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紅綠江湖》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1回 如魚似水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湘簾高卷,寶鑒空懸。 在這月白風清的晚上,一對癡男怨女正自憑窗相依。見那二人輕偎低傍,耳鬢廝磨,形容親暱,道不盡的繾綣纏綿。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宮的少人,年當十八,長得英姿颯爽,俊逸超群,雖臉帶幾分稚氣,卻掩不住他那雋拔之氣。而那個女子,名叫南宮筱,才十七歲年紀,長得韶顏稚齒,丰姿秀麗,當真燕妒鶯慚,其姿其貌,一時也道之不盡。 原來二人乃師兄妹關係,自小一塊兒長大,正是:「郎騎竹馬來,遶床弄青梅。同居長干裡,兩小無嫌猜。」 隨著年增日長,男的長得俊俏風流,女的落得驚采絕艷。真個是男俊女俏,好不羨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愛慕,牆頭馬上,早已暗暗私訂終身。 此時此刻,風清月皎,月色映著懷中的美女,襯著鬢影衣光,更顯美人艷色絕世,讓人目眩。 花翎玉一臉呢呢癡癡,雙目只看著懷中的少女,滿眼儘是愛意柔情,他只覺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瓊台玉閣的九天仙女,相信亦要給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癡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際,卻見南宮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臉情脈脈、意孜孜的看著他,看見愛郎兀自發呆兒,正怔呵呵的只盯著自己看,當下流波開靨,柔聲問道:「想著什麼?想得這樣入迷!」 花翎玉經她一問,登時過神來,怔然笑道:「沒……沒有什麼,只是被妳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盡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宮筱聽見,忍不住「嗤」的一聲,揜口輕笑:「呆根子,就只會耍貧嘴,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見人家。」 花翎玉見她柔橈嫚嫚,情態溫婉動人,渾身血脈都賁張起來,心頭一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筱兒妳可知道,剛才我在這裡等了一個晚上,總不見妳到來,簡直急死了,還道妳又被我娘親阻撓,教咱倆今晚又不能見面。還好老天爺待我不薄,終於盼到妳來了。」 南宮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來你仍在生氣,怪我前天晚上失約,沒有來見你!對嗎?」話聲溫婉輕柔,極盡清耳悅心。 花翎玉見她言語婉娩,一字一珠,猶似新鶯囀歌,讓人聽得神怡心醉,一時魂恍恍的,如入雲端,吶吶道:「我……我不是生妳氣,只是……只是有點不甘心!」花翎玉喟歎一聲,接著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宮少,因何想喜歡一個女子都不行!妳我每次見面,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總是要偷偷摸摸!每當想到這裡,我心中就有氣!」 南宮筱輕搖螓首,低語道:「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宮這樣做,自是有原因的,你又何須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親,我做兒子又豈敢對她心懷怨懟!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我喜歡妳,卻從中般刁難,顯然是不想我和妳好,這究竟是何道理?」 「你都十八歲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這般孩子氣。」南宮筱嘴含微笑,說道:「宮雖然不喜歡咱倆時常見面,但從沒有勒令阻絕。要是一道宮令下來,到得那時,筱兒真的不能來見你了。玉郎,你不妨細心想想,以宮的精明才智,咱倆晚上背地裡會面,難道宮會不知道麼。這種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瞞得了她!再說,其實宮對咱倆已相當容忍退讓,一直以來,都是暗不作聲,光是這樣看,莫非你還不滿足嗎?」 花翎玉搖頭一歎:「娘的厲害,我又焉會不知。」話後抬起眼睛,望向夜空的明月,歎道:「打從我十四歲上,娘親開始對我諸多拘管,鎮日嚴詞厲色,這樣不行,哪樣不行,這樣都還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許我和宮中女子交往,我問娘親究竟為什麼,她只對我說,這樣做全都是為我好,擔心我為了男女之情,會影響我修練武功。」說到這裡,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雙眼盯著南宮筱,問道:「對了,筱兒妳可有發覺,娘親近日不知為何,突然轉變了很多,對我的管束,再沒有當初那般強硬,還肯相容咱二人見面,你道是否很奇怪?但我總是覺得,娘親這個轉變,也來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妥。」 南宮筱聽後,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宮直來就知道你和我好,是以不忍對你太過決絕,所以才……」說話未訖,已見花翎玉不住搖頭,把個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一般。 「不對,不對!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說話,決計不會輕易收,我看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宮筱「噗哧」一聲,掩嘴笑道:「你這個人就愛胡思亂想。沒錯,宮這樣做,當然有她的原因。其實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南宮筱抬眼望向情郎,情意深摯的看著他:「你目前最要緊的事,便是修練『蟬蛻神功』,但凡修練此功,大旨是要陰陽調和,水火互濟,務求陰陽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當初宮傳授神功給你時,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囑,要練好這門功夫,必須在還未衝破神功第二層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絕對不能和女子交歡。唯有這樣,才可讓你達到蓄陰聚陽,養氣生精。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花翎玉對母親的囑咐,自當不會忘記,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個不忿:「喜歡一個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幹那種事。不說別人,就以妳我為例,咱倆從小就一直相好至今,這些年間,咱們除了摸摸手兒,親親嘴兒,說到最破格的,就是要妳為我擼擼管兒,消消慾火,除此之外,還不是清清白白麼?其實這兩件事兒,又豈能混為一談!」 南宮筱聽見,想起近年和他交頸相靡、親暱狎褻的情景,臉上不禁升起一團紅暈,抬起粉掌,輕輕在他身上搥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脫了褲子,還要人家……人家用手為你射精兒,這樣還算是清白嗎?」 花翎玉聽得「射精兒」三個字,整個人都亢奮起來,雙手使力抱緊懷中的美人,笑道:「但妳依然純潔未污,還不是清白麼?」 南宮筱把頭埋在他胸口,卻沒有答他,心中卻想著另一事:「有幸宮處處提防留心,還不時與我般叮囑,教我務必小心在意,盡量抑遏自己的慾念,絕不可和玉郎發生肉體關係,若非宮常常鑒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貽害玉郎一生了!」南宮筱想到這裡,暗自說了聲萬幸。 花翎玉見她不言不語,心中奇怪,問道:「筱兒,為何不說話,莫非妳認為我的話不對?」 南宮筱搖頭一笑:「你這些說話雖然有點道理,但宮就未必這樣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親就是喜歡瞎擔憂。」 南宮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香蕊宮上下子近千人,女子還佔了七成,況且半數女子中,都是宮千挑萬選的年輕女子,個個貌美如花。當今武林十二仙裡,香蕊宮就佔據了五席,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宮,更是艷壓群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你又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倘若一個不好,你被宮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練的『蟬蛻神功』,豈不是前功盡棄!光憑這一點,你教宮又怎能不擔心。」 花翎玉乍然聽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這八個字,立時心花大開,手上再一使力,已將南宮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兒就是眼光了得,難怪妳早就看上我這個活潘安!但話又說來,像本公子這等人物,確實難免會招來擲果之苦,不過妳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裡面,我最愛的人,自始至終,就只有筱兒妳一個。」 南宮筱驟然給他雙手抱住,彼此胸腹貼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發燙起來。聽了花翎玉這番言語,卻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聲一笑,伸出青蔥似的纖指,在他臉上輕輕一點,說道:「好一個孤高自許,目無下塵的色鬼。還不放開我,人家都給你悶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聽她,倒將她抱得更緊,讓她胸前的一對豐滿,牢牢緊貼在自己胸膛,只覺綿軟豐碩,真個惑人心脈。花翎玉強忍心中的激盪,說道:「抱著妳的感覺真好!時常聽人說,什麼『粉滴脂酥』、『玉軟香溫』,我今兒當真體會得到了,果真是香噴噴,軟柔柔,著實令人受不了!」 南宮筱給他擁抱在懷,全身幾乎動彈不得,還有一團堅硬的物事,正緊密地抵在自己肚腹,碩大而燙熱。她對花翎玉這根話兒,早就已經不陌生,尤其眼前這個小冤家,總愛向她耍流氓。南宮筱一想到這裡,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又粗又長,還有那個大龜頭,每當射精時,總是弄的自己滿手精液!這時想來,真個叫她又恨又愛,卻又惹得她無限遐思。當下與他道:「你這個人怎地這樣壞,沒來由都會硬起來……」 話猶未了,花翎玉已搶先向她發動攻勢,猛然低頭,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宮筱輕呼一聲,還沒來得反應,一根靈舌已闖入她口腔。 花翎玉緊緊摟住她,吻得如癡如狂,感到滿口瀰漫著芳香,眼前這個美人兒,當真是甜美到極點,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個舌頭亂竄亂鑽,恣肆婪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兒工夫,南宮筱終於受不住這股狂熱,漸漸忘其所以,變得和他同樣熱情。只見兩根舌頭牽絲掛涎,親暱地捲纏在一處,氣吸吸,喘吁吁。二人直吻得迷離倘恍,如夢乍。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規蹈矩之人,況且二人早就親熱慣的,乘著淫火高昂,豈能安分守己,見他驟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張,滿滿的抓住南宮筱一團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幾,便覺乳頭硬如莢果,挺然抵在他掌心,雖是隔著層層衣衫,但那股誘人的美感,仍能歷歷可辨。 南宮筱受他調逗擺弄,亦禁不住心旌激盪,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緊緊抱住愛郎,再無力氣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為所欲為。 不覺間,盞茶時間過去,花翎玉方感心滿意足,慢慢抽離嘴唇,正要與她說些風情話,尚未開口,卻見南宮筱星眸如絲,臉泛陶醉,呢呢癡癡與他對望著,神情意態,實是說不出的嬌美動人。 花翎玉看著這張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動手解脫她身上的衣衫。 南宮筱猛然驚覺,連忙用手阻擋,滿面嬌嗔道:「不要嘛,你就是愛欺負筱兒,早知你會這樣,今晚就不來見你了。」 花翎玉與她青梅竹馬,感情非比一般,但從來不敢向她用強,見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見著她那副宜顰宜笑、丹唇啟秀的模樣,不覺又酥了半邊身,心裡不由讚歎起來:「香蕊宮數女子中,若說身材樣貌,除了母親外,又誰人能與筱兒相媲美!幸好筱兒久居宮中,向不在外間走動,才沒被江湖中人發現,若非如此,當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宮筱見他只盯著自己看,還道他又想著什麼污濁齷齪事,臉上一時磨不開,連忙將目光挪開。 花翎玉見她訕不搭的可愛樣子,頓覺神魂俱蕩,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龍,猛不防跳了幾跳,陡然又脹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宮筱給他蹭得全身酥軟難過,鼻子又嗅著一股濃重的男兒氣息,使她整個人都燥灼起來,簡直內熱如疾。 就在南宮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間,卻聽得花翎玉說道:「我越想越覺得奇怪。筱兒妳貌若天仙,宮中無人能及,母親又素知我喜歡妳,近日竟然一改常態,倒放心妳和我見面,難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個和妳……和妳幹出……那事兒!」 南宮筱給那巨物抵著要害,心如鹿撞,遍體酥麻乏力,聽了花翎玉這番說話,一陣羞澀,直竄上心頭,放低聲線與他道:「玉郎你就不對了,宮在這十多年間,早已是艷名四溢,絕色人寰,你這樣說,豈不是連宮都給比了下去!況且宮中燕瘦環肥,齊整過筱兒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說無人能及。」筱兒停頓片霎,又道:「我也不妨與你說,其實……其實宮肯讓咱們見面,是……是筱兒在宮跟前許過誓,絕對不會……不會和你……和你那個,除非……除非你已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或是我已成為你妻子……那時……」說到這裡,已臊得無地自容,不敢再說下去。 花翎玉終於如夢初醒,一笑道:「原來是這個原因。如此說,母親是答允咱們的婚事了,對嗎?」 南宮筱把頭鑽入他懷中,想起宮確曾與她說過,只要花翎玉不嫌棄自己即將發生的事情,宮是不會反對這門婚事。話雖如此,但南宮筱相當明白,在這個世上,又有那個男人會喜歡一個殘花敗柳作妻子!她心中雖愛花翎玉,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暗歎一聲,自忖道:「宮長我育我,顧我復我,這分養育恩德,自己又豈能不報!今宮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負她!」一念及此,南宮筱只得毅然搖頭,與他說了個大謊,低聲道:「宮……沒有提起這件事。」 花翎玉臉上一片沮喪:「娘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妳了,誰都不能阻止我!筱兒妳對我說,妳呢?妳願意嫁給我嗎?」 南宮筱猶豫一會,點點頭輕聲道:「只要宮同意,你又不嫌棄我,筱兒當然願意……」 花翎玉聽見,雀躍不已,使勁抱緊南宮筱,「啵」的一聲,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又怎會嫌棄妳!真個是我的好筱兒……我就知道,知道妳一定會從我。我這樣問,其實多餘之極,妳若不是喜歡我、愛我,又怎肯為我用手擼肉管!想起妳一面和我親吻,一面為我擼,那種感覺,當真比神仙還要快活!」 南宮筱聽得臉面一紅,不禁微腮帶怒,含嗔道:「你還說,要不是你死纏活纏,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語未畢,屋外突然鶴警四起,陣陣梆子聲從遠處傳來。 二人猛然一驚,相顧愕然。 花翎玉留心細聽,發覺梆子聲從南面而來,罵道:「哪個巴羔子如此猖狂,膽敢夜闖香蕊宮,真個不知死活。」話聲甫落,一把牽著南宮筱,道:「咱們瞧瞧……」南宮筱點了點頭,雙雙躍窗而出,瞬間消失在黑夜中。 ***    ***    ***    *** 香蕊宮位處宣城南湖東南,四下山環水繞,湖泊多不勝數。 二人展開香蕊宮獨門輕功,行疾如飛,片霎兒工夫,已來到望星湖。這時湖畔圩堤處,黑壓壓站了近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宮的男女子,只見個個延頸舉踵,仗劍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條淌船。 晃眼之間,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離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遠遠望去,看見湖邊站滿了人,暗暗納罕,心想:「這究竟是什麼一事,怎地個個呆立不動,莫非不是有外人闖宮?」思量間,驟見南宮筱停下了步伐,突然住腳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問道:「幹麼停下來?」 南宮筱卻一聲不響,只張著一對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著她的視線望去,一看之下,當即明白過來,不禁立眉瞪眼,高聲罵道:「我還道是誰,原來是這兩隻爛烏龜!這倒奇怪了,兩個王八因何會打起來?」 南宮筱聽得蛾眉顰蹙,嬌嗔道:「你呀,說話怎會這樣難聽!」 花翎玉見她語含嗔怪,心頭更氣,憤然道:「自從這二人來到宮裡作客,我就看他們不順眼。尤其那個姓冷的小子,終日瞪著一對色眼,色迷迷的只在妳身上轉,我若非顧慮母親的臉面,早就對他不客氣了。」說到這裡,忽地一個念頭劃過花翎玉腦門,目光連忙移向南宮筱:「我明白什麼一事了,這兩隻烏龜突然打起來,肯定……肯定是和妳有關,一定不會錯。」 南宮筱雖然不敢肯定,卻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關,此刻給花翎玉一說,臉上霍地升起一團紅暈,嬌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說什麼呀,再說人家就不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兩條人影兀自劍來劍往,鬥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劍,全身黑衣,腰間繫著一條金色飄帶,二十五六歲年紀,一臉文質彬彬,相貌雋拔挺秀,帥氣十足,實是個迷倒萬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鶴,乃湖州金劍門的三公子,人稱金劍三郎。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號漫天星,是濟南柳袁莊少莊,年紀與冷秋鶴相當,四方臉膛,長得腰圓膀寬,氣宇軒昂。這時見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一柄長劍見招破招,守得甚是嚴謹。 沒想兩人年紀輕輕,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簡單。 冷秋鶴情知對手武功不弱,豈敢有絲亳怠忽,但見金劍抖動,連環著著搶先,劍法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猶如雪點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後輩的翹楚,這番搏鬥,均使上家傳絕學,三四十招過去,依然鬥得難解難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鬥,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為南宮筱而起,但箇中原因,自然無人得知。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2回 香蕊仙宮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話說香蕊宮第一任宮,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戶人家的女兒,自小冰雪聰明,極是招人喜愛。隨著年紀漸漸長大,竟出落得嬌若春花,媚如秋月,當真嬌奼無比。 而花家在江南一帶,先祖輩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纓,家貲巨富,可說是富甲一方的大財。豈知到了她父親這代,卻子孫不昌,便只誕下花曼嫣一個女兒,再無兄姐妹。這樣一個花兒似的獨生女,難免受父母寵愛。 就在花曼嫣十六歲那年,她偕同丫鬟僕婦十多人前往竹荊寺進香,豈料半途遇上一群潑皮地痞,覬覦她的美色,上前動手動腳,輕薄調戲,嚇得僕眾人,個個花容失色,正在緊張時節,多虧一名道姑路過,只是三拳兩腳,便將流氓趕走,才使花曼嫣逃過一厄。 花曼嫣看見道姑武藝高強,心中艷羨,便要拜她為師。 道姑本來不允,卻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糾纏,又見她丰姿綽約,敏慧過人,確是適修習自家秘學的人選。 在花曼嫣幾番請求下,終於應承傳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須得答應兩件事。一是在學藝期間,必須住在她的青霞觀。二是定下學藝期限,為期只有三年,屆滿之日,花曼嫣須得立即離開青霞觀。 花曼嫣見她肯收自己為徒,自當滿口子答應,立即家稟明父母,說要到青霞觀學武三年。父母雖然心中不捨,但見愛女一意孤行,只好順其意思。 寒來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來說,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縱使花曼嫣聰明絕頂,擁有龍之智,確實難有什麼大成就。但誰會想到,事情卻恰好相反。 俗語說得好,正是「各師父各傳授,各把戲各變手。」此話當真半句不假。 在這三年間,花曼嫣直如洗心換骨,整個人澈底改變過來。三年過去,她不但練就一身上乘武功,還擁有過甲子功力,在當今武林中,能夠勝她的人,真個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原來這位道姑,卻是個道門異人,道號冰鏡散人,直來深通陰陽天道,尤擅長房中之術。除此之外,她還有一部枕中鴻寶。這部珍貴秘藏,名叫「玄陰訣」。 玄陰訣是一部千年古籍,所載的全是采息蘊功、鄒衍重道延命之方。旨是藉著女性和男人交媾,暗地裡將男人的內息汲取過來,化作女方所用,務求達至聚少成多,積水成淵之效,藉此增強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觀三年,除了修練道家各項武功外,還要學習一些陰陽術數,其餘大部分時間,全都放在玄陰訣上。 冰鏡散人在江湖上名聲極響,常有和各大門派來往,她雖然武功高絕,卻不喜炫耀,在外極少展露自己武功,可一旦出手,往往懸河注火,每戰必勝。便因為這樣,武林人士對她向來推崇備至,尊敬有加。冰鏡散人自從收了花曼嫣為徒,竟然一改從前作風,時常邀請各方武林好手前來青霞觀,表面上以切磋武學為名,實是為花曼嫣找適的姘識,供她修習玄陰訣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綠年華,兼且美貌無雙,只要是正常男子,誰會對她不動色心。而花曼嫣在冰鏡散人指導下,早已學得一手妖嬈惑心之法,稍稍使將開來,一般男人勢必難以抵擋,任她予取予求。 玄陰訣的厲害處,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時,才會暗暗施展出來,悄悄地一點一滴進行竊取,將男人的精血和內息汲取過來,射精之時,正值是男人最興奮的關頭,任你武功再高,亦難以察覺。這種攝精采陽的法門,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誰也抵擋不住。 在這段期間,曾與花曼嫣有過媾的高手,少說也有半人之眾。日引月長,花曼嫣的內力日漸累積,不覺之間,已蘊蓄了過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夫,花曼嫣卻別蹊徑,竟在短短三年間,便可以達成。 話雖如此,玄陰訣仍有一個大缺憾,但凡修練此功的女子,身體會變得異常地敏感。內力愈是深厚,便愈益嚴重,甚至無須任何身體接觸和挑逗,亦能使女子眼覷色動,只要看見心儀的男子,都能產生莫大性衝動。這個缺憾,亦將會糾纏花曼嫣一生,令她永遠無法驅除。 花曼嫣學成家,一年後,遂開始她剪惡除奸、遊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南一帶,直來盛產美女,遊蜂浪子特別多,姦淫採花之事,更是屢見不鮮。花曼嫣當年險遭污辱,才立意跟隨冰鏡散人學武,自然對這些姦淫之徒深惡痛嫉,每每出手,絕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誅的淫徒,真個是數不勝數。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裡,花曼嫣認識了一名年輕英俊的俠士,二人很快便墜入愛河,不上一年,已結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一個女兒,並無男丁傳承香火,花曼嫣向丈夫提出一個要求,希望他能入贅花家。婚後不久,花曼嫣誕下一個男嬰,並以母親為姓,取名花朝陽。 夫妻倆雖然恩愛不移,但有一事,卻令花曼嫣終日鬱悶在心。她自從修成玄陰訣這門功夫,但隨著內力增長,體內強旺的性慾,亦同時與日俱增,總是難以讓她遵行婦道。尤其在花曼嫣獨自出門辦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時,在這枕冷衾寒、別鶴孤鸞的時節,最易令人春心萌動,情興勃發。 花曼嫣雖已有夫有兒,但容色竟然全無減退,還多了一股少婦的綺媚,真不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俠,只要花曼嫣滿意,又焉會沒有男人。幾年下來,她不時瞞著丈夫,悄悄在外找發洩之道,讓夫丈蓋上無限的綠帽子。花曼嫣雖然自知不是,卻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慾,令她好生無奈。 顧當初新婚之時,花曼嫣每與丈夫行房,都會小心翼翼地行事,盡量避免攝取丈夫的真精元氣。但玄陰訣最講求潛移陰奪,一旦席枕交歡,男人或多或少,總要耗損一些功力,為了此事,確讓花曼嫣心痛不已。 後來,花曼嫣潛心苦思,憑著自身深厚的內力,幾經鑽研,給她創出一門還功之法。這門功夫,須得男女雙方互為臂助,彼此配,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當男方射精後,陰莖仍要深藏花宮,同時男女互相親嘴,口吻對,彼此通氣呼吸,接著嚥下陰陽二氣,將氣移至丹田,再由女方運氣還功。如此反覆數次,不但能夠送還功力,而且有助陰精陽精恢復,就是接繼秉燭夜戰,雙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歲那年,父親窣地離世,皆因無子繼承,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產與她。花曼嫣憑著這筆遺產,建立了香蕊宮,並廣收子,而在這些子裡,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負的年輕女子。同時,花曼嫣開始鑽研武學,不但自創多門劍法和輕功,還創出一門鎮宮之寶,便是「蟬蛻神功」。 花曼嫣死後,由兒子花朝陽繼任宮。 花朝陽接位時,已屆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並無側室。夫妻二人便只有一個女兒,名喚花映月。 其時,香蕊宮在江湖上的名頭,真個如鵲驚飛,聲望不脛而走,一躍成為當今武林一大門派,男女子亦同時增多,已達至千人之眾,光是年輕貌美的女子,亦不下二三人。 花朝陽自小在這鶯燕環繞的地方長大,少不了會生出一些風流事。他除了嬌妻外,宮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邊人,真可說夜夜新歡,享盡人間艷福。只因他色事無度,五十歲年紀,便已撒手人寰,留下妻子和一個十歲女兒。 在母親和眾師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為第三代宮。 創宮至今,歷經近年,香蕊宮依然履行花曼嫣遺風,除惡務本,不求愷悌之譽。饒是這樣,香蕊宮的名頭,反而更加響亮,遐邇盡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漸長大,竟長得花朵兒似的,真個是傾城傾國,美貌絕倫,迷倒天下眾生。花映月長到十五歲那年,便與湖州武林世家馬家莊結親,嫁給馬家莊次子馬子游。 少年夫婦,郎才女貌,加之語話相投,自是和恩愛,朝夕鴛幃歡聚,極盡于飛之樂。次年,便誕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兩歲那年,馬子游獨自家探望雙親,不意之中,巧遇仇家夜襲馬家莊,全莊盡毀。當時,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領著宮中數十名子,夤夜趕往湖州。 到得馬家莊,已見莊子燒成白地,打問之下,方知馬家莊六十餘口,沒能一人逃出來,盡數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見此情景,登時悲憤填膺,淚下如雨。花映月那時在想,馬家上下,人人習武,便連孩童也會武功,怎會無一人逃出來?花映月雖然心中猜疑,但眼前所見,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只得吩咐眾子收拾屍體,辦理一切後事。 自此之後,馬子游便失去蹤影,生死不知。 ***    ***    ***    *** 望星湖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船上二人依然你來我往,拼得險象環生,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便在此時,一男一女緩步徐行走近湖邊。 見那女子青絲裶裶,凌風飄颻,樣子長得極艷極美。走動之時,豐乳晃悠,蠻腰裊裊,襯著一身雪白輕衣,長裾如水,搖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一般。 若要將她和南宮筱相比,實難分軒輊,只能說這個美女多了一分「媚」,南宮筱卻多了一分「柔」,都是世間難的絕色美女。 原來這個麗人並非是誰,正是香蕊宮宮花映月,人稱花蕊仙子。她雖已年近三十四,卻駐顏有方,如何看去,便如雙十年華的少婦,依然膚光勝雪,青春靚麗,委實動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單名超,四十歲上下年紀,正是太湖水幫幫。此人武藝高強,使得一手丈八銀鞭。單超憑著手上的長鞭,闖南走北,罕逢敵手,江湖上的朋友,便給了他一個「影子神鞭」的外號。 近幾年間,單超已成為香蕊宮的常客,在外人來看,他大有可能成為花翎玉的後父。 五年之前,單超開始對花映月展開熱烈的追求,狂追兩年多,方得佳人接納。卻後,二人朝夕相處,畫眉張敞,儼如一對親愛夫妻。而衾枕之樂,自是他們不可或缺的事情。這段期間,單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托辭推卻。單超是個聰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為了這件事,不免耿耿於心,鎮日難以開懷。 ***    ***    ***    *** 這時,花翎玉看見母親到來,立即喜孜孜道:「我娘來了,咱們都過去吧?」 南宮筱搖了搖頭:「這裡的事情,宮自會處理,你我還是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腦袋,不解道:「難得今天看見猢猻耍劍,妳不覺得很可惜嗎?」肚裡暗罵,這兩隻烏龜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劍,我刺你一劍,刺得死死的,雙雙對個大窟窿,免得你倆日夜與我筱兒廝纏。 南宮筱徐徐轉過身子,說道:「你想過去,就自己去吧。」話聲甫落,掉頭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讓她單獨離去,趕忙從後追上,伸出手來,牽住她那軟若無骨的柔荑。南宮筱也不掙拒,任由他握住,低聲說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麼!你要是猜疑,就乾脆說出來。」 「我……我……沒有。」花翎玉聽見,期艾難言,顯得不知所措,接著歎道:「妳這樣說,豈不是大大冤枉我麼,其實我又怎會猜疑妳,只是這兩隻龜蛋實在太過分,鎮日價在妳身邊鑽空子,顯然滿肚子都是歪念頭,而且……而且不時見妳與二人有說有笑,益無忌憚。我……我看在眼裡,自然……會有些酸溜溜。不過……不過我知妳對我好,什麼都不會瞞我,對不對?」 南宮筱柔情萬千的抬起頭望向他,滿眼水波流動,脈脈說道:「玉郎,人家對你怎樣,你還不清楚嗎?筱兒對你的心,永遠是不會變的。就算宮不答允咱倆的婚事,就算筱兒嫁了別人,我對你的情意,依然不會改變,你會相信我嗎?」說到這裡,想起自己和冷秋鶴的事情,不自禁垂下頭來,心下愧惶無地,粉頸玉頰,實時染上一抹酡紅。 「不可以,妳絕不可以嫁給他人!」花翎玉發急起來。 南宮筱見他急成這樣子,也暗暗偷笑,說道:「再說,他們二人都是宮邀來的客人,筱兒受命招呼他們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禮數,對他們不瞅不睬!你若然看了心裡不舒服,就和我說好了,不要藏在心裡,這對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歎道:「這個我明白,但看見二人裝瘋賣傻,對妳不時挨身擠肩,分明是想占妳便宜,妳教我怎能不生氣。」花翎玉看著她那容光絕世的臉蛋,忽然想起一事來,問道:「對了,昨天我和貴叔在後院栽花,遠遠看見妳和姓冷的傢伙走在一起,見你倆說說笑笑的走向後山,這究竟是什麼一事?他不會趁著該處窩窩凹凹,對妳無禮輕薄吧?倘若他有什麼撲花行徑,妳不妨與我說,待我好好教訓他。」他想到後山向來僻靜無人,心裡就無法安穩塌實。 南宮筱乍聽此問,臉上不由一熱,想起當時和冷秋鶴親熱的情景,心頭立時勃勃騰騰,亂跳起來。南宮筱定一定心神,說道:「你……你想到哪裡去了,田公子是名門子,他又怎會對我無禮!」 「未必,未必!」花翎玉搖頭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樣,但骨子裡是什麼料子,誰也說不准!我見他平日看妳的眼神,滿眼儘是淫火邪光,他心裡想什麼,一看就已明明白白。況且後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見妳和這個混蛋走進去,我豈有不擔心之理。」 南宮筱凝視著他,含笑道:「你既然這樣擔心,當時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還用說,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聽得貴叔突然『唉唷』一聲,頭一看,已見貴叔一頭栽倒在地,雙手握住脖子,喘噓噓的只呼著大氣。我看見大吃一驚,在我去看貴叔時,你們已經不見了。當時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貴叔不理,好不容易,經過一番推拿活血,貴叔才慢慢恢復過來。後來貴叔和我說,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來就來,全無先兆,他都已習慣了。」看著南宮筱,又道:「為了貴叔,足足耗了半個時辰,但我始終記掛著這件事,待我到了後山,已你們不著。」 「你也忒煞多疑了,總愛胡思亂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難道連筱兒也不相信?」南宮筱雙手抱著他肩臂,胸前的一團柔軟,牢牢擠在他肱骨上。臂膀蹭著豐滿誘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時熱血沸騰,巴不得時光便此停住。好一陣子,花翎玉依然無法平定過來。 南宮筱又道:「玉郎你也該知道後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聽宮裡的人說,那處風景極好,直得一遊,但他又不曉得路徑,所以才想我帶他去。人家既然開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絕。」 花翎玉聽見小瀑布三個字,心頭不禁「咯吱」一聲,肚裡大叫不好:「壞了,壞了,千萬……千萬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來,暗忖:「筱兒天生氣質和婉,溫柔靦腆,她又豈會瞞著我,做出什麼苟且之事。況且筱兒對我一往情深,決計不會對不起我。」饒是這樣,但一想到那個地方,又開始擔憂起來。 原來那個小瀑布,在宮裡可謂無人不知,該處還有一個相當綺麗的名字,名叫「繡陌谷」,原來那裡不但有個小瀑布,瀑布之下,還有個大水潭,潭邊四周,遍地斑斕,處處繁花似錦。靠近瀑布處,在奇花異葩掩映下,卻藏有千洞穴,是個極好掩藏的地方。正因為這樣,這裡便成為宮中男女子幽會之所。 花翎玉和南宮筱二人,自小就愛在潭邊嬉戲耍玩,早已見盡不少放誕風流的勾當。這時聽了南宮筱的說話,不禁心中惕惕,難以釋懷。花翎玉停了腳步,凝目望向南宮筱,窅然說道:「沒事就好,我擔心那兔崽子色膽包天,藉機向妳那個……那個……」 南宮筱抬起頭來,與他視線相交,更不待他說完,倏地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你不要東想西想,徒增煩惱。以後再說這些話兒,人家就不理你了。」 花翎玉給她親了一口,喜得咧嘴張目,呆呆的點著頭,再見眼下佳人輕啟櫻唇,風致嫣然,霎時間意酣魂醉,心頭一熱,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摟住她纖腰,將頭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宮筱「咿唔」一聲,只覺雙乳已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她好不難過,兩道紅霞,霍地直竄上嬌顏。 二人擁吻良久,才戀戀不捨分開,南宮筱動牽了他的手,說道:「咱們去吧。」花翎玉點頭答應,手牽著手,親親熱熱朝來路而去。 花翎玉到房間,倒臥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剛才與南宮筱擁吻纏綿的光景,心中又是一蕩,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鶴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癢癢。心想:「二人在香蕊宮作客,至今已有一個多月,總是不願離去,肯定是為了筱兒了!」忽地一拍額頭,叫了聲不好,想道:「筱兒直來臉軟心慈,一副豆腐心腸,擱不住人家廝纏,最是容易受人哄騙,再這樣下去,實是大大的凶險。不行!筱兒是我心肝寶貝,怎能讓人橫加插腿,看來要想個法子,將這兩個混蛋攆走,方保無後顧之憂。」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3回 花蕊仙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田冷二人看見宮親臨,一場惡鬥自然煙消雲散。況且彼此本無深仇大恨,再經花映月一番規勸開導,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終於罷手停戰。 花映月與單超到住處明月樓,才一坐下,已見單超搖頭一笑,說道:「年輕人處事真個一塌糊塗,為了一個女子,便拚個你死我活。對了,今晚宮中鬧得炸了鍋,因何不見南宮筱出現。」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兒素來冰雪聰明,心思比琉璃球兒還要通透。今晚這個環境,筱兒當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現,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難以收拾。」 單超恍然大悟,頷首笑道:「筱兒這個小妮子,不但人兒長得標緻,年紀小小,便連腦袋也這般靈慧機變,也難怪妳對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著他:「怎麼了,莫非你想打筱兒意?」 單超是個風流班首,他對南宮筱早就動了垂涎之意,但當此環境,又豈敢在宮跟前撒騷放屁,當即搖頭一笑,說道:「妳說到哪裡去了,我有妳這個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畢生的造化,又豈敢平隴望蜀,妳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是真的嗎?」花映月秋波微轉,嘴上滿含笑意。 「字字實話,決無半句虛言。」單超見她嫮目宜笑,兩靨如點,襯著一張絕世無雙的杏臉,直如畫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蕩! 花映月仍然掛著笑臉,徐徐說道:「這幾年來,香蕊宮已成了你半個家,難道你身陷花叢中,就連半點淫思褻想都沒有,我可不相信。」 但見單超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移步走近花映月,將她從椅子上輕輕攙扶起來,伸手環上她纖細的蛇腰,雙雙來到床榻邊坐下,說道:「單某對著妳這個花蕊仙子,何只淫思褻想,簡直淫火中焚,無火自燒。」說著在花映月臉上親了一口,手掌已緩緩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單超剛好把一團好物拿握住,卻聽得「啪」的一聲響,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著腰間「京門穴」一麻,已給她封了穴道,登時渾身發軟,拿不起半分力氣來。 「妳……妳……」單超愕然一驚,還沒來得開口發問,頓覺芳澤微聞,卻見花映月湊頭過來,接著耳垂一熱,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時傳來一陣暱聲細語:「你這東誆西騙的壞東西,看本宮今晚怎樣整治你。」話落,玉手在他胸膛輕輕一推,單超往後便倒,仰躺在床,雙腳仍掛在床榻外。 單超雖然渾身乏力,口裡依然能言能語,不禁茫然急問:「映月,妳……妳這……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著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軀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隻豐挺的玉乳壓在他臂彎,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說這樣美?」 單超不假思,說道:「單某並非喜歡媚諂打誑之人,說到美貌,妳確是我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女人,這絕對不是阿謏奉承。我還清楚記得,當年江湖上傳言,香蕊宮宮如何姱容絕世,如何美貌無雙,是當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時我還沒與妳謀面,其時聽在耳裡,還真的不大相信這傳言,我自問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闖北,閱歷可說不少,見過漂亮的女子,何只千,豈能說上『絕世』這兩字,當時我確是這樣想。但沒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見妳時,簡直驚為天人,讓我整個人都呆住,那時方得知曉,果真傳言不虛。至今雖然事隔五年,但當時妳在我眼中,如何說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覺一個年近三十的少婦,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嬌嫩青澀,還如此驚世絕艷?自此之後,我對妳的思慕,已是無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釣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實不足為奇。況且『絕世』二字,本宮確實當不起。不說筱兒這個小美人,光是宮裡的凌雪,已是長得綺年玉貌,樣貌齊整我倍,你說對不對?」 單超聽她提到南凌雪,心裡不勝駭異,暗裡一驚,心想:「宮中絕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誰也不提,偏偏只說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時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著頭皮道:「凌雪固然年輕貌美,但與妳相比,仍有些許距離,光是那股柔情綽態,媚於言語的情愫,凌雪就萬萬不及了,又怎能與妳媲美。」 「此話當真?」花映月湊近單超耳旁,細細吹著氣,柔嫩的玉手從他胸膛往下滑,終於停在他褲襠處,隔著褲子,將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輕撫細摩,說道:「好大一根陽具,握住它的感覺真好!」 單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頓生,發出一陣呼噓呻吟,笑道:「原來妳喜歡這種調調兒,但妳也無須制我穴道,只消宮說一聲,單超自當束手就縛,任妳擺佈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謝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該玩得爽心盡興,還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賞玩好。」隨覺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鐵,仍不住撲簌簌跳動,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興動,人家才與你說了一陣子話兒,就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這個樣子,是否心中想著一個妙人兒,想與她再續雲雨之情?」 單超一聽,心頭亂抖,連忙道:「真是冤枉啊!絕……絕無這等事!在這當兒,給妳拿著子孫筋,身為男人,豈有不動情之理,又何須拿話取笑我!」 「瞧來,都是我不對了……」花映月用力緊握陰莖,不徐不疾,慢慢擼動,只覺陣陣炙熱傳入她手心,心知單超已入佳境,當下二話不說,將一條美腿搭到他身上,把個陰戶抵在男人的盤骨,細細磨蹭,嘴裡說道:「可人兒,裡面怎地如此緊熱,磨勒得本大爺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將腿兒再劈開一些,好讓大爺來疼妳……」花映月粗聲粗氣,倣傚單超的口音。 這番說話落入單超耳中,教他如何不驚,心念電轉:「這……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親熱時的言語,她又怎會知曉?難道她已經……已經……」單超方寸大亂,一時無言以對,更不知怎樣與她解釋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應,果見他耳熱眼跳,不由心中發笑,接著又道:「單爺你好生厲害,弄得這麼深,你這個壞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長,還這般狠命猛搗,凌雪都要給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剛才就不讓你哄上床,免得現在活受罪!」語音又軟又糯,與當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幾分相似。 單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說什麼都是枉然,卻又不能亳無反應,只得紅著臉皮,長歎一聲,說道:「映月,這全都是單超不好,一時糊塗油蒙了心,做出對不起妳的事……」 一話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動,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說話不得。這個親吻,盡顯旖旎溫柔,花映月吻了一會,徐徐抽離櫻唇,吐氣如蘭與他道:「你還想解釋什麼?當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還記得說過什麼話?」 單超頓時啞口無言,那天說的話著實不少,教他如何記得。 花映月道:「當時你說,我能紆尊降貴接納你,實是邀天之倖。由此間起,世間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糞土,決計不會多看一眼。這句說話,是你說的吧?」 單超無奈點頭,求饒道:「映月,單超自知罪不容誅,要剮要殺,單超本該斂手待斃才是,只盼妳能看著多年夫妻情分,就饒過單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誰是你妻子?到了現在,還滿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討便宜。」玉指一緊,牢牢把住陰莖,使勁一扯,單超疼痛難當,立時噓了一口氣,實不知是苦是樂。花映月接著道:「可是你這樣對我,還要讓我見著你和凌雪好,這一口氣,叫人家怎能嚥下去。倒不如將這根壞東西閹割掉,免我日後見了生氣,你說可好?」 單超聽得冷汗直冒,說道:「妳割我腦袋好了,從此一了了。若給割去子孫筋,做人還有何樂趣!」 「你就知道我捨不得殺你,才說得這般雄氣,對不對?」花映月湊頭到他嘴前,唇吻相貼,笑道:「你看,它越來越硬了,這般粗硬的陽具,將它閹割掉,確實有點可惜,本宮也不大捨得,這如何是好,可真讓人為難了。你再說說看,可有什麼懲處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宮稱心滿意。」 「這個……這個……」單超在肚裡叫苦,他現在方知,什麼叫作有口難言!艾艾半晌,依然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你素來資性朗悟,能說慣道,怎的現在變了沒嘴葫蘆?」花映月口裡說著,身子徐緩坐起,玉指摸到他褲頭,一勾一扯,已將腰帶鬆脫。 單超大驚,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會真的……」想到閹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嬌靨如點,巧笑倩兮,一對美目俯眄流波,只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對玉手,卻三抓兩撥將單超的褲頭解開,探手撈摸,連筋帶卵,掏出根一磔手長的肉棒,通體如縈春蚓,頭碩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顫巍巍的,不住地脈動欣躍。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為他脫去褲子,順手丟在地上,首看著這根龐然巨物,一時想到此物的厲害處,亦不由朱顏泛紅,心頭噗通地跳,膣中深處,竟冒出一股淫蕩的熱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陽具,握緊擼動了幾下,即見龜頭滲出一滴白漿,禁不住輕聲一笑,說道:「你怎會這般衝動,才剛開始,就忍不住了。」 單超見問,只得苦著嘴臉,歎道:「看著妳這張仙姿佚貌,還遭妳這般見憐,若不衝動,還算是男人麼?」單超下身舒服,上身卻異常激盪。由始至終,雙眼就不曾離開過這張絕殊離俗的俏顏。 只見花映月一時臉蓋絳紗,一時冷艷如霜,一時柔媚嬌俏,在在都如此撥動人心,實是道不盡的裊娜迷人。單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撲身上前,將美人壓於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聽他這樣一說,禁不住「嗤」一聲輕笑,在他龜頭輕輕一打:「說話真是難聽,實在該打。」接著湊首上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暱聲道:「我知你愛人家美貌,更喜歡人家的身體,才會對我窮追不捨多年。最終,人家還不是遂你心願,讓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與你恣意取樂。誰知你人心不足,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你叫我怎可能原諒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聽得單超慾火焚身,連忙說道:「妳對我好,單超焉會不知,但錯已經錯了,萬望給個悔改的機會。」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宮豈能輕易相信你?」花映月搖頭道:「其實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瞞本宮,要是宮中人人如此,我這個宮如何當下去。雖說,你並非香蕊宮的人,但本宮早就不視你為外人,你敢隱瞞我,就不能輕易饒恕。」 花映月說話一落,趴到單超胯處,玉手把住陰莖,偎在臉頰,不停蹭蹭擠擠。單超倒抽一口氣,只覺陽具連連跳動,給她弄得好不動興。花映月見他美快,遂加一把勁兒,丁香微吐,舌尖在龜頭舔了一下。單超打了個激靈,叫得一聲爽,整顆龜頭已陷入溫暖中,卻被一團溫濕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齊施,吞吐不輟,直吃得「咕嚕」大作,響徹滿室。 單超經她一輪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顫,鼻頭不住呼噓咻咻,終於忍受不住,顫聲哀求道:「映……映月,單超快不行了,請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侍妳……」 花映月吐出口裡的陰莖,見那龜頭脹得滾圓發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湧,心潮泛動,緩緩抬起美目,脈脈的看著他,說道:「解去你穴道,沒的又要來糾纏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衝穴功夫了得,又何勞要求本宮。」話後放開手上的陰莖,坐起身來。 單超相當明白,花蕊宮的獨門點穴手法,旁人絕難自解,打算再次開聲相求,忽聽見花映月提高聲線,說道:「你可以出來了。」 瞬間,屏門後鑽出一個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禮:「宮。」 單超瞠目大驚,暗叫聲不好,心想:「怎地房間藏得有人?剛才我和宮的說話,豈不是全給此人聽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駭異,只見那人雙頰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傷疤,看那疤痕,顯是多年的創瘢。這個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終看不清真實年紀。 其實單超第一眼看見此人,便已認了出來,正是那個花奴貴叔。 花映月指一指單超,與貴叔道:「你先將他移開,讓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宮。但他身上……」貴叔望了一眼單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無須理會這個,讓他光著下身就是。一會子他見著咱倆親熱,勢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褲子髒物。」 單超一聽,險些兒要昏倒過去,連忙急巴巴大叫起來:「宮,妳……妳不會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貴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與他甜甜一笑:「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歡,難道我就不懂。我也要你親眼看看,看著你心愛的女人和別人上床,這就是你應得的懲罰。」 貴叔慣習粗活,氣力甚大,不費吹灰之力,已將單超移到一張太師椅上,距離床榻,還不到一丈之遙。 單超心中惱怒,罵道:「盧貴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單某如此無禮,總有一天我會雙倍奉還。」 盧貴與他頷首一揖,說道:「單大爺請息怒,小的萬萬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從,還望單爺原宥則個。」 單超怒極,但心裡確難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個高貴優雅、月貌花龐的絕色美人,竟要和一個卑微低賤的花奴親熱,加上此人滿臉傷疤,樣貌其醜無比,無疑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個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這個女子卻非別人,正是自己最心愛、最珍視的女人,現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著二人上床交歡。試問在這世間上,還有什麼比這種事更殘酷? 單超實在忍受不過,只盼花映月能心轉意,趕忙道:「宮……這個……這個萬萬做不得,妳乃一宮之,身份何等高貴,豈能和他如此這般。」 花映月站起身軀,款款來到單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頹喪的陰莖,一面把玩,一面瞧著單超道:「本宮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會與一個花奴計較。但話雖如此,本宮仍有說話在前,盧貴畢竟是咱宮裡的人,要是你敢記恨於他,動他一條頭毛,本宮決不會置之不理,你要緊記我的說話。」接著湊頭到他耳邊,放低聲線道:「我的親夫君,好夫君,誰叫你這樣對待我,今天我就要你嘗一嘗這種滋味,要你看著心愛的女人獻身給一個花奴,讓他恣意愛撫我身子,還要你親眼看著,用他那粗大的陰莖插進我陰道,將他滾燙炙熱的精液,滿滿的注射給我。說得不好,人家還可能懷上他孩子呢!一會你得張大眼睛,仔仔細細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讓其它男人播種。」 單超還是首次聽她稱自己夫君,登時熱血滾滾,再聽了她的淫辭浪語,心中那團慾火,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陰莖勃騰騰硬將起來,比之剛才還要厲害幾分。 花映月見他如此反應,抿嘴一笑,當下再加把勁兒,手裡上下疾擼,臉上冷冷的道:「怎麼硬得這樣厲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宮現在可不能給你,人家說過,先要和盧貴好,我身為宮,又豈能食言!但見你這樣痛苦,我心裡確也不好受,這個……這個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來我這裡,讓她與你洩一洩慾火,你說好嗎?」 單超知她言語調謔,立時攢眉苦臉道:「宮就不要再戲弄我了,妳看我現在還不夠苦嗎!」 花映月臉容忽地一轉,臉帶嬌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宮不妨與你說,莫看盧貴外表貌不驚人,但內裡卻是一件貴寶。盧貴此人,當真是人如其姓,他雖無潘安之貌,卻有驢卵大一行貨,比之你還要粗長碩大,況且耐力綿長,沒半個時辰,他決不會輕易下床。你道,這樣一個威猛的人物,本宮焉能不愛他!」 單超聽得瞠目結舌,愕然驚問:「難道……難道宮妳……妳曾經和他……」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罷,徐步來到盧貴身前,顯得姽嫿無限,伸出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滿目含情,脈脈與盧貴對視著:「你無須理會他,抱住我……」踮起腳跟,摟緊盧貴的頭頸,動送上香唇。 美色當前,盧貴豈肯怠慢,雙手加力,已將花映月緊緊擁入懷中,立時與美人的香唇對上。 只見二人探出舌頭,猶如兩條靈蛇撲交打滾,搭搭拈拈,扳纏在一處,時而舔舕料嘴,時而譫唇啖舌,極其繾綣難捨,好不動興。 沒過多少工夫,已吻得系絲掛涎,渾然忘我, 二人一面親吻,一面隔衣愛撫,把乳抓屌,無所不為,足足弄了盞茶時間,才依依不捨分開。 單超在旁看得火動情湧,雙眼睜得又圓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龍,早已硬得陣陣生痛。更有一事讓他不明白,因何看見心愛的女人和別人親熱,自己竟能興奮如斯,真個令他思不解。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4回 引風吹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映月湊首在盧貴耳邊,與他囁嚅耳語一會。 單超看見二人暗裡私語,一時摸不著頭腦,又見他倆舉止親暱,不禁潑醋起來,直恨得裂眥嚼齒,卻又無可奈何。 盧貴聽了花映月的說話,臉上呈現難色:「宮,這似乎有點……」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望,逕向單超看去,說道:「你不用有所顧慮,本宮就是要讓他看,還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話後,探手到盧貴胯間,隔著褲子將一條陰莖握住。 經過剛才一番親熱,花映月發覺手上之物更形粗壯,猶如鼓槌一般,硬繃繃好不嚇人,當下放低聲音,在盧貴嘴前笑說道:「這些年來,你這根大寶貝真個讓我愛恨交織!我愛它,因為它厲害過人,每次都讓你弄得死去話來。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實在太過粗長,脹得人家好生難過!」 「宮……」盧貴給她拿住大物,輕擼慢套,強烈的快感,登時鋪天蓋地而來,直美得魂飛半天,一對眼睛只盯著身前的美女,看見美人朱唇微綻,水眸含光,說不出的美艷動人,不由暗讚起來:「好一張絕世姱容!這麼多年來,依舊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艷絕無儔的粉黛,卻無法讓我一人獨享,老天爺真個會擺弄人!」 花映月把住陽具肆行挑逗,一對美眸,脈脈如癡看著盧貴,像似看著丈夫情郎一般,而對他這張醜臉,似乎沒有絲毫嫌棄厭惡。 單超看見二人兩情四目,情意濃濃,心中又氣又嫉,自想:「怎地一個流波送盼,一個眉目送情,看他們這副神態,二人究竟是可關係,映月竟會用這種眼神來看他?莫非……莫非他倆早已暗度陳倉,這個盧貴竟扮起晉韓壽,來個韓壽分香麼?」想到這裡,暗歎一聲:「我在宮身旁這麼久,竟是一無所覺,當真窩囊之極!但盧貴人醜低賤,竟得映月的青睞,這確實令人費解?難道真如宮所說,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對他另眼相看?」 就在單超苦思不解之際,忽聽得花映月道:「你還在呆呆鄧鄧什麼?為我脫衣衫,快來嘛……」一個如此高貴的宮,竟向一個花奴撒嬌起來。 盧貴本已慾火萌動,倘若不是多了一個旁人,要是換作往日,早就將她脫個光溜溜,就地正法了。聽得花映月連聲催促,盧貴自當俛首從命,連忙為她卸帶褪衣,轉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軀,已是一絲不掛站在堂中,全都落入兩個男人眼中。 眼前這具完美無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過多少遍,但對這兩個男人而言,著實看不厭。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絕,見她渾身膚光如雪,肌理晶瑩剔透,兩個乳房渾圓挺拔,紅綻蓓藟,嬌嫩誘人,尤其雙腿間,鼓鼓囊囊,芳草歷歷,襯著柳腰美腿,真個是無可挑剔。 花映月看見二人呆著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說道:「你倆看夠了沒有?盧貴你怎麼了,不想脫衣服嗎?」 盧貴一聽,趕忙寬衣解帶。霎時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軀,兀自直挺挺的站在當場,在他腹下,竟豎著一根大棒兒,長有一磔手過外,粗近兩圍!見它早已挺然卓立,雄赳赳,氣昂昂,直指天上雲霄。 單超看見盧貴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頓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並無打誑,心想:「自己這根活寶已是不小,卻沒想到,這個醜鬼漢竟擁有一根神物,粗長也還罷了,難得是那個大龜頭,巨如小兒的拳頭,難怪宮對他沒口子誇讚。」 「怎麼樣,看清楚沒有,盧貴這根寶貝,是否比你強多了?」花映月把眼投向單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會你要打起精神,睜大你一對眼睛,好好的欣賞,看它將會怎樣對待本宮,當你看著它撐開本宮的嫩穴兒,深深給它插滿,真不知你會有什麼感想。」 單超自知宮故意相激,但聽在耳裡,仍是興奮難當,腿間的陰莖連連跳動,脹得快要繃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身,牽著盧貴走向床榻,說道:「我要你舔我,當著他面前舔我。」畢竟是一宮之,所說的話,自有一番威嚴,教人無可違拗。 盧貴欣然點頭,扶她坐在床邊,自己蹲在床前,已見美人自動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個粉粉白白的陰戶,只等他來吃。盧貴把眼一望,已見屄眼歙赩吐水,腿股盡濕,真個誘人心脈。一時看得心頭發熱,再難以忍耐,當下雙手扳著腿兒,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顰眉仰首,綻出一聲嬌媚的呻吟,一張俏臉,似苦若甘。盧貴伸出一根靈舌,不住舔拭挑刮、亂闖亂鑽。見他時而用指張開陰門,舔拭紅殷殷的蛤肉,時而搓揉花蕾,縱情挑逗。 盧貴越舔越發興動,猛然噙著嫩綽綽的花蒂,強烈的快感直竄花映月全身,一個忍受不住,身子接連幾個哆嗦,抓緊盧貴的腦袋,顫聲大喊:「壞……壞人,你弄死本宮了!不可再弄那裡,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盧貴直來與她弄慣的,向知她口是心非,當下再加兩把勁,一口含著陰蒂,雙指同時闖關直入,屈起指頭,搰搰挖得幾,花映月終於抵擋不住,嬌呼一聲,大股淫水疾噴而出,劈頭劈腦,澆了他一臉。 單超瞪目看見,不禁慾火高燒,全身都滾燙起來,心想:「映月今來得好快,我與她幹事,她何曾有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湧上心頭。 盧貴對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見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兇猛厲害,花映月登時美得雙腿亂抖,高潮不斷,麗水一股接著一股,十居八九,都讓盧貴吃去。 花映月難過太甚,十根玉指全插進男人發中,如泣如訴起來:「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宮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宮……怎能……怎能不愛你。來吧,你……你就當著那人面前,今晚盡情愛我……弄我……」 單超聽得心中惱怒,可下身卻不爭氣,變得更為堅硬,此刻看著花映月那迷癡癡的花容,一肚子氣,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歎道:「單超呀單超,你能夠與武林第一美人睡覺,今生還有何憾。自古以來,女人水性,只要她心裡還有你,還要苛求什麼!」 便在此時,一聲誘人的嬌鳴,猛地拉單超的思緒。 單超把眼一望,卻是花映月緊緊按住盧貴的腦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會害……害死本宮,要死了……」語帶哭音,竟然哀泣起來:「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洩給你了,快來了……來了……」盧貴聽得淫火攻心,當即使出手段,指頭深投狠挖。才一會兒,果見花映月渾身劇顫,雙腿僵挺,美軀抖得幾下,終於攀上情慾的頂峰,洩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過後,軟軟倒臥在床,只因激情過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動。 盧貴見著,也不敢太過,收手指,趴到她身上,抓著她一團乳肉,徐緩搓揉,口裡問道:「宮,可還滿意嗎?」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復過來,一手摟住他頭頸親吻,一手探到他胯處,握住陰莖細細撫弄,款款道:「你這個壞人,就曉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兒都幾乎沒了!」一時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對視之間,四片嘴唇再度相,兩舌交纏,直吻得難捨難分。 但見二人抱作一團,彼此撫陽探陰,做盡般淫事,一時看得單超雙眼泛紅,如火焚身,著實打熬不過。 花映月給盧貴摸得難過,不禁淫興大發,含著男人的舌頭,暱聲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盧貴一笑:「不知宮要吃什麼?」 花映月的玉指箍緊手上的陽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這根大傢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的惡棍。」 盧貴一笑,當即翻身坐起,分開雙腿,一根怒龍撐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著這杯口兒粗的陽具,兀自虎虎生風,雄赳赳的充滿著殺氣,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來,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載,每次看見這根活寶貝,總教我汗顏無地!其實你最清楚不過,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這分恩情,映月決計不會忘記,必定會好好補償給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雙腿間,挽住陽具擼動有頃,吐出嬌柔的丁香,舔著龜頭上的馬眼兒。 盧貴得她憐愛,龜頭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幾個冷戰,頓覺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與他一笑,暱聲問道:「舒服嗎?」也不待盧貴答,張開櫻唇,硬生生的將個巨龜塞入口腔。 「啊!宮……」盧貴皺緊眉頭,大聲喊爽。只因頭大嘴小,花映月接連推搡幾,才能勉強將龜頭噙住,卻已弄得盧貴喘聲呼呼。花映月埋頭苦幹,鼓腮強吞,終究只吃得一個龜頭,再難深進半分。 花映月情慾大盛,雙手分頭出動,一邊擼著肉棒,一邊撫弄卵囊,小嘴時含時舔,一時弄得不亦樂乎,忘其所以。 盧貴與她纏綿半天,早就欲焰昂揚,雙眼看著如仙的俏臉,慾火更濃,幾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漿之勢,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洩意按壓下去,顫聲說道:「宮,且停一停……再這樣下去,恐怕……恐怕……」 豈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緊巨陽,擼得星飛電掣,來下過去,盧貴再難把持得住,馬眼頓時大張,陽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連七八股,全射進花映月口腔。 待得盧貴精盡物軟,花映月才肯放出龜頭,口裡含滿一腔男精,「咕嘟」一聲,盡數給她嚥下肚中,接著向盧貴一笑:「昨天人家已讓你射了三,今天還射這麼多,幾乎給你嗆著了!」 單超看見二人如此這般,淫興大發,但聽了花映月的說話,整個人呆得一陣,旋即勃然大怒:「妳說什麼?你……你們昨天……」念一想,昨天午間我離宮出外辦事,沒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來。到得晚上就寢,我還與宮耍子了兩,仍是渾然不知,原來……原來…… 花映月湊頭到盧貴耳邊,低聲道:「這麼多年來,你讓我和單超同衾共寢,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終沒有親眼看過,今夜你想看看嗎?」 盧貴聽見,整個人楞住:「妳……妳想幹什麼?」 花映月一笑,壓低聲音,生怕讓單超聽去,說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兒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著又道:「其實,人家與你這麼多年,對於你的心性,難道我還不清楚麼。人家每次和你親熱,你都提起單超這個人,總要問東問西,又愛聽我和他親熱的過程,顯然你就有種特別的傾向,還想瞞我嗎!」 盧貴聽得滿臉通紅,一時難以應對。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每當花映月講述歡愛的情景,就不能自禁興奮起來,莫非自己真是變態? 花映月見他緘口不答,一臉尷尬之色,自當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錯了,今天也要對你說句對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愛。其實單超這個人,若不好好懲治他一,打後定會變本加厲,瞞著本宮四處胡天胡帝。今你且原諒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頭再與你弄,可好?」 盧貴見她軟語相詢,一時也難以拒絕,只得緘默不語。 適才她和盧貴一番親熱,弄得滿肚慾火,眼見盧貴已經洩精,且洩得身疲陽軟,想要滅火,只得另門徑,當下向盧貴甜甜一笑,親了他一下,赤裸著身軀,下了床榻。 花映月裊裊婷婷來到單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單超的怒龍,柔聲道:「看你雙目通紅,很生氣吧?誰叫你瞞著我做出這等事兒來。人家心裡氣不過,自然要以牙還牙。歸根究柢,都是你有錯在先,可怪不得我。」接著在他耳邊道:「人家找盧貴,實是要懲戒一下你這個負心漢,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視你,也不會這樣氣惱。」 單超聽罷,滿腔怒氣,頓時消了五分,長歎一聲道:「單超也自知有錯,但妳也不用這樣折磨我!我想問妳一句,妳和盧貴是否昨天才開始?」 「傻呆子,總要問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答他,臉上只掛著微笑,說道:「昨天早上你這樣對我,人家生氣,難免會做出些超乎常規的事情。好了,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點心痛,現在就給你點點兒甜頭,讓你去一去心火,如何?」說罷,緩緩背過身子,低頭屈膝,翹起豐腴嫩白的雪臀,手扶著單超的陰莖,將個龜頭對準陰戶,身子慢慢往下沉,整個龜頭撐開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沒入陰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閉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實的脹塞,只覺肉棒硬熱非常,龜稜蹭刮著膣壁,遲緩深進,直抵花宮深處,頂在嬌嫩的芽眼上:「人家又……又給你踫著了……」二人同感暢美,彼此吐出一口氣。 單超穴道受制,無法觸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濕熱和緊窄,足已讓他舒眉展眼,甘美得無法形容。 盧貴自個兒坐在床沿,看見眼前的情景,猶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裡,整個人撅酸得要命,才剛發洩的陰莖,旋即蠢蠢欲動,又再硬將起來。盧貴越看,越難忍受心中的悸動,連忙用手緊握陽具,自我擼弄,但始終難以消弭這道淫慾之火。 花映月面向盧貴,見他自擼淫具,體內那團淫火,登時燒得更旺更熾。見她雙手撐在椅靠上,將個身子忽起忽落,舂搗個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陰莖,不住大出大入,豐沛的汁水,隨著肉棒扯帶而出,順著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時間過去,花映月已見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後,口中淫辭浪語,不停誘惑著兩個男人:「我的好人兒,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記記都給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厲害……」 單超剛才看見她和盧貴親熱,雖感媢嫉難平,但此刻宮自動承歡獻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為烏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關係,又不由自豪起來,只因花映月卻非凡人,乃是名動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說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眾,難敵手。試問世間,又有幾人能享此艷福?還有一點更令他傾心迷戀,這個平素冷艷冰人,不苟言笑的宮,一旦上到床榻,馬上變得熱情如火,人前人後,簡直判若兩人,如此絕色的尤物,要他為了盧貴這個下人而放棄她,實是絕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際,花映月仍舊狂舂疾搗,一對眼睛,已見盈盈秋水,更顯嬌美絕倫。便在她暢快淋漓之際,一個用力過猛,龜頭狠狠的勁撞深處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嬌呼一聲:「要……要死了……」 單超看了半天淫事,心裡早已難忍難熬,這時給花映月一輪狠舂猛搗,漸覺抵擋不住,精關隱隱作動,只覺射意難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宮再……再加把勁兒,讓單超全爽給……」 那個「妳」字尚未出口,忽聽得「啵」的一聲,花映月竟然甩脫肉棒,站起身來,頭望向單超,撒嬌撒癡道:「你這個壞人,人家就是不許你快活,更不許你射精。」彎下身來,伸手在龜頭上輕輕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給我乖乖的坐著,張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盧貴快活。」 「宮!妳……妳怎……怎可以這樣對我……」單超直憋得滿臉通紅,但花映月卻置若罔聞,渾沒聽進耳裡,徐步走向床榻,整個人依偎在盧貴身上。 單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氣,生剌刺的看著她鑽入盧貴懷中,眼見二人抱成一團,交纏擁吻。可憐的單超,下身還挺著一根火熊熊的怒龍,只看得心頭酸痛,卻又無言訴苦。 床上二人這個親吻,既纏綿又火熱,直親了半盞茶時間,才雙雙滾到床榻。花映月輕撫男人的醜臉,暱聲細語道:「快來給人家,現在就要你進來……」語音嬌柔嫵媚。 盧貴二話不說,一個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親吻著她的粉頸,再吻過香肩,嘴唇緩緩往下移,終於吻上她乳房,舔拭一會,張開嘴巴,把一顆乳頭納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興高昂,十根纖指捧住盧貴的腦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歡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給你抓在手上,總不願放手……」 「宮這對好物,乃是人間極品,碩大飽滿,渾圓挺彈,還這般嬌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豈不暴殄天物。」話後,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滿意足,才撐起身軀,踞坐在花映月雙腿間,抬起美人一條修長的玉腿,嬌花嫩蕾,立時坦露無遺,全然給他盡收眼底。 盧貴癡癡的盯著眼前的陰戶,只見嬌唇歙動,蜃蛤吐水,腿間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猶如澤國!盧貴看得心潮澎湃,暗裡讚道:「好一個天生麗質的尤物,這麼多年來,小穴兒仍是這般粉白嬌嫩,歙赩動人,當真是難得之極!」心頭一熱,雙指並,直探花宮。 「啊!你……」花映月渾身暢美,掩口叫出聲來。指頭幾下狠勁,已挖得花汁麗水四濺而出,立時撒灑了一席。 盧貴忘情狠幹,把個宮弄得身播肢搖,香肌戰慄,口裡不停嚶嚀大作。盧貴知道時機成熟,將她一條美腿擱於肩上,手持大棒,將個杯口大小的龜頭抵緊花戶,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顫,連聲催促:「快來吧,不要折騰人家了,全給我弄進來……」 盧貴緊握陰莖,藉著門戶濕滑,腰兒往前疾挺,龜頭給那緊細的穴口一擠,竟然滑脫開去,一連闖關幾,好不容易才頂開陰門,捅進了半根。盧貴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只覺內裡緊繃繃的,委實讓人爽心美快。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5回 隱秘桃源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壯,今天亦非首次嘗到這滋美,只因盧貴實在太粗大,整個陰戶撐得如爆欲裂,卻又美妙無窮,這種盈積充塞的快感,委實美得難以描摹:「好脹,人家裡面脹得很厲害……」 單超在旁張大眼睛,把整個過程瞧得纖悉無遺。眼見花映月一個小小的嫩穴兒,竟能吞下這根龐然大物,隨著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擠得「吱吱」作響,情景淫艷到極處。單超看得感心動耳,只覺口燥唇乾,卻又異常難過。 盧貴越戰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嬌嫩的花心。饒是這樣,陽具始終難以盡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輪發狠的插搗,盧貴終於停了下來,靜下心神,享受那團緊窄的包裹,發覺內裡暖烘烘、軟柔柔,且不住翕動跳躍,將個龜頭嗦得又牢又緊。 待不多時,盧貴再次起動,先是九淺一深,慢慢細磨,接著來深深一搗,直陷進深處,勢頭又重又勁,竟然全根沒進。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聲嚶嚀,其聲嬌細如鶯,教人聽得魂飄魄蕩。 盧貴盯著身下的美人兒,見那清麗的俏臉上,儘是嬌嬈嫵媚,美得無以復加!瞧著這等麗色,當真是火上加油,立時腰加力,記記露首盡根,幹得「啪啪」有聲。 花映月一時芳魂離體,美得肢顫津流,嬌軀不住搖搖曳曳,呻吟個不停。不覺來抽過去,便在花映月欲洩未洩間,猛覺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要……」 盧貴狡黠一笑,將身子挪移,說道:「請宮轉過身來,讓小人從後殺進。」 花映月聽得此話,嬌軀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翹起豐臀,把個寶穴朝向身後的男人。盧貴單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陰莖,趁著汁水之利,挺身便刺,只聞得「吱」一聲細響,已搗進了半根,接著腰肢一沉,龜頭直闖到底。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張:「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讓你弄死算了……」 盧貴果不違命,當即大刀闊斧,殺將起來,接著低頭一看,乍見菊穴含蕾欲放,翕動個不休。盧貴瞧得心熱,把個指頭按住菊門,反覆揉捺。花映月更是美得螓首猛搖,待得一根指頭刺入菊穴,不由攢眉驚叫:「不要……不要弄那裡,啊……你怎能這樣弄人家,前後兩個小穴兒……都……都給你了……」 「宮喜歡前面還是後面?」盧貴上下刺,帶笑問道。 「前面……人家喜歡前面,更喜歡你的大卵兒,又熱又硬,巴不得天天和你弄……」接著扭過頭去,望向單超,嬌喘細細道:「單大爺你……你說好嗎?就讓盧貴晚晚陪我睡,讓你站在邊上看,瞧著咱們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艷無儔,此刻激情過度,更見嬌艷迷人。單超看見她的美貌,早已看得醉厭厭的,渾身熊熊慾火,無處可發,驟然聽得此話,一時按捺不住,馬眼竟然大開,一股精液疾射而出,連珠炮發,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見,登時「嗤」的一聲,笑將出來,罵道:「沒用的傢伙,平時人家用嘴兒給你擼肉管,都不見你這樣興動,此刻聽見我和盧貴好,竟興奮得射精兒!」 盧貴聽見她這番話,說得又嬌又媚,一個抵擋不住,洩意頓生,忙道:「宮……小的也……也快撐不住……」立時改用雙手把住豐臀,腰狂抽猛送,搗得「噗唧噗唧」亂響,水兒迸濺,顯然已到緊要關頭。 花映月經他一陣急提猛刺,快感如浪捲至,幾乎要把她掩沒掉:「人家也受不了……咱倆一起來吧,全都射……射給我。」此話一落,盧貴終於按捺不住,子子孫孫,一古腦兒全送入她深宮。 「啊!好……好燙的精兒……再用力射!」花映月給熱浪一沖,登時渾身劇顫,與他一起去了。 盧貴連射數發,直射得心舒意爽,整個人軟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著大氣。待得平服過來,又見二人糾纏在一塊,相依相偎,親得渾然忘我。 ***    ***    ***    *** 次日,花翎玉絕早起床,匆匆盥洗完畢,換過衣服離開房間,前往母親居處明月樓,途中忽見一個美女迎面而來,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錦繡腰彩,年約二十光景,長得桃羞杏讓,豐乳細腰,其姱姿美貌,一時也道之不盡。 花翎玉看見這個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禮笑道:「凌雪師姐早。」 「師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來這個美女姓南名凌雪,正是害得單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宮四香姬之一,眾人稱她為雪姬。 四香姬乃香蕊宮護法,以「霜霞雲雪」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宮颼霞、雲姬裴秋雲、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個個貌美如花,跬譽武林。四女之中,除了南凌雪雲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羅敷有夫,已為人妻。 花翎玉見問,一笑答道:「正要前去與娘親請安。對了,多日不見師姐來我處,還道師姐把我忘記了。想起……想起那天……師姐如此疼愛翎玉……還沒與師姐道謝,真是……有點過意不去!」說到這裡,不由滿面通紅,尷尬不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韻致嬌柔優美:「你呀,好事不想,就愛想這些勾當,當日師姐憐你疼你,又見你這般可憐,才與你弄出來。話又說來,你長得又俊又俏,乃脂粉隊裡的英雄,真沒想到,你竟要自己動手幹那種事,不說旁人,就說你身邊的筱兒,這個小美人難道就不肯與你弄麼?」 花翎玉想起當天給她闖入居處,碰巧看見自己擼管的情景,臉上更加紅了,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該知曉筱兒的性子……她為人向來靦腆,便是她的身子,我也不曾看過一眼,更何況是這個,她又怎肯……與我……」 南凌雪笑道:「這樣說,你連她的身子也沒碰過了,這個我可不相信。」 「這個……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許我隔著衣衫,從不肯讓我越雷池半步。」花翎玉搔了搔腦殼:「其實……其實她也曾用手為我弄……弄出來,卻不同師姐,肯為我用……用嘴兒……」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為師姐疼你,所以才親你。你呀,枉你長了一根大寶貝,卻無用武之地!打後記緊努力練功,盡快衝破神功第二層,屆時師姐會更加疼你,可知道嗎?」 花翎玉呆呆點著頭:「翎玉曉得,為了師姐,也為了筱兒,我會加把勁。」 「這才是我的好師。」南凌雪頷首一笑:「你也該去請安了,師姐仍有事要辦,不和你多說,找日有空,師姐會去煙景軒找你。」 「師姐好走。」花翎玉看著南凌雪遠去,暗暗竊笑,心想:「師姐剛才那句話,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麼!瞧來本少爺的艷福倒不錯,一有筱兒,二有師姐,都是香蕊宮軼類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衝破第二層,也不知還要待到何年何月?」想到這節,不由又沮喪起來! 花翎玉甩了甩腦袋,調整一下思緒,邁開步子,趕往花映月居處去了。 ***    ***    ***    *** 花翎玉剛走進明月樓大廳,看見盧貴正從屋內出來,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前,笑問道:「貴叔早,怎地一早來見娘親,莫非又到什麼名貴異卉奇花?」他又哪裡知道,盧貴與他母親在一夜間,已連續接戰三大。 盧貴驟然碰見花翎玉,心裡一虛,旋又恢復過來,向花翎玉一禮,說道:「盧貴見過少人。」接著咧嘴一笑,續道:「少人果然四清六活,靈透過人!老奴昨天得一株花王,須得趁時栽接,特來明月樓稟明宮。」 花翎玉聽罷,頷首笑道:「我娘最喜歡牡丹,她必定很高興了。」 盧貴道:「少人說得甚對。老奴還要幹活,先行告退。」 待得盧貴走出明月樓,一名年約十六七歲,長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來,正是花映月的貼身丫頭月荷。見她與花翎玉襝衽一福,說道:「月荷拜見少。宮仍在寢室,少請到偏廳稍待片刻,月荷馬上通報。」花翎玉點頭應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姍姍來到偏廳。 花翎玉看見母親,連忙上前請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來我這裡?」隨即向身旁月荷打個手勢,示意她離去。 花翎玉道:「孩兒有事想和娘親商量,是關於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聰明的人物,聽見花翎玉到來,心裡早就猜上了幾分,果然不出她所料,當下微微一笑,輕輕挽著花翎玉的手,柔聲細語道:「陪娘親到後花院走走。」 走出偏廳側門,便是後花園所在,只見院內花木扶疏,錦石纏道,四周假山奇石,小橋曲水,加上鳥語花香,環境極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牽著手,徐步園中,只聽花映月道:「看你一早來找娘,相信除了昨晚的事,應該還與筱兒有關吧?」花翎玉一聽,只得「嗯」聲點頭。 花映月輕歎一聲:「娘很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害怕他們二人搶走筱兒,所以來見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連忙道:「沒錯,這兩個王八蛋……」他一氣之下,粗話衝口而出,說得半句,立即發覺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從來到香蕊宮,終日糾纏在筱兒身旁,明著就是不懷好意。我對筱兒怎樣,娘是最清楚不過,再這樣下去,妳的媳婦兒恐怕要被人搶走了。」 「胡說。」花映月睨視他一眼:「娘何曾說過筱兒是我媳婦!說到柳青和冷秋鶴,他們是娘邀請來這裡的貴客,豈容你嘲諷漫罵。再說,筱兒只是聽我吩咐,代我前去招呼他們,你現在這樣說,是否認為都是娘的錯,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連忙搖手:「不……孩兒不敢。只是二人太過分了,我曾看見那個冷秋鶴,竟……竟然向筱兒動手動腳,還伸手放在她腰間,又不時見二人有說有笑。娘也知道,筱兒是我的心肝兒,給我在旁看見,又怎能不生氣。」 花映月搖頭喟歎,說道:「我與你說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和宮中女子交往,你總是不肯聽娘親的說話。雖然你倆是一塊兒長大,也未必會成為夫妻。沒錯,筱兒確實樣貌出眾,人又溫柔善良,而且深明大義,娘也很喜歡她。」 花翎玉喜道:「娘說得全對,有這樣的媳婦,絕對是娘的福氣。」 花映月頷首一笑:「孟子曾說:『人少則慕父母,知色則慕少艾』,娘亦不能怪你。但話要說來,你雖然是我的兒子,亦不能剝奪他人的意願,要是筱兒喜歡他們其中一人,娘也無法阻止,更何況是你。」 花翎玉登時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兒昨天還和我說,她心中喜歡的人,便只有我一個。還說只要娘允許,她願意嫁給我為妻。」 「唉……」花映月臉容一變:「筱兒這丫頭真是,難怪她前時來求我,希望我不要阻止你們見面。還向我許了一個誓,絕對不會影響你練功。瞧來她對你……」說到這裡,心中想起一件事,便不再說下去。 「筱兒對我確實很好,我知她很愛我。」花翎玉頓了一頓,嚥了一下口水,似是提足勇氣,道:「娘,你就答應孩兒好嗎?讓……讓筱兒嫁給我。」 花映月聽後一笑:「你現在蟬蛻神功第二層仍沒完成,娘便是應承你,也是枉然,你能夠和筱兒行房嗎?要是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如不做。況且以你目前的進度,想要衝破第二層,相信不是一兩年間的事,屆時筱兒對你會否有變,亦難說得緊。要知女人心,海底針,最是難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滿滿道:「筱兒對我是不會變的,孩兒有這個信心。我只要能和筱兒成為夫妻,不練蟬蛻神功便是,這又有什麼大不了!」 「你在亂說什麼?」花映月怒極,瞪著他道:「蟬蛻神功是咱香蕊宮的秘傳之學,世代宮無人不懂!你不可忘記,將來你要繼承祖業,豈能輕易說出這等話!關於你和筱兒的事,我就姑且聽著,待我問明筱兒,再瞭解清楚,才能答覆你。」接著又道:「娘現在先與你說明,要是你敢放棄修練蟬蛻神功,筱兒和你的婚事,打後一概免談,你好自為之。」 花翎玉伸伸舌頭,頷首道:「孩兒知道了,但關於那二人的事……」 「這個我自會處理。」花映月不禁暗歎一聲:「唉!這個孩子實在天真得緊,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無奈,只得告辭而去。 ***    ***    ***    *** 白瀑懸空,珠簾倒掛,將個池沼碧潭映得煙水空濛。 一對年輕男女手牽著手,走在遍地鮮花的綠茵上。見那女子明眸皓齒,梨頰微渦,長得古今絕色。再看那男子,龍眉鳳眼,氣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鶴牽著南宮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說道:「這裡的景色雖美,但終歸美不過我身邊的佳人。」 南宮筱聽後一笑,俏臉微紅,抬起螓首看著他:「你這人滿嘴蜜糖,人家才不聽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處走走,為何要帶我來這裡,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帶你來了!你知道嗎?上次咱們來這裡,剛好給玉郎看去了,倘若今次又給人看見,又要多生閒言閒語了,筱兒還那有顏臉見人嘛!」 冷秋鶴聽後,哼了一聲:「玉郎,玉郎,叫得好不親熱,真讓人刺耳!其實,那個小子雖然是你們少,除了臉皮還可以外,不知還有什麼配得上妳,竟要妳終日提在嘴邊。」 南宮筱不依道:「你不要這樣說好嗎?」頓了一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頭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後在你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這可以了吧?但我和翎玉自小一起長大,感情並非一般,況且人家早和你說了,咱們都很喜歡對方,宮亦打算將我許配他,如何說,翎玉早晚會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你這樣說他。」 「一天未成婚,就不能說是夫妻。」 「你這人說話好蠻橫。」南宮筱不依道:「宮既然許了這婚姻,我和他將來自然是夫妻了。雖然咱倆現在未成婚,但我最終都會嫁給他,又豈能說不是。」 「難道妳就沒有想過我?」冷秋鶴蹙著眉頭道:「我對妳一往情深,妳是知道的。要是妳心中沒有我,又豈肯和我這般親熱。」 南宮筱臉上登時發燙起來,低聲道:「你對我怎樣,筱兒當然知道,其實人家也很喜歡你,若不是這樣,上次也不會讓你……」說到這裡,想起那天和他親熱的情景,不由靨顏一紅:「再說,我一個人又焉能配二夫,這又有何辦法?一切都是我不好,人家愛著翎玉,偏偏又遇上你,還……還喜歡上你,我真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冷秋鶴長歎一聲:「今天能聽得妳說這句話,這分福氣,對我已著實不淺!但遺憾的是,妳已經鐵了心想嫁給花翎玉,我還可以說什麼!」說話間,右手已勾住南宮筱王臂,輕輕將她的身子擁緊。 南宮筱依順地靠貼上去,將個柔軟的嬌軀依偎著他,說道:「筱兒知道對不起你,但我更對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總是想和你見面。一切都是你不好,若非你對人家這麼好,筱兒的心也不會動搖,做出對不起翎玉的事!」 「我對妳好,是因為喜歡妳,難道這樣都有錯?」 「沒錯,沒錯,你做什麼都是對,就只有筱兒一個人錯!」南宮筱撒嬌起來,接著又問:「對了,昨天晚上,你因何會與柳公子打起來?」 冷秋鶴一聽柳青的名字,臉色立時一變,氣狠狠道:「那個傢伙算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說妳已經是他的人,還叫我不要癡心妄想,乘早知難而退,妳道這個人是否該打!」 南宮筱「噗哧」一笑:「便因為這樣,你二人便動手起來?」 冷秋鶴道:「這個狂妄之徒,豈能不給點顏色他看。」 南宮筱眸淺笑,含情脈脈望向他,問道:「冷公子,莫非你相信他的說話?所以才這樣氣惱,對不對?」 冷秋鶴搖頭哼了一聲:「冷某是何許人,會受這小子輕易調發嗎?光憑他的眼神語氣,便知他是蓄意攪和,一心想乘虛而入。」 南宮筱溫柔地依偎著他,暱聲道:「幸好你不相信他,若不然,筱兒的名節都給丟光了!可是在我眼裡,柳公子這個人其實還不錯,決計不會無緣無故和你說這種話,其中你一定有什麼瞞著我。雖然你不說,但我也猜到了幾分。冷公子,筱兒希望你不要為了我,卻去和別人起齟齬。這種爭風吃醋的事,讓旁人看去,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可以應承我麼?」 冷秋鶴給她一語說破,登時窘態畢露,表情好不尷尬,當即停下腳步,扳過南宮筱的身子,面朝面的向著她,與南宮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南宮筱見他應允,向他微微一笑,伸出雙手,圍上男人的熊腰,二人胸腹相貼,簡直滴水難透。 美人突然投懷送抱,冷秋鶴頓感全身飄飄然,情興陡生。 南宮筱抬起頭來,說道:「免得讓人看見,咱們離開這裡好……」那個「嗎」字尚未出口,櫻唇已被冷秋鶴封住。南宮筱給他嚇了一跳,從牙縫「嗯」得一聲,火熱的舌頭已闖入她口腔,夾著濃濃的男兒氣色,令她全身為之一軟,使她抱得他更緊。 「筱兒,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香嗎?」冷秋鶴在她口裡呢喃著。 南宮筱自當清楚不過,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著實多不勝數,光是香蕊宮的男子,十居八九,都難逃她的美色,只因宮中子早已知曉一件事,南宮筱早就是少花翎玉的人,才不敢對她多動意,但以她的伶俐乖覺,憑著眾人的言語目光,南宮筱又怎會看不出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6回 膠漆相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冷秋鶴口裡汲取著美人的芳津,胸口卻擠壓著美人的豐乳,如此誘人的接觸,不禁令他慾念狂飆,貪婪的手掌緩緩移到她胸口,一手將個肉球包容住。 南宮筱身子微微一顫,竟沒有推拒,任他拿著自己的豐滿。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宮筱無從抗拒,尤其冷秋鶴不輕不重的搓揉,真個又舒服又煽情,體內原始的淫慾,不覺地已被他挑了起來,南宮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開手,繼續這樣愛撫下去,讓這份美好永遠不要停下來。 二人站在花叢間,緊緊擁抱在一處,直吻得難捨難分。這一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依依不捨分開。南宮筱羞紅著臉,螓首低垂,正想離開他的懷抱。冷秋鶴如何肯依她,雙手將她抱得更緊:「筱兒,便這樣呆著,讓我多抱妳一會。」 南宮筱剛才給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頃,眼下又給堅硬的陽具抵住,一顆春心,早已蠢蠢蠕動,陰道已是麗水滿膣,還有什麼餘力去反抗:「你這人好不癡纏,盡愛欺負人家。」 冷秋鶴笑道:「咱們兩情相悅,彼此情投意,怎能夠說是欺負。」 南宮筱佯嗔道:「還說不是,上次你因何對我用強,人家都說不要了,你偏偏不顧筱兒的感受,硬要親人家,還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裡,弄得我好不難過,這樣……這樣還不是欺負人嗎?」 冷秋鶴柔聲哄道:「對不起,當時確實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愛不移,作了些親蜜舉動,也是情有可原。」 南宮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說了,你盡有說話來強辯。我們離開這裡好麼?我……我真的害怕給人看見。」 冷秋鶴見她如此說,亦不敢勉強,只得戀戀不捨放開她,牽了她的手,說道:「妳害怕給人看見,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裡呆一會,況且那處隱秘得很,必定無人看見,妳說可好?」 南宮筱聽後,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麼心腸,沒的又要來欺負筱兒。」 冷秋鶴一笑:「我……當然想欺負妳,誰教妳長得這樣美貌可愛!但妳可以放心,冷某應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證不會對妳用強。我真的不想讓妳離開,況且時間尚早,咱們就呆一陣子好嗎?」 二人相顧一笑,南宮筱羞紅著臉,說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會兒,更不許你像那天一樣,對我又……」 不待她說完,冷秋鶴已搶先道:「一言既出,決不食言。」 南宮筱見他喜形於色,不由會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間,南宮筱又想起宮前時的說話。 ***    ***    ***    *** 前一陣子,南宮筱來到明月樓見花映月。 「筱兒,這趟妳前往湖州辦事,須得緊記兩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絕對不能讓宮裡人知曉;二是,在外不可貿然出手,逼不得已,盡量不要顯露妳懂武功,更不可讓人知道妳是香蕊宮的人。」花映月道。 南宮筱點頭答應,花映月又道:「為了掩人耳目,妳一到湖州,就以冷秋鶴的表妹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劍門,冷秋鶴會為你安排一切。妳在金劍門什麼都不用做,先在那裡安住下來,到了適當時候,我再通知妳怎樣行動。」 「這樣說,金劍門冷門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宮筱問道。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冷門不但知道,他還會從中幫助妳,妳大可以放心。還有,妳的江湖閱歷尚淺,今次獨自離宮出外,須得萬事小心。這段期間,或許妳會遇上一些凶險,便因為這樣,本宮實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盡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讓妳與冷秋鶴和柳青接觸,要妳從他二人身上攝取陽息,如果一切順利,一年之後,妳將可增強二十年功力,屆時妳不但能夠自保,還可登上當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兒明白,可是……可是我這樣做,實在很對不起翎玉!」南宮筱低垂著頭,滿腹歉意道:「況且,我……我還沒做過這種事,真是有點害怕!而且……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來。」 花映月聽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鶴對妳怎樣,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妳是聰明人,又怎會看不出?其實妳擔心的不是冷秋鶴,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種事,我說對吧?」南宮筱不能否認,只得含羞點頭。 「筱兒,妳可知道,我十五歲成親,十六歲誕下玉兒,那時我年紀比妳還小。記得新婚那一夜,我都與妳一樣,心頭實在憂喜參半,卻沒想到,我的擔心全都是多餘,原來和男人做愛,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只有歡悅和美好,更讓我領略到箇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擔心,一切順其自然就好。關於妳和玉兒的事,現在言之尚早。你們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宮也知妳很喜歡玉兒,玉兒又這般愛妳,你倆實是一對佳偶鴛侶。這樣吧,待得玉兒練成蟬蛻神功第二層,本宮就將妳許給他,妳可願意?」 南宮筱聽罷,不由紅霞蓋面,扭扭捏捏的點下頭,接著又擔心起來,低聲道:「只是……只是到得那時,筱兒……已非處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會要我……」 花映月搖頭一笑:「這個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說,玉兒這個傻呆子又怎會知曉,便是知道了,到時我也會為妳解釋,況且玉兒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牛筋一條,又硬又韌。他這般喜歡妳,就算生氣,亦只會一時,要他放棄妳,恐怕不容易。」 南宮筱仍是憂心如搗,輕聲道:「但願是這樣吧。對了,筱兒至今仍有一事不明,當初我修練『玄陰訣』之時,宮曾經與我說過,修習這門功夫,越是練得久,越發改變女人的心性,對性事的渴求越加嚴重,但筱兒修練『玄陰訣』已有多年,卻不覺身體有任何變化,更不會平白無故產生慾念,不知是我練得不對,還是有什麼地方出錯?」 花映月聽後,輕輕點頭道:「不是妳練功出問題,是我沒曾和妳說清楚。前時妳所修練的,只是玄陰訣的口訣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攝,並無男人精元供妳行功,所以還不算正式修練。況且,若是處女修習玄陰訣,沒經陽精浸潤,其心性是不會產生任何變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後,情況就不同了,那時女子的情慾將會逐日漸長,功力越增強,對性的渴求就越大。」接著一笑,又道:「妳今年才十七歲,再過十年,到妳二十七歲,我敢說一件事,單憑玉兒一人之力,恐怕未必能滿足妳。其實妳無須吃驚,就算妳身邊男人再多,這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有玉兒,玉兒心裡有妳,二人能夠幸幸福福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 南宮筱聽後,更感憂心仲仲:「宮,我……我真的很害怕。沒錯,我是很喜歡翎玉,但筱兒的心……」 花映月看見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問道:「妳是說,妳對冷秋鶴有意思?」 南宮筱不敢否認,輕輕點下頭:「是……是有一點點,除了翎玉,筱兒第二個想看見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宮,我……我該怎麼辦?一個女子同時喜歡兩個男人,想起來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輕歎一聲:「這個也很難怪妳,你們接觸久了,自然會產生感情,況且冷秋鶴又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兒妳可知道,冷秋鶴已經有了妻子。」 南宮筱吃了一驚,搖頭道:「是……是嗎,筱兒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鶴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為妻,便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瑩,至今尚無子女。」 南宮筱確實有點錯愕:「原來冷公子已經結婚,妻子還是當今一位大美人!他有了這樣漂亮的妻子,因何還要對我癡纏不休?」 花映月一笑:「還有什麼不明白,就因為妳長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間男人就是這副德性,天生喜新厭舊,貪聲逐色。幸好冷秋鶴還有一個好處,便是不愛錦營花陣,甚少到青樓買笑之地,或許他家有美妻,對一般風月女子失去興趣。總言之,從表面來看,冷秋鶴的人品倒不錯,既然妳早晚都會將身子給他,就是喜歡上他,亦無不可。玉兒雖然是我兒子,但我不會偏袒他,妳喜歡誰,我絕對不會橫加阻撓,就憑妳心裡的意思,自己去抉擇好了。」 南宮筱一臉愧疚,一時難以開口說什麼,只聽花映月又道:「說到那個柳青,在他二十歲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與柳青時,才只有十五歲,同樣是個大美人。丁如嫣並非武林中人,全不會武功,成親次年,丁如嫣為他生了一個男孩,孩子今年都三歲了。」 「是了,關於那個柳公子,筱兒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種事嗎?」 花映月點頭道:「為了讓妳盡快提升功力,光憑一個男人的陽息,顯然是不足夠。況且,妳的性慾亦會隨著時日增長,一個男人,根本難以滿足妳。今次妳到湖州,他們會與妳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護妳,還可藉此機會,讓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觸,盡量汲取他們陽息,蓄蘊自身功力,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二人一起與我同行,這……這不會不方便嗎?想要我瞞住一方,再去和另一人做那種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給他們發覺了,我該如何解釋是好?難道要我一個人和他們兩個……」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願意,雙龍一鳳又有何不可,相信他們也不會反對。」 南宮筱聽著,登時紅暈過耳,羞不可耐,撤嬌道:「宮不要和筱兒開玩笑嘛,人家又怎會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宮絕非開玩笑。情到濃時,誰人能作保證。況且咱們身為女子,每當夜深人靜,淒冷難眠之時,那個女子不會胡思亂想。女子當中,相信十居其九,也曾想過一床三好,或是瞞著丈夫偷漢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來臉嫩,還有禮教道德規範,才羞於唇舌,更不敢輕易付諸行動。」 南宮筱聽得心頭亂跳,渾身都燥灼起來,內熱如焚。暗暗想,自己確也有過這種髒念,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過。 花映月又道:「若說咱們江湖兒女,向來對凡俗禮教都看得甚輕,若是處處嚴防,男女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實一般江湖女子,都會較常女子開放,尤其對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著南宮筱,接著道:「咱們香蕊宮的女子,少說也有近人修練玄陰訣,以此增強自身功力,香蕊宮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為這樣,宮中女子對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強上多倍。筱兒,當初我授妳玄陰訣,已將此節說得明明白白,讓妳自己來決定要否修習此功,妳可還記得?」 南宮筱點頭道:「筱兒記得。」 「既然記得,現在就不要後悔,便是追悔,亦已遲了,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人上床,永遠保持處子之身。」花映月停頓半晌,搖頭歎道:「唉!或許妳和本宮一樣,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無法忠於一個男人,妳更不會知道,將來自己會經歷多少個男人,會給丈夫戴上多少綠帽子!」 南宮筱聽見,忍不住「噗哧」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當初看上冷秋鶴二人,並非他們是武林世家,是看見他們功力不弱,正好適妳修練玄陰訣。還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這樣才不會委屈我的筱兒?」 南宮筱聽見,霎時滿臉脹紅,撒嬌起來:「宮真是!」 ***    ***    ***    *** 所謂隱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頂端的峻崖上。 這個山崖並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著嶙峭的岩石湧流,宛如銀龍游曳,不住奔瀉而下。瀑布兩旁,懸絕無徑,儘是一些濕滑的巨岩。要上崖頭,須得輕功過人,方能踴躍升騰,踏石而上。 香蕊宮的輕功直來響有盛名,但以南宮筱這時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巔,仍是有點兒勉強,一般宮中子,就更不消說了。 蓋因如此,這裡終年人跡罕至,變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個世外桃源。 南宮筱與花映月第一次來這裡,都是有賴宮伸手相助,南宮筱才能上得崖巔。上次南宮筱與冷秋鶴慢步潭邊,提到瀑布頂峰的美景,漸次談至興濃,冷秋鶴誓要上峰一睹為快,南宮筱自問無力上峰,卻沒料到,冷秋鶴的輕功竟如此了得,只用單手環著美女的纖腰,依然騰躍如飛,幾個起落,便已到達崖頭。 這日二人重舊地,眼前景色依舊,只見四下溪流縈繞,流水潺潺,直至溪水匯至瀑布口,才一瀉千里,啦嘩嘩的凌虛飛下。 這裡山環水繞,遍地草甸,猶如鋪了一層綠毯子。二人挨肩偎臉,沿著溪流走了一會,到一處葉稠陰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腳步子。 冷秋鶴環眼四周,讚道:「這裡又靜又美,確是談情說愛的好所在!」話畢,竟然動手脫衣。南宮筱在旁看見,心頭「突」的一跳,還道他竟猴急如斯,馬上便要對她欲行不軌!立時張大一對美目,緊緊盯著他:「你……你……」 冷秋鶴看見她這副神情,當下一笑:「妳不可誤會,我只想脫下外衣鋪在地上,免得弄髒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裡面還穿有褻衣呢。」 說話間,已將外衣墊在綠茵茵的草地上,與她並肩坐下。 冷秋鶴挨身搭背,讓南宮筱輕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鬢廝磨,形容十分親暱。 驟聽得冷秋鶴「嗤」的一聲,笑出聲來,南宮筱大感奇怪,茫然看著他,問道:「想起什麼事,讓你笑得如此開心?」冷秋鶴一聽,笑得更大聲。 南宮筱輕輕打了他一下:「快說與我知,你笑什麼?」 冷秋鶴一對眼晴只是盯著她,笑意仍舊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聲止住,手上加力,將南宮筱摟得更緊,笑問道:「妳的名字,是父母為妳取嗎?」 南宮筱不假恩,點頭道:「是呀,怎麼樣,你覺得很難聽?」 「非也,非也!」冷秋鶴搖頭道:「還好這裡是江南,若在南方嶺南廣州一帶,相信很少人會取這個名字。」 南宮筱頓感滿頭霧水:「為什麼?」 冷秋鶴忽然正經八起來:「我不妨與妳說,咱們冷家本是廣東人士,直到我父親這代,才遷到湖州創辦金劍門。我在家中,父母親私下都是說廣州話,我身為兒子,聽得多了,當然會說一點點。」 南宮筱依偎著他,靜靜地聽著。 冷秋鶴道:「妳複姓南宮,單名一個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十分優美,也難怪妳喜歡穿翠綠衣衫,襯著妳那紅撲撲的絕色容顏,便如桃花綻紅,柳枝垂綠,真個絢麗迷人!」一番言語,聽得南宮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綻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冷秋鶴見她聽得高興,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擁住。 南宮筱得他憐愛,性伸出玉手,圍上他後腰,斜側著身子,將整個嬌軀牢牢貼著他,享受那雄性的溫柔。 冷秋鶴接著道:「但妳這個名字,在嶺南廣州一帶的叫法,卻有別於咱們的方言,當地語音供有三個,一叫『紹』,二叫『調』,三叫『小』。但一般都是叫『小』。妳可知道這個字音是什麼意思?」 南宮筱茫然搖頭,冷秋鶴將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個『小』字,在嶺南廣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為兩者音節相當接近。而這個『屌』字,它有兩個意思,一是指男人的陽具,二是指肏,這個『肏』字,是一種形容動作的詞彙,是指男人與女人歡愛,將陽具插入女人陰道,做著抽出送入的動作。」 南宮筱一聽之下,實時滿面通紅,連忙抬起粉拳搥打他:「你這個壞東西,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 冷秋鶴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許誓,絕無半句虛言,若然我有打誑,天打……」 一語未畢,南宮筱連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亂許誓,筱兒相信你便是。」 冷秋鶴一笑,問道:「我現在問妳,如果我對妳說『我好想筱妳』,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筱毫不思,隨口便答:「就是說你好想……」說得半句,立時反應過來,知道險些著了他道兒,當場嬌嗔道:「你……你這人真的很壞,人家以後不想睬你了……」 冷秋鶴借勢探出雙手,緊緊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嘴含笑意,壓低聲音道:「妳先不用氣惱,『筱』和『屌』雖然音節相近,但嶺南方言是相當靈活的,為著避諱這個『屌』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會叫『紹』,但仍有人喜歡叫『小』。因此,妳不是南宮『屌』,而是南宮『紹』,實是個相當動聽的名字!說到嶺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為」筱「和」小「意思相同,也是小之意,而且多用於名字。」 南宮筱「哧」聲一笑:「原來你一直在揶揄我,幸好剛才我掩住你嘴巴,沒要你說下去,若不然,老天爺一定不放過你。」 冷秋鶴笑道:「這不算是說謊,只是我還沒說完而已。還有剛才我說那句話,絕對是我的真心話,妳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許誓。」 「是哪一句?」南宮筱絕非糊塗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佯作不知,仍是笑問他。 冷秋鶴道:「筱兒妳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貼著她櫻唇,先是細細親了一下,才輕聲道:「就是說『我很想屌妳』,這絕對是我衷腸之言。」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7回 吐膽傾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南宮筱一陣嬌羞,雙手用力抱緊他,輕聲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只是我……」說得幾個字,一根舌頭已鑽入她口腔。南宮筱悶響一聲,身子同時輕顫,一股強烈的男兒氣息,直湧上她腦門,叫她整個腦袋霎時空白一片,茫茫然只順著男人的意向,以柔軟的香舌應他。 冷秋鶴獲得美人的應,樂得心花盡開,雙手更是用力抱緊她,只覺軟玉溫香,說不出的美好。冷秋鶴使勁吻著她香唇,靈活的舌頭左鑽右探,盡情享受美人的芳香。這個親吻,直吻得火燒火燎,昏醒復迷。 過不多時,南宮筱已見吐氣如蘭,漸見情動,不知不覺間,一對玉臂已圍上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一任自流,盡情感受這份放蕩的激情。 二人體內的欲焰緩緩騰升,冷秋鶴越發難以把持,早已將那句「不會用強」的約定,瞬間已忘得乾乾淨淨。只見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宮筱高聳的胸脯,將她一個渾圓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緩搓揉。 南宮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頓覺暢美難言,不禁嚶嚀一聲,不但沒有阻止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將他抱得更緊,顯盡熱情。 冷秋鶴滿手儘是柔軟,暗暗讚歎起來:「好飽滿的一對奶子,拿在手上,教人怎捨放手!」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勵,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著乳房,放情搓揉,再無一點顧忌。把玩有頃,淫心越盛,見他噙著一根香舌,含糊不清在她腔裡道:「我的好筱兒,可以……可以給我嗎?我很想要妳,現在……就想要妳……要妳成為我女人……」 南宮筱被他弄得吟嘯不絕,遍體酥慵,強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骸,滿腦子皆是淫思褻想。聽見冷秋鶴的說話,更加心如火熾,但她一想到花翎玉,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兒不能對不起翎玉……」 在這熾情火熱的時節,南宮筱自知再難以抵擋這分激情,霎時之間,整個腦袋裡,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語起來:「玉郎,筱兒快要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對不起你,你知道嗎?其實秋鶴對筱兒真的很好,還很懂得疼愛人,現在他……他弄得筱兒好舒服,又……又很難過!再……再這樣下去,人家定會支撐不住,真會……真會讓他成為筱兒的男人,到時你肯原諒筱兒嗎?」 便在這時,南宮筱猛覺嘴唇一空,冷秋鶴已抽離口唇。 冷秋鶴聽她提起花翎玉,心頭一沉,輕輕甩脫那張優美的櫻唇,歎道:「妳……妳好殘酷,竟無半點惻隱之心,只記掛著那個花翎玉,難道妳心中就只有他,全沒把我放在心上?」 「不……不是這樣的,筱兒是很喜歡你,也很想……很想成為你的女人!但筱兒的心,確實忘不了翎玉,畢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經決定嫁給他,筱兒又怎能給你!冷公子,求你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兒全都依你,盡量滿足你,這樣可以嗎?」 冷秋鶴相當明白,要從花翎玉手裡將南宮筱搶過來,絕非一件易事,但看見南宮筱那嬌羞怯怯、綽俏可人的模樣,又怎捨得放棄,一個把持不住,再度用力抱緊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無法和花翎玉相比,但我實在……實在忘不了妳……」連忙吻住她。 南宮筱動伸出雙手,親熱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閉上眼睛,為他開啟櫻唇,直到一隻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宮筱再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秋鶴……」喚出男人的名字。 冷秋鶴給她誘得慾念狂飆,隔衣嗜欲的接觸,已經無法滿足他,靈活的手指迅速移動,挑開南宮筱的衣襟,手掌真竄進衣衫,五指箕張,把一團美肉抓住,只覺滿手渾圓豐滿,肌理細滑如絲,說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宮筱心旌搖曳,整顆心搖搖然無所終薄。原始的慾火,燒得她幾近瘋狂,在她心裡,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賦予她更多情慾的快感。 「筱兒,我已給妳迷得七顛八倒了,妳怎會這樣完美!」冷秋鶴癡然若醉,粗嗄著聲音,在她嘴裡啁哳細語。 「嗯!」南宮筱以香舌應他,不住追男人的舌頭,忽覺乳頭一緊,已被雙指夾住,南宮筱如何受得這股美意,低低嚶嚀一聲,暱聲細語與他道:「求求你不要,你……你令我越來越難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冷秋鶴抽開嘴唇,盯著眼前如仙的靨顏,粗嗄著聲線道:「妳可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樣子不但長得美,還這般嬌弱溫柔,妳教我怎受得了!」 南宮筱嬌羞不勝,垂低螓首。 冷秋鶴見她害羞,頑心驟起,便用言語挑逗她:「當日我踏進香蕊宮,第一眼已被妳的姿容靚貌吸引住,再也難以忘懷。卻沒想到,妳人兒不但美,原來還有一副好身子,單看這一對奶子,又豐滿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讓人愛不忍釋!筱兒妳對我說,喜歡我這樣摸妳嗎?」 南宮筱聽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一眼,連忙將頭埋在他胸口。 冷秋鶴牢牢握住一隻美乳,輕輕把玩,一面追問道:「快與我說,喜歡我摸妳嗎?」 南宮筱給他逼得緊了,一時氣不過,嬌嗔道:「你這人忒煞壞透了,問得這樣難聽,叫人家怎樣答你!上次你沒皮賴臉的,不住與人家死纏活纏,才許你摸人家!沒想你今更加放肆,竟然不問自取,還要這般用說話欺負人!」 冷秋鶴見她輕嗔薄怒,卻全無半點怪責之意,膽子更加粗了,當下抿嘴一笑,再放些淫辭誨語去誘導她:「其實在妳心中,就是想我來欺負妳,想我將妳脫個清光,用手愛撫妳全身,用嘴巴親吻妳奶子,再張開妳的腿兒,讓我的陽具插進妳身體,做那真正夫妻愛做的事,對嗎?」 南宮筱何曾聽過這等露骨的言語,此時一聽,立即滿臉通紅,抬起拳頭,輕輕搥打他,嘴裡不依道:「丟死人了……人家才沒有這樣想……」 饒是這樣,冷秋鶴這一番言語,當真立竿見影,把個南宮筱弄得芳心亂跳,滿腦淫思,只想著他若然真個這樣,不知會是什麼光景,不知會否和宮所說,是這般快樂美好? 冷秋鶴仍不肯罷休,笑著又道:「筱兒妳不用否認,我知妳是心口不一,藉著此刻四下無人,妳就從了我,讓我好好疼愛妳,好麼?」 「人家才不要!你滿腦子總想著欺負筱兒……」南宮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地搖頭。她雖知冷秋鶴故意挑逗,但也難按捺心中的悸動,臉上霎時紅暈過耳,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氣,與他輕聲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這是不行的,筱兒已經和你說了,我是翎玉的未來妻子,怎可能先讓你……」 冷秋鶴一聽,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來妳……妳還是守身如玉的處子,沒想花翎玉這個小子,還會懂得什麼倫理道德,可不能小覷。」但他又怎會知曉,花翎玉若非修練蟬蛻神功,相信南宮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宮筱紅著臉兒,低聲道:「你總是三番四次欺負人家,筱兒都依你了,但我真的不想對不起翎玉。你喜歡我,筱兒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你已娶了妻子,也直言與我說,沒有對我隱瞞。雖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兒不知為何,仍是很喜歡你,這些都是真心話。冷公子,其實你也該看出來,筱兒不是一個值得你喜歡的女子!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只是個朝東暮西的壞女子!前時我有翎玉,現在又與你好,像我這種用情不專,殊不專一的女子,將來會否再有第三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難道這樣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歡嗎?」 冷秋鶴輕撫著她的秀髮,說道:「人豈有十全十美!人畢竟是感情動物,而感情一事,最令人難以控制,每當遇見另一個心儀的人,仍能意志堅定專一,不作任何遐想,試想又會有多少人,妳就不必怪責自己了。便如妳所說,倘若妳真的再有第三個男人,而妳又喜歡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無可奈何,難道要殺了妳麼!就以我而言,只要妳心中還有我,我或許可以接納那個男人,假若妳心裡沒有我,我便只有離開妳,決不會苦苦爭持。因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一變,誰都無法挽。」 「像我這種三心兩意的女子,你不覺得我很自私嗎?」南宮筱摟抱著他:「筱兒現在和你好,已是很對不起翎玉,你亦對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圖一時之快,卻傷害了心愛的人,這樣真是值得嗎?」 「當然值得!妳我二人相愛,彼此傾心愛慕,一對相愛的人,能夠享受魚水之樂,這是何等美快的樂事。縱使妳我沒有將來,亦會有個美好的憶,這就是人生。」 「真的是這樣嗎?」南宮筱抬眼望向他:「其實……其實我也有些許這種感覺,但你聽了,可不許笑人家。」 冷秋鶴點頭一笑:「我又怎會笑妳,說出來聽聽。」 「自從我上次和你親熱後,人家……人家每夜就寢,總會想起當時的情景,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還曾經想過,要是和你做那種事,必定會相當甜蜜。便在那時開始,我終於發覺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確實喜歡你了,才會產生這種猗靡的思念。」 冷秋鶴聽罷,一把抱緊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的好筱兒,既然是這樣,妳就乾脆嫁給我吧。」 南宮筱輕輕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一來我已有了翎玉,二來你亦有妻子。我曾聽宮說過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當恩愛,我若然許了你,勢必影響你們夫妻感情,筱兒絕對不做這種事。」 冷秋鶴搖頭歎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沒錯,從表面來看,我夫妻二人確實非常恩愛。一些武林朋友,常說我艷福無邊,娶得一個絕色大美人。但他們哪裡知曉,正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各家各有難處。俗語有云:『恩愛夫妻不到頭。』越是恩愛夫妻,往往總不能白頭到老。筱兒,我不妨與妳說一件事,亦希望妳能為我保密。其實我妻子並非只有我一個男人,妳會相信嗎?」 南宮筱猛然一驚,瞪大一對美眸看著他:「這是……這是真的嗎?」 冷秋鶴頷首輕歎,將南宮筱擁入懷中。只聽他道:「我妻子名叫金芷瑩,是金沙堡的小女兒,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關於她的背景,相信宮早已和妳說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冷秋鶴又道:「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樣貌姿色,自然非比常。據我所知,芷瑩自十四五歲上,追求者已如過江之鯽!有云:知好色而慕少艾,這個是理所當然的事,實不足為奇。」 說到這裡,冷秋鶴頓了一頓,接著眉頭緊蹙,又道:「但有一事,卻讓我很意外,就在我與她洞房那夜,竟讓我發現,原來她已不是處子。後來我打探得知,芷瑩尚未嫁我前,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師兄相戀,而且親愛異常。這件事情,金沙堡內無人不知。只可惜,金沙堡堡並不喜歡這個大師兄,反對二人來往,為了斷絕他們的情思,才把女兒許了我。當我知道這事後,心中確實不樂,但細想清楚,亦不能全怪責於她,畢竟他們二人自小相處在一起,彼此產生感情,也是能理解的。」 南宮筱默默地聽著,發覺金芷瑩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細聽。 冷秋鶴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雙方家長的意思,結婚之前,咱倆從未謀面,更不用說什麼情愛了。成婚之後,我和芷瑩才慢慢建立起感情,這幾年下來,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錯,還沒有過什麼大爭執,唯一讓我不快的,就是她每年總要娘家數次,一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這些日子,會否和大師兄重拾舊歡,便只有她知道了。」 南宮筱甚感疑惑,問道:「既然你心中疑慮,因何不倍同妻子娘家?」 冷秋鶴點頭道:「也曾有過幾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香蕊宮一住就數十天。在半個月前,我收到家中的書函,得知她又到娘家金沙堡,至今還沒來。妳且說一說,這麼長的一段日子裡,我有信心擔保她堅貞不渝,不會出軌嗎?」 南宮筱點頭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為何不直接去問她?」 冷秋鶴搖頭道:「我不想影響彼此間感情,畢竟咱們仍是夫妻,芷瑩若肯動和我說,她自然會說,我又何必問她!其實我非常明白,芷瑩一直不提此事,已經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暫時她不會親口和我說出實情,但假若有一天,如果她真會這樣做,將她和大師兄的隱情對我說,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將會是走到盡頭,便此結束了!」 南宮筱自當明白那結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你是否想多了。」 「不,妳不妨細心想想,我妻子還想瞞著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她和師兄真有私通,還敢坦然和我說,就說明她已無所顧慮,決定要和我分開,這是最顯淺不過的道理。」 冷秋鶴用手指抬起南宮筱的下巴,盯著她的美眸道:「筱兒,自從我第一眼看見妳,已深深喜歡上妳,我不是要對妻子報復,喜歡妳確實出自我真心。我曾經對自己說,妳我就算只得短暫的愛情,對我而言,亦感心滿意足。」 南宮筱畢竟認識他時日尚短,才只有一個月工夫,對冷秋鶴的說話,自當不能盡信,但在這段期間,冷秋鶴對她著實關懷備至,為人又知書善詠、詼諧笑浪,不受任何拘束,讓人和他相處,確有份貼心的感覺。南宮筱知道,自己雖然深愛花翎玉,但確實被這個英俊男子迷住,這是她無法否認的。 這一段日子裡,在花映月的擘劃下,南宮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觸,卻越來越多,彼此間的言談舉止,都開始變得親暱起來,尤其是冷秋鶴,這個英俊的男兒,已不知不覺融入南宮筱心中。 南宮筱很清楚,宮這樣做,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們身上取得陽息,盡快增強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宮筱全沒料到,原本只能容納花翎玉的心,卻在短短的日子裡,竟輕易地被這個冷秋鶴闖進來,且更甚的是,竟讓她產生想動和他親熱的念頭! 當南宮筱想到這裡,臉上不由燙熱起來,心房勃騰直跳。她明知很對不起花翎玉,但宮的說話,她可不能違拗。又想,自己堅守十七年的童貞,目前既然無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會給其地男人奪去,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當然不能草草了事,必須是個稱心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適的人選,正是這個冷秋鶴。 南宮筱相當感謝宮,能夠為她找到一個與花翎玉相當,而且是個不錯的美男子,自己便是將身子給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宮筱自想,既然已認定了這個男人,還何須顧慮什麼?當下挪身上前,動抱住冷秋鶴,伸出一隻細嫩的柔荑,輕輕扳下他腦袋,親暱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秋鶴,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當然可以。」冷秋鶴笑道:「一直以來,妳只叫我冷公子,讓人聽了好不生分,妳肯這樣叫我,當然求之不得!」 南宮筱囅然一笑,臉上微現羞靨,低聲道:「秋鶴,自從認識你後,你可知道,你……你已將人家的心全攪混了!我與翎玉自小兩情相悅,沒想竟然遇到你,害得人家好不為難,你教筱兒怎生是好!」 冷秋鶴擁抱著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飽滿的胸脯,捏住一隻傲人的乳房,徐緩搓揉。南宮筱與他臉面相貼,閉上眼睛,感受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鶴一邊摸玩,一邊說道:「妳無須多想什麼,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妳心中,我自知難以和花翎玉比擬,亦知道這是勉強不得……」 「人家不許你這樣說。」南宮筱張開眼睛,抬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盯著他:「秋鶴,說句真心話,筱兒明知是對不起翎玉,但確實很想……很想將身子交給你,成為你的女人,人家想要你知道,筱兒……筱兒對你的情意。其實你知道嗎,我雖然和翎玉很好,鎮日搭搭拈拈在一起,但……但筱兒的身子,就從不肯讓他看!但……但不知為什麼,人家竟肯讓你……讓你這樣肆無忌憚……」 冷秋鶴聽得大喜:「當……當真?難道他看著妳這個天仙化人的仙子,竟能按忍得住,不去碰妳的身子,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 南宮筱羞紅著臉,垂首道:「人家……人家只肯讓他在衣外摸摸,那……那會像你這樣,伸……伸手進入人家衣衫裡……」說到這裡,臉皮一時磨不開,忙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口。 冷秋鶴看不見她的俏顏,那肯依她,扳起她身子,面照面盯著她,問道:「與我再說一遍,剛才妳說……妳說想將身子交給我,此話可真?」 南宮筱輕輕點頭:「人家是這樣想過,可是一想到翎玉,我就……就……」 「就有點遲疑起來,對嗎?」冷秋鶴截住她的話頭,代她說下去。 南宮筱又是輕輕點頭,卻不敢答腔。 冷秋鶴喟歎一聲:「沒錯,我雖然很想得到妳,很想馬上成為妳第一個男人!但妳不願意,我實在不忍勉強妳!」 冷秋鶴說著,一手擁她入懷,撫著她一團豐滿,不住搓捏把玩。南宮筱難耐之極,體內的慾火再度慢慢燃燒,渾身都火燙起來,整個柔美的身軀,全然軟倒在男人懷中:「秋鶴,你……你弄得筱兒很難受,人家會……會受不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8回 嬌怯委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冷秋鶴聽後,卻沒有停止,手掌不斷擠壓她豐乳,微笑道:「處子的身子就是與眾不同,筱兒妳知道嗎?妳身子這般敏感,會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叫我如何捨得放開妳!」 南宮筱心中嬌羞,只把腦袋在他身上鑽。冷秋鶴看見她的撩人綽態,胯下肉棒速迅膨脹起來,緊緊抵住美人腰身。 南宮筱感到陽具的變化,心中不由一蕩,又給他弄著美乳,如何受得了,不禁嬌喘一聲,輕聲道:「秋鶴,你……你真的很喜歡筱兒麼?」 「簡直喜歡得要命,若然能夠天天抱住妳,夜夜和妳睡在一塊,便是短壽幾年,也是值得的。」 「不,人家不要你這樣說,筱兒要你長命歲,要你天天抱我……」 「真……真的?」冷秋鶴聽得此話,整個人都雀躍起來。 「嗯,是……是真的。秋鶴,筱兒心中愛你,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給你,更知無法和你長相廝守!」說到這裡,想到自己的身子終究會給他,遂把心一橫,羞紅著臉道:「但筱兒真的很喜歡你,相信筱兒嗎?」 「相信!我的好筱兒!」冷秋鶴在她俏臉親了一下:「妳雖然不肯嫁給我,只要妳心中有我,常常想念我,我已心滿意足了。」 「筱兒會的,人家就算嫁了給翎玉,你永遠都會在筱兒心裡……啊!秋鶴……輕一點,你弄痛人家了……」 「對……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秋鶴,人家……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答我。」 「妳說吧,只要秋鶴知道,自當如實相告。」 南宮筱顯得有點難為情,問道:「你……你可曾碰過黃花女兒?」一語說畢,已害羞得滿臉酡紅。 冷秋鶴聽見,微感愕然,一笑答道:「在下命小福薄,確不曾一嘗。」 南宮筱似乎不大相信:「人家才不相信呢。」 「秋鶴絕對沒有打誑。除了妻子外,與我有過關係的女子,便只有兩個人,都是轉瞬皆非,當場即幻的青樓女子,這種嘲風弄月之地,想找一個處子,可就艱難很緊了。」 冷秋鶴一面說,一面大肆指掌之欲,抓住一團飽滿的乳肉,輕搓緩揉,放盡溫柔。這股輕柔的猥褻快感,令南宮筱興奮不已。便在這時,冷秋鶴突然在她耳邊道:「在下有個請求,不知妳可肯幫個忙?」 南宮筱「嗯」了一聲,仍舊放軟嬌軀,倒在他懷中,任他指掌隨心所欲,肆意輕狂:「你……你想人家怎樣?」 冷秋鶴低下頭來,看著懷中的美女,徐徐說道:「筱兒妳太迷人了,讓我著實難熬,妳且看看,我下面這條子孫筋,都幾欲脹破了,我想求妳行個方便,用妳的纖纖玉手給我擼一擼,弄一弄,好教我發洩出來。」 南宮筱聽得美目圓睜,臉上霎時紅如花椒果,訕搭搭地不依道:「人家……人家才不要,你……自己弄……不是……不是一樣嗎?」 冷秋鶴含笑搖頭:「豈會是一樣,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沒個把時辰,亦難以弄出精水來,但換作是妳這個美人兒,光讓我看著妳這張仙顏,便足以讓人興奮死了,更何況是妳親自動手。我敢保證,只要妳肯幫我這個忙,不用半盞茶工夫,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來。」 南宮筱脹紅著臉,仍是不住搖頭:「你……你當然痛快!你們這些男人,總是喜歡讓人家做這種事,羞人答答的,我才不要呢!」南宮筱念一想,想到自己這一雙玉手,已不知為花翎玉弄過多少次了,更不知讓他射過多少精液!想花翎玉射精時,精液從龜頭小孔疾噴而出,一股接一股,那一刻光景,確實十分有趣,此刻想來,不由暗暗竊笑。 冷秋鶴長歎一聲:「原來妳剛才的說話,全都是哄我的,在妳心目中,相信就只有花翎玉一個人,哪裡有我的存在!」 「不,不是這樣的……」南宮筱一臉委屈道。 「妳既然肯與花翎玉弄,但我卻……」冷秋鶴搖頭嗟歎。 南宮筱聽後一怔,笑道:「你又不是神仙,怎曉得人家有沒有和他……」 冷秋鶴道:「你倆青梅竹馬,彼此自小相慕,便是不曾作過夫妻的事,但這麼多年來,摟抱親嘴,撫慰愛摸,自當然少不了。既然妳不願意和我弄,我也不敢強求,但我現在委實難受得緊,既然這樣,也沒法子了,便只好聽從妳的說話,自己動手好了!」說罷,放開南宮筱的嬌軀,蹲跪在地上,馬上鬆開褻衫的帶子。 南宮筱吃了一驚,「呀」的輕呼一聲,連忙用手掩住眼睛,心裡在想,這人怎地如此荒誕乖張,也不理會人家害羞! 冷秋鶴利落地卸下褲子,一根硬如鐵石的陽具,兀自昂首指天,耀武揚威的向著南宮筱,笑道:「我的好筱兒,求妳不要掩住臉面,就是妳不願意與我弄,也該讓我看看妳這張嬌容。」 南宮筱掩臉搖頭:「你這個人好過分,怎可能當著我做這等事!」 冷秋鶴一笑:「我也沒法子,下面著實憋得難受。對了,妳可有看過男人自已擼管兒?若然沒看過,可不要錯過這機會,保證令妳大開眼界。」 「人家才不看!你這根……黑黑長長的蠢笨醜八怪,又有……又有什麼好看的……」這句說話,自然是她違心之言,但凡世間女子,就是喜歡心口不一這門調調兒。 冷秋鶴聽後大笑:「筱兒妳終於供認了,要不是妳看過摸過花翎玉的那話兒,又怎知它是黑黑長長的,而且還知它美醜。」頓一頓又道:「可是,妳今就說錯了,我這根寶貝可與別不同,它不但不醜,而且相當白淨漂亮,妳不妨張開眼睛,仔細看一看。」 南宮筱猛搖螓首:「你騙人,休想我會上當。」 便在此時,忽聽冷秋鶴大叫一聲,高聲喝道:「誰人躲在那裡?老兄,不用鬼鬼祟祟了,還不給我滾出來!」 南宮筱驟然聽得此話,大吃一驚,腦海裡只閃過一件事:「怎地……這裡會有人?我和他親熱的情景,豈不是都給人看……看去了……」一驚之下,立時方寸大亂,猛地張大眼晴,乍眼一看,卻見冷秋鶴跪在跟前,她想也不想,飛身直撲上前,正想躲到冷秋鶴身後。 豈知冷秋鶴突然張開雙手,順勢將她一抱入懷,把她牢牢摟在胸膛,順勢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向自己下身按去。 南宮筱驚魂未定,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燙之物,當即明白過來,正待縮手,卻被冷秋鶴牢牢握住玉手,南宮筱已知著了他道兒,抬起螓首,不依道:「你……你這個大騙子,人家以後再不相信你了……」 「來,為我摸一摸,擼一會。」說著將頭一低,吻上她嘴巴。 「嗚……」南宮筱還待掙扎,卻被他抱得又牢又緊,教她動彈不得。不消片霎工夫,南宮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欲焰昂揚,終於放棄了掙扎,緩緩閉上眼晴,動吐出丁香小舌,與他舌頭捲纏在一處,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己的甜蜜。 原始慾望推動下,南宮筱慢慢放開了矜持,五根柔細的玉指再也無須男人帶動,已將粗熱的陽具緊緊抓握在手中,一面與他親吻,一面為他前後擼動起來,但在心中,卻淫想如潮:「這根陽具怎地這般粗,又這般燙熱硬碩,全不亞於玉郎,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冷秋鶴見她就範,心中大喜,一手固定她頭頸,瘋狂吻著她小嘴,一手探進她衣裡,握住一團柔美的豐滿。 「唔……秋鶴……我愛你!」南宮筱單手圍上他脖子,右手仍不忘擼動男筋,只覺手上之物越發燙熱炙人,硬得異常厲害,此刻握在手裡細細捻弄,當真美妙得緊,著實令人難以放手。 冷秋鶴撩逗過晌,已見南宮筱鼻息呼呼,氣息漸趨沉重,知道時機已到,便悄悄鬆開她的腰帶,丟到一旁,說道:「我想要妳,可以給我麼?」 南宮筱被他挑得慾火如焚,滿腦儘是淫思,哪有反對餘地,細細的「嗯」了一聲,摟住男人的頭頸,親得更見火熱,在他口腔道:「秋鶴,人家也想要你,想你好好疼我。」 冷秋鶴見她終於應允,自是大喜,右手一掀一撥,南宮筱的外衣立時卸脫而下,掉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輕薄的褻衣,褻衣之內,卻空無一物,若隱若現包裹住美人的嬌軀,正等待男人品嚐。 南宮筱雖是熊熊慾火,仍察覺褻衣的帶子被解開,一陣羞恥,連忙用手阻止,低聲道:「秋鶴,人家……人家什麼都依你了,但在這光天化日下,而且又在野外,就不要脫這個好嗎?」 冷秋鶴知她害羞,當即點頭答允:「好,只要妳喜歡。」 南宮筱又是輕聲道:「還有,你要……你要疼惜筱兒,人家還是……第一次……」說話一完,已羞得面紅過耳,埋頭在他胸口裡。 冷秋鶴連忙道:「這個當然。」他確沒料到,眼前這個艷絕人寰的大美人,竟肯將第一次給予他,卻不是花翎玉。光是這一點,已足以讓他充滿自豪。 只覺懷裡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戰慄,顯然是心中害羞,不由將她抱緊,就地一個打滾,雙雙已落在草地上,即見他一個翻身,將南宮筱牢牢壓在身下。 南宮筱心頭早已亂作一團,只得抬起雙手,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見她水眸如絲,癡癡的看著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著:「終於要來了,我的身子將要給他了……」 只見二人四目相對,盈滿著情意,不覺之間,四片嘴唇再度慢慢湊在一處。彼此情濃意長,使得南宮筱矜持盡拋,動送上香舌,一手箍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探到他胯處,握著男筋放情疾擼。 冷秋鶴在她腔內一聲悶響,慾火迅速被她挑起,見他猛然抽離嘴唇,喘道:「筱兒,用力握緊我,不要放手,好……好舒服……」 「你……你不想我放手,人家便不放……」南宮筱越弄越上火,只覺手上之物越發燙人,更加挺硬:「秋鶴!它……它真的很硬,你……你便用它……用它要了筱兒吧,好麼……」 「啊!一定會……我現在就想要妳,用它奪走妳的處女紅,我會讓妳快活,讓妳有個美好的憶……」 「你好壞,說得這樣……難聽……」 冷秋鶴親著白膩如脂的粉頸,沿著光滑的脖子,徐徐而下,接著手指一挑,已挑開褻衣的胸口,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溝。冷秋鶴看見如此誘人的美景,如何再忍得,忙即埋首,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將她一顆怒凸的乳頭含住。 「唔……」南宮筱全身僵住,強烈的嶄新快感,自乳尖不住地擴散,席捲她全身。過甚的激情,使她幾乎昏暈過去,整個人都夢夢銃銃起來,滿口儘是柔媚的呻吟。 南宮筱的腦子裡,全都是色情的遐想。見她一手按著男人的腦袋,一手抓著男人的陽具,忘情地為他擼前套後。 南宮筱終於體會到一件事,冷秋鶴這張嘴巴,不但厲害過人,而且充滿誘人的魔力,只消給他輕輕的碰觸,便能輕易觸發她體內的原始性慾! 「噯!好美,這種感覺怎會這樣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宮筱在心中直喊。驟然,胸口突然一涼,褻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張開,一對完美無瑕的乳房,放蕩地全然呈露人前。她這對向以自豪的乳房,既渾圓又飽滿,且細滑勝脂,兩顆粉嫩淡紅的乳頭,充滿著少女嬌嫩的光澤,如此美艷絕倫的寶貝,此刻終於原形畢露,全都落在冷秋鶴眼中! 「都……都讓他看光了……」南宮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卻被男人握住了玉手,一陣羞赧,讓她叫出聲來:「秋……秋鶴……不要看!」 南宮筱閉起眼睛,心中在想:「連玉郎都不曾看過,卻被他全看去了……」不禁臉泛酡紅,想到花翎玉,又不禁產生點點兒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沒能為你守住貞操,便連身子也不曾讓你看過,真的很對不起!早知如此,筱兒前時就不該拒絕你,應該讓你看個滿意,摸個滿意才是,這都是筱兒不好!但人家向你保證,將來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眼下的冷秋鶴,正自傻楞楞的睜著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著那對傲人的美乳!眼前的寶貝,他雖把玩過多次,但畢竟隔著衣衫,不曾一睹其真貌,此刻看見,方知美艷如斯!看著,看著,禁不住喉頭躍動,吞了一口唾沫。心想:「平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確難看出其玄奧!如此豐盈充腴、雪嫩細滑的奶子,當真教人難以釋手!」 南宮筱嬌羞答答的仰臥著,已臊得雙頰如火,一對完美渾脫的玉峰,依然挺拔聳立,殊無半點兒扁塌。兩顆香嬌玉嫩的乳頭,卻因激情過度,兀自高高翹將起來,像是等待男人的採擷。 冷秋鶴看著這對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瑩,相比之下,發覺二人差別不大,形狀和輪廓,一般的渾圓挺秀,同樣令人一掌難容,但細心再看,金芷瑩的乳頭卻偏向鮮紅色,不似南宮筱充滿粉紅稚嫩的色澤。 眼見如此稀世的瑋寶,立時挑起冷秋鶴的冥思,心裡又想:「筱兒果真絕世尤物,不但樣貌清麗絕俗,身材了得,便連那腆然綽態,淒清委婉,在在都是魅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樂,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才能擁有這等福德!」 冷秋鶴愈看愈癡,愈看愈難以把持,口裡嘖嘖連聲,讚歎起來:「筱兒,妳怎可能這樣完美!不但長得天香國色,便連這副身子,都長得如此迷人,老天爺對妳可謂天賜有加,將所有的美好,一古腦兒全都賜予給妳!」 南宮筱對於這種頌讚,自小到大,已不知聽過多少次,早已不當作一事,但此刻出自冷秋鶴口中,心裡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輕抬,瞧向眼前這個風姿瀟灑的男人,不想這樣一看,竟觸及他那滿盈情慾的雙眸,一時難以為情,連忙移開眼睛,別過頭去,訕不搭的道:「求你……求你不要老用這種眼神看人家,好丟人!」一陣羞意襲來,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冷秋鶴單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堅硬卻牢牢壓住美人的恥丘,從上往下,盯著南宮筱的姱容,見著她這股嫩綽綽的誘人羞態,當真嬌美到極處,卻又可愛到極處,當下含著笑意,說道:「我就是喜歡看著妳,妳這張絕色嬌容,便是看上一年,我也不會厭膩。」嘴裡說著,手掌已蓋上她一隻豐滿,掌心壓著她一顆乳頭,旋磨擠揉,讓那顆嬌凸在掌心打滾,笑問道:「好漂亮的奶子,對我說,喜歡我這樣弄妳麼?」 南宮筱給他弄得好生難過,又羞於答他,只得抿緊嘴唇,輕搖螓首,始終不敢看他一眼。 冷秋鶴見她扭捏賣臊,也自一笑,張大五根手指,一把拿著乳房,忘情搓弄,笑道:「怎會這般飽挺彈手,真個好玩。」 南宮筱聽他越說越露骨,更是嬌羞無限,卻又不敢他話兒,只得紅著俏臉,直挺挺的仰臥著,挺著一對豐乳,任其縱情把玩,心裡在想:「這人真是壞透了,說話這般難聽,難道所有男子都是這樣,喜歡一面玩女人,一面說這等髒語?唉!罷了,罷了,我既然立心將身子給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鶴已趴到她身上,腦袋一低,已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頭在乳尖輕輕舔了一下。 南宮筱美美的連打幾個哆嗦,渾身都躁動起來,隨覺乳尖一緊,敏感的乳頭已被男人刁住,細細吸吮起來,另一個乳房同時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愛撫著。 如此淫媟的刺激,給南宮筱產生相當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來,何曾嘗過這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猶如旋風一般,迅速瀰漫她全身。 南宮筱越發難以抵擋,口中漸漸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幾聲,猛覺這種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實在太過丟人了,一個慌神,連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時憋得滿臉通紅,心中害羞不已。 南宮筱終於體會到,原來和男人親熱,竟比想像中還要美好得多、強烈得多。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將南宮筱推上情慾的巔峰。 隨著激情的攀升,南宮筱已壓抑不住體內的騷動,還有內心那股淫佚的亢奮,她強忍著如浪潮般的激情,偷偷張開眼晴,想要看看冷秋鶴如何疼愛她,竟弄得自己這般暢美。見她眄眼窺覬,發覺冷秋鶴各自分握一隻乳房,手口並用,正忙得不亦樂乎,如此淫亂的光景,惹得南宮筱情火大動,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秋鶴……」動伸出玉手,按住男人的腦袋,用力壓向自己的乳房。 在南宮筱的腦子裡,霎時間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臉,更讓她心感愧恧,疚懷難安,她痛恨自己水性無常,心裡不禁自責起來:「玉……玉郎,對不起,你從沒親吻過筱兒的身子,但現在……現在卻給別人搶先了,這一切都是筱兒的錯,是筱兒自願給他的!玉郎……你可以原諒我這次嗎?其實……其實筱兒的確有點喜歡他,才會把持不住,再過一會,你一直心愛的筱兒,便要……便要將身子給他,再也無法成為你第一個女人了。當你知道後,還會要我這個連身心都失掉的女人嗎?還會娶筱兒嗎?你可知道,你仍是我最愛的男人,人家很想做你的妻子,更不想失去你,但不知為何,在短短的日子裡,我這顆心又……又被另一個男人闖進來,實在太對不起你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09回 初赴巫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冷秋鶴漸漸渾然忘我,雙手捧著一對好物,猶似饕餮之徒,一時燥皮難禁,又捏又吃,將美人一對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在他手中變更著形狀:「筱兒,妳果然好美味!」說著手上使力,突然把雙乳往內拶逼,擠出一道深深的肉溝,輪番更替,來舔著兩顆嬌嫩的乳尖。 南宮筱畢竟是柔枝嫩葉,又何堪承受,不禁渾身都燙熱起來,一團又一團的淫慾之火,燒得她口燥唇乾,膣內更是作怪起來,汁水長流,只覺異常空虛難過,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慾的高峰! 「啊……」南宮筱著實難難熬,細細呼出一聲嬌吟! 但腦海裡的花翎玉,始終揮之不去:「玉郎!我的未來好夫君,人家真的快不行了,感覺很難受啊!他……他弄得我好舒服,便連下面……下面都怪怪的!玉……玉郎,人家真的很想要,很想將身子馬上給他,讓他進入我身體。對不起,你就原諒筱兒吧……」 南宮筱感到下身又癢又麻,直如蜂屯蟻聚,癢不可當,實在難忍不過,悄悄半張水眸,斜眄看去,正好和冷秋鶴的眼睛對上,羞顏登時升起一團紅暈,趕忙上眼睛。 冷秋鶴手口並用,不住把弄美人的豐滿,自始至終,就不曾停頓過半刻,而他的視線,卻不時瞅著美人的羞態,雙重刺激下,使他的慾望更趨狂熱。看見美人這等羞靨美態,心頭又是一熱,當即挪移身子,整個人趴到南宮筱身上,雙手捧住她螓首,眼晴緊緊盯著她,粗嗄著聲線道:「筱兒,看著我……」 南宮筱紅著臉兒,徐徐張開美眸,含羞帶怯瞧向他,看見眼前這張俊臉,心中又是一蕩:「他……他真的很俊美,怎會長得這樣好看,今天將身子給他,也算不枉了……」 思念未落,一張嘴巴已湊近前來,冷秋鶴火崩崩的嘴唇,已蓋上南宮筱的小嘴。 南宮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頓感一陣迷亂,亦同時產生一股需渴,當下伸出玉手,動環上他脖子,啟開朱唇,將一根香噴噴的舌頭送入他口中,義無反顧地作出熱情的應。 「筱兒,妳……妳確實太迷人了!妳可知道,我已被妳挑得滿身慾火,巴不得立刻進入妳身體,要妳成為我女人。」口裡說著,手上仍不停撫玩著美乳,將身下美人送上極樂的桃源地。 南宮筱在迷迷糊糊中,發覺褻衣已被他全部敞開,只剩一對玉臂仍穿在衣袖裡。冷秋鶴一面吻著她,一面動手脫她僅餘的內褲,南宮筱察覺他的意圖,心中羞怯,連忙用手扯住褲子。冷秋鶴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讓我幫妳。」 「人家真的有點怕!」南宮筱心中慄慄不安,將要發生的事情,畢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冷秋鶴輕撫她臉龐,柔聲道:「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給我。我敢向妳保證,將會帶妳進入一個既難忘又甜蜜的時刻。」說罷,輕輕移開她玉手。 南宮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宮的囑咐,心兒登時一軟,任由他將褲子脫去。 冷秋鶴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軀,連忙雙手支地,撐起身軀,把眼一看,只覺眼前亮晃晃一片,一具美玉無瑕,欺霜膩玉的裸軀,纖芥不遺的展陳在他眼前。 眼前這身雪軀確實太迷人了,冷秋鶴呆著眼睛,暗暗讚歎起來:「好一副雪魄冰姿,太迷人了……」只見美人膚如白雪,楚腰如蜾蠃,一對優美修長的玉腿,全無半點兒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間,恥丘豐潤,鼓鼓囊囊,猶如出爐的肉包子,毛髮疏順而細軟,掩藏著一道猩紅的水溝,鮮嫩晶瑩,渾無污漫雜色,當真比香粉塑成還要美上幾分。 一時之間,冷秋鶴看得神搖魂蕩,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再也難以把持,連忙將她緊閉的玉腿分開。 南宮筱把不住心頭嬌怯,忙用手遮掩嫩綽綽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鶴早已慾火焚身,全不加理會,兀自將她雙腿往外分。 南宮筱給他擺出這個淫蕩的姿勢,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陰戶,沒料一根指頭從她指縫中闖了進去,正好壓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連番幾個哆嗦,渾身已酥軟不堪。 冷秋鶴藉著機會,扳開她玉指,一個美屄再次躍入他眼簾,真個是丘壑怡人,春色澹蕩!尤其那個玉蛤,淥淥然已濕潤一片,閃耀著誘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的愛液。 掀風鼓浪,冷秋鶴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動了情! 冷秋鶴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嘖嘖稱奇,眼前這個寶物,可說是他見過最嫩最漂亮的牝戶,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著她,弄上一兩,便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時看得喉頭響動,冷秋鶴再難按壓心中的衝動,忙忙趴下身子,湊頭到她雙腿間,盯著陰戶埋首便舔。 南宮筱吃了一驚,趕緊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會叫出聲來。她如何會想到,這個男人竟用口舌舔那髒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給他看去了,給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這樣,用嘴巴弄人家那裡……啊!要死了……怎會這樣美……」還沒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從陰戶擴散,險些便要將她淹沒掉。 「嗚……秋鶴,不要……」南宮筱掩緊嘴巴,只能嗚嗚悲啼。 冷秋鶴才吸吮幾口,忽覺異香撲鼻,四下立時馨香陣陣,不禁心中大奇,抬首問道:「妳這裡怎地這樣香?當真怪哉,怪哉!」 冷秋鶴又哪裡知曉,原來香蕊宮有一秘方,是將鮮花搾成汁液,再溶入清酒中,秘製成一種香料,專供宮中女子作妝扮用。 南宮筱自小喜愛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滿鮮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便隱隱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蘊藏氣味,一但動情起來,香氣隨著淫水散發而出,沁人心肺。 南宮筱正陷入肉慾的深淵,強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餳魂蕩,哪還有心思答他。 冷秋鶴見她不答,再不追問,繼續埋頭舔拭,一手捻弄陰蒂,將個舌頭左挑右舔,如入無人之境,盡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宮筱嬌花嫩蕊,何曾受過這般刺激,兩片陰唇再也不能自,不停張翕動,膣室頻頻產生強烈收縮,沒過多少工夫,忽見她一陣激靈,腿兒猛然一僵,大股水兒疾湧而出,立時香氣大盛,直灌進冷秋鶴口中。 南宮筱洩得纖腰難抬,全身嬌慵乏力,只有牝戶仍是抽搐個不停。見她掩緊檀口,嗚噎不勝。她全沒料到,光是給男人舔吮一會,竟會產生如此強大的快感,美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冷秋鶴見此光景,微感錯愕,沒想南宮筱會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頭,便已將她擺平,使她狂丟身子。他知時刻已到,當下直起身軀,蹲坐在她雙腿間,手持陰莖,一面疾擼,一面盯著南宮筱,說道:「筱兒,我要插進去了。」 驟聽得那個「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宮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說得如此粗鄙難聽。雖是這樣,更令南宮筱心如亂麻,一顆心兒,嚭嚭亂跳,整個人顯得莫知所措。 南宮筱見他久不行事,只將個龜頭來磨蹭,心中透著奇怪,勉力按壓心神,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陰莖瞥了一眼,豈知一看之下,兩抹紅暈霍然上臉。沒想眼前這根陽具,竟然與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宮筱此刻方知,原來男人此物並非人人相同。 冷秋鶴也算是天生異品,竟長有一根粉屌兒,整根陽具,皮白肉嫩,加上龜頭碩大肉厚,稜角分明,整顆頭兒,紅撲撲的,顯得十分鮮艷可愛。 南宮筱乍眼一看,見它通體筋盤繞結,硬邦邦的好不嚇人,卻又白淨得甚是可愛。而最令她詫異的,眼前這根物事,其色澤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說那長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卻是胖嘟嘟的,粗近兩圍,竟比花翎玉還要粗肥。 南宮筱看著這根可愛的寶貝,立時氣促心跳,心中又愛又驚,生怕這根粗物插進身體時,自己小小的一個穴眼兒,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鶴將個龜頭抵住玉門,不住手的擼著棒兒,整根陽具弄得堅硬如鐵,龜頭滿佈著潤光,著實惹人淫思。 南宮筱以往和花翎玉擼管兒,情到濃時,也曾有過為他含吹的念頭,但她天生靦腆,又下不得臉皮,始終不肯答應愛郎的要求。但此刻見著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南宮筱竟然綺念重生,有股極想將它含入口中的衝動。南宮筱當然知道,只要自己與他提出,冷秋鶴必定欣然大喜,沒口子答應,皆因花翎玉就是喜愛此道,也不知求過她多少次。南宮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歡,想必其它男人都是一般。 冷秋鶴套捋一會,挪移一下身子,將個龜頭緊抵花戶,輕輕往前一送,已沒進半顆龜頭。 南宮筱心頭一顫,沒想一股花露猛然湧出,直灌向龜頭。冷秋鶴看見,又是一陣狂喜,果然是個敏感的可人兒,正欲沉腰突進,忽地龜頭一緊,已被南宮筱用手握住,一陣舒爽,直竄入他骨髓,性放開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問道:「怎麼了?是否想為我再擼一會,才肯放它進去?」 南宮筱脹紅了面,一臉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著他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輕一點,慢……慢一點!」 冷秋鶴點頭微笑:「這個我省得的。」說著晃動腰臀,把那陰莖在她掌心抽動起來,又說道:「妳無須害怕。且將我的頭兒對準要塞,待我慢慢弄進去。」 南宮筱銀牙輕咬,羞得愧惶無地。冷秋鶴見她不動,再三催促,南宮筱無奈,只得嬌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陽具,將個龜頭抵在小穴口,倏覺花戶被大大的撐開,趁水帶滑,緊窄的陰道已包裹住了龜頭,強烈的充實感,害得她細細的「嗯」了一聲,眉黛顰蹙,半張著嘴兒,滿臉儘是哀怨之色,情癡癡的只盯著身前俊男。 冷秋鶴看著她那副含嚬憂貌,委實綽態橫生,加之膣內緊暖柔膩,箍得肉棒如手捏一般,直是暢美到極點,不禁火旺情湧,一時忍受不住,竟將陽具一送至底,全根插了進去。 「啊……」一聲嬌美的呻吟,猶如鶯囀喬林,實時從南宮筱口中綻出,動聽非常。破處的疼痛,讓南宮筱一時說不出聲來。只得伸出雙手,輕輕推搡著男人,櫻唇半張,已是熱淚盈眶。 冷秋鶴見此,也自一驚,連忙不敢妄動:「弄痛妳嗎?都是我不好,初嘗處子滋味,不知輕重,害苦了妳……」忽見兩行淚水自南宮筱眶內湧出,冷秋鶴更感咎悔,俯身抱著美人的嬌軀,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鶴不好!」 但他又怎會曉得,南宮筱的淚水,卻為愧對花翎玉而哭。破處的輕微疼痛,南宮筱反而不覺得什麼,而令她最傷痛的,卻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會教她落下淚來! 好一陣子,南宮筱才止住淚水,亦覺疼痛大減,漸漸舒緩下來。南宮筱徐徐張開眼睛,看見冷秋鶴憂心如搗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對玉臂,親暱地環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覺,陰道已緊緊裹住一根大陽具,而這根東西的人,正是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 冷秋鶴一時不敢亂動,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將龜頭抵住深處的芽眼,滿滿的夯爆南宮筱的陰道。 南宮筱前時的難耐和空虛,開始浸微浸消,只覺體內的陽具又硬又燙,受用非常。她雖然抱住冷秋鶴,但滿腦子裡,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卻非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俊男。 南宮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對不起!筱兒的身子已……已被另一個男人佔有了,但你不可記恨他,要恨就恨筱兒好了,這一切都是筱兄自願的,是筱兒動獻給他、誘惑他!雖然你無法成為筱兒第一個男人,但希望你會體諒我!玉郎你要知道,宮對我有再生之德,筱兒便是粉身碎骨,也難報宮之恩,我又豈能不聽宮的說話。筱兒現在向你保證,只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層,到時我倆不論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兒都會依從你,滿足你,直至你厭棄筱兒為止!只是,當你知道筱兒已不是處子,你定會大大的生氣,不會再要筱兒了!」 冷秋鶴哪知南宮筱的心事,為了安撫她,不住口安慰道:「對不起,都是我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宮筱雙手微微使力,抱緊他頭頸,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沒有什麼,也不是很痛。」 南宮筱很不明白,在她破處之時,卻沒有傳說中那麼疼痛,只覺整個陰道給撐得滿堂堂,甚是難過。然而,這股被男人撐滿的充實感,卻又這般美好,這般令人陶醉。 冷秋鶴聽得此話,實時放下心頭大石,一邊輕撫她俏臉,一邊徐緩抽動,一動之下,方知南宮筱竟是緊窄無比,整根陰莖給她束勒得隱隱生痛,卻又異常舒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都可永保陰道窄小,猶勝一般處子,每當與男子交,將臨高潮時,陰道更可自張自弛,如鯉嚼水,不停吞噬膣內的異物。 玄陰訣裡,還有一門縮陰大法,若然修習此法,就是剛剛分娩的女子,只消短短幾天工夫,亦能使陰道復如初。不僅如此,玄陰訣另有一個好處,可使女子青春常駐,延壽添嗣。對女子來說,玄陰訣實是一部稀有的瑰寶。 冷秋鶴強忍膣中的狹隘,兀自徐緩抽送,一對眼睛只盯著南宮筱的姱顏,見她眉黛偷顰,目含淚光,露出一臉嬌弱不勝的模樣,實是說不出的嬌美動人。冷秋鶴越看越癡,加上膣腔緊窄,一股洩意猛然襲來,幾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鶴一驚,當即停住動作,趕忙收撮心神,才將一股洩意壓制住。 南宮筱經他一輪輕緩開墾,逐漸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隨著龜頭拖刮著膣腔,體內的快感更顯強烈,陣陣愛液,已是流淌個不息。正當她春心難抑,心迷意蕩之際,忽覺陰莖停止不動。南宮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幽幽的美目,低聲問道:「你是……是完了麼?」 冷秋鶴聽後,一時禁不住笑意,搖頭道:「我還沒曾要夠妳,怎捨得現在就完。」話後吻住她雙唇。 南宮筱臉上一紅,送上香舌,讓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卻不停撫摸男人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來,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緊,同時輕輕晃動下身,作出無聲的抗議,示意他繼續動下去。 南宮筱動作雖微,冷秋鶴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陽具,只留一顆龜頭,倏忽使勁一插,疾捅而下,龜頭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聽得「啊……」的一聲,南宮筱酸得渾身劇戰,卻又美妙到極處,還沒神,陽具又再露首盡根,接連狠插,比之剛才更凶更猛,立時把個美人弄得嬌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會這樣美?」南宮筱忘形地抱緊男人,心中直喊著:「這根寶貝怎地恁般可愛,人家實在愛煞它了!男歡女愛,竟是如此美好,難怪凌雪師姐說,只要和男人有過第一次,勢必迷戀成癖,讓人眠思夢想!看來這話當真不假。」 二人交有頃,冷秋鶴撐起身子,蹲坐起來,把南宮筱雙腿大大張開,低頭下望,卻見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陰莖,玉戶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他血沸精動,淫慾昂揚! 冷秋鶴提一口氣,當下運勁抽送,記記直沒至根,隨著陰莖的出入,直弄得蛤肉時隱時現,汁液不住價擠湧出來。 南宮筱摀著嘴兒,已暗暗小丟數。她沒想到,男人這根寶貝怎地會越來越硬,硬得教人難以承受。當她看見冷秋鶴低垂著頭,雙眼只盯著羞人的交接處,卻在想:「他……他怎可以這樣看,實在太丟人了……」想到自己張開雙腿,粉嫩的花戶正插著一根大陽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這個淫靡的光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渾身發燙起來。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著最裡面,若換作是玉郎,他的陽具這般長,恐怕人家會給插壞了……」正當南宮筱沉醉春夢間,忽覺雙乳房一緊,已雙雙落入男人手中。 南宮筱瞧著男人一邊抽送,一邊撫玩自己的身子,強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快樂的深淵:「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敢吭出聲,只摀緊嘴巴,掩蓋自己淫蕩的呻吟聲,將個腰肢不住往上送,取更深的激情。 冷秋鶴似乎看出她丟身在即,抽送更為強勁,直幹得「啪啪」有聲。 南宮筱忍受不住,終於嬌吟一聲,如泣如訴叫著男人的名字:「秋鶴……」其聲淒楚哀怨,極誘人心。 又過來抽,南宮筱著實支撐不住,身子連連抖動,膣腔一陣抽搐,勒住男人的陽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華!暢悅的高潮,令她幾近虛脫,整個人彷徉無所倚,只知自己陰道深處,不住噴射著水兒。 冷秋鶴到得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再被膣內熱潮一澆,還能忍得,腰眼一麻,馬眼大開,子子孫孫直射個不停,一連七八發,全射進南宮筱花宮,待得陽精射盡,方得志驕意滿,倒在南宮筱身上。 南宮筱高潮未渟,仍緊緊含箍住男人陰莖,膣內依然翕動個不停。待得她平息下來,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聲糟:「我……我怎地這般糊塗,只顧自己享樂,卻忘記汲取他的真氣內息!」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一卷、香蕊仙宮 第10回 再續情媾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冷秋鶴喘息片刻,緩緩恢復過來,輕輕拔出陰莖,一陣空虛,實時劃過南宮筱全身,不禁眉頭輕蹙,縮了一下身子。射精後的陽具,仍未完全軟卻,冷秋鶴看見南宮筱那慊慊的表情,心裡發笑,當即握住尚硬的陽具,腰一挺,再次搗進美人的陰道。 「啊!你……」一話未畢,冷秋鶴已連抽十多下,把膣內的精液都擠了出來。南宮筱美得抱緊身上的男人,張開腿兒,由他亂搗。陽具最終仍是軟了下來,緩緩脫出陰戶。 南宮筱愛極這個貼心的男人,在他臉頰又親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壞,為何這樣貪心,連一刻都不放過人家!」 「因為妳實在令我難捨難分,既然還硬著,就該好好利用它,給妳多一些快樂,難道妳不喜歡麼?」 南宮筱一笑,以行動答他,「啵」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筱兒喜歡,可惜你下面都軟了,要不人家再給你一次。」話後方覺自己樂昏了頭,怎可能會說出刁這等語兒,俏臉立時紅起來。 「我的好筱兒……」冷秋鶴聽得心舒懷開,貪婪地湊上嘴唇,親吻著她的香腮,低聲誘惑道:「妳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說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裡面還懂得咬人呢,剛才我被妳吃得甘暢爽利,痛快莫名,便連精子都給妳吃出來了……」 南宮筱聽得面紅過耳,嬌嗔道:「我見你平時說話彬彬有禮,不想脫了衣服,說的話兒卻變得如此難聽露骨,你這個人當真矯情飾貌,一味裝模作樣!」 「這……這個可真冤枉呀!」冷秋鶴歎了一聲:「因為我視妳如愛妻,夫妻說親愛話兒,自然要坦言直說,尤其在行房之時,更要暢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內心感受,以此助長情興,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倆在作愛時,還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聲,嘿嘿無言,這樣還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說了。」 冷秋鶴哈哈一笑:「這確實是做人的道理,不過這個做字,卻是製造小孩的『造』。對了,妳這第一次,感覺還可以嗎?」 南宮筱聽得噗哧一笑,輕輕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壞蛋,沒一句好說話。」 「妳還沒有答我。怎樣,感覺還不錯吧?」 南宮筱給他追問不捨,羞意更濃,雙手摟住他脖子,瞧著他輕聲道:「有什麼好,人家幾乎給你弄死了。」 「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會愛上這種感覺。」冷秋鶴邊說,一邊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一隻玉乳,南宮筱推搡幾下,卻無法推開,只得罷了。 冷秋鶴一笑,又道:「剛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沒有今這樣興動。與妳歡愛,真想永遠不要停下來,讓咱倆一直快樂下去。」 南宮筱輕撫著他頭髮:「你便是想,筱兒也受不來!」 冷秋鶴說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約,真教人好生無奈!不過,我仍然不會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懷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轉機,到時我稟明宮,取消妳和那小子的婚約……」 說話未完,南宮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聲來:「你倒想得美。不說宮是否允你,但你這個念頭,壓根兒就行不通。你這個如意算盤,對一般女子,或許可能有效,但對咱們練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兒就未必打得響。習武的人,修練內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內力一般的女子,也能運功把體內的精液逼出,還可以運氣施壓,輕易地讓體內的精子死去。」 冷秋鶴不是女子,直來就沒想過這一層,聽了南宮筱的說話,心細想,推情準理,確實是有點道理,並非全無可能的事。 南宮筱又道:「其實坊間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麼浣花草、紫茄花、帶柄柿蒂、油菜子,針灸等古方避孕門徑,說來不下十數種,都是相當有成效的,要讓一個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願,或是自願懷上你孩子,若不然,豈有這麼容易。」 冷秋鶴笑問道:「妳會願意嗎?」 南宮筱聽後,抿嘴一笑:「你這個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給你了,已經很對不起翎玉,還想人家懷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頓半刻,接著湊近他耳邊,輕聲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對筱兒好,人家或許……或許會考慮一下……」這句說話,全無嬌柔妝束之態,且極度蠱媚誘人!南宮筱才一說畢,不禁滿臉通紅,連忙移開眼晴。便連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會對冷秋鶴說出這種話來。 冷秋鶴心花怒放,一連親了她幾口:「真是我的好筱兒,教我怎能放開妳,怎能不愛妳!」手裡抓著她胸前的豐滿,親暱地輕輕撫揉。 南宮筱給他一輪恣心所欲的挑逗,剛剛平息的慾火,又被他挑了起來,口裡漸漸發出細碎的呻吟,一對玉手,卻無所依歸,只得在男人身上亂摸,似是要求更多的撫慰。 冷秋鶴畢竟經驗豐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復萌,當下牽著她的手,引領到自己胯間。南宮筱剛被開發的處女情慾,正自逐漸攀升,滿腦子都是愛慾遐思,這刻在男人的牽引下,也不忸怩作態,就地摸上男人的陽具,豈料一握之下,發覺它又硬又燙,不由錯愕起來,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後,一旦軟了下來,準要一炷香時間方能再硬,但它……它怎會……這麼快又……」 南宮筱心裡雖感奇怪,但手中這根陽具,確實讓人喜愛,當下緊緊把住肉棒,輕緩擼動,動得數下,便覺它越發燙熱,硬如鐵棍,惹得南宮筱心頭劈劈亂跳。 冷秋鶴經美人的小手疼愛,直美得連連呼氣:「好……好舒服……」 南宮筱越擼越見難過,一股強烈的空虛感,開始蔓延全身,極想手上的東西再次鑽入自己身體裡,填塞這股難耐的空虛。 冷秋鶴終於撐持不住,在她耳邊道:「我扶妳坐起來。」 南宮筱聽得一呆,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讓他攙扶起身,與他面照面,盤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觸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陽具,心頭又是一陣濤湧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陽具,通體亮滑,連那顆頭兒都紅鼕鼕的,可愛極了……」思念一轉,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陰莖:「玉郎那話兒雖不及它漂亮,但那顆頭兒,可不比它小,似乎還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長的陽具,心頭登時篤簌簌亂跳,大禁又罵起自己來:「我……我究竟是甚麼了,手裡抱著一個男人,心裡又想著另一個男人,也太丟人了!」 冷秋鶴見她怔怔的盯著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過,不由一笑,問道:「怎樣,我這根寶貝膚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對了,我和那個花翎玉相比,究竟誰大誰細?誰更漂亮些?」 南宮筱臉面更加紅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說與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細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陽具。南宮筱依順地一把握住,擼了幾下,卻見龜頭馬眼處,滲出一滴白漿來,不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來了……」 「給妳握住,豈能不興奮。」冷秋鶴笑著又道:「快與我說,誰的較大?」 南宮筱被他逼不過,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俊男,輕聲道:「翎玉那裡確實沒有你白淨,但他卻比你長一些。」 冷秋鶴心中不爽,忙追問道:「那誰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實是大是小,筱兒並不介意,你就不要再問好嗎?」說罷,南宮筱湊頭上前,親著他嘴唇,低語道:「只要能讓筱兒快樂就行,就像剛才一樣,我這個答覆,你可滿意?」手上仍是握緊男筋,為他徐徐套捋。 「當然滿意。」說著一手固定她腦袋,親著她小嘴。 「嗯!秋鶴……」南宮筱送上香舌,熱情地與他糾纏在一處,手上卻擼得電卷風馳,挑撥著男人的情慾。 二人面瞧面對坐著,一面撫乳摸屌,一面延頸親吻,冷秋鶴情興大盛,口齒不清的在她腔裡道:「妳怎地弄得我這般快活,確實讓人受不了!」 南宮筱伸出玉手,箍著男人的脖子,慢慢抽離香唇,滿目含情看著他:「它……它越來越硬了,好不嚇人……」 冷秋鶴邪皮一笑:「因為它還沒要夠妳,所以頑強不屈,自然會越來越硬。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麼,便讓它再進去一次,讓它再好好愛妳,如何?」 南宮筱紅著臉兒,眉梢含春的看著他。適才初嘗箇中滋味,淫興尚存,心裡本已躍然心動,現聽得冷秋鶴的說話,正其心意。又想,剛才一時忘形,錯過了汲取他內息,這決不能重蹈覆轍了!當即在他俊臉親了一口,送他一個迷人的淺笑,輕聲道:「人家就知你使壞……」放開手上的陽具,低聲問道:「要筱兒臥下來嗎?」 冷秋鶴搖一搖頭,將她盤著的玉腿往兩邊分開,挪前身子,與他貼臉對坐著,說道:「妳我便這樣坐著,妳自己用手送進去。」 「你真的很壞,總是想出這麼多丟人的點子……」南宮筱已將身子給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經過剛才和他一番親熱,已被挑得滿身慾火,膽子登時粗大起來,玉手輕輕把住陽具,將個龜頭引到小穴口,羞紅著臉,輕聲道:「人家全都依你了,來吧,筱兒想要你……」 冷秋鶴見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許的模樣,如何按得住慾火,腰往前一送,龜頭立時闖了進去。 南宮筱嚶聲輕呼,發覺已吞含住一顆龜頭,美得渾身一顫,雙手連忙攀住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著他。 冷秋鶴低頭看著交接處,說道:「頭兒進去了,咱們一起看,看著它怎樣塞滿妳……」 南宮筱低垂螓首,看著龜頭已將陰門撐開,隨著男人的挺進,一陣脹塞感逐漸加強:「又……又給它進去了,好滿,脹得好舒服!」心裡喊著,手卻包住棒下的卵袋,輕柔撫玩。 冷秋鶴給美人這樣一弄,整個人都舒爽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南宮筱眼見陽具一分一寸的突進,終於齊根盡沒,只覺它又硬又燙,甚是炙人,當龜頭抵著深宮,南宮筱已美得連連哆嗦,幾乎便要丟出精來,連忙哀求道:「不要動,便……便這樣擱著!」 冷秋鶴順水而入,即被一團溫濕包裹住,只覺受用非常,欲要發動攻勢。驟聽得南宮筱這句話,微感愕然,但還是依了她,問道:「弄痛妳嗎?」 南宮筱緩了一口氣,丟意漸消,搖頭與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一時受不了……」說罷臉上一紅。 冷秋鶴嘴含微笑,靜待不動。良久,在南宮筱的示意下,冷秋鶴才提足一口氣,將龜頭抽至屄門口,緊接著腰使力,猛地往裡深深一闖,龜頭直點向柔嫩的花心。 南宮筱一聲悲啼,身子立時僵住,一手掩著嘴巴,一手攀緊冷秋鶴,從指縫中綻出細碎的哀求:「不要動……太深了……」 給異物猛然一擊,登時觸動玄陰訣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應,膣內霎時一陣陣收縮,緊緊噙束著龜頭,不住價張翕動,如嚼如吮,彼此雖是不動,已弄得冷秋鶴美不可言。 冷秋鶴經她連番吸吮,暢美難當,忽地想起一篇記載,說道:「筱兒,沒想妳竟然擁有一個『龍珠穴』,書中說,『龍珠穴』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膣內一遇男筋闖入,便能自嗍自吸,絞緊陽物,這種屄兒極為難得,實是稀世珍寶,妳知道嗎?」當即運起肉棒,使勁抽送。但他並不知道,南宮筱有此能耐,卻是玄陰訣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龍珠穴還要強上數倍。 南宮筱聽後,一臉茫然,下身卻被抽得甘暢爽美,大有丟精之勢,只得勉強應了一聲:「是……是麼?」 冷秋鶴沒一刻停頓,仍是縱身猛肏,口裡說道:「擁有這種寶穴的女人,膣腔不但又緊又窄,還比常人細小短淺,且腔內層巒迭嶂,牢牢箍緊男人的陽具,可令男人產生強烈的壓迫感。」 南宮筱美快難禁,已被弄得神魂馳蕩,正自迷瞪沉醉間,隱約聽得冷秋鶴的說話,也不知所說是真是假,口裡又再敷衍一句:「是麼……」但膣內的肉棒仍是強勁疾抽,龜頭不住磨括膣壁,那種感覺,委實說不出的美好:「啊!秋鶴……」她委實忍耐不住,不自覺地輕輕晃動臀部,配著男人的動作。 冷秋鶴突然一放到底,龜頭牢牢頂住深處的嫩肉,停頓下來,雙手抱緊眼前的美人,問道:「舒服嗎?喜歡我這樣插妳嗎?」 「嗯!舒服……」南宮筱顯得嬌裊不勝:「剛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洩了,對嗎?」 「我……我不知道……」南宮筱偎在頸窩,只覺陰莖又再發動,且越來越快,還記記點著深處的肉芽,一股洩意再也按忍不住,一連幾個抽搐,陰精猶如洪波滾雪,洶湧而出。 冷秋鶴一笑:「妳確是人間極品,據說,但凡擁有『龍珠穴』的女人,身體較常人敏感,極容易產生高潮,此話果然不虛。」 南宮筱洩得渾身如綿,側過螓首,臉上已染上一層淡紅,癡迷的星眸已盈滿了水光,神情淒清委婉,著實動人心魄。 冷秋鶴見她這番美態,一時看得神怡心醉,龜頭緊緊抵著花心,柔聲問道:「筱兒,妳下面怎地動得這麼厲害,還不停吸吮龜頭,若非剛才射了一,恐怕此刻又被妳吸出來了……」 南宮筱慢慢魂過來,聽見冷秋鶴這樣說,微微一笑:「人家又怎會知道,只是被你這般發狠猛弄,還弄得這麼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捨不得我離去,所以咬著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宮筱自是否認:「你這樣頂著筱兒裡面,弄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難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來,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妳。」話落,果真把陽具齊根拔出。 「你……」南宮筱不禁眉頭一聚,心中暗罵:「這個人真是,就這般小家子,連一句話兒都容不得,他怎可能這樣對人家!」 冷秋鶴見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當即在她俏臉親了一口,笑說道:「是否感到裡面空空的,想我再插進去?」 南宮筱一臉嬌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鶴一笑:「妳且不要氣惱,我只想求妳為我做一件事,而這件事情,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時最喜歡的。」 南宮筱聽得一頭霧水,只張大眼睛看著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歡女人為他做什麼,就是用口弄。妳也來為我用口舔一舔,可好?」 南宮筱猛搖螓首,她雖心中極想,但男人一說,自己馬上允他,豈不讓他看輕了,當下搖頭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兒決計不做。」 冷秋鶴見她說得斬釘截鐵,知道她臉嫩,暗想都是自己過於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來。 南宮筱見他不語,還道他心中不樂,當下一手把住陽具,上下套動,湊頭靠貼著他,低聲問:「你生氣了嗎?」 冷秋鶴搖頭一笑:「我怎會生氣!是秋鶴說錯了,世上女子,原來不是個個一般,妳不喜歡,又有誰會怪妳。好了,就當秋鶴沒說過,妳千萬不可記在心。」 南宮筱與他甜甜一笑,親了他一下,動把住陽具抵向自己陰戶,柔情萬千道:「秋鶴,人家還想要,進來好嗎?」 「當然好!」話落,讓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宮筱就地臥好,雙眼癡癡的看著他,微微張開玉腿,美屄輕抬。 冷秋鶴蹲到她腿間,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衝而入。 「嗯!秋鶴……」南宮筱嬌吟一聲,陽具已撐滿整個陰道,真個暢美莫名。 冷秋鶴一個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開大肏將起來。 南宮筱口咬粉拳,發覺一顆乳頭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強烈的快感,迅速竄遍她全身,數十抽過去,禁不住又暗暗丟了一,洩得渾身綿軟,夢魂顛倒,口裡不住綻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鶴卻沒有停頓,仍是抽送不息,漸次傳來陣陣酥麻,教他無法再延擱下去,當即發動攻勢,雙手捧住美人的俏臉,吻著兩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搗。 南宮筱被他吻得嬌吟裊繞,陰道同時挨著陽具的衝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不由神魂失據,使力抱緊身上的男人。 冷秋鶴弄至分際,忽地再次蹲坐起來,將南宮筱一條美腿擱在肩膀上,腰兒狠命抽送,將個南宮筱弄得身聳肢搖,乳波亂晃,只張著一對迷離的眼晴,脈脈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像似對他說,叫他不要停下來。冷秋鶴對著這具粉光融滑、看不厭的雪軀,不覺一股慾火席捲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個乳房,下身頻頻加力,搗得「噗唧」直響。 南宮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幾抖,檀口一張,竟又丟出精來。 冷秋鶴見她接連丟身,只得收慢速度,卻在門前輕抽慢送,豈知南宮筱高潮不息,陰道更是敏感難耐,癢不可當,發覺龜頭只是在門前拖磨,心中更感難過,只盼它能記記盡根,填滿體內的空虛,但它偏偏不肯如願,這般吊人胃口的把戲,當真將她弄得死去活來。 南宮筱終於忍受不過,轉盼柔情,懇求道:「秋鶴,不要……不要這樣折磨人家……求你……」 冷秋鶴聽見,當下一笑:「原來急煞我的筱兒了,確是罪過。」旋即連連發狠,來個深投重搗,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處,只見陰莖自伸自沒,扯得水兒四下飛濺,更教他興奮如狂。 南宮筱給他滿滿抽搗,一切空虛頓時不翼而飛,直美得肢顫津流,忙迎慌湊,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終仍是抵受不住,身子連連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極樂的高峰。 冷秋鶴知她又洩身,連忙多加幾分力,忽覺寶貝一緊,已被團團嫩肉勒箍住,一輪強猛的收縮,花汁霎時疾噴而出,直衝向龜頭。冷秋鶴一個把持不住,洩意頓生,忙把個龜頭緊頂深宮,叫得一聲爽,陽精疾射,盡數射進最深處。 這南宮筱卻沒有忘記,運起神功,將男人的陽息悄悄汲進體內。 冷秋鶴正臨高潮,全然不覺有異,只洩得渾身甘美暢快,雙手牢牢抱著美人,久久不願放手。 ∼第一卷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1回 夜會情郎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南宮筱整夜輾轉反側,真正是:「明知鶯燕均堪愛,爭乃熊魚不可兼。」,她和冷秋鶴經過兩番暢快纏綿,心中雖感美快難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覺感交雜,愧惶無地,畢竟她心中最愛,到目前為止,仍是那個自小與他一起的花翎玉。 饒是這樣,當她每次和冷秋鶴見面,都會被他深深吸引住,縱使沒有宮為她造橋鋪路,恐怕她亦難以抗拒冷秋鶴的要求,為他獻上寶貴的童貞。 更教南宮筱不安的,她發覺自己的心,確實開始有點點兒變化,竟對冷秋鶴萌生了絲絲愛意。 整個晚上,南宮筱滿腦子都浮現著這兩個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鶴的恩愛情景,一張俏臉不由發燙起來。他的親吻、他的愛撫、還有被他進入身體的感覺,在在都令她心嚮往之。她不能否認,她確實愛上這種親暱交的感覺。 南宮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親熱後,都會忍耐不住,到居處自行發洩一番。但今晚卻不同,腦子裡的發洩對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是那個午間與她媾的冷秋鶴。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陰莖,是何等地誘人,何等地叫人生愛。當那根白玉似的陽具插進陰道時,那股暢快的脹塞感,實在美得難以形容,簡直讓她花魂難體,死活不知! 「秋鶴,人家要你……的大陽具,請你好好疼愛筱兒吧……」南宮筱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磨蹭著玉穴,腦子裡儘是冷秋鶴的俊臉,直至滿足洩身,方悠悠進入夢鄉。 ***    ***    ***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來到綠荷軒。這是宮賜予南宮筱的居處,是一所獨處西隅的臨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綠,荷花朵朵,環境幽靜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絕非一般宮中子能夠擁有,唯獨是宮的愛徒親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宮除了宮外,宮中子直來都沒有下人侍候,便是身為少的花翎玉,都不例外。南宮筱看見宮獨自親臨,身邊竟沒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點詫異,卻也不敢多問,連忙上前施禮:「筱兒見過宮。」 花映月點了點頭,牽著她的玉手,嘴綻微笑道:「筱兒,昨夜睡得可好?」見她明眸善睞,娭光儘是憨憨的笑意。 南宮筱見她一臉竊笑,心下甚感奇怪,點頭答道:「筱兒睡得很好。」 「是麼,我還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難以入眠。可此刻聽見,倒是本宮多慮了!」 南宮筱聽了臉上一紅,不禁蹇澀半晌:「宮……宮……竟已知曉?」 「宮裡有什麼事能瞞過本宮。」花映月牽著她的柔荑,緩步走出綠荷軒,來到台榭的木欄杆,倚欄看著水中的荷蓮,說道:「感覺如何,還好吧?」 南宮筱見問,害羞起來,只得「嗯」了一聲,不敢多說什麼,這種羞人答答的事情,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而言,著實難以啟齒。 花映月仍是望著水中的荷蓮,低聲說道:「真沒想到,冷秋鶴這個小子不但外表好看,便連裡面,都擁有一根漂亮的傢伙,難怪他和金芷瑩成婚後,夫妻二人越見恩愛。」 南宮筱聽後一驚,心想:「宮怎會知道這樣清楚,便如親眼目睹般,莫非宮她……」一想到宮在旁暗裡廝覷,一抹紅暈,禁不住直竄嬌顏,整個身子都顫慄起來。 「依我來看,冷秋鶴對妳似乎相當迷戀,筱兒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說多些情話兒。還有那個柳青,我也不想相逼於妳,只要妳願意,我自會與妳安排,讓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說罷,眸看著她,又道:「不過本宮有個預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願意,柳青也不會輕易放過妳。」 南宮筱只是低著頭,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裡卻存有一件事,極想要和宮說,可一時又不知如何開口。 花映月見她默不作聲,只低著螓首,自個兒想著心事,問道:「妳心中是否很難受,感到對不起玉兒?」 南宮筱當真佩服這個宮,竟能看透別人的心事!南宮筱點了點頭,抬起美目,看著這個艷絕寰中的宮,吶吶說道:「宮,筱兒有一事想與宮說,是……是關於玉郎。」 「妳說吧。」花映月應了一聲,依然裊裊婷婷的憑欄而立,看著遠處的碧水湖波。 「筱兒想……想告訴玉郎,說出我……我和冷秋鶴的事。」 花映月一聽,過頭瞧著她:「妳打算將一切都和玉兒說?」 南宮筱再次點頭,驟然眼晴一紅,說道:「昨日筱兒想了一夜,越想越覺對不起玉郎,要我這樣瞞著他,我實在心中難安。便是玉郎罵我、鄙視我、羞辱我,甚至不再要我,筱兒都寧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隱瞞他,筱兒實在做不到。宮,玉郎可不是別人,在筱兒心中,他是筱兒最愛的男人,就算要我瞞遍天下人,筱兒也不想瞞玉郎,對我來說,瞞著一個自己喜愛的人,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倒不如我與他說清楚,勝過現在這樣痛苦,希望……希望宮能夠體諒筱兒!」 「唉!」花映月慨歎一聲:「妳我都是女人,本宮又怎會不明。我不妨與妳說,本宮自十歲接掌香蕊宮,那個時候,便已開始研習玄陰訣,到得十四歲,我還是處子之身,要修練玄陰訣,就必須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師母卻不想為著練功,就胡亂找些男人與我作姘,只好讓我與湖州馬家莊結親。」 南宮筱雖然深得宮喜愛,但對宮的往事,一直不曾聽宮提起過,只知花翎玉的父親亡故多年,為了此事,南宮筱直來對宮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兒,我已和妳說過,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最難一關,是要抑壓自身的情慾。在我新婚初期,本宮還不覺什麼,但隨著日子過去,功力漸漸增長,光憑丈夫一人之力,再難以滿足我的慾念,但本宮仍是苦忍下去,就在我誕下玉兒那一年,昆山鐵掌幫幫離世,交由長子接位。新幫為了揚名立萬,開始廣結武林人士,便四出訪謁同道攀關係,那年,鐵掌幫新任幫亦有前來香蕊宮,但本宮卻沒想到,這個新幫,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且長得瓊林玉樹,英俊不凡,讓人產生好感。」 聽到這裡,南宮筱忽地「嗤」的一聲,掩嘴笑了一聲,瞧著宮道:「那個新幫看見宮,肯定當場給妳迷住了,他必定是這樣想,原來香蕊宮內,竟然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罵道:「好一個丫頭,竟來取笑本宮。」又道:「他當時是否這樣想,本宮可不知,但憑他看我的目光,就曉得他已對我動了心。」 南宮筱聽後,兀自揜嘴竊笑,說道:「咱們身為女子,對這方面向來格外敏感。其實不說這位幫,只要是男子,看見宮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會不傾慕。宮莫怪筱兒大膽,我敢說那位幫定會向宮大獻慇勤,用盡手段討妳歡心。」 花映月卻不否認,只是輕輕一笑,便此帶過,說道:「當年我才十六歲,但修練玄陰訣多年,早就難以控制體內的欲潮,豈料有一天,卻給咱們找到了機會,讓我和他上了!當天,本宮就做了一件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當時咱二人情濃似火,便找了個借口,讓他在宮中住了下來,自始之後,咱倆不時秘密媾,足有一個多月,最終還是給丈夫發現了。」 南宮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著花映月,心裡不免為宮擔心。 「無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實情全部告訴了丈夫,當時,本宮也不盼望丈夫原諒。」 緊接著,花映月突然搖頭一笑:「丈夫雖然心中不快,卻不是我想像中那麼糟糕。原來丈夫早就知曉我暗自修練玄陰訣,亦知道此功的宿弊。當時丈夫和我說:『妳是一宮之,修習宮中的秘學,原是無可厚非,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其它男人,卻無法容忍妳欺瞞我。』我聽了之後,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謝丈夫對我的諒解,打從那時開始,我再沒有向他隱瞞任何事,尤其是這種男女關係,誰知一年之後,出了一個意外,他已離我而去!」 南宮筱問道:「宮,究竟是出了什麼意外,可以告訴筱兒嗎?」 花映月輕搖螓首,歎了一聲:「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為了他的事,詳情我會慢慢和妳說。」 南宮筱至此方知,花映月著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花映月輕輕一笑,說道:「男人就是這樣不可理喻,他寧可忍受妻子找姘頭,就是無法容忍妻子欺瞞他。」她輕歎一聲,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訴玉兒,這個或許是對的。況且玉兒這樣喜歡妳,未必會不要妳,就算他無法接受這件事,堅決和妳斬斷情絲,亦好過他一無所知!而且,將來一旦給他知道,不但令玉兒更加痛苦,還不知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筱兒也是這樣想,這種事又豈能瞞得玉郎一世,長痛不如短痛,不如讓他早點知道,由他自決好了。」 花映月點了點頭:「為了妳對玉兒的誠意,還是由妳自己對他說,這等情愛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宮筱頷首應了。 二人說了些閒話兒,花映月才離開綠荷軒。 ***    ***    ***    *** 是夜戌時,南宮筱來到花翎玉居處。 花翎玉萬沒想到,南宮筱竟會突然出現,大喜過望,立即上前抱著她:「筱兒,沒想妳今晚會來這裡,是否心中記掛我,要來找我說話兒?」 「嗯!」南宮筱微微一笑,看著他道:「喜歡嗎?」 「那還用說,我想妳都想得要瘋了,巴不得夜夜看見妳,晚晚抱著妳。」 南宮筱說道:「只要妳不厭惡筱兒,人家打後會常常來見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瞭解這句說話的含意,連忙道:「妳說的是什麼話兒,我又怎會討厭妳。」話聲一落,已吻住南宮筱的小嘴。 南宮筱依順地為他張開櫻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親暱地伸出玉手,輕輕擁抱住愛郎,與他交纏在一處。 二人縱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難以分開。 花翎玉抱著柔軟的嬌軀,口裡吻著絕世的尤物,如此景況,怎能讓他把持得住,一團團的慾火已燒得他渾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陽具,早已硬如木棒,緊緊抵在美人的恥丘。 南宮筱自從和冷秋鶴歡愛後,情慾漸增,此刻讓花翎玉抱住,嗅著情郎的雄性氣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碩的陽具抵著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發難忍難耐,暗地輕輕扭動腰肢,磨蹭著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燒得她熯天熾地,全身都滾燙起來。 花翎玉也是個聰明人,自當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兒今晚怎地這般熱情,當真少見。」卻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著衣衫,將一團飽滿握在手中,縱情撫揉。 「嗯……」南宮筱身子微顫,在他腔內發出一聲呻吟,雙手抱得他更緊,只將個嬌軀徐緩扭擺,挑逗著男人下身的情慾。 花翎玉漸感難過,粗嗄著聲線,說道:「筱兒,下面好難受,握住我……」 南宮筱聽見,徐徐抽離朱唇,婭奼含情的看著他:「咱們先到床榻去好嗎?」 花翎玉狂喜過甚,他卻沒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動提出上床,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兒……」花翎玉在她俏臉親了一下,一把牽了她的手,往床榻走去。 二人來到榻邊,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宮筱卻搖了搖頭,對他微微一笑,:「人家坐著便可,你且先臥下來。」 花翎玉雖感無奈,但難得美人作出動,還要多求什麼,依順地仰躺在床。南宮筱含情脈脈,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才彎下身子,徐徐解開愛郎的褲頭,這等慢慢騰騰的舉動,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動起手來,三扒兩撥,已把內外褲子一塊兒脫去,豎著一根粗長的大物,雄赳赳,顫巍巍,單等美人來安撫。 南宮筱看著這根可人的東西,不禁想起冷秋鶴那根玉白屌兒,相比之下,眼前這根陽具雖然粗長碩大,確實不及冷秋鶴的漂亮!饒是如此,花翎玉的一切,在她來說都是一個寶,當即伸出五指,握緊陽具,只覺又硬又燙,龜頭潤得閃閃生光,盡都是精水兒,知道愛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會硬得這樣厲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宮筱牢牢抓緊愛郎的要害,來來擼動著。 花翎玉美得攢眉蹙鼻,喉頭呵呵直響:「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再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張,握住一隻渾圓的乳房。 南宮筱毫不攔阻,由他盡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點痛……」湊頭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擼如飛。 不用多時,已見花翎玉喉頭暴跳,口中呼呵作聲,大有抵擋不住之勢。 南宮筱看見,與他一笑,柔聲問道:「快要來嗎?」 花翎玉雙目儘是慾火,只是搖頭,卻不答她,突然雙臂大張,用力抱住南宮筱,將她扳落在床,接著一個翻身,將個美人壓在身下。 「啊……」突然而來的舉動,讓南宮筱吃了一驚,睜大一對美眸,怔怔看著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樣?」 「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氣,知道南宮筱必然不允,但還是道:「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 南宮筱瞧著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說過要補償他,什麼都肯為他做,現在讓他看看身子,這又有何不可!」當下伸出玉手,輕撫著愛郎的俊臉,放低聲線道:「人家……人家可以應承你,但你可不許胡亂作怪,做出那種事!假若你破了童子身,筱兒再無顏臉見宮了,寧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頭亂點:「我應承妳,我會忍住的。」話後,開始動手為她脫衣。 南宮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脫個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軀,立時呈現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雖不時和南宮筱親熱,但至今仍不曾見過她的裸軀,此刻一見,即時慾火上腦,喉頭不由「咕嘟」一聲。 眼下的南宮筱太完美了,這身仿世獨立的美軀,襯著嬌若春花的絕容,真個讓天下眾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雙目發呆,瞬也不瞬的只盯著美人的雪軀,只覺南宮筱不但貌賽仙姬,便連這副身子,都是這般卓爾不群,不禁喃喃讚歎起來:「妳簡直迷死人了,世上竟有這樣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這身肌膚,細白如雪,比之羽緞還要來得光滑柔軟……」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雪膚,觸手所及,真個滑不嘰溜,再看那對豐挺的乳房,渾圓飽滿,兩點粉色的乳頭,稚嫩嬌突,加上蠻腰修腿,渾身上下,無一不是美到極處。 南宮筱給愛郎又看又摸,沒揣地大羞起來,不由臉紅耳熱,低垂著頭,不敢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簡直慾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隻美乳,溫柔地輕輕握住,便如撫觸什麼連城之珍,生怕會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宮筱給他抓著一團乳肉,嬌嫩的乳頭立即產生變化,變得挺硬如莢果,滿腔淫慾之火,同時湧上她心頭:「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卻不停頓,雙眼只盯著美人的羞態,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如此殊艷尤態,在在都撩撥著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動,連忙埋首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當他含住一顆乳頭時,南宮筱再也受不住這股激情,一手抓住男的腦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陽具,輕捻慢套,紅唇微張,一臉欲語還休的樣子。 「妳的味道真好,實在愛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愛你,嗯……玉……玉郎……」南宮筱有點失神的叫喚著。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貪婪地吸吮著,口齒不清答她,摸到她兩腿間,南宮筱渾身一顫,發出「喔」一聲嬌啼,身子連連哆嗦,敏感的陰戶猛地一陣抽搐。 花翎玉細細一摸,已覺滿手盡濕,知道這是女人的淫水,當下抬頭一笑,問道:「筱兒妳下面很濕,是尿尿麼?」 南宮筱羞得掩住嘴臉:「不要……不要摸那裡……」 花翎玉正弄得起勁,豈肯聽她,不但沒有縮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宮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動個不停,驟然一股洩意襲來,腿兒一僵,陰精突然洶湧而出,從屄眼直冒了出來。 花翎玉初與女子接觸,自然不曉得狀況,還道南宮筱給自己弄出尿水來,咧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還這麼多!原來女人一旦舒服起來,就會撒尿?」 南宮筱羞得無地自容,用口咬緊粉拳,強忍著不發一聲。 花翎玉見她咬拳揜嘴,滿臉紅暈,知她害羞,也不再追問,可心中解惑未消,當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雙腿間。 南宮筱羞不可耐,連忙用手遮掩住陰戶,花翎玉怎可能饒她,手上使力,硬將她兩條美腿扳開,一心要看個究竟。南宮筱死死的掩緊要害處,就是不肯讓他看。 花翎玉大感無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兒,快給我看看,求求妳,就讓我看一次行嗎?」 南宮筱仍是不依:「這……這有什麼好看,丟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這一步,便可看見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意,一於看了再算,事後給她責罵也不管了!當即用強起來,使力扳開她玉手,一個粉嫩嬌艷的玉屄,立時撲入他眼簾。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2回 坦言告白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翎玉看著這個玉雪鮮嫩的美牝,一時看傻了眼,不禁嘖嘖稱奇:「原來女子的屄兒是這樣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兩片肉唇兒,卻看不見洞兒,它藏在哪裡?」 南宮筱雙手掩臉,聽了這話,心中又感害羞,又覺好笑,旋即感覺牝戶已被手指扳開,更令她措顏無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裡……」 說話方落,已傳來花翎玉的笑語聲:「嘿!原來藏在這裡,倒收藏得密密實實,但這樣一個小小肉洞兒,如何能夠進去呀,當真奇哉怪也?」 只見一個鮮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張開,扳成一個圓圓的形狀,還伸出指頭,輕輕觸撫嫩紅的蛤肉,豈料一碰之下,南宮筱突然渾身劇抖,整個肉穴急煎煎的翕動個不停。 花翎玉見著,自然大呼過癮,把個指頭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搖,噫嗚不息。花翎玉雖不懂人事,光憑南宮筱的舉止,已曉得她美快難抑,問道:「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勁?」隨見肉嬌艷紅的寶地亂抖亂顫,竟爾水淹溺谷,閃閃然滿是水光,當真誘人惑心。 南宮筱嚼指搖首,哀聲懇求:「筱兒……好難過!人家求你……求你了,不要再弄好麼……」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雙手摟抱著嬌軀:「原來妳那裡是這般可愛,長得好生嬌嫩漂亮,但我有個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這麼細小,又如何能插進去?」 南宮筱雙手圍上他脖子,無限猗靡的看著他:「傻呆子,人家不說你知。」 花翎玉道:「聽妳這樣說,顯然是沒有問題了,對嗎?」 南宮筱嘴含微笑,卻不答他,只是點了點頭,再次伸手握著愛郎的陽具,柔聲道:「它仍是硬得這麼厲害,很辛苦吧?」 「這個當然,與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臥下來好麼?」花翎玉聽見,立即仰身臥倒,南宮筱側著身子,將半邊裸軀壓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陽具把玩有頃,接著徐緩擼動,問道:「舒服嗎?」 「嗯!好……好快話,再快一點……」 南宮筱抬眼瞧著他,送他一個嬌美的微笑,當下手上加勁,疾套如飛。 一會子兒,已見花翎玉鼻息呼呼,顯是快要來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頭作響,喘呵呵的射出精來,這一射當真又猛又勁,足有數尺來高,連射六七發,方得精盡休止。 花翎玉洩得心舒意足,軟臥床上。 南宮筱親暱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卻默不作聲,像是想著什麼心事。花翎玉側頭看見,輕撫美人嬌嫩的臉蛋,問道:「妳怎地這個樣子?想著什麼?」 忽見一滴清淚,自南宮筱眶內淌出來,花翎玉大惑不解,驚問道:「筱兒妳怎麼呀?是否因為……因為我剛才向妳用強,所以……」 南宮筱輕輕搖頭,噙著一眶眼淚看著他:「玉郎,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著她,心裡雖感奇怪,仍是頷首道:「妳說,我在聽!」 「咱們香蕊宮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傳下來的秘學,這一點,相信你都很清楚。」 「嗯!」花翎玉頷首,心想怎地說起這事來,便道:「宮裡所有子都知道,這已經不是秘密。」 「其實香蕊宮還有一門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宮筱停頓一會,才鼓足勇氣,繼續道:「其實……其實香蕊宮有門專供女子修習的功夫,只因為這門功夫有點兒異端,在宮裡就只有少數女子知曉,而男子包括你在內,相信沒有一人知道。」 「有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錯愕,他身為香蕊宮的未來承繼人,竟對此一無所知,真的讓他難以想像!問道:「我身為少,卻渾然不知有這門武功,這……這究竟是什麼一事?是一門很厲害的武功嗎?」 南宮筱點了點頭:「這門功夫不但厲害,還有一點兒邪門,便因為這樣,才秘而不說,避免外傳出去。」 花翎玉道:「這樣說,我母親定然是懂得這門武功了。」 「當然。」南宮筱接著道:「這門武功雖然異於正統武學,卻是一門非常厲害的法門。我不妨與你說,宮還不到二十歲,便擁有過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功所賜,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緘唇,愕然起來:「好厲害呀,這門功夫叫什麼名字?真的只有女子才能修練?」 南宮筱道:「正確來說,卻是一門內功心法,也不能說是武功,名字叫『玄陰訣』,你聽了這名字,應該曉得字裡的含意吧!很明顯地,這是一門專為女子而設的心法。」 花翎玉還是首次聽見這名字,問道:「難道這個比蟬蛻神功還要厲害?」 南宮筱搖頭道:「不能這樣說,蟬蛻神功是一門正統武學,而玄陰訣乃是一門心法,兩者間雖有不同,卻能相輔相成,以它增強蟬蛻神功的威力。你現在修練的蟬蛻神功,乃是宮中不傳的秘學,亦是你們花家的傳承武學,不會傳授宮裡的子,只有花家的後人,才能夠修習此功。但玄陰訣卻不同,可由宮自擇人選,便可以修練。」 「玄陰訣為何如此詭秘,竟連我也不得知曉,這到底為了什麼?」花翎玉問道。 「你且聽我慢慢說。」南宮筱道:「玄陰訣雖是女子修練的法門,但不是所有女子都適修練,基本條件,必須要年輕貌美,聰明慧穎,最重要是慎言檢跡,言談謹慎,再經過宮嚴格篩選,才會傳授此功給她。其實到目前為至,宮中修習玄陰訣的女子,才只有數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說到冰雪聰明,年輕貌美,筱兒妳自是最佳人選了。」 南宮筱臉上一紅:「我這幾年間,只是熟讀了口訣,還沒正式修練玄陰訣。」接著又道:「其實你修習多年的蟬蛻神功,幾年下來都無法衝破第二層,要是你過於散慢懶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會進展緩慢。蟬蛻神功全以內力為根基,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難凝集精血內息,就是勉強練成神功,功力亦難以精純。但凡修習武功,內力越強,越是得心應手。你可不同宮,先有玄陰訣作底子,蓄蘊了深厚的功力,再練蟬蛻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宮身負玄陰訣和蟬蛻神功於一身,以宮目前的武功,當今武林能與她媲美的,相信還沒有幾人。」 花翎玉雖知母親武學造詣極高,卻沒想到,原來已臻過甲子功力!但在他心裡,仍是疑團滿腹:「妳還沒有說,這門玄陰訣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讓外人知曉?」 「玄陰訣是一門異於正統武學的法門,有點兒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說明白一點,這是一種攝取他人內力,繼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當今武林上,直來視為一種淫邪之術,向蒙不容。而玄陰訣本是道家一門黃老學術,並非什麼邪門歪道,與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著,南宮筱便將玄陰訣的事情,一一與他說了。 花翎玉聽罷,不由目瞪口呆,方知世上竟有這種功夫!但他仍有一點不明,遂問:「妳說修習玄陰訣的女子,必須樣子美貌才行,這又是什麼道理?」 南宮筱見問,臉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紅:「玄陰訣的旨,是女子藉著和男子交媾,繼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陽息,若是相貌醜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做那媾之事,道理便在這裡。」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來:「沒錯,沒錯……」 南宮筱又道:「我今天與你說有關玄陰訣的事,是關乎香蕊宮的聲譽,你必須保守秘密,萬不可洩露走漏半點。我若非得到宮的允許,絕對不會與你說,你可知道麼?」 花翎玉呆呆點頭,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時雙目大睜,一臉詫異道:「既然……既然女人要藉著交媾來汲取男人的內息,但……但我父親已不在十多年,母親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宮筱臉上一紅:「宮自然有她的辦法,我又怎會知道!」心想,以宮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她要找男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個聰明人,看見南宮筱這樣說,心裡亦明白了幾分。沉念半刻,又想起一件事情,連忙問道:「筱兒妳……妳明知玄陰訣利弊互見,而這個莫大的弊端,卻讓妳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慾,因何妳還要修練?」 南宮筱歎了一聲,說道:「玉郎,筱兒身為香蕊宮的子,理當有義務為宮中效力。我自幼被宮收留,養我育我,我能夠不為香蕊宮出力麼?玉郎,筱兒知你關心我,但我的處境,你難道還不明白!」 花翎玉一時無言以對,但心裡著實擔憂:「妳說已開始正式修練玄陰訣,但我又未能衝破神功第二層,這豈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宮筱默然良久,終於鼓足氣道:「玉郎,筱兒仍一事要與你說,我再過些許日子,便要離宮前往湖州辦事,這一離去,也不知何時何日才能宮……」 一語未畢,花翎玉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什麼?妳……妳要去湖州,是母親要妳去嗎?那我呢……」 南宮筱點頭道:「若不是宮派我去,筱兒又怎會離你而去。其實這次到湖州,卻是宮給我的第一個秘密任務,宮裡知道的人並不多。宮曾與我說,因為我不曾在江湖走動過,外間人不會曉得我身份,所以才派我辦這件事。關於你會怎樣,宮可沒有提起,依我來看,宮定然要你留在宮裡,讓你潛心練功。」 「這個……這個不可以,我要馬上和娘親說,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滾身下床,南宮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這樣一去,可就為難筱兒了!」 「我豈能不和娘親說,妳是我的心肝寶貝,她怎能捧打鴛鴦,這樣對待我。」 南宮筱連忙道:「人家求你了,千萬不要這樣做。」將他拉床榻臥下,趴到他身上,將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牢牢壓著他,說道:「你且先聽筱兒說,其實宮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無人認識外,最要是宮信任我,視筱兒為心腹,更視我為未來媳婦,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這樣,宮也不會和我說,只要你衝破神功第二層,就允許咱們的婚事,將我許與你。」 花翎玉一聽,登時臉現喜色:「當真!母親終於答應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宮確實是這樣說,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鶴,心頭不由一酸,滿眶淚水不住地打滾,一個忍受不住,輕輕搥打著愛郎:「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衝破第二層,這會是多麼好!」 花翎玉滿頭霧水,呆在當場:「我……我……」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南宮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立時奪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瞞你,便是你要罵我,甚至殺了我,我也要說給你知……」 「妳……妳……不要這樣,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頭肉,我又怎捨得罵妳,更不用說那個殺字。便是妳做出什麼大錯事,我都原諒妳……」 南宮筱搖了搖頭,淚眼汪汪的瞧著他:「玉郎,你知道筱兒有多喜歡你,有多愛你,我心中的願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不會的,咱們怎會完,母親不是答應咱倆的婚事麼,妳還擔憂什麼?」 「筱兒知道……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南宮筱哭著道。 花翎玉聽了她這番言語,再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由疑惑起來,暗想:「難道……難道筱兒真有什麼事對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實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安慰道:「妳不可亂想,不論妳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生妳氣,相信我。」 南宮筱盯著他道:「是……是真的嗎?」 花翎玉用力點頭,一臉誠可格天的樣子。 南宮筱見著,更感愧疚無地,淚水又再湧將出來,仍是提足一口氣,徐徐道:「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辦的事可能會相當危險,宮一直在擔心,卻又找不到適人選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練玄陰訣,還要我盡快竊取男人的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說到這裡,不禁哽結起來。 花翎玉聽得一半,頓覺不妙,連聲追問。南宮筱只得繼續道:「宮才會……才會安排冷秋鶴和柳青二人……與我……與我接觸,要我……要我找機會與其媾,攝取……攝取他們的精元!」說到這裡,已是淚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驚,心裡大罵:「娘親怎可以做出這等事,竟要未來媳婦與其它男人睡,世上豈有這種荒唐事!」慌忙道:「筱兒妳……妳可有……」 南宮筱又羞又愧,將頭埋在他胸口,嚶嚶啜泣,接著輕輕點下頭。 花翎玉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心頭酸苦難當:「妳……妳真的……真的和他們做了?」 「玉郎,對……對不起,筱兒對不起你……」話畢,已哭成一個淚美人。 「妳……妳還沒和我成親,便……便已經……」不由心如刀絞,氣結難平,問道:「莫非……莫非他們二人都已和妳……」 南宮筱搖了搖頭:「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著螓首輕抬,一對淚眼瞧著花翎玉:「筱兒知道是不可原諒,但筱兒實在不想隱瞞你,玉郎你要怎樣,筱兒都無話可說,只是有一個事實,人家的心至此都沒變,你仍是筱兒最愛的男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兒,我的心都不會變,這確是我的真心話。」 花翎玉長歎一聲:「妳教我怎樣好?筱兒,妳……妳教我怎樣好……」 南宮筱見他痛苦如斯,只覺心裡比他更難受:「玉郎,你可知道,當冷公子進入我身體時,筱兒滿腦子裡,便只想著你。我那時對自己說,雖然你無法成為筱兒第一個男人,但只要你還會想我,還會要我,筱兒什麼都會應承你、保償你。其實我真的有點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練成神功第二層,人家便可將第一次給你,不用給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個王八蛋,老子非殺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這個奪去南宮筱身子的傢伙。 「不,你不能這樣做。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殺就殺筱兒好了!」 「妳……妳還要幫著這個王八蛋。」花翎玉悲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鶴劈成兩截。 南宮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幫他說話,但這一切都是……都是奉宮的命,是筱兒動……動誘惑他,況且是筱兒自願給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靜想一想,我既然已開始修練玄陰訣,一如宮所說,我的慾望必定倍日遞增,到得筱兒真個忍無可忍,而你又無法和我做那種事,屆時便是沒有冷公子,恐怕筱兒都會對不起你,會……會將身子給了其它人,這還不是一樣麼!」 花翎玉瞧著南宮筱,看著她那天仙般的俏顏,羊脂瓷的身子,這等絕世獨立的美人兒,他又怎捨失去她!況且他知道南宮筱並沒有說謊,知她仍是深愛著自己,光憑南宮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對這個絕無懷疑。可是心中這股難言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宮筱探首向前,親暱地吻了他一下,低聲道:「宮前時曾與我說:『筱兒,或許妳和本宮一樣,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無法忠於一個男人,妳更不會知道,將來自己還會經歷多少個男人,會給丈夫送上多少綠帽兒!』這些說話,都是宮親口與我說。玉郎,筱兒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宮所言,不住送綠帽子給你,到時怎生是好!你……你又豈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時無語,他要責怪,就只能責怪這門奇異的武功!他更沒料到,不但母親是這樣,現在連最心愛的南宮筱,都變成這個樣子,真個讓他哭喊無門! 南宮筱接著道:「人家在告訴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知道你一定不會原諒我,不會再要我!今天這個晚上,可能……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日親熱,你若是生氣,便在人家身上出氣好了!要打要殺,筱兒絕無怨言!」 「不,我不能夠沒有妳。」花翎玉盯著她道:「妳心中只要還有我,便是我的好筱兒,是我未來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爺要讓咱倆相識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了一切,可能這樣也是天命。」 「不是的,這不是天命,因為你還有選擇,可以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子,玉郎你必須要好好想清楚。」南宮筱與他對望著:「其實筱兒有什麼好,要你為我受這種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連那個柳青都會……」 「什麼?妳還要和柳青……」花翎玉睜大眼晴。 南宮筱點頭道:「宮是這樣吩咐,她說光憑冷公子一人,實是不足夠,所以才為我準備兩個男人。宮還說,因時間短促,她會盡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到時……到時筱兒又會多一個男人,難道……你還能夠忍受麼?」 花翎玉雖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離棄南宮筱,是絕對難以辦到的事,當下銀牙一咬,說道:「一個是忍,兩個也是忍,就算將來妳還有第三個、第四個,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愛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宮筱顯得有些錯愕:「你……你真的不介意,這都是真心話?」 花翎玉點頭道:「都是真心話。但我有一個條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不能隱瞞我,就算做烏龜,也不能做只瞎眼烏龜,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還蒙在鼓裡,一無所知,可真窩囊到透頂,這個我決計不幹。」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3回 欲心如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南宮筱聽後,破涕為笑:「你怎可以說得這樣難聽,就算你是烏龜,也是筱兒最心愛的烏龜。」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將她擁緊:「妳可以應承我嗎?」 南宮筱點下頭,把頭枕在他胸膛:「原來你們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親如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麼,我……我父親怎地?」 南宮筱微微一笑,便將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說了,接著又道:「宮當初修練玄陰訣,相信情況也和我沒兩樣。玉郎你要明白,宮是香蕊宮的大當家,自然要承當先祖的遺志武學,才逼不得已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責宮。」 「母親連這個都說給妳知,瞧來她早就認定妳這個媳婦兒了。」 南宮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宮對我確實很好,直來無所不談。」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關切問道:「妳當日和那個王八蛋好,卻是妳人生第一次!但我聽人說,第一次可是相當痛楚的事,妳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南宮筱輕輕搖頭:「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裡面脹得難過!」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來了興頭:「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宮筱含笑看著他:「你為何想知道這麼清楚?心裡吃味兒了,對不對?」 「那有男子對這個不吃醋,快說與我知。」 南宮筱「哧」聲一笑:「他可沒你這麼長,大約短你一個頭兒,但粗度可不下於你,所以人家才脹得難受!」說著說著,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禁紅暈上臉,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覺他脹得更厲害,還不停在人家裡面亂跳,就在他射精時,感到那些精子熱呼呼的,燙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裡聽著,心火卻熊熊不息,身下的陽具又開始作怪,漸漸硬將起來,當他想到射精這事,不由暗暗叫聲糟,連忙道:「他……他是在妳身體裡射精?那……那還了得!」 南宮筱聽得奇怪:「當然……當然是射在裡面了,還能射在哪裡?況且人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攝取他的內力精元。他若不射進去,我又如何運功進行攝取。」 花翎玉始終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宮筱終於明白他擔心什麼,在他臉上一親,暱聲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寶寶,誰都不能勉強我。」說著伸手一摸,發覺那根陽具已高高豎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說了些話兒,你……你就硬起來了?」 花翎玉一面尷尬,吶吶道:「聽著……聽著你倆如此這般,它……它就自自然然這樣了……」 南宮筱臉帶微笑,一把握住陽具,徐徐擼動:「原來你喜歡聽筱兒和男人好,很變態啊!你心愛的未來妻子,身子還沒給你,就先給了其它男人,還讓這個男人在耕地上播種!但我可真不明白,你聽了之後,怎會興奮如斯,真令我有點懷疑,你到底是否真心愛我!」言語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愛郎的反應。 「我……我當然是真心,就因為真心愛妳,才會如此強烈!但……但不知為何,耳裡聽著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故……」 南宮筱「噗哧」一聲,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玉手仍是握著愛郎的男筋,溫柔地徐緩輕套:「你呀,就是變態!」湊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但筱兒見你還肯接納我,確實讓我很高興!」 花翎玉給她拿著陽具,不住手的把玩輕套,一時情慾難禁,連氣息都殽亂起來。忍無可忍,一個翻撲,將南宮筱壓在身下:「對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麼魔咒,連妳做出這種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愛妳……」 「嗯……」南宮筱低呼一聲,還沒來得反應,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一隻指掌難容的豐乳,張口便吃。一股強烈的快感劃過南宮筱全身,雙手牢牢抱住他的頭,生怕他離開:「啊!玉郎……」 花翎玉叼著一顆乳頭,嗄聲問道:「那個姓冷的傢伙,可有……這樣親吻妳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給他……親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瘋了!」花翎玉聽後,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條條的讓他親,難道妳下面的嫩屄兒都……都給他親了?」 「都給他了!你的……筱兒全都給他了……」南宮筱雖然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卻沒羞沒臊的如實答,連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減,還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渾身上火,用力抓緊一對乳房,又揉又捏,說道:「用力握住我……幫我射精……」 南宮筱為求讓他滿意,也不多說,見她雙手齊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緊肉棒,用盡手段討愛郎歡心。來下過去,花翎玉漸覺難以把持,陽具抖得幾抖,大股精液連珠炮發,射滿南宮筱的肚腹。 但見二人貼身迭股,抱作一團。 過得片刻,花翎玉漸漸復過來,一面撫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邊道:「真個爽心快活,妳這個蜜糖兒,實在令人愛煞了……」 「筱兒也愛你。」南宮筱側起頭親吻他:「你要是不嫌棄筱兒,還願意看人家一眼,只要你喜歡,筱兒都會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這個。玉郎,待你練成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你我就是夫妻了,這段時間,你就多忍一忍,好嗎?」 花翎玉有點無奈,長歎一聲:「這樣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時,況且還要瞧著妳和其它男人好,當真一把辛酸淚,誰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兒害苦你,只盼你能體諒人家……」南宮筱說罷,動送上香唇,兩人口唇相對,直如飢火燒腸,轉瞬之間,已吻得火一般熾烈。 花翎玉越吻越見起勁,一隻貪婪的大手毫不停頓,握住一個乳房,又搓又捻。南宮筱與他廝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難以低受這股激情。何況她初嘗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渾身如火,滿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濕了一席。 「唔……」南宮筱給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裡悶聲呻吟,嚘嚶嬌喘,若泣若啼,好不誘人動聽! 二人親熱良久,才眷眷不捨地分開,花翎玉抽離嘴唇,雙眼仍是癡癡的盯著身下的美人,看著眼前這個花不溜丟的美人兒,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脫光衣衫,柔情綽態的依偎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整個人都躁狂起來,但不知為何,又有一股隱隱的難言興奮,當真令他好生無奈! 「妳和那個姓冷的傢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幾天前,就在『繡陌谷』的崖頂上。」 一陣酸楚湧上花翎玉心頭:「他可有對妳跋扈無禮?」 南宮筱輕搖螓首:「他對我很好,也很溫柔,弄得筱兒相當舒服。」 花翎玉聽見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問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宮筱給他一問,頓時害羞起來,臉兒一紅,不依道:「你……你真是的,怎能問人家這種事,叫筱兒如何答你。」 花翎玉卻不饒不棄:「妳是我的心肝寶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快與我說,當時怎樣?」 南宮筱吭哧了老半天,卻見愛郎目光嚴峻,亦不禁害怕起來:「玉郎,你是否生我氣?」 「我沒有生氣,正在等你說。」花翎玉仍是目不轉睛看著她。 南宮筱無奈,只得羞紅著臉,吶吶說道:「起先人家……人家還不習慣他的粗大,慢慢下來,便……便習慣了,只覺……只覺他那話兒擠得人家滿滿的,還不住價拖拉磨蹭,刮著人家裡面的嫩肉,簡直把我的心兒都弄酥了,但……但又很舒服!現在想起來,真個……真個丟死人了……」 花翎玉聽著,立時腦殼發脹,他從來沒有和女子交過,箇中情形,至今仍一知半解,但聽了南宮筱這番說話,才曉得個大概,可這個震撼,對他而言著實不小:「你們當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宮筱臉上更加紅了,搖首道:「做了……做了兩次。」 「什麼!」花翎玉睜大雙眼:「你們連接做了兩次……」 「你……你且不要氣惱,先聽筱兒說。」南宮筱雙手抱緊他,徐徐道:「第一次人家過於興奮,在他射精時,竟然忘記運功奪他陽元,但過不多久,冷公子下面又硬起來,要求我再給他一次,人家無奈,便依了他。這一次筱兒可沒有忘記,總算沒有辜負宮所望。」 花翎玉聽得喉頭作響,接著又問:「自那日之後,你們就再沒有做過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還……有什麼?」花翎玉開始滿腦子發麻,連忙追問。 「可是……人家已答應冷公子,明兒……明兒去他居處,到時恐怕……」 「那還用說,他豈會放過妳!」 南宮筱不敢看他,輕聲道:「筱兒應承過你,以後什麼都不會隱瞞你,現在人家說了,你又……又不高興!」 「我……我是不高興。」花翎玉臉皮皺成一團:「才只是兩三天工夫,你們又……又要脫精光親熱,我還能若無其事嗎!」 南宮筱道:「其實我已經很克制自己了,宮曾對我說,她說以我目前的功力,這等武學修為,若要行走江湖,實在是大大不夠。宮幾番叮囑,要我在這段日子裡,必須盡量蘊蓄男人精氣,勤修玄陰訣。但……但要我動去誘惑男人,人家實在落不下臉皮!剛巧……剛巧冷公子約我到他住處見面,我想到宮的敦囑,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為了筱兒,你就原諒我這次好嗎?」 花翎玉長歎一聲:「開口是練功,閉口又是練功。罷了,罷了!妳還叫我說什麼好。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對他太投入,因為妳心裡所愛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嗎?」 南宮筱微微一笑,扭著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說道:「這個我可不能應承你,若然舒服起來,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時變臉,大為不豫。 南宮筱看著他這副可愛的怒容,忍不住摀著嘴兒,「噗哧」一笑,突然童心驟起,想要戲弄他一番,當下又親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氣好麼!玉郎,筱兒既然曾和他好過,再來多一次,還不是一樣,而且對我來說,只要和他多做幾次,我就獲得更多收益,供我練功之用。筱兒坦白和你說,但你可不要生氣,若不然,人家就不說了。」 「妳想說什麼?」花翎玉盯著她問。 南宮筱紅著俏臉,湊首到他耳邊,放低聲線道:「筱兒今次和他做,不但要投入其中,還要盡情誘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兒裡面多射幾次精兒,讓我攝取更多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對他怎樣?」花翎玉聽得火燒肝腸,但又異常亢奮,下身的陽具又作怪起來,緩緩變硬。 南宮筱微微一笑:「便如說些誘人的言語,動摸玩他下面,總之人家會使出種種手段,挑起他的慾火,務求他能多些疼愛筱兒,讓我在他身上討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將第一次給他,。」 「天啊!我真的要瘋了……」花翎玉氣得扭頭暴筋,簡直煙生喉舌。當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撥,做盡般淫事,心中那團慾火,又不禁直竄全身,便連陽具都硬得隱然作痛。 南宮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來,當下含笑問道:「你又怎麼呀,突然又變成這樣子。」伸手握住,輕輕為他捋將起來:「你已經來了兩,不能夠再射了!你須當好好注重身子,要聽筱兒的說話,好麼?」 花翎玉見她軟語溫聲,整個人都軟化下來,忽聽得美人嗤聲一笑,又不免大惑起來。 南宮筱掩著笑意,湊頭問道:「剛才你聽了人家這樣說,竟來得如此興動,是否心中又是氣惱,又感興奮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答她,只有悶聲不響,南宮筱一笑:「你就是不說,人家都看得出來。但這樣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什麼意思?」花翎玉一時也聽不明白。 「可不是麼。」南宮筱微笑道:「人家來這裡之前,真個害怕得要命,擔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後,再也不要筱兒了,但看你還這般玩味亢奮,心裡肯定仍有我存在,還是很愛筱兒,很在意筱兒的。若非這樣,你又怎會有這種反應。」 花翎玉確沒料到,南宮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滿滿。」 「當然,一直以來,我對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宮筱又道:「一個男人要是不再愛這個女子,對她完全死心,自然對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會漠不關心,絕不會產生什麼憐惜和嫉妒,皆因愛與嫉妒,向來是休戚與共,彼此互有關聯,沒有愛又何來有妒忌,我的說話可對?」 花翎玉不能否認,他剛才知道真相後,心裡雖然酸苦,但他對南宮筱的愛意,卻沒有因此而減退絲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產生的興奮。 南宮筱握住他的陽具,輕擼一會,放開了手,緩緩坐起身子:「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去了,若給人知道我深夜還在這裡,肯定又多飛短流長,添枝加葉的說話。」 花翎玉心中不捨,握住她的手,說道:「你我的事,宮裡誰人不知,就多待一會好麼?」 南宮筱含笑搖頭,輕輕抽開柔荑:「你是少人,誰會對你指長話短,便是有,也不會傳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這個罪名,筱兒可擔當不起!」邊說邊拾起地上的衣衫,背過身子穿上。 花翎玉無奈,只得跳下床榻穿衣服,待得南宮筱快要離去,花翎玉又是不捨,上前擁抱著她,彼此親吻一會,才肯放她離去。 瞧著南宮筱走出煙景軒,花翎玉獨自坐榻緣,想起那個冷秋鶴,不禁恨得牙癢癢,心裡直罵:「真個好事多磨,鮮花易謝!筱兒這個好身子,竟便宜了這個混帳東西,聽剛才筱兒的言語,還有點兒幫著他呢,難道筱兒她……」接著又猛搖腦袋,唧咕起來:「不會的,怎可能有這等事,筱兒對我一往情深,又豈會對他產生愛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難以消弭。 自言自語間,忽地想到南宮筱為何要趕著離去,心裡突然一個激靈,叫了聲不好:「難道筱兒現在……現在去見那個混蛋!」一想及此,立時站起身來,風也似的奪門而去。 ***    ***    ***    *** 月色皎潔,微風清涼。 南宮筱徐步花陰下,望前緩行,在她身後數十步,一條黑影亦步亦趨,緊緊隱伏跟隨,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見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處綠荷軒走去,心下稍安,暗問自己起來:「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兒太多!」接著一笑停步,打算放棄跟隨,但心裡那股不安,依然纏繞著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這裡,豈能中途放棄,倘若二人相約在筱兒的住處,這個並非沒有可能。」當即打消去的念頭,繼續潛躲跟去。 南宮筱到綠荷軒,剛走進大門,便隱隱發覺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動,凝神打量屋裡的動靜。她明明記得,自己離開住所時,卻是酉沒時分,那陣兒天還光亮,仍未到掌燈時分,因何現在屋內燭影搖紅,四下通明! 就在南宮筱大起疑惑之際,房間裡竟走出一個男人來,衝著她一笑:「妳終於來了。」 「你……你怎會在這裡?」南宮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俊男,原來此人正是冷秋鶴。 「因為太想妳,不知不覺便來到這裡,看見妳不在,卻又不捨離去……」說著走到南宮筱跟前,一把將她擁抱入懷。 南宮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軟了身子,柔情萬千的投入他懷中,將個美好的身軀牢牢緊貼著他。見她緩緩抬起螓首,暱聲問道:「人家已答應明兒去見你,因何如此猴急,這樣都等不得?」 冷秋鶴卻沒有答她,把頭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宮筱作出熱情的應,踮起腳跟,雙手圍上他脖子,動送上香舌,且在他口腔斷斷續續道:「秋鶴,筱兒也……也很……想你……」 這時花翎玉已隱身在窗外,將一切盡收眼底,眼見心愛的女人竟然投懷送抱,不由看得雙眼發紅,心如刀絞,肚裡罵道:「好一對野鴛鴦,果然在這裡挨光偷情……」再看二人舉止親暱,繾綣難捨的樣子,更是心頭上火,巴不得馬上衝進屋裡去,一掌將冷秋鶴斃了。 冷秋鶴今天顯得格外動情,一面吻,一面愛撫,弄得南宮筱好不難過,氣息也漸漸散亂起來,嬌喘著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鶴……不……不要……不要再摸,筱兒受不住了……」她嘴裡說著不要,然身子卻作出熱情應,一對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擠,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鶴當然不負所望,見他巴巴的突然抽開嘴唇,雙眼盯著如仙的俏顏,說道:「我要妳……現在就要妳……」一話未畢,雙手掀起她裙子,扯脫她那貼身的褻褲。 南宮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體卻違背了她,尤其剛才和花翎玉親熱了一夜,渾身盈滿著慾火,眼下給冷秋鶴挑起了淫筋,讓她更難以消釋,只得由他為所欲為。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4回 採花怪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翎玉看到這裡,只急得爬耳搔腮,心裡大罵:「筱兒呀!妳……妳怎可能讓他扒掉褲子,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心中雖然氣惱,卻又無法阻止,誰叫他早前允了南宮筱,許二人繼續來往,目下只得干睜眼晴,看著屋裡的淫行! 這時,冷秋鶴已將南宮筱放在椅子上,扳開她兩條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雙腿八字的大大張開。 「不……不要……」南宮筱話猶未了,裙擺已被掀至腰胯,隱隱露出一個肉嬌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穢猥褻的坐姿,真個讓人羞恥難當!南宮筱扭捏著身子兒,臉上蒸得通紅,低聲哀求道:「秋鶴,不可以這樣。筱兒……不要這樣坐,太……太過丟人了……」 冷秋鶴全不理會,隨即見他兩腿分開,身子微蹲,擺出一個拿樁勢,接著用手扳住她雙腿,一對眼睛只盯著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鶴讚得一聲,旋即佝僂腰腹,湊頭便吃。 「啊……」南宮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個迷人的呻吟,渾身都緊繃起來:「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裡……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著唇舌的刺激,不住連連翕動,一股熱流忽的冒噴而出,竟然小丟了一。 花翎玉見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這個混蛋忒煞過分,竟……竟然用口……用口弄我的筱兒!」思念剛落,已見南宮筱爽得螓首猛搖,雙手牢牢摀著小嘴,口裡嚶嚀不息。光憑她那暢悅的表情,顯然已美到極處。花翎玉此刻方知,原來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歡讓人舔弄。 冷秋鶴舔吃一會,再將裙子前擺往上掀,南宮筱整個下身已光溜溜展陳在眼前,冷秋鶴仔細地看著這個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嘖嘖連聲:「好美的粉屄兒……」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聲。 這一舔拭,足有半炷香時間,冷秋鶴方始心滿意足,終於停了下來,卻已弄得美人死去活來,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鶴盯著美人的小屄,看見玉蛤花汁淋淋,濕得不成樣子,當下笑道:「好個玉白粉酥的寶貝,還這般美味可口,當真是稀世瑰寶。」 花翎玉瞪眼直望,緊盯著這塊淋淋漓漓的寶地,看得心頭「噗噗」直跳,激動中又夾雜著濃濃的醋意,真個五味雜陳,實分不清是酸還是苦。眼見這個妙不可言的嫩屄兒,本該是他一人獨享,此刻卻落在另一個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宮筱畢竟是柔枝嫩葉,給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無地,連忙用手掩住要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嬌,又似挑逗,讓人聽得好不動興。 冷秋鶴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褲,一面彎身吻。 南宮筱見他湊頭過來,已知其意,玉臂輕抬,雙手已環上男人的脖子,啟唇送舌,與他熱吻起來,而她的一對玉腿,依然大大地為他張開,露著嫩綽綽的水屄兒,單等男人的陽具殺進來。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見冷秋鶴脫下褲子,放出一根龐然大物,足有一尺長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顆龜頭更是大得駭人,翹稜凸角,比之鵝卵還要碩大。花翎玉心下一驚,暗罵道:「好個筱兒,竟敢對我滿口謊話,他這行傢伙明明比我大得多,還拿說話欺瞞我!」一股怒氣湧上心頭,馬起臉面,氣囊囊無處可發。但當想到筱兒這朵香嬌玉嫩的花兒,才生得一個小小屄眼兒,如何安得下這等巨貨,不禁又為她擔憂起來。 熾然不息的熱吻,把個南宮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覺間,屄兒已被一巨物撐開,卻是男人的大龜頭,南宮筱心裡一陣甜蜜,悄悄將腰肢往前一送,整個龜頭已嵌入膣腔,將它密密層層包裹住,一陣強大的脹塞感,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心裡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會……怎會大得這般厲害……」一股難言的快感,使她連打幾個哆嗦!隨即而來,龐然巨物突然一衝到底,猛擊深處的嫩芽。 南宮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聲來,一陣強烈的脹痛猛然襲來,只覺小屄兒快要被撐破似的!才十數下抽插,已弄得南宮筱神搖目眩,卻又感到大為不妥!冷秋鶴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過,豈有眼下這般粗壯巨大? 南宮筱陡然一驚,連忙張大眼睛,駭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鶴,你是什麼人?快……快放……」那個開字尚未出口,驟覺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渾身酥軟,已給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誰?」南宮筱怒目攢眉,呼喝問道。 砰一聲巨響,隨見窗戶磴兒四散,一條身影從屋外直撲進來,這人並非誰人,正是隱在窗外的花翎玉。他這一出擊,已運足七成真氣,手起掌落,逕砍向那男人後心。 那人竟全不驚慌,只見他身不移、頭不轉,反手隨意了一掌,聽得「啪」一聲響過,花翎玉便如斷線紙鳶,身子直飛了開去,「啪嗒」數聲,整個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南宮筱看見愛郎穿窗而入,心中又驚又喜,但她更沒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風!這一驚嚇,對她而言當真不少:「玉郎,玉郎……你……你怎樣了?」南宮筱驚呼出聲,正要出手反抗,方覺渾身疲軟無力,全身難以動彈!而最可恨的,整個花房還被一根大物堵塞著,又硬又燙,教她又羞又怕,更感不安:「放開我,快……快放開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槍,著實抽插起來。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宮筱下身雖然舒服,嘴上卻萬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動身軀,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宮筱道:「我……我沒事,還死不了……」 南宮筱見他沒事,才放心下來:「玉郎,不用理會我,快逃……」她看出花翎玉並非此人對手,只盼他盡快離開。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嗎!」接著頷首一笑:「好小子,剛才這一掌倒也似模似樣,可惜功力太過不濟。」 南宮筱給那巨物連番抽搗,只覺膣室越來越美,幾乎便要呻吟出聲,心知這樣下去,自己勢必難以支撐,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趕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動……啊!」 那人聽著一笑,反而來個深投,龜頭直衝向深宮,花心當堂又酸又麻,叫南宮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開他,卻又渾身乏力,無法如願! 花翎玉聽得南宮筱這下嫵媚的呼聲,心頭一緊,循聲望去,見那男人依然腰晃動,一根陽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個不休,當下怒從心起,暗運真氣,正想再次動手,豈知那人先發制人,右手輕輕一揮,一道掌勁直湧而至,花翎玉猛吃一驚,堪堪閃身避過,已嚇出一身冷汗,當下戳指罵道:「你……你是誰?」接著望向南宮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鶴?」 南宮筱羞不可耐,臉上紅得更厲害,她又怎好說出實話,說自己是憑著他的大小感覺出來!南宮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當然知道,你……你不相信,大可……問問他……」 花翎玉劍眉緊蹙,將目光移向那人,滿眼儘是問號:「男子漢大丈夫,竟做出這等混水摸魚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這個小子當真有趣得緊,我下面這根大寶貝,諒那姓冷的也無這等雄壯巨大之物,妳這位未來花夫人,又豈無所覺,我說得可對?」最後一句,自然是對南宮筱說。 南宮筱給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這個無賴,還不快點拔……拔出來……」一話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語,別過頭去,再不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經過剛才這兩掌,已知藝不如人,但南宮筱可不同別人,卻是自己的心頭肉,怎能看著她被這男人淫辱,當下也不打話,運起蟬蛻神功,斜掌橫劈而出。手掌揚處,一道雄邁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懼,鼓蕩真力,先護住全身,待得掌風撲近身來,才豎掌輕輕一帶,凌厲的掌風竟被那男人引了開去,「砰」的一聲,隨見木塊紛飛,一個木櫃竟被掌力劈出一個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發出,待要提掌再發,只聞「嗤」一聲細響,已被一道無形指勁擊中,正中他乳下「期門穴」,身子登時麻軟,緩緩仰倒在地。 南宮筱眼見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驚,一個忍不住,哭將起來:「玉郎,玉郎!你……你怎樣……」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擔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廝混攪和,阻礙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無恥,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宮筱心中氣極。 「是麼!」那男子搖頭輕笑:「莫非妳全無感覺,我這根大寶貝正插在妳小屄,難道這還會是假!」說著徐緩抽動肉棒,龜頭拖刮著嬌嫩的膣肉,一陣美意隨即湧向南宮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發出難耐的呻吟。 「好緊的嫩屄兒!沒錯,就是這樣,再用力吸……嗯!好厲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絞緊我條大屌……」 南宮筱受他來抽搗,已被搗得春心大開,暢美無窮,陰中自自然然作出反應,不停地翕動收縮,牢牢勒緊膣中的異物,此刻聽得男人的說話,一時羞愧起來,但要壓制這股美妙的感覺,又自問不能,真個叫她好生為難! 花翎玉倒臥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錯愕不已。他渾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內力竟如此了得!他曾聽母親說過,遙隔發掌,全倚恃自身雄渾的內力,蟬蛻神功亦同此理,內力愈深,出掌愈見凌厲及遠。 他還記得,當時母親嘴上解說,同時玉手輕舒,拇指與中指虛捻,輕輕往外彈出,聽得「嗤」聲響過,遠處的一個花盆被指勁射得崩摧花飛,散滿了一地。花翎玉當時看見,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時他方得知曉,原來母親的內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絕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這招蟬彈指,乃是蟬蛻神功第三層功夫,出指可輕可重,收放自如,輕者封人穴位,重者貫胸穿心,遙遙取人性命。 花映月與他說,但凡遙隔出招傷人的功夫,單憑內力深厚,而沒有厲害武功相輔,仍是不行。但有了厲害武功,而無內力支持,同樣是不行。當今天下,有能力遙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已。蟬蛻神功能夠傲視群雄,獨霸一方,便是這個道理。 花翎玉適才看見那人出指的勁道,亦暗自心驚,心忖:「看他這股遙隔打穴的指勁,倒與母親不相伯仲,實是武林中的頂尖兒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絕的人物,竟然會做出這等猥褻採花行徑,確也教人難以想像!」 男人的一輪姦媾,簡直讓南宮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惡行,還傷了自己的愛郎,不免又羞又惱,心中確實恨透眼前這個男人!南宮筱對他剛才這等打牙撩嘴的說話,她仍可以忍受,最難讓她承受的,卻是被他擺佈成這個羞恥的模樣! 南宮筱一想到自己架開兩條玉腿,坦露著陰戶,還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陰莖,任其抽搗,任其享受自己的濕窄,真個讓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難堪的,這個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愛郎的眼中,如此丟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這個淫賊,我恨死你,快放開我,人家不要了……」南宮筱急怒攻心,實在受不了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聲嗔罵起來。 南宮筱也不待那人出言應,暗暗凝聚真氣,欲要衝開被封的穴道,可接連衝穴幾,始終徒勞無功,心裡暗罵:「這是什麼點穴手法,弄得人家渾身酥軟難過,可四肢又能輕微活動,卻又難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費氣力了,我這家獨門封穴手法,旁人決難自解!再說,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這個兄,就未必肯離去。」說著,腰加力,又是一輪狠搗,記記點著深處嫩芽。 「嗚,啊……」南宮筱低聲哀鳴,螓首搖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難過死了……」 「卵大牝小,初時自然難以適應,但我敢向妳保證,好一會子,定教妳欲仙欲死,捨不得我停下來!」 「淫賊,你……你休想……」南宮筱滿臉脹紅,嬌羞無限,可膣內卻越來越熱,越發暢美難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見一根龐然大物,正深深插著自己的屄兒,不停自出自入,幹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亂響!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讓她駭異難安,眼見陽具每一進入,都是抵到盡處,觸著自己的花心,不想還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搗了進去,真不知會是什麼光景? 南宮筱越看,越感納罕心驚,暗道:「它……它實在太粗大了!但……但說真的,這樣粗長硬碩的陽具,便是給它插著不動,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難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這股強烈的脹塞,她在冷秋鶴身上是無法領略得到的!南宮筱看著這根大寶貝,整顆心都不由騷動起來。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過於臥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見心愛的人兒受辱,還看著她那心迷神醉的臉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頭有氣,暗暗罵道:「看筱兒這副迷醉的模樣,哪裡像是被人強姦!莫非世間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歡大陽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鐵青,想要發作,可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經脈啞穴,同時被那人封閉住,只得乾瞪著眼兒,兀自在肚裡叫苦。 那男人接連抽送數,南宮筱不但已適應男人的巨大,簡直美得讓人泫然欲泣,隨著龜稜刮著嬌嫩的膣肉,難言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花汁麗水早已流個不停。 看這個男子的勢子,顯然是個舞榭歌台的班頭,當他看見南宮筱這副心神俱醉的臉容,早已將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當下笑著道:「我這行大傢伙可不比一般人,但凡與我好過的女子,無不咂嘴讚歎,妳今番經此一樂,恐怕永生都難以忘懷我這份恩澤。」 「淫賊!你……你這樣辱我,我……我一定……」南宮筱話猶未了,又給狠狠挨磨幾下,一股酸意,將說話當場給壓了下去。 「妳這個美人兒當真妙得緊,外表不但美澤鑒人,便連生氣起來,都是這般可愛。」男人口裡說著,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將目光移向花翎玉,說道:「好小子,你的福氣可不少,能夠娶著這個如此絕色的妙人,今後便是多戴幾綠帽兒,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聽得此話,滿眼儘是怒光,暗自大罵:「呸!這是什麼鬼說話,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漢子,夜夜軋姘頭、弔膀子,為人養野種,要你做個如假包換的大烏龜!」 那人極懂察顏觀色,看見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曉他在罵自己。見他不但不氣惱,反而仰起頭來,呵呵笑道:「你心裡在罵我,就儘管罵好了。但我不妨與你說,本某年紀雖不小,可中饋猶虛,至今尚未娶妻,什麼烏龜王八,早就與我無緣!」笑說間,竟伸手到南宮筱身上,動手解她衣衫。 南宮筱吃驚起來,張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心想,眼下已經夠丟人了,若再給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宮筱驚恐間,腰間的繡帶已被扯開,心裡不禁一寒:「你……你不要這樣,人家已給你……那個了,還……還想怎地……」 只見那人笑而不答,將一條陽具只顧往裡亂搗,直搗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宮筱輕呼一聲,心中一急,連忙伸手握著男人的棒根,欲要阻止他繼續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裡無力,堅硬的陽具依然貫穿玉指,抽送個不息。 南宮筱只覺膣室脹滿難當,卻又異常美快,口裡忍不住嚘嚶嬌啼起來:「啊……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覺,體內的陽具確與冷秋鶴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長,且硬度十足,最可惡的,還不時賣弄手段,時深時淺,忽輕忽重,當真把心兒都給他討了去…… 「我的小美人兒,不用說妳的這個緊屄兒,光是妳這對奶子,就足夠迷死天下男子了……」那人口裡說著,雙手已握著一對好物,肆意搓揉,將一對美乳弄得時圓時扁,形狀出,好不誘人。 「不……不要……」南宮筱至此方覺內外衣襟大張,兩隻渾圓飽滿奶子,已徹徹底底袒露人前,還給男人恣意妄為,又搓又揉,實在丟人。 那男人手裡玩著,腰仍是搖曳個不停,真插得水聲四起。 美人上下受敵,整個人給他幹得遍體皆酥,陶然甘暢,滿腦子裡儘是猥褻淫思:「老天!這……這個人怎地如此厲害,弄得人家越來……越美,越來越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洩……洩給他了……」 便在南宮筱如癡似醉之際,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時羞意大盛,忙把眼睛望向愛郎,卻見他眥目撐眉,顯然心中恚怒之極! 南宮筱心中難過,銜哀說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無法宣洩心中的憤恚,這時看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禁有點不忍,怒目漸霽,但心中的疑團,始終揮之不去,暗想:「這可真奇怪,聽他剛才的言語,似乎對我和筱兒的事知之甚詳,莫非宮裡有他的人,將宮中的事告訴與他?或是……或是他時常潛入香蕊宮,在旁偷窺咱們不成?不會的,香蕊宮素來警備森嚴,可說高壘深塹,四下暗衛無數,他要潛入香蕊宮,可不是容易的事!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當真讓人想不透!」花翎玉越想,越覺此人深不可測,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極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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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5回 美人受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男人伸出雙手,捧著南宮筱的纖腰,不住價著力抽送,一對眼睛卻牢牢盯著美人的俏臉,含笑道:「小美人兒,看妳這副眉黛偷顰,眼餳魂蕩的模樣,顯然是很舒服吧!妳現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還在後頭……」說著運起陽具,疙顫顫亂搗,直奸得南宮筱乳晃肢搖,下身渾渾如泉源,不覺已流了一地。 南宮筱挨著這根大陽具,著實美快難當,掩緊檀口,生怕發出一聲半響呻吟,可膣內帶來的快感,卻越發強勁,在不知不覺間,她竟自動大張玉腿,盡情享受那股充實的脹塞,在她心裡,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恐怕真要洩給他。啊!我的親親玉郎,你可不要責怪筱兒,人家實在愛煞他這根大寶貝,插得筱兒好不舒服,你今就……就讓筱兒好好滿足一次吧……」 便在南宮筱緊要時刻,忽聽得「啵」的一聲,男人突然抽出陽具,龜頭帶著汁水,昂首彈出,顫悠悠的豎在南宮筱眼前。 南宮筱正樂在頭上,洩身在即,忽覺陰道一空,那一聲「不要……」,幾乎便要破口而出。南宮筱柳眉緊蹙,滿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見一根龐然大物放在跟前,足有杯口兒粗,近尺長短。看著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委實吃驚不少,心想:「難怪剛才脹得如此厲害!真沒想到,我一個小小的屄兒,竟能容下這樣粗長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著一隻美乳,細細把玩,眼睛盯著南宮筱,說道:「感覺很空虛吧?若想我插進去,就來求求我?」 「你……你休想!」南宮筱雖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豈能說出這等浪蕩的話兒。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臉上反覆捫搎,竟把一張人皮薄膜撕下來,露出一張英姿邁往,雋拔挺秀的中年臉孔。 南宮筱和花翎玉同時一呆,看見那人年約四十上下,卻生得風流倜儻,偉貌瀟灑,那裡像個惡人的臉孔。 花翎玉直來自傲英俊過人,但見了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宮筱更是驚訝萬分,心裡暗想:「原來這人長得這般英偉好看,單是這副長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這麼大,還這麼威猛,實在……」想到自己霎時被這個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紅如火,暗暗罵起自己來:「我……我怎麼了,總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誘惑,見一個就愛一個!玉郎如此,秋鶴如此,連強姦自己的男人都這樣……」 便在南宮筱自責自問,忽見男人蹲下身子,把臉湊近水淋淋的花房,嘖嘖說道:「好一個鮮嫩漂亮的陰戶,內裡不但煨暖緊窄,連外貌都這般可愛誘人,實是一件難得的瑰寶!」說著伸出手指,將個花唇大大扯開,露出裡面一團紅殷殷的蛤肉兒。 「嗯!你……你不要這樣……求你不要看,好丟人……」南宮筱哀求未畢,嘴巴「啊……」的長吟一聲,連忙掩往嘴巴,原來整個陰戶已落入男人口中,不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來。 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宮筱下身迅速擴散蔓延,膣內連番滾翻,生出陣陣暢悅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宮筱已是嬌吟不絕,淫水開始涓涓難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宮筱美眸半張,神情如癡如泣,水汪汪的眼睛,儘是迷離意蕩,這色色動人的媚柔綽態,令她更顯風流媚致,嬌柔姝麗! 見那男人一味誅求無厭,「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滿,才站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對準了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南宮筱給巨物驟然一闖,難言的快感,幾乎讓她美昏了過去。而這一聲呻吟,當真又嬌又媚,既宛轉又纏綿,著實引人遐思。 男人緊盯著美人,享受著南宮筱的承歡綽態,下身一顛一迭,頻頻抽送,心裡默默稱許:「果真是人間極品,樣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無瑕,實在不亞於她的宮……」當他想到花映月,強烈的慾望,登時直竄遍全身。想起這十多年來,就是為了這個美絕人寰的宮,自己實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不由暗暗歎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這個美人兒就等著瞧吧,我定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 南宮筱自然無法知曉他心中所想,這時給他連番插弄,只覺抽插之力,一下重於一下,總是點著深處的嬌嫩,叫她美得魂不附體,一時按壓不住,身子猛地僵住,下身抽動了幾下,終於丟出精來。 男人見著,輕輕一笑,彎下身子,一口吻著她香唇。 南宮筱心中羞怯,正要側頭避開,豈知又是一個重戳,大棒直捅進深宮,南宮筱如何抵擋得住,嘴巴倏地張開,美美的「啊」了一聲,男人把握時機,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宮筱在他腔裡反抗,不住吐出頑抗的呻吟,一條丁香小舌,瞬間已被男人捲纏住,強烈的男兒氣息,將她整個人熏得蕩蕩悠悠,心身俱忘,只得順了他意思,任其為所欲為。 「小美人兒,含住我的舌頭。」男人握著她一隻乳房,恣肆把玩,並在她口裡發出挑逗的命令。 南宮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湧動,淫興高漲,聽了男人的說話,竟然不假思,順從地追著男人的舌頭,死死的噙著,使勁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纏,一時你來我往,不住挑逗對方的情慾。 「感覺怎樣,我這根大屌可令妳滿意?」男人似乎不想讓花翎玉聽見,壓低聲線,在她口裡恓恓插插。 「嗯!」南宮筱自從看見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塗,對他的憎惡不但大減幾分,反而多了幾分好感,此刻見問,亦放開了矜持,低低的應了一聲。 「想不想我再來找妳,再用我這根大肉屌疼愛妳?」 南宮筱著了魔咒似的,竟然含著他舌頭,再次輕輕嗯聲應:「人家才不想呢……」但南宮筱的舉動卻出賣了她,疲軟無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動,親暱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對我說真話?」男人握抓著飽滿的乳肉,貪婪地搓揉著,下身卻不疾不徐的動著,讓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壯。 南宮筱完全投入這分樂趣中,況且這個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輕易放棄他,卻又落不下臉皮,現見他連連追問,只得放低聲線,在他腔裡悄悄道:「我有什麼好,著得你來歪纏。你……你這壞蛋如此欺負筱兒,人家可恨透你呢……啊!壞人,不要……輕一點嘛,慢慢弄好嗎……」 「小美人兒,快與我說,我和冷秋鶴相比,誰讓妳滿意?」 「人家才不說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裡了,好酸……」 「男人粗長,才得女子喜歡,難道妳不喜歡嗎?」 「你……你還說,粗長有什麼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南宮筱心想,能夠和你這樣英俊的男人媾,那個女子會不喜歡。但腦子裡想到花翎玉,又感愧對於他,輕聲道:「筱兒雖然不知你是什麼人,更不知你為了什麼目的,竟……竟要對我這樣,但筱兒只求你一件事,不要傷害我的玉郎,可以嗎?只要你答應我,筱兒什麼都依你,可好?」 那人聽後,禁不住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好,好,好!我不會傷害妳的未來夫君,但妳也得應承我,本某打後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順從我,如何?」 「你這樣威脅人家,我就是順了你,心中也不會舒服。再說,玉郎是我最心愛的男人,要是你敢傷害他,筱兒做鬼都不放過你。」 二人最後這兩句對話,花翎玉卻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又是高興,又感激動:「果然是我的好筱兒,就是妳這句說話,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滿足了!」 「他既然是妳最心愛的男人,就不怕讓他看見妳和我好,心裡會難過,不再要妳嗎?」 「是你……是你使計用強……強姦我……」南宮筱臉上一紅,又再軟語懇求道:「筱兒求你了,放過玉郎行嗎?」 「果然是一對患難鴛鴦!好,如果我應承妳,該如何報答我?」 南宮筱俏臉泛紅,滿面嬌羞道:「人家……人家都給你這樣了,還想……還想人家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現令我滿意,或許我會放他一馬。」 南宮筱聽得臉上發燒,將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著他:「玉郎,筱兒又要……又要對不起你了!」說話方落,腦裡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玉尾隨自己來,還悄悄地在窗外偷窺,這等做作,顯然是對她不信任!一想及此,心中不禁微微生氣,暗暗氣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現在就讓你看個夠,酸死你也是活該!」 一念及此,南宮筱眸望向男人,故意問著。「筱兒實在不明白,現在都給你這樣了,還要人家怎樣才讓你滿意?」 「本某不但喜歡漂亮的女子,更喜歡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的女子,還要懂得討好男人,動承歡。只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愛郎一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來。人家……人家……還沒做過……」說著,慢慢伸出一對玉手,纏上男人的脖子:「是……是這樣嗎?」 「這樣還不夠,妳該說些淫蕩的言語,用說話討好妳的男人。」 南宮筱輕搖螓首:「筱兒真的不會,也不懂怎樣說。」 「妳會懂的,只要放開矜持,說些能夠挑起男人慾火的話兒。」 南宮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臉無奈的與那男人道:「你且靠近來,我在你耳邊說。」 男人一笑,依言將腦袋靠向她,只聽南宮筱輕聲道:「你……你動吧,人家想要了!你就在我未來夫君跟前,用你下面盡情享受筱兒的身子吧!」 「我聽不清楚,再大聲一點。」 南宮筱臉上一紅:「你這個人好壞,人家都說了,你還要逗弄筱兒……」 那人又是一笑:「我聽不清楚。」 南宮筱氣苦不過,一咬銀牙,說道:「人家想要你了,要你在我未來夫君跟前,用你的大棒兒滿足筱兒!來吧,人家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宮筱直來是個溫雅靦腆的可人兒,又何曾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等豪言壯語起來,還如此放蕩露骨!花翎玉此刻一聽,一股無形的慾火,燒得他渾身都燙熱起來!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當滿意,立時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搗得花徑「唧唧」有聲:「果然美妙,干了妳一夜還這麼緊,整條陽具都給妳箍得密密實實,簡直寸步難移!」話後,吻著美人的小嘴,腰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宮筱下身挨著火燙堅硬的巨棒,耳裡聽著詖淫靡爛的言語,惹得她淫思頻生,漸覺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頭頸,含住男人的口唇,嬌聲細語道:「你……你這個壞人!筱兒又要洩給你了……啊,好舒服,你怎會讓人這樣舒服……」 男人順勢纏著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陰道連番翕動,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她口裡道:「不用忍,盡情洩出來吧。」說罷,抽離嘴唇,一對眼睛只盯著她,說道:「來吧,將妳的熱情全渲洩給我!」 「啊!玉郎,筱兒真的對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來了……要洩給他了……」 花翎玉聽得亢奮異常,看著愛人在別的男人懷抱裡高潮,這股強烈的刺激,當真比死還要來得酸心,但卻又讓人興奮到極點! 男人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直至她發洩完畢,方笑說道:「果然不錯,真沒想到,妳這個美人洞還會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簡直要了男人的命兒!看來妳天生是個專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難怪妳家宮如此重用妳,傳授妳玄陰訣這門子功夫。」 南宮筱聽後一驚:「你……你是什麼人,怎……怎會知道玄陰訣?」 「這個我可不能答妳,不用多久,到時妳自會知道。」男人再次吻著她,壓低聲音道:「當我射精時,記住使出妳的手段,讓我瞧瞧玄陰訣有多厲害。」 「你……你就不怕?」南宮筱滿肚子都是問號,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不將玄陰訣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會知道這麼多,莫非他和香蕊宮有什麼淵源? 「倒要試過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開嘴唇,佝腰張口,將一顆粉嫩的乳頭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亂飛。 「你……」南宮筱按住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激情,嘴裡輕輕嬌喚著:「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裡,會受不住……」 花翎玉看見二人不住哼唧細語,雖然聽不清楚,可見二人舉止異常煨熱親暱,心裡不免醋酸起來:「筱兒妳……妳為了我的安危,依順委身給他,也只能說無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對他如此投入,對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氣死我不成!」 「啊……」一聲清脆的嬌吟,扯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卻見筱兒螓首高仰,手搵檀口,渾身抖動個不停,接著聽見男人道:「美人兒,妳洩身的樣子真好看,不要停下來,繼續洩給我……」男人凝眸盯著南宮筱,他自問見過的美女著實不少,但樣貌如此精緻迷人的美女,確實不多見。 南宮筱痛快淋漓的洩了個盡興,終於軟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過,雙手緊握一對乳房,腰下一槍接一槍,深投直捅,勢度越見兇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兒……實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殺得興起,如何肯停下來,數十抽一過,聽那男人鼻息漸重,下身搗得電卷風馳,口中忽地發出一聲悶響,龜頭緊緊抵著美人的花宮,叫道:「要來了,快使出妳的本領……」 南宮筱也曉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當即運起玄陰訣,立意教訓一下這個可惡的淫賊!心念甫落,一股熱流已煨得她花心大開:「噯……好燙!」 只見男人的卵囊連番收縮,一股又一股的熱情,盡數射進美人深宮,足足射了十多,突然將個龜頭抵住深處,便此不動。 南宮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纏緊男人的陽具,孰料功行半途,發覺自身的內力猛然流瀉,反被男人汲取了過去,登時大驚起來:「你……你……」 男人盯著身下的美人,笑道:「原來玄陰訣也不外如是!」一話說畢,聽得「吱」的一聲,拔出了陽具。 南宮筱如獲大赦,長長噓了一口氣,張大一對水眸,一臉不解的盯著那男人。見那男人身子一移,已來到南宮筱身旁,挺著依然堅硬的陽具,抵到南宮筱嘴前,說道:「為我舔乾淨它。」 南宮筱吃驚起來:「不……」連忙將頭別開。 那男人豈肯放過她,過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漿穴」一按,南宮筱的小嘴旋即張開,接著一個大龜頭直闖而入,塞滿美人的小嘴。 南宮筱眼藏淚光,只覺一股誘人的異味盈滿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還有自己的淫水,強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宮筱的淫邪細胞,使她不自覺地含緊男人的龜頭,貪婪地吸吮起來!舔著吮著,竟讓她發覺一件事,原來為男人舔弄,都能令女子產生莫名的興奮。 男人一手輕撫美人的秀髮,腰卻前後晃動,肉棒一出一入,抽送著美人的檀口,數十下過後,才戳指解開她的「承漿穴」,卻沒有拔出陽具,仍是藏在她口中,說道:「再給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聽得男人的說話,心中大罵:「你這個淫賊,竟敢這樣玷辱我的筱兒!千萬不要聽他,快快吐出他的臭東西……」 豈知事與願違,南宮筱反而使勁含緊龜頭,有滋有味的吃個不休,還不時抬起美眸,看著男人的俊臉。 舔弄有頃,陽具在她小嘴慢慢軟卻,男人徐徐把陽具抽出,一面穿褲子,一面向南宮筱道:「小美人兒,妳給我帶個口訊與你們宮,七天之後,於浪會再前來拜謁。而妳這個未來夫君,兩個時辰後,他的穴道自會解開,大可以放心。」話畢,屈指一彈,一道指勁射向南宮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著微微一笑,人影閃動,已越窗而出,瞬間不見了蹤影。 南宮筱怔怔看著那男人遠去,口裡暗暗叨念:「於浪,原來他叫於浪。他要見咱家宮,究竟為了什麼事?」她心中嘀咕,一面動手整理身上的衣衫,發覺穴道已被解開,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一聲:「玉郎……」 南宮筱現在的一顆心,再不是那個奸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男子,而是她深愛的花翎玉:「玉郎,你還好嗎?可有受傷?」南宮筱撲到花翎玉跟前,一臉焦心問。 花翎玉以眼代口,與她作個眼色,努力地搖了搖頭。他動作雖微,南宮筱仍是感受得到,終於放下心來,連忙趴下身子,伸出一雙玉手,捧著愛郎的腦袋,在他臉上一連親了幾口,紅著臉兒低聲道:「對不起,剛才讓你看見筱兒給他……給他……」心中大羞,整個人撲到他身上來,將個半裸的嬌軀緊緊壓著情郎,忽覺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撐得又直又硬,剛好抵著她小腹。 「你……你這個人真是的,竟然硬起來……」南宮筱嘴角含笑,再使勁親了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陽具,柔聲道:「你真是壞透了,看見筱兒給他這樣,還能夠硬成這模樣。快對我說,剛才你看見人家給他這樣,是否看得很興奮?」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6回 蟬嫣洞府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作者前言:這部小說不覺間已發表了十萬多字,在這期間,得到不少兄支持和鼓勵,小在此先行說聲多謝! 再說,這部小說發表至今,看見不少讀者留言都對男角感到嗟歎和惋惜,甚至有讀者懷疑,花翎玉如此無能,眼睜睜瞧著自己的未來妻子和別人好,究竟他是不是男角?為此,小發覺不得不響應一下,並藉此機會簡略地透露一些打後的劇情。 其實,小早前曾在某論壇亦已透露過了,但相信不會太多兄見過,只好再多說一遍。 花翎玉確實是男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長於深宮,不曾在江湖走動過,見識自然淺短,且一直深愛著南宮筱,不免會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隨著故事的發展,花翎玉的人生將會逐漸展開,對事亦慢慢豁然頓開,他不但擁有一個良師,使他成為當今武林高手,身邊還擁有不少紅顏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高雅漂亮的處女,還有江湖絕色的人妻,而冷秋鶴的妻子亦在其中,一報前時之仇。最終,花翎玉承繼了祖業,在江湖上闖出一個好大的名堂,成為一個顯要昭彰的少年俠士。關於花翎玉的恩師,同是書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紅綠迷繼績捧場,相信不會令眾兄失望。 ***    ***    ***    *** 花翎玉見問,苦笑一下,勉力點了點頭。 南宮筱看見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緊愛郎的陽具,上下擼動起來:「原來你喜歡看筱兒和別人好,無怪你會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現在這個模樣,硬得如此厲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兒為你弄出來?」 花翎玉正要點頭,南宮筱已挪過身子,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並開始動手鬆解他褲頭。花翎玉心中狂喜,睜大眼睛,看著南宮筱扯下內外褲子,一根把手長的陽具,登時昂首撐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宮筱看著眼前的陽具,只見水淋淋的龜頭上,正閃耀著迷人的潤光,不禁淫念頓生,指掌用力握住,頓覺手上之物燙熱非常,且不停噗噗脈動,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南宮筱抬起漂亮的臉蛋,看著心愛的男人,一面為他擼動,一面含笑問道:「它好硬哦,舒服嗎?」 花翎玉蹙起眉頭,再次點頭。南宮筱湊頭過去,在他俊臉親了一口:「舒服就射出來,不要憋壞了身子。」說著把香舌渡進愛郎口中。 南宮筱顯得異常熱情,一條香舌四處竄,漸感欲焰如熾,一個忍不住,在愛郎口中輕輕低喚著:「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卻沒一刻停頓,不覺之間,已擼動來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沒半點射精的跡象:「玉郎你怎麼呀?人家手都發軟了,還不肯射出來。」當下把心一橫,紅著臉兒道:「你可想讓筱兒用口……用口幫你?」 花翎玉聽見,自然喜出望外,這是從沒有過的好事,前時多次要求南宮筱,她總是死口不允,沒想她今天竟動起來。 南宮筱不再做作,埋頭到愛郎胯間,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陽具,一面擼動,一面張開櫻桃小嘴,把個龜頭徐徐塞入口中,接著使勁含著,晃動腦袋,不住賣力吞吐,幾個來,南宮筱亦覺慾火狂飆,巴不得要把整條陽具全吞進去。 南宮筱越發難受,開始沉湎在淫佚中,滿腦儘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郎的陽具,實是一件相當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時就該好好享受一下這等樂事!不自覺間,又想:「玉郎你知道嗎,筱兒本想要你做我第一個男人,可惜時不我與,我的身子還是給了秋鶴!但有一事,相信你還不知道,筱兒發覺自己開始有點改變了,感覺變得很淫蕩!其實筱兒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與你,成為你妻子後,恐怕也會瞞著你,會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人家……人家已經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時你知道後,會怪筱兒麼?會不要筱兒麼?」 南宮筱想到自己背叛著愛郎,暗裡在外偷漢,這種離經叛道的刺激,讓她整顆心都炙熱起來,當下手口並用,將一根陽具吃得「習習」價響,而她的腦子裡,依然淫思不滅:「玉郎,到時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兒也不會怪你,只是有一事我很想和你說,可始終無法鼓起勇氣說出來,現在你雖然聽不見,但我還是想說與你知,就是……就是自從人家和秋鶴好過後,已經喜歡上他了,很渴望讓他抱,渴望讓他親,渴望和他那個……」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會更感不安,更加對不起花翎玉。 但南宮筱殊不察覺,自從她失去童貞後,玄陰訣亦已開始慢慢改變她心志,讓她再難控制自身的情慾。 就在她暗自臆說間,驟覺口中之物不住地脈動,心知愛郎射精在即,當下加上幾分力,手上疾擼如飛,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熱的陽精忽地狂噴而出,一股接著一股,連綿不斷,注滿她一口。 南宮筱含滿一腔精液,趴花翎玉身上,張開櫻桃小嘴,好讓愛郎看個清楚,才「咕嘟」一聲,盡數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額頭親了一下,輕聲說道:「你今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孫孫,現在全都在筱兒肚子裡,人家真真正正成為你女人了。」 花翎玉簡直難以想像,南宮筱竟會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宮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臉,看著花翎玉,問道:「你是不是覺得筱兒很淫蕩?」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著雙眼,卻無言以答。 南宮筱輕歎一聲,又道:「玉郎,宮曾經和我說一件事,當時筱兒聽了,還不敢認同,可現在人家相信了。宮說,其實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歡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禮俗所拘,不敢逞意妄為而已!她說這都是有據理的,但凡女子,不論是美是醜,都愛刻意妝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讓更多男人喜歡自己,縱使是嫁作人妻,都不會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較男子為多,些微的觸摸,就很容易讓女子動情。還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會叫床,但男子卻不多見。女子也很喜歡表現自己的身材,以優美的身體去誘惑男子!這一切,在在都是說明,女子其實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說話,聽得花翎玉目睜口呆,卻又不明她為何會說出這番道理? 只見南宮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兒得到快樂,就該多多體諒人家!」話後,趴下身子,用力抱緊花翎玉,將頭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聽了終於明白,原來南宮筱一番言語,其目的便在這裡。 南宮筱經過剛才兩番纏綿,亦感倦累,抱著愛郎,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    ***    ***    *** 南宮筱在睡夢中朦朧恍惚間,感到身上一陣騷動,把她弄醒過來。 當南宮筱張開惺忪的眼睛,方始發覺,原來自己卻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從後擁抱住,而一對豐滿傲人的嬌乳,已雙雙落入情郎手中,兀自輕搓緩捏,嬌嫩的乳肉不住從指縫滿溢而出。 南宮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輕輕為情郎推蹭,扭過頭兒,望向身後的花翎玉:「玉郎,你沒事了嗎?」 「嗯!」花翎玉頷首,看著南宮筱絕色的臉蛋,心中一熱,將頭一低,已封住她的小嘴。 南宮筱毫不抗拒,熱情地送上香舌,與他捲纏在一塊,玉手推動男人的雙掌,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並在情郎口裡道:「你這人真壞,才恢復自由,就來欺負人家!」 「誰叫妳這樣可愛動人,只要看著妳這張姱容,就讓人產生興奮了。」 南宮筱一笑:「這樣說,我和你成親後,每天給你朝看夕看,豈不是讓你興奮死,沒的早晚都纏著人家,給你日夜欺負!」 「恩愛夫妻,便當如此。」 「人家可不想終日只對著你,筱兒的好身子,仍想留給其它男人享用呢,不但要給其它男人,還要你這隻大烏龜在旁瞧著看,就像剛才一樣,讓你看得下面無法軟下來。」 花翎玉聽得雙目大睜,怒道:「妳……妳這個淫婦,竟敢說出這等話!」 南宮筱看見他這副怒容,也自一驚,暗罵自己說得太過,當下扭頭仰首,在他俊臉輕輕親了一口:「你不要生氣嘛,其實一切都怪你,誰叫你剛才這樣對我,看見人家給那個於浪這個,你應該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興奮得硬起來,人家氣苦不過,才想調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當時我巴不得要將這個淫賊分屍,劈成兩截。」 南宮筱一笑:「因何你又會看得硬起來?」 「我也不明原因,見著他那話兒一下一下捅著妳,捅得水兒亂飛,下面就不其然興奮起來,那時我真個又恨又痛,又感異常酸苦,那種心情簡直難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貼,一面親熱,一面說話兒,極盡綢繆纏綿,南宮筱仍然帶動他雙掌,不肯讓他離開,發覺身後被一根硬物牢頂著,心中自當雪亮,不由笑問道:「你下面硬成這樣,剛才還沒夠麼?」 「抱著妳這個美人兒,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湊首在她耳背舔一下,問道:「對了,剛才妳和那個淫賊噙唇私語,究竟說了些什麼?」花翎玉一直就記掛著這件事。 南宮筱見問,心中一個嘀咕,豈敢說出自己和他拋情遞意,只得睜著眼兒說謊話:「那有什麼,還不是問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 「他怎樣答?」花翎玉追問。 「那人的名字你都聽見了,還要問人家。」南宮筱過頭瞧著他,岔開了話題,免得愛郎繼續追問,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會知道咱們的事,就連玄陰訣都知道一清二楚。」 「這個人極不常,我聽他的語氣,似乎和我娘有什麼關係。」 「對呀,他說七天後再來香蕊宮,也不知是惡是善,咱們還是早點告訴宮,好作準備。但……但關於剛才我被他那個,你說可否讓宮知道?」 「當然不可以。」花翎玉馬上作出反應:「這種事情,又怎能隨隨便便說出來,便是我娘親,都不能例外。」 南宮筱一笑:「你也說得有道理,咱二人還沒成婚,你便戴了滿頭綠帽子,實在是有點兒……」 「妳……妳還笑。」花翎玉撐起雙眉,手上用力,握緊美人兩團乳肉,使勁搓揉,以作懲戒。 南宮筱吃痛,大發嬌嗔:「痛嘛,你怎能這樣狠心,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花翎玉眉頭一揚:「難道妳就不狠心,當著我面前和那淫賊親嘴兒,還不住卿卿我我,四目傳情!看妳那時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對不對?」 南宮筱臉上一紅,連忙反駁:「你冤枉筱兒,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倆沒有,但妳和他親嘴兒,可沒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強,又不是筱兒做動,你怎能怪責人家!」 「罷了,罷了!」花翎玉搖頭一歎:「當時見那淫賊一面和妳親嘴,一面挺起那根大傢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時的光景,簡直令我痛心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拚命了!」 「玉郎你萬萬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厲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動手,勢必要吃大虧。你是我的心肝肉兒,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兒怎樣好。」 花翎玉聽得心頭一甜,「啵」的一聲,在她俏臉親了一口:「妳對我好,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見著妳和其它男人親熱,那種滋味,真的比死還要難受呀!」 南宮筱「噗哧」一笑,頭看著身後愛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見人家被那個於浪如此這般,下面就硬成這個樣子,明明就是變態。」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說了,當時我……我也不明白是什麼緣故,看見你們一邊弄一邊親嘴兒,儼如一對癡情愛侶!我在旁看著看著,心裡雖然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卻不爭氣!」 南宮筱會心一笑,問道:「對了,你今晚為何跟著我?還躲在屋外偷看!」 「這個……這個……」花翎玉登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解釋是好。 「你不相信筱兒,害怕我和冷公子見面,對嗎?」 「這……這只是其中之一,最要是……是我捨不得妳離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睜著眼兒吹牛皮。」南宮筱仰起螓首,瞧著他撒嬌起來:「就知你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連忙道:「我……我又怎會不信妳!」話後,盯著南宮筱美得出水的嬌容,不由心頭一熱,立即吻住她小嘴。 親吻半晌,南宮筱啃著愛郎的嘴唇,暱聲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說了,打後絕對不會隱瞞你,什麼事都和你說。筱兒和冷公子會面,確實是明兒晚上,並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對不起。」花翎玉連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兒多!」 「你終於肯承認了。」南宮筱一笑,親了他一下:「筱兒不會怪你,其實你對我已相當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見面,當然會……會少不了那個,你都能忍氣吞聲,若要說對不起,應該是筱兒才對!」 「妳明兒真的要去會他,可不可以……」 話猶未了,已見南宮筱螓首輕搖,說道:「玉郎,對不起!筱兒既然答應了他,又豈能爽約,再說一句實話,明兒我和冷公子見面,大有可能會……睡在他那裡,而且我……我和他會整個晚上不停交歡,這樣才可獲取更多陽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這樣折磨我……」花翎玉搖頭長歎。 「玉郎你不要這樣好嗎!」南宮筱一個身抱緊他:「筱兒自知對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兒和多少個男人好,但在我心裡,我最愛最喜歡的人,就只有你一個,相信我。」 花翎玉看著這張絕艷的容顏,不禁心頭一軟,還是點了點頭,但在他心中,真個是五味雜陳,讓他好不難受。 「已經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裡,讓筱兒抱著你睡,好麼?」 「嗯!」花翎玉哪會反對:「不過……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大家要脫光衣服,這樣才睡得舒服。」 「你這個人就是愛使壞。」南宮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開始為他褪衣解帶。 ***    ***    ***    *** 香蕊宮北面,在那江河縈繞中,卻屹立著一座山峰,名喚香蕊峰,山峰並不高峻雄偉,但千巖競秀,萬壑爭流,草木蒙籠其上,如若雲興霞蔚。 香蕊峰半里範圍內,直來是香蕊宮的禁地,沒有宮許可,誰也不能進入半步。在峰下葉稠陰翠間,有著一個人工開掘的石洞,洞口豎著一塊大石,上面鑿有「蟬嫣洞府」四個大字。「蟬嫣」兩個字,就是「連屬」之意,有後代連續不斷的意思,亦是取自「蟬蛻神功」和創宮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時剛過,一對男女走近洞府來,正是宮花映月和花奴盧貴。只見花映月在洞旁岩石觸摸一會,啟動了機關,接著聽得「隆隆」聲響,洞口石門徐緩打開,待得二人走進石洞,石門再度自動關上。 原來這個盧貴,並非誰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馬子游。 當年馬家莊遭人滅門,全莊上下葬身火海,馬子游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來的火柱擊中,昏厥過去,當他醒轉過來,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觸目所及,看見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馬子游幾經艱險,才走出燒成火窟的屋子,發覺衣衫冒著煙火,雙臉更是奇痛無比,渾渾噩噩間,隱約看見不遠處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強撐持走到井邊,突然身子一軟,倒頭便丟進井中,給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還好井水不深,只浸漬到胸口,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原來所在之處,距離井口竟有數丈有餘。馬子游雖有武功,但此刻身負重傷,精疲力盡,要離開水井,自知此刻也沒這個能量。 馬子游在井中待了兩天,經過幾番調息運功,方慢慢恢復體力。當他爬出井口,眼前儘是焦土廢墟,不禁悲從中來,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後從坊間得知,全家六十餘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時,想事前發生的一切。當天晚飯後,整個人開始精神恍惚、昏昏欲睡,未到亥時,便已到自己房間睡覺,豈料才一臥下,便即沉沉睡去,直至給煙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顯然在他睡覺前,已中了敵人的詭計陰謀,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過來,相信早就死於火舌之中! 馬子游僥倖逃出生天,知道敵人可能尚在週遭監視,當下改裝易容,扮成叫化子,偷偷離開了湖州,打算香蕊宮。但到得宮門,馬子游又猶疑起來,自愧臉容已毀,又如何面對這個花兒似的妻子,沒的讓她生厭。便是妻子不棄,敵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還,就算不遭毒手,亦會令仇人知覺,想要查出兇手,更是難上加難了!一念及此,馬子游只得黯然離去。 不覺間三年過去,馬子游想念愛妻之情,不但絲毫未減,反且更為渴念,只好終日在香蕊宮門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嬌妻的花顏。皇天不負苦心人,而且不只一次,而是多次讓他看見愛妻的玉容。饒是這樣,花映月的風姿綽約,和她那副絕世姱容,只有讓他更加依戀渴懷。 又過了半年,香蕊宮突然傳出徵聘花奴的消息,馬子游聽見,心中一喜,他自小喜愛盆栽花卉,對種花頗有心得,還不時別出心裁,接木移花,創出不少異種奇芭,便是一些老花農,也要為之汗顏。 這個機會,終於讓馬子游重香蕊宮。他雖然不時看見愛妻,但這半年多來,花映月不但沒有和他說半句話,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過。 馬子游在這段期間,每天只是埋頭種花,他知花映月偏愛牡丹,是以對牡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個異種,如錦紅緞、春水綠波、粉喬、香玉、金玉盤等品種。 朝來暮去,一年易過。 這日,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見,不問而知,宮傳見一個花奴,當然是為了栽花的事,不是賚獎,便是領罰。 花映月第一眼看見這個滿臉傷疤的花奴,卻不甚訝異,她已多次在花園見過這人,而唯一令她詫異的,在這個花奴的眉宇眼神間,竟然隱約看見丈夫的影子,隨後彼此對答幾句,終於給花映月認了出來。 光憑長相外貌,外人或許認不出馬子游,但花映月與他畢竟是夫妻,雖多年別鶴離鸞,可馬子游的音容聲貌,她豈會認不出來!夫妻驟然得以重聚,自然欣喜不已。 馬子游不再隱瞞,將這幾年波折,全部都與她說了,並說他為了追查兇手,暫時不想表露身份,只想留在宮中當個花奴,而這個秘密,決不可與任何人說,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擔心給兒子知道,童言難禁,隨時會洩漏風聲。 自此之後,馬子游仍以盧貴身份,繼續在宮中當個花奴,晃眼至今,已經十多年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7回 常氏兄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二人剛走進洞府,花映月立即鑽入夫丈懷中,整個人依偎在馬子游身上,雙手抱著他熊腰,將一隻乳房緊緊擠在他身上,直壓得變了形狀。 花映月螓首輕抬,暱聲與丈夫道:「子游,你的蟬蛻神功業已大成,可惜你並非從童子身修練,難免會欠幾分精純,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夠勝過你的人,在當今武林中,相信已經不多了。關於兇手是誰,至今我仍是茫無頭緒,依我來看,你還是不宜急於露臉,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馬子游搖頭輕歎,說道:「這十多年來,我老是想起當日的情景,這等父母兄不共戴天之仇,我身為人子,焉能不報。我曾經許下誓言,務必查明兇手是誰,若不然,我活著也難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會不知,而是一日兇手未明,就不能操之過急。」花映月輕聲說道:「其實我這次派筱兒到湖州,便是要調查這件事,我有信心,筱兒必定不負我所望。」 馬子游一聽,登時精神一振,連忙盯住她的俏臉,問道:「難道……難道妳已經有了什麼眉目?若不是這樣,妳又怎會捨得讓筱兒前去。映月,妳對我說實話,到底發現了什麼?」 花映月一笑搖頭:「你不要亂想。這十多年來,我雖然不停派人找線,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說不上什麼眉目。今次我派筱兒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最重要是筱兒不曾在江湖走動過,不容易讓兇手發現她身份。我派筱兒作個先鋒,若她能得一些蛛絲馬跡,你我一起到湖州與她會,力追查兇手,不是更好嗎!」說罷,花映月牽著馬子游的手,往洞裡走去。 二人走過一條甬道,即見一個偌大的洞室,牆壁全是花崗岩堆砌,牆上刻有不少練功的人像,人物個個栩栩如生,維妙維肖,躍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邊均有文字說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點的火炬。在洞頂岩石處,有著數個大孔隙,從隙縫處,正透射著絲絲陽光,日間便是不燃點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見物。 花映月和馬子遊走到石室的盡頭,看見花映月伸出玉手,纖指探進一個穴隙,來撫摸了幾下,打開了另一扇石門,石門內有一道石階,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級走上石階,卻有近級之多,到得階盡,又是一個石室。 這個石室非常廣闊,與剛才的石洞相當,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著椅桌床榻,西首盡頭,齊腰高開了一個大洞,強烈的陽光,從洞口直射進來,照得石室亮堂堂一片,夾著午間的清風,讓人為之一爽。 原來這個石室位於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懸空,下面卻是平滑的峭壁,離地面足有十丈有餘。二人走到洞口,放眼遠望,只見眼前靈山秀水,江如羅帶,江南的秀景,一一盡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馬子游身上,看著眼前的美景,徐徐問道:「子游,那天要你在單超面前這樣,我知你必定很生氣,對吧?」 馬子游苦澀一笑:「當初我知道玄陰訣的秘密,那時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況且在這十多年來,看見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經多到數不清,我還能夠怎樣!其實我最難捱的日子,就是剛剛到香蕊宮時,眼見妳不時讓男人在房間過夜,早前那一段日子,我當真比死還來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著他道:「對不起,那時你我還沒和你相認,要你看著我和男人這樣,亦只能憋在心頭,實在是苦了你!但這種要你原諒我的說話,我都說過千次,也不用再多說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這十多年來,我對你的心,至今依然沒有半分改變過。」 馬子游頷首道:「這一點我知道,像我這樣一個醜漢子,妳仍能對我不離不棄,還可以忍受這麼久,亦足見妳對我的心了!」 「子游,單超此人雖然是咱倆想出來的幌子,用他瞞著外人耳目,但到了此時此刻,映月卻有另一個想法,不知你是否會同意?」花映月一面說,一面凝視著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應。 馬子游聽得這話,心裡多少也猜上幾分,說道:「你們都這麼多年了,妳對單超產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關於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說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聽得柳眉一軒,似嗔似喜的輕輕搥了他一下:「單超這人雖然不錯,我對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愛上他。關於這一點,我早已和你說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須用說話來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經和多少個男人睡過,但你畢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愛的男人,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嗎?」 馬子游搖頭一笑:「妳想多了,我這句說話,並非對妳冷譏熱嘲。好了,究竟妳想說什麼?」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單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藉著這個機會,切切底底將單超擺脫掉,免得我和他繼續牽纏下去,沒完沒了的。單超此人,畢竟只是一個幌子,我讓他留在身邊,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終在想,我和他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個長久辦法!」 馬子游聽罷,不由得哈哈大笑:「難怪時常有人說,皇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咱們做男人的,怎會這樣可憐!」 花映月又是一陣搥打:「你……你當真是犯賤,眼見心愛的妻子和別個男人好,晚晚扒開兩條大腿,夜夜被單超插得死去活來,而你竟去可憐那個男人,真不知你是怎樣想!」 馬子游身抱緊妻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只是說說而已,妳又何須大發嬌嗔。」 花映月身用力抱緊馬子游,偎在他懷裡道:「人家是說真的,其實映月對他並無憎厭,還可以說有一點點喜歡他,但長期這樣下去,終究有點不妥,況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難讓他離開我,這才是我最擔憂的事!為了我和你的將來,映月實在不得不這樣做,你意思怎樣?」 馬子游沉念一會,仍是搖頭道:「還是多看些時間吧。單超人品不壞,在江湖上也是一號人物,況且妳和他的事,早已眾所周知,想要擺脫他,必須要有個適的借口。除此之外,還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習玄陰訣已有十多年,性慾之強,實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捫心自問,單憑我一人之力,實在獨力難支!縱使妳今日攆走了單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與妳一起,打後要妳日夜獨守空房,對妳來說,那是多麼殘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時,再去另找一個男人,我可又不大放心。再說,要找一個性能力和單超相當的男人,恐怕並不容易,也未必能夠讓妳滿意!」 「你的說話倒有些道理。」花映月點頭道:「確實,說到床上功夫,他的確有點本事,便是一夜三四,他仍是游刃有餘。其實……其實我今天提出這件事,要是……是擔心一件事。」 馬子游瞧著漂亮的妻子,問道:「什麼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櫻唇半張,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之事。最終,花映月與他微微一笑,吶吶說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讓你親眼看見映月和他……和他那個,又給你聽了許多淫辭浪語,人家害怕你心裡不舒服,倒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和單超一刀兩段,彼此斷絕了關係,讓你再不用心存芥蒂,日夜鬱積在心。」 馬子游笑道:「我終於明白了,這個才是妳的真心話,原來妳不是真心想甩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個狡猾的人兒,我幾乎給妳擺上一道。」說著伸手一撈,已將她橫抱而起,抱著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顏迎春,雙手圍上丈夫的脖子,微笑問道:「你……你現在想做什麼?」 「當然是要懲罰妳。」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著一扯腰帶,將自己內外衣衫脫去,晃擺著一根大陽具,含笑站在愛妻跟前。 花映月看見,依然滿臉笑意,口裡卻不依道:「人家才不讓你這樣懲罰,你這根屌兒又粗又長,龜頭又這麼大,映月這個又嬌又嫩的小花屄,豈能容得下它,必定會……會給你捅壞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這麼壞,不要脫我的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馬子游手起衣落,瞬間已將她脫得精光赤體,一個白晃晃的美人兒,終於被他壓在身下。 花映月口裡不停,但雙手卻死死的箍著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著他,一面嬌笑著:「人家的身子是單超的,你想懲罰映月,就讓單超來懲罰我好了!你漂亮的妻子只會讓單超玩,人家只喜歡……喜歡他的大陽具,不但讓他插屄兒,還想要他熱呼呼的精液,給他幹大肚皮,你的妻子要為他……為他生小寶寶……」 馬子游聽得淫火大盛,罵道:「你這個賤人,竟敢說出這種話!我現在來問妳,妳到底給我戴了多少綠頭巾?快快如實說來。」說罷,一頭埋在她乳溝,抓緊兩個飽滿的乳球,手口並用,大口大口吃將起來。 「人家……人家就是喜歡其它男人的陽具,從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條綠頭巾兒,你說好不好?」雙手按著丈夫的腦袋,使力擠壓在胸前。 馬子游氣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蕩,卻想不到妳竟淫蕩如斯!」 強烈的快感不住擴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沒……沒錯,映月不只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而且天生淫蕩,你注定要做只大烏龜……嗯,好舒服!子游你……你真的好壞,人家這對奶子只會讓單超玩,讓他吃,你怎可以這樣對映月,還這麼用力……啊!壞人,你這個壞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單超說,映月今天要對不起他,會……會給大屌夫君強姦……」 馬子游吐出口裡的蓓蕾,抬頭望向她:「妳老實與我說,最近這幾年,除了我和單超外,妳還有多少個男人?」 才幾個起落,已見花映月一臉癡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聽得馬子游的說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暱聲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先把大屌插進來,人家再慢慢說你知。」說著動張開兩條優美的大腿,催促道:「快來給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陽具撐滿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語挑逗,握住丈夫的陽具,將個龜頭不停在陰戶口磨蹭。 馬子游見她淫心大熾,臉上一笑,坐直了身軀,挪身到她胯間,把眼一看,果見花穴潤光閃然,早已水淹溺谷,當下笑道:「好一個飽滿的粉屄兒,男人見著這等鮮美可口的寶貝,豈有不垂涎之理,也難怪單超晚晚粘著妳!」說著,接手握緊陽具,用龜頭在膣口推推擠擠,就是不肯插進去:「快與我說,近這幾年來,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進來,映月裡面好空虛,我要你……」花映月慾火難禁,陰戶兀自翕動個不停:「你好壞!人家……人家說你知便是,這幾年我確實……確實有瞞著你,偷偷和幾個男人……耍……耍子過……」 馬子游知道愛妻身懷玄陰訣,光憑單超和自己,又豈能夠滿足得了她!他敢斷言,這十多年來,在她身邊絕不可能沒有其它男人。他心中雖然澈悟,但聽了她這番言語,一股醋意亦不由湧上心頭,卻又隱隱夾著一絲難言的亢奮!馬子游不再打話,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聲響過,整顆龜頭已應聲而入,進去了半根,但卻沒料到,一股強烈的緊窄,幾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驚之下,忙即按兵不動,暗暗提了一口氣,硬生生把洩意壓將下去,心裡暗想:「映月這塊寶地當真奇怪,怎地越來越見緊細,還有那股吸吮力,比之從前越發厲害多了,瞧來玄陰訣這門子玩兒,確實不是蓋的,不但能使女子長生久視,保持青春靚貌,還擁有這等好事兒,果真不簡單!」 花映月卒然給巨物一闖,整個花房脹得美妙無窮,立時美得張唇昂首:「啊……老天!今要……要給大屌撐壞了……」好不容易,才慢慢神過來。 馬子游心神稍定,接著腰晃動,緩抽慢送,口裡繼續追問道:「好一個拖漢精!我今天若不問妳,豈不是給妳瞞一世,究竟這些男人是誰?是宮裡的子,還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著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張,擺出一副楚楚哀憐的表情,一對眼睛只盯著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宮裡的人!其實都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你可還記得……蘇州澱山堡常氏兄二人?」 馬子游聽得「常氏兄」四字,一怔間,心頭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龜頭撐開膣壁,竟然一衝到底,緊緊頂住深宮的嫩芽,便此不動:「我當然記得!原來是這兩隻小猴兒,當年我看見二人十分年輕,相信還不到二十歲,沒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記,口裡哀鳴一聲,忍不住哼唧起來:「好狠心的夫君,一下子捅……捅得這……這麼深,要給捅穿了……」 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這個偷漢子的淫婦!」話後,趴到花映月身上,佝腰張口,含住她一顆乳頭,口齒不清道:「詳詳細細說我知,你們到底是怎樣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襲,一時美得沒魂沒魄,雙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腦袋:「都這麼久的事了,還問來作甚?」接著拱背挺胸,巴不得將個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愛你呀!不用憐惜人家,狠狠的用力肏個痛快……」 馬子游怒道:「愛我就快快說出來!妳可記得曾答應過我,什麼事都不會向我隱瞞。便是戴綠帽,也不能讓我戴得糊里糊塗。」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氣惱,內心實是興致昂揚,心裡亦感好笑,說道:「看來我不說個明白,你是不會死心了。」 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氣又是近抽,花映月著實愛煞他這根大傢伙,不住抬股晃腰,盡心承迎:「啊!好舒服……你畢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單超強多了……」 「快說……」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這樣兇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靜下心來說話?你且先緩一緩,待映月……細……細說你知。」連番重擊,叫她實在吃不消! 馬子游給那緊窄套得暢快淋漓,正自大呼過癮,如何肯停下來,反而加多幾分力,大抽大送,龜頭下下點著花心。 花映月給他弄得嬌喘連連,酸麻難當,不禁伸出雙手,推推搡搡,不依道:「你想聽就給我安靜老實點,先讓人家說完,到時你愛怎樣,映月都由得你。」 「這個倒不成問題,只是有一難處,到時我若聽得上火,實在難保不會作怪。」馬子游放慢動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來……」 說話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臉嬌嗔道:「你若敢拔出來,人家就什麼都不說。」 馬子游笑道:「這是妳說的,到時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親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歡給你塞滿的感覺,到時人家說得興動,還要你為映月快活幾下呢!」 馬子游輕撫著乳房,說道:「對了,前時我曾聽妳說過,常氏兄是對同生孿子,但看他們樣貌大有迥殊,實在教人難以相信。」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江湖傳聞確是這樣,說二人是孿子,當初我看見二人,心裡也和你一樣,兄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樣貌確實相差極遠。可是當我和二人好過後,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馬子游道:「是麼,究竟是什麼來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說起來,其實也算是一樁奇事,原來二人下面,竟然是長得一模一樣,不論粗細長短和色澤,便是那個龜頭形狀,都如同一個模子出。還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龜頭接近馬眼處,同樣都長了一顆黑痣,你道是否很奇怪!」 馬子游聽得忍俊不禁:「果真有這種怪事!二人那行貨是怎生模樣?」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長度極是嚇人,相信比你還要長一些,讓人感覺幼幼長長的,便如一節竹子相似。可是興奮起來,卻又硬度十足,豎將起來,竟能遮掩住肚臍眼兒,你道厲害不厲害。還不只這樣,兄倆便連性趣喜好,心思言行,都殊於一致,動作相當契劃一。」 馬子游道:「這對活寶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這一對了。」說到這裡,馬子游忽地睜大眼睛,盯著愛妻問道:「對了,妳竟然記得這般清楚,難道……難道當時妳是和他兄二人一起?」 花映月臉上一紅,輕輕點下頭:「確……確實是這樣,當日你漂亮的妻子,同時給他們輪番玩了,你現在聽了,很是興奮吧……啊!你捅得很深……再來幾下狠的……」 馬子游聽得興動莫名,運起大棒狠狠連連抽搗:「再說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頭上,喘聲道:「人家……人家快來了,不要停,讓我先丟給你……啊?好美,映月愛死你了……」 馬子游聽命,提槍疾搗,果不出數十下,花映月渾身幾個抽搐,終於到達情慾的高峰,直丟得死去活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8回 華亭鶴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待得高潮漸歇,花映月徐徐平靜下來,馬子游才開口追問。 花映月抱緊丈夫,低聲細述:「你可知道,其實澱山堡崛起至今,只是這十多年間的事,雖稱不上武林大派,子也只有來人,但堡常連山,在江湖上向有姑蘇孟嘗之稱,為人倜儻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愛戴。每隔三年,澱山堡都會舉辦一次江湖宴,廣邀江南武林同道,以敘交情。當日常家兄前來香蕊宮,便是奉父親常連山之命,來此呈送請柬。」 馬子游搖頭輕歎:「常言道:『十年風水輪流轉。』,江湖上突然冒出了這號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記得,常仲開和常叔開兄二人,在宮中只住了三四天,短短數天時間,妳又如何與二人勾搭上,難道妳和他們早已認識?」馬子游盯著她問。 花映月輕搖螓首:「這十多年來,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參與,確曾見過這兩兄,但一直以來,卻不曾和他們說過半句話兒,直到二人來到香蕊宮,才算和他們真正認識。其實我一直不和你說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聽了不高興,而是……而是我羞於說出口。」 「難以出口?竟有這等事!」馬子游大感興趣:「到底是為了什麼?」 花映月輕輕歎了一聲,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宮之,竟然會著了兩個小子的道兒,想起來,當真是太可笑!」 馬子游聽見,知道內裡另有原因:「不會吧,我愛妻是個何等精明聰敏的人物,莫說是這兩個黃毛小子,縱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難使我愛妻上彀,當真奇哉怪也,我倒要聽一聽!」 花映月歎道:「著實慚愧!映月聰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時。記得當日早上,我在後花園遇見他們兄二人,我身為一宮之,見於禮數,自然過去喚個招呼,便與二人寒暄了幾句。那時,常仲開突然對我說出一樁怪事,只聽他道:『奇怪,奇怪!宮不但天香國色,便是栽種的花兒,也是如此漂亮多姿,連花香都與別不同,光是這盆齒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著濃郁的酒味,實在是世所罕見的異品。』」 「那時我聽後,亦大感訝異。」花映月接著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極淡,實不容易聞得花香,更何況會散發出酒香,簡直是天下奇聞,我便與二人一笑,說道:『是真的嗎?待我看看。』就湊近頭去,果然聞得陣陣酒香,心中更感怪異。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這樣聞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詭計陰謀中。」 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這花香是……他們弄出來?」 花映月點頭道:「沒錯,這香氣是一種奇淫無比的春藥,名叫『一日春』,在這之前,一日春這種淫藥,我只聞其名,卻不知是何物,原來竟是一種淫邪之香!」 馬子游聽見,大吃一驚,『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麼新名堂,早已風傳武林,當下問道:「這……這『一日春』不正是採花郎君的獨門淫藥,難道常氏兄二人就是……就是這個淫徒?」 花映月輕輕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既然知道採花郎君於浪這個人,那麼……映月將會有什麼下場,相信我不說,你也該知曉了!」 馬子游一時嘿嘿無語!登時變成面魔羅似的,面容木然起來。 這時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風和的好時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迭體相擁,說著一樁極艷極淫的往事。 花映月親暱地摟住丈夫的脖子,柔聲說道:「採花郎君於浪是誰?是個怎樣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皆因至今為止,仍沒人和他交過手,更沒人見過他真面目。他的事跡,多是從一些受害女子得知,聽說此人年歲不大,計來今年才不到四十歲,卻長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說他,於浪便是不使污穢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動,原意動獻身,但此事是否屬實,至今依然無人得知。」 馬子游點頭道:「關於他的事,我都是聽宮裡的女子說,知他這種獨門淫藥『一日春』,能使女子接連興奮十二個時辰,藥力才會慢慢退卻,因而有了一日春這個名字。」 花映月微笑點頭:「女孩子總愛留意這等事,什麼迷藥、淫藥,她們都會特別關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們不會知曉,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會知道一日春的厲害。」 馬子游道:「聽妳這樣說,這一日春的威力,顯然非一般淫邪之藥可比。」 花映月又再點頭,說道:「一般淫藥,不論口服或是氣味,只要女子內力深厚,絕對不難察覺,還可運功閉氣,早作防備,再將毒物排出體外。但一日春卻不同,任你內力何等厲害,都難以抵擋。一日春藥性極其兇猛,儘管你發覺有異,亦使人來不及運功抗毒。」 馬子游問道:「當時妳可有察覺花香有異?」 「實時還沒有。」花映月道:「此藥實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點異狀也沒有,待我發覺陰戶泛潮,渾身內熱如焚,才曉得著了道兒,無奈為時已晚!當時我無計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裝無事,可是體內的慾火,卻越燒越旺,陰道猶如蜂屯蟻聚,癢不可當,教人著實難以把持忍耐。當時我那股難耐的舉動,最終還是出賣了我,給這兩兄看了出來。」 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這種淫藥,若不是採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與那個於浪有點關係。」 花映月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我已看出,知道二人決計不是採花郎君。光是年齡長相,都和傳說中的於浪不同,況且這對兄還幼氣得緊,甚至可以說思想單純。事後我問他們一日春的來處,二人只說是來自一個江湖前輩,你道是不是很可笑!」 馬子游聽見,亦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對黃口孺子,連說個謊話都不懂。一日春是於浪獨門之物,他們這樣說,倒不如直接說是於浪給他們,這又有何分別。但是有點奇怪,於浪是何許人物,豈會將一日春隨便給二人,沒的讓二人喬做胡為,壞了自己的名頭。看來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或許有人要將這事嫁禍給於浪,亦未必沒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說二人幼稚,便是這個道理。但關於這個是否移禍江東之計,還是另有他人擁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這個倒是。」馬子游道:「便是對兄二人嚴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況且被嫁禍的人不是別人,卻是這個淫賊於浪,咱等又可須為這種淫賊操心,大可引頸旁觀就是……」 馬子游一話未畢,已被花映月截住話頭,搖頭道:「話可不能這樣說,我自從接掌香蕊宮,擔當一宮之,何曾受過這等挫辱!這事就算不是於浪所為,我一樣不能放過他,誰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馬子游無奈一笑,心想:「這也難怪她會氣惱,映月心高氣傲,直來驕氣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搗鼓她,更何況給奸人下藥,媟黷淫樂,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這口氣!」當下問道:「說來說去,妳還沒說到正題,究竟這對活寶,他們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麼整治不整治,說得好不難聽!」 馬子游在心中發笑:「妳著了人家的淫藥,還不是任人擺佈麼,難道我有說錯!」 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繼續道:「當時,二人見我舉止有異,知道藥力已經生效,常仲開便挨近身來,一臉堆歡,邪邪的笑說道:『宮姐姐的艷名,咱倆打從小時候便聽見了。三年之前,宮前來澱山堡赴宴,當時我見了宮的仙顏,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終日眠思夢想,廢寢忘餐,只盼再能看見宮一面。』說著,竟伸手來摸,卻給我一手打開。」 「這個小子倒也猴急,眾目睽睽,他就不怕讓人看見!」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一個模樣,一旦欲令智昏,還有什麼理智可言。」接著又道:「當時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斃了他,但心一想,就算我殺了二人,也是無濟於事,他倆畢竟是香蕊宮的客人,若然死在宮裡,確實難以向外人交代。縱使我說出實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會相信?想到此節,我才隱忍不發。」 馬子游點頭道:「還好妳沒有出手,倘若一時衝動,後果可真不小。倘若傳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難免會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經被二人玷污,才會狠下殺手。試想,一個失了貞操的宮,屆時傳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雖然嬌恣任性,也不是個糊塗魯莽的愣頭兒青。」花映月朝他一笑,又道:「那時我拍開他的手,但身體那團慾火,早已燒得我魂不附體,十足一個久曠渴思的淫婦,極度需要一根陽具來為我滅火。當時我還不知道中了一日春,只覺那淫藥兇猛非常!在那當兒,我還未認識單超,想到宮中能夠幫我的男人,除了男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節,知道必須盡快找到你,才能解我當時的窘境。」 馬子游道:「他們費盡心思想得到妳,又豈容妳在眼前逃脫!但話說來,單憑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絕對攔不住妳,這個我倒充滿信心。」 花映月搖頭苦笑:「當時我也小覷了二人,打算先點了他們的穴道,再去你,誰知我才一運氣,發覺竟然無法提起真氣,六腑丹田,變得空空如也,當場我驚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還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藥物蕩散無存。」 馬子游雖知花映月現今的功力還在,但乍聽之下,心裡還是感到一驚。 只聽花映月又道:「便在我喪魂落魄之際,那個常叔開忽然對我一笑,嘴裡說道:『宮無須枉費心機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這十二個時辰內,亦會功力盡失,如同一般常女子。不過宮可以放心,十二個時辰過後,藥力便會漸漸消退,復功力。我敢保證,會讓宮妳絲毫無損。』當時我聽見一日春三個字,險些便要昏暈過去。傳言中確曾聽說過,中了這種淫藥,不但令人慾火焚身,還會暫時掉失自身武功,可畢竟這是一個傳言,亦不知真假,但那時聽見,叫我又怎能不驚。」 馬子游歎道:「這淫藥果然厲害得緊,真不知於浪是從何處得來?這人一日不除,江湖必定永無寧日。」 花映月狠狠道:「這個於浪,總有一天我會擒住他,到得那時……」 馬子游搖頭一笑:「到得那時又怎樣,難道妳會殺了他?但依我看,妳還是想清楚好,說不準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這個淫賊,看見妳這等麗色,一個天仙般的人兒,還會放過妳,其後果怎樣,也不用我多說了!」 「本宮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訓他一頓,如何消得這口氣!」花映月忽地臉上一紅,說道:「最不濟,你……你心愛的妻子就……就給他玩一次罷了。」 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艷絕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於浪還不大滿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給其它男人玩,虧你還笑得出!」忽地,腦袋裡閃過一個古靈精怪的念頭,打算氣一氣眼前這個老公,膩著聲音道:「我還聽人說,於浪下面那根寶貝,如同驢屌一樣巨大,你這個漂亮的嬌妻,倒想嘗一嘗這種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幾次,我就多快活幾次,又有何不可!」 馬子游果然大皺眉頭,怒道:「妳這個淫婦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驢子般大,看妳怎能挨得過,沒的活活將妳捅死。」接著又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要說笑了。再說說那兩個小子吧,後來怎樣?」 「當時我雖然憂心悄悄,卻不敢露出半點形跡,可是體內的慾火,像似熯天熾地般襲來,著實半刻也難以忍受,自知眼下能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這兩兄了,無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橫,遂其所願,便與他們道:『你二人所作所為,無非是想要本宮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們奸計,本宮亦無話可說,只得依了你二人,但你們必須應承本宮,不能在這裡動手動腳,給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臉皮,本宮可還要。還有,你們得許個誓言,此事過後,絕對不能與任何人說。』二人聽見,自然沒口子答應,連忙就地許誓。」 「他們看著妳這個大美人,莫說只是許一個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頭,相信他們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馬子游一笑,又道:「最後妳就允了他們,招呼二人到明月樓去?」 「不是招呼,是領他們去!」花映月不依道:「進了明月樓,我不想讓宮裡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說本宮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議,暫時不見任何人,這才與二人進入內間。說來也真可笑,我雖然身中淫藥,但還沒二人來得猴急,才關上了門,兄倆便撲將上來,一前一後,摟抱著我又捏又摸。才一會子功夫,已弄得人家難忍難耐,陰道越發空虛酥麻,滿腦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時控制不住,便向二人衝口而出:『你們不是想要我嗎,還在這裡磨咕什麼?』兄倆聽得滿眼慾火,二話不說,立即擁抱我上床,動手脫我衣衫。」 馬子游一笑道:「沒有前戲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慣用的作風。」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藥後,還在花園給二人糾纏了半天,早就憋得不行了。」花映月接著又道:「原來一日春還有一個厲害處,我當時除了慾火如焚外,但神智卻相當清澈,所有言行感覺,都和平常一樣,更沒有意識模糊,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藥。」 馬子游聽後,微微一笑:「這可不是美死妳,便連陽具抽戳磨刮,都能讓妳感受得一清二楚,總勝過滿眼昏花,全然不知什麼一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說得是,倘若糊里糊塗給二人吃了,可真沒意思!」接著又道:「再說我們上床後,這兩個毛頭小子,只是呆著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轉,臉上一發如醉如癡的模樣,還不停口說我如何美麗,如何吸引人,全不理會我滿身慾火,早已燒得火熊熊、勃騰騰。當時,我又如何有心思去聽他們是褒是貶,當下連聲催促,叫二人脫衣上床。待我看見那兩根陽具,亦不由吃驚起來,眼前這對怪物,委實長度驚人,而且長短粗細,兩根都是一模一樣,兀自硬得朝天貼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來。」 馬子游道:「不是我自賣自誇,男人有我這般長度,已經非同小可,況且妳說二人更勝於我,這豈不是要將妳下面捅穿!」 「這可不是嗎?」花映月展顏一笑:「當時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陽具把我填滿。當時看見常仲開脫光衣衫,挺著陽具爬上床榻,我那時一見,如何忍得住,直如毛騰廝火,也不待他提劍汗馬,已一把將他放倒在床,劈拉著腿,便蹲在他身上,手抓住陽具,對準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雙手摟緊丈夫頭頸,在他臉上親了一會,滿眼柔情的瞧著他:「子游你知道嗎,當時你妻子壓抑良久,一時不知輕重,竟把陽具一口吞沒,直貫至底,頓覺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滿足,真個甘苦難辨!」 馬子游雖非當事中人,亦能瞭解花映月當時所受。他向知愛妻的深淺,自己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盡根,必須經過幾番耕墾,才敢慢慢推進。 只聽花映月又道:「我了幾口氣,待得酸痛過後,才開始晃動臀部,但卻沒料到,這個常仲開竟會是個蠟槍頭兒,中看不中用,不到數十,便已抵擋不住,陽具」噗噗「的亂跳,我當時便知,曉得他要到頭了!我那時也不敢怠慢,連忙放出陽具,心想:『現在才剛開始,如何能撐持十二個時辰,沒的害苦了自己!』一想及此,我整個人不由頹喪起來。」 馬子游聽見,搖頭一笑:「小伙子血氣方剛,易於衝動,這個也不能怪他。況且遇著妳這個大美人,男人稍欠點火候定力,想要擺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當時火燒火燎,才不去理會這個。就在我正感無奈之際,常叔開見我抬臀翹股,甩脫掉兄長的陽具,知道有機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後,二話不說,提槍便刺,這又是一棒盡根,登時捅得人家魂飛魄散,只得用力摟住身下的常仲開,撅臀沉腰,任他在後奔馳。」 馬子游莞爾而笑:「這個常叔開倒懂得把握時機!但依我猜想,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 花映月輕輕點頭,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見地,他比之兄長常仲開更不濟事,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讓他亂來,手一把將他推開,身下的常仲開看見,捏緊我腰肢,一挺腰,陽具又插了進來。如此這般,二人輪番幹著,終於捱了個把時辰,才雙雙發洩完事。這段時間,人家雖已丟了好幾,但體內的慾火依然不減,這一日春當真兇悍得緊!」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09回 姑蘇韻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馬子游聽得好不興動,藏在陰道的陽具實在脹得要命,當下提槍疾刺,十來槍過去,花映月已見呻吟不絕。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讓你捅開了……」花映月用力摟緊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勁迎湊。 「那兩個小鬼身藏長物,還這般欺負我愛妻,實在該死!」馬子游邊插邊道:「感覺怎樣,妳夫君可不比他們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緊丈夫,牽著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裡叫道:「當然是你最好……但……但你這人倒真奇怪,聽得妻子給別人姦淫,讓你做了大王八,還會這般興奮!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馬子游瞧著身下的愛妻,想到這樣絕麗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難言醋勁直湧心頭,不由加重力度,下下盡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一輪疾攻,慾念狂飆,不住晃動纖腰,忘情迎湊,正自美快關頭,忽聽得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綠帽子還會少嗎!妳十六歲誕下玉兒,十八歲我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鏡分釵,彼此分離,當時妳正值黛綠年華,貌賽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數不勝數。相信光是那一段時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綠帽子,妳還道我不知嗎?」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亂說,人家才沒有……」 馬子游道:「妳還不肯承認!在我還沒宮前,因為想要見妳,扮作一個莊稼漢,每天在宮外守候著。在這兩年間,已見妳和多個男人單獨出入,其中兩人,我倒認得出來,一個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個是杏花劍雨莫承。當你們出宮時,我都在後悄悄尾隨,早就讓我看了不少風流艷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頭頸,一雙美腿已盤上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聲:「什……什麼風流艷事?說得好不難聽……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丟給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麼難聽!」 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飛,口裡道:「尤其是那個莫承,我見你二人舉止親密,還不時擁抱親嘴,十足一對癡情愛侶!」 花映月歎道:「原來那時你一直在跟蹤我。罷了,既然都讓你知道,也沒什麼好隱瞞!沒錯,映月自知對不起你,但我實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無剛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諒解!但如何說,都是映月對不起你,你心裡不舒服,現在就用力懲罰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這個淫蕩的妻子吧……啊!沒錯……就是這樣,映月美得快不行了……親親好夫君,人家愛死你了……」 馬子游突然長歎一聲:「既然上天讓咱們結為夫妻,這就是咱倆的命!雖然明知妳身受玄陰訣的煎熬,難禁自身的情慾,給我戴上不少綠帽兒,但我至今仍無反顧,這確是我的真心話。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測,硬生生要和妳分開幾年,妳就不會和莫承這等男人搭上!那時我思前想後,知道確實怪妳不得。在當時環境下,就是妳要另結新歡,亦是無可厚非。只是……只是親眼看見妳和其它男人好,心裡著實不是味兒。」 說到這裡,馬子游狠幹幾下,突然停下動作,只把個龜頭深深頂著花心,又問道:「那時我見莫承和洪天生不時在香蕊宮出入,想必妳和他們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來你還老是記著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說明白,你是難以釋懷了。」接著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我和二人確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宮住了數天,單是這幾天裡,咱倆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雖然這樣,我對二人並無多大感覺,只能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希望你會相信我。」 馬子游問道:「你們至今還有來往見面嗎?」 花映月輕聲道:「這十幾年裡,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 馬子游盯著她:「這樣看,你們見面後,自少不了又有一番親熱,對不對?」 「倒有過幾次。」花映月也不隱瞞:「子游,那時你雖然已到我身邊,但我……但我仍是瞞著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嗎?」馬子游卻沒有答她,只是盯著眼前的妻子。 二人緘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開身份會多好,咱夫妻倆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會來糾纏我。」 馬子游聽見,深深歎了一聲:「我早已和妳說了,我真的沒有怪責妳,但我終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麼都不知,才會對妳追根究柢。」 其實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興味,不由囅然笑道:「我答應你,以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對你有半點隱瞞,要是你肯聽,還可以將整個過程仔細說你知,包括映月當時的感受。」 接著,只見花映月笑意盈腮,問道:「對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單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亂想,想著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給他的大屌兒插得死去活來,還將精液灌滿了陰道?」這番言語,極度淫蕩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應。 果然此話一出,實時立竿見影,藏在陰道的陽具,立時篤簌簌地亂跳,且急驟地抽動了幾下。不用說,馬子游此刻,顯然是聽得異常興奮。 馬子游渾身血液都滾燙起來,抱緊了妻子,急急抽送幾下,說道:「當初我倡議妳接納單超,藉此掩人耳目來隱藏我的蹤跡,其實那個時候,我確是掙扎了很久!要知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別人睡,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尤其當初那半年,每晚腦子裡總是靜不下來,老想著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過了一點,再沒有初時那般難受。」馬子游澀奈地一笑,問道:「好了,常氏兄的事妳還沒說完,後來又怎樣?」 花映月面含羞態,說道:「原來你還想聽。」 「當然,聽故事聽全套,快快說來。」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著道:「當時二人射精後,沒想只一會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來,感到奇癢難當,空虛得要命!可是他們的傢伙,仍是軟不叮噹的,映月無奈,只得硬著頭皮,用手為他們幾番擼弄,但依然不見起色,最後只得用口,才見漸漸硬起來。打後咱們三人便這樣停停弄弄,最終在床上廝混了一天,我體內的淫毒方得消失殆盡。」 馬子游聽了妻子的說話,察言觀色,見她言語不盡不實,顯是話裡隱藏著什麼,心下好不自在,當下問道:「見妳說話怯聲怯氣的,臉現羞態,是否有什麼丟人的事沒有說?妳我夫妻十幾年,還何須隱瞞。」 花映月見問,臉上更加紅了,無奈放低聲音,嬌羞怯怯道:「確……確實是有,但這種事實在太……太難以開口!」停頓片刻,才見花映月鼓足勇氣,一臉羞紅,輕聲說道:「映月給他……他們二人雙龍搶穴了……」 「什麼?」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說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妳……前後?」 「嗯,但不是前後!」花映月含羞點點頭:「那時常仲開臥在床上,伸手上來從後摟抱著人家,讓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陽具,不停往上抽搗,就在我被弄得昏頭搭腦之際,常叔開忽然挪身過來,埋頭看著人家被插的羞處。」 花映月略一停頓,看了看丈夫的臉色,才繼續道:「豈料……豈料他看了一會,突然探出雙指,手指貼著兄長的陽具,指頭逕自插進人家的陰道,還使力拉扯,將人家的陰戶扯得大張,接著手握陽具,一推一擠的,便……便貼著兄長的陽具,給他插了進來。可要知道,映月一個小小的玉穴兒,卻同時裹住兩根陽具,那種感覺會是怎樣,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們物事不粗,人家還可勉強忍受得來。隨後,常叔開趴到我身上,兄二?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磼扻乾h洌痊赶汏{錵q觶痊蚋蛪’蜃U`p煌=惶娉樗停內j晌薹ㄐ穩蕕目旄校祟菺t夢一杷攔暷{!?p>  待得花映月說畢,馬子游早就聽得動興不已,沉著聲線罵道:「這兩個混蛋小子,竟然想出這種方法擺弄妳,可真饒恕不得!」 花映月搖頭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氣,映月雖然不曾試過這樣,但那感覺還真的不錯,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教人生氣,光是向我用藥這一節,就不能輕易饒恕他們。」 「莫非妳已經……」馬子游微微一怔,腦子裡思當時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記得,當時妳……妳是和他們一起前往蘇州赴宴,身邊還帶著四香姬同行,妳……妳不會是在途中殺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這個倒沒有,若然實時殺了他們,香蕊宮又如何向澱山堡交代。不是本宮害怕常連山,而是為了他這對不肖子,你道值得嗎?」 馬子游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花映月雙手圍著丈夫的脖子,脈脈的看著他道:「要教訓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須一定要殺他們。」 馬子游告誡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須要處理得當,他們畢竟年歲尚輕,不同莫承和洪天生這等成名人物,做事曉得慎言檢跡,要是一個不好,給二人將此事在外張揚出去,後果真個不堪設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這點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經解決了,你可以放心。」 「這樣便好。」馬子游接著問:「直來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謹慎,只不知我愛妻用了什麼方法,可以讓我知道嗎?」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說來真的很可笑,二人當天得逞後,竟然自作多情,還道我已隨順了他們,在咱們一起到蘇州澱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纏求歡。其實我心裡早就料到,二人定會貪得無厭,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當時心中惱怒,但還是忍了下來,暫時按捺住脾氣,而且還答應了他們。」 馬子游聽著,心中有點不滿,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豈能輕易放過妳這個大美人。但沒想到,妳會如此輕易答應他們!」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氣,你且聽我說。當晚我使出手段,讓他們兄倆各自射了二,同時將二人的內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經驗,兄二人當然不易察覺內力大損。就在二人洩得痛快淋漓,軟歪在床之際,我才出手封了他們的穴道,並讓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話未畢,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著嘴巴,「嗤」一聲笑了起來。 馬子游皺起眉頭,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麼東西?聽那名字,又不像是什麼毒藥,當下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說道:「天香玉蕺丸其實是一種療藥,蕺即是蕺草,又名魚腥草,可去水腫和解毒,此藥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陰挺、陰虛、陰腫、月事不順、利尿等。這是香蕊宮先祖留傳下來的聖藥,因為藥味帶有腥臭,不懂其藥性者,極易誤會為毒藥。其實不論男女,若不作醫療之用,服後是不會有什麼不妥。」 馬子游聽後,亦不由得莞爾:「這藥用上『天香』二字,當真名不符實。若我沒有猜錯,看來妳是虛聲恫嚇,以此藥諕嚇他們。」 花映月點頭一笑:「我與二人道:『此乃香蕊宮的獨門秘藥,名喚天香腐骨丸,此藥能在人體潛伏三年,在這段期間,絕不會發作,倘若三年期滿,停服此藥,體內筋骨將會逐漸腐蝕朽壞,便是繼續再服,亦已無濟於事。』二人當時聽了,直嚇得臉膛刷白,不住口求饒,向我求解藥。我就與他們道:『只要你倆能夠保證,自今日起,六耳不傳道,將咱們發生的事保密起來,你們可每隔三年,派人前來香蕊宮取藥。關於解藥,可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或許有一天,本宮大發慈悲,給你們解去全部體毒也未可知。』」 馬子游笑道:「此計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賭注。」 花映月單手摟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處,發覺半截陽具露在外面,當即一手把住,徐緩捻弄擼動起來,張著一對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將一切都講你知,滿意了吧?」 馬子游驟然給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渾身慾火立時又燃燒起來,一手握住一隻豐乳,恣情撫揉,說道:「二人給妳這樣一嚇,恐怕以後也不敢再糾纏妳了,對吧?」 花映月搖頭一笑道:「這你可猜錯了。」 馬子游大為錯愕:「什麼!他……他們還不肯死心,仍敢打妳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說你知。」她口裡說著,玉手依然握緊玉莖,只將個龜頭埋入穴中,抓緊棒根,不住手的擼動。 馬子游強忍下身的快感,皺緊眉頭道:「不……不要這麼快,我不想現在射出來……」 「你大可先射一,人家自有方法再將它弄起來。」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這張櫻桃小嘴。」 「也可以,其實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親親好夫君,快點跨上來,讓你爽歪歪的在我嘴裡射一。」 馬子游一笑,二話不說,抽出濕淋淋的陽具,跨身就上,架開雙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著眼前的巨屌,只見龜頭閃閃生光,滿佈汁水,不覺淫心驟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著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見著這樣一個大龜頭,又豈能不愛……」接著小嘴大張,硬把巨龜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愛妻這張嘴巴可真不賴,簡直……簡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並用,一面上下擼動,一面鼓腮吞吐,還不時拭棒含卵,舔吮肛門,一於手段出,但求令丈夫滿意。如此這般弄了盞茶時間,馬子游終於忍不住洩意,把個龜頭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個暢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淨,藉著陽具未軟,趴愛妻身上,腰一挺,再把陽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緊丈夫,在他臉上又親又舔:「映月實在愛死你了,看它還硬著,快快給我弄幾下。」 馬子游道:「妳果然越來越淫蕩,一刻也不願放過。」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蕩,要你多戴幾頂綠帽兒。」 馬子游笑將起來:「莫非現在還不夠,妳還想要我戴多少才滿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歲,就讓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據我所知,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駐,比之常女子年輕數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歲,樣貌還可停留在三十歲間,相信依然美艷如昔。」 花映月笑道:「這樣說,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馬子游苦笑一下:「妳還沒有說,那兩個小子又怎樣?」 花映月接著說下去:「前去蘇州,只要數日路程便可抵達,咱們到了澱山堡,正是六月初一,距離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門派豪傑,大部分都已到會。當晚,兄二人突然來到我房間,懇求我賜與解藥。我看見二人愁眉苦臉的樣子,真個又好笑又好氣,關於答案,亦不用我多說了,兄倆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見藥不成,竟然放刁無賴起來,常仲開突然開口道:『既然宮不肯垂憐,咱兄也無話可說,誰叫咱們有錯在先。但自從和宮好過幾後,咱倆思念宮之情,不但有增無減,滿腦子裡,都是宮這副絕美仙顏,還有……還有宮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我倆朝思暮想,茶飯無心!』」 「我當時聽見,不禁皺起眉頭,知曉二人又要來歪纏,當下問道:『你們想怎樣?』這是常叔開說話了:『盼宮見憐,讓咱兄一償所願,今夜再與宮共度巫山,事後便是再加懲處,咱二人亦甘願承受!』」 花映月說到這裡,忍不住發出微笑,續道:「當時我委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沒想到,二人竟敢再來癡纏求歡,便與他們道:『你們膽子不小,還敢向我說出這等話,難道就不怕我當場殺了你二人?』常叔開昂然道:『我兄二人說得此話,早已陪上性命不要,況且咱們已答應了宮會保密,卻沒有答應不能夠想念宮,足見咱們對宮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憐見,宮大發慈悲,讓咱們得償夙願。』」 馬子游搖頭一歎:「這對兄當真難纏,再這樣下去,恐怕要沒完沒了!」 花映月看著丈夫,說道:「其實他們這副癡情模樣,映月從小到大,也見之不少!但不論是真是假,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夠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當我將目光移向他們時,卻讓我看見一個奇觀,原來兄二人的兜襠處,竟同時硬豎起來,把褲子都撐起一個小蓬帳,這還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常仲開竟然隔著褲子,握住自己的陽具,在我跟前擼動起來。我乍見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竊笑,腦子裡不由想起雙龍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個人都焦灼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卷、絕世紅顏 第10回 臨軍對壘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馬子游聽到此處,望向身下玉顏飛紅的嬌妻,自然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心中又是氣蠱,又感興奮,身下的陽具同時亂抖亂跳,竟爾又再硬將起來,忙即狠命來抽送,巨龜連連戳著美人花心,切齒問道:「不用說,妳就……妳就許了二人了……」 「噯……你可輕一些……」花映月挨著丈夫狠命的鑽刺,美意頓生,使勁箍緊馬子游的脖子,抬牝湊送,著力幫襯:「少……少游,你這顆大龜頭好生厲害,人家的心兒都給你刮出來了……」 「妳……妳當時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馬子游仍是抽插個不休。 花映月嬌喘不勝,點頭說道:「對……對不起,你的映月當日又……又送你一頂綠帽子了,再讓他們……他們雙龍入洞,給兩根陽具一起進去了……」 「當時怎樣?給我一一如實道來。」馬子游一手把玩著乳房,腰下卻不停頓,直搗得「啪啪」見聲。 花映月可真樂透了,丈夫的陽具,向來就英勇威武過人,到目前為止,這是她見過最強悍的傢伙,一旦發威起來,真個無人能敵,此刻受他連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丟給你了,不要停下來,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說好嗎……」 「不行。」馬子游嗄聲說道:「現在就要妳說,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勢。快快道來……」 花映月星眸半張,滿眼水汪汪的看著丈夫,哀聲喘道:「不可以的,你……你聽得興奮時,必定會……會忍不住射出來,映月才不要……」 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剛才已來了一,妳夫君豈會如此不濟。妳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現在就拔出來。」 「不……不要!」花映月連忙喝止:「人家說就是。」 「妳還待什麼?」說著使勁狠狠一戳,龜頭猛地撐開陰道深處,花映月一個按捺不住,陰精疾噴而出,勁衝向丈夫的龜頭。 「呀……終於給你弄出來了!」話後用力抱緊馬子游,抽搐著身子,立時狂洩不止。馬子游仍不肯放過,依然狠命抽送,和著淫水,搗得「噗噗」有聲,直美得花映月魂飛天外,幾乎丟了半條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陽具,不許他妄動,方始慢慢平息過來。 馬子游見她丟得渾身如綿,遂笑著停下動作:「好了,妳已經快活完,可以說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聲說道:「剛才映月給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讓人家一氣……」挨磨半晌,待得足了氣,花映月才慢慢說道:「當時人家看見常仲開這個模樣,亦不禁給他挑起了慾火,便趨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陽具,揶揄道:『你這個人真是急色得緊,平白無故竟硬成這樣子!』說著為他擼了幾下,那小子便呵呵聲的叫爽起來。」 馬子游聽得眉頭倒豎,心中酸苦難辨:「妳這般把弄他,哪個男人會不爽!」 花映月見他雙眉緊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說,人家就依你說了,卻擺出這副嘴臉!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說了,免得你心裡捻酸。」 「快說,快說。」馬子游催促道:「妳這檔子事,又非寡見罕聞!若有欺隱,我反而不高興。」 「是你要聽的,到時酸死你也是活該。」花映月微微一笑,接著說下去:「我那時握著那根長長的東西,感覺一股熱度從褲子裡透上來,惹得人家好不動興,他的兄常叔開在旁看見,敢情是憋不住了,卻走到我身後,從後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陽具,牢牢緊貼我腰肢,雙手同時探到我胸前,握著人家一對奶子,使勁地不停搓揉。」 馬子游聽著妻子的淫行,不禁慾火復萌,提起腰,又再抽插了幾下,花映月低聲呻吟兩聲,續道:「我……我當時給他弄得難過死了,只得用力握緊手上的陽具,使力地擼,常仲開樂得昂首吐氣,嘴裡就叫出聲來:『宮……宮,我快……快要不行了……』當時我聽後一笑,真怕他要射出來,便停住了手。這時,身後的常叔開已開始鬆脫我衣衫,人家那時給二人挑得渾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終於讓他脫個精光,你這個漂亮的妻子,便赤條條的卓立在他們跟前。」 「妳為何不讓常仲開射出來?」馬子游似乎明知故問:「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會兒射進妳陰道?」 「人家就是想這樣,因為你妻子天生淫蕩,很想讓他們姦淫我,我這個答,你可滿意了嗎?」花映月接著一笑,抱住丈夫親了一下:「說真的,其實你妻子真的很淫蕩,當時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脫光衣服爬上來。兄倆實在憋得緊要了,只見常仲開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撲到我身上來,雙手捧著人家一對奶子,埋頭就吃。常叔開卻分開我雙腿,二話不說,長長的陽具便一下子插進來,捅滿我整個陰道。二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馬子游聽得火動情湧,胯下粗大的陰莖,登時插得「啪啪」直響,花映月仍沒消卻的情慾,再度給他燃點起來,只得挺屄迎湊,口裡逸出陣陣迷人的呻吟,馬子游殺得興起,一下重於一下,追問道:「接著又怎樣?」 花映月嬌喘吒吒,顫著聲音道:「嗯!常叔開……便是這樣從後抱著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陽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兒,到得他將要……射精時,便換過兄長來接棒,二人就這樣輪流交替著,害得我暗暗丟了好幾,他們才肯射給人家……」 「他們兄貪圖妳美色,豈肯便此就完!」馬子游邊插邊道:「敢情又要梅開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說得不錯吧?」 花映月並不否認,輕輕點著螓首:「當晚足足弄……弄了兩個多時辰,二人各自射了兩,方肯偃兵息甲……」 「便這樣完了,難道再沒有來一雙龍搶穴嗎?」馬子游問。 「嗯!」花映月又再點頭:「這是他們兄倆的嗜好,怎會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還有更巧的,兩根陽具竟然一同射精,兩股精液連番迸發,注滿人家的屄兒,燙得你妻子又大丟了一。」 馬子游聽到這裡,洩意頓生,幾乎便要忍不住,還好及時拔了出來,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覺陰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卻見他蹙眉咬牙,狀甚古怪。她是過來人,加之聰明絕頂,一看便知發生什麼事情,當下摟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這人當真奇怪,聽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興奮,看來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馬子游連自己都不明白,不由無言可對。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會心一笑,又問道:「還想不想知道更多?」 「難道……難道他們還不罷休?」馬子游劍眉一緊。 「他們吃了甜頭,自然不會乖乖罷手,次日,兄倆又想藉機與我癡纏,幸得一人從旁為我解圍。」花映月賣個關子,停頓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誰?」 馬子游搖了搖頭。花映月囅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劍雨莫承。」 「什麼?」馬子游眉頭一緊:「他……他亦有前來赴宴?」 「嗯!」花映月點了點頭,輕聲道:「莫承乃是響噹噹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帶,黑白兩道,可說無人不知,這般場又怎能少了他。」 馬子游盯著眼前的妻子,問道:「難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當然明白丈夫想問什麼,微微笑道:「剛才我已和你說了,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其實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著又道:「莫承是否會出現,對我來說確實無關重要,但既然遇見了,也樂得個順水推舟,趁此機會耍弄一下兄二人。」 馬子游不解道:「這個倒奇怪了。距離江湖宴仍有數天時間,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終日聚粘在一起,他們兄倆又豈會無機可乘?」 「這有什麼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數日間,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處遊玩,兄二人又怎能逮到機會。況且……況且一連幾個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間過夜,做著織綠頭巾的事兒……」 「什麼?」馬子游睜著眼睛:「一連幾個晚上?」心頭登時發酸起來。 花映月含笑點頭,摟著丈夫頭頸,膩聲道:「就是嘛!他愛我美貌,人家又愛他英俊,難得有這個機會,自然要痛痛快快享樂一嘛。」 「豈只是一,幾天下來,恐怕十八也少不了!」馬子游氣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這個數字你還說少了,光是頭一個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當晚他射精四五次,還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著他,害怕他傷了身子,才勸服他停下來。」 「你們好恩愛啊!」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進妳裡面嗎?」 花映月見他一臉氣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語挑撥,搖頭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射進你妻子嘴裡,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還不准人家吐出陽具,直要將它弄硬為止,接下來的事,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 馬子游聽得與奮莫名,下身陽具硬直如鐵,當下也不打話,再度插進小穴,重重抽刺起來,直幹得「啪啪」四響,淫水迸濺。 「啊!子游……你又來了……插得這麼深,裡面好脹好舒服……來吧,用力搗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妻子……」 「妳……妳……」馬子游使足力氣,用力疾搗:「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這般說話嗎?」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單超面前,人家才會這樣。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愛死你這根大陽具……好深,好舒服……」 馬子游道:「這個也是,畢竟妳是一宮之。」 「嗯!怎會插得這樣舒服,再用點力……」花映月抱緊身上的丈夫,雙腿箍著馬子游的腰肢,不停搖臀送牝。轉眼來過去,花映月頓感撐持不住,叫將起來:「不……不行了,人家又給你弄丟了……」一話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連連抽搐,陰道翕動不止,終於又達到了高潮。 馬子游給那膣壁嗦緊龜頭,張弛吸吮,一時忍耐不下,精關同時一鬆,子孫狂射而出,直洩得酣暢淋漓。 ***    ***    ***    *** 二人離開蟬嫣洞府,已是夕陽西沉,接近黃昏。 花映月到明月樓,剛用完晚飯,聽得南宮筱求見,便即召她進入大廳。 南宮筱見著宮,施禮完畢,正要向她稟告於浪的事,忽見單超徐步走進大廳,南宮筱只得住口不言,與單超施了一禮。 單超笑呵呵的點著頭:「怎地沒見筱兒幾天,又漂亮多了!」一對虎眼打量著她,不由暗自讚歎:好一個小美人兒,不只樣貌標緻,連身才都這樣好,也難怪花翎玉給她迷得失魂喪魄! 南宮筱臉現微暈,嬌羞起來:「單叔叔又取笑筱兒了。」 單超道:「我可是真心話,看妳臉上曄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麼好事情?」 「單叔叔又說笑了……」南宮筱含羞低頭,想起這兩天的快活兒,臉上不由升起兩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與單超道:「你這人總愛打諢話,不要再揶揄筱兒了!」接著挽住南宮筱的柔荑:「筱兒,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宮筱點頭應了。二人離開大廳,來到花木扶疏的後園,沿著青石小徑,走過白玉石橋,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這個時分來找本宮,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情,是否和那個冷秋鶴有關?」 「不是為冷公子的事。」南宮筱徐徐道:「筱兒是受人所托,讓我傳話給宮。筱兒大膽,敢問宮可否認識一個叫於浪的人?」 「哦!」花映月驟然聽見於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著南宮筱問道:「妳說……受人所托,難道這個人就是於浪?」 「嗯!」南宮筱點了點頭:「正是這人,他與我說,七天後他會來香蕊宮拜見宮,讓我先行通知宮一聲。」 「好一個於浪,本宮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動找上門來。」 南宮筱不解道:「原來宮早已認識他,可又奇怪了,他為何不直接找宮,卻來找筱兒為他傳話。」 「關於這個人,本宮只知他的名字,咱倆從來沒有朝過面,算不上認識。但他為何突然想見本宮,可真讓人費解。」 「宮……」南宮筱澀吶一下,看著花映月道:「這個於浪到底是個什麼人,可否說給筱兒知道?」 「看來,似乎妳對他很感興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著道:「本宮先問妳,這個於浪在什麼地方找上妳,千萬不要向我隱瞞,老老實實答本宮。」 「他……他是……」南宮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對花映月直來畢恭畢敬,從不敢有任何隱瞞,此刻看見宮的態度如此嚴肅認真,著實有點害怕,終於鼓足勇氣,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將昨夜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好一個淫賊!」花映月聽得柳眉緊蹙:「這樣說,他就當著翎玉的面前,將妳強姦了?」 南宮筱羞紅著臉,點了點頭。花映月搖頭一歎:「剛才妳說起他時,似乎對他全無反感,莫非是喜歡上他?」 「筱兒……筱兒也不知道!」南宮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對他並非很討厭,或許是他像得實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兒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這個小淫娃,看見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動。」 「宮不要笑筱兒嘛!他……他身上確實有股無形的誘惑力,人家只是給他……給他擁抱住,整個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產生一種美甘甘的感覺,況且他下面確實很厲害,害得筱兒……」 「怎樣厲害,比冷秋鶴還要來得好?」花映月笑意不減,只盯著她問。 「嗯!」南宮筱紅著臉兒:「他……他那個又粗又長,又硬又熱,只進入大半截,就已頂到人家最裡面。況且他那個頭兒,真的很大,幾乎將人家的心兒都刮了出來。再說,冷公子雖好,但和他一比,又給比下去了!」 「瞧來這個採花郎君確實有點道行,難怪只要和好過的女人,都對他如此入迷,江湖上的傳言,果真不假。」 「什麼?他……他就是採花郎君,我聽宮中姊妹說過此人,說他是個採花大賊,專向天下絕色美女下手,還說當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數人給他……」 「沒錯,正是這個人。」花映月頷首道:「我不妨和妳說,我家四香姬之中,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師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宮筱掩著嘴巴,驚訝起來。 「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還沒嫁與駱貫,當年她才十七八歲,和妳年紀相當。如霜遇見他時,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們修練玄陰訣的女子,向來就不計較男女之別,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熱,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歡,足有兩三個月。後來於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須離開她,而如霜深知於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鎖不住這個男人,心裡縱有不捨,亦只得答允他。兩年後,如霜認識了駱貫,二人結成夫妻。但妳白師姐曾多次和我說,在她婚後幾年裡,於浪仍不時會找她,如霜瞞著丈夫,偷偷和於浪會面了多次,這種會面,妳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也該知道是什麼事。」 南宮筱聽後,終於恍然,喃喃吶吶道:「原來如此,難怪於浪對玄陰訣知道這麼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離八,這人不知在哪兒學得一門抵禦玄陰訣之法,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將妳當作先頭卒,想在妳身上試一試。但他也太過小覷玄陰訣了!」 南宮筱點頭道:「宮說得極對,當我和他一起洩精時,筱兒不但無法汲取他一點一滴,反過來給他吸了不少陰元,還好他懂得憐香惜玉,及時拔出那話兒。現在想起來,他這樣做顯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讓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宮筱是他第一個目標,第二個目標就是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於浪這號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較量一番,既然他找上門來,這不是恰如私願,正中下懷麼! 但花映月萬沒想到,於浪對她早已垂涎以久,為了得到她,才結識白如霜,希望從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歡好數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損了近半,不禁對白如霜生疑起來,追問之下,白如霜終於說出實情,但她堅決否認,從來沒有在他身上使過玄陰訣,只是身懷玄陰訣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結,男方的精血陽元,多少都會有所損耗。 於浪聽後,當堂眉頭大皺,心中在想,身為徒的白如霜已如斯厲害,還沒發功,已令自己失精損功,倘若換作花映月,那還了得!一念及此,登時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頭。 饒是這樣,但他覬覦花映月的心始終不滅,為了得到這個美人兒,他四海師,欲要找到一門能夠抵禦玄陰訣的武功。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給他找到一名道門高士,將『容成大法』傳授給他。於浪苦練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體,還打算在床榻上與她一較高下。 ∼第二卷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1回 鑽穴偷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盈庭水莊」位於香蕊宮南首望星湖畔,十多間精雅獨立的小築,沿著湖邊而建。這裡並非宮人居住的地方,卻是專為賓客建設的居所,冷秋鶴和柳青二人,亦安排在這裡入住。 花翎玉亥時未到,已來到盈庭水莊,潛躲在冷秋鶴屋外,藉著他前去澡堂,便偷偷竄進屋來,匿伏在廳子的大橫匾後,等待南宮筱到來。 轉眼過了炷香時間,冷秋鶴到居處,坐了一會,開始敲冰煮茗。 花翎玉看見,心裡罵道:「這個傢伙果然懂得獻慇勤,知道筱兒前來,便先行烹茶煮茗,等待佳人。」 再說南宮筱離開明月樓,時間已然不早,遂來到盈庭水莊赴約,在門前輕敲兩聲,即見冷秋鶴啟門迎接。匾後的花翎玉看見南宮筱到來,一顆心不由「噗噗」直跳,只聽冷秋鶴道:「筱兒,我等妳等得心兒都焦了……」 「因為有些事來遲了,你會怪筱兒嗎?」南宮筱脆聲答道。 花翎玉從匾後悄悄探出腦袋,往二人張去,卻見冷秋鶴牽著南宮筱的柔荑,走到廳上的椅子坐下,斟上香茗,送到南宮筱跟前:「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江南名茶,妳品嚐一下,瞧瞧可好。」 南宮筱揭開盅蓋,一陣濃郁清香散發開來,見那茶色綠如翡翠,茶葉嫩勻成朵,芽芽直立,透澈見底。南宮筱輕輕啜了一口,只覺入口清而不濃,飲後齒頰留芳,不由笑問道:「如此好茶,叫作什麼名字?」 「這是江西南城麻姑山的特產,人叫麻姑綠茶,妳喝的卻是綠茶中的一種,名喚」石坪雲霧「,算是麻姑綠茶中的上品。」 南宮筱微微一笑:「看來你對品茗很有研究。」 「不敢當。」冷秋鶴道:「這些都是從家父處學來,皮毛而已。」說罷,挽著南宮筱的玉手,扶她站起身子,二人徐步走到臨湖的窗前,看見冷秋鶴單手圍上美人的纖腰,望著窗外夜湖的美景,說道:「今晚月色真美。」 「嗯!真的很美」南宮筱亦伸手環住男人腰肢,顯得異常親暱,見她側著螓首,枕在冷秋鶴的肩膀上,與他站立窗前,輕聲道:「今午讓你看見我和柳青在一起,知你心裡必定不舒服!但你要相信筱兒,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 花翎玉看見她這等做作,十足一對比翼連枝的情侶,直看得心酸鯁喉。再聽得南宮筱和柳青在午間見面,不禁又擔憂起來!心想,一個冷秋鶴已讓人跳腳氣殺,若再加上一個柳青,可還了得! 冷秋鶴一聽柳青的名字,整個人都火燥起來:「這個小子,我總有一天要他好看。」接著又道:「今天看見他牽著妳的手,與妳一邊走著,一邊張著一對淫眼盯在妳臉兒,若不是妳給個眼色阻止我,我早就衝上前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還好你肯聽筱兒的說話,要不你二人又再打起來,筱兒就更加為難了!秋鶴,我知你怪我讓他牽手,但筱兒已經多次拒絕他,可他總是累次三番的苦苦癡纏,人家真的沒法子。其實,一切都怪筱兒心軟,不忍拒絕他人,若不是這樣,當日在瀑布崖頂,人家也不會依你,讓你這樣欺負筱兒……」說罷臉上一紅,抱得他更緊。 冷秋鶴想到當日的情景,慾念陡生,一把將南宮筱的身子扳過來,雙手牢牢抱住:「筱兒,妳令我真的快要發瘋了,一連幾天,腦海裡就只有妳的影子,筱兒妳實在讓我想瘋了……」話畢,腦袋一低,已蓋上她的櫻唇。 「嗯!」南宮筱嬌哼一聲,微微輕啟雙唇,任他將舌頭探入口中,旋即你挑我撩,彼此緊纏著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見沉重,直親得渾然忘我,天地不知。 花翎玉看著心愛的女人與男人擁吻,硬生生給挑起一股複雜情緒,似酸似苦,卻又異常興奮。這種難言的情緒,昨夜看見南宮筱給於浪肏干時,便已在他心裡滋長蕃盛。 這時冷秋鶴已按捺不住,口裡親著美人的小嘴,右手已攀上美人的玉峰,隔著衣衫,滿滿的握住一隻豐乳,見他五指牢牢抓緊,大肆搓揉。 南宮筱只輕輕抖動一下,卻沒有阻止,反而更顯熱情,一對玉手箍緊男人的脖子,綻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同時喚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鶴……」她只覺下身被一根硬物牢牢緊抵著,更惹得她情癡心醉,不能自拔。 「唔,我的好筱兒,妳實在太迷人了……」冷秋鶴粗嗄著聲音,在她腔裡輕喚著:「妳怎可能這樣甜美,我下面……下面脹得快受不了。」 南宮筱來這裡之時,早便下定決心,今夜務必變盡方法挑逗冷秋鶴,使他盡情在自己體內射精,讓她汲取多一些男人的精元。此刻聽見這話,遂輕柔誘引道:「筱兒都……都感覺到,秋鶴你很辛苦吧?」 「求妳碰碰它,握住它!」冷秋鶴手上不停,抓著一隻美乳又搓又揉。 南宮筱早已被他弄得渾身發燙,春情湧動,便是冷秋鶴不說,早就想碰它了。 花翎玉在心裡大罵:「這傢伙乘機討便宜,筱兒妳不可聽他……」奈何天不從人願,南宮筱已伸出玉手,在他胯襠處摸一會,已將一根陽具握住,徐緩套動起來。花翎玉在匾後看得橫眉怒目,可身下卻不爭氣,原本半硬不軟的屌兒,竟突然硬將起來! 「啊……好,真的很好,好舒服!」冷秋鶴抽離嘴唇,盯著眼前這張美得教人心悸的俏臉。 南宮筱水眸半閉,脈脈的與俊男對視著,語帶嬌羞,怯怯的與他道:「它……它硬得好厲害,你會不會……忍不住,射……射出來?」 「妳想不想我射?」 「人家……人家不知道……」南宮筱害羞地把腦袋埋在他胸膛,貪婪的玉手卻沒一刻停頓,見她拉扯擼弄,正玩得起勁。 二人便這樣站在窗前,摸奶弄屌,纏得如膠似漆,好不動興,卻苦了匾後的花翎玉,給二人弄得心酸氣苦,內中痛不堪言! 轉眼盞茶時間過去,才見二人依依不捨地分開,冷秋鶴牽著南宮筱的手:「咱們進內間好嗎?」南宮筱點了點頭,彼此手牽著手,與冷秋鶴走進房間。 花翎玉看見冷秋鶴掩上了房門,一時仍不敢輕舉妄動,過得些時,才從匾後跳將下來。花翎玉輕功了得,這一躍真個著地無聲。隨即見他身形一閃,已來到房門前,輕輕一推房門,竟然應手而開,露出一條小小的隙縫,心下暗地一喜:「幸虧猶未上閂,不然又要另門徑了。」當下控背躬身,睜眼往房裡張去。 一看之下,花翎玉渾身血液都滾翻起來,只見二人身無一物,早已精光赤體的站在床前,彼此箍腰環頸,抱作一團,口吻相黏,正自醉兀兀的親著嘴兒。 花翎玉一時看得心頭酸楚,但下身陽具卻硬個不行,連忙用手緊緊握住,套弄幾,方覺好過一些。 只見冷秋鶴一面吻著美人的小嘴,一面拿著飽滿的奶子,細細的捏弄著:「好筱兒,感覺它怎樣?喜歡我這根白玉屌嗎?」 花翎玉這時才看到,原來南宮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陽具,不住手來輕擼。 「嗯!筱兒喜歡……」南宮筱聲細如紋,已羞得滿臉通紅。 冷秋鶴抽離口唇,凝視著眼前的美人,讚歎一聲:「妳真的很美,教我怎能受得了……」話後屈脊彎身,吻向她那細長的粉頸,接著嘴唇慢慢往下移,最終來到南宮筱的酥胸,看見兩隻均勻飽滿的雪奶,肌質晶瑩,傲雪欺霜,不禁看呆雙眼,一張嘴巴,含住一顆粉嫩的乳頭。 南宮筱美得螓首上仰:「嗯!秋鶴……」連忙按住男人的腦袋,手上仍抓緊男人的陰莖,使勁地把玩著,口裡不時發出迷人的嬌吟,誘惑著身前的男人。 「啊!輕……輕一點,不要咬……」南宮筱開始承受不住這分激情,纖腰輕輕扭動起來。 花翎玉在門外看得滿眼通紅,握住下體擼個不休,卻見冷秋鶴那話兒硬直如鐵,雖不及自己粗大,卻已是不小,但整根陽具通體如玉,嫩白得可以,還放著一個大龜頭,紅殷殷的好生誘人,比之自己的寶貝,實在漂亮多了,不禁心中捻酸起來,暗想:當真是玉莖配粉屄,二人交起來,必定養眼非常! 南宮筱被他弄得難過不堪,不住搖頭哀求:「秋鶴,不能再這樣了,放……放過筱兒好嗎……人家快……快站不住腳……」 冷秋鶴全不理會,仍是埋頭苦幹,還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指掌在花唇一陣抆拭。 幾個來,南宮筱已全身繃緊,淫汁長流,花汁沿著腿兒順流而下:「人家不……不行了……求求你停下來……」 可冷秋鶴全不動容,依然故我,見他口裡叼著嫩蕾,吃得習習有聲,手底下卻越發凌厲,屈起一雙指頭,逕自闖入膣室,狠狠採掘不休。 南宮筱終究是個捏出水來的嫩兒,況且柔花初綻,給他這樣一弄,如何受得了,登時春心酥慵,下身已見汁水亂濺,身子一軟,終於跪倒在地,抱著男人雙腿,大口大口地喘氣。 南宮筱的心潮尚未平服,便見眼前豎著一根漂亮的玉莖,紅通通的龜頭兒,正挑逗著她的眼球。南宮筱第一次和冷秋鶴交歡,對這根寶貝早就饞涎欲滴,此刻見著,又再撩起她體內的淫火,不自覺地伸出玉手,握住炙熱硬碩的陽具,抬起美目,看著冷秋鶴的俊臉,像似與他道:「想我吃它嗎?」 冷秋鶴滿眼熊熊慾火,以眼神鼓勵她。 南宮筱明白他的心意,用手輕輕套弄幾下,吐出丁香小舌,在龜頭馬眼處舔拭一下。 冷秋鶴一個激靈,喉頭馬上「咕」的一聲:「含……含住我……」 南宮筱看著大龜頭,真想一口將它吃掉,但她卻按壓著這分衝動,一心要戲弄一下冷秋鶴,只在龜頭上輕輕吹口氣,接著蜻蜓點水般,雙唇在龜頭肉稜處稍稍一觸,旋即又離開,就是不肯從他所願,幾番來,已弄得冷秋鶴脹爆欲裂,肉棒硬得隱隱生痛:「妳……妳這般作弄人,是否想要……要了我的命根子……」 「人家才捨不得你死呢……」南宮筱慢起秋波,與他微微一笑,小嘴突然大張,一口含住整個龜頭,立即鼓動香腮,大口大口吃將起來。 「啊!好……真好,怎地……怎地弄得這樣舒服……啊……」 花翎玉看得心頭抽痛!他確沒料到,一直和自己相愛的南宮筱,竟會如此動去挑逗另一個男人!一時瞧得滿身是火,握緊胯襠的陽具,擼得電卷風馳。 冷秋鶴給南宮筱噙住要害,不住舔拭吸吮,登時爽得欲焰昂揚!低頭往下一望,卻見一張絕色姱容正自大啟雙唇,緊緊含住自己的陽具,吃的「唧習」有聲,兀自沉湎在肉慾中。如此辟淫的景象,當真誘人到極處! 「嗯!再……再這樣下去,真會忍不住,要……要射……」一話未落,洩意頓生,陽具竟噗噗脈動起來。 南宮筱真怕他忍受不住,忙即停口,慢慢站起身子,兩條玉臂牢牢抱緊冷秋鶴,氣咻咻的輕聲道:「人家……人家好難受,好想……好想要……」 「好想要什麼?」冷秋鶴微笑著問。 南宮筱親暱地湊上櫻唇,磨蹭著他嘴巴,佯嗔道:「你……你這人壞死了,明知故問……」 冷秋鶴笑意不減:「我就是想聽妳說,我要妳動求歡,求我這根白玉屌兒插入妳身體,來吧,說給我聽。」 南宮筱立時紅霞蓋臉,將頭埋在他身上,吶吶道:「人家要你……要你愛我,要它進入……進入筱兒裡面……」話聲極度輕細,說到最後,已是幾幾不聞。 其實南宮筱已有所覺,她和花翎玉認識多年,早就對他知根知底,相當瞭解愛郎的性子,而她更知道,倘若花翎玉心中仍愛她,心裡在意她,他必定和昨夜一樣,悄悄的尾隨她而來,偷偷躲在一旁窺看,只是到現在為至,她還沒發覺花翎玉的藏身處。而她剛才這等放浪露骨的言語舉動,自然是想氣一氣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 「但我還是想先讓妳快活一,再好好愛妳……」冷秋鶴邊說邊扶她坐在床沿,接著彎下身軀,湊頭在她俏臉親吻一下。 「你……你想幹麼?」南宮筱心中蕩漾,滿目迷離的問著。 冷秋鶴卻沒有答她,見他身子徐徐移動,親過她粉頸,吻上她香肩,接著來到她酥胸,燙熱的雙唇,輕輕含住頂峰的紅梅。 「嗯……」南宮筱如同觸電,嬌軀不由顫動起來,渾身寸寸皆酥,一個忍不住,花心湧出一道熱流,竟然已小丟一,不禁香魂無,伸手抓住男人的腦袋,口裡叫著男人的名字:「秋鶴……我……我……」 冷秋鶴叼著美人的乳尖,手卻移到她腿心,一抹之下,卻見滿手盡濕。 南宮筱上下受襲,心中又羞又慌,卻又美妙無窮,昏昏暗道:「他……他又碰那裡了,就是愛折磨人家……嗯!又要……又要弄進去了……啊!」 冷秋鶴抬起頭來,與她一笑道:「妳怎會濕成這樣子,流得真多……」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南宮筱雙頰如火,美美的又湧出一股水兒。 驟見冷秋鶴突然蹲下身子,動手扳開美人兩條玉腿,一隻豐腴的雪阜,俏生生的落入他眼簾。冷秋鶴瞧著這好物,立時口乾舌燥,慾念賁張。 南宮筱害羞起來:「你……你想怎樣?不……不可以看……」 冷秋鶴看著這艷色無儔的嫩屄,渾身都亢奮起來,如何肯理會她,一手攀上一隻玉乳,五指抓緊,猶如搓麵團般,接著腦袋湊前,埋首在她腿間,放出手段又蹭又舔。 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南宮筱昏死了過去!才一會子工夫,已弄得美人水流曲,涓涓難歇:「啊!秋鶴……人家真的不行了……」 南宮筱一時淫情洶湧,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腦瓜子,水眸半睜,迷癡癡的看著腿間的男人,忽的察覺門縫處黑影閃動,似是有人隱在門外,不禁心頭鹿撞,知道此人定是花翎玉無疑。心想:「這……這個玉郎果真躲在這裡……」南宮筱心中亦不由害羞起來,臉上立時脹紅。便在此刻,猛覺下體闖進一物,冷秋鶴的舌頭已頂進膣腔,一陣快感如惡浪般蓋頂而來,聽她口中「喔喔」兩聲,身子再度幾個抽搐,一股水兒噴冒而出:「求……求你……停下來!筱兒受……受不了……」 冷秋鶴聽見,一笑站起,手握陽具,龜頭望准要塞,乘著水勢大盛,猛地沉腰一捅到底。「嗯……」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花翎玉在門外看得真切,心裡一酸,但眼見心愛的人兒被插,卻又另有一番難言的興奮,緊緊握住下身的屌兒,邊看邊擼,暗暗歎道:「這廝倒也走起桃花運,能夠讓我的筱兒劈開雙腿讓你插!但你不用太高興,老子早晚會連本帶利討來。」 「唔!秋鶴你……你怎地一聲不響便……便進來,你……慢慢來嘛!」南宮筱壓著柳眉,一臉淒婉的與男人對視著。 「妳裡面好緊,把我包得密不透風,眼下簡直爽到不行!」冷秋鶴將腦袋湊到她眼前,以言語挑逗。 南宮筱看著他的俊臉,春心湧動,卻忘了愛郎在門外偷看,雙手捧著冷秋鶴臉頰,動送上櫻唇,丁香吐露,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輕聲說道:「你弄得筱兒……很……很舒服,親我……」 冷秋鶴自當遵從,吻著美人的小嘴,下身卻不停疾刺,且一下快過一下,直搗得淅淅瀝瀝,水聲大作。 南宮筱緊閉雙目,一面和男人親吻,一面把雙腿蹻在男人兩旁,挨著陽具的肏搗!幾個起落,已肏得她失魂沒魄,渾身力棉,只得抱緊男人的頭頸,更不理會甬道水流氾濫,一任男人抽提,心中只叫著:「來吧!我的好男人……用你這根大陽具狠狠插筱兒吧,千萬不可停下來,讓人家繼續舒服下去……」 「感覺如何?可讓妳滿意嗎?」冷秋鶴含著她櫻唇問。 「嗯!你……你好棒……」南宮筱迷迷糊糊應了一句,隨即封住男人的嘴巴,動吻起來。 冷秋鶴不是首次和她親吻,但這兩片柔軟溫濕的粉唇,只要讓他一碰觸,便會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來,讓他整個人迷醉其中!冷秋鶴不停汲取她腔內的甜蜜,手掌溫柔地揉著飽滿的玉乳,一條陽具依然抽出插入,享受著美人的緊窄。 南宮筱始終緊閉眼睛,俏臉儘是滿足與陶醉,正自感受著男人給予的快感。給喜歡的男人親著、愛撫著、抽插著,這可說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南宮筱捫心自問,她真的不想放開他,只想和他肌膚相貼,只想在這個男人身上獲得更多快樂。 冷秋鶴停止親吻,抬起頭來,雙眼盯著美人嬌羞愉悅的表情:「筱兒,妳真的很美很動人,我愛妳!」 「嗯!」南宮筱聽見,半張水眸,瞧著眼前的俊男,見他情癡癡的只盯著自己,心中一陣甜蜜,輕聲道:「秋鶴,我的男人,筱兒也愛你……」她盡量放低聲線,生怕門外的花翎玉聽見。南宮筱當相清楚,她可以讓花翎玉看見自己的淫行,卻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心事! 其實南宮筱曾經多次問過自己,問自己是否太貪婪、太淫蕩!竟能同時喜歡幾個男人,除了花翎玉、冷秋鶴,還有那個剛剛強姦過她,卻俊得讓人目眩的於浪,還有那個柳青,她對他亦同樣存在著好感,她每次和柳青見面,都能讓她產生要和他親近的衝動。南宮筱知道,一但柳青對她動求歡,她勢必難以拒絕,更有可能,她還動勾引他,對他投懷送抱。 但南宮筱還是相當慶幸,目前這四個男人,都是不世難得的俊男!而冷秋鶴和柳青,早已成家立室,不會成為她永久的牽絆。再說那個於浪,此人本身就是一個採花淫賊,自不會對某個女人苦苦糾纏,如此來看,這三個男人,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過客。眼下,便只有花翎玉一人,這才是她的正兒。況且二人早已情根深種,割也割不斷,時刻少對方不得!這一方面,南宮筱最是清楚不過。 這時,冷秋鶴正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胸前,張口含住她一隻雪乳,五指使力,推擠著乳肉,令這團美肉更深入他口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2回 調逗情郎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唔……」迷人的呻吟聲,讓冷秋鶴幾乎忍受不住,便要噴射出來,只得暫時停下腰部的動作,將心神專注在兩座美人峰。 南宮筱的俏臉暈著兩團緋紅,只盯著眼前的男人:「秋鶴……」上身帶來的快感越來越是強烈,可下身卻越來越感難耐:「求你動一動……求你……」 冷秋鶴一笑,將陽具緩緩抽出,只留下一個龜頭在穴口,讓她的緊窄包含住,便此不動。而他雙手依然不捨放開那兩團飽滿,時而搓揉,時而捻弄,玩得甚是起勁。 「嗯!你壞,哪……哪有這樣的……」強烈的空虛讓南宮筱有些氣結。 冷秋鶴置若罔聞,大口吃著美人的乳肉,忽地抽出手來,移到下身交接處,以指頭刺激那枚敏感的花蒂,他只想看看南宮筱的急切渴望,且盯著她道:「妳說,說妳愛我,還喜歡我這樣欺負妳……」 很明顯,這個男人是故意挑起她的情慾,要她說出難聽的說話。南宮筱忍無可忍,伸出玉手,一把握住體外的棒根,把玩擼動一番,接著猛向自己的陰道推擠:「人家……人家不愛你,我只愛我的玉郎,我的未來夫君,他……他才是筱兒的男人……」這句說話,自然是說給門外的花翎玉聽。 花翎玉果然大喜:「你這個臭男人聽清楚沒有,我才是筱兒的男人……」 一念未畢,又聽南宮筱道:「但……但人家喜歡你這根肉棒兒,喜歡你進入我身體的感覺……」 南宮筱一弛一張的言語,撩得兩個男人血沖腦門,交感神經立時暴脹。 冷秋鶴虎吼一聲:「妳好啊,只當我是妳的洩慾的工具……」話聲未落,腰用力一挺,整根陽具直闖到底,便即大幹起來。 「啊!秋鶴……」南宮筱一聲嬌啼,快感不住地聚攏,幾乎將她推上快樂的頂峰:「好深……筱兒愛死你了……」 「到底妳愛我,還是愛我的陽具?」冷秋鶴使勁抽搗,盯著眼前的美女。 「啊……」南宮筱脈脈的與他對望著,放底聲音道:「都愛……」玉手環上男人的脖子,將他拉近身來,在他嘴前輕聲低語道:「秋鶴,你是……是筱兒第一個男人,人家的心是……是怎樣,難道你……你還不清楚麼……」 冷秋鶴啃著她的玉唇:「愛我比花翎玉還深?」 「我……我不知道……」南宮筱吻他一下:「不要再……再逼我,人家真的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筱兒會一直想你……永遠都想你……」 「要是妳成為他的妻子,都會想我麼?」 「嗯!」南宮筱輕輕點頭:「我知自己忘不了你……啊!這一下好深,再用點力,人家又……又有點意思了……」纖白的素手,不住撫摸男人的臉頰。 冷秋鶴如她所願,重投深戳,將個美人捅得嬌喘連連,不到,南宮筱終終攀上歡悅的高峰,陰道強烈地收縮,不停吸吮膣內的巨物。冷秋鶴知她高潮在即,下身自然多加幾分力。 忽見南宮筱咬緊手背,渾身繃得牢緊,口裡突然「嚶」的一聲,一道溫熱從深宮湧出,直澆向男人的龜頭。 冷秋鶴本就強弩之末,給她熱流一衝,再也把持不住,精關陡張,陽精疾噴而出。南宮筱不失機會,牢牢抱著身上的男人,暗運神功,一點一滴將其元息攝入體中。 這晚二人展轉環,快活了一夜,卻苦了在旁的花翎玉。 ***    ***    ***    *** 次日,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愣愣瞌瞌間傳來一陣甜香,睜開惺忪的眼睛,竟發覺身上趴伏著一個美人,此人並非誰人,正是他的心愛人兒南宮筱。 「你的睡相很可愛哦!」南宮筱的俏臉堆滿了笑意,怔怔的看著他道。 「妳……妳怎會在這裡?」花翎玉有點愕然,這是從沒有過的事,她竟會自己闖進來。 「不喜歡我來嗎?」南宮筱甜甜的說著。 花翎玉想也不想,一手將美人抱得緊緊的,湊頭在她粉額親了一下:「當然不是,要是每天張開眼睛都看見妳,可就美死了!」 南宮筱道:「人家在這裡很久了,見你睡得香,才不忍弄醒你。」 花翎玉嗯了一聲,心裡卻大為驚恐惶愧,暗忖:「我是練武之人,睡夢中身邊多了一個人,竟渾然不知,若來人不是筱兒,換作是敵人,我那還有命在!」一念及此,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來。 「玉郎,人家擔心你,害怕你心中不快,是以來看看你……」南宮筱一對美目,始終沒有離開他:「你平日大清早便起床,今天卻睡到中午,瞧來昨夜你肯定一夜沒睡,想著人家和他……和他那個了……」 「妳知道就好,害得我整夜輾轉反側,心如刀絞,真個比死還要難受。」花翎玉長歎一聲,卻不敢與她說自己在旁偷看。 南宮筱雖知他在外窺覬,卻沒有說破,接著道:「對不起,玉郎心中痛苦,筱兒當然知道!」接著微微一笑:「可筱兒也知道,你心裡雖苦,但亦感到興奮,對不對?若不然,你現在又怎會硬起來!」原來她已握住一根粗硬的陽具。 「這……這是因為抱著妳,所以才……才……」花翎玉臉上一紅,仍是死口不認。 「你不用否認,要不咱們正實一下。」南宮筱抬起她的俏顏,似笑非笑的瞧著眼前的情郎。 「正實?如何正實?」花翎玉盯著她問。 南宮筱嫣然一笑:「我自然有方法,一會你就知道。」說話間,南宮筱的玉指已挑開他褲頭,探手進內,五指握著一根熱乎乎的肉棒:「它似乎越來越硬了,看它繃得如此厲害,很辛苦吧?」 花翎玉只覺美人時捏時擼,還不時以掌心磨蹭龜頭,強烈的快感,猶如天火般蔓延,燒得他渾身都滾燙起來:「啊!筱兒……」 「現在好過點沒有?」南宮筱一面撫弄,一面瞧著他的臉容變化。 花翎玉猛地點頭:「舒服,再……再狠一點,用力擼……」 南宮筱白了他一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私,只圖個人快話,也不顧人家累。你是如此,冷公子又是如此,真對你二人沒辦法!」 「那……那個混蛋也要妳……要妳用力擼……」花翎玉想起昨夜的情景,擾得他整個人都毛躁起來。 「可不是呢!」南宮筱親暱地偎在他懷中,微帶嬌羞道:「昨夜他洩精後,才剛拔出來,便要人家用手……用手再弄硬它,然後又……」 「又插進妳下面,對不對?」花翎玉立時裂眥嚼齒。 「嗯!」南宮筱臉現紅暈,輕輕點下頭:「給他進去了,你心愛的筱兒,都給他的那個全插進去了……」南宮筱不由想起當時的總總歡樂,想到自己癡迷迷的盯著冷秋鶴,一面承受著這個俊男的抽插,是一件何等美好滿足的事情,不覺一股暖流從陰道深處湧出。 「你……你們一夜做了多少次?」花翎玉雖然看了一夜,心中自是清楚,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登時瞋目作色,氣呼呼的問道,他要聽南宮筱親自說出來,看她可有說謊。 而南宮筱本就想瞧瞧他的反應,當下顯出一臉無奈的表情,低聲道:「玉郎,筱兒對不起你,人家為求盡快提升功力,卻要你受這樣的折磨,你會怪我嗎?」 花翎玉歎道:「我心中雖恨,但沒有怪妳,要怪就只有怪這門玄陰訣!筱兒,我不妨與妳說,其實我很擔心,擔心妳繼續和其它男人好,妳的心會慢慢轉移,愛上其它男子,以後再不要我了!」 南宮筱聽見也自一驚,她捫心自問,她確實有點喜歡冷秋鶴,但眼前這人,她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當下湊頭上前,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玉郎,只要你不嫌棄筱兒,能夠容忍筱兒,我可以保證,我決不會離開你,便是你不願娶我,人家仍是你的筱兒,我的心一樣會深愛著你。」 花翎玉聽了她這番說話,心中稍稍有點安慰,手上用力,將她抱得更緊:「我已經和妳說了,只要妳心裡有我,我花翎玉絕不會嫌棄妳。」話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昨夜怎樣,究竟妳和他做了多少次?」 南宮筱吻他一下,含羞帶俏道:「昨夜我倆做了……做了三次,但今天早上,咱們又……」 「什麼?三……三次還不夠!」花翎玉整夜在外偷看,眼見二人連番親熱,停停幹幹,足足弄了一夜,直至二人相擁入睡,方離開盈庭水莊,卻沒料到,原來仍有下文,心頭不禁一酸,真如骨鯁在喉,幾乎難以說話。 「我的好玉郎,不要生氣嘛。」南宮筱撒嬌撒癡起來。 「罷了,罷了!早上你們又做了幾次。」 南宮筱伸出兩隻手指,接著臉上一紅,輕聲道:「兩次,只是……只是最後一次,他……他沒有射在人家裡面,而是……」 「而是怎樣?」花翎玉瞪大眼睛。 「是……是射在筱兒的嘴裡,都讓我……吃了……」話到最後,幾近不聞。 「妳用口為他……」花翎玉雖然早就看見,但沒料到南宮筱竟吞下他的精液,不由腦門發脹,渾身都躁動起來。 「嗯!」南宮筱輕點螓首:「他……他這個人壞死了!當時我見他將要射精,正想暗暗凝聚真氣,將他的陽息汲取過來,豈料他……他突然把那個拔出來,跨到人家頭上,一下子就把那濕漉漉的傢伙插進我嘴巴,你的好筱兒無可奈何,只好含著他的東西,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動,最後便……便射了……」 花翎玉聽得無比興奮,一個把持不住,下身陽具抖得兩抖,一股陽精疾噴而出,射出數尺之遙。 南宮筱看見,當場楞住,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著「噗哧」一笑,看著花翎玉:「你……你怎地這樣興動,竟然會……」 花翎玉臉上一紅,一時無言可對。南宮筱微微一笑:「真不明白,你聽見人家和男人睡覺,還在嘴裡射精,你……你竟能興奮到這個地步!」說著湊頭到他嘴前,唇貼唇的低聲問道:「你既然喜歡聽這些話兒,想不想知道筱兒當時的感受?要是你想聽,我可以說你知。」 「這有什麼好聽的,沒的讓人心酸死!」花翎玉違心說道。 「人家就是要酸死你。」南宮筱親了他一下,伸手握住半硬不軟的陽具,低聲說道:「怎麼說好呢!呀,對了,昨夜他第二次進入筱兒裡面,一插進來,便瘋了似的,不停地抽來送去,且又快又狠,我只覺他的大菇頭不停磨刮著人家,弄得我死去活來,舒服到不行!當時他一口氣就干了盞茶工夫,筱兒真的快要給他捅死了,待他停下來之時,我忍不住問他為何這樣興奮,幹得這麼狠。他說……他說因為我先前的一句說話。」 花翎玉皺緊眉頭問:「是什麼說話?」 南宮筱霎時俏臉一紅,輕聲道:「對……對不起,都是怪筱兒貪心,一心想盡快提升功力,希望他能夠在我體內多射幾,所以……所以在那次之前,我曾經用說話誘惑他……」話到這裡,臉上紅得更厲害。 花翎玉不禁大奇,連聲追問,南宮筱羞紅著臉,怯聲細語道:「我說……我說我很愛他,想為他生個小寶寶,盼能在我嫁給你之前,可以懷上他的骨肉,我就可以嫁給他,以後做對長久夫妻了……」 「妳……妳……」花翎玉氣得青筋暴現,瞪大雙眼盯著她。 「玉郎你不要生氣,你知道我都是騙他的,筱兒心裡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又怎會為他生小孩,難道你不相信我?」 花翎玉暴跳如雷:「妳怎可能說出這種話,男人聽見,豈能不當真……」 「筱兒知錯了,以後也不敢這樣說,可以了嗎?」 花翎玉狠狠的道:「這個王八蛋,倒便宜了他,難怪你們早上又來了二次!」 南宮筱道:「玉郎,對不起,但你記恨冷公子,我是明白的,但話說來,這一切畢竟是筱兒動去勾引他,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還有,每當我和他做那個時,不知為何,我都會對他生出一股愧歉,感覺自己是在出賣他,利用他對我的戀慕,而我卻暗暗地計算他,偷取他的陽息化作己用,我一想到這裡,就會對他產生一分憐愛之情。就像那當時,他在我身上一輪抽送,直到力盡才肯罷休,就在他抱著我喘氣之時,我終於不忍,便開聲與他道:『你都累了,且先臥下來不要動,就由筱兒來動,好不好?』」 「妳……妳竟然向他作動……」花翎玉實在不敢相信。 南宮筱心想:「你這個花翎玉,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氣死你也是是活該!」當下點了點頭,道:「嗯!我見他累了,但人家又……又想要,還有什麼法子,只好由我自己來。那時我讓他臥好,便坐到他身上,挽起他的大傢伙,我就……就這樣坐了下去,才一下子,就……就插到裡面最盡頭!」 花翎玉被她調逗得血脈賁張,下身陽具亦漸漸抬起頭來,怒道:「妳……妳這是存心氣我是不是……」 南宮筱發覺手上之物產生了變化,不由朝他輕輕一笑,撒嬌道:「你不要生氣嘛,假若你再生氣,我以後就不敢將實情說你知了。」接著又道:「其實人家還沒作過動,更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不免有點兒害羞,但被他插著的感覺,又……又實在太舒服,不自覺就自己晃動起來,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話兒,誰知才來多下,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竟然射了出來,還燙得人家與他一起去了。」 花翎玉搖頭一歎:「我這個未來妻子,果然懂得風流快活,就苦了我這個大少爺!」 南宮筱探首向前,在他耳邊輕聲道:「玉郎,筱兒自知對不起你,況且我打後還會和多少個男人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有心理準備才好,倘若你真的無法忍受,現在就該作出了斷,免得繼續受苦下去……」 花翎玉打斷她的說話:「妳不要再說了,你我這麼多年,彼此愛慕之情是何等深厚,豈能說斷便斷,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南宮筱搖頭道:「不是的,你且先聽我說。當初宮曾和我說,只要和男人有了第一次,以後就無法離開這種感覺,我起先還半信半疑,但我現在終於領會到了。玉郎,筱兒真的愛上交歡的感覺,若然你無法離開我,打從今天起,你便要好好修練蟬蛻神功,早些衝破第二層,讓咱們早日成婚,或許我和你在一起後,會有所改變。」 花翎玉用力點下頭:「我會的,到時我要讓妳知道,誰是最愛妳的男人,誰是能夠讓妳最舒服的男人。」 南宮筱一笑:「最愛我的男人當然是你,但說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恐怕未必就是你,到時瞧瞧看!」 「妳……」花翎玉臉上一,正要教訓她一頓,豈知南宮筱用手將他推開,一個滾身,便已跳下床榻,眸一笑道:「快起床吧,貪睡豬!」 ***    ***    ***    *** 宣城素有「文房四寶之鄉」的稱號,此處尤以生產宣紙為名,宣城最具名氣的紙作坊,非翠花軒莫屬。這一間紙坊,卻是宣城首屈一指的老字號,正是花家的祖傳產業,由第一任宮花曼嫣的父親創辦,至今已接近一年之久。 翠花軒的分號遍佈全國,共有數十間之多,其生產的宣紙頌聲遍野,每年的收入多達數以十萬兩,是香蕊宮的要收入來源之一。 自從花映月接掌宮後,便將翠花軒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白如霜向來深得花映月信任,在她的經營下,翠花軒的生意不住地上升,足見她的能力確實很有一手。 自花翎玉十五歲上,每月初五,他都會前去翠花軒納財收帳。 是日正逢六月初五,當花翎玉走進翠花軒,便見一個老夥計迎上前來,一張老臉掛滿著笑意:「花少爺,今天來得很早哦。」 「發叔早,近日身子骨好些沒有?」花翎玉關懷問道。 「少爺有心。唉!人老了,骨頭就是不聽使喚。」 「話雖如此,但疼風這病兒可不能小覷,切勿掉以輕心。」 「多謝少爺關心。」發叔招呼花翎玉到內廳坐下,並吩咐下人切茶,接著道:「少爺請稍候一會,讓老頭子去通知白掌櫃。」 花翎玉頷首應了,待得發叔離去,無聊賴,看見東首牆壁懸著一幅斗大的書畫,卻是他不曾見過的。花翎玉心中好奇,便站起身來,走到畫前,見是一幅山水畫,筆力奔放率勁,緬邈幽深,道濟排奡縱橫,果然是獨絕佳作。 「這是董其昌的『夏木垂陰』,是你駱大哥從青浦帶來的。」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花翎玉身後響起。 花翎玉聽得董其昌三個字,不禁眉頭一皺,首過來,即見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少婦,身旁站著一個中年文士,正是白如霜夫婦二人。花翎玉一看見二人,連忙上前行禮:「白師姐好,駱大哥好。」 白如霜不愧為武林十二仙之一,雖年近三十,仍是長得初花嬌蕊,看那年紀,便只有二十出頭而已,且生得花顏月貌,真個是桃羞杏讓,燕妒鶯慚。而她身旁的丈夫,姓駱名貫,乃是一名秀才,長得文質彬彬,俊逸不凡,頗有潘岳之風。夫妻二人走在一處,實是一對鴛侶佳耦。 花翎玉看著那幅『夏木垂陰』,不由氣憤起來:「好一個董其昌,據說坊間有一民謠『若要柴米強,先殺董其昌』,足見其人品之低劣,而他的作品,實是不要也罷!」 駱貫點頭道:「沒錯,董其昌確不是個好人,豢養惡痞,放債霸產、誘姦民女,可說壞事做盡,但他的才藝,確有獨到之處,二者不可偏廢。他的書畫,最愛講求追摹古人,又非泥古不化,筆墨拙中帶秀,充滿文人的天真個性。而這副『夏木垂陰』,我是從坊間的一名暴民購來,當真不容易。」 花翎玉有些錯愕:「這倒奇怪了,我瞧這幅『夏木垂陰』高情邁俗,絕非偽托假造,一個暴民又豈能擁有董其昌的真跡?」 駱貫搖頭一歎,說道:「這個說來話長!據聞泖口有一個秀才陸兆芳,家中有一美婢,名喚綠英,董其昌貪其美色,將她藏於」護珠閣「,接連姦淫數日,豈料綠英逮到一個機會,逃泖口,讓董其昌得知,便使兒子祖權帶領多家奴到陸家莊要人,並把綠英劫走,陸家告上官府,但官府卻不敢辦案。」 花翎玉怒道:「這廝當真可惡之極,要是我在當場,必定狠狠教訓他一頓。」 白如霜微微一笑:「你就是這個火爆性子,難怪宮要你打扮成書生模樣,不許你在外頭顯露武功,就是害怕你四處闖禍!」 花翎玉聽見,傻里傻氣地一笑,卻無言可說。 駱貫又道:「這等傷天害理事情,確實是讓人氣憤,當時就有一名叫范昶的學生看不過,將董其昌的惡行編寫了一部『黑白傳』,內裡有『白公子夜襲陸家莊,黑秀才怒斥龍門裡』的書目。皆因陸兆芳皮膚黝黑,而董其昌的別號叫思白。」 花翎玉笑道:「這部『黑白傳』果真名符其實,後來怎樣?」 駱貫道:「豈知有一個叫錢二的說書人,將『黑白傳』四處說唱,致滿城皆知,董其昌火冒三丈,派人將范昶痛毆至死,並對范家諸多凌逼,終於激起民憤。將董家二余間畫棟雕樑、朱欄曲檻燒成灰燼,董其昌的古今珍貴書畫和篆刻收藏,大多付之一炬,而這幅『夏木垂陰』,就是這樣落入暴民手中。」 花翎玉大喜道:「真個好,真個好,董其昌這廝該當有此一報!」 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把帳簿和數十張銀票遞與他:「這是上月的帳錢,小心保管。」 花翎玉接過,再與二人閒談一會,才離開翠花軒。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3回 弈棋麗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宣城自古以來,便為江南通都大邑。范曄、謝朓、文天祥等人,均先後出守宣城。加之李白、白居易、杜牧等騷人墨客,亦相繼來此寓居,自然聚了眾多人文遺跡。宣城風光優美,讓這座古城贏得「上江人文盛首」的讚辭。 花翎玉走出翠花軒,途經雙溪,遠遠看見一群人聚攏在一個小棚鋪前,花翎玉生性好奇,既然有熱鬧可瞧,自不容錯過,當下二話不說,擠身到人群裡,不住探頭延頸,一看之下,登時令他神采飛揚,原來這裡正在有人弈棋。 莫看花翎玉平素粗枝大葉,但他對圍棋一道,可說是個小天才,他小小年紀,竟然自創了多種定石,其中最令他得意的秘手,卻被他自稱為「花氏定石」,所謂花氏定石,其實與當今的「大雪崩定石」倒有幾分相似。 自從花翎玉創出花氏定石後,只要給他圍攏住,確使對手難以逃出生天。自創至今,尚未有人能夠逃出過,光是這一點,已令他感到相當自豪。 這時,花翎玉瞪大雙目,兩個眼珠子不停在棋盤上轉,當他瞧清雙方的形勢,心中已有了個底數。再看兩名對奕者,花翎玉又不禁詫異起來,坐在下手之人,卻是一名中年文士,並無什麼特別,但他的對手,竟是無法看見其人面貌,皆因在他身前,正垂著一幅簾幔,將他整個身子都藏在簾子後。 當前的形勢已接近終局,局勢對那中年文士極為有利,已殺得對方死了四分一棋子,相信不消數子,簾後之人必定飲恨認輸。 這時,簾子後面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捻起一枚白子,輕輕落在二間夾,只見五根指兒細長嬌嫩,真如春筍一般,在她拇指和食指間的虎口位置,卻長有一枚鮮艷的紅痣,映著如雪一般的肌膚,顯得格外艷麗觸目。花翎玉至此方知,原來簾後的人是一名女子,光看這只白玉似的纖手,尖細嬌嫩,顯然年紀並不大,只是沒能看見其真實面貌,更不知她長得是美是醜。 花翎玉再將目光移棋盤,沒想才几子過後,棋勢突然來個大逆轉,簾後的女子竟能將死棋大做文章,挽不少優勢,再過得片刻,又把外面四分三的棋盤全圍了!花翎玉見著,心中大快,不由脫口而出:「好棋,好棋!簡直是活彊屍,明明死了還活繃亂跳,厲害,厲害!」 忽聽得簾子後「噗哧」一聲,傳來一下細細的笑聲,花翎玉方覺自己無禮,臉上一紅,只得抿著嘴唇,不敢再吭一聲。 中年文士眼看大勢已去,正要開聲認輸,身後突然傳來幾聲吆喝:「讓開,快讓開!」一個穿戴華靡的男人領著數名廝役,驅趕著圍觀的群眾,不住推搡恫喝,擠上前來。看那人的年紀,約有三十來歲,長得尖嘴猴腮、臉色如蠟。一看他的長相,便知此子是個懷惡不悛、事侵軼的紈褲子。 花翎玉立時皺起劍眉,站向一旁瞧著那人,嚬蹙矊眇,心中對此人大為鄙厭。 只見那人走到簾幔前,大大咧咧的邪笑道:「好妹子,妳的膽子當真不小,還敢到這裡來。」 簾幔後卻無半點聲色,像似全不理會那人的說話。 猴腮小子再次一輪冷笑:「妹子妳對我既然不瞅不睬,可不要怪我動手喔!」隨即向身旁兩個廝役打個眼色:「你們好好的請我妹子出來,千萬不要動粗。」二人頷首應了,正欲上前。 「且慢!」簾幔後傳來一聲嬌喝。忽見簾帷晃動,一個悄生生的美人兒走了出來,眾人看見這個美女,全都呆在當場。 花翎玉眼見那名女子裊裊婷婷站在跟前,心房不禁怦怦亂跳:「我的媽呀,這……這是仙女下凡嗎?她……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緻動人!」一對眼睛緊盯著那名女子,再也難以離開,只見她十七八歲年紀,眉蹙春山,眼顰秋水,臉兒清麗脫俗,仿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她胸前的一對玉峰,高高的撐起一道誘人的弧線,襯上綠柳蠻腰,走動起來,真個弱柳扶風。 花翎玉心想,我還道筱兒的美貌,除了母親外,已是光前絕後,當今絕色無人能及,沒想眼前這個女子,其嬌姿美貌,大可和筱兒相媲美!如此端莊瑩靜,閑雅漂亮的女子,世間上實是罕見! 「這位公子,小女子與你素不相識,恐怕你是認錯人了!」見她怡顏悅色,眼盈秋水,聲音軟款溫柔,動聽之極! 自從這個女子走出簾帷,那個猴腮小子早就愣眼巴睜,已被她的美貌嚇呆了,此刻傳來美女的話聲,才讓他恍恍的醒轉過來,接著上下打量她一會,淫笑道:「果然女大十八變!真沒想到,多年不見,妹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艷誘人!妳我雖是兄妹相稱,實無血脈相連,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倒不如我倆做對夫妻,讓妳兄長來得個快活快活。」 美女臉上旋即一紅,登時立起柳眉,說道:「公子說話請自重。」 花翎玉在旁聽見,亦感心頭有氣,暗暗罵道:「好個泥腿光棍,人家與你客氣一句,你卻送了兩車無賴話兒,世間上竟有這等剝皮癟三!」 猴腮小子面不改容,仰首大笑兩聲:「妳左一聲公子,右一聲公子,顯然是不認我這個二哥,更不肯承認妳是莆緋珚了!但這個也不打緊,妳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今天妳必須跟我走,到得妳見了老爹,看妳還能否嘴硬。」 花翎玉終於知道這美女的名字,不禁暗暗讚了一聲:「緋珚,緋珚,好動聽的名字。」又想:「看她一個裊娜溫柔、天香國色的美人兒,怎可能是這個潑皮的妹子,這個混帳東西八九是認錯人了,看那混蛋賊忒兮兮的樣子,要是讓她落入此人手中,真是後果堪虞……」 那名女子聽得娥眉大聚:「我與你素昧平生,公子豈能說出這種話,又怎可以叫小女子跟你走。」 「多說無用,妳就跟我走一趟,若不然,莫怪二哥不客氣。」 「難道你……你想強搶民女不成?」女子不禁恇怯起來,微微退了一步。 這時圍觀者已聚了數十人,聽了那潑皮的說話,皆臉現不滿之色,一名年近六十的老者在旁勸道:「這位兄,人家說不認識你,你就別再鬧事了!」群眾看見有人出頭,立時喧哄起來,向著猴腮小子指手劃腳的亂吵。 便在這時,一個廝役搶上前來,霍然出手,向那老者胸膛一推:「要你來多管閒事!」那老者如何受得這一推之力,立足不穩,往後便倒,直摔了個仰八腳兒。 老者身旁的人趕忙將他扶起,那個廝役仍不肯放過,抬起拳頭,還想上前動手。花翎玉血氣方盛,如何看得過眼,見他倏忽進身,已躍到那廝役跟前,手上一搭一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摔出一丈有餘,只聞「啪噠」一聲巨響,教他半天爬不起來。 猴腮小子大吃一驚,怒道:「哪裡來的臭小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煩了,都給我上。」他倚恃人多,一聲喝令,幾個廝役立即裸袖揎拳,圍上前來。 花翎玉擋在那女子身前,低聲與她道:「姑娘莫怕!這等流棍,諒他們也無法奈何我。」說罷,更不待那伙廝役出手,縱身便上,左右開弓,幾個起落,便將數人撂倒,只見個個抱頭滾地,滿地找牙。 皆因花映月害怕兒子在外生事,直來對花翎玉明刑弼教,要他嚴於律己,免得他虛憍恃氣,闖出禍兒。花翎玉長到這麼大,從不敢在外人跟前顯露武功,除了那次和於浪對拚過一次,今次出手,也可說是第二遭兒,不想還沒使上看家本領,只消三拳兩腳,便將數名潑皮打倒,不由心中痛快。 就在花翎玉得意之際,頓感身後拳風驟至,他反應神速,側頭避過,來者正是那個猴腮小子。花翎玉鄙夷一笑,掄拳便上,幾個接對,發覺猴腮小子確有幾下底子,不禁打起精神,拳颼腿掃,逼得那小子跋胡疐尾,進退無據,眼看便要將他打倒,忽見那個猴腮小子右手一揚,一道甜香撲向花翎玉,那名女子看見,驚叫一聲:「公子小心……」 孰料一語未畢,花翎玉只覺眼前一黑,人已軟倒在地。 那女子大吃一驚,搶到花翎玉跟前,從腰間摸出一枚藥丸,匆匆塞入他口中。 花翎玉早已昏厥不醒,如何能將藥丸嚥下,只急得她淚眼汪然,哽聲喊道:「這……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便在此時,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妳不用急,待我來!」女子聽見,猛然頭,身後已站著一個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士,她看見那人現身,大喜叫道:「義父,花……花公子中了『黑蜂香』昏了過去,無法吞服丹藥!」 但見中年俊男長歎一聲,搖頭說道:「唉!這個小子還真是嫩得緊要,半點江湖險惡都不懂!」邊說邊走上前來,蹲下身子,將花翎玉扶坐在地,手指按緊他鼻下人中,隨手在他背部推揉幾下,忽聽得花翎玉從喉頭「喔」了一聲,丹藥隨即順喉而下,落入他肚腹中。 那個美女頭一看,看見那個流氓和眾廝役早已臥滿一地,不知死活,暗暗心驚,問道:「義父,他們……他們都是你幹的嗎?」 「不是我還有誰。妳可以放心,我只是點了他們的昏穴,死不去的。」這個中年俊男可不是別人,正是採花郎君於浪,而這個美貌少女,卻是他多年前收養的女兒。 ***    ***    ***    *** 那個猴腮小子沒有說錯,這個美女確是莆緋珚,她的生父,便是人稱藥王的莆青松,既然稱得上藥王,自是用藥如神,深通三部九候醫理。但不幸的是,在莆青松四十二歲那年,遭受奸人所害,卒然橫夭,卻留下一部「藥金匱」與妻子,這部典籍,乃莆青松祖師爺所著,內容除了各種雜病的治療,還有用藥用毒之方,是江湖中人欲得之寶。 莆青松的妻子名叫水姌流,長得美貌橫生,當真個顏如舜英,實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在她十七歲那年,便嫁給莆青松為妻。 水姌流本是莆青松的入室子,只因二人朝夕相對,彼此漸漸產生愛意,就在她十七歲那年,暗結珠胎,誕下了莆緋珚,莆青松全不理會世俗人的規範,娶了水姌流為妻。莆青松死時,水姌流才二十二歲,莆緋珚只有五歲,晃眼至今,已過了十多年。 再說,宣城有一武家,家人名叫司空擇,素來與莆青松交好,此人外表練達穩重,又生得一張巧嘴兒,能說慣道,最懂迷人眼目,但骨子裡卻狡猾多詐,好弄玄虛。他愛水姌流美貌,又愛她手上的典籍,便挖空心思,務要將水姌流和典籍弄到手。 水姌流當初不知其奸,落入他詭計中,最終成為司空擇的妾媵,不到一年工夫,司空擇的本性慢慢浮現,水姌流方曉得自己嫁錯人,而最重要的,她是不想寶典落入他手中。那年秋天,給水姌流覷了個空兒,帶著女兒逃離了宣城,豈料給司空擇發現,窮追不捨,正在危急關頭,幸得於浪路過,求了母女二人。 自始之後,水姌流母女便待在於浪身邊,四處流浪,於浪還收了莆緋珚作義女。 數年前,於浪為了得知花映月近況,就在宣城買了屋子,與她們母女倆定居下來。就在這段期間,花翎玉竟然被於浪相中,他發覺此子不但筋骨精奇,還是個上佳的練武料子,加之花翎玉性情剛正,不屈於流俗,況且長相俊逸,又生得風流倜儻,卻和自己倒有幾分相似,便立意將義女許配與他,而今次莆緋珚在棚鋪與人對奕,正是於浪的意,其目的就只有一個,他是想藉著這個機會,好讓莆緋珚和花翎玉認識。 當初於浪提出這個意時,莆緋珚顯得極為不滿,一直不肯依從,最終經過於浪多番勸說,莆緋珚無可奈何,才順了他心意。 其實於浪這樣做,卻是另有一個心意。自從莆緋珚日漸成長,於浪察覺她對自己的依戀越發明顯,而這種依戀,絕非一般父女之情。 於浪是個聰明人,哪會瞧不出莆緋珚的心意,他雖然心性好色,但畢竟是看著莆緋珚長大,在於浪心裡,對她便如親生女兒一樣,從不曾有過任何歪念。 近這兩年來,莆緋珚對於浪心竊傾慕之情,越發顯得昭然,更令於浪大為頭痛,他只好使出手段,暗裡為莆緋珚物識理想人選,打算將她早點嫁了出去,斷絕她對自己的遐想,致有這一幕街頭鬧劇發生。 ***    ***    ***    *** 花翎玉吞下『花露玉蜃丹』,依然沒有半點起色,莆緋珚心中又急又怕,連聲問道:「義父,他……他為何還沒有醒轉來?該……該怎麼辦好……」 於浪眼見勢頭不對,眉頭一皺,說道:「花露玉蜃丹雖是療傷聖藥,但抗毒能力不強,我本可以為他運功,以內力將他的劇毒逼出來,但此時此地,卻不容我這樣做,倘若在我為他逼毒之時,突然有人來襲,恐怕我和他都性命難保,但妳又不懂武功,不能在咱們旁邊守護!依我來看,現在唯一的途徑,就是盡快趕家,或許妳母親會有去除黑蜂香的法子。」 「對!」莆緋珚猛然點頭:「沒錯,娘親醫術高明,她必定有辦法。」 「事不宜遲!」於浪一手提起花翎玉,右手摟著莆緋珚的纖腰,展開上乘輕功,幾個起落,晃眼已在十多丈外,轉瞬間去得無影無蹤。 ***    ***    ***    *** 房間裡,莆緋珚呆呆鄧鄧的坐在床邊,臉現微暈,一雙玉手牢牢按在胸口上,她滿腦子裡,儘是於浪剛才摟著自己的情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仍不停地跳,人家……剛才只是給他摟住腰肢,又不曾給他摸過哪裡,我……我現在怎會全身都燙起來……」 當她想到於浪那陣濃濃的男人氣息,莆緋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來:「我不能夠再想他了,再怎樣想也是沒用,義父他……他壓根兒就不會理我,更不會要我。但……但他為什麼可以和母親好,卻不能和我好,還要將我嫁給別人,他這樣做,也……也太不體諒女兒了……」 猛然間,她又想起當日於浪勸說自己和花翎玉會面的情景,不由得柳眉嚬蹙,當時一幕幕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莆緋珚眼前。 「妳都快十七歲了,還是這般任性!」那時於浪一邊說,一邊搖頭歎氣:「緋珚妳就順從義父一次,親自去瞧一瞧再說。」 莆緋珚最不想聽的說話,便是義父要她嫁人,當下不依道:「女兒不嫁,女兒要留在你身邊,我不想嫁人……」 「妳怎可以這樣說,有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女子豈有不嫁人的道理,我可以向妳保證,花翎玉絕對是個好男子,是個理想的丈夫。」 「就算花公子再好,女兒都不要嫁人!義父你就放過女兒好嗎,緋珚只求你一件事,讓我留在義父和母親身邊,緋珚會好好孝順你們倆,可以麼?」 於浪素知義女外柔內剛的性子,絕對不能向她用強,當下道:「好吧,妳我各讓一步,今妳且聽義父一次,先去與他打個照面,倘若花翎玉不妳眼,義父決不勉強妳,但妳要和他見一次面再說。」 莆緋珚見他這樣說,知道若再不允,只會招來義父的不滿,遂點頭道:「緋珚可以去見他,假若女兒對他不滿意,你可不能勉強我。」 「這個當然。」於浪含笑點頭。 然而,莆緋珚卻沒想到,花翎玉竟然是個英姿邁往的美少年,當她第一眼看見他時,便已令她心旌搖惑,無所終薄,而最讓她欣賞的,卻是他那股俠氣干雲、扶弱抑強的氣概。饒是如此,但在莆緋珚心中,就算花翎玉再好,亦難以超越她心裡的義父。 莆緋珚甩一甩腦袋,拋開剛剛的思緒,但義父那張絕世的俊臉,始終無法在她腦海中揮去。尤其是兩年前在澡堂的一幕,更讓她沒身難忘,夜夜眠思夢想,對他再也無法自拔。 她記得當晚夜深人靜,府裡的丫鬟僕從大多都睡了,那夜天氣酷熱,莆緋珚難以入睡,打算到澡堂沖涼,蠲煩消暑。 莆緋珚獨自一人來到澡堂外,卻見關上了門,且澡堂內隱隱透著燈光。她心裡在想:「這是人的浴室,除了義父和娘親外,一般下人決計不會來這裡沐浴,看來是娘親在裡面了,她最怕是熱天,敢情是和我一樣,受不住悶熱的天氣,到這裡來消消暑氣。」想到這裡,正欲頭離開,忽聽得從澡堂裡傳來一聲嬌媚的呻吟,聲音雖小,莆緋珚卻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娘親在裡面。」思念方落,卻又感到有些奇怪:「娘親怎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難道……難道娘親正和義父……」一想到母親和義父在裡面,臉上登時發燒起來。 莆緋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關係非比一般,況且於浪在母親房間過夜,已經不是一個什麼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僕,向來都認為水姌流是於浪的妻子,莆緋珚是二人的女兒,是以一直稱呼她們夫人小姐。 「嗯!於浪……」一聲低低的呼喚,又再隱約傳入莆緋珚耳中,直聽得她心頭嚭嚭地跳,俏臉通紅,原本移動的腳步,教她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姌流,妳還可以嗎,倒不如休息一會?」這是於浪的聲音,莆緋珚絕對沒有聽錯。 「人家還可以……來吧,不要停下來……你無須有所顧忌,姌流會受得住,再,再用點力……」 當年才十五歲的莆緋珚,已長得婷婷玉立,教一般同年少女更為早熟,她對男女歡愛的事,並非一無所知,那時光憑母親的呻吟聲,便曉得她是多麼舒服,多麼地興奮。 其實在平時日子,水姌流也會對女兒說些閨房中事,便如什麼三從四德,如何相夫教子,以及一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閒暇間,都會不時聊起。莆緋珚雖然沒做過這種事,可說仍是一知半解,但她曾聽母親說過,男人的身體與女人不同,下身有一根長長的陽具,每當興奮起來,陽具會變得又粗又長,充滿足夠的硬度,這個時候,方能插進女人的陰道。 莆緋珚記起母親前時的說話,心房不由噗噗亂跳,自想:「莫非義父……已經……已經把陽具插進母親身體裡,彼此做著快樂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她卻無法想像出來。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來了……」母親顫抖的語聲,不住撩動莆緋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熱心煎,而她雙腳,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4回 澡堂春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莆緋珚臉紅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親嬌柔零碎的呻吟聲亦漸覺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給你了,於浪你……你怎會這樣厲害,在房間你已來了兩,現在還……還這樣勇猛……」 「誰叫妳剛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這麼好嗎,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顛倒……啊!輕一點,姌流要給你搗壞了……」 莆緋珚微感詫異,暗想:「花映月是誰?看來義父很喜歡這個人。」 「這個淫婦除了樣子漂亮外,我還看不出她有什麼好!」於浪沉著聲線道:「不要再說她了!來吧,抬起妳一條腿兒,今我要好好地愛妳……」 「不要!這樣很難看,人家那處都給你看光了……」 「妳的身體有什麼地方我沒看過,還要瞎扯臊。」 莆緋珚聽得心如鹿撞,想要離開,卻又不捨,忽的看見澡堂門縫透出一線微光,明著木門猶未上閂!這個發現,害得莆緋珚更加驚顧不遑,一時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邊的男人,因為在她眾多男人中,卻沒有你於浪在內!」水姌流顯然是說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嬌呼起來:「啊!於浪,你那裡太粗太長了,求你放過姌流,不要……不要插這麼深!」 莆緋珚暗自想道:「義父……義父那裡真的很粗大嗎?」一想到義父的陽具,渾身都火燙起來,連忙雙手掩著香腮,又想:「怎樣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給母親和義父知道,叫我怎有臉面見他們!」 其實以於浪的功力,豈會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憑來人的呼吸聲,便已曉得外面的人是莆緋珚。但他卻沒察覺,水姌流竟然忘記把木門上閂。 在這一刻,莆緋珚正自天人交戰,澡堂內的情景也太具誘惑力了!最終,莆緋珚銀牙一咬,下定了決心,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把木門推開一線,湊頭從隙縫處往內張看,孰料一看之下,幾乎要喊出聲來,忙即掩住嘴巴:「怎會……怎會是這樣,母親和義父竟然是站著……站著做這種事!」 只見澡堂裡的一對男女,渾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見那女的單足支地,另一條修長的美腿,卻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懸在半空,胯間那個粉嫩的屄眼兒,正插著一根粗壯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帶出陣陣水兒,沿著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緋珚看見如此震撼的情景,對她來說,簡直是駭目驚心,她哪曾想到,男歡女愛竟能夠擺出這樣的花招,當她將視線移向二人交接處,又是一陣驚悸,暗想:「原來男人和女人做這件事,陽具除了插進女人的陰屄,還要挺前晃後的抽送。可又有點奇怪了,義父這麼粗大的陽具,竟能插進母親小小的陰戶,難怪母親剛才發出這樣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義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裡面了,姌流給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頭瞧著身旁的於浪,柔媚的水眸儘是情意:「於浪,你真的太強壯了,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話來,你……你叫姌流怎能離開你……怎能不喜歡你……」接著湊首上前,將小嘴貼向男人的口唇。 於浪自當明白她意思,低聲道:「姌流妳放心,我不會讓妳離開,我要妳永遠待在我身邊……」話罷,連忙封住她小嘴,兩根舌頭立時你來我往,終於糾纏在一處。 莆緋珚聽了於浪的說話,同時暗道:「緋珚也要待在你身邊,我都要做你的女人……」當她想到自己和義父赤裸相對,做著當前的事情,體內的血液立即翻滾起來,讓她既歡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見澡堂二人四肢交纏,繾綣難捨,於浪一邊親著美人的小嘴,一邊抽送著屄兒,直看得莆緋珚神魂蕩漾,不能自持,只覺下身傳來陣陣難耐的空虛,極想有根物事將它堵塞住。莆緋珚思念方起,視線已移向義父的陽具,當她想到被這樣一根大物插進來,不知會怎生模樣,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嗎? 莆緋珚甩甩頭,從思念中清醒過來,暗罵自己胡思亂想:「這也太……淫蕩了,我……我怎可以會這樣想……」頓了一頓,又想:「要是……要是義父真的和我做這種事,我豈不是和母親一樣,成為……成為義父的女人……」一念及此,整張俏臉登時火燙起來。 「姌流,妳扶著澡缸,讓我從後面來。」說畢,徐徐抽出肉棒。只見那根巨物確實大得驚人,足有杯口兒粗,長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繃繃的豎在莆緋珚眼前。 莆緋珚何曾見過這樣嚇人的東西,不禁臉若塗朱,瞪著一對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只盯著義父的陽具,暗暗駭異:「怎會這麼大,還這般長,難怪剛才見它還露著一大截在外,無法全根盡入!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一個小小的屄兒,又怎能容納如此粗長的東西。」 莆緋珚目光到處,正好落在男人的龜頭上,又讓她暗吃一驚,心兒不由勃勃騰騰地亂跳起來!她想母親前時的說話,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陰莖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興奮快樂,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證立即見效。莆緋珚心想:「原來母親所說的,便是這顆肥碩渾圓,比鵝卵還要大的東西。但這樣巨大的頭兒,要擠進女人的陰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於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輕裊裊的過身子,見她眼顰秋水,癡癡的看著前面的男人,柔聲道:「人家已經來了數次,你就不用著急,先讓人家一口氣,再來給你好嗎?」 正當水姌流轉過身來,讓莆緋珚只覺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來母親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麗動人,不但肌質晶瑩,且細白如雪,渾圓飽滿的玉峰,襯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嫣紅鮮潤,實不下二八年華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間向有頌揚,加上她深通醫理,保養得法,雖年過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緋珚看著母親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嘖嘖讚歎起來,心裡好生羨慕! 於浪聽了水姌流的說話,尚未開聲答話,已見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眼前的陽具,接著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紅艷艷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輕輕舔了一下,繼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數,才把個巨大的龜頭塞入口中。 莆緋珚在門外看見,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竟然舔吮義父的陽具,且吃得有滋有味,猶如饕餮之徒。 「嗯!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進,不要吃得太深,別嗆著了!」 水姌流吐出陽具,抬頭與他一笑:「名師出高徒,都是你這個淫人指點有方……」話後再度含緊龜頭,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撫弄卵袋,使出種種淫媚手段,務要把於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緋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熱,春心難抑,陰道裡早已水淹溺谷,猶如千蟲蠕動,難過之極!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軟倒在地,當下站起身來,靜悄悄的移動腳步,跑房間。 當晚,莆緋珚整夜輾轉難寐,滿腦子裡,儘是淫思連連,全都是母親和義父交的情景。 自此之後,莆緋珚對於浪的迷戀,亦開始越陷越深,再也難以抽身。 ***    ***    ***    *** 「姌流,這小子還要睡多久?」於浪皺起眉頭,望著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說道:「花公子雖然服了解藥,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藥並非仙藥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語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化解體內的蜂毒,仍須慢慢來。」 「這樣說,他還要待到何時才醒過來?」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藥,仍大理烏頭蜂採集得來的蜂毒,劇毒無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夠醫人,但烏頭蜂卻不同,只要給牠蜇到,轉瞬間,人就會昏死過去,若然三天內找不到解藥,便會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難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來看,快者七八個時辰,慢者一至兩天,他才會醒轉過來。」 「黃蜂尾後針,果然夠狠夠毒!聽說黑蜂香是妳祖師爺遺傳下來,因何會落入司空擇手裡?」 水姌流輕輕喟歎一聲:「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問了!」 於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擇要好,前時,他還道司空擇是從莆青松手裡得到黑蜂香,此刻聽了水姌流這句說話,顯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於浪是個聰明人,心裡豈有不明白,便不再追問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著道:「花公子既然沒有大礙,我都要去看看緋珚了,順便告訴她花公子的狀況,免得她心中不安。」 ***    ***    ***    *** 「看看你這副窩囊相,成個什麼樣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街頭了!」司空擇盯著眼前的兒子,直氣得橫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後的蒼頭廝役,全露出一副垂頭搨翼的樣子,心頭更是有氣:「還有你們這些飯坑酒囊,全都沒半點用,司空家的臉皮都給你們丟光了!」 司空項吃了大虧,心中確實有點不忿,連忙向父親解釋道:「爹,都是那個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閒事,從旁插上一腿,緋珚又怎會逃出我手掌心。」 「你們幾條大漢,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應付不來,還敢大條道理!」 「我又怎會將那小子放在眼內,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離死期不遠,只是……只是沒料到,突然間竟會走出一個人來,三兩下功夫,就封了咱們的昏穴,所以才……」 「你這個蠢貨,就是不肯動腦筋,當時莆緋珚在那小子身邊,黑蜂香是她祖傳之物,那小子還能死得去嗎!」司空擇眉頭一緊,盯著兒子問:「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項搖了搖頭:「那人身手很快,只覺眼前人影一晃,我已著了他道兒,沒曾看清楚他的樣子!」 「你們呢,難道沒一個人看見?」司空擇望向那伙廝役,緊繃著眉頭。 眾廝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話。 司空擇又是生氣,又感意外,心裡在想:「這個人能夠一口氣點倒數人,武功著實不簡單,宣城內學武之人並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沒有這等高手,除非是香蕊宮的人。但我與花家甚少來往,更無半點過節,花家又怎會為了一個小子貿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宮所為,可就頭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來看,顯然不是等閒之輩,大有可能是路過此地的江湖人,才會夠膽多管閒事!」 其實司空擇相當明白,以他目前的實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蕊宮。 司空擇沉默半晌,瞪大一對虎眼,瞧著兒子司空項和幾個廝役,喝道:「全都是廢物,都給我滾出去。」 待得眾人離去,司空擇背著手,在大廳上踱來踱去,想道:「莆緋珚既然在這裡出現,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莫非她們這次來宣城,是另有所圖,或是衝著我而來?」但司空擇想來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罵道:「這對母女的膽子可真不小!不管怎樣,我只要多派人手,四周布下線眼,就看看妳還能藏多久,到底想弄什麼玄虛。」 ***    ***    ***    *** 南宮筱聽得宮召見,匆匆來到明月樓,一走進大廳,卻見花映月和南凌雪低頭密語,正在商量什麼隱秘事情。 「拜見宮!」南宮筱上前行禮,同時與雪姬一禮道:「筱兒見過南師姐。」 花映月走近南宮筱,與她低聲道:「筱兒,玉兒出事了。」 「什麼?」南宮筱乍聽此話,立時驚惶失措,瞠目結舌的瞧著宮。 「筱兒,這是有關玉兒安危的事,所以我才著人召妳來,通知妳一聲。」花映月又再叮囑道:「在未知內裡原委前,此事暫時不要向外張揚!」 南宮筱大急起來,淚水不住在眶內打滾:「宮,玉郎到底發生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嗎?」 其實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只得簡略地把事情說了,並道:「雖然玉兒中了黑蜂香,幸得藥王遺孀幫忙,給他服了解藥,妳不用太擔心。」 愛郎有事,南宮筱又如何能安,當下魂俇俇道:「現……現在玉郎在哪裡?我想去見他。」 花映月搖了搖頭:「筱兒,我不是不想和妳去,但此事與玉兒性命攸關,倘若一個大意,給敵人知曉玉兒的落腳處,可就危險了,我看還是越少人去越好,免得打草驚蛇,妳明白我意思嗎?」 「可是我真的很擔心玉郎,宮,筱兒求求你了……」 南凌雪上前握著南宮筱的玉手,輕輕安慰道:「筱兒,妳此刻的心情,師姐很瞭解,但宮的說話是有其道理,咱們不只是為了玉郎的安危,更要為救他的人著想,要是因為咱們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敵人發現,豈不是禍及人家。」 「但……但筱兒真的很擔心玉郎,南師姐妳就為我勸一勸宮,讓筱兒一起去,好麼?」 南凌雪無奈,頭瞧瞧花映月,低聲道:「宮,我看筱兒是不會罷休,還是讓她和咱們一起去吧。」 花映月廢然長歎,說道:「好吧,咱們三人走後山小路,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事不宜遲,動身吧!」 ***    ***    ***    *** 戌時方盡,玉蟾撲落,三條倩影從牆頭飄落,悄然無聲! 花映月環眼看覷,眼前是個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數十株。便在前面不遠處,見有一個月洞門,顯然是前往住樓的路徑。 三個美女不約而同,趨步穿過月洞門,又是一個大庭院,只見積石為山,引水為池,氣象異常幽雅。走上一條錦石小徑,數棟樓閣已落入眼簾,一個身穿下服的僕人,正在大屋前延頸相候。那個家僕看見三人走來,連忙迎上前去,躬身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宮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頷首,「嗯」了一聲,家僕和顏一禮,說道:「咱家老爺夫人正在大廳相見,三位姑娘請!」 進得屋來,卻見屋內廊腰漫,四處雕甍畫棟,極是莊嚴富麗。花映月邊走邊想:「聽說藥王莆青松早已過世,其後,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了司空擇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給司空擇不足一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開,水姌流帶著女兒,離開了司空家,從此就不知所蹤,沒想十年之後,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現,身邊還多了一個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間,眾人已來到大廳,只見一對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是於浪和水姌流,而莆緋珚卻站在二人身後。 僕人走到於浪跟前,躬身道:「老爺夫人,香蕊宮的客人已經帶到。」於浪揮揮手,讓那個家僕離開。 南宮筱看見堂上的男人,猛然一驚,禁不住「啊」了一聲,立時掩住嘴巴,旋即滿臉通紅,全身辣乎乎似的,只覺心頭忒忒,跳將個不停。 於水二人看見花映月師徒到來,雙雙站起身子,於浪含笑一禮:「歡迎宮大駕,在下於玄白,這位便是已故藥王莆老前輩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兒緋珚,是於某的義女。」一番說話雖是平和恬淡,卻帶有幾分佻達味兒,似乎全不將這個花宮放在眼內。 水姌流和莆緋珚向三人施了一禮。眾人敘禮完畢,花映月將目光移向於浪,看著他那張俊得讓人心悸的臉孔,一對柳眉不禁微微輕聚,心想:「好一個活潘安,憑他舉止眼神,顯然是個懂武之人,而且武功還不弱!但這個倒奇怪了,在當今黑白兩道上,確不曾聽過有於玄白這號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聽得身旁的南宮筱道:「宮……宮,他……他就是那個於浪!」 南宮筱此話一出,花映月和南凌雪頓即愕然,同時盯著眼前的於浪。 於浪顯得從容自若,一臉笑意:「沒錯,正是於某,於玄白是我本名,論到於浪這個名字,卻蒙江湖道上朋友賞光,都道我貌俊嘴巧,為人灑脫豪放,倜儻不群,十足一個游頭浪子,便給了我這個」浪「字的雅號。」 眾人聽了,包括水姌流母女,無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臉含微笑道:「好一個於玄白,」玄「乃黑也,閣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你總愛顛倒黑白,喜歡混淆是非。」 「宮說得也是,『顛倒』這兩個字,此時用在於某身上,最是貼切不過!所謂顛倒,卻不是顛倒黑白,而是看見香蕊宮三位大美人,實是欲近不能,欲遠不捨,害得於某迷離顛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對美眸緊盯著他:「恐怕未必,你膽敢對我徒兒做出這種事,還能說『欲近不能』麼?」 水姌流在旁看見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罵俏,又知眼前這個艷色無儔的宮,正是於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這裡,心頭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自己雖然喜歡於浪,然而,像於浪這等遊蜂浪子,直來飄忽難控,又如何鎖得住他的心,當下定一定神,與花映月道:「宮,令郎已服了本門解藥,已無大礙,目前正在裡間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連忙道:「多謝莆夫人,本宮實在無以為報,我這就去看看玉兒。」 「宮請!」水姌流領著三人走進內間。 莆緋珚看著她們走出大廳,先前滿腹的疑團,終於按忍不住,走到於浪跟前,問道:「義父,剛才那位宮真是花公子的母親嗎?」 於浪點了點頭:「沒錯,將來妳嫁進花家,她就是妳的婆婆了。」 莆緋珚嬌嗔起來:「爹你又來了!」接著自言自語:「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他母親不但長得漂亮,看起來還如此年輕,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樣,真想不到!」 「這有什麼奇怪,妳母親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嘗不是青春靚麗。」 「話雖如此,但她和母親畢竟不同。母親精通醫理,曉得養生,況且我和母親跟在義父身邊,直來生活無憂,加上母親樂觀開朗。常言道:『心寬出少年』,母親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於浪微微一笑:「妳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覷妳這個未來婆婆,香蕊宮有一門相當厲害的秘技,不但能夠增進武功的修為,而且能讓女子青春常駐。只是這門子功夫,實在是有點兒邪門,不學也罷。」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5回 美人如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宮,令郎的脈膊已恢復正常,斷無大礙,只要令郎的體毒全部散去,就會慢慢醒轉。」水姌流邊走邊說。 花映月頷首道:「多謝莆夫人,只不知玉兒還要多久才能甦醒?」 「瞧令郎的情況來看,相信還要七八個時辰,但宮不必擔心,但凡中了黑蜂香的人,情況都是這樣,便是服了解藥,少說也要昏睡一天半日,視乎中毒深淺。」 南宮筱聽了水姌流的說話,仍是放心不下,一臉憂色問道:「玉郎他……他真的沒事了嗎?」 「放心吧,他會沒事。」水姌流朝她微微一笑。就在眾人說話間,不覺已到大廳。 於浪父女正坐在大廳上,聽得腳步聲響,於浪緩緩站起身子,負手在後,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眾女。莆緋珚跟隨義父站了起來,向母親問道:「花公子情況怎樣,好點了沒有?」 水姌流點了點頭:「不用擔心,花公子不會有事。」接著向花映月道:「宮,現在都夜了,若不棄嫌,三位不妨在這裡住一兩天,相信明兒中午,令郎便會醒過來。」 花映月連忙道:「莆夫人客氣了,就怕咱們打攪。」 於浪搖頭一笑,語帶戲謔道:「姌流妳就不對了,宮是何許身份的人物,又焉能住慣這等蓬門蓽戶的地方。就算宮勉強屈就,亦擔心這裡會有豺狼出沒,一個不好,三位美人給豺狼吃了,豈不糟糕!」 眾女聽見,霎時間表情各異。 花映月卻隱隱含著笑意,徐徐說道:「於大爺言重了,這裡畫棟雕樑,建築奢華,儼如琳宮梵宇,莫說是人,就是給神仙居住,也不為過!況且本宮素來天不怕地不怕,一條豺狼,本宮怎會放在眼內。」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對話的意思,在旁微微一笑,打圓場道:「宮莫要聽他,這個人就愛胡言亂語。」 「莆夫人有所不知了,倘若是訕嘴胡說,倒不打緊,就只怕於大爺言中另有深意。」花映月看見水姌流對於浪言笑親暱,心裡在想:「看他們二人舉止親熱,儼如一對恩愛夫妻,瞧來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就成為於浪的禁臠了!」想到此處,目光不由移向莆緋珚,暗暗歎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的美人兒,不知會否和她母親一樣,已經落入豺狼口中……」 於浪聽了花映月的說話,只是嘴含微笑,卻不答話。 水姌流道:「鞍馬勞頓,三位不用客氣了,便在這裡屈就一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這個淫徒前時膽敢向我下戰書,今天本宮親自送上門來,且看看你想怎樣,到底要弄什麼玄虛?」旋即向水姌流道:「不棄打擾,這就有勞莆夫人了!」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蘭閣。 玉蘭閣是個招呼客人的地方,位於府內東南面,這棟碧瓦朱甍的樓閣,樓高兩層,外觀異常精巧典雅。當花映月等人進入玉蘭閣,不由眼前一亮,只見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飾壁,建築窮極伎巧。 在家僕引領下,三人獨住一間偌大的寢室。花映月走進房間,看見室內錦袓拳c,牆嵌鑲磚,西首放有一張紫檀床榻,床上裀褥鹹備,另設鏤花香案,楠木書架,而書架上面,置滿經史子集、古董篆鼎。讓人一看而知,這是一間專為女賓而設的房間。 花映月環眼看了房間一遍,視線落在牆壁一幅書畫上,近前一看,見是南宋馬遠的「山徑春行圖」。只見畫裡有一儒雅文士,漫步於山徑間,卻驚動了鳴唱的鳥兒。文士停下腳步,站在溪旁,撚鬚微笑,只看著驚散的鳥兒,陶然沈浸在初春的山林裡。再看書畫右邊,見有一題跋「觸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鳥不成啼。」,這兩句正是宋寧宗的題詩。 「好一個於浪,連馬遠的名畫都等閒視之,隨隨便便懸在房間!看他居所豪華,氣派不凡,不想一個採花淫賊,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搖頭一笑。 ***    ***    ***    *** 月影橫斜,把個庭院照得澄麗一片。夜月之下,一個綽約多姿的女子獨自站在虹橋上,但見她一身雪白輕衣,湘裙飄颻,一隻白嫩如雪的柔荑,輕輕地擱在橋欄上,直如月裡嫦娥降塵間! 這個絕色誘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宮宮花映月,見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的輕歎一聲,一道指勁,忽地從她手裡射出,聽得「嗤」一聲細響,丈多遠的一棵松樹微微晃動,旋即木屑紛飛,樹身已多了一個窟窿眼兒,只聽得花映月道:「你還想要看多久?」 於浪嘴角掛著微笑,從樹後鑽了出來,背負著手,一步步走上橋來:「這招蟬彈指確實厲害,但宮出手又何須如此狠辣,莫非想要於某的命不成!」 「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就算殺了你這個淫賊,又有何不可!」花映月眸看著他,接著道:「不說其它,單是你夜闖香蕊宮,還當著我兒奸汗他未婚妻子,光是這一點,本宮就有一萬個殺你的理由。」 於浪一笑道:「我看妳是言不由衷,絕對捨不得殺我。要不然,妳今夜又怎會獨自一人來此,存心誘我出來與妳會面,不知我的說話可對?」 花映月「噗哧」一笑:「好個不要臉的淫賊,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沒錯,本宮確是想見你,卻不是你現在所想的齷齪事……」 於浪不待她說完,搶先道:「宮果然是個聰明人,竟能看透於某的心思!但這個妳可不能怪在下,誰教我眼前這位宮,長得比仙女還要漂亮!看著如此絕色的尤物,又有哪個男人不想一親芳澤,不動色心,更何況是在下。」 「得近芳澤,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就只怕你沒這個本事。」說話方落,於浪只覺眼前白影一晃,五根纖纖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於浪著實沒想過,這個一直言笑晏晏的宮,竟然要打便打,全無半點先兆。還好於浪久歷江湖,經驗何等豐富,加上一身絕世武功,要避過這招猝然一擊,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只見於浪身形一閃,人已往後飄出半丈,輕輕易易就避過這破胸之厄。 豈料花映月的攻勢一波接著一波,於浪退得雖快,但花映月進得更快,一隻玉掌已遞到於浪面門,勁向他左邊肩頭砍去。莫看這招輕描淡寫,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這一砍之勢,堪比鋼刀利斧,恐怕整條手臂都要給她卸下來! 於浪如何不知厲害,只沒想到花映月會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給她一些顏色看,還道我奈何不了她!」一念及此,馬上使出師門獨步武學。而這一門「潛移默奪」的武功,必須暗運一口真氣,先行護住全身,接著不露痕跡,暗暗運起潛移大法,悄悄的把來勢卸卻於無形。 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見於浪竟然不閃不避,心裡不禁大吃一驚,但要收手,已然不及,只聽得「噗」一聲悶響,於浪登時給砍翻在地,單手抱著一條胳臂,臉上露出一副異常痛苦的神色。 「你……你這個渾人,為什麼不避開!」花映月一急之下,連忙蹲下身軀,扳開於浪放在肩胛的手,低頭查看他的傷勢:「你躺著不要動,讓我看看!」 花映月一面為他看傷,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幾下疾快無倫的身手,武功著實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開這一掌?」 「宮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於浪的性命,現在就拿去好了!」於浪一臉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個請……請求,希望宮可以成全在下這個心願!」 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說,只是傷了肩膀,又怎會害及性命!你給我安靜一點,閉起嘴巴。」說話一落,用手扯開於浪的衣襟,露出剛被掌傷的肩頭,只見傷處微現血紅,並沒有傷及筋骨。花映月實在摸不透頭腦,心下大惑不解。 「宮,妳不但傷了我肩膀,最要是……是傷了我的心,妳可知道嗎?」於浪盯著她那如仙的俏臉,暗暗讚道:「她實在長得太美了,這等麗色的大美人,教我怎捨得放棄妳!」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豐滿的雙峰,憑著那優美誘人的弧線,已曉得這對寶貝是何等挺拔不群,碩大飽滿。 花映月越看於浪的傷處,心裡越感詫異,她自問剛才那一掌之力,雖不能摧山攪海,但砸在人體身上,若要完好無傷,全無殘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滿腹疑惑之際,忽見他受傷的胳膊微微一動,花映月是可等聰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馬上運起指勁,打算封住於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計,豈知才一提氣,發覺體內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氣力,心裡登時一驚:「你……你……」 「對不起,宮的武功實在太厲害了,於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將妳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聲:「卑鄙!」連忙別過頭去,不再看他一眼。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一日春」,心頭不禁一沉,暗暗歎了一聲:「罷了,罷了!都怪我一時心軟,不忍對他下重手,而且一錯再錯,竟然去為他看傷,拋開防備之心,才會讓他有機可成!」 於浪伸出雙手,攀上花映月的嬌軀,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拉近身來。 花映月身上乏力,給他稍一用帶動,整個人便撲在他懷中,胸前一對飽滿的玉乳,正好牢牢的壓在男人胸膛上,一急之下,罵道:「放手,你……你想怎樣?」 於浪一笑:「妳雖然貴為一宮之,終究是一個女人,每到得這種關頭,亦難免心神大亂,說出一些不知所謂的話兒來!其實我想怎樣,以宮的聰明才智,難道還要於某表明。」 花映月臉上一紅:「本宮今日中了你詭計,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姦後殺,倘若本宮尚有命在,決計不會饒你。」 於浪在她香腮輕輕親了一下,挨著她耳邊道:「論到武功,我不敢說能夠勝過妳,但決不會輸於妳。就看剛才在下硬接妳一掌,身上居然完好無損,難道妳不覺得奇怪麼?妳要傷我,恐怕並不容易。但要我傷妳,我又心中不捨!其實妳我再鬥下去,情況也不會有所改變,對嗎?」 花映月雖然心高氣傲,但經過剛才與他一輪交手,知道想要戰勝他,著實不容易,而且於浪仍未顯露其它武功,到底他還有多少底子,實在無從估量,暗想:「這個人真令人摸不透,一個採花賊,卻身懷絕世武功,江湖上要勝過他的人,相信屈指可數,到底他是什麼來歷?」 放浪親著她香腮,低聲道:「宮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麼時候出招,竟會讓妳在不知不覺間中了『一日春』,對不對?」 「這等下三濫的卑鄙手段,本宮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臉面別開,不再理會他。 於浪看著花映月的嬌顏,見她水眸津津,臉泛紅潮,知道一日春已開始發作:「宮,妳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論姿論貌,又有誰勝於妳!我也不妨與妳說,現在想起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第一次看見妳,就在關東武林大會上,當日妳和今晚一樣,穿了一襲雪白衣衫,儼如天上下凡的仙女,自那次之後,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妳,縱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身子,我要妳在我巨大的陽具下輾轉呻吟,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時光。」 「你這個人忒煞自傲,常言說得好:器滿則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花映月一臉鄙夷之色,接著道:「其實世間上的女子,並非個個都喜歡驢一般的大物,相信我怎樣說,你都不會明白,因為你不是女子,你只是一個淫賊,只會千方計找自己的獵物,好滿足自己的獸慾。」 於浪搖頭淺笑:「聽了妳這番說話,實在太不瞭解於某了!若然只是一般淫賊,或許妳是說對了,但於浪可不同,這個妳將會慢慢明白。」話後放開花映月,將她身子輕輕推開:「妳雖然暫時失去內力,但行走如常,咱們離開這裡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馬上背過身子:「本宮為何要跟你走?」 於浪忍不住笑意:「妳不要忘記,『一日春』可不是常春藥,如果沒服解藥,若不適時和男子交,不但慾火焚身,而且十二個時辰一過,將會永世成為花癡,沒一刻能夠離開男人。」 花映月頭瞪他一眼:「這又如何,你家中上下男僕多的是,本宮寧可找他們,也不會將身子給你。」 「真的嗎?」於浪此話一出,也不待她答話,熊臂一伸,已將花映月再次擁入懷中,讓她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胸膛。 花映月並非一般女人,見她全無半分驚慌失措,處之泰然瞧著他:「你想得到本宮,我偏就不給你。倘若你要用強,就只得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於浪皺起劍眉。 「奸屍。」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饒,滿眼迷離與男人對望著,但體內的慾火,已開始越燒越盛,尤其陰道深處,猶如翻江倒海,實在叫她難忍難熬!饒是這樣,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撐,嘴裡說道:「對著一個全無反應的女人,且看你有何樂趣可言。」 於浪呵呵一笑:「瞧來自負的人不是我,是妳才對。好吧,咱們就來看看結果。」一語說畢,單手摟著花映月的纖腰,使出上乘輕功,風似的往玉蘭閣而去。 ***    ***    ***    *** 二人來到花映月房間,門才關上,於浪手上一緊,已將她牢牢摟在懷中,彼此胸腹相貼,感受著美人柔軟的嬌軀,說道:「為什麼不敢看我,莫非是因為我長得太英俊,妳擔心受不住這個誘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臉上不由泛起一抹紅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宮以來,從來就沒有人敢對她如此輕佻無禮,唯獨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一轉,盯著他嗔道:「你這個淫賊到底依恃什麼,就憑你長了一張好臉皮,就敢對本宮如此無禮!」 她心中雖氣,但看著他那張俊臉時,又不禁意亂心悸,腦袋裡一片混亂,心想:「我到底怎麼了,難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只要看著他,就讓我有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就在花映月尚未轉念之際,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貼近前來,吐著濃厚的男人氣息,直熏得她迷離倘恍,如夢乍。 於浪低沉的聲音,隨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張開妳的嘴唇!」 花映月聽見,一時發呆起來,當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時,花映月竟然心頭一軟,就像著了魔似的,把蠕動中的櫻唇微微為他張開,接著一根刁悍的舌頭,慢慢頂開美人雪白的貝齒,全根進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從喉間送出一聲低吟,香舌登時作出應,捲著入侵的舌頭,同時胸口一緊,一隻向以自豪的豐挺玉乳,已落入男人指掌中,雖然隔著衣衫,但男人溫柔的揉捏,她還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妳實在太迷人了,於某想妳想了十多年,果然是沒有白費。」於浪在她腔裡吐著靡靡情話。 花映月再難忍受他的挑逗,癡癡迷迷的道:「你既然想我,為何到現在才來找我?」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脖子,下身卻被一根粗大撐抵住,加上「一日春」逐漸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湧動,慾念狂飆,只得輕輕扭擺腰肢,磨蹭著那條害人的男筋。 於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應,見她那股難耐的模樣,不由得暗暗發笑:「妳的香津怎會這樣甜美,叫於某怎捨得放口!」於浪一手固定她螓首,熱情地與她纏吻著,而另一隻手,已從她衣襟竄了進去,五根指頭,牢牢的抓住美人的豐滿。 花映月在淫藥的推動下,早已藩籬盡撤,任他為所欲為,胸脯傳來的快感,使她禁不住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帶來的激情。 「妳現在還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僕?」於浪在她口腔耍逗著。 花映月抽香舌,含嗔帶羞道:「都是你……你這個淫賊,若不是用藥,本宮又……又怎會這樣!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可厭的淫賊!本宮現在來問你,你是否想奸足我十二個時辰,才肯罷休?」 於浪含笑道:「這個就要看妳的表現了,倘若妳無法令我滿意,這裡還有兩個替補人選,我大可以去找她們,尤其妳那個未來媳婦兒,不但樣貌不輸妳,且嬌柔如水,滿是女兒意態,想起當日我進入她身體時,她那股緊窄,那份柔情綽態,真教於某味無窮!」 花映月聽得嬌嗔大作:「你這個人好過分,手裡抱著人家,嘴裡卻說著另一個女人。好吧,放開本宮,你現在就去找筱兒,去啊!」 於浪笑道:「便是要去,也要先將妳就地正法,好讓妳嘗一嘗我這根大貨的滋味。」說話甫落,將她一擁入懷,開始動手解脫美人的衣衫。 花映月把個嬌軀全偎在他身上,半推半就間,已見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上,心知不用多時,自己將會被他脫得精光赤體,任由眼前這個男人飽嘗。一想及此,心頭立時嚭嚭地跳。 但於浪可不像一般男人,雖是麗色當前,見他依然不急不躁,當他脫剩一件銀白抹胸,便即停下手來,兩下子功夫,先將自己脫個清光,晃著一根大屌站在花映月跟前:「怎樣,我的宮還滿意嗎?」 花映月何曾見過這等巨貨,便是她的夫君馬子游,還要短它一截,且頭碩身粗,通體筋盤螭伏,委實駭目驚心!花映月一時瞧得目呆心跳,暗想:「這根傢伙,簡直是殺人凶器,給它捅進陰道,如何受得了!」 於浪一笑,牽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屌:「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花映月也不害羞,玉指輕輕一握,發覺棒身堅硬如鐵,且炙熱無比!五根手指,始終無法將它完全圈裹住,不禁怔怔的與他對望著:「你這個淫賊,還想磨菇多久,本宮現在就要你。」 於浪嘴含笑意:「想要我什麼?」 花映月嫵媚一笑,單手環上他脖子,唇貼唇的低聲道:「本宮要你這根大傢伙,快來姦淫我!」話後吻住男人的嘴唇:「淫賊,抱我去床榻。」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6回 床頭攀親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床榻之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纏,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從經過常氏兄一事後,早就對於浪產生莫名的好奇,再聽了南宮筱前時的說話,更讓她魂牽夢縈,極欲一睹此人的風貌。豈料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端的是個沈腰潘鬢的美男子。 此刻被這個俊男牢牢抱在懷中,肌膚緊貼,怎不令她如癡如醉,情難自禁。 其實於浪何嘗不是一樣,身下這個美人兒,卻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將她赤條條的擁入懷中,豈有不興奮之理。 二人狂熱的親吻,久久不願分開,反而越來越熾烈。 但見花映月緊閉雙眸,一面與他親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龍,貪婪地擼個不休。而那對修長的玉腿,早已纏在男人的腰間,將個寶蛤大大地敞開,只等待男人殺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見於浪抽離嘴唇,低頭盯著她道:「越是吻妳,越是感覺妳甜得可以!來,讓我進入妳身體。」 花映月早已給他吻得遍體皆酥,全身骨頭像被抽掉似的,聽得他的說話,便輕輕點下頭,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在自己的水穴:「來吧,快來滿足本宮,但我首先聲明,不准你下面幹著我,上面的腦袋卻想著另一個女人。」 於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個玉峰,細細搓揉把玩,說道:「妳呢,當妳陰道套著我的陽具,腦袋會想著其它男人嗎?」 「不說你知!」花映月嫵媚一笑,忽覺杯口兒大的龜頭,生生的撐開自己的柔嫩,旋即應色沒進,一股難耐的脹滿,令她嬌驅直顫,細細的「嗯」了一聲。 花映月雖然經歷不淺,但如此強烈的脹塞感,她還是首次遇見,不由鎖緊眉頭,暗暗叫道:「好大的一個頭兒,光是給它堵住花房,縱使不抽不插,已叫人美死了!」 於浪才放進一個龜頭,便知今天遇著了寶,只覺內中不單緊窄,且張弛有力,韌性十足,待他陸續深進,把個膣室完全填滿,那股擠壓感就越發明顯! 這一下深投,幾乎讓花映月洩出來,忙即抿緊櫻唇,掩住檀口,心中自問,這麼多年來,她確是首次嘗到這樣粗大的陽具,加上堅硬過人,把個屄兒撐得堂堂滿滿,便是當年常氏兄雙槍搶穴,亦不及於浪來得脹爆!一想及此,張著如絲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著眼前的男人。 隨見於浪坐直身軀,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慾念壓下,暗暗叫一聲僥倖,心想:「她裡面怎會窄得如此緊要,比之處子還要來得厲害!」旋即抓緊美人一隻豐乳,一邊把玩,一邊往那交處看去,只見妙處已是淋漓濕透,水光閃然,而美腿的兩側,早就泥濘一片,誘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雜遠狖,泥濘漠漠饑鴻鵠。」 凝眼往那嬌嫩處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聲妙,卻見紅粉粉,嫩生生,正自包裹著大半截肉棒,頓覺心頭一陣熾熱,問道:「妳下面果真嬌嫩過人,又如此褊窄細小,這可是玄陰訣的功勞?」 「本宮都……都給你佔足了便宜,還要多問什麼!」 於浪一笑,不再追問,握住她一隻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妳看,都已插到見底了,仍有這麼多在外,瞧來妳不但緊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個仍有一截未進,心下駭異,驚詫道:「要死了,如果給你全根搗進去,還不要了本宮的命!」 於浪哈哈一笑:「宮妳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當妳情濃性熾之時,絕對可以將它全根吞沒,妳信是不信?」 花映月從不曾和這樣粗長的男人好過,自然不曉得這番道理,搖頭道:「本宮不信,你千萬不要嘗試,倘若弄痛本宮,我可不饒你。」接著道:「不要光這樣插著,來動一動嘛……」 「那就接著吧!」於浪再不打話,當下雙手扳開兩條美腿,使勁一捅,龜頭旋即重重戳著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嬌顫一聲,螓首往後一仰,櫻唇半張,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俊男。 於浪像沒事兒似的,繼續腰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來,下下點著嬌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緊櫻唇,感受著男人給予的脹滿,一時如癡如醉,驟覺於浪猛地來了一下重擊,似要捅開深處的嬌嫩,立時忍受不過,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嬌泣道:「要給捅壞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麼?」於浪怎肯停下來,這個一向傲氣十足,體貴心驕的宮,他早就立意要將她臣服於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來餘力答他,隨見她身子一僵,接著連番抽搐,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濺,終於攀上情慾的頂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過,於浪陡然抽出肉棒,帶出一大股愛液。花映月正洩得欲仙欲死,頓感膣裡忽然一空,不禁抗議起來:「不……不要……」 於浪一聲不響,猛見他佝腰張口,一張嘴巴已把陰戶蓋罩住,兀自吸吮起來。 「啊!你……你這個淫賊……」花映月美得全身劇顫,花汁一陣接一陣,不停從蛤口湧出,悉數給男人吃去。 於浪抬起頭來,瞧著美人一笑,說道:「如此瓊漿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之不厭,又有那個男人不想嘗一口!」說罷,捧起花映月兩股,埋首細細舐舔,當他含著那顆嫩蒂時,實時又逗出一大股水兒,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這樣下去,本宮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覺心神皆酥,一對玉手按實於浪的腦袋,只把個寶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於浪亦覺難忍難熬,長身而起,將她雙腿再度分開,握緊巨棒,一頭又紮了進去,登時擠得水聲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給他捅得花心大開,只覺來者又凶又猛,陰道霎時脹爆欲裂,一團硬碩的熾熱,幾近戳破深處的嬌嫩,可在她心中,卻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咬緊男人的陽具。 於浪瞧著眼下的美人,見她被肏得張口無言,一臉香魂欲斷的樣子,心裡又痛又醉,連忙俯下身軀,胸膛壓著兩隻飽挺的玉乳,雙掌捧住美人的香腮,問道:「映月,於某這根大物如何,是否與別不同,可勝過妳其它男人?」 花映月聽他叫喚自己的名字,心頭竟然一甜,忙用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滿眼柔情的看著他:「你想不想聽真心話?要是想聽,就一面奸我,一面聽我說。」 於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無法開聲說話。」說著緩抽淺插,徐徐抽送,下下極盡溫柔。 花映月美得雙眸如絲,銷魂神惑,死死的抱緊於浪的頭頸:「真的好美,你怎會……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現在還不算,更多妙處還在後頭。」話後,在她唇瓣輕輕親了一下:「妳若感到為難,可以不和我說。其實我剛才這樣問妳,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我再找妳,妳會否掃我出大門?」 花映月滿目含情,放低聲線在他耳邊道:「只要你喜歡,人家便給你,就只怕你會嫌棄……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裡了……」 「像妳這樣天仙似的人兒,於某又豈會嫌棄,能夠得妳接納,實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接著腰使力,記記直抵深宮。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衝擊,一面使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務求更深的激情,顫聲道:「既然……你知道玄陰訣,便該知道修練此功的利弊!」話到這裡,忽覺龜頭頂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鑽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嬌喘道:「不……不……啊!你這個壞人,真想弄死本宮不成……」 「我又怎捨得妳死,於某只是想讓妳知道,粗長的陽具有什麼妙處。」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這歡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嫵媚入骨,卻又極度誘人。於浪瞧得心頭火熱,再把龜頭望裡推了數下,不想竟又深進了幾分,直把美人酸得渾身麻軟,張開小嘴「喔喔」兩聲,撤尿似的,再次大丟起來。 於浪給那陰精淋得渾身舒爽,幾乎精關失守,趕忙屏氣攝息,勉強壓住洩意。 花映月只覺巨物竟不肯離開,依然頂住嫩處,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骸俱散,嚶嚀不住,陰精湧完一陣又一陣,直丟得死活來。 於浪看著美人洩身的花容,簡直美得奪魄銷魂,不由越看越癡。 不知過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兒才慢慢飄來,悠悠忽忽的張開眼睛,即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摟著他的脖子,問道:「還沒看夠麼?」她自知美貌過人,這種迷癡癡的目光,她已不知看過多少次。 於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聽了花映月的說話,忍不住又輕輕抽送幾下,花映月方剛洩畢,膣裡極度敏感,經他一動,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忙用手按緊他兩股,不依道:「不要動,先歇會兒再做好麼?」 於浪微微一笑:「看著妳這張仙顏,就怕於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著眼前的俊男,連芳心都融化了:「本宮都給你這樣插著,要是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這種女人,真的值得你費這麼多心思嗎?」 「我想妳想了十多年,心裡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難道還不值得。」 花映月一笑:「這個本宮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宮還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幾年,又是哪門子道理?」 於浪輕輕吻著她雙唇,低聲道:「自從那日看見妳,這十多年來,每當我和其它女人歡愛,腦裡就會想起妳,想妳此刻是否做著這檔子事,正被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這樣,心頭就一陣抽痛,只恨在妳身邊眾多男人中,為何偏偏就沒有我這個於浪!」 花映月用力擁緊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不要忘記,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難會忠於一個男人,像我這等人盡可夫的女人,難道還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記掛在心?」 於浪道:「關於玄陰訣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貿然接觸妳,就是怕妳將於某吸乾吸淨。」話後忍不住笑意。 「現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時我聽筱兒說,你似乎擁有一門奇特的武功,全不將玄陰訣放在眼內,這到底是什麼功夫,不知可否告訴一二?」 「這確是事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其實,這只能說是於某走運,給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門高人,授與我一門」容成大法「,而這門家數,正好能夠抵禦妳的玄陰訣,便是這樣。」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簡單,恐怕還不只這樣吧?本宮聽說,你不但不害怕玄陰訣,且還能反過來汲取女人的陰元,此事可真?」 於浪當日在南宮筱身上用了這一招,自當不敢否認,頷首道:「沒錯,容成大法其中一項,確有一門採陰補陽的功夫,能夠汲取女人的陰元,當日我在妳徒兒身上施展,一來是想試試她的功力,二來是想要妳知道,世上還有一門勝過玄陰訣的武功。但於某敢對天發誓,除了那次外,並無在外人身上使用過。」 花映月聽他說得言之鑿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宮相信,不用多久,你這個誓言將會自破。」 於浪道:「絕對不會,於某雖然生性風流,行事違異乖張,但也懂得江湖道義,這等損人利己的功夫,可說是練者無益,到頭來只得留下個污名,除非出於無奈,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使出來。一般情況,我決計不會隨便施展。說句真心話,當年我若不是為了得到妳,也不會去修練這種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陰訣一較高下,到得那時,你就甘願被我吸乾陽元,都不肯施展出來?」 於浪一笑:「我說不會隨便汲取女人的陰元,卻沒有說不能防禦。自從於某和妳未來媳婦好過後,不是我誇口,已知玄陰訣絕對奈何不了我。況且妳既然肯接納於某,妳我就不算是外人,我會將妳當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 花映月聽得臉上一紅,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亂耍嘴皮子,誰是你的女人。單超日日與我同衾共枕,交好無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說我是他女人,更何況是你。」 「單超不敢說,並不表示於某不敢說。」於浪口裡說著,腰下始終沒一刻停頓,輕抽援送,享受美人帶來的溫濕緊窄,接著又道:「於某還有一事想與妳商量,希望妳不要反對。」 花映月怔了一怔,強忍下身的悸動,問道:「你想說什麼?」 於浪在她鼻頭輕輕親了一下,說道:「於某前時找上妳未來媳婦,其目的除了在妳跟前立威外,要是讓她轉達說話給妳。相信以妳的聰明,必定明白我的用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花映月皺起柳眉。 「首先,我對自己這趟乖戾行徑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妳的媳婦,自當要有所補償,因此,我打算將義女莆緋珚許配給妳兒子,從此,妳我真真正正成為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時美目大張:「你……你說什麼,你想將義女嫁給翎玉?」 於浪點頭道:「於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搖頭一笑:「倘若你義女願意多等十年八載,或許不成問題,但依我看,她未必就會願意。」 於浪皺起劍眉,不解道:「這話什麼意思?」 「玉兒正在修習一門祖傳秘學,目前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月簡略地說出其中因由,接著又道:「若非這樣,筱兒和他恐怕早就成為夫妻了!況且,你這個義女長得花兒似的,真個是桃羞杏讓,燕妒鶯慚,可惜命乖運拙,卻有你這樣一個淫賊作義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將她內內外外早就吃個清光,本宮說得可對?」 於浪聽後,不怒反笑:「妳就想得太多了,於某雖然好色,但如何也不會向自己女兒下手!我敢向妳保證,緋珚至今仍是處子之身,絕對不會委屈妳兒子。說到因為練功暫時無法娶妻,相信這一點並不難解決,只要他肯拜我為師,不消一個月工夫,我可以使他衝破那道關口,到時他不但可以雙美同收,且能左擁右抱,夜夜銷魂,為妳早點添個小孫子。」 花映月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愣怔起來:「你……你真的可以讓玉兒衝破第二層?這個……這個本宮不大相信!」 「既然妳不相信,於某就賣個便宜。」於浪一把將她擁緊,挺起巨龍,又一陣深投,捅得花映月遍體皆酥,痛快淋漓。於浪湊頭過去,在她耳邊道:「妳兒子至今無法衝開關隘,應該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關,再來拜師,這樣總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於浪可不理睬她,又道:「妳大可以放心,我收妳兒子為徒,決計不會辜負他,況且他還是我的女婿,等同半個兒子,於某的一身本領,他要多少就接多少,我決不會藏私,但只有一個條件,便是要他娘親作補償,不知妳可會反對?」 「不嘛……又弄這麼深,酸死了……」話後抱住身前的男人,喘聲道:「就知你……不懷好心,倘若本宮允了你,相信你不單只會欺負我,恐怕還想要筱兒,一心要給我兒子織綠頭巾。」 於浪聽後一笑,不住搖頭道:「妳錯了,香蕊宮素來美女如雲,除了筱兒和妳這位仙子宮外,不計其它,光是霜霞雲雪四位香姬,誰不是人間絕色,誰不是讓男人食指大動,於某要吃,便該吃個切底,一個不留,方顯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聽得大發嬌嗔,抬手輕輕打了他一下,擰著他手臂道:「你這人好過分,膽敢在本宮跟前說這種話……」 於浪瞧著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態,不禁看得癡了,心歎眼前之人實是世間極品,一顰一笑,都如此動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說畢,於浪已按耐不住,埋頭下去,牢牢蓋往她櫻唇。 「唔!」花映月細細喚得一聲,一根霸道的舌頭已闖入口腔,花映月避無可避,只好與他糾纏在一處,豈知越纏得久,越感難耐,輕聲道:「人家又想要了……求你快一點。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兒,咱們換個位置,讓我從後面來。」於浪誘惑著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過身子,伏在床榻上,翹起玉股,將個完美無瑕的雪軀盡展男人眼前。於浪任她趴伏著,提起巨棒,順著水兒,腰肢一挺便搗了進去,直戳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幾個來抽搗,已美得她目閉唇張,只覺肉棒越來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聽身後的男人道:「怎樣,妳身邊的男人可有我這般好?」說著探手到前面,分握兩隻沉甸甸的玉乳,下身發狠地一輪猛搗,下下點著嬌嫩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肏得嬌呼不住,卻又暢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此,也不知……自己粗長,只碰人家那裡,弄煞本宮了……」 「那妳就再丟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丟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搖頭。於浪見她不允,當下使出本領,再加多幾分力,直插得美人身顫腿麻,幾乎連眼淚都淌出來,只得求饒道:「不要了,要壞了,求你不要再碰那裡……」 於浪抓緊她一對豐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妳叫我夫君,自當放過妳。」 花映月實在難受不過,無奈低語道:「夫……夫君,行行好,讓我歇一歇好麼?」 於浪終於遂其所願,心中一喜,立時「啵」的一聲,抽出磔手長的肉棒,忙即俯下身子,擁抱著美人的雪軀,吻著她如絲似雪的裸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7回 淫龍癡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於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時鬆了一口氣,沒揣的花房驟空,又感難耐起來,只覺身後的男人不住親舔著雪背,胸前兩隻自豪的乳房,仍是讓他握在手中,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勁。 花映月方剛被他弄得花蜜長流,濕透股下褥子,經他一輪撫吻搓弄,一日春的藥性又蔓延起來,不禁過頭來,瞧著身後的俊男,妖嬈說道:「本宮又不行了,想要……」 於浪貼在她雪背上,看著她那嫵媚的玉容,越發覺得美艷無雙,遂將巨棒擱在她股溝,細細磨蹭,邪邪笑道:「聽妳剛才說受不住,於某心腸好,不忍妳丟壞身子,才拔出來讓妳歇息歇息,怎地這麼快又想要了?」 「還……還不是你,縱使你想得到本宮,亦……亦無須用這勞什子淫藥……」尚未說完,火燙的龜頭突然一闖而入,花映月登時美得花房劇顫,不由「嗯」了一聲,哆嗦著道:「好……好脹!你……不用憐惜本宮,全都進來吧……」 「妳真的不怕虧了身子?若然這樣,於某就不客氣了!」 莫看花映月身為一宮之,平素不苟言談,其實骨子裡卻淫媚無比,絕非端莊貞靜之人,此刻淫藥滲體,又給幹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嬌滴滴的道:「本宮不怕,你儘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給你奸死,本宮也不怪你!」 「當真!」於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聲夫君。」 花映月聽他這樣說,心頭一熱,竟黏涎答答的洩出一股精水,迷癡癡的叫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這驢的大行貨……」 於浪自當悅心娛目,立即放開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嬌啼不止。 不覺二更將至,花映月已接連丟了數,直丟得眼餳骨軟,漸漸又覺捱不過:「好夫君,實在不行了,本宮恐怕要死在你這兒了……」 於浪見她連連丟精,實在怕她有所損益,當下緊緊抱著她,低聲與她道:「想不想我射給妳?」 花映月美眸如絲,水汪汪的看著他道:「來吧,本宮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最裡面去,人家會好好接著……」暗自收緊花房,團團膣肉把個龜頭包箍住,且不停翕動吸吮,務求男人射得銷魂疼快。 於浪提了一口氣,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來抽過去,強烈的洩意開始滾動翻騰,忙即一刺到底,龜頭頂著深宮的柔軟,稍一蹭磨,馬眼頓時大張,滾燙的精液猶如決堤似的,撲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著一波,連射六七方行歇止。 「啊!親親好夫君,你燙壞本宮了……」花映月使勁抿緊櫻唇,只把個寶穴不停往上翹,膣內連番抖動收縮,牢牢咬住龜頭,又丟出大股陰精來。 於浪捨不得抽出陽具,仍深深的插著,不住口的親吻美人的粉頸。 綢繆片晌,高潮才漸漸放緩,於浪拔出陽具,將花映月的身子扳過來,讓她仰臥在床,旋即兩情四目,馬上交纏在一處。花映月抬起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怔怔的瞧著他道:「本宮打從十四五歲上,便已開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宮好過的男人,少說也有十多人,但在這些人之中,卻沒一人能比上你,能讓本宮如此舒服,如此捨不得你。於浪,你教教本宮,怎樣是好?」 「捨不得什麼?」於浪嘴泛微笑,明知故問。 花映月柔聲細語道:「捨不得你離我而去,本宮害怕……害怕你會棄厭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要本宮了!」 於浪搖頭一笑,隨即吻住她櫻唇。花映月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你來我往,親得異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時間,方依依不捨分開,於浪道:「打從今日起,妳就是於某的女人,決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綻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單超同衾共枕,渾身赤條條的讓他抱,讓他親,讓他的大陽具進入本宮身體,你都不介意?」 聽了這番說話,於浪明白她存心狎侮,當下道:「我為什麼介意,只要妳喜歡和他在一起,能夠開心快樂就行。況且妳身邊的男人多的是,於某也不敢癡心妄想,妳會因為我要放棄其它男人!」 花映月囅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倒瞭解本宮,其實單超為人也不錯,頗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說到那方面,雖算不上出類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兒卻異常堅硬,總會插得人家連連丟身,本宮對他也相當滿意。」 「既然妳對他滿意,我更不便多說什麼。剛才我說你是我的女人,這畢竟是於某一廂情願。在妳心裡,我只是一個採花淫賊,又豈能干涉妳的私事。但話雖如此,縱使妳身邊有多少個男人,於某都不會放棄妳,假若妳有什麼難題要解決,只要於某能力所及,我會全力去幫妳。」 「你……你為何要對我這般好?」江湖險惡,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輕聚,滿肚疑惑的看著他。 於浪是個四清六活的人,況且久歷江湖,光憑花映月眼中的疑慮,他焉會瞧不出來,當下微微笑道:「妳無須多慮,其實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就已經深嵌在於某心裡,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讓妳受半分委屈和傷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視著他:「若是真如你所說,不想讓我受傷害,為何當年你使常氏兄用一日春加害於我,你現在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於浪一聽,當場呆住:「什麼?妳……妳給常連山那兩隻畜牲……」 「你不要說這事與你無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採花郎君的獨門淫藥,本宮現在想起來,真想一口將你這條子孫筋咬成兩截。」 於浪搖頭一笑:「萬幸,萬幸!妳現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個寶貝難保。」接著收起笑容,歎道:「我說的話希望妳會相信。關於這兩隻畜牲向妳用藥,確不是於某所為!我不妨與妳說,其實我師父並非什麼好人,正是那個窮凶極惡的鶹離上人。而我師父一生裡,便只收了兩個徒,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我師兄常連山。」 花映月愕然一驚:「你是常連山的師,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沒看見你。」 於浪苦澀一笑,說道:「妳莫看他貌狀溫恭,與人言語嬉怡微笑,其實內心卻奸邪陰險無比。這個喜孜孜笑裡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請我,於某也不會去,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會請我。雖然這樣,最近幾屆的江湖宴,於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隱在一旁,沒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這又為了什麼?」 「是為了一個女人。」於浪劍眉一揚,歎道:「常連山的為人,又有誰比我更清楚,像妳這個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沒有一千也有八,更何況是常連山這個大淫魔。於某就是擔心妳,怕妳墮入魔穴而不自知!無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裡擔當護花使者,免得妳被這個魔頭吃個清光,但很可惜,於某還是棋差一著,常連山本人尚未出手,他兩個龜兒子卻獨佔先機!這兩個混蛋東西,於某決計不會放過他們。」 「你……你是因為我,才會去……」花映月簡直難以置信。 「不是因為妳,還有誰能讓於某親自出馬!」於浪接著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連山的所作所為,就不會覺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裡,都說我師父暴戾恣睢,是個淫邪的大魔頭,其實一點也不為過!若論武功,我師父說不上蓋世無敵,但說到奸猾多詐,可真是無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惡,他最厲害的三件秘學,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術,三就是奇淫無比的一日春。我膽敢說,給我師父姦污過的女子,絕對不下一人,但我相信,這多起姦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師父所為。而我這個師兄,與師父可算將遇良才,也許比師父更勝一籌!」 「瞧來你也不甘落後,承繼了師父的衣缽,得了個採花浪君的名頭,對不對?」花映月微微一笑,又問:「對了,到目前為止,到底你姦淫過多少個女子?」 於浪一笑:「我若說出來,恐怕妳會不相信。其實十個指頭都能數清楚,至今仍不超過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願,於某絕對沒有用半點強,更沒有使用一日春。當然,除了妳和妳未來媳婦。」 「什麼?」花映月張大美眸:「這……這個我絕不相信。」 於浪道:「就知妳不會信!其實於某又何須騙妳!便是『採花郎君』這個名字,都是他人為我起的綽號,在我第一次聽見這個綽號,已經知道是誰弄的把戲,正是我的師兄常連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這個師兄倒也風趣,給你起個如此貼切,又如此入耳的綽號。」 於浪沒有答話,歎道:「在我十六歲那年,師兄說見我一日一日長大,越發長得英俊挺秀,性子越顯狂浪不羈,不知將來會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後,他就不再叫我於玄白,改口叫我於浪。雖則只是一個戲言化名,倒也無傷大雅,但唯一知我『於浪』這個名字的人,便只有師父和師兄二人。而師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從師父死後,『採花郎君』和『於浪』這兩個名字,遂開始在江湖上出現。」 聽到這裡,花映月終於恍然:「難道……難道是常連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著那些讓人毀貞喪節,姦淫邪行之事?」 於浪點了點頭:「十多年前,師兄利用師父的獨門易容術,以不同面貌和採花浪君的名頭,再加上一日春的幫助,開始四處姦淫絕色婦女,當時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連山,多次上門找他理論,都給他轟出大門,打後數年,常連山越加放肆無忌,直到於某遇著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將他制住。」 花映月氣憤憤道:「這種人你為何不殺了他?」 於浪搖頭一歎:「當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發誓認錯,更不會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傷風敗德的事情。我和他畢竟是同門師兄,而且一塊兒長大,妳教我當時如何下得手,能夠不給他一個悔改的機會麼?」 「就因為你知道常連山的為人,所以才擔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護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癡癡的盯著他。 「妳是於某的心頭肉,我怎可能不關心妳,要是換作外人,於某才沒這等閒工夫,除非給我碰巧遇見,又作別論。」 花映月聽得心頭一甜,但腦海裡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時臉紅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於浪,大發嬌嗔道:「這……這樣說,我在蘇州常家所幹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見了,都……都知道了?」 於浪哈哈一笑:「當然知道,還看得一清二楚。前時我並不知道常氏兄和妳的事,記得有一年,妳和兄二人一起上路赴宴,當時我在後跟隨,直跟至蘇州,就在那一日,眼見兄二人進入妳房間,向妳取什麼解藥,最終仍是討藥不成。但接著下來,卻令我大吃一驚,妳竟肯應承和二人上床,做那雙龍一鳳的好事,而且還來個雙槍同穴……」 尚未說完,花映月已羞得無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滿臉飛紅道:「不要再說了,你……你這個壞人,竟然……竟然……」打後的說話,已羞得無法說下去。但心裡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沒能發覺有人在旁偷窺!難道於浪的武功,當真如此出神入化? 於浪笑意不減,又道:「我還記得,當我見妳撥開自己的陰戶,露出嫩紅的陰道,還叫常仲開用力插進去,我的心簡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興奮,巴不得常仲開換作是我,讓妳感受一下我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聽,淫火越盛,伸手握住於浪的陽具,將個龜頭抵到花唇,羞紅著臉,含情脈脈道:「映月不想再聽了,你要插我,人家現在就讓你插,讓你肏個心滿意足,求你進來吧。」 於浪見她改了稱呼,二人的關係登時又親密不少。於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將整個陰道填滿,隨即徐緩抽送:「以後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給巨物一闖,暢美難當,不禁淫叫起來:「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給你脹壞了!」 於浪笑道:「我又怎捨得弄壞妳!」接著親她一下,又道:「說到在蘇州那幾天,妳可真是風流快活得緊,除了常氏兄,似乎那個『杏花劍雨』莫承,敢情都是妳的舊相好了,對不對?」 花映月見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聲不好,果見於浪繼續道:「常氏兄去後,接下來那幾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間裡過夜,光是第一個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打後那幾天,我都不用多說了。」 「你這個人真壞,映月的醜事都給你看個透了!」花映月靈機一動,抱住男人的頭頸,拉近身來,櫻唇貼著他嘴巴,話風一轉,柔媚道:「人家記得那年,我還不到三十歲年紀,但身子樣貌,確比現在強多了!當時你眼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全身一絲不掛,張開雙腿,承受著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興奮外,是否有種想立即姦淫我的衝動?」 於浪知她以言語相激,欲要勾動自己的淫興,笑道:「妳這話怎麼說!現在妳的身材樣貌,依然一點都沒變,仍是這麼美麗誘人!」於浪親了她一下,接著道:「妳問我是否有那股衝動,我不能否認,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會和我一樣!但我當時雖有此心,卻沒有這膽量,皆因那時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練成,若非這樣,恐怕於某早就來找妳了,無須等到今天。」 花映月點頭道:「你有這個顧慮,也不是沒道理,光是你『採花郎君』這個名頭,當年你若敢惹到本宮頭上來,恐怕我不會手下留情,真會將你吸個乾乾淨淨,除去你這個大淫魔。」 「還好於某有先見之明,要是我的陽元被妳吸盡,當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輕輕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當著我兒姦淫筱兒,難道這都是常連山嫁禍於你?你這個假惺惺的大淫賊,虛情假意,若非我現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內力全失,真想一掌殺了你。」 「妳真的捨得殺了我!」於浪微微笑道:「妳現在不妨運一口氣,瞧一瞧可有什麼發現。」 花映月聽後,心中疑惑起來,暗提一口真氣,一股雄厚的元氣竟然在丹田翻滾,全無半點窒礙。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開口道:「你……你什麼時候給我解了一日春,怎地我全無所覺?」 於浪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瞧著她道:「當時妳正在高潮,洩得頭目森然,又怎會感覺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實無須使用什麼解藥,只要女子洩身時,在某個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會隨著陰精排出體外。好了,現在妳已恢復功力,要殺玄白,現在大可以動手……」一話未畢,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點了穴道。 饒是這樣,於浪不但全不驚慌,還微笑著道:「我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抱著一死之心。前時我對妳多番無禮,便是死在妳手裡,亦無話可說。」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於浪立即向邊旁仰倒,下身豎著一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殺氣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見它棒身精水淋漓,顯然是自己的膣內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熾,二話不說,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著棒桿來舔拭,棒上淫汁騷水,終於給她悉數舔個精光,方大張嘴巴,把個巨龜含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 於浪給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著聲線道:「映月妳這口技真棒,比之妳的媳婦兒強多了。」 花映月一聽,頓時心中有氣,放出巨龜,抬首厲著他道:「你無須自命清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當日你改頭換面,易容成冷秋鶴的模樣,將筱兒般姦淫,現在還敢和我說筱兒的事!」 「妳且不用氣怒,先聽我說。」於浪自知一時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從我練成容成大法,確實難以肯定能否和玄陰訣抗衡,無計之中,只得找上妳的媳婦兒,一方面試試其成效,亦可讓她為我傳達口訊與妳。其實當日我不但沒有折耗她的陰元,反而奉獻了不少陽元與她,只是妳媳婦兒不知道而已。」 「鬼話連篇,你認為我會相信麼!」花映月握緊手上的陽具,一面擼動,一面道:「這個也難怪你,筱兒長得如此漂亮,你又豈會不動色心……」 尚未話落,已見於浪哈哈大笑起來,截住她話頭道:「這個倒是事實,看見妳媳婦兒這樣的人物,不但美貌過人,且又嬌又嫩,瞧著她而不動心的男人,可真的不多!但我將陽元導給她,這確也是事實。容成大法不只能採陰補陽,亦有一門還陽之方,一般只會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損過多陰元,有傷健康。其實,倘若妳媳婦兒和我多做幾,受益之豐,足可勝過數十個男人,信與不信,大可以隨妳。」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嗎?」忽然靈機一動,念頭一轉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你現在就和我試一試,若然是真話,或許我會讓筱兒繼續和妳好。」 「妳這樣做,恐怕妳兒子不會同意,況且我還打算收令郎為徒,假若給他知道,豈不壞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現在連他娘親都敢偷,更何況是他的未來妻子。再說,你當著我兒面前都和筱兒做了,難道就不怕他記恨於你。」 「就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為徒。」於浪道:「只要我助他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讓他不用再有顧忌,馬上能夠和筱兒圓婚,而且我還把緋珚許與他,來個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諒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興太早,我還沒應承你義女做我媳婦。」 於浪笑道:「妳不應允,就不要怪於某用強。」 花映月含笑問道:「你想怎樣?」 「方法很簡單。」於浪一笑:「就是先將徒兒的娘親肏個死去活來,向我不住口求饒,屆時妳想不應承,恐怕都不能!」 「你給我封了穴道,還斗膽說這等混話,現在就讓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饒,還是我求饒!」話後埋首到他胯處,一張口便叼著個龜頭,嘓啅嘓啅的,先行吞吃一會,才把牙齒扣著龜稜,稍稍加力一咬。 於浪登時痛得神嚎鬼哭,求饒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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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8回 方枘圜鑿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於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臥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躪摧殘,一時把雀唱弄,一時送牝投屄,遞與男人舔吃!每每弄得興動,少不了跨身上馬,縱橫馳騁,做出諸多淫事。 如此弄了個把時辰,花映月已洩身數,但於浪依然點滴不漏,全無射精之兆。花映月向來心高氣傲,豈肯就此罷手,跨腿坐在於浪身上,陰膣裹著一根大陽具,沒命價大搖臀股,務求弄至男人射精。 於浪看著身上這個殊艷尤態的美人,實在令他如癡如醉,尤其那具完美無瑕的雪軀,當真項如蝤蠐,膚如凝脂,乳如玉山,渾身上下無一不美到極處!此刻見她嬌啻啻、汗溶溶,不住將個身子搖曳擺晃,兩隻豐乳晃動個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於浪讚歎一聲,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將一對雪乳納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難以如願,只得暗歎無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張,滿眼柔媚的瞧著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洩了好幾,你……你因何還這般有力……」 「妳只須答應我義女的婚事,於某便給妳射個痛快淋漓,如何?」 「你這個淫賊,就只懂得趁勢要挾。好呀!有本事就這樣憋著,何況本宮還沒捨得拔出來。」說罷,身子向前傾倒,趴在男人身上,纖纖玉指在他嘴唇輕撫一會,接著吐出紅艷艷的舌尖,柔聲道:「親我……」 於浪自無反對,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登時捲纏在一處。 ***    ***    ***    *** 薄明時分,曙光乍現,花翎玉眼睛半睜,終於醒轉過來!他雖然甦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間,花翎玉見得眼前人影晃動,卻是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只見她身穿碧綠杭綢,前胸玉峰高聳,宮腰搦搦,顯然就是自己心愛的筱兒,不由得伸手過去,一把將她擁抱入懷。 花翎玉只聽得一聲嬌柔的嚶嚀,美人兒已然落入懷中,見他使力抱住柔軟的嬌軀,輕聲在她耳邊道:「筱兒,我的好筱兒,妳終於肯來見我了……」 他想到夢中的景象,心頭又一陣抽痛:「筱兒,妳……妳怎能夠這樣對我,口裡說著愛我,但心兒卻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懷裡的身子輕輕掙扎,送出一陣清脆的語聲。 花翎玉豈肯放開她,反而抱得更緊:「妳不要離開我!剛才……剛才我又夢到妳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見你二人一絲不掛,又親又抱,好不親熱,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說話間,他的手已來到她胸前,五指箕張,已捏著一團豐滿,只覺手上之物,柔軟碩大,盈滿著少女的彈性。 「啊!」又是一聲嬌媚的輕呼:「不要,你不要這樣……」 花翎玉如何理會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來,陣陣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誘人的呼息聲,不住送進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趨瘋狂:「我真的很怕,怕妳真會如夢中一樣,再不將我放在心上,妳只想讓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讓他插入妳身體!我……我不要這樣,我倆相愛這麼多年,妳怎能為了他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開我,人家快……快無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開妳,一但放開妳,妳……妳一定又會去找他。除……除非妳肯應承我,不會離開我,不會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離開你,你……你先放開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妳可不要騙我!」 「先放開我好嗎?」柔弱的懇求聲,使花翎玉慢慢放開雙手。 那女子連忙掙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著頭,纖指捻弄著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請稍待一會,我現在去叫母親。」 花翎玉聽見,整個人立時清醒過來,忙即撐身坐起:「姑……姑娘請慢!」 原來那女子並非筱兒,卻是於浪的義女莆緋珚,聽見花翎玉的說話,只得停下腳步,側過身子,始終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麼事?」 花翎玉終於認出她來,想起剛才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臉上一紅,不由大感後悔,忙道:「對……對不起!原來是……是緋珚姑娘,翎玉適才實在無禮,萬望原諒則個!」 莆緋珚想到剛才給他又親又抱,還抓著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亂,遍體骨軟筋酥,卻又美妙無比,而耳裡又聽著那些淫情穢語,害得她滿腦淫思,花房泛熱,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個人都發眩起來,大羞之下,只想立即離開這個房間,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沒有其它事,緋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見她未語面先紅,怯怯羞羞,一副靦腆融冶的模樣,真的讓人又憐又愛!再看她的玉顏,長得桃羞杏讓,國色天香,一時也道不盡,心想:「這樣的美人兒,真的只有母親和筱兒才能與她媲美!」此刻見她要離去,心中突然有點不捨,說道:「緋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問,這……這裡是什麼地方?」 莆緋珚無奈,只得將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說了,最後道:「花宮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這裡。」 花翎玉聽見,大喜道:「筱兒和娘親都來了!她們呢,她們在哪裡?」 「花公子你稍待一會,緋珚馬上請她們來。」說罷,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間。 「小姐!」一個嬌美的俏丫頭侯在房門外,看見小姐出來,連忙走到她身旁,掩著小嘴暗暗偷笑:「那個花公子可真頑皮,才一醒轉過來,便如此無禮!」 莆緋珚薄面含嗔的看著她:「妳……妳這個玥兒,都……都看見了?」 「當然看見。」玥兒嗤聲一笑,又道:「玥兒起床不見小姐,就知道小姐記掛著花公子,敢情是來這裡看他,玥兒便趕緊過來侍侯小姐,卻沒想到,當我打開房門,便看見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說了!」莆緋珚趕忙喝止她,已害羞得無地自處,瞧著腳尖急步而行。然而,那個玥兒似乎仍不放過她,追上前來,含笑道:「我聽府中的人說,老爺打算把小姐許給花公子,起先我還不大相信,但剛才看見小姐和他這樣親密,原來都是真的,難怪小姐如此擔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說!因為……因為花公子為了我而受傷,人家……人家才……」莆緋珚平時已害羞得緊,此刻越說,越感慌神起來。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許,是不是?」玥兒服侍莆緋珚已有多年,況且年紀相當,可說親同姊妹,而這種打打鬧鬧的玩意兒,府裡的人早就見慣不驚。 「人家不和妳說了!」莆緋珚實在怕極這個丫頭,忙岔開話題道:「玥兒,妳現在幫我去通知娘親,告訴她花公子已醒過來。」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嗎?」玥兒有點不解。 「我要前去玉蘭閣,通知花公子的母親。」 玥兒問道:「就是那個什麼宮的宮?」 「嗯!」莆緋珚點了點頭,催促道:「玥兒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頭辦事,莆緋珚來到玉蘭閣,自知不能禮數粗忽,必須先要通知花映月。當她來到花映月房門外,突然,房間裡隱隱傳來一聲細碎的呻吟,接著是花映月低微的輕呼聲:「啊!你……你怎地這樣厲害,人家都快要洩壞了……」 「除非妳允了我義女的婚事,否則休想我停下來……」 「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解開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這個壞人……人家應承你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莆緋珚呆呆的站在門外,雙手捧著發燙的俏臉,心頭忽地抽痛起來:「原來……原來義父正在和花宮……」莆緋珚含了一眶淚水,幾乎便要淌出來,只在心裡叫著:「為什麼,為什麼義父要這樣?他不是有母親了嗎,而且還有緋珚呀,為何他仍要這樣做,見一個愛一個,卻永遠不把緋珚放在心上……」 霎時間,莆緋珚又感自卑,又感氣憤,滿腦子裡亂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頭,欲要拋開所有煩惱,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現在若去敲門,豈不是令大家都尷尬,可我又不能呆在這裡,不去通知他們,該如何才好?」 於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間外站得有人,他又怎會一無所知,光憑那人微弱的呼息聲,於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門外這麼久,至今仍不敲門,顯然是在外面偷聽,但府裡的丫頭,決計不敢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莫非是南宮筱,或是她的師姐南凌雪?」一念及此,於浪暗地裡一笑,湊頭到花映月耳邊:「瞧來是妳的徒兒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並不輸於他多少,房間外的動靜,她自然知道,此刻聽於浪這樣說,不由微微一笑,低聲問他:「你打算怎樣?」 這時,就在莆緋珚兩難之際,怎料房門倏地打開,只是於浪身穿一襲白綢褻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緋珚猛然一驚,連忙垂下螓首,目光到處,竟讓她看見一個奇觀,卻是於浪依然硬碩的大陽具,兀自把褻衣高高撐起,且還可隱約看見巨物的形狀。 於浪確沒想到,門外的人竟然是義女莆緋珚,不由耳熱眼跳,問道:「原來是緋珚,找我有事嗎?」 莆緋珚看見義父身下硬繃繃的東西,趕緊移開視線,嬌羞怯怯的「嗯」了一聲,接著道:「緋珚是來告訴宮,花公子他……他已經醒了!」 房間裡突然傳出花映月的聲音:「玉兒終於醒了,我……我馬上去見他。」 於浪向莆緋珚點了點頭:「妳通知母親沒有?」 「女兒已著玥兒去通知母親。」莆緋珚仍是不敢移動眼睛,生怕看見義父那根駭人的巨屌。 於浪輕撫著義女的秀髮,柔聲道:「緋珚,妳先房間,義父過一會兒再來看妳。」 莆緋珚明白於浪的意思,搖頭道:「不用了,你還是去看看花公子吧,無須理會女兒了!」說罷與於浪行了一禮,身去了。 於浪看著莆緋珚的背影,不禁暗歎一聲!義女對自己的愛慕,於浪比誰人都清楚,今給她看見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裡自然般不快。但要與她解釋,又從何說起,這樣只會越弄越一團糟。 ***    ***    ***    *** 前時所發生的事情,經過水姌流的詳盡細說,花翎玉終於全然明白過來。 是日中午,用過午飯,花映月師徒三人陪伴著花翎玉,徐步走出玉蘭閣,來到一個偌大的庭院,只見四下花木扶疏,處處洞奇石秀,確是個賞花飲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見她俯下身軀,細心賞鑒。她喜愛牡丹,宮中無人不知,在香蕊宮的花園裡,什麼魏紫、姚黃、酒醉貴妃、御衣黃、青龍臥墨池等名貴品種,真個多不勝數。 南宮筱見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宮發現了珍寶!她上前把眼一看,見是一盆罕見名種,同株同枝開有兩朵牡丹花,一朵為紫紅,一朵為粉白,甚是奇特。 品種雖然罕有,但南宮筱對這個品種並不陌生,說道:「宮似乎對這株『二喬』甚感興趣,莫非它有什麼與別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與她微微一笑:「筱兒妳留心細看,『二喬』這個品種的花朵,大多為紫紅粉白混雜,若全株僅開兩朵紫色花,稱為『紫二喬』,全株僅開兩朵粉紅色花,稱之為『粉二喬』,但這盆花卻不同,一朵是紫紅色,而另一朵卻是全粉白色,兩朵花的花瓣上,全無半點雜斑,本宮自問對牡丹甚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稱呼它才是!」 「這盆花叫『貴妃出浴』,可稱之為牡丹之後。」眾人聽得身後的話聲,不約而同過身來。花翎玉一看見眼前的男人,立時火冒三丈,大叫一聲:「淫賊,今日竟然給我碰見你,受死吧……」說話方落,人已搶上前去。 於浪看見,只是嘴角含笑,腳下卻不動分毫。而站在於浪身旁的莆緋珚,看見花翎玉破口大罵,已是一驚,再見他撲近身來,不由驚呼起來,連忙擋在義父身前,顫聲道:「花公子請……請不要這樣,千萬不要傷害我義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緋珚的義父救了他,還送他到這裡來醫治,卻不知道莆緋珚的義父,正是當日強姦南宮筱的淫賊,這時聽見莆緋珚的說話,忙即打住身形,瞠目問道:「他……他就是妳義父?」 莆緋珚用力點下頭:「是呀,花公子你為何一見了我義父,就……就……這麼生氣?」 南宮筱聽見,頓時俏臉飛紅,低垂著頭。花翎玉怒氣未消,戳指罵道:「這個大淫賊,他……他……」 花映月真怕這個傻小子當眾說出來,趕忙阻止道:「玉兒,不要亂說。」 「我豈有亂說,他……」頭瞧見母親的神色,方醒覺自己的粗莽,此刻若然說出於浪的淫行,豈不是令南宮筱無地自容,想到這裡,忙即收口,只得豎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於浪。 於浪搖頭一笑,向莆緋珚道:「義父和花公子確實有些小誤會,找個機會,我會慢慢和妳說。」 花翎玉在心中大罵:「你這個狗廝,當著老子面前強姦了筱兒,竟敢說只是小誤會!此仇此恨,我若不將你碎屍萬段,也難消心頭之氣!」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著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眾多品種裡,本宮還沒聽說過有『貴妃出浴』這個名堂,恐怕是於大爺憑空捏造,杜撰出來的吧?」 於浪一笑:「當年楊貴妃為了討皇上歡心,平素一身衣飾妝扮,自然是穿紅著綠,濃妝艷裹。況且楊貴妃天生愛潔,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到寢宮,等待皇上光臨寵幸。宮試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紅色牡丹,是代表貴妃穿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貴妃脫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細白無瑕的雪膚,這不正是『貴妃出浴』麼?」 花映月微笑道:「聽了你這番說話,都算說得通,但仍是有點兒勉強!」 花翎玉哼了一聲:「淫賊就是淫賊,滿腦子裡,全都是髒兮兮的東西。」 於浪一笑置之,全不當作一事,接著道:「於某到這裡來,是有一事請求,希望宮能夠答應?」 花映月心想:「這個人真個婆婆媽媽,無非又是關於玉兒的事!」當下問道:「你且說來聽聽?」 於浪收起笑臉,正經八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險些丟了性命,香蕊宮要去司空家討公道,依情按理,於某都難以置喙。但有一點,此事皆因由緋珚而起,況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釁隙,當年司空擇對她母女窮追不捨,若非遇見於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這件事一日不解決,打後母女二人,實難擔保沒事發生。因此,在下有一請求,司空家的事,這?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揮捎諛炒LSp懟!?p>  南凌雪覺得此事關乎香蕊宮的顏臉,少人受奸人所害,竟不親自動手,卻交給外人處理,如何也說不過去。當下與花映月道:「宮,這個似乎……」 花映月輕輕點下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隨即向於浪道:「既然你快要成為玉兒的師父,又是玉兒的未來岳丈,師父為徒兒出頭,自是理所當然,到時你想如何處理,本宮亦無謂干與。」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將起來:「娘!妳……妳說什麼,我怎會是他的徒兒,還有什麼岳丈云云,這個……這個到底是什麼一事?」 花映月與兒子道:「娘沒有說錯,你亦沒有聽錯。」接著目光一移,瞧著於浪道:「只要你的說話算數,在一個月之內,能夠助我兒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玉兒便馬上拜你為師,同時會娶莆姑娘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無法辦到,就莫怪本宮不近人情。」 於浪哈哈大笑:「當然,當然,要是令郎未能衝破關口,亦難以行房生子,那時豈不苦了我的義女,要她守活寡……」 莆緋珚在旁聽得臉紅耳赤,忽見花翎玉高聲喝道:「你這個淫賊給我收聲!我娘親答應你,不等於我會同意,你想我拜你為師,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氣!」於浪不住點頭道:「既然你暫時不想拜我為師,我也不好勉強,就等到你肯應承為止!但我曾答應過你娘親,助你打通玄關,這個我可不能反口,你認為怎樣?」 「這個……這個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搖頭道:「我為何要領你的情,就算沒有你,我就不信衝不過蟬蛻神功第二層,你不用多費唇舌!」 於浪苦笑一下,與花映月道:「宮,於某確沒想到,令郎這個固執脾氣,就如茅廁裡的石頭,當真又臭又硬,我實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兒自小便這樣,老是一條道兒走到黑,從不會通權達變!若想要他心轉意,除非你懂得變法兒!」 於浪一笑:「既然這樣,萬望宮莫怪,於某可要得罪了!」話後「嗤」一聲響,一道無形指勁從於浪手裡射出,花翎玉還沒來得反應,身子一麻,已軟倒在地。 「呀……」南宮筱和南凌雪同聲驚叫。 南凌雪正欲搶上動手,花映月伸手一攔,阻止道:「無須衝動,相信於大爺不會傷害玉兒,對吧?」最後兩個字,自然是問於浪。 於浪道:「按目前來看,要助令郎破關,只得屈就令郎在這裡多住幾天,若非這樣,恐怕於某難以向宮交代!」 「這個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難測,海水難量。為了我兒的安全,本宮亦沒有辦法,只好留下來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09回 石室傳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喂!你這個淫賊,快放開老子……」花翎玉被捆綁在一根木柱上,渾身動彈不得,只剩下一張嘴巴,不住破口大罵,一連咒罵數十,四周還是漆黑一團,仍然沒人響應。 「你們全都死了嗎,聽見沒有……」花翎玉氣憤難平,知道再罵下去也是枉然,只得閉上嘴巴,心裡想著:「這個淫賊綁我這裡,無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許人,大丈夫寧折不彎,再怎麼折磨我,也絕不會投降!」 花翎玉早已適應這裡的黑暗,看見四面牆壁無窗無洞,密不透風,牆壁漆成灰不溜丟,顯得黝暗無光,遠處還有一張石床,再無其它傢俱雜物,與他甦醒時所睡的房間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我這樣喧闐亂吵,亦不是辦法,好歹也要想個法子離開這鬼地方!」就在花翎玉思想間,忽聽得「隆隆」聲響,接著一道光線照射進來。隨見兩個背光的黑影,徐步走進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張口便罵:「你這個天殺的淫賊,我還道你死了……」看清楚二人,一個正是於浪,而另一人卻是水姌流,見她皓齒朱唇,修娥慢臉,大有傾國之色。花翎玉見著如此風儀端麗的美人,亦不禁為之心動。 於浪一聲不響,走到牆角處,燃亮一根臂兒粗的巨燭,整個石室登時亮堂堂一片。看見於浪背負著雙手,走到花翎玉跟前,問道:「見你一臉惡相,敢情還沒想清楚!也罷,你大可以繼續罵,咱們就對著幹,看看誰怕誰。」 「淫賊,你就放著眼睛看,老子若輸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聲嗲!」 於浪一笑,與身旁的水姌流道:「這個渾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兒是我義女,這小子將來和緋珚做了夫妻,他到時叫我一聲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說話過早,瞧來花公子對你頗有嫌隙,是否願意娶你這個義女,現在還說不准!」 「什……什麼,要我娶緋珚姑娘為妻?」花翎玉立時瞠目而視,還道是自己聽錯,旋即想起母親的說話,心道:「原來娘早已知道此事,難怪她說這個淫賊是我未來岳丈,莫非我娘已應承了他?」 「臭小子,你給我聽清楚!」於浪把眼盯著他,厲聲道:「你不願拜我為師,咱們還可有商量。但你娘親已答應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爺發難,廢了你這個傳宗接代的傢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這個人說話怎地這樣橫蠻難聽!人家不喜歡你女兒,難道都是過錯。」接著與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雖然出身卑微,亦算溫柔賢淑,識禮知書,並非那種佯羞詐愧之人。公子倘不棄嫌,大可與小女先經一段交往,再作定奪。」 花翎玉聽見,想起自己誤認莆緋珚是筱兒,向他大肆輕薄,當時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豐滿的觸感,是何等地柔軟美好!況且莆緋珚貌美如花,丰姿冶麗,若然真的能夠娶了她,這個福分確實不少!想到這裡,不禁肚裡躊躇:「這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緋珚乃是黃花閨女,論樣貌、身材、體態、才識,那一點配不上你這個小子?本爺若不是為了我義女,亦不會助你打通任督二脈,讓你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早日娶緋珚為妻。」 花翎玉一聽,心中暗喜:「不會是真的吧,這個淫賊竟有這等本事,能夠為我打通任督二脈!」練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脈屬於奇經八脈,任脈血,為陰脈之海;督脈氣,為陽脈之海。任督二脈若然打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脈通,猶如脫胎換骨,打後修練任何武功,均能得心應手,武功自然突飛猛進! 於浪一笑道:「怎樣,露出這個驚訝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語,心裡正自盤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先行佔點便宜,待得任督二脈貫通,事後再找你算帳!」當下一撇嘴唇,不屑道:「老子當然不信,吹牛皮誰人不懂!再說,就算你真的為我打通任督二脈,老子也不會領情,你別妄想我會叫你師父。」 於浪哈哈大笑:「這個沒相干,但我敢肯定,總有一天,你不但會叫我岳父,更會動叫我一聲師父。」 「你做夢還早……」一話未畢,忽見於浪抓著他胸前衣襟,「嗤」一聲響過,衣服前襟竟給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覺胸口一涼,罵道:「喂!你……你這個淫賊,想做什麼?」 於浪全不理會,只聽得「嗤、嗤、嗤」十數聲,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條條地綁在木柱上,下身一條把手長的玉龍,兀自晃晃蕩蕩,全無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時窘態畢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樣,難道你……你連男人都不放過……」一想到自己後庭不保,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水姌流畢竟是女人,看見他精光赤體,亦不免有些害羞,臉上微微火燙起來,低聲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著於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說好話,這個淫賊還會安什麼好心腸,他奸了我的筱兒還不夠,現在還想連我都……」 於浪忍不住大笑一聲:「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爺對男人向無興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進來,給你後面貫通貫通。」 水姌流聽後,不由「噗哧」一笑,嗔罵道:「你這麼大一個人,說話總沒點正經!」接著與花翎玉道:「此人就是愛說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見水姌流笑容怪異,疑惑起來,問道:「那個大旺是什麼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麼人,只是我家一條大狗而已!」 「什麼!」花翎玉立時滿臉脹紅,雙眼冒火,凶巴巴的厲著於浪,巴不得一口將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謂『通任督』,就是通尾閭、夾脊、玉枕這三關,行」周天「運轉之意。而周天的運行,是以任督兩脈為,即升陽火而降陰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脈,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則要四五年,少則也要兩三年,耗時甚久。若要在極短時間裡打通你的任督脈,唯一方法,只好採用針灸法,先行將十二經脈貫通,再以內力依次衝開手三陰經、手三陽經、足三陽經、足三陰經。」 花翎玉終於明白於浪為何要脫光自己的衣服!這時,水姌流掏出一個針盒,說道:「首天,我會施針貫通你前身的任脈諸穴,先由下體會陰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漿穴,總共二十四穴。」 當花翎玉聽得「首天」兩個字,眉頭立時一皺,問道:「還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順利,四天便可將你任督二脈打通。」 於浪哼了一聲,在旁道:「以你這等微末功夫,想憑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脈,恐怕你這輩子也沒有指望。總算你這小子命好,遇著你這個未來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為你施針通穴,助你貫通十二經脈,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將來你對她女兒不好,看我怎樣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嚇唬他嘛!」水姌流眄於浪一眼,接著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輕聲道:「花公子你現在放鬆身子,待我為你施針。」 花翎玉看著水姌流秀美的儀容,越看越覺她溫柔懿德,暗暗想道:「緋珚姑娘是她親生女兒,相信也會和莆夫人一樣,是個和婉溫柔的女子吧!」 ***    ***    ***    *** 花映月的房間裡,南宮筱愁顏不展的坐在她身旁,雙眉緊鎖,形容憂憶。南凌雪看見她這副嘴臉,忍不住微微一笑,與她說道:「筱兒妳就放心吧,有宮在此坐陣,諒那個於浪也不敢對翎玉怎樣。」 南宮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師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來稟性古怪拗別,欺硬怕軟,恐怕這趟會吃不少苦頭了!」 花映月道:「玉兒越大越是任性傲物,藉著這個機會,讓於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壞事。我反而擔心,於浪是用什麼方法助玉兒闖關,若是以他自身內力為玉兒傳功導氣,便是他竭盡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個月內能夠成事,這實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剛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確實了得,但他武藝再好,相信也強不過宮。凌雪有點不明白,因何宮要翎玉拜他為師?」 花映月搖頭一笑:「妳不要小覷這個於浪,本宮跋履江湖十多年,見過武功高強之士不在少數,但這個於浪,其內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見底,叫人難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禪師、武當道長逍遙子,恐怕亦未必能勝過他。」 二女聽得美眸大張,心裡都在想:「宮竟然將他和少林方丈、武當道長等高人相提並論,這樣說,豈不是連我家宮都不及他,不會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誇讚他,這確是事實!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連一些旁門外道功夫,同樣厲害過人。」說到這裡,徐徐把視線移向南宮筱,續道:「筱兒,我有一事要和妳說,妳必須認真考慮清楚。」 南宮筱見她說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常,當下點了點頭:「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著南宮筱,問道:「本宮先問妳一件事,要是於浪真的能夠助玉兒闖關,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妳真要嫁給玉兒嗎?」 南宮筱臉上一紅,垂首道:「只要宮允許,筱兒願……願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應承了於浪,只要他幫助玉兒成功闖關,我就答應緋珚姑娘和玉兒的婚事,難道妳都不介意?」 南宮筱輕輕搖頭:「只要能夠和玉郎一起,筱兒就足夠了!況且緋珚姑娘人又漂亮溫柔,個性隨和,不似是爭風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會相處得很好。」 花映月點頭道:「本宮也有留意緋珚姑娘,確實是個溫婉篤實的孩子,既然妳都這樣說,願意和緋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親的,亦難以反對你們。好吧,待得玉兒大功告成,就擇個好日子,讓你們三人圓婚。但我有一事必須講明,妳和玉兒成親後,決不可忘記我交付妳的任務。」 筱兒連忙點頭:「筱兒決計不敢,宮請放心。」 花映月轉向南凌雪道:「筱兒前去湖州為我辦事,本宮吩咐妳為她作好安排,事情辦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經安排定當,金劍門冷門已經答允,筱兒一到湖州,會以冷秋鶴表妹身份,入住金劍門,同時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隨時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說道:「翠花軒湖州分店,雖然由妳師姐宮颼霞打理,但那裡終究人手不足,到時妳就多帶幾名師師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務要盯緊那個姓曲的傢伙。」 南凌雪應了聲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兒衝破關口,本宮打算先行為他圓婚,了卻一件心事,妳二人認為如何?」 南宮筱聽見,不禁嬌羞起來,垂著頭不敢應話。南凌雪在旁看見,「噗哧」一笑,說道:「看見筱兒這個模樣,臉上都寫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剛結婚,筱兒便要和翎玉分開,前往湖州,實在是有點……」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爾,本宮怎忍心拆散他們三人,就讓玉兒一起前去好了,筱兒妳說可好?」 南宮筱更是臉紅耳赤,訕不搭的輕聲道:「筱兒不知道,一切由……由宮作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臉,與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們說,本宮前時曾要求於浪,希望他能繼續和筱兒交,不只是筱兒,還包括凌雪妳……」 「什麼?」二女同時瞪大眼睛,還道是自己聽錯。 「本宮這樣做,當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說到這裡,亦不禁臉燙心跳:「於浪對我說,曾經巧遇一位高人,傳授他一門秘學,名喚『容成大法』。說一句實話,此功可以說是一門採陰補陽的邪功,不但能夠對抗香蕊宮的玄陰訣,還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願做他胯下之臣。凌雪妳要是不信,大可問一問筱兒,便知本宮所說並非虛言。」 南凌雪瞧向南宮筱,滿腹疑團問道:「筱兒,莫非妳已和他……」 南宮筱羞愧交加,無奈地輕輕點頭。南凌雪立時掩住嘴巴,驚訝萬分:「妳真的和他做了,這……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嗎?」 花映月向知南宮筱臉嫩,也不想讓她難堪,便將於浪如何佔有南宮筱,一一都與南凌雪說了,又道:「其實當日,於浪不但沒有汲取筱兒的陰元,反而獻納不少陽元與她,只是筱兒自己不覺而已。」 南宮筱聽後,怔怔問道:「是真的麼?」 花映月微笑點頭:「是真的。」 「這個倒奇怪了,他為何要這樣做?恐怕內裡有什麼問題。」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宮當時聽見,也和妳一樣,豈肯輕易相信他,為了要證實他說話真假,只得親自躬行實踐,與他大戰三個,方知他確實有個人本事,玄陰訣非但奈何不了他,反過來卻弄得本宮丟了半條命。」 二女聽得心酥屄癢,情興熾然。尤其是南宮筱,想起當日被於浪姦淫的情景,至今仍難以忘懷。而南凌雪卻另有所思,心想:「像於浪這樣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個女人不心動,宮嘴裡說得輕鬆,恐怕早就被於浪所迷,借勢與他享樂一番,這才是正經話兒!」 花映月又道:「當初於浪說『容成大法』如何厲害,本宮確實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時,發覺其精液不但炙熱燙人,且夾雜著陣陣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體酥麻,緊接而來,一道氣流直竄進深處胞髒,便曉得他正在為我送出陽元。本宮不敢怠慢,忙即運功納入丹田,豈料稍一行功,那股陽氣已直達『關元』,再上升至『氣海』、『神闕』諸位,繼而擴散到『足少陰腎經』、『手少陰心經』,隨後進入『陰維』和『陰蹻』兩脈。本宮那時已不得不相信,這個於浪的確所言非虛。但話雖如此,於浪這個人是否信得過,可有其他壞心腸,就只有靠時日來證明了。」 南凌雪聽得饞涎欲垂,她雖然年紀不大,才剛二十歲,但天生好淫悖禮,十四五歲上,便已修習玄陰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過人,顏如舜英,迷倒不少宮中男子,與她睡過的男人,恐怕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此刻聽了花映月的說話,真個心癢難搔,整個陰戶都作怪起來。 只聽花映月繼續道:「本宮經此一,真個受惠不少,內力確實有所增益。於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實已勝過十個男人!當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辦事,擔風冒險,本宮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們得到於浪的幫助,藉此盡快增強自己的功力,也不失為一個折衷的方法,於是我與他商量,盼他可以助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絕!」 二女聽著,同感愕然,她們自問樣貌出眾,那個男人不想一親芬澤,但這個於浪竟將她們棄若敝屣,心裡豈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氣,輕哼一聲:「這個於浪,竟扯起架子來了,本姑娘卻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這個丫頭,本宮仍未說完,妳便紆鬱成這個樣子!」接著道:「那時我尚沒開口問他原因,於浪已率先說道:『請勿誤會,宮兩位高足驚艷絕倫,如此出眾的人兒,於某實在欣喜不及!只要宮允我兩件事,在下自當薄盡綿力。』」 南宮筱聽得掩嘴一笑:「這個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討好處。」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宮聽後,便問他想要什麼,他竟然和我說,要本宮讓他自由出入香蕊宮,還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會答應……」 南凌雪柳眉輕蹙:「於浪貪圖宮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還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進出香蕊宮,會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於浪的輕功非常了得,他想潛進香蕊香,可說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麼陰謀。他提出這個要求,極有可能是想本宮確立他的身份,二來亦可方便他四處淫行,享盡咱們宮中的美色。」 「採花郎君,果然名不虛傳。」南凌雪道:「瞧來宮已經答應他了?」 「嗯!」花映月點頭道:「男人喜歡狎弄漂亮的女子,咱們身為女子,又何嘗不喜歡玩弄美男子,況且於浪確是一號人物,不但長相俊偉,物事粗大,難得是耐力驚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洩精三四,都不肯輕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讓女子獲益良多,擁有如此男子,實是咱們女子之福。」 南宮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臉上一紅,與花映月道:「宮,筱兒還是有點擔心。玉郎對於浪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時我和玉郎結成夫妻,而於浪又繼續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聰明人,如何聽不明白,當下同時一笑,南凌雪道:「筱兒妳又不是沒試過,妳就當著翎玉面前,不妨讓於浪多出入妳幾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習慣也不行!」 南宮筱大羞,不由嬌嗔起來:「凌師姐妳好壞,什麼又入又出呀,說得好不難聽!」 「我可沒有說錯。」南凌雪掩嘴笑道:「當男人的陽具插進妳陰道,豈肯靜止不動,務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這個『出入』二字,難道我有說錯。」 花映月道:「筱兒妳聽本宮說,以妳這個美人胚子,又有那個男人不想親近妳,莫說妳嫁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依然會迷倒身邊所有男子!而我這個玉兒,似乎是命中注定,這生都會滿頭青巾,相信丟也丟不去了!」 南宮筱羞不可當,連忙用手掩著眼睛,耳裡卻傳來嬌柔清脆的笑聲。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卷、採花郎君 第10回 衾枕情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水姌流眼餳臉熱,雙手死命摟住身上的男人,嘴裡不停顫聲求饒:「人家真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給你了……」只見她玉腿大張,把纖細的腰肢用力往上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沖激。 「多捱一會兒,讓我射給妳……」於浪吻著美人的額頭,運起下身粗壯的肉棒,不住疾進疾出。水姌流見他越來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的是,那個大龜頭總是碰著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難辯,欲丟不丟,實在令人難以抵受。 於浪那話兒可是人間極品,肥碩粗長,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實一絲縫兒也不見,而此刻洩意將至,不免加重幾分力量,直幹得美婦人嬌嚀不止,蒞蒞下瀨的花汁,沿著的股溝涓涓而下,濕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實在……忍不過,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來了,接住……接往吧……」話聲一落,於浪已緊緊抵住深處,滾燙的精華終於暴發而出,率數射進水姌流深處。 「嗯!好燙……」水姌流使足力氣抱緊他,顫悠悠的與他一起丟了! 待得平復過來,於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卻不捨,用手按著他兩股,半睜媚眼道:「不要拔出來,人家想你這樣放著。」 於浪一笑:「難道妳還沒要夠?」接著伸手抓住一隻美乳,搓摸起來。 只見水姌流搖了搖頭:「姌流向來量淺,對著你這根大寶貝,確實難以負荷,但心裡不知為何,又不想你離開!」說到這裡,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來,輕輕歎了一聲:「你知道麼,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這一生最幸運的事,便是給我遇著你!」 於浪細細撫摸她的乳房,眼裡看著水姌流那絕世臉容,說道:「我能夠遇到妳母女二人,也是於浪的福氣,可以讓我感受到家庭的溫馨。」 水姌流點了點頭:「我很同意,這個家實在讓人很溫暖。」停頓一會,又道:「於浪,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何你總不肯聽我說,莫非你一直要隻身下去,沒想過生兒育女麼?」 於浪笑笑搖頭:「我不是已經有妳和緋珚嗎,這個我已經很滿足!」 「這是什麼說話?」水姌流輕歎一聲:「當初你說要娶我,而我卻拒絕你,不是因為我不喜歡你,實是我太愛你,只希望你能夠娶到一個好妻子,並不是我這個敗柳殘花,曾經受人蹂躪糟蹋的女人!」 於浪聽得眉頭一緊:「妳雖然曾經改嫁,但妳和司空擇也是明婚正配,絕非苟,豈能說蹂躪糟蹋這麼嚴重!」 水姌流歎道:「有些事情,我實在不願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看了於浪一會,似是鼓足勇氣道:「好吧,我也不再隱瞞。當我帶著緋珚進入司空家家門,司空擇對咱母女二人,起初實在不錯,可以說是關懷備至,但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現,變得乖戾頑劣,實是個蜜餞砒霜的人物。」 於浪道:「當初我第一眼看見他,已感覺此人並非善類,只是不知道,妳怎會受他花甜蜜嘴所騙,嫁給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擇不但想要那部『藥金匱』,還貪圖我有幾分姿色,便使盡甜言蜜語,欲要兩者兼得。其實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無珠,不知他是個鴞心鸝舌的偽君子!」 關於水姌流所說的事情,於浪前時在她口中已有所聞,但卻沒想到,水姌流接下來的說話,竟讓他聽得勃然色變,滿腦生煙。 只聽水姌流續道:「記得嫁進司空家時,我才是二十三歲,那一年緋珚只有六歲。當初那段日子,司空擇每天都會陪伴著我,整日跬步不離,那時確實讓我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來越厭煩、越來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慾太強,每天總是需無度,不分晝夜,不分場,更不理會我是否喜歡,他只要興之所至,便會向我動手動腳,脫衣行歡……」 於浪點頭一笑:「這個亦很難怪責他,誰叫妳長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相信換作其它男人,恐怕都會一樣。」 「你這個人就是愛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輕輕撫著他的俊臉,情意綿綿的瞧著他:「我若是你說得這麼好,當初你為何對我無動於衷,連碰我一下都不曾有過!假若不是我動誘惑你,相信到現在你也不會碰我,對不對?」 「妳說錯了!」於浪搖了搖頭:「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了妳誰會不動心,當然包括我在內。但當時妳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無助之時,敬聞:『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義。』,我身為堂堂男子漢,豈能作出乘虛而入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動,湊頭輕輕親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不要誇獎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會嚇壞妳。」於浪笑道:「妳剛才似乎還沒說完,司空擇後來怎樣?」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紅,接著道:「司空擇的意圖,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要說的並不是他,而是他兩個兒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這兩個禽獸。」 於浪聽到這裡,頓覺事有蹊蹺,不由皺緊眉頭:「難道,難道他們二人曾經對妳……」 水姌流羞紅著臉,點下頭道:「先是司空白,他乘著父親不在,忽然闖進我房間,給他強行……強行……」 於浪勃然大怒:「簡直是畜牲!」 「後來,連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樣。起先我害怕司空擇知道,只得隱忍不發,但二人卻變本加厲,我實在忍無可忍,便向司空擇說了,誰知他只是責罵二人幾句,還對我說什麼家醜不宜外傳,當時我終於明白,一直以來,司空擇對我都是虛情假意!自此,我便成為他們父子的性慾工具。」 於浪聽得扭頭暴筋,怒道:「妳為何不早點和我說,這三個行同狗彘的禽獸,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輕撫他的頭髮,柔聲道:「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開口。」接著情癡癡的看了他一會,又道:「像我這個不清不潔的身子,焉可成為你的妻子。其實你我現在不是很好麼,我倆和夫妻又有何分別。」 「我只覺得太委屈妳了!」於浪說罷,蓋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親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間,從自己花穴裡掏出男人的陽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擼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龍再次抬首硬豎,威風十足。 二人親得熱情如火,久久才肯分開,於浪撐起身子,低頭看著水姌流的俏臉,見她星眸酡顏,絕美無匹,再見她一對雪膩的豐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點著兩顆粉紅的嫩蕾,一時看得目眩神搖,當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徐緩把玩起來,讚道:「這對極品仍是如此鮮嫩誘人,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水姌流也不落後,握緊手上的玉龍,又扯又套,與於浪送了一個微笑:「人家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還沒玩厭麼?」 「像妳這樣完美的人兒,豈有心足之理!」話畢,埋首張嘴,把顆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將起來。 「嗯!於浪……」水姌流拱起嬌軀,一手按住他腦袋,嘴裡放出淫辭浪語:「好人兒,不要只顧折磨人,姌流裡面又作怪了,快進來再疼我一次。」 於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著乳首道:「哪裡作怪?我可聽不清楚……」 水姌流素來善解人意,怎聽不明白他意思,無非是想要聽些淫語,膩聲道:「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兒呢,癢得緊要,姌流要你這根害人的東西解解癢。」 「既然作癢,今便由妳來導。」也不待水姌流答話,摟著她一個打滾,變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熾,撐起誘人的嬌軀,手提著男筋,抵在兩片貝肉磨蹭幾下,穴眼湊准龜頭,徐徐沉身而下,只見一根巨龍登時捅開屄口,漸漸填滿整個花房。水姌流張著水汪汪的美眸,牢盯著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嚶聲道:「嗯!脹得好厲害……」稍稍緩氣,隨即甩臀晃腰,套弄起來。 於浪見她神情撩人之極,真個艷冶無方!再看那對豐腴的乳房,隨著動作靡靡搖搖,直教人看得離魂失魄,當下也不打話,兩手分握雙乳,自舉肉棒在下幫襯,連番疾搗,記記采摭著花心,肏得美婦人淫聲大作,雲髻半墮,鐶釵亂抖,一張酡顏如若醉酒,當真色色動人,直瞧得於浪興動如狂,情難自禁,暗暗讚了一聲:「九天仙女亦不過如此矣!」 水姌流給他一輪疾攻,如何承受得過,立時香肌戰慄,遍體酥慵,滿眼迷癡的倒在於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嚶嚀,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輕狂。 於浪摟緊美人纖腰,提起巨棒,殺得淅淅瀝瀝,嘴裡問道:「這一滋味如何?若然還不滿意,我尚有其它法寶,要不要試試?」 水姌流連連搖頭,喘聲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滿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一點,又要來了……」 「今天妳似乎特別敏感,究竟丟了多少次?」於浪笑問。 「人家……人家怎記得嘛,總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緊他,只覺陰道越來越熱,花心子不住亂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洩給他了,顫哼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丟給你……」 「那還不容易!」當下加緊功夫,沒稜沒腦亂搗,果不到數十下,水姌流真個大丟起來,身子緊繃,深處張翕蠕動,咬著男人的巨筋,直洩得汸汸泉湧,流了一席。 於浪見她連連丟身,亦不敢太過,當即停了下來,抱著她又親又吻,待她過氣來,方道:「瞧來妳已經夠了,先休息一會吧。」 「嗯!」水姌流點了點頭:「人家確實有些累了!但……但你還沒射出來,倒不如你去玉蘭閣,找你那個宮出出火,總比現在憋著好呢。」 於浪微微一笑:「原來妳已經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這裡,莫非妳不想我留下來?」 「你願意留在這裡,姌流自當高興,就只怕宮在房間候著你,況且你思念宮這麼多年,現在正是大好機會,又豈能錯過。」 於浪聽了,知她顯然是在吃醋,摟著她親了一下,仍藏在深宮的肉棒開始徐徐抽送,說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會出在妳這個美人洞。」 「人家都說夠了,放過我好嗎?」水姌流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受此撩撥,亦不覺動情,雙手捧著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的瞧著他:「啊!好舒服,人家自從和你好了後,都快要變成淫婦了……」 於浪一笑:「妳平日總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溫柔的樣子,便只有在床上,才能得見妳這淫情浪態,尤其是妳含著我下面之時,那種眉黛偷顰,眼餳魂蕩的表情,簡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歡我這樣服侍你,為何不早點和人家說。」水姌流送他一個甜美的笑容,唇貼唇的與他道:「姌流已丟得遍體酥軟,實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這張嘴巴,讓你盡興盡興,你說可好?」 於浪頷首微笑,卻不答話。水姌流旋即撐身而起,放出巨龍,掉過身子趴在他腿間,只見雄赳赳的陽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閃然生光,直瞧得粉腮發暈,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著肉棒,把個龜頭塞入口中。 於浪頓感一陣暢美,整個龜頭已被一團溫濕包裹住,抬眼觀覷,只見美人把緊巨龍,正自賣力吞吐,不由爽出聲來:「當真快活,好美的一張小嘴兒,前時妳和我說,妳夫君莆青松的屌兒比我還要粗,以妳這張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 水姌流整個嘴兒給撐得滿滿堂堂,焉能答他,只當沒聽見,繼續埋頭苦幹。 只聽於浪又道:「我這根寶貝,自問已比常人粗大,沒想到還有人更厲害!妳嫁他之時,才只有十多歲年紀,竟遇著這樣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頭,也太過難為妳了!」 水姌流一心想他盡快洩出來,但於浪確實耐力驚人,任她出盡手段,依然半滴不漏,全無射精之兆。不覺盞茶時間過去,水姌流漸感舌麻嘴軟,卻又不敢放棄,恐怕前功盡廢,無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領,暗說一聲「對不起」,當下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門下的「會陰穴」,食指按在尾閭骨下端五分處,即肛門上的「長強穴」,手指暗裡施壓,而嘴巴卻配手上的力度,吞吐如飛,不住刺激敏感的龜頭。 長強穴又名氣之陰卻,乃足少陰腎、足少陽膽經脈之會穴,能補陰升陽。而會陰穴是人體精氣的通道,能促進陰陽氣的交接循環,對生殖功能有獨特的作用,兩穴若以適當力度按壓,便可水火互通,達至催精洩陽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於浪真的著了道兒,只覺洩意漸生,再加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見他渾身緊繃,口裡呵呵作響。 水姌流見狀,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幾分力。 到得此時,於浪再也無法隱忍,倏地大股熱精疾噴而出,接連數發,直貫滿美人口腔,待得洩盡,水姌流「咕嘟」一聲,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緩緩抬起螓首,瞧著於浪微微一笑,趴到他身上,將一對乳房牢牢擠在他胸口,問道:「舒服嗎?」 於浪一面點頭,一面扳開她雙股,把那根尚未軟卻的陽具往上一挺,藉著濕滑,再次插進美人水屄中,竟大肆抽送起來。 「啊」的一聲,從水姌流口中綻出,不依道:「你……你又欺負人……呀!好深,要……要插壞了,慢慢來嘛!」 於浪接著與她道:「誰叫妳在我跟前耍手段,適才的一切全不算數,今我要妳知道使壞的後果。」 「不!不要嘛……」水姌流苦著嘴臉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於浪腰肢使力,把龜頭抵到花房盡處,著那柔嫩之極的花心肉兒,著力旋磨起來,強烈的酸楚,霎時湧遍水姌流全身。 「不要這樣!嗯……你這個壞人,求你不要再揉那裡……」水姌流嬌吟不絕,想要抽身,卻被男人緊緊抱著纖腰,實在難以再捱片刻,急呼道:「求求你,姌流以後都不敢使壞了……」 於浪終於緩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她。水姌流過一口氣,見他凝視著自己,不免害羞起來,別過頭去,卻聽見於浪道:「妳適才欲哭無淚的樣子,真是叫人又憐又愛!」說罷,湊首在她臉頰親了一口,低聲道:「對了,妳剛才還沒答我,當年妳第一次和莆青松行歡,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果真不簡單!」 水姌流「噗哧」一笑:「你這人什麼不好問,竟愛問這些羞人事情。」 「只是覺得奇怪而已。」於浪笑道:「以我這般粗大,已經不多人受得了,更何況妳當時仍是處子之身,沒的要了妳命兒。」 「第一次確實有點不行,但女子可不同男人,只要深愛著那個男人,任何事都能夠忍受,更何況是這個!其實女人的適應力相當強,一但習慣了,就能輕易順應。而且,女人不怕男人那話兒粗,最害怕是那話兒過長,每每都會碰到花心兒,真個又酸又痛,這才難挨呢!」 於浪笑問道:「這樣說,妳會不會害怕我?」 水姌流輕輕點頭:「說句真心話,姌流確實有點受不住,幸好你還會體貼女人,不會死命的往裡捅。」頓了一頓,又道:「我不妨說個秘密與你知,其實青松原先並不是這麼粗,都是他後天借助藥物,慢慢練就得來的。」 於浪立時瞪大眼睛:「什麼?是後天練出來的,世上竟有這等奇事!」 水姌流點頭道:「華北一帶,有一種草藥名喚『菟絲子』,在《神農本草經》中被列為上品歸經,此藥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補腎益精、養肝明目,還能治療陽痿,若再加以精煉,服後可使陽具逐漸粗壯,增強硬度。」 「真沒料到,世上竟有這種神藥……」於浪說到這裡,突然靈機一觸,問道:「這『菟絲子』難嗎?」 水姌流見問,大感奇怪:「你問這個作什麼?難道你……還嫌自己不夠大!」 「非也,非也!」於浪搖頭道:「妳先答我,『菟絲子』容易找到嗎?」 「此藥並不難找,若要進行提煉,卻另有要方,必須下點功夫。」水姌流凝眼瞧著他,問道:「你到底在打算什麼?」 於浪微微一笑:「我是為了花翎玉,就是妳這個未來女婿。他下面這行東西,妳是見過的,覺得怎樣?」 水姌流終於明白過來,忍不住笑道:「你這人好沒個正經,我不知道。」 「怎會不正經,這是關乎緋珚的幸福,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兒快活,這個比什麼都要強。」於浪說得甚是認真:「妳說說看,花翎玉那話兒如何?」 水姌流想了一想,點頭道:「雖然還沒看見他勃起,但憑外觀看,以他的粗長還可以!你就不要心多了,知足一點好嗎!女子要個好男人,並不只是為這個,最重要是人品好。」 於浪搖頭道:「我可不認同,人品固然要好,但內在也很重要,妳都說了,『菟絲子』不但能使陽具增粗,而且可以養精補身,對花翎玉而言,委實一點害處都沒有,為何不與他試試,就這樣決定吧。」 水姌流無奈一笑,輕輕歎道:「真是沒你辦法!好吧,為了緋珚,就依你一次是了!」 ∼第三卷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1回 待月西廂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數日下來,於浪每天都留在石室數個時辰,除了運功為花翎玉衝開一關又一關的經脈外,還傳了他內息運行之法,命他依法而行,到得第四日,已為花翎玉衝開「足三陰經」,到最後,只要「陰維」和「陰蹻」兩脈一通,便能打通任督二脈。 這四天裡,於浪毫不藏私,悉心教導。而花翎玉表面上仍是擺出一副敵意的臉孔,但經過這幾天,看見於浪毫無私心的教導奉獻,心裡亦對他暗暗折服。 這段日子花翎玉半步不離石室,日夜行功。於浪見他進展神速,心想:「我果然沒有瞧錯人,這個小子雖然有點拘泥,倒是個大好的練武胚子!」 到得第五日上,花翎玉終於大功告成,已將任督二脈全然打通,於浪與他道:「臭小子,你現在已打通任督二脈,要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可以說毫不費力,但要更上一層樓,還要多下點功夫,現在我將『陽蹻脈』的練法傳授給你,只要你能夠練成,打後要想修練任何武功,均可唾手可得。」當下循序漸進,先自「少陽」、「陽明」、「太陽」、「陽維」、「陽蹻」等修練之法,都一一與他說了,命他自行修練,只要堅毅不拔,一年內將有大成。 花翎玉的天資確有過人之處,記心又好,只聽了數,便能牢記於胸。 花映月從於浪口中,早已得知兒子的進度,她確沒料到,在水姌流的幫助下,於浪竟能在短短數日裡,已為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脈,而這個喜訊,自當令花映月師徒三人欣喜不已! 當晚,花翎玉終於離開石室,首先到母親房間問安,再見過師姐南凌雪,最後來到南宮筱的房間。二人多日不見,才一見面,便已按捺不住,立即抱作一團,又親又吻,繾綣難捨,久久方肯分開。 花翎玉癡癡的看著南宮筱,只覺才不見了數天,眼前這個美人兒,似乎又漂亮了幾分,不由得愈看愈癡,加上懷裡軟玉溫香,豈無動情之理,說道:「筱兒妳可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念妳,每天只盼望妳會來見我,可是……」 「對不起!」南宮筱柔情地擁抱住他,輕輕款款與他道:「筱兒何嘗不想來見你,只是宮再三叮囑,切莫打擾你練功,也是無可奈何!」 「原來這樣,無怪連娘親都沒有來看我一眼!」花翎玉明白母親的心意,便不再說什麼。忽地裡心念一動,猛然想起一事來,問道:「對了,這數日裡,那個淫賊色胚可有對妳做什麼?」 南宮筱登時臉上一紅,心房噗通噗通亂跳,不由撤嬌起來:「又是淫賊,又是色胚,人家不知你在說什麼!」然而,在她心裡自然知道花翎玉的意思。 「就是那個於浪,他當日在我跟前已對你這樣,現在妳住在他屋子,我又怎會不擔心……」 南宮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明明與花翎玉說過,任何事都不會對他隱瞞,但不知為何,就是難以開口,只得輕輕搖頭道:「你又在亂想了,人家……人家又怎會和他……」想起昨晚和於浪纏綿了一夜,也是她有生以來最美好,最舒暢,最放蕩的一夜!想到這裡,一張俏臉越發火燙起來。 花翎玉皺起眉頭:「可大出意外了,這個淫賊竟會放過這大好機會?」 南宮筱羞怯怯道:「你怎可以到現在還叫他淫賊,依我來看,他並非一個壞人,光看他不遺餘力為你打通任督二脈,還把義女許給你,已證明他對你確實不錯,但你老是將『淫賊』這兩字掛在嘴邊,似乎不大好吧!」 「我呸!」花翎玉臉面一:「他這樣對妳,虧妳還和他說好話!」 南宮筱心頭一顫,輕聲道:「人家……人家不是為他說話,但……這確是事實嘛!好了,不要再說他可好?」說罷抬起頭來,看著他柔聲道:「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相信都累了,房間早點睡好麼?」心裡在想,不知於浪今晚會否再來我這裡,要是給玉郎碰見,可糟糕了! 只見花翎玉搖頭道:「我不累,只想留下來陪妳。筱兒,妳可知道我有多想妳,能夠天天看見妳,已令我感到很滿足,今晚就讓我睡在這裡,就像那日一樣,給我抱著妳睡好嗎?」 「不!」南宮筱聽見,心裡一急,立時衝口而出,旋即醒覺自己不是,臉頰猛地紅將起來,搖頭道:「這……這是人家地方,怎可以這樣,若給人發現了,如何是好!」 花翎玉笑道:「就是讓人看見又如何,不用多久,妳便是我的妻子,這裡的人全都知道了,還要擔心作甚!」話後手上使力,將她嬌軀擁緊,正要湊頭親吻她,卻被南宮筱躲開。 「你先聽我說。」南宮筱垂下螓首,輕聲道:「人家就是害怕嘛,你我畢竟尚未成親,給這裡的下人看見,沒的吃人閒話,況且你仍沒衝破神功第二層,倘若你一個忍不住,叫我怎向宮交代!聽我說,今晚乖乖的房間休息,待得到香蕊宮,你想要我怎樣,人家都依你,可好?」 花翎玉見她堅決反對,心下雖然不快,亦不敢勉強,只得道:「好吧,我便聽妳一次,但妳要給我好好香一下。」 南宮筱甜甜一笑,仰起頭讓他在嘴唇親了一會,花翎玉方依依不捨走出房間,心中納悶起來:「筱兒今天真奇怪,才說得幾句話兒,便要我離開,看她剛才神色不定,像似是有什麼心事,莫非……莫非她有事隱瞞我?」一念至此,不由想起於浪這個採花淫賊,當即停下腳步,頭瞧著南宮筱的房門,心裡大生疑惑。 花翎玉走出玉蘭閣,瞧瞧南宮筱房間的窗戶,看見依然透著燈火,心念一動:「筱兒今晚著實有點奇怪,就是不眠不睡,好歹也要看個清楚明白。」 此刻正值亥初,只見滿天星斗,月影橫斜,花翎玉環眼四周,滿目儘是疏剌剌的花影,卻無半個人影,當下身形一晃,躍過白石欄杆,無聲無息的落在窗前,戳指點破紙窗,湊眼張去,卻被一物阻擋著視線,竟看不見房內的情景。 花翎玉不無意外,但馬上便想起來,記得南宮筱房間窗前,立有一個用作遮隔陽光的折迭屏風,而屏風之上,還繪有山水字畫。花翎玉一想到這裡,不禁在肚裡大罵,連推數個窗欞,竟是紋絲不動,顯然全都上了閂! 但花翎玉卻不死心,一屁股坐在窗下,背靠著牆,埋首沉思:「雖然眼看不到,用耳朵聽聽總可以吧!」又想:「希望是自己多心,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若然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 但花翎玉卻沒想到,他剛才的一舉一動,早已全落入於浪眼簾。 於浪從假山後徐步走出,嘴角綻出一絲微笑,心想:「這個小子鬼鬼祟祟,瞧來是知道昨晚的事了!」接著搖頭一歎:「唉!南宮筱這個小妮子,確實是惹人憐愛,也難怪這小子對她如此入迷!但可惜得很,她雖長得天香國色,卻是個悲秋傷春的多情女子,最易惑動春心,而又身兼玄陰訣這門子邪功,恐怕她命中注定,在這一生裡就少不了男人!」 晚風襲來,吹得滿園花枝搖曳生姿。於浪邊走邊低頭沉思,他心中雪亮,花翎玉縱使娶了南宮筱,亦難免滿頭綠油油,他如果對這種事看不開,勢必鬧個嘴吃屎,趴在地上難以站起來!當今之計,在他尚未迎娶南宮筱之前,必須讓他看清楚事實,再瞧他有何反應,倘若他仍肯接納南宮筱,依然願意娶她為妻,亦算美事一樁! 心念至此,於浪抬起腳步,逕向玉蘭閣走去。 花翎玉隱隱聽得腳步聲響,自遠而近,循聲望去,卻見於浪緩步走來,心頭不由格登一聲,連忙縮低身子,罵道:「這個淫賊夤夜前來玉蘭閣,瞧來必無好事,莫非……莫非他是去找筱兒?」想到這裡,腦袋登時一個霹靂,打了個焦雷! ***    ***    ***    *** 待得花翎玉走出房間,南宮筱捫摸著胸口,徐徐噓了一口氣:「還好玉郎離去,要是於浪今晚真的來我房間,真不知如何收拾是好!」 南宮筱想到於浪,心頭不由得卜卜亂跳:「筱兒呀,筱兒,妳究竟在亂想什麼,這簡直是癡心妄想,那個人又怎會再到我這裡來,他若不是聽從宮的說話,昨夜豈會到我房間!其實妳自己不是很清楚嗎,他想見的人,卻不是我,而是咱家宮,他又怎會把我放在心上!」 只見南宮筱輕輕歎了一聲,拐過屏風,款款走到窗前,伸手把窗戶推開,抬起螓首,望著天上的明月,想到昨晚和於浪親熱的情景,是何等婉孌,何等滿足,倘若天天能夠和他在一起,依偎在他厚碩的胸膛,讓他擁抱在懷,愛撫著身體,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 花翎玉剛好伏在窗下,忽覺窗戶被人推開,連忙趴下身子避過,知道開窗的人,必定是南宮筱無疑,心裡暗暗慶幸,終於有個進入房間的門徑。 就在南宮筱胡思亂想間,忽聽得數下扣門聲,她心頭一喜,臉上立時升起一團紅暈,心想:「難道……難道真是他?」趕忙走到房門前,定一定心神,才將房門打開,果見一個英風偉烈的俊男站在眼前,正是她盼之渴之的男人。 花翎玉聽得敲門聲,心頭猛地一沉:「那個淫賊好大膽子,果然是來打筱兒意!」當下也不思,躍身越窗而入,隱伏在屏風後。 南宮筱一看見於浪,臉上更加紅了,忙即垂下頭來,怯怯羞羞道:「你……你終於來了……」 於浪一笑:「妳怎會這樣說,莫非妳認為我不會來?」 南宮筱搖了搖頭:「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剛好想著你,沒想你真的會到我這裡來……」 說話方落,於浪已關上房門,牽著她的小手:「我現在來了,高興嗎?」 南宮筱點了點頭,抬起螓首,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那張俊臉。於浪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擁入懷中,說道:「今晚就讓我待在這裡,好嗎?」 「只要你喜歡,隨便你怎樣!」說著雙手環上他熊腰,把個嬌軀牢牢貼著他:「你知道麼,自昨晚你離開我之後,人家就一直想著你,盼你能夠再來看筱兒,還好……還好你真的來了……」 二人的對話,花翎玉卻聽得一清二楚,怒火當堂打從一處來,罵道:「好一對姦夫淫婦,顯然二人昨夜已經好上了!筱兒妳騙得我好苦呀,難怪妳剛才一直心神不定,原來是在等姘頭!」 過了片刻,房間裡渺無聲息,花翎玉心中奇怪,大著膽子從屏風後探頭看去,竟見二人已摟成一團,正自嘴巴接嘴巴,吻得好不熱情,而於浪的一隻大手,隔著衣衫握住南宮筱一隻乳房,兀自捻揉個不停。 花翎玉看見二人如此親暱,瞧得幾乎鼻頭出火,但眼見心愛的人兒被人狎玩,卻又生了一股難言的興奮,胯下的陽具竟然硬直起來,著實教人難過,只得用手牢牢握緊,自套自擼,方略微舒緩! 南宮筱給男人拿著要害,弄得好生難耐,漸漸動情起來,動伸手到他身下,五根玉指已抓著一條硬物,又粗又大,堅硬如鐵,而這根害人的東西,正是昨晚肏得她死去活來的傢伙,亦不禁癡了! 於浪慢慢抽離嘴唇,低頭瞧著南宮筱,只覺她嫵媚絕倫,一時也被她惑得血氣翻騰,說道:「咱們到床榻去。」話後,雙手打橫抱起美人的嬌軀,直走向床榻,眼角悄悄往屏風乜了一眼,嘴上泛出一個狡獪的笑容。 南宮筱驟然給他抱著,不由低呼一聲,雙手連忙圍上男人的脖子,癡癡的瞅著他那張俊臉。 於浪讓她在床上臥好,站在床邊,動手脫去身上的衣服,直脫得精光赤體,半絲不留,挺著一根巨物湊到南宮筱嘴前,說道:「來!先讓我舒服舒服……」 這根龐然大物,南宮筱昨夜已不知吃了多少,此刻也不甚害羞,用手把住肉棒,卻見肥碩的龜頭泛著潤光,極是誘人,當下埋首過去,張大小嘴,把個頭兒塞入口中,隨即手口並用,為求令男人舒服暢心。 於浪立時美得揚眉奮髯,但手上卻沒有停下來,見他鬆開美人腰上的絲絛,將她裡裡外外的衣襟悉數掀開,霎時露出一個誘人的抹胸,周邊肌膚細膩如雪,著實惑人眼目。於浪的一對眼睛,牢牢盯住被那雙乳撐起的優美弧度,直誘得他亢奮不已,連忙伸出大手,攀上一隻乳峰,抓在手中輕輕撫玩起來! 「嗯!」南宮筱玉乳被握,遍體霎時都酥了!見她吐出口中的龜頭,低低哼了一聲,說道:「先吹去燈燭好麼?」 於浪搖頭一笑:「我就是愛看妳這副好身子。」接著動手起來,不用多少功夫,已將南宮筱剝個清光,胸前一對美得教人目眩的美乳,兀自悠悠晃動,全然呈現在於浪面前。 南宮筱羞不可耐,連忙拼雙腿,不讓他看那丟人處,但於浪怎肯放過她,站在床邊扳開她兩條玉腿,一朵瓊花立時展現在跟前,嬌粉鮮嫩,膩如羊脂,忽見玉蛤猛然翕動,吐出一縷清麗的花汁,如此動人的畫面,縱使於浪御女無數,亦難以抵擋,忙即湊頭上前,大肆舔吃起來。 「啊!不要……」南宮筱連忙掩住嘴巴,生怕給屋外人聽見,殊不知道,她的未來夫君早已隱在房間,將一切盡收眼底。 花翎玉眼見當前的情景,一時按捺不住,正要衝將出去,可是只踏出一步,又縮了來,自想:「這時我倘若露面,只會讓筱兒尷尬難堪,說不好還會令她記恨在心。不可以!絕對不能放棄筱兒,我知她心中還有我,仍然深愛著我,我依然是她最心愛的男人,若然現在上前質責,勢必鬧個魚死破,說句不好,還會眼巴巴瞧著她嫁與別人!」 便在此時,床榻處傳來一聲嬌媚的呻吟,聽得花翎玉整個心都化掉,忍不住偷偷探首一看,卻見於浪已提槍上馬,大半根陽具正藏在南宮筱的水穴中,隨聽得於浪問道:「感覺如何,是否比那個冷秋鶴強多了?」 南宮筱美得如癡如醉,光是這一插,整個陰道都被填得滿滿的,幾乎便要她洩出來:「人家才不說你知,但……但你確實比他粗很多,筱兒裡面都給你堵滿了……」 「這是好還是不好?」說著腰晃動,徐緩抽送起來。 南宮筱被那巨龜連番拖刮,已爽得難以出聲,只點著螓首,一對水眸緊緊盯著身上的男人。 花翎玉睜大雙目,牢牢盯著那交接處,卻見巨棒破開嫩如凝脂的美屄,不住穿梭其間,隨著陽具的進出,陣陣花露給抽扯了出來,淋得整條肉棒油光雪亮,情景委實淫靡無比。花翎玉越瞧越是上火,下身那根寶貝,早已硬得隱然生痛,只得緊握在手,著力套捋,而一對眼睛,始終不離床榻上綺麗風光。 南宮筱受他一輪肏弄,龜頭下下擒著花心嫩芽,陣陣酸麻由腿間蔓延至全身,真美得嬌軀亂顫,口吐嚶嚀,騷水兒流了一席。 便在這時,於浪突然抽出肉棒,用手將她雙腿八字般扳開,繼而往上抬高,令她整個陰阜朝天仰起,兩膝幾乎碰著美人的乳尖。 南宮筱何曾有過這般坦露無遺,已羞得滿面通紅,驟見於浪蹲起身軀,雙手仍是扳緊兩條玉腿,只將那根巨物擱在寶蛤上。南宮筱臊著臉兒,把眼看去,見那龜頭馬眼處,串珠垂掛,正滴著一行白漿,不禁看得撩魂蕩魄,淫情大熾! 於浪盯著雙頰染霞的美人,說道:「握住它,讓我看妳自己插進去!」 南宮筱更是大羞,但心中卻又異常興動,當她看見於浪渴盼的眼神,便不再猶疑,伸出玉手握住男人的陽具,把個龜頭對準嬌嫩嫩、紅粉粉的蛤口,低聲道:「看見了嗎?快來疼愛筱兒!」話落,將龜頭往自己穴裡塞,強烈的脹滿感,立時讓她爽出來,暗暗小丟了一。 花翎玉何曾見過南宮筱這副淫浪的樣子,真個又是興奮,又感心酸,隨見那根巨物緩緩沉下,搗進了大半根,方停下不動,顯然是已抵到盡頭處,果不出所料,只聽南宮筱一聲嚶響,蹙緊柳眉:「啊!又……又碰到了……」深處又再忍不住,一連幾個抽搐,絞著男人的巨筋,再次洩出一瀅騷水來! 於浪見她如此敏感,笑道:「這麼快就受不住,如何挨得到天亮!」旋即又道:「現在該到妳了,自己用手抱住雙腿。」 南宮筱正?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院瞳瑆酗D禱埃祥K簧釧跡庖湮l迠n[□約毫教跬韌洌鹵坉T鄭惚繡{艘皇痔長c窆桑梗◤{繕隙篳l僅}佤┐罰痊蚖擰X娩冷懶グゅ陪淴暾h麩s話悖?p>  「啊……」南宮筱著實快美不過,這行巨貨果然昂巨非常,比之冷秋鶴那根陽具,確實厲害多了,不由在心中直喊:「我的好人兒,筱兒實在愛死你了,怎會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南宮筱美眸半張,視線始終不離眼前這張俊臉,想到自己被這樣一個俊男憐愛,這般肏弄,福分著實不淺,難怪宮對他讚不絕口!此刻在南宮筱心中,對於浪已充滿著情意,對他每一碰觸,每一插弄,都不自覺地產生一股甜甜的美意! 但見於浪一面戳刺,一面盯著南宮筱,見她眼光如水,臉帶桃花,容色美得難以形容,不由看得心熱眼餳,當下把陽具一抽,只留著一個龜頭放在蛤口,說道:「小美人,用手幫我擼一會。」 南宮筱呆了一下,仍是伸手過去,握著水淋淋的肉棒,套弄起來,問道:「人家這般弄它,會不會……射出來?」 於浪一笑:「妳想不想看它射精?」 南宮筱微微一笑,搖頭道:「人家不想,射那些東西有什麼好看!」接著又道:「昨日你在射精前,都是先把陽元導入我身體,要是你現在射出來,人家豈不是什麼也沒有,白白將身子讓你玩!」 「莫非妳沒有好處,就不肯和我好?」 南宮筱又搖了搖頭:「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只要你想要筱兒,人家……人家都會給你,便是……便是筱兒嫁了給玉郎,依然會……會和你好……」 於浪呵呵笑道:「妳這個丫頭,還沒嫁人,便已想著給夫君織綠帽子。」 花翎玉聽到這裡,臉上登時變色!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2回 雨約雲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翎玉聽了南宮筱的說話,登時煙生喉舌,全身顫抖,心裡罵道:「妳這個淫娃,竟敢說出這種說話,虧我對你癡心一片,老子當真有眼無珠!妳和姓冷的小子好,還可以說是為了增強功力,但玄陰訣顯然奈何不了這個淫賊,妳還要繼續和他偷歡,分明是要老子做隻大烏龜……」 是可忍孰不可忍,花翎玉雖知自己鬥不過於浪,但盛怒之下,再無顧忌可言,便要走出屏風臭罵二人一頓,若非這樣,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氣。 只見花翎玉正欲發作,忽地肩膀給人輕輕一拍,花翎玉猛然一驚,立即頭一看,卻見師姐南凌雪已站在自己身後,正自似笑非笑的瞧著他。 花翎玉大為驚愕,正要張口發問,南凌雪立即豎指在唇,示意他不要出聲。花翎玉立時醒覺,乖乖的上嘴巴,心想:「真個慚愧得很,以我目前的功力,竟會不知道身後有人,倘若遇上對我心懷不軌之人,老子那還有命在!」一想到這裡,背上不禁一寒。 南宮筱的話聲又再響起,從屏風外傳了過來,只聽她又似撒嬌,又帶著半點不依道:「你不要這樣說人家嘛!我知這樣做是對不起玉郎,但我對玉郎的心是不會變,就是要我為他死,筱兒都甘心情願!啊……你好壞……弄得太深了……裡面好酸!」 於浪道:「妳怎會這樣敏感,才輕輕碰了一下,便要生要死!」 「還……還不是因為你……」南宮筱顫聲道:「你……你那個這麼長,還……還總要人家花心子來鑽,酸死人了……嗯!不行……不能再蹭那裡,人家……人家真的要死了!抱我,用力抱緊我,求你再……再狠一點,筱兒又想……又想出來了……」 於浪腰下使力,嘴裡卻問道:「妳明知對不起花翎玉,為何還要去誘惑冷秋鶴,將自己寶貴的身子獻給他,莫非妳同時喜歡上他?」他這樣問,目的是要花翎玉聽聽南宮筱的心底話。 南宮筱給他一問,登時怔了一怔,放低聲線道:「其實筱兒也不知道,我當初確是為了增強功力,才在宮的安排下和他好,但……但到了後來,人家確是有一點點想著冷公子,他每次想和我……和我親熱,我都……總是無法拒絕他……」 於浪聽後,真個啞然失笑:「我還想問妳一件事,倘若花翎玉沒有修練蟬蛻神功,同樣能夠和妳上床歡好,妳會選擇他還是那個冷秋鶴?」 南宮筱想也不想:「當然……當然是玉郎……」話後不由俏臉一紅。 於浪微笑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妳的錯覺,根本妳就不喜歡冷秋鶴,那些所謂什麼增強功力,當初只是一條導火線,最後就變成妳一個藉口!要原因,是妳身上充滿了玄陰訣的無形慾火,難以控制自身的情慾,而冷秋鶴又是妳第一個男人,所以妳就順其自然,渴望從他身上獲得交歡的樂趣,其實妳心裡所愛,就只有花翎玉一人。」 「或……或許是吧,我也不大清楚……」說著間,南宮筱發覺於浪卻停下動作,只將個棒尖抵著深處的花心,惹得她好不難受,只好哀求道:「求你動一動好麼,人家想洩給你,卻又洩不出來,害得……人家難過死了……」 豈料於浪只是搖頭一笑:「妳不用急,我擔保今晚會讓妳樂得死去活來,但現在我只想和妳說說話兒,希望對妳瞭解多一些,眼下就讓我這樣插著,倘若妳真的忍不住,大可自己作動,用妳下面套弄我。」 南宮筱一臉腆然:「你這個人真的很壞,就是愛戲弄人家!」 於浪輕輕握住她一個乳房,緩搓細揉,說道:「假若我沒有猜錯,妳在玄陰訣的促使下,對性的需求已越陷越深了,變得誅求無厭,妳是不是感到有些害怕?」 「嗯!」南宮筱點了點頭:「自從我修練玄陰訣後,發覺對這種事的渴求,實在已有些不能自己了,我擔心日子一久,再過得幾年,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到時玉郎就更加難受了!不妨對你說,其實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玉郎不肯原諒我,不會再要我,可是……可是我又不想離開他,你教我如何是好!」 於浪道:「這個妳就不必太憂慮,那小子雖然有點孩子氣,但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他會感受到妳對他的情意,不用太過擔心。」 「我當初就只有冷公子一個人,但……但現在還多了你,叫我又怎能不擔心!尤其是你,玉郎對你直來頗有釁隙,若果給他知道我和你的事,勢必會弄出大事來!」南宮筱沉默一會,接著輕輕一嘆:「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通,為何我不能和其他女子一樣,一生只能忠於一個男人……」 於浪笑道:「歸根究柢,要是妳的性子使然,其次是玄陰訣的關係,兩者加起來,就會產生這種結果。但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妳只要找到一個能夠體諒妳的好夫婿,二人依然可以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南宮筱道:「你……你認為玉郎會體諒我嗎?」 於浪一笑:「我只知道一件事,假若他現在知道妳脫光衣服,不但讓我親,還讓我摸,而且給我肏得騷水長流,他必定會氣得半死!到時那小子會不會體諒妳,我就不知道了!」 南宮筱抬起玉手捶了他一下:「人家說正經事,你卻來俳笑我。」 於浪一笑:「來,妳俯身趴在床榻上,張開腿兒,我想從後插進去。」說著抽出那根粗大的巨龍。 南宮筱把眼一看,只見眼前這根大寶貝昂首豎天,棒上精水淋漓,不禁瞧得淫興大動,伸出纖纖玉手將陽具握住,一面輕攏慢捻,一面抬起艷絕人寰的俏臉,迷癡癡瞧著男人的俊臉,弱態含羞道:「它真的很粗大,人家都握不來了……」話落,撐起身軀湊頭過去,在那龜頭馬眼處舔拭片刻,才趴到床上去,動張開一對腿兒,單等男人殺進來。 花翎玉在屏風後聽著二人的說話,心中正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暗忖:「剛才筱兒的一番說話,顯然對我仍是充滿愛意,但要我眼睜睜看著她和男人做這種事,又叫人如何受得了!」 南凌雪在數天前,亦曾經和於浪大戰了一夜,深知這個男人的能耐,此刻聽見南宮筱的淫聲膩語,不免感同身受,一股淫火霎時冒起,把個誘人的嬌軀徐徐貼了上去,從後將花翎玉抱住,一對豐乳不住在男人背部磨蹭。 花翎玉何曾想過會有這種好事,背上軟綿綿的擠壓感,頓時教他熱血四竄,就在他愣兒之際,忽覺下身那根玉龍突然一緊,竟落入師姐的手中,給她大肆捏弄起來。 與此同時,屏風外傳來南宮筱的膩語聲:「唔,你弄得筱兒好舒服,裡面……裡面脹得很厲害……」又嬌又媚的語聲,不住從南宮筱口中綻出,顯然已到了緊要關頭。 「是否又想洩出來?」於浪邊干邊問。 「嗯!抱緊我,親我,人家快要給你了……」接著南宮筱嬌呼一聲:「啊!求你不要……不要磨……磨裡面……」 「我和冷秋鶴相比,誰弄得妳舒服?」 「你比他強太多了……」南宮筱語聲宛轉,顯得極盡溫柔:「於浪,我愛你,抱緊你的筱兒,讓我在你懷裡升天吧……」 「那麼妳不愛花翎玉了?」 「都愛,你們二人筱兒都喜歡……啊!來了,終於來了……」 花翎玉聽得腦袋轟然作響,渾身劇顫起來,心裡罵道:「妳……妳怎可能和他說出這種話,兩個都愛,這到底是什麼屁話!」 南凌雪察覺到花翎玉的異狀,真怕他忍不住要衝出去,當即在他身後用力抱緊他,同時往窗戶指了一下,示意從窗戶離去。 花翎玉仍是站著不動,只想留下來繼續窺視,南凌雪素知這個師的性子,若給他留在這裡,必定會把持不住,最終會弄出事情來,到時只會讓南宮筱更難做人了,當下也不多說,南凌雪玉指連戳,出手封了他背部的「鳳門穴」,令花翎玉動彈不得,旋即抱著他越窗而出。 ***    ***    ***    *** 到花翎玉的房間,南凌雪為他解開身上的穴道。花翎玉一獲自由,劈頭便道:「凌雪姐,妳不用阻止我,我一定要去。」 南凌雪笑道:「你去又怎樣,莫非是想看著心愛的人兒被人干,給別的男人干到高潮!」 「我,我……」花翎玉一時無言反駁。 南凌雪珊珊來到他身前,仰起螓首瞧著他:「你愛上香蕊宮的女人,就應該要有心理準備,更何況你心愛的人是筱兒,光是她的美貌,就已經勝過咱們四香姬,如此天生麗質的美人兒,又有那個男人不想打她意!」 「但我又怎能瞧著她……」花翎玉還沒說完,南凌雪已摟抱著他,將一對飽滿的乳房擠在他胸膛。花翎玉看著這個師姐,確實是漂亮迷人,亦不禁迷離顛倒,徐徐伸出雙手輕擁著她。 南凌雪眉梢含春,仰起頭看著他:「在咱們香蕊宮裡,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那個身邊沒有幾個男人,如果你是受不住,我勸你還是趁早收起對筱兒的心。」 花翎玉搖頭道:「這個絕對不可以,若要我離開筱兒,做人還有什麼意思!自從我知道她和冷秋鶴的事後,其實……其實我已有所覺,還不時在想,只要能夠讓筱兒快樂,生活過得開心,對我而言已經很足夠了,再沒有什麼要求!」 南凌雪微微一笑:「你能這樣想就對了,真正喜歡一個人,並非是擁有他,而是要愛護和體諒,能夠讓對方快樂才是最重要。況且,咱們修練玄陰訣的女子,確實很難抑制自身的情慾,便是自己不想,亦很難免做出一些出軌的事情,因為這樣,香蕊宮的女子,大多都不願意論婚嫁,便是這個原因。若然嫁人,亦會和對方說清楚明白,免得彼此將來受苦。」 「是真的嗎?」花翎玉微感愕然:「可是四香姬裡,除了南師姐妳還未曾嫁人外,餘下三位師姐都已燕燕于飛,難道她們在出嫁之前,都已和丈夫說得明明白白?」 南凌雪點頭道:「這是宮裡其中的一個規矩,凡是出嫁的女子都要遵守,四香姬當然不會例外!其他我也不說了,就和你說說大師姐的事情吧,如霜姐當初嫁給駱貫時,因為宮裡的規矩,她必須要和駱貫說清楚,當然,如霜姐不會將玄陰訣的奧秘和他說,只是說因為修習武功導致走火入魔,自此體內產生了變化,使她對性事變得需無度,而且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表明駱貫若要娶她為妻,必須要有心理準備。」 花翎玉一笑:「駱大哥是個書獃子,全不懂武功,自然會相信白師姐的說話,若換作是身懷武功的男人,恐怕就不會輕易相信了。」 南凌雪點頭道:「不管怎樣,駱貫實在太喜歡如霜姐,莫說只是為了這個原因,就是再糟糕的事情,他都會娶如霜姐。但他卻沒料到,自己只是一個平常的男人,又如何能應付如霜姐的日夜糾纏,最終還是抵擋不住,拱手投降!」 「那……那白師姐怎辦,打後她……」花翎玉有些擔心起來。 「你不用擔心!」南凌雪道:「駱貫雖然吃不消,但如霜姐看見丈夫在床上仍是努筋拔力,全力以赴,實在令如霜姐心痛不已,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得強行收斂自己的慾念。但要知道,修習玄陰訣越久,性慾亦隨之增強,日子久了,便只有苦了如霜姐。身為丈夫的駱貫,又豈會看不出狀況,終於給他想了一個法子。」接著向花翎玉輕輕一笑:「師你不妨想想,他想了個什麼法子?」 花翎玉搖首笑道:「我想不到,總不會是去找個男人和白師姐好吧!」 「正是這樣。」南凌雪噗哧一聲,忍不住笑將出來。 花翎玉呆楞當場,怔怔的瞧著南凌雪,詫異道:「竟……竟然有這種事,簡直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相信!」 「我可沒騙你,是你的大師姐親口和我說。」南凌雪雙手使力,將一具誘人的嬌軀不住在他懷裡擠:「翠花軒有一個叫趙軒的小伙子,相信你都認識他了。」 花翎玉打了個失驚:「難道妳說的男人是……是他?」 南凌雪微笑點頭,令花翎玉更感驚訝,那個趙軒他當然認識,卻是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相溫文爾雅,平素對人恭恭敬敬,花翎玉對他的印象向來都不錯,但沒料到,他竟然是個這樣的人物! 只聽南凌雪接著道:「其實這個趙軒,正是駱貫為如霜姐找來的男人,外表上是翠花軒的幫工,實質上是如霜姐的面首。莫看這個趙軒一副書生模樣,但說到床上功夫,確是一個奇葩,不但物事粗大,且精力充沛,加上花樣多變,往往令人魂不附體,而你的大師姐,簡直看他是個寶。」 花翎玉聽得嘴角泛笑,俳笑道:「凌雪姐妳對趙軒的事如此清楚,難道妳也曾和他……」 南凌雪含笑道:「這個你自己猜一猜吧。」話題一轉,問道:「對了,我有一事想問你。剛才我摸你下身,那裡比現在還要硬上三分,你是否看見筱兒和於浪偷歡,感到特別地興奮?」 「我……」花翎玉那曾想過她會這樣問,一時實不知如何答她。 南凌雪也不追問,接著道:「不用否認了,你們這些男人大多都是這樣,口裡雖然罵著,但心裡又感到興奮!其實你和駱貫都是同一類人,並無多大分別,都是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干,對不對?」 「沒這種事,我只是……只是……」花翎玉頓感語塞起來,其實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每次看見筱兒和別的男人好,都會產生一股難言的亢奮。 「你有這種感覺,對你而言,也並非一件壞事!如果你想娶筱兒為妻,就必須具備這種深知灼見,除非以你一人之力,有本事能夠滿足筱兒,若非這樣,你便要有所認知,縱使沒有冷秋鶴和於浪,筱兒婚後紅杏出牆,亦只會是遲早的事。」 花翎玉聽見,登時啞口無語。 ***    ***    ***    *** 花翎玉和南凌雪才一離去,於浪已然發覺,暗道:「若不是南凌雪在旁礙手礙腳,我相信翎玉一定會聽得更多筱兒的心裡話,既然人都去了,只好另找機會是了。」於浪一面想著,一面抽送如飛,直幹得南宮筱哀鳴不勝。 「於浪,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一話方歇,身子猛然抽搐,手足戰慄,終於洩個不亦樂乎。 於浪看見美人丟得花魂離體,便收了動作,只把個龜頭抵住最深處,用手輕輕撫摸著南宮筱的香腮:「好好休息一會,要不要我先拔出來?」 南宮筱依然趴在床榻上,但已再無力氣翹起玉股,只是搖了搖頭,顫聲道:「我喜歡你……在裡面!」 「好,不過我想看看妳這張花容月貌。」說著抽出陽具,扳過南宮筱的身子,讓他仰臥著。 南宮筱見他抽離肉棒,心中頓感無奈,只得伸出玉手抱緊男人的頭頸,怔怔向他道:「但你……還沒射出來,很辛苦吧?」 於浪搖頭一笑:「妳若想我繼續留在裡面,就幫一幫我。」 南宮筱是個聰明人,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當下雙腿劈分,抽空一隻手握住男人的話兒,將個龜頭抵到花戶口,脆聲道:「給我,快來愛筱兒……」話聲甫落,已覺龜頭頂開玉戶,徐緩深進:「啊!於浪……」一聲極度滿足的呻吟,直送進於浪的耳中。 於浪見她眉梢含春,艷色無儔,心裡不由一蕩,緩緩埋首下去,蓋上她的小嘴。南宮筱給那巨龍頂住花心,早已春情湧動,只管抱緊男人的腦袋,啟唇吐舌,彼此熱吻起來。 這個親吻足有盞茶時間,方得止歇。於浪瞧著南宮筱的花顏,低聲問道:「今晚我和妳的事,妳會否和翎玉說?」 「人家不敢說!」南宮筱凝視著眼前的俊男,輕搖螓首:「玉郎若知道我和你這樣,必定會很生氣,我真怕他再不會原諒筱兒,從此不理睬我!」 於浪卻道:「我並不是這樣想。倘若妳將今晚的事如實告訴他,這只會對妳有好處,絕對不會有壞處。」 南宮筱有點不解,只盯著他看:「我……我不懂。」 「如果妳和他說,足以表明妳沒有隱瞞他。但假若妳不說,要是給他知道了,事情反而會變得更糟。換一句不好,妳對他如實說了,而他卻不原諒妳,妳亦只好接受,這樣反而來得乾脆,總好過他把這種事情常常記在心,妳說可有道理?」 南宮筱想了一想,頷首道:「或許你說得對,但我真有點害怕!」 「便是害怕也得說,難道妳以後都是這樣,因為害怕他知道而不再見我?」 「我……我當然不希望這樣!」南宮筱臉上微微一紅:「其實……其實人家的心是怎樣,你還不清楚麼……」 「既然這樣,妳就更加要和他說。」於浪親了她一下:「聽我說,對自己的男人坦誠,絕對不會是一件壞事,妳不妨細心想想。」 「嗯!」南宮筱似乎已有所搖動,玉手微微加力,摟得他更緊:「人家聽你的就是。來吧,人家又想要了,動一動好嗎!」 於浪一笑:「這樣的好事,又怎會不好。」說著聳身拋臀,徐徐抽戳。 「啊!你弄得筱兒好舒服,你會不會像愛我家宮一樣……一樣愛筱兒?」 於浪搖頭道:「不會,希望妳能夠諒解!但我可以保證,於某有生一日都不會忘記妳,而且會很疼愛妳。」 南宮筱「嗯」了一聲:「筱兒明白的,其實對我來說,這樣已經很滿足了。啊!弄得好深,你……你又戳到人家那裡了,壞人……」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3回 仙姬獻穴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另一邊廂,但見南凌雪踮起腳跟,在花翎玉的俊臉上親了一口,唇貼著唇的輕聲道:「你下面怎地愈來愈硬,受不住我這樣抱你麼?」話落,玉手往下移,隔著褲子握住那根堅硬的陽具,輕擼細玩。 「喔……凌雪姐……」花翎玉美得渾身戰慄不已,整根陽具不住脈動起來。 南凌雪輕輕咬著男人的下唇,柔聲細語道:「真是很可惜,雖然你已打通任督二脈,但目下仍未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師姐可不能貽害了你,讓你把肉屌進入我身體,享受師姐水沛汁多的牝穴,實在是有點可惜!」 花翎玉自小到大,備受四香姬疼愛,南凌雪仍四香姬中年紀最輕,只比花翎玉長了幾歲,但在性格上,卻是四香姬中最豪邁爽直,直來和花翎玉無話不談,最是投機的一個。雖然如此,但這種放浪形骸的言語,花翎玉還是首聽見,此刻聽著,全身慾火飛騰,霎時間,整個人都騷動起來,南凌雪是個琉璃球兒,見頭知尾,光憑花翎玉那雙火辣辣的目光,已知他情興已動,便再放些言語撥弄他,下多幾分媚藥道:「師姐今晚雖然不能給你,但你若想看我的身子,師姐會如你所願。」邊說邊握緊陽具,著情把玩。 花翎玉登時神爽智飛,下身玉龍連連抖了幾下,更見筋盤筆立,再也顧不了那麼多,大手已移到美人胸前,握住她一隻玉乳,著手果然豐挺飽滿,確是一對人間極品。 南凌雪的身子微微一顫,美意頓生,再見他猴急如斯,便道:「說到身材樣貌,師姐確實無法和你的筱兒相比,但你若不嫌棄,凌雪姐今晚就留下來陪你,可好?」 「我……我又怎會嫌棄凌雪姐!」花翎玉欲言又止,最後道:「但……但翎玉不敢!我就是……就是衝破了神功,亦不敢……不敢貿然冒犯師姐……」 南凌雪沒待他說完,已用手掩住他嘴巴,眼如秋水的瞧著他,俏臉含春與他道:「你現在握住人家的奶子,又搓又揉,還說不敢冒犯!」 「我……」花翎玉無言以對,正要移開手掌,卻被南凌雪引原處:「師姐沒有怪你,更不准你放開手!」接著又道:「其實你不要這樣說,說到冒犯,這句說話應該是我說才對!以你這副身子,又怎能送在我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身上,只有你妻子筱兒,或是那個莆姑娘,她們才應該有這個資格。」 「什麼人盡可夫?凌雪姐你說得太嚴重了!如果你沒有修習玄陰訣,身體亦不會產生這種變化,你又怎能只怪自己!」 南凌雪搖首一笑:「你這樣說可能有點道理,但外人卻不是這樣看!你可知道,你的凌雪姐曾經有過多少個男人?」花翎玉搖了搖頭,南凌雪一笑道:「不妨說你知,我在十四歲上,已經開始和男人歡好,點點指頭已將近十年了,在這段日子裡,曾經進入我身體的男人,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花翎玉一笑:「凌雪姐長得天仙化人,自然會成為男人追求的目標。」 「咱們不要再說這些了,好麼!」南凌雪張著水汪汪的美眸,瞧著花翎玉道:「現在師姐什麼都不想,只想留下來好好滿足你。」 花翎玉想起當日南凌雪用口為自己解決,亦不禁心跳耳熱,手上漸漸加力,五根手指抓緊掌上的美肉,恣情狠揉。 「唔!沒想你倒有一手,竟會弄得師姐如此舒服!」南凌雪以言語挑逗他:「感覺怎樣,可滿意師姐的身子?」 「好,感覺太美妙了!」花翎玉道:「到目前為止,我只摸過師姐你和筱兒,都是一般豐滿誘人,簡直讓人不捨放手。」說話方落,旋即發覺自己說錯了,認真來說,應該再加上莆緋珚才對。不免又想起當時的情景,暗忖:「其時我雖然迷迷糊糊,神智有點不清,但莆姑娘的奶子確實又圓又大,恐怕要比師姐和筱兒還要大上一些呢!」 南凌雪悄悄挪一挪身子,騰出空間,好讓師獲得更多的滿足,說道:「剛才你見著筱兒投懷送抱,暖玉橫陳的張開雙腿,承受著你師父的大肉棒,口裡還不停發出嫵媚的呻吟,當時你的心情是怎樣,可否和師姐說?」 「不要再說了,那個淫賊根本不是我師父,若非你阻止我,當時我……我巴不得一掌斃了他!」 南凌雪一笑:「你不要生氣,其實錯不在於浪,亦不能怪責筱兒,二人今日所做的事,實是宮的意思。」 「什麼?」花翎玉驚訝萬分,在他心裡只是想,自己母親怎可能要未來媳婦做這種事。 「這確是實情。」南凌雪接著道:「其實於浪身懷一門陰陽秘學,名叫『容成大法』,不但能消解香蕊宮的玄陰訣,其中還有一種雙修之法,能夠藉著和女子交歡,把女方的陰元悄悄地吸了去,再使陰氣化作一股真元,導女方的體內,達至歸全反真之效。這門雙修之法,對女子而言可謂獲益良多!一般常女子,不但能夠補陰益氣,還可根治陰虛肺燥;而對於練武的女子,則可迅速提升功力。便因為這個原故,宮才會為咱們作出這個安排。」 花翎玉聽後「呸」了一聲:「這種邪門妖術,你們豈能夠相信他。」 南凌雪搖頭道:「這你就不對了,他這門男女雙修,不但我和筱兒親身經歷過,便連宮亦親自驗證,確實粲然顯著,不由你不信。」 花翎玉即時瞪大眼睛,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你說母親已和那個淫賊……」 南凌雪點頭道:「你不要怪責宮,她是一宮之,繼承家傳武功是當然的事,而玄陰訣是花家的祖傳秘學,身為宮豈有不修習之理,而身懷玄陰訣的女子會怎樣,難道你還不清楚麼?」 花翎玉立時無語,南凌雪一笑又道:「你可知道,於浪傾慕我家宮已有十多年,他為了宮,不停苦修武功,其目的都是為了得到宮。更因為這樣,於浪才會這樣看重你,打算將自己一身武功傳給你,還將自己的義女許配給你,現在你明白了嗎!」 饒是這樣,花翎玉一想到母親玉體橫陳的臥在床上,陰道裡包裹住於浪的大陽具,給他不停抽送肏干,又叫花翎玉如可受得住。 南凌雪看見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亦知道一時間很難讓他接受這事實,當下微微一笑,將優美的櫻唇貼到他嘴前,柔聲道:「都是師姐不好,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現在讓師姐好好補償你,好不好!」隨即動手解脫他身上的衣衫。 花翎玉旋即醒轉過來,顫聲道:「凌雪姐,你……你這樣……」 南凌雪一笑:「師姐剛才已經說了,今晚我會留在這房間,除了進入人家牝戶外,凌雪姐可以任你為所欲為,全部都依你。」說話間已將他的衣服卸下,只剩下身一條褲子,而那根筆挺的肉棒,早已撐起一個小帳篷,直桶桶的指向南凌雪。 「那裡撐起這麼高,一定很辛苦了!」南凌雪邊說邊解開褲頭,接著往下一扯,一條巨龍立時彈跳而出,卻見龜頭紅殷殷的,甚是奪目誘人。 南凌雪閱人不少,此刻見了此物也為之動容!二話不說,馬上蹲到他跟前,玉手提起玉龍,只覺那話兒熱乎乎、硬繃繃,亦不禁春心難抑,渾身都發燙起來:「好可愛的一根東西,真想一口吃掉它……」 花翎玉低下頭來,怔怔的瞧著眼前的玉顏,正好和南凌雪目光相接,心神晃了一晃,卻見她面若春花,目似點漆,實是一個丰姿冶麗的大美人!見著如此麗色,花翎玉的心頭也自一蕩! 「想不想師姐舔它?」南凌雪放出手段,抬起水眸看著他。 花翎玉呆登登的只懂點頭,眼見南凌雪的櫻唇徐徐移近,隨即給一股溫濕牢牢包裹住:「喔……」一聲舒服的呼喚,自花翎玉口中送出,只覺龜頭頂瑞馬眼處,不住被舌尖來撩撥,刺激得肉棒「噗噗」亂跳,幾乎便要發射出來。 南凌雪口舌功夫異常了得,不論抓握舔刮,力度都恰到好處,在相互配下,著實令人受用非常:「啊!凌……凌雪姐……」 花翎玉仰起頭,閉上眼,享受著美人給予的慰情。 只見南凌雪時吞時吐,不時將玉龍攏在手掌中,套捋搓弄,直把玩了炷香時間,直至花翎玉幾乎忍受不住,將射未射之際,方停下動作,緩緩站起身子寬衣解帶,一對美眸依然盯著跟前的師,口裡吐出誘人的說話:「你這根屌兒確實棒極了,雖然不及你師父粗長肥大,可硬度卻不輸於他,若然插入女子的花房,必定叫人快活死了!但可惜得很,師姐無法和你真個銷魂,若非這樣,我今晚一定不會放過你。」 只見花翎玉呆瞪雙眼,看著南凌雪的衣衫一件接著一件,徐徐散落在地上,終於一具白雪無瑕的玉軀,亮晃晃的暴露在燭光前。 南凌雪不但樣貌出眾,就連身子都如此惑人神思!見她綠柳蠻腰,雙乳成峰,襯著一雙修長優美的玉腿,嫋嫋娉娉,直是美到了極點! 花翎玉不禁神搖目眩,心想:「原來師姐的身子是這麼美,實在不亞於筱兒。」 南凌雪見他怔呵呵的呆站著,只盯著自己身體看,臉上不由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看你,眼也不眨的瞧著人家,是不是很喜歡師姐的身體?」 花翎玉給她一問,連忙點頭道:「凌雪姐,你……你很美……」 南凌雪囅然而笑:「我可比不上你的筱兒!」說著牽著他雙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今晚師姐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想怎樣玩便怎樣玩……」接住踮起腳跟,送上香噴噴的櫻唇。 花翎玉如何受得這般挑逗,當即十指一緊,牢牢抓住兩團美肉,頭一低,已吻上她小嘴。 「唔……」南凌雪吐出一聲嬌吟,一手攀上花翎玉的脖子,一手握住堅挺的陽具,輕擼慢套,極盡綢繆纏綿。 二人便這樣站在床榻前,摸乳弄屌,繾綣難終,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凌雪終於忍受不過,握緊手中的肉棒,直拖拉到床榻來,媚眼如絲道:「親我,用嘴舔我下面。」 南凌雪立即坐在床上,動劈開一對修長的雪腿,整個寶穴全然敞露在花翎玉眼前:「師你看見麼,人家下面都濕透了……」接著雙手撥開花唇,露出一團紅艷艷的蛤肉兒。 剛才經過一番火熱的纏綿,花翎玉早已慾火難禁,此刻見著這等淫艷的情景,當即火上加油,一發不可收拾,連忙跪到床榻前,瞬也不瞬的盯住眼前的好物,嘖嘖連聲:「師姐這裡怎會這樣美,粉粉嫩嫩的,實在太迷人了……」 「比起你的筱兒又怎樣?」南凌雪盯著他的俊臉。 「簡直旗鼓相當,都是一般美……」花翎玉也不多說,立即埋首便舔。 「啊……師!」南凌雪美得雙腿直抖,玉指盡量扳開嬌嫩的門戶,好讓他吃得更澈底:「好美,你……你舔得師姐好受用,那……那顆花蒂……也為師姐舔一舔……對!就是這裡……」 花翎玉十足鯉魚嚼水似的,舔得水聲「咕唧」大作。南凌雪瞬間就被他挑起了淫筋,當堂淫水如注,手足戰慄,口裡不住嗚咽呻吟,才片霎工夫,已見她渾身繃緊,美目乜斜,顫悠悠的湧出一大股水兒,劈頭劈腦澆了花翎玉一臉。 「啊!不行了……給你弄……弄出來了……」南凌雪洩得全身亂抖,仰在床上不停喘氣。 花翎玉用手抹去臉上的花汁,看見南凌雪的模樣,見她洩得抖動個不休,只得停了下來,爬上床榻將她擁抱入懷,問道:「凌雪姐洩了很多喔,舒服麼?」 南凌雪高潮未退,一時無力答他,只是點了點頭。 花翎玉輕撫著她的身子,低聲道:「適才真是有些忍不住想弄進去,幸好給你劈頭帶臉澆了個不亦樂乎,將我澆醒了過來,若非這樣,恐怕我已……」 南凌雪聽見,「噗哧」輕笑一聲,伸出玉手摟住他:「真是萬幸,要是你真的插進來,破了童子身,你叫我如何和宮交代,師姐唯有一死而已。」 「現在想來,都覺得慚愧!」花翎玉也自一笑:「但凌雪姐你可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這麼美,還這般誘人,那個男人會忍得住。」 南凌雪送他一個甜蜜的笑容,柔聲道:「你真是那麼想要師姐?」 花翎玉連忙道:「當然想。待我衝破神功第二層,你得答應我,讓我……」 「讓你什麼?」南凌雪嫣然笑問。 「你明知故問!」花翎玉親著她臉頰,貼住她耳邊道:「願意給我嗎?」 「只要你想要,師姐隨時給你,就只怕到得那時,你心裡只會記得筱兒和莆姑娘,忘記我這個師姐了。」 花翎玉道:「絕對不會,我可以馬上許誓!」 「誰要你這樣。」南凌雪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徐徐擼動:「剛才你說很想進入我身體,現在還想不想?」 「想都沒有用!」花翎玉搖頭一笑:「但我確實忍得很辛苦!」 南凌雪笑道:「見你如此辛苦,我就行行好讓你插進來,好不好?」 花翎玉瞪大眼晴:「這個……這個怎使得!」 南凌雪張著水汪汪的眼睛,瞧著他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花翎玉當然不會拒絕,在她俏臉親了幾口,南凌雪吻他一下,柔聲道:「師姐前面的小蜜穴,現在確實無法給你,但你不可忘記,女人仍有兩個洞兒可以讓你舒服,一個是嘴兒,但你已經嘗過了,另一個就是後面的菊眼兒。師姐愛你憐你,今晚就給你嘗嘗鮮,可好?」 「但這……這樣會否出問題?」花翎玉愕然起來。 南凌雪搖了搖頭:「只要你的肉屌不接觸女子的陰氣,就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依然是個童子身,可是你必須注意,一會咱倆交時,須得小心行事!為了不讓你沾到牝戶的水兒,師姐可不能臥在床上給你弄,你要從後進入我身體,而且要由上往下弄進來,才不會觸到師姐的陰部,明白嗎?」 「原來還有這等好事!」花翎玉笑道:「那麼我……我可不可以射進去?」 南凌雪微笑點頭:「當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今晚想射多少次都給你。」 花翎玉想一想又道:「我曾經聽宮裡的人說,後面可不比前面寬綽,那裡又窄又緊,我擔心會弄痛了你!」 「你這般疼惜師姐,人家很高興。」南凌雪輕撫著他俊臉:「不過你可以放心,師姐的後門已有多人走過了,不用擔心我。」說罷,撐起身子,翻身趴在床榻上,將個豐臀高高的仰起。 花翎玉把眼一看,喉間即時「咕」的一聲,吞了一下口水:「師姐的菊眼兒很美,色澤艷如瓊葩,令人看得好不動興。」 「你喜歡就好!」南凌雪雙手扳開玉股,將個粉眼兒呈現在花翎玉眼前:「快來吧,把你的大屌弄進來……」 花翎玉聽見,不禁慾念狂飆,握緊手上的玉龍,將個龜頭抵住菊穴口,沒稜沒腦的亂搗,豈知接連數下,竟然無法進入半分,心中大急起來:「師姐那裡……那裡好緊,我……實在進不去……」 南凌雪道:「不要憐惜師姐,再使點力……」 花翎玉應了一聲,這加重幾分力度,著力一捅,整個龜頭果然擠了進去,一股難以形容的緊繃,教二人同時呼噓了一聲:「你……箍得我好舒服!凌雪師姐,前面也是這般緊嗎?」 南凌雪被他使力一擠,登時遍體酥慵,此刻見問,悄悄呼了一口氣,道:「感覺會不一樣,不過但凡修習玄陰訣的女子,牝戶都比一般人窄小,尤其當有異物闖進來,便會自動產生一股強烈的收縮,將異物牢牢羈勒住。一次我和宮裡一名師兄偷歡,他才一插進來,就立即忍受不住,竟然噗嗤嗤的射了出來,你道可笑嗎!」 花翎玉聽見,亦覺感同身受,知道此刻若然強行深進,恐怕真會忍受不住,當下深深吸了一口氣,打迭精神,才敢一分一分捱磨推進,幾經辛苦艱難,才把陽具全沒了進去。 南凌雪被他撐得脹滿難當,又覺異常甘美,直爽得眉黛偷顰,禁不住喊道:「啊!我的好師,師姐終於……終於給你撐滿了……」 花翎玉只覺裡面奇窄無比,給腸壁勒得絲發難容,加之緊煖柔膩,如投入千層疊巘之中,確實受用非常。花翎玉牢牢抵著深處片刻,才緩緩抽動,十多下過去,終於嘗到美甘甘的滋味,動作不由愈來愈快。 「師姐快要美暈了,你弄得……人家好舒服……」也不知南凌雪是甘還是苦,只見她美目乜斜,哀鳴不勝,時而拋晃豐臀,配花翎玉的抽送:「師你好硬,不要停下來,用力肏……肏你這個淫蕩的師姐……」 「我……我都很舒服,實在不想停……」花翎玉跪在她身後,雙手扳住南凌雪的肉股,放情疾搗。 「唔!快不行了,摸我……」南凌雪後庭條暢,連帶牝戶都騷動起來,只見蜜液從花穴涔涔而下,不覺間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伸手往前,握著一隻垂晃的玉乳,只覺入手軟綿綿,滑膩膩,不由情興大發,大叫道:「凌雪姐這對……大寶貝好美,肯定迷倒不少人……」花翎玉喘呼呼的使勁猛捅,下下盡根,直搗得南凌雪身晃肢搖。 南凌雪愈發難過,忍不住伸手到前面花戶,放情擦拭,豈知愈弄愈糟,整個牝戶都作怪起來,變得酥麻難當,幾乎便要哭出來:「啊!要死了……」一根玉指倏然插進陰道,搰搰然肆情挖掘起來,才弄得數十下,已是撐持不住,身子幾個哆嗦,竟爾大丟起來:「師姐要升天了……啊!丟了,要丟給你了……」陰精和著淫水,不停往外狂滲而出。 花翎玉只覺甬道驟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整個龜頭給嗍得酥麻爽利,陣陣洩意油然而生,此刻聽見南凌雪的說話,才曉得南凌雪已經洩身,當下道:「我……我也忍不住,要……要射進去了……」 南凌雪洩得暢快淋漓,渾身仍是一抖一抖的抽搐,只點著螓首,以作應。 與此同時,花翎玉已挨磨不住,馬眼突然大開,大股陽精猛然疾噴,直澆向後庭深處:「啊……」花翎玉抓緊兩團白生生的股肉,顫抖抖的連珠炮發,射了個盡興,待得精盡,依依不捨拔出了肉棒,身子隨即一歪,已癱倒在床榻上,不停地喘氣。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4回 後庭花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次日巳時將至,南宮筱方睡醒過來,發覺於浪已不在身旁。她緩緩撐起身子,坐在床榻上,順手掀開被子,看見自己全身光溜溜一片。 只見她呆呆坐著,不禁又想起和於浪昨夜的情景,自忖「這個男人真令人刻骨銘心,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這般甘暢滋心!」南宮筱的臉上,終於綻出一個甜絲絲的笑容。而她更沒料到,於浪竟能如此驍勇強悍,一夜之間,便在自己牝裡連洩了三次,直弄到打亮梆子,他才肯終止,當真是精力過人! 南宮筱穿衣服,在妝台前梳理一番,耳裡傳來敲門聲。開門一看,來人竟是花映月,南宮筱心頭一愣,暗道:「莫非宮已知道我昨晚的事?」 但見花映月臉掛微笑,徐步走進房間,環視房間一眼,身向南宮筱道:「瞧來昨晚於浪是來過這裡,對吧?」 南宮筱微微一驚,自知宮和於浪的關係,確是非比常,不知會否惹起她不滿!雖然這樣,她知道瞞宮不得,只好輕輕點下頭,卻不敢吭聲。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平日習慣早睡早起,今天早上竟然看不見你,我就猜到了幾分。」說著上前挽住她玉手:「本宮沒有特別意思,你不要多想。我來這裡,只是要告訴你一件事,剛才宮裡使人送口訊來,你二師姐突然宮,想必是湖州出了狀況,我得馬上要趕香蕊宮。」 南宮筱連忙道:「筱兒陪宮一同去。」 花映月搖頭道:「不用了,有凌雪和我一起去便可以。另外,昨日於浪對我說,莆夫人仍要觀察玉兒十天八天,在這段日子裡,於浪會順帶幫助玉兒衝開關口,突破蟬蛻神功第二層,你就留在這裡照顧玉兒吧。」 南宮筱一喜:「於浪肯伸手幫忙,玉郎要衝破關口,定會順利得多!」 花映月點了點頭:「藉著這幾天,晚上就讓於浪多點來陪你,盡量攝取多一些真元,做好前往湖州的準備。日間便多和莆緋珚交談,彼此打好關係,將來你二人畢竟是閨中姊妹,知道嗎?」 南宮筱臉上一紅,頷首說是。 ***    ***    ***    *** 花映月和南凌雪到香蕊宮,立即使人召宮颼霞來到「蕊珠殿」,蕊珠殿位於宮居處明月樓右首,乃宮中議事的地方,蕊珠殿內,沒有丫鬟婢僕,守殿的人,全是宮中二三代子。 沒過多久,一位步履婀娜的美女走進大殿,正是霞姬宮颼霞,見她年不過三十,卻長得方桃譬李,大有傾國之色。今天的宮颼霞,卻換了一身輕裝,更顯她英姿煥發,身材傲人。她今趟宮,明著是裹糧策馬,想必是有什麼急情,才會有如此打扮。 宮颼霞踏在綯紋地磚上,看見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階下右邊,只坐著南凌雪一人。宮颼霞走上前來,抱拳一禮:「颼霞見過宮。」 花映月點了下頭:「坐吧!」 宮颼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花映月瞧著她道:「看你這身打扮,顯然是有重要事情,說來聽聽。」 宮颼霞道:「湖州黑虎幫幫曲沖,已開始有點動靜。兩日之前,太湖縹緲峰的唐家大總管陳岡,帶領十多人進入黑虎幫。次日早上,蘇州妙音派首徒向秋瑩,攜同五名女子,亦進了黑虎幫,一日之間,三伙人突然聚在一處,必定是有所圖謀。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此事和馬家莊有關,皆因此事重大,致趕宮通知宮,順便聽候宮有何吩咐。」 花映月微笑道:「真是不出我所料,金劍門一和官府接洽,打算買下馬家莊重建,黑虎幫即時就有了反應!看來當年馬家慘案,九成是和曲沖有關,但我卻沒想到,唐家和妙音派竟然會牽連其中。」 南凌雪道:「黑虎幫和唐家平日同惡相濟,做出這種事情絕不稀奇,但妙音派素來行事端方,尤其是掌門九音師太,一向嫉惡如仇,深受江湖人士敬仰,又豈會做出這種殺人放火之事!」 花映月一笑:「江湖上有什麼事不可能,奸猾虛偽的人多的是,名與利最易令人起邪念。」接著轉向宮颼霞,說道:「颼霞你先去,繼續盯緊姓曲的動向,倘有特別事情發生,遣人通知我就可以。但你必須小心,莫要打草驚蛇。」宮颼霞旋即稱是。 ***    ***    ***    *** 花翎玉知道母親和南凌雪要趕香蕊宮,並同南宮筱直送二人到大門口,瞧著她們離去後,向身旁的南宮筱看了一眼,問道:「今天上午看不見你,本想到你房間找你,但聽見娘親說你身體有點不適,還沒有起床,到底你見什麼地方不舒服,現在好些沒有?」 「我沒有事。」南宮筱臉頰微微一紅。心想:「宮竟然替我圓謊,真個慚愧!」當她抬起頭看著花翎玉時,忽地想起於浪昨晚的說話,希望她能夠親口說出昨夜的事情,不要再隱瞞他。可一時間,南宮筱又提不起這個勇氣! 花翎玉見她欲言又止,心裡已猜上是什麼一事,當下問道:「筱兒,你為何用這個表情看著我,有說話要和我說嗎?」 南宮筱見問,終於下定決心,鼓足勇氣道:「玉郎你現在有空麼,要是可以,我想你陪我房間,人家有話兒對你說。」 花翎玉點了點頭:「嗯,好吧!到底是什麼事,神秘兮兮的。」 進入房間,南宮筱牽著他在床榻邊坐下,花翎玉問道:「你要說什麼?」 南宮筱猶豫一下,垂下螓首,放低聲音徐徐道:「玉郎,人家昨晚……」 花翎玉聽到這裡,更肯定剛才自己的想法:「昨晚什麼事?」 「昨晚,昨晚……」南宮筱吞吐良久,仍是道:「昨晚我和你師父又……又做了那種事……」說到最後,幾乎聽不見。 「我何來有什麼師父?」花翎玉接著佯作一驚:「你難道是說……是和那個淫賊上床……」 南宮筱輕輕點下頭:「就是你師父於浪嘛!宮都承認了,他自然是你師父。」 「你,你怎會又和他……」花翎玉緊盯著南宮筱。 「其實昨天我不留你在房間,是擔心你會碰見他!」南宮筱低聲道:「當你離去後,於浪就來了!」 花翎玉瞪大眼睛:「究竟……為了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和他……」 南宮筱道:「其實是有原因的。」便將宮前時的吩咐,一字不漏的和他說了:「宮希望我到湖州前,能夠多些和於浪接觸,好讓他為我增長功力。」 花翎玉大歎一聲:「所以你就聽我娘說,繼續和他上床胡天胡帝?」 南宮筱又再點點頭:「你不要生氣嘛!人家說與你知,是因為筱兒曾經應承你,什麼事都不會向你隱瞞。如果你不高興,就打我罵我好了!」 「你……你素知我疼愛你,所以……」花翎玉又是一聲長歎:「罷了,做也做了,我還能夠怎樣!對我說,昨晚你和他來了多少次,他何時離去?」 南宮筱含羞道:「咱……咱們總共做了三次!」 「三次!」花翎玉雙眼圓睜:「一晚就來了三次……」昨晚他只看了前面,沒想到尚未結束,好戲仍在後頭! 「嗯,就只有三次。當我睡醒時就不見他了,也不知他何時離去。」南宮筱邊說,一邊將身子靠在他身上,又道:「你還想知道什麼,筱兒都不會瞞你,我會全說給你知,但你可不能再生我的氣。」 「唉!」花翎玉搖頭道:「真沒想到,我的妻子仍未過門,自己先行做了大烏龜,而且還不只一兩次。你老老實實對我說,你對於浪的感覺如何?」 南宮筱聽他如此問,亦不禁躊躇起來:「你……你真的想知道?」 花翎玉用力點下頭。南宮筱無奈,徐聲道:「人家……人家並不討厭他,而且……而且還有點喜歡他……」 「什麼?」花翎玉幾乎要跳起來:「你喜歡他,那……那我呢?」 「人家當然喜歡你。」南宮筱怕他誤會,連忙道:「玉郎,你是筱兒最愛的人,你師父在我心裡,最多只能排次位。其實我自己也很迷惘,或許你師父長得太帥了,況且每次和他好,都能讓人家又甘又美,我只要給他抱住,就渾身都軟了一截,心裡就很想和他做!其實,我……我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喜歡他。」 「不只冷秋鶴,現在還多了個於浪,我真的要瘋了!」花翎玉接著道:「昨晚你和他一夜三次,今早你又睡到不起床,看來你二人是整夜酣戰,直弄到天光大白,是不是?」 南宮筱點下頭:「誰叫你師父耐力驚人,每次總要弄上大半個時辰,筱兒又有何法子!」 「這個混賬東西,恐怕和你雙修只是個藉口,其實是貪圖你的美色,才會這樣落力!像你這樣一個大美人,換作是我,三次還嫌少呢。」 南宮筱一笑道:「是真的嗎?那你就快些衝破第二層,人家要好好報你,到時你想要筱兒多少次,都依你,好麼?」說著側過身子,雙手環上他脖子,親了他一口。 花翎玉看著眼前這張玉顏,波波悄悄的,說不盡的美艷動人,心中不由大蕩,忙抱住她的嬌軀,說道:「只要一看著你,下面就立即來了火!我不要只做只大烏龜,現在我就要你!」 「怎可以……」南宮筱一驚道:「你還沒衝開關口,怎能夠這樣!」 「我說可以就可以。」花翎玉笑道:「凌雪師姐和我說,我若想要得到你的身子,她說辦法有很多種,同樣可以進入你身體。」 「你……你說是凌雪姐……」南宮筱還沒說完,已看見花翎玉猛點著頭,她心裡想:「凌雪姐或許不知道我已用口為玉郎洩身,才會教他這樣做!凌雪姐真是口沒遮攔,怎可以和玉郎說這種事!」南宮筱的俏臉馬上一紅。但她萬沒想到,花翎玉要干的並非這事。 花翎玉也不多言,摟著南宮筱壓在床上,從上而下盯著她:「我受不住了。」 南宮筱微微一笑:「受不住就來吧,我愛你……」雙手扳下他腦袋,在他唇邊道:「親我……」 花翎玉自當不會推拒,忙即蓋住她小嘴,只見二唇相交,吻得異常火熱。花翎玉一面吻著南宮筱,一面為她脫衣衫。 南宮筱承歡相就,瞬間已被脫個精光赤體,倏覺花翎玉已握住自己一個乳房,正弄得著緊! 「啊!玉郎……」南宮筱微挺上身,好教情郎玩得盡興。 花翎玉看著她道:「你這對寶貝很美,豐滿飽挺,拿在手上的感覺真好,但一想到要和那個淫賊分甘共味,我的氣就打從一處來!」 「對不起!」南宮筱怔怔的看著他:「玉郎,真的很對不起,人家原本只屬於你的身體,卻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都是怪筱兒不好!」 花翎玉聽見,更是火上添油:「不要再說了,我的心已經撕成一片片!」話後,雙手齊施,各自握緊一隻乳房,放情把玩。 「唔!好舒服……」南宮筱仰起頭來,嬌吟不絕。 花翎玉一邊弄,一邊盯著她那陶醉的表情,見她眉黛偷顰,秋波斜溜,襯托著一張絕美的姱容,直看得他眼餳魂蕩,慾念昂揚,當即放開雙手,急巴巴的脫光自身衣服,豎著一根巨龍道:「筱兒,給我擼幾下!」 南宮筱滿眼癡迷盯著眼前之物,心裡實在愛極這根東西,自忖:「它雖不及於浪粗長,但已是不小,倘若給它插進牝戶裡,著力抽搗,定然美妙無窮!」南宮筱想得淫心熾熱,緩緩伸出玉手,把陽具握在手中。 「筱兒,再加點力……」花翎玉爽得揚起劍眉,口裡呼噓著大氣。 「它好硬,還這般燙人!」南宮筱使出渾身解數,只求愛郎得意。擼得數十,南宮筱再也忍耐不住,陰道裡竟然作痕作癢起來,連忙趴到花翎玉跟前,小嘴陡然張開,已含住一個龜頭。 「啊……」花翎玉輕輕一顫,龜頭已抵到她咽喉盡處:「好爽,你昨晚可有和他這樣?」 南宮筱的小嘴已被他撐滿,無法答他,只得點下頭。 「是他叫你這樣,還是你動用嘴含他?」花翎玉盯住她問。 南宮筱見問,無奈地吐出龜頭,一臉舵紅道:「是……是筱兒自己想舔,可是他那個大得很,人家的小嘴只能吞得一顆頭兒,再也容不下了!」 花翎玉滿腹酸醋:「你……你莫非真是喜歡他?不然你又怎會這樣對他。」 南宮筱手上擼著陽具,垂下頭道:「筱兒實在不知道,你不要再問好麼?」 花翎玉愈想愈氣,將南宮筱放臥在床,扳開她兩條玉腿,一個紅白相映的粉屄兒,立即落在他眼前。花翎玉心裡叫得一聲好,雙手扯開花唇,露出一圈一團的嫩肉,只見丘壑怡人,牝內鮮紅如火,委實美艷動人! 當花翎玉想起於浪那根粗長的巨龍,正是在這個蜜洞裡大出大入,不禁又恨得咬牙切齒,當下道:「你自己用手扳開給我舔。」 南宮筱著實有些害羞,但為了討好情郎,亦只好依言照做。 花翎玉見她聽從自己的說話,仍肯作出如此淫蕩的舉動,怒氣漸霽,當即埋首過去舔將起來。南宮筱嚘嚶一聲,若吟若啼,雙腿一連幾個痙攣。花翎玉卻不理會,還以姆指拭抹怒凸的花蒂,害得美人幾乎哭出來。 「啊,啊……」南宮筱死命咬緊拳頭,腰下抖個不停:「人家……人家快要去了……」話聲方落,一股花露已湧了出來,全被花翎玉舔光。 舔吮有頃,花翎玉直起身軀,抹去嘴上的汁水,再讓她趴伏在床,翹高豐臀,並起兩根指頭,直闖入牝中,作那挖掘之勢。同時伸出左手,繞到前面來,握住一隻掛垂的玉乳,大肆捏弄。 南宮筱螓首貼席,美得昏頭轉向,口裡不停送出嫵媚的呻吟:「啊!玉郎……你弄死筱兒了……」 花翎玉笑道:「我要你說實話,那個淫賊可有這樣弄你?」 南宮筱大羞起來,著實難以開口,只好搖了搖頭。花翎玉自然不信,加快速度狂掘不休,叫道:「你不用騙我,那個色鬼豈會不胡行亂作!快說,他可有用手把玩你這裡?」 「不……不要問好麼!」南宮筱見他追問得緊,心裡不由一亂:「你……你聽見會不高興……」 「這樣說,他是有這樣對你了。」花翎玉怒火復熾:「那個淫賊是怎樣弄你?你得清清楚楚說我知。」 南宮筱游移不敢即應,但花翎玉卻不罷休,接住連聲追問,南宮筱無可奈何,只得期期艾艾道:「他……他不是像你……這般弄……」 「是怎樣?快說。」花翎玉終於放慢動作。 「他是要筱兒背向……向著他,靠在他胸膛……」南宮筱感覺越難啟齒,但頓得一頓,仍是接著道:「還要……還要人家張開雙腿,一面扭過頭和他親嘴,一面用手指伸進筱兒下面,弄得下面噴出很多水兒來……」 花翎玉聽得心頭滾熱,卻又興動難當,整根玉龍硬得生痛,終於忍無可無,跪到南宮筱玉股前,握緊硬物,將個龜頭抵到菊穴口,著力磨蹭。 南宮筱心下吃驚,頭瞧著他:「玉郎你想怎樣?」 只見花翎玉一笑:「凌雪師姐說,只要我的肉棒觸不到陰氣,就不會破了童子身,如果要進入你身體,筱兒你的後庭就是最佳所在。」 南宮筱登時明白過來,原來剛才是說這事!心裡暗罵:「凌雪姐你好呀,竟然教玉郎這般坑害我!」但心想一想,發覺自己所做的事情,畢竟是對不起花翎玉,便道:「也好,既然我的第一次無法給你,就只好將後面給予你,作為彌補好了!你就進來吧,但要小心一點,不要碰到人家前面。還有,你要輕一些弄,後面可不比前面。」 花翎玉頷首道:「我會曉得。」話後把龜頭對準菊穴口,腰下加力,整個龜頭已擠了進去,不禁大喜:「我……我終於進入筱兒的身體了!你要應承我,後面這個穴兒只能屬於我,不許你給別人。」 「啊!好脹……」南宮筱只覺脹得難受,卻又不大疼痛。聽了花翎玉的說話,點頭道:「好,筱兒不會給別人……」 花翎玉有過南凌雪的經驗,這順利多了,但後路確實逼窄,只好一分一寸挨進去,直至把巨棒齊根沒入,花翎玉才送出一口大氣,問道:「感覺怎樣,還受得住嗎?」 南宮筱雖然是首次,但並不如何痛苦,便輕輕點下頭:「我沒事,但你的東西實在太大太硬,撐得有點難過。」 「這樣我就放心了……」花翎玉雙手捏著纖腰,開始徐緩抽動,數十下過去,動作卻越來越快。 「嗯……人家要不行了……」南宮筱突然哭叫起來。 花翎玉一驚,還道是自己弄痛她,馬上停了下來。南宮筱卻搖首道:「不要停,再繼續……」花翎玉心中糊塗,但還是依言照做。 「啊!怎會這樣……」南宮筱確沒料到,牝屄竟然比後面還要來得難耐,每當花翎玉使力一搗,花心隨即顫動一下,既空虛又酥麻:「真的不行了,人家好想丟……」 花翎玉亦見過南凌雪這樣,並不覺得如何稀奇,仍是著力抽搗,幹得「啪啪」見聲。而南宮筱確實再忍不住,喊得一聲,渾身連番劇戰,竟爾洩了身子,人亦同時軟倒下來。 這足弄了半個時辰,方能完事。 花翎玉害怕碰觸到南宮筱的陰氣,先行穿褲子,才將她一擁入懷,輕撫著她的俏臉,說道:「原來你後面是這麼緊窄,只不知前面的滋味如何?」 南宮筱高潮已過,早就復過來,聽後「嗤」一聲輕笑:「早晚你都會知道,眼下又何須心急。」 花翎玉一笑點頭,南宮筱接著又道:「宮離去前,曾囑咐我要把握這幾天日子,藉著我在這裡陪你,就多些和你師父做那個,盡量吸取真元,好為前去湖州作準備,不知你意下如何?」 「娘竟然和你這樣說!」花翎玉睜大雙目,南宮筱點頭「嗯」了一聲。 花翎玉想也不想,氣道:「我……我當然不同意!」 「可是……可是已經太遲了!」南宮筱低聲道:「筱兒已答應你師父,約他今晚到我房間來,相信……相信你的未來妻子,今晚又……又要送綠帽兒給你了!」 花翎玉叫道:「什麼相信,肯定是分,那個混蛋豈會放過你!莫非……莫非你今晚又和他弄到天光?」 南宮筱道:「這個很難說,或許不會,或許……或許會比昨晚更厲害!」 花翎玉氣得滿臉通紅,吆喝道:「不許你再叫他師父,我沒有這種偷徒老婆的師父……」 南宮筱「噗哧」一笑:「可能不是他偷你老婆呢,是你老婆偷他也未可知!」 花翎玉當場呆住,無法做聲!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5回 暗道窺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轉眼間過了三日,在這數天裡,莆緋珚每天都來花翎玉的房間,但每次到來,手上都會捧著一碗湯水,說是她母親為他煎的湯藥,可以令他迅速復體內的元氣。 花翎玉當然不會知道,其實這些湯藥,都是採用「菟絲子」和多種藥材配煉而成,實是一碗壯陽藥,不但能夠補腎益精,增加精量,且可令陽具逐漸粗壯,增強性器的硬度。 這個做作並非水姌流本意,但她對於浪向來惟命是聽,甚少違抗,二來確實有點為了莆緋珚,盼望兩小能夠琴瑟相調,婚後盡享魚水之歡,便聽從於浪的吩咐,遂為花翎玉精心配製壯陽湯藥。 中午時分,於浪突然來到花翎玉房間。 花翎玉對他一直懷恨在心,一看見於浪,當場蹙起劍眉,劈頭便道:「我沒時間招呼你,有說話就快些說,老子還要練功。」 於浪瞧也不瞧他一眼,大刺刺的在一張椅子坐下:「好大的架子,若不是為了我的寶貝義女,我才沒有這等無聊來見你。」接著乜斜他一眼:「你雖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但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衝破第二層關口,沒有一兩個月工夫,休想成事。」 花翎玉一笑:「老子有的就是時間,要你來多管!」 「你當然有時間,但我和你娘親卻沒時間等你。」於浪倏地站起身子:「況且我已答應你娘親,要在一個月內助你沖關成功,大爺我可不能失信於人。」 「你……你想要怎樣?」花翎玉緊盯著他。 於浪道:「你若想早日成親,現在就給我上床榻盤腿坐定,閉起眼睛,心神一,將真氣聚於體內氣海,接著把真氣緩緩向上提,經陰交、神闕、水分、下脘、建裡、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漿。」 花翎玉一聽,發覺全是任脈的路徑,已知其意,心想:「常言道便宜莫貪,我倒不認為這樣。你肯助我闖關,實在最好不過!」花翎玉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徐徐上了床榻,依他所言,盤膝坐在席上。 「一會子,我會運功按住你的『會』和『神庭』兩穴,助你打通第二層關口,約莫三個時辰便可完成,這一段時間,你必須心無雜念,全神貫注,調和龍虎、捉坎填離,倘若稍有分心,後果會相當嚴重。」話後,於浪來到花翎玉身後,盤膝運氣,開始為他行功。 無風無險,三個時辰過去,終於大功告成,二人收功吐納片刻。 於浪收雙掌,徐道:「現在你已衝開第二層關口,接下來要打破第三關和第四關,已不再是什麼難事,只待時日而已。」 花翎玉暗暗運了一口氣,果見四海雄渾,脈孔修,全身輕快舒爽無比,暗忖:「真沒想到,這個淫賊確有一手!看來當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去告訴筱兒,好讓她高興一番。」 於浪緊接著道:「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間,不可隨意走動,繼續盤膝行功,先將任督二脈反覆遊走數遍,確保通暢無阻,接下來把真氣吹入六腑,過丹田,穿九竅,才算真正完功,知道麼?」 花翎玉皺起眉頭:「這……這還要做多久?」 「少則三個時辰,多則四至五個時辰,視乎你是否專心致志。」 花翎玉大感無奈,卻又不敢違他所言,免得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這一趟功課,足足做了三個多時辰,已是漏盡更闌,月上中天之時。 花翎玉下了床榻,先行沐浴一番,便即匆匆來到南宮筱房間,敲門良久,方見玉人打開房門。南宮筱看見是花翎玉,卻不感到特別驚訝,柔聲問道:「玉郎,你找我有事麼?」 花翎玉見她衣著單薄,只穿了一件白色絲緞緊身兒,酥胸上還隱隱透著兩點紅梅,顯然沒有穿上褻衣,衣裡精光一片,不由得心中犯疑,點頭道:「嗯,我有事想和你說,但不知道你已經就寢。」一伸手便將她抱入懷中:「先讓我進去再說。」 南宮筱抬起一對柔荑,環上他熊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玉郎,對不起,有什麼事情明早再說好嗎?人家……人家正在和你師父……」 「什麼?你……」花翎玉雖覺有點不妙,卻沒料到南宮筱竟會直言不諱,一聽之下,雙眼登時睜得老大,咬緊牙齒牢牢盯著她。 南宮筱依然抱著他腰肢,輕輕頷首:「不要生氣嘛,宮吩咐的事,筱兒豈敢不從,況且人家早就和你說了,這幾天都會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怪筱兒好麼?」 「你……你……」一連兩個「你」字,再也說不下去。他心中雖然惱怒,但又無言反駁:「你……你們還要弄多久?」 南宮筱親了他一下:「人家也不知道,你師父雖然已來了一次,但我看他仍未曾滿足,恐怕……」 花翎玉聽見,腦袋裡轟聲作響,雙手捏著南宮筱雙臂,一把將她推離身子:「我實在沒眼看,你愛怎樣就怎樣好了!」話後旋即轉身,憤憤而去。 「玉郎,玉郎……」南宮筱的叫聲從後響起,但花翎玉正氣在心頭,怎會去理睬她。 ***    ***    ***    *** 花翎玉背著雙手,皺起眉頭,在自己房間踱來踱去,心裡只想著一件事:「筱兒呀筱兒,你撇開我在一旁,卻走去和那個混人偷歡作樂,可對得起我這個未來老公!」 花翎玉越想越滿肚是火,尤其想到二人一絲不掛,抱成一團,還有一根粗長之物插在筱兒的陰戶,兀自來進出,心頭更如針刺,又感酸不溜丟,確實好不是味兒:「不可以,我不能再這樣窩囊下去,怎能夠繼續看著她和別個男人好,非要阻止他們不可。」心下已定,立即走出房間。 是夜,天色晴霽,星月交輝,花翎玉加快腳步,直向玉蘭閣走去,遠遠已見南宮筱的房間透著燈光,顯然二人尚在房間。 花翎玉心頭丕丕地跳,正要走近前去,忽見一人站在花壇前,花翎玉看見,猛然一驚,再仔細一看,卻見那人荷袂迎風,蹁躚裊娜,一張俏臉嬌若春花,正是這裡的人莆夫人。 花翎玉見是水姌流,立即止下腳步,心想:「怎地會這麼巧,在這個關節眼上,竟然會碰見莆夫人!」頓了一頓,馬上向水姌流走去,抱拳一禮:「莆夫人。」 水姌流微微一笑:「時間都不早了,沒想你還未就寢。」 花翎玉道:「看見睡不著,便出來走走而已。」 水姌流似笑非笑道:「見你剛才行色匆匆,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辦,對不對?」一對美眸只盯著花翎玉。 「沒……沒有,那有什麼事情。」花翎玉絕口否認。 水姌流一笑:「假若我沒有猜錯,你是打算去見南宮姑娘,我說對了吧。」 「我,我……」花翎玉給她說破,不由臉上一熱。 「依目前來看,我認為你暫時不要去見她較好。」水姌流輕聲道。 花翎玉聽得心頭一怔,暗裡在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筱兒和那個淫賊的事?」當下佯作不知情,問道:「莆夫人因何會這樣說?」 水姌流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見她輕輕搖首一笑:「好吧,翎玉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花翎玉愣了一下,已見水姌流款款的過身子,向著玉蘭閣正門走去。 「不知莆夫人想帶在下去哪裡?」花翎玉趕快走上兩步,與她並肩而行。 「你先不用多問,一陣子你自會知道。對了,再過不久,你就要和我女兒成婚了,即是我的未來女婿,你還這樣夫人前夫人後的叫,豈不倒覺生分了?」水姌流步履端雅,慢慢的向前走著:「打從今日開始,你該改口叫我娘,我就叫你翎玉,你說好麼?」 花翎玉見她軟語商詢,一字一珠,說得既親切又婉轉,心中亦是一蕩,連忙答道:「是,翎玉知道。」 水姌流領著花翎玉走進玉蘭閣,來到後院一間小石屋,打開了木門,只聽水姌流道:「這是放置雜物的地方,平日並不多人出入,咱們進去吧。」 花翎玉點頭稱是,尾隨而入,卻見石屋內並無窗戶,只有些許月光從門口透射進來,四下裡黑忽忽的,顯得昏暗模糊不清。 只見水姌流在牆壁上摸一會,傳來一個極細的聲響,接著一隻柔荑伸了過來,握住花翎玉的手:「你跟著我來。」水姌流說畢,引領著他走進一度小門,再聽見水姌流道:「站在這裡等一會。」緊接著,又一陣輕微的聲音響過,顯然是關上了門。 倏地,花翎玉眼前一亮,看見水姌流已將火摺子晃亮,水姌流又道:「你跟我來。」話落,已走在花翎玉前頭。 花翎玉環眼四看,見是一道石壁通道,打掃得頗為乾淨,明著這裡不時有人清理,問道:「這裡是通到什麼地方?」 水姌流低聲道:「這是通往玉蘭閣的房間,亦是每個房間的暗道,一般是不會用,若是遇上了危險,這裡就成為逃生避難之所。」 花翎玉聽後,點頭「嗯」了一聲。 二人來到一個岔口,水姌流指著東邊道:「這條路是通到東邊的房間。」接著引領著花翎玉,徐步向西邊的通道走去,經過兩度石門,最後來到第三個石門口:「這裡就是南宮姑娘的房間。」 花翎玉剛才聽見這是通往房間的暗道,心裡早就猜上了幾分,便問道:「莆夫人……不對!娘,你帶翎玉到這裡來,不知是為何原因?」 水姌流一笑,瞧著他道:「你這個人好不老實,明明是記掛著南宮姑娘,三更半夜都走來看她,可不是麼?」接著輕輕搖頭,歎了一聲:「其實我是受於浪所托,特地在外面等你到來,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他要你等我!」花翎玉確實難以相信。 「不錯。」水姌流徐徐道:「剛才你去見南宮姑娘,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住,再會到這裡來,所以才委託我在屋外候你,再帶你來這條秘密通道,好讓你能看清楚一切,也要你明白一件事,於浪和南宮姑娘做這種事,他心裡絕大部分都是為她好,要是成全你娘親心願,並非貪圖南宮姑娘的身子。」 「呸!我才不會相信他。」花翎玉怒道:「那個淫賊的心思我最清楚,只要給他看上眼的女子,他又豈肯輕易放過!」 水姌流微微一笑:「或許在你心中,於浪確是這一種人,但身為一個男人,又有哪個不好色!因此我才會說只是有大部分而已,而那小部分,當然是南宮姑娘實在長得太漂亮,讓男人看見她,都感到難以自持,就是這個緣故了。」說到這裡,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亦不禁輕輕歎了一下。 花翎玉心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那個混蛋並非什麼正人君子。」 水姌流道:「一會你說話要輕聲一點,莫要被南宮姑娘發現。」她深知於浪武功了得,相信早已發現暗道裡有人,但南宮筱可不同,倘若給她發現,在面子上就不好看了。這時,見她在牆磚上推推搡搡,即時露出一條高有三寸,闊有尺餘的孔隙,一度明亮的燭光從縫隙透將過來。 「嗯!於浪……」這是南宮筱又柔又膩的聲音:「你……你弄得太深了,總是碰著筱兒的花心子……」 「你剛才不是想要深一些麼!」於浪的聲音同時送進二人的耳中。 水姌流放低聲線向花翎玉道:「你為什麼不看看,難道要我陪你一起看?」 花翎玉傻傻一笑,湊眼向房間張去,一看之下,渾身不由躁動起來!只見床榻上的一對男女,全身精光赤體,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宮筱,見她側身臥在床上,一條玉腿卻被身後的男人高高抬起,把個交接處全然坦露了出來,而一根粗大的陽具,正從她身後殺過來,插在南宮筱的陰戶裡,不住在她花房進出抽戳。 「唔,筱兒好舒服,你……你怎會肏得人家這樣舒服……」只見南宮筱挽住從後繞過來的大手,放在自己一隻豐乳上,還不停用手助他推擠施壓:「筱兒求你了……求你握住人家的奶子,我……我快要丟……丟給你……了……」 花翎玉聽得那個「肏」字,心裡立時抽痛起來,心裡大罵:「你這小淫娃,為了討好這個淫賊,連這個字都肯說出來!」 於浪在她身後橫起身軀,只將一根玉龍亂挺亂搗,插得美人騷水四濺,不停往下流滴:「現在你對我說,剛才那小子來找你,你大可以離開房間和他一起去,為何不這樣做?」 水姌流聽見於浪的說話,知他已發現自己和花翎玉,才會這樣問南宮筱,用意是想讓花翎玉親耳聽見。 「筱兒也……也不知道,只是想繼續和你……一起……」 於浪一笑,又問:「那個時候,咱們已經前後做了兩次,難道你仍不滿足,還想要我這根大傢伙安慰你?」 「你真是好壞,何以明知故問呢……」邊說邊用手拔出牝內的陽具,緊緊握在手中,旋即用力疾擼:「筱兒就是喜歡它,但恐怕再過幾天,筱兒就要離開這裡宮,再也見不到它了……」 「原來你因為捨不得我這行大貨,寧可不和那小子約會。」 「你知道就好!」說著,南宮筱再用心擼了幾下,才把個龜頭塞自己的陰戶:「啊!給你脹滿的感覺真好!求你再慢慢抽動,還要你像剛才一樣,讓它全部捅進去,在筱兒的胞髒射精兒……」 花翎玉眼看耳聽,卻見南宮筱竟然動向於浪求歡,不由得全身都滾熱起來,心中又惱又酸。便在此時,鼻上突然飄來陣陣馨香,似蘭似麝,極是好聞,把眼往身邊一看,見是水姌流湊近螓首,正在縫隙向房間張望。 水姌流同時過頭來,看著花翎玉微微一笑:「南宮姑娘果然是一個人物,淫中帶雅,浪中帶柔,擁有這樣絕色的女子,性福必然不淺,實是男人的至寶!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只要和於浪有過關係的女子,對其他男人極容易失去興趣,這點你不能不防。」 花翎玉心中「格登」一聲,問道:「是……是這樣麼?」 「嗯。」水姌流點頭道:「不妨和你說,我也是過來人,亦曾經歷過多個男人,確實沒有一個比得上他。你看看他,生就一張好臉皮,加上物事粗大,耐力過人,像南宮姑娘這種初發芙蓉的少女,怎可能不被他迷倒!但你大可以放心,論到樣貌,你不下于于浪,論到感情,你和南宮姑娘的情意比他深,只是在床上功夫方面,可能你會稍稍吃了虧,但對於這方面,日子一久,是可以彌補的。」 花翎玉最擔驚害怕的事就是這個,他始終覺得在每一方面上,若是和於浪相比,總是差了他一截,當下歎道:「這個我都知道,但又能怎樣!」 水姌流笑道:「我身為女子,對於女子的需要,自然會比你們男人知得多,若然你相信我,我不妨教你一些討女人芳心的法子,當然包括床上的活兒,保證令你不會輸給於浪。」 花翎玉不由大喜,只要能夠奪南宮筱的心,他什麼都肯應承:「是真的?」 「嗯!」水姌流張著一對美眸瞧向他,輕輕點下頭:「只要你懂得女人的心思和喜好,同時在床上能夠滿足她,將來你的婚姻必然會相當美滿。我今天肯和你這樣說,多多少少都是為了我女兒,你可要記住呀!」 花翎玉點頭道:「翎玉理解的,我一定會對莆姑娘好,娘可以放心。」 水姌流微笑道:「那就好。」 「唔!筱兒要……要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房間裡傳來南宮筱的淫語聲:「求你……求你也完了吧,人家好想……你射給我……」 花翎玉湊眼一看,卻見南宮筱直起身軀,正坐在於浪的小腹上,陰戶套著一根大陽具,不住上下起伏搖動,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奶子,兀自晃悠個不停。不用片刻功夫,聽得南宮筱一聲嬌媚的嚘嚶,身子倏地頓在半空,腰腿直抖,顯然已到達了高潮。 「你這來得好快呀!」於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弄得南宮筱幾乎昏了過去,一個不穩,整個人倒在男人身上,一對傲人的雪乳牢牢壓上他胸膛。 「求你停……停下來,真的受不了……」南宮筱用力抱緊他,口裡不住哀聲求饒。於浪見她如此這般,也不敢太過。待得南宮筱過氣來,抬起螓首,迷癡癡的瞧著他,極盡溫柔道:「你真的很強,人家都不知來了多少次,弄得筱兒難過死了!」 於浪一笑:「既然這樣,讓我先拔出來,免得你難受。」 「不要嘛。」南宮筱使力抱緊他:「就這樣插在筱兒裡面,人家不捨得它離去。」話後捧著男人的腦袋,送上香噴噴的舌頭。 花翎玉眼見二人相擁交纏,儼如一對情侶夫妻,心裡實在酸得難受。 而水姌流卻皺起柳眉,同樣泛起一陣醋意,心想:「看他們如此繾綣纏綿,般恩愛,極盡顛鸞倒鳳之歡,這算是哪門子雙修傳功呀!」 親吻有頃,南宮筱緩緩移開櫻唇,情意綿綿與於浪道:「你動一動好嗎,筱兒又想要了。」 於浪也不言語,雙手抱住南宮筱的雪軀,下身往上疾搗,肏得美人身子亂搖,嬌吟不絕:「噯!我愛你……筱兒好愛你……」 於浪道:「不,你應該是愛玉兒,絕不是我這個年近四十的老頭子。」 「筱兒兩個都愛,但……但我知道,人家便是嫁了玉郎,恐怕我……我也離不開你……一樣會……會動把身子送給你……」 花翎玉聽得眼前一黑,正想開聲大罵,一隻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只聽水姌流細聲道:「不要這樣,會讓南宮姑娘發現。」花翎玉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一團怒氣硬生生壓了下去,此刻方覺,原來自己正被水姌流從後擁抱住,兩團柔軟的玉峰,剛好擠在他脊背。霎時之間,胯下那根原本發硬的肉棒,此刻更為雄壯挺直。 水姌流放開雙手:「咱們離開這裡吧,跟我來。」 走出幾步,花翎玉問道:「娘,又要去哪裡?」 水姌流淡淡一笑:「我說過教你怎樣討女人歡心,難道你忘記了麼?到我房間去,待我慢慢說你知。」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6回 嬌娘獻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翎玉隨著水姌流走進房間,裝潢佈置雖不及花映月房間奢華,卻典麗矞皇,不落俗套。而房間內最顯眼的地方,莫過於牆壁上的牡丹圖,浮翠流丹,色彩鮮明艷麗,畫上還有唐人羅鄴的親筆繕寫:落盡春紅始著花,花時比屋事豪奢。 買栽池館恐無地,看到子孫能幾家。 門倚長衢攢繡轂,幄籠輕日護香霞。 歌鍾滿座爭歡賞,肯信流年鬢有華。 只見花翎玉交手於背,仰起頭來,念著畫中的詩句。水姌流走到他身邊,柔聲說道:「這幅牡丹圖,卻是於浪蒐集而來,聽說珍同拱璧,也不知真假?」 花翎玉過頭來,卻不言語,只是微微一笑。 水姌流挽著他的手,來到一張楠木條凳坐下,白玉似的柔荑,仍是緊握著他的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只見她抬起一對明如秋水的眼眸,柔情綽態的看著他,徐徐道:「翎玉,娘首先要和你說聲對不起,在尚未得到你同意下,我擅作張為你做了一件事。」 花翎玉頓感愕然:「是麼?不知是什麼事情?」 水姌流淡然一笑:「這幾天我讓珚兒送給你的湯水,其實並非什麼助功行氣之藥,卻是一碗以『菟絲子』煎成的湯藥。」 花翎玉一笑道:「我雖然不知『菟絲子』是什麼東西,但我相信,娘是絕對不會加害於我,便是毒藥,那又何妨!」 「你真的這樣信任我?」水姌流似乎有點感動。 花翎玉用力點下頭。水姌流微微一笑:「你要記住,江湖險惡,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尤其遇著漂亮的女人,更要加二小心。」 「這個翎玉不同意,我相信不會個個都是蛇蠍美人,不說旁人,只說我面前的娘,就十足一個八月花神,直是色艷桃李,卻又怡顏溫柔,如何來看,也不像一個壞女人,不知翎玉的說話對不對?」 「你這張嘴巴怎會長得這麼甜!」水姌流囅然一笑:「難怪南宮姑娘這樣喜歡你!好了,咱們說正題吧.沒錯,『菟絲子』確不是毒藥,它非但沒有毒,還對男人有極大益處。常服此藥,能夠補腎益精、養肝明目,它還有一個好處,若是配藥材加以提煉,可使陽具雄偉粗壯,增強其堅硬度,而且只要服上幾次,便可見效。」 花翎玉心中大樂:「竟有這般神奇!無怪我這幾天總覺不對勁,下面那行傢伙,竟然會粗大起來,原來是這個原故!對了,這種湯藥可以時常服用嗎?」 水姌流點頭輕笑:「可以,我會將配方告訴珚兒,待你們成親後,她自會為你煮湯煎藥。但仍有一點,皆因各人體質有別,器干強固,虧損衰弱,人人都有不同。此藥對你是否有效,現在仍未能確定,還待察查清楚,方得知曉。」 花翎玉皺起眉頭:「要如何得知對我是否有效?」 水姌流道:「最直接的方法,我先要看看你的陽具外觀,是否開始變粗,莖頭是否變大,再查驗你的硬度和精量,接住下來,就是測試你的持久能力。」說到這裡,水姌流的粉臉微微一紅,續道:「好了,你現在先脫去褲子,讓我看清楚它的變化。」 花翎玉先是一呆,旋即動手鬆脫腰帶,心想:「當初她幫我打通穴道時,早就把我上上下下看清光了,眼下我又何須害羞!」不用多少功夫,花翎玉已將內外褲子脫掉,掀起上衣的下擺,晃著一根已呈半硬的陽具,直挺挺的站在水姌流跟前。 水姌流看著這根充滿青春氣色的肉棒,心頭不禁嚭嚭地跳,暗暗讚道:「好漂亮的一根東西,珚兒真可謂到寶了。」見她伸出柔荑,輕輕提起肉棒,花翎玉登時打了個哆嗦,水姌流一笑,抬起頭看著他:「你怎麼呀,抖得這樣厲害!」 「我……」花翎玉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水姌流自當心裡清楚,只是暗地一笑,接著左手捧住卵袋,右手以掌心包裹住龜頭,緩緩磨蹭。 花翎玉直爽得揚眉吐氣,陽具立時脹大起來,長有七八寸,粗逾一圍。 水姌流點頭道:「湯藥果然對你有效,比之我第一次看見它時,確實是粗大了。」跟著手持肉棒,往來擼動數下,旋即點了點頭,似乎感到相當滿意。 「翎玉你可知道,陰莖的長度大小只是其次,但對女子而言,硬度才是最重要。」水姌流停下動作,但依然握緊陽具,瞧著花翎玉道:「只要那話兒夠堅硬,足可令女子欲仙欲死,亦會對你增加好感。反之,縱使你有尺多長的大陰莖,但軟不叮噹的,自然討不到女子歡心。」 花翎玉笑問道:「我……我這行貨還可以吧?」 「嗯!」水姌流美眄流波,徐道:「你呀,下面變得如此堅硬,我的寶貝女兒可有得享受了,瞧來『菟絲子』對你確實有效,現在就要看看你的精量如何,能否給我多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孫兒。」 花翎玉騷頭一笑:「說到這個是多是少,目前恐怕不易看出來!」 水姌流「噗哧」一聲,揜嘴笑道:「誰說看不出來。」見她放開手上的陽具,似笑非笑道:「你自己來,用手握緊它,把你下面的精液套弄出來。」 「什麼?」花翎玉聽得張大嘴巴,險些反應不來,馬上搖頭道:「我……我相信不行!」 水姌流又是一笑:「我可不信,難道你從來沒有自己弄過?」 「不……不是這樣!」花翎玉期期艾艾,口訥起來:「只是……只是我不習慣在人前做這個,恐怕會弄不出來……」 「真沒你辦法!」水姌流道:「我來幫你總可以吧!但你先要把上衣脫去,免得弄髒了衣服。」 花翎玉想到剛才給水姌流拿住下身,那種感覺著實舒爽受用,便即把衣服脫個精光,赤條條站在當場。 但見水姌流綻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在他跟前問道:「你喜歡我在前面為你弄,還是喜歡我在後面抱著你弄?」 花翎玉想起在通道時的情景,那時給水姌流從後抱住,背上被她兩團柔軟擠壓著的感覺,當下全不思,說道:「喜歡……喜歡後面。」 水姌流也不做作,來到他背後,那對玉雪嬌嫩的柔荑從後繞到前面來,同時握住粗壯的肉棒。花翎玉頓感一陣美快,隨覺玉手慢慢挪移套弄,耳邊傳來水姌流的話聲:「很舒服吧,你就乖乖的給我射出來,好麼?」 這時的花翎玉只有點頭,閉上眼晴,感受未來岳母的撫慰,無奈炷香時間過去,依然無法弄出來,害得水姌流手麻指軟,不依道:「你怎麼仍不射,是否我弄得不好,或是我對你全無吸引力?」 「不是,不要誤會……」花翎玉連忙搖頭:「娘你乃仙女般的美人兒,足令任何男人傾心留戀,實是有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翎玉當然不會例外,只可惜是……它就是不肯出來,但我平時自己弄,卻不是這樣的!」 水姌流嫣然:「我真的這麼好?」只見花翎玉用力點頭,水姌流又再低聲道:「這樣好了,你現在閉上眼睛,幻想著最心愛的人兒,便如你的南宮姑娘,想著自己和她正做著最淫蕩的事情,相信會令你快些完事.」 花翎玉想想也是,又閉起了眼睛,但一想到南宮筱,腦子裡就呈現著於浪和她的情景!在他眼前,正是剛才二人渾身精赤,抱作一團,而於浪兀自提槍弄棒,使勁抽插著南宮筱的粉穴。 更可恨的是,南宮筱卻顯得一臉陶醉,一對美目始終緊盯著男人,不怨不尤和他對視著,見她眼神幽怨若泣,卻又癡然似醉,嘴裡不住送出嫵媚的呻吟,不時向男人送出淫蕩的說話:「愛郎,我的好夫郎,筱兒整個身子都是你的了,求你用力插人家,便是給你插壞了,筱兒都是心甘命抵……」 花翎玉看見於浪一輪邪笑:「我只是代你未來夫君行那周公之禮,你怎會叫起我夫郎來了,你的夫君應該是花翎玉才對。」 南宮筱仍是呢呢癡癡瞧著他:「我雖然喜歡玉郎,但筱兒更喜歡你做我夫君,誰叫你長得這麼俊,又弄得筱兒這麼舒服,害得人家總要晚晚想著你,在床上想著你手淫,若不這樣,就難以安然入睡!」 「不,不……筱兒你怎可能這樣……」花翎玉猛地睜開眼睛,竟然叫出聲來。 水姌流聽見,已猜想到是什麼,在他耳畔柔聲問道:「你是否想著南宮姑娘和於浪呢?到底你想著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花翎玉臉上一紅:「沒……沒什麼!」 水姌流微微笑道:「剛才在你想得入神之際,陰莖就不停亂顫,像快要射出來似的!可想而知,你所想的事情必定很刺激了,要不又怎會有這種反應!」 花翎玉當然不敢直說,只好默言不語。 便在此時,水姌流忽然收雙手,嬌柔的話聲,隨即在身後響起:「翎玉,不許你過頭來,知道嗎?」花翎玉不知就裡,點了點頭。接著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綷\縩聲,過不多久,背部已被兩團柔軟磨蹭著,那種肉貼著肉的感覺,卻異常地清晰。 花翎玉心下一顫,暗忖:「剛才的聲音難道是脫衣服聲,這樣豈不是……」 思念未落,已被一股滑膩從後摟抱住,兩條如脂似雪的玉臂,慢慢伸到前面來,玉指一緊,整根陽具已被她握住。 水姌流又柔又軟的話聲再次響起:「人家為求你早點射出來,只好這樣子了,現在我全身一絲不掛,你可不要偷看喔。」 花翎玉當然答允,猛點著頭。水姌流低聲笑道:「你未來岳娘正在用身子誘惑你,可知道麼?但你不能想入非非,人家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可不准你亂來。好了,現在你繼續閉上眼睛,去想你的南宮姑娘吧。」接著徐徐擼動肉棒,極盡淫事。 只見花翎玉再次起眼睛,腦子裡滿滿都是水姌流的絕容,他憑著背部傳來的觸感,那股豐滿而碩大的感覺,他能夠分肯定,水姌流的身材定然超乎於常人。 水姌流對著這個俊逸的女婿,手上還把弄著他的大陽具,又豈有無動於衷之理,牝戶裡早已是淫浪滾滾,水兒不住奪門而出。她曾經想過,他若不是自己女兒的未來丈夫,恐怕真會做出醜事來!但想到他仍是童子之身,這樣送給了自己,又怎能對得起女兒!可是原始的慾火,卻不停環繞著她,實在令人難以煎熬,便是不能真個銷魂,來個赤裸裸的擁抱總可以吧! 花翎玉經她一番套弄,直爽得魂兒都飛到半空,不禁仰起頭來,頻頻噓喘著大氣,腦海裡一時南宮筱,一時水姌流,總是雜亂個不堪!倏地,於浪那張淫邪的臉孔,倏忽間又再重現在眼前,只見他淫笑道:「筱兒,用你下面吮實我的大肉棒,我將快要射給你……」 「我的好夫君,你就射進來吧……」南宮筱幽幽的盯著他道:「人家喜歡你的精兒,求你弄大筱兒的肚子,讓我為你生個小於浪好麼?」 於浪笑道:「你真想花翎玉做個冤大頭嗎?」 「筱兒不理這麼多了,誰叫人家喜歡你,想要成為你妻子!筱兒求你了,求你用力地射,將所有精兒都射給我,貫滿你的筱兒……」 「不可以……」花翎玉聽得大吃一驚,劈然叫將起來,但下身卻違背了他,變得出奇地興奮,陽具卜卜亂抖,接著「噗嗤嗤」的射出精來,力度又凶又猛,竟然射出數尺之遙,連連四五發,方行精盡! 水姌流笑道:「果然又猛又多,精量竟比常人多出一倍。」 花翎玉舒爽完畢,一時忘了形骸,突然從水姌流的懷抱轉過身來。 「呀!你……」水姌流猛地一驚,但已無法阻止,一對乳尖擦過男人的胸膛,身子不由輕輕一顫,不依道:「你……你好壞,現在都……都給你看光了!」 「對……對不起,我一時忘記!」花翎玉臉上紅成一片,正要過身去,卻被水姌流用力抱住。 「看都看了,現在還有什麼用。」水姌流仍是一手摟著他,一手移到他胯處,繼續握住他的陽具:「對我說,剛才你是否射得很痛快?」 花翎玉點頭:「我發覺今射得特別多,相信又是『菟絲子』的關係吧?」 「嗯」水姌流頜首道:「翎玉,憑經驗告訴我,『菟絲子』確實對你很有效,最後我想知道的,就只剩下你的持久力,但這一方面,恕我不能和你檢試了!」 花翎玉聚緊眉頭,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水姌流說到這裡,臉上不禁微微一紅:「只是要測試你的持久力,就必須……必須進入女子的身體才可以,因此……」 花翎玉道:「這樣和用手弄有何分別?」 「當然有所不同,用手套弄,只會有陰莖上的感官,但和女子交,情形就全然不一樣,不但令男子的興奮度大大增高,除了插入陰戶的觸感外,還有胞宮所產生的收縮力,會不停擠壓著男子的陰莖。再加上視覺的誘惑,女子淫蕩的挑逗,都能加速男子射精的時間,現在你明白嗎?」 花翎玉脹紅著臉道:「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就是很想要你……」 「咱們怎能夠這樣!」水姌流輕輕撫摸著花翎玉的俊臉:「翎玉,不是娘不願意給你,但你畢竟是童子之身,第一次就應該和你妻子做,就算是珚兒都可以,又豈能白白將自己糟蹋在我身上?」 「但我……」花翎玉盯著水姌流,見她不但美澤監人,而且風流婉轉,早已酥倒在那裡!只覺她們母女二人,同樣是曠世無匹的大美人,怎可能令他不動心! 水姌流與他礙望半晌,終於微微歎了一聲:「我實在不能讓你插進來,這樣好麼,娘就用口為你弄一會,如何?」 花翎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水姌流看見,佯嗔道:「你呀,竟然和其他男人一樣壞,總喜歡佔人家的便宜!」話後徐徐蹲下,看著眼前的肉棒,果然頭大稜深,粗硬過人,芳心一陣歡喜,挽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良久,才吐出丁香,在龜頭舔了一下。 「啊……」花翎玉立即打個哆嗦:「娘,不要停,再……再多舔幾……」 水姌流抬眼望向他:「只要你舒服就好!」便即舔吮起來,一對玉手把棍拿卵,使出手段,盡情挑逗,當他含住整個龜頭時,花翎玉又是一聲呻吟,一對大腿撐得筆直。 但見美人手口齊施,將龜頭越含越緊,像要把精液吸出來。花翎玉又暢快又難過,伸手抓住她一隻乳房,滿手飽滿柔軟,不由淫心大熾,著力揉搓。 水姌流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吃得更加賣力。 花翎玉越發難以忍受,叫道:「娘,我……我真的不行了……」一話說完,馬上將水姌流扶起,接著雙臂一伸,已把她橫抱而起,直向床榻走去。 「翎玉你……你想怎樣?」水姌流心知不妙,但已被花翎玉放在床邊,一雙美腿仍是垂在床榻之外。 花翎玉火紅了眼,抬起美人兩條雪腿,見那嬌嫩處紅紅白白,便如二八女子一般,粉膩飽滿,煞是動人.花翎玉嚥了一下口水,叫道:「娘,對不起……」話音甫落,龜頭已抵到花戶口。 水姌流叫得一聲「不」,接著牝戶已被巨物撐開,整個龜頭直闖而入,將個玉門擠得滴水不漏:「啊!翎玉……」舒服暢悅的嬌吟聲,即時從水姌流口裡逸出。 花翎玉發覺內裡緊窄無比,裹得陽具好生爽利,當下用力一捅,直殺了進去,滿滿的塞爆了陰道:「好美,怎會這樣緊?」 水姌流知道已經無法挽,只得盡張雙腿,任他亂搗,但陽具帶來的震撼,卻又美得入心入肺,龜頭每次深投,總要咬著花心嫩芽,酸麻甘酥,一時也難以形容。 花翎玉初嘗箇中滋味,也不知輕重深淺,死命疾搗,不覺來抽戳,才稍稍放緩。而水姌流早就美得咬拳搖首,暗暗小丟兩,方知這個未來女婿的厲害,心裡在想,若是經她再番點導,將來必成一代淫棍,討盡天下女子的芳心。 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氣,水姌流立即伸出雙手,箍著他頭頸,一對美眸只是牢牢盯著他:「你實在太衝動了,一聲不響就弄進來,現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 「對……對不起!」花翎玉大感慚愧,但看著眼前這張花容玉貌,確是越看越美,簡直美得讓人心悸,當即低下頭來,湊唇吻,只想好好親吻她。 水姌流配著他,徐徐送出香舌,與他舌尖緊密絞纏,彼此又舔又吻,情景異常恩愛。 擁吻一會,水姌流把舌頭慢慢抽離,在他唇邊道:「我知你為了南宮姑娘,心中一直記恨著於浪,現在這樣都好,於浪戲淫你的未婚妻,你卻偷他身邊的女人,總算大家扯個直,相信這樣會令你心中好過些。」 「娘,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為了筱兒才這樣做,其實是因為你太誘人了,翎玉一時忍耐不住,才會……」還沒說完,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 「我當然知道,娘沒有怪你。」水姌流輕輕一歎:「近這十年來,我身邊就只有於浪一個男人,我倆人就儼如一對夫妻,今天我給了你,或許是天意的安排吧!雖然是這樣,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兒,只要你肯答應我,娘的身子隨時都可以給你。」 花翎玉道:「娘放心好了,翎玉不但會對緋珚好,也會對娘好。」 「你不要紙托下巴口輕輕哦!」話後親了他一口:「你動一動好麼,今晚就盡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進娘身體裡,只要你喜歡就是了。」 花翎玉那肯怠慢,徐緩抽送起來,叫道:「娘,你裡面真的窄得緊要,勒得我好舒服!」 水姌流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確是有些不同,一如你娘親花蕊宮,她是以武功修為收緊陰道,而我卻使用補物,道理都是相同。而珚兒也是和我一樣,長期服用滋陰養顏之物,如羊乳山藥羹、烏雞蟲草湯等,再加上本門留下的秘方,便能青春常駐,還可達到收陰養精之效。」 「原來是這樣。」花翎玉一笑。 「關於這方面的事,我有時間再和你說。現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動你的大陽具,將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腦袋,送上甜甜的櫻唇。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7回 母子情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花翎玉看見水姌流如此動,立即蓋上她小嘴,隨即一團慾火湧上腦門,在想:「她說得很對,於浪藉機淫弄我的筱兒,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歸還。何況這個岳母娘又長得波俏慢臉,一身肌膚嫩如處子,下面還有一個緊屄兒,如此出眾的美嬌娘,早就不該讓那個淫棍獨自擁用!」 當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豐乳,下身使勁疾捅,幹得啪嗒聲響。 「啊!翎玉……我的兒……」水姌流美得大張玉腿,在他口腔裡不停呻吟:「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來了……」 「娘,我幹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著她,看見水姌流軼態橫出,臉上雲譎波詭,知她快將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問道:「我和那個淫賊相比,誰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高潮在即,整個人夢夢銃銃,豈能開聲答他,只「嗯」了一聲,卻掩著嘴兒,雙目滿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模樣好不動人。 花翎玉癡癡的瞧住她,陽具沒一刻停頓,奮勇直搗。水姌流終於抵受不住,身子連連抖動,旋即大洩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過,依然記記盡根,直插得愛液迸濺,不覺流了一席。 水姌流雙手抱緊他頭頸,哀聲道:「求你停……停下來,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聽見,緩得一緩,又再發狠亂搗。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鎯頭,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處,一把握緊男人的肉棒,嬌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讓娘為你……為你舔一會。」 花翎玉心中大樂,連忙抽出陽具,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頭上來。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聲說道:「你這個小鬼,才首次聞得女人香,便不要命的亂來!既然這樣,娘就成全你,教你早點洩出來。」五根玉指握住龍筋,小嘴倏張,連汁帶水把整個龜頭含住,只見她手口並用,不住吞陽吐龜,使出般手段。 花翎玉立時遍體皆酥,垂眼看著身下的美人,見她眼光如水,臉帶桃花,著實色色動人。花翎玉看得淫興昂然,不禁嘖嘖連聲,心中暗道:「怎樣來看,她這張臉面都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如何像個年過三十的少婦,真個教人難以相信,莫非她懂得反老還童之術!」花翎玉看得心遙目蕩,一時神無所,手裡拿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撫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盞茶時間,才吐出肉棒,輕聲與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你再弄進來好麼?」 花翎玉聽見,猛地點頭,忙即跪到她雙腿間,正欲重響戰鼓,卻看見水姌流已為他大張雙腿,露著一個嫩綽綽的蜜屄兒,花翎玉覷眼看見,不禁暗咽涎唾,登時受不住眼前的誘惑,當下俯身湊頭,先在花唇撫弄一番,再將花蒂拭捻一會,才探出舌頭,來亂舔。 「啊!翎玉……」水姌流沒想他會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為,口裡只管嚘嚶嬌啼,豈知花翎玉越弄越見厲害,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水姌流幾乎便要大叫出來,趕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覺撐持不住,雙腿間已見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又小洩了一。 花翎玉一邊舔弄,一邊握緊下身陽物,擼得風風火火,忽見水姌流汁水長流,知她來了高潮,頓感自豪起來,當下乘勝追擊,立刻直起身軀,提起七寸大棒,直搗了進去,顛頭簸腦的狠投急聳。 強烈的脹塞感,擠得牝內膣肌連戰,牢牢勒絞住入侵的陽具,嗍得花翎玉眉軒睜目,渾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見她目波盈盈,似水蕩漾,口裡不停吐著嚶嚀,實是迷人到極點!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連忙握住水姌流雙乳,搓圓捏扁,下身沒稜沒腦的疾搗,弄得美人玉軀晃搖,七顛八倒,而那根碩大的巨龍,依然堅挺不衰,不曾漏出一絲一滴。 「我的兒!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洩……洩出來吧……」只見水姌流香汗如珠,緊蹙雙眉,看怕不用多時,敢情又要丟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興頭正旺,不肯停頓半刻,仍是大刀闊斧插個不休,誰知這一忍,卻忍了半個時辰,方見花翎玉悶叫一聲,送出子子孫孫,將個岳母娘射得一絲兩氣,幾乎魂不附體! 花翎玉洩得全身一軟,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著大氣,待得過氣來,摟住水姌流的嬌軀,在她身上又親又摸,再次追問道:「到底我和那淫賊相比,誰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頭看著他,柔聲道:「你為何要和於浪比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擔心無法滿足南宮姑娘?」 花翎玉雖然給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認,說道:「我確實是有點擔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頭過去親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著緊南宮姑娘!」見她略一沉吟,接著道:「好吧,娘就直話直說。於浪在這方面,確實比你強一些,他除了天賦異稟,擁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陰莖外,在床上還很曉得疼人,不會像你剛才一樣,只顧狠命亂來!你要知道,攻人必須要攻心,對女人亦如是,倘若給她遇著疼愛自己的男人,女人又豈有不著迷之理。」 花翎玉猶如給她澆了一頭冷水:「我……我該怎麼辦?」 「你不用太擔心,先聽娘說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輕撫著他的俊臉:「便因為女子喜歡人疼愛,當她和自己心愛的男人交媾,都會特別容易產生高潮,其道理就是這樣。不過對女子一味溫柔,有時也會適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會有種被虐的心態,男人只要用得適時,看盡時機,對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隨時會將她推向極度滿足的高峰。」 花翎玉顯得似懂非懂:「何為適當時機,該要怎樣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對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須要有多些認知,起碼要摸清自己女人的興趣,而於浪對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這個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聽著,水姌流接著道:「人的心理是相當複雜,女子就更甚,她總是讓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難以估量!你可知道,於浪為何要我帶你到暗道偷看?」 聽見水姌流開頭的說話,花翎玉也十分認同,但聽到最後那一句,又變得相當驚訝:「莫非是有什麼原因?」 水姌流點頭微笑:「於浪這樣做,當然有其原因,就因為南宮姑娘實在長得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個男人不想打她意,便是於浪這等曾經享盡美色的男人,對她都讚不絕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宮姑娘品性隨和,處處隨方就圓,但凡這樣的女子,必定耳軟心活,極容易受男人引誘!而且她修習的武功,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慾的深淵,以她這樣的性子,又豈能忠於一個男人,安於一隅!」 這一番言語,確令花翎玉憂心如搗,忐忑難安! 「於浪知道你對南宮姑娘情根深種,擔心你和她成親後,會難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讓你把事情看個清楚明白,若然你認為自己無法忍受,就該下定決心,馬上斬斷情絲,免得自己將來後悔。」 花翎玉皺起眉頭,搖首道:「我和筱兒從小一起長大,大家彼此相愛,若要我放棄她,這個實在萬萬不可以!」 水姌流點頭微笑,又道:「要是你捨不得放棄南宮姑娘,甘願承受這個風險都要娶她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打後南宮姑娘便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責她,皆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為了夫妻將來的幸福,你現在必須想清楚。」 花翎玉輕輕一歎:「對於這方面,我實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當我看見她和別個男人親熱,心裡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幾罈子老醋,又如針刺一樣痛楚,總之難受之極!」 水姌流一笑:「因為你實在太愛她,才會有這樣感覺,瞧來你是無法放棄南宮姑娘了!」 花翎玉緩緩點頭,旋即看著水姌流,說道:「娘,有一件事相當奇怪,我每次只要看著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為何,我竟然會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來,就像剛才一樣,光是想著筱兒和那淫賊親熱,我就馬上射了出來,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這個人真孩子氣,為何總要叫於浪做淫賊!」 花翎玉聽後一怔,卻不答她,水姌流再不追問,搖頭道:「罷了,看你至今仍是對他記恨在心,但這個亦很難怪你。」接著輕輕推了花翎玉一把,低聲道:「給你壓在身下悶氣得很,你先將下面拔出來,我再慢慢和你說。」 花翎玉笑道:「我著實有點不捨得離開,你的小牝屄豐膩緊煖,待在裡面就是叫人受用……」話後,抽出陽具滾到一旁,扭頭看著水姌流的俏顏。 水姌流綻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側過身子,壓著花翎玉半邊胸口,把個豐乳牢牢貼緊他,一隻柔荑同時伸到他雙腿間,握住仍未完全頹落的陽具,細細的為他捋將起來,口裡道:「要是你覺得舒服,待咱們說完話兒,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進來,你說好嗎?」 「當然好。」花翎玉喜道:「我也要他再嘗一嘗戴綠頭巾的滋味!」 水姌流聽得此話,立時春情湧動,抬起腳脛纏上他一條大腿,悄悄磨蹭著水屄,低笑道:「翎玉你如此恨於浪,卻又打不過他,若是你想報仇,就來找娘好了,咱倆多送幾頂綠帽兒與他,為你消消氣。」 花翎玉心中大樂,暗忖:「俏岳母娘這句說話,不是挑得明明白白麼!」一笑道:「翎玉可不客氣了,打後我便將這口悶氣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時可不能翻口!」 水姌流點了點頭,說道:「只要於浪不在,娘隨時都可以給你。」 花翎玉揶揄道:「我就是喜歡那淫賊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於將他氣到半死。」 水姌流臉上一紅,伸手輕輕捶他一下:「你這個小壞蛋,要是南宮姑娘也在場,我倒無所謂,到時不知是誰被氣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時無語,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講混話了,說你剛才的問題吧,你說看見心愛的女人和男人好,就會生出一股興奮,其實這個問題不難解答。因為不論男女,都會存在些許被虐的病態心理,只差程度的輕重而已,甚至輕到連自己都難以察覺!」 「是麼?」花翎玉糊塗起來,皺著眉頭道:「哪有人會喜歡受到虐待!」 水姌流搖了搖頭:「我說的虐待,並非直接施與肉體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虐待。當你看見心愛的女子和別個男人好,心裡第一個反應就是氣惱,甚至想和那個男人拚命,但又會不自覺地挑起一股難言的興奮,這就是人類難以察覺的虐心反應,而這種感覺,亦只會在親臨其境,親眼目睹的情況下才會發生,平日根本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花翎玉兀自沉思,卻發現自己確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宮筱和男人親熱,就會立即抓狂起來,但與此同時,又會產生一陣無法形容的亢奮,滿腦子裡,總是幻想著二人的淫邪情景。為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聽水姌流又道:「不妨和你說,咱們女人也有這種心態,而且除了精神上,還會喜歡男人對她肉體上的虐待,有這種心態的女人,為數著實不少。還有一點,每當女子紅杏出牆,背叛愛人或夫君和男人歡好時,這種背德的行為,確實會令女子感到格外興奮,更加投入性愛。為何於浪剛才在南宮姑娘跟前,總是不住口提起你,於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將她推上肉慾的高峰。這種行為,也是虐心的一種。」 花翎玉笑問道:「娘,你現在可有這種感覺?」 水姌流聽見,忍不住在他身上擠了一擠,微微點頭道:「當然會有,而且非常強烈!我不只是於浪的女人,亦是你的未來岳娘,卻瞞著自己的女兒,先行吃了她的甜頭,這種背叛的罪惡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難以嘗到!」 花翎玉又笑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水姌流瞄了他一眼:「你還說,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會對不起於浪和女兒,更不會弄到這個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說罷,握緊男人的陽具,肆情疾套。 「啊!娘……」花翎玉呻吟一聲,看著水姌流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又硬起來了,很想要……」 水姌流「嗤」聲一笑:「你不說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攏了,還硬得這般燙人!可是,我還沒教你怎樣討好女人呢,難道你不想聽麼?」 花翎玉道:「我當然想聽,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難受!」 水姌流嘲笑道:「才第一次和女人做這種事,就不懂得節制!」接著眄睨他一眼,柔聲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側過身子向著我。」 花翎玉依她所言,側起身軀臥著。只見水姌流抬起一條美腿,繞過他的身子,牢牢纏繞著花翎玉的熊腰,把個粉屄兒緊緊貼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輕輕擼動幾,便將龜頭擠了進去:「嗯,娘又要給你撐滿了……」 一陣出奇的緊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張,馬上腰肢使力,望裡狠狠一捅,只聞得「吱」一聲響過,登時盡根,龜頭已點著深宮的肉芽。 「啊!」水姌流嬌呼起來,胞宮頓感又酥又麻,卻又美得無從言喻,立即手扳腳纏,箍緊男人的屁股,不許他妄動,半張著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停一停,便這樣頂著人家好了,千萬不可動。」 花翎玉聽見,也不知就裡,只好停住動作,問道:「娘,有什麼不對嗎?」 水姌流輕輕搖頭:「沒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給你一下挑著花心子,酸得想要洩出來!」接著親了他一下:「我曾經歷過多個男人,若論到陰莖的堅硬,就只有你最厲害,就連於浪都比不上你。」 「這是真的麼?」花翎玉心中大喜:「我總算有一樣能勝過他了!其實這一切都是歸功於娘,『菟絲子』果然是神藥!」 「嗯!」水姌流頷首道:「此藥原本是珚兒父親鑽研所得,並且親身體驗,曾服用『菟絲子』多達二個月之久,效果粲然顯著,陰莖確實粗長了不少,可能他年事已高,血氣稍減,硬度實在不如你。」 花翎玉邪邪笑道:「這樣說,娘是喜歡翎玉了?」 水姌流道:「你是珚兒的未來夫君,我若果不喜歡你,又怎會將女兒嫁你。」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花翎玉握住她一隻乳房,一邊把玩,一邊道:「咱們摒除緋珚姑娘不說,只說娘你自己一個?」 只見水姌流臉上升起一抹紅暈,澀道:「娘說了,你可不准亂想,也不許你生氣。其實我和於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而我的心早就給了他,已經不可能再喜歡上其他男人!可是娘確實很疼你,才會和你做這種事!但這樣並不代表我會放棄於浪,將心轉移給你,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花翎玉點頭道:「翎玉明白,但我就是不服氣,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於他!你如是,我母親如是,便連筱兒都是這樣……」花翎玉一想到南宮筱,恐怕此刻仍是赤條條的躺在床榻上,正承受著於浪的大肉棒,不禁又冒火起來。 水姌流是個聰明人,看見花翎玉雙眼泛著怒光,已知他所想,當下道:「不要再生氣了!今你就好好的臥著,讓娘侍侯你好嗎?」一話說畢,掇身跨上花翎玉下身,牝戶仍然滿滿地裹住男人的陽具。 花翎玉張大眼睛,視線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臉上,當真越看越覺她美冠一方,風儀端麗,再看她的酥胸,渾圓飽滿,乳首粉艷迷人,宛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般鮮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蕩,雙手同時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將一對美乳納入手中,癡癡的說道:「娘這對奶子真美,又圓又大,還這般柔軟……」 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個男人,便是於浪亦稱讚不已,此刻聽見花翎玉的說話,亦不覺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開他貪婪的大手,佝僂腹肢,身子向前彎下,把一個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低聲道:「娘知道你的心意,你愛怎樣便怎樣好了……」 花翎玉眼見一顆乳頭抵在唇邊,那裡還再忍得,當即張嘴含入口中,大肆吸吮起來。 「嗯!你輕一些……」水姌流雙手支撐上身,垂下頭來,瞧著男人的饞相,徐徐道:「翎玉你可知道,我家的珚兒,比之我還要滿豐多呢,將來你倆結成夫妻,就知道娘沒有騙你。」 花翎玉心想:「前陣子我誤將緋珚姑娘是筱兒,已感覺她本錢十足,現在想來,應該不下於她娘親!」當下吮緊奶頭,下身從下往上徐徐挺動,開始抽送起來。 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聲,快感隨之而來。只覺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燙,龜頭老是刮著柔嫩的膣壁,弄得陰道酥麻爽利,登時便給他挑起了欲筋,連忙撅起豐臀,任其施為:「啊……我的兒!娘太喜歡你了……」 花翎玉吐出口裡的蓓蕾,雙手摟緊美人的纖腰,棒下著力抽送:「翎玉也很喜歡娘……」發覺牝內果然美妙無窮,不但濕滑柔膩,而且緊繃燙熱,煨得整條陽具爽乎乎的,簡直銷魂蝕骨! 水姌流嬌喘著道:「你若是喜歡娘,就……就用力狠狠幹,把你的……熱情全射給我……」 「我會的……」花翎玉雄赳赳的殺將起來,直幹得她滿臉癡迷,花魂離體! 這場雲雨,足足接近半個時辰,方得完事。但二人卻不知道,這趟顛鸞倒鳳,已落入他人的眼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8回 辟惡除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時值上弦,月色昏黃,已是眠鷗宿鷺之時。便在此刻,一條黑影從牆頭翻身而下,著地無聲。看見那人行動矯捷,身手頗為高超。見他幾個起落,已穿過花木扶疏的庭院,來到一座閣樓,經過堂前東西兩側的廂房,最後停在一個房間前,柔和的燭光從房間裡透將出來,顯然房內之人仍未就寢。 但見那人在門上輕輕敲了四下,暗號兒過去,房間內傳來一個沉厚的聲音:「是管豹老么,進來吧。」 那個管豹應了一聲,伸手推門而入,只見房間富麗寬廣,到處精工雕鏤,顯得豪華淫逸。 管豹環視房間一眼,見無異狀,走到房間的中央,見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蟬紗帷幕,還隱約見得床上的一男一女。管豹立即打住腳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說道:「司空大爺吩咐的事,管某已經辦妥,她們母女二人,確是已到宣城。」 原來床上那個男人,正是司空擇。說到這個管豹,乃是橫行宣城的鼠竊之輩,是個罡神泥鬼的人物。管豹武功雖然不強,但輕身功夫卻十分了得,皆因他在宣城熟門熟路,司空擇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這裡等我一會,待我辦完事再說。」司空擇吩咐完畢,腰下卻沒一刻停頓,一根黝黑的陽具兀自抽送如飛,幹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爺!小雨快要……要不行了……」這個小雨仍不到二十歲年紀,長得嬌俏可人,卻是司空擇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著男人的抽插,剛到欲洩未洩之時:「求老爺……再……再狠一點,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賤人,就是愛挨肏,今晚老爺就好好餵飽你!」 「老爺不用憐惜小雨,全都發洩在……在小雨裡面吧,人家……要老爺的……熱精,要老爺灌滿人家……的小淫屄……」 管豹耳裡聽著這般淫言浪語,不禁想起剛才水姌流的淫行騷態,胯處的肉棒登時「噗噗」亂跳,竟然硬了起來,心裡在想:「剛才那個美人兒當真是俊得緊,要是能給我肏上一兩,便教我折壽十年也不打緊!」 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間站了炷香時間,方見司空擇披衣下榻,掀開紗帳走了出來,一面束上腰帶,一面問道:「你說吧,她們在何處落腳?」 管豹望了一眼帳後的小雨,隱隱見她仍然臥在床上,司空擇見他猶豫不語,遂搖了搖頭道:「你不用擔心,儘管說就是。」 「是……」管豹才應得一聲,整個人便此呆立當場,望如木雞,久久不言不語。 司空擇見著,皺緊眉頭盯著他:「你還在待什麼,有話就直說……」但他又怎會知道,管豹剛才一話未完,已被一道暗勁封住了穴道。 就在此時,窗外忽地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須問他,直接問我豈不脆快了當!」話聲一落,旋即黑影閃現,窗戶前已多了一個男人。 司空擇心下吃驚,身子倏地連退三步,喝道:「是什麼人?」 但見那人長相英偉灑脫,是個年約四十的俊逸男人,見他微微一笑,坦坦施施道:「難道你不認得我?沒想司空大爺竟會如此善忘!」 司空擇定睛細看,終於給他記起來了,臉上不由變色,木訥起來:「原來……原來是你……」 此人正是於浪,管豹適才在屋外偷窺,早就全落入他眼中。當時管豹使出一招「仙鼠掛樹」,雙腳倒鉤屋簷,頭下腳上,在窗口向房間偷窺。於浪本想立即上前將他擒住,但心細想,見他能有這等身手功夫,絕非一般鼠竊狗偷,不免起了疑心,便隨尾悄悄跟來,方得知曉他是司空擇派來的人。 但於浪卻沒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脈,兼之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武功已自不弱,竟不曾發現屋外有人,當真是無能之極!那時於浪在想:「此子歷練如此不足,全無警惕戒備之心,手裡一抱住女人,就難以兼籌並顧,長此下去,他早晚要大吃苦頭!」 於浪見他認出自己,頷首一笑,接著斂容道:「當日你追殺莆氏母女二人,本爺已經放你一馬,可惜你卻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罷手,這樣便怨不得他人了!」 司空擇曾經在於浪手底下吃過大虧,心知單憑自己一人之力,絕對是討不到半分便宜!司空擇一念至此,懼意暗生,立即左右顧盼一眼,只望現在有人走進房間,或是有人通風報信,才會有一線生機。 於浪見他眼神閃縮,已猜到他心中所想,當下冷笑一聲,徐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掀起薄如蟬翼的床帳。這時的小雨早已嚇得縮在床頭角落,驟然看見於浪站在眼前,心下猛地一驚,失聲大叫起來:「啊!有賊……有賊呀……」 司空擇聽得小雨大呼大叫,同時一驚,生怕於浪突然發難向自己出手,雙手連忙一抬,護住前胸,又再疾退兩步。小雨這下一叫,登時響徹夜空,深宵間顯得格外刺耳!才不到半刻時間,屋外猶如翻了鍋似的,立即鬧哄哄起來。 於浪在心裡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這裡,自然要把舊賬一次討個清光,你這個丫頭倒懂得幫忙,免我四處去找那兩個龜兒子!」思念方訖,房門「砰」一聲響,已經被人推開,十多人同時湧進房間來。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諾!司空擇看見來人甚眾,登時放下心頭大石,氣焰熏天而起,大刺刺說道:「你單人匹馬竟然夠膽來這裡撒野,簡直是不知死活!」 於浪一笑:「對付你們這伙飯坑酒囊,本爺一人已綽綽有餘!」接著臉色一沉,望向眾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給我滾出來!」 只見兩個人越眾而出,其中一人顴骨高聳,滿臉酒刺,跋扈囂張道:「好大的架子,司空奉就在這裡,兄台到底是誰,敢問有何高見?」 於浪瞧著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說道:「當日你在街頭仰仗人多,滿嘴油腔滑舌調戲姑娘,還想傷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領!」 那個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這時聽得「黑蜂香」三字,馬上想起前事來,戳指道:「你……你就是那個……」 於浪一笑:「你終於還記得我!沒錯,那天點倒你的人,正是本爺。」 司空白想起當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後一縮,顫聲喝道:「給我……給我上……」旁邊眾人不知於浪的厲害,立時鏗鏘大作,個個亮出手上兵器,把於浪團團包圍住。 於浪心下冷笑:「好一夥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剛過,一把鋼刀已從頭頂砸落,但見於浪左手一翻,兩根指頭已夾住刀刃,旋即「啪」的一聲,鋼刀立刻斷成兩截,右手順勢點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隨即游身而上,左右開弓,只聽得「啪嗒」之聲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墮地的聲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見房間橫七豎八,臥滿了人,全都是被於浪點倒在地,只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著小眼,早就嚇得杜口結舌。 於浪盯著司空擇道:「你三人自己動手,還是要本大爺出手?」 三人看見於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難保,但要引決自裁,亦是萬難做到,既然搏手無策,倒不如與他拚個你死我活! 司空擇素來老奸巨猾,為人陰險詭詐,當下背著雙手走前兩步,手指向身後兄二人遞了個暗號,口裡說道:「閣下武藝非凡,佩服,佩服!只是你我兩家向無過節,又何必為了兩個女子傷了感情,閣下不妨開個條件,大家四司六局,將事件擺平下來。」 於浪一笑:「咱們彼此之間,似乎並無什麼感情可言,又何來傷感情之說!況且,你父子三人壞事做盡,正是『天不蓋,地不載。』,實是天理難容……」一語未畢,司空擇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揚,一陣清香直撲於浪面門。與此同時,司空奉、司空白兩兄同時發難,從兩旁直搶了上去。 這一下偷襲全無半點先兆,出手既快且準,在這伸手可及的距離下,眼看於浪萬難避過這一劫!豈知於浪全沒當作一事,竟然不閃不躲,左手陡然遞出,已扣住司空擇右手脈門,指力到處,司空擇立時慘叫一聲,軟倒下來。旋即聽得「碰碰」兩聲巨響,司空兄二人猶如斷線鷂子,分別往兩邊牆壁飛了過去。 於浪挺一挺身軀,站在當場掃了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憑你們這等微末功夫,便想在此橫行作惡,簡直是找死!」接著走到司空白跟前,說道:「現在你三人武功盡廢,我也不妨關照你一聲,你前時以『黑蜂香』所傷的人,正是香蕊宮的少人。本大爺臉軟心慈,還可留下你們性命,但香蕊宮是否和我一樣慈悲為懷,倒要看看你們的運數了!依我來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疊行裝,離開宣城,從此改名換性,或許還有些許生機,我的說話亦到此為至。」話後冷笑一聲,接著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    ***    ***    *** 南宮筱卻不知道情郎在暗道裡偷看,早已將她和於浪的淫行全收進眼底。當她和於浪完事後,想到花翎玉氣沖沖離去的情景,心裡不由愧疚起來,卻又夾著小許擔心,她真的害怕情郎會為此生氣,便立即告訴於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當南宮筱來到花翎玉房間,卻看見他不在,心裡更是慄慄難安,但她又怎想到,自己的情郎卻和水姌流正在翻雲覆雨,做著那床笫風流之事。 整個晚上,南宮筱寢不能寐,晨起,又再來見花翎玉,待得房門打開,看見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樣,便問道:「還沒有起床嗎?」 「嗯!」花翎玉徐徐點頭,驟然想起南宮筱昨夜的事,心頭又有點不愜氣,沉聲問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麼事?」 南宮筱聽他言語冷漠,知他還在生氣,當下走上前去,投懷送抱,將他牢牢擁抱住,抬起螓首柔聲道:「玉郎對不起,可以原諒筱兒麼?」 花翎玉低頭看著南宮筱,見她一臉恧然赧愧,寄顏無所的樣子,亦不禁心頭一軟,伸手環住她腰肢,只覺纖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見她美目盼兮,容色艷異,色慾之心登時活了起來,盯著她問道:「我昨晚離去後,你和那個淫賊又弄了多久?」 南宮筱見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還在記恨這件事,垂下頭來,輕聲道:「就……就只做了一次,人家便匆匆來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間。」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當真味無窮,陽具竟又作怪起來,說道:「當時實在有點氣悶,所以到外面舒口氣!」他不敢將實情告訴南宮筱,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是筱兒不好!」南宮筱再次抬起頭,瞧著情郎的俊臉:「其實昨天中午,我已從你師父口裡得知,知道你……你已衝破了第二層。玉郎,你說我知,昨晚你來找我,是否……是否想和我……」 花翎玉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當然,你若肯和我親熱,固然是好,就算不做那種事,我只要能看你一眼,抱你一會,都是好的。但……但沒想到你竟然……」 「真是對不起!」南宮筱臉上升起紅暈:「其實……其實你來找我之時,人家正在……正在和你師父那個,因此不想你進來看見他,免得你生氣。」 花翎玉想起南宮筱前時的說話,打算藉著這幾天的機會,要盡情和於浪交歡,汲取多一些真元。他一想到這裡,渾身都滾燙起來,問道:「難道你這幾個晚上,都……是和他在一起?」 南宮筱全不隱瞞,向他點了點頭:「筱兒確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時只會做一兩次,也有時一天三四次,而且不只在晚上,就像昨天,你師父午間已經待在我房間,便連晚飯也不曾用,就一直……一直……」 花翎玉聽見,氣得青筋暴現:「他就一直和你做,干你一整天,是不是?」 「嗯!」南宮筱頷首承認:「確實是這樣,在你來之前,咱們……已做了三次,那時是第四次!」南宮筱停頓片刻,又道:「玉郎,你可以原諒我,體諒筱兒麼?老實說,經過了這幾天,我在你師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功力確實增進了很多!可是……可是我對那種需要,亦開始感到漸漸強烈,只要給你師父輕輕碰一下,摸一摸,我就會產生一股異常的慾望!」 花翎玉搖頭一歎,暗忖:「岳娘的說話沒有錯,眼下來看,筱兒的性慾只會變得越來越難控制,將來咱們做了夫妻,我恐怕還要一直受這種折磨!」 南宮筱見他這副長吁短歎的模樣,心裡更感愧疚,雙手抱得他更緊,仰起俏臉和他道:「人家知你不高興,但筱兒保證,打後會好好服侍你。」 花翎玉怔怔看著她:「這樣說,你現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了,對不對?」 「當然不是,人家又不是這個意思。」南宮筱連忙道:「我今兒一大清早來找你,莫非你還不懂筱兒的心意?」 「你是說……你是專程來找我……」花翎玉雖然不感到意外,但心裡仍是一喜。 「筱兒就快成為你的妻子,自此之後,人家這副身子當然是夫君了,更不會輕易給別個男人?」接著微微一笑,在花翎玉鼻頭捏了一下:「除非……除非你無法滿足筱兒,就作別論!」 「什麼,你竟敢和我說這種話!」花翎玉叫將起來,問道:「你和我說個清楚明白,你我成婚後,是不是還想和其他男人好?」 南宮筱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人家已經說得很清楚,若然你不能滿足我,可就不要怪筱兒,到時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還會當著你面前和他做,把你氣個半死。」 「你這個小淫婦,看我今天怎樣收拾你……」說罷,雙手將她橫抱而起,逕往床榻走去。 南宮筱摟住他頭頸,笑吟吟道:「瞧來你看著我這個美人兒,已經快要忍不住了!玉郎,我愛你,筱兒很想現在就給你,但你要和你師父一樣,用下面的大棒兒狠狠幹筱兒,人家就更加愛你了……」南宮筱不住用言語挑逗他。 花翎玉將她放在床上,立即寬衣解帶,盯著她道:「就因為那個淫賊夠凶狠,所以你才這樣喜歡他,甘願張開雙腿,讓他把陽具插進你身體!」花翎玉不甘示弱,同樣以淫語敬她。 南宮筱一笑:「你知道就好,因此你要加把勁喔!」 這時,花翎玉已把衣服脫個精光,赤條條的卓立在床榻前。 南宮筱把眼一看,微微心驚,嬌顏即時抹上兩團紅暈,忍不住掩上嘴巴,顯得大為驚訝:「它……它怎會……」見那陽具龍蟠筋現,朝天直豎,鵝卵大的龜頭上,紅丹丹的閃然生光,竟比以前粗長了不少:「玉郎你……你這裡怎會大了這麼多?」 花翎玉不想直說,含笑道:「我也不知為什麼,自從服了緋珚姑娘送來的湯藥後,下面就變得粗大威猛起來。覺得如何?我和那淫棍相比,絕對不輸給他吧?」 南宮筱呆呆的瞪大眸子,看了良久,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握在手中,頓覺五根玉指竟然無法把它圍,況且堅硬無比,不由暗暗驚喜,自忖:「它真的粗大了不少!若說長度,確比不上他師父,但論到粗壯肥大,可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給它進入我身體,不知會是怎生模樣!」 花翎玉見她癡然如醉,不免得意起來:「筱兒,用嘴兒幫幫我?」 南宮筱抬眼瞧著花翎玉,送他一個甜美的微笑:「它這般粗大肥胖,人家也不知能否容得下!」接著一手捧住卵袋,細細搓揉,一手把住肉棒,在龜頭馬眼處舔了一下。 花翎玉從下身傳來一陣酥麻,忍不住打了兩個哆嗦:「啊!筱兒……」 「舒服嗎?」南宮筱抬眼看著他的反應,只見花翎玉不住價點頭,南宮筱更是一喜,張開櫻桃小嘴,把個龜頭徐徐塞入口中,大力吞吐起來。 「啊!好……好舒服!」花翎玉打從心底叫出來,忙即垂下腦袋,看著美人的做作,卻見她搬唇遞舌,吃得「唧習」有聲,襯著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當真誘人到極點,目光下移,盯著她胸前兩座玉峰,雖是隔著衣衫,仍是高高地聳起,直是惑人心脈。 花翎玉越看越上火,一把握住一隻乳房,只覺著手豐滿挺彈,讓人難以挑剔,忍不住大肆搓揉起來。 二人含屌撫乳,弄了一刻有餘,仍是不肯罷手。 南宮筱有滋有味舔了多時,才吐出靈龜,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玉郎,筱兒實在受不住了……」邊說邊鬆去衣帶,自己動手脫起衣服來。 花翎玉一笑,連忙跳上床榻臥定,瞪大雙眼看著南宮筱脫衣,直到她把衣服脫個清光,展露出一身玲瓏玉雪的美軀,花翎玉已無法把持得住,伸出雙手便要抱她。 南宮筱側身躲開,並與他甜甜一笑:「你乖乖的臥著,讓筱兒服侍你。」話後趴到花翎玉身上,用手支起上半身,將一個豐滿的乳房送到他嘴前:「筱兒想你舔它……」 花翎玉自當不拒絕,左手握住一隻乳房,大嘴一張,便已含住一顆乳頭。 「嗯!」南宮筱低低喚了一聲,撫摸著愛郎的俊臉:「玉郎,你可知道筱兒有多愛你……」說話間,南宮筱用手挽住堅硬的陽具,將那龜頭抵在自己的牝戶,不停地磨蹭。 花翎玉給她這般一弄,如何忍得住,叫道:「讓我進去,我要你……」 南宮筱點頭微笑:「人家都想你進來。」連忙把個龜頭對準門戶,纖腰緩緩往下落,登時便進了半根:「嗯!裡面……裡面給你脹壞了……」 花翎玉一笑:「豈有這麼容易壞!」旋即用力往上一挺,巨龜直闖而入,牢牢頂住花宮深處,頓覺內裡油滑一片,猶似投入重湖疊巘一般,異常受用。 南宮筱被他滿滿地一捅,俄而魂飛魄散:「啊,筱兒要……要升仙了……」陰戶猛地翕動起來,強大的收縮力,將整根陽具嗍得緊緊密密。 花翎玉卻不閒著,雙手握緊一對乳房,放情把玩,下身「噗噗」的亂搗,立時幹得淅淅瀝瀝,花汁四濺.南宮筱使勁抱緊身下的情郎,嘴裡不停嬌聲呻吟。她何曾想過,今天竟會遇著如此堅硬粗胖的陽具,一下子幾乎要她洩出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09回 韓壽分香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一南宮筱終於體會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陰莖,不但將花徑團團撐滿,且又燙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戶美快非常! 南宮筱滿目癡迷,凝眼看著花翎玉,軟語呢喃道:「玉郎,你……你變得這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來了……」 花翎玉笑道:「變粗了不好嗎?你與我說一說,現在是否脹得很舒服?」 南宮筱聽見,桃腮生暈,豐臀配著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著他的粗大:「舒服,筱兒真的很……很舒服……」她只覺情郎的龜頭記記見底,挑得花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宮怒放,愛液橫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終於可以擁有你,沒料到你裡面會這麼緊,裹得我寸步難行,簡直叫人爽透了……」 「筱兒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沒能將第一次給你,只要玉郎不嫌棄人家,我打後什麼都會依你,會好好服侍你。」 「有你這句說話,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已闖過神功第二層,再無什麼要害怕了,從此以後,筱兒你就不要再去找那個淫賊,還有那個冷秋鶴,你可以答應我嗎?」 「冷公子倒還可以,但……但你師父可有點困難,這是宮交付下來的事情,筱兒又怎敢不聽,況且……況且人家這幾日裡,內力確是進展神速,相信不用一年功夫,筱兒的修為必然大有增益,雖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來也相差不遠了。」 「你總是搬出這番道理,卻不曾為我想一想!」花翎玉實在心中有氣:「你我都快要成為夫妻了,難道還要我瞧著你和其他男人……」 沒讓花翎玉說完,南宮筱已搶先道:「玉郎,不要生氣嘛,筱兒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但我應承你,人家會好好控制住自己,好嗎?」說話剛落,頓覺膣內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們……我們不要……再說了,用力愛筱兒吧……」 但花翎玉依然氣苦難抑:「看來你仍是捨不得離開那個淫,我再問一問你,到底我讓你舒服,還是他弄得比我好?」見他不停連連疾捅,但心裡總不忘和於浪比較。 「都好……」南宮筱忽然彎下身軀,唇貼唇的磨蹭著:「你們二人……同樣令筱兒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點,筱兒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花翎玉聽她這樣說,更是心頭妒恨,雙眼盯在南宮筱的俏臉上,見她兩眼迷離,水汪汪的甚是誘人,這一張臨近高潮的表情,當真美得難以形容,心裡暗忖:「這樣一個水噹噹的大美人兒,本來只有我花翎玉獨自擁有,不想在她心中,竟還存在著其他男人!筱兒呀……筱兒,你可對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頭火滾,當下腰加力,在下使勁疾搗,把個南宮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宮筱暢快難當,只將個身軀大上大落,不停亂晃,數十下一過,實在挨磨不過,嬌軀抖得幾抖,大洩起來。 花翎玉雙手箍定美人的纖腰,仍是深投重戳,幹得花汁亂飛。 「筱兒,筱兒……真的不行了……」南宮筱給他連番重擊,登時身酥骨軟,身子再也無力支撐,整個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這一個早上,二人梅開幾度,足足弄了兩個多時辰,方行止歇。 轉眼過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宮筱終於離開於浪大宅,到香蕊宮。 二人一走進宮門,便即來到花映月居處。花翎玉首先稟告母親,自己已經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正向第三層邁進。花映月聽見,臉上露出微笑,心想:「於浪果然是個人物,玉兒能夠闖過這難關,確是拜他所賜,我兒得到這樣一個良師,亦算是玉兒的運氣!」 花映月向兒子道:「你今天闖過神功第二層,同時打通了任督二脈,都是你師父的功勞,可不要忘記。雖然這樣,畢竟你修為尚淺,打後仍要多加勤練。而且,但凡修習一門上乘內功,越是厲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須謹慎小心,決不可操之過急。」 花翎玉默默點頭,花映月接著又道:「玉兒,這裡沒你的事了,先行去吧,我還有事要和筱兒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辭離去,花映月挽住南宮筱的玉手,笑問道:「玉兒這個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沒有猜錯,玉兒闖關之後,第一時間肯定會去找你。筱兒你對我說,玉兒是否已經得到你的身子?」 南宮筱聽得雙頰飛紅,可是在宮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認,只得輕輕點下頭。 花映月臉上嫣然:「我這個兒子怎樣,可滿你心意?」 南宮筱的一張俏顏更加紅了,見她又是一個點頭,旋即想起一件事來,腆然道:「宮,筱兒……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還是想不通。」 「什麼事?」花映月瞧著她。 「前陣子……我……」南宮筱著實難以啟齒,但在好奇心驅使下,卻令她鼓足了勇氣,說道:「我前時也曾見過玉郎的寶貝,但才事隔幾天,他的東西竟然……竟然變粗變大起來,他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你道奇怪嗎?」 「有……有這一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問道:「你可有問玉兒?」 南宮筱頷首道:「玉郎對我說,近日緋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湯藥給他,玉郎喝過湯藥後,他的寶貝就開始變大,興奮之時,還變得相當堅硬。宮,世間上真有這般神奇的事麼?才是幾天功夫,玉郎那裡不但變長了,最厲害是粗壯了不少,尤其那個頭兒,圓滾滾、胖墩墩的,比之他師父還要粗胖呢!」 花映月聽得興味盎然,她和於浪曾經幾番纏綿,對他的粗長大小已是瞭如指掌,若南宮筱所說屬實,花翎玉的陰莖,豈不是非同小可! 南宮筱見她想得入神,還道她已想到了什麼,問道:「宮,究竟是什麼一事?筱兒真是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緋珚給玉兒喝的湯藥,必定是莆夫人的意。她是藥王之妻,或許莆夫人有什麼秘方妙藥,可以使男人有此變化也說不定。不過我相信,她是不會對玉兒有什麼歪念頭,這個你大可以放心。」 南宮筱點頭道:「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畢竟是她未來女婿,莆夫人絕無理由會加害於玉郎,但這件事實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這樣豈不是便宜了你。」 南宮筱臉上又是一紅,當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確是讓人味無窮,心裡不禁甜絲絲的。 花映月接著道:「這段日子你和於浪怎樣?和我說一說。」南宮筱卻不敢隱瞞,羞紅著臉,都一一和花映月說了。花映月聽後,牽著她的柔荑,說道:「你且盤坐下來,讓我看看你的進展怎樣?」 南宮筱依言照做,盤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樣坐在她身後,伸出雙掌貼在她背心「魂門」「魄戶」兩大要穴上,慢慢推動真氣,不用多少時間,但見二人頭頂微有白氣冒出,正是內力已達至火候之象。 自來修習內功,不論為了強身治病,還是為了修練上乘武功,都必當水火互濟,陰陽相配。玄陰訣雖走陰柔路線,同樣需要陽息為助,若然只修習少陰、厥陰、太陰、陰維和陰蹻諸路經脈,勢必陰寒積蓄,凶險之極,倘若內息稍有走岔,立時無救。 正因為如此,但凡修習玄陰訣的女子,避免相沖相剋,必須另走蹊徑,藉著與男子交媾,汲取其陽息,再化作己用,達至陰陽調,方得大成。 過了良久,花映月緩緩放開雙手,站起身來,說道:「你的內力果然大有進展,想必你在這段日子裡,顯然朝朝夕夕和於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宮筱害羞得不敢答話,花映月看見她這副難為情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於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說。我現在有一事要告訴你,自從你離宮後這段日子裡,宮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風波,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但相信這件事,非要你親自出馬擺平不可。」 「喔,宮裡出了什麼事情?」南宮筱感到有點愕然,怔怔的瞧著花映月。 花映月搖頭笑道:「還不是冷秋鶴和柳青二人,他們正是為了你這個美人兒,終日氣打熱椎,不時持刀動杖,相互搏鬥,若非單超在旁伸手攔阻,恐怕真會弄出大事來!」 南宮筱一聽,立時螓首低垂,暗忖:「他們兩人年紀也不小了,怎可以還和毛頭小子一樣,鎮日裡爭風吃醋,打吵起來!」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宮,便急巴巴的候在宮門相接,心裡又感到一陣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門子,況且是香蕊宮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們宮裡發生什麼事,本宮實在難以交代!筱兒,關於他們的事,你就瞧著辦吧,知道嗎?」 南宮筱連忙點頭:「是,筱兒知道。」 晚飯過後,南宮筱悄悄走進盈庭水莊,她今次並非來此和冷秋鶴約會,而是前來柳青的居所。 南宮筱很瞭解冷秋鶴的性子,知他是個腹有胸襟之士,頗通情理,為人較容易相與。但柳青卻不同,卻是個豪邁不群,卓犖不羈的人物,對他必須諄諄善誘,此人方能入耳。 柳青一打開大門,即見一個體態輕盈,絕麗超群的人兒站在跟前,心中不由狂喜:「筱兒,沒……沒想到今晚你會來我這裡!快……快進來……」 南宮筱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款步走進屋來,輕聲道:「人家又不是首次來這裡,你為何顯得如此驚訝?」 柳青上前一把牽著她的玉手:「我這段日子每天思念著你,看見你突然出現,自然是高興!」 南宮筱過身子,與柳青面照面對視一會,順勢偎在他懷中,抬起頭來,一臉柔情看著他:「人家都想你……」 柳青伸出雙手,將她整個嬌軀環抱住:「筱兒,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 「筱兒又怎會不知。」話後閉上一對美目,踮起腳跟。柳青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立即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 南宮筱熱情地吐出丁香,任由柳青含在口中,還不時口舌相纏,挑逗著男人的性慾。 「唔?筱兒你真甜美……」柳青從牙縫中綻出一聲讚歎,右手緩緩移動,終於落在南宮筱高聳的乳房,享受著美人的柔軟。 「嗯……」南宮筱舒服地輕喚一聲,對他的搓揉全不阻止,霎時間,腔內的香舌卻變得更為纏綿需渴:「咿……柳青……」 直到一炷香時間,這個親吻才慢慢終結,二人依依不捨抽離嘴唇。 南宮筱一臉迷醉,仍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柳青,柔聲道:「我剛到香蕊宮,便聽見你和冷公子的事,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安!」 「這個時候,你不要再提起這個人。」柳青似乎怒氣未平。 南宮筱微微一笑,抬起柔荑輕撫著他的臉:「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越是這樣,我只會越感到不安!」 柳青道:「這是我和他的私怨,又與你何干!」 南宮筱搖了搖頭,歎道:「你們若不是為了我,又怎會弄成這樣子!聽我說好嗎,打後不要再和冷公子動刀弄槍了,可以應承筱兒麼?」南宮筱軟語相求,語氣既柔情又溫婉,便是鐵膽銅心都要融化了。 柳青長歎一聲:「我真是不明白,這個姓冷的傢伙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維護他!還有,他不時在我跟前嘲弄諷刺,對我說你已經是他的人,叫柳某不要癡心妄想,如此張狂的混人,豈能夠不好好教訓他。」說到這裡,柳青看見南宮筱腆然垂頭,心頭不禁怔忡起來,狐疑問道:「莫非……莫非他的說話都是……真的……」 南宮筱牢牢抱住柳青的熊腰,徐徐抬起俏臉,向他輕輕點下頭:「這……這確是真的,冷公子和你一樣,都是曾經……曾經……」下面的說話,南宮筱已羞赧得難以開聲。 「啊!筱兒你……」柳青聽得臉皮括搭:「這……這到底為什麼?」 南宮筱癡癡的看著他:「都是筱兒不好,誰叫你們二人都對我這樣好,害得人家心蕩神迷!都是你,當天你若不是這樣欺負筱兒,人家才不會迷忽忽的,讓你有機可乘佔了筱兒的身子!雖然是這樣,但筱兒卻沒有怪你,而且更沒有後悔,誰叫人家喜歡上你!若不是,我又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和你好,讓你這個壞人為所欲為!」 柳青低頭瞧著眼前這個尤物,見她長得綺年玉貌,妍麗無雙,心中實在愛極,不由長長歎了一聲。 南宮筱接著道:「筱兒心裡雖然喜歡你,但你我始終是有緣無份!不要忘記,你已經是個早有家室的人,還有了一個孩兒!而冷公子也是和你一樣,同樣有了妻子!再說我自己,很早以前,我就和香蕊宮少人訂了婚事,筱兒早晚都會嫁與他。眼下咱們雖是相親相愛,其實只是霧水情緣,你說對嗎?」 柳青確實不敢否認,點了點頭:「可惜我終究放不下你!」 南宮筱一笑搖頭:「不會的,只要你心中仍有我,我心中也有你,這已經很足夠了,畢竟在這段日子裡,你我曾經有過一段難忘的美好時光!」只見南宮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低語道:「若是你忘不了我,打後還想要筱兒,人家便是嫁了人,亦會暗中和你好!除非……除非你再不要筱兒……」 「你的說話是……是真的?」柳青聽見,登時瞪大眼睛。 「嗯!」南宮筱點了點頭,低聲道:「我應承你就是,決不反悔。還有,說不定再過半個月,筱兒便會和玉郎圓婚,咱們見面的機會就不多了,藉著這些時間,筱兒會多些來見你,你道好嗎?」 柳青點頭道:「怎會不好,只是你……你這麼快就嫁給他?」 南宮筱再次頷首:「若非玉郎要修習一門武功,我早就成為他妻子了,現在他已功成行滿,相信宮會立即與咱們圓婚。」南宮筱柔情似水的看著他,又再輕聲道:「柳青,你現在是否還生我的氣,不想要筱兒了?」 「不……你怎會這樣說!」柳青猛地搖頭:「就算我怎樣,柳某人都不會對你生氣。」 南宮筱一笑:「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仍然呆著?人家……人家想要你,很想你馬上進入筱兒身體。」話落,伸手到他褲襠,果見一根大物硬如鐵石,兀自高高豎起。南宮筱不由笑道:「原來它早就想要筱兒了,我為你將它放出來好麼?」 柳青連連點頭。南宮筱親他一口,開始為男人寬衣,不消片刻功夫,柳青已被她剝了個精光。只見他下身有著一根龐然大物,看來雖不及於浪和花翎玉粗大,卻足有一手掌長短,盤根錯節,黝黑壯碩,實是一根堅甲利兵的神器。 南宮筱往那巨物瞧了一眼,再抬眼望向柳青,微笑道:「它怎會硬得這般厲害,好嚇人呢!」旋即握緊肉棒,輕輕擼動。 柳青渾身舒服無比,一對眼睛只盯著南宮筱,見她蛾眉曼睩,雙眸盈光,其姿其貌直美得不可言喻,心頭一熱,立時吻住她的小嘴。 南宮筱一手攀上他脖子,一手擼動著肉棒,已和柳青吻得火動情湧。 「啊,筱兒!你……你實在太美太可愛了……」柳青給她弄得淫火高燒,連忙握住她一隻美乳,恣情狠捏。 如此站著親熱一會,南宮筱再也忍受不住,開始沿著頭頸往下吻,親過男人的乳頭,再順著胸膛向下移,最終吻上男人的肉棒。 柳青又是一陣舒爽,挺起陽具直插進美人口腔。南宮筱似乎並不厭惡,還有滋有味的吸吮起來,弄得男人不住口叫爽。 過不多時,柳青再耐不住了,一把扶起南宮筱,氣急敗壞道:「我……我要你,馬上就要你……」伸手探到她腰間,解去她的羅帶。 南宮筱以身相就,任他作為,只見三扯兩撥,已令美人光溜溜一片。南宮筱身摟住他,輕聲說道:「看你猴急成這個模樣,難道便這樣站著要人家,多累人!」 柳青一笑,牽著她來到床榻。南宮筱早就淫興大動,已顧不得矜持,雙手搭上柳青肩頭,鼻息也急促起來:「快來愛我,筱兒今兒隨你怎樣玩!」柳青將她放倒在床上,立即趴到美人身上,亂香亂摸,好一番廝磨纏綿。二人漸漸渾然忘我,火熾的情慾再一度攀升。 南宮筱被他弄得好不難過,春潮一浪接一浪湧現,喘聲道:「好人,不要再折騰筱兒了,先疼一疼人家好麼?」 柳青把住一隻乳房,嘴裡含著另一顆乳首,正吃得滋味,聽見南宮筱的說話,不由笑道:「柳某不是正在疼你嗎?」 南宮筱見他調侃,忍不住在他背上輕輕捶了一下,為了讓男人開心,便放些淫言浪語與他聽:「人家是要你下面疼,要你用大肉棒來弄,來嘛……」 柳青仍感不滿意,嘴裡吃著,下身卻用他的堅硬不停磨蹭:「想我弄你哪裡?」 南宮筱被他折磨得遍體酥慵,哀鳴不勝:「求你了……快給筱兒!人家要你弄那濕濕的牝穴兒……」 柳青一笑道:「你且再說清楚些,想要我的肉棒怎樣弄?只要你的說話令我滿意,我馬上給你。」 南宮筱委實難熬之極,又是向他一陣輕打,半張著水汪汪的美眸,探手握住男人的陽具,邊擼邊道:「就是……就是把它插進……筱兒的小屄裡,要它出出入入捅人家……」說到這裡,已是急不可耐,自拱纖腰,只待大棒光臨。 柳青聽得慾火熊熊,直起了身軀,扳住南宮筱兩條玉腿,大大地張開,露出一個紅艷粉嫩的寶穴兒。柳青凝眼一看,見那玉縫水光閃爍,肥美的蛤口不住地翕動,如此誘人的情景,柳青又怎能再忍,當下握緊烏亮的陽具,先把個龜頭在門前蹭了一會,沉腰疾挺,只聽得美人「喲唷」一聲,已見肉棒全根而沒,緊緊的被甬道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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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卷、芝蘭玉樹 第10回 山東白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柳青插進一個奇緊窄小的仙人洞,只覺裡面油滑一片,每一抽提,膣內便生出一股強大的收縮,將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暢!再看眼前美人的嬌顏,在他強猛的抽戳下,卻是一張顰眉蹙額的難耐表情,既可愛又誘人! 「筱兒你真是很美,那個花翎玉能夠得到你,簡直羨煞了天下男人!」柳青看著如此艷色絕世的美人兒,不禁心頭發熱,棒下毫不留情,記記盡根。 「啊!再這樣下去,人家……人家真會快活死了……」南宮筱情癡癡的看著男人,玉牝微抬,承受著他的衝刺:「抱我,人家想……想你抱住我……」 柳青一笑,俯身趴在她身上。南宮筱伸手摟住他頭頭,在柳青臉頰親了一口,嘴唇貼著他耳邊,低聲道:「你今天怎會這樣動興,每下……都這麼用力……要筱兒,真想插壞人家才開心嗎……」 「誰叫你一聲不響便離宮,一去就是十幾天。」 「筱兒不是來嗎!對我說,這段日子你可有想著我?」南宮筱輕輕撫著他的臉,溫柔地問。柳青一笑點頭,南宮筱又親他一下:「你對筱兒真好,不枉我一到香蕊宮,第一時間就來見你!」 「聽你這樣說,難道你……還要去見其他人?」柳青皺起眉頭:「莫非是去……是去見那個冷秋鶴?」 「嗯!」南宮筱點下頭,凝望著他:「你想知,人家就說你知,但不准你生氣!其實,筱兒在給你之前,已經……已經和冷公子做了好幾次,而他和你在我心中,都是筱兒心愛的男人,今天我到香蕊宮,又豈能不去見他!」 柳青的眉頭皺得更緊:「這樣說,你們見面後,想必會……」 還沒待柳青說完,已見南宮筱微微一笑,接著輕輕點頭:「相信會和現在一樣,筱兒同樣會脫光全身衣衫,讓冷公子來抱我,讓他下面插進筱兒的身體!若然你覺得無法忍受,打後不再要筱兒,人家也不會怪你.可是在筱兒心裡面依然不會變,你仍是我的男人,仍是人家心愛的男人!」 一連串淫蕩露骨的說話,登時惹得柳青欲焰昂揚,心中又怒又妒,當下運勁於棒,瘋狂疾搗,弄得南宮筱不停嬌啼啜泣,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柳青……」南宮筱箍定男人的脖子,拱起腰肢,只望肉棒弄得更深。 柳青聽著美人如訴如泣的呻吟,著實迷人之極,心中如何捨得這個絕色佳人!況且他是個有妻室之人,而南宮筱亦快要嫁與花翎玉,她就是再美再好,相信亦難和她長相廝守,不由暗自歎了一聲! 南宮筱只覺龜頭下下至底,捅得花宮亂顫亂跳,卻又美得銷魂,只得攀住男人的臂膀,哀聲道:「你這般發狠,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洩,啊……不要……不要磨那裡面,求你用力頂住它,讓……讓筱兒洩……洩給你……」一話甫落,深處連番抽搐,玉液滔滔不絕,一浪浪湧出,直澆向柳青的龜頭。 柳青給那暖流一衝,馬眼倏地張開,幾乎便要射精,一驚之下,趕忙拔出陽具,連著膣內的汁液,順著勢頭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濕了好大一片。 南宮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亂,頓覺陰道突然一空,忍不住叫出聲來:「不……不要……」而牝裡的花汁玉液,依然湲湲不歇,汸汸奔流。 柳青過一口氣,怔怔瞧著南宮筱的嬌靨,見她滿臉酡紅,狀如醉酒,使她更添幾分顏色,亦不禁看癡了,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也是個世所難求的天香國色,但似乎仍不及眼前這個美人兒!一時瞧得興動,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 沒想南宮筱比他還要熱情,一根香舌直闖入柳青口腔,靈蛇似的舌尖,不住與他捲纏追逐。柳青一面和她親吻,一面握住南宮筱的乳房,細細搓揉,發覺手上之物,不但柔軟飽滿,且充盈著青春的彈性,觸感實在異常美好,不禁加大手中的力度,把一隻乳房搓圓捏扁,弄得形狀出。 二人親吻良久,淫興暴增,南宮筱伸手到柳青身下,握緊堅硬的肉棒,輕聲與他道:「筱兒又想要了,給我吧……」 柳青點頭一笑:「我想和上次一樣,你背向著我,咱們坐著弄。」 南宮筱向他甜甜一笑,知他想從後面把玩自己的雙乳,遂點了點頭:「只要你喜歡,筱兒都依你……」話後二人撐身而起,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南宮筱背向著他,手握住男人的陽具,把個龜頭對準陰戶,身子緩緩而下。 「啊!好硬……」南宮筱輕喚一聲,只覺肉棒撐開窄小的甬道,漸漸往內深進,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才側頭往後,瞧著柳青道:「它真的很硬,人家的屄兒都給你撐滿了……」 柳青雙手探前,分握兩個玉乳,十指恣情搓弄,問道:「我硬還是那個姓冷的肉棒硬?」 「你們都很厲害,同樣弄得筱兒好舒服!」兩隻玉手蓋上男人的手背,助他揉磨,微微笑道:「冷公子和你一樣,總是喜歡一面抽插人家,一面玩弄人家的乳房!你對我說,筱兒這對寶貝漂亮嗎,可比得上你的妻子?」 這番充滿誘惑的言語,聽在柳青耳朵裡,如何能不興動,雙手握緊一對玉峰,唇游粉頸,低聲道:「你不住口稱讚冷秋鶴,看來你對他確實不錯!但筱兒你可有想過,姓冷的小子可能並非真心對你,只是貪圖你的美色,還有你這副好身子,他其實將你當作一個玩物而已!」 南宮筱「嗤」聲一笑:「那麼你呢,是不是也當我是玩物?」 柳青道:「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並非是到處留情的風流種子,若不是自己喜歡的女子,決不會在她身上勞神費力。」 南宮筱淡然笑道:「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轍,都是這般和我說,也不知你們真假!」話罷,身子徐緩起落,用緊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 柳青蹙起劍眉:「你……你裡面比剛才還緊,箍得我好舒服!」 「我都舒服!」南宮筱眉梢含春,發覺體內的肉棒越插越深,煨得她整個人酥酥麻麻:「嗯……好酸!花心都給你弄開了……」 柳青使勁握緊美人兩隻豐乳,想起自己和南宮筱快活完之後,不知她會否立即去見冷秋鶴,一想到這裡,心頭不禁微微發酸,問道:「一會你真要去找那姓冷的小子?」下身配著南宮筱的動作,頻頻往上疾挺.「人家……沒有說一會!」南宮筱套弄不止,扭過頭望向他:「如果你……嫌棄筱兒,不想人家……人家留在你這裡過夜,說不定我……真的會去找他呢……啊!好舒服,再是這樣舒服下去,筱兒……又要給……給你了……」 「我怎捨得你離去!」柳青仍是沒一刻停頓,使勁猛搗:「只是想問你一句,你去見他,莫非只是為了和他歡快樂?」 「你……你真的想知道?」南宮筱含情脈脈看著他,卻見柳青點下頭。 南宮筱一面晃動著身子,一面道:「筱兒可不是……為了這個去見他,但我清楚知道,冷公子他……他決不會如此安份對我,必定……必定會脫光筱兒的衣服,親遍人家的身子,接著就和你現在一樣,用他的大屌兒插入筱兒下面,用力肏人家,而你心愛的筱兒,也是沒他法子!誰叫……誰叫人家天生臉軟心慈,擱不住人求兩句說話,只好順著他意,任他為所欲為了!」南宮筱不住放出露骨的言語,意在挑動男人的獸慾。 柳青果然聽得慾念狂飆,搗戳的力度越來越猛烈,一下子,幹得美人眉黛顰蹙,哀啼不勝。柳青問道:「你在姓冷的面前,也是這般和他說話麼?」 「嗯!」南宮筱喘聲道:「誰叫你們……你們男人都愛聽這些,只要一聽見……自己的女人和別個男人好,都會……會立即興奮如狂。可是……筱兒沒有在他跟前提過你,怕他聽見後,又會和你……和你動手動腳,人家……可不想你們為了筱兒傷了和氣……啊!又頂到那……那裡了,肏得好深……」 「為何現在你又不怕,竟將你和他的事都告訴我?」 南宮筱嬌喘吁吁道:「若不是聽見你倆……為了我廝鬥,筱兒才不和你說呢!啊,柳青,再……再狠一點,用力肏筱兒,人家又……又有些意思了……」 柳青聽了她一番說話,已覺有點把持不住,當下沒稜沒腦,奮勇疾搗,把個南宮筱搗得心迷意蕩,四肢發軟,整個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往前撲倒,軟軟的趴在床榻上,一個渾圓豐碩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呈露著那片交接之地,正好讓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好美的一個牝屄兒!」柳青盯著這個好物,忍不住讚美一聲。看見自己一根烏亮的大棒,棒根精水淋漓,不住價在粉屄裡出入!再見花穴四周,早已泥濘一片,確實春色澹蕩。 柳青瞧得心遙目蕩,發狠狂抽,近下一過,即見南宮筱香肌戰慄,不停口嚶嚀,柳青知她高潮將至,更是加多幾把力,猛覺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絞緊自身的陽具,登時爽得魂魄離體,一個按忍不住,陽精暴射,連連數發,盡數注入美人的花宮! 二人雙雙倒在床榻,柳青趴在南宮筱背部,雙手仍擁抱住她,嘴裡吐出一口氣,歎道:「真個舒服!」還沒軟掉的陽具,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但他卻沒料到,一股精純之氣,正自一點一滴被南宮筱吸了過去。 一會子功夫,二人慢慢過氣來,南宮筱側過螓首,看見柳青的臉頰正擱在自己眼前,親暱地吻了他一下,柔聲細語道:「今你射得很多呢,還這麼燙人,要是給你弄大了肚子,教我如何和未來夫君交代!」 柳青一笑:「你就嫁給我好了。」 南宮筱嫣然笑道:「人家才不要,筱兒可不想和你嬌妻爭男人!」 柳青道:「你這樣做都好,起碼你不會跟了那個姓冷的小子。」 南宮筱微笑點頭,彼此耳鬢廝磨,說道:「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愛的男人,你們那一方有事,筱兒都不想!聽我說,打後就不要因為我而與冷公子毆氣了,可好?」 柳青搖頭道:「但事情豈有這樣簡單,便是我不去惹那個傢伙,相信他亦不會領我情,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敵,想要化解,可真不容易。」 「只要你肯應承我,筱兒自有辦法勸服冷公子。」南宮筱為求停息二人紛爭,彼此相安,不得不再下點迷藥,輕聲道:「柳青你可知道,人家實在很不想和你分開,希望永遠能夠得到你的疼愛!說不準,人家嫁給玉郎後,恐怕還會忍耐不住,偷偷的瞞著夫君和你二人見面,要你繼續……繼續疼人家!」 「就只怕到得那個時候,那位花家少把你管得死死的!倘若給他發現了,柳某人便是不死,恐怕也得去層皮!」柳青一笑,摟著她親了一下。 南宮筱微微笑道:「要是你害怕,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到時你可不要眼饞才好!」 ***    ***    ***    *** 濟南柳袁莊,莊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子,年輕時因一次機緣,巧遇一名野鶴閒雲的山林高人,傳了他一身絕世武功。柳天石聽從那名穩士的囑托,當他功成之日,打後十年必須行俠江湖,祛蠹除奸,造福武林。 柳天石在這十年間,闖南走北,終於闖出一個好大的名堂!只因為他喜歡白色衣服,江湖上的白道中人,便給了他一個綽號,稱呼他為「山東白俠」,正好與武當首徒司馬秋雲的「武當黑俠」齊名並價,無分軒輊。 就在柳天石三十五歲那年,認識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子,名叫袁菲曄。當年的袁菲曄,才只有二十二歲年紀,卻長得嬌俏可人,美不盡言! 二人成婚後,終日你儂我儂,不知羨煞多少人。後來夫婦璧,在濟南買地蓋屋,取名為柳袁莊。 不久,袁菲曄誕下了柳青,就在兒子兩歲那年,竟然發生一件大事情來。就在一個盛夏的晚上,袁菲曄的丫鬟突然衝進柳天石的書房,氣急敗壞與柳天石說,看見夫人一絲不掛,陳屍在房間裡。 柳天石當時聽見,自然大吃一驚,匆匆走進房間一看,只見妻子袁菲曄竟是全身赤裸,橫屍在床榻上,牝戶四周卻狼藉一片,小縫處仍見有精液流淌,顯然是先姦後殺,而且還是不久之前的事。 柳天石看著妻子的屍身,簡直悲痛欲絕,首先叫丫鬟關好所有門窗,守候在房間外,不許任何人進入,才開始檢查屍身,發覺妻子身上全無外傷,亦無中毒的跡象,但是心脈盡斷,明著是被兇徒施以重手所致。從種種跡象顯示,她大有可能先被人封了穴道,再行逞姦殺害。 那時柳天石在想:「曄妹的功夫不弱,內力也有相當火候,如此來看,兇手的武功必然在她之上,而且高出了不少,方能無聲無息將她制住!若不是這樣,這個兇手極有可能是曄妹相識的人,才會令她失去戒備之心,讓他有虛所乘!但不論如何,這個兇手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將他找出來!」 饒是如此,轉眼之間已過了二十年,殺害袁菲曄的兇手仍是全無著落!再說柳天石唯一的兒子柳青,皆因他資質所限,至今仍無法傳承柳天石的絕學,對柳天石來說,確實是一件憾事。 是日晚飯剛過,柳天石打算到屋外走走,卻看見管家陳三向他走過來,見他步伐急促,便知陳三有重要事情找他,問道:「有什麼事?」 陳三躬身道:「老爺,金彪已經來了,正在廳上等候老爺。」 柳天石點了點頭,揮手道:「知道了,你去辦自己事吧。」 看著陳三遠去,柳天石身向大廳走去。大廳之上,只見一個身高體橫的大漢坐在椅子上,正是那個金彪。柳天石自從建莊後,開始廣發征招江湖人士,一來可以守莊保家,二來作為伸張莊內的勢力。經過二十多年的奮鬥,柳袁莊的聲名日益鵲起,儼如一個江湖大門派。 金彪投奔柳袁莊已有十多年,極得柳天石信任,但凡重要的事務,大多交由他處理。當金彪看見柳天石走進大廳,馬上站起身來,叫了聲老爺。 柳天石示意他坐下,自坐在太師椅上,問道:「可有探到少的下落?」 金彪道:「在下經過十幾天多方打探,終於知道少人身處江南,目前正在香蕊宮作客。」 「香蕊宮!他為何突然跑到那裡去?」柳天石低頭沉思。 「據我所知,少人曾經寄居千金鎮不遠的潮音廟,當時是接到香蕊宮的請柬,邀請少人到他們宮中作客,少人才會應約前去。但卻沒料到,少人在香蕊宮一住,便住了接近一個月,在下覺得奇怪,便再去打探清楚,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但還是探不出來。」 柳天石點了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香蕊宮向來和咱們交好,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接著長歎一聲:「唉!今次他一聲不響,突然離開柳袁莊,一去就三四個月,杳無音信,還好現在知道他所在,也可以向他妻兒交代了!」話後站起身來,向金彪道:「你一路奔走忙碌,早點去休息吧。」 金彪躬身告辭,走出大廳。 柳天石又是搖頭一歎:「香蕊宮宮為何會邀請青兒作客,內裡肯定有什麼原因,莫非是……」柳天石一想到這裡,雙眼登時發亮起來。 ***    ***    ***    *** 柳天石來到碧霄閣,正是柳青和妻子丁如嫣的居所,才走進屋來,已見一名丫頭上前行禮,柳天石揮手讓她退下,逕往柳青的房間走去。 敲門聲響過,即見一名少女打開房門,看見是柳天石,連忙躬身向他一禮:「老爺。」這名少女一身丫鬟打扮,只有十六七歲年紀,卻長得仙姿玉質,正是丁如嫣的貼身婢女冉冉。 只見柳天石微微點頭,步進房間,邊走邊問道:「少夫人睡了沒有?」 「還沒有。」冉冉笑道:「少夫人剛剛說起老爺,豈知老爺就來了。」冉冉走在前頭引路,二人往內寢走去。 柳天石聽後一笑,問道:「少夫人說起我什麼?」 冉冉過頭來,輕輕一笑:「冉冉不說,老爺一會直接問少夫人好了。」 還沒進入寢室,已見一名天姿國色,貌賽舜英的美人兒走了出來,見她溫溫文文道:「爹,嫣兒還道你今晚不來了!」接著走到柳天石跟前,投身倒在他懷中,猶如小鳥依人似的,整個嬌軀全偎在他身上。這個絕色美人並非是誰,就是柳青的妻子丁如嫣。 丁如嫣原是柳青姨娘家的小女兒,二人從小便有來往,到得丁如嫣十來歲,已出落得花兒一樣,甚是嬌美迷人,就在丁如嫣十五歲那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了給柳青,次年,夫妻倆便有了一名男孩,直到孩子滿歲,就交由乳娘來照顧,至今,孩子已是三歲了。 柳天石抱著這個漂亮的兒媳,頓覺自己年輕了幾十年,渾身都充滿了活力,想到她全身赤裸,光溜溜的臥在床上,婉轉承歡,享受著自己身下陽具肏弄的情景,柳天石不由得血脈賁張,子孫棍立即硬將起來,牢牢抵住美人的小腹,答道:「爹現在不是來看你嗎!」說著伸手輕撫她的髮鬢,舉止萬般溫柔。 冉冉在旁看見二人親熱的模樣,已是見怪不怪,只是微微一笑,識趣地走向床榻,開始為二人整理床鋪.「爹……」丁如嫣抬起一對明亮的眸子,看著柳天石:「嫣兒好想你,今晚就留下來陪人家好麼?」 柳天石點了點頭:「你的說話,我又怎會說不好。」凝視著丁如嫣,看見她的五官輪廓,實在是美得無懈可擊,忍不住道:「嫣兒你進入我們柳家,當年才是十五歲,沒想到只是幾年光景,看見你越是成熟,人兒就越發漂亮,實難怪青兒會這樣喜歡你!」 「他才不是呢!」丁如嫣見他提起柳青,便想到自己和他父親的風流事,臉上登時升起一抹紅暈,害羞起來。但一想到柳青,她心中又有氣,嬌嗔道:「青哥若是喜歡嫣兒,就不會拋下我在家,自己卻跑到外面去!」 柳天石知道兒子一聲不響悄然離去,內裡必定有什麼原因。 便在這時,柳天石突然想到一事,不由暗叫一聲不好:「難道……難道青兒他……他已知道我和嫣兒的事,才會一氣之下離莊!若非這樣,青兒決計不會一反常態,留下妻兒在家,獨自一人跑到江南去。」想到這裡,背上立時冒出冷汗來。 只見丁如嫣抬首問道:「爹,到現在還沒有青哥的消息嗎?」 柳天石聽見丁如嫣的說話,便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已派人探得青兒的下落,現在他身處江南,正在香蕊宮作客,想必不用太久,他便會來。」 丁如嫣聽見丈夫去了江南,心頭又是一酸,看著柳天石,撒嬌撒癡起來:「他……他來也好,不來也好,人家才不去理他……」玉手摸到柳天石胯處,馬上觸著一根龐然大物,兀自硬邦邦的頂著手掌心,心中不由一蕩,連忙握在手中:「爹,它……它好硬呢……」 柳天石一笑:「因為它想要你,不知你可願意容納它?」 「嫣兒……願意!」丁如嫣徐徐擼動手上的陽具,含情脈脈看著他:「我能夠成為爹的女人,實在是嫣兒的福氣!」 ∼第四集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卷、金劍山莊 第01回 夜月佳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柳天石凝視著丁如嫣,見她那張嬌嬌啻啻的模樣,不禁想起元好問的「梨花海棠詩」中一句:「妍花紅粉妝,意態工媚嫵。」心想:「這一句放在嫣兒身上,著實貼切不過!」 丁如嫣臉帶微酡,正自滿眼柔情的和家翁對望著,手裡仍是擼著男人的陰莖,輕聲道:「爹,嫣兒感覺它……愈來愈硬了,惹得人家好生難過!」 柳天石抬起右手,親暱地輕撫她俏臉,微微一笑道:「那你想我怎樣做?」說話間,手掌慢慢往下移,掠過修長雪滑的粉頸,最終落在高高聳起的胸部上,隔著柔軟輕薄的衣衫,五指不鬆不緊的把玩起來。 只見丁如嫣身子一顫:「人家……人家不知道,爹想要嫣兒怎樣,媳婦兒便怎樣……」接著緩緩閉上眼睛,全情投入男人的愛撫中。 柳天石拿著一隻碩大的玉乳,溫柔地細細搓弄,指掌上那股柔軟和飽滿,觸感依然是這般美好,仍是那麼豐滿迷人!柳天石著實抵擋不了丁如嫣的誘惑,他自從妻子去世後,也曾有過幾個女子,但在這些女子中,卻沒一人能與丁如嫣相媲美,更無人能令他如此動情迷醉! 「爹,嫣兒已經有……有些受不住,好想……想要爹……」 柳天石亦有點忍耐不住,瞧著她微笑點頭,說道:「爹現在就給你。」正要動手解她羅帶,竟被丁如嫣搖頭阻止住。 「今天人家想自己脫,嫣兒要……要給爹一個驚喜!」話後,臉上忽然泛起一抹羞紅。柳天石看見她這個樣子,心下微感奇怪,暗想:「只是脫衣服而已,何來驚喜可言?」 丁如嫣輕輕掙開他的懷抱,身向冉冉道:「冉兒,你過來服侍老爹寬衣。」話後款款走向床榻,放下了床帳,瞬間己將自己藏在帳子後。 冉冉來到柳天石跟前,向他道:「冉冉為老爹寬衣!」接著動起手來。 柳天石樂得輕鬆自在,站在床榻前,任由冉冉褪去身上的衣服,直脫得精光溜溜,身無寸物。柳天石畢竟是練武之人,雖年已中旬,依然體格強壯,精力充沛,全身上下,渾無半點衰頹之象。 冉冉看見眼前這根挺直的怒龍,心頭不禁劈劈跳個不住,她往日與柳天石脫衣,從沒見過它如此金剛怒目,今天竟然硬挺挺的豎起七八寸長,筋盤張目,甚是嚇人。 冉冉凝望半晌,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握緊龍桿,發覺手上之物硬燙非常,不禁想起前時被它肏弄的情景,無怪自己每次和柳天石交歡,都是如此舒服受用。心裡暗想:「瞧來少夫人對它這般耽湎著迷,確實是大有道理!」 柳天石見她怔怔盯住自己的肉棒,心下暗地裡一笑,說道:「給我舔吃一會,弄硬一些好辦事。」 「是,老爺!」冉冉早就被它惹得情慾橫生,牝內淫汁大冒,巴不得將它全塞入口中,大肆品味一番,現聽見柳天石的說話,如何再忍得住,立即手口並用,先用手心裹住子孫袋,再用右手把住陽具,湊頭便吃.柳天石頓時遍身爽利,低頭看著冉冉那張俏麗的臉蛋,心想:「這個丫頭確實讓人喜愛,若論到身才美貌,實在不亞於嫣兒,但說到淫情浪態,我家嫣兒就無法和她相比了!」 吃了半盞茶功夫,冉冉才吐出龜頭,抬起螓首,癡癡的瞧著男人道:「老爺,冉冉真的吃不下了,人家已經顎酸口軟,不能再舔了,況且少夫人還等著老爺呢。」 柳天石聽見,看一看床榻,點頭道:「嗯!冉兒你去把帳子掀起來,老爺倒要看看她弄什麼玄虛。」 便當帳子掀起那一剎間,二人驀地呆住了,只見丁如嫣全身一絲不掛,暖玉橫陳的仰臥在床榻上,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正往兩旁大大的架開,把整個丘壑怡人的寶屄擱在床邊,兀自潤光閃閃的向住二人,擺出一副等著男人插進來的姿態。 柳天石和她交親熱,至今已數不清有多少次,卻不曾看過丁如嫣這般放浪形骸,竟會動做出這樣淫蕩大膽的姿勢,不由睜大眼睛,呆瞪觀覷,一時看得唇乾舌燥,欲焰飛騰,真想立即走上前去,將她就地正法。 「爹,喜歡嫣兒這……這樣誘惑你嗎?」說話之時,丁如嫣已羞得滿臉通紅,便連話聲都顯得極不自然.柳天石一笑:「爹又怎會不喜歡,只是還不夠十全十美,要是能張開牝戶給我瞧清楚,那就更好了!」 「是……是這樣麼?」丁如嫣的雙手徐徐往下移,手指慢騰騰的扯開兩片花瓣,露出一團紅殷殷的蛤肉,煞是淫艷誘人! 「好一個粉嫩冶麗的小屄兒,漂亮極了!」接著與冉冉道:「你去為少夫人舔一會,老爺倒要慢慢欣賞一番。」 「是!」冉冉微微一笑,應了一聲,人已跪到床邊,埋首到丁如嫣胯間。 「不……人家只想讓爹弄、讓爹舔,不要冉兒……啊!壞冉兒……人家不要……」一話未畢,陰戶已被冉冉的小嘴噙住,還不時使出手段,挑逗那枚嬌柔的蓓蕾。丁如嫣給她連番播弄,霎時按忍不住,大股玉液倏地從深處湧出,盡數給冉冉吃去。 「老爺,少夫人好厲害呀,裡面竟然不停噴水呢……」冉冉說話一完,又再埋頭苦幹。 丁如嫣那能抵擋得住,只覺渾身皆酥,腿心不停抽搐顫動,狂打擺子:「不行了,冉兒快停一停,人家……實在挨不過……啊!這……這嫣兒真要仙去了,確實受……受不住了……」 柳天石在旁瞧得興動莫名,向冉冉道:「冉兒,暫且起來,你先脫去身上的衣衫,再過來服待。」冉冉應聲站起,讓過一旁。但見柳天石手持巨龍,著緊擼動幾下,說道:「嫣兒,想要爹進去嗎?」 「嫣兒想要……求求爹快插進來,用力幹你的媳婦兒……」一話甫落,忽覺陽具撐開了陰戶,猛地順水而入,一下子已抵到最深處!丁如嫣美快難當,不禁叫出聲來:「啊!好脹,給爹……撐滿了……」 柳天石站在床邊,雙手扳開丁如嫣雙腿,下身大肆抽戳:「舒服嗎?」 「舒服!」丁如嫣眼含淚光,香肌亂戰,早已美得眼餳魂蕩:「爹,嫣兒……好,好難受……」咬著一隻小手,口裡不住嗚嗚嬌啼! 「哪裡難受?」柳天石如饑似渴,運起肉棒不停抽送,下下盡根,只著美人的花心。 丁如嫣只覺牝內酥麻異樣,著實好不難過:「爹那根東西實在太粗……也太長了,脹得裡面好……好難受!嫣兒是你親……親的媳婦兒,若給爹搗碎了,看你……看你怎和兒子交代……」說話甫落,又挨了幾下重戳,嬌嫩的花心登時大開,淫水止不住的往外狂湧! 柳天石看見她那嫵媚的樣子,心中火燒火燎,笑道:「這個你倒放心,爹自有分寸!」腰肢正想發力,忽覺身子已被一團嬌嫩包裹住,正是那個俏丫頭冉冉,從後將他擁抱住。 「老爺,你就憐惜一下少夫人吧,這般粗長肥碩的大肉棒,又有多少個女人承受得起呢……」只見冉冉一對小手繞到前面來,握住男人的棒根,隨聽得「波」的一聲輕響,竟然將陽具拔了出來。 柳天石被一對乳房牢牢擠在背上,確是受用非常,但他卻沒料到,冉冉竟會如此大膽,一聲不響拔出自己的肉棒,忍不住問道:「你是否在旁瞧得眼熱,想要代替我家媳婦兒?」 冉冉握緊手中的陽具,著力往來擼動,輕聲道:「冉冉可不敢,人家見著少夫人實在挨不過,有點兒心痛罷了。」邊說,邊將個龜頭抵住丁如嫣的陰戶,不停擠擦磨蹭,湊頭到柳天石耳邊道:「冉兒包管少夫人會來懇求老爺,又要老爺好好疼愛她呢。」 莫看冉冉年紀不大,今年才滿十七歲,但人兒卻精靈得緊。柳袁莊內,冉冉對上對下無不安老懷少,甚是得人歡心。便是柳天石父子,對她也是另眼相待。只因她長得綺年玉貌,天生一副美人胎子,少不得招蜂引蝶,做出不少風流事!兩年之前,冉冉給柳青破了身子,接著又與柳天石時常淫戲,她在不知不覺間,骨子裡就種下一股淫媚之氣,從此再也少不了男人! 丁如嫣如何受得這樣的折磨,膣內那股強烈的空虛,便已令她憋得死去活來,此刻再被龜頭連番播弄,簡直癢到骨髓去,豈能再忍耐得住,只好哀聲求道:「爹,不要……不要這般折磨嫣兒好嗎,求你行行好,快些給嫣兒吧……」 冉冉笑道:「少夫人不妨說些好聽的話兒,只要讓老爺聽得開懷動興,自會滿足少夫人的願望!老爺,冉兒說得可對嗎?」 柳天石卻不言語,只是點頭一笑,大有嘉獎冉冉之意。 丁如嫣當然明白冉冉的意思,嗔道:「你這個丫頭爹一起欺負人家,小心我撕了你這張嘴皮子!」 冉冉聽見,伸一伸舌頭。她和丁如嫣平素親如姐妹,彼此都是耍慣的,冉冉又怎會去怕她,當下與柳天石道:「老爺,少夫人向來臉嫩,這等淫言浪語,我瞧她是不肯說的了!」一話剛訖,只見冉冉握緊手上的陽具,將個龜頭往丁如嫣的陰戶塞進去,只是點到即止,旋即又拔了出來,如此來十多次,已弄得丁如嫣連聲叫苦,膣裡猶如群蟻奔竄,癢不可當。 「啊!嫣兒快要……要給你二人弄死了!爹,媳婦兒實在挨不住了,想要你……要你下面這根大屌,求爹狠狠插嫣兒吧……」 柳天石一笑:「冉兒,到現在你仍不想放過少夫人嗎?」 冉冉搖了搖頭,「吱」的一聲細響,仍是只弄進一個龜頭,依然不肯再進一分,在柳天石耳邊道:「冉兒想看著老爺射精,看著老爺把精液射進少夫人牝戶裡,給老爺添多個孩子,你說可好?」說著握緊肉棒,著力擼動起來。 柳天石自從和她們好上後,確保萬全,便為二人開了一服避孕之方,更知二人都有定期服藥的習慣,只要她們不願意,誰也無法令她們懷孕,便是一個不好,真的壞上了孩子,以柳天石目前的功力,想要拿掉胎兒,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但話雖如此,刻下耳裡聽著這等逆道亂常的言語,確也教人感到興奮! 「你這個丫頭,竟敢在老爺面前瞎七瞎八,混嚼舌根!」柳天石一把將冉冉拖到身旁,伸手摟住她纖腰:「好個沒上沒下的丫頭,看來若不對你略施薄懲,你是不會害怕的了!」柳天石嘴裡說著,腰突然用力一送,整根巨龍直闖入丁如嫣屄中。 「啊!爹……」丁如嫣美得幾乎要洩出來,連忙掩住小嘴,一任抽提。 柳天石下身肏著美媳婦,手裡握住冉冉一隻乳房,問道:「你想老爺怎樣懲罰你?自己說來看看。」 冉冉偎在柳天石懷裡,輕聲撒嬌道:「冉兒是下人,人家不敢說。」 「我叫你說就說。」柳天石捻著一顆粉嫩的乳頭,細細搓弄。冉冉給他拿著敏感的要害,立時身酥骨軟,幾幾站腳不住,若非柳天石摟住她腰肢,恐怕真會軟倒下來。 「冉兒想……」冉冉顫著聲音,徐徐道:「想和少夫人一樣,臥在床榻上讓……讓老爺懲罰。」 柳天石一笑:「你這個丫頭年紀輕輕,竟如此渴望男人的肉屌,再過多幾個年頭,那還了得!」 冉冉紅著臉兒,脆聲道:「老爺不要取笑人家嘛,只是……只是老爺的東西實在粗大,又長得這般硬碩,每每弄得冉兒好生舒服……」 柳天石盯著她漂亮的臉孔,說道:「把舌頭伸出來。」 冉冉心中一喜,閉上眼睛吐出丁香。柳天石低頭封住她小嘴,大肆汲取她腔內約甜蜜。冉冉雙手抱緊男人的身子,只將個雪軀往他身上擠,整個飽滿的乳房,全然壓在男人的胸膛裡。 柳天石右手摟住冉冉,左手不停在她身上遊走,下身依舊抽送如飛,著力狂搗,直弄得美人魂不附體,渾身顛播不住,口裡連連嬌吟。 過得片霎功夫,柳天石放開懷中的冉冉,著她躺在丁如嫣身旁,吩咐她擺出和丁如嫣一樣的姿勢。 冉冉自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爬上床榻,匆匆倒臥在丁如嫣身旁,張腿展蕊,單等男人來肏弄。 柳天石奮力深插幾下,彎下身軀,趴在媳婦兒身上。 丁如嫣早已滿臉癡迷,美目含光,止不住心中慾念,乍見柳天石就在眼前,雙手連忙圈上他脖子,喘聲道:「爹,你的……棒兒好厲害,嫣兒快要美……美死了……」 柳天石瞧著身下的媳婦,見她眉梢含春,雙瞳翦水,說不盡的風流媚致,不由看得心頭發熱,埋頭到她胸口,含住一顆嬌嫩的乳頭,腰下再加幾分力,直搗得「啪啪」見聲,淫水亂飛。 「啊!爹弄得……好深,嫣兒要不行了,想丟……丟給爹……」丁如嫣用力按緊柳天石的腦袋,拱起上身,巴不得將整個乳房全塞入他口中。 柳天石口裡品嚐著美乳,下身奮力抽戳,一口氣便來了過抽,丁如嫣終於熬不過,見她連番幾個痙攣,才喊得一聲,已大洩而出,直丟得花容失色。柳天石緩過一陣,慢慢抽出陽具,輕聲道:「嫣兒你先歇息一會,爹頭再來疼你。」說罷,一個挪移,已來到冉冉身前。 冉冉看見柳天石站在床邊,不住手擼著自己的肉棒,連忙伸手到腿心,扯開濕淋淋的牝戶:「老爺,冉兒快要煎不住了,好想要老爺的大棒……」 柳天石笑道:「你這個小淫娃,今晚老爺就餵飽你!」話落,手持巨棒,先將個龜頭在門前蹭了片刻,才一棒入洞,直沒至底。 一股強烈的美意,直向冉冉撲來:「嗯!它……它好粗呢……裡面都被撐滿了……」 柳天石正要發動攻勢,忽地耳朵裡傳來一個女聲:「好一個亂穿靴子的大俠……」來聲未歇,柳天石已抽出陽具,隨手撿起一件衣服裹住下身,接著右手一揮,「噗」一聲,窗戶已被掌風震開,身形一晃,柳天石已躍窗而去。 冉冉呆登登的臥在床上,只覺膣腔猛然一空,還不知是什麼一事,待得她過神來,柳天石已經不知所蹤。 柳天石果然是頂尖高手,晃眼間已在數丈之外。剛才那個聲音,顯然是傳音入秘的上乘功夫,若非身具深厚功力,決計難以施展出來。柳天石並非害怕那人的武功,而是給那人知道自己和媳婦的醜事,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一但給此人向外宣揚出去,自己如何再在江湖上走動! 此時夜深入靜,四下渺無聲息,一路只有蟋蟀蟲叫聲,眼裡月明如水,照得地上清亮一片。柳天石翻過莊前的高牆,隱隱看見十丈之外白影一晃,當下也不思,使開向以為傲的獨門輕功,直追了過去。 柳天石邊追邊想:「這個人好生自負,三更半夜,仍敢身穿白衣夤夜闖莊!聽她剛才那句說話,明著是一個女子,況且聲如銀鈴,年紀似乎並不大,在當今武林上,有這樣功力的年輕女子,相信不會超過十人。」 二人一前一後,但始終保持著十丈距離。柳天石越是追趕,心下越發驚訝,暗忖:「以我現在這身功力,竟然無法追近她,難道她是鬼魅妖精不成!若然不是,江湖上何時出了一個如此厲害的女子?」 片刻功夫,柳天石已追到江邊,而那個白影同時消失無蹤。 柳天石站在一塊大岩石上,皺起雙眉,凝眼看著江中一艘高大樓船,只見船長十丈,吃水極深,船頭雕有一隻鳳凰,鳳尾沿著船邊向後展延,一直伸延到樓船中間。再看前桅的船帆上,同樣繡了一個鳳凰圖騰,銀光閃閃,異常奪目。 在這月白清風的晚上,船上卻是燈火通明,亮麗的燈光從窗戶透射而出,映得江面閃然生輝。 柳天石知道,那個白衣人必定在這艘大船上,沉吟半晌,心知那人引誘自己來到這裡,內裡肯定有什麼目的,縱使自己不上船,這個人亦不會就此罷手!一念至此,柳天石自知已再無選擇,當下運起上乘輕功,逕往江心飛去,雙足在水面連環點了兩下,人已落在樓船的甲上。 但見船上空無一人,除了江水的拍打聲,再沒有任何聲息。柳天石環眼四周,看見甲擦得油光亮滑,顯然屢經磨拭所致。 柳天石剛剛踏出一步,正想四處打探之際,忽聽得「吱」一聲細響,船樓的木門突然打開,亮堂堂的燈光從門口射將出來,接著兩名少女徐步走出,都是身穿水色短襦長裙。柳天石抬眼看看二人的樣貌,微微吃了一驚,亦不由暗讚一聲:「好一對標緻的人兒!」 見二人年齡不大,只有十八九歲年紀,卻長得眉橫丹鳳,臉似櫻桃!看那胸衣外面,只披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冪蘺,隱約可見兩條雪白的粉臂。而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被衣服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溝,露出好大一片滑膩的乳球,當真是「粉胸半掩凝睛雪,醉眼斜小樣刀。」 便在柳天石一怔間,兩名少女同時向他襝衽一禮,其中一人道:「柳莊大駕光臨,請內進用茶。」 柳天石見她們恭儉有禮,也不好貿然發作,便向二女點了點頭,隨著她們走進船艙。 兩名少女招呼柳天石就坐,並送上香茗。 柳天石手捧茶盅,打量著四周陳設,看見都是高貴之物,儼如官家女眷的畫舫。坐不多久,隱隱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驟見四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魚貫而入,只見個個年輕貌美,華容婀娜,都是仙女般的人物。 看見四名少女分別站在兩旁,垂手而立,緊接而來,卻是一名白衣女子,見她裊裊娜娜徐步走了進來,柳天石抬首凝眼一看,登時被她驚為天人的美貌吸引住,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卷、金劍山莊 第02回 桃花先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柳天石怔呵呵的盯著白衣女子,看她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卻長得修娥慢臉,冶艷如仙,再襯著一身香嬌玉嫩的肌膚,直教人看得目亂心迷,神搖魂蕩! 自那白衣美女進來後,就不曾向柳天石望過一眼,直到她坐下,才慢慢抬起眼睛,瞧著柳天石微微一笑,說道:「久聞柳莊大名,幸會,幸會。」 這時,柳天石的視線正落在白衣美女胸前,正被她一對豐滿挺拔的玉峰吸引住,驟然聽她開腔說話,立即過神來,連忙應了聲:「不敢!」 白衣美女早就發現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只是佯作不知。其實對男人這種熾熱的眼神,她已見得多了,豈只柳天石一人。 柳天石暗暗罵起自己來,心裡在想:「我已年過半,竟然會被她迷得一塌糊塗,當真慚愧之極!但人生在世,確也難得一遇這等絕世的美色,多看兩眼,亦是在所難免!」接著向她問道:「老夫貿然到訪,請莫見怪!敢問可否見告芳名,今夜逗引老夫來此,不知有何用意?」 白衣美女道:「小女子姬媔柔,因奉咱家人之命,特意邀約柳莊上船一敘,不禮之處,還望柳莊見諒!」 柳天石聽了她名字,將目光移向姬媔柔的眼睛,見她目若點漆,柔媚如水,心下暗暗讚歎起來:「果然長得蛾眉曼睩,確也稱得上這個『媔』字!」接著仰首打個呵呵,笑道:「姬姑娘邀請客人的方法,當真是與別不同!看來,剛才光臨敝莊的貴客,正是姬姑娘了?」 姬媔柔輕輕一笑,單刀直入:「正是小女子,只要柳莊答應咱家人一件事,我可以向莊保證,剛才貴莊所發生的事,我絕對不會與第三人說。」 柳天石點頭笑道:「老夫終於明白了,似乎姬姑娘早已在本莊守候多日,等待著今晚這個機會,老夫可有說錯?」 「我不敢否認。」姬媔柔微笑道:「不知柳莊意下如何,可否幫咱們這個忙?」 只見柳天石搖頭一笑:「老夫萬沒想到,姬姑娘竟會如此看重老夫,敢問你家人如何稱呼?老夫可不能什麼都不知道,隨隨便便就答應姑娘。」 姬媔柔道:「很對不起,咱家人的名諱,暫時仍不能告訴柳莊。若然柳莊肯點頭應承,早晚都會知道他是誰。」 柳天石心裡暗暗罵道:「好大的架子,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從沒遇過這等打鴨子上架的事,我倒要看看你們弄什麼玄虛!」當下問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再多問。姬姑娘,到底要老夫幫忙什麼事?且說來聽聽。」 姬媔柔明眸善睞,張著一對美目,在柳天石臉上打量了一會,方緩緩說道:「據我所知,柳莊和香蕊宮向來交好,應該不會錯吧?」 「不錯。」柳天石眉頭輕輕一緊:「香蕊宮乃江南一大門派,雋譽近年,只要在江湖走動的白道朋友,大多都有和香蕊宮來往,豈只是老夫一人。」 姬媔柔輕笑道:「這個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柳莊和香蕊宮的關係可不比一般!閣下和太湖水幫幫單超卻是管鮑之交,江湖上無人不知,而這位單大爺,正是香蕊宮花宮的男人,這都是事實吧,對嗎?」 柳天石點了點頭:「確是如此,但這些事情,在江湖上已經不是什麼大秘密,早就眾所皆知。」 姬媔柔嘴含微笑,又道:「可是,三年之前,湖州黑虎幫大鬧香蕊宮一事,江湖上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柳天石微感愕然,心想:「那年黑虎幫乘著花映月不在,突然夜犯香蕊宮,其時宮裡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餘下的都是宮中二三代子,根本難以抵擋黑虎幫大夥人馬,幸好當時我和馬超在場,才把敵人殺退,不致有重大傷亡。」 又想:「事後,花映月認為此事來得突然,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關,須得暗裡探查清楚當中真相,便下令宮裡眾子嚴守秘密,絕對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揚。而黑虎幫事情失敗,還死傷了數名好手,更加不會向外傳揚,要是讓人知道他們夜襲香蕊宮,只會惹來白道中人大舉反擊,黑虎幫當然不會自找麻煩。既然如此,這樣秘密的事情,她又怎會知曉?」 姬媔柔接著道:「自從那一役後,花宮瞧著閣下這個功勞情分,自然對柳莊刮目相待了,我可有說錯?」 柳天石卻不答她,一笑道:「姬姑娘過獎了!你家人費了這麼大功夫來要脅老夫,莫非是和香蕊宮有什麼關連?」 姬媔柔頷首道:「正是。但『要脅』這兩個字,小女子實在不敢!只因為柳莊和香蕊宮的關係,正好是咱們最適的人選,所以才請閣下幫這個忙。」 柳天石冷笑一聲:「說話倒也好聽。或許姬姑娘還不知道,老夫平素最是講究一個『義』字,若是此事不違江湖道義,彼此大可商量商量,倘若是對香蕊宮有什麼不利的事,老夫可就無能為力了!」 姬媔柔道:「柳莊可以放心,咱們並非黑虎幫,不會做出這等愚蠢的事,更不是要閣下行刺香蕊宮宮。」 柳天石沉著嘴臉道:「若要行刺香蕊宮宮,我自問沒有這個能耐,便是老夫想做也做不來。花宮年紀雖然不大,但功力之深厚,實在不下武當掌門逍遙子,江湖上能勝過她的人,目前又有幾個!」 「這確是事實!」姬媔柔微微點頭,續道:「今次我要柳莊幫忙的事,決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想柳莊為咱們前往香蕊宮一趟,待在花宮身邊,幫咱們打探一些事情。」 柳天石聽得眉頭緊蹙,暗道:「原來要我到香蕊宮作奸細。」問道:「你們想打探什麼事情?」 姬媔柔道:「我得到消息,花宮近日突然調派大量子前去湖州,從表面上來看,似乎是要向黑虎幫一雪前仇,但咱家人並不是這樣想,內裡定有其他目的,但究竟他們目的何在,現在還不大說得準……」 柳天石立即截住她話頭,接口道:「所以就想老夫作你們內應,在花宮身上探個清楚,可對吧?」 姬媔柔點頭道:「正是為了這個原因。據知令公子現時正在香蕊宮,這是一個大好機會,以柳莊和花宮的交情,只要閣下肯到香蕊宮作客,就算花宮不用柳莊參與大事情,相信閣下多多少少都會探到一些內情。」 柳天石仰天大笑:「你們對香蕊宮的事情倒知道不少,既然你人有這個本事,又何來需要老夫幫忙。況且老夫向來吃軟不吃硬,更不曾受別人要脅過,姬姑娘認為我會應承嗎!」 姬媔柔輕輕一笑,道:「但我很有信心,柳莊一定會幫這個忙。難道就不怕咱們將閣下剛才的事洩露出去,這個我可不相信。」 柳天石提起茶盅,吃了一口,笑道:「老夫當然害怕,但有一件事,姬姑娘應該會相當清楚,一個死了的人,是絕對無法說出半個字來……」說話方落,只見柳天石將茶水撥向半空,在水滴上連彈了四指,四點水珠如箭一般,分別射向左右兩旁四名美女,瞬間便封了她們的穴道。 姬媔柔淡然笑道:「好俊的功夫!」旋即玉手一翻,微聽得「嗤嗤」數聲,四道指氣同時射出,已解了四人的穴道。 柳天石確沒料到她有這等功力,知道今晚是遇上勁敵了,當下不敢怠慢,運氣立掌,一股強勁的掌風逕往姬媔柔劈去。 兔起鶻落,倏忽間已見姬媔柔從椅子上躍起,猶如陀螺一般,身子直立旋轉躍上半空,掌風自她腳下猛然掠過,擊得椅子木屑紛飛。柳天石恐她反擊,驀地站起退了一步,眼見一掌未遂,二掌又再推出,瞬間連環數掌,全被姬媔柔如魑如魅的身法廑廑避過! 柳天石心下吃驚,他又何曾想過,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身手,便在他一怔間,正好給姬媔柔有隙可乘,纖指霍然彈出,一道雄厚的指勁衝破了柳天石的防護,正中他肩膀中府穴。 姬媔柔從半空緩緩落下,站在柳天石跟前,嫣然道:「柳莊,可得罪了!」 柳天石驟覺穴道被封,渾身無法動彈,自知這個倒栽蔥可摔得不小,只得「哼」了一聲,心裡暗忖:「光是這個丫頭的武功,在江湖上大可在頂尖高手之列!這樣來看,她們的人豈不是更厲害!像她這樣武功高強,人又標緻的美女,我怎地從沒聽人說過,而她的人又是何方神聖?」 姬媔柔淺淺一笑,柔聲道:「柳莊,依我看你還是答應咱們吧,況且你還有痛腳在我手中,便是你不顧名聲,斷然拒絕,亦只會招來更大禍害。小女子不妨與你說,咱家人的脾性向來就不好,一但觸怒了他,恐怕連令公子都有麻煩,這個又何苦!」 柳天石聽見,心頭不禁一涼,他行走江湖這麼久,可說是見慣大風大浪,生死對他來說已經看得甚輕,但柳青卻是他的獨生子,又豈能禍及於他。一想到這裡,柳天石不由暗歎一聲! 姬媔柔一直盯著他的表情,知他心裡正在搖擺不定,又道:「咱們知道柳莊富比陶衛,絕對不會為金錢所動,這點咱們都相當明白。為了答謝柳莊的幫忙,咱家人已準備了另一份禮物,只要柳莊願意為咱們做這件事……」隨即向四名美女一指,接著道:「今晚她們四個,就是柳莊的了!想要她們怎樣,她們都會一一聽從,隨便閣下怎樣都行。」 柳天石向左右四個女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沒錯,她們四個都是難得的美女,可是和姬姑娘相比,還是稍稍略遜一籌,若換作是你這個大美人,老夫固當臣服,甘願效勞,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心想:「老夫今天栽在你們手中,實在不能不低頭,但你們使出這等手段要脅老夫,可就大錯特錯了!你們自稱人這個幕後傢伙,我柳天石若不將你抖出來,我就不姓柳!」 姬媔柔一聽,雙頰隱隱泛起微紅,臉上不由一沉,旋即又變了嘴臉,微微笑道:「難得柳莊如此看重小女子,姬媔柔先在此謝過!好吧,我答應閣下的要求,但不是現在,只要柳莊到了香蕊宮,並且給我一個有用的情報,屆時小女子自當掃榻以待,成全柳莊的心願。」 柳天石哈哈大笑:「莫非姬姑娘連些少訂銀都不願意支付,這似乎欠缺一點誠意吧!」 姬媔柔臉上更加紅了,嬌嗔道:「沒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莊莊,竟然是一個好色之徒,而且還這般纏人!無怪你剛才如此風流博浪,做出這等事情來!」但她心裡卻暗暗罵道:「我若非害怕功虧一簣,無法和師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斃了你!」 柳天石笑道:「這個也只能怪你,誰叫你長得天仙化人一樣,又有多少個男人不想一親芳澤,更何況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莊都多少歲人了,一張嘴巴還長得這麼甜!」說著款款走近前來,伸出白嫩賽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碩的胸膛上來摩挲。 柳天石忘記離莊之時,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著,此刻給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來。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與柳天石相接,一張艷色無儔的嬌靨,直看得柳天石意蕩神飄,不由暗自讚道:「如此香嬌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宮宮媲美,但這般燕妒鶯慚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從哪裡冒出來!」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際,發覺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終於來到他興奮之處。 柳天石雖身不能動,卻不影響他的超乎人常的慾念,此時身下的陽具,早已高高豎了起來,再經她玉手一碰,更形堅硬嚇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輕輕將陽具握住,雖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燙手,芳心亦不禁一蕩,優美的小嘴輕輕一抿,綻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低聲道:「柳莊簡直是個色中餓鬼!人家還沒碰你,沒想它已是如此興奮,還硬成這個樣子,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 柳天石笑道:「眼裡看著姬姑娘這等艷色,相信任何男人都會心動,又豈能把持得住!老夫雖然年紀不小,畢竟也是一個男人,又怎有不動興之理!」 姬媔柔務求快些了事,讓他早點射精出來,只好放些言語挑逗他,當下嫵媚一笑,脆聲道:「柳莊,人家再長得如何美貌,終究是別人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我這樣服侍你,恐怕他不會放過你呢!」 柳天石笑道:「古人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姬姑娘是一棵當世名株,比之白牡丹王『玉翠荷花』還要更勝一籌!我但求能與姑娘雲雨巫山,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姬媔柔「噗哧」一笑:「好個綿花嘴兒的大俠!」話後,玉指輕輕一扯,柳天石圍著下身的衣衫飄然而下,露出一根尨然大物。站在場中的四名美女,直瞧得眼睛發亮,臉抹紅暈。而姬媔柔用手一握,芳心登時劇跳,暗叫一聲:「好大一條肉屌!」忍不住垂首一看,只見手中之物七八寸長短,粗胖硬挺,燙手非常。又是一想:「剛才我在屋外看見,還不覺它怎樣,此刻近眼看見,竟然是根神兵利器,實在不下我師父!」 柳天石見她臉上微現驚訝,已心中雪亮,笑道:「姬姑娘的男人,可有老夫如此精壯粗大?」 姬媔柔一啐道:「總不會輸與你就是!」旋即牢牢握緊,大肆擼動起來。 孰粗柳天石內力深厚,雖然給她弄得舒爽甘美,仍是提氣固守,累得美人手麻指軟,依然不漏一滴。 姬媔柔心中暗罵:「都快一炷香時間了,它依然堅挺不衰,真不知還要弄多久!」念頭忽地一轉,抬起俏臉看著柳天石,說道:「確沒想到你這樣厲害,難怪柳莊剛才以一敵二,仍是游刃有餘!要是能夠與你真個銷魂,小女子必定承受不住,早早就洩得一塌糊塗了!」無計可施,她只得把言語挑動他。 柳天石微笑道:「姬姑娘若改變心意,現在還不遲,老夫保證讓你快活過神仙,只要姑娘嘗過我的甜頭,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 姬媔柔輕輕捶了他一下,撒癡撒嬌道:「你這個人怎地這麼壞,總要奪別人的女人!不過你確實是有點可人之處,還長了根這麼大的東西,光是想到你插進人家裡面,已叫人受不了,必定連花心都會給你捅碎!只可惜我現在不能給你,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就不要辜負我所望,為我辦好這件事情,到時你想怎樣,人家都依你!」 柳天石一笑,再不說話。姬媔柔知道這樣下去,不知要到何時方休,把心一橫,便蹲下身來,張開小嘴把龜頭納入口中,旋即使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只盼他能快快洩身。 在美人連番播弄下,柳天石漸見難以支撐,洩意徐徐暴增,過不多時,果然馬眼大張,噗嗤嗤的射了個盡興,全灌入姬媔柔口中。 待得精液射訖,姬媔柔把腔內之物吐在掌心,緩緩站起身來,微笑問道:「柳莊可舒服麼?」 柳天石點了點頭:「姬姑娘不但人兒長得美,武功又俊,便是口藝都如斯厲害,老夫實在佩服,佩服!」 姬媔柔含笑道:「人家的本事還多著呢!柳莊想要知道,我相信總會有這個機會。關於閣下的穴道,我不是不相信閣下,只是慎重起見,人家還不能為你解去,兩個時辰後,穴道將會自解,小女子就不送了!」話後過身向四名女子道:「你們待我送柳莊去,好生侍候!」四美應了一聲,各人抓住柳天石四肢抬出船樓,放在一艘小船上,向著江邊撐去。 姬媔柔看著他們遠去,才轉身離開,款款向船尾走去,只見她來到盡頭,拉開一扇房門,明亮的燈火直撲了出來,內裡卻是一間異常華麗的房間。 房間裡燃起六盞料絲燈,燈燭熒煌,照得白瑩瑩一片。房間中央,鋪了一張白虎皮,一個年約五旬的大漢頭靠大迎枕,斜倚在虎皮上,兩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各自伴在大漢兩旁,這兩名女子,正是剛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 只是那個大漢虎背熊腰,身子壯碩非常,全身上下絲縷全無,光溜溜一片,下身豎著一根龐大的陽具,卻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兀自賣力吞吐。另一名少女手捧果盤,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 這個大漢雖然名揚江湖,卻是個鬼魅一樣的神秘人物,在江湖上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只知此人武功高強,深不可測。十年前華山掌門楊飛雲被害,在他氣絕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寫了「桃花先生」四個字,告知天下兇手是誰。自此之後,武林中人方得知曉「桃花先生」這號人物。 而楊飛雲的武功,可以說冠絕一方,乃當時五大高手之一,並與少林、武當、峨嵋、崆峒等四大掌門齊名,竟然遭到此人毒手,可見兇手武功之高,實在非同小可。華山派為了找桃花先生報仇,曾派遣數十名子四處打探,可是走遍大江南北,至今仍沒半點頭緒! 桃花先生看見姬媔柔走進房間,向身旁兩名少女道:「你們先退去。」待得二人走出房間,桃花先生開聲道:「柔兒,你過來。」 姬媔柔微微一笑,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身子一個歪斜,人已投入男人懷中,見她玉手下移,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陽具,徐緩擼動,並把一張絕美的玉靨,親暱地靠在他肩膀上,柔聲道:「柔兒剛才在外面受苦,師父卻在這裡風流快活,好不公平呢!」 桃花先生呵呵大笑,一隻葵扇似的大手,已落在姬媔柔胸前,將一個渾圓豐滿的乳房納入手中,細細揉捏:「你拿著大肉棒又舔又吃,又何苦之有!聽說那姓柳的傢伙又粗又長,若是插入你的牝穴裡,想必非常受用,因何你不允了他?嘗一嘗那根大棒的滋味!」 姬媔柔一聽,禁不住撒嬌起來:「人家才不要他!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柔兒這個身子,便只會讓師父享用,絕對不會輕易給其他男人。」 桃花先生又是一笑:「好,好!不愧是我最疼愛的好柔兒。剛才你和他弄了這麼久,想必很難受了,現在快給我著緊擼幾,弄硬它讓我插進去。」 姬媔柔側頭親了他一口:「柔兒已經等不及了,馬上就想要,現在就要師父來疼人家!」話落,便即動手寬衣解帶。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卷、金劍山莊 第03回 白龍梅瓶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原來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來便住在這艘大船上。其時倭寇為患,朝庭嚴防倭寇入侵,同時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結,便頒下對外經商的禁海令,但凡私自攜帶鐵器、銅錢、布匹、絲綿等違禁物出海,一律處斬,並禁止私下製造二桅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書,不但建造豪華的大船,而且通行無阻,官兵只要看見船上的圖騰,便不再干涉過問,立即放行。而那些海賊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個苦頭,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蓋因如此,東南沿海一帶的水域,就成為桃花先生的庇護場地,難怪當年華山派四出他報仇,都是無功而返! 桃花先生雖然武功高絕,卻是個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個男子外,其餘近名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還不時派遣女子上岸,為他四處羅絕色美女,一來是添補船上的新血,二來是供他淫樂享用! 莫看船上個個如花似玉,儘是女流之輩,但人人習武,大多都是武藝高強的好手。只要成為桃花先生的門下子,從年輕時候便開始修習武功。而早期那些女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親自傳授點撥,待得她們色衰愛弛,失去桃花先生的寵愛,就視乎個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較差的子,都會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務,而武功達到相當造詣的子,便擔當教導一職,傳授後一輩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個武林世家,在她五歲那年,一次仇家臨門,父母雙雙命喪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靈機巧,躲在灶頭避過一劫,自始流落街頭,每日忍饑挨餓,饑一日,飽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個月後的一個早上,桃花先生路經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見她長得眉目清秀,聰明乖巧,十分討人喜歡,便將她帶船上,收為入室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到十三四歲,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齒,艷壓群芳,船上眾姬無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個拈花聖手,眾多女子裡,無一不是他的玩物。姬媔柔自小在船上長大,對帥父的淫行早就見慣司空,看見這等事情,已經不足為奇。 姬媔柔常念師父的大恩大德,為了感恩思報,早就決定將身子給予師父。就在姬媔柔十五歲那年,桃花先生終於成為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覺之間,姬媔柔已二十一歲,在這十六年裡,姬媔柔得到師父用心栽培,加上她冰雪聰明,敏慧過人,武功內力均臻其極,已不在當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當著師父面前,羅衣輕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將身上衣衫全然褪去,展出一身無瑕的雪軀,豐乳楚腰,肌理如雪,無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經過剛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難抑,膣裡已經氾濫成災,這時看見師父盈滿慾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盪,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脈脈,意孜孜,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柔兒想……想要師父,現在就給人家好麼?」 桃花先生將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撫摩,另一隻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個碩大柔軟的乳房,邊玩邊道:「瞧你這副猴急模樣,剛才是否給那個柳天石挑起了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師父,若不是害怕功敗垂成,柔兒才不肯舔他那個又髒又醜的東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這樣吧,倘若心中厭惡,你現在又怎會如此動興?想要為師滿足你,就老老實實和我說。」 姬媔柔素知師父的喜好,尤其喜愛自己這對圓渾飽滿的乳房!這時為了討師父歡心,只得使起手段來,務求盡快獲得性愛的滿足。當下道:「師父,你叫柔兒怎能說出口!」姬媔柔一語說畢,用手徐徐撐起上身,將一個乳房湊到男人的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讚道:「你這對奶子就是漂亮,實在鮮嫩可口!」雙手的虎口托住雙乳,把弄一會,才將粉嫩的乳頭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後握住男人的陽具,著力套捋:「師父弄得……柔兒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給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難,對她的說話充耳不聞,只把個乳頭吃得習習聲響,右手卻不停搓揉另一個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時間,才吐出嬌艷的蓓蕾,開聲問道:「你還沒覆我的說話,到底你是否喜歡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讓它插進你身體?」 「不……不是的,柔兒絕……絕對不會背叛師父,更不會讓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雙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對乳房放情撫捏,嘴裡卻笑道:「你既然應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願意幫忙,你就任他為所欲為,難道都是騙他的?」 「嗯!師父,你……你弄得柔兒好難過,求……求你插進來好麼……」 「你不要岔開話題,若不答我,為師就只好這樣!」桃花先生依然故我,雙眼盯著那張絕美的嬌容,又道:「剛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實為師也不會怪你,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話,你要老老實實答我。」 姬媔柔撒嬌道:「你明知柔兒心裡就只有師父一人,還要這樣問人家!」停頓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過……不知為什麼,柔兒剛才……確是有點想,只是一想到師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來:「真是可惜,為師倒想看看你脫光衣衫,張開雙腿給那個柳天石肏干的樣子。那個場面,現在想想都感到興奮!」 姬媔柔聽得滿臉通紅,心裡卻感到一陣難過,低聲道:「師父,莫非……莫非你已經不喜歡柔兒了,竟然想……」說到這裡,已見淚珠盈眶。 「你不要誤會!」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腦袋,舔去她的淚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師父在這麼多子裡,最疼愛的人就是你!說句真心話,雖然我很想把你永遠留在身邊,但要你一直跟著我這個老頭兒,又發覺太難為你了!柔兒,你在師父心裡面,就好比我女兒一般,我實在不想虛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個喜歡的男人,不妨和師父說,為師會大力成全你們。」 姬媔柔大為感動,用力抱緊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兒只想留在師父身邊。況且我知道,世上再沒有人比師父更疼愛柔兒!」 「你放心好了,像你這樣漂亮出眾的女孩子,誰都會將你當作心頭肉,想要找個愛你的男人,又有何難!」桃花先生吻著她的耳畔,又道:「師父心裡很清楚,當初你把身子獻給我,並非存在著什麼情愛,就算是有,亦不會太多。其實要原因,你只是為了報恩。一直以來,你將這兩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連忙道:「柔兒很明白自己,絕對不是這樣……」 桃花先生搖了搖頭:「這全都是你的錯覺,不會有錯的!」接著又道:「我因為太疼愛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男人。便是你嫁人之後,心裡還想著師父,隨時都可以來,到時讓師父抱一抱,親一親,滿足一下為師的大肉棒,我已經很滿足了!」 姬媔柔「嗤」一聲輕笑:「師父你好壞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願意再和師父好,我也不會勉強……」 一話未完,姬媔柔馬上搖頭道:「人家怎會不願意,柔兒便是嫁了人,都不會忘記師父,依然會時常來。其實……其實柔兒確也……也捨不得師父的大肉棒……」話落,雙手捧住男人的雙頰,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纏,吻得異常親熱。桃花先生口裡吻著姬媔柔,一隻大手卻握住豐乳,搓得甚是起勁。姬媔柔卻伸手往後,握住肉棒抵近牝戶,在門前磨蹭幾下,臀部旋即緩緩落下,把整根粗長之物盡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厲害,給師父……撐滿了……」 桃花先生卜然間被水屄包裹住,頓感一陣快美:「柔兒你真是個尤物,給為師肏了多年,裡面還是這般緊……」 姬媔柔給男人連插幾下,記記入心入肺,倏覺花魂離體,只得趴在師父身上,用力摟緊他頭頸,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搗:「嗯……啊,好舒服!其實是……是師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擠得人家滿滿的,所以才……有這種感覺!」 桃花先生一面盯著她的仙顏,一面著力抽搗,直肏得水聲大作。 姬媔柔向來淺量,只是挨得來下,便已來了丟意,哀鳴道:「柔兒要……要來了,師父再用力,讓……讓人家爽出來……」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個乳房,下身連環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開,汁液亂噴,立時洩得身酥體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痙攣! 春水依舊洶洶如潮,不住湧向碩大的龜頭。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臉,見她滿目春意嬌慵,實在美到極處,暗想:「這個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讓她獨自在江湖走動,真不知會迷倒多少個男人!」忍不住用嘴蓋住她櫻唇。 姬媔柔見師父如此熱情,心頭一酥,連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啟張,送上香津津的舌頭,兩根靈舌登時你追我趕,彼此亂挑亂鑽。 二人吻得難捨難離,下身仍是不停糾纏廝磨,惹得美人更難按捺,花心一燙,又湧出一股水兒:「師父……」姬媔柔確實熬不住,在他腔裡顫聲道:「柔兒又……又想要了,動一動好嗎?」 只見桃花先生抽離嘴唇,輕輕一笑:「沒想你的食量愈來愈大,一般男人如何能滿足你!」說著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見姬媔柔自動大張玉腿,露出一個飽滿如墳的嫩牝兒,等待著男人的陰莖!桃花先生跪坐在她雙腿間,把住巨龍擼動幾下,「吱」一聲微響,龜頭猛地撐開花唇,半根陽具直闖入屄中。 姬媔柔嚶嚀一聲,已覺龜頭抵住深處的肉芽,陰道如何禁受得起,頻頻地收縮,滿滿的裹住男人的陽具:「啊!好脹……」 桃花先生雙眼盯緊姬媔柔,兀自欣賞美人臉上的變化,下身卻大出大入,直搗得她渾身顛播不定,雙乳亂晃。姬媔柔經他發狠猛肏,膣裡止不住連連抽搐,勒得男人飄飄欲仙,淫興更熾! 這一口氣就數抽,姬媔柔漸漸又再支撐不住!便在此時,忽聽得桃花先生悶叫一聲,龜頭抵住花心,竟然大洩起來,熱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體皆酥,雙雙攀上情慾的高峰! 二人交頸摟抱良久,慢慢平服過來。姬媔柔側過身子,把頭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玉掌輕撫著他的胸膛:「師父你往日總要弄上半個時辰,今怎地這麼快射出來,究竟是什麼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額前親了一下,笑道:「剛才我看見你這副媚態,不禁就想起那個柳天石,誰知一個忍不住就射出來!」 姬媔柔大惑不解:「這個又關柳天石什麼事?莫非……莫非師父是想著人家被他……」 「正是這個原因。」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個乳房,一面把玩一面道:「為師剛才在想,假若換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見你這副好身子,肯定比我幹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暢快!」 姬媔柔臉上一紅,不依道:「師父好壞,原來你真是想柔兒給他那個,難道師父你……你就不心痛嗎?」 「先不要氣惱,待我慢慢和你說。」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來剛直不阿,我知若無把柄在手,實難令他聽命於我,因此我暗中收買柳袁莊內一名下人,為我監視柳天石的一舉一動,終於給我知道他和媳婦的曖昧關係!」 姬媔柔說道:「難怪師父早就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莊去,想要證實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點了點頭:「沒錯!雖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這個消息,但始終不知真假,我又豈能糊糊塗塗就此相信。」接著又道:「其實我派你擔任這件事,當中還有一個目的。柳天石喪偶多年,且居處於膏粱錦繡之中,豈有不為女色所動,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婦幹出這事來!」 姬媔柔道:「當初師父和柔兒說,我還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親眼看到,才不能不信。其實剛才不只是他們翁媳二人,那時還有一個漂亮的丫頭在房間。這個柳天石當真風流得緊,一龍雙鳳,竟然豪無懼色,而且越戰越勇,簡直和師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點能耐!」 姬媔柔問道:「對了,師父還沒對我說,你派我做這件事,到底當中還有什麼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個好色之徒甘願臣服,你認為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當然是……」姬媔柔說到這裡,立時明白過來:「師父派我做這件事,原來是要柔兒誘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會例外,倘若他看見你而不動心,除非他的心理出了問題。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寧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兒一個人,足見他眼光獨到,是個懂得審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為你會答應他,讓他得到你的身體,但很可惜,你竟然會不允他,讓為師無法看見這場的大戲。實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脹紅了臉,嬌嗔道:「師父你……你怎可以這樣對柔兒……」 桃花先生道:「其實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藉著你現在還年輕,又長得國色天香,豈能夠一直待在我身邊,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間上這些禮教流俗之見,為師只當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何不可以玩男人,多結識幾個心儀的對象。」 姬媔柔搖頭道:「但柔兒想留在師父身邊!」 「不可以,因為你即將要去江南,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幫我監視柳天石,不論你用什麼方法,都要找機會待在他身邊。」 姬媔柔驟然聽見,不由吃了一驚:「師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宮?」 桃花先生點頭道:「不錯,香蕊宮宮的夫君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我相信是黑虎幫所為,而香蕊宮近日調派眾多子前去湖州,亦只有兩個原因,一是查明殺害馬家的兇手,二是找白龍梅瓶的下落。」 「依柔兒來看,馬家慘案有可能和白龍梅瓶有關,但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姬媔柔道:「師父你曾經和我說,馬家莊上下數十口,盡數葬身在火海,沒一人能夠逃出來。可奇怪的是,殺人奪寶,我還可理解,但為何還要放火,兇手不怕屋塌梁倒,壓毀了白龍梅瓶麼?」 桃花先生一笑:「白龍梅瓶乃前朝瑰寶,又豈會擺放在當眼處讓人看見!馬家若是得到此瓶,極大可能不會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裡,必定會好好收藏,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隱密處,兇手當然亦想到這一點,才會一把火將馬家燒成白地,方便他們挖掘。」 姬媔柔點了點頭:「這確是道理,但這個白龍梅瓶只是一個瓶子,難道真的價值連城,便連殺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龍梅瓶確實非常珍貴,但也不致讓黑白兩道拚命爭奪。」桃花先生道:「其實白龍梅瓶還有一個秘密,據聞瓶子裡收藏了前朝的藏寶圖。當年咱朝太祖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勢危急,便將大都珍貴之物分成幾路往北撤離,而物品當中,就包括了五個白龍梅瓶。」 姬媔柔道:「原來白龍梅瓶竟然有五個?」 「沒錯,總共有五個,雖然外形顏色一樣,但大小卻不同,瓶身同樣祭藍釉所制,並有白色龍雲圖案,因此稱之為白龍梅瓶。傳聞只要集齊五個梅瓶,就能獲得前朝藏寶的所在地。據說這個寶藏,位於漠北某個山脈上,寶藏除了刮而來的民脂民膏外,還有不少是前朝西徵得來的各地寶貴珍品。」 姬媔柔問道:「這個白龍梅瓶又怎會落在馬家手上?」 「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將,奉命攔截撤離的元軍,不意中截獲數箱前朝宮中珍品,據說其中一箱,內裡藏有兩個白龍梅瓶,後來馬家把多箱寶物佔為己有,再辭去官職,從此隱姓埋名,全家遷至江南。但紙又豈能包火,此事終於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開始找馬家下落,目的不問而知,當然是想奪取白龍梅瓶內的藏寶圖。」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這樣就更不可能了,白龍梅瓶內若然真有藏寶圖,馬家早就應該取去了,怎可能還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謂藏寶圖並非是一張地圖,從前朝宮裡傳出來的消息,藏寶地點是隱藏在瓶面的龍雲圖案上,但五個瓶的圖案都有些許分別,必須將五個白龍梅瓶集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寶藏的地方。」 「原來如此,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為這樣,才令馬家上下數十人惹上這個大災禍。」 桃花先生點頭道:「湖州馬家是否當年那個武將的後人,其實也不能分肯定,畢竟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極有可能以訛傳訛,紛然流謗,令馬家作了替死鬼!」接著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要是盯著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宮的動靜。假若我沒有猜錯,香蕊宮宮大有可能知道白龍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當年那個武將後人,香蕊宮宮知道此事並非沒有可能!」姬媔柔問道:「不知師父要我何時動身?」 桃花先生道:「我會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離開柳袁莊前去香蕊宮,你就隨尾跟上,中途找個機會和他會,一起前去香蕊宮。」 姬媔柔微微一笑:「師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絕對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我敢擔保他必定答應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這個大美人出馬,為師又怎會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捨得離開師父!來吧,再要柔兒一次好嗎?」 桃花先生親了她一口:「想再要什麼?說清楚一點。」 「就是這個!」姬媔柔嘴裡說著,玉手已移到他胯處,一握之下,立時眉開眼笑:「它……它已經這麼硬,柔兒實在太愛師父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卷、金劍山莊 第04回 四海民堂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香蕊宮少人大婚,本應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但花映月對此事卻低調處理,只邀請了一些江湖好友觀禮,便是新娘子莆緋珚,都隨同嫁妝預先來到香蕊宮,安排在盈庭水莊西首的望湖樓暫住。 距離婚禮尚有半個月,香蕊宮內外已開始修飾佈置。武林人士嫁娶,依舊遵從民間婚慶禮儀,故稱「六禮」。而六禮者,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等六項。 是日正是納采的日子,為了方便煩瑣的婚禮儀式,於浪和水姌流亦提前兩天來到香蕊宮,並和莆緋珚一起住在望湖樓。 跟據當時習俗,納采和問名當是同一時間進行。早上辰時剛過,男家已使人來到望湖樓呈獻納采之禮,納采儀式結束後,不用半個時辰,那名使者又再去而復返,向女方父母詢問女兒的名字,所謂名字,並非新娘的真正姓名,而是詢問新娘的生辰八字,以備批看男女雙方的八字。 一切儀式終於完結,於浪與水姌流道:「昨夜你還沒有好好睡覺,今天又忙了一個上午,你還是房間休息吧。」 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聲道:「還不是你這個色鬼,纏了人家一夜!」 於浪看見使者早已遠去,屋內並無他人,便一把摟住水姌流的纖腰,將她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胸膛:「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見你那張婉孌呻吟的模樣,我就無法停下來。」 水姌流嫣然笑道:「現在呢?現在還想不想看?」嘴裡說著,玉手已伸到他褲襠,握住一根垂軟之物,又再柔聲道:「其實姌流何嘗不是這樣,每次和你做那事,總是欲罷不能!」 於浪輕歎道:「可惜得很,我便是想看,現在都不能看,目前我還有一件事趕著去辦,只好留在今晚再看。」 二人雖然相好十多年,但水姌流向來就不干預於浪的事情,聽見他這樣說,只好投以他一個微笑:「既然這樣,你就早去早。」 於浪點頭應承,在她俏麗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盡可能在戌時趕來,你若然沒有睡意,就去和珚兒說一陣話兒吧。」 「嗯。」水姌流頷首,徐徐離開於浪的身體,接著微笑道:「聽說翎玉這個孩子每天都會去看珚兒,不知二人的感情進展如何。」 於浪一笑:「彼此能夠時常見面,確是一件好事,瞧來那小子也是個惜花愛月之人。」話畢,徐步向大門走去。 ***    ***    ***    *** 宣城濤城鎮,從香蕊宮快馬至此,不用兩個時辰便可抵達。濤城鎮乃江南小鎮,這裡山嵐起伏,湖川密佈。古時,此地每當山洪暴發之際,波濤洶湧,其聲如吼,故曰:「濤城」。 於浪策馬疾馳,一口氣直奔了個多時辰,接近濤城鎮尚有一箭之地,才見他滾鞍下馬,從懷裡掏出一張人皮面膜戴上,只見他雙手在臉上撫摸一會,原本俊逸的臉孔,轉瞬間已變成一名粗眉大漢,細看這副長相,委實形神兼備,真偽莫辨,當真是個移星換斗的易容高手。 但見於浪拴好了馬匹,抬頭瞧一瞧天色,已見紅日當午,旋即身形一晃,躍入叢林之中,倏忽間已不見影蹤。 朗川河自東向西貫穿濤城鎮,河水入南漪湖經水陽江直通長江,向來是對外運輸的樞紐。這時距離渡頭不遠的沙灘上,一字兒擺著四輛江州車,車上大箱小箱的堆滿了貨物,由十多個手持鋼刀的漢子看守著。 沙灘背後卻是濃蔭密佈的樹林,林中古樹盤結,灌木叢叢,正是一個潛伏的好所在。其時,同樣有數十個漢子隱在林中,瞧著沙灘上那夥人的舉動,當中一個叫方順的大漢低聲道:「這幫兔羔子為何還沒有動靜,倒不如咱們現在就動手,二當家認為如何?」 「不行,他們都是東廠的辣手貨,尤其那個霍金全,職司掌刑千戶,手底下功夫相當了得,恐怕咱們沒一人是他對手,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若不是因為他,今次也不用老大親自出馬。」這個二當家,乃「四海民堂」的第二把手,姓周名順生,是個四十出頭的彪形大漢,長得濃眉大眼,一臉落腮鬍,憑著手上一把鬼頭刀,縱橫江湖二十年,旱逢敵手。 四海民堂於十多年前崛起,卻是民間一個秘密組織,專門劫富濟貧,抑強扶弱,打抱不平,且經常和官府作對,是朝廷置之死地而後快的眼中釘,但在貧苦大眾心中,四海民堂便成為觀音佛祖,為眾人所尊崇愛戴,令不少江湖俠客,都紛紛暗中加盟四海民堂,聲勢一天比一天壯大。 「現在已是午時,為何老大還未到?」方順邊說,一邊四處張望,接著又道:「今趟魏閹高手盡出,看來消息一定不會假,其中一個白龍梅瓶肯定在箱裡面。這個閹人倒也本事,剛剛坐上司禮監之位,便給他找到一塊寶!」 周順生道:「官家線眼多,況且東廠是情報機關,辦這種事當然比咱們高明得多,但我仍是有點不明,按道理他們不應該選擇走水路,一但遇上倭寇,豈不是要多生枝節!」 方順搖頭道:「我可不是這樣看,說不準他們早就召集大量人馬護航,若走陸路上京,終究危險性極高。」 周順生細想一下,亦發覺有道理:「確有這個可能,難怪他們個個卸下繡春刀,換上了便裝,敢情是掩人耳目。」 便在此時,一艘高頭大船自遠而近,二人看見,心裡不約而同,暗暗叫了聲不好,方順急道:「二當家,這艘船必定是來接貨,咱們該怎麼辦?」 周順生略一沉思,說道:「瞧形勢不能再等老大了,只要他們一有行動,咱們就大夥兒殺出去,霍金全由我來招呼,你和眾兄就對付其他人。」 「是。」方順點頭應了,並向其他人做個手勢。 只見船隻慢慢接近,沙灘上十多人亦有所動作,欲要把貨物推上渡頭。 一個原本坐在渡頭歇息的大漢緩緩站起,背著雙手向這夥人徐步走去,周順生看見此人,登時大喜:「是老大,咱們動手吧!」 一話剛落,眾人從林中一躍而出,瞬間已將十多人圍住。但見沙灘上眾漢子齊齊製出兵器,保護住貨物,其中一個中年漢子喝道:「哪裡來的毛賊?」 於浪走上前來,含笑道:「閣下便是人稱斷魂手霍二爺吧?」 霍金全聽他說出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悍然不屑道:「你既然知道是本大爺,莫非吃了豹子膽不成,還敢前來送死!」 於浪依然一臉笑容:「霍二爺一對分筋錯骨斷魂手,江湖上誰人不知!但我只是奇怪,你好好的一個掌刑千戶不做,卻跑到江南來做鏢客,似乎有點不大對稱吧。」 霍金全仰天大笑:「咱們東廠辦事也用得你來管,識趣就給我讓開,免得大爺動手!」霍金全眼見對方人多,又見於浪言談自若,似乎胸有成竹,亦不敢鹵莽行事,眼下只盼大船盡快泊岸,當可解除這個困局。 於浪道:「咱等來得這裡,若然沒拿一點油水,又如何和眾兄交代!再說你們東廠,名頭架子雖大,但本某人還不放在眼裡。」 「好一個傲氣囂張的傢伙,快快留下姓名受死!」霍金全看見大船才一泊好,數十個身穿藍色錦服的廠衛跳下渡頭,直衝向眾人,立時心頭大定。 江湖上有個老規矩,但凡放對比武,或是性命相搏,都會留下姓命,以示磊落。於浪聽了霍金全的說話,亦不以為意,當下一笑道:「本人於玄白,我這條命也不值幾個錢,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於浪在十多年前,便已和數名江湖好漢聚群結伙,四處行俠仗義,從那時開始,他便隱去於浪這個罵名,恢復本來的姓名。當時眾夥伴見他武藝超群,而且為人心思細密,就推舉他做老大,並成立四海民堂,暗中招羅正義之士。 霍金全心下微感吃驚:「原來是四海民堂的大當家,難怪如此狂妄放肆!」接著一聲怒喝:「受死吧……」聲音未歇,人已攻近身來,連環數招擒拿手,疾如閃電往於浪身上抓去。其他人眾看見二人對上手,同聲吆喝,混戰起來。 於浪身形飄動,一連避過數招,頓覺耳邊風聲颯然,暗暗讚道:「果然名不虛傳,手裡確實有些斤兩!」於浪一味左閃右避,並不急於進攻,似乎是要探霍金全的招式路數。饒是這樣,於浪在遊走之間,仍有餘暇留意眾兄的狀況,倘若某個兄稍遇危險,便即扣指彈出,以無形指氣將敵人點倒。 霍金全眼見自己的攻勢盡數給對手瓦解,心中越發驚訝,當下打起精神,腳下漸漸加快。但見他奔行愈速,雙掌卻是愈緩,當真是疾而不顯急劇,舒而不減狠辣,正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 「好!」於浪暗叫一聲,吸了一口氣,內力疾吐,驀地裡啪啪兩聲,都擊在霍金全的左邊肩膀上。 霍金全連吃兩掌,肩膀登時一陣麻軟,但他素來心高氣傲,自視武功了得,向不認輸,旋即運氣於胸,右手五指成爪,風馳電卷的往於浪面門抓去。 於浪數招間已摸清對方的實力,知他名頭雖大,實是徒負虛名,卻非傳說中如此厲害,對他早就勝算在胸,此刻見霍金全連下狠手,全然不知好歹,禁不住心頭有氣,使出一招「神行飛風」,倏忽間轉到他背後,人到手到,一掌將霍金全打得飛出丈之外。 這一掌雖然使上三成功力,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五臟六腑早已絞成一團,便知對手的武功勝自己甚多,再和他糾纏下去,只有送上一條性命,唯一辦法就是溜之大吉,方為上策! 霍金全一念至此,再不敢多留,亦無空隙顧及其他,使起殘餘的力氣,竄身飛進樹林,逃之夭夭。 於浪也不追趕,身形一晃,已躍入群鬥戰圈,雙手掃南打北,不消多久,數十名廠衛不是刀傷,便是給人封了穴道,已是躺滿一地。於浪彈一彈身上的塵土,朗聲問道:「眾兄可有傷亡?」接著把眼一看,只有數人被兵刃所傷,都是皮外功夫,卻無大礙,便即道:「時間已經不早,大家按照計劃行事。」 眾人呼聲領命,周順生帶同數個兄先行躍上大船,過不多時,一名堂中兄在船上高呼道:「船上的人已清理掉。」說話一落,沙灘上的兄立即動手,將五車貨物挨次搬上大船。 待得一切停當,於浪才飛身上船,周順生馬上高聲道:「開船!」一聲既畢,走到於浪身旁問道:「老大,現在是否打開貨箱進行分配?」 於浪點了點頭,眾人連忙砸開鎖頭,打開一看,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其中一個錦盒,果然放著一個霽藍釉白龍紋梅瓶,約有兩尺高,梅瓶採用藍底留白加暗刻的裝飾技法,一條白龍繞瓶一周,但見白龍怒目圓睜,張口吐信,身形矯健,爪如勾鐮,白龍形如騰雲駕霧,又似追星趕月,氣勢磅薄。 周順生瞧著梅瓶,嘖嘖連聲:「當真是一件難得的瑰寶,江湖傳說瓶中龍雲隱藏著前朝寶庫,假若此事屬實,就更加不得了!」 於浪點頭一笑:「傳說確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寶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論怎樣,光看這個瓶子,釉質肥厚瑩潤,藍白相映,鮮明奪目,做工細緻,實在極為罕覯,相信比之洮硯更為珍貴!」 周順生道:「這個梅瓶如此貴重,慎防萬一,依我來看,這個瓶子還是交由老大親自保管好了。」 「都好。」於浪頷首道:「關於瓶中暗藏寶庫一事,我也要仔細研究一下!現在先將這裡的貨物分散開,交給大家分開帶總堂,貨物換成銀兩後,一切就按照老規矩,七成接濟貧民,三成作為堂口開支。」 「是!」周順生應了一聲,立即開始打點一切。 船行不久,已離長江匯處不遠,忽地一艘快船逐漸挨近大船邊,周順生向眾人打個手勢,只見各人背上盛滿貨物的包袱,紛紛躍上快船,把大船棄在江上,任其隨水飄流。 ***    ***    ***    *** 位於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鹹安宮。這裡的人姓客名印月,乃當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歲入宮,兩年後丈夫侯巴兒因病身亡,只因她天生麗質,冶艷驚人,就連嬪妃宮女也無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兒,在宮裡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為了保固自守,只得向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對朱由校下功夫。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三十出頭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樣兒仍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客印月能夠青春永駐,保持美艷,卻是來自一名嶺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歡這個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漸長大,稍通人事,更經不住美色的誘惑,總要客印月朝夕侍從左右,所有膳食,必須經她調視,方才適口。自此之後,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閣侍帝,初更時分才返鹹安宮。 此刻甲夜剛過,鹹安宮的錦榻上正有著一對男女,二人渾身精光赤體,一個中年男人壓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壯雄偉的陽具不住在她陰戶裡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來了……」 「嗯……我都來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進來給我……」 榻上這個男人,竟然是司禮太監魏忠賢。此人年少時家境貧窮,終日混跡街頭,目不識丁,卻善能騎射,為人喜歡賭博,迷戀酒色!魏忠賢不時看見一些太監出手闊綽,心中歎羨,後來他為賭債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與宮中太監熟識,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們通融,暗地裡通過淨身一關,成為一個假太監。 魏忠賢在宮中結識了太子宮太監王安,得其佑庇,同時在宮裡和客印月常有接觸,知道她是太子身邊的大紅人,便對她極盡諂媚之事,討其歡心,剛好客印月也是個不安分的人,好淫無饜,二人自然一拍即,做起風流事情來。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為熹宗。魏忠賢在王安和客印月幫助下,升為司禮監秉筆太監,成為東廠的頭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氣、狼狽為奸,而且極受皇帝寵信。 魏忠賢為了鞏固個人權勢,大肆收買人心,自內閣、六部至四方總督、巡撫等,儘是他的死黨!當真權過元輔,人臣無兩。 此時此刻,在男人強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難以忍耐,只見她的身子連番抽搐,滾滾愛液彷彿洪波滾雪,直湧而出,終於大丟起來!魏忠賢給淫液澆得渾身舒爽,哪還抵受得住,當即精關大開,隨她一塊兒洩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雙手抓緊男人的身體,淫聲大叫:「射死了!今……人家要給你射死了……」 魏忠賢射得渾身發軟,整個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著大氣。魏忠賢年歲已經不小,久久才能復過來,鼻子聞著陣陣如蘭似麝的清香,又見身下美人如玉,通體細滑嬌柔,淫火不禁又活躍起來,湊過頭去,在她臉頰又嗅又舔,惹得客印月嬌笑連連。 「不要嘛,弄得人家癢癢的,難過死了……」客印月口裡說話,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間,把玩那根已呈頹靡之物。 魏忠賢充耳不聞,舔著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巨乳,一邊揉捻一邊道:「今天那個小皇帝又怎樣,仍是要你脫光衣服陪他嗎?」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緊他的陽具不停套弄:「你為何總要問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賢埋首在她乳房上,吸吮著峰頂的蓓蕾,口齒不清道:「那個張嫣甚得小皇帝歡心,你要一萬個小心才好,她畢竟是皇后,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傳入她耳中,到時就麻煩了!」 客印月一聽見皇后張嫣的名字,登時臉上變色:「你可否不要提那個小賤貨,我一聽見她就有氣!」 魏忠賢一笑:「你又何須生氣!沒錯,她確實是年輕貌美,但你的樣貌也不輸於她,況且說到床上功夫,還有那些對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總而言之,我就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魏忠賢抱著客印月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胸膛上,接著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氣,以後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東西。」 客印月「嗤」聲一笑:「還不是什麼珠寶首飾,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賢搖頭一笑:「你今就猜錯了。這一件東西,卻是你久未遂,朝夕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皺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來:「你莫非……莫非是說白龍梅瓶?」 「正是白龍梅瓶。」魏忠賢頷首道:「雖然五個梅瓶我只能找到一個,但已經很不錯了!這個瓶子現在還在江南,但我已交給霍金全護送京,相信不用太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風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賢臉上一連親了幾口:「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你竟然會找到白龍梅瓶!」 「你該怎樣謝我?」魏忠賢微微一笑。 「死相,為我做些事都要說條件!」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倒說來聽一聽,你想要怎樣,人家只要做得到,什麼都會依你。」 魏忠賢含笑道:「好!我眼下什麼都不缺,就只少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你就去和小皇帝說,將你配給我,從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還道是什麼,這件事又有何艱難。好吧,明兒我就去和他說。」旋即湊頭到他耳邊:「現在我高興極了,今晚你就留在這裡,再好好要我一,可好?」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卷、金劍山莊 第05回 美人相候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溧陽縣地處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經之路,這裡河港縱橫交錯,湖蕩分佈其間。溧陽縣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裡盛產□魚,肉質鮮而不腥,肥不見膩,乃當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宮素來友好,早已收到婚宴請柬,他老遠從濟南趕到江南來,正好途經溧陽,自當不會錯過這裡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陽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馬來到店前,已見一名店小二迎了上來,點頭哈腰道:「客官請!」 柳天石問道:「可有光猛潔淨的房間?」邊說邊把韁繩遞向店小二。 「有,有!咱們凝香居素來有口皆碑,方圓數十里無人不知,保證令客官滿意!」接著向店裡大嚷一聲:「快來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門,連忙迎上來招呼:「客官請裡面坐。」 柳天石隨著那名小二來到店面,一個老掌櫃客氣問道:「不知客官是過夜還是用飯?」 「給我一個光潔的上房。」柳天石道:「聽說你們的紅燒胖頭魚很不錯,就順便給我準備一下送去房間,還要一壇上好花彫。」 老掌櫃微笑道:「客官果然識貨,不是老頭子誇口,本店的胖頭魚採用獨家秘方烹調,只要嘗過一口,保證三年不忘其味!」又問道:「請問客官貴姓,好讓小人存記。」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櫃一聽,連忙抬起頭來,瞧著柳天石問道:「客官莫非是濟南柳袁莊柳大爺?」 「掌櫃如何得知?」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視著他。 老掌櫃道:「約莫在兩個時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說話,他說柳大爺會在日入時分來到本店,並吩咐咱們為閣下預留一間上好房間,還有一桌精美酒菜,預備柳大爺前來享用。」 柳天石心裡糊塗,暗自在想:「有誰知道我會來這裡?當真耐人味!」便開聲問道:「掌櫃,那個人有多大年紀,他的相貌如何?」 「年紀也不大,相貌還可以!」一個別樣嬌柔的女聲在柳天石身旁響起。 柳天石過頭來,一張艷色絕世的容貌立時躍入眼簾。 那個老掌櫃旋即道:「柳大爺,正是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陣,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會來到這裡?」原來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當然是來找你。」姬媔柔微微一笑,轉向老掌櫃道:「掌櫃,咱們柳大爺都餓了,早前點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間,在堂上用好了。」老掌櫃馬上點頭應過,並吩咐店小二準備。 二人找了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細地打量著她,看見姬媔柔姿容婉麗,蛾眉掃月,比之當日更添幾分媚態!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襲水綠色衣裙,胸前撐起一對聳峙的玉峰,渾圓豐挺,著實引人遐思!柳天石給她惹得眼花意亂,幾幾禁持不住,肚裡思量:「她既然跟我到此,定有所圖,我倒要看看你想幹什麼。」 「我向聞這裡出產的□魚很不錯,不知可否柳莊口味?」姬媔柔含笑問。 柳天石點了點頭,一笑道:「姬姑娘似乎無所不知,便如老夫會在這裡投店,都難逃姬姑娘的法眼,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這個並不是媔柔本事,而是這帶方圓數里,就只有這間凝香居能夠看得上眼,以柳莊這樣身份的人物,其他客店又豈能讓你滿意。」姬媔柔又道:「話又說來,你我沒見面才不到一個月,怎地變得如此生分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聽得人家好不自在!打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我媔柔好了,我也不再叫你柳莊,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親近起來了,莫非你已經改變了意,肯讓老夫一遂心願?」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應媔柔陪伴在左右,讓我以你小妾的身份隨你前往宣城,到時還要和我一起進入香蕊宮,媔柔大可以考慮考慮!」 「什麼!」柳天石凝望著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宮?」 姬媔柔頷首微笑:「我正是想這樣。你既然喪偶多年,現在納一個小妾,亦不足為奇,相信外人亦不會起疑!你可不要忘記曾經答應我的事。」 柳天石終於恍然大悟,心想:「好厲害的手段,原來是想借用本大爺的身份混入香蕊宮!」當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時你要我答應為你們辦事,只不過是作個幌子,要目的是在於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樣,從現在開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時,酒菜已陸續送上,不知不覺,竟然放滿了一桌。忽地,一把男聲從旁響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頭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單超,不禁心頭大喜,站起身來:「老,怎地這樣巧,快坐,快坐!」連忙招呼單超坐下。 單超看著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這位就是我時常與你提起的單老!」 姬媔柔一聽,知道這人便是單超,當下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太湖水幫幫單大爺,小妾在此見過。」 單超聽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我和柳大哥是至親兄,客氣說話就不用了!」旋即轉向柳天石,一臉堆歡道:「老哥你就不對了,娶了一個如此千嬌媚的美人兒,還不曾與我說一聲,也太不夠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與媔柔認識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曉。適逢今次機會,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宮觀禮,好讓她和眾方好友見個面。」 「原來如此。」單超呵呵大笑:「嫂子光華射目,想必也是練武之人,不知師承何處,可否見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見笑了,媔柔確曾跟隨師父練了幾年拳腳功夫,但都是些片長薄技,實在談不上什麼!關於師承,只因未得恩師許可,恕媔柔暫時不便相告,還望單大爺見諒!」 單超搖手一笑:「不打緊,這都是江湖上常見的事,用不著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問道:「對了,老如何得知我在這裡,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單超道:「老哥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太湖周邊數十里都是小的地盤,老哥今天一進入儒林鎮,便有兄前來通知我,小一接到消息,立即趕來這裡,但卻沒想到,老哥身邊還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沒錯,沒錯,我真個糊塗,偌大一個太湖水幫,我又怎能逃得開你們的線眼!」 單超道:「老哥難得來到溧陽,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處多待幾天,過兩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宮,老哥意下如何?」 「這個!」柳天石不禁遲疑起來,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夠藉此機會和單超暢飲一番,確實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躊躇不定之際,姬媔柔已開聲道:「天石哥曾經和媔柔說,單大爺的居處位於太湖中心的縹緲峰,素有『縹緲晴巒』之稱,乃太湖山水的精華所在,不知對不對?」 「全對!」單超點頭一笑:「縹緲峰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偉秀麗的湖光山色為傲。不但如此,那裡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貫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絕。每天清晨,整個山峰都隱於雲霧之中,縹縹緲緲,猶如仙山雲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錯過。」 姬媔柔嫣然道:「給單大爺這樣一說,媔柔的心都飛到那處去了!」 柳天石聽了二人的對話,暗自在想:「這個姬媔柔當真鬼話連篇,居然說是從我口中得知單超的居處!但聽她這番說話,似乎早已將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後的人是何方神聖,又為何要混入香蕊宮?」 便在柳天石思間,已聽得單超道:「嫂子若不嫌棄居室簡陋,不妨多留幾天。」接著與柳天石道:「老哥,就這樣決定吧。」 柳天石知道難以推辭,只得點頭一笑:「老情意懇切,做大哥的又豈敢力辭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沒讓柳天石說完,單超已搶先道:「不妨,不妨!明兒一早我再來這裡恭侯。」隨即雙手捧起酒杯,朗聲道:「小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當空,方興盡而散。 ***    ***    ***    *** 此刻在莆緋珚的房間裡,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著一本書冊,莆緋珚卻坐在他身旁,只見她今天身穿平紋冰紈,外披紗羅,神姿儀靜優雅。 花翎玉看了一會,抬起頭一笑道:「莆夫人讓你給我看這個,莫非是害怕咱倆成婚後,便只顧床歡樂之事,不懂得節制之事,可對麼?」 莆緋珚臉上一紅:「人家……人家怎知道,母親只是對緋珚說,這部『陰平陽秘』是一部養生古籍,對夫妻間相當有用,叫我交給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難道你一個字也沒有看?」 莆緋珚聽見,雙頰愈發紅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歎道:「很可惜,我對醫理實在一竅不通,裡面這些『一曰閉、二曰洩、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煩、六曰絕、七曰費。』這究竟是代表什麼,我實在看不明白!」 莆緋珚乃藥王之女,自小熟讀醫書,當然明白這七曰之意,便道:「這些都是古時房中家所說的『七損』,即是七種有害身體的房事常識。」 花翎玉點頭笑道:「原來是說這個,這倒要向你請教請教。」 莆緋珚指著書冊道:「這個『閉』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時陰莖疼痛,精道不通,或者無精可洩,咱們醫家就稱之為『閉』;而性交時男子大汗淋漓,是陽氣外洩之意,為之『洩』;男子交接無度而不加節制,徒使精液虛耗,為之『竭』;在交時男人不舉,或是陰莖無力,為之『易』;若果交接時呼吸梗阻,氣喘吁吁,或是心中煩惱,就為之『煩』;遇上女子沒有性慾,男人還要強行交,就稱為『絕』;交接時濫施瀉洩,只急速圖快,徒然耗散精氣,為之『費』,現在你明白了嗎?」 花翎玉連連點頭:「聽完你的解釋,終於明白什麼是『七損』了。」接著指著書冊中『八益』兩個字,問道:「這『八益』又是說什麼?」 莆緋珚道:「所謂『治氣』,是指男子在交前,必須以氣功引導,使氣血流暢。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時吞服,便可滋補身體。或者……或者將女子的陰液……納入……納入口中,亦為之『治沬』!」說到這裡,莆緋珚已是羞赧無地,再難以說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說滋補身體,後者比之前者強多了!」 莆緋珚嬌羞起來,睨視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嬌,模樣兒可愛之極:「三曰『知時』,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必須善於掌握時機。四曰『蓄氣』,是指男子要蓄養精氣,強忍精液,不可隨意射精。」 花翎玉搖頭道:「這個不對,男子的陰莖插在女子陰道裡,在裡面不定地抽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況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兒!」 莆緋珚聽得滿臉通紅,情慾暗生,忍不住輕輕打他一下:「你這個人真壞,說得這樣露骨難聽!人家……人家只是依書直說,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會!」 自從莆緋珚來到香蕊宮居住,二人的接觸便頻密起來,不時有說有笑,感情自然增長不少。花翎玉看見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樣,不覺看得呆了,心頭猛地一熱,伸手摟住她纖腰,將她擁近身來,輕笑道:「我只是胡扯亂說而已,不用太認真!」話後,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莆緋珚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順勢偎在他懷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這樣,給玥兒看見多丟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親愛是天經地義、顛撲不破的事,隨她看好了……」說話間,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著衣衫把一個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一話未完,櫻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頭左挑右撥,終於闖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 莆緋珚如何受得這種激情,只覺向以為傲的一隻豐乳,此刻已著著實實落在男人的指掌中,還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慾火都挑動起來。 只見二人毫不顧忌的抱成一團,不停親吻撫摸,直弄了盞茶功夫,才依依不捨地分開。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脫她的衣衫,卻被莆緋珚阻止住:「不要這樣,咱們還未成親,不能夠做這種事。」 「我和筱兒已不知做過多少次,為何咱倆就不可以?」 莆緋珚搖首道:「筱兒是筱兒,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強緋珚好嗎?」 花翎玉仍是不饒:「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莆緋珚往他褲襠看去,果見那裡高高的撐了起來,心頭不由一蕩,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緋珚不想給你,只是我曾經答應過母親,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結婚後才……才會給自己的夫君!」 其實這些都是莆緋珚的藉口推辭,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她的義父於浪。莆緋珚此刻在想:「若然這番說話是他說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沒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裡曉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時害羞,才會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便道:「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好勉強,只是……只是下面實在……」 莆緋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對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緋珚就和昨天一樣,用手……用手給你弄一弄好嗎?」 花翎玉大喜,連忙點頭。莆緋珚與他輕輕一笑,動手卸去他的腰帶,不用多久功夫,一根粗壯的怒龍,兀自硬邦邦的豎在她眼前。 莆緋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驚,看著花翎玉低聲道:「今天它……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絲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這一切都是歸功於你母親!自從我服用那些湯藥後,便連筱兒都感到吃不消。但這個也很難怪她,筱兒的陰戶天生就是緊窄細小,加上『玄陰訣』又到了相當火候,那處就更顯敏感和緊細,遇著我這根神物,自然難以應付!」 莆緋珚聽後「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盡往自己臉上貼金。但凡女子素來就有容人之量,筱兒又怎會受不了!」霎時之間,莆緋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說起筱兒,我正想有一件事問你。」 花翎玉隨口道:「什麼事?」 莆緋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見筱兒和冷公子從屋子裡走出來,二人說說笑笑,顯得非常親暱,莫非他們已認識了很久,對不對?」 花翎玉一聽,心頭立時一緊,卻又不好說出二人的關係,只得胡拉混扯:「二人相識不是很久,只因筱兒知道他劍術不錯,不時會去找他指教點撥幾招,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裡相當明白,筱兒和冷秋鶴當晚必定纏綿了一夜,早上卻被莆緋珚遇見了。當他想到二人精光赤體,在床榻上翻雲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發酸,肝氣難平,但下身卻又全不爭氣,一條玉龍竟然興勃勃的跳躍起來,比之剛才還硬上三分。 莆緋珚握住龍身,察覺它越來越燙,還不停脈動不息,便輕輕擼動幾下,即見龜頭馬眼處湧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著他道:「感覺怎樣,舒服嗎?」 花翎玉猛地點頭,瞧著莆緋珚如仙似的嬌顏,心頭更是一熱:「好舒服,若然你肯讓我弄進去,那就更舒服了!」一隻手掌從莆緋珚的衣襟伸了進去,直接握著一團柔軟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莆緋珚沒想到他突然會這樣,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為。然而,莆緋珚卻沒料到,肉著肉的接觸,比之隔著衣衫愛撫還要美妙十倍,強烈的肉慾快感在她體內霎時暴升,旖旎豐沛的淫水,不住從陰道深處湧將出來。 花翎玉把弄著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讚起來,心想:「岳母娘說得沒錯,緋珚這對寶貝果然入手細滑,比之她的母親還要豐滿飽挺幾分,實是難得!」 莆緋珚為他擼弄多時,仍不見它有射精的跡象,便問道:「玉郎,是緋珚弄得不好嗎,為何你依然不洩?」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從書冊上的吩咐,蓄養精氣,實在不敢隨意亂洩出來,若然你想看我洩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麼方法?」莆緋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兒一樣,改用嘴巴吸它出來,保證管用。」 莆緋珚不禁雙頰飛紅,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來。」 「筱兒都可以,為何你就不行。」花翎玉死纏到底:「來吧,求求你了,就幫我一次好麼?」 其實莆緋珚亦有些心動,見他歪纏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不對,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見她答應,心情登時大好:「這個當然,不怪你,絕不怪你!」 莆緋珚緩緩彎下纖腰,湊頭到他胯處,巨大的龜頭剛好落入她眼前,只見莆緋珚徐徐套著肉棒,深深吸口氣,才張開櫻桃小嘴,慢慢將龜頭納入口中。 「哦……」花翎玉長長的噓了一聲,渾身爽到極處,低頭瞧著莆緋珚,見她正自賣力吞吐,吃得「唧習」有聲。看見如此漂亮的美人為自己吹弄,豈有不興奮之理,陽具果然立刻作出反應,卜嗤嗤的跳動起來:「啊!好舒服,再用點力,就快……就快出來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卷、金劍山莊 第06回 夜月幽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莆緋珚聽見花翎玉的說話,當下手上加重力度,著緊擼動,小嘴使勁嗦住龜頭肉稜,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來。 花翎玉雖覺莆緋珚口技生澀,欠缺圓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聲叫好:「真個快活,再……再加把勁,讓我洩給你……」一面聳動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腦袋。 莆緋珚從不曾用口碰過男人的陽具,這趟是她破題兒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無窮,不禁邊吃邊忖:「原來舔弄那話兒的感覺會如此好,難怪當日娘親吃得如此起勁,還擺出一臉淫蕩舒爽的模樣。義父那根東西又粗又大,實在不亞於玉郎,若果……若果可以給緋珚舔上一,想必……一定很不錯!」想到自己心儀的義父,陰道深處立時作怪起來,一個按壓不住,立時淫水泉湧,汸汸無歇! 便在莆緋珚胡思亂想間,忽覺腔裡的巨物猛然抖動,便知男人即將洩精,正想吐出玉龍,已聽得花翎玉一聲哼唷,精液橫迸,只覺一發未完,二發又至,終於給注滿一口! 待得精液了訖,莆緋珚吐出陽具,連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將口腔的穢物吐在茶杯裡,不依道:「你壞死了,弄得人家滿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擁抱入懷:「其實你不必生氣,男人的精液實是個寶,人稱龍漦,乃龍之精氣所在,女子多吃,駐顏積壽。我不妨與你說,這是筱兒最愛吃的東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緋珚見他說話嘻皮笑臉,自然不相信,橫他一眼道:「你騙人的,人家才不相信你!」旋即一改嘴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現在你已經舒服完,繼續看你的書吧。」話後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著仍未垂軟的陽具:「剛才你洩了這麼多,為何它還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對著你這個大美人,它當然捨不得軟下來。」 莆緋珚給他一說,心頭一甜,輕輕擼著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論到美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兒,如果你仍不滿足,現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見你溫柔大方,原來你都懂得吃醋。」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現在只想看著你,什麼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是愛吊人胃口,直到現在,此終不肯讓我看看你的身體,這究竟為了什麼?」 莆緋珚搖頭輕笑:「人家還沒和你成親,又怎能夠輕易給你看,你想要看,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燭夜再看。」 花翎玉搖頭歎道:「你真會折磨人!既然你這樣堅持,我還可以怎樣!」 莆緋珚嫣然笑道:「再過半個月,就是你我成親的大日子,你又何須如此心急。」接住岔開話題:「剛才我還沒將『八益』解釋完,你想不想聽下去?」 花翎玉顯得極為無奈,只得頷首應道:「你就繼續吧,但我要抱著你,更不許你放手,我還想再洩一。」 莆緋珚臉上一紅:「你怎地如此纏人,況且書中已說得明明白白,不可貪歡逐色,弄壞了身子怎辦!」口裡雖然這樣說,人卻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擁抱住,一手握住陽具,一手指著書冊「和沫」二字,說道:「這兩個字的意思是說上吞唾液,下含陰液,兩下均要協調。」 「什麼『下含陰液』?這個我可不明白。」花翎玉搔著腦瓜子。 莆緋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賴嗎?如此顯淺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但花翎玉仍是搖頭。莆緋珚無可奈何,只好紅著臉皮,徐徐道:「就是……就是說男子的陽具浸泡在陰道裡,好讓陰液包裹住。」 「原來是這樣。」花翎玉笑道:「簡單來說,就是把陽具插進女子的陰道。」 莆緋珚知他存心調侃,也不多言,繼續道:「六益是『積氣』,是說交要適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積蓄精氣;七是『持羸』,男子必須留有餘地,保持精氣充盈,不能傷及元氣;八是『定頃』,男女交時,不要戀歡不止,貪圖享樂。現在『八益』已經解釋完,還有什麼地方不明?」 花翎玉搖頭道:「雖則我已明白『七損八益』的道理,但要實行起來恐怕不容易,光是你和筱兒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著兩個艷絕人寰的妻子,到時教我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緋珚過螓首,與他腮貼著腮,輕聲道:「這些房中養生的道理,要是給一般人看,你是內外兼修的練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別人不同,便是不依從書中所說,對你亦不會有太大影響,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點頭一笑,雙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順勢握住她一個乳房,徐緩把弄:「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但你千萬不要和岳母娘說,免得她說我不領情。」 莆緋珚「嗯」了一聲,表示答應,隨即看見花翎玉雙眼盈滿慾火,知他又要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櫻唇已給他封住。莆緋珚微微掙扎,但隨著熾情火燙的親吻,終於讓她失去阻撓的能力,而一隻玉手還攀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腔裡柔聲道:「你還不夠麼?嗯……輕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離開莆緋珚的房間,走出望湖樓已接近亥時,只覺夜色如水,風清月皎,把整個香蕊宮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樓不遠處,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莊,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緋珚的說話,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鶴的居處,不知今晚筱兒會否偷偷來見他,又要給我蓋上一頂綠帽兒!」一想至此,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花翎玉越想越覺不對勁,當下展開身形,避過把守香蕊宮的子,幾個起落,已來到冷秋鶴的屋子,只見屋裡黑漆漆一片,早已熄滅燈火,看情形冷秋鶴應該已經就寢,但花翎玉仍不放心,運起內功,把耳朵貼到窗戶細聽。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飛過,亦難逃他的耳朵。細聽之下,只聞得房裡傳來微弱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色,花翎玉登時噓了一口氣。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兒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處綠荷軒,剛才給緋珚吊足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兒消消火,快活快活!」一念及此,整個人都來了精神,連忙轉身向綠荷軒走去。 距離南宮筱居處不遠,花翎玉卻見窗戶透著燈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腳步,當他將要來到屋前,忽聽得屋裡傳來輕細的說話聲。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腳步。他自從打通任督二脈,耳目靈敏過人,說話聲音雖細,但他仍是聽得清清楚楚,剛才明著是筱兒和男人的說話聲。花翎玉頓覺不妙,心想:「莫非屋裡的男人是於浪?」當下躍身來到窗前,戳指點破紙窗,湊眼往屋裡張看,一看之下,腦門倏然作響,他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怎會……怎會是他,筱兒竟然和柳青……」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時氣結難言。 只見屋內二人並肩坐在床榻邊,南宮筱正歪斜著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前,任由他從背後擁抱住。而南宮筱卻衣衫齊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羅衣,但柳青卻不同,上身雖然錦衣褕服,但前擺己掀到肚腹,露出兩條大腿,一條褲子已褪到腿彎,胯下之處,竟豎著一根烏油油的陽具,卻被南宮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手把捋! 花翎玉當即氣湧如山,他萬沒想到,除了冷秋鶴和於浪之外,現在還加上一個柳青,教他怎能不氣惱,肚裡憤然罵道:「筱兒你好呀,口裡說凡事都不會隱瞞我,原來全部都是廢話!瞧二人言談舉動,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時日!」 柳青此刻從後湊頭上前,親吻著南宮筱的耳背,說道:「今天中午,我在望星湖碰見冷秋鶴,原來你已將咱們的事和他說了。」 南宮筱側起頭瞧著他:「嗯!並非我動和他說,而是秋鶴看見我從你屋子裡走出來,又給他連番追問,我只好把實情和他說了。其實我和你的事,又怎能瞞得了人,早晚都會給他發現,只是早知和遲知而已。對了,是他首先開口和你說麼?」 花翎玉聽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稱呼都全然刪去,竟將姦夫的名字叫得如此親密!此刻聽在耳裡,花翎玉的心頭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見柳青點了點頭,說道:「我當時聽他這樣說,都感到很意外,還道你對他竟會如此坦白,將咱們的事向他和盤托出。」 南宮筱微微一笑:「真難得你二人沒有動手,都說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個小子竟會忍得住不向我質難,顯然你是和他說了些什麼,是不是?」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南宮筱道:「人家為了不想看見你們再起爭鬥,我唯有向他說個清楚明白,若然他為了這件事生氣,繼續和你鬥爭鬥,這樣實在令我難以做人。如果他不肯應承我,人家就永遠不和他見面。」 「難怪他會吞聲忍氣,原來是這個原因!」柳青輕輕親她一下,兩隻大手己移到南宮筱胸前,把一對渾圓豐滿的乳房納入雙手中。 花翎玉越聽越氣:「好厲害的手段,這個小浪貨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時把二人玩弄於指掌中!聽她這樣說,顯然是會繼續和他們來往,繼續給我戴綠帽子了!」一想到自己和南宮筱成親後,仍要忍受這種無了期的折磨,一團怒氣不由打從一處來:「罷了,罷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這兩個混蛋可不能輕易原諒,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歸還,大家走著瞧吧!」 南宮筱給柳青拿住雙乳,情慾滿懷,低低的嬌哼一聲,一對迷醉的美眸怔怔瞧著柳青,暱聲道:「親我,筱兒要你親我……」手上握緊男人的陽具,急急疾擼。 柳青給她弄得血脈賁張,又看見南宮筱那股嫵媚嬌態,如何能忍,旋即兩唇相接,彼此挑逗綣纏,直吻得如癡如醉。 南宮筱淫興漸濃,渾身銷魂蝕骨,想到自己在數月之間,已先後嘗過四個男人,而且個個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歡,自己樂意獻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滿臆,陰道深處登時湧出大股花浪,反手摟緊眼前的男人,輕聲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對我這麼好……」 柳青緊吻著她,口齒不清道:「皆因你人兒漂亮可愛,性子嬌柔和婉,自然惹得男人疼愛憐惜!」 南宮筱一手抱緊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輕聲道:「像我……像我這種朝秦暮楚的女子,今天與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連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恥……」 「你不要這樣說。」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宮筱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抽離嘴唇道:「筱兒,你無須怪責自己,這些並不是你的錯,錯是錯在咱們男人,無法抵擋眼前的美色,一但碰見漂亮的女子,總會千方計要攫獲她,染指她,甚至想據為己有。當然,亦包括我在內,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聽見,想想也覺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開筱兒,何嘗不是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見她!假若筱兒是個相貌平庸的女子,恐怕我就不會如此放不開了!」 南宮筱聽罷,微微一笑:「但咱們女子可有點不同,並非光看男子外表,俊與丑對女子來說,外貌只是其次。其實最能讓女子心動的男人,要是看他的內在美,還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輕笑道:「是這樣麼,倒要請教請教。」 「可不是麼,但凡雌性動物,為了得到優良的血統,都會選擇群體裡最強壯威猛的雄性交配,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柳青頜首稱是,南宮筱又道:「其實人都是一樣,女子要擔起傳宗接代的責任,亦會潛在著這種特性,多會喜歡一些充滿男兒氣概,體健魁梧,生殖力強的男人。而這種男人,最能獲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這樣內外兼備的男人,敢問能否入你眼?」 南宮筱囅然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錯,若非這樣,人家又怎會時常給你欺負,寧可瞞著玉郎,都甘願讓你討盡便宜,只是……」 柳青皺緊劍眉:「只是什麼?難道我比不上那個性冷的傢伙?」 南宮筱搖了搖頭:「我說出來可不准你生氣!不然,我寧可不說了。」 柳青道:「我絕對不生氣,且說來聽聽。」 「我不是說秋鶴,我說的人是玉郎。」南宮筱此話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時一怔,立即豎起了耳朵。 卻見南宮筱微微一笑,說道:「你莫看玉郎一臉秀氣,外表俊逸斯文,其實他內裡才厲害呢,他可以說是天賦異稟,常人難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東西簡直大得驚人,人家便是雙手上下攏,仍無法把它圍滿,還露出一個頭兒來!除此之外,它又粗胖過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一連爽昏好幾次才肯罷手,你道是不是很厲害!」 柳青見她說得喜形於色,臉上悅情流露,不由撥醋起來,卻又自慚形穢,一時難以開聲。但聽在花翎玉耳裡,卻大相逕庭,不住點頭微笑。但他又怎會想到,這番誇讚的說話,竟是南宮筱藉著這個機會,存心要說話給他聽。 南宮筱自從藉著陽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內力進展奇速,再不是當日的南宮筱了。但她要發現有人在屋外偷窺,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極不容易,只因花翎玉經驗尚淺,每當聽得激動時,氣息逆轉,才會讓南宮筱察覺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說可真看不出來,似乎你對這個未來夫君十分滿意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說道:「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直來相親相愛,便是不說這方面,我依然會心愛著他,盼能嫁給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廝守到老。」話後微感歉意,在他臉上親了一親:「很對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你會不會怪我?」 柳青搖頭道:「當然不會,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對花翎玉這麼好,為何仍會和其他男人……」 南宮筱親暱地貼向他,一對水眸儘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你和秋鶴對我太好吧,令我無法拒絕你們……」素手把住堅挺的陽具,徐徐捋動:「但筱兒沒有後悔,因為我看得出你們是真心疼我、愛我、憐惜我……」 柳青聽見,頓感內疚起來:「其實……其實我喜歡你,並非全因為被你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嗎!」南宮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說?」 柳青想起看見父親和丁如嫣的事情,恆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搖了搖頭:「已成事實,不說也罷!」 南宮筱是個聰明人,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許:「莫非是和你妻子有關?」柳青只是苦笑,卻沒有開聲,南宮筱也不好多問,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好麼!」 說罷,南宮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偷偷往窗戶覷了一眼,看見窗紙上的破洞,心下暗地裡一笑:「玉郎你這樣喜歡看,今晚就教你看個心滿意足,讓你看看自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蕩,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當下握緊柳青的肉棒,柔聲與他道:「你看一看,它越來越硬了,熬得很辛苦吧?」旋即彎下身子,已將一顆龜頭納入口中。 「啊!筱兒……」柳青爽得連連戰慄,只見美人口含手弄,幹得甚是起勁,不由看得心頭火熱,伸手包攏著一個乳房,恣情把玩,喘聲叫道:「好舒服,真個受不了……」只覺她的小舌四處游,舌尖還不時抵著馬眼,磨蹭舔弄。過不多時,柳青已是欲焰昂揚,精關大動,幾乎便要洩出來。 南宮筱見他美快,再添幾分手段,玉手緊裹住子孫袋,著情搓揉,口裡時吞時吐,做盡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雖氣,卻又興奮異常,握緊身下發硬的陽具,急急疾套,肚裡大罵起來:「好一個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終於抵擋不住,肉棒忽地連番跳動,大有一洩千里之意。南宮筱心知不妙,連忙吐出肉棒,撐起嬌軀,縱身入懷,投入男人的懷抱,鼻息呼呼道:「快來疼人家,我現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連忙把她放倒在床,動手脫她身上的衣衫。南宮筱借身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剝得絲縷全無,白生生的仰臥在男人跟前。 只見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鐵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宮筱身側,一手拿著美乳,一手伸到她雙腿間,縱情肆狂。 「啊!」南宮筱發出一聲迷人的嬌吟,兩條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張開,任由男人耍戲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嬌滂沛,愛液橫流。 花翎玉湊眼覷觀,視線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見柳青曲起兩隻指頭,狠狠插進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瀝瀝,流滿一席。南宮筱星眸半掩,迷癡癡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撫摸擼動,口裡不停嚘嚶嬌啼,哀鳴不勝。 如此慆淫無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時看得雙目呆瞪,幾幾按納不住! 南宮筱經此撩撥,越發難過,只得喘著大氣,開聲求饒:「人家不行了,不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頭怒目的陽具,抵到殷紅嬌嫩的牝口,說道:「快快用手給我張開,好讓我弄進去。」 南宮筱淫火正熾,哪裡還顧得矜持,只見她雙頰染霞,半睜美目,只看著眼前的男人,雙手徐徐扯開緊閉的陰戶,露出一團鮮嫩可口的蛤肉,輕輕點了一下頭:「來吧,快進來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緊陽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宮筱一隻玉乳,下身向前緩緩一擠,龜頭「吱」的一聲,已闖進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南宮筱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當真是媚入骨髓。隨著龜頭逐漸深進,終於抵著深宮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宮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來。 柳青情興暴發,肏得唧唧有聲,不覺已抽戳來下,想起她剛才讚揚花翎玉的說話,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宮筱兩條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馬步,旋即往前施壓,由上而下使力疾搗。 南宮筱美得如癡似醉,只好任其擺佈,眼見男人一根烏油油的陽具,猶如舂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內亂搗,不由看得心遙目蕩,慾念狂飆!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處,同樣瞧得慾火飛騰,難以忍受!只見嫩不可言的花屄,正被一根陽具穿梭其中,瓊花乍吐,記記露首盡根,再見南宮筱嫵媚妖嬈,還不時弄出樣嬌態,真個讓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花翎玉搖頭一歎,實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緩站起身子,慢慢往來路走去,才走出數十步,又頭看看剛才的屋子,歎道:「我這個人當真犯賤,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兒惡語相加,還只能在旁忍氣吞聲,敢怒而不敢言!瞧來凌雪師姐說得對,要娶香蕊宮的女子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確是大有道理!」 (待續)')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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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家家戶戶都點起了燈火,重重迭迭,實在不知有多少戶人家。 眼見距離渡頭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嗚嗚」 大作,鳴金為號,即見岸上走出數十人,列隊分站渡頭兩旁。 姬媔柔看見,掩嘴笑道:「太湖水幫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幫,氣派確實不小 !」 單超哈哈大笑:「見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說,咱們水幫才冒出一點點名頭 ,現在就扎乎起來,拿起派頭來了,對不對?」 姬媔柔一笑:「這是單大爺你自己說,媔柔可沒這樣說!」 三人走上渡頭,一名水幫兄上前道:「大當家,客人的房屋已準備好。」 單超點了點頭,向身旁二人道:「現在時間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 這裡暫住一晚,明兒再前往縹緲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老何須客氣!」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見,此處少說也有近戶人家,看來似是一條村莊 ,不知是什麼名字呢?」 單超道:「這裡位於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灣』,已有過千年歷史。 」 姬媔柔一聽,讚歎起來:「好一個如詩如畫的名字,無怪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滿了淳樸,透露著江南水鄉古老村墟籬落!」 單超指向前面一條石橋,說道:「這是『明月橋』,春秋時期,吳越相爭, 西山為吳國前沿陣地,據說當年吳王和西施就在橋上賞月,因而得了『明月灣』 這個名字。 」 姬媔柔道:「原來還有這樣一個故事!」 抬頭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煙波千里共嬋娟!」 單超和柳天石聽見,不約而同點頭微笑。 明月灣並無康莊之衢,更無高門大屋。 這處街道縱橫,形似棋盤。 民謠中有著「花牆頭、子格,門前門後砂條石,洞庭西山第一家。」 之說。 在水幫兄帶領下,來到面向小河的一間精舍,屋前還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蓋,樹幹高大挺拔,葉茂如傘。 單超招呼二人進內,卻見內裡佈置得異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設扆屏,榻張白蓋,顯然經過一番精心擺設。 只見單超道:「竹籬茅舍,老哥千萬不要見怪。」 「好說,好說。」 柳天石頷首道:「老不用客氣!」 心裡在想:「單老不知內情,至今仍誤會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會安 排咱倆同宿一室。既然妳這個丫頭想扮作我的小妾,豈有不付出代價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單超道:「老哥,嫂子。小幫中仍有點事情要辦,先行告辭。」 柳天石說道:「老請便。」 接著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門。 當柳天石到屋內,卻見姬媔柔站立在窗前,遠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盤起雙手,靜靜地看著美人的背影,見她今天一身雪白勁裝,腰繫銀 色絲絛,更顯腰肢纖細如柳,格外誘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後的柳天石,卻不頭,柔聲道:「你過來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見姬媔柔依然看著天上的明月,輕聲吟道:春江 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匡,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柳天石自然曉得這是張若虛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詩道盡離情別緒 ,兩地思念之情。 此刻聽後,柳天石忍不住問道:「看妳觸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著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師父桃花先生,還有那段永難忘懷的 畸戀之情。 但這等違反倫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說出口,只得強顏一笑,輕輕搖下頭, 卻沒有答他的說話。 柳天石見她容態沉寂,再不追問下去,只道:「說來真巧,妳我今天來到明 月灣,好比當年的吳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圖。」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問道:「是這樣麼?說來聽聽。」 「可不是嗎。」 柳天石道:「夫差貪圖西施美色,才會攜西施在此共賞明月。而西施卻是越 王勾踐所獻,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讓他荒廢朝政,趁機乘虛而入,一舉消滅吳國 。而妳是受人之命,才會屈己從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吳王夫差一樣,同樣是貪 戀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為所欲為,我可沒有說錯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將我和西施相比,實在太抬舉我了,可不敢當!」 柳天石忽地長歎一聲:「唉!夫差最終雖然國破家亡,畢竟享用過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卻只能望梅止渴,簡直是賴象嗑瓜子,乾看撈不著!」 姬媔柔聽見,自當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動身子面向著他,說道:「人家前 時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點成績給我看,因何還要這般 纏人!」 嘴裡雖然這樣說,腦裡卻想起他那驢子般的大物,心頭不由一蕩!柳天石笑 道:「沒錯,妳確曾這樣說過,但柳某亦曾經說過,只要妳嘗過老夫的功夫,保 證沒齒難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當真自大得緊。總言之,我的說話是不會改變。」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記,現在情勢可有點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邊一起 前去香蕊宮,說得上是大大的功勞,豈容妳來抵賴!」 說話方訖,右手同時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擁到胸前,彼此 牢牢貼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發難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為,便在她將 要動手之際,柳天石突然沉聲說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興,大可 以馬上殺了我。否則我決不會死心,一定要妳成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轉,自問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長遠的辦法,除非是殺了 柳天石,否則依然是無日無終,難以休止!若然是殺了他,師父交下來的任務又 怎辦,況且柳天石雖然好色,卻不是大奸大惡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猶豫未決,沒想柳天石已展開行動,腦袋一低,已封住她那優美的櫻唇, 強吻起來。 姬媔柔緊雙脣,將男人的舌頭拒於門外,腦子裡卻一片溷亂,忽覺胸前一 個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壓擠:「啊!不要」 柳天石乘著她一聲嬌喝,靈動的舌頭藉虛而入,在她腔裡亂竄亂鑽,不住汲 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點,隔著衣衫,恣意把弄著豐挺的美乳 。 姬媔柔嬌羞無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無賴, 且停一停,你你再這樣,人家會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話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卻被姬媔柔扭頭避過:「你你先聽我說。」 柳天石再不進逼,指掌卻是不移,仍是抓緊豐滿的乳房,點頭道:「妳想說 什麼?」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纏你不過,但你得應承我兩件事。」 柳天石見說,怔怔的瞧著她。 姬媔柔全不避,雙眼和他對望著,徐徐說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單超素來深交,如同兄,媔柔可不能不防,你會將咱們的事和他說。 」 柳天石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講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應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變卦。 柳天石遲疑片晌,頷首道:「柳某可以答應妳,絕對不會和他說。另一個條 件又是什麼?」 姬媔柔道:「咱們進入香蕊宮後,香蕊宮宮和你說過什麼,你都不能隱瞞 我,必須如實告訴我。」 柳天石點頭道:「好!我答應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證,若然我發現妳所做 的事對武林不利,或是有違江湖道義,柳某雖然勢孤力弱,卻不會坐視不理,必 會竭力阻撓沮遏,到時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認為我是個卑劣丑毒的女子?滿肚子裡都是鬼蜮伎倆 !」 柳天石搖首笑道:「我沒有這樣說。」 一語說畢,再次封住她小嘴。 這姬媔柔顯得相當配,閉上眼睛,啟唇相接,並將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纏綿,猶如一盤火兒,似漆如膠,弄得好不親熱。 姬媔柔只覺慾火騰沸,情慾漸生,想到一會子要失身給柳天石,不禁又想起 師父來,心中有點過意不去,自忖:「為求完成師父交下的使命,實在不得不順 從於他,只盼師父能夠體諒媔柔,無法為你守住貞操!」 柳天石吻著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當下移開嘴唇,在她耳邊喋囁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嚐妳。」 「你們男人都是一樣,說話總是這般露骨難聽!」 說話間已被柳天石牽到床榻前。 只見二人坐在床邊,又是一輪熱吻,才雙雙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難不成妳和男人交歡,就不曾說過露骨的話兒去討男人歡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們愛聽,人家才不會說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對那個男人相當不錯,什麼都肯為他做,到底他是何許 人,弄得妳這個大美人如此貼貼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麼人,這個我可不能和你說。」 姬媔柔當然不會說出口,讓他知道這個男人正是自己的師父!柳天石笑道: 「說來聽聽又何況!」 姬媔柔搖頭歎道:「人家現在和你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你不要再問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問,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經過今晚之後,妳 會永世難忘,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說話甫落,已動手脫她衣衫。 姬媔柔臉上一紅,卻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記,今晚我和你好,其實只是一個交易,你想斷人恩愛,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簡直是癡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綻出一抹笑容,卻沒有答她,當姬媔柔衣襟盡開,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膚時,柳天石不禁喉頭一動,嘖嘖說道:「果然雪亮誘人!沒想妳不但 人兒長得美,還擁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見他滿眼儘是慾火,怔怔的盯著自己身體,頓時害羞起來,連忙用手 掩著銀白色抹胸,含羞帶誚道:「丟死人了,不准你亂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對著這樣的美入,想我不看,這個可有點艱難!」 雙眼仍是緊緊盯著她,開始動手解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脫 得精光溜溜,露出一根把手長的大陽具。 姬媔柔看見,芳心暗動,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碩如斯,還擁有 一根如此粗長之物,看他這個大龜頭,比之師父仍要肥大猙獰幾分,一會給它插 進牝戶裡,也不知會是怎生模樣!」 柳天石見她美眸流盼,一臉心搖搖的樣子,立時情慾四竄,架起大腿蹲到她 臉前,粗嗄著聲線道:「幫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這般嚇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臉泛微紅,搖了搖頭,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還要諸多推搪!」 當下握緊陽具,把個龜頭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著力磨蹭。 姬媔柔終於挨他不過,櫻唇徐徐鬆開,一根巨物立即直闖而入,塞滿了她的 小嘴!「啊!真個舒服,再用點力」 柳天石爽得聲顫體酥,挺腰亂搗,幹得美人滿眶淚光,但他依樣不肯放過, 發興疾搗,雙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臉上。 待得滿足盡興,才「啵」 一聲拔出陽具,俯身壓在美人身上,正要親她小嘴,卻被姬媔柔側頭閃開。 「你這個人怎地如此蠻橫,全不懂憐香惜玉,你再是這樣,以後休想我會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聽妳這樣說,只要我對妳溫柔一點,就會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沒有這樣說。」 柳天石問道:「難不成妳的男人就從沒有這樣對妳?」 「當然沒有,他疼我還來不及,豈會像你這樣粗鄙無賴」 姬媔柔說話未完,一個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擠搓揉。 不消一會,原始的慾火又在她體內燃燒,小嘴裡漸漸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鑒貌辨色,見她微張半目,桃腮染暈,形容美澤鑑人,顯然情慾漸生 ,不由瞧得情興大熾,連忙蓋住她小嘴。 姬媔柔這趟不但全不推拒,還伸出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熱情迎歡。 柳天石一面親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脫得絲縷全無。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際,緊密的陰戶忽然被巨物撐開,火燙的陽具猛地一 沖而入,猛插到底,直捅向深處的嫩芽!強烈的脹塞快感,幾乎讓姬媔柔爽昏過 去,一聲滿足的呼噓,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機長驅直入,當真銳不可擋,只覺整根陽具已被一團火熱包裹住, 沃腴潤滑,濕津津,暖溶溶,實在教人受用:「啊!好一個又緊又窄的牝兒,怎 會讓人如此舒服!」 當下雙手撐起上身,一對玉乳霎時躍入眼簾,只見紅梅兩點,形狀渾圓挺拔 ,實在美到極處!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納得住,旋即佝腰張口,把一枚 豔紅納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頭低呼,雙手連忙捧住男人的腦袋,那股滋味確實讓人難以言 表,卻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讓屋外人聽見,只好死命咬緊牙關,強自忍住!柳 天石雙手裹住一對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卻抽動如飛,使力疾捅,記記露首盡根 ,登時幹得水聲大作,「唧嘖」 之聲,不絕於耳。 姬媔柔除了師父外,從不曾有過其他男人,但她萬沒想到,第二個進入自己 身體的男人,那種感覺竟然會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強猛的抽戳下 ,不禁春心飛絮,只管嬌啼呻吟。 但見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氣干了半炷香時間,已弄得美人一絲兩氣,七顛 八倒,渾不知東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頭來,看見姬媔柔滿臉癡迷,美目含光,實是說不盡標緻動人, 立時看得心頭發熱,馬上直起身軀,跪在她雙腿間,發狠狂搗,忽見交接處淅淅 瀝瀝,早已泥濘一片,又見牝戶光滑粉嫩,毳毛柔順,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趕忙 抽出玉莖,俯身埋首到她胯間,湊頭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麼?」 姬媔柔揜嘴輕呼,全身霎時一軟。 孰料幾個來,她已無法再忍,猛覺香肌戰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幾下,終於 大洩起來,直丟得魂不附體,險些便要昏死過去!柳天石見她美快,又再撐身坐 起,握緊陽具送入屄中,放開情懷,發猛深提重搗,直弄至三鼓,方得盡興完事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卷05:金劍山莊∼第08回:大婚之夜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紅綠江湖】卷5:金劍山莊∼第8:大婚之夜 作:潛龍 仍有兩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賓客已先後陸續抵達,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自當順利進入香蕊宮,同樣安排在盈庭水莊住下。 話說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親將會前來香蕊宮赴宴,但他卻沒料到,父親身邊竟多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這個美女,竟然是父親新納的愛妾,這個意外,確使柳青大為吃驚,一時如墜夢魘! 這時在花翎玉的房間裡,床榻上臥著一對男女,二人身上均無寸縷,赤條條地纏在一塊,正自打得火熱。 「嗯!我兒,不不要再這樣了,難道你你來了兩次仍不滿足」水姌流星眸迷離,垂眼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見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芳魂蕩漾,徐徐伸出一對柔荑,輕輕撫著他的頭髮,顫聲道:「娘娘實在不行了,你再這樣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聽見,一笑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美嬌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就再好不過,便可以讓我再進去一,好教妳再嘗嘗未來女婿的厲害?」說話一落,人已撐身而起,再次壓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癡癡的瞧著花翎玉,發覺他越來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緊他頭頸,柔聲曼語道:「你要弄進去,娘還能夠阻止你嗎!只是你剛剛接連洩了兩次,如此耗精損氣,又如何得當!你呀,總是不顧自己的身子,」 「這個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長得太漂亮,太誘人了,害我一看見娘,就想」花翎玉一語未畢,便要湊頭吻她小嘴。 水姌流連忙用手遮擋住:「莫要再胡鬧了!你這個人就是愛弄嘴皮子,不說你的親母娘花宮,光是你那個好筱兒,她就比我齊整多了!」 花翎玉聽得南宮筱三個字,臉上登時變了顏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兒,一想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問道:「你又怎麼了!究竟筱兒做了什麼事,竟讓你這樣生氣,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花翎玉想起南宮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氣登時打從一處來:「娘,我想問妳一件事,是否每個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靦腆溫柔,內裡卻水性楊花,凡事虛情假意?」 水姌流聽得柳眉輕蹙:「你這樣問,莫非筱兒又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憤憤道:「當初她為了修習玄陰訣,已將處子之身給了冷秋鶴,接著又和於浪插上一腿,這個也還罷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個柳青,叫我豈能不生氣。」 水姌流淺然一笑:「你先不要動怒,或許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憤然搖頭:「有什麼原因,還不是以玄陰訣作藉口!沒錯,修習玄陰訣確會改變女人的心性,變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經有了兩個男人,就不該繼續到處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搖頭笑道:「你要知道,筱兒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對人對事,向來容順隨和,再加上玄陰訣使然,難免會把持不住。」水姌流輕輕一歎,接著悠悠又道:「只要她沒有因為其他男人而對你變心,心中依舊愛著你,仍然視你為最心愛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無法忍受她這樣,唯有早點與她斬斷情絲,不要待到婚後,你才懂得後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搖頭道:「就因為我不想放棄她,所以才如此氣惱。不過說來又有點奇怪,每當我看見她和其他男人好,雖然感到氣憤,但又會生出一股莫名的興奮,尤其看見筱兒大張雙腿,展蕊露牝,承受著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就更讓我慾火狂飆,興奮莫名。難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這種變態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但這種男人確也不少,就在我認識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見過這種人。」 花翎玉立即來了興頭:「難道妳說的人,就是那個大淫賊不成?」 水姌流聽見,立即苫眉歎道:「唉!於浪畢竟是你未來岳丈,也是你的師父,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對他如此記仇。」說罷,禁不住搖了搖頭,續道:「說句實話,於浪是否有這個怪僻,我亦難以說准,但以他的聰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豈能輕易隱瞞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著道:「我指的人並非於浪,而是司空擇。」 花翎玉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個那個宣城惡霸司空擇,他他不是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說道:「原來你已經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緋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誤解,旋即又道:「其實緋珚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妳們為何進入司空家,後來妳母女二人如何讓司空擇追殺,僥倖遇到於浪,得以逃過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沒有說其他了!」 水姌流頷首道:「沒錯,正是那個司空擇,亦是我第二個男人。」話後輕歎一聲,便將司空擇如何縱容兩個兒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盡不少姦盜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說了。 花翎玉愈聽愈感氣憤,登時咆哮大怒:「如此可惡的溷帳東西,簡直是罪大惡極,怎能輕易饒恕,待我將他三個猢猻剝皮剉骨,教他們萬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搖頭道:「不用你來出手了,於浪早已將三人的武功廢去,叫他們今後再無法逞意妄為了。」 花翎玉憤然道:「只廢去他們的武功,忒甚便宜他們了!這種神人共戮的惡賊,豈能讓他活於人世!」怒氣方落,旋即問道:「對了,妳說那個司空擇心性歸奇顧怪,難道他和兩個龜兒子一起作賤妳?」 水姌流聽後,臉上霎時一紅:「這樣確曾有過幾次,但他最感興趣的頑意兒,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觀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著我給他兄二人」說話到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無法說下去。 花翎玉道:「妳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罵他一頓!」 水姌流搖頭歎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況且我只是一個弱質女流,又能夠對他怎樣!說到他這等變態喜好,我確曾鄙斥過他。豈知他竟然和我說,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干,當真比親自上陣還要來得上火!當時我聽見,才知曉世上真有這種男人!」接著望向花翎玉,笑問道:「你看見筱兒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這種感覺吧,對不對?」 花翎玉不敢否認,艾艾答道:「確確實有些許這種感覺,尤其尤其看見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種感覺就更顯得強烈!」 「你這個人好變態!」水姌流秋波流媚,緩緩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陽具,頓覺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湧動,淫心大熾:「你這個人好沒來由,一提起這種事,它就硬成這個樣子!你可要記住,再過兩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緋珚畢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這個寶貝女兒,知道嗎?」 花翎玉一笑:「我對著這樣可愛溫柔的妻子,疼惜她還來不及呢,又怎會令她難過!但對著她的親娘,可就不同了,我縱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報效一番才是」一語話畢,腰股猛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兒」水姌流給他驟然一戳,幾乎便要丟出來:「你你怎地又來了,一下子就弄這麼深」 「娘實在太誘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發力,深投疾送,嘴裡又道:「大婚後不久,我就要離開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後再不能時常見面了,現在只好把握眼前時機,讓翎玉多盡一點孝道,娘就體諒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雙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會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點力。只要你喜歡,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大婚日子,轉瞬就到。 其時風俗,專要鬧房炒新郎,諸般友好,都會向新郎新娘戲謔逗樂一番,討個熱熱鬧鬧! 當晚,一眾師兄妹輪番鬧進新房,把三個新人弄得燋頭爛額,一直鬧到亥時將盡,幾經辛苦才將眾人送走。 花翎玉帶著幾分酒意,關上了房門,終於可以舒一口大氣。 只見新房裡放著八個滿堂紅,點著八根大紅燭,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燈燭輝煌下,兩位新人蒙著蓋頭,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這時給燭光一照,真個千般裊娜,萬般旖旎! 花翎玉看著兩位新娘子,惹得心頭癢癢,當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終於可以靜下來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師兄妹,老是礙手礙腳,害得兩位娘子久等了!」 接著盤起雙手,仔細看看二人,撫著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見樣子,一時也難分出誰是筱兒,誰是緋珚,要分辨出來倒有點困難,讓我來猜上一猜。」 兩位新人聽見,同時「嗤」的笑了一聲,卻沒有答他。 「妳們不吭一聲,難道我就猜不中麼,妳們這樣想就錯了。」花翎玉湊頭上前,輪番在二人腮邊嗅了幾,但仍是嗅不出什麼來,不禁搖頭說道:「這個倒奇怪了,筱兒平素最愛用蘭湯浴身,今兒竟讓我嗅不出來!」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無奈,只得睜大眼睛,打算從二人的身段分辨出來。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來看去,依然難以將兩人分,心裡大為氣餒:「真個為難人,要是我現在把妳們的蓋頭掀開,肯定給妳們笑話,說我沒半點用!可是妳二人不用高興,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見花翎玉嘴角掛著微笑,雙手忽地同時探出,分別落在她們胸前,一手一個,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兩美同聲嬌呼,連忙扭身躲避,二人動作雖快,卻終究遲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間,馬上辨別出來:「這終於給我知道了,原來妳是緋珚。」話落,用手把她蓋頭掀起,一張清麗絕容登時撲入他眼簾,而眼前這個美人兒,不是莆緋珚還會是誰。 花翎玉哈哈大笑,順手掀去南宮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領可不賴吧?」 南宮筱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嫣然道:「你就只懂這些下流手段。」接著望向莆緋珚,伸手牽住她的柔荑,輕聲問道:「為何玉郎這樣一摸,就立即把妳認出來,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緋珚一聽,臉上立即飛紅起來,連忙搶著道:「不,沒沒這事!」 南宮筱顯然不信,滿眼儘是疑惑,含笑又道:「妳還想騙我,若不是你們早就好上了,他又怎會一下子就認出來。」 莆緋珚心中大羞,猛地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沒有,只是,只是」 南宮筱見她這般反應,終於明白過來:「只是被他摸過,是不是?」 莆緋珚無奈,紅著臉皮輕輕點頭,人卻臊得無法出聲。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見兩位嬌妻豔色絕世,真個是貌賽嫦娥,顏過洛浦,不由情興大動,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過莆緋珚的身子,暗自在想:「這個妞兒總是故弄玄虛,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寬衣解帶,向二人道:「如此良宵,還在呆鄧鄧作什麼,大家快快脫去衣衫,為夫今晚要大展雄風,將妳二人左穿右貫,殺個片甲不留。」 南宮筱掩著小嘴輕笑:「你不要大言相駭,嚇壞了咱們緋珚。」隨即和莆緋珚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脫去衣服休息吧。」 莆緋珚從小到大,何曾有過在人前脫衣,此刻聽見南宮筱的說話,不免又害羞起來,拖拖拉拉卻不肯動手。 花翎玉興動如焚,直把全身脫得一絲不掛,豎著一根已呈筆直的肉棒站在當前,看見莆緋珚這個樣子,正想撲到她身上,打算強行將她剝個清光,豈料在旁的南宮筱卻先行動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 南宮筱見他脫得精光赤體,挺著一根粗如兒臂的陽具,正自晃晃搖搖放在眼前,不由淫心驟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將陽具握住,同時扭過頭來,向身旁的莆緋珚道:「妳看這個壞痞子,我們還沒脫去衣衫,他的寶貝就硬成這個樣子,看來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緋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驟然聽得此話,亦忍不住偷眼看去,豈料一看之下,心頭立時突突亂跳,只見南宮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陽具,不住價上套下捋,把弄正歡,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驚,連忙用手掩住眼睛,發出一聲嬌呼:「啊!你們你們真是的」 花翎玉見她這個模樣,當場開懷大笑:「緋珚又何須大驚小怪,妳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我的大傢伙!」 莆緋珚畢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見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別開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間,耳裡聽得花翎玉呼噓一聲,口裡發出陣陣歡快的呻吟:「噯!筱兒妳妳好厲害,幾乎被妳吮出來,不要只舔那個頭兒,子孫袋也給我爽一爽」 聽見花翎玉這番言語,莆緋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著什麼事,不由又想前事來,想到前時給花翎玉又哄又誘,形勢所迫,終於讓她首次嘗到陽具的滋味!當晚,卻害得她整夜難眠,還要自慰好幾,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緋珚那夜的手淫對像,竟然不是眼前這個夫君花翎玉,卻是她直來暗戀在心的義父。 莆緋珚現在想來,臉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團紅暈,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將身子給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給他,但但始終」想到於浪,心裡難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將來臨的事情,又讓她心頭勃騰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見南宮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勁吞吐著龜頭,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間。 眼前情景,確令莆緋珚坐立難安:「玉郎那那根東西如此粗大,若給它插進身體裡,真不知會怎生模樣,盼望自己能夠經受得起才好!」莆緋珚匆匆偷看一眼,連忙移開視線,但仍是逃不過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見她那張慌神羞靨的樣子,真個是可愛到極處,便道:「瞧來緋珚是心動了!來吧,妳也來為我舔一舔。」 莆緋珚臉上飛紅,連忙搖頭道:「不我才不要!」 南宮筱近日與她接觸多了,知道莆緋珚天生害臊畏羞,當下吐出口裡的陽具,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軟柔柔的嬌軀,低語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須害羞,我若沒有猜錯,妳早就舔過玉郎這根寶貝吧?」 「我我」莆緋珚一時箝口難言,但要她在南宮筱跟前幹這種事,她又如何能接受。 南宮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樣兒,真是我見猶憐,難怪玉郎對妳如此魂思夢繞!」說罷,將頭挨近前去,緩啟櫻唇,竟然吻住莆緋珚的小嘴。 「唔」莆緋珚萬沒想到南宮筱會這樣做,一時顯得彷徨失措,才張口輕呼一聲,靈活的香舌已乘機闖進她口腔:「筱兒,妳」說了兩個字,小嘴已被南宮筱全然封蓋住,教她難以說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見,起先對南宮筱的舉動還感到有點意外,但心細想,便已知曉南宮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這個好時機。花翎玉一念及此,連忙跳上床榻,張開手臂,從後把莆緋珚抱住,同時舔著她的耳垂,弄得她一連打了幾個哆嗦! 「緋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張,把弄著美人的豐滿! 「咿」莆緋珚早已給南宮筱吻得似醉如癡,沒想花翎玉會乘虛而入,一股難言的美意,登時瀰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豈肯錯過這個機會,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兩腿間,雖是隔了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緋珚在二人的夾攻下,漸漸渾然忘我,只覺全身火熱血滾,而陰道深處卻滔滔不竭,泉湧不絕,但這股感覺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擁抱著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時間,方站起身來,挺著一根龐然大物,把個龜頭擠向二人的唇間,不住挺動腰肢,磨蹭抆拭。南宮筱見他如此這般,當然心裡雪亮,遂抽離香唇,伸手握住粗壯的肉棒,把個龜頭送到莆緋珚嘴前,輕聲道:「妳就可憐一下玉郎,為他舔一吧!」 莆緋珚經過一番熱情的洗禮,情慾漸生,瞧著眼前這顆紅通通的大龜頭,亦再難負嵎頑抗,見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臉,輕輕在馬眼處舔了幾,接著小嘴一張,把龜頭納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長噓一聲:「好爽,真個舒服」 莆緋珚聽見,性用力吮緊龜頭,務求讓花翎玉滿足。 南宮筱看著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當即動手卸衣解帶,把身上大紅壓線褂服脫去,直脫至絲褸全無,露出一身雪腴無瑕的玉軀。 花翎玉雖然見慣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歎一聲:「筱兒呀筱兒,光是妳這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間上的男人,再加上妳這張芙蓉絕色,簡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確難怪那些油煠猢猻會被妳迷得昏頭轉向,弄得我滿頭綠幘,甘願做個悶王八!」 南宮筱脫去內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遞個眼色。花翎玉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她的心思,立即點頭一笑。南宮筱了他一個微笑,移到莆緋珚身旁,在她身上連番撫摸一會,才開始為她脫衣。豈料她才一動手,莆緋珚已立即反應過來,正要掙扎反抗,卻被花翎玉扳緊螓首,不讓她吐出口中之物!經過一輪拉扯,莆緋珚終究敵不過二人,只得放下手腳,任其施為! 好一番功夫,南宮筱終於將她裡裡外外剝了個精光。 花翎玉從不曾見過莆緋珚的裸軀,此刻一見,整個人登時興動如焚,忍不住大讚一聲:「緋珚,妳妳實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連我身為女人都心動呢!」南宮筱瞧得嘖嘖連聲,伸手摸上她一個乳房,只覺沉甸甸的又圓又大,卻又挺拔非常,襯上她一身欺霜賽雪、晶瑩細嫩的肌膚,直教人不忍釋手! 花翎玉見著這等絕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當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連忙將她撲倒在床。只聽得莆緋珚嬌呼一聲:「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壓在身下,全身動彈不得!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卷05:金劍山莊∼第09回:一床三好 【紅綠江湖】卷5:金劍山莊∼第9:一床三好 作:潛龍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前言:近日因工作繁忙,再加上家中發生一些不愉快之事,便連提筆寫書的心情都提不起來,實感抱歉,見諒! 花翎玉擁抱著肌香膚嫩的嬌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覺懷中美人豐若有肌,柔若無骨,感覺異常地夸姣,體內的一團慾火不由熊熊竄升,直燒得花翎玉全身滾熱,胯下的陽具更形堅硬,牢牢抵住莆緋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擠壓,害得嬌妻呻吟不絕,遍體酥慵:「嗯!玉郎」 一聲銀鈴般的嚶嚀,既清婉又嬌媚,聽得花翎玉神魂蕩漾,忘乎所以,教他身心如何按納,忙即佝腰張口,埋首到她胸前,將一顆乳頭納入口中,大肆吸吮起來。 「啊!」莆緋珚俄而魂不附體,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過這等激情,全身連連打戰,但那感覺又何等地美好,著實令人興奮,幾乎要她美昏過去。 在旁的南宮筱看見二人兩情綢繆,做盡種種淫穢誘人的事兒,早已瞧得春心難抑,當下爬到夫君的背後,舔著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從後伸將前來,插進二人緊貼的下身,五指一緊,已將陽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來:「噫!它真的又燙又硬!玉郎,看來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給她拿著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間,顫聲道:「筱兒,加把勁給我好好弄一會,擼硬了好辦事!」一話說畢,將莆緋珚一對豐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個嬌妻狎得花魂離體,只顧掩緊檀口,不住嗚唈嬌啼! 南宮筱自從和多個男人好過後,漸漸掌握不少討好男人的手段,只見她一手包裹住陰囊,一手套弄著陽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宮筱見他得趣,再放些言語挑逗:「玉郎,它怎地越來越粗大了,燙得人家心癢癢的,如此粗壯的肉棒,你叫緋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們女子就是愛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歡男人物事粗大,卻諸多話兒!嗯,就是這樣,真舒服!我的好筱兒,繼續弄,千萬不要停下來」一語說畢,嘴巴慢慢往下移,舔過莆緋珚的肚腹,順路而下,終於來到芳草清疏的恥丘。 「不,玉郎不要」莆緋珚知曉他意圖,不由害羞起來,正要伸手阻止,卻被花翎玉掌握先機,扳開她的玉手,讓她無從掩護。 莆緋珚心頭發急,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求你」 花翎玉那會理睬她,張大雙目,覷眼瞧著美人的小屄,豈料一看之下,按不住心頭勃騰勃騰亂跳,口裡大讚一聲:「好漂亮的小陰戶,粉嫩豐沃,四周全沒烏澤,難得還不時半張半闔,滲著春水兒,如此誘人的好物,妳叫為夫如何受得了!」 莆緋珚聽見這番淫髒的說話,想到自己雙腿分岔,袒著一道脹脹墳墳的小屄兒,纖悉無遺放在他眼前,任其隨意觀覷,不由臊得滿臉通紅,急忙向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說越感難為情,連忙別開螓首,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興大動,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一下。 「啊!玉郎」莆緋珚登時手背掩口,下身連番戰慄,心中直喊:「他他怎能這般壞,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丟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幾,接著伸出雙指,撥開兩片花唇,露出一團紅彤彤的美肉,看見內裡猶如水淹溺谷,潤光閃然,穴眼兒還一下一下地翕動,直看得花翎玉魂蕩眼餳,唾液長流,那裡還忍得住,再次湊頭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這樣這樣不行」莆緋珚何曾受過這股刺激,兩條腿兒立時繃緊,纖腰小腹卻抖個不停,陰道深處,漸漸涓涓難歇,不覺間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連吃了幾口花汁,暢快莫名,抬起頭來,笑說道:「緋珚的水兒真多,再讓為夫多吃幾口」說罷,又是埋頭亂吃,霎時弄得唧習有聲。 南宮筱把著夫君的肉棒,正自擼得起勁,此刻聽見二人的說話,亦不禁春心萌動,將一對乳房牢牢貼著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誘惑下,身心激盪,再難制衡體內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軀,抬起莆緋珚一對美腿,大大的往兩旁張開,嗄聲說道:「緋珚,為夫實在受不住,想馬上要妳」 莆緋珚一時慌了神兒,已不曉得應他,只張著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著花翎玉。 南宮筱看見莆緋珚的模樣,心下一笑,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向莆緋珚的花戶,在門前來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躍動,就知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兒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龜頭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噓聲說道:「妳肯肯出手相助,豈有不好之理。」 莆緋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給龜頭弄得遍體難受,不免臊得滿臉酡紅,但想到破身之苦,卻又有點憂心忡忡,整個人惄焉如擣。 南宮筱看見莆緋珚眉峰雙鎖,額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擔憂什麼事,當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記住,緋珚畢竟是第一次,今天遇著你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禍是福,你須得慢慢來,不要弄痛緋珚才好!」嘴裡說著,手上卻不停頓,仍把個龜頭抵在牝前,來擦拭,將個嫩綽綽的小陰戶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緋珚憂懼參半之際,不想南宮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龜頭擠開緊窄的玉戶,竟爾破關而入。 「嗯!筱兒妳」莆緋珚輕呼一聲,整個身子猛然劇抖,連忙用手摀蓋嘴巴,一陣強烈的美意自牝戶曼衍,瞬間已延蔓至全身骸,卻又感到內中火燙脹滿,棒首牴觸住嫩膜,擠得玉蛤滴水難滲,當真是甘苦難言。 莆緋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臨幸殺進,豈知挨磨了好一會子,發覺龜頭只在門前淺淺磨轉,竟然不繼續深進。 花翎玉才進得半個龜頭,已被陰門擠得密密實實,暢美難言,當即提了一口氣,先行緩一緩那股擠壓感,不敢貿然冒進:「緋珚,沒想妳恁般緊窄,果真與別不同,簡直叫人寸步難行。老實對我說,剛才可有弄痛妳?」 莆緋珚輕輕搖頭,半張美眸與他深情對望,心裡卻想:「它它那裡真的很粗大,頭兒又圓又胖,弄得人家難過死了!若是若是給他全部弄進去,真不知會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來!」 南宮筱從後抱住花翎玉,探頭親著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繞到前面來,握緊露出大半截的陽具,徐緩擼動,在他耳畔呵呼著氣,輕聲道:「你不用擔心,女人痛過第一次,很快就會苦盡甘來,不用太著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時水姌流的說話:「想要減輕女子破瓜之痛,男子決不可瞻前顧後,顧慮太多,須得狠下心腸,鼓勇直前。古人說得好:『手插魚籃,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顧慮。長痛不如短痛,女子痛過一會,很快就會適應過來,你要好好記住我這番說話。」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時茅塞頓開,向身後的南宮筱點了點頭,低聲道:「妳得幫我一個忙,好好安撫一下緋珚。」 南宮筱是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開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緋珚身上,玉手伸出,輕撫著她一個乳房,在她耳邊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許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好起來。」一語說罷,已吻住她小嘴。 莆緋珚迷迷□□間,竟然啟唇相接,還伸出一隻柔荑,輕輕將南宮筱擁抱住。只見二人你來我往,直吻得火動情湧,全然陶醉其間。 花翎玉看見眼前的情景,便知時機已到,連忙把莆緋珚兩條腿兒扳開,低下頭來,瞧著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兒,正自含著自己的龜頭,仍不停張翕動,煞是誘人,心想:「好一個粉白細嫩的寶貝兒,為夫馬上要來疼妳了」當下雙手把牢,鎖緊美人的纖腰,下身猛然發力,使勁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陽具,「吱唧」一聲,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嬌嫩的花心。 「啊」莆緋珚捱了這一下重戳,登時長聲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宮筱正與莆緋珚相親相狎,彼此吻得慾動情濃,驟然聽她一聲悲鳴,不由嚇了一跳,立即頭一看,竟見大半根陽具已搗進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殺手!不想緋珚竟和我一樣,都是天生陰道短淺,無法把玉郎的大傢伙吞下,今一搗見底,亦難怪緋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處,只見一個粉穴兒給撐得圓圓鼓鼓,緊含住巨棒,兀自裹得絲縷難容,如此近距離觀覷,她還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蕩,旋即併迭心神,抱緊身下的美人,不住連聲安慰。 花翎玉眼見這等景況,那裡還敢妄動,連忙撫慰道:「不用擔心,只要痛過這一,很快就不痛了」 莆緋珚含著一眶眼淚,模樣柔弱哀悽,真個是我見猶憐!但誰也不知,她的哀恫,並非全因破瓜之痛,絕大部分卻是心感憾恨,懷怨夙願難圓,未能將第一次給予自己最愛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宮筱又怎曉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見愛妻淚珠盈眶的模樣,亦感懊悔無及,只得開言勸慰。而南宮筱為了舒緩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種種挑逗行勁,欲要撩起莆緋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盡快復過來。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動下身,一顛一迭,輕抽慢送,豈知才一抽動,便覺龜頭如入鯉嘴,整根肉棒給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緋珚果真是個尤物,非但綺年玉貌,便連身子都如此出眾,光是這個小小嫩屄兒,已叫男人投體膜拜,甘願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嬌妻,能夠擁有這等人間豔福,真不知是幾生修到了」 南宮筱趴在莆緋珚上身,彼此迭體貼胸,不停愛撫解慰:「再忍耐一會,馬上就會好轉過來。」 「嗯!」莆緋珚輕輕應了一聲,一對玉臂摟緊南宮筱的身子,隨著陽具連番親暱的開墾,陰道漸漸作怪起來,變得異常濕潤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漸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著眼前兩個絕色嬌妻,真個三魂飄蕩,七魄離體,在在都令他興奮莫名,難以自持,下身動作不由逐漸加快,直殺得淅淅瀝瀝,口裡問道:「緋珚,感感覺怎樣,可見有點起色」 莆緋珚終於否極泰來,痛楚全消,陣陣快感開始如潮湧動,聽得花翎玉的說話,亦只能徐徐點點頭,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蓋住! 「啊!好舒服,怎會怎會變成這樣」莆緋珚暗自掩抑細訴,一對纖纖素手把南宮筱牢牢抱緊,辟拉玉腿,承受著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飛騰,挺身疾肏,幹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細窄的陰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滾精流,這等壓迫感,真可和筱兒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宮筱,忍不住目光一轉,見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翹翹的趴在莆緋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亂心迷,神飄魂蕩,當下併起雙指,二話不說,猛然插進牝內,大肆開挖起來。 「啊!玉郎不要」南宮筱輕呼一聲,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兩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飛,疾進疾出,弄得南宮筱咬牙苦忍,雙手使勁抱緊莆緋珚,身子顫巍巍地抖個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滿懷得趣,腰下依然著力抽送,突然一記重戳,大龜頭在那水嫩無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緋珚如何受得了,「噯喲」一聲,鶯啼連連,整個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對腿兒繃得老緊,嬌蕊接連翕動,倏地芽眼一開,即時精湧液流,哆哆嗦嗦丟了身子。 花翎玉頓感陽具一緊,發覺膣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收縮,活潑潑的把龜頭包箍住,他稍一細想,便已曉得這是什麼一事。饒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頓半刻,一口氣又狂肏數十,但他卻沒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洩不快之勢。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訝異,暗忖:「我自從喝過岳母娘配製的壯陽湯藥,每次做這檔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極少會這般不濟,難道難道因為緋珚太過完美誘人,讓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時間也不作多想,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個暢快淋漓,豈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關,開懷疾肏,口裡叫道:「為夫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來」 莆緋珚一片茫然,癡癡的看著花翎玉,暗思:「他終於終於」一念未落,驀覺花房一熱,大股燙人的熱流直衝而至,直澆得她神無所,花心大開,陰道篤簌簌劇抖,緊緊絞實花翎玉的陽具,他又再丟了一。 花翎玉洩得渾身舒爽,仍然貪求眷戀,不捨將肉棒拔出,暗運真氣,陽具篤速速的又再躍動起來,竟然堅挺不衰,忍不住把龜頭頂住蕊眼,輕輕抽送幾下,戳得莆緋珚欲仙欲死,腔內不住痙攣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陽具,垂眼一看,瞧見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閃然,不禁慾火復萌,眼見南宮筱趴在莆緋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時挑起了淫筋,連忙挪身過去,雙手扳開臀縫,挺身便刺。 「噯」南宮筱給他一棒滿貫,美得香肌戰慄,扭過螓首,脈脈的瞧著花翎玉:「玉郎,好好深」聲音又嬌又膩,蘊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見她滿臉癡迷,美目含光,描不盡風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蕩,俯身在她香唇親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為夫再狠一些,將妳送上天去?」 南宮筱輕輕點頭,凝望著丈夫,幽幽道:「要,筱兒要只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 花翎玉著力緊抽數十,已見膣室泥濘一片,又覺緊煖柔膩,惹得他舒眉展眼,著情抽戳,弄得南宮筱臉暈眼濕,軟若爛泥,心中又酥又美,迷□□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這根肉棒兒,當真可以和於浪比並,若然此刻他們二人都在,手對我前穿後貫,真不知會是何光景」 南宮筱想起於浪,心裡一團溫暖,卻又感到陣陣歉意,自覺對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雖然已是夫妻,但筱兒自從遇見於浪,已經醉心於他,實在難以忘記他,盼你能夠原諒我,原諒我這個水性陽花的女人」 近抽過去,花翎玉看見莆緋珚漸漸鬆緩下來,自然不想冷落她,便湊首到南宮筱耳邊,著她趴到莆緋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宮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間,覷眼瞧那兩個寶屄兒,正自一上一下,拼湊在一處,不禁瞧得情興大動,如何按納,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陽具,逕往莆緋珚的小穴捅去,只聽「吱」的一聲,登時破門而入。 莆緋珚「嗯呀」嬌呼,雙手抱緊南宮筱的身子,渾身抖個不停。 花翎玉綿延抽送,將近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宮筱,如此上下往來,深投重搗,直弄得兩個美人連連丟身,方得盡興而息。 燕爾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膠投漆,連日那裡拆得開。 花翎玉享了一個多月天福,終於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見,便一起前來明月樓,拜謁完畢,花映月讓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說道:「數日前你二師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陸續在湖州聚集,這些人突然而來,顯然是有所圖謀,大有可能是為了一件珍寶,就是江湖傳聞中的白龍梅瓶。」 「白龍梅瓶!」花翎玉眉頭一緊:「它究竟是什麼寶貝?」 「我今次叫你三人來,就是想說這件事。」花映月便將白龍梅瓶的秘密,全都與他們說了,接著道:「這雖然只是傳聞,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寶圖,至今仍無人得知,不過我可以肯定說,這個梅瓶必定和你父親之死有關。」 花翎玉愕然驚道:「什麼!這這到底是什麼一事?」 「這件事必須由馬家先祖講起。」花映月便從馬家如何得到梅瓶,後來為了這件寶物改名換姓,舉家遷到湖州,但最終仍是逃不過一劫,整個馬家莊全然葬於火海! 三人聽畢,無不悽愴憯惻,花翎玉捏緊拳頭,塌然道:「娘,那個那個兇手到底是誰?老子要找他出來千刀萬剮」 花映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兇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宮筱聽見,問道:「娘說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麼線?」 花映月道:「雖然說不上什麼線,但其中確有很多可疑處。其實一直以來,有關白龍梅瓶的事,向來就無人知曉,可是在半年多前,這個秘密突然在江湖上傳了開來,明顯是有人刻意而為,但放風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將此事大肆張揚,當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暫時仍想不出來。」 南宮筱問道:「這樣說,娘是認為那人就是兇手?」 「沒錯。」花映月頷首道:「莫說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連玉兒的父親都不知道,但此人卻如此清楚,除了兇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這個秘密恐怕一早已傳遍天下,豈能保密到現在。」 花翎玉點頭道:「娘說得對。我更懷疑這人就是當年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兇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這件事,一來是要抽出那個殺人放火的真兇,二來是要白龍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兒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只是此行極為風險,為了筱兒的安全,唯有讓她修習玄陰訣,盡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終於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緋珚,說道:「緋珚,這趟前往湖州,危險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確實令我有點擔心,妳是否打算同行,須得想清楚才好。」 莆緋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兒在身邊,緋珚不怕。」 「這點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鸞鳳,要分開你們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連忙道:「娘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她們二人。」 花映月點頭道:「好吧,再過兩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劍山莊,大家去準備一下。」 「是!」三人應了一聲,齊齊與花映月拜別,遂離開明月樓。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卷05:金劍山莊∼第10回:躍馬湖州 【紅綠江湖】卷5:金劍山莊∼第:躍馬湖州 作:潛龍 一大清早,十數人策騎駿馬,簇擁著一輛豪華馬車離開香蕊宮,馬車上載著二人,正是南宮筱和莆緋珚,但見呼前擁後,緩緩走出官道。 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單超幫忙下順利得到宮首肯,終可攜著姬媔柔同行。這時寅盡卯初,晨霧蔽野,看見馬子游一馬當先,走在前頭,姬媔柔、柳天石、單超三人緊隨其後,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宮子,不遠不近的在後跟隨。唯獨花翎玉一人,他不想與馬柳二人聯轡並行,只得自個兒騎著白馬,守護在馬車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還復開霽,雲霧漸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遠處的稻穗上,閃著一浪浪金黃,煞是奪目耀眼。 花翎玉單騎瞵盼,瞧著沿路的風光,不想目波所及,剛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見她今天一身雪白勁裝,逸致翩翩,華容婀娜,大有出塵之態,心中暗暗讚許:「的是個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麗,便是身材樣貌,在在都不亞於我兩個美嬌娘。」接著輕輕搖頭,歎道:「可惜,可惜!虧她有對美盼誘人的眼睛,卻是有眼無珠,不去嫁個年少郎君,竟看上這個姓柳的老頭兒,真個糟蹋、糟蹋!」 話說姬媔柔隨著柳天石來到香蕊宮,至今已有個多月,只因她必須隱藏身份,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終日待在房間,甚少四處走動,致令花翎玉和她難以見上一面,今次若非大夥兒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後盯著姬媔柔,瞧得目不轉睛,看她舉動容止,顧盼生姿,無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覺動心娛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愛妾,柳青的後娘,更叫他眼狂心熱,當下咬緊牙關,暗暗罵道:「姓柳的雜種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敢動我筱兒,我就夠膽動你娘,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自從大婚之後,這個多月來,南宮筱和莆緋珚竟變得親如姐妹,日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息同止,彼此無所不談,且句句言和意順,相處得異常密暱親近。 只聽馬車隱隱轔轔,一行人馬望東而行,車上兩個美人兒,手牽著手,談笑正歡,只見南宮筱面含笑意,暱聲與莆緋珚道:「瞧妳今早雙眼無神,假若我沒有猜錯,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搖呀搖,搖足一整夜了,對不對?」 莆緋珚聽她突然這樣問,俏臉登時一紅,不依道:「妳還說,全都因為妳,晚飯後妳就不見了影蹤,也不知跑到哪裡去,現在卻來取笑人家。」 南宮筱嫣然笑道:「我知妳和玉郎鶼鰈情深,鎮日難捨難分,才會給你二人單獨共處的機會,妳不謝過我,還來責怪我!好了,妳現在不用岔開說話,快快如實和我說,玉郎昨夜究竟要了妳多少次?」 莆緋珚一時羞靨難掩,緩緩伸出中指,支吾其詞:「就就只是一次。」 南宮筱搖頭不信:「沒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給他纏上了,豈能一了事,妳若果不老實和我說,莫怪我給妳撓癢癢」一話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勢要搔弄她。 「不妳不要嘛」莆緋珚嘿嘿的躲開:「我我真的沒有騙妳,就就只有一次,不過不過」 南宮筱聽她話中有話,頗有弦外之意,笑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玉郎他他沒有拔出來」莆緋珚臉上立時飛紅,吶吶道:「他就就這樣插著人家,在在裡面連射射了三!但他真的沒有離開我身體,每次射過那東西後,玉郎都不肯軟下來,終於給他弄了兩個多時辰,他他才肯罷休。我說的都是真話,絕對沒有騙妳。玉郎既然一直沒有拔出來,都都應該算是一次吧!」 南宮筱揜嘴輕笑:「妳說得倒有點道理。但玉郎一口氣弄了這麼久,豈不是樂壞我這個小緋珚!」 「才不是這樣呢!」莆緋珚道:「妳都不知道,昨夜我實在難過死了,弄得人家流個不止,濕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丟了多少,但玉郎依舊不捨不饒,幾乎連小命都斷送給他哩!」 南宮筱道:「妳呀,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妳有這種感覺,我很是瞭解!自從玉郎打通任督二脈後,整個人簡直煥然一新,他不但幼氣全消,便是對人對事,都變得明目達聰,知機識變。更奇怪的是,他連身體都蛻變起來。」 莆緋珚茫然問道:「是嗎,玉郎的身體改變了什麼?」 南宮筱道:「說出來或許妳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話兒』,就只有這麼粗,這麼長」邊說邊用手比劃:「但不知何故,現在竟變得異常粗大壯碩,而且持久不懈,勇力過人,便是連連射精洩身,依然視作等閒,比之他的師父實在毫不遜色,妳道是不是奇怪!但話又說來,妳我能遇著這樣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氣。」 莆緋珚微微一笑:「原來妳是說這個,其實妳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變成如此雄壯威猛,一切都是我母親的功勞」接著,便將水姌流如何使用壯陽湯藥之事,都一一說與南宮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是這樣麼!」南宮筱聽後,不禁嘖嘖稱奇:「這『菟絲子』調製的湯藥確實厲害,當真是窮靈盡妙,功效如神呢!」 莆緋珚倏忽螓首低垂,低聲說道:「筱兒,我真的很羨慕妳,可以堂堂正正和我義父做做那種事」 南宮筱聽見,連忙瞧著莆緋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妳妳喜歡上他?」 莆緋珚含羞點頭,輕聲道:「嗯!這件事我直來只藏在心裡,從來不敢向人說,妳得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宮筱頷首應承,莆緋珚徐徐道:「當年義父從司空擇手中救了我和母親後,就一直收留咱兩在身邊,對咱們如同自己妻女般關懷憐愛,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樣,得以感受到父親的溫暖,到我漸漸長大,不知不覺間,我對義父便便開始產生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愫,隨著日子過去,我對他愛慕之情,慢慢變得越來越深,越發難以收拾,叫我苦惱不堪」 南宮筱甚覺詫異,不解道:「妳義父為人精明幹練,見事透風就過,妳對他的迷戀,難道他一點都瞧不出來!」 莆緋珚苦笑道:「當然不是,便因為他知道,義父他才會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對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覺得很難想像,妳義父為人風流博浪,對著妳這個俏生生的美人兒,他竟能把持得住,當真是難得!」南宮筱微微一笑,接著又道:「對呀,妳知道我和妳義父好,想必是饞嘴得緊了,要不要我將他的本事說妳知?」 「筱兒妳妳壞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緋珚輕輕打她一下,俏臉飛紅,垂下頭來低聲道:「況且就是妳不說,我都早已知道。」 南宮筱大感意外,訝然問道:「妳妳怎會知道!莫非妳」 「不,妳不要誤會。」莆緋珚連忙搖頭:「只是一個湊巧,曾經給我給我看見義父和我娘」 「原來妳母親和他」南宮筱一直不知二人的關係,此刻聽見,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緋珚輕點螓首,又擔心南宮筱追問下去,只好岔開話題,問道:「對了,昨晚妳突然不見蹤影,莫非是去見我義父?」 「不是。」南宮筱搖了搖頭,臉上微現臊意,湊到莆緋珚耳邊,輕聲道:「是冷秋鶴。」 莆緋珚聽後一笑,揶揄道:「妳好大的膽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無顧忌!玉郎知道這件事嗎?」 南宮筱道:「雖然沒有直接和玉郎說,但我早已向他暗示過。」 莆緋珚歎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會默許妳這樣做,難道就只是為了增強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實和我說,妳對冷公子是何種感覺?」 「我確是有些好感!前時已經和妳說了,秋鶴畢竟是我第一個男人,更何況」南宮筱略感赧然,接著道:「他他對我實在很體貼,尤其在床上,他對我總是極盡溫柔,讓我有種被人呵護的感覺。」 「是這樣麼!」莆緋珚問道:「莫非他的表現比之玉郎還要好?」 「也不能這樣說,玉郎對我當然很好。」南宮筱放低聲線,害怕車外的花翎玉聽見,徐緩道:「我和秋鶴在一起時,那種感覺是不同的,尤其與他幹那種事時,秋鶴總是顯得很溫柔,每下晃動抽扎,都是柔情萬千,讓人心醉。而且他還有一個妙處,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寶貝,它雖然不算駭人,但確實長得與別不同,叫人好生喜愛」 莆緋珚吱聲一笑,問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還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宮筱輕輕搖頭,接著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這麼長,這麼粗,若論大小,實在難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兒卻長得溫潤白皙,龜頭又紅又大!光是看著那話兒,就讓人生出一股難言的衝動,極想拿在手裡細細把玩。若然給妳看見,恐怕妳亦難逃它的誘惑,心甘情願將身子送給他呢。」 莆緋珚臉上一紅:「人家才不會」但心裡著實有點搖動。 「看妳臉都紅了,還在騙誰!」南宮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緋珚的身子:「話雖如此,但我也不希望妳和我一樣!當初我不是為了練功,相信也不會做出對不起玉郎的事!但妳可不同,能夠避免就盡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這種委屈!」 莆緋珚聽後,心下微微一顫,她雖然不想傷害花翎玉,但自知實在難以擔保,暗自在想:「若然義父想要我,難道我真能拒絕他麼,恐怕我」一想到於浪,心頭不禁「撲撲」亂跳起來。 南宮筱見她滿臉紅霞,襯托著一張朱脣粉面,端的是美不勝言,忍不住將她身子扳了過來,輕輕吻上她櫻唇。 相擁親吻,二人早已習慣,莆緋珚對她的熱情舉動,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她送唇遞舌,還伸出纖纖玉手,親暱地將南宮筱擁緊,彼此你親我摸,盡顯纏綿。 一行車馬不覺間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將接近花溪時,已是日落西山,夕鳥歸飛之時。這裡一帶,全是窮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鎮,後不及村,哪裡能找到宿頭,只得了一個乾淨處,搭帳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圍灶做飯之際,隱隱聽得西首蹄聲大作,聲音自遠而近,眾人立時起了戒備之心,循著蹄聲望去,只見遠處塵頭滾滾,十多騎直奔而來。瞬間,馬匹越來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見騎者的面貌。 人馬漸漸奔近,馬上騎者看見花蕊宮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眾騎同時慢了下來。但見領頭者是個年輕人,不到三十歲年紀,騎著一匹黃驃馬,在年輕人身旁,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細看之下,見那少女長得眉目如畫,樣子嬌美絕倫。 眾騎停了下來,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幾眼,那年輕人抬起右手一揚,口裡吆喝一聲,大夥人馬再次勃騰騰向東奔馳,瞬間已絕塵而去。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花翎玉看見那夥人衣著奇特,個個腰懸短刀,衣服穿戴絢麗多彩,男的頭戴黑絨圓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長裙,戴著圓頂繡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靴,讓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單超見多識廣,問道:「這夥人穿著怪異,可知他們的來歷?」 單超道:「看這夥人的外貌,都是黃皮膚黑頭髮,乍眼和我們一般無異,但若留心細看,不難看出他們都是溷有西方人血統,如果沒有猜錯,他們極有可能是撒爾塔人。」 柳天石聽後,不禁皺起眉頭:「據我所知,撒爾塔人素來集居西域,距離這裡相當遙遠,他們為何長途跋涉跑到江南來!」 單超頷首道:「確實是有點奇怪!不過我曾聽人說,酒泉蘇千湖以東,聚居著一群叫『塔扎』的遊牧民族,數目約有一萬人。而這些塔扎人,都是撒爾塔人的漢化民族,多以畜牧為,兼營農業,在那裡過著半遊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剛才那些人的衣著,確實和撒爾塔人的服飾很相似,他們或許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動身起程,申時將盡,一行人已來到呂山,距離湖州便只有個多時辰路程。接近橫埂頭,已見數十騎水幫兄在此等候,眾人見過幫,稍事歇息,大夥人繼續向湖州出發。 黃昏時分,終於到達湖州金劍山莊,眼見一條青石路伸延至莊門,朱漆大門前,置有一對千斤石獅子,姿態各殊,栩栩生動,把整個金劍山莊顯得格外威嚴宏偉。 眾人來到莊門前,齊齊滾鞍下馬,但見門外站著數人,為首是個中年人,約莫四五十歲年紀,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兩目如錐,身上穿了一件寶藍蟠夔紋長衫,正是冷秋鶴的父親,金劍門門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著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約三十歲,長得文質彬彬,一副酸丁模樣,此人姓謝名羽,人稱冷面書生,卻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子,也是冷秋鶴的妹夫。 其餘三名女子,一個是中年美婦,容貌光耀動人,正是冷秋鶴的母親展雪鳳。在她身旁站著兩名女子,均是年約二十的美豔少婦,一個是冷秋鶴的親妹子,名喚冷秋燕,是個媚姿姿的妙人兒,樣子甜美可愛,兩年前嫁給冷面書生謝羽,真個是郎才女貌,鴛儔鳳侶,自然惹得蜂爭蝶忌。另一個美貌少婦,卻是冷秋鶴之妻金芷瑩,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見她星眼柳眉,朱脣榴齒,樣貌身材都是一等加一,確是一個仙姿玉質的大美人。難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鵲驚飛,躋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經與冷天峰見過一面,其餘四人,他一概不識,此刻對著這許多美人兒,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這兩天裡,已給我遇見多個毛施淑姿,老子當真眼福不淺!看她們站在冷天峰身旁,想必都是冷家的親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亂想之際,忽見冷天峰一臉堆歡,急步走下石階,抱拳道:「稀客,稀客!原來是柳莊大駕,請恕冷某失誤遠迎之罪!」 眾人連忙抱拳還禮,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禮笑道:「冷門怎地親自出來,實在太客氣了!」 冷天峰道:「眾多賢彥好友光臨敞莊,我哪敢托大不親自迎接呀!」 單超是金劍山莊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無須和咱們客氣,今趟前來貴莊打擾,單超先代花宮謝過兄。」 「這是哪裡話!」冷天峰抱拳道:「能為香蕊宮出點綿力,是咱們金劍山莊的榮幸。請!廳裡坐。」 眾人在廳上敘談,終於讓花翎玉知曉幾名美女的身份,心下大為錯愕,卻又感氣憤難平,暗暗罵道:「好一個冷秋鶴,娶了這般如花似玉的人兒作妻子,還要向我筱兒下手,叫我如何饒得你!」 當晚花翎玉和單柳等人,全安排在莊裡的客樓居住,其他香蕊宮子卻另有任務在身,早已離開金劍山莊,住到香蕊宮設在湖州的翠花軒,目的是要增強湖州的實力。 晃眼之間,三日過去,單超因為幫裡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辭別,除了花翎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莊內。 花翎玉極少離開宣城,亦不曾到過湖州,但他在師姐師兄的口中,早已知道湖州風景極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聽聞竹林中除了五女泉,還有一個五女湖,都是帶有仙氣的人間仙景。 午飯過後,花翎玉便邀約兩位嬌妻,打算到竹林一遊,誰知二人聽見,立即搖首相拒,還笑說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纏了她們一夜,累得連指頭都不想動,哪裡還有精神遊山玩水。 花翎玉苦勸不果,只罷了,但想到難得來到湖州,豈有終日待在房間之理,便向兩位妻子交代一聲,打算到翠花軒和父親舊居走一走。 湖州以地濱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詩描寫此地: 山從天目成群出,水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麗地,人生只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魚米之鄉,還是著名的蠶鄉,素有湖絲衣天下之說。金劍山莊直來以經營蠶絲織物為業,在湖州和江南一帶,就擁有十多間絲綢行。 花翎玉走出莊門,沿著大街而行,發覺商戶除了經營蠶絲生意外,刻書和販書業亦特別多,瞧來這裡的文風相當鼎盛。 再走出兩里多路程,花翎玉已來到南潯,正是當年馬家莊所在,花翎玉想起父親和一眾親人,一夜間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憤填膺,當下向一名小販打問,問明當年馬家莊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去。 南潯乃江南有名的水鄉,河道蜿蜓逶迤,當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這帶河堤兩岸,皆以石橋相接,只見處處粉牆黛瓦,柳綠花紅,顯得一派淳樸和寧靜。 花翎玉走在斑駁的石路上,轉眼已來到洪濟橋,抬眼四看,見得對岸豎著一棟斷垣殘壁,便知是馬家莊的舊扯。花翎玉二話不說,立即走上石橋,才走得幾步,瞥見斷牆角落人影一閃,瞬間已消失在廢墟中。 「這個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著身形,似乎是一個女子」花翎玉也不多想,匆匆過了石橋,來到那間破屋前,延頸探頭往裡面一看,但見眼前好大一片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蕪蒼涼! 花翎玉看著這等荒涼情景,鼻頭一酸,再留心四看,卻不見剛才的女子。花翎玉略一沉思,當下展開獨門輕功,幾個起落,已穿過荒煙蔓草的空地,伏在屋前倒塌殘破的石牆下。誰知他才一落腳,便聽得屋裡傳來一個男子的說話聲:「師妹,我在這裡。」 「對不起,我又來遲了」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 花翎玉聚起劍眉,暗地裡一笑:「嗯!我明白了,原來那女子是應約而來,莫非莫非二人想在這裡偷情幽會不成!」 那個男子道:「師妹,我還道妳不會來了!」 「你就體諒人家嘛,秋鶴突然從宣城來,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給他知道咱們的事,那還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著道:「這裡容易被人發現,咱們到裡面去。」 花翎玉聽得「秋鶴」兩個字,心下格的一聲,暗忖:「無怪那女子的聲音如此耳熟,原來是冷秋鶴的妻子金芷瑩。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給我發現這個大秘密,該你要走霉運!」花翎玉聽見再無半點聲音,大著膽子,探頭往裡面覷探,果然不見半個人影,當即放輕手腳,戰戰兢兢,以免發出聲響,向屋裡走去。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06集01回:淫龍戲鳳(6184字) 書名:紅綠江湖∼卷6:蘭寧公 / 第:淫龍戲鳳 作者:潛龍 進入大屋,花翎玉環眼四看,只見屋內棟折榱崩,放眼空無一物,看這建構 間隔,似乎是一個大廳,卻被當年大火燒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牆壁,雖然留有煙燻的痕跡,倒也處理得乾乾淨淨,顯然不時有人 清潔打掃。 花翎玉見廳堂盡頭處有一個偏門,敢情是通往裡間的入口,當下小心翼翼走 將過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見屋後是個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 ,石山旁還有一個破亭子,遍地儘是蒿草野花,一派蕭疏景象。 院落兩邊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見傾倒崩落,只餘數個房間仍留著頹牆壞 壁,整個院子顯得劫後餘燼,滿目荒蕪。 自從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脈後,功力突飛猛進,雖然看不見金芷瑩身影,但憑 著二人細微的呼吸聲,已令他們無所遁形,再難隱藏形跡。 見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麼玄虛,若給我找 到了把柄,倒要讓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當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來到一個半崩的房間外,發覺窗戶磴兒已大半頹壞,同時聽得房裡傳來沉重 的呼息聲,花翎玉不用細想,已知內裡發生什麼事。 這時,房裡傳來金芷瑩的聲音:「仲師兄,你明天早上就要通州嗎?」 「嗯!我來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去,師父必定起疑。」 原來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師兄張少仲,自小和金芷瑩一塊兒長大,二人情投 意,本是一對好姻緣,可惜金沙堡堡金鵬不大喜歡他,最終來個棒打鴛鴦, 硬生生將金芷瑩嫁與冷秋鶴,金冷兩家便始締結同盟。 金芷瑩道:「今次難得我爹叫你到杭州辦事,咱們才有機會在一起,可你明 兒便要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時何日才能見面了」 張少仲輕聲歎道:「我何嘗不想多留幾天,但形勢卻不許我這樣做!」 「抱緊我!」 金芷瑩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離去」 花翎玉聽見二人的對話,沉思:「金芷瑩叫他做師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 的子了。見他二人如魚似水,話語親暱,似乎彼此確實衷心相愛,既然如此, 金芷瑩因何會嫁給冷秋鶴,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 「師妹,我剛才在這裡等了個多時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會來。現在終 於看見妳,真個比什麼都來得高興!」 「其實我真的幾乎來不了。」 金芷瑩話聲嬌柔,滿盈女兒意態:「秋鶴從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邊,使我寸 步難移,最後我只好打了個謊話,騙他我約了表妹美嬛見面,才能抽身走出來。 」 張少仲心中有些憤嫉,長聲一歎:「他在宣城待了數個月,夫妻二人分開這 麼久,亦難免他會對妳如此廝纏!正是俗語云:『新婚不如遠別』,他這趟來 ,你們肯定更加無限恩愛,感情更加濃郁了!對不對?」 「仲師兄,你不要這樣說好嗎!」 金芷瑩柔聲道:「人家最喜歡誰,心裡最愛誰,難道你到現在也不知道!當 初若非爹逼迫,我又豈會嫁給秋鶴。眼下既然已成為事實,也只好逆來順受。但 你不要忘記,畢竟我和秋鶴是明媒正娶的夫妻,還有金沙堡的臉面,又豈能終日 貌神離,你說是不是。」 張少仲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雙眼怔怔的看著金芷瑩,見她顏如舜英,說不 出的美豔動人,當想到眼前的美人兒光著身子,依偎在丈夫懷裡,婉孌相得,心 頭不禁一陣抽搐,喟然道:「說到條件,我確實無法和冷秋鶴相比!打從咱倆相 愛開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難以擁有妳,但我」 金芷瑩連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讓張少仲說下去:「人家不許你這樣說,誰 說你比不上他。秋鶴雖然家世顯赫,但你卻有很多優勝他的地方,可知道嗎?」 張少仲苦澀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論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遜冷秋 鶴三分,我自問沒什麼地方能勝他!」 金芷瑩囅然一笑,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錯了,你在芷瑩心中, 勝過他的地方可多著呢!不說其他,單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難以和你相比 了,尤其是這個」 說著伸手到他胯間,握住那半硬不軟的陽具:「這根又粗又長的寶貝,每次 總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瑩實在愛死它了」 「啊!師妹妳」 張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輕呼一聲。 「仲師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麼?」 金芷瑩握緊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說道:「就是需要一個精壯威猛 的男人,就像你一樣。每當你進入我身體,那股滿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還讓我 有股幸福的感覺,這是我在秋鶴身上無法得到的!」 「師妹妳妳再這樣弄下去,必定給妳弄出來不可」 張少仲眉峰雙鎖,著力隱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亂耗精華。」 金芷瑩依然不肯放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來,便射在芷瑩 的身體裡,人家想要個孩子,為你生個肥肥胖胖的小娃兒好麼?」 花翎玉在外面聽見,幾乎要笑出聲來,心想:「真沒想到她外表溫文清純, 骨子裡卻如此淫蕩,不僅在外偷漢子,還想替姦夫生兒子,姓冷的傢伙娶了這個 女人,頂上的頭巾恐怕比我還要綠!」 「這這個」 張少仲登時打愣起來。 金芷瑩怔怔盯著他:「難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愛,卻不能在一起,如果咱 們有個小寶寶,將來我看著他便如看見你一樣,不是很好嗎。」 「我我當然想,但這個太危險了,一旦給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 後如何做人!」 金芷瑩一笑:「難道咱們偷偷摸摸,掩掩藏藏,這樣就不危險?」 張少仲一臉無奈,霎時間滿腹狐疑:「師妹,妳老實和我說,近日是否對冷 秋鶴有什麼地方不滿,或是你們起了什麼爭執?」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金芷瑩搖了搖頭:「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鶴並沒有什麼改變,雖然他從宣 城來後,我確實感覺到他有點怪怪的,還經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心事 ,但當咱二人在一起時,我看又不似有事發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順,而且而 且對我相當好,亦顯得非常恩愛。」 張少仲聽得「恩愛」 兩個字,立即皺起眉頭:「聽見妳和他這般好,我的心就被針扎一樣,想到 他每天抱著妳,對妳又親又摸,還可以隨時和妳」 金芷瑩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當與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鶴的纏 綿樂事,張少仲都會變得異常亢奮衝動,總要追問個不休。 金芷瑩想到他那怪誕不經的性子,忍不住心頭發笑,握緊手裡的陽具,擼得 星馳電走,瞧著他道:「說了一半,為什麼不說下去?你是否想說,秋鶴可以任 意和我交歡,隨時隨地狎玩我身體,是這樣麼?」 張少仲見她秋波眄眄,說不出的誘惑動人,不禁心頭熾熱,低頭親了她一口 :「正正是這樣」 「沒錯,確實如你所想!」 金芷瑩性調侃他一番:「秋鶴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 樂子,人家又豈能不給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親我摸我,還要人家吃他的 肉棍兒,吃硬了,便來插你心愛的師妹。也不知他為什麼,昨夜秋鶴顯得格外動 興,要了一次又一次,終於給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你可知道麼! 」 張少仲聽得興奮莫名,嗄著聲線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當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會連連洩身!」 金芷瑩含笑點頭:「秋鶴確實弄得我很快活!他雖然不及你粗大,卻也相當 精壯堅硬,尤其是那個龜頭,碩大稜厚,實在不下於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 叫人打從心窩裡舒服。而且他最愛折磨人,只芷瑩的花心子來戳,人家嫩綽綽 的一個小穴兒,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聽到這裡,不由搖頭一笑,心忖:「這個美人兒當真淫邪得緊要,面 對姦夫竟能說出這等說話!如此淫豔出眾的尤物,老子若是棄而不沾,確實太可 惜了!」 張少仲越聽越感心頭火熱,一把將她擁抱入懷,低頭蓋住她小嘴,偌大的手 掌再不似剛才斯文守禮,五根指頭一伸,已抓住美人一個玉乳,不住撫揉挼搓: 「小師妹妳真是個小妖精,竟敢用言語來挑逗我」 金芷瑩一對乳房豐碩飽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讓男子愛撫碰觸,便會 生出強烈的反應,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張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團兒似的,立時給他挑動了淫筋,細細 的顫著聲線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 愛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兒好好疼愛芷瑩」 張少仲一笑:「難道他昨晚還沒餵飽妳?」 「飽了,飽了」 金芷瑩握緊褲襠裡的陽具,只覺手上之物硬如鎯頭,燙如火棒,愈發春心大 動:「人家給他弄了一夜,又怎會不飽!但他是他,你是你。誰叫芷瑩喜歡 你,心裡愛你,而且而且愛煞你這根大寶貝。來吧,快來要人家好麼?」 張少仲見她說得燕語鶯啼,話兒淫穢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難過得 要命,巴不得與妳來個暢快,只可惜這裡無席無榻,便連乾淨的地方都沒有,如 何能夠辦事!其實你我今次見面,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發生,只可惜妳」 「我們當然不能在客店見面,在湖州一帶,誰不知道我是金劍門的媳婦,若 給人發現你我在客店會面,可不是開玩笑的!」 張少仲已給金芷瑩惹得淫火焚身,陽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狽起來:「現在這 個環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瑩嫣然笑道:「可記得我當初是怎樣失身給你。假若我沒記錯,那年我 才只有十四歲,已暗自瞞著爹爹和你好。那天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約在後院假 山見面,你還記得麼?」 張少仲瞧著她,點了點頭,金芷瑩續道:「當時我們躲在假山後,不住親嘴 愛撫,最終你大著膽子,藉著假山的蔽遮,將人家脫了個精光!當時當日,假山 後何嘗有床有榻,我還不是站在地上給你弄進去!」 「眼下勢成騎虎,我已無法打退堂鼓了」 張少仲氣急敗壞,正要動手脫掉金芷瑩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瑩出手阻止:「這裡不同其他地方,隨時會有人闖進來,咱們還是披著 衣服較妥當。」 張少仲細想一下,覺得金芷瑩的說話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帶卸褲 還是少不了,對吧」 一話未落,已動手起來。 花翎玉聽見二人的說話,不免大為失望,暗道:「這對姦夫淫婦畏首畏尾, 諸多忌憚,倒讓老子無法看個真切,興頭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謹慎 ,卻想不到隔牆還有耳,早便姦情盡洩。」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日入時分,黃昏將至。 距離金劍山莊十里處,路旁有個供人憩息的長亭,俗稱送別亭。 這時,亭子裡坐著一個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這裡已有半 個多時辰,但仍是看不見等待的人物出現。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見滿天彩霞,時間已經不早,不禁皺緊劍眉,暗自 忖道:「這條林蔭大道乃是進莊的必經之路,莫非除了此路,還有另一條進莊的 路徑?」 思念方畢,隱然聽得遠處傳來馬蹄之聲,不消片刻工夫,見有一匹黑馬緩步 而至。 花翎玉看見馬鞍上的人,嘴角立時綻出一抹微笑:「她果然來了!」 馬鞍上的騎者並非誰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鶴之妻金芷瑩。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這位豔名遠播的大美人。 但見金芷瑩素手執韁,信馬緩行,腰間絲絛迎風飄搖,襯著一身雪白色勁裝 ,儼如姑射神人山裡來,當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瑩援行間,忽覺眼前人影一閃,便知時態有異,驟聽她嬌喝一聲, 人已從馬背躍起,輕嬝嬝的落在地上,劍光閃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長劍 。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 花翎玉輕輕拍掌。 金芷瑩定睛細看,卻是一名年輕男子,長得俊偉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 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來是花公子。失禮、失禮!」 金芷瑩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備盡袪,當下還劍入鞘:「時近黃昏,花公子還 打算出外嗎?」 花翎玉一笑搖頭:「非也,非也!我剛從外面來,路經這裡,忽然想起一 件事,知道冷夫人會經此路莊,特地在這裡等候。」 金芷瑩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這究竟是」 花翎玉背負雙手,形容自若:「嗯,沒錯。是想與妳說一樁無人知曉的風流 豔事,而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關係。」 金芷瑩一聽之下,雖心裡發毛,仍強作鎮靜:「既然事情和我有關,倒想聽 一聽,不知花公子想說什麼?」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花翎玉負手踱步,口裡念著《詩經.鄭風》首章的詩文,而一對眼睛卻牢牢 瞧著金芷瑩,見她神色漸變,臉泛紅暈,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續念下一章詩 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皆臧。」 「你你都看見」 金芷瑩也不待他話,劍光乍現,長劍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嘩!」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這一著,佯作一驚,笨笨拉拉的避過當胸一劍,發足奔向 路邊的樹林,竄進密密叢叢的林木中:「好惡毒,竟然想想殺人滅口,救命 、救命呀」 金芷瑩心裡清楚,此事若給外人知道,當真是滔天大禍,豈肯輕易放過花翎 玉,連忙銜尾追殺,以絕後患:「看你往哪跑,快給我停下來」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花翎玉聽見,果真戛然止步,才剛過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嬌軀已直撲而至 ,剛好倒入他懷中。 「啊」 金芷瑩哪會想到花翎玉如此聽話,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長劍 還沒來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對高拔聳峙的乳房全擠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對此十分滿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頸嗅了一下,倏地往後躍開。 金芷瑩怒從心上起,劍就刺,連環數招,均被花翎玉輕易避開。 「沒想到妳出手這麼狠,記記搶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說話,一面見招拆招,瞬間已躲過十數招,發覺金芷瑩的武功也 不外如是,正是外強中乾,虛有其表,當下微微一笑,眼見劍尖來到自己面門, 這他不再閃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夾住劍刃,右手順勢探出,在她乳 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無恥,我殺了你」 金芷瑩怒極,連綿殺著,同樣給花翎玉巧妙地避過,忽覺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長劍再也把持不住,聞聲墮地,緊接著「章門穴」 一陣疼痛,立時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點了要穴。 「呀」 金芷瑩驚呼一聲,腰肢突然一緊,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開 我」 雖然穴道被封,渾身無力,但身子仍能勉強移動。 金芷瑩給他摟住纖腰,腰身無法動彈,只得使勁將上身往後彎,生怕雙乳再 次壓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認為我會放手嗎?」 一話說畢,湊頭上前,在她秀髮亂聞亂嗅,讚道:「妳身上怎會這麼香,是 用來誘惑男人麼?難怪少仲師哥對妳如此著迷。對我說,剛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 「你無恥!」 金芷瑩別開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無恥的事還在後頭呢。」 左手摟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從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麼?」 金芷瑩感覺到他的意圖,心裡猛然一驚。 花翎玉順著她彎後的嬌軀,把一張俊臉貼到她眼前:「想模妳,妳這對奶子 又大又挺,走起路來晃啊搖的,還襯著妳這張芙蓉出水的臉貌,實在是太誘人了 ,哪個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瑩此話一出,便知自己說歪了,不由後悔起來。 「我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臉,五指一緊,已握住一個飽滿軟綿的好物:「啊!手感果然 不賴,但我實在不明白,冷秋鶴有個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為何還要在外粘花 惹草,莫非妳和那個少仲師哥的醜事已給他知道,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身?」 金芷瑩聽見,身子微微一顫:「你胡說什麼,快放開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鶴和南宮筱的事,立即攢著劍眉,忍不住掛火道:「我所說 的是真是假,早晚我會讓妳親眼看一看,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如此對待妳,要 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難道」 金芷瑩心中起疑:「難道秋鶴曾經欺負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他。但我對妳說,花某並非什麼正 人君子,我只是個又好色又記仇的無賴,想我放過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對我怎樣?」 金芷瑩這次再不避他,正眼瞧著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當道:「讓妳嚐一嚐我下面這根大寶貝。但妳放心,本大爺素 來不喜歡硬著干,我要妳心甘情願給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瑩氣道:「你休想,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 「妳不要說得太滿。」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記,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絕不可能殺我,而且我還有 把柄在手,妳若不想醜事傳開去,就得好好依從我。」【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06集02回:黃雀在後(6205字)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 既是 .. 書名:紅綠江湖∼卷6:蘭寧公 / 第2:黃雀在後 作者:潛龍 金芷瑩怎肯順從他,心想只要將穴道衝開,便可趁其不備暗施毒手,將花翎玉除掉。一念及此,強自忍受從酥胸傳來的快感,閉起雙眼,依循自家運氣的法門,捧氣貫頂,意虛空,暗暗推動體內的真氣,盼求盡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視線不曾離開過她,牢牢盯著金芷瑩的花顏,見她雲鬟半嚲,美貌橫生,端的是明豔動人,讚道:「好一個嬌媚玉嫩的人兒,看著妳這個尤物,確叫人色心大動。但可惜嬌慣了些,動不動就拔刀亮劍,有失女兒意態!」 金芷瑩對他的褒善貶惡,全然置之不聞,兀自不言不語,閉目聚神。 花翎玉聰明絕頂,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圖,心下微微一笑,卻不出言點破,只握住一個豐滿的乳房,緩搓輕揉,讓她無法調身調心,難以神意照體。 饒是如此,金芷瑩依然閉目苦撐,直到花翎玉摸到她雙腿間,一個接踵而至的激靈,立時把她的內息沖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櫻唇一張:「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將金芷瑩壓在一株大樹上,讓她背靠樹身,嘴唇貼到她鼻尖道:「我勸妳不要太天真,想要衝開我這手獨門打穴功夫,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這個色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金芷瑩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會放過我,趁妳此刻無法反抗,我又何須和妳客氣!」花翎玉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瑩的櫻唇:「張開妳的嘴,讓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瑩正欲把頭別開,卻被花翎玉用手捏著下巴,令她無從閃躲。金芷瑩依然頑強抵抗,使力緊嘴巴。花翎玉見她不肯屈服,性解開她的腰帶。 「不!不要」金芷瑩猛然一驚,叫出聲來。 花翎玉擣虛撇抗,乘虛突襲,將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嗚」金芷瑩嘴兒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鳴,仍是阻擋不了花翎玉的進攻,腰上的束帶瞬間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開,露出一件銀白色抹胸。只見一對玉乳聳壑昂霄,將抹胸高高撐起,現出一道誘人的弧線,著實叫人垂涎欲滴。 二人雖然面貼面,唇接唇,親暱地纏在一塊,但金芷瑩始終不肯就範,只把一根香舌苞藏於下頜,就是不願和花翎玉碰觸,心裡在想:「你膽敢把舌頭亂闖亂鑽,定要教你嚐嚐斷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自然不會將舌頭探入她口腔。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瑩的穴道全然封閉,使她只能轉動眼珠,身子卻不能動彈。若然是這樣,對花翎玉而言實在太沒情趣了! 常言「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花翎玉為了向冷秋鶴報復,豈會對她輕易罷手。但見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碩的胸膛旋即壓住美人的酥胸,將她雙乳擠得形狀大變,感受著那股柔軟和飽滿。接著提了一口中氣,暗運內功,意守丹田,固命門,闖會陰,藉著自身深厚的功力,內息直貫下體陽具,登時變得又粗又大,硬如鐵石,生生的頂住美人恥丘處。幾番磨蹭戳刺,頓教金芷瑩渾身發燙,鼻息長呼。 「你」金芷瑩張著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著花翎玉,越看越覺他英俊不凡,還充溢著一股俏皮模樣,實在難以對他產生惡感!金芷瑩心下暗道:「莫說是大師兄,便是秋鶴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強,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恐怕」一種無形的冀望竄進她腦袋,頓感一陣失魂昏昧,整個人瞀亂不已! 「怎樣,感覺它如何?很堅硬吧」花翎玉蹭著她的香唇。 「無賴」金芷瑩穴道受制,渾身乏力,無從躲避男人的輕薄,但那剛硬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著她的豔色,鼻裡聞著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橫生,忽地握住她的纖纖素手,只覺手上之物柔若無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蕩,逕往自己褲襠移去,嗄聲道:「沒錯,我確是無賴,但也比不上冷秋鶴!快給我握緊它」 「不,放開我」金芷瑩觸上那根龐然大物,心頭忒忒的臊將起來,立即滿臉通紅,死命不依。 花翎玉見她不從,臉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緊:「我這根寶貝不差吧!不說冷秋鶴,就是妳那個大師哥,恐怕亦難以望其項背。」說罷,帶動她的玉手,前前後後擼將起來。 金芷瑩正是羞怒交加,卻又無可奈何,但手上的陽具可也大得驚人,不由嚇得張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紀輕輕,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誰知他身賦異稟,竟擁有這般粗大的話兒,真難為他兩個妻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碩大無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兩名妻子,金芷瑩心裡「格喳」一聲,她從花翎玉剛才的說話中,已聽出一些端倪,問道:「你你今天這樣對我,是否秋鶴有什麼地方開罪你,導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說完,截住話頭道:「妳想知道大可去問他,就怕他撒詐搗虛,死口不認。」 「我知是和你兩位妻子有關,對不對?」金芷瑩繼續追問,欲要岔開花翎玉的思緒,藉機抽離握住陽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聽此話,即時怒氣衝天,憤然衝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兒的便宜,還膽敢向緋珚動腦筋,我非殺了他不可」憤怒之中,使力握緊金芷瑩的玉乳,已呈發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滾。 「嗯」異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瑩當場酥了半邊身,暗暗呻吟了一聲!身體上雖然受到如此輕薄,但美妙的快感卻令她昏亂迷惘,整個人頓時眇眇忽忽,變得六神無,而體內的一團淫慾之火,不覺間已被他撩撥起來,膣內猶如洪波滾雪,淫水滂滂,真個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離的玉手,竟然不聽她使喚,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陽具。 花翎玉氣憤難平,接著道:「他既然做得這種事,就莫怪我今天對妳如此!夫債妻還,這是正常不過的道理。」說罷,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鶴並不是這種人!」金芷瑩勉力別開螓首,不讓他有機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憑實據,到時你想怎樣,我亦無話可說,但你現在這樣對我,豈是君子所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說了,老子並非什麼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雖然這樣說,心思卻凝注在身後丈許處,他憑著那微弱的呼息聲,便知有人隱伏在旁窺伺,暗忖:「這個人好不簡單,直到此刻才讓我發覺,看來武功相當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瑩神情幽婉,怔怔的瞧著他:「你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這種眼神來看我,老子可不吃這套。」但他心裡雪亮,知道此刻實在不適宜久留,便低聲在她嘴邊道:「好吧,妳得記住自己的說話,我定會找到證據給妳看。」一邊說,一邊離開她身體,並將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記,妳還有把柄在我手中,諒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瑩終於放下心頭大石!只見她抿緊嘴脣,盯著眼前的花翎玉,看見他突然轉身離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給我解開穴道」 花翎玉一拍腦袋,身笑道:「我都忘記了。」隨手一揮,使出獨門家數蟬彈指,一股指氣驟然射出,「嗤」的一聲過去,已將她身上穴道解開。 金芷瑩小嘴半張,依然呆鄧鄧的立著。她哪會想到花翎玉年紀輕輕,武功竟然深不見底,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從此以後,我得看見狸貓當虎看,方保無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連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瑩的穴道,立即躍身上了樹頂,幾個起落,彈指之間已不見影蹤。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會就此放過那名偷竊者,若不弄個清楚明白,相信他勢難安寢。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 既是 .. 黃昏時分,叢林裡顯得一片陰鬱。花翎玉在枝葉間探出頭來,一看之下,臉上即時掛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湊巧,一日之內,兩個女人竟同時在老子眼前出現。」 這時,一名白衣女子從大樹後鑽了出來,只見她眉目如畫,美貌娉婷,儼如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會在此間出現,莫非黃雀伺蟬,我老早就給她盯上了!不管怎樣,她既然是柳青的後娘,老子早晚也要對她動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門來,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體態輕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數步,便已察覺有些不妥,當下停步說道:「你無須掩掩藏藏,出來吧。」 花翎玉劍眉一豎,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輩。」 姬媔柔嫣然輕笑:「花公子過獎了。若說武功,小女子和閣下相比,可就差得遠了!」 「柳夫人不必太謙。」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著道:「不知夫人因何會在這裡出現,莫非妳有隱聽他人秘密的習慣?」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誤會了,小女子剛巧路經此地,看見一匹馬兒在路邊吃草,卻認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騎,擔心她會出了什麼亂子。」頓了一頓,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著個胡天胡帝的輕薄浪子,欲要對她做些醜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對了。看見這種事情,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隱在一旁窺覬,豈不是有點兒那個!」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個色鬼武功高強,我自問打他不過,又能夠怎樣!」 「妳的說話也許有點道理。」花翎玉搖頭一歎:「但柳夫人不可忘記,妳這般躲在一旁混攪,破壞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個色鬼記恨於妳,拿妳來抵充麼!」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這個我很放心,那人雖然好色,相信還懂得說點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當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沒有偷人家妻子,更沒有把柄給他拿著。常說判官還講三分理,他又怎會為難我。」 「妳這樣想就錯了!」花翎玉徐徐搖頭:「若是換作別人,或許會如妳所想意意思思撂過手,只可惜妳長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頭和尚見著妳,亦不免眼狂心熱,觸動凡心。更何況妳是柳青的繼母,而柳青和冷秋鶴都是同一種人,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同樣是個專門偷別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個人又豈會放過妳!」 姬媔柔心中一懍,蛾眉顰蹙,暗地裡叫聲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當日所見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說完,截聲道:「這兩個天殺的傢伙,我巴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消我胸中之恨!」 「這是柳青的事情,又與我何干。」姬媔柔道:「況且一個巴掌拍不響,瞧來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這個無須妳來教訓我!但在這之前,我先要他們知道淫人妻女的後果,好教二人飽嚐下這種滋味。事有湊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顯然是上天的安排,也該認命吧!」 「我為何要認命。」姬媔柔一臉岸忽無憚,狂氣道:「你要報仇,便去找柳青的妻子,可不是來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話已至此,失陪」說話方畢,身形疾閃,人已在數丈之外。 「想溜,恐怕沒這麼容易」花翎玉憑著深厚的功力,瞬眼間已搶到姬媔柔身後,右手遞出,拍向她頸後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來自負輕功了得,料想擺脫花翎玉並非一件難事,誰知身後之人聲到身到,已覺一股掌風撲近身來,使她無暇多想,匆匆身接過這一掌,只聽「噗」一聲響過,她整條胳臂立時酥麻酸軟,不由暗自一驚。 花翎玉自從武功大進,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風,接著連綿進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腳亂,只有招架,已無還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習武,手底下已是不凡,從來沒吃過什麼大虧,便是山東白俠柳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沒想這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觸即潰,慘敗得轍亂旗靡!她越戰越是心驚,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難逃這個浪子的魔掌。而姬媔柔更沒料到,她這個代庖後媽,竟然會成為他人報復的目標! 十數招一過,花翎玉問道:「怎樣,妳還不肯罷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隨便欺負弱質女子,不覺得卑鄙嗎?」 花翎玉停招不發,冷笑一聲:「呵呵!光是妳這一身功夫,足可橫行天下,還自稱是弱質女流,妳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不敢當!」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對美眸盯著花翎玉的俊臉,暗想:「沒想他年紀不大,竟然有這等好武功,相信我師父要勝過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給自己的任務,為了查得「白龍梅瓶」的下落,至今一直忍辱負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獻慇勤。可自從來到湖州後,柳天石開始變本加厲,變得更加迷戀自己的美色,鎮日裡需無度,每天總要歡一兩,方肯滿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間,卻見花翎玉徐緩迫近,姬媔柔暗暗一驚,身子不由向後退了幾步,一邊瞅著花翎玉,一邊動著腦筋,欲要個脫身之計。 花翎玉遂步進迫,姬媔柔已退無可退,背部幾乎靠在樹身上。忽地,姬媔柔靈機一動,心中悟將過來:「此子年輕英俊,又是香蕊宮的少,今次大夥兒前來湖州,顯然是和白龍梅瓶有關,倘若我和他建立了關係,獲得他信任,想要取得白龍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現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將錯就錯,順勢」 眼見花翎玉一臉邪笑,已來到姬媔柔跟前,登時打亂了她的思緒,連忙問道:「你你這個無賴,到底到底想怎樣?」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麼,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聽過『強摘的瓜兒不甜』,縱使你用這種手段得到我,又有何情趣可言。再說,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說自話,在沒有十足憑據之時,又豈能讓人盡信。」 「瓜兒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報仇。」花翎玉邪邪笑道:「況且,對住妳這樣的美人兒,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這根大寶貝,看看它的反應如何,妳就會明白一切!」一語方落,倏然握住姬媔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應雖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覺手腕「內關穴」一麻,頓時渾身乏力,已知著了他道兒。 「妳的武功著實了得,為了安全起見,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說話,手上已握緊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處。 「你」姬媔柔微感吃驚,當她觸及那根陽具之際,俏臉立時升起一抹紅霞,只覺此物不但堅硬無比,而且粗大過人,心中不由一蕩,忖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氣英俊,一派書生模樣,下身竟然有此雄偉巨物!不說那個柳天石,便是我的師父,恐怕亦無法和他媲美」接著想到給它插進膣道的情景,心頭即時按壓不住,勃騰勃騰亂跳起來! 花翎玉一手摟住柔軟的嬌軀,湊首在她耳邊道:「大可放心,像妳這樣誘人的美女,我怎會狠下毒手,妳只是暫時無法運功提氣而已」一隻大手已蓋上高聳的酥胸,細細搓揉數下,發覺果然是極品,讚道:「好一對豐滿碩大的奶子,感覺真的不賴」 姬媔柔直來待在桃花先生身邊,已經見慣不少辟淫狎褻之事,對男女性事早就看得極輕,致會聽從師父的說話,使盡般手段色誘柳天石。但現下對著花翎玉的輕薄,卻發現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間變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見她一對美目半張半閉,滿眼儘是迷癡,一時也看得神迷意奪,神說道:「柳天石能夠擁有妳這個絕色美人,這豔福真不知是幾生修到,看來他對妳必定如若珍寶,每天抱著妳日弄夜弄,享盡人間之福,對不對?」 「不要拿我來取笑,我再美也美不過你兩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著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纖纖玉手卻沒有離開,依然貪戀著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弄,一面問道:「你你真的不到烏江不肯休?」 「當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個都不會放過。」 「依目前來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這樣,我亦只好認命!」五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緊手中的陽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確實比我夫君大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沒想到妳會反過來挑逗我,果真不簡單。」 「事到如今,我知再說什麼也不會有用,只好逆來順受,乾脆讓你這個色鬼遂了心願!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要保守這個秘密,絕對不可給外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見她一口答應,全無拖泥帶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應,但妳莫要拉彎兒,要我相信妳,除非給我一些表現。」 姬媔柔秀眉一軒:「人家已經用手為你弄,這個表現你還不滿意嗎?難道要我用口去」 花翎玉搖頭一笑:「妳眼下雖然經脈不暢,無法運功使力,但給妳在寶貝咬上一口,可不是開玩笑的,看來這個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給我痛痛快快干一,豈不是直截了當!」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06集03回:攜雲挈雨 書名:【紅綠江湖】06集03回:攜雲挈雨(6090字)。 作者:潛龍。 姬媔柔臉上一紅,說道:「你這個人好不講理!柳青對不起你,你卻沒來由 把我摧殘,如今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般猜疑人家」。 「這個可不能怪我。俗語有云『防人之心不可無』,身處江湖,處處爾虞我 詐,面對這個險惡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勝之術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緊姬媔柔的纖腰,一手鬆開她的腰帶。 腰帶徐徐落在腳旁之際,姬媔柔的衣襟頓時敞開,一件蔥綠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臉一熱,一抹酡紅直竄上玉顏,一對美眸,卻迷癡癡的盯著眼前俊 男,心裡只想著一事:「這人確實俊得緊,能夠與他春風一度,著實是女人的福 氣,何況此人物事粗大,若給它滿滿的插入身體,箇中滋味勢必美妙難言,只怕 它太過粗長,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頭嚭嚭亂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緊男人的陽具,越 發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熱,另一隻左手,輕輕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語道:「不 能再脫了,會讓……讓人看見……」。 花翎玉哪去聽她,手上輕輕使力,已扯開抹胸的帶子,說道:「外衣可以不 脫,但這個調調兒確實礙人,把妳身子掩得密密匝匝,豈能不除掉」。 話落,項上的帶子已被解開,隨著抹胸滑落,兩座渾圓飽滿的玉峰倏然畢露 ,瞬間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覷著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對傲人飽滿的寶貝,瞧 來比之緋珚還要大上二分……」。 但見雙峰肌白如雪,碩大粉嫩,兩顆乳頭豔粉紅脂,妍麗嬌嫩,果真是難得 一見的珍品!「好一對渾圓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賞玩一番,未免太過暴殄天物 了……」。 花翎玉話聲甫落,手掌已蓋上一隻玉乳,頓覺如絲似緞,滑膩無比。 姬媔柔細細嗯了一聲,敏感的艷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來。 花翎玉撫揉把玩,眼睛盯著姬媔柔的粉臉,見她朱唇翕動,星眸盈光,露出 一張迷醉人的仙臉,把個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豔誘人!瞧著這等豔色,花翎玉亦不 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觀的《浣溪沙》有道:『香靨凝羞一笑開。柳腰如醉 暖相挨。』,那詩句所說,相信就是這種媚態吧」。 但見姬媔柔呢呢癡癡,迎上花翎玉的灼熱目光,身子感受著俊男的輕薄,心 裡顯得既複雜又期望。 前時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務,姬媔柔不得不獻身與柳天石,目前緊接而來 ,除了師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這個男人,將會成為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了!然 而,姬媔柔雖然這樣想,但她並不後悔,反而充滿著幾許期望。 姬媔柔至此終於明白,自己並非一般尋常女子,除了擁有一身好武功,且是 個相當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這三個 男人,不知我打後還會有多少個男人……」。 「今天你這樣對待我,叫人家怎對得住他……」。 姬媔柔婭奼含情,脈脈瞧著花翎玉,而她所說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 而是指她的師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裡曉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雖是拔跡草萊,但畢竟是一 介韋布武夫,比之論之,又怎配得上妳這個人間仙子,倒不如琵琶別抱,妳跟我 做對風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況且夫君對 我百般恩愛,豈能和你等量齊觀!說一句實話,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 會遭你淫戲相狎,實非我的本願,你休得再胡思亂想」。 花翎玉湊首到她耳邊,輕聲道:「說話莫要太過肯定,當妳品嚐過這根蓋世 巨龍,一會兒將妳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許……屆時妳會有所改觀」。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強中乾、虛有其表的人多得很 ,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話兒也不及你碩大粗長,但它依然 硬度十足,況且耐力驚人,我與他便是弄上個把時辰,仍然精力充沛,絕少漏失 半滴,在這方面,恐怕你就沒他這個能耐了」。 花翎玉聽後,不由呵呵大笑:「好一個小妖精,竟敢用言語挑誘本大爺!可 我喜歡妳這樣,言行不忌,這才夠情趣。今天我能夠與妳共赴巫山,想必不會令 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說話,一面將褲子脫去,直脫個內外精光,挺著一根龐然大物, 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來:「柳夫人,有勞妳握一把,給我好好擼動一頓,弄硬它 好辦事!到得那時,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妳是怎樣侍候那個老傢伙」。 姬媔柔聽見,俏臉更紅,暗自想:「剛才只是隔著褲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 尋常,大得甚是厲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駭人」。 心裡不免蠢蠢欲動,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輕易就範,心下總有不甘。 姬媔柔自問,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這般俯仰由人,低顏下膝去順從一個男 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過她!當下柳眉輕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 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語,人家也會主動讓他 暢心,讓他滿足,但你……你……唔……」。 一語未畢,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櫻唇,封住那張香潤玉溫的小嘴,一股強 烈的男兒氣色,直撲向姬媔柔腦門,讓她芳心微感一陣波蕩。 花翎玉一手摟著她纖腰,右手卻不停頓,把住一隻渾圓的奶子,輕搓緩揉, 並在她嘴前發出命令:「將舌頭伸出來,我要好好品嚐妳」。 姬媔柔委實受不了這個誘惑,猶如著了魔,微啟櫻唇,竟順從地吐出艷紅的 丁香。 花翎玉在心裡發笑,馬上把香舌納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著美人的乳頭,輕 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讓姬媔柔登時暈頭巴腦,身軀頻頻哆嗦,迷人的呻吟聲,不住 在男人腔內綻放:「嗯!唔……你……你很壞……」。 花翎玉含笑道:「我確是很壞,誰叫妳這樣美味誘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妳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盡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慾之火,再不堅持,玉手移到他腿間,輕輕一捏,雙眸立 時一亮,驚駭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這般粗大,還這麼燙手。這根怪物 可比師父強多了!啊,老天爺,我真可以承受嗎?」。 不禁芳心顫動,五根玉指圈緊巨棒,徐上徐落,緩緩擼動起來。 二人綢繆林間,不覺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風清,皎潔的月色,映得林中 如同白晝。 花翎玉擁抱著美人,豈能不心動,繾綣有頃,說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 弄得本大爺好生舒服!眼下時間不早,咱們也該辦正事了」。 姬媔柔見說,瞬間水眸迷癡,脈脈的瞧著花翎玉,低聲問道:「你……你是 來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難道會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膽敢動我女人,我為何不敢動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將她的褻褲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開 的外衣,再無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發覺陰戶早已水淹檀溪,濕漉漉 一片,不依道:「你那……那東西這麼大,怎可能……可能插進那裡,痛也痛死 了,人家才不要」。 「廢話,孩子都可以從那裡出來,怎會容不下區區肉屌」。 花翎玉見著這等麗色,焉能忍受,又再發出命令:「妳背過身子,用手支撐 著樹身,豎高牝戶讓我弄進去」。 「你這個壞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輕易饒你」。 說話之時,卻向花翎玉嫵媚一笑,依順地照他吩咐,心想:「終於來了,人 家正等著你弄呢,來吧,快來肏媔柔好了」。 接著回頭說道:「你得慢慢來,要輕輕進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妳外表冷傲溫柔,舉止文雅,骨子裡竟如此風騷!既然這 樣害怕,妳就親動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這個人真是壞得可以,竟要人家做這等醜事……」。 姬柔媔口不對心,已反手過來,牢牢握緊巨屌,把個龜頭在花唇上磨蹭幾回 ,接著身子微微向後,巨龜徐緩擠開花戶,一股強勁的脹滿感,直湧上她的腦門 :「啊!壞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雙手穩穩把牢著美人纖腰,頓覺滿手軟若無骨,且滑膩無比,心裡暗 叫一聲妙,說道:「受不了也得受」。 說畢,腰板忽地使力,望裡著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噯……」。 叫一聲,只覺膣裡倏然一緊,已被巨棒擠得堂堂滿滿,整個陰道被撐得緊繃 欲裂!姬媔柔終於遂其所願,美得連連打戰,連忙掩住小嘴,吭哧半晌,再發不 出聲來,但心中卻想:「它……它確實大得驚人,而那股滿滿的觸感,果然和師 父大有不同……」。 「好一個汁多水足的美屄,內裡又緊又暖,還很懂得齧人呢……」。 說話間,花翎玉低頭廝覷,微微一笑,流里流氣道:「原來妳也是這般狹窄 短淺,大屌雖已弄到盡頭,仍有兩個指節長短在外!不過妳可放心,咱們慢慢弄 下去,保證妳能齊根盡吞,不留半分」。 接著輕抽慢送,徐徐進出,享受著那股美妙的緊窄。 姬媔柔何曾嚐過這等大陰莖,膣室緊緊裹住男人的堅硬,卻被龜稜刮得手足 戰慄,淫水如注,心裡只喊道:「這回……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這幾下, 就有些意思洩給他!這條淫棍好生厲害,比之師父和柳天石強多了,若能擁有一 個這樣的男人,簡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氣!我真不明白,那個南宮筱竟是身在福中 不知福,還要搭上柳青這個混小子,確實愚不可及,倘若換作是我,夜夜能夠抱 著他,是何等美妙快樂的事情……」。 花翎玉徐緩抽搗數十回,發覺膣道依然緊緊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 美,尚好膣裡淫水充盈,通體油滑一片,倒也讓人暢心爽利。 花翎玉一發得了趣味,當下一顛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艷 無匹,身子又嬌又嫩,實不下於筱兒和緋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與我同榻春宵 ,真個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壞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給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顰,嬌吟不絕,卻又美得魂不附體,只盼他千萬不要停下來: 「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剛開始,便叫生叫死,瞧來妳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 上半時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給男人沒稜沒腦亂搗,已爽得骨軟筋酥、神搖目眩,刻下 聽得花翎玉的說話,不由撒嬌起來:「還……還不是因為你,全沒半點惜玉憐香 ,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過……」。 「既然如此,我先讓妳回一回氣,可好」。 話聲一落,「噗」 一聲已把陽物抽離花戶,順手在玉股搧了一記:「這樣可以了吧?」 這一下來得全無先兆,姬媔柔猛覺膣室突然一空,即時美目呆瞪,心下匿怨 不已,可又羞於言語,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喚得一個「你……」。 字,便即收口,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聰敏,豈會看不出她的不滿,暗地裡一笑,說道:「妳只要開言求我,我就如妳所願,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雖有不滿,仍是回身抱著男人,說道:「你不要自作 多情,誰稀罕你這根丑貨」。 掂起腳跟,在他嘴唇親了一口,又再低語道:「還好你及時拔出來,若不然 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會洩給你」。 「當真」。 花翎玉見她臉泛紅暈,水眸盈光,襯著一張仙子俏顏,當真美得讓人欲醉, 不由越看越心熱,捧起她的雙頰,狠狠的親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著閉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時與他瘋狂親吻。 姬媔柔逐漸渾然忘我,只覺花翎玉雙手越發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緊:「唔 ……壞人,我恨你……」。 話落,纖纖玉指摸到男人胯處,把住一根大陽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滿意足,抽離唇舌,彼此四目相覷:「妳這些女人,為何總愛說反 話,明明是喜歡,竟然說恨我,妳既然對我心生厭煩,何故又這般對我?」 「人家可沒對你怎樣」。 姬媔柔脈脈的瞧著他。 「妳肯自願為我擼屌,還說沒有」。 花翎玉笑道:「對我說,可滿意我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對視著:「但說句實話,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確讓我難以適 應」。 花翎玉一笑:「相信妳慢慢會適應」。 抬手指向不遠處的大石,又道:「妳我到那石上坐一會,咱們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著他:「你不想要,就讓我回去,還有什麼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卻任由花翎玉牽著柔荑,親暱地走到那塊大石前。 只見石高三尺,石面雖然疙裡疙瘩,卻有五六尺見方,依稀能給數人同坐。 花翎玉親她一口,讓她坐到石上,說道:「架開妳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輕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靨上臉,連忙用手遮掩住私處,嬌嗔道: 「叫人家這樣坐著多丟人,可……可不許你亂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妳,乖乖的給我坐著……」。 一話說畢,扳開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猶如霧裡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奧。 諺云:「妍皮不裹癡骨」,果然是一點不錯!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 隱蔽之處,都是這般鮮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絕,指頭在蜜唇揉了幾下。 姬媔柔立時渾身劇顫:「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撥那顆艷蕾,卻見姬媔柔雙腿直抖,顯然是拼 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膩粉硃脣,當真真是極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張口吃將起來。 「呀……」。 姬媔柔既羞又驚,用力掩實嘴巴,只覺男人的舌頭不停舔刮,時而吸吮,時 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搖,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騷水直流,無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 要不行,要……要洩……」。 姬媔柔全身緊繃如弦,美腿漸漸大張,一隻玉手摁著男人的腦袋,使力擠向 下身陰戶,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廢。 但見花翎玉使足本領,雙手扳開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習」 有聲,心裡不住地叫好:「好個又鮮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餘味無窮。上天果真對老子不薄,不但賜我兩名如花似玉的嬌妻,還給我遇上如比絕艷的 麗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來……快來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難過太甚,終於拋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難以再忍,聞言站起身子,挺著那根一磔手過外的大陽具,昂昂 烈烈,挺起脯胸,將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樣要妳?」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著眼前的巨貨,竟難以移開目光,只想道:「前 時乍眼看它,還沒看得真切,原來是大得這般駭人,難怪剛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撫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這個……」。 「這樣說,妳是在請求我了,可對?」。 花翎玉邪邪輕笑。 「壞人,都因為你,還要這樣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帶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這樣,打後妳就不可說我動粗用強,是妳自願將身子 給我,須牢牢記住喔」。 姬媔柔見他只說不動,著實熬不住,一對含春美眸盯緊男人,懇求道:「人 家再求你了,給我好麼……」。 把住巨陽,將個龜頭置於屄門,恣情疾套。 花翎玉見她如饑如渴,心裡不免有點自豪,當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龜應聲而 入,頓覺膣腔緊煖柔膩,嗍得龜頭酥麻爽利,不由叫了聲妙!「嗯……」。 姬媔柔陰戶一緊,按納不住,登時口吐嚶嚀,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緩推進,直抵花穴盡頭,眼見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這般 淺狹的牝戶,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兒,確實有點難度」。 話後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滿臉癡迷,主動送上香舌,只覺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記記直捅深宮, 陣陣快感,自牝處散入四肢百骸:「啊!壞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還是妳的夫君好?」。 花翎玉問道。 「不要……不要問我這個」。 姬媔柔回吻著他:「人家身子業已蒙塵,對不起夫君,你還要這樣笞辱媔柔 ……」。 「妳便是不說,我亦已看出來」。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隻玉乳,下身殺得淅淅瀝瀝,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幹得淫 水如注,渾身戰慄。 「真要死呀……你弄得這樣深,人家都給你弄壞了……」。 話間雙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卻想著和桃花先生這麼多年,何曾有過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 草草完事,已是心滿意足!果然沒讓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個多時辰,花翎玉 仍是堅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絲兩氣,高潮連連。 花翎玉慾念狂飆,發猛重搗,直殺至亥盡,方始卷旗息鼓,大開精關,射個 痛快。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06集04回:盡情宣露 書名:【紅綠江湖】06集04回:盡情宣露(6329字)。 作者:潛龍。 次日清早,花翎玉與莆緋珚才步入前庭,適值冷秋鶴夫婦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見二人,不禁眉頭一聚。 莆緋珚從南宮筱口中,早已知曉夫君和冷秋鶴的瓜葛,但這等醜吒之事,又 豈能輕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鶴夫婦還了一禮。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雙修,娶得如此貞懿賢淑、風華絕代的 嬌妻,委實叫人羨慕」。 冷秋鶴連忙道:「好說,好說,花公子謬讚了」。 金芷瑩在旁聽見,不由想起自己的姦情給花翎玉撞破,立時粉臉飛紅,怯怯 喬喬瞄他一眼,心裡暗罵:「這個人端的是個壞東西,竟敢語帶雙關,似言此, 實言彼,實在可惡之極」。 不由又想起昨日與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濃,想到彼此愛撫親嘴,做盡種種 淫事,卻害得她鎮夜輾轉難寐,滿腦袋儘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興咆勃,纏綿 了一夜,才稍袪心頭慾火!此刻想起,確令她嬌羞難當!夫婦二人畢竟口隔心慌 ,各自心懷鬼胎,沒頭脫柄的說了幾句閒話,冷秋鶴便告辭離去。 莆緋珚伴隨著花翎玉,緩步走進庭院,看見夫君眉眼不開,頗有悱憤,便問 道:「玉郎,為何一臉悶懨懨的樣子,是否想起筱兒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認,頷首道:「看見那個混帳東西,一肚怒火,我就打從一處 來!這可不能怪我,妳可要知道,筱兒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給那混蛋佔 了頭籌,若不氣惱,那還算是人嗎?」。 莆緋珚悠悠淺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給他們機會,你既然已經暗許,就 該看開一點。況且筱兒這樣做,確實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實說,筱 兒對你實是真情真意,她不時和我說,心裡最愛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個,我是 絕對相信筱兒的」。 「筱兒對我怎樣,我當然知道」。 花翎玉長歎一聲,道:「但要我放過那兩個混蛋,絕對是不可能。總而言之 ,老子誓要他們本利歸還,方能消我心頭之氣」。 莆緋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筱兒怎地不見了蹤影?今早起床, 我就沒看見她了」。 「確實有些奇怪」。 莆緋珚沉著柳眉,徐徐道:「方剛破曉,我已經起床,卻發現不見了筱兒, 莫非……莫非她昨晚……」。 說到這裡,莆緋珚突然想起一個人,立即閉口不言,免得再次觸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個聰明人,看見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測到幾分,當下臉容一板,憤 然道:「能夠與筱兒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鶴,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覺不妥:「緋珚,妳跟我來,咱們去看看」。 說話甫畢,一把牽著莆緋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緋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現在去找他們,只落得彼此尷尬,瞧來還是不 去好」。 花翎玉惱在頭上,怎肯輕易罷休:「又有什麼尷尬的,若說尷尬,應該是他 們才對」。 二話不說,牽了莆緋珚,直奔柳青房間。 柳青與香蕊宮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劍山莊的客樓居住,距離花翎玉的房間, 只有十步之遙。 二人來到柳青房間外,花翎玉閉息忍咽,竊聽房內動靜,以他當前的功力, 便是蜂動蚊鳴,亦難逃過花翎玉雙耳。 孰料,房裡並無半點聲息,顯然房間無人。 花翎玉滿腦疑惑,朝莆緋珚搖了搖頭,說道:「筱兒似乎不在房間」。 饒是這樣,花翎玉心裡納悶,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時不見了蹤影,倒有 些奇怪」。 莆緋珚微笑道:「筱兒既然不在,你就無須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極好,咱們 出莊走走如何。我曾聽人說,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來到湖州,實在不想錯過 這裡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雖然滿腹狐疑,自知一時間亦難找到答桉,聽了莆緋珚的說話,只好 點了點頭:「好吧,為夫就陪妳四處走一走。聞說南潯有間老牌麵店,名叫狀元 樓,據這裡的人說,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會帶孩子到狀元樓吃碗麵,主要是取 個采頭,咱倆不妨也去嚐一嚐,妳道如何?」。 莆緋珚含笑點頭。 正當二人並肩步出客樓,忽見盧貴迎面走來,朝二人行了一禮:「少主人、 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這個盧貴,正是自己的生父馬子游,此刻看見 他突然出現,馬上問道:「貴叔,你……你怎會到這裡來,莫非颼霞姐有什麼訊 息給我?」。 今趟前來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馬子游同行,恐怕他會露出破綻,表露了真 實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宮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麼眉目,才讓馬子游 出馬。 然而,馬子游堅決要隨眾前來湖州,目的是要親手捉拿兇手,為一家數十口 報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勸無效,最終只好由他。 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連日四出打探,終於找到些許車 塵馬跡,當即向花翎玉點頭道:「少主,黑虎幫那邊出了點事情」。 「哦」。 花翎玉劍眉一緊:「發生什麼事?」。 「昨晚二更剛過,一大夥人忽然夜闖黑虎幫總壇,雙方大打出手,據知彼此 互有死傷。而且,昨日夜襲黑虎幫的人,沒一個是中原人士,都是來自西域的外 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見的那夥人,不由道:「難道就是……」。 「正是他們」。 馬子游點頭道:「我今早從宮管事聽得這個消息,她說夜闖黑虎幫的人,已 證實是西域人,她還告訴我,雖然不知這些人的身份來歷和目的,但已探知他們 在湖州的落腳點,叫我立即來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這夥人的住處,我馬上去打探一下」。 話畢,轉向莆緋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兒再與妳外出,妳先回房間休 息」。 莆緋珚頷首應允:「你要多加小心,早點回來」。 二人走出金劍門,花翎玉與馬子游道:「貴叔,這趟可能有些風險,你又不 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軒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隨我了」。 馬子游點頭道:「是的,少主人萬事小心為重」。 但心裡卻想:「我尾隨在你身後,難道你能攔住我麼」。◇◇◇金劍山莊南 首,有座名喚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稱為碧月潭。 南宮筱自從來到湖州,已有多天沒和冷柳二人單獨私會,直至昨夜,南宮筱 方應約與柳青見面。 二人偷期暗會,少不了你親我偎,做出不少踰牆鑽隙之事。 二人鎮夜纏綿,弄了一整夜,待得雲收雨散,已接近丑時。 柳青不捨南宮筱離開,趁著夜深人靜,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賞月,延續幽期。 卯時將盡,天色漸明,在灰茫茫的蒼霧裡,一葉布蓬小舟,掩映在潭邊的柳 陰之下,舟上一對男女,身上均無半綹衣衫,精赤條條地抱作一團。 此刻的南宮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對飽滿優美的乳房,牢牢壓在男人胸 膛,肉臀疾聳,粉白無瑕的陰屄,正套著一根粗胖的陽具:「嗯!我愛你,筱兒 要你射給我,用你的……你的陽精灌滿我身子……」。 柳青雙手箍住美人的纖腰,下身不住價往上抽刺,氣喘兮兮道:「我……我 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來……了……」。 「來吧,都給我……」。 豈知一話甫終,大股熱精已撲簌簌射進深宮,連射數股,燙得南宮筱魂兒紛 飛,與他一起丟出精來:「噯……好舒服!不要抽出來,插在筱兒身體裡……」。 柳青洩得渾身舒爽,閉目應道:「我……我也不想抽離,最好能永遠插在妳 裡面……」。 「你依然這麼硬,小屄給你撐得滿滿的,那股感覺很棒」。 南宮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連親數口,方貼著他雙唇道:「昨夜至今,你 已一連洩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夠與妳雲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妳屄中,也是值得 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個乳房,細細搓玩:「筱兒,給我生個娃兒好嗎?」。 「我……不能這樣做……」。 南宮筱親他一口:「青哥,對不起!希望你體諒筱兒,便是要生娃兒,我亦 只能為花家生孩子,筱兒畢竟是花家的媳婦」。 柳青聽見,亦感無奈,只得閉言嗟歎。 南宮筱見他這副模樣,微微一笑:「不要露出這張嘴臉好麼!我雖不能與你 生兒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歡聚,難道你還不滿意」。 說罷,輕輕抬起上身,將一個乳房放到男人嘴前:「親我,讓我看著你疼愛 筱兒……」。 柳青自當不反對,馬上張開嘴巴,含住那顆嬌嫩粉紅的蓓蕾,一手握緊另一 個乳房,著情把弄。 「唔!青哥,筱兒好愛你……」。 南宮筱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激情。 炷香時間,纏綿漸息,南宮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戶仍套著那根半硬不軟 的肉棒,伸出玉指,撥弄著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兒有一事想告訴你,但又怕 你不會原諒我」。 柳青聽見,不由濃眉一聚:「妳說吧,什麼事?」。 南宮筱輕聲道:「其實,其實當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宮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宮筱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咱們香蕊宮有一門秘學,女人只要和男人 交媾,便能從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達到增強自己的功力。在進 行竊取期間,男方並無任何感覺,更不知自己耗損了元氣。其實,男子流失掉的 精元,數天之後,是會慢慢回復七八成,並無什麼大礙」。 柳青臉色微變,問道:「這樣說,妳……妳是為了竊取我的精元,才……」。 沒待柳青說完,南宮筱頷首道:「當初確是這樣。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 必須在短期內增強功力,致會做出這種事情!很對不起,確是筱兒不對,欺騙了 你,只盼你能原諒我」。 柳青歎了一聲:「為何妳現在向我表白?就算繼續隱瞞下去,我亦不會察覺 ,又何必說出來」。 南宮筱在他嘴唇親了一下:「因為……因為經過這段日子,你讓我知道一件 事,你對我好,並非只貪圖我的美色,而是你打從心裡疼愛我,喜歡我,你對我 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後悔」。 柳青問道:「妳接近冷秋鶴,都是為了這個原因?」。 南宮筱再次點頭:「嗯!若要短時間增強功力,光倚賴一個男人,是難以成 事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而這些男人,武功必須達到相 當火候,武功越高強,我就越快達到目的」。 柳青續問:「這件事情,妳已經和冷秋鶴說了?」。 「還沒有」。 南宮筱道:「但我會與他說」。 柳青沉思半晌:「筱兒,和妳有過肉體關係的男人,至今有多少個?」。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個」。 南宮筱緩緩道:「你和秋鶴,還有一個,是翎玉的師父」。 「花翎玉的師父?」。 柳青□塗起來:「原來他另有一個師父」。 「他的師父,便是緋珚姐的義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宮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將一切告訴你,你還會和以前一樣,繼續和 我好嗎?」。 「當然會」。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虧耗少少精元,便可擁有妳這個大美人,實在非常值 得。況且妳肯坦白說出來,足已證明妳對我的心意,柳某豈能不領這個情」。 南宮筱大喜:「青哥,你是說,願意……願意成就我了,對麼?」。 柳青含笑點頭。 南宮筱使勁抱著他,親了他一口,喜道:「還有一事我沒和你說,在這之前 ,只因我功力尚淺,無法修練還精之法,但這半年下來,我不時汲取你和秋鶴的 精元,功力漸增,目前這門陰陽轉化已稍有小成,足夠功力將精元回送與男方。 自此,男方耗損的精氣,便可以迅速回復過來,不但無損半分,還可增強功力, 達成雙修之效」。 「當真」。 柳青登時來了精神:「既是這樣,咱們還待什麼,立即試試看」。 南宮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兒也覺心痛」。 柳青搖頭道:「小事一遭,與妳這般漂亮的美人兒坎離交姤,就是要我精盡 人亡,我亦不會皺一下眉頭」。 南宮筱一笑:「你都這樣說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點那個,只是你剛 剛洩了不久,那話兒仍軟趴趴的,如何能幹,倒不如休息一會,筱兒再給你」。 「不妨,不妨」。柳青道:「只要妳願意幫個忙,豈有不成之理」。 「你這個人色心一動,什麼也不理會,真個對你沒轍」。 說畢,抽身離開,一根水淋淋的陽具,立時脫屄而出,軟不叮噹的橫在柳青 腿旁。 南宮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軟之物,說道:「看一看,都變成這個模 樣,你還這麼饞嘴」。 口裡說著,已動手起來,為他上套下捋,徐緩擼動。 柳青美得攢眉咧嘴,慾焰趨旺,讚道:「啊!委實舒服透心,給美人握住肉 屌,感覺就是不同」。 一把摟緊懷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宮筱的乳房,著情撫玩。 南宮筱整個人貼在柳青身上,任他為所欲為,手上越擼越快,過不多時,已 見陽具漸有起色,開始硬將起來。 柳青粗嗄著聲線,渾身火燒火燎,活像熱鍋的螞蟻,急道:「實在不行了, 讓我插進去……」。 話語一訖,連忙把南宮筱放倒,朝天臥定。 南宮筱給他一輪狎玩,早就春情湧動,淫興萌生,也不待男人動手,已自辟 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單等男人插進來。 柳青心急如焚,握緊手中的巨龍,將個龜頭在花唇磨蹭了幾下,腰板旋即加 力,「吱」 一聲過去,整根陽具一捅而入,直搗花心。 「嗯」。 南宮筱倏忽被巨物撐滿,快感狂竄,幾乎便要小丟一回。 柳青瞧著南宮筱的仙顏,在在都讓他興發如狂,想到自己的嬌妻,雖然美貌 絕倫,若和南宮筱相比,畢竟還略遜半籌,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態,直可讓男 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宮筱妙目半睜,一對水眸癡癡的盯著柳青:「你……你的筱兒快要升天了 ,快要……要洩給你……」。 「妳要洩便洩出來吧……」。 探出雙手,十指捏緊一對美乳,下身深提重搗,一記重於一記。 不到百抽,一陣強大的吸力,忽地將肉棒勒緊,整個龜頭給嗍得酥麻爽利, 便知南宮筱洩身在即。 當此關頭,柳青那敢怠慢,忙即發狠狂搗,將個美人直送上極樂之巔!南宮 筱洩得全身戰慄,抽搐個不停,久久才平復過來。 柳青亦緩下動作,趴到她身上,問道:「洩得舒服嗎?」。 「嗯」。 南宮筱一對玉臂箍上他頭頸,深情地親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沒想你一 夜連續射精,仍有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還多著呢」。 柳青笑道:「當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時,比之現在尚要厲害幾倍。我還記得, 當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罷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連發十多回方休」。 南宮筱問:「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點了點頭。 南宮筱微笑道:「能夠令你如此興狂,她肯定是個大美人」。 「捫心而論,說到樣貌,她確實長得不賴,整個濟南,如嫣亦可說是數一數 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親的事情,不禁切齒拊心,收口不言。 南宮筱見他臉容耿耿,知道必有內情,卻也不便追問,當下轉個話頭,說道 :「青哥,『陰陽轉化』,必須要男女雙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須要在筱兒身 體裡射精,決不可拔出來,待我汲取陽元後,再運功送回給你。 這段期間,你只要聽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聽妳吩咐便是。說實話,男人射精後,大多不願立 即離開,況且是對著妳這樣的美人兒,多停留一會,便多一分享受」。 「你這張嘴巴總愛哄人」。 南宮筱道:「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但你不能光是插著人家,什麼也不做」。 「還要我做什麼?」。 柳青笑著問。 「不知道……」。 南宮筱臉上立時一紅:「你自己想想吧。呀!壞人,不……不要這麼狠,插 死人家了……」。 「妳說話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對不對」。 柳青又加幾分力,顛頭簸腦的亂搗。 南宮筱用力摟住身上的男人,嘴裡嗚嚶個不停:「青哥,筱兒真要死了…… 親我,求你親筱兒……」。 柳青連忙蓋緊兩片香唇,兩根舌頭,不住你來我往。 南宮筱只覺花徑陣陣火辣,如火燒灼,卻又舒服難言,嬌嫩的花心子,下下 挨著大棒頭,直爽得滿臉癡迷。 「噯呀……」。 柳青驟然來了一下狠,巨棒直貫花芽,捅得她連玉腿都發酥發麻,頓覺丟意 漸生,花蜜如潮湧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內不停痙攣,絞得陽具異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話,心知南宮筱又 要丟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樁。 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宮筱一時抵受不住,當場丟了出來。 瞬間,大股花漿從牝縫湧出,順著男人腿根,滾滾而下。 南宮筱兩頰猶如蒸霞,雙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兒又……又給你弄丟 了,你也……也快點完事吧,好麼」。 柳青搖頭道:「但我還捨不得停下來,不妨妳再給我丟一回,我便射給妳… …」。 接著唇游香腮,手掌撫揉美人的粉乳,不時磨挲那顆紅嫩的乳頭,百般溫存。 南宮筱沒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處,發覺滿手盡濕,方知自己 剛才流了不少,問道:「可要筱兒用手幫你?」。 也不待柳青回話,硬生生將肉棒拔了出來,五指一緊,手握陽具,上下擼動 起來。 柳青萬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即時神爽智飛,玉莖更是炙熱如火,才過得半 盞茶功夫,陽具開始卜卜躍動。 南宮筱心知不妙,連忙將龜頭擠入花徑:「要射了嗎?」。 「快了,快了……」。 柳青抱緊南宮筱,發猛深搗,數個起落,聽他悶哼一聲,立時射個一塌□塗。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06集05回:玉雪美人 書名:【紅綠江湖】06集05回:玉雪美人(6350字)。 作者:潛龍。 湖州弁山之東,掩藏著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剎,名曰「碧巖禪寺」,禪寺由上 中下三院組成,一脈清徹的碧巖泉,穿過中碧巖,貫通上中下寺院。 碧巖禪寺面臨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極清幽。 傳說曾有一高僧空谷禪師在寺裡說法,便連太湖裡的蛟龍,都常到寺中聽法。 花翎玉一跨過端莊的山門,便隱隱聽得傳來誦經聲。 走了一會,來到三聖寶殿前,木魚和誦經聲更顯瞭亮,明著是從寶殿裡傳出 來。 一直以來,大多寺院都會山門常開,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巖禪寺自 不會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環看四周,心裡開始納悶起來:「這裡寮房齋堂眾多, 要在這裡尋蹤覓跡,殊非易事,這如何是好」。 正當花翎玉沒做道理處,看見三聖寶殿的台階前,放著一方漢白玉石碑,石 上留下斑駁的碑文,雖經歷歲月遷訛風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見寫道:「臨濟 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蒼月印禪師壽塔」。 看罷回頭,即見一名沙彌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個問訊,問道:「施主,可 有什麼需要小僧幫忙?」。 花翎玉看著那個沙彌,慶幸不暇,連忙道:「我是來找幾位西域來的朋交, 敢問師父可曾見過他們?」。 那個沙彌聽見,臉上堆滿喜容,答道:「確有幾位來自西域的客人,卻不知 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個貌賽天仙的美人兒,那個沙彌不由高興起來,便連腿間的淫棍都勃 然脈動!花翎玉哪去理會沙彌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說道:「不妨,待我見一 見便能知曉」。 沙彌顯得加二慇勤,說道:「待小僧為施主帶路,這邊請」。 花翎玉頷首:「有勞師父」。 二人拐過三聖寶殿,即見一條青石板階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 間房舍躍入眼簾。 只聽那個沙彌道:「眾位施主便住在這裡」。 便在此時,幾個人影在房舍之間一閃而沒,個個身手敏捷,武功頗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見了,心知情況不妙,便對那個沙彌道:「剛才我看見 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會子或許有事要發生,師父不妨找個地方藏起來, 待我過去瞧一瞧」。 沙彌聽見,臉上立即變色,身子縮了一縮,顫聲道:「好,好!施主小心」。 花翎玉微笑點頭,身形往前疾竄,晃眼間已在數丈之外。 那個沙彌何曾見過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瞪口呆,舌頭打結!只見花翎 玉數個起落,已來到屋前,卻見屋門大開,接著從屋裡傳來幾聲喓喝,而那幾聲 喝罵,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麼地方語言。 雖是這樣,光憑直覺已告訴了他,形勢已經相當危急!花翎玉無暇多想,旋 即閃身而入,逕闖進屋裡去。 ◇◇◇其時,房間內的床榻上,正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見他臂肩 胸腹,均纏滿了布帶,顯然是有傷在身。 床榻前面,同時聚著數名男女,均是身穿異族衣衫,頭戴彩帽,腳蹬皮靴。 只見人人面容慘怛,全都一副哀愁傷懷的模樣。 一名年約十五六歲,樣貌長得異常嬌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頭深鎖,滿臉憂 憶道:「薩亞西服了傷藥都大半天了,仍沒半點起色,怎麼辦好?」。 甫說畢,「砰砰」 兩聲,門窗同時一聲巨響,十多個大漢已闖進屋來。 眾人大吃一驚,同聲吆喝,拔出腰間彎刀。 一個少女搶上前來,攔在眾人前面,嬌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闖進屋的大漢個個呆若木雞,十幾對眼睛,只盯著少女的臉蛋轉 ,卻沒有一人回話。 眾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說著同一句說話:「好美!世間上怎會有如此貌 美的人兒……」。 卻見那少女十七八歲年紀,眉清深目,一張粉臉,瑩白如玉,猶如一顆仙露 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傾城,直可以傾國,眾大漢面對著這名美女,魂魄 皆飛,不由泛起陣陣憐玉之心,實不忍對她多加半分蹂躪!便在眾人癡掙打愣之 際,花翎玉猶如狂風捲至,驀地竄了進來,兩伙人猛然一驚,一名剛闖進屋的大 漢,搶步而出,戳指喝問:「來者何人?」。 花翎玉臉容不改,臂頭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們這些飯囊酒甕,全部都 給我滾出去,免得你大爺動手」。 花翎玉說罷,目光環顧左右,隨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時一亮,一顆 心不禁怦然劇跳!還來不及細看,頓覺眼前刀影閃現,一柄鋼刀已當頭辟來。 花翎玉「嘿」 的一聲,游身搶上,左手點向敵人持刀手腕「陽池穴」,右手同時發力,接 著「砰」 聲巨響,戶牖震動,那名大漢瞬間從窗戶直飛出屋外。 眾大漢齊聲呼喝,蜂湧而上。 花翎玉畢竟童心未泯,況且在美女跟前,豈能不展露兩手!只聽他叫得一聲 「好」,逕衝入人群,上下開弓,渾不將敵人放在眼內。 隨聽得一陣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漢已橫躺豎臥, 個個滾地呻吟!一個虯鬚虎眉的漢子,從地上撐持而起,一臉怒容道:「兄弟, 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們黑虎幫作對,鐵定沒有好果子吃,有膽量就留下姓 名來」。 花翎玉呵呵大笑,說道:「正因為你們是黑虎幫,老子才要拔你們的虎鬚。 一個小幫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況且你們也不配知道,倒不 如給我帶話與曲沖,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將他的總堂鏟為平地。今天老 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倖,下次給我碰見,可不會就此算數,還不通統給 我滾……」。 虯鬚大漢怒目而視:「好大的口氣,黑燈瞎火,打後記緊小心走路」。 花翎玉右腳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漢:「快滾……」。 眾大漢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來,抱頭縮項而去。 屋裡眾人看見外敵離去,全都放下心頭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說道:「多謝小兄弟幫忙」。 雖然口音不純,卻充滿著熱誠。 花翎玉連忙道:「不敢,不敢。行俠尚義,剪惡除奸,是咱輩應做的事,不 必客氣。對了,我看各位並非中原人士,怎會來到這裡?」。 說話之時,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見她正自怔怔的望將過來,二人 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與她輕輕點下頭,心裡卻讚不絕口 :「果真是個大美人,光是那張花容,實不亞於我娘和兩位嬌妻,恐怕還有過之 ,但說到那身肌膚,晶白如玉,當真是以她為最」。 中年男子見問,稍略沉思,說道:「這個……咱等萬里迢迢來到中土,確是 有重要事情去辦,但此事關乎咱們族中大事,實在不便說明,希望小兄弟能夠諒 解」。 花翎玉徐徐頷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傷者,問道:「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傷,不知能否讓我看 一看」。 見那男子沒有即時答覆,眼睛轉向那名美女,似是訊問她的意見。 「多謝公子關心,請隨便」。 美貌女子終於開口說話,聽她音容婉嫕,說著一口純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 楊,不禁令人神魂蕩漾,難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見傷者年紀雖輕,卻長得濃眉深目,英姿颯爽,見他緊 閉雙目,仍在昏迷狀態,傷勢似乎不輕。 但凡練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脈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脈門,發覺脈象枯澀 遲滯,掀開衣衫一看,見胸口上一片瘀黑,當即說道:「傷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 擊,內傷頗深,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我要先行運功護住他的心脈,容後再作處埋」。 那美女聽著,柳眉輕蹙,一對眸子,幾乎要淌出淚水來,說道:「公子,可 以救一救他麼?」。 花翎玉見她臉現摧顏,那副表情,當真是我見猶憐,點頭道:「我自當盡力 ,請放心」。 心想,看她這個憂心如焚的樣子,明顯和傷者關係非淺,難道是他的夫君不 成!倘若如我所料,這人確實艷福無邊。 換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壽十年,仍有賺頭」。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愛少女,用那不純不正的中原話道:「公子,求你 救救薩亞西,他是咱們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夠死呀」。 花翎玉聽見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時也聽得□塗,暗道:「莫非這個大美 人是他們的公主?那個塔拉又是什麼東西?」。 卻不便多問,便著人把薩亞西伕坐起來,自己脫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 傷者背後,雙掌貼著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開始運功。 轉眼炷香時間過去,傷者忽然「哼唧」 一聲,慢慢恢復了意識,眾人看見,無不雀躍,尤其那個美貌女子,臉容頓 現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與眾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護住他的心脈,不致 傷勢惡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眾位大可以放心,我夫 人是當今藥王的女兒,她剛好在湖州,離這裡也不甚遠,眼下刻不容緩,須得盡 快醫治,才是萬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那名少女聽見,連忙與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緊」。 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說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 說畢,走向中年人跟前,嘰哩咕嚕的對答起來,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該當如何?」。 美貌女子問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會,點頭道:「公主,此人武術非凡,他若要對付 咱們,實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須使什麼詭計,依我之見,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 信」。 公主點頭道:「分析得相當合理,我都是這樣想,這位公子長得相貌堂堂, 一臉正氣,應該不是什麼奸邪之徒。況且咱們已死了三個人,人單勢孤,如果得 到他的幫忙,事情就好辦多了」。 「公主說得對」。 莫克道:「想要奪回聖物,恐怕比咱們想像中還要來得艱險,憑咱們幾個人 ,確實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們多加小心就是」。 公主道:「既然這樣,就此決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頷首道:「請問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花翎玉」。 順瓜模籐,花翎玉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蘭寧,是來自酒泉的塔扎族,他們都是我的族人」。 蘭寧接著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幫忙,恐怕咱們已難逃一劫,蘭寧代我族人 多謝公子」。 「無須言謝」。 花翎玉回過禮,問道:「不知大家商議如何?」。 「咱們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聽從公子指示就是,只怕會麻煩 了尊夫人,著實有點兒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何須客氣。況且我夫人最是愛交朋友,難 得蘭寧姑娘相伴,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蘭寧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著道:「對了,今天黑虎幫折翼而歸,相信不會就此罷休,我在湖 州有個地方,大家不妨到那處居住,也好讓這位大哥養傷」。 蘭寧道:「麻煩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門口叫道:「貴叔,不要呆在外面了,進來吧」。 馬子游當場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猛進,終究是瞞他不過」。 隨即緩步走進屋來,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難得你在我身後跟了這麼久」。 轉向蘭寧道:「這位是我的家人貴叔,若需要什麼,貴叔可以幫手安排」。 ◇◇◇一行人回到金劍山莊,花翎玉畢竟是客人,首要是與蘭寧等人和莊主冷天 峰見面。 冷天峰聽罷前因後果,顯得恭而有禮,一臉熱情道:「四海一家,有何傷乎!況且莊內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眾位客人」。 當下吩咐下人,安排眾人在客樓居住。 回莊之時,在花翎玉的打問下,終於瞭解些少這夥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蘭寧確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個薩亞西,正是蘭寧的未婚夫,他們族人稱之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騎射功夫十分了得,直來跟隨在蘭寧左右,照護公主的安 全。 而那名可愛少女,卻是莫克的女兒,名叫爾娃,負責打點蘭寧的起居飲食, 二人親如姐妹,感情相當要好。 莆緋珚當晚為薩亞西脈診完畢,便與蘭寧等人道:「這位大哥肝鬲受損,幸 好及時將護住心脈,否則後果堪虞。依目前來看,只要經過鍼灸服藥,約莫十天 半月,寧心靜養,便會恢復過來,大家可以安心」。 眾人聽畢,都鬆了一口氣。 蘭寧看見莆緋珚不但長相漂亮,加之氣質高雅,不由起了親近之意,說道: 「花夫人,多謝妳」。 莆緋珚一笑:「姑娘無須拘謹,妳我年紀相當,稱呼我夫人,實在有些不習 慣,彼此便以姊妹相稱,叫我緋珚好了」。 蘭寧是西域人,向來不拘小節,微笑道:「好吧,蘭寧聽從花夫人的說話」。 「蘭寧,妳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蘭寧揜著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著手,聽著兩個美人的對話,會心一笑,說道:「姐妹相稱, 彼此就可多些親近親近,實是美事一樁」。 旋即向莆緋珚問道:「對了,筱兒剛才也不在房間,妳可有看見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見南宮筱,心裡總覺不踏實。 他必須要向南宮筱問個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裡□塗戴了綠 頭巾,自己仍渾然不知!莆緋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間已經回來了, 過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來找她,邀約筱兒到她處敘話」。 花翎玉大感意外:「妳是說冷秋鶴的妻子約筱兒見面?」。 「嗯」。 莆緋珚又再點頭:「我見筱兒也顯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裡道:「金芷瑩竟敢直接找筱兒說話,真個不簡單」。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麼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隨即與蘭寧等人告辭,匆匆去了。 只見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間,打開房間,看見南宮筱坐在房內。 南宮筱站起身來,微微一笑:「我聽緋珚姐說你要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對玉臂圍上花翎玉的腰肢,親暱問道。 花翎玉聞得她身上傳來陣陣幽香,神魂一盪,抱著她柔軟的身軀,問道:「 妳先和我說,金芷瑩找妳說什麼?」。 「也沒有什麼」。 南宮筱道:「只是不停旁敲側擊,拐彎抹角的說了些奇怪問題,但她問的, 都是和冷秋鶴有關。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鶴……」。 花翎玉點了點頭:「是我對她說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沒有猜錯,她 是希望從妳口中探知一二」。 南宮筱輕輕搥了他一下,不依道:「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 面前說,你叫我以後如何見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妳是為夫的心頭肉,寶貝人兒,而冷秋鶴膽敢奪去妳貞操, 這個仇我焉能不報。我之所以和金芷瑩說,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 她當著冷秋鶴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這口氣」。 「你……你真想這樣做,難道你瘋了嗎?」。 南宮筱睜大一對美目,怔怔的看著夫君:「你想佔他妻子便宜,或許還可以!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這種事,不會覺得太荒唐麼?」。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妳肯幫忙,必定成事」。 「這等羞行,我……我才不會幫你」。 南宮筱不住搖頭。 「妳是否會幫我,容後再慢慢說」。 花翎玉忽地臉面一板,沉聲問道:「為夫現在問妳,昨晚妳是不是和柳青一 起?」。 南宮筱見問,粉臉立時一紅,卻又不敢隱瞞,只好微微點下頭。 「好呀」。 花翎玉氣道:「可記得妳曾經說過什麼,妳說什麼事都不會瞞我,因何妳和 柳青單獨會面,都不與我說一聲?」。 南宮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說的,只是昨晚你已經熟睡,所以才沒 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責筱兒」。 「妳果然懂得狡辯」。 花翎玉道:「我再問妳,昨晚你二人會面,不會只是談風賞月就了事吧?長 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麼事?」。 「你呀,明知故問」。 南宮筱滿臉紅霞:「就是做……做那愛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著她的俏臉:「妳二人愛做什麼呀?還不給我說個明明白白」。 南宮筱含羞道:「你教筱兒怎樣和你說,就是……做那……那種事嘛」。 「那個混蛋當真大膽,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兒」。 花翎玉接著問:「我半天不見妳,你二人都在一起嗎?」。 南宮筱點下頭,花翎玉續問道:「孤燈挑盡,那混蛋抱著妳這個美人兒,必 定十分興狂,他到底在妳身上洩了多少次?」。 雖感害羞,南宮筱仍是如實說了:「五……五次」。 「什麼?」。 花翎玉擰眉瞪眼:「一個晚上竟能連洩五次,這個混蛋確不是一般,妳快快 將事節說我知」。 南宮筱無奈,唯有和盤托出,便連細節都說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聽得異常興動,胯下巨龍不禁硬將起來,牢牢抵住嬌妻的腰腹。 南宮筱感到夫君的變化,玉手一摸,發覺陽物堅硬如鐵,芳心暗動,緊握在 手,嘲諷道:「翎玉你真壞,每次聽見人家偷漢子,你都興奮得發狂」。 「這個……」。 花翎玉盯著妻子的仙顏,一時難以回答。 南宮筱胸貼胸的抱緊他,柔聲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兒給你去 去火?」。 「當然要,還等待什麼」。 花翎玉一笑:「妳膽敢背夫偷漢,看為夫怎樣整治妳」。 南宮筱嫣然輕笑:「筱兒自當認命領罪,只是經過昨天一夜折騰,牝戶兒仍 未曾袪腫,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後庭代庖,你道好麼?」。 「這個由不得妳,今天為夫要雙管齊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滿意為止」。 花翎玉一話甫畢,又想起一件事情來,連忙問道:「老實和我說,妳後面那 個穴眼兒,可有給予其他男人?」。 「沒得你允許,筱兒豈會輕易給別人」。 南宮筱道:「前時我既然應承你,就不會隨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問妳一句」。 牽住南宮筱,直向床榻走去。 待續 正文 【紅綠江湖】06集06回:風流公主 書名:【紅綠江湖】06集06回:風流公主(6449字)。 作者:潛龍。 晃眼數日過去,薩亞西的傷勢逐漸有了起色,但仍無法下榻走動,只能臥在 床上養傷,一切起居都是爾娃和蘭寧照料。 這段日子裡,莆緋珚每天都會前來為他切診,探取脈象變化。 花翎玉和兩位嬌妻,因經常和蘭寧爾娃接觸,五人漸漸熟絡起來,不時聚在 一起談天論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說無所不談。 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聽完蘭寧的說話,方知道他們前來中土的原因。 莆緋珚問道:「你們塔扎族的聖物,已經被蒙古人搶去這麼多年,現在想奪 回來,恐怕不容易」。 蘭寧「嗯」 了一聲:「確是不容易,這次咱們前來湖州,都是碰碰運氣而已!咱族遺失 聖物數百年,然而,咱們從沒有放棄尋回聖物的念頭。直到半年前,突然傳來發 現蒙古人寶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這個消息,無疑是帶給咱族奪回聖物 的好機會,才不顧迢迢萬里,都要趕來湖州」。 花翎玉道:「外間傳說『白龍梅瓶』藏有蒙古寶藏,但畢竟只是個傳聞,是 否屬實,至今仍無法得知。 不管怎樣,你們翻山渡水,幾經艱難才來到湖州,決不能中途放棄,好歹也 要查探個明明白白。 這段期間裡,你們可以安心在這裡住下來,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會盡能力 去幫忙」。 蘭寧聽見,大為感動,連忙站起身子與花翎玉一禮,說道:「蘭寧多謝花大 哥,咱們族人不會忘記你們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須言謝」。 南宮筱素來伶俐乖覺,看見花翎玉一對眼睛,不時瞧著蘭寧骨溜溜地轉,便 微微一笑道:「蘭寧你儘管放心,翎玉最是熱心助人,尤其對象是年輕貌美的女 子,只要妳能抽空時間,多些與他說說話兒,保證他會多加幾分力」。 蘭寧性情坦率,從不虛偽造作,聽見南宮筱說自己美貌,心裡十分高興,渾 沒想到她那言外之意:「蘭寧知道,多謝筱兒姐提點」。 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宮筱拈酸吃醋,方會說出此言,卻沒料到蘭寧竟會如此回 答,確是大出意料之外!莆緋珚在旁聽見,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四人傾談一會 ,蘭寧才告辭離去。 回到住處,蘭寧看見爾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薩亞西的房間。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婦敘話,怠忽了未婚夫,心懷歉意,也應該要去照 看一下!蘭寧剛推開薩亞西的房門,便見爾娃趴在未婚夫胯間,玉手握住一根大 陽具,正自吃得「唧唧」 有聲。 蘭寧看見,柳眉輕輕拉緊,走向床榻:「你身體還沒康復,便叫爾娃做這種 事,也不懂愛惜自己身體」。 薩亞西一笑道:「我自從受傷後,已憋了好幾天,昨天想要和妳親熱,妳又 諸多推搪不肯答允,現在又怎能怪我」。 蘭寧柔聲道:「人家是擔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斂一下性慾,加重了傷勢 ,如何得當。還是乖乖的聽我說話,好好休息,待你傷癒後,我和爾娃自然不會 佢絕你,到時再與你盡情耍樂,好麼?」。 薩亞西搖頭道:「我的傷勢已好了很多,應該不會有事,況且我今天興致特 別濃厚,若不大洩一番,恐怕真會憋出個禍來」。 爾娃抬起螓首,幫腔道:「公主,我見薩亞西確實忍得很痛苦,那根東西總 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軟下來,妳就體諒一下他,讓他舒舒服服射出來吧」。 蘭寧有點心軟,歎氣道:「真沒你二人辦法!爾娃妳這般遷就薩亞西,只會 寵壞了他」。 說著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軀,輕輕在薩亞西的嘴唇親了一下,低語道:「你 不要和往常一樣,一味胡攪蠻纏,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記住要珍惜 自己身體,知道嗎?」。 薩亞西道:「妳不打算留下來?」。 蘭寧微笑搖頭:「今天有爾娃陪你,難道還不知足?」。 說罷,直起身子離開。 ◇◇◇回到自己房間,蘭寧坐在桌前,雙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滿個腦子裡 ,儘是花翎玉的英俊臉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來,眼下所見的文人雅士,卻沒一人能與花翎玉媲美,何況 花翎玉武功高強,兼且熱心助人,在在都撥動著蘭寧的芳心,難以忘懷。 蘭寧自五歲開始,便已跟隨一個商販學習中土言語,那個販子是中原人,每 年都會到塔扎族採購貨物,主要是購買貂皮地氈等物品,帶回中土發售。 販子每次來到塔扎族,都會住上一兩個月,蘭寧在商販口中,讓她知道不少 中土習俗。 蘭寧托著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們族人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受中原 禮教限制,我還可以和族王提出,讓花大哥成為我的塔拉,可以永遠擁有他,但 很可惜……」。 蘭寧自知這些只是個妄想,縱使與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樂在一時,終究 是得不到其人!想到這樣,不由輕輕歎了一聲!原來塔扎族的風族,確實和中土 習族大相逕庭。 塔扎族數百年來,都是採用母系制度,以女兒招贅繼續傳承,並承襲一妻多 夫制,一個女子可同時和兩個以上男子結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裡,享有至高主導權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選擇男子,便是婚後 ,丈夫亦無權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養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負責,並繼承 母系的姓氏、財產,並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職是畜牧和保衛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戰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數十名男子發生關係,越多男人追求 ,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蘭寧的母親,皆因長相漂亮,追求者甚眾,還不到四十歲年紀,已被族 人擁戴為族王。 蘭寧在眾多兄弟姊妹中,可說是拔群出類。 她的美貌,比母親還要過之,十三四歲上,在族裡已擁有眾多追求者,到她 十六歲那年,在族王的允許下,選擇了薩亞西為未來丈夫,但她身邊的男人,幾 乎可趕上了她的母親。 這時,就在蘭寧沉思之際,忽聽得扣門聲響。 房門打開,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站在門外,捏拳在胸,彎身向蘭寧施禮:「 赤都哈參見公主」。 赤都哈是爾娃的情郎,蘭寧與他相當熟稔,微笑問道:「你是來找爾娃?」 看見公主親自開門,赤都哈已知爾娃不在房間,逐點下頭:「是」。 「她在薩亞西房間」。 蘭寧徐徐道:「但我相信爾娃暫時會無暇見你」。 赤都哈聽出蘭寧言中之意,心想爾娃敢情又被挨肏了!當下說道:「既然這 樣,赤都哈先行離去」。 蘭寧卻道:「你留下來陪我。進來吧」。 赤都哈聽見,心中大喜,一面走進房間,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爾娃要好 ,為了避免爾娃不高興,直來都不肯和我親近,害我終日對她苦思惡想。莫非今 天真主貺祐,成全我的心願」。 赤都哈直來仰慕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蘭寧一會脫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細 白的肌膚,整個人都興發如狂,便連肉棒都噗噗抖動。 蘭寧對花翎玉心竊傾慕,卻知道中原禮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脫不拘,致不 敢與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將一切收藏在心裡!適才憶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動 神馳,又想到他和兩位嬌妻交歡的情景,直想得肉慾頻生,難以釋懷,正巧遇見 赤都哈,只好找他來代庖,一解膣腔之災!「公主……」。 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會錯蘭寧的意思,嚅囁道:「不知公主有什麼……吩 咐……」。 蘭寧嫣然:「難道沒事情就不能和我敘話麼?」。 赤都哈連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現在我問你,為何你要借用爾娃之口來勾引我?」。 蘭寧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認為……你的本事強過薩亞西,是不是?」。 赤都哈大喊冤枉:「沒有呀,我真的沒有……」。 「還說沒有」。 蘭寧道:「爾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說你好話,說你如何厲害,每次和你親熱 ,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這……」。 赤都哈滿臉通紅:「這確是事實,但我不知爾娃會說出來,這個全都不是我 意思,公主千萬不要誤會」。 「真的,你真的沒有?」。 蘭寧一臉半信半疑:「好,我再問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著和我親熱。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謊,老老實實說出來」。 赤都哈顯得十分尷尬,又不敢不說,終於點下頭:「確……確是這樣。公主 的美貌,在咱們族裡無人能及,那個男人不想……和公主……」。 想到再說下去,必然會冒犯公主,當即稍微岔開話題,說道:「但我知公主 擇偶條件甚高,像我這種貌不驚人,言不壓眾的人物,自知只是癡心妄想,請公 主饒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問題,並非是怪責你」。 蘭寧續道:「我心裡很是奇怪,你是爾娃的阿恕(愛人),但爾娃竟不時為 你吹噓說項,似乎是想把你推薦給我,正因為這樣,我才會來問你」。 赤都哈臉有喜色:「爾娃……爾娃又怎會為我說好話?或許公主是誤會了, 她可能是胡言亂語,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 蘭寧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幾乎要貼到他胸膛,說道:「如果爾娃沒 這個心,就不會和我說你們交歡的過情細節」。 赤都哈的鼻子將要碰上她的前額,只聞得一縷幽香,自蘭寧身上散發出來, 聞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爾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說這個……」。 蘭寧「嗯」 了一聲:「便連你那個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纖悉無遺說我知。爾娃的用意 如何,已顯而易見」。 說到這裡,徐徐伸出一對玉臂,輕輕將赤都哈抱住,一對美眸瞧著他道:「 爾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領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 ,可有和爾娃說過?」。 說畢,踮起腳跟,閉起雙眼,主動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著這個魂牽夢縈的公主,見她投懷送抱,那股興奮之情著實難以言 表,答道:「我……我不敢說」。 接著把頭一低,已吻住她的櫻桃小嘴。 但見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撥,直吻得一絲兩氣,七顛八倒。 蘭寧閉緊眼睛,以此代彼,腦袋裡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這個熱吻,何等地美好,一顆春心,難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臉,一幕又一幕 不停在腦海中浮現!赤都哈一時神魂顛倒,慾火飛騰,腿間肉棒迅速硬挺起來, 抵在蘭寧的玉腿上。 蘭寧察覺赤都哈的變化,心頭發酥,使力抱緊跟前的男人,將一對豐滿的乳 房,牢牢地壓在男人身上。 一手摟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緩緩向下移,終於尋到她渴求的東西,玉指一握 ,立時心跳耳熱,抽離嘴唇,看著他道:「變成這個模樣,還這般碩大堅硬,難 怪爾娃對你讚不絕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體,吐出一口舒爽之氣,盯著蘭寧的絕容:「若然合公主 心意,大可拿出來把玩把玩」。 話後,俯下頭去,輕吻她的額頭、鼻樑、臉頰,顯得無比地溫柔。 蘭寧頓感情慾滿懷,檀口追逐著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熾熾烈烈的熱吻 起來,直至二人喘不過氣,方依依不捨分開。 只見蘭寧美眸如水,看著他幽幽說道:「赤都哈,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想 不想?」。 赤都哈衝口而出:「想!我眠思夢想都盼望和公主……」。 說得半句,猛覺不妥,連忙改口:「請公主原諒,我……我確不應該胡思亂 想」。 蘭寧「噗哧」 一笑:「因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對不對?」。 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會惹惱公主……」。 「口是心非」。 蘭寧瞅著他道:「咱們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 赤都哈聽見,驚喜交加,豈能再按捺得住。 來到床邊,赤都哈巴巴兒的將蘭寧撲倒在榻,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 ,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蘭寧並不阻止,任由他愛撫,忽覺男人越來越放肆,雙手各抓一乳,竟隔著 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顰,嬌吟不絕。 蘭寧環臂抱住他頸項,不時輕撫男人的腦瓜頂兒,滿眼迷迷癡癡,不知不覺 ,膣內已漸漸濕潤起來。 赤都哈拿住一對美乳,發覺入手綿軟,手感極佳,不禁迷離顛倒,粗喘道:「公主,脫去衣衫好麼?」。 蘭寧輕輕點下頭:「你愛怎樣便怎樣」。 赤都哈聽見,還會怠慢,立即動手鬆脫羅帶,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瑩如玉 的美軀展現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蘭寧赤條條的身子,比他想像中還要漂亮多了!整體 粉裝玉琢,渾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對玉乳,豐腴飽滿,兩顆嬌美的乳頭,無 比殷紅細嫩,猶如兩顆小櫻桃般,顫顫巍巍,極度誘人,巴不得要細細品味一番!「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騰,愛不釋手的一輪撫玩,把兩個乳房弄得形狀百變,又 舔吮幾回,仍是無法放手!蘭寧側頭閉眼,享受著男人的激情,隨覺赤都哈徐徐 往下親吻,終於來到她雙腿間。 蘭寧雖然閱人無數,但仍感一陣羞意湧上心頭,正想夾緊美腿,怎料慢了一 步,已被男人用手扳開雙腿,露出那嬌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雙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見過如此粉艷的妙品,只見春灣如脂, 紅粉粉的潔淨嫵媚,如此美屄,當真撩魂蕩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處,急忙忙脫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龍,早已 昂首筆直,晃晃然落在蘭寧眼前。 蘭寧看著這根寶貝,大喜過望,她沒曾想到,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 ,又粗又長,那個龜頭一如榔搥,瞧來比薩亞西還要肥大!赤都哈早已興奮到極 點,相信若給美人再碰觸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馬上便要大洩出來,遂顫聲 道:「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進去……」。 蘭寧暖玉橫陳,向赤都哈輕輕點下頭。 赤都哈握緊巨棒,把個錘頭抵到殷紅的穴縫口,雙眼瞧著蘭寧:「我要…… 來了……」。 接著下身使力,登時擠開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進了半根。 「噯」。 蘭寧給巨龜一闖,撐得花房美甘甘的,趕忙掩住檀口,從指蓬中綻出一聲嬌 吟,媚入骨髓!陰道那股脹爆感,果然不遜未婚夫薩亞西,同樣充滿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鯉嘴,只覺團團嫩肉裹緊龜頭,不住地吸吮蠕動。 想到今天心願達成,竟能與公主合體媾淫,心裡實在難掩亢奮之情,一對眼 睛,只盯著身下這位艷麗無儔的公主,喘聲說道:「公……公主,赤都哈終於得 到妳了」。 接著,巨棒一搗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來。 蘭寧挨了數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鳴不勝,只將兩腿大大張開,聳身 拋臀,配合男人肏弄:「來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緊緊抱著蘭寧,手掌不忘握住一個乳房,肆意搓弄,心中 在想:「爾娃雖美,若說到身材樣貌,畢竟無法和公主相比,光是這身滑膩如雪 的肌膚,已是無人能及!薩亞西確實艷福非淺,能夠隨意享受公主的身體,真個 叫人羨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賜,實不知可還有下一次……」。 想到機會難再,赤都哈頓感有點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興在當下,今天 盡情享樂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懷!當下使出手段,運莖如風,搗得水聲四起,下 下盡首沒根,尋採花心,把個蘭寧肏得口吐嚶嚀,花露涓涓難息。 晃眼已見百來抽,蘭寧著他連番猛攻,淫興暴增,雙手箍緊男人的頭頸,口 裡不住發出動聽的嚶嚀:「啊……玉郎,用力……用力滿足蘭寧……」。 赤都哈聽得「玉郎」 二字,登時丈八金剛,全摸不著頭腦,脫口問道:「什麼……」。 蘭寧心中想著花翎玉,沒想慾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時也不知如 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悶聲不出。 赤都哈興在頭上,亦不多想,只顧提槍猛刺,一口氣又是數十抽。 此刻正當午間,房外陽光透窗而入,照得蘭寧那身嬌軀白晃晃的,纖毫皆見 ,惹得赤都哈更趨瘋狂,二話不說,埋首到美人豐乳,不停親吻挑舔。 蘭寧通體酥融,輕輕抓住男人的頭髮,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輕薄 ,迷□問道:「你已有了……有了爾娃,為何還要想我?」 赤都哈微微一愣,說道:「公主是真主賜給咱族的寶婺,樣貌曠古絕倫,族 裡男人哪個不想一親芳澤……」。 蘭寧輕輕一歎:「你們這些男人,個個全都是一個樣子,只愛貪圖女子美色!你如是,薩亞西如是,其他和我好過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總是 不要命的作踐蘭寧,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赤都哈聽後一驚,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諒,打後我會慢慢來,輕輕 地……地插……」。 蘭寧「噗哧」 一笑:「誰要你慢慢的,輕輕的,我只是與你開玩笑,你就認真起來了」。 說罷,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臥下來,我想在上面」。 「是」。 赤都哈連忙抽出玉莖,移身臥在榻上。 蘭寧看見他胯間的巨龍,兀自貼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餘,莖粗頭大,棒上 滿佈著水光,猶如油浸一般,閃閃然淫髒到極點。 蘭寧越看越愛,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櫻唇啟 張,含住頂上的龜頭。 「唷……」。 赤都哈呻吟一聲,心中銷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幾乎要將他的靈魂吸出來!蘭寧五指握緊肉屌,徐緩擼動,口裡含著巨龜,吃得「習習」 聲響,如此弄了一會,方撐身張腿,手握巨龍,把個頭兒對準嫩蛤,徐緩入 洞。 二人同聲呼出呻吟。 蘭寧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玉臀亂拋,只覺巨龜下下刺著花心子,不禁魂消 魄化,丟意越來越明顯。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著眼前的絕色臉蛋,見她星眸朦朧,半合半開,自 添幾分麗色,不由癲狂起來,雙手伸出,十指各握一隻粉乳,著力搓揉,口裡叫 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蘭寧丟意漸濃,自知挨不過去,再顧不得矜持,說道:「射進來,人家也… …也要來了……」。 赤都哈使足氣力,在下挺腰疾搗,著力幫襯,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蘭寧花心嫩膣奇癢無比,大股甘露水漿狂噴而出!如此同時,赤都哈忽然悶 哼一聲,子子孫孫連連疾射,燙得蘭寧渾身酥軟,嚶的一聲,倒在赤都哈身上。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