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綠染長安》 正文 綠染長安(一) (一) 陸天豪躺在地上,嘴角邊殘留著血,一言不發。五、六個年齡&823;&823;不一的孩 童圍在那裡,那些都是一些僕傭的孩子,他全都認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 全是針對地上這個表情冷澹的男孩,像是在嘲笑他。 其中最為高壯的是一個叫夏浩的孩子,他猖狂的笑著,又狠狠的在陸天豪身 上踩了幾腳,將他的身子踢的滾動起來。 「唔」陸天豪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就算臉上沾滿了塵土,他還是那麼俊 美,而夏浩最討厭的就是看到陸天豪這張臉。 「哼!」夏浩冷哼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躺在地上的天豪露出一個不 懷好意的笑容,忽然猛然對著陸天豪的下體踢出一腳。 「啊!」陸天豪慘呼出聲,下體的熾熱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臉龐,他 的面容瞬間扭曲,身子像蝦一般蜷縮著,雙眼裡也充滿了血絲。 「終於叫了嗎?」夏浩露出喜悅的表情,就像看到一個好玩玩具的孩子,忽 然又更用力的踢出一腳,小孩子穿的硬木鞋的頭部深深陷入了陸天豪的下體,頓 時傳來什麼破碎的聲音,一絲絲血跡滲出了粗糙的布衣。 「啊!」原本已經痛的昏死過去的陸天豪忽然像死魚一般用力的蹦了一 下,這是那麼的用力,以至於他的身體都躍離了地面,又重重的落下,因為夏浩 還是不肯放過他,堅硬的鞋跟一直死死的踩在他的身上摩擦,硬是將他脆弱的下 體研磨成血泥。 可憐的陸天豪還只是一個孩子,他並不知道這對他意味著什麼,下體嚴重受 傷的他,以後很可能不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更為可怕的是,下體劇烈的疼痛,使他連暈過去都做不到。 忽然,一個本該在房內安睡的嬌小身影偷偷溜了出來,穿梭在卉爭妍的花 園中又跑又跳。 那身形,看來約莫五歲多,一雙清靈澄澈的大眼睛,有如嵌了對黑珍珠,明 亮而慧黠;秀氣的俏鼻微微皺起時,嬌憨得惹人心憐;還有粉紅色的小小櫻唇, 都是渾然天成的細緻,這粉妝玉琢的娃兒,可以預見在幾年後,必是艷絕天下的 美人兒。她,便是這座豪華府邸的人最鍾愛的掌上明珠,姜婉兒。 見那個盯她盯得緊的奶娘沒跟上來,她開心極了,因為奶娘好囉嗦,她明明 不想睡覺,還老是要她上床去休息,一天躺到晚,她都快變成豬了。都怪她昨兒 個不小心打了個噴嚏讓奶娘給聽見,以為她又病著了,說什麼也不讓她到處跑, 害她成天悶在房裡,哪兒也去不了。 能出來透透氣真好,她打算把握住難得的自由,四處去溜躂。 他是誰呀?沒見過耶!他不乖嗎?不然大家為什麼要欺侮他?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走了過去,偏著頭好奇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男孩。 眾人見她來了,全讓了開來,一個個恭恭敬敬地喊著:「小姐!」低著頭的 同時卻又忍不住偷偷的大量著她,夏浩更是偷偷的用眼角瞄著姜婉兒尚未發育的 小小胸部。 他們的爹娘不只一次地告誡過,小姐好尊貴、好尊貴,所以他們連衣角都不 敢碰一下,若一不小心粗手粗腳的碰傷了小姐,他們就算是送上一條小命都賠不 起。 每一次看到小姐,他們也都覺得:小姐好漂亮,像娃娃一樣,又白又細的皮 膚,要是讓他們粗粗的手摸到,一定會摸疼她的。 姜婉兒不怎麼開心的皺皺眉,「你們怎麼可以欺侮人!」他們分明就是仗著 人多,欺他孤零零一個人。 「才不是。小姐,這個人的爹是壞人,他一定也一樣壞。」 「對,我娘說他爹是小偷,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阿,是啊!」其他人點頭如搗蒜的附和。 「小偷?」姜婉兒不解。 「他爹偷了帳房的錢。」夏浩搶著答,這群孩子中他發育的最早,身體壯 的像一頭大熊。同時在坊間那些小廝的竊竊私語,使他已經在某些方面已經有了 一些朦朦朧朧的意識。姜婉兒的美麗激發起了他內心的某種渴望,那種淫邪的慾 望促使他迫不及待的想在小姐面前求表現。 因為他爹偷了帳房的錢,所以他壞?這是從何說起呀!姜婉兒忽然有些生氣。 「胡說!就算他爹真偷了錢,那關他什麼事,錢又不是他偷的。」她突然覺 得生氣,一點也不喜歡這種不公平的侮蔑說詞,可是他為何什麼都不說呢?難道 他也同意別人這麼羞辱他嗎? 聽到這句話,躺在地上男孩始終望著遠方的空茫瞳眸閃了閃,陸天豪首度正 視著她,極其複雜的神色掠過他的臉龐,旋即又消逸無蹤。 他在看她耶! 姜婉兒很快地露出甜甜的笑容應他。 她發現了哦!他有一雙好好看的眼睛,可惜太過於該怎麼說呢?應該是 冷吧! 對,他看著人的眼神,給人冷冷的感覺,明明是和她一樣的眼睛,可是卻沒 有光彩,她懂的詞不多,不會形容,反正就是他正看著她,可是眼中卻沒有她, 就跟不看她沒什麼兩樣,眼神很澹、很澹,像是要跟所有的人隔離。 她喜歡他。很奇怪,她就是受到他的吸引,想要接近&823;&823;他。 是因為他的奇特嗎?她也不曉得。 姜婉兒正欲開口,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小奴才,叫你掃個地,你死到哪裡去了!」是老管家的聲音。 一群人霎時四下站開,沒了遮掩,嬌小的姜婉兒落入老管家的視線。 「小姐,你怎麼在這裡?!」老管家訝異極了,剛才才看見奶娘心急的到處 找人呢。「我的好小姐,快房去,這小奴才髒兮兮的,別弄污了你才好。」 的確,他是全身髒髒的,臉也是。 姜婉兒氣悶的嘟起嘴。一定是剛才那幾個人弄的,不然掃個地哪有本事將污 泥全往臉上掃? 「有什麼關係,髒了擦乾淨就好了。」她天真地道,掏出手絹想替他拭去 臉上的污痕。他的眼睛很好看,臉一定也是。 「小姐!」老管家驚叫。小姐乃千金之軀呀!怎麼能替一個下人擦臉? 不過,她的計劃也沒能施行,因為她的小手讓男孩給扣住了,本能的排斥令 他迅速地甩開她,姜婉兒沒站穩,蹌退了兩步,跌坐地面,也跌疼了她的小屁股。 「唔」她悶哼出聲。 老管家見狀,簡直嚇壞了。這還得了,寶貝小姐要真傷著了,他就是有十條 命都不夠賠啊! 他趕忙扶起小姐,戰戰兢兢的問:「小姐,你沒事吧?」 姜婉兒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老管家已怒氣騰騰的一腳踹向男孩, 破口大罵。「你這死奴才是向天借膽了嗎?敢傷了小姐,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訓 你,我就」 「不許打他!」姜婉兒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揮掉老管家的手。 「可是小姐」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姜婉兒固執的堅持。 老管家滿心不甘願,不懂小姐為什麼要這麼縱容一個卑微的小奴才。 雖然他不讓她擦臉讓她有點失望,可是她不怪他,而且她也沒真的跌傷身子 。想了想,她遞出手絹,「給你,你自己擦。」 男孩愣愣的接過,短瞬間迷失在她純稚的笑靨中。 老管家看了心裡更是不平,口氣更差了,「還不起來,你真當你是富家少爺 啊!可以成天閒坐著納涼,讓人當小祖宗伺候?」 與此同時夏浩眼中不為人知的閃過一絲狠厲的光,不過當他把目光轉到姜婉 兒身上時,卻又轉為淫邪,同時褲襠開始隆起,明明才是個孩子,那話兒的然粗 壯如老玉米一般。 不過陸天豪什麼都沒有發現,下體的激烈疼痛仍在刺激他,他仍是什麼也沒 說,好看的眉頭微皺著,沉默的就要起身,一隻小手在同時伸到他眼前,他一愕 ,迎上了一張甜美的嬌顏。 「我扶你。」 他不由自的握上姜婉兒的手,掌心相貼那又柔又軟的觸感讓他嚇了一跳, 這雙小手,讓他覺得好溫暖、好溫暖 「看什麼看,死奴才,還不快放開!」老管家將兩人拉開。就憑這卑賤的小 奴才,連小姐的衣角都不配碰。 姜婉兒又不開心了,「別叫人家死奴才,他沒名沒姓嗎?」 老管家輕蔑地掃了他一眼,才對姜婉兒說:「他又不說個名來,難不成要叫 他阿貓阿狗?」 亂講,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姜婉兒不相信老管家的話,仰起頭問著約十來歲的男孩:「告訴老管家,你 有名有姓的,對不對?」 男孩一逕沉默。 「喂,小姐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 「你別凶他嘛!」雖然她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也不喜歡別人對他壞。 男孩又瞟了她一眼。 「老管家,他為什麼不理我?」她其實很希望他能和她說句話,就算只是笑 一下也好,可是他都沒有。 「小姐,他一向都是這副死樣子,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傲得跟什麼似的 ,說穿了,不過就是個連父母都不要的孩子罷了,有個恬不知恥、捲款私逃的父 親,兒子也不會是多乾淨的貨色。」 連老管家也這樣說? 姜婉兒看向男孩,他依然不爭、不辯,儼然置身事外的靜默,冷澹到好似不 是在說他。 「那他娘呢?」她一時好奇,多問了句。 「受不了他的賭鬼爹,早跟人跑啦!他那個娘呀,也是不安於室出了名的, 成天就會招蜂引蝶的勾搭男人,哪會記得自己還有個兒子。所以我說,小姐,這 樣不知羞恥的男女所生的孩子,人格能清高到哪裡去?他那個爹也不想想,是老 爺同情他,才留他在帳房管事,給他口飯吃,沒想到他竟恩將仇報,留下一屁股 賭債不打緊,還趁收帳之便,將一大筆銀兩給捲走,連兒子也不要了。老爺能怎 麼辦,只好留這小雜種下來,做一輩子的長工抵債了。其實啊,老爺對他是仁慈 過頭了,要不然,他就是做牛做馬十輩子,都抵不清他老子欠下的債!」 拉拉雜雜說了一長串,姜婉兒聽得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她只覺得他好可憐 ,娘不要他了,爹也不管他,他會不會很傷心呢?難怪他不理人。 說到這個,倒是提醒了老管家,他又擺起了臉色訓斥著從頭至尾不發一語的 男孩。 「你這死奴才!不過叫你掃個地,這麼不情願,掃了大半天地還是這麼髒, 就會偷懶,想討皮肉痛了是不是?」 男孩抿緊了唇,一聲也不吭。他的漠然,看在老管家眼中可火了,一個巴掌 就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姜婉兒一看,急了,小手猛推著老管家,「你走開!我說不可以打他的嘛! 你再這樣,我我要生氣了!」她氣呼呼地說道。 童稚細嫩的嗓音,聽起來沒半點氣勢,卻有其威脅性。 全府上下,誰有膽子惹這個小祖宗不快呀,莫怪乎連這個資深老管家要噤聲 不語。 「你痛不痛?」她拉了拉男孩的衣角問著。 這事又錯不在他,明明是那群人找他麻煩,才會害得他耽擱了老管家交代的 工作,又不是偷懶,她不懂,他為什麼受了委屈,卻還是一個字都不說? 那雙眼眸中,有他陌生的溫暖關懷,一時間,他竟動容了,再也不忍漠視她 。於是,他輕搖了一下頭。 「好了,小姐,你該去了,否則奶娘怕會急壞了。」 姜婉兒有些不捨的看了男孩一眼,舉步離去。 「小姐。」男孩突然出聲喚她。 姜婉兒驚喜的身。 「陸天豪,我的名字。」他低低抑抑地輕吐出這幾個字。 他總算跟她說話了!姜婉兒漾起燦亮的笑。「那我以後可以來找你嗎?」 她是小姐,他是下人,有什麼資格說不呢?不過,他心裡並沒有拒絕的意思。 半晌,無言地,他點點頭。 (待續) 正文 綠染長安(二) (二) 從那天之後,姜婉兒果真三天兩頭的往陸天豪那兒跑,老纏著他說東說西, 一纏就是大半天,直到奶娘將她拎去。她也不曉得為什麼,就是好喜歡和天豪 在一起,雖然他很少說話,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逗她開心,可她一點也不在意, 只要天豪不嫌她煩就行了。 轉眼間,幾年過去了。這一日,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氣中透 著一股澹澹的濕意。街道兩旁的花樹下,尚餘下作夜風雨的殘紅,彷若處子新破 ,在脂香的白絹上散落的朱斑,看來多少有些香艷。 姜婉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幾年她也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起伏動人的腰 臀曲線上,結實的胸部已經有了微微的圓隆,散發出一派青春爛漫的風情。不過 她還是很喜歡黏著陸天豪,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今兒用完早膳,奶娘特 地做了她最愛吃的千雪糕,她偷偷藏了幾個,趁奶娘不注意時,又溜到後院找天 豪去了。 將千雪糕抱在懷中,她一直想著,不曉得天豪喜不喜歡?應該會吧!她覺得 好吃,天豪怎會不愛呢? 她想和天豪一起分享她所有美好的事物,就像好多不告訴別人的秘密,她都 只告訴他一樣。 「天豪、天豪」她一雙大眼睛忙碌地轉著,梭巡她期盼的身形。 陸天豪挑了下眉,朝聲音發源處澹澹喊了聲:「小姐。」 「咦,你在這呀!」姜婉兒開心地奔了過去,理所當然地將他拉到一旁坐下 ,沒注意到他正在辟柴。 陸天豪將目光移向成堆未辟的柴火,無聲地歎了口氣,「小姐有事?」 這幾年他因為童年時的慘事,身體明顯的比同齡人瘦弱了一些,不過他的面 容卻出落的越發俊美,中性的嗓音給他別樣的誘惑力。 很多次,陸天豪看著別的男孩下體開始長出黑黝黝的毛髮,自己的下體卻仍 然如四五歲的孩童一般,潔白的連一根毛都沒有,散發出一股慘白色的光芒。 你的雞巴又小又廢物。每次尿尿時,別的孩子都會嘲笑他,特別是夏浩。夏 浩的身體已經發育的又高又壯,如同黑鐵打造的巨人一般,姜婉兒站在他面前甚 至齊不到他的胸部。同時他從小就展露鋒芒的下體也是又粗又長,硬起來時頭部 猶如鵝蛋一般粗壯,粗長的陽物與捲曲濃密的陰毛散發著黑紅色力度的光芒。 有一次,夏浩忽然死命拉著陸天豪的頭,將他往自己粗大的胯下按去。陸天 豪還記得那股刺鼻的腥臊味道,散發著濃濃的雄性氣息,自己慌亂中手抓住夏浩 的偉物,居然連一隻手都沒法攏,那股激烈躍動的熱量與力度,那散發著雄性 氣息的象徵,卻是自己永遠不能擁有的 他忽然低下頭,下體的褲襠中,自己蒼白細小的陽具如剛出殼的小雞一般蜷 縮著,他忽然自卑了,但是,幸好還有婉兒 想到這裡,陸天豪的眼中忽然閃出了火花,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死寂的 心便活了起來,她明亮旳笑靨,點滴溫暖了他冰冷的血液,從此他眼裡只看得見 她,他的世界只容得下她,生命,亦為她而存在 抬起頭,姜婉兒正饒有趣味的大量著他,陸天豪臉一紅,又低了下來。 哎呀,看到他太興奮,差點忘了,婉兒暗道。趕緊將懷中的東西一股腦往天 豪身上塞。 陸天豪低頭看了一眼用油紙包成一團的東西,又抬眼看了她一下,「這是?」 她了他一貫的甜笑,他只好自己拆開來看。 「小姐?」他訝然低叫。 「給你的,很好吃哦!」她好純真地說著。 陸天豪受寵若驚,卻無能受之,「請小姐以後別再這麼做。」 婉兒看著被退她手中的東西,臉上的期待被失望所取代,「你不喜歡嗎? 」失落的小臉,令人心憐。 他搖搖頭。她難道不明白,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他能不能接受。 「小姐是,而陸天豪是僕,僕應分明,不該天豪的,天豪不可造次。」 「我只是想對天豪好,為什麼不可以?」她還是不甚明瞭。 「小姐的心意,陸天豪瞭解,只是府裡的規矩也不可不遵,讓人知曉,會有 麻煩的,小姐也不希望陸天豪為難,是不?」 婉兒悶悶不樂的點了一下頭,雖然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但陸天豪說會給 他帶來麻煩,那就真的不行了。 「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反正我們不說,沒人知道的,好不好?」她 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陸天豪有他的堅持,但是在那樣的注視下,他竟無法 勉強自己搖頭。 她這樣看他,就好像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比這更重要了,這只是件微不足道 的小事,為何她卻投注了過多的在乎? 他發現他沒有辦法看她落寞的樣子,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頭。 她再一次露出笑顏,好心情地和他閒聊起來。 「今天天氣很好對不對?」 「嗯。」他澹應。就是天氣太好了,他才會屢屢撐不住沉重的眼皮,頻頻打 起瞌睡來。 婉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過了近半個時辰,才留意到他的哼應聲愈來愈無 力,她偏過頭,眨了眨眼打量他一臉倦色。 「天豪昨晚沒睡好嗎?」他眼眶黑黑的。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聲充當答。 沒睡好?好諷刺。不識人間疾苦的千金小姐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 他每天累得幾乎是一沾枕就立刻睡死過去,能擠出一時半刻讓他多睡些時候 就謝天謝地了,還有時間讓他「沒睡好」? 小姐的另眼相待,他豈會不知,他也很難定論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但對 於一個無福消受的人而言,單純的她可知,這樣的差別待遇只會為他帶來困擾, 他的處境已夠難堪了,何必再添這麼一樁? 然,他卻無法拒絕她。 流言閒語,冷嘲熱諷他都能忍受,輕蔑的說他巧用心機在討好小姐,這並不 算什麼;譏刺他無自知之明,妄想攀附小姐,這也無所謂,反正再多不該他受的 曲解羞辱他都默默承受了,他的人生本就多難,如今的苛待又算什麼。 每一次婉兒來見他,天豪都會被醋性大發的夏浩一群人狠狠的折磨一頓,上 次不但細小的陽具上被用鐵針穿了洞,陽具馬眼被塞進了一串拉珠。雪白的屁股 上也被烙鐵烙下了「夏浩之奴」的屈辱字樣。但是咬牙和血吞是他唯一能選擇的 。不過自從夏浩上次將雪白濃稠的精液噴射到他臉上之後,那群人似乎喜歡上了 這個遊戲,他不得不一邊嘔吐著一邊將所有人的精液吞食下去。漸漸的,陸天豪 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真正男人的味道讓他很迷戀,這種難以言喻的 自卑和自虐的快感讓他很迷茫。他曾偷偷舔過一口嘴邊的精液,忽然發現自己的 身體似乎開始接受這種感覺,每當這時,殘破的下體居然會傳來一股股發熱氣。 最後一次,當夏浩搓著他老玉米般粗壯的黑紅色陽具,嘴裡喊出姜婉兒的名 字時,天豪驚奇的發現自己細小的陽具居然有了反應。他心中一想起這樣的念頭 ,忽然有些激動和渾身顫抖,想到嬌小的姜婉兒在這個鐵塔般的壯漢身下婉轉承 歡陸天豪忽然感覺一陣心痛,但是他的下體卻激烈的腫脹起來,難道自己已 經下賤到這種地步,連婉兒也都想,讓那黑紅色的巨物去姦淫忽然,陸天豪 有種想尿尿的感覺,挺翹的小肉棒在風中徒勞無力地不住晃動顫抖著,瘦弱細小 的陽具,在對姜婉兒的淫思中忽然猛烈的噴出了一道弱小的白色曲線。 這一新發現讓夏浩等人忽然找到了折磨陸天豪的一種新方式,但是不論那群 人這麼折磨他,他都堅決不在肯再次將姜婉兒作為褻瀆的對象,而這只不過會為 他招來更毒辣的打罵。 我絕對不會再背叛小姐的,陸天豪咬牙。小姐待他好,好得連隱藏都不會, 因此,府內所有的人都知道,結果這為他招來的,只有所有人刻意的刁難,他早 看清楚人性,知道他們因為得不到,所以興起了不平與嫉妒,處處折磨他以取得 心理的平衡,包括早就看他不順眼的老管家。 日漸加重的工作量,他一聲不吭的扛了下來,老管家用粗糙的木棍捅進自己 的屁股,自己也默默掙扎著爬去洗淨身上的血跡。反正,他沒有抗爭的權利,而 小姐又三天兩頭的來找他,這並不讓他有特別待遇,相反地老管家仍是苛刻的規 定他完成一天量的粗活,被小姐這一耽擱,只好賠上他的休息時間,例如昨日。 「那我不吵陸天豪了,你去睡覺。」婉兒連聲催促。在她的觀念中,累了就 要休息。 呵,說得可天真了,睡覺?他哪有這麼好命! 陸天豪扯了下唇角,沒說什麼,起身繼續辟他沒辟完的柴。 咦?他不是很累嗎?婉兒蹲在他身邊,「我可以幫天豪什麼忙?」 「請小姐靜靜坐著就好。」她只要讓他順利做完今天的事,爭取今晚的好眠 ,他就很感激她了。 婉兒還當真乖乖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這樣就能幫天豪了嗎?」好怪。她不甚明白的想著。 陸天豪實在笑不出來。多麼明顯的差距,有人能活得率真無憂,不識愁滋味 ,有的人,卻嘗盡了辛酸與滄桑,這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陸天豪一句話也不跟她說,她坐得無聊了,忍不住又開口道:「天豪要做到 什麼時候?」 「辟完。」他頭也沒。 辟完?!這有一堆耶!像小山一樣高。「不辟完會怎樣?」 「老管家會罵人。」他不敢打他,因為小姐不允許,可是另一種折磨方式他 同樣吃不消。 「你就說你在陪我。」是她巴著他不放的嘛,用這理由那麼陸天豪工作做不 完就沒人敢說話了? 「一樣。」 陸天豪說話一向很簡潔,可是說也奇怪,她竟全聽得懂。 看了看成迭的木柴,又看了看他疲倦的面容,她像突然理解了什麼,叫道: 「是不是老管家他刁難你?」 陸天豪一愕,沒料到她舉一反三的能力這麼強。 這等於是默認了。婉兒好氣!跳起來就往外跑。「我去找他!」 「小姐!」她動作太快了,想攔都攔不住。 他並不在乎的,小姐何必費心?歎了口氣,看向跑遠的小小身影,心頭湧起 了難分的萬般思緒。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遮住了陸天豪眼前的陽光,抬頭,是夏浩閃爍著瘋狂 神色的眼睛。 「小姐對你真不錯啊。」夏浩一腳踢在天豪襠部,天豪卻只能無力的呻吟了 一聲,趴了下來。 忽然,夏浩想到了什麼,用力扯著天豪的領子,將他拉倒在自己的眼前:「 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淫邪的色彩。 天豪無力的看著他,不過夏浩的下一句話猛然讓他瞪大了眼睛:「我要你幫 我去偷一件姜婉兒的內褲,我要用它來打手槍。」 (待續) 正文 綠染長安(三) (三) 黑暗破舊的柴房中,一個壯實的大男孩正在死命的拉扯著另一個瘦小俊美男 孩的頭髮。 「唷,陸大少爺,您感覺怎麼樣,我伺候您還伺候的舒服吧,要不,累著了 您,到小姐跟前隨便搬弄個兩句,小姐又找我們問罪,咱們當下人的可吃不完兜 著走。」夏浩獰笑著,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天豪的襠部。 「嘔!」陸天豪的眼裡閃爍著餓狼般的光芒,他已經麻痺了,再難堪、再尖 銳的羞辱都嚐過了,還差這一、兩下嗎?但是,沒有人,沒有人可以傷害到小姐 ,我 思緒被更猛烈的疼痛打斷,夏浩猛然扒下了陸天豪的褲子,雪白的肌膚上, 夏浩之奴的字樣分外刺眼,他嘿嘿的獰笑了一下,紅黑色的粗大雞巴散發著濃烈 的雄性氣息,狠狠的刺進了陸天豪的谷道。 後庭傳來撕裂的感覺,陸天豪知道自己肯定又流血了,隨著夏浩的大力衝撞 ,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他的眼前又浮現出姜婉兒的笑臉。其實連他也不懂 ,他只是眾多僕奴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姐為何要為他花這麼多心思?他感受得 到,這女孩是真心待他好,這對他而言,是從不曾有過的,連他的父母都視他如 無物,棄之如敝屣,小姐給他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份溫情,暖在心頭。因此, 就算是再大的痛苦,為了你,為了你 粗大的紅黑色龜頭將層層迭迭的谷道擴張到最大,陸天豪發出一陣陣痛苦的 呻吟,下體漸漸產生一種異樣的充實感。 他從未跟小姐說過,每次被夏浩他們欺負,他也只是默默忍受,可是小姐聰 慧冰心,每每看穿一切,都會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小姐對他真好,一開始,他只因為她是小姐,他沒有立場拒絕,身為僕奴, 不就是拿取由人嗎?小姐說的話,又豈敢不遵? 可是現在不同,他是真的珍惜和她共處的時光,不因為她是小姐,不因為他 們如天地之差的身份,就單單喜歡她甜美的笑容,澹澹地、柔柔地,溫暖了他的 心。 「夏浩,你,死心吧,我不會背叛小姐的」陸天豪猛然昂起頭,發出了 低低的呻吟,激烈挺進的龜頭在他體內橫衝直撞,伴隨著撕裂般疼痛的同時,居 然漸漸產生一種異樣的快感,可是他潔白的小雞巴仍然低垂著,沒有絲毫反應, 若不是上次姜婉兒的事情,沒有人會反對它根本不能勃起。 「哼哼,真是下賤,真不知道小姐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人」夏浩發出一聲低吼 ,紅黑色的粗大雞巴用力塞進了天豪的口中,將他嘴邊的肌肉擴張到最大,那股 刺鼻的腥臊味道幾乎使他暈了過去。 「嘔」天豪嘔吐不止,夏浩的長雞巴幾乎刺進了他的胃裡,並在裡面射 出濃濃的白色液體。那種充滿生命力的火熱幾乎讓陸天豪直接吐了出來,但是當 這種味道傳入他的鼻子中時,他卻又迷茫了,這就是,男人嗎?他看著自己依舊 萎縮著的嫩白色雞巴它依舊軟軟的耷拉著,嘴角邊是夏浩精液的味道,真正的男 人的味道,雄偉,粗暴,征服,火熱,這是自己永遠不可能擁有的 夏浩冷眼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天豪,他就那麼站著,像一個高大黑色的巨人, 粗大的陽具射完精耷拉下來,仍然顯得那麼粗長。而陸天豪的後庭出現了一個巨 大的黑色洞穴,仍然沒有閉,俊美的臉蛋上,嘴角邊滿是雪白濃稠的腥臭精液 ,腥臭的精液不停的自陸天豪的嘴角流出,居然在柴房的地下積聚起了一灘小水 窪 這晚,陸天豪躺在柴房,夏浩走了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連動一動的力氣都 沒有了,後庭的傷口正疼得難以入睡。 忽然,一陣細微的聲響引起他的注意,他坐起身來,正想起身前去察看時, 輕細的敲門聲伴隨著嬌軟的呼喚傳入耳畔。「天豪,你睡了嗎?」 「小姐?!」他驚詫地挑高了眉,看著推門而入的嬌小身影。 「噓。」她稚氣地將小小的手指放在唇上,「小聲一點嘛,我是偷偷溜過來 的。」 「偷溜?」他更迷□了。 「對呀。」她將手中的竹籃子往床邊一放,爬到床上坐著,微仰起頭看他。 「他們盯我盯得好緊,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機會來看你。」說到這個,她嗔怨的噘 起粉紅的小嘴,「天豪是不是還在生氣,所以都不去找人家?」 陸天豪無言以對。要到何時,她才會看清,他從來都沒有自權?自己已經 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想著自己萎縮的嫩白雞巴,他心裡忽然一陣絞痛,但是不知 為何,他眼前又閃過夏浩那紅黑色的粗大雞巴,天豪頭一次感覺到好嫉妒,如果 ,如果是那樣雄偉的雞巴,才能帶給小姐女人的快樂吧,我不能 但是,他無法欺騙自己,若能由得他選擇,他是想留在她身邊的。但是,他 又想起,如果婉兒和夏浩夏浩今天還說想偷婉兒的內褲打手槍來著,他一定 也很想要婉兒吧,可是婉兒還不到他的胸口,這麼嫩白嬌豔的軀體,如果掛在夏 浩鐵塔般的身子上,深深的刺入 陸天豪不敢想了,他忽然發現有一股心酸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麻痺了起來 ,他萎縮的下體居然有了一點點反應。 「先別說這個了。」婉兒忽然打斷了天豪的胡思亂想,她拎起地上的竹籃, 端起了一碗不知名的湯汁,「快點,把它喝掉。」 陸天豪趕緊拉低自己的褲子,還好婉兒沒有看出他下體的異樣,但是隨即, 他愕愕然看著她不由分說塞到他手中的碗。 小姐雖沒言明,但他十之八九也猜得到大概。 婉兒見他只是發怔著,沒有喝下,於是歉然道:「我知道雞湯冷了不太好喝 ,都怪娟兒那丫頭,在我房裡磨蹭半天,害我出不來,你就將就點,下次我會盡 量早點來的。」 這雞湯本是熬給她喝的,但她始終惦記天豪這幾天身體一直不好,補身的湯 食她並不缺,但是天豪呢? 所以她悄悄將這碗雞湯藏了起來,雖然冷了,但總比沒有好。 「小姐」莫名的,一股酸意絞緊了心扉,她三更半夜前來,就為了替他 送一碗冷了的雞湯? 「快喝嘛,這是我特地為你留的呢!」她輕聲催促。 「多謝小姐。」他不在乎碗裡頭是什麼,他飲下的,是生平第一份關懷、第 一份情義。 「小姐,天豪承受不起。」一而再、再而三,他受之有愧,但她總是不懂。 婉兒垂下眼睫,為什麼他總是拒絕她?「你不要我對你好?」口吻略含心傷。 「不是」他珍惜都來不及了,只是 「那我們一起吃?」她再度仰起頭,臉上掛滿期待,「我也餓了耶。」 陸天豪張口欲言,但一觸及那雙勾動人心的靈燦瞳眸,出口的話又嚥了去 ,微點了頭,「一起吃。」 「天豪真好。」她笑得心滿意足,拿起筷子和他一道解決了滿盤的食物,吃 得可開心了。 陸天豪明知這已是逾矩,卻收不脫軌的行止,選擇了放任這一。 「為為什麼?」她是那麼高高在上,淼小如他,何足掛齒,何足介懷? 婉兒垂下頭,「我喜歡天豪。」 細細的嗓音敲人心房,陸天豪萬般震撼! 她是第一個!爹不曾喜歡過他,娘也不曾,從來,他都沒人在乎,可是小姐 她肯定了他存在的價值! 半響,婉兒才醒悟過來,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她羞紅著臉,從懷裡掏出一件 事物。 「這是」天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東西,眼前的事物以金箔﹑絲絨或絹帛 剪製而成,拼成兩個連接在一起的菱形結。 是同心方勝,這是當時女孩兒羞於表達自己的愛意,送給情郎以寄託自己心 意的禮物。 天豪感動的看著婉兒,婉兒的臉好紅,紅撲撲的,很可愛,天豪忽然發現自 己很想抱住她。 「這是什麼」忽然,天豪發現婉兒遞過來的同心方勝上,有一道暗色的 印記,彷彿被什麼東西污過,仔細聞聞,似乎還帶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哎呀,不小心弄髒了」婉兒驚呼道。她抬起了自己的身子,「天豪,拆房 漏水噢,我叫人明天過來修一下,都弄髒我的裙子了。」 忽然,天豪的臉色變得慘白,這時婉兒已經起身在擺弄自己的衣服,「哎, 真不好,都濕透了,去都得換內衣了。」 果然,天豪順著婉兒望去,果然地下的所謂的「水窪」,正是他剛剛吐出的 夏浩的精液,而現在那些腥臭的精液已然沾染了姜婉兒一身,只是她自己還沒有 發覺而已。 小姐很美,美得筆墨難以形容。黛眉彎彎,盈盈水眸連夜裡的寒星都相形失 色,俏鼻小巧直挺,朱唇微微彎起時,所流瀉的萬種風情,可以讓天下男子化為 繞指柔,這張出塵絕俗的美顏,適清靈純淨的她。 她是一朵清蓮,散發著高雅飄逸的氣息。但是,現在這朵清蓮卻被一個下賤 僕人的惡臭精液沾染著,但在陸天豪眼裡卻忽然有了一種別樣的魅惑。 「醒過來!」天豪暗自唾罵自己,「小姐如此待我,我心裡卻怎能對她有絲 毫褻瀆的想法,何況,她是這麼的愛著自己」陸天豪心裡忽然好酸,他望著 手中的同心方勝,上面一道醜陋的精斑破壞了它的美感,但是,陸天豪卻猛然將 它攥入手心,他好恨,為什麼自己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不能將婉兒擁入懷中 ,他好恨 小姐,陸天豪心裡低呼,姜婉兒沒有發現,陸天豪的眼角已經有淚光閃現。 「婉兒,我會讓你快樂的,我會讓你成為一個真正快樂的女人」陸天豪忽然 開口說道,他心裡已經下了一個決定,為了小姐,就算我,就算犧牲,我也 婉兒停止擺弄自己的衣角,她過頭,溫柔的笑著,「怎麼了,天豪?」 他握緊拳,深吸了口氣,「如果小姐允許,天豪願一生追隨小姐。」 星眸亮了起來。「天豪說真的?!」她直瞅著他,深怕他下一刻便會反悔。 他毅然點頭。 「打勾勾。」她將小指伸向他。 陸天豪遲疑了下,終於伸出手,勾上她的小指,拇指印上她的。 「至死不悔。」他定定地望住她,萎縮短小的下體奇蹟般猛然勃起。 隨著乳白色的精液噴薄而出,他明白,這一刻的承諾,他將以生命來執著。 從此,她是他活著的目的。 (待續) 正文 綠染長安(四) 綠染長安 (四) 姜婉兒嘟著嘴,恨恨的盯著眼前慌張的大男孩。 氣死人了氣死人了,不知為何,陸天豪這幾天對她總是躲躲閃閃,故意對她 避而不見,直到今天她才逮著一個機會將陸天豪堵在了柴房裡。 看著眼前目光閃爍的大男孩,姜婉兒忽然感覺很委屈,難道,難道他不喜歡 我了嗎?不然怎的如此狠心,多久都不來看我一次。想到這裡, 不知道為什麼,姜婉兒胸口好像壓著什麼東西,她覺得好疼。 “嗚”想到這裡,姜婉兒漂亮的大眼睛裡迅速積聚起一潭淚水,壞人壞人, 就知道折磨我,明明知道自從上次大膽的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挑明 之後,自己的一顆心兒都牽在他身上,這個惡人卻又對自己避而不見。 “小姐,我”陸天豪勉強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終於,還是躲不過去了 嗎? “你叫我什麼?”婉兒轉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用自以為很凶悍的目光瞄他, 長長的睫毛顫啊顫。 “唔,婉兒,我”不知為什麼,看到她一如既往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睛, 陸天豪忽然感覺好心虛,不敢抬眼看她,萎縮的下體一陣疼痛。 “哼”雪白修長的脖子高高昂起,姜婉兒性閉上了眼,這個壞人。看她噘 著嘴,小臉紅撲撲的,一句話也不說,天豪只好設法引她開口。 “婉兒,我最近有些事” 見她依舊沉默,天豪只得繞到她跟前。“婉兒,同天豪說句話好不好?” 瓊鼻微皺,繼續閉著眼,才不要理你呢。 “婉兒再不說話,天豪會以為婉兒在生天豪的氣,天豪會難過。” 婉兒眨了眨眼,仰首看他。 他會難過?是不是就像她一樣,心口疼得難受? 她終於開口,因為她不要天豪和她一樣疼。“你這幾天為什麼不來找我?” 小姐肯和他說話就好了。 陸天豪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方要開口,卻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閃過一 絲扭曲的痛苦。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雖然自己一次次想方設法的避開,卻還是逃不過,只是不知道他逃避的,是 她的人,還是他自己的心。 小姐總是看不清事實,總是認為他與她沒什麼不同,小姐的善待,是他的幸 運,但這並不代表每個人都有她的善良,他早就認清了自己所扮 演的角色,卑微寒傖的人生除了笑罵由人外,他又能如何?只是,只是為什 麼要愛上我,愛上一個,甚至不是完整男人的人小姐千金之 軀,地位尊崇,她的丈夫應該是一個高大健壯,有著廣闊肩膀可以給她依靠 的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自己這樣的廢物,比如夏浩? 下體的傷處又在隱隱作痛,他好恨,好恨,如果是夏浩陸天豪又想起了 夏浩的黝黑粗長的紅黑色雞巴,那麼雄壯,健美,直挺挺的散發 著雄性的腥臊氣息,它是閨閣小姐的春夢,是端莊少婦的最愛,婉兒若是有 這樣一根雞巴,定然會被塞得又漲又滿,痛苦刺激,快樂無比, 只有一根大雞巴,才能算作真正的男人,才能讓婉兒真正體會到作為女 人快樂。 他彷彿看見了全裸的姜家大小姐,自己清純的婉兒,自己最愛的婉兒,噘著 羊玉白脂般的玉臀,跪在夏浩面前。婉兒聖潔的小穴變得紅腫大 開,粉紅色的肉穴裡面流出腥臭撲鼻的雪白精液。柔順的秀髮低垂,櫻口微 張,下巴上還滴掛著夏浩方才射出的一團黃色濃精,如女奴一般 跪在地上,撫摩著夏浩胯下沉甸甸的睪丸與粗長肉莖,緩緩套動,純真的臉 上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散發著淫穢氣味的私處肉穴一抽一抽的 ,流出清清又帶著騷騷氣味的液體,甚至會失禁連澹黃色的尿水都洩了出來, 而自己卻只能耷拉著小雞巴在一旁看著 忽然眼前一黑,陸天豪忽然過神來,趕忙看去,原來是婉兒見他忽然呆呆 的,就忍不住用手去在眼前晃。 “大壞蛋,魂歸來兮”婉兒笑嘻嘻的,忽然又想起自己現在應該生氣,於是 趕忙起臉,雙手叉腰,努力做出一個生氣的表情。 “婉兒”陸天豪呆呆的望著她,她朱紅色小嘴微微嘟起,羊脂玉般的肌 膚在陽光下散發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天地鍾靈毓秀,她一人佔盡 光華。秋水般的大眼睛卻大膽的盯著陸天豪,籠罩在長長的微顫地眼睫毛下 略顯羞澀和帶著笑意的眼神,使得她的目光看上去有一種朦朧而 致的誘惑與挑逗,這是每個戀愛中女孩對情人都會有的眼神。 為什麼,天豪的心在滴血,這樣的女孩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佳偶,如果換 了個正常男人早已擁她入懷,可是自己卻要借他人的雞巴來讓她 成為真正的女人,自己的愛人自己卻不能碰,看她在別人胯下婉轉承歡 好恨,好恨。 陸天豪的嗓子裡像有一團火,乾澀的他根本發不出聲音,剛想說些什麼,姜 婉兒卻忽然用手摀住了他的嘴:“天豪,什麼都別說,我只想知 道,你是不是愛我的“ 婉兒的手,好香,好軟,感覺在手中就像握住了一條躍動的魚兒,只是不知 道,當別人握住她的手時,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愛,好愛婉兒,你是我的一切”天豪很驚訝自己的嗓音居然如此沙啞, 他忽然感覺心好酸。 “我就知道”姜婉兒像得到什麼保證,淺淺一笑,放開了天豪。 你知道什麼?你可知道,就是因為愛你,就是因為我做不到,我才要將你送 上別人的床?陸天豪在心中大吼,婉兒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天豪的心裡卻是一片黑暗。 “天豪,你知道嗎?前些日子院子裡的花開了”陸天豪靜靜的聽著,沒有說 話,因為他發現婉兒的嗓音裡已經帶上了哭音。 “天豪,那幾天,我就坐在院子裡等你,等你來找我,可是,你卻一直沒有 來我就在那兒等啊等,最後,那花兒還是謝了,我看著花瓣 一片一片地落了,後來連葉子也掉了。那時不知怎地,我一直地哭啊哭,彷 佛心也隨著它掉了,覺得你再也不會來了。“ 雖然婉兒已經盡量訴說的很平靜,但是在陸天豪心裡卻驚起了驚濤駭浪,那 幾日,正是自己做最痛苦的抉擇的時候,自己最後選擇了讓婉兒 幸福,要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心好痛,心好痛原來, 婉兒和他一樣痛苦,她是明白我的忽然婉兒抬起頭,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一對月牙 兒:“可是,今天我知道了,天豪心裡是有我的,方才聽天豪說愛我,我心裡一 下子彷彿要炸 開了似的,好歡喜,好歡喜“ 婉兒綻開燦爛的笑顏,開開心心地將柔嫩的小手放到他掌中,他不由自的 握住:“大壞蛋,要對我好噢”。 “婉兒,我一定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陸天豪的眼中滿是絕望,他 悄然握緊了身後一個紫紅色的小瓷瓶,眼裡流露出堅毅的光彩: “婉兒,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一直愛著你” 幾日後,由陸天豪提議,由於自己最近的行為委屈了婉兒大小姐,他決定陪 婉兒出來散散心。 “好啊好啊”婉兒拍拍手,一臉雀躍。 忽然,天豪猛的抱住了她,姜婉兒一下子愣住了。 “呀”她很快反應過來,臉好燙啊,他今日真是好大膽,姜婉兒一下子 羞紅了臉。但是她並沒有掙扎,反而更用力往天豪懷裡靠了靠, 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蜷了起來。一對星眸動也不動,低低垂著,不敢抬起來 看天豪。原本雪白修長的脖頸上露出一抹醉人的酡紅,顯得分外 嬌艷動人。 只是,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兒並沒有發現,陸天豪的臉色青的嚇人,他早已從 一個朱紅色的小瓷瓶裡抹了些白色的粉末在手上,並趁婉兒低頭 時,悄悄灑在了她身上。 兩個人牽著手走到了樹林邊,婉兒堅持不肯放開天豪的手,望向天豪的秋眸 瞬也不瞬,充滿了柔情愛意,陸天豪試了幾次,也只好由得她。 由後門出去,有一大片樹林和一條小溪,離姜府不遠。 他們是偷偷溜出來的,得在還沒有人發現之前去,所以也不能耽擱太久。 “天豪,有魚、有魚”她指著溪面,興奮的直叫。 “小姐若要,天豪便抓來給小姐。” “天豪會抓魚?”明眸亮了起來。 “就等小姐一句話。” “好哇、好哇!”她語調不穩的直點頭。 陸天豪脫了鞋,捲起袖子涉入溪水,靜立在水中好半晌,婉兒兩眼瞪得大大 的,偏著小小的頭顱,有趣地直看著。 魚兒本來因天豪的到來而嚇得跑光光,可是天豪好有耐性,他不動,魚兒又 笨笨的沒了戒心,在他腳下游來游去的。 她怕自己笑出聲來,嚇跑了魚兒,趕忙摀住小嘴。 陸天豪挑眉看了她一眼,那嬌憨逗趣的模樣,卻令他心中更加酸楚。 盯準了腳下一尾小魚,他眼明手快的探入水底,在他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下,倒楣的小魚兒自是難逃“魔掌”了。 “給我、給我!”婉兒又叫又笑,急巴巴的將兩手併攏伸向他。 掌中滑不溜丟的小魚怎麼抓也抓不穩,在陸天豪放下後沒多久,又從她小小 的手掌給溜了。 “啊,我的魚”她失望地直叫,差點就要衝進水中將它抓來,卻不知 怎麼腳下一軟,天豪趕緊扶住她。 “呀,天豪,我怎麼忽然感覺暈乎乎的”婉兒忽然頑皮的一拉陸天豪, 天豪一不留神,兩個人就一起滾在了草地上。 嗚,草地好舒服,她懶洋洋再也不想起來啦,還有,天豪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好困呀,姜婉兒看著天豪,咦,天豪怎麼變成三個了,不過還是那麼好看。 忽然心中一動,姜婉兒的手環上了天豪的肩,天豪只覺得臉上一 濕,竟是被婉兒重重親了一口。 陸天豪撫著自己的臉,他仍記得那種柔軟的觸感,一低頭,姜婉兒居然已經 閉上了眼,整個人很不雅觀的大字型癱倒在地上,睡著了。青草 地上,一席潔白的紗衣下,女孩微微隆起的曲線是那麼美麗動人,下午的陽 光直射在婉兒的紗衣上,衣服好像變的半透明般,一對小巧微顫 的乳房清楚的映了出來,由於大腿張開,微微露出了少女隱蔽處的旖旎風光, 她甜甜的睡著,長長的睫毛輕顫,嘴角還掛著一絲幸福的微笑 。 “狗奴才,幹的不錯,前幾天你來找我,求我污了小姐的身子,我還以為你 瘋了,沒想到你這狗才倒還真有幾分本身,硬是把這小娘皮迷的 神魂顛倒“忽然,一道陰影遮住了婉兒身上的陽光。 那是一個鐵塔般的男人,高大,健壯,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從小樹 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此刻他眼睛裡正散發出淫邪的光彩,粗長 猙獰的肉棒幾乎比婉兒的手臂還粗長了許多分,在褲襠裡頂出高高的形狀, 餓狼般的眼睛似乎想把姜婉兒一口吃下去。 他一腳踢在了天豪的屁股上:“狗才,你這冒牌情人的工作已經結束,現在 該是真老公的表演時間了,快點,你前幾天不是哭著求我污了她 身子嗎?快點,去把她的衣帶解開,放心,老子一定會讓她欲仙欲死,徹底 變成一個蕩婦。“ 正文 綠染長安(五) 綠染長安 5 碧綠的青草地被暖陽曬過,有著澹澹的香,淺淺的澀,其上,一 個雪一般的少女靜靜的依靠在一個俊美瘦弱的男孩懷中,一雙盈盈秋水已 然閉上,彷彿陷入了最深的黑甜鄉中,卻渾然不覺自己即將墮落進一場最可 怕的惡夢。許多女子都喜歡用雪來形容自己。如果她是個吟詩填詞 的才女,雪字可以襯出她的詩情畫意。如果她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雪字則 讓人得窺她的冰肌玉骨。眼下這個女孩,能用來比喻他的,只有 雪一般的純淨,如同金色朝陽照耀到的第一朵雪蓮,潔淨透明,帶著冷傲, 卻又透著暖意。 姜婉兒的胸膛微微起伏,這少女風情天然成,處子艷紅自在春,女孩兒姣好 的胸脯高高隆起,就像躍動的兔兒,卻又被胸前三枚衣扣給牢 牢的束縛住,掙脫不得,埋藏在素色的白紗衣裙中,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忽然,陽光忽然變暗了,仔細一看,原來並不是太陽被雲兒遮住,而是姜婉 兒的面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極具壓迫感的人,鐵塔般的身 影,高壯健碩的身材,紫筋勃發的陽具。陸天豪勉強抬起頭,卻被刺目的陽 光所擾,看不清夏浩此刻的神色,只覺得面前的身影黑漆漆的一 團。 夏浩看著沉沉睡去的姜婉兒,一時間被她的容光所攝,竟也屏住了呼吸。半 響,他忽然伸出了手,蘿蔔粗細的手指在不停的顫抖著,可知 此刻他的內心也是波瀾起伏,曾經高高在上的小姐,不可褻瀆的小姐,不知 何時,竟也,竟也變得觸手可及。 忽然,夏浩的粗壯的手指搭上了姜婉兒隆起胸前的第一顆衣扣,停頓了片刻, 就是一挫。婉兒身後,陸天豪的臉色猛然變得煞白,他 眼前猛的一黑,那根手指宛如是直接砸在他的心口上,一陣絞痛,雙手深深 的扣入了黝黑的泥土中。 第一挫,一顆衣扣解開,露出嫩脖一段。 第二挫,兩顆衣扣解開,露出白膩一片。 第三挫,三顆衣扣扣解開,已是露出姜婉兒淺紅色的肚兜。 第四挫,四顆衣扣解開,姜婉兒一身素白的裙衫便已是徹底解開。 夏浩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他雙手揚起,忽然暴躁的兩邊一分,婉兒腰 腹間的絲質裙帶便已被他扯了下來,露出來平攤柔滑的小腹。 那件罩著女兒家白膩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飄落到了草地上。 陸天豪忽然心中一陣酸楚,眼角已然是不經意間留下淚來,他只感覺自己心 跳沉重,渾身發顫,就連自己的靈魂都在悸動,卻不知為何 心裡又是酸痛,又是激動,居然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此時的姜婉兒,只穿了一領淺色的肚兜,兩根鵝黃色的掛繩套著脖領,兩條 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經赤裸裸的露出來了,她雙乳自然堅挺且內聚,便是沒有抹胸 束縛,竟然也有澹澹溝型生成,胸前被嫣紅的小乳頂起一段 尖聳,無風彷彿也要略略顫動,卻是方才姜婉兒戲水,薄汗打濕衣衫,兩粒 堅挺的乳頭硬硬的豎著,顯出了輪廓。雖然婉兒青春年少,乳量 不是最大,沒有山丘高聳的氣質,只是這般盈盈鴿乳,更顯出少女的清純嬌 麗。 夏浩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渴,不禁乾嚥了下口水,被眼前這淫穢的一幕刺激得 陽具生疼,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陽具顫抖著。他開口,乾澀 的聲音像一道火,是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沙啞:“狗奴才,給我把她的腿分開。” 陸天豪的身體猛然一震,彷彿觸電般的顫抖,殘破的下體卻傳來了異樣的火 熱,和一絲絲奇妙的快感。 天豪的眼神朦朧了,他彷彿又到了那一天,兩個人共飲一碗湯的時候。 “小姐,天豪承受不起。”一而再、再而三,他受之有愧,但她總是不懂。 婉兒垂下眼睫,為什麼他總是拒絕她?“你不要我對你好?”口吻略含心傷。 “不是”他珍惜都來不及了,只是 “那我們一起吃?”她再度仰起頭,臉上掛滿期待。“我也餓了耶。” 陸天豪張口欲言,但一觸及那雙勾動人心的靈燦瞳眸,出口的話又嚥了去, 微點了頭。“那我們一起吃。” 天豪慘笑著望著眼前的夏浩,對不起,小姐,我,追究是辜負了你,為了你 的幸福,我要你懷上他的孩子,做一個完整的女人,天豪不能再 陪在你身邊,忘了我他就這麼猶豫顫抖著,雙手緩慢卻堅定的搭上了懷 中姜婉兒的兩條大腿,彷彿給小女孩把尿一般將婉兒嬌小的少女 身軀整個抱住。 手中傳來的驚人的滑膩和熱度差點使天豪直接跳了開去,此時姜婉兒的下體 只剩下了一條素色的裙褲,這條裙褲小巧可愛,軟綿薄中透色 嫩,純白色也盡顯女兒家的本色。此刻在那夏浩不耐煩的目光中,天豪的手 微微滑動,但覺少女肚皮軟軟綿綿,雖是細柳柔腰軟腹輕瑤,略 不夠高,但是果然溫存香艷,只見褲裙從婉兒柔軟細嫩的腰部慢慢滑下,路 過了婉兒嬌俏的細臀,過了臀部便直接從一雙凝脂玉腿上滑落了 下來,接著,天豪猛的一咬牙,便是生生的將婉兒的雙腿抓住,用力一扳, 在夏浩眼前給打了開來。 下一刻,夏浩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了,他的眼中簡直快突了出來,一時間用力 過度,滿是血絲,只覺得雙眼刺痛無比。只見婉兒的陰毛不多 ,繾綣的柔軟陰毛掩飾著幽幽鼓鼓、微微隆起之少女陰戶,最顯得純潔幼稚。 那陰戶雪白細膩,竟然拿也如同粉白紅色一般,此時被風一吹 ,受了刺激,眼見得新蕊吐芳、花露滴珠,顫顫巍巍。 天豪抱著婉兒,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呼吸愈重,胸口因為吸氣用力過度竟然 有些刺痛,卻感覺下身酸漲不已,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整 個人又湧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刺激。終於,終於被他看見了,小姐最貞潔的 地方,終於被別人看到了。以後你的婉兒就不再純潔,無數個這 樣的念頭充斥在天豪那顆敏感而又脆弱的心房裡,幾乎把他逼瘋,她嬌小柔 弱的身軀將在各種別的強健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男人的整個沉重 的棒身都塗滿腥臊的淫水,變得濕淋淋的光滑閃亮,少女小穴兩側嫩肉生生 撕破般頂開,被黝黑粗長的厚重巨炮直破幾層褶皺,連根插末到 最深的小穴之中,緊窄的肉壁剮蹭著各種火燙紫紅的龜頭肉莖,每一次沉重 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幾乎翻帶出那嬌嫩蜜穴的粉紅嫩肉出來,每 一次肉棒的推進,又都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子宮口上。婉兒的小嘴微微張開, 卻是紅暈滿面,白皙的裸體上如朵朵桃花盛開一般也泛起片片潮 紅,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沉甸甸的睪丸重重拍打在雪白的肉臀上,那 曾經清純,緊密無比,軟綿綿濕漉漉毛茸茸的穴兒已經是不攏 ,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深洞,陰毛上的乾涸精液的邊緣掛著被插出澹黃色的尿 水,子宮裡不停湧出別人紫黑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適才射出的一 大股腥臭粘稠的濃精 天豪彷彿丟了魂一樣,渾渾噩噩,還記得小姐初次學會女工,便是為他製衣, 他沒接受,但是後來,小姐依然將它完成,悄悄放在他房中, 他便知道,她關懷他的意念是堅決的。 這樣的情形一再發生於他的食衣住行及日常生活當中,往後,他也就不再費 心去堅持了,因為他終於瞭解,只要他好,小姐便能快樂。 “若太費工夫,小姐就別心煩了。”一如每一,他不忘叮嚀。 “不麻煩。”婉兒他澄淨的笑。能為天豪做點什麼是最開心的事了,怎會 心煩? 她不曾為誰製衣制鞋,只除了天豪。可現在,自己卻任憑心愛的女人在別人 面前脫下內褲,任憑別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查看自己愛人的肉穴 ,天豪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的心臟卻在轟隆轟隆越跳越快,婉兒會怎麼樣, 她會喜歡上和別的男人做愛的感覺嗎,甚至,在別人的胯下放蕩 的高潮,懷上別人的孩子?他雙手用力,已然陷入了滑膩的股肉中,只覺得 自己的手指接觸到了一片濕熱溫軟,心神激盪下本能的一分,竟 是已經將少女花瓣給生生打開。 少女花唇充血,分成兩瓣緊緊的包著未曾開墾的處女地,此時更見紅潤,只 見白嫩濕濡,晶瑩剔透,縫隙略略張開,透出裡面的肉質更 加的細膩,護皮層層迭迭,護著這小小少女最羞人的妙處。仔細一聞,這小 小陰戶處非但沒有常女子的尿騷味兒,反而有著一股奇異的香 味。由於兩片濕漉漉的嫩紅小肉被天豪手指撐開的緣故,整個陰戶已經隨著 婉兒的呼吸一張一,若一張,更露出一隻小肉芽和下面兩個若 隱若現的小孔,若一,便縮成一條粉紅色的細縫。 夏浩大口喘著氣,眼睛順也不順,只是死死的盯著少女的私處,如餓狼一般 肆意視奸意淫著。忽然,他向前走了一步,只是一步,卻彷彿 帶著擇人而嗜的巨大壓迫,胯下的陽具已然是完全勃起,粗長筆直的挺立, 竟然還些微超過了他肚臍眼的高度,像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黑紅 發亮,直直的指著婉兒的臉,巨炮似的紫紅龜頭被刺激得筆挺筆挺的,棒身 青筋隱現,頂端馬眼還在不停的分泌液體,尿道口張得非常之開 ,腥臭的淫液幾乎快滴落到婉兒純潔的臉龐上。似乎不太適應聞到的一股男 人的膻腥體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婉兒在睡夢中,好看的眉頭也 是微微皺起,下意識的往天豪的懷裡蜷縮了一下。夏浩眼中冒火,他就要盡 情的用手指搓弄婉兒嫣紅的乳頭,讓婉兒的全身黏□□的□滿精 液,用自己陽精塗滿那幼嫩的子宮壁,看著失控高潮的尿水一股又一股如同 嬰兒便溺一般地從那純潔陰戶深處流出,我倒想看看,端莊的閨 閣千金在我身下發起浪來又是怎生模樣!他要以姦污清純質樸少女之樂,慰 藉自己已經快要暴漲之陽具之足。 天豪卻忽然慌了,他懊惱於這不由自的情緒反應,難道他還不可原諒的有 了獨佔小姐的慾望嗎?情太深,逃不開的情纏宿命、愛怨糾葛 ,終究萬般難由人。 儘管受盡欺辱,他從沒怕過什麼,但是那一刻,他慌了、怕了!是了,眼前 這個野獸般的男人,他會傷害到小姐的,那根黑黝黝的粗長胯 下巨炮,小姐若不是心甘情願的與夏浩交,心中沒有動情,乾澀緊窄的洞 中沒有絲毫淫水,她這質弱身軀卻是哪裡承受的起啊。 一想到這個自欺欺人的理由,陸天豪的心中就像死死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是了,不是我放不下小姐,而是夏浩的陽具太過偉岸,若 非兩情相悅,小姐的初次肯定會痛苦萬分,只有,只有讓小姐真心愛上夏浩, 心甘情願的被那根恐怖的陽物破處,才能在第一次就享受到交 的至樂。可是雖然想到這兒,他那顆急遽跳動、絞緊而發痛的心卻絲毫無 法平息,思緒在短暫的一片空白後,揪腸炙心的悸動牢牢地抓住 了他所有的知覺,他甚至忘了呼吸,也不想去思考,任心去沉淪,他牢牢地 將婉兒摟在懷中,一刻也不敢鬆手。 夏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忽然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天豪身上:“你這狗殺才, 在想些什麼,還不快讓開。” 身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天豪卻一動不敢動的半跪在婉兒身前,夏浩見了 更是火大,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天豪的臉上,竟將他半個人打飛 了起來,天豪只感到半個臉都麻木了,卻仍是不肯退後。 夏浩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一抬頭,卻對上了天豪的眼神,通紅的眼睛,那麼 孤獨,倔強,彷彿被逼到了懸崖邊上的惡狼,誓死保護身後的 小狼。夏浩居然莫名的感覺到心裡一慌,卻強撐著道:“你這狗才,做事顛 三倒四,明明是你自己來求我,讓我污了小姐的身子,讓她懷上 咋的種,這時候卻倒扮起好人來了?怎麼,心軟了,捨不得了?“ 陸天豪沉默的低著頭,半張臉都躲藏在陰影中,忽然,他低沉的開口:“夏 浩,你對入贅姜家感興趣嗎?我要讓小姐,愛上你。” 正文 綠染長安(06-07) 綠染長安6 夏浩的眉頭緊緊皺起,雖然他人長的粗大,但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傻子,實際 上,他很會動腦筋,不然也不會在從小在孩童裡就是個頭目,實際上,他很清楚 自己的定位,一直以來,他也只是想要威脅天豪去偷一件姜婉兒的內褲同來打手 槍而已,雖然對姜婉兒的身體充滿了渴求,但是在陸天豪動提起這個計劃之前, 他也從沒想過要用迷姦的方式來奪取姜婉兒的身子。事實上,隨著情焰的逐漸消 退,他現在已經是一身冷汗。 放眼長安,姜家堪稱首富,在如此顯赫耀眼的家世下,說姜婉兒是天之驕女 可是一點也不為過,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不說,更有個能夠散盡千金來換她一笑 的父親,憐疼的程度就伯她有一絲一毫的不順心…… 因此,縱觀整個姜府,姜婉兒雖青春年少,但她說的話卻有著無庸置疑的絕 對力量,原因無他,只在於她有個全世界最寵她的爹,將她視之如命地呵疼著, 底下的僕人,誰敢不順著這個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女,對她唯命是從? 這般嬌貴,有幾人及得上?須知此時長安律法嚴厲,不論是諸翁欺奸男婦, 諸男欺奸義男婦,居父母喪而欺奸父妾,均視情節輕重、親等處以杖、笞,直至 處死。以姜老爺在長安城的龐大勢力,若是真的犯下什麼事兒,只怕自己絕對看 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就連自己的家人也要被折磨致死。 念及此處,夏浩先是大懼,隨後大怒,自己一時鬼迷心竅,差點被這個狂妄 無知的賤奴害死。正想一腳踢死陸天豪,但是一抬頭,看到姜婉兒軟綿綿的雪白 身體,原本怒斥的話已到嘴邊,卻忽然猛的一滯。 看不出平時容貌清麗婉約的婉兒,竟有一對如此漂亮的胸部,只見她乳房渾 圓飽滿,一對滑膩嬌挺的鴿乳雖然不大,但是仰臥時卻仍然堅實挺翹,乳暈約有 一指來寬,頂端粉紅色的乳頭已經被刺激漲大得高高翹起,雙腿方才被天豪如尿 溺一般高高打開,露出兩瓣肉唇包裹的流水潺潺的粉紅嫩肉,空氣中清純少女的 的體香和微酸的分泌物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腥臊氣味,無疑這是一具 雪白無瑕卻又能足以挑起世間任何男子淫邪慾火的完美胴體 夏浩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心中不住跳動,胯下如手臂般粗長的肉棒原本微 微垂下,現在卻已然挺立得幾乎要衝破衣衫一般,帶著濃烈的檀腥氣息,展現著 自己的雄性美,一條條青筋勃勃跳動,淫水從馬眼處順著不斷膨脹的肉棒流出, 連陰毛都沾上了不少。 下體漲的發疼的夏浩望著婉兒,眼睛幾乎快冒出火來,黝黑筆挺的巨炮陽具 已經高高勃起到筆直,他現在很想將飽滿紫漲龜頭完全塞進婉兒的小穴裡,但是 理智卻激烈的警告他不可以這樣。忽然夏浩猛的一把將天豪抓了過來,狠狠的將 肉棒塞入了他的口中,幾乎已經頂到了他的嗓子眼,只露出胯下像核桃般大的兩 個睪丸卵袋猛烈的擊打著天豪的臉龐。那根粗大的巨炮在天豪的口中像打樁機一 般,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抽出,又往咽喉最深處狠狠有力地打入。 天豪如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隨著夏浩的大力抽動晃動著,帶著幾聲無力的 呻吟,如同承受肉刑一般。忽然,天豪猛的瞪大了眼睛,幾乎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只見夏浩鐵塔般的身軀一陣顫抖,將自己的肉棒從天豪口中拔出,濕漉漉巨 炮似的紫紅龜頭再次脹大了一倍有餘,隨著夏浩沉哼一聲胯下一挺,他竟一個轉 身,抱住了姜婉兒玲瓏嬌凸的身子,兩顆睪丸緊緊抵著婉兒的小腹,臀部不住顫 動,顯然是他的粗壯硬挺的雞巴在正頂著婉兒的小腹不斷射著精液,漸漸的,從 他們緊密結之處竟然漸漸流出了濃白色的陽精。 足足過了半晌,夏浩才喘息著移開了身子,將依舊粗壯巨炮有些費力地扳下, 精液從馬眼口不斷滴出。沒想到夏浩這根大雞巴,射出的精液竟然如此之久與如 此之多。天豪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婉兒在昏睡中滿是蹙眉難受的表情,就像一 個被玩壞的娃娃倒在地上。鮮艷的乳暈悄然凸起,不論是清麗的臉蛋還是雪白的 脖頸上,都滿是夏浩腥臭的精液,腥臊的精液氣味毫不留情的灌滿了她的鼻子和 嘴巴。最讓天豪崩潰的是,婉兒原本整潔的陰毛現在顯得茂密凌亂,上面濺著不 少稠黏的精液,少女在睡夢中感覺到雄性的氣味,下體原本緊閉的洞口悄然打開, 透出裡面的細膩粉紅的肉質與挺翹的腫脹的陰蒂,濁黃色的精液就順著嬌嫩的兩 瓣濕滑肉唇緩緩流下,浸泡著少女純潔的處女嫩肉,讓那片地變得溫熱,隨後 又如洪缺堤般的從被充滿的陰道口向外流出,流過她的屁眼褶皺,溢在了她身下 草地上。 天豪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彷彿忽然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婉兒被污穢是身 體像一具殘破的木偶,但是自己心裡除了濃烈的心痛與酸楚,居然還……夾雜著 嫉妒與羨慕?陸天豪不禁下意識地喉嚨動著張開了嘴,竟然一把俯下身,吸允著 婉兒小穴上夏浩滾燙的精液,一股微苦的精液腥氣混著婉兒穴中的酸腥體香傳 來,恍如烈性的春藥一般刺激著他的鼻翼和大腦,胯下原本已經殘廢的陽莖早已 經被刺激得酸脹不已,奇跡般的勃起不住的顫抖,已經站起身來拿起衣袍的夏浩 猛的一腳踢在陸天豪身上,耳邊夏浩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這廢物 亂瞧什麼?做王八還有什麼好心疼的?似這般一動也不動的女人沒意思得很,今 天就算了,總有一天我要她老老實實的躺在婚床上,而且,入贅姜家嗎?哈哈哈 哈」 綠染長安7 (無H 過渡) 善後的工作是天豪獨自完成的,婉兒心中感覺很痛苦,水跑進耳朵裡,又跑 進鼻子了,還有嘴巴……她想喊,也想掙扎,可是水一直衝…… 「咳、咳……」嗆進鼻腔的溪水,令她痛苦的皺著臉猛咳。令陸天豪一陣心 疼,自認動作夠快了,但驚惶之中,還是讓她喝了好幾口溪水,婉兒冷得渾身直 發顫。「天……天豪……我好冷……」 天豪緊緊抱住了她,用身體為她取暖,他那顆急遽跳動、絞緊而發痛的心仍 是無法平息,他牢牢地將她摟在懷中,一刻也不敢鬆手。 「婉兒,對不起,剛剛你掉到溪水裡去了,都怪我保護不周。」 儘管全身冰涼,但是婉兒還是擠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安慰的微笑「恩恩,不怪 天豪呢,都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別再說了……」 「天豪?」秀美的臉龐露出不解的表情。 在陰影中,陸天豪的臉上滿是痛苦,二話不說,立刻橫抱起她。「小姐忍著 點,我們這就去!」 她腦袋瓜全成了一團漿糊,但迷迷糊糊中,對他,仍舊掛心不忘。「走…… 後門,別讓人瞧……見,否……否則……你會被……「 「小姐!」他不自覺地將她擁得更緊,眸中湧起酸楚的水光。陸天豪感覺自 己嗓子像有一團火,他現在很想死,為什麼,為什麼讓他得到這樣純潔人兒的垂 青,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愛人自己卻不能碰,只能看她在別人胯下婉轉承歡, 都怪自己,要是沒有我,小姐應該很幸福很幸福的……等到小姐與夏浩結婚了, 自己這樣骯髒醜陋的人,就悄然消失吧,到時候有了夏浩,想必自己死了,小姐 也不會多麼傷心了吧…… 雖然婉兒很想避開這樣的場面,但一進門,一身狼狽的他們仍是讓人給撞見 了!這下可不得了,驚動了老爺、驚動了全府上下,他們的寶貝小姐可不曾弄到 這般淒慘過,可想而知的結果,是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奶娘要將她帶房去梳洗,但她不依,因為天豪被帶到大廳去,她擔心他, 所以就跟著去了。 現下,府裡搞得人仰馬翻,全忙成一團,衣衫一件又一件的往渾身濕淋淋的 婉兒身上套,又急匆匆地差人去熬薑湯,深怕嬌貴的小姐受了寒。 婉兒拉了拉身上的衣袍,怯怯地拾眼看了下父親凝肅的表情。 怎麼辦?爹好像很生氣! 姜老爺見心愛的女兒凍得嘴唇都發紫了,著實教他心疼得都快說不出話來, 當下,一股難抑的怒火狂燒而起,直盯住陸天豪。「你有什麼話說?」 「天豪失職,無話可說。」他甘心領受任何責罰,也許,就這樣死在家法下, 一了了也好。 「很好!」姜老爺把理智給氣掉了,命人去取家法。 婉兒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跪在廳前的天豪。爹是說要打天豪嗎? 老管家興沖沖的取來家法,一點也不掩飾臉上的幸災樂禍。 爹真的要打天豪!婉兒瞪大了眼。「爹,不要啊!」 姜老爺不看女兒,威嚴的下令。「給我重打三十!」 婉兒低呼了聲。這三十打下去,天豪不死也會重傷! 「是!」老管家暗喜在心的領命。讓他逮著機會了吧!就不信整治不了這小 子!他絕對會「扎扎實實」的打,一下也不含糊! 陸天豪只是認命的閉起眼,咬緊牙關承受,硬是挺直了腰桿不吭一聲。小姐 給他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份溫情,暖在心頭。因此,就算是再大的痛苦,為了 你,為了你…… 挺傲的嘛!看你倔到什麼時候!老管家恨恨地看著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就不信沒法打到他哭爹叫娘。 婉兒急了,兩顆小小的淚珠跌了下來。「爹……別打天豪,求求你呀……」 姜老爺硬是鐵了心不理會。 「爹–」婉兒焦急地想奔上前去,兩旁的婢女機靈的拉住她,就怕子不長 眼,誤傷了小姐。 「爹!」婉兒一聲比一聲喊得更急。「不是天豪的錯,都是婉兒淘氣,是婉 兒不乖,婉兒不聽話,爹打婉兒好了,不要怪天豪……」 兩旁婢女一個閃神,讓婉兒掙了開來,在眾人措手不及下衝向陸天豪,代他 挨了甫落下的一。 看清眼前的人兒後,老管家臉都嚇白了。 「小姐–」駭然大驚的呼喚聲中,包括了陸天豪的。 好痛! 她跌落陸天豪懷中。 由背後泛開的疼楚,如烈火延燒,席捲了所有的知覺,然後……然後……她 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受了寒,高燒不退,加上柔嫩的皮膚劃了一道熱辣的血痕,真是雪上加霜, 婉兒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 醒來後,心急如焚的父親守在床邊,一群丫鬟在她房裡進進出出,繞得她頭 都昏了。 她呻吟出聲。 「怎麼樣,還疼不疼?」姜老爺見女兒醒來,關切的連聲問道。 她搖了搖頭,忽然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糾結什麼。「天豪呢?爹沒再打他吧?」 說到這個,姜老爺就滿肚子又氣又憐。「傻婉兒,爹在教訓人,你幹麼沒事 去挨子呢?」 不是她喜歡挨子,而是她知道擋在天豪面前,爹就不會再打天豪了。 姜婉兒喃喃道:「禍是婉兒闖的,累天豪受罰,婉兒會難過。」 看著神思不屬的婉兒,姜老爺一陣心痛,看來,婉兒對陸天豪的重視,已凌 越了從分界。 姜老爺思忖後,決意道:「也許,我該制止你再與天豪接近。」 「爹是因為婉兒落水的意外,在生天豪的氣嗎?對不起、對不起……婉兒下 再也不敢淘氣了,婉兒會乖乖的,求求你,爹,別讓天豪離開我……好不好? 爹,婉兒以後- 定會很聽話,爹……「原本似乎在發呆的姜婉兒,聽到這句 忽然清醒過來,急得兩行清淚都掉了下來。 女兒從來不曾用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強烈地向他要求什麼,除了為難外, 他更意外婉兒如此看重陸天豪。 一向就將小女兒疼之如命,怎堪她帶淚哀求,於是他態度再也決絕不起來。 「讓爹考慮、考慮。」 說完,他起身開門,瞥了眼門邊佇立的身影,他不發一語,冷著臉頭也不 的離去。 害他寶貝女兒受了寒,這口怒氣都還沒消呢!他管他要站幾天幾夜! 周圍的下人知趣的全部退下了。 「小姐……」一見著她,在這只有兩個人的時刻,陸天豪反倒訥訥無言。 他好擔心她,可是低微的身份又沒資格過問什麼,許多人忙進忙出的,卻沒 人肯告訴他小姐的情形,他從昨天守到現在,心始終懸著,不願輕易離去。 姜婉兒望著陸天豪,臉上的忽然露出了很糾結的表情,她伸出手,似乎想摸 摸陸天豪的臉,卻又猛然收了來。 陸天豪心裡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婉兒,你怎麼了」伸出手去,可是 姜婉兒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猛然跳離了他的手掌,伸出的手就這樣無言的僵在了 半空中。 無言,長久的沉默充斥了這個大屋的每一個角落,慘慘切切的容顏,肆流的 淚水掛在臉龐,許久,姜婉兒略帶著哭音的聲音輕輕響起:「天豪……能告訴我, 為什麼嗎?」 正文 綠染長安(08-09) 綠染長安8 (無H 過渡) 「天豪……能告訴我,為什麼嗎?」輕輕的話語,卻在陸天豪的耳中不亞於 驚雷。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逝如流水的年華,寫下了多少笑淚與共的記憶,花開 花落間,轉眼跳過了數個春秋。 褪去稚氣外衣的姜婉兒,成了足以奪去任何男人呼吸的絕代佳人,而她承諾 一生相伴的陸天豪,也在歲月的淬礪中,變得更穩重、卻也更加沉默。 而如今,姜婉兒卻哭著問他「天豪……我這幾天做了一個夢,你能告訴我, 為什麼嗎?」 為什麼?為什麼?陸天豪的嘴角扯出一縷苦澀的笑容,他生澀的開口:「婉 兒……你,知道了?」 「如果小姐允許,天豪願一生追隨小姐。」 星眸亮了起來。「天豪說真的?!」她直瞅著他,深怕他下一刻便會反悔。 他毅然點頭。 「打勾勾。」她將小指伸向他。 陸天豪遲疑了下,終於伸出手,勾上她的小指,拇指印上她的。 「至死不悔。」 記憶中的畫面閃過,姜婉兒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想到夢裡的那些事情,她 忽然有種強烈的嘔吐慾望。 「嘔」姜婉兒的身體無力的滑下。 「婉兒」是陸天豪焦急的聲音。 「不要過來」急奔的身體瞬間滯住,不語。 姜婉兒忽然眼神變得離迷:「天豪,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真的是我 自己不小心落水,這一切只是一個夢,對不對」眼睛忽然又有了神采。 「婉兒……」 「是假的,對不對」 「婉兒……對不起」 「……」 久久沒有聽見音的陸天豪剛一抬頭,就看到姜婉兒拿著一把刀向著她自己 的胸口插去。 「婉兒–」陸天豪大驚,來不及多想,一把用手抓去。 鮮血猛的流了出來「放手」姜婉兒狂亂的掙扎,可是陸天豪只是緊緊的握住 刀刃,眼睛裡充滿了哀傷。 終於許久,姜婉兒軟弱的說:「天豪,放開吧,你,流了好多血……」 沉默的上藥,姜婉兒將目光定在他手掌上的傷痕。「還疼不疼?」 陸天豪抿唇不語。 姜婉兒哀歎一聲,輕輕依倒在陸天豪的身上,聽著他的心跳:「天豪,你到 底,把我當成了什麼……」口吻略含心傷。 「……忘了我吧」陸天豪低語,她是那麼高高在上,渺小如他,何足掛齒, 何足介懷? 姜婉兒猛然將陸天豪的身體掰過來,嬌小的身軀一陣顫抖:「天豪,我知道, 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有什麼……」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啊……」忽如其來的爆發嚇到了姜婉兒,察覺到 他不常的情緒波動,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兒哭的像個孩子。 姜婉兒張了張嘴,原本還想說什麼的,隨即她震駭得瞪大了眼,無法置信, 又嚥了去,因為陸天豪閉著眼睛,默默的站了起來,然後,脫下了褲子。 儘管這可以說是姜婉兒第一次正式的打量男人,她也可以看出,和那個荒唐 的夢裡,與夏浩巨大的陰莖不同,陸天豪的下身顯得異樣的瘦弱細小,潔白無毛 的陰部看起來是那麼的蒼白與殘缺。 「嘔」似乎是勾起來一些不好的憶,姜婉兒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但是隨即 她強忍著,顫抖著探出手,輕輕撫摸著陸天豪臀部上被烙鐵烙下的「夏浩之奴」 的屈辱字樣。 「這就是原因嗎?」 隨著陸天豪平淡的講述,一件件殘酷的往事被血淋淋的揭露開來,姜婉兒的 眼中充滿了淚水,她忽然呆住了。愛是什麼,那是可以一輩子跟在你身邊,看你 成婚生子,看你和別人情意纏綿,共效于飛,然後自己默默咬牙承受遍體鱗傷的 苦,一顆心支離破碎也不會讓你知曉,只要看你過得好,他便心滿意足。「天豪 ……真傻!」她心痛的低語。她到底哪一點好?值得他這般至情至性的相待? 彷彿終於訴說乾淨了自己的罪惡,陸天豪長出了一口氣「小姐,等下我就去 找老爺自首,對於一切我一人承擔,不會影響到你的名節」他與小姐,本就有著 兩極的差異,日復一日,他們之間更是拉出了天與地,雲與泥的差距。絕對不能 牽扯到小姐。 姜婉兒忽然緊緊的抱住陸天豪:「可是……我想留下天豪,真的好想、好想 ……」沒人告訴過她,怎樣才算是愛,但是她可以把她能給的一切全都給他,那 是一種比愛更濃烈的感覺,失去他,就像靈魂抽離身軀,很空洞茫然,幾乎沒辦 法活下去。 陸天豪震動了。在那樣祈憐的渴求下,他無法懷疑她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配」 纖細的柔荑覆上他冰寒的手「因為」 抬頭是一張如花笑顏,陸天豪忽然感覺一股柔軟傾唇覆上他的蒼白唇瓣,帶 著不悔的執著「因為啊,最喜歡天豪了呢……」 「傻瓜……」陸天豪感覺今天彷彿流盡了自己一輩子的眼淚,牢牢地將她圈 鎖入懷,說不出一句話來。 「天豪,別怕,我會陪著你的。」不再驚惶失措,反而安安穩穩地偎靠他, 婉兒閉上了眼,天豪的懷抱好溫暖。此時、此刻,她已無心細想那複雜的情思是 源於何處,她只深深驚恐,不願他就此消逝在她生命中,摟緊了他,片刻也不想 放。 「天豪,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姜婉兒輕輕的呢喃,可惜這 句話,心神激動的陸天豪已經聽不到了…… 綠染長安9 姜婉兒消失了,一直以來,有姜婉兒在的地方,必有陸天豪,兩人形影不離, 焦不離孟,宛如一體。可是,陸天豪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姜婉兒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陸天豪越發沉默,只是夏浩等一幫人卻也不再來欺負 他了,據說小姐發了很大的火…… 再次見到婉兒是在數天之後,在屋後的柴房,入了夜後,靜謐的只有幾聲蟲 鳴,月光柔和,樹影搖曳,還真像極了男女幽會的氣氛。陸天豪簡直不敢相信自 己眼前看到的,婉兒蹲在地上,夜風陣陣襲來,她瑟縮地打了個寒顫,雙手緊緊 地環抱著身軀,茫然的眼望著皎潔地面上的點點波光,沉浸在淒迷惆悵的思緒中, 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烏溜溜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少女的哀 婉,原本婉兒身上殘留的稚氣似乎一夜之間消失了,似乎像一個蒼白的人偶,蹙 緊的眉心久久不散,只能將滿懷的傷楚悲淒,全部掩飾在靈魂深處。陸天豪感覺 婉兒和之前比似乎哪裡不一樣了,就像一個原本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一夜之間長 大成人,但是細看又察覺不出哪裡不對。 陸天豪抑不住關切,反射性的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她。 婉兒反身投進他懷中,將臉深深埋入,任肆流的淚在他胸懷決堤。「天豪,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知為何,婉兒只是一逕地喃喃重複著這句話, 低低惚惚,失了魂般。 天豪捂著心口,不明白它為何寸寸揪疼了起來「婉兒,對不起的是我……對 不起……」 「對不起什麼?還沒看夠嗎?」一抬頭看到天豪呆呆的面孔,姜婉兒似乎恢 復了平時模樣,噗嗤一笑,這一笑多少衝淡了她臉上的愁容,但是異樣蒼白的臉 卻越發顯得楚楚可憐,那不是真心的笑,只是在安他的心,沒有歡愉氣息的笑容, 怎麼也不真實。 「小姐」陸天豪看著她憔悴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心中一陣疼痛。好 痛!像是每一寸肌膚狠狠地撕裂開來,血肉模糊的凌遲著。他忽然抱住了姜婉兒, 婉兒輕輕一歎,反手緊緊抱住陸天豪。此刻他們都不願思考,緊緊擁抱對方,糾 纏的身心,像是枯竭了千年,渴望與之交融。 「叫我什麼?」許久姜婉兒慢慢從天豪懷中抬起頭,掩去眼中的哀傷,這個 懷抱,是她最深的依戀,更是永久的駐留之處。裝出不開心的樣子,起好看的 臉,婉兒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婉兒……」 「這才對嘛」姜婉兒眉開眼笑,剛剛的一切哀愁似乎全然沒有發生,她從身 上摸出一個小小的玉質瓶子「拿去,快點吃下」她將茶杯移近他的唇,身子幾乎 要黏上他。一隻小手還搭在他肩上,近得足以使他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婉兒……」 姜婉兒一咬牙,忽然很嚴肅的看著陸天豪,帶著莫名的侷促不安:「天豪, 這是我拜託爹爹去找邪醫求的藥,吃下去,你的病就會好了,我希望你以後能健 健康康的,不許,不許再想那些奇怪的點子……」彷彿想到了什麼,姜婉兒臉色 一陣蒼白,卻意外的帶著一點羞澀的紅暈。 「邪醫……」陸天豪一時間已經呆住了。邪醫的醫術很高,據說沒有他治不 了的病,只是聽說那怪醫生醫治人有一個怪癖,就是當他想救某人時,某人就得 付出一項巨大的代價,如果財富是那人最重要的,那他就會要那人所有財富;如 果讀書是病人最視若性命的,他就會要求病人五年內不可碰書本、不許寫字做文 章。 那麼婉兒呢,為了救他,婉兒又付出了什麼代價? 似乎猜透了天豪內心的想法,婉兒迎著那雙著急的快要冒火的眼睛,忽然噗 嗤一笑,道:「別胡思亂想啦,邪醫早年跟爹爹有交情,我可是撒了好多嬌,才 求動邪醫幫忙的」 「呼,那就好」在陸天豪的小小心靈裡,作為長安首富的姜老爺是無所不能 的。 只是陸天豪不知道,他們此刻的對話幾乎都由謊言所構成,對於婉兒而言, 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最重要的又是什麼呢?但是,姜婉兒對他的感情確是無比 真摯的。 「好啦,天豪張嘴,該吃藥啦」姜婉兒笑嘻嘻的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陸天豪心裡一陣感動,下意識的順從張口,唯有盡其所能聽她的話,才能稍 稍安撫他的內心莫名的愧疚。那團黑乎乎的藥物有著奇怪的味道,但是他感受到 的卻是滿滿的幸福的味道。 很快,陸天豪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熱流直衝下體,只是很奇怪,那股熱流只 是在他的肚子裡左突右突,卻不見有什麼反應。 姜婉兒忽然羞紅了臉,輕輕的說:「邪醫說了,這藥服用後,要時刻保持男 子下體的……勃起,每天2 個時辰,堅持整整3天才能成功,中途不能有絲毫的 懈怠,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可是……」陸天豪剛剛想說自己沒有辦法勃起,卻見姜婉兒整個人臉都羞 紅到了脖子根。 只見她噘著小嘴,踮起腳尖,輕輕的拉著天豪的手環住自己,低低的耳語貼 著天豪的耳朵,輕輕的訴說,像是惡魔的呢喃:「你告訴過我的,你可以的」 小姐的手,依然是記憶中的柔軟,依然給了他記憶中的眷戀,天豪剛剛想說 些什麼,忽然,他感覺到了姜婉兒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對,臀部的部位似乎有一些 細小的硬塊。轟,忽然之間,他想起來了,婉兒以前穿過這身衣服,在那個黑暗 的柴房中,一男一女許下了終身的諾言,在婉兒的身側,卻是之前夏浩堅挺粗大 如筆直的鐵槍一般的肉棒射出的黃濁精液,那次夏浩的精液沾了婉兒一身。 天豪忽然用力環緊了婉兒的嬌軀,當他的手再次觸摸到當初留下的精斑時, 他彷彿看見了夏浩那硬挺的肉莖來到了她緊閉的兩腿之間,硬生生擠進了婉兒的 蜜唇穴口,當進入時,婉兒的聲音是何等顫抖,像是驚悸,又含著幾許難以察覺 的渴盼,被刺激得完全漲大凸起的陰核閃爍著水光,兩瓣粉紅的肉唇已經被紫紅 色的龜頭完全地擠開,被夏浩的粗壯的巨炮撐到了極限,隨著夏浩的抽動,原本 還是嬌嫩緊的蜜穴已經成了一個不攏的粉紅色肉洞,婉兒的陰道被撐得這麼 大,操得這麼深,乳白色的淫漿伴著失禁的淡黃色尿水從那肉洞中像尿溺一般湧 出,細嫩的穴肉緊緊的匝著他的雞巴,每一次夏浩都往最小穴深處狠狠有力地打 入,用力的擊打著婉兒的子宮。 婉兒不自覺地呻吟出聲,低聲嬌吟,迎身承接粗大肉棒的給予,任羅衣滑落 凝雪玉膚,抬高胯部忘形的扭動,緊密配他每一的衝刺,一次次的深埋,給 了她前所未有的狂歡滋味,夏浩的大嘴吻上這每寸光滑細緻的凝脂冰肌,含住了 她小巧粉嫩的蓓蕾,另一手珍愛的撫弄著白玉一般的酥胸,婉兒熱情地動給了 他一記纏綿的深吻。隨著夏浩那黝黑粗大的雞巴在婉兒陰毛茂密凌亂的嫩穴中馳 騁,細嫩的陰唇吞吐著這根青筋暴露的陽物,粗壯的雞巴柱身每一下都帶出了婉 兒穴裡的乳白色的淫漿,換來她微弱的顫抖喘息,肉穴中粗長堅硬的肉棒帶給她 最難忘、最美好的魚水之歡。最後夏浩跨間那根雄偉巨炮的馬眼之中忽然噴出無 數股滾燙的黃白色精液來,龜頭瞬間膨脹死死的卡在陰道的最深處,帶著啪啪聲 響全都結結實實地擊打在了婉兒純潔的子宮壁上,在夏浩這一段疾風驟雨似的抽 送之下,婉兒也由開始的細細呻吟之聲漸漸地變成了高亢的嘶喊,子宮口傳來觸 電般的膨脹感覺,似乎被硬生生擠開,潔白如玉的下體上,繾綣的黑毛下,鮮紅 的肉穴大大的洞開,不攏的洞口流出騷臭的淺黃色尿液,這是女人的快樂,這 是雄性的吶喊。 細弱的陰莖猛然勃起,那股子一直找不到路的氣流猛的向著天豪的下體衝去。 「唔」天豪忽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疼痛,但是,隨之而來的,他發現,自己的 下體居然頭一次開始有了感覺。 「呀」婉兒羞澀的捂著臉,隨即又從指縫裡偷看,天豪的下體就如同一隻纖 細的粉筆驕傲的向她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哼,肯定又想什麼壞心思了」婉兒紅著臉,輕輕打了一下它,蔥白的小手 溫柔的纏上龜頭,輕輕逗弄,天豪頓時一哆嗦,下體劇烈跳動了幾下,女孩驚惶 地低叫,心慌地收手,淑女形象盡失。 「叫你壞」。婉兒心慌地找著借口,洩憤的粉拳對著天豪用力捶了上去,忽 然露出一個惡作劇的笑容,很驚奇的道:「啊呀,這是什麼,難道天豪你尿尿了 嗎?這氣味不是尿尿吧」潔白細膩的指尖是一團淺色的粘稠液體,她隨即偏著頭 有趣地打量著他不甚自在的侷促面容。 天豪臉頓時紅了,他感覺自己的婉兒變了,他不知道婉兒為什麼忽然變得如 此大膽,竟讓他感覺有些陌生,但是,卻又有著某種說不出的刺激,甚至,對婉 兒柔軟小手的撫摸有著隱隱的期待,天豪這般想著,下體卻忍不住又在婉兒手上 跳動了兩下。 「說嘛,是不是的呢?」踏高腳尖,有意無意的在他耳畔呵氣,存心撩逗他。 望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面龐,天豪一時之間竟然看呆了。 婉兒隨即白了他一眼,卻有著別樣的萬種風情。「對了,天豪,治療期間你 可千萬不能射出來噢」婉兒笑嘻嘻,盈盈大眼眨了幾下,又拍打了一下小天豪, 害的陸天豪差點沒忍住。 「好啦,不逗你了,天豪,你好好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去跟爹爹說,給 你謀個職位,最後,我們……」說著說著,婉兒的臉越發紅了,忽然身對他深 情的凝眸,白玉一般的纖臂密密圈住他的頸項,帶著一縷奇異的憂傷,她閉了閉 眼,那一瞬間,陸天豪以為他看到了她眼中閃著淚光,可是當她再睜開時,是一 片無風無雨的平淡,只是羞澀的一提裙子,跑了出去,倚偎而去的嬌軀,送給他 綿遠的柔吻。 天豪望著婉兒遠去的背影,嘴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幽香,那像是舞動了一生 的纏綿,更似已然深深交融、繾綣難分的兩道靈魂。拂去心頭淡淡的不安,陸天 豪頭一次覺得,未來的路上充滿了光明。 正文 綠染長安(10-11) 綠染長安 「婉兒,我,又不行了。」這是第6 天的下午,陸天豪一臉無奈,可是不論 他怎麼逗弄,萎縮的下體還是毫無動靜。 不論天豪怎麼想當天柴房發生的事情,隨著下體的一次又一次勃起,這件 事對他的刺激也是越來越小。 「什麼時候的事情?」姜婉兒咬著嘴唇,不知在想些什麼。 「從昨天就有了,當時反應就不是很大……」 「那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陸天豪抬首,他從沒見婉兒發過這麼大的火。姜婉兒的眼中已是滿是淚水。 「笨蛋天豪,你知不知道,如果耽誤了治療,那就前功盡棄了呀」 「婉兒,對不起,我……」 「不要說對不起」姜婉兒鼻子一酸,他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自己這麼罵他 他還要道歉,為什麼要任人糟蹋?因為這是他的命嗎?我一定會幫你,一定一定。 看著低著頭的陸天豪,姜婉兒忽然勉強一笑,拉起他的手:「天豪哥哥,今 天晚上,你躲在柴房後面等我,千萬不要出來」 天豪彷彿預感到了什麼「不行,婉兒,我不要……」 剛要拒絕,隨即柔軟的手指輕輕貼上天豪的嘴唇,堵住了接下來的話,因為 肆流的淚水掛在了婉兒的臉龐,只是她的眼睛卻異常的堅持,不再是純真女孩的 表情,姜婉兒的表情在淡金色的陽光下顯得堅毅又誠摯「天豪,你知道的,我, 喜歡你。」姜婉兒輕輕依偎上天豪的心口,淒冷的心,暖了起來。 他需要的,雖然他什麼都不說。而被需要的感覺,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就算 我……姜婉兒如是想到。 陸天豪想說的話又默默的嚥了下去,他又沒志氣的妥協了,只因不忍她眸中 動人的光彩黯然失色。「婉兒,我……」黯淡的陽光,斜斜灑落,然而相擁的人 兒,卻依舊情思綢繆、依偎難捨──一陣風吹過,淡粉色的花瓣悄悄蓋住了兩個 人的身影…… 黑暗破舊的柴房中,陸天豪無聲的端坐,目光失去了焦點,他內心有著某種 焦躁,也有著某種預感,下體還是無法勃起,而今天的時間也只剩下幾個時辰了。 姜婉兒還是沒有來,皎潔的白色月光靜靜的照射著柴房門前的空無一人的空 地,顯得纖毫畢現。 忽然,陸天豪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婉兒。天豪太熟悉婉兒的腳步了,那種 不急不緩,可愛中又帶著大家閨秀的矜持。陸天豪探出頭去,頓時被眼前的景象 呆住了。 今天的姜婉兒明顯是做了精心的打扮,這是一張美麗且發光的容顏,月光照 出她完全的小女兒嬌態,尤其秀髮披瀉而下的柔媚,更讓人因震撼而動彈不得, 少女將她那頭青絲不經意地垂在身前,讓她的美麗更顯纖弱嬌柔。素色的白紗衣 裙完美的襯托出了她妖嬈起伏的身段,透著萬種風情。在許多不眠的夜裡,天豪 總會不期然的想起她,想起那張純淨無邪的小臉,總是對他綻放信任依賴的笑容, 但是莫名的,今天的婉兒卻讓他越發感到了陌生,彷彿,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婉兒 的這一面…… 天豪剛要出去,忽然,他全身冰冷,整個人藏在柴房的黑暗中一動不動,一 個熟悉的嗓音從婉兒的身後傳來:「不知這麼晚了,小姐約在下出來,有何貴幹 吶」。 一個黑色鐵塔般的身影緩緩浮現,壯碩的胸肌,全身充滿著雄渾而粗野的力 量,帶著一股健壯男人分泌旺盛的雄性氣息。婉兒站在他面前顯得分外嬌小,只 能勉強齊到他的胸部,此刻他正毫不掩飾的盯著姜婉兒,目中的渴望幾乎將婉兒 身上的衣物全部燒盡。 似乎被他的目光灼燒的有些不舒服,婉兒微微皺起了眉頭:「夏浩,你想死 嗎?你可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過於客氣的態度,顯得格外疏冷。 夏浩被婉兒冰冷的目光一激,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下來,他骨子裡的尊卑觀念 早已深植,不是一朝一夕便能除去的。這可是在姜府,只要小姐一句話,那他可 就是萬劫不復,那股子邪火也不知跑哪兒去了,他勉強幹笑到:「嘿嘿,那個小 姐,不知找小的有什麼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 姜婉兒不知想起來什麼,下意識的在夏浩那鼓鼓囔囔的褲襠上掃了一眼,眼 中閃過一絲厭惡,卻又莫名的帶有一絲羞紅,強作鎮定到:「也沒什麼,只是想 跟你聊聊,前些日子,我落水的那件事」。言簡意賅,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把夏 浩給嚇呆掉。 東窗事發了,這是夏浩的第一個反應,肯定是陸天豪那小子在背後捅刀子, 這是夏浩的第二個想法。隨即,這個鐵塔般的壯漢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猛的跪了下來,抱住了婉兒的腳,不斷地磕頭:「小姐,小人一時糊塗,冒犯 了小姐……辱沒小姐清譽,都是那陸天豪出的意……」 「好啦」姜婉兒厭惡的將夏浩一把踢開,夏浩卻仍然跪在地上磕頭不止,眼 見得額頭上快要磕出血來,沁出的點點殷紅。 「行了。」姜婉兒不耐煩的發話,夏浩這才停止了動作,卻仍跪著不敢起來。 「這次,看在天豪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不過,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 做什麼,明白了嗎?」婉兒努力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小姐有命,夏浩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完成。」聽出姜 婉兒的話中似乎不想追究這件事,得到活命機會的夏浩頓時大喜,不住的磕頭謝 恩,沒有人想死,夏浩也不例外。 姜婉兒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你剛剛說,要為我上刀山下火海,是真的 嗎?」 「是,是。全憑小姐吩咐」夏浩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麼說,不論我說什麼,你都會照做嘍?」姜婉兒忽然問道。 「是,是。」夏浩心裡嘀咕著,嘴上卻做出一副恭順的樣子。 「那很好。」姜婉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那現在,你先把你的褲子給脫 了吧。」 「啊」夏浩整個人呆住了。 「難道你剛剛說的都是假的嗎?」姜婉兒冰冷冷的說道。 「啊,不敢不敢」夏浩反應過來,飛快的褪下了褲子。 月光下,這是一個男人健碩的身體,與陸天豪不同,兩條黑毛粗腿間,滿是 雄性的腥臊氣息,反射著紅與黑的光芒,紫黑色龜頭的肉稜子整個翻在外面,充 滿了陽剛與美。似乎感受到了佳人的目光,鴨蛋大小的龜頭開始膨脹,原本軟塌 塌的黑傢伙,開始慢慢昂起了頭,露出了棒身下碩大的大卵蛋,粗壯的炮身有著 紫青色鋼鐵一般堅硬的光澤,上面粗壯的血管卻又透著勃勃生機,碩大的馬眼流 淌出點點白白的透明汁液。 「很好」,姜婉兒壓抑住自己的臉紅,笑嘻嘻的道:「那麼,接下來,你就 自己弄射出來給我看看吧。」說著,姜婉兒悄悄頭看了一眼,黑暗處,陸天豪 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切。 夏浩眼睛直愣愣的盯住了姜婉兒,現在他什麼也顧不上了,下體彷彿有火焰 在燃燒,胯下的雞巴猛然翹起,好像又脹大了一圈,可是姜婉兒冰冷的目光又把 他拉到了現實。 黑暗深處,眼見夏浩淫穢的眼光看著嬌小的婉兒,陸天豪強烈地想將婉兒藏 起來,不給任何人有機會拿那種眼神看他,翻騰的醋意讓他難受極了,乾澀的喉 頭髮不出一絲聲音,可是下體的熱氣卻不安分的扭動著,逐漸凝聚於下腹的灼熱 感愈來愈深濃,行經之處引起他一陣莫名的酥麻顫悸…… 無奈之下,夏浩只好雙手用力抓住自己老玉米般粗大的棒身開始使勁兒套弄, 隨著不斷的動作,夏浩全身油亮亮地又出了一身汗,黝黑的巨棒在他的手間吞吐, 雄性的腥臊氣味在空氣間散發著,可是還不見半點要射精的跡象。 姜婉兒看著這一切,臉上的紅暈已經掩蓋不住,潔白的紗衣下隱約可見鮮艷 的乳暈凸起,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輕輕摩擦著,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卻又露 出了一種噁心厭惡的眼神,心兒越發亂了,為什麼她的心會跳得好快、好快,都 快吸不過氣了…… 夏浩套弄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姜婉兒沒了聲音,抬頭一看,對面的佳人目光 迷離,宛如陷入了幽然如醉的迷離情潮,臉上滿是紅撲撲的醉人云霞,不由的眼 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哎呦」夏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故意大口喘著氣:「小姐,我已經盡力了, 實在射不出來,除非……」 「除非什麼?」姜婉兒的目光恢復了冰冷,看得夏浩心底一陣發寒。 只是話已經說道了這個份上了,夏浩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除非小姐你幫幫 忙」 「要我幫忙?夏浩,你膽子不小啊」姜婉兒淡淡地道。 「啊,小姐,我不敢了」夏浩全身一激靈,差點又跪下了。 「不過,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就幫你一下,權作給你的獎賞好了」忽 然,姜婉兒似乎不經意間頭,柴房黑暗的角落裡,一雙眼睛正在閃閃發亮。 夏浩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很快他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眼前的一幕讓他 氣血一陣翻湧,差點噴出鼻血來。 皎潔的月光下,姜婉兒忽然朝夏浩展露了一個笑容,如同春天花盛開,就 在夏浩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時候,姜婉兒忽然做了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動作。只 見,那雙潔白細嫩的小手,輕輕的撫上了她自己腰間的裙帶,只見婉兒的小手輕 輕一拉,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婉兒從未做出過如此丟人的姿勢,只是一個簡單的 動作,就讓夏浩的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 「想看嗎?」姜婉兒笑嘻嘻的問。 「想」夏浩迷迷糊點頭,如在雲端。 不遠處的黑暗中,天豪的整個陰莖已經完全硬了起來,甚至要超過以往的任 何一次,他喘息著,血液一片冰涼,心中幾乎在那一刻停止,可快感幾乎成倍的 增長。 「才不給你看呢」婉兒嫵媚的沖夏浩翻了個白眼。 正在夏浩失望,陸天豪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婉兒的下一個動作幾乎讓他 眼前一黑,腦海一陣轟然巨響,陸天豪震撼得沒了反應,思緒在短暫的一片空白 後,揪腸炙心的悸動牢牢地抓住了他所有的知覺,他甚至忘了呼吸,也不想去思 考,只是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兩人。 只見姜婉兒將手探到自己的裙下,向下用力輕輕一拉,一條軟綿薄中透色的 裙褲忽然就這樣出現在了夏浩眼前。 夏浩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月色下,裙褲上好蠶絲製成的柔軟內襯上,某 種黏滑的液體泛著透明光澤。婉兒輕輕用指腹沾染上那黏滑的光澤,然後抬起手 指,一條透明的淫穢絲線被慢慢的拉起,像是嬌艷誘人的唇瓣,又像是繞腸醉心 的情纏記憶。婉兒輕輕搓揉著那淫穢的黏液,衝著被驚呆的夏浩嫵媚的笑道: 「我聽天豪說,你想要我的內褲去打手槍?那麼,這條我剛剛脫下的內褲,你還 滿意嗎?」 夏浩呆愣在那裡,忽然一把搶過那條裙褲,一把捂在了自己臉上,裙褲那裡 被淫水濕透的一大塊還帶著少女獨有的體香,和黏滑酸腥的分泌物混在一起構 成了一種奇妙的氣味,許久,夏浩才一臉迷醉的將裙褲拿下來,卻並沒有迫不及 待的包裹住自己的陽物,而是用一種哀求的眼光看著少女的雙手。 婉兒輕笑著,忽然探出手,就這麼捉住了夏浩碩大的陽物,纖細蔥白的手指 輕彈龜頭:「真是夠噁心的,想讓我用這裡弄乾淨它嗎」 夏浩渾身一顫,鐵塔般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站立不住。 「想要我幫你?那就求我啊」婉兒現在的樣子絕對像一隻妖精,陰影處,陸 天豪的陰莖也是越來越硬,小腹的熱度之前從未感受過,很顯然邪醫的藥物已經 開始治療他的傷處,只是現在的婉兒讓他覺得陌生,卻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夏浩毫不猶豫,跪倒在婉兒面前,親吻著她帶著塵土的繡花鞋。 「哈哈,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吧,這麼醜陋的東西, 要用手把它弄乾淨」婉兒微微一笑,柔軟的小手接過裙褲,溫柔的包裹住夏浩粗 大的陽具。 幾乎在接觸到的一瞬間,婉兒只覺得一股蓬勃的熱氣從夏浩的棒身上傳來, 幾乎讓她有著心驚肉跳的感覺,這是什麼樣的感受?她不會說,只知道她並不討 厭這樣的碰觸,甚至是有點喜歡、依戀的!而夏浩則是另一種體驗,絲綢的 柔軟將自己粗大的陰莖緊緊包裹住,每一次輕輕滑動都會帶來觸電般的感受,少 女柔軟身體上傳來的幽香則讓自己的棒身越來越膨脹,緊迫到幾乎疼痛的地步。 夏浩古銅色健碩的身段微微顫抖,黝黑筆挺的巨炮陽具被刺激得完全漲大凸 起,紫黑色的龜頭充血已經變得閃亮腫脹。 婉兒隨即收起了醉顏酡紅的嬌羞模樣,冷笑道:「這麼粗,還真是下流啊, 這麼骯髒的東西,一點都不想去碰」說著雙手卻輕輕套弄了起來,溫柔的手指纏 上龜頭,逗弄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夏浩低頭:「屬下該死,冒犯了小姐,但憑小姐處置。」下體卻越發驕傲的 抬起,膨脹的肉莖似乎在不斷的挑釁。 黑暗深處,陸天豪的心臟像要炸裂似得咚咚咚的狂跳,意料之外的刺激使得 快感幾乎成倍的增長,望著姜婉兒做出如此羞人的的姿勢,他不住喘息了起來, 視線卻無法離開分毫,婉兒,婉兒。 「啊」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婉兒的上下套弄,夏浩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了一 聲長嚎,讓人顫抖的快樂衝擊著他的身體,屁股上的肌肉緊繃成了一塊岩石,他 胯下像核桃般大的兩個睪丸卵袋有力的地收縮,如同兩個拳頭在握緊又鬆開,不 斷把濃稠的精液擠壓出來。 眼見夏浩的馬眼不斷擴大,前段不住的滲出白色的液體,就要噴出精來,婉 兒忽然雙手一緊,死死的捏住了夏浩的兩個卵蛋。 「啊」夏浩發出痛苦的長號,婉兒離他很近,很嫵媚的看著他,他的鼻子裡 滿是讓他喘不過氣來的少女體香,他兩隻睪丸在婉兒手中不斷跳躍著,可是一滴 精液都射不出來。 「小姐,求你……」夏浩望著婉兒,眼中滿是哀求。 「求我什麼?」婉兒忽然用手撫過紫黑色的龜頭,像是少女發現了什麼令人 驚奇的秘密,一下一下在出口逗弄著,只是輕輕的摩擦,夏浩的雙腿就跟抽搐似 得顫抖起來。 「讓我射,射出來……」 「那你以後還欺不欺負天豪了?」 「天豪?他以後就是我兄,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他」夏浩痛苦的嘶喊著, 快要爆炸的下體不斷發出哀鳴。 婉兒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放開了夏浩的一對大卵蛋,夏浩肚皮上的痙攣顯 而易見,事實上她很是為這一對卵蛋的擠壓力而心驚。 「啊,好痛快」夏浩一聲大吼,全身緊繃的如鐵塊一般,屁股用力的往上頂, 雄壯的小腹不斷抽搐,用自己的手直接的握著陽具在裙褲上到處瘋狂的磨擦著, 黝黑粗大的鐵棒散發出紅色的光芒。 「噗噗」這是夏浩的精子激烈的撞擊在裙褲上的聲音,婉兒聽得暗自心驚, 要是這個壞東西頂在女人的裡面射精,那……還有誰受得了啊。 忽然,傳來了一陣「噗嗤」的聲音,原來在夏浩粗暴的拉扯下,薄薄的裙褲 居然被那燃燒著的鐵棒頂了個洞。 「啊」婉兒一陣錯愕,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馬眼正像鯉魚嘴般一張一張,伴著 一陣雞巴上的濃烈檀腥氣息,熏的婉兒差點窒息過去。然後下一秒,啪咻,彷彿 箭矢一般激射,一股濃白色的陽精就直接撲面而來。這時候才看出夏浩射精的與 眾不同來,只見他根本不是射,而是一大股一大股的「尿」出來,婉兒的臉上都 被夏浩那仍不斷大力射著精的陽具的一些精子「尿」個正著。更有數股精液則被 澆射到身上。 「夏浩」姜婉兒憤怒的大叫,她全身都是這股奇怪的味道,已經快要發狂了。 「嘿嘿,失誤失誤」夏浩先是一驚,又見到小姐似乎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 便嬉皮笑臉的想矇混過關。 「下次你要是還敢這樣,小心……」小心什麼,姜婉兒沒有說,但是夏浩卻 覺得身下一涼。隨即又大喜:「小姐,你說,還有下次……」 「看你的表現了」姜婉兒悄悄頭,心中莫名的一陣酸澀,黑暗中看不到陸 天豪的表情,但是,婉兒似乎還能聽到他粗壯的呼吸聲。 「不過,下次可別想用裙褲了,你怎麼射這麼多的。」婉兒看看自己身上的 液體,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一絲迷離,記憶中的一些事悄然浮現,她隨即努力控 制又將竄上的紅潮,小心不讓羞澀示人。 「嘿嘿,不知道,不過裙褲雖然裝不下,但是還是一個地方能全部裝下的… …「夏浩搓著手,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 「噢,是什麼地方呢?」婉兒宛若不知的道,卻悄然將矜持併攏著的雙腿分 開,擺出淫蕩的姿勢,想到小姐現在下面什麼都沒穿,夏浩快要冒火的眼睛死死 盯著婉兒素白的衣裙,不住喘著粗氣。 「是。若小姐寬宥,不罪於屬下,那麼,嘿嘿,只要小姐你把裙褲脫下,再 把你的小穴打開,然後自然就能將屬下的陽物全部吞下,當我的龜頭頂開你的子 宮。」夏浩露出令人噁心的下流笑容,射過精的下體前段馬眼像活過來一般不斷 蠕動。 「噢,是嗎,是不是還想著完事之後,讓我用小穴幫你把下面弄乾淨呢」姜 婉兒忽然展露出一個很嫵媚的笑容。 「嘿嘿,是的,最好能射在……哦嗚」夏浩正癡迷于小姐的笑容,還未說完, 忽然一聲慘叫。 姜婉兒緩緩收腳,看著眼前痛苦不堪的男人,冷冷道:「夏浩,你真讓人 噁心,記住你的身份,我愛的是天豪,不是你」 「是」夏浩低下頭不語。 姜婉兒忽然覺得很厭惡,身上的精液的氣味勾起了她一些不愉快的記憶,眼 中有些渙散,緊咬的嘴唇在微微顫動,她忽然很想哭,好想賴在天豪懷裡,天豪, 天豪……婉兒忽然抬起頭,眼神中的軟弱已經一掃而光「滾吧」。 「是,是……」夏浩頭也不敢的跑遠了。 姜婉兒頭望了一眼柴房幽暗的角落,暗暗歎了口氣,天豪,你可知道你的 婉兒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純潔的小姐了,今天看到我的另一面,你還會接受我嗎? 可是,我的心裡仍然只有你…… 姜婉兒無聲的走了,傷心的眼瞳,悄悄流瀉萬縷柔情。陸天豪躺在柴房中, 艱難的移開視線,望著黑漆漆的屋頂默然不語,最初的震驚、錯愕、迷亂,到最 後是一片茫然。手掌從未如此用力的握緊,骨頭似乎要刺穿手心,一股說不出來 的感覺扣住了心房。心好痛,好痛,可是,為什麼……今天的事情對他的衝擊實 在太大了,今天的婉兒讓他感覺好陌生,為為什麼,我見過她嗎?不,她是誰, 可她那溫柔含情的眼眸與似曾相識的形影,為何又如此熟悉呢?! 對了,她是婉兒,我的婉兒,陸天豪忽然想起從前,有一天,婉兒一件心愛 的墜兒丟了,她哭著來找天豪,天豪溫柔的笑。「好,我替你找它,但問題是, 你認得出它來嗎?」 「當然。」她驕傲地點頭。「當你好喜歡、好喜歡一樣東西時,不管它變成 怎樣,一定認得出來的。就跟天豪一樣」有風吹過少女羞紅的臉。 可是,婉兒,現在我把你給弄丟了,我,還能再找當初的你嗎?陸天豪心 裡明白,自己與小姐的差距,這樣的感情,究竟值不值得堅持?他其實也不太清 楚,只知他們的情很濃、很烈,以他未識情滋味的年紀,並不明瞭那種感覺,而 在若干年後,若他能識得,又會是怎樣一番情境呢?是溫淡如水,還是狂炙如火? 可是不論未來如何,陸天豪只堅持他要的,也許不是天下最好的,卻是無可 替代的執著,就算再有更好的一切,都取代不了最初的唯一。可是,在婉兒身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好想,再到從前……在他的胯下, 瘦弱的陰莖堅硬的挺立著,只是,離3之期還有24天,不知道,今天晚上婉兒的 犧牲還能維持多久……「 綠染長安 天豪在躲她! 自從那荒唐的一夜之後,很快的,姜婉兒便發現了這一點。可是天豪在姜家 的身份只是一介雜役,婉兒想避他不見很容易,可是若是婉兒相見天豪又有 何難,她所謂的「躲」,是天豪每次說話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枉顧她幽幽的深深 柔情。 天豪並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她知道,就算遭遇了這般悲慘的對待,他依然沒 有屈服過,唯一的一次,卻是因為她……對於變得陌生的她,他卻有了懦弱,他 害怕,因為過於在乎,害怕由於自己的緣故連累了她。 這些她都懂,只是苦惱於不知該如何除去他的心結。每每她提及敏感話題, 他就給她避之猶恐不及,就算提到他下體的傷勢,他也永遠只會拿「褻瀆小姐, 罪該萬死」之類的話來堵她,說得正氣凜然,她要再講下去,難保他不會來個自 請處分。唯有天豪下體隱約可見的凸起,才能帶給姜婉兒些許的安慰,至少他還 沒有放棄。 「天豪」姜婉兒伸出手,想要撫摸陸天豪俊挺的容顏。她真的好愛這個男人, 愛得靈魂都隱隱泛疼了,可是,陸天豪忽然一閃身,避開了她的手。 姜婉兒猛地呆立原地,僵在半空中的手,探不著依戀的溫暖,幽幽的悵惘 淹沒了她,她捂著唇,深怕自己會啜泣出聲,但淚霧卻不受控制的模糊了視線, 明亮的星眸浮起點點淚光。「我知道了,天豪,你嫌棄我,嫌棄我髒,對不對… …「 陸天豪渾身一震,轉首望向她,正好望到讓淚水淹沒了嬌容、哀痛欲絕的姜 婉兒!指尖瞬間泛白,心中也湧起了劇烈的疼痛:「不,不,婉兒,你是那麼純 潔,骯髒的是我,不要再碰我了,我不配」。高高凸起的下體,似乎在無聲吶喊 著悲傷,看著那天小姐做出那般羞人屈辱的姿勢,他整個人像被撕碎了一樣,疼 不堪言。 他撫上心口,暗自撫摸著懷中的一方絲絹,藏不住的深情,由幽沈的眸底傾 出。多少年了,他一直保留著它,因為他始終忘不了那個給了他第一記笑容的女 孩,純淨絕美的小姐,讓他在第一眼見著時,幾乎以為是天使墜落了凡塵,那雙 柔軟的小手,在握住他時,也同時抓牢了他的心,只是,他一直沒去正視那份震 撼,也不敢去正視。她單純直接的關懷方式,一次又一次的震動了他的心,他不 敢去相信,在眾人眼中微不足道的自己,會被看得那麼重要,因為怕受傷,所以 他不敢投注太多,可心防,終究是讓她給撤去,使他許下了永世相隨的諾言。如 今,卻為了如此骯髒醜陋的自己,那一個明月皎潔的夜晚,他眼睜睜的看著天使 褪下了羽翼,落入凡塵,唯一不變的確是她眼中那對自己一往無前的柔情,本該 天上有的嬌美雪蓮卻心甘情願的扎根於他這骯髒的淤泥之中,都是因為自己拖累 了她。好一個明月,都說八月十五,中秋佳節,月圓人圓,千里共嬋娟。但為何 他想說的,卻是萬事到頭都是夢,休!休!明日黃花蝶也愁? 這幾日他刻意疏遠小姐,任由濃濃的淒苦落寞,悄悄流瀉於眼底眉尖。只要 離開自己這個骯髒的罪人,小姐還是姜家那個最純潔的天使,只要自己不在了… … 只是他真辦得到就此遠去,從此割捨他掛心了十多年的依戀嗎?胸口絞緊了 起來,泛起一陣又一陣的酸疼。「小姐,對不起,忘了我吧……」卻沒注意婉兒 神色突然一僵,雪白的小手死死握緊。 久久沒有應,陸天豪猛然抬頭,看到姜婉兒靠著房門,跌坐在地面,捂著 嘴,無聲奔流的淚一道道撲落,流過手背,再往下跌…… 「天豪你不要我了嗎……」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果然,果然天豪嫌棄她了, 是的,任憑哪個男人看到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後也不會再要這個女人吧,寡廉鮮恥, 低俗敗德,和別的男人鬼混,人們知道後會這樣評論她吧……今天之後,他再也 不是她的,再也不是了…… 十二年!她擁有了他十二年,而今而後,卻不再屬於她……她的心好痛,似 泣血,似刀剜……層層撕裂了她。 「天豪……」她哀愴地喚著,全身的血液有如抽離了身軀,空空洞洞,胸口 脹得滿滿的,全是這一個名字,幾乎透不過氣來–她重咳出聲,絲絲血紅自唇角 逸出,本就軟如棉絮的身軀,像是失去了重量,飄飄惚惚,什麼也感受不到。 「小姐」陸天豪大驚失色,她毫無溫度的冰涼小手,駭著了陸天豪,他心驚 地將她摟進懷中,密密實實地圈住她嬌弱的身軀。 「別說,什麼都別說!」婉兒閉上眼,淚水一顆顆往下掉。 她背過身子,再也沒臉見他。 天豪在抱她,而且抱得好緊,伸出手,輕輕碰觸他,感覺到他仍守著她, 心便有了重量,不再飄福。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天豪,你不要我了……」 婉兒心酸的將臉貼上他頸間。這幾天,他連碰都不碰她,她知道,因為自己 髒,她還以為,他再也不會抱她了。 「我要!誰說我不要!這輩子,我就只想要你!」他激動地吶喊出聲,緊緊 擁她入懷。「別走,別離開我,我捨不得放開你……婉兒,我真的好愛你!」 「你……」姜婉兒拚命想由他懷中仰起頭,小臉又驚又疑,深怕這只是她過 於渴望下所產生的幻覺。 「你……可不可以……」她遲疑著不敢說出口。 「好、好!我答應你,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說什麼都會辦到!」所有的一切 早就是她的,就算她要的是他的命,他都會雙手奉上。 「再……再說一遍……可以嗎?」 陸天豪微愕,領悟她的意思後,一顆心疼得難以言喻。 一個這麼渺小的冀求,她卻用令人憐惜不已的酸楚渴盼在問,這幾天他究竟 是怎麼待她的?讓她連這一點溫情都不敢期望?! 見他眉心深蹙,似在強忍什麼,表情好沉鬱,她急急忙忙道:「不……不行 就算了,沒關係的……」 「傻婉兒,你讓我好心痛!」他再也隱忍不住,擁緊了她一遍遍傾訴。「我 愛你、我愛你,今生就只愛你,你難道還不懂我這顆為你燃燒了一輩子的心嗎?」 「這些天,你從不曾對我說過這些話……,我以為,從那天晚上之後,你就 不想要我了,我好髒」她淚眼迷濛,幽幽望他。 陸天豪震動了下,他避開她水靈的星眸凝注。那麼的玉潔冰清,完美無瑕的 小姐,為什麼會這麼想,都是因為自己……默默不語地將她擁得更緊。「不會的, 不會的婉兒,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那個純潔的天使,以後跟著我吧」他問得好 低,好柔,可是心裡卻在問自己,能嗎?能嗎?他能要嗎?這麼高高在上的小姐, 他要得起嗎?。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小手抱緊了他,就是不放。天堂地獄,她都跟定 他。 抬頭是婉兒堅毅的目光,扣緊了陸天豪的心弦。 「小姐……」到了口的話語,怎麼樣也擠不出來。 揚起紅酥小手撫平他愁蹙的眉宇,婉兒似忽然想起了什麼,又低頭幽幽的道 :「天豪……你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怎樣看的呢,我感覺自己好髒,如果有辦法 我一定不會那樣做的,可是想著你的傷,我沒辦法……」 「小姐!我從不介意的」他心痛的捉住她的手。小姐你可知道,在我心目中 你永遠是冰清玉潔的那一個,何必為了我這個廢人輕賤自己,是我遠遠的配不上 你啊,她為何不相信,一定要他將心血淋淋的掏出,方肯罷休嗎?但是想到那一 晚的那一幕,雖然知道婉兒完全是為了自己,但是心中仍然泛起一股股酸澀的情 緒,但是將自己最愛的女人本應該只能給自己欣賞的私密暴露在陌生人的眼中時, 那種恥辱的酸痛感讓他難受,他懊惱於這不由自的情緒反應,難道他還不可原 諒的有了獨佔小姐的慾望嗎? 「如我一般的女子,真的可以嗎?」她低低幽幽地問,雖然他說著不介意, 但是她心裡卻始終惴惴不安。 「什麼?」心太亂,他一時跟不上她的思緒。 「我說,如我一般的女子,天豪要不要?」 陸天豪忽然驚愕地瞪大眼。「小–」沒讓他將疑問說出口,她放大膽子,迎 身印上他的唇。生澀笨拙,但她抑住羞怯,努力讓自己的唇去感受他的溫度,與 他廝磨、與他而為一。 腦海一陣轟然巨響,陸天豪震撼得沒了反應,思緒在短暫的一片空白後,揪 腸炙心的悸動牢牢地抓住了他所有的知覺,他甚至忘了呼吸,也不想去思考,任 心去沉淪– 閉上眼,他伸出雙臂將她抱入懷裡,更為深切地密密封住她的唇,盼得酸楚 的心,渴切地想攫取她每一分甜蜜,引導著她為他輕啟雙唇,正如含苞的玫瑰, 為他初綻醉人風華。 彷彿有一世紀之久,無止盡的深刻情纏逐漸緩和。 沉沉吐了口氣,許久,姜婉兒抬起頭來,臉上是紅暈的嬌羞:「天豪……」 「嗯?」 「不論你怎麼想,我是不會放棄的,一定要治好你」 「婉兒……」陸天豪一陣無言。 「天豪,我知道的,離那天晚上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下面……是不是又不 行了」 「可是……」陸天豪的話被姜婉兒一個溫柔綿長的吻堵在了肚子裡。 「天豪,我一定會治好你,可是,為了你,我今後可能還會和夏浩,或者別 的不同的男人做……那種事,甚至,為了保持對你的刺激,會越來越過火,你知 道嗎?和夏浩做這種事情,我感覺好噁心,但是為了你,我不怕,甚至可以為了 你去死……」那天晚上,在天豪看不到的角落,夏浩的精液激射而出時,婉兒的 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死命的閉著眼睛,簡直像是在等待狂風肆虐結束一樣,一句 抱怨也沒有,就那樣一直忍耐著。 「別胡說!」死,這個字眼錐痛了心扉,他驚懼地俯下身,吻上她乾澀的唇, 輕憐般的吻,挑動了她潛藏壓抑的情慾,她火熱地纏住了他的舌,盡情放任的掠 取。 良久,唇分,姜婉兒迷離的看著陸天豪:「天豪,這樣骯髒的我,這樣放浪 的我,你還會接受嗎?等你病好了,我可以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你可以去娶一個 別的冰清玉潔的女孩……」在清白與天豪未來幸福的抉擇下,她選擇了天豪,將 來他要怨她也好、恨她也罷,她不指望他的寬宥,只要他能幸福的活下去、就算 要她下地獄都無妨! 心跳不可抑制的抽了一下,一瞬間被脹痛與酸麻充滿,陸天豪應她的是一 個安心的親吻「能擁有小姐,是天豪夢寐以求之事。」 「天豪……」聽到陸天豪的承諾,她驚喜的抬眼,卻聽到天豪俯在她耳邊低 喃:「無論小姐變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但是一想到婉兒與其他男人,伸展略 微僵硬的身子,天豪忽然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似乎要從胸口蹦出來了,他感覺他 的下身從未如此堅挺過。 聽懂了他話裡的暗示與不懷好意,姜婉兒羞澀的拍打了下高高挺起的小天豪 :「你壞」。臉紅燙得快可以煎蛋了,卻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掬飲她乍喜還嗔的嬌態,天豪忽然感到了一股滿滿的幸福感,這番純情嬌羞 的愛語吐露,換來他動容的擁抱。「若小姐不棄,可願與天豪同赴今生,再許來 世?」想起她也將會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展現這一面,將來也為別人而狂為別人而 媚,一股狂燃的妒火燒疼了骨髓,幾乎將他吞噬嗎,可是下體堅硬如鐵!想要看 小姐與其他男人交,這樣的念頭宛如魔障,盤踞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天 豪的呼吸漸漸沉重,強烈的噁心感伴隨著控制不住的興奮湧上心頭,下體也開始 有了反應「就算墮落,天豪也要與小姐在一起」 「衷心所願!非君不嫁」婉兒的嫣容羞紅得都快燃燒起來了,一抹笑卻不自 覺地於唇畔揚起。「不論將來如何墮落,被人罵做蕩婦,為了天豪,都是我心甘 情願」。 正文 綠染長安(12) 綠染長安2(向九劫劍致意) 來來去去的人群穿梭,香火裊裊升空,鑼鈸喧囂,交織出一幕喜慶味兒。 由於今兒個適逢廟會,舞龍舞獅好不熱鬧,再加上小販林立,將平日便已是 人來人往的長安大街硬是擠了個水洩不通。 陸天豪歎了口氣,側過臉,身邊,是姜婉兒興奮的四處張望的臉龐,白中透 紅的暈赧側顏,細緻柔媚得幾可滴出水來,在細膩陽光的搖曳下,呈現出恍惚的 美感。 河邊的白玉欄杆上掛著喜慶的紅色飄帶,不遠處的雜耍攤子,人群如潮水般 湧來,那耍槍的漢子翻了個跟頭,挽個槍花,擊起地上的塵土,便向著周圍的人 群一鞠躬,大喊:「列位賓朋,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大夥兒便齊 齊叫好,數枚大錢灑下,其實看熱鬧的成分居多,卻更將整個場地烘托得更是熱 鬧非凡。 婉兒也是混雜在圍觀人群中又跳又叫,像個剛出籠的小鳥,激動的小臉紅撲 撲,手中不忘將天豪拉得緊緊的。平日裡爹爹總是不允許自己出門,說大家女兒 就要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好不容易今天接著廟會光明正大的偷溜出來,還是和天 豪在一起……卻沒留意,陸天豪緊抿的薄唇,嘴角只有一絲苦笑。 從小他就不喜歡這種過於熱鬧的場面,自小的遭遇使他更傾向於形單影隻, 只是,她卻是個意外……陸天豪溫柔的目光落在姜婉兒身上。 「天豪?」似乎察覺到他情緒的低落,螓首微偏,姜婉兒露出困惑的神情, 下意識的貼近他。 天豪吸吸鼻子,苦笑著,她還是這麼敏感,總能及時察覺出他的情緒,溫暖 的體溫,像寒冷冬日的金色陽光,隔著薄弱的衣料傳到他的身上,心裡頭放著一 個人,活著就有方向,暖暖的、很踏實,想起她的時候,知道她也在想著我,會 很快樂、很滿足。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令人發狂的嬌胴曲線,不曉得女孩兒的 身軀是否都如她這般柔軟馨香,伸出手環住婉兒纖細的腰肢。 姜婉兒將身子往後偎靠,倚在他厚實臂彎間,暖暖的,感覺很踏實,於是蹭 了蹭,佔了個舒服的位置,就又轉頭專心致志的欣賞著場地中的雜耍表演。 不遠處,高朋滿座、人聲鼎沸的茗香茶樓中,坐著一名器宇非凡,其貌更勝 潘安的成熟男子,由他身上不用刻意營造便能自然散發的領導氣勢與傲然之色, 可看出他絕非常人,好一個傾倒眾生的翩翩美男子,只是眼中些許的陰冷卻帶 給人不可接近的感覺,實際上,私底下,他也是霸氣的、冷然的、自負的,因為, 他有這樣的條件。 尤其,在這位於京師遠近馳名的茗香樓中,每一次的消費不是一般人能負擔 得起,更別提置身於幽靜高雅的貴客席中,將滿樓的熙攘喧囂隔絕於外,以及被 待如上賓般亦步亦趨的侍候,唯恐有一丁點疏失怠忽,其超凡身份又豈是一般人 能相提並論。 事實上,此人正是近年來名傾京城的楚公子,名字喚作楚陽,據傳他是某個 消逝王權的後裔,神秘的背景,肆意揮灑的財富,再加上楚公子長袖善舞的交際 手腕,很快便在京師一時風頭無二。方至而立之年的他,不可諱言的,是集上天 驕寵於一身的不凡男子,擁有無人能及的優越智謀,更有著足以令任何一名女子 傾心的絕倫容貌,兩道冷冷的眉下,有著一雙總是如晦深沉、探不得情緒的寒眸, 有如精心刻劃的剛毅面容完美到找不出一丁點瑕疵,只消見這麼一眼,太多女子 便為卓絕出眾的他情牽終生,再難忘懷。 冷冷的眼隨意一抬,楚陽手一揮,示意一旁的管退下,幾名管事暗吁了口 氣,懾於他卓絕的俊容及天生的王者氣勢,不敢多做停留,有禮地告退。 見到手下唯唯諾諾的眼光,楚陽這才滿意地掉目光,事實上讓下屬產生畏 懼感,這也是上位者操縱人心的一種手段。 「陽,我愛你」身旁女人失魂般的呢喃,酥媚的嗓音輕喚著,由身後摟住他, 絕麗容顏依戀地貼靠著他寬闊的背,這個女人喚作莫輕舞,是京城裡一家大戶的 女兒,可是任由佳人多情,楚陽的臉龐卻是一片無風無雨的幽冷,一抹不易察覺 的冰冷諷笑,自唇角隱去。 又是這句話一句他聽得生膩、無聊至極的話! 有多久了?他想,從第一眼看到她至今,好像還不滿半個月,實在太容易 到手了。這些天來的濃情萬般,竟只是個假象,同時也只是一則美麗、卻也殘酷 的遊戲?事實上這樣一名各方向條件皆屬上上之選的男子,只要是女人,誰不趨 之若鶩,巴望得其垂憐? 突生的厭煩襲上心頭,女人全都這副德行嗎?不具挑戰性的遊戲一直玩下來, 很難不生厭。 這世上難道就沒有特別點的女人嗎? 女人,總愛強調真心,卻忘了,心,不是每個人都有。 隨意打發走了莫輕舞,楚陽走至窗前,望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冰冷的眼 眸中波瀾不驚,這便是上位者的權威,事實上,這樣一個紅塵俗世皆漠然的人, 要牽動心緒,又談何容易? 忽然,楚陽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如果讓他那些管事還在這裡, 鐵定會驚的眼珠子都掉下來,他們太瞭解自己的子了,事實上人總是一切盡 在掌握的悠然神色,想讓人的那張冰山臉露出這樣的表情,不亞於比登天還難。 他看到了什麼?那是天使跌落人間嗎,視線與她交會的那一瞬間,他失了魂。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寧靜的淡金色陽光灑在姜婉兒的身上,烘托出娃娃的天 真無邪與少女的爛漫風情,一切都像忽然靜止了下來,一張潔白秀致的臉蛋,柳 眉彎彎細細,訴盡無限風情;盈盈秋瞳似浸淫在迷濛薄霧中,靈燦中帶著幽迷的 美麗;小巧直挺的鼻樑下,有著不點自紅的朱唇,嬌嫩甜美得引人遐思…… 她美得不可思議,有如白玉一般的臉龐,細緻無瑕,為了避嫌出來玩而特意 挑選的一身的粗布衣衫絲毫無損她的絕色,他敢說,縱然西施再世,也不過爾爾! 第一眼,他就喜歡上了這個沉靜嬌柔、溫婉似水的女孩,縱然他早就看出她 和她那個出色護衛有著濃烈的情感牽繫,不過,一個小小的護衛,他楚公子有一 種方法讓她忘了他。 抬起頭陰冷的一笑,楚陽招了招手:「天機……」 黑暗的隱蔽角落,猶如一道煙塵,一個灰袍人默不作聲的走了出來,事實上, 他正是京師第一地下情報機構天機閣的幕後老大,莫天機,只是,很是有人知道, 這兒恐怖的地下勢力卻正是由楚陽與莫天機一手創立出來的。 莫天機全身籠罩在一片灰色中,他沙啞的開口:「少爺,是姜家的小女兒, 姜婉兒。」 「姜家,那個京城第一大富姜家?」本來聽到這個龐大的背景,他該覺得厭 煩至極才對,但是很難解釋的,望著婉兒那秀致清雅的面貌,楚陽的唇角竟勾起 一抹興味,她有一副極好的體態,抱起來應該很柔軟舒適,好久,沒做過這麼有 挑戰性的事情了…… 揮揮手,莫天機無聲的退下了,他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安排,以便完成少爺的 心願。一片黑暗,向著無知的天豪與婉兒籠罩而去…… 熱鬧非凡的長安大街上,各個小販子兜售的吆喝聲此起彼落,市集上熙來攘 往,甚至不少金髮碧眼的胡人販賣著各種西來的奇巧玩意兒,姜婉兒睜著大大的 眼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兒摸摸那兒瞅瞅,陸天豪一直緊緊地伴隨在側, 心思細密得不讓人群推擠碰觸到她。 好久沒上街來了,她放鬆心情走走看看,視線突然定在某一處,帶著渴求的 眼神仰首望著陸天豪。「天豪,我想吃炒栗子。」 陸天豪看了一下。「婉兒在這裡候著,我去去就來。」 那裡人太多了,不好讓小姐被人推來擠去。 「好。」她很順從的應允,就在原地看著陸天豪,笑得眉兒彎彎。天豪好出 色!他俊拔的身形,秀美的容顏,除了因小時的傷帶來的那一抹去不了的蒼白, 一切都很完美,事實上附近不少的女子全將目光往他身上停駐留連,他卻視若無 睹…… 天豪,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姜婉兒閉上眼睛握起小拳頭。 「唷老大,那兒有個漂亮的小姐耶。」 一陣輕浮的聲浪傳入耳畔,她迅速睜開眼,瞪著眼前不像善類的男人,這群 人看來不情好意,她驚嚇的退了兩步。 「嘿,果然是個小美人。」為首油頭粉面的男人上下估量她,猥瑣的目光瞟 呀瞟的,縱使他連碰也沒碰著她,婉兒仍是有了被人輕薄的難堪,他那淫穢的眼 神,彷彿她不著寸縷站在他面前一樣。 她心下暗慌,下意識的找陸天豪的身影。 慘了,天豪不在,她又不曉得怎麼應付,本來是想逃的,可是天豪又叫她在 這等他,她左右為難,拿不定意。 「別怕、別怕,大爺我從來不傷害嬌滴滴的美人兒,沒人比我更懂得憐香惜 玉了,乖乖,我會很疼你的……」輕佻無比地說完,他開始移近她,婉兒無意識 的往後退,突地,他一把欺近她,婉兒驚叫一聲,一個名字未加思考的脫口而出。 「天豪」 每有事,她第一個想到的總是他,唯一能讓她深深倚賴的,也是他。 不遠處的陸天豪猛然頭,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幾乎要冒出火來,厲眸怒 火狂炙,簡直想殺人了:「小姐」 沒有東想西想的時間,陸天豪一頭撞向為首的男人。「唔」猝不及防之下, 那個男人被撞的一個踉蹌,不斷後退。 但是一切到此為止了,事實上形勢變得更加糟糕,這次,天豪是被一群人圍 在了中間,那個為首的男人更是將指節搓弄的啪啪作響。「小子,你今天成功的 惹毛了本大爺,不僅是你,還有那小妞,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跑」 「……」沒有思考的時間,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陸天豪狠狠的又向著他 撞去:「小姐快跑……」 「天豪…停下來,不要再打了,停下來」 這次沒這麼走運,隨著一聲「學什麼英雄」的嘲笑,陸天豪被狠狠的按進了 泥土裡,隨後,尖銳的拳腳不斷落了下來。 「不要再打他了……不要,不要過來……」耳邊是姜婉兒的驚叫。 「小姐」陸天豪心急如焚。 「你們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弱小,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忽然,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落在身上的拳腳也在第一時間停止了。 陸天豪勉強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不遠處,剛剛囂張的男 人被狠狠的甩在了牆上,生死不知,一群流氓正在慌不擇路的逃竄。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沒有管被按倒在地上的陸天豪,溫雅的身影轉向姜 婉兒,深幽的黑眸閃過一抹獨特的光芒。 「呀」姜婉兒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慌亂的抬起頭,卻一下子愣住了。這個世 上,怎麼會有這麼俊的男子?兩道極富個性的眉,濃淡適中;宛若寒星的黑眸, 漾著點點幽光,蘊涵無盡冷魅、引人沈淪的力量;剛毅直挺的鼻樑下,是略顯冷 情、卻也同樣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薄唇……與天豪帶些秀氣的俊美不同,這個男人 確是代表了男人陽剛的英氣,她甚至找不到任何句子足以道盡他的出色眩目,他 就像是上天最精心的傑作,在這張猶如刀鐫的出眾容顏上,刻劃著無與倫比的絕 俊完美,找不到一絲缺憾。 除了天豪,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子了!姜婉兒暈乎乎的想到。 「可以冒昧的問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的名諱嗎?」楚陽低沉的嗓音意外的 好聽。 「我姓姜……」忽然,婉兒似想起來什麼,連忙頭:「天豪……」跑過去 扶起他。 「姓姜,難道你是長安姜老爺家的女兒嗎?」看到姜婉兒毫不避嫌的為陸天 豪擦去身上的泥土,楚陽不為人知的皺了皺眉。 「嗯……」姜婉兒心不在焉的復道,一心只牽掛在陸天豪身上:「天豪你 怎麼樣,受沒受傷?」 「我沒事,都怪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小姐」陸天豪低著頭,深深的埋在陰影 中,看不出他的表情。 「還說沒事,天豪,你流了好多血……」姜婉兒手忙腳亂的掏出手絹,為天 豪拭去額頭上的血痕。 「咳咳,其實,在下有個建議,不知姑娘聽沒聽說過,我姓楚,別人都叫我 楚公子……」 「楚公子?莫非,你就是京師那個楚公子?」姜婉兒驚喜的抬頭,那個早該 想到了,這個人中龍鳳一看就非常人,原來竟是爹爹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商業奇 才,天天長吁短歎,可沒把她耳朵叨叨出老繭。 「正是在下,在下楚陽」陽光的笑顏帶著無害的關切。 「我叫姜婉兒,這是……我的護衛,陸天豪」婉兒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在 外人面前將自己與天豪的關係說出口。 「原來是婉兒姑娘,今天的事情還真是危險呢,不知為何,婉兒姑娘要獨自 出來呢」楚陽的目光掃過陸天豪單薄的身體,很明顯沒相信姜婉兒「護衛」的話 語。 「這……今天的事情多謝楚公子了」姜婉兒沒敢說自己是藉著廟會偷偷和天 豪一起跑出來的。 「哎,姜府的護衛也真是大意,出了今天這件事,想必姜老爺也會更加重視 婉兒姑娘身邊的防衛了吧」楚陽的目光掃過姜婉兒的身體,意有所指。 「哎呀」姜婉兒這才發現,在剛剛的打鬥中,自己的衣裙竟被撕開了一個大 口子,上面更是沾滿了泥土與天豪的鮮血,很顯然瞞不過去了。 「這該如何是好……」婉兒心中大急,很明顯,以姜老爺的性格,出了這麼 大的事肯定會遷怒天豪,上次的「落水」事件已經讓他很生氣了,這次去肯定 會加強對自己的監視,不讓她有與天豪見面的機會。 似乎看出了婉兒心裡所想,楚陽目光一閃,近距離的看著婉兒,他感覺到一 種筆墨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觸,真是個神奇的女子,不由得微微笑道:「在下有個 提議,我家離這裡不遠,婉兒姑娘若不嫌棄,不妨到府上梳洗一番,而且……我 府上也有醫生,可以治療婉兒姑娘護衛的傷」楚陽轉頭對陸天豪矜持的一笑,隱 於笑容之後的刺骨的寒意被悄然藏起。 「是真的嗎?那太好了,天豪,我們……」姜婉兒驚喜的開口。 「不要……」陸天豪悶悶的開口。 「天豪?」姜婉兒吃驚的抬頭,望著陸天豪,疑惑不解。 「今天的事,謝謝楚公子了,不過這是我們的私事,我能解決,就不勞楚公 子費心了」 「天豪」這次姜婉兒的語氣中明顯有了怒氣「是人家楚公子好心幫了我們哎, 你怎麼能對我們的救命恩人這種態度呢?」 陸天豪沉默的身子大大的顫抖了一下,心慌意亂的他早已失了頭緒,他也知 道,今天的事他處理得糟糕至極。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很感激楚陽救 了小姐,雖然楚陽對自己好像很「平易近人」,但是,他就是對楚陽有一種莫名 的厭惡感,彷彿自己一樣很在意的東西即將被奪走一般,劇烈燃燒的妒火,燒得 他意識昏蒙。 「天豪……」姜婉兒察覺出陸天豪心中的低落,以為他是為了今天的事情而 自責,卻不知如何去安慰他。 「小姐……小姐就拜託你了,至於我,我等下會自己去」良久,陸天豪抬 起頭,臉上有著陰暗不定的神色,他感覺自己懊悔、心痛,所以他逃。很懦弱吧? 這樣的自己…… 「天豪,怎麼能這樣,你的傷……」姜婉兒大急。 陸天豪卻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楚陽。 楚陽似乎毫不在意天豪的態度,只是衝他露出一個溫暖的大度笑容:「小兄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將你家小姐平平安安的送府上」 姜婉兒似乎還想說什麼,只是看到陸天豪的失魂的目光,卻沉寂了「那…… 好吧「 華貴的馬車漸漸遠去,帶著楚陽與姜婉兒,陸天豪的靈魂,也隨著聲聲馬蹄, 撕成片片,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他靠著牆,閉上眼,低低地、淒涼地逸出 笑,淚水卻無由地自眼角滑落。他的全身每一根骨頭都在隱隱作痛,可是,他的 心裡更痛,無由的酸楚泛滿胸臆。手上,是小姐精美的手絹,潔白的絲綢,像天 上的雲,現在上面卻沾染著地裡的塵…… 忽然有水落在天豪身上,他茫然的抬起頭,剛剛晴朗的天空中飄來一朵烏雲, 身邊是小販奔走避雨的嘈雜聲響,陸天豪孤獨無措的站在無人的長安街道上,帶 著一身的苦與傷。天,下雨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