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紅樓綺夢》 正文 (一)寶玉初明閨中事 寶玉睡的正香被丫環喚醒:「二爺快起床了,老太太回來了。」寶玉一聽馬上穿好衣服向榮府大殿而來。當走到大觀園門口時聽到一陣女子爽朗的笑聲,寶玉心想:「這定是鳳姐姐。」不一會兒王熙鳳來到近前對寶玉說:「寶兄弟為何起的這麼早?」   寶玉說:「老太太回來了,我去給老太太請安。」   鳳姐說:「我剛從老太太那來,老太太吩咐讓你好好休息,不讓你去了。」   寶玉道:「嫂子可知老太太幾時回來的?」   熙鳳說:「老太太剛剛回來,寶兄弟下午可有空?」   「我打算找迎春姐姐下棋。」   熙鳳道:「我也會點,不如下午到蓼鳳軒來咱姐倆下幾手好嗎?」   寶玉點頭道:「嫂嫂的棋藝定是好的,下午我一定去。我這就去給老太太請安去。」   熙鳳一擺手:「兄弟快去吧,下午我等你。」   寶玉剛進大殿門探春就說:「寶哥哥現在才來,定是又睡懶覺了。」   寶玉連忙解釋:「沒有我在門口碰到鳳嫂子聊了幾句。」   「算你有理。」探春回頭向賈母請安告退。   寶玉給賈母請安,老太太笑著說:「快起來,我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三個月後要舉行科選,你要好好讀書,考中了也好光宗耀祖。」   寶玉一聽渾身不自在起來,賈母還以為他有些勞累便命他回去歇息。   寶玉心中有事抵頭慢悠悠地回到大觀園。覺得現在去蓼鳳軒有些太早,就向紫菱洲走去。   寶玉一進大門就喊:「迎春姐姐,我來看你來了。」   迎春走出來拉著寶玉:「弟弟你來了,快進屋吧。」   倆人進門坐下寶玉就同他聊起來,過了一個時辰寶玉便告辭出來,臨出門對迎春說:「我改天再來看姐姐,我還要勸說姐夫別再欺負你了。」   迎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寶玉信步來到蓼鳳軒廂房門口,但見屋內水汽騰騰心中暗想:「屋裡出了什麼事。」這時候裡面傳來鳳姐的呼喚聲:「小紅,小紅。」半天沒人回答寶玉便應聲道:「小紅沒在,嫂子有何事情讓寶玉做吧。」「這丫頭竟然私自跑出去。」屋裡沉靜一會兒就聽鳳姐道:「寶二爺,我正洗澡,小女子有不情之請,請二爺把桌上的衣服遞給我。」   「原來嫂子正洗澡,」寶玉拿起衣服只覺的香氣逼人:「也不知這衣服上熏的什麼香。」一面想來到門口邊伸手推門。剛剛推開門,鳳姐便站在門口。只見她披散著濕潤的長髮,一隻手將一條錦緞捂在胸前裸露出一彎雪白的膀子,乳溝清晰可見。錦緞只及大腿跟部,兩條腿修長挺立,白嫩的玉足穿著一雙紅色緞鞋,鳳姐身體微側豐滿的腰臀依然顯露在寶玉的眼界裡。寶玉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只覺的一鼓熱血向上湧。   鳳姐看到寶玉呆呆的樣子,不禁暗暗好笑。但瞧見他隆起的檔部便知道他已經成熟了。臉龐微微一紅說:「寶兄弟快把衣服遞給我呀。」正在想著嫂子身體的寶玉心理一驚連忙緊閉雙目,伸手將衣服遞過去,轉身退倒客廳。   不一會兒鳳姐穿衣出來,對寶玉說:「寶兄弟,我今天沒精神咱們改天再下棋,好嗎?」   寶玉忙回答:「好吧,嫂嫂就歇息吧,寶玉告辭了。」   寶玉從寥鳳軒出來一邊走一邊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禁面紅耳赤。突然間有一個人向他請安,把寶玉嚇了一跳。寶玉定睛一看正是家將包勇。那包勇請安道:「小的要出去辦貨,二爺有什麼吩咐嗎?」   寶玉想了想:「你儘管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行了。」   寶玉來到梨香院見到薛幡,倆人高談闊論一翻。這時候進來一名丫頭說:「太太請大爺趕緊過去。」寶玉告辭出來回綴錦閣。   寶玉一起來就到煉丹房見賈敬,賈敬一見寶玉不由一愣說:「寶玉你這兩天將有一奇遇。」   寶玉不解地問:「請問叔父大人我會有什麼樣的奇遇呢?」   「此乃天機不可洩露。」賈敬搖頭道。   「那好吧,這次叔叔找侄兒來有何吩咐?」   「叫你來就是要教你一些煉製丹藥的方法順便談論一點道法。」賈敬一面說一面讓寶玉座下。   寶玉到下午才從煉丹房出來,想來想去就向紫菱洲走去,他想去看看迎春姐姐。   來道紫菱洲門口正碰到姐夫孫紹祖,他一見寶玉便盯著寶玉惡狠狠地說:「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我姐姐。「寶玉沒好氣回答。」「不行。」孫紹祖蠻橫無理地叫嚷著。寶玉一聽氣沖沖地說:「為什麼?」   「我就不讓你去!」孫紹祖說著揮動拳頭往外轟寶玉。倆人說著打在一起。寶玉身單力薄加上武藝不精,沒幾下就被打倒在地。孫紹祖得意的說:「在找麻煩我就更不客氣啦!」   寶玉爬起身又撲上前又被打倒,知道不是對手便忿忿爬起身搖晃著回到怡紅院。   寶玉回到怡紅院,襲人和晴雯一見他大吃一驚,馬上把寶玉扶進內室。晴雯忙找來金瘡藥給寶玉擦上。襲人給他換好衣服。寶玉在床上躺下心裡想著迎春的事。襲人和晴雯在院子裡議論寶玉身上的傷。這時候寶玉開門出來,倆人忙上前攔住他:「二爺還是歇會兒吧?」寶玉衝她倆擺擺手說:「你們忙去,我找柳大哥去。」   寶玉來到曲逕通幽處,見柳湘蓮正在練武便走上前來,柳湘蓮一見寶玉這班模樣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寶玉就把被打的事說了一遍。柳湘蓮聽罷大怒說:「讓我去教訓教訓他。」寶玉趕忙攔住他說:「這件事我自己辦只求柳大哥能教我點武功就行。」   「那好說,兄弟每早來這裡便是。」   「多謝兄長,寶玉先告辭啦。」寶玉說罷興沖沖轉身離開。   至此寶玉每天早上開始跟柳湘蓮學武藝。   這天一早寶玉剛要去練武只見鴛鴦急急忙忙趕來。見到寶玉就喊:「林姑娘來了,在老太太哪兒呢。」寶玉一聽忙跟隨鴛鴦到老太太那兒。   一進屋寶玉就沖黛玉說:「林妹妹路上辛苦。」老太太說:「寶玉快來見過你的姑姑。」說著往身邊的一名三十來歲的麗人一指。寶玉知道這是黛玉的母親賈敏。忙上前見禮。賈敏把寶玉拉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回頭對賈母說:「真是名不虛傳啊。」這時候丫環進來回報:「二老爺來了。」說這賈政進來。先給賈母行完禮。與賈敏兄妹相見,訴說別來之情。談到林如海大家全都滿臉淚花。賈母道:「敏兒一路勞累,先讓她們母女歇息去吧。」   寶玉從賈母那裡出來在大觀園口又碰到了鳳姐。鳳姐一見寶玉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前說:「兄弟從那裡來?今晚可有事嗎?」寶玉道:「打老太太那來,林妹妹回來了。我今晚沒事。姐姐有什麼事要我做嗎?」鳳姐上前拉住他的手笑道:「我那敢有事勞動兄弟呢。只是我才得了一物要送與兄弟。這物想來只有兄弟才配要它。」寶玉連忙道謝:「我這先謝過姐姐了。」鳳姐又是咯咯一笑:「不用謝啦,那晚飯後你在綴錦閣後面等我,我拿給你。」   就在這時一個小丫環來叫走了鳳姐。寶玉覺得沒什麼事做一想不如去看看寶姐姐。便向梨香院走來。   剛一進門就見薛幡從院內出來,他一見寶玉就笑說:「才說去找你,可巧你自己卻到了,來來我有些東西要送你。」   寶玉一聽也笑了,今天怎麼儘是給自己東西的。來到薛幡的書房,薛幡指著一捆書說:「這些是我替你找的,你拿去瞧吧。」寶玉一面道謝,就要打開書捆。薛幡說:「你全拿去吧,如果不願意看再還我。」   「好吧,那就多謝薛大哥了。」寶玉便叫茗煙把書先拿會怡紅院。自己又到寶釵那裡玩了一會兒才回去。   走到怡紅院門口,見包勇正站在那兒。見了寶玉連忙請安。寶玉笑著說:「你大概來給我送東西吧。」   包勇打千道:「回二爺,小的這次出門給二爺帶回兩樣東西來。」說著拿出兩個小盒來,對寶玉說:「一盒是《白花油》,另一盒是《葵花神油》。都是療傷的好藥。」寶玉接過來放在衣兜內。那包勇退了下去。   吃過晚飯,寶玉來到綴錦閣後面等鳳姐。過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她來。心想:「鳳姐姐太忙一定是忘了,那我明天再找她去。」才要走又一想:「我怎麼能走呢,天黑了,萬一鳳姐姐來了找不到我,那多不好。再等會兒,」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只見鳳姐一個人匆匆忙忙趕來。拿出一個小包遞給他說:「這個給你,我還有事去老太太那兒。」不等寶玉道謝就又匆匆去了。   寶玉打開包袱,裡面是一個巴掌大的小銅鏡,一面寫著四個篆字《風月寶鑒》。再看另一面光滑無比,什麼也沒有。寶玉心想:「鳳姐姐給我一個小鏡子做什麼?」這時那寶鑒在月光照耀下隱隱約約顯露出一個人像來,寶玉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影子。但仔細一看原來是鳳姐。就見鏡中的鳳姐微微側身而立,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白嫩的肌膚,高聳的一對乳房顫顫巍巍。一雙美目風情萬種的向前望著。優美的身段,嬌媚的姿態讓人想入非非,特別是隱隱露出來的一小點陰毛,更令寶玉血脈舒漲。   寶玉癡癡的看著那鏡中的鳳姐,下體的陽具硬的發疼。這時聽到襲人的叫喊,趕忙收住心神。回到綴錦閣,襲人等服侍他睡下也就去休息了。   寶玉想著鏡中的鳳姐不由的肉棍又硬了,他用手摸著不一會兒就射出一股陽精。但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鳳姐的麗影讓他迷迷糊糊的自摸了好多次,寶玉的頭暈旋了,人也疲憊了下來。這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子在叫她:「寶玉,寶玉。」   黑暗中見一女子向他招手呼喚,寶玉不由自主的跟那女子走了。來到一地猛然間大地一片光明,但見叢山翠柏,花鳥齊盛。好一片神仙境界。再看那女子,白紗罩體,雲堆翠髻,笑靨如花,酥胸豐臀,嫩臂粉腿若隱若現。寶玉忙施禮道:「神仙姐姐,是你再叫我嗎?」   那女子福了一福說:「淫君,你在下界已成年,我乃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今特來受你男女雲雨之事。」   寶玉一呆說:「姐姐為何稱我為淫君呢?」   警幻說:「你本是天界中人,世上眾人都是女媧娘娘與伏羲兄妹亂倫所生,而你為長子而留在母親身邊。因你曾淫你的母親女媧娘娘而被趕下界。」   寶玉更是迷惘:「我是這般無恥之人嗎?」   警幻說:「世人都是你母所生,皆兄妹也,何以說無恥。只是世人數典忘祖,不知根本而已。今招淫君前來授予淫縱之情,回到人間作亂倫之事,為後人榜樣。」   警幻說著領寶玉來到一處,見一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進一室內裡面書冊成堆。警幻言道這些全是記的世人的因果。寶玉亂翻了幾本,有些不明所以,剛要請教警幻說:「天機不可洩,你日後自知。」   警幻把寶玉領到一間繡房內,對他說:「我現在就教你男女雲雨之事。」說著將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嬌軀。   寶玉見到這羊脂白玉的身體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她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金黃色的細毛。寶玉看的目瞪口呆,下體的陽具立刻直挺挺地立起來了。   見寶玉發呆,警幻歎口氣說:「癡兒,還不快脫了衣服過來。」寶玉連忙脫光衣服來到警幻跟前。警幻伸手握住寶玉的大肉棒讚歎到:「真是雄偉無比,若再受我調教定能讓世間所有女子欲仙欲死。」她來到床前躺下身子雙腿分開,露出鮮紅的小穴。一面讓寶玉在自己身上撫摸一面詳細介紹女子的身體。把個寶玉聽的慾火萬丈。   警幻問他想什麼。寶玉唸唸說:「我想把我的肉棍伸到姐姐下面的小洞裡。」警幻笑說:「真可教也。好我先教你《九九之道》,練好這九式你的功夫就算大成了。來咱們先練第一式《兔吮毫》。」說著警幻讓寶玉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扶好寶玉的陰莖腿一跨一蹲,濕潤的陰戶很順利的就把寶玉的陰莖整根含入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來。警幻實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覺到寶玉的陽具變得又硬又熱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沒支持多久,就將就將一股久藏的陰精一股腦的洩了出來。而寶玉仍沒有瀉,警幻說:「不愧是淫君轉世。」   接著警幻又教了寶玉《龍翻》和《猿搏》兩式。對他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送你回去,過後再教你剩餘的,學完後你就會成為天下第一淫人。但九式沒學完之前你不能碰任何女子。」說著一揮手,寶玉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時又有人叫他:「二爺,二爺,醒醒了。」寶玉猛一驚,原來是晴雯在叫他。寶玉一看天已經大亮了。   晴雯要掀他的被子,寶玉想起昨夜流出的事物忙讓晴雯住手。說讓襲人來。晴雯出去叫來襲人,襲人幫寶玉收拾好被褥。替二爺更好衣,雖見一些異樣但他也沒問什麼。   寶玉出的門來照例先到曲逕通幽處跟柳湘蓮練了會兒武功,想起了賈敬的話他來到練丹房那賈敬並沒在,寶玉有點納悶,賈敬是不出練丹房的。寶玉在屋內轉了兩圈,見案上又一紙條,上寫:「淫君轉世,造福無窮。」   寶玉想起昨晚的夢境,想來那全是真的。再想到警幻嬌嫩的身軀,不由臉上發燒。下面的雞巴也硬起來了。寶玉感到肉棍同昨日不同,掏出來一瞧比先前更粗大。正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寶玉趕緊整好衣衫,進來的正是賈敬,賈敬仔細詢問了寶玉昨晚的情景後說:「此乃天機,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餘你不能同任何人說,包括你的父母親,知道了嗎?」   寶玉連聲稱是,起步離開練丹房。他來到大觀園門口碰到鳳姐。想起《風月寶鑒》上赤裸的她,臉上一陣通紅。鳳姐一見寶玉嬌笑道:「真巧,又碰到寶兄弟了,昨天給你的東西你可滿意嗎?」   寶玉忙道謝,鳳姐問他:「你在鏡子裡看到什麼了?」   寶玉的臉更加紅了,不好意思地說:「看到鳳姐姐了。」   鳳姐的臉也微微一紅,說道:「兄弟你喜歡嗎?」   寶玉望著鳳姐嬌艷欲滴的面孔,衝口而出:「我好喜歡。」   鳳姐聞言大羞,寶玉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鳳姐說:「我那兒還有點《杏花酒》,今晚你璉二哥不在,你到我那去,我們喝酒賞月好嗎?」   寶玉心中高興,隨口答應了。   寶玉回到怡紅院,想起昨天薛幡送給他的那些書還沒瞧,就讓麝月把書搬來。寶玉仔細的把這些書翻了翻,全是些《西廂記》《杏花天》和《金瓶梅》之類的。寶玉大喜,捧起一本《杏花天》細細看起來。直到晴雯叫他吃晚飯才曉得天黑了。   吃過飯,寶玉來到蓼鳳軒找鳳姐,進屋卻沒見人。寶玉在小院裡等了一會兒,心想先到酒窖內看看《杏花酒》再說。他來到酒窖門口聽到裡面有響聲,寶玉想可能是鳳姐在弄酒吧。他悄悄走到門邊往裡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就見鳳姐仰在一條長凳上,賈璉跪在她的兩腿間,扛著她的兩條大腿,屁股一聳一聳的,一條大肉棍在鳳姐的小穴裡用裡抽送。鳳姐嘴裡發出一陣陣浪叫:「∼啊∼……喔……喔……∼啊∼……喔天啊∼∼好棒……我……好……久……沒這樣大力一點……操死我了。」寶玉是第一次真實的看到男女在一起插穴,看到二哥和嫂子干的天翻地覆的樣子,寶玉的大雞吧也硬梆梆的了。他一面偷看一面自摸著,不知不覺的向前挪動著。一下碰倒了一個酒罈,「咚」的一聲,嚇的寶玉連忙跑出來,一口氣到了怡紅院門口才停下來喘喘氣。   寶玉回到屋子裡,倒在床上,回想著看到的情景。這時晴雯近來說:「鏈二奶奶來了。」寶玉趕忙讓她把鳳姐請進來。   王熙鳳進來面帶歉意對寶玉說:「寶兄弟,對不起了,我沒想到你二哥下午就回來了。讓你白跑一趟。」   寶玉連忙說沒關係並請鳳姐坐下。鳳姐坐到寶玉身邊,兩眼直勾勾看著他,寶玉玉樹臨風的樣子讓鳳姐的眼裡冒出一股慾火來。寶玉被看的臉通紅,鳳姐對他說:「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寶玉更是無地自容輕輕點了點頭。鳳姐靠倒在寶玉的懷裡,伸手抓住他勃起的肉棒,雖然隔著衣物,但鳳姐還是感到了肉棍的雄壯。並開始脫寶玉的衣服。寶玉想起警幻的話趕緊制止鳳姐的舉動。鳳姐有點疑惑的看著寶玉:「兄弟你不願意和姐姐……」   寶玉忙解釋:「不不,現在還不行啊。」鳳姐更加不解:「怎麼?為什麼?」   寶玉說:「我很喜歡姐姐,過幾天我一定好好伺候姐姐,好嗎?」   鳳姐無奈的離開怡紅院。   晚上寶玉期盼的警幻仙姑又來找他,望著警幻迷人的身軀,寶玉的羞恥之心越少,而情慾越加高漲。他緊緊地把警幻摟在懷裡,口中亂叫:「好姐姐,想死我了。」   警幻蕪媚的一笑:「寶玉,才一天沒見呀。」   寶玉嘴裡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一面把手伸到警幻穿的薄紗內握住她碩大的乳房揉搓。警幻被寶玉輕薄一陣後說:「我今天教你九式中剩餘的六式。」   警幻和寶玉脫掉衣服來到床邊,把剩餘的六式《虎步》、《蟬附》、《龜騰》、《鳳翔》、《魚接鱗》、《鶴交頸》依次演練了一遍,那寶玉粗大的陽具在警幻窄窄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干的警幻浪叫連連:「∼∼啊∼……喔∼∼啊∼∼好寶玉∼∼太好了∼∼使勁啊……喔……喔……操死我啦……」寶玉一聽警幻連這樣的粗話都叫出來了,干的更加賣力,大雞巴猶如一條長槍上下翻飛,足足插了她上千下才拔出來,警幻的穴裡汪汪的流了一床淫水。   寶玉對正喘息的警幻說:「姐姐剛才為何說出那樣的粗話呢?」   警幻白了他一眼:「你那樣大力干人家,人家情不自禁說出來了,其實別看每個人都道貌岸然的,一赤裸裸上了床都會是這樣啊。」   寶玉輕薄著警幻的私處,笑嘻嘻說:「好姐姐,我又想了。」   警幻說:「寶玉,時間不早了,我現在就教你男女調情的手法還有口交,肛交,乳交的法子。」   講解完了這些,警幻說:「這只是滄海一粟罷了,還有很多象群交,男女同性什麼的我就不說啦。我教你兩句咒語,在月明之夜你念出來,這一切就能從《風月寶鑒》上看到。還有七粒《龍虎丹》給你,你用它不著,可以給你的親朋好友,吃了它陽具會異常粗大,成為閨中良將。」   寶玉見狀忙問:「姐姐什麼時候還來呀?」   警幻見他戀戀不捨的樣子無奈的說:「我們緣分已盡,不會再有相會之日了。」   寶玉聞言淚流滿面,緊緊抱住警幻不鬆手,不得以警幻又給寶玉品了一回簫,吃了他一回精,那寶玉還不罷休又在警幻的後庭射了兩次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寶玉從夢幻中醒來,只覺得精神很好,他不敢想昨天的夢是不是真的,當他看到枕邊的七顆丹藥,又使他不能不信昨夜的夢鏡。他感到下體潮濕不堪,定是又流了一大堆精液。   這時襲人進來,見寶玉醒了連忙上前服侍他起床。襲人說:「二爺越發精神了,定是昨晚睡的很好啊。」當她掀起寶玉的被子,看到那潮濕的一片,臉立刻羞的通紅。寶玉見她溫柔可愛的樣子,一把把她拉到懷裡,襲人大羞掙扎著要起來,無奈寶玉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不鬆手,只得倒在床上靠在寶玉身上。   襲人問寶玉這兩天被子怎麼是濕的,寶玉便把這兩天做的夢詳詳細細的說給她聽,直臊的襲人鑽到寶玉懷裡不敢動彈。   寶玉想道自己已把警幻教的九式學完,已可以做閨中之事,再見襲人對自己言聽計從,很討自己歡心。心裡暗暗想:「我今天就那拿她先開苞吧。」 正文 (二)寶玉初試雲雨情 寶玉脫下襲人的衣裙,白膩的身軀裸露在寶玉面前。襲人的一對乳房已發育成熟了,像兩個饅頭一樣扣在她的胸前,隨著她激動的身體一顫一顫的。寶玉的唇慢慢地從她的額頭,吻向她的雙頰,然後慢慢地來到下巴,最後停留在她的胸上。   沿著她左邊的乳房,由外向內,慢慢地舔弄,直到她的乳暈。寶玉的舌靈活地繞著襲人的乳頭轉動,最後將她的乳頭含進嘴裡,襲人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寶玉拿著襲人的手放到自己怒漲的陽具上,讓她握住。襲人只能依從,握著寶玉粗大的肉棒襲人感到一陣恐懼:「二爺,它太大了,我下面恐怕放不下呀。」   寶玉的手在襲人的小穴上撫摸,安慰她說:「沒關係的,我不會弄疼你的。」   說著手指伸到她的穴裡扣弄起來。襲人不住的呻吟著:「嗯∼∼∼……嗯∼二爺……人家……好舒服……」   寶玉見襲人已不能自己,就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小穴輕輕往裡捅,粗大的龜頭剛碰到處女膜,襲人就「呀」的一聲叫疼。寶玉趕緊停下來用龜頭在她的小穴口上慢慢的磨。不一會兒襲人就又忍不住了,她哀求著,喊著說穴裡癢的難受。這時候寶玉不在客氣,他下身往前一挺,大雞巴直插進襲人的穴裡。襲人疼的「哎呀,哎呀」地叫著。寶玉開始抽動他的陽具而且愈來愈快,也愈來愈有力。襲人的叫聲也愈來愈大:「唔……唔……好爽……天啊∼∼……好疼……好舒服……二爺……不要停∼∼……操死襲人啦∼……二爺∼……大雞巴∼……好厲害∼……啊∼……」寶玉見她淫語浪詞不斷,更加情慾高漲操的襲人如醉如癡。   襲人胯下的淫水不斷地流出,弄得床上出現了一大片的水漬痕跡,她整個人都弓成一隻大蝦子的模樣,雙腿緊緊地勾著寶玉的腰,臉上流露出歡愉的神情卻又緊蹙著雙眉,嘴裡的淫言浪語可是沒有斷過:「啊∼∼∼……啊∼∼∼……好舒服。」   看著襲人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蕩模樣,聽著襲人爽到極點的淫聲浪語,寶玉感到十分快活。他狠命地抽插著把襲人送入一個又一個高潮之中。當寶玉的精射進襲人的陰道時襲人再也挺不住暈了過去。   寶玉喊來麝月,讓她把床收拾好服侍自己起身。麝月見屋子的情景也是羞的臉色彤紅。寶玉扭了扭她的臉蛋說:「好麝月,別害臊呀,今晚我把你們都開了苞好嗎?」說著就跑了出去。   寶玉來見湘璉,柳湘璉告訴他自己要出一趟遠門,暫時不能教他練武了。寶玉很是失望,柳湘璉給他一本《九陽真經》讓他自己練。倆人又說了些道別保重的話才分手。   寶玉先到姐妹各處悠了一圈然後來到蕭湘館,黛語玉的丫頭紫鵑忙攔住他。寶玉說:「紫鵑姐姐,你就讓我看看林妹妹吧。」   紫鵑搖頭說:「不行,小姐身上很乏,這兩天也沒睡好,你不要打擾她了。」   寶玉見紫鵑不肯讓他進去,無奈的說:「好吧,你替我問候林妹妹。對了她現下還吃《人參養榮丸》嗎?」   紫鵑說是,她又告訴寶玉林姑娘的藥不多了。寶玉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他離開蕭湘館去找母親要藥。   寶玉來到母親的房間,朝母親要《人參養榮丸》。王夫人告訴她正在配製,得過兩天才能好,讓他再等等。寶玉無法,從母親那出來經過《沈霞殿》聽到裡面傳來有人練劍的聲音。寶玉心想:「這沒住人啊?怎麼會有人練劍呢?」   他不由開門進去看個究竟,剛進門就聽裡面一聲嬌喝:「誰在這探頭探腦?」   寶玉眼前一亮,只見一個美人站在他面前。寶玉見那女子一身段衣緊打扮,身上的汗水已把衣服濕透了,翠綠色的衣褲緊緊包在身上,更顯的她的曲線玲瓏。特別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確乳峰隨著她的喘息上下顫動。寶玉仔細打量著她好半天也沒想起來眼前的女子是誰。   那美人見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緊盯著自己,臉上不由一紅,輕輕一笑說:「二哥哥,不認識我了?」   寶玉猛然想起來:「你是湘雲妹妹?」   湘雲應聲道:「對呀,是我。二哥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才幾年就不認識妹妹了。」   寶玉忙辯解:「不怨我,誰想到妹妹會變的這麼漂亮。」   湘雲臉色彤紅:「二哥哥,你又亂嚼舌根了。」   寶玉問她什麼時候來的,家裡怎麼樣。湘雲一一把家裡的情況說了。倆人又談了一通武功,寶玉說我練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湘雲便讓他試試。   倆人過招沒幾下寶玉就被湘雲擒拿住了。寶玉望著湘雲得意的神態一歎氣:「我連妹妹的對手都不是,想不到妹妹你的武藝這麼高。」   湘雲安慰了他兩句,並邀他每天一起練習。寶玉非常興奮就答應了。   寶玉回到怡紅院天已經晚了。吃過晚飯寶玉把襲人,麝月和晴雯叫進自己的臥室。晴雯見麝月和襲人羞的滿臉痛紅不解地問寶玉:「二爺叫我們一起來做什麼:「寶玉讓襲人插好門說:「今晚咱們四個一床睡好嗎?」   晴雯一聽,也羞的有點無地自容了,她甩了句:「我是不慣同男人一起睡的。」   就要離開。寶玉立刻上前拉住她放到床上就脫她的衣服,晴雯掙扎了兩下,又怕寶玉把她的衣裙撕毀了只能任由寶玉把她扒個精光。寶玉回頭對襲人和麝月說:「你倆也把衣服脫了,快點啊。」說著他伏在晴雯身上使出警幻授給他的調情手法,雙手摸;揉,捻,扣搞的晴雯慾火上升,淫叫不斷。寶玉低下頭一張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盡了各種調逗的方法。讓晴雯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恥開始哀求寶玉:「二爺,……唔……唔……你插進來吧……唔……唔……人家好難受啊。」   寶玉抬起晴雯的雙腿,慢慢地將肉棒滑入她的陰道裡面,因為她的陰道早就充滿了淫水,所以寶玉的陽具捅破她的處女膜時並沒令她感受到多大的痛苦。當寶玉的大雞巴開始前後挺動,晴雯的呻吟也就愈來愈大聲,而且雙手還不斷地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她陰道裡面湧出愈來愈多的淫水,而當寶玉肉棒進出的時候,不斷地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地淫蕩!   晴雯的浪叫也達到了頂點:「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這樣好棒啊……我……好……喜歡這樣……被……干……對……對……用力插……進……來……用……你……的……大雞巴…………好舒服……二爺……你就插……死晴雯吧……」晴雯的消魂的呻吟不但刺激寶玉興奮無比,連麝月和襲人也收到感染。開始倆少女還只是脫掉外衣躺在床邊,寶玉猛操晴雯的情景讓她們死死摀住臉,心裡緊張的了不得。但晴雯的歡快的叫聲也勾起了她倆的情慾,倆人也開始渴望寶玉的大肉棒來插自己。於是倆人脫掉剩餘的內衣,一絲不掛的站在床邊,一面看著寶玉很操晴雯,一面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和小穴。   晴雯的浪叫由低變高,又由高變低,她足足瀉了好幾回才讓寶玉的大雞巴頂著她的子宮射出了精液。晴雯的花心讓寶玉的陽精一澆人興奮的暈了過去。   寶玉回身把麝月和襲人抱到床上,讓她們並排躺好,然後把他依然硬梆梆的陽具輪流插進倆人的陰道裡。又是好一陣的抽插,讓兩女乖乖的打了白旗。寶玉站在床下,看到床上躺著赤裸的三個女子,而且仨人的姿勢都差不多,想起了薛幡常說的話:「大姑娘挨操——死架勢。」今天看來果然不出所料。寶玉想到警歡教給他各種淫亂的方法覺得該教給自己的丫頭們,讓她們也多學些取悅男人的技巧,以備自己以後慢慢享用。   第二天早上襲人三人已無力起床了。寶玉吩咐她們好好休息,自己便找湘雲去練習武功了。 正文 (三)寶玉呈威愛鳳姐 寶玉和湘雲練了一回拳劍,想到還的去朝母親要《人參養榮丸》,就到母親的房裡來。王夫人說藥快配好了,明天到老太太那兒去拿。寶玉轉出門來見天已近晌午就回怡紅院吃午飯。見襲人她們已經起身,走過去抓住她的手問:「好襲人,什麼時候起來的,身上有什麼不舒服嗎?」   襲人紅著臉說:「我們才起來,身上沒什麼。」說著掙脫寶玉的手往外走。   寶玉見她走路很彆扭,立刻把她拉到懷裡:「還說呢,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這時晴雯進來接話說:「那還不是你做的孽,讓人家難受半天了,起不了床,讓秋紋和碧痕這倆蹄子笑話我。」   襲人趕忙勸她:「你就是刀子嘴,少說兩句吧。」   晴雯「哼」了一聲,又說:「少說,人家下面現在還腫著呢。」   寶玉一聽,心中很是得意,暗想:「還是警幻姐姐教的法子管用。」想著就把晴雯抱到床邊,一面脫她的褲子一面說:「是嗎?腫得厲害嗎?讓我給你看看。」   晴雯無力掙扎,任由寶玉脫掉裙褲。寶玉一看,果然下體紅腫,兩個陰唇漲的大大的。她回頭對襲人說:「你的也腫嗎?」   襲人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正這時秋紋進來,看見晴雯下身光溜溜的的躺在床上,裸露出兩條白嫩的玉腿,而寶玉正在仔細的看著兩腿跟間紅紅的陰戶。不由的「啊」了一聲就要往外走。寶玉回頭問她:「有什麼事嗎?」   秋紋只好停住腳步低著頭說:「請二爺用午飯。」   寶玉讓晴雯穿好衣服說:「走,咱們吃飯去。」   秋紋來到晴雯身邊悄悄的說:「姐姐的兩條腿果然雪白粉嫩的,怪不得二爺在大白天還脫你的褲子看它。」說完笑著就往外跑,那晴雯追不上她口中便罵道:「小蹄子,仔細別讓我捉到你。」   吃過午飯,寶玉正在拿了本《杏花天》看。裡面封悅生的奇遇讓他很是羨慕。   這時小紅進來說:「寶二爺,我們奶奶請你過去。」   寶玉一聽鳳姐叫自己不知道什麼事情就問小紅:「璉二奶奶叫我有什麼事。」   小紅回話道:「老太太說給北靜王送點東西,讓我們奶奶去,老太太還吩咐北靜王想見二爺,讓二爺陪我們奶奶去。」   寶玉說:「我馬上過去。」放下書便隨小紅來到蓼鳳軒。   鳳姐已經等和一會兒了,見寶玉來了上前拉住他的手說:「真不好意思,又打擾寶兄弟休息了。」   寶玉就覺得一陣香氣撲面而來,那王熙鳳因天熱穿的格外單薄,豐乳肥臀真個是曲線玲瓏,一副成熟的美少婦的軀體讓看到的男人不由的想入非非。寶玉拉住鳳姐的手說:「能陪姐姐出門是我的福氣,那裡說什麼打擾啊。」   鳳姐嫣然一笑,真是個風情萬種。寶玉不自覺又癡了。鳳姐和他手拉手來到大門外,車馬已經備好了,寶玉牽過馬來正要上馬,鳳姐叫他:「寶兄弟,你是尊貴之人,別學他們象猴一樣騎馬了,快到姐姐的車裡來,咱姐弟倆坐車吧。」   寶玉過去經常和鳳姐同乘一車,現在大了出門開始騎馬。他巴不得和鳳姐同座一車,聽到鳳姐的話欣然領命,和鳳姐一起上了馬車。   到車裡鳳姐放下車簾,倆人緊靠在一起座下。鳳姐吩咐起程,興兒趕著車慢悠悠的向北靜王府而去。   車一動鳳姐就把身子倒在寶玉懷裡,寶玉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摟住鳳姐的纖腰。   鳳接的雙手在寶玉身上摸索著,有這樣的美人在懷抱裡,寶玉的陽具立刻硬梆梆的了鳳姐看到寶玉兩腿間高高鼓起來,用手在上面一蹭。寶玉在也忍不住了,鳳姐的體香傳過來更刺激寶玉的慾火。心中想到:「鳳姐肯定想和我好的,不然那天晚上就不會在我的房裡想脫我的衣服。警幻仙姑叫我亂倫,那就是讓我插二嫂子的小蜜穴。」   想到此寶玉的手便伸到鳳姐的胸前在她的胸上撫摸,雖然隔著薄薄的上衣但寶玉也感到了鳳姐乳房的肥大。鳳姐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她抓住寶玉的手放進自己的衣內。寶玉受到鼓勵雙手伸進衣服裡面,用力搓揉著肥大的奶子,手指捏住乳頭輕柔的捻動。   鳳姐索性解開上衣的衣扣敞著懷讓寶玉痛痛快快的揉挫。寶玉撫摸著肥嫩的乳房,感覺乳頭一點點發漲發硬,心下大喜。一邊用手指逗弄著乳頭,騰出另一隻手掀起裙子,伸進褲襠去摸蜜穴,鳳姐的小穴已經滲出了淫液。受不了寶玉的挑逗,鳳姐心裡的柴火被引燃了開來,她忍不住分開了雙腿,她渴望得到寶玉對她私處的疼惜。如她的願,寶玉果然經不起她張腿後的招喚,手指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伸進她的陰道裡扣挖。寶玉的嘴也緊咬住鳳姐的乳頭,弄的她靠在車座上輕輕地呻吟。任由寶玉在她身上輕薄。鳳姐的手也不甘心地伸進寶玉的褲內瘋狂套弄他粗壯的陰莖。   正當而人意亂情迷時,車停了下來,北靜王府到了。鳳姐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攜著寶玉下車。剛經過一陣情慾的挑逗,倆人的臉都是紅紅的。下人垂手低頭而立,倆人趕緊隨迎接的人進府。   在王府裡北靜王爺見到寶玉,詢問他的詩書,見寶玉聰明伶俐,對答得體,很是歡喜,就送給他很多詩詞筆墨。還把皇上賜的一串香珠贈給他。鳳姐也取了王府回贈的物品和寶玉一同告辭。   一出王府大門上了車,鳳姐就迫不及待的截開寶玉的褲子,掏出他的大肉棒含進嘴裡。寶玉的陰莖在鳳姐口中越來越大,鳳姐開始運用她的口功,含住陽具用起各種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樣樣都來全力刺激寶玉的小弟弟。寶玉感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他靜靜坐在車上,享受著這美好的快樂。心裡恨不得車子永遠也走不到頭。他把手伸進鳳姐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滑的肌體。鳳姐口上功夫也真不是蓋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波波攻向寶玉的小弟弟。寶玉感到一股熱流要衝了出來,但他默默的控制自己,不讓它衝出來。   鳳姐感覺到寶玉的小弟弟已經到了極限了,那小口中已經微微的流著口水於是她更加緊她的攻勢,更用力地吸、用力地磨、更快速地套動。她的嘴用舌頭給寶玉的大肉棍更大的壓迫感。終於,寶玉的堤防再也經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殘,那股狂潮興奮的衝出來。鳳姐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熱的精液從寶玉的那話兒飛射而出,直射入喉嚨深處,鳳姐根本沒來得及考慮是否吃下這股濃熱的精液,它們已經一路衝入她的喉內。寶玉用手按住鳳姐的頭不讓她抬起來。好無辦法的鳳姐只能把寶玉射出的濃濃的精全吞到肚子裡。鳳姐還不罷休,又用小嘴把寶玉的小弟弟舔的乾乾淨淨。   車子到了榮國府,鳳姐和寶玉去見老太太,回了去北靜王府的經過,並把所賜的物品呈上。賈母很是歡喜,誇了他倆幾句說:「你們也勞累了,早點回去歇歇吧。」   出了門天色也快黑了,鳳姐說:「寶兄弟,今天你璉二哥不在,你到我那兒去,我們一起喝酒賞月好嗎?」   寶玉正巴不得這樣,他滿口答應。倆人一進蓼鳳軒鳳姐就吩咐丫環們在小花園擺好鮮果和美酒。她讓寶玉坐好,叫丫頭們推下,倆人開始慢慢地飲酒。沒多久天晚了,銀盆般的月亮出來了。鳳姐放下酒杯,坐到寶玉的腿上柔聲說:「寶兄弟,你說你在鏡子見的我美不美呀?」   寶玉摟住鳳姐的腰說:「很美呀,也許真的你比鏡子裡還美。」   鳳姐微微一笑:「好兄弟,那姐姐就讓你看看。」說著她站起身,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月光下鳳姐美妙的身姿展現在寶玉面前。高聳的乳峰,賽雪的肌膚,雙腿間濃濃的陰毛髮著亮光。成熟少婦特有的迷人的體態讓寶玉不能自持。鳳姐來到寶玉身邊,伸手幫他脫掉衣服。寶玉那潘安,宋玉般的容貌也讓鳳姐很是思念。   鳳姐雙手搓著寶玉的肉棒,香舌在他鵝蛋大的龜頭上舔來舔去。寶玉握住鳳姐的雙乳,倆乳房很大,又白又軟。寶玉的手用力一捏,肉便從指縫裡擠出來。寶玉抱起鳳姐放到小水塘邊的竹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端詳鳳姐的肉穴。陰戶濃密的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瓣嫩白柔軟的陰唇,肥厚的陰唇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中,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寶玉再用手指撥開陰唇見裡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著滴滴粘液。寶玉低下頭含住鳳姐的陰核,鳳姐嬌羞滿面,口裡發出「哦!哦!」的呻吟,婉聲輕啼不已!   寶玉的手指輕輕滑進鳳姐胯間的陰戶縫裡,食指順著塞進陰道時,裡面緊緊窄窄,潤潤熱烘烘的,一股游電似的快感,從手指貫一直流到週身,以及小腹的丹田處……寶玉挺起粗壯的陰莖對準鳳姐的陰道捅進去,直插到底。寶玉的狂抽猛送,只聽到鳳姐發出一聲聲放浪的呻吟:「啊∼∼……天啊∼∼……我∼……我好舒服……寶兄弟啊∼∼……好棒……」寶玉足足干了鳳姐半個時辰才將濃精射進她的子宮深處。   鳳姐站起身來,淫水和精液順著她的白嫩的玉腿往下淌。鳳姐拿一塊絹布擦了擦自己的陰戶,見寶玉的大肉棒還硬梆梆的,笑道:「寶兄弟,你可真行啊,還挺著呢。」說著讓寶玉躺在竹床上,自己伏下身給他口交。寶玉讓鳳姐也躺下倆人成69式互相進行口交。   寶玉雖然是第一次口交,但他的天賦讓他一蹴而就,他把鳳姐搞的舒服極了,嘴裡不住叫好。月光下鳳姐的小穴一張一合,連她的菊穴也一伸一縮的讓寶玉很興奮。在一股精液射進鳳姐的小嘴裡後,寶玉提出要插鳳姐的後庭。鳳姐一面擦著嘴角流出的精液一面搖頭:「兄弟你的肉棍太大,我怕我受不了呀。」但她經不起寶玉的哀求,便轉過身子爬在竹床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來。寶玉抓住自己的肉棒對準鳳姐的肛門慢慢插進去。在寶玉的抽動中鳳姐痛的大叫道︰「啊!哎呀……痛死了……哥……哥……好痛」但沒過一會兒鳳姐的呻吟就變了:「喔……喔……好棒……唔……就是這樣……喔……」鳳姐在寶玉狂干下叫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哼,哼」的聲音了。   小紅和豐兒在園門口看倆人赤裸裸地做愛,不禁都很吃驚:「二奶奶和寶二爺幹這種事,要是璉二爺知道了可怎麼辦?」 正文 (四)寶玉得福寧國府 寶玉和鳳姐一夜歡娛,倆人可以說是人盡其力,各得其樂。早晨醒來鳳姐還倒在寶玉的懷裡捨不得起身。寶玉的雙手在鳳姐的身上遊走,倆人愉快的聊著男女之間的話題。寶玉想起襲人等在床上低下的技巧,再看鳳姐昨夜的風騷表現,暗想:「如果襲人她們也能像鳳姐姐這樣該多好。」於是寶玉就問鳳姐怎樣才能讓他的丫環像她一樣。鳳姐一指他的頭笑著說:「呵,你真是人小鬼大,說你的丫頭是不是都讓你給毀啦?」   寶玉搖了搖頭就把那晚他操襲人她們仨人的經過給鳳姐講了一遍。鳳姐咯咯直笑。寶玉手捻住她的陰毛輕輕一拉,鳳姐「哎呦」的叫起來。寶玉說:「好姐姐,你別笑嗎。」   鳳姐拿開他的手:「你揪得人家好疼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寶玉忙說:「對不起,揪疼姐姐了,誰讓你笑我呢?」   鳳姐說:「我給你點東西,你回去讓她們照這上的學學。」   寶玉大喜,在鳳姐身上連連親吻:「謝謝姐姐啦。」   這時小紅在門外說:「二奶奶,該用早膳了。」   倆人起身穿好衣服到廳裡用完飯,鳳姐拿了一些書畫給他,讓他收好。   寶玉從鳳姐那兒出來,先到湘雲那兒練習武藝。湘雲手把手教他,倆人練的大汗淋漓才停下來休息。湘雲說:「二哥哥,我要去沐浴了,不陪你了。」   寶玉回到怡紅院,襲人她們已經急得不得了了。見寶玉回來忙上前問:「二爺昨晚到哪兒去了,一晚沒回來,讓人好找。」   寶玉沒說只是吩咐:「快去抬水,我要洗個澡。」   秋紋和碧痕去找小丫頭抬水。寶玉問晴雯:「你們下面好點嗎?」   晴雯臉紅著點點頭,寶玉便把鳳姐給他的東西拿出來交給襲人。讓她們照上面好好學。襲人接過來一翻,裡面全是女子在床上如何取悅男人的方法,而且是圖文並茂。晴雯看了白了他一眼說:「你和襲人學吧,我可做不慣這種事。」說著一甩門出去了。   寶玉和襲人對看一眼,襲人笑道:「就她嘴硬,可那晚就她叫的厲害。」   這時秋紋進來叫寶玉去洗澡。來到外屋秋紋幫寶玉脫下衣服就要離去,寶玉拉住她說:「別走,咱倆一起洗吧。」   秋紋掙脫寶玉的手:「二爺自己洗不了,我去叫襲人姐姐去。」說著就往外走。寶玉上前又抓住她,一面替她脫衣一面說:「傻丫頭,這麼好的事你還願意讓別人替你?」說著把秋紋脫的乾乾淨淨倆人一同跳進澡盆裡。   秋紋才開始發育,兩隻乳房微微股起,兩粒小奶頭紅紅的嵌在乳房上,她的陰部也只有幾根金黃色的陰毛。寶玉性情又起,把秋紋嬌小的身軀摟到懷裡,雙手不住撫摸她的乳房和紅嫩的陰戶。   秋紋那裡經過這樣的事,她就覺得自己在寶玉的撫摸下渾身發熱,心裡有一股說不上的渴望。特別是當寶玉的手指在自己陰戶裡扣索時,這種渴望更強烈了。   她好希望寶玉永遠這樣。寶玉的肉棒漸漸地硬起來了,秋紋感到自己的屁股下一根子在不斷的一動一動地蹭著自己。她挪起身子一看,寶玉平時很小的雞雞變得又粗又長。令她大吃一驚。寶玉讓秋紋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棍。秋紋感到那只粗粗的肉棍燙燙的,雖然她用兩手一起握住但還是露出亮晶晶的龜頭。   寶玉的手指伸到秋紋的小穴裡試了試,覺得裡面很窄小,但有一股淫水在往外流。寶玉笑道:「我還當秋紋小呢?原來也懂事了。」   秋紋紅著臉直往寶玉懷裡鑽。寶玉讓她轉過身,用手掰了掰她的小屁股,把龜頭伸到秋紋殷紅的陰道口慢慢地磨著。秋紋顫抖著對寶玉說:「二爺,你的太大,我會吃不消的。」   寶玉安慰她說:「沒事,我不會弄痛你的。」說著慢慢挺起腰,粗壯的肉棍一點一點地擠進秋紋的小穴裡。   當插破秋紋處女膜的一剎那,疼的秋紋「啊」的叫了一聲,兩行淚水流了下來。而處女兵的鮮血也順著她白嫩的大腿流下來,染紅了澡盆裡的水。寶玉輕聲安慰著她,陰莖在她的陰道裡很慢很慢地滑動著。沒多久秋紋就覺得小穴裡的疼痛沒了,代替的是又麻又癢。這時寶玉的肉棒也越動越快,而且也越發有力了,每次的前伸都觸到了秋紋的花心。把秋紋干地浪叫不止:「爺……輕一點……秋紋還是姑娘家,下面小的緊……哎唷……痛……」   正當倆人幹的熱火朝天,麝月推門露頭說:「二爺,等你用飯呢。寶姑娘還差人給你送了點東西。」   寶玉說:「好吧。你先把東西收了。你也來咱們……」不等寶玉說完,麝月就跑了出去。   寶玉和秋紋洗完澡,秋紋收拾好東西腳步蹣跚地出了屋門。一出來就見晴雯對她做鬼臉,羞得她趕緊跑回自己屋裡。   寶玉吃完午飯,看了看寶釵送來的東西,無非是些紙筆硯墨。便命襲人收好自己到蕭湘館給黛玉送《人參養榮丸》。   寶玉見到黛玉,把《人參養榮丸》遞給紫鵑。黛玉讓紫鵑收好,寶玉問了她在揚州的情景。倆人分別很久,這次在見格外親熱。越聊話越多,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這時黛玉的母親賈敏進來,讓他們吃飯。寶玉趕忙象賈敏請安問好。想起襲人她們在等自己,就告辭出來。   回到怡紅院晴雯說明天是東府太爺賈敬的壽辰,珍大爺派人來請他明天去。   寶玉聽完把襲人、晴雯、麝月、秋紋、碧痕叫到院子裡。把別的小丫頭和老婆子們遣出去。眾女不知他要做什麼。見寶玉拿出一個小鏡子,對著月亮輕輕念了兩句,那鏡子裡就顯出人型來。眾女仔細一看,鏡子裡出的全是男女雲雨之事,有一男一女;有一男倆女;還有多男多女。到後來甚至出現了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尤其是那些人和動物也做這樣的事更令眾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連寶玉也沒見過這樣的奇聞。   從《風月寶鑒》上看到的一切讓眾人的情慾大長,在院子裡寶玉不但把碧痕開了苞,還把另外四女干的死去活來。可以說每個女孩的嘴;小穴和屁眼都讓他插了好幾遍。直到天近丑時幾個人才摟抱著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寶玉顯得精神煥發,毫無疲憊之態。讓襲人等人很驚訝,晴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起來要陪寶玉去寧國府。寶玉攔住她:「昨晚你們太累了,今天就都別出門了。」   秋紋不解地問寶玉:「二爺你怎麼還有增這麼足的精神?」   寶玉擰了她臉蛋一把說:「我弄的女人越多越精神。」說完一陣得意的大笑便跑了出去。   寶玉剛進大殿門就見王夫人;鳳姐;以及探春和迎春都到了。在王夫人帶領下一起奔寧國府而來。   到了寧府門口,賈珍;賈蓉父子已故在那裡恭候多時了。進到大廳賈珍請大家坐下,丫環奉上茶。賈珍對王夫人說:「請嬸娘先在此歇息,我要帶兒子媳婦先去給太爺賀壽,不能陪嬸娘了。」   王夫人笑道:「沒什麼,見到你家太爺帶我一個好。」   賈珍連聲說:「是,是。」回頭又對寶玉說:「寶兄弟,在這你隨便玩好了,我讓秦鍾陪你。」說著領了一個少年,但見他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似在寶玉之上,羞怯怯的向王夫人作揖問好。   鳳姐喜的先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著秦鐘的手問這問那,秦鍾一一回答。   寶玉見秦鍾如此出眾的人品,體態文雅,竟似女孩一般不由有些癡了,心想:「天下居然有這樣的人物,可恨我為什麼不能早些和他結交。」   那秦鍾寶玉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心中暗思:「果然名不虛傳,天下竟有這樣的人物,只恨我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結。」   倆人呼互相愛慕,都癡癡望著對方。鳳姐怕倆人才見面,又是在王夫人面前拘束了,就讓他們自己一起去玩。   寶玉和秦鍾來到天香樓裡並肩坐在一涼榻上說著閒話。寶玉才知道秦鍾是賈蓉的內弟。因那賈蓉素不到榮府來,寶玉並沒見過賈蓉媳婦。   寶玉見秦鍾談吐不凡,人也嬌媚的象女孩子,心裡很是喜愛。說著說著寶玉的一隻手摟著秦鐘的腰,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鬢髮,又在他的臉龐上摩挲。秦鐘的頭靠向寶玉胸前,手臂環住了寶玉的腰,寶玉身子向後一仰,倆人摟在一起,臉貼著臉,倒在榻上。   秦鍾朝寶玉仰起臉,閉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寶玉神智一陣模糊,手卻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臉,其細嫩不輸任何女孩子。秦鍾也伸手在寶玉身上摸索,真是喜歡的了不得。一陣意亂情迷,倆人的唇吻到了一起。   赤條條相對著,互相撫摸著對方光滑潤澤的身體,都在心裡說:「真沒想到世上的男人還有這樣細嫩的肌膚。」這時倆人的手都想對方下體伸過去,摸到對方早已粗大的肉棒。倆人互相套弄對方的肉棍,寶玉不覺有些吃驚,沒想到表面像個嬌怯怯的女孩兒的秦鐘,竟會有這麼粗大堅硬的肉棒。那秦鍾見到寶玉的肉棒更是吃驚,他驚訝寶玉的肉棒竟如此粗大,自己比起來真是小的可憐。   寶玉見他神態突然有點沮喪,便問他怎麼回事。秦鍾指著寶玉的陰莖:「它這麼大,而我的……」   寶玉想起自己還有警幻給的《龍虎丹》,忙拿來衣服從兜裡掏出一顆讓他吃下。   秦鍾疑惑地吞下丹藥,就覺得一股熱氣從下體升起,在看自己的小弟弟比過去整整粗大了一倍。喜得秦鍾摟住寶玉連聲道謝。   寶玉想到昨晚在《風月寶鑒》上看到的男子在一起的情景,便悄悄在秦鍾耳邊說了幾句。那秦鍾瞪大眼睛望著他,滿臉困惑。寶玉又向他解釋了一翻,那秦鍾本愛寶玉風流瀟灑,也就點了點頭說:「全聽二叔吩咐。」   寶玉把秦鍾象小女孩那樣摟在懷裡,並囑咐他:「以後你不可叫我二叔了,就叫我寶玉就行了。」說著自己低頭含住秦鐘的陰莖。這是寶玉第一次含男人的肉棍。感到很刺激。特別是秦鍾也把他的肉棒含住以後,倆人更是如膠似漆般地纏在一起。   正這時外面一陣亂哄哄的,緊接著傳來敲門聲,有人高叫:「寶二爺在這兒嗎?」嚇的寶玉和秦鍾趕忙起來。 正文 (五)寶玉東府占侄媳 寶玉和秦鍾開門一看見三四個小廝在門口站立,寶玉問他們做什麼,為首的回話到:「太太見二爺和秦少爺走了這長時間沒回來,很掛念,特命小的來找二爺。」   寶玉一聽長出了一口氣:「我在這兒同秦少爺說話呢,你去回太太吧。珍大爺他們回來了嗎?」   那小廝搖了搖頭:「到現在還沒回來,大家都在等呢。」   寶玉也搖了搖頭:「你去吧,等珍大爺回來了你再來叫我。」那幾個小廝趕緊去向王夫人回話。   寶玉和秦鍾回到屋裡,倆人迫不及待脫掉才穿上的衣服又互相摟抱在一起寶玉讓秦鍾趴在床上,將屁股翹起來,自己手握著玉莖對準他的屁眼慢慢往裡插秦鍾很興奮:「啊,原來是要插屁眼。」   寶玉一面將陰莖往裡塞,一面說:「是啊,男人就這麼一個洞可插嘛!」   就在肉棒剛一插入一點,疼的秦鍾叫了起來。寶玉立刻停了下來問他:「很疼嗎?秦鐘點了點頭。寶玉安慰他:「開始是疼的,一會兒就好了」寶玉拔出肉棒,在龜頭上抹了點桂花油又重新往秦鐘的肛門裡插去。有了桂花油的潤滑寶玉的肉棍沒費多大勁就插了進去。而秦鐘的痛楚也少了許多。   隨著寶玉的玉莖在秦鍾屁眼裡的抽動,秦鐘的疼痛漸漸沒了,代之的是又酥又麻的感覺,一陣陣快意從下身傳來,讓他也像女孩那樣嘴裡不禁發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寶玉見芹鍾已然不能自持,他連忙開始大力抽送。隨說弄秦鐘的屁眼和弄鳳姐的後庭差不多,但寶玉覺得秦鐘的更緊,更有力。何況弄男人的本身就讓寶玉的心情更激動。   寶玉大力抽插了幾百下,芹鍾終於不支爬在床上。寶玉的陽精也射了出去寶玉拔出玉莖看到秦鐘的屁眼掛滿血絲,寶玉的精液從裡面流出來。   寶玉讓秦鍾休息一會兒問他:「感覺怎麼樣?」   秦鍾喘息說:「太好了,心跳的都要蹦出來了。以後真願意和你常做。」   寶玉剛才含秦鐘的肉棒就已很刺激了,現在見秦鍾這樣心裡也癢起來,他對秦鍾說:「你歇好了嗎?給弄我了。」   秦鍾還沒射過精,肉棍正漲得難受。聽了寶玉的話也往肉棒上抹了點桂花油,對著寶玉的屁眼插進去。一陣陣的疼漲酸麻讓寶玉忍不住淫叫起來:「啊…啊……哼……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   嘴裡叫著屁股往後聳,讓大肉棒更深地進入,屋裡只聽見「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秦鍾暴風驟雨般在屁眼裡猛抽猛插讓寶玉興奮得像淫女蕩婦一樣浪叫:「啊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嗚……美死了……啊……啊……」   秦鐘的手也沒閒著,他握住寶玉的肉棒,隨著身體挺動的節奏摞動。足有半個時辰秦鍾把精液噴到寶玉的直腸內,寶玉的肉棍在秦鐘的揉撮下也一瀉如注倆人從天香摟出來,雖然沒個人的屁眼都是火辣辣的,但心裡都很興奮。   他們來到大廳見王夫人,王夫人讓他們坐下回頭對鳳姐說:「你珍大哥他們去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讓親戚們都等急了!」   鳳姐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子事。」   再說賈珍帶著尤氏領著賈蓉和兒媳可卿來拜見賈敬,一進賈敬所在的居室全家人立即拜倒行禮,向太爺賀壽。賈敬微笑著點點頭說:「好了,都起來吧。」   當他的眼睛看到可卿時心裡一震,隨即說:「讓下人們都下去吧。」   賈珍讓僕婦們退到屋外伺候,屋裡只剩賈珍、賈蓉、尤氏和可卿。賈敬仔細打量了他們一回,指著可卿對賈珍說:「珍兒,我看此女定是無毛白虎。」   賈珍立刻回答:「太爺說的是,」他們的話讓賈蓉和尤氏大吃一驚。特別是尤氏暗自生氣:「早懷疑你偷自己的兒媳,現在你自己說出來了。」   賈敬招手讓可卿過來,把她抱在懷裡手伸到她的雙腿間摸了一把。笑著對賈蓉說:「你的媳婦過然是白虎,你也別生氣,她就是那種男人見了就想強姦的女人。你不可記恨你爹。」賈蓉趕忙說:「孫兒不敢。」   賈敬哈哈大笑,賈珍說:「今日太爺過壽,就讓孫媳孝敬孝敬太爺好了。」   可卿聽了賈珍的話馬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隻白羊般跪在賈敬面前伸手掏出賈敬的陰莖含在嘴裡。賈敬看可卿滿臉放浪的神情,心中的慾火大盛,伸手撫摸她的雙乳和陰部。可卿的兩隻大奶雖然肥大白嫩,但她的光精無毛的陰部更讓男人慾火難填。白白嫩滑的陰部中間裂開一條肉縫,再往下小穴以然張開,紅紅的像一個小桃子。   賈敬一拉可卿的腰身,把她舉起來讓她頭朝下,這樣可卿的嘴還叼著賈敬的陽具,而賈敬的口舌也伸到她的小穴上。那可卿極力買弄自己的品蕭技術把賈敬的肉棒搞的舒舒服服。賈敬也是人老經驗足,舔穴的技巧爐火純青,把可卿弄的欲仙欲死,想大聲叫喊,無奈嘴裡含著賈敬的大肉棍,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但她更賣力吸著口中的肉棍。終於賈敬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陽精衝出來射進可卿的小嘴裡。可卿不敢往外吐只能吞進肚裡。   賈敬休息一會兒,詢問了賈珍府裡的情況。他讓尤氏和可卿一起舔他的肉棒,不一會兒那肉棒有變的粗大起來。賈敬讓可卿轉過身,可卿順勢趴在地上,叉開雙腿,高高地翹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聲道:「太爺快來吧,孫媳受不了。」   說著扭動著雪白的屁股,陰戶已經濕淋淋的了。賈敬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對準可卿的殷紅的小穴刺了進去,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插的可卿淫叫連連:「哼…噢……我的小穴……爽到天了……啊啊……太爺……好厲害……別……別使勁啦……嗷……小穴爛了……它受……不了……」   賈珍賈蓉也是慾火大盛,但他們不敢有絲毫異動。只能慢慢欣賞賈敬用力奸著可卿,耳聽可卿的淫叫。尤氏的情慾也不能控制了,她摁住可卿的頭讓她舔自己的濕淋淋的陰戶。   賈敬抽動了幾百下後達到了高潮,他的大雞巴頂著可卿的花心往她的子宮裡猛灌精液。直浪的可卿叫也叫不出來,只是渾身顫動不已。   賈敬拔出濕淋淋的肉棍,讓婆媳二人用嘴舔淨。尤氏和可卿伺候他穿好衣衫。賈敬坐好說:「珍兒,你們回去吧,別再讓客人們久等了。」   賈珍施禮到:「是是,那孩兒們就告退了。」   一家人出了門,尤氏面臉怒容對賈珍說:「好啊,你竟敢和自己的兒媳婦通姦。」   賈珍滿不在乎的說:「那有什麼?那你和秦鐘的事我管過你嗎?」   尤氏啞口無言,賈珍回頭對賈蓉說:「蓉兒你別生氣,回去我賞倆絕色的丫頭給你。」那賈蓉本就不敢怎樣,今見有賞,連忙向父親稱謝。   等賈珍領著兒子回來,天已近晌午。賈珍父子告了罪,開出酒宴請親朋入座飲酒,慶賀太爺賈敬生辰。   席間寶玉見可卿美艷無比,心裡很是敬仰:「秦鍾竟然有這樣美艷無雙的姐姐,竟把我家的姐妹都比下去了,不知道我是否有福和她……」正想著可卿來到寶玉身前,見寶玉粉琢玉雕般的人物,竟出在秦鍾之上,心中也著實愛慕。上前答謝:「聽嬸娘說二叔很願提攜鍾弟,侄媳先謝過二叔了。」   寶玉連稱不用謝,可卿道過謝就退下去了。寶玉她和自己並沒太多的話,心裡覺得親近她不太容易,好歹秦鍾和自己以成密友,這事雖不易但還有點希望秦可卿隨愛慕寶玉人品不凡,但總覺這事很難入巷。她心中有事就先行回房歇息。過了好大一會兒,一個婆子來找她說:「寶二爺很睏了,請少奶奶給他安排一個休息的房間。」   可卿見狀很是高興,覺得親近寶玉的機會來了。她來到寶玉跟前看他喝的微帶醉意,就吩咐丫環們把他扶到自己房裡去。那婆子阻攔道:「叔叔睡在侄媳的屋裡合規矩嗎?」   可卿笑道:「你多濾了,他還是小呢。再說在咱這誰的屋子配讓寶二叔歇息?」拿婆子無話可說,便叫人把寶玉扶到可卿的屋裡。   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云:「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寶玉含笑連說:「這裡好!」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   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於是眾人服侍寶玉睡倒便全散去了。   可卿吩咐自己貼身的丫頭瑞珠和寶珠看好門,別讓別人進來打繞。自己回到屋內,來到床前望著躺在床上的寶玉,臉色由白慢慢轉成紅的,眼睛裡也透出了一股令人消魂的情慾。可卿看著寶玉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終於她伸出手解開寶玉的褲帶,掏出寶玉的肉棒來握在手中。寶玉的肉棒在可卿的撮弄下變的粗大起來。可卿見寶玉竟有如此偉岸的陰莖,有些吃驚。看著寶玉在自己撮動下一伸一縮的紅潤潤的龜頭,更是喜愛。可卿張開櫻桃小口把寶玉的陰莖吞了進去。   可卿的口中的技巧很是出色,寶玉長長的肉棍她竟能一吞到根。寶玉陰莖的龜頭也就刺過她的咽喉伸到食管裡。寶玉靜靜躺在床上享受著,對可卿的口技暗自佩服:「啊,這就是書上說的深喉吧?沒想到她竟有這般的本事,比鳳姐姐可高明了許多。」   那秦可卿是天生的淫婦蕩娃,男女之事可以說樣樣精通,對寶玉早已耳聞久了,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更沒想到他還有比常人大一倍的肉棒,更令可卿不能自己。她著實賣弄技巧把個寶玉舒服的直說:「爽死了。」   當寶玉的精液射進可卿嘴裡後,寶玉做起身來將可卿抱到床上。倆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可卿的舌帶著寶玉殘留的陽精就伸道寶玉的嘴裡。寶玉雙手摀住可卿一對白嫩的大奶使勁揉,那對乳房就像兩麵團一般柔軟。倆紅紅的乳有卻是硬硬的。寶玉只覺溫比玉、膩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軟玉溫香」誠不我欺也。   可卿被寶玉揉的「哎喲,哎喲」叫起來。寶玉一聽可卿叫的聲音有點不對頭,就停下手,一看可卿的雙乳,由於自己一時忘形已給揉的通紅通紅的,有的地方還出現一點點血漬。寶玉大感對不住可卿,就用舌在她的雙奶上輕輕地舔,直癢的可卿「咯咯」地嬌笑。   當可卿脫一絲不掛地展現在寶玉面前時,寶玉呆了。可卿嬌美的身軀只有警幻仙姑才可比。更讓寶玉興奮的是可卿白嫩的,潔淨無毛的陰戶。寶玉分開可卿的玉腿,仔細端詳著她的陰戶。倆片肥大的陰唇中有一條細細的肉逢,陰戶白璧無瑕和玉腿小腹渾然一體。寶玉伸出舌探索可卿陰戶的肉逢,沒幾下肉逢的下端就張開了一個紅紅的小嘴。裡面一股清亮的細流向外淌出。   寶玉仔細地欣賞著她那美麗的小穴,分開她的陰唇,撫摸著她那粉紅色的陰蒂。用舌頭舔著它,慢慢地它開始變硬變長了一點。寶玉的手指伸進可卿的小穴裡,覺得裡面很溫暖,又很濕滑。寶玉把手指使勁往裡伸用指尖頂她的花心。   就感到可卿小穴裡的淫水不住往外流。原來她已浪的不得了了。   寶玉又用舌頭去舔她的小穴,像陰莖一樣抽送。可卿再不能忍受了,她開始哀求寶玉:「啊……唔……好二叔……小穴……癢……快用……大……雞巴來∼……干……小穴……啊∼……」   聽到可卿的浪叫,寶玉看時機已到,便挺著那早已腫脹不堪的陰莖插了進去。在寶玉粗大巨長的陰莖抽動下,可卿發出了一串串讓人吃驚的淫叫。其淫蕩之詞不能入耳:「啊……小穴……小穴……快爛了……好舒服啊……操……操死我啦……大雞……巴好……好……厲害呀。」   寶玉見連莊重文雅的可卿也浪叫出不堪入耳的粗話,心想警幻所言不虛。   於是他抖擻精神把從警幻那學來的花樣都用上了。果然是天界淫君下凡,正干了可卿一下午仍是毫無疲態。而可卿瀉了幾次後在也沒有動的力量了。   寶玉讓可卿躺好,好好休息一下,可卿見寶玉還這麼精神,認得他還沒盡歡,便歉意地說:「侄媳無能,沒讓二叔盡情快活。這樣吧,讓我的丫頭瑞珠陪二叔一陪。」   寶玉望著床上躺著的可卿搖了搖頭。心裡想:「可惜這次沒能成她的後庭菊穴,下次再找機會吧。」想到這寶玉又在可卿身上摸了一回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房間。 正文 (六)寶玉迎春姐弟情 寶玉從可卿房裡出來,見秦鍾在門口等著他。寶玉覺得整個下午光和他姐姐在一起,冷落他了,心裡很是有點歉意。秦鍾是向寶玉來告辭的,原來秦鐘的父親病重,讓他連也趕回去。   寶玉和秦鍾戀戀不捨地分手後,獨自一人回到榮國府。見天色已晚就沒到別處去竟自回了怡紅院。連日的雲雨之事讓他沒什麼時間休息,因此他吃完晚飯就躺倒在床上。襲人等不敢招惹他,不一會寶玉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早晨寶玉就覺得自己的陽具被人含著,睜眼一瞧,見襲人和麝月倆人跪在床上正輪流用嘴舔他的陰莖呢。寶玉輕咳了一聲,二女抬起頭來說:「二爺醒了,我們伺候二爺起床。」寶玉搖了搖頭說:「你們接著來啊。」   二女羞紅臉,低頭又抓住寶玉的肉棒舔起來。寶玉一面享受二女給他口交,一面把昨天可卿舔他的肉棒的技巧說給二人聽。三人正纏做一團晴雯進來了,她見床上仨人正胡天胡地。笑嘻嘻的說:「哈,寶二爺怎麼連找史姑娘這麼大的事都忘了?」   寶玉一聽想起今天要和湘雲學新的劍法,他趕緊讓晴雯幫他穿好衣服飛也似地去了。只留下襲人和麝月倆人一絲不掛地在床上互相摟抱著,晴雯瞪了她倆一眼跟著寶玉出了屋門。   寶玉一見湘雲連說來晚了。湘雲沒說什麼,倆人開始聯繫劍術。一個用心教一個仔細學,所以寶玉的進步很快。湘雲看寶玉很投入,也非常高興。練了一個多時辰,兩人都是汗水淋漓了,便一同坐到樹下休息。湘雲向寶玉講小時候的事,一面說一面笑。寶玉望著她俊美的臉龐,不由心裡魔情又蠢蠢欲動了。他慢慢向湘雲靠過去,挨在她的身邊。湘雲還是有說有笑的,高高的胸脯上下顫動著,寶玉忍不住輕輕摟住她的纖腰,湘雲停住話頭,滿面通紅地看著他,掙脫寶玉的摟抱站起身來:「二哥哥,不要這樣。」   寶玉站起來拉住湘雲的手說:「雲妹妹,我……」湘雲的小手被寶玉充滿魔性的手抓住,心裡更是一陣狂跳。雖然她對這個表哥早已心怡很久了,但少女的羞澀讓她一直把自己的愛慕埋在心底。今天見寶玉如此動作,心裡真是萬分驚喜。但湘雲還是控制住自己,抽回手來跑進屋裡把門緊緊關住。   寶玉在詳湘雲門外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慢慢轉回怡紅院。從湘雲的表情他也明白了湘雲的心情,把她搞到手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寶玉回去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就去找黛玉,一進門紫鵑就高興的迎上來叫喊道:「姑娘,寶二爺來了。」   寶玉一見黛玉說:「妹妹身上還乏嗎?我陪你到園子裡轉轉,別憋出病來。」   黛玉說:「你來的正好,我聽說迎春姐姐現在很不好,咱們瞧瞧她去吧。」   寶玉說好,紫鵑拿來黛玉給迎春的一些東西倆人就往迎春那兒來了。   一進紫菱洲門口大門又碰到了孫紹祖。孫紹祖一見寶玉就惡很很地喝到:「站住,幹什麼去。」寶玉正要答話,黛玉衝他擺了擺手。寶玉就不再說話。黛玉上前說:「是姐夫啊,我和寶哥哥來看看迎春姐姐。」   孫紹祖一見黛玉立刻變了臉色,他色迷迷地對黛玉說:「呵,還寶哥哥,今天天你叫我一個好哥哥我就讓你進去。」   寶玉一聽說了聲:「林妹妹閃開。」就撲向孫紹祖。倆人又動起手來。寶玉雖然和柳湘蓮與湘雲習了幾天武功,但終究時間太短。拳腳不太精熟。沒幾回合就被孫紹祖打的招架不住了。黛玉見狀,知道不好就喊寶玉快跑。倆人一溜煙地跑了。   那孫紹祖也不追趕,只是站在門口哈哈大笑。   寶玉和黛玉氣喘噓噓地跑了一陣,見孫紹祖沒追來才停下腳步。寶玉看黛玉滿頭汗水,關愛地說:「都是我無能,累壞林妹妹了。」   黛玉搖了搖頭說:「我沒什麼,這些東西不能送給迎春姐姐了。」   寶玉從黛玉手裡拿過東西說:「妹妹先回去歇歇,我把你的東西拿給二姐姐。」   黛玉說:「你怎麼去?那孫紹祖還在呀。」   寶玉安慰她說:「沒關係的,我會偷著進去。」說著就拿著東西回紫菱洲。   寶玉翻過紫菱洲的院牆,悄悄地來到迎春的房間外。從窗口向裡望去,正好見迎春在穿衣。寶玉只在她的背上晃了一眼,看到迎春身上全是一條條刺目的鞭痕,寶玉大驚,不由地「啊」了一聲。   迎春聽到窗外有動靜,忙用衣服遮掩住身體高聲問道:「是誰?」   這時孫紹祖也在廂裡喊:「是誰偷偷摸摸的?」嚇的寶玉也不敢把東西給迎春就跑了出去。   寶玉想到迎春身上的鞭痕,一定是迎春姐姐受盡了孫紹祖的欺凌。寶玉又暗暗責備自己不爭氣,沒能打跑孫紹祖讓二姐姐受著這樣非人的折磨。   寶玉回到怡紅院,先把黛玉要送給迎春的禮物放好。拿出柳湘璉給他的那本《九陽真經》細讀起來。此書博大精深寶玉不明白的地方很多。寶玉拿著書就去問湘雲,但到了沈霞殿卻不見她,寶玉無奈地往回走。   一連好幾天寶玉都沒能見到湘雲,寶玉很納悶。心想是不是自己上次得罪她了,湘雲再不見自己了。寶玉很是無聊只能自己琢磨。   這天她經過曲逕通幽處聽到一個女子在歎氣,寶玉忙過去一看正是湘雲。寶雲問她為什麼跑這發愁來了,湘雲說自己練功遇到了問題。寶玉把《九陽真經》拿給她。湘雲大喜連連向寶玉道謝。寶玉見湘雲入迷般地翻著書,心裡也很高興。他對湘雲說:「妹妹先瞧吧,我明早再過來。」   第二天一早寶玉來到沈霞殿找湘雲,一進大廳並沒見到人。寶玉在屋裡找了一圈,還是不見人。這時從沈霞殿的地下石室裡傳來很大的動靜。寶玉跑下去就見湘雲在室內瘋狂扭著身軀,好想是走火如魔了。寶玉上前抱住她,但湘雲很快就掙脫了。湘雲口裡發出「啊啊」的叫喊,開始撕撤自己的衣服。她每撕掉一塊,就有一塊晶瑩的肌膚露出來。不一會兒湘雲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一片片的了。她赤裸著雪白的身子在屋內狂跳著,健壯的胸前一對白嫩的大奶子隨著舞動的身軀上下抖動著。汗水從身上淌下來,濃黑的陰毛上沾滿汗珠並發出剔透的閃光。   寶玉看著湘雲美妙性感的身材,下面的陰莖立刻挺了起來。這時候湘雲向他撲來,並把他推倒在地上,寶玉怕湘雲出什麼事,不敢抗拒,任由她把自己放到,湘雲一把撕爛寶玉的褲子,縱身騎到他的身上。寶玉的肉棍正對著湘雲的陰道,一捅就直沒到跟。處子的鮮血染紅了他倆黑黑的陰毛。快要走火如魔的湘雲也顧不得破瓜的痛楚,擺好練功的姿勢開始調息。   寶玉心想:「雲妹妹定是練《九陽真經》入的魔,她可能卻少陽氣,待我助她一下。」寶玉下身微動讓肉棒在湘雲窄窄的陰道裡輕輕蠕動。這樣一來又不驚動湘雲練功,還能刺激自己的大肉棒。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寶玉的肉棒才在湘雲體內射出陽精。湘雲趁機吸吶,一股熱氣從下體升起,慢慢熱遍全身。湘雲終於功德圓滿了。   湘雲睜開眼睛一看,見自己一絲不掛地騎在寶玉身上,而且寶玉硬硬的陰莖還插在自己的陰道裡。她很害羞,正要站起身來,被寶玉一把拉倒在懷裡。別看湘雲練武是英姿颯爽,凜凜不可侵犯,而現在卻像一隻溫順的小貓蜷縮在寶玉懷裡。   寶玉抓住她健壯的乳房開始搓揉,而堅挺的肉棒則頂著她豐滿的臀部。湘雲全身產生了顫抖,蜜汁也不停留出來。她側過頭來開始回吻著寶玉,柔軟的舌頭開始挑逗著。寶玉的一隻手也由湘雲的胸前移動到她的雙腿間。湘雲的陰戶上去是她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和寶玉射出的精液。寶玉的手摸上去濕滑濕滑的。寶玉用指頭輕輕捻著湘雲的陰蒂。湘雲渾身開始顫抖,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二哥哥……我……啊……我要你……插進來啊……啊……喔……」寶玉並不急於插入湘雲的陰道,而是讓湘雲趴下後便握住他的陰莖,慢慢地舔著。湘雲羞紅了臉,但還是伸出香舌在寶玉的龜頭上舔起來。寶玉也沒閒著,他也躺倒身子,抱著湘雲大腿,開始舔著她的大陰唇,她愛液的味道鹹鹹的,有些黏黏滑滑的。   「啊……嗯……啊……喔……哥∼啊……啊……好……好美啊……啊……」   湘雲的呻吟聲更大了。   寶玉開始向更裡邊進攻,開始舔著小陰唇,她的淫水不斷溢出,又開始刺激她的陰蒂,她身子一顫︰「啊……那兒……啊……就是那兒……啊……好……舒服啊……啊……喔……哥哥……啊……美啊……嗯……啊……」寶玉有把舌伸到湘雲的陰道裡,像抽插一般的進出。湘雲受不了:「啊……哥哥……我……啊……我要你……插進來啊……啊……喔……」寶玉見湘雲浪得很了知道到時候了,便把肉棒對著她的陰道捅了進去。寶玉粗粗的陰莖在湘雲狹窄的小穴裡出入著,湘雲叫著,喊著享受著這美妙的快樂。   寶玉在她的穴裡插了好大一會兒,讓湘雲換了個姿勢。湘雲換好姿勢張著一雙健壯雪白的玉腿等著寶玉把肉棍插入她的陰道。而寶玉並沒把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裡,而是對著她的肛門輕輕往裡捅。湘雲慌了:「啊……二哥……好疼……啊……親哥哥……別插……別插那兒……求……妹妹……求你……了。」   寶玉並不理湘雲的叫喊,只是將肉棒一點點地插進她的後庭,直到寶玉的小腹碰到她富有彈性的屁股。湘雲只趕到屁眼裡疼酸漲麻,當寶玉的肉棍開始抽動時,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受讓湘雲渾身顫抖。只覺得後門憋得很厲害,心裡就想讓寶玉再用裡,甚至渴望寶玉立刻把自己的屁眼搗碎了。   聽著湘雲的淫叫,寶玉更加狂放的抽插,湘雲菊穴緊緊裹著寶玉的肉棒,使寶玉感到十分地興奮。當寶玉的陰莖已經有相當的快感時,他更加賣力,一股精液噴射而出,射在湘雲的直腸裡。   倆人把下體擦拭乾淨,寶玉把湘雲摟到懷裡,一面摸著她的乳房,一面把迎春的事說了一遍。湘雲一聽柳眉倒豎:「迎春姐姐如此嬌貴的人兒竟受他如此欺負二哥哥快領我去,讓我教訓教訓孫紹祖。」   寶玉聞聽大喜,既然湘雲肯出力,他就不怕孫紹祖了。喜的寶玉又要再插湘雲一回。湘雲趕緊赤著身子跑出石室了。   寶玉回到怡紅院拿上黛玉給迎春的東西,一路就奔紫菱洲而來。進了大門直到迎春的房間,嘴裡喊叫著:「迎春姐姐,我來看你來了。」   迎春把寶玉讓進屋裡,憂鬱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謝謝你了寶兄弟。」   寶玉把黛玉給她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迎春打開一看,無非是些紙筆書籍之類的。迎春望著這些東西眼淚不住地流下來。寶玉趕忙問:「姐姐怎麼哭了?」   迎春沒說話,只是站起身來解開自己的上衣,寶玉一看迎春身上一道道的傷痕寶玉替她穿好衣服說:「我看到了,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呢?」   迎春把寶玉領到一石室內,就見裡面象審問犯人的牢獄一般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看完後倆人回到屋裡,迎春把孫紹祖怎樣折磨她的經過象寶玉哭訴。寶玉看著被孫紹祖折磨苦的姐姐,也流下了眼淚。寶玉把迎春輕輕摟到懷裡,好言安慰她,迎春則更是伏到寶玉懷裡放聲大哭。   這時孫紹祖闖了進來,一見此情景,冷笑兩聲:「好啊,讓我抓到了,姐弟倆竟然幹這樣的好事。」   寶玉大怒,放開迎春就衝向孫紹祖。倆人打鬥在一起。不一會兒寶玉便沒還手之力了,這時候迎春猛撲上來拉住孫紹祖沖寶玉喊道:「兄弟還不快走。」   寶玉轉身跑了出去,孫紹祖大怒回身一巴掌打倒迎春。手抓住她的頭髮往石室裡拖,嘴裡罵道:「吃裡扒外的賤貨,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寶玉跑出來,心想迎春姐姐肯定要受孫紹祖的荼毒。他趕緊到沈霞殿找湘雲。   一進門就高喊:「湘雲妹妹,湘雲妹妹。」   湘雲趕緊出來,見寶玉跑的氣喘噓噓的,忙問他:「二哥哥,怎麼了?」   寶玉拉住她就往外跑,一面把迎春的事略說了一遍。湘雲一聽也是恨的只咬牙。   倆人加快腳步跑到紫菱洲。   寶玉和湘雲一進石室內,就見迎春赤裸裸地被捆在一張床上,臉衝著地,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孫紹祖粗大的肉棍一面在迎春的後庭抽插,一面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脊背。迎春嘴裡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湘雲一見此情景,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箭一般地衝上前去。孫紹祖揮動皮鞭向湘雲打來,被湘雲巧妙地躲開了。倆人斗在一處,畢竟湘雲技高一籌,每幾個回合就把孫紹祖制服了。   孫紹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饒命。寶玉讓湘雲把他押出城,並告誡他永遠不能再進京城一步。孫紹祖無奈只得在湘雲的押送下離開京城抱頭鼠竄而去。   湘雲押著孫紹祖出城去了,寶玉愛憐地抱起迎春。迎春把頭埋在寶玉的胸前不住地抽泣。寶玉把迎春抱到她的臥床上,看著她雪白的身上一條條的鞭痕,心疼地直掉淚。寶玉拿出《白花油》給迎春抹傷,藥用完了也沒見什麼效果。寶玉又拿出那瓶《葵花神油》來,這藥果然神奇,藥抹到那裡,那裡立刻就恢復了。   絲毫不再見有什麼受傷的痕跡。   寶玉給迎春抹著藥,倆人都不知道《葵花神油》又強烈的催情作用。當寶玉再迎春身上摸完藥後,迎春已是渾身燥熱,撲到寶玉懷裡不住扭動身子。這樣一個美妙女子赤身裸體倒在自己懷裡,寶玉早控制不住心中的慾火了。   身上越來越熱的迎春主動抬起頭來,把自己溫暖濕潤的紅唇貼在寶玉的嘴唇上。   兩隻手撕扯著寶玉的衣服。迎春的舌伸到寶玉口腔裡,兩人彼此交換著唾液,吸吮著對方的舌尖,越吻越激烈,越親越狂野……寶玉的手附在迎春的身上,撫摸她的柔軟的乳房,和早已濕淋淋的陰戶。寶玉分開迎春的雙腿,並且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讓迎春的陰戶以及菊穴都裸露在他的面前。寶玉撫下身體,輕輕地舔弄著迎春的花瓣。迎春覺得自己的下體好像著了火一般,愈來愈熱,而且幾乎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那裡集中!   「哈……哈……哈……哈……不要啦……我……我……好像……要死了……啊∼……好棒……好棒喲……」迎春浪叫著扭動著越來越熱的身軀。寶玉的舌頭也已伸進她的陰道裡。這下更不得了,迎春淫水直往外淌,嘴裡的叫喊也帶出了哭腔:「啊……寶兄弟……快啊……快讓……大……大雞巴……插……插進去……快……插我……啊……」寶玉的肉棍伸到迎春的陰道裡,迎春才略微顯得安靜一些。寶玉拿出自己越來越精熟的插穴本領駕御著自己粗壯的陰莖在迎春的陰道裡來回馳騁。迎春的小穴曾經多次讓孫紹祖用粗粗的木棍亂捅,只有象寶玉這樣粗長的肉棍才能塞得她滿滿的。   寶玉使出各種花樣,讓迎春瀉了八九次才把她的慾火平息下來。寶玉說:「天晚了,咱們先去吃飯,回來我再插姐姐的小嘴和後庭菊穴好嗎?」迎春紅著臉在寶玉的腦門上拍了一下:「你真壞啊,我是你姐姐啊。」   寶玉沒再說話,只是抱起迎春往外走。丫環們已經燒好了洗澡水,寶玉和迎春洗起了鴛鴦浴。倆人真是如膠似漆,你憐我愛。寶玉一面啃咬著迎春的一對大奶,一面調笑說:「姐姐的丈夫讓我給趕跑了,姐姐以後怎麼辦呢?」   迎春紅著臉低低地聲音說:「那兄弟你就做……做我的丈夫吧。」   寶玉一聽很是歡喜:「好姐姐,太謝謝你了。」說著掰開她的雙腿就要把硬梆梆的肉棍插進小穴裡。   迎春趕緊制止他:「好兄弟,你千萬別再插我了,下面腫的很厲害啊。」她又怕寶玉不高興,就抓住他的大肉棒含在嘴裡。迎春的品蕭的技巧是讓孫紹祖特別調教出來的,現在她用發自內心的感情來施展果然不同凡響。寶玉覺得自己的陰莖被迎春舔的酥麻酥麻的,一陣陣熱浪沖動而出,寶玉沒在控制,濃濃的精液一股股射進迎春的嘴裡。迎春咬牙吞下寶玉濃腥的精液,還把他的肉棍舔得乾乾淨淨。   洗完澡,寶玉和迎春回到床上,接著玩倆人的遊戲。寶玉直到第二天才離開迎春的房間! 正文 (七)寶玉得趣大觀園 寶玉來找湘雲,先謝她昨天幫忙打跑孫紹祖,湘雲笑著說:「二哥哥太客氣了。」倆人就到蕭湘館來見黛玉。一見面,湘雲和黛玉就說個沒完,把寶玉冷在一邊。寶玉見插不上話,就從屋裡出來。自己到院子裡逛起來。   走到一假山下,正碰到鳳姐。王熙鳳一見寶玉眼裡露出奇異的目光。身上也覺得熱熱的。她拉住寶玉的手說:「寶兄弟,天這般熱,還在園子裡逛啊。」   寶玉挨近鳳姐的身子,並不答話,只是色迷迷地看著她。鳳姐讓身邊的丫頭先回去,然後和寶玉來到假山的石洞裡。一進洞倆人就迫不及待地用在一起,倆人的雙唇緊緊貼在一處。寶玉的舌頭伸進鳳姐的小嘴裡和她的香舌攪在一塊。寶玉的手按在鳳姐的胸前使勁地揉著。   鳳姐開始主動地解開寶玉的衣扣,替寶玉把下身脫光。寶玉的肉棒立刻直挺挺地顯現在鳳姐面前。鳳姐讓寶玉坐到一石頭上,自己蹲下身子把寶玉的肉棒含到嘴裡。她的舌頭不斷地纏繞在寶玉的龜頭以及肉柱上面,並且還偶爾會用力地吸吮幾下。寶玉的手也伸到鳳姐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   鳳姐抬起頭對寶玉說:「好兄弟,姐姐替你舔雞巴呢,你怎麼謝姐姐呢?」   寶玉看著鳳姐迷離的眼睛說:「讓肉棒好好插插姐姐的小嘴,給姐姐一大股精吃好嗎?」   鳳姐妍然一笑,低頭又吸寶玉的陰莖。這次她更加瘋狂地刺激著肉棒,把它整個吞了進去。寶玉感到肉棍憋漲得受不了,龜頭也在鳳姐的喉嚨裡進出。他的手不禁也用力掐著鳳姐那對白嫩的乳房。寶玉享受著無比的喜悅,鳳姐給他的刺激使寶玉越來越守不住最後的陳衿,寶玉一挺腰,精液從肉棍中噴射出來。鳳姐貪婪地吸吮著,就像嬰兒吸吮母親的奶頭一樣。   鳳姐吃完寶玉的精液,直起身來。見寶玉的肉棍還是直立著,對他說:「你可真有本事啊,這樣的雞巴不知道地迷死多少女人啊。姐姐的小穴又癢了,用你的操操它吧。」   寶玉聽到平日威嚴的鳳姐竟然說出這樣粗俗的言語來,真是淫心大熾。他的肉棒不禁又挺了挺。寶玉說:「姐姐說的話好粗俗啊。」   鳳姐見寶玉的肉棒一挺一挺的,知道他又來勁了。鳳姐回答:「兄弟喜歡姐姐說粗話嗎?」   寶玉用說摞著自己的陰莖說:「喜歡,喜歡啊。」   鳳姐笑了笑,撩起裙子來。「啊」寶玉吃驚地看著鳳姐,原來她只穿了條裙子,裡面竟什麼也沒穿。鳳姐分開兩條修長白玉般的雙腿,騎到寶玉身上,把小穴對準寶玉的肉棍坐下去。寶玉的陽具一點一點的推入,直到最深處。鳳姐摟住寶玉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說:「好兄弟,快動動你的大雞巴,姐姐的小穴好癢啊。」   寶玉並沒有動的意思,只是緊緊摟著鳳姐的腰,讓肉棍在鳳姐溫暖的小穴裡盡量往裡伸。特別是寶玉巨大的龜頭觸到鳳姐的子宮口是,鳳姐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主動地搖動身軀,屁股也是一起一落的。   漸漸的鳳姐開始發出放浪的淫叫,雖然因為在白天她不敢大聲,只能在寶玉耳邊輕聲呻吟,但聽起來更具性感,更能刺激男人地慾火:「啊……啊……太美了……好棒啊……我……好……喜歡這樣……被……你……干……對……用力插……進來……用……你……的……大雞巴……操……操爛……小穴……吧……冤家……你……你就……操死我吧……」寶玉扶著鳳姐的腰身,助她在自己身上起落。在寶玉粗大的陰莖抽動下鳳姐全身發軟,再也沒力氣上下活動了。寶玉開始把肉棍往上頂,弄的鳳姐在寶玉身上一顛一顛的。寶玉每頂一次鳳姐嘴裡就會「哼」地浪叫一聲。   當寶玉的精象洪水一樣衝進鳳姐的子宮裡,鳳姐再也沒有一點動的意思了。   她緊貼在寶玉身上,嘴裡喘息著:「寶兄弟,你好厲害啊!姐姐太喜歡你了。」   寶玉揉搓著鳳姐白嫩的肌體問她:「姐姐你真行啊,居然沒穿褲子啊?」   鳳姐笑了笑:「這樣好讓兄弟你隨時操姐姐啊。」   寶玉聽了很高興,想了想說:「姐姐,那璉二哥……?」   鳳姐安慰他:「你不用管他了,姐姐今後就聽寶玉的話了,你什麼時候操我都行啊,而且想怎樣操都隨你。」   面對鳳姐的許諾,寶玉都要懷疑是否還在做夢。沒想到鳳姐對他如此看重,如此地癡迷。喜的他緊緊抱住鳳姐又親又吻。   吃過午飯,寶玉又來到蕭湘館來見黛玉。紫娟在門口攔住他:「二爺,姑娘在睡午覺呢。」寶玉說:「那我過一會兒在來吧。」   寶玉出去走了一圈。再次回到蕭湘館。這次紫鵑沒在寶玉就徑直進了黛玉的臥房。進門一看就見黛玉只穿一見大紅的兜兜睡在床上,露出一彎雪白的臂膀和兩條修長的玉腿。寶玉走進仔細看著黛玉,她那粉嫩的脊背和圓圓的屁股也毫無遮掩。   寶玉望著黛玉誘人的睡姿,下面的肉棒立刻直立起來。這時紫鵑在門口說:「二爺,你怎麼跑進去了。小姐還沒醒啊,請你別打擾了小姐。」   寶玉轉身往外走,見紫鵑的臉突然紅了,並低下了頭。原來紫鵑在寶玉轉過身時看到寶玉雙腿間鼓鼓的。寶玉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抱起紫鵑,放到外屋的床上。   紫鵑掙扎著,使勁扭動著身子,因為怕驚醒黛玉她沒敢喊叫。寶玉把她摁在床邊,伸頭就吻住她的鮮紅的雙唇。一隻手也在紫鵑高聳的乳峰上摸索。在寶玉極具調逗的動作下,紫鵑的反抗漸漸無力了。   寶玉把她推到床上,紫鵑也順便蹬掉了自己的繡鞋。寶玉暗暗好笑,別看她開始那樣不順從,但也經不起自己的調情。寶玉把紫鵑的衣服脫掉,撫摸她全身白嫩的肌膚。紫鵑仰在床上雙眼緊緊閉著,身子一動不動,任憑寶玉在她身上輕薄。   寶玉搓揉她的雙乳,一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裡面,而且四處摳弄,紫鵑的陰道裡的淫液潺潺地流了出來。寶玉把早已暴怒的陰莖對準紫鵑的小穴輕輕推進去。紫鵑渾身打著顫,顯得很激動。當寶玉的肉棍衝破她的處女膜時,她不由得「啊」了一聲。寶玉搖動自己的臀部,讓粗大的肉棒在紫鵑的陰道裡縱送。紫鵑緊咬牙關,嘴裡沒有發出一點聲息。寶玉明白了,紫鵑是怕驚動了裡屋睡覺的黛玉。他就用更猛烈的動作幹她,當寶玉的陰莖再次捅到紫鵑的花心時,紫鵑又忍不住「啊」的一聲。她趕忙抓起一件衣服用嘴咬住。雖然直到倆人達到高潮紫鵑也沒再發出一點聲響,但寶玉插她時倆人肉體撞擊出的「啪,啪」聲,以及床鋪的搖晃聲,也是動靜很大。   紫鵑清潔好下體,整好衣服進屋見黛玉醒了,她趕忙低頭出來對寶玉說:「姑娘起來了。」   寶玉走進屋裡邊,見黛玉靠在床上,通紅的臉上略帶怒容。寶玉看黛玉有點生氣,不解地問:「妹妹怎麼啦?是誰氣到妹妹了?」   黛玉瞪了他一眼:「是你!」   寶玉說:「我怎麼氣到妹妹了?」   黛玉的臉更紅了,她嘴裡微微喘息著,高聳的胸因為激動而一起一伏。她猶猶豫豫地說:「你,你為什麼要禍害紫鵑?你有那麼些屋裡的丫頭,還來害我的紫鵑呢?」   寶玉聽她說這事,就笑著說:「她將來肯定是你的陪嫁雅丫頭,我佔有她不是早晚的事嗎?」   黛玉聽了更是害羞,輕輕打了寶玉一巴掌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寶玉藉機討饒:「好好好,我不再說了,妹妹你也別氣壞了身子啊。」   黛玉歎了一口氣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寶玉坐到床邊看著黛玉問:「男人是什麼呀?」   黛玉不好意思地扭過臉不敢看寶玉,寶玉伏下身摟住她往她的紅唇上吻去,黛玉掙扎開,斥責道:「寶哥哥別瞎鬧,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寶玉就緊靠著黛玉躺下說:「好妹妹別生氣了,我們好好地說會兒話吧。」   黛玉往裡挪了挪身子,倆人一疊沒一疊地閒聊起來。直到賈敏叫人請黛玉吃晚飯,寶玉臨出門說:「趕明兒我給妹妹送本書來,妹妹閒暇時就看看吧。」黛玉道了謝。   寶玉回到怡紅院,吃了晚飯後把書都拿出來找了本《西廂記》讓襲人和麝月給黛玉送去。   黛玉吃了晚飯正要休息,見襲人她們送書來了,心裡很高興。對她倆說:「二爺不是說明天送來麼,怎麼現在就來了,天這樣黑小心摔著了。」說著留二人喝茶聊了會兒閒話,襲人和麝月才出來。   一大早寶玉就去找湘雲練習武藝,湘雲把他領到地下石室內,倆人開始較量起來。幾個回合下來倆人身上都淌滿了汗水,寶玉說:「雲妹妹,這太熱了,不如我們把衣服脫了吧。」湘雲聽了滿臉紅暈,寶玉拉住她的手說:「妹妹還害羞嗎?妹妹的身子早是寶玉的了,還怕什麼?」說著就動手解她的衣帶。湘雲羞愧地低下頭任憑寶玉給她解帶寬衣。   當倆人裸體相對時,湘雲還不好意思的。但寶玉沒多說什麼,倆人開始切磋起來。湘雲舞動著美妙的身軀,胸前的一對豪乳上下左右劇烈搖晃著,連湘雲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在加上寶玉俊美的人物,以及偶爾的肉體接觸,更讓湘雲渾身發軟動作漸漸慢了下來。隨著湘雲動作的緩慢下來,寶玉也讓湘雲婀娜的裸體挑起了心中的慾火,一直垂著的陰莖也慢慢地立正發硬了。倆人有氣無力的比劃著,心裡的性慾超過了一切。當湘雲故意抬高一條玉腿從上向下慢慢向寶玉壓下來時,整個陰戶全暴露在寶玉的眼前,紅紅的小穴也張開成一個桃狀。寶玉往前跨了一步,伸出左手抓住湘雲抬起的那條玉腿的腳踝,右手伸到她的腰間把她往自己懷裡一帶,湘雲就順勢撲到寶玉身上,寶玉粗硬的肉棍正好對準湘雲的陰道一插到底。   寶玉一手舉著湘雲的一條腿,一手摟著她的纖腰,這個奇特的姿勢讓湘雲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刺激:「天啊……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啊∼……好舒服……哥哥……你……好厲害……啊……大……大雞巴……太大……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啊……哥……哥……你用……大雞巴……插……死……妹妹吧……」   寶玉施展自己的雄風,把湘雲干的像一攤軟泥一樣,。湘雲的呻吟聲也沒了,只是伏在寶玉懷裡喘息著。當寶玉的陽精破口而出直衝湘雲的子宮時,她才悶哼了兩聲,暈倒在寶玉身上。   寶玉抱著湘雲跳進溫水池中洗了一回,那湘雲始終不放寶玉。雙手緊握著他的大肉棍,不住用嘴吸著。直到寶玉的精液流滿她的小口,湘雲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吃過午飯,寶玉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就到蕭湘館找黛玉。一進門就見紫鵑一個人在做活,並不見黛玉,就問紫鵑黛玉上那兒去了?紫鵑說:「林姑娘拿著書到園子裡去了。寶二爺到那兒去找找吧。」寶玉說:「好的」但他並沒立刻去,而是把紫鵑拉到懷裡,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在她的胸前和雙腿間著實輕薄了一回,才丟下剛剛起性的紫鵑到園子裡找黛玉。   寶玉來到大觀園裡,他四處尋找黛玉。大觀園裡花團錦簇,樹木枝繁葉茂涼爽無比,正是去暑消夏的好去處。寶玉在園子裡找了兩圈,在一樹林中的一塊青石上看到了黛玉。黛玉坐在青石上,身邊的樹上開滿了花,身下的草叢中也是繁花似錦黛玉捧著書細細地看著。就像花海中的仙子。寶玉看著不由呆了。這時候黛玉正看到鶯鶯和張生偷會。想起昨天寶玉和紫鵑在床上做的事情,身上開始發熱。她合上書閉上眼心裡想著男女之事。根本就沒感到寶玉已走到自己身邊。寶玉來到黛玉旁邊,看她臉上露出一股淡淡的情慾,再看她手裡的書,心中一陣竊喜,知道黛玉被書中的描寫勾起了心中的慾火。   寶玉低下頭,輕輕的吻黛玉濕潤的小嘴。黛玉一驚,睜開眼見是寶玉,剛要掙扎,寶玉一條有力的臂膀已摟住她的腰身。寶玉的雙唇使勁地貼在黛玉的雙唇上。   一隻柔軟靈活的舌頭拚命往她的櫻桃小口裡鑽。黛玉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她只能任憑寶玉的舌伸到自己的口中,寶玉的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在黛玉身上游動著。黛玉的春情被寶玉激發起來,她閉上雙眼,默默的承受著寶玉的愛撫。寶玉解開黛玉的衣扣,一對白嫩的乳房彈了出來。兩顆紅彤彤的乳頭嵌在圓圓的肉球中間,格外動人。寶玉含住粉紅的乳頭,用舌舔,用牙輕輕的咬著。黛玉的乳頭立刻發硬,向上直立起來,乳房也漲大了一圈。嘴裡的喘息也越來越沉重了。   寶玉的手拉開黛玉的褲帶,並扶她站起身子靠在一棵樹上。黛玉的裙子滑落到腳下,兩條修長的玉腿露了出來。不知道黛玉是因為天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竟然沒穿褲子,只是單繫著一條裙子。寶玉看到她雙腿間黑亮的陰毛特別的誘人,伸手摸去光滑無比,黛玉的桃園已開,點點的淫誰從裡面流出。黛玉放棄了少女的羞澀伸手抓住寶玉隆起的襠部。寶玉一隻手也解開自己的腰帶讓憋的很久的大肉棍出來透氣。黛玉抓住寶玉粗大的肉棍心裡一陣陣緊張。這麼大的肉棍怎麼能插進自己的小小的穴裡,如果硬插還不把自己疼死嗎?黛玉紅著臉在寶玉耳邊輕輕說出自己的擔心。寶玉一聽嘻嘻直笑安慰黛玉並保證不把她弄疼了。   當寶玉的手在黛玉的陰戶上撫摸了好一會兒,感到黛玉的小穴裡流出的淫水足夠多時,寶玉抬起黛玉的一條腿,讓她的陰戶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粗粗的肉棍在黛玉張開的小穴口上輕輕的轉動,等肉棍上沾滿黛玉流出的淫水後寶玉扶著自己的陰莖慢慢地往黛玉的陰道裡推進。陰莖穿透黛玉的處女膜,疼的黛玉「啊」地叫了一聲,淚水流了下來。寶玉暫時停止推送自己的肉棍,用手撫摸她的陰蒂,用嘴啃咬她的乳房,雙手在她渾身上下摸索。沒多久黛玉陰道內的疼痛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騷癢,在加上寶玉的調逗,真是讓黛玉慾火焚身。黛玉紅著臉在寶玉耳邊輕聲哀求:「好哥哥,快插……進去吧,……人家……下面好……難受啊……啊……啊……」   寶玉只微微一笑,並不理會黛玉的哀求,依然如故地調逗著。黛玉情不自禁地用雙手在寶玉的屁股上一按,寶玉的大肉棍也就順勢直插到跟,鵝蛋般的龜頭直頂到黛玉的子宮。黛玉下面又是一疼,嘴裡不禁叫起來:「啊……啊……好痛……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寶玉的大雞巴開始在黛玉的陰道裡抽動,而且也愈來愈用力。一陣強烈的高潮襲來讓黛玉淫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雞巴……對……就是……這樣……我要瘋……再用力一點……啊……啊……小穴好美……干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   寶玉沒想到平時端莊正統的林妹妹此時竟如此淫態百出,極大刺激了寶玉的情慾。他猛烈的在黛玉的小穴裡抽查著,倆人都瘋狂地舞動著自己的身軀。黛玉靠著的那棵花樹在倆人的搖動下花瓣一朵朵落了下來,落在二人的頭上,光潔的軀體上以及周圍的地上。被花朵包圍的兩個人依然忘情的做著男歡女愛之事,彷彿天底下只剩下他們倆人了。   當寶玉的濃濃的精液射進黛玉的子宮裡,倆人的性慾達到高潮。黛玉一動不動地伏在寶玉身上,她癡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只是默默享受著無限的快樂。   寶玉把自己的肉棍從黛玉的陰道內拔出來,黛玉小穴裡的淫水;精液和處女的鮮血一起趟出來順著黛玉那兩條白嫩修長的玉腿往下流。黛玉拿出一塊白絹把自己的下體擦淨,白白的絹子也變成了淡紅色。   寶玉扶著腳本蹣跚的黛玉回到蕭湘館,瘦弱的黛玉在也支持不住了,她渾身酸軟的靠在床上。寶玉座在床邊,一面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撫摸,一面安慰她。這時就聽紫鵑的屋裡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呻吟。倆人仔細一聽正是紫鵑的聲音。寶玉和黛玉走過去一瞧,見紫鵑赤裸裸躺在床上正在自慰呢。原來是寶玉把她的慾火勾起來後就去找黛玉了,不能自禁的紫鵑就在蕭湘館自慰,以解身上的情火。黛玉愛憐地看著忘乎所以的紫鵑對寶玉說:「寶哥哥,你還有勁的話就去安慰安慰紫鵑吧。」寶玉便脫下褲子,挺著早已硬梆梆的肉棍騰身而上。 正文 (八)寶玉艷福享不盡 紫鵑的陰道被寶玉的陰莖塞的滿滿的,她更加興奮地歡叫著:「啊∼∼……這樣……好棒……啊∼∼……對∼……用力……用力……頂我……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你插得好深……喔……喔……」   紫鵑的淫詞浪語讓在一旁的黛玉聽的面紅耳赤,下體不由的也濕了。但疲憊不堪的她實在是沒精神了,只好趕緊逃離紫鵑的房間。   過了好大一會兒,寶玉赤著身子抱著紫鵑走進黛玉的屋內。寶玉把昏迷的紫鵑放在黛玉身邊說:「她太累了,讓她休息休息就好了。」黛玉看了寶玉一眼嗔道:「你也太狠心了。只顧自己快活,毫不憐惜別人的死活。」   寶玉露出一臉冤枉的神色,分辯說:「我沒有啊,她比你還厲害呀。」   黛玉一聽臉上發燒,呸了他一口:「瞎說,你們男人還不都是見了女人不要命地幹嗎?你還狡辯呀。」   寶玉見狀嘻皮笑臉對黛玉說:「對對對,還是林妹妹說的對,我一見妹妹就不要命了。」說著動手就脫黛玉的衣服。   黛玉面色更紅,她羞怒地說:「我身上乏的要死,你再胡鬧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寶玉縮回手說:「好妹妹別生氣啊,我不鬧了。」   黛玉躺在床上喘息著說:「寶哥哥,你先回去吧,讓我們歇一歇。」   寶玉在低下頭,在黛玉殷紅的小口上親了親說:「好妹妹,我明天再來看你和紫鵑。」   寶玉回到怡紅院時天已經晚了。襲人等幾個大丫頭還在等他。一見寶玉回來都迎上前去。晴雯嘴最快衝著寶玉連連發問:「二爺上那兒去了?老太太差人來問你呢。太太也差人催你讀書,可二爺整天和姐姐妹妹們混,這讓太太知道了怎麼的了啊。」   寶玉笑道:「是你們嫌我和姐姐妹妹們混吧,那好今晚咱們就在一起混吧,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眾女一聽都面露羞色,寶玉不由分說命碧痕關好屋門,於是一群女子開始脫下她們的衣服。寶玉坐在床邊,看到以襲人為首的眾女一絲不掛地站在屋子中間在幽幽的燈光下,更顯的眾女美艷驚人,在朦朧中更加誘人。寶玉仔細地打量著她們每個人,襲人的白膩,晴雯的窈窕,麝月的豐滿,碧痕的靚麗以及秋紋的嬌小。寶玉過足了眼福開口說:「你們的功夫練的怎麼樣了?」   眾女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寶玉是說什麼了,晴雯搶先說道:「什麼功夫?沒練。」   寶玉哈哈一笑,說道:「你沒練,那我就先教教你吧。」說著把晴雯拉到懷裡。襲人見狀也領眾女上前,為寶玉寬衣後,眾人一起擁到那張大床上。   第二天一早,寶玉從眾女七橫八豎的玉體中爬出來。襲人強打精神,爬起來給寶玉穿好衣服。寶玉回頭一看床上,幾個人你壓我的腿,我枕你的胸躺了一床,每個人身上還沾著不少快干的精液和淫水。寶玉不由笑了笑,對襲人說:「等她們起來後把床上的鋪蓋都換了。」襲人點頭稱是,寶玉就出了怡紅院。   寶玉先到母親那兒請早安,王夫人問他用過早膳沒有,寶玉說還沒用呢。王夫人便留他用早膳。用完飯寶玉正要離開,王夫人叫住他:「寶玉,先別走。」   寶玉連忙停住腳步:「母親還有何吩咐?」   王夫人說:「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你父親的來信,說他要奉調回京了,大概在有十來天就回來了,你的功課怎麼樣了?當心他回來仔細問你啊。」   寶玉一聽頭都大了,他暈頭轉向地從母親那兒出來。路上正碰到寶釵,寶釵見他魂不捨首的樣子,就問他怎麼回事。寶玉就把他父親要回來的事說了一遍,寶釵想了想說:「書你還得自己背,你的字嗎,我和幾個姐妹可以寫啊,這樣一來你就能過關了。」   以後這幾天寶玉足不出戶,天天在書房裡讀書。寶釵每天把她和黛玉等人代臨的字送過來。這天寶釵又把字拿過來,寶玉一看不單有字,寶釵還替他寫了好幾篇文章,喜的寶玉抓著她的手連連道謝。寶釵微笑著搖搖頭說:「別謝我,這都是林妹妹的主意啊,好歹先別讓舅父打你啊。」   寶玉讓寶釵在床沿上坐下,吩咐丫環倒茶。寶釵說:「你還要唸書,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要走。寶玉連忙攔住說:「我也讀累了,陪姐姐說會兒話,歇息歇息。」   倆人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寶玉此時與寶釵就近,只聞一陣陣涼森森甜絲絲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氣,就問她:「姐姐熏的是什麼香?」   寶釵笑道:「我最怕熏香。」   寶玉不信,寶釵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藥的香氣。」   寶玉也笑了,他更靠進寶釵,仔細問著她身上的香氣,一眼看到寶釵的胸前掛著一個金鎖,便要她摘下來細細的看。寶釵把鎖摘下來遞給他說:「寶兄弟,成日家說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細的賞鑒,我今兒倒要瞧瞧。」說著便挪近,寶玉亦湊了上去,從項上摘了下來,遞在寶釵手內。倆人仔細看了一回,寶玉笑道:「姐姐你看上面的字,它們到像是一對啊。」   寶釵一聽羞的臉色通紅,寶玉和她耳鬢斯磨,在加上寶釵身上一陣陣香氣襲來,早已把持不住了,見到寶釵露出這樣嬌媚的姿態,更是慾火攻心。他一伸手就把寶釵緊緊抱在懷裡。寶釵軟綿綿地任憑寶玉摟在身上,她還主動仰起頭來迎接寶玉的親吻。   倆人的唇緊貼在一起,寶玉的舌伸到寶釵的口內鉤住她的香舌。寶玉的手已經按捺不住地游進伯釵的衣內,撫摸她平滑柔嫩的肌膚。寶釵豐滿的乳房,潤滑的陰戶被寶玉的手翻來覆去地耕犁著。寶釵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她猛的憋了一口氣,從寶玉身上掙脫,寶玉一愣,輕聲問她:「寶姐姐不喜歡嗎?」   寶釵猶豫起來,她知道寶玉現在和黛玉湘雲她們打的火熱,如果要想成為寶二奶奶她就必須過這一關。寶釵在這瞬間猶豫後立刻就露出迷人的微笑說:「不是啊,我想關好門啊,別讓別人看到了。」說著走到屋門口把門插好。   寶玉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等寶釵轉過身來拉著她的手說:「謝謝好姐姐,讓寶玉好好聞聞姐姐身上的香氣。」說著慢慢地替寶釵除去身上的衣服。寶玉看著身無寸縷的寶姐姐,讚歎道:「姐姐真美啊,寶玉怎麼能配的上姐姐呢?」   寶釵含羞地低下頭,寶玉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看著她一雙玉乳雪白無遐、挺拔高聳;平坦小腹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寶玉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雙唇在她的肌膚上連連親吻。寶釵閉著眼躺在床上,靜靜地享受著寶玉給她的快樂,當她決定獻出自己的貞操後她現在最大的願望是寶玉趕快給她最大的滿足,可寶玉仍在欣賞她的美妙的身軀。當寶玉的手捻著她的幽黑發亮的陰毛並用舌尖輕輕佻逗她的陰蒂時,寶釵再也忍不住了,她鮮紅誘人的小穴張開成一個桃子形狀,淫水從小小的洞中孱孱流出來。口中也發出了「啊、啊」的呻吟。寶釵已顧不的少女的羞澀,開始出言哀求寶玉:「好弟弟,別在折磨姐姐了,快讓它進來吧。」   寶玉一面脫衣一面調笑說:「寶姐姐,讓什麼進去啊?」   寶釵大羞,雙手緊捂著臉,嘴裡哼著:「啊、好弟弟你別折磨姐姐了。」   寶玉伏在寶釵身上,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肉棍對準她的小穴很慢很慢地往裡推進。當寶玉光滑的龜頭衝過寶釵的處女膜時,輕微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寶釵不禁「啊」地叫了一聲。寶玉停下來,愛憐的問她:「姐姐很疼嗎?」寶釵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別停啊。」   寶玉的肉棍繼續前進,一直到他的龜頭定頂住寶釵的子宮。寶玉慢慢抽動起陰莖,快感從寶釵下體傳來:「啊∼∼……啊∼∼……好舒服喲∼∼……好棒……沒想到……這麼……這麼……舒服啊……再快一點……對對……大力一點∼∼……」   寶玉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肉棍在寶釵的愛液的浸泡下變的越來越粗大。倆人已經沒有開始時的浪漫,只剩下淫蕩的肉慾。寶釵為了得到寶玉早已從書上把男女間床上的技巧學的很老到了,雖然開始還有點少女的羞怯,當倆人都放開後寶釵決心施展自己學來的床上功夫,把寶玉籠絡在心。寶釵按書上所說的,用各個迷人的動作來投其所好,真讓寶玉驚訝不已。在寶玉看來只有鳳姐和可卿才有這樣的技巧,而寶釵並不次於她們二人,況且寶釵還是一名處女,這更讓寶玉興奮到了極點,他也施展自己的全套本領和寶釵大幹起來,再也沒有了對她剛剛破身的顧忌。   幾番征戰,寶釵洩了又洩,最後她實在沒力氣了。寶釵的陰戶被寶玉操的紅腫紅腫的,寶玉的精液混同寶釵的淫誰一起從寶釵的陰道裡流出來。寶玉還挺著粗壯的肉棒,擺出了一股決不罷休的樣子。寶釵見狀一股勁地對他說好話:「好弟弟,姐姐再也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下次在來好嗎?」   寶玉揉著寶釵的乳房說:「姐姐的後庭我還沒進呢,求姐姐賞給我吧。」   寶釵知道寶玉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害怕起來:「兄弟你的肉棍那麼大,我後面的這麼小,你會把它捅壞的。」   寶玉一聽她的話知道有戲了,一面安慰寶釵:「不會的,我會小心的。」一面讓寶釵轉過身伏在床邊。寶玉往肉棒上沾了點寶釵陰道裡流出的淫水,對著她的菊穴輕輕推了進去。寶釵的菊穴還沒被開墾過,緊固異常。寶玉小心翼翼地往裡闖,雖沒莽撞但寶釵已經疼痛難忍了:「喔……喔……好痛啊……不要啊……捅裂……捅裂了……我不……不要了……」   寶玉探到寶釵後庭深處,感到裡面不但溫暖而且緊湊,抽動起來快感無限,不由的心花怒放。寶釵的感覺也由巨痛變為酥麻,嘴裡的叫喊也變了調:「啊……好啊……快動動……舒服……真……真沒想到啊……太舒服了……好弟弟……使……勁……用力插……你……你……就……插死我好了。」   寶玉正賣力的操著寶釵,突然聽到門口有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不由停了下來,寶釵卻連連催他:「怎麼停了……啊……好難受……快動啊……姐姐讓你……操……快點啊。」   聽了寶釵的催促,寶玉也就不理睬門外是誰了,一心一意和寶釵尋歡做愛,等到寶玉把他的陽精射進寶釵的肛門裡才算停止。寶玉拔出肉棒,又讓寶釵含在嘴裡吸了一回才算罷手。   寶玉把疲憊不堪、一瘸一拐的寶釵送回去,見天色還早就想到蕭湘館看看黛玉。剛一進門就被紫鵑攔住了,寶玉一愣問紫鵑為什麼,紫鵑說:「問你自己,剛才姑娘去找你,你是怎麼把她得罪了,她一回來就哭說再也不見你了。」   寶玉不解道:「沒啊,我沒見她啊。」   紫鵑說:「你沒見?她給你送文章去了,回來還把那些文章都燒了。」   寶玉登時明白他和寶釵尋歡時門外的腳步聲原來是黛玉,寶玉只好求著紫鵑去給他說情,紫鵑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她說黛玉不想見他,讓他回去。寶玉無奈地歎了口氣,紫鵑在他耳邊輕語道:「二爺明天再來,今晚我好好替二爺求求情。」寶玉點了點頭,伸手抱住紫鵑在她的小口上使勁吻了吻便無精打彩地回去了。   還沒進怡紅院大門,正碰到探春。探春見寶玉便無精打彩的樣子,還以為他為讀書的事發愁呢,就上前勸慰他:「二哥別發愁啊,當心愁壞了身子,這是我給你寫的字和文章。」   寶玉把字接過來,探春見他還是這樣愁眉苦臉的,就問他為什麼?寶玉歎氣道:「林妹妹再不理我了。」探春問道:「為什麼呀,不是挺好的嗎?你怎麼的罪她了?」   寶玉說:「她碰到我和寶姐姐在一塊了。」   探春更是不明白:「碰到你和寶姐姐在一塊?你和姐姐妹妹們不是經常在一塊玩嗎?怎麼……?」   寶玉沒發向她解釋:「不一樣的,是我和寶姐姐在……」探春追問道:「在什麼啊?」   寶玉被逼不過只好說:「我和寶姐姐在……就是哪個,嗨不能給你說的。」   探春好像明白了點,紅著臉說:「是不是你們在……」寶玉忙點頭說:「對對,我們正在……就讓林妹妹碰到了。」   探春徹底明白了。她的臉更紅了:「怪不得,你怎麼辦啊?」   寶玉搖了搖頭說:「我也沒辦法了,明天我再去找林妹妹解釋解釋,可她不見我啊。」   探春想了想說:「她不見你,你不會見她嗎,你就不能闖進去嗎?」   寶玉說:「不行,這樣她會更生氣的。」   探春說:「這麼著,明天一大早你就去,紫鵑肯定起的早,她一開門你就往裡溜,她還沒起來,怎麼也得見你了,這樣不就行了。」   寶玉一聽興奮地一下子把探春緊緊抱住:「好妹妹,還是妹妹你主意多啊,太謝謝你了。」   探春羞紅著臉從寶玉懷裡掙脫出來,白瞪了他一眼說:「別高興太早了,見到她你能解釋清嗎?」   寶玉拉住探春的手往屋裡走說:「只要見到就行,妹妹,我給你幾本好書,你回去看吧。」道屋裡拿了幾套薛幡送給他的那些書給探春。   第二天天還沒亮,寶玉就來到蕭湘館,他翻牆進院在黛玉的臥房外等了好半天才見紫鵑推門出來。寶玉乘機進了黛玉的屋內,見黛玉還睡在床上,只齊胸蓋著一件薄薄的錦緞,上面露出一彎雪白的膀子,一頭青絲散落在枕旁。錦緞下面只遮到黛玉的大腿上部,兩條修長的玉腿看的寶玉心裡直蹦。透過錦緞隱隱約約看到黛玉豎立起的乳峰和陰戶上的黑毛,甚至還有幾根陰毛刺破錦緞鑽了出來。   看著黛玉誘人的睡態,寶玉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趕緊來到黛玉的書房拿出她做畫用的東西來到屋內,這時紫鵑回來了,一見寶玉正要說話,寶玉連忙摁住她的嘴,讓她出去。寶玉就在黛玉的床前仔仔細細地把黛玉的睡姿畫了下來。他讓紫鵑把東西收拾好並對她吩咐說:「你在外面等著,我不叫你你就別進去。」   紫鵑為難地說:「那姑娘叫我呢?」   寶玉輕輕摟住她說:「那你也不能進啊,有什麼事我替你但著。」   紫鵑點了點頭,轉身來到外屋。寶玉坐到黛玉的床邊,用手輕攏著她的頭髮黛玉睜開眼一看正是寶玉,立刻激動地流出了眼淚,衝著寶玉叫到:「你出去,我不要理你了。」隨後又喊紫鵑:「紫鵑,紫鵑,快把這忘恩負義的人趕出去。」   寶玉伸手按住黛玉的嘴說:「林妹妹,林妹妹你聽我說。」   黛玉拚命搖頭:「我不聽,我不聽,你快出去。」   寶玉情急之下跪在黛玉床前:「好妹妹,都是寶玉的不對,讓妹妹生氣了,我給你陪禮了。」   黛玉不在喊了,只是用手捂著臉嗚嗚地哭。   寶玉溫柔地撫摸著黛玉柔軟的大腿,細聲安慰著她:「好妹妹,我的心你是明白的,你們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們瞧瞧,每個女孩子我都不忍心傷害的,怎麼能夠害你林妹妹呢?」   聽了寶玉的言語,黛玉想:「他一貫是這樣的,像他這樣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歡,而像他一般的人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啊,況寶姐姐對我也是極好的,我又怎能怨他呢?」黛玉心中已然原諒了寶玉,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索性也不說話,任憑寶玉的手在自己白嫩的腿上撫摸。   寶玉見她不說話,對自己的愛撫也沒拒絕,知道黛玉放過自己了。於是他的手更不老實了,一點點順著黛玉的腿向上摸去,並運用自己特有的催情手法在她的陰戶上揉磋。黛玉的怒火沒了,代之的是情慾地湧動。寶玉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微顫的身軀更是動人。寶玉低下頭親吻她乳房,並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的牙痕。黛玉情不自禁地伸手死死握住寶玉的肉棍,並連聲說:「寶哥哥,快進來乾妹妹啊。」   寶玉並不急於求成,而是俯下身繼續用嘴給她服務,特別是寶玉的舌很靈活地在黛玉的小穴上活動時,黛玉真是魂飛魄散了。她也效仿寶玉那樣用嘴含他的粗粗的肉棍。雖然黛玉的口交技巧很差,但由於是頭一回也讓寶玉感到格外快活。寶玉的肉棍被黛玉用口吸了多時,一股精液噴射而出,黛玉毫無準備,只能把他的精液吞進肚中。當黛玉剛吐出寶玉的肉棍,寶玉就迅速把肉棒對著她的小穴插了進去。寶玉決心徹底征服黛玉,因此他拿出全套本領來狂操黛玉。   而黛玉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她只能做的是高聲地浪叫:「啊……好厲害……輕……輕啊……大雞巴……插……死……妹妹……受不了……人家……受不了……啊……」黛玉也不知道自己瀉了多少次,下身都快沒感覺了。當寶玉從她水淋淋的陰道裡拔出仍然粗硬的陰莖時,黛玉喘著粗氣說:「你好狠啊,你不是要我的命嗎?」   寶玉笑嘻嘻問她:「妹妹舒服嗎?」   黛玉紅著臉說:「哥哥果然厲害啊,怪不得連寶姐姐也讓你整的死去活來的你真有本事。」   寶玉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肉棍說:「妹妹你看,它還想吃你啊。」   黛玉驚慌的說:「別來了。我身上乏死了,你還是到紫鵑屋裡干她吧。」   得到黛玉的允許,寶玉挺著肉棍來到紫鵑的房內。紫鵑早被黛玉的浪叫引的慾火大熾,一見寶玉馬上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寶玉又把紫鵑摁在床上狂奸了一回才算滿足。 正文 (九)寶玉探春兄妹情 寶玉連日苦讀甚感無聊,這晚他用過晚飯後正和晴雯等人閒聊,解解鬱悶,鳳姐的丫頭小紅來找他,小紅給寶玉請過安說:「我們奶奶讓我給二爺請安,說二爺連日讀書牢乏,讓我請二爺去散散心。」   寶玉感到正中下懷,好久沒和鳳姐上床了,寶玉心裡也很惦記著她。既然鳳姐叫他去,那他和樂而不為呢。寶玉換好衣服隨小紅來到蓼鳳軒。晴雯知道寶玉晚上不會回來了,也就關好門早早睡了。   鳳姐一見寶玉笑道:「兄弟這麼長時間不來看姐姐,是不是把姐姐忘了?」   寶玉笑著說:「那兒,我怎麼能把姐姐忘了,只是老爺就要回來了,我在忙著唸書呢。」   鳳姐拉住他的手說:「誰讓你平時不用功呢,看看現在著急了吧。那也別這樣苦啊,當心累壞了身子。」   寶玉揉著鳳姐柔若無骨的酥手說:「謝謝姐姐關照。」   鳳姐心裡一蕩,看到寶玉齒白唇紅,英姿颯爽的樣子恨不得立刻把他吃進肚裡。她吩咐小紅把燕窩蓮子羹端上來後,讓丫頭門全都下去。鳳姐親手給寶玉盛了一碗端到他面前:「兄弟,這是姐姐親手給你燉的,你嘗嘗還可口嗎?」   寶玉接過來喝了一口說:「姐姐果然好手藝啊。」接著又問她:「姐姐,璉二哥怎麼又沒在家啊?」   鳳姐說:「他去接你父親了,估計明一早就回來了。」   寶玉一聽賈璉沒在,心中大喜,他匆忙喝完蓮子羹不等鳳姐開口就把她攔腰抱起,向臥室走去。鳳姐躺在寶玉的臂彎裡笑著說:「看你急的,你就不能在等一會兒嗎?」   寶玉說:「誰叫姐姐這麼招人愛呢,我是等不及了。」   鳳姐嘻嘻一笑:「好兄弟,今晚姐姐都是你的,還不行嗎?」   寶玉興奮地說:「我一定讓姐姐快樂一晚上。」說著就要解鳳姐的衣扣。鳳姐制止住他說:「你先別急啊,天還早呢,咱們先猜拳好嗎?誰要輸了就先脫一件衣服,你看怎麼樣?」   寶玉滿口答應,倆人就「四季平安」「桃園結義」地比劃起來。沒想到寶玉上來就先連贏了三回,鳳姐只好脫掉一雙大紅繡鞋和外衣,露出白璧無瑕的雙肩她的一對小巧的金蓮也讓寶玉眼暈,寶玉前幾次和鳳姐尋歡是並沒太仔細注意她的嬌軀,今日能靜下心來仔細管瞧這才讓寶玉發現鳳姐的身子比他所遇到的那一名女子都不差,特別是封鳳姐現在半裸著身子,更是動人。   寶玉急於看到鳳姐赤裸裸的樣子,沒想到他卻連連輸拳,沒幾下就剩下一跳褲子了。寶玉這才集中精神贏了鳳姐一拳,鳳姐無奈地脫下兜肚,雪白的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寶玉面前,鳳姐的皮膚之細嫩不讓任何一名少女,雖然她的女兒快八歲了,但她的身材絲毫沒有象生育過孩子一樣。一對圓圓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不見一點下垂,兩顆紅潤的乳頭鑲嵌在乳房正中央。瘦瘦的揚柳細腰光滑白嫩,寶玉癡癡地看這鳳姐,下面的肉棍立刻漲了起來。鳳姐看這寶玉呆呆的樣子,雙腿間鼓歌鼓的,又想起她洗澡時讓寶玉給她拿衣服那一次,沒想到寶玉見自己還是那個樣子。   鳳姐笑道:「寶兄弟,怎麼了?」   寶玉忙收住神,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咱們在接著玩。」   心神不定的寶玉又讓鳳姐贏了一拳,寶玉只好脫下最後的一條褲子,赤裸裸地把全身呈現在鳳姐面前。鳳姐看到寶玉腿間那跟挺立的陽具,粗粗的就像小兒的胳膊,不由吃吃地笑起來。寶玉把心一橫,也不在多想,一連贏了鳳姐好幾拳直把鳳姐也脫的身無寸縷。倆人就這樣赤裸相對著,當鳳姐再贏了一回後,寶玉笑了笑說:「我沒什麼可脫的了,姐姐說怎麼辦啊?」   鳳姐想了想說:「這麼著吧,你現在給我畫一幅畫好嗎?」   寶玉滿口答應,取來文房四寶,展開一張精品玉版箋畫起來。不多時鳳姐以然栩栩如生地躍在紙面上。鳳姐一看,寶玉把自己畫的裸身而臥,兩眼含春,正在渴望著男性的愛撫,特別是把自己的雙乳描繪的玉潤圓滑,兩條玉腿微張,露出紅紅的小穴,似乎有一點點淫水在往外流淌。鳳姐看罷讚歎道:「寶兄弟,你真行啊,竟畫的這麼好。」   寶玉搖搖頭說:「還沒好呢,等我回去再潤色一下接更好了,那時再拿給姐姐。」   寶玉把東西收拾好倆人接著做划拳遊戲。這次是寶玉贏了,鳳姐也笑了:「我現在和你一樣了,但我可不會畫畫呀。」   寶玉想了想說:「那姐姐就給我辦一見事把吧。」   鳳姐說:「什麼事啊,我盡力替你辦吧。」   寶玉一指自己的肉棒說:「請姐姐用你的嘴來愛撫愛撫它好嗎?」   鳳姐臉稍稍一紅,她立刻跪在寶玉的身前張嘴把他的陰莖含到嘴裡。鳳姐的口交技術的確很高,寶玉就覺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一陣陣爽快從下面傳來。過了一會兒,鳳姐吐出寶玉的肉棍。寶玉說:「鳳姐姐,這次我要是輸了怎麼樣呢?」   鳳姐說:「你也不一定輸啊,你要真輸了再說。」   寶玉果然輸了,鳳姐紅著臉指著自己的陰戶說:「你看我這都濕了,你就幫我舔乾淨吧。」說著鳳姐張開腿爬在床上。寶玉也跪在她的後面,把頭伸到她的腿間開始舔她溫暖濕潤的小穴,寶玉的舌不但把鳳姐陰唇舔的乾乾淨淨,而且他的舌頭還使勁往鳳姐陰道裡鑽,剛舔淨的陰唇又沾上了陰道裡流出的淫水。鳳姐嘴裡也發出了「嗯嗯」的呻吟。   寶玉給鳳姐舔了一會兒便做直身子說:「好姐姐,你的小寶貝真好啊,我真是嫉妒璉二哥了,這樣的妙人讓他受用。」   鳳姐也坐好說:「現在不許提他,今晚我是弟弟你的。我們再來吧,我要輸了怎麼辦呢?」   寶玉不懷好意地說:「那姐姐就得吃我的陽精了。」   倆人一劃,鳳姐立刻就輸了,她什麼也沒說,馬上給寶玉進行口交。寶玉就把鳳姐的小嘴當成她的小穴一樣,使勁往裡塞,具大的龜頭一直刺進了鳳姐的咽喉。好大一會兒後寶玉的精液象噴泉一樣流出來,鳳姐一口口地吞進去,然後又把寶玉的陰莖舔淨。   鳳姐喘息著趴在寶玉懷了,讓寶玉的肉棒在自己的雙乳間磨擦著。她愛慕地對寶玉說:「寶玉啊,你可真行啊,剛流了你的寶貝還這樣硬。」   寶玉得意地說:「那當然了,只要姐姐受得了,我可以在姐姐口裡流三回,在姐姐的小穴裡流三回,在姐姐的後庭也流三回。」   鳳姐吃了一驚:「真的?我沒什麼,可別把兄弟你累懷了,二老爺明天可就回來了。」   寶玉滿不在乎地說:「沒問題,我經常一晚上同時整襲人她們五個人呢。」   鳳姐笑的抬不起頭來:「怪不得現在不見你的丫頭們出來了,原來都讓你給……哈哈……真笑死我了。」   寶玉也笑了:「那我也讓姐姐出不了門。」   鳳姐忙說:「別別,還是像你說的一樣來三回吧。」   寶玉說:「好吧,一個地方先來一遍,輪三回好嗎?」   鳳姐點點頭說:「現在該插小穴了。」說著倆人擁倒在床上。一夜地交歡,倆人都盡了全力,也用盡了各種姿勢和方法。只到深夜二人才互相摟抱著睡了一會兒。   為了避嫌寶玉天還未大亮就離開了蓼鳳軒。一進門襲人就迎出來:「二爺回來了,爺又是一晚不回讓人惦記。」   寶玉也沒多說,進屋洗涑了一翻就回書房整理那些文章和書籍。用過早點後他自己鑽到房內精雕細琢鳳姐的那幅畫像。又把畫的黛玉的那一幅拿出來細細地修描了一翻。他畫完後把兩幅畫收好。正這時襲人來叫他:「二爺,二老爺回來了,太太叫你快去呢。」   寶玉趕忙整好衣冠,拉上襲人一起去接父親。來到榮府大廳見父親還沒到,一問說是剛進城。寶玉見鳳姐在指揮著眾人忙碌著,看著鳳姐端莊威嚴的樣子,寶玉不由想起她昨晚在床上那股淫浪嬌媚的樣子,簡直是判作兩人。寶玉緊盯著鳳姐高高的前胸悄悄地對襲人說:「你看璉二奶奶怎麼樣?」   襲人說:「她很嚴厲啊,下人都很怕她。你看她現在多精明強幹啊。」   寶玉說:「是啊,我現在真不明白你們女孩了。」   這時探春正走到寶玉身邊說:「為什麼啊?」   寶玉仍盯著鳳姐還不知道三妹來到他身邊繼續說:「昨晚我鳳姐在一起啊,她那時的樣子可不是這樣啊,為什麼你們女孩的下面插進一個男人的肉棍就變的不一樣了?」   探春一聽羞的臉通紅,襲人見探春在身邊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包玉見襲人不說話仍接著說:「我真看不出鳳姐姐昨晚是讓我插了好幾回的,襲人,你頭一天讓我插過後第二天有什麼感覺啊?」   襲人和探春都羞的無地自容,襲人伸手拉了拉寶玉的衣襟,寶玉一回頭見三妹也站在身後,臉上滿是羞澀知道自己的話全讓她聽到了。頓時就覺得很是不好意思。他沖襲人擺了擺手,襲人知趣地退開了。寶玉期期艾艾地對探春說:「三妹有、有什麼事情嗎?」   探春也不好意思地說:「沒什麼,二哥給的書我看的差不多了,二哥還有嗎我想在拿幾本。」   寶玉忙說:「有、有啊。」   正說著老太太來到了大廳,大家趕忙給老太太行禮問安。賈母在當中做好問鳳姐:「鳳丫頭,二老爺還沒進門啊?」   鳳姐陪著笑臉說:「回老祖宗的話,估摸著該進門了。」   鳳姐的話音未落,管家賴大稟報:「二老爺到家了。」   說著賈政由賈璉和賈珍陪著進了大廳,賈政先給賈母請了安後,家族中那些子侄輩的紛紛上來給賈政問安。忙亂一陣後,賈政給賈母引來一女尼介紹說她叫妙玉,是任上同僚的女兒,正帶髮修行。賈母把她安排在攏翠庵,然後讓賈政下去休息,眾人也就全散去了。   過了幾日,賈政忙完交接的公務,就把寶玉叫來,看了看他的文章,考問了他背的書。寶玉竭力應付總算沒出什麼大差錯。賈政還算滿意地說:「看來我走的這些時候你還是念了一點書,這還差多了,從明兒開始你要到書館唸書去,不然你拿什麼去中狀元。」   寶玉低著頭連聲說:「是、是,孩兒明天就去。」   寶玉如釋重負地從賈政書房裡出來,想到明天就要去讀書,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快快樂樂地玩了,心中一陣黯然。寶玉無奈地往回走,走到大觀園門口迎面探春走過來,一看寶玉笑著說:「怎麼了?二哥哥。是不是讓老爺罵了?」   寶玉搖頭說:「沒有,老爺讓我明天去書館唸書去。」   探春說:「是嗎,那你就去吧。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二哥,到我那兒去一趟行嗎?」   寶玉說:「好吧。」倆人轉到探春的房內,探春讓寶玉在床邊坐下,她從櫃中取出一個小包放到床几上。又把寶玉給她的書拿出來說:「二哥,這些我看完了,你拿回去吧。」   寶玉說:「你還要看嗎?我那兒還有呢。」   探春紅著臉說:「這書真是有辱斯文,怎麼能有這樣的事這樣的人呢?」   寶玉說:「怎麼沒有啊,是你沒碰到吧。」   探春說:「也許吧。」說著她打開那個小包,從裡面拿出一雙鞋來:「這是我給二哥做的,二哥試試看看合適嗎?」說著彎下要去脫寶玉腳上的鞋。   寶玉忙伸手攔她,一低頭正巧探春正彎著腰,從她的衣逢中看到了一小部分白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寶玉的眼立刻直了,他想起警幻所說的亂倫之事,心中暗想:「警幻姐姐說的亂倫什麼的,我並沒有做,雖然和迎春姐姐做了但我們並不是親生的姐弟。而三妹卻是和我同父的親妹妹啊,我就先和她試一回吧。」   探春給寶玉換好鞋問他:「怎麼樣?合適嗎?」   寶玉點頭說:「好,真好,謝謝妹妹了。」說著拉住她的手。探春覺得寶玉的手有點異樣,抬頭一看寶玉正緊盯著自己,兩眼充滿無比的柔情。探春想到寶玉給她看的書,上面的風流韻事曾讓她做了很多香艷的美夢。現在寶玉那充滿情愛的眼神更讓她心跳。想到風雅俊朗,玉樹臨風的二哥著實讓她愛慕。探春也幻想自己的夫婿也應像寶玉一樣。探春也望著寶玉,倆人的眼神對到一處,倆人的呼吸也變的粗重起來,激動的心情使二人的手開始微微顫抖。看著探春那明亮的眼睛,寶玉輕攔住她的腰。探春順勢靠到寶玉的胸前。寶玉的唇在探春的紅唇上沾了一下,柔柔地說:「三妹!」探春嗯了一聲慢慢地閉上了雙目。寶玉摟著探春小蠻腰的臂膀猛的一緊,讓她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倆人的雙唇再次緊緊地粘在一處互相瘋狂地親吻著。   倆人倒在床上,神情激盪的寶玉三把兩把就把探春剝了個精光。他在探春身上親吻著,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留下一行行細細的牙痕,他的手把探春那一對白嫩的大奶揉成了紅色。他的舌在探春的小穴裡探索,引出來她源源不斷的淫水探春只是無力地呻吟。當寶玉的陰莖刺進探春的桃園,把她從一名少女變成一名少婦時,探春的呻吟也從害羞的低吟變為放浪的叫床:「唔∼……唔∼∼……唔哥哥……人家的∼∼小穴∼∼啊∼∼太好了∼∼哥∼∼用力……啊……妹妹……全給……給你……啊……哥……好啊……你就……就把妹妹……操死……操死吧……啊……我受不了。」   倆人忘掉了一切,只是忘情的做愛,沒有了倫理道德,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瘋狂的性愛。寶玉一遍又一遍地發洩著自己的陽精,探春承受具陽也無碩次流趟著淫液。直到探春再也無力應付寶玉的肉棒時倆人才停止了這場兄妹間的性愛。   二人互相擁抱著,眼神再次凝視在一起。看著寶玉愛憐的目光,探春心中一陣陣難過,兩行眼淚順著臉夾流了下來。寶玉歉意地安慰她:「好妹妹,別傷心啊。是哥哥不好,害了妹妹。」   探春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愛你啊,我不想將來嫁給別人,可我們是兄妹啊,我又怎麼能嫁你啊?」   寶玉聽罷,使勁的摟著探春說:「我不讓你嫁給別人,我們永遠相守在一起真的,我不要你出嫁。」探春點點頭,伏在寶玉身上嗚嗚地痛哭起來。 正文 (十) 寶玉開始去書館上學,下人給他準備好東西,寶玉很不情願地來到書館。一進門先去見了教書的先生賈代儒。下人把賈政的書信教給代儒,代儒看過信,對寶玉說了點勉勵的話就讓他去學堂裡。寶玉剛進屋門,有個人驚叫一聲,跑上來給他行禮。寶玉一看原來是秦鐘,寶玉忙拉起他來,倆人興奮地大呼小叫起來。   引的學生們也亂喊起來。代儒進門見課堂上亂作一團氣地喊到:「都給我坐好,快、快。」說著拿起戒尺在桌上猛敲:「都給我好好讀書,再這樣我決不饒了你們。」   寶玉和秦鍾趕緊跑到最後面坐在一起,倆人也無心唸書,只是小聲地互道別來之情。正說到情深之處,代儒說:「今天就到這吧,每人回去作一篇文章,明天我要看的。」眾學生給他行完禮就散去了。   寶玉請秦鍾到怡紅院去玩,那秦鍾一進寶玉的房內見寶玉有這麼多漂亮的姑娘伺候著,心裡羨慕的了不得。寶玉把襲人她們都轟出去,和秦鍾在炕沿上坐下兩人勾肩搭背地摟在一處,秦鍾心帶嫉妒對寶玉說:「二叔,你可真有福氣啊,有這麼多美人伺候啊。」   寶玉緊摟著秦鐘的腰溫情地說:「那算什麼啊,她們雖然很好,也不及兄弟你有趣的多啊,」寶玉說著一面和秦鍾臉貼著臉摩挲。秦鍾低下頭維依在寶玉身上,他的手在寶玉隆起的褲襠上揉搓。   寶玉動情地和秦鍾擁到在床上,兩個男人都脫掉彼此的衣服,開始了奇特的性愛。寶玉雖然有過很多的女人,但和秦鍾做這樣的事還是很讓他興奮。倆人都是同性男身,但他們的光滑肌膚並不比人和女人差。特別的事情會讓人感到特別地緊張和激動。他們就在這種心情中互相給對方口交和肛交來滿足自己好奇的情慾。   襲人和麝月在屋外等候著寶玉的呼喚,當她倆從門縫中看到寶玉和秦鍾在床上閃顯的這一幕,格外讓她們大吃一驚。麝月用疑惑地眼神向裡張望,她不解地問襲人:「襲人姐姐,他們倆男人怎麼也能啊?」   襲人把手伸到麝月胸前揉著她高挺的雙峰說:「怎麼不能,咱們倆女的不也這樣過嗎。」   麝月回身用手使勁抓住襲人胳膊說:「小蹄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拉著襲人走到西屋裡。一進屋二女就緊抱在一起,倆人的雙春緊緊貼住拚命地吻著對方。不一會兒倆人也像寶玉和秦鍾一樣赤裸裸地滾到了床上。   寶玉和秦鍾心滿意足地從屋裡走出來時,晴雯和碧痕迎過來。寶玉讓她倆準備好酒飯,然後和秦鍾對飲起來。在言談話語中秦鍾流露出對寶玉享盡女人艷福的羨慕。特別是羨慕寶玉有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伺候,真讓他十分眼饞。寶玉搖了搖頭說:「我怎麼能比了你啊,你有一個好姐姐,比誰都強啊。」   秦鍾不解地問:「我有一個好姐姐?是誰啊?」   寶玉說:「怎麼,你還裝啊。就是可卿啊。」   秦鍾搖頭說:「那不是白說嗎,她是我親姐姐啊。」   寶玉哈哈一笑說:「那有什麼啊,你的姐姐真的很不錯啊。」寶玉就把他那次和可卿的事情以及他和妹妹探春的事都給秦鍾講了一遍。秦鍾聽的目瞪口呆不住地點頭。寶玉最後說:「找個機會咱倆去鬧你姐姐一次好嗎?」   秦鍾漲紅著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我聽二叔的。」   寶玉和秦鍾開始想方設法找空子去見可卿,但由於賈政不斷詢問寶玉的課程再加上代儒看管甚嚴,始終不能讓他們找機會溜著去見可卿。又過了一陣子,賈政把寶玉叫來說:「現在你珍大哥每天午後都在家裡和朋友親戚較量弓箭,你讀完書了也過去學學,文武都行才能報效朝庭,但不許貪玩啊。」   寶玉一聽高興的幾欲暈了過去,他連說:「是、是,謹尊父命。」說著連忙退出來。一出門他就飛快地去找秦鐘,把這好消息告訴他。   從次寶玉和秦鍾每天下午到寧府跟賈珍教習弓箭。那賈珍不愧為三等威烈將軍,其箭法果然出眾。這天大伙射了一輪,寶玉見可卿上了天香樓,就悄悄地拉了拉秦鐘的衣袖。秦鍾小聲問他怎麼了,寶玉說:「可卿去天香樓了,我們也去看看吧。」正說著賈珍說:「大伙都累了,也該歇歇了。」說完就走了。   寶玉和秦鍾一看機會來了,倆人也跑出來到天香樓去找可卿。   倆人一進樓門口見賈珍在前面,他們只好偷偷跟在後面。賈珍來到三樓進了一間屋並把門栓好,寶玉和秦鍾見他進了門暗自高興。但他倆找遍所有房間都沒見到可卿,心中納悶。寶玉想了想,就拉秦鍾來到賈珍進的那間屋子外面,把窗紙捅個小孔往裡一看,就見賈珍站在屋中間,那秦可卿正跪在他身前雙手抓著他的肉棍揉涅著。賈珍的肉棒越來越大,可卿張開小嘴把它吞進去。賈珍伸手摸著可卿的臉龐說:「好、好,你好好舔舔肉棍,呆會兒它操你時更有勁。」可卿吞吞吐吐竭力討好著賈珍。   寶玉對秦鍾說:「你姐姐可是個白虎啊,她真的很迷人啊。」   秦鍾說:「什麼是白虎?」   寶玉笑了笑:「就是小穴上沒毛啊。白白嫩嫩的很好的。」   秦鐘點點頭接著往裡看。這時賈珍已經把可卿的衣服脫光了,他把可卿抱到桌上,分開她的雙腿在她潔白的陰戶上親吻起來。秦鍾仔細看了一會兒,果然見姐姐的陰戶白白嫩嫩的沒有一根毛,心中十分納悶。回頭問寶玉為什麼。寶玉也說不明白,再往裡看,可卿被賈珍舔的受不了:「公公、公公,兒媳婦不行了,小穴太癢啊,把、把大肉棍插、插進來啊。」   可卿的乞求更讓賈珍興奮,他更賣力地舔著可卿的小穴。可卿渾身亂顫,嘴裡淫叫不斷:「啊∼∼……啊∼∼……受不了……公公……快……插我吧……媳婦……的小穴……癢啊……癢死了。」   賈珍看可卿的浪勁真的上來了,淫水也順著騷穴往外流出來,這才站直身子挺起硬梆梆的雞巴對準可卿的陰道一捅到底。三淺兩深地猛操起來。那可卿連呼痛快,扭動起白嫩的嬌軀使出渾身的解數配合賈珍的抽插。   屋裡的兩人幹的熱火朝天,而屋外的倆人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和賈珍一起狂操秦可卿一回。特別是秦鍾更是急的了不得了,姐姐的浪叫激的他慾火高漲,一隻手伸進褲內猛搓自己已經硬的發痛的肉棍。他不住地問包玉:「怎麼辦啊,二叔,我受不了啊。」   寶玉也是極力壓抑自己內心的慾火,聽了秦鐘的話他把心一橫,拉著秦鍾就推門闖了進去。賈珍和可卿猛地吃了一驚。賈珍看倆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已經在外看了很久了,他定了定神說:「寶玉,你們要幹什麼?」   寶玉望了驚慌失措的可卿一眼說:「大哥哥,我和秦鍾也想同大哥哥一起和可卿……」   賈珍回頭看了看可卿,可卿看著寶玉想起上次讓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再看自己的弟弟滿臉急不可耐的神色含羞對賈珍點了點頭。賈珍也回頭對寶玉點點頭。寶玉和秦鍾興奮脫地脫掉衣服,三人把可卿抬到床上,圍著她六隻手都伸出來在她的渾身上下撫摸著。可卿感受強烈的刺激,同自己的公爹、弟弟和叔叔在一張床上做愛,火熱的場面真讓她感到極大的快樂。可卿放棄了所有的羞恥之心快活地享受著美妙的性慾。賈珍開始繼續在可卿的陰道裡抽送著肉棍,寶玉也同時滿足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慾望,在賈珍把陰莖送進可卿陰道的同時,他也把肉棍擠進可卿的肛門了。兩個粗大的肉棍把可卿下體的兩個肉穴塞的滿滿的,抽動起來更讓可卿感到下體憋漲異常。可卿含著弟弟的雞巴拼了命地往下吞,恨不得把它吃進肚裡。秦鍾被姐姐含著肉棍,心裡是格外激動,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了,沒多久一大股濃白的精液就射進姐姐的嘴裡。下體受到強烈刺激的可卿吞進弟弟的精液後還沒鬆口,仍然含著秦鍾尚未軟化的肉棍。嘴裡塞著弟弟的雞巴使她發不出呻吟般的浪叫,偶爾有兩聲「嗚嗚」傳出來。   當秦鐘的肉棒在姐姐口腔刺激下第二次射精時,他從姐姐嘴裡抽出陰莖,一股股精液流在了可卿的臉上和胸上。這時賈珍和寶玉也射了精。三人做在床上,可卿伏下身子輪流舔他們仨的肉棍,不一會兒,仨人的肉棍又硬了。這次他們做了輪換,寶玉把肉棒塞進可卿嘴裡,秦鍾插姐姐的陰道,賈珍乾兒媳的屁眼。賈珍操著可卿的後庭一面教秦鍾怎樣控制射精以及操穴的要領。那秦鍾邊學邊乾果然進步很快。   當可卿魂飛魄散的時候,寶玉他們仨人的陽精也如泉湧般噴出。可卿躺在他們中間喘息著,身上沾滿了精液。賈珍說:「可卿,你還能支持住嗎?我們再來一回吧,這次我們的配合會更默契的。」   可卿強打精神,讓他們換好位置再次把三肉棍插進她的三個洞中。果然這次三人挺動有續,配合默契。尤其是秦鍾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意思,粗大的肉棍在姐姐的菊穴裡上下翻飛,真是勇不可擋。寶玉也不甘示弱,巨大的雞巴在可卿的陰道裡猛烈地抽動把她的陰戶操的紅腫紅腫的。只有賈珍很溫柔的慢慢在可卿小嘴裡伸縮著他的肉棍,速度雖然不快,但每次挺他的肉棍,鵝蛋打的龜頭就衝破了可卿的喉嚨。當可卿再也支持不住了,仨人同時瀉出精漿來。   寶玉和秦鍾替可卿擦淨身子,那邊可卿叉著腿,露出紅腫的陰戶。賈珍說:「寶玉,你是從那兒學的這本身啊,你看把可卿操成這樣了。」   寶玉說:「我從書上看的,大哥哥,你也真是很厲害啊。」   賈珍笑著搖頭說:「我比不了你啊,我是靠太爺陪的藥才能金槍不倒的,太爺還教我很多接而不洩的法子,不然我怎能有這本事啊。」   寶玉說:「是嗎,改日我也找太爺去學一學。對了,大哥哥,你就先讓秦鍾到太爺那兒,讓太爺指點他幾下。」   賈珍滿口答應:「好吧,現在也晚了,在我這吃了飯再回去吧,我讓焦大送你們。」   自從寶玉和秦鍾在天香樓和可卿尋歡以後,他倆便時常趁賈蓉不在是找可卿操穴,賈珍也是多次和他們一起上可卿。經常把可卿操的一兩天下不了床。   這天一大早,代儒的孫子賈瑞來到學館,告訴眾學生說代儒病了,從既日起散了館,什麼時候在來也沒說定。寶玉和秦鍾依依不捨互到珍重。   寶玉閒來無事就又在姐姐妹妹中混起來,每天都不知道鑽到什麼地方去了。   讓襲人等幾個丫環也樂得偷閒。好不容易有一天寶玉早起沒出門正和秋紋在床上打著滾,晴雯跑進來說:「外頭傳來話了,說二老爺叫你去呢。」   寶玉立刻嚇的魂不負體,秋紋和晴雯趕忙給他穿好衣裳。寶玉剛跑到榮府大廳門口,就聽到薛幡的笑聲:「哈哈哈,果然不錯,一說姨夫叫你來的就是比平日快的多了。」   原來是薛幡找他,薛幡見他氣呼呼的樣子說:「好了,哥哥給你陪禮了,要不然你再找我時就說我父親來了也行。」   這更把寶玉氣的哭笑不得:「你怎麼能說這樣的混漲話。」   薛蟠連忙打恭作揖陪不是:「不是我也不敢驚動,只因明兒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誰知程日興,他不知那裡尋了來的這麼粗這麼長粉脆的鮮藕,這麼大的大西瓜。可巧唱曲兒的小么兒又才來了,我同你樂一天何如?」   一面說,一面來至他書房裡。只見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並唱曲兒的都在這裡,還有錦香院的妓女雲兒,見他進來,請安的,問好的,薛蟠即命人擺酒來寶玉果見瓜藕新異也格外高興。   大家先敬過薛蟠,然後飲酒吃瓜,一時熱熱鬧鬧,聽雲兒唱著曲兒。那唱曲的也唱了幾句過然不同凡響。寶玉見他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待飲至半酣寶玉出來解手,那唱曲兒的也跟了出來。寶玉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叫他:「有個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們班的,可曾曉得?」   那唱曲兒的說:「就是我的小名兒,我大號叫蔣玉菡。」   寶玉讚道:「真是名不虛傳啊。」寶玉愛慕他的溫順可愛,尤在秦鍾之上,蔣玉菡也愛慕寶玉的風流俊秀。倆人交換些物品,說了些互相愛慕的話兒。   回來復飲一回,程日興等人告辭走了,薛蟠把寶玉和蔣玉菡留下來說:「先到我的內室歇息一下,然後讓雲兒伺候伺候大傢伙。」   四個人來到薛蟠的內室,薛蟠說:「都是自己人了,就別客氣了,單讓雲兒伺候也不一定能讓大家高興,需比一下才行。」   寶玉說:「薛大哥要怎麼比啊?」   薛蟠說:「看我們誰的雞巴操的雲兒最狠,這樣大伙才賣力啊,就這麼著,我來頭一個。」說著便解下褲子來,掏出幽黑的一跟肉棒。那雲兒以然脫掉身上的衣服歪在床上,雲兒不愧是錦香院的紅牌姑娘,苗條的身段,加上雪白的肌膚以及她做出的各種誘人的媚太真是讓每個男人都把持不住。薛蟠二話不說,抬起雲兒的兩條玉腿抗在肩上,粗壯的肉棍直挺挺地捅進她的陰道裡。薛蟠用力地抽動自己的肉棍,那雲兒扭動身軀拚命浪叫:「啊∼∼……好棒啊∼∼我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奸死妹妹……啊…快停下……我要死了。」   聽了雲兒的浪叫,薛蟠得意洋洋,他更來勁地操著雲兒,沒過多久一股精液便射進雲兒的小穴裡。薛蟠回過頭來忘形地對寶玉說:「怎麼樣,寶兄弟,你看她叫的樣子,哥哥的功夫很厲害吧?」   寶玉和蔣玉菡正要誇薛蟠幾句,床上的雲兒冷不訂冒出一句來:「唉喲,薛大爺,我忘了現在不是做生意。」   寶玉和蔣玉菡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薛蟠的臉立刻變成豬肝一般。寶玉安慰他:「薛大哥別生氣,雲兒姑娘是在說笑啊。現在該我上了。」說著寶玉也脫下褲子,眾人一看都眼直了,見寶玉的肉棍白裡透紅,不論粗長都教薛蟠的加倍,雲兒看了滿心歡喜,但又怕自己受不了這樣巨大的陽句,出言哀求:「寶爺要愛護小女子啊。」   寶玉安撫她:「沒關係,不會把你弄壞的。」說著他讓雲兒爬在床邊,把自己的肉棍從她的後面插到小穴裡。寶玉由慢到快,由輕到重舞動著肉棍,雲兒的叫聲也由小到大,最後變成瘋狂的哀嚎:「啊……天啊……爽死了……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饒了……我……雞巴……太大……小穴……被戳壞了。」   當寶玉的陽精射出時,雲兒在強烈的刺激下暈死過去。寶玉把她喚醒後,雲兒幽幽地說:「大爺,你這不是要雲兒的命嗎?」   定知道該輪到自己了,但在寶玉面前真是不敢獻醜。只能極力推脫。寶玉說:「我給你一粒丹藥,吃了就會讓陽具變大的,」薛蟠聽了不信,寶玉拿出一粒《龍虎丹》給蔣玉菡服下,蔣玉菡就覺下體火熱,感到與平日有異,脫下褲子一瞧,自己的肉棍比平時大了近一倍。薛蟠看了馬上也朝寶玉要藥吃,寶玉也給他服下一粒。蔣玉菡揮舞著肉棍和雲兒幹了一回薛蟠也在雲兒身上試了試服藥後的肉棍。當薛蟠興高采烈地向寶玉道謝時,寶玉說:「這粒藥就算我給哥哥的生日禮物吧。」 正文 (十一) 薛蟠送走蔣玉菡和雲兒後,仍留住寶玉不放。寶玉說:「我出來快一天了,也該回去了,薛大哥還有事嗎?」   薛蟠說:「是的,我還有件事情讓你幫幫忙,咱們到書房說話。」倆人來到書房內,小丫環端上茶,薛蟠說:「不瞞你說,外頭很多朋友都在換女人玩,但都沒有合適的地方,為此我想蓋一座樓,弄一個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麼樣?」   寶玉說:「那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啊,大家竟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說:「不是去嫖,是每人領著自己的女人,比如說老婆,姐姐妹妹什麼的,然後在一起互相換著玩啊。」   寶玉吃驚道:「誰肯這樣做啊?」   薛蟠說:「當然有人願意了,其實都不吃虧嗎,不是常說『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嗎。一個換一個啊。」   寶玉說:「也許行,但人家的女人願意嗎?如果倆男的掙一個女人怎麼辦?   誰也不讓會傷和氣的。「薛蟠想了想說:「寶兄弟,你說的也是啊,那怎麼著?」   寶玉說:「即是蓋的是樓,就多蓋一層。一樓是給來人歇息吃飯的地方。二層呢,在大屋內的地上鋪上軟毯,四面有四個小屋,人在小屋內更衣後再進去,大屋把窗戶封嚴,不點燈,這樣一來室內什麼也看不見。誰碰到誰算誰,也就不會有什麼事故了,在三層弄的象大哥你說的那樣,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別讓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麼樣?」   薛蟠聽了不住點頭:「寶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辦法去做,只是這樓叫嗎名呢?兄弟你給我想想,有了後在給寫到匾上好嗎?」   寶玉說:「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為其難吧。」   薛蟠說:「現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這吃晚飯吧,我才得了一個吃飯的好方法,還是從東邊倭寇那兒學來的,很好的,說實在的這法也就像你這樣的人才配用。」   寶玉說:「大哥怎麼現在淨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環:「抬進來。」說著四個丫環吃力地抬進一床幾放好後推了出去。寶玉見床幾上蓋著白單,下面隱隱約約像一個女人。薛蟠動手撩開白單,果然幾上躺著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著幾樣菜餚。   寶玉疑惑起來:「這是什麼吃法啊?」   薛蟠說:「這是東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說:「此女必是處女,洗淨了當菜盤用。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體香,別具一番風味。兄弟你來嘗嘗吧。」   寶玉初次見到這樣的進餐方法,他夾了口菜嘗了嘗,果然與眾不同。寶玉問薛蟠:「這樣的才是怎麼做的?」   薛蟠說:「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廚子是個中年婦人,我把她叫來你問她怎麼樣?」   寶玉說:「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這女孩是誰啊?」   薛蟠說:「你不該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寶玉說:「就是你在南京買的那個女孩?」   薛蟠說:「是的,你要是待見她我就把她送給你吧。」   寶玉忙擺手說:「不、不,我只是隨便問問,咱們還是吃飯吧,」   倆人邊吃邊喝,那薛蟠還不住用筷頭挑動香菱的乳頭和陰毛。弄的香菱神情激盪,面紅耳赤但有不能動彈。寶玉突的一笑說:「真沒想到在你薛大哥這還有這麼一個美麗的黃花姑娘。」   薛蟠也笑了:「前一陣子剛住下太忙了,沒顧上。後來來了那個做菜的廚子我想這樣的才只有你才會享用,像我這樣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給你留著,這樣吧,我把廚子和香菱都給你得了。」   寶玉知道為了買香菱還出過人命,所以他趕忙謝絕。   寶玉回到怡紅院天色已經很晚了。麝月說:「剛才大少奶奶來找過你,我說你沒在。」   寶玉問她:「找我有什麼事情?」   麝月說:「珠少奶奶說請你教蘭少爺唸書。」   寶玉笑著說:「我自己還不唸書呢,還有人讓我教書,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一早,寶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見李紈就說:「嫂子真讓我教蘭兒唸書啊?」   李紈不好意思地說:「孩子還小,去不得書院。只好麻煩寶二叔了。」   面對像李紈這樣的美人相求,寶玉沒法拒絕,就約定每天下午來教賈蘭唸書李紈十分高興,留他吃了茶,寶玉還惦記給薛幡寫匾的事,連忙趕回怡紅院。   寶玉回來後,命晴雯準備好筆墨,自己凝神定氣寫了三個大字《仙慕樓》。   寫好後叫晴雯先掛到高處,自己跑到蕭湘館來見黛玉。一進門就喊:「林妹妹,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書,寶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說:「林妹妹,你看我寫的幾個字怎麼樣。」   黛玉說:「先別急啊,二哥哥寫的字定是好的,」   來到寶玉那兒,晴雯已經把字掛在高處,黛玉看了看說:「寫的比過去好多了,你寫這字做什麼?」   寶玉說:「是給薛大哥寫的。」說著命晴雯把字拿到外頭,刻成匾給薛幡送去。   黛玉很是奇怪起來:「薛大哥也要字,他要做什麼啊?」   寶玉把她讓到屋裡,倆人在炕頭上坐下。寶玉就把薛幡要做的悄悄給黛玉講了一遍。黛玉聽了羞的面紅耳赤,瞪了寶玉一眼說:「你們男人真是壞,屋裡有那麼些丫頭還妄想別人的妻子。」   寶玉看她滿面嬌羞的樣子,伸手摟住她的腰說:「等樓蓋好了,我領妹妹去看看,你說好嗎?」   黛玉臉色更紅,她急急地說:「去去,我才不會去呢。」   寶玉並不再理她,只把手伸到黛玉的衣內撫摸她的乳房。黛玉早被寶玉粗壯的陰莖征服了。當寶玉的手觸摸到她的肌膚時,她就渴望寶玉用肉棍再次給她歡樂。寶玉褪下黛玉的褲子,蓬鬆艷麗的陰毛盡收眼底。寶玉輕輕捻著黛玉的陰蒂一根手指捅進她濕潤的陰道裡。黛玉無力地靠在寶玉身上,口中發出低低的浪叫她的纖纖小手也用力握著寶玉的肉棍套弄。寶玉問她:「林妹妹,你現在的口技練的怎麼樣了?」   黛玉羞怯的說:「我……給你試試吧。」說著掏出寶玉的雞巴含在嘴裡。寶玉見自己的陰莖在黛玉的小嘴裡進進出出,感到她的口交技術很有長進。寶玉知道要想讓黛玉徹底臣服並消除她的羞愧之心,必須給她特別的刺激。因此寶玉坐在床邊上讓寶玉給自己口交,一面給她講自己同鳳姐、可卿、探春以及和襲人她們尋歡的經過。特別是寶玉講的在天香樓和賈珍、秦鍾一起操可卿的經歷,更是說的繪聲繪色。黛玉開始聽著心裡還很彆扭,但越聽越激動,聽著聽著心裡就出現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她開始嫉妒起可卿了。黛玉使勁吞噬著寶玉的肉棍,渴望自己也能像可卿那樣被寶玉等人輪姦。   寶玉講完小聲問黛玉:「妹妹你願意象可卿那樣嗎?」   黛玉從嘴裡吐出寶玉的陰莖,抬頭看著寶玉滿臉淫蕩之色輕輕點了點頭。寶玉大喜,知道黛玉以然快象鳳姐和可卿那樣放浪了。於是他說:「妹妹,我們也多來點花樣好嗎?」   黛玉說:「我聽二哥哥的。」   倆人把身上剩餘的衣服扒下來。他們倒在床上互相繼續口交。寶玉的舌輕巧靈活,不斷地深如到黛玉的陰道深處。他的嘴唇貼在黛玉的陰唇上,嘴對著陰道猛吸黛玉的淫水。黛玉吮著吮著就覺得寶玉的雞巴猛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裡黛玉吞食著寶玉的精液,口中發出少女掙扎喘息。   寶玉從黛玉嘴裡拔出肉棍,狠命地插進她的陰道內。黛玉在寶玉的姦淫下發出歡快的春心蕩漾柔媚滿懷的呻吟:「嗯…輕…一……點……嗯…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腫了,哦……好舒服……我…我…我也不行了。」   寶玉用各種姿勢輪番上陣,把黛玉操的沒了一點過去的端莊秀麗、大家閨秀的樣子。只剩下了風流浪蕩。高雅的言語也別粗俗的浪叫所取代。當黛玉的小穴變的又紅又腫時寶玉才從她的穴中退出自己的肉棍。   黛玉用舌舔著寶玉仍然粗大硬朗的肉棍,歉意地說:「二哥哥,你太厲害了我實在沒有辦法再讓它插了。」   寶玉說:「怎麼不能啊,你的穴我還沒插完啊。」   黛玉說:「人家的小穴讓你弄的腫腫的,我不敢再讓你操我了。」   寶玉笑嘻嘻伸手指在黛玉的後庭摁了一下說:「妹妹還有這沒讓我弄啊。」   黛玉一聽嚇的魂飛天外,趕忙說:「不行,不行,你的這麼大,它那麼小,這樣會疼死我的。」   寶玉連忙給她解釋:「沒關係的,妹妹的小穴不也很小嗎,你伸進個指頭試試也是剛容下,插我的肉棍也沒事啊。」   黛玉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果然感到裡面很小,肉壁緊裹著手指。想來寶玉不回騙自己,再加上寶玉的軟磨硬求,黛玉只好答應他。   寶玉先做著插黛玉屁眼的準備,他用手指不斷地在黛玉菊穴周圍輕揉,並試圖先用指頭插進去。當寶玉的手指才進去一點點時,黛玉只是感到一絲輕微的癢寶玉的手指慢慢往裡探,另一隻手開始撫摸黛玉的陰戶以刺激她的情慾來減輕她菊穴初次被插的痛苦。   隨著寶玉變化莫測的手法把黛玉的慾火挑動起來,他也開始向黛玉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前進了。寶玉先把自己的肉棍在黛玉的陰戶上沾滿淫水後對著她的肛門一步步插入。由於黛玉的後庭很緊再加上寶玉不敢太用力,連續幾次都沒成功黛玉心中的渴望已經達到了頂點,她也不住地催促起寶玉了。寶玉一咬牙稍一用力,粗糙的龜頭一下子就進了黛玉的屁眼裡。   隨之而來的痛苦讓黛玉發出一聲驚叫,兩行熱淚順著臉龐流下來。寶玉緩了口氣後接著把他的雞巴向深處推進。黛玉癱到在床上,屁眼上的痛苦一陣陣襲來使她埋頭抽泣著。   寶玉把雞巴伸到盡頭,他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寶玉心滿意足地抽動起肉棍,輕重緩急錯落有致驅散了黛玉的痛苦,帶來了醉人的歡快。黛玉用消魂的呻吟代替了先前的抽泣:「喔……好棒喲……好美啊你的……大雞巴…進來…再用力啊…二哥哥……插得好…我要……我好想啊。」   聽著黛玉的淫詞浪語,寶玉心中想:「還是警幻姐姐說的對啊,在莊重的女人在男人身下也會變的浪蕩無比的。」   寶玉的一股濃精射進黛玉的肛門裡,黛玉面帶滿足的微笑躺在寶玉身上。一面玩弄著寶玉的肉棍說:「二哥哥,沒想到弄後面也這麼美啊,就是才開始你剛進去的時候很疼的。」   寶玉撫摸著她的乳房說:「以後就回好的,一開始都回疼的。」倆人就這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聊著天,等天黑了黛玉才回蕭湘館。   以後這幾天寶玉不時地和蔣玉菡泡在一起,或者到薛幡那兒去看看他的樓蓋的怎麼樣了。 正文 (十二) 寶玉來給母親問安,還沒進門就碰到母親身邊的大丫頭金釧。她迎上來笑著對寶玉說:「寶二爺,我嘴唇上剛抹的胭脂你想吃嗎?」寶玉沒有答話,逕直上前緊抱住她,倆人的唇馬上貼在一處,寶玉的手很不老實的開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來。   倆人正在得趣,賈政和王夫人從屋裡出來,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這般,賈政喝到:「孽畜,還不進屋來。」   寶玉一聽如同晴空打了一個霹靂,連忙丟下金釧隨父母進屋。一進無寶玉跪下給二老請安,他偷眼一看見父親滿面怒容,母親也是一臉的憂愁。心裡暗叫不好。只聽賈政吩咐:「金釧,你們都給我下去。」金釧答應一聲,和眾奴僕退了出去。   王夫人問寶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毀了?」寶玉不敢抬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賈政更怒,他喝到:「好孽子,你好大膽子。」正這時一僕人進來給賈政傳話:「老爺,忠順王府的趙堂官求見老爺。」賈政忙說:「快請。」並回頭對寶玉說:「你別動,回來我在剝你的皮。」王夫人也趕緊迴避。   賈政一見趙堂官拱手說:「不知王爺有何事吩咐下官?」   趙堂官說:「王爺最喜愛的一名戲子,被令公子寶玉帶去了,王爺很是想念還望賈大人高抬貴手,放回琪官,王爺感激不盡。」   賈政一聽馬上把寶玉叫了,問他琪官在那兒。寶玉擺手說不知道。趙堂官指著寶玉腰間繫的汗巾說:「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麼能不知他的下落?」   寶玉無奈說:「聽說他在城外紫檀堡買了房子,他也許是在那兒吧。」   趙堂官沖賈政一拱手說:「多謝了,下官告辭了。」   賈政送出大門,當他怒氣衝天地回到屋裡,寶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聽賈政一連聲叫喊:「拿寶玉來,拿大棍來,給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見賈政如此憤怒,不得已將寶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廝跑到王夫人那兒去報信。王夫人一聽嚇的不得了,急忙過來勸阻,但賈政那裡肯聽。金釧叫妹妹玉釧給賈母送信。玉釧一跑進賈母屋裡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爺在打寶二爺呢。」   賈母聽罷立刻到賈政屋裡,賈政一看賈母來了,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給賈母行禮。賈母流著淚看著疼的窮喊亂叫的寶玉說:「我的乖孫啊,怎麼讓你的爹打成這樣啊。」回頭對賈政說:「管教孩子也行,怎麼能往死裡打啊,看來你是想存心氣死我們啊。」   賈政一面連連磕頭一面解釋。賈母讓人把寶玉抬回怡紅院,並打發人去找張太醫來給寶玉治傷。張太醫來後瞧過寶玉的傷,開了內服的藥方,調好了外敷的藥膏。一切弄妥後來見賈母說:「令孫少爺傷的不重,只需調養七吧天就會好的道時我再來瞧瞧。」賈母道了謝命人送張太醫回去。   一時間鳳姐、寶釵、賈珍、探春等都來探望寶玉,弄的怡紅院門庭若市,襲人等幾個丫頭又要照管寶玉又要照顧來人,偷不出空來休息。直到很晚人們才逐漸散去。正當怡紅院裡才安靜下來,黛玉領著紫鵑來了,襲人忙把她們接進來,寶玉一看黛玉哭的兩眼紅腫,就勸慰她:「林妹妹,當心哭壞身子,我沒事的,你還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邊,詢問他的傷勢,寶玉強忍著疼痛說:「我這不打緊。」黛玉說:「二哥哥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寶玉玩皮一笑說:「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嗎?」黛玉一聽羞的滿面通紅,襲人等都抿住嘴笑起來。黛玉一看寶玉強忍著疼痛,心中很是愛憐。她慢慢接開胸前的衣扣,兩個豐滿白嫩的乳房跳出來。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圓潤的乳房遞到寶玉的嘴邊,寶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來。襲人她們一看都趕緊離開屋子。   寶玉用牙咬著黛玉的乳頭,手也伸到她的雙腿間插進褲裡扣她的陰道。黛玉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下來。黛玉越來越難受,她現在需要一個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寶玉聽著黛玉的呻吟聲,感到她的慾火已經很大了,而自己現在又不能滿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撫摸著。寶玉看她難受的樣子,就把門外的襲人她們叫進來。寶玉讓她們幫黛玉一下。   襲人是經常和麝月在一塊搞同性遊戲所以她倆還是很有經驗的。襲人先幫黛玉脫掉衣服,然後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雙手輕撫著乳房,用指甲輕叩乳頭。黛玉還從沒被女人這樣愛撫過,異樣的感覺讓她格外興奮起來。   寶玉看到她們淫蕩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硬的不行了,但苦於屁股上的傷痛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爬在床上不敢亂動。黛玉在襲人她們的愛撫下情慾達到了頂點她需要更強力的刺激:「啊……好舒服……快點……舔……小穴癢啊……插我啊……誰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寶玉聽著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的不行了,他讓紫鵑扶自己動一下,沒想到剛一動身子就從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寶玉便不敢亂動,強忍著對紫鵑說:「紫鵑,林妹妹想讓肉棍插小穴啊,你還不快去幫幫忙。」   紫鵑早就想加入了,但礙於身份她不敢和姑娘如此,聽到寶玉的話正和自己之意。她有點為難地看著寶玉說:「二爺,我可沒……沒像二爺那……那樣的肉棍啊?」   寶玉想了想說:「沒事,剛才珍大爺送來幾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鵑看到床邊放著的鹿茸,檢了一根來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沒了過去的那種端莊的小姐風範,現在她簡直就是一個淫婦蕩娃,對性慾的需要超過一切。當紫鵑把那根鹿茸插進她的陰道時,黛玉的興奮之狀難以言表。她扭動著潔白的玉體嘴裡催促著紫鵑:「太好了……太好了……使勁啊……紫鵑……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點……用力……快……快捅爛我……我的……浪穴吧。」   襲人她們和力來為黛玉服務,讓黛玉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奇妙的同性之愛。黛玉在她們仨人盡力的愛撫中達到了性慾的高潮。當她的愛液象泉水一樣從小穴中流出來時,她的呻吟聲也停息了,興奮後的放鬆使疲憊的她癱軟在椅子上。   還沒有發瀉的襲人、麝月和紫鵑丟下黛玉互相開始新一輪的性愛。寶玉已經受不了,如果在看到她們在面前的活春宮非的把自己憋瘋不可。他讓襲人她們到外屋去。她們離開沒一會兒,外屋就傳來的女孩嬌聲的浪叫聲。   寶玉看著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著說:「過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現在卻像一個風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說:「還不是你啊,不知怎麼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誰讓你有這麼好的本事啊。」   寶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調戲一回,才萬般無奈地讓人把黛玉送回去。   寶玉被打時動手的那倆僕人本來就沒太用力,再加上張太醫的靈丹妙藥,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寶玉輕輕翻過身子仰握在床上。襲人知道寶二爺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為了黛玉在他面前的一番舉動會更讓他身上難受。襲人在給寶玉吃了藥後,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紋都叫來。她先吩咐小丫環看好門,不論誰都不讓進來,就說二爺需要休息不能打擾。然後她們五人脫掉衣服圍在寶玉身邊淪落用嘴吸寶玉的肉棍。寶玉讓秋紋輕輕伏在他的身上,一便他能舔她的幾乎沒有陰毛的紅嫩小穴。寶玉的兩隻手也沒閒著,不時伸到眾女的雙腿間扣摸著。   寶玉的雞巴在中間,五個女孩的柔軟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動,弄的寶玉肉棍奇癢無比。而眾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讓她們心情激盪情慾高漲。   王夫人一大早給賈母請過安就來看兒子,一到怡紅院門口就讓小丫頭攔住說寶二爺在休息不讓打擾。王夫人不來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闖了進去。   那小丫頭忙喊:「太太來了,快出來接啊。」   屋裡的襲人等一聽立刻驚惶放下寶玉亂穿衣服。麝月隨手拉過一個單子給寶玉蓋上。   王夫人一進屋見眾女衣衫不整,再看寶玉躺在床上,腿中間的單子高高挺起來。馬上明白他們在做什麼。王夫人紅著連讓襲人她們腿出去,來到寶玉身邊坐下。寶玉在母親面前挺著高聳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還不時顫動幾下。   王夫人看著寶玉說:「孩子,你身上可好點了?」   寶玉說「好多了,讓母親掛念了。」寶玉一看母親眼裡充滿憂愁,認為是在為自己的挨打而煩惱,他勸慰了母親幾句。   王夫人連聲歎氣,寶玉不明白問母親怎麼了,王夫人開始象兒子訴說心中的苦悶。原來賈政勤於公務,對閨房只事並不太放在心上,調回來後整天訪親拜友處理日常事務,再加上趙、周兩個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歡愛。那王夫人隨然才四十出頭,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不過才三十許。虎狼之年企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寶玉聽罷,從枕下摸出一小包來,在裡面拿出一粒丹藥說:「母親,並非是老爺冷落母親,而是老爺公務繁忙,再加上年歲已大有點裡不從心。母親回去把這粒丹丸給父親服下,包能隨母親之願。」   王夫人接過藥丸放在口袋裡說:「它有這樣的靈驗嗎?」   寶玉說:「這藥是異人所贈,很靈的。」   王夫人看著寶玉支的帳篷說:「你也服了這藥嗎?」   寶玉說:「沒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說:「為什麼你不用啊?來讓我看看。」說著撩起蓋在寶玉身上的單子露出來寶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驚,這麼大的雞巴她還從沒見過。王夫人好奇地看著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無比,火一般的熱。   寶玉被母親握住雞巴心裡很是激動,肉棒更硬來還不住地跳動著。王夫人忘情的把兒子的雞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寶玉看到母親眼裡充斥著情慾的渴望。   王夫人問寶玉:「你父親吃了這藥比你的怎麼樣?」   寶玉說:「母親放心,不會差的。」   王夫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臨走還;戀戀不捨地盯了寶玉的肉滾兩眼。寶玉一再囑咐母親:「母親荒了許久,怕受不了父親的猛力,要帶上玉釧和金釧她們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來看兒子,寶玉已經能勉強下地了,他來到屋門口迎接母親。寶玉見母親杏眼含春滿臉紅潤,走路有點蹣跚,知道昨天父親給她很大的快樂。再看跟在身後的玉釧和金釧姐妹倆走路也有點一瘸一拐的,寶玉便向她倆笑了笑,弄的姐妹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夫人進屋坐下,先問了問寶玉的傷好點沒有,然後拿出一盒人參來說是賈政給寶玉的。寶玉素知父親很厭惡自己不讀書,每次見自己都大加訓斥一番,今天見父親居然給自己人參,心裡很受感動。   王夫人讓下人都出去,然後她問寶玉那粒藥是那兒來的。寶玉搖頭說:「我不能說,我答應過人家。」   王夫人便不再追問,寶玉問母親:「父親大人為什麼要給我人參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講給寶玉聽,原來昨天王夫人回去後,就讓玉釧去找賈政,玉釧去了半天回來說賈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來。王夫人就一直坐臥不寧地等了他將近一天,到了晚間賈政一進門,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內。倆人用過飯後,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顆丹藥請賈政服用。   賈政不明就裡地問:「這是什麼藥啊?」   王夫人說:「老爺連日勞乏,這是一粒提神之藥,請老爺快服了罷。」   賈政見夫人言詞懇切,就將信將疑地把這粒要服下去。沒多久就覺得自己下身一股熱氣順著小腹升上來,兩腿間岸然迥異。賈政感到自己的肉棍變的格外粗大,好像長大了一樣。一陣陣性慾的衝動在賈政心裡激盪,風韻無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養的王夫人依然有著賽雪的滑嫩肌膚和豐滿的嬌軀飽滿的前胸向前凸起著,薄薄的夏裝根本遮不住那兩顆圓圓的乳房。   看著夫人誘人的模樣,賈政的性慾陡生。他用顫抖的聲音輕聲說:「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經起性了,她來到賈政身前柔聲說:「夫君,讓妾來伺候夫君吧。」說著伸出手給賈政脫衣。當她把賈政的褲子褪下來時,賈政早已憋的很久的肉棍直挺挺蹦了出來。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過然教過去粗長了一倍有餘幾乎和兒子寶玉的一樣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裡,感到它燙燙的硬硬的,雞蛋大的龜頭泛著亮光。王夫人滿心歡喜,她彎下腰張口把丈夫的肉滾咬住。王夫人和賈政做了二十幾念的夫妻,今天倆人頭一次這樣如同乾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教技巧把賈政弄的神魂顛倒,他情不自禁伸手抓住夫人的雙乳。王夫人的一對大奶柔軟圓滑,隨略有下垂,但握在手裡如同捏一團軟面。   王夫人一絲不掛地呈顯在賈政面前時,賈政也為妻子能保持這樣的身體而吃驚,也許是由於過去冷落了妻子,賈政決心現在用自己粗壯的雞巴來滿足她的需求,補過過去的歉意。   賈政把妻子放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欣賞她肥大的陰戶。王夫人的陰戶上陰毛濃密,柔柔細細的。大陰唇肥厚,艷紅色的陰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   小陰唇及陰壁肉,還紅通通緊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張開了口,淫水象涓涓細流往外淌著。   賈政握著自己的肉棒用圓滑的龜頭在妻子的陰戶上研磨著,王夫人已經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對準自己的小穴往裡塞。賈政看她是真難忍受,也顧不得再調情挑逗她了,發狂似的壓在她那豐滿的身體上,肉棍也隨著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及雞巴已進了王夫人的陰道中。   王夫人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條雞巴都吃盡到小穴裡,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裡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裡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因為王夫人很久沒有讓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賈政的雞巴變的又粗又長,所以賈政的雞巴伸到她的小穴中,雞巴就被陰道壁裹的緊緊的,讓賈政感到自己的雞巴就像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   賈正低頭含住她的大奶頭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裡挺。直插的王夫人放棄了過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像青樓女子一樣發出高聲的浪叫:「啊、我的親老公……停一下……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賈政暴發了原始地野性慾火更盛他的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一面柔著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動著肉棍。   王夫人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樂趣,也顧不得疼痛,把兩條粉腿盡量張開高舉一便讓丈夫的雞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裡衝殺。賈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像一名健壯的年青人一樣。王夫人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嘴裡的浪叫不斷:「啊、好痛快!我……要……洩……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勁把……把我操……死吧。」   平時威嚴的妻子竟然發出這樣粗俗的浪叫,真讓賈政萬萬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就覺得自己的雞巴更粗硬,抽動的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賈政一陣猛干,已使她達到高潮的頂點,小腹一陣收縮,子宮一收一放,一開一合,猛的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射而出。賈政也達到了興奮的高點,全身趐麻,大龜頭一陣麻癢,一股陽精飛射而出,滾燙的精液澆灌著王夫人的子宮。   倆人稍休息了一會兒,賈政挺著絲毫沒有軟化的雞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陽已然是力不從心了,她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經過這麼猛烈的刺激了。賈政沒干她多久她就敗下陣來。看著丈夫毫不罷休的樣子,王夫人無奈地把守候在門外的玉釧姐妹倆喊進來。   小姐妹早被屋裡的淫聲蕩語搞的慾火猛升了,一進屋就看到賈政腿間粗大雞巴,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喜歡。她們站在屋當中紅著臉低著頭等候吩咐。   王夫人讓她倆脫下衣服,賈政看到一對少女姊妹花一絲不掛站在身前,心裡不禁躍躍欲試。他的肉棒挺的更高了。   玉釧姐妹在賈政強烈的刺激下,發出婉轉嬌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氣息更讓賈政感到自己在溫柔鄉里的幸福。他用盡全力去滿足兩名未經人世的女孩子,他愛憐地撫摸著兩名少女光滑的嬌軀和剛剛隆起的酥胸。賈政粗壯的雞巴讓兩名處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極大的滿足。   事後賈政問王夫人拿粒藥的來歷,王夫人說是寶玉孝敬他的。賈政心裡高興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人參給了寶玉! 正文 (十三) 寶玉聽母親講完,心中暗暗替父母親高興。他把人參遞給母親說:「父親年歲已大,正需保樣,請母親把這人參給父親拿回去吧。」   王夫人說:「孩子,你還是身子要緊啊,其實老爺打你也是氣你不上進,他現在也挺後悔的。」   寶玉說:「孩兒知道。請母親轉告父親,孩兒現在沒事了,請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給襲人她們囑咐了一翻才離開怡紅院。   寶玉靜養了幾天後,身上基本上全愈了,就先來給賈母請安。賈母一見他就掉了淚,先是「心肝肉兒」地哭了一回,然後吩咐丫環給賈政傳話說:「這次把寶玉打重了,要好好調養調養才行。每日的禮節全免了。」   賈政聽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從此寶玉就更加自由了。   這天寶玉想起薛幡蓋的樓來,也不知道弄成什麼樣了。他出了怡紅院竟直去找他。來到梨香院一看,樓的主體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寶玉轉了一圈沒看到薛幡,心想好幾日沒見到寶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寶玉來到寶釵的門前,才要進屋就聽到裡面傳來很大的鼾聲。寶玉一聽感到不太對勁,他悄悄望裡一看,就見薛幡和寶釵兄妹倆睡在床上。寶玉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看到薛幡半騎在寶釵身上,一條黑粗的、張滿長毛的大腿在寶釵兩條白嫩的玉腿上。一條胳膊放在寶釵的雙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軀映襯下,更顯的寶釵嬌軀潔白嫩滑。   寶玉看他們睡的還挺死,在仔細瞧了瞧寶姐姐的陰戶還濕淋淋的知道他們才幹完沒多久。寶玉童心突起,他找來一根細繩慢慢地把寶釵和薛幡的一撮陰毛綁在一起。   寶玉從無裡出來,心想既然來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給薛姨媽請個安。於是他又轉頭奔薛姨媽的房間。   寶玉一進門看到薛姨媽歪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寶玉上前給她請安,薛姨媽睜開眼睛一看是寶玉,連忙拉他坐下。   丫環給寶玉端上茶,薛姨媽先問了問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有讓丫環給他拿了點療傷的好藥。寶玉連忙推辭,薛姨媽接過來放道他的手裡。寶玉只得拿起來薛姨媽和寶玉說了會兒家常話,寶玉看薛姨媽比自己的母親還顯風韻,心中想:「姨媽守寡很久了,怎麼會有這樣愉快的心情呢?像自己的母親才幾天沒能和父親同房就顯得鬱鬱寡歡。想來姨媽現在一定有別的男人,待我試試她。」想到這寶玉故意問:「姨媽,怎麼不見寶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媽一愣忙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跑到那兒去了。」   寶玉看薛姨媽神情不太自然,心裡明白薛姨媽一定知道寶釵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親妹妹,保不準也會幹自己的母親。想到這寶玉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願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媽壓在身下狂干一回,那也是極大的美事這樣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樂趣。   想到這,寶玉開始用話撩撥薛姨媽。薛姨媽早從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兒聽說寶玉贈藥以及關於寶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媽早年喪夫,現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飽暖思淫慾」薛姨媽隨有兒子薛幡相陪,但聽了象寶玉這樣的不世奇男也盼一會。聽了寶玉帶挑逗的話語,早把外甥姨媽的身份拋開了她徑直靠到寶玉身上說:「好孩子,還不趕快替姨媽把衣裳脫了。」   薛姨媽的直率豪放讓寶玉目瞪口呆,他用顫抖的手解開薛姨媽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媽潔白的肉體袒露出來,胸前一對豪乳顫微微地玉立著,小腹光潔而平坦,雙腿間的陰毛漆黑光亮。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艷麗,充滿著婦人風騷的嫵媚。   寶玉把手伸到姨媽渾圓而飽滿的乳房上,一面撫揉心中一面讚歎:真沒想到姨媽這麼大的歲數還有這樣好的身體,相比之下寶姐姐她們竟還不如姨媽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親吻她的乳房、肚臍、陰毛。特別是薛姨媽肥嫩飽滿的乳房讓寶玉愛不釋手地緊緊握在手裡。   薛姨媽看寶玉癡迷的樣子,心裡也是很歡喜。她看寶玉雙腿間高高鼓起的帳棚,心想:這孩子的本錢還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兒子都讚歎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媽揭開寶玉的褲子,早已憋的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彈了出來。薛姨媽一看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寶玉的雞巴竟如此之大。她輕輕用手抓住寶玉的肉棍,感到那雞巴硬硬的、燙燙的。儘管薛姨媽雙手齊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媽的手掌外面寶玉讓薛姨媽躺在床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媽的陰毛濃密、烏黑、深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寶玉用舌在上面來回游動著,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   薛姨媽張口吞進寶玉粗壯的肉棍,她吞的很深直到寶玉雞巴的根部。寶玉的龜頭在薛姨媽嗓子裡滑動。薛姨媽口教技術相當高明,使寶玉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心情激盪的寶玉在薛姨媽強烈的刺激下過早地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薛姨媽吞下寶玉的陽精,心裡微微失望,她沒想到寶玉空有這樣粗大的雞巴竟不經使用,沒幾下就瀉了。寶玉看到薛姨媽臉上的失望表情,他當然不肯認輸寶玉盡摟著薛姨媽說:「姨媽是不是怪寶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媽點了點頭,寶玉不服勁地說:「姨媽別生氣,寶玉今天一定伺候的姨媽舒舒服服的。」   薛姨媽紅著戀深深看著寶玉,眼裡流露出情慾的渴望。寶玉拉著薛姨媽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媽又吃驚了:「寶玉,你不是剛流了嗎?它怎麼比剛才還硬啊?」   寶玉得意地說:「寶玉還沒讓姨媽滿足,怎敢不硬啊。」說著又把雞巴塞進薛姨媽的小嘴裡。薛姨媽雙手捉著寶玉的肉棒,手指撫弄著他的卵蛋,櫻桃般的小嘴細細地品味著寶玉鵝卵一樣的龜頭。   寶玉再次分開薛姨媽的兩條雪白渾圓修長的玉腿,用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後,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   薛姨媽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她的嘴有更快的速度吞吐著寶玉的肉棍,她的陰道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媽的小穴被寶玉舔的癢到了極點,心中的慾火猛烈的燃燒著。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開始懇求寶與:「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寶玉……快讓大……大雞巴……插進……小穴裡吧……好癢啊……裡面……癢死我了……快啊。」   寶玉看薛姨媽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樣子,知道她受不了。寶玉轉過身來讓薛姨媽躺在床邊,自己把她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雞巴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龜頭頂到姨媽花心深處。   「啊!」薛姨媽驚叫一聲:「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雞巴這麼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寶玉見真的插疼姨媽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來一點就把再動了。沒一會兒薛姨媽又開始出言哀求了:「好寶玉,快……快動動你……你的雞巴……啊,癢死了……癢死我了……求求你快點啊……我……啊。」   寶玉開始抽動起肉棍,薛姨媽也扭動著屁股配合他的雞巴在陰道裡進進出出她的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穴門深處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正當寶玉瘋狂地操著薛姨媽的時候,屋門開了,薛幡和寶釵倆人走進來。寶玉和薛姨媽吃了一驚,特別是薛姨媽見是自己的兒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床上猛插小穴,早羞的緊閉雙眼。她用手捂著臉說:「寶玉,快停下。寶釵你們快給我出去。」   寶玉停止抽動看著寶釵和薛幡,薛幡在背後一推妹妹,寶釵趴到床上用嘴堵住母親的嘴,舌頭伸進薛姨媽的口中。寶玉一看繼續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媽的嘴被女兒的香舌塞著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嗚嗚」的呻吟。   薛幡看的起性,他也脫掉褲子挺著硬梆梆的肉棍來到妹妹身後。他一面解開寶釵的腰帶一面說:「好妹妹,我在操你一會吧。」說著拉下寶釵的裙褲把雞巴伸到寶釵的穴口上。寶釵早已是淫水四濺了,當哥哥的肉棍剛碰到她的小穴時,她往後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龜頭吞了進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雞巴順著寶釵光滑的陰道直捅到底。   寶玉和薛幡暗中教著勁,他們拚命揮動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著薛姨媽和寶釵母女二人。薛姨媽和寶釵一個躺一個趴任倆人的陰莖抽查自己的陰道,只是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不時冒出一兩聲快樂消魂的淫叫聲。   沒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慾淹沒了,她們再顧不地誰在自己身邊了,開始放聲浪叫。倆人的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寶玉和薛幡看到她們如此淫蕩的樣子,更是精神抖擻地催動自己的肉棍狂操她們二人。當強烈的快感從他們的龜頭傳上來時,寶玉和薛幡把雞巴使勁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處,粗大的龜頭緊頂著她們的花心,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上去。薛姨媽和寶釵同時發出一聲長呼,她們的情慾達到最高峰,特別是薛姨媽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寶玉他們搖醒薛姨媽,她一睜開眼長長出了一口氣,對寶玉說:「好寶玉,你真能幹啊,差一點兒把姨媽給操死。」   寶玉笑嘻嘻地說:「姨媽,舒服嗎,不行咱們在來一回吧,反正寶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們互相換著幹好嗎?」   寶釵馬上答話:「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現在累的受不了,你們弄吧,我先去吃點東西。」   薛姨媽說:「我也很餓了,身上挺乏的,還是先吃飯吧。」說著喊香菱在桌上擺好飯。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們三個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飯。寶玉看寶釵和薛姨媽母女二人赤裸著身子和他一起用飯,心中大樂。他抬起腿來把腳伸到薛姨媽的椅子上,用腳趾摁住她的陰戶輕輕地揉搓。薛姨媽不由自主地叉開雙腿,讓寶玉的腳趾在她的陰蒂上劃來劃去。   寶釵發現母親不在吃飯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嬌喘連連,正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又情慾氾濫了,寶玉的另一隻腳也伸到她的腿中間。寶釵也像母親一叉開雙腿讓寶玉用腳趾玩弄陰戶,她放下筷子開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寶玉靠在椅子上,兩隻腳不停地蹂躪著薛姨媽和寶釵的小穴。二女被他整的下身淫水不斷流淌,嘴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寶玉的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當他感到要射精的時候,他對薛姨媽和寶釵說:「我這的豆漿要好了,你們誰要喝啊?」   薛姨媽母女雙雙跪在他身前張開小口,寶玉握著雞巴對著她們的臉噴出一灘灘濃精。寶玉的精液有的落如她們的口中,有的落到她們的臉上和胸上。寶玉的陽精還沒射完薛姨媽就一口咬住他的雞巴,把剩餘的精液吞進肚裡。然後她又把女兒身上的精液舔食乾淨。寶釵也把母親臉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陽精舔乾。   寶玉還不罷休,他還要再操她們母女倆一回。寶釵哀求說:「好兄弟,姐姐實在是累的不行了,你還是和母親來吧。」   寶玉把薛姨媽抱到椅子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濕淋淋的陰戶來。寶玉捉著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媽的穴口上磨著,龜頭多次探到她充滿淫水的陰道裡,每一次的進出都帶出來大量的愛液。   薛姨媽把雙腿架到椅子扶手上,這樣她的腿就張的更開了。薛姨媽已經忍耐不住了,她開始催促寶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雞巴插……插到浪穴裡吧……姨媽好癢啊。」   寶玉應了一聲,但他並沒有不雞巴插進姨媽的陰道裡,而是讓龜頭沾滿淫水後對著薛姨媽的屁眼一捅而進。   雖然薛姨媽的菊穴經常讓兒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寶玉的肉幫過於粗大,還是疼的薛姨媽「哎呦」了一聲,眼淚奪眶而出。   寶釵在旁邊看了趕緊說寶玉:「寶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媽疼的,你就不會輕點嗎?」   寶玉說:「是、是,我輕一點。」嘴裡說著,腰上一用勁,大肉棍直捅到根薛姨媽強忍著痛苦,承受著寶玉巨大肉棍。寶玉感到自己的肉棍象套了一個緊箍咒一樣,他心中暗讚姨媽的後庭緊美,抽動起來很是費力。也使寶玉的感覺更加得美妙無窮。   寶玉挺動的雞巴讓薛姨媽的疼痛全消,隨之而來的是麻、酥、酸、癢。她的陰道裡也是奇癢無比,薛姨媽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並沒有絲毫作用。她讓女兒從床下的暗櫥中拿出薛幡給她買的淫具,讓寶釵用它來捅騷癢的小穴。   寶玉的肉棍在薛姨媽屁眼裡猛烈的運動,再有寶釵用淫具亂插她的小穴。薛姨媽的淫水就像落水般的流出來,高潮也一個接著一個隨之而來。   精疲力竭的薛姨媽和寶釵再也不能抵擋寶玉的進攻了,她們渾身酸軟的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了過去。寶玉從屋裡出來,香菱正在門口等著他。寶玉問她有什麼事情,香菱說:「大爺只是說讓我請公子去,他沒說有什麼事情。」   寶玉隨香菱來見薛幡,薛幡一見寶玉說:「兄弟你好厲害,怪不得那麼些女人都喜歡你啊。」   寶玉臉一紅說:「薛大哥過獎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薛幡說:「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給城裡的店舖置辦貨物,估計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這仙慕樓就讓你幫我打量一下好嗎?」   寶玉說:「我可從沒半過這樣的事啊。」   薛幡說:「沒什麼,樓已經蓋好了。現在正佈置裡面,弄成什麼樣你看著半你是學問人,比我懂多了。」   寶玉說:「那我就勉為其難了。」   薛幡見他答應了很是高興:「兄弟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府裡的事務現在讓香菱管著呢,需要多少銀子儘管衝她要。」說著他又回頭吩咐香菱:「你幫二爺半這件事,要聽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說:「是,大爺放心吧。」   薛幡又對寶玉說:「樓裡還要什麼東西,看我能從南面帶回來嗎?」   寶玉想了想說:「這麼著吧,我現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給你話,這樣好嗎?」   薛幡說:「好吧,可要早點啊。」寶玉起身告辭,薛幡把他送出大門外。   回到怡紅院寶玉在書房裡沉思良久,又是翻書,又是寫畫,折騰到很晚才睡覺。   第二天一早就來見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再等他了,寶玉給他一張單子,上面寫的所需之物。薛幡一看還要十幾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問寶玉做什麼用。寶玉說:「來的人都是權貴之人,總要有人伺候,再說我還想上次你請我吃的那道人體菜,光香菱一個人夠嗎?」   香菱一聽,臉立時就紅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說給你,你確不要,現在又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給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臉羞得更紅了,寶玉忙問:「那櫥子還在嗎?」   薛幡說:「她現在沒事做,倒也還在家裡。」   寶玉出了口氣:「她在就行,你就照單買就行了。」   薛幡說:「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我要走了。」   寶玉和香菱一直把薛幡送出很遠。 正文 (十四) 寶玉和香菱送走薛幡,他倆剛走到府門口就見包勇肩抗齊眉棍走過來。寶玉看到包勇的棍上還挑著一個包袱,知道他又要出門了。包勇一見寶玉連忙上前來請安,寶玉說:「你要到那兒去啊?」   包勇說:「老爺、太太恩典,讓小的回家一趟,去看看母親,二爺有什麼事要包勇做嗎?」   寶玉知道他原是江南甄家的家丁,他的母親還在江南。寶玉說:「薛大爺去江南辦貨,他剛走還沒出城呢,你快趕上去和他一起去。」   包勇說:「好的,我路上一定伺候好薛大爺。」   寶玉說:「路上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有一手好拳棒,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包勇給寶玉行過禮,飛也似地追薛幡去了。   香菱看著包勇的背影對寶玉說:「寶二爺,你對我們大爺真不錯啊!」   寶玉說:「香菱姐姐,你可別太過獎了啊。」   倆人進了府門,香菱去伺候薛姨媽,而寶玉則去找寶釵。   寶玉來到寶釵的廂房,見寶釵正在繡花,他走上前說:「寶姐姐,繡的什麼啊,我來看你了。」   寶釵忙放下手中的活說:「啊,寶兄弟,你來了,快坐啊。」說著起身讓寶玉坐下,並吩咐鶯兒倒茶。   寶玉坐下來,倆人就閒聊起來。說著說著寶玉想起一件事來,他問寶釵:「寶姐姐,昨天你和薛大哥怎麼知道我在姨媽的屋裡啊?」   寶釵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說:「你還說呢,都是你辦的好事,讓人家疼了好長時間啊。」   寶玉露出一臉的冤色,他辯解說:「姐姐怎麼能冤枉我啊,昨天我並沒把姐姐怎麼樣啊?」   寶釵臉色更紅,她羞澀地說:「都是你啊,昨天哥哥睡在我那兒,他一起身人家的小毛毛變被揪的很疼很疼的,哥哥還怨人家揪他呢。」   寶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你們睡的太死了,讓人賣了也不知道啊,那你怎麼知道是我幹的啊?」   包釵說:「我一看是用一根線把我和哥哥的毛毛綁到一塊的,八成就是你,出來一問丫頭說你給母親請安去了所以我和哥哥就追過去,沒想到你正和母親在一起……」說到這寶釵也羞的說不下去了,只是伏在案上吃吃地笑起來。   寶玉見寶釵滿面春色,一點也沒平時的端莊冷漠,心中一陣衝動。他攬住寶釵的腰身,一隻手已經順著她的領口伸到胸前,摸索到了她那對高聳圓滑、富有彈性的乳房。   寶釵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緊張得那露的趐乳頻頻起伏。她以經不甚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她的胸部不斷起伏,小嘴半張半閉的,氣喘的越來越粗。   寶玉的手像水銀瀉地一樣在寶釵的胸前游動著,寶釵的乳房又大又嫩,真是妙不可言。她的乳頭也硬起來了,寶玉用兩個指頭輕輕捏著,讓寶釵感到一陣陣的酥麻。   寶釵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握住寶玉的肉棍,殷紅的小嘴主動吻到寶玉的雙唇上寶玉貪婪地舔食著寶釵嘴唇上的胭脂,他的舌靈活的鑽進她的嘴裡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處。   寶釵心情激動地用裡套弄著寶玉的雞巴,寶玉的一雙手已經把寶釵嫩白的乳房揉成了粉紅色。當寶玉扒開寶釵胸前的衣襟,讓兩隻大奶彈出來後,他的嘴就不住的在這兩的隆起的肉球上吸吮。   寶玉的手沿著寶釵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但寶釵死死地用手摀住下體不讓寶玉碰一下。寶玉寧了幾回都不成,使他心中奇怪起來:「寶姐姐,你怎麼不讓我碰你那兒了?」   寶釵含羞的說:「人家今天月信來潮,很是污穢,別髒了你的身子。」   寶玉一愣,嘴裡說:「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啊?」   寶釵說:「好弟弟,今天就放過姐姐吧,不行姐姐給你吸出精來行嗎?」   寶玉說:「我怎麼會為難寶姐姐呢。」說著他脫掉褲子,讓雞巴直挺挺地立在寶釵面前。   寶釵沒有奈和,只好跪在寶玉身前,雙手抓住他的大陽具給他口交。寶玉閉著眼默默地享受著這快樂的時光,他覺得寶姐姐的口交技巧越來越高,小嘴緊扣著自己的陰莖,靈活的香舌在纏繞在雞巴上,搞的肉棍麻酥酥的。特別是當寶釵使勁往下吞寶玉的雞巴時,寶玉的龜頭衝過她的咽喉進入食道時產生的快感真讓寶玉興奮。雖然很多的女孩子給他口交過,但真正把他這麼粗長的肉棍全部吞下去的沒幾個人。被人至多是用小嘴含住他的龜頭,或用舌舔一舔。   寶玉一面揉著寶釵的乳房,一面誇獎著:「寶姐姐,太好了。我好舒服,快點,再深一點啊。」   寶釵不斷地吞吐著寶玉的肉棍,頻率是越來越快。寶玉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像是在插寶姐姐的小穴一樣。他用手扶著寶釵的頭,腰身開始挺動。寶釵趁機休息一下早已酸麻的脖子,她只是含著寶玉的肉棍讓他像操穴一樣在嘴裡抽插。   寶玉的龜頭傳來陣陣爽快的感覺,他用裡把寶釵的頭往自己身上按,使雞巴一點不漏的插進她的嘴裡。寶玉的肉棍一顫一顫地,精液從肉棍中流出來直接順著寶釵的食管進入胃中。   寶玉從寶釵嘴裡拔出肉棍,寶釵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她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臉龐早已麻木之極了。   寶玉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它還在寶釵面前示威。寶釵哀求寶玉:「好兄弟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還不滿足的話,我讓鶯兒進來伺候你好嗎?」   其實寶玉也早就對鶯兒垂涎久了,礙於她是薛家的丫環不好意思用強而已。   今天見寶釵主動把她獻出來讓自己弄當然很高興。寶玉不等寶釵再說話就把鶯兒喊進來。   鶯兒一進屋裡,見姑娘上身是毫無寸縷,一對白璧無瑕的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來,一雙嫩白修長的玉腿幾乎裸露著。而寶二爺上身也只穿一個褂子,下面是赤條條的,一根粗粗的肉棍向上翹著。   鶯兒那裡見過這種陣事,隨然她偷聽過姑娘和薛幡的翻雲覆雨,但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棍還是第一次。她羞的臉紅到了耳根,雙手捂著臉。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從手指縫隙中看寶玉的雞巴。   寶玉看到鶯兒羞澀的樣子,心中大樂,他還故意翹了翹肉棍來刺激她。寶釵說:「鶯兒,你別害羞了,現在就讓你替我伺候好寶二爺,還不快替二爺把褂子脫了。」   鶯兒按寶釵的吩咐替寶玉把衣服脫掉,寶玉則毫不客氣地把鶯兒攔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內貪婪地撫摸著她處女的光滑潤澤的肌體。鶯兒的乳房柔軟滑手,摸上去如同觸摸軟緞一般。鶯兒那還未被男人開墾過的小穴,在稀疏的幾根黃黃的陰毛覆蓋下,更是滑不留手。   寶玉扯下鶯兒身上的衣褲,把她放到桌案上。寶玉分開她的兩條玉腿,一眼就看到鶯兒那黃黃的陰毛。寶玉看了很新奇對寶釵說:「我聽說鶯兒姓黃,是原來的姓嗎?」   寶釵說:「怎麼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寶玉說:「怪不得她姓黃,你看她的陰毛,是金黃色的啊。」   寶釵說:「她父親姓黃,和她的毛沒什麼關係。」而鶯兒此時正聽寶玉和寶釵議論自己的陰毛,羞的她捂著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寶玉趴在鶯兒的雙腿間仔細端詳她的陰毛,用手指輕輕捻著一根根地數著數鶯兒的小穴一張一合的,裡面紅彤彤地充滿愛液。寶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穴上劃過,鶯兒渾身打了個顫,顯得她異常緊張。   寶玉的舌在鶯兒小小的陰戶上靈活地掃蕩著,還不時往她的陰道裡探尋。鶯兒那經過這種事情,被寶玉舔的興奮無比,嘴裡發出嬌柔的呻吟。   寶釵看鶯兒難受的很了,就對寶玉說:「寶玉,你看鶯兒太難受了,你還是別再折磨她了。」   寶玉點點頭說:「好吧,不過這要鶯兒求我才成。」   鶯兒不好意思說出口,寶玉就鬧的更凶了。鬧的鶯兒實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聲音柔聲懇求:「啊……寶二……爺,我……求求你……你……快……快點……快點……操……我……好嗎?」   一個女人說出過於露骨的話會讓男人反感,但此時鶯兒嬌滴滴地說出來,則更刺激了寶玉的性慾。寶玉還不罷休,他對鶯兒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啊,你再說一遍。」   鶯兒已經羞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著。寶釵也看不下去了,她連連催促寶玉。寶玉呵呵一笑,抓著自己的雞巴對著鶯兒的陰道慢慢地捅進去。   鶯兒緊緊的肉穴讓寶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們都喜歡小姑娘,操起來真是新鮮。寶玉先慢後快,前輕後重地把鶯兒幹了一回。那鶯兒小小年紀還是處女,怎麼能經的起寶玉這樣粗大的肉棍,只一回就讓她癱軟在桌案上不能動彈。   寶玉從鶯兒陰道裡收起陽具來讓鶯兒舔,鶯兒的口交水平差的很,只知道一動不動地把寶玉的龜頭含在嘴裡。寶釵過來教她,倆人輪番給寶玉口交,鶯兒的水平才略略顯長。寶玉又在鶯兒嘴裡射了一回精才罷。   寶玉問寶釵她是什麼時候和哥哥好上的,寶釵說:「是前幾天,我給母親送一個花樣,一進門就碰到哥哥正和母親在床上。母親當時讓我也上床,從那兒我就讓哥哥上了身。」   寶玉笑了起來說:「姨媽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饞,還能不忘女兒呀。那你沒問問薛大哥和你母親的事?」   寶釵說:「母親早年就守寡,當哥哥一大了倆人就在一起了。」   寶玉心裡十分羨慕起薛幡起來,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共享魚水之歡,而自己卻只能望母幸歎。   寶釵問寶玉:「你這麼問我哥哥和母親的是,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這樣的事啊?」   寶玉苦笑了一下說:「我那像你哥哥有這樣非福氣啊。」   寶釵說:「你們男人真是的,弄那麼多的女人還不滿足,連自己母親的姐妹都不放過啊。」   寶玉沒再說什麼,他從寶釵屋裡出來回怡紅院,一路上想怎麼樣才能上自己的母親。想來想去也沒琢磨什麼發子。   寶玉一進屋,襲人忙幫他脫去外衣並倒上茶來。寶玉問她:「秋紋她們呢?   怎麼都不見了?」   襲人說:「二爺整天價不在家,你一走她們就全瘋出去了。」   寶玉伸手捏著襲人的奶說:「你怎麼沒出去逛啊?在做什麼?」   襲人坐到寶玉懷裡說:「我得留下看家啊,萬一你回來了,沒人能行嗎?」   寶玉撩起襲人的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寶玉把肉棍插進襲人的陰道裡倆人就這樣閒聊起來。   過一會兒晴雯進屋裡來,一看二人的樣子就說:「你們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別人進來?」   寶玉一看晴雯就對她說:「晴雯,你把我的書收拾一下,吃過午飯我要去教蘭兒讀書。」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說:「你們快快樂樂的卻讓我去。」   襲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書,你過來陪二爺。」   晴雯忙說:「別了,還是你配二爺吧。」說著跑進寶玉的書房內。   下午寶玉去稻香村,剛進門裡面栓的那條狼狗就衝著他「汪汪」地叫起來,寶玉很納悶,那條狗平時沒在門前栓過,一般都是在後院放著,今天是怎麼了?   正想著,父親賈政從屋裡走出來。他一看見寶玉,想起他孝敬自己的藥,使自己能金槍不倒,百戰百勝。所以他的口氣平和了許多:「寶玉,你到這來幹什麼啊?」   寶玉一見父親,身子早酥了半邊。聽的父親問話的語氣並不嚴厲,心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恭恭敬敬地說:「嫂嫂命我教蘭弟唸書。」   賈政一聽,心中喜歡,勉勵了他幾句話就走了。寶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進屋內。   李紈已經和賈蘭在大廳等他了,寶玉一進來就看到李紈紅彤彤的臉頰,眉目之間還透出一股尚未發洩完的情慾。寶玉看她嬌媚艷麗的樣子,再想到剛剛離開的父親,寶玉似乎猜到點什麼。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在多看嫂子一眼,就領著賈蘭到書房唸書去了。   寶玉想到嫂子年青守寡,這麼好的年華就要虛度了,心裡替她難過。他也想像薛幡對薛姨媽那樣照顧好嫂子,又怕嫂子不喜歡那樣。想來只有好好教賈蘭唸書以安嫂子之心,然後再相機行事。   香菱讓人請寶玉過去,原來仙慕樓上的很多匾要寫了。薛幡走時吩咐香菱一定要讓寶玉給提字,為此還沒等寶玉過去香菱就派小丫頭來請他了。   寶玉到了樓上,香菱親自給他磨膜,寶玉提完字就讓工匠拿去雕刻。香菱端來一盆水讓寶玉洗手淨面,然後倆人就在樓上巡視了一回。   當寶玉站在樓頂向四周望去,甚覺開闊。他對香菱說:「古人說,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真是貼切之至了。」   香菱笑道:「寶二爺真是好學問啊,香菱可不知道這麼多。」   寶玉說:「姑娘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你該學學做詩啊。」   香菱說:「我學詩?沒人教啊?」   寶玉說:「我給你薦一個人,保管沒錯,就是林姑娘。」   香菱搖頭說:「那干情好,就是我能學的來嗎?」   寶玉拉住她的手說:「能的,我相信你能行的。」   香菱被寶玉拉住手,很不好意思。她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襟。寶玉看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裡一陣癢癢。於是就用話來試探她:「姑娘這麼小就讓薛大爺這麼看重,看來薛大爺是很喜歡姑娘了?」   香菱點點頭說:「那是大爺的恩典。」   寶玉說:「早知道姑娘這麼漂亮可愛,那次我真後悔拒絕執行了你們大爺的好意。」   香菱的臉更紅了,她知道如果那次寶玉要接受她的話,她現在就是寶玉的人了。雖然薛幡對她還算不錯,但是由於薛幡的脾氣不太好,有時對她也很粗暴,這讓香菱不時的感到害怕。香菱也知道寶玉對女孩子是極好的,心裡也願意隨他去,只是當時寶玉沒接受,而當天晚上薛幡就佔有了她的貞操。   香菱聽寶玉說出這樣的話來,再看他的眼中充滿了柔情,心中也是一陣衝動身子向前一傾靠在寶玉的懷裡。   寶玉緊緊摟著香菱,倆人的嘴唇死死粘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寶玉的肉棍立刻變的硬梆梆的頂在香菱的小腹上。   香菱已經意亂情迷了,她只感到寶玉的手在她的衣內遊走。她的身上躁熱起來,下體也是奇癢無比,就像有小蟲在爬。淫誰越流越多,把褲子都弄成濕露露的了。   香菱伸手到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就覺得那肉棒粗大健壯火熱無比。香菱在寶玉耳邊輕聲說:「二爺,你的太大了,要體恤香菱啊。」   聽了香菱溫言軟語的哀求,寶玉的肉棍更硬了,它一顫顫地抖動著,更讓香菱害怕了。   寶玉讓香菱靠在窗上,伸手在她敞開的胸前揉搓著她的一對大奶。香菱忍受不住了,她開始呻吟起來:「啊……唔……二爺……小穴……癢……快用……大…雞巴來……干……小穴……啊。」   寶玉一看是時候了,他撩起香菱的石榴裙讓她用嘴叼住裙角,伸手捉住她的粉紅紗褲稍一用力就把褲襠撕開一條口子。然後抬起香菱的一條腿讓她的鮮紅的小穴更加暴露,黑漆漆的陰毛上已然粘滿了小穴裡流出的淫水。寶玉的肉棍對著香菱的小穴一捅到底。   香菱伏在寶玉身上淫叫著,寶玉抽動著雞巴,雙眼從窗戶向外望去,但見天空遼闊,群鳥在空中飛翔。向下看卻是京都的繁華,翠男綠女,樓糞歌台。耳邊香菱的呻吟聲,更讓寶玉心情舒暢,彷彿置身於人間仙境一般。   在寶玉粗大的陰莖催動下,香菱以然是飄飄欲仙了,她再也不顧忌樓中正在做工的工匠了。淫蕩的叫聲從窗中傳出來飄的很遠很遠...... 正文 (十五) 寶玉和香菱從樓上下來,見薛府管家薛義領著倆小廝抬著一箱子走過來。一見寶玉就說:「寶二爺,你吩咐讓桂園齋畫的畫全在這了。」並回頭讓那倆小廝把箱子抬進樓裡。   香菱給了薛義對牌讓他支銀子付帳,薛義拿牌去了。寶玉大開箱子封條,裡面全是一軸軸的畫。香菱說:「二爺,這全是些什麼啊?」   寶玉隨手拿起一幅來,打開一看但見畫上是一名裸體女子。那畫畫的極其高明,女子秀麗的面孔,窈窕的身軀,圓潤的乳房,鮮艷奪目的乳頭,漆黑誘人的陰毛以及筆直修長的玉腿。真是惟妙惟肖,彷彿是真人躍上紙面一般。   寶玉心中讚歎:「不愧是桂園齋的名家手筆,果然有過人之處。」想到自己給黛玉和鳳姐畫的像,真是有點拿不出手來了。寶玉心裡發誓決心再苦練畫技,並給自己的姐妹妹都畫一張像。   香菱看寶玉一動不動地盯著畫像,輕輕推了他一下笑著說:「怎麼了?二爺看到畫上的美人又想女人了?」   寶玉回過神來,說:「沒什麼,我在瞧這畫,畫的真是不錯。」說著把畫捲起來。寶玉一幅一幅地把畫看了一遍,但見畫中女子或坐或立,人人形態各不相同。寶玉把它們規置好說:「香菱,還有別的畫呢?在那兒啊?」   香菱說:「這箱子有暗閣,是不是在那裡啊。」說著把箱子底板扣出來,裡面也是不少畫卷。她拿一幅遞給寶玉,寶玉打開卻是一張春宮畫。畫中一男一女正在尋歡做愛,男子的玉莖和女子的嫩穴都暴露出來,特別是那女子小口微張,眉目緊鎖,一臉的歡娛神情真是栩栩如生。   香菱看了滿臉通紅,她沒想到竟是畫的這鍾畫。寶玉和她把這寫春宮畫也翻看了一遍,畫中有一男一女的,倆男一女的,倆女一男的還有多男多女的。他倆看完後,寶玉把畫放好說:「等屋子收拾好了,再把它們掛起來。」   看完春宮畫香菱已經是酥了半邊身子,等寶玉放好畫她迫不及待地伏進寶玉懷裡。寶玉摟住她,手伸到她的裙子內在她裂開的褲縫中摸了一把,手上沾滿了淫水。寶玉笑著說:「香菱姐姐,你怎麼又流水了?」   香菱嘴裡「嗯」了兩聲,就跪下身子掏出寶玉的雞巴含在嘴裡大嚼起來。寶玉坐到箱子上,香菱趴在他的腿上給他口交。香菱的口技還算不錯,看來還是薛幡調教有方。   香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身上也躁熱的受不了了。她站起身來背著身把寶玉的肉棍對著自己的小穴坐下去。寶玉也用手托住香菱的兩個白嫩的大奶,幫助她的身子上下起落。   香菱的身體每一次的下落,寶玉的龜頭都頂在她的子宮口上,疼的香菱馬上又直起身來。香菱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嘴裡的浪叫聲也越來越大:「啊……我……好舒服……唔……雞巴……太長……太長了……啊……這樣……好棒……天啊……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啊……我丟了。」   香菱達到了高潮,她再沒力氣上下動了,寶玉雙手扶住她的腰幫助她繼續扭動身體。香菱的騷水象泉湧一樣順著寶玉的肉棍流下來,寶玉射出的精液頂著香菱的淫水沖進相菱的子宮裡。   薛姨媽上次和寶玉上床後,感受到寶玉粗大肉棍的雄風。暗暗替姐姐高興,她竟有這樣一個好兒子。這天她呆著沒事就到榮府來看看姐姐,順便給老太太請安。   一見王夫人,薛姨媽就覺得姐姐好像變了一個人。沒有了過去那樣的長噓短歎,而是滿面春風。薛姨媽知道姐夫常常不能滿足姐姐讓姐姐整天沒有好心情,現在看到姐姐心情舒暢也為她高興。   倆人聊起天了,薛姨媽是極力稱讚寶玉,王夫人也誇寶玉孝順。薛姨媽看王夫人也贊寶玉心裡有點納悶,她問姐姐:「姐姐不是整天說寶玉不讀書嗎,怎麼現在也誇起來了?」   王夫人就把寶玉送藥的事悄悄說給姐姐聽,薛姨媽也笑了,她說:「現在姐姐該心滿意足了吧,我說過去姐姐的心情怎麼那麼差呢。」   王夫人點了點頭說:「妹妹你也說寶玉不錯,他又是怎麼孝敬你的呢?」   薛姨媽就把自己和寶玉的事告訴姐姐,並竭力誇讚寶玉的肉棍如何如何了不起,怎麼怎麼讓她滿意。王夫人早知道妹妹和兒子薛幡的事,沒想到她有和寶玉上了床。想到她看到兒子那無與倫比的粗大肉棍,心裡也有點癢癢起來。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這種亂倫的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薛姨媽見姐姐不說話,但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知道她也想要自家的兒子。   她在王夫人的耳邊說:「姐姐,你有時間的話到我那兒去,讓寶玉好好孝敬你一下怎麼樣?」   王夫人心中暗喜,紅著臉點了點頭。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就一同到賈母那兒去請安。   賈母本來就是愛熱鬧的,見薛姨媽來了很高興。幾個人聊了半天,薛姨媽才告辭出來。賈母對王夫人說:「替我送送姨太太。」   王夫人和薛姨媽從賈母那兒出來,走到梨香院門口,正碰上寶玉和香菱。寶玉一見母親和薛姨媽,干忙上來行禮。薛姨媽說:「寶玉,到我那兒吃午飯吧,我那兒可有很可口的糟鵝肉啊。」   寶玉說:「多謝姨媽了,可我下午還要教賈蘭唸書,就不打擾姨媽了。」   寶玉回到怡紅院吃午飯,用完飯後他就去稻香村教賈蘭唸書。李紈依舊是打扮的很簡樸,寶玉看到如此俏麗如花的嫂子,心中很是愛慕。他教了些字讓賈蘭練習,自己則陪嫂子聊天解悶。寶玉的花言巧語不時引起李紈的「咯咯」嬌笑。   李紈對寶玉說:「寶兄弟,你真是太好了,你要經常到我這來玩啊。」   寶玉說:「好的,我一定常來看嫂子,陪嫂子解解悶。」   李紈說:「謝謝你了寶兄弟,自從你哥哥去了以後,我還從沒像今天這樣高興過。」   寶玉情不自禁地握住李紈的小手說:「嫂子,寶玉一定會讓嫂子再快樂起來的。」   李紈紅著臉掙了兩下,但寶玉死死抓著她的手就是不鬆開。李紈不好意思地說:「寶兄弟,快放開,我相信你的話。」   寶玉揉著嫂子柔若無骨的玉手,看著她羞的紅紅的臉龐,心中的情慾大盛。   寶玉用手托起李紈的臉,嘴唇湊上去吻在嫂子的櫻桃小嘴上。李紈把臉扭開,但寶玉固執的把她緊樓在懷裡,倆人的雙唇又緊貼在一起。李紈掙扎著,但寶玉有力的臂膀使她動彈不得。漸漸地李紈不再掙扎,而是順從得靠在寶玉懷裡,張開小嘴讓寶玉的舌伸進來。   倆人依然親吻著,互相摟抱著倒在床上。寶玉的手不失時機地探到嫂子的身體內,在她光滑的肌體上遊走。李紈的一對豐滿柔弱的乳房成了寶玉重點關照的對象,寶玉用力地在嫂子的奶上揉搓,那對乳房柔軟細膩,真是讓寶玉愛不釋手李紈也是心情激動,她白嫩的小手在寶玉隆起的褲襠上磨蹭著,感受到寶玉粗壯的肉棍。她暗驚寶玉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巨大的肉棍,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當寶玉剛截開嫂子身上的一個衣扣,就聽賈蘭在屋外喊寶玉:「二叔、二叔我寫完了。」嚇的寶玉和李紈趕緊坐起身來。寶玉整了整衣服走出去,李紈也趁機跑進臥室內。   寶玉暗自傷神,如果不是這小東西搗亂,自己早就嘗到嫂子的肉味了。無奈的他只好出來再領著賈蘭讀書,而嫂子也一直沒再露面。   直到寶玉要走了,李紈才送出來。寶玉神情地凝視著嫂子,李紈來到他身邊說:「寶兄弟,辛苦你了,有空你要常來教教蘭兒啊。」   寶玉嘴裡說:「好的,我一定盡心盡力。」而他的手趁機捉住嫂子的玉手在她的腕上捏了兩下。   李紈掙脫寶玉的手,衝他嫵媚一笑,轉身回屋去了。寶玉在門口癡癡地愣了一會兒,也慢慢地離開稻香村。   寶玉滿身被激起的慾火還沒發洩,他感到自己的肉棍在蠢蠢欲動。寶玉想:趕緊找個地方瀉瀉火,不然那肉棍硬起來了還怎麼走路啊。   寶玉一轉身去找妹妹探春,探春正在院子裡畫畫,一見寶玉來了起身迎上前來:「二哥哥,你可好長時間沒到妹妹這兒來了。」   寶玉並不答話,只是上前抱起探春就往屋子裡走。探春說:「二哥哥,你放下我,有什麼事情啊?」   寶玉進屋將妹妹按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就給她脫衣。探春驚慌地喊叫:「不要啊,二哥你怎麼了?」   寶玉吻住她的嘴不讓她喊出來,手在妹妹敞開的胸懷前遊走。寶玉翹起的肉棍頂在探春的小肚子上。寶玉的親吻和撫摸漸漸使探春失去了反抗,寶玉能從容地把妹妹身上的衣服脫光。寶玉仔細欣賞著探春白璧無瑕的肌膚,豐滿圓潤的乳峰,小腹平坦光滑,陰毛濃密閃亮,玉腿修長嫩白。   寶玉伏下頭,一條舌靈活地在探春身上游動著。寶玉的手指不時地出沒在她的乳峰芳草間。探春的風流小穴中湧出了股股清泉,她的身軀微微地扭動著。嘴裡的呼吸變的粗重起來,偶爾還帶出一兩句誘人的呻吟。   寶玉用龜頭挑開妹妹的兩片陰唇,紅潤的小穴完全呈現出來。寶玉的肉棍毫不猶豫地順著她濕潤的陰道口滑進去,在探春淫水的潤滑下,寶玉的肉棒雖然十分粗大,但在探春的陰道裡還是進出非常通暢。   每逢寶玉的龜頭觸到探春的花心時,她嘴裡就發出一聲消魂的淫叫:「啊…太厲害……我……好痛啊……求求你……輕啊……插……插死小妹了……慢……慢點啊……哥……哥……你的……雞巴太長……太長了……小妹不行了……啊…啊……啊……受不了呀。」   寶玉的肉棍在探春的小穴中越捅越快,也越來越狠,他彷彿要把自己溶進妹妹的身體裡。一下午所積蓄的情慾全都瘋狂地發洩到妹妹的身體裡了。   探春在寶玉猛烈的抽插下,高潮一個接著一個湧來。淫水順著豐滿白嫩的屁股流到床上把床單濕了一大片。她使勁叉著雙腿,以便讓寶玉的雞巴能更深地插進自己的小穴底部。當寶玉的肉棍猛一挺,一團團濃精直衝進她的子宮內時,探春發出最後一聲嚎叫,人像麵條一樣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倆人摟抱著喘息了好半天,探春摸出一塊絹帕來把倆人的下陰擦乾淨。寶玉看她懶洋洋的樣子,有一股說不出的美。寶玉說:「好妹妹,借你的筆墨我給你畫張像好嗎?」   探春聽了很是高興,寶玉就把她抱到院中。探春驚慌起來,掙扎著說:「你幹什麼啊,人家還沒穿衣服呢?」   寶玉說:「沒穿衣才美呢。我要畫夕陽下的美人啊。」   探春說:「還是進屋吧,天快黑了,什麼也看不見。萬一有人來了那怎麼辦啊?」   寶玉說:「沒事的,我一會兒就畫好了。」說著展開一張紙開始畫起來。   探春裸體站在一棵樹下,夕陽從後面映在她的白嫩的身體上,在加上她剛剛做完愛,臉上還留有剩餘的嬌羞,更顯的嬌媚可愛。   寶玉仔細抓住探春這美麗的一瞬間,完成了一幅完滿的畫卷。他收起筆墨,探春連忙跑回屋穿好衣服。寶玉說:「三妹,這幅畫我還要拿去仔細描描,弄好了再拿來給你好嗎?」   探春點點頭,寶玉穿好衣服拿上畫就回怡紅院去了。   寶玉一進怡紅院大門,晴雯和碧痕迎過來說:「二爺回來了,適才姨太太叫人送來些糟鵝肉,說是個二爺吃的。」   寶玉把畫遞給碧痕說:「是嗎?那肉好吃嗎?」   晴雯說:「很好吃的,不信二爺常常就知道了。」   寶玉很奇怪地問晴雯:「你是怎麼知道的?」   碧痕插嘴說:「晴雯姐姐已經偷吃了好幾嘴了。」   寶玉哈哈大笑起來,氣的晴雯上前就要撕碧痕的嘴,嚇的碧痕一面跑一面討饒。   寶玉進屋在桌前坐下,襲人和秋紋擺上飯來。寶玉常了常薛姨媽送的糟鵝肉果然有獨特味道。寶玉吃裡兩口,就讓秋紋給晴雯她們端過去。   寶玉吃完晚飯坐在院裡乘涼,晴雯和碧痕走過來。寶玉問她倆說:「怎麼樣那肉好吃嗎?」   碧痕點點頭說:「好吃的很,多謝二爺了。」   寶玉笑了笑說:「你們打算怎麼謝我啊?」   寶玉的話讓倆人一愣,晴雯說:「我們什麼也沒有啊?那二爺打算讓我們做什麼啊?」   寶玉說:「那你倆就幫我做一件事吧。」   晴雯點頭說:「好,我們一定盡力來做的。」   寶玉指著自己的腿間說:「我的小弟弟也想讓你們常常,你們說行嗎?」   晴雯和碧痕臉立刻就紅了,寶玉還再一個勁地催促:「你們說行嗎?」說著拉住她倆的手放在已經高高挺起的褲襠上。   倆人無可奈何地分別坐到寶玉兩邊,伸手給他解開下衣,掏出他那挺立的肉棍輪流含在嘴裡。寶玉拉開倆人胸前的衣襟,好好地觀賞她倆的一雙美乳,只見兩對豐滿而雪白的乳峰隨著她們上下起伏而來回擺動。寶玉的手分別抓住倆人的乳房,肆意揉搓一番。   二女被寶玉蹂躪的性慾大盛,再也顧不上給寶玉口交了。她倆褪下褲子,撩起裙子跨到寶玉的腿上,讓寶玉的肉棍把小穴塞的滿滿的。   晴雯和碧痕互相幫助,輪流在寶玉身上享受了一回快樂。寶玉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雄威,任由她倆主動在自己身上肆虐。但當晴雯和碧痕很滿足地從寶玉身上下來後,寶玉的本性突然暴露出來了。他翻身將二女按在石桌上,揮舞起粗大的雞巴輪番幹著倆人的小穴和屁眼。   晴雯和碧痕毫無顧忌的浪叫引來了襲人、麝月和秋紋,寶玉示意要她們也加入進來。仨人也脫掉衣衫加入戰團。幾個人就在院當中、石桌上、明亮的月光下開始一場人慾橫流的肉搏戰。 正文 (十六) 寶玉和他的丫頭們折騰到後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就開始下起雨來,寶玉和襲人她們也就不用起床了,大家赤身擠在一張床上,互相壓著對方的身體呼呼大睡。一夜的疲勞讓他們再也沒力氣把眼睜開了。   直到雨過天晴,寶玉才爬起身來。那些丫環們只能陪他起來,伺候他洗身穿衣。寶玉匆匆喝了幾口奶,吃了兩塊小點心,就準備出門了。晴雯抱怨道:「二爺就知道到外面鬼混去,整天也不不知什麼時候回來。讓我們等你也不是,不等你也不是。」   寶玉有點不明白,問她:「你們等我什麼?」   秋紋說:「她是怕出去逛的時候你回來了,找不到她。」   寶玉笑了笑說:「那沒什麼啊,你們不會輪流出去嗎,留一個人就行了。」   說著寶玉就跑出門去。   寶玉來到梨香院找薛姨媽,謝過姨媽送給他這麼好的肉。薛姨媽讓他坐到炕頭上說:「好孩子,這不用謝,要謝還是姨媽謝你吧。」   寶玉趕緊說:「姨媽那裡的話,寶玉有什麼能讓姨媽謝的。」   薛姨媽臉一紅,伸手抱住寶玉說:「當然要謝你了,你給幡兒那麼神奇的丹藥,讓他能好好地孝順我。還有你的肉棍,它真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快活賽神仙啊。」說著薛姨媽的手伸進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   寶玉也色迷迷地看著姨媽,他的手也在薛姨媽的身上不老實起來。特別是薛姨媽胸前的那兩個沉重的肉蛋讓寶玉揉來捏去的。薛姨媽解開寶玉的褲子,吞食著他硬梆梆的陰莖。而寶玉也是毫不客氣地褪下姨媽的裙子,在她肥嫩的陰穴上吸食著流出的淫水。   倆人就倒在床上互相舔著對方的性器,到底是寶玉的口交技術高超,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沒多久薛姨媽就鬆了口躺在一邊「啊、啊」地浪叫起來。   寶玉的手勾住她的腰間,一根熱燙的硬物,瞬即猛烈地進入體內。穴內一陣充滿,肉壁緊緊的包覆闖進來的雞巴。寶玉小腹頂著她的雙臀來回抽送著雞巴,薛姨媽緊蹙眉心,舌尖舔著雙唇,一聲聲淫蕩的叫床聲是越來越大:「嗚……啊……好舒服……喔……用力…用力干我……我的小穴癢死了……嗚……啊……太厲害了……我……好喜歡……啊……啊……喔……好舒服……好硬的雞巴……啊……操……操死我吧。」   薛姨媽的淫詞浪語更激起寶玉的雄風,他拚命地把肉棍往薛姨媽的陰道裡頂彷彿要用肉棍刺穿她的身體一樣。   正當寶玉施展男性的威風的時候,他的母親王夫人突然闖了進來。寶玉在驚愕中停止了動作,手足無措地呆呆地看著母親。薛姨媽一見王夫人笑著說:「你怎麼才來啊,我和寶玉已經開始了。」原來王夫人和薛姨媽是早約好了的。   王夫人滿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赤裸裸的兒子,尤其是寶玉的肉棍不但沒有軟下來,還一抖一抖的往上撅。薛姨媽在寶玉耳邊悄聲說:「是我把你母親叫來的,她也很喜歡你的肉棍啊,還不快把你母親請上床來。」   寶玉心中的畏懼還沒消除,他仍然不敢在母親面前有出格的舉動。王夫人主東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寶玉的雞巴說:「孩子,現在我和你媽一樣是個女人,不是你的母親。你明白嗎?」   聽了母親的暗示,寶玉的憂慮一掃而空,他溫柔地把母親拉到床上,慢慢地幫母親脫掉衣服。王夫人頭一次在兒子面前脫光身子,她還真有點受不了。因此她緊閉雙眼不敢看兒子一下。   寶玉顫抖著握住媽媽的奶子,左搓右揉起來,媽媽羞恥的別過頭,薛姨媽也幫寶玉揉著王夫人的乳房並鼓勵他咬母親的奶頭:「寶玉,快咬咬媽媽的奶頭吧你小時吃奶可沒想到咬媽媽的奶頭有多舒服吧,」寶玉依言含住母親的乳頭,左吞右咬,弄的王夫人的兩的乳房麻酥酥的。   薛姨媽的手指撥開姐姐的陰唇,抓著寶玉的手往媽媽的陰道裡伸。嘴裡還給他打氣:「孩子,你就是從這個小洞洞裡出來的,快摸摸,裡面多溫暖啊。」寶玉的手指伸進母親的小穴裡,感到裡面溫暖濕滑,淫水橫流。   在妹妹和兒子的挑逗下,王夫人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推倒寶玉趴到他的身上把那粗粗的肉棍含在嘴裡。   寶玉沒想到母親竟主動給自己口交,他心情十分激動。立刻埋頭吻起媽媽的陰戶,盡心竭力地施展各種方式來愛撫母親的肥穴。他的舌非常靈活地鑽進媽媽的陰道裡,在肉壁上來回磨擦,勾出來一股股淫水。   母子倆第一次做這樣亂倫的事情,新奇而又刺激讓他們感到心就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了。再有薛姨媽在一旁加油助興,更增加了母子二人的快感。   王夫人再次主動起來,她扒開自己濕潤的淫穴,讓兒字的雞巴塞的滿滿的。   寶玉一面咬著媽媽的奶頭,一面用力地挺動著粗壯的肉棍。薛姨媽也來湊趣,她用舌不住地在姐姐的陰唇上吸吮,把寶玉的雞巴從母親的淫穴裡帶出的愛液舔的乾乾淨淨。   王夫人在兒子和妹妹的夾擊下,浪的不得了了。她近似瘋狂地淫叫聲讓人聽了熱血沸騰:「啊……輕……輕點……寶玉……你的太大了……要輕點……啊啊寶玉…媽好舒服……不……不要……不要停……啊……好……就是這樣……啊…親兒子……媽快不行了……你好厲害……媽快被你……啊……快…操死我啊。」   母親的浪叫更激起寶玉的性慾,他換了一個姿勢,讓姨媽躺倒在床上,母親則趴在她身上,倆人呈69式互相口交著。寶玉就從母親後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中。   王夫人姐妹倆對寶玉是言聽計從,她倆互相親吻扣弄著對方的淫穴,而寶玉雙手扶著媽媽的臀部,努力的抽送著肉棒,不時的轉動自己的臀部。母親和姨媽同時發出了消魂的呻吟。   在他們達到性慾的高潮時,寶玉的肉棍在母親的子宮裡噴出濃濃的陽精。而王夫人的陰精也不甘示弱地往外淌。寶玉從媽媽的陰道裡扒出自己的雞巴時,王夫人仍然癱軟在妹妹身上。寶玉只看見穴口順著他的撤離而流出一絲一絲的黏液一股淫水夾雜著他的精液從媽媽的穴口流出,順著大腿流向床上。還有一部分淋在了姨媽的臉上。   王夫人和薛姨媽起身依偎在寶玉的身邊,寶玉則溫柔的撫摸她們那豐滿的胴體,從乳房、小腹、肥臀、陰毛、陰戶及外陰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們的櫻唇,雙手撫摸她們的秀髮和粉頰。而她們倆就像小女孩一樣任寶玉在身上擺佈。   兩位夫人畢竟年紀以大,讓寶玉來回操了幾回後也就精神不濟了。她倆倒在床頭上喘息著,再也沒勁干了。雖然寶玉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看到母親和姨媽紅腫的小穴,他也不忍再上了。   倆位夫人勉強打著精神吃完午飯就躺倒休息了。寶玉便去稻香村找嫂子,沒想到一到那兒碰到鐵將軍把門,他只好轉回頭來。寶玉想到這幾日沒去看林妹妹了,現在閒的沒事不如去看看她。想到這寶玉變奔蕭湘館而來。   寶玉一進黛玉的房間,見紫鵑從裡屋匆匆忙忙跑出來,寶玉攔住她說:「怎麼了?紫鵑妹妹。」   紫鵑一看是寶玉,拉住她的手說:「二爺來了,二老爺在姑娘屋裡啊。」   寶玉一聽父親在裡面,也顧不得問什麼立刻轉身就要走。這時就聽屋子裡穿來黛玉的驚叫聲:「啊……不要啊……舅舅……不要……放開我。」   寶玉和紫鵑一愣,寶玉收回腳步,一臉疑問看著紫鵑。紫鵑也是滿臉困惑,她悄悄對寶玉說:「二老爺一來就讓我出來了,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倆人從門縫隙裡向裡張望,見賈政正拉著黛玉撕扯她的衣服。寶玉小聲對紫鵑說:「你快去請我姑姑來。」紫鵑應了一聲趕忙去了。   寶玉繼續向裡看,賈政已將黛玉壓到床上,他的手撕開了黛玉胸前的衣扣露出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黛玉拚命掙扎著想推開賈政,無奈她瘦弱無力,又不敢太冒犯了舅舅,所以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了。   黛玉纖弱的小手軟綿綿地拍在賈政的肩膀上毫無痛癢,更讓賈政膽大妄為起來。他一手按著黛玉的身子不讓她起來,騰出手來解開褲帶掏出粗大的肉棍來。   寶玉在屋外看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眼看自己最愛的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父親強姦了,而自己卻只能看著不能去制止。這時候黛玉的母親賈敏來了,她一看到寶玉在向女兒屋內偷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來道寶玉身邊也悄悄向裡望去,原來是哥哥正在強行姦污自己的女兒。   賈政已經把自己的下衣脫了,正挺著硬梆梆的肉棍。而黛玉也讓他把上衣扒下來了,賈政一手拉扯黛玉的褲帶想脫下她的褲子,一面低頭在她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上啃咬著。   當賈政的手插進黛玉的褲內摸到她紅嫩嫩的小穴時,黛玉的反抗立刻變的綿軟起來。她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是輕輕扭動身子,嘴裡不自覺地說:「不要啊……舅舅……不要啊。」   賈政把黛玉身上最後一縷布絲扯下來後,他被黛玉的美麗驚呆了。黛玉胸前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又嫩又白,由於她身體的瘦小更突出了乳房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帶的恥毛濃密擁簇,幽黑的陰毛下半掩半露出紅紅的嫩穴。賈政的雙腿壓在黛玉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動身軀以便自己的陽具能對準她的穴口。黛玉已經沒力氣再掙扎了,賈政把龜頭頂在黛玉的陰道口,緩緩地擠進去。   黛玉「啊」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她雙手推著賈政的小腹,像是不堪承受而賈政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插進她狹小的陰道裡了。他也沒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緊緊抵在她的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體裡。騰出雙手去撫摸她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   過了一會兒,賈政覺得黛玉的陰道裡逐漸滋潤了,便慢慢地開始抽送。黛玉痛苦地呻吟著,她的意識一片空白,但她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隨著賈政的陰莖的抽動,黛玉就覺得一股熱氣從腹部升起,這是她不能抗拒的慾火。她一直往外推賈政的雙手漸漸地摟在賈政身上,呻吟聲也由痛苦變的淫浪起來。   寶玉和賈敏在外面看著,隨著黛玉的呻吟聲倆人的慾火也升起來了。賈敏滿臉通紅地看了寶玉一眼,見寶玉英俊瀟灑不由暗自喜愛。她的眼一瞟寶玉的腿間鼓起的大包,知道他的陽具已經發硬了。於是賈敏在寶玉耳邊說:「好侄兒,你也來給姑媽瀉瀉火好嗎?」   寶玉早已慾火高漲,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和父親一起狂操黛玉一番。但礙於父親的威嚴他不敢這樣做,現在聽姑姑這樣求他,正中他的下懷。賈敏來到桌前主動脫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寶玉看著一身白嫩的姑姑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為榮的巨大的肉棍展現在姑媽面前。   賈敏為寶玉那巨大的肉棍而驚愕,她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粗大的雞巴。但寶玉分開她的雙腿把肉棍捅進她的肥穴裡,賈敏興奮的渾身顫抖起來。她挺直身子,雙腿跨在寶玉的腰間,伸手把寶玉的頭摟在自己的胸前緊貼在兩個肥大的乳房中間。寶玉也趁機咬住姑媽的奶頭。   姑侄倆就在外屋的桌上瘋狂的幹起來,寶玉奮力抽動著雞巴發,倆人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賈敏淫水橫流,嘴裡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啊……啊……啊……嗯……」她根本就顧不得屋裡還有自己的哥哥和女兒了。   賈政在裡面操著黛玉,黛玉已經是忘了羞恥開始配合他了。賈政也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他以為是紫鵑在偷看,也沒在意。心裡想:等會兒我弄完黛玉了再收拾你這個小丫頭。在黛玉的配合下,賈政用了好幾種姿勢操黛玉。黛玉春情勃發盡量來迎合他。每次賈政換一次姿勢,黛玉就在他耳邊誇讚說:「舅舅真行啊,甥兒好喜歡。」刺激的賈政不及餘力地猛操她。   賈政濃濃的精液射進黛玉的子宮裡,黛玉喘息著癱倒在床上。賈政站起身來到外屋,一看妹妹坐在桌上寶玉正摟著她猛干呢。賈敏一見賈政出來了,連忙問他:「哥哥,黛玉沒事吧?」   寶玉一聽父親出來了,嚇的停止動作就要抽身逃跑。賈敏緊緊抱住他:「快動啊,小穴裡面好癢啊。」   寶玉無奈繼續在姑姑的陰道裡抽動起肉棍來。賈政看著他倆臉上露出一絲怒容。寶玉不敢看父親,只是把頭埋在姑媽深深的乳溝了,屁股不住地扭動,粗大的雞巴在賈敏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賈敏眉開眼笑地對賈政說:「你可別怪寶玉這孩子,是我讓他這樣孝敬我的黛玉不是也這樣孝敬你嗎。再說寶玉竟有這樣大的棒棒,真讓人放不下啊。」   賈政臉上的怒意不見了,他看著兒子在妹妹小穴裡進出的肉棍,果然是粗大無比。賈敏對寶玉說:「咱們進屋看看黛玉去。」寶玉不敢違抗,便抱起賈敏來到裡屋。   黛玉正靠在床上喘著氣休息,一看寶玉和母親一絲不掛地摟抱著進來,而且寶玉的肉棒還在母親的小穴裡插著,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賈敏讓寶玉把她放到黛玉身邊,她輕聲問黛玉:「孩子,舅舅沒把你插壞吧?還疼嗎?」   黛玉紅著臉小聲說:「母親掛念了,我沒事的。」賈敏看女兒滿面春風知道她已經沒有內心的痛苦了。她小聲問:「女兒,剛才快活嗎?你還能在弄嗎?」   黛玉的臉更紅了,她微微點了點頭。賈敏把賈政叫進來說:「我們母女和你們父子聯床一歡好嗎?」   賈政不願意在兒子面前失去做父親的尊嚴,但又經不起這個激憤人心的想法的誘惑,他猶豫不決了。再賈敏的哀求和黛玉撒嬌般的勸說下他終於同意了。 正文 (十七) 賈政和寶玉坐在床上,黛玉和母親雙雙跪在他們面前,把他們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小嘴裡吮吸著。賈敏的口技是一流的,寶玉被她吹、含,吮、吸了大約半個時晨,已經在她的小嘴裡,一洩如注。寶玉洶湧的精液來不及被賈敏吞下去,不少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賈敏銜著寶玉的陽具不放,直到他的肉棍又硬起來。   那邊的黛玉也不甘示弱,盡心竭力地舔著舅舅的陰莖。雖然她的口交技術不如母親嫻熟,但她美妙柔嫩的身體對賈政很有誘惑力,感官的刺激讓賈政加快了高潮的到來。當寶玉在姑姑的口腔裡射精的時候,賈政也在黛玉的小嘴裡噴發出濃濃的白漿。   賈敏和黛玉互相把對方嘴邊的精液舔乾淨後,對賈政說:「哥哥,不如你們父子裡比比,看看是誰更厲害,好嗎?」   賈政淫心已起,也顧不得原來一本正經的樣子了,他欣然同意了妹妹的想法於是賈敏和黛玉倆人換了一下位置。由賈敏給哥哥口交,黛玉來給寶玉口交。   四個人又開始新一輪淫蕩的比賽,寶玉閉著眼默默享受黛玉給他帶來的快樂他的手還在黛玉光潔的肉體上遊蕩著。過了好大一會兒,寶玉聽到父親的喘息變的越來越粗重了,知道他在姑姑強烈的刺激下快挺不住了。寶玉心想自己怎麼也不能贏了父親,於是他不在控制自己,雙手輕輕扶住黛玉的頭,肉棍猛的一挺直伸到她的咽喉深處,潔白的精液從龜頭噴出。寶玉的嘴裡跟著發出快了的吼聲。   緊接著身邊的父親也開始在妹妹嘴裡瀉精了。   連續兩次瀉精讓賈政感到稍微有點疲憊,四人就互相擁在一起休息。賈敏的慾火還沒發洩,她一股勁在寶玉身上滾來滾去。賈政說:「寶玉,你要是還有勁就和你姑姑再弄一回吧。」   聽了父親的話,寶玉的雞巴馬上就硬起來了。賈敏很高興地說:「到底是年青人厲害啊,一下子肉棍就硬了。」說著把寶玉推倒在床上,自己騎上去手抓寶玉的陽具對著早已水淋淋的陰道坐下去。   寶玉的肉棍伸肉到賈敏的嫩穴盡頭,把她的陰道撐的滿滿的。賈敏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歡呼聲,她開始上下起落著身體,而寶玉的手也沒閒著,在姑姑的乳房上撫摸。   寶玉和賈敏在賈政和黛玉面前表演的活春宮再也讓他倆平靜不下來了。賈政緊緊把黛玉摟在懷裡,把她的乳房摸玩捏弄,輕輕地用手指挖弄她的陰戶。黛玉的手也套弄起賈政的陽具,不一會兒把它弄的硬起來,還不住的一抖一抖的。   黛玉伏在賈政身上,用自己柔嫩的乳房在他的身子上揉蹭著,嘴裡不住的喃喃地說:「舅舅,我不行了,下面好癢啊,快讓大雞巴進來吧。」   賈政並不理會黛玉的哀求,仍然只是玩弄她的嬌軀。黛玉怎麼也不能再忍受了,於是她主動地握著賈政的肉棍往自己的小穴裡塞。賈政也趁機把肉棍塞滿她窄窄的嫩穴。   賈政父子倆被動地和賈敏母女二人做著愛,默默享受著二女放浪的激情。黛玉很快就進入欲仙欲死的狀態。她臉紅耳熱。小嘴裡哼叫著淫聲浪語:「啊……啊……我……要死了……操死我了……舅……舅……雞巴好大……啊。」   黛玉的淫叫更讓賈政興奮,他和黛玉換了一個姿勢,讓黛玉跪趴在床上,自己從她的身後猛插她的淫穴。這樣的姿勢讓賈政的雞巴插入的更深,每一次向裡抽送龜頭都能擠碰到黛玉的子宮。這讓黛玉的情慾連續噴發,使她連叫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聽道她一點點的哼哼聲。   寶玉也和賈敏換了姿勢,他由被動變為主動,竭力發揮他勇猛的雄風,把姑姑操的死去活來。賈敏開始還能控制一下自己,到後來她只能任寶玉在她的小穴裡瘋狂的蹂躪,嘴裡發出一陣陣無助的呻吟:「啊……啊……啊……」   賈敏的呻吟鉤來了賈政的眼光,他看兒子瘋狂的舉動,妹妹如醉如癡地浪叫心裡一陣癢癢。他招呼寶玉說:「寶玉,咱倆換一下吧。」   寶玉正在姑姑的身上操的來勁,聽了父親的話不敢違扭,他把沾滿賈敏淫水的肉棍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賈政接替寶玉的位置把肉棍捅進妹妹的穴裡繼續操起來。   寶玉挺著巨大的肉棍來找黛玉,黛玉一看他的肉棍嚇的連忙說:「二哥哥,我不要了,人家下面都腫了,我實在是不行了。」說著跳下床就要跑。   寶玉上前攔住她,伸手在她的陰戶上一摸,黛玉的小穴果然已經腫起來了。   但寶玉並不甘心,他的手順勢抓住黛玉的一條白嫩嫩的玉腿抬起來,讓她的整個下體都暴露在寶玉的眼前。寶玉把肉棍對著黛玉的後庭菊穴慢慢捅進去。   黛玉就感到屁眼又漲、又痛、又麻、又癢。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從屁眼傳來。   既讓她害怕又讓她覺得快了。黛玉渾身一軟靠在寶玉懷裡,倆人就在屋中間站立著操起來。   這時門被一個人撞開了,眾人一驚,仔細一看卻是紫鵑。原來紫鵑一直在門外偷看,裡面淫亂的場面讓她心動不已,她一面自摸一面往裡望著。到了濃情之時她不能控制自己一下子摔進屋裡來了。   大家見紫鵑下身濕淋淋的,趴在地上扭著身子叫喊:「老爺,二爺,紫鵑受不了了,也讓紫鵑嘗嘗大肉棍吧?」   看了紫鵑發浪的樣子,四人不由的笑了。賈敏說:「紫鵑你到床上來吧。」   紫鵑依言爬上床,賈敏用手愛撫她,扣摸她的陰穴和乳房。賈政一看自己還能一箭雙鵰,也很高興,弄起妹妹來格外有力。   賈敏把自己的三寸金蓮伸進紫鵑的小穴裡,紫鵑抱著賈敏的玉腿把她的小腳往裡推,嘴裡浪叫著:「啊……啊……再往裡……啊……裡面好癢啊……」   賈政看紫鵑難受的樣子,心中不忍,他讓紫鵑和賈敏並排仰在床上,自己站在床沿邊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樣來,把粗大的雞巴輪番插進她倆的陰穴裡。   寶玉擁抱著黛玉坐到椅子上,他的雞巴一面在黛玉的肛門裡蠕動,一面欣賞父親同時干兩個女人的雄姿。連黛玉也被賈政的出色表演驚呆了,她坐在寶玉身上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和丫環被舅舅操的高潮迭起。   賈政支持了很長時間,充分感受到了二女的身體的溫暖,堅挺的乳頭和陰蒂滑嫩的皮膚,溫熱濕膩的舌頭和嘴唇,和那無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最後賈政大叫一聲,雞巴猛的向前一挺,一股潔白的濃精竄進賈敏的子宮內。   賈敏的花心被哥哥滾燙的精液沖刷著,她被巨大的快感擊昏了。賈政不失時機地從妹妹的陰道裡拔出肉棍並迅速插進紫鵑的小穴裡,把剩餘的陽精澆灌在她幼嫩的子宮裡。   看到父親和姑姑他們都軟到在床上,寶玉也在黛玉的後庭流出了精液。幾個疲憊不堪的人全都上了床,橫七豎八地躺在那兒昏昏睡去。   等寶玉醒來的時候,只有他和黛玉還在床上。寶玉揉揉眼看了看身邊赤裸裸的黛玉,心裡一陣迷惘:家裡的父母親和兄弟姐妹平時何等地端莊嫻熟,可一到床上竟變的如此淫穢放浪,難道世間男女全都像警幻姐姐說的那樣嗎?   寶玉心中不明白,他搖醒黛玉:「林妹妹,快醒醒,我有話要問你。」   黛玉雙眼朦朧的說:「什麼事啊二哥哥?」   寶玉遲疑了一下說:「林妹妹,你和男人風流快活有什麼想法嗎?」   黛玉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說:「二哥哥好壞啊,那你和女孩呢?你有什麼想法嗎?」   寶玉笑了笑說:「子曰:食色性也。我當然很喜歡了,尤其是象妹妹這樣的美貌女子。」   黛玉說:「我不知道,我只知能和二哥哥在一起很快樂。」   寶玉說:「那你和我父親呢?」   黛玉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淚水順著她嫩白的臉頰流下來。   寶玉趕忙哄她:「好妹妹,被哭啊,是我該死,讓妹妹生氣了。」   黛玉拉著寶玉的手說:「不是的,是舅舅用強啊,我也不敢硬拒他,只恨我的身體不爭氣,對不起二哥哥你了。」   寶玉把她擁到懷裡,輕聲安慰她說:「我知道,我看到了。妹妹別傷心啊,好了當心哭壞身子啊。」   黛玉一面抽泣一面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到你和媽媽在一塊我也就想了,什麼羞恥也全沒了。」   寶玉說:「是嗎?你後來也願意和老爺在一起了?」   黛玉微微點點頭說:「嗯,我當時心裡有說不出的緊張,既害怕又有渴望,真是好刺激啊。」   寶玉說:「那妹妹你也願象可卿一樣嗎?」   黛玉聽寶玉說過可卿是如何尋歡做樂的,她把頭埋在寶玉懷裡用蚊子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也願意像她一樣,只要你不生氣就行啊。」   寶玉一聽哈哈笑起來說:「那好吧,下次我就帶你去象可卿學學去。」   寶玉連日在家中和女人在一起尋歡做樂,雖然他不是凡人,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感到身心疲乏的他好幾天躲在怡紅院裡沒敢出門,借口是在讀書。   這天寶玉覺得很是氣悶,他就想出去散散心。才穿好衣衫,襲人領著秦鍾進來了。倆人一見面就興奮地大叫著抱在一處,襲人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寶玉拉秦鍾坐下,詢問他的境況,很是埋怨他不來找他。秦鍾說他現在住在寧國府,因為功課太多沒時間來,今天老師探家去了才放了幾天假。   倆人剛說了幾句,晴雯進來說:「二爺,老爺找你呢。」   嚇的寶玉趕緊和秦鍾來到前院見賈政。賈政指著旁邊站的一個僕人說:「他是北靜王府的下人,王爺要到郊外散散心,特來找你陪他。我看你這幾天老是埋頭讀書,挺有進益的,就去陪王爺散散心吧。要好生伺候好王爺啊。」   寶玉連說:「是,寶玉一定盡心陪好王爺。」   寶玉和秦鍾出來,那下人悄悄在寶玉耳邊說:「小人不是王府的,我是蔣大爺跟前的人。大爺想請二爺去玩幾天,就怕你家老爺不同意,顧而出此下策。」   寶玉聽了很是歡喜,他收拾好所帶的物品,也沒帶小廝就和秦鍾騎上馬在那下人的帶引下出城了。   來到城外,但見是藍天白雲,大地一片翠綠,河上行船如梭,碧波蕩漾,遠望群山如滄海一般。真是一片寂靜幽雅,只是偶有村落之中的雄雞高唱一番,毫無城裡的繁華喧囂。   寶玉心神一闊,喜的他回頭對秦鍾說:「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今日出城一看方知古人誠不欺我。」   秦鍾也很興奮,他說:「是啊,老在府裡呆著怎能見此田園風光呢。」   蔣家的下人說:「這還不算好的,我家大爺住的紫檀堡倚山傍水,那才叫美呢。」   寶玉和秦鍾一聽不由快馬加鞭,不一會兒就來到紫檀堡。寶玉放眼一望果然正如那僕人所書的一般,真的是風景秀麗。僕人進去通報,沒多久蔣玉菡就迎了出來。   寶玉在門口給秦鍾做了介紹,倆人互到了仰慕。幾個人進了客廳,寶玉問起蔣玉菡那次王爺找他的事情。蔣玉菡說:「那此確有此事,其實也沒什麼。卻讓二爺代我受苦了,我真是心中不安啊。」   寶玉搖頭說:「這沒什麼啊,只要你沒事就好。」   蔣玉菡吩咐下人排擺酒宴,三人圍桌喝酒談心。滿桌酒菜全是山野風味,隨沒城裡的奢侈豪華,但也頗具特色。讓寶玉喜出望外,連連誇好。蔣玉菡也乘機請寶玉多呆幾天,寶玉沒口子就答應了。   用過酒飯,蔣玉菡陪寶玉和秦鍾到後堂休息。三人聊了一會兒,寶玉對蔣玉菡說:「你是有名的旦角,可我和秦鍾還沒聽過你的戲呢。能不能現在給我們來一段呢?」   秦鍾也在一旁起哄,蔣玉菡推辭不過,就給他倆唱了一出。寶玉和秦鍾聽的出了神,當蔣玉菡唱完後倆人拚命的鼓掌叫好,特別是蔣玉菡做出的許多小女兒般的姿態,把寶玉和秦鍾給迷住了。寶玉本來就和秦鍾、蔣玉菡做過同性的快事現在看到蔣玉菡如此地動人不由的又癡癡的了:「看來蜞官才是真的女兒身,我和秦鍾自命不凡,在他面前簡直是豬狗一般啊。」   秦鍾還不過隱,非要蔣玉菡穿上唱戲時的行頭再來一段。寶玉也勸他,蔣玉菡進屋扮了起來。當他一身女妝走出來的時候,寶玉和秦鍾驚詫起來,沒想到蔣玉菡穿上女妝竟比女人還美。如果不知道還以為眼前的就是一名絕色美人呢。   那蔣玉菡本是旦角名家,做起女兒態來真是惟妙惟肖。她在寶玉和秦鍾身邊穿梭走動,想女孩子一樣和他倆說說笑笑,把他二人的挑逗的慾火猛升。   寶玉拉著蔣玉菡比女人還柔軟的手,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兩句,蔣玉菡臉一紅點了點頭。寶玉很高興的把他拉進懷裡,像對待女孩那樣吻起他的嘴唇來。   秦鍾也來湊趣,他幫蔣玉菡把身上的女妝脫掉,露出一身賽雪的肌膚。用手摸來其細嫩光滑竟勝過任何女孩。   為了增加情趣,三個人都脫光身子,互相把自己的身體比較了一番,讓後又都穿上蔣玉菡拿出的女妝。三人站到鏡前,就見鏡子裡出現了三個絕色的美女。   三人互相誇讚,相互愛慕,發誓要象親兄弟一樣互相照顧,像夫妻那樣互相親密三人再次除去衣服後,開始相互撫摸、擁抱和親吻。他們對比著粗大的陽具仨人相互舔著對方的肉棍。蔣玉菡的女兒態讓寶玉很上火,他緊抱著蔣玉菡的身子並用嘴含住他的肉棍。蔣玉菡也在給寶玉進行口交,他一面舔寶玉的雞巴一面稱讚它:「二爺,你真了不得,你竟有這樣粗大的陽具啊。」   秦鍾不聲不響的來到蔣玉菡身後,他把自己的肉棍上抹了點口水然後對著他的肛門插進去。蔣玉菡本是那些達官貴人的男寵玩偶,他的屁眼經常被肉棍插入因此秦鍾毫不費力就將肉棍直插到底。   蔣玉菡的口交技術實在不錯,舔的寶玉欲仙欲死。秦鍾在蔣玉菡的屁眼裡插了好一會兒,他拔出雞巴趴在桌上讓蔣玉菡的肉棍捅進他的肛門裡。而寶玉趁機填補了秦鍾留下的空缺,他在蔣玉菡身後把自己粗大的陰莖塞進他的屁眼裡。   他們就這樣互相進行肛交和口交,都把對方當做自己寵愛的人兒發洩身上的情慾。   直到要吃晚飯的時候,他們仨人才從屋裡出來。僕人早一準備好了洗澡水,他們洗過澡,吃過晚飯。蔣玉菡說:「二爺,你和秦少爺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就早點休息吧,我知道二爺是少不了女人伺候的,我準備了一先鄉間野味,也不知中不中二爺之意?」說著一拍手說:「讓她們進來吧。」 正文 (十八) 門外走進來三名村妝少女,寶玉和秦鍾仔細一看,這三名女孩竟是一個模樣蔣玉菡對進來的女孩說:「快給出寶二爺、秦少爺見禮。」   三女一口鄉音,格外悅耳動聽:「寶二爺、秦少爺萬福。」三人不論動作,身段、口音皆行動一致,宛如一個人一樣。寶玉在蔣玉菡耳邊說:「她們是誰啊你是從那兒找來的?」   蔣玉菡笑著說:「她們是三胞胎,是王獵戶的女兒,今晚就讓她們伺候二爺你好嗎?」   寶玉滿心歡喜,也對這三女充滿愛慕。但當他看到秦鍾直愣愣望著這三名女孩時,寶玉改變了主意。他說:「我們幾個人同榻不行嗎?」   蔣玉菡搖搖頭說:「恐怕不能如二爺所願了,她們還是處女,鄉下村姑不一定肯啊。」   秦鍾早忍耐不住了,他問三女說:「你們叫什麼名啊?」   三女依此說:「我們叫大妞、二妞、三妞。」   秦鍾回頭對蔣玉菡說:「誰跟我啊?」   寶玉看他著急的樣子,知道他早忍不住了。對他說:「你隨便找一個吧,反正她們都一樣。咱們一人一個好嗎?」   秦鍾聽罷顧不得許多,抱起其中一名少女就進了蔣玉菡為他備好的房間。蔣玉菡趕緊囑咐秦鍾:「秦兄弟要慢點啊,她還是黃花閨女,你可別傷了她。」   秦鍾抱著那少女頭也不會地進了屋,寶玉和蔣玉菡互相看了看笑起來。寶玉也領了一名少女走進自己的房間。   來到屋裡寶玉拉著那名少女坐在床沿上,寶玉問她:「你們姐妹三人長的都一樣啊,我怎麼也分不清了,你是姐姐還是妹妹啊?」   那少女說:「我是大妞,跟蔣大爺的是我的小妹妹,跟秦少爺的是二妞。」   寶玉在燈下仔細端詳著大妞,大妞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美少女。秀美的臉龐雖然略黑但黑裡透著紅潤,健壯的嬌軀曲線玲瓏,特別是她高聳的前胸,竟勝過城裡懷過孕的少婦。   寶玉解開大妞胸前的衣扣,在她的胸肌上摸索。大妞的肌膚雖不如城市小姐細白柔嫩,但她的肉體健壯而富有彈性。寶玉在她的雙乳上蹂躪著,大妞羞怯地靠在他的懷裡,雙目緊閉,渾身微微顫抖。   寶玉慢慢將大妞的衣服脫去,露出她健美的軀體。大妞胸前一對傲人的乳峰上鑲嵌著粉紅的乳頭,在寶玉的手指來回捻動下,變的又挺又硬,而且欲加紅潤了。她的小腹平坦光滑,小腹下濃密的陰毛遮蓋住了她嫩紅的小穴。兩條玉腿筆直修長,臀部豐滿而有彈性。   寶玉看慣了富家小姐赤裸的軀體,但這樣一個美麗的農村少女一絲不掛的橫在眼前,在寶玉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慾望。此時寶玉看待大妞的心情迥異於看到黛玉、寶釵等人時的心情。   寶玉褪下自己的衣服在大妞身邊躺下來,他的手在大妞身上游動。就在這時隔壁房間裡陸續傳來了女子嬌媚的呻吟聲,而且是越來越大。寶玉的大妞聽的清清楚楚,大妞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寶玉攬著她小聲地問道:「大妞,這是誰的聲音啊?」   大妞遲疑了一下說:「好像是二妞的聲音啊,二爺,是不是秦少爺欺負她了二妞怎麼喊起來了?」   寶玉笑著說:「不是的,難道你沒聽出二妞叫的很快樂嗎?」   大妞搖頭說:「不像啊,我聽不出來啊。」   寶玉說:「那咱們也試試,看你是快樂還是痛苦。」寶玉說著就把手伸到大妞的雙腿間,手掌往上按住了王大妞隆起的肥美陰阜,手指穿過她的柔細濃密的絨陰毛,中指往裡摳去,但覺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   大妞在寶玉的扣摸下身體開始有了比較劇烈的反應,兩個陰唇往外翻把紅紅的小穴露了出來,就像一顆鮮艷的桃子。裡面的淫水一點一滴地流出來。這個良家女子怎堪如此刺激折騰。燒紅臉蛋依埋在寶玉胸口,張口喘氣,香舌微露。下體陣陣顫抖,全身滾燙,挑起的慾火弄得全身嬌軟無力。   寶玉低頭探出舌尖在大妞的乳房上舔起來,由乳下緣舔起,一路舔過乳房渾圓下部,舌尖挑彈乳頭數下,再張開大嘴將她的乳頭含進嘴裡。舌頭又吮又吸,牙齒啃咬著紅得發紫的乳頭。   大妞嘴裡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啊……嗯……痛……不要咬啊。」   寶玉翻身壓到大妞身上,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右手扶著陰莖,往大妞的濕淋淋的小穴裡捅去。龜頭首先碰觸到細嫩陰唇,柔嫩軟滑。大妞就覺得一股強烈地刺激從下體傳來,她不由自主的把雙腿分的更開了,讓寶玉更從容地把肉棍插進陰道裡。   寶玉微微用力,龜頭撐開陰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當它穿透大妞的處女膜時,大妞發出了痛苦的哀叫。寶玉不得不停下來,他不斷地撫摸和親問大妞的乳房和陰戶來減輕她的痛苦。   大妞的哭叫聲越來越小了,寶玉又開始推進他的肉棍,緩慢而有堅定地在大妞的陰道裡前進著,一直達到最深處。寶玉抽動起陰莖,盡情享受大妞美妙的肉體。處經人事的大妞緊閉雙目,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但在寶玉巨大的雞巴刺激下大妞良家婦女的清白堅貞早已忘記,處女膜破裂的疼痛過去後,她就期待男人陰莖盡速抽插自己的肉穴。她的呻吟也由痛苦變的歡快放浪起來:「啊……太好了……啊……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啊。」   寶玉的動作愈來愈快,也愈來愈猛烈。大妞的陰道很有彈性,任憑寶玉的雞巴怎麼樣在裡面弛聘,都讓寶玉感到大妞陰道的肉壁把自己的陽具緊緊裹住。當大妞使勁夾緊她的雙腿時,寶玉感到她的下體無比的有力。寶玉粗壯的肉棍和大妞這樣健壯的淫穴相得益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大妞的性愛技巧很差,只是躺在床上任寶玉在自己身上撒野。但這更和寶玉的口味,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採取主動來發洩自己的狂野。   也許大妞還是處女的緣故,她只讓寶玉插她的陰道,不讓寶玉和她進行肛交或口交。寶玉只能在她的陰道裡發洩慾火。大妞雖然身體健壯,但也經不起寶玉這樣粗壯的雞巴在剛開苞的嫩穴裡爛捅。當寶玉在她的淫穴裡連射三次精後,大妞以是疲憊不堪了。寶玉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忍再摧殘她了。於是寶玉就把她緊摟在懷裡,倆人相擁睡去。   第二天一早,寶玉睡醒後,看大妞就像一隻溫柔的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昏睡著。寶玉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軀體,大妞被寶玉的愛撫弄醒了。她睜開那雙黑亮的大眼睛看著寶玉說:「二爺,你醒了。」   寶玉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蹭著說:「你醒了,昨晚睡的好嗎?」   大妞點點頭說:「好啊,不知道昨天大妞有沒有伺候好二爺?」   寶玉在她的陰毛上揪了一下說:「你真不錯啊,真沒想到蜞官竟有你們三姐妹,真是讓人眼紅啊。」   大妞輕聲「哎呦」了一聲說:「我雖是蔣大爺的人,還不是把女人的頭一次給了二爺啊。」   寶玉說:「是啊,我問你,是你們大爺人你伺候我的嗎?」   大妞紅著臉說:「是啊,大爺說讓我們姐妹三人伺候你,沒想到秦少爺會來啊。」   寶玉問道:「你可願意伺候我?」   大妞說:「我們人已經給了蔣大爺,他人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寶玉不明白為什麼,大妞就把原因說給他聽。原來蔣玉菡依靠北靜王作主,從縣官手中救出了紫檀堡許多百姓,其中包括大妞的全家。大妞的父母拿不出什麼來報答蔣玉菡,就把自己的三個親生女兒給了蔣玉菡。   寶玉暗暗羨慕蔣玉菡白得了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開玩笑地對大妞說「大妞,你跟我走好嗎?」   大妞搖搖頭說:「不,我們姐妹三人生是蔣家的人,死是蔣家的鬼。我不會跟二爺走的。」   寶玉連誇大妞忠心耿耿,說道:「那你還願意伺候我嗎?」   大妞說:「我當然願意了,二爺對我這樣好。只要二爺來這裡,大妞隨時會給大爺的。這是我們大爺吩咐的。」   寶玉和大妞正聊著,蔣玉菡在門外問寶玉:「二爺醒了沒有?」   寶玉說:「我醒了。」   蔣玉菡說:「早餐準備好了,就讓大妞伺候二爺起床就餐吧。」   寶玉穿衣起來,洗涮完畢來到飯廳,蔣玉菡、秦鍾、二妞和三妞已經再等她倆了。見寶玉和大妞進來,蔣玉菡問寶玉:「二爺昨晚睡的好嗎?大妞伺候好二爺了嗎?」   蔣玉菡的問話把大妞羞的無地自容,寶玉連忙圓場。大傢伙吃過早飯,大妞姐仨就去準備馬匹和其它應用之物。蔣玉菡對寶玉和秦鍾說:「咱們今天去打圍好嗎?騎馬翻過村西的小上是一片草原,小山上是樹林,還有一個小水潭。地方不大但景致還算幽雅。」   寶玉和秦鍾早在家裡憋壞了,聽說能有這樣的去處,早高興的不得了了。他們收拾好所帶的東西出了家門。   大妞姐妹三人在前帶路,寶玉、秦鍾和蔣玉菡並轡而行跟在後面。寶玉問秦鍾說:「你昨晚怎麼弄二妞的?讓她叫那麼大的聲音,連我都聽到了。」   秦鍾紅著臉說:「真沒想到這個鄉下妞竟然如此厲害啊,她的勁很大,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整服了。」   蔣玉菡笑著說:「她們從小跟父母上山打獵,身上有很大的力氣。只有你秦少爺這樣粗大的陽具才能敵的過她們啊。」   秦鍾說:「你別誇我了,難道你的傢伙比我的小?要說厲害還是寶二哥的,他的比咱倆的都大一號啊。」   蔣玉菡也說:「是啊,二爺,你感覺大妞還不錯吧?」   寶玉說:「她們三個人什麼都一樣,我的感覺恐怕和你們的一樣。」   蔣玉菡說:「如果二爺喜歡的話,我就把她們送給二爺了。」   寶玉連連擺手,就把大妞早上的話說給蔣玉菡聽。蔣玉菡和秦鍾聽寶玉講完了,連連點頭。   大妞姐妹三人也在談論昨晚的經歷。大妞極力誇讚寶玉如何溫柔地對他,二妞抱怨秦鍾太過性急,還沒等她上性就迫不及待地給她開了苞,弄的她下體到這會兒還有點隱隱作痛。三妞聽了偷偷地笑起來,二妞說:「你當然高興了,我們都是蔣大爺的人,只有你把處女身交給了大爺。」   三妞笑著說:「那二姐昨晚還叫的那樣大聲?」   二妞擰了她一把說:「是大爺讓我伺候秦少爺的,昨晚在床上我心裡老是想著大爺,就當是伺候咱們大爺了。」   大妞說:「那也沒什麼啊,大爺一直不肯收用我們,可能就是讓我們先伺候寶二爺他們啊。」   二妞和三妞一想,估計就是這樣的。二妞心存的一點疑惑也就消失了,姐妹三人又有說有笑起來。   幾個人來翻過山包,那是一大片廣闊的草原,在山腳下有一個三、四畝大的水潭。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水潭裡的水清澈碧透,在炎炎夏日裡給人清涼爽快的感覺。   大妞領著妹妹們把帶來的東西從馬背上卸下來,並在水邊的草地上支好帳篷蔣玉菡說:「咱們現在去打獵,這沒什麼兇猛的野獸,只有一些兔獾野鹿之類,沒什麼危險。」   大家拿好弓箭繩索,一路沿著山腳分成三撥搜尋獵物。大妞三姐妹還算是行家裡手,寶玉練過武功,也在賈珍那兒比過幾次弓箭,但讓他箭射脫兔,根本就是著不了變。蔣玉菡和秦鍾只能看看熱鬧。   大妞領著寶玉在草叢裡轉著,不時有野兔竄出,寶玉幾次搭箭不是來不及就是射不中。倒是大妞獵到了一隻小兔。   倆人奔波了一會兒,寶玉已是累的氣喘噓噓,大汗淋漓了。大妞說:「二爺累了吧,咱們先歇一會兒吧。」   寶玉說:「好、好。」說著一屁股坐到地上,人跟著倒下臉望著藍天躺在草地上。   大妞也躺在寶玉身邊,身子向他惟依過去。寶玉的手搭到大妞高高隆起的胸上,大妞看著天空說:「二爺一慣在城裡享福,可沒受過這樣的罪吧?」   寶玉的手一面蠕動一面說:「是啊,但城裡也很受罪啊,就是太憋人了,你看你們大爺多會享福啊,他能在這住,還有你們這麼還的姐妹陪伴,才讓人羨慕呢。」   大妞說:「二爺真是好人,一點也沒有別的貴公子的霸道,有些官來了壞的很啊。」   寶玉說:「我經常說女孩是水作的,最是潔淨了,對她們應當百般愛護。」   大妞聽了很是感動,她靠在寶玉身邊說:「是啊,二爺對我好,可惜我是大爺的人,沒福伺候二爺了,在二爺回去前我一定好好伺候二爺。」   寶玉聽她真情流露,心裡也很愛她。寶玉的手慢慢把大妞的衣扣和褲帶解開大妞順從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寶玉的手開始在她潔白的胸脯上,漆黑的陰毛下揉摸。   大妞望著天空,任寶玉的手在身上遊走。漸漸地大妞心中的慾火升起,她的臉邊的更紅了,乳房也漲的更大了,乳頭也直立起來而且更紅潤了,她的小穴也張開了,一絲絲的淫水從裡面流出來。   大妞的手剛伸進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硬起來的肉棍,幾隻梅花鹿慢慢走到近前大妞和寶玉停止動作,注視著這一小群鹿愈來愈近。大妞慢慢摸出繩索,挽好扣子,等鹿一走進了,她猛地跳起來把繩字拋了出去。   繩子正好套在一頭雄鹿的脖子上,那群鹿一驚開始奔跑起來。大妞也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赤裸著身體抓著繩子不讓那頭鹿逃掉。寶玉也過來幫忙,倆人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它制服了。   大妞匆忙穿好衣服,二人拉著這頭鹿興高采烈地回好誰潭邊。蔣玉菡他們早在那兒等他倆了,一看寶玉和大妞弄了一頭鹿回來,都興奮地大喊大叫著迎上來大妞把鹿在一棵樹上擦了擦滿頭的汗水,二妞、三妞上來七嘴八舌問她怎麼抓住這頭鹿的。大妞略說了一遍,蔣玉菡和秦鍾也很高興。   大妞拿出幾個水瓢來,用刀子割開鹿的身體接了幾瓢鹿血。她對寶玉和秦鍾說:「我們這的規矩,打來鹿是要先飲鹿血的,二位是客請先飲吧。」說著她們姐仨給寶玉他們每人恭恭敬敬端上一瓢鹿血。雖然很難喝,但寶玉他們心情舒暢礙於規矩不好拒絕只能強忍著喝了。然後大妞姐妹也每人飲了一瓢。   大妞取下鹿角遞給寶玉說:「這是你的,獵鹿也有你一份啊。」寶玉很高興地受下來。   大妞看著水潭裡清亮亮的溪水,更感到身上汗膩膩的。她看妹妹們也是滿身的泥土汗水,對蔣玉菡說:「大爺,天還早呢,大家身上太髒了,先在水裡洗個澡吧。」   蔣玉菡說:「好啊,這天真太熱了。」   大妞說:「大爺你們在這洗吧,我們到那邊去。」說著領著妹妹到水潭那邊的一個大石頭後面。   寶玉他們脫一跳進水裡,三人都不會水,誰也不敢往裡走。好在水只有齊腰深,也不會出什麼危險。   不一會兒石頭那邊就穿來了三姐妹的嘻鬧聲,猛烈地潑水聲和女孩的快樂地笑聲在這幽靜的小山下傳出很遠。   寶玉他們聽到大妞姐妹的鬧聲,知道她們裡自己很近。他們躺在水裡,耳聽著三個少女快了地笑語,靜靜地享受著潭水的清涼。過了很久,石頭那邊沒了動靜,靜悄悄地讓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寶與他們趕忙繞過來一看,三女不在打鬧了,她們一絲不掛地在水中游起泳來。三女的水性還真不錯,只見她們在水裡上下翻滾,在陽光的照耀下她們的肉體顯得比平日白嫩了許多。清澈的溪水遮不住她們健美的身軀,每但她們仰泳時高聳的乳房和濃黑的陰毛都暴露在寶玉他們面前。孿生的三姐妹不論張相還是身材都是一模一樣,連蔣玉菡也分不清誰是誰了。大妞姐妹在溪水裡就如同三條美魚一眼自由自在地暢遊。   寶玉他們悄悄地注視著這三個少女,他們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如此美景、如此的美女怎不讓他們心動。也不知道是剛才喝的鹿血在起作用,還是受到三少女裸泳的誘惑,寶玉等人心中升起一團慾火了,他們恨不得立刻衝進水了和這三姐妹一起戲水,一起歡暢。 正文 (十九) 寶玉他們在石頭後面欣賞著大妞三姐妹在水中的美妙身軀,蔣玉菡看秦鍾快要受不了了。他對寶玉說:「秦兄弟忍不住了,我把她們叫過來好嗎?」   這正中秦鐘的下懷,他連連催促蔣玉菡快去。蔣玉菡繞過去站在水邊把三女喊過來,三姐妹一看是蔣大爺喊她們,也顧不得害羞趕緊游上岸來圍住蔣玉菡有什麼事情。蔣玉菡說:「我們剛才喝了那麼些的鹿血,現在身上很是燥熱,你們就幫我們出出火吧。」   三姐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都羞的滿臉痛紅。但她們對蔣玉菡是絕對地順從,三妞立刻就撲到蔣玉菡的懷裡柔聲說:「大爺,三妞幫你出出火好不好啊?」   蔣玉菡懷抱著三妞,對大妞和二妞朝石頭後努努嘴。大妞和二妞分別走到寶玉他們呆的地方。大妞找了個稍微隱蔽的石縫中間,對寶玉喊到:「二爺,我在這呢,你快來把。」   寶玉對秦鍾說:「我過去了,你在這兒吧。」說著尋聲找到躲藏的大妞。   秦鍾看蔣玉菡和寶玉都走了,正不知道該怎麼辦,二妞從石頭後面轉過來。   秦鍾大喜,看著赤裸裸的二妞心裡一陣激動,下面的肉棍立即暴怒起來,衝著二妞一晃一晃的。   二妞看秦鍾粉面俊秀、舉止風流竟如同女孩子一般地溫柔可愛。卻不想他竟有如此大的一個陽具,昨晚在床上絲毫看不出他的柔弱。而他的粗大的肉棍竟然把自己弄的死去活來,回想起來還有一股飄飄欲仙的感覺。現在他有挺著讓自己變成婦人的巨大傢伙,看來又免不了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發洩男人的雄風了。   秦鍾看二妞面帶微笑站在自己面前,他往前跨了一步,雙手扶住她帶著水珠十分光滑的手臂,開始貪婪地在她高高的乳房上親吻。二妞輕輕抬起手,攔住秦鐘的頭讓他更緊密地貼在自己的乳房上。   秦鐘的嘴使勁在二妞的兩個奶子上啃咬,把那對圓圓的乳房咬的通紅通紅的滿是秦鐘的牙印。胸前的酸麻和微疼讓二妞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好疼啊……秦少爺……輕點……輕點啊……我……我不要了……啊……啊……」   秦鐘的手也沒閒著,他的手指順著二妞彈性十足的肉體滑落到她濃密的陰毛上。手指捻著二妞黑黝黝的陰毛,不時地輕輕拉扯,每扯一下二妞都微聲嬌呼一下。看到二妞緊皺的眉頭,秦鍾在她耳邊說:「二妞,你真的很疼嗎?」   二妞點了點頭,秦鍾就不在拉扯她的陰毛。秦鍾把手繼續下探到陰毛下面,手指在她的陰唇間的穴口停下來。二妞的嫩穴早就濕的不行了,秦鐘的手指上沾滿了二妞的淫液。他的手指靈活地在二妞的陰戶上活動著,不時的揉弄她的陰蒂並探索她陰道裡的奧妙。   二妞在秦鐘的撫摸下身軀開始顫抖,特別是秦鍾硬梆梆的雞巴死死地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讓她感到十分的難過。二妞伸出手抓住秦鐘的雞巴,把它挪開。   握著這樣粗大火熱的陰莖,真讓二妞愛不釋手。她來回套弄著,還不住地把光滑圓潤的龜頭在身上蹭來蹭去。   秦鍾搬起二妞的左腿,讓她的迷人的小穴徹底袒露在面前。二妞抓著秦鐘的肉棍放在自己張開的小穴口上,先蹭了幾下讓龜頭沾滿小穴裡流出的淫水,秦鐘的腰一挺肉棍順勢滑進二妞的陰道裡。   倆人面對面站著性交使二妞嘗到了不同的滋味,她伏在秦鍾身上,任憑他的肉棒在自己肉穴裡抽動。這時在附近傳來了大妞和三妞的淫叫聲,她們好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淫蕩。在她們的浪叫聲的刺激下,秦鍾和二妞變的瘋狂起來。秦鍾使勁舞動他的那桿大槍拚命地刺著二妞的小穴發出了「卜卜」地響聲。而二妞也是淫詞蕩語百出,好像要和姐姐妹妹比高低一樣一聲比一聲大:「啊……我……哎呀……癢啊……用力插吧……癢死人啦……快啊……使勁啊……用力操啊……雞巴好大……啊……啊……操死我拉……好舒服啊。」   寶玉和大妞也在玩命地操著穴。大妞趴在一塊石頭上,叉開雙腿,寶玉站在她的身後,雞巴從她的後面插進陰道裡。寶玉快速的抽動著肉棍,大妞的嬌軀隨著寶玉的抽動而前後顫動。特別是她的那兩隻大奶抖動的更厲害。在寶玉的狂操下大妞只能通過拚命的喊叫來發洩身上的狂熱:「啊……你真厲害啊……小穴讓……讓你操……操壞了……我受不了了……快啊……快啊……」在浪叫聲中大妞的高潮一個接一個湧來。   蔣玉菡就躺在水邊的沙地上,三妞這次採取了主動。她坐在蔣玉菡的身上起伏著,蔣玉菡的粗長的肉輥直直地插入三妞的小穴裡。三妞的身體一面起落一面搖晃,長長的黑髮在微風中飄逸,圓圓的乳房抖成了一團。   在幽靜的水潭邊,三對男女在瘋狂地做著愛,他們絲毫不理會別人的存在,只有自己為發洩情慾而做出的種種不堪入目的動作。在整個水潭邊始終響徹著大妞三姐妹淫蕩的叫聲和男女肉體接觸的撞擊聲。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三姐妹從各自男人的身體上離開匯聚她們放衣服的地方她們匆忙穿好身上的衣服,三妞生著一堆□火,大妞領著二妞把打來的小兔和鹿洗剝乾淨。當寶玉他們來到火堆邊時,三妞已經快把肉烤好了。   幾個人坐下來烤著鹿肉吃,二妞拿出水囊來往瓢裡倒滿酒遞給寶玉他們。寶玉吃著烤鹿肉,品著美酒對蔣玉菡說:「這比陶淵明的世外桃園還好呢,如果能遠離塵世,天天過這樣的日子,真是賽過神仙了。」   蔣玉菡說:「二爺是雅人,只有你才陪過這樣的日子啊。」   大妞說:「這不過是鄉下人的苦日子,時間長了二爺就不習慣了。」   寶玉一手把大妞攔在懷中,把一瓢酒遞到她的嘴邊讓她喝。二妞看了笑起來說:「大姐好福氣啊。」秦鍾聽了插嘴說:「二妞,我也讓你享這樣的福好不好呢?」說著他也把二妞攔在懷中給她餵酒喝。   三妞還不等蔣玉菡說話就主動靠在他的懷裡,三個人每人都是美女在懷,亨盡了無邊的艷福。   幾個人吃飽了肚子,天已經大黑了,滿天的繁星在空中閃著晶瑩的亮光。在水潭邊大妞吹起了悠揚的竹笛,寶玉他們躺在草地上,眼望著滿天的星斗,默默欣賞大妞的吹奏。   在小小的一個帳篷裡擠著六個人,他們相互緊挨著躺在一起。帳篷外那堆未熄滅的□火發出一點亮光映射進帳篷裡。寶玉沒有一點睡意,他還想著大妞三姐妹。雖然他和大妞多次尋歡做愛,大妞也像是深愛他了,但人永遠是滿足不了的特別是大妞她們姐妹三人又是孿生,不論張相還是身體都是一模一樣。寶玉也多次聽到二妞和三妞做愛時的淫叫聲,弄的寶玉心裡很癢癢,他迫切想明白和大妞的妹妹在一起做愛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不知過了多久,別人都發出了沉睡的酣聲。寶玉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摸索著試圖找出二妞或三妞來。   正當寶玉正在尋找時,一個女子也慢慢地起來。她拉了寶玉一下,然後悄悄地摸出帳篷。寶玉也跟了出去,他不知道這女子是他們三姐妹中的老幾。寶玉一出帳篷那女子就撲在他身上,憑著這熟悉的身體寶玉就知道她是大妞。   大妞緊緊擠在寶玉懷裡說:「二爺你是不是在找我啊?」   寶玉並不想騙她,說:「不是找你。」   沒想到大妞並不生氣,她說:「我知道二爺是在找我的倆妹妹。」   大妞的話讓寶玉很為難,但他還是點點頭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大妞說:「我知道,二妹說秦少爺也想我們姐妹我就想你可能也一樣。」   寶玉不好意思起來,他說:「你們姐妹那麼動人,怎麼讓人不想啊。」   大妞說:「我們姐妹三人都一樣,看到一個人不就如同見到三人了嗎?」說著大妞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她光著身子站在寶玉面前說:「我的來妹妹不論身上的那兒都和我一樣,二也看看我就只到我妹妹是什麼樣了。」   寶玉眼盯著大妞的嬌軀,在夜晚的月光下,大妞並不算白的身體也映襯的格外嫩白。   大妞見寶玉不說話,她雙腿一軟跪在寶玉面前說:「我們姐妹都是蔣大爺的人了,現在伺候二爺也是大爺的話,只求二爺別碰我的妹妹,你讓大妞怎麼著都可以啊。」   寶玉心中不忍,他趕緊把大妞抱起來說:「好吧,我不想別人了,我只要大妞一個人。」寶玉說著把大妞的頭用手攔住讓他的臉貼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腿間。   寶玉的肉棍一蹦一蹦地在大妞的臉上磨著。大妞抬頭望著寶玉,兩眼充滿了疑問寶玉衝她微笑著點點頭。大妞好像明白了什麼。她解下寶玉的褲子把他的陰莖掏出來。   大妞雙手握著寶玉的肉棍,在猶豫片刻只後她慢慢地用嘴把肉棍吞進去。從沒有感到的一股異味讓大妞有一點噁心,但她強忍住了。寶玉的雞巴還再往裡走龜頭都頂住她的嗓子了,大妞直想嘔吐。   寶玉讓大妞給自己口交,沒想到這個鄉下少女根本就不會這法子。她只是把寶玉的肉棍含在嘴裡一動也不敢動。寶玉只好自己活動起肉棒了,他就餐把大妞的小嘴當作她的小穴一樣,寶玉扭動著屁股讓雞巴在大妞的嘴裡進進出出。   寶玉的陽具越捅越快,而且也越來越深。當寶玉的肉棍第一次刺破大妞的嗓子時,大妞立刻吐出寶玉的雞巴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寶玉把她扶起來遞給她一點水讓她涑涑口。   大妞雖然吐了,但剛才寶玉的肉棍在她嘴裡的奇妙感覺讓她很動心。大妞又抓住寶玉的肉棒含在嘴裡,寶玉這次不再有大的動作,而是慢慢的教導大妞口交的要領。在寶玉的指引下大妞的技巧果然進步很快。寶玉的龜頭已經能輕鬆地進入她的嗓子裡了。   寶玉看大妞竭盡全力地為自己進行口交,努力取悅自己。寶玉心中很是感動他雙手伸到大妞的胸前在大妞的那對高聳的、富有彈性的大奶上揉摸。大妞嘴含寶玉的雞巴說不出話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寶玉讓大妞鬆開嘴並把她拉起來。大妞在地上跪的時間長了,兩個膝蓋都是紅的了。酸麻的雙腿讓大妞站立不穩,她晃了兩下就癱倒在草地上寶玉也跟著倒下來,倆人成69式,寶玉的手分開大妞的雙腿把頭埋進她的雙腿中間。大妞也再次把寶玉的陰莖吞進嘴裡。   倆人相互給對方口交,寶玉的舌頭靈活快速地在大妞的陰戶上劃來劃去,還不時地鑽進大妞的小穴了。弄的大妞的小穴酥麻異常。大妞也含住寶玉粗大挺翹的肉棒,用溫暖的嘴唇吸吮著,寶玉的肉棒被柔嫩的舌尖磨轉著,一陣陣的趐酸麻癢,從肉棒上躦竄全身。寶玉張口稱讚:「大妞,你學的真快啊,弄的我很舒服。真不錯啊。」   聽了寶玉的讚賞,大妞更賣力了,她死命吞食著寶玉的雞巴,而寶玉也向她展開更猛烈的攻勢。寶玉的可以說久經沙場,他的口交技巧更加高超,寶玉不時用舌頭伸探她的蜜洞;還吞食她流下的酸澀淫液。   「啊…喔……好好……嗯……」大妞開始淫叫起來,寶玉仍不放鬆,繼續猛攻她的小穴,大妞忍不住了,她松著寶玉的肉棍爬起來就要跑。寶玉一把拉住她把自己的雞巴塞滿她的小嘴。寶玉的雞巴在大妞嘴裡抽動,沒多久一股精液就衝進她的嘴裡。異樣的味道讓大妞感到有點噁心,還沒有男人在她的口腔內射過精大妞把寶玉的精液含在嘴裡,她不敢吞下去。當寶玉從她的嘴裡抽出肉棒後,大妞一張口寶玉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濃白的汁液從下巴上滴到大妞的胸口上,弄的她的乳房上、乳溝裡全是寶玉的陽精。   寶玉伸出手在大妞的胸前塗抹,讓精液粘滿她的乳房,在月光下大妞塗抹著精液的大奶亮晶晶的。   大妞慢慢靠在寶玉的懷裡輕聲抽泣起來。寶玉低聲安慰她,然後把她抱起來向帳篷走去。大妞在寶玉懷裡掙扎了兩下,對寶玉說:「二爺,我們別進去了,還是不打擾他們的好。」   寶玉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說:「現在離天亮還早呢,我們上那兒啊?」   大妞從寶玉身上下來,在帳篷邊拿起一個吊床來綁在旁邊的兩棵小樹上。那吊床很小,寶玉和大妞倆人勉強才擠上去。大妞拿過小毯蓋在倆人赤裸的身子上倆個人就這樣相擁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蔣玉菡他們一起來,發現寶玉和大妞不見了,趕緊跑出來尋找一看帳篷邊的小樹上綁的吊床,都走過去。吊床上捂著毯子,二妞手快上來就把毯子拿下來,就見寶玉和大妞相擁相抱地熟睡著,寶玉嘴裡叼著大妞的奶頭,大妞的手也握著寶玉疲軟但仍大於常人的陰莖。   看到此情景,二妞和三妞掉頭就走。被驚醒的大妞一看蔣玉菡和秦鍾正在旁邊看著自己赤裸的嬌軀,羞的滿臉通紅,把頭使勁往寶玉懷裡鑽。   蔣玉菡和秦鍾趕緊退到一旁,三妞把他們的衣服拿來讓他們穿好。六個人吃了點乾糧,蔣玉菡說:「我和三妞到樹林裡採點山珍,大妞、二妞陪兩位到處遊玩吧。」   寶玉見蔣玉菡和三妞拿著口袋走了,他對秦鍾說:「鍾弟,你想幹點什麼?   我想跟大妞學游水,你去嗎?」   秦鍾搖搖頭說:「我怕水,我想讓二妞教我騎馬去。我們昨天說好的。」   寶玉說:「好吧,注意別摔著了。」寶玉囑咐完就和大妞來到水潭邊,他倆脫掉衣服,大妞拉著寶玉慢慢走進水裡。大妞一面教寶玉划水的姿勢,一面講解換氣之法。寶玉本非凡人,在大妞的精心指導下沒多長時間就把大妞教的游水之術運用自如了。   大妞看寶玉游的越來越好,不住地誇讚他:「二爺就是聰明,才這一會兒就游的這麼好了。」倆人一同在水中戲耍,寶玉潔白的皮膚更勝大妞,兩個人就像兩條潔白的大魚一樣在水中翻滾。寶玉的手不時在大妞肥嫩的乳房上,光潔的嬌軀上,肉軟的小穴中以及彈性十足的臀部上扣摸。大妞也常常抓住寶玉的肉棍作為回擊。   秦鍾和二妞牽著馬出來,倆人就在這廣闊的草原上聯繫騎術。秦鍾本來就有一點功底,在加上二妞的指點,他進步神速。倆人一起在草原上競技奔馳,跑的互不上下。   秦鍾和二妞跑了一會兒就慢下來讓馬休息,倆人跨到一匹馬上,秦鍾抱著二妞的纖腰信馬游韁地走著。秦鐘的手在二妞身上游動,把二妞弄的渾身發熱,心中狂亂。她回過頭說:「秦少爺,二妞很難受啊。」   秦鍾聽了二妞的暗示,立刻動手把她的褲子脫下來,倆人就在馬上,秦鍾從二妞的身後把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裡。隨著馬兒的奔跑,倆人顛簸的身子使秦鐘的肉棍在二妞的淫穴裡抖動。   蔣玉菡和三妞採了一口袋猴頭、木耳等物。三妞問蔣玉菡:「大爺為什麼要把我姐姐給了寶二爺他們呢?」   蔣玉菡說:「寶二爺是我最崇敬的人,再說她對女孩子又是極好的。」   三妞說:「我們姐妹曾發誓說今生就是大爺的人了,決不跟別人的。」   蔣玉菡說:「我知道,但我蔣玉菡只是一戲子,地位低賤,全靠王爺寵愛。   而寶二爺是侯門之後,你們跟著她比跟我強多了。「三妞聽了很是感動,她撲到蔣玉菡懷裡哭道:「不,三妞決不離開大爺。」   蔣玉菡抱住她低聲安慰了幾句,三妞從他懷裡出來竟然自己解帶寬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膚。就在樹林中倆人開始瘋狂地做愛,三妞緊摟著蔣玉菡生怕他跑掉了一樣。蔣玉菡也舞動他的肉棍用力抵住三妞的嫩穴,三妞縱情的浪叫著,叫聲響徹了整個山林。   寶玉和大妞還在戲水,滿身汗水的秦鍾和蔣玉菡陸續來到水潭邊。寶玉游過來和蔣玉菡說話,大妞三姐妹又跑到一塊去了。   蔣玉菡對寶玉和秦鍾說:「你們和大妞、二妞也很熟了,咱們做個遊戲好嗎寶玉問他什麼遊戲,蔣玉菡說:「讓她們姐仨赤身站在這,二爺認大妞,秦少爺人二妞,我認三妞。這樣好嗎?」   寶玉說:「認錯怎麼罰呢?」   秦鍾說:「那就讓他和自己要認的人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下。」   寶玉說:「表演什麼?」   秦鍾說:「當然是男女交歡了。」   蔣玉菡點了點頭,他把大妞三姐妹叫過來給她們說了,三姐妹一絲不掛地站成一排,滿臉的羞澀讓她們很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看著這三姐妹一模一樣的嬌軀,寶玉他們的肉棍立刻都挺起來了。蔣玉菡帶頭先認,他在三姐妹身上端詳了半天,才指著中間的一個說:「她是三妞。」   三姐妹一起搖頭說:「不對。」   蔣玉菡苦笑著搖搖頭。三女到石頭後又換了換位置,寶玉成竹在胸地走到三女面前,他伸手在每個女孩的小穴上摸了一下,二妞和三妞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一下身子。寶玉順利地認出了大妞。   秦鍾如法炮製,不過他是挺著肉棒往三女的陰戶上捅,嚇的大妞、三妞就要跑。   蔣玉菡被秦鍾逼不過,只好拉住三妞交歡。三妞坐在一塊岩石上,緊閉雙眼兩腿分開露出紅紅的嫩穴來。蔣玉菡站在她面前,大雞巴插進她的肉穴裡。   寶玉和秦鍾懷抱著大妞、二妞一面看蔣玉菡猛操三妞,一面在這姐倆的身上扣摸。   大妞也被眼前的情景激起了情慾,她看到三妹眼中的淚花,回頭對寶玉說:「二爺,抱我到石頭後面去,我想了。」   寶玉明白大妞的心情,他抱起大妞轉到岩石後面。秦鍾也拉著二妞躲到一邊不一會兒,大妞和二妞的淫叫聲從旁邊傳來,三妞睜開眼,姐姐和寶玉他們都不見了,三妞聽著倆姐姐的淫叫,也就不在控制自己了。   三對男女組成了一幅香艷的圖畫,三女的浪叫構成了一曲淫蕩的樂章。 正文 (二十) 卻說寧國府賈珍之妻尤氏,在她嫁給賈珍後就很少和娘家來往。因其父早死家中只剩母親尤老娘領著兩個堂妹尤二姐和尤三姐在家中過活。尤二姐性情憨厚而三姐自幼習武,性格直爽剛毅。這幾年年景不好,尤家的日子不太好過,尤老娘就和二姐、三姐商量要變賣田地,進京投靠尤氏。   尤二姐沒什麼主意,她只是說:「母親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三姐卻不同意,她勸尤老娘說:「媽媽錯了,現在大姐嫁的是侯門大戶,人家不會容我們這樣的鄉下人的。」   尤老娘說:「我們也不是貪圖他們的富貴,我想你們也大了,我也內幾天活頭了,到京後對付著每人給你們找個婆家我也就放心了,我們能煩人家幾天?」   尤三姐拗不過尤老娘,只得把家中的十幾畝簿田和三間房找主典賣掉。收拾好細軟,雇了輛車進京投奔寧府。   賈珍很不待見他這個岳母,迫於面子還是到大門口把尤老娘並二姐、三姐讓進屋裡。   當賈珍看到車上下來的尤氏姐妹時,他的眼直了。那二姐生的細白嫩肉,隨身穿布衣裙釵,但仍然掩蓋不住她的國色天香。尤三姐身材苗條,一臉英氣,靈活的雙眼裡透出一股剛毅和野性。   賈珍一看這姐妹倆,立刻變的熱情起來,他問寒問暖,命人整理房間讓尤老娘她們住下。尤氏也讓人送來不少東西,並撥來幾個小丫頭伺候她們娘仨。   尤老娘很是感激,她高興地對二尤說:「看看你姐夫,人家就是大戶人家,真是與眾不同的,對咱們娘三可真不錯啊。」   尤二姐也很高興,連連附和尤老娘。只是尤三姐感到賈珍有點過分熱情,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賈珍把尤老娘她們安頓在後院教偏處,每天借口給尤老娘問安過來看看。開始只是說幾句就走,後來來多了就開始和二姐三姐閒聊,還不時調笑兩句。賈蓉也不甘落後,跟著父親常往這來。   每次賈珍來的時候尤二姐都是熱情接待,而尤三姐只是面上相陪,從不和他言笑。   這天賈珍父子又來尤老娘屋裡,大家說了一會兒閒話,天色就不早了。尤二姐已命人預備下酒饌,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原無避諱。五個人一起吃起酒來。   賈珍父子極力給賈珍父子勸酒,不多時尤老娘就不勝酒力退席而出了。沒了尤老娘在眼前,賈珍父子更是行為放浪,什麼也不顧忌了。他們嘴裡胡言亂語,手上和尤氏姐妹拉拉扯扯。   尤三姐大怒,她站在炕上對賈珍說:「你們父子倆有什麼花花腸子我心裡很明白,你們可以蒙騙姐姐卻不能騙我。如果惹惱了我,我就把你們父子倆的牛黃狗寶掏了出來。」   賈蓉一愣,酒嚇醒了一半。而賈珍則笑迷迷地看著尤三姐,心想:這小女子倒也潑辣,真值得一弄。賈珍輕聲說:「三妹別氣嗎,都是自家人,有話好說啊來來,咱們喝酒。」   尤三姐說:「喝酒怕什麼,咱們就喝。」說著脫下外面的長衣上身只穿一小紗褂子,裡面蔥綠抹胸透出來,雪白的一彎膀字也讓人瞧的清清楚楚。她下身的長裙已脫下來,只穿一條薄薄的紅紗褲,更顯玉腿筆直修長。   三姐綽起壺來斟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摟過賈珍的脖子來就灌。賈珍張口喝了,他的手也趁機在尤三姐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尤三姐頻頻舉杯和賈珍父子鬥酒,尤二姐忍不住勸她:「三妹,你好好的,就別和姐夫鬧了。」   尤三姐搖頭說:「二姐不要管,我不信他們敢把我怎麼樣?」尤三姐喝了許多酒,燈光之下,越顯得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又添了餳澀淫浪,其風流體態竟將她二姐壓了下去。   賈珍父子所見過的上下貴賤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綽約風流者。弄的賈珍心中暗升慾火,他拋開尤二姐轉來對付三姐。當三姐微露醉態,正是儀態萬千,姿色撩人的時候,賈珍也開始動起手腳來。   當賈珍的手再伸到尤三姐的纖腰上,尤三姐一閃身揮拳打向賈珍。賈珍抬手就抓住尤三姐的手,手指在她的皓腕上一捏,嘴裡笑著說:「三妹別上火啊,姐夫陪你喝一杯。」說著把酒杯遞到尤三姐的嘴前。   尤三姐又羞又氣,掙脫出來到牆上摘下自己的寶劍叫到:「姑奶奶今兒就把你的花花腸子掏出來。」揮劍撲上來。   賈珍絲毫不露驚慌,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迎上尤三姐。尤二姐看了心裡很是害怕,她拉住賈蓉的後結結巴巴地說:「啊、怎麼、怎麼辦啊,快叫人、人來啊要出人命啊。」   賈蓉一邊勸慰她說父親只是和三姨鬧著玩,他的手趁機攔住尤二姐的腰。賈珍已和尤三姐在廳裡動起手來,那尤三姐的寶劍上下翻飛,人身穿綠褂紅褲在白色的劍光中穿梭,剎是好看。把賈蓉和尤二姐看的目瞪口呆。   賈珍乃是威烈將軍,武藝高強。尤三姐那點微末功夫在他面前根本不足為奇但見賈珍在尤三姐的劍影裡閃動,手還不時在她的隱密處扣摸一下。不是在她的臉蛋上擰一把,就是在她的胸上摸一下,要末在她的肥臀上拍一記。   尤三姐更是羞極,她不顧一切地舞動寶劍砍向賈珍。賈珍看她氣呼呼的樣子身上的野性全爆發出來了。賈珍就是要她這樣,原來賈珍在府裡作威作福慣了,沒任何人敢不從他,現在尤三姐敢用劍砍他,反引起賈珍的興趣來。賈珍開始動真的了,他身子一晃欺到尤三姐近前,尤三姐抬腿便踢,賈珍順勢抓住她的腳裹把她的一隻紅繡鞋脫下來,並在她的白嫩的三寸金蓮上用力揉了揉。   沒兩下賈珍又把尤三姐的另一隻鞋脫了,尤三姐赤著足立在屋中。賈珍脫掉自己的外衣又向尤三姐撲來。尤三姐把心一橫回劍像自己的脖子摸去,賈珍早有準備,他手中的衣服一抖纏在尤三姐的劍上。賈珍輕巧地奪過尤三姐的寶劍反手對著她就是一劍,劍尖從尤三姐的胸前劃過,尤三姐的衣衫裂為兩半。胸前那對高聳白嫩的乳房掙脫束縛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還一顫一顫的。   賈珍手中的寶劍不停,在尤三姐的身上劃來劃去。尤三姐的綠衣紅褲化做片片彩葉落了一地,她婀娜健美的身軀袒露在大家面前。尤三姐驚的不知所措,她愣楞地站在屋當中,賈珍的劍劃破她的衣服卻沒傷她毫分。賈珍扔掉寶劍伸手抓住尤三姐把她摟在懷中。   尤三姐拚命抵抗,她又是踢又是踹不讓賈珍近身。賈珍抓住她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沒等尤三姐在起來賈珍就撲上去壓在她的身上。   賈珍的雙手摁住尤三姐的雙臂,兩條腿使勁壓住她的兩條玉腿。這樣尤三姐除了能扭扭屁股外再也不能動了。尤三姐掙扎著扭動身軀,而這正是賈珍所希望的。賈珍低下有把尤三姐粉紅的乳頭含在嘴裡,運用他嘴上的功夫在乳房上啃、咬、舔、吸。把尤三姐那對又圓又大白嫩嫩的乳房弄成紅彤彤的。   賈珍的肉棍也抵在尤三姐的陰戶上,隨著尤三姐扭動的身軀龜頭在她柔軟的陰唇間摩擦著。尤三姐還在下意識地反抗著,但身體上的反應讓她情慾慢慢升起並逐漸把那點反抗意識壓倒。   賈珍感到尤三姐的嫩穴裡流出淫水來了,他把肉棍對準她的陰道猛的捅了進去。處女膜破裂的巨痛讓尤三姐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賈珍並不理會她的痛苦的叫喊,當雞巴一捅到底後他瘋狂地抽動起來。在賈珍粗大的雞巴進進出出時,尤三姐的淫水混著處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水一起淌出來。   尤三姐在賈珍凶殘地強姦下,嘴裡發出痛苦的哀叫:「啊……啊……不要啊啊……畜生啊……不啊……啊……」   賈珍在尤三姐身上姿意取樂,他的雞巴在尤三姐的陰道裡時快時慢、時淺時深,變著花樣猛操她的小穴。漸漸地尤三姐感到下體的痛苦在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快感。雖然是讓她倍感屈辱的快感,也足以讓她的呻吟由痛苦轉變為快樂在賈珍強姦尤三姐的時候,賈蓉也開始給尤二姐脫衣了。尤二姐更是手無縛雞之力,那是賈蓉的對手。沒幾下就讓賈蓉脫的精光。尤二姐的肌體細白柔嫩,賈蓉壓上去感到軟綿綿的有說不出的舒服。他的說在尤二姐的乳房上揉搓,在她的濃黑的陰毛下撫摸。那尤二姐本就有點水性楊花,在賈蓉的百般挑逗下不在反抗了。   尤二姐的慾火大盛,她也顧不得賈蓉是她的晚輩了,身上的情慾促使她迎合起賈蓉來。當賈蓉的肉棍撥開她那兩片柔弱的陰唇進入她的陰道時,尤二姐嘴裡發出歡快的輕呼:「啊……輕點啊……嗯……嗯……」   就在這一間屋中,賈珍父子倆瘋狂的強姦著尤氏姐妹。尤氏姐妹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快的呻吟,但她倆的叫聲更刺激賈珍父子,使他們變的更瘋狂了。   當賈珍在尤三姐的陰道中噴射出一股股陽精後,他才心滿意足的從她的身上離開。尤三姐仰在床上,兩眼翻白直愣愣看著房頂,一動不動地躺著。   賈蓉也從尤二姐的身子上下來,賈珍來道二姐身前打量了二姐一眼。那尤二姐果然張的很漂亮,而且身子異常白膩柔軟。一對豪乳也勝過妹妹一籌。兩條粉嫩的玉腿間的黑毛髮著亮光。陰毛下小穴微張裡面的淫水夾帶著血跡流出來。賈珍看了淫性又起,他伏身而上,一桿大槍直插尤二姐的淫穴深處。   賈蓉見父親又上了二姨,他也趁三姨身心麻木之機壓在她身上。賈蓉的雞巴探進尤三姐的陰到裡抽動,尤三姐毫不反抗,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任賈蓉的在身上胡作非為。   尤三姐也不知道賈珍父子倆上了自己多少次,小穴讓他們插的已經沒了感覺乳房也被啃的紅一塊紫一塊。當賈珍父子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尤三姐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坐起來。她一看身邊的二姐也和她一樣被蹂躪的慘不忍睹,悲從心來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尤二揭伸手給她擦淚,尤三姐撲到她的懷中,姐妹倆抱在一起放聲痛哭。 正文 (二十一) 尤氏姐妹被賈珍父子強行姦污,姐倆抱頭痛哭了一陣,尤三姐不堪羞辱就要尋死覓活的。這時候尤老娘進來了,姐妹兩個撲到媽媽的身上又放聲大哭起來。   尤老娘淚流滿面地勸慰著倆女兒。   尤三姐從地上拾起寶劍要去找賈珍拚命,尤老娘嚇的趕緊拉住她說:「孩子啊,你可別太死心眼啊,人家財大勢大,咱怎麼能惹啊,你要是再有個好歹娘今後靠誰啊?」   聽了母親的話,尤三姐愣在了屋當中。尤老娘拉著她說:「孩子,任命吧,誰讓咱現在靠人家呢。」   尤三姐哭道:「他們不是人啊,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啊。」尤老娘百般勸慰尤三姐才稍微平靜一點。尤二姐只是爬在床上抽泣,母女三人一宿沒睡,就這樣互相安慰著坐到天亮。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丫頭送來好些衣服和嶄新的綾綢。尤三姐上前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條,罵一句。尤老娘上來阻攔,尤三姐說:「媽媽,他們這麼作踐我們姐妹,現在我也要作踐他們。」從此尤三姐開始在寧府要吃要穿,見賈珍父子稍不順眼就是一頓大罵。弄的寧府沒一點安寧,讓賈珍很是煩躁。   這天賈珍去給賈母請安回來,還沒進門就碰到賈璉。他把賈璉讓進客廳,就把尤三姐的事給賈璉說了,讓他幫著想個辦法。賈璉笑道:「大哥怎麼轉了性了像這樣的婆娘很好治啊,你不會讓她變的溫順一點不就行了。」   賈珍歎口氣說:「我要是能讓她溫順起來就好嘍。」   賈璉說:「怎麼不能啊,你看不論多三貞九烈的女子一但進了青樓不都變的老實的不行,靠打沒用的,那是因為讓太多的男人給操的,不信你多操你的那兩個姨妹幾次,讓她們的自尊心沒了還不老老實實地聽你的話嗎?」   賈珍聽了賈璉哈哈大笑起來,連聲說:「好、好。兄弟你可真有主意啊,來來、來,咱們先吃飯,完了咱哥倆一塊去。」   賈璉一聽有樂可尋也是非常高興,他趕緊道謝:「原為大哥效力,不行再叫上蓉侄兒,人越多越好。這樣就能不讓她死人就讓她死心。」賈珍叫下人去找賈蓉來,三個人吃過飯就往尤三姐屋裡來。   尤三姐一看進來的是賈珍父子,臉立刻沉了下來。她放下手中的活說:「你來幹什麼,給我出去。」   賈珍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三妹你啊,對了我給三妹介紹一個人。」說著賈珍指著賈璉說:「這是榮府的璉二爺。」   尤三姐喝道:「聽到沒有,我不想知道什麼璉二爺,你們給我出去。」   賈珍說:「我知道三妹你還在生上次的氣,姐夫我現在給你賠理還不行嗎?   尤三姐站起身來,拿起一個棒錘要打賈珍,賈珍順勢抓住她的手說:「別這麼凶嗎,姐夫這陣子還挺想妹妹你呢。」嘴裡調笑著,手開始在尤三姐身上毛手毛腳起來。賈璉和賈蓉也在一旁湊趣。   尤三姐是又羞又氣,但她被賈珍制住掙脫不得。賈珍的手已經伸到尤三姐的衣服內摸索她豐滿的乳房了,尤三姐驚惶起來,她嘴裡呼喊叫罵著。賈珍在她耳邊笑著說:「三妹你喊也沒用啊,就是有人聽到了又能怎麼樣,沒我的話誰敢進這間屋子。」   尤三姐的喊聲立刻就停止了,她知道自己今天免不了要被侮辱了,兩行淚水從眼中流下來。她不再掙扎,緊緊閉上雙目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   賈珍對賈璉說:「你們倆怎麼還不動啊,快來啊。」賈璉和賈蓉也上來幫賈珍一起把尤三姐放到床上。   三個人七手八腳地把尤三姐扒光,看著她晶瑩剔透的肌體仨人的陽具都硬梆梆的了。面對這樣一個嬌嫩無比的玉體,三人的手開始在上面貪婪地游動著。尤三姐的軀體承受著三個淫魔的撫摸,從玉蔥般美麗的足趾到白瓷似的小腿,從雪嫩的大腿到軟滑的臀部再滑向苗條的腰腹。最後男人的手停留在她高聳的乳峰和柔軟濕潤的小穴上。   賈珍等人一面肆意踐踏尤三姐粉嫩的軀體,一面用淫穢的言語對她身體的各部位進行品評。尤三姐感到萬分的屈辱,在男人的污言穢語中她那極強的自尊心一點點消失了,她努力控制著的身體也在逐漸失控。慾火在心中升起,更讓她倍感羞辱的是她的小穴裡慢慢發癢,淫水也一滴滴流出來。她內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棍插進來。   賈珍的手不斷地在尤三姐的嫩穴上扣摸,手指伸進陰道裡攪動著。尤三姐的愛液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賈珍興奮地說:「哈哈,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怎麼也這樣騷啊?」   賈珍的話猶如重錘一般打碎了尤三姐的心,她痛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那三個男人都是調情的高手,就是毫無性慾的石女也經不起這三人同時出手。尤三姐雖然能勉力忍耐嘴裡不出聲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體毫無生理反應?當她在也忍不住的時候,她索性把心一橫不在約束自己。立刻尤三姐的淫水四溢,嬌軀扭動嘴裡發出「啊、啊」的呻吟聲,就差出言哀求了。   賈珍一看尤三姐的慾火高昇,他示意賈璉先上。賈璉也不客氣,雙手抓起尤三姐柔軟的雙足,將她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巨大的龜頭輕輕摩擦著她濕潤的陰部。當龜頭沾滿她的淫液時賈璉腰部冷酷的用力,粗大的陽具一下子壓入濕潤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   尤三姐「啊」的一聲,發出絕望的長叫。賈璉感到自己的肉棍被尤三姐的陰道裹的緊緊的,裡面溫暖濕潤,彷彿要將他融化似的。賈璉舒舒服服地抽動起自己的肉棍,他不願意在賈珍父子面前露出無能因此操起來格外狠命。尤三姐痛苦地呻吟聲刺激著賈珍父子,他倆在一旁撫摸著尤三姐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身上劃來蹭去。特別是賈蓉把自己的肉棍放在尤三姐的臉上,並不時把龜頭放在她的嘴唇上,但他還不敢把肉棍塞進她的嘴裡,主要是怕尤三姐急了給他咬壞了。   賈珍父子在尤三姐身上的蹂躪還不算什麼,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這父子倆一面羞辱她的身體一邊用不堪入耳的淫蕩的話對她進行侮辱和誘惑。這讓尤三姐的自尊心倍受打擊,同時激起她內心潛在的情慾。   賈璉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慾火,他現在要做的並不是滿足自己的情慾,而是讓尤三姐能成為男人的俘虜。要想讓她變成一名淫亂的蕩婦,首先要讓她能享受到性愛高潮快樂。當他看到尤三姐就要達到高潮了,他把自己的肉棍從尤三姐肥嫩的小穴裡拔出來。   尤三姐一下子就從天堂墜落到地獄了,她沒有一點羞恥感,開始想放蕩的淫婦一樣乞求著:「啊……不要離開啊……啊……快點啊……快讓大……大雞巴進來……進來啊……人家好……好難受啊。」   看著急不可耐渾身扭動著的尤三姐,賈珍把她的雙腿又撇了撇然後用肉棍狠狠地搗了進去。賈珍粗壯的雞巴一下下地觸在她的子宮口上,疼的尤三姐一股勁地「啊、啊」直叫,但叫聲中透著滿足和快樂。   就在尤三姐浪叫的時候,賈璉握著雞巴對著她的臉一陣套弄。賈臉的陰莖一翹翹地噴出精液來,一部分射到尤三姐的乳房上,但大部分都流到她的臉上。還有一點掉進她正張著的小嘴裡。尤三姐根本沒能注意到賈璉射精,在高聲的浪叫中流如她嘴裡的精液被她不經意得吞了下去。賈璉一看尤三姐竟吞食了自己的陽精,心裡非常興奮,他顧不得許多乘興把自己的肉棍強塞進尤三姐的嘴裡。   尤三姐在他們三人的輪暴下早就是高潮迭起了,但三個人仍沒盡興。他們變著花樣幹她,直把尤三姐操的暈過去好幾回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尤三姐昏昏沉沉地醒過來,她睜眼望著屋頂,真是欲哭無淚。她真想不到賈珍他們竟如此無恥,而自己一名小女子寄人籬下只能任他們擺佈了。她找出手巾把自己臉上、胸前和陰部沾的精液擦乾淨,後一頭撲在床上輕聲抽泣起來。   賈璉借口賈珍這有事情要做,也不回榮國府了。一連三天,每天晚上都和賈珍父子一起對尤三姐徹夜地輪姦,把她弄的死去活來。尤三姐在他們三個人的不斷輪姦下失去了內心的自尊,她開始破罐子破摔變的象蕩婦一樣。   這次賈珍他們又去姦污尤三姐,賈蓉說:「父親、二叔,三姨現在很聽話了不知道二姨怎麼樣?」   賈珍一想:「對啊,咱們把二姐也叫來,把她們姐倆一快整服了。」他吩咐丫頭去把尤二姐叫到尤三姐那兒,自己又向賈璉說了說尤二姐長的如何如何美。   賈珍他們一進尤三姐的屋,尤二姐也來了。賈珍他們在床上坐下,賈璉仔細端詳了尤二姐一番,果然正如賈珍所言,那尤二姐溫柔嫵媚,漂亮可人。賈璉處次相見就打心眼裡喜歡起尤二姐了。   賈珍對三姐說:「三妹妹,先給你姐姐表演一下吧。」   尤三姐莫莫來到三人跟前,一一給他們解開褲帶掏出他們早以粗硬的肉棍含在嘴裡,賈珍父子興致勃勃地看尤三姐給他們三輪流進行口叫,而賈璉卻盯著一臉彷徨的尤二姐。   尤二姐沒想到性情剛烈的三妹竟變的這樣無恥下流,她用顫抖的聲音喊了妹妹一聲:「三妹,你……」尤三姐回頭看了二姐一眼說:「姐姐,這很快樂啊,姐姐也一塊來吧。」說完又抓著男人的陽具大嚼起來。   賈珍的手伸到尤三姐的衣服裡抓著她的那對白嫩的乳房,嘴裡還不住地稱讚她:「三妹妹,才幾天,你的口技就有這樣的長進,真讓姐夫越來越喜歡了。」   尤三姐抬起頭說:「這還不是姐夫調教的嗎。」賈蓉在一邊催促道:「三姨快來給我舔舔啊,我都受不了了。」尤三姐眉花眼笑地拍了賈蓉挺起的大雞巴一下說:「看你急的,也不看三姨累不累。」說著含住他圓圓的龜頭用牙輕輕咬了一下,疼的賈蓉「嗷嗷」直叫。   尤二姐看妹妹和姐夫他們淫亂不堪的樣子,渾身顫抖不已。她緊閉著雙眼,想離開這卻有邁不動腳步。賈珍看尤二姐內心激動,就想先給她點刺激。他拉起尤三姐說:「三妹,你還是先去照顧一下你姐姐吧。」   尤三姐點點頭,她來到姐姐身前伸手把姐姐抱住,她的嘴也隨著緊貼在姐姐的柔軟的雙唇上。尤三姐的舌頭也擠進姐姐的嘴裡一陣猛攪。尤二姐感到妹妹的嘴裡帶著一股男人陽具的腥味,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尤三姐開始給姐姐脫掉衣服尤二姐掙扎了兩下,但柔弱的她根本掙不過妹妹,只得順從地讓妹妹把她脫的象白羊一樣渾身上下光溜溜的。   三個男人坐在床邊上,一面套弄自己的陰莖一面欣賞著這姐妹倆進行同性間的撫慰。他們滿口的污言穢語,用極其下流的言語對這姐妹倆評頭論足。   在賈珍他們不斷地鼓勵和刺激下,尤三姐迷失了本性,她像餓狼一樣在姐姐身上瘋狂起來。她拚命地親吻著姐姐的乳房,舌頭在兩顆粉紅的乳頭上不住地纏繞著。她的手指撥開姐姐兩片柔軟的陰唇,輕輕捻她的那粒花生米。   尤二姐慾火高漲,她被妹妹弄的受不了,嘴裡開始呻吟起來,她的手也在妹妹身上遊走並有一根指頭探進妹妹的陰道裡扣弄。姐妹倆在也支持不住了,她們身子一軟摟抱著滾到在屋中央的地毯上。   尤氏姐妹在屋中間翻滾著,賈珍他們也是慾火高昇。他們來到這對姐妹花跟前快速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股股濃精從陽即中噴出來散落在她倆人的身子上尤三姐放開姐姐爬起來給賈珍把肉棍舔乾淨,尤二姐也不甘示弱也學著妹妹那樣給賈璉舔著。當她倆把男人的陽具都舔乾淨後,有摟抱著互相舔食起來。看這她們姐妹如此淫蕩不堪的樣子,三人的雞巴立刻又硬了。   賈璉搶先抓過尤二姐來把她摁到在地,他的大肉棍急不可耐地捅進她的蜜穴裡。賈璉弓著身子,嘴裡咬著尤二姐那對嫩乳,陽具還不停地在她的陰道裡抽動著。賈璉用盡了力氣,把大雞巴用力向穴心頂,又把雞巴整根拔得快到穴口,再猛烈地向裡幹下去。如此往復不斷,尤二姐被整得連喘氣都要喘不上來了,她無助地扭動著嬌軀,嘴裡發出淫浪地呼叫:「啊……插破我的小嫩穴了……好麻…我舒服死了,小穴這回……吃到……好東西……哥哥……插死我算了……啊……   再用力啊……這回死定了……我的花心……要……要……淌了出來……」賈璉感到龜頭一股熱熱的,他知道尤二姐已射出陰精,就將大雞巴頂在花心上,也不在抽動了,他用手摟著她的白屁投,在她的身上撫摸著,並用嘴吸吮著奶頭。   倆人歇了一會兒,尤二姐的高潮也過去了,她的小穴又開始癢癢了。她哼哼著扭動起身子,賈璉知道她又要要了。賈璉抬起她的兩條玉腿,雞巴在她的小穴裡由慢到快,越來越狠地抽插起來。尤二姐的雙腿緊緊夾著賈璉,並且她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大雞巴……好哥哥……好好唷……會插穴的親哥哥……我的花心讓你插壞了……啊……好哥哥……你的勁愈大……我就愈舒服……狠一點……對再使勁啊。」   賈璉猛抽狠頂,讓尤二姐的淫詞浪語不斷。當他看到尤二姐又支持不住了,他就把雞巴死死地頂在他的子宮口上,龜頭裡射出的陽精迎著裡面淌出的陰精直衝進子宮內。   在一旁的賈珍和兒子賈蓉也把尤三姐夾在一起。賈蓉抬著她的確一條嫩腿把雞巴伸進她淫水橫流的嫩穴裡。而賈珍則站在她的身後把龜頭在她的穴口沾上淫水後慢慢的塞進她的菊穴裡。   尤三姐的肛門還沒被雞巴捅進去過,當賈珍粗大的龜頭一插進去,一陣鑽心的疼痛從屁眼傳來,就連賈蓉的雞巴插入小穴也沒任何感覺了。隨著賈珍的雞巴一點點地往裡鑽,尤三姐是越來越難受了,她張著大嘴喘息著,身體無力的軟在賈蓉身上。當賈珍的的肉棍全部進入到她的菊穴裡以後,尤三姐就感到下體憋漲異常,雖然疼痛減輕了,但這股說不上的滋味更讓她心慌不已。   賈珍和兒子賈蓉開始抽動起肉棍,由慢到快。尤三姐對賈蓉的雞巴沒什麼感覺,她就感到賈珍的肉棍在自己火辣辣的屁眼裡進進出出。隨著賈珍的肉棍的抽動,尤三姐的屁眼也越來越潤滑了。她感到後庭的痛苦在減輕,隨之而來的是酸麻、憋、漲。這種難受的感覺讓她渴望賈珍能用力很插自己的肛門,她忍不住開始在浪叫聲中哀求起來:「啊……姐夫……求求你了……快點啊……快啊……好還難受啊……妹妹好……難受啊……讓……讓你的大雞巴……使勁插死我吧……   對……對……就這樣啊……再用力啊……蓉哥你也用力操我啊……好啊……我真的舒服死了。」   尤三姐的浪叫極大地刺激了賈珍父子倆,他倆用裡的挺動著自己的陽具,最後他倆互相抓住對方的肩膀使勁把尤三姐夾在中間。當他倆同時達到高潮在尤三姐的前後穴中噴出陽精時,尤三姐雙眼翻白就不省人事了。   且不說賈珍父子在尤氏姐妹這兒晝夜宣淫,卻苦了尤氏和可卿婆媳二人。一連數日她們的丈夫都不在,把她倆都憋的受不了了,只能靠自慰來解悶。這天可卿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來找婆婆讓她來勸勸自己的丈夫。   可卿一見尤氏就訴了一番苦處,尤氏歎了一口氣勸慰她:「算了吧,你忍忍吧,男人都這樣,再說了我們能找別的男人,他們就不能找別的女人嗎?」原來尤氏早和可卿的弟弟秦鍾有一腿,賈珍是知道的,但他強姦了兒媳可卿也就不好意思說妻子什麼了。   可卿聽了尤氏的一番話忍不住淚流滿面。 正文 (二十二) 尤氏看可卿哭哭啼啼的樣子,心想:「這媳婦真是個騷人浪貨,才幾天沒讓 男人操就跑我這訴苦來了,再說我又不是男人,也不能操你的浪穴啊。」但她還 是強忍著勸了可卿幾句,就讓她回去休息。可卿才要走,尤氏想起來後天是大爺 賈珍的壽辰,榮、寧二府也該熱鬧熱鬧了。她又叫住可卿,詢問了一下大爺過壽 的事。   可卿說:「老太太和榮府的老爺和太太都說到了。各處的親朋也全捎了話, 只有寶二爺外出未歸。」   尤氏問可卿:「那太太說寶玉什麼時候回來了嗎?」   可卿說:「寶二爺知道後天是大爺的生日,想來最晚明天就能回來。」   尤氏點點頭說:「好吧,這些事全讓你費心了,你先歇著吧,到時候夠你忙 的。」   可卿請了安退了出去。   寶玉和秦鍾在蔣玉菡那逍遙快活,真有點樂不思蜀了,但他記的賈珍的生日 就向蔣玉菡告辭,和大妞姐妹依依不捨地告別後帶著秦鍾回到榮府。   寶玉一進怡紅院,襲人、晴雯等幾個丫頭就圍上來嘰嘰咋咋說成一片。寶玉 忙擺擺手說:「好了,好了,先別吵,襲人趕緊給我更衣,我現在要去給老太太 好老爺太太請安去。」   襲人和晴雯忙裡忙外地給他換衣服。晴雯一面忙嘴裡也不閒著:「二爺啊, 你這幾天不在可不得了了,璉二奶奶找你,珍大爺也找你,就連姨太太也來打問 你,看來這府裡少了你還真不知道回怎麼樣呢?」   寶玉問她:「就這幾個人找我嗎?別人沒來過?」   晴雯說:「我說的都是不常來的,那些常來的姑娘一天要來好幾回呢,像林 姑娘和寶姑娘天天都來的。」   寶玉聽了心中熱乎乎的,他換好衣服就去給老太太問安。   從老太太那兒出來寶玉去見父親,沒想到父母都沒在。寶玉從屋裡出來,迎 面金釧過來了。寶玉攔住他問老爺上那兒去了,金釧笑了笑說:「你真的想見老 爺嗎?你不是一見老爺就跑嗎?」   寶玉說:「好姐姐,別鬧了,我才回來,得先給老爺請安啊。」   金釧說:「好吧,我帶你去找老爺。」她領著寶玉進了大觀園就奔稻香村而 來。   寶玉從金釧身後仔細端詳著她,發覺金釧的身材稍稍豐滿了點,人看著就像 一名少婦而不太像姑娘了。寶玉半開玩笑地對金釧說:「金釧姐姐,一後我是叫 你姐姐呢?還是叫你姨娘呢?」   寶玉的話讓金釧羞的滿臉通紅,自從賈政服了寶玉的藥後,每天都干金釧和 她的妹妹玉釧。金釧說:「還是照過去的叫吧,我我可不想當什麼姨娘。」   寶玉說:「對,還是叫姐姐,這樣好啊。」   金釧不解地問他:「這有什麼好啊?還不一樣啊。」   寶玉說:「不一樣的,叫姐姐就還能吃你嘴上的胭脂,叫姨娘就不能吃了, 你說對嗎?」   金釧停住腳步看著寶玉輕聲說:「那二爺現在想吃嗎?」   寶玉聽了這話,上前就把金釧摟在懷裡,倆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寶玉的手 順勢伸進她的衣內撫摸她胸前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   倆人卿卿我我的吻了一回,互相又在對方身體上摸了一通才罷休。他們來到 稻香村門口,寶玉問金釧:「老爺怎麼會在這啊?」   金釧在寶玉的耳邊說:「你別說出去,老爺和珠大少奶奶……你明白嗎?」   寶玉頓時明白了,原來父親和嫂子已經好上了。他也輕聲對金釧說:「那咱 們悄悄地進去,不行咱就回去。」金釧點點頭,倆人就繞到屋後從窗縫向裡張望 只見屋裡的情景太讓人吃驚了,李紈一絲不掛地斜靠在床被上,她的兩隻手正在 慢慢地揉搓著自己那對嫩白圓潤的乳房。李紈的乳房看上去很柔軟,李紈的手就 象揉麵團一樣轉著圈的撫弄著。   更讓寶玉和金釧吃驚的是李紈的兩條白嫩的雙腿使勁張開著,黑黝黝的陰毛 下面鮮紅的嫩穴暴露出來。她養的那條大狼狗正趴在兩條玉腿間伸著舌頭甜她的 小穴呢。那狼狗的舌頭快速地滾動著,打著卷在李紈的陰唇間劃來劃去。李紈閉 著雙眼盡情享受著,臉上不時露出滿意的笑容,嘴裡也是「啊、啊、嗚嗚」地呻 吟著。那狗更來勁了,它的嘴使勁抵在李紈的陰唇上,狗的血紅的長舌伸進她的 濕潤的陰道裡,舌尖在李紈的子宮裡蠕動著,舔食著李紈子宮內流淌的淫水。   李紈伸手握住狼狗的淫具套弄起來,不一會兒狗的性器逐漸變大,紅紅的又 粗又長,形狀好像一個特大的紅辣椒一樣。李紈讓狼狗掉過頭來,她用伸舌在狗 鞭上舔起來,狼狗一動不動立在床上讓女主人自由自在地含著陽具進行口教。也 不知道是李紈的口交技巧太高還是狗沒有控制能力,李紈才把狗雞巴放到嘴裡含 了一會兒那狗就噴出了精液。   李紈用手巾擦了擦嘴角上狼狗的精液,然後拍了那條狼狗一下,自言自語地 說:「你今天可真沒用啊。」說著她又把狗鞭含在嘴裡。等狗的陽具又變的又粗 又大了,她就讓那條狼狗撲到她潔白的肉體上。狼狗就像是受過訓練一樣,它很 熟練地撲到李紈身上,兩隻前抓搭在李紈兩個高聳的乳峰上,它的紅紅的肉棍恰 好對準了李紈粉紅的陰道口一捅至根。狼狗的肉棍以飛快的速度在李紈的陰道裡 抽動,那帶鉤的陽具深深地扎進她的子宮裡。   李紈這時已經被大狼狗操的美麗的臉上泛著潮紅,她就覺得裡的狗雞巴越來 越粗,撐得陰道漲漲的。她把頭甩得像撥浪鼓一樣,高聲呻吟道︰「啊……我死 了,喔……好熱……好漲啊……你這……該死的……狗兒……你操……操死我啊 啊……啊……我不行了……太深了……小……小穴……搞壞了。」   寶玉和金釧在窗外看的早已面紅耳赤了,寶玉真沒想到一項端莊高雅,溫柔 賢惠的嫂子竟如此地淫浪,而且還是和她養的那條看門的大狼狗。要不是寶玉從 《風月寶鑒》上看過人和獸的圖案,他還真接受不了嫂子現在的作法。寶玉想嫂 子可能是守寡多年,太過寂寞的緣故吧。   金釧是被眼前的景象驚的目瞪口呆,她真沒想到人竟然還能和狗性交。她目 不轉睛地盯著屋裡的李紈,很快也被屋裡的氣氛所渲染。金釧的呼吸慢慢地變的 急促起來,她心中升起了一股慾火。金釧把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寶玉身上,她感 到寶玉的腿間挺起一個鼓包了頂在她柔軟的小屁股上。金釧心裡一蕩,她故意輕 輕扭動自己的臀部,讓屁股在那鼓包上蹭來蹭去。   果然金釧還沒蹭幾下,寶玉的手就從她身後伸過來了。寶玉的手順著她的衣 口伸進去摸到她光滑的乳房上,手指輕輕捻著她的兩粒葡萄般的乳頭。   屋裡李紈淫蕩的呻吟聲加上寶玉在她身上肆虐的雙手,金釧終於把持不住了 她回過頭對寶玉說:「珠大少奶奶怎麼和狗來啊?」   寶玉小聲說:「你輕點,你可別把今天看到的說給任何人啊。珠大少奶奶可 能是太寂寞了。」   金釧紅著臉說:「珠大少奶奶寂寞了就和狗啊,那多不好啊。」   寶玉輕輕把她抱起來說:「你就別問那麼多了,你寂寞嗎?咱們先去熱鬧一 下,解解寂寞之苦好嗎?」   金釧羞紅著臉點了點頭,李紈的後院全是些樹木花草,寶玉抱著金釧來到一 片草地上。青青的草地綠油油的,裡面擺放著很多石桌、石凳。寶玉把金釧放到 石桌上,給她解開胸前的一扣,扯下她的大紅抹胸。金釧潔白的前胸袒露出來, 那對圓圓嫩嫩的奶子隨著金釧的身子一顫一顫的。紅潤的乳頭嵌在上面,顯得格 外光彩奪目。   寶玉把頭埋進金釧的雙上,他的嘴在金釧軟軟的乳房上一拱一拱的。他的舌 頭靈活地撫弄著金釧的乳頭,使那兩個乳頭硬硬地直立起來,不但變的大了一倍 而且更有光澤了。   寶玉的嘴在金釧的乳房上轉了幾圈後,就順著她的光滑的肌膚往下滑,來到 平坦細嫩的小腹上,寶玉的舌輕輕舔起金釧的肚臍眼。直癢的金釧「咯咯」地嬌 笑不停。   寶玉的手也沒閒著,他順勢把金釧的褲帶解開並把她的裙褲褪下來。寶玉仔 仔細細地端詳起金釧的嫩穴來,在一小撮略微發黃的陰毛下面,粉紅的小穴嬌艷 欲滴。撥開兩片白嫩嫩的陰唇就露出了一個粉紅的洞穴。寶玉低頭用舌尖輕鉤住 她花生米一樣的陰蒂,他的手指慢慢探進金釧粉紅的陰道裡。金釧的陰道溫暖濕 潤,陰道壁的嫩肉緊裹住寶玉的手指。   寶玉的手指在小穴裡摸索扣弄,讓金釧感到小穴癢的很。更讓金釧難受的是 寶玉嘴裡那條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小穴上舔來舔去,讓金釧無法控制自己了,淫 水順著寶玉的手指網外流。金釧忍不住了,她開始呻吟起來:「啊……啊……」   寶玉笑著問她:「金釧姐姐,你怎麼了?是那兒不舒服啊?」   金釧拍了寶玉一下說:「二爺,你是明知故問啊,還不是你把人家弄的這樣 難受啊。」   寶玉故意說:「怎麼難受啊?」   金釧羞的說不出口,寶玉的手指就更往她的小穴深處扣摸。金釧癢的要死, 她喘息著說:「是……是小穴難受啊。快、快啊,二爺……」   寶玉嘿嘿一笑說:「快什麼啊?金釧姐姐。」   金釧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扭著身子說:「二爺,我……我好難受啊,求二 爺快操……操金釧的小穴吧。」   寶玉看金釧真的熬不住了,他截開自己的褲帶掏出早已憋漲的大肉棍來。寶 玉的雞巴又粗又長,紅紅的漲滿青筋,圓圓的龜頭就像一個大鵝蛋一般閃著亮光 金釧一看寶玉的肉棍嚇壞了,阿真沒想到象寶玉這樣的白面書生竟有如此巨大的 肉棍,她還一直以為賈政的肉棍就夠大了,可寶玉的肉棍竟比父親的還大一號。   金釧正感到害怕,寶玉卻不管她是否害怕。他把金釧的兩條粉嫩的玉腿抬起 來,讓她的充滿淫水的騷穴更加暴露,粗大的龜頭伸到她的穴口,先在那兒轉了 兩圈讓龜頭上沾滿金釧的愛液,然後寶玉一挺腰粗大的雞巴應聲插進金釧的嫩穴 裡。寶玉的肉棍直插到根,龜頭頂住她的子宮口,肉棍把她的肉穴漲的滿滿的。   寶玉的肉棍在金釧的陰道裡抽動,金釧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把頭靠在寶 玉的胸膛上,用牙輕咬寶玉的肉皮。寶玉一面插著她的小穴一面說:「金釧,我 的肉棍怎麼樣?」   金釧不好意思地回答:「它太大了,插的人家很滿很漲,你家的嫩穴根本受 不起這麼大的棒棒啊。」   寶玉揉著她的玉乳說:「傻丫頭,棒棒大了才好啊,小的有什麼勁啊。」   金釧開始叫喚起來:「啊……對啊……二爺說的對……可是金釧的嫩穴太小 了,禁不起二爺的大雞巴啊。哎喲……二爺你別太使勁啊。」   寶玉聽著她柔聲的嬌啼,心中的慾火猛升。他加快了肉棍的抽松頻率,而金 釧感到寶玉的肉棍變的越來越大,每次的插入龜頭都抵住她的花心,弄的她又是 舒服又有點疼痛。   在寶玉的猛操下,金釧完全被征服了,她就像一攤肉泥一樣癱軟在寶玉懷裡 任憑他蹂躪著。她的淫水被寶玉的肉棍從陰道裡帶出來,流在石桌上。弄的桌面 濕露露的。   金釧嫩小的陰道怎經得起寶玉這樣粗大的雞巴狂操,沒多久她就被性慾的高 潮所吞沒。寶玉看她如此不經弄也就慢了下來,這才讓金釧緩過一口氣來。她的 胸劇烈起伏著說:「二爺,你真厲害啊,金釧要被你插死了。」   寶玉笑起來說:「你還沒被別人插死過嗎?」   金釧拍打著寶玉說:「老爺插的也很厲害啊,但不如你啊。」   寶玉問她:「是嗎?老爺淨怎麼插你啊?」   金釧羞不可當,她輕聲說:「你好壞啊,老爺操我的花樣很多的,他還插金 釧的嘴和屁股呢。」   寶玉說:「那我也插插你的屁股好嗎?」   金釧嚇的魂飛魄散,她不禁驚呼:「別、別,二爺這麼大的雞巴不得還不把 金釧的屁眼插壞了,你還是插我的小穴吧。」   看著金釧驚慌失措的樣子,寶玉不禁大笑起來,他下身用力又開始新一掄的 狂插猛操。金釧就像麵團一樣被寶玉摟在懷裡揉來弄去,寶玉讓她擺出各種姿勢 寶玉的肉棒就像鐵棍一樣把金釧的嫩嫩的陰穴操的紅腫紅腫的。   金釧的高潮重疊而來,寶玉也把陽精流滿了她的陰道。寶玉扶她穿好衣服, 金釧喘息著說:「二爺,你太厲害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能伺候二爺了。」   寶玉點了點頭讓她回去,金釧腳步蹣跚著一瘸一拐地走了。寶玉望著她的背 影自言自語道:「真是不經干啊,我還沒滿足呢就不行了。」   這時寶玉的身後有人說:「你的肉棍那麼粗,金釧小小年紀怎麼受得了。」   寶玉心裡一驚,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嫂子李紈。寶玉一看李紈像是剛沐浴完了 她身披薄紗,晶瑩細嫩的嬌軀,高聳圓潤的乳峰以及漆黑濃密的陰毛若隱若現, 特別是乳峰上的兩個乳頭把薄紗頂起來,格外地明顯。   寶玉欣賞著嫂子沐浴後的美態,嘴裡不禁叫道:「嫂子,寶玉好愛你啊。」   李紈看著寶玉,她的臉突地一紅害羞的低下頭。原來寶玉身上一絲不掛,他 在欣賞李紈的嬌軀是下身的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來,龜頭不住地顫動,就像是在 向李紈點頭致意。   寶玉上前把嫂子抱起來說:「姐姐太美了,寶玉給你畫張像好嗎?」李紈伸 手摟住他的脖子說:「紙筆在我的屋裡,你去取吧,我在這等你好嗎?」寶玉點 點頭,順勢在李紈的櫻桃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一回,才把嫂子放下來去拿紙筆。   寶玉取來筆墨紙張,李紈早以把身上的薄紗脫下來了,她赤裸裸地坐在石凳 上背靠著一棵楊柳等候寶玉了。寶玉磨好墨,鋪好紙動手畫起來。   寶玉最近對畫春宮很是鑽研,沒多長時間就給李紈畫好了。李紈拿過來一看 寶玉把她畫的美若天仙,雪白的肌膚細嫩光滑,一對乳房又圓又大絲毫沒有下垂 纖纖細腰宛如風中之柳,雙腿微張,露出陰毛下潤紅的小穴。臉上表露出對性慾 的渴望。   李紈看了畫,臉羞的紅紅的對寶玉說:「看你把嫂子畫成什麼樣子了。」   寶玉收拾好東西說:「不好嗎?嫂子難道心裡沒想什麼嗎?」   李紈的眼一亮說:「你剛才說你弄金釧還不滿足,那嫂子滿足你好嗎?」   寶玉興奮地拉著李紈的手說:「真的嗎?嫂子你真好,謝謝你了好姐姐。」   李紈不再說什麼。她跪下身抓住寶玉的雞巴含進嘴裡。寶玉一面享受嫂子的 口技,一面伸手撫摸李紈的雙乳。李紈的那對乳房白嫩豐滿,寶玉的手根本就握 不住,寶玉抓著那對嫩嫩的奶蛋就像抓著一團柔軟的麵團,寶玉稍一用力軟軟的 嫩肉就從他的手指縫裡溜出來了。   寶玉把李紈放倒在綠草地上,他倆在地上滾在一起。寶玉的手扒開嫂子的雙 腿,他的舌擠到李紈的兩片陰唇中間尋找紅潤濕滑的小穴。並用下巴擠壓她的陰 毛,用嘴吮吸她的淫水。李紈也用力地吞著寶玉的雞巴,她的香舌靈活地在寶玉 的龜頭上纏來繞去,把寶玉的肉棍弄的癢乎乎麻酥酥的。   寶玉真沒想到李紈的口叫技術那麼好,一個不注意給她吸出了精液。寶玉的 精液流了李紈滿滿一嘴,李紈趕緊往肚裡吞但還是有不少從嘴角冒出來淌在她的 身上。寶玉自覺很慚愧,他舌趕緊加快了在嫂子陰穴上的活動,結果就在寶玉剛 射完精,李紈的淫水也像河水決堤般流淌出來。   李紈騎到寶玉身上,她抓著寶玉粗大的雞巴對著自己的陰道口慢慢坐下去。   寶玉的陰莖很粗,李紈的陰道隨然生過一個孩子,但還是給塞的滿滿的不太 好進去。當寶玉的龜頭觸到李紈的子宮是她緩了一口氣,然後身子慢慢地起伏著, 她胸前的那對白嫩、肥大豐滿的奶子不停搖擺。寶玉伸出雙手抓住葡萄似的奶頭 用手指捻撮玩弄。   李紈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嘴裡不住叫喊:「啊……好……讓你插……你的雞 巴真好……對準小穴……就插……那時……小穴好像裂開了……插死我了……太 好了……太舒服了……我、我要……要你永遠這樣……這樣操我……操我一輩子 啊……真舒服啊……我……我給你生……生兒子。」李紈叫著,身子扭動著,漸 漸地她的扭動小了,人也快癱軟了,浪叫變成了低低地呻吟。   寶玉看她沒力氣了,他翻身起來,讓嫂子跪在地上他跪在嫂子的身後把肉棍 從她的後面插入,倆人繼續歡暢取樂。   正當倆人得意忘形的時候,猛聽的賈政的一聲怒喝:「孽畜,你做的好事」   嚇的寶玉一激愣,他和李紈顧不得穿衣就雙雙跪倒在賈政跟前。賈政怒火沖 天地說:「你們倆竟然在大白天行如此苟且之事,真是反了。」   原來賈政本打算來操兒媳婦的,但剛出門就碰上了賈璉,他讓賈璉請去說了 半天賈珍生日的事情,耽誤了很長時間,讓賈政很不耐煩。好不容易從賈璉那出 來一進稻香村後院就看到寶玉正挺著大雞巴狂操李紈,他竟佔了自己的先,那豈 能不怒。   李紈知道賈政生的什麼氣,她緊爬了兩下抱住賈政的雙腿放聲大哭:「老爺 千萬別氣壞了身子,都是兒媳不好,不該勾引寶兄弟,求老爺放過他吧。」那寶 玉也連連磕頭請罪,說自己不該欺負嫂子。   賈政被李紈哭的心軟了下來,他看李紈哭的一枝梨花春帶雨,既楚楚可憐, 有格外誘人的樣子。他歎了口氣說:「媳婦別哭了,這也不能怪你啊,自從你寡 居以來真是苦了你了。我知道你寂寞的很,我不怪你啊。」又對寶玉說:「你嫂 子苦了這麼多年,你要照顧好她啊。」   李紈聽了賈政的話,知道他已沒了怒氣,她趁熱打鐵伸手解開公公的腰帶褪 下他的褲子掏出陽具含在嘴裡。賈政的雞巴被李紈用嘴一咬,感到渾身舒坦,他 的氣立刻飛到九霄雲外了。他看寶玉還跪在地上發抖,就叫他上來從後面操李紈 寶玉聞言大喜,他爬起身站在李紈後面猛插嫂子的小穴。   李紈前面嘴裡含著賈政的陰莖,後面陰道裡插著寶玉的雞巴,在他們父子倆 的夾擊下十分地受用。李紈越來越興奮,她還不時掉過頭來換換位置,讓賈政插 她的小穴,寶玉插她的小嘴。   當三人的高潮來到的時候,賈政和寶玉的陽精同時射進了李紈的小嘴和淫穴 裡。李紈把他倆的雞巴甜乾淨,賈政說:「還是到屋裡去吧,在這讓人看到了會 很不好的。」於是寶玉抱起嫂子,三人一起來到屋裡。   他們一到床上,賈政和寶玉就把李紈摟住,兩根粗大的雞巴同時插進她身上的穴裡,特別是寶玉的雞巴又粗又長,插進李紈的菊穴裡時疼的她「哇哇」大叫 賈政也不示弱,一根肉棍上下飛舞把李紈身上的三個肉洞都插遍了,還在她的雙 乳間蹭了好一會兒。最後李紈把賈政和寶玉的雞巴並在一起,同時擠進自己的陰 道裡。雖然賈政和寶玉的肉棍加在一快粗的不得了,但李紈還是很有耐心的用嫩 穴容納了它們,李紈抓著他倆的雞巴一點點往裡送,子宮裡淌出大量的淫水幫了 大忙,在一陣痛苦之後,賈政和寶玉的陰莖終於同時塞進了李紈的陰道裡。   李紈輕輕扭動著伸軀,賈政和寶玉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著。在賈政和寶玉的 陽具一塊噴出精液的時候,李紈在如此猛烈的高潮衝擊下暈倒在床上。   賈政擁著兒媳昏昏沉沉地睡去,寶玉則悄悄地離開了稻香村,他知道襲人她們正在怡紅院望眼欲穿地等著他呢,這麼幾天沒見,還不知道把他們憋成什麼樣 子了,看來今晚又少不了一場惡戰了。 正文 (二十三) 寶玉回到怡紅院,襲人她們幾個人早等得他望眼欲穿了。   見寶玉回來都是歡喜萬分,她們先給二爺擺好飯,並把他的臥室佈置打掃好。等寶玉吃完晚飯,晴雯早就讓小丫環們準備好了洗澡水,然後她讓小丫頭們都出去,就在後院裡伺候寶玉洗澡。   眾女替寶玉脫掉身上的衣服,讓寶玉坐到浴盆裡。這幾個丫頭也脫掉衣服,寶玉笑了笑說:「我洗澡你們怎麼也脫衣啊?」   眾女都是滿面通紅,晴雯說:「我們是怕濕了自己的衣服。」   寶玉裝做大惑不解的樣子問:「每次我洗澡就是一兩個人伺候,今天怎麼是你們五個人啊?」   晴雯使勁瞪著他說:「我們願意,你管不著。」說著眾女七手八腳地上前來給寶玉洗,有撩水的,有搓身的,年紀最小的秋紋乾脆竟直抓住寶玉的肉棒揉搓起來。把寶玉折騰的不既樂乎,寶玉連聲喊叫:「喂、喂,你們怎麼啦,一個個都像淫婦一樣,這那是洗澡啊,簡直是在受刑啊。」   眾女聽了他的話,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了。麝月和碧痕竟跳進澡盆用自己的雙乳給寶玉搓身。而秋紋早把寶玉的肉棍揉的又粗又長了。寶玉索性不在說什麼,任她們胡作非為。   襲人拿來一個大單子把寶玉裹住,然後五女把寶玉抬進屋裡放到床上。當晴雯把寶玉身上的單子一撤開,眾女全都撲了上去在他的身上撫摸、啃咬。寶玉感到她們有點不對勁,就連忙制止道:「都停下,你們這是怎麼了?」   眾女都停住手,秋紋鬆開嘴吐出寶玉的雞巴用楚楚可憐的語調說:「二爺,你這麼長時間都不在家,我們想你啊。」說著眼淚緩緩的流下來。   寶玉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他愛憐地把秋紋抱在懷裡,撫弄著她微小的乳房說:「是嗎?那你們是怎麼過的啊?」   秋紋聽了「嘰嘰」一笑說:「襲人姐姐和麝月姐姐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她們倆互相咬小妹妹啊,晴雯姐姐老是自己把一根鹿茸插進自己的嫩穴裡。」   襲人等聽了臉上羞的紅紅的,晴雯上前揪住秋紋陰部才長出的幾根陰毛衝她喊道:「好你個小蹄子,竟在二爺面前這樣編派我們,你說說,你跟碧痕有是怎麼一回事啊?」   秋紋連聲討饒,寶玉想明天還要給賈珍過生日,到了那兒說不准還能把可卿操上一回,他今天已經操了嫂子好幾次,今晚還不能太累了。想到這他說:「晴雯你就饒了她吧,這樣吧,現在你們就把我不在時你們晚上是怎樣取樂的讓我看一看好嗎?如果誰表演的好我就給她獎勵喲。」   眾女的臉更紅了,誰都不好意思先開始。寶玉說:「怎麼了,剛才還那麼熱鬧。現在怎麼不動了,襲人,你先來吧。」   襲人只好拉著麝月滾倒在床上,她倆互相擁吻著,手也伸到對方的雙腿間扣摸。受她倆的感染,晴雯、碧痕和秋紋也動起手來。不一會兒,眾女開始發出消魂的呻吟。寶玉看著五女做著各種各樣淫蕩的動作,他的慾火漸漸高漲起來。   襲人她們開始還有點害羞,隨著性慾的高漲她們也放開了手腳全身心地投入進去。特別是在寶玉面前和平日的感覺不盡相同,她們心裡的任何理智都被慾火所淹沒。襲人和麝月彼此用嘴互相舔著對方的陰穴,麝月靈活的香舌正個鑽進了襲人紅紅的嫩穴裡。而碧痕則拿著一節鹿茸塞進秋紋的陰道裡猛捅,秋紋挺立著幼小的身軀發出「啊、啊」的浪叫。   寶玉看晴雯一個人孤苦零仃地自摸著,她的手拿著根鹿茸插自己的小穴,眼望著寶玉直挺挺的陰莖充滿了慾火。寶玉衝她招了一下手,晴雯來到他身邊。寶玉讓她坐到自己的懷裡,晴雯無限歡喜地把小穴裡的鹿茸拔出來,立刻大量的淫水從陰道裡流出來順著她白嫩的大腿往下淌。晴雯坐到寶玉身上,她用手抓住寶玉的大肉棍塞進自己充滿愛液,早已騷癢難當的陰道裡。   寶玉的雙手揉著晴雯胸前的那對圓滑的玉乳,小聲問她:「你怎麼不和她們一起弄啊?」   晴雯在寶玉懷裡像水蛇一樣扭動著嬌軀,她的手撫摸著寶玉的那顆卵蛋,嘴裡小聲呻吟著說:「我要二爺的大雞巴操我的嫩穴,我可不想和她一塊磨鏡,二爺的大雞巴才讓人愛啊……啊……二爺……人家下面癢的厲害……你……動動好嗎……晴雯的浪穴讓二爺的大……大雞巴使勁操才過癮啊。」   寶玉豈能經受這樣的誘惑,他抱著晴雯的腰上下活動,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肉棍插在晴雯的穴裡也越來越重。晴雯也不怕驚動襲人她們了,她開始縱情地浪叫起來:「啊……啊……二爺……你的大……大雞巴太好了……插……插……對使勁插……把晴雯的小穴插爛……快啊……晴雯喜歡你使勁操小穴啊。」   晴雯的淫叫也刺激了襲人她們,襲人和麝月爬起來來到晴雯身邊,她倆一面揉著晴雯的玉乳,一面用舌舔她正讓寶玉抽插的嫩穴,吸食陰莖帶出來的淫水。   而碧痕和秋紋也更加瘋狂了,碧痕拿著鹿茸用力插著秋紋的嫩穴,秋紋也不甘示弱,她撿起晴雯扔下的那根鹿茸把它插進碧痕的陰道裡。   寶玉看這些丫頭們都浪的不得了了,他就把她們都轟到床上去然後挨個用他胯下的那根長槍在穴裡猛插,直操的五女淫叫不止,騷水直流。正個床單都被五女的愛液和寶玉的精液給濕透了。   第二天一早寶玉就來到寧府給賈珍賀壽,賈珍一見寶玉來了很是高興,他讓寶玉坐下詢問他出去玩的情景,寶玉一一做了回答。這時候又有很多客人來了,賈珍對寶玉說:「兄弟先寬坐,我去照應一下。」   寶玉忙說:「大哥哥隨便。」賈珍前去招待客人,這時候秦鍾和姐姐可卿走過來。寶玉一見可卿就想起她美好嬌嫩的身軀和玉潤圓滑的乳房,特別是她那光淨無毛的嫩穴,想起來就讓寶玉的肉棍發硬。恨不能立刻上前把她的衣服撕光,把大雞巴插進她的嫩紅的小穴裡狂操一回。   可卿來到寶玉身前,她的臉先是羞澀的微微一紅,慢聲細語地說:「寶二叔來了,侄媳很高興能再見寶二叔。」   看著嬌媚可愛的可卿,寶玉的陰莖就想抬頭。寶玉靜了一下心說:「你好嗎寶與這陣子也很想你啊。」   可卿的臉更紅了,她轉過頭對秦鍾說:「兄弟,你陪一下二叔,我還要去裡面照應照應。」說著她又回頭對寶玉嫣然一笑就走了。   寶玉顧不上跟秦鍾說話,只是癡癡看著可卿曲線玲瓏的背影。這時候壽宴開始了,大傢伙入席吃喝起來。吃完酒開始聽戲,由於賈珍是武將,戲唱的大多是武的,寶玉正看台上唱的《群英會》,賈珍來到他身邊悄聲說:「寶兄弟,你今晚就別回去了,就留在我這好嗎?」   寶玉看他神神秘莫的樣子,就問他:「大哥哥有什麼事情嗎?」   賈珍用更小的聲音說:「今晚咱們也唱一出群淫會怎麼樣?」   寶玉微點了一下頭說:「好吧。」賈珍轉身離開又去招呼別人去了。   寶玉看了會兒戲,覺得沒什麼意思,他站起身來來到寧府後院,一看左右無人就直奔可卿的閨房。   寶玉一進屋,可卿看是她高興的驚呼一聲就撲上來。倆人緊緊擁在一起,四片嘴唇粘在一塊。倆人忘情的親吻著,他們貪婪地吞食著對方的舌,恨不得把情人吞進肚子裡。   寶玉動手剝下可卿的衣衫,露出她潔白美好的身軀。寶玉愛戀地撫摸著可卿柔軟挺拔的乳峰說:「好姐姐,寶玉好想你啊,真想天天和姐姐在一起。」   可卿嬌喘著說:「我也是啊,我也願意和二叔在一起。」   寶玉說:「我給姐姐畫個像,想姐姐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看。」說著讓可卿側臥在床榻上,寶玉找出紙筆來給她畫了一幅裸體畫像。   可卿看了寶玉的畫,真是羞的了不得。寶玉把她畫的就像正在動情的女子,畫上重點描了她的面部表情,以及她的乳房和陰穴。   寶玉調笑道:「可卿姐姐,你看你現在的表情和畫上一樣嗎?」   原來可卿看畫像乳頭挺立,小穴紅潤微張,似乎有愛液流出。她自己心也不平靜了,在加上這幾天賈蓉只顧和父親去操尤氏姐妹,讓她寂寞了好幾天了。現在寶玉來了,她早快忍不住了。   可卿把畫放好,她來到寶玉跟前抓住寶玉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寶玉用手指夾著她的乳頭揉動著,可卿身子一軟趴在寶玉懷裡。寶玉把她放到床上,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雙腿吻她的陰穴。可卿的陰戶沒長一根陰毛,陰唇白白嫩嫩的夾著一個鮮紅的洞穴,小穴裡的愛液晶瑩剔透一滴滴地流下來。   寶玉也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陰穴了,但可卿這樣柔軟無毛的陰戶每每都讓他為次發狂。寶玉用舌撥開可卿那兩片潔白的陰唇,用舌尖鉤弄她的陰蒂。可卿身子顫動著,她忍不住抓過寶玉的大肉棒含在嘴裡。   寶玉的口交可以說是出神入畫了,他的舌靈活地在可卿的穴口打著圈子,弄的可卿的小穴奇癢難當。可卿忍受不了了,她口裡浪聲叫道:「啊,二叔,快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插插我的浪穴吧!求、求你啦。」   寶玉真沒想到可卿竟如此快的就慾火中燒,他把可卿的雙腿搭在肩頭,大雞巴對著她的陰道狠狠的捅進去。可卿「啊」地叫了一聲,隨即扭起豐滿的屁股,嘴裡只嘲嘲:「好啊……好痛……又好脹……真……真要被你,死了……操死我了……頂……頂死我了……也痛死……了……快……快動吧……給我來頓狠的……猛的……我的小穴……好癢……快啊……好大的雞巴啊……使勁啊。」   寶玉猛烈地抽動著他的肉棍,每次深入可卿的嫩穴都觸及她的花心。可卿陰道裡淌出的淫水把床鋪濕了一大片,她的陰穴被寶玉的肉棍轉磨、刮擦、頂撞得麻、癢、酥、痛各種滋味俱來,寶玉的肉棍每一次對她身體的衝擊都讓她身子不住地顫抖一回,只覺得那舒服透頂的快感,衝擊著她渾身的每一處。使她抽搐著痙攣著,高潮迭起,淫液猛洩。當寶玉滾燙的精液澆灌到她的子宮裡的時候,可卿全身不停的顫抖,雙手雙腳緊緊抱著寶玉,氣若游絲。   倆人摟抱著在床上歇了一會兒,寶玉起身下來。可卿伸手拉住他,眼裡露出留戀的慾望。寶玉轉身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好可卿,天快黑了,我先到珍大哥那兒吃飯,他說晚上有事做啊。」   可卿吃吃一笑說:「我知道,還不是開什麼群淫會啊。」   寶玉很高興晚上可卿也能去,他說:「那我們晚上再見吧。」   從可卿房裡出來,寶玉到前面來和大家聊了起來。賈蓉個寶玉請了一個安,寶玉拉起他問道:「你父親呢?」   賈蓉說:「老爺到後面去看晚宴準備的怎麼樣了,二叔剛才上那兒去了,讓侄兒好找啊?」   寶玉臉微微一紅,心裡說:「我正在你老婆的床上。」他打了個哈哈把話題差開。   晚飯後,來道賀的客人都走了,賈珍讓人回榮府傳話說他留寶玉住一晚,然後領著寶玉奔天香樓而來。   路上賈珍問寶玉:「你弄的那座《仙慕樓》怎麼樣了?」   寶玉心裡一驚,問賈珍:「大哥哥怎麼知道的?」   賈珍說:「我怎麼不知道啊,這本是我想做的,但我受朝庭封賞,是有爵之人,做這樣的是有違律法,因此我讓薛幡去做了,但所有費用可都是我的啊,」   寶玉說:「不是薛大哥出的錢蓋的樓嗎?」   賈珍說:「你想想,憑香菱一個卑賤丫頭怎麼能從薛家的錢莊裡支錢呢。」   寶玉一想也是,賈珍說:「今天咱們先試試樓裡的情景,你看怎麼樣?」   寶玉點頭稱是,他倆一上天香樓,尤氏三姐妹和可卿早到了,賈蓉和秦鍾把屋子裡面佈置好了。尤二姐和尤三姐見了秦鍾就已經心搖不已了,再一見到寶玉更讓這姐妹倆把持不定了,她們沒想到天下竟還有這麼俊美的男子。   賈珍坐下來緩了口氣問賈蓉:「這沒什麼閒雜人等了吧。」   賈蓉說:「回父親的話,樓裡只我們八個人了。」   賈珍說:「好,現在我把規矩說一下,呆會兒大家不能分大小,都隨隨便便的才好,誰找誰都行啊,誰要有勁就全使出來吧。」他說晚竟直衝可卿招招手,讓可卿坐到自己懷裡。   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愛慕寶玉,一起向他走過來。賈珍看了心想寶玉的肉棒粗長無比異於常人,那尤二姐身體嬌弱,恐怕承受不了寶玉具大的肉棍。如果讓寶玉先把她操個好歹的話,別人今晚就別想幹她了。而尤三姐自幼習武,身子健壯可與寶玉稱為敵手。因此賈珍發話道:「蓉兒,你先盡盡孝,伺候一下你的母親鍾兒,你照顧一下你二姨。寶玉,你和三姐都是會武之人,先給我們舞一段劍術助助興好嗎?」   寶玉和尤三姐點頭稱是,他們拿起劍對舞起來,一個男的如玉樹臨風,一個女的如玉,倆人一紅一白如同穿花蝴蝶般在屋中間飛舞著。賈珍抱著可卿的身子手伸到她雙腿間扣弄著,嘴裡還不住地給寶玉和尤三姐叫好喝彩。賈蓉也把母親的衣扣解開,手在她光滑的嬌軀上游動著。而性急的秦鍾早把自己八寸長的肉棒插進尤二姐的陰道裡了。   尤三姐以前只聽說寶玉是唸書的,沒想到他竟還有如此的武功,心裡真是愛的不得了。這時寶玉突然說:「停手。」尤三姐不明所以地停下來,她一往情深地看著寶玉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寶玉說:「天很熱,穿這麼多衣服舞劍淨出汗了,不如把衣服脫了好嗎?」   尤三姐早就意亂情迷了,也不及細想就答應說:「好吧,寶二爺。」說著就解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寶玉面前。寶玉沒想到尤三姐竟如此地大方,她圓圓高聳的乳房,看來十分堅挺,乳嶺上粉紅的乳頭,十分鮮嫩,而她三角地帶下的陰戶外長滿了濃密的陰毛把鮮嫩的小穴蓋住了。當倆人再次拿劍揮舞的時候尤三姐胸前顫動的那對圓潤的大奶,以及抬腿踢足時微露的紅潤的小穴都讓寶玉看了激動不已。   這對男女一絲不掛地在大廳中起舞,尤三姐絕色誘人的身軀讓寶玉的雞巴逐漸變粗邊硬了。尤三姐看到寶玉雙腿間挺起的肉棍,心裡老大地吃驚,沒想到寶玉白面書生一樣的人竟有這樣粗壯的陰莖。她眼望著寶玉手愈來愈慢,姐姐消魂般的呻吟挑逗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尤三姐「啪」地把劍扔了,寶玉立刻停下來。   不等他反應過來,尤三姐就撲上來抓住他的肉棍拚命地往嘴裡吞下去。   寶玉看著尤三姐瘋狂地吞食著他的陰莖,他的一隻手抓著那對豐乳揉弄著,另一隻手隨著她的大腿滑到陰戶上,分開她的陰唇,在沾著淫水的陰核上揉動幾下。尤三姐渾身酥麻了,周圍姐姐的浪叫聲再加上寶玉的雙手在身上的遊走讓她忍受不住了,她吐出寶玉的雞巴哀求寶玉:「寶二爺,我的小穴好癢啊,你拿大雞巴操操我的浪穴吧。」   寶玉也是慾火萬長,他讓尤三姐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翹起,他則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後面,先用龜頭在陰穴滑動著,然後對準陰穴用力一頂,肉棍全根沒入,直插到她的子宮口。   寶玉抓著尤三姐的乳房,指夾著乳頭揉捏著,大雞巴在她水淋淋的陰道裡滑動,弄的她淫水四漸,順著白皙的腿兒往下流。尤三姐那經過這樣大的肉棍抽插她大聲呻吟,用力向後頂動著屁股,扭動著她那纖細的腰身:「啊……啊……好啊……好舒服啊……啊……大雞巴……操死……操死我了……二爺……二爺……你就插死我吧。」   整個天香樓裡充滿了無邊的春色,女子的呻吟聲,男子的喘息聲和男女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足足有將近一個時辰才平息下來。   大家各自靠在椅子上休息,表面的平靜代替不了內心的躁動。沒多久這些淫男蕩女就都找好自己的目標就要開始新一輪的交歡。賈珍連忙叫停,他說:「你們都喜歡寶玉的大雞巴,都去找他豈不是把我們冷落了。這樣不行吧。」   尤氏說:「那沒法子啊,你的陽具要比寶玉的好我們就會找你啊。」   聽了尤氏的話大家都笑起來。賈珍提議:「這樣吧,你們女的比一比讓我們選出一個最好的,我們男的讓你們選出一個最好的,然後女的最好對男的剩下的三個人,男的第一對女的剩下的三個人怎麼樣?」   大家覺得這法子很新奇,於是開始選拔。這邊以賈珍為首站成一排,讓女的把陽具用嘴含硬了,然後比出寶玉為第一。那邊四名女子也站成隊,可卿不但面目秀麗,身材嬌媚特別是她潔淨無毛的嫩穴讓眾人傾倒,把她列為女子第一。   這樣尤氏三姐妹對寶玉,而可卿也要受到賈珍父子和弟弟的輪姦。寶玉看著尤氏姐妹光潔白嫩的軀體,他卻並不著急干她們,而是坐在椅子上讓她們三人輪著給自己口交,他卻悠閒地欣賞著可卿被輪姦的情景。   賈珍他們沒有寶玉那樣鎮靜,他們三人的雞巴早就插入道可卿身子上的三個洞中了。可卿扭曲著身體,想叫也喊不出聲,而賈珍、賈蓉和秦鍾在她的嘴巴、小穴和肛門裡抽插著自己的肉棍,每人插十來下就拔出來相互換一下位置。可卿的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陰戶裡不斷流出的淫水被三人的肉棍沾的到處都是。   尤氏三姐妹一面含著寶玉硬梆梆發亮發紅的肉棍,一面看可卿被輪姦。這淫穢的景象早讓她們姐妹下體騷癢渾身發軟了,再加上寶玉超人的雞巴就在面前,她們實在是不能忍受了。由尤氏打頭,姐仨輪流爬到寶玉身上讓寶玉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淫水氾濫的小穴。   女性天性的被動使她們在主動操穴是還覺得不過癮,於是尤氏姐妹就跪趴在地上,白白的屁股衝著寶玉翹起來,紅彤彤的肥穴完全暴露在寶玉面前。寶玉挺起巨大的陽具在她們三人的陰道裡輪番出入,狠狠地狂幹起來。直插的這三姐妹浪叫不斷,直呼痛快。   尤氏姐妹的淫叫更刺激了可卿和賈珍他們,賈珍等人在也沒了憐香惜玉之心在他們眼裡跟前的可卿就是他們發洩性慾的對象,他們變的更瘋狂了,直把可卿操的死去活來,昏暈過去。   賈蓉把老婆抱到床上讓她躺好,賈珍說:「你們姐仨誰過來啊?」聽了賈珍的話,尤氏姐妹都掙著要去,賈珍他們看了「哈哈」大笑起來,而寶玉則苦笑著搖了搖頭。   幾個男女沒了廉恥,他們在一起狂歡取樂直鬧了一整夜,到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寶玉睜開眼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尤三姐說:「三姐你有婆家了嗎?」還沒等三姐說話,賈珍說:「寶兄弟是不是看上我家三姐了?」   寶玉說:「不是,不過我到想給三姐保個媒,你看還好嗎?」   尤氏說:「是誰啊?你說來聽聽。」尤三姐聽了他們談論自己的終身大事,羞澀的低下頭不言語了。 正文 (二十四) 尤氏問寶玉想把妹妹說給誰,寶玉說:「這人嫂子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柳湘璉柳大哥。」   賈珍聽了拍手叫好:「好、好,我家三姐一身武藝,那柳湘璉也是英雄豪傑他倆真是天造的一對啊。」   尤三姐早就知道柳湘璉,榮、寧二府的人對他都是交口稱讚,現在寶玉想把自己說給柳湘璉,使自己終身有靠,心裡不禁對寶玉十分感激。尤氏也連連稱好寶玉說:「柳大哥說出去辦事,再過些日子就會回來,等他一回來我就去找他說說。」   賈珍送寶玉出來,管家賴升上前行禮說:「太爺命小的請寶二爺去一趟,說是找二爺有事商量。」   寶玉一聽是賈敬找踏步敢怠慢趕緊跟賴升去了。寶玉一進賈敬的煉丹房,賈敬讓他席地而坐,道童端上茶來。寶玉向賈敬一抱拳問道:「伯父找寶玉有什麼吩咐啊?」   賈敬沒說話,他仔細端量了寶玉一會兒,然後不緊不慢地說:「寶玉你現在是艷福無邊啊,每天是巫山雲雨,良宵無度吧。」   寶玉臉上一紅,他不好意思地說:「寶玉太過分了嗎?」   賈敬說:「那裡、那裡。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如果不這樣那你就不太正常了。」   寶玉點點頭,他知道這賈敬修煉快要大成了,他的話沒錯,以前自己夢到的太虛幻境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賈敬繼續說:「你別太顧忌你現在做的事,所有的女人只要一讓你碰到都會情不自禁向你獻身的,什麼貞節廉恥都沒用的。因為你是天界的淫君下凡,是專門來佔用這些女人的。」   寶玉本來偶爾會為自己的荒唐自責過,但每次見了這些姐姐妹妹甚至自己的母親和姨姨都忍不住要操她們,而她們對自己從沒拒絕過,好像她們天生就是自己的女人一樣,現在聽了賈敬的話方知原來如此。但寶玉還是有點事不明白,他問賈敬:「伯父,我上了這麼些姐妹,如果有一個因二而受孕那豈不是糟了。」   賈敬笑了笑說:「你別怕,你非凡人啊,這些女孩沒一個人能承受你的陽精而受孕的,除非是你至親之人。」   寶玉說:「那還是有啊,我至親之人?誰啊?」   賈敬說:「一個是生你的親生母親,另一個則是你的嫡親的姐妹或你親生的女兒。」   寶玉點點頭,想了想又問他:「那我三妹探春呢?她能不能啊?」   賈敬說:「她和你同父非母,恐怕不行的。」   寶玉道謝說:「多謝伯父的教誨,寶玉記住了。」   賈敬擺擺手說:「我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給你講這些,我想求你一件物品,希望你別吝嗇啊。」   寶玉說:「伯父有命,安敢不從,只要是寶玉的決不吝惜。」   賈敬說:「我修練多年,快要功德圓滿了,你父親說你有天賜神藥《龍虎丹我想向你討一顆,有了他我的修練就會事半功倍了。」   寶玉說:「真的嗎?那我就恭喜伯父早日得道成仙了,那藥不在我身上,寶玉現在就回去給伯父去取。」   賈敬聽了很是歡喜,他連聲說:「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寶玉從賈敬那兒出來回到怡紅院,他拿出一粒《龍虎丹》讓襲人叫鋤藥他們給東府太爺送過去,襲人說:「二爺,你不在那幾天老爺發了話,這園子裡不讓任何男僕入內,違者家法懲治。」   寶玉拍了拍手說:「這可怎麼辦啊?」   襲人看他著急的樣子,就說:「這樣吧,天色還早,我和麝月去一趟吧。」   寶玉就把丹丸交給襲人,襲人拿著藥叫上麝月去給賈敬送去。寶玉才說躺下歇會兒,秋紋進屋說:「二爺,璉二奶奶讓人找你好幾回了,說有礙事找二爺商議,二爺還是去蓼鳳軒一趟吧。」   寶玉歎了口氣說:「我又不管家裡的事,找我能有什麼事情啊?」說著讓秋紋給他更衣去蓼鳳軒找鳳姐。   寶玉一進鳳姐的屋裡,見鳳姐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呢。鳳姐看上去好像是剛剛洗了澡,她只是在胸前穿著一個大紅兜兜,露出一彎雪白的膀子。那對高聳挺立的乳房把兜兜撐的鼓鼓的好像要把它撐破一樣,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豐滿的腰臀格外誘人,紅兜兜下面的一角正好蓋住了鳳姐雙腿間的陰毛,一雙修長晶瑩的玉腿讓寶玉看了心跳加劇。   寶玉打量著鳳姐,忍不住在她鮮紅欲滴的櫻唇上輕輕一吻,鳳姐猛的一睜眼一看是寶玉笑了起來:「原來是寶兄弟啊,你嚇了我一跳。」   寶玉坐到她身邊,手在她的嫩白的大腿上摸索著:「姐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好幾天沒見姐姐了,我很想你啊。「鳳姐呸了他一下說:「你還想我,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我找你沒什麼事只是想找你說會兒話。」   寶玉說:「那我就好好陪姐姐聊聊天,姐姐,璉二哥沒在嗎?」   鳳姐的臉一沉說:「你陪我聊天,問他幹什麼?」   寶玉說:「如果二哥看見我和姐姐這樣他能高興嗎?」   鳳姐笑起來:「寶兄弟你和女人在一起玩也有怕的時候?告訴你,他不在出門了,就是他來了又怎麼樣,他還敢管我?好了,別說他了,兄弟你看天這麼熱還不快把大衣裳脫了涼快涼快。」   寶玉把身上的衣服一脫,他光著上身,下身只穿一條白紗薄褲。鳳姐看著寶玉細光的皮膚,其玉潤光滑不在女人之下,她伸出纖纖小手在他的胸前撫摸著。   寶玉投桃報李他的一隻手順著鳳姐光潔的大腿游到她的腿根,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那撮黑黝黝的陰毛。   鳳姐伸過頭去用舌舔著寶玉的乳頭,她的舌極賦挑逗性的在寶玉的胸膛上滑動著並慢慢地往下遊蕩。寶玉的陰莖早就硬的不得了了,那粗粗的肉棍把白紗褲頂的高高的,當鳳姐的舌尖在那頂帳篷上舔了幾下,寶玉的熱血沸騰了。他的一隻手在鳳姐的陰戶上揉弄,指頭也探進她濕潤的陰道裡。另一隻手在她光潔的脊背上輕柔她的嫩膚,並順手解開了紅兜兜的帶子,讓她那對白膩的乳房跑出來透透氣。   鳳姐是一名敢想敢幹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她什麼都敢做。鳳姐索性把寶玉的紗褲脫了,抓住他的雞巴放進嘴裡大嚼起來。寶玉在她耳邊輕語道:「鳳姐姐,門還開著呢。」   鳳姐擺了擺手繼續用力吞吐著寶玉的肉棍,寶玉也靜下心來揉搓鳳姐的乳房扣捻她的陰戶。正當倆人忘乎所以地調情的時候,一個幼嫩的女孩聲把寶玉嚇了一跳:「母親、寶二叔,你們在做什麼啊?」   寶玉往床下一看見是鳳姐九歲的女兒巧姐。巧姐看樣子像是剛剛洗了澡,她也只穿一個兜兜,頭髮還是濕濕的。鳳姐一看是女兒,趕緊起身問她:「你洗乾淨了嗎?」   巧姐仍呆呆地看著他倆說:「娘,我洗好了,你和寶二叔在做什麼?」   寶玉的臉立刻紅了,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孩子的話。鳳姐對寶玉說:「寶兄弟,你把巧姐抱上來。」寶玉一伸手把巧姐拉上床。抱著巧姐細嫩的身子看著她玉雕粉琢的樣子,心想這孩子將來一定是個極美的美人。他也是著實喜歡巧姐的玲瓏乖巧,抱在身上又哄又顛,弄的巧姐「咯咯」直笑。   巧姐問母親:「娘,你剛才咬寶叔什麼了,好吃嗎?」   鳳姐臉一紅說:「小孩子家別瞎問了。」寶玉呵呵一笑說:「巧姐,媽媽在吃二叔的棍棍,你摸摸好玩嗎?」說著拉著巧姐的手讓她撫摸滑潤的龜頭。巧姐的手在龜頭上摸了摸說:「它好滑溜啊,真好玩啊。」   寶玉說:「不光好玩,還好吃呢,不然你母親怎麼會咬它啊。」巧姐瞪著眼問母親:「是嗎,娘。真的好吃嗎?巧姐能吃嗎?」   鳳姐趕緊說:「巧姐,你別聽二叔瞎說,他是騙你的。」   寶玉哄著巧姐說道:「二叔不騙你,是真的,不信你試試啊。」   巧姐不在問什麼,她低下頭用小小的嘴巴含住寶玉的龜頭。寶玉的龜頭比鵝蛋還要大,把巧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鳳姐使勁地瞪了寶玉一眼,寶玉伸手在她的奶頭上捏了一下,衝她微微一笑,鳳姐頓時洩了氣。   鳳姐悄聲問寶玉:「你想把我女兒怎麼樣?」   寶玉說:「我想要她,你同意嗎?」   鳳姐吃了一驚,她搖頭說:「你的雞巴那麼大,孩子還要啊,你會害死她的這樣不行的。」   寶玉揉著她的奶說:「姐姐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的。」鳳姐拗不過寶玉,她只好點了點頭。   巧姐吐出寶玉的龜頭,她不解地問寶玉:「二叔,你這怎麼和媽媽的不一樣啊?」   寶玉把巧姐的兜兜解下來,手指伸到巧姐的兩條小嫩腿中間揉弄著說:「是啊,二叔是男人啊。所以不一樣啊。」   巧姐還是追問為什麼,寶玉的一隻手分開鳳姐的雙腿讓她的鮮紅的嫩穴暴露出來,對巧姐說:「二叔長著的這個肉棍棍就是要塞進這個洞洞裡去的。巧姐和媽媽一樣是女人,也長個洞洞讓二叔塞啊。」   巧姐問寶玉為什麼,寶玉說:「那樣你會很快樂啊,不信你問問媽媽。」   巧姐疑惑的望著母親,鳳姐只好按寶玉的意思給巧姐說。這時寶玉左手的兩根手指已經伸到鳳姐的淫穴裡了,而右手的一根指頭也撥開了巧姐幼嫩的陰唇扣弄她尚未發育好的陰道。   巧姐感到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當寶玉的手指一點點在她細小的陰道裡向前推進的時候,她感到一絲疼痛。寶玉輕聲安撫她:「巧姐乖,二叔不會把你弄疼的,二叔把肉棍棍插進巧姐的小洞洞裡好嗎?」   巧姐說:「插進去真的很好玩嗎?那二叔給我插進來吧。」   寶玉聽了巧姐的話,立刻行動起來,他先把大雞巴插進鳳姐的小穴裡猛地抽動一回,讓鳳姐陰道裡的淫水把肉棍泡的濕濕的,然後他拔出陰莖,心中默運玄功,寶玉的雞巴立刻變的很細小但更堅硬。   寶玉用沾滿鳳姐淫液的陰莖挑開巧姐兩片緊貼著的小小的陰唇,在淫液的潤滑作用下寶玉的雞巴很滑溜地慢慢深入到巧姐的嫩穴裡。巧姐只感到了微微的疼痛,但隨著寶玉的小肉棍在自己的小小的嫩穴裡慢慢活動,那點疼痛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寶玉把巧姐放到鳳姐的身上,讓她躺在母親的肚子上,頭枕在母親的雙乳間寶玉的肉棍在巧姐的小穴裡越動越快,而他的肉棍也越來越大,把巧姐的下體撐開了,巧姐只能使勁往外叉著腿。   巧姐躺在母親身上,雙眼緊閉,白嫩的小穴竟然溢出透明的液體。寶玉沒想到巧姐這樣幼小的年紀竟然讓自己給操出了淫液,真是興奮的了不得。他看著巧姐的愛液一滴一滴的掉到鳳姐的陰毛上,而鳳姐玉腿雙分,淫穴外露並一張一歙的抖動著。寶玉從巧姐的嫩穴裡拔出肉棍來插進鳳姐的陰道裡。   當寶玉的雞巴以常人的大小插進巧姐小小的陰道時,小女孩的肉穴被操得嫩肉一翻一闔,嘴裡只能:「啊……啊……嗯……嗯……」的哼嘰著。巧姐的臉上又是痛苦又是歡娛,稚嫩的臉龐顯得妖艷而又詭異。   巧姐畢竟年紀幼小,沒幾下她就受不了,嘴裡叫喊起來:「嗯……嗯……想尿尿……我想尿尿……啊……」巧姐好像也達到了高潮,抬高細瘦的纖腰,雙眼白翻,小腿亂蹬:「尿尿……尿來了……尿出來了……啊……」   當巧姐閉著眼昏迷過去後,寶玉挺著沾滿巧姐淫水和處女鮮血的雞巴插進鳳姐早已飢渴的騷穴中,這次寶玉沒了顧忌,他放開自己所有的約束,拿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一次次強有力地衝擊著鳳姐的淫穴。   剛才寶玉佔有巧姐這樣一個小小的幼女,讓他倆感到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倆人全都瘋狂了,他們在竭力發洩自己內心壓抑的犯罪感,寶玉的肉棍變的更粗壯了,它在鳳姐的陰道裡每一次進出都代出來大量的淫水,把緊裹著肉棍的陰唇弄的水淋淋的,就連床單也濕了一大片。   鳳姐在寶玉的狂操下變的淫蕩無比:「啊……寶玉……使勁操啊……大雞巴操……操死我了……啊……啊……把我的……屄操爛吧……好啊……大雞巴……   啊……好壯啊……好有勁啊……小穴讓你使勁操……我……我不行了……啊……   快啊……啊……啊……啊……啊…………「當寶玉的一股陽精噴進鳳姐的子宮裡時,倆人都疲憊不堪地癱軟在床上。   寶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怡紅院,一進門就聽到女人「嗚嗚」地哭聲,他一愣趕緊跑進去看,只見襲人和麝月趴在床上痛哭著,晴雯和碧痕在一旁不住地勸慰。寶玉忙問是怎麼回事,晴雯就把襲人和麝月給賈敬送藥的遭遇講了一遍。   原來襲人她們一見了賈敬,把丹藥獻給他就要離開。賈賈敬獨自修煉久了很少有女人來,他本是愛女色之人,每隔十天半月賈珍讓老婆或兒媳婦可卿來給他解解饑荒。這陣子寧府挺忙亂的沒人來了,他憋的有點受不了,現在看到襲人和麝月這兩個小美人他豈能放過。   賈敬受好丹藥說:「你們倆先別忙著回去,先坐一會兒,我有事要讓你們去做。」   襲人和麝月不敢怠慢,趕緊問賈敬:「太爺找我們做什麼事情啊?」   賈敬說:「沒什麼,只是讓你們陪我樂一了,來來,先給太爺寬衣吧。」   襲人和麝月嚇的花容失色,襲人戰戰兢兢地說:「太爺要得大道,怎能在近女色啊。」   賈敬愛說:「那是我的事,你們就別操心了。」   麝月壯著膽說:「我們是寶二爺屋裡的,是寶二爺的人。」   賈敬聽了滿臉不高興,他沉著臉說:「那又怎麼樣,你們來時寶玉沒吩咐你們嗎?沒說過要伺候好我嗎?」   襲人和麝月搖了搖頭,賈敬說:「那我就命你們伺候我一回吧。」說著抓住她倆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隆起的褲檔上。   說來也怪,賈敬的手一抓襲人和麝月,她二人就像著了魔一樣乖乖地聽從了賈敬的話,二女替賈敬脫下下衣,輪流吸吮他的肉棍。賈敬得意地說:「怎麼樣我的傢伙比你們二爺的不小吧。」   二女忙亂的點著頭,但誰的嘴也不肯離開他的雞巴。賈敬把讓二女脫的象白羊一樣,他看著二女光潔的肉體心裡是熱血洶湧,挺著大雞巴狠狠地插著二女的嫩穴。   賈敬的陰莖又粗又長,二女隨說讓寶玉超出常人的大雞巴插慣了,但在賈敬的肉棒猛操下也是高潮迭起,淫叫不斷:「唔……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   賈敬這時候也不知不覺地加快速度抽動著大肉棍,而且就在二女快要進入高潮的時候,他居然射了出來!而且是毫不保留地把精液完全地分別射入二女子宮深處。然後他又把絲毫沒有疲軟的陰莖插入襲人和麝月的後庭裡幹了一回才算是心滿意足。二女在他幹完後,默默的穿好衣服回到怡紅院。 正文 (二十五) 寶玉安慰了襲人和麝月幾句,她倆止住哭聲。寶玉讓秋紋和碧痕弄點水來給她們洗個澡,自己就回屋內躺到床上休息了。寶玉睡了一會兒,天已經黑了下來寶玉胡亂吃了點東西就來看襲人和麝月。   襲人和麝月早就安靜下來了,寶玉看她倆哭的紅腫的眼睛很是心痛。二女一見寶玉忍不住又要掉淚,寶玉趕緊勸說:「好了、好了,你倆別太傷心了,就當什麼事都沒出就行了。」   襲人內疚地說:「我們是二爺的身邊人,現在讓東府太爺污了身子,還有什麼面目伺候二爺啊。」   寶玉聽了這話,輕輕笑了起來,寶玉的笑讓二女大惑不解。寶玉就給他倆講自己如何和可卿、李紈、鳳姐在一起的事情,還給她們講了在賈珍那兒是怎麼、怎麼樣群奸群宿的。把襲人和麝月聽的渾身顫抖目瞪口呆。   寶玉說完問她倆:「怎麼樣,你們倆還為這事傷心嗎?」   襲人幽幽地說:「我們知道二爺在外面找女人,沒想到竟是這樣啊。難道二爺不在乎我們被別人……」說到這襲人也說不下去了。   寶玉把手伸到她的衣內撫摸她的嫩嫩的雙乳說:「你倆別太傷心了,我不在乎這件事,你們也別在乎好嗎?你們知道薛大哥的仙慕樓吧,說不準我還領你們去裡面享受一番呢。」   寶玉的話讓襲人和麝月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寶玉看她們一臉嬌羞的模樣心裡一動說:「好了,你倆也別再為這事發愁了,來,今晚我陪你倆睡好嗎?」   說完讓襲人給他脫衣,麝月把床整好,三人互相摟抱著睡去。   寶釵早知道寶玉從城外回來了,可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他過來,她心裡犯開嘀咕,她怕寶玉一直在蕭湘館和黛玉在一起,這樣一想再也不能讓她心安。一早起她就去找寶玉。   寶釵順著大觀園的小道一直走,剛過了曲逕通幽處就碰到了姨夫賈政。寶釵趕緊上前請安,賈政笑呵呵地拉住寶釵說:「好了,別多禮了,你母親好嗎?」   寶釵說:「多謝姨夫關愛,我母親很好。」   賈政聞到寶釵身上的香氣,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他見寶釵容貌嬌美,舉止落落大方,一身薄衫遮不住健美的嬌軀,真是豐乳肥臀曲線畢露。胸前衣襟低垂暴露出一片雪白的嫩肌。小小的抹胸緊抱著大大的乳峰,有一條深深的乳溝呈現在賈政眼前。   原來寶釵去見寶玉,她故意穿的那麼單薄。一來天熱,再一個就是要引起寶玉對他的注意。賈政伸手托起寶釵的下巴,仔細看著寶釵嘴裡贊到:「好美的人兒!」   寶釵趕緊說:「姨夫誇獎了。」賈政聽了哈哈大笑,他拉著寶釵來到小樹林裡。   寶釵知道賈政要做什麼了,她略一遲疑也跟著賈政進了樹林。寶釵一心想當上寶二奶奶,她知道自己的競爭對手是黛玉。自己的母親雖然和王夫人是親姐妹但黛玉的母親和賈政是親兄妹。而且賈政時常到蕭湘館去,說不定早和黛玉有染了,因為賈政和大兒媳李紈有一腿自己是知道的。現在見賈政想操自己正是巴結他的一個好機會。   賈政一進小樹林,他就抓著寶釵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雙腿間。寶釵不在猶豫她伸出又紅又白的小手給姨夫解開褲帶,讓他的陰莖蹦出來。寶釵雙手握著賈政的肉棒套弄著,並伸舌舔著圓滑的龜頭還不住的稱讚:「姨夫的陽具好大啊,寶釵好喜歡。」   賈政聽了得意洋洋,他抓著寶釵的雙乳慢慢地揉搓著。由於心情激動他的肉棍不住地一蹦一蹦的,一不注意就從寶釵的手中脫出來蹭到她的臉上。寶釵為了討好賈政抓著他的肉棍用龜頭在自己的臉上劃來劃去。   賈政色迷迷地對寶釵說:「外甥女好身材啊,讓姨夫看看行嗎?」   寶釵也不管現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毫無顧忌地脫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整個身軀暴露在賈政面前。   賈政貪婪的盯著寶釵嬌美的身子,雙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動著。他的手揉著寶釵的那對大奶,肥肥的、嫩嫩的,而乳頭卻是硬硬的。賈政的手從寶釵那對滑膩的乳房上游下來,一直摸到她的雙腿間。   賈政懷抱著渾身雪白、朝氣蓬勃的青春肉體,聞著她身上少女溫馨的體香,特別是他的手撫摸著寶釵最神聖、最神秘的花園,他有點陶醉了。他的手指已經開始探索寶釵那神秘的洞穴了,手指被溫暖的、濕潤的嫩肉包裹著,既滑潤又緊固。賈政的另一隻手伸到寶釵的身後,讓寶釵使勁靠在自己身上,她的兩個乳房擠在自己胸前,格外地柔軟。而他的手順著寶釵屁股渾圓曲滑滑下來,手指在她的臀縫裡滑動了幾下後開始扣弄她的後庭花。   寶釵下體的兩個穴都被賈政的手指站住了,她感到一陣陣地難受。好再賈政只扣摸了一會兒就住了手才讓她喘了口氣。賈政停下手後抓著自己的雞巴伸到寶釵面前,寶釵知道姨夫是讓自己咬他的肉棍。其實寶釵早快忍耐不住了,但她不敢過分的表現出來。現在賈政讓她咬雞巴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寶釵俯下身把賈掙的雞巴吞進嘴裡,她盡量的往下吞,一直讓賈政的龜頭穿過自己的喉嚨進到食道裡。寶釵的舌尖勾著賈政的陰囊,在上面往復的翻滾與撩勾。賈政很滿意寶釵的口交技術,他雙手扶著寶釵的頭,大佳巴就像操穴一樣在她的口腔裡進進出出,每次的插入他的龜頭都能進入寶釵的咽喉深處,這樣賈政整個大雞巴就都能塞進他的嘴裡。   寶釵嗚咽著,賈政的雞巴塞滿了她的嘴,使她發不出消魂的呻吟聲。寶釵把腿分的更開點,圓圓的屁股又往高翹了翹,她想讓賈政去愛撫她那潮濕的陰唇。   寶釵晃動了幾下白白的屁股,見賈政沒有動靜,她忍不住吐出賈政的肉棍向他哀求:「姨夫,我下面好癢啊,求姨夫給寶釵扣扣吧?」   賈政暗暗喜歡寶釵那種騷勁,但他不能明說出來,他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寶釵的嘴裡,一邊開始伸手扣挖她的淫水淋淋的小穴了。賈政特意地在陰蒂上逗弄寶釵呻吟不止,穴兒口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她修長滑嫩的大腿向下流著。   賈政的大雞巴在寶釵的小最裡抽插多時,寶釵的口腔都快麻木了,但更讓她難受的還是下體的麻癢,她現在真渴望一個巨大的雞巴能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狠操她。這時就聽賈政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的雞巴猛往前一挺,一股濃濃的精液流進寶釵的嘴裡。   寶釵仍含著姨夫的肉棒沒有吐出來,陰莖裡射出的精液全被她咽進肚裡了。   寶釵感到姨夫的肉棒在射精後開始有點發軟,她身上正難受的很,如果肉棒軟的不行了,她會受不了的。寶釵開始擺頭上下吸吮肉棍,用嘴唇努力的圈著雞巴套動,賈政又爽又樂,愉快的繼續挖寶釵的淫穴而他的雞巴又變的粗硬了。   寶釵看姨夫的陰莖有大了,她放開雞巴說:「好難受啊……姨夫快插插外甥女吧。」   賈政也是慾火焚身了,他讓寶釵轉過身扶著樹,他站在寶釵的身後,提著被寶釵得硬梆梆的陽具,對準陰唇磨了兩磨,就要刺入。賈政的雞巴剛碰到寶釵的穴兒口,寶釵往後一弓身,那光滑的龜頭進探進寶釵濕潤的騷穴中。賈政跟著一挺腰,正個雞巴就全塞進她的陰道裡,龜頭直插子宮口,粗大的陰莖把陰道撐的滿滿的。   寶釵感到特別的確舒服,她一面淫叫一面扭動白嫩的屁股:「哦……舒服起來了……啊……對……啊……好爽啊…我……我要浪死了……要洩了……啊…啊好啊……求求你……干死我……啊……我要你……插深點……啊……啊…」   賈政撫摸著寶釵彈性十足的臀部瘋狂的抽動著他的肉棍,寶釵毫不顧忌的高聲浪叫對他是莫大的鼓勵。他真不能想像寶釵竟敢在大白天這種環境下狂喊亂叫看著她瘋狂扭動的嬌軀,他不能不強打精神來應付這個小騷女。   賈政在寶釵的淫穴裡插了一陣子,寶釵的慾火被緩解了不少。賈政一掰她的小屁股,那圓圓的屁眼暴露的清清楚楚,在賈政的推動下,屁眼一張一合的讓賈政看了心裡發癢。   賈政用手指在屁眼上捅了兩下,寶釵身子顫動的更厲害了。於是賈政從寶釵的陰道裡拔出濕淋淋的雞巴對著她的屁眼插進去。   也許是寶釵的菊穴太小了,賈政趕到雞巴插進去很緊很緊的,連抽動起來都不很容易。寶釵全身酥麻,她盡情享受姨夫給她的快樂。在賈政猛烈的操穴中,寶釵除裡淫叫,再也不能做什麼了。   寶釵一身汗水地回到家,她喊來鶯兒讓她準備好洗澡水。寶釵脫掉身上的衣服,躺在澡盆裡閉目休息,鶯兒則在一邊給她搓著身子。當寶釵從澡盆裡站起身時,就聽到寶玉的說話聲:「好一幅美女出浴圖啊。」   寶釵一看寶玉正靠在門邊瞧著自己,她趕緊蹲下身雙手捂在胸前喊到:「寶兄弟你先出去啊。」   寶玉笑了起來:「寶姐姐怎麼今天轉了性了,怎麼讓我出去啊?」   原來寶釵剛剛讓賈政操完,乍一見寶玉很有點不好意思,因此顯得驚慌失措她又不能下個月寶玉說出真象,只能蹲在澡盆裡低頭不語。   寶玉說:「姐姐剛才出浴真是美極了,我覺得我的畫技進步很快,現在我就給姐姐畫一幅出浴圖吧。」說著就讓鶯兒去拿文房四寶來。   寶玉給寶釵專心致志地畫了一幅美女圖,鶯兒看了歎服地說:「寶二爺,你畫的真好啊,比我們姑娘畫的還好呢。」   寶玉看了她一眼說:「有什麼樣的小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沒想到寶姐姐身邊的丫頭也有這樣高的眼光啊。」   寶釵已經沒了剛見寶玉是的尷尬,她顧不得穿上衣服就來到寶玉身邊看畫。   見寶玉把自己畫的美貌非凡,雖然身上一絲不掛,但仍顯端莊高雅。她也連誇寶玉畫畫技術高超。寶玉聽了得意洋洋,寶釵卻有說:「你畫的雖好,但比起惜春妹妹來還是差一點兒啊。」   寶玉聽了笑道:「我這是畫著玩呢,改日我一定向惜春妹妹請教請教。」   寶釵胡亂披上一件衣服,讓鶯兒收拾屋子,自己陪寶玉去見母親。薛姨媽一見寶玉來了高興的了不得,她拉著寶玉問長問短。寶玉和寶釵就坐下來陪她說話薛姨媽見女兒頭髮還是濕的而且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很零亂,並不像她平日的作派還以為他倆剛行過周公之禮。   想到這薛姨媽感到渾身躁熱,她的下體也開始微微發癢。談話間不經意就轉了話題:「寶玉啊,你和寶釵是不是剛剛樂完了才來看我啊?」   這句話一出口,寶釵就羞的不得了了,她埋怨母親道:「媽,看你說的,我們今天根本就沒做這種事啊。」   薛姨媽笑著對女兒說:「沒什麼嗎,寶玉也是聽話的好孩子,咱們三個又在一起弄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寶玉本是風流的種兒,聽了薛姨媽的話,他也說:「對啊,還是姨媽說的對咱們還有什麼瞞著的。想怎麼樣都行啊,想說什麼也行啊。」   寶釵白瞪了他一眼說:「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你現在想什麼我很明白。」   寶玉追問道:「寶姐姐,那我現在想什麼啊?」   這一句話把寶釵說愣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薛姨媽笑了起來,她拉著女兒的手說:「好了,我知道寶玉現在想操我們,反正寶玉也是好幾天沒來了,我現在也憋的難受了,咱們就來一回吧。」   寶玉立刻興奮起來,他上前抱住薛姨媽深深地一吻:「謝謝姨媽成全。」   寶玉動手幫姨媽脫下衣服,撲到她的懷裡啃咬她的那對豪乳。薛姨媽的乳房雖然略微有點下垂,但摸起來還是柔軟滑溜的。寶釵在一旁慢慢吞吞的脫光了,她從寶玉的背後摟上來,用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在寶玉的背上磨擦著,她的手從寶玉的腿後伸過去輕揉他的陰囊。   薛姨媽是舊旱逢甘霖,她手愛不釋手的抓著寶玉的玉莖玩弄著。寶玉的龜頭紅紅的,雞巴上的青筋鼓鼓的。薛姨媽忍不住把寶玉的肉棒含進嘴裡,而寶玉也把頭伸到姨媽的陰戶上舔她的小穴。   冷落在一旁的寶釵心也癢癢了,她也伸過頭來和母親爭甜寶玉的肉棍。寶玉索性仰面躺在床上,讓薛姨媽和寶釵二人輪流給自己口交,而他的手分別扣摸著母女二人的小穴。   三個人越玩越來勁,所有的倫理羞澀都跑的無影無蹤了。薛姨媽和寶釵摟抱在一起,她倆的乳房對著乳房,寶玉的肉棒在四個嫩奶中間上下穿梭。薛姨媽和氣喘噓噓地問寶玉:「寶玉,你舒服嗎?你還想怎樣,姨媽都依你啊。」   寶玉手上動作加快,他的指頭已經伸到薛姨媽和寶釵的嫩穴裡面挖著她倆的花心了,寶玉嘴裡出著長氣說:「就這樣……好姨媽……好寶姐姐……再蹭啊,我要射了。」說話間寶玉的精液象噴泉一樣從龜頭裡向空中噴去,薛姨媽和寶釵趕緊張開小嘴接著,陽精一股股落下來,有的落到她們的嘴裡,有的則落到她們的臉上、胸上。   薛姨媽和寶釵互相把對方身上的精液舔乾淨,又把寶玉的肉棒舔了又舔。薛姨媽的情慾高漲,她一面舔寶玉的雞巴一面說:「好外甥,快那你大大雞巴捅捅姨媽的浪穴吧,裡面癢的不行了。」   寶玉讓姨媽和寶釵69式互相舔著對方的小穴,他用肉棍來回猛插姨媽的淫穴寶玉的肉棒每從姨媽的小穴裡退出來一次都能帶出來很多的淫水。這樣薛姨媽的淫水全都流進了女兒的嘴裡。   在寶玉和女兒的夾攻下,薛姨媽淫態百出浪叫連連:「啊……好啊……寶玉好粗好長的肉棒……使勁啊……用力啊……你……你狠狠地操姨媽吧……我……好想你的……你的大……大雞巴啊……啊啊……乖女兒啊……你舔的媽媽好……好舒服啊……你們操死我吧……啊……」到後來薛姨媽在寶玉粗壯的雞巴猛衝猛攻下連呻吟聲都沒了,她只是使勁地舔著女兒的嫩穴,她的舌頭象泥鰍一樣往寶釵陰道裡鑽。   寶玉還狠狠的插著,他感到一陣陣熱浪從下體傳來,看姨媽已經不能支持了他便不失時機地鬆開了閘門,一股滾燙的熱流衝擊著薛姨媽溫暖的子宮。薛姨媽身子一顫一顫的,嘴裡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好啊……射吧……都射進去……姨媽給你……給你生兒子好……好嗎?」   寶釵的嘴唇緊貼在媽媽的陰唇上絲毫不放鬆,並用舌尖在寶玉抽動的肉棍上輕輕地滑動,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當寶玉射精後抽出陰莖後,寶釵張開嘴把媽媽的陰戶整個含住,她的舌跟著伸進媽媽的陰道裡,連同媽媽的愛液和寶玉的精液一同吃下去。   就在三人氣喘噓噓的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香菱推門進來,她一看床上的景象趕緊轉過身說:「太太、姑娘,家人來報說大爺辦的貨到了。」   薛姨媽聽了對香菱說:「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我在大廳等他們。」說完讓寶釵給她穿好衣服,在寶玉、寶釵陪同下來到大廳。  正文 (二十六) 薛姨媽來到大廳,她在當中的椅子上坐下。管家薛義拉著負責押貨的頭兒薛仁給薛姨媽行過禮,薛姨媽問薛仁:「你們幾時到的?你家大爺呢?」   薛仁躬身道:「小的才進城,小的是押著貨物從運河乘穿而來。薛大爺押著一些貴重物品走的是陸路,想來應當比小的先到啊。」   薛姨媽心裡一沉說:「可你家大爺還沒回來啊?」   薛仁說:「大爺臨走是說要去看太爺的朋友,就是那個桂花夏家。」   薛姨媽聽了這話心才稍安穩了些,她吩咐薛義把貨物分發出去。又覺得薛幡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總有點不對勁,她問薛仁有誰護著薛幡,薛仁說有江南鏢局的李海山和榮府護園包勇。薛姻媽這才放下心來。   一連十幾天都沒薛幡的消息,把薛府的人急的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寶玉也是經常過去安慰薛姨媽。薛姨媽和寶釵往往用和寶玉在床上瘋狂的性愛來緩解心裡的憂愁。終於當家人報告說薛大爺押著貨進城了,全家才歡欣鼓舞起來。   寶玉和香菱在薛府門口接著薛幡,薛幡一到家門口寶玉就迎上去拉著他問長問短。薛幡說:「寶兄弟,真是一言難盡啊,要不是柳大哥我們恐怕就見不了面了。」   寶玉望後一看,見柳湘璉和包勇在後面跟著,寶玉上前拉著他的手著實親熱一番。香菱把大家讓到大廳,薛姨媽和寶釵早在大廳裡等候多時了。   大家在大廳坐好,薛姨媽詢問薛幡為什麼現在才回來,薛幡就把他在路上的遭遇講給母親聽:薛幡帶了十幾車貴重物品,領著七個家人並雇了江南鏢局的李海山做保鏢打道回京。薛幡順路去看望父親的朋友,那人姓夏,因其有數百畝桂花地,當地人都稱其為「桂花夏家」。   薛幡領著車輛來到夏家家門口,一看他的家門不像過去那樣絢麗多彩,露出蕭條之象。薛幡就讓包勇領著李海山先找客店住下,並吩咐他們好升看管貨物,自己去夏家拜會夏老爺。   家人進去通報說薛爺來了,夏母趕忙迎出來把薛幡讓進屋裡。落座之後薛幡問起家裡的情況,夏母告訴薛幡夏老爺已去世多年了,就剩下她和女兒夏金桂相依為命。薛幡聽了不勝感慨,夏母吩咐下人備酒招待薛幡。   不大的工夫桌子上就擺滿了酒菜,夏母讓薛幡上席飲酒。夏母陪薛幡飲了幾杯就找借口離席而去,她匆匆來到後院找女兒,夏金桂一見母親說:「母親不是在陪薛家大哥嗎?怎麼回來了?」   夏母說:「女兒啊,娘找你商量一件事,這可關係到你的終身大事啊。」   夏金桂有點吃驚:「什麼事啊?」   夏母歎了一口氣說:「孩子,自從你父親沒了以後,咱們的家境一日不如一日了,看樣子早晚是要坐吃山空的。現在你薛大哥來了,他可是家財巨富,如果你能下嫁與他,那咱們母女的後半輩子是不用愁了。」   夏金桂說:「人家願意嗎?我可不想去碰釘子。」其實夏金桂早見過薛幡了她並不想嫁給他。   夏母說:「他正在客廳喝酒,你去陪著他,然後你在勾引他一下,後面我自有打算。」   夏金桂猶豫了一會兒,為了以後只好如此,她重新梳洗打扮了一下,隨母親去見薛幡。   薛幡正獨自飲酒,一看夏母領著一個美麗妖艷的女子進來,猜那女子可能是她的女兒夏金桂。夏母來到薛幡身邊說:「伯母我今日身子不適,就讓金桂陪陪你吧。」   薛幡一聽,心裡歡喜的不得了,他忙對夏母說:「伯母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啊,那伯母就好好歇息吧。」   夏母說:「那我就去了,金桂你要照顧好你薛大哥啊。」說著轉身出了屋。   夏金桂坐到薛幡身邊殷切勸酒,不一會兒就讓薛幡喝的滿頭冒汗微帶醉意。   夏金桂見差不多就說:「薛大哥,看你這身汗,還不快脫了衣服涼快涼快。」   薛幡脫掉外衣,上身赤膊,下身穿一短褲。那夏金桂是個風流女子,雖沒嫁人但早同夏母的乾兒子有一腿了。她見薛幡脫了衣服,一面勸酒一面對他眉來眼去的。薛幡心裡癢癢,倆人越靠越近。夏金桂擦了擦汗說:「小妹也很熱啊,我想脫了外衣,大哥會笑話我不雅吧?」   薛幡正求之不得,他說:「這天也太熱了,都是自家人,別拘束了。」   金桂脫下上衣,赤裸裸露出整個背上細白的嫩肉,胸前只掛著一個蔥綠的小兜肚,一對高聳潤白的大奶露出一小點,但這更讓人想入非非。   倆人繼續飲酒,逐漸逐漸地靠近直到最後互相偎依在一起。倆人肌膚相親,耳鬢撕磨,在加上夏金桂刻意地勾引薛幡,她的手還不斷的在他支起來的腿間佛過,讓薛幡熱血洶湧。他的手臂搭到夏金桂嫩滑的肩頭,而金桂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拒絕。這樣一來薛幡的膽更大了,他本不是什麼道學,立刻把夏金桂緊摟在懷裡,二人嘴對嘴親了起來。薛幡的手早迫不及待的伸到了金桂的乳房上。   薛幡的手探到夏金桂的腿間,在豐盈的肉丘上摸來摸去,夏金桂的水份豐沛得令他吃驚,那浪水又熱又滑,馬上就將他的手指浸得濕,但她現在臉上所偽裝的表情卻是嫻雅淑德,真是一點都不相符。   薛幡的手指在金桂的陰戶上活動著,很快的那兩片軟肉就自動的張開了,他又伸得更進去一些,弄的夏金桂下身騷癢難耐,屁股開始輕輕的扭動起來,嘴裡也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薛幡撫弄著金桂,看著她一臉對性慾的渴望,他立刻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金桂的衣服全脫了下來。薛幡看著她的雙腿間,她的陰毛整齊而不濃密還略帶紅色,淡粉紅色的陰唇,小小的一點尖尖的陰蒂從夾縫中吐出來,底下的穴兒因為剛才的舒服而有一些張開,可以看見紅紅的穴肉,穴口都是黏黏的浪水。薛幡一面看著金桂一面搓著自己的雞巴,而夏金桂擺出一幅任人宰割的姿勢引誘他。   薛幡的雞巴早硬的象鐵棍一樣了,夏金桂見薛幡竟有這樣粗大的雞巴從心裡喜歡出來,她扭著身子,急切地等著他的大雞巴插進來。薛幡俯趴到她的身上,雞巴頂著穴口,一用力便全根盡沒。   「啊……」夏金桂發出一聲愉快的歡呼。   薛幡努力的扭腰挺動,更賣命的抽動。眼睛看到金桂搖晃的大乳房,屁股飛快的拋著。夏金桂被她插的雙眼翻白,小穴裡的淫水順著豐滿的屁股流下來,淌的滿地都是。她嘴裡也是浪叫不斷,她快樂的魂都要飛了。   正當倆人搞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夏母突然闖了進來,她一見二人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天搶地地大哭起來。嚇的薛幡從夏金桂身上下來,也顧不得穿衣爬在地上給夏母連連磕頭。   夏母止住哭聲說:「我的女兒被你強姦了,這讓她還怎麼活?還怎麼嫁人?   你說該怎麼辦吧?」   薛幡無話可說,夏母又說:「你我也是通家之好,這樣吧,你要是肯娶我的女兒,那這事就算了,你說能?」   薛幡想了想,看了看旁邊赤身裸體的夏金桂,一咬牙說:「我願娶金桂妹妹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夏母臉上露出笑容,她拉住薛幡說:「好了,你肯答應就好,那我就不在這礙你們的事了。」   等夏母一出門,薛幡再次騎到金桂身上,他好像有一腔怒火要發洩一樣,粗長的雞巴狠命的猛操著夏金桂的嫩穴。幸好夏金桂平日經常和男人交床第之歡,這才承受起了薛幡這樣長的肉棍。   倆人高潮過後,薛幡來見夏母。夏母說:「我就這一個女兒,她既嫁你,我也捨不得離開她,這樣吧我把這的家產都典賣了,我隨你進京如何?」   薛幡點頭稱是,夏母就找住典房賣地。夏家已無多少財產,沒兩天就全出手了。薛幡把東西整理好,又雇了一輛車讓夏母、金桂和一個丫頭寶蟾乘坐。一路浩浩蕩蕩奔京城而去。   當他們的來到一橋前,橋上下來二十幾個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鋼刀。包勇一看知道遇上搶劫的了,李海山讓手下護好車輛,自己領著六個人和包勇薛幡迎住劫匪。   那包勇一條大棍勇不可擋,連李海山看了都暗自心驚。那些匪徒人數雖眾,但並沒什麼武功不一會兒就被這幾個人斬盡殺絕了。薛幡撕開為首的匪徒的面巾一看原來是夏家的乾兒子,他見夏母棄他而去,自己再沒什麼好處可撈了,心中十分惱恨。見薛幡帶著那麼的東西,於是就糾集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來搶東西。   薛幡讓下人把這些屍體埋了,然後繼續趕路。為防萬一,包勇走最前頭。他剛走到橋中間,就感覺到腦後有風聲,他下意識的一抵頭,一口鋼刀從頭頂上略過,還沒等他轉過身來,背上就被揣了一腿,包勇往前跨了幾步一頭載進河裡。   偷襲包勇的是李海山,他見包勇落水,立刻躍到薛幡的馬前把刀押在他的肩上喊道:「都別動,不然我就宰了他。」   眾人一驚,誰也不敢動了。李海山讓手下人把薛幡和他的家人捆好,把他們押到河邊的一座破舊的河神廟裡。底下人不明所以,他們七嘴八舌問李海山想要做什麼,李海山說:「這姓薛的帶了這麼多的財寶,我們取一部分,剩下的就帶到官府,這事全推到那幫劫匪身上,你們看怎麼樣?」   眾人都點了點頭,有人問:「那姓薛的怎麼辦?」   李海山說:「我們先在這開開葷,先玩玩這三娘們,然後把他們全『哈哩』了,這樣一來我們怎麼說,官府就怎麼聽吧。」   大家哄然叫好,然後一起動手,把車子推進廟裡,並七手八腳地把大殿收拾好。當夏母三人被拖進大殿後,三女早嚇的面無人色了。眾人淫笑著脫下身上的衣服,夏家三女一看周圍這麼都赤裸裸的男人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心裡更是害怕李海山沖三女喝道:「給我把衣服脫光了。」三女還再猶豫,遲遲不肯動手李海山掄起馬鞭對著夏金桂就是一鞭,疼得她淚水橫流,三女看他兇惡的樣子不敢再等,只好乖乖的脫下身上的衣服。   李海山欣賞著三女赤裸的身軀,最美艷的要算是夏金桂了,皮膚光滑細緻,白皙粉嫩,臂膀豐腴有彈性,一副尊養處優大小姐的模樣。胸前一雙豐滿的乳房隨著起伏的前胸晃動著,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她的屁股渾圓曲滑,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雙腿間陰毛閃亮,格外誘人。夏母已是半老徐娘,但渾身的肌膚還算白嫩,胸前的一對大乳更勝常人,掛在胸前跳動著。寶蟾年紀尚小,胸前一團嫩小的肉團團,雙腿間稀稀拉拉長著幾根陰毛。   李海山哈哈一笑伸手在嚇金桂身上摸起來,他這一動手,那些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全上來了,十幾雙手在三個女人身上亂抓亂扣。嚇的三女連連驚叫,就連綁在一邊的薛幡都不忍再看了。   李海山一面扣著夏金桂的小穴,一面說:「真想不到這娘們這麼騷啊,我的手指還沒摸進她的小肉洞裡,她倒流開水了。」   手下人奉承道:「那是你李頭兒的手發高明啊。」   夏金桂扭著身子不住地哀求李海山:「李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李海山端著自己的陰莖說:「我到想饒你,可它卻不想饒你啊。」說著他把龜頭對著夏金桂張開的陰道口,陰莖只稍一用力,就順利地進入了她濕潤的陰道之中了。   隨著金桂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停止了最後的掙扎,李海山一邊沖插著夏金桂的陰道,一邊仍在玩弄著她的雙乳。別人也不甘示弱,有倆傢伙分別把雞巴插進夏金桂的嘴裡和屁眼裡。另一邊夏母正被幾個人輪姦,她的陰道,屁眼和嘴裡都查滿了男人的陽具。最慘的要算是寶蟾了,她幼嫩的處女膜被男人強壯粗大的雞巴撕裂了,一道血水順著大腿流下來,她發出葚人的慘叫。   這些男人都是性慾極強的,他們好久沒有嘗到女人的肉味了。強姦女人給他們帶來從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李海山他幾次忍住強迫自己不射精,為了能在夏金桂的身體裡多呆一會兒。但是,一陣陣因摩擦而產生的快感,使他終於忍不不住將噴湧而出的精液直射入夏金桂的陰道深處。   李海山剛一站起身來,立刻就有一個人填補他的空缺。李海山雖然射了精,但周圍環境的刺激瞬間又讓他的陰莖硬起來了,他來到夏母身邊說:「我剛強姦了你的女兒,我的雞巴上還粘著你女兒的淫水呢,現在我的雞巴要插進你的騷穴了,你高興嗎?」說著雞巴對著夏母的肥穴捅了進去。   瘋狂的輪姦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當李海山從寶蟾嫩小的陰道裡抽出他粘滿鮮血和精液的陰莖時,寶蟾就再也沒醒過來,這可憐的姑娘是被這些男人活活地輪姦致死的。而夏家母女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她們的嘴裡、身上、腿間全是男人的精液,其中還夾雜著一點男人的尿液和二人流出的淫水。   李海山吩咐人把寶蟾埋了,倆個人拖起她就往外走,從她的陰道裡流出的混著血水的精液在地上劃了長長的一溜。李海山又說:「把這兩個女人也處理掉。   聽了這話,夏金桂「騰」地跳起來,她跪到李海山的腳前哭喊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跟著你,伺候你。」說著抓住他的陰莖含在嘴裡又是舔又是吸李海山略一猶豫,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說:「李頭兒,有了錢什麼都有了,有了她的話,萬一……」   李海山聽了這話不再遲疑,他一把推到夏金桂,右手一揮刀在她的胸前劃過夏金桂兩顆玉潤圓滑的乳房被他齊根切了下來。夏金桂疼的連聲慘叫,李海山跟上前刀見探進她的小穴裡,他手腕一轉就把夏金桂的嫩穴割了下來,跟著刀往上挑一直把她的子宮並小腹劈開,子宮裡裝滿了男人的精液全淌了出來。   夏金桂慘叫著斷了氣,夏母早嚇的背過氣去了。一個手下人用一條長槍准著夏母的淫穴用力一捅,槍尖順著她的陰道穿透她的子宮一直從嘴裡露出來。   眾人殺了夏家母女後,李海山提刀來砍薛幡,他們來到配殿一看,一個陌生人剛給薛幡解開綁繩,而包勇手持大棍站在一邊。   李海山沒想到包勇竟還活著,原來包勇自下長在南方,他的水性極強。他落水後潛游到岸邊,李海山揣的一腳還不輕,他剛上岸就昏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包勇才醒過來。他睜開眼一瞧,見是柳湘璉,包勇沒想到竟能遇到他,他也顧不得問柳湘璉是怎麼來的,拉上他去救薛幡。   李海山仗著人多,他想一湧而上,還沒等他說話,柳湘璉已經欺到他身前。   李海山掄到就砍,柳湘璉舉劍相迎,沒幾下柳湘璉就把他穿了個透心。剩下的人死的死、跑的跑,包勇隨手還抓了兩個。   薛幡讓下人買棺木裝了夏家母女,然後把抓的人送交官府並說明詳情。這樣一直逗留的十幾天才算把事解決。   完後柳湘璉跟著薛幡一起匆匆忙忙地回到京城。 正文 (二十七) 大家聽薛幡講完路上的經過,都長長出了一口氣。薛姨媽歎了口氣說:「阿彌托佛,幸好柳公子出手鄉救,真是太感謝你了。」   柳湘璉趕緊謙遜了兩句,薛幡開始向母親匯報這次辦貨的情況,寶玉就拉著柳湘璉退了出來。倆人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寶玉說:「好久沒見到大哥了,我想給你保個媒,你可願意?」   柳湘璉笑了起來,他指著自己說:「你給我保媒嗎?那我可要謝謝你了。」   寶玉正色道:「大哥別笑啊,我是說真的。」   柳湘璉停住笑聲說:「好吧,你先說說,是誰家姑娘?」   寶玉說:「她叫尤三姐,人品出眾,而且武藝高強,可與大哥相配啊。」   柳湘璉說:「真的嗎?那我能先見一見嗎?」   寶玉知道他心性很高,尋常女子根本看不上眼。寶玉領著他去見尤三姐,倆人一見面,柳湘璉看著含羞的尤三姐,見她一身緊衣短打扮,颯爽英姿,恰似女中豪傑。尤三姐也愛慕他的英雄本色,倆人真是越看越覺得對方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理想對象。   寶玉拉了柳湘璉一下,悄悄問他:「大哥你可願意?」柳湘璉十分滿意,他把自己配帶的鴛鴦寶劍做為定情物送給尤三姐。尤三姐也把自己的劍回贈給柳湘璉。   寶玉見自己說成了這樣的好事,成就了這麼美滿的姻緣,心裡很高興。他跑到薛姨媽那兒把這事說了,連薛幡都跟著高興。幾個人給薛幡他們張宴接風後,寶玉和薛幡在香菱陪伴下來看「仙慕樓」。   三人來到樓下,薛幡放眼看去,見這座樓非凡氣派,大門上掛著一幅對聯:          行周公之禮俊郎俏妹稱心如意永相聚          令天界瑤池神男仙女凡心思動慕此樓   門上的匾刻著寶玉手書的《仙慕樓》三的溜金大字。三人一進樓裡,門口豎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青樓女子莫入。   來到一樓,從小門進入大廳內,大廳裡鋪設著軟毯之類的物品。寶玉介紹說這是歡聚的地方,大家先進小屋,在小屋裡脫衣後來到這兒。由於廳內無燈,不論白天黑夜都是漆黑一團,在這裡面快活恐怕別有風味了。   他們來到二樓,裡面是三間屋子,陳設著桌椅板凳等物品。寶玉告訴薛幡:「左邊的屋是男客休息的地方,有十二個裸體幼女負責端茶倒水,右邊的是女客有十二個裸體男孩伺候。中間的是交歡屋,如果男女願坦誠相見就在這兒做愛,這可是光線充足的。」   薛幡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們又上了三樓。寶玉說:「這是吃飯的地方,一切供應都是處女為碟做的扶桑菜。」   薛幡在樓裡轉了一圈說:「還是三樓好,一眼望去能看到整個京城啊。」包玉想起那些畫還沒掛,就讓香菱從箱子裡取出那些春宮圖畫掛上。薛幡看了這些畫立刻老二發硬,他也顧不得寶玉了,上前就把香菱抱在懷裡。   香菱自從薛幡去了江南辦貨,只是偶爾讓寶玉干兩回,她也是飢渴的久了,在加上張掛春宮是被畫上的內容所刺激,她也快忍不住了。當薛幡抱住她後,香菱渾身無力,軟綿綿地倒在薛幡的懷裡。   薛幡的手在香菱的身上撫摸著,把香菱弄的嬌喘連連。她的乳房被薛幡從撤開的胸襟裡掏了出來,嫩白的乳房已經被薛幡柔成紅彤彤的了。粉紅的乳頭早已發硬,直立在圓圓的肉峰上。   薛幡鬆開香菱,香菱心領神會地解下薛幡的褲帶,抓住他的粗雞巴含在嘴裡寶玉也忍不住過來湊趣,他掏出自己的大肉棍伸到香菱的嘴邊,香菱一手抓一隻陽具,左右逢源輪番給二人吸吮。   薛幡從香菱嘴裡抽出雞巴繞到她的身後動手撕掉她身上的衣裙和內衣褲,香菱全身精光,屁股突出。香菱知道薛幡要從後面操她,她又崛了崛屁股,雙腿往外分了分,整個陰戶全暴露出來了。薛幡先把鵝卵般的龜頭在香菱的穴口上磨了磨,讓上面粘滿香菱的淫水,然後把龜頭對著她的陰道向前一挺,大雞巴「撲」   地直沒到根。香菱忍不住「嗷」的一聲叫,緊接著薛幡開始挺動起陽具來。   香菱的嫩穴溫暖濕潤,淫水洶湧,薛幡感到特別的舒服,他顧不得許多,只是瘋狂的抽動著自己的肉棍,寶玉也不甘落後,在的雞巴在香菱的嘴裡進進出出,龜頭直探她的咽喉。   香菱在他倆的前後夾擊下,高潮迭起。想叫也叫不出,想動也動不了。只是覺得兩股熱浪從前後湧向心頭,讓她興奮的不知道怎樣才好,身體憋的就要爆炸了。   薛幡和寶玉配合默契,倆人在狂插一通後,同時往香菱的子宮和嘴裡噴出男人的陽精。還未等香菱把寶玉射在自己嘴了的精液嚥下去,寶玉和薛幡已經迅速換了位置,薛幡的雞巴立刻塞進香菱的嘴裡,而寶玉則插起她的淫穴來,根本就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寶玉和薛幡肆意輪姦著香菱,那香菱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怎禁得起他倆異於常人的大雞巴的狂操。沒幾個回合下來,香菱就已是淫水潮湧,人也虛脫地昏了過去。   薛幡吩咐小丫頭照管好香菱,自己和寶玉下了樓,薛幡說:「我打算明天就開市,兄弟你看怎麼樣?」   寶玉說:「那感情好了,很多人都等著呢,明天我過來給大哥捧場。」   第二天一早寶玉就來找迎春,他一進門叫喊叫起來:「迎春姐姐,迎春姐姐你在嗎?」   迎春從屋裡走出來說:「寶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啊?」   寶玉拉著迎春的手小聲說:「姐姐現在寂寞嗎?我領你去個好去處。」   迎春羞的滿臉通紅,她略略不滿地看了寶玉一眼說:「你現在的好姐姐好妹妹那麼多,還能記得我嗎?」   寶玉說:「我現在就領姐姐到一個開心的地方去,那兒很不錯的,如果姐姐覺得不好我就陪姐回來,然後讓姐姐你消魂個夠。」   迎春妍然一笑說:「好吧,我隨你去,是什麼地方啊?」   寶玉說:「就是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座樓啊。」   迎春聽了臉更紅了,她心裡早就躍躍欲試了。倆人來到仙慕樓前,薛幡早在那兒迎候了,他一見寶玉就埋怨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啊,裡面的人都滿了。」   然後又對迎春說:「是迎春妹妹吧,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說著他色迷迷地打量起迎春來。   三人進了樓,寶玉早就告訴迎春進去怎麼做了,因此三人輕車熟路,各自找好小屋脫光身上的衣服摸黑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廳裡。寶玉一進去,耳邊就充滿了女性的呻吟和尖叫,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寶玉伸手在黑暗中摸索著,當他的手碰到一個柔軟的肉體時,他就在那人的身上摸索起來。那是一名女子,寶玉的手在她豐滿的乳房、彈性十足的臀部上肆虐。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的小手抓住寶玉早就立正的雞巴搖動起來。寶玉根本就看不見這女子的長相,從撫摸她的全身來判斷這女子身材怡人,肌膚嫩滑,特別是她的小穴裡的淫水格外充沛。   寶玉顧不上那麼多了,他把那女子按倒翻身騎上去,粗大的陰莖用力頂進她的陰道裡。寶玉抽動肉棍,龜頭忽輕忽重地撞擊著她的花心,那女子嘴裡發出放浪的淫叫,和周圍的浪叫聲交織在一起:「啊……美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喔……用力……啊……碰到花心啦……啊……真舒服……好哥哥……你插死我了……干死我……哦……」   寶玉的雞巴比常人大得多,沒多久就把那女子操的連連討饒。寶玉從她身上下來還覺得很不過癮,周圍的動靜讓他慾火難滅。他不管別的女人是否正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只要讓他摸到不論那個肉洞他都毫不客氣的把雞巴插進去狂幹一番一連讓他搞了七八個才心滿意足地出來。   寶玉穿好衣服帶上遮人耳目的面套走出來,他先在外面等了迎春好半天也沒見她出來,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到了晚上,寶玉又來找迎春,一進屋就見她滿臉疲憊之色,知道她很勞累。   寶玉笑迷迷地說:「姐姐累嗎?怎麼樣?玩的高興嗎?」   迎春點了點頭說:「挺好的只是太勞乏了。」   寶玉問她:「今天姐姐和幾個人搞了?」   迎春紅著臉說:「你又噴蛆了,也就四五個人吧。」   「不會吧?」寶玉說:「那我等你半天也沒見你出來啊。」   「是薛大哥讓我到他那兒歇了會兒,我剛才才回來。」迎春一面說一面把寶玉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推開。   寶玉固執地把手貼在她鼓起的前胸上說:「薛大哥肯定好好地照顧你了,他這人對女人一向是熱心腸的。」   迎春含羞地點了點頭。原來迎春一進樓裡就被好幾個男人抓住,他們不分皂白地把迎春奸了一通,弄的她渾身上下全是精液和淫水。迎春本來就瘦弱,她實在不能支持了,就往外走,還沒到門口有讓人逮住,這次是插的她的小嘴,後來又被捅了一回菊穴才算是跑出來。迎春在跟著孫紹祖的時候什麼事都經歷過了,這對她本不算什麼。只是身上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太濃,無法出去,所以讓她很發愁。   正這時她又碰到薛幡,迎春紅著臉給薛幡一說,薛幡就領著她進了一間小屋不一會兒,來了兩個裸體男童,他們幫迎春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後給她洗澡把她身上洗的乾乾淨淨。   迎春洗完澡,薛幡帶她到三樓吃酒飯,當菜上來後迎春一看很是驚奇,原來是一名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兒,她的身上擺滿了各種菜餚。薛幡一面慇勤相勸一面給她講菜的來歷和做法,迎春聽了連連點頭稱讚。   倆人邊吃邊聊,沒一會兒薛幡就提到孫紹祖,迎春聽了默默無語。薛幡問迎春:「聽說他對你很不好,他是怎麼對你的?」   迎春早被薛幡這通招待感動了,她就把自己怎麼受孫紹祖的虐待原原本本地講給了薛幡。薛幡聽完點了點頭說:「他是有點過分,可他這樣做你沒感到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迎春不解地問。   薛幡說:「咱們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氣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寂寞無聊?」   迎春點點頭,薛幡說:「除了寶玉能讓你愉快一下,是不是別人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老是覺得沒什麼意思啊?」   迎春又點了點頭。薛幡說:「其實你也願意讓他這樣對你,只是他有點太過分了。」   迎春再次點了點頭,她對孫紹祖無數次的虐待早習慣了,漸漸地她心裡開始渴望被虐待。雖然寶玉給了她很多次快樂的性愛,但這不能滿足她肉體的需求。   薛幡趁機小聲說:「迎春妹妹,呆會兒我們試試好嗎?我保證讓你滿意而歸的。」   迎春遲疑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倆人匆匆吃完飯,薛幡把他領到自己的房間裡。   他們二人一進屋,薛幡就幫迎春脫下身上的衣服。看著迎春嬌美的身軀,薛幡強壓慾火。他把迎春摟在懷裡,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對方吃進肚裡。薛幡的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游動,硬梆梆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薛幡並不急著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慾,因為她剛剛被好多男人輪姦了。薛幡掰開迎春的雙腿,他的舌貼在迎春的陰戶上。兩片柔軟的陰唇讓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勁地用舌在上面舔著,迎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快活地呻吟聲:「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薛幡繼續愛撫著迎春的淫穴,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過,迎春身子就是一顫就在迎春的小穴裡流滿騷水的時候,薛幡站起身來,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假陽具來他得意地對迎春說:「這可是我剛帶回來的西洋貨,比她們用的角先生強多了,妹妹你先試試。」說著把假雞巴給迎春塞進去。   迎春覺得那條人鞭又粗又長,軟中帶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她用手推動淫具,讓它在自己的穴內活動。看著迎春在那兒淫賤地自慰,薛幡的劣性發作了,他那出一條軟鞭輕輕一揮抽打在迎春的雪嫩的肌體上。迎春不由身子一滾,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渾圓雪白的屁股上。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像很精於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處。迎春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感到每一鞭打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帶癢,讓自己興奮不已。   迎春一面翻滾著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點勁啊……用點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紅潤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縱橫交錯,薛幡抓住迎春的長髮把她拉過來讓她用嘴含住自己的雞巴。迎春早顧不上活動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雙手抱著薛幡的屁股盡量把他的陰莖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著迎春的乳頭,一手揮舞著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迎春興奮無比,她的小穴張的大大的,兩片陰唇外翻,陰道開始有節奏地收縮,不一會兒就把沾滿淫水的淫具拱了下來掉到地上。這時候軒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溝上,軟鞭一挨到她的軟肉立刻向裡一折,那鞭頭不偏不倚地擊中迎春的敏感的陰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雞巴馬上就捅進她的咽喉裡,龜頭裡噴發出一股濃稠的陽精。   薛幡讓迎春把自己的雞巴舔淨後,他拿出繩索把迎春捆綁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間,開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薛幡拿出繡花針紮在迎春的乳頭上,每根針刺穿迎春的乳頭,她都發出一聲淒瀝地慘叫。薛幡停下手愛憐地問她:「迎春妹妹,你還能受得了嗎?」   迎春重重地喘著粗氣,她早已渾身汗水了。她搖頭說:「沒關係,我受得了你儘管放心吧。」   聽了迎春這句話,薛幡更是放心大膽了。他在迎春的兩個乳頭上插了好幾根細小的銀針後,又用針從上向下刺穿了她的陰蒂,然後用針橫著把兩片陰唇連起來,只露出下面一小點一便自己的雞巴能插進她的陰穴裡。   薛幡拿出一個小細棍,他把棍子從迎春陰唇間擠進去往她的尿道裡捅。迎春疼的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當小棍插進去後,薛幡撿起那條假陽具插進她的菊穴。那假陽具很粗長,當它插進迎春的細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漲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啊……好漲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動迎春屁眼裡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肉棍塞進她的陰道裡抽動。   而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捻著迎春插滿銀針的乳頭。乳頭上鮮血流出來,順著潔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齊動,弄的迎春感到痛、癢、酸、麻、憋、漲、熱等一齊湧來。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下,迎春幾番暈過去又幾次甦醒過來。   當薛幡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後,才把她解下來。迎春早已動彈不得了,薛幡給她拔出針來並用溫水給她擦淨身子。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寶玉聽迎春講了一天的經過,他聽了也很興奮。寶玉扒開迎春身上的衣服撫摸她身上的鞭痕。正這時候迎春的丫頭司棋闖進來說:「二爺,尤三姐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寶玉吃了一驚,他趕緊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寧國府而去。 正文 (二十八) 寶玉來到寧國府見到賈珍,賈珍就把下午的事說給寶玉:當天下午賈珍一出府門正碰上柳湘璉,那柳湘璉對賈珍素無好感,因此賈珍想拉一下關係就主動向他打招呼:「你好啊,三妹夫。」   賈珍的問候讓柳湘璉愣住了,他不明白地問賈珍:「什麼三妹夫?」   賈珍哈哈一笑說:「那尤三姐是我內人的三妹,今後我們是親戚了。」   柳湘璉一聽真是五雷轟頂,他沒再說什麼徑直去找尤三姐。尤三姐正在屋裡捧著柳湘璉送的寶劍端詳,猛見柳湘璉凶神惡煞般地闖進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柳湘璉從她的手了拿過自的劍,並隨手把尤三姐的劍放在桌上說:「尤姑娘,柳某不能高攀,昨日的婚約就罷了。」   柳湘璉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尤三姐愣了一下後心中火起,抄起自己的劍就追了出去。   尤三姐追到寧府門口,這時賈珍已經攔住柳湘璉不住地勸說。尤三姐走上前把劍一橫問柳湘璉:「柳郎,我尤三姐那點兒對不住你了?」   柳湘璉冷冷一笑說:「你是寧府中人,你們榮、寧二府除了門口那對石獅子以外,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尤三姐聽了,臉上一陣兒紅一陣兒白。心想自己剛進寧府就被賈珍父子強姦這還有情可原,但後來自己卻像淫女蕩婦一樣和眾多男人通姦毫無羞恥可言。現在柳湘璉說自己,那也怪自己太下賤了。   那尤三姐本是性情剛烈之女,她很怨恨自己過去的所做所為。她慘笑了一聲說:「柳郎你說的不錯,是三姐不好,根本配不上你。」說著心一橫,用寶劍在自己細嫩的脖子上一勒,當場香消玉隕。   柳湘璉沒想到尤三姐竟如此剛烈,他上前抱起尤三姐的屍身說:「是我害了你,我柳湘璉從此出家為僧,天天超度姑娘。」說著抱著屍體離開了寧府。賈珍不在阻攔,只是看著柳湘璉離開。   寶玉沒想到自己給柳湘璉做媒竟弄成了這樣,他心情沉重地回到怡紅院。一連好幾天足不出戶,只在家中修改黛玉等人的畫像。   寶玉看著這些畫像總覺得不太滿意,他想起寶釵說過:惜春對畫有格外的心得。自己何不去找她探討一下呢。   寶玉匆匆忙忙來找惜春,他一進門就大喊著:「四妹、四妹,你在嗎?」   惜春從屋裡走出來說:「是二哥哥啊,我這可來了貴客了,你別那麼大聲喊好嗎?」   寶玉笑呵呵的說:「是嗎?我今天可是來拜師的。」   惜春也笑了,她一面把寶玉往屋子裡讓一面笑著說:「二哥哥拜誰為師啊?   該不會是我吧?」   寶玉說:「就是四妹妹那啊。」寶玉說著隨著惜春進了無裡。他一進屋就看見正中坐著一位帶發的比丘尼。寶玉見她很眼熟,仔細想了想知道她就是隨父親來的妙玉。   惜春給倆人介紹了一下,寶玉躬身合什道:「大師好。」   妙玉冷漠地雙手合什點了點頭,嘴裡說:「貧尼也有禮了。」那妙玉一進賈府就聞得寶玉的大名,只知道他愛周旋於女子閨房中間,因此心中對他的印象極差。現在一見就覺得寶玉長的眉清目秀,玉樹臨風。可他的大喊大叫讓妙玉感到他教養不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花花公子。因此對他態度十分冷淡。   寶玉看了看妙玉,他被她的超凡脫俗的氣質傾倒了。妙玉端莊高坐,秀麗的面孔上一幅肅穆的神情,一團青絲披撒在衲衣上。一身寬大的僧衣也遮不住她阿娜多姿的嬌軀。她渾身透露出一股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勢,使寶玉隨心中愛慕但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妙玉看寶玉呆呆的樣子,她更不把寶玉放到眼裡。妙玉起身對惜春說:「惜春妹妹,我先告辭了。」說著起身就走並不再和寶玉說一句話。   寶玉和惜春把妙玉送到門外,寶玉突然開口對妙玉說:「該日定去寶庵領教大師的佛法。」   妙玉一愣隨即說:「好吧,貧尼恭候大駕,」說著頭也不回地去了。   寶玉和惜春回到屋內,寶玉向惜春問起妙玉的情況。惜春說:「妙玉師傅的佛法很高啊,我一直在向她學呢。二哥哥你也懂佛法嗎?」   寶玉說:「我只是看了幾本佛經而已。我今天是來向沒妹妹學畫的。」   惜春笑了起來,她不相信的搖了搖頭說:「二哥哥你在開玩笑吧,你向我學還是你教我吧。」   寶玉說:「是真的,我怎麼能騙你啊。」   惜春說:「那好吧,那咱們就共同探討吧。」於是倆人就繪畫方面的問題共同研究起來。   通過和惜春的探討,寶玉的繪畫水平與日俱增,他把給黛玉她們的畫像修改的更進一步,並抽空給湘雲畫了一張。   寶玉經常去惜春那兒研討繪畫,而妙玉也經常去給她講經,當倆人碰到一起的時候三人就在一塊討論起佛法來。那寶玉很有靈性,他雖然鑽研佛經時間不長但佛法的水平卻是突飛猛進,連妙玉也對他刮目相看,漸漸地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一見寶玉態度不再冷淡,倆人互相敬佩起來。   這天寶玉把自己給眾姐妹畫的像都帶到惜春那兒讓她給評判一下。惜春打開畫卷,但見上面有夕陽下的探春,舞劍的湘雲,出浴的寶釵,春困的黛玉以及鳳姐的放浪,可卿的風騷,李紈的成熟。   看著這一幅幅赤裸的人體,惜春就感到渾身躁熱,口乾舌躁。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寶玉在一旁催促:「怎麼樣啊,你看看那兒有不妥之處啊?」   惜春越看臉越紅,她問寶玉:「這些畫你是怎麼畫的,這些姐妹怎麼能讓你這麼畫啊?」   寶玉面露得意之色,他說:「這沒什麼啊,這全是我照她們擺的樣子畫的,不信妹妹你也擺個樣讓我給你畫一個你看看好嗎?」   寶玉這句話更讓惜春羞澀不堪,她在家中耳聞目睹了其兄賈珍的荒唐淫亂的事情,也聽嫂子談論過這方面的情況,雖然她的年紀不算大,但也是情竇已開早解風情了。她心性很高,一般男人根本看不上眼,只有想寶玉這樣的才學出眾,人品高雅的人才能入她的眼界。   現在寶玉問到這句話,惜春猶豫了一下,心中就已經願意了,但少女的羞澀讓她不好意思張口。在遲疑了一陣後,惜春就默默地給寶玉把畫畫的物品全都準備好了,然後自己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寶玉面前。   惜春剛剛開始發育,她身上更多的是幼女的特色。一對微微隆起的茹房就像兩個小饅頭一樣,花生大的小乳頭立在上面。她的皮膚極是細白粉嫩,在兩條白皙修長的雙腿間是一個鼓起的小肉丘,上面潔淨光滑,這小妮子還沒張出陰毛呢寶玉看著惜春赤裸裸的身體,他強定了一下心神,刷刷點點給惜春畫好。然後讓她看,惜春連衣服也沒穿上就來到寶玉身邊,她一看自己的畫像更是春心搖動,原來寶玉把她畫的就像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渾身四射出青春活力。特別是對她女人特有部位的描述讓任何看了都會想入非非。   寶玉伸手輕輕攔住四妹赤裸的嬌軀,當倆人肌膚相親的那一剎,惜春身上一震,再也站不住了身子晃了兩晃就靠到寶玉身上。寶玉趁機緊緊摟住她,雙手順勢捂在她那對緊繃繃滑溜溜的小乳上。   惜春緊張的不停地抖動著身子,她的喘息也越來越重。寶玉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並在她的耳邊說著甜蜜的話語,惜春不由的吃吃笑起來,她的臉則更加紅潤了。   原來寶玉是讓惜春舔他的肉棍,惜春很不好意思地給寶玉脫下衣服,她看著寶玉腿見那小小的肉蟲心裡充滿了好奇。她把寶玉的雞巴含在嘴裡,吞吞吐吐的吸吮,不一會兒寶玉的肉棍變的又粗又長,把惜春嚇了一跳。她很不理解的問寶玉:「二哥哥,它怎麼變的這麼大了?好讓人害怕啊。」   寶玉一面撫弄著惜春小巧嫩白的臀部說:「當然了,如果它不變大怎麼能跑到你下面的小洞洞裡啊。」   惜春套弄著寶玉的陰莖說:「這我是知道的,可它這麼大,我怎麼能受得了啊?」   寶玉已是慾火中燒,他不在想說什麼,只是把雞巴伸到惜春的嘴裡堵住她不讓她在說話,他的一隻手已然摸到惜春還未張毛的陰穴上扣弄起來。   他的手摸著四妹那兩片柔嫩嫩的陰唇,嘴裡還不停地鼓勵她:「好妹妹,你再用勁舔舔,呆會兒哥哥讓你快樂的賽過神仙。」   惜春更賣力了,雖然她口交的水平不高,但也讓寶玉感到很受用。寶玉一面舒舒服服地享用惜春的服務,一面在她未經人事的嬌軀上摸索。沒多久惜春就承受不了了,她鬆開口吐出寶玉的雞巴呻吟起來:「啊……啊……怎麼辦啊……二哥哥……我下面……的小……小洞洞好……好癢癢啊。」   寶玉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惜春的淫液,他知道這妮子已經動情了。寶玉把她放在桌子上,分開她雪白的雙腿讓她鮮紅的嫩穴完全暴露出來,然後他挺著大雞巴伸到惜春的陰戶上不停地研磨。   惜唇感到一個巨大圓滑的肉蛋在自己的陰唇上滑動,她心裡緊張的要命,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惜春喘息著說:「二哥哥,你的那麼大,小妹怎麼能受得了啊?」   寶玉撫摸著她的雙乳說:「沒關係的,我不會讓妹妹受苦的。」說著繼續用龜頭蹭她的嫩穴。   惜春的小穴癢的不行了,陰道口張開了,紅紅的裡面往外淌著晶瑩的愛液。   她哀求起來:「好哥哥,快讓它進來吧,我真的不行了。」   寶玉故意挑逗她:「讓誰進來啊?進那裡啊?」   惜春已經沒了羞澀,她只剩下萬丈慾火了:「讓哥哥的雞巴進妹妹的嫩穴裡面。」   「說,是讓大雞巴插進妹妹的騷穴裡使勁操。」寶玉命令道。   「是、是,讓哥哥的大雞巴插進妹妹的騷穴裡使勁操吧。」惜春有求必應,她的浪叫聲已經變的很大了。   寶玉把沾滿惜春淫水的肉棍慢慢推進了她的陰道裡,由於寶玉的動作很輕,水讓寶玉的雞巴很大也沒讓她受到多少痛苦,只是在捅破她的處女膜的時候惜春感到了一點微痛。   寶玉把雞巴插進惜春的陰道後,他停止動作讓惜春緩了一口氣,然後才抽動起他的肉棍。寶玉的雞巴越動越快而且也越刺越深。惜春的小穴被漲的嫩肉外翻淫水橫流,她忍不住浪叫連聲:「雞……雞巴……啊……啊……雞巴最棒了……啊……」沒想到惜春叫起來竟那麼入骨,毫無羞恥之心,整個屋裡充滿了極其淫蕩的氣氛。寶玉和惜春已全無互相講經四那種高雅和端莊,他們倆就像兩條淫亂的肉蟲一樣纏在一起。惜春什麼都說出口︰「啊……插我……愛我……啊……啊雞巴……啊……別停……快一點……啊……對……對……插死我沒關係……啊…啊……來了……啊……美死了……啊……」   寶玉越干越興奮,他的雞巴拚命的插個不停。倆人的情性都達到了頂點,當寶玉的陽精如潮水一般湧進惜春的子宮裡是,她就像一堆雪白的肉泥癱軟在桌上自此以後,惜春對寶玉深愛傾心,她屢屢在妙玉面前對寶玉鼎立誇讚,弄的妙玉對寶玉逐漸敬慕起來。   三人又在一起講學說道談了半天,當天色以暗的時候,妙玉說還要回去做晚課,寶玉也告辭出來。倆人離開惜春的院子一起往回走,當走到蕭湘館後面的小土山上是,聽到蕭湘館裡傳來了一陣陣琴聲。   那琴聲幽雅玄美,寶玉仔細聽了聽說:「這是林妹妹彈的。」   妙玉說:「沒想到林姑娘竟有這一手好琴,我們在這一聽也算有緣啊。」倆人就在這土上上靜聽黛玉撫琴。   聽著聽著黛玉的琴聲一轉變的綺麗婉轉,有如一對男女在花前月下互訴忠腸漸漸又變了聲調,好似小兒女床上交歡,呻吟嫵媚。   聽著黛玉的曲子,寶玉的慾火漸起,他的肉棍已是硬梆梆的了。而妙玉早就是面紅耳赤了,她轉身就要離去,寶玉藉機抓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說:「我們聽晚在走好嗎?」   當寶玉的手抓住妙玉時,倆人肌膚相親,妙玉就像過電似的渾身顫抖起來,她心裡一陣恐慌但兩隻腳就像釘在地上一樣再也挪不動半步了。   黛玉的琴聲越來越讓人想入非非,琴聲把男歡女愛之事表現的淋漓盡致。妙玉已然把持不住了,她柔軟的嬌軀早就倒在了寶玉的懷裡。   倆人聽著這春色無邊的琴聲,寶玉的手伸進了妙玉寬大的衲衣裡父母著她溫暖柔潤的乳房。妙玉的乳房挺拔混圓,乳頭堅硬而紅潤,寶玉捏在手裡感到滑滑的膩膩的,不由想起唐玄宗贊楊玉環的話:「軟溫新剝雞頭肉。」當寶玉在她耳邊說出這句話時,妙玉滿臉羞澀地看著他,眼裡充滿了柔情蜜意。   寶玉象受到她鼓勵一樣,他的手順著妙玉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下滑,一直摸到她那少女的私處,並在上面大下其手。   妙玉並不做聲,她只是緊緊擁在寶玉的懷裡。這時候在琴聲的拌奏下傳來了黛玉的吟唱:花謝花飛飛滿天,紅綃帳裡有誰憐。   花前月下窮恩愛,覓覓尋尋郎不見。   郎情妾意有誰知,海誓山盟見真情。   郎君有情情更深,一朝歡愛到天明。   妾身偎依郎胸前,郎君玉莖直通天。   蓬門今朝為君開,玉莖探穴兩歡愛。   ……   隨著黛玉的歌聲,寶玉和妙玉已經翩翩起舞了。寶玉撩起妙玉衣服的下擺,脫下她的內褲,把自己粗硬的玉莖插進她的玉穴裡。圓滑的龜頭衝破處女膜的阻擋直達子宮口,一股處子的鮮血順著妙玉白嫩修長的玉腿流淌下來。   在最寶貴的貞操失去的時候,妙玉痛苦地輕聲叫了一下,然後她就默不做聲地緊趴在寶玉身上,讓寶玉一手抬著自己的一條玉腿,一手扶著自己的腰身,用粗長的肉棍抽插細嫩狹小的陰道。   當黛玉唱到最後一句:「玉漿噴灑承雨露,男女尋愛齊升天。」的時候寶玉的陽精正好射進妙玉的陰道裡。   妙玉掏出手帕把自己的下體擦淨,又把寶玉的肉棍擦好。她收拾好身上的衣服轉身就走,寶玉正想攔她,妙玉說:「今天我的罪孽不輕,但我不悔,請你體諒我吧。」說著轉身下了土山。   寶玉呆呆地站在那看妙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外,他愣了一會兒也轉身回怡紅院了。   寶玉一進門見鴛鴦坐在床邊看襲人繡花,他坐到鴛鴦身邊對襲人說:「我渴的狠了,你快去倒碗茶來。」   襲人起身去倒茶,寶玉聞到鴛鴦身上傳來一股桂花的香氣,他摟住鴛鴦柔嫩的身軀,手在她白淨的肌膚上摸索著。那鴛鴦的肌膚竟比襲人的還要白膩。看著鴛鴦殷紅的櫻唇寶玉象軟糖一樣粘在她身上:「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賞給我吃了吧?」說著就伸過嘴去。   鴛鴦被男人摟著很不好意思,見寶玉這樣更是慌了,她趕緊喊襲人:「襲人你快來啊,你跟了他一輩子也不勸勸他。」   襲人過來拉開寶玉說:「鴛鴦姐姐是給你送信來的。」   寶玉問鴛鴦說:「有什麼重要事情讓姐姐這麼晚跑過來啊?」   鴛鴦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說:「是老太太讓我來的,說過了八月十五,咱家大姑奶奶就要奉皇命回來省親了。」   寶玉聽了歡喜的不得了,他一直能盼著早日見到進宮做了貴妃的姐姐! 正文 (二十九) 鴛鴦從怡紅院出來天已經很黑了,幸好今晚的月亮很亮,她走起路來也不算吃力。當她經過一座假山時聽到山石後傳來一聲聲女子的輕叫,聽起來很像迎春屋裡的司棋。   鴛鴦繞過去一看,讓她不由地驚叫起來。原來她看到司棋赤身裸體趴在一塊石頭上,一名男子正用他長長的雞巴猛操她的小穴,司棋興奮的叫出聲來了。   鴛鴦的驚叫打散了這對野鴛鴦,司棋面如死灰地站起身來,當她看到是鴛鴦時才放了一點心。她來到鴛鴦面前給她跪下哀求道:「求姐姐饒命啊。」   鴛鴦看司棋一絲不掛,胸前的一對大奶隨著身子的顫抖而不停地抖動。白白的奶子已經被那男子抓出了一道道紅痕。她的陰穴水汪汪的,淫水不斷流出來順著陰毛滴到地上。鴛鴦紅著連呸了她一口:「是你啊,要讓被人知道了還不揭了你的皮啊。」   司棋一聽鴛鴦這句話知道她不會說出去,她趕緊回頭叫那男子:「表哥,姐姐饒了我們,還不快過來謝謝姐姐。」   躲在大樹後面的男人走出來跪到鴛鴦面前給她磕頭。鴛鴦一看他也是赤條條的,那肉棍雖然受到驚嚇變軟了,但還長長地掛在腿間。上面沾滿司棋的愛液,在月光下發著亮光。   那男人把鴛鴦唬了一跳,她趕緊扭過身說:「要死了,你怎麼能這樣啊,司棋你別在胡來了,今天的事我是不會說的。」說著她急急地跑走了。   鴛鴦氣喘噓噓地跑回去,老太太已經休息了,鴛鴦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她翻來覆去的轉著身子,怎麼也睡不著,司棋偷情的事給她的刺激太強烈了。   第二天一夜沒睡好的鴛鴦起來後感到頭昏沉沉的,眼眶發黑。賈母見了很是心疼,她讓鴛鴦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讓她伺候了。   下午寶玉過來給賈母請安,他又問了問元春的事。老太太很是喜愛這個孫子把他攬在懷裡和他閒聊起來。寶玉花言巧語把賈母逗的不停地開懷大雄,喜的賈母一面用手摸索著寶玉粉都都滑潤潤的臉一面說:「好孩子,你真能說啊,把奶奶都笑壞了。」   站在一邊的丫頭們也不禁捂著嘴輕笑。寶玉環顧四周不見鴛鴦,就問:「奶奶,鴛鴦姐姐呢?」   賈母說:「她昨夜沒睡好,今天精神有點不濟,還在她屋裡躺著呢。」   寶玉說:「怎麼沒睡好啊?我現在去瞧瞧她去。」   寶玉一進鴛鴦的屋子,見鴛鴦身穿小衣躺在床上,她頭未梳臉未洗一幅懶懶的模樣。寶玉呆呆地看著她,沒想到鴛鴦這幅樣子真是魅力十足。   鴛鴦一見寶玉進來,他趕緊站起身來走到寶玉面前說:「二爺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寶玉笑著說:「老太太說你不舒服,我來看看,你身上可好了?」   鴛鴦夜笑了,他說:「只是昨晚沒睡好,精神不太好罷了。」   寶玉一聽攔腰把她抱起來走到床邊說:「那你還不好好睡會兒,還起來做什麼?」   要在平日裡寶玉這麼抱鴛鴦也沒什麼。因為賈母一直把寶玉當作女孩來養的別的公子是讓書僮伺候,而寶玉是讓丫環伺候。在加上寶玉從小就混在女人堆了經常和這些丫頭們摟摟抱抱的也沒什麼。但鴛鴦昨晚剛碰到了司棋和表哥偷情的事,這激起了鴛鴦心裡的春情。現在讓寶玉一抱,她有與往日不同的感覺。她感到了寶玉胸膛的溫暖,寶玉那男人的氣息讓她有點陶醉了。   寶玉把鴛鴦放到床上,看她雙目微閉,臉色通紅,殷紅的小嘴微張,高聳的前胸一起一伏。鴛鴦的喘息越來越劇烈,寶玉看她可愛誘人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下。   鴛鴦「嗯」的一聲,她的雙手順勢摟在寶玉的脖子上,伸出嘴來吻向寶玉。   兩人緊緊抱住在床上翻滾著,兩人的舌伸進對方的嘴裡纏繞在一起。   鴛鴦心神激盪,感覺到下腹部熱烘烘地又麻又癢。從陰到裡流出的愛液把薄薄的小紗褲濕透了。她粉嫩的大腿卻耐不住騷熱的感覺,輕輕地夾挪著。   寶玉不失時機地伸手撫摸起鴛鴦的「小妹妹」,他的指頭在鴛鴦溫暖濕潤的陰道裡扣摸著,雖然解了鴛鴦一時的騷癢,但更猛烈的慾火被寶玉引燃了。   少女的羞恥讓鴛鴦強行壓迫著自己的情慾,但寶玉靈活的雙手把她強壓下去的慾望勾起來。身體的需要讓鴛鴦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她沒了少女的沉衿,倒更像一個浪婦淫娃一樣求寶玉把自己從少女變成美麗的少婦。   寶玉挺起早就硬的發疼的肉棍伸向鴛鴦的嫩穴,鴛鴦兩片唇微微輕啟,柔柔地包裹著龜頭的前緣。寶玉縱腰挺槍,輕輕地前後動作,龜頭紮破處女膜的防守塞進了鴛鴦的小嫩穴中。   也許是滋潤相當足夠,鴛鴦也不覺得疼痛,反而敏感的陰唇和龜頭這樣地摩擦讓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二爺……人家那裡……好像很滿的……」鴛鴦首先打破沉默。   「那你那兒疼嗎?」寶玉用極慢的動作在她的陰道裡挺動著肉棍,他最怕的是鴛鴦剛開苞承受不了他的那個具大的雞巴。   「不疼的……啊……感覺……有點痛……輕……可是……很好啊……好爽哦挺美的啊。」鴛鴦好像有點耐不住寂寞了,她竟然扭動起身子來。   寶玉開始將肉棒退出,再緩緩送入。然而那小穴卻開始夾緊,縮著肉壁讓寶玉的陰莖受到莫大的刺激,寶玉再也忍不住了,而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啊……啊……你……這就是……做愛嗎……哼……很舒服……可是……好啊……好哥哥……啊……輕輕插哦……妹妹怕……啊……你插深……沒關係……啊……今天……我一定……會死掉啊……插死算了……啊…」鴛鴦扭著雪白的肉體狂叫著。   寶玉聽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把鴛鴦插的眼無神,香汗淋漓,兩條腿蛇一樣地勾著寶玉的腰,隨著寶玉的屁股在扭晃。   寶玉開始射精了,他的陰莖每往鴛鴦的子宮裡噴射一股滾燙的精液,鴛鴦的身體就劇烈的顫抖一下。鴛鴦翻著白眼嘴裡亂叫著:「射的……好啊……再多點啊……我好……好舒服……哦……哦……」   倆人趴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鴛鴦端了一盆水把寶玉的肉棍和在即粘滿粘液的下體洗乾淨。   寶玉從鴛鴦屋裡出來,一個小丫頭叫住他:「寶二爺,老祖宗讓你過去。」   寶玉就跟著那個小丫頭來到賈母房裡。   賈母讓下人都出去,她把寶玉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你剛才和鴛鴦在一起吧?」   寶玉聽了立刻面紅耳赤,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賈母看他有點掛不住了,就笑起來:「好孩子,還什麼羞啊,誰讓你這麼讓女孩子喜歡呢。」   寶玉說:「鴛鴦是老祖宗最喜愛的丫頭,寶玉不該這麼做。」   賈母在寶玉的臉上擰了一下說:「好孫子,你別再騙你的奶奶了,在家裡誰都知道你是個混世魔王,你和家了的姐姐妹妹的事我可全知道啊。」   寶玉吃了一驚,他張著大嘴看著賈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賈母看他面帶驚慌又說了一句:「連你和你的姨媽和你媽的事我也知道啊。」   聽了這句話把寶玉嚇的「撲通」給賈母跪倒,嘴裡說:「孫兒知罪了,請老祖宗責罰。」   賈母笑呵呵地把寶玉拉起來說:「我要罰你早就罰了。我也年輕過,也風流過,只是你也有不妥的地方啊。」   寶玉趕緊問:「奶奶,寶玉什麼地方不對了?」   賈母臉上一紅說:「你就知道和你的姐姐妹妹們好,你也知道孝敬你的母親和姨媽,卻不知道孝敬你的奶奶啊。」   寶玉張口結舌:「難道奶奶是要讓寶玉……」   賈母臉上泛著紅光說:「不行嗎?是不是嫌奶奶太老了?」   寶玉說:「不是的,孫子早想孝敬奶奶了,只是怕冒犯了奶奶。」   賈母伸手把寶玉摟住說:「那你現在就孝敬奶奶一回吧。」   寶玉幫賈母脫下身上的衣服,賈母雖然六十多歲了,由於身體保養的很好,全身的肌膚還是很白嫩的。胸前的那對乳房雖然已經下垂了,可仍然是柔軟飽滿並帶有一定的彈性。   寶玉的手在賈母的身上滑了一圈,一面撫弄著她的乳房說:「奶奶的身體還是這麼好,比媽媽的還好啊。」   賈母笑嘻嘻地抓著寶玉的肉棒說:「你這小猴兒真會說話,奶奶是老了,怎麼能和你的母親比呢。不過你的這個肉棍是很粗長的,我還是頭一次見過這麼大的肉棒著。」賈母說著低頭把寶玉的肉棒吞進嘴裡。   寶玉伸手撥開奶奶的陰毛撫弄她的陰戶,賈母就是年紀大了,寶玉在她的陰戶上摸索了半天她的陰道裡還是乾燥的。寶玉耐心的愛撫著祖母的陰穴,他和賈母呈69式躺在床上,寶玉把舌伸進奶奶的陰道裡來回攪動,他的手指按著奶奶的陰蒂輕揉著。在寶玉竭盡全力地挑逗下終於有一股清亮的小溪從賈母的陰道深處流出來,澆灌著她肌峰肉谷中的黑森林。   寶玉分開奶奶的雙腿,他把自己的肉棍輕輕地捅進奶奶濕潤的陰道裡。他怕奶奶年紀太大了受不了他粗大的肉棍,只是推進去了少半截,並在裡面緩慢的抽動著。   雖然只進去了一少部分,這也讓寡居十幾年的賈母興奮不已。她喘著粗重的呼吸,嘴裡還不住地哼哼著:「哦……啊……啊……」   寶玉雖然不能進興,但為了奶奶他只能強忍自己的慾火。沒想到賈母並不滿意寶玉輕柔的動作,她連聲催促寶玉用勁猛插。寶玉說:「孫子不敢,奶奶歲數大了,怕受不了孫子這麼大的雞巴啊。」   賈母搖搖頭說:「當年則天皇帝七十多了還幸男郎呢,奶奶才六十多啊,再說男人都像你現在這樣,女人怎麼才能滿足啊?」   寶玉無耐,只能把肉棒全伸進賈母的陰道裡,沒想到賈母居然承受的了。寶玉開始舞動起他的肉棒,而且越來越快,最後他完全忘了他正幹的是自己六十多的奶奶,他就像操健壯的少婦一樣一次次衝擊著賈母的陰穴。   賈母經淫水氾濫,春情勃發雙手在空中亂舞著,身子劇烈扭動,開始語無倫次地淫叫起來︰「哎喲……哎喲……啊……啊……好孩子……硬……粗……舒服你的……大雞巴……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快使勁啊……我受不了……啊……啊……」   寶玉清楚感覺到奶奶的陰道壁在猛烈地收緊,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就加快了動作,配合她的高潮。在一陣極快速的短促抽插,酸麻的感覺從脊椎迅速傳至肉棒和龜頭,一股暖流就猛得從肉棒裡猛烈噴射出來。賈母渾身顫抖不止,興奮的不能自己了。   賈母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在達到一次高潮後,她就已經疲憊不堪了。寶玉服侍奶奶睡下,自己陪在她身邊。賈母滿意地看著寶玉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由於八月十五以後貴妃要回家省親,整個榮、寧二府一片忙亂。修葺大觀院,重新裝飾大觀樓,以及採購各種用品,連中秋節也沒好好地過。等一切忙完了賈政金殿動本,叩請貴妃省親,皇上格外開恩,允許貴妃三日後回門省親,可以在家住三個月,在臘八後回宮。   賈政下朝後心裡很高興,他用過晚膳後讓金釧和玉釧把兒子、女兒和媳婦叫來。他們一家要補過中秋節。   寶玉聽了父親的傳喚不敢怠慢,他趕緊奔賈政的院子來。路上他碰到嫂子李紈,見她慢慢悠悠地一步步往前挪,心裡有點奇怪,就行前拉住她說:「嫂子怎麼走的這麼慢啊?」   李紈臉一紅,她不好意思對寶玉說。寶玉伸手扶住她往前走,可寶玉的手並不老實,他的手在嫂子的身上游來蕩去的。寶玉的手滑到李紈的小腹上,感到她的肚子鼓鼓的就問她:「嫂子你吃了什麼好吃的,怎麼肚子這麼大啊?」   李紈紅著臉靠在寶玉身上說:「好兄弟,嫂子什麼都不瞞你,我懷孕了。」   寶玉一驚說:「是嗎?那孩子是……?」   李紈說:「是老爺的,這可怎麼辦啊?」   寶玉說:「那有什麼啊,生下來不就行了嗎。哦給你出個主意好嗎?姐姐最好生女孩,將來讓她給蘭兒做媳婦你看怎麼樣?」   寶玉的話讓李紈哭笑不得,她呸了寶玉一口說:「你們父子都……」自覺不雅沒有說出口來。   寶玉和李紈進了父親的屋子,探春早就來了。賈政讓王夫人拿出皇帝御賜的月餅來,大家一邊吃著月餅一邊閒聊起來。   吃完月餅,賈政讓丫環們都退出去。他對李紈說:「孩子,你現在是有孕在身了,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歇著別動了胎氣。」   李紈向賈政和王夫人道了晚安,讓金釧和玉釧領著回稻香村去了。等李紈走後賈政說:「忙了這麼些日子,現在可以輕鬆一兩天了,現在就剩自家人了,咱們好好樂一樂。」   既然是賈政提出來了,屋裡的人誰也不敢反對。寶玉把門窗關嚴,探春幫父母把衣服脫下來。還是沒等探春自己脫衣,賈政就迫不及待地抓著自己的肉棍伸到她的嘴邊。探春一手脫衣,一手抓住父親的肉棒放進嘴裡大嚼起來。   賈政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聽憑探春兩隻小手緊握肉棒,上下套弄。探春跪早賈政身邊,嘴唇緊抿,舌尖微吐,挺翹翹的乳房上下抖動,一副很賣力的樣子舔著雞巴。賈政情不自禁去撫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剎那將手伸到大腿微微張開的肉縫處,撫弄女兒潮濕發燙的陰穴。   「嘶……痛!你的手劃人呢!」探春扭著屁股叫了一聲。   賈政迫不及待地搬過她跪著的屁股,使勁向兩邊掰開,伸出舌頭舔弄她紅潤的陰戶。父女倆就這樣互相口叫著,他們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身,特別是探春撒嬌的聲音特別樂耳動聽。   而王夫人和寶玉也沒閒著,他們也像賈政和探春那樣相互口交。一張大床上擠著四個人,在翻滾時不停的相互碰撞。四個人玩到情濃處互相交換起口交的對象。   最先受不了的是探春,她被寶玉和賈政弄的渾身騷癢忍不住出言哀求:「誰來操我啊……我不行了……好癢啊……」   賈政見女兒不行了,他把自己如同熱鐵棍一樣的雞巴插進探春的嫩穴裡。探春的陰道非常濕潤,賈政的肉棍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來大量的淫水。她的性慾在粗大肉棒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峰,被旁人觀看引起的羞澀漸漸消退。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開始主動扭動屁股,尋找更舒服的角度,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啊哼……啊……哼……使勁……使勁操……別……別停……女兒……就……就要讓你……操……操死了……啊……啊……」探春嘴裡浪叫著,全身劇烈顫抖,肉洞急速緊縮,一股股熾熱的液體向外湧出。   探春的淫叫深深刺激了王夫人,她慢慢抬起身子,向寶玉的小肚子壓過來,濕淋淋的肉縫就含住了陰莖。王夫人的陰唇夾著寶玉的肉棒上下滑動,陰穴裡流出來的淫水粘滿了肉棍。隨著摩擦的作用,王夫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寶玉對她說:「母親,讓兒子的雞巴好好伺候一下母親的淫穴吧。」   王夫人喘息著說:「好……好吧,癢了!癢了!快操我吧!」她一面說著一面就手扶大陰莖,讓龜頭在肉縫裡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連根盡入。   屋子裡的那張大床讓四個人弄的「吱吱」地響個不停,寶玉和賈政盡心竭力地揮動著大雞巴,王夫人和探春一個勁地「心肝」、「使勁」地浪叫著。全家人幸幸福福的玩著快樂地遊戲,每個人都用最無恥最下流的動作和言語來滿足內心洶湧澎湃的肉慾。 正文 (三十) 當貴妃元春回來的那一天,榮寧二府所有的人都早早地來到大門外迎候貴妃的到來。男人們一個個身穿官服,女人則打扮的花枝招展,雍容華貴。丫頭僕人忙忙碌碌沒有清閒。   眾人等了好半天,在一陣鼓樂聲中,貴妃的儀仗慢慢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以賈母為首的榮寧二府的人全都跪到在路邊等候貴妃。   元春下了車,她命宮女把賈母和賈政攙扶起來,並讓眾人免禮。賈政把貴妃迎進大觀院內,寶玉也隨著大家給元春請安。寶玉見姐姐一身宮妝,高貴典雅,端莊秀麗,但在她的眉目間卻有一絲憂愁。   當寶玉給貴妃跪下時,元春親手把他拉起來說:「兄弟快起來。」說站眼圈一紅,但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滾下來。   寶玉也是心潮洶湧,他想可能姐姐在宮中過的並不快了,但現在他無法在大庭廣眾下詢問姐姐。好再姐姐可以在家住三個月呢,過兩天一定好好安慰安慰姐姐。   緊接著是一套繁瑣的禮儀,什麼家屬參拜,張宴接風,全家團圓了一真鬧到晚上,眾人才散去讓給妃休息。   以後三天,府裡天天是忙碌不堪,各地的親朋好友全來給貴妃請安,弄的沒完沒了。等到清靜下來後,元春讓隨自己進宮的丫頭抱琴去找寶玉。   寶玉隨抱琴來到大觀樓中,元春說:「好兄弟,姐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心裡很想你啊。」   寶玉的眼圈立刻紅了,他哽咽地說:「我也想姐姐啊,可姐姐在皇宮裡,我見不到姐姐啊。」   元春拉寶玉坐下,抱琴端上茶後退了下去並順手把門關好。寶玉看姐姐愁眉不展,知道姐姐內心很苦,他安慰了姐姐兩句就問起她在宮裡的情況:「姐姐在宮中好嗎?快活嗎?」   賈元春歶了一口氣說:「誰都說在皇宮裡好,可那是人間的地獄啊,在那裡別提有多苦了。」   寶玉說:「是嗎?可姐姐每次給父親捎信都說你很好啊,可我看姐姐愁眉不展的,其實姐姐並不快樂啊。」   元春說:「現在就我們姐弟二人,我說一句犯忌的話,進了皇宮就像進了地獄,那真是生不如死啊。裡面的人勾心鬥角,互相殘害。被皇上打罵還要強裝歡笑。」接著她就把皇宮裡的事講給寶玉聽。   說到最後,元春感慨一聲:「還是在家裡,在父母兄弟中好啊。」寶玉給姐姐擦了擦眼淚說:「姐姐現在不是在家裡嗎,以後我就多來陪陪姐姐。」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非常高興,她說:「雖然到了家裡,可我這還不能像真的在家一樣隨便出入的。」   寶玉說:「那有什麼啊,我是你的親弟弟,你是我的親姐姐,我怎麼不能見你啊。」   元春點了點頭,她深情地看著弟弟,心裡一陣難受。自己進宮後過著非人的的生活,裡面沒有一點歡樂,全是無休止的痛苦。元春心中百感交集,她忍不住趴到寶玉懷裡痛哭起來。   寶玉也緊緊抱著姐姐柔軟的身子陪她一起掉淚,元春哭了一會兒才停下來,她一面擦著淚一面說:「寶玉,都是姐姐不好,讓你跟著傷心了。」說著就給他擦淚。   寶玉直愣楞看著姐姐,伸手抓住元春的手不讓她給自己擦了。元春看寶玉的眼神有點異樣,裡面充滿了柔情,似乎就像情人的眼光。元春也呆呆地看著寶玉倆人凝視良久,猛地相互擁抱在一起。   寶玉的嘴唇緊緊貼在姐姐的櫻唇上,他的舌象蛇一樣靈活地伸進元春的嘴裡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起。寶玉的手在元春的背上游動,讓元春感到脊背上熱乎乎的有點奇妙的感覺。   元春被選為皇妃很久了,她只在剛進宮的時候接連被皇帝臨幸,已經深知性愛之樂了。可每次皇帝臨幸時她必需竭力滿足皇上的要求,而她的慾望則被仍在皇上的腦後。皇帝嬪妃眾多,新鮮勁一過,元春也是象守活寡一樣在寂寞中度過每一個夜晚。現在讓寶玉把她壓抑已久的情慾激發出來,讓她渾身躁熱不能自己。   倆人繼續親吻著,寶玉的手順著姐姐的衣襟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她高聳滑潤的乳房。寶玉溫暖的手摸的元春氣喘噓噓,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濕濕的,一股股的淫水從陰道裡流出來。   當寶玉的手順著她的小腹摸向她濃密的芳草地的時候,元春象恢復了理智一樣,她猛地推來寶玉。但寶玉並不罷休,他一伸手又把姐姐緊緊摟住。元春掙扎了兩下說:「好弟弟,我們是親兄妹,是不能這樣的。」   寶玉說:「我只想讓姐姐快活一點,現在是在家了,不是在皇宮裡啊。」   元春說:「不行啊,這要是讓被、別人知道了全家都會殺頭的。」   寶玉一臉不消說:「怕什麼啊,為了姐姐我什麼都不怕,姐姐在宮中不舒服在家我一定讓姐姐快樂。」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很感動,她滿臉淚花地說:「我也想啊,可我們是親姐弟啊。」   寶玉滿不在乎地說:「那算什麼啊,只要我們相愛就行啊。」   元春聽了寶玉的話點了點頭,她猶疑了一下後,一咬牙脫下她的上衣,解開裙子,讓裙子掉在地上,她的衣服底下的紗褲早被陰道裡流出的愛液濕透了。寶玉立刻脫下自己的衣服,此時他的陰莖早就完全硬起來了,寶玉幫姐姐脫下身上最後一條紗褲,讓姐姐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春的身體美麗的無法形容,寶玉一面欣賞著姐姐美好的嬌軀,一面細細地撫摸著她嫩滑的皮膚。寶玉暗罵皇帝沒眼光,這麼好的美妙女子竟不知道珍惜。   在寶玉的愛撫下,元春心意蕩漾,她輕聲呻吟著用手抓著寶玉的雞巴套弄。親姐弟的亂倫比任何的偷情都更刺激,讓元春不禁渾身有些顫抖。   寶玉極力地愛撫姐姐,他掰開元春的雙腿在她殷紅的小穴上舔起來。元春那有這樣的經歷啊,陰道裡一陣陣騷癢酸麻,讓她淫水不斷泊泊地往外流。寶玉舔食著姐姐的淫水說:「姐姐你的水怎麼這麼多啊?」   寶玉的話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只是埋下頭吃吃的笑。寶玉的舌頭伸到元春的嫩穴裡亂攪著,舌尖甚至勾在她的子宮口上了。元春實在不行了,她感到小穴熱烘烘的很難受,就哀求寶玉:「好兄弟,姐姐受不了,真的不行了。」   寶玉故意逗她裝做不知道地問她:「姐姐怎麼了?怎麼受不了?」   元春喘著粗氣說:「下邊……下邊受不了啊。」   寶玉用手指扣著姐姐的嫩穴道:「下邊是什麼地方啊?」   元春急了,她裝做生氣地說:「這壞人……逗人家逗得不行了,你卻像沒事一樣……好……不管了……讓我來插你……吧。」說著元春顧不得羞恥,她說著便抬起粉臀,將穴口觸准陽具,略略的往下沈坐,穴兒含住龜頭,她扭了扭嫩白的屁股,讓雞巴頭磨著陰唇,十分舒服。小穴裡流出的淫水更多了,熱熱的直燙寶玉的肉棍。寶玉往上一挺腰,正好元春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雞巴應聲而沒,直插到底。   元春「啊」地叫了一聲,原來寶玉的雞巴太長了,在加上兩人同時用勁,粗大的陰莖把陰道漲的滿滿的,龜頭直抵花心,把元春的子宮觸的生疼。   寶玉趕忙問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元春美目盼流,她嫣然一笑:「沒什麼啊,就是你的雞巴太大了,把姐姐的小穴撐的好滿啊。」   寶玉見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態橫生,主動的來套大雞巴,索性把主動權都交給她。於是寶玉就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兒,讓姐姐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運動。   那元春也是飢渴的久了,開始還是輕舒嬌軀慢慢活動,到後來她大起大落,動作十分瘋狂。嘴裡的浪叫也變的聲音又大,話也淫蕩不堪:「啊…太……深了啊……好弟……弟……插死……我了……哎呦……每次……都插到……人家……   啊……最深……的……嗯……地方…快……用力啊……大……大雞巴真……好啊把……把小穴……操腫了……啊……不……是操爛了……啊……」   寶玉看姐姐真的沒勁在動了,他拔出雞巴,將姐姐翻過身來,要她趴跪在地板上。元春翹高屁股,低下腰身讓雙腿分開。這個趴下翹臀的姿態硬是迷死人,渾圓結實的屁股,鮮紅濕潤的小穴,讓寶玉看得忍受不住,趕快又湊上雞巴對著姐姐的陰道一捅而入。   寶玉在姐姐的身上瘋狂的奔騰著,他的大雞巴粘滿了元春的淫水,寶玉每次用力的插入彷彿要用自己粗硬的雞巴不得把姐姐的身體刺穿一樣。   元春抽蓄嬌軀,出現那種昏死的樣子,趴在地板上。這時寶玉的雞巴頭猛脹他將它抵實花心,精液象姐姐子宮裡噴灑。剛流了一半,元春在高度的亢奮中恢複了一點理智,她趕緊說:「別流在裡面。」   寶玉聽了趕緊把正噴射精液的雞巴不得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讓剩下的陽精流到姐姐的嫩白的脊背和屁股上。   元春一面讓寶玉擦著背說:「好兄弟,你以後可不能在往姐姐的嫩穴裡流精了,如果出了事可就不得了了。」   寶玉點了點頭說:「那我以後接往姐姐的嘴裡和菊穴裡射好嗎?」   元春想了想,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就答應了寶玉的要求。從此以後寶玉每次再操姐姐的時候都不在她的陰道裡射精,可當高潮來臨是又怎麼能控制住自己呢。   天越來越冷了,這天寶玉一出大觀園大門就看到幾個婆子在那兒竊竊私語。   寶玉問她們在說什麼,一個婆子說:「薛府的香菱姑娘沒了。」   寶玉驚出一身的汗來,他趕緊去找薛幡,一進薛府果然是一片悲哀的氣氛。   寶玉問薛幡:「香菱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會沒了呢?」   薛幡滿臉流著淚說:「咳,這都願我啊。」接著就把香菱的死因給寶玉講了一遍。原來自從上次薛幡和迎春玩了一次性虐後,生性粗暴的薛幡立刻就喜歡上了這種做愛的方式。他經常和迎春一起玩,可迎春畢竟是賈府的小姐,倆人玩不太方便,不能讓薛幡隨心所欲。於是薛幡就在自己的家中找人做這種性愛遊戲,香菱因為是伺候他的,又對他言聽計從,薛幡就拉著香菱搞性虐。   香菱雖然對這種方式不太感興趣,可因為是薛幡提出來的,她沒有理由拒絕終於有一天她和薛幡有進行性虐遊戲時,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在他倆活動時無意中掛在了一條棍子上,使捆在香菱脖子上的繩子緊緊一勒,結果香菱窒息而死。而薛幡還不知道香菱已經斷了氣,仍然在她的屍體上來往馳騁。後來薛幡見香菱沒了呻吟聲,身體也越來越涼,這才發現香菱已經死去多時了。   薛府的下人都以為香菱是讓這個呆霸王虐待死的,薛姨媽也很生薛幡的氣。   她把薛幡叫去罵了一頓,就讓薛幡把香菱按他的侍妾的身份安葬。因為貴妃在賈府,薛幡沒敢驚動大家。   寶玉在香菱的靈前吊了一回,想起過去倆人在仙慕樓中做愛的情景,寶玉的眼淚忍不住地掉下來。寶玉從靈堂出來給薛姨媽請安,他一進姨媽的院門就看到一個很美很美的女孩從屋裡走出來。   寶玉看她長的挺像寶姐姐,卻比寶釵美多了,簡直就像天仙下凡一樣。寶玉愣愣地看著她心想:「薛家竟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竟在寶姐姐之上,今日一見真是我賈寶玉的福氣啊。」   那女子一看寶玉也是十分的愛慕,她沒想到竟有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般的男子。見寶玉向她施禮,她趕緊回禮說:「妾身有禮了。」   寶玉聽著她黃鶯般的話音,想起一個人來,就問她:「妹妹是寶琴吧?」   那女子一愣說:「是啊,我是薛寶琴,你是?」   寶玉說:「我是你的表哥賈寶玉啊。」   「啊,是二表哥啊。」寶琴上前和寶玉聊了起來。倆人互相愛慕,共同的語言很多不一會兒就熟的很了。   寶玉問寶琴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直沒見過她。寶琴說她最愛遊歷名山大川了,所以不常在家,而且過兩天就要走了。   倆人就站在院子裡說著話,一片片雪花飄下來才讓他們警覺。寶玉說:「天太冷了,咱們還是進屋吧,姨媽在裡面嗎?」   寶琴說:「母親和姐姐出門了,屋裡沒人。」兩人進了屋,屋裡的火盆燒的很熱,沒有一點寒意。   寶玉和寶琴就坐在火炕上說起話來,倆人越說越熱乎,寶玉的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寶琴柔軟的小手。寶琴稍稍掙了兩下,也就任寶玉把自己又紅又白的小手握在手裡。   寶玉用手指輕磨著寶琴的手心,寶琴感到手心熱熱的,癢癢的。她心裡開始有點說不上的感覺,心跳也劇烈起來。寶玉看她的臉紅紅的十分可愛,壯著膽子輕輕地把寶琴摟在懷裡。   寶琴長出一口氣,像小貓一樣臥在寶玉懷裡。寶玉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的手伸進寶琴的衣內撫摸她滑潤的肌膚。寶琴剛一張口說:「不要啊。」寶玉的嘴就緊貼在她的櫻唇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寶玉的手在寶琴身上越來越不老實了,寶琴感到左乳被一隻怪手揉動著,她擰了一下身子,那手卻又往右乳摸去,這樣左右游移,躲也躲不掉。而她嘴又沒法出聲,只能任他輕薄捏揉,心頭一陣美意湧來,她的小穴也濕了。   寶玉不聲不響的把寶琴身上的衣服脫光,她看著寶琴美妙的身軀,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撫摸。寶琴緊閉雙目,她喘息著,任憑寶玉在身上肆虐。寶玉的手沿著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一直滑落到寶琴的臀部上。   寶琴的屁股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大腿修長又白又嫩,腳蜾腳趾白裡透紅,軟軟的令人感覺美不勝收。寶玉的手在寶琴的屁股上轉了兩圈就溜到了她的雙腿間撫摸起她的「小妹妹」。   寶琴的小穴早讓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濕透了,她的小削口張的像一個鮮紅的桃子。寶玉的手指在陰唇上摸了兩下後就探進她的陰道裡了。寶琴的陰道特別狹窄再加上處女膜的阻礙,寶玉的手指並沒伸進去多少。   寶玉解開褲子掏出早就硬的不得了的陰莖,他把龜頭在寶琴的穴口磨了兩下然後慢慢地把雞巴頂進寶琴的嫩穴裡。   初次開苞的寶琴開始感到的更多的是痛苦,隨著寶玉的肉棍在她陰道裡的抽動,美妙幸福的感覺滾滾而來。她興奮地扭動著嬌軀,嘴裡發出歡快的呻吟聲:「啊……真好……啊……啊喲……好美啊……插得好……啊……再插……妹妹太爽了……啊……啊……嗯……你好厲害啊……哥……啊……我好愛你……插死了人家的一切……都給你……真好……啊……」   在寶琴不顧一切的浪叫聲中,寶玉用力把他的雞巴往寶琴的陰道深處一頂,一股熱燙的濃精澆灌起她的花心。   寶琴光著身子,她懶懶地靠在寶玉身上一搭沒一搭地和寶玉閒聊著。寶玉的手在她身上游動著,寶琴充滿誘惑力的嬌軀逐漸地又把寶玉的慾火點燃了。他讓寶琴翻過身,從她的後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   寶玉撫摸著她嫩白的屁股,並快速的抽動著雞巴。寶琴不禁把屁股隨著寶玉抽插的動作往後一拱一拱的。寶玉看著她圓圓的屁眼翻著紅肉,一張一合的,他就把雞巴從寶琴的嫩穴裡拔出來,插進她的屁眼裡。   寶琴感到屁眼火辣辣地疼,她喊起來:「喂,你做什麼啊,怎麼能插那兒啊快出來啊,疼死我了。」   寶玉並不理會她,只是用指頭在她的嫩穴上粘了點淫水抹在雞巴上一利於肉棍能更順利的進出寶琴的菊穴。   寶玉的雞巴在寶琴的屁眼裡抽動多時後,寶琴由痛苦地叫喊變成了淫浪的呻吟:"啊……太好了……寶哥哥再用力啊……快啊……屁眼好麻……啊……好漲啊……使勁啊……對……對……再深……深點啊……快啊……插死我……快啊…快插死我吧。「也許是寶琴的屁眼太緊,也許是寶琴的叫聲太浪,寶玉的大雞巴在她的屁眼裡很抽了一回後就把精液留在了寶琴的菊穴裡。   當寶玉從寶琴的屁眼裡拔出他那個粘滿了精液和鮮血的雞巴時,寶琴心裡一洩氣,人就癱到在床上。 正文 (三十一) 過了兩天,薛寶琴冒著雪離開了京城,她臨走時讓丫環送給寶玉一個小紙盒寶玉打開一看,裡邊放著幾張紙,字跡很新像是剛寫的。內容全是對他充滿了思念之情。寶玉看她的意思是不想回來了,他不明白薛寶琴為什麼整天不在家了。   寶玉滿懷惆悵,他現在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好像要出什麼事情一樣。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幾天賈敬成仙而去了,因為貴妃在家,賈珍不敢聲張。就回明元春說父親得了大道,連皇帝也下旨誇獎。緊接著妙玉在櫳翠庵被幫,而櫳翠庵距離貴妃住的大觀樓很近,嚇的賈政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嚴令家人誰也不准洩露妙玉的事。   妙玉被歹徒綁走,死不見人活不見屍,這對寶玉的打擊很大。而姐姐元春就快要回宮了,眼看著這麼多姐妹裡散,寶玉傷心無比。就在貴妃回宮前兩天,寶玉在怡紅院裡突然失蹤了。這把賈母急得不得了,她把襲人她們叫來細細地查問。襲人只是說二爺去了一趟後院就在也沒見道他,賈母想起妙玉的遭遇,她就像挨了一記悶棍一樣癱到在床上。原來那天晚上寶玉躺在床上,心煩的事一起湧來。   尤三姐、香菱死了,妙玉被綁了,寶琴走了,姐姐元春也要走,探春、湘雲她們還要嫁人。過去常在一起的眾姐妹全都要散了,寶玉不由得悲從心起。他來到後院,看著滿天的星光,從身上掏出《風月寶鑒》來,他想看看有什麼奇跡發生。當寶玉把《風月寶鑒》迎著月光一照,這次出現了與過去不同的畫面,一個美人竟飄飄然地從上面下來了。寶玉仔細一看竟是警幻。寶玉大喜,暗想上天還是保佑他的,他上前拉住警幻的小手,把自己想讓眾姐妹留下的想法說給她聽。警幻面帶微笑地說:「淫君,你難到望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句話嗎現在到時候了,我是來接你的。」寶玉大驚,他使勁抓著警幻的手說:「姐姐要把我接到什麼地方?」警幻說:「現在你已經公德圓滿,我現在接你回去復位。」   寶玉叫了起來:「不,我不走,這還有那麼多姐妹呢。」   警幻說:「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不是你的意在能左右的。」寶玉冷靜下來,他想了想家中姐妹們的遭遇,知道這是不可逆轉的。想到這寶玉突然大徹大悟了。他說:「警幻姐姐,我跟你走,不過我想再看看這的姐妹們好嗎?」「好吧。」警幻笑著摟住寶玉的腰,倆人一起飛昇起來。他倆無聲無息地在整個榮寧二府各處轉了一圈,警幻說:「咱們現在該走了。」寶玉仍摟著警幻纖細的腰肢不鬆手,他涎著臉說:「好姐姐,我這麼長時間沒見姐姐了,回去後還不一定能不能再見姐姐,現在姐姐你就再賞寶玉一回好不好?」警幻笑了起來,她在寶玉的臉上擰了一把說:「不愧是淫君啊。」說著叢縱身離懷,她沖寶玉擺了一個嫵媚的動作,然後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白天剛下了一場小雪,警幻赤裸白嫩的嬌軀站在銀白的雪地上,在月光下更顯美妙絕倫。   寶玉看呆了,他走上前來伸手觸摸警幻雪嫩的肉體,彷彿是在驗證一下這樣的美人是否真的就在眼前。警幻拉住寶玉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說:「寶玉,姐姐的身體美嗎?」寶玉的手如水銀瀉地一樣在警幻的乳房上滾來滾去,他嘴裡不住地說:「美啊,姐姐真是迷死寶玉了。」警幻截開寶玉的衣服隨手一擲,那件衣服便隨風而去了。寶玉赤身露體靠在警幻懷裡,在滿地白雪的天氣裡絲毫沒有一點寒意。寶玉的手伸到她的雙腿間扣弄著她粉嫩的淫穴,手指輕捻著她那個棗核一樣的陰蒂。警幻被寶玉摸的身子發燙,她的手也纂住寶玉的大雞巴不停地套弄起來。寶玉說:「姐姐你真好,寶玉的大雞巴想姐姐的小嘴了。」警幻拍了寶玉一下說:「小鬼頭,你真會說話啊。」說著她跪下身軀把寶玉的陰莖含在嘴裡。寶玉肆意地在警幻的嘴裡抽動著肉棍,他每一次向裡一鬆,圓滑的龜頭就穿過警幻的喉嚨伸到食道裡。警幻不是凡人所能比的,她把寶玉的雞巴舔來吐去,讓寶玉感到無比的快美,一陣陣的衝動讓寶玉無法控制自己。他稍有點鬆懈,陽精就從肉棍裡噴瀉而出,流了警幻滿滿一嘴。警幻吞下寶玉的精液,她站起身來把寶玉緊緊抱住。   寶玉抬起她的一條玉腿把自己還是堅硬的雞巴塞進她淫水氾濫的嫩穴裡。倆人就這樣互相配合相愛,寶玉的雞巴在警幻的陰道裡緩慢的蠕動著。警幻的慾火高漲,她沒了高雅莊重,只剩下了淫蕩放浪:「啊……啊……喔∼啊……好寶玉……太好了……使勁啊……喔……喔…胔死我啦……求求你……用力啊……快點啊……大雞巴快點動啊……操死我……使勁操死我吧……求求你了……」警幻浪叫把寶玉叫得心急,他狂抽幾下,也在美麗的女仙子身體裡面射出了又濃又多的陽精。倆人仍不肯分離,他們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摟抱著慢慢離開地面向空中升起。寶玉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呆了十幾年的家,想起了自己床上那些紅顏知己。自言自語地說:「不知道你們的命運會怎麼樣啊?」   警幻小聲說:「每個人的命運是注定的,是無法改變的。」說著她把嘴唇貼在寶玉的雙唇上,倆人就這樣緊緊地親吻著,相互盡力擁抱著再也分不開了。貴妃起駕會宮了,老太太因為寶玉的失蹤病倒在床上。在一片悲情中賈政把女兒送回了皇宮。一連串的事故讓賈政看上去蒼老了很多,連元春也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元春回到宮中,她先向皇上繳了聖旨然後就回宮休息。由於好幾個月沒見元春了,皇上還真有點想她,到了晚上立刻就來臨幸她。元春一見是皇帝來了,立刻強打精神把皇帝接進屋。皇上拉著元春的手說:「愛妃辛苦了,朕今天特來看你。」元春趕緊跪下謝恩:「多謝皇上。」就在她行禮時,元春感到一陣難受,做勢欲吐。皇帝看了還以為她是累的,就讓內侍傳御醫。元春想要制止,但內侍已經出了宮門。不大一會兒御醫傳來,他給元春診完脈後對皇上說:「恭喜皇上,貴妃有喜了。」聽了御醫的話,元春和皇上的頭都「嗡」的一下大了。皇上厲聲說:「你再說一遍,貴妃怎麼樣了?」御醫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皇上大怒,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沾元春的身子了現在說她懷孕,那一定是別人的種。這樣的醜事豈能外傳,皇帝立刻親手把御醫殺掉,然後怒氣沖沖地走了。只留下元春一個人癱在地上發愣。   第二天一上朝,皇上就找出別的大臣彈劾賈家的奏章交給刑部讓他們給賈家定罪。然後傳旨說:「貴妃元春昨晚暴病而薨,御醫救治不力被斬。」聽說貴妃死了,朝上的大臣立刻就開始攻擊賈政,還有的大臣說薛幡的仙慕樓讓男女群交,有傷風化其後台就是賈家。而秦可卿是叛逆之後的事也被抖落出來。皇帝聽了更是龍顏大怒,他讓刑部把賈家抄了,並將薛家滿門凌遲處死。聖旨到了刑部,誰也不敢出頭前往,因為賈家勢力很大。正在大家推讓的時候,孫紹祖主動跳出來願意前去。大家都知道孫紹祖心狠手辣,他在刑部很愛用酷刑,把大唐的酷吏來俊臣奉為楷模。再加上他早對賈府不滿,所以大家都同意他去,並借次機會讓自己脫身孫紹祖領著自己的七八個得力干將,率領軍兵把賈府團團圍好。他並不急著先進賈府,而是在圍還賈府後就先拿薛家動手。手下人把薛幡、寶釵和薛姨媽綁了過來,孫紹祖笑嘻嘻地對薛幡說:「薛大哥,我也是皇命在身,你可要原諒我啊。」說著對手下喝到:「來呀,把他們三人的衣服給我扒光。」手下人上前七手八腳地把三人的衣服扒掉,孫紹祖走上前用手捏著寶釵的乳頭說:「好漂亮的人兒啊,真是可惜了你。」寶釵又是羞愧又是恐懼,她的眼淚不住的流下來。   孫紹祖坐在椅子上,她把赤裸的寶釵摟在懷裡,一雙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著一面命令手下人:「把那個薛大傻給我刮了。」行刑的劊子手上前用鋼刀輕輕佻開薛幡的陰囊,薛幡疼地大叫:「我操你祖宗,孫紹祖,我不會放過你的。」劊子手一聽立刻把刀伸進薛幡嘴裡一剜,把他的半節舌頭割下來。薛幡滿嘴冒血,仍然叫罵不止。寶釵被眼前的景象下呆了,而薛姨媽看兒子這樣早就痛苦地昏了過去。孫紹祖哈哈大笑,他對寶釵說:「你要是把老子伺候的舒坦了,我還可以給你哥哥一個痛快,不然的話下一個就是你的老子娘,然後是你。」寶釵嚇的渾身發抖,她哆哆嗦嗦地把孫紹祖的褲子解開掏出他的大雞巴含在嘴裡。她強忍著那跟雞巴的腥騷,竭盡全力地取悅他。孫紹祖看手下人垂涎三尺地樣子,他說到:「都別呆著了,那個老的賞個你們了。」   眾人一聽全都一哄而上,他們胡亂解開褲字掏出雞巴把薛姨媽摁在地上輪姦起來。   眼前淫亂的場面激起了孫紹祖的獸性,他把寶釵放倒在桌上,把自己的大雞巴使勁地插進她的陰道裡。   寶釵滿心的恐懼,她沒有絲毫地情慾,幹幹的陰道被孫紹祖的肉棍強行插入讓她發出痛苦的哀嚎。孫紹祖一面縱送著自己的陰莖,一面用手指捻著包釵的陰毛。   突然寶柴發出了更大的一聲慘叫,原來孫紹祖猛地一用力連皮帶肉地揪下來一撮油黑捲曲的陰毛。聽著寶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孫紹祖更是興奮無比,他雙手齊揮把寶釵的陰毛一撮撮地揪下來。寶釵的陰戶變的血淋淋光溜溜的,寶釵的鮮血染紅了孫紹祖的雞巴。聞到寶釵的血腥味,孫紹祖更加瘋狂了,他的手掐住寶釵白嫩的乳房上粉紅的花蕾,猛的一用力,「啊……」寶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四肢拚命地掙動了幾下然後就暈了過去。再看她高挺的雙峰上兩道血跡流下來,孫紹祖一張手把露出兩個小肉粒來,原來他把寶釵的乳頭揪下來了。   眾人在匆忙地輪姦了薛姨媽後,都來看孫紹祖殘忍地性虐寶釵。正這時一名內侍來傳旨,讓孫紹祖趕緊解決了薛家去抄賈府。孫紹祖很不情願地從寶釵的陰道裡拔出粘滿鮮血的肉棍,他讓人把薛家母女吊在木樁上,這時寶釵已經清醒過來,身上的痛苦讓她不住地低聲呻吟。而綁在一邊的薛姨媽也沒好多少,她下體紅腫如碗撕裂的陰道不斷往外淌著鮮血,陰戶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孫紹祖看看薛幡已經沒了聲息,他反手一劍刺進薛幡的前胸。拔出劍後在薛姨媽的乳房上把血跡擦了擦,然後用劍尖在寶釵的乳房上劃了一個十字,姑娘的乳房立刻裂成四瓣,鮮血一起湧出順著肚皮往下流。寶釵發出一聲聲葚人的慘叫而孫紹祖接著一劍一劍把一瓣瓣乳房割下來。手下人連聲叫好,孫紹祖看了他們一眼說:「都看什麼,還不照老子這樣跟著做。」手下拿起刀,照著他的樣子把薛姨媽的乳房切下來。   孫紹祖繼續揮劍,他先拉開寶釵的兩片陰唇,再把劍伸進姑娘的陰道裡把她的陰道割下來。寶釵淒厲無比的哀鳴變成了無助的低吟,她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頭也垂了下來。孫紹祖用劍把寶釵的陰道口上下拉了一個小口,他把手伸進去抓住姑娘的子宮用力網往外一拽,寶釵的子宮連同它連帶的附件被孫紹祖生生的硬拽出來。本已快昏死的寶釵長出一口氣,就氣絕而亡了。孫紹祖把血淋淋的子宮扔到地上,眾人手大拍他的馬屁說他神力蓋世。孫紹祖滿不在乎的說:「這算什麼,看我真正的神力。」說著他來到薛姨媽面前抓起她的兩條腿用裡一撕,裂口從雙腿間的陰道口開始一直到她的肚臍眼。薛姨媽肚中的各種器官從撕裂的下陰中淌下來,在胯下掛了一大串。在處置了薛家後,孫紹祖帶領他的那幾名心狠手辣的劊子手又殺奔賈府。這時的賈府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先是貴妃的死訊,接著是全家獲罪,還沒等士兵圍府,賈母就因為連驚帶嚇,再加上本已病魔纏身,一下子就一命歸西了。鴛鴦看賈母身死,知道自己就是再活著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她隨即在自己的屋裡上吊自盡了。   寧府的大少奶奶秦可卿自知不幸,她把弟弟秦鍾叫到天香樓上。倆人瘋狂的做了一次愛後,雙雙吊死在天香樓上。   孫紹祖一進賈府就有人上來報告說秦氏姐弟死了,孫紹祖當即給了那傢伙一巴掌:「廢物,誰都能死,就他們不能死。快帶我去看看。」孫紹祖一進天香樓就聽到裡面狂呼亂叫,他闖進屋一看,只見秦可卿被扒的渾身精光,十幾名士兵正在那兒奸屍呢。大家一看是孫紹祖進來了,嚇的趕緊起身。孫紹祖用眼掃了這些士兵一眼說:「你們的興趣可真高啊,連死人都操啊,她是不是你們給弄死的。」嚇的那些士兵連忙跪下說:「我們一進來她就吊死房樑上了。」孫紹祖不再理他們,他轉身看了看秦可卿的屍體。見她果然長的面貌秀麗,身材嬌美。特別是她那白淨光潔的陰戶,讓所有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去用陰莖狂操一回。孫紹祖暗說可惜,這麼好的女子竟死了,還讓這些士兵把屍體輪姦了。他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了。那寫軍士們一看孫紹祖沒在說什麼,等他一走遠了又開始接著輪姦起可卿美麗的屍體。孫紹祖直奔怡紅院而來,他早聽說過寶玉身上有奇藥。一進門就先把襲人等人鎖進一間屋裡,然後在屋裡翻起來。   這事他藏在心裡誰也沒說,手下人也不知他在找什麼。孫紹祖在寶玉的屋裡細細的翻了一遍,最終把寶玉剩餘的那兩粒《龍虎丹》找了出來,他滿心興奮的把兩粒藥一吞而進,比一會兒就覺得身上發燙,雙腿間的肉棒異常粗硬。他正想找幾個丫頭瀉瀉火,皇帝的聖旨又到了。這回是讓他把穴府滿門抄斬並讓他找到兩粒《龍虎丹》晉獻到宮中。孫紹祖一面接旨,一面心裡盤算著:那兩粒《龍虎丹》他剛吞進肚裡,拿什麼給皇帝啊。看來只有審問一下賈府的人作作樣子,就說沒有把皇帝糊弄過去。想到這他把得力手下找來,開始對賈府中人進行嚴格審訊。 正文 (三十二) 孫紹祖怎麼也想不到皇上會讓他找《龍虎丹》,他很納悶皇帝是怎麼知道賈府有這兩粒藥的。其實皇上一下朝就來冷宮審問元春,他既然說元春死了,那她就必須去死,他之所以要問問她就是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讓他這個九五之尊戴上綠帽子。   當元春如實告訴他肚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弟弟賈寶玉的,皇上很是震驚,他當下給了元春一個大耳光:「好賤人,竟敢和自己的弟弟通姦有孕,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元春滿目含淚,苦笑著說:「妾身是有罪,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   皇上怒道:「難道還怪朕嗎?」   元春說:「自妾身進宮伺候皇上以來,皇上有幾次陪過妾身啊?我也是人,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啊。」   皇上說:「朕的嬪妃眾多,那能顧得過來啊。」   元春趁機就把寶玉的靈藥的功效講給皇上聽,她哀求皇上:「只要皇上吃了《龍虎丹》,一定能滿足後宮的嬪妃,不會在有這鍾事發生了。」   皇上說:「你把這事告訴朕,有什麼目的嗎?」   元春說:「只求皇上饒我全家。」   皇上說:「好吧,我本打算把他們凌遲處死,現在看你獻藥有功,就減成斬首算了。」說完就讓內侍給孫紹祖傳旨。元春聽了這話,隨即暈了過去。   孫紹祖裝模作樣地來到賈府大廳,他在當中一坐,看著滿院子賈家的人,想了想賈家朋友太多,必須把他們趕緊除掉,萬一皇上變了卦就不好辦了。他正想傳令,突然看見史湘雲正橫眉立目地瞪著他。孫紹祖心中驚慌,他穩了穩心神說道:「來人啊,把史家大小姐、林家小姐請出去,她們不是賈腐的人,不應在這呆著。」   過來幾個人站在史湘雲面前做出請的姿勢,湘雲無耐地拉著黛玉走出了賈府大門。   孫紹祖見剋星走了立刻精神一振,他讓賈家所有男人都去挖坑,一便把他們嶄殺後埋在坑裡。   然後孫紹祖先把寶玉的幾個丫環叫上來詢問,可這幾個女孩都低著頭默默不語。孫紹祖大怒,他知道晴雯素來靈牙利齒,什麼都不怕,決心那她先開刀立威他沖晴雯喝道:「你先說,不然的話老爺我可就不客氣了。」   沒想到晴雯理都不理他,只是輕蔑地瞟了他一眼,孫紹祖急了,他本已經被《龍虎丹》燒的慾火高漲,雞巴硬硬的。因此他來到晴雯面前三把兩把就把她的衣服撕光了。   晴雯破口怒罵:「姓孫的,姑奶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就是變成鬼也要找你的。」   孫紹祖並不理她,掰開她的雙腿把雞巴狠狠的插進晴雯的陰道裡。看著晴雯被強姦,賈府裡的女人都嚇的哭了起來。   孫紹祖才插了幾下,晴雯就浪叫起來:「啊……太好了……啊……痛快……好痛快啊……真好……大雞巴……就是好……使勁……使勁啊……」   孫紹祖沒想到晴雯這麼浪,他真有點得意忘形了。他把晴雯轉過身來讓她用嘴含住自己的肉棍,晴雯順從地把孫紹祖的雞巴含在嘴裡。可當孫紹祖把雞巴往晴雯的喉嚨深處送的時候,晴雯突然一用力,銀牙齊根咬住他的陰莖。沒想到孫韶祖連服兩粒《龍虎丹》後,他的雞巴竟堅硬如鐵,晴雯雖然把他咬的生疼卻沒把他的雞巴咬傷。   孫紹祖揮拳把晴雯打倒在地,向門外一聲招呼,門開處擁入三名將佐率領著十幾名膀大腰圓的士兵。孫紹祖說:「你們就在這兒動手,立刻把她給我奸死,記住是奸死。」   士兵一聽大喜,他們躬身領命後一起撲向晴雯,立刻晴雯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十來名士兵挺著粗大的雞巴輪番插進她的陰道裡。這些士兵的動作極其粗暴,他們往死裡猛操晴雯的小穴,沒一會兒就把她的陰道撕裂了,血水不斷的流出來。   孫紹祖得意的看著那些瑟瑟發抖的賈府裡的女眷們,晴雯的慘叫和呻吟聲,以及士兵的淫笑聲早把她們嚇的面無人色了。孫紹祖一拍手,兩名軍兵從外面拖進一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血染下身的美貌少女,少女已是氣息奄奄,面容慘白。她的乳被割了下來,每個乳房自上而下各有一把匕首穿過。眾人一看這少女正是寶釵的丫環鶯兒。   孫紹祖從碳火盆裡夾起一塊紅通通的碳塊,他分開鶯兒的雙腿,把碳塊塞進她的陰道裡。隨著「滋滋」的碳塊燒肉的聲音,一股焦臭味瀰漫在大廳裡。鶯兒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身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沒多一會兒,燒紅的碳塊就被息滅了,而鶯兒也暈了過去。   這時候一名將佐向孫紹祖報告:「大人,坑已經挖好了。」孫紹祖把他叫到身邊小聲說:「把所有男人全體斬首後埋在坑裡。要快。」那將佐領命而去。孫紹祖接著在大廳裡發威。   他看了王夫人一眼說:「聽說你和你的兒子寶玉有一腿,是真的嗎?」在眾目睽睽之下孫紹祖竟問出這種話來,王夫人感到無地自容。她緊咬著嘴唇不敢說話,孫紹祖說:「老刁婆,看來你是不想說了。」他說著來到鶯兒跟前踢了她幾腳,等鶯兒醒過來後,他有把一塊紅碳塞進她的陰道裡。   鶯兒繼續痛苦地嚎叫著,王夫人聽了怕的不得了,她顫抖地說:「是的,有這回事。」   孫紹祖喝道:「我沒聽清,再大聲點。」王夫人只得大聲說:「我讓兒子寶玉操過我的淫穴。」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哄的一下,人們亂七八糟地議論起來。孫紹祖接著問王夫人:「說說你的兒子是怎麼樣操你的?」   王夫人看了看昏死的鶯兒,和正被輪姦的晴雯,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侮辱了王夫人一咬牙,一頭撞在立柱上。   孫紹祖命人把鶯兒和王夫人拖出去埋了,輪姦晴雯的將佐也報告說他們已經把晴雯操死了。孫紹祖一卡晴雯雙眼翻白,已無氣息,下體一片血跡,果然是死了。孫紹祖說:「把她扔到坑裡埋了。」兩個士兵拉起晴雯的兩條腿在雪地上把她拖走了,血地上留下一溜長長的血跡。   孫紹祖從人群裡把挺著肚子的李紈拉出來,他摸著李紈的肚子說:「嫂子你可是守寡好幾年了,怎麼肚子現在都大了,別是病了吧?我來給你瞧瞧。」說著撕下她的衣褲,露出圓圓的肚皮來。   李紈自知不幸,她也想一死了之,可孫紹祖不會再讓她步王夫人的後塵。當她一頭撞向石柱時,孫紹祖已攔在她的面前,李紈就一頭撞在他的懷裡。   孫紹祖抓起李紈放到桌上,掰開她的雙腿挺著自己的硬梆梆的陰莖捅進她的陰道裡。孫紹祖使勁在李紈的小穴裡縱送著肉棍,他一下服了兩粒《龍虎丹》還沒有發洩,那雞巴早憋的粗大異常。每次往裡一送,他的龜頭都頂過子宮口,進到子宮裡。李紈本已懷孕,怎麼能經他這樣粗暴地姦污。她肚子越來越難受,她只有靠拚命地叫喊來減輕一點痛苦。   當孫紹祖從李紈的陰道裡拔出雞巴後,李紈大叫一聲,一個還未成型的嬰兒從她的陰道裡滑出來,孫紹祖竟把李紈操的流產了。   孫紹祖對手下說:「這個女人賞你們了。」可看著李紈血肉模糊的下體,那陰道口張的大大的還在往外淌著血水,誰也沒心情再強姦她了。幾個士兵把李紈拖到坑裡活埋了。   孫紹祖挺著帶血的陰莖環視眾人,他的眼光掃到誰的身上,誰就是一陣哆嗦這時候一名將佐來帶他的跟前說:「大人,那些人全解決了,請大人示下。」孫紹祖看了看那些慾火難耐的下屬,心想不給他們點甜頭嘗嘗恐怕回引起眾人對自己的不滿。他對那名將佐說:「你把弟兄們都叫來,這些丫頭就賞給你們了,完事後就給我……」說著他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那將佐一躬身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大批的士兵湧進來,他們瘋狂地把賈府的丫頭們拉出來,就在滿地是雪的院子裡開始發洩獸行。頓時院子裡被丫頭們的尖叫身,士兵淫穢的笑罵聲覆蓋。幾十名女孩子被那些性慾高漲的軍兵脫的光光的,在地上,假山石上進行輪番姦淫。女孩痛苦的哀叫和呻吟,連同男人的喘息以及肉體的撞擊聲響成一片。   孫紹祖看著院子裡瘋狂發洩獸慾的軍兵,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鳳姐她們說:「別低頭,給我看著院子裡面。」   鳳姐她們不敢在不聽,她們抬頭向院裡看去,只見大院子裡有近二百多人在尖叫,在淫笑。幾十名女孩赤身裸體在雪地上翻滾,士兵們都解開褲子挺著肉棍幾個人圍著一個女孩子輪番強暴她。還有更多的士兵等在門外,他的褲襠鼓鼓的恨不能也立刻加入戰團。   鳳姐不敢在看,她緊閉上雙眼。惜春更是嚇的花容失色,特別是她看到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秋紋竟被四名士兵奸的死去活來,她的陰道和屁眼都插著男人的陽具,鮮血順著陽具的一進一出流出來,更是心驚肉跳。   孫紹祖很是得意,他把鳳姐和探春拉過來說:「你們倆一個被稱為『巡海夜叉』一個是『鎮山太歲』現在看了這個場面有什麼感想啊?」   鳳姐和探春臉色慘白,一句話也不敢說,院子裡女人淒慘的尖叫聲強力地敲打著她倆的身心。孫紹祖看到她們驚駭的樣子,更是不是興奮。他伸手端著鳳姐的下巴說:「怎麼了,別害怕啊,來、來,給我舔舔雞巴,聽說你的口技很不錯的啊。」   鳳姐倔強地一扭頭,孫紹祖並不著急,他把巧姐拉過來說:「你不是不聽話嗎?你是讓她活還是讓我把她給了那些軍兵?」巧姐嚇的哇哇大哭,鳳姐無可奈何地跪在孫紹祖跟前把他的雞巴含在嘴裡。   孫紹祖坐到椅子上,他讓鳳姐跪在面前含著他的肉棍,他的雙腿搭在她的肩上。他讓手下把迎春、探春和惜春都叫到跟前說:「你們給我把衣服脫了。」出於女性的羞澀,她們三人誰也沒動。孫紹祖冷冷的說:「你們不聽,好,我讓你們看一場好戲。」說著他從碳火盆裡拿出燒紅的烙鐵,一手抓很鳳姐的頭髮讓她轉過身,身子對著迎春她們。孫紹祖把紅烙鐵往鳳姐的陰戶上一按,烙鐵燒焦肉皮發出「茲茲」的聲響,一股青煙冒出來,燒肉的惡臭瀰漫了整個大廳。鳳姐淒慘的尖叫讓人聽了感到格外恐懼。   三春不敢在猶豫,她們三下兩下地脫了精光。孫紹祖鬆開鳳姐,鳳姐哀嚎著在地上翻動著身體,她白嫩的嬌軀上粘滿了晴雯和李紈她們遺留下的血跡。孫紹祖讓三春輪番舔他的肉棍,迎春她們被鳳姐的慘狀嚇倒了,只能屈從他。三個人眼含著淚水,給孫紹祖口交。   鳳姐的疼痛稍減,她的淒厲的慘叫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孫紹祖對她猛喝一聲:「別叫了,給我站起來。」   鳳姐立刻停止呻吟並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下陰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打顫。孫紹祖看著鳳姐的眼神裡流露出害怕的目光,他感到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但他還想在刺激她一下,對她說:「你是想讓你的女兒死還是活啊?」   鳳姐雙眼看著孫紹祖露出一屢祈求的目光。孫紹祖說:「看來你是想讓你的女兒活命啊,是啊,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兒真是不錯。好吧,我就饒了她。現在我就把她賣到春花苑去,將來她一定是個紅牌姑娘。」   鳳姐一聽孫紹祖要讓自己的女兒當妓女,她趕緊跪在地上爬到孫紹祖跟前抓住他的雞巴就往嘴裡放。孫紹祖一腳把她踢開,對手下人說:「把這小丫頭給我送到春花苑去。」   一個士兵上來抓起巧姐往外走,巧姐哭喊著:「媽媽,媽媽。」鳳姐也尖叫著撲自己的女兒:「巧姐,孩子,放下我的孩子。」   孫紹祖沖手下一努嘴,上來幾個士兵抓住鳳姐扔到院子裡的雪地上。鳳姐在京城裡曾經威風八面,讓不少高官大臣都退避三舍。現在她就赤裸裸地爬在院中讓那些士兵們有了一種奢望,都想操一下這個名氣及大的女人做自己以後吹噓的資本。   鳳姐立刻就被那些士兵包圍了,雖然她的陰戶被烙鐵燙的血肉模糊,但那些軍兵們也顧不得了。他們排起長隊來,一個一個輪著強姦她。鳳姐被燙爛的陰戶再插進男人的雞巴,使她的傷口十分地痛苦,一陣陣鑽心的巨痛讓她暈過去好幾次。   孫紹祖看不少軍兵都帶著獸性地滿足站在一邊,那些被輪姦過的女孩子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沒個人都是滿身的傷痕和男性的精液,她們的陰戶因為被過度地狂操而紅腫起來。   孫紹祖讓手下把這些丫頭們清理了,士兵們把這些女孩子拖出院子。不一會兒就聽到女孩的尖聲的慘叫,有一聲的,有連續的。很顯然有的女孩不是被一刀殺死的,很可能是被先割掉某一部位,在扔進大坑了的。   孫紹祖看了看正拚命舔他雞巴的迎春姐妹,他感到一陣狂熱從身上升起。他的雞巴漲的不得了,急需要發洩一下。   他把三女放倒在長桌上,揮舞著鮮紅粗硬的雞巴輪流插進三女的小穴裡。他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年齡還小的惜春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粗暴的雞巴猛插,她的陰道肉壁被孫紹祖粗長的肉棍撕破了,血水和淫水混合著流出來。就連迎春和探春也讓他操的死去活來的。   《龍虎丹》本不是人間之物,尋常人吃一粒就夠終身受用了。但孫紹祖一下把兩粒一起吃了,他的身體是根本承受不了的。孫紹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自己的下體,他的雞巴變的更長了。   身上的燥熱讓孫紹祖變的瘋狂了,他像著魔一樣劇烈的抽插著三女的陰道,根本就沒停下來的意思。突然惜春慘叫一聲,氣絕而亡。原來孫紹祖不斷變長的雞巴捅爛了她幼嫩的子宮。孫紹祖一拔出雞巴就開始不斷地噴射精液,他把雞巴又輪番插進迎春和探春的陰道裡。   孫紹祖的精液象止不住的流水一樣往外瀉,流滿了迎春和探春的陰穴。漸漸地孫紹祖的雞巴裡流出的白漿變成了紅色,最後他大叫一聲,精血象噴泉一樣從陰莖裡不停地噴出來,孫紹祖終於精血乾涸而亡。   皇宮裡,皇上讓元春懸樑自盡,當元春掛在屋樑上,接感到一陣清風襲過便不省人事了。   元春清醒後發現自己在喲個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身邊有一個字條,上寫:「肚中孩子不是凡人,上天不讓絕命。」元春坐起身來,一個人來到她身邊,元春一看原來是史湘雲。   從此元春和湘雲就過著隱居的生活,而黛玉因為受不了一連串的打擊患病而死了。兩個女人痛苦的煎熬著,只到元春生下一男一女這對孿兄妹,才給她倆帶來一點歡樂,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