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人物簡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 秦冰:26歲,國家安全局科長,身材修長,美艷絕倫,武藝高強,機敏過人,擁有很強的領導能力,一心剿滅北龍市青龍會。 傅玉眉:26歲,嫉惡如仇,武藝不凡,但性情急燥,原為特案組長;因辦案不力,三名下屬被人販劫入深山失蹤而降級,在市女看守所工作,但被同事暗算為青龍會所擒,準備高價出售給俄羅斯黑手黨頭目米沙。 蔡憶蓮:28歲,溫柔美艷,八面玲瓏,因長期擔任文職,身手一般,原北龍市警察局長夏建國秘書;夏建國被陷害後與秦冰作繼續追查青龍會,卻為田洪和王子剛聯手陷害誣為青龍會在警局中的臥底。 左夢痕:32歲,「鷹眼」支部負責人,精明幹練,表面上是「桃花源」瑜伽健美中心總經理,在隱蔽的地下工作室內指揮大局,查證青龍會以及警局中隱藏的內奸巨惡。 東方鏡:25歲,省軍政治部中尉,身經戰,擁有極豐富的實戰經驗,擅長操縱各種輕重武器,配秦冰剿滅青龍會的任務。 嚴寧:9歲,女子特戰隊精英狙擊手,擅長爆破暗殺,不愛說話,平時總愛皺著眉頭,心思縝密,但跟同伴之間缺乏交流,似乎只對槍械和軍事方面感興趣。 聶小玉:2歲,「桃花源」瑜伽健美中心前台經理,同為「鷹眼」成員,生性善良,錯看小八這人面獸心的惡徒。 夏小夜:23歲,前北龍市公安局長夏建國侄女,特別調查科女警。因想將誤入黑道的表妹導入正途,反被其出賣,被青龍會所擒。後被警察副局長田洪在醉酒後迷姦,成為王子剛勒田就範的工具,被良心發現的表妹放出後,追查青龍會伺機復仇,現與秦冰聯手。 楊雪瑩:27歲,綽號「玫瑰女郎」,原本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是夏小夜的好友;表面身份為一報記者,但一時大意被小八所擒獻給青龍會給被其強姦破身,後被注射毒品被逼淪為青龍會的走狗,內心極為痛苦又無可奈何。 司徒靈:2歲,防暴大隊特別組成員,電腦高手但身手較差,曾失手被青龍會所擒受盡凌辱,後被警方臥底「隱龍」所救出,但因青龍會誤以為其目睹隱龍真面目,而成為青龍會追捕的重要人物。 劉軍:52歲,中央派到北龍市的「打黑先鋒」,正氣凜然,身經戰,嫉惡如仇,是金錢美女都無法收買的強勢人物,被青龍會列入首要暗殺目標。 夏建國:4歲,原北龍市警察局局長,夏小夜的叔叔,作風正派,雷厲風行,卻被奸人陷害被停職接受調查。 鄭東平:34歲,市委辦公廳副任,蔡依蓮未婚夫,年青有為正直自信,一心要重振北龍市法紀打擊黑會,但卻被青龍會以極歹毒的構陷「姦殺」手段陷害,在名譽和良知之間痛苦徘徊。 隱龍:年齡不祥,打入青龍會的警方臥底,曾屢屢透露青龍會消息並成功營救司徒靈射殺戰狼洪飛,但也因此開始引起青龍會的關注,設下重重佈局誓要將他揪出殺之而後快。 許正陽:3歲,中南海國家領導人專職保鏢,短小精悍,冷靜果敢,不苟言笑,精通少林絕技,槍法超群,由上峰下令保護劉軍的安全。 林沁梅:23歲,「雪豹突擊隊」成員,思維敏捷,身手不凡,曾多次拯救人質並擊斃歹徒,長相甜美但為人低調沉默,被選為劉軍的保鏢,對許正陽有好感。 沈敬輝:25歲,「雪豹突擊隊」第一狙擊手,和林沁梅配默契,同為劉軍的保鏢。 米沙:5歲,前蘇聯特種偵查大隊上校,蘇聯解體後成為烏克蘭大黑手黨頭目,要經營販賣人口的生意,貪婪好色凶狠霸道,以「聖彼得堡馬戲團」四處巡演來掩蓋罪行。 娜塔莉婭:24歲,米沙摩下雙胞胎女殺手兼情婦中的姐姐,貪淫狠毒的雙性戀,既喜男色亦喜好美女,擁有超強的性慾和驚人的體格,身高達米85,擅長各種擒拿格鬥以及各種槍械,表面身份是「聖彼得堡空中飛人小姐」。 娜塔米婭:24歲,米沙摩下雙胞胎女殺手兼情婦中的妹妹,興趣和長相和姐姐一模一樣,擅長遠程狙擊,愛槍是SVD俄式狙擊步槍和重型巴雷默狙擊步槍,凶殘變態,喜歡用槍射爛對手的下身令其生不如死,其雙胞胎的秘密只有少數人知道,因此可以經常互相替換。 卓夫:4歲,身高2米的巨人,米沙摩下打手,力大無窮嗜殺成性,喜好將對手抱住後活活勒死,擅用一挺六管迷你機槍背2發子彈。 天使:年齡不祥,身份成迷的神秘女殺手,在殺手界有著很高的身價,曾在多國做下大案刺殺各國政界商界的重要人物,貌若天仙,心狠手辣,一年前在北龍市隱居,為了青龍會開出的5萬美元的天價再度出山刺殺打黑先鋒王軍。 王子龍:32歲,警察局刑警隊長,實為青龍會龍頭,早早加入警隊身兼兩種身份,因此屢屢都能掌握警方動向;為人陰險狡詐,擅長栽髒陷害打擊利誘,將一些作風不正的警員拉入利益圈或收買或威逼為其所用,被其滲透的重要部門均有其內線為其工作。 王天威:67歲,原北龍市法委書記,青龍會老龍頭,退休傳位給兒子後住進了康復中心,似已金盆洗手,實際上一直關注著外界的局勢,希望仍能給予兒子幫助。 陳爺:57歲,原名陳中傑,青龍會「神農堂」堂是隨王父開創青龍會的元老,老謀深算深不可測,一身詭異的醫術和中國武術稱霸黑道,更精通西藏密宗的精神力奇能,擅長用毒針逼供,一手「針刑」據說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不能不招,是王子剛背後的有力後盾,控制著康復中心。 玉帝:年齡不祥,青龍會安插在北龍市政界高層的內線人物,除王子剛住進養老院的父親外幾乎無人知道其真面目。 齊謹先:36歲,青龍會「飛狐堂堂」兼「歡樂城夜總會」老,從小和王子龍一起長大對他極為忠心,是其信任的軍師。 馮彪:3歲,齊謹先的打手。 大偉:28歲,齊謹先的保鏢。 狼王:45歲,「狂狼」組織首領,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通過緬甸走私攜大量軍火進入北龍市,摩下「七狼」都是亡命之徒,欲和王子龍作交易。 馬奔雷:32歲,原「狼牙」反恐特種部隊分隊長,被狼王收買盜取大量軍火,為人凶殘嗜殘虐女性,但對其智障的兄長極有情義,希望陳爺能醫治好其兄長的智障。 馬大龍:35歲,馬奔雷胞兄,幼時因頭部受創導致智障,雖然智力只相當於五歲兒童,但對女性仍舊有極大的興趣,但卻不知如何跟女性發生關係。 小八:5歲,真名郝運發,年紀雖幼但卻五毒俱全,從小缺乏管教毫無道德可言,視加入黑幫被老大器重為榮,而且擁有驚人的好運,屢屢助青龍會立下大功,深得陳爺和王子龍的賞識,後被派往「桃花源」當侍應生管理衣帽間,監視女警們的動向。 吳蜂:29歲,青龍會「毒蜂堂」堂,年青英俊心狠手辣,經常以外表欺騙美貌女子淪為青龍會的妓女。 周瘋子:36歲,青龍會「飛虎堂」堂,嗜血暴戾,對王子龍忠心耿耿,衝鋒陷陣不畏生死。 楊媚兒:3歲,青龍會「紅粉堂」堂,齊謹先的情婦,外表嬌美,內心淫邪陰毒,擅長用美色勾引政界警界商界重要人物,擅長短刃割喉。 周心怡:27歲,香港金龍會派往大陸的特使,外貌和秦冰驚人相似,被秦冰所擒後,秦冒充其打入「狂狼」組織,後玉帝用替身自焚之法令其成功越獄,對秦冰恨之入骨,設下圈套嫁禍秦冰。 田洪:44歲,北龍市代理警察局長,在王子龍暗下春藥的控制下姦淫了夏小夜讓對方抓了把柄,最終淪為青龍會的保護傘。 賈奇:4歲,北龍市看守所所長,警隊中的人渣敗類,貪財好色,是王子龍的走狗,暗算了在看守所任職的傅玉眉將其獻給王子龍。 王市長:5歲,北龍市市長,肥胖圓滑見風使舵的官僚,終日閒散無為,凡事都給自己留條退路。 許胖子:45歲,康復中心任,實為陳中傑爪牙,管理大批精神病人並將他們訓練成為青龍會的武器,同時囚禁與青龍會為敵者。 ***********************************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一)風雨欲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燈紅酒綠的北龍市充滿了繁華的氣象,在夜色下霓虹燈閃爍著五彩的光輝,車輛來穿梭不息,打扮時髦的男男女女走在大街上說笑著,然而誰知道在這繁華的景象之下又掩蓋了多少罪惡呢? 在一家名為「碧海」的咖啡館,咖啡館裡充滿著一股溫馨的氣氛,幾對男女正坐在咖啡桌邊聊天,桌子是仿歐式的,兩個絕美的女子正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前。 左首的女子戴著寬邊墨鏡,鼻樑高挺,全身都透出一股子冷艷的氣質,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黑色時尚的風衣掛在椅子上,一身藍色的襯衫色勒出曲線玲瓏的豐滿身體,下身著一條短皮裙配上黑色的絲襪令修長的大腿更顯誘人,一雙高跟長筒牛皮靴子裹住小腿至膝蓋處,在燈光照耀下泛著亮光。 右首的女子則是一身軍裝的女軍人,一雙大眼睛清亮無比,身材纖柔,皮膚白晰。雙眉如月,給人一種充滿了自信英武的氣質,藍色軍裝包裹下的嬌軀凹凸有致,頭上戴著貝蕾帽,腿上是白色的絲襪腳上穿一雙黑色的繫帶軍靴。 「阿鏡,還是沒有玉眉的消息嗎?」女郎皺起一雙秀眉道。 女軍人搖了搖頭歎道:「沒有……賈奇拋出一封辭職信稱玉眉幾天前留下辭職信出走了,聲稱要自己去山裡找失蹤的隊員。」 「哼!」女郎冷哼了一聲:「玉眉一向服從紀律,絕不可能這樣單獨行動,更不會不通知我們就走,這不過是把當初對付小夜的花招用在玉眉身上罷了,一封辭職信就算是對一名警員失蹤做了交代。」 她不禁想起傅玉眉那張剛毅嬌美的臉蛋,雖然二人相處有一段時間並不和睦,但傅嫉惡如仇的精神還是令她頗感欽佩的,本來二人已經冰釋前嫌準備聯起來大幹一場,誰知傅竟在看守所中神秘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只留下了一封所謂的辭職信,她想要找玉眉但被警察局秘書蔡憶蓮阻止。 「沒辦法,田洪聲稱核對筆跡後可以證明是玉眉的筆跡,賈奇還有玉眉的同事趙欣蘭都聲稱聽玉眉說這要去解救自己的隊員,還親眼看她下班後離開看守所的,嘿……警隊裡的敗類真是越來越多了……這就是田洪執掌北龍市警察局後的結果。」女軍人冷笑道。 「不知玉眉現在怎麼樣了,外面那麼冷,如果我們能在她身邊就好了……」 女郎歎息著不經意的用手指充滿水汽的玻璃上劃著圈。 「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會有好報的。」女軍人只能用這些話安慰著女郎。 這冰冷清麗的絕色女郎正是國安局副科長派往北龍市的調查員秦冰,而那個英武的女軍人則是軍政治部中尉東方鏡。 三個多月來秦冰在北龍市的調查屢屢受挫,究其原因始終是官匪勾結,每次行動前青龍會總是能夠得到來自警方內線的通報逃之夭夭,幾次都沒能抓到什麼關鍵人物,只摸到幾個小魚小蝦,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青龍會的龍頭是誰,似乎只有核心的幾個成員才知道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頭真面目。 更可氣的是正直的警察局長夏建國竟被誣陷勾結青龍會,結果被停職接受調查,作風不正的副局長田洪成了代理局長,而這個真正勾結青龍會的警界敗類上任後青龍會居然也很識相的暫時停手,至少在明的不再搞出什麼大動靜了,於是北龍市一夜之間變成了「安寧祥和」的大都市,一切全都變成了他田洪的功勞,而王市長則是一貫地寫他的「八股文」,對上面報喜不報憂,崇尚著無為而治。 她雖找到了一群志同道和的夥伴,想要和青龍會全力一斗但卻又苦無下手的目標,因為青龍會下屬的很多機構都披著法的外衣,沒有當地警方的配如何對他們下手? 那個刑警隊隊長王子龍更是處處和她為難,每次見面就冷嘲熱諷,不用說這個傢伙也早被青龍會收買了,現在要救玉眉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設在「桃花源」 內部的「鷹眼」機構了,這是一個專門集黑幫情報的國家安全機構。 「沒辦法,只好去再找夢痕姐看看她有沒有新的線了,我們去一次『桃花源』吧。」秦冰起身披上風衣道。 「也只能這樣了。」東方鏡起身找服務員小姐結帳,二人走出咖啡館,門一開,一股冷風迎面吹來,實在是讓人身子一顫,此時門外走進一個戴著太陽鏡裹著圍巾的女郎,頭上戴著時尚的絨帽,身上裹著紅色的大衣,下身是紫色長裙配上白色的冬靴,光是看看身形就可知是個美女。 「黎姐,你來了……」女服員笑著朝那女郎走過來,二女只是看了一眼就頭離去,並沒注意到那個黎姐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們。 「剛才進去的這是這家咖啡館的女老?」秦冰隨口問道。 「好像是吧,聽說是一年多前從美國來的留學生,在美國掙了些錢在這裡開了個咖啡館,生意倒還不錯,唉……其實像她那樣的生活似乎也挺好,知足常樂,不需要整天在槍林彈雨裡搏命。」東方鏡有些感歎道。 「怎麼了?你後悔幹這行了?」秦冰笑道。 「不……我從小就嚮往當個軍人保家衛國,只是沒想到現在會那麼黑暗要持正義是那麼難,但我不後悔走這條路……」東方鏡堅定的說道。 「看來我們真的是很像啊……」秦冰讚許的點了點頭道:「邪不勝正,青龍會裡還有夏建國局長埋下的一個樁子隱龍,他現在正隨時準備和我們聯絡,或許他是我們剿滅青龍會的關鍵。」 東方鏡和秦冰叫了出租車,開了十幾分鐘就到了「桃花源」,「桃花源」是設在北龍市最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上的一家三層樓的瑜珈健身中心,裡面要美容健身,瑜珈桑拿按摩等各種服務,是上層女性經常光顧的場所,而在「桃花源」的四十多名員工中只有六人是「鷹眼」在此地的工作人員。 二女走進「桃花源」瑜珈健美中心,乘電梯上了三樓,電梯門開,迎面走出個嬌小可愛的美女,正是前台經理聶小玉,她也是「鷹眼」的成員,看到二人來了不禁滿臉堆笑道:「二位請……」手上卻做了個手勢,二女知道情況有異不動聲色跟她走到拐角處。 「小玉,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秦冰急問道。 「對不起,秦科長,今天你們來的不巧,左大姐她正好有事出去了,小嚴負責保護她的安全跟著她一起走了,她吩咐過她不來誰也不能進入控制室。」小玉低聲道,小嚴叫嚴寧,是這裡的領班,真實身份其實是女子特戰隊精英,在這裡負責保衛「鷹眼」成員的安全。 「唉……來的真是不巧,左大姐沒說她去幹什麼了嗎?」東方鏡問道。 「沒有,二位來也來了,不如在這裡等一會說不定左大姐過一會就來了,就在這裡玩一會吧……」小玉甜笑道。 秦冰無奈的苦笑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自己最近心很煩不如做做瑜珈,或許能調理一下心緒。 東方鏡也明白急也沒用,見秦冰也同意了,遂也跟著小玉到更衣間去更換衣物,她們的一身風衣軍裝長靴,要脫掉換上存放在這裡的緊身運動裝和休閒鞋。 二女跟著小玉走向更衣室,卻沒注意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正躲在一旁窺視著她們。 「嘿嘿,想不到秦大婊子又帶了個美人來,這下可爽了,又能聞她們的絲襪和靴子的味道了……」那人正是青龍會派到這裡的臥底小八,真名叫郝運發,憑借精湛的演技讓小玉相信他是個可憐的孤兒,還讓他負責管理衣帽間,結果每次一些美女的私人物品存放在他那裡都被他拿來猥褻和性幻想。 不一刻,小玉拿著兩個提袋和兩雙靴子走進衣帽間,小八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說道:「玉姐,又有客人來了?」 「是啊,小八,把這些存放進六號七號櫃子,可千萬不許亂翻哦。」小玉笑嘻嘻道。 「放心啦,玉姐,你忙你的吧,我還要準備夜校考試呢。」戴著一副眼鏡的小八手拿著一本英語書裝模做樣的晃了晃。 「好……有志氣,早日考上大學,將來才能有出息,有不懂的儘管問姐姐,我當年讀英文那兩把刷子總算還沒都丟下。」小玉讚賞道。 「玉姐,你忙你的吧,我把東西放好還要背英文單詞呢,我有不懂的一定會問你的……將來我考上大學一定要請你的客……」小八道。 「好啊……你說話算話不許賴哦……」小玉笑著把手中的東西交給小八轉身去前台了。 小八看小玉走遠,馬上變了他那張陰險惡毒的臉:「小賤人,我會請你吃飯的,只是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哦。」他把門從裡面鎖上興奮的打開提袋,取出裡面的風衣、襯衫、軍裝、貝蕾帽和身份證件檢查了一遍。 「哦,東方鏡,省軍政治部中尉,怪怪,又是個大人物啊,等會再向龍頭報告,最近來這個健身中心的女警女軍人越來越多了,真不知龍頭在想什麼啊? 乘早把他們一打盡不好嗎?若是成功了說不定還能賞自己一兩個美女呢。「 小八心裡越想越美,將二女的靴子提起,將鼻子放在靴子裡盡情嗅著,秦冰的靴子裡仍透著溫暖的汗香,從靴中取出揉成一團的絲襪放在鼻下一聞,當真是刺激的他小幾乎要破褲而出,腦中幻想著把秦冰那雙柔軟的雙足放在手中揉捏放在嘴裡啃嚼的美妙情景。 東方鏡的的透明絲襪也甚是誘人,論誘惑力一點不比秦冰差,而且她的軍靴具有除臭功能,靴筒一直裹到小腿末端,靴筒前有靴帶可以繫上,顯然是為防止靴子脫落,以前曾發生過女軍人在閱兵時因為走正步用力過猛把鞋子踢掉的事,於是現在都換成了長筒繫帶軍靴,而且每雙靴子都是跟據女軍人的腳形製作而成的,小八忍不住脫了鞋子把腳用力伸進二女左右兩隻腳的靴子裡。 「哇,真是好緊啊。」小八感到自己的腳趾頭都擠成了一團,雖然現代早就沒有女人裹腳了,可是女人的腳天生就比男人小,就算是5歲少年的腳依舊要比這兩個成年人要大些,小八左腳穿著秦冰的長筒高跟皮靴,右腳穿著東方鏡的長筒底跟軍靴,大踏步的在衣帽間一步步走著。 「同志們好……首長好……」「同志們辛苦了……為人民幣服務……」「哈哈哈……」小八得意忘形的走了幾圈,然後飛起兩腳把靴子直踢到牆上。 該給她們留點紀念嘛,小八深吸了一口氣把褲子拉鏈拉開,露出已經勃起的肉棍,雙手抓住用力揉搓著進行手淫。 「媽的……臭女警……臭女兵……有什麼了不起的,穿著雙靴子到處晃勾引男人,早晚都要被八爺的棒子干死……」小八一邊罵著一邊腦中幻想著秦冰和東方鏡肉體橫陳,被他按在床上痛苦的哀求著,被他的大肉棍子插的淫水狂噴,哈哈,還有小玉那個小賤人,加上囂張的小娘們嚴寧,那個裝模做樣的左經理,全都干了,全都干翻他們。 小八臉漲的通紅氣喘如牛,終於大叫一聲,手上抓起秦冰的靴子把黃白色的炙熱男精直射而入…… 「嘿嘿,秦大婊子,就用八爺的精水給你好好泡泡你的臭腳丫子。」小八得意的把手伸進靴筒中將自己的男精均勻的抹在靴底,用刮出一些抹在東方鏡的軍靴裡面,用不了多久男精就會乾涸粘在靴子裡面,想像著二大美女穿著裡面儘是自己男精的長靴走路,腳底的汗水很快會融化,和她們的汗水一起透過她們可愛的絲襪粘在她們的玉足上。 「哈哈哈……」小八簡直樂的肚子都疼了。 「這孩子,那麼用功將來一定有出息,他總不能呆在這裡當打雜的過一輩子吧。」小玉一邊想一邊走到前台,只見秦冰和東方鏡已經都換上了緊身背心,下身穿著黑色的運動短褲,兩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炫的小玉眼前都發亮,腳上則穿著休閒運動鞋,完全是兩個運動美女的打扮。 「二位,你們就先在裡面玩一會吧,你們喜歡去那個隨便挑吧。」小玉笑咪咪道。 「我去練會瑜伽,阿鏡,你呢?」秦冰淺笑道。 「我……我還是去跑步機那邊練練吧……」東方鏡道。 「那好,等會左大姐和小嚴來了我會馬上通知你們的。」小玉道。 二人各自挑選了自己中意的健身項目,小玉則站在前台等待新的客人,此時電梯門一開,一個高大健美的身形一晃而入,小玉定睛一看來者竟是一個高大的金髮女郎,穿著一身貂皮大衣,腳上穿著銀色高跟鞋,一雙碧綠的瞳孔直盯著小玉,竟讓她心生一陣寒意。 「Hello……」小玉剛一張口。 那金髮女郎一開口卻是稍有些生硬的中文:「小姑娘,用不著說英語,我聽的懂中文也會說中文的,我一個朋友前幾天替我在這裡辦了一張健身卡,她推薦說這裡環境不錯而且對健身很有好處,就讓我來這裡親身體驗一下吧……」說罷她把手中的健身卡交給小玉。 「好的,小姐,請寄存一些貴重物品,然後由您自由選擇項目……」小玉驗過健身卡後笑道。 「哦,不需要,我身上沒帶什麼值錢東西,你就直接帶我去吧……」金髮女郎說罷伸手摸了摸小玉的胸口。 「唉……您這是……」小玉退後了一步護住胸口臉色發紅。 「哦……不算太大但很軟,你們中國女人真是太害羞了,這是我們家鄉的禮節,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好朋友見面還要接吻的……」說罷金髮女郎上前一把抱住小玉,火紅的雙唇近牢貼在對方的櫻桃小口上。 「嗯……嗯……」小玉掙扎了兩下。 可是對方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那裡掙得動,那炙熱的雙唇幾乎要把她的身子溶化了,但是金髮女郎吻的很快,馬上就放開了小玉後笑道:「這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啊……啊……是……哈哈……」小玉尷尬的抹著雙唇,羞的滿臉通紅,實在是沒想到這外國女人如此……如此「熱情」,或許外國人的觀念和國人就是不一樣吧? 「好了……我們走吧……」金髮女郎大踏步向裡面走去。 「歡樂城夜總會」依舊是一片紙醉金迷的景象,在這裡嫖娼吸毒賭博全都是法化的,只要田洪說這裡是完全法的娛樂場所那就是法的,敢於向上級匯報說這裡有犯罪分子活動的警員往往第二天就被迫辭職,久而久之這附近的警員對這塊地方都是聽之任之,假裝看不見了。 在歌舞喧嘩的夜總會下面則是青龍會一眾高級幹部正在此地開會,裝飾華麗的小會客廳中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英俊青年居中而坐,他正是北龍市刑警隊隊長王子龍,同時又是北龍市最大的黑會組織青龍會的龍頭。 身兼黑白二道讓他的勢力日益龐大,雖然表面上仍要聽命於代理警察局長田洪,但實際上他已經讓田興變成了他的傀儡,而他只需呆在幕後控制大局即可,此時他和他的一眾心腹齊謹先、馮彪、王瘋子、吳蜂、賈奇、楊媚兒正欣賞著一面巨大閉路電視畫面上的淫穢景象。 只見螢幕上一個肌膚雪白的美艷裸女正被一群囚犯按在床上不停的摳挖著她的下身雙乳,舔著她纖美玉足的足底,原本剛毅美艷的俏臉已經是五官挪位,長髮披散著手腳不停的晃動著,奈何對方人多勢眾她跟本就翻不過身來,一雙碩大的乳房甚至被拉成長條形,直把她疼的涕淚橫流,把一眾淫徒們樂的前仰後。 「哈哈哈……想不到昔日威風八面的『罪惡剋星』傅玉眉如今竟被一幫子勞改犯整的死去活來,真是笑的我肚子都疼了……」齊謹先捂著肚子大笑著。 「真是應該把它弄到上去,讓全國人民都來好好看看這位正義女警現在都什麼德行了……」穿著低胸裝異常暴露的楊媚兒惡毒的提議道。 「這個還是以後再說,現在她可是辭職去蘭泉山裡救她的隊員去了,其實她現在也確實被咱們弄進了蘭泉山跟她的好姐妹團聚起了。老賈,你還沒有把這婊子開了吧?」王子龍看了賈奇一眼。 賈奇嚇了一跳忙道:「王隊長您借我的個膽我也不敢啊,這婊子我驗過了仍是個雛,我也就是過了過手癮給她灌了灌腸,那幫小子我也已經吩咐過了,只准過手癮誰也不准打炮,我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絕不敢違背我的話,否則我第二天就活埋了他們。」 吳蜂道:「老大,米沙那老毛子已經到了,嚷著要驗貨,他說,只要貨看的中,價錢不是問題。」 「哦,那這樣的貨可真是不少,其中有幾個還是原裝的處女呢,如果賣出去的話能值多少?」王子龍喝了一口紅酒道。 「如果是賣到中東的話,那些個中東的油霸貴族們對處女極為癡狂,如果是美若天仙加上是正牌處女,起碼能值7萬美元一個,如果不在乎錢的在往上加價也不成問題,不過如今假處女太多,到處都有能夠修補處女膜的技術,已經有不少買家當了凱子嚷著要退貨,老毛子說他不在乎多少錢,但是不能用假貨來糊弄他。」吳蜂笑道。 「那怎麼了,我憑什麼要顧及阿拉伯那群暴發戶的面子?老子就是不給他們原裝貨,全都經我的手開了苞再賣給他們,我才不在乎這幾個錢呢。」王子龍不屑道。 「對了,謹先,我讓你把鄭東平拉下水的事你做得怎麼樣了,錢送了嗎?」 王子龍想起一件事問道。 鄭東平是蔡憶蓮在國外留學時的同學,後隨她一起國,如今是北龍市辦公廳副任,王子龍至今還不敢動蔡憶蓮就是因為他的存在,他顧忌的不是一個市辦公廳副任,而是鄭東平的父親是中央的領導,這小子也是仗著自己後台硬屢屢跟他們為敵來討好蔡憶蓮,如今二人已經訂婚了。 「沒用啊,上次我送去5萬結果被他一腳踢在地上,這小子真是比禿尾巴狗還狠,沒辦法,他家本就有錢跟本不在乎這些,用錢對他真的沒用。」齊謹先搖頭道。 「那用女人呢?他就不動心?」王子龍冷冷道。 「也沒用,這小子對那姓蔡的小騷狐狸倒真是癡心一片,平時什麼女人都看不進眼裡,甚至連歌舞廳都不去,真是有搞難搞的。」齊謹先搔著頭道。 「哦,倒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嘛……謹先,既然軟的都不行你就來硬的吧,這小子身嬌肉貴我不信他挺的住……」王子龍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喝盡。 「用硬的?好……我會去安排,這小子也真是賤骨頭,看我好好收拾他。」 齊謹先點頭道。 此時門一開走進來一個白衣人,眾人不禁都是一驚,只感一股強大的壓力籠罩在室內,來者一身白衣滿頭白髮但面容卻甚是清秀無法看出其實際年齡,此人正是青龍會「神農堂」堂陳中傑,也是目前資格最老的上代龍頭的把兄。 「陳叔,你來了……」王子龍從小對陳叔有一種敬畏,即使現在當了龍頭也是如此。 「龍頭,不必如此,我來是你爹托我傳話給你,他想要見你……」陳叔緩緩說道。 「爹?他要見我?」王子龍一楞之下才想起自己已經有一年多沒去康復中心看過自己的老頭子了,這老傢伙怎麼突然想見自己?難道呆在那裡覺得寂寞了? 「好,那我準備一下明天就去。」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自己的老子,王子龍不敢怠慢,從齊謹先那裡要了一盒野山人參和一盒燕窩,跟著陳叔去康復中心見他老子,臨走仍舊不忘提醒他:「我跟你說的事你馬上去辦……」 「放心吧龍頭,我馬上親自幫你去辦……」齊謹先笑道,看來龍頭真是對蔡憶蓮這騷狐狸已經是垂涎三尺足足憋了一年,夏建國被整垮,田洪這個自己人上台,如今他再也忍不住非要把蔡憶蓮搞到手,所以就先得把鄭東平鬥垮,他一垮這騷狐狸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冰在瑜伽健身房外做著幾次劈腿的動作,這是她在準備進行瑜珈健身前的準備,雪白修長的玉腿踢過頭頂然後用手臂托住,展現出她肢體驚人的韌力。 「哦……太了……你的韌帶真夠軟的……」一旁響起一陣生硬的國語,秦冰頭一看竟是一個穿著貂皮大衣身材極高大的金髮碧眼女郎,秦冰在女人中也算高了,但仍舊差她大半個頭。 「你好……你的中國話說的真好……我叫秦冰。」秦冰把腿放下和她握了一下手,只感對方手腕甚是有力。 「啊……我叫娜塔莉婭,是烏克蘭人,我是『聖彼得堡馬戲團』的空中女飛人,來中國做巡表演已經好多次了,特意學了中國話,我們已經去過了好多地方,這還是第一次來北龍市,我們的表演就在市中心的馬戲城,你去看嗎?」 娜塔利婭一臉堆笑道。 「哦,馬戲表演,我在報上看到過,你來這裡鍛煉?」秦冰問道。 「是啊,聽朋友說這裡設施很好,所以我請朋友幫我辦了張卡來這裡看看,哦,你已經結過婚了吧?要保持完美的體形所以來這裡?」娜塔利婭咪起眼道。 「我……我……其實我還沒結婚……」秦冰不好意思道。 「沒有?哦……你年紀也不小了,為什麼還不結婚?難道你是同性戀?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吧?」娜塔利婭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瞪著秦冰。 「這……我……我還是……我只是現在還不想結婚……」秦冰一時間哭笑不得,這個烏克蘭女人真是想什麼就說什麼嘴沒把門的,自己一向以事業為重,根本沒時間談戀愛,久而久之對找男朋友也沒了興趣。 「哦……秦,你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女人年青是最寶貴的財富,我雖然還沒結婚但也已經訂婚了,你要是過了三十要嫁出就太難了……你是處女居然能把腿踢的那麼高,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娜塔利婭不斷搖著頭喋喋不休道。 「各位……請進來吧,請把鞋子脫掉……」瑜伽教練在房中喊道,現在已經是晚上點多了,來這裡參加這輪練習的人很少,加上秦冰和娜塔利婭總共才5個。 秦冰不想再跟這個心直口快的烏克蘭女人繼續瞎扯下去了,她朝她笑了笑就在門口脫掉了休閒鞋露出纖美的玉足走進瑜珈健身房。 「哦,秦,你的腳真白真是太漂亮了……」娜塔利婭又在一旁嚷著,秦冰搖著頭,真是希望等會練瑜伽時這傻大姐別又大叫大嚷個不停,那她只能被請出去了,好在娜塔莉婭並沒有跟進來只是站在門門口看著。 近年在世界多個不同地方流行和大熱的瑜伽,不是只是一套流行或時髦的健身運動這麼簡單。瑜伽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能量知識修煉方法,集哲學、科學和藝術於一身。瑜伽的基礎建築在古印度哲學上,數千年來,心理、生理和精神上的戒律已經成為印度文化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人體的神經系統、內分泌腺體和要器官的狀況決定著一個人的健康程度。 有規律的瑜伽練習有助於消除心理緊張,以及由於疏忽身體健康或提早衰老而造成的體能下降。因此練習瑜伽能保持活力,令思路清晰。 現代生活節奏快,競爭激烈,壓力較大。這種壓力超過人所能承受的限度,身體就會感到緊張不適,自我免疫力下降,體力不支,有時還包括心理上的挫敗感、肌肉緊張(可導致脊椎疼痛)、疲累不堪、呼吸短促甚至神志不清等。 瑜伽包含伸展、力量、耐力和強化心肺功能的練習,促進身體健康,有協調整個機體的功能,學習如何使身體健康運作的同時也增加了身體的活力。此外,培養心靈和諧和情感穩定的狀態也引導你改善自身的生理、感情、心理和精神狀態,使身體協調平衡,保持健康。 秦冰長時間辦案加上著急失蹤的玉眉,精神處於高度緊張所以不得不做一些瑜珈來舒緩自己緊張的精神,她從小練武肢體異常柔韌,很多很難完成的動作她卻能駕輕就熟,隨著瑜珈練習和緩的音樂奏起,她閉上眼睛開始一個個動作,前傾式、脊椎彎曲式、倒立式,一個個動作她都完成的異常出色,最後是後仰勢。 秦冰把雙腿曲跪著身體呈弓形,後腦慢慢碰上了瑜珈墊,一邊調著自己的呼吸,一時間渾身都感到異常的放鬆,好像所有煩惱的事情都被消除了一樣。 突然一股危機感湧來,這是她身經戰而擁有的第六感,就在她迷人的鳳目睜開的一剎那,一塊白色的毛帕已經摀住了她的口鼻,她非常警覺的閉住呼吸,只要一吸那她肯定就會吸入麻醉氣體。 秦冰掙開眼睛,眼前竟是那個看起來頗為直爽的烏克蘭女人娜塔利婭,此時她滿臉都是狡詐的獰笑,「該死,自己太大意了。」秦冰雙手抓住她的手想要把她推開,但對方居高臨下而且力氣大得驚人,她沒有做好防備竟無法推開對方的單手。 秦冰想要飛腿踢她,可偏偏自己的雙腿正呈跪姿,而娜塔利婭似乎很擅長近身格鬥一條腿用力壓住她的膝蓋,這樣秦冰兩條腿就抬不起來了。 「唔……唔……」秦冰想要大喊呼救,無奈嘴巴被堵住,而周圍的三個學員和教練都自顧閉目練習,加上室內的瑜珈練習音樂,竟無人發覺她受襲了。 娜塔利婭猛的一拳打在秦冰平坦的小腹上,「唔……」腹間的劇痛令她不由自的吸了一口氣,一股香甜的氣味直鑽入鼻中,「完了……」隨即秦冰只感渾身開始發軟意識像是離開了自己一樣,雙手雙腿都用不出力氣了。「阿鏡救我,救我……」隨即她的意識就陷入黑暗之中。 娜塔利婭迷昏了秦冰從頭到尾只不到十秒鐘,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教練和三個學員仍舊沒有察覺到什麼,她雙臂稍一用力就把秦冰修長柔美的玉體背在了背上無聲無息的走了出去,她背著秦冰徑直走進女廁所,把昏迷的秦冰放在了馬桶上,背對著牆,一雙修長的玉腿則架在她的肩上。 「可愛的國安局冰美人科長,我要給你好好驗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原裝貨,我可是和米沙老打賭像你這麼個26歲迷死人的大美人絕不可能是處女。」娜塔利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從貂皮大衣下取出一件東西,竟是一個小型的內窺鏡,她把秦冰的緊身短褲拉下來順著膝蓋扯到足踝處吊在足尖上,裡面是黑色的蕾絲內褲,可以清晰的看清裡面毛茸茸的陰毛和高鼓起的粉紅色的陰阜。 「哦……」娜塔利婭吹著口哨把秦冰的蕾絲內褲扯下來,幫她理了一下濃密的陰毛,順便用手指捏了捏陰阜上一顆小小的珍珠般的東西。 「哦……哦……」這一捏頓時讓秦冰有了反應,原本蒼白的面容開始變的緋紅起來,可愛小腦袋也開如輕輕轉動著。 「啊……有反應了,冰山女神原來也不過如此……」娜塔利婭惡毒的一笑,用手指把秦冰下身的陰唇撥開,然後慢慢把內窺鏡一頭的管子慢慢插入秦冰那純潔的下身。 「啊……啊……哦……哦……」似乎秦冰在昏迷中也感到被侵犯的屈辱,秀眉微微皺起,大腿開始繃緊,一雙雪白的纖足開始無意識的踢動著。 娜塔莉婭不理會秦冰是什麼感受,將管子往裡慢慢插進去一段後停住,把眼睛對準內窺鏡一端細細觀看著。 「哦……該死……她是真的處女,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真是該死,我打賭輸了……」娜塔莉婭抱怨著把管子慢慢從秦冰體內拔出。 自己十三歲就跟男性發生性關係,從來都把男女之間的性事看的再平常不過了,而想不到居然會有這樣的美女到了26歲還不跟男人發生關係,真不可思議她平時是怎麼忍受的?要麼她真是個同性戀?哈哈,自己是雙性戀,男人女人通吃。 雖然米沙只是讓她來檢驗一下秦冰是否真正的處女,如果可以就直接把她綁走,這樣還可以省掉一大筆錢,不過現在慾火焚身的娜塔莉婭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瘋狂的拋掉貂皮大衣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兩團碩大的奶子高高聳起,一身金色的陰毛從前陰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原來她裡面竟什麼都沒有穿! 「可愛的冰美人,你的處女賣去中東至少能值2萬美元,為了老的生意我不會弄破你,只是你可要讓我好好爽爽……」娜塔莉婭粗野的把秦冰上身的緊身衣和粉色的胸罩扯掉,露出閃著珍珠般光澤的尖翹淑乳,乳頭宛若一鮮紅的紅櫻桃。 「哦,真是太棒了,秦……你如果去當個妓女那也是最高價的那種。」娜塔莉婭一邊讚歎著一邊摸了摸秦冰的下身。 嗯?怎麼不濕?娜塔莉婭不解的把手指伸進秦冰的陰道內,感到裡面很溫暖卻仍舊很乾燥,真是怪了,難道她是性冷感的? 娜塔莉婭從貂皮大衣的一個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打開後用指甲從盒裡挑出一塊白色的藥膏塗在了秦冰的陰阜和陰蒂上,馬上秦冰的玉體竟開始不由自的抽搐起來,喘息的聲音越來越粗,下身坐著的馬桶蓋上竟淌下一行晶瑩的液體。 「哈哈……我的冰山女神,從此你就讓成火焰女神了……」娜塔利婭忘情的抱住秦冰熱吻在一起。 「小玉小姐,我們是保安部,剛才監控視頻上出現了異常情況,走廊上的監控顯示一個外國女人從瑜珈房裡背著一個年青女子進了女廁所,我們已經派人過去查看情況了……」小玉步話機裡傳來保安部保安的聲音。 瑜珈房?那個外國女人?糟了,小玉像是想到了什麼急急向另一間房間奔去大喊著:「鏡姐,不好了,可能冰姐出事了……」 「太好了,秦,讓我好好疼愛你……」娜塔莉婭緊抱著秦冰赤裸的玉體,二人的恥部緊密摩擦著,淫水不斷的自胯間流淌下來。 「喂……你幹什麼?」背後傳來保安的喝聲,在交配時被打擾往往是最令人惱怒的,娜塔莉婭大怒猛的轉身飛起一腳正中手持警棍的保安前胸。 「啊……」那個保安慘叫一聲直飛出廁所外口吐鮮血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可惡的傢伙,居然敢闖女廁所。」娜塔莉婭咬牙罵道,然後淫笑著轉身想要繼續,突然背後風聲響起,她感到這次的對手不簡單,側身一閃身一腳,二人雙腳踢在一起,各自退開三步。 娜塔莉婭定睛一看,來者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嬌美女郎,長髮攏在後腦紮在一起,上身穿緊身背心,下身是緊身短褲腳上穿一雙運動鞋,正是東方鏡。 「哦,又是個漂亮的美女,我和秦正干的高興呢,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吧!」 娜塔莉婭無恥的笑道。 東方鏡只感腳底發麻,心知對手不但力氣極大而且鞋子竟像是金屬的,跟她硬拚一定很吃虧,眼看秦冰渾身赤裸,下身狼籍癱軟在馬桶蓋上,身子抽搐個不停,口角唾液橫流,不禁心中大怒。 「你是誰?快點舉起手來投降,你……」東方鏡話音未落,娜塔莉婭已經一腳踢過來,她一閃身鞋跟踢在牆上,竟把牆磚也踢碎了一塊,那鞋子果然是金屬製成的。 「小美人,功夫不錯,我就跟你快活前好好和你玩玩……」娜塔莉婭淫笑著雙腿連出,她手腳極長,佔著高身的優勢,加上腳上的鋼鞋,把東方鏡逼的退出廁所外,二人一追一退從走廊裡直打到了其他房間。 小八此時鬼頭鬼腦的從廁所外奔進來,一看到赤裸的秦冰頓時口水都差點淌到了地上,下身的校長已經快要撞破校門了。 「我的天,我不是做夢吧……」小八急著從腰間拿出手機調到照相功能開始給秦冰拍裸照,全身照,拍臉,拍奶頭,拍騷逼,拍美腿一口氣就連拍了二十幾張,遠近各個角度全不放過。 對了,怎麼能忘了這個,小八抬起兀自抽搐不已的一隻玉足,哇……一直幻想著能夠捉住這個絕色女警的玉足,想不到這次居然成真了。 廁所的燈光很亮,所以小八看的很清楚拍的照也很清楚,手中摸到的那只令她魂系夢牽的玉足竟是那麼柔軟滑膩,足掌要比他的手大些,除了足底有些微紅外整只玉足就像是用一塊無暇美玉雕出來一樣,足背上有幾道淡淡的青筋紋路,在足心一摸手上儘是晶瑩的汗水,五隻足趾除大足趾較大,其他四個幾乎一樣大小,足趾甲像是一塊塊雲母貝一般。 「天哪。」小八簡直快樂瘋了,他抓起玉足一口氣連拍了十幾張,足心足背足趾足踝能拍的全拍進去了。 小八伸出舌頭舔的卻是秦冰的足趾,捧起她的玉足,由足趾一點點向上舔,一直舔到柔軟足心,只感入口微鹹那股子汗香當真是世上最美的汗香,舌頭在玉足足心不停打著轉,舌尖感受著秦冰柔軟足心的細細紋路。 「嗯……嗯……」昏迷中的秦冰竟起了反應,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身子搖晃著,小腹向上連挺了幾下,充血的陰道口竟湧出大量的淫水,順著馬桶蓋滴到地上,那原本如珍珠般的陰蒂已經高高豎起,宛若一根小肉柱。 「哈哈,原來秦大婊子的腳底心就是她的性感帶啊。」小八不禁心中暗笑,將秦冰的足趾放進口中用力咬嚼,秦冰隨即臉上又浮現痛苦之色。 「呼呼……」小八喘著氣鬆開口,秦冰的足趾上留下幾個深深的牙印,他解開褲襠,把早已經濕滑一片的校長掏出踏在馬桶蓋上,把秦冰的小嘴撬開,將校長插了進去攪動著,然後再對著她的臉連拍數張,「哇操啊……冰山女神居然跟我口交了。」 小八興奮至極正要再接再勵之際,秦冰突然身子一動,眼睛微張,把他嚇的忙把校長拔出,跳下狂逃出廁所外,總算不忘了拉上褲襠的鏈子,跑出十幾米迎面碰上了小玉。 「小八,廁所裡怎麼樣了?」小玉急道。 「玉姐,廁……廁所裡有個裸體女人……我看了嚇的逃出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小八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好……你守住廁所,別讓人進去。」小玉急奔進女廁所,小八歎了口氣,可惜啊,沒有干到這個絕色大美人,不過能拍到這些照片已經是一大收穫了。 二女激鬥正酣,已經從三樓一直打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裡,娜塔莉婭把東方鏡逼至死角里淫笑著:「小美人,你現在這脫光我就不為難你……你要是個處女的話那到了中東那邊那裡的土財會把你當女皇般寵的……」 見東方鏡面沉如水知道她並不就範,心道:「看來只有把她打暈後再把她和秦一起帶走,這次一下就帶兩個超級美女去,米沙非重重賞我不可。」打定意一個飛腿直踢向東方鏡面門。 東方鏡這段時間裡守多攻少就是為了熟悉對方的招術,娜塔莉婭攻的太急,終於讓她找到了破綻,一矮身避過對方的飛腿,猛的一腳正中娜塔莉婭的襠部。 「喔……」這一腳勁道十足,饒是娜塔莉婭強壯無比,要害挨了一腳也疼得雙手抱住襠部面部扭曲不已,東方鏡抓住機會上前連環數腳把這女淫魔踢的直飛出去,撞在牆上。 「該死……婊子……你竟敢傷害我……」娜塔莉婭狂吼,活像頭母熊般又躍起。 東方鏡不禁一驚,想不到她要害中腳竟仍舊能站起,對了……自己腳上穿的是運動鞋,如果換上鞋底堅硬的軍靴的話這一腳可能就能讓她起不來了。 「婊子……去死吧……」娜塔莉婭用力一踏地,兩隻鋼鞋鞋尖上竟彈出十公分的刀刃,直向東方鏡踢來,這下子她的雙腳完全變成了可怕的凶器,只要被踢中一下非血肉橫飛不可,東方鏡手無寸鐵頓時又陷入劣勢。 「嚓……嚓……嚓……」奪命鞋刃已經把東方鏡完全逼到了牆角。 女中尉凝神把全部力量貫注在右拳上,拼著挨上她一記鞋刃也要打中這女淫魔,她這一招能夠一擊打碎六塊疊在一起的紅磚。 「哈哈……婊子……去死吧……」娜塔莉婭得意的豎起腿,就在此時背後挨了重重一腳,險些摔個嘴啃泥,卻是秦冰在背後偷襲。 剛才秦冰甦醒過來羞怒難當,小玉告訴她東方鏡把那個女淫魔引開了,她不顧自己渾身發軟下身狼籍,穿上緊身背心和蕾絲內褲緊身短褲就趕到器械室,從後面一腳踢中娜塔莉婭的腰眼,可惜她被剛才一輪折磨,下身又被塗了春藥,而且還光著腳沒穿鞋,腳上勁道只有平時的三成,對這強壯如牛的女淫魔來說只痛不傷。 娜塔莉婭身一記掃腿,帶著刀刃的鞋尖自秦冰肋下掃過,秦冰閃得略遲,頓時鮮血飛濺。 「啊……」秦冰抱著肋部痛苦的蹲下身,就在同一時間東方鏡衝上來一拳正搗中娜塔莉婭碩大的右乳。 「喔……」娜塔莉婭慘叫一聲,碩大的右乳竟被打的陷了進去,同時胸口傳來骨裂之聲,一吐血噴了出來,但她確是彪悍至極,身受重傷仍能雙腿狠踢逼開東方鏡,然後猛的朝玻璃窗上撞去。 「光……」的一聲響,娜塔莉婭赤裸的身子直撞破二樓的窗戶落在地上,她在地上打了個滾站起後又吐了一口血,捂著胸口直衝入停車場中,二十多秒後,一輛奧迪牌轎車瘋狂的衝出停車場逃之夭夭。 「冰姐……你受傷了……」東方鏡抱住摀住肋下傷口的秦冰,只見血水正不斷淌下。 「別……別管我……抓……抓她……」秦冰還想站起,但失血過多只感頭暈目眩,一下子軟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來人啊……快叫救護車……」東方鏡大聲嚷道。 第二天的早晨,秦冰坐在病床上臉色依舊蒼白,但精神已經好了不少,東方靜和一個3多歲的戴著眼鏡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套裙的高貴美艷婦人正坐在一旁安慰著她。 「小秦啊,這次你只是一時失手別太在意了,這件事我已經讓小蔡去查了,那個『聖彼得堡馬戲團』在國際刑警的資料中稱他們確實很有問題,這幫人每到一處巡演,當地都會有漂亮女性失蹤,他們有拐賣人口的嫌疑可惜一直都沒有確切的證據。」那戴眼鏡的美婦說道,她正是「鷹眼」此地的負責人左夢痕。 「哦,這麼說這幫老毛子很可能是國際拐賣人口集團?」秦冰皺眉道。 「很可能,我們在那個女淫魔丟在廁所的貂皮大衣旁還發現了內窺鏡,一把黑星手槍,幾張小冰的照片還有一盒子春藥……」說到這裡左夢痕扶了扶她鼻樑上的眼鏡,秦冰聽到這裡蒼白的臉上亦閃現出暈紅,昨晚被一個同性剝光衣服還猥褻她的下身令她…… 秦冰是個相當保守的女人,一生甚至不曾手淫過,亦從未嘗過女人性興奮和高潮是什麼滋味,但昨晚被抹上春藥後竟令她不可自拔的興奮甚至噴出了淫水,實在是太丟臉了,但卻也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那……那竟讓她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一想到自己的肉體竟會對一個女淫魔的侵犯產生快感,就讓她感到異常的羞恥。 「抹在你下身的春藥經化驗是一種由巴西產的蟬蟲提煉而成,塗抹在男女的下身……嗯,會令……會令他們產生極強的性興奮,而且持續時間較長,可能要兩個多月才能完全消退,這段時間可能有時你的身體會……嗯,會變得有些不舒服。」左夢痕有些尷尬的說道。 「左大姐,沒事,我的身體沒問題,我的傷也沒事了……」秦冰抬起頭平靜的說。 「別逞強了,雖然沒傷的太深但你肋下縫了整整八針,還是左大姐找來軍部的醫生幫你做的手術,你至少一星期不能做激烈運動了。」東方鏡摸了摸她的手道。 「我真的沒問題……」秦冰掀起被子要下床,但一動只感肋下像有無數螞蟻在咬嚼一般,頓時疼的渾身發顫。 「當心……」東方鏡忙扶住她:「你這樣真的不行的,如果線頭崩開你會傷的更重,你這樣子跟本不可能再執行任務了,聽我的話,就休息一星期。」東方鏡扶著她的肩耐心勸慰道。 「是啊,小冰,你現在真的不可以勉強自己,你已經被這幫人盯上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左夢痕也勸道。 秦冰也知她們所言不虛,只是強敵來襲,自己只能躲在家裡養傷,實在心中不憤。 「阿鏡,那個保安聽說也受傷了……他傷的重嗎?都是為了救我……」秦冰愧疚道。 「傷的不輕,斷了幾根骨頭,正在醫院養傷,不過沒有生命危險,左大姐已經給他付了醫藥費並給他家人發了撫恤金,你放心吧,那個洋婆子挨了我一拳也斷了幾根胸骨,夠她受的,下次非把她抓住不可……」東方鏡恨恨不已道,如果不是那天手無寸鐵,她才不至於被娜塔莉婭逼的如此狼狽。 「左大姐,你說這幫人會不會和青龍會有關係呢?青龍會會不會把……把玉眉她們賣給他們……」秦冰顫聲道。 左夢痕點了點頭道:「讓個可能性是有的,這些人很可能已經勾搭上了青龍會,所以現在我們要找到他們之間勾結的證據,小蔡已經去調查那個襲擊你的娜塔莉婭了,還有,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壞消息,那就先說好的吧……」秦冰道。 「好消息是上峰已經派『東北虎』劉軍來北龍市擔任新的市警察局局長。」 左夢痕嘴角含笑道。 「真的?太好了……」秦冰興奮的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一下子觸動了肋下的傷口疼的她直咧嘴。 看著這個平時穩重的冰山女神也會變得像孩子一樣,左夢痕和東方鏡也不禁掩嘴而笑,劉軍是國內出了名的鐵面無私的「打黑先鋒」,二十多年來端掉各地大小黑幫無數,黑會對他無不聞風喪膽,這次上峰派他來打黑,看來是真的要下決心清除北龍市盤根錯節官匪勾結的黑惡勢力了。 「有劉局出馬,我們的信心也比原來強了十倍啊……」秦冰感動的都快要哭了。 這段時間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因為當地警隊和青龍會勾結,一直對打擊青龍會陽奉陰為,甚至刻意阻撓,結果她只能搞起了「小團體」和一幫有正義感的女警女兵們與青龍會做鬥爭。而其中最嫉惡如仇的傅玉眉竟在看守所神秘失蹤,極可能是自己人下的黑手,如今上峰派劉軍擔任北龍市警察局局長,那她們就再也無需受制於田洪這個無恥之徒了。 「嗯,但是你也該清楚,目前鬥爭才剛開始,強龍難壓地頭蛇,因為劉局從不跟黑會妥協,這幫亡命之徒跟本不可能收買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難保他們不會做出瘋狂行徑來,你們可要小心啊……」左夢痕肅然道。 「放心吧,左大姐,我們會加倍小心的,我不會讓昨晚的事情再發生了,對了,壞消息是什麼?」秦冰又問道。 「壞消息是周心怡在兩天前在監獄裡因為一場自焚成了植物人……」左夢痕無奈道。 「什麼,周心怡成了植物人?怎麼事?」秦冰驚道。 周心怡是香港金龍會派去「狂狼」的特務,做為中間人為他們和青龍會牽線進行軍火交易,結果周心怡在入境時被國安局擒獲後發現其外貌竟和自己驚人的相似,於是一個李代桃疆的計劃就此成形,自己假扮成周心怡拿著信物找到「狂狼」組織,騙的他們帶著軍火去北龍市跟青龍會交易,想把他們一打盡。 卻不料在行動的最後階段,齊謹先收到一個神秘的短信,竟預先知道了警方的圍捕行動將自己制服後,幾個要人物都成功脫逃,若不是司徒靈相救自己恐怕就要被這幫人渣玷污。 想到那一晚她被三大高手夾擊受傷落敗,身上的風衣耳環絲襪內褲胸罩長靴都被剝掉,手腳被緊緊綁住,身邊儘是三個無恥人渣的淫邪的嘲笑聲,那種可怕絕望的感覺至今仍舊讓她戰慄。 「她在牢裡不知怎麼搞到一袋汽油點火自焚,現在已經燒成的面目全非變成植物人了,這下線全斷了。」左夢痕歎道。 記得那次活捉周心怡時,自己開槍射殺了不肯放下槍投降的周的男友,周心怡抱著他的男友痛哭著並用充滿怨毒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分明說著:「我一定會來找你報仇的……」 「冰姐,這個女人也是罪有應得,我們先送你去,以後再做打算。」東方鏡一邊說一邊從手提袋裡取出秦冰寄放在「桃花源」的風衣襯衫絲襪還有長靴。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秦冰一邊在東方鏡的幫助下穿上衣褲一邊想著:「不知道蔡姐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你說什麼?娜塔莉婭跟本不可能是襲擊秦警官的女淫魔?」蔡憶蓮可愛的大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怒氣沖沖對著田洪吼道,完全不復她昔日一天到晚笑咪咪的可愛表情。 田洪看著眼前這張生氣的娃娃臉心中一禁一陣騷癢,媽的……這騷狐狸生氣都那麼美,尤其是她那豐滿的雙乳在警服包裹下一起一伏簡直能把他的魂勾掉,下身的褲襠又開始鼓漲起來了。 「田局長,我問你呢,你看那裡啊?」蔡憶蓮把小包往胸前一擋,田洪才過神來一臉諛笑道:「小蔡啊,你別誤會啊,我可不是包庇她,因為她有實實在在的不在場證明……」 「哦,還有不在場證明?證人是誰啊?」蔡憶蓮冷笑道。 「是王市長,我,還有昨晚參加馬戲城觀看『聖彼得堡馬戲團』表演的兩千多名北龍市市民……」田洪把兩手一攤道。 「什麼?她昨晚在馬戲團表演?是在幾點?」蔡憶蓮不信道。 「點32分,她出場給我們表演空中飛人,表演至點48分結束,那身材真是沒話說啊,你說昨晚那女淫魔襲擊秦警官的時間是在點46分,除非她會分身術否則怎麼可能隔著十幾公里外去襲擊秦警官呢……」田洪笑嘻嘻道。 「那『桃花源』的監控錄像上表明當時她確實在走廓裡和……和一名女客人大打出手的……這怎麼解釋?」蔡憶蓮說道。 「錄像我看過了,黑呼呼的只能勉強看清是有個個子挺高的,不穿衣服的洋婆子和一個女人在鬥毆,但是那麼模糊我跟本就不能看清她的面部,而且長得高大,身材不錯的洋婆子在北龍市也有好幾千了吧?那個跟她鬥毆的女客人是誰? 如果要起訴的話,讓她到警局來做口供吧?「田洪瞇著眼道。 東方鏡參加她們的團體對付青龍會是秘密的,不能讓外界知道她的身份,蔡依蓮一時說不出話來,想了想道:「這個『聖彼得堡馬戲團』在世界各地巡演每到一個地方就有漂亮的女人失蹤,很有可能這是個國際販賣人口集團,你應該去好好查一下他們。」 「大小姐啊,你饒了我吧……」田洪仰天打了個哈哈道:「這每個城市每天都有人失蹤,世界各地每年失蹤的人口要有多少啊?難不成全都是被這個馬戲團劫跑的?人家在國際上還是頗有聲譽的,沒憑沒據的抓了他們那可是一個政治問題你知不知道?」 「行了,田局……你就繼續呆在你的辦公室裡抽煙喝酒上黃色站吧,我不奉陪了,希望你將來不會為你現在的行為而感到後悔……」蔡依蓮冷笑著過身推門而去。 「唉……小蔡別生氣啊,田叔這是為你好啊,晚上吃飯嗎?喂……操……小騷狐狸裝什麼逼啊?不就是仗著那個姓鄭的給你撐腰嗎?看老子那天不把我幹個死去活來的……」田洪罵罵咧咧的拿起電話撥號後對著話筒道:「子龍啊,我是田局,剛才姓蔡的那個小狐狸來過我這裡,她跟我說……」 北龍市南玄宇康復中心大門打開,一輛豪華的「寶馬」車駛入,車停下後王子龍拿著兩盒補品下了車,康復中心任許胖子已經一臉堆笑迎了上來。 「啊呀,大少您來了,老爺在花園裡等著您呢……這東西我幫您拿著吧。」 許胖子臉上的肥肉不停抖動著。 「不用了,老許,忙你的去吧,爸爸只想見我……」王子龍捧著補品,不理會許胖子的奉承,逕直向花園走去。 走了幾分鐘就到了花園,這裡環境優雅種著大量的松樹,空氣甚是清新,花園中心是個小池塘,塘裡游著幾十條金魚,雖已近深冬,但在花園小亭中有一個滿頭白髮一臉慈祥的老人穿著一身練功服正在打著太極,甚是悠閒,似乎和公園裡練太極的那些個老人沒什麼別。 王子龍上前兩步恭敬的低頭道:「爸爸,我來了,聽陳叔說你想見我?」 那老人過身看著他笑道:「子龍啊,很長時間不見了,你又多了幾分氣勢啊。」 「爸爸,快別這麼說,我可比您差遠了,最近身體還好吧?我給您帶來了這些……」說罷把人參燕窩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啊呀,怎麼又帶這些東西來啊?我吃都吃不光了,其實真要補身體靠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多鍛煉懂得養身之道啊……光靠吃是吃不出來的。」老人笑著坐在石凳上,王子龍亦坐在了對面。 「玉帝昨天有消息過來,上面已經派東北虎下來了,他將成為北龍市警察局局長……」老人緩緩說著一邊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茶。 「哦……」王子龍瞇起了眼睛,眼中露出一絲凶光。 「想不到這次上面要來真的了?居然把這頭老虎派來屠我們這條青龍?哼,沒那麼容易,強龍難壓地頭蛇,何況我們本來就不是蛇……現在北龍市屬於我們的,豈能輕易向外人低頭?」王子龍接過父親遞過的茶壺給自己杯中倒上茶水。 老人喝了一口茶道:「子龍啊,這次情況真是不一般了,我覺得你必須準備好退路了,這頭老虎是真正的軟硬不吃,聽說這次上面會有這樣的指派,和鄭東平他老子的活動也有關係,你不覺得這兩年你樹敵已經太多了嗎?該做好最壞的打算了,我已經給你預備了一條去加拿大的路線,去了那裡你就無需擔心會被引渡來,你放心……錢不是問題……」 「等等,爸爸,你是說要我放棄我們父子兩代在北龍創立的產業和青龍會,跑去加拿大找那幫子洋人低聲下氣的去求乞憐嗎?你認為我會是這樣的人嗎? 我從小到到就只知道贏沒有輸這個字,你這是未戰先怯……「王子龍的嗓音開始加重了。 老人搖了搖頭道:「還記得台灣有個姓周的老大嗎?他的幫會操縱賭博買通了高官,日進斗金,可是他不滿足又想盡辦法當上了立法委員,當了立法委員還不滿足,他又想要糾集政府中有黑幫背景的議員們搞小團體來操縱,最後取代政府結果他的結局自然是徹底走向滅亡……」 「哈……那是因為他太笨,鋒芒太露了……我跟他可不同,到目前為止就算青龍會裡也沒幾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才不是他呢……」王子龍冷笑道。 「他和他的幫會徹底滅亡是因為他跨過了紅線,如果他只是跟政府作那政府也會允許他繼續掙他的錢再分錢,可是他太貪了,想要將政府取而代之,這就是野心太大的結果,他跨過了紅線結果轉眼間就讓政府滅掉了,他看似強大的幫會在政府的力量面前跟本是不堪一擊的。」 「子龍啊,你現在權錢女人什麼都有了,該知足了吧?何必要跟緬甸來的那幫殺人狂和烏克蘭那些老毛子混在一起?你們他們都是些什麼樣的麻煩人物?」 老人歎道。 王子龍沒有答父親的話,只是站起來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說道:「爸爸,還記得我……你還有陳叔,二十多年前從北方來到這裡的情景,那時北龍市都是些低矮房子,路上的人穿的衣服都不見什麼色彩,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這才二十多年啊,你看這裡蓋起了那麼多的高樓大廈,馬路上開的儘是汽車,現在連地鐵線路也越建越多,除了空氣不行我看再過個十年和日本一些大都市也差不多了。」 「現在這個世界每天都在變,誰知道二十年後這裡又會變成什麼樣子?人生又有幾個二十年,我們白首起家才有了今天的青龍會,如今北龍市敢和我們不對付的還有幾個?為了一隻上面派下來的老虎就要我放棄眼前的一切?」 「別開玩笑了……我跟那些殺人狂老毛子做交易就是為了讓青龍會擁有更多的資金和權利,再過十年我們的青龍會就能法化了,日本的黑龍會山口組如今難道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生存著嗎?」 「美國那邊的黑幫多如牛毛,如果政府真想剿滅他們會做不到嗎?雖然要冒點風險,但是這值得……沒有誰能擋住我的路,誰敢擋我的路我不管他是老虎還是獅子都要滅了他……」 老人搖了搖頭道:「看來你是要殺那頭老虎來立威?先別說是否殺的成?如果真殺了徹底激怒了上面,那可能接下來派來的就是軍隊……」 「寧為玉碎……如果他們不讓我們活,那我也要徹底毀了這座城市,要讓它給我們賠葬……爸爸,你跟我說這話是怕我毀了青龍會……你還是捨不得青龍會啊……」王子龍身上透出前所未有的殺氣。 「我不是捨不得青龍會,我在乎的其實是你,如果要讓我在青龍會和你之間做選擇,那我情願你不是青龍會的龍頭,讓我來承擔這一切……」老人平靜直視著兒子咄咄逼人的眼神。 「哦,這麼說爸爸你是想要收我的權利?重新出山了?」王子龍冷笑著走上兩步。 老人不為所動道:「你理解錯了,現在你才是青龍會的龍頭,我只是個金盆洗手的糟老頭子,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罷了……」 「那好……你記住了,我才是青龍會的龍頭,爸爸你已經不是龍頭了,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來干涉,你說你在乎我更在乎過青龍會我很感動,但是很遺憾你不再是我心目中那個梟雄般的父親了,你老了……膽子也小了,當年媽在你面前跳樓自殺時你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王子龍嘴角揚起冷冷說道。 「你……唉……」老人頹然坐在了凳子上歎道:「是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恨我……是我讓你失去了母親。」 「不,爸爸……你錯了,我不恨你……你是龍頭,一個龍頭就該鐵石心腸六親不認,別忘了這是你教我的,我現在做到了,可是你呢?在這裡靜養了幾年居然變的多愁善感起來了……算了,你就繼續打你的太極吧,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就算是被抓了也會一口咬死你和青龍會沒有任何關係,不會連累你的…… 別忘了吃補品哦……我走了……「說罷王子龍連頭也不就大步走了出去。 老人望著他的背影長歎一聲,亭後閃出一個白衣人,正是陳爺。 「大哥,少真是太過份了,要我教訓他嗎?」陳爺冷然道。 「老陳,不要,他弄到現在這個樣子其實也是我害的,我一心要望子成龍,現在他當了龍頭可是他對我還有多少父子之情呢?這就是當龍頭的代價啊……」 老人仰頭看著天歎道。 「可是他再這樣搞下去,別說青龍會,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很成問題了,除非……除非你奪權阻止他再錯下去……」陳爺雙目精光四射。 「不可能……現在他才是龍頭,幫裡幫外除了你誰敢不聽他的?而且就算我成功了又如何?他現在只是討厭我,我要是這麼做了他就會恨透我,而且會覺得是我奪走了他的勝利和夢想,他比我當年更有心計,可惜沒受過挫折實在太好勝了。」 「其實如果我身處他這個位子也未必會放的下來。罷了……他恐怕非要經受人生中最大的挫折,才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就算賠上整個青龍會和我這條老命又算什麼呢?」老人站起身沉聲道。 「玉帝那邊會盡力幫我們的,其實少也不是一點勝算也沒有……」陳爺在一旁勸慰道:「我給少爺看過相,他有大難不死之運,而且姓郝那小色鬼的生辰八字我也算過,乃是大利於本會的,或許能夠渡過此劫。」 「唉……天意難違,人力難天啊……只要能活著那比什麼都強。」老人拿起兩盒兒子帶來的補品像扔垃圾一般扔進了亭外的垃圾桶啊。 「謹先,鄭東平那小子居然借助他老子的關係來整我們,你今晚找幾個人,不管用什麼辦法,要麼讓他變成我們的人,要麼就讓他從人間蒸發……聽清楚了嗎?」王子龍關上手機後罵道:「想要我放棄青龍會?簡直是放屁,老子就拚個魚死破……死也要拉上一大票人。」 蔡憶蓮吃完了最後一塊烤乳豬,擦著嘴對著鄭東平說道:「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怎麼什麼話都沒有啊?」 鄭東平歪著腦袋笑著說:「小蓮,我在看你生氣吃飯的樣子,原來你生氣的時候食量也大了很多……」 「討厭……你壞死了……」蔡憶蓮裝模做樣刮了未婚夫一下臉。 「你的話我都聽進去了,其實現在生氣也沒用,上面已經派來了東北虎,這幫敗類和人渣的末日馬上就要到了,我爸爸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啊……」鄭東平有些炫耀的說道。 「東平……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幫忙,我們真不知道……」蔡憶蓮感動的湊上來輕輕吻了他一下面頰。 鄭東平也不禁動了情,這個女人是他一生的最愛,為了她自己什麼都能豁出去了。 「小蓮,等這次青龍會被打掉,把北龍警隊裡的蛀蟲敗類都清空後,我們就結婚吧……我爸媽就等著喝我們的喜酒還急著要抱孫子呢……」鄭東平溫柔道。 「嗯……好……好……」蔡憶蓮可愛的小臉一陣緋紅,能和這樣品貌俱佳又深愛自己的男人共渡一生,不是每人女人都盼望的事嗎? 「小蓮,今天到我別墅去吧……這段時間你都很少去我那裡……」鄭東平忍不住伸手捏住蔡憶蓮餐桌下的纖美玉足,脫掉她一隻高跟鞋。 「哦……別……別在這裡……哦……啊……哈……嗯……」蔡憶蓮平生最是怕癢,尤其是未婚夫用尾指刮著她足底那塊軟肉更是讓她癢到心裡去了,笑的渾身直顫。此時突然她手機短信響起,她一邊笑著一邊拿起手機一看,不禁臉色一變。 「哈哈……東平……停……快停……」蔡憶蓮一邊笑首一邊急道,鄭東平戀戀不捨的放開未婚妻那只柔軟的小腳,幫她穿上了高跟鞋。 「對不起,東平……有任務了,對不起,你知道我們做警察的……」憶蓮滿臉愧疚道。 「沒事的,我理解你的,只是,只是等這件事了結後你能辭掉這份工作嗎? 我們到時一起移民到澳大利亞去好嗎?「鄭東平滿含期盼道。 「好……一切都這件事結束之後……」蔡憶蓮點了點頭笑道。 「太好了,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起去建立我們新的人生……」鄭東平上前抱住她激動道。 蔡憶蓮卻不禁微微有些失望,東平是個好人,可他為什麼也只想著帶著自己移民去做個其他國家的公民,而不想繼續呆在自己國家裡建設自己的國家?但為了這個為自己付出那麼多的男人,她還是決定跟他一起走。 「好了……我走了……你去也早點休息……」這對情侶走出餐館吻別後,蔡憶蓮開著她的小轎車離去了,鄭東平則上了他的保時捷,對司機道:「阿福,家……」 保時捷載著鄭東平一路在北龍市城郊行駛著,他不禁又想起自己和憶蓮在國外相識後一起國,她選擇了當警察和罪惡做鬥爭,而他也做上了伴在她身邊保護她。這個善良聰明的女人如果沒有他的保護恐怕早就被這幫無恥的惡棍玷污了,現在她很快就要成為自己的妻子了,收拾了這些人渣敗類後他們就可以一起遠走高飛去澳大利亞構築他們的愛巢,然後生下一大堆的孩子。 鄭東平越想越美漸漸的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等到他醒來時卻發現車子正行駛在山路上面,奇怪……這不是去自己郊外別墅的路啊,怎麼弄進山裡來了? 「阿福,怎麼事,你開錯了,阿福,你腦子有病啊?」鄭東平用力搖了搖司機阿福的肩,誰知戴墨鏡的阿福卻頭朝他一笑道:「鄭先生,我不是阿福,他正埋在你家花園半米下的坑裡……」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鄭東平只感渾身都掉進了冰窟裡一般,自己被人綁架了。 「鄭先生,為了你的安全,你最好還是不要打擾我,否則我手一歪這車子就要掉進山下面去了,這裡是蘭泉山裡面哦。」那司機充滿嘲諷的說道。 「你,你們好大膽,你們知道我是誰?我是政府高官,你們敢綁架我……」 鄭東平在座位上怒吼著卻不感再碰對方,那司機不理會他的吼叫又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停車,此時旁邊亮起幾個手電燈光,幾個蒙著臉的大漢從旁邊走出拉開車門把驚魂不定的鄭東平拉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你們全都得槍斃……」鄭東平不斷大怕恐嚇著對方,同時希望周圍有人能聽他的喊聲。 「鄭先生,不用再喊了,這裡方圓十幾里都是我們的人,我們老大有請。」 說罷司機不理會鄭東平的掙扎,讓幾個大漢把他架著走到一個被木條封死的山洞前,一按按鈕,木條竟全部抬了起來那竟是一扇門,鄭東平心中暗驚看來這些人絕不是一般的綁架犯。 幾個大漢架著鄭東平往裡面走了幾十米,洞的周圍亮著燈,鼻中儘是一股子煤的味道,這是個煤礦!鄭東平心中一動,蘭泉山幾年前曾因嚴重事故關閉過一批煤礦,這看來就是其中的一座。 眼前燈光越來越亮了,鄭東平眨了眨眼,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蒙面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他。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想要錢?」鄭東平試探的問道。 蒙面人揮了揮手讓手下放開他然後陰笑道:「鄭先生,我們知道你有的是錢也不缺錢,不過我們請你到這裡來不是為了錢,而是希望你能跟我們作,我們知道你不在乎錢,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自己這條命……」 「哼……你們敢威脅我,我知道了,你們是青龍會的走狗……你們這些人渣敗類會渣子,我鄭東平是堂堂正正的政府官員,你們以為我是田洪那種垃圾? 你們殺了我你們也全都別想活命,我爸爸是誰你們也應該清楚……「鄭東平昂起頭道。 「我們當然知道你爸爸是誰,正因為他你才能活到現在……我們顧忌他老人家,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如果我們再顧忌下去那我們的錢和我們的命就一樣不剩了,所以我們只能拚一拚了,你知道這裡什麼地方?是蘭泉山廢棄的煤礦,政府幾年前把它關閉了,但是我們發現它還有個很好的用處就是用來拋死人,我們經常會把對我們不友好的一些人往這坑裡一拋……」 蒙面人指了指一旁深不見底的巨大礦坑:「這樣一個人就會徹底從人間蒸發了,鄭大少爺,我們殺了你不會留下什麼證據,也許你老子會查到是我們殺了你把我們都整死,但那是以後的事情了,至少現在你要是不識相的話,馬上你就得死……」蒙面人惡狠狠道。 「你……你們敢……我不信你們有這個膽……」鄭東平依舊吼叫著,但氣勢明顯已經弱了不少。 「不敢嗎?來啊……請鄭大少爺下去吧……」兩旁的幾個大漢一擁而上,把鄭東平抬起來朝礦坑走去。 「不……你們放開我……不要……放開我……不……」鄭東平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懸空在了礦坑之上,下面一股陰氣冒上來,簡直就像是打開蓋子的地獄之門。 「拜拜了鄭大少爺,放手……」那蒙古人一揮手,鄭東平只感幾個大漢手開始鬆開來,他的身體開始下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滿了他的心中,原來他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勇敢。 「不要……我願意跟你們作,不要放手……我跟你們作……」鄭東平像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蒙面人點了點頭,幾條大漢把他抬離礦坑往地上一拋,嚇破膽的鄭東平抱在頭在地上發抖,褲襠一熱竟然尿了褲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唉呀,想不到正氣凜然的鄭大少爺居然嚇到尿褲子了?丟不丟人啊?」蒙面人嘲笑道,一旁的眾大漢也是嘻哈大笑著。 「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和你們鬥了,求你們了……我絕不會說出去的……」鄭東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心中卻想只要你們放了我,看我不去舉報你們才怪。 「鄭大少爺想通了就好,可惜我們不是很相信你的話,誰知我們放了你之後你會不會立馬就變卦呢?你說要跟我們作,那就得拿出點誠意來,立個投名狀吧。」蒙面人抬起穿著皮鞋的腳踩了踩身邊的地面。 接著,兩個大漢架著一個穿著頗為時髦的少女從另一個洞口走了進來,那少女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頭染著帶金色的長髮,上身穿藍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褲,腳上是棕色中靴,長的甚是水靈可愛,但已經嚇的滿臉恐懼不停的扭動著,嘴上被捅著布團發不出聲來。 「好了,齊大少爺,拿出你的誠意來,干她吧。」說罷蒙面人從旁邊的大石上取下一台錄像機:「你一邊干我一邊拍,你最好幹的賣力一些,把頭抬高一些讓我拍的清楚一些好嗎?」 「你……你說什麼……你要我強姦她?」鄭東平一臉震驚道。 「錯了,我是要你姦殺她聽明白了沒有,幹完之後你得親手殺了她,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的,你自己決定吧,是想要當英雄烈士的話就站起來然後跳進那個坑裡,我敬你是條好漢子,會把這個妞幹過後扔她下去陪你,你想好好活下去再看到你那個美麗的未婚妻,將來能跟她結婚,那就得姦殺這小妞……你不幹兩個都得死,你干死她你能活……自己選吧……」蒙面人冷酷的說道。 *********************************** 轉眼間從我在色中色寫作開始一年多過去了,《劍恨情迷》的續寫雖然讓我有了寫長篇大作的感覺,但是改不了想一段寫一段的毛病,結果由武俠H小說變成了玄幻H小說,越寫越誇張,上天下地不死身異空間,寫到了後面我竟已經發現自己已經搞的難以收尾了。 現在才明白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太監小說存在,或許說武俠玄幻寫的太多動不動就開山劈石碎房子寫的我都倦了,想要寫一些比較貼近現實的東西。 wxky-77老兄的《女警地獄》一向是我所喜歡的一篇黑暗文,可惜一年前到現在他沒有再寫下去,文中的那些女警女軍人們的命運讓很多人都關注,我想要續寫一下但他沒給我準確的答覆,我想不如把原文中的名字地名大多都改一下,這樣可以視為《女警地獄》的續篇,也可以算是個全新的開篇。 因為原文中一些情節我做了改動,雖然仍有武功內力但絕不會誇張到能擋子彈飛天遁地,文中武功最高的人仍舊只是肉體凡胎,而故事則發生在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裡,這是我構思較為完整的一篇作品,文中不少情節源於真實的案件,有人指出我挖的坑太多,我只能說挖坑太多是我的一個壞毛病,接下來我有半個月時間因有事不能再寫文,還請各位見諒。 ***********************************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無奈的姦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你你這禽獸,你以為我會做這種事情嗎?」鄭東平臉漲的通紅,他從沒像現在那麼憤怒和羞恥,對方居然要他做這種禽獸之舉,毫無疑問如果他做出這種事情,被對方拍了錄像,那他後半生就要被青龍會所操控了。 「鄭大少爺,看來我沒把話跟你說清楚啊,要麼你干死她,要麼你們兩個一起死,我時間有限沒時間繼續和你廢話了,限時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以後你要是辦不完你們兩個就都得死了,現在開始計時。」說罷蒙面人抽出一把左輪手槍一邊抬起手錶開始計時。 「你,你們瘋了,簡直瘋了,為什麼非要逼我做這種事情?我,我不可能做到的啊。」鄭東平發出絕望的哀嚎,在道德和求生欲之間拚命掙扎著。 那個少女被推倒在地上,牛仔衣和牛仔褲上沾了不少煤渣,雙手被手銬反銬著,已經較為豐滿的嬌軀在地上扭動著,穿著靴子的雙腳不斷踢著地面,眼中儘是驚恐哀求之色。 「鄭大少爺,我們已經幫你銬了她的手又堵了她的嘴,你不會連這麼個小妞都搞不定吧,現在還剩4分零五秒,四秒,三秒,二秒,我說你到底還想不想活著離開這個礦洞啊?就剩3分57秒了,你不會是個天閹吧?」蒙面人一邊看著表一邊嘲諷著。 怎麼辦?怎麼辦?鄭東平一生從沒有像現在那麼難以選擇,他雖生性有些驕狂生在大富之家,父親在中央位高權重但他自小正直從未做過犯法之事,在國外和他一生的至愛蔡憶蓮相逢後就對這個聰明善良的女人死心塌地了,只想著和她結婚。然後離開中國移民到澳大利亞,那裡才是最適享受人生的世界,再不需要在這個看似繁榮實則骯髒不堪的北龍市和這些黑會蛀蟲繼續纏下去了。 他以前也不是沒有決心徹底掃清這些惡勢力,但是現在早沒有昔日的雄心壯志了,如此多的官商惡勢力互相勾結的現象到處都是,憑他又能如何呢?還是早早遠離是非之地和心愛的女人共渡一生吧。可是現在他卻被困在這個冰洞的礦洞中,眼前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青龍會惡棍和一個嬌弱的少女,而他活命的條件竟然是要去姦殺她! 難道真要靠這個無辜的女孩的性命來挽救自己?這實在是太可恥了,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話,就算是憶蓮永遠都不知道可是自己能騙的了自己嗎?自己一生良心都必將受到遣責。 可是不做的話,自己和這個少女全都得去死,這樣的話又有什麼意義呢?自己還年輕,還想和憶蓮一起共渡幸福的人生啊!他腦中想起了憶蓮那張精緻可愛的娃娃臉,自己能捨得下她嗎? 不如拚一拚,或許自己能逃出去!鄭東平心念一動忍不住斜眼看了看周圍很快那點勇氣就蕩然無存了。 周圍站著一共有六條蒙面大漢,個個都是虎背熊腰,且小腹下都別著一把手槍,自己雖然平時也經常和憶蓮去健身房健身,體力不差,也學過一些搏擊但從沒實戰經驗,現在又是手無寸鐵想要從這六條大漢的包圍下逃出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何況就算逃出這個礦洞又如何?這裡是蘭泉山深山之中,周圍幾乎都是青龍會的勢力,自己又沒有交通工具沒有地圖怎麼逃出去?電影中的角在最危險的情況下也總能創造奇跡,可以奪槍甚至帶上被歹徒所綁的嬌娃逃出魔窟,但這可不是電影,他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十二分四十七秒了,鄭大少爺你還要冥想到什麼時候啊?我真挺佩服你,換成是我的話我第一秒就脫褲子了,你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不過正人君子也該珍惜自己的生命吧?你不姦殺她,她還是一樣要死在我們手中,由你下手的話她受的罪也少點,你是在幫她啊。」蒙面人笑道。 「我,讓我再想一下,想一下,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鄭東平抱著頭蹲在地上,指甲在頭髮和頭皮上用力划動著,他的求生欲已經佔了上風了,他不想死在這裡,除了姦殺這個女孩他確實無路可走了,道德的枷鎖正在一點點崩潰,他原本英俊正氣的臉開始變得扭曲猙獰。 「只能這樣了,雖然對不起她可也沒辦法啊……自己不殺她她也一樣沒法活命,除了再搭上自己的一條命,畢竟和她並不相識,事後事後想辦法多給她家人點錢補償吧!」 鄭東平猛的站起,下定決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別怪我,別恨我,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不……不搞死你到頭來我們都得死,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都去死,我我下輩子一定給你做牛做馬,原諒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時又是在自我安慰,鄭東平其實就是說服了自己去做那禽獸之事,齊謹先得意的看著他撲在了那蜷縮在一角顫抖著的少女的身上,將她壓在了下面。 嘿嘿,看來鄭大君子也不過如此,任何人都是無法面對死亡的,只要在死亡的威脅下,他終究會拋棄無聊的道德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齊謹先晃了晃頭,一旁的一個大漢則將錄像機對準了鄭東平和被她壓在下面原少女開始錄像。 這個女孩其實是昨晚他跟幾個兄開車到一條飲食街上去吃飯,偶爾經過一家火鍋店時透過玻璃窗看見她正和幾個同齡人在吃火鍋;雖說她長的也算可以,但齊謹先見的美女數不勝數,在他眼中這女孩也只屬中下罷了,看穿著頂多就是一般的家庭的女學生,跟幾個同學朋友下課後在外面吃晚餐,本來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沒太在意,但此時這個女孩一個舉動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個女孩可能是覺得火鍋店內氣溫太高,穿著皮靴的腳太悶熱了就伸手捏住靴跟把靴子從腳上拔了下來,露出裡面紅色的棉襪和黑色的緊身褲,然後又把牛仔褲拉高至膝蓋處露出曲線玲瓏的玉腿,然後把玉腿架在桌旁的一張空凳子上旁若無人,這個豪放的動作引起了火鍋店中不少男士的關注,紛紛用眼睛瞟向她那條纖美的長腿和秀美纖足。 那女孩並沒有察覺只顧繼續把牛肉放進火鍋中大吃特吃,而她的舉動卻把齊謹先一夥看的來了興致。 那女孩似乎並非淫蕩只是神經大條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雅,結果她的一個朋友發現齊謹先一夥在外面盯著她看沒提醒她,那女孩似乎還喝了酒竟也不穿靴子就衝出火鍋店破口大罵,罵他們有病盯著她看幹什麼?幾個朋友也在一旁幫腔大罵,其中一個男孩似乎還要動手。 齊謹先心中動怒,表面不動聲色,帶著幾人假意離開實際上是上了車暗中把車開到火鍋店附近監視那個女孩,結果女孩他們吃飽?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嵐榛、遙袨羉p鮒か窌Uh值哪瀉□牟DD倫鶶麈鷝T咿W跏撬珥信笥選?p>  齊謹先等人待他們二人走到一處無人暗巷時開車追上,然後把男孩打翻在地後對準他襠部狠踩了幾腳,使他痛的抱住襠部慘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以齊謹先幾個兄的腳功,他的「二」肯定徹底廢了。 那女孩尖叫著呼喊著,但一個弱女子如何敵的過幾個彪形大漢?被他們扔進車裡用手銬反銬起來堵上了嘴,當晚就用車送去了蘭泉山,這種拐賣人口的惡行齊謹先他們這個月已經干了六次,被綁的女孩如何發落要以她們的姿色而定。 本來齊謹先是想把這個女孩干了,然後把她賣給山裡的村民當最下賤的「種豬」,只是接到王子龍的任務,要拉鄭東平下水,找個女人讓他姦殺由他們拍錄像。 齊謹先想想目前他手頭上就只有這個剛抓來的女孩姿色最差,性就拿她頂上得了,老急於要他擺平此事那就便宜鄭東平這小子算了,於是就把那女孩帶到這個礦洞裡讓鄭東平姦殺。 通過女孩書包裡的學生證他得知這個女孩叫楊怡,是北龍市黃鶴大學的學,看來也不是什麼好學生,包裡的作業本儘是叉,用的也是些較廉價的化妝品,不會有什麼背景,嘿嘿,楊怡!算你倒霉了,本來老子只是在窗外看看你的腿子,偏生你如此不知趣敢罵我?只能怪你嘴賤了,本來以你的姿色還真輪不到讓我抓呢。 「唔……唔……」楊怡拚命蜷起腰抬起雙腳亂踢,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但仍舊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她雙手被反銬,現在能夠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腳亂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並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絕不好受,鄭東平雖已經決心將她先姦後殺,但畢竟第一次做這等惡事難免心中有愧,被兩隻靴子包裹的纖足狠踢幾下顯的甚是狼狽。 「鄭大少爺,只剩十分二十三秒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連個被反銬的女人都擺不平啊?看來你是不打算再活下去了……」齊謹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輪,從褲袋裡掏出六發子彈,開始一發發放入轉膛中。 「你,你不要再反抗了……」鄭東平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裝子彈而自己仍未能制服眼前的女孩,死亡的威脅加上求生慾望令原本溫柔的他也變得狂暴起來,一把抓住楊怡的一隻揚起的纖足,一條腿壓住對方另一條腿的膝蓋,這樣楊怡就不能再用雙腳踢他了。 「唔,唔……」楊怡雙腿被制身子拚命扭動,但女性體力和男子始終差距明顯,加上雙手被反銬如何敵的過鄭東平? 鄭東平感到手中穿著長靴的纖足不停蹬動著,手中皮靴表面甚是粗糙顯然已經穿了頗長的時間,他抓住靴跟用力向上一拔把靴子從楊怡腳上拔掉,棕色中靴是不帶拉鏈的,加上靴口較寬所以拉下來並不困難。 靴子離開了人的腳,一股子熱洪洪的皮革味帶著汗酸的氣味衝鼻而入,一隻纖巧的穿著紅色綿襪的纖足出現在他的眼前。 鄭東平和蔡憶蓮做愛時首先會先脫她的鞋襪舔她的腳底心,憶蓮最是怕癢,一舔她就會狂笑不止,而鄭東平每次舔她那可愛的香足也會大大激發他的性慾,這時雖然換了人但仍舊照搬昔日的舊招,只因他害怕自己的肉棍勃不起來,如果肉棍無法勃起的話,那就別談什麼先姦後殺了。 鄭東平捏緊楊怡的纖足放在鼻下一聞,只感汗酸味頗濃,也不知這女孩平時是不是酷愛運動還是不愛洗腳,腳氣真不是一般的重,可此時他也管不了,張開嘴把她的纖足放進嘴裡咬嚼著,同時用舌尖在她的襪底心打著轉。 「嗯……嗯……」楊怡只感腳心發癢足趾生疼,實在擔心對方會咬掉她的足趾,拚命坐起想要撞開鄭東平。 鄭東平只感口中一股子鹹味,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他會剝掉楊怡的襪子再好好溫存一番,但已經沒時間了,他是要強姦她,不是跟他做愛!儘管啃舔的是一隻頗臭的腳丫,但他褲襠間的肉棍已經成功勃起將褲襠撐起來了。 「總算有點男人的味道了嘛,否則我還真懷疑你是個天閹呢,加油啊!還剩九分十七秒了……」齊謹先在一旁催促著一邊使眼色,那個抬著錄像機的大漢則湊上前拍的更是投入。 鄭東平騰出一隻手把自己褲襠間的拉鏈拉開,裡面是棉毛褲把褲襠拉開再拉下內褲,一條肉棒彈出前端是色澤深紅的龜頭,宛若一條怒龍。 「哦……鄭大少爺那龍根尺寸也不小嘛,平時插蔡憶蓮那騷貨時一定插的她很爽吧?你們幹一次用多少時間啊?」齊謹先笑道,一旁的一眾大漢也是淫笑連連。 鄭東平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再羞愧或憤怒了,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強姦她再殺了她」,他粗暴的重壓在楊怡的上身,雙腿壓住她的膝蓋,雙手用力扯開對方牛褲衣的前襟,露出裡面綠色的絨線衫,感覺帶著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衣服上的,少女已經稱的上豐腴的肉體翻騰著,俏麗的臉上儘是淚水,染金色的長髮左右晃動著,眼中儘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時鄭東平自然會心生憐意,可惜此時的他為了保命實在是再也管不了這些了,只要稍一遲疑自己可能就會錯過時間挨上一顆子彈結速他的人生,他雙眼充血面目猙獰唾液不斷從嘴角淌下,簡直就宛若電影中的變態殺人狂。 強姦她強姦她,不姦殺她我和她都得死,鄭東平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手解開楊怡速在腰間的皮帶扣把皮帶抽出,一手把她的絨線衫和裡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巴處,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雙戴著藍色胸罩的雙峰。 鄭東平解開楊怡牛仔褲上的紐扣,把褲襠處的拉鏈拉下,裡面露出黑色的緊身褲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裡就是他那勃起的肉棍要光顧的女人的禁地,在這之前他的肉棍只插入過蔡憶蓮的禁地奪走了她的處女,實在沒想到今天卻要去用來強暴一個無辜的女孩。 「呼……喔……」楊怡用力抬高上身想用頭撞鄭東平,鄭東平大怒,劈手就是兩記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時間再也沒有了力氣反抗,頭垂在地上細聲哭泣著。 「打的好,對付這種不識相的爛貨就該狠狠的教訓,加快速度啊,鄭大少爺你只剩七分五十一秒了。」齊謹先喊道。 鄭東平已經沒空再去理會他說什麼了,此時他到底是被求生欲還是色慾支配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他捏住楊怡下身的緊身褲褲頭,這種褲子彈性頗強憶蓮也挺喜歡穿的。 「嚓……」楊怡的牛仔褲緊身褲連同裡面的內褲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彎處,鄭東平已經沒時間再一件件脫了,少女已經發育較為成熟的毛茸茸的陰阜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粉紅色的陰阜帶味著股子尿騷味,因為極度緊張,陰阜不斷收縮鼓起,玉腿顫抖不休。 鄭東平只感體內的慾火狂燃,他把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棍對準楊怡兩腿間細細的肉縫狠狠插了進去。 「嗯……嗯……」楊怡只感腿間傳來一陣陣疼痛,可是肉棍似乎並沒進入她的體內,她努力想並緊自己的大腿不讓鄭東平得逞,就算死也要拉這個混蛋一起死,少女流淚的眼中充滿了憎恨。 「可惡,怎麼插不進去……」鄭東平心急如焚,顯然楊怡並沒有情慾而且可能是個處女沒有任何性經驗,所以肉棍很難插進去,只是在她的胯間滑來撞去弄得他龜頭生疼。 「唉呀,居然插不進去?鄭大少爺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五分三十二秒了。」齊謹先用手槍輕輕敲著地面催促著。 鄭東平急中生智一手捏住楊怡胯間陰阜上那一段粉紅色的肉芽用力捏動,一手放進口中沾了些唾液用力插進她的陰道之中,同時低身一口隔住楊怡豐滿的乳尖,雖然隔著胸罩,但仍能感受到女孩那柔軟的乳房和那硬硬的小突起。 楊怡只感一根東西已經鑽進了自己體內在她的陰道裡摳動著,同時下身一陣酥麻頓時渾身僵硬,只感下腹部火熱,一股熱力從腹下開始擴散至全身。她並不是單純的女孩,在一年以前她就開始手淫了,平時在洗澡時常用尾指食指插入體內感受那銷魂的快感,上A片她也看過不少,只是她還不算是小太妹會隨便把身子交給別人。 瓊瑤小說看過不少的她亦期盼能有一段甜美的愛情,最好是能嫁入豪門,做上一個大家族的媳婦,這樣要什麼有什麼能過隨心所欲的生活。那個願幫她打人的同學劉信對她一直甚是慇勤,多次提出想和她發生關係都被她混了過去,畢竟對方也只是普通家庭,條件和她預想的差太遠了,她也沒愛過他。 把自己第一次給一個英俊又有錢的豪門公子才是她的理想,這樣對方才會認定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才會更加珍惜自己。她現在別提有多後悔,為什麼要和幾個同學出大學跑到火鍋店去吃夜宵? 其實那天本該是她上補習課的,結果她卻為了跟同學一起吃火鍋而缺席了,為什麼要脫靴子把腿架在凳子上,引起這幾個流氓的注意呢?只是讓他們看看也沒什麼啊?只是因為多喝了幾杯火氣大衝出去罵了他們,結果竟落到這種地步,劉信平日裡說的自己如何英雄了得,真的出了事一點忙也幫不上幾下就被他們打暈了。 她被這幾個傢伙綁上車蒙上眼睛反銬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被他們綁架了吧?自己家又不是大富之家能給出多少錢呢?可是爸媽只有自己一個女兒就算借錢賣房他們也一定會用錢來贖自己的,可要是他們不是要錢呢?會不會把自己賣進鄉下給鄉下人生孩子?那也罷了,至少可以保住自己一條命啊! 但是現在她卻像是墮入地獄一般,眼前的男子其實也甚是英俊,聽那幾個蒙面大漢說他還是什麼有錢有勢之家的大少爺,可是他現在奪走自己的貞操之後馬上就要殺了她! 「我不想死!我還想要好好活下去!我不想再嫁給什麼豪門大家族當媳婦,我不會再曠課我要好好讀書!」 楊怡眼前閃過父母蒼老的面容,他們對自己是那麼期盼而自己呢?為什麼總是讓他們失望,可是這一次她要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只要能不死,只要能不死,她想要求饒求鄭東平放過自己,可惜嘴裡堵著的布團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就算她說的出口恐怕對方也不會停手的,換成自己的話在生死之間會放過他嗎? 楊怡拚命的鼓起殘力想要挺起身,可惜下身不斷傳出的快感讓她的肉體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已經疲憊不堪的肉體只有越來越無力,後腦開始頂起可愛的下巴越仰越高,眼睛開始瞇起來,身子不停的抽搐著,兩條修長纖細的大腿仍被鄭東平雙腿緊壓著,足踝無力的蹬動著,一隻穿著皮靴的腳靴跟摩擦著地面發出「吱吱……」聲,另一隻穿著棉襪的足踝在地上摩擦發出「嚓嚓」聲。 鄭東平只感猥褻楊怡下身的手已經沾滿了她下身流出的淫水,那小肉芽已經變成紅色,下身陰阜像個桃透的桃子,陰道口不斷滲出淫水,是時候了!他一弓身猛的把肉棍狠狠插入楊怡的體內,已經被潤滑了的陰道很容易就插入了,肉棍頂端一路劈荊斬棘直撞到一層薄膜上。 是個處女是個處女,鄭東平以中並沒有什麼喜悅,只有說不出的焦燥,因為這層東西在阻礙他,刺破它!他用力連挺數下。 「嗯……」楊怡慘哼一聲,下身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純潔的處女膜已被捅破了,粗壯的肉棍在她嬌小的陰道壁內刮動著挺進著。 鄭東平只感自己的肉棍像是被一張小嘴緊緊含住一樣,如果在平時他會覺得異常快意,但此時他實在沒這個性致,因為耳邊又傳來齊謹先催命的話語:「只剩三分四十一秒了,鄭大少爺恭喜啊,干的居然還是個處女嘛,看這妞昨天那騷樣我還真沒想到她還是個雛,也好!讓她死前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一下兩下三下,鄭東平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棍像打樁一樣在楊怡體內瘋狂抽插著,二人恥部交處一條紅色的血線正淌下滴在地上,一旁的大漢看的熱血沸騰,一個個用手按著褲襠間勃起的小,真是恨不得能夠加入把這小賤人干個死去活來,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飽眼福了。 楊怡雙眼開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幾乎要暈過去,對方的強暴粗野至極毫不帶感情只有讓她痛苦不堪,根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時喉頭一緊,鄭東平的雙手已經緊緊扼住了她細細的脖子然後用力掐緊。 很快楊怡的臉就漲的通紅,眼珠都快要突了出來,原本無力的嬌軀變得一下了力大無窮,這是一個女人垂死前的反撲激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鄭東平差點被她從身上掀下來,天哪,他實在沒想到要殺一個人是那麼難,尤其是要用雙手把對方一點點掐死,為什麼怎麼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條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點點消逝他實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開這可憐的女孩,可是不行!放過她結果不過是陪她一起死罷了,他會死被扔進這深不見底的礦坑裡去,而這個女孩也會被這幫禽獸輪姦至死的,與其這樣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還痛快些!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變強了,手下的力道不斷增加。 楊怡拚命晃動著腦袋扭動著身子,但是掙扎的力氣已經越來越弱了,極度缺氧令她眼前越來越模糊,雙腳仍在用力蹬踢著地面,一隻腳上的靴子跟都被磨的一塌糊塗,另一隻穿著襪子的腳踝已經是血肉模糊,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輕像是要飄了起來,這就是死亡嗎? 胯間的膀胱一鬆,一股子騷臭的尿水噴出濺的鄭東平胯間一片狼籍,好了,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就被這個英俊的男人先姦後殺了,仔細想想他也是被逼的自己現在一點也不怪他了,也許來世自己會當上好學生再不會讓父母操心了,再嫁一個自己真正愛而對方也真正愛自己的男人,有錢沒錢都沒關係,可惜自己死前還沒真正愛過誰呢! 強烈的窒息感覺和下身不住流出的淫水和血水令她竟產生前所未有的快感,想不到死前竟會覺得渾身酥軟像是在洗桑拿。 「我要死了,我這輩子也沒做什麼壞事應該是可以上天堂的吧?」她抽搐的又連挺了幾下,感到一股熱流直衝入體內,接著她就完全墮入黑暗之中。 「哈哈哈……」鄭東平喘息著一邊繼續在楊怡的子宮中射精一邊用力掐著身下少女的脖子,儘管她已經不再掙扎了,而肉棍仍舊直挺挺的插在那仍舊溫暖的肉洞中,唯恐這個女孩仍舊會突然復活過來。 「好,做的不錯,還剩十九秒終於姦殺成了,鄭大少爺第一次做成績還算不錯嘛,別掐了,那小妞臉都已經變紫了。」齊謹先一揮手,兩條大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鄭東平,但是他仍舊瘋狂的緊捏著楊怡的脖子不放手。 ************ 「好了,有完沒完啦?你瘋了?」齊謹先這倒是有點怕了,萬一把這小子逼成了瘋子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一個大漢掄拳對準鄭東平後頸一拳頓時把他打暈過去,二人力才把他的雙手從楊怡的頸部拉了下來,只見楊怡雪白的頸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女孩雙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鐵青,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在一起散發著一股腥騷味,一個大漢在她的頸上摸了摸點了點道:「老大,這小婊子已經死透了。」 齊謹先上前看看點了點頭道:「好,算是便宜她了,把她的屍體送去冷藏室裡,還有,把她的衣褲都收藏好,這些是罪證,阿彪,拍的怎麼樣,放給我們看看。」 馮彪笑嘻嘻的拿起錄像機接上一旁靠發電機發電的一台電視機開始放,他錄的手法確實頗為高明,事實上,青龍會販賣的不少黃色錄像帶就是出自他的手筆,這次讓他擔當這個任務他自然要好好表現。 電視中再現了鄭東平姦殺楊怡的全過程,從撲在她身上剝她衣褲到強姦她把她掐死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而齊謹先在一旁說的話還有兩個大漢架走他卻並沒被錄進去,掐頭去尾怎麼看都只是一場變態狂姦殺女孩的全過程錄像,絲毫看不出鄭東平是在生命受脅迫的情況下被逼殺人,直把一眾惡徒看的讚不絕口。 「阿彪,幹的好,要是拿到市面上賣又可以大掙一筆了,可惜這段錄像要用來要脅這小子為我們做事,把它收好了,弄點水把他弄醒,這小婊子你們快點處理。」齊謹先道。 「老大放心吧,天氣冷屍體沒那麼容易腐爛的,有錄像加上屍體和物證這小子就算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馮彪大笑道。 「好,你和大偉把這小婊子送去冷藏庫,記住了,現在龍頭在查會裡誰是隱龍,我雖然相信你們但是你們仍得互相監督,打手機都得當著對方的面打,打完後查驗對方的電話號碼。誰也不准私下打手機聯繫外面,否則,發現以後格殺勿論!」齊謹先眼中射出一道凶光。 眾大漢包括馮彪都是心中一寒連連點頭,遂將楊怡屍體上的衣褲靴子襪子盡數剝去放進一個個保鮮袋裡,昨天那個染著金色長髮壞脾氣的女孩已經變成一具裸屍,雪白的奶子上還殘留著一些牙印,雙手已經取下了手銬上面儘是掙扎時留下的傷痕,一隻腳跟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年青充滿朝氣的生命就這樣早早告別了世界。 馮彪只感下身褲襠又漲了起來,不禁暗道可惜,這小婊子居然還是個處女,雖然長的不算太好看但幹起來應該也挺有味的,結果卻便宜了姓鄭的小子,他雖然好色但對奸屍仍舊沒多少興趣,唯有感歎著抱起裸屍走出礦洞,外面天色仍舊黑沉沉的,眼前一輛小貨車旁兩個大漢正在聊天,其中一人正是大偉。 「大偉,完事了,老大讓我和你把這小婊子的屍體,送去醫院的冷藏室藏起來,快點開車走吧。」馮彪一邊說一邊把楊怡的屍體扔上車。 大偉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健壯青年,原本是外省武術隊成員,因為和隊友發生矛盾一怒之下殺了隊友後逃亡到北龍市,加入青龍會兩年來屢立大功,加上身手不凡,被齊謹先看中了當上了他的保鏢,平時做事認真負責因此頗得他的賞識,已經將他視為與馮彪並列的左右手。 「彪哥,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去辦就行了,何必還要勞你大駕。」大偉笑道。 「不行啊,那個狗娘養的二五仔隱龍一直在出賣我們的情報,龍頭現在要求我們做任何事都要兩個人在一起互相監督,彪哥當然信的過你可是這是老大的命令啊,快開車吧。」馮彪說罷坐上了貨車前排的位子,大偉不再說什麼上了駕駛坐發動貨車,貨車直向山外駛去。 一桶冷水澆在了鄭東平的臉上把昏迷中的他激的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個動作仍是用力的舉起雙手想要掐些什麼,但眼前的女孩已經不見了。 而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個寬大的電視機屏幕,上面正在放映著他姦殺楊怡的全過程。 真是太可怕了,那個人就是自己?就是昔日高高在上高傲的自己?電視上的那個面目猙獰不斷瘋狂姦淫著半裸的少女,且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點點把她活活掐死的變態殺人狂就是自己?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鄭東平雙手捂著臉,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縮成一團抽搐著,他的理性重新恢復過來後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悔恨,自己竟為了活命姦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為什麼自己的信念就是如此軟弱?他簡直恨不得馬上死了才能逃避良心上的遣責。 「鄭大少爺,行了,你也別太難過了,換了誰在這種場都會先顧自己的命的,不就是個和你不相識的女學生嗎?」齊謹先取下了臉上的蒙面巾。 「你,你是齊謹先,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不收你的賄賂,你就用這種手段來陷害我,狗娘養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鄭東平憤怒的躍起直朝齊謹先撲去,可是齊謹先身為「飛狐堂」堂豈是易與之輩?一個照面就把鄭東平扭倒在地上一腳踩住他的脊背令他無法站起。 「鄭大少爺,現在你又變成血性男兒了?剛才怎麼就怕死了?奸都奸了殺都殺了,現在又後悔了?算了吧,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全被我們錄下來了,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把它發到上去讓全國人民都來看一看,咱們平日裡正氣凜然的鄭大少爺背地裡幹了什麼好事?」齊謹先冷笑道。 「你,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幹的,我不是有意想……想要那麼做……」鄭東平努力辯駁著,但只感語氣越來越弱,齊謹先抬起腳讓他坐起來。 「逼你的?你怎麼證明?錄像裡可是絲毫看不出你是被迫的,而且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看到這段視頻後會認為你是被迫的?恐怕大多數人都會喊著要把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官府敗類凌遲處死吧?」 「退一步說,法院就算證實你是被迫的可是你還有臉繼續吃公門飯嗎?你老爸的臉都要給你丟個精光恐怕要提前退休,你將被千夫所指永遠抬不起頭來,更重要的是你的未婚妻蔡憶蓮看到這個會怎麼想?自己心上人居然是個姦殺者,她還會愛你嗎?只怕看了你都要噁心吧?」齊謹先湊上前拍了拍鄭東平的肩。 「不,不要……求你,不要讓憶蓮知道這事,如果讓她知道……讓她知道的話。」鄭東平一臉驚恐的哀求著,憶蓮……他簡直不敢想像她知道此事後會對自己失望憤怒到什麼程度,不能讓她知道,不能啊,若是公開的話,別說是自己連老爸都沒臉做人了,可是這樣就等於要和青龍會同流污,鄭東平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 「對了,鄭大少爺想明白了吧,你放心,你只要跟我們作,那你在這個山洞裡做下的事情,還有你跟我們作的事我們都會永遠替你保密,而你則要想辦法跟你的老爸好好談談了,我們其實不想和他老人家為敵,而他也不要讓我們太為難。」 鄭東平大口喘著氣閉目無語以對,齊謹先心知他在心理上已經屈服了將他扶起道:「今天確是我得罪了鄭大少爺,這裡有一萬算是小給你的賠罪。」說罷從手下手下拿過一個皮箱打開,裡面是一箱紅色的一元人民幣大票面。 「我不要你的錢,快拿開,讓我走我願意跟你們作,不要再逼我了。」鄭東平無力的甩著手怒道。 「拿著,聽清楚了,我讓你拿著,我對你客氣你就別當這是你的福氣,你不想錄像在上公開吧?」齊謹先冷然道。 「別,我拿我拿,你要我幹什麼?先說清楚,我絕不會幫你們害憶蓮,如果你們要我害她,那不如現在就殺了我。」鄭東平忙不迭接過箱子後嚷道。 「放心,我們可不會讓你去害你那心上人,要你做什麼到時會通知你的,來啊,送鄭大少爺去,委屈你還是得蒙上眼睛。」說罷一揮手一個大漢上前給鄭東平蒙眼睛。 到了這個地步鄭東平唯有面帶苦笑任由對方擺佈了,不該做的他都做了,一步錯步步錯,要保住自己這個秘密唯有錯下去了。 「對不起憶蓮,我想要活下去,想要和你一起活著移民澳大利亞,但也可能自此走上一條不歸路了,但一切都不可能再頭了。」 看著載著鄭東平的車駛出了山谷,齊謹先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塊硬骨頭啃上來了,接下來就得快點和龍頭聯絡了,這裡的山沒有手機信號,被困在這裡的人打手機也不可能通知外面,他帶上自己的兄坐上他的寶馬向北龍市市開去。 「乾杯!」兩個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撞在一起,一些酒汁灑出沾在桌面上,王子龍和齊謹先盡情痛飲著,他的心情今天真是很好,看過了剛才精心錄製的那段「姦殺」錄像實在是絕倫。 「謹先,你真不愧是我會的第一智囊,辦起事來也是最利落的,這個難啃的臭小子一夜間就讓你擺平了,你可立下大功了。」王子龍笑道。 「龍頭千萬別這麼說,為青龍會辦事,我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其實這小子就是個死要面子的,如果他現在去報案的話,有他老子罩著這事最後也就是不了了之,其實法律上來說他若是被脅迫殺人往往最後是不予起訴的,但是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形象被毀,所以只好為了面子跟我們作了。」齊謹先喝了一口紅酒道。 「劉軍那頭老虎已經快到了,這傢伙是軟硬不吃的,給我在道上放下話,能夠取他的性命的我願意付5萬美元,這事最好不要由我們來出手,讓其他人來做。」王子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江湖上要錢不要命的人物多的是,我馬上就去放出風聲,不過烏克蘭那幫老毛子實在很過份,居然派個母毛子想要暗中劫走秦冰那娘們,結果沒成功還險些露了底,那母毛子斷了三根胸骨,送去陳爺那邊治療了。好在田洪那邊能幫他們罩著,而且他們是老外,在國內可是一等人。」齊謹先皺眉道。 「哼,這幫老毛子想要自己動手抓人居然不通知我?這是我的地頭他們敢自做張?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王子龍冷哼道:「通知米沙那個老毛子我要見他,得好好警告他們一下了。」 「是,還有,秦冰那臭婊子受了傷現在正在療傷休養,那幫子女警女兵這段時間追的我們很緊,跟據小八的線報那個『桃花源』健身中心就是她們聯絡的重要據點,你看我們要不要在那裡幹一下子?狼王和他那六頭狼都已經到了,除了跟我們談軍火生意之外,他們也想給戰狼洪飛報仇,我們大可利用。」齊謹先躍躍欲試道。 王子龍沉吟片刻搖頭道:「先不要急,這幫娘們可不好對付,狼王那幫人利用的好也就罷了,若是失控只會引火燒身,這裡是北龍不是緬甸。想辦法先弄清她們現在藏身之所,最好是能把那個司徒靈給我抓來,她有可能知道隱龍是誰。 我有個計劃要讓她們自亂陣腳,先讓你見一個人。「說罷按了一個按紐,一處牆壁發出一陣」軋軋「聲慢慢抬起,黑暗中走出一個身材修長的美艷女郎。 齊謹先抬眼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連退數步道:「怎麼會是她?她怎麼在這裡? 來人啊!「 王子龍仰天大笑道:「謹先,你真以為她是那個人嗎?放心吧。」 此時女郎背後又走出一人,長的甚是英俊瀟灑留著一頭長髮的青年,一身時髦的便裝,但眼中卻流露著陰險的光芒,正是「毒蜂堂」堂吳蜂。 「阿蜂,你過來跟謹先講講這次的計劃吧,嘿嘿,有得必有失,要實施這個計劃只好放走嘴邊的一塊肥肉了,只是這塊肥肉早晚還能到我的嘴裡。」王子龍抬頭眼著天花自信道。 吳蜂上前把計劃說了一遍,齊謹先聽完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龍頭這一招當真是奇招,只是也是險招,若是放她去,那賈奇豈不是暴露了?這對我們可是相當不利啊!」 「哼,賈奇這狗東西跟本靠不住,欣蘭這段時間一直在監視他,發現他在查劉軍的電話號碼以及集我們青龍會的資料,這王八蛋平時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現在『東北虎』還沒到就急著準備賣我們了,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非除掉不可,就讓欣蘭去做好了。」王子龍靠著沙發抬起二郎腿怒道。 「嗯……賈奇死不足惜,但是他這一死,我們失去看守所這塊地盤也未免可惜。」齊謹先歎道。 「放心吧,我早已經準備好了另一枚棋子來代替賈奇,而且只會比他強上倍。」王子龍得意道。 下午4點多,北龍市東一塊新建的現代化住宅小「萬寶綠洲」的草地上一群初中生模樣的學生正在草地上踢球,一個個書包被扔在草地邊,一個皮球在一雙雙腳下傳來傳去,爭奪的甚是激烈。 「快點,攔住他,別傻站著啊!」 「操,快射門啊,你媽逼!」 一句句髒話脫口而出,顯然這幫學生和「好學生」三字實在沾不上邊,此時從小大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郎,手中提著兩個裝的鼓鼓的環保袋,逕自從草地旁走過。 突然,一個學生飛起一腳皮球直朝著那年輕女郎的側臉飛來,卻見她一側身飛起一腳把球踢的高高飛起,球落下時她的腳一蹬將皮球踩在腳下。 「哇,姐姐好厲害啊。」一眾學生不禁呆住了,只見這女郎身材修長,眉目俏麗,唇紅齒白,披肩的長髮在腦後紮起一個高高的馬尾,外罩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脖子上纏著一條紅色的圍巾,下身穿黑色皮褲,腳上穿一雙黑色的高筒長靴,靴子側面還鑲有透明的珠花型飾物,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纖細的雙腿顯得格外性感。 這女郎也就二十出頭一身時髦打扮且又透著一股子英氣沒有絲毫的妖媚,眉宇間透著一股子正氣,她差點被球踢中臉,本來心中有氣,但看看對方是一群學生心中的氣也就消了,纖足輕輕一挑把球挑在手中,扔還給其中一個三角眼的學生道:「當心點,在小裡踢球容易踢到行人的,不早了下了課就快點家,別再貪玩了。」 「姐姐,你好厲害好漂亮,你是警察嗎?跟我們一起踢球吧。」一個流著青龍大鼻涕的學生色瞇瞇的看著女郎鼓鼓的胸部,鼻子一吸唇上的兩條青龍又吸了去。 「我……我不是警察,我是練體操的,你們快點家吧。」女郎臉色一變身就走,高跟靴子的靴跟在地上發出「踏」「踏」「踏」的輕脆響聲。 一眾學生看著女郎的倩美背影一個個流露出淫邪的神色,三角眼轉過身從褲袋裡掏出一個手機調出圖片庫裡的照片,看到一張後激動道:「果然是她,金龍哥說的那個臭腳警妞,她們果然躲在這裡,馬上通知金龍哥。」 大鼻涕吸著鼻涕道:「老大,我們不如現在就把這臭腳警妞抓起來吧,聽說這婊子以前讓八爺和金龍哥都幹過了,也該我們嘗嘗她下面的小騷逼了。」 三角眼一瞪眼道:「住口,金龍哥只是讓我們在這裡盯著,沒讓我們有什麼行動,要是貿然行事,壞了他的大事我們可都要掉腦袋的,沒見剛才她露的那一手嗎?這臭腳警妞功夫不錯的,聽說當年金龍哥他們抓住她也完全是僥倖,她可能還帶著槍呢,附近聽說有好幾個警妞藏著,我們只管向金龍哥報告她們的動向就行了,其他的事少管。」 大鼻涕吐了吐舌頭遺憾的轉身,心中想的始終是那女郎魔鬼般的身材修長的美腿,真是比雜誌上的模特還要漂亮啊,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剝光後讓他們操個夠那才叫爽。 這幫學生本就是學校裡的不良少年,有的是缺乏家長的關愛,被一天到晚強迫填鴨式的學習產生極強的逆反心理,有的則是天生好玩不肯好好學習,還有的則是生活空虛想要求刺激,這些處於青春期嚴重缺乏道德教育的學生也被青龍會看中了,由馮彪的一個馬仔金龍把他們聚集起來。 可能是受到《古惑仔》系列電影的影響,這些學生對於黑會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極度嚮往,本就曾自己組織搞團在學校裡動不動就打架調戲女生,如今有真正的幫會老大願意讓他們入伙更是興奮至極,這樣金龍也就變成了這些不良少年的頭頭,很快就有了上人的規模,算是青龍會下面的一個分支。 金龍也是頗有些才智,知道這些學生需要刺激,於是經常讓他們在校園周邊勒低齡學生的錢財手機,得手後一部分上交給他,其餘的就由他們自己分了,這樣他們嘗到了樂趣就會更加沉迷於其中,那個看誰不順眼就找一幫人去打人。 由於他們是未成年人,就算是鬧到了警察局裡,最後也是不了了之,頂多賠幾個錢了事,何況北龍市警察局本就是田洪王子龍的天下,對這幫小太保的所做所為更是睜個眼閉個眼,這樣他們的膽子就更大了,有的發展到光天化日剝女學生的裙子褲子,鬧的太厲害被學校開除性就不上學跟著金龍整天在外面混。 這青龍會不知從什麼渠道瞭解到一群女警躲藏在這個小,但是這些女警都是身手不凡且相當機警的厲害角色,很有可能已經在小裡裝了監控,如果派青龍會的人進去監視很可能會被他們識破引起警覺,於是齊謹先靈機一動讓金龍派出這幫子小太保每天裝著踢球在這塊小的草地上玩鬧,要進出這個小非要經過這片草地,所以事先把幾個女警女兵的照片都發在了照片上供他們辨認。 女郎加快腳步走到一處3層高樓前在門口密碼鎖上按動密碼後開門進去,在電梯間裡機警的向後看了看確信沒有人跟蹤,按動電梯按紐,片刻後電梯門打開她提著環保袋走進電梯按了2樓的鍵,電梯門上迅速上升。 到了2樓後電梯門一開,女郎走出電梯又左右環顧一番才走到23的門前,在門鈴上輕輕按了兩下停了三秒後又按了三下,此時門上貓眼上一黑,她知道必是裡面的人在窺看外面,然後門開,一個嬌小的少女伸出腦袋笑道:「小夜姐,你可來了,我都有點擔心你出事了呢!」 那女郎正是被陷害被撤職的女警官夏小夜,她原本是個盡忠職守的好警官,因為一次想幫墮入黑道的表妹菲菲脫離,卻被她出賣,被金龍小八他們所擒受盡羞辱,後被自己的朋友「玫瑰女俠」楊雪瑩所救。 然而命運捉弄,楊雪瑩夜盜「歡樂城」夜總會中青龍會犯罪證據時一時大意被馮彪小八他們擒獲剝盡渾身的皮衣皮褲長靴,後在他們的酷刑之下招供出賣了小夜,令她再次被擒,雪瑩被小八強姦後又被打了毒品針,從此身受毒品的折磨控制,這種毒品被稱為「天堂」是由海洛因再混了中藥製成了,用一般的毒品如海洛因可卡因跟本無法挺過毒癮。 雪瑩武藝高強,逃了幾次,但都挺不過毒癮的發作,只能來吸食更多的毒品,可要獲得更多的毒品就得為青龍會做事,結果原本在北龍市維護正義的「玫瑰女俠」竟淪為了青龍會的走狗,為了一小包毒品出賣自己的良心和人格,還要淪為青龍會歹徒們洩慾的工具,不久前就因為未能取一張記錄青龍會罪證的光碟,被馬氏兄瘋狂姦淫。 而小夜更被王子龍利用,在田洪酒上下了催情藥物,讓他在混亂中強姦了被綁在床上無法反抗的小夜,田洪被錄了像,從此亦受制於王子龍等人和他們狼狽為奸,小夜則淪為妓女終日被迫接客精神幾乎崩潰。幸好好被良心發現的表妹菲菲暗中放走,但逃出後方知舅舅夏建國被人陷害被解職,幸運的碰上了秦冰,秦冰遂決定讓她加入共同打擊青龍會。 而那個嬌小的少女名叫司徒靈靈,是一名女特警精通電腦程序。當日秦冰被齊謹先洪飛等三大高手圍攻所擒被剝光渾身衣褲靴襪綁住,幸好她挺身相救才保住了清白之軀,但司徒靈靈卻不幸被擒送入蘭泉山中受盡姦淫,被戰狼洪飛帶上火車後卻被潛伏在青龍會的臥底「隱龍」所救並一舉格殺了洪飛這個武藝極高的凶殘歹徒將她放走。 可惜她在到警察局時又被警察局中的內鬼出賣,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再受折磨淫辱,好在傅玉眉蔡憶蓮加上秦冰東方鏡嚴寧全力相救總算將她救出,身心受盡凌辱的司徒靈靈沒有因此消沉而是積極加入到反抗青龍會的女英雄隊伍中。 這個小的23室是她們的一個秘密避難所,平時就隱藏在其中,秦冰受傷後也在此休養,為避免被青龍會察覺她們平時深入簡出,食物不夠時就由小夜出去購買一些方便面或食物,只是一幫正值青春年少的女郎整天窩在房間裡實在是悶氣無聊,像以前逛商場購物一切都不可能了,尤其是傅玉眉失蹤更是令她們焦急異常,可惜沒有左夢痕和秦冰的命令不能貿然行動。 「你這小鬼頭,放心吧,沒有尾巴的。」小夜一刮靈靈的鼻子笑著開門走了進去。 「小夜姐,外面挺冷吧,你快換上拖鞋吧……」靈靈一吐舌頭把一雙可愛的「邦尼兔」拖鞋拋了過來。 小夜伸手接過彎腰把長筒高跟長靴裡側的拉鏈拉開,一把精緻的袖珍手槍從靴筒裡掉了出來,經過受辱的慘事後她已經很謹慎了,除了別在腰裡的一把92式手槍外在長靴裡藏了把袖珍手槍以備不測,一雙穿著白棉襪的纖足擺脫了長靴的束縛活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腳趾,把纖足插入邦尼兔拖鞋裡,一抬頭卻見靈靈盯著她的腳看的有些出神不禁笑道:「小鬼頭,看什麼呢?」 「小夜姐,你的腿真細真長,穿上長靴更美了,可是我就不行了。」靈靈抬了抬自己的腿,明顯要比小夜的修長大腿短了一截。 「我的腿太短了穿長靴也不好看,出門也就只適穿冬靴。」小丫頭嘟起小嘴道。 「小傻瓜,你明明就是個小美人還不知足啊!」小夜笑著上前刮著靈靈的小臉,兩個女孩抱成一團嘻嘻哈哈個不停。 「對了,冰姐怎麼樣了?」小夜問道。 「冰姐在房裡練氣功呢,真是神了,我居然看她頭上還冒了點煙,這氣功是真的吧?跟那個輪子功不一樣吧?」靈靈用小指支著香腮道。 「切,人家可是自在門的傳人,自在門是武當的旁支練的可是正宗的氣功,跟那輪子功邪教完全是兩碼子事,人家可是從小內外兼修,我那兩下子跟她比可真是差太遠了,要說冰姐那雙腿腳才叫美呢,那天她洗澡時我幫她脫衣褲時看過了。」小夜悄聲道。 「哇,小夜姐莫非對冰姐有意思?你居然是……」靈靈眼珠一轉調侃道。 「死丫頭,胡說什麼,看我撕裂你的嘴。」小夜裝出大怒的樣子一把捏住她的腮幫子。 「唉呀,好痛,別別,冰姐救命啊……」靈靈一邊叫,一邊撞開秦冰休息的門,二人往裡一看竟發現室內床上空無一人,床邊放著一雙拖鞋,怎麼事?冰姐怎麼會憑空消失了? 「怎麼事?靈靈,冰姐她怎麼不見了?」小夜驚道向床下看看也沒有人,這個房間總共就十個平方米,人到那裡去了? 「不我不知道啊,剛才我還看見她在這裡,我又沒離開過。」靈靈小臉漲的通紅。 二女此時卻聽得頭頂上一陣清脆的笑聲:「哈哈,別擔心了,我在這裡。」 二女身抬頭一看卻見秦冰一身睡衣睡褲,身子如壁虎般吸在門和天花那一塊窄小的空間裡,難怪她們進來會看不到她。 「冰姐,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做到的?」靈靈嘴巴幾乎變成了個O型。 秦冰雙手一撐苗條的玉體已經從上面躍下,一雙如雪玉足落地時竟悄然無聲宛若一隻貓般。 「這是自在門的壁虎功,用這招既可以攀爬樓房山壁也可以在室內吸住天花和牆壁,剛才如果你們是敵人衝進門來的話,我就可以在你們背後後腦動手,你們連死都不知是怎麼事。」秦冰笑著穿上了拖鞋。 「真是太厲害了,冰姐,你什麼時候也能教教我們啊?我也想學。」靈靈一臉懇切的握著秦冰的玉手,小夜也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秦冰不禁一皺眉,這功夫可不是說學就能學的,她也是從小在哥哥的指導下修練當中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摔了多少次才能練成,小夜和靈靈已經成年,小夜身手較好,要練也要至少花上幾年才能有所小成,靈靈身手實在一般恐怕很難有所成就了。 秦冰怕說實話傷了靈靈的心,唯有道:「先不急,以後我可以慢慢教你們,還是先教教你們一些近身格鬥的功夫吧,這更加實用。」 「好啊。」靈靈拉著秦冰上了陽台,二女脫了拖鞋就開始了對練,只是靈靈的身手實在不行,幾乎每次出拳起腳都破綻出,秦冰心中暗歎唯有耐心指導。 靈靈自信大增對準一邊的沙包拳打腳踢,腦中幻想著這沙包變成了淫辱自己的一眾惡徒,哼,早晚要逮到你們把你們打的連爹娘都認不出來。 小夜的身手就要比靈靈強過太多了,她從小好動在學校裡運動課各項都很優秀,後來在「女子搏擊俱樂部」裡學習跆拳道和氣道,跟雪瑩相識後從她那裡亦學了不少格鬥技巧,在陽台上和秦冰對練時雙腿呼呼生風,皮褲包裹著的纖長美腿一腳快似一腳。 秦冰暗自讚許,在女警中小夜的功夫已經算不錯了,可惜她學的太雜大多華而不實,她在陽台窄小的空間裡只用雙手格擋就將對方的腿招輕易化解,突然纖腿一彈,一隻晶瑩雪白的玉足已經出現在了小夜的面前不到兩公分,頓時把她完全窘住了。 眼前是一隻踝骨倩美的玉足,足心有一片紅潤除此之外白的幾乎透明,在陽光照耀下簡直讓小夜有種膜拜的慾望,臉不由自的向下一傾鼻尖在秦冰的足心上撞了一下。 足心和小夜的鼻尖一碰,秦冰卻感到兩腿間一陣奇異的酥麻,小腹一股子熱流開始湧動,她暗叫不妙,兩腿一軟,揚起的腿倒時落下連退數步後背靠著陽台牆壁上,玉面上生起一陣紅暈,兩腿不由自的並緊。 「冰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傷到你了?」小夜大驚忙上前扶住她。 靈靈也急忙上前問道:「冰姐,是不是傷到舊傷了,小夜,你怎麼可以出這麼重的手?」 「不是,不是,我的傷已經接疤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秦冰一邊說一邊丹田運起氣功,一股子純正的內力將下身的燥熱感慢慢壓了下去,這段時間她身體仍常受淫藥的影響,但憑自在門所傳的氣功「龍玄勁」仍舊能夠壓制平復,只是這發作起來真是毫無先兆防不勝防。 二女扶著秦冰進房間,秦冰坐在床上調息一陣只感身體已經恢復正常笑道:「我真的沒事,你們放心吧,小夜,你平時學過不少搏擊格鬥術吧?」 小夜點頭道:「是啊,我學過很多,有一位朋友還曾教過我一些……」但一想到昔日的好友竟出賣自己還墮落到充當青龍會的走狗,小夜不禁一陣黯然。 「你學的很多但並沒有融匯貫通,你的力氣不小但有時出腿用力過猛反而容易露出破綻,我們女人天生全力不如男人,和他們肉搏時明顯吃虧,所以要盡量多用腿踢他們的要害,但是如果一旦腿腳被他們抓住掀倒就很危險了。」秦冰一一指出小夜招式中的缺陷聽得她連連點頭。 「冰姐,你剛才那一招是什麼功夫啊,教教我吧。」小夜羨慕道。 「那是自在門的『無影腳』,招術練起來不難,問題就是要看你們學了以後如何自我理解和運用,招術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如李小龍的截拳道一樣。」秦冰耐心的指點兩女「無影腳」的招術,見二女練的甚勤心中也甚感欣慰。 她走到另一間較大的房間只見裡面有八個電視屏幕,每一個上面都出現小裡各個地段的景像,她們事先在小裡安裝了八個隱蔽的監控,有的藏在樹上,有的甚至偽裝成石塊用以監視周圍的情況以防青龍會歹徒混入。 秦冰將剛才的監控錄像向調了一個小時再用快進的方式看了一下,小夜進來時只是和幾個踢球的學生接觸了一下並無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但之後一個學生似乎拿出了手機在看些什麼,秦冰一皺眉,監控上顯然看不出他在用手機幹什麼。 「小夜,你剛才碰上那幫踢球的學生了?」秦冰走出房間問道。 「是啊,一幫貪玩的小傢伙,這種小傢伙現在到處都是,好像他們每天下課都來這裡踢球。」小夜一邊踢腿一邊道。 「你沒跟他們說什麼吧?」秦冰皺眉道。 「放心吧,我就讓他們快點家,這些小傢伙難道有問題?」小夜惑然道。 「也不是,只是我覺得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對周邊的任何情況都要多加小心。」秦冰暗想自己也真是太多心了,只是幾個學生罷了,現在學生有手機的多的是了。莫非是自己被那個變態女人偷襲後受了刺激什麼都要疑神疑鬼一番? 此時秦冰的手機短信鈴響,她上前拿起一看不禁面色大變,手機上赫然竟是玉眉一臉憔悴長髮披面被一把手槍指頭部的圖像,同時圖像下拉出一行字: 「秦特派員,如果你接到這條短信後告之其他任何一個人或者企圖報警的話傅玉眉就會被一槍打爆頭,如果你不按我們說的做她在一小時內也會被爆頭,現在你馬上穿好衣服出來坐地鐵2號線,接下來怎麼做我們會通知你,她的死活完全取決於你。」 卑鄙的混蛋,居然拿玉眉引自己出來,可是這幫傢伙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的?秦冰心亂如麻,是馬上把情況報告給左大姐?還是冒險去救玉眉呢?一瞬間她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冰姐,什麼事啊?」靈靈望著沉思的秦冰問道。 秦冰抬起頭像是下定了決心後道:「左大姐發短信要我去一次她那裡,你們呆在這裡千萬別出去,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馬上通知左大姐,還有武器放在那裡你們知道的吧?」 「冰姐,是有任務啊?讓我們也參加吧。」小夜急道。 「不行,左大姐只讓我一個人去,你們留在這裡,千萬不能離開,我馬上就走。」秦冰說罷脫掉睡衣睡褲以最快的動作換上了襯衫黑色風衣,腿上穿上黑色褲襪套上短皮裙,烏黑的長髮盤起用發罩住,戴上寬邊墨鏡,走到門前從鞋櫃裡取出她那雙黑色細筒淨面高靴穿上拉上拉鏈,那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冰山女神」又要出動了。 「冰姐,你要帶點什麼武器啊?」靈靈從武器庫裡拉出一輛小車上面放滿了各式輕武器。 秦冰掃了一眼,從上面取下一挺79式模塊化衝鋒鎗,這是在79式衝鋒鎗的基礎上增加了模塊化裝置,令這款老槍擁有了瞄準鏡戰術燈和大握把,和昔日相比可謂脫胎換骨,再拿上六個彈夾放進隨身挎包裡。然後再取了一把92式手槍插在腰間,兩把勃郎寧小手槍一把藏在袖中,另一把插在靴筒中,又取了一把匕首插在另一隻靴筒中,又想了想取出兩個手榴彈放進包裡。 「怪怪,冰姐你這是要去打仗啊!帶這麼多武器,左大姐到底要你去幹什麼啊?」靈靈目瞪口呆道。 「冰姐,你真的不要我們幫忙嗎?我雖然本事一般可總能幫上些忙吧。」小夜握著她的手道。 秦冰稍一遲疑冷著臉道:「不要再多說了,這是任務,我們要堅決執行,我走了,你們別跟任務何人說起此事,你們多保重了。」說罷開門挎著包急勿勿走出將門關上。 靈靈看著小夜道:「小夜姐,我覺得好像出什麼大事了。」 小夜無奈搖頭道:「冰姐說這是任務,沒辦法,只能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吉人天相,她應該會沒事的。」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隱龍現身地鐵遇狼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蘭泉山的一處廢棄礦井中早已經被改建成青龍會的一處秘密分舵,此處是青龍會專門用來關押拐賣來的少女的場所,在原本堅固的礦山洞中又修起了一扇扇鐵門,就算是肋生雙翼也難以從這裡逃出。 在黑暗的一處囚室中,一具雪白的玉體正不停的扭動著、呻吟著,披散的長髮,高聳的雙乳,修長的美腿,纖美的玉足構成一副令男人熱血沸騰的極具誘惑力的畫面,而她的小腹竟像是懷胎十月般高高鼓起不停晃動著,比她那雙乳房更加招搖,雙手和雙腳被皮帶勒著呈大字型躺在一張床上,兩腿間一片粉紅色竟沒有陰毛,而她腿襠中央一塊床被挖空了,床下放著一個玻璃瓶。 「嗯嗯……喔……」裸女口中不停呻吟著,原本端莊正氣的五官已經扭曲成一團,臉上勒著幾條皮帶而口中一顆塞口球令她上下鄂無法上,口水不停的從口角淌下,這塞口球上面連著數條皮帶是馬具型口塞,所不同的是口塞部分為多孔的塞口球,直徑約4CM,非常適中國人的口型。 皮帶是經過柔化處理的真皮,活扣設計,使繫帶的鬆緊可調,使用起來更方便,而她兩腿間竟已經是潮淋淋一片,光禿禿的胯間正不斷滲出粘稠而又晶瑩的汁液正滴在胯間床圓洞下的玻璃瓶中,竟已經積了一半以上。 這美艷的裸女竟就是昔日鼎鼎大名的「罪惡剋星」傅玉眉,她原本調職看守所,因忍受不了裡面枯燥的工作和看守所所長賈奇的騷擾,於是想請假去蘭泉山找被青龍會綁走的三名隊員,卻不料在晚上浴室洗澡時,被一幫持械的女犯人襲擊。 其中一個被稱為「豹姐」的女犯更是力大無窮,她手無寸鐵之下終被她們打暈,更被賈奇調戲,用指甲刀幫她修腳指甲還被灌腸,更被一幫男犯盡情羞辱猥褻,令她痛不欲生。 好在賈奇似乎得到命令不能強姦她,所以只是一再對她凌辱,才保住了她處女的清白之身,第二天她就被秘密送入了蘭泉山囚禁在這個礦洞之中,連續兩周以來,這些歹徒始終沒有強姦她,但卻日以繼夜的對她進行灌腸凌辱,鞭打。 玉眉堅貞不屈,不管被他們怎麼折磨,始終不肯向他們屈服,但肉體經過這兩周來的蹂躪卻已經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只要稍加刺激下身就會洩身不止,玉眉甚感羞愧但偏偏無法停止這一切。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歹徒都會給她餵飯,同時對她進行凌辱,她一開始不想吃飯,絕食。但奈何對方可以強撬開她的嘴,她硬頂了幾次,無奈只得放棄絕食,心中只是抱定一個信念,一定要逃出這裡,然後帶著秦冰她們來這裡剿滅這幫惡徒。 肚子裡又是一陣「咕咕」響,直疼的玉眉冷汗直冒,她已經被多次灌腸,他們將管子強插進她的肛門,將水注入她的腹內,然後用塞子塞住,此刻她腹內絞痛難當,想要排泄可偏偏怎麼也拉不出來,而強烈的肚痛不說,而下身的熱麻亦是越來越強,這幫歹徒每天都在她下身襪上春藥,令她飽受淫慾的折磨,偏偏就是動不了,下身的淫水失控般流淌令她羞憤難當。 哼,他們一定是想讓我徹底墮落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妓女,我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玉眉暗想。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響聲,幾條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刀疤臉背著個袋子,手裡拿著個托盤,淫笑道:「傅警官,我運氣不錯,今天調來這裡侍候你。」 玉眉狠狠瞪了那刀疤臉一眼,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傢伙早就被她切成無數塊了,可惜她不是武俠小說中的絕世高手,能夠以眼殺人。 對方不為所動,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彎腰看看床底,故意用誇張的語氣說道:「啊呀,傅警官進步神速啊,聽剛才的兄說剛開始你一天才能積上一半,現在才三個小時已經積了一半了,真是天生的騷貨啊,讓我好好幫幫你吧。」說罷雙手在玉眉身上撫摸按摩著,那沾滿汗水的玉體已經是滑不留手,但在刀疤臉的一雙久經沙場的鹹豬手下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唔唔……唔……」玉眉秀眉緊皺,腦袋用力搖晃著,無奈四肢被鎖,根本用不出力氣來,那個無恥的刀疤臉她已就認出是當日在精神病院裡和她交手的並奪下她一隻靴子的黑幫打手,想不到他如今居然調到這裡日夜羞辱玩弄她,真是恨當日手中有槍時沒有一槍打死他。 偏偏自己的身體就是不爭氣,在他的鹹豬手玩弄之下竟會難以自控,纖腰開始不由自的挺起,鼓起的肚子晃動著,秀美的足尖繃的筆直,足趾交纏在一起努力希望能夠減弱她體內不斷膨脹的淫慾。 豐滿的乳房起伏不定,一雙紅櫻桃更是高高翹起像是在示威一般,額頭上的汗水亦一顆顆滾落下來,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塊塊繃起,在床沿上發出「格格」 的響聲,仍舊繼續著徒勞的努力想要繃斷皮帶,可越是用力,除了增加手腕腳腕的疼痛外毫無用處。 刀疤當日在精神病院和玉眉相鬥時已經被她的英武美貌所吸引,在搏鬥中她被他抓住一隻腳後甩脫靴子在他臉上蹬了一腳借力跳窗逃走,那股子玉足上淡淡的香味讓他一直魂系夢牽,而那只帆藍色高腰粗跟女靴更是成了他的珍藏品,閒來無事就放在鼻上聞著靴中殘留著的女警的足香,讓他意淫無限。聽說玉眉在看守所被擒送去了蘭泉山,他就想盡辦法討好賄賂齊謹先,求他讓自己能去蘭泉山看押牢房中的女子。 齊謹先是什麼人物,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於是警告他可以讓他去,但是如果他敢干玉眉,那到時恐怕他滿門都性命難保,刀疤亦知這不是開玩笑,連忙應承,保證自己只是褻玩玉眉,絕不敢真的幹她。 刀疤雖然也是好色之徒,但畢竟自己的命更要緊,雖然這絕色美女警一絲不掛的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是不能幹,唯有享受手足之快了。 刀疤的十指將玉眉的玉乳揉成無數形狀,享受著十指接觸的快感,他張開嘴露出黃白相間的黃牙,將玉眉的乳頭含在口中親中咬嚼著,舌尖在一對紅櫻桃上打著轉轉,很快紅櫻桃就硬了起來,似乎兩個乳房也比之前脹大了不少,口中充滿了玉眉雙乳上的汗香,玉眉渾身顫抖著努力想把他甩下去,而下身冒出的淫水竟比剛才又多了。 「哈哈,刀疤,你是新來的,我們都已經嘗過了。」 「味道不錯吧,要是這女警生了娃後,那吸起來才真叫爽啊!」 「看你小子能玩什麼新花樣給我們看看。」 「只要不打炮就行了,隨你怎麼玩。」 旁邊幾個大漢幸災樂禍站在一旁看著。 玉眉這段時日受辱的次數連自己也記不清了,只是這連刀疤這個傢伙竟也來這裡羞辱她,實在是羞恨難當,她實在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投胎當女人?很多人都批評自己太衝動,可自己就是不願意接受,現在終於吃到苦頭了,早知道賈奇這個傢伙不是個好東西就該對他有所防範才對,何必非要在看守所裡洗浴呢? 現在落到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 這段時間也不知秦冰她們怎麼樣了?她們會發現賈奇是青龍會一夥的嗎?青龍會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北龍市政府機關各個系統裡面了,看守所幾乎就是賈奇的天下,那些男犯完全聽命於他。 而看守所唯一和他不對付的除了自己似乎只有一個叫陳大勝的警員,他曾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賈奇,懷疑他和黑會有勾結。要從這裡逃出去,必須把這裡的情況通知外界,蘭泉山才是這幫匪徒的老巢,要清剿這些匪徒以及給其充當保護傘的警界政界高層,光靠她們是不行的,北龍地方上的警察大多都已經靠不住了。 玉眉腦中正想著突感下身一疼,頭向前仰起,只見刀疤竟已經把他的腦袋埋在她兩腿之間,正用嘴含住她的陰阜盡情享受著她處女的禁地。 「王八蛋,該死的混蛋,去死吧!」玉眉心中不斷詛咒著,可是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口只能發出「嗯哈嗯」的呻吟,聽在刀疤耳中只有更增他的性趣,舔的更加賣力。 「好啊,刀疤,這婊子開始興奮了。」 「加油啊,咬她那玩意,一咬她就會噴個不停。」 一眾大漢看的眉飛色舞,在一旁傳授刀疤經驗,刀疤又豈用他們來教?他的大舌在玉眉那如半塊蟠桃般粉紅的陰阜上下翻飛,此處原本有著整齊的呈三角形的濃密陰毛,但在看守所中被賈奇用剃刀剃光了,現在只是微微長出一些來,舌頭舔上去有些粗糙感。 刀疤的舌頭慢慢鑽入那兩腿間的肉縫之間,只感粘滑液體不斷滲出順著舌尖流進口中。他越發興奮,只感下面的小已經勃起到快到褲襠都要撐破了,牙齒稍稍往上移,對玉眉陰阜上端那截粉紅色的小肉芽輕輕一咬。 「唔唔……」玉眉身子猛的弓起連彈數下,臉上緋紅美目瞇起,淚水直流,口角的唾液不斷流下來,那小肉芽是專司女人性慾的要緊器官,受此刺激頓時令她體內的慾火狂燃,一股熱流從體內直湧而出,她竟被刺激的達到了高潮,大股白濁的液體自陰道口噴出,直湧入刀疤的喉內,噴的他口角邊、胸口上也沾了不少。 洩身後的玉眉嬌喘連連,身子軟的連手指頭都抬不動一下軟倒在床上,雙腿仍舊在高潮過後抽搐不休。 刀疤抬起腦袋得意的把口內玉眉的淫水愛液盡數吞入腹中,然後張開大嘴,只感一股子清新的氣味傳滿五臟六腑,自己竟用嘴巴搞的這個女警洩了身,他把腰帶一解,長褲內褲一起拉下,露出腿間如鋼鑄般的肉棒。 「刀疤,不能打炮哦。」 「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別連累我們。」 一旁的幾名大漢以為刀疤忍不住要強姦玉眉,忙上前阻攔,刀疤笑道:「你們怕什麼,我會糊塗到命也不要了?只是用下面這棒子再好好玩玩她罷了。」 刀疤跨上床把兩腿壓在玉眉雙臂上笑道:「傅警官,我這桿肉棍沒資格鑽你下面的洞,不過幫你洗洗臉總還配吧。」說罷掄起那粗壯醜惡的肉棍在玉眉粉嫩的面頰上刮動著。 「嗯嗯……」玉眉晃動著腦袋想要避開這丑物,這徒勞的舉動更是讓刀疤興奮,他的肉棍暗勁一鬆,一股子黃濁的精液已經射出,正中玉眉的左臉,直把玉眉噁心的想吐。 刀疤咧著嘴巴,用肉棍把她臉上的精液均勻的塗在她的額上臉上,甚至眼皮上都不曾放過,玉眉一睜眼就覺得眼睫毛上都是一片糊,幾乎看不清楚,更可氣的是那惡棍竟還把肉棍的龜頭頂在了她的瓊鼻的鼻孔上,腥臭之氣加上灌入鼻中的精液嗆的令她幾乎要暈過去。 「哼喀哼哼……」玉眉拚命抬起頭想把鼻孔上的肉棍頂開,可越是用力灌進去的精液就越多,結果精液從鼻中直流入喉內,這股子難受噁心勁就別提了。 刀疤看著玉眉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哪裡還有當日英氣?當下將肉棍又移至玉眉雙峰之間,雙手抓住那豐滿的肉峰夾住他的肉棒按摩,在兩團柔軟雪白的肉峰夾擊之下他的肉棍很快又噴射起來,很快玉眉的雙乳上也被精液抹了個遍,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的光芒。 「呼呼!」連射兩次,刀疤也有點疲累了,但是身一看到玉眉那雙被皮帶緊扣著的如雪玉足,他只感發軟的肉蟲又開始硬起來。 「老,我解開她腳上的皮帶玩玩,放心吧,我們有那麼多人還怕她嗎?」 刀疤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從褲袋裡掏出十幾張元大鈔,幾個大漢拿了錢自然好說話,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還是在一旁緊盯著。 刀疤小心翼翼解開了玉眉右腳右踝上的皮帶,果然玉眉感到右腳一鬆便不顧一切飛起一腳朝他臉上蹬來,若是平時,這一腳若許還能踢中,奈何她被綁縛多日,而剛才高潮洩身後體力更弱,這一腳才踢到一半就被刀疤一把捏個牢牢的。 刀疤盯著眼前這只讓他銷魂已久的玉足,只見右足的足踝上有一圈帶血的青紫,顯然是這段時間玉眉不斷掙扎而造成的傷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這些傷痕令她玉足完好之處則顯的更加白皙完美,十根足趾纖細修長不愧是練舞蹈的出身,腳背上隱隱可見幾條可愛的青筋,足徑細長有力,足心摸上去儘是汗水,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將足心放在自己的臉上腮下摩擦著享受著那溫潤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鬆開一條腿的機會,可偏偏自己平日裡踢倒過無數罪犯的腳竟不能給予對方任何傷害,反而變成了對方褻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癢難當,像是爬上無數只螞蟻,幾乎要癢到心裡去了,玉體失控般瘋狂抽搐著,可無論她如何怒罵,口中只能發出一陣陣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罷了,倒像是頗為享受一般。 刀疤又解開玉眉另一隻腳將雙腳放在口中輪番親舔啃咬,每一隻足趾都不放過,玉眉多日不洗澡,雙腳已經頗有些味道,帶有股子鹹味,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美味至極的瓊漿一股,最後自然是他最喜歡的足交了。 刀疤將肉棍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當中用力搓揉著,很快他的肉棍又再次重振雄風,在柔軟的雙足足心當中飛快旋動著。 這騷貨的這雙小腳可真是寶貝啊,刀疤一邊享受著一邊想,若是那個男人幹完她沒勁後只要抓住她兩隻小腳在自己二上面一磨,保證馬上又能硬起來將她干個涕淚橫流,可惜自己沒這個福氣,要是自己是老大該多好啊。 刀疤遺憾之餘搓的更是賣力,猛的一挺,大股精液噴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後均勻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間,玉眉心知再掙扎也是徒勞,性閉上了雙眼。 「傅警官,你看看這是什麼啊?」刀疤從袋子裡取出一雙藍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睜眼一看,這雙靴子好眼熟,這不是自己的靴子嗎? 「哈哈,這是你上次大鬧精神病院時被我搶下的一隻靴子,我一直收藏著,後來我專程去了你家一次,爬窗進去又找到了另一隻,想不到你丟了一隻靴子另一隻居然也沒扔掉,莫非是對我老疤有情有義?」刀疤淫笑著抓起玉眉一隻腳把靴子強行幫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為何要幫她穿上靴子,刀疤幫她把靴子都穿上後,又用皮帶將她的雙腳牢牢綁住後道:「傅警官,你的靴子長時間不穿,裡面的味道已經變淡了,我老疤聞起來也不夠刺激了,所以只好給你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況這皮帶綁的你腳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這樣就不會受傷了,我可是完全為你著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一眼對他的所謂「好心」毫不領情,身旁的幾個大漢上前檢查了一下,確定皮帶綁的極緊,玉眉不會藉機把腳從靴子裡面拔出便也作罷。 刀疤也算玩的盡了性,便拉上褲子,從一旁取過個便桶將玉眉屁眼下的塞子向下一拔,只聽得「嘩啦啦……」一陣響,同時室內瀰漫著陣陣惡臭,玉眉股間噴出大量黃色的糞水,直噴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長的那麼漂亮,拉的屎竟那麼臭啊!」 「是啊,真是一次比一次臭啊,下次給她弄點兒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間一陣騰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鬆和虛脫,鼓脹無比的肚子總算是凹了下去恢復了正常,灌腸後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這一干惡徒看到自己排便的醜態,氣的她雙眼翻白竟暈了過去。 看玉眉暈倒,刀疤他們也抓緊機會把她的馬具型口塞取下,將托盤中的營養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積的那大半瓶淫水愛液也一併灌了進去,灌完了再將口塞給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來就是不一樣啊,可惜不能玩電刑打炮。」 「打炮就別想了,電刑很可能要她命的,萬一電成了白癡更麻煩了,別急,下次再玩。」幾個無恥敗類嘻笑著走出了囚室將鐵門關上,房內只剩下了身心俱疲勞不堪的玉眉。 待這幫人渣離開後玉眉才睜開雙眼喘息著,剛才她只是短暫昏過去很快又醒了過來,但她情願繼續裝暈,儘管她很清楚這幫傢伙讓她吞了自己剛才噴出的淫水愛液是多麼屈辱可悲的事情。或許只有在她昏睡過去的情況下才會減弱這幫人渣繼續褻玩她的興趣,肛門處火辣辣的難受,雖然這幫傢伙會在她排便後給她清理肛門處,但仍舊感到肛門處的肌膚腫脹。 該死,這變態刀疤臉居然會想出給自己穿上靴子沾腳上的氣味的變態行徑,玉眉抬頭看了看腳上的雪地靴,要是能夠把腳從靴子裡拔出來然後用腳把手上的皮帶解開…… 玉眉心念一動開始嘗試,她畢竟是練舞蹈的出身,腳上的力量和柔韌度要超過常人,當下她踮起一隻腳尖,用力向裡蹭動著嘗試能夠把腳從靴子裡抽出來。 很快玉眉就失望了,這幫傢伙雖然無恥但做事卻很小心,皮帶把雪地靴踝部束的緊緊的,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把腳從裡面拔出來。 真是可惡,這變態居然用那醜惡的東西在自己的腳上……想想到時靴子裡必然包含著她的足香腳汗還有那些噁心的精液混的味道,而刀疤拿著自己的靴子病態的聞著靴筒中的氣味向同夥炫耀著的景象,實在令她打了個冷戰。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玉眉忙把雙眼閉上,門上傳來插鑰匙的聲音,片刻後鐵門慢慢打開了,一條身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玉眉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一看,只見來人一身黑衣,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雙眼精光四射,走到自己的床塌前用手慢慢解開她臉上的馬具型口塞。 「你是誰……」玉眉杏眼圓睜怒道。 那人閃電般用手摀住她的嘴輕聲道:「輕一點,你要是喊的再大聲些那就再沒有機會逃出這裡了,你聽清楚,我是隱龍,是夏局長安排在青龍會中的臥底,我正想辦法救你出去。」說罷慢慢張開了手掌。 「你是隱龍,上次在火車上救靈靈的就是你?」玉眉低聲說道,心中又驚又喜。 「不錯,上次我救了司徒靈靈還殺了『狂風七匹狼』中的『戰狼』洪飛,但是也因此差點暴露了,青龍會開始在組織裡不斷想找出我,所以這段時間我只能放棄和外界的所有聯絡,你在這裡這段時間真是受苦了,但是我沒有絕對的把握實在不能出手相救,還望你原諒。」隱龍歎道。 「沒事,你……你把面罩摘了讓我看看你是誰,我……我想知道……」玉眉心中仍有一絲疑慮,畢竟這個隱龍實在是太神秘了,除了夏建國根本無人知道他是誰。 「不行,傅同志,夏局長在安排我在青龍會臥底時已經把我以前的身份都刪改了,而且要求我即使是援救被抓的同志時也不能露出真面目,上次我也是這樣告訴司徒靈靈的。」隱龍搖頭道。 「那……好吧,對了,你能不能把我的三個隊員一起救出去。」玉眉急道。 「不行啊,你的三個隊員中我只知道有一個囚禁在這裡,但另外兩個已經被賣掉了,賣到哪裡我也不清楚啊。」隱龍道。 「被賣了……但不是還有一個嗎?是誰啊?求你救救她吧,能把她和我一起救出去嗎?」玉眉懇求道。 隱龍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道:「好吧,我這次冒這麼大的風險也是希望你們能把這裡的消息傳遞出去,我懷疑在國安局裡有內鬼暗中在給青龍會情報,那個內鬼在青龍會裡被稱為玉帝。」 「玉帝?」玉眉不禁一愣,這對她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代號,她以前聞所未聞。 「是的,這個玉帝神通廣大,經常可以在警方行動以前,將情報給青龍會,上次狂狼他們和青龍會交易軍火時就因為有玉帝暗中報信才會令那次圍剿行動失敗,我聽齊謹先和一些人交談中,似乎那個玉帝是國安局中的高級幹部,我一直都想弄清楚這個人是誰。」隱龍道。 「想不到國安局裡居然也被他們安插了內鬼,可惡,若是讓冰姐知道非親手斃了這個敗類!」玉眉咬牙道。 「別急,我聽說這個玉帝這幾天就要現身和齊謹先會面,我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揭穿玉帝的真面目。」隱龍沉聲道。 「是啊,這比放我們走更重要,你一定要弄清楚玉帝是誰!」玉眉激動道。 「救你們出去也一樣重要,這樣吧,再過兩天北龍那邊青龍會會安排幾輛車來這裡送食物,這裡的人定期需要靠城裡送食物和水補給,我想辦法安排你們藏身那幾輛車裡,這樣你們就能到北龍市了,只是在這之前要委屈你們在這裡再呆上兩天。」隱龍說出了逃亡的方法。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不會壞了大事的,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你放走我們只會更增加他們的疑心,再臥底下去恐怕太危險了……」玉眉皺眉道。 「不行,這是我的職責,自從打入青龍會後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沒有暴露身份以前我絕不能擅自逃離,否則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我臥底了那麼長時間還是不清楚青龍會龍頭是誰,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只有幾名堂清楚他真實的身份。」隱龍說著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聽。 「有情況嗎?你快點走吧,等時機成熟了再來救我們走,快點走。」玉眉心中不禁欽佩隱龍不怕犧牲的精神,同時亦感疑惑,青龍會龍頭還有玉帝會是什麼人呢? 「好,兩天後傍晚會有車來送食物,我就在那時把你的隊員也帶出來,我已經複製了這扇門的鑰匙,複製她囚室門的鑰匙需要一天就行了,記住,千萬要忍耐。」隱龍說罷把馬具型口塞給玉眉戴上,輕輕打開了鐵門將門關上離去。 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了守衛巡邏的腳步聲,口中還不乾不淨罵著髒話:「他媽的,我們吃來吃去都是方便麵,堂頓頓都吃魚翅燕窩,這也差的太遠了吧。」 「輕點,萬一讓堂聽著了恐怕要你吃屎啊,過兩天城裡就送食物來了,希望換點新的嘗嘗。」 玉眉心中大喜,看來隱龍說的不假,兩天後就是她們逃出這魔窟的最佳機會了,她不禁閉上雙眼養精蓄銳,這段時間,她實在是被折磨的從未睡過一場好覺了,心中只覺得時間真是過得太慢了,實在是希望兩天的時間能在幾分鐘內就過完,心中發誓,只要能逃出這魔窟,非要帶著精銳部隊把這裡的人渣全部蕩平,不管什麼青龍會龍頭還是玉帝都要為他們的惡行受到法律的制裁。 ************ 荒涼的山崗上除了狼的哀嚎外就是四處傳來的槍炮聲,米沙焦急的看著四周的戰局,同時不停的衝著步話機怒吼著:「頂住,給我頂住,薩沙,你們班的防線要是垮了,那幫雜種就要攻破我們的側翼,絕對不能讓他們衝過來。」 「少校,不行,他們人太多了,我們的子彈快用完了,我們班就剩下我一個了,他們上來了,我還剩一顆手榴彈了,永別了,祖國!求您照顧我的兩個女兒吧。」隨即步話機一端傳來一陣爆炸聲。 「該死……該死……」米沙憤怒的把耳機扔在了地上,薩沙死了,這個跟著他在這鬼地方打了兩年仗的棒小伙子就這麼死了,幾天前他還跟自己說撤軍後可能還來得及去給他那兩個四歲的雙胞胎女兒過生日,可憐的孩子們!她們已經兩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可就在快國的最後時刻薩沙死在了這裡! 「薩沙的女兒們不會……再見到她們的父親,我……我當個單身漢還是有好處的。少校,看……看來這次情況不妙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多人,我們的援兵哪去了?」一旁的上尉別爾庫特喘息道,他剛被一發子彈貫穿了肩頭,另一發子彈打穿了右膝,失血過多倒在一旁。 「援兵馬上就會來的,馬上就會有成群的雌鹿(米24武裝直升機)把這群雜種炸成肉碎,你放心吧,我們都能活著去的!」 米沙大聲吼道,儘管他心裡明白這個可能性已經非常低了,他們這支特種偵察連本是負責在這塊地掩護大部隊撤退的,偏偏在他們要撤時碰上了聖戰者的力!而此時所有部隊的安排和調動都跟之前不同了,牽一髮動全身,恐怕大家都只顧著自己撤,根本沒有任何援軍會來支援他們了。 「哈哈,你別安慰……我了,總書記一聲令下大家都急著撤軍,誰管……管誰啊。」別爾庫特苦笑著:「想不到……在這鬼地方打了那麼多年……就會是這樣的下場,我們偉大的蘇聯竟會……會輸給一幫不識字的土包子。」 「住口,我們都會活著去的,我向你們保證過,你這種失敗義的情緒必須給我拿掉,你是軍官!我們是國家的戰士,要服從命令!」米沙一邊吼叫著一邊又撿起步話機,但耳邊聽到的儘是充滿失敗義的抱怨聲。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家,媽媽救救我!」一旁2米高的巨漢卓夫似乎已經快精神崩潰,拋下機槍雙手抱頭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他的崩潰讓米沙煩躁到極點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米沙幾步上前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狠狠踩踏著:「你這個廢物,廢物,長的2米多高的個子卻比誰都怕死,你哭的再響頂個屁用,沒人會可憐你,你放棄抵抗那幫雜種會放過你?他們會一刀刀把你割死,先割你那玩意然後逼著你吞下它,你想要這樣的下場嗎?」說罷用鞋尖狠狠頂了卓夫胯間一下。 「哦,不不,我不要,我要家,上校……求你救救我……」卓夫抱著胯間魂飛魄散的哀嚎著。 米沙把手中的AK74對準卓夫的腦袋罵道:「要我救你?我一按機你就可以不再受苦了,想要我這樣幫你嗎?想要家就得靠你自己,拿起你的機槍對準那幫雜種給我玩命的開火吧,還呆站著幹什麼?」 卓夫如夢初醒忙撿起機槍對準前方湧上來的聖戰者瘋狂掃射,瞬間七八名聖戰者被掃倒在地上。 「面對現實吧,快突圍吧,少校……不能再拖下去了……不會有援軍了。」 別爾庫特歎道。 米沙鐵青著臉,他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在唯一的選擇了,他們已經盡了自己的職責了。 「各班排聽清楚了,朝北邊方向展開反擊,衝出包圍圈,快!」米沙下令突圍,而此時他的一連士兵竟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了,真是該死!竟然損失了那麼多人!米沙不禁在心中開始詛咒讓他們負責在這鬼地方掩護的該死命令。 「真萬歲!」四周圍發出震天般的吼聲,穿著迷彩服端著各種武器的聖戰者們像潮水一般滿山遍野包圍過來。 「真他媽的,你們這幫雜種除了腦袋上的尿布還有你們的大鬍子根本沒一件是你們自己的東西!」米沙一手扶著別爾庫特一手持AK74不斷點射,他的槍法精準無比,幾乎每次點射都有一名聖戰者慘叫倒地。 「老朋友,我說過我們會活著離開的……」突然耳旁一陣爆響,然後一臉糊狀物濺的自己滿臉都是,米沙一側臉只見別爾庫特的前額上開了個洞,腦漿濺的他滿臉都是,而別爾庫特臉上依舊帶著那苦澀的笑容。 「狗娘養的!」老友慘死令米沙徹底地瘋狂了,眼前一個士兵正在給AGS73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裝彈,他也顧不得是否裝滿一把搶過端起,45公斤的AGS7在他手中竟如玩物一般。 米沙把三角架頂在自己的胸口按動機,一連串的殺爆榴彈直落入聖戰者的衝鋒隊伍中,頓時血肉橫飛,每枚榴彈爆炸都能射出2多塊碎片,是對付這種集群衝鋒的最佳武器,漠視生命的聖戰者們一時也被震懾住了。 米沙只感口中一甜,剛才的反座力恐怕已經把自己震傷了,不過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把AGS7隨手一丟抓起AK74連續點射,一邊吼叫著:「同志們,想要國去見自己的親人嗎?跟著我沖,把這幫雜種殺光,跟我家啊!烏拉!」 「烏拉!」殘餘的士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跟著他向潮水般湧來的聖戰者們衝去…… ************ 隨著一陣晃動把米沙從那個惡夢中驚醒,這裡不是阿富汗高地而是蘭泉山深處,他的林肯車正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進著。 「哦,親愛的爸爸,你做了個什麼夢啊,看你冒了好多汗,是不是夢見和我們做愛啊。」一個甜美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米沙摸了摸娜塔米婭那嬌嫩的臉蛋,那臉上的汗毛摸起來也甚是舒服:「甜心,我確實夢見正在幹你們姐妹兩個,而且還有幾千個呢。」 「哦,上帝,爸爸你太厲害了,這樣的夢也做的出來?等姐姐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再一起玩吧,那個該死的中國女兵把她打傷了,我非給姐姐報仇不可,到時抓到她看我不好好泡製她。」 娜塔米婭眼中凶光一現,把身子靠在沙發上拍了拍她那碩大的乳房,胸前的北極熊熊皮大衣前襟都鼓了幾下,簡直懷疑她胸前會跳出一對小兔子來,直看的對面的保鏢卓夫直嚥口水,儘管林肯車車體內頗為寬暢,但他這個2米高的巨人坐在裡面馬上就顯的狹窄起來,逼得他只能低頭哈腰痛苦的縮在沙發上。 「哦,甜心,放心吧,你姐姐傷的不算太重,青龍會已經派了最好的大夫為她治療了,她也是身經戰的戰士,這點苦不算什麼。」米沙湊上去捏了捏娜塔米婭的右乳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去做了隆胸手術啊?」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麼胡亂猜疑,我跟我姐姐絕不會做無聊的整容,你幹的我們越多我們的奶子就越大,真可全是你的功勞。」娜塔米婭一對肥奶被捏,頓時淫慾大漲,眼中流露出飢渴的光芒。 「爸爸,我想要,我們就在這裡吧……」娜塔米婭雙目發紅,開始解身上裹著的熊皮大衣,雙腳開始蹬踢著甩掉腳上的金屬色靴子,張開紅唇和米沙的大嘴粘在一起,兩條舌頭絞動在一起。 「哼哼。」一旁卓夫的呼吸開始急促,下身的肉棒越挺越高,心中不住大罵這騷貨當真可惡,她這是在挑逗老還是在挑逗他?雖然跟這騷貨姐妹上過無數次床,每次都覺得身體像是要被搾乾一樣,以他的體格換成其他女人哪次不是被他幹的精疲力竭甚至脫陰而亡?可偏偏對上這對姐妹時竟會讓他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莫非這對姐妹就是傳說中的吸精女王? 每次在她們體內射精後她們都會不知疲憊的繼續抱住他纏住他,連續射精二十幾次,就算是他這樣巨人也要吃不消,可是她們卻依舊體力充沛,最後他也唯有屈辱的掛白旗認輸了。 老這樣跟她們搞恐怕都要短壽二十年了吧?卓夫心想著,卻感覺車子已經停住了,終於到了。 「咳咳,老,我們已經到了。」卓夫尷尬道。 「討厭,讓那些中國人等一會,沒看到我和爸爸要辦事嗎?」娜塔米婭性致高漲之際被打斷,不禁惱怒的瞪著卓夫。 「算了,跟中國人談生意就得拿出誠意,中國人他們做生意最講究信用二字了,下車吧,甜心,我們去的路上有的是時間。」米沙笑著整理著西裝,而娜塔米婭心有不甘的穿上大衣和靴子。 前方先下車的保鏢和青龍會的手下接過頭確定沒問題後,卓夫先下車打開車門,米沙彎腰下車的一瞬間看到車窗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臉。 那是一張已經年過五十的肥胖的臉,眼角上儘是皺紋,暴飲暴食已經嚴重破壞了自己的健康,他不再是昔日那個在阿富汗驍勇善戰的特種兵少校了,或者說那個忠誠於國家的米沙早已戰死在了阿富汗那塊高地上了,奇跡般殺出重圍的只有他和那被他罵成「廢物」的機槍手卓夫,當他們國後面對的不是人民的歡迎而是國家的解體,真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他和他的兄們為了國家打了多年的仗,可是撤軍國後國家卻沒了!昔日無限榮耀的蘇聯帝國徹底分裂,烏克蘭獨立不再屬於俄羅斯圖,他這個烏克蘭的俄籍人變成了一個可悲的棄兒,被服役多年的軍隊掃地出門。 薩沙的妻子早死,就剩下一對寄養在親戚家裡的雙胞胎女兒,親戚聽說薩沙已經戰死,也把這對孩子掃地出門,他唯有將她們接到家中,家中多了兩張嘴,經濟越來越困難,結果妻子也離開了他,他想要在軍中找老上級幫忙,可發現軍中昔日的老上級都已經被換掉,新貴上台全都不把他這個舊專制體制下的「垃圾」放在眼裡,他一度落魄到了要去賣掉自己拿命換來的勳章過日子。 他的叔叔經營一家馬戲團,他唯有去那裡工作,但掙到的錢仍舊少的可憐。 他的精子有問題,跟妻子結婚多年一直生不出孩子來,所以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女兒了,為了她們他說什麼也要掙錢,直到有一天,昔日的下屬「廢物」卓夫找上他稱一個當地的俄國人組建的黑手黨在招募像他們這樣曾在軍中服役過的特種兵當他們的打手才改變了他的命運…… 以前我為了國家效忠卻落個一無所有的下場,但是現在的我只是為了權利和金錢效忠卻什麼都擁有了,自己連隊戰死的士兵的家屬也能得到自己定期的撫恤金,而自己的養女卻變成了……米沙自嘲的笑了笑朝著眼前的山洞走去,卓夫走在他前面而娜塔米婭則像膠水般貼在他的身上。 這個山洞明顯是經過重新改造的,地面上鋪著整齊的大理石台階,頂上掛著燈泡,洞中四通八達宛若迷宮,沒有青龍會的人在前面領路的話恐怕非要迷路不可,米沙假意和娜塔米婭咬耳朵打情罵俏,實則把進來的路線都記在了心裡以防不測時可以順原路脫身,一路上青龍會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手中大多拿著的卻是鐵棒鐵尺,估計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持槍,而且基本上都是手槍。 看來青龍會規模雖大,但是手下的傢伙還是比較差,極缺少自動武器啊,米沙一邊走一邊暗自琢磨著。 走了約四多米,迎面是一間明亮的客廳,廳頂上掛著水晶簾燈,當中擺著個八仙桌,裡面圍坐著一幫人,正是齊謹先及青龍會各堂的堂,室內裝修的甚是華麗,牆面上還鋪著牆紙,旁邊是一張寬大的屏風。 「啊,米沙先生,歡迎歡迎……」齊謹先一臉堆笑站起來和米沙握手擁抱,表現著雙方虛假透頂的義誼。 「齊,我的老朋友,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米沙同樣挺著他的啤酒肚直撞向齊謹先的胸口,直把武功不弱的齊謹先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心中暗罵這老毛子吃什麼吃的肚子那麼大?這身肥肉加在一起起碼有3多斤了吧? 二人擁抱片刻分開,互相介紹身邊的親信,吳蜂,周瘋子,楊媚兒紛紛上前見禮,娜塔米婭則是瞄上了長相頗為英俊的吳蜂朝他直拋媚眼。 吳蜂亦是好色之徒,見娜塔米婭身子比他還高半個頭,但一頭金色的長髮披在身後,一雙動人心魄的碧眼射出誘人犯罪的光芒,一身雪白的熊皮大衣裹在身上,而下身裸著兩條健壯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金屬色的高跟長靴,大腿沒穿褲襪,似乎完全不在乎天氣的寒冷,不過烏克蘭冬天絕對要比這裡冷上好多倍,對她來說自然不在乎。 「這是我的養女娜塔米婭,她姐姐之前因為意外受了點傷,還要多虧你們那位老先生幫她醫治啊。」米沙坐在了座位上,娜塔米婭和卓夫則坐在他身旁。 養女?得了吧!直說是你這肥豬的情婦吧,齊謹先心中暗笑,嘴上卻是恭敬到不得了:「啊,令嬡當真是生的國色天香啊,我們中國的女人可實在是比不上她的萬一。」 「哪裡哪裡,中國女人很漂亮也很妗持,我這對女兒就未免太豪放了些。」 說罷米沙用力拍了拍娜塔米婭肥大的屁股。 娜塔米婭嬌吟了一聲:「爸爸你好壞……」直把青龍會一干人聽的心都發癢了。 「米沙先生,請嘗嘗吧,中國菜不知您是否吃的慣?」齊謹先一聲令下讓手下上菜,很快八仙桌上就放滿了各式精美的菜餚,三個老毛子當真是老實不客氣張開大嘴直吃的滿嘴油。 「哦,齊,你們中國人的菜真是了不起,難怪你們能把中餐館開到全世界,只是你們的酒未免差了些,還是不如我們的伏特加。」米沙一邊抹著嘴一邊評價道。 伏特加?那離酒精就差一點的玩意也就你們這些老毛子能夠當水來喝,那玩意能夠跟咱們的茅台相比嗎?齊謹先心中不以為然,但依舊是滿臉堆笑附和著:「那是那是……」 吳蜂表面上專心吃著盤中的菜餚其實雙眼卻始終瞟著娜塔米婭胸前那兩團高高鼓鼓的突起,心中估模著這對奶子起碼要有39F了吧,不,也許有4F,不知握上去是什麼感覺。而娜塔米婭也賣弄風騷的不斷向他拋著媚眼,二人當中隔了個卓夫和楊媚兒,但卻玩起了眼神交流,米沙看在眼中只當不知道,而卓夫卻心中嫉意大盛。 媽的,一個中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就他那細皮嫩肉的跟這騷貨上床恐怕一個就敗下陣來了,卓夫充滿惡意的想著。 而一旁的楊媚兒也是心中醋意大發,她雖是齊謹先的情婦但和吳蜂這小白臉暗地裡也有一腿,如今吳蜂居然當著她的面跟這洋騷貨眉來眼去實在可恨,當下忍不住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踩了吳蜂的腳面上下。 「啊……」吳蜂疼的一咧嘴,看別人都在注視他忙笑道:「沒什麼,只是被魚刺刺了一下,大家吃……」 「齊,你請我們來不是只是為了讓我們吃頓飯吧?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米沙突然開口道。 齊謹先點頭道:「不錯,米沙先生,這次我們青龍會的龍頭想要跟你們見個面,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們交代一下。」 「好啊,我和你們青龍會做生意也有段時間了,只是從未目睹過你們龍頭的泰山真面目……」 「不是,米沙先生,是廬山真面目……」齊謹先提醒道,一旁的周瘋子已經忍不住捂著嘴笑。 「哦,你們中國的山太多了,我還是喜歡這麼叫,你們的龍頭一直很神秘,聽說中國的警察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他是誰,今天他願意見我,看來是很有誠意啊!」米沙瞇起眼睛看著齊謹先道。 「不錯,米沙先生,我就是青龍會龍頭,鄙人姓王。」旁邊一道門打開,一個年約3多歲的英俊青年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甚是神氣,臉上卻帶著一股子英武彪悍之氣。 「原來你就是龍頭,王先生,幸會幸會。」米沙伸出手來和王子龍的手握在一起,二人俱感手上一緊,感到對方的握力都相當驚人,二人臉上含笑但顯然已經暗中較上了勁。 卓夫臉色一變精神開始繃緊,而娜塔米婭卻把注意力又轉向王子龍,看他也甚是英俊不禁又春心大動,想像著自己同時和王子龍吳蜂二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是何等快樂之事。 片刻後二人將手放開落坐,王子龍只感一隻手脹疼,心想這老肥豬看不出也非等閒之輩啊。 「王先生,我看你也是當官的吧?」米沙突然說道。 「哦,米沙先生能看的出來?」王子龍有些驚異道。 「從氣質上看的出來,在我們國家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有些人的氣質就跟你很像,是我們的一些議員,這年頭只要有錢,黑手黨中的人物也可以當上議員,在議會裡大放厥詞,在你們國內這個叫『買官』吧,其實只要有錢有權什麼遊戲規則都可以制定出來。」米沙盛了一勺子魚翅放入口中大嚼著。 「哈哈,說的不錯,這個時代就是個金錢會,什麼事情都離不開錢,我們青龍會跟你們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誠信,你們要貨我們就供給你們貨,你們再轉手賣去哪裡能掙多少都跟我們沒關係了,只是似乎這次你們做的有些過頭了,在我的地頭上直接就來劫貨還露了相,這也太不規矩了吧?」王子龍語氣開始變得生硬起來。 「哦,王先生認為我們壞了規矩?壞了什麼規矩?因為我的一個養女和一個女警打了一架你們就認為我壞了規矩?」米沙冷笑道。 「抱歉,米沙先生,這裡不是烏克蘭聖彼得堡,這裡是北龍,是我的北龍,你要在這裡劫人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如果未經我的批准那就是壞我的規矩,更是不給我面子。」王子龍寸步不讓。 「你這是什麼態度?」卓夫怒吼一聲隨手一拍,頓時八仙桌被打爛了一角,青龍會中人更是一觸即發,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三人。 「哦,你們不是談生意嘛?怎麼動起槍來了,這裡好熱啊。」娜塔米婭似乎完全沒在意房中發生了什麼,隨手把自己的熊皮大衣解了開來,青龍會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並非一具晶瑩雪白的豐滿玉體,而是一具綁滿了C4炸藥的可怕的身體,娜塔莉婭熊皮大衣下的身體竟裹滿了一包包的C4炸藥,一旦引爆整個房間裡的人都要被炸成肉碎不可。 「等一下,別衝動。」王子龍一擺手,眾人把槍放下,而米沙卻自顧自繼續吃著碗中的菜,現場的氣氛一時間緊張到極點,一向足智多謀的齊謹先也不禁鼻尖上見了汗。 王子龍仍舊神色鎮定心中卻是震驚,這幫老毛子就是幫亡命之徒,這個風騷洋婆子居然毫不在意的把C4炸藥綁在身上,她是真的視死如歸還是腦子有病? 雖然在新聞裡見過不少中東的阿拉伯瘋子玩人體炸彈到處炸人,但畢竟沒真的見過,這恐怖的東西誰見了能不怕? 米沙吃完了碗中的菜後用餐巾紙抹乾淨嘴後笑道:「好了,親愛的,房間裡不算太熱,把衣服穿上吧。」 娜塔米婭聞言嬌笑兩聲把熊皮大衣穿上,王子龍揮了揮手,青龍會幾位堂才驚魂未定的落坐,但吳蜂楊媚兒等人已經嚇的不敢再靠近三人,娜塔米婭又向他拋媚眼也勾不起他的性慾了,畢竟這洋騷貨再騷,可是想到她那一身的炸藥就沒法不對她敬而遠之了。 「王先生,我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你想要給我個下馬威,但我要告訴你我曾是個軍人,在阿富汗打過仗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太多的死亡,我這條命就是撿來的,那天上帝要收我這條命那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如果之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那我向你道歉,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生意了吧。」米沙一臉親切的笑容,如果再加把白鬍子簡直就宛若聖誕節的聖誕老人。 「是啊,是場誤會,我們可以好好談生意嘛,大家坐吧。」齊謹先不欲讓王子龍失了面子忙出言打圓場。 王子龍心中惱怒,看來這一局反讓對方佔了上風了,唯有強壓怒火和對方虛情假義開始了對「貨」的討價還價,此時他腰間手機短信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一看不禁一皺眉。 可惡,狂狼這幫傢伙果然不好侍候,居然自己行動了?也好,讓這幫自以為是的莽夫吃吃苦頭也可以讓他們明白沒有我們青龍會他們在北龍根本無法立足。 ************ 北龍市地鐵站站台上站著一個年青穿著黑色風衣的冷艷墨鏡女郎,雖然戴著風衣後兜帽加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但是那立領風衣也遮擋不住的魔鬼身材和穿著黑色絲襪裹著細筒淨面長靴的修長纖美雙腿仍舊吸引著走過的乘客忍不住看上她幾眼。 秦冰手中的手機短信給予她的命令是「從2號線向天津路方向十站然後換3號線朝洋平路方面坐六站」。 這樣的話就離市越來越遠了,看來這幫傢伙是要在那裡動手,秦冰心中已經有了譜,此時地鐵已經呼嘯著慢慢停在站前,車門一開裡面的乘客湧出後站台上的乘客開始急匆匆的往車廂裡擠。 秦冰緩緩的信步走進車廂後突然身子一晃又退出了車門,此時她雙眼急速向左右瞟去,身後一節車廂的一個戴著墨鏡一身桔黃色衝鋒衣的男子看到她退出車門竟也急忙退了出來,而就在門車上紅燈鳴亮,車門將關之際秦冰後靴跟一撞地人又彈了車內,而那男子一見也急急衝卻被車門夾了一下痛的直咧嘴,車門遇到阻礙物又打開讓他進來然後再關上。 「有毛病啊?一會進一會出的!」 「簡直神經病,覺得好玩想耽誤我們時間嗎?」 車廂裡的乘客對這男子莫名其妙的行為甚感不滿,而那男子則顯得甚是難堪一再道歉稱自己頭有點暈。 哼,果然是一條尾巴,被她一試就試出了問題,秦冰心中暗笑,那傢伙刻意靠近離著自己三米外假裝看著車廂外,實則不過是藉著玻璃的反光在監視自己,只是用這招來對付受過反偵察訓練的自己也未免太小兒科了一點。 秦冰想到這裡顧意提起腳尖用高跟靴的靴尖支著地,靴尖像是挑釁般翹起晃動著,臉上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男子瞥見玻璃反射下秦冰的姿態不禁一驚,心道:這騷貨莫非發現我了? 別慌,她沒什麼證據的,想到這裡他又鎮定下來,假裝過頭不看。 此時又到一站,這站開門的方向和剛才是相反的,到站又一批乘客下車,另一批上來的乘客人數眾多,一下子把車廂堵的滿滿的,頓時變成了人擠人,車廂裡充滿了喘息聲,車廂裡的溫度也快速升高。 秦冰也被擠到了車門一角面向著車門一方,感到背後有一個強壯的體魄在擠壓著她的後背,不禁有些惱怒,輕聲道:「請注意點,別擠了。」 耳後卻傳來粗野生硬的聲音:「秦特派員,別動,我要好好給你身。」 不好,秦冰心念一動,但感到後背已經被一件硬東西頂住了,想不到尾巴不只一條,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大意了。 秦冰透過玻璃窗反光一看,背後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一身黑色皮夾克,一頭染成紅色的短髮,滿臉都是暴戾之色,正是「狂風七匹狼」中的惡狼楊鋒。 秦冰假扮周心怡赴緬甸曾在「狂狼」組織中呆了一個多月,「狂狼」中的要人物都已經跟她見過面了,其中有好幾條狼都垂涎於她的絕色美貌想對她動手動腳,但狼王下了嚴令不准他們對貴客無禮才只好一忍再忍,這個楊鋒亦是其中一個。 「呵呵,秦特派員,你假扮周心怡把我們全都當猴耍,把洪哥他們引進北龍裡最後害的他客死異鄉,這筆帳我們可要好好算算了。」楊鋒獰笑道。 秦冰鎮定心神道:「有話好說,不要在這裡動手,玉眉在哪裡?」 「傅玉眉活的好好的,這你不用擔心,我們上你的當實在怕了,上次你在我們地頭上演戲演了一個多月,這我們可真是要加幾個小心了,老實點,否則別怪我無情。」楊鋒冷笑著把手中的黑星向上頂了頂。 秦冰此時若是動手還是有七成把握用袖裡槍把他解決掉的,她的風衣裡其實襯著一件避彈衣,就算對方貼著她的背心開槍應該還不致於射穿避彈衣,頂多在背上多一塊淤青。 但是這車廂裡人實在是太多了,自己開槍時要是不能一槍解決他,那他死前亂開槍必然會造成乘客的傷亡,何況車廂裡不止他一個人,除另一個尾巴外會否還有其他同黨呢?記得上次「戰狼」洪飛就穿著鋼甲避彈衣,誰知他會不會也穿著呢?秦冰遲疑之下不禁暗暗苦笑,自己的身份決定了不能胡亂開槍,而這幫暴徒卻可以完全無視他人的死活,罷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此時又有兩條壯漢擠了過來一左一右堵在了她的身後,果然是楊鋒的同黨,他們兩個面向外遮住楊鋒,這樣乘客也就看不清他在對秦冰做些什麼了。 「秦特派員,得罪了……」楊鋒嘴上說得罪手上可是老實不客氣,一隻手一把搶過秦冰的挎包交給另一名同黨,同黨拉開包往裡摸了摸不禁抽了口冷氣,低聲道:「鋒哥,有把79式衝鋒鎗,還有兩顆手榴彈。」 「哦,秦特派員帶的火力還真夠強啊,想要跟我們大幹一場嗎?可惜你沒這個機會。」楊鋒大手一伸已經捏住了秦冰胸衣的前襟。 秦冰玉面一紅怒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身唄。」楊鋒淫笑著大手慢慢解開秦冰風衣的紐扣把手伸了進去…… 「嗯……」秦冰只感自己的右乳已經被一隻大手捏住了頓時渾身一僵,那隻大手隔著襯衫和胸罩大力揉搓著她的乳尖令她羞憤難當,忍不住抬手一把捏住楊鋒的脈門一運力。 「唔……」楊鋒只感半個身子都麻了,不由低聲怒道:「你再敢動我一下,我的兄馬上就開槍,射死多少乘客那就是你害的。」 秦冰身一看,只見兩條目露凶光的壯漢手放在雪滑衫裡,腰間鼓起一塊顯然是手中拿著槍,這幫亡命之徒說的出做的到,他們真要在車廂裡胡亂開槍那必然造成乘客的嚴重傷亡,一想到車廂裡屍橫遍地的可怕情景,秦冰的手不由一鬆放開了楊鋒的脈門。 楊鋒手一脫困仍覺得酸麻難當,心中暗道,這騷貨果然厲害,恐怕單打獨鬥也只有「野戰兵王」馬奔雷才有把握能勝她,只是現在他用乘客做人質就不愁她不就範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又得意起來,把手插入秦冰風衣內上下揉捏,口中更是讚不絕口:「秦特派員,你的奶子不算波霸但摸起來真是滑不留手啊,真是比棉花還要軟啊。」一邊摸一邊取下她腰間的92式手槍。 秦冰一雙椒乳平時連自己都不大揉捏更不會用力,被這色狼大力抓掐只感乳根疼痛熱汗直汗,如玉的耳根都紅了起來,口中催促道:「好了沒有,我沒帶其他武器了。」 「沒帶?你說沒帶就肯定是帶了。」楊鋒戀戀不捨的從秦冰風衣裡把手抽出來,突然矮身捏住秦冰小腿處的靴筒外側,明顯感到裡面藏了硬物。 「這是什麼?別跟我說這是靴子裡的裝飾品吧?你穿那麼長的靴子,這裡面要藏幾件武器也是不難,自己脫下來遞給我看。」楊鋒冷笑道,秦冰默然無語唯有抬起一條腿,拉開一隻皮靴內側的拉鏈慢慢把腿從裡面抽出來。 「慢著點,別太急,一急我們的槍就容易走火。」楊鋒警告道。 此時地鐵到站了,車速放緩,一些乘客急著下車,兩名同黨擔心人減少了會讓其他乘客看出問題來忙向中間靠,楊鋒也站直了身子,此時秦冰乘其不備將自己中指上的一枚星形戒指閃電般取下隨手彈進了楊鋒夾克衫的口袋裡,由於乘客的推搡加上秦冰動作極快,楊鋒等三人竟都未曾發覺。 等另一撥乘客走進車廂車子重新起步後,秦冰才將手中的靴子遞到了楊鋒手中,楊鋒將手伸進靴筒裡中,感到靴筒中甚是暖手,靴子裡是鬆軟的毛皮帶著股子姑娘足底的汗潮,他把手伸到裡面摸出一把精緻的勃朗寧小手槍,放在鼻上一聞,笑道:「秦特派員的小腳好香啊,你的槍上都沾了你的味了,另一隻靴子,快一點。」 秦冰無奈又把另一隻靴子脫掉遞給他,楊鋒接過卻乘機一把捏住她那穿著黑色褲襪的玉足大力揉捏著她的足心。 「你……放手,幹什麼……你……」秦冰知道,自己的雙腳腳心最怕被人揉捏,偏偏對方就是對自己的腳感興趣。 「哦,真是好軟好嫩,我的老天,秦特派員平時自己的腳保養的真好啊,聽說你腳上功夫更不是一般的好,兄我早就想好好見識一下了。」楊鋒一邊發出變態的淫笑,一邊享受著手指在光滑的絲襪足底下來摩擦的快感。 「嗯……嗯……」秦冰只感小腹一陣火熱,剛才在和小夜過招時那股被壓制住的快感又開始蔓延開來,真是可惡,幹什麼?快放手快放手啊! 秦冰心中又氣又急,可是下身已經開始感到了一陣潮意,更要命的是楊鋒竟在此時把手伸進了她的短皮裙裡一把捏住了她的襠部。 「哦……」秦冰身子一陣抽搐幾乎想不顧一切用袖中槍跟這色狼拚個死活,但是理智仍舊迫使她壓制住怒火。 「唔,秦特派員下面居然流水了,真是淫賤啊,我只是摸了摸你的奶子摳了摳你的小腳,你居然發浪流水了。」楊鋒一臉誇張的在她耳邊嘲笑道。 「夠了,你有……完……沒完……」秦冰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她感到那只色狼之手慢慢伸進了她的褲襪頂端,從裡面再度又伸進了她的蕾絲內褲裡,她玉體的顫抖越來越厲害,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 楊鋒的大手在秦冰的襠部摸著,很快就碰到了那一截細細的小肉芽,他二指捏住肉芽一用力,秦冰穿著黑絲褲襪的一雙玉足竟自踮了起來,兩個大腳趾支撐全部身體的重量,全身開始劇烈地抽搐,口中發出銷魂般的呻吟:「哦……不要……求你……哦……」 隨即小腹一麻纖腰一弓,頭頸不由自的向後挺直,小腹的熱流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洩的渠道猛的洩出,纖腰連挺數下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墨鏡之下流出兩行清淚。 楊鋒只感秦冰的陰阜一陣膨脹,隨即陰道口一張一陣熱糊狀的液體噴出,噴的他滿手都是。 他媽的,這騷貨真是騷到家了,楊鋒褲襠都快要爆炸了,包括他身旁的兩個同黨還有一旁正看的入神的探子都快憋的瘋了,恨不得把這個武藝高強身手不凡的國安局女科長按在地上大幹特幹,干的她騷尿橫流方才罷休。 楊鋒慾火焚身,心知再不射就要射在褲子裡了,他閃電般拉開褲襠上的拉鏈把如怒龍般勃起的肉棍對準秦冰屁股後一陣猛射。 「撲撲撲!」大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秦冰屁股後的黑絲褲襪和短皮裙上面,而楊鋒的肉棍更是餘勢不減在秦冰那兩塊豐厚屁股肉中間上狠狠頂進去…… 秦冰只感後庭肛門處一陣奇痛,宛若一根鐵棒在往裡面狠捅,她頓時過神來,猛的伸手一把抓住楊鋒的肉棍一絞,「唔……」楊鋒痛的直咧嘴。 「夠了……馬上把你那骯髒的玩意縮去!」秦冰一邊喘息著,一邊沉聲怒道,極度的羞恥讓她有種不顧一切把這手中的醜物撕掉的衝動。 「你他媽的放手,再敢用力我就讓他們開槍了……」楊鋒威脅道,秦冰無奈放手,楊鋒把肉棍在她的短皮裙上胡亂擦了擦然後縮褲襠裡拉上拉鏈,咬著牙捏住秦冰胯間的一簇陰毛用力一拔。 「哦……」秦冰痛的身子一顫,楊鋒抓著她幾十根陰毛加上一手的愛液從她的短皮裙下抽出放在口中舔動著,嘲笑道:「秦特派員的身子好敏感啊,我才稍稍一捏你就洩成這樣,平時跟男人一定干的次數好多吧?」一邊享受著冰山女神那香甜的愛液一邊把嘴裡的陰毛吐出放進褲袋裡留念。 因為車廂內乘客擁擠加上有兩個同黨遮掩,楊鋒非禮秦冰的行為居然沒有一個乘客發覺。 秦冰羞怒難當,只感腳背濕濕的才發覺是自己胯間淌下的淫水竟已經沾濕了自己的腳背,在腳下都已經積了一塊,不禁惱道:「快把靴子還給我……」 楊鋒從她另一隻靴子裡出一把匕首後把兩隻空空如也的長靴還給她,秦冰含羞穿上,只感胯間濕潮一片,屁股後面更是粘糊糊的難受,想用餐巾紙擦抹,可餐巾紙在挎包裡已經被對方拿走了。 楊鋒洩了慾火,做事又認真起來,再次摸了秦冰的雙袖把她袖中的勃郎寧手槍也一併找了出來,這下子秦冰算是被徹底繳了械,當初致熊天行於死地的袖裡槍也無法施展了。 楊鋒出了秦冰全身的武器,此時車已經到站,他低聲在秦冰耳邊道:「跟我們走,別想耍花招。」四人擁成一團把秦冰擠在一起出了地鐵車站,楊鋒朝車站外停著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一指道:「上車。」 「不是換地鐵3號線嗎?」秦冰故意問道。 「哼,不要明知故問了,你聰明我們也不蠢。」楊鋒從秦冰挎包中取出手機後隨手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裡。 「你……」秦冰一臉怒色,這個手機是她兩年前生日那天哥哥送給她的,自那之後他哥哥就神秘失蹤,至今音訊全無,她從未放棄過找哥哥,總是希望有一天哥哥能夠打她手機告訴她自己一切平安,所以這個手機一直用到現在也不願意換。 「別廢話了,上車!」楊鋒等人把秦冰推上了白色的麵包車,車上早有司機在等候著,見他們上車馬上發動開車。 楊鋒並沒放鬆警惕,坐在秦冰對面用手槍指著她,同時讓一個手下取出手銬將秦冰的雙手銬上,又拿出一副手銬將她雙腳腳踝也一併銬住,那手下忍不住摸了摸秦冰那輕柔皮革長靴包裹著的纖柔腳踝過過手癮,秦冰一皺眉把腳一縮,那人探手抓住還想再摸。 「別動手動腳了,快點銬上!」楊鋒喝道,那手下心中暗罵:你剛才在車廂裡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算過足了癮,老子只是摸摸這騷貨的腳你就看不過眼了? 可嘴上哪敢說出口,唯有將那堅硬的手銬銬在秦冰腳踝靴子的皺褶處。 另一名手下用一具探測器在秦冰週身上下探來探去,從頭部一直照到腳底,秦冰看出這是一具反追蹤器探測儀,如果她身上帶有追蹤器發射出訊號的話那必然會有所反應,結果照射了半天並沒有異常,楊鋒這才放下心來將探測器收起笑道:「很好,秦特派員既然如此作那我們等會也不會對你太過分。」說罷取下了她戴著的墨鏡,露出一雙晶亮的鳳目,一名手下取了黑巾將她的眼睛蒙上。 秦冰低下頭一句話都沒說,似乎已經無可奈何了,楊鋒不禁一陣得意,國安局女科長又怎麼樣?到頭來還是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粘乎乎的手掌放在鼻下聞著,滿臉淫笑看著眼前成為階下囚的冰山女神。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駛出了市開進了一片舊廠,這裡原是北龍市市郊的一家大型化工廠,因為年代久遠工廠的很多設施老化,最終一場嚴重的事故令工廠徹底倒閉,工廠倒閉後這塊地也沒有人再關注了,被閒置已經有多年,麵包車就這麼開進了廠的大門,兩個大漢隨即將門上。 車子開進了一間大型廢舊廠房中,車門一開楊鋒等人把秦冰押著走下車,秦冰腳上上了銬,每一步邁出間距只有十厘米根本無法奔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而沾潮的下身在冰冷的空氣中更是感覺冷嗖嗖的異常難受。 走了一多米後楊鋒解下她眼睛上蒙著的黑巾,秦冰睜眼一看,只見廠房裡亮著燈,周圍至少站著5多名大漢,一個個橫臉獰惡,不少人臉上手上還紋著狼形刺青,手持各式長短輕武器,顯然都是「狂狼」組織的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長髮中年男子居中站著,不怒自威,臉上橫七豎八的儘是傷痕,身上披著一件虎皮大衣,手中拿著一根橡木手杖,上前走了兩步道:「歡迎歡迎,秦特派員,委屈你了,只是上一次你把我們騙的太慘,這我們不得不小心。」 秦冰冷笑道:「狼王,你我正邪不兩立,少說廢話,玉眉在那裡?我已經照約定來了。」 「哈哈哈!」狼王和一眾敗類仰天大笑。 「秦特派員,上次你騙了我們,這一次我們也騙了你,傅玉眉根本就不在我們手中,那張照片不過是從青龍會那裡借來的,我們對她可沒有多少興趣,而你嘛……」 狼王狠狠瞪著秦冰道:「你才是我們要的人,上次你冒充周心怡來我們這裡接頭,把我的兄洪飛騙來北龍,最後害他慘死在青龍會裡面你們的臥底隱龍手中,這筆帳還是得算在你頭上,你最好作一些告訴我們隱龍是誰我們還能給你個痛快,要是不說……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冰輕蔑的朝他一笑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們,你們要殺就殺吧,我從做這份工作開始就隨時準備好犧牲了。」 「好……不愧是女中豪傑!」 狼王一挑大拇指讚道:「你和那些個整天吃的腦滿肥腸的尸位素餐的官僚確實不同,只可惜你這樣的人官小職微又能改變什麼呢?青龍會要是沒有你們那些政府高官充當保護傘又豈能壯大到這個地步?我們在緬甸沒有軍政府的關照一樣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美國墨西哥意大利的黑手黨那麼多他們能夠生存下來靠的難道不是和政府做交易?自古官匪一家,你別太死腦筋了,阿飛死了雖然可惜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只要你願意跟我們作,那之前的仇怨我們都可以一筆勾銷,大家一起發財何樂而不為呢?」 說罷他一揮手,一個手下捧上一個箱子打開,裡面儘是花花綠綠的美鈔。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這裡是一萬美元,想想你要多少年才能掙到這些錢啊。但這點還不算什麼,你告訴我們隱龍是誰,跟我們作的話還有更多。」 狼王一臉誠意笑道。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跟你們這些敗類同流污,你們以為自己可以永遠這樣為所欲為嗎?我就是要把你們這些敗類還有你們背後的那些保護傘都送進監獄裡去!」秦冰把頭一揚,義正言辭道。 狼王臉色一變還未開口,一個染著一頭藍色頭髮鼻子上打著幾個鼻環穿著一身紫色皮夾克加皮褲的少女衝了上來罵道:「臭婊子,敢這麼跟我老爸說話,你害死飛哥,我劃花你的臉。」 這女子是狼王的獨女,綽號「狼公」,從小被其視為掌上明珠,嬌縱任性且殘忍狠毒,動不動就操刀子殺人,只因有她老爸撐腰誰都不敢得罪她,平日裡和「戰狼」洪飛勾搭在一起,已經將他視為自己的未婚夫,這聽說洪飛慘死,不由恨怒若狂跟著狼王來中國北龍要給自己的愛郎報仇。 「女兒,等一下。」 狼王出言阻止,可是快氣瘋的狼公現在是誰的話也聽不進了,楊鋒上前一擋笑道:「大小姐……」狼公竟一刀朝他斬來,當真是出手不留情,嚇的楊鋒和幾個手下連忙躲閃唯恐遭池魚之殃。 狼公本就恨秦冰間接害了自己的心上人,再加上看秦冰如此美艷堪稱人間絕色比自己強過太多,更是對她又嫉又恨,當下一刀直向她那晶瑩白皙的面頰劃過去要破她的相,想像著秦冰被破相後抱著血流如注的臉失控慘叫的樣子就讓她興奮異常,雖然她也聽說過秦冰武藝高強,但現在她手腳都被上了銬,還不是待宰的羔羊讓她魚肉? 卻不料秦冰身子一施,下身不動上身卻呈9度後仰令狼公一刀落空,就在對方一呆之際她上身猛的彈起一個頭錘正中狼公前額。 「啊……」狼公只疼的眼冒金星,手中的刀也脫了手,秦冰在電光火石般的瞬間接過刀子,同時手銬鏈子一轉已經把狼公的脖子鎖住擋在她的面前,而手中的刀子則直指著她的咽喉。 「不好,別動手,有話好說!」狼王大驚,這個草包女兒本事不大經常弄巧成拙,但也沒想到她會一個照面敗給一個手腳都被銬著的女子,心中不禁後悔平日裡真是慣壞了她。 「對,有話好說,你不想你女兒死的話就把手銬鑰匙和我的武器都還給我,快點!」秦冰喝道,把手中的刀子緊緊貼在狼公白皙的脖子上。 「老爸,救我……我不想死,這位姐姐,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還沒滿8歲呢,你千萬別傷害我啊!」 剛才還囂張異常的狼公轉眼間變成了階下囚,感到自己刀鋒上的冰冷和銳利令她豪氣盡消,開始求饒,她曾用這把刀割斷過幾十個人的脖子,她很清楚這把刀的鋒利,她可不想和那些死鬼同一下場,有時候凶殘的人並不代表就一定勇敢。 秦冰不理她只是催促著:「快一點,讓你的手下把槍放下,不想你女兒死就把手銬鑰匙和武器都給我。」 狼王無奈,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他朝楊鋒道:「快給她,聽見沒有,都把槍放下。」 一旁的歹徒們唯有把手中的武器一一放下,楊鋒把秦冰的武器都放進她的挎包裡然後拋給她,又拋出了手銬的鑰匙。 「怎麼只有一把?」秦冰警惕道。 「一把開兩把手銬。」楊鋒聳聳肩一邊後退。 秦冰雙手被拷著又要鎖住狼公的脖子,唯有用牙齒咬住鑰匙後端將它插進手銬裡扭轉,鑰匙沒錯,很快她的雙手就恢復了自由,她蹲下身一手持刀架住對方的脖子一邊彎腰用鑰匙打開鎖在腳踝上的手銬,一隻打開後她不禁鬆了口氣。 突然從身後的一根柱子後轉出一人一槍正射中秦冰的後心,「哦……」秦冰痛哼一聲,手一鬆,狼公乘機掙脫向前滾去。 「先別開槍……」狼王唯恐手下開槍太急傷到女兒,而中槍的秦冰竟一躍而起,雖然後心疼的厲害但避彈衣還是擋住了子彈,她身一記飛刀揮出,正中暗算她的槍手的眉心。 「啊……」那槍手慘叫一聲倒地,秦冰心知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當下不再追狼公而是抓住地上的挎包猛的朝一旁的玻璃窗撞去。 「光……」一聲響,玻璃窗被她撞碎,秦冰纖美的身子直躍出窗外。 「別讓她給跑了,開火……」狼王一聲令下,眾手下端起手中的武器瘋狂開火。 原本死氣沉沉的廠轉眼間變成了槍彈四飛的戰場,秦冰在廠各個廠房裡穿來插去,她挎包裡的那些武器總算派上了用處,79式模塊化衝鋒鎗憑借高射速屢屢壓住狂狼們,雖然AK47的射程和火力都要強過她的79式,但因為是近距離對射,所以衝鋒鎗反而更佔優勢,十幾分鐘交火已經有七八名狂狼成員被打死打傷了。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厲害的!」楊鋒端著AK47小心翼翼上前靠著一堵牆,剛才自己在車上調戲她,要是她想乘機報仇可慘了。 「快點,這麼打下去遲早要驚動警察!」狼王怒道。 「老爸,一定要活捉這婊子給我出這口惡氣,你們這幫廢物,還不快給我衝啊!」狼公在一旁又神氣起來。 「你閉嘴,全都是你惹出的麻煩!」狼王狠瞪她一眼罵道,狼公自知理虧一低頭不敢再說什麼了。 隨著「轟」的一聲,幾名狂狼手下慘叫著從高處一間房間裡飛了出來,顯然是秦冰的手榴彈派上了用處,氣的狼王咬牙切齒。 「老大,奔雷哥剛才已到了,他說叫我們別動手,那女人交給他來對付。」 一個手下上前對狼王道。 「哦,奔雷到了,好啊,有他出馬這騷貨再厲害也不用怕了。」狼王長出了一口氣。 秦冰看著廠房外,狂狼似乎吃到了苦頭一時不敢衝來了,現在她還剩下兩個衝鋒鎗的彈夾一顆手榴彈,三把手槍和一把匕首,得換個地方了,她轉過身踏著台階向廠房高層轉移,準備換一個更好的藏身之處,腳踝靴筒上掛著的手銬在台階上發出「卡卡」的金屬聲,剛才混戰中鑰匙丟了,銬在一隻腳上的銬子取不下來也只能暫時掛著了。 就在此時,一隻大手從台階一側伸出抓向她那只穿著閃著油光的淨面細筒長靴的纖足……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四)巧計剿狼驚天騙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秦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對方出手的速度極快,但她還是隱隱察覺到了危機的到來,就在那隻大手抓住她纖足的一瞬間,她騰身躍起手中衝鋒鎗朝下方點射。 「叭叭叭!」幾發子彈打在了台階上,那人反應也是極快,居然及時縮手避開,同時手中一挺烏茲衝鋒鎗亦朝著秦冰猛烈掃射。 二人相距極近,在狹窄的空間裡短兵相接,全都把身體的閃展騰挪發揮到了極致,兩把衝鋒鎗的射速都是極快,才幾秒鐘就打光了全部的子彈,那人甩掉烏茲從腰間拔出一把「黑星」手槍,而同時秦冰的袖裡亦彈出「勃郎寧」。 「叭叭叭!」雙方在近距離用手槍對射竟在同時都抓住了對方持槍的右手,因此幾槍全都只射在了對方的耳旁,通過射擊時產生的槍口焰秦冰發現對手是個身穿鋼甲背心的彪形大漢,一頭亂髮滿臉猙獰。 秦冰感受到自己被抓的手臂處甚是疼痛,顯然對方的握力相當厲害,而那人亦感到被秦冰所抓之處一片酸麻,暗道這女人實非等閒之輩。 很快手槍子彈也用盡了,二人拋槍拔出匕首開始了凶險的近身刺殺格鬥,兩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黑暗中快速遊走著各刺向對方的要害,刀鋒不停撞擊在一起迸發出點點火星,只要稍一不慎恐怕就是開膛破腹的下場。 這傢伙近身功夫不錯,要速戰速決,秦冰想到這裡施展出「自在門」家傳的「六刀法」,刀勢忽輕忽重身法更是飄逸,快捷的刀法還配上了左手的「分筋錯骨手」,加上下盤「無影腿」連環飛踢。 那人近身功夫也甚好,提起膝蓋硬接秦冰的雙腿,另一手手指上戴著鐵指套猛烈還擊,二人轉眼間又拆了十幾招,秦冰眼見對方左肋下露出一絲破綻,閃電般一爪,正中他的肋骨,猛力一擰…… 「啊……」那人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不禁慘叫一聲,他的三根肋骨竟被秦冰硬生生擰斷,他也是彪悍至極,重創之下不理傷勢,一手握刀一手握拳狠命攻向秦冰的面門和咽喉,要拚個兩敗俱傷。 秦冰又豈會如他所願,纖足飛踢,那細長的七厘米長的靴跟狠狠踹在了對方的雙膝和兩腿間的襠部。 「啊……臭婊……」那人雙膝膝蓋骨被踢碎,襠部中的那一腳更是要命,當場把一個肉袋踹爛了,這「男人最疼」把他反撲的力量完全粉碎,摀住襠部宛若蝦米一般蜷縮起來。 秦冰唯恐他還有力氣反撲,用匕首柄對準他的額頂又是狠狠一擊,那人終於承受不住翻身倒地了。 秦冰用一隻膝蓋壓住他的胸口用匕首架住他的脖子道:「不想死就別動,你是誰?」 ************ 「什麼?老四沒聽我的命令居然自己進去了?混蛋,你怎麼不攔著他?」狼王掄起手杖在地上狠狠一頓。 眼前那個手下唯恐老把怒火發洩在他身上,忙道:「老大,我根本就攔不住四爺,四爺聽說老大要讓馬奔雷獨自進去抓那個騷貨出來心裡不服,他說馬奔雷既然已經改投青龍會那就不是幫裡的人了,咱們狂狼高手多的是,根本不需要他也能活捉那個騷貨給飛哥報仇,所以他也進去說要在馬奔雷之前擒下那騷貨,不讓青龍會看輕我們的實力。」 「唉,這個蠢貨!」狼王氣得直跺腳,「狂風七匹狼」中的老四「驍狼」高傑是除已死的「戰狼」洪飛外七人中身手最好的一個,平日裡一直自視甚高,對馬奔雷這個外來者看不過眼,只是幾次較量都敗在馬的手中亦無可奈何,而馬投奔青龍會後他就自視為「狂狼」第一高手了。 這次狼王居然下令讓馬奔雷獨自進去對付秦冰讓他甚是氣惱,覺得自己在老心目中始終不能擔當重任,寧可讓個外人來立大功,他實在氣不過,性違抗命令進入廠房,想要在馬之前將秦冰抓出來顯示自己的實力。 「老爸,傑哥身手那麼好也許真能把那騷貨揪出來,嘿,這騷貨我要讓她好好嘗嘗我的厲害。」魯莽無知的狼公顯然並沒吸取剛才的教訓,手中擺弄著刀子面帶獰笑道。 狼王滿肚子是氣也不搭理她,此時從廠房內傳來一陣慘叫,似乎正是高傑的聲音,不禁讓他臉色大變。 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讓馬奔雷獨自進去就是想借刀殺人,他成功的話我不用再犧牲自己的兄,他若是失敗了也可以削弱青龍會的實力,偏偏這蠢貨自己跑進去送死。 「臭婊子……我殺了你……啊……」高傑肋骨斷了三根,膝蓋骨粉碎,下身一個肉袋被踢爛,實在是傷重無力反抗,唯有逞逞口舌之利。 秦冰抬起一隻腳用長靴靴跟狠插在高傑的右邊肩窩,冷笑道:「看來你們狂狼的狂勁也不過如此,你到底是誰?」 「老……老子是『驍狼』高傑,你這臭婊子……你死定了,你殺了我也別想離開這裡……」高傑一邊呻吟一邊仍舊恐嚇著她。 「哼……」秦冰輕蔑一笑,道:「我既然來到這裡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你們外面一共還有多少人?你們青龍會這次有什麼交易?玉眉是否真的不在你們這裡?」 「操你媽逼……啊……你他媽的好狠……」高傑髒話剛一出口秦冰用靴跟在他肩窩處一轉,頓時高傑的右肩肩骨被她踩碎,一條右臂也廢掉了。 秦冰冷笑道:「對付你們這種凶殘暴戾的亡命徒自然不能用常的手段,你就剩一隻左手了,不想連這隻手也廢掉一輩子坐輪椅吧?那就快點說實話!」說罷抬起細長的靴跟對準了高傑左肩。 「別……別……我說實話,我們……我們外面一共還有4多人,這次來北龍的一共有……有多人,我們來這裡是要跟青龍會交易一批……一批大軍火買賣,價值2萬美元,還要給飛哥報仇,傅玉眉真的不在我們這裡,聽說她被青龍會囚禁在蘭泉山裡面,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高傑無奈唯有和盤托出。 好傢伙,狂狼居然來了這麼多人?2多萬美元的軍火交易,這比上次的規模大過太多了,青龍會看來是急於增強自身的火力,因為國內禁槍他們很難弄到大威力的武器,所以才會和狂狼進行這樣的軍火交易。玉眉果然被青龍會擄至蘭泉山了,要救出她來可就難了。 秦冰稍加思後道:「都是些什麼軍火?你說詳細一些。」 「有……」高傑開口欲說之際突然眼神變了一下,秦冰只感背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直襲而來,她猛的雙腳蹬地躍起,後背只感一涼,同時後腰上像是被鐵錘重擊了一下,身子如斷線的風箏直飛出去。 「嗚……」秦冰只感五內俱焚一口血吐了出來,來者武功極高而且竟能壓制住自己的殺氣一步步移到她的身後偷襲,雖然她當時正在審問高傑,但來者若非精通暗殺術的話亦瞞不過她的耳目。 來者一招得手並未乘勝追擊,因為秦冰在半空中已經抽出92式手槍朝他連開數槍。 「叭叭叭!」數聲槍響後秦冰已經隱於一根柱後,背後一截風衣竟被硬生生削成兩截,感到背後涼絲絲的,那一刀竟已經割開了裡面的低領襯衫,她咬著牙把風衣脫下露出裡面白色的低領襯衫,襯衫已經被劃開依舊能感受到那一刀刀鋒的森森冰冷之意,後腰處則是鑽心疼,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幾乎讓她要站不起來,來者武功之高遠在高傑之上。 儘管後腰疼的厲害,但秦冰仍是咬牙苦忍不發出聲音,因為往往只是一下呻吟都會向那個高手暴露出自己的傷勢,她的避彈風衣被對方一刀割成兩截,可見對方所用的刀不但鋒銳異常而且勁道亦是大的驚人。 好在她在低領襯衫裡還加了一件較薄的防刺服,楊鋒在身時也以為只是一件棉毛衫沒有注意,這件納米技術的產品就如武俠小說中的金絲軟甲一般替她擋下了這一刀,否則她非受重傷不可。 「唔……唔……」漆黑的樓道裡只剩下了高傑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而秦冰以及偷襲者全都屏住呼吸等待對方先露頭。 「媽的……是你……馬奔雷,你個婊子養的王八蛋……你明明就在旁邊卻看著這個臭婊子折磨我,我操你媽逼……你這雜種竟公報私仇……」高傑突然瘋狂般朝著黑暗處破口大罵,顯然他想明白了馬奔雷根本就是在利用他當誘餌,讓自己來先試探秦冰的實力,等自己被秦冰打成重傷逼供之際再實施偷襲,自己完全被他利用了。 一團白光突然自黑暗處飛出,旋著直向高傑脖子斬來,若是在平時,高傑還能躲開,可這時他三肢被廢下體重傷哪裡躲的開來,勉強舉起一隻手抵擋,只聽「嚓」的一聲,五根手指已經被削斷。 「啊……」高傑只慘叫了半聲,去勢不止的白光已經自他的喉間斬過,頓時鮮血宛若噴泉般從他的喉間噴出,白光呼嘯著又飛黑暗之中。 「喀……喀……」高傑伸出斷掉五指的左手手掌想要努力摀住喉間巨大的傷口,可是哪裡捂的住,他壯碩的身體在地上瘋狂抽搐著,雙眼翻白想要大罵,卻什麼也罵不出口,心裡只是後悔為何不聽老大的非要強出頭,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竟是這個結局,一時間無數憶湧上心頭。 不管高傑是如何自認為是英雄,但他現在已經肯定是沒救了,一輪抽搐後他身子逐漸無力軟倒,血噴的滿地都是,身子又抽搐了幾下終於不動了。 好狠毒,原來偷襲自己的就是那個背叛「狼牙」特種部隊的叛徒馬奔雷,但想不到馬奔雷居然連自己人也殺,秦冰心中大受震撼,剛才那團白光似乎是一種旋刀,能夠拋出後旋殺人,這樣一來她也大致弄清楚了馬奔雷的位置了,接下來怎麼辦? 她剛才已經運起了「龍玄勁」,氣勁在中拳處遊走了片刻已感疼意大減,這種家傳氣功對於療傷確有神效,她還有兩把手槍一把匕首,仍有一拼的能力。 「秦科長,我知道你在哪裡,你也知道我在哪裡,現在,我們就來個一對一吧,我要是贏了你,你就得叉開雙腿讓我干個痛快,上次那個玫瑰女俠小妞名頭挺大,可是本事也是一般般,接不了我幾招就被我幹的連尿都流出來了。」黑暗中傳來一陣沉悶而囂張的聲音。 這傢伙居然動出聲,果然藝高人膽大,秦冰鎮定心神,左手持勃郎寧手槍右手持92式手槍,朗聲道:「馬奔雷,枉你還是個軍人出身卻暗算於人,『狼牙』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真是可恥,你忘了自己參軍是為了什麼?為了保家衛國,你卻私放狼王,偷盜軍火,勾結這些黑會充當他們的走狗,你現在頭還來得及。」 「哈哈哈……」馬奔雷狂笑道:「保家衛國?老實說我當兵的十年裡壓根從沒想過這個,這世上除了我大哥沒人值得我去保護,國家對我沒有任何恩惠,我為什麼要報效國家?我參軍就是為了練就一身好功夫,能夠強姦像你這樣美艷的女人和獲得更多的權利和財富罷了。」 「你以為軍隊就是什麼純潔的搖籃?男的青春獻給黨,女的青春獻首長,我只是想要獲得我想要得到的東西,老子從不覺得背叛『狼牙』有什麼可恥的,他們不過是一群被那些大人物操縱的殺人機器罷了,我也會殺人,但我不像他們已經變成了沒有靈魂只會執行命令的傀儡,秦科長能在國安局混到科級,平時也跟不少大人物上過床了吧?」 「住口,你這個無恥的敗類,別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無恥,你現在殺了自己的同夥,狼王也一樣會找你算帳!」秦冰怒斥道。 「嘿嘿,這小子在緬甸時就一直看我不順眼處處跟我為敵,那時我一直忍讓著他,現在我入了青龍會這小子仍舊想要削我的面子,他在你面前出賣狼王本就該死,何況他明明就是被你一刀割喉而死嘛,你以為狼王會信你還是信我呢?」 馬奔雷獰笑道。 看過他的照片感覺這個人甚是厚道的樣子,想不到這個傢伙原來也是攻於心計的陰狠角色,秦冰心中不禁一凜,突然想到為何馬奔雷一直和自己對話?「野戰兵王」身經戰,沒理由做這種無聊的行為,聽聲音他應該一直在和自己相距十米處的那根柱子後面,莫非…… 秦冰敏銳的第六感已經感覺到了危機的來臨,就如剛才一樣,一道白光直向她的後頸斬來,但是已經有了防備的她雙腳一撐柱子身體如一支箭般彈射出去,在她所站之處一把旋刀已經斬在了地上,同時一個高大健碩如鐵鑄般的男子已經從她所藏身的柱後轉出,手持一把黑星朝她連連開火。 秦冰轉身躲在另一柱子後,子彈把水泥柱子打出一個個小洞,碎屑飛濺,可惡,這傢伙居然還精通口技,一邊說話一邊向我這裡慢慢靠近,只是喉中發出的聲音卻不讓自己察覺,明明已經繞到了自己身旁,感覺卻還像是在十米以外,能把殺氣隱藏到不露半分,這份本事自己就很難做到。 「秦科長好本事啊,能夠躲過我這一手的沒幾個,你比那個玫瑰女俠厲害,現在我來了……」馬奔雷雙腳一蹬身形已經直衝上來,手中「黑星」不停射擊。 秦冰身上有傷加上對方先聲奪人,不但不避其鋒芒,雙槍不斷連射,雙腳踏地施展壁虎功攀著牆上任何一處可踩踏之處左躲右閃,廠房數量眾多的房間給她創造了條件,馬奔雷幾次凶狠的進攻都被她成功避過了,只是久戰之下兩把手槍的子彈都用盡了,只剩下了一把匕首。 秦冰屏息把耳朵放在地上細細聽著,沒有一點馬奔雷的腳步聲,這傢伙估計是躲在暗處吧,自己只剩一把匕首如何再跟他較量?得想辦法弄武器,對了,自己那把79式衝鋒鎗還有一個彈夾,只是剛才和高傑搏鬥時扔在樓道裡了,高傑那把烏茲也扔在那裡,要是他身上還有彈夾的話就能夠用了,這樣對付馬奔雷就有了較大勝算。 秦冰想到這裡踮起腳尖靴跟不沾地,把銬在腳踝上的手銬一端插進靴子裡以防它碰到地面發出響聲,身子貼著牆一步步走,慢慢她又到剛才那塊發生激烈戰鬥的樓道裡,高傑的屍體依舊躺在那裡,血已經流了一地。 秦冰向周圍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躡手躡腳走到樓道裡撿起自己那把79式衝鋒鎗,把打空的彈夾取下換上了最後一枚彈夾,又撿起高傑拋下的那把烏茲取下空彈夾,然後走到屍體旁伸手去他腰間翻找彈夾。 說時遲那時快,高傑的屍體突然詐屍,兩隻大手一把牢牢抓住了秦冰那穿著高筒長靴的雙足向上一掀。 「啊……」秦冰尖叫一聲,手中的79式衝鋒鎗開火,但是因為身形失控,子彈卻直打到了天花上,冰雪聰明的她在一瞬間已經明白了,馬奔雷居然和死去的高傑對換了衣服然後躺在地上假裝成死屍,這一招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許騙不過她,但在這黑暗沒有燈光的樓道間,加上二人身形也相差不大,終究騙過了她。 秦冰後腦重重撞在了一旁的一根柱子上,頓時只感天旋地轉眼冒金星,想要舉槍再射可是子彈竟已經全部打光了,馬奔雷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緊抓住那雙猶自掙動著的纖足將秦冰修長的玉體揮起狠狠砸向一旁的柱子。 「彭」一聲悶響,秦冰雖然及時雙手抱頭但強大的撞擊力仍舊讓她有一種全身骨都要斷裂的劇痛,五臟六腑都像是被震盪的要飛出來一樣,馬奔雷即使對美女也沒有半點留情,何況他之前見過秦冰的身手,對這個武藝高強的女科長他絕不能手軟。 「嘿!」馬奔雷暴喝一聲又將秦冰掄起舉過頭頂飛快甩動著,秦冰只感天旋地轉,一時大意失了先機被對方抓住了她的雙腳無法施展無影腿,否則若是正面對抗無論如何她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不行,這樣下去非輸不可,秦冰雖然被馬奔雷掄的暈頭轉向,眼前事物已經模糊不清,但依舊奮力一擲將袖中的匕首拋出。 「啊……」卻聽得馬奔雷一聲慘叫,抓住她左腳的手一鬆,秦冰心中一喜,但隨即身子就被重重砸在了地上發出「彭」的一聲巨響。 「啊……」秦冰又是一聲慘叫,簡直懷疑自己的脊骨都摔斷了,想要躍起反擊卻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臭婊子……」馬奔雷滿臉猙獰的湊上前,只見他右臂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直滴在地上,顯然是被秦冰剛才投中的。 雖然傷到了對手但是並未能重創對方,秦冰心中頓時大失所望,雖然傷勢不輕但仍舊勉力靴跟踏地飛起一腳狠踢馬奔雷的面門。 馬奔雷冷笑一聲,一出手再次將她的纖足抓在手中狠命一捏,秦冰幾乎聽到了自己踝骨「格格」的響聲,在對方可怕的握力之下即使穿著高筒長靴也無法忍受這般劇痛。 「啊,住手!」秦冰用力蹬踢著想要擺脫,可是馬奔雷把折磨武藝高強的女人當成自己最大的嗜好,他猛的把秦冰倒轉身臉朝下,將她的雙腿反壓下去,秦冰竟在一瞬間看到了自己那油亮的黑色長靴的雙腳出現在自己的臉前,腰部簡直像是要被折斷了一樣。 「啊……啊……你要幹什麼……」秦冰痛的五官都扭曲了,指望對方大發善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現在確實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手段了。 「嘿嘿……」馬奔雷隔著輕柔的皮革感受到靴子中那對秀氣的纖足痛苦繃緊扭動著,這讓他更加興奮,猛的把秦冰抱起將她的玉體狠狠揉成一團,秦冰只感覺手腳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自己將被對方當成一個球般揉動著,若非她從小練武筋骨柔韌加上練過瑜珈早就骨斷筋折了。 馬奔雷用力把秦冰一隻腳扭到她的面前,感受著鐵臂下英武的女科長玉體痛苦的抽搐和顫抖,他一點點把那只穿著長筒高跟靴的腳朝著秦冰的臉上按去。 「嗯……住……住手……」秦冰只感自己那只長靴的高跟正在自己晶瑩如玉的玉面上來刮動著,這種若宛蟲子快被青蛙吃掉般的絕望感覺緊緊包圍著她。 「秦科長,平日裡你不是很威風嗎?總喜歡穿著這雙靴子狠踢男人,是不是很有一種高高在上當女王的感覺?現在想不到被自己的腳自己的靴子踩了吧?你不過是個自戀狂罷了,其實女人永遠都是弱者,都是被男人操的騷貨罷了,嫁個老公每天呆在家裡燒燒菜做做飯,男人家只要把兩條腿一分就行了,當什麼警察啊?」 馬奔雷一邊嘲諷,一邊把靴跟對準了秦冰那雙靈動的鳳目中的左眼慢慢插了下去。 「不……不……不要……放開我……」眼看著自己那尖尖的靴跟正一點點朝著眼睛落下,靴跟甚至已經碰到了眼睫毛了,饒是一向堅強的秦冰也流露出了軟弱的一面。 「哈哈……」馬奔雷心中大樂,只感心中的怒氣消了不少,猛把雙手一分,原本被他揉成一團的秦冰的玉體一下子又撐了開來,雙腿大分腿襠對著他的臉。 「啊……」秦冰只感胯部一陣劇痛,簡直懷疑自己被他從當中撕成了兩截,胯間的黑色絲襪亦被繃了開來,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褲,隱隱可見內褲中間毛茸茸的那塊黑色。 「哦,怎麼秦科長剛剛自瀆過啊?居然還隔著褲子自瀆啊?」馬奔雷發現了秦冰胯間褲襪上殘留下的愛液的凝固物,不禁伸出大舌舔動著秦冰那胯間微微鼓起的肉丘。 「啊,不是,你……啊……啊……」秦冰想要辯駁,但隨即只感一條熱乎乎的東西直撞上了她兩腿間的秘處,像一條熱蟲一般開始向裡面鑽動著,薄薄的蕾絲內褲無法阻擋它的侵犯,唾液和熱氣不斷侵蝕著她的肉體和意志。 「嗯……住手……嗯……不要……」秦冰用力晃動著腦袋,可眼前只能看見兩條穿著軍褲的粗壯大腿和那已經高高勃起的東西,兩條玉腿被對方拉到筆直完全無法再反擊,兩條手臂無力伸了伸,隨即小腹感到火熱,不行了,那種感覺又來了,秦冰閉上雙目滿臉羞紅。 「哈哈,秦科長原來和那些婊子也沒什麼兩樣,一舔就忍不住出水了。」馬奔雷的大舌上明顯感受到了那清新又帶著些粘稠的液體,不禁狂笑連連,這個屢屢重挫青龍會的冰山女神今天終於被他活捉了,那雙穿著高跟長靴踢倒無數黑道高手的秀美雙腳就被自己緊緊捏在了手中,這一刻他實在是充滿了成就感,得讓外面那些傢伙都看看我是何等威風。 想到這裡他把秦冰背負在肩上,走暗處拉出高傑的屍體拖著走了出去。 狼王聽得廠房中忽而響起槍聲忽而響起慘叫,過了一段時間又沒聲音了,他不禁皺起了眉頭,用手杖鑽著地,難道連「野戰兵王」也對付不了這姓秦的騷貨?此時廠房一間門被踢開,一條高大的身影背著一個女人一手拖著一具屍體走了出來,正是馬奔雷。 「奔雷哥出來了,抓住那騷貨了。」 「奔雷哥果然厲害了,果然是手到擒來。」 「唉呀,四爺掛了,他死了。」 馬奔雷威風凜凜的把秦冰往地上一扔,秦冰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玉體在地上滾了滾,口中無力呻吟著。 「老狼,對不住了,我晚到了一步,傑哥已經死在這騷貨手中了。」馬奔雷裝出一副頗為傷感的樣子把高傑的屍體往旁邊一放。 狼王上前一看,只見高傑渾身是傷,喉間開了一個極大的傷口,已經死去多時,不禁歎了口氣,得力手下又死了一個,可誰怨他不聽自己的話非要跑進去湊熱鬧呢? 「唉,罷了,我管教屬下無方,阿傑從小就爭強好勝不服管束,落的這個下場也是他自找的,奔雷你不用內疚,你擒下這騷貨也是為阿傑報了仇,啊呀,你也受傷了。」狼王此時瞥見馬奔雷手臂上亦裹著傷布,上面滲著血。 「一點皮肉傷不礙事,這騷貨確實不好對付,老狼你想怎麼處置她啊?」馬奔雷道。 狼王尚未開口,一旁的狼公已經按捺不住拔出刀子吼道:「把這個臭婊子剝光了,眾兄一起輪她,輪的她不能再用,老娘再一刀一刀剮了她,把她的心肝挖出來祭飛哥和傑哥。」 「對,干死這臭婊子,不能便宜了她。」 「這騷貨真夠厲害的,連傑哥都死在她手裡,幸好奔雷哥在啊。」 狂狼們已經開始騷動起來,一個個解著褲帶,想像著秦冰在他們的一條條肉棒下玉體橫陳淫叫連天的景象。 狼王一擺手,上前用手杖對準秦冰兩腿間用力一戮。 「啊……」秦冰痛苦的用手抓住杖首,玉體抽搐不止。 狼王冷笑道:「秦科長,你現在要是說實話的話還來得及,我可以饒恕你殺害我愛將之罪,否則你的下場就只有如我女兒所說的那樣了,你還年輕,今年就二十六歲吧,你今後的路還長著,為了無聊的正義把自己的性命賠在這裡,值得嗎?你要是願意入伙,這箱錢馬上就是你的,好好想一想,我這是為了你好。」 「哼!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屈服的,你……你們要污辱我就儘管來吧,我就當是被一群禽獸糟蹋了!」秦冰咬牙道絲毫不肯屈服。 「不識抬舉的東西……」 狼王惱怒的把手杖一拔,頓時帶出一股白濁的淫水濺在地上,而秦冰纖腰不由自的一挺,口中發出銷魂的聲音:「嗯……嗯……」 「干死這騷貨!」一旁的一名狂狼手下已經兩眼血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撲向秦冰,狼王手一杖正中他的面門,把他打的鼻血狂噴,捂著臉飛退。 「混帳,要干她第一個怎麼也輪不到你,奔雷,她是你抓到的,你就第一個上她吧。」狼王笑道。 馬奔雷知道狼王一向賞罰分明,自己既然立了功那第一個干秦冰的自然非自己莫屬,他也不推辭,走上幾步蹲下身,一把揪起秦冰開始剝她的衣服。 秦冰被他折磨的早已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任他魚肉,頭上的精緻發被一把撕開,頭上的髮夾被捏碎,一頭烏黑油亮的長髮垂了下來,遮住她半張蒼白的臉頰。 秦冰閉上雙眼不去看那張猙獰的醜惡面孔,馬奔雷雙手一分就把她的低領衫撕成兩截,露出裡面黑色的貼身軟質防刺背心。 馬奔雷用手摸了摸秦冰胸前高聳的雙乳,只感入手綿軟,不禁笑道:「秦科長的這雙奶頭當真不錯啊,比那個玫瑰女俠更勝一籌。」說罷拔出剛才秦冰刺傷他的匕首在她的一雙乳尖上各刺一刀。 「啊……」秦冰面露痛苦羞澀之色,雖然防刺服能擋住鋒利的刀尖但這敏感之處被刺始終讓她難以承受。 馬奔雷刀尖一挑秦冰腰間的皮帶頓時斷成兩截,他抓住秦冰防刺背心的下端向上一掀,頓時把防刺背心從她身上扯下,露出緋紅色的胸罩。 「好啊,奔雷哥快點啊,讓我們看看秦科長這身美肉啊。」 「真他媽的白啊,快剝她的下面啊,快啊。」 一眾歹徒在一旁瘋狂揉動著自己的褲襠,只恨自己不能上前打炮,就連狼王也感褲襠繃的難受,狼公則是一臉興奮把手中的刀子不停在雙手中彈來彈去。 馬奔雷刀光猛閃,秦冰只感到身上幾處一涼,緋紅色的胸罩已經被割成幾段落下,一雙點綴著粉紅色櫻桃的雪白椒乳終於露了出來,頸項間掛著一條白金項鏈,在昏暗的燈光下簡直看的一眾歹徒口水都要流下來。 秦冰努力抬起雙手想要遮住裸露的雙乳,而狼公此時湊上來按住她的雙手笑道:「奔雷哥,我來幫你按住她,你就好好幹她讓大家看個夠。」 秦冰狠瞪了狼公一眼,只恨剛才沒有一刀割斷她的脖子,狼公則是毫無懼色一屁股坐在秦冰臉上,秦冰只感到一股騷臭味入鼻,想要咬她可惜抬不起頭來,狼公得意至極,順手還扯掉了她的白金項鏈自己戴上,然後又站起身一臉壞笑。 馬奔雷匕首連挑把秦冰的短皮裙割開,露出裡面已經破爛不堪的黑絲褲襪,黑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捏住褲襪連同秦冰裡面的蕾絲內褲往下一扯。 「嘶……」秦冰下身黑色的褲襪和蕾絲內褲被一下子扯至小腿處,頓時一雙白嫩又充滿力量的雙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而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兩腿之間粉紅色的那塊「寶地」,已經被愛液沾濕的濃密的黑色陰毛圍成一圈,正是群狼們下身肉棍最嚮往的地方。 「畜生……畜生……」秦冰閉上雙眼喃喃罵著,玉面已經是羞紅一片,兩條玉腿無力蹬踢著做著最後的掙扎。 馬奔雷抓住她一隻腳踝用力拉了幾下,靴子依舊忠實保護著人。 「奔雷哥,這靴子有拉鏈的。」狼公忙提醒馬奔雷。 馬奔雷一手捏住靴子的靴跟一手捏住靴子側面的拉鏈用力拉下,一隻細高筒淨面長靴就這麼離足而去了,露出小腿處依舊被絲襪包裹著的玉足,馬奔雷抓起靴子往旁邊一拋,一眾歹徒已經急不可耐的撿起靴子一個個爭先恐後聞著靴子裡的足香。 「哇,真夠味啊,這騷貨腳真香。」 「還有一隻,還有一隻啊,快點啊。」 馬奔雷又抓住秦冰另一隻腳把拉鏈一拉但裡面卻掉出一截手銬,原來手銬一直銬在秦冰的靴踝處,因為找不到鑰匙,馬奔雷一時也無法把它取下來,因為有這副手銬銬在秦冰靴踝處結果反而弄的靴子沒腳脫下來了。 「哼!」馬左雷心中大怒,抓住手銬全身發力一聲大吼,竟硬生生把手銬捏斷了,這份驚人的力量把周圍的歹徒都看呆了,秦冰看在眼中也是暗自心驚,若是剛才他也同樣對自己用這招,自己恐怕已經是多處骨折了。 另一隻靴子也被拔掉,秦冰只感自己身上最後的束縛也要失去了,暮然間這勾起了她童年時一段不願意想起的憶,十年過去了她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忘記那宛若下地獄般的憶。 黑暗的體育用品房間,粗重的喘息聲,男人的汗臭味,自己手腳被牢牢按在墊子上,雙腳上的運動鞋鞋帶被解開扯掉,卡通襪子被剝掉,熱呼呼的一雙小汗腳被一張張嘴巴舔動著,那種麻癢的感覺簡直要癢到心裡去了。 「不要……不要舔我的腳……求你們了……」一向高傲的她第一次哭的像個淚人般哀求著。 「嘿嘿,秦班長怎麼也會求我們啊?前幾天打的我們不是很慘嗎?」 「對啊,你的武功不是很好嗎?怎麼也會被我們制服啊?還是什麼自在門的傳人呢?」 「這雙腳前幾天踢的我們好疼,現在該是我們報仇的時候了,用什麼來報仇呢?」一隻骯髒的手從鉛筆盒裡取出一把圓規,那尖利的圓規針頭慢慢對準了她那柔軟紅嫩的足心在上面輕輕划動著。 「啊……啊……好癢,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道歉……求你們了……」 一向剛強勇敢的她終於承受不住了。 「哼,太晚了,哥幾個今天就要給你這雙臭腳丫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髒手捏緊了圓規將針頭狠狠插進了那仍舊冒著汗氣的玉足足底。 「啊……」足底鑽心的劇痛幾乎讓她疼暈過去,但是可怕的虐足暴行才剛剛開始。 這可怕的憶她以為自己已經永遠忘記了,可是今天居然又重新浮現在她的腦中,是的,就是因為那次的事情對她心理上產生了嚴重的後遺症,她幾乎從不在異性面前裸露自己的腳,即使是夏天仍舊更喜歡穿高幫的運動鞋而不願穿涼鞋和高跟鞋,在她心目中長靴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它們比其它鞋子更能保護自己。 「不要……不要摸我的腳,不要脫我的鞋……不要舔我的腳……」秦冰帶著哭腔喊道,馬奔雷根本不理,大手一擼,將小腿處的絲襪和內褲拉至足踝處再往上一拔,終於把它們從足趾尖上扯掉。 只見秦冰一雙玉足十趾修長整齊,足弓優美,足踝纖細但又不失豐滿,入手簡直柔嫩的懷疑可以滲出水來,十隻可愛的足趾團在一起奮力掙動著,足心則是一片嫩嫩的紅色,實在是他見過的最性感的玉足了,明顯要比玫瑰女俠的那雙玉足高出一籌。 「不……不要……」秦冰像是徹底崩潰了,拚命哭喊著,即使剛才眼睛險被靴跟戮瞎時她也沒這麼激動。 馬奔雷把秦冰的一雙玉足放在鼻下一聞,一股子皮革味混著年青女郎的足味直把他的性慾提升至頂峰,他用舌尖在秦冰的足心一轉。 「啊……」秦冰足心一受刺激頓時慾火狂燃,馬奔雷感到了她玉足的敏感更是再接再勵將她的足趾放入口中盡情啃咬舔動,大舌在她的足趾縫間遊走品嚐著美品的至美肉香,口水不斷從秦冰足趾足背足掌上面淌下。 秦冰受此刺激纖腰開始抽烈挺動著,玉足足趾繃個筆直,小腿和玉足呈一條直線,玉頸伸直下巴上抬,貝齒緊咬朱唇,一雙鳳目瞇起淚水淌了下來,鼻息粗重不停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而下身粉紅色的小肉芽已經粗如小指般高高挺起,粉紅色的陰阜高高鼓起,那白濁的液體不斷噴出。 狼公罵道:「真是他媽的騷貨啊,割了你的玩意看你還能出水嗎?」說罷竟將手中的刀子在秦冰腿間粉紅色的小肉芽上輕輕划動著,只要一割那秦冰的小肉芽非斷不可,到時這騷貨可就要疼死……狼公滿懷惡意的想著。 下身最敏感處感受到了刀鋒的冰冷和鋒銳,秦冰頓時臉色慘白,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被割去陰蒂會疼成什麼樣子,極度恐懼令她體內澎湃的性慾一下子降到了谷底,渾身僵直唯恐身子一動刀子就要割下來。 「別亂來……」 馬奔雷一手推開了狼公手中的刀子,狼公一笑道:「奔雷哥,我只是嚇嚇她罷了。」說罷收起了手中的刀子。 秦冰剛喘了一口氣,馬奔雷閃電般將手中匕首一晃直插入秦冰腿間。 「啊……」秦冰失控尖叫,下身一陣抽搐一股黃色的尿水失控噴射而出,濺的馬奔雷滿手都是,此時方才看清馬奔雷插入她下身的其實是匕首柄罷了。 「哈哈,連死也不怕的秦科長原來怕別人摸她的腳啊!」 「居然嚇的尿了,真是丟死人了。」 「快拍照留念啊!」一眾歹徒紛紛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秦冰羞怒欲死想要用手遮攔,可手被狼公按著根本動不了。 馬奔雷感到匕首柄前有一層堅韌的薄膜,想不到這騷貨竟是個稚!真是太痛快了,他再也不願拖下去了,解開褲襠拔出那一尺半長的恐怖的凶器對準了秦冰腿間那未開拓的「寶地」直插了下去……秦冰把眼一閉心如刀絞,想不到自己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貞操就毀在這禽獸手中。 突然一種危機感湧上馬奔雷的心頭,這是他多年來出生入死所擁有的一種預感,一股子殺氣從遠處傳來,身子微微一停,肉棍離秦冰的「寶地」尚在一寸時停了下來。 「奔雷哥……快啊……別吊我們胃口了。」 「你辦完就輪到我們了,快點,快憋死我們了。」 眾歹徒見馬奔雷在這要緊關頭突然停下把他們急的直跺腳,就在此時馬奔雷猛的一個倒飛,同時一聲槍響,子彈正中狼公的右肩,因為子彈威力極大竟把她整條手臂都射斷了。狼公看著血如泉湧的斷臂,片刻後才感覺到了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啊……痛死我了!」她抱著斷臂在地上瘋狂滾動著。 「快,替她包紮傷口,有敵人,快散開!」狼王在大驚之下總算還能保持鎮靜下令迎敵,但此時廠房高處已經是槍聲四起,就在眾歹徒圍著觀看馬奔雷凌辱秦冰之時卻未察覺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各廠房頂上爆出一團團火花,衝鋒鎗不停掃射著,憤怒的子彈在狂狼們身上留下一個個血花,由於喪失地利加上沒有防備,4多名狂狼成員轉眼間就被放倒了近一半,剩下的只能像沒頭蒼蠅般轉來轉去找可以掩護的遮避物,伺機用手中的武器還擊。 秦冰雖然渾身乏力但仍舊勉力撐起赤裸的玉體滾至一處牆角下,此時旁邊不遠處站著的正是「惡狼」楊鋒,他見秦冰離她不遠心中暗想:若是抓了這娘們的話就可以弄面盾牌了,警察投鼠忌器必然不敢傷她,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想到這裡他一弓身直朝秦冰衝去。 就在此時遠處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正中楊鋒後背,雖然他穿著防彈背心但是狙擊槍鋼芯彈威力驚人,竟硬生生射穿了他的避彈衣,他的胸口爆出一個茶杯口大的血洞,雙眼圓睜倒在了秦冰身前一米處死不瞑目,在他倒下時他衣袋裡滾出一枚星形戒指。 「老狼,情況不妙,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馬奔雷一把抱住狼王不由分說拉著他就跑。 「等等,我女兒還在那裡,我不能拋下她不管……」狼王大急用力掙動著,可是馬奔雷是何等的力大如何掙的開。 「狂狼成員聽好了,馬上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勿論!」從空中傳來一陣女子威嚴而又清脆的聲音,一格直9直升機盤旋在化工廠上空,直升機上機槍開始向下掃射,轉眼間狂狼成員又被射倒了十幾個。 「投降!我們投降,不要開槍……」狼公捂著血流不止的斷臂慘叫著,剩下的狂狼成員見大勢已去,亦喪失了繼續抵抗下去的勇氣扔槍舉手投降,此時廠房上一個個穿著粉紅色軍裝戴著白色貝蕾帽穿著白色長筒馬靴的女民兵攀著繩躍下,手中都持著新式的CF6式衝鋒鎗開始打掃戰場,將投降的狂狼成員一個個上銬,對傷者進行急救。 狼公已經斷了一臂沒必要再上銬而且失血過多臉色蒼白,一個俏麗的女民兵用腳踢了她兩下冷笑道:「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還要折磨秦科長是不是?現在知道苦頭了吧?」 「姐姐……救命……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狼公一個勁求饒。 「算了,小田,再不給她止血她就沒命了。」一旁的一個女民兵上前給狼公包紮傷口,另外幾個民兵則照顧渾身赤裸的秦冰給她裹上毯子。 「秦科長,你受苦了,這次要不是你我們可逮不住這幫混蛋。」面前的女民兵欽佩道。 「沒……沒事……大家辛苦了,狼王……馬奔雷……快抓他們。」秦冰蒼白的臉頰總算恢復了一些血色,自已所受的苦總算沒白受。 「轟」的一聲,一輛陸虎越野車從廠房中衝出直衝向廠外,直9直升機上的機槍對準陸虎車頂上猛烈掃射,但陸虎車頂似乎裝著鋼竟然無法射穿。 馬奔雷從車門一邊露出手持一枚圓筒狀物對準直9發射,「滋……」一道火光在直9側面爆炸開來,直9直升機側面冒著黑煙搖搖擺擺勉強降落下來,而陸虎則絕塵而去。 直9降落後從裡面跳出一身綠色軍裝的東方鏡,手持一挺通用機槍,飛行員也跟著跳了下來,眾人耳邊又傳來狙擊槍的響聲。 東方鏡對著步話機喊著:「小嚴,能夠打掉陸虎的輪胎嗎?」 步話機另一邊傳來了嚴寧無奈的聲音:「對不起鏡姐,他們的陸虎車的輪胎是經過改裝的,我已經打中它三槍,但是仍舊能繼續開,他們已經駛離我的射程了。」 可惜,還是讓狼王和馬奔雷這兩條大魚逃跑了,東方鏡心中異常懊惱,可是無奈她們實在人數有限,這些女民兵也是好不容易她才能夠湊來的。 「阿鏡,剛才沒受傷吧?」秦冰裹著毯子上前道,其實她滿身傷痛連走路都很費勁。 「冰姐,你才真是傷的不輕,對不起我們來晚了。」東方鏡滿含歉意抱緊了秦冰。 秦冰只感雙腳發涼,她忙從地上找自己被拋出的靴子穿上,暖洋洋的靴子重新穿腳上似乎讓她失控的情緒也恢復了過來,一旁的女民兵小田取了被狼公奪走的白金項鏈還給她。 「沒事,我當初就預料到他們可能會以玉眉為餌引我上鉤,所以我也將計就計用我當餌找出他們藏身之所,可惜這次只套了半頭狼而沒套住那條龍。」秦冰遺憾的說道。 原來秦冰為防青龍會利用玉眉為餌引她們入圈套,所以隨身帶著一個星形戒指形的信號器,平時並不打開,一旦情況有變就打開它發出信號讓東方鏡她們能夠跟蹤信號,剛才在車廂裡她乘亂把信號器拋入楊鋒的口袋裡,結果楊鋒用反信號追蹤器在她身上查驗時並未發現那枚信號器其實在他自己口袋裡,最終楊鋒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條惡狼到死都不明白他竟把他們的巢穴暴露了出來。 東方鏡收到秦冰的信號知道肯定有緊急情況,於是讓嚴寧一路追蹤信口源,而她則調集人手,由於本地警方已經無法信任,所以這次她調集的是北龍市附近的女民兵部隊。 這些女民兵都是她通過軍方的關係聯絡到的,完全沒有黑會背景且對黑惡勢力都深惡痛覺,之前東方鏡已經暗中讓她們接受了一定的訓練,雖然尚不及專業的特種部隊但也已經是裡挑一的精銳了,這第一次出擊就打了個大勝仗,2多名女民兵無一傷亡,此役連同秦冰之前共擊斃狂狼成員4人,傷俘37人,可謂戰績輝煌,可惜的是讓狼王和馬奔雷他們逃走了。 「唉,直9的外殼始終太薄,想不到馬奔雷居然還有槍榴彈,還好只是在側面爆炸沒有正面被擊中,否則恐怕我現在不死也重傷了。」東方鏡看著仍舊冒著煙和火花的直9心有餘悸道。 「阿鏡你沒事才是最重要的,對了,小嚴她有看清那輛陸虎向什麼方向逃跑了嗎?」秦冰似乎又恢復了昔日冰山女神般的鎮定自若,雖然此時身披毛毯但是竟已經不顯得狼狽了。 此時從旁邊半人高的草叢裡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把二人倒是嚇了一跳,抬眼一看卻是穿著一身枯草偽裝服的嚴寧,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平時沉默寡言,總是喜歡皺著眉頭甚至穿著也很隨便不愛化妝,此時臉上畫著迷彩穿著偽裝服,簡直像是從地裡冒出來一樣。 別看嚴寧長了張可愛的娃娃臉且身材嬌小,但身手極是了得而且是一名優秀的狙擊手,她背上那桿瑞士SSG3狙擊步槍已經收奪了不少犯罪分子的性命,槍法之準可謂步穿楊,剛才射斷狼公一條胳膊以及擊斃楊鋒顯然都是她的傑作。 「那輛陸虎往蘭泉山方向開去了。」嚴寧頓了頓不無遺憾道:「其實我第一槍本打算把馬奔雷爆頭的,只是沒想到他如此厲害,我只是稍一洩露出殺氣就被他察覺到及時閃開,我只好先廢了那母狼一條胳膊。」 「別責怪自己了,你都是因為看到我受辱才會一時控制不住情緒的。」秦冰上前握住嚴寧的小手,只感她手心都是汗,這個女孩表面上很冷漠,其實她一直很關心自己的戰友啊。 嚴寧和她的眼光一接觸頓時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低下頭,心中暗想:冰姐,我絕不會讓你和鏡姐任何一人受到傷害,我的子彈會把這幫人渣全部送進地獄裡去,馬奔雷!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從我的手中逃脫了,下次一定會讓我的子彈徹底打爆你的腦袋。 看著一地的屍體和慘叫著在地上掙扎著的受傷的狂狼成員,秦冰不禁歎了口氣,可惜這次引自己出來的只是「狂狼」而非青龍會,經此一役「狂狼」的力量已經折損近半,狼王的女兒也被生擒,但是狼王和馬奔雷始終逃出生天,而且已方的實力也因此暴露了出來。 高傑稱青龍會要和他們進行價值2萬美元的軍火交易,看來交易地點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蘭泉山了,只是蘭泉山本身受磁場影響通信非常困難,而且指南針也無法使用,那塊地易守難攻,要想進入那裡清剿他們可實在不是件易事啊。 ************ 「停車,奔雷,我要去救我女兒!」狼王惱怒的吼叫著。 「老狼,你也是江湖中人應該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吧?你女兒被那幫娘們活捉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斷了一隻手總比送了命的強,如果這次不是你不通知龍頭貿然行動的話也不至於損失那麼嚴重吧?」馬奔雷雙手握著方向盤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我也是想要幫你們青龍會找出那個內奸隱龍為阿飛報仇啊,只是沒想到……唉!我真是太小看這幫娘們了,阿飛之後阿傑阿鋒也死了,我女兒也被抓了,真是……怎麼倒霉事全讓我碰上了!」狼王惱怒的用手杖砸著車子地盤。 哼,明明是你想在我們之前弄清隱龍的身份然後乘機可以用這個重要情報來跟我們討價還價撈取好處,只是這卻是偷雞不著蝕把米。馬奔雷心中冷笑嘴上卻道:「老狼你是重義之人,所以我們龍頭也不會不幫你的,你放心,他會幫你把你的人都救出來還會為死難的兄們報仇雪恨的。」 「好,只要龍頭能夠幫我這次,軍火價我可以降一半。」有求於人,狼王只好放寬軍火價格。 「沒問題,我這就帶你去蘭泉山,那裡有座蘭泉山莊,你想辦法讓你其他兄都去那裡吧,現在這塊地段也只有那裡最安全了,龍頭會派人聯絡你們的。」 馬奔雷一踩油門,陸虎加速向蘭泉山方向開去。 ************ 兩天後的傍晚,換上了一身紫色風衣的秦冰和仍舊是一身軍裝的東方鏡坐在「碧湖」咖啡廳裡喝著咖啡,秦冰眉宇間的憂愁更甚,原本重創「狂狼」應該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沒想到她們押著一眾俘虜凱旋而歸後,秦冰重小避難所卻發生了一件震驚的事情,小夜和靈靈竟然失蹤了。 房間像是經過激烈的搏鬥桌椅都被打翻,有人在裡面翻箱倒櫃,監控系統全被破壞,錄像更全被拿走了,問了左鄰右舍他們說那晚是聽得旁邊房間裡傳來亂哄哄的聲音,但後來就聽不見什麼了,去小保安室查監控,那邊的保安抱怨說那晚他們被人打劫,幾個人被一幫蒙面人綁住蒙上眼睛,當天的監控錄像也全被拿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清楚,直到來換班的保安將他們鬆綁報案。 「真是沒想到,我們這邊剛狠狠教訓了『狂狼』,另一邊卻又大意失荊州,小夜和靈靈又被他們擄走了,這都怪我太疏忽了,我離開時應該找人保護她們才對。」秦冰沮喪異常,這兩個同伴都是從青龍會魔窟中僥倖逃出來的,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令她們又一次落入魔掌之中,天知道她們現在正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和凌辱呢。 「冰姐,這也不能怪你,我們已經異常小心了,只是沒想到青龍會的情報居然會這麼厲害,我懷疑我們內部也存在內奸。」東方鏡皺眉道。 「嗯,你說的不錯,那個避難所即使是我們內部的人知道的也不多,青龍會能夠如此準確找到並在短時間內襲擊小夜和靈靈,存在內奸的可能性確實很大,但這個內奸會是誰呢?」秦冰用手中的勺子轉著咖啡杯裡已經發冷的咖啡,她實在沒有心情再喝下去了。 「冰姐,你也別再自責了,我們要想辦法找出內奸救出小夜和靈靈,你傷的怎麼樣了?」東方鏡急道。 「一點皮外傷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禁受不住金錢和權利的誘惑,明明知道這是錯的仍舊會去為了這些投靠黑惡勢力出賣自己的戰友,這些人就算得到了金錢和權利他們就不覺得良心不安嗎?」秦冰靠著椅子感歎道。 「是啊,現在的會物慾橫流異常浮燥,貧富差距太大很多人為了迅速走上暴富之路往往會不擇手段,為了金錢和權利可以去出賣自己的良心,只是我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東方鏡堅定的說道。 「不錯,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向惡勢力低頭,劉軍馬上就要到北龍了,我們得馬上準備好目前的材料匯報給他,我們又能大幹一場,爭取早日剿滅青龍會、狂狼還有那幫烏克蘭人販子,救出玉眉小夜靈靈她們,這幾天我每晚換一家旅館住,就不信青龍會還有本事找到我。」秦冰將手中已經發涼的咖啡一飲而盡。 二女結了帳走出了「碧湖」咖啡廳,而在咖啡廳二樓,一個曼妙的身影坐在辦公桌前,辦公桌上一雙穿著白色高跟鞋的玉足一彈一彈,高跟鞋下半截已經掛在空中,只剩秀美的足趾支撐著前端令其不致落地,透明的絲襪包裹著兩條修長結實的玉腿,而一雙玉手正在電腦鍵盤上飛快敲打著。 電腦視頻上出現的竟是秦冰和東方鏡剛才在咖啡廳內對話的情景,電腦的揚聲器中傳出秦冰的聲音:「嗯,你說的不錯,那個避難所即使是我們內部的人知道的也不多……」 實在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咖啡館也是內有乾坤,那個被服務員稱為「黎小姐」的美貌女郎竟一直在監視監聽著秦冰東方鏡她們,而此時一封電腦郵件傳過來,上面署名是「青龍在天」。 女郎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手指控制著鼠標,打開了郵件,只見郵件中是一行文字,「刺殺劉軍,賞金5萬美元」,下面是關於劉軍的個人資料和照片。 「哦,好大一單生意啊,本姑娘收手一年了,5萬美元,接不接呢?」 女郎像是自言自語,一雙手叉到腦後靠在辦公椅上閉上雙眼思著。 ************ 玉眉這兩日真可謂度日如年,每天刀疤他們照舊對她進行灌腸等凌辱,她無時無刻都盼望著時間過的更快些,盼著隱龍快點來解救她。 這晚玉眉閉上雙眼假裝睡著了,只聽得門外傳來轉動鑰匙的聲音,她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只見門一開,戴著蒙面罩的隱龍拉著一個穿著藍色滑雪衫的生著一對桃花眼的少女走了進來,那少女一見玉眉不由得欣喜道:「隊長,你果然在這裡,他沒有騙我啊。」 玉眉仔細一看,來者居然是「嬌小姐」秦楚楚,她父親開了兩家車行,因為拗不過女兒想當警察,通過田洪的關係讓她加入特警隊。 因為生性驕縱嬌生慣養,體力又差,結果在蘭泉山捕行動中秦冰讓她看守幾個人販子,卻因為腳裹在警靴裡太難受脫了靴子洗腳時反被人販子制服綁架而走,加上白潔和林琳全都落入青龍會之手,雖然玉眉平時和她關係一般,但此時見到她也甚是欣喜,自己總算重新見到被俘的隊員了。 「楚楚,太好了,想不到隱龍說的人是你,白潔和林琳怎麼樣了?你有她們的消息嗎?」玉眉急忙問道。 楚楚搖頭道:「對不起隊長,我被那幾個人販子抓來後就被關在這裡一直沒再見到她們,那些壞人都很凶根本不答我的問題,我一問他們就折磨我。」 「這幫畜生!」玉眉咬牙說道:「沒關係,你始終沒有向他們屈服就仍舊是一個優秀的好警官,你和白潔林琳一樣都是我的好姐妹,我絕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只要我帶著大批人馬來這裡,一定能把她們兩個都救出來。」 楚楚一低頭頗有慚愧之色,玉眉歎道:「你不用自責,她們落入青龍會魔掌是我的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 隱龍帶著一件滑雪衫和一條棉褲,他幫玉眉解開手腳上緊縛的皮帶讓她穿上衣褲道:「我只能找到這些了,你先將就著穿一下吧,車子估計再過一會就要到了,要抓緊時間了。」 玉眉活動了一下手腳,只感手臂和大腿傳來強烈的麻軟感,畢竟綁的時間太久了,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淫辱,體力已經大不如前。 玉眉把衣褲都穿上,感覺還算身,喘了口氣道:「隱龍同志,我不要緊能夠走路,只是我們要怎麼避過通道裡的守衛呢?有沒有武器給我們防身?」 「對不起,青龍會對武器管理的也很嚴,我那支消音手槍也是好不容易弄到的,這裡有兩把電擊器你們用來防防身,通道裡的守衛是定時巡查,只要把握好時間就能避過他們。」說罷隱龍掏出兩把電擊器交給二女。 玉眉捏著手中的電擊器不禁一皺眉,憑這東西能夠自保嗎?但是總比沒有強吧,她腳上仍舊穿著刀疤拿來硬給她穿上的雪地靴,而楚楚則穿著一雙運動鞋,二女跟著隱龍躡手躡腳走出了囚室,只見周圍是四通八達的一人多高的通道,通道兩側亮著電燈,隱龍輕聲道:「跟著我走,這裡彎道很多,甚至還有假通道,聽到聲響千萬別動。」 二女跟著隱龍連續轉過幾個彎道,玉眉心中暗驚,想不到這廢棄的礦井已經被這幫犯罪分子改成如此規模的基地了,如果沒有地圖或熟識道路的人貿然闖進來非迷路不可。 此時耳邊聽得一陣腳步聲,隱龍忙一招手讓她們躲到側面牆角處,他也把身子貼在牆上,只見通道另一頭幾名青龍會的手下走過並沒有發現他們。 楚楚似乎有些慌張輕聲道:「隱龍同志,他們會看見我們嗎?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怎麼辦?」 「楚楚別慌,只要聽隱龍的話我們就能離開這裡,萬一被發現了我們死就死了,但是不能連累他,他可是為了我們才冒險相救。」玉眉劍眉一立道。 「別說了,我既然出手相救就要救到底,等一下,前面好像有人過來了。」 隱龍把耳朵貼著地聽了聽。 「是誰?是往這邊過來了嗎?」楚楚變色道。 隱龍抬起頭看了看旁邊,通道旁有一扇門虛掩著,他拉著二女道:「進裡面躲躲,這是齊謹先會客的地方,沒有上鎖。」 玉眉和楚楚忙跟著他進了門,只見裡面黑乎乎的,隱約可看見裡面有幾個沙發還有一台三十多寸的電視機,靠左邊有一扇較大的木製屏風,看不清上面的圖案。 「快,躲到屏風後面去。」隱龍把手一指,二女忙跟著他躲到了那扇屏風後面,事實上這個房間裡也就這裡能躲人,三個人擠在一起勉強還能藏下。 三人藏下十幾秒後天花上的燈一亮,整個房間變得一片明亮,楚楚不禁一哆嗦,玉眉忙摀住她的嘴唯恐她心理上承受不了壓力叫出來,隱龍則拔出無聲手槍用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們千萬別出聲。 房間外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這是高跟鞋撞擊地面產生的聲音,玉眉心中一動:進來的有一個是女人? 「哈哈哈,請坐請坐,真沒想到原來你就是玉帝啊,上次多虧你警告我們才讓我們沒讓夏建國包餃子,還要委屈你脫光衣服演一場苦肉計,真是抱歉了。」 屏風外傳來齊謹先的聲音。 「齊堂這是說的那裡話,我既然為龍頭效力自然要盡自己的本份,這點委屈算什麼,只是當日熊堂要是落在警方手中很可能會供出龍頭的身份,所以我不得不開槍殺他滅口,還望齊堂見諒。」一個熟悉而又悅耳的女人的聲音傳入玉眉的耳中,玉眉心中一驚,這人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她是誰? 「唉,算了,老熊這個人一向魯莽,連續壞了我會幾次重要的大事,就算不死在你槍下也遲早難逃一死,你殺了他總算是阻止了他洩露我會和你的秘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齊謹先的聲音又響起了。 那個跟齊謹先說話的女人到底是誰?開槍殺了熊天行?難道是她?這怎麼可能? 玉眉實在無法解釋心中的疑問,那個人可是救過自己的呀,她還多次帶領大家搗毀青龍會的窩點,怎麼可能她會是玉帝呢?她忍不住把眼睛湊在屏風縫上向外觀瞧。 只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西裝革履長相英俊,正是青龍會「飛狐堂」堂齊謹先,而女的一身黑色立領風衣,戴著寬邊墨鏡,那雙修長的穿著長筒軟皮高跟靴的雙腿微微敲著地,正是國安局女特派員秦冰!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沒想到一直隱藏在她們之中給青龍會通風報信的玉帝竟是她,玉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個坐在那裡和齊謹先談笑風聲的女人不是秦冰又能是誰? 「這段時間我利用東方鏡嚴寧這幫小妞除掉了貴會中不少心懷反叛之徒,只是當中難免要誤傷一些貴會的會眾了。」秦冰從懷中取出一支香煙點上。 「哪裡,馮老大這些年一直背著我們暗中偷販毒品,這件事情龍頭知道很生氣,只因這傢伙同黨不少擔心內鬥會削弱本會的團結和士氣,所以借這幫小妞除掉他再好不過了,這傢伙掛了之後我們從他帳戶上獲取了一億多美元,這你又利用她們狠狠收拾了不守規矩的狂狼那幫人,還抓了狂狼的女兒,那頭老狼如今只能低聲下氣求我們救他的寶貝女兒還答應軍火只要一半的錢,這還得多謝你和那幫傻小妞了。」 齊謹先說罷和秦冰一起大笑著。 可惡,原來她帶領我們摧毀青龍會的幾個堂口,不過是利用我們借刀殺人罷了,枉我們還如此信任她,玉眉恍然大悟,只感憤怒至極。 「齊堂,那個傅玉眉在警隊裡時就屢屢看我不順眼,我早就想整死她了,只是為了隱藏身份才一直容忍她,這我讓你幫忙找賈奇把她弄進蘭泉山來就是希望你們好好折騰折騰她,等時機成熟了再把她當眾開苞賣到南美或東南亞那邊去,讓她永世為娼再也別想國來。」秦冰一邊抽著煙一邊發出惡毒的詛咒。 「放心吧,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整她為你出這口惡氣,沒有你給我們的情報我們也根本沒法從那麼隱蔽的小抓住夏小夜和司徒靈靈這兩個騷貨,她們到現在都不會想到其實是你賣了她們啊!沒有你這個玉帝可就沒有我們青龍會的今天啊,秦小姐真是勞苦功高啊,我這裡敬你一杯。」說罷齊謹先取過一旁的紅酒為秦冰滿上,秦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對狗男女,秦冰!枉我把你當成好姐妹,原來你冷艷天使般的外表之下是一顆如此惡毒醜惡的心,竟然是你設計害我被擒,我們警隊會被伏擊也必是你的設計!玉眉只感這輩子從沒恨過一個人,真是恨不得衝出去撕爛這賤女人的臉。 此時身邊的隱龍按住她的肩朝她搖了搖頭,楚楚也是面露恐懼之色。 是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要冷靜!冷靜!如果現在衝出去很可能殺不掉他們反而暴露了自己和隱龍,這樣就會壞了大事,玉眉強壓心中的怒火繼續聽下去。 「這劉軍要來北龍了,而且夏建國上面已經調查清楚馬上就要復職了,他要是跟這些人湊在一起那麻煩可大了,或許他手中有你們很重要的情報,消息絕對準確,你們要早做準備啊。」秦冰低聲道。 「想不到這個消息是真的,唉,沒辦法了,這只好冒冒險,龍頭下令把劉軍和夏建國都幹掉,我們先行動總好過其他地方的幫會傻乎乎等著上面的人來下手,到時候連拼的機會都沒了。」齊謹先歎道。 「我有確切的情報,賈奇和王子龍他們兩個想要向劉軍揭發我們。」秦冰突然湊近道。 「什麼?有這事?他們兩個好大的膽子啊!」齊謹先怒道。 「賈奇本就只是個貪財好色之徒見風使舵,他聽說上面要來人為了自保就準備出賣青龍會,王子龍這個人據我所知當初是被你們陷害硬拉進來的,其實他平時為我們辦事就不怎麼賣力,而且暗中早就在收集你們的證據,他近來幾次企圖跟國安局聯繫都被我藉機擋了去,這個小子比賈奇還不可靠,他好像還知道了蘭泉山龍穴的位置,要是讓他把情報洩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他只會比那個隱龍的威脅更大,齊堂希望你速速通知龍頭讓他早做決定吧。」 秦冰把燃盡的煙頭扔在地上抬起靴子踩滅。 「好,多謝秦小姐為我們的寶貴情報,不過這次我們要除掉劉軍和夏建國他們絕對需要你的幫助。」齊謹先懇求道。 「這個……」秦冰沉吟了一下道:「幫你們也不是不行,只是這麼一來我潛伏在國安局多年的身份必然就會暴露,到時在中國我恐怕是呆不下去了。」 「請放心,青龍會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齊謹先從沙發底下拉出一個大行李箱,打開後裡面全是花花綠綠的美鈔。 「哦,想不到這次龍頭出手那麼大方?我猜猜,起碼有4萬美元了吧? 這樣加上以前你們給我的錢,我可以在國外逍遙一輩子了。「秦冰露出貪婪的笑容。 「那當然了,還有我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新的身份,你看……」齊謹先從懷裡掏出一疊證件交給秦冰過目。 「加拿大公民,好啊,原來你們都已經幫我安排好了,那我除了接受這個條件還能說什麼呢?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解決掉夏建國的,至於劉軍還有賈奇王子龍他們就交給你們了。」秦冰把證件翻看了幾遍放入懷中。 「好,再過三天就是他們的死期了,就讓我們也敬他們一杯吧。」齊謹先和秦冰舉杯暢飲,然後秦冰提出告辭,帶著那一行李箱的美元離開了客廳,齊謹先走前則把燈關上離去了。 玉眉只感雙腿有些發麻,她站起身對隱龍低聲道:「隱龍同志,真沒想到原來秦冰竟是個人面獸心的臭婊子,她出賣了所有人,居然還利用我們來誅除異已把戲演足了,她接下來要害夏局長,我得馬上去揭穿她的真面目。」 隱龍點頭道:「真是沒想到,一直給青龍會通風報信的玉帝竟是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為了金錢有些人真是可以完全抹殺自己的良心和信仰,我現在沒法離開,這全靠你們了,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在他們動手前先通知劉軍和夏局長他們早做準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嗯,你也要多加小心了,好像小夜和靈靈也被他們抓來了,還請你多加保護她們。」 「放心吧。」隱龍拍了拍玉眉的肩道:「現在全看你們的了,跟著我走去找運糧車,你們找機會上去。」 二女跟著隱龍摸出了客廳一點點向外小心潛行,又混過了數道巡邏的青龍會手下後眼前出現了個山洞口,隱龍帶著她們出了洞口躲在一塊巨石後面,大約過了十分鐘幾輛貨車從山谷外開到洞口附近,從洞裡出來十幾條大漢開始從貨車裡搬運箱子和飲用水,搬了大概半個多鐘頭後差不多搬光了,大漢們用平車推著食物和水進了洞,貨車司機開始倒車。 「快,抓緊機會上車,等車進了市你們再跳下來。」隱龍囑咐道。 「好,你也多保重了,我們會來的。」玉眉拉著靈靈飛奔追上最後一輛貨車躍上車後,貨車載著二人直向山谷外開去。 玉眉頭看了看那個黑壓壓的山谷,心道:林琳白潔小夜靈靈你們四個再忍一忍吧,我一定會去帶著大隊人馬來解救你們的,我一定會揭穿秦冰玉帝的真面目。 貨車開出半個多小時後,突然車子停了下來,貨車司機大聲道:「老三,剛才轉彎時我看到你車後好像有人啊?不會是有人躲在你車上吧?把槍掏出來,快點!」 玉眉一驚,怎麼居然讓他們發覺了?這下可麻煩了,此時楚楚抓住她猛的跳下車向山道旁跑去。 「楚楚,別亂跑,我們不認識路啊!」玉眉急道。 「不行啊,玉眉姐,他們有槍的,讓他們抓到就死定了,快跑吧!」楚楚似乎已經完全慌了神,只是抓著玉眉一個勁往下跑,身後傳來了槍聲和喝聲。 「別跑,他媽的,好像是兩個娘們,怎麼讓她們逃出來了?」 「少廢話,通知齊堂讓他派人來追啊。」 玉眉手裡只有一支電擊器,對方手中有槍她也明白硬拚必死無疑,自己還背負著重大使命不能死在這裡,唯有跟著楚楚在山道上奔跑著,眼前很快出現了幾間房子,似乎是一座村莊。 「玉眉姐,我們進村子躲躲吧。」楚楚大聲道。 玉眉一禁一皺眉,她又想起當日被幾個山民人販子所騙,弄的已方幾乎全軍覆滅,這些山裡人貪財愚昧實在不可信。 但此時楚楚已經找了一家人用力敲起了門:「老鄉,求你們開開門讓我們進去吧,有壞人在追我們。」 門一開,裡面走出一個高大的老漢,頭髮鬍子都白了,滿臉都是皺紋一臉忠厚,那老漢問道:「你們是誰啊?什麼壞人在追你們啊?」 「是青龍會的壞人啊,我們是警察,大爺,求你讓我們躲躲吧。」楚楚哀求道。 「什麼?青龍會?你們是警察啊,快進來快進來!」老漢臉色大變把二女拉進房內,只見房間裡甚是簡陋,就一張桌子兩個凳子兩張破床,床上坐著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一臉癡傻,裡面還有一個房間。 老漢一指那婦女道:「她是我兒媳婦,腦子有問題,你們放心她不會說的,裡間我堆了些柴火,你們快躲進去吧。」 「多謝你大爺。」楚楚握著老漢粗糙的大手道,玉眉卻是心中警惕,誰知道這老頭會不會轉過身就出賣她們呢?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沒其他選擇了。 二女躲進裡間的柴堆,一根根支支叉叉弄的玉眉甚是難受,手中則是緊捏著電擊器已經做好了被出賣拚死一搏的準備了。 不久外面傳來砸門叫嚷聲:「老牛,開門,快點,爺們來查了。」 「大爺,我來了,什麼事啊?」外面傳來那個被稱為「老牛」的老漢開門聲音。 「媽的,磨磨蹭蹭的找死啊?」 「大爺,深更半夜你們誰啊?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已經交過了呀。」老牛可憐巴巴的說道。 「少費話,剛才有兩個女賊偷了我們的東西你看到她們嗎?」 「沒有啊,我和我兒媳晚上都沒出過門,我們沒看見有什麼女賊啊!」 「沒看見?別是你把她們藏起來了吧?」 「沒有沒有,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說的也是,就你這個老不死的也敢和我們青龍會做對?老子已經有好幾天沒上過你們家那頭母豬了,正好讓我好好洩洩火。」接著外面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撕打聲。 「大爺,饒了她吧,你們殺了我兒子又把她肚子裡我的孫子都弄沒了,我求你們就別再折騰她了。」老牛哀哭著。 「呸,你兒子敢不交保護費是他自已找死,這母豬肚子裡的野種誰知道是不是你的?我們下了那玩意兒也省得她生孩子受苦了,讓她陪大爺們上床是她的造化。」 玉眉聽在耳中只感五內俱焚,想不到在這荒山野村青龍會的爪牙們竟橫行無忌隨意殺人強姦欺壓良善,她真是恨不得衝出去跟他們拚個死活,一旁的楚楚緊拉著她輕聲道:「不行啊,他們有槍,我們只能忍。」 玉眉無奈只能面對現實,她不能再衝動了,只能希望能夠順利躲過青龍會的查。 「好了,大哥,我們還要辦正事呢,下次再來吧,到其他地方再吧。」那人的同夥勸著。 「媽的,大爺這有事,下次再來找你們算帳。」那人罵罵咧咧踢開門和一眾人離去了,周圍村落裡不斷傳來村民的驚恐叫聲和哀求聲。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老牛走進來道:「警察同志,那幫壞蛋已經走了,快出來吧。」 玉眉和楚楚從柴堆裡鑽出來,只見老牛臉上腫脹,顯然是挨了打,走進另一間,只見他兒媳滿頭亂髮,抱著被子一臉驚恐,口中喃喃自語:「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玉眉只感心中愧疚難當,自己居然懷疑這善良的老人會出賣她們,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和楚楚就瞞不過這幫歹徒的查了。 「大爺,多謝你救了我們,這幫壞人殺了你的兒子還害你兒媳流產?都是真的嗎?」楚楚在一旁問道。 「唉……我叫牛老方,我兒子原本是山裡的獵戶,四十多歲才娶了個媳婦,兩年前她還懷了我兒子的娃,沒想到青龍會這幫天殺的硬要我們交保護費,我兒子氣不過頂撞了他們被他們活活打死,他們……他們還輪姦了我那已經大了肚子的兒媳,結果弄的她流產腦子也壞了,他們……他們還經常來我家糟蹋我兒媳,我想告他們可是城裡很多當官的都是他們的人,他們警告我敢去報官就殺光全村的人,我不敢啊。我真是恨不得跳了山崖自殺算了,可是我死了我兒媳誰來照顧啊?」牛老方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 「大爺,你放心吧,我們只要能離開這裡就會調集警力把這幫天殺的歹徒全部蕩平。」玉眉杏眼圓翻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 「好啊,只要警察同志能夠來幫我們,那我們全村人都會幫你們的,他們這些年都受夠了這幫壞人的壓迫了,你們要是進山剿匪就住在我們這吧。」牛老方道。 「玉眉姐,可是我們先要離開這裡才行啊,牛大爺,請你幫幫忙送我們出山去吧。」楚楚在一旁急道。 「沒問題,我知道一條道可以通到山外面,只是完全要靠走的,你們要走出去恐怕需要好幾天了。」牛老方道。 「好幾天?大爺,我們有很重要的使命,求你一定盡快帶我們離開蘭泉山,否則會有很重要的人會沒命的」玉眉焦急道。 「沒辦法啊,如果不從這裡走順著盤山道走,肯定會被青龍會的人堵住的,他們盤山道不少地方都設了哨卡,你們要出山只能多花點時間了。」牛老方無奈歎道。 希望我們能趕得及吧,秦冰!我不會讓你這個混入國安局的無恥臭婊子得逞的,我一定要把你繩之以法!玉眉心中暗暗發誓道。 ************ 王子龍和齊謹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閉路電視上隱龍帶著二女在通道裡潛行的過程,一邊看一邊大笑著。 此時門一開,蒙面的「隱龍」走了進來把偽裝扯掉,他竟是「毒蜂堂」堂吳蜂。 「阿蜂,你這戲真是演的不錯啊,簡直可以拿奧斯卡獎了,傅玉眉這個傻逼現在已經信個十足十秦冰就是玉帝了。」王子龍朝吳蜂一挑大拇指。 「龍頭,咱們這出『蔣干盜書』還不是您的神機妙算又豈能進行的那麼順利呢?只是從頭到尾所有人都是演員,就只有那個傻逼做觀眾當真不過癮啊。」吳蜂奉承著。 「你是不過癮,看著一塊肥肉吃不到當然難受了,放心吧,事成之後這個傻逼就由你來開苞,秦楚楚他老子孝敬我一萬贖她出來,那就順水推舟把她弄去當我們的內線,這齣戲她演的也不錯。」王子龍關上閉路電視道。 「最的還是那個牛老方了,這老淫棍抓個腦子有病的女人在村裡開淫店掙錢,她懷了不知誰的種還讓他打了胎,這老淫棍當真是黑到了家啊,那傻逼現在也相信他是深受我們青龍會壓迫的群眾了。」齊謹先笑的肚子都疼了。 「好,現在萬事俱備了,就算隱龍現在知曉我們的計劃,他也沒辦法把消息傳出去,夏建國是他唯一可以聯絡的人,但是很快夏建國就要被國安局中的叛徒『秦冰』謀殺了,我們就等著看下一出更的戲了,謹先,馬上聯絡鄭東平,要他按我們說的去做。」王子龍開始發號施令。 ************ 一棟豪華別墅中,地毯上躺著幾個空酒瓶,沮喪到了極點的鄭東平正躺在沙發上,這幾天他幾乎把別墅裡所有的酒都喝光了,他在迫使自己忘記幾天前那地獄般的一夜,他被迫姦殺了一個無辜的少女,現在的他只能通過酗酒來逃避現實了。 「憶蓮……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滿身酒氣的鄭東平慢慢坐起,只感頭痛欲裂,這幾天憶蓮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他只能找各種理由矇混過關,好在憶蓮現在工作很忙也沒空跟他相聚,他真是很害怕跟她見面,他實在怕有一天自己的醜事會被她知道,那時他怎麼向她解釋呢?她會接受嗎? 「滴滴滴……」手機鈴聲響起,鄭東平搖晃走上前拿起了它…… ************ 齊謹先掛了電話朝王子龍笑道:「龍頭,姓鄭的已經答應了,看來這我們的計劃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王子龍仰天大笑:「我老子覺得我太衝動不顧後果,其實,我早就已經計劃周祥了,龍頭這個黑鍋自然會有人替我來背,而秦冰這個屢屢壞我們好事的臭婊子,她馬上就要知道什麼是下地獄的滋味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五)無恥流氓暴劫警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冰姐到底出什麼事了?總看她走的時候神色不對啊。」小夜皺著秀氣的眉毛思著,如果冰姐真出了什麼事那她可要一輩子都不安了。 「放心吧小夜,冰姐本事那麼大又那麼機警,她肯定不會有事的。」靈靈拿起一枚「費列羅」,打開包裝紙放進嘴裡美美咀嚼品嚐著。 「靈靈,今天你已經吃了多少顆巧克力了?你再這樣吃下去可要越來越胖,遲早變成個大東瓜。」小夜笑道。 「唔……」靈靈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邊的巧克力殘沫,嬌憨笑道:「沒辦法啊,整天都呆在這房間裡不能出去,除了上就是看電視吃零食,我還能幹什麼啊?這段時間青龍會老實多了,我也查不出他們有什麼新的動向,歡樂城夜總會還是跟以前一樣,在財政支出上也沒見有什麼特別之處。」 「那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去過那裡呢?比如說警局的人。」小夜問道。 「警局裡的人啊?還是那些個人,田洪那個老色鬼,王子龍那個王八蛋,還有就是看守所的賈奇以及他們那些跟班。」靈靈把口中的「費列羅」全部吞進了肚子,意猶未盡又忍不住拿起個棒棒糖。 「田洪!哼!」小夜一想起這個人就不由的心中怒火熊熊,就是這個老畜生在那一晚奪走了自己寶貴的貞操,在那之前她還是個純潔的處女,因為自己的大意加上好友的出賣被青龍會所擒,她也曾想到自己會失身於這幫歹徒,可沒想到奪走她初夜的竟是這個幾乎看著她長大的「田伯伯」。 小夜從小就想要當個警察,自小就經常在叔叔夏建國的家裡看他的警服跟他學習擒拿格鬥以及各種警務常識,那時的夏建國還只是刑警隊長,而田洪則是副隊,那時的他對自己很親切也很和藹,經常抱起自己玩「鬍子扎扎」的遊戲,還常趴在地上給自己當馬騎,那時自己把他當成自己最信任的親人一樣。 可是隨著小夜一點點長大,田洪看她的眼神也開始變了,由原來的親切開始變得越來越充滿色慾,有時甚至還會對她毛手毛腳,一次在教她擒拿格鬥時甚至有意摸了摸她豐厚的盛臀,換成是別人她早就一個耳光上去了,但看在對方是她的長輩的份上她還是忍了下來,但從此她就不大再願意跟田洪親近了。 叔叔夏建國因為打擊黑會立功後來被升為北龍市警察局長,田洪亦被升為副局長,但這個人的名聲卻越來越差,有傳聞說他在警局亂搞男女關係,雖然沒有證據他收了黑會的好處,可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跟他一起的警員也顯得流里流氣整天沒正經的,今年上半年他甚至突發奇想要建立「女子騎警隊」,還希望她也加入,結果被她一口絕了。 「女子騎警隊」?簡直開玩笑嘛!小夜雖然一向是個女權義者認為男女平等,男警察可以做的女警察也能做,但是這種擺花架子毫無戰鬥力的「女子騎警隊」要來何用? 照片上的女騎警長得美艷如花,穿戴倒是甚為神氣,頭上戴著騎警頭盔,上身穿著白色的緊身騎警服把身材的凹凸曲線倒是表現的極好,下身穿黑色的緊身騎士長褲加油光閃亮的黑色長筒馬靴,盡顯雙腿的修長柔美,特別是襠部那一塊微微的突起簡直讓一向穿著時髦的小夜看了都有些臉紅。 穿上這麼一身服裝騎在馬上在街道上巡邏?這是在巡邏還是在選美?而女騎警的武器竟然是一把騎士馬刀?難不成碰上犯罪分子還讓她們騎著高頭大馬掄著馬刀去追捕?在車輛人潮擁擠的大街上騎著馬追人不弄出車禍才怪了。 這種荒謬的提議很快就被夏建國頂了去,小夜多次在叔叔面前抱怨田洪這人太不正經越來越像一個官僚。 夏建國對這個老搭襠也頗為不滿和頭疼,但畢竟田洪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還是一起考進警校一起畢業,跟他出生入死了近二十年了,還曾經幫他擋過子彈受過傷,這份情義他一直都不曾忘記,再加上他認為田洪還沒有犯原則上的錯誤,所以也不想弄到老朋友翻臉,對田洪多次勸誡希望他能擺正自己的作風頭是岸,田洪每次都是應付應付轉過臉依舊老樣子。 結果最終這個昔日在北龍號稱「警界雙雄」之一的老警官徹底變成了一個警界色熊,那晚自己被青龍會的人銬在床上,強穿上一身女警服穿上一雙過膝長筒靴,而靴跟上穿著鐵鏈令她雙腿無法動彈,接著田洪就一身酒氣進來,她看到了是「田伯伯」,拚命向她呼救喊著:「救我,田伯伯,我是小夜啊。」 可是田洪絲毫不理會她的哀叫,瘋狂剝掉她的上衣短褲,更扯掉了她一隻腳上的長靴,雖然她雖力踢蹬反抗,可是虛弱的她只剩一條腿又豈能鬥得過身強力壯的男人?那噁心的傢伙把他那龜頭髮紫的肉棒狠狠插進了自己體內,那錐心刺骨的破身之痛令她當場痛暈過去,等醒來之後腦中一片空白,只看到那無恥之徒仍舊抱著她的那只赤裸的玉足放在臉上打著呼嚕。 好在表妹良心發現放了自己,可是自己逃出「歡樂城夜總會」後卻驚知自己已經被取消了警籍,而叔叔夏建國更被扣上了貪污的帽子被停職接受上級調查,那個人渣田洪竟堂而皇之坐上了代理警察局長的位子。 結果被夏建國廢除的「女子騎警隊」馬上又重組了,騎警隊隊長居然是王市長的女兒王丹娜,一個中英混血兒,聽說在英國大學裡騎術確實不錯,但騎術好能用來追捕罪犯嗎?而負責打黑的「女子特警隊」卻被大量減員,傅玉眉被調去了看守所,而她想拿到叔叔派在青龍會臥底隱龍留下的重要證據也被自己昔日的好友「玫瑰女俠」楊雪瑩所毀。 為什麼昔日專與黑惡勢力做鬥爭的「玫瑰女俠」竟也會墮落到給青龍會做走狗呢?為了金錢和權利她也變得跟田洪一樣了嗎? 「小夜,你快看啊……」靈靈的一聲呼喚打破了小夜的沉思,只見監控屏幕上出現了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被另幾個小流氓似的人推著走到草地一端,幾個學生跪在地上從褲袋裡掏出錢來,而幾個小流氓則似乎並不滿意掄起巴掌來就抽。 「可惡,現在的小流氓真是越來越可惡,專門搶劫學生的錢。」靈靈憤憤不平道。 「唉,這種事情現在到處都是,早讓這幫小傢伙快點家他們就是不聽。」 小夜不禁歎了口氣,如果是平時她看見這種事早就衝上去狠狠教訓這些小流氓了,可是現在她們有任務在身,在這裡就是要盡量減少拋頭露面,如果一管這閒事說不定就讓青龍會的歹徒知道了她們的行蹤,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啊。 只見熒屏上幾個小流氓顯然並不滿意學生的一點零花錢又開始翻他們書包,拿走他們的手機甚至扯掉他們的手錶,帶頭的那個似乎還不滿意,逼著幾個學生跪下不知說著些什麼,還不停用腳踹著他們,甚至還掏出把小刀朝他們比劃威嚇著,熒屏上顯示也有幾個居民從草地旁走過,但他們只是看了幾眼就漠不關心離開了。 「太過份了,已經拿到了錢手機手錶,還想怎麼樣啊?這幾個傢伙根本就是變態嘛,把折磨幾個孩子當成好玩。」靈靈實在是無法再坐視這幾個惡棍的暴行了。 「靈靈,冷靜點,冰姐是讓我們留在這裡不要出去,這是命令啊,我們不能違背她的命令。」小夜急道。 「小夜,這幾個孩子現在正被那幾個流氓欺負,卻沒有一個人來幫助他們,他們或許會被這些流氓拉下水也混上黑道的,要是那樣的話他們這輩子還有希望嗎?現在黑會那麼猖獗,我們就是為了剷除這些惡勢力才跟他們鬥爭的,如果對眼前的這些壞事都放任不管,那我們還有什麼臉自稱是警察呢?」 靈靈激動道,她實在不能忍受下去了,或許是悶在這裡太久也想好好發洩一下這口悶氣,她換上一件滑雪衫一條牛仔褲穿上一雙灰色的雪地靴。 「靈靈,我不是沒有血性的人,只是……只是你應該清楚我們現在為什麼要呆在這裡,我們曾經被青龍會的人抓過,他們有我們的資料和照片,如果你現在出去露了面,那幾個流氓如果是青龍會的走狗怎麼辦?難道你把他們都殺了滅口嗎?」小夜攔住她道。 「放心吧,小夜,我有這個!」靈靈從櫥櫃裡取出一個口罩戴在臉上,道:「戴上了它不就行了?我只是趕走他們罷了,他們也不一定就是青龍會的人,放心吧,如果實在不行我還有槍,放心,我不會殺人的。」靈靈從櫃子裡掏出一把警用左輪別在腰間。 唉,這個小傢伙落在那幫傢伙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苦頭怎麼還是這麼衝動?小夜不禁暗自搖頭,當初自己何嘗不是一時衝動落在幾個小流氓手中? 「罷了,你出去最好就是把他們嚇走就行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槍! 我會在上面看著,如果不行我再下來幫你。「小夜無奈道。 「好啊,我就知道小夜姐人最好了,你放心吧,我快去快。」靈靈親了小夜光潔的臉頰一口笑著推門而出。 「這小丫頭,真是……」小夜沒好氣的往椅子上一坐,心中卻總覺得七上八下的,自己讓她去是不是太托大了呢? 「大哥,饒了我吧,下次一定給你更多,求你了。」三角眼哭喪著臉跪在地上哀求著。 「放屁,就這麼點也行?把電話都給我抄下來,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全都給我寫下來,我會馬上核實的,三天後湊夠一千塊錢,下個月再交一千,如果入了我們的『忠義』當了員的話每月只要交二就夠了,聽清楚了嗎?」一個染著一頭綠發穿著一身黑皮夾克戴著墨鏡的綠毛流氓威脅著。 「大哥,我們只有爸媽給我們的一些零花錢,一個月那裡交的出那麼多啊? 二也沒有啊。「大鼻涕可憐巴巴道,鼻子一哼兩條黃龍幾乎垂到下巴。 「操你媽逼啊,你不會去翻你爸媽的皮夾子啊?白癡,你他媽的再敢讓鼻涕流下來,老子割了你的鼻子。」綠毛晃著手中的刀子一把捏住大鼻涕的鼻子比劃著。 「住手,你們欺負幾個小孩子還要不要臉啊。」一聲嬌斥吸引了幾個流氓的注意,只見十幾米處走過來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身上穿著紅色的滑雪衫下身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臉上戴著個口罩,頭上梳著個馬尾辮,腳上穿著雙灰色的長筒雪地靴,一雙眉秀皺著滿臉怒氣。 「幹嘛啊小妹妹,是不是下面發癢想讓哥幾個操操啊?」綠毛似乎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囂張道。 靈靈杏眼圓睜怒道:「你們再不滾開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 幾個流氓仰天大笑,綠毛晃著手中的刀子道:「我舅舅就是警隊裡的人,警察局就是咱們的家,你叫警察他們抓你還差不多呢。」 「你舅舅是誰,報出他的大名來啊,想唬我?」靈靈冷笑道,她清楚這類小流氓往往會自稱自己什麼親戚在警隊裡或是什麼政府高官,但十個有九個都是冒充的,真正上面有人的角色反而不會這麼張揚的大呼小叫。 那綠毛臉色一變顯得凶相畢露走上兩步道:「小騷逼,老子看你是個小姑娘才跟你客客氣氣說話,你不識相當心老子毀你的容。」 「哼,你要是不客氣又能怎麼樣?」靈靈上前幾步對他手中的明晃晃的刀子毫無懼意。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老子的厲害了,今天就給你放放血讓你知道這年頭見義勇為當雷鋒是什麼下場。」綠毛眼中凶光一閃,手中的小刀直朝靈靈小腹刺來下手無半點遲澀。 靈靈一閃身躲開他這一刀飛起一腳正中綠毛的前胸,把他踢的連退了幾步差點坐倒。 好啊,冰姐教的「無影腿」果然厲害,靈靈心中暗自叫好,可惜自己穿的是平底的雪地靴,要是換成高跟靴的話這一下可夠他受的了。 「媽的,這小騷逼有兩下子,大家一起上!」綠毛一聲大喝幾個流氓圍上來各出拳腳直向靈靈逼來。 單打獨鬥靈靈是穩操勝券,但要同時和幾個流氓肉搏她明顯就有些吃力了,「無影腿」剛學會沒多久,連續踢倒對方幾次但因為腿上力道有限加上冬天對方身上穿的衣服也較厚始終不能重創對方。 「靈靈……」看著熒屏上靈靈被圍攻的景象小夜不禁後悔自己讓她離開的決定了,她趕忙換上皮夾克開始穿她的水鑽長靴,可偏偏右腳靴子拉鏈拉到一半就拉不上了。真是的,怎麼搞的嘛,唉,名牌貨也不可靠啊,怎麼關鍵時刻拉鏈就出問題,小夜真是氣死了,此時一看熒屏只見靈靈已經掏出了左輪槍對準了幾個流氓,那幾個流氓似乎已經嚇壞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呼……」小夜不禁長出了口氣,看來拳腳還是不如手槍更保險啊,靈靈看上去甚是得意,而幾個學生則走到她面前一個勁的感謝著她,看靈靈那個樣真是好得意啊! 咦,怎麼事?小夜突然發現其中一個學生轉到靈靈背後從書包裡取出一件東西,那是什麼?剃鬚刀?不像,怎麼看起來好像是…… 是電擊器!小夜認出了那個學生手裡拿著的是電擊器,他手裡拿著電擊器想對靈靈幹什麼?糟了,是陷阱,我們上當了。 「靈靈,小心背後啊!」小夜急得朝著熒屏大喊,可是熒屏上的靈靈顯然根本不可能聽見,她們住的樓房離那塊草地其實有3多米遠,她眼睜睜看著靈靈被偷襲但卻無法救她。 該死,小夜再也理不上一隻靴子拉鏈沒拉上,抓起兩把手槍一把插在腰裡,另一把插進左腳靴筒裡直衝出門外。 「姐姐,我們不敢了,求你別開槍啊!」剛才還囂張到不得了的綠毛此時已經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 「哼,剛才你不是還狠到不得了要給我放血嗎?現在知道厲害了吧?自己抽自己二十個嘴巴然後快滾,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再敢欺壓學生我就一槍在你們腦袋上開個洞。」靈靈晃著手中的小左輪得意道。 「是是是,我們該死,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們不敢了。」綠毛和幾個流氓真的抽起了自己耳光。 「用力些,我聽不見,要用力抽。」靈靈把左輪槍一指,嚇得綠毛用力抽起了自己的臉。 「姐姐,你好厲害啊。」大鼻涕一臉感激走上前。 「沒事,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你們幾個快家去吧,以後下課就早點家不要貪玩,現在都快6點多了,你們爸媽正等著你們家吃飯呢。」靈靈說道。 「姐姐,你的槍是真的嗎?你是女警察吧?」一旁的一個學生說道。 「這……,你們別問了,快點去啦。」靈靈心想小孩子就是纏人,當英雄雖然感覺不錯但畢竟自己可不能再這樣拋頭露面了。 「姐姐……」那大鼻涕一低頭,兩條黃蟲鼻涕滴下來正滴在靈靈左腳的雪地靴靴面上。 「唉呀,你怎麼搞的嘛,這靴子還是我新買的,髒死了。」靈靈只感渾身都直起雞皮疙瘩,這麼噁心的鼻涕滴在靴子面上真是…… 「對不起,姐姐,我幫你擦擦……」大鼻涕從褲袋裡掏出一張糊糊的餐巾紙蹲下面就在靈靈的靴子上抹著。 「算了,算了,不用了,唉,我說不用了……」靈靈看著那糊糊的餐巾紙,心想:這東西上恐怕擦的儘是他的鼻涕吧,用這東西擦自己的靴子可是越來越髒了,她彎腰要阻止大鼻涕繼續擦下去。 突然一陣強烈的麻弊感從她的後頸一直傳到了全身,「滋……」「啊……」 靈靈一瞬間只感眼前發黑渾身毛孔都豎了起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三角眼一臉獰笑手拿著仍舊閃著電光的電擊器站在靈靈倒下的身後…… 「幹的漂亮……」綠毛一躍而起上前一腳踢掉靈靈手中的槍,又狠狠踩了她幾腳,靈靈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大,是她嗎?」三角眼拉下靈靈臉上的口罩問道,而大鼻涕則一把撿起靈靈的那把警用左輪玩耍著。 「沒錯,就是她,司徒靈靈,這立大功了,金龍哥非大賞不可,來人啊,把這小丫頭搬上車。」綠毛一聲令下,幾個流氓和學生把靈靈七手八腳抬上了小旁的一輛麵包車,一旁走過的居民只是冷漠看了幾眼就事不關已離開了。 「鼻涕,把槍給我,這東西你們還用不著。」綠毛把手一伸。 大鼻涕連連晃頭,兩條黃龍又從鼻子裡噴出來,「這槍是我弄到的,這是我的。」 綠毛把眼一瞪怒道:「大哥的話你也不聽了嗎?快點給我,到時我會向金龍哥為你們表功的,他自然會封賞你,這槍你又用不來,拿著當心走火蹦了你自己的腦袋。」 大鼻涕心中暗罵:我不會用槍難道你就會用嗎?平時也就看你耍刀子什麼時候看你開過槍? 三角眼上前勸道:「鼻涕,聽大哥的話,把槍給他保管吧,我們再立幾樁大功金龍哥說不定就會給我們弄把槍的。」 大鼻涕無奈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中的左輪遞給了綠毛,綠毛接過不由心花怒放,放在手裡掂了掂還真有點份量,也不知這槍裡有沒有子彈。 綠毛把左輪往皮帶上一別,把自己那把刀子拋給大鼻涕道:「算你識相,這把刀我就送你吧,以後多為我會立功,我自然會為你多多美言。」 大鼻涕接過刀子比劃幾下心想:這刀子在攤頭上幾塊錢就能買一把,有什麼稀奇啊?可臉上還得裝出一副欣喜的樣子一個勁稱謝。 麵包車發動起來很快向著小門口開去,此時一條纖麗的身影直從小一側飛快奔來,正是夏小夜。 「站住,別逃……」小夜憤怒喊叫著,可是麵包車只是越開越快哪會理她。 「再跑我就開槍了……」小夜拔出92式手槍瞄準麵包車,可是相距已有上米已經超出射程之外,在這小裡拔槍射擊萬一傷及無辜的話…… 小夜一猶豫之間,麵包車已經開出了小門外,該死!小夜咬牙直追出小外,而小門側的保安值班室裡幾個保安只是忙著打牌跟本沒注意到他們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夜追出去大約半小時後又一輛麵包車開進了小,幾個蒙面人下車直衝進了保安值班室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幾個保安綁了起來取走了小監控錄像機裡的錄像帶。 而另外幾個蒙面人則徑直到了女警們藏身的樓下上了2樓,用萬能鑰匙打開了房門,將房間翻的底朝天,將有價值的材料全部帶走,女警們設的監控錄像全部破壞掉並帶走了之前的錄像帶,甚至連女警們所藏的武器彈藥也被他們刮一空,幾分鐘後麵包車便載著一眾蒙面人揚長而去。 小夜追出幾米就失去了麵包車的蹤跡,她又氣又急卻不防身後一輛摩托車突然開來攔在她面前,這是一輛她很熟悉的火紅色MGNC-II型摩托車,而車上坐著一個摩托女郎,除了她頭上的摩托車頭盔可謂渾身上下火炭紅。 那紅色的皮裝皮褲包裹著一具魔鬼般的惹火玉體,身材修長至少有一米73左右,頸部圍著條粉紅色的絲巾,繃緊的皮裝充分展露出其人高聳的雙乳和盛臀,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過膝鹿皮長靴,靴跟長約七厘米包著金屬包跟,靴面乾淨無比反射著炫目的光芒,若說秦冰是冰山女神,眼前這個女郎則可謂火焰女神,渾身都透著股子野性美。 「你……是你……」小夜圓睜雙眼舉起槍對準她怒喝道:「楊雪瑩,舉起手來。」 那摩托女郎緩緩摘下頭上的頭盔,一頭瀑布般的長髮飄揚開來,雪膚瓊鼻,明眸紅唇正是美艷絕倫的「玫瑰女俠」楊雪瑩,只是昔日一臉自信的她如今眉宇間卻多了一股憂愁。 「小夜,好久不見了,老朋友見面用不著用槍指著我吧?」雪瑩勉強笑道。 「哼,你我已經不再是朋友了,你若當我是朋友當日就不會出賣我把我交給那幫人渣,更不會為青龍會效力毀掉我叔叔收集的青龍會罪證,你……你這個無恥的敗類,你不配再自稱玫瑰女俠了。」小夜激動說道。 「唉……」雪瑩長歎了一聲,「你說的不錯,我現在不是什麼女俠了,只是個為青龍會效力的女賊罷了,你我兵匪不兩立,只是你要是開槍的話司徒靈靈也一樣活不了啦,別在這街上說話,上車坐我後面,把手機給我。」 都是我害了靈靈,小夜心中暗恨但無可奈可,將手機遞給雪瑩,雪瑩收起她的手機後就踩動摩托,小夜抱住她的纖腰坐在後座上,摩托車帶著二人呼嘯著直向前開去。 「你……你們想怎麼樣?馬上放了她,你……你還有點良心嗎?她已經被青龍會抓磨的那麼慘了,好不容易才逃出火坑,如今又被抓去,你也是女人啊!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小夜恨得咬牙切齒把槍對準雪瑩後心,只要一扣機雪瑩就會當場喪命。 「開槍吧,為什麼不開槍呢?你早就恨死我了,其實我也恨死我自己了,恨我為什麼那麼天真?小時候去看那麼多武俠小說,學了點功夫就自以為可以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了,這些年不過是我運氣好才闖出了所謂女俠的名氣,可是好運總是要走到頭的,我居然栽在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小流氓手裡,就是郝運發,當初折磨你的那個小畜生……還有你那個好表妹菲菲……」雪瑩苦笑道。 「什麼?你栽在他們手裡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夜並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事不由追問道。 「那晚……」雪瑩不禁把雙眼一閉,那恥辱的一夜自己怎麼能忘掉啊? 那晚她潛入「歡樂城夜總會」盜取青龍會出售搖頭丸的罪證,本來自己憑一身好功夫和「玫瑰刺」以及靴子上的靴刀把一眾青龍會惡徒打的東倒西歪已經穩操勝券了,卻因為顧及身旁的一個女孩而手下留情,不想反被她暗算用麻醉噴霧劑噴在臉上。 她頭暈眼花之下唯有棄戰而逃,誰料想自己停在夜總會外的摩托車被人用鐵鏈綁住了,她心急慌忙唯有躲進旁邊一個大缸裡,可那個小八竟一早躲在旁邊乘機坐上蓋子把她壓在裡面,一眾歹徒把缸抬進夜總會後往裡面灌熱氣熏的她渾身無力後開缸把她從裡面拉了出來。 馮彪這個手下敗將親手剝下了她的上身皮衣和下身的皮褲,還硬扯掉了她那過膝鹿皮長靴,將她那一雙裸足放在口中盡情咀嚼,最後連內褲和絲襪也全都被剝掉了,不但罪證被他們取還受盡了他們的凌辱。 他們逼她說出小夜的下落,她一開始咬牙不說,結果齊謹先竟對她施用了殘酷的電刑,將幾根電線綁住她的乳蒂陰蒂還有足趾上用發電機發電,她從小到大何曾受到過這般可怕的折磨,才十秒鐘就被電到渾身抽搐大小便失禁暈死過去。 醒來之後她就再堅持不下去了,他們要他說什麼她就全說了,她真受不了這種拆磨,什麼女俠她都不想再當了,只想好好當她的報記者,這才是生活中她的職業。 可惜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昔日她威風夠了倒霉這才剛開始,被吊在房中時讓被她踢過一腳的小八乘機強姦,曾經令黑道聞風喪膽的「玫瑰女俠」竟失身於一個十五歲的小毛孩子,這是何等的恥辱! 接下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青龍會的龍頭看中了她的身手給她打了毒品針,迫她給青龍會效力,她試著逃了幾次可是每次毒癮發作都感覺像是千萬隻螞蟻要從體內爬出來一樣,這種痛楚實在是比上電刑還要可怕,結果每次她都只能去從青龍會手中討要毒品才能撐過去。 從一個女俠到一個癮君子,她終於喪失了所有的尊嚴,為了一小包毒品,哪怕讓她陪了一排男人上床她都願意,龍頭讓她去警局偷一張光盤結果卻碰上了小夜,她無奈和昔日的好友動手還踢傷了她打碎了光盤,可是因為沒能帶光盤結果又被龍頭懲罰把她交給了馬氏兄。 那對兄簡直就是一對惡魔,哥哥是個白癡會想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來折磨她,而那個馬奔雷簡直就是一個鐵人,她幾招就敗在了他的手中,被他強行剝光全身的衣褲靴襪在檯球桌上虐奸,而他哥哥甚至用她的長靴抽她的屁股,經過一晚的折磨她幾乎是爬著離開那間房間的。 「你……你原來這段時間也……」聽完了雪瑩的一番話小夜心中對她的惡感大減,原來雪瑩也是被逼才走上這條路的,換成是自己如果也被打了毒品針是否吃得消呢?小夜也無法肯定,畢竟這種折磨自己不曾體會過。 「你同情我了?算了吧,要說我也是自甘墮落,為了一包毒品我不會再顧念昔日的情義了,現在我還要帶你去賊窩呢。」雪瑩自嘲道。 「你……你知道我表妹的下落嗎?」小夜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關我屁事……」雪瑩冷冷道,心中卻暗想:那小婊子恐怕現在也被送去蘭泉山了吧,哼,如果當日不是她自己怎會落到這般地步,活該她也受這活罪。 小夜不禁歎了口氣把92式手槍收了起來雙手抱住雪瑩的纖腰,臉靠著她的背,隔著皮衣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那還是暖暖的可是好友的心卻恐怕已經變得很冷了吧?為什麼命運會這麼捉弄人,壞事做盡的表妹菲菲因為最後顧念親情而放了自己,昔日行俠仗義的好友雪瑩卻反而陰差陽錯被迫效力於犯罪組織,她們接下來走的路會是怎樣的呢?自己和靈靈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 麵包車開到一處暗巷裡停了下來,綠毛左右看看無人笑道:「好啊,就3分鐘,大家干快些,別誤了正事。」 「好啊!」一眾小流氓歡聲雷動,剛才三角眼提議在送靈靈去夜總公以前大家先拿她爽一爽,綠毛考慮了一下決定騰出3分鐘讓大家輪姦靈靈,反正金龍也沒說過不准碰這丫頭。 眾流氓一擁而上剝靈靈的衣褲,靈靈自剛才被電擊器電暈後一直昏迷不醒,綠毛用繩子把她的雙手雙腳綁了,但現在為了方便強姦自然將繩解開。 大鼻涕迫不及待上前捏住靈靈的腳踝用力拔動著,雪地靴沒有拉鏈三兩下就被拔了下來露出裡面白色的綿襪,抓住襪跟向向一擼,綿襪也被剝掉露出冒著熱氣的可愛的一隻粉嫩玉足,握在手中只比他的手大上一點,五隻足趾透著股嬰兒般純真的氣息,只把大鼻涕看得兩眼發直,兩條鼻涕直拖至下巴。 他因為感冒兩個鼻孔聞不出靈靈玉足上的味道,但是卻像著了魔般用鼻子在玉足足心上拱著,那黃蟲鼻涕擠的靈靈足底全是。 綠毛則解開靈靈腰間的皮帶把牛仔褲的褲襠拉鏈一拉,露出裡面白色的棉毛褲,綠毛不禁嚥了咽口氣,伸手進去把靈靈的棉毛褲以及裡面的白色內褲全部拉下來,露出了少女腿襠間粉嫩的陰阜和濃密的陰毛。 「小丫頭,個子不大毛倒挺多。」綠毛早聽說這個叫歐陽靈靈的小女警的第一次是讓吳蜂吳堂得去的,青龍會裡上了她的起碼有四五十人了,不過看樣子她還沒得性病還能操,要是為了貪圖一時歡娛弄身性病可就太不值了,往她的小屁股上摸摸感覺肉還挺實,手指劃過肛門時居然還摸到幾根毛,嘿嘿,看不出她連肛門裡都長著毛啊。 三角眼和另幾個小流氓則把靈靈的滑雪衫裡面的絨線衫還有棉毛衫以及白色的乳罩全部剝個精光,轉眼間靈靈就已經是赤身露體一絲不掛,她身材嬌小一雙乳房只能鴿乳級別但卻另有一番韻味,身邊一群惡狼對著眼前躺在麵包車沙發上的小白羊一個個都口水直流,因為車裡開著空調暖洋洋的,所以靈靈也不至於凍感冒了。 「阿三,這小丫頭是你放倒的,你先來吧,射的快點,我們都等著。」綠毛一推三角眼讓他第一個干以示公平。 「多謝你啦大哥。」三角眼也不推辭,把褲襠拉鏈一拉,勃起的肉棍馬上就彈了出來,時間寶貴他也不玩什麼前戲了,對準靈靈腿間那條細縫狠狠地捅了上去。 「嗯……」昏迷中的靈靈不禁一皺眉,小腦袋晃了晃,三角眼幾下沒有頂進去不禁有些急了,怕被同夥嘲笑當下運力用肉棍在靈靈陰道口鑽動著,慢慢越鑽越往裡細縫開始不斷拉開,靈靈的反應也是越來越強烈,嬌小的玉體開始不由自抽搐起來。 「媽的,給老子進去……」三角眼狠命一挺,肉棍終於擠進了熱燙的陰道中像是被一張小嘴含住一樣,直把他刺激得一雙三角眼直放光。 雖然年紀小小但他已經幹過不少女人了,有的是髮廊的小姐有的是迷姦學校裡的女生,但是這強姦的居然是個身手不錯的漂亮女警,實在是讓他充滿了自豪和成就感。 「哈哈,阿三,看不出你挺行的嘛,把這小丫頭操的很爽啊。」綠毛等在一旁調笑著。 「呼呼呼……」三角眼喘著氣,只感肉棍前端的龜頭已經頂到了靈靈的子宮口,靈靈體內亦開始溢出淫水,粉白的小臉已經變得緋紅,鼻息粗重,兩條大腿不斷抽搐著,一雙粉嫩玉足開始繃緊,足趾一點一點向前頂著。 「女警姐姐,親一個。」三角眼俯下身把舌頭直探入靈靈的小嘴裡,舌頭帶著唾液在她的小香嘴裡打著轉,只感靈靈嘴裡有股巧克力的味道,這騷貨還挺愛吃巧克力的,下身猛挺十幾下頓時一洩千里,大股的精液射入了靈靈小巧的子宮裡面。 「好了,下一個。」綠毛把兀自在靈靈的玉體上喘息的三角眼拉起來,大鼻涕已經直撲上去,一邊用肉棍狠插一邊用牙齒啃咬著靈靈粉嫩粉嫩的鴿乳,雖然不大但咬上去真是很有味道,好像在吃小籠包子,鼻下兩條大鼻涕掛下來沾在她潔白的胸脯上。 「嗯……嗯……」昏迷中的靈靈上下吃痛逐漸清醒過來,怎麼事?靈靈睜開雙眼卻驚覺一個男人正騎在自己身上。 「啊,你幹什麼?」靈靈又羞又怒,猛一推大鼻涕把他推開,此時才發覺強姦自己的竟是剛才自己所救的學生! 「你……你們……為什麼?」靈靈捂著胸口並起雙腿,只感一股液體從腿間流下來,那種炙痛告訴她自己剛才在昏迷中已經被強姦了! 「嘿嘿,小警妞,我們知道你們在小裡設了監探,聽說你們幾個很有正義感所以我就跟幾上兄演了這麼一齣戲誘你們出來,結果想不到你那麼蠢居然真就上當了。」綠毛得意洋洋的說道。 「什麼?你們是一夥的?你……你們小小年紀怎麼不學好?我……我是想要下來救你們的,你們竟然……」靈靈兩眼一紅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她不聽小夜的話非要下來救這幾個學生,沒想到竟反而中了他們的奸計,自己當真是好心沒好報。 監控?不對啊,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藏身之所,更知道我們在小裡安裝了隱蔽的監控?靈靈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道:「你……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知道我們安裝了監控?「 「嘿,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們當中有人為了錢出賣了你們唄。」綠毛冷笑道:「這年頭為了錢親爹娘都可以賣,別說是的同事了,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靈靈猛的跳起來,一腳直踢向綠毛,正踢中他的胸口,但是被強姦後體力大減根本傷不到對方,反被綠毛一把捏住玉足同時一拳打在她腿間。 「啊……」靈靈慘叫一聲抱著襠部像蝦米般蜷縮起來,綠毛老實不客氣捏住靈靈兩隻小腳丫用力分開把她按在坐墊上,大鼻涕撲上去用肉棍再次插入。 「救我……救命……我是警察……唔……」靈靈拚命呼救但嘴卻被對方用自己的棉襪堵上了,大鼻涕一邊在她的體內盡情馳騁,一邊還抓起她的雪地靴擦著鼻涕。 「警察姐姐,剛才我的鼻涕淋到你的靴子上了,不好意思,現在我就用它們來擦擦鼻涕啦。」大鼻涕得意笑道,靈靈沒想到這小流氓如此無恥,不由狠狠瞪著他。 「嘿嘿,瞪什麼?你剛才見義勇為拔刀相助我確實很感動啊,現在這年頭你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我只能夠用身體來做酬勞好好慰勞慰勞警察姐姐你了。」大鼻涕一邊無恥地說著一邊用力一哼鼻涕,兩條黃蟲鼻涕直噴到靈靈的臉上,直把她噁心的幾乎要吐出來。 麵包車不停搖晃著,過了一會靜了下來,馬上又開始搖晃起來,一個老太太走過看到這景像只是搖了搖頭道:「這年頭啊,真是世風日下啊,年青人都這樣啊……」一邊嘮叨一邊走了。 半小時後,幾乎所有的流氓都在靈靈體內射了精洩了火,一個個樂不可支,而靈靈則像爛泥般攤軟在沙發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張開無力收攏,腿間一片狼籍,淫水和精液已經把她下身的坐墊都沾濕了一直滴到地上,只剩秀氣的鴿乳還在微微起伏,一張小臉上滿是鼻涕精液還有屈辱的淚水…… ************ 雪瑩騎著摩托把小夜載到了「歡樂城夜總會」後門,小夜不禁心中一震,自己當日就是在這裡失貞還淪為被無數男人姦淫的妓女,又到這裡不禁讓她重新憶起了那段令她極度痛苦的歲月。 雪瑩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在這裡很痛苦吧,我也是在這裡失去了我的處女,別再想了,想司徒靈靈沒事就跟我進去吧。」 「雪瑩,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幫我,我不相信你的良心真的就被那些毒品征服了。」小夜抓住雪瑩的肩頭道。 雪瑩皺了皺眉頭稍一猶豫便搖頭道:「不用再費唇舌了,我已經試過了,我已經沒救了,你就當沒我這個朋友吧,等會要是動起手來你千萬別留情哦。」說罷徑直打開夜總會的後門走了進去。 看來她真的已經跟我形同陌路了,小夜心中只感一陣悲涼,唯有跟著雪瑩一起推門而入。 夜總會的過道裡儘是打擺的花枝招展相當暴露的女服務生端著酒和水果點心來來去去,走過一些KTV門口時只見裡面吞雲吐霧幾對男女交纏在一起忘情做愛,有的甚至公然吸毒,但是他們跟本不用擔心有人來管,因為在這裡做這些事情完全是法的。 小夜心中惱怒,自己身為警察面對這些醜行卻完全無力阻止,北龍被這些黑惡勢力掌握下都已經變成什麼樣了?她們真能鬥敗這些歹徒惡棍和他們身後勢力龐大的保護傘嗎? 雪瑩走到一部升降機前按動按紐,升降機的鐵閘升起,二人走進去,升降機「隆隆」聲響中慢慢降下。 小夜深吸了一口氣,手又摸了摸腰間的92式手槍,槍柄已經被自己的體溫弄的發熱了,自己左腳的靴子裡還能感到勃郎寧硬硬的感覺,能否救出靈靈恐怕就要靠它們了。 升降機到底層後鐵閘升起,雪瑩走在前面,小夜謹慎跟在她身後一米,只見眼前大光大亮,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大漢站在周圍,為首一個滿臉橫肉一臉凶相正是馮彪,當日小夜被囚時他可算是她房間的常客,每次都會想出些新招來對她實施性虐,此時又見面小夜當真有種一槍打爆他腦袋的衝動。 「夏警官,咱們又見面了,要說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這裡的兄好像沒有哪個沒在你下面那個洞裡噴過吧。」馮彪淫笑道,一旁的爪牙紛紛大笑,有的還用手撫摸著兩腿間用淫邪的眼光看著小夜。 「住口……」小夜閃電般從腰間拔出手槍指著他,「馬上把靈靈放出來,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馮彪不慌不忙道:「好啊,你儘管開槍好了,你打死我們一個人我就讓司徒靈靈斷一根手指。」 「你……卑鄙!」小夜臉漲的通紅,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卑鄙的招數實在很管用,她的槍已經慢慢垂了下來。 「很好,夏警官果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過即使你想開槍也不可能,因為你的子彈早已經被你這位出身飛賊的好朋友給換掉了。」馮彪看了一眼雪瑩道。 「什麼?」小夜感到手上的槍確實輕了一些,雪瑩面無表情的攤開手,只見她掌心處有幾發子彈。 「小夜,我已經說過我們已經是敵非友了,你還是對我不太提防啊,我取走了你槍裡的子彈你也沒有注意到。」雪瑩歎道。 「你……」小夜暗罵自己糊塗,雪瑩的手本就極快,在賭場時就經常出老千可以把壞牌換成好牌,自己一時不注意就讓她偷走了槍裡的子彈,但是自己靴子裡的勃郎寧她應該沒有注意到吧。 小夜眼光往自己左腳靴子一側一瞄,雪瑩那邊已經察覺了,還未等她彎腰去拉靴子的拉鏈,雪瑩兩枚「玫瑰刺」已經射出。 小夜也是早有準備,她深知這位好友發射暗器的厲害,一矮身已避過了「玫瑰刺」,她才一抬眼只見雪瑩那只七厘米長的紅色鹿皮長靴的金屬包跟已經踢到了眼前,她及時仰身一個「鐵橋」避過了這一腳同時腰部用力彈起一拳直打向雪瑩的面門。 二人本就是在搏擊俱樂部相識互相切磋已久,此時動起手來都頗為熟悉互相的招數,十幾招內一時分不出勝負來,只見場中一黑一紅兩條纖影飛舞,美腿高抬,長靴踢動,玉拳相向,兩個絕色美人斗的絕倫。 「好啊,真,你們兩個好朋友打的比看武打片還過癮,賤奴,想要今天的貨就給我擒下這女警婊子,否則你今天就只能受罪了。」馮彪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此時另一間房間門一開,走進來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染成金色,除了耳朵上戴著一串耳環外鼻子上還戴了兩個鼻環,正是當日活捉小夜的小流氓頭頭金龍。 「彪哥,他們已經到了,那小賤貨正抬進來呢。」金龍一臉諛笑道。 「哼,他們先離開可夏小夜和賤奴卻比他們先到了,看來這幫傢伙一定是忙著干她吧?」馮彪橫了他一橫道。 「可能是吧……彪哥別生氣,等他們來,我會狠狠懲罰他們的。」金龍忙道。 「算了,他們幾個沒幹過那警妞,就讓他們爽一爽吧,既然沒有誤了正事那也就罷了,只是下次跟他們說清楚了,凡事要分個次,把她先帶來再干也不遲,至於急色成這樣嗎?萬一要是出了岔子,堂那邊我也沒法交代。」馮彪沉聲道。 這邊小夜和雪瑩已經鬥到酣處,雪瑩畢竟技高一籌,加上手上的「玫瑰刺」 機匣屢屢發射暗器令小夜疲於躲閃身陷劣勢,小夜學自秦冰的「無影腿」新招初成,面對實戰經驗豐富的雪瑩明顯相形見絀,更要命的是右腳的靴子因為拉鏈卡住只拉到一半,腿踢的越高就感覺靴子開始往下滑,似乎拉鏈開始鬆動了。 真是要命,小夜又氣又急,這靴子怎麼總是在關鍵時刻累了,此時升降機一陣響鐵閘掀起,一眾流氓架著一個神色委頓衣衫凌亂的少女走了進來。 小夜抬眼一看那少女正是靈靈,只見她雙眼無神神情呆滯,腦後的馬尾辮已經散開,身上的滑雪衫披著,腰間的皮帶也沒扣,牛仔褲只穿到下胯處露出陰部上端一簇黑色的陰毛,兩隻腳上只穿著襪子,那兩隻灰色的雪地靴則落在一個大鼻涕手中正在抹著鼻子下垂下的黃龍,顯然靈靈是被他們剛剛輪姦過。 「你們這幫畜生!」小夜恨怒交加,直朝他們撲去要救靈靈脫困,卻不防雪瑩從旁邊橫出一腳正踩住她的腳面。 此時只要雪瑩踢動靴子中的機關,靴跟處就能彈出刀刃刺穿小夜的靴面把她的腳釘在地上,可是一想到昔日的好友抱著血淋淋的腳慘叫的淒慘場面雪瑩只感心中不忍。 小夜抓緊機會用力一蹬只感腳上一輕,原本已經鬆脫的右腳上的鑲水鑽黑色皮筒長靴頓時離開了人的纖足,露出裡面裹腿的皮褲和紅色的保暖襪。 小夜也不管腳上一隻靴子鬆脫,擺脫雪瑩的糾纏直向綠毛他們撲去,看她勢若瘋虎也把一眾小流氓給嚇住了。 「哼!」馮彪看出剛才雪瑩手下留情沒有重創小夜,要是她出腳上的靴刀,早就勝了,不由狠狠瞪視著他,眼中凶光暴現,像是在說:「你不想要今天的貨了?」 雪瑩一接觸他的目光頓時心中戰慄不已,毒癮發作時鼻涕眼淚直流忽而漸身發冷忽而漸身炙熱,忽而像是有千萬隻螞蟻蛆蟲在體內亂啃亂爬的可怕痛苦直湧上心頭。 不行,再若留情他必然要懲罰我,雪瑩把心一橫手中機匣開動,「嚓嚓」幾聲,幾枚帶著小絨球的「玫瑰刺」射向小夜。 小夜這急於救人不理身後,等驚覺暗器到了背後已遲了,只感左肩右腿一麻,頓時一手一腿全都使不出力氣來,「玫瑰刺」打穴奇準無比,一旦被射進穴道頓時中針處酸麻無比,原本衝勢正猛的小夜頓時身形失控摔倒在地上。 原來被輪姦後顯得有些癡呆的靈靈見此情景頓時過神來大喊:「小夜姐別管我,你快走,快走啊。」 綠毛等一眾流氓一向奉行「見你病,要你命」的原則,見小夜摔倒馬上一擁而上,拋下已經筋疲力盡的靈靈,靈靈想要站起來幫小夜奈何剛才那輪輪姦已經把她的體力消耗貽盡,此時她想要站起來都做不到了。 「可惡!」小夜咬牙伸出右手拉開左腳長靴的拉鏈,從裡面取出勃郎寧小手槍,這是她最後的武器了,非要搏一搏不可,她抬起槍對準一個,那人正是大鼻涕,他一見倒地的女警竟從靴子裡掏出一把槍來對著他也不禁慌了,忙大喊道:「警察姐姐,別開槍,我只有4歲啊,我是未成年人啊。」兩條鼻涕從鼻孔中垂下,一副甚是可憐的樣子。 小夜不禁一怔,對方一臉稚氣確實是一個小孩子,雖然他們給黑會效力,但是自己真的能向一個孩子開槍奪取他的生命嗎? 小夜稍一遲疑,一旁的綠毛已經抓緊時機,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倒在地上,一眾流氓抓緊時機一起上前把小夜壓在下面,大鼻涕更是一改剛才的可憐相如惡狼撲食般一把抱住小夜仍在踢動著的右腳,把手伸進一側拉開的靴筒裡撫摸著那溫暖的玉足。 「混蛋,放開我,你們這幫人渣!」小夜奮力扭動著玉體掙扎著,心中後悔為何自己做事總是那麼猶豫,已經到了生死關頭還會因為對方年紀小而不開槍,到頭來自己連個墊背的也拉不到。 她只剩一手一腳還能活動,加上剛才和雪瑩搏鬥已經消耗了大半的體力,如何敵的過七八個流氓的摟抱按壓?手中的勃郎寧在混亂中被人奪走了,而一隻冷凍凍的小手更是伸進她溫暖的靴筒裡摳挖著,十幾隻手在她的玉體上撫摸著掐捏著開始剝她的衣服。 雪瑩見此情景走上兩步,馮彪卻閃身擋在她身前道:「想幹什麼?你想幫她嗎?」 雪瑩忙低頭道:「彪爺,賤奴不敢,只是這幫小子一味胡來,我怕他們誤了大事啊。」 「這幫小子這次出力不少,我就讓他們樂一樂,反正等會兒也有這兩個婊子受的。」馮彪冷笑著轉身看著綠毛等人撕扯小夜的衣褲。 大鼻涕緊抱著懷中這只穿著鑲水鑽的高跟皮靴,感覺摸上去皮質還真是挺光滑的,看淘寶上這麼一雙也要好幾塊了吧,裡面的皮毛摸上去甚是暖手,這女警還直會享受,纖足依舊奮力掙動著,大鼻涕順勢把靴子向上的掀,小夜兩隻腳上的靴子全都被除了下來。 大鼻涕撫摸著小夜抖動不休穿著紅色保暖襪的纖足,把臉湊在她的靴筒處,只感一股子熱氣溢出,他鼻子一哼兩條黃蟲直落入靴筒中,此時他真是恨自己為何鼻子不通聞不出這女警腳底的汗香味。 「鼻涕,你鼻子又聞不出,讓我過過癮吧。」三角眼推開鼻涕捧著小夜的纖足,只感軟若無骨,他把鼻子放在足底用力一吸,一股子皮革味加上汗潮的香味讓三角眼的三角眼都瞇成了一條線,他用牙齒咬住襪尖向後一挺。 小夜只感腳底一涼,肉乎乎的小腳丫已經暴露在涼冷的空氣中,她努力把足趾縮成一團想把腳抽,可是哪裡做得到? 盈盈一握的腳丫白裡透紅,比起靈靈的腳要稍大些,足趾稍長些顯得更有力量,足弓較高,足背上則是若有若無的淡青色的腳筋,在三角眼雙手的束縛下做著徒勞的掙扎,結果只是更增強他的獸慾,他把那可愛的足尖放在嘴裡舔動著感到少女五隻足趾在嘴裡亂動,舌頭在足趾縫裡打著轉只感鹹味中還帶著股酸甜,此時皮革味漸漸減弱,一股子汗酸味則越來越濃。 難怪金龍哥管她總叫「臭腳警妞」,這雙腳丫子還真夠臭的,三角眼一邊聞舔一邊想著。 「放手,混蛋,你們這些不學好的流氓,為什麼偏要給青龍會賣命。」小夜感到身上的衣褲正在一件件離開自己的身體,明知掙扎無用唯有破口大罵。 「嘿嘿,如今這年頭當官的有幾個好人啊?咱們好歹是江湖中人,就算殺人放火也是正大光明,不像你們這些當官的穿的光鮮的很卻只會撈老姓的錢,你長得也挺漂亮,平時也經常陪領導睡覺吧?別裝腔作勢了。」綠毛一邊嘲諷著一邊把皮夾克甩到一邊,而大鼻涕則已經成功解開了小夜的皮帶正用力撕她的皮褲和裡面的棉毛褲。 「住口,我們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還小,難道想一輩子就當流氓嗎? 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小夜感到下身一涼,皮褲和棉毛褲也被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肉色束腰和粉紅色內褲。 「我們是流氓?嘿嘿,我們敢跟你們這些官府中人作對,分明是英雄好漢才對,何況法律規定了未成年人就算殺了人也不會判死刑,有《未成年人保護法》這免死金牌我們還怕什麼?乘還沒成年自然要玩個痛快。」 大鼻涕冷笑著用手裡的小刀割開小夜的束腰和內褲,露出她那已經纖細的腰身和鼓鼓的的桃般的陰阜,那陰毛就像是一座小小的樹從圍繞在小桃周圍,明顯要比靈靈更有種成熟的魅力,而上身的衣服和胸罩也被綠毛等人剝去了,看著這具誘人的玉體眾流氓剛才姦淫過靈靈後發軟的肉棍迅速又硬了起來。 「不要……不要傷害她,你們……你們要幹就幹我吧……放開小夜姐……」 靈靈努力掙扎著爬過來用力拉住三角眼懇求道。 「去你的,你這爛貨都已經被我們玩殘了還好意思來勾引你老子?平時用這招跟不少領導睡過覺是不是,操你媽的!」三角眼掄起肘部對準靈靈小臉就是一下。 「啊……」靈靈慘叫一聲倒地鼻子冒出血來,小夜見靈靈為救她受傷不禁恨火攻心拼盡全力猛的一蹬,三角眼正舔的高興這一腳蹬在他嘴上頓時只感口中一辣,隨即一股子鹹味滿嘴都是。 「啊!」三角眼後退幾步口中吐出一口血,原來剛才小夜狠狠一腳令他下鄂咬到了舌頭,頓時舌頭被咬傷血流不止,雖然沒斷卻也疼得他話也說不出來了。 「當心,這臭腳警妞還會踢人。」綠毛等人一起壓上去按住小夜,這小夜真是連無法動彈了,但看到三角眼抱著嘴巴慘叫的樣子,她還是有一種復仇的快感,終於也讓這人渣吃到點苦頭了。 「臭……臭婊子……」三角眼滿眼都是血絲,一向自持機智的他居然被一個已經制服的女警重創了舌頭,這可讓他在同夥面前丟盡了面子,他從口袋裡掏出電擊器對準小夜那只踢傷他的玉足足心…… 「啊……」小夜只感腳底一陣劇烈的麻弊,緊接著渾身都開始抖了起來,十隻圓潤晶盈的足趾都開始扭成一團,赤裸的玉體開始劇烈抽搐著。 「啊……不要,你折磨我吧……求你別折磨她了……」靈靈拖著三角腿的腳苦苦哀求著,但心狠手辣的三角眼豈會理她? 小夜足底漸漸產生一股焦臭味,足心竟被電擊的有些焦黃了,三角眼還不罷休把電擊器對準小夜的下身按動開關。 「哦哦哦……」小夜這反應更加劇烈,兩眼淚水狂流雙眼開始翻白,粉紅色的小肉芽都被電到豎起,像是在向眾流氓示威,三角眼把電擊器用力插入小夜的陰道裡繼續狂電。 「喔喔……」小夜開始口吐白沫,下身的膀胱一鬆一股子熱尿噴射而出濺的三角眼滿臉都是,肛門處一陣蠕動冒出一截黃色的屎來,她竟被電至大小便失禁了。 「不要啊……她要死了……求你別電了……殺人要償命的……」靈靈拚命哀叫著。 「操……我……我電死你這個臭腳妞……老子有《未……未成年人……保護法》。」 三角眼像瘋了一樣就是不肯停手,連綠毛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喊道:「喂,夠了吧,再這樣下去她真要被你電死了,電死了難道讓大家奸屍啊?」 雪瑩也實在忍受不住了,早知道殺了小夜都比讓她這樣活受罪的強啊。她上前一把搶過三角眼手中的電擊器,說道:「你這虐徒狂,你弄死她的話我也弄死你。」說罷纖足一抬,紅色鹿皮金屬包跟下彈出一把鋒銳的鋼刀,直指向他的咽喉。 「好……別,別動腳……」三角眼這算是冷靜下來,舔了舔舌頭上的鮮血慢慢退後幾步,一眾流氓也放開小夜站起,此時小夜已經被電的休克過去了,下身屎尿齊流臭氣熏天,靈靈不顧骯髒爬過去抱住小夜心中愧疚不已,如果不是自己非要逞強違反了秦姐的命令被這幫流氓暗算,小夜姐又豈會為了救自己落的這樣的下場。 「小夜姐,都是我害了你,你不要死……求你了……」靈靈抱著小夜赤裸的玉體哭喊著。 馮彪此時才上前推開靈靈,摸了摸小夜高聳的乳房,只感她的心臟依舊跳動著並無生命危險,他忍不住在櫻桃般的乳尖上又用力捏了幾把才站起對靈靈道:「放心,她身體壯的很電不死,你想她不死就得跟我們作。」 靈靈秀眉一立道:「我……我不會幫你們做壞事的,小夜姐她死也不會希望我跟你們同流污,你別妄想了。」 馮彪蹲下身摸了摸靈靈的小臉冷笑道:「性子還挺烈的,我只是想知道隱龍是誰?那天他救你是你看清他的臉了嗎?」 靈靈搖了搖頭道:「那天他救我的時候戴著蒙面罩,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隱龍是不會輕易把真面目示人的。」 馮彪點頭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如果隱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也不至於有本事潛伏到現在,不過我相信沒用還要我們龍頭堂相信才行,來啊,把她們押起來等候堂發落。」 馮彪又轉身對雪瑩冷笑道:「賤奴,你剛才沒有我的命令你就敢擅自阻止他們,你看來還是不願她受苦啊?」 雪瑩忙低頭道:「彪爺,這幾個小子出手根本沒有輕重,我是怕他們真的搞死她誤了龍頭和堂的大事,求您千萬不要誤會。」她只感一股麻癢又開始從心裡傳出來,一時間渾身開始輕微顫抖,明顯是毒癮發作的先兆。 「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跟我去我的房間吧,我給你今天的貨。」馮彪說罷,伸手在雪瑩的胯間摸了一把,雪瑩沒有絲毫閃避,心中暗歎:又要折騰一晚了,可有什麼辦法呢?被他姦淫總好過被毒癮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強吧。 綠毛幾個見馮彪無意讓他們再干小夜不禁感到甚是無趣,馮彪拿出五千塊錢打賞他們幾個,帶著雪瑩轉身就走了,倒是金龍上來一個勁大讚他們是「少年英雄」,弄的一眾流氓頗有些飄飄然,只是三角眼傷了舌頭又沒能奸到小夜滿臉怒氣,只好咬著濕毛巾止血。 但隨後金龍卻又要綠毛把靈靈那把手槍交給他保管,綠毛不由暗暗叫苦奈何對方是老大他又能怎樣?只好把那把92式手槍雙手遞上,金龍拿在手裡不禁眉開眼笑又獎賞了他2塊錢。 綠毛帶著一眾流氓在夜總會裡盡情瘋狂了一夜,每個人都喝到爛醉如泥找女服務生打了炮,到賭桌上玩個盡興,結帳才發現7塊錢竟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一個個勾肩搭背從夜總會裡出來時才發現外面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周圍街上行人也不多。 綠毛開著他那輛麵包車戴著狐朋狗友們在街上隨意逛著,大鼻涕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那裡硬邦邦的,剛才在混亂中他居然撿到了小夜那把勃朗寧手槍,這可是真傢伙,要是那賤女警開槍的話自己就沒命了,剛才那把槍被綠毛沒收到頭來又歸了金龍,想不到馮彪他們一時疏忽居然讓自己撿了便宜,有了這把槍自己可就什麼都不怕了。 「咦,你們看呀。」一個流氓一指車窗外,只見車行道一旁六匹高頭大馬跑過,馬背上竟是六個長相俏麗英氣逼人的女騎警,只見她們頭戴黑色騎警盔,穿著白色畢挺的警服,下身穿黑色緊身長褲,足蹬及膝的高筒黑色馬靴,馬鞍上架著一把明晃晃的軍刀,當真是一身戎裝英姿颯爽。 尤其是騎在最前面的女騎警身材高挑頭昂的很高,一雙丹鳳眼,仔細看竟是個混血兒,鼻樑高挺雙唇紅艷,眉宇間透出一種高不可攀的高貴氣質,簡直讓開車的綠毛冒些撞車。 「美女,叫什麼名字啊。」綠毛打開車窗朝那女騎警喊道,那氣質高貴的女騎警橫了他一眼理都不理繼續騎著馬向前巡視。 「媽的,真他媽的傲氣啊,這女警是誰啊?怎麼是個混血雜種啊。」綠毛不爽道。 「她你都不認識?咱們的王胖市長的千金,聽說是他跟他的英國老婆生下的女兒叫王丹娜,十歲就去英國唸書現在是雙碩士畢業而且還精通馬術,在馬上那個穩啊,就跟咱走路似的,這次組建女騎警,王胖子就把自己女兒弄了進去,擺明了就是顯擺,聽說她已經有個英國未婚夫了,人家是貴族咱們就別想了。」一旁一個頗留意八卦新聞的綽號「禿子」的流氓說道。 「想不到王胖子肥豬一樣居然能生出這樣的女兒來,看來是更像她母親了,憑什麼咱們就別想了,不就是有錢人嗎?女騎警算什麼?我們又不是沒有幹過女警,昨天幹了一個,大不了再干一個。」大鼻涕哼著他的黃蟲鼻涕道。 「對啊,咱們有什麼可怕的,有《未成年保護法》加上青龍會罩著,這王胖子敢拿咱們怎麼樣?反正他也就一廢物點心就會吹牛,咱們就幹了他的女兒讓這騷貨再敢傲。」另一個綽號「瘦猴」的矮瘦流氓出言贊同道。 「對……干她……再綁了她掙……一筆……至少一萬。」三角眼不顧舌頭疼痛也在一旁出意。 對啊,王胖子家裡金山銀山錢多到用不光,我們幹了她女兒再要他一萬,不,五萬,一千萬也行啊,綠毛盤算著,這幫小子本就是膽大包天,受了昨日綁奸女警的刺激一時間豪情萬丈竟打起了市長千金的意來了。 ************ 北龍市市政廳辦公室裡,王市長正不斷地念叨著他的「八股文」,弄的下面一干人等一個個昏昏欲睡,坐在後排的秦冰強打精神才算撐過去,反正大意就是中央將派「打黑先鋒」劉軍來北龍打黑,各級領導要配上級的工作絕不恂私云云,好不容易等到散會她拿起挎包正要離去,此時一個人走過來低聲道:「秦科長,我有些文件要讓你過目,只是現在不方便。」 秦冰抬眼一看,來者竟是市委辦公廳副任鄭東平,蔡憶蓮未婚夫,這次打黑行動他一直暗中協助,聽說他的父親在中央亦施加了不少影響不由對他心生感激道:「鄭任,有什麼重要的文件讓我看?」 「是這樣的,我最近查資料發現了不少關於青龍會在本市滲透到很多機構的證據,相關資料都放在市政廳檔案室裡,我不能把它們帶出來,你可以進去查看一下,可以更方便你們的工作。」鄭東平低聲道。 「好,太好了,那什麼時候?」秦冰問道。 「就明天下午3點鐘吧,我就在檔案室門口等你,我有把鑰匙可以開門,到時你可以查看裡面的相關檔案。」鄭東平道。 「好,謝謝你配我們的工作,憶蓮有你這樣的未婚夫是她的驕傲。」秦冰笑道。 「我……這是應該的,應該的……」鄭東平低下頭掩飾內心的惶恐和愧疚。 「那好,我還有點事,咱們明天下午3點鐘見。」秦冰辭別了鄭東平下樓離開了市政廳,坐地鐵很快就趕到了「桃花源」健身房「鷹眼」指揮中心向左夢痕匯報。 「太好了,阿冰,這除了劉軍以外,國安局的廳長楊震德也一同隨行,還有專門精挑細選的保鏢保護他們的安全,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過三天劉軍他們就要到了,我們要做好一切準備。」左夢痕露出罕有的興奮之態。 「嗯,只是小夜和靈靈也被青龍會擄走了,我真是很擔心她們。」秦冰歎息道,她總覺得有種不祥之兆,似乎事情不會如她想像的那般順利。 「冰姐,別再擔心了。」東方鏡拍了拍她的肩頭笑道:「這我們圍剿狂狼還算成功,可以確定狂狼的殘餘已經逃往蘭泉山,那裡就是青龍會的老巢,只要我們能夠獲得劉軍他們的支持就能派遣大隊的武警進山剿匪,到時哪怕青龍會再有三頭六臂也不用怕他們了。」 「我知道,只是現在敵暗我明,青龍會的龍頭到底是誰到現在仍舊不清楚,隱龍無法跟我們取得聯繫,隱藏在我們隊伍中的內奸是誰?還有多少政府機關要員被青龍會買通我們都不清楚,恐怕要徹底粉碎青龍會始終是場硬仗。」秦冰正色道。 「阿冰說的不錯,不過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夏建國局長接受上級調查結束,已經證實他其實是被陷害的,現在他其實已經到北龍了。」左夢痕托了托眼鏡架道。 「真的,太好了。」秦冰不禁心中大喜,夏建國是唯一能和隱龍聯絡的人,他們一旦聯繫起來的話要救出玉眉小夜靈靈她們就有希望了。 「夏局長現在就隱藏在北龍市警局後面那間廢棄的倉庫裡,楊廳長安排了兩名保鏢保護他的安全,雖然環境惡劣了些但是他並不在乎,只想著早日恢復工作狠狠教訓那些青龍會的惡棍們。」左夢痕道。 「就在警局後面?那不是很危險嗎?警局裡好多人已經是青龍會的人了,要是被他們發現的話……」東方鏡擔憂道。 「阿鏡,這就是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這幫傢伙想不到夏局長居然會躲在他們眼皮底下,田洪這老混蛋知道的話非氣瘋了不可。」秦冰笑道。 「不錯,只是夏局長藏身之所目前是絕密,你們千萬不要對不能信任的人提起此事,否則一旦夏局長遭遇不測後果不堪設想。」左夢痕嚴肅道。 穿著浴袍的秦冰和東方鏡走出「鷹眼」指揮所進入檢查大門,迎面卻是一身工作服的嚴寧和小玉,嚴寧總算沒再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罕有帶著笑容迎接她們,小玉則依舊是一臉甜甜的微笑看著讓人就有種舒心的感覺。 「鏡姐,冰姐,你們這段時間挺累的,小玉教了我足浴和足底按摩,我這第一次就請你們來享受一下了。」嚴寧壞笑道。 「哇,你的擒拿手來按摩我的腳?算了吧,我的挺寶貝我的腳丫子,要讓你扭壞了我可要心疼的。」東方鏡調侃道。 「死鏡姐,你怎麼這樣啊,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擒拿手的厲害。」嚴寧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要掐東方鏡的脖子,東方鏡則轉身躲至秦冰的身後,三個女人扭成一團嘻笑不止。 小玉則上前勸道:「鏡姐,小嚴這段時間跟我學的真的很細心,她絕不會弄傷你的,你就讓她試試吧,我就幫冰姐洗了。」 「算了算了,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都挺累的。」秦冰推辭道。 「放心啦,我們會照價收錢的,你們這可不算是以公謀私啊。」嚴寧抱著東方鏡不放道。 結果秦冰東方鏡唯有半推半就的被二女拉進了「按摩房」,秦冰脫掉拖鞋露出一雙細軟如玉的玉足,小玉看在眼中不禁心中「怦怦」直跳,每次看到秦冰的這雙近乎完美的玉足都讓她情難自禁,能夠給秦冰洗腳對她來說實在是莫大的榮幸。 小玉將早準備好的中藥倒在腳盆裡,盆中的熱水頓時散發出一股子奇異的藥香,秦冰坐在沙發上臉上不禁有些暈紅,將雙足足尖在熱氣騰騰的水面上輕輕沾了一下感覺有點燙。 「冰姐,洗足浴就是得這個溫度,要是水變溫了效果就不好了。」小玉微笑著伸手捏住了秦冰的雙足,只感入手柔軟滑膩,簡直就像是摸到一匹緞子一樣光滑,晶瑩的玉足在燈光下幾乎是透明的,能夠看到足背下的淡青色的血管,實在讓她有種俯下身親吻這雙美足的衝動。 不能在冰姐面前失態,小玉努力克制住心中的畸念,念秦冰的玉足慢慢放入腳盆的水中。 「喔……」秦冰只感到一股熱流包圍了雙腳,炙熱之氣正從腳底不斷地衝上來,小玉的一雙玉手則在她的玉足上飛快揉捏著,真是太舒服了,秦冰感到全身前所未有的放鬆,雙眼瞇縫起來頭靠著沙發仰起,雙手平攤開來享受著足底的快意。 「哦……你這小鬼頭敢騷我癢……哈哈……」一邊傳來東方鏡的笑聲,顯然嚴寧在給她做足底按摩時「公報私仇」,平時挺正經的阿鏡此時也像一個孩子似的,秦冰不禁心中暗笑,要是這樣快樂輕鬆的日子能夠永遠這樣下去該多好,不用再打打殺殺在血腥和緊張中度過了。 足底越來越熱,熱量直擴散到全身,這讓她開始疲倦起來,眼皮越來越重漸漸陷入了夢香…… 「劉斌,看你們再敢欺負女生。」一隻穿著白色的運動鞋的纖足踢在了一個男生的胸口把他踹了個跟頭,紅撲撲的臉蛋,烏黑靚麗的馬尾辮,有些髮絲被汗水粘在了白淨的額畔。 純棉運動衫下她那豐腴的胸脯起伏著,藍的緊身運動短褲,包裹著少女最神秘的部位,一雙如同蓮藕般粉白的長腿,穿著白的長統襪,然後是嶄新的白色運動鞋,那是誰?對了,那正是少女時代的自己,為什麼?自己為什麼又會憶起那段不想憶起來的往事呢? ************ 市政廳監控錄像室當晚2點鐘,幾個監管員打著哈欠說著黃色笑話,此時錄像監控突然出現了一片雪花。 「怎麼事?我怎麼知道。」監管員急忙調試著,大約過了三十秒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畫面沒什麼變化。 「靠,這機器真是太舊了,好了好了,我們剛才聊哪了?」見沒什麼問題,幾個監管員又開始了聊天。 ************ 王子龍看完手機短信後得意笑著,太好了,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就等明天下午3點鐘秦冰自投羅了,她到時應該會成功完成這個行動,他又打手機給齊謹先道:「謹先,那老色鬼已經被灌的怎麼樣了?可以了?把他送去『小野貓』房裡按計劃行事,還有,讓牛老方可以送傅玉眉她們出山了,嘿嘿,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夏建國你的死期到了,只是你一定不會想自己這條賤命還會拿來被我們利用。」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六)童年惡夢同性之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劉斌,枉你是個男生卻欺負女生,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秦冰輕蔑的看著眼前狼狽的高壯男生。 「媽的,姓秦的,你這個班長芝麻官居然也敢來管我?老子跟她開個玩笑你居然敢踢我。」劉斌摸著胸口疼處惡狠狠道。 「開玩笑?你摸女生下身也算開玩笑?」秦冰怒視劉斌,她身旁是一個長相俏麗的女生,雙目紅腫滿臉都是淚水,一手抓著胯間的裙子躲在秦冰身後甚是恐懼。 「小麗,別怕,跟我說,剛才他是不是摸你那裡?」秦冰轉過身柔聲對那女生說道。 「班……班長,我……我……剛才他……他……」小麗想說,可是看到劉斌凶狠的眼神馬上就低下頭不敢再跟他對視,劉斌的暴戾在學校裡也是出了名的,要是得罪了他的話…… 「小麗,你別怕,他敢再對你動手動腳我就打斷他的手腳讓他再也不能傷害你,你越是怕他們他們就越是要欺負你,你跟我去校長室告他們,這次不能再輕饒了他們。」秦冰搖著小麗的肩道。 「姓秦的,你別太過份了,我們都可以給斌哥做證,他當時什麼都沒做,是張小麗跑來勾引他被他推了一把,結果她就大哭大嚷誣賴斌哥非禮他。」 「對,這騷貨跟本就是在陷害斌哥,你一上來就打人跟本不講道理。」 「要告也是我們告你們才對,我們有五個人做證,看到時候誰信誰啊?」劉斌身旁的五個男生個個都是一臉彪悍之氣,顯然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反咬一口。 「班長……算了,我們鬥不過他們的。」小麗越發膽怯只想快點離開,這裡是學校後操場停車棚,自己因為丟了鑰匙才跑到停車棚來找沒想到碰上這幾個流氓學生對她對手動腳。 她原本也只是想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劉斌卻是得寸進尺,不但不肯罷手還把她按在牆上伸手進她的裙子裡撕她的內褲。 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腿間瘋狂揉捏著,腿間那種酸麻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不住失聲痛哭呼救,但一旁儘是劉斌的死黨只是嘻嘻哈哈在一旁起哄,幸好此時經過的班長秦冰看見了這一幕及時衝過來一腳踢開了劉斌救了她。 秦冰今年十六歲,從小成績在班裡就是名列前茅,自小就堪稱萬里挑一的美人坯子,更天生帶有一種冷艷的氣質,不同一般的是她是「自在門」的傳人,從小就苦練武術。 武術對於中國人來說,堪稱是歷史悠久的國術,只是近代槍炮充斥於人類會,武術搏擊即使再厲害也無法對抗槍炮,逐漸武術開始淡出中國人的視線,而且很多門派閉門造車缺乏實戰以及對外交流慢慢武術逐漸變成了「舞術」,而後來慢慢興盛起來的散打其實已經和中國傳統的武術漸行漸遠。 「自在門」則是一個古武術的門派,曾經在古代有過一段頗為輝煌的歷史,據說明代末年,門還曾得當時的大俠齊雲傲以及星月宮高手的指點,武功突飛猛進,但如今也已趨式微,所謂的「自在門」掌門也就是秦冰的父親,秦冰父親死的早,她的功夫大多是她哥哥教的。 秦家祖傳的「龍玄勁」和「壁虎功」「雙推掌」「無影腿」「金剛拳」都是頗為深奧的武學,「龍玄勁」是一種氣功,練成後能使人耳聰目明,內力練到頂峰甚至可以一掌劈碎十幾塊疊在一起的磚頭威力極大。 壁虎功則是一種輕身功夫,練成後縱跳攀爬更勝猿猴,其他三門則都是外門功夫,需要長時間修練,秦冰有一個哥哥大她三歲,把家傳武功練得如火純青後來加入省武校深造,而秦冰得其哥哥傳授,雖然她是女流之輩修練「龍玄勁」還未有大成,但對於「壁虎功」「無影腿」卻練的頗有造詣,可能是她天生腿長加上韌帶極好,這身功夫對付對付一般的流氓可謂綽綽有餘了。 劉斌等人也聽說過秦冰懂武術,但是平時卻不屑一顧,畢竟在他們眼中秦冰就算練過武術仍舊只是個女生,女生那點力氣又豈能跟男生相比?小細胳膊小細腿的能打疼人? 這一秦冰這小妞當真是管的太寬了,竟敢還用她的小腳踢人,感覺還挺有力氣的,這一來倒是勾起了劉斌的興趣,仔細看看秦冰這小美人長得可比張小麗漂亮多了。 彎彎的細眉,迷人的鳳目,長髮盤在頭上用髮夾卡著,上身純棉運動衫,豐腴的胸脯慢慢起伏,下是藍色運動短褲,短褲中間那塊位置微微鼓起,兩條雪白纖細的長腿充滿了力量感,小腿上包裹著白色的長筒襪至膝蓋處,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鞋,還是李寧牌的,渾身都透著一股子冷艷的氣質,真是看著讓人食指大動。 劉斌色心大起對張小麗的慾念一下子都轉到了秦冰的身上,嘿嘿,性就在這裡把她給…… 「班長,我看這只是個誤會,我剛才真只是和小麗開個玩笑,而你也踢了我一腳不如就算兩清了,大家都別再鬧下去了,這事傳出去對小麗在學校裡的聲譽也沒什麼好處吧。」劉斌涎著臉笑道。 秦冰秀眉一皺,心想,這流氓說的也不假,此事要是傳出去那些學生會怎麼說?小麗生性軟弱必然會更受到那些風言風語的傷害,這樣是否會讓她將來在學校裡更加難堪? 小麗一臉哀求道:「班長,算了,你千萬別帶我去校長室,這事傳出去我怎麼做人啊?」 秦冰不禁暗歎了一聲,女孩子始終還是更在乎面子,明明受了這幫人渣的欺負卻又怕傳出去會更傷害自己,難道真就只有這樣算了? 「班長,你鞋上有只蟑螂。」突然劉斌大聲叫了一嗓子把秦冰嚇了一跳,就算她武功再好對蟑螂的天生恐懼仍舊讓她低頭看鞋面,可是鞋面上很乾淨根本什麼也沒有。 就在秦冰一低頭的時間裡,劉斌已經衝過來,彎腰一把抓住了秦冰細膩的腳踝,手掌上感受到了那柔滑的長筒襪絲下更加柔嫩的腳踝,手指陷入那嫩肉中簡直懷疑稍一用力就會把這隻小腳給弄斷似的。 「啊……你幹什麼,放手……」秦冰一時大意被對方抓住右腳腳踝頓時又羞又怒。 「班長,蟑螂爬進你的鞋子裡去了,讓我幫你把鞋脫了把它抓出來。」劉斌一邊胡扯一邊左手捏住秦冰玉足上運動鞋的鞋面,右手捏住她腳踝處鞋跟向上扳去,要把她的運動鞋從腳上拔出來。 秦冰明顯感受到了鞋子正在一點點離開她的玉足,羞憤轉化為強烈的恨意令她躍起,左腳狠踹在劉斌的臉上。 「碰」一聲,劉斌倒撞出去,但同時秦冰也感到腳上一涼,右腳的運動鞋被他拉掉露出了踝骨纖美的玉足。 劉斌只感鼻樑痛的要命眼前金星直冒,鼻血不斷從鼻子裡流出來,門牙好像也鬆動了,心中怒火沖天,雖然手中捏著秦冰的運動鞋但是絲毫沒有情趣和欣喜可言了。 「臭婊子……給我打……」劉斌一聲令下五個男生一起向秦冰撲來,秦冰雖然被抓掉一隻鞋子光著一隻腳但羞怒令她不再理會,兩條長腿飛快蹬踢著,雖然力道並非極大但每一腳都直踢向對方身上較脆弱之處。 「啪!」「啪!」「哎呀!」「好疼!」「我的腿……」隨著一連串的打鬥慘叫聲,不到兩分鐘五個孔武有力的男生已經被打得東倒西歪鼻青臉腫,而他們甚至沾不上秦冰一片衣角。 劉斌這下可慌了,沒想到嬌滴滴的班長真是高手啊,比武打片裡的女俠還能打,但他不甘被同伴輕看只有硬著頭皮忍著痛衝上前飛起一腳直踢秦冰小腹。 秦冰冷笑一聲,對方出腿時破綻大露,她左腳一抬,在短短一秒內就連出三腿,第一腳踢中劉斌的膝彎,第二腳中他的小腹,第三腳正踩中他的面門。 「唉呀!」劉斌只感膝彎小腹疼痛難當,而那只柔軟的穿著白襪的纖足正狠狠踩在他臉上把他的腦袋撐在牆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秦冰那隻玉足足底的溫熱和那清新的汗香,可是此時他實在無法享受了,因為臉頰實在疼到讓他認為面骨都快要碎了,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抓臉上那隻玉足。 「敢再碰上碰我的腳,我就踩爛你的手。」秦冰冷然道,嚇到劉斌忙把他的雙手縮哀求道:「班長,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下次我不敢了……」 「你這個無賴,誰知你下次又要欺負誰?你對天發誓,快說……發誓你再也不會欺負小麗和其他同學。」秦冰厲聲道,小麗在一旁看呆了,真是想不到班長的武功竟那麼高,把這些平時作威作福的壞學生都打趴下了。 「好……我對天發誓……如果再欺負……其他學生,我就不得好死……快放開我吧……」劉斌臉頰痛極,被壓在牆上的臉已經被牆上粗糙的石粒磨破了,眼涕鼻涕都一起流了出來,一向囂張的他也不得不低頭服輸。 「好,如果你下次再敢胡來看我不打斷你的手腳。」秦冰把玉足一收,劉斌抱著臉頰縮在牆角不敢再反抗,其他五個男生也躲在牆根不敢再挑釁了。 秦冰出了這口惡氣看了看右腳,白潔的襪子已經弄到黑乎乎的,都是剛才跟他們搏鬥時弄成這樣子,她不禁心中有些鬱悶用手在足底抹了抹撿起一旁的運動鞋穿上,然後掃了六個流氓男生一眼拉起小麗就走。 劉斌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纖足的印痕,他咬牙心道:媽的,秦冰,臭婊子,竟敢這麼羞辱老子,還敢用你的臭腳踩我的臉,從來沒人敢這樣對我,我早晚要讓你連本帶利把這筆帳清算。 秦冰攙著小麗出了停車棚,安慰的道:「小麗,沒事吧,剛才他們有弄傷你嗎?」 「沒事,班長,剛才真是多虧你了,剛才你沒有被他們傷到吧?」小麗感激道,臉上仍舊留著淚痕。 「你放心吧。」秦冰晃了晃拳頭笑道:「我從小就練功,這幾個小流氓真是不在話下,剛才我沒用氣功呢,要是用上的話,他們非缺胳膊斷腿不可了。」 「班長你真厲害,我和你比就差太遠了,碰上這些壞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小麗低頭羞愧道。 「這怎麼能怪你呢,你又沒學過功夫,我有空就教你功夫防身好嗎?」秦冰道。 「真的,班長,你肯教我,可是……可是……我身子弱體育又總不及格,我能學好嗎?」小麗低下頭怯生生說道。 「沒事的,只要你肯下決心學就一定會有成就的,你放心吧。」秦冰搭著小麗的肩親熱道。 「嗯,班長,你要當心啊,聽說劉斌這個壞傢伙還認識一些外校的流氓,這些人很凶的。」小麗緊張道。 「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這幫傢伙要是再敢胡來,我下次就絕不客氣。」 秦冰正色道。 ************ 「秦冰,下一個。」一個身材高大的二十多歲的青年站在沙坑邊大聲道。 秦冰深吸了一口聲,離著沙坑十米外助跑,一,二,三,苗條修長的玉體像離弦般的箭般衝出,踏線,跳。 秦冰一腳踏在線上身子一躍而出直躍入沙坑之中,光看落腳點就可以肯定在5米以外了。 「好啊,班長跳的好遠啊!」 「真了不起啊,她跳遠肯定也是第一,比男生跳的還遠。」 「早說了她練過功夫的,肯定懂輕功的,說不定還能在水上漂呢。」 「真的嗎?輕功可以浮在水上啊?」 同學們一個勁的稱讚,而秦冰雙腳則深插在沙坑裡,她用力把腳從沙坑裡拔出,只感運動鞋裡進了不少沙子怪難受的,不禁皺了皺秀眉。 「小秦,了不起啊,5米36,真厲害。鞋子進了不少沙子吧,要緊嗎?」 體育老師一臉熱情走過來問道。 「沒事,張老師,一會兒我去旁邊抖掉就行了。」秦冰揚起臉一笑,這醉人心魄的氣質不禁讓張老師心中一蕩,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張老師,你怎麼了?」秦冰看張老師似乎有些楞神不禁問道。 「哦,沒什麼,小秦啊,真看不出你的體育成績在全班也是第一,甚至比男生還要好,想不想中學畢業後考體校啊?」張老師忙問道。 「嗯,我還沒想好,張老師,該讓下一個同學跳了。」秦冰提醒張老師。 「哦,是是,好下一個,劉圓圓。」張老師暗歎了口氣,目光卻始終注視著秦冰走去的背影。 跳遠結束後體育課還剩下十幾分鐘,張老師讓學生們分散活動,學生們各自在操場上玩耍,踢足球的打藍球的跳繩的各自玩的頗為開心,秦冰只感鞋裡的沙子實在讓她的雙腳頗為難受,只想找個把鞋裡的沙子抖乾淨。 秦冰信步走到學校後花園的一處小噴水池邊看了看左右無人,坐在噴水池前的石階上把兩腳上的運動鞋脫了露出裡面白色的長統襪,把鞋子倒過來一抖,抖出一堆子黃沙來,低頭看看襪子上也沾了不少黃沙,似乎沙子已經有不少透過襪子滲進裡面,足趾間沾的都是沙子了。 秦冰自小愛潔,這沙子沾在腳上的滋味實在難受,性把襪子也脫了,露出她那雙晶瑩的白嫩小腳丫,腳丫當真是白裡透紅,十顆足趾上的腳指甲竟像是十顆明珠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足趾當中果然沾了些沙子,她將一隻腳慢慢放進池中,只感一陣涼爽的感覺從足底傳來不禁輕呼了一聲。 真是好舒服,秦冰不禁輕輕閉上雙眼享受著那涼絲絲的感覺,又將另一隻腳也伸進水中,一雙玉足互相搓動著,很快沙子就被池水洗掉,此時噴水池當中的水噴起約一米多高,秦冰忍不住揚起一條玉腿把腳伸進噴起的池水之中。 哦,感覺真不錯,噴起的池水沖激著秦冰腳底的嫩肉,她童心大起揮動著雙腿在噴起的水中飛快踢運著,卻沒有注意到後花園的牆後躲著一個人正在偷偷窺視著她戲水的美姿。 冰冰,你真是太美了,你的腳你的腿,真想上去好好摸摸,那個人貪婪盯著秦冰的玉腿玉足一隻手瘋狂揉動著胯間,只感到胯間的肉棒已經瘋狂勃起,腦中想像著自己玩弄著秦冰那絕美的雙腿和白玉般的美足,然後把肉棒插入她兩腿間純潔的處女禁地,這樣的絕色少女能讓他享受一次的話就算要他死也行啊。 「嗚……」那人輕吼一聲,只感胯間一熱,竟射在了褲襠裡面。 「誰?」秦冰突然警覺起來,剛才受水聲影響她一直沒聽到有人靠到附近,但現在她似乎聽到牆那邊有什麼響動。 那人一驚忙快步奔逃,眼前卻又冒出幾個學生來,正是劉斌一夥,他們一臉壞笑盯著他,那人竟是體育老師張老師! 秦冰喊了一嗓子聽到有人跑開的腳步聲,她想要追上去但雙腳赤裸沾濕這樣追出去實在有些羞人,她頓了頓感覺沒有什麼其他聲音才喘了口氣,用手帕將雙腳上的水抹淨,然後穿上長襪和運動鞋。 也許只是有人走過這裡吧,我可能太多心了,秦冰心道。 ************ 秦冰和眾學生坐在電腦房外的凳子上脫鞋換上拖鞋進電腦房操作電腦,很快電腦房外就泛起了一陣濃濃的腳臭味,學生們嘻笑著穿上拖鞋走進了電腦房,很快走廊裡空無一人了。 張強躡手躡腳從走廊一側轉了出來,他窺視秦冰已經頗有一段時間了,每次總是躲在暗處所以一直沒被發現,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入走廊中,雖然電腦房門開著但幸好秦冰的運動鞋放在靠門右側,這樣他就無需走過門口了。 雖然女生很多都穿李寧牌運動鞋,但他還是一眼就能認出秦冰那雙,他把手放進鞋子裡可以感受到鞋子裡那股溫熱的暖意,才剛剛脫下來的,真是太好了! 張強忍不住親了親鞋面完全不覺得髒,這裡味道太厲害了,還是帶著冰冰的鞋子到隱蔽的地方好好聞,他打定意把秦冰的運動鞋往自己隨身帶的馬甲袋裡一放然後看看四下無人快步走出了電腦房走廊。 張強忐忑不安的擒著鞋子走進了體育用品房把門帶上後才喘了口氣,把運動鞋拿出來放在手中細細觀看著。 這雙李寧牌運動鞋還是比較新的,37碼,昨天跳遠在沙坑裡沾的沙子還有些殘餘的落在鞋面縫裡,他把鞋子裡的鞋墊取出,鞋墊上有一個清晰但纖巧的足印,五隻小巧的足趾印布在鞋墊前端,可以看出秦冰的腳掌接觸在上面的位置,中間是一段空白,顯然秦冰足心較為凹陷,光從足印就可判斷出這個女孩擁有極強的運動神經,一雙新鞋的鞋墊上就已經留有如此清晰的足印,說明她腳底出汗量實在不小啊。 張強貪婪的把另一隻鞋墊也拿出來然後放在鼻下狠狠嗅著,一股子少女足底的汗香刺激著他的神經和性慾,他那兩腿間的褲襠逐漸開始隆起了,一般來說運動神經強的女孩的腳臭味道會很濃,但是秦冰腳上的味道卻似乎並不臭,反而帶著一股子清香讓他神魂顛倒。 「冰冰,冰冰,你的腳真香,老師真是愛死你了。」張強病態般伸出舌頭舔著鞋墊,只感到鞋墊上鹹鹹的,一邊用一隻手解開褲襠用力揉搓著那早已勃起的肉棍,想像著自己捧著秦冰的那雙玉足玩弄著,划動著她那可愛的足心弄到她尖聲大笑,然後分開她修長雪白的大腿…… 「哦……哦……好,太好了……冰冰……」張強只感到忍無可忍,他不想再像昨天那樣把自己的精液射在褲子裡了,他把鞋墊裹住了自己肉棍的龜頭前端。 「撲撲撲……」黃白色的炙熱精液直射在了秦冰的鞋墊上,張強只感全身一陣虛弱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喘著氣,鞋墊上的精液慢慢滑落在地上,他想了想用手把精液均勻抹在兩隻鞋墊上,天很熱過不了多久精液就會凝固的,他又把鞋墊插運動鞋中。 自從第一次給這個班級上體育課時他就已經注意起了這個叫秦冰的女班長,她的那股子冷艷的絕美氣質早就征服了他,他曾不止一次告誡自己,她是自己的學生,自己是個老師啊,怎麼可以對她動這種歪腦筋?可是每次看到秦冰那魔鬼般的身材和修長雪白的美腿就讓他情難自禁,天哪,這真的只是個6歲的女生嗎? 秦冰那超強的運動神經更是讓他吃驚,很多男生都無法達到的標準她都能做到而且顯得游刃有餘,這樣的女孩才是自己理想中的妻子啊,可是她偏偏沒有成年還是個孩子,自己跟本不可能追求她。 張強二十三歲了,從體校畢業終究沒能被國家隊錄取只能在這個學校裡當個體育老師,到現在也沒個適的對象,可他發現自己竟愛上了自己的學生,如果此事一旦曝光那他的老師生涯恐怕也要就此結束更要為千夫所指,他只能在暗處默默偷窺著秦冰。 那天看她在噴水池邊洗腳的驚艷之態竟讓他興奮到在褲子裡射了精,結果秦冰一聲喊驚到他拔腿就逃唯恐被她發現,結果在逃走時竟還讓幾個男生發現了,那個叫劉斌的男生一臉壞笑看著他,莫非他發現自己的秘密了? 這次秦冰班級上電腦課,他想到了他們進電腦房操作必然會把鞋子脫掉,這是他能夠聞聞秦冰鞋中氣味的絕好機會,結果不但聞了還把精也射在了裡面,想像著秦冰穿上這雙鞋,腳上的汗水慢慢滲出來和鞋墊上的精液混在一起緊緊貼在她腳底的肌膚上就不由讓他興奮難當。 該把它們放原處了,乘現在電腦課還沒下課,張強想著站了起來。 「好啊張老師,看不出你居然做這種勾當啊。」這一嗓子可把張強嚇壞了,忙一身,只見劉斌和幾個男生站在他身後。 「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張強嚇到差點滑上一跤,已經變軟的肉棍一晃一晃還垂下一條長長的絲液弄到他狼狽拉著褲子。 「張老師,別裝了,昨天還有剛才的事咱們都看的很清楚了,你看上秦班長很久了吧?也難怪,秦班長長得那麼漂亮,就算是老師您也難免動心啊,咱們剛才看見你偷了秦班長的鞋往這裡走就提著跑著躲了進來,你也太大意了,居然沒發現我們藏在籃球架後面。」劉斌涎著臉笑道。 「你……你們胡說什麼,我……我只是喜歡她這雙鞋拿來看看。」張強編造著自己都難以信服的謊言。 「得了吧,老師,你想玩班長的腳丫不是嗎?你想幹她不是嗎?別那麼虛偽好不好啊,你現在偷偷摸摸只能偷班長一雙鞋拿來聞聞用你那老二噴點精水上去爽爽,然後班長那雙腳丫穿鞋時就能踩著你的精水了,你就滿足了?你就這麼廢嗎?」劉斌冷笑著上前拿起秦冰的運動鞋看了看。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張強頭上的冷汗直流下來,劉斌是學校出了名的流氓學生,莫非他們是想乘機勒他? 「張老師,我們只是想要幫你啊,你想幹秦班長我們可以幫你成其好事,事成後只要付我們每人5塊錢當酬勞就行了。」劉斌湊近低聲道。 「胡說,這可是強姦,你們知不知道?我這樣做要坐牢的,尤其是強姦女學生……我……我可能要被判死刑的。」張強雖然有色心但卻仍舊懂法。 「老師,秦班長畢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最要面子了,你要了她的第一次也就是她的男人了,女孩子第一次肯定會哭上一陣子,可完事了難道她還去告你? 大不了我們幫你拍了她的裸照,她要敢告你我們就把裸照在全校公開,你想她還敢嗎?到時秦班長哪有不從了你的呢?你平時就還是跟他老師學生相稱,背地裡恩恩愛愛誰管你們啊?等再過兩年秦班長成年了你們就可以去辦理結婚證了,這樣我們還算是你們的大媒人啊。「 劉斌在一旁蠱惑著。 「這……這……」張強呆坐在椅子上思著,內心中像是有兩個人在打架。 「不能這樣,冰冰是這世上最純潔善良的女孩子,你怎麼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玷污她的身體?這樣就算得到她的人你能得到她的心嗎?」 「偽君子,難道你就甘心永遠在暗處偷窺她,或是偷偷聞她的鞋子?想要永遠都這樣嗎?摸她的腳吃她的腳舔她的腳,徹底佔有她純潔的身體才是你想要做的,她是你的女人之後自然只能跟著你了。」 「住口,你瘋了嗎?強姦自己的學生這是要判死刑的!你不要命了嗎?受了這樣的污辱你要讓冰冰下半生蒙受這樣的恥辱嗎?」 「哼,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死就死吧,至少死前能夠真正享受到這女神般的肉體了。」 良久,張強抬直敢頭滿眼都是血絲,開口道:「你說……你要怎麼幫我?」 劉斌奸笑著低下身靠近他耳邊道:「後天不是你給她班級上體育課嗎?等到自由活動那節課時,你就……」 ************ 「同學們,今天我們要進行長跑測驗,男生米,女生8米」張強眼光閃爍著暗暗瞄著秦冰。 學生們自然不知老師在打著什麼算盤,只是埋怨著又要長跑了,這可實在是累人的項目啊,秦冰卻並不在乎,自己的體力要跑8米跟本不成問題。 此時張強卻湊上來對秦冰道:「秦同學,這次上級聽說你平時跑的很快,很有可能讓你參加這次中學長跑競賽,所以這8米你要用你平生最快的速度來跑,我會給你讀秒的。」 最快的速度?秦冰自然想要為學校、為班級爭光,老師這麼說了,她自然就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跑,只是周圍看看怎麼小麗不在啊?別是她又怕累逃課了吧? 一聲哨聲後,秦冰就像飛馳的小鹿奔衝出將一眾女生拋在了後面,兩條修長玉腿在地上宛若足不沾地,這速度真不像是個中學生能跑出來的,張強心中讚歎著。 轉眼間秦冰已經跑完了8米,就算是以她的體力一口氣跑完也實在是有些氣喘,汗水順著額頭一滴滴淌下來。 張強從一旁拿過一個水壺遞給她道:「來,冰冰,喝點水吧。」 「老……老師,不……不用了……」秦冰搖了搖手笑道。 「快點喝吧,看你喘成這樣。」張強把水壺遞到她手中,秦冰推不過無奈打開壺蓋喝了一口,只感到水的味道有些怪,但也沒說什麼,喝了之後就把水壺還給張強謝過他。 「秦同學,你跑的真是很好,成績很優秀,對了,我忘了拿登記本,這是用來記你們成績的,你到體育用品房幫我去找不下好嗎?它就在抽屜第二層。」張強把手中的鑰匙遞給秦冰。 「好……好的……老師,我馬上就來。」秦冰喘了口氣拿著鑰匙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體育用品房,走到門前卻感到腦中一陣暈眩,怎麼事?是不是剛才跑的太猛了?我的體力應該還不至於那麼差吧?秦冰一邊想著一邊把鑰匙插進鎖孔轉動,門開了她走了進去。 抽屜第二層,秦冰有些晃晃悠悠的走到辦公桌前,只感腦中的暈眩越來越嚴重,眼前的事物像是不斷扭曲著,不對勁,這不是跑的太累了。 秦冰扶著辦公桌喘息著努力集中精神,突然她感到背後一陣劇痛,有人在她背後重打了一拳把她打的直撞倒在辦公桌上。 有人偷襲!雖然頭暈腦脹,猝然受襲,但自小練武仍舊讓她擁有極強的反射神經,向後飛起一腿像是踢中了什麼,耳中聽到有人慘叫。 得快離開這裡,秦冰想著跌跌撞撞直朝門外奔去,但突然一張極大的墊子罩了下來把她裹住,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幾個人已經狠狠坐在墊子上把她身體壓在了下面。 「啊……啊……」秦冰只感肋骨疼痛不禁發出痛苦的叫聲,隨即拳頭像雨點般向她身上落下來。 ************ 小玉用金屬銼子慢慢挫著秦冰玉足足踝處的一塊摸起來有點硬的老皮,不禁心中暗歎:冰姐這麼柔嫩的玉足如果不是為了辦案跟歹徒搏鬥怎麼可能會磨出老皮來?她摸在手中疼在心中,似乎還可隱隱看到秦冰腳踝處的淡淡的手印瘀青。 這是上次被那個叫馬奔雷的壞蛋捏傷的地方嗎?小玉不禁心中恨意大盛,這個惡魔竟敢傷害冰姐的腳,讓這雙完美無瑕的玉足受到了傷害,這個惡魔真該被抓住槍斃十次。 小玉剛才先用當歸白籽等名貴藥材幫秦冰的玉足浸了十分鐘然後令她的雙足肌膚柔軟放鬆滋潤亮白,聞起來都帶著股子異香。 接著小玉先在秦冰的趾甲上消毒,然後用金屬銼將足趾上的趾甲打磨,令原本晶瑩的趾甲更加圓潤完美,然後塗上有軟化死皮功能的藥劑,用鑷子將死皮推到趾甲根部,隨後塗脂抹粉上OPI的牛油果指甲營養油,用小剪刀將足趾上的死皮一一除去。 「冰姐,你要定期護理一下足底和足趾,否則的話……」小玉一抬眼才發現秦冰竟已經躺在貴妃椅上沉沉睡去了,那睡姿實在是相當迷人。 冰姐這段時間跟那些青龍會的壞人鬥了那麼久一定是累壞了,就讓她好好休息,我盡量輕一些別弄醒她,想著小玉拿起一塊金屬搓腳將秦冰的一隻玉足架在膝蓋上輕輕搓動著她的足底和足後跟幫她去除足底的細微硬繭,她的動作很輕很柔盡最大的能力讓睡夢中的秦冰不至於醒來。 但是秦冰的肉體卻已經明顯感受到了腳底所受的刺激,她的一雙秀眉微微皺起,櫻唇微張發出輕輕的呻吟:「嗯……嗯……放開……我……放……」 ************ 「放開我,放開我……」秦冰憤怒的吼叫著,但是喝下的水中的麻藥發作,她的手腳變得越來越無力,而對方又施以偷襲,她被墊子按住,兩條玉腿拚命蹬踢著雙手抓動著但卻什麼也踢不到也抓不到,相反幾個男生壓在墊子上拚命向下踩踏,而另有人從後面抓住她的雙腳。 幾分鐘後秦冰終於精疲力竭無力再反抗了,劉斌把她從墊子下拉出來將她那柔軟無力的玉體扔在了墊子上,藥力發作的秦冰此時只有雙眼還能睜開看著口中還能微微發出些聲音。 「你……你們想幹……幹什麼?」秦冰喘息著艱難說道。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啦,秦班長,上次你這雙腳丫可是讓我們幾個吃盡了苦頭啊,這也該讓你嘗嘗我們的厲害啦。」劉斌獰笑抓起秦冰一隻左腳,慢慢解開運動鞋上的鞋帶,然後捏住鞋幫往上一抬,運動鞋離足而去露出了裡面熱乎乎的穿著白襪的小肉腳丫。 「嗯,真是他媽的好臭啊。」劉斌把鼻子放在秦冰足底嗅著,一股子熱氣加雜著汗香衝入鼻中,秦冰剛跑完8米腳底都是熱汗,但她的腳居然一點都不覺得臭反而又一股子清新的奇香,劉斌聞得異常舒服卻顧意說臭來刺激秦冰,一邊張開嘴咬住襪尖一點點向後仰,秦冰那只沾滿汗水的長統襪就被他這樣一點點扯了下來露出那骨肉均勻晶瑩如玉的纖美玉足。 「放開我……混蛋……」秦冰奮力搖著腦袋想要站起來狠狠踢他的臉,可是無奈手腳無力,換成平時三拳兩腳就能擺平的小流氓此時竟脫掉了她的鞋子,還玩弄她的玉足,可惡!她奮力運起丹田的「龍玄勁」,只是身體受藥力影響太大了,「龍玄勁」也只能勉強讓她不暈倒卻無法驅除藥力。 可惡,這幫傢伙是什麼時候對我下藥的?難道剛才張老師給我喝的水裡面,不可能,張老師怎麼會跟這幫傢伙是一夥的?秦冰實在不願相信一直待自己甚是和善的張強會聯這幫人渣對她下藥。 「嗯……嗯……哈哈……啊哈哈!」秦冰只感足底傳來一股子奇癢,忍不住竟笑了起來,她從小雙腳只在練功受傷時讓哥哥按摩傷處,而足底這種敏感之處哥哥有時開她玩笑一摸她就要笑個不停,但考入中學後哥哥也不再輕易碰觸她的身體了,今天居然讓劉斌這樣輕薄實在是又羞又怒,但內心深處竟又莫名其妙的有幾分期盼的感覺。 劉斌用舌頭舔著秦冰那表面儘是汗水的足底,鹹鹹的汗液令他像是在享受一道美餐,五隻可愛的足趾活像是五隻小肉圓,在他的口中不斷掙動著,就是這隻腳在幾天前狠狠踩在自己的臉上讓他在眾兄面前大丟面子,一想到這裡劉斌立即恨意大盛,張開那黃牙用力咬嚼下去。 「啊……好疼……停下……」秦冰只感到大足趾像是被鉗子夾住一樣疼痛難當,她拚命扭動著玉體可是毫無用處,殘忍的劉斌一心要折磨她那雙給他帶來恥辱的玉足,竟殘忍到瘋狂咬嚼著,白嫩的足趾竟被咬破了皮。 「斌哥,快點啊,要是張強來了就麻煩了。」 「是啊,玩玩就算了,別弄出人命來。」 幾個男生看劉斌如此瘋狂也不禁有些害怕了,劉斌卻是絲毫不理會一隻手按住秦冰那條藍色運動短褲兩腿中間微微鼓起的那塊地方,只感手上傳來一股柔軟的彈性。 「嗯……嗯……」從未被異性觸摸過女子禁地的秦冰不禁渾身一陣僵硬,隨即玉腿開始繃緊,足趾緊縮成一團。 「嘿嘿,班長這塊地方好肥啊,還沒被男人插過吧。」 劉斌淫笑著把手伸進運動短褲里拉開來,裡面是白色的三角褲,再拉下來露出裡面那一塊粉紅色的處女寶地,那裡的陰毛還不算很多看上去很幼嫩摸上去有種嬰兒頭髮般柔順的感覺,腿間那道細縫更是誘人,那裡就是女性生孩子的地方吧?那粒粉紅色的小肉芽是什麼? 劉斌看過不少地攤上的黃色小說但也沒真的幹過女人,對於陰蒂並不是非常瞭解,他忍不住伸手捏住小肉芽向上一提。 「嗯……嗯……」秦冰口中發出前所未有的古怪聲音,像是痛苦又像是興奮快樂,五隻足趾縮成一團但仍舊拚命繼續縮,玉頸向後弓起,不停用後腦頂著墊子,下巴高高抬起口角竟流下一行唾液,一雙鳳目瞇成一條線,兩行淚水從鳳目中流下,玉面竟已經漲得通紅。 「滋滋……」劉斌只感到手上一熱,秦冰下身竟噴出一股熱流,弄得他滿手都是,他放在手心裡一看,只見這液體晶瑩粘滑,這就是女人發情時噴出的淫水吧? 「哈哈哈……」 秦冰大口喘息著茫然看著天花,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變得如此奇怪? 「媽的,騷貨就是騷貨,一摸就發浪了。」劉斌冷笑著把手上的淫水舔盡,從一旁的書包裡取出一個鉛筆盒,從裡面取出一把圓規把圓規的尖針對準秦冰的玉足。 「不……你想幹什麼……」秦冰看到那鋒銳的尖針不禁心中一涼。 「哼,我說過要讓你的這雙臭腳丫得到永遠的教訓,看你還敢再用它們來踢人。」劉斌惡狠狠的抓住秦冰的裸足就要把尖針插進去。 門外鑰匙轉動聲一響,張強竟突然闖了進來,他一見此情景不禁大驚猛的把門上衝上來一腳踢開劉斌怒道:「你瘋了,你想幹什麼?」 「老……老師……救我……」秦冰見張強踢開劉斌不禁心中大喜,料想他不會是這些傢伙的同黨。 「嘿嘿,張老師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幫你制服她,然後幫你磨磨她的性子,這丫頭性子烈,我們嚇嚇她罷了。」劉斌揉著被踢中的傷處一邊笑著一邊把眼角瞥向旁邊的一個十公斤的啞鈴。 「放屁,你居然敢剝她的褲子,她是我的女人,你們再敢碰她一下我就剝了你們的皮。」雙眼噴火的張強怒道。 「行行行,張老師,幸好這個房間隔音好,否則你大喊大叫全校的人都要被你引來了,我們真就只是幫她熱熱身,您想上她就快上。」劉斌繼續裝腔作勢。 「媽的,那你們還站這裡幹嘛,滾出去!」張強向門口一指道。 「張老師,你忘了我們還要給她拍裸照的嗎?」劉斌說罷從牆角處拿出一個照相機來。 「快點,這樣拍就行了,拍完快滾出去!」張強一邊罵一邊蹲下身衝著滿眼淚水的秦冰柔聲道:「冰冰,你忍一忍,接下來會有點疼,但是疼過就好了,女人總有第一次的,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為……為什麼……老師……你為什麼要……」秦冰實在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很好的張老師竟和他們伙暗算自己,而且他竟還想要強姦自己,為什麼張老師會做這種事呢?她實在無法理解更感到異常憤怒痛苦。 「冰冰,老師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已經愛上你了,我是真的愛你,為了你我死都可以,原諒我,你的第一次雖然是我強行佔有的但你很快也會愛上我的,過兩年我們就去辦理結婚,我們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的,你相信我吧,我會對你負責的。」張強一邊安慰著秦冰一邊把她另一隻腳上的運動鞋和襪子解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玉足。 天哪,這就是自己一直魂系夢牽的美足,簡直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柔軟還要完美,摸上去簡直讓他懷疑稍用點勁就會把它們揉碎了,秦冰腿間赤裸還淌著透明的液體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誘人清香,這讓他下身的肉棍迅速勃起,他想要她了。 「冰冰,原諒我吧,老師太愛你了,讓我要了你的身子吧。」張強開始解他運動褲的褲帶,秦冰卻突然驚鄂般看著他的身後。 張強一愣,頭看到的是迎面而來的一個啞鈴…… 「碰!」啞鈴重重撞在了張強的前額上,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上,腦袋上破開個大血口子,健碩的身體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斌哥,你……你把他打死了。」一個男生驚恐道。 「慌什麼,他只是暈過去了,沒事,把他綁起來。」劉斌一邊說著一邊找來根長繩把昏迷的張強手腳都綁住。 「斌哥,接下來怎麼辦啊?」幾個男生都有些惶恐了。 「沒事,你們就看著我怎麼整治這個臭婊子吧。」劉斌操起秦冰一隻玉足將圓規狠狠插了下去…… ************ 小玉突感手一道液體從秦冰的玉腿上滑下來,她不禁一驚抬眼一看,竟驚覺秦冰浴袍下溢下一行長長透明的液體,那……那是冰姐的淫……小玉不禁滿臉通紅,這是怎麼事啊?怎麼幫冰姐洗足浴她竟…… 只見秦冰玉面緋紅螓首不停搖動,口中呻吟不止,小玉輕輕掀起她腿上覆蓋的浴袍,只見冰姐的下身竟已經是一片氾濫成災,白濁的淫水正不斷從那迷人的陰道口滲出。 此時小玉已經幫秦冰那雙玉足上抹上了具有保濕功能的乳液,又用刷子為足部和小腿塗上厚厚的海藻保養膜,隨後緊緊纏上保養膜,再給玉足裹上加熱套促進足膜中營養成分的吸收,不知為何秦冰竟在睡夢中產生強烈的性興奮腿間淌下大量淫水來。 這,不能讓別人知道,小玉向旁邊一看只見嚴寧正低著頭認真給東方鏡的雙足上保養膜,東方鏡則是一臉快意躺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並未察覺秦冰有什麼異樣。 小玉深吸了一口氣,用沾了熱水的毛巾輕輕將秦冰腿上和下身的淫水輕輕擦拭著,慢慢秦冰開始平靜下來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小玉看著冰姐這般迷人的睡姿竟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抱住冰姐吻她。 冰姐應該還是個處女吧,26歲仍舊沒和男人發生過關係一定不好受,唉,她這樣天仙般的女子又有什麼男人配得上她呢,小玉一邊歎息著一邊又瞥了嚴寧她們一眼,然後低下頭伸出小舌在秦冰的陰部輕輕舔了一下。 好甜好熱好舒服啊,小玉的舌尖盡情享受著,自己是個同性戀嗎?無所謂,就算自己是同性戀,能夠愛上冰姐這樣的冰山女神就是自己的幸福啊。 「嗯……哦……」秦冰眼睛慢慢睜開,只見小玉一臉笑容看著她,好可怕,剛才自己怎麼做了那個可怕的夢,幸好醒過來了,只是自己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冰姐,已經弄好了,你看看吧。」小玉往後退了兩步,秦冰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雙足在燈光下竟閃著炫目的光芒,足部的肌膚比平時更加晶瑩透明。 「小玉,真是多謝你了。」秦冰不禁心生感激道:「最近我的腳趾小腿肚和腳背有點疼,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小玉想了想道:「這大概是靴子病吧?冰姐你穿的是高筒皮靴,勉強將雙腿包裹在緊窄的靴靿裡,腳部和腿部的血液循環就會受到影響,還會影響到末梢靜脈血液的流,造成腿部疼痛、腫脹。」 「還有你的靴跟過高了,全身的重量由足踝來負擔,身體會不由自前傾,全身重量便集中於前腳掌及腳趾上,這樣便使人你的生物力學平衡遭到破壞,導致腳趾骨、腿、腰等部位的肌肉、韌帶負荷過重,因而行走和站立久後,下肢易感疲勞酸痛,長久以後易發生慢性蹠骨痛、腿痛、腰痛等病症,若鞋跟過細、鞋尖過窄小,還極易引發腳踝扭傷、腳趾外翻等現象。」 「啊,原來是這樣,小玉看不出你居然還挺懂醫學的。」秦冰不禁讚道。 小玉不好意思的笑道:「哪啊?我是做足浴這行副業時間長了多少也懂一些道理罷了,我怎麼能跟你比呢?你可是把青龍會狂狼那些歹徒打的聞風喪膽的女英雄啊。」 「女英雄?」秦冰苦笑搖了搖頭道:「其實我跟本不是什麼英雄,若沒有靈靈還有阿鏡小嚴她們屢屢相救,我早就落入歹徒的魔掌了,玉眉靈靈小夜她們一個個落入歹徒的手中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我救不了她們,就像當年救不了小麗一樣。」說到小麗秦冰不禁黯然神傷。 「小麗是誰?」小玉疑惑道。 「小麗是我中學時的一個朋友,她是因我而死的,唉,這件事以後再跟你說吧,對了,已經一點半多了,我下午3點有些事要去辦,小玉,麻煩你幫我去拿一下我的衣服和靴子好嗎?」秦冰想起了下午和鄭東平相約在市政廳的檔案室碰頭。 「沒問題,冰姐你稍等一下。」 小玉快步向衣帽間走去,過了走廊下樓就是衣帽間,開門進去一看只見小八左手拿著一隻細高筒淨面長靴右手拿著刷子正在刷鞋油,一見小玉進來馬上滿臉堆笑道:「玉姐,你跟我特別囑咐讓我把這兩雙靴子刷亮,我可是不辱使命,你看看吧。」說罷將手中的長靴交到小玉手中。 小玉接過長靴只見黑色的羊皮長靴上亮到發光,摸上去讓人感到甚是舒心的感覺,小玉不禁大喜道:「小八,多謝你了,另一雙靴子也刷好了吧?」 「那當然了,這雙是軍靴,看來咱們這還真出名啊,連女兵都來咱們這裡鍛煉啊。」小八似乎不經意的說道。 「啊,是……現在咱們桃花源在北龍都算有名的。」小玉有些尷尬笑了笑,心中暗道鏡姐總是喜歡穿軍裝軍靴出入,這樣似乎太明顯了一些,看來還是應該跟左大姐說說讓她穿便裝來桃花源的好,一邊想一邊接過東方鏡的軍靴觀看果然也是刷的很亮,心想:鏡姐的腳也很好看穿上軍靴更是英氣逼人,但是她跟冰姐比起來還是差不少啊。 「多謝你了小八,這個月我會漲你的工資的。」小玉從小八那裡拿到了秦冰和東方鏡的衣裙靴襪還有挎包放進托盤裡轉身去,小八等小玉的身影消失後從腰間拿出手機撥響了一個電話號碼…… ************ 秦冰在更衣室將浴袍解下,感到腿間似乎有點濕潤,她不禁有些疑惑,莫非剛才在睡夢中自己……不會不會,她搖了搖頭,如果真出了那種事那她可太丟人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有點精神過敏了吧? 小玉接過浴袍笑道:「冰姐,我幫你來穿上吧。」湊上兩步拿起秦冰的緋紅色的胸罩。 雖然對方是同性又是自己的戰友但秦冰始終不習慣裸性在人前不禁玉面又開始變得微紅,「小玉,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來……」 「冰姐,求你別拒絕我……」小玉看著秦冰那絕美的玉體,不禁眼中露出飢渴的光芒,冰姐那高聳的淑乳,修長的玉腿,纖美的玉足,腿間那珍貴的寶地,她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對冰姐的愛了,從那天冰姐第一次來這裡自己幫她更衣時她就已經愛了上這個絕美的國安局女科長,她要向冰姐表白。 「冰姐,我愛你……」小玉不由分說猛地衝上前抱住秦冰,張開小口吻在了秦冰的的香唇上。 「唔,小玉……你……別……」秦冰措不及防被對方抱住,本來她個子比小玉高又練就一身好武功,要推開小玉根本不難,但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讓她驚呆了,對方表現出的熱情令她手足無措,只感小玉那條小香舌在她的口中纏繞著,而更令她難堪的是小玉的一隻小手已經摸到了她的下身揉搓著她那截粉紅色的小肉芽。 「唔……嗯……」秦冰只感下腹部一陣酸麻,兩腿一軟向後倒去,正好倒在了貴妃椅上,小玉則是順水推舟壓在秦冰的玉體上,憑借上方的優勢用體重壓住秦冰,一隻手揉捏著秦冰的乳房,一隻手則摳挖著她的下體。 「住……小玉……別……」秦冰喘息著側過臉,此時,她的玉面已經漲得通紅,只感下身像火燒一般,兩條玉腿用力蹬踢著,一隻玉足被小玉伸手抓住舉過肩頭,小玉抬起臉癡迷看著眼前這只迷人的玉足,這是經過剛才自己一番苦心足療後的完美玉足散發著醉人的異香。 「冰姐,你的腳真美……是這世上最美的東西……」小玉溫柔得把秦冰的玉足放進口中輕輕舔動著撫摸著。 「不……小玉……放開我……我的腳……」秦冰想要抗拒,按理說這並不困難,可是她就像是渾身被抽掉了骨頭似的,充滿力量的玉足被小玉的小手抓住後竟無力反抗,為什麼?我到底怎麼了?我怎麼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小玉見秦冰並不反抗,料想冰姐必然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愛意不禁感動極了,冰姐並不嫌棄自己是同性戀那就是同意了,她俯下身伸出舌頭舔動著秦冰腿間的秘處。 「啊……好癢……不要……」秦冰下身一陣抽搐只感一股熱流自體內湧出,雙腿猛然夾緊了小玉的腦袋結果只是讓她的小嘴更緊貼住自己的陰部。 「啊……哈……哈……啊……」秦冰下身猛挺了數下一股愛液從體內噴出直射在小玉的嘴裡和臉上,然後渾身脫力躺在貴妃椅上雙腿大開,雙眼情淚橫流看著天花小口大張,一雙高聳的淑乳激烈起伏著,而小玉則像只小狼般抱著秦冰的雙腿瘋狂舔著她腿間淌下的愛液,這場面當真是淫靡到了極點。 「冰姐,好了沒……啊……」門一開,露出了小嚴那可愛的娃娃臉,看到這般場景頓時呆住了。 「啊……」秦冰猛然間渾身像是恢復了力氣自椅上彈起雙腿併攏,而小玉也忙抬起頭撿起一旁的胸罩給秦冰胸口罩上去。 「小……小嚴……我們……我們剛才……」 秦冰神色慌亂實在不知該怎麼向嚴寧解釋,倒是小玉還算勉強鎮定道:「小嚴,我剛才在教冰姐一種新的瑜珈……」 「啊……是……是啊……」嚴寧尷尬笑了笑忙把門上,秦冰用餐巾紙把腿間的穢物擦了擦低著頭飛快把胸罩低領衫內褲褲襪短皮褲風衣穿在了身上,把一頭烏黑長髮盤起用發罩住,小玉則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站在一邊無地自容,心中後悔自己一時克制不住侵犯的冰姐。 「滋……」隨著一聲脆響,秦冰拉上了自己小腿上高筒長靴的拉鏈然後站起身,從風衣的口袋裡取出寬邊墨鏡戴上,她又恢復成了那個身經戰武藝高強的冰山女神。 「冰姐,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小玉的淚水在眼中直打轉一臉歉意看著秦冰。 秦冰歎了口氣,真是沒想到小玉竟會是……她平身碰上過不少為自己的絕色美貌而吸引的瘋狂追求者但都被她一一拒絕了,只是沒想到竟連同性也會這般迷癡自己,先是那個烏克蘭母毛子,現在連身為自己戰友的小玉也…… 「小玉,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只是這種事我們不能再……再做了,你會找到適的伴侶,但……但絕不是我。」秦冰說罷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小玉的肩便推門而出。 小玉呆站在更衣間裡半響終於忍不住抱住臉痛哭起來,想不到冰姐還是拒絕了自己,她實在是很傷心,她忍不住拿出櫃了內的兩件硬硬的東西,那是她想送給冰姐的一對可愛的小羊竹炭除味靴撐,平時放在靴子裡可以被動除靴內的濕氣和異味還能預防皮靴變形起皺。 為什麼?為什麼就把持不住呢?這下在冰姐眼中我一定是個可憎噁心的怪物了,小玉傷心的想著。 此時有人在她肩上輕輕推了一下,小玉頭一看竟是嚴寧,她雙眼紅腫滿臉淚水道:「小嚴,剛才你都看見了吧,我……我真不要臉,居然……居然對冰姐做出那種事,我……我是同性戀,但冰姐她不是,你千萬別誤會她……」 嚴寧歎了口氣扶起小玉道:「玉姐,其實你是同性戀也沒什麼關係,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你要追求冰姐是你的自由,只是你剛才太性急了,你給她一點時間吧,她剛才沒拒絕你說明她……她也許心裡是喜歡你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認。」 小玉心中一喜,也許真就是如小嚴所言冰姐只是一時還不好意思承認吧,她不禁破涕為笑道:「小嚴,多謝你了,只是我和冰姐的關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這……這傳出去始終不太好的。」 「放心吧玉姐,我對天發誓,你們之間的事我絕不會再告訴其他人知道的,要是我違誓的話就……就讓你也像對付冰姐那樣對付我。」嚴寧說罷調皮的一吐小舌頭。 「好你個死丫頭。」小玉抱住嚴寧兩個女孩子摟在一起笑個不停。 ************ 秦冰坐在地鐵坐位上看著表上的指針,真是的,小玉這鬼丫頭一鬧又耽誤了些時間,還好應該還能在3點點鐘前趕到市政廳,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靴面,咦,好像有人刻意幫自己刷過靴子了,靴面在車廂裡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一定是小玉幫自己刷的靴子,這丫頭看來真是對自己癡心一片,秦冰不禁歎了口氣,自己恐怕要讓她失望了,雖然一直沒有戀愛過但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是同性戀,只是剛才小玉的舉動太突然,加上她一把捏住了自己那裡…… 秦冰一想到剛才兩人在更衣室的「好事」就不禁臉上發紅,真是的,怎麼自己的腳一被小玉抓住就會沒力氣呢?那可是自己最引以為豪的武器啊,估計又是那個母毛子給自己抹的藥產生的作用吧? 秦冰想著剛才一幕幕的激情場面只感下腹部又開始發熱,她的氣息又急促起來兩隻腳開始慢慢搓動著,長靴的兩個七厘米長的後跟因為用力搓動發出「吱吱」的響聲。 幸好車廂裡的噪聲不小,沒有人注意到這聲音,秦冰努力運起丹田內的「龍玄勁」才慢慢把這股慾火壓了下去,真是要命,怎麼光是想想就會?最近身體真是變得太敏感了,秦冰皺眉苦笑。 到站後秦冰出了地鐵再走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了市政廳,不得不說地鐵這種交通工具真是挺方便的,只是上下班時未免太擁擠了些,秦冰出示證件後門位讓她進了市廳大樓。 秦冰坐電梯上了四樓,出了電梯門向左走不遠處就看到鄭東平正站在檔案室門前等著她,看到她到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秦科長,你到了,好,我開門你進去查閱吧。」鄭東平說著轉身用鑰匙打開了檔案室的門。 「多謝你配我們的工作。」秦冰信步走進檔案室,只見裡面大約有四十幾平方米,一排排的檔案櫃裡擺放著各種類型的檔案,靠左面則是一個保險櫃。 鄭東平走到一個檔案櫃前打開櫃門從裡面抽出一疊檔案道:「秦科長,我說的那些檔案都在裡面了,你慢慢看好了,我下午3點半要去參加一個會議,你看完之後把檔案放去,走時把鎖上就行了,這是鑰匙。」說罷鄭東平把鑰匙放在了桌上。 「哦,那你去忙吧,我看好會把檔案放好的,真是謝謝你了。」秦冰暗想這王胖子還真夠忙的,一天到晚都在開會,也難為鄭東平又要去聽他的八股文報告了。 鄭東平點點頭,出門後把門帶上了,秦冰坐在長沙發上開始翻看檔案,天還是挺冷的,所以剛才進來時鄭東平已經把空調打開了,很快室內的溫度就開始上升,秦冰覺得有些熱把風衣解開把玉頸上的絲巾也解了下來放在沙發一角。 看著檔案上面所記載著的果然都是這些年來青龍會以正當商業競爭為借口染指了工商,借大量的工程項目,甚至有不少房產商也和青龍會有勾結,而「歡樂城夜總會」則是明著辦賭場妓院甚至出售搖頭丸,甚至有傳聞他們暗中還出售冰毒,還有的檔案則記載了青龍會鬥毆傷人種種案件,而事後往往警方就會出面對他們進行包庇頂多出點錢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這幫惡棍,想不到這些年他們把北龍禍害成這樣,可是若無那些保護傘他們這些年又如何能夠如此猖狂呢?秦冰越看越恨,只感雙腳發熱,自己的靴子本就很暖和可檔案室似乎又沒有拖鞋,秦冰唯有把靴子拉鏈拉開讓雙腳透透氣。 聽小玉所言最近自己腳上和小腿發疼是因為穿高跟靴時間太長造成的,那看來只好換種靴子穿穿了,穿平底冬靴?只是穿這靴子要是戰鬥起來可麻煩,要麼向阿靜借雙軍靴穿穿吧,雖然自己一直偏愛高跟長靴但要是令「靴子病」嚴重那可就不好了。 秦冰慢慢只感眼皮越來越重,真是奇怪了,自己怎麼想睡啊?她手中的檔案慢慢滑落在地上,身子慢慢靠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過了片刻,一隻戴著手套的纖手慢慢抓住秦冰的一隻纖足一用力就把拉鏈已經拉開的靴子脫了下來,接著是另一隻靴子,纖手在秦冰穿著黑絲褲襪的足底用尾指輕輕刮動著。 「嗯……嗯……」秦冰嘴角微微一翹,螓首微微晃動著,纖手越來越快了,把她頭上的發髮夾都摘下來,頓時一頭長髮披散下來,接下來是低領衫胸罩,一雙點綴著兩朵紅梅的淑乳彈出晃了晃,纖手捏了淑乳兩把又往下解開了她的腰間的皮帶,把短皮裙拉下來從腿上穿過。 此時秦冰身上就剩下了黑色的褲襪和蕾絲內褲,纖手抓住她束在腰間的褲襪輕輕拉下來似乎唯恐弄破,褲襪連同裡面的蕾絲內褲最後一起從秦冰的玉足足尖上脫出,再解下她頸間的白金項鏈還有耳朵上的銀色耳環,現在躺在沙發上的就是一具完全赤裸的絕色尤物了。 此時一把手槍頭上裝著的消音器慢慢指在了秦冰的額頭上但卻沒有開火,消音器慢慢從她的鼻上滑至頸上,又滑至乳間小腹上,最後停頓在秦冰腿間那塊黑叢中,消音器開始對準她下身那條迷人的粉紅色肉縫向裡捅進去。 「嗯……嗯……」昏睡中的秦冰亦感受到下身不妥四肢開始輕微抖動起來,兩條修長玉腿忽而伸直忽而曲起,玉面又變得緋紅用力搖晃著,一雙秀眉緊緊皺起。 消音器不斷鑽動著,越來越向裡,秦冰的下身只感越來越疼,她不禁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耳中似乎聽到有一個充滿詛咒的聲音:「賤貨,這麼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晶瑩的玉腿猛然一陣抽搐,兩隻如雪玉足緊繃連挺了幾下,然後晶瑩的液體慢慢佈滿了沙發上…… 秦冰那個沒有做完的惡夢慢慢又出現在了她的腦中…… ************ 「嗯……嗯……唔……」秦冰的汗水正不斷自額頭上流下來,足底的疼痛幾乎要讓她暈過去,可是她偏偏叫不出聲來,而且劉斌為了防止她叫喊還將她的長統襪堵進了她的嘴裡,只感口中一股子鹹味心中羞憤欲絕。 「嘿嘿……第十個洞。」劉斌瘋狂的把圓規針尖轉了幾圈後從秦冰的足底拔出,只見秦冰那雙近乎完美的小腳丫足底竟各出現了五個血孔正在不斷淌血,而頭上冒血的張強已經醒來看見劉斌這麼折磨她心目中女神那完美的玉足不禁快瘋了不停掙動著,可是手腳被繩子緊緊綁住如何能站起來?他想要大罵但嘴裡卻堵著秦冰的運動短褲和內褲。 「張老師,說起來我也該多謝你了,沒有你的幫忙我也沒法那麼容易逮住班長,不過你也太天真了,幾塊錢就能讓我們為你成其好事?這小騷貨的雙腳害我受辱,今天我就要廢了她這兩隻腳,她的第一次我也要定了,為了感謝你的幫助我讓你含著班長的短褲和內褲,味道不錯吧。」劉斌獰笑看著張強道。 「斌哥,不是還有個小娘們嗎?她怎麼處理?」一個男生問道。 「對了,差點忘了,班長,你不就是因為她才會打抱不平嗎?現在我就讓你看看她的下場。」 劉斌站起身把籃球架移開,從裡面拉出來一個人,秦冰抬頭一看竟是小麗,只見她也是昏迷不醒嘴上綁著手帕,身上有不少灰塵,腳上沒穿鞋只穿著白色短襪,顯然早就已經被他們抓住藏在這裡。 放開她,不關她的事,秦冰想要喊叫但卻喊不出聲來。 劉斌把小麗的玉體推到鞍馬上把她的校服掀起提到下巴處,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他得意洋洋把胸罩扯掉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開始搓揉著小麗秀氣的玉乳,一手解開她下身的裙子扯掉粉紅色的內褲露出下身黑色的陰毛。 「嗯……嗯……」秦冰拚命扭動著玉體,她感到藥力似乎減弱了一些她的手腳已經找一些感覺了,但是想要站起來還要差很遠。 劉斌用他那鹹豬手在小麗下身搓揉了一陣,手上沾了不少淫水放在口中舔動著,小麗下身受了這樣的刺激很快醒了過來見此情景不禁瘋狂掙扎,奈何弱女子如何敵得過身強力壯的劉斌?兩條雪白的大腿很快就被對方分了開來,劉斌從褲襠裡拔出已經堅如鐵棒般的肉棍對準小麗腿間已經滲出大量淫水的肉縫狠狠插了進去…… 「嗯……」小麗身子一僵隨後淚水順著臉頰直淌下來,保留了6年的處女就這樣被一個流氓奪走了,穿著白襪的小腳無力蹬踢著,一縷鮮紅的處女血順著光潔的玉腿淌下落在地面上,越聚越多。 劉斌只感肉棒像被一個小嘴含住一樣興奮若狂,看來黃色小說裡交代的幹起來很管用啊,肉棒在少女熱燙濕潤的陰道內飛快進出,小麗的雙眼大睜像是丟了魂一般,身子只能隨著劉斌瘋狂的抽動迎著。 秦冰看得目眸欲裂,恨不得把劉斌千刀萬剮了,她本想保護小麗不被他們欺負,誰知到頭來反而令她在自己眼前被強姦,而自己卻無法動彈。 劉斌一輪發洩後猛一挺身在小麗的陰道裡射了精直把身下的玉體射得一陣抽搐,他還不盡性把小麗翻轉過來用手指沾了唾沫狠狠插入小麗的後庭菊肛之中摳動著。 「唔……唔……」小麗只感後庭奇痛她想要喊叫哀求可是嘴被堵著跟本說不話來,接下來一陣撕裂般疼痛從後庭傳來,她簡直懷疑自己下身被劈成了兩半,劇烈痛楚令她頸部高抬雙眼翻白。 劉斌真是爽死了,想不到肛奸這騷貨的屁眼比干前面還要痛快,雖然肉棒被壓搾得甚是疼痛但這份刺激卻是前所未有的,他一輪猛烈抽送後就在裡面再次射精了,拔出後小麗的後庭亦淌下鮮血和黃白色的精液,雪白的屁股痛苦抽搐搖晃著。 「好了,輪到你們了,盡情干吧,前面後面隨便。」劉斌一聲令下,在一旁褲襠都快爆炸的幾個男生已經早已沒了先前的惶恐擁上來輪姦小麗,一具具強壯的身體腥臭的肉棒在少女體內不斷進出,可憐的小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他們姦淫蹂躪。 劉斌上前抓住秦冰的長髮把她的臉對準自己的臉,只見秦冰的鳳目中滿是淚水和憤恨。 「怎麼樣啊?現在你知道強出頭是什麼結果了吧?本來你要是不橫插一槓子我們還不至於這麼對她,她會被這樣干就是因為你!現在你接受教訓了吧?等著斌爺硬起來就輪到你了,先用你的小嘴幫斌爺硬硬。」說罷劉斌把肉棒直插入秦冰的小嘴裡。 「唔……唔……」張強怒火沖天不停晃動著身體,他實在難以忍受自己心中的女神竟受到這樣的屈辱,但看到一旁小麗被眾男生輪姦他下身的褲襠又鼓了起來。 「哈哈,張老師也忍不住了?抱歉,也只能等我們享用完才能輪到你,你就在一旁好好看著我是怎麼幹你這個心目中的女神的,唔……真舒服……真爽!」 劉斌只感秦冰的小嘴真可比小麗剛被她開苞的陰道,小舌頭拚命頂著他的龜頭結果只是令他的肉棒迅速鼓脹起來,那潔白的牙齒跟本無力上,嘿嘿,班長現在心裡一定正想著咬掉自己的寶貝吧。 劉斌正得意忘形之際突然下身像是被鐵夾夾住一樣,接著一股錐心之痛從下身傳來,他一低頭竟發現自己的肉棒只剩半截,半截肉棒前端鮮血狂噴。 「啊……」劉斌慘叫一聲倒地,秦冰嘴一張吐出半條血淋淋的肉棒,也許對方用藥量沒有估算好,也許是她喝的少,反正她現在已經恢復了活動的能力,雖然體力大降足底鮮血淋漓但她的憤怒已經足以抵銷一切,像一頭瘋虎般躍起。 「啪!」「啪!」「啪!」「媽呀!」「快躲,這婊子瘋了!」幾個男生正奸得高興,那想到秦冰突然瘋狂般撲上來,拳腳像雨點般落下來,她先聲奪人在氣勢上已經奪倒了他們,而且這她用上了「龍玄勁」,夾雜著內勁的拳腳威力比上次大了幾倍,這些淫徒又如何抵擋? 「啊……」「啊……」慘叫聲不絕,體育用品房像是變成了修羅地獄,剛才還狂逞淫威的眾淫徒轉眼被打至漸身多處骨裂筋折倒在地上抽搐不已,連被綁在一邊的張強臉上了挨了重重一腳留下個血腳印暈了過去,這還是秦冰腳下留情。 秦冰雙眼血紅一步步在地上踏著血腳印走到躺在鞍馬上的小麗身邊,把受辱的女孩抱起解開她嘴上的手帕,憐惜道:「小麗,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小麗面色慘白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精神顯然受了極大的打擊,秦冰心痛至極想要抱起她此時才感覺雙足足底像被萬針扎一般疼痛,她不禁咬著牙彎腰檢查足底的傷勢。 突然胯間流血不止的劉斌一臉猙獰出現在秦冰身後手持一把匕首直插向她的後心,秦冰一時不察竟來不及避開了,就在此時像已經癡傻的小麗突然整個趴在了秦冰的背上,鋒利的匕首直插入小麗的背心。 「小麗……」秦冰猛抬起身,只見小麗的背脊上插著匕首直至沒柄,鮮血直溢而出,她對劉斌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點,右腳運起全部力量狠狠踢在了劉斌的臉上。 「卡!」「啊……」劉斌瞬間面骨爆裂向後倒飛直撞在玻璃窗上,玻璃窗粉碎,他那高壯的身體直向外墜去。 「小麗……小麗……你醒醒,你會沒事的……」秦冰心如刀絞,為什麼自己沒能救到小麗?到頭來卻是小麗捨身救了自己?是自己害了她!這麼重的傷她肯定沒救了。 小麗勉強睜開雙眼看著秦冰露出了一個微微的笑容,嘴一張口角已經淌下血來。 「班長……我……我總算……勇敢……勇敢了一次……我總算……沒……沒那麼沒用,你……你要永遠……堅持……堅持你的正義信……信念……保護…… 弱者……教訓……壞人……「小麗勉強說完了最後想說的話頭,一歪頓時香消玉隕。 「小麗,小麗……」秦冰抱著小玉失聲痛哭,為何一個這樣的好女孩竟會是這樣的下場? 突然小麗睜開了雙眼抱住了秦冰雙唇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反按在地上。 「啊,小麗你沒死,太好了,你……」 突然眼前的小麗竟幻化為金髮碧眼的娜塔莉婭一臉淫笑道:「秦,上次還沒完呢,咱們繼續吧。」 「不……不,你放開我!」 秦冰又驚又怒想要抬腳踢她旁邊伸出一隻大手將她的玉足拿捏在手中,她一側身只見那人驚是一臉鮮血的劉斌正歪著腦袋獰笑道:「沒開你的苞我怎麼能死啊?」接著劉斌竟幻化為馬奔雷朝著她狂笑著,身旁被打倒的眾男生和張強也一個個站起變成了齊謹先,還有已經死去的熊天先洪飛楊鋒高傑,一個個淫笑著掏出腿間的肉棒朝她包圍過來。 「不……不要……不要啊……救我……哥哥……救我……」秦冰發出絕望的叫聲。 「哈哈哈!」馬奔雷抬起手手中拿著一隻細筒淨面長靴道:「你最信任的靴子都保護不了你了,喊你哥哥又有什麼用?今天我就用這只靴子好好折磨你。」 說罷分開她的雙腿用那七厘米長的靴跟直朝她兩腿間插來。 「啊,不要……」秦冰哀嚎著,突然臉上像是被狠抽了一個耳光,眼前的一個個淫徒都消失了,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眼前站著一個滿臉怒容的絕色女警,她……她是玉眉。 秦冰又驚又喜,不理會臉上的腫疼,坐起身說道:「玉眉,你怎麼脫險了,你……」她詫異發現玉眉看自己的雙眼竟是充滿了切齒仇恨,像是恨不得吃了自己,而房內還站著十幾個女警手中拿著手槍對著她,眼中儘是鄙視。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啊?」秦冰不解道。 「哼,秦科長,錯了,應該說叫你玉帝,你沒想到我竟會脫險吧?你不用再演戲了,虧我這段時間來把你當成好姐妹,可是你卻一直把我們耍到團團轉,剛才你還聯青龍會混進警察局綁走了夏局長,你做的好事啊,你膽子真大居然還敢跑市政廳來裝睡,你以為你做下的一切都會沒人知道嗎?」玉眉劍眉一豎厲聲道。 「你……你說什麼?」秦冰頓時呆住了。 「別再裝下去了,你以為你的陰謀是天衣無縫的嗎?把你的挎包交出來。」 玉眉從腰間拔出手槍指著秦冰。 秦冰把沙發上的挎包遞過去,旁邊一個女警拿過,秦冰認出那是上次被青龍會歹徒抓進山裡的楚楚,想不到她也逃出來了,她不禁問道:「白潔她們兩個也逃出來了嗎?」 楚楚白了秦冰一眼只是翻動著她包裡的東西,很快就從裡面抽出一把裝著消音器的92式手槍,秦冰一愣,這確是她的手槍,可是,槍上怎麼多了個消音器呢? 玉眉冷笑道:「秦科長,你不會說這是別人栽贓放在你包裡的吧?」 秦冰搖頭道:「這槍是我的,但這槍上的消音器我不知是誰裝上去的。」 「夠了,別再狡辯了,把她銬上帶走。」玉眉一聲令下,幾個女警上前把秦冰的雙手拉到背後扣上手銬,秦冰料想她們是誤會了並不反抗任由她們銬上。 「玉眉,我的靴子還沒穿上,讓我穿上它們再走吧。」秦冰發現自己的兩隻靴子倒在沙發旁,可能是剛才睡著時從腳上脫落的。 「哼,秦科長你就光著腳走吧,你腳上的功夫我們都知道,若讓你穿上了靴子,要讓你的靴跟踢中一下可夠受的。」玉眉說罷撿起秦冰的靴子從後面推了她一把。 秦冰先前搶了幾步不禁心中酸楚,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姐妹竟然這麼對自己,她暗自安慰,這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誤會,自己怎麼成玉帝了?怎麼勾結青龍會綁架夏局長了?自己做的正行的端,這些事情跟本不存在怎麼可能賴到自己頭上?過不了多久肯定能弄清楚的,當下也不辯解直向門口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外面已經挺黑了,秦冰皺眉道:「現在幾點了?」 身旁一個女警冷然道:「已經7點半了,秦科長不會說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檔案室裡睡大頭覺吧?」 那麼晚了,我居然睡了這麼長時間?秦冰感到心中詫異,突感腳上一疼,卻是身旁的楚用皮鞋狠狠踩在她沒穿靴子的腳背上。 「啊……」秦冰秀眉一皺身子一晃,楚楚朝她揚了揚眉道:「對不起,秦科長,我是有意的。」 秦冰只感腳背上火辣辣痛,足底走在冰冷的台階上甚感不適,但為了不再起矛盾她也不做計較低著頭忍著腳上的疼跟著女警們坐電梯下樓,此時外面停著幾輛警車,玉眉把她帶上一輛警車後開動駛出了市政廳。 一路上玉眉面沉似水一句話也不說,秦冰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只是心想事情總會搞清楚的。 幾輛警車開進了北龍市警察局後,一眾女警把秦冰押入了審訊室,秦冰只感腳底已經冷得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將左腳放在右腳腳背上搓動著,腳背上的疼痛倒是已經減輕了不少。 旁邊一個女警看了看對玉眉道:「傅姐,把靴子給她穿上吧,要是凍壞了腳可就麻煩了。」 玉眉還未開口,楚楚在旁邊一瞪眼道:「不行,我們落到蘭泉山裡受盡折磨全是這個賤人害的,她讓我們吃了那麼多苦現在讓她挨點凍算什麼?反正也凍不死她,哼,靴子還是名牌呢,估計是貪污來的錢買的吧?」 秦冰心中氣苦,自己在她們眼中何時變成了這種人?她抬頭道:「玉眉,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抓我?我不明白啊。」 玉眉冷笑道:「玉帝,你還真不愧是青龍會的王牌臥底啊,事到如今還能裝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要是沒見你在蘭泉山和齊謹先談話的無恥嘴臉我還真被你騙了呢。」 秦冰越聽越糊塗了,「什麼?我什麼時候去蘭泉山跟齊謹先談話?玉眉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老實交代,你們把夏局長帶到那裡去了?」玉眉劍眉一豎怒喝道。 「玉眉,我跟本就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夏局長被青龍會抓走了?不可能啊,他所藏身的地方知道的人根本沒幾個。」秦冰震驚道。 「對,就是因為你出賣了他,給你看看這個吧。」玉眉把一盤錄像帶插入錄像機中,旁邊的電視機裡閃出來一段圖像,旁邊顯示的時間是今天下午4點8分,只見一輛警車開到北龍市警察局門口,駕駛室旁邊露出一個人的頭,那個人竟是秦冰,她拿著手中的證件晃了晃,警衛就讓車進去了。接著是4點35分,那輛警車又離開了警局。 「這……這……這是我?」秦冰楞住了。 「哼,還有更的呢。」玉眉狠狠瞪著她道,讓楚楚換了一盤錄像。 「你一定沒有想到,倉庫裡暗處有一處隱蔽攝像機把你們的行動都拍下來了吧?」玉眉按動開關。 只見電視畫面上出現的是夏建國和兩名國安局的特工正在談話,此時有人敲門,兩名特工拿出槍上前開門,從外面走進來的正是秦冰,二人顯然都認識秦冰遂把槍收起,此時秦冰突然從包裡抽出裝著消音器的手槍朝他們的頭部開槍,兩個特工措手不及當場暴命。 「這……這不可能……這不是我……」秦冰驚得跳了起來,兩個女警按住她的肩。 「老實點,別想逃走。」 畫面上的夏建國顯得很震驚,他剛拿出槍來就被秦冰一槍打中手槍,手槍被射飛了,接著幾條穿著警服的大漢湧入圍了上去,夏建國顯然身手也不錯,以一敵眾並未落下風,但秦冰卻突然閃至他身後用穿著長靴的右腳狠踢中他的腰眼,頓時夏建國捂著腰慘叫倒下,秦冰又用槍柄狠擊在夏建國後腦上把他打暈,幾條大漢架起夏建國跟著秦冰向外走去。 「不,那個我不是真正的我,是有人假冒的,今天下午3點鐘到你們進檔案室那段時間裡我一直沒離開過,你們……你們可以去調市政廳的錄像帶。」秦冰急道。 「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冤枉你,你說那個人是假冒的,好啊,我剛才把市政廳裡監控系統對準檔案室門口的錄像帶已經取來了,現在看看你是不是一直呆在那裡。」玉眉又抽出一盒錄像帶放了進去,快進了一段時間後畫面上赫然出現了秦冰在2點58分時出現在檔案室門口和鄭東平一起進去,過了大概3分鐘後鄭東平走了出來關上了門。 「對,鄭東平約我在檔案室調閱一些有關青龍會在本市這些年犯罪的檔案,我一直都在裡面看檔案,後來時間長了就睡著了。」秦冰舒了一口氣,有這錄像帶就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哦,那我們看下去。」玉眉繼續按動快進,當時間進行到3點4分時門突然打開了,畫面上秦冰竟挎著包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用鑰匙把門鎖上了。 「這……不可能……我沒離開過那裡……」秦冰目瞪口呆道。 「你不會說這個人又是假冒的吧?再看下去。」玉眉繼續快進,只見到5點4分時秦冰又出現在檔案室門前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用鑰匙開門進去又關上了門,接下來一直快進著但沒有人再從門裡出來,然後到了7點5分時玉眉和一幫女警出現在門前先敲了幾下門然後開始推門但打不開,接著玉眉讓楚楚離開,到了7點24分時楚楚拿著一串鑰匙打開了門一擁而入。 「這鑰匙是從市政廳管理處拿來的,我們問了門口的警衛,他也說你下午三點半左右離開過,有一輛警車接走了你,而5點多時你又乘那輛警車來說你要去檔案室繼續查檔案,說吧,你這段時間都去幹什麼了?想清楚再說。」玉眉冷冷看著秦冰道。 「這是假的,這全是假的,你們真的搞錯了,這是個陰謀是圈套,有人陷害我!」秦冰激動喊叫著。 此時外面又進來一個女警,拖著一個行李箱道:「隊長,我們在她住宿的旅館裡找到的。」 玉眉蹲下身把行李箱打開,只見裡面儘是花花綠綠的美元還有幾張證件,玉眉拿起來看了看點頭道:「青龍會幫你連國外的證件都辦好了,你是想馬上就帶著這些錢離開吧,可惜你沒想到我從那裡逃出來了,害你這位玉帝小姐出國夢徹底破滅了,你快招認吧,秦冰你這個無恥的敗類。」 「錯了,全錯了,玉眉,你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秦冰欲哭無淚,搖著頭苦笑道。 「證據確鑿你還抵賴,楚楚,把監控關掉。」玉眉一邊說一邊從辦公桌後抽出警棍朝秦冰走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七)蒙冤不白慘受酷刑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秦冰一驚道:「玉眉,你這是要幹什麼?」 玉眉冷著臉走過來道:「我以前一直反對對罪犯用私刑,但是今天就對你破例,你要怪就怪自己壞事做的太多了,對你這種大奸大惡之徒也只有這樣了,我再給你個機會,快說……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夏局長被你們劫持到哪裡去了?」 「玉眉,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你受騙了,這是離間之計啊,是青龍會的陰謀。」秦冰仍舊竭力辯解著,可惜現在她無論如何解釋玉眉已經鐵了心。 「小郭,小楊,你們兩個按住她別讓她動。」玉眉一聲令下小郭小楊緊按住秦冰的肩頭,秦冰此時若施展「無影腿」就算不穿高跟靴要制服她們仍舊不難,但她一心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若是自己反抗豈不是說明自己做賊心虛了嗎? 玉眉拿起一本電話簿放在秦冰頭頂上然後一警棍狠狠抽在電話簿上,一股子勁力透過電話簿直傳入秦冰的腦中,直震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這一招是警局中對犯人用私刑慣用的招數,因為隔著電話簿所以在犯人的頭上不會留下任何傷痕,但是這股子傳進腦中的力道卻是極大的,受刑者可謂有苦自知,玉眉以前曾見過同事對犯人用私刑時用過這招,以往她都會出面阻止但這次她卻親自動手對秦冰用私刑實在是恨她太深了。 「彭彭彭彭!」玉眉用足了全身的力氣掄圓了胳膊一棍棍打在電話簿上,警棍上的那股烈勁不斷侵入秦冰腦中直把她震得渾身顫抖兩眼翻白只覺得腦漿都快要被震出來了,兩條玉腿開始不由自蹬踢踩地。 「停……玉眉……快停……我的頭好疼……不要……」秦冰痛苦晃動著螓首哀叫著希能把電話簿晃下來,可是玉眉的手緊按著電話簿不放,她雙腳用力蹬著地幾乎從椅子上彈起。 「她要反抗了,抓住她的腳別讓她動。」一旁的楚楚喝道,又上來兩個女警一左一右抓住秦冰細膩的足踝用力拉開不讓她雙腳著地。 秦冰運起「龍玄勁」減緩腦中的痛楚一邊喘息道:「玉眉,你……你這是用私刑……是犯法的……」 「犯法?你居然還有臉說犯法?你勾結青龍會害我們時有沒有想到過這是犯法?你收他們的黑錢出賣情報出賣姐妹有沒有想過是這犯法?你殺害自己的同事劫走夏局長有沒有想過這是犯法?你這個披著張人皮的母狼!枉你生得一副漂亮臉蛋可是心真是黑到了家,你這個無恥的敗類。」玉眉打得性起哪裡還容秦冰辯解。 手抓秦冰雙足的兩名女警感受到絲襪下國安局女科長那雙軟若無骨的玉足俱是心中一蕩,真是想不到這個女敗類的雙腳竟這般柔軟,湊近了看秦冰真是比電視上的名模長得更漂亮身材更好,尤其是那雙腿要比一般女子長上一截,腿上的肌肉也甚有彈性可見平時經常重視鍛煉和保養。 「抓緊她,別讓她有機會掙脫。」玉眉皺起眉一手緊按電話簿,一手掄起警棍又狠狠砸下去。 秦冰心知這樣下去自己非腦震盪不可,好在她的「龍玄勁」已經有頗有造詣了,最近已經練成了「卸力決」,當下運起「卸力決」,警棍從電話簿那端傳來的力道經內力化解後盡數傳到了自己屁股上的椅子上。 「彭彭彭!」玉眉運足力道一棍棍狠擊在電話簿上,但是秦冰卻不再痛苦呻吟了,而且她屁股下面不斷傳來陣陣悶響,玉眉的一輪狠砸都被椅子的坐墊承受了。 玉眉打得手都軟卻仍不見秦冰屈服不禁大怒,此時楚楚湊上來輕聲道:「傅姐,這婊子不可能挨了那麼多下還能沒事的,剛才我看她屁股底下的椅子發出怪聲,你拉她起來看看。」 玉眉也覺得奇怪大聲道:「把她抬起來。」四名女警聞言把秦冰抬起,赫然只見椅子坐墊居然已經開裂了。 「怎麼會這樣?說坐墊剛才還是好好的嘛。」小楊楞道。 玉眉心念一轉頓時明白過來朝著秦冰冷笑道:「好啊,真不愧是青龍會的王牌臥底,居然懂得用內功把勁道傳到其他地方讓自己不至於受傷,我以前也只是在武俠小說裡看過這種神奇的功夫,想不到今日能夠親眼所見啊,可惜你練了一身好功夫只知道為非做歹,現在你身體懸空看你怎麼把力量移開,把她抬好。」 四女警把秦冰抬在空中離地一米多高,秦冰雙手被反銬雙腿被分開心中委屈難當可是也知自己怎麼解釋對方都不會聽,只有等挨過這頓等玉眉她們冷靜下來再說了。 「彭彭彭!」秦冰腦門上又傳來一陣陣悶響,這她無法借物傳力只把她震得暈頭轉向,無奈之下唯有再運起「卸力決」。 手抓秦冰雙腳的兩名女警突然感到手腕上兩股烈勁傳來不禁一鬆手,秦冰雙腳著地,同時用力的擰身護體氣勁把兩名緊扣她肩膀的女警也震了開來。 「夠了,玉眉別鬧了,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我跟本不是什麼玉帝。」對方屢屢不聽她辯解還用私刑讓秦冰也不禁惱怒起來,這些年她一直為國家掃黑反黑立下過不少功勞如今卻反被冤枉成黑幫臥底被自己人逼供實在讓她甚感羞怒。 「哼,終於忍不住要拒捕了吧?一起上抓住她。」玉眉說罷掄起警棍直朝秦冰打來,一旁的四名女警也各自抄起警棍圍逼上來。 秦冰左躲右閃仗著身法高明躲過五人警棍的橫劈豎斬一邊口中大喊:「你們別再發昏了,這是青龍會的反間奸啊,我是被冤枉的,玉眉她糊塗你們不能跟她一起糊塗,你們跟本沒被授權逮捕我,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 「事到如今你還想策反我的部下嗎?可惜這裡沒人會聽你的花言巧語。」玉眉心中怒火更盛,把手中的警棍使得如狂風暴雨一般,審訊室本就空間不大,六個人糾纏在一起時間長了任秦冰身法再快只躲不攻終究堅持不下去,閃得稍微一遲後背已經挨了一棍。 秦冰感到後背一疼身法一澀,隨即小腹後腰兩處亦各中一棍,面前玉眉氣勢洶洶一棍朝她臉上砸來。 秦冰條件反射般飛起一腳,一招「無影腿」中的「無慾無求」正踢中王眉持棒的右手腕,玉眉手一麻警棍頓時直撞在了天花上。 秦冰左腳再起,高抬的足趾正中玉眉眉心之間只差一點卻沒有再踢下去。 玉眉眼見一隻纖巧精緻裹著黑色褲襪的玉足正頂在自己額前也不禁一呆,鼻中隱隱聞到一股子皮革的味道和誘人的汗香。 「玉眉,夠了,我要踢傷你輕而易舉,但是我不想這麼做,因為你是我的戰友,我是被冤枉的,你打我我不怪你,請你住手吧,我們這樣自相殘殺有什麼意義?」秦冰悲憤道。 玉眉一時怔住竟說不出話來,她其實是震驚秦冰的武功竟如此厲害,她一直以為自己的武功只是稍遜秦冰一籌,想不到秦冰的真功夫竟遠在她之上,震驚之後馬上心中又泛起強烈的嫉意,這賤人處處都要強過她,為什麼上天那麼的不公平? 「秦科長,你別傷害傅姐,你要是傷到了她讓我們怎麼信你啊?」楚楚抱著秦冰的靴子上前道。 秦冰以為對方已經冷靜下來把腿放下道:「我跟本沒想傷害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剛才大家都有點失去冷靜了,現在讓我們靜下心來好好談談吧。」 楚楚滿臉堆笑瞇著桃花眼道:「是啊是啊,剛才大家都有些失控了,傅姐剛才也確實有些過份了,秦科長您別見怪,傅姐也是破案心切才會這樣,這樣吧,我幫你把靴子穿上大家再好好談。」說罷蹲下身伸手捧起秦冰一隻玉足往她手中的細筒高跟長靴裡插進去。 秦冰腳上也覺得挺冷得,早就想能把靴子穿上去了,口中客氣的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啊……」 突然秦冰慘叫一聲,腳底竟產生劇烈的麻弊,整條腿都麻掉了,原來楚楚把一把電擊器藏在秦冰的靴子裡,表面上幫她穿靴子實際上是藉機用藏在靴子裡的電擊器電秦冰的足心,秦冰一時不覺中了她的奸計被電的整個人都狂顫起來。 玉眉大喜道:「幹的好楚楚。」乘秦冰被電得魂飛魄散之即她右腳飛踢正中對方兩腿間的襠部,這一腳用足了力氣把個秦冰踢得慘叫一聲得整個人飛出兩米多遠重重踢在牆上後彈在地上。 秦冰只感兩腿間的秘處像是被插了一刀般撕心裂肺般疼,而被電擊後渾身發麻身子像蝦米般蜷縮成一團兩手摀住腿間抽搐不已,若是剛才運了「龍玄勁」護體,可是被楚楚用電擊器電擊足底令她全身的護體氣勁崩潰,此時玉眉毫不留情的全力一腳正中她的陰部令她疼得跟本無法站起,陰部要害被重踢無論男女都是難以忍受之疼,此時的她只感全身的內力都無法凝聚,尤其是下身簡直不是自己的一樣了。 「玉……玉眉,我……我處處留情,想不到……你……你們們那麼卑鄙,居然……居然踢我這裡……」秦冰一臉痛苦悲憤道。 玉眉看秦冰如此慘狀心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愧疚,但隨即又被強烈的恨意取代了,誰讓你先害我們的呢?害我們落入青龍會手中受盡凌辱和折磨。 玉眉蹲下身一把拉掉秦冰頭上的發和髮夾揪住她烏黑的長髮冷笑道:「不錯,我對你是狠,可是那比的上你玉帝小姐的心狠,你當日在蘭泉山青龍會基地裡跟齊謹先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那天我就躲在會客室的屏風後面,你一生陰險謹慎卻沒想到自己也有疏忽大意的一刻吧?你那惡毒的笑我記得很清楚,我當初是對你有看法可是也沒為難過你,想不到你表面上裝出一副跟我和睦相處的樣子卻恨透了我想盡辦法要害我,那些折磨人的招數就是你讓青龍會幹的,你這個惡毒無恥的毒婦!我那天才真正認清了你的真面目,你今天有這樣的下場全是你自找的,快說!不想再吃苦頭就老實交代!青龍會的龍頭是誰?你們把夏局長劫到哪裡去了?」 「你讓我怎麼答你?要我騙你嗎?我說了多少遍我跟本不是什麼玉帝,你被青龍會的人騙了,他們肯定是找人假冒我故意讓你看見的,當初不是我的話你早被熊天行強姦了,是我開槍殺了他救了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癡。」秦冰上身疼得厲害加上對方一味夾纏不清一向斯文的她也不禁怒極罵起了髒話。 「白癡?是啊!當初我把你當成好姐妹害自己和眾姐妹受苦確實是個白癡,可是現在我可是清醒的很,你還想當我是白癡?你殺熊天行不過是阻止他被俘交代出青龍會的機密,你帶我們去搗毀青龍會的窩點只是為了幫青龍會清除異已,你利用小嚴阿靜她們圍剿狂狼不過是借我們來教訓一下這幫不聽話的緬甸仔,你的圖謀全都讓我知道了,傻了吧?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玉眉抬起右腳用穿著警靴的腳用力踩著秦冰的頭,秦冰的臉被擠在地上,雙手抓著玉眉的腳想要移開它。 「放開我……你這是非不分的瘋婊子,你真是瘋了……你……」秦冰只感頭頂上疼極唯有嘶聲力竭叫罵著。 玉眉見秦冰始終不肯鬆口不禁怒火更盛,看來不徹底打掉這敗類的自尊是不能讓她說實話的。 「來啊,把這敗類的衣服剝光,讓她好好冷靜冷靜。」玉眉一聲令下,連同楚楚五名女警一起上前剝秦冰的衣服。 「你們住手……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秦冰勉力地翻過身來雙腳抬起,可腿間的痛楚令她那厲害的腳功跟本施展不開,結果被對方牢牢按住。 「慢著點,這衣褲都是證物,戴上手套,別弄壞了,讓她別動。」玉眉冷然道,楚楚會意用電擊器對準秦冰脖子上一按。 「哦……」秦冰頓時渾身抽搐雙眼翻白,秒鐘後已經是全身癱軟任由對方魚肉了。 五個女警戴上手套七手八腳開始小心剝著秦冰的衣服,黑色立領風衣、低領衫、保暖棉毛衫、皮帶、短皮裙被一件件從她的身上除下,被除去束縛的秦冰逐漸露出了那魔鬼般的身材。 雖然心裡不願承認可是玉眉不得不承認秦冰的身材確實太好了,玲瓏的曲線該大則大該小則小,那雪白纖細的腰腹幾乎沒有一分多餘的贅肉,高聳的淑乳幾乎要破開緋紅色的胸罩,黑色的連褲絲襪提至腰部,胯間那塊鼓起的地方就是女性那最神秘要緊的部位了,透過絲襪幾乎可以看見秦冰陰部黑絲蕾絲內褲裡那塊黑黑的三角地帶。 秦冰已經不是個少女而是個發育成熟的女郎,但是被同性剝衣仍舊讓她羞恥無比,不同於跟小玉那次,小玉對她更多的是愛戀傾慕,而這些女警對她只有惡毒的羞辱。 玉眉的手已經伸進了秦冰的腿襠間要一次性把她的褲襪和內褲全部擼下來,秦冰竭盡全力抬起頭眼中含淚道:「玉眉……求你了……求你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 看著秦冰這般苦苦哀求玉眉心中一軟,但楚楚雙眉一立道:「傅姐,不能心軟啊,你現在心軟就是在害你害我們啊,你當初就是信了她才會害人害已的。」 聽了楚楚的話玉眉的心腸頓時又變得如鋼鐵般冷酷了,她起臉盡量不看秦冰的雙眼冷然道:「這是因果報應,你做下的惡事害了那麼多人才會有今天的報應。」說罷慢慢抓住下拉,而另一邊楚楚也解開了秦冰背後胸罩的扣子,一對渾圓晶瑩的淑乳彈出令六女警眼前一亮。 玉眉則是慢慢把秦冰的褲襪和內褲從胯間擼至膝處再往上拉至足踝處最後從足趾尖上全部擼下來,看頭眼前那雙修長秀美絕侖的纖美玉足不禁心中又是一陣鬱悶,這賤人的腳長得也比自己好看啊! 秦冰全身赤裸身無寸縷只剩頸間掛著的白金項鏈和耳朵上的藍寶石耳環,她一臉驚恐得晃動著白生生的玉體徒勞哀求著:「別……求你們別……」 「把她的手腳都銬起來,左手和右腳銬,右手和左腳銬。」玉眉說罷,五女警再度出手把秦冰的手腳翻轉過來銬住,令這個美艷的冰山女神以最恥辱的方式暴露在她們眼前。 「放開我……放開我……」秦冰拚命扭動著玉體,奈何堅固的手銬把她的手腳銬得緊緊的,任她拚命掙扎只是增加手腕腳踝上的痛苦罷了,就如同一條被扔到岸上的魚怎麼滾也無法逃水中。 楚楚踢了秦冰屁股一腳笑道:「秦科長的屁股肉真多彈性真強啊。」然後蹲下身見秦冰腿襠間那塊肥美粉紅的美肉似乎腫起一些不禁伸手摸了摸。 「哦……」秦冰只感下身疼痛中帶著一陣麻癢,楚楚心中大樂伸手捏住她陰阜上那一小截粉紅肉芽一轉…… 「哦……不要……哦……」秦冰只感小腹一麻,下身不由自地連挺了十幾下,一股子白濁的愛液從陰戶內流出來淌在楚楚的手上。 「唉呀,傅姐,這秦科長真是淫蕩啊,我才輕輕一捏她就出水了,平時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大概這個科長也是憑她跟領導上床才混來的吧。」楚楚嘲諷著,一旁的女警紛紛大笑。 「就是,裝得一副很貞烈的樣子,其實比妓女還賤。」 「假正經,肯定陪青龍會的不少人睡過覺了。」 玉眉心知秦冰是有真本事的,這個科長未必是陪領導睡覺混來的,但是此時她只是想盡情羞辱對方跟本不理會已方是否客觀。 「胡……胡說,我……我還是處女……」秦冰見對方剝光自己的衣服竟還如此抵毀自己的人格不禁憤而辨駁道。 「處女,讓我驗驗吧。」楚楚說罷伸出一根手指插進秦冰的陰道口慢慢向裡伸展著。 「哦……哦……不要……哦……」秦冰玉面飛紅渾身一個勁抽搐,手腳被銬處「格格」直響,但跟本無法阻止楚楚手指的侵犯,隨著手指越是深入陰道內分沁出的愛液就越多越濃。 「嗯,不是吧,真的是處女啊。」楚楚感到手指被一道堅韌的肉膜阻擋住不禁喊道。 「真的嗎?讓我摸摸。」 「別急嘛,下一個再是你。」 一眾女警竟然挨個把手指插入秦冰下體感觸她的處女膜,秦冰則是抽搐個不停,貝齒緊咬著下唇口中不斷發出醉人的呻吟:「嗯……嗯……」下身受到的刺激令她敏感的玉體不斷洩身,很快胯下地已經積起一大灘液體。 玉眉把手指從秦冰體內拔出抹去手指上粘乎乎的愛粘,實在看不出秦冰這種罪惡滔天的敗類居然仍保留著處女之身,不過誰知道這是不是偽造的處女膜呢,現在這種技術外面太多了,就算她真處女也不代表能證明她是清白的。 「鬧夠了,現在該是讓秦科長好好清醒一下了。」玉眉從旁邊的飲用水桶裡倒了一大杯水然後突然全部澆在了秦冰的身上。 「啊……」冰冷的水令陷入性高潮中的秦冰一下過神來,而玉眉把審訊室的窗戶打開,一股冰冷的寒風直刮了進來。 「哦,好冷,好冷。」秦冰哆嗦著想把濕淋淋的身體蜷起卻跟本做不到,一時間只感通體冰涼難耐顫抖不休。 此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鐘了,已值深冬的北龍的夜晚足有零下七八度,若是秦冰還穿著一身衣裙加上內力深厚自然不會覺得冷,可此時的她只覺得像是被扔進了一個冰窖之中。 「哦……冷……好冷……我受不了……快……給我點衣服穿……」秦冰實在無法忍受哀求著。 玉眉冷冷看著秦冰那一身冰肌玉骨一言不發,楚楚則是一臉壞笑道:「秦科長?現在夠冷靜了吧?想明白了沒有啊?快點老實交代吧,你交代清楚我們就幫你穿衣服,你要是不肯老實交代那就只好繼續讓你冷靜下去了。」 「哦……哦……好冷……啊……」秦冰身上澆著的涼水在冰點之下的氣溫接觸下開始逐漸結凍了,那刺骨的涼冷正在從她的皮膚上的毛孔直滲到肌骨之中,就像是被千針扎一般,那一身雪白的肌膚已經開始一點點變成紫色。 不行了,這樣下去我要被凍死了,秦冰奮力運起丹田內的「龍玄勁」,一股熱流總算護住心脈,想要活動四肢促進血液循環,無奈手腳被銬的緊緊的,玉手雙拳緊握而一雙玉足則十隻足趾拼緊團在一起互相摩擦取暖。 一旁的女警小楊看著這麼一具近乎完美的玉體被這樣折磨也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輕聲對玉眉道:「傅姐,我看還是先停一下吧,要是把她給冷死了可怎麼辦?」 玉眉一瞪眼怒道:「你說什麼?對這種出賣戰友的賤人講什麼同情?你同情她就是對我們自己殘忍!」,嚇得小楊低頭不敢再說什麼了。 2多分鐘後秦冰的玉體上已經結起了一層薄冰,她不停哆嗦著連嘴唇都變紫色了,若非內力深厚護住心脈換成一般人早就休克了。 楚楚蹲下身拍了拍秦冰的屁股甩手道:「唉呀,真的結凍了,秦科長如今可是人如其名變成真的冰美人了,怎麼樣,做冰美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想穿上衣服啊,還有這暖洋洋的靴子,穿上就不冷了,快說吧!你肯招我馬上就給你穿上!」 「我……我……」秦冰雙眼已經變得一片迷茫但螓首仍舊微微搖動著,楚楚伸手撫摸著她冰涼的已經發此的玉足歎道:「秦科長的腳生得真是好看,只是再這樣凍下去這雙美麗的腳恐怕也要毀了,你的腳趾頭會一隻隻凍下來,到頭來你就算活下來也變成了個沒腳趾的女人,一個女人居然沒有腳趾走路恐怕都不方便了吧?我要是你就招了,你這也算戴罪立功,快點,我先讓你舒服一下。」說罷楚楚將一隻長靴塞進秦冰一隻被銬著的玉足上面。 「哦……哦……別拿走……哦……好暖和……」秦冰只感一隻玉足上傳來一股暖意,雖然只是一隻靴子但也讓她高興得快瘋了。 「嗯,這靴子果然暖和,這名牌在店裡買打五折都要6塊呢,真是好靴子啊,秦科長平時很喜歡穿吧,現在它可是能救你的命了,快說吧,說了就幫你把靴子穿上。」楚楚把嘴巴湊到秦冰耳邊道。 秦冰努力搖了搖頭,不能這樣!自己是清白的,怎麼能夠為了保命就誣蔑自己是青龍會臥底?不行! 「我……沒……什麼……好……好說的……我……冤……枉。」秦冰牙齒直打架但仍舊費力把話說完。 「哼,還不肯老實啊。」楚楚一怒之下把靴子又從秦冰腳上拔出,玉眉牙齒咬到格格響眼中簡直快要噴出火來,這賤人居然這樣硬挺,難道真要凍死她? 「把窗關了,楚楚,去找條水龍進來。」玉眉心中拿定了意,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讓這賤人也嘗嘗我在蘭泉山牢中日夜所受的那種灌腸的滋味。 玉眉等人把凍得快暈過去的秦冰身上的冰霜擦掉在她身上各處按摩了一番,秦冰才算是緩過勁來,發紫的肌膚慢慢恢復了血色,她看玉眉的眼神羞憤中亦帶了一絲感激。 「玉眉……別鬧了,放了我吧……我發誓你放了我之……之後我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的。」秦冰喘息道。 玉眉托起秦冰的香腮用力抽了她兩個耳光又啐了口唾沫罵道:「呸,你以為我是可憐你?我不想讓你死的那麼便宜了,你要接受法律的審判之後再被執行槍決,你以為你咬緊不說就能混過去?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在蘭泉山受到什麼樣的凌辱,讓你知道知道被人任意凌辱是什麼滋味。」 此時楚楚拉著一條水龍走了進來朝著秦冰陰陰地一笑,秦冰不禁嚇得渾身一顫,這個外表嬌美內心狠毒的「嬌小姐」已經讓她產生了極大的恐懼。 楚楚將水龍一端接到飲用水出水口,將另一端水龍長錐形頭拿起晃了晃,笑道:「秦科長還沒方便過吧,今天我們就幫你好好清洗一下腸胃吧。」 秦冰頓時明白過來,她們竟要對她進行灌腸,她瘋了一般在桌上扭動著尖叫著:「不……不要……玉眉……你不能這樣做……你還不如殺了我。」 玉眉怒道:「你覺得這樣很屈辱是嗎?那我告訴你,我被青龍會那幫雜種困在蘭泉山裡可是天天都在享受這種待遇,這還是你給我指定的呢,現在讓你也享受一下你就不能接受了?你有自尊別人就沒有了?」 「不……我沒有……我沒有啊……那個人不是我……不是我……」秦冰歇斯底里般尖叫哀求著,可楚楚獰笑著湊上前用一隻手插進秦冰那豐腴的兩團臀肉間感到一陣溫暖,然後用食指在秦冰褐色的菊門上輕輕插進去。 「唔……唔……不……不要……不要插進去……」秦冰漲紅著臉玉頸不斷向後挺起,被銬在脊背上的四肢努力向下移想接住玉臀,奈何受手銬所制,雙腳勉強拉到玉臀上端就已經到了極限,肩頭直感疼不可當,再往下拉的話非把兩手玉臂拉斷不可。 秦冰一雙玉足的腳掌唯有拚命左右晃動想要阻擋楚楚食指的侵犯奈何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楚楚在秦冰的菊肛裡插了一陣感到裡面甚是炙熱當下把食指拔出放在鼻下一聞不禁捂鼻道:「嗯……真是臭死了,原來秦科長的屁眼裡也是那麼臭啊,我還當絕色美女的屁眼是香的呢?」一眾女警無不哈哈大笑,把秦冰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跟你開玩笑了,好好享受吧。」楚楚一手分開秦冰的臀肉一手把水龍直插進她那褐色的菊肛中。 「啊……哥哥救我……」秦冰只感一根冷凍凍的金屬物兇猛的直插入她的後庭,一時間只感後庭菊肛撕裂般疼痛,她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玉體在桌上痛苦翻滾,但隨即就被緊緊按住。 玉眉伸手把飲用水開關打開,水順著水龍慢慢灌入秦冰的直腸之中。 「唔……唔……好難過……好漲……快停。」秦冰只感一陣陣的涼水不斷湧入體內,這種詭異的痛苦是從未體驗過的,漸漸肚子越來越漲,原本平坦的小腹開始鼓了起來,越鼓越大像是懷了孩子的孕婦一般。 玉眉看看差不多了把飲用水開關關上然後找了個熱水瓶木塞上前,把水龍從秦冰菊門處向外一拔。 「嚓……」水龍帶著一縷鮮血從秦冰的菊肛中拉出,直把她疼的玉體狂顫,玉眉不等她體內的水洩出就把木塞緊緊塞了進去。 「啊……好難受……玉眉……求你拔掉它……我受不了啊。」秦冰的大肚子頂在桌子上全身重量壓上去那股子難受勁就別提了,而肚子裡更是翻江倒海般,就算是吃壞肚子也沒這般難受。 楚楚笑道:「秦科長不好受吧?可是傅姐在蘭泉山可是天天都被那幫禽獸這樣折磨,涼水灌進肚子裡那滋味怎麼樣?偏偏還拉不出來,還有很多更過份的招數呢,我們可以一樁樁給你試過來,怎麼樣,快招了吧?坦白從寬,你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過個十幾年再出來憑你這張臉還能混日子的。」 「住口……你們這幫變態……我根本就是被冤枉的……傅玉眉……你這個白癡……難怪你們女子特警隊屢屢會敗給青龍會,就是因為有你這個低能兒在那指揮。」秦冰已知自己無論如何辯解對方都不會信也性破口大罵起來再不哀求。 玉眉聞言不禁恨火攻心,此時的她當真已經是雙目凶光四射喝道:「把她翻過來。」 四女警把秦冰翻過身肚子朝上,秦冰四肢被壓在身後不停喘息著,一雙淑乳起伏不定。 玉眉掄起警棍狠狠砸在秦冰鼓起的大肚子上,「彭」的一聲響當真是清脆無比。 「哦……」秦冰慘叫連天,肚子裡像是炸開了鍋可偏偏就是拉不出來,玉眉本就是嫉惡如仇,如今她對秦冰恨之入骨自然是下手不留情,一棍棍砸在她圓鼓鼓雪白的大肚子上直看得一旁的楚楚拍手稱快:「傅姐打得好啊,就像在打鼓似的,秦科長的肚子彈性真好啊。」 「啊……啊呀……我的肚子要炸了……快停……」秦冰疼得五官扭曲長髮披散,後腦拚命撞著桌面,手腕腳踝處的皮都磨破了。 玉眉打得也累了喝道:「快說,你說不說。」 秦冰苦笑連連,「你要我說什麼?承認自己是青龍會臥底?你乾脆寫好坦白書後讓我按手印得了,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好了。」 玉眉一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陷害你?好啊,我就再給你點厲害的嘗嘗。」說罷從屋角拉過一個鐵桶將秦冰的屁股對準鐵桶把菊肛上的木塞一拉。 「嘩……」一聲,大股黃褐色的糞水自秦冰雪臀間的菊肛間噴出噴在了鐵桶裡,一時間審訊室中惡臭連天。 「唉呀,真是臭死了。」楚楚等女警捂著鼻子大叫連連後退。 「啊……啊……」秦冰則是洩的渾身脫力,潔白的肉臀上也沾了一些糞汁,被迫在眾女面前排泄糞便這真是讓她無地自容唯有把雙眼閉上,兩行屈辱的淚水自眼角邊流下。 「來啊,讓她自己嘗嘗自己的大便是什麼味道。」玉眉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復仇的快感之中了,看著害自己的大仇人被折磨到尊嚴盡失,原本冷艷的冰山女神落得如此狼狽實在讓她心中大快。 「不……不……不要……你還是個人嗎?你……」秦冰拚命晃著頭,眼看著那盛著自己惡臭糞水的鐵桶放到了她的頭邊,她唯有緊閉著嘴不讓對方灌進去。 玉眉掐住秦冰的脖子不斷用力,楚楚則捏住她的鼻子不讓她出氣,秦冰臉漲得通紅憋了一分鐘多終於忍無可忍把嘴張開吸氣,旁邊的小楊乘機把鐵桶中的糞水直灌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秦冰感到那噁心透頂的液體正從她的口腔直流入她的咽喉再流入腹中,天哪!她真希望這是一場惡夢,自己居然被逼喝下了自己的糞水! 玉眉的手腕上也被沾上了幾滴糞水,但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能看到仇人受此大辱這算不了什麼。 「怎麼樣?現在你還以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國安局科長嗎?你什麼都不是了?你就是一灘爛屎裡的臭蛆。」玉眉興奮笑罵著。 「啊……嘔……」秦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丹田內的「龍玄勁」突然暴增近一倍,兩把手銬被同時掙斷了,強大的勁道把眾女警全部逼了開來,她趴在桌子上張口狂嘔,一時間把肚子裡的糞水胃液幾乎都要嘔了出來,場面淒慘無比。 「小心,別讓她跑了。」玉眉拔出手中的手槍對準秦冰,其他女警也驚恐不已拔槍對著她。 秦冰手腕腳踝處已經是鮮血淋漓,她口角滲血勉力從桌上爬下來踩著骯髒的糞水一步步走到玉眉面前。 「快跪下,再過來我就開槍了。」玉眉大聲道。 秦冰面色蒼白慘然道:「開槍吧……你開槍啊……你有種就開槍打死我…… 你這頭髮了癲的母狗……你只會用這種招數折磨自己人,碰上青龍會的歹徒你有個屁用……殺了我啊……快殺了我。「幾乎精神崩潰的她說罷雙手抓住玉眉的手腕把槍對準自己的額頭。 「別動……別動……快抓住她……」玉眉大驚忙讓眾女警上前七手八腳抱住秦冰,此時突然門被撞開,一身軍裝的東方鏡和嚴寧手持CF6衝鋒鎗闖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幫英武的女民兵。 「住手,傅玉眉把槍放下,你們全都把槍放下。」東方鏡見審訊室中一片狼籍惡臭連天,秦冰更是渾身赤裸鮮血淋漓不禁又驚又怒大聲喝止。 「把槍放下。」玉眉心知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唯有把槍放在地上,而楚楚等人也依言放下了槍,秦冰見東方鏡到了像是渾身都沒了力氣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東方鏡大驚忙上前抱住赤裸的秦冰搖動著她,「冰姐冰姐,你怎麼了,我是阿鏡啊。」 玉眉冷笑道:「她死不了,裝暈罷了,她……」話還未說完嚴寧閃電般一記耳光抽在她臉上把她打得轉了三個圈子只感臉上火辣辣般疼。 「你,你打我。」玉眉怒道。 嚴寧一言不發把衝鋒鎗對準玉眉,眼中泛出強烈的殺氣,宛若一頭正要咬噬血食的惡狼一般,把玉眉也嚇得連退幾步。 「小嚴,冷靜點,不要這樣。」東方鏡忙制止嚴寧,嚴寧不甘心的把槍垂下了。 東方鏡把秦冰抱起道:「冰姐傷勢不輕得馬上送去醫院,你……」她一指楚楚:「把衣服脫了給她蓋上。」 「為什麼要我……」楚楚還要說但一看到嚴寧把衝鋒鎗對準了她馬上飛快脫下了警服拋給了東方鏡,東方鏡幫秦冰蓋上了警服將她虛弱的玉體抱起後向門外走去。 「東方鏡,你知道嗎?秦冰其實是青龍會的臥底,我們都被她給利用了,她剛才還帶著青龍會的人劫走了夏建國局長,你不要忠奸不分被私人感情沖昏了頭腦。」玉眉捂著紅腫的臉頰吼道。 東方鏡卻理都不理頭也不抱著秦冰離開了,玉眉都快氣炸了朝著她的背影大吼道:「你看著吧,我把證據交給左大姐看她願意信誰,你到時也可以自己來看,你救的不過是個敵人罷了。」 在這晚發生了很多事情,夏建國被劫走,秦冰被玉眉指認為青龍會臥底,而看守所所長賈奇則在辦公室裡暴斃,被發現時全身赤裸下身儘是穢物,顯然死前曾發生過性行為,而看守所的女警趙欣蘭不知去向,經過初步驗屍分析是中毒而死。 同一晚刑警隊隊長王子龍帶著一幫刑警在外面喝酒,他喝了個大醉本要開車家但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結果讓一個同事拿他的鑰匙去開他的車,結果那個警察進車一轉鑰匙那輛桑塔納當場爆炸把那個倒霉蛋連同轎車炸個粉身碎骨,嚇得王子龍和一眾刑警叫車逃了刑警大隊不敢出去。 左夢痕皺著眉頭看著螢光屏上秦冰劫走夏建國以及到檔案室的那一段段錄像,坐在她面前的是兩個穿著浴袍的俏麗女郎,一個是昂著頭得意洋洋的玉眉,另一個則是愁眉緊鎖的東方鏡。 左夢痕把所有錄像都看完後點了點頭道:「玉眉,你的證據確實證明秦冰有很大的嫌疑,劫走夏局長的那個女人……確實非常像她。」 玉眉把下巴一揚道:「這本來就是她嘛,不是她還能是誰?她說她一直在檔案室裡睡覺,可是錄像裡明明顯示她在三點半左右離開了檔案室之後再沒人進去過,接近6點時她又到檔案室,我們闖進去的時候已經檢查過檔案室裡跟本沒有人,當時監控錄像也顯示我們離開後檔案室再沒人出來直到第二天封鎖現場,她若是心裡沒鬼為什麼要說謊?還有在她所住的旅館裡也找到了青龍會給她的4萬美元和加拿大的假證件,這些還不夠嗎?我和隱龍楚楚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她跟齊謹先的對話,之前殺熊天行除掉青龍會分堂以及圍剿狂狼她都是在利用我們,是她出賣了我和白潔楚楚她們,也是她出賣了小夜和靈靈害她們再次被抓,否則那麼隱密的藏身之所怎麼會暴露呢?現在她還在醫院裡,我看得馬上把她送進看守所裡嚴加看管,賈奇已經被青龍會滅口,王子龍想要反正也差點遭了他們的毒手,現在我們要保護他通過他口中的情報來進一步瞭解青龍會的秘密。」 「太奇怪了吧?秦冰既然是你所說的老奸巨滑的王牌臥底怎麼會犯那麼多低級錯誤?她不知警局倉庫暗藏監控也就罷了,但她動跑到有監控的檔案室裡來來去去留下這一大堆證據讓自己陷於不利的境地為什麼?她行動成功後不帶錢快點逃走仍舊繼續留在檔案室裡又是為了什麼?玉眉按你所說你逃離青龍會魔掌已經有好幾天了,為什麼青龍會沒有通知她讓她小心呢?你說她在和齊謹先面前說的那些話我怎麼聽著就像是專門說給你聽似的,那個隱龍你怎麼能肯定他就是真的呢?」東方鏡提出心中的一連串疑問。 玉眉雙眉一立用力一拍沙發怒道:「東方鏡,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和青龍會勾結起來陷害秦冰不成?我好不容易從蘭泉山裡帶著楚楚逃出來揭發了隱藏在我們組織裡的大內奸,你居然用這種眼光來看我?這個婊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如此信任她?你認為隱龍是假的?那救靈靈出來的隱龍也完全可能是假的,靈靈她也跟青龍會勾結了?她是內奸?」 面對玉眉咄咄逼人的態度東方鏡深了口氣忍住心中的怒火低聲道:「你理解錯了,我是認為你是中了青龍會的反間計,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只是為了讓我們錯失目標自相殘殺罷了,無論如此你對冰姐用私刑都是錯的。」 「哈哈!」玉眉仰天打了個哈哈道:「沒錯,我擅自抓捕她並對她用私刑確實違反了紀律,但我這一切都是為了能抓住這個隱藏在我們組織裡的大內奸,為了早日剿滅青龍會,我願受上級的處分,但我絕不後悔。自相殘殺?你以為我是個白癡?現在那麼多的證據都可以證明秦冰就是青龍會的臥底玉帝,2月23號那天我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她跟齊謹先的對話,那天秦冰在哪裡呢?」 東方鏡想了想道:「那天秦冰應該是在外面的旅館裡居住,我去查過了那天旅館登記薄上顯示秦冰是下午3點多住進去的,不記得秦冰曾離開過。」 「這有什麼用?我也查過她住的旅館是2樓23號房,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跳窗離開,何況這家旅館後門大開跟本沒人,她從後面離開旅館裡的人也不會察覺,按她的說法她是自己買了飯住進去連飲用水都是自己帶的,那晚上旅館裡的人也是再也沒見過她呆在旅館裡,她先去了蘭泉山再來也完全夠時間了。而蘭泉山通訊不暢,手機跟本沒有信息,青龍會以為我和楚楚被困在山裡了一時半會出不來,所以就沒有通知她,結果沒想到的是我和楚楚得到一個老鄉的幫助躲在他運柴的拖拉機裡離開了那裡,賈奇和王子龍聽說劉軍要來北龍想要反正,齊謹先和秦冰談起要除掉他們的事情,結果我晚來一步賈奇已經被毒殺了,估計就是趙欣蘭干的,而王子龍命大逃過一劫,他的一個同事做了替死鬼,現在他是最重要的證人。」玉眉翹著二郎腿道,心中暗想:「姓賈的就這麼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那幫偷襲她的女犯人居然一個都不見了,看來全都已經轉移了,如今看守所裡最值得相信的只有陳大勝了。」 「但是也不排除有長相和冰姐相似的人冒充她,我想起了一個人,就是周心怡,當初就是因為她們倆長相酷似冰姐才會冒充她去狂狼那邊騙他們來北龍?這個周心怡不是也可以冒充她嗎?」東方鏡不甘心道。 「周心怡?她不是企圖在獄中點火自焚已經燒成了植物人了嗎?她那副樣子怎麼扮成秦冰啊?東方,你要替秦冰講好話也盡量符一點邏輯好不好?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和左大姐的智商。」玉眉帶著嘲諷的語氣冷笑道。 東方鏡不理會她對左夢痕道:「左大姐,我想請上級去醫院查一下,那個植物人到底是不是周心怡?會不會是別人冒名頂替的呢?」 左夢痕歎了口氣扶了扶眼鏡道:「不必了,昨天我接到消息,周心怡幾天前死在醫院裡經解剖之後已經火化了,現在已經沒什麼證據能證實那個人是不是她了。」 「什麼!」東方鏡如遭雷擊,為什麼一樁樁事情會變得如此巧?如果死去的那個周心怡是假的,那真正的周心怡就完全能夠利用自己酷似秦冰的長相冒充她做下這一連串的案子嫁禍秦冰。 「我們在倉庫現場的一處石灰粉上提取到的腳印已經證實就是秦冰的靴印,而且在她靴底上也發現了相同的石灰粉,她的風衣上也濺有被射殺的兩名國安局特工的血液,她的手套還有右手臂風衣處沾有硝煙反應,她包裡那包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經彈道分析也證實就是射殺兩名特工的槍,和硝煙反應一致,另外……」 左夢痕說到這裡頓了頓有些尷尬。 「左大姐,還有什麼發現?你快說啊。」東方鏡急道。 「另外在消音器上還……還檢驗出秦冰的……愛液,還有她射的沙發上也有相同的愛液乾涸的痕跡。」左夢痕臉上微微有些發紅。 東方鏡想像著秦冰用自己裝著消音器的手槍插進自己的陰道裡在沙發上自慰的誘人淫態竟然感到臉上發熱心跳加快起來,真是怎麼了!冰姐才不會做這種事的。 「哈哈,也難怪秦科長還是個處女,平時她就是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吧?」玉眉充滿惡意大笑道。 「如果周心怡事先就躲在檔案室裡把冰姐弄暈然後脫掉她的衣服靴子穿上去警局裡劫走夏局長再檔案室然後把衣服靴子重新給她穿上,再跳窗攀牆離開的話也可以的吧?」東方鏡依舊不放棄自己的推理。 「東方中尉的推理能力越來越強了嘛,你要是去當辯護律師恐怕很多貪官污吏都能無罪釋放了。」玉眉譏諷道。 東方鏡胸中火起忍不住要反唇相譏時左夢痕先開了口:「不可能的,要從檔案室翻窗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檔案室窗口早就設了防盜鋼柵,無論從外面還是裡面都不可能進入或離開,我們已經檢查了防盜窗上的螺絲都有生蛌熔疙韘b近期絕不可能轉動過,而如果真有人穿過秦冰的衣服和靴子的話那也不可能不沾上汗液或皮膚纖維,但是我們對她的胸罩內衣還有褲襪內褲還有靴子底全部進行了檢查,發現的皮膚纖維和汗液完全都是屬於她的,跟有其他人的。」 她頓了頓後無奈道:「東方,我明白你的心情,秦冰跟你出生入死從個人感情方面你不願意相信她是內奸,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不利於她,我們只能面對現實了,我已經向老劉同志報告了這件事,他已經批復下來目前將秦冰收押入北龍市看守所嚴加看管,賈奇已死由玉眉推薦的陳大勝擔任臨時所長,而對王子龍則要實施24小時的保護。」 「什麼,劉軍已經到北龍了?」東方鏡驚訝道。 左夢痕緩緩點了點頭道:「不錯,其實老劉同志他們三天前就到了,他藏身之處恕我不能告訴你們了,這是絕對機密,目前我們要做好防範青龍會的反撲,切勿感情用事,你們去等命令吧,好了,散會。」 「左大姐,冰姐她……」左方鏡仍舊不願放棄,但左夢痕只是朝她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了。 「東方中尉,莫非你的推理能力又讓你想到那個周心怡是個縮骨功高手能夠從鋼柵裡鑽過去還是她其實是個精通五行遁術的術士能夠穿牆入地。」玉眉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挑釁著東方鏡。 東方鏡一聲不吭轉身按動按鈕,升降門打開她徑直走了出去,玉眉則是一臉得意跟了出來,如今秦冰是內奸可謂是上釘釘了,這個內奸就算咬死不認可是那麼多證據在她還能賴得掉嗎? 不過這婊子倒也真會收買人心,東方鏡和嚴寧被她賣了還幫著數錢,到現在仍舊不肯接受現實依舊要找出各種理由給她說情,哼!自己當初還不是被她騙慘了,可惜天恢恢疏而不漏,她這只孫猴子終究栽在自己這個如來佛的手中,接下來只要劉軍下令她們就能動員警力甚至武警的力量徹底催毀青龍會,到時那個神秘的龍頭本事再大也一樣逃不出她的掌心。 玉眉越想越美走到通道盡頭處,又一道暗門打開,她和東方鏡走出暗門,只見小玉正站在兩張太妃椅前,椅子旁邊放著她們的衣服的靴子。 「鏡姐,傅……傅姐,請換上衣服吧。」小玉的眼皮紅腫似乎曾大哭過,看著玉眉的眼神頗為古怪。 玉眉心中有些奇怪但也未細想就坐在太妃椅上,把浴袍解開卻聞到了一股臭味,她一低頭發現臭味似乎是從自己的警靴裡散發出來。 怎麼事?玉眉把警靴拿起來一看不禁呆住了,靴子裡竟全都是糞便! 「這是怎麼……」玉眉話未說完只感喉間一緊整個身子已經被人拉在太妃椅上,東方鏡一驚只見小玉用玉眉的浴袍裹住她的脖子從後面狠狠勒著她。 原本一臉清純的小玉此時竟是一臉猙獰口中喃喃不休:「臭婊子,臭婊子,忘恩負義的臭婊子,居然陷害冰姐……還敢這樣折磨她,我要替冰姐報仇。」 「放開……唔……」玉眉全身赤裸玉體緊貼在太妃椅上拚命扭動著,兩條修長的玉腿亂蹬亂踢,雙手則抓著纏住她脖子的浴袍。 「小玉,你快住手。」東方鏡剛要上前阻攔,此時一身制服穿著高跟鞋的嚴寧從旁邊躍出攔住她。 「鏡姐,你等一下,讓小玉出口惡氣吧,這女人真是太可惡了。」嚴寧輕聲道。 「可是,這樣要出人命了。」東方鏡見玉眉此時已經臉漲得通紅,舌頭都被勒得吐了出來。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的,這只是給她個教訓,哼,說不定她才是被青龍會收買了來有意陷害冰姐的。」嚴寧眼中射出絲絲恨意道。 東方鏡一楞,真會是這樣嗎?玉眉會被青龍會收買轉而來陷害秦冰?她始終不相信秦冰會是內奸,但也未懷疑過玉眉會變成內奸。 「不,這應該是個誤會,小玉,夠了……再弄下去她真要沒命了。」東方鏡一邊說一邊上前阻擋,而嚴寧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一時竟掙脫不開來。 「小嚴,快放開我。」東方鏡急道。 「鏡姐,這我不聽你的,請原諒我。」嚴寧施展擒拿手從後面勾住東方鏡雙手關節,雙腿則牢牢盤住對方的雙腿,她的功夫本就和東方鏡相差無幾,加上東方鏡一開始就被她所制頓時無法脫身。 「咯……咯……」玉眉只感呼吸越來越困難,兩條玉腿開始拚命向後踢想要踢中小玉的頭臉,但小玉躲在椅子後面,玉眉的玉足只能踢中太妃椅的椅背,椅子是紅木製成的非常堅硬不但踢不斷還令她雙腳疼痛難當。 漸漸的她眼前越來越模糊了,雙腿也越來越無力,越踢力量越小,她開始在太妃椅上不斷抽搐著,只感下腹部的膀胱一鬆,一股熱尿失控般噴射而出。 完了,自己就這麼糊里糊塗被自己人勒死在這張太妃椅上了?不……我還要去蘭泉山剿滅青龍會,救出白潔她們,我不要死在這裡! 此時玉眉只感脖間一鬆,緊纏在脖子上的浴袍鬆開了,她張大嘴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在地上滾倒一時爬不起來,小玉捂著臉抽泣著坐在地上。 嚴寧放開東方鏡後充滿歉意道:「鏡姐,剛才沒弄傷你吧?」 東方鏡搖了搖頭道:「記住,不能再有下一次了。」說罷走上前蹲下身抱住小玉道:「傻丫頭,怎麼做出這種事來?你要是殺了她你也要被判死刑的。」 「鏡姐,她太過份了,她怎麼能這麼對冰姐,我……嗚……」小玉抱著東方鏡痛哭起來。 「你……你差點殺了我……你這瘋子……」玉眉坐起指著小玉罵道。 嚴寧上前冷笑道:「你折磨冰姐是因為你認為她是內奸,小玉這麼對你是因為她也認為你才是內奸,你可以說你是被冤枉的,但你能肯定冰姐難道就不是被冤枉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東方鏡放開小玉走上幾步道:「玉眉,剛才小玉只是一時衝動,你不要把這事……」 「滾開,別靠近我,你們都瘋了。」玉眉歇斯底里般怒吼著。 東方鏡歎了口氣退後了兩步,而嚴寧則抱著抽泣不已的小玉冷然瞪著玉眉,掃黑女警們還未和青龍會決戰內部的矛盾和不信任卻已經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秦冰躺在病床上手腕上仍舊銬著手銬,她不禁自嘲苦笑,多年來為掃黑打黑立功無數換來的卻是這個?被自己的戰友整了個半死雖然被東方她們救下送來醫院但到頭來依舊被左大姐下令上了銬,看來這次自己真是碰上大麻煩了。 夏局長到底是被誰劫走了呢?那個錄像裡的女人為什麼那麼像自己?她若在檔案室裡自己為何沒有發現她?而自己是怎麼會昏睡過去的?錄像中的那個女人了檔案室後就沒有離開過,為何之後在檔案室裡就是找不到她呢?難道?難道一切真是自己幹的?自己難道患有夢遊症,在睡夢中做下了這一切惡行?難道自己是個有雙重性格的人,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另一個人? 天哪!秦冰用力搖了搖頭,自己腦子真是徹底亂了,這種電影裡才看到的情節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身上?要是自己都不信自己那可就真完蛋了。 此時門一開,一臉笑容的小玉拎著個馬甲袋走了進來笑道:「冰姐,你受苦了。」 秦冰一看到她甜美的笑臉不禁心中一陣舒暢,畢竟小玉是絕對相信自己的,她勉強一笑道:「小玉,調查的怎麼樣了?」 小玉眉宇間閃過一絲愁色隨即又笑道:「沒事的,這擺明了就是嫁禍嘛,我左大姐鏡姐還有小嚴她們都不會信的。」 「可是證據確鑿對不對?現在我已經是重大嫌疑犯了吧?」秦冰苦笑著。 小玉眼眶一紅鼻子一酸忍不住撲在秦冰的懷中痛哭起來,「冰姐,對不起,我沒辦法證明你是無辜的,上級不相信你要把你關起來了,這太不公平了,明明就是傅玉眉這臭婊子勾結青龍會來陷害你,可是為什麼上級會相信她的鬼話?」 秦冰歎了口氣道:「玉眉她不會勾結青龍會的,她一定是中了對方的離間之計,你們不要因此而仇視她,她對我用刑也是破案心切,我當時也恨過她但現在已經不恨了,你們要跟她一起好好作打擊青龍會,現在我們這個團體裡最重要的就是團結,如果因為我鬧矛盾鬧分裂那到頭來只是親者疼仇者快。」 小玉抬起頭眼中滿是傷心的淚水,「冰姐你人真是太好了,所以才會被人陷害,就算傅玉眉她真是中了離間計,可是她也未嘗不是想藉機把你擠下去她好上位,你嫉妒你長得比她漂亮武功比她好現在藉機打擊報復,這個女人真是心腸太壞了。」小玉恨恨道。 「你別這麼想,玉眉不是這樣的人。」秦冰一邊勸心裡卻想著:「小玉的話倒也未必就全錯。」 此時門外又進兩個美艷女子,左邊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英武女軍人全身穿著藍色的軍裝頭戴貝蕾帽,腰間紮著皮帶腰間佩槍,下身是藍色短裙配上肉色的絲襪,腳上穿著長筒繫帶軍靴,正是女中尉東方鏡。 右邊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俏麗少女,上身穿純白色圓領小衫外敞開罩著短薄壓格羽絨,下身是銅藍色牛仔短裙,一雙修長美腿裹著純黑色彈力褲襪,腳上蹬著一雙靴筒旁掛著細長皮條流蘇加金色嵌飾的鉛灰色摩沙麂皮長靴,娃娃臉一臉不高興,正是嚴寧。 東方鏡看了秦冰一眼一臉內疚低下頭道:「冰姐,對不起,我幫不了你,我懷疑是周心怡假冒你犯案,但是沒有證據,而且那個醫院裡的周心怡幾天前死亡已經火化,現在死無對證我……」 「放心吧,阿鏡,我是無辜的,要相信法律,這件事情終究會搞清楚的,在這之前你們千萬不要因為我和玉眉在工作中發生衝突,我是要被關押起來了吧? 我的傷沒事了,你們帶我走吧。「秦冰平靜說道。 嚴寧小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東方鏡更是沉默無語,小玉則抽泣著從袋中取出一堆衣褲道:「冰姐,你原來的衣裙被他們沒收了要充當證物,這是我從你行李箱裡拿來的一些衣物,你穿上吧,我們……我們要送你去北龍市看守所。」 秦冰雖然知道自己情況不妙但親耳聽見也不禁心中一陣酸楚,想不到還沒剿滅青龍會就反被陷害要身陷鐵籠,但是隨即又抬起頭正色道:「阿鏡,在我不在這段時間裡你要答應我,絕不要跟玉眉起衝突,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剿滅青龍會的工作中去,不要再管我了,只要能抓獲青龍會中的重要人物或許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冰姐……」東方鏡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上前抱住秦冰,嚴寧和小玉也一起抱住她,四個女人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陳大勝站在看守所門口等待著,今日是他升任臨時看守所所長的第一天,之前在電話裡他已經對玉眉千恩萬謝還要當面感謝她,但被玉眉拒絕了,而一個重要的嫌疑犯馬上要押來了,據說還是國安局的一個女科長呢。 此時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開進了看守所的大院,從車上下來幾個美艷女子,頓時令陳大勝眼前一亮,幾個年青女郎要麼清純可愛要麼英氣逼人,尤其是中間那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郎,鳳目瓊鼻丹唇雪膚,簡直就跟天上降下的仙女似的,一頭烏黑長髮盤在腦後用髮夾夾著,脖子上繫著一條白金項鏈,耳旁戴著藍寶石耳環,上身穿一身白色的雙排扣大衣,胸口別著一枚金色的鳳型胸針,裡面襯著長款毛衫,下身穿著條九分長的酷炫閃亮打底褲配上一雙及膝的黑色沖孔牛皮平跟長靴將她修長健美的長腿表現得淋漓盡致,簡直快把陳大勝看呆了。 「陳所長,這位是秦冰秦科長,她現在……接受內部調查要在看守所裡呆上一段時間,請你好好照顧她。」東方鏡上前低聲道。 「是,是,那麼我們先到裡面辦一下手續吧。」陳大勝帶著眾女走進了看守所。 秦冰走進看守所想起一件事問小玉道:「小玉,怎麼這一段時間都沒看見蔡姐?她身體不舒服嗎?」 小玉一扁嘴道:「她說她未婚夫身體不好請假照顧他幾天,真是的!出了那麼大的事她現在卻像是要置身事外似的,難道她未婚夫生點小毛病就比什麼都重要了嗎?」 「好了,鄭東平可能真病得不輕,蔡姐是他未婚妻怎麼能不理他呢?這也是人之常情。」秦冰柔聲道。 「冰姐,你……你人真是太好了,那麼善解人意,我……我……我們真的只能當朋友嗎?我……我是真的……真的……」小玉眼中含情看著秦冰。 「小玉,你是個好女孩,你……你現在可能還不明白什麼是愛吧?再過一段時間你會忘記我的,我沒你想像那麼完美,我們……還是做朋友吧。」秦冰摸了摸她的長髮道。 小玉淚水又在眼眶裡直打轉,突然一把抱住秦冰哭道:「冰姐,我好怕,萬一你真的解釋不清楚,萬一他們真冤枉你是內奸,那……那你是不是會被……」 秦冰湊在她耳邊柔聲道:「沒事的,冰姐被冤枉只是暫時的,你別擔心,我相信他們的陷害之計不會是天衣無縫的,總會有些破綻可的。」 「放心吧。」嚴寧從一旁走來道:「若抓住冒充冰姐的那個冒牌貨的話就能證實冰姐的清白了,冰姐的清白就由我們來證實,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就不信青龍會真能夠一手遮天。」 此時東方鏡和陳大勝已經辦理好了手續,她走到秦冰跟著道:「冰姐,我已經跟陳所長談過了,這段時間裡他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抓住那個冒牌貨,你就放心吧。」 「阿靜……我……」秦冰心中一陣感動千言萬語到喉邊卻說不出來了,自己蒙冤不白幸好有這些生死之交的好姐妹對自己仍舊如此信任,自己欠她們的真是一世都還不清了。 「冰姐,我們不在的時候,你要自己多加小心,我總覺得那個陳大勝不是個正經人。」嚴寧斜了一眼遠處正在打手機的陳大勝道。 「別那麼說,聽說這個陳大勝在姓賈的掌權時是這裡面唯一敢頂撞他的人,還多次上告那姓賈的作風不正可能和黑會有聯繫,他這樣的人應該是挺正派的吧。」秦冰道。 看著麵包車駛離了看守所大院,秦冰揮著手向眾女告別跟著獄警進了看守所一間較為寬暢的房間,裡面桌椅床俱全,還有暖氣看起來條件不錯,聽獄警說晚上還能供應報紙看,秦冰坐在床上舒了口氣,看來只能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到了晚飯時間,秦冰吃完了獄警送來的青菜鴨腿牛肉湯加飯,感覺味道還算是不錯的,抹了抹嘴邊的油,當下她盤膝坐在床上運起了「龍玄勁」,片刻後幾縷白氣從頭頂上冒出來。 當日被玉眉她們灌糞水之時她體內的「龍玄勁」神奇般爆發產生驚人的力量竟令她震斷了兩副手銬的鉗制,這在以前她可是做不到的,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她的「龍玄勁」似乎有了極大晉陞的空間,自自己成年之後內功進境就不大,可能因為自己是女性的原因,但這次因禍得福若是能夠令內力大進說不定下次和馬奔雷較量時就不至於再落下風了,想到這裡秦冰將丹田中的內力提升至頂峰,一時間內力在全身經脈中遊走,以前很難暢通的經脈如今竟也變得相當順暢了,她一時間只感自己像是騰雲駕霧快要飄起來一般。 突然秦冰聽得鐵門一響,她怕走火入魔忙收式氣睜眼一看,只見門外走進兩個高大的女人,一個留著一頭短髮滿臉橫肉,身上穿著一身打掃衛生的清潔工的服裝,如果不是看到她胸前鼓起的一對大奶子還會以國她是個男人。 另一個卻讓秦冰大吃一驚,穿著一身皮衣金髮碧眼長腿充滿性感的異國美人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不是在「桃花源」偷襲自己的烏克蘭女人口販子娜塔米婭? 「嘿,秦!上次被那個叫東方鏡的婊子打擾了我們的好事,今天我們就把上次廁所裡沒辦完的事繼續下去吧。」娜塔米婭眼中閃著淫蕩的光芒掃向秦冰。 「哈哈,上次那個傅玉眉三兩招就敗在我手中,今天讓你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嘗嘗我豹姐的厲害。」那個彪漢女人擰著拳頭獰笑道。 她們兩個的身後竟還跟著十幾個女犯全都手持橡皮棍子陰笑著。 「來人啊,快來人啊,陳所長。」秦冰驚慌尖叫著,然而外面卻沒有任何聲響。 一身紅色緊身皮衣的雪瑩守在通道外面,眼前所有獄警都消失無蹤了,聽得裡面秦冰的尖叫聲她不禁歎了口氣,又一個好女人要倒霉了,陳大勝不過是青龍會龍頭的又一顆棋子罷了,賈奇死了由他頂上正好讓看守所重新變成他們的新據點,這些女警跟他們鬥下去會是什麼結果呢?她們要是死了倒也痛快,最怕就是落到自己這種結果淪為黑幫走狗那才真是太可悲了。 鄭東平拿著酒瓶不停向口中灌著酒,昔日英俊瀟灑的他已經是蕩然無存了,似乎只有喝下更多的酒才能減少心中的愧疚和痛苦。 「東平,別喝了,你想喝死自己嗎?」一身睡衣的憶蓮一把奪過酒瓶怒道。 「你別管我,別管我。」滿口酒氣的鄭東平站起身想要搶酒瓶,憶蓮一閃身結果他摔了個狗吃屎腦袋直撞在地毯上。 「東平,你沒事吧。」憶蓮心疼得彎下腰扶他。 「給我酒,快給我酒,其他我什麼都不要。」鄭東平大聲嚷著。 「東平,你告訴我,你到底幹了什麼?那天你約了冰姐去檔案室之後就發生了那麼多事,冰姐居然被懷疑是內奸,出現那麼多對她不利的證據,我……我有預感,這件事你肯定牽涉進去了對不對?看著我的眼睛……」憶蓮雙眼瞪著鄭東平怒道。 「不……沒有……跟我沒關係。」鄭東平忙轉過頭不敢看未婚妻的眼睛。 「你不敢看我是心中有愧吧,東平,你一直都是個正直的人,我不相信你會為了錢就去做壞事,肯定你有難言之隱,你是被逼的對嗎?你知道嗎?這些天我一直不敢見鏡姐冰姐她們就是怕見到她們我心裡良心受不了,因為我明知你牽涉陷害冰姐的陰謀我卻出於私心不敢跟她們言明,我實在沒法面對她們,你要當我是你最愛的人你就告訴我真相吧,讓我們一起來面對它。」憶蓮眼中流著眼淚抱著鄭東平哭道。 告訴你真相?怎麼能告訴你真相呢?鄭東平搖了搖頭,告訴你我被迫姦殺了一個無辜少女,然後淪為青龍會的走狗?到時你會怎麼看我?而我還怎麼做人? 違背良心的事情已經做下了,難道還能補救嗎? 酒精的作用令鄭東平變得越來越迷亂,漸漸化為強烈的性慾,他猛的大吼一聲把措手不及的憶蓮扔在了床上然後狠狠壓在了她的身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八)神秘來電桃色交易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啊……東平,你幹什麼?」憶蓮驚恐得尖叫著,她被鄭東平已經牢牢壓在了床上,雖然她也學過防身術和近身格鬥但畢竟男女在體力上有著差距,而且東平醉酒後力氣也比平時要大了很多,憶蓮用力掙動著但卻無濟於事,東平滿嘴酒氣面目竟顯得有些猙獰,一隻手按著她的左肩,另一隻手則開始不規矩得解開她睡袍的帶子。 「不,東平,停一下,我現在不想……」憶蓮感到一陣羞澀,她在一年前就已經把自己的處女獻給了東平,基本上一星期他們都會有兩到三次的性交,東平強壯的體魄和不錯的性能力一直都讓她頗為享受,尤其是靈慾一致的那一刻絕對是難以言喻的快樂。 但是現在的憶蓮實在是沒有做愛的興趣和慾望,而東平也完全沒有了昔日的溫柔,顯得那麼狂暴完全不理會她的拒絕,三兩下就撕開了她寬鬆的睡袍露出裡面黑色的胸罩和內褲。 「憶蓮,給我……給我……」東平雙眼充血貪婪得死盯著未婚妻那嬌小而又豐滿的玉體,眼中儘是色慾的光芒,一把抓住憶蓮的右乳大力撕扯胸罩。 「東平,夠了……」憶蓮又羞又怒揚手狠狠給了東平一記耳光,頓時東平被打得楞住了,二人相處到現在憶蓮還是第一次打他耳光,一時間憶蓮也不禁呆住了,心生內疚道:「東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先冷靜點,我們……」 「你敢打我……連你也來欺負我……」東平突然一聲怒吼,吼聲中帶著無窮的憤恨和屈辱,隨即一記兇猛而有力的耳光抽在了憶蓮的面頰上。 「啪」的一聲響,憶蓮只感眼前金星直冒頭暈目眩,直撞倒在柔軟的床上,只感臉上火辣辣的痛,她捂著臉簡直不敢相信一向對自己體貼溫柔的未婚夫竟會這樣打她!還未等她從震驚中過神來,東平猛然騎到她身上,屁股坐在她的胯間雙掌揚起左右開弓。 「臭婊子,敢打我,連你也敢欺負我,當我是什麼?是什麼?」酒精的刺激加上這段時日良心上的愧疚和痛苦轉化為無窮的暴戾,東平眼中的憶蓮宛若幻化為朝他發出嘲笑的齊謹先馮彪等青龍會的歹徒,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性,把全部的怒火都發洩在了憶蓮的身上。 「啪啪啪啪」連續十幾記耳光直把憶蓮打得幾乎快要暈過去了,她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識,只能努力用雙手遮住臉哭喊著:「不……不要……東平…… 別打了……別打了……「傷心屈辱的淚水不斷流下來。 看憶蓮已經不敢反抗東平心中頗感快意,一把把她胸罩扯掉露出她高聳的一雙玉乳,在強力拉扯下還微微抖動著。 「啊……」憶蓮忙伸手護住裸露的雙乳,但此時東平又改變了攻擊目標,一把抄起她的一條修長光潔的玉腿,將赤裸的玉足放在嘴中親吻著。 「啊……啊……哈哈……哈哈哈……東平……求你……啊哈哈哈。」憶蓮只感一股麻癢感從足底直擴散到全身,天身怕癢的她轉眼間從哭泣轉化為失控般的大笑,一邊笑一邊流著眼淚,當真是有苦自己知道。 憶蓮平時對自己的一雙玉足保養甚好,晚上洗完澡還會在一雙美足上塗上護足乳潤膚霜,和秦冰東方鏡嚴寧玉眉她們這些身處第一線經常和歹徒進行搏鬥的女警女兵愛穿長靴相比她大部分時間還是習慣穿高跟鞋,畢竟長靴雖然性感但穿久了也容易留下腳氣病發臭,每天她都會對自己的一雙美足進行精心的保養,所以至今一雙美足仍舊如嬰兒般光滑柔嫩一絲老繭也沒有。 東平鼻下聞到一股子足底清香的氣味不禁慾火更盛,憶蓮足掌纖美,骨肉均勻,白裡透紅,沒有半分的老繭,而大腳趾甚至和其他四隻腳趾一樣大小,實是天下美足之只的異數,趾甲上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在燈光下更顯誘人,而五隻腳趾忽而蜷縮團在一起忽而大張伸直,腳底一抽一抽。 東平已經看過不知多少次憶蓮的這雙美足了,但就是看不厭,更是玩不厭,舌頭之後換成了指甲,每次指甲在未婚妻足心那塊嫩肉處輕輕劃過時憶蓮就不受控制般劇烈擅抖著,尖笑聲在房間裡不斷蕩著。 東平再也無法忍受了,他張開嘴把憶蓮的一隻美足放進去大力啃咬起來。 「啊……啊……好疼,啊……東平住口啊……」剛才還在哈哈大笑的憶蓮只感足趾奇痛不由大聲尖叫著拚命縮腳,可是東平咬得狠了牙齒直陷入軟肉中越是拉扯疼的越是厲害,簡直比當日在精神病醫院裡那個瘋子咬得更狠。 「啊……不要,東平你究竟怎麼了……快停下來……我的腳趾頭要被你咬掉了……」憶蓮只感自己快要崩潰了,不明白未婚夫為何會變成一個惡魔一般。 東平只感口中美足不停掙動甚是不耐,張口把它拔出後架在肩上,然後扯掉憶蓮的內褲,而他則解開自己的褲襠把早已勃起的肉棍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狠狠捅了進去。 「啊呀……」憶蓮玉體一陣狂顫,下體已經感受到未婚夫那桿粗壯的肉棍狠狠進入了她的體內,只是這沒有平日做愛時的快美只有疼痛和傷心,一向溫柔的東平像頭野獸般在她體內瘋狂進出著,他的胯部有力撞擊著她的恥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肉棍在她嬌嫩的陰道內翻攪著,猛一下都頂到最裡面再拔出來,雖然內心痛苦但憶蓮的肉體仍舊不由自得開始迎著東平粗暴的姦淫,小腹一下下頂起,一條腿仍舊架在東平肩上,另一條腿則盤著他的腰,兩隻小手在床單上亂抓發洩著體內的慾火,一張小臉滿是淚痕但又雙目瞇著長髮散亂。 一對男女在低沉的嘶吼和放浪的叫床聲中漸漸到達了高潮,東平猛得雙腳踩住地毯,肉棍的龜頭已經深入憶蓮的子宮中猛得一陣瘋狂挺動,一股代表男子陽剛之氣的炙熱精液直深入憶蓮的子宮深處,直把憶蓮燙得玉體抽搐不休,口角淌下的唾液沾得小腮脖子上都是,二人性器接處大量粘稠的精液淫水淌在了地毯上。 東平經過剛才那輪瘋狂的洩慾後似乎也酒醒了不少,勉力抬起看著一臉淚水面頰紅腫傷心不已的憶蓮,頓感心中愧疚忙將已經萎縮的肉棍從她體內拔出,說道:「對……對不起,憶蓮,我……我剛才醉了……我不是故意的。」 憶蓮喘息著慢慢坐起靠在床沿上一臉哀怨看著東平道:「這就是你嗎?你就是你的真面目嗎?你……你是真的跟青龍會同流污了嗎?你是被迫的所以心裡不爽就拿我來發洩,不要緊!你儘管來干我好了,一次不爽就來兩次三次,你可以盡情把我當成出氣筒,可是你求你別去傷害我的姐妹們,她們每天都在跟青龍會那些歹徒做鬥爭,她們為的只不過是自己的信仰罷了,你要是害了她們那…… 那我……我……「說這裡憶蓮捂著臉泣不成聲。 「我……我……唉……憶蓮,你原諒我吧,我一定會改的。」東平不知所措得拿起憶蓮的睡衣給她披上。 憶蓮抬起頭含著淚水道:「東平,我知道你是被逼的,那就把實情告訴我,你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錯我也會跟你一起承擔,但你不能再幫青龍會害自己人了,現在頭還來得及,我……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 「什麼?你……你懷了我的孩子?多久了?」東平一下子抱住憶蓮驚喜道。 憶蓮含羞低下頭道:「我一個多星期沒來經,昨天剛去醫院檢查過,有…… 有了。「 「好……太好了,憶蓮,我……要做爸爸了,我……我們要有孩子了。」東平興奮道,憶蓮懷了他孩子的喜悅幾乎衝開了這段時間所有的憤怒和不悅,讓他沉浸在要當父親的喜悅之中。 「是啊,所以我求求你跟我說實話吧,你希望我們的孩子背負著罪惡來到這個世上嗎,希望讓我們的孩子有一個犯了罪的父親嗎?我求你告訴我真相吧?」 憶蓮低聲道。 「我……我……」滿心歡喜的東平又很快到了現實中,自己該怎麼說?說了實情憶蓮能原諒自己在被迫的情況下姦殺一個女生的事實嗎?要是此事一旦公佈的話那自己還有臉做人嗎?這對自己父親要造成多大的影響呢?而且自己確實參與了陷害秦冰擄劫夏建國的陰謀,這些真相一旦揭露出來就算憶蓮原諒自己那些女警女兵會原諒自己嗎? 東平不由自的低下了頭道:「憶蓮,你讓我再考慮一下吧,我……我真的有苦衷的。」 憶蓮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站起身冷冷道:「好吧,你慢慢考慮下去,但…… 但是,這件事不能永遠這樣拖下去,再過……再過三天如果你還不肯說出實情,就……就別怪我去舉報你了。「 「什麼?舉報我?憶蓮……你……你不能這麼做,而且……而且你也沒有證據……」東平驚怒道。 憶蓮苦笑道:「我是沒有證據,可是我舉報你上面的人自然會盯住你,這樣你就不能再為青龍會效力,對他們來說也失去了價值了,至少……至少你不能夠再傷害我的姐妹了。」說罷轉過身開門離去,一行眼淚又從臉頰上流下滴落在了地毯上。 東平本想上前拉住憶蓮,可是不知為什麼好像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他癱坐在地毯上呆呆看著房門半天,此時別墅外響起了一陣汽車啟動然後行駛離開的聲音,顯然是憶蓮已經離開他的別墅驅車家了。 東平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頭髮用力揪下一把,真是恨透了自己,為什麼自己就是如此無能?一群黑幫能夠隨意操縱自己抓著自己的把柄逼他為他們做事,而自己的未婚妻懷了自己的孩子又要逼自己去自首,怎麼辦?現在他就像是走到了懸崖邊上只要一失足就會墮下深淵之中萬劫不復。 「不……不要……我要跟憶蓮和孩子一起幸福生活在一起,我不要坐牢…… 我不要身敗名裂啊……「東平腦中一團混亂,拚命想著如何能想出一個數全齊美的方法,有得必有失,可是他實在是不想失去太多啊。 可惡,說到底還是我手上權太少了,以往我總是看不慣爸爸在官場上那份虛偽和做派,覺得只有離開這個國家到澳大利亞那種地方才能擺脫官場上的黑暗惡俗,但是現在看來自己若是手上的權足夠大這幫青龍會的下三濫又豈有膽子來動他呢? 東平正想著,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了,這時候誰來的電話啊?他疑惑得站起身走上前提起電話問道:「喂,你找誰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混沌的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 「鄭東平,我知道你是被青龍會的人陷害了,你是被迫姦殺了那個女學生楊怡,被迫參加陷害秦冰的陰謀的。」對方電話裡的這一番話把鄭東平嚇得汗毛直豎,幾乎跌坐在床上。 「你……你說什麼……你是誰?誰讓你這麼胡說八道的……」東平衝著電話那頭吼叫著氣急敗壞道。 「哈哈哈,別慌啊,這些事你確實做過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你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你這樣被青龍會抓著把柄日子一定很難過吧?你為他們做的事情越多留下的把柄也越多,到頭來你這一輩子都只會被他們操控在手中為他們做更多昧良心的事情,若有一日青龍會挎台那麼毫無疑問他們也會拉你一起完蛋,你的結局只會是慘淡收場。」那混沌的聲音不緊不慢得說著。 東平的汗水不斷自額頭上滾落下來,對方說得不錯,自己這樣下去確實只會永遠淪為青龍會的一條狗,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 「你……你對我說這些到底想怎麼樣?」東平抹著額上的汗水急道。 「哈哈,我當然是想要幫你啊,只是我不會無條件幫你,這算是我們互穗互利吧,我需要你背後你父親的力量的幫助來剷除青龍會,而我可以幫助你變成一個光明的打黑英雄,我們一起作來剷除我們共同的敵人到時你得名我得利這是個很公平的交易,怎麼樣,是否想跟我作呢?」 「你……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何況……何況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青龍會派來試探我的?」東平現在也變得開始謹慎小心起來了。 「嗯,看來你也變聰明起來了。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些關於青龍會的秘密,這是警方以前從未掌握過的,你可以先考慮考慮不久我就會再來求你的答覆,我告訴你青龍會的龍頭是誰,他就是……」 東平聽完之後,不禁震驚道:「什麼?是他?怎麼會是他呢?喂喂,你不要掛,喂!」但是電話那邊已經掛了線。 東平看了看來電顯示把對方的電話號碼記了下來,心裡忐忑不安琢磨著,自己到底要不要跟這個來歷不明的神秘人作呢,對方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青龍會為敵呢?這會不會是青龍會試探自己的圈套呢?是為了自己和憶蓮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搏上一搏還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繼續充當青龍會的走狗呢?一瞬間他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憶蓮開著車在夜色中北龍的大街上漫無目地行駛著,臉上的腫疼仍舊未消,下身依舊殘留著剛才激烈性交留下的疼痛,雖然東平仍未說出真相但她已經可以肯定他確實牽扯進了秦冰被陷害一事了,接下來怎麼辦呢?自己仍舊是希望他能動跟自己坦白真相,她相信未婚夫是被青龍會脅迫,到底是什麼把柄落在他們手中了呢?顯然東平對此事是十分在意的,如果三天後他仍不肯說出真相配她們的話那自己難道真就要去舉報他? 憶蓮歎了口氣,如果她真那麼做了對東平又何嘗不是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自己真難這麼做嗎?她實在沒有這份信心,但一想到秦冰被陷害,夏建國小夜靈靈等被擄劫,已方內部已經出現嚴重的不信任和矛盾,她又怎能為了袒護未婚夫而置身事外呢? 可是如果東平真的犯下大錯被青龍會抓到把柄,一理他助已方他的把戲被青龍會公佈的話怎麼辦呢?到頭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未出生,做父親的就要背負污名,這對孩子公平嗎? 內心充滿了矛盾的憶蓮實在是越來越為難,她忽然想到不如找王丹娜幫幫忙吧?八面玲瓏的她跟王市長的千金在英國時亦是校友,說起來兩人的關係也算不錯,王胖子這傢伙表面上什麼事都不管其實也並非無能之輩,若是通過王丹娜或許可以在王胖子這邊求到一些幫助。想到這裡,憶蓮調轉方向盤向王丹娜住的別墅方向開去,家資億萬的她不但擁有自己的別墅還有一個私人的跑馬場供她騎馬,平時出手豪闊的她亦將一些朋友帶到別墅裡玩樂,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開了約4多分鐘後車子已經臨近郊,這塊地段有不少有錢人住的別墅,王丹娜住的別墅有五層樓高外形頗具歐洲城堡的風格,甚至還有圍成一圈的護城河,這種品味跟國內的別墅確是相當不同,在別墅後則是一塊十幾畝地的跑馬場和一處馬圈。 憶蓮的車開到別墅外圍的鐵門前,她按了一下鐵門口的對講系統按紐大聲說道:「丹娜,我是憶蓮,今天有點事找你,能讓我在你這過夜嗎?」 過了片刻對講系統沒有復但鐵門卻自動打開了,憶蓮心中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沒有多想就驅車駛入,開了五十多米後車子開到了護城河邊,此時由機械控制的鐵製吊橋在一陣「格格」的聲響中降了下來,城堡的鐵門也自動打開了,城堡第一層是停車庫,憶蓮來過多次駕輕就熟,一踩油門車子開上了吊橋後直駛入城堡的大門入口。接著吊橋緩緩升起,鐵門慢慢關閉了。 憶蓮把車停好之後,發現平時管車庫的王家傭人沒有出現,真是奇怪了,今天這裡怎麼透著股古怪的氣氛呢?停車庫裡多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丹娜今天有客人? 憶蓮走進電梯,自動電梯載著她直升上一層,電梯門打開她走出電梯,房間裡完全是英國式的佈置,牆上掛著名貴的油畫,地上則鋪著鮮紅的地毯,天花上是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在奢華中帶著一分貴族氣息。 畢竟是有錢人啊,雖然憶蓮也是出生有錢人家但比起這般大富大貴還是自歎不如,平時這別墅裡除了丹娜外還有三個傭人兩名保鏢,奇怪的是怎麼到現在仍舊不見他們呢? 「丹娜,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裡啊?我上樓了。」憶蓮大聲道,踩著木製階梯向上走去。 到了二樓仍舊不見有人,憶蓮心中暗想:「莫非是丹娜想要跟我開個玩笑冷不丁跳出來嚇我一跳?」 走到丹娜臥室門前,憶蓮敲了敲門:「丹娜,我是憶蓮啊,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等了片刻依舊沒人來開門,憶蓮等不及就轉門把手走了進去,只見裡面開著燈,臥室裡除一張大床外就是一個大號的衣櫃,旁邊是洗手間,櫃門開著,裡面除了掛滿了衣服之外下層放的儘是名牌的鞋子和長靴,而床上放著丹娜平時穿的那身白色的騎警服,黑色的彈力褲還有粉紅色的襯衣,白色的胸罩還有真絲內褲,床邊還放著一雙油光發亮的黑色長筒馬靴。 嗯,衣服靴子都脫光了,丹娜跑哪去了?憶蓮走到床邊上坐在床頭隨手拿起一隻馬靴把手放進去還能感到一絲潮潮的暖意。 靴子脫掉沒多久嘛,別是躲在床底下了吧?憶蓮彎下腰掀起床單,只見床下赫然竟露出一隻雪白光裸的腳,這隻腳要比一般女人的腳大出不少,帶著一股子汗潮的味道。 這是丹娜的腳!憶蓮一眼就認了出來,只因丹娜是混血兒,她的個頭要比一般中國女子要高,尤其是她的一雙腳足有4碼。 憶蓮伸手抓住丹娜的腳掌笑道:「脫光了躲在床下想嚇我嗎?快出來,否則我……」她突然感到丹娜的熱乎乎的腳掌摸上去一點反應也沒有,怎麼事? 就在憶蓮預感到情況不妙之即,只感後頸處一陣強烈的麻弊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清晨,田洪睜開雙眼,活動了一下疲憊的身體,昨晚真是太瘋狂了,藉著酒性和春藥他一口氣在小夜的體內足足打了十幾炮,當真是把身強體壯的他也累慘了,至於小夜在干她第六炮時就已經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真是夠盡性的啊,田洪坐起身,只見小夜赤裸的玉體仍舊呈大字型被銬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肌膚上儘是他昨晚施暴時留下的青紫,雙乳和雙足上面佈滿的牙痕,兩腿間那塊地方更是一片狼籍,腿間濃密陰毛上沾滿的陰精和精液已經乾涸泛著一股子酸酸的氣味,陰部紅腫充血,潔白的床單上留下大灘黃褐色的穢物。 湊上前用手支起小夜的小下巴,只見昔日驕橫的「小野貓」此時是那麼無助惹人憐惜,臉頰上仍舊留著昨晚留下的淚痕和噴射在上面的精液,雙目緊閉小嘴上綁著馬具型塞口球,就如她小時候受了委屈時的樣子,那時她總是喜歡跟自己玩,還喜歡往他懷裡鑽,甚至說過長大一定要嫁給田叔叔呢。 唉,自己其實一直很喜歡這個侄女的,以前還帶著她去過不少地方玩,跟她叔叔更是出生入死的好兄,為什麼現在?田興不禁歎了口氣,小夜越長越大身材也越來越豐滿,由一個女孩變成了少女,而自己開始越來越注意她那突起的秀胸和腿間那處…… 自己明明已經是有老婆有兒子的人了,可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終究在一次教她擒拿格鬥時假裝失手摸了她的乳房和下身,那一刻她驚慌得捂著兩塊禁地瞪視著他,那眼光擺明了就是無法接受自己最信任的人竟會對她做出這等無恥之事,簡直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之感,事後他一再向小夜道歉稱自己不是有意的,但她就是不理他,後來處處都在避他不跟他說話,他只能哀歎自己一時的色心毀了這個少女和他多年的友誼。 多年來他田洪在北龍也算捉拿歹徒無數多次負傷,跟夏建國並稱為「警界雙雄」,終於夏建國升任了北龍市警察局長,而他當上了副局長,坐了辦公室後他無需在打生打死開始變得越來越崇尚大魚大肉的生活,應酬越來越多工作越來越閒,什麼事情基本上都交給下屬來解決,工商界還有房地產的巨頭們請他吃飯的場不斷增加,而酒宴上的紅包也是一個比一個厚。 他剛開始還是保持著自己從警多年來的原則婉拒,但對方卻又推出了美女。 自己終究抵受不住誘惑和這些美女一一纏綿,既然已經上了女人那這錢也就性收了吧,反正多條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他們要是有求於自己的那給他們行個方便也就是了。 收的錢越來越多玩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自已當初加入警隊時的熱血早已不再了,只有老夏仍舊堅持著自己的信仰,是該敬重他還是笑他太傻呢?居然還多次勸自己要注意影響,自已每次都是應付一下,時間長了越來越煩了,真是的!自己從警二十多年立下那麼多功勞,好不容易總算混了不錯的地位也該對得起自己才是!老夏你自己不肯享福也別打擾我的興致嘛!要是老夏早點退休自己坐上了正局那時可就沒人再來煩自己了。 結果老夏真的出事了,居然有人在他折子裡打進去三十萬,一向清廉的他居然也因受賄罪被上級停職調查了,看著他一臉氣憤無奈被帶走時的景像自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好受的,這年頭啊!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處埋啊!所以自己絕對不要當老夏這號人,拚死拚活一輩子不收錢不玩女人不玩情面,結果搞到這種下場,肯定是被人整了唄。 唉,雖然不希望他出事,但是如果他就此退休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家釣釣魚看看戲遠離這個是非圈,自己已經陷得太深了,只能再繼續這樣腐敗墮落下去了。 真是沒想到王子龍這臭小子居然連自己也敢陰,說什麼夜總會來的新妞讓自己爽爽,結果酒喝多了把那穿著警服的小妞整整日了一夜,那肉棍衝破處女膜的快感讓他興奮瘋狂到了極點,把自己多年來的床上功夫全用上了,那小妞被自己日了個涕淚橫流大小便失禁,腿間的處女血水流得滿床都是。 第二天醒來才發現那小妞竟是小夜!雖然早就對這個小侄女懷有色心可畢竟她是老夏的侄女自己的晚輩,自從她跟自己翻臉後自己確實沒再碰過她,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在糊里糊塗的情況下把她開了苞,這可真是要命啊!小夜這孩子性子本就烈,這她怎麼可能原諒自己? 更要命的是自己強姦小夜那晚還被人拍了艷照和錄像,這下玩了!要是這些傳到上自己的官也算當到頭了,沒辦法,只好接受王子龍的要求和青龍會作了,自己對青龍會的勾當一律睜個眼閉個眼,每次掃黃掃毒都得預告給出消息,讓對方及時撤離然後在象徵性掃蕩一番然後北龍又是「天下太平」,當然青龍會給自己的好處也是越來越多,算算自己收的名表字母古董現金加起來也足有價值好幾千萬了吧,可是這錢收的越多自己就越是心驚肉跳啊! 已經有消息稱中央已經派出劉軍要來北龍掃黑,要說自己可絕對是條大魚中的大魚,要是掃到自己頭上到時絕對是個警界敗類的典型,不請自己吃花生米才怪了,慘了慘了!真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啊,現在該怎麼辦呢? 這段時間也不知小夜的情況,只知她被青龍會囚禁著,後來從王子龍那裡聽說她居然逃脫了可把自己嚇得夠嗆,要是她去舉報自己告自己強姦可真夠嗆,好在不久又得到消息她又被抓來供自己享用,反正一次已經幹過了那就性干個爽,於是這段時間只要一有空他就抽時間來夜總會玩弄小夜,昨晚上自己又把小夜按在床上把她又痛痛快快狠狠幹了一夜。 看著一臉無辜渾身青紫的小夜,田洪心中亦湧起一陣愧疚,把這個漂亮女郎傷害成這樣也非自己所願啊!他忍不住解開了綁在她臉上的馬具型塞口球摸了摸小夜滑嫩的小臉歎道:「小夜啊,別怪我,其實我也是沒辦法,那晚我跟本不知道銬在床上的人是你啊……」 突然小夜雙眼猛得睜開一口咬向他的手,好在田洪反應還算不慢及時縮水才沒被咬住,但也把他嚇得彈身躍下床,被子掀開已經挺起的啤酒肚晃蕩著連同下身那條骯髒的肉腸都暴露出出來。 「呸……色狼,人渣,王八蛋,我舅舅真是看錯你的,枉他還把你當成好兄,你卻出賣她他投靠青龍會,姓田洪的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小夜拚命扭動著赤裸的玉體,四肢掙動手腕和腳踝上的手銬在床腳上發出「格格」的聲響,當真是恨不得馬上就掙脫手銬把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撕碎了。 「唉,小夜你冷靜一點嘛,有話好說啊!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們說供一個新貨給我爽爽,我那天喝醉了真沒認出那是你啊,如果早知是你我…… 我……「田洪一個勁搖著頭,心裡卻想:」如果那天真知道躺在床上的是她我會不會也就將錯就錯把她上了呢,要說這小丫頭的臉蛋身材皆屬一流,雖然性子驕橫了些,但這『小野貓』亦讓人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就像昨晚那種暴力征服她的痛快感實在是難以言喻的,要說也就蔡憶蓮這頭騷狐狸能夠給他如此想要征服,秦冰的身材相貌猶在她們之上只是太冷艷了些不是很符他的胃口,不過如此能讓他享用的話當然也是來者不拒,還有那個傅玉眉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想著想著田局長色心又起,那已經變軟的肉腸又慢慢硬挺起來對著小夜豎起。 「你……無恥……昨晚你又把我……」小夜憤怒得轉過頭不去看它,就是這根醜惡的東西插入自己純潔的處女禁地刺破了她寶貴的處女膜奪走了她的貞操,讓她蒙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給她造成了一生都無法愈的傷害,自己還沒碰上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失身於一個無恥的敗類,她心中一陣酸楚淚水流下來,玉體開始不停抽搐著。 「小夜啊,現在我也挺後悔的,昨晚我又喝醉了,這段時間我一直是很想你啊,看到了你這樣躺在床上我一下子又控制不住自己了,其實……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的……所謂愛情是不分國界年齡的,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你的第一次都讓我要了,我可是你有生以來第一個男人啊,你就做我的女人吧。」田洪厚著臉皮涎著臉笑道。 「呸,別噁心我了,我恨不得閹了你把你餵狗,要我當你的女人?你強姦我後又讓青龍會那幫雜種日夜輪姦我還說什麼真心喜歡我?你當我是白癡啊?」小夜啐道。 「什麼,這幫傢伙他們居然輪姦你,真是可惡啊,我不知道這事啊,唉!都是我害了你,這幫狗雜種!你放心,我早晚會幫你出這口惡氣的。」田洪惱怒地說道,好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讓別人分享了實在相當不爽。 「哼,青龍會的那些畜生每個人都輪姦過了我,你要為我出氣就把他們都槍斃了我就做你的女人。」小夜冷笑道。 「這……這……沒那麼誇張吧?小姑奶奶,你這個難題給我出得也太大了一點吧。」田洪撓撓頭皺眉道。 「就知道你有膽害我舅舅卻沒膽殺這些黑會,我舅舅真是看錯你了。」一想到蒙冤不白的舅舅小夜就氣不打一處來。 「唉,小夜,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跟你舅舅被陷害的事真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啊,這麼多年來我跟他是什麼關係你自己最清楚了吧?當年我還幫他擋過槍子在手術台上五個小時才搶救過來,如果他不是我的好兄我會幫他擋槍子嗎?他被人陷害我也不好受啊。」田洪頗有些激動道。 「可是你現在早就不是當年的田洪了,你早就已經腐化墮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收紅包玩女人,可是我真沒想到你還會去勾結青龍會,你這樣下去只是死路一條罷了。」小夜厲聲道。 這話說到了田洪的痛處他一直無語了,自己這個代理局長還能做多久呢?要說自己這段時間跟青龍會可是確確實實作「愉快」,他也明白自己這樣下去只會越陷越深,可是他強姦小夜的艷照和錄像都在人家手裡捏著呢。 「唉,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想跟他們有牽扯的,還不是他們暗中拍了我跟你那晚的照片和錄像,都是王子龍這小王八蛋陷害我啊,現在我是想脫身也沒辦法了。」田洪一屁股坐在床上沮喪道。 小夜低頭沉思半刻咬牙道:「如果……如果我做證說你和我……和我那晚是我自願的,你沒強姦我呢?」 「你……你說真的?」田洪一驚抬頭看著小夜的雙眼,似乎想從她眼中看出些什麼來。 小夜倔強對視著他道:「如果我說那晚我是有意要和你發生關係你沒有強姦過我,那頂多你也只是作風不正的問題吧?」 「可是,可是我老婆孩子知道這事那……那……」田洪搓著雙手為難道。 「哼!」小夜輕蔑的哼一了一聲:「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老婆孩子真會不知道嗎?你怕她跟你離婚面子上不好過吧?」 田洪想了想,自己跟老婆早就是貌神離了,如今不過是勉強維持著婚姻的關係,看看身材豐滿青春年少的小夜想想那已經成黃臉婆的老婆,他心裡開始癢癢了。 「那……那你是願意做我的女人了?我……我的年紀可是都足夠當你的父親了。」田洪試探著問道。 「得了吧,你我之間有什麼感情可言?你要的不過是我的肉體來發洩你的慾望罷了,別說你心裡沒想要搞我,你對蔡姐圖謀不軌也已經好久了,別當我不知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你絕不准去碰蔡姐她們,而且你還要幫我們剷除青龍會,這樣你以前欠的債也就還清了。」小夜瞪著她說道。 「這……這個……讓我考慮一下……這可……」田洪用大拇指捏著太陽穴只感左右為難,小夜對自己只有恨跟本沒有愛,她答應幫自己做證也只是為了整倒青龍會,而且誰知到時她會不會反悔,要說女人可是不在乎什麼信用的,一旦翻起臉來可比翻書還要快。 但是現在的形勢真是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了,如果上面查下來自己可是最先倒霉的,如果不能抓緊時機一旦站錯了隊那後果可是…… 田洪一時間只感到後背發涼,現在不流行槍斃了,自己這個級別好歹能用個注射吧?聽說用注射死前不會覺得很痛苦,但是自己還不到五十歲啊,就這麼死了那可太憋屈了吧? 田洪思前想後了半晌,朝著小夜勉強一笑道:「小夜啊,你再容我好好考慮一下吧,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們傷害你了,只是……只是……青龍會可真是不簡單啊。」 田洪壓低聲音湊近道:「我到現在為止仍舊沒見過他們的龍頭,我也暗中探向齊謹先王子龍他們探過口風,但他們的口風很緊,如果貿然行事的話恐怕搬不倒他們還要搭上你我的性命啊。」 小夜把眉毛一揚冷笑道:「就知道你怕死,我可不怕死,你要想省事大可拔出槍來對準我腦袋上來一槍以絕後患。」 「唉呀,我的傻丫頭,田叔叔怎麼會殺你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田洪從桌上拿過鑰匙把銬在小夜手腕腳踝上的手銬打開,小夜伸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四肢直起身子只感下身一陣疲憊渾身發軟,暗罵老色鬼年紀不輕了那方面的需要居然還如此強,把自己弄得幾乎精疲力竭。 好在手銬裡面墊了軟墊,這樣不管自己怎麼掙動也不至於弄傷手腳,小夜瞪著田洪道:「總算肯放開我了?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樣?」 「小夜,跟才銬著你我們搞實在是不爽,現在你說想要做我的女人,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田洪淫笑著靠了過來。 「你……你……」小夜向後挪了一下但又停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後把身子放平往床上一躺道:「來吧,想試試不銬我時干我的滋味嗎?自己來試啊!」 田洪不禁心裡有點發毛,想不到小夜居然一點都不抵抗,這會不會是個圈套呢?他不禁想起不少電影裡女角往往利用色誘乘對方色心大起即將對方格殺,該不會想對我來這招吧? 「怎麼了?不銬住我就不敢干我了嗎?」小夜挑釁般朝他投來卑視的目光。 「我不敢?笑話!」田洪被她一激不由慾火和怒火同時升起,上前一把抓住小夜的纖腰猛得一提把她整個人都提起一尺多高,而他那堅挺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嘿嘿,小夜,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姿勢!」說罷田洪把手一鬆,小夜的玉體迅速落下,肉棍準確插入了小夜兩腿間那已經半開的陰道中。 「喔……」小夜渾身一陣抽搐,那討厭噁心的東西又插進來了,她用貝齒緊咬紅唇告訴自己,要忍耐一定要忍耐,現在田洪是她唯一可以借助的力量了,如果能勸說他反正那或許她們就能反敗為勝,她隨即像八爪魚般牢牢纏住了田洪,雙手緊抱住他的後頸,雙腿則牢牢盤在他的腰上,用力挺動站小腹扭動著纖腰迎著他的抽動。 「哦……好……太好了……小夜……你真有勁啊……」田洪大口喘著氣雙手抱著小夜雪白的盛臀用力擠壓著,不再背動性的性交,小夜非常動配著他,雙腿用力收勁當真是把他的腰都勒得生疼,他也不甘示弱張嘴含住小夜的一隻豐滿的乳房,呵呵,乳肉可真肥,要是懷了孩子一口含上去非射出半杯奶水不可了吧,田洪想到這裡忍不住用牙齒用力咬噬著小夜的乳頭。 「哦……咬我……我也要咬你……」小夜只感乳頭疼痛,昨晚被他咬了一夜早已懷恨在心現在既然已經解銬那自然不會客氣,張開小嘴一口咬住了田洪的肩膀。 「啊呀……輕點……哦……你個小野貓真夠狠的……」田洪只感肩頭奇疼,這一口咬得當真不輕,疼得他直從床上跳下來雙腳著地在房間裡來奔動著。 「彭!」小夜的後背被重重撞在了牆上頓時忍不住一張口,田洪笑道:「小野貓,跟你田叔叔玩肉搏?你還差……唉呀……」 卻是小夜雙手成爪狠抓田洪後背,頓時抓出十條血淋淋的爪痕來,把個田洪疼得直咧嘴,唯有用力把她的玉體頂在牆上,肉棍在她下身狠狠進出著,淫水精液不斷自二人的腿上淌下流到地上…… 「吼吼吼!」田洪在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中身子連續猛挺十幾下將大量的精液直射入小夜嬌小的子宮中,而小夜亦瘋狂得在他背上留下更多的爪痕用後腦狠頂著牆發出高亢的淫叫,片刻後二人精疲力竭靠著牆癱軟下來。 「哈哈……」田洪喘息著貪婪得用他的肥舌舔著小夜臉頰上的汗水,跟這小野貓做愛可真夠刺激的,那兩條腿真有勁把他的腰勒得現在仍舊隱隱生疼,他那已經變軟的肉棍仍舊留在她的體內捨不得拔出來。 小夜把頭轉到一邊喘息道:「怎麼樣……讓你滿意嗎?我可不是那些弱女子會任你蹂躪,想幹我你也得準備好吃苦頭。」 「當然舒服,你抓得我越狠我就越來勁,跟那麼多女人上床你還是最蠻的一個,好吧,我幫你們對付青龍會,你就當我的女人,如果我跟你的事曝光了那你可不能反咬一口啊。」田洪瞇起眼睛道。 「放心吧,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已經跟你坐上了一條船,到時我想下也不來,大不了一起倒霉,全都別再做警察了。」小夜著臉道。 「我這段時間跟青龍會作也是被逼的,其實我也一直在探查他們的情報,可以說是我打入敵方內部當臥底,到時你們可不能跟我算舊帳啊。」田洪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 小夜忍著要作嘔的噁心咬牙道:「好,我的臥底神探,到時你做過什麼噁心事都可以說你是打入黑會內部忍辱負重,你收紅包玩女人全是為了麻弊敵人讓他們以為你是個可以被收買的腐化官僚。」 「對對對……就是這麼一事,為了打擊犯罪我付出了很大的犧牲啊,被我的好兄建國還有你們誤會,我心裡真是很不好受,可是我為了北龍的會穩定為了人民的……」田洪一時間居然開始滔滔不決開始做起了報告。 「夠了,你有完沒完,快點說正事吧……」小夜不耐煩道。 「好了,別生氣嘛,我會先穩住他們,然後一點點挖出他們背後那個龍頭的真面目,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只要知道這個傢伙是誰,要粉碎青龍會就不難了。」田洪低聲道。 「好,那你再去跟他們說,這段時間不准再讓他們來碰我。」小夜皺眉道。 「沒問題,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碰你,誰敢碰你一下我就閹了他。」田洪一臉凶相道,說罷又厚起臉皮湊上去吻著小夜的香唇不放。 「夠了,你走吧,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折騰了一晚你還不累啊。」小夜推開他嘟起小嘴道。 「對不起對不起,你好好休息吧,你就放寬心,這段時間千萬別做傻事,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可就是英雄了。」田洪一邊說,一邊穿上衣褲。 「你……你也要小心點,要是暴露了你該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小夜坐起來走到床前用被子裹住玉體輕聲道。 「親愛的,你就放心吧,田叔叔辦案二十多年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拜拜啦。」田洪努力做出個自認為頗為瀟灑的動作後開門離去了。 小夜歎了口氣撲倒在床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田局,你昨晚玩得還算開心嗎?這小野貓沒弄傷你吧。」齊謹先笑咪咪地說道。 「沒事沒事,我老田年紀雖然大了,但要對付她還不成問題,嘿嘿,要說她還真有兩下子居然能拋下面子說願意當我的女人來換取我幫她對付青龍會,當我是傻瓜嗎?我如今跟貴會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蜢蚱,出了事我又怎麼脫得了干係呢?她那幾句承諾我又怎麼會信?」田洪喝了一口杯中的白蘭地笑道。 「田局果然義氣,來,幹上這杯。」齊謹先幫他把杯中的白蘭地倒滿二人碰杯一飲而盡,他的雙眼其實始終關注著田洪的面情察看他有無異狀。 田洪抹了抹嘴邊的酒水有些得意道:「嘿嘿,兄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世上女人太多了,這小野貓長得還算漂亮只是也談不上絕色,只是那股子床上的蠻勁實在是以前從沒碰上過,挺刺激的,所以我就跟她玩玩心眼,讓她跟我這段時間心甘情願被我幹那才痛快,到時候我再把他一腳踹了,你愛怎麼處理她都隨你便了,只是這段時間我得先把她玩個夠騙個夠,你就別再找個干她了,讓她對我先抱有極大的希望,將來我再一腳把她踹進絕望的深淵裡要她生不如死。」 「田局你可真夠狠的,給她一個希望然後再讓她的希望徹底破滅,好啊!您就儘管玩個痛快,玩到你不想玩她的時候我們會來處理她的,這段時間我們就會配好你演這齣戲絕不碰她。」齊謹先笑道。 「要說這段時間我們日子都不好過,上面要派人下來掃蕩,現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能混則混不能混的話,就得準備好給自己留條後路啊。」田洪無奈抬頭看了看天花。 「田局請放心,您為我們兩肋插刀,我們青龍會也不會虧待你,如果真到了這麼一天我們一定會您一條出國的路線,完全可以換一個新的身份,您的家人也可以跟您一起走。」齊謹先道。 「唉呀,這可真是……」田洪一臉感激的樣子:「其實情況還沒有到那麼嚴重,畢竟他們也沒有什麼我們的真賃實據,貴會神通廣大,龍頭更是神龍見首不是見尾,這般了不起的人物要渡過這一關必然不會是什麼難事。」田洪恭維著。 「哪裡哪裡,田局久經沙場,我們這些後輩還要靠您罩著才能在北龍繼續做生意啊,您這麼抬舉我們可真是要讓我找個地縫鑽了。」齊謹先亦是禮尚往來送上幾頂高帽。 二人正在這裡假情假義之即,馮彪從外面進來湊到齊謹先耳邊道:「堂,姓夏的已經被我們……」 齊謹先用腳踩了馮彪一下,馮彪看了看田洪像是醒悟到什麼忙閉上了嘴,而田洪只顧著喝酒似乎跟本沒留意到剛才他說了什麼。 「小齊,聽說你們青龍會最近還收服了那個什麼『玫瑰女俠』,這娘們我看過她照片,長得可挺標緻的,那身材真是沒得說,她功夫挺厲害的,這兩年可是把你們整得挺慘的,想不到也終於栽在你們手中了。」田洪突然岔開了話題。 「是啊最啊,這小妞功夫不錯而且還是個摩托好手,每次偷了我們的錢就駕車逃脫,只是這卻栽在我們青龍會最下層一個小兄手中了,也真是她時運不濟,怎麼?田局對她有興趣?」齊謹先靠近道。 「呵呵,這小娘們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不過不知貴會能否讓我一親芳澤呢?」田洪臉上已經是淫態畢露了。 「當然可以,現在她不過是我們青龍會養的一頭母狗罷了,田局要她容易的很,她已經被我們打了毒品針了,不吸毒她就比死還慘,你要她做什麼她都可以為你去做,別說陪您上床了,吃狗屎她都可以啊。」齊謹先大笑道。 「哇,這麼賤啊,好好好,這條下賤母狗我還真想要會會她了,你住哪啊? 我直接找她就可以了。「田洪顯得甚是興奮。 「她真名叫楊雪瑩,是XX報的記者,她家的就在這……」齊謹先取出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白粉交給田洪。 「哦,就是這東西就能讓她什麼事都肯做?」田洪拿著那一小包毒品道。 「別看這份量不多一旦吸上了永遠也戒不掉的,你只要用它在她眼前晃晃,想她做什麼都可以了。」齊謹先拍著田洪的肩膀,兩人發出了好色男人專有的笑聲。 「好好,太好了,這樣我先去了,小齊你也要多保重了。」田洪一副酒足飯飽要打道府的架勢。 「田局,您慢走,我送您。」齊謹先亦是恭恭敬敬把他送出了夜總會,看著他上了自己的車開走了。 馮彪出現在齊謹先身後輕聲道:「堂,為什麼要我在他面前提姓夏的,這老色鬼好像跟本沒什麼反應啊?而且剛才我們從監控還有竊聽器裡聽到他跟夏小夜說要幫她來對付我們看來也不過是他哄騙她跟他上床的把戲罷了,這老色鬼哪有這個膽子跟我們作對?」 「哼!」齊謹先臉一冷然道:「你可別小看他,當年可有不少黑道梟雄都栽在他手裡,這傢伙城府很深笑裡藏刀,你以為他真會甘心一直被我們利用?你用腦子好好想一想吧,派人盯住他,看他到底想幹些什麼,如果有什麼不對那就馬上把他抓來。」齊謹先惡狠狠道。 「呼!」田洪長出了一口氣,真是……這姓齊的小子可真是不好糊弄,不知剛才那齣戲有沒有露陷,他們聰明自己也不傻,跟小夜做愛那個房間肯定有他們的針孔攝像機加竊聽器。 小夜提出那些要求時自己也想了,要是被他們察覺怎麼辦呢?可是現在唯有搏一搏了,在小夜面前應承下來,然後轉過臉再去跟齊謹先說自己只是為了玩弄小夜騙騙她,雖然不一定管用,但是至少還是得試試,因為小夜已經向自己提出了這個交易,不管自己答應不答應青龍會肯定會更加不信任自己了。 媽的,楊雪瑩,玫瑰女俠,好吧!就以她為突破口,或許她會知道青龍會那個龍頭是誰?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斃,否則不是讓劉軍送上注射台就是讓青龍會幹掉,田洪咬牙想著。 老夏看來是落在他們手中了,這下可麻煩了,他們剛才顯然就是在看我的反應,現在我該怎麼辦呢?對老朋友的安危袖手旁觀?還是?還是該去冒險救他? 也許這又是個圈套呢? 田洪腦中又想起自己小時候父母在文革武鬥中被殃及池魚,讓一發3毫米炮彈轟的渣也不剩,轉眼他就變成了孤兒,後來寄宿在舅媽家裡也是受到不少白眼,好在鄰居家的孩子夏建國一直待他很好,他是自己童年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 等長大後兩個人考進了警隊,風裡來雨裡去,從站馬路的交警到刑警,也不知吃了多少苦,自己還幫他擋子槍子,老夏待他也真像親兄似的,可是什麼時候自己開始疏遠他了呢?是嫉妒他當了正局自己只是個副局?還是覺得他太煩總是勸這勸那?用權不用過期作廢,自己好不容易混出個人樣來了,怎麼能不抓緊時間享受?童年挨餓挨窮的生活讓他對金錢性慾變得更加執著了。 可是金錢女人再多真的能夠代替這個兄嗎?田洪越想越煩,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呢? 老夏別怪我兄不講義氣,只是現在我自身難保,你只能自求多福了,田洪心中暗歎道。 「好個小娘們,挺厲害嘛!」豹姐揉著發麻的右拳驚愕道,出身山西武術世家的她從小應練就一身橫練硬功夫,十三太保橫練加上鐵布衫,讓她的體格簡直比男人還要強壯,一般的利器跟本就無法刺入自己的身體,只因長相醜陋且性情粗暴,結果二十多了還找不到一個對象,後來父母幫她物色了一個長相頗為俊秀的大學生,她也挺喜歡他的,結果第一次約會就請他吃請他喝,但看對方卻顯得很勉強在應付她,實在讓她很生氣! 為了顯示自己的一片真心她動要求開房上床,結果那大學生竟抵死不肯,惹得她暴怒之下一把捏住他胯下一用力當場把對方兩個肉袋捏爆了,這一時衝動可是犯了法,那個大學生當場疼暈了過去,而她也傻眼了唯有奪路而逃還打傷了幾個阻擋她逃跑的市民。 了家裡拿了些錢就往南方逃,錢花光了就搶,用完了再搶,最後到了北龍一次又搶劫行人時出手太重把那個行人當場掐死,而她運氣不好被王子龍幾個追上用槍逼住。王子龍看她身手不錯就放她一馬,但條件是她要加入青龍會為青龍會效力,結果這個蠻悍的女人就成了青龍會的金牌打手,上次在看守所裡抓玉眉就是靠她出手才拿下。 只是這一次又來她來對付這個長得更俊腿更細的小娘們居然讓她吃了苦頭,她的「通臂拳」和對方硬拚一招居然被震退幾步,而且拳頭都被震麻了,可惡,這小娘們看看小細胳膊小細腿,想不到還真有兩下子。 秦冰剛才一腳震退了那個高大悍婦亦感腳底隱隱發麻,力氣這麼大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碰上,對方拳勁之強幾乎不遜於馬奔雷,好在她內力比上次大有進境,這應該能對付她。 「喔,秦,你可真了不起,一個處女能像你這樣踢腿真是太誘惑人了。」娜塔莉婭依舊是睜著那雙充滿淫慾的雙眼打量著秦冰。 秦冰一接觸到她那雙眼睛就感到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渾身沒穿衣服似的。 「呵呵,秦,試試這個吧。」娜塔莉婭突然從一旁取一面盾牌對準了她,突然間盾牌發射出強烈刺眼的光芒照得她睜不開眼睛。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九)大膽混混無法無天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老八慢慢旋動鑰匙,把嚴寧更衣箱的門打開,這幾天他配好了女子更衣室的鑰匙後就一直在找機會想混進去,但是女子更衣室門口也有監控,這可是讓他頭疼的問題,好在他也不笨,關鍵就是要擺平監控室的保安,於是他處心積慮在給他們盒飯的過程中將麻醉劑滲入飯中,結果三名監控室的保安吃完他送的飯後都昏睡過去。 他馬上潛入監控室關掉了女子更衣室上方的監控,雖然如果抽調錄像會發現問題但只要不露出破綻誰會想到是他動的手腳? 現在嚴寧正在健身中心三樓巡視,要速戰速決!老八打開她的更衣箱,只見裡面掛著她的那件短薄的壓格羽絨鉛藍色牛仔短褲和黑色的彈力褲襪,老八眼前一亮忙一把抓起彈力褲襪,把襠部那塊地方放在鼻下狠狠一嗅。 一股子帶著少女汗臭味和有點騷臭味直衝入他的鼻子裡,哈哈!真他媽的過癮,這小丫頭那裡味道好重,莫非平時不大洗她的小騷逼? 老八這倒是沒料錯,嚴寧從小就受嚴格的軍事訓練,而且她是女子特戰隊出身,在訓練中經常是十幾天甚至近一個月不洗澡,這樣久而久之她對化妝打扮全都沒什麼興趣,往往一個星期只洗一次澡,身上有味那是在所難免了。 老八像條狗似的瘋狂嗅著,又把褲襪腳對準自己的鼻子,哇,好濃的腳臭味道啊!真小丫頭平時肯定不好好洗腳,真是好臭的一雙腳,可是八爺就是喜歡干臭腳妞! 老八越來越興奮了,把口袋裡準備好的已經揉皺的另一條黑色彈力褲襪掛了上去,將嚴寧的那雙褲襪收為已有。嘿嘿,上次已經替換了秦冰那冰山女神的褲襪,這又得手了。 老八彎下腰拿起更衣箱下面那雙令他魂牽夢縈的鉛灰色摩沙麂皮長靴,當初在公園裡嚴寧大戰馬奔雷時就曾用這雙可愛的小蠻靴踩住了自己的胸口叫自己滾蛋,真是脾氣挺橫的,好像在眼睛裡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他抱住嚴寧靴筒時可以感受到裡面那只結實的小腳丫是那麼有力,如果給她踹上一下非斷好幾根骨頭吧? 老八把鼻子直貼進靴筒口,果然沒讓他失望,靴筒裡冒出的腳臭味竟蓋過了靴子的皮革味,真是讓他興奮到了極點,撫摸著粗粗的麂皮皮革,仔細打量著。 靴子旁邊掛著幾條細長的皮帶流蘇摸上去甚是光滑,靴筒上嵌著金色嵌飾,靴跟是較為粗大的膠木跟,雖然這種靴子不貴但穿在嚴寧腳上就是顯得特別有股野性美…… 老八一邊嗅著靴子裡的腳臭味一邊用手揉捏著他褲襠裡的小,沒幾下褲襠已經鼓漲難消了,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老八隻感褲襠已經快把自己勃起的小撐爆了,顯然炮彈已經到了炮膛口馬上就要射進自己的褲襠裡了,他飛快拉開褲襠的拉鏈把彈出的肉棍對準了一隻靴筒裡一輪猛射。 「撲撲撲!」黃濁的精液一連串射進靴筒中,真是好爽啊!老八得意得仰天大笑,這種變態的淫行他已經做過好多次但就是樂此不疲。 接下來老八把變軟的小收褲襠裡用手把靴子裡面的精液均勻抹在靴筒和靴墊上,很快精液變幹這小丫頭就算穿上去也不會有什麼感覺的,何況看靴子這臭哄哄的味道就知她平時不大會去關心自己的靴子,精液的異味完全被靴子裡的腳臭味掩蓋住了。 好了,該幹正事了,老八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鑽頭在靴子粗大的膠木跟上鑽動著,鑽了十幾下後鑽出了一個極小的洞,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紙包,將小紙包打開,裡面是一個極細小的追蹤器,將追蹤器掃進小洞裡,只要不仔細看跟本不會發現靴跟裡被安了追蹤器。 這個追蹤器是青龍會從國外新購得的先進設備,可以對跟蹤對像進行跟蹤定位,小八已經暗中在幾名女警女兵的靴子鞋子上都暗中裝上了追蹤器,這也給嚴寧裝上了。 「呼!」老八長出了一口氣,戀戀不捨得把嚴寧那雙長靴放更衣箱把門關上,然後走到門前側耳聽了聽,外面沒什麼動靜,他才躡手躡腳開門離去。接下來得把監控室那台被關閉的監控再打開然後弄醒那三個傻瓜,晚上八爺還有件大事要去做呢,嚴寧這個臭婊子等著吧,早晚你八爺要把你的臭腳丫子收為已有把你奸個死去活來,老八得意想著。 晚上8點,老八和三角眼大鼻涕綠毛一共九個人坐著麵包車開到了城郊王丹娜的城堡式別墅附近,老八頗有一副老大的派頭坐在駕駛坐旁邊冷然道:「那個保安你們已經搞定了吧?」 綠毛點頭道:「八爺,您放寬心吧,那個叫王勇的保安我們在三天前已經綁走了他的老婆孩子,已經跟他說了,他要是不幫我們的話他老婆孩子就要被剁成一塊塊送來,看樣子這小子沒膽子報警,我已經聯絡他把麻醉劑給他讓他滲進其他保安和傭人的飯菜裡,這些劑量足夠他們睡一整天了……」 「嗯!」老八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們也該明白我在青龍會裡地位尊貴,龍頭都視我為心腹,你們這次想做這件大事一旦露了底可全要靠我向龍頭為你們說情了……」 「那當然了,八爺,我們逮了那王丹娜之後勒王胖子萬,5萬歸您,其他的我們分了。」三角眼滿臉堆笑道。 「5萬?就這點?」老八把眼一白一副甚為不滿狀。 「啊,那,那就8萬,發嘛,正您老的名字。」三角眼忙往上加價,心中暗罵老八簡直是頭吸血鬼。 「嗯,這才像話,二八分成,你們做下這件事沒有我幫你們罩著行嗎?」老八滿意道。 「是是是。」綠毛大鼻涕幾個忙跟著三角眼一個勁點頭稱謝,心裡卻是後悔早知道就不把這件事告訴他了,當初他們想綁王丹娜但畢竟對方家資過億且王胖子畢竟是北龍的市長,一旦此事洩露後果不堪設想,結果想來想去就找了平日裡對他們頗為器重的老八,請他來罩著他們。 其實老八年紀跟他們相仿,做起事也是不知輕重,他最近立功不少王子龍給他的龍卡裡匯了五十多萬讓他心花怒放開始大手大腳花錢,可是這樣亂花很快就用掉了大半,可接下來一直都只是讓他在「桃花源」當臥底,雖然可以經常玩弄女警女兵的靴子褲襪但是卻又不能打真炮,唯一一次在小玉的辦公室把她迷暈脫光了衣裙玩弄了她的玉體和美足後察覺她還是個純潔的處女,結果他只好遺憾的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嘴裡就此作罷。 龍頭一直沒有再匯錢給他也讓他覺得手頭太緊,此時三角眼幾個來跟他說了他們這個膽大包天的計劃後他思前想後一咬牙性自己也參與了進去,正所謂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要真能勒個幾萬那可就發了。 老八年紀雖小但已經頗有心計,他仔細查了王丹娜別墅的佈置,實在是易守難攻,別墅周圍也設了監探系統,但是他終究在保安身上找到了突破口。 王勇是王丹娜僱傭的一名保安,退伍軍人有一個老婆和五歲的兒子,老八查出了他的就乘他晚上值夜班到他家綁走了他的老婆兒子然後打電話給他威脅他就範,否則就把他老婆兒子剁成肉碎。 王勇顯然是個好丈夫好父親,為了親人的安全他只得跟他們聯絡並拿了三角眼給他的麻醉藥並承諾到時會關閉所有監控和報警系統。 「怎麼還沒有好?是不是這小子變卦了?要是他報警的話,那可就……」老八有些擔憂道。 「八爺,這小子應該沒那麼大膽子,哎……門開了。」三角眼一指鐵門,只見別墅前的鐵門緩緩打開,而城堡的吊橋也落了下來。 而三角眼的手機短信上亦出現一條新短信:「我已經迷昏了其他人和所有的狗,小姐正在跑馬場騎馬。」 老八深吸了口氣,正所謂富貴榮華險中求,他一揮手道:「兄,把車開進去……」 麵包車進了地下停車庫後,從電梯裡走出一個高大的穿著保安制服三十多歲的壯漢,腰上別著一根電棍一臉緊張。 「勇哥,看來你是守諾的人,已經把上面的人和狗都放倒了?」三角眼嘻皮笑臉走出車門問道。 「行了行了,我已經把他們都麻暈了,包括那五條德國黑背,小姐是在外面吃飯家的,她現在在馬場練習騎馬,我的老婆孩子呢?你們答應我做了就放了他們的。」王勇急道。 「別急啊勇哥,先帶我們上去,把事辦完我們一定會放你家人的。」一旁的綠毛上前道。 「不錯,只要得手的話,你就是我們的兄了,事成之後我們也會分你一份的。」老八戴上一副墨鏡著一身黑色風衣走出來做足了一副黑大老大的派頭。 如今的小孩子怎麼全都混起黑會了?真是士風日下啊!王勇看著一幫無法無天卻又滿臉稚氣的少年不禁心中暗歎。 自己原本在軍隊裡混了幾年總算找工作也容易,王丹娜家資豐厚自己一個月也能掙個一萬多塊實在是份不錯的工作,王丹娜雖然態度傲慢平時跟本不會跟他說幾句話但也從不拖欠他的工資,說起來也算是個不錯的雇,自己如果不是為了老婆孩子還真不會出賣她,小姐,對不起了,我出賣你實在是有苦衷的。 「勇哥,送佛送西天,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你也不可能再頭了,快點吧,你不想你老婆孩子有事吧?」三角眼又威脅道。 王勇明白自己已經別無選擇唯有把這幫小流氓帶進電梯裡,電梯從地下車庫直接升到了上樓大廳。 電梯門一開,眾小只見眼前燈光明亮,歐式風格的大廳寬大的餐桌紅色的地毯讓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混混們看得呆了。 「怪怪,這房子裡面好大,這要多少錢啊?」綠毛兩眼發直道。 「哇,這餐具都是銀的吧?這蠟燭台也是銀的,不會是假貨吧?有錢人就是他媽的爽啊。」大鼻涕湊上餐桌抓起一把把銀刀銀叉比劃著,黃蟲鼻涕又一次垂到了下巴上。 「王胖子家還真是有錢,他媽的,那麼多錢也不拿出來做做好事,就知道自己享受,嘿,今天咱們就來個劫富濟貧,王勇,那警妞在哪裡?」老八朗聲道。 王勇一指別墅一旁的一扇窗戶道:「小姐在練習騎馬,她有晚上練習騎馬的習慣,估計到9點就會停下來然後洗澡睡覺……」 老八湊到窗前一看,只見別墅後面竟是一大塊被木欄圍起的草地,草地周圍還豎著幾十根燈柱,在燈光照耀下夜晚的草地就像白晝之下般一清二楚…… 只見一個女騎警正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正在草地上飛快奔馳著,草地上設有十多個障礙木欄,女騎警正騎著馬從一個個木欄上輕鬆躍過,幾乎沒一處停頓,騎術之高確屬一流,就算老八不懂騎術也暗自讚歎。 「哦,她就是王丹娜了吧?騎術很不錯嘛,那匹馬很真白啊,花多少錢買來的?」老八問王勇。 「是的,小姐在劍橋大學的馬術比賽得過獎,這匹馬是純種英國馬,叫『亨利』,小姐平時對它就像親人一樣,這匹馬一年下來光是吃就要花好幾萬。」王勇道。 「好傢伙,這年頭真是馬比人活得還要爽啊,哼,這個警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騎馬在街上晃來晃去,根本是引男人犯罪嘛。王勇,馬圈在哪裡?」老八雙眼閃出邪惡的光芒。 丹娜身子緊貼在「亨利」的背上,這是最後一個了,「亨利」快速接近眼著的木欄。 「跳!」隨著丹娜一聲喊,「亨利」果然不負她的期望又一次穩穩當當從木欄上躍過,接著又小跑了一段慢慢停了下來。 「哦,親愛的,累壞了吧?都是汗,別急,等會姐姐幫你擦。」丹娜憐愛得摸了摸「亨利」滿是汗水的頸子,其實她自己也出了不少汗,也該休息了。 丹娜騎著「亨利」進了馬圈,馬圈中還養著好幾匹純種馬,不過「亨利」是她最喜歡的一匹,似乎馬圈中的幾匹馬顯得有些焦燥不斷發出嘶叫,用馬蹄猛撞著木欄。 「哦,『茜茜』和『瑪麗』你們都怎麼了?因為今天沒騎你們出去就生氣了吧,別這樣?明天後天姐姐就帶你們出去。」丹娜一邊笑一邊下馬把「亨利」拉進了木欄中,把韁繩栓在了欄杆上。 「小可愛,讓姐姐給你好好擦擦。」丹娜解下馬鞍後拿起一旁放著的塑料筒灌了些水用毛巾給「亨利」輕輕擦著汗水一邊安慰著它。 「亨利」不愧是英國的純血名馬,全身上下雪白雪白沒有一根雜毛,丹娜當年花巨資買下它時它還是匹出生沒多久的小馬呢,丹娜把它從小養大真是把它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 「再過一段時間姐姐就帶你上街溜去,那時你就威風了。」丹娜一邊幫「享利」擦汗一邊在它耳邊輕聲道。 警局組織建立女騎警部隊,老爸第一個就想到了自己,把自己的名字報了上去,雖說自己從小就愛騎馬可是當不當女騎警倒也不是很在意,不過禁不住老爸在耳邊不停嘮叨,說什麼這只是輕鬆的工作只要在北龍市裡整天轉轉,就算真碰上什麼事也跟本不用去管,女騎警本就不過是個樣子工程,拿田局的話來說就是「宛若體現北龍和諧美滿生活的一道風景線」。 田局是個什麼貨色,只要是在警界混過的人都清楚,這老色鬼經常和女警亂搞,又是建女子特警隊又是搞女騎警部隊無非都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罷了,不過這傢伙有自知知明是萬萬不敢來敢自己的,畢竟自己是市長的獨生女,他頂多也只敢在腦子裡瞎想想。 老爸也真是的,非要自己拋頭露面以他的話來說是給他們「王家」增光,讓他更有面子,可這面子到底有多少價值真是天知道了,這些個天她除了騎著高頭大馬穿著性感的女騎警服高筒馬靴在城市各條街轉來轉去當真是無聊,倒是周圍投來的許多充滿色慾的眼神和口哨讓她甚為不耐。 本來就只當是白天也練練騎術,可是這麼慢吞吞溜馬也實在沒什麼意思,不如帶「亨利」上街讓它在街裡逛逛,想著想著丹娜已經把「亨利」身上的汗擦得差不多了。 「小懶蟲,好好睡一覺吧,姐姐也累了。」丹娜吻了「亨利」一下,笑著轉身走出,突然腳下一絆頓時面朝下摔倒在地。 怎麼事?就在丹娜雙手撐地要站起時,一個冷凍凍的東西已經頂在了她的腰後。 「王小姐,要命就別動,咱們只是求財,不想弄出人命來。」身後傳來一陣帶著稚氣的陰沉的聲音。 壞了,碰上劫匪了!恐懼直湧上心頭,怎麼會這樣?自己的別墅可是再安全堅固不過了,兩名保安都曾當過兵,再加上三個強壯的傭人,以及高科技的防盜鐵門以及監控設施,這個劫匪是怎麼穿過重重鐵牆混進這馬圈裡的?更重要的是對方明知自己是市長的女兒竟還敢來打劫當真是有持無恐,這樣的亡命徒才是最可怕不過的了,如果自己反抗的話說不定就會被。 丹娜身為劍橋大學的高才生自然不是無智衝動之輩,身嬌肉貴的她可不願意為了一時衝動而喪失了性命,她是瓷器對方是瓦片,撞在一起倒霉的肯定是自己了,先穩住對方再想辦法!她雖然出身富豪之家但除了精通馬術之外還是跆拳道黑帶,氣道以及柔道擊劍也有所涉獵,身為貴族自然也要學幾招防防身。 「別……別殺我,我有錢,我有的是錢!求求你,我爸爸是市長,你們殺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丹娜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發顫,這樣就能讓對方覺得自己非常怕死產生輕視之心。 果然那人顯得大意起來,伸出手摸了摸她渾圓的盛臀笑道:「操!富二代就是個廢物,平日裡只懂仗著老子的威風稱王稱霸,碰上硬的馬上就軟了,給我起來……」 「是是,求你別殺我,別殺我。」丹娜深吸幾口氣慢慢站起身,眼前出現一個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少年,身後冰冷的東西仍舊頂著她的腰,麻煩了!對方至少有兩個人,王勇那幫廢物都跑哪去了?怎麼會讓這幫畜生給混進來的?平時花那麼多錢養著他們都是白養的嗎?非解雇了這幫廢物不可,丹娜心中暗罵但臉上仍舊是一副非常驚恐的樣子。 「哼,沒用的廢物,平時騎馬溜街時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現在就沒膽了,你那把馬刀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三角眼在丹娜背後冷笑道。 「我……我們騎警本來就只是做做樣子的,外國也都是這樣不會真的去追罪犯,我那把刀跟本沒開鋒的。」丹娜低下頭道。 「低頭幹什麼?把頭給我抬起來。」老八把聲音抬高喝道。 丹娜緩緩抬頭,老八定睛一看不禁眉開眼笑,丹娜個頭比他足足高出個頭,因為是中英混血兒身材要比一般女子高出一截,身形也顯得較為強壯但又一點不顯得胖,鼻樑明顯要比中國女人高。 性感紅艷艷的嘴唇,仔細看她的眼珠是綠色的,烏黑的長髮紮成個馬尾,上身穿著白色的騎警裝,下身是黑色的緊身長褲,胸前鼓起高高兩團乳肉活像要把胸衣撐破一般,而褲襠中間那塊位置亦明顯鼓出來,腳上則是黑色的高筒馬靴,兼具中西特色的混血美女實在是讓老八這色中狂魔食指大動。 「長得蠻漂亮的嘛,看來遺傳了你洋鬼老媽的血統,好在沒長成你那肥豬老爸那蠢樣,否則我都沒有幹你的興趣了。」說罷老八上前摸了摸丹娜的臉頰,丹娜臉向旁邊一閃,老八不禁面色一沉一把捏住她的鼻子道:「你他媽的敢閃,當心八爺一生氣剁了你的鼻子……」 丹娜渾身一抖不敢再躲,老八開始盡情在她的嬌軀上下愛撫著,從臉到頭髮再到胸前那兩團高高鼓起的肉團。 「哦……哦……別……求你……我會給你錢的……別摸……我有很多錢…… 還有首飾。「丹娜只感自己一對引以為豪的碩乳被他摸得隱隱生疼不由開口哀求起來。 老八此時卻是感到異常過癮,手上像是抓到兩團充氣汽球似的,充滿的彈性讓他樂得墨鏡都快掉下來了,這兩個奶子真是太大了,自己的手都抓不過來,真想現在就撕開這華麗的警服把這對大奶子含在嘴裡嚼嚼。 鹹豬手上面摸不夠又向下面發動攻勢,丹娜只感腿襠之間一緊,老八一隻手已經捏住了她鼓鼓的襠部。 「啊……啊……不要……那裡……哦……」丹娜的玉體開始不由自得抽搐起來,老八手指隔著緊身褲準確摸到了她的陰蒂,摩擦之下讓她頓時感到渾身一陣燥熱,只感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臉也變得通紅,穿著馬靴的雙腳腳尖開始踮起了,雙手忍不住抓住了老八的手。 「嗯,想怎麼著,想反抗嗎?找死啊?」老八怒道,三角眼在丹娜身後早已慾火中燒恨不得把這混血女騎警剝個精光在她身上幹上幾炮,只是礙著老八隻能在腦中將她強姦了無數次,此時見老八發怒忙掄起手中手槍的槍柄在丹娜後腦上狠敲一下罵道:「雜種,還敢反抗八爺?」 丹娜只感後腦一陣劇痛眼前金星亂冒差點栽倒,好在她體格強壯撐得住,心中雖恨不得把這兩個傢伙撕碎了,但還是忍住不發作,但手不得不鬆開。 老八心中得意更力大力摳挖著丹娜的下身,只感她襠部那塊陰阜很高入手肥美捏上去的彈性一點不比她那對碩乳差,也不管丹娜的哀求只管狠命揉搓著…… 「哈……啊……哦哦……哈……」丹娜玉體狂顫,只感下腹部越來越熱,她雖然出身豪門但至今仍是個處女,就算和英國未婚夫親熱時也只限於接吻,這般被人輕薄非禮還是第一次,兩隻穿著靴子的腳只能不停用後跟搓動著,而雙手緊握身子扭動著。 老八隻感手指上漸漸感到了丹娜陰阜處泛出的濕意,又用力搓了幾下,丹娜黑色的彈力褲襠部明顯色澤開始變深,顯然是經受不住他手指的猥褻洩了出來。 老八手上沾了一些粘滑的愛液放在鼻子上一聞,只感一股清新的氣味,帶著點腥味又有點衝鼻,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笑道:「味道不錯啊,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 「我……我沒有……我還是個……是個處女……」丹娜在對方的猥褻下洩身了,對於自尊心極強的她來說實在是奇恥大辱,但為保性命唯有咬牙苦忍,此時她只感腿襠間又滑又濕,剛才洩身把一股子愛液都射在褲子裡,真是難受極了。 「處女?真的?不是騙人的吧?就你還會是個處女?如今滿大街的都是假處女,反正八爺也不在乎你這個是真是假了,今天我們只是來求財,你快點把別墅裡值錢的東西都給我翻出來,我們要帶走,還有你的老爸最好比較在乎你的這條賤命願意付萬給我們,否則他要是太貪財的話就別怪我們把你先姦後殺然後分屍扔進蘭泉山裡去了。」老八獰笑恐嚇著。 「不……別殺我……也別強姦我,我爸爸最疼我了,萬他肯定願意拿的。」丹娜一個勁點頭道。 「哦,萬肯拿,他那麼疼你那就再加萬吧,2萬,咱們也不會太為難王胖子,好歹也是咱北龍市的父母官嘛,跟我們走,去別墅拿錢。」老八一揮手讓三角眼押著丹娜走出馬圈。 三人走進別墅,丹娜只見眼前好幾個年紀不大學生模樣的混混正在大廳裡開紅酒慶祝著,她不禁心中一沉,想不到對方人數比她想像中還要多,還好她已經弄清了老八就是他們的頭頭,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她也是明白的。 「八爺一出馬就把這雜種擒來了……」 「八爺果然了得啊,這下子王胖子可要大大破財了……」 「快讓這雜種交出金銀財寶來啊,咱們都等不及了……」 一眾混混看見老八他們成功擒住王丹娜還把她押了進來,不禁一個個心花怒放就等著分錢然後享受這混血女警的肉體了。 「急什麼?都給我靜下來。」老八聲音一響那幫小子全都不敢再鬧一個個站到兩旁。 老八看著這幫小子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不禁心中那個美啊,要說龍頭在幾大堂面前的威風也不過如此了,我現在就那麼得寵,再過上幾年恐怕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也能混上個副龍頭的位置了吧? 「王小姐,你好好跟我們作,那我們也不為難你,快點把你房間裡最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吧,我可以保證不讓我的這幫手下碰你。」老八朗聲道。 「好……好的,銀行卡在我的包裡,我在別墅裡放了一些現金還有首飾,它們放在大廳的保險箱裡了,我這就拿給你們。」丹娜誠惶誠恐得說道。 「好啊,那還不快帶我們去拿,咱們混江湖的可是言而有信絕不會食言的,王小姐你放心吧。」老八嘴上這麼說心裡暗笑:「我保證他們不會幹你可沒保證我不會幹你,何況這種承諾誰會當真?這樣的混血美女放在眼前豈有不干之理? 要怪只能怪王胖子發了財還不積德,那也只好報應在自己女兒身上了。「 丹娜低著頭帶著眾人走到大廳左側的一張離地約2米的油畫前搬了一張椅子在下面然後站到椅子上把油畫取下來,牆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內置式的保險箱。 「哦,真是沒想到原來保險箱藏在這裡?要是我們自己找恐怕還是挺費功夫了,快點打開把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老八催促道。 「別急,保險箱裡密碼的,我還要用鑰匙開。」說罷丹娜從褲袋裡拿出一把鑰匙插進保險箱的鎖眼裡轉動然後開始轉動著密碼,左三圈右兩圈又是左兩圈,隨著「卡」的一聲,保險箱的門被打開了,老八心中大喜,不知裡面是美元英鎊還是歐元還是鑽石呢? 丹娜把手伸進保險箱裡摸了一下,老八急道:「好了,你下來吧,我自己會拿的……」 突然間丹娜修長的美腿閃電般向後踹出正中三角眼的胸口把他踢得倒飛出去打了幾個滾,同時一把拎住了老八的領子同時一躍而下,她手中竟多了一把FN57自動手槍正住了老八的腦袋。 「混蛋,全都不准動,動一下我就打死他。」剛才還一副貪生怕死可憐樣的丹娜一下子變了那個高傲高貴的女騎警,手中的FN57在老八的太陽穴上鑽動著,只要她指頭一按那剛才還神氣活現的老八的腦袋馬上就會像西瓜一樣被打爆。 三角眼只感胸口疼得厲害,勉強站起身卻見老八已經被對方脅持也不禁變了色,其他幾個混混本來正在狂歡馬上要當富翁卻哪想到丹娜突然反撲居然制住老八全都傻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讓他們把武器都放下,快點,否則我打爆你的頭。」丹娜惱恨老八剛才非禮她,用槍柄狠敲老八的腦袋幾下。 「啊……啊……姐姐,求求你,不要打了,我們剛才只是開玩笑,我們都是學生,我們是未成年人啊,求你別打了……」老八隻感腦袋上像是被鐵錘狠敲了幾下,頓時起了幾個大疙瘩,疼得他腦袋都快要裂開一般,現在心裡當真後悔不該太大意了,有錢人的保險箱裡除了會放現金首飾外最可能放的就是槍,自己財迷心竅竟忘了這一點。 「王八蛋,剛才不是挺狠的嗎?現在就成孫子了?你……」丹娜把槍對準三角眼一指道:「快把槍放下,全都站到角落裡去,全都不准動,動一下就打死你們……」 三角眼眼珠轉了轉,自己手上雖然也有一把搶自小夜的92式手槍,但這把槍自己新到手沒多久跟本打不準,手槍的射擊其實遠比步槍要困難,如果對射自己未必能取勝,何況丹娜手上有老八這個人肉盾牌擋著,自己無遮無掩硬拚九成要輸。 好漢不吃眼前虧,三角眼忙把手槍放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道:「好了好了,姐姐,我們真只是開玩笑,你可別開槍啊,我們這就站過去。」他這拿槍的都投降了,其他幾個混混自然是更沒什麼抵抗的意思,一個個哭喪著臉向牆角走去。 丹娜見自己成功扭轉了局勢也不禁有些飄飄然了,這幫小毛賊真是狗膽包天了,打劫打劫到自己頭上來,明知道自己是市長的女兒還敢來打劫,這幫傢伙恐怕並不是小毛賊吧?肯定背後有人!說不定是老爸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找他們來對付自己呢? 「你們都是什麼來路的?是哪個幫會裡的人?開玩笑?我的槍可不是跟你們開玩笑的,你們快點老實交代,否則你一槍一個把你們全斃了,你們私闖民宅還想搶劫強姦,我完全有權開槍斃了你們。」丹娜厲聲道。 「姐姐,求你別開槍啊,我們……我們真的只是學生,我們就是看電視裡搶有錢人好玩,就想學著試試看,你就饒了我們放我們走吧,我們下次不敢了,如果你告訴我們爸媽,我們會被他們打死的。」老八裝出一副可憐樣哀求道。 「呸,誰會信你們的鬼話,你再不說實話我就一槍打爆了你的腦袋,你信不信。」丹娜眼中殺氣一現,手指在機上慢慢扣動。 「別別別……我說實話,我們其實是青龍會的人啊。」老八嚇得魂不附體唯有報出青龍會的大名來。 青龍會?丹娜不禁渾身一震,青龍會在北龍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做為北龍第一大黑幫號稱手眼通天,據說警界政界不少要員都和他們有勾結,就算是自己老爸也忌他們三分,她也知道老爸平日裡也收過青龍會的好處對青龍會的所做所為就是假裝看不見,但是老爸什麼時候得罪了青龍會?他們竟敢朝自己下手? 「你們是青龍會的人?青龍會居然找你們這幫小毛孩來綁架我?簡直笑話,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快說。」丹娜半信半疑繼續威逼道。 此時門一開,王勇押著綠毛走了進來一副神色慌張道:「小姐,你沒事吧,我已經逮住一個了,這幫傢伙乘我們不注意溜進來了……」 丹娜見他進來不禁火往上撞罵道:「蠢化,我養了你們真是白養,這幫垃圾是怎麼混進來的?怎麼警報系統一點都沒有起作用?還有我養的那六條黑背都跑哪去了?」 王勇一臉惶恐道:「小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事,老楊他們正在別墅其他地方追捕這些入侵者,他們可能是挖地道進來的,我們事先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才會被他們有機可乘……」 「哼,你們這群廢物白癡!你們知道他們剛才對我做了什麼?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一定要炒你們的魷魚,全都是廢物,還不快點報警,還傻站著幹什麼?」 丹娜破口大罵道…… 「是是,小姐,我馬上打電話。」王勇拿出手機按了幾下然後對著手機大喊道:「啊,我們這裡遭賊了。對,是王市長女兒王丹娜的別墅。對對,快點派人來,好的,十分鐘就能到,好,快點來啊……」 見王勇已經聯繫了,丹娜才長出了一口氣,真是,還好是有驚無險,知道自己是王市長的女兒肯定會沒命的開車,現在已經是晚上來,要趕過來十分鐘應該是足夠的。 「小姐,我已經報警了,警車分鐘後就到,您消消火吧,把這小子交給我收拾,你給我滾一邊去。」王勇抬起一腳把綠毛踢了個跟斗摔在地上一個勁慘叫。 「哼,總算還不算太笨,這小子剛才敢對我動手動腳,在警察來之前你給我好好收拾他,打斷他的一雙狗爪腳爪別要他的命就行了。」丹娜想起老八剛才猥褻他的恥辱不禁惱怒難當,對準老爸膝蓋彎裡踢了一腳讓他跪下。 老八心知王勇必然是在演戲,馬上裝出一副怕死的樣子哭嚎道:「大叔,我爸媽死的早,我奶奶也病死了,我從小沒人管教才會一時糊塗做出這蠢事,求你發發善心饒了我吧,就把我交給警察就行了,我還是小孩子啊……」 王勇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罵道:「小畜生,這些鬼話用來騙誰啊?敢對小姐無禮今天我就打斷你的手腳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再做惡……」 「王小姐,我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這輩子都不敢了,饒了我吧。」老八突然轉身,王勇似乎抓不住他,他一把抱住丹娜穿著長筒馬靴的雙腳哭喊著。 「見鬼,你怎麼搞的?居然抓不住他?真是廢物,快點幫忙把他拉開啊,再不放手我就開槍。」丹娜被老八抱住雙腳心中一陣煩亂喝斥道,手中的FN57對準了老八的腦袋。 「臭小子還敢對小姐無禮,我今天非打斷你的手腳不可。」王勇像是已經凶神際全一般拎住老八的後領拖動著,突然他手中的電棍猛的砸在了丹娜持槍的右手腕上。 「嚓」的一聲響,丹娜只感整條右臂都麻掉了,手中的FN57再也拿不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混蛋,你幹什麼?」丹娜又驚又怒,王勇面現愧色此時老八則是抱住丹娜雙腳用力向上一,丹娜頓時身形失控向後倒去。 「勇哥,幫我按住她,快點!」老八大聲叫嚷著,他這一嗓子頓時讓丹娜明白原來王勇跟他們是一夥的,難怪他們會潛入自己戒備森嚴的別墅裡而不被人察覺。 該死,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早知道就不該雇這個賊骨頭當保安,丹娜心裡後悔得要命,但她畢竟不是弱不經風的弱女子,雖然老八抱住她的雙腳,但久練跆拳道的身手還是讓她雙手及時撐住地雙腳狠命一蹬頓時擺脫了老八雙手的束縛。 王勇本就於心有愧,剛才是綠毛逼著他進去幫他們制伏丹娜,綠毛說如果他們被逮捕那他的妻兒馬上就要被處死,他被逼無奈只好進來跟他們演一齣戲,剛才打手機報警其實他跟本沒有真的按鍵只是自己對著手機說話讓丹娜以為他報了警,然後找機會下丹娜手中的槍救老八,但他也沒想到丹娜身手了得居然一下子就掙脫了老八。 丹娜一彎腰去撿地上的FN57,王勇大驚,要是丹娜拿槍那恐怕自己第一個就得送命,他抓緊時間飛起一腳踢中地上的手槍,頓時那把FN57被踢得直擦地而飛掉到了沙發下面。 「這你吃裡扒外的叛徒。」丹娜恨火攻心飛起一腳正中王勇的胯間,這一腳勁道十足把王勇疼得慘叫一聲雙手抱住兩腿間身子蜷縮起來。 丹娜向沙發那邊狂奔要取手槍,老八此時急吼道:「快攔住她,別開槍要抓活的……」 綠毛大鼻涕禿子等人一擁而上把丹娜圍住,三角眼則拿著手機瞄著,丹娜又氣又急,若非王勇背叛自己剛才完全已經控制住形勢了,這王八蛋等脫了險非讓老爸整死他不可,當下施展出「跆拳道」的招術和眾混混戰成一團一時間拳來腳去甚是激烈。 丹娜的拳腳功夫甚好但一條右臂被電棍所擊仍舊酸麻提不起來,只剩兩腳一臂和這幫混混對打難免一側露出破綻,這些混混平時沒練過什麼正規的功夫但是打慣了流氓跤也算經驗豐富,加上人多勢眾,雖然平均身高都還不及丹娜但卻也足夠弄得她手忙腳亂了。 該死,得殺出去,再這樣拖下去非給他們逮住不可,丹娜打定意一個飛腿正中綠毛的胸口把他踢得滾了出去乘對方露出個空檔猛得竄出去向大門口奔去。 「別讓她跑了,一群白癡。」老八氣得大罵可他自己卻不上前只是吼叫著讓眾混混快追,若是讓丹娜逃出去那時他們可就慘了,王胖子好歹是市長,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會是什麼下場? 綠毛禿子大鼻涕也都明白這個道理無不拔步急追,王勇腿間的疼痛漸止也在後面緊追,三角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準丹娜背影開了一槍。 「叭!」一聲,子彈並沒射中丹娜足足射偏了一米多正射在門上,但槍擊的巨大聲響還是把她嚇得身子一僵,此時綠毛等人瘋狂撲上來把丹娜從後面按倒在地毯上。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丹娜雖然體格強壯身材修長但終究敵不過七八個混混一起壓上來,她瘋狂踢動著雙腳但兩條有力的長腿已經被對方牢牢抱住,腳踝也被兩隻手捏住。 王勇舉起電棍道:「讓一下,讓我電暈她……」 「等一下,別那麼便宜了她,剛才她那一腳踢得你老二更慘了吧,現在該你報仇了。」老八滿臉猙獰上前道。 「這,算了吧,我沒什麼事,不用了。」王勇雖然腿間仍舊疼痛但也不想對丹娜進行報復,畢竟是他背叛丹娜在先心中有愧,對方為求自保也並不為過。 「哼,勇哥你這人也太好了,她現在已經知道你背叛了她,你要是放過她的話她會放過你嗎?你不願動手就讓我來好了,把這雜種的腿給我分開。」老八一聲令下,綠毛和大鼻涕各抓住丹娜一條腿用力分開,她兩腿間隆起的襠部那塊肉已經是清晰可見了。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啊……」丹娜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兩腿間竟被老八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令她幾乎喪失了全部反抗的力氣,劇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用雙手摀住襠部,可是無奈雙手雙腿都被對方緊緊按著動彈不得。 老八腦袋上的疙瘩讓他想著剛才被丹娜用槍柄狠砸時的慘況和屈辱,所以眼見丹娜要害被自己踹中慘叫痛苦的樣子只是讓他充滿了復仇的快感…… 「臭雜種,現在知道疼了吧?剛才你不是很神氣嗎?讓你知道敢惹八爺的下場。」老八像瘋了般一腳腳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在丹娜的襠部。 「啊……不要……啊……饒了我吧,哦……上帝啊……我不敢了……」陰部被一次又一次狠踢的劇裂痛楚簡直快把丹娜疼死了,她長那麼大從沒人這樣傷害過她,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半點反抗的意識只是拚命苦苦求饒,一張俊俏的臉已經五官挪位淚水狂流。 「好了好了,你真想要踢死她嗎?」王勇看不下去在後面拉住老八道。 老八的一口惡氣也已經出了不少,看丹娜已經是兩眼翻白渾身抽搐知道再這麼踢下去真要出人命了,才喘著氣退後兩步從三角眼手中一把奪過手槍晃了晃淫笑著把槍口對準丹娜的襠部。 「哦……一不……求你……不要……」丹娜儘管已經疼得下身都快像是要撕開來一樣,但看到老八用手槍指著她的陰部仍舊嚇得魂飛魄散,這幫混混無法無天要是真的開槍,自己這條命恐怕也要交代了,最慘的是陰部被子彈貫穿入腹還不會很快死,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才是要命。 「雜種,你還真夠狡猾的嘛,剛才在馬圈裡倒是很老實,八爺心一軟對你溫柔些你馬上就現原形還想要八爺的命啊?剛才你不是還嚷嚷著要在警察來之前打斷我的狗爪腳爪嗎?你可真夠狠毒的啊!你這個裝著一副公的淑女樣其實不過是個富二代的臭雜種,八爺這麼踢死你可真是太便宜你了,今天就要讓你連本帶利還個夠。」說罷老八用冰冷的槍口在丹娜被踢得疼痛不已的腿襠陰部上輕輕轉動著。 「啊……好疼……求你……把它拿開……不要啊……」丹娜只感陰部疼痛不止,更要命的是這枝槍還在上面轉動著,唯恐他一個走火自己可真要沒命了。 老八把手槍對準丹娜陰道口用力插入,丹娜只感冰涼的手槍正大力插入她的陰道中頓時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拚命扭動著玉體想把手槍晃出去可是越是晃動手槍槍膛反而插得越狠,雖然受彈力褲影響插到後面很難再往裡前進但老八一臉淫笑猛得大喊一聲:「碰……」 「啊……」丹娜大叫一聲心都差點跳出來,只感褲襠間一熱才驚覺自己剛才驚被嚇得失禁,黃色的尿水從褲襠中滲出滴落在地上,一時間羞愧得無地自容連忙閉上雙眼。 老八把手槍拔出,只見槍口上沾著熱乎乎還冒熱氣的尿水,不禁嘲諷:「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市長千金居然會被我一嗓子嚇到尿褲子啊,真是丟死人啦……」 「就是啊,平時裝得跟聖女似的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我看就是一個爛貨罷了,中國人和洋鬼子交配生出的雜種,中不中洋不洋的還自以為很了不起呢……」 「呸,平時騎在馬上很得意,現在等會就讓我們好好騎騎,看看她床上功夫怎麼樣……」 一眾混混平時接觸到的都是些底層會的妓女,最近才強姦了一個女警靈靈已經讓他們感到甚是興奮,而今這個平時高高在上宛若公沒人敢招惹的市長千金也即將成為他們的棍下之臣無不歡喜若狂。 「算了吧,別折磨她了……」王勇上前又想阻止。 綠毛把臉一攔住他道:「勇哥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平時跟她上過床? 這時候了還想要當護花使者?「 「不……不是,只是咱們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這也太不成話了。」王勇漲紅著臉道。 「看不出勇哥還真是正人君子,只可惜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共犯了,沒有你幫我們麻暈她手下的保鏢和傭人還有那幾條狗放我們進來,我們可跟本無法突破這裡的銅牆鐵壁,你現在又後悔了?太晚了,如果現在後悔你還不如一早就不要理會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不跟我們作,現在你們又不想管你的老婆孩子了?你想要干她就等我們幹完了再干,如果不想幹就出去看著監控室裡外面的動靜別來打擾我們。」三角眼冷笑道。 「王……王勇,你救救我……你是好人,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了……你救了我我賞你萬,不……5萬……一萬。」丹娜一把鼻涕一把淚朝著王勇哭號著指望他的搭救。 王勇看了看她又想了想自己的妻兒,長歎了一聲道:「小姐,我確實是被逼的,我已經不了頭了,對不起了。」說罷身開門離開。 老八唯恐王勇又變卦朝禿子喊道:「跟著他一起去監控室看著,他要有什麼異動馬上向我們報告……」 禿子一皺眉道:「八爺,那這個妞……」 「少廢話,等會兒少不了你的,辦正事要緊,快點去。」老八不耐煩道。 辦正事?你們幹得痛快讓我去看監控?禿子心裡暗罵可嘴上只好支唔著跟了出去。 「雜種女騎警,這你的招都用完了吧?該讓八爺好好爽爽了,先讓你嘗嘗這個。」老八拿出一枝電擊器對準丹娜濕乎乎的陰部一按。 「啊……媽呀……」丹娜被電得渾身抽搐舌頭都吐了出來終於不支暈倒了。 「好了,把這雜種抬上樓去,把保險櫃裡的東西都拿出來。」老八繼續發號施令,綠毛幾個把丹娜抬起往樓上搬,一邊搬還一邊罵咧咧:「操,這雜種還真重,等會非好好把她操個爽……」 而另一邊三角眼踩著椅子把保險箱裡的東西都搬了下來,老北定睛一看不禁心花怒放,只見地毯上放著幾疊厚厚的英鎊,粗略估計一下至少要十幾萬左右,這樣換算成人民幣可要一多萬了,還有一個大首飾盒打開後裡面有一條鑽石項鏈,由幾十顆較小的鑽石加上中間一顆至少有二十克拉的大鑽,還有藍寶石的戒指,祖母綠的耳環,紅寶石的胸針,一看就都是高檔貨,就算不計他老子要付的贖金,光是這些加在一起就起碼值好幾萬了吧?這下可真是發達了…… 咦,這旁邊還有幾個是什麼東西?老八彎腰拿起一件長條的金屬物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把FN57的彈夾,剛才丹娜在保險箱裡臨時插進一個彈夾進去,還有幾個彈夾沒有拿下來,怪怪,這手槍的彈夾怎麼那麼長啊?看長度幾乎像是衝鋒鎗的彈夾了…… 「八爺,這個……我的槍。」三角眼在一旁擠眉弄眼只盼著老八把那把槍還給他。 「這槍……」老八看了看手裡的槍,想了想笑道:「老兄,對不起啦,我剛才一時糊塗忘了把槍還給你,拿去吧。」說罷把槍還給了三角眼。 三角眼本還擔心他不肯把槍還給他,想不到老八如此好說話忙接過手槍連連稱謝…… 「兄,把這些都收拾一下,我去找樣東西。」老八吩咐了一下,轉身找到那個沙發把手伸進去摸了一下把剛才讓王勇踢進沙發下的FN57撿了出來。 老八把FN57放在手裡只感頗有些份量,這槍份量不少比那三角眼小子的那把槍好看多了,而且彈夾更長得多,應該性能方面也要比他的好,這雜種的槍就歸自己了,以後有了把槍可就威風多了,畢竟青龍會雖然是勢力龐大的黑幫但會中有槍的人仍舊是不多,很多人用的還是仿64式或54式手槍。 好了,該上去好好享受一樣這雜種的肉體了,老八把槍往口袋裡一放信步上了二樓,剛才他已經看見綠毛幾個把丹娜搬進二樓的一個房間裡,要找著也實在很容易。 門開著他一進去就只見,綠毛幾個正七手八腳解著丹娜上身的騎警服,和正身的彈力褲,見老八進來了忙站起身一個個賠笑道:「八爺,我們可不敢搶您的妞,只是想幫您先把她剝光了好方便您……」 「好了,這點事就不用有勞你們幾個了,出去吧,我自己來剝,我幹完後再換你們。」老八面色有些不善,綠毛幾個很知趣忙一溜煙跑了出去。 哼,這幫小子還想趁自己沒辦以前偷腥?量他們也沒這膽子,老八上前去一看,丹娜上身的騎警服已經被拉開了拉鏈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襯衣,而黑色彈力褲和內褲則已經被拉到了膝蓋處,露出腿間濃密的黑色陰毛和紅腫不堪的陰阜,上面還沾著她剛才失禁流出的尿水。 嘿嘿,雜種,這你可神氣不起來了吧,若你是真的處女這下八爺也算是發了,不過就算不是也不要緊,反正今晚要把你騎個爽騎個夠。 老八上前看了看丹娜腳上的靴子還沒被剝掉,不禁心中一喜,他最喜歡享受把女人腳上的長靴剝下來的那種滿足感了,那種感覺就是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控制在他手中的感覺。 丹娜的高筒馬靴摸上去真是很光滑,看來她平時對這雙靴子保養得很好,老八比劃了一下她的腳,怪怪,這腳丫子也太大了吧,起碼要超過4碼,這雜種的腳怎麼那麼大?還是女人嗎? 老八抓住丹娜的靴尖和靴踝用力狠拔了幾下,「撲」一聲,一隻馬靴已經被他拔了下來,他把鼻子湊到靴筒處聞聞,一股子熱氣加上皮革的硝味,沒有腳臭的味道。 他又抓起丹娜的大腳丫貼近狠嗅了幾下也沒聞到腳臭只感到了股子汗香和熱氣,看來這雜種平時洗腳還洗得挺勤,老八心中居然微微有些失望,又想起那個有著一雙臭腳的女特戰隊員嚴寧了,算了,就先把這雜種狠操一頓再說吧…… 老八打定意,把丹娜另一隻馬靴也脫掉,接著是短絲襪,還有彈力褲和內褲,上面則是三下五除二把騎警服和襯衫連同裡面的名牌胸罩了起剝個精光,如今高貴的混血美女就宛若一隻被剝了殼的雞蛋躺在床上任他魚肉了。 「嘿嘿,雜種,你剛才也不會想到自己這會兒會讓我這麼個你從來都不會正眼看的小混混操吧?唔,腳丫子真他媽的大。」老八捏了捏丹娜的大腳丫子,這腳丫肉乎乎的倒也是沒有什老繭死皮,只是真是太大了,摸上去讓他不怎麼爽,還是秦冰小夜雪瑩那樣的纖足更他的胃口啊。 不管不胃口,今天都操定她了,老八想到這裡提起丹娜一條腿開始解自己的褲帶,此時突然門一開三角眼慌張跑進來道:「八爺,不好了……」 「操你媽……你找死啊。」老八正要行淫之時被人打斷頓時怒火沖天拔出了FN57對準三角眼。 「八爺,別別……那個王勇剛才說外面來了一輛車,是這雜種的一個朋友,在警局裡工作的蔡憶蓮要見她。」三角眼嚇得結結巴巴道。 蔡憶蓮?對了,就是那個夏建國的秘書,上次跟那個傅玉眉闖瘋人院救司徒靈靈的有一個就是她,那次她被青龍會的打手擒下被剝光了衣褲和靴子還被他們盡情猥褻,只可惜自己當時沒有參加,不過她那嬌小晶瑩的玉體還是讓他印象深刻,怎麼偏偏她這個時候來了呢? 三角眼急道:「八爺,怎麼辦啊?趕她走嗎?」 「慢著。」老八眼珠轉了轉然後淫笑道:「讓王勇把鐵門打開讓她進來吧,今天我們這裡要多出個客人了……」 「老劉希望我們加強對王子龍的心理攻勢,讓他加快坦白,如果他肯老實交代並配我們清剿青龍會的話可以對他寬大,而且目前並沒有他較為明顯的跟青龍會作參與犯罪的證據。」左夢痕清了清嗓子道。 「左大姐,王子龍這個人可信嗎?這個人非常狡猾,我認為對他的話不可盡信。」東方鏡皺眉道。 「放心吧,王子龍這個人當初也是被迫為青龍會效力的,他其實一直想要向上級檢舉只是沒有機會,他已經向我透露了口風,只要能夠對他既往不咎他就願意帶我們進蘭泉山找出青龍會的老巢。」玉眉自信道。 「怎麼能肯定他說的是真話?現在情況太複雜,我們不能輕信這個人。」東方鏡搖頭道。 「哼,東方你要我別輕信王子龍,可你跟嚴寧小玉還不是輕信秦冰嗎?她就是青龍會安插在高層的玉帝,一直都在出賣情報殘害自己的同志還綁走夏局長,可是你們何嘗不是出於個人的感情而拒絕承認這個事實?」玉眉把眼一瞪厲聲說道。 「夠了,玉眉,現在是在討論工作,不要把你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來,有話好好說。」左夢痕勸道。 東方鏡忍著心中的怒火暗道:「不能發火,不能再跟她起衝突了,冰姐跟我們離別時一再提醒我們,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我們內部矛盾越重就給青龍會更多的機會。」當下唯有低頭不語。 玉眉見東方鏡沒有反駁自己不禁心中得意,心道:「總算點中了你的要害了吧,看你們還能怎麼神氣……」經過上次被小玉襲擊之後她已經把東方鏡等人都視為潛在的敵人了,雙方儼然已經變成了一種對立式的關係,事事都要壓對方一頭。 「好了,你們最好能夠妥善地處理好關係,不要再互相挑釁,要注意團,散會。」左夢痕說罷三人各自離開。 「玉眉,請你不要總是針對我好嗎?我們在工作中還是應該好好作。」東方鏡誠懇道。 「哼,我是想跟你們好好作,是你們不信任我,在你們眼中我就是跟青龍會謀陷害你們的女英雄秦冰的惡徒,既然如此又如何讓我信任你們?」玉眉輕蔑瞥了東方鏡一眼然後頭也不走了。 「唉,真是怎麼跟她都說不通。」東方鏡搖頭歎息道。 「鏡姐,別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救冰姐出來吧。」背後響起了嚴寧的聲音,東方鏡頭一看,只見一身便裝的嚴寧和小玉出現在她身後。 「你們兩個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現在證據對冰姐真是非常不利啊,我也希望能證明她的清白,只是對方設下的這個陷阱實在是很高明,很多問題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通。」東方鏡沉吟道。 「還有什麼好想不通的,除了傅玉眉這個賤人跟青龍會勾結陷害冰姐還能有什麼解釋?我看當初在蘭泉山她們被伏擊也是她通風報信的,否則怎麼她的那麼多隊員都被抓被奸被殺,只有她會沒事?分明就是場苦肉計來取信我們,等混進我們的隊伍後她就開始乘機暗下毒手,先是害了冰姐然後就輪到我們了。」小玉一臉怨毒道。 「小玉,沒有證據你不能這樣亂說,玉眉這些年打擊北龍的犯罪分子出過很多力也多次負傷,我們不應隨便去懷疑她的。」東方鏡急道。 「那她就有權胡亂誣蔑冰姐是青龍會臥底了?要說那田洪當年還是『警界雙雄』之一,現在還不是一個貪腐的米蟲,整天跟青龍會眉來眼去?」小玉不屑地說道。 「小玉,我相信玉眉這麼說是因為她中了離間之計,當局者迷她失去了正確的判斷力但我們不能,何況就冰姐被陷害一事來說我覺得倒是有個人頗為可疑,想想是誰約冰姐去檔案室的呢?」東方鏡道。 「你說的是……是不是……」嚴寧若有所思道。 「對,鄭東平!當初是他約冰姐去了檔案室查驗資料,可結果就出了之後一連串的事情,之後他推個一乾二淨說只是想幫我們盡快破案,可是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的。這幾天鄭東平一直都是閉門不出聲稱有病,而蔡姐這幾天也一直陪著他,甚至不來這裡開會,我想她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吧?」 「蔡姐難道也已經被青龍會收買了?」小玉睜大眼睛道。 「不,蔡姐應該現在是左右為難,他未婚夫牽涉此事讓她非常難做。」東方鏡正色道。 「我們要麼馬上就去找鄭東平要他把事情交代清楚,如果他不肯交代的話,哼……」嚴寧兩眼一瞪,顯然是準備讓鄭東平吃些苦頭了。 「等一下,這事情急不得,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反而會壞了大事,陷害冰姐的那個陰謀我想來想去,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你們再想想,如果那間檔案室裡真的事先藏進了周心怡,那她會藏在哪裡呢?」東方鏡問道。 嚴寧想了想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我想最大的可能是她藏在那個保險箱裡,我檢查過保險箱,發現裡面被鑽了個很小的孔,可能是用來透氣的,但是在裡面我沒能找到足跡指紋以及汗漬,顯然事先都已經被處理過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不錯,這是最可能的推論,對手非常狡猾事事都不留破綻,我始終不明白的是就算周心怡假扮冰姐劫走夏局長到檔案室中躲在保險箱裡可以成功躲過一時但不可能永遠躲下去,當時檔案室門口的監控仍舊開著,檔案室門被玉眉他們鎖上後既沒人進去也沒人再出來,直到第二天專門的調查小組進去對整個房間進行查,保險箱也打開看過了,除了在保險箱後面發現一個小孔也不證明什麼,而窗戶上有防盜柵欄也沒有被扭開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周心怡就像是莫名其妙在檔案室裡蒸發掉一樣,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東方鏡疑惑道。 「也許這間檔案室有秘道?那個賤人到檔案室後把身上冰姐的衣裙靴子重新給她穿上然後再從秘道逃走。」小玉支著下巴發表看法。 東方鏡苦笑著搖頭道:「我也曾抱過這種想法,但在那裡仔細檢查了幾遍,這個房間壓根就不可能存在秘道,這就是我最搞不懂的地方了……」 嚴寧眨了眨眼睛道:「鏡姐,會不會是監控室的人被青龍會收買了,他們有意在錄像上做了手腳不讓我們查覺呢?」 「不會,監控錄像都已經由專家檢驗過了肯定沒有做手腳,只有案發前一天的錄像有過一段短時間的雪花,但持續時間很短,我想周心怡就是這樣潛入檔案室而未在監控上出現的原因,但之後的錄像全都沒有問題,我看了幾遍仍舊沒看出這當中存在什麼玄機。」東方鏡無奈道。 「天恢恢疏而不漏,我不相信青龍會真的能夠把這個陰謀搞的如此無跡可,要麼我們三個再去看一遍錄像,我們六隻眼睛不信真的就找不出一丁點問題來。」嚴寧握緊拳頭道。 「好吧,希望這次能在錄像上找出一些對冰姐有利的線。」東方鏡抬起頭道,冰姐,你別急,我們一定會幫你洗清冤屈還你一個公道。 「該死,眼睛看不清了。」秦冰只感眼前一片模糊,實在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有的警用多功能防暴盾牌,這種盾牌可以產生眩目催淚電擊等多種功能,是防暴部隊的暴新裝備,天知道怎麼會落在這個烏克蘭女色狼手中。 「哦,秦,真是太好了,這個盾牌真有意思,我會帶它國去,這個按紐是什麼?哦,催淚彈來了。」娜塔莉婭興奮得一按按紐,頓時盾牌前射出幾枚催淚彈,頓時整個房間裡白煙滾滾產生嗆人的氣體。 「真有意思,哈哈。啊呀,忘了戴防毒面具了,真該死。」娜塔莉婭玩得開心,卻忘了在射催淚彈以前戴上防毒面具,而身旁的豹姐和一眾女囚則是更受池魚之殃一個個捂著眼睛大聲叫罵。 「你神經病啊?射什麼催淚彈,這我也看不清楚了。」豹姐被催淚彈熏得兩眼淚水直流只得閉上雙眼。 「別急別急,我有防盜面具。」娜塔莉婭從大衣裡取出防毒面具剛要戴上,突然一條穿著皮靴的長腿從煙霧中突然踢出正中她的胸口。 「哦……」娜塔莉婭慘叫一聲,這一腳正中她上次被東方鏡打傷的舊患,頓時疼得跌坐在地,卻是秦冰屏住呼吸閉上雙眼憑著耳力偷襲一腳將她踢倒。 豹姐雙目看不清楚,只聽得娜塔莉婭慘叫唯有閉上雙眼掄拳狂打,結果通道本就很窄加上催淚彈產生的煙霧反而讓她身旁的女囚倒了大霉接連幾個被她的鐵拳打得慘叫倒地。 「豹姐,別打了,是我……唉呀……」 「豹姐,別踢了……我骨頭都要斷了……」 一眾被豹姐打倒的女囚一個勁喊叫要她住手,但她一向心狠手辣此時只求自保哪裡還管得了別人? 在一片混亂中秦冰臉上罩著從娜塔莉婭手中奪來的防毒面具從通道裡直衝了出來,這裡不能再留了,要馬上離開,看守所的陳大勝恐怕和青龍會也有勾結,必須離開這裡再找東方她們聯絡。 秦冰心裡正想著,眼前紅影一閃,穿著一身紅色皮裝迷人的「玫瑰女俠」楊雪瑩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 「你,你是楊雪瑩?玫瑰女俠?你現在甘心給青龍會賣命?快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此時離催淚彈產生的煙霧已遠,秦冰把也毒面具摘了下來。 雪瑩一語皆無只是把手中「玫瑰刺」的機匣抬起,同時抬起一條腿,大紅鹿皮長靴的靴跟處彈出一截刀刃。 沒辦法了,看來只能打倒她才能脫身,秦冰靜氣凝神把內力提升到頂峰,究竟「冰山女神」和「玫瑰女俠」誰能更勝一籌呢?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秦冰受辱殺手天使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雪瑩的心情真是非常矛盾,自己多年來行俠仗義打擊青龍會等犯罪集團,如今卻被迫淪為青龍會的走狗還要幫他們對付真正打擊犯罪的正義的警察,先是幫馮彪他們抓了好友夏小夜如今又要來對付女國安局科長秦冰,這真是太諷刺了,自己當年苦練的一身本事就是用來做這種事的? 如今自己還要為了一包毒品向青龍會的那些手下還有北龍那些以前被自己耍弄過的官商之流出賣肉體,這一切真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有時自己曾想到過要自殺,可是偏偏又沒有這份勇氣,她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樣勇敢,她還年輕她還不想死,也許將來還會有轉機,也許…… 她已經不能再想下去了,因為秦冰閃電般的一腳已經迎面朝她踢來,出腿如此快捷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碰上,而且對方至少剛才還受到了眩目和催淚彈的影響,饒是如此雪瑩全力一閃仍舊感到靴尖自她腦門左邊的頭髮上擦過,如果這一腳被踢中的話她非受傷不可。 雪瑩一驚之下不敢再思想開小差了,一個扣手去抓秦冰踢空的腳踝,她本身也是女子知道搏鬥中女人的腳一旦被抓住就輸了大半,她出手也是極快手指剛搭上秦冰的腳踝突感一股強大的勁道猛得把她的手指彈開。 護體氣勁!雪瑩心中更是震驚,看秦冰的年紀跟自己相仿,但想不到她的內力如此渾厚,自己雖然內力也不差但是絕無法像她那樣以氣勁護體震開對方的攻擊。 秦冰也暗中欽佩對手反應奇快躲開她的全力一腳還能迅速反制她,只是論內力顯然是她佔據優勢,當下乾脆重腿下壓以「剪刀腿」之勢要一招擊挎雪瑩。 雪瑩只感肩上像壓了數斤的石柱般,秦冰一條腿已經架在了她的肩上,她只感肩上「格格」直響,肩骨都像是要被壓碎了! 秦冰見對方長得也甚是迷人英武,身材幾乎不遜於自己,若是平時本會對她頗有好感,只是如今對方是敵非友,若是讓她阻攔自己一時半刻,那烏克蘭女色魔加上魁梧的豹姐追上來自己要以一敵三恐怕就敗多勝少了,所以腳下也絕不留情,運起十成功力的「龍玄勁」狠狠地壓下,此時她內力大進換成一般人被這一記「剪刀腿」踢中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兵凶戰危,只要稍一疏忽自己就可能重傷或慘重的結局,雪瑩心知內力不及對方,總算她也是身經戰,猛然出腿,靴跟上的刀刃竟直刺向秦冰胯間那微微隆起的陰部。 秦冰只感一股冰涼的陰寒之氣直襲下身,她不得不借力向後一彈將腿收,胯間只感到一涼,好在閃得快沒有傷到皮肉,低頭一看卻見自己那條黑色的酷炫打底褲的褲襠竟被刀尖劃開一條口子,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褲。 「枉你是個女人,竟如此陰毒。」秦冰下陰顯被對方劃傷不禁滿臉怒容,雪瑩也不禁面上一紅,自己剛才為了保性命出腿不擇方位攻對方下陰也是逼對方收腿,只是現在想想自己也覺得剛才那招實在夠下流的了。 唉,莫非自己加入了青龍會,近墨者黑,現在自己的心性也已經越來越趨向邪惡?雪瑩雖然心中有愧可卻也不能示弱,一咬牙騰身躍起,連環數腿踢向了秦冰,同時手臂上「玫瑰刺」的機匣打開,「哧哧哧!」數枝帶著絨球的細針直射向秦冰。 秦冰沉著冷靜面對對方的刀針齊出,「玫瑰刺」雖然刁鑽但並不致命,只是並不清楚針上是否淬毒,雪瑩靴跟上的刀刃則是對她生命構成極大的威脅,若是讓這帶著刀刃的靴跟踢中要害那馬上就會沒命。 「哈!」秦冰嬌吒一聲施展出家傳的雙推掌,強大的掌力竟然把迎面射來的三枚「玫瑰刺」盡數擊得倒飛向雪瑩的面門。 雪瑩怎麼也沒想到秦冰竟有本事反震她的玫瑰刺,玫瑰刺帶掌力所震倒飛之勢更猛,若是射在臉上或眼睛裡非重傷不可,忙中她在空中一仰身,總算避過兩枚,但第三枚卻正射在她高聳的右乳乳尖上,頓時只感乳尖一痛,玫瑰刺竟把她的乳尖射穿留在了上面。 而同時秦冰雙掌一將雪瑩踢來的靴跟夾住,內力到處雪瑩的靴跟頓時被夾斷,刀刃也落在了秦冰的手中,秦冰出手奇快一把扣住雪瑩的腳踝,手中捏住從靴跟上奪下的刀刃對準了雪瑩的腳脛,此時只要她向上一劃,雪瑩一隻腳就要廢掉。 「不……不要啊……我是被逼的。」雪瑩只感一隻腳像是被鐵鉗扣住一樣怎麼也無法掙脫,而對方手持刀刃滿臉怒容對準她的足踝,顯然是要廢掉她的一隻腳,雖然乳尖疼得厲害但此時也不得不開口求饒,她可不想下輩子當個瘸子。 眼看這皮裝俏麗女子一臉驚恐的樣子,秦冰不禁心中一軟,畢竟她也早有耳聞「玫瑰女俠」這些年來懲奸除惡做過不少義舉,如今淪為青龍會的走狗想必也是非其所願,青龍會的手段殘忍歹毒不知用什麼方法讓這個原本頗為正氣的女俠淪為一個罪犯,這畢竟非她所願,真要斷她一隻腳也未免下手太狠了吧?隔著皮靴可以感受到雪瑩靴子下面纖足的柔軟纖細,這麼漂亮的美女瘸了一隻腳也實在可惜,罷了,就饒她一次。 想到這裡秦冰暗罵一聲:「快滾!」說罷猛的把雪瑩往牆上一甩,把手中的刀刃甩出插在雪瑩腦袋一側的牆上……劇烈的撞擊幾乎把雪瑩撞暈過去,但她畢竟保住了一隻腳,雖然乳尖仍舊甚疼但心中對秦冰卻是暗自感激她手下留情。 秦冰剛甩開雪瑩突感背後生風,一股強大的拳勁直襲後心,她此時躲閃不及唯有運氣於後背硬接這一拳。 「碰」的一聲巨響,秦冰只感背心像被巨錘擊中一樣玉體直飛出三米多遠,雙手撐地及時彈起只感五內俱焚,後背火辣辣的疼,喉頭一甜一口血已經到了喉間給她嚥了去,好在她內力深厚又運功護身總算不至重傷,強運內力壓下傷勢身一看偷襲她的正是那個虎背熊腰的魁梧女人豹姐。 只見豹姐雙眼紅腫還流著淚水,臉上儘是暴戾凶狠之色,惡狠狠道:「好你個小娘們,竟敢戲耍你豹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你們那些花拳繡腿在我面前可是沒用的……」 豹姐長相醜陋一直無法得到男子的垂青,雖然加入青龍會後屢屢立功成了金牌打手,會中一些底層的幫眾為了討好她亦動跟她上床,只是每次都被她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 豹姐雖然頭腦簡單卻也看得出這些人跟她上床跟本不是愛她而是看中了她的權勢想要靠她向上爬,反而更加惱恨,久而久之心理上開始趨向於變態,每次任務完成也不求有什麼多高的獎賞而是要王子龍找一幫俊男供她發洩,這下可苦了那幫子當鴨的妓男,碰上這麼個粗魯暴燥的馮婦,稍不她的意就被一巴掌抽掉半嘴的牙,有一次一個妓男敢頂撞她,更是被她當場扯掉男根活活疼死! 而豹姐對美貌女子也變得異常嫉恨,在她看來就是因為這些美女勾引男人才會讓她得不到男人的真愛,所以會經常虐待青龍會下轄妓院的妓女為樂,弄得王子龍也甚是頭疼,只能屢屢警告她不要玩得太過火。 上次豹姐輕易擒下玉眉本想狠狠折磨她一番,但被賈奇搶了先,也唯有就此做罷,這她可絕不會放過美貌更勝玉眉一籌的秦冰,在她看來秦冰玉眉都只是仗著美貌勾引男人這細胳膊細腿哪有什麼真本事? 只是剛才因為娜塔莉婭發射催淚彈搞得通道裡儘是濃煙,結果害得她兩眼淚水狂流還看不清楚目標只得揮拳亂打,結果把自己人打倒一片,總算等煙霧漸淡她才發現秦冰早不在房裡,氣得她拔步狂追,總算在秦冰擊倒雪瑩的一刻趕上狠狠一拳砸在她的背上。 秦冰深吸了幾口氣調勻了氣息,暗想:「這母猩猩的拳勁好厲害,看來她應是個外家高手,我不能硬拚只能智取,當下雙腳踏地猛得躍起無數腿影直踢向豹姐。」 雪瑩躺在牆角邊一邊喘息一邊咬牙捏住穿過乳尖的「玫瑰刺」向外拔,只是猛一用力乳尖傳來的異樣痛楚就讓她渾身無力。 真是的,怎麼事,難道?難道是這個時候毒癮犯了?雪瑩只感渾身都開始發癢,好像有千萬隻螞蟻開始在五臟肌骨裡爬動咬噬著,真是太難受了,撐不住了! 「哦……哦……受不了……我要……我要……」雪瑩痛苦難當用雙手指甲抓著地身子在地上拚命扭動著,雙腳用力蹬踢著地想要減輕體內的毒癮發作之苦。 「唉呀呀……怎麼變成這樣了?」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出現在雪瑩的眼前,雪瑩抬頭向上看卻是手持防暴盾牌的娜塔莉婭。 剛才娜塔莉婭被秦冰偷襲的一腳踢中前胸觸動了舊患,而且防毒面具也被奪走,她也是反應很快,屏住呼吸閉上雙眼縮緊身體把盾牌蓋在身上。 娜塔莉婭和她妹妹兩個從小在馬戲團訓練表演過水下美人魚,能夠在水底憋氣長達4分鐘之久,再加上有盾牌護身,所以豹姐在狂亂中的亂拳亂腳都沒有傷到她,等煙霧漸弱耳邊的拳腳亂打之聲消失後她才躍起向通道外奔出,沿途還踩到幾個被豹姐打傷在地慘叫的女囚她不理會,在通道外卻看見雪瑩躺在牆角邊在地上痛苦翻滾但表面看起來並沒受什麼重傷,看起來倒像是犯毒癮了。 娜塔莉婭想起臨行進王子龍曾交給她一包毒品,若是雪瑩毒癮犯了就給她服下,這樣她就能挺過去,當下就從大衣下取出了一小包毒品在雪瑩臉上晃了晃,笑道:「是不是要這個啊?」 「快……快給我,給我……求你……」雪瑩此時鼻涕眼淚全都流了出來,顫抖得伸出一隻手努力想抓住那包毒品。 娜塔莉婭把手一縮冷笑道:「可是你要是光吃不做事那可就不是只有一頓沒得吃哦,以後你都別想再求龍頭給你貨了,你吃下它後一段時間裡會力氣很大,所以就看你表現了,如果你敢消極怠工那我就告訴龍頭,你該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吧?」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求你快……快給我……我吃了……馬上幫……幫你們去抓她。」雪瑩費盡了力氣才把一句話說完,口水都直垂到了地上。 嘿嘿,毒品這東西果然是好東西,只要染上了毒癮任你多麼堅強都得屈服在毒品的誘惑之下,聽說這女人以前還是什麼女俠呢?現在就跟條母狗似的…… 雪瑩修長的美腿和魔鬼般的身材也讓娜塔莉婭這雙性戀女色魔看得是食指大動,尤其是她乳尖上還穿著一根帶著絨球的針,鮮血正從紅色的皮衣上淌下,當真是充滿了鮮艷血腥的誘惑力,真像是一朵盛開著的血玫瑰。 這女人長得也很不錯嘛,只比秦稍微差點,真想和她現在就在這裡。 娜塔莉婭腦中浮現出自己粗暴的剝光雪瑩的皮衣皮褲和長靴將她按在地上盡情翻雲覆雨的快美畫面,她的腿看起來修長而有力,做愛的時候一定非常帶勁,娜塔莉婭不禁嚥了一下口水…… 「給我……求你……」雪瑩再次哀求道,娜塔莉婭歎了口氣,罷了,辦正事要緊,秦的腳上功夫相當厲害,自己重傷初癒被她踹了一腳差點又斷骨頭,還是拉上這個玫瑰女俠一起上才更有把握,當下把小包往雪瑩手中一拋。 雪瑩迫不及待的把小包撕開將粉末直倒入口中,一時間一陣銷魂般的快感沖斥全身,渾身的痛苦瞬間無影無蹤了。 「哦……好爽……好舒服……」雪瑩只感渾身都像是騰雲駕霧一般,抓住乳尖上的玫瑰刺一拔,鮮血頓時自皮衣上流了下來,但乳尖上的疼痛完全沒有了,這寶貝就是仙丹妙藥一般靈啊,她完全沉浸在快美之中。 「喂……別爽了,快點給我起來對付秦,快去啊。」娜塔莉婭用鞋尖踹了雪瑩兩下。 對付秦冰?剛才她可是對自己手下留情的,否則自己現在一隻腳的腳筋就被挑斷了,真要恩將仇報?雪瑩心中湧上一絲遲疑。 但很快那一絲遲疑就被毒品在她體內發作的高潮衝散了,管他的!自己若不能完成任務就不能再得到毒品,沒有毒品自己真是比死更慘,良心?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還談什麼良心啊?要是現在後悔當初早就可以自殺何必苛活到現在? 毒品的強大刺激令她僅存的一點良知也無影無蹤了,而此時她只感渾身沖斥著使不完的力氣,抓住秦冰!抓住秦冰完成任務就能繼續享受毒品!此時她腦中只有這個念頭了。 豹姐眼前閃現出幾十隻穿著靴子的腳向她踹過來把她看得眼花繚亂,不過她並不驚慌,在她眼中這些花把式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她才不怕呢! 「小娘們,看姑奶奶打爆你。」豹姐怒吼一聲,瞬間像是長出數十條手臂直迎上秦冰的腳影,硬碰硬她才不怕。 然而預期中的拳腳相拼並沒有發生,秦冰在拳腳相交的一瞬間突然使出了一招「圓寶滾」,嬌軀竟在空中打了個旋翻至豹姐身後,剛才那一輪腿影竟全是虛招! 豹姐眼前一下子失去對方的蹤跡也是一楞,腦後卻是挨了重重一腳,卻是秦冰翻至她身後一個後蹬腿正中她的後腦,這一腳勁道十足,足夠讓一個壯漢當場昏倒甚至死亡。 「喔!」豹姐只感後腦疼得像要裂開一般,眼前金星直冒,她實在沒想到秦冰的身手竟如此敏捷,竟用虛招騙過了她,但她的硬功也甚是了得,家傳的「鐵頭功」已經練到爐火純青,可以一頭撞碎十塊磚頭,所以秦冰這一腳雖然厲害卻仍踢不暈她,饒是如此也把她踢得暈頭轉向朝前連沖了七八步才站穩,用手一摸後腦感覺腫起個包來。 「啊……」豹姐頓時怒不可扼,以她的身手和人對敵一直是手到擒來哪想到會被個嬌滴滴的小娘們踢得頭昏腦漲,簡直像是頭髮了瘋的母豹一般也不理傷勢像瘋了般直撲上來。 秦冰雖重踢對方一腳但只感像是踢到了一個石像的後腦,只感足趾前端亦甚是疼痛,不禁心驚對方的硬功竟如此厲害,一般來說「鐵頭功」只能練前額練不到後腦,她一個女流之輩竟連後腦也能練到如此堅硬,看來要擊倒她要頗費些功夫了。 秦冰身子一側閃過豹姐的一輪狂拳,乘對方心急氣燥之即,雙腿連環快踢,一時間「無影腿」快速的腿勢將豹姐完全壓制住了,豹姐一個不留神上身就連中三腳,只感中腳處火辣辣般痛,她身有硬功尚且如此,可見對方腳上勁道也很厲害……當下不敢再大意,雙拳舞陽抵擋秦冰的猛踢,十幾招後豹姐已經明顯處於下風。 好,再過十招就能打倒這個母猩猩,到時就能逃出這裡了,秦冰心中暗喜,卻聽得身後傳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她用眼間餘光一看,卻是雪瑩兩眼血紅口角唾液橫流直向她撲過來。 可惡,剛才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可你偏偏還是不肯罷休,那就不要怪我了,秦冰想到這裡把心一橫,一腳逼開豹姐身一記旋風腿正中雪瑩的側腰。 「碰」一聲響,雪瑩腰間爆出巨響,然後她竟像是不知疼痛一般身子微微一側又撲上來。 怎麼事?她怎麼像是不知道疼一樣?秦冰心中生疑又是一腿正中雪瑩胯間的襠部,雖然這一腳踢得頗為下流,但要阻止對方也唯有攻其要害。 雪瑩要害中腿身子一震,臉上沒有痛苦之色反而呈現出一種癡迷的陶醉,雙腿一夾竟把秦冰的一隻腳夾在胯間,同時雙手一伸已經緊緊抓住了秦冰的小腿。 「哦……好爽……踢得我好爽啊……」雪瑩癡笑連連,下身只感一熱,也不知是尿水還是愛液流得皮褲褲襠裡全是,秦冰這一腳竟把她踢得興奮異常。 「放手……」秦冰一隻腳被對方用胯部和手制住不禁又驚又怒,一拳直搗正中雪瑩的鼻樑。 「崩!」雪瑩被打得腦袋向後仰兩條血線自瓊鼻下淌出,這一拳若在平時被打中她早疼得摀住鼻子滾地慘叫,但此時受毒品藥性的影響她竟完全不知疼痛非而更加興奮。 「打得我好舒服,再打啊……哈哈……」雪瑩伸出小舌舔動著鼻子下流出的鮮血甚是狂亂,把秦冰也嚇住了,怎麼事?這女人莫非瘋了不成? 豹姐見秦冰一隻腳被制不禁大喜,右拳運起十成功力從她背後瘋狂撲來,秦冰眼見兵凶戰危唯有一隻腳用力踩地彈地,用另一條腿貫注了十成功力的「龍玄勁」直迎上豹姐的右拳。 「轟」的一聲響,豹姐一條胳膊被震得硬生生脫臼慘叫著抱著胳膊直向後飛退摔倒在地,大嘴一張一口血噴了出來,顯然是內傷不輕了。 但秦冰亦被震得整條腿都酸麻欲折,一腳落地竟然無法站直跪了下來,皮靴的靴底竟被震得裂開,可見豹姐拳勁之猛。 雪瑩則是乘機一把將秦冰另一條小腿也抓住,秦冰雙腳全部受制但是雙手猶在,雙掌一撐地猛然擊在雪瑩的一雙高高聳起的乳峰之上…… 「碰」雪瑩的一雙乳房被打得幾乎陷了進去,胸口的紅色皮衣竟被震出兩個手印,被玫瑰刺刺穿的乳尖噴出一小股血,她小嘴一張也是一口血吐出濺得秦冰白色大衣上全是,但依舊不知疼痛雙手只是抓得更緊。 「哦,秦!原來你的功夫真是那麼厲害,那天在健身房我要是不偷襲你的話恐怕還真不是你的對手呢,你穿開襠褲的樣子還真是挺好看的。」手持盾牌一臉淫笑的娜塔莉婭一步步走上前,顯然是在一旁坐山觀虎鬥如今要下山摘桃子了。 秦冰低頭一看自己的褲襠不禁臉上一紅,她剛才褲襠已經被雪瑩靴跟上的刀刃劃破了一條縫,而經過激烈的打鬥連續大範圍的高踢腿襠間的那條縫已經裂開好大一條,前面從小腹開始到屁股為止,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褲和內褲下包裹著的那塊鼓鼓的小饅頭已經是清晰可見。 「你……你別過來……啊……啊……」秦冰突然只感下身一陣劇痛,低頭一看雪瑩竟低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襠部。 雪瑩雙眼血紅像失去理智一般用雪白的牙齒狠狠咬住秦冰腿間被蕾絲內褲包裹著的那一塊鼓起的小肉丘,只感鼻中聞到了一股子年青女子陰部的異香和尿騷味。 「哦……你這瘋狗,放開我……啊……」秦冰陰部像是被一雙鐵鉗夾住般疼得她魂飛魄散,自己身上最要緊的器官被咬換了誰都會失控,而且劇痛中還帶著一股子酸麻從下腹部湧出來,讓她感到全身乏力,兩條腿拚命蹬踢但就是掙不開來。 天哪,這女瘋子她要把我那裡……那裡咬掉嗎?要是沒了那裡,我肯定活不了啦!秦冰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腿用不出力道唯有雙拳狠砸雪瑩的頭部。 「碰碰碰!」雪瑩的腦袋連中了秦冰幾記重拳但仍舊恍若不痛,只是嘴上更加用力瘋狂啃咬著,非要把秦冰胯間那塊美肉咬掉不可。 「啊……啊……」秦冰只感腿間開始變潮,她不知道流出了血還是受刺激愛液開始泛出,此時她已經把全部的護體內勁都集中到了陰部,只要稍一鬆勁自己的陰阜就要被對方撕咬下來,那時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看來她是服下了什麼藥物令她完全不知疼痛了,一定要讓她馬上鬆口,秦冰雖在生死關頭仍舊判斷準確,猛然連環三拳狠狠打在雪瑩的喉部。 雪瑩雖受毒品影響不知疼痛,但是喉部脆弱之處連受重擊令她無法呼吸亦不由自張開了嘴雙手護住了喉部,秦冰乘此良機雙腿擺脫糾纏猛然一記「雙峰貫耳」,兩腳靴跟重重踢在雪瑩的太陽穴上。 「啊……」這兩記重踢威力驚人,雪瑩終究承受不住抱住腦袋暈倒在地,秦冰脫困後才感到腿間實在是疼得幾乎無法站起來,蕾絲內褲已經被咬開個了大口子,露出裡面已經沾濕的濃密黑色陰毛和充血的陰阜,看上去還好,總算沒被咬掉。 秦冰已經無暇細看自己陰部的傷勢了,眼前最可怕的敵人已經淫笑著走了過來。 「秦,我說你真了不起,你腿腳上的功夫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棒,所以你在床上的功夫肯定更加帶勁,讓我們一起好好樂一樂吧,你還想反抗嗎? 別再妄想了,你已經傷成這樣,我還有這個呢。「娜塔莉婭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盾牌。 秦冰不停喘息著,雖然剛才全力擊倒了豹姐和雪瑩兩大高手但她本身已經消耗了極大的功力,如今傷疲交迫想要再擊倒娜塔莉婭這個實在是勝算渺茫了,但是她是絕不會輕言放棄的…… 「嘿。」秦冰鼓起殘力飛身躍起一腳直踢向娜塔莉婭的前胸,那裡是當初東方鏡重創過她的地方,所以她想要反敗為勝唯有攻擊對方的弱點。 可惜此時的秦冰無論腳勁和速度都只及平時不到一半,娜塔莉婭輕易就用盾牌擋住了她全力一腳。 「哦,秦,真是可惜,現在你的狀態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不想弄傷你,讓我看看那條母狗有沒有咬傷你?」娜塔莉婭躲在盾牌後說道。 「閉嘴!」秦冰想要把腳抽卻感到腳拔不來,原來盾牌上暗藏著倒刺,她的靴底剛才和豹姐硬拚時已經裂開,此時插進倒刺裡頓時被鉤住拔不下來,同時感到腳底隱隱生疼,顯然倒刺已經刺穿靴底扎到了她的腳底了。 「哦,靴子被勾住了?沒傷到腳吧,你真是太激動了,讓我來幫你冷靜一下吧。」娜塔莉婭說罷按動了盾牌後面一個按鈕。 「吱吱吱……」盾牌表面突然泛起一陣藍色的電光,而秦冰亦感到整條腿都麻得沒了感覺,原來娜塔莉婭開啟了盾牌上的電擊按紐,一瞬間幾千伏特電流延著秦冰的足底直傳入她的全身,傷疲交的她如何再承受如此攻擊,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撞在牆上癱軟下來,烏黑的長髮散亂開來垂在臉上一動不動。 「哦,親愛的秦,你沒事吧,早知道我就不用電擊這一招了。」娜塔莉婭放下盾牌上前揭起秦冰的長髮,只見秦冰雙眼緊閉一臉痛苦已然暈死過去。 「秦,你真可憐,長得那麼漂亮武功又那麼好,幹嘛非要當警察嘛,做我的女人為爸爸做事不是挺好的?」娜塔莉婭愛憐的用手摸著秦冰的臉,但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秦冰腰間的皮帶順勢將她的那條已經開了襠的酷炫打底褲連同裡面的蕾絲內褲一起剝下來露出了已經一片狼籍的下身。 只見秦冰下身粘滑一片,黑色的陰毛已經被愛液泡得卷在一起,而肥厚的陰阜已經充血,上面明顯腫起一大塊,露出一塊牙齒的咬痕,好在秦冰運功護住陰啊,陰阜只是腫脹卻示致皮開肉綻。 「哦,太好了,你那裡沒被咬壞,而且現在就能做。」娜塔莉婭興奮若狂,和這美女做愛是她這段時間裡日思夜想的美夢,現在美人在懷哪有不干之理,她抓住秦冰一隻纖足的腳踝用力拔她的靴子,連拔幾下沒拔下來才注意到靴踝處還扣著皮帶。 「哦,秦,你怕別人脫你的靴子嗎?你看來是很保護你的一雙腳啊,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說罷將靴子踝部的皮帶解開,沒了皮帶的束縛靴子被輕而易舉從秦冰的腳上拔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絲襪。 娜塔莉婭張開嘴用牙齒咬住襪尖慢慢把秦冰的一隻白色短絲襪拉了下來,雖然上次已經在廁所看過秦冰的一雙美足,但此時再看仍舊讓她興奮難當,這修長的足趾如雲母貝般的趾甲,摸上去當真如一塊溫玉,甚至看不見腳上的青筋,簡直就像是一塊用美玉雕出來的藝術品。 「哦,秦,你的腳真是太美了,太好看了,我要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娜塔莉婭發出變態般的古怪聲音,張開嘴含住秦冰的美足用舌頭舔動著她的足趾和足趾縫,那是汗香味中帶著一點皮革味還有點鹹鹹的味道,真是是太好吃太美味了。 娜塔莉婭把舌頭往下舔,舔到秦冰的足心時感到一股血腥味,顯然是剛才被盾牌倒刺刺傷的地方,她不禁心中有些疼了用舌頭上沾著的唾液幫秦冰舔動著傷口…… 也不知是觸動了足底的傷痛還是感到發癢,秦冰在昏迷中微微晃了晃頭,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哦,秦,你興奮了?想要跟我做?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做吧。」娜塔莉婭當真是急色,三兩下把秦冰一條腿上的褲子完全剝下,另一邊靴子也不脫了,把秦冰的上衣向上一掀,把白色大衣和長款毛衣用力掀到她的下巴處,裡面是紅色的胸罩也是隨手一扯拉到一旁,秦冰一雙尖翹的淑乳無奈晃動著。 「喂,洋婆子,我受傷了,你過來幫幫我。」此時豹姐已經緩過勁來慢慢站起要娜塔莉婭幫個手。 「哦,那個什麼豹姐,那個玫瑰女俠昏過去了,你把她抬進去弄醒她,我現在有點私事要辦,請別打擾我好不好。」娜塔莉婭看都不看豹姐一眼只管三下五除二把全身的衣褲剝光,赤條條精壯的一具裸身就壓在了秦冰的身上。 娜塔莉婭一張口含住秦冰的淑乳,舌尖在她的乳尖上打著轉,牙齒輕輕啃咬著那一個小突起,很快那裡就硬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捏住秦冰陰阜上的那一小塊肉芽,捏了十幾下那小肉芽也變硬由紅變紫,一股白濁的液體從她腿間的陰道出噴出。 「嗯……嗯……」秦冰面現出痛苦和享受兩種極端的表情,腦袋開始不停晃動,雙腿開始用力蹬踢著,雙手在地上亂抓,鼻息越來越粗重,發出的呻吟則是越來越誘人。 娜塔莉婭再也忍受不住,把自己的陰阜牢牢貼住秦冰的陰阜開始賣力摩擦著愛撫著,兩具雪白的裸體在昏暗的通道裡緊緊貼在一起抽動著。 「啐,真他媽的噁心。」豹姐朝地上啐了一口,她雖然喜好上俊男但對同性可是毫無性趣,眼見這洋婆子當真不知羞恥居然跟個小娘搞這個調調也不禁心生鄙視,把脫臼的一條胳膊駁後擒起地上昏迷的雪瑩就走。 「啊……啊……啊……」娜塔莉婭緊緊壓在秦冰的玉體上發洩著她無盡的性慾,兩塊粉紅色的陰阜美肉不斷摩擦下分沁出大量白濁的液體流得滿地都是,她不嫌不過癮把秦冰一條腿架在肩上用力挺動著小腹狠狠頂動著。 二女的恥部不斷交撞擊,弄得愛液濺得她們小腹乳上全是,漸漸秦冰開始從昏迷中恢復知覺,她慢慢睜開雙眼竟驚覺娜塔莉婭竟騎在她的身上,她……她在「強姦」自己。 雖然淫辱自己的是同性,但秦冰依舊感到無比羞恥,她伸出手用力推著女淫魔口中無力叫罵著:「滾……滾開……走開……你這變態……」 「秦,你醒了,太好了,你總算感到你對你的愛了吧,好好享受吧。」娜塔莉婭只是充耳不聞,反而更加賣力的在秦冰的玉體上拚命抽動著。 「啊……停……啊呀……哦……哦……」秦冰想要扭動身體把對方趕下來可哪裡做得到?對方就像一座邪山般壓在她身上,陰部受對方的擠壓開始不由自得挺動小腹扭動著腰迎著對方的侵犯,可這並非自己所願啊,天哪,自己竟被一個女同性戀「強姦」了,這一刻秦冰真是連死的念頭都有了。 娜塔莉婭再接再勵把秦冰的頭按住然後輕啟朱唇親著她粉嫩的臉頰愛撫著,而下半身則像打樁般一下又一下壓下來。 「嗚……嗚……」秦冰終於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的精神已經快崩潰了,為什麼自己總是這麼倒霉,先是被陷害讓自己的戰友誤會受虐逼供,弄得自己有冤無處訴還要關進看守所,最後竟被這個女色魔「強姦」,自己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要受這份罪啊? 「啊……天哪……」秦冰望著黑暗的天花發出絕望的哀嚎,一條白生生的玉腿被架在女淫魔的肩上無力蹬動著,五隻渾圓如明珠般的足趾痛苦的團在一起左右搖晃著,一條仍舊穿著皮靴的纖足仍舊無力的在地上蹭動著。 「啊……啊……啊……」令人銷魂的女子的呻吟和哀嚎在看守所通道裡面不斷蕩著,當真是宛若催情的春藥弄得看守所裡辦公室床上的陳大勝那條肉棍已經是一柱擎天。 「真他媽的……這烏克蘭母毛子還真能搞啊,搞了這麼久而不完?真憋死老子了,守著個大美女偏偏就是不能搞,青龍會這碗飯也不好吃啊。」陳大勝甚是鬱悶自言自語道。 「死鬼,剛跟老娘幹完了見聽她們叫了幾嗓子就憋不住了?這可是龍頭指名點姓一定要由他親自破身的稚貨,你敢動她不怕龍頭閹了你?傅玉眉也是一個稚貨,死鬼賈奇是出了名的色鬼也一樣只敢褻玩不敢真的破她的身,難不成你的膽子比他還大?」床上一個赤裸的女人一翻身坐起數落著陳大勝。 「好了好了,我也知道這個國安局女科長是我這種人碰不得的,我碰不得想想還不行嗎?意淫一下總可以吧。」陳大勝不耐煩道。 「哼,我勸你還是想也不要想,否則我把你腦子裡動龍頭女人的想法抖出來也夠你喝一壺的了。」那女人冷笑道。 「你……你這是何必呢?我都發過誓了這輩子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何必這麼威脅我呢,欣蘭。」陳大勝先是面帶怒容馬上又改為陪笑了,這個赤裸女子竟然就是神秘失蹤的原看守所女警趙欣蘭。 欣蘭輕蔑看了他一眼道:「這年頭的誓言早就不值錢了,你也少來跟我玩這個,賈奇當年也在床上跟我發過這種類似的誓言,不過他後來卻三心二意想要背叛龍頭,到頭來被我毒死在床上也是他自找的,你最好不要犯跟他相同的差誤,否則別怪我到時不顧昔日的情義哦……」 陳大勝不禁心中一寒連連點頭道:「欣蘭,賈奇那個無恥的東西我怎麼會學他呢?我當初加入青龍會時就已經喝了血酒拜了關二爺發過誓了,你看賈奇他不守誓言才會落得這慘死的下場,我怎麼敢學他呢?」 「哼,賈奇確實是一個榜樣,龍頭要他的狗命也是殺雞給猴看,凡是對青龍會不忠的叛徒都沒有好下場。」欣蘭凜然道,眼中透出一股子懾人的殺氣。 陳大勝心中暗道:「這騷貨也當真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在床上還一個勁浪叫愛死自己了,馬上就跟自己來劃清界限,當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老賈他也算頗為精明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多年的情婦其實是青龍會安插在他身邊的臥底專門負責監視他的。」 陳大勝本也是一個頗有血性的漢子,加入警隊也算盡心盡力,可是總是被賈奇壓著一頭,無論他有什麼功勞最後總是會被賈奇佔了,他越想越恨此時跟賈奇有一腿的女警趙欣蘭卻勾搭上了他對他一直溫言安慰,在一次醉酒後二人發生了關係。 跟賈奇的女人發生了關係要是讓他發現自己戴了綠帽子可不得了,這類人自己在外面玩了無數女人可是卻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要是他知道了此事恐怕自己這條命也去了大半了……陳大勝惶恐之餘欣蘭卻要他別怕聲稱只要聽她的加入一個組織就會得到他們的保護,到時賈奇也不能動他。 為了自己生命的保障陳大勝就這樣糊里糊塗加入了青龍會,喝完血酒拜了關二爺以及堂齊謹先後他就有了雙重的身份,既是警察又是青龍會的幫眾。 齊謹先表示以後他的命就是青龍會的了,只要有青龍會在就沒人敢動他,而他只需到看守所繼續工作,平時向他們透露一些內部的消息,還要他刻意跟賈奇作對,而賈奇也會跟他一起演好這齣戲。 陳大勝不明白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他已經上了賊船想要下來又談何容易?罷了,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這一年來他都按照青龍會的指示做事,在傅玉眉來到看守所工作這段時間裡他多次跟賈奇頂撞並讓傅目睹,同時又幾次找到傅稱賈奇作風不正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久傅玉眉在浴室洗澡時被豹姐率眾女囚偷襲將她綁走送去了蘭泉山,而不久傳來了傅玉眉從蘭泉山裡逃脫的消息不禁讓他心驚肉跳,萬一自己勾結青龍會的事情曝光那可完了。 但此時欣蘭卻找上他跟他說賈奇企圖背叛龍頭,她已經接到了上峰的命令讓她及早除掉賈奇,賈奇死後會由他來擔任新的看守所長。 果然當晚欣蘭跟賈奇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即暗中對他下毒,結果賈奇被當場毒死,欣蘭則溜之大吉。 陳大勝也不知道青龍會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成功栽髒了國安局女科長秦冰,而傅玉眉果然堅信自己是個有正義感的警官,在她的提議下自己真的升為看守所代所長了,接著秦冰被送至看守所中。當晚欣蘭帶著青龍會的豹姐還有那個烏克蘭的女淫魔還有一個紅衣皮裝女郎來到這裡帶來了新的命令,讓所有的看守暫時離開,而她們又放出一眾女囚去對付秦冰。 這龍頭也真是太神機妙算了吧?好像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到底是什麼人呢?自己若是對他有叛心那可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想想身旁這個美女蛇就讓他產生了一陣莫名的戰慄。 「那們龍頭,你……你有見過嗎?」陳大勝試探著問道。 「你想怎麼著?想弄清龍頭是誰?我勸你還是少做這種打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龍頭的真實身份只有幾位堂清楚,他們的口風最嚴不過,幫裡想要弄清龍頭身份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們的下場就是徹底人間蒸發了。」欣蘭把手在自己脖子上輕輕一劃。 陳大勝打了個冷戰,他已經明白那些想窺探龍頭真實身份人的下場了,忙連連搖頭道:「你別誤會,我就是隨便問問,我還想多活幾天呢,我這種小人物哪有資格打龍頭的意……」 「是啊,你我都不過是小人物,小人物就只該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下面還硬著呢,讓老娘幫你洩洩火吧。」欣蘭說罷一翻身坐在了陳大勝胯上,將他的肉棍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中。 「哦……哦……」欣蘭只感下身一陣舒暢,那堅硬肉棍插入後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發出浪叫,同時脖子用力向後仰下巴上抬,一頭長髮用力抖動著,一雙雪白的大白兔在胸前不斷跳動著。 「好……好……欣蘭,用力……哦……好爽……」陳大勝跟欣蘭做愛也不知多少次了,只是每次這個騷貨都能給他帶來無窮的快意,這女人跟本就是蛇蠍心腸,賈奇平日裡待她也算不薄,她說殺就殺毫不猶豫,跟她這種人可不能說太多老實話,誰知什麼時候她會來害自己呢。 陳大勝心裡盤算著,下半身仍舊是奮勇向上猛烈頂撞著,腦中更是把欣蘭幻想成秦冰那個絕世美女,想像著秦冰脫光了衣褲靴子跟他盡情做愛交歡,他就幹得更加猛了,肉棍在欣蘭的肉洞裡翻來攪去,一口氣連插數下把個欣蘭操得淫淚橫流小口大張。 「哦……今天你可真猛……哦……干死老娘了……死鬼……用力……再用力啊……」欣蘭雙手也不閒著在陳大勝的胸肌上拚命亂抓亂搔。 「輕點……唉呀,輕點輕點嘛……」陳大勝只感胸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直皺眉,這騷貨幹得興奮時就要亂抓人,弄得他每次幹完都要傷痕纍纍,剛才抓完後背又要抓前胸,換成是其他女人他早就火起一個巴掌抽上去,可欣蘭他可不敢得罪,唯有咬牙苦忍…… 終於欣蘭身心達到了高潮小口張大發出尖厲的叫床聲:「啊……」玉體同時一僵,小腹猛得一陣抽搐,而陳大勝亦將肉棍捅到底,直貫入她的子宮口,將炙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內。 這對狗男女高潮過後癱軟在一起不停喘息著,陳大勝氣喘吁吁地道:「怎麼樣……還行吧?你……你還滿意吧?」 「嗯……」欣蘭靠在他的胸口休息了片刻,瞇著眼看看他微微一笑道:「還行,打個9分吧,這次堂要你好好關照著看守所裡那幫緬甸仔,這幫人是狂狼的人,其中一個是狼王的女兒狼公……」 「狼公?就是那個斷了一條胳膊的女人?龍頭為何到現在還不把他們弄出去呢?」陳大勝惑然道。 「哼,你懂個屁,龍頭自有打算,這幫人是他跟狂狼討價還價的籌碼,到時候自然會放出他們來,你就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說罷欣蘭爬起身從衣服口袋裡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上細細品味起來。 「哦……哦……秦……你真棒……你太棒了……我愛你……」娜塔莉婭不知疲憊般在秦冰半裸的玉體上起伏著,二人下身恥部結處已經滿是愛液淫水,流得滿地都是,秦冰已經昏迷又醒來了幾次,可現在她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空了一樣,丹田的「龍玄勁」也無法運起,激烈的戰鬥加上受傷如今又被這女淫魔「強姦」了數個小時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可這女淫魔竟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好像她的性慾是無盡的。 「停……求你……求……別……」秦冰只感自己連踢腳扭腰來渲洩情慾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她的眼淚也已經留干了,下身早就已經麻木了,她那可憐的陰阜已經被摩擦得紅腫不堪了,而可悲的是她卻仍舊會無法自控迎著對方的「姦淫」而產生高潮。 「呼……秦,你累了嗎?看來你平時還得多鍛煉身體啊,不過你也不錯了,卓夫也就比你再差三個小時才求饒,其實我是想你跟我還有妹妹加上爸爸四個人一起上床那才叫刺激,你就加入我們吧,你身手那麼好幹嘛非要當警察呢?那個東方鏡雖然打傷了我但是我氣量很大,只要她肯從了我那她也可以加入的,怎麼樣,你想清楚了嗎?」娜塔莉婭笑著用手擦了擦秦冰額上的汗珠。 「你……你殺了我……殺了我吧……」秦冰閉上雙眼不再理會她。 娜塔莉婭只感一陣失望,自己中意的女人居然這樣不領情,真是太令她失望了。 「秦,我真是為你好,如果你不肯服從我們那你的下場不過是賣到中東去,那些變態的中東暴發戶可是出了名的喜好虐待女人,你長得那麼漂亮我怎麼忍心讓你去受這種苦呢?你跟著我們一年就能掙幾萬美元,到時候有了錢你什麼都可以擁有,當個科長一年能掙多少?算了吧,你別再死腦筋了。」娜塔莉婭依舊熱情招攬秦冰加入。 秦冰卻宛若充耳不聞只是閉上雙眼什麼都不願意應,娜塔莉婭面色一沉說道:「秦,你真是令我很失望,不過我有的是耐心,你再好好想想吧,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說罷抱起秦冰如軟泥般的玉體走進了通道深處。 豹姐坐在椅子上運氣調息了幾個小時,只感身上的傷疼漸止,她皮糙肉厚加上橫練功夫了得,剛才被秦冰踢傷的傷勢已經被壓了下去,只是曾被震脫臼的手臂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動一動就疼得厲害。 該死的小娘們,想不到終日打雁今日讓雁啄了眼了,看不出小細胳膊小細腿也挺有勁的,要不是自己太輕敵也不至於弄成這樣,豹姐心中懊惱。 這死洋婆子玩那調調玩了幾個小時都沒完,剛才她看著我跟那個玫瑰女奴跟那小娘們動手卻不過來幫忙,倒我們都受了傷把那小娘們耗的沒了力氣再來揀便宜,真可恨!要不是龍頭有令要我聽命於她,早就把她的脖子捏碎把她的腦袋扯下來當球踢,豹姐心中暗恨。 雪瑩此時也已經醒來,只是渾身疼得動一下都鑽心,毒品藥性發作時她挨了秦冰很多下重擊,此時藥效已過當真是疼得她要命。 「二位啊,這次多虧你們了,我要好好謝謝你們。」娜塔莉婭笑嘻嘻抱著半裸的秦冰走進來把她往旁邊的床上輕輕一放從大衣裡掏出兩疊美元放在桌上。 豹姐拿過來數數,至少有六萬美元,她的火氣頓時消了不少拿出一萬美元往雪瑩身邊一拋道:「打賞給你的,剛才你表現還行,我會給你美言幾句的……」 雪瑩不禁苦笑,自己現在當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為了一包毒品就對秦冰恩將仇報,這一萬美元拿到手心中也無半點快樂可言,她看了一眼秦冰,只見秦冰已經是虛弱到極點,但看她的眼神中仍舊透著憤恨之色,顯然是怨恨她恩將仇報。 確實,剛才若非自己制住秦冰雙腳又啃咬她的陰部令其重創,秦冰本來足夠打倒豹姐逃出看守所了,現在她落到這種地步確實是讓自己害的,雪瑩心中亦一張愧疚,可是愧疚又有何用?做也做了,自己反正已經是個壞人了,當壞人還要良心豈不可笑? 「秦,我可是想要好好待你的,只是可惜你不領情,那麼我只好把你交給這位豹姐,讓她來好好管教你一下,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好了,我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你能改變自己的想法。」說罷娜塔婭莉走到豹姐跟前耳語了一陣。 豹姐皺了皺眉頭道:「這小娘們還是賣了得了,我看她就是頭養不熟的狼,早晚要害了咱們,你要管教她應該自己動手,幹嘛非要我來做……」 娜塔莉婭聳聳肩,從懷裡又掏出一疊美金放在豹姐手中道:「這幾天我爸爸要我和妹妹去辦點私事,我實在是沒空,就請豹姐多多幫忙,事成之後我還會再加三倍的酬謝……」 美金入手加入三倍酬謝的承諾,豹姐笑的更加「真誠」了,剛才對娜塔莉婭的憤恨已經完全消失了。 「好啊,不愧是外國人,果然有錢啊,好了,俺們是直爽人講義氣,就交你這個朋友了,這個小娘們就交給我來管教,你放心吧,保管她將來對你服服帖帖的。」豹姐咧開大嘴笑道。 「哪裡哪裡,哦,玫瑰女奴傷的不輕,我扶你走吧。」娜塔莉婭把雪瑩扶去帶著她向門口走去,當中還乘機用手摸了摸她的盛臀。 雪瑩的腦袋腰部乳尖都疼得厲害,渾身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靴子的一個靴跟丟了走起路來一腳高一腳低,沒有她扶真是沒法走路,就算明知對方在自己身上亂摸她也跟本沒有力氣反抗,罷了!隨便了,自己被男人強姦都已無所謂了,還在乎被女人猥褻嗎? 雪瑩不敢再去看秦冰的眼睛,她怕自己的良心又會不好過,或許自己落到這一步也唯有在享受毒品時才是最無憂無慮的吧。 二女離開了,豹姐看著床上虛弱的秦冰獰笑道:「小娘們,別裝死啊,剛才踢的老娘挺疼的啊,看不出你這兩隻小嫩腳還挺有勁的,那洋婆子把你交給我來管教,我收了人家的錢就得好好辦事,不過你也要好好配我,要是害我拿不到錢,我可是會很不高興的……」 「你……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秦冰努力瞪大一雙鳳目憤恨的看著這個醜陋的母猩猩。 「哼,還敢嘴硬,現在沒好下場的人可是你啊!小娘們,先來跟你玩個遊戲吧。」說罷豹姐上前彎腰捏住秦冰那只還穿在腳上的黑色沖孔牛皮平跟長靴。 「你……你想幹什麼?」秦冰本能的想要把腳縮,奈何此時的她又如何敵得過氣圓神足的豹姐?穿著靴子的腳就像被鐵夾夾住一樣動彈不得。 「還是名牌貨啊,可惜我穿不進。」豹姐惱恨道,她生來粗手大腳連挑衣服都不懂得如何挑,無論什麼漂亮衣服鞋子穿在她的身上只會顯得她更加醜陋,這種長時間的壓抑和自卑讓她更加痛恨長相漂亮的美女。上次沒能惡整玉眉讓她相當遺憾,這娜塔莉婭把秦冰交給她來管教其實正中她的下懷,反正只要不弄破她的處女不要了她的命就行了。 上天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同樣是娘生的自己就是長得那麼醜,沒有一個男人肯真心愛她?就算她有了錢有了權勢依舊如此,可這個小娘們卻長得那麼漂亮,聽說有不少的追求者,真是氣死人了!豹姐越想越恨,手中不禁開始用力。 「啊……啊……放手……」秦冰只感腳踝越來越疼不禁失聲驚叫,豹姐冷冷道:「這就吃不消了?這才剛開始呢?你不服管教我就要把你馴成一頭聽話的母狗……」說罷抓住秦冰的腳踝用力拔她的靴子。 一下,兩下,三下,豹姐甚至不去解靴踝上的皮帶只是一味用蠻勁,把秦冰疼得尖聲慘叫,她卻是毫不留情。 「我靴子上有皮帶……你先解開它……」秦冰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出言提醒她。 「呸,當我是白癡?我偏不解。」豹姐發起狠來,抓住靴子上端已經破破爛爛的超炫打底褲狠命一起向下拉。 「嘶啦……撲!」終於秦冰腳上的牛皮長靴連同打底褲還有蕾絲內褲一起被豹姐揪了下來,只見她原本晶瑩如玉的美足足踝已經因為摩擦變成紅色,秦冰把一雙裸足縮起帶著憤怒又有些恐懼的眼神看著豹姐。 看到了對手眼中的恐懼,豹姐心中大樂,從懷裡掏出一根羽毛朝著秦冰晃了晃吹了口氣道:「剛才你哭的蠻傷心的,好啊,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笑笑吧……」 「你別過來……走開……」秦冰眼見豹姐面帶獰笑一步步向她走來不禁心中發涼,鼓起殘力一腳向她蹬去。 豹姐躲都不躲一把捏住了秦冰的白玉般的美足,秦冰另一隻腳再踢被她用膝蓋壓住。 「小娘們,腳還挺嫩的真白啊,老娘就讓你好好樂樂。」豹姐說罷用手中的羽毛在秦冰柔軟的足底輕輕划動著。 「啊……哈哈……停下……哦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秦冰只感足底的奇癢就像螞蟻從足底一直向全身擴散,她的雙腳最是敏感,此時受此刺激頓時渾身抽搐大笑,笑到後面當真是連眼淚都笑了出來渾身劇烈抽搐,只感尿道裡發癢簡直像是要失禁一般。 不行,不能屈服,一定要忍住,要忍住,絕不能向罪惡低頭,只要我堅守信念,我一定能夠洗脫冤情找出那個幕後的黑手剿滅青龍會,我一定要戰鬥到底! 蘭泉山蘭泉山村中,穿著一身睡袍的米沙正和一身便裝的狼王閒聊著,儘管想要故做輕鬆但看的出狼王依舊在為自己女兒的安危擔憂。 「老狼,別這麼皺著眉頭,還在想你女兒嗎?放心吧,那個龍頭為了你的那批軍火說什麼也會把你女兒弄出來的,這點你不用擔心。」米沙似乎已經跟狼王成了朋友一般,用溫和的語氣安慰著他。 「唉,老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偏偏她又是總闖禍。這好了,一條胳膊都沒了,沒了胳膊還是小事,關鍵還是她這條命能不能保住,軍火和錢都是身外之物,我才不在乎這個呢。」狼王頭疼道。 「老狼,你是個好父親,我也有兩個女兒,惹起麻煩來絕不會比你女兒差,關鍵是她們得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自己惹下的麻煩。」米沙語重心長道。 「是啊,我這個寶貝女兒惹禍的本事一流,可是說到本事卻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全是我把她給慣壞了,這要能把她救出來我就把她送緬甸再也不讓她出家門也不讓她再沾手生意了,我也考慮金盆洗手,這刀尖上舔血的買賣真是隨時要掉腦袋,我也不想再冒險了。」狼王感慨道。 「哦,爸爸,你們再談什麼啊?」穿著毛皮大衣的娜塔米婭帶著甜美的笑容走過來,旁邊跟著長相英俊的「毒蜂堂」堂吳蜂。 「哦,甜心,我跟老狼就是隨便聊聊,聽說你跟這位吳堂這幾天交了朋友了?」米沙伸出大手拍了拍女兒的大屁股。 「哦,討厭,爸爸又欺負人。」娜塔米婭風騷的叫聽嚷著,只把一旁的狼王聽得都感到褲襠微微一漲,心中暗道:「這個洋婆子當真是騷到極點,隨便叫一嗓子都讓人受不了。」 一旁的吳蜂臉上笑嘻嘻,心裡卻是暗暗叫苦,這烏克蘭騷貨跟自己勾搭上這段時間當真把他纏得分不開身,一次性交就要長達三個小時,饒是他身強體壯床上功夫相當自傲也吃不消這麼折騰,長時間下來非搞到他精盡人亡不可。 跟這烏克蘭騷貨搭上之後楊媚兒也對他甚是惱恨這段時間一直不理他,而他其實是有苦自己知沾上這號吸精女王當真要折壽二十年,可偏偏又甩不脫她唯有苦苦期盼她快點國去。 「哦,我愛吳,他對人很體貼,而且在那方面還算能讓我比較滿足的。」說罷娜塔米婭轉過身張開嘴旁若無人般親吻著吳蜂,而吳蜂甚是尷尬也唯有勉力配扮演好情人這個角色,如果得罪了她萬一弄得老的生意出了岔子他可擔待不起。 「好了好了,我的甜心,又有新的男朋友了?玩玩就玩玩,大家都是成年人也用不著太認真。」米沙一臉慈祥看著女兒或者說是他的情婦。 「爸爸,這段時間一直呆在這裡真是挺悶的,我們也該出去走動一下了吧? 龍頭可是出幾萬美元要那什麼劉軍的腦袋,這筆錢我和姐姐也很想掙啊。「娜塔米婭嬌笑道。 「你們的錢還不夠多嗎?幾萬算什麼?值得冒這個險嗎?」米沙微笑道。 「其實也不只是錢的問題,還有刺激!在這個國家能夠殺死一個重要的官員也是挺有意思的,聽說他還配備了身手不凡的保鏢,能殺死這樣的獵物對我這個狙擊手來說可是件很有挑戰性的工作。」娜塔米婭收起了笑容,眼中閃現出強烈的殺氣,連殺人如麻的狼王看了都不禁心中一陣狂跳。 這洋婆子的眼神好凌厲,看這樣子她倒是真有些本事的,這種眼神祇有久經沙場的那些老兵才會有的,原來她還是一個狙擊手? 「我們這次來中國的生意可並不包括暗殺重要人物哦,何況還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米沙把身子靠在椅背閉上雙眼道。 「爸爸,以前我們還碰上過更危險的事情,可也不一樣過來了嗎?整天跑來跑去做生意這些沒刺激的事太無聊了,姐姐還想著她那個秦,不也就找她去玩了嗎?」娜塔米婭的態度看來並不能改變。 「罷了,我剛才跟老狼說過,就算惹禍也要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自己惹下的禍,這件事情我就不干涉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戰場上面是沒有永遠不敗的士兵。」米沙道。 「哦,謝謝爸爸,爸爸最愛我們了。」娜塔米婭一躍跳入米沙的懷裡撒起了嬌,米沙則是大笑著說道:「天哪,又比上次重了些,再這樣下去我要被你壓死了……」 「討厭,爸爸的身子比熊還要強壯,只有你壓死我們的份,我們才壓不死你呢。」娜塔米婭放蕩的跟米沙糾纏在一起,完全不在乎狼王和吳蜂在一旁看著,雖說吳蜂已經怕了這騷貨的床上功夫,可是看著她跟自己養夫如此勾搭也不禁心中有些惱火了。 可惡,這騷貨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搞的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她倒是當著自己面和自己養父鬼混,吳蜂心中暗怒可是臉上依舊陪笑沒有半點怒意。 唉,這個孩子從小就喜歡冒險,而且還是喜歡拿自己的命來搏,所以每次談生意時她都會動要求給她身上綁上C4炸藥,雖然到目前為止這招試靈但如果真碰上不要命的對手呢?恐怕她真會拉炸藥吧?所謂性格決定命運,自己有預感這孩子恐怕不會有好下場,但是如果真有這一天那也是她的性格造成的,米沙不禁暗自歎息。 馬奔雷此時也從後院走出笑道:「狼爺,你不用擔心了,剛才龍頭來電通知我,關押小姐的看守所所長仍舊是我們的人,只要找個適的時機就能救小姐出去了……」 狼王不禁面色一喜笑道:「那太好了,龍頭能救小女出獄,這份大恩大德我老狼永世銘記於心,那軍火的價格我可以再降三成。」但心中卻是暗罵:「明明馬上就能救我女兒出來,故意拖延分明就是要在軍火價格上要我繼續降價嘛,罷了罷了,誰讓自己攤上這臭事?」 「狼爺別這麼說,大家都是江湖好漢,義氣為重,錢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先救人要緊,嗯……誰在上面。」馬奔雷突然閃電般直躍起三米多高雙爪連環向房頂上抓去。 「哦,這個馬先生好警覺啊,他居然也發生了房頂上有人。」米沙淡然道,狼王和吳蜂則是一陣愕然,想不到房頂上有人偷聽他們竟沒有發現,而聽米沙之言他倒是已經發現了,也不知是吹牛炫耀還是真有這本事。 馬奔雷躍上房頂卻見白影一閃從自己的身旁掠過,他的連環數爪落空心中暗驚對方的身法之快,而那白影已經飄然落在了院中,眾人一看卻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郎。 只見這女郎上身穿白色羽毛式的大衣,下身是白色的緊身皮褲,腳上穿一雙長筒白色長靴,頭上裹著一條白色的頭巾,一頭烏黑的長髮盤在腦後,戴著一副黑色寬邊墨鏡,雖然被墨鏡遮去了一部分臉那眼鏡架下高挺的鼻樑和紅艷艷的櫻唇還有細長的彎眉晶瑩的皮膚以及修長魔鬼般的身材已經表明了她是一個身手不凡的絕色美女。 「你是誰?是警察嗎?站著別動。」吳蜂怒喝一聲,抽出手槍對著那白衣女郎。 「別緊張別緊張,各位都冷靜點,這裡青龍會當家的是哪位?我在上的秘密郵箱收到你們要招慕殺手刺殺劉軍的通告了,也已經聯繫過你們。」一陣悅耳新朗的聲音自白衣女郎口中傳了出來,似乎大大緩和了氣氛。 「你……你是哪路朋友?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吳蜂仍舊不敢盡信。 「蜂,人家都說了別要你那麼緊張,當心槍走火,傷著這位大美人可就不好了。」娜塔米婭把手放在吳蜂持槍的手上嬌聲道,看著女郎的眼神卻是充滿了色慾,彷彿她是一頭母狼正要把眼前這塊肥肉一口吞掉。 「這騷貨,真是男人女人全都要!」吳蜂雖然無奈但又不便於跟她翻臉唯把槍口指著地面但仍舊充滿了警惕。 「這位小姐來這裡也是為了做劉軍腦袋的生意?不過你是誰啊?看你的身手在江湖上也不會是無名之輩,報出你的大號吧。」馬奔雷已經閃至女郎身後沉聲道。 「我是青龍會『毒蜂堂』堂,這裡算是我當家,你就跟我說好了。」吳蜂清了清嗓子道,王子龍和齊謹先都不在這裡,他確實算是青龍會在蘭泉山莊的最高負責人。 「我就是天使,來這裡當然就是為了殺劉軍來換取你們所許諾的5萬美元。」女郎嫣然一笑道。 「天使!」眾人聞言都是一驚,天使是近年來在世界各國活動的一名超級殺手,傳言她是一個美艷的女郎,但卻從來沒有她的資料照片,她就像是一個迷樣的人物,橫空出世後就做下了幾樁大案,刺殺了好幾個國家的政要以及黑幫重要人物,一時間聲名雀起,身價漲得很高。 一年前天使接下一單任務刺殺了菲律賓一名正在競選的議員,但是卻落入了FBI精心佈置的圈套。人怕出名豬怕壯,她殺戮過多終於是引起了FBI的注意,那次她險些被擒卻又再次靠著過人的身手和機智逃脫但一年內幾乎在江湖上消失再沒接過任何生意,想不到今天她竟會動來接手刺殺劉軍這個燙手山芋。 吳蜂皺皺眉道:「小姐,請問你如何證明你就是天使呢?」 「香港金龍會的白老大跟我打過交道,你大可去向他查詢。」天使道。 「這位美麗的姐姐真是美得像天使一樣,她當然應該是天使,想不到世界超級殺手居然也是個中國人,了不起了不起,讓我好好疼愛你一下吧。」說罷娜塔米婭張開雙臂如閃電般躍起直撲向天使。 米沙並沒有阻止女兒的行動,其實包括他在場所有人都想看一看這個殺手界的精英天使到底實力如何。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一)天使之迷忍辱負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東方鏡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但眼白處已經多了十多根血絲,長時間看著錄像一次又一次放讓她疲憊至極,但依舊不願意放棄。 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了,為何仍舊看不出破綻所在呢?她絕不會相信秦冰會是玉帝,是青龍會派來的臥底,這是一個針對她們的巨大陰謀,只要是陰謀就必然會有破綻,她不相信假冒秦冰的冒牌貨真的可以在這個密室般的房間裡無端蒸發了。 窗戶上的柵欄沒有問題,這個房間也不存在暗道,那她是如何離開的呢?一定是用了什麼她還沒想到的方法,一定要找出問題所在! 東方鏡又一次看到了玉眉她們進檔案室然後將秦冰帶出來的畫面,還是沒什麼發現!東方鏡有些失望正打算再倒帶時突然想到了什麼,把錄像倒去再次慢速放映,她的雙眼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盯著畫面,終於發現了一個她之前沒有發現的細節! 太好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也許冰姐洗脫冤屈的希望就在這裡了! 娜塔米莉和她姐姐一樣是個雙性戀,不但喜歡英俊的美男子也喜歡美艷的女人,平時她們兩個就熱衷搞同性戀性交,對於她們近乎荒唐的淫亂生活米沙似乎並不理會,只要她們過得開心就行了,何況他這個養父自己何嘗不是和一對養女時常上演亂倫的戲碼? 從剛才天使現身後她的心裡就像是有一條饞蟲在到處鑽,這樣的英氣且神秘的女郎最她的胃口了,雖然戴著墨鏡但可以肯定是個絕色美女,而且身手更是相當厲害,聽她所言她還是近幾年在世界各地暗殺不少重要人物的女殺手天使! 不管這個天使是真是假但娜塔米婭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擒下她然後把她按在床上,如果她配的話那她們就做愛,如果她不肯配的話,嘿嘿……那就要讓她受點小小的痛苦了。 娜塔米婭身在空中已經將接下來的計劃都想好了,不過計劃不如變化,顯然天使是不想這麼容易就讓她逮住,在娜塔米婭離她還有一米時突然一矮身,一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手則托住她的腰猛的朝一旁甩去。 這一招似乎柔了巴西的柔術和日本的柔道,基本上就是借力打力的功夫,娜塔米婭一撲的衝勢加上天使借力一甩竟把她摔出三米多遠,但她畢竟也是身經戰半空中換氣腰部用力一彈身子翻轉雙腳穩穩落地,簡直比專業體操運動員還要老練。 「哦,真不錯,天使小姐,剛才那一招使得還不錯啊,真不愧是成名世界的殺手啊。」娜塔米婭似乎完全沒有半點生氣,反而微笑著讚揚起了天使。 「這位小姐也很了不起,老實說被我摔出去的人一般不是屁股開花就是脊椎嚴重受傷甚至喪命,你能如此穩得雙腳落地,我都懷疑你是否練過體操呢。」天使也是含笑稱讚道。 「啊,你的眼力真好,我業餘時是練過體操的,教練說我的水平足夠去參加國際比賽,不過我沒這個興趣,要不要我來教教你。」說罷娜塔米婭一步步走上前顯然是都不想就此罷休,二女口中甚是惺惺相惜但卻都全神戒備小心對方的動作。 「親愛的天使,接下來你要小心了,我的腿可是很……長。」娜塔米婭話音未落,她那條修長的美腿如閃電般點向天使的前胸,金色的長靴靴尖在燈光下閃著亮光顯然是金屬製成的,如果被一腳踢中恐怕非傷筋動骨不可。 天使身為殺手自然也是早有防備,同時飛起一腳,兩隻高跟長靴的靴尖撞在了一起發出「叮」的一聲金屬相撞的刺骨聲響,原來天使的靴尖上竟然也包著金屬。 「啊,親愛的,想不到你也玩這招啊,我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娜塔米婭只感腳尖隱隱發麻但卻更加興奮了,她眼中的獵物越是能抓她就越是要抓到手,這是她從小的習慣,兩條長腿舞得更快,一腳快似一腳憑借身高腿長的優勢逼近天使。 天使在身高方面遜於對手但顯然亦精通擒拿格鬥的技巧,乘對方腿踢得猛之即一個擒拿手抓住娜塔米婭的腳踝,同時使分筋錯骨手要擰傷她腳上的筋骨,但入手只感對方靴踝部分異常堅硬,原來娜塔米婭的靴子下部分全都是金屬製成。 乘天使一愕之即,娜塔米婭抓緊時機,另一隻腳凌空飛起狠踢向了天使的右肩,她這一腳雖然凌厲但仍舊沒踢向天使的要害只是想要活捉她。 然而一腳踢中天使的右肩後娜塔米婭只感像是踢中一條泥鰍一般,腳上毫不著力「嚓」得從天使肩上滑開了。 這是怎麼事?娜塔米婭雖身經戰卻也從未碰上過這種古怪的情況,她也是一愕但天使的動作卻更快,一手從娜塔米婭踢起的腿上閃電般連點數下。 「哦,我的腿……」娜塔米婭驚呼一聲只感整條腿都麻掉了,她雖然身體凌空但亦悍勇至極仍奮力想把另一條腿抽,但天使運指如風連環戮擊她的小腿。 娜塔米婭的靴子只有腳踝腳面部分是金屬製成的,而靴筒依舊是皮革的,連中數指亦是癱軟無力,高大修長的身材直向後倒去。 天使伸手一抄已扶住娜塔米婭的後腰嘴角含笑道:「小姐,腳抽筋了嗎?可別摔著了……」 「見鬼……」娜塔米婭雖然極想和天使做愛上床,可是這樣莫名其妙就被對方制住還是頭一次,在眾人面前如此丟臉讓她惱羞成怒,雙手成爪猛然向天使細長潔白的脖子掐上來。 天使卻是後發先至雙手再出分筋錯骨手,閃電般已經扣住了娜塔米婭兩肩的肩井穴然後一發力。 「哦……天哪,我的肩……」娜塔米婭忍不住慘叫道,只感自己兩條手臂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明明手指已經碰觸到了天使的頸上但卻無法再用出力氣來。 「這位小姐看來很生氣啊,你是需要冷靜一下了。」天使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到娜塔米婭的超短裙下揪住她的內褲上端用力向上一提。 「哦……哦……你……好爽……哦……哦……」娜塔米婭的內褲被大力上提後,內褲布料死死卡進她的大陰唇之中,在眾人眼中她那條粉紅色的內褲頓時把她肥大的陰阜完全勾勒了出來清晰可見,宛若一個被包裹著的桃子,很快那桃子頂端已經變潮濕了。 吳蜂雖然多次和娜塔米婭發生性關係但被她折騰的甚是狼狽還被青龍會中人暗中嘲笑心中對她其實甚是不滿,眼見她當眾出醜反而幸災樂禍,米沙則是含笑看著似乎並不為女兒著急,其餘如馬奔雷狼王等人見米沙沒有什麼動作亦不便出手。 「哦……哦……啊……」娜塔米婭宛若一隻飢渴的叫春貓仰天發出亢奮的淫叫聲,嘴張得老大唾液開始淌下,碧綠的眼珠瞪著天使,有幾分是惱恨但更多的卻是興奮,以往她不知用這種手段淫辱過多少美麗女人,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輪到了她自己,她兩腿間那塊突起的陰阜噴出的淫水已經把內褲變成透明狀,那金色的陰毛也已經看得一清二楚,白濁的淫水已經在她屁股底下積了一大灘而且還在繼續擴大。 「哈哈……哦……哈……小天使……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吧……我要跟你……」娜塔米莉兩眼充血嬌喘連連,她體內的慾火簡直已經活把她的肉體燒乾了,她想要把天使這可惡的小賤貨盡情蹂躪讓她發出淫穢而又快樂的淫叫聲,把她那小騷逼搾乾最後一泡淫水,用雙頭淫具狠狠挺她的騷逼和後庭,讓她喝自己的淫水的尿液要讓她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 無數快美淫穢的畫面在娜塔米婭的腦中閃過,可是現實卻是她被天使盡情玩弄著肉體,她的手腳依舊麻木無法動彈,該死!這是什麼魔術?居然能讓她動不了?難道剛才天使對自己用了什麼麻醉藥?可是自己明明沒聞到任何麻醉氣體的氣味啊? 天使依舊帶著那淡淡的微笑玩弄著娜塔米婭的肉體絲毫沒有罷手的打算,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小姐,感覺怎麼樣?你那塊地方很癢吧?要不要用這個來插插?」 一枝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已經直指向娜塔米婭的陰部,眾人看了不禁一驚,吳蜂再次舉槍道:「把槍放下……」 「哦,吳堂,你沒看到這位小姐現在那裡已經是氾濫成災了嗎?我現在只是幫幫她罷了,如果你貿然開槍我的槍走了火那這位小姐就再也不能跟男人上床了。」天使朝著吳蜂邪邪一笑。 「插我,用力插我,求你……我……我要……」娜塔米婭竟不懼生死要天使用手槍插她的騷逼,眼中的飢渴已經讓她幾近瘋狂了。 「聽到了嗎?這可是她自己要的哦。」天使笑著把手槍對準娜塔米婭那被已經透明的內褲包裹著的淫穢肉包上的細縫插下去。 「好了,天使小姐,我的女兒已經受到了教訓了,你就給我一點面子放過她吧。」米沙終於開口了。 「不……爸爸……我想要……我想跟她上床,我要她狠狠插我……」娜塔米婭似乎對養父的求情相當不滿大聲嚷道。 「唉,你看看,你爸爸都給你求情了,我怎麼還好意思繼續搞你呢?我喜歡強壯的男人或女人,你既然不能打敗我那也只是個軟弱的女人,我只願意和強者上床。」天使在娜塔米婭的小耳朵邊咬著耳朵,那暖暖的氣息不停吹在她的耳垂邊,讓女淫魔更是心癢難耐。 「不……天使……我絕對是個強壯的女人,絕對會讓你滿足,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床上,求你千萬別拋下我……剛才我只是一時大意,你放開我,我們再打一次。」娜塔米婭激動得甚至流下了淚水,她實在不願被天使看低甚至鄙視。 「算了,還是等下次吧,下次讓我看看你是否還有進步。」天使說罷將手槍收了起來,同時運指如飛在娜塔米婭的肩上腿上連點了十幾下。 娜塔米婭只感肩上和腿上的酸麻感瞬間消失了,自己的雙手和雙腿全都恢復了自由,剛一恢復自由她雙腳閃電般向天使的雙腳絞去,如此近的距離可是發動突襲的最好機會。 可惜天使的反應再次讓她失望,雙腿盤絞再次落空,天使騰空一個倒翻已經穩穩落在兩米之外。 「天使,你真是太狡猾了……我非要把你……把你……」娜塔米婭氣惱得跳起來,但卻顯些滑了一跤,倒不是她洩身後腿發軟而是靴跟踩到了她噴在地上的淫水,但這讓她顯得更加狼狽了。 「好了,甜心,別再胡鬧了,還想要繼續出醜嗎?你和天使小姐比可是差遠了。」米沙走上幾步拍了拍女兒的肩笑道。 「承認了,這位小姐的身手也很好,剛才踢我肩頭的一腳她也是腳下留情的了,否則我沒那麼容易移開她的腳勁。」天使顯得頗為謙遜道。 「了不起,看不出天使小姐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但已經精通你們中國的氣功和點穴的本事,尤其實是點穴,如今懂這種功夫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我女兒還把這當成了魔術真是井底之蛙啊。」米沙朗聲笑道,一旁的娜塔米婭是又羞又怒,忍不住伸手用力掐米沙的屁股。 「哪裡哪裡,看不出米沙先生居然對中國的古武術也頗為瞭解,真是令小女子欽佩啊。」天使拱手道。 「這位小姐,你說金龍會的白幫能夠幫你做證?」吳蜂打斷了二人之間的客套,畢竟證實天使的真實身份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不錯,兩年前我和香港金龍幫的白幫做過一筆買賣幫他除掉一個對手,那時我們是在香港油麻地一家餐館裡接的頭,我當時手上拿著一個聖誕公仔,而他則拿著一束玫瑰花。」天使清了清嗓子道。 「好,這個我們會聯繫白幫的,只是請你把墨鏡摘掉讓我們看一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吧。」吳蜂仍舊不放鬆警惕。 「對不起,為了我個人的安全,我是不會摘掉墨鏡的,還請你們見諒,白幫也曾提過相同的要求,但是我一樣拒絕了。」天使收起笑容道。 「我們不能確實你的身份萬一你是警方派來的臥底怎麼辦?上次秦冰冒充金龍會特使周心怡可是把我們騙得好慘,阿飛也因此喪命,這事可不能含糊。」狼王顯然也站在吳蜂這邊。 米沙則是聳了聳肩向後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並不發表什麼看法,娜塔米婭仍是心有不甘死盯著天使,心中想著的始終是剝光對方的衣褲靴子然後盡情報復玩弄她。 「我來這裡只是想和你們談這筆生意,我公開露面只是想要表現我的誠意,你們要證實我的身份儘管聯繫白幫,恕我不奉陪了。」說罷天使一揚手,袖中射出一條極細長的金屬線正中十幾米外伸出茂盛枝葉的一棵參天巨木的樹枝,同時手腕一抖。 「嗖」一聲響,天使的嬌軀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直竄向上空。 「站住。」吳蜂抬手就要開槍卻右肩一陣劇痛,卻是娜塔米婭一掌擊在他的肩上頓時手槍落地。 對娜塔米婭來說天使可是她得之而後快的獵物,何況剛才被天使當眾折辱可算是她的奇恥大辱非要親手生擒天使盡情玩弄淫辱後征服她,豈能讓吳蜂傷到她呢? 「你……」吳蜂氣得一瞪眼,心中暗罵這烏克蘭騷貨當真不可理喻,自己在她面前活像個做鴨的男妓,為了龍頭的生意自己吃點虧對她處處容讓,想不到如今她變本加厲居然對他如此無理,他好歹也是青龍會的堂平日裡身份尊貴,肚子裡憋得滿肚子火卻是不能發洩實在是難受。 娜塔米婭卻是理都不理吳蜂,在她眼中只有天使了,這個能夠打敗她又讓她產生強烈性興奮的美女已經完全佔據了她的芳心,而吳蜂這個只懂在床上討她歡心的小白臉已經迅速在她心目中淪為不入流的角色了。 突然一條強壯魁梧的身影一躍踩住牆然後猛借力一蹬竟在空中直截住天使伸手直抓向她後伸的一隻纖足。 天使感到腳底生風已經明白有人偷襲,她猛得在空中一轉身,無數腳影迎頭蓋下,而偷襲者正是馬奔雷。 馬奔雷亦是殘忍好色之徒,平生所看中的女子無一能逃脫他的魔掌,就如武藝高強的玫瑰女俠楊雪瑩亦慘被他用暴力手段強姦,上次襲擊他的嚴寧亦被他看中了,只是後來一直沒再碰上而他身上有任務有沒機會去捕獵她。 後來在廢棄工廠一戰中他成功擒下了美艷絕色的冰山女神秦冰更將她當眾剝光,本來意圖來個霸王硬上弓將她就地正法,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又再次讓東方鏡她們壞了好事,到嘴的肉丟了實在是讓他鬱悶了好久,幸好沒多久就聽說龍頭的反間計得手,警局誤以為秦冰是青龍會派來的臥底玉帝,玉眉等人激憤之下對她用了私刑,後秦被關進了看守所。 本來馬奔雷是想要動向龍頭請命去對付秦冰,其實還是想要把這個冰山女神開苞,但龍頭卻傳話不准他再打秦冰的意,顯然龍頭是打算要親自將這絕色美女破瓜開苞。 馬奔雷雖然色膽包天但畢竟身在矮簷之下,自己就算身手再了得終究只是個黑會的高級打手而不是老大,雖然心中不滿但又能如何? 何況自己大哥的智障還要靠青龍會的陳爺來醫治,要說這老傢伙可是真不簡單,自己一看他的雙眼竟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光是看他的樣子弱不禁風簡直像是吹口氣都會倒下來,可是他卻能明顯感覺到這具看似衰老的軀體下蘊含著可怕的力量,在他面前他甚至沒有動手的念頭和勇氣,青龍會的第一高手看來非這老傢伙莫屬,自己跟他動起手來也未必能勝他。 這一他連環數爪未能抓中天使又是讓他面上無光,所以眼見天使要逃遁而去這就是他表現的好機會,當下施展全力功力,雙爪連環狂抓說什麼也要把這武藝高強的美女抓下來。 兩大高手腳爪連環相撞了數十下,馬奔雷只感雙爪像是抓中一雙鐵腳一般,雖然對方的靴子上包著金屬但功力更是了得,他的雙臂竟被震得隱隱發麻,而且他畢竟身處下方,而天使居高臨下,硬拚之下他被震得雙腳落地,而天使亦受反震之力借勁躍勢更快輕鬆落在了樹枝之上。 「各位,拜拜了,下次希望見面時氣氛不要太緊張哦。」天使嫣然一笑躍下大樹三晃兩晃已經不見了蹤迷。 「喂喂,下面的崗哨都給我聽著,有一個白衣女人從山上下來了,給我截住她,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吳蜂朝著步話機大喊著。 「你想幹什麼?我可不准你傷害她。」娜塔米婭上前要搶吳蜂的步話機。 「好了,甜心,咱們是客人,吳堂他職責所在,你也不要太為難他了嘛,何況……」米沙看了看山下的方向笑道:「以這位天使小姐的身手能夠不被人察覺輕易上山那要下山也是容易的很。」 「是啊是啊,爸爸說的對,這幫廢物怎麼可能攔得下她呢。」娜塔米婭不禁恍然大悟般笑道。 把一旁的吳蜂氣得臉色鐵青,而馬奔雷沒拉下天使顯然也被歸入「廢物」一流,臉色也是異常難看,心中恨不得把娜塔米婭按在床上狂幹一番。 狼王則是心中忐忑,在北龍的上次失利讓他損失慘重再出什麼岔子他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了,錢沒了可以再掙,如果女兒…… 米沙帶著娜塔米婭到房間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看著電視上關於烏克蘭大選的情況,米沙挺著大肚子微笑看著電視一邊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亞努什維奇果然取勝了,寄莫申克這婊子出局了,我在他身上好歹投了幾萬美元這樣很快就會獲得報了……」 「寄莫申克輸了,真是可惡,簡直就是性別歧視,真是太過份了,我要宰了亞努什維奇這頭豬,沒人給我錢我就自己去做。」娜塔米婭氣鼓鼓嘟起了小嘴。 「哦,甜心,亞努什維奇得罪你什麼了?他好歹也算咱們同族,難道你還去支持小辮子那幫傢伙?寄莫申克這婊子和尤先科這傻瓜子上次玩『橙色革命』贏了亞努什維奇後可是沒讓我們這些俄藉國民吃好果子,這些年他們除了勾心鬥角玩窩裡反又搞出什麼名堂來?不過這幾年他們倒是讓我有機會掙了一大筆,不過我在亞努什維奇身上下注也一樣是穩贏,他跟這兩個傢伙也沒什麼分別都是一路貨,不同的只是由白宮來支持還是由克林姆林宮來支持。」米沙抽出一根雪茄點燃。 「我可是女權義者,寄莫申克當上總理讓我們女人更加自由,何況她長得很美雖然上了點年紀可還是很有風韻的,我……我好想和她……」娜塔米婭的眼中又泛起了色慾的光芒。 「甜心,我知道你想和她幹,可是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後果吧。這婊子可是個麻煩人物,你瞧瞧,要是贏了她就會說這是人民意志的勝利,如今輸了她馬上撒潑耍無賴稱選舉舞弊要求重選不承認對手獲勝,女人果然不理解風度和信用是什麼,沖這點我就會把寶押在亞努什維奇身上。」米沙噴了一口濃濃的煙環繼續看著電視。 「哦,爸爸,我就說你一直歧視女性,那頭豬不是克林姆林宮支持的?你還在對自己那個不存在的祖國抱有幻想?蘇聯早就沒了,你和我們的父親為了這個帝國在阿富汗流血流汗,得到的是什麼?我們的父親葬身在那裡連屍體都找不來,而帝國給了我們什麼?榮譽?幾個勳章?帝國解體後我們又得到了什麼?該死的!現在的俄國早就不是當年的蘇聯了,他們也不過是利用我們這些俄藉人罷了,我才不信他們對我們會有什麼真感情,我們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們用命換來的。」娜塔米婭頗為激動得吼道。 「甜心,那麼激動幹什麼呀?有得必有失,你那麼生氣不是因為寄莫申克沒當選而是沒能逮住天使吧?」米沙摸了摸女兒的屁股道。 「哼。」娜塔米婭把屁股一甩坐在床上背對著米沙,但顯然是默認了。 「別生氣了,我早說過只要是人難免就會失手,你吃過這次的苦頭下次也該更加小心了,她的點穴功夫是你以前沒見識過的,以你的聰明應該會想到破解的方法……」 「呵呵,那當然了。」娜塔米婭轉過臉已經換成了一臉甜美的笑容俯下身親吻著米沙的肥臉。 「爸爸,我看中的獵物從來都不會逃出我的掌心,下我就會把她抓來,然後我姐姐還有你加上天使四個人一起玩上幾天幾夜保證她會被我們給徹底征服的。」娜塔米婭一邊構思著如何折磨天使一邊已經開始解米沙的襯衫和長褲。 「今天跟姓吳的小子幹了那麼長時間還不夠嗎?你剛弄濕一條內褲明天又要換新的了。」米沙一邊說一邊撕開女兒的大衣拉掉她的奶罩,一雙巨大的巨奶已經緊緊按在他的臉上。 「哦,那個廢物算什麼?他跟本就滿足不了我,爸爸,還是爸爸最厲害,用你的棍子狠狠插我……哦……」娜塔米婭體內的慾火又再次被點燃,剛才被天使玩弄後激起的性慾唯有靠養父來發洩掉了。 米沙那十根如同胡蘿蔔般粗壯的手指大力抓動著女兒的一雙如同奶牛大奶般的乳房,簡直就像是能隨時會噴出奶水來一般。 「用力……爸爸……用力啊……」娜塔米婭淫浪的叫聲簡直滿座蘭泉山莊的人都聽得清楚,門口站崗的卓夫更是鬱悶。 操,搞就搞嘛,每次都要發出如此響的聲音,好像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雖說這騷貨也曾邀他也一起加入他們的淫亂派對但他還是婉言拒絕了,不是他卓夫是什麼正人君子,他搞女人總是喜歡一個人搞,弄一幫子人在裡面玩淫亂遊戲實在讓他受不了。 這兩個小丫頭小時候還挺可愛的總是纏著他玩積木玩具槍,想不到長大了變成這德行,兩姐妹自己搞同性戀不說還整天和養父搞亂倫外加看到俊男美女一律不放過,這樣淫蕩過頭的女人他也不喜歡,可是誰讓如今東歐流行女人強姦男人呢?就連選舉時都會有女人脫光衣服上街遊行。 卓夫皺著眉頭從衣袋裡掏出兩個耳塞塞進耳朵裡,雖然那淫蕩的淫叫聲依舊不斷鑽入耳中但總比不塞要強。 看樣子他們今晚起碼要搞上三個小時,只好等三小時以後再去睡覺了,卓夫無奈站在房門外繼續忠實履行他的職責。 吳蜂在自己房裡聽到娜塔米婭的淫叫聲更是惱怒,可惡,自己把她像個公般供著,可是她今日屢屢削他的面子,簡直就把他當成一條狗一般。 該死的烏克蘭臭婊子,老子給足了你面子你卻敢這樣對我,好啊!你別給我找到機會,要是真有機會我非親手做掉你這臭婊子不可!吳蜂心中詛咒不休。 「堂,下山的各條道路我們都已經封鎖了,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白衣女郎啊,是不是您搞錯了……」步話機裡傳來山下青龍會幫眾的聲音。 「一群廢物,養了你們真還不如去養幾條狗呢。」吳蜂惱怒得把步話機一關扔在桌上。 看來那個自稱天使的白衣女郎很可能已經下山了,如米沙所言她能神不知鬼不覺摸進戒備森嚴的蘭泉山莊要離開自然也並非難事,以她的身手自己那些手下恐怕真還察覺不到她已經離開了。 怎麼辦呢?偏偏在這時節外生枝,她可能是真的天使,為了那5萬美元的賞金而來,但也有可能是警局派來的奸細,畢竟當日秦冰冒充周心怡曾讓他們蒙受慘重損失,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得向齊堂謹報,現在龍頭要直接下命令不方便。 齊謹先聽完沉思片刻對著電話那頭的吳蜂道:「好,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香港金龍會白幫那邊我會去查詢的。」 怎麼這個時候又冒出個天使來?這個嗜財的女殺手這一年來難道一直躲在北龍?她此時出山真的是為了這5美元,還是另有所圖呢?不管怎麼說查清她的來歷是首要的事情,如果警方真的已經查清了蘭泉山莊的虛實大可直接派人來圍剿何必還要派臥底? 齊謹先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壓低聲音道:「王先生,我們這裡碰上了一些麻煩,您能動用玉帝的力量查一下一個叫天使的女殺手的背景和資料們,我們需要搞清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使,還有……龍頭他一切都很好,雖然這次計劃有些冒險但是龍頭他執意要執行這個計劃,您放心吧,龍頭的事就是我的事……」 放下電話後齊謹先不禁暗歎了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就算是當年的絕世梟雄如今孤零零呆在養老院裡仍舊隨時關心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只是龍頭對他…… 似乎有點無情了吧!要是他們兩父子能夠協手並肩消除芥蒂那何愁青龍會不能穩坐北龍? 深夜下的「碧海」咖啡館依舊亮著霓虹燈,不過這個時間咖啡館裡已經沒幾個客人了,在櫃檯上的女服務生也冒得有些疲憊。 此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繞到了咖啡館的牆外輕輕一躍就踩著牆頭三下兩下爬上了咖啡館二樓的辦公室窗口輕輕推開虛掩著的窗戶鑽了進去轉身將窗子關上。 「呼。」白衣女郎天使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辦公桌前把裹著頭髮的白色頭巾摘下,一頭烏黑秀美的長髮垂到了背後,接著摘下遮住雙眼的寬邊墨鏡露出一雙明亮狡黠而又充滿了智慧的雙眼,解開外面的白色羽衣和緊裹著豐滿嬌軀的白色皮衣,露出了裡面的黑色緊身內衣,那雙豐滿的乳房向外鼓了兩下竟像是跳出來一般。 「嗯。」天使似乎也顯得有些疲憊了,把一條修長美腿豎起舉過頭頂壓了壓腿,這個體操運動員的動作在她做起來也是毫不費力。 畢竟一年時間沒有這樣激烈運動過了,筋骨居然顯得有些發酸,右肩上還隱隱有些痛楚,這包克蘭女毛子腳上勁道也是相當厲害,兩腳腳底也微微地有些酸脹,她把白色的長靴後面的靴帶解開,將一雙裹著肉色絲襪的美足從靴子裡拔出輕輕揉搓著酸脹的纖美雙足。 那個馬奔雷手上的勁道很強啊,自己居高臨下加上對自己的內功也很有自信居然沒能把他震個屁股著地,如果正面相搏恐怕也是一場硬仗,青龍會烏克蘭人販集團還有緬甸的狂狼組織都是人才濟濟,天知道還有多少厲害人物沒現身呢,也不知自己這次出山能不能做成這筆大買賣。 天使用手在雙足足底各個穴道揉捏了十幾分鐘後感到酸脹盡去,將靴子皮衣皮褲頭巾往立櫃裡一放,然後從立櫃裡拿出一套白色的西裝和裙子穿上,再換上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將長髮披在身後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下去。 女服務生小陳眼見老從二樓辦公室下來不禁問道:「黎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家啊,要說你工作再忙也不能不家休息啊……」 天使笑道:「沒事,我剛才趴在桌上睡著了,一直到現在才醒,現在我就家去了,晚上值夜班你們才辛苦呢,新年快到了,我明年給你們加工資……」 「真的?黎姐你真是太好了。」小陳興奮的跳起來蹦蹦跳跳向櫃檯奔去要告訴其他同事這個好消息。 呵呵,真是個傻丫頭,我剛才去了哪裡恐怕她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的,其實像她這樣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和工作也算平淡是福,至少不用過刀尖舔血的日子,不用整天警惕著周圍隨時可來襲來的暗算。 天使發現自己真是多愁善感起來了,原來自己居然羨慕小陳這樣的生活,可是當初如果家裡不是發生了那樣的變故自己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吧?罷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既然已經走上了江湖這條路那就無需再有什麼後悔,畢竟路是自己選擇的。 只是不管如何這個「碧海」咖啡館已經不是久居之地了,自己既然露了面那這裡也不再是安全的避風巷,自己也要和這個呆了一年的地方還有和自己相處了一年的這些員工告別了,想到這裡不禁心中一陣黯然,也許是這裡給了自己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可是很快自己就要離開這個家了,或許自己本來就是注定不會有家的。 憶蓮慢慢睜開雙眼,只感頭痛得很,眼前一片黑乎乎的,怎麼事?剛才自己來朋友丹娜家,進她房間後發現她竟裸躺在床底,自己正要拉她出來,突然只感後頸一麻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有人襲擊了自己?憶蓮猛得醒悟過來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驚覺自己的手腳已經被綁在床上,儘管身上的衣服甚至高跟鞋一樣不少但這顯然沒讓她有多安心。 「誰?是誰?快放開我!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憶蓮的心像是被一個巨大的爪子抓住一樣難受,是誰襲擊了自己?自己平時也算小心謹慎在警局和交生活中都不曾交過什麼仇家,莫非?莫非是東平派來的人? 一想到這裡憶蓮就不禁顫抖不休,難道因為自己懷疑他跟青龍會勾結威脅要告發他,他……他就決心要犧牲自己還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天哪!東平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了你的權利和面子難道你就真狠心要除掉我和你的親骨肉了嗎?憶蓮越想越傷心忍不住抽泣起來。 「騷狐狸,裝什麼裝啊?」一隻臭哄哄的腳丫子突然擱在了她的臉上把她嚇得忙把腦袋一閃,原來房間的燈被關掉了所以她沒注意到她身旁就站著個人。 「你是誰?你是誰啊?我是警察!你們襲警是要判刑的,快放開我。」憶蓮雖然心慌意亂但仍舊要搬出自己警察的身份想要讓對方有所顧忌。 「哈哈哈,警察算什麼?那個王丹娜還是王胖子的女兒,我們連她都敢動還怕你嗎?」那個人獰笑道。 什麼?他們明知丹娜是市長的女兒居然也敢襲擊她?等一下,自己來丹娜家事先並沒告訴過東平,來丹娜家是自己路上臨時做出的決定,而這些人明顯在這之前就已經來到丹娜家並襲擊了她,這麼說來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自己,自己只是運氣太差適逢其會罷了。 「你……你們居然敢對丹娜下手!她可是市長的女兒,你們有幾個腦袋?王市長的女兒你們也敢動!」憶蓮繼續試探著對方的口風。 「嘿嘿,王丹娜也不過是一個中西璧出來的雜種,仗著有幾分姿色家裡有幾個臭錢就整天騎著馬在街上耀武揚威,今天我們也算是替天行道劫富濟貧,本來不關你的事,可你這騷狐狸偏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那個人用骯髒的腳刮動著憶蓮粉嫩的臉頰道。 得知對方的目標是王丹娜自己只是恰好來此撞上此事,憶蓮居然感到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肯定東平和此事無關,她一開始甚至以為是東平派人來抓她的,至少東平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殘忍無情,只是自己落在這幫劫匪手中會是什麼結果呢?他們顯然並不打算放過自己,不知自己能否擺脫這困境,憶蓮又開始陷入焦急和恐懼之中。 「這……這位大哥,有話好說,我只是來這裡看看朋友丹娜的,我跟這事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既然要抓的是她就放過我吧,我什麼也沒看見,我馬上就開車離開這裡,我發誓我絕不會報警的,你們就饒了我吧。」憶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相當可憐,希望能夠打動對方,雖然她自己心裡明白這個可能性很小。 果然對方發出囂張的笑聲:「哈哈哈,你個騷狐狸當我是唬大的啊?當我是白癡嗎?你自己就是警察,我們放過你豈不是自掘墳墓嗎?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交什麼朋友不好跟這個雜種交朋友,會跟這種貨色交朋友你算什麼好貨?她還值點錢,可你呢?頂多讓我們干到爽之後就送你上西天了……」話音未落一隻冰涼的手已經觸到了她細膩的腳踝把她一隻紅色的高跟鞋抓了下來。 「啊,不……求你不要,我……我是警察!你們殺警察要判死刑的,啊…… 不要摸我……哦……「憶蓮只感自己的上衣扣子被一個個解開,而腰間的皮帶扣也被鬆開,一隻手伸進她的裙裡摸著,對方竟然還不只一個人! 「求你們別殺我,我……我很有錢的!我的未婚夫也很有錢,你們要多少錢就給你們多少錢,殺了我你們就拿不到錢了。」憶蓮此時唯有用錢打動他們了。 「嗯,你真的很有錢?其實我們也是憐香惜玉之輩,只要你好好配我們不像那雜種膽大包天敢反抗我們還是可能會饒過你的,不過你要侍候到我們開心,要是敢怠慢我們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對女人也下狠手哦。」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了。 看來今晚是肯定難逃被這幫禽獸姦污了!憶蓮心中一片悲涼,想不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落到這種地獄中,自己幹嘛會莫名其妙想找王丹娜幫忙呢?這麼深更半夜早點家就是了,而且何必要半夜來找她呢!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如果自己再求饒讓他們不要強姦她也只是浪費唇舌罷了,如今要保命性命還有肚子裡的孩子看來也只能忍了。 「哦,好癢,別撓我那裡……哦……哦……哈哈哈……」憶蓮突然感到有人在用手指刮動著她的腳底,頓時怕癢的毛病又開始發作了,那癢絲絲的感覺從腳底一直攀至心口上,她實在是不想笑,在這種情況下跟本不應該笑,可是天生怕癢的她實在無法忍受開始不自控般尖笑起來。 「哈哈,這騷貨真騷!被我們玩居然還那麼開心,既然如此那就開開燈讓她看看我們怎麼操這雜種吧。」那個人一聲令下,房間裡的燈被打開了,憶蓮定睛一看不禁大驚,房間裡竟集中了七八人之多,個個都用布條和手帕蒙著臉,但看穿戴和個子似乎都很年青,有的甚至似乎是未成年人,這幫膽大包天的傢伙是誰啊?而丹娜? 憶蓮把頭向旁邊一歪發現丹娜赤身露體一絲不掛躺在床邊的地毯上,那豐滿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愈加白了,她雙眼緊閉頭歪在一邊看樣子仍舊處於昏迷狀態沒有醒過來。 「丹娜,丹娜,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憶蓮扯著嗓子喊道,心裡卻帶著幾分埋怨,若不是來找她自己又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哦,你個騷狐狸還蠻有義氣的嘛,好吧,就讓你先看看我們怎麼把這雜種破瓜,反正你也不是什麼處女,否則老子鐵定先干你。」那個一直說話的人原來是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小個子,聽聲音跟本就是個未成年人。 「看不出你還蠻講義氣的嘛?平時收過她多少錢啊?看你這樣子就是靠跟領導上床才混上警局局長秘書的位子的吧?」老八得意調侃著憶蓮。 自上次瘋人院一戰時老八就把憶蓮也當成自己要捕獵的目標,雖然早就聽說龍頭對這女人也有意思,不過既然龍頭沒有直說他也大可私下行動,沒有命令就擅自綁架王胖子的女兒,這事真讓龍頭知道了恐怕也不好辦,既然憶蓮自己送上門來性就把她一起拿下。 想起那晚憶蓮被擒讓一幫瘋子剝光渾身的衣褲鞋襪然後再用十字縛的綁姿綁住猥褻,她那尖厲的慘叫和受不住搔癢的笑聲讓他恨不得當時就在她體內狠轟上幾炮,可惜後來東方鏡等人趕到把她和玉眉靈靈盡數救出,自己實在慶幸沒有成為嚴寧狙擊步槍的目標。 上次算你走運,這一麼,嘿嘿!老八看著一臉驚恐被綁在床上半裸的憶蓮得意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露出他那條並不怎麼粗壯的肉棍。 「啊……」憶蓮驚呼一聲忙轉過頭不敢看,老八朝綠毛使了個眼色,綠毛會意過去一個耳光抽在憶蓮的小臉上。 「啪!」憶蓮只感臉上火辣辣的痛,剛才被東平掌摑的臉如今更加疼了,忍不住眼角一紅委屈的淚水流了下來。 「我讓你看著你就得看著,嗯?臉怎麼腫了?剛才可只打了你一下啊,哦,是讓你男人抽了吧?怎麼惹他生氣了?是背著他偷漢肚子裡弄出個野種讓他知道才抽你了吧?」老八盡情羞辱著憶蓮,旁邊的一眾混混皆撫掌大笑。 「沒有,你胡說,我……我……」憶蓮心中氣苦,可是又一想,跟他們解釋又有什麼用呢?這幫人渣只是存心要凌辱她罷了,跟這種不講道理的惡棍有什麼道理好講?她唯有無奈側著臉看著老八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哼,沒話說了吧?果然是個淫賤的臭女警,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上,就行讓你看場白戲吧。」老八說罷跪下抓起丹娜一隻大腳丫用舌頭舔了起來。 丹娜的腳掌除了比一般年青女子的腳要大上好幾碼之外也算是一隻骨內均勻的美足,雖然長大腳的女人不是很老八的胃口,但想到這隻腳是市長千金平時穿著長筒馬靴趾氣高昂的腳就讓他一陣興奮,肉棍很快硬挺起來。 丹娜的腳平時也很注意保養,每次洗澡洗腳都用香浴鹽浸泡,所以雖然長時間穿不透氣的馬靴腳上也並無什麼異味,只是剛才騎馬腳上還是流了些汗水,老八舔上去只感有些微微發鹹,他張開嘴用牙齒開始咬噬著丹娜的腳趾。 媽的,好大的腳趾啊,咬上去跟玫瑰女俠還有小野貓的感覺都不一樣啊,老八想把丹娜的腳掌塞進嘴裡啃噬,奈何對方的腳太大他的嘴卻不夠大,結果勉強只能塞進四個腳趾實在挺便扭,他心生不快開始用力咬噬起來。 「嗯……嗯……哦……」昏迷中的丹娜似乎感到了腳上的疼痛開始晃動著腦袋,臉上也漸現痛苦之色,四肢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嘿嘿,雜種有感覺了,那就繼續,老八伸出他的一雙鹹豬手,左手在丹娜那雙碩大的乳房上捏動著,右手則在丹娜的胯間用力摳挖著,兩指捏住她陰阜上粉紅色的紅豆用力揉搓著。 在馬圈裡被老八猥褻時丹娜就已經洩身流過一些淫水,此時下身陰阜再受刺激令她的肉體的性興奮更加強烈,丹娜開始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唔……啊…… 啊……不要……「兩條修長的美腿也開始繃緊了,腳趾團在一起忽而伸展忽而放鬆。 憶蓮看著眼前淫穢的一幕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眼前一個個淫棍眼中都散發著野獸般的光芒,丹娜被污辱之後那很快就要輪到自己了。 「雜種,好興奮吧,忍不住了吧?好啊,八爺這就徹底滿足你。」正確說是老八自己已經忍不住迫切要破了這位市長千金的處女,他將勃起至極限的肉棍對準丹娜那淫水氾濫的陰道口狠狠捅了進去。 熱燙的陰道一下子被堅挺的肉棍貫入直把老八美的眉飛色舞陽只是一個勁往裡捅,很快肉棍的龜頭頂端就撞到了一層充滿彈性的肉膜。 一下,兩下,三下,老八連頂了幾下都沒把處女膜頂穿,丹娜長年騎馬胯間和馬背不知撞擊過多少下處女膜始終未破可見其厚韌的程度,老八一時頂不穿倒也不奇怪但卻被手下看著相當丟臉,好像他那玩意不夠硬似的。 「啊……啊……你走開……混蛋……」昏迷中的丹娜因為下身的疼痛突然醒了過來,眼見老八在騎在她的身上不禁驚怒交加猛的一撐險些把老八從她體內推出。 丹娜身強力壯單是一個老八還真制服不了她,綠毛三角眼等人一擁而上把她的手腳按住。 「媽的,臭雜種,到了這地步還敢反抗,八爺我們按住她,你好好幹她!」 老八剛才險些當眾出醜,對丹娜已經是恨之入骨,此時丹娜被幾個混混按住手腳動彈不得,他從床邊拿起丹娜那把馬刀抽出後對準陰道口慢慢插入。 「啊……啊……不……快拔出來……求你……啊……好痛啊……」丹娜只感冰涼的馬刀刀鋒插入體內實在是驚恐到了極點,雖然馬刀沒有刀刃,但是這樣強行插入她的陰部必然要受傷。 「嘿嘿,雜種,本來八爺是要用老二破你的瓜,只是你太不給面子所以我就要讓你吃點苦頭,就用你的馬刀來破你的瓜好了,你不是說過這刀是沒有刀刃的嗎?那還窮叫喚個啥?操你娘的……給老子破吧。」老八說罷毫不留情的將刀柄向前一送。 「唉呀……」丹娜直疼得渾身狂抖四肢亂搖,弄得按著她的幾個混混都要費盡力氣才能按緊她。她兩腿間的襠部陰道口開始流出一縷鮮紅的血液,珍藏了近2多年的處女就這麼被一把馬刀給破掉了。 「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丹娜慘失處女又怒又恨吼叫著要跟老八拚命,一轉頭看見憶蓮被綁在床上不禁喊叫著:「蔡姐,快,快幫我啊,快幫我殺光他們……」 「哈哈,雜種就是雜種,一點智商都沒有,你看看她自身難保怎麼幫你殺我們啊?」老八冷笑著慢慢把軍刀從丹娜的下身抽出,刀刃前端已經沾滿了丹娜的處女血。 老八把舌頭伸出往刀刃上一舔,只感一股血腥味刺鼻,他獰笑著用刀輕拍著憶蓮的臉頰道:「怎麼樣,看到你的好朋友被這把刀破了瓜有什麼感想啊?」 憶蓮眼見丹娜慘況不禁心中不忍將眼睛閉上一語皆無,老八不禁面色一沉說道:「八爺問你話呢,你他媽的啞巴了?」 憶蓮無奈唯有睜開雙眼歎道:「你這樣傷害她有什麼意義?傷害她能讓你覺得快樂嗎?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說這話她自己都心中苦笑,這樣的說教對這種人渣有什麼用呢? 「操!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啊?我越是折磨她我心裡就越快樂,這種千金小姐平時高頭大馬只知道欺壓咱們這些窮苦人,今天我就要為那些被她欺壓的窮苦人討公道。」老八擺出一副大義凜然般的架勢,旁邊一眾混混也是連連叫好。 「放屁!我才沒欺壓過什麼窮苦人呢,你們這幫仇富的瘋狗,你們自己才真是一天到晚欺壓窮苦人呢。」丹娜憤恨到極點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處境破口大罵。 「丹娜,你不要這樣,這樣只會……」憶蓮想要勸說丹娜不要激怒對方,但是已經晚了,老八獰笑著將他的肉棍插入丹娜污血的陰道內開始狠命抽插起來。 「啊……啊……混蛋……你這個狗娘養的……我要讓爸爸把你們都宰光…… 啊……「丹娜陰道內的肉壁剛才就已經被刀刃磨傷,此時被老八強姦下身痛楚更甚完全沒有性交的快感可言,而老八顯然也跟本不想讓她有什麼快感只是賣力盡情強姦著身下的女騎警,要給她帶來最大的痛苦。 「呵呵……」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在房間裡不斷蕩著,老八盡情姦淫著身下的女騎警,初次破瓜的陰道內壁的收縮把他的肉棍亦擠得甚是疼痛,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感覺,記得上次破玫瑰女俠的處女時也是這麼緊。 「操,雖然是雜種但卻是匹不錯的母馬,騎起來真是挺爽的,你平時騎馬挺有兩下子,看不出你被八爺騎更爽啊。」老八一隻手捏著丹娜的下巴狂笑道。 「混蛋,啊……哦……哦……」丹娜疼得秀眉緊皺,心裡已經把老八千刀萬剮了不知多少次,一向高傲的她竟會被一個小混混強姦簡直快把她氣瘋了,如果能夠脫身非要老爸把青龍會的混蛋們全宰光! 老八終於達到了極限猛得連挺幾下腰,大股熱燙的精液直射入王丹娜的子宮內,他把肉棍緊插在對方的陰道內確保精液不漏出來。 「唔……唔……」感到熱流湧入體內丹娜心知自己的子宮已經不可避免承受了對方骯髒下賤的精子,巨大的恥辱讓她痛苦得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哈哈,雜種別哭啊,你也算是三生有幸,能夠吸收你八爺這般高貴血統的精子,要是再弄出個娃來,那不知我那岳父要有多高興啊,他馬上就可以抱孫子了。」老八得意得拔出沾著血的肉棍擦拭著。 丹娜抬眼用怨毒的眼神狠狠瞪著他,老八見她仍不屈服不禁怒火又起。 「操,還敢瞪我?老綠阿禿,你們一起幫我把轉個身,讓我把這雜種的糞門給開了。」老八吼道。 「不……你們不能……放開我……啊……求你們饒了我,我不敢了……」丹娜明白了對方竟要肛奸她,嚇得忍不住開口求饒示弱起來。 「哼,現在太遲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今天就讓你這個千金雜種好好嘗嘗被開屁眼的滋味。」老爸用力捏動著自己變弱的肉棍,很快肉棍又硬了起來。 丹娜被翻了個身,雪白的屁股朝上,四肢依舊被摁住,不管她如何怒罵還是求饒顯然對方都是毫不理會。 憶蓮在一旁看了心中不忍實在是想幫她求饒,可是想想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恐怕他們在丹娜身上發洩個夠後就要輪到自己了,自己要是表現得順從一些或許還能少受點罪,何況自己如今不是一個人了,還要想辦法保住腹中的孩子。 老八看了看一旁的憶蓮見她只是畏懼看著他不敢說什麼不禁心中頗為滿意,嘿嘿,看來這個騷狐狸還算知趣,等會就對她溫柔一些吧,至於這個雜種麼,那就要徹底暴力征服。 老八在中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慢慢頂入丹娜的後庭菊肛中,只感手指上一陣溫暖同時感受到丹娜屁股一陣僵硬。 「哦……不要……疼啊……」丹娜拚命搖著頭,實在難以想像自己的禁地竟會被人侵犯。 老八用手指插了一陣,拔了只見指頭上有些泛黃散發著一股子屎臭味不禁笑道:「操,連屁股都不擦乾淨啊,真是他媽的臭啊,喂,騷狐狸,你聞聞臭不臭啊?」 老八把指著丹娜屎味的手指放在憶蓮的小巧瓊鼻下,憶蓮噁心的幾乎要吐出來,她想要轉開臉可怎麼可能躲得開,何況要是激怒對方的話! 無奈之下,憶蓮只得忍著噁心的屎臭聞了一下後,勉強笑著道:「真是很臭啊……」 「哈哈哈,聽到了吧?連你的朋友都說你的肛門好臭啊,你個雜種真他媽的賤。」老八說罷提起腳在丹娜的大屁股上狠狠踢了兩腳。 「啊……啊……別……我是……我是賤……我不要臉……求你不要插我的那裡……」丹娜此時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了只是一味求饒希望對方能放過她。 「現在求饒太遲了,八爺今天就行行好幫你好好洗洗你的糞門。」說罷老八用雙手分開丹娜兩塊雪白的大屁股蛋,露出股溝間那褐色的小菊門然後狠狠把肉棍頂了進去。 「啊……啊……疼死了……要破了……快拔出來……哦……哦……」丹娜一時間疼得兩眼翻白玉體亂顫,老八的肉棍竟硬生生捅入了她那窄小的菊肛中,那撕裂般的劇痛簡直令她懷疑自己已經被撕成了兩半。 「好緊,真是比你的騷逼還要緊,真是爽死了。」老八的肉棍被肛肉壓迫的緊則更加賣力向裡面衝刺,強烈的摩擦頓時將丹娜肛門內的肉壁撕裂鮮血直湧了出來。 天哪,憶蓮終究承受不住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了,丹娜雖然平日裡高傲但也確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想不到竟落得這般淒慘的地步,現在誰能救得了她們呢?要是老天有眼的話就快開開眼救救我們吧。 老八在丹娜的直腸裡射過精盡了興後拔出,丹娜的菊肛已經受傷流血痛得暈了過去,老八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一聲令下換成了三角眼和大鼻涕來接手,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兩條肉棍將丹娜夾在當中盡情蹂躪,也不管她是昏過去還是醒過來。 兩個敗類在丹娜前後兩個洞裡盡情發洩了一陣然後射精,之後再換上兩個,不到一小時眾混混已經全部都在丹娜的陰道和菊肛裡射過了精,丹娜被輪姦得神智不清忽而醒轉忽而又暈厥,原本強壯的她也已經是精疲力竭。 「別裝死啊,給我起來啊,之前不是還要殺了我們嗎?」老八冷笑著用腳踹著丹娜的屁股,見丹娜沒有反應他看了看一旁的水果盆裡放著一些橙子頓時心生惡念,抓起一個橙子用小刀削開一塊然後擠了擠,馬上橙子表面已經擠出大量汁水來。 老八分開丹娜無力的雙腿將整個橙子用力擠進她那大開的陰道裡面。 「啊……」原本死氣活樣的丹娜像是被打了興奮劑般蹦起來高,淒厲的尖叫聲讓房中所有人的耳朵一時間都嗡嗡直響。 橙子在她的陰道內受到擠壓後擠出大量橙汁,橙汗噴在她受傷的陰道裡產生的強烈刺激令她產生前所未有的疼,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鼓起了老高一塊,兩隻腳拚命踩著地想要把橙子從身體裡弄出來,手指拚命摳挖著陰道,原本秀美的臉已經扭曲成一團。 「你……你們會弄死她的,快幫她弄出來吧,她死了你們就沒錢拿了。」憶蓮實在忍不住開口求老八。 「哼,這是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相信她以後就會守規矩了。」老八冷漠得看著痛得在地上打滾的丹娜,她兩腿間噴出的已經不知是血水淫水還是橙汁,濺得滿地都是,弄得一旁的眾混混也有些面無人色了。 「喔……啊……」極痛的丹娜幾乎已經逼出了最後的精力,可是依舊無法取出下身的橙子,此時再也承受不住倒地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八爺,再整下去她恐怕真會沒命了,還是先……」三角眼上前對老八輕聲道。 「好吧,把她下面的東西弄出來,找王勇弄點止痛藥鎮靜劑什麼的給她用用吧,她要是還不醒就用電棍電到她醒,把她給我抬出去,省得看得我心煩。」老八說罷,一眾混混會意將丹娜七手八腳抬出了門外,房間裡就剩下老八和憶蓮。 憶蓮膽戰心驚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老八,心蹦蹦跳個不停,唯有強顏歡笑說道:「八……八爺,你放心,我絕不會反抗的,你要干我就隨便干吧,只求你溫柔些不要弄傷我……」 「哼哼,我也看得出你沒這膽子,剛才那個雜種是讓我不爽,所以我才這樣對她,不過你要是侍候八爺爽了,我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老八一邊說一邊解開綁在憶蓮腳上的繩子,捧起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放在鼻下一聞,只感一股子汗香混著護足油的氣味撲鼻而入。 「好香的小腳丫子,八爺還是喜歡女人的腳小些才好,那雜種腳太大。」老八滿心歡喜將憶蓮的絲襪剝下,驚見憶蓮的一雙玉足十隻足趾竟幾乎一樣大小,這般奇異的美足確是天下罕見。 「怪怪,騷狐狸的腳趾頭真有意思啊,大腳趾居然那麼小,是不是你做過腳趾整形手術啊?」老八撫摸著憶蓮的大腳趾感覺軟乎乎的,就像沒骨頭一樣。 「是……是,我的腳天生就這樣子的。」憶蓮羞澀的低下頭。 「好好好,八爺就喜歡這樣的腳,讓八爺好好玩玩。」說罷老八開始把玩憶蓮的一雙玉足,只要一碰她的腳心就弄得她奇癢難當大笑個不停,老八也來了興致,把她的一雙小腳放在口中輕輕啃舔,在足趾間來舔動著享受著她可愛嬌小的美足,因為憶蓮的腳小放進他的嘴裡也是綽綽有餘,老八心情好也就小心不咬傷她。 玩弄了良久,老八才戀戀不捨得放下那雙沾滿她口水的美足,伸手撕開了憶蓮的內褲露出她那女人的禁地。 「完了,還是要被他強姦了。」憶蓮心中一痛,可是臉上還是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哦,騷狐狸,剛才你剛男人上過床了,怎麼這裡還濕的?」老八摸了摸憶蓮下身還帶著粘液的陰毛和有些發紅的陰唇道。 「是……我剛才和我未婚夫上過床,請你溫柔一些吧。」憶蓮哀求道。 「唉呀呀,這不是讓我給你未婚夫戴綠帽嗎?你個淫婦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了還要裝清純,明明讓你未婚夫打了。放心,八爺我可不會像他那麼絕情的,八爺是很溫柔的。」老八說罷將他那根已經在丹娜體內射過幾次精的肉棍又再次插進了憶蓮的體內。 「哦……哦……好……溫柔些……溫柔些……」憶蓮感受著那骯髒炙熱的東西正在不斷外過自己的下身,只感到渾身燥熱,也不知是慾火還是強烈的恥辱。 看著那個在自己身上起伏著發出變態笑聲的惡棍憶蓮真是恨不得馬上用雙腿絞住他的脖子絞死他!這傢伙看起來沒多少力氣,自己練過防身術相信還是有能力做到這點的。 「不行,絞死了他,他的手下必定會為他報仇,到時自己就是一屍兩命了,要忍耐,一定要忍耐,東平啊!求你快點想辦法來救我們吧,我一定會想辦法保住我們的孩子的。」憶蓮心中默默說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二)合縱連橫收買人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左大姐,你再看一遍,用慢放,你看跟玉眉一起進檔案室的女警一共有幾個人。」東方鏡頗為激動指著螢幕上錄像最重要的一段。 左夢痕睜大雙眼仔細看著,片刻後道:「加上玉眉的話一共是十一個人,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看清楚了,等她們出來時是幾個人。」東方鏡胸有成竹自信道。 左夢痕雙眼緊盯著螢幕,等到玉眉等人押著秦冰出來後仔細數著走出檔案室女警的人數。 「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咦,怎麼事?」左夢痕用拇指托了托鼻樑上的眼鏡顯得有些詫異。 「對了,加上阿冰的話出來的應該是十二個人才對,可是現在錄像顯示走出來的卻是十三個人,我想這就是那個假秦冰會憑空從檔案室蒸發的原因了。」東方鏡聳了聳上身道。 「嗯,你是說當時這個檔案室裡除了秦冰確實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所謂的假秦冰了?」左夢痕疑惑道。 「對了,我想這證明了我當初的推理是正確的,假秦冰在頭一天在錄像探頭受干據的短暫時間裡躲進了檔案室中,然後躲在那個被鑽了小孔的保險箱中,這樣她呆在保險箱裡也不致被悶死,然後等到第二天下午阿冰受鄭副任之邀來到檔案室,鄭副任打開了保險箱,表面上是拿檔案給她,實際上是給她打開保險箱……」 「等一下,按你這個說法的話,鄭副任他就是假秦冰的同黨了,你……你有證據嗎?你要知道鄭副任他一直動用他父親的關係幫助我們對付青龍會,如果他是青龍會的同黨之前又何必要這麼做呢?」左夢痕皺眉道。 「我知道鄭副任的父親很有影響力,也幫了我們不少忙,但這件事情擺明了跟他脫不了關係,要證明阿冰的清白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可能鄭副任是被他們脅迫了才做出這件事情的,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告病在家,我想這不會是巧。」東方靜正色道。 「好吧,鄭副任的事情以後再說,你繼續說下去……」左夢痕拿下眼鏡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 「鄭副任離開檔案室後,假秦冰可能使用麻醉氣體暗中迷暈了阿冰,然後再把她身上的衣服裙子還有靴子都剝下來自己穿上,還用……還用阿冰的槍裝上消音器猥褻了她的……下體。」東方鏡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 「然後假秦冰冒充阿冰帶著青龍會的爪牙進警局抓走了夏局長,她應該很清楚存在監控但卻每次都讓自己在監控正下方出現讓監控拍個清楚,為了就是嫁禍阿冰,然後她再到檔案室把衣褲靴子重新給阿冰穿上,而她再換上一身事先就準備好的女警的警服,戴上警帽躲在門背後,等玉眉她們衝進來時就混進去。」 「哦,這也未免太冒險了吧?玉眉她會認不出自己的隊員?會完全察覺不出自己帶的人多了一個人嗎?」左夢痕有些不信。 「確實有些冒險,但當時玉眉她們的注意力全在阿冰一人身上,就算押她出去時也是全都全神貫注盯著阿冰,跟本沒人注意到她們隊伍裡多出一人,而且她當時應該是走在最後一個,你看……」東方鏡按了錄像的暫停功能然後用手指著畫面上的一個女警。 只見畫面上走出檔案室的最後一名女警頭上的警帽壓得很低而且低著頭跟本看不清她的臉。 「嗯,你說得確實是很有道理,不過玉眉押秦冰上車之後難道仍舊會不發覺嗎?」左夢痕不解道。 「我想那時假秦冰應該是在走出檔案室後就找個機會溜走或躲了起來,因為她呆在最後而且身手不凡,所以玉眉她們並沒發生她的行蹤。」東方鏡推斷道。 「嗯,到目前為止我承認你的推理是情理的,但是這麼一來也就是說北龍市政府高層人士必然牽涉入此案,而且這還涉及到鄭副任,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也希望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左夢痕重新戴上眼鏡肅然道。 「左大姐,我明白這件事情牽涉很廣,但是我不能眼看著一個為國家打黑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好同志這樣被人陷害,而且夏局長落在青龍會手中生死未卜,如今要救他出魔掌就必須要我們上下一心,雖然北龍政府和警局已經嚴重被他們滲透,但我相信還是有不甘心充當他們走狗的有正義感的人存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阿冰從看守所裡弄出來。」東方鏡急道。 「你說的不錯,阿冰應該是被陷害的,玉眉她在蘭泉山看到的那個阿冰應該是個假貨,但這個假貨又是誰呢?居然能夠騙過玉眉的眼睛。」左夢痕狐疑道。 「我有個大膽的設想,那個假貨就是周心怡。」東方鏡朗聲道。 「周心怡?但是報告上說她在獄中縱火自焚,後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了,她怎麼還可能去假冒秦冰呢。」左夢痕搖頭道。 「左大姐,我們現在面對的已經不是一般的黑會組織,青龍會是一個擁有龐大人力物力財力並勾結政府中腐敗分子和警局敗類的黑會組織,他們的保護傘可能要比我們想像中更深。我認為政府高層有人用調包計把周心怡從牢裡救了出來,死在醫院裡的那個周心怡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阿冰當日假冒過周心怡混入狂狼組織,那麼周心怡也完全可以假冒她來進行報復……」 「你的推斷是不錯但卻沒有證據,目前僅憑錄像帶上面一個多出來的沒有明顯特徵的女警無法證明你的推斷,要證明阿冰無罪恐怕力度還不夠,要說玉眉這些時日可是像發了瘋一般調查阿冰的履歷還有她的家庭出身狀況,非要從雞蛋裡挑出骨頭來,我看她經歷被抓和受辱後變得有些極端和偏執了,你們跟她這段時間還處得來嗎?」 東方鏡不禁一陣苦笑,經過上次小玉差點勒死玉眉的事情之後玉眉看到她們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時時刻刻摸著槍柄,好像只要她們一有異動就要拔槍,小玉和嚴寧也是對她甚是憎惡,雙方之間已經毫無信任可言了,小玉嚴寧上次教訓了她結果只是起了反效果,這還談什麼上下一心啊? 左夢痕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情況相當不妙唯有語重心長道:「阿鏡,我知道玉眉這段時間情緒和態度很不好,但希望你能體諒她,她這段時間吃了很多苦,又中了離間之計,目前形勢對我們並不利,我會把錄像給老劉同志看,爭取能夠說服他早日放出阿冰,同時我也會跟玉眉好好談這件事情的,你只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千萬管住小玉嚴寧她們不要再和玉眉發生衝突,鄭副任那邊……你先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派人調查他這段時間的動向的……」 「是。」東方鏡站起身向左夢痕敬了個軍禮,心中卻是頗有喜意,看樣子冰姐洗清冤屈指日可待了。 東方鏡信步走出秘室走過通道一端,嚴寧和小玉一身制服焦急等在外面,見她出來了不禁急急上前問道:「鏡姐,左大姐看過錄像了,她怎麼說啊?能放冰姐出來了嗎?」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死丫頭,慢慢聽我說。」東方鏡沒好氣笑道:「左大姐已經看過錄像了,她也相信我的推斷,當時檔案室裡除了阿冰之外確實還有一個化妝成女警的神秘女人,她很可能就是假扮阿冰的冒牌貨周心怡,現在左大姐準備向老劉同志匯報這件事,老劉同志看過錄像後或許就會相信我的推斷放阿冰出來了……」 「太好了……左大姐萬歲。」兩個女孩簡直高興得快瘋了,一起抱住東方鏡轉著圈。 「好了,都不小了還像孩子似的。」東方鏡嗔笑道。 「這還冰姐清白之後我可要看傅玉眉那個賤人怎麼說了,哼,我始終覺得她跟青龍會是有勾結的。」小玉雙眉一立道。 「小玉,你怎麼又來了?我說過多少次了,玉眉她只是中了離間計罷了,她對阿冰用私刑確實很過份,但是真相大白後她應該也是會追悔莫及向阿冰動道歉,阿冰又豈是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人,她肯定會原諒玉眉,大家以後還是好姐妹,你們難道還要推波助瀾挑撥離間?」東方鏡把雙手一叉腰教訓她們。 「鏡姐,我就怕玉眉她跟本不肯相信你的話,人一旦鑽了牛角尖就會覺得跟她相反的意見就一定是錯的。」嚴寧皺著眉頭道。 東方鏡心中一動,也許真如嚴寧所言玉眉並不肯接受阿冰是讓人冤枉的事實呢?但仍舊道:「你們真是想的太多了,玉眉她不是這樣的人,好了好了,快點我要換衣服了……」 小玉暗自詭笑向嚴寧使了個眼色,嚴寧繞到東方鏡身後閃電般一把把她的浴袍帶子拉開把裕袍向後一拉,頓時東方鏡一身潔白晶瑩的美肉展現在二女面前,一雙碩大的圓乳跌蕩起伏直看得小玉兩眼發直。 「唉呀,你們兩個死丫頭好大膽子,敢跟我耍流氓啊?」東方鏡又好氣又好笑,忙雙手護乳顯得甚是狼狽。 「鏡姐,你最近兩個咪咪又大了不少啊,是不是做了融胸手術啊?」嚴寧不懷好意笑道。 「去你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們。」東方鏡赤身裸體直朝二女撲去,嚴寧身手好一閃便躲過了,小玉身手較差被她一把扭住。 「鏡姐,饒命啊,是小嚴干的,跟我沒關係啊。」小玉裝出副無辜的樣子。 「哼,當我是傻瓜啊?沒看到你剛才你沒給那死丫頭使眼色?早就商量好了要暗算我是不是?我就捏掉你的小籠包。」東方鏡也是邪邪一笑,一把捏住小玉的右乳一捏。 「啊呀,救命啊,小嚴,真沒義氣啊,我的那個……要被鏡姐捏掉了。」小玉只感右乳酥麻難當不由尖聲嬌叫著。 「玉姐別慌,我來了,大膽女淫賊竟敢調戲良家婦女,待本女俠替天行道,接招。」嚴寧一本正經摸仿著武俠電影裡女俠的口吻一記飛腿踢來,只是勁道和力量只有平時的一半。 東方鏡看準來勢舉臂一格同時勾手捏住嚴寧踢來的足踝向上一托,嚴寧腳上穿著的白色高跟鞋頓時飛起老高,一隻穿著肉色絲襪的纖足已經落在對方手中。 「哼哼,小妞,就這兩下子還跟我較量啊?嗯……真是臭死了,你幾天才洗一次腳啊。」東方鏡只感嚴寧腳上一股子汗臭味衝鼻而入不由把頭轉了過去。 嚴寧臉上一紅,她有汗腳的毛病本不想讓人知道,這次讓東方鏡逮個正著實在是夠丟人的,不過她也不甘勢弱,乘東方鏡轉頭的一瞬間,另一隻腳閃電般一勾。 「唉呀……你好卑鄙。」東方鏡被勾得身形失控直倒撞在太妃椅上,手一鬆嚴寧和小玉脫困乘機上前一起按住東方鏡,嚴寧按住她的上前,小玉則抱住她的雙腿。 「放手,你們兩個女淫賊還不放手……啊……哈哈……哦哈哈哈。」東方鏡只感腋窩和腳底麻癢難當,卻是嚴寧和小玉乘機搔她的腋下和腳底,頓時大笑不止渾身抽搐,三個女孩扭成一團樂不可支。 王天威輕輕移動著步子,一個「野馬分蹤」揮出左臂,這路「楊式太極拳」 他多年來早已經爛熟於胸了,但是今天不知怎麼搞的,步子有些散亂,甚至招術也屢屢記錯,這讓他顯得頗為煩燥。 又跨了一步,王天威在這個亭子裡踩的步子從不出錯,可是卻一下子膝蓋撞在了石凳上,這一下撞得很重讓上了年紀的他不禁一陣悶哼,身子一陣搖晃。 「大哥。」一個白影一晃已經閃到王天威身邊扶著他慢慢坐下,來人一頭白髮面色卻甚是紅潤一點都沒有皺紋,正是陳爺。 「沒事,沒事,老陳啊,唉,真是不能不服老了,你看看,打個拳都弄成這樣,我啊,唉,一把老骨頭真是經不起折騰,看來我還是得多吃點子龍送我的燕窩了。」王天威揉著疼痛的膝蓋自嘲道。 「大哥,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你不自己也說了,補品這些東西跟本沒多大用處,那些個燕窩是經過福爾馬林加工過的垃圾,營養早沒剩多少倒是在這專門用來處理屍體的東西裡泡了那麼長時間想想都噁心。」陳爺笑道。 「嘿嘿。」王天威搖了搖頭道:「算了,好歹是兒子送來的一片心意嘛,要說我也不求什麼,只求他能平安無事就好,他就算心裡已經沒有我這個爹也無所謂了……」 「大哥,你不是身體有問題,而是心裡太亂了吧?又在擔心少爺了?」陳爺開門見山般問道。 「唉,老陳,這世上最懂我心的人也只有你了。」王天威長歎一聲道。 「大哥,少爺他早晚會明白你的一片苦心的,當初你這麼逼他也是望他成材啊,何況如今他智勇雙全,這段時間耍連環計把那幫條子鷹爪孫騙得團團轉,那個國安局女科長被他們自己抓了起來,還成功拉攏到了狼王,他自己則偽裝成受黑幫脅迫意欲棄暗投明的樣子,現在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少爺他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個需要我們照顧的孩子了。」陳爺低聲道。 「這孩子如今確實出息了,膽子比我年青時還大,而且深謀遠慮,換成是我當年也未必能策劃出如此周密的計劃,只是……只是他在我眼中永遠都還只是個孩子,他有才智但卻較缺乏遠見而且太過急功近利了,老陳,難道你不覺得他的計劃順利的有些過頭了嗎?」王天威一邊揉著膝蓋一邊閉上雙眼沉思。 「太過順利了?這不好嗎?難道你覺得少爺的計劃出了什麼岔子?」老陳問道。 「目前我沒看出他的計劃有什麼破綻,至少沒有什麼明顯的破綻,只是這些時間以來我一直就是心驚肉跳,計劃進行的太順利反而讓我覺得不妥,所謂計劃不如變化,只要在這當中出了一點點岔子恐怕就要滿盤皆空,我認為子龍這個計劃太過周密複雜,有時計劃太複雜反而容易出錯,離間計反間計真能那麼管用? 劉軍左夢痕他們也是久經沙場,真會如此輕易上當嗎?「 「大哥,你是覺得少爺他可能……」陳爺眼中也浮現出一絲焦慮。 「也許是我年紀大變得膽小多疑了,但是在這種緊要關頭我不得不關注事態的發展把事情盡量往壞處想,還要考慮應對之策,玉帝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還沒有,有玉帝在就算他們真有什麼舉動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應對,你大可放心,萬一不行我們不是早就給少爺留好了後路了嗎?」陳爺安慰道。 「嗯,這條後路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了,希望到時候能夠管用,就算犧牲整個青龍會犧牲掉我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子龍的性命,讓他下半輩子能在國外好好生活。」王天威膝痛漸止慢慢站了起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要是少爺能夠明白你的心意就好了。」陳爺感歎著,昔日這個曾經縱橫北龍黑白兩道的強人如今也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罷了。 ************ 而在另一邊,另一個父親也在為自己女兒的安危憂心仲仲…… 「東平,你倒是說說,現在怎麼辦啊?青龍會這幫操逼的雜種居然搞到老子頭上來了。」一向衣官楚楚慈眉善目的王胖子此時已經是滿臉猙獰臉上的肥肉抖個不停,口中唾沫星子噴得鄭東平滿臉都是。 「市長,您先冷靜一下,對方給你發了這兩張照片和一段短信?還有放在你們家門口的那一袋東西外,其他就沒有了?」鄭東平忍著內心的焦燥耐著性子問道。 「唉呀,就這些了,操他娘的,丹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把青龍會的王八蛋全宰光。」王胖子顯然很難冷靜下來,依舊是跺著腳大罵,以至於讓鄭東平懷疑他會在地上踩出個洞來。 兩天前憶蓮跟他鬧翻後,鄭東平收到了神秘人打來的電話要他聯手對付青龍會,就在他遲疑不決之際憶蓮卻像是憑空失蹤了一樣,打她家裡電話還有她的手機全都沒有消息。剛開始他還以為是她心煩有意要避開他一段時間,但第二天他卻收到了王胖子的急電,稱他女兒王丹娜和蔡憶蓮被青龍會的人綁架了,要他馬上到他郊的別墅來。 鄭東平大驚忙駕車趕到王丹娜那棟頗具歐式城堡特色的別墅中,發現王胖子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一問才知,王胖子幾小時前收到兩張用她女兒手機發來的照片和一段恐嚇短信,還有他的僕人在他們家門口的鐵門外發生一個袋子,放著的是他女兒的一些衣褲靴襪,這可真把他急壞了,忙帶著人趕到他給他女兒買的那棟別墅裡,叫出半天沒人開門唯有強行破門而入。 進了別墅裡面,在一個儲藏室裡發現了幾名保鏢和僕人的屍體,全都被割喉而死,兇手顯然相當殘忍不打算留下任何人證,而有一名王姓保鏢卻不在其中,不知是逃走了還是被一起抓走了。 遍了別墅裡裡外外都不見丹娜和憶蓮的蹤跡,而在馬棚中那匹丹娜心愛的馬已經倒斃在草垛裡面,頭上有一個彈孔,最令人吃驚的是它馬腹下的生殖器上沾滿了射精後殘留的馬精和血跡,似乎這匹馬在死前曾有過性行為,王胖子則是一臉鐵青叫人馬上把馬屍埋掉,似乎看到這匹馬讓他蒙受了極大的羞辱一般。 別墅中的保險箱中的現金和珠寶首飾已經全部不見了,顯然是被入侵者一併帶走了,錢是小事,可是人要是不來的話那就糟了,在停車庫裡找到了憶蓮的那輛車,顯然當晚她來過這裡只是運氣不好碰上這事一併被劫走了。 王胖子雖然位高權重但平時也並非愛惹事的人,平日裡大搞「無為而治」認為絕不會有什麼麻煩找到他頭上,可是偏偏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讓人劫跑了,這可真是急得他宛若熱鍋上的螞蟻,唯有打電話給鄭東平讓他一起過來想辦法救人。 鄭東平接過王胖子遞過來的手機,只見手機一副照片上赫然竟是憶蓮赤身裸體滿臉淚水的淒婉景象,簡直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往下看則是一段短信:「王胖子,我們青龍會最近缺錢想要你給幾個錢花花,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錢,2萬買你寶貝女兒的命,還有蔡憶蓮的命如果你想要就再付2萬,如果不想付錢就找她的未婚夫買單,我們知道鄭副任家底豐厚不比你差,要怪只能怪她運氣不好偏偏在那天去找你女兒,如果你敢報警的話那些儲藏室裡人的下場你應該去看看,只是她們到時絕不會留下全屍的,只要你一手交錢我們也會一手交人,江湖人講江湖道義,你只要不耍花樣我們保管你的女兒和蔡小姐沒事,具體交接的事情以後再通知,青龍會……」 鄭東平看完後不由一陣頭暈目眩,怎麼會這樣呢?那晚自己真不該讓憶蓮走啊,現在真是後悔莫及,上天真是太殘酷了,憶蓮現在肚子裡可已經有了他的骨肉了,看照片憶蓮很可能已經受了對方的侮辱,要是對方狠起心來那可就是一屍兩命,一想到憶蓮赤裸躺在血泊中的慘象就讓他有種嘔吐感。 「東平,你倒是說句話別發楞啊,你說該怎麼辦啊?」王胖子用力搖著鄭東平的肩,力氣大到簡直能讓他懷疑自己的肩骨快要粉碎。 「市長,你……你讓我看看另一張照片吧,是丹娜小姐的照片嗎?」鄭東平過神來說道。 「這……這個不可以,我已經刪掉了,反正我女兒跟你未婚妻都已經落在他們手裡了。」王胖子臉上肥肉一陣抽搐道,鄭東平意識到丹娜那張照片已經嚴重傷及的她的尊業,顯然王胖子是不可能給他看的。 操他媽的逼啊,這幫畜生怎麼敢這麼大膽!鄭東平一提起那張照片就讓王胖子有種撕碎人的衝動,那張照片上他的寶貝女兒竟被掛在那匹馬的馬腹下,而馬的生殖器深入她的下體陰道,丹娜面容表情相當可怖,似乎已經是精神崩潰般的狀態,她竟被自己的愛馬強姦了!這也是他一看到那匹馬的屍體就急著讓人馬上埋掉,這種丟人丟到姥姥家的醜事豈能讓別人知道? 要是讓我逮住這幫狗雜種,我不把你們生吞活剝了我就不姓王,王胖子心中詛咒道。 怎麼辦?憶蓮是自己一生的最愛,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懷了自己的孩子,可這真會是青龍會幹的嗎?自己可一直都跟他們作沒有背叛他們啊?要說他們手上還抓著他被迫姦殺那個女學生的錄像呢,但是?會不會是他們察覺到憶蓮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所以有意抓了她呢?會否這樣可以令自己更加服從他們?還是有人冒充青龍會綁架人質只為求財? 鄭東平心亂如麻,這時他又想起那個打電話給他的神秘人,那個人會是青龍會來試探他的?還是確有其人呢?自己如果跟這個神秘人聯手能夠救出憶蓮嗎?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多拖一分鐘憶蓮的生命就難以保證。 「市長,這事我們不能報警。」鄭東平抬起頭毅然道。 「不……不報警?那就給錢?可是萬一給了錢之後他們就撕票?」王胖子哭喪著臉道,錢他真是不在乎,可是女兒的死活才是最要緊的,以前他也聽說過肉票被撕的慘事。 「不報警不代表我們不行動,青龍會在警局已經滲透太深耳目眾多,我們要是報了警的話恐怕馬上會傳到青龍會耳中,到時丹娜和憶蓮就凶多吉少了,所以我們要有行動,但要靠我們自己……」鄭東平咬牙道。 「我們自己?」王胖子一楞隨即醒悟過來道:「東平,我這些年來暗中也有些願意為我賣命的人,不過這次關鍵還是要靠令尊了……」 「我爸爸?」鄭東平自言自語道,老實說他實在不想借助父親的力量來解決此事,從小到大他其實對自己的父親有種反感的心理,認為他總是道貌岸然,總是追求權利而忽視了親情,他不想成為父親那樣虛偽的人整天戴著假面具說著官話寫著八股文,終日和那些政客商人打交道,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確實沒有其他選擇了。 「是啊,這件事情只要有令尊插手我想……應該可以解決,救我女兒和你未婚妻出來不成問題,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線上的人了,如果這我女兒能夠平安來,東平,你只管開口好了,要多少錢?我在北龍還有好幾塊地產,全都可以送給你。」王胖子見鄭東平沒有答忙道:「這個,我也知道你不在乎這些,這樣吧,這件事情之後我這個市長位子給你怎麼樣?這可是個肥差,我這人早就沒什麼雄心壯志了,這位子坐著也是坐著,你可不一樣,你看青有為目光遠大,你坐我這個位子肯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 其實王胖子已經打定意能夠順利把女兒救來的話這個市長他也不當了,反正他有的是錢,全家都移民去英國遠離這是非之地得了,這個市長的位子讓鄭東平來坐對他其實並沒什麼損失。 我當市長?鄭東平思著,自己原本是打算跟憶蓮一起移民去澳大利亞的,可是現在……到底哪條路才是自己真正應該走的呢?去澳大利亞這塊世外桃園? 還是走上權利之路? 過了片刻鄭東平像是拿定了意,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然後把手機放到耳邊輕聲道:「爸爸,我……我是東平……我有件很緊急的事情要你幫忙……你一定要幫我……」 ************ 范老大用力挺直了熊軀,他那強壯的體魄把身下的少女壓得哀叫不已,但他是不會留情的,雖然貴為北龍市第二大幫會毒蠍幫幫,但是他還是喜歡在汽車裡干女人,當年他還是個小流氓時也是好這個調調,一小時前他花了一千塊錢買了這個稚妓,只有十五歲,這正他的胃口,他的慾望和獸性就是最喜歡發洩在這些小蘿莉幼齒的身上,他喜歡看著她們那嫩嫩的小逼被迫去容納他那粗壯的肉棍,每次他都讓她們疼得淚流滿面慘叫連天…… 「操……騷貨……叫啊……用力些……再用力些。」范老大的肉棍像打樁般一下下用力撞擊著少女的肉穴,雙手緊握著對方那雙「小籠包」,雖然還未發育全但是捏上去仍舊頗為彈手滑嫩,真是爽啊。 「疼啊……求你快停吧……哦……」少女在對方瘋狂的蹂躪下幾乎要昏過去了,可是對方就像有著無窮的精力怎麼都不會累,她實在有些後悔為了錢就這樣出賣自己的肉體給這個虐待狂,可是怎麼辦呢? 學校裡的校霸綠毛不斷勒她錢財,她一個孤兒父母雙亡寄人蘺下靠姑父一家收養,雖然姑父姑母對她還算不錯,可是她平時的零用錢怎麼夠給綠毛他們,雖然她也曾請求班任幫忙,但是對方卻畏懼綠毛等人背後的黑會勢力不敢插手,甚至還勸她不要報警,警察跟本不會管這種事情,結果被逼無奈只得當妓女用身體掙錢。 她的第一次就只換了三千塊錢,每月她都要接十幾次客掙到的錢幾乎全部都被綠毛他們收去了,這幫打著「殺富濟貧」口號的流氓欺壓弱者是從來都不落人後。 「操……讓你侍候大爺是看得起你,你他媽的怎麼了?不想要錢了?」范老大怒起狠狠給了少女兩個耳光,嚇得她不敢再叫嚷了。 「怎麼事啊,車裡怎麼了?」一個路人走過這輛車旁聽到了少女的慘叫聲忍不住上前道。 「你找死啊?我們老大在辦事,想死就過來啊,想當大俠啊?」兩個叼著香煙站在車旁的流氓惡狠狠走上前抽出小刀威脅道。 「不……我就隨便問問……我馬上就走……」那路人嚇得臉色發白身就跑還絆了一跤,兩個流氓發出嘲笑聲。 「操,我還當這年頭還有不怕死的好漢呢,原來就是個慫貨……」 「不過也真是沒勁啊,要是他真有膽跟咱們過過招倒也可以解解悶了,這一晚上可真是悶死人了……」 「嘿嘿,老大在幹那學生妹,咱們只能在這站著當然沒勁啦,明天哥帶你去附近髮廊那小妞那裡好好打幾炮洩洩火咋樣?」 「那髮廊妹?她身上沒病吧?要是害我染上性病可是毀我的終身幸福啊?」 「放心啦,哥會騙你嗎?我……」那流氓說到一半突然後方一陣摩托車的聲響,一輛巨大的火紅色MGNC-II型摩托車停在了他們不遠處,車上竟是一個頭戴摩托車頭盔的紅色皮裝的熱辣女郎正低著頭連踩了數下,似乎摩托車出了故障發動不起來。 「噓……」一個流氓吹了一聲口哨說道:「老,這妞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不知長得怎麼樣……」 「身材這麼好長得就算差點也不算什麼了,怎麼?對她有興趣?」 「嘿嘿,你在這等一下,我上去幫幫她的忙。」流氓按耐不住色心忍不住走上前去。 「哥,老大可是要我們……」 「哎呀,你怕啥啊,老大現在可是連自己親娘是誰都想不起來了,他起碼還要有十分鐘才能辦完呢,我就走開幾步,你在這看著。」流氓一邊說一邊向那摩托女郎走去。 「哥,哥,唉……真是的,等會要是老大知道了我可說這是你自己走開的不關我的事哦。」另一個流氓頗有幾分怨氣,心裡卻想自己真是太老實了,自己怎麼就沒先一步行動去找那女郎搭喳呢?到頭來還是讓這傢伙佔了先。 流氓涎著臉走到低著頭的紅衣女郎跟前,只見她頭上戴著紅色的摩托車頭盔看不清臉,一身鮮紅色的緊身皮裝包裹著魔鬼般的惹火身材,頸上繫著一條粉色圍巾,胸前雙乳怒突腰間束著黑色的皮帶,下身也是紅色閃著光澤的皮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看得就讓人流口水,小腿上裹著的是及膝的紅色鹿皮長靴,靴跟是七厘米的金屬包根,正一下下踩著顯得甚是急燥。 「美女,怎麼了?摩托車壞了?別急,哥以前在修車行做過,讓我幫人修修吧。」那流氓湊上前笑道。 「哦,你懂修摩托車?那幫我看看吧,修好了我付你二怎麼樣?」那紅衣女郎開口了,聲音甚是悅耳動聽,真是聽得那流氓渾身都酥了。 「美人,哥一向崇拜雷鋒,助人為快樂之本嘛,只要幫你修好了你留個手機號碼給哥就行了,讓我幫你看看。」那流氓彎腰裝模做樣看著摩托,其實他跟本不懂修理摩托只是想乘機佔這女郎的便宜罷了。 「唉呀,你這摩托車用了不少時間了吧?零件都已經疲勞了,你上次什麼時候大修過啊。」流氓一邊信口胡謅一邊卻用眼睛在女郎豐腴的身體上打轉,一隻手已經不規矩的摸到女郎穿著鹿皮長靴的腳踝。 「兩個月前大修過一次,唉,你摸我腳幹嘛……」那女郎語氣中似乎有些惱怒了。 「沒事,我是看你騎摩托久了腿麻了吧?哥哥我學過按摩的,我幫你按摩一下。」流氓已經忍不住了一隻手捏住女郎的腳踝,另一隻手開始撫摸她的小腿。 哇,那健壯的小腿肌啊,看上去很纖細但摸上去很結實嘛,看來這小妞平時經常鍛煉啊,這腳摸上去也是踝骨突出有力,要是在床上的話真是難以想像。 那流氓只感褲襠間一陣緊繃,那肉棍已經不爭氣的勃起了,奇怪的是那女郎似乎並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掙扎居然任他輕薄。 嘿嘿,看來這小妞也是個騷貨,我這兩手讓她受用無窮啊,等會向她要了手機號和,等明天有空就登門拜訪和她上演一出「無遮大會」,流氓正想得美呢,卻只感後頸微微一麻隨即眼前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 「喂,你這個怎麼事,放開我啊,再耍流氓我叫警察了……」那女郎大聲喊叫著,另一個流氓早就看得不耐煩,見同伴居然整個人壓在那女郎的腿上,心中暗罵這王八蛋有完沒完了,要是真招來警察攪了老大的好事那可吃罪不起。 「好了,小姐,他喝醉了,哥,你還鬧不夠啊,起來了,我說你……」那流氓走到二人跟前卻驚覺自己同伴頸上多了個絨球,身子趴在那女郎腿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不好!」那流氓剛一警覺那女警一抬手,「哧」一聲輕響,他只感自己頸上一麻,伸手抓住一樣東西向外一拔,卻是一根掛著絨球的細針,隨即天懸地轉栽倒在地上。 范老大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肉棍已經膨脹至臨界點,猛的一挺腰,「撲撲撲」大股大股的男精直射入少女小巧的子宮裡,只把未成年少女刺激得淚水狂流尖聲淫叫,兩隻白嫩的小腳用力踩踏著汽車玻璃窗,小手則亂一氣。雖然已經接過很多次客,但射精如此兇猛精力如此充沛的嫖客她還是頭一次碰到,簡直快把她累得背過氣去了,她真懷疑再這麼下去她會活活累死。 可是聽說對方是什麼幫會的大哥,要是自己弄得他不開心說不定連命都要沒了,就算再難忍也算忍,為了塊錢啊!少女牙齒緊咬著嘴齒苦苦地支撐著,大量的精液從陰道口溢出,將她還發育不全稀稀的陰毛全部打濕了沾在汽車的坐墊上。 「呼……呼……」范老大趴在少女纖細的玉體上喘息著,剛才的射精真是太痛快了,他也已經頗為疲憊但是仍舊覺得不夠盡性,先休息一下,然後再射他一炮,他打定意勉力撐起身子從一旁的衣袋裡翻找香煙和打火機,而癱軟在坐墊上的少女只是大口喘息著微微抽泣。 聽說上面要派人來整青龍會了,這可太好了,要是青龍會完了他們毒蠍幫可就能夠上位取代青龍會頭把交椅的位子,如果能夠徹接收青龍會全部的堂口的地盤那就更好了,被這幫傢伙壓制了多年終於有出頭之日了,這幾日他已經開始制訂吞吐並青龍會在幾個堂口的計劃,只要……嗯? 范老大想得正美卻驚覺自己車前的兩個保鏢全都不見了! 「操,阿熊,阿南,跑哪去了?真他娘的老子非打斷你們的狗腿不可。」范老大甚是惱怒打開車門赤身裸體走出來罵道。 「王八蛋,你們死哪去了?給老子……」突然范老大只感一陣殺氣從後方襲來,他也是身經戰猛一低頭,只感後頸一痛猛然向地上一滾,滾出數米外站起身一看,只見一個頭戴摩托車頭盔的紅衣女郎站在車頂手中拿著一把狗腿刀,刀上還沾著他的血。 「你是誰?誰派你來殺我的?老子可是毒蠍幫的幫,你敢來殺我不怕我的人宰光你全家?」范老大一邊罵一邊用手一摸後頸手上熱乎乎的全是血,好在躲得快,否則這一刀真要把他的脖子砍斷。 「哼,范老大,別怪我,只怪你得罪了青龍會,今天我奉命來除掉你。」那女郎冷冷說道,猛然一縱身躍起三米多高一刀直斬下來。 范老大身為一幫之身手自然不錯,但是剛剛在那小妓女身上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如今要對付這個氣圓神足的對手實在顯得很吃力,他渾身赤裸兩條粗壯的大腿踢來踢去,腿間那根發軟還沾著他的男精,精液垂下一條細線,他希望這樣能令那女郎有所分心,此時他實在後悔貿然離車,要說車裡的車墊下面他還藏了一把黑星手槍,要是有槍在手就不怕她了。 「刷刷刷!」那女郎顯然是拿定意要取他性命,一刀比一刀快,而且兩條修長的美腿也跟著連環快踢顯然腳上功夫極好,就算是他體力充沛的情況下恐怕也不是她的對手,轉眼間他身上已經連中數刀鮮血長流。 「媽的,拼了,老子可不能死在這裡!」范老大把牙一咬用手捏住自己的龜頭前端捏下一灘男精猛得朝那女郎頭盔前擲去,那女郎顯然對他這一行為甚是噁心向旁邊一讓,他抓緊這機會飛步奔到車門前,車中的少女已經察覺到外面的打鬥,見他滿身血污衝進來嚇得尖聲大叫。 「閉嘴,讓開。」范老大凶狠得把少女推下坐墊從坐墊下取出黑星手槍,猛然身欲開槍射擊,但那女郎動作更快一抖手手中的狗腿刀飛出竟把他的握槍的手釘在了車門上,手槍也掉落在地上。 「啊……」范老大只感手掌痛得鑽心不由慘叫連天,女郎卻沒給他更多的時間展現他的「歌喉」,右腳猛然間提起,靴跟處彈出一截鋼刃閃電般自他喉間劃過。 「嚓!」 「嘔……喔喔……」范老大只感喉間一涼,他一隻手握住了被割斷喉管的脖子,但鮮血就像噴泉般從喉間噴出濺在車門前的水泥地上。 真是沒想到,我也割過不少人的喉嚨,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會落得這般下場,被割喉的感覺真是好難受。 范老大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後慢慢垂下了頭,這個剛才還充滿雄心壯志一心要取代青龍會讓毒蠍幫成為北龍第一黑幫的人就這麼失去了生命,鮮血不斷流淌過他健壯的胸肌滴在地面上。 紅衣女郎看著范老大的屍體不禁神色有些黯然歎道:「姓范的,雖然你也是死有餘辜,可我殺你也是迫於無奈……」 「啊……別殺我,求你別殺我……」那少女眼看范老大屍橫車前血流滿地的慘象把她嚇得魂不附體蜷縮在車中一間渾身發抖。 這麼小就要出來賣身,真是可憐,唉,其實我又比她好多少呢?女郎苦笑搖頭道:「你別怕,我不會殺你的,我要的只是他的命,不相干的人我不會殺的,你快穿上衣服走吧,他衣袋裡應該有不少錢,你拿走吧,找個正經的工作做,不要再幹這行了。」說罷拔也狗腿刀轉身走到摩托車前,那兩個范老大的手下被她用麻醉針射暈扔在街角,她長出了一口氣把狗腿刀放進摩托車後備箱裡,然後用力一踩發動摩托車絕塵而去。 少女見她離去後半晌才過神來翻了翻范老大的褲袋,從裡面翻出了幾千塊錢,穿上衣褲和鞋子後鑽出車子一拐一拐逃之矢矢了。 小巷中只剩下了范老大斜躺在車門邊的血淋淋的屍體,但是幾分鐘後從小巷一處側門轉出幾個人來,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染著一頭金髮的青年臉上戴著一副墨鏡,而他身旁是個身材稍胖的中年人,正是田洪。田洪看了看車門上躺著的范老大的屍體朝那青年一笑道:「怎麼樣?我的消息很靈通吧?青龍會要找那個女殺手除掉你們老大,我沒有提醒他,而是告訴了你,現在他死了你就可以上位了……」 那青年一臉堆笑道:「田局,這多謝你了,老大死了我獨眼龍盼了那麼多年總算輪到我坐這位子了,來人……去弄醒那兩個白癡,田局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好,我現在需要你幫我演一齣戲,那個女殺手我已經派人盯住她了,等一會……」 酒吧裡沖斥著煙味和一眾男女的嘻笑打鬧之聲,楊雪晴怔怔看著手中的啤酒杯,她已經不知喝了多少杯了,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但卻絲毫無法沖淡剛才殺人帶給她的刺激和失落。 握著啤酒杯的玉手仍舊微微發抖,雪晴用力搖了搖頭,真是可悲,想想當年自己可是何等威風,把一眾黑道大哥玩弄於股掌之中,在重重監視下能夠竊出黑道老大們的髒款首飾,一部分用來救濟窮人捐款做善事,一部分自己花銷,可如今自己竟淪落為一個癮君子黑會的殺手兼妓女。 為了能獲得一包毒品她只能一次次出賣自己的肉體,這段時間就有上個男人強迫跟自己發生性關係,而她還得時不時接受青龍會的命令幫他們誅除異已,就如今晚殺掉那個毒蠍幫的幫范老大。 雖然范老大這傢伙平日裡作惡多端死有餘辜,可是雪晴畢竟不是好殺之人尤其自己如今不過是充當黑幫火拚的工具就讓她心中煩惡難當,最是讓她感到愧疚的是兩天前她竟幫助豹姐和一個烏克蘭女人在看守所抓住了本可逃脫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 那個秦科長長得很美而且是個正直善良的人,她本可一掌擊碎自己的腳踝但卻對自己手下留情,可是自己卻恩將仇報在毒癮大發的情況下將她抱住結果終被兩個女歹徒制服。 那個烏克蘭女人竟還是個女同性戀,將秦冰制服後「姦淫」了她,因為秦冰不肯屈服更狠心將她交給虐待狂豹姐折磨,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而自己呢?在搏鬥中弄得滿身是傷,又讓那女同性戀乘機按住自己盡情「銷魂」,直到她過癮為止,而自己則已經渾身青紫無力。 好在青龍會還很看重自己的身手,那個陳爺給自己用了上好的靈藥加上她身有武功體魄強健,而且受的也只是外傷居然只一天傷勢就大半痊癒了,但是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她馬上又接到命令要她去暗殺毒蠍幫的幫范老大。 總算這次要害的不是好人,至少殺這個人渣讓她心理上好過一些,她盯了他一天,發現他在晚上招了個稚妓只帶了兩個保鏢把車開到一處暗巷裡盡情發洩。 這是下手的最好機會,於是自己假裝摩托車出了故障施計用「玫瑰刺」射昏兩個保鏢,然後成功幹掉了范老大,雖然殺的是個人渣但她心中仍舊沒有半點喜悅,只想在殺人後在這個常來的酒吧中盡情豪飲來沖淡心中的苦悶。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范老大作惡多端終有報應,可是青龍會那幫惡棍會有報應嗎?而自己呢?自己助紂為虐,這報應也是早晚會有的吧?可是以前她可是一直行俠仗義啊,為何上天又要讓自己淪落至此?難道自己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事要到這輩子來承受? 雪晴越想越煩,將杯中的啤酒一口氣全部灌進口中把它往檯子上一放對酒保道:「再加滿……」 「小妞,長得好漂亮啊,陪我聊聊吧。」一隻大手向雪晴胸前怒突的乳肉摸來,雪晴只感胸口一疼大意之下居然被對方順利襲胸。 「找死……」雪晴心情正壞,此時有人動找麻煩她正嫌手癢呢,猛然抓住對方的尾指一扭。 「啊……」那人慘叫一聲彎下腰去,雪晴順勢飛起一腳,靴尖正中對方的鼻樑把對方鼻得鼻血長流摔倒在地上捂著鼻子。 「媽的,臭婊子敢打勇哥,不想活了?」 「找死啊,扁她,干死這臭婊子……」 幾個打扮頗為花哨的青年掄起酒瓶圍了上來,有些醉眼朦朧的雪晴冷笑著,看對方的動作和步伐就可知那幾個只是一般的角色,要對付他們真是太容易了,跟本就是幾個最佳的拳靶,正好,就拿他們好好出出氣…… 「呃……想幹我?嘿嘿,想幹我也得拿……拿出點真本事。」雪晴雙腿鴛鴦連環,兩條穿著長靴的小腿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出,幾腳就踢碎了那幾個手中的酒瓶。 「啪!」 「啪!」 「啊呀!」 「媽呀!」一連串的踢打聲和慘叫聲在酒吧中響起,那幾個傢伙豈是雪晴的對手,被她踢得東倒西歪滿地打滾潰不成軍。 雪晴實在是踢得很痛快,至少她又找一點昔日當女俠時的威風和快感了,至少這幾個爛人別想把她當成妓女,她的身手仍舊沒到任人欺凌的地步,但是她卻沒注意到酒保幫她重新灌滿的啤酒杯裡被一隻手倒進一包藥粉,藥粉很快溶解在了啤酒中。 那幾個傢伙全都癱在地上一個勁求饒,酒吧中的顧客們則是嚇得面無人色爭相逃出,酒保等人縮在櫃檯後不敢出來,雪晴踢得盡性了感覺已經出了胸中這口噁心,用靴子踩了踩地身把櫃檯上那杯啤酒一飲而盡後從衣袋裡掏出一疊錢看也不看往櫃檯上一拋。 「不用找了,多的當是賠償你們的損失。」雪晴過身拿起椅子上的摩托車頭盔有些晃晃悠悠走出了酒吧。 這酒的味道有點怪啊,怎麼頭好暈,看來自己酒真是喝太多了,眼前的東西看起來越來越糊啊?還好能看清自己的摩托車,好了,用鑰匙打開,然後家,自己的家去好好睡一覺吧。 雪晴戴上頭盔跨上摩托車發動,摩托車迅速直向巷口衝去,突然巷口地上拉起一條繩子,已經頭暈目眩的雪晴跟本來不及反應繩子正撞在她的胸口。 「砰!」的一聲雪晴的嬌軀被撞得從摩托車坐墊上向後飛出,失控的摩托車則直撞在馬路對面的牆上發出巨響。 雪晴措手不及後腦正撞在地面上,「啪」的一聲感到後腦一陣劇痛,連頭盔後面都撞裂了,好在只是裂了頭盔而不是她的後腦,頭盔替她的人承受了大部分撞擊產生的破壞力。 不好,中計了,有人偷襲,雪晴雖然這一摔摔量頗重但以她的身手還不至於站不起來,但此時全身感覺酥軟無力,而腦袋更是受了嚴重的震盪眼前看到的東西都變成了幾個。 壞了,難道我剛才喝的啤酒裡面被人下了藥,冰雪聰明的雪晴雖然想到了但是太晚了,幾雙大手把她狠狠按在了地上。 「臭婊子,這看你往哪裡逃,殺了我們老大還敢跑到這裡來喝酒,當我們毒蠍幫是吃素的?」 「放開我……混蛋……」雪晴雖然渾身乏力雙臂已經被按在地上無法再用玫瑰刺,但仍舊拚命反抗,雙腳提起亂蹬同時打開了靴子的機關,靴跟處彈出一截鋼刃似乎踢中了什麼。 「唉呀,他媽的,她靴子上有刀,踢中我了……」 「別急,抓住她的腳,別讓她動,拔掉她的靴子,快點……」 雪晴僅有的幾下反抗也被對方迅速制服,雙腳被扭住,感到幾隻手都在手力向外拔她的靴子,雖然靴子很緊但也無法再保住人了,「撲撲」兩隻鹿皮長靴離足而去,露出肉色的絲襪和精美的纖足。 有人抓住了雪晴的頭盔用力拔掉後讚道:「操,長得真他媽漂亮,老子真想就在這裡……」 「閉嘴,幹正事要緊,等會有的你快活的。」旁邊一人罵道。 「來人啊……救我……救命啊……」雪晴此時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像只有一個個朦朧的影子晃來晃去,她只能放聲大喊救命,隨即頭上挨了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等雪晴迷迷糊糊再睜開雙眼時,驚覺自己手腳竟被綁住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除了腳上的靴子被剝掉外還都穿在身上,自己究竟在哪裡?面前是一個正方形的燈閃得她眼睛發暈。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雪晴憤怒喊道,轉過頭只見自己竟是被綁在一張檯球桌上,周圍似乎站著不少人。 「哼,夜玫瑰,早就聽說你的名頭很響了,只是咱們毒蠍幫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想不到今晚你居然暗殺咱們范老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快說……是誰派你來的?」一張戴著墨鏡染著金髮的臉出現在燈前,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呸,你們認錯人了,我沒殺過你們老大。」雪晴咬牙抵死不認,心中卻是暗驚,怎麼毒蠍幫如此神通廣大?自己剛殺了他們老大他們就能找上自己? 「還裝?來啊,把那兩個廢物帶上來。」雪晴頭一歪,只見那兩個被自己弄暈的流氓鼻青臉腫被架了上來,一見她就大喊:「二哥,就是她,就是她暗算我們的。」 「二哥,我們沒有防備才讓她暗算了,我們可不是她的同夥啊,真的是。」 「夠了……」那金髮青年一揮手罵道:「兩個廢物,諒你們也沒這個膽,可是因為你們的無能才害老大慘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等收拾了她再來找你們算帳,你還有什麼話說?快說是誰讓你來害我們老大的?」 雪晴一咬牙心知若是承認了自己恐怕才真是死定了,如果咬緊牙關不承認或許還能拖到青龍會派人來救她。 「我不知道,明明就是他們胡亂指認人,我是個記者,我跟本不認識你們什麼老大,我只是在酒吧喝點酒出來就被你們抓了,你們快點放開我。」雪晴大嚷道。 「哼,你說沒殺我們老大?這是什麼?」那青年抬起雪晴一隻鹿皮長靴把手放到靴筒中按到腳趾縫處似有一處突起用手指一按,「卡」一聲,金屬靴跟上竟彈出一截帶血的刀刃。 金髮青年把靴刃對準了雪晴的嫩臉冷笑道:「好精巧的機關啊,一個記者穿一雙這麼奇特的靴子幹什麼?」 「這是……這是我用來防身的……」雪晴結結巴巴道,這理由自己都感到難以信服。 「哦,那這個呢?」金髮青年又拿起一把沾血的狗腿刀晃了晃道:「這上面的血是怎麼事?這是在你摩托車後備箱裡面找到的,上面應該是我們老大的血吧,只要一化驗就清楚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浪費我們的時間快點說實話,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說罷金髮青年拿下了自己的墨鏡。 「啊……」雪晴不禁低聲驚呼,對方的左眼竟是個綠色的假眼,原來對方就是毒蠍幫的二當家獨眼龍,聽說這人心狠手辣且足智多謀,范老大有今天的地盤他出過很大的力。 「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你們要殺就殺好了。」雪晴一閉眼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哈哈哈,裝英雄啊?可惜你騙不了我的,你的小腳丫已經出賣了你。」獨眼龍用狗腿刀輕輕劃了一下雪晴正在微微發抖的纖足,雪晴的纖足嚇得一哆嗦,絲襪已經被劃了一道口子好在沒傷到肉。 「夜玫瑰,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獨眼龍的單眼射出凶殘的光芒,用狗腿刀開始在雪晴的衣服上划動著。 「嘶啦……」一陣衣帛碎裂之聲不絕,雪晴雖然閉著雙眼但仍舊感到鋒利的刀鋒正在自己的胸前小腹上不斷劃來劃去,那冰涼鋒銳的涼意像是滲入她的毛孔直侵入她的骨髓之中,她甚至還可以感到刀鋒上沾著的血珠,那是范老大的血,天哪,自己才剛殺了他就落到這種地步,難道自己的報應到了?雪晴的玉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獨眼龍用狗腿刀把雪晴上身的緊身皮裝和裡面的白色紂衫和蕾絲胸罩分部切下然後一點點取下來,這樣雪晴就只剩下臂保還掛著兩圈紅色的皮衣部分,雪白的玉體碩大晶瑩的一對雪乳已然暴露在群賊的眼中。 「好大的奶子啊,咬上去不會噴奶水吧?」 「怎麼,你想喝點?上去嘗一口吧?」 群賊一個個眼中露出色慾的光芒簡直都恨不得一口吞了雪晴,這樣的美艷的絕色美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尤其知道對方是黑道上頗為有名的「夜玫瑰」更是平添了一種征服她的慾望。 「說不說啊?夜玫瑰……你這女英雄接下來該對我破口大罵了吧?」獨眼龍故意把聲音拖長嘲諷道。 「你這混……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雪晴睜開雙眼狠狠瞪著對方,但卻難以掩飾眼中那一絲恐懼。 獨眼龍用狗腿刀的刀鋒在雪晴的雙乳上輕輕刮動著,每刮一下就讓雪晴的玉體抽搐一下。 「好大的奶子啊,要是那麼漂亮的女人沒了奶子別說不能喂孩子,還有臉做女人嗎?唉……砍掉了也確實有點可惜啊。」獨眼龍說罷抬起獨眼冷笑道。 「他……他不會真的砍掉我的……天哪,那我可怎麼活啊?」雪晴只感自己的意志正在迅速崩潰,而對方的刀卻已經朝她的下三路開刀,狗腿刀一挑已經挑斷了她緊束腰間的皮帶。 「啊,你……」雪晴兩腿一陣顫抖,皮帶斷開成了兩截,狗腿刀的刀刃已經輕輕擱在了她大開的腿襠上那塊鼓起的地方。 「嘿嘿,看不出夜玫瑰那騷逼還挺肥實的嘛,平時跟不少男人幹過了吧?」 獨眼龍一邊嘲笑著一邊輕輕划動著。 「啊……你……不要……你別……啊……」雪晴的聲音越來越顯得驚恐,雙眼死盯著對方手中的狗腿刀,鋒利的刀刃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划動著,每划動一下就讓她心跳幾乎都要停止。 「不要?我偏要看看你的騷逼。」獨眼龍咬牙道一手抓住雪晴腰間的皮褲褲頭一手用刀從她臍下割下去。 鋒利的刀刃迅速把雪晴那條大紅的皮褲從襠部割開,她那條裹著秘處的黑色蕾絲內褲露了出來,隱隱可看見蕾絲內褲下那團陰影。 獨眼龍的手法很高明,刀鋒始終未傷及雪晴的肌膚,但已經把她嚇得魂不附體,十幾刀下去裹著雙腿的皮褲已經變成一堆碎片,她的腳踝處綁著麻繩已經繃得筆直顯然已經用足了全部力氣想要掙斷繩子卻是無濟於事。 獨眼龍伸手摸了摸雪晴穿著襪絲襪的纖足只感入手甚是光滑,薄薄的絲襪勾勒出雪晴近乎完美的纖美玉足,似乎任何男人看到這麼一雙美足都能勾起無窮的慾火。 獨眼龍用力抓住雪晴的襪根把絲襪撕開後不禁讚歎著,這雙腳真是像羊脂玉雕出來一般,很多女人穿絲襪往往是為了掩飾自己腳上的不足,而雪晴穿絲襪只是掩蓋了她美足的魅力,纖美結實的玉足足背上甚至都看不到一根青筋,十隻秀美嬌小的玉趾團在一起微微發抖,足心則顯得白裡透紅,腳踝處被麻繩所綁的地方被緊緊勒進去看了都讓人有些心疼。 獨眼龍再也忍不住了,扔下刀張開大嘴把雪晴的美足含在口中咬噬舔動著,肥厚的大舌在玉足的足心不停轉動著,唾液在她的足掌上流淌著,那股子年青女子足底的醬香美味更是刺激得他肉棍狂挺。 「啊……別舔……別……哦……好疼……別咬我啊……」雪晴只感足趾疼痛難當,對方竟大力咬她的足趾實在讓她羞怒難當,可她除了用嘴抗議外還能如何呢? 獨眼龍張開嘴,嘴裡還帶著一絲血腥味,雪晴雪白的大足趾上出現一行帶血的咬痕,真是讓他感到相當過癮,把一旁的同伴看得眼神中都帶著嫉妒了。 狗腿刀又再次揚起兩刀就割開了雪晴的蕾絲內褲,雪晴的秘處終究是無法保住了,那精緻的還稍有些紅腫的陰阜以及濃密的陰毛更是讓獨眼龍的獨眼淫光四射,口水從嘴角流在檯球桌上…… 「你……你想幹什麼……」雪晴再也控制不住帶著哭腔道,其實落在他們手中她早就料定自己肯定要被輪姦,其實自已這段時間沒有一次不是被強迫跟男人發生性關係,被強姦對她來說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她實在怕對方會做出可怕的性虐,她怕死更怕被折磨…… 「幹什麼?你以為我們只會幹你嗎?敢殺害我們老大!哼!」獨眼龍把狗腿刀在雪晴肥厚的陰阜上刮動著享受著她驚恐的眼神和不斷顫抖的玉體。 「毛真多啊,別動,看我幫你好好剃剃吧。」獨眼龍說罷抓住雪晴一簇陰毛割動著。 雪晴感受到那鋒利的刀刃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上一刀刀劃過,她不敢動唯恐那裡被對方割傷,要是那裡受傷了她非疼死不可…… 很快雪晴胯間的濃密陰毛就被割得稀稀拉拉,狗腿刀畢竟不是剃刀,不可能把毛髮剃乾淨,獨眼龍似乎也覺得不怎麼滿意看了看雪晴紅腫的陰阜道:「嗯,這裡好腫啊,是跟男人上床太多搞的吧?沒事,哥拿你塗點藥……」說罷從衣袋裡取出一瓶「風油精」打開蓋,手上抹了些直接抹在雪晴熱乎乎的高鼓起的陰阜上。 陰阜的紅腫是因為當日和秦冰扭打時被對方踢傷的目前還未痊癒,如今再被這「風油精」抹在這敏感部位上產生的刺激可想而知。 「啊……啊呀……好熱啊……哦……快弄掉啊……」雪晴只感到下身熱辣難當,「風油精」的刺激令她渾身的肌肉都繃緊瘋狂扭動,心致於被綁處手腕腳踝的皮都擦破了,精緻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大滴的汗水不斷地從額頭和玉體上流下來,簡直就像是下了地獄一般,一旁的歹徒們直樂得眉飛色舞。 「二哥好本事啊,看這騷貨還敢裝?」 「臭婊子,裝什麼貞潔烈女啊?」 獨眼龍還不盡性,從一旁取過檯球桿又拿過十幾個檯球笑道:「眾兄,我今天給大家露一手,你們猜我能打進幾個球進這騷逼裡去?」 「二哥要把球打進這騷逼裡去?可能嗎?」 「廢話,你敢懷疑二哥的本事?二哥說行就一定能夠行,我猜能打進去兩個球。」 「兩個?我看是三個才對,四個我看也行,這騷逼夠騷,裝五個應該也不成問題啊……」 「別……你們別……我說了……是青龍會讓我幹的,不關我的事,你們…… 你們要報仇找他們去,別折磨我了……「雪晴終於徹底崩潰了,哭叫著招認了。 「哼,果然是青龍會幹的好事,敢害死我們大哥,我獨眼龍發誓早晚要把他們斬盡殺絕為大哥報仇。」獨眼龍滿臉怒容道。 「二哥,我們要給大哥報仇啊……」 「是啊,要不給大哥報仇我們還有的混嗎?二哥,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給大哥報仇?」 「廢話,當然馬上殺進姓齊的開的夜總會把裡面的雜種全宰光。」眾歹徒群情激憤嚷嚷著馬上就要去砸「歡樂城夜總會」的場子。 「大家靜一下,大哥的仇我們一定要報,但是要從長計議,青龍會的勢力比我們大,跟警察政府也有不少勾結,聽說最近他們還弄到一批軍火,我們手頭上的槍不多要跟他們硬拚只會圖添死傷,大家別急,我獨眼龍立誓不滅青龍會就絕子絕孫,現在我們先好好收拾這個騷貨,為大哥先報一點仇。」獨眼龍說罷,擺了個擺准的打球動作一桿把一個綠球射出正中雪晴痛辣難當的陰阜。 「哦呀……不要啊……我也是被逼的……哦……」只感已經苦不堪言的下體像是被枚小炮彈打中一樣,背脊猛得挺起後腦拚命撐著檯面,身體左右搖晃著,那個綠球沒有射中她的陰道口卻打在陰蒂上,獨眼龍這一球含著極大的勁道把她打得疼痛難當之外陰蒂受此刺激更是令下身淌下大量白濁的液體滴在檯球桌上。 「唉呀,才一下就洩了。這個娘們真是騷透了,二哥加油啊,一定要再打進去……」 「好……大家上眼,我再來一發。」獨眼龍有意要折磨雪晴,連續數枚檯球都打在她的陰蒂上,強烈的刺激令她大張小嘴發出令人心癢的呻吟和淫叫。 「啊……啊……停……啊哈……啊……」雪晴的玉面已經是一片通紅,不停洩出淫水的下身竟令那原本熱辣的感覺減弱了不少,檯球桌面已經被淫水浸濕了一大塊…… 「撲!」獨眼龍這一球打出,紅球正中雪晴淫水大溢的陰道口,紅球竟成功沒入只露出一點點在外面。 「好啊,二哥真是神技啊,居然真打進去了……」 「廢話,二哥平時那手球打的什麼水平你們還會不知道,再打進一個啊,我賭能進五個……」 「撲撲撲!」一個接一個檯球直射進雪晴濕潤的陰道裡,直把她撐得雙眼翻白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要被撕裂開來。 在眾歹徒眼中,雪晴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下鼓起一個個球狀物,這場面實在是太刺激了,真是沒想到鼎鼎大名的夜玫瑰竟會被折磨成這樣。 「哦……不行了,求你了……你殺了我吧……真的放不下……哦……」雪晴慘叫一聲,她甚至能聽見新射入的檯球和剛進入的檯球撞擊產生的脆響,第一個進入的檯球估計已經頂住了她的子宮口,再要是進一個恐怕就要把她的子宮壁撐破了。 大量的白濁液體從陰道口淌下,雪晴希望通過洩身將這些球一併射出,但奈何球卡在裡面甚緊跟本洩不出來。 「啊……」雪晴又是慘叫一聲,但這次球沒有再進去而是彈出來了,獨眼龍有些遺憾搖了搖頭道:「沒辦法了,看來只能進六顆了……」 「二哥太了不起了,居然打進去六顆,換成我可沒這本事啊……」 「二哥真是神射手啊,這騷逼也真是厲害,六顆也裝下了,我剛才也只是猜能裝五顆啊……」 「殺……殺了我……求你們殺了我吧……」精疲力竭的雪晴已經是奄奄一息只求速死了。 「殺了你?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啊?今天我就剁掉你的手腳看你還有什麼本事殺人,以後你就當個海豹妓女一輩子慰勞咱們毒蠍幫的兄吧。」獨眼龍冷笑著抄起狗腿刀抓住雪晴一隻玉足,把刀鋒擱在她的大腳趾上。 「完了,自己的腳……自己這引以為豪的美足就要沒了。」雪晴閉上雙眼暗道:「報應啊,真是報應,自己落到這種下場真是後悔沒有早點自殺。」 就在等徒著腳上傳來鑽心疼痛的一刻,門被「蓬」一聲踢開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直衝了進來,為首一個身材高大微胖一臉正氣,正是北龍市警察局局長田洪。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田洪大聲道。 「原來是田局,這婊子殺了我們老大,我現在要給我們老大報仇,這不關你的事。」獨眼龍晃了晃手中的狗腿刀道。 「放屁,就算她殺了人也是該由我們逮捕她,輪得到你們動私刑,馬上放了她,否則……」田洪一揮手,幾個警察拔出手槍對著眾歹徒。 「操,有槍就怕你們啊?警察了不起啊?」 「有種你們就開槍啊,老子二十年後又是條好漢,看你們有多少顆子彈。」 雖然眾歹徒表現得很囂張但明顯氣勢弱了很多,畢竟沒人是不怕槍子的。 「田局,你這算什麼意思?今天我把她交給你怎麼跟我的兄交代啊,殺人償命!」獨眼龍一副頗為激動的樣子道。 「國有國法,今天我也說了我一定要帶走她,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該為你兄著想,你們不怕死就儘管上來好了,人我一定要帶走。」田洪大聲道。 雪晴坐在警車坐位上看著外面已經有些發紅早霞,剛才她已經徹底絕望的一刻,田洪帶著警察趕到把她從毒蠍幫手中救了出來,獨眼龍等人終究忌憚對方手中有槍放下幾句狠話後讓田洪把她從檯子上解了下來。 雪晴雙腳一落地幾乎就要癱軟了全靠田洪抱住她,那一刻她只感到對方的懷抱是那麼溫暖,她忍不住在田洪懷中放聲痛哭,而田洪則脫下警服給她披上安慰著她扶著她走出了檯球室。 下身那脹痛感依舊沒有消除,那六顆檯球自己只弄出三顆來,還有三顆依舊卡在裡面,雪晴用手擠壓了半天仍舊弄不出來實在是讓她感到甚是狼狽。 「怎麼了?要我幫忙嗎?」一臉善意的田洪從旁邊轉過臉道。 「不……田局……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雪晴一臉羞紅,這種羞澀的感覺竟像是自己初戀時跟男生接吻一樣。 「沒事,卡在裡面肯定很難受,如果不弄出來可能會遺禍無窮的,我來幫你弄出來。」田洪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慾火不讓褲襠間的肉棍勃起,這小妞長得真是俊啊,聽說她跟小夜以前還是朋友呢,要是能把她也收入後宮跟小夜一起和自己在床上……嘿嘿嘿嘿…… 田洪想像著自己跟小夜雪晴在床上三P的銷魂場面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過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取得這夜玫瑰的信任,最好是能把她收為已用啊,獨眼龍這小子演戲演得也有點水準,這小子野心很大取代范老大後就要跟自己聯手,這樣壓制青龍會的籌碼又多一個,我田洪豈是能被輕易利用的人?青龍會!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三)哄騙雪瑩李代桃僵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田洪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好色的男人,這些年仗著位高權重著實玩過不少女人,單單只是嫖妓早就不能滿足他的胃口了,警局裡的一些職位低的女警也有不少讓他經手開苞的,事後他一律將她們晉陞。 但是也有些女警不願意跟他上床還直接上告夏建國,夏建國唯有找他多次談話要他不要亂搞男女關係影響警局內部的關係,田洪無奈唯有應允,但他很快又開始打起了三流女明星的意。 如今會上一些三流的女明星生存於演藝圈的夾縫中殊不容易,田洪看準了她們缺錢又缺少紅人捧,而他偏又認識一個頗有名望的導演,於是二人搭伙招幕自願出賣肉體的三流女明星供他享用,一晚上付3萬塊錢,結果還真有不少三流女明星為了錢和出名跟他上床,事後那個導演則會讓跟他上床的女明星能演一些電視劇稍重要些的角色。 只是這段時間來青龍會跟田洪耍的鬼花樣讓他幾乎沒了嫖女明星的慾望和興趣,因為迷姦了夏小夜還讓人拍了錄像,被人捏住了把柄搞的他只有跟青龍會作出賣情報。 其實田洪並不介意跟黑會有聯繫做交易,自古官匪一家,要說那個地方的黑會跟警察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才真是件怪事了,但在他眼中黑會是要靠政府和警察的允許才能夠生存,所以佔據動地位的必須是自己才對,而青龍會自然也是要在自己的默許下才能經營他們的非法生意,自己向他們提成那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現在情況卻完全相反了,自己的把柄讓他們抓住,自己這個作者轉變成了被要脅者,在他看來這實在是奇恥大辱,自己堂堂的北龍市警察局局長居然讓一幫黑會玩弄於股掌之中,就算是拿的他們的錢再多仍舊讓他覺得心中惱怒鬱悶。 青龍會只能是我的棋子什麼時候我竟變成他們利用的棋子了?田洪經常會這樣惱怒想著,無論如何他都要扭轉這個局面,上面派劉軍來調查此事自己肯定要首當其衝,到時候青龍會可不會跟自己講什麼義氣,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斃。 田洪拿定了意,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青龍會龍頭的真實身份,這樣他就能抓住動權,如果劉軍來查辦自己那就來個「戴罪立功」搶先拿下龍頭,以他多年的經驗自己絕對可以保住性命,就算過上幾年官復原職也是完全可能的。 再不濟也可以拉這龍頭一起墊背,他田洪倒霉也要拉這些傢伙一起下水,這樣就算挨了槍子也不算太虧。 他早就知道毒蠍幫的二當家獨眼龍頗有野心想要取代范老大,恰好他又得到情報青龍會派夜玫瑰去暗殺想要吞併青龍會地盤的范老大,於是他來個將計就計通知了獨眼龍把守在巷口外的人手都撤掉方便夜玫瑰幹掉范老大。 范老大一死獨眼龍自然順理成章將成為新的大哥,然後讓手下盯住夜玫瑰,發現她在酒吧裡買醉,於是買通酒保讓幾個手下假裝成騷擾她的流氓跟她糾纏,讓酒保在她的酒中下藥然後在巷口伏擊了她。 已經酒醉又藥性發作的夜玫瑰如何抵擋一幫如狼似虎的流氓自然被他們抓到了毒蠍幫經營的一家檯球室中審問。 夜玫瑰挺刑不過唯有招認是受青龍會使,毒蠍幫上下群情激憤要給范老大報仇,獨眼龍等人盡情玩弄虐待夜玫瑰並揚言要割去她的四肢。 危急之時田洪和他的幾個心腹上演了英雄救美的好戲,獨眼龍自然是配他一起演得「七情上面」,最後他成功帶走了夜玫瑰,接下來是要獲取她的信任,想辦法從她口中得知龍頭的身份,如果她不知道的話那也大可將她收為已用,畢竟在女警中有她這樣身手的也實在沒幾個。 「田……田局,不要……」雪瑩畏懼得向後縮了縮,眼中閃現出畏懼驚恐的目光。 呵呵,想不到昔日鼎鼎大名的「玫瑰女俠」又稱「夜玫瑰」的女飛賊如今已經變得如此膽怯了,田洪更是堅定了要把她納為已用的決心,做為歡場老手他清楚這類女人的心理,平時自高自大慣了從沒碰上過什麼挫折,結果一時疏忽落入青龍會手中被凌辱得尊嚴盡失。 田洪通過情報亦得知雪瑩也算是青龍會下屬了但卻沒有任何地位,之前一次竊取警局夏建國所留的光盤失手,和小夜在搏鬥中毀了一半的光盤但是去覆命卻令龍頭大怒,剛才馬奔雷帶他哥哥來青龍會求治腦症,龍頭乾脆就把雪瑩賞給了馬奔雷兩兄。 雪瑩也算是身手不凡但和馬奔雷相比仍舊相差頗遠結果慘敗在他手中還被他剝掉腳上的長靴舔吻玉足甚至強迫足交,而他的白癡大哥更用雪瑩的靴子抽她的屁股,被兩個變態折磨凌辱長達三個小時後雪瑩幾乎是爬著離開夜總會的。 一個被毒品所控制的夜玫瑰只是為了生存而被迫為青龍會賣命,而她在會中不過是個不花錢的打手和妓女,經常被迫接客,可以想像她對青龍會諸人是何等憤恨而又無奈,然後她又只能面對現實,因為她跟本沒有能力改變現狀,她出賣了自己昔日的好友夏小夜換來的只是馮彪的又一夜蹂躪罷了,活在極度痛苦和絕望中的她內心中必然迫切希望能有一個人出現能拯救她脫離苦海。 「啊,夜玫瑰,你放心,我不會佔你便宜的,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受了很嚴重的傷害,所以會對我有戒心,我真的只是想要幫你啊,這裡車上是不太方便,我們去你家裡吧,你家在哪裡啊?」田洪明知雪瑩的卻裝模做樣假做不知…… 雪瑩猶豫了一下就直說了,事實上沒有田洪的話她剛才就讓毒蠍幫的流氓剁去手腳了,落到那種下場當真是比死還要慘倍,田洪出現救了自己確是自己的大恩人,無論他是什麼目的想要自己的肉體又如何呢? 雪瑩不禁暗暗苦笑,自己這不久前還冰清玉潔的貞操就讓一個十幾歲的小混混奪走了,這還是自己一念之仁放過他的代價,自己被那麼多男人強姦輪姦過,還有什麼清白可言?現在她真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警車開到了一幢五層樓的公寓下,現在仍是早上5點多沒有什麼居民出門,雪瑩輕聲道:「田局,我住3樓34,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說罷就一推車門,赤裸的晶瑩玉足剛一踏在地面一直腰就感到下身一陣劇痛不禁痛哼一聲。 「你受傷了不要勉強,我抱你上去。」田洪下車一把抱起雪瑩,雪瑩臉上一紅卻也沒有反對,田洪的一條胳膊抱住她的纖腰,另一條胳膊撐住她兩條修長的玉腿的膝彎,只感入手濕潤滑嫩頓時心中一蕩感到下身變硬忙直起身子對著幾個心腹道:「我送這位小姐上去,你們在這裡等著我……」 幾個心腹不禁嘴角帶笑道:「田局,你放心吧,就算等到第二天我們也會繼續等的……」 「不過您可要注意體力啊,別耗力太過啊!」 「操,胡說什麼啊。」田洪啐了一口抱著雪瑩上樓,雪瑩身材修長體重大約有48公斤,田洪雖然這些年養尊處優但要抱她上3樓還是綽綽有餘,上了3樓後雪瑩指了指門墊下道:「鑰匙在下面……」 田洪輕輕把她靠牆角放好從門墊下找出一把鑰匙把門打開,然後抱起雪瑩走進去,只見門口是一個鞋架,上面放著大大小小十幾雙鞋子和靴子。 田洪不禁留意起鞋子和靴子的式樣,一個女人愛穿什麼鞋子和靴子往往就會表露出她的性格,看鞋架上的靴子和鞋子基本上都是名牌貨,看起來雪瑩在骨子裡仍舊是個頗有虛榮心理的女人啊。 田洪抱著雪瑩走進內室,只見裡面大約有8多個平方米,看擺設倒是頗為典雅細緻,桌椅燈具都頗具現代風格,而在陽台上掛著一個沙包顯然是她平時練功用的,他走進臥房中只見牆上掛著幾張海報,都是香港幾個頗有名氣的偶像明星,而房內是一張單人床,床頭上還放著一個較大的狗熊布偶。 「田局,你把我放下叫,我……我自己來……」雪瑩顫聲道,田洪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此時她下身仍舊裸著,只能用一手遮著,而上身則披著他的警服。 「夜玫瑰,你自己剛才已經試過了跟本弄不出來,還是我來幫你吧。」田洪不由分說一把抓住雪瑩一隻玉足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下突起的部位向下按動。 「啊……不要……我……哦哦哦……」雪瑩原本還想阻止他,但下身一陣劇烈的酸麻頓時渾身麻軟無力整個癱在床上抽搐著,一條玉腿被架在田洪肩上動彈不得,另一條則不停蹬踢著床塌,足趾更是團在一起繃緊。 「啊……輕點……好疼……」雪瑩兩隻小手緊抓著床單用力搔動著,散亂的長髮在螓首的劇烈搖晃下更顯淒楚,下身的脹痛感更加厲害了,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唉,姓田的救自己果然也是貪圖自己的肉體罷了,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可這有什麼辦法呢?難道自己還為此跟他翻臉?別說自己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就算氣圓神足又能如何?就算狠狠揍他一頓自己就能顯得有尊嚴了嗎?還不是照樣要被青龍會的底層混混們強暴蹂躪的命?只能盼著田洪強暴自己時能夠溫柔一下不要虐待自己了。 田洪只感自己的褲襠都快要撐破了,一隻手上沾的儘是白濁的淫水陰精,雪瑩下體的淫水像開了閘的洪水般不斷溢出,充滿了一股子清新又帶著些腥味,這讓他有種張開大嘴含住那紅腫高鼓起的陰阜的衝動,原本細長的陰毛如今已經被獨眼龍用狗腿刀割得稀稀拉拉,但依舊充滿了誘惑力,肩上架著的玉腿雖然無力但依舊可以感受到那結實的腿肌,可以想像的出在狀態十足的情況下這條玉腿能產生何等的驚人踢力。 床上的絕世的尤物正扭動著發出誘人動人心魄的呻吟,這具肉體更是讓田洪神魂顛倒,若論身材和美腿顯然要比小夜更勝一籌,只是缺乏小夜那股子床第間的蠻性和野性,多了一份柔軟,田洪真是恨不得馬上就剝下褲子把自己的肉棍狠狠插進雪瑩腿間盡情享受。 慢慢慢,小不忍則亂大謀,田洪一再告誡著自己,自己可是要想辦法取得雪瑩的信任,至少要讓她覺得自己和那些青龍會的人不同,想到這裡田洪強忍淫慾用手慢慢向下移動,慢慢的隔著一層肉膜的檯球開始向下移動了。 「喔喔……」隨著檯球順著陰道慢慢地向下移動,雪瑩顯得越來越激動和亢奮,纖腰扭動挺動的頻率更快了,兩條細細的秀細皺在一起,臉上媚態橫生口中叫床聲更盛。 「啊……田局……喔……干我……我要……」雪瑩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感竟然不知廉恥的動要田洪幹她,田洪緊咬牙關苦忍,用力一拍她的陰部。 「喔……」 「撲撲撲!」隨著雪瑩的一聲浪叫,大量的淫水混著三個紅綠白三色的檯球從她體內射出落在地上,滾到了牆角上,球身上沾滿了淫水在地面上拖出三行長長的水跡。 「嗯……」雪瑩大洩之下身子徹底軟了,這真是連舉起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雙眼的情淚橫流,小嘴大張嬌喘連連,雙眼看著田洪,羞愧中卻又帶著感激…… 田洪長舒了一口氣暗道:「幸好剛才出手更快,再晚一步自己可真就忍不住了,現在要讓她覺得自己是唯一能夠幫助和拯救她的人了……」 「夜玫瑰,你受苦了,剛才那只是為了幫你弄出檯球,得罪之處你可莫怪我啊。」田洪擠出一個頗顯仁慈的笑容,從床邊取了毯子幫雪瑩赤裸的玉體蓋上,顯得頗為溫柔。 「你……你不幹我嗎?你……救我……不是為了……為了得到我的身子?」 雪瑩喘息疑惑的問道。 「唉,你真是想錯了,我救你是不忍心看你受苦啊,你也算是在黑道上頗有名氣的俠盜,從檔案來看你對付的一直是黑幫和不法商販團伙,從來沒有傷害過無辜的市民,只是這段時間你怎麼會跑去跟青龍會那幫黑幫混在一起?我最近查了好幾樁暗殺事件都是你受青龍會驅使做下的吧?」田洪故意使語氣顯得嚴肅起來。 「啊,我……你在查我,我……我是被迫的……我真的是沒辦法……我…… 我……唔……「已經宛若驚弓之鳥的雪瑩頓時花容失色摀住臉不敢再看田洪,看來田洪是要來逮捕自己了,自己殺了不少人,被捕的話肯定會被判死刑的,看來自己終究是難逃一死了。 「別哭別哭,我知道你是個善良正直的人,你給青龍會賣命一定是有你的苦衷,告訴我吧,我會盡力幫你的。」田洪柔聲道,一邊輕輕拍拍雪瑩的香肩。 「真的?田局,你真的能夠幫我?我……我不想死,我更不想坐牢,我…… 兩個月前我……「當下雪瑩流著屈辱的淚水把這段時間的悲慘遭遇都跟田洪一五一十說了,只是略過了自己曾助豹姐她們擒下想逃出看守所的秦冰之事。 「哼,想不到青龍會真是如此狠毒殘忍,居然逼良為娼把你害成這樣,雖然你殺了人不過殺的都是些黑幫中人,他們本就該死,你放心我是不會因此逮捕你的,要說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也一直被青龍會要挾。」田洪一副沮喪的樣子坐在床頭。 「什麼?田局你也被青龍會要挾了?這是怎麼事啊?」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的雪瑩勉力坐起一手用毯子護住胸口問道。 「唉,我本是北龍市的副局長,兩個月前夏建國局長被人陷害,銀行帳戶裡一下子多了幾萬塊錢,老夏跟我是從小一長大的兄,我會不瞭解他嗎?雖然我幾次向上級寫報告澄清但都是無濟於事,結果老夏被隔離審查,我就暫時接了他的位子……結果刑警大隊長王子龍這小王八蛋動為青龍會跟我牽線,想要收買我,我是什麼樣的人?豈會被他們收買?我當場就把他痛罵一頓要把他抓起來,結果這小子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也是我一時心軟看在他也為警局立過不少功勞的份上要他不准再跟青龍會有聯繫,誰想到,我一念之仁卻是害人害已啊。」田洪一邊說一邊偷眼觀瞧,見雪瑩聚精會神聽得甚是仔細,心中暗自竊喜。 「田局,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王子龍他怎麼害你了?」雪瑩問道。 「唉,他向我陪罪帶著我上了一家夜總會,我這個也真是有個壞毛病就是貪杯,結果他乘機在我酒裡放了些藥,結果我被他們弄得暈頭轉向都不知自己在幹什麼了,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生……唉,我竟躺在一張床上,床旁邊綁著個女孩,腿間全是血,那晚我被灌了迷藥混亂中強暴了她,而她……竟然是小夜……」田洪一手捂著臉擺出一副不堪首的痛苦樣子。 「什麼?是小夜?她……她怎麼會?唉……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出賣了她,她也不至於落得……」雪瑩一時間渾身顫抖泣不成聲,她早聽說小夜那晚被人開了苞,可沒想到竟還成了青龍會要挾田洪的工具。 「唉,小夜跟你是好朋友啊?想不到如今你們兩個落到現在這種地步,都是我的錯啊!我是看著小夜長大的,她一直對我很尊敬把我當成她的偶像,結果,想不到……想不到她的貞操竟讓我給毀了……我真不是人啊,我簡直是禽獸都不如。」田興像是恨透了自己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光,用的力道之大當真是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暈頭轉向了。 「田局,你不要這樣……」雪瑩見此情景勉力挪過來抓住田洪的手道:「你是個好警察,你會對小夜那樣完全是青龍會那些壞蛋的陷害啊,這也是不能怪你的……」 田洪垂頭喪氣搖頭道:「話雖如此,可是我當時讓他們拍了錄像了,他們用這個來要挾我,我這一輩子從不向黑幫讓步,可是……可是我這把年紀了唯一在乎的就是我的家庭和名聲了,要是讓我老婆知道了這事她非跟我離婚不可,我的孩子已經考大學了,在他眼中我一直是個優秀的父親,讓他知道這事他會怎麼看我啊?我幾十年的榮譽也徹底毀了,這錄像拿到上一播到時我還有臉做人嗎? 結果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啊,我只好昧著良心給他們情報方便……「 「田局,想不到我們兩個的命運竟是如此相似,我要不是被他們用毒品控制了又豈會昧著良心幫他們去殺人呢?這世道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善無善報惡無惡報,憑什麼青龍會那些惡棍壞事做盡卻能擁有一切?」雪瑩憤恨道。 「沒辦法啊,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上面已經派人來調查北龍市政府和警局涉黑事件了,你想想這事一查下來肯定倒霉的人是我啊,王子龍那小子夠精看風聲不對馬上就投靠傅玉眉她們說要舉報青龍會,到時候他肯定把我給賣了,這小子忒不是東西,而我呢?我能憑什麼戴罪立功啊?唉……我救你也是不希望看到你落得悲慘的下場,你還年青我已經老了,你要好好活下去啊。」說罷田洪溫柔的輕拍著雪瑩的香肩。 「田局……」雪瑩實在沒想到自己落到這地步還會有人這樣關心自己頓時激動得流下了眼淚一把抱住了田洪哭道:「我不值得你為我做這一切,我……我這輩子注定擺脫不掉毒品的,你救了我也沒用,這幫畜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田洪只感兩團豐滿的肉團貼在胸口讓他剛軟下去的肉棍又硬了起來,兩隻眼睛中又是淫光四射,忍忍忍,田洪深吸一口氣把腿舉高些夾住快要彈起的肉棍不讓雪瑩察覺。 「天無絕人之路啊,其實若是能夠知道青龍會的龍頭是誰反過來制肘住他的話或許還有機會翻身。」田洪終於開始入正題了。 「龍頭?你說就是那個公子哥樣的傢伙?」雪瑩楞了一楞道。 「哦?你見過他?他長什麼樣子?」田洪心中狂喜臉上卻不動聲色。 「他……他一直站在陰暗處我看不太清楚他的長相……」雪瑩剛一出口田洪臉上就浮現失望之色。 「不……不過我視力好,大致輪廓我能夠畫出來,你給我枝筆我畫下來讓你看看是不是認得。」雪瑩此言一出讓原本失望的田洪又產生了希望,忙找出一枝鉛筆和一張白紙讓她畫出龍頭的長相。 雪瑩拿起筆把筆桿在嘴裡咬了一會努力憶著那個龍頭的樣子,田洪則焦急在一旁等著一邊還要她不要心急慢慢畫。 雪瑩把紙平攤在牆上開始用鉛筆畫了起來,一筆筆顯得頗有些繪畫的功底,過了十幾分鐘,一張年青人的臉就浮現在了紙上,雪瑩左看右看,皺了皺眉頭說道:「田局,我畫的不好你別怪我,我看他長的差不多就是這樣子吧……」 田洪拿過來仔細看著,這副素描畫畫出的人臉有大半在陰暗中並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認識這個人,我肯定認識他。」田洪把素描畫又放得遠一些瞇起眼睛觀看,雪瑩在一邊則顯得頗為緊張又開始用牙齒咬著鉛筆。 「田局,對不起,我畫的不好,可是我真的只看到這點,他平時一直站在陰暗處對我發號施令,我真的沒辦法。」雪瑩無奈道。 「是他……怎麼會是他呢?」田洪死盯著畫像是悟到了什麼卻又很快皺起了眉頭一副大惑不解之態…… 「田局,你……你知道他是誰了?他是誰啊?」這輪到雪瑩顯得非常激動了,她也實在想知道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頭會是誰? 「我覺得他真是很像一個人,王……子……龍……」田洪瞪著雙眼一字一句道。 「什麼?王子龍?就是那個陷害你的刑警大隊長?他是龍頭?」雪瑩驚道。 「我還不能肯定,但是……你這張畫中的人確實看上去輪廓非常像他,我跟他一起共事多年了,這小子一向刁滑的很,而且仗著有他老子的背景在局裡挺橫的,可是……可是他怎麼會是龍頭呢?」田洪放下畫搔著頭思著。 真是怪了,在自己的印象中王子龍不過是個被青龍會收買的警局內奸罷了,他怎麼會當起了龍頭呢?難道說從一開始他就是真正的龍頭,平時刑警大隊長的身份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的身份? 田洪覺得自己的推斷越來越理了,對啊!這小子就是想要別人這麼認為,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在扮演著一個被收買的警察幹部的形象,現在跑去傅玉眉那邊聲稱要戴罪立功不過是一種自我保護,這小子說不定已經找好那個替死鬼來扮演龍頭的角色了。 好你個王子龍啊,老子當初還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你小子還真是個厲害角色,居然隱藏得那麼深,不過萬一自己推斷錯了呢?如果只是真正的龍頭找王子龍這小子當替身呢?這可關乎到自己身家性命啊,絕對不能出錯。 田洪左思右想拿定了意道:「夜玫瑰,我懷疑龍頭就是王子龍,這小子如果真是龍頭的話我們若能指證他就可以將功贖罪了,我們下半生就不會再被青龍會利用去做壞事……」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重新獲得自由?可……可是我染上了毒癮。」雪瑩顯得甚是欣喜但想到自己染上的毒癮又黯然神傷。 「傻姑娘,放心吧,我認識戒毒所的人,他們會有辦法幫你把毒癮戒掉,不過關鍵還是要靠你自己,你應該相信自己的意志力絕不能向它屈服。」田洪正色道。 「田……田局,以後你就叫我雪瑩吧,這是我的真名,我……我以後就為你做事吧,我的下半生就全要依靠你了,你救了我,我也沒什麼能報答你,我…… 我們……「雪瑩一邊說一邊靠了過來慢慢解身上裹的毯子。 田洪把臉一沉一把抓住雪瑩的手道:「雪瑩,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會跟青龍會那些禽獸一樣去傷害你利用你嗎?我只是想要救你啊,你是個好姑娘,是被迫才淪落到這地步的,我怎麼能乘人之危呢,你放心吧,我田洪發誓一定要摧毀青龍會救你出這個火坑……」 「田局,你……你……」雪瑩看著一臉正氣臉上肥肉微微有些晃動的田洪,只感到一種仰慕自內心中產生了,自己一直幻想過的守護公的白馬王子從來都沒出現過,田局他……他會是我的……可是……可是我這樣骯髒的身子怎麼配得上他呢?雪瑩自慚形穢低下了頭,雪白的俏臉已經紅成一片了。 嘿嘿,她已經開始對我動心,田洪得意洋洋想著,這招欲擒故縱一定管用,用不了多久這個武藝高強的美艷女郎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了。 哼哼,王子龍你這臭小子,你以為我田洪會是顆核桃被你一敲就吐出果實? 老子當警察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跟我鬥?有的你後悔的。 獨眼龍這小子年紀青青可是野心不小,取代了范老大後下一步就是要向青龍會下手,他現在打著為老大報仇的旗號聲勢頗響,加上毒蠍幫那幫亡命之徒的實力也夠青龍會喝一壺,自己許諾只要搬倒青龍會就讓毒蠍幫成為北龍頭把交椅。 哼,到時候?到時候最好是青龍會跟他們拚個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一切都應該掌控在我的手中,至於獨眼龍他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他不死的話也該找個機會幹掉他!這樣自己和他演那齣戲的秘密雪瑩也就永遠也不會知道了,想到不久的將來小夜和雪瑩都將投入自己懷抱,自己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就讓田洪美得眉毛都要掉了…… 北龍市看守所的一間牢房內迷漫著一股子臭味,一個渾身赤裸的長髮美女正被倒吊在天花上無力的扭動著呻吟著。 「嗯……嗯……唔……唔……」那美女不斷喘息著晶瑩如玉般的肌膚上遍佈著一塊塊青紫以及不斷淌下的汗水,那渾圓肥大的白嫩屁股上更是留著一條條血紅的抽痕,她的雙手被自己的絲襪反綁著,而那雙近乎完美的玉足的大足趾處竟綁著兩條極細的尼龍繩,尼龍繩掛在天花的掛鉤上,而她整個身體的重量等於全部集中在了兩個足趾上面,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這美女正是慘受青龍會陷害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她被玉眉押至看守所本想等著東方鏡她們為她沉冤昭雪卻不想當晚就被青龍會的豹姐等人偷襲,她本打算逃出看守所奈何功敗垂成被對方擒住,當場被烏克蘭女淫魔娜塔莉婭「強姦」,之後娜塔莉婭見她不肯屈服一怒之下把她交給豹姐這女變態狂調教…… 這豹姐長相醜陋生性粗野,因為自己長得醜沒有男人喜歡而極端仇恨漂亮女人,秦冰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自然對她的仇恨也是最為強烈。這幾日來聯看守所中的女犯們把各種狠毒的手段一一用在了秦冰的身上,稍有不從就是拳打腳踢,用竹棍抽屁股,可憐秦冰枉有一身武功只因筋疲力盡加上內傷不輕竟被一幫女犯折磨的體無完膚。 這豹姐又想出個新招,她恨透了秦冰這雙曾把她踢得甚是狼狽的雙腳,用細尼龍繩綁住秦冰雙腳的腳趾倒掛起來。這一招極是狠毒,幾個小時下來秦冰原本兩個宛若明珠般的大腳趾竟已經被勒得腫脹不堪甚至已經變成黑紫色。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腳趾就要斷了,好像我的兩條腿已經抽筋了,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如果我的兩條腿廢了。 秦冰咬牙用舌頭頂住上牙膛,她的內力已經虛耗得差不多了,若非內力貫注在兩個腳趾中她的腳趾早就斷了。 得解開這繩子,秦冰又一次開始嘗試猛得一弓腰,纖美的身子神奇般彈起,頭幾乎撞在了自己的腳背上,這般高難度的動作若非她從小苦練武功加上受過嚴格的訓練跟本就無法做到,但是這樣一來腳趾勒得更緊直把她痛得悶哼一聲……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只有逃出去才能揭露這裡的真相,看守所現在依舊是由青龍會的爪牙控制著,自己不想死,更不想糊里糊塗冤死在這裡,一定要逃出去,用牙齒咬斷這該死的繩子。 秦冰把頭頸用力一縮,讓自己的嘴能夠含住右腳的腳趾開始嘗試用牙齒咬斷繩子,雖然這種嘗試已經是第六次了,尼龍細繩已經緊緊勒進了腳趾的軟肉中,想要咬斷它談何容易,每次咬嚼結果受苦的只是她那腫脹發黑的大腳趾罷了…… 可惡,就是咬不到啊,難不成要把自己的兩隻大腳趾咬掉才能脫身?可是要是真咬掉了腳趾自己受了這樣的重傷還能逃走嗎? 秦冰此時實在是進退兩難,突然後背一燙頓時慘叫一聲上半身直墮下來,這一墮之力令她的雙腳腳趾傳來鑽心般的疼痛。 「操,臭婊子還挺有本事的嘛,綁成這樣子還能把身子直起來?想咬斷繩子逃跑,可惜你只能咬掉自己的腳趾罷了。」豹姐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得意洋洋笑道。 可惡,又是這個變態醜女人,秦冰心中又恨又氣,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怎麼偏偏落在她的手中?剛才顯然是對方用雪茄燙了她的後背,估計這女人其實一直躲在外面看著她的狼狽模樣,可悲的是自己還要圖勞的一遍遍嘗試咬斷繩子,可就算咬斷了繩子一樣過不了她這關,而自己也只能用仇恨的眼神敬豹姐,可眼神再如何凌厲也傷不了對方半根毫毛。 豹姐顯然是被秦冰的眼神瞪的頗感不快,她頓時飛起一腳正踢在秦冰的丹田上,「啪」的一聲把秦冰的身子踢得直飛而出後腦重重撞在牆上發出巨響。 「啊!」秦冰只感丹田後腦疼痛難當,而腳趾更是痛得幾乎懷疑已經斷了,她的牙齒已經把嘴唇都咬破了,但仍舊苦苦忍耐著不向對方屈服…… 「臭婊子,整了你幾天還不肯服軟嘛,真是個賤骨頭,老娘就不信你的骨頭真那麼硬。」豹姐獰笑著用手指夾著燃燒著的雪茄慢慢插在了秦冰的乳尖上。 「哦……哦……啊……住手……」秦冰乳尖敏感位置感到那炙熱的溫度直把她燙得身子瘋狂扭動著,但是不管晃得多麼激烈始終無法擺脫除了平添腳趾上的痛楚…… 「怎麼了……豹姐賞你根雪茄你就這麼不給面子,來啊,給我穩住她別讓她亂動。」豹姐一聲令下幾個女犯圍上來抓腿的抓腿,捏腰的捏腰,秦冰這下子連掙動的力氣都沒了。 「這就好了,我看你這求不求饒……」豹姐夾著雪茄在秦冰的乳上小腹肋間一一燙過,可怕的燃燒著的雪茄把秦冰那晶瑩如玉的肌膚上燙出一個個炙痕觸目驚心,連一旁的幾個女囚看著也有些不忍。 「啊……殺了我吧,這們這些畜生……」秦冰慘叫著,可是豹姐又豈會如她所願? 「殺了你?嘿嘿,我可沒這膽子,你的命可是龍頭說定要的,包括你騷逼裡的處女膜也要由龍頭來破,真是便宜你了,換成是我早就用胡蘿蔔操你了。」豹姐一邊恨恨道,一邊又用雪茄燙秦冰的足心。 「哦……哦……不要……哦……」秦冰的足心最是敏感不過,被這雪茄炙痛更是讓她苦不堪言,除了兩隻被尼龍繩綁緊的大腳趾,其他八隻腳趾團在一起又扭又挪似乎是想要避開雪茄。 「哈哈哈,來啊來啊,你的腳上功夫不是很好嗎?就讓我看看你怎麼躲,左邊右邊讓你躲啊。」豹姐看著秦冰這副狼狽樣不禁心中大快,手中的雪茄宛若一件兵器般連環點刺秦冰的足心足背足趾,可憐秦冰雙腳被縛又如何躲得開?一雙玉足被折磨得傷痕纍纍,這般可怕沒人性的折磨實在是比童年時在學校受不良少年虐足更加厲害。 不行了,這樣我會沒命的,秦冰只感腦袋裡像是灌了鉛一樣難受,幾個小時倒吊下來血都要擠進腦中,這瘋婆子跟本沒有人性的,自己這雙腳不斷受到刺激之下下身竟也開始潮了起來,一股熱流從高鼓的陰道口湧出從小腹上滑下滴在秀氣的雙乳上面…… 「唉呀,豹姐,這婊子居然洩了呀。」一個女犯發現了秦冰陰部的變化大聲叫道。 「真的呀,真他娘的下賤啊,燙燙她的腳居然發浪了,不要臉的賤貨……」 「哦,真的嘛,看來我要再來點狠的了。」豹姐獰笑著把雪茄對準秦冰那已經呈紫黑狀的大腳趾燙了上去。 「啊……」秦冰只感已經麻木了的大腳趾產生前所未有的劇痛,太陽穴旁的青筋都暴了出來,身子扭動之猛烈幾乎要把抱住她的幾個女犯撞飛,而下身一陣強烈的抽搐白濁的淫水大量從陰道口噴出濺得身上臉上全是,有些則噴在了豹姐的身上…… 「嘖嘖嘖,噴得還真多啊,你不要臉的賤貨。」豹姐從衣服上刮下一些放在口中舔了舔,只感入口甚是甘甜,似乎比牛奶還要好喝,只是口中卻不承認依舊罵道:「真他媽的臭,騷狐狸洩出的也是騷臭味……」 如此折磨之下秦冰已經是身心俱疲眼中的鬥志已經蕩然無存,看豹姐的眼神祇剩下了恐懼,實在想不出這變態女人還會怎麼折磨她…… 哼哼,看來差不多了,這個婊子已經沒膽子再撐下去了,只要再加一手! 豹姐想到這裡用雪茄對準了秦冰那高鼓的陰阜笑道:「賤貨你的水可真多,不知這裡再燙一下還會噴出多少啊?」說罷就將雪茄頭靠近了秦冰潮濕的黑色陰毛。 「啊……不……不要啊……不要燙那裡……」秦冰此時聲音已經是帶著哭腔了,她承認自己真的憶承受不住了,就算是那個烏克蘭女變態也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 炙熱的雪茄煙頭將秦冰潮濕的陰毛逐漸燒干越來越燥,受熱的陰毛開始蜷曲起來,陰部已經可以感受到那可怕的炙熱感正在不斷逼近,秦冰心中的恐懼也在不斷蔓延,她僅餘的尊嚴和勇氣正在被恐懼吞噬…… 「毛還挺多的,嗯,這個小珠珠也變紅了呀,讓我來燒燒它,看看你還能噴出多少水來。」豹姐做勢將雪茄對準了秦冰那小巧的陰蒂慢慢靠了上去…… 強烈的恐懼終於徹底擊潰了秦冰的勇氣,她發出淒厲的哀叫聲:「不要…… 饒了我吧……豹姐……求你饒了我吧……「精緻的五官已經完全挪位,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英勇無畏武藝高強的冰山女神終於在豹姐的變態凌辱下屈服了。 「哈哈哈,我說你就是個賤骨頭吧,不打就不肯服軟,早點服軟也省得被我整了嘛,你是龍頭要的女人,要是把你那裡燙壞了不能用了我可吃罪不起,你既然要我饒了你那就得拿出點誠意來,把嘴張開。」豹姐得意洋洋道。 秦冰流著眼淚張開櫻桃小口露出白生生的牙齒,這淚水既是屈辱的也是羞愧的淚水,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會承受不住折磨而向惡勢力低頭。 豹姐冷笑著從拖鞋裡把她那只充滿惡臭的大腳用力向秦冰的小嘴裡插進去,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含得進去。 「喔……喔……」秦冰只感一股惡臭直鑽入鼻中,眼前一隻恐怖至極的髒黑臭腳就這麼直插進了她的嘴裡,她的嘴太小勉強只能伸進去四個腳趾就不能再進了。 「媽的,嘴那麼小怎麼吃飯啊?快點用你的舌頭舔老娘腳趾,幫我舔乾淨,要是你敢吐出來……」豹姐環眼一瞪,嚇得秦冰唯有強忍著要嘔吐的衝動用小香舌舔動著豹姐那惡臭的腳趾…… 「嗯,舒服啊,真是舒服,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國安局女科長也有給老娘我舔腳的一天吧?你現在心裡其實是想著一口咬掉老娘的腳趾是不是啊。」豹姐瞇起眼睛道。 「嗯……嗯……」秦冰嚇得連忙搖頭,其實她心裡當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又怎敢真咬下去? 「就算你真這麼想也沒什麼,我對你確實過份了點,可誰讓你就是個賤骨頭呢?你識相些也省得我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幫我好好舔著,嗯……你當條狗倒真挺適的。」豹姐說罷轉著著腳趾。 秦冰的秀眉已經皺成一團,那惡的臭腳上面沾滿了這醜惡變態女人的腳汗和污垢,也不知她有多久沒洗過腳了,舌冰只感對方腳底又粗又糙,舔了幾十下只感舌頭都生疼,那股子鹹苦的味道更是讓她胃中酸水上湧,可是她實在是被折磨得怕了跟本不敢再得罪這煞星唯有強忍噁心小心翼翼舔著,唾液混著豹姐腳底的污水淌在地面上,一個高貴絕色的美女竟給一個醜惡女人舔腳,這在現實中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豹姐一隻腳舔完之後又伸出另一隻腳讓秦冰繼續舔,待得舔到她滿意為止才把腳縮。 「表現還算不錯嘛,以後你就專門給青龍會的兄姐妹們舔腳好了。」豹姐冷笑著嘲諷著秦冰。 秦冰心中羞憤難當但只能勉強擠出個諛笑道:「豹姐……我……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就可憐……可憐我,放我下來吧……」 「看你這個樣子嘛是有點可憐,不過我還不夠盡性,剛才玩了那麼久連廁所都沒上,我都快憋死了,你們是不是也很想撒尿啊。」豹姐看了看旁邊的幾個女犯。 「是啊,豹姐我也要尿了,全是給這賤貨害的……」 「憋死人了,這姓秦的婊子真是害人不淺啊。」一旁的幾個女犯紛紛地附和道。 「很好,賤貨,你要讓我放你下來就張大嘴接我們的尿而且全都得喝下去,不准吐出來,你敢吐出來我他媽的就吊你一天。」豹姐凶狠的吼道。 「我……我……是……我不吐……我不吐……你們儘管尿吧……就當我的嘴是個尿壺。」若是換成以前的秦冰寧死也不會接受這種屈辱,但現在她銳氣和鬥志已經被消磨貽盡了,剩下的只有求生的慾望,而心底裡仍舊存著「臥薪嘗膽」 的念頭,忍過這些屈辱後想辦法脫身再找這幫瘋子報仇,所以她毫不猶豫張開了嘴。 「呵呵,真夠賤的,我還以為你會多少為了尊嚴破口大罵呢,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只會欺負屁民,碰上我們這些英雄好漢就全都成廢物了。」豹姐一邊說一邊解開長褲和裡面的一條大號的紅色短褲露出她兩條粗壯的大腿,乍一看誰都不會認為這是女人的腿,那肌肉壯實得簡直像彪形大漢的腿,而胯間的陰毛根根像鋼針般亂蓬蓬的,那陰阜高鼓呈紫黑色隔老遠就能聞到股子臭逼的騷臭味,連旁邊的幾個女犯都忍不住皺眉頭…… 「嘴張大了,全都給我喝下去哦。」豹姐大笑著把腿一分,一股黃色的尿柱直噴入秦冰的嘴裡,一時間直把她嗆得雙眼翻白。 「咕咕咕……」秦冰喉中不斷發出灌水聲,因為倒吊著水難以入喉,只感嘴裡儘是惡臭難當的尿水,她又不敢吐出只好拚命往喉嚨裡咽,心裡只盼著豹姐快點尿完。 可是偏偏豹姐的尿又臭又長,似乎怎麼也尿不完,秦冰只感自己的肺都快炸開了,好像嘴裡的尿要從鼻巧耳朵裡噴出來一樣…… 好在這泡尿總算撒完了,而秦冰已經憋得兩眼突出腮幫子高高鼓出來,活像一隻正在憋氣的青蛙,幾個女囚乘機拿出手機來把她狼狽的模樣拍了下來留念。 「哈哈,你們看這賤貨這個樣子倒是蠻可愛的嘛,胖乎乎的國安局的女科長嘛……」 「不准吐出來哦,敢吐出來就吊你一天……」 「喝不進去啊?你個傻逼,把上身挺起來不就能喝進去了嗎?」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秦冰鼓足腰力挺起上身,口中的尿水總算是順勢流入到腹中,這熱尿入腹簡直讓她有種馬上就噴出來的嘔吐感…… 「不能吐……不能吐,吐出來的話就要被吊一天,這樣我真會沒命的。」秦冰不斷必出內心的吶喊總算忍住沒吐。 「哈哈……我喝下去了,請下一位吧。」秦冰把上身慢慢挺下去接受下一個尿灌。 「瞧啊,她還挺喜歡喝尿的,那我們就讓她喝個夠啊。」女囚們紛紛脫下褲子朝著秦冰圍了上來。 十幾分鐘後滿肚都是尿水的秦冰終於被豹姐下令放了下來,她身子一著地就雙手不停揉搓著已經腫大了兩倍多呈紫黑狀的大腳趾顫抖不休,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但口中還要一個勁感謝著…… 「謝謝豹姐和眾位姐姐寬宏大量,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秦冰蜷縮著一個勁點著感謝著這些「恩人」們,昔日的英氣已經是蕩然無存。 「好了,好了,別跟我們來這套,我們放你下來可沒說這就完了,接下來再玩點什麼其他的呢。」豹姐又獰笑道。 「豹姐……饒了我吧,我發誓再也不敢跟你們為敵了……」秦冰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豹姐的大腿苦苦哀求著。 「別當我是傻瓜,將來只要讓你有了翻身的機會我們恐怕全都要沒命,剛才我們都撒過尿了現在該輪到你了,快尿啊……尿出來給我們看。」豹姐又再一次提出極富侮辱性的要求。 「我……我尿……我尿……求你們別折磨我……」秦冰戰戰兢兢站起身,兩隻受盡折磨的玉足踏在地上頓感痛不可當,尤其是兩隻大腳趾更是不能沾地,只能勉強豎起不讓它們碰到地面,她雙腿分開努力想要尿出來,奈何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她實在無法放鬆,越是緊張越是尿不出來,只把她急得滿頭大汗。 「操你媽逼,怎麼還不尿啊?存心玩我們是不是啊?快尿……」豹姐的語氣又開始變得凶狠起來。 「尿啊,你個淫蕩婊子,快點尿啊……」 「怎麼現在又怕羞了?剛才不是說不管做什麼都行嗎?豹姐,這婊子不給我們面子啊。」一旁的女囚們也跟著一起起哄。 「我……我太緊張了……尿不出來……」秦冰抽泣著說道,玉體不停顫抖,心裡只盼著自己快點尿出來,奈何膀胱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好像尿水充足可偏偏就是一滴也憋不出來。 「沒用的廢物,來啊,我們來幫幫她,聽說人無法呼吸就會忍不住撒尿是不是?」豹姐熊軀一閃已經站到秦冰面前,未等秦冰反應過來一個大頭耳光抽在她的臉上把她直抽到床上,頓時眼前直冒金星。 豹姐不等秦冰開口求饒就抓起一個枕頭猛得罩在她的臉上死死按住,其他幾個女犯亦一起上前幫忙按住她的手腳。 「唔……唔……」秦冰只感自己沒法呼吸了,肺裡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少,窒息的滋味是那麼可怕,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吸不進,天哪,我就這樣被她活活悶死了嗎? 強烈的求生慾望讓秦冰發揮出最大的潛力手腳拚命掙扎,可惜精疲力竭的她如何敵得過這幫如狼似虎的女人,但正因為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繃緊的膀胱鬆了開來,尿道口一開黃澄澄的尿水傾瀉而出,一個女犯用一個面盆接著。 「嘩啦啦……」秦冰的噴出的尿水轉眼間已經射了一小面盆,而豹姐見她尿出來了也就拿掉了按在她臉上的枕頭。 「啊……」秦冰張大嘴拚命吸著氣,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空氣是那麼珍貴,渾然不理會自己在眾女面前撒尿,反而全身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雙眼閉上口角含笑慢慢享受著排尿的舒暢感。 「哈哈哈……真是賤,在我們那麼多人面前撒尿還挺美的,真不知羞。」豹姐大笑著端起盛著秦冰尿水的臉盆對著秦冰,秦冰醒悟過來頓時無地自容忙轉過頭去。 「行了,自己尿的就自己把它喝掉……喝光它……快點……」豹姐把盛著尿水的臉盆交到秦冰手中。 秦冰看了看尿水中倒映著的自己,披頭散髮滿臉青紫臉上儘是淚水和鼻涕,這樣子那裡還是那個讓罪犯們聞風喪膽的冰山女神啊?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這樣的折磨?被迫當眾排尿不說還要再喝下去! 「怎麼了?剛才我們的尿都喝了自己的尿就不想喝了?快喝啊。」豹姐又大聲催促道。 是啊,她們的尿水都喝了自己的有什麼不能喝?秦冰把心一橫嘴開嘴雙手捧起臉盆把嘴對準盆邊。 「咕咕咕……」秦冰又開始大口大口喝起了自己的尿水,直把豹姐和一眾女犯看得嘻笑不已。 「怪怪,這幫娘們真夠瘋的,什麼招都使得出來啊,這個秦科長再這樣下去看來是要被她們整瘋了。」陳大勝看著電視監控前的畫面連連搖頭,換成是他只會把精力花在如何在秦冰體內「放炮」,可真想不出那麼惡毒陰損的招數來折磨如此美艷的女人。 「哼,你倒憐香惜玉起來了,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坐在一旁的趙欣蘭橫了他一眼道。 「欣蘭啊,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你就放一二十個心吧。」陳大勝一個勁陪笑道。 「我正因為瞭解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才不能放這個心,你少來拍馬屁了,今早齊堂通知我們他要派人來提走秦冰。」欣蘭冷笑道。 「什麼?提走秦冰?那……那東方鏡她們要是來看守所一看秦冰不見了,那我……那我可怎麼交差啊?」陳大勝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來。 「放心吧,你當然能夠交差。」門一開,外面走進來幾個人,為首是一個打扮頗為時髦的年青女郎,戴著一副墨鏡,一頭烏黑長髮盤在腦後用髮夾夾著,脖子上繫著一條白金項鏈,耳旁戴著藍寶石耳環,上身穿一身白色的雙排扣大衣,胸口別著一枚金色的鳳型胸針,裡面襯著長款毛衫,下身穿著條九分長的酷炫閃亮打底褲配上一雙及膝的黑色沖孔牛皮平跟長靴。 這女子長得極美也就罷了,可一看到她陳大勝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這女人竟是秦冰! 「你……你怎麼從牢裡?」陳大勝驚懼之餘猛然去拔腰間的手槍,秦冰說時遲那時快,穿著長靴的美足閃電般踢起將他手中的槍踢上空中然後騰身躍起把槍抄在手中對準了陳大勝的腦袋。 「啊……秦科長饒命啊……」陳大勝嚇得差點尿褲子,兩腿一軟跪在秦冰腳下。 「秦冰?我是秦冰那電視監控裡的那個又是誰?」秦冰冷笑著用手槍敲了敲陳大勝的前額。 電視裡的?陳大勝轉頭一看不禁呆了,電視監控中秦冰正端著臉盆喝自己的尿呢,這是怎麼事?怎麼秦冰變成了兩個? 「蠢貨,你還不明白嗎?這位跟本不是秦冰,她是金龍會的特使周心怡周小姐,這次假扮秦冰嫁禍並劫走夏建國的就是她。周小姐,這小子錯把你當成了秦冰多有冒犯,還望你見涼。」欣蘭在一旁道。 「罷了,不知者無罪,我長得確實太像她了,所以她才會用自己的長相騙地了狼王他們一路帶著他們到北龍來進行軍火交易,好在青龍會的耳目更靈活才戳破了她的詭計。哼,她能扮我可是我也能扮她,我就是要讓她嘗嘗被人陷害被自己人誤會的滋味。」周心怡看著電視監控中秦冰喝尿的畫面心中感到一陣淋漓盡致的復仇快意。 「原來如此啊,周小姐你身手真是了不起,恐怕就是秦冰也不是你的對手,我……我的槍能不能……」陳大勝笑著向周心怡討要手槍。 周心怡嫣然一笑把手中的槍還給他然道道:「這一次計劃有變了,東方鏡好像找到了我們嫁禍之計中的一個破綻而且已經把錄像上交給了劉軍,恐怕東方鏡她們很快就要帶秦冰離開這裡,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要把她帶去蘭泉山看押,而我則代替她留在這裡……」 「什麼?你代替她?你是要繼續假冒秦冰?這……這也太冒險了一點吧?萬一……」陳大勝皺眉道,他倒不是擔心周心怡,而是擔心對方穿幫的話肯定要連累他一起暴露。 「你放心吧,我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這段時間來我一直都在摸仿秦冰的生活習慣和舉制動作,甚至進一步對全身進行整容整形,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再露出破綻。」周心怡自信道。 ************ 秦冰此時只感肚子漲得難受,肚裡儘是尿水,她實在好累想要躺在床上大睡一覺,但兩個腳趾和全身的疼痛又讓她怎麼也無法睡著,剛才那輪折磨實在是太狠了,恐怕這輩子都會成為她的惡夢,接下去該怎麼辦呢?怎麼才能逃出這個可怕的魔窟? 突然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豹姐也在其中,但最令她震驚的是為首一個人竟是「自己」,而且還穿著自己進看守所的那身行頭,這個人是…… 「你是周心怡?」秦冰驚呼道…… 「不錯,秦科長,我們久違了,當日你開槍打死我的男朋友大剛時我就說過遲早你要付出代價的,你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吧?你害的我好慘啊,假扮成我的樣子騙洪飛齊謹先他們入局,我那香港的老可是丟盡了面子,害我在金龍會的地位也連降了幾級,不過我不在乎,現在開始我是秦冰,而你只是個可悲無能的可憐蟲,你這輩子都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呻吟哀嚎了,你完了,你已經徹底完了,哈哈哈哈……」興奮的周心怡仰天發出瘋狂的大笑。 「是是是……我該死……周小姐……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啊。」秦冰從床上滾下地一個勁用頭撞著地哀求著,力度之猛把頭都磕出了血。 「哦,你這是秦冰嗎?當日不是盛氣凜人的嗎?怎麼現在就變成這一副模樣了?」周心怡嘲諷道。 「這小騷貨讓老娘隨便幾招就已經成了個慫逼了,不信你試試,你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去做的。」豹姐在一旁插話道。 「真的嗎?讓她做什麼都行?那好,伸出你的舌頭來舔我的靴子……」周心怡把腳一抬把皮靴舉到秦冰的面前。 秦冰毫不猶豫爬到她的腳前伸出小舌舔著周心怡那油光發亮的靴面,鼻子感覺一股子鞋油味但也顧不得什麼了,當真是比一條狗舔得還要勤快。 「想不到啊,當日審訊我的高高在上的國安局女科長如今已經淪落為一條只配舔我靴子的母狗,真是夠賤的啊。」周心怡得意至極用靴尖挑起秦冰的下巴冷笑道。 「是……我就是條母狗,一條不文不值的母狗,周小姐你打我吧用你的靴子狠狠踩我踢我,我就是天生賤喜歡被你們虐。」秦冰尊嚴盡失臉上儘是諛笑。 「我說的吧?她現在就是條母狗,周小姐以後喜歡可以儘管玩她。」豹姐嘴上說著,心裡卻又嫉妒起了周心怡的美貌。 媽的,這姓周的娘們能在金龍會身居高位也是靠跟幫上床換來的吧?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敢不用正眼看我?要是有機會最好把她也逮起來狠狠整治那才叫痛快。 趙欣蘭在一旁道:「周小姐,既然要轉移她還是快點吧,謹防夜長夢多,你的人快點帶她走,要整治她以後有的是時間……」 「嗯,說的不錯,姓秦的,等我把那幫女警女兵臭婊子們都逮住再讓你們姐妹團聚,你站起來兩腿分開……」周心怡大聲道,秦冰不敢怠慢忙勉力爬起把兩條玉腿分開。 周心怡嘴角一陣獰笑飛起一腳正踢在秦冰兩腿間的襠部,「媽呀……」秦冰慘嚎一聲,這一腳勁道之強把她踹得飛撞在牆上又彈下來,雙手捂著襠部兩眼翻白在地上一個勁翻滾慘叫著。 「這一腳是留個保險,這婊子陰險的很,她現在一副慫樣很可能仍舊想著如何脫身,我們可不能麻弊,你們幾個把她架起來放到車身上綁緊了馬上送去蘭泉山,給我看好了要是讓她跑了拿你們是問。」周心怡下令道,幾個黑衣大漢忙把宛若蝦米般蜷縮起來的秦冰架起來拖了出去。 「周小姐,那我們怎麼辦?」豹姐問道。 「你就帶你的人先去好了,我留在這裡扮這婊子,很快東方鏡她們就會來接我,到時候……哼哼。」周心怡悠閒得往床上一坐晃動著纖足。 「是,那我走了。」豹姐心中暗罵但臉上一副恭順的樣子出去了,趙欣蘭看了看她的背影對周心怡道:「周小姐,你放心吧,我和陳大勝會配你演好這齣戲,保證不會讓那東方鏡她們看出破綻……」 「要完全不留破綻其實也並非易事,只不過我很快就會來個裡應外一舉摧毀『桃花源』她們的總部,到時候所有的罪過自然都是要由秦婊子來擔。嘿嘿,秦冰你這真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周心怡取下墨鏡,一雙鳳目中流露出惡毒的光芒。 夜色中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正在馬路上行駛著,車內幾個黑衣人貪婪注視著被綁住的躺在沙發上的赤裸美女秦冰,似乎因為傷疲交迫令她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了。 「豹姐這娘們也太狠了,把個大美人弄成這副樣子,這一身傷要養好恐怕也要不少時日了吧?」一個黑衣人頗有些憐香惜玉道。 「切,關你屁事啊,反正這大美人的初夜也只有龍頭才能享用,你就只能自己打飛機算了。」一旁的同伴譏笑道。 「去你的,就算不能幹摸摸也行嘛。」那黑衣人受了嘲笑甚感不悅,忍不住伸手摳動著秦冰的陰部。 「嗯……嗯……」秦冰不斷發出醉人的呻吟宛若一隻正在叫貓的母貓,把那黑衣人的慾火燃燒至頂峰,只因她的雙腿拼緊被綁讓他覺得不過癮,色心大起之下竟開始解秦冰綁在腳踝上的繩。 「喂,周小姐可是說了要綁緊她,你想違抗命令啊?」同伴提醒道。 「去他娘的吧,她又不是咱們青龍會的人,香港的金龍會過來的所謂特使罷了,她弄砸了她老交給她的生意還不知要受什麼懲罰呢,這大美人都成這樣了你以為她有本事反抗?」黑衣人不耐煩道,其實旁邊幾個其實也想過過手癮也就不阻止他。 黑衣人解開了縛住秦冰雙腳的繩,拿起一隻玉足只見原本白玉般的玉足上有五六處煙頭的炙傷,大腳趾更是腫得跟紫黑色的胡蘿蔔頭似的,看著都讓人心疼。 「豹姐這瘋婊子真會折磨人,老子……」那黑衣人正想把秦冰的腳趾含進嘴裡,突然間手中的玉足狠狠踢在了他的鼻樑上,這一腳蓄力已久竟當場把他的鼻樑踢斷身子倒撞出去恰好後腦撞在了正在開車的司機的後腦上。 「唉呀,怎麼事,啊……」在一片驚叫聲中,正在高速行駛突然失控的麵包車一頭撞在了一根電線桿上,強大的撞擊力把幾個黑衣人連同秦冰從麵包車前面的玻璃窗直撞了出去。 袁媛坐在吧檯上有些發楞,再過幾天除夕就要到了,這幾天咖啡館生意也不錯,但看起來黎姐似乎有什麼心事啊,在這「碧湖」咖啡館工作已經一年多了,黎姐對她特別好,對她就像親妹妹似的,不知黎姐有什麼不能跟她說的呢? 老實說黎姐給她的感覺就是充滿了神秘感,這個絕美的女老的過去似乎完全就是一個迷,平時也不見她有什麼親朋好友往來,只知道她是個海歸的女留學生,能夠開這麼一家咖啡館應該是頗有身家的吧? 員工私下議論過她,曾有人稱她可能是在國外跟老外結婚離婚後分了一大筆家產國開咖啡館,也有人認為她可能是政府高官或大款老包養的小三,靠青春肉體換取包養費,對於後者的猜想袁媛是堅決不相信的,在她眼中的黎姐雖然神秘但絕對不可能是那種靠肉體取悅男人換取金錢的小三,這種想法真是太噁心了。 快到下班的時間了,現在咖啡也沒客人了,下面就剩她一個,而黎姐還她樓上的辦公室裡不知在忙些什麼,袁媛開始收拾杯子和刀叉準備關門了。 「鈴鈴……」咖啡館後門開門的鈴聲響了,袁媛不禁一楞,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來喝咖啡啊?現在只能請對方打道府了,她還得家睡覺呢。 「對不起,我們關門了……請……啊……」袁媛走到後門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驚叫了一聲,只見一個渾身赤裸身上血跡斑斑的女人躺倒在後門口,似乎暈過去了。 怎麼事?袁媛從小看到血就害怕,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小袁,怎麼事?她……她是誰啊?」樓上辦公室門一開,黎姐快步走了下來看到門口的裸女也甚是吃驚。 「黎姐,我……我不清楚,剛才她……她自己進來……我什麼也沒做……」 袁媛都快嚇得哭出來了。 「沒事,別慌,有我在呢。」黎姐又表現出她一貫的鎮定自若走上前把那裸女翻了個身,只見對方身上有不少破玻璃扎入皮肉中,身上遍體麟傷,有抽痕煙頭的炙痕顯然曾受過嚴重的酷刑,尤其是兩腳的大腳趾腫脹不堪。 不知是誰下的手?不過也未免太狠毒了,黎姐心中亦不禁泛起一絲怒意,她把裸女披散在臉上的長髮抹開定睛一看。 「咦,是她!」黎姐楞了一下後果斷對袁媛道:「小袁,幫我把她弄到二樓辦公室去,去拿藥箱我來幫她治傷,還有記住……不要報警!」 「哦,但黎姐,為什麼不報警呢?她好像被……」袁媛還未說完,黎姐站起來笑道:「聽話,快去吧,我說不要報警肯定是有道理的……」 袁媛一向都聽黎姐的話,既然她說不要報警肯定有她的道理,她轉身去找藥箱了…… 「操你媽逼啊,都是你多事解開她腳上的繩子,這下可好了,讓她跑了壞了龍頭的大事咱們還想活嗎?」 「你別嚷嚷了,現在找到她要緊,她傷得那麼重肯定跑不遠,你看這血跡,她肯定就在附近。」鼻青臉腫的黑衣人手中拿著一個正在閃著光點的儀器緊張著。 「這裡信號最強,她肯定就在這裡……嗯,一家咖啡館,信號就停在這裡,難道說……」黑衣人注視著眼前這家名為「碧湖」的二層樓咖啡館。 「別再嚕嗦了,進去把她抓出來,把咖啡館裡的人宰了滅口不管他們知道不知道。」一個腦袋上流著血的黑衣人從腰間拔出無聲手槍惡狠狠道,原本一場簡單的押運搞成這樣真是無妄之災,只盼著一切都能順利解決不要再橫生枝節了。 東方鏡和嚴寧興奮的拿著左夢痕交給她們的劉軍所下達的馬上釋放秦冰的指令,真是蒼天有眼啊,總算能讓冰姐沉冤昭雪了,這些天一定把冰姐憋壞了吧,還好這下又可以跟她並肩作戰了。 迎面走來的是一臉嚴霜般著臉的玉眉,她身後跟著的則是秦楚楚,東方鏡見了她們暗想:「這是改善大家關係的最好機會了,只要玉眉知道她當初是冤枉的冰姐,那等我們把冰姐帶出看守所後她當眾陪禮道歉,以冰姐寬宏大量的性格一定會原諒她……」 「玉眉,老劉同志已經給我們指令釋放秦冰了,她確實是被冤枉的……」東方鏡話音未落玉眉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夠了,我不知道老劉同志還有左大姐是怎麼被你們的花言巧語騙過去的,秦冰她是內奸是無可置疑的,我已經查過她的底了,哼哼,你們沒想到吧,原來她還有一個殺人逃犯的大哥呢,還真是一家都是賊。」玉眉冷笑道。 「什麼?冰姐的大哥是殺人逃犯?你在說什麼?」東方鏡吃驚道。 「有人改了他的檔案但是最近被我查了出來,一個殺人逃犯居然變成了所謂的失蹤者,秦冰還真有面子啊,不過我會時時刻刻盯著她的,她永遠也跳不出我的掌心。」玉眉說罷頭也不跟楚楚向前走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四)天使黎姐死亡遊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姐,她傷得好重。唉,我看她有點面熟,她是不是來過咱們咖啡館?」袁媛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給秦冰赤裸的玉體上上藥。 「嗯,她來過我們這裡幾次了,她平時喜歡喝雀巢咖啡。」黎姐低著頭用手中的小鑷子幫秦冰傷口上拔出插入的碎玻璃片。 因為麵包車撞上電線桿後撞出前玻璃窗的秦冰身上插入大量碎玻璃片,要不是她重傷疲憊到了極點這身傷就足以讓她痛得無法入睡,但黎姐每從她體內拔出一枚碎玻璃片都讓她的玉體微微抽搐秀眉緊皺。 「對了,她……她好像就是跟那個女兵一起喝咖啡的姐姐啊,她長得可漂亮了,啊……」袁媛看了一眼黎姐忙道:「當然,還是沒有黎姐漂亮……」 「哼,小滑頭,姐用不著你拍馬屁,她傷得不輕,看樣子有人在後面追她,你可要當心了,要讓那些人逮住說不定會把我們可愛的小袁媛先姦後殺哦。」黎姐一臉壞笑伸手獰了獰袁媛的小臉蛋。 「啊,不要啊,黎姐真討厭,要是壞人真來了黎姐你一定會保護我的。」袁媛翹起小嘴道。 「放心,要是他們找上門來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傷的,嗯,這幫傢伙下手真夠狠,鞭子抽了至少上下,還有用香煙屁股燙的,還有這裡……」黎姐輕輕摸了摸秦冰紅腫的陰部,只把昏迷中的秦冰痛得渾身直哆嗦。 「有人重踢過她的下體,要不是她功夫底子好恐怕都要生不出孩子了。」黎姐搖頭歎息道。 「太過份了,居然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折磨這樣的美女,這幫傢伙都是變態瘋子嗎?應該讓警察把他們都抓起來。」袁媛頗為氣憤道。 「警察?」黎姐苦笑道:「其實我小時候也曾立志要當個警察,不過這年頭被罵得最慘的還不是警察?尤其是北龍的警察真是……白天穿著身警服,晚上可就不知都在幹些什麼,賭博嫖娼販毒都可以明著搞還不是這幫警察包庇縱容後的結果?」 「唉,說的也是,難道現在就沒有好警察了嗎?」袁媛沮喪道。 「好警察有啊,只是這些好警察往往都是很不得志,結果很多人最後還是選擇了同流污,你說有什麼辦法呢?就這麼事,若是警察都不幹了這個國家恐怕一天內軼序就會徹底崩潰,壞的軼序也總比沒軼序好吧,看開些吧。」黎姐順手又從秦冰足底拔出一枚碎玻璃。 「是啊,這些事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不過這姐姐得罪了什麼人啊,居然被整成這副樣子,為什麼不能報警呢?」袁媛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麼」,凡事總是喜歡刨根問底。 「袁媛啊,這世界太複雜了,有些時候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對你反而會有傷害的,聽姐的話不要再問這個了。」黎姐眼神突然變了,看得袁媛心中有些發毛。 「好了,我不問了。」袁媛忙低下頭繼續幫秦冰料理傷口,心中卻想得更多了。 剛才黎姐的眼神可真嚇人啊,怎麼好像要吃了我似的,不會的不會的,黎姐那麼和善她怎麼會傷害我呢?只是黎姐真是好神秘啊,從來不知她以前是幹什麼的,反正絕不相信她是什麼當官的小三,黎姐那麼傲氣的人才不會甘心去當什麼小三呢,但是這個受傷的姐姐又是被誰害的呢?不會是黑會吧?要是這幫傢伙找上門來自己和黎姐可就真麻煩了,為什麼不送她去醫院呢?難道黑會勢力真大到連警察都管不了的地步嗎? 黎姐突然抬起頭一指後面道:「袁媛,看那裡……」 袁媛一楞頭一看,看面就是一個大衣櫃,什麼意思啊? 就在袁媛頭之即,黎姐右手食指輕輕一彈正彈在袁媛後頸穴道上,小丫頭連哼都沒哼一下就暈了過去,黎姐一手扶住袁媛,用手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著道:「對不起了,小傻瓜,委屈你先睡一會兒,我可不想讓你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身為活在黑暗之中的頂尖殺手早就已經掌握了察覺殺手的能力,更何況以她的功力更是察覺到了至少有五個人正兵分四路圍住了咖啡館。 聽腳步聲,嗯,是五個老手了,應該是我的同行吧,可能還帶著武器,他們挺謹慎的,不知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能讓他們再活著去了。 黎姐眼中閃現出一股殺氣,她已經在這裡平靜生活了2年,也已經有2年沒有殺過人了,但是現在必須要開殺戒了。 用什麼來殺他們呢?用槍嗎?黎姐順手打開衣櫃,按動一個暗處的按紐,衣櫃裡面一層翻出,裡面排著一列武器,有匕首手槍衝鋒鎗突擊步槍狙擊槍應有盡有,簡直就是個小型的武器庫。 用手槍嗎?裝上消音器的話保證能夠讓周圍的鄰居都聽不見槍聲,黎姐拿起一把92式裝上消音器,想了想又放下了。 用匕首吧,這樣的難度更高些,就當是給自已出的一道測試,試試自已這2年是否身手變鈍了?當日和那烏克蘭女人一戰自已體力上顯得有些退步了。 隨即黎姐沒有從架子上拿下任何武器把暗格又關上了,她從衣櫃裡取出一雙薄底船襪,將腳步上的白色高跟鞋下然後穿上船襪,雙手提起高跟鞋掂了掂。 好吧,決定了,就用這雙高跟鞋來了結他們,這算是對自已一項較為嚴格的考驗,真正的頂尖殺手可以用手上可以拿到的任何東西當成殺人的武器。 黎姐又把昏迷狀態的袁媛和秦冰抱進了衣櫃裡,把衣櫃門關上,委屈她們在裡面呆上一段時間,她可不想讓她們看到她殺人的樣子。 不知對方是不是青龍會的人,如果是的話那只能算他們倒霉了。 一個黑衣人用一個金屬小圓鋸轉動著咖啡館後門的玻璃窗,小圓鋸下方有一個吸盤吸住,小圓鋸在玻璃上鋸出一個小圓洞後向外一拔,吸盤把圓形的小玻璃塊吸了下來,然後他把手伸進去打開後門的鎖。 走進咖啡館裡面透著一股子咖啡的香味,顯然不久前剛剛有人在這裡泡過咖啡,人應該還沒有走! 黑衣人從腰間拔出無聲手槍靠著牆走著貓步沿著牆角向前走,走到牆角才站住,只見前面是一行咖啡餐桌,現在是空無一人了,從這裡的角度可以看見自已的同伴正在從後窗進來。 「這個蠢貨,動作那麼慢!」黑衣人心中暗罵,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加入青龍會已經有三年了,立下的功勞也不少了,怎麼說也該混上個堂的位子了,可惜到現在仍舊只能算青龍會的高階殺手,雖然收入不菲但始終沒有多少實權,龍頭到現在為止也沒見到過,難道還嫌自己不夠忠心? 在軍隊裡服役了幾年卻因為酒後駕車撞死個交警,雖然靠著軍隊裡的關係陪了幾萬塊錢不了了之但卻被軍隊踢了出去,好在靠朋友的關係又加入了青龍會靠著一身本事混到現在,論本事自己絕不會比那幾個堂差,只不過運氣一直都不好,這把那小警妞抓去龍頭或許一時高興就會讓自晉級了,只要哥幾個都不說她中途逃走的事龍頭也不會知道。 一想到秦冰那國色天香的美艷就讓他下身的二又硬了起來,雖然那警妞被豹姐折騰得遍體是傷但依舊是個大美人,可惜啊,這樣的美人自己不能享用,罷了,還是快點抓到她帶去,要是收留她的是男的就馬上殺了,要是個女的…… 嘿嘿,正好用來幫自己的小洩洩火。 黑衣人越想越美轉身上扶梯順著階梯走向二樓,就在一剎那他本能感到了危機的到來,但是身體的反應永遠比意識要慢,一隻高跟鞋的鞋跟已經閃電般直嵌入他的右眼之中。 「啊……」黑衣人的慘叫只響了半聲,另一隻鞋跟直插入他的喉嚨一攪,頓時鮮血直噴而出他的慘叫聲頓時全部消失了。 「可惡啊,一時大意想不到竟……」黑衣人雖然重傷但依舊抬起手中的無聲手槍想要在死前射中這個暗算自己的兇手。 可惜他不會有這個機會,鞋跟迅速拔出令他脖子上的鮮血像噴泉般湧出,令他殘餘的力量迅速消失了,他無力垂倒在樓梯上眼前一黑就什麼也沒感覺了。 一個黑衣人從窗外爬了進來,心中只是暗罵自己的圓鋸已經鈍掉了,上頭給他們的工具並沒說的那麼好,既然視自己為高階殺手為何還是如此不重視自己? 媽的,青龍會這口飯也不好吃啊,聽說上面已經派人來對付青龍會了,自己手底下也有十幾條人命了,青龍會完蛋自己肯定也要一起完蛋,是不是做完這一次就捲鋪蓋走人? 黑衣人伸手去拿插在後腰的無聲手槍,突然一個黑影閃電般從他身後竄出,兩個高跟鞋的鞋跟一左一右直嵌入他的太陽穴中……黑衣人頓時雙眼突出宛若變成了一對死魚眼,他想要頭看清是誰對他下的毒手,可惜身體已經完全無法受意志的操縱了,太陽穴上滲出的鮮血順著臉頰兩腮直落到胸前和肩頭。 「撲撲」兩聲響,高跟鞋離開了他的太陽穴,黑衣人的身體頹然倒地。 從廚房的窗後又鑽進一個黑衣人,他顯得比較謹慎,手中始終拿著無聲手槍注視著周圍,這裡看上去沒有人,不過身為殺手他很清楚越是看上去安全的地方往往越是潛藏著殺機。 他屏息仔細聽了聽,沒聽到什麼聲響,那幾個傢伙應該已經潛入了吧?他稍稍寬了寬心,向廚房外走去,眼前突然一花隨即鼻樑骨在瞬間碎裂開來。 「啪啪啪!」雖然鼻樑的碎裂令黑衣人眼前一片模糊但他還是拚命地按動扳機,子彈一發發射在牆上,必須要快退有埋伏! 黑衣人清楚自己身陷險境他張大嘴要喊叫自己的同伴但一個咖啡杯閃電般直射入他的嘴裡,他連一個字都叫不出來。 「咳咳。」黑衣人想用舌頭把咖啡杯頂出來,但接著一個高跟鞋鞋跟狠狠砸在他的腮幫子上,只一下就把他嘴裡的咖啡杯打個粉碎。 粉碎的咖啡杯碎片頓時把黑衣人的嘴裡割得鮮血淋漓,而他還未及慘叫另一個高跟鞋的鞋跟直插入他後腦。 「呼……」黎姐吐了一口氣,把高跟鞋又從這第三個倒霉蛋的後腦拔了,上面已經是沾滿了血液和腦漿。 看來自己殺人的手段還是乾淨利落的,下手也沒有出現令自己擔心的猶豫,可能是心中對這幫折磨自己同性的惡棍的憎惡令她下手時心緒沒有絲毫的心軟。 還有兩個了,幹掉這三個用了5分鐘,再加上那兩個還用幾分鐘呢?嗯,有一個想要從外面上二樓,可不能讓他發現袁媛和秦冰。 一個黑衣人用圓鋸割開二樓的玻璃窗,從窗外看裡面像是個辦公室,還有幾件健身器材,看起來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黑衣人打開窗鑽了進去,突然脖子一緊,一雙穿著船襪的纖美玉足已經絞住了他的脖子。 「唔唔。」黑衣人拔出槍想要對準後面但隨即手腕一麻,一隻沾滿血水的高跟鞋砸在他的手腕上讓他手中的無聲手槍落在了地上。 「唔唔。」黑衣人雙眼翻白舌頭伸出,他簡直無法想像絞住自己脖子的這雙腳會有這麼強的力道,他的雙手抓住對方的腳踝用力想要分開,雙腳則拚命踩著地借力。 哼哼,有點力氣嘛,不過自己已經佔了先機,只要再花半分鐘就能絞死他,幹掉他然後再收拾最後一個,黎姐開始加重力道,那黑衣人的掙扎的力量開始不斷減弱了。 就在黎姐心中產生一絲得意之即,一雙大手突然從她的背後伸出,以一個標準的「十字鎖」緊緊鎖住了她的玉頸。 糟了,這會真是失算了,沒想到第五個傢伙竟在他後面!黎姐感到危機襲來已經晚了,身後那個傢伙的體魄相當強壯,那雙有力的雙臂轉眼間就讓她感到呼吸困難了。 「他媽的臭婊子居然敢暗算我們……看老子勒死你。」身後的黑衣人咬牙切齒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要把胳膊間這細細的玉頸擰斷。 雖然身處不利情況但黎姐並不擔心,她只要一抬手高跟鞋的鞋跟就能嵌入身後偷襲者的眉心讓對方當場斃命。 但是胯間突然一痛,原來被自己雙腳絞住脖子的黑衣人拚命掙扎竟伸出手摳她的陰部,一股快感從胯間傳入腦中讓她渾身一震! 真是……真是好舒服啊!黎姐美目瞇了起來,這種宛若攀上雲端的快感有多久沒嘗過了?自己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啊!就那麼容易宰了他們?玉頸上勒緊的窒息感令她的快感更甚。 反正要殺他們也是輕而易舉,不如……不如玩點刺激的,看看他們能給自己帶來多少興奮? 黎姐一向是個喜歡追求刺激和冒險的人,這她竟拿自己的命來玩了,她鬆開了雙腳裝出一副力不難支的樣子,臉上更是流露出恐懼哀求的樣子。 好不容易擺脫了黎姐雙腳絞殺的黑衣人反守為攻雙手緊捏住黎姐細膩的腳踝口中大罵道:「臭婊子想勒死我?老子把你勒死再奸你的屍啊……」 黑衣人身一看見黎姐的絕色美貌頓時不禁呆了,這臭婊子長得一點都不遜於那警妞啊,此時看她一臉楚楚,簡直懷疑剛才對自己痛下殺手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媽的,真是最毒婦人心,長得越是漂亮的女人心就越毒,黑衣人更是想起剛才挨的秦冰的狠狠一腳不由怒從心頭起。 「阿熊,別勒死她,咱們辦了她。」黑衣人把黎姐雙腿用力分開,一腳狠狠踹在她腿襠中間。 「啊!」黎姐悶哼一聲渾身抽搐不已,實際上剛才她已經運功於襠部,這一腳大部分力量都被她絕世的內力化解了,但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大力踹中那份疼痛中帶著羞人快感的銷魂味道實在是讓她把持不住,竟像是要癱軟在身後的黑衣人懷中一樣,手一鬆一雙高跟鞋落在地上。 「黑子,抓緊了,別鬆手,這婊子可厲害著呢。」身後的黑衣人不敢大意全力狠勒黎姐的脖子,勁道之大讓黎姐都有種要吐出小香舌的慾望。 「放心吧,我抓緊她了,用繩子把這婊子綁起來……」黑子一隻胳膊把黎姐的雙足夾住,另一隻手大力摳挖著她胯間那團鼓起的熱乎乎的美肉,他剛才差點就沒命了但轉眼間就色心大起只想著狠狠蹂躪這個絕色美人。 剛才還英氣逼人的天使黎姐轉眼間變成了階下囚,她的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一起,一根韌力十足的尼龍繩勒進她的手腕和腳踝處,尼龍繩繞過她的脖子另一端則勒過她的胯下,深深陷入內褲那處肉縫之中。 「黑子,他們三個已經全都死了,這婊子真厲害,居然把他們三個全殺了,這下咱們怎麼向堂交代啊?」阿熊怒道。 「媽的,我的脖子都差點被這婊子扭斷,還好你老熊出手快,否則我現在就已經到閻王爺那去報道了,臭婊子腳上功夫蠻厲害的嘛。」黑子惱怒的一把抓住黎姐的一雙玉足大力揉捏著。 「饒命啊,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我給你們錢……我有很多錢的。」黎姐眼淚汪汪哀求著,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般的架勢。 「操,真是個賤貨,你差點殺了我。」黑子對準黎姐的胯襠部又狠踢幾腳,黎姐頓時像是米般弓起滿臉痛苦扭曲著。 「你把她那玩意踢壞了等會兒還怎麼辦她?先找那警妞要緊。」阿熊急道,雖然他也好色但至少能分得清次不像黑子那般一旦急色起來什麼都拋到腦後。 黎姐上身穿著件潔白的西裝但此時幾個鈕扣已經被拉斷露出裡面淡藍色的襯衫,而那對碩大的乳房幾乎都快要破衣而出了,而下身的短裙已被撩起,雙腿非常恥辱的和雙手被綁在一起,透明絲襪包裹著的健美修長雙腿之上是粉紅色的內褲,那處被尼龍繩勒住的女子禁地已經開始泛濕了。 「媽的,真他媽的賤啊,才一勒就出水了,這是什麼啊?這是什麼?」黑子伸出手在黎姐胯間搓揉著,黎姐頓時玉面飛紅口中呻吟不絕。 「啊,啊……好舒服,輕點啊,我受不了啦……啊……」黎姐小口大張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簡直像是一對貓爪在狠抓著黑子和阿熊的心。 「我……我先找人,你可別大意哦。」阿熊胯間的肉棒已經高高挺起,他強忍著慾火開始在黎姐的辦公室裡找秦冰,打開衣櫃後立即就把昏迷中赤裸的秦冰和一身服務員制服的袁媛拖了出來。 「操,這警妞果然在這裡,還有小丫頭呢,長得也不錯啊。」阿熊見袁媛雖在昏迷中但一臉清純的樣子九成還是個處女,不禁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臉蛋。 「不……別……別碰她,不……不關她的事……」黎姐呻吟道,七分是裝的三分卻是真的,她可不想讓袁媛受到傷害,只是戲已經演到這地步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還敢跟我們討價還價?」黑子得意的捏住黎姐胯間那突起的小肉芽一用力。 「嗯……我不行了……啊……」黎姐雙眼瞇在一起甜美嬌叫了一聲,大量白濁的液體從內褲中滲出把黑子的鹹豬手都沾濕了。 黑子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在嘴裡舔動著只感甜美中帶著點腥味,真是太刺激了,他還從沒幹過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武藝高強的女人,這女人身上有太多秘密沒有解開,就算先姦後殺也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人。 「婊子,快說,你是誰?幹什麼的?」黑子揪起黎姐柔軟的長髮惡狠狠道。 「我……我是這個咖啡店的老,我……我以為你們要打動我的店,所以我才……」黎姐的眼珠不停轉動著一臉委屈道。 「放你媽的屁啊,你當我是白癡啊,能用高跟鞋殺人還這麼利,你是個行家嘛,可惜到頭來還是栽在我們手中。」黑子冷笑著用另一隻手狠狠撕開黎姐西服還有裡面的襯衫,露出白色的奶罩。 「哦,奶子真挺啊,捏不下不會噴奶水吧。」黑子囂張的捏了捏黎姐突起的奶頭,只感彈性十足,這雙大奶子加在一起起碼有一斤了吧? 「黑子,快看啊,這裡……」阿熊發現了衣櫃裡的暗紐一按,露出了裡面的武器庫。 「怪怪,這麼多武器,全是真貨啊。」阿熊拿起一枝MP7比劃著,心中羨慕不已,國內禁槍的嚴厲是出了名的,9之後更是連仿真槍也被禁,加入了青龍會後平時也只能弄到手槍罷了,像這樣的世界級名槍以他的身份想要摸一下都是奢望,想不到這種武器竟會出現在這麼一個咖啡店中。 「不得了啊,連這個都有。」黑子也被吸引過來在一堆武器中翻動著,翻起桿頗沉重的大口徑狙擊步槍,這可是美國專供海豹突擊隊使用的AS52.7毫米半自動狙擊步槍,聽說在美軍入侵伊拉克的戰爭中海豹突擊隊用它輕易就能將伊拉克士兵一槍射至腰斷,連輕型裝甲車都能被打穿,暗格裡居然還有個小保險箱。 「反步兵地雷,閃光彈,槍榴彈……他媽的,你這裡是賣咖啡的還是賣軍火的?」黑子瞇起眼拿著無聲手槍走上前戮了戮黎姐下身氾濫成災的禁地。 「啊……啊……這……這是仿真槍……」黎姐呻吟道。 「仿真槍?你還裝?信不信我一槍廢了你的騷逼?」黑子把槍頭上的無聲器隔著黎姐濕淋淋的內褲捅進她的陰道內然後用力轉動著。 「啊……啊……不要……好疼啊……饒了我……哦……」黎姐開始全身劇烈抽搐美目含情淚水不停流了下來,一雙穿著船襪的纖足繃得緊緊的,現在她雖然肉體受到極度的刺激但依舊有把握能在黑子按下機前的瞬間反制住他。 「怎麼樣啊,很爽吧?」黑子看著眼前的大美人被折磨成這般淫態畢露不禁心花怒放,一手又扯掉黎姐腳上的軟底船襪,把握著她的一雙穿著絲襪的玉足。 黎姐的腳要比常女子稍大些,但亦是骨肉均勻且摸上去充滿一種力量感,平時一定經過相當的鍛練。他忍不住湊上去嗅了嗅,一股濃濃的肉香鑽入鼻孔到中,讓他的肉棒挺得更硬了…… 「哦……哦……我的腳,別吃我的腳啊……」黎姐只感腳趾一疼,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被黑子含在嘴裡了,隔著薄薄的絲襪一條濕濕的大舌頭在她的腳趾間轉動著,腳趾腳心腳背全被光顧到了,尤其是舔到腳心時只把黎姐癢得尖聲淫笑。 「啊……哈哈哈……快停……哦……」黎姐像是完全喪失了鬥志沉浸在肉慾的快感之中了,阿熊是個軍迷此時對各種槍械的把玩超過了對黎姐肉體的興趣,不過聽得黎姐這般浪叫亦讓他忍耐不住了。 「黑子,有完沒完了,快搞清楚她是什麼來路,這些是從那裡弄來的?」 黑子戀戀不捨把黎姐的腳從嘴裡拔出,他長長的唾液還流在絲襪尖上垂了下來,黎姐則是大口喘息著,胯間被無聲器頂進的陰道口泛出的淫水越來越多。 黑子把槍朝後用力一拔,黎姐尖叫一聲,大量泛水淌下,無聲器頂端已經儘是淫水包裹著,黎姐無力癱軟在地上,嘴角亦淌下一串口水來。 「婊子,快說吧,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看你也不會是警察,不想死就說實話。」黑子又用腳尖踢了踢黎姐的胯部,這用的力氣不大。 「我……我其實是個殺手,我在這裡隱姓埋名2年了。」黎姐低聲道。 「殺手?」黑子和阿熊對視了一眼,這個答案似乎也比較符他們的預料。 「你是殺手為什麼要幫這個女警?難道不懂道上的規矩嗎?」黑子用槍指著黎姐的腦袋道…… 「不……不是我收留她的,是我的員工,剛才我不在店裡,是她把那個女人藏起來還給她治傷,我……我來後知道了很生氣就把她打暈了想處理掉她們,沒……沒想到你們這進摸進來,我……我只好……你們放過我吧,你們也是道上的,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很多錢的……」 隱居的殺手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才殺死可能暴露她身份的人,這個答案似乎情理,阿熊皺了皺眉頭找不出什麼破綻來,黑子則摸了摸下巴冷笑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畢竟殺了我們三個兄了,我們可是青龍會的人,而且還是高級幹部啊,你賠得起嗎?」 「賠得起賠得起,我保險箱裡有錢還有金條珠寶,你們要多少儘管拿吧,只求不要殺我,密碼是785247.」黎姐大聲道。 「哦,那就看看你是不是真那麼有錢。」黑子走到小保險箱前按動密碼,保險箱門打開了,裡面一掏竟是掏出一大堆東西來。 十幾扎紮在一起的美元,還有一根根金燦燦的金條,還有十幾條各種顏色的寶石首飾項鏈戒指,而其中一個小盒中竟是一顆大金剛鑽,比阿熊的拇指還要大上幾圈,只把兩個殺手看得眼都直了。 「發了發了,阿熊啊,我們不用在青龍會繼續干了,這些我們一輩子都吃不完用不完了。」黑子樂得都快瘋了。 「這……可是我們就這麼離開青龍會,龍頭會不會派人追殺我們啊?」阿熊顯得頗為顧慮。 「怕個屁啊,如今警察正跟龍頭拼得狠呢,他那有那麼好的精力來追我們? 要說青龍會也就是在北龍狠,我們要是逃得出幾千里外隱姓埋名,他們怎麼找得到?「黑子斜了黎姐一眼,心中暗想著要不要把這三個婊子先姦後殺? 「不……求你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啊……」黎姐又軟語哀求起來。 「媽的,真是沒種啊,這麼怕死還當什麼殺手?女人嘛,給男人做飯生孩子分開兩條腿讓老公爽個夠就是了,你的奶子夠不夠大?幫黑爺的老二硬硬。」黑子有意玩弄黎姐,拉開褲襠的拉鏈,一條黑乎乎臭哄哄的肉棒已經彈出來了。 「會……會的,我保證能讓你很爽的。」黎姐美目含淚楚楚可憐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好啊,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隆胸手術做出來的。」黑子凶狠的撕黎姐上身的襯衫,因為還綁著尼龍繩撕起來不是很方便,他性用匕首將黎姐的襯衫和奶罩都割開來,一雙雪白堅挺的大乳房頓時彈出還晃蕩了兩下,乳尖宛若兩個熟透的葡萄有讓人一口咬掉它們的衝動。 「哦,真大啊,讓我摸摸是不是真貨啊?」黑子口一張,口水就流了下來,一把捏住黎姐的大乳房揉動著,只感像是抓到一對香瓜,掌心中的那處突起更是讓他心癢得厲害。 「啊……啊……輕點啊,我好疼啊……」黎姐嬌聲大叫著,這只有讓黑子體內暴虐的性子更加變本加厲更加賣力揉捏。 黎姐的雙乳上已經出現了好幾個紫紅色的手印,黑子挺起身把他那高聳起的肉棒夾在大乳房的中間,充滿彈性柔嫩的乳房擠壓之下他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紅黑色的龜頭幾乎都要撞到黎姐可愛的鼻尖上。 「哦……輕點……求你了……」黎姐哀求著,那可怕的巨物散發出的臭味真是讓她有種快要嘔吐的感覺。 「唔唔……嗯……真爽……爽……」黑子可是真很爽,能夠用這絕色美女殺手的奶子幫自己打飛機真是像上了天堂啊,龜頭已經膨脹到了像個小孩的拳頭那麼大了。 「撲哧……」黑子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腰用力向上一挺,一股黃濁的液體直噴在了黎姐的臉上,直把她射得眼睛都睜不開來。 「哈哈哈……」看著黎姐一臉都是自己的精液偏偏無法伸手擦抹的狼狽樣,實在是讓黑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得意,他撿起落在地上的奶罩碎片擦了擦自己龜頭上的精液暗自盤算著。 這婊子心狠手辣不知殺了多少人才掙了那麼多錢,帶著她可是個禍害,沒準睡覺時就讓她割了脖子,可是這蛇蠍美人就這麼殺了也未免有點可惜,不如挑斷她的手筋腳筋這樣她就再沒能力反噬了。 「好啊,你的奶子都是真貨無花無假,我們不殺你,不過馬上就要享用你的肉體了,你的腳挺厲害的,差點要了我的命,沒辦法,只好廢了你的兩隻腳了,別怪我哦。」黑子從腰間抽出匕首一步步走上前。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想殘廢啊……」黎姐驚恐的用力向後挪著,而阿熊已經開始解袁媛的皮帶了,儘管她的美貌遠不及秦冰,不過秦冰一身是傷可能影響到他的胃口所以挑了比較幼齒的小丫頭下手。 「不要,求你了,你別動……別動……別動……看著我的眼睛。」黎姐突然朝著黑子充滿媚態的一笑,完全沒有半分驚恐之色。黑子一楞,雙眼不由自盯著黎姐的雙眼,一瞬間只感對方的雙眼就像是吸走了他的魂魄一般。 怎麼事?這婊子為什麼在朝我笑?她……不對勁,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動不了?黑子渾身如墜冰窟一般,他想要喊阿熊幫他但喉嚨裡一個字也喊不出來,他想要用匕首刺過去但身子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過來,慢慢過來,慢慢……」黎姐繼續柔聲細語道,黑子雙眼呆滯竟真的一步步走到她的跟前。 「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我是你的人,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你聽清楚了嗎?」黎姐把小嘴貼在黑子耳邊輕聲道。 黑子茫然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就像是喪失了魂魄的傀儡般,任由對方擺佈。 「去,把那個阿熊殺了,割斷他的喉嚨,給他放血,再割了他的卵蛋。」黎姐眼中閃過一絲凶芒,她看到阿熊正在剝袁媛的內褲。 阿熊雙眼泛著血絲,他內心其實頗為惶恐,帶著大筆現金黃金還有珠寶逃離青龍會真是個適的選擇嗎?但是黑子說的也不錯啊,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自己在青龍會還要混上多少年才能掙到那麼多錢?倒不如乘著這個機會逃走他鄉…… 那個美女殺手就便宜了黑子了,不過看樣子那女殺手並不是處女,阿熊還是喜歡干處女,尤其是享受破瓜時的那種龜頭疼痛的快感,他剛把手指探入這女孩的陰道內觸到了她的那層處女膜,果然還是純潔的處女。 「好啊,這年頭處女真是越來越少了,能幹一個是一個。」阿熊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他那「擎天柱」對準了袁媛那陰毛還不是很多的嬌嫩下體準備「破門而入」。 突然阿熊只感喉間一涼,然後有人從後面把他拉起摔在地上,血像噴泉般從喉間的傷口處噴出,眼前的景像迅速模糊起來。 「唔……咳咳……」阿熊雙手摀住喉間的傷口卻無法阻止鮮血的噴湧而出,他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來,抬起頭只見黑子一臉木然手執沾血的匕首站在那裡。 他媽的,黑子這狗娘養的居然暗算自己,早知道這傢伙貪財好色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他想要獨吞這筆錢,真該死!自己為什麼就沒想到該早點動手?枉自己剛才還救了他一命,想不到他竟會恩將仇報! 阿熊雙眼都像是要噴出火來,他想要跳起來跟黑子拚命,但黑子動作更快一腳踩住他的小腹然後手起刀落。「唔唔……啊……」阿熊頓時渾身蜷縮成一團,一隻手摀住了他的胯間,他併攏雙腿的胯間亦在噴射著鮮血,他那曾引以為榮的碩大肉棒已經被黑子狠辣斬斷,連同兩個卵蛋也一起滾落在地上。 「唔……唔……」阿熊在地上瘋狂滾動著,用頭撞著地想要快點死去,可偏偏就是不能如願,他甚至開始痛恨自己的生命力為何那麼強! 不再理會阿熊的垂死掙扎,黎姐繼續發話:「過來,告訴我,你們是青龍會裡那個部門的?為什麼要抓秦冰,你們在執行什麼任務?」 「我們是青龍會暗殺隊第6小隊成員,我們受齊堂之命跟周小姐一起去看守所把秦冰跟周小姐進行交換,由她來扮演秦冰混入桃花源健身中心。」黑子面無表情一字一句說道。 「周小姐?」黎姐閉上雙眼然後睜開渾身一震,綁住她手腳的尼龍繩竟在一瞬間被震斷了,她舒活了一下筋骨站了起來,拿了張桌巾紙擦抹著臉上的精液一邊走到袁媛身旁。 只見袁媛依舊陷入昏迷中渾不知自己剛剛差點就被人強姦了,黎姐心中不禁有一絲愧疚,真是不該讓這丫頭涉險,她彎下腰幫她把衣服和褲子都穿好。 「小袁媛對不住了,姐這讓你吃了苦頭,不過放心,這個月工資給你再翻一翻。」黎姐用手指刮了刮袁媛的鼻尖笑了笑,過身又問黑子道:「周小姐是什麼人?她冒充秦冰就不怕被人識破?」 「周小姐叫周心怡是香港金龍會的特派員,原本是由她幫狂狼牽線跟我們青龍會做軍火生意的,結果她在入境時讓國安局科長秦冰抓住了,就因為她長得酷似泰冰,所以泰冰才冒充她混進狂狼騙他們來北龍跟我們交易,現在周心怡反過來假冒秦冰要利用她的身份反過來報復她,當初陷害她入獄就是由她假扮秦冰劫走夏建國的……」 「哦,真看不出來這個周心怡倒也是頗有膽色啊。不過,她不是被關起來了嗎?怎麼那麼容易就逃出來了?」 「周心怡據說是由龍頭利用他在政府高層的關係把她弄出來的,用獄中的一個女囚給她當了替死鬼……」 「什麼人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把她這麼重要的人犯弄出來?」黎姐吃驚道。 「不清楚,只聽說龍頭背後有個重要的人物一直在高層幫他,那個人是誰我們不知道……」 「哼,看不出青龍會還真是不簡單啊。」黎姐打了個哈欠,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也真是夠刺激了,該去好好洗個澡,這身上可真是出了一身臭汗,平靜的生活真是讓她悶壞了,殺戮後的刺激甚至讓她選擇承受兩個下賤的殺手的淫虐,自己懷疑自己是否有嚴重受虐的傾向。 還好沒讓秦冰還有袁媛看到這一幕,否則自己的形象可全都毀了,阿熊已經停止掙扎徹底斷氣了,黎姐盯了黑子一眼,這傢伙也不能留,非殺人滅口不可,不過該讓他怎麼死呢?讓他在馬路上撞車死?還是從公交上跳下去摔死?還是坐地鐵時跳鐵軌死?黎姐考慮著讓黑子選擇的死法。 想不到那個周心怡居然假冒成了秦冰,青龍會的手筆還真不小呢,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呢?唉,先不想了,房間被他們弄得到處是血,自己可實在沒興趣打掃。 「喂,我要洗澡了,你把她們放進衣櫃裡然後幫我把血跡都擦乾淨,等會再問你其他事情,快點……」黎姐宛若女皇般發號施令,而黑子則像機械人般聽從著他的命令做起了清潔工。 ************ 齊謹先滿臉怒容吼道:「怎麼事?五個人的手機全關了?他們不會全都掛掉了吧?」 「堂,我也不清楚啊,周小姐那邊來電說早讓他們帶那秦婊子來,可是到現在仍舊沒有音訊,我在想辦法聯絡堂底下的兄找他們……」馮彪擦著滿頭的大汗道…… 「老馮,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找那麼幾個不可靠的人去啊?要是讓那秦婊子跑了,那咱們可就麻煩了。」架著二朗腿坐在沙發上的老八一邊玩著新下載的遊戲,一邊漫不經心臭馮彪幾句。 馮彪掃了他一眼,心中暗罵:「你個臭小子算個什麼東西啊?幾個月前在自已面前還彪爺彪爺叫個不停,那時自己可從沒正眼瞧過他,沒想到如今這小子倒是麻雀變鳳凰,龍頭和陳爺寵著他他就不得了啦,居然敢這樣調侃自己?真是恨不得狠狠對準他臉上來一腳讓他徹底破相。」 「那現在到底有什麼消息啊?」齊謹先皺眉道。 「黑子他們的麵包車找到了,撞在電線桿子上,裡面有些血跡,人到現在還沒找到。」馮彪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消息可仍舊只能照實說。 「不是有追蹤器嗎?為什麼不用?」 「堂,那個追蹤器是有範圍的,如果離開範圍的話那沒有反應了,除非使用功率更大的追蹤器,只是我們還沒弄到……」 「放屁,我不要聽這種解釋,黑子他們是你安排的?會不會是他們變節投靠條子了?如果是真的那你要負全部責任。」齊謹先用力一拍桌子道。 「不不不,堂,黑子這幫人都是亡命之徒,手上沾了幾十條人命了,他們投靠條子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馮彪急道。 「那會不會是他們色迷心竅打算帶著秦婊子那大美人逃走高飛?」老八輸掉了一局沒有繼續玩下去的興致了。 「這……應……應該不會吧……」馮彪自己也不能肯定,黑子都是他的「同道中人」,指不定還真就弄出這種事了。 「閉嘴,你的廢話我已經聽得煩了。」齊謹先完全喪失了昔日的冷靜,他真是有種一槍打爆馮彪腦袋的衝動,如果真讓秦冰逃脫那周心怡可就凶多吉少,而且要是累及龍頭安危那他可真是罪該萬死了。 「堂,應該不公,黑子他們的家裡我都派人監視了,他們都沒帶自已的家人走,而且銀行的帳戶也都沒有提取過,我想……可能是……是碰到了什麼意外吧。」馮彪說這裡自己也不知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即使黑子他們沒有叛逃可是出了意外仍舊是件糟糕透點的事情,這代表了秦冰有可能已經逃脫了勢必要威脅到他們的計劃。 「堂,黑子他來了……」大偉走進來大聲道。 「什麼,他來了?只有他一個人嗎?後面沒有人跟著?」齊謹先問道。 「沒有,放哨的兄檢查過了,他後面沒跟著其他人,身上沒武器也沒有追蹤器,只是……只是他看起來有點怪。」大偉道。 「怎麼怪?」齊謹先疑惑道。 「好像魂不捨守問他什麼他也不說……」 「不管了,馬上把他帶來見我。」齊謹先厲聲道。 黑子被馮彪和大偉一前一後夾在中間帶到了齊謹先的面前,他確如大偉所言兩眼中充滿了呆滯目無表情。 「黑子,還有四個人呢?那婊子呢?都跑那去了,你快說……」齊謹先朝著黑子吼道。 黑子眼珠晃動了一下,張開嘴說道:「堂,我……我……啊……」隨即嘴一閉口角一行血水流出,雙眼翻白倒了下去。 「咬舌自盡了?當著你的面?」陳爺閉開雙眼,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直壓得齊謹先渾身發毛,似乎對方的語氣透著不容他置疑的力量。 「是……是的,他真的咬舌自盡了,我們沒法把他搶救過來,他……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咬舌自盡,他可不像個會自殺的人。」齊謹先搖頭苦笑,原本以為黑子來會解開他們和秦冰失蹤之迷,可現在卻讓他更加糊塗了。 「要麼他是受了什麼威脅不得不這麼做,要麼就是……你說他咬舌自盡前兩眼無神一臉木然?」陳爺閉上雙眼道。 「是的,就……就好像魂不附體一樣……」 「就像這樣?」陳爺雙眼一睜盯著一旁馮彪,馮彪頓時渾身一震宛若觸電一般,雙眼中一片木然。 「拔出槍來,對準自己的腦袋。」陳爺用充滿誘惑力的語氣說著,馮彪竟真的拔出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陳爺,手下留情。」齊謹先一驚,雖然他也有過打死馮彪的衝動,但現在畢竟是用人之際,馮彪必竟是他的心腹死了對他有害無益。 「放心,只不過讓你看一下,那個黑子當時是不是跟馮彪很像?把槍收起來吧。」陳爺說道馮彪馬上就把槍插腰間,陳爺走到他面前伸手拍了幾掌,馮彪就像是復了神智一般顯得莫名其妙。 「陳爺,剛才馮彪確實變得很像黑子自殺前那樣,您……您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齊謹先充滿敬畏道。 「沒什麼,西藏密宗的精神力罷了,只是沒想到在北龍居然也會有懂這一招的人,嘿嘿,我可是很期待能跟這個人見見面啊。」陳爺抬頭看看天花歎道。 「但……但龍頭他……」 「放心吧,龍頭早做了周密的安排了,就算秦冰真逃脫了他也會有對策的,據內線消息秦冰沒有到警隊,周心怡也沒有暴露,情況應該還沒那麼糟,你該對龍頭有信心。」陳爺說罷轉身離開了房間。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懂密宗精神力?小齊說的那個天使聽說身手很不錯,刺殺劉軍的行動已經刻不容緩了,這時她跳出來對底是福是禍呢?陳爺坐在車上閉目養神,突然他伸出頭看了看車窗外。 「陳爺,怎麼了?」司機問道。 「沒什麼,剛才好像有只什麼鳥從上面飛過。」陳爺把頭縮車窗繼續閉目養神。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五)秦冰被囚燙手肉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黎姐看了看咖啡館地下室被封上的水泥牆,之前被殺的四具屍體已經被封進了水泥牆裡,除非這裡被工程隊搞拆遷基本上是不會暴露出來的,不過想一想住在這藏死人的地方就算是殺人無數的她也始終覺得並不怎麼安心。 袁媛醒來後顯然完全不知道在她昏睡過去的這段時間裡險些被人迷姦更不知四條性命喪失在了這裡,但黎姐胡亂編了個借口說袁媛工作太累一下子睡著了,所以她也沒有叫醒她。 袁媛似乎也想不起當時到底怎麼事,迷迷糊糊就家去了,黎姐幫秦冰包紮好傷口然後將她放在床上。 突然秦冰雙目一睜彈起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哦,秦科長果然內力深厚啊,那麼重的傷也能這麼快就醒過來,只是現在你得在我這裡好好休息,你放心吧,如果我要傷害你早就動手了,更不會幫你宰了追殺你的那些青龍會的殺手。」黎姐一臉友好的笑道。 「你……你是……你是……」秦冰只感眼前人甚是眼熟,一時想不起在那裡見過她,自已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過,但是屢經背叛和出賣的秦冰已經難以再相信眼前這個陌生美艷女郎了。 「謝謝你救了我,但……我得馬上離開這裡,我……我要去……」秦冰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黎姐卻一伸手按住了她的肩頭。 「等一下,你傷的很重,現在青龍會為了抓你幾乎把底層的所有眼線還有打手遍佈全城,你以為你能夠去嗎?你還是相信我呆在這裡養傷吧。」黎姐雖然臉上帶笑但語氣裡卻帶著不容秦冰拒絕的態度。 「你……」秦冰雙眼和黎姐一對視就感到腦中一陣眩暈,就好像自已的思想一下子停滯下來,自已要馬上返的堅定決心也開始越來越弱。 「我……我……我要去。」秦冰突然雙目精光四射,雙拳閃電般直擊向黎姐頸側,同時右腳飛踢對方的丹田,這兩招快捷無比顯然是要制服黎姐,雖然勁道極強但並非要致對方於死地,她雖不知黎姐是何來歷但對方要阻止她去她只好出此下策「恩將仇報」了。 「哦……」黎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秦冰重傷剛醒的情況下居然能夠抵受住她的精神力的控制還能乘勢反擊,這國安局女科長的實力可要比自已想像中高出不少啊。 但是黎姐是何等人物,就算秦冰氣圓神足的情況下想要得手也是不易,更別說她重傷的情況下動作更是比平時慢了一半,黎姐右手左右格擋幾乎在一瞬間已將秦冰的雙拳擋開,同時左手向下一伸已經輕易將秦冰的右腳捏在手中。 「啊……」秦冰沒想到對方身手竟如此了得,她的突襲不成反被對方制住,左腿一彈躍起再踢。 黎姐面色一沉右手中指一彈正中秦冰左腳的足心的湧泉穴,秦冰只感足底一麻頓時身子直墜倒在床上整條腿都麻掉了。 「點……點穴?」秦冰驚懼道,她也只是聽自已哥哥曾跟他說過這門功夫,雖然她也清楚人身上各處穴道位置,也清楚那些穴位是致命之處,但卻也不能真的做到點穴令對手不能動彈,畢竟這要涉及內力勁道的拿捏,用的力道太猛會致對方傷殘用的力道太弱又無法點住對方的穴道,而秦冰在最近內勁突破之前內力修為始終未有大成所以對此道也並未涉獵,如今竟一招內被對方用點穴的絕招制住了。 「秦冰,你可別給臉不要臉,我救你一命你居然敢恩將仇報啊?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好歹了。」黎姐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大拇指貫勁直注入秦冰足底湧泉穴中。 「啊……啊……啊……哈……哈哈哈……」秦冰只感一股強大的勁力從她足底直傳入全身,頓時只感足底奇癢無比,剛開始的呻吟很快就變成了失控般的狂笑,可越笑越是難受,渾身像是被無數螞蟻咬噬般,小腹下更是漲得難受,像是小便要失禁了一般。 「哼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也不問問老娘是幹什麼的?想尿了嗎?那就尿吧。」黎姐伸手把秦冰腿間的三間褲拉至膝蓋處露出腿間濃密的陰毛和有些充血的陰阜。 「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秦冰眼中露出哀求之色,雖然在獄中已經受過種種殘酷折磨,但當著黎姐的面尿尿那仍舊讓她難以接受。 「現在後悔了?哼,不讓你接受一些教訓你就不知我的厲害,罷了,我就讓你少吃點苦頭。」黎姐抱起秦冰將她帶到廁所,將她的雙腿分開對準馬桶。 「尿吧,憋著是很難受的,尿出來不就行了,快尿……快點尿啊……」黎姐把嘴湊到秦冰的耳邊輕聲道。 「我……我……」秦冰開始還有猶豫,但隨即只感黎姐的話就像是一點點鑽入她的腦中一樣,自已那些抵抗的意識正在被迅速消除。 尿吧,尿吧,不過是當著同性的面尿又如何呢?秦冰只感腦中昏昏沉沉,下身尿道口一鬆,一股帶著尿騷味的黃色尿水直射入馬桶之中。 「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冰山女神的尿也挺臭的嘛,是不是最近有些不太消化啊。」黎姐帶著嘲諷的語氣輕聲道,直把秦冰燥得滿臉通紅,可是事到如今只能繼續尿下去了。 「嗯,尿還挺長的,現在你聽著,你放鬆些……用不著再抵抗了,在我這裡你很安全……」黎姐的聲音放緩湊到秦冰耳邊慢慢說著。 秦冰只感到自已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自已還有重要的使命呢,必須要通知東方鏡她們獄中的那個自已是周心怡假扮的,如果讓她混進桃花源後果不堪設想啊,可是明知這是緊張的事情她就是心情變得越來越放鬆好像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我到底是怎麼了?好像什麼都不讓她再擔心了,沒關係的,阿鏡還有小嚴她們都機警的很,周心怡假扮自已一定會被她們識破的,自已還是呆在這裡更安全才對,自已已經傷得那麼重了,該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了,我……對了……我是誰啊?我怎麼想不起自已是誰了! 黎姐把雙眼無神的秦冰放在了床上只感精神一陣疲憊,她喘息著坐在電腦坐椅上抹了抹額角上的汗水。 真是沒想到秦冰的意志力還真是夠強的,一般的催眠她居然可以抵受得住,而她唯有施展最高境界的精神力催眠才將她徹底催眠洗腦,她現在恐怕連自已是誰都想不起來了,只是這種催眠極耗精神力,而且過上幾天恐怕秦冰就會恢復記憶,看來每過一段時間就得對她實施催眠防止她恢復記憶了。 黎姐信手打下自已電腦上的郵箱一查,居然有一封陌生的郵件,打開後看完嘴角浮現出了笑容,看來青龍會是願意讓自已來接手這筆買賣了,名震殺手界的天使終要重出江湖了。 「王子龍,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秦冰已經被放出來歸隊了,她看來遠比想像中要狡猾啊,居然有意留下一些破綻好讓自已能夠翻身。」玉眉一臉怒色地道。 「什麼?你不是說證據確鑿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翻身了嗎?怎麼現在她居然可以歸隊了?這可是放虎歸山啊,上面的人怎麼這麼糊塗啊?」王子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 「哼,錄像帶肯定是讓人做了手腳,我懷疑是東方鏡她們幹的好事。」玉眉咬牙道。 「東方鏡?她們怎麼可以為了私情就這樣胡來呢?你說她們會不會也被青龍會收買了呢?」王子龍眼光閃爍道。 「她們?應該不會吧,我聽秦冰還有齊謹先的談話中她們只是被利用了,我覺得她們不像是被青龍會收買了。」玉眉搖頭道。 「那可難說,只人只面不知心啊,青龍會神通廣大,據我所知不少高層人士都收過他們的好處,就算是軍方高層被他們收買也不是不可能的,東方鏡她們或許真就已經是青龍會的人了,小傅啊,你當初不就是被自已人出賣才會落到青龍會手中的嗎?」王子龍道。 「你說的倒也有點道理,現在姓秦的身邊的那幫人都不可信了。」傅玉眉點了點頭道。 「唉,我可是冒著生命的危險棄暗投明的,想不到如今秦冰居然什麼事也沒有就去了,那我可就慘了,我現在隨時都有可能被青龍會滅口,小傅啊,我可不想這麼糊里糊塗死掉啊,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吧。」王子龍哭喪著臉道。 「哼,膽小鬼,你既然願意幫助我們對付青龍會我自然會保證你的安全,只是你現在交代的仍舊不夠清楚,明顯還有保留,讓我怎麼幫你啊?」玉眉瞟了王子龍一眼道。 「小傅,我……我還保留什麼呢?青龍會可是要我的命啊,要是他們不完蛋那完蛋的可就是我了。」王子龍一臉惶恐道。 「最好你說的是實話,否則我也幫不了你,現在你該考慮如何戴罪立功,如果你的情報真能對我們有極大幫助的話那對你自然是有好處的。」玉眉揚眉道。 「這個我自然明白,可是……唉,現在形勢那麼緊張,老劉同志居然也相信秦冰是無辜的還讓她重新歸隊,我要是一個不慎或許……或許……」王子龍又流露出恐懼之色。 「我已經說過多少遍了,有我在保管你沒事,你膽子怎麼這麼小,枉你還是刑警隊隊長呢,像你這樣貪生怕死之徒整天在警局裡混日子,也難過如今北龍會讓青龍會一手遮天了。」玉眉惱怒道,這段時日她已經是憋得滿肚子火,死對頭秦冰無罪釋放而她卻是充手無策,自已視為王牌的王子龍卻是如此膽小如鼠,她可還要靠這張王牌來滅青龍會呢。 「小傅,我是膽小,可是你想想,夏局長在國安局的保護下尚且落得如此下場,賈所長更是死得不明不白,而我呢?一個刑警隊長罷了,青龍會真要捏死我不就像捏死個螞蟻嗎?我可不想死得糊里糊塗啊,這警局裡不知有多少人被青龍會收買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啊。」王子龍苦著臉道。 「知道的不多?那就是說你是知道一些了,快說,有哪些人?」玉眉用力一拍桌子道。 「這……我……我那幾個被炸死的同事差不多都是跟我一樣被青龍會威逼利誘才會陷進去的,其他的嘛,我……我倒是聽說田局他好像跟青龍會的關係很深啊。」王子龍壓低聲音道。 「田洪?哼!我就知道有他,我早就懷疑他給青龍會充當走狗,這段時間他上台後青龍會更加囂張了,甚至把原本檯面下的生意都拿到檯面上來做,而他每次都是向征性去查查,事先青龍會的人都會得到消息及時轉移,肯定是他通風報信的,田洪秦冰這些警界的敗類跟青龍會狼狽為奸,如果不除掉他們北龍就永無寧日。」玉眉顯得越來越激動,手指甲都摳進桌面中。 「要說以前我也好幾次在齊謹先的夜總會看到他對田局畢恭畢敬,每次我想上前打招呼都被他攔下來,齊謹先會帶田局到他們裡間去談話跟本就不讓我一起進去,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啊,要指證他是要有證據的。」王子龍沮喪道。 「證據總會有的,如今東方鏡她們已經都不可靠了,所以現在我們只有靠自已了,我的部下我是絕對相信的,現在就得監視田洪這色鬼,最好能查得他跟青龍會勾結的證據,到時候叫他再沒借口抵賴,只要他能招供的話青龍會的龍頭是誰應該就能真相大白了,王子龍,你要戴罪立功就得好好表現,蘭泉山青龍會的大本營那裡你去過的吧。」玉眉問道。 「是,我確實去過幾次,小傅,你想怎麼樣啊?」王子龍一臉疑惑道。 「要搗毀他們的大本營必須先去偵察那裡的情況,你給我們帶路去蘭泉山一次,你敢不敢?」玉眉杏眼圓翻道。 「這……這……唉,罷了罷了,為了戴罪立功,我也只有冒這個險了,要是我掛了那至少能追認當個烈士吧。」王子龍哭喪著臉道。 「放心吧,只要你真心改邪歸正你不會那麼悲慘的,別以為這是電視劇,好了,你去好好休息,有新的情況我會再找你的。」玉眉一揮手讓兩名警員帶著王子龍警局的避難所。 「秦冰田洪你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昧著良心助紂為虐,可惜你們碰到了我這個罪惡剋星,你們現在也只能囂張一時,很快我就要你們原形畢露!」玉眉心中恨恨不已,真是期盼看著這對狗男女被戴上手銬狼狽跪在自已腳下哀求的樣子。 王子龍架起二郎腿拿出一支古巴產的雪茄煙坐在轉椅上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年青警察,那警察三十多歲顯得甚是精明,拿出了打火機幫他點上一副很恭敬的樣子。 「龍頭,是齊堂派我來聯絡你的,這段時間外面風聲緊,我負責幫你和他之間傳遞消息。」那年青警察低聲道。 「嗯,謹先告訴了你我的真實身份,看來他是很信任你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王子龍吐了一個煙圈道。 「我叫李震,五年前就是青龍會『飛狐堂』的子了,是齊堂讓我加入警校再混入警隊裡面,這些年我隱藏的很好,就算會裡除了齊堂外沒人知道我的雙重身份。」 「好,謹先辦事我一向放心,這些年可委屈你了,你放心吧,事成之後我會重重有賞,青龍會最近想在東再開一個堂口,那裡本是毒蠍幫的地盤,把他們滅了之後新堂口的堂之位就是你的了。」 「這……小人何德何能怎敢當此重任啊。」李震一臉惶恐道。 「少來,你能混入警隊多年不露絲毫痕跡說明謹先沒看錯你,我也看得出你是個頗有雄心之人,我確實想要栽培你,只要你好好的幹,我必然會兌現我的承諾,當然,如果你存有異心想要出賣我的話……」王子龍眼中射出兩道凶光盯著李震。 「龍頭,小人萬萬不敢有這個心,您千萬不要誤會。」李震嚇得冷汗直冒。 「哈哈哈,開個玩笑罷了,別緊張,快說吧,謹先讓你帶什麼消息過來?」 王子龍拍了拍李震的肩頭笑道。 「是……是……周小姐已經成功冒名頂替混進了桃花源,東方鏡她們並沒有懷疑她,她的演技很成功,再加上原本就在裡面臥底的小八,我們要破桃花源只等龍頭的一聲令下了,只是押解秦冰蘭泉山的幾個兄連同秦冰突然失蹤了,堂急壞了找了幾天都沒有他們的消息,其中一個叫黑子的來居然當場自盡,陳爺說他是中了極強的精神力的控制會自殺,堂讓我傳話給龍頭是不是讓你不要冒險?」 「哦,秦冰失蹤了?」王子龍皺起眉頭想了想道:「不用,如果她真的脫身了那自然早就桃花源去揭穿那個冒牌貨,她至今仍未出現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被其他什麼人囚禁了,囚禁她的人顯然是不想讓她露面,也可能是想要用她從我這裡換取什麼好處,這個不急,你再說說田洪那老狗這段時間有何動向?」 「田洪他這段時間和那夜玫瑰打得火熱,居然還串通毒蠍幫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這幾天陪夜玫瑰逛商店買了不少名牌,看樣子夜玫瑰還挺享受跟他在一起的,嘿嘿,這老色鬼還真是挺花逗女人開心的。」李震笑道。 「哼,我就知道這老傢伙不會消停的,他動拉攏夜玫瑰無非是想將她收為已用罷了,說不定還是想利用她來探查我的真實身份藉機來要脅我,這老狐狸想的美。」王子龍冷笑道。 「龍頭,那要不要讓堂馬上做掉田洪還有那臭婊子?」李震急問道。 「不急,這老狗現在一定還做著他的美夢呢,讓謹先小心著些,適當時候可以假裝露出點破綻讓他來鑽,到時候再把他逮個正著,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呢。」王子龍意味深長道。 「是,龍頭真是深謀遠慮,小人是萬萬不如了,龍頭,最近青龍會聽江湖傳言王胖子的女兒,鄭東平的未婚妻蔡憶蓮在一幢別墅裡失蹤了,不知是那裡人馬干的,王胖子已經快急瘋了甩出大把鈔票找黑白兩道的人馬幫他找人。」 「王胖子的女兒?就是那個女騎警隊的隊長?」 「對,就是她,就是那個混血兒長得挺漂亮個子挺高的,平時總喜歡騎著馬在街上逛人五人六的,那個蔡憶蓮您應該認識的吧。」 「她?那頭母狐狸誰不認識,想不到她居然也會陰溝裡翻船?是仇還是綁票?」 「聽說可能是綁票,不過會裡查過了肯定沒人抓過她們,畢竟王胖子在北龍還是有幾分面子,平時對我們禮數周到,堂裡的兄沒有命令應該也不會去動她的女兒,這種事倒可能是江湖上窮瘋了的毛賊或是剛出道的跟本不懂規矩的混混干的。」 王子龍皺起眉頭沉思片刻道:「謹先肯定咱們會裡的人跟這事沒關係?」 「這……應該沒關係吧,堂已經查過下面的人了,這麼大的事誰敢啊?」 「青龍會這幾年勢力擴大了,但是招的人太多難免也會冒出些不把幫規放在眼裡的狂妄之徒,我也不能肯定會不會你說的不懂規矩窮瘋了的傢伙就偏偏是青龍會的人,只是這個事情還是讓謹先再好好查查,萬一要真是我們的人綁了王胖子的女兒還有那母狐狸恐怕還真會有不小的麻煩。」 「是,那如果查出真是我們青龍會下屬的人幹的怎麼辦呢?」 王子龍思片刻後道:「如果真是會裡那個不長眼的干的,那就全幹掉!」 「全幹掉,也包括王丹娜和蔡憶蓮嗎?」李震想要確認一下。 「對,全幹掉,不留後患,要是王胖子和鄭東平知道此事不如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人也無法確定是誰幹的。」王子龍道。 「好,我會稟報堂的,還有件事,堂已經照您的吩咐給天使付了定金,從香港金龍會那邊也得到證實她的身份肯定不會是假的,只是事成之後是否要把她滅口呢?」 是不是要把天使滅口呢?王子龍閉上雙眼思著,刺殺劉軍這樣的高官事後要是走漏了風聲就算是自已老子也保不住自已的命,按理說該除掉天使。 但是天使是殺手界的頂尖殺手,曾經在世界各地殺過不少要緊人物,那些雇她殺人者也必然存在想殺人滅口者,但天使至今仍活得好好的,萬一殺她不成到時候面對的就是一個頂尖殺手的報復了。 想到天使神出鬼沒的殺人手段,她真要想殺自已那恐怕真是每天都要寢食不安了,王子龍只感後頸直冒涼氣,唯有道:「這個以後再說吧,讓周小姐和老八準備好,一切目前仍在我的掌控之下,秦冰!哼,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雪瑩啊,看看這戒指挺漂亮吧,我買給你吧。」田洪慇勤道。 「不用了,田局,今天你已經給我買了太多東西了,這戒指太貴了。」雪瑩低著頭臉紅道。 「唉,這算什麼呀,又不算貴,我看你戴這戒指真的挺適的,小姐,拿出來看看吧。」田洪大聲道。 首飾櫃檯的小姐忙把一枚3克拉的大鑽石戒指小心慢慢取出放在雪瑩掌心中笑道:「您的愛人眼光真好,這枚戒指剛到貨不久,鑽石可是南非貨,您看看這鑽多亮啊!」 「這……我……我不是……」雪瑩臉更紅了,只是自已戴上這大鑽戒後感覺真是不錯,只是讓田局再破費她可實在不好意思。 「田局,這戒指真的不適,謝謝了。」雪瑩急著脫下戒指還給小姐,拉著田洪就往外走。 「唉,雪瑩啊,這跟本不貴的,你也太省了,真是的……」田洪搖頭歎道。 「切,看這架勢就知道是貪官包養的情婦罷了,還當我看不出來啊,不過是想放長線裝清純罷了。」那小姐看著雪瑩和田洪的背影輕蔑道。 「雪瑩,你看這家鋪面賣的靴子款式挺新潮的,進去看看吧。」田洪拉著雪瑩進了中心商場的一家鞋店,光是看裝潢便可知店裡賣的肯定是高檔貨。 雪瑩眼中一禁一亮,眼前出現的儘是一些最近高上市的新款靴子,這段時間她被迫加入青龍會淪為淫奴殺手心情壞透跟本沒心情逛商店,今天的心情卻是大好,看到如此多精緻的靴子實在忍不住想要都穿在腳上試試。 「雪瑩?喜歡什麼款式的儘管挑好了,可千萬別跟我提什麼貴不貴的,你再這麼說我可不高興了。」田洪胖臉一道。 「好了好了,我……也不定要買,就試著穿穿好了。」雪瑩低聲看著眼前各式長短靴高跟鞋一時間有些眼花繚亂。 「雪瑩,你看這鏤空靴怎麼樣,穿上就像穿高跟涼鞋似的。」田洪一指一雙黑色的鏤空高跟黑靴,其實他心裡想著的是雪瑩若是買了這雙靴子穿上等於玉足玉趾也露出了近一半,這樣他可就大飽眼福了。 「這……這雙靴子是不錯,只是現在天太冷,適天熱穿這靴子。」雪瑩搖頭道,田洪頓感甚是失望。 「這位小姐試試這新款的靴子吧,是意大利貨,剛到沒多久,很搶手。」一位服務小姐湊上前為雪瑩介紹一款新靴子。 雪瑩打量這雙靴子,棕色的牛皮兩側是金黃金的嵌物,七厘米的高跟,拉鏈設在小腿側後處,看上去高貴典雅確是符自已的心意。 「那就穿穿試試吧。」雪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伸手脫自已腳上的紅色漆皮長靴。 「慢著,我來幫你脫。」田洪可不願錯過這個可以吃豆腐的機會,一伸手捏住雪瑩的雪跟一手握住她的靴尖。 「啊,田局,不用了,我自已來……」雪瑩話音未落,田洪兩手一用力已經把她的靴子從腿上拔了下來,露出裡面裹著黑色絲襪的纖足,一股暖洋洋的汗香撲鼻而入把田洪刺激得下身一漲,褲襠微微一鼓。 雪瑩心中慌亂但一隻玉足已經落在田洪手中,炙熱粗糙的大手隔著絲襪在她柔軟的足底輕輕撫摸著,這讓肉體已經非常敏感的她渾身一陣抽搐,下身更是一熱。 「天哪,自已的身體真是要命,怎麼才讓他一碰就……」雪瑩的雙腿開始不由自絞在一起,想要緩解下身要命的騷癢。 但田洪卻絲毫沒有體諒她的難處,還用指甲輕輕劃過她的足心,這下子雪瑩再也忍不住了連上身也顫抖起來,小口微張雙目失神,腿間只感一陣濕潮,竟然洩了! 「先……先生,您快點幫您太太試靴子吧。」臉有些發紅的小姐在一邊催促道,心中暗罵這胖子也真是夠色的,居然在大庭廣眾下玩自已女人的腳。 在店舖外一個二十來歲長相頗為清秀穿著一身運動裝牛仔褲腳上穿著高幫帆布鞋的少女手中拿著一罐可樂,看著田洪調戲雪瑩的情景不由起臉暗自淬了一口「呸,狗男女」。玉眉姐真是給了自已一個苦差,星期六不能陪男朋友出去還得跟著這對狗男女看他們打情罵俏,這苦差下次堅決不接了,天知道這對狗男女接下去還要跑那些地方,要是晚上他們去看房自已難道也得守在外面監視下去? 而這少女未曾注意到,在店舖另一側一個打扮甚是時髦戴著墨鏡染著一頭紫發的青年一邊假意發著短信一邊偷著打量著鞋店裡的田洪和雪瑩。 他媽的,這老東西人老心不老啊,居然把這騷貨侍候的挺爽的,夜玫瑰算個什麼東西?會裡起碼有一半兄都操過她了,這老東西也不怕染上性病嗎?居然還為這麼個爛貨花費不少錢啊,看來真如堂所言他是另有所圖,不過要是摸她腳的人是自已就好了。 「啊……啊……田局……放手……讓我……」雪瑩玉面飛紅用力想把腳從田洪手中抽出,此時田洪兩指正在把玩她的足趾,見雪瑩實在羞的厲害也不好意思再搞下去當下把手一鬆涎著臉笑道:「雪瑩啊,我是看你走的路多了想幫你捏捏腳。」 雪瑩暗歎了口氣,男人終究還是男人,就算他之前對自已頗有禮數,可時間一長還是露出了本來面目,可是自己已經是淪落到這種地步的人了,他能夠溫柔對待自已已經算是不錯了,何況她除了有些羞怯外卻也並沒感到有什麼生氣。 新的靴子穿在腳上踩在地上的感覺也很腳,雖然有些繃但只要多穿些時間就會適,雪瑩也挺喜歡這款新靴子,她還未開口田洪已經看出她的心思馬上用卡付了帳,3多塊錢對他來說真是小意思。 雪瑩卻感到褲襠裡濕乎乎的,心知剛才洩身已經弄濕了底褲實在感到頗為狼狽,一低頭只見自已坐的沙發上也是一灘透明的液體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真是要命啊,怎麼洩在這上面了,千萬別讓人看見啊!雪瑩抬眼看了看那位賣鞋的小姐,似乎對方並沒注意到沙發上的變化,她長出了一口氣…… 眼見雪瑩像逃一般拉著手中提著一大袋東西的田洪跑出店舖,那少女和青年居然同時跟了上去,二人不經意對視了一眼。 嘿嘿,長得也挺漂亮的嘛,雖然還比不上夜玫瑰那爛貨但在床上估計也挺帶勁的,那青年滿臉淫念想像著自己把這少女按在床上,她那肉體橫陳的騷樣不禁咧嘴一笑。 「哼。」少女看那青年沒事朝著她笑顯然是不懷什麼好意,只是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雖然麻煩但是總不能不管玉眉姐的任務,只好繼續跟下去了,真是希望能快點抓住這死胖豬的把柄把判他個死刑,再不濟也該判個死緩讓他好好受點活罪。 老八沉著臉用鑰匙打開倉庫門,這裡是他學校後面一個放棄多年的倉庫,本來是學校後一個工廠存放材料的,工廠倒閉後這個倉庫也一直棄用,最近他在原有的倉庫門換上了一把鎖,而那兩個重要的「肉票」亦被藏在這裡。 「嗯……嗯……嗯……」走進裡間隔著老遠已經聽見女人的呻吟,媽的,這幫小子白天搞晚上也搞,自已讓他們看著這對婊子,他們倒好就把力氣用在搞她們身上了,自已還得去會裡處理事務,老八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來。 「綠毛,快給我死出來。」老八大聲嚷嚷道。 「來了來了,八爺,我們一直看著她們呢。」只穿著一條短褲的綠毛慌裡慌張跑了出來,後面跟著三角眼大鼻涕禿子幾個,有的下身的短褲都是濕的,顯然是剛剛從對方體內拔出來還沒擦乾。 「媽的,你們還是真能搞啊,一天搞幾次?你們每人輪上幾次還不把她搞死啊?」老八惱怒道。 「八爺,不是您吩咐過讓我們狠狠地教訓這雜種嗎?我們也是聽了您的吩咐才……」綠毛搔著綠發笑道。 「沒錯,我是讓你們教訓她可不是讓你們搞死她,那個母狐狸你們沒去碰過她吧?」老八小角一翻森然道。 「沒有沒有,八爺,您已經交代過了,那母狐狸可是您的禁臠,我們那敢碰啊,這些天我們也就沒事幹干王丹娜這雜種,她早已經讓我們調教的沒有半點野性了,您讓她做什麼她都肯的。」綠毛忙不迭道。 「哼,我現在可是挺麻煩,今早老齊像審犯人似的把各堂口的負責人都叫去讓他們嚴查下面的人是不是背著他把那雜種和母狐狸綁了,他居然連我也要問,這事要是讓他查到了我們恐怕都要吃不了兜著走。」老八咬牙狠狠瞪了綠毛等人一眼。 「啊?八爺,當初您不是說凡事都有您罩著嗎?怎麼現在……」 「閉嘴,少來煩我,那雜種在裡面吧?現在我要拿她來洩洩火。」滿臉怒氣的老八大踏步向裡走去。 操,什麼東西啊,當初明明是你說有你罩著肯定沒事,現在居然又拿我們來撒氣,真是的!綠毛心裡暗罵可臉上卻是一臉陪笑。 剛走到房間外老八已經聞到一股嗆人的混著尿騷糞便的惡臭,只見王丹娜渾身赤裸傷痕纍纍如爛泥般癱軟在了房間的中央,房間地上有著幾灘黃色的尿液,還有一癱黃澄澄的糞便,不禁看得老八直皺眉頭,這幫小子要玩也玩的乾淨些,把這裡弄得這麼髒,都快成豬圈了。 「雜種,起來侍候八爺。」綠毛一聲大吼,已經精疲力竭的王丹娜勉強轉過頭朝著老八露出幾近癡傻的笑容。 「操……操我……請大爺操我……」王丹娜此時早沒有了當日的潑辣之氣,取而代之的是極盡的卑躬屈膝,竟爬到老八腳前親吻著他的皮鞋鞋尖宛若一條忠實的母狗。 「哦,不錯嘛,你們這幫小子這些天總算做了些像樣的事,把這雜種調教的比狗還賤啊。」老八冷笑著抬起腳踩住丹娜的頭。 「八爺,您儘管玩好了,不管你怎麼玩她都不會反抗了,你要她吃屎她也會吃的。」綠毛在一旁笑道。 「吃屎?我操……她是不是剛吃過屎啊?你怎麼不早說?」老八氣得狠狠踩著丹娜的腦袋。 「哦……哦……好舒服……請用力的踩我吧……我是雜種……我就是喜歡被虐待。」丹娜被踩得腦袋發痛但竟毫不反抗反而頗為享受般淫叫著。 「八爺,您放心,她剛才洗過嘴巴了,肯定不會弄髒你的鞋。」綠毛嚇出一陣冷汗,這小太爺喜怒無常比馮彪還難侍候,自已說話都得小心了,不知說錯那句話就要惹得他大怒。 「哦,已經洗過了,哼,我信你一次,雜種,把嘴張大……」老八陰沉著臉把褲襠的拉鏈解開抽出已經勃起的雞巴對準了丹娜的小嘴。 「唔……八爺,丹娜馬上讓你舒服……」丹娜一臉媚態,直起身子,此時老八看清她兩個碩大的乳房上儘是青紫色的手印,而乳尖上還穿著兩個環還沾著血跡,顯然剛穿上沒多久,下身的陰毛已經濕透粘在腿間,胯間儘是淫水男精,充滿了一股子淫穢的味道,這個不久前還宛若公的女騎警隊長已經變成了一個充滿淫慾的妓女。 「好,幫八爺的小好好爽爽,看看你口交的本事怎麼樣,你要是敢弄傷我的小一點肉皮當心我活剮了你。」老八凶狠的揪住丹娜的長髮把自已勃起的雞巴狠狠捅進她的口中。 「唔……唔……嗯……」丹娜口中感到一件炙熱的肉棒插入立即用小香舌的舌尖在龜頭頂端快速絞纏著,唾液在龜頭上塗抹著,上下兩排雪白的牙齒則輕輕在龜頭盡處輕輕刮動著,這帶給老八頗為享受的刺激又不致於讓他覺得疼。 丹娜雙眼瞇縫成一條線,搖晃著螓首取悅著老八,老八不禁感到一陣快意,這個不久前還拿槍指著自已的女騎警現在居然如此賣力幫他口交!這可是王胖子的千金,他真是想把這一幕拍下了做成視頻放在上去,這點擊率肯定暴漲啊。 想像著王胖子看到自已女兒淪落到妓女般的下場肯定快要氣瘋了吧?老八心中充滿了惡毒的快意。 「嘿嘿,雜種,你做夢也沒想到自已會落到這種地步吧?有錢有勢有什麼用啊?現在落在我們手中你除了當條母狗之外還能做什麼?要是一開始就夠作也不至於如此,現在可後悔了吧?你心裡其實還想著用槍把我們的腦袋都爆掉吧,現在也只是裝裝樣子。」老八托著丹娜的下巴道。 「嗯嗯……」丹娜一臉無辜搖著頭,但一緊張牙齒稍一用力頓時就咬疼了老八,畢竟她的口交技術並不嫻熟。 「操你媽逼的,你個母狗敢咬我……」老八暴怒若狂閃電般從丹娜口中抽出雞巴,只見龜頭中間有幾個紅腫的牙齒。 「對不起,八爺……我……我不是有意……啊……」丹娜剛開口求饒,老八對準她臉上就是一腳直踢得她鼻血直流捂著鼻子倒地。 「操你媽逼,母狗,我踢死你……」老八瘋狂狠踹著丹娜,明明丹娜個子比他要高一個頭,而且又學過搏擊術,但此時的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鬥志只是抱著頭在地上爬。 「饒了我吧……啊……」丹娜只感下身一陣劇痛,老八竟一腳踢中她的兩腿間的襠部,只把她痛得摀住腿間痛處弓起身子不停抽搐著。 「媽的,我踢你你還敢躲?真是條養不熟的狗啊,把狗爪放開……再不放開我砍掉你的狗爪。」老八滿臉猙獰道。 「不不……我不敢我不敢……」丹娜唯有放開摀住陰部的雙手,老八獰笑著用鞋尖對準她紅腫不堪的陰道口狠狠捅進去。 「啊……啊啊……啊呀……」丹娜只感陰道內捅入了一件前所未有龐大的東西,就算被這幫惡棍輪姦了無數次但也不曾這般痛過,陰道就算再寬要挺入一隻人的腳也實在太勉強了,只把她痛得淚水狂流,而老八那穿著皮鞋的腳毫不留情般繼續深入,簡直像是要恨不得踩爛她的騷逼。 「八爺……饒了我吧……」丹娜涕淚橫流哀求著,一旁的三角眼看得甚是興奮,倒是綠毛有些緊張了。 「八……八爺,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弄出人命嗎?你這……」綠毛小心湊上前輕聲勸道。 「哼……用著你說嗎?」老八瞪了他一眼把腳慢慢拔出,丹娜捂著陰部五官挪位爬到牆角畏懼看著老八,生怕他又想出什麼新的招數折磨她。 「呸,弄髒我的鞋了……」老八低下身取出餐巾紙擦抹著鞋尖的淫水一邊恨恨不已喃喃怒罵。 現在形勢不容樂觀,就算王胖子他們肯給錢自已也不能交人,她們兩個都看過自已的模樣了,要是放了她們那自已除非是逃到國外去否則非弄個全辦通緝不可。 可是要是殺了她們的話後果會如何呢?對方交了錢自已全領不到人自然會明白肉票已經被撕了,王胖子鄭東平可都不是什麼平民姓,到時候兩個幾乎瘋狂的朝庭大員動員起黑白兩道的力量滿世界捕自已這幫混混,自己真有把握可以逃過嗎? 這算加入青龍會可是龍頭也未見得肯為自已出頭保住自已的命吧?畢竟自已只是運氣好屢立大功,加上陳爺稱自已是員福將才得以重用,可下面包括馮彪其實都是面服心不服,說不定都等著看自已做錯事失寵然後一起圍上來踩死自已。 齊謹先表面上對自已頗為客氣其實也一樣不把他當事,在他的眼中一個5歲的小毛孩子跟本沒資格跟他平起平坐,而他才是龍頭真正的心腹。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私自綁票王丹娜和蔡憶蓮必然會把這事稟報給龍頭知道,那時……以龍頭狠辣的性子恐怕第一時間就會把自已這幫人連同肉票一起滅口。 怎麼辦?現在這手上的兩張肉票已經成了燙手的山芋,想要拋也不是不拋也不是,如果不殺她們放她們去自己鐵定玩完,可是若殺了她們自已手上就少了能夠保命的護身符,若王鄭二人肯定她們還活著就還會抱著一線希望不想逼得自已撕票。 真他媽的,都是綠毛這幫混蛋害的,自己當初真不該財迷心竅聽信他們的鬼話幫他們去綁票弄得如今左右為難,要是他們任何一個落在警察或青龍會的手中鐵定會賣了自已,這幫傢伙才真是留不得。 老八心中盤算著找什麼機會把綠毛他們全部滅口,可現在仍舊不是時候,他雙眼又瞪著縮在牆角的丹娜吼道:「把她給我吊起來,我要好好抽她一頓讓她好好享受。」 綠毛等人不敢怠慢忙把七手八腳把丹娜雙手用繩子綁了吊起,老八從一旁撿起條鞭子對準丹娜右乳就是一鞭,力道之大打得她的大乳房一陣晃蕩。 「啊……求八爺輕點……啊……」丹娜的苦苦哀求換來的只是老八更加瘋狂的鞭打,一對大乳房轉眼間已經是鞭痕纍纍,丹娜顯然也明白求饒是沒用的除了大聲慘叫也不再討饒,生怕反而會更加激怒老八。 「怎麼不求饒了?你這雜種又硬氣起來了嗎?又想要當烈女了?」老八猛然一鞭狠狠抽在丹娜腿間,這一下可把丹娜疼慘了,兩腿併攏在一起抽搐不已。 「媽的,老子打你你還敢躲?把她的腿分開,她不想讓我打那我偏要打,你躲一下我就多抽你十鞭。」。 「不……不要……」在丹娜的尖叫下綠毛和三角眼上前一左一右把丹娜的雙腿分開,雙腿健碩的女騎警拚命蹬踢著但終究氣力不濟兩腿被分得開開的。 「嘿嘿,現在就讓你的騷逼好好享受了,我鞭……」老八獰笑著一鞭一鞭狠狠抽在丹娜兩腿間的私處上,這異樣的劇痛把混血美女痛得額上青筋暴起兩眼翻白,尖厲的慘叫聲越發刺耳。 「媽的,再叫……再叫啊……她這麼叫外面聽得見嗎?」老八顯得有一些慌張。 「八爺放心,這裡外面跟本聽不見的,您儘管抽好了。」綠毛在一旁急道。 「哼,那我就放心了,再抽……」又是幾鞭下去丹娜再也承受不住,襠間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阜一陣抽搐,一股黃色的騷尿直噴而出險些射在老八的褲子上。 「媽的,還想用尿澆我?你個貪官的女兒,你爸貪光了我們的錢,如今就要他連本帶利全都吐出來,他最好能痛痛快快把錢交出來,否則我就把你給剁成肉碎……」一直糾結於心中的煩悶讓老八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他真有控制不住自已想把丹娜殺死的衝動,殺人算什麼?跟電腦遊戲裡打怪有什麼別? 「不……不要……別再折磨她了。」憶蓮快步跑進來擋在丹娜身前,後面大鼻涕跟著跑了進來。 「媽的,不是要你看著她嗎?怎麼讓她跑進來了?」老八朝大鼻涕吼道。 「八爺,是她說想上廁所我才幫她開的門,結果她突然就朝這裡跑……」大鼻涕忙解釋。 憶蓮被老八視為禁臠獨自關在一間庫房中,平時派一人守在門外只允許她大小便時出入,但憶蓮隱隱聽見隔壁的丹娜大聲慘叫的聲音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藉故出來小便跑過來為她解圍。 「憶……憶蓮……救我……救我……」丹娜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其實被綠毛等人折磨了幾日她都已經打定意不再反抗逆來順受就算對方要她喝屎飲尿她也照做以免皮肉受苦,可碰上這心理變態軟硬不吃的小魔鬼實在是讓她難以忍受,再這樣下去真要被她折磨死了。 「八爺,她已經被整了幾天了,求你們求過她吧?」憶蓮雙膝一軟朝老八跪下了。 「哼,這是她應得的報應,你們這幫貪官腐敗分子貪光了人民的錢,現在我是代表人民來懲罰你們。」老八顯得義正言詞道。 「是是是,這都是我們的錯,求八爺大人有大量今天就讓她先休息一下吧,讓我來侍候你……」憶蓮說罷抬起小臉朝老八拋了個媚眼。 老八咧嘴笑道:「好啊,還是你這騷狐狸懂得侍候男人,那雜種剛才好大膽敢咬我的老二,現在換你來含我的雞巴,你這騷狐狸的口技我還是清楚的,老規矩八爺的水一滴都不准流出來。」 「是,八爺放心吧,丹娜她剛才肯定是不當心的,我這幾天會教她怎麼玩口交,到時候一定讓她好好侍候八爺的雞巴。」憶蓮一邊說一邊一前先用雙手輕揉著老八的肉袋和龜頭幫他迅速勃起。 「哈哈哈,好好好,好爽,你這騷狐狸真是天生的淫蕩尤物啊。」老八隻感肉棒膨脹得快要爆炸一般淫笑著把肉棒插入憶蓮的口中。 「唔唔……嗯……」憶蓮馬上施展她精妙的舌功在老八的龜頭上大顯神威,才幾分鐘就已經讓老八渾身顫抖不休,小腹不斷挺動著。 他感到自已的炮彈已經到了炮膛口正等待發射,可是現在就急著射出來豈不是顯得自已的能力不佳?這可是要讓這幫小子笑話的,所以老八唯有咬牙苦忍,一旁的眾流氓則看得眉飛色舞無不遺憾自已不能代替老八享受這份快感,而丹娜則是知趣的一聲不吭低著頭,沒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偏偏此時腰間的短信響了,這讓狀態正佳的他相當不悅稍一分神,黃色的炮彈已經破膛而出直射入憶蓮的口中,憶蓮則早有準備小口一吸把液體炮彈盡數吸入喉中。 「咕咕……」憶蓮喉中發出吞嚥的怪聲,她閉上雙目臉上儘是陶醉之色顯得頗為享受,其實心中就像被刀割一樣,這雖然是極盡恥辱的事情,可是為了保住自已和肚裡的孩子也唯有如此了。 「媽的,又要我桃花源,守著一大幫美女卻就是不能搞才真叫痛苦。」老八惱怒道,一邊把肉棒拔出憶蓮的小口也顧不得擦抹就拉上拉鏈。 憶蓮聽在耳中不禁暗自心驚,這個小畜生居然已經混入了桃花源中,這樣別說秦冰阿鏡還有小嚴小玉她們,就算左大姐也有危險了,可是自已如今自身難保又如何去提醒她們小心呢?一時間她心亂如麻,暗自抬眼看了看老八。 「八爺,您要走了?」綠毛忙湊上前道。 「嗯,沒辦法,如今會裡的事太多,我是會中的要緊人物那像你們這麼閒? 對了,用碎報紙組成的信用快遞的方式送給王胖子了嗎?「 「已經送去了,向他要5萬贖金,我想他是肯定會給的……」 「好,最好如此……」老八陰沉沉看了看丹娜又朝憶蓮淫笑道:「騷狐狸,我今天有事沒空陪你,你放心等我一忙完就來跟你大戰三。」 「八爺,你可要快點來啊。」憶蓮一邊裝出一副不捨的樣子心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盛。 如果王胖子和東平真的給了他5萬的話,他會放過我們?恐怕到時他就會動手撕票了,如果他們不給錢的話或許這小瘋子還不會要我們的命,可是這傢伙是心理變態的,誰知道下一刻他會不會又改變意呢? 喉間那噁心的感覺又來了,不是剛才吞下那瘋子男精的噁心感,而是腹中胎兒的反應,真是要命,希望自已能夠掩飾過去不要讓對方看出來,天知道這瘋子知道自已懷了孩子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桃花源健身中心的游泳池內,三條曼妙的穿著游泳衣的身影在池中游動著。 「阿鏡,游快點啊。」與秦冰長相幾乎一般無二的周心怡在這裡幾天就已經熟悉了環境,加上秦冰和東方鏡還有小嚴本就極為親密的關係要溶入這個圈子獲得對方的信任真是再容易不過了。 「冰姐,等等我哦。」東方鏡這幾天實在是很高興,終於找出了錄像中對方使用調包計的破綻,成功讓左大姐說服了劉軍把秦冰釋放,在緊張的環境下難得能夠如此輕鬆一下,只是令她有些不快的是玉眉依舊不肯相信秦冰是無辜的,而且夏局長還有憶蓮依舊沒有消息。 「你們等我一下,真是……」嚴寧似乎在游泳方面稍差些落後了她們顯得頗不服氣,心怡游到池邊靠在上面喘息著。 「怎麼了?在裡面關了幾天很悶吧?不過聽說他們也沒有薄待你。」東方鏡湊上來拍了拍心怡的肩頭笑道。 「唉,可惜玉眉還是不相信我,那個假冒我的人真是周心怡嗎?她長得跟我這麼像,你說我會不會是她假扮的呢?」心怡笑道,兩眼盯著東方鏡看她有何異狀。 「到了現在你還開玩笑,放心吧,我長著火眼金睛誰忠誰奸看一眼就清楚,玉眉現在對你是還有些誤會,可是日久見人心,她終究會明白是她錯了,她是個好人只是性格有些偏執,到時候我還希望你能夠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呢?」方鏡安慰道。 「我的游泳不行可是打槍肯定比你們准,下次到靶場比試一下怎麼樣?」嚴寧游到二女身邊不服氣道。 「算了,咱們的小嚴同志的神槍手大名我們可是甘拜下風,可是你游泳不行可不能怪我們啊。」東方鏡說罷伸手搔了搔嚴寧的腋下,二女一時嘻笑打鬧在一起。 「啊,時間不早了,我去洗個澡,阿鏡一起走嗎?」心怡順著階梯走上游泳池。 「好啊,我也上來,小嚴你也一起來嗎?」 「你們先去吧,我再游一會。」嚴寧似乎還不想馬上結束。 「好了,那你快點,再過一會你就要接小玉的班了。」東方鏡說罷跟著心怡離開游泳池去浴室洗澡。 兩具雪白豐腴的玉體在浴室熱騰騰的熱水沖浴下顯得更加誘人,東方鏡手上抹著沫浴露在身上飛快遊走著,難夠在疲勞了一天後享受這樣的熱水澡真是再舒服不過的事了。 此時她突然感到腰間一緊,一隻玉手摸到她的腰間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冰姐……開什麼玩……唔……」東方鏡還未說完,一張火熱的櫻唇竟緊緊貼在她的嘴唇上,這劇變讓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竟然不知所措,隨即下身頓到一疼,心怡的一根手指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之中……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六)情慾迷亂酷刑連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東方鏡生在一個非常傳統的軍人家庭中可謂根苗紅正,爺爺是老八路打過鬼子又在解放戰爭中屢立戰功升任團長,在朝鮮戰爭中又升師長,父親參加對越作戰時則是個連長在兩山輪戰時的一次大戰役中多處受傷仍帶傷率部拿下一個重要的高地,在醫院養傷的期間愛上了一個照顧他的護士並和她結婚,婚後不久就誕下了東方鏡。 東方鏡亦不負爺爺和父親所望,在軍校時各項目都名列前茅,在品德方面也無可挑剔,經過地獄式的訓練後成功加入了軍憲部隊雷霆小組,兩年前東方靜帶領軍憲部隊雷霆小組潛入金三角撣邦佔領,追捕叛逃軍情部中校參謀鞏進朝毒龍崗基地一戰,以十二人力抗撣邦自治軍骷髏衛隊二餘人的圍攻,斃傷敵六十三人,僅剩獨自一人仍擒鞏進朝國,展現出她高超的戰術素養和冷靜的分析能力。 而這次的任務卻遠比她抓鞏進朝要困難,青龍會不再只是個普通的幫會而是擁有龐大的會絡以及政府高官充當保護傘的黑幫,他們安插的臥底遍佈北龍的警界,要跟這樣的對手較量更要打著十二分的小心。 她並不怕黑幫的那些殺手怕的卻是來自背後自已人的黑槍,而秦冰被陷害入獄曾讓她憂心仲仲,幸好憑著錄像中的破綻成功還秦冰以清白,如果能夠說服玉眉跟秦冰和好那就再好不過,否則這樣互不信任的關係繼續持續下去對她們完成任務只會相當不利。 這幾天看下來秦冰似乎顯得比以前顯得有些消沉不太愛說話,這讓東方鏡有些擔心,但是被自已的好友誤當成黑幫的臥底還被施以酷刑又在看守所關了好些天恐怕換成自已也會很不痛快的,秦冰這樣讓她看著心裡也很難過所以邀她和嚴寧在空閒時一起在游泳池游泳,而秦冰似乎也顯得比原來開朗了不少。 這讓東方鏡感到很高興,只要秦冰能變原來那個秦冰那讓她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可以的,但是偏偏在二人洗澡之時秦冰像失控般抱住自已吻著還用手摳自己的下體。 「喔……」東方鏡充滿智慧的雙眼瞪得大大的,難以想像秦冰竟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來?她的下身只感疼痛中帶著一絲麻癢,這讓她的玉足尖竟微微一踮。 怎麼事?冰姐她開的這玩笑未免太過份了!東方鏡可從沒跟異性接過吻更別說是同性了,她此時的心情可謂心慌又亂,右腿本能提起想要踢開對方,可抬起一半卻想起對方可是自己的好友,怎麼能去踢她呢?可對方卻是抓緊機會另一隻手閃電般抓住她的膝彎把它夾在自已的腋下。 「嗯……不……嗯……」東方鏡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真是太羞人啦,冰姐這個玩笑真是開過頭了!她開始用力扭動著玉體掙扎著,但秦冰火熱的雙唇緊貼著她的嘴唇,而一條熱呼呼的丁香小舌竟也直擠進她的口中和她的舌頭絞纏在了一起,而胯間的麻痛已經轉變成一股炙熱的火開始從小腹之下擴散開來,讓她渾身都變得麻軟無力。 東方鏡原本慣用擒拿的雙手此時無力推動著對方的肩頭,她跟本沒指望自已還有力氣能推開對方「邪惡」至極的侵犯,腦中卻更是亂成了一團。 難道?難道冰姐竟是個同性戀?雖然自己曾聽嚴寧說過小玉是個同性戀曾想跟冰姐做過那種事,可是冰姐已經拒絕了她,自己聽了也只是笑笑。 畢竟同性戀只是性取向不同,又不是犯罪,只是警隊和軍中始終是嚴禁出現同性戀的行為,認為這樣會嚴重破壞紀律,如果這件事情報上去的話可是要給小玉造成不小的麻煩,所以她也不願讓左大姐知道此事,可是如今冰姐竟……莫非她竟接受了小玉的同性戀求愛也成了同性戀還想跟自己? 不……不能這樣,我是個軍人,這種有損軍人榮譽的事情絕不能做!東方鏡一下又振作起來,雙手用力住對方的肩頭,總算是把對方緊貼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推了開來。 「冰姐,你……你冷靜點……我們不能……」東方鏡臉已經變得通紅了,以往冷靜幹練的氣質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小女孩般的羞惱之態。 「阿鏡,這麼長時間了,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我從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你不會因為我是同性戀就看不起我吧?」偽裝成秦冰的心怡一臉媚態得看著東方鏡,這眼神讓東方鏡實在吃不消忙低下頭不敢跟她對視。 「不……不……可……可小玉不也是同性戀,她很愛你的,但……但你…… 你不是拒絕了她嗎?「東方鏡實在不願背後說人閒話,可是想要擺脫目前的窘境唯有搬出小玉來。 「小玉?」心怡腦中浮現出那個一臉甜美笑容每次看到自己總是眼中流露出迷戀的大堂經理,可惡!原來她跟秦冰居然是那種關係!小八那傢伙臥底時間也不短了居然不知道這事真是該死,幸好自己知道的早要是再晚些知曉恐怕就要露出破綻了,心怡心裡不住咒罵著這個不乘職的臥底。 其實心怡這可是錯怪了老八,老八這段時間在桃花源也可謂是盡心盡力,一有時間就有眾女警女兵的衣服靴子裡裝竊聽器定位器,當然還有抓緊時間偷窺她們的裸體聞她的內褲襪子和靴子鞋子裡的味道,但畢竟小玉向秦冰求愛只有這麼一次,在他眼中東方鏡嚴寧小玉都是秦冰的死黨但卻又如何能猜到那個對他關心倍至的「大姐姐」會是個同性戀? 「嗯……阿鏡,你……你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了小玉啊?」心怡眼珠直轉想著應付之策,手卻是沒停著已經微微向上移摸到了東方鏡陰阜上的那顆圓圓的小肉珠,而指尖已經感到一絲粘稠之物,憑她多年的床上功夫可以肯定東方鏡仍是個處女,而且幾乎沒有任何性經驗且性慾極淡,經過她這番手指的試探仍只是流出一點點淫水,看來要加重份量了。 「為……為什麼……啊……啊啊……」東方鏡想要知道原因可隨即下身的酥麻感像是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倍,瞬間把她反抗的意識吞個一乾二淨,她的身子比之前更加無力,腰猛得挺起一雙玉乳猛顫,乳上的一對乳頭活像一對可愛的小櫻桃,濕透的長髮粘在頸上肩上,浴池上的噴頭噴出的熱水沾在二人頭上身上。 「阿鏡,你還不明白?我拒絕小玉是因為我真正愛的人是你啊?雖然小玉也很可愛但我不能欺騙自已的感情。」心怡宛若北海女妖用美妙的聲音將東方鏡拖入情慾的深淵之中。 「喔……不……喔……喔喔……」東方鏡發出了她一生中從未發出過的充滿野性亢奮的叫聲,在潛意識中她仍舊不想讓自己叫得太響怕被嚴寧聽見,她感到自己全身都變得滾燙,雙眼緊閉著小口大張,螓首向後仰起,玉背弓起身體就像是要騰雲駕霧一般,她腦中仍存有一絲反抗的意識但奈何此時的身體簡直疲累得比昔日軍隊中的地獄式訓練還要疲累,完全無法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心怡了。 「阿鏡,不要再反抗我了,我愛你,你也愛我,讓我們一起快樂吧?」心怡不打算給東方鏡任何喘息的機會,一張小口又含住了東方鏡的右乳開始輕輕地咬嚼。 「嗯……嗯……別……別讓小嚴……聽見……」東方鏡一雙美目竟流下了兩行淚水也不知是過於興奮還是羞愧。 「放心吧,這裡水聲很大她聽不見的,冰姐不會弄疼你的,我們到浴池裡做吧。」心怡感到東方鏡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弱暗自得意,抱著已經渾身發軟的東方鏡一步步走進旁邊一個七八平方米的浴池中。 浴池的水有五十多度,東方鏡的玉體泡進浴泡中更是讓她有種懶洋洋不想動一下的感覺,但兩隻玉手仍舊勉力抬起卻正好推在了心怡的一雙晶瑩渾圓的淑乳上,頓時只感手中像是推到兩團綿花,東方鏡頓時尷尬無比,兩條玉腿撐住池底勉力想站起。 「阿鏡,別再欺騙自已了,你是愛我的,我也愛你,你剛開始可能有點不習慣但很快就會明白的。」心怡不打算讓東方鏡有脫身的機會,她要徹底控制住這個武藝高強且精明聰明的女軍官,再精明的女人一旦陷入了情也會變得糊塗起來。 心怡在金龍會黑道身居高位自然也有她的過人之處,除了擅用美色迷惑男人外她甚至還懂得迷惑同性,而像東方鏡這種從未交過男朋友甚至禁慾的女軍人其實一旦被鉤上反而會更加容易上手。 「不……冰姐,我……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受打擊很打,可是……我……我一直拿你當姐姐……你可能誤會……喔喔……」東方鏡的想要努力說服對方放棄,但隨即心怡那豐滿的玉體已經把她壓在了水中動彈不得。 「阿鏡,你知道嗎?在這段被囚禁的日子裡我日日夜夜想著的人都是你,我知道你一定會找出辦法來救我的,玉眉她認定了我是內奸她打我折磨我,她這種人跟本沒資格當我的朋友,我恨死她了,只有你……只有你最瞭解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今天非要跟你……」心怡表演得七情上面熱淚盈眶,恐怕就算是影帝一級的演員都未必有她這般的水準。 看著心怡這般激動的表白東方鏡感動之餘仍舊感到異常的尷尬,無論如何自己和秦冰只是好朋友,對方想要跟自己發展成那種關係實在是……實在是…… 「冰姐,我……我不是同性戀……我……」東方鏡素來冷靜果敢機智過人,但在這種情況下她腦中已經是一團混亂了。 「阿鏡,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看不起同性戀嗎?原來你也和玉眉一樣想要傷害我嗎?」心怡把臉一放開了東方鏡,這卻是她的一招以退為進。 東方鏡眼見心怡這樣子頓時心裡慌了神,暗怪自己真是說錯了話,冰姐這段時間身心受創正需要自己好好安慰她,自己這下可是真傷了她的心了。 「冰姐,我們是最好的好姐妹,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我剛才一時……一時說錯了話你千萬別往心裡去,我……我真的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 東方鏡湊上前安慰道。 「算了,你不用再假惺惺的了,我算瞎了眼了,你跟玉眉一樣,不……你比她還要殘忍,竟然這樣傷害我,我……我真是恨不得死了算了……」心怡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轉過身不理東方鏡。 「唉,看來冰姐這一段時間真是太過於痛苦了,要想平復她內心的傷痕也只能……」東方鏡苦笑了一下隨即一把抱住了心怡。 「冰姐,對不起,原諒我吧,我……我也是愛你的。」東方鏡的一雙玉乳緊貼著心怡的玉背有些緊張的說道。 「阿鏡,阿鏡,你終於說出真心話了,冰姐好愛你……」心怡猛得轉過身抱住東方鏡,強大的衝力把她直擠到浴池邊,一雙櫻唇吻在了一起。 東方鏡雖然已經決定用「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剛才的「過失」,但心怡這般熱情仍舊讓她感到慌亂和緊張,一雙玉手又不能推開對方只有胡亂抓動著浴池光滑的壁面,而一雙健壯有力的玉腿則在水中亂蹬。 心怡再接再勵一手再次捏住東方鏡右腿的膝彎猛得把它架在自己的肩上,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征服對方,一手已經緊捏住東方鏡胯間的小肉芽一扭…… 「嗯嗯嗯……」東方鏡杏眼圓睜之後又緊緊瞇起來,臉上的表情古怪至極,無法抵抗的酸麻再一次將她徹底擊垮了,下面在炙熱燒炙之後像是有什麼東西洩了出來…… 心怡感到了東方鏡胯間一股粘稠的液體射出,她得意的捏住一把然後抬起了手,東方鏡頓時羞得低下頭不敢再看。 「阿鏡,別不好意思啊,因為你愛我才會噴出這些東西的,這是我們愛情的證明。」心怡的手指更不停留在東方鏡的陰道內挺進,她的陰道很窄顯然從未被插入過,儘管有著淫水的濕潤但插進去一點就被溫暖的陰道壁肉緊緊裹住。 「啊……啊……冰姐……輕點……啊啊……」一向端莊的東方鏡此時也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生理上的反應,螓首拚命搖晃著玉體開始拚命向上挺起,一條玉腿被架在心怡肩上無法抽,而心怡更是把上身的重量盡數在下來,東方鏡的右腿幾乎與自己的玉體平行,直伸過她的頭部,玉足的五隻如明珠般的足珠緊緊併攏在一起就如芭蕾舞演員一般。 心怡的手指再用力向前感覺觸到了一怪堅韌的薄膜,她心念一動指尖在薄膜上輕輕刮動著。 東方鏡的玉體頓時一僵,忙驚叫道:「冰姐,不要……不要弄破它,我……我……」 心怡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眼光,她實在是很有種一指捅破東方鏡的處女膜能夠近距離看著這個美女因為破身而疼痛不堪的表情。 冷靜冷靜,不要因小失大,將來有的是時間整治她們,先不要太急了,心怡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心中暗道。 「阿鏡,放心吧,這可是你寶貴的東西,冰姐怎麼會弄破它呢?」心怡微笑著慢慢把手指拔出東方鏡的處女陰道,東方鏡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但隨即心怡把她的腿一分早起鼓漲的陰阜狠狠壓在了東方鏡已經發紅的陰阜上,兩團精緻的蚌肉和黑色的陰毛緊緊貼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兩具潔白無暇的玉體緊緊擁抱在一起親吻愛撫著,東方鏡剛開始還顯得有些生疏且手足無措但很快就開始進入角色,一條腿架在心怡肩上,而另一條腿卻盤在了對方的腰間用力緊勒著。 「啊啊……阿鏡我愛你……」 「啊啊啊……冰姐……冰姐……阿鏡也愛你……」嬌喘和呻吟不斷在浴室中蕩著。 而二人並沒注意到浴室門口呆呆站立著的仍穿著一身黑色游泳衣的嚴寧。 剛才嚴寧在游泳池又痛快游了個盡性後才上了池子走進浴室準備洗澡,但一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古怪的呻吟聲。 「怎麼事?難道鏡姐和冰姐遇到危險了?」身為特戰隊員的她立即貼在牆角一點點慢慢向門口移過來,然後側過臉一看頓時呆住了。 只見浴室的浴池中一條玉腿正高高揚起,玉足繃得緊緊的,這條腿……不正是鏡姐的腿嗎?而再仔細看冰姐正緊緊伏在鏡姐的身上,兩個人竟激情熱吻在一起。 嚴寧其實早就在上看過不少色情視頻,包括女同性戀的視頻也看過,只是這對她來說只是用來打發無聊時光的調劑,看得多了甚至都沒什麼感覺了,以至於她對男人幾乎就沒什麼興趣,要說同性她似乎也沒這種嗜好,她最好的伴侶似乎只有她的槍。 情慾旺盛感到難以自控的時候嚴寧就會用自己的槍給自己自慰,冰冷的槍管插入炙熱的陰道中來磨擦著,她甚至會給槍上一顆子彈來增加刺激。 當體內的淫水注入槍管洩出時嚴寧會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事後她也會為自己這種近乎病態的自慰感到羞愧,可是只要別人不知道就行了,她就是喜歡這種自慰的方式,反正她又沒害別人又不犯法,自己搞自己算什麼錯? 但今天看到自己視如姐妹的戰友竟然是一對同性戀時實在是讓她太吃驚了,她們在浴池中的交歡顯得那麼投入,比那些色情視頻太多太多了,嚴寧看著看著一隻小手不由自向自己胯間伸去…… 嚴寧並不經常手淫,她也明白這並不是個好習慣,但是現在她真的很想要手淫,小手伸到胯間稍一猶豫就掀開了黑色的泳衣襠布,露出粉嫩的陰阜和濃黑的陰毛。 大拇指和食指在陰阜上找著那小小的肉芽,終於捏住了,嚴寧深吸了一口氣輕輕一捏。 「嗯……」嚴寧努力閉緊小嘴不讓自己的淫叫被二女聽見,其實浴室中的水聲加上二女的淫浪足以掩蓋她那輕輕的呻吟。 好熱,好爽,好舒服,嚴寧渾身一顫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兩隻玉足的足尖亦踮了起來,為怕被二女看見她轉過身靠著浴室外的牆角坐下,雙腿2度大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小肉芽。 室內高亢的淫叫聲讓本已情慾高漲的嚴寧更加迷亂,手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真是想不到鏡姐和冰姐在做愛是竟那麼熱情,自己是否也想加入呢?不…… 這可不行,不能這樣。 嚴寧一邊思中胡思亂想,手指卻已經把胯間的小肉芽捏得通體生紅比原來變大了足有一倍,晶瑩的液體正從她胯間一點點滲出…… 「啊啊……阿鏡……用力啊,再猛一點……哦哦……你真好……」 「啊啊啊……冰姐……我不行了……不行了……嗚嗚……」心怡快美的尖叫加上東方鏡帶著哭腔的淫叫聲直鑽入嚴寧的耳中,這真是比什麼催情的藥物都要厲害,嚴寧另一隻手的食指已經慢慢插入自己的溫暖濕潤的玉穴之中。 挺長時間沒做了,真是……嚴寧用貝齒拚命咬住殷紅的下唇,一雙玉腿抽搐著,一雙玉足的十隻可愛的足趾時而併攏時而分開,後腦用力鑽動著牆發出「滋滋」的輕響,食指已經直觸到自己的處女膜了。 不能再往裡了,嚴寧克制住自己的衝動,把手指稍稍向後挪了些,用指甲尖在陰道肉壁上快速刮動著。 這酸麻中帶著疼痛的快感瞬間就讓嚴寧幾乎飛上了天堂,渾身都感到說不出的輕鬆,身體比剛才置身於泳池中還要舒暢,一雙玉腿拚命蹬踏著地磚。 「喔……啊……」嚴寧終於抵受不住發出了忘情的浪叫聲。 「啊……冰姐……外面好像有什麼聲音……」東方鏡似乎聽見了什麼轉頭向外望去。 「沒事的……沒事……繼續……別停……啊……」心怡幹得正爽那容東方鏡脫身,雙手緊按住對方更加賣力扭動著纖腰。 「啊啊……嗚……」東方鏡掙了兩下掙不起來,而下身瘋狂湧起的快感更是讓她迅速忘卻了其他事情全身心投入到跟心怡的「大戰」中。 好險,差點讓她們聽到了,嚴寧及時把一隻拳頭卡在自己的口中,貝齒開始大力咬嚼著手指,十指鑽心的疼痛讓深陷情慾的她清醒了過來。 嚴寧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外露的陰阜上已經是一片狼籍了,晶瑩的淫水已經在屁股下積了一灘,這可真是太羞人了。 嚴寧並不是這樣經常放縱自己的,要還是枯燥的訓練讓人精神空虛時才會忍不住「獎勵」自己一下,可是自已以往自慰都是在確定周圍沒人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樣刺激的情況下自慰還是第一次。 嚴寧想要站起來可是只感兩腿發軟渾身無力,要是現在有人潛入要暗殺自己的話那可是會輕易得手的,她不禁暗自心驚。 浴室內的淫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只剩下了浴室的水聲和微微的喘息聲。 看來她們已經搞好了,嚴寧恢復了一些體力勉力站起把游泳衣襠部拉正深吸了一口氣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走進了浴室。 「啊,小嚴,你……你游好了……」還泡在浴池中有些失神的東方鏡從池水中坐起,一旁的心怡則依舊抱著她不放。 「啊,是啊,我剛游好過來洗洗,你們繼續洗吧。」嚴寧紅著俏臉也不過頭快速打開浴池旁的洗浴露倒在身上和胯間盡快洗去腿間的穢物。 「你……你剛才沒聽見什麼吧?」東方鏡試探著問道。 「聽見?聽見什麼啊?」嚴寧不讓自己的語氣顯露出心虛,以鏡姐的脾氣肯定是不願讓別人知道她跟冰姐之間的事的,自然是要裝糊塗到底。 「哦,沒什麼,剛才我好像聽到外面有一點聲音。」東方鏡忙鑽池中輕聲道。 「阿鏡,我還想再做……」心怡竟又湊了上來用胯間的陰阜摩擦著東方鏡。 「好了,小嚴都進來了,別再弄了,我們……我們下次再搞吧。」東方鏡實在是羞死了,無論如何她都無法再跟心怡「大戰」下去了。 「討厭,你愛我就不要在乎這個嘛,小嚴她才不會告訴別人的。」心怡張開小嘴親親咬著東方鏡的耳垂。 「冰姐……你……你這一段時間怎麼……啊……變得好淫……啊……好了好了……真的不能再搞了。」東方鏡感到心怡的手又開始不規矩直伸到她的胯下,她拼盡全力從池中躍出像逃一般奔向門口。 「冰姐,小嚴,我洗好了,你們慢慢洗。」東方鏡奔出浴室外剛轉過牆角只感腳底一滑,險些摔個跟頭。 怎麼事?這裡怎麼多出一灘水來?東方鏡見牆角外多出一灘水來,東方鏡只感玉足足底甚是滑膩帶著股粘稠,她低下身用手指粘上一些放在鼻下一聞,只感清新中帶著些腥味。 這……這是淫水!東方鏡頓時呆了,怎麼會這樣?是誰在門口洩了淫水?難道是? 東方鏡的臉簡直紅得要燒起來一樣,自己跟冰姐在浴池中「大戰」時一定是讓小嚴看到了,這個小丫頭居然……居然在門口手淫自慰!她居然還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剛才自己聽到的聲音鐵定就是她在叫。 東方鏡苦笑著搖了搖頭,從外面找了塊濕抹布把嚴寧流在地上的淫水擦盡,看來以後姐妹們的關係可是要變得複雜起來了,她可不希望因此而影響她們的工作,可是真是奇怪,冰姐剛才真是變得跟以往不同了,那種熱情為何讓自己如此不安呢? 「雪瑩啊,我們的未來全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只要能掌握王子龍就是青龍會龍頭的證據我們就有可能翻身,你也完全可能擺脫他們的控制獲得自由。」 「田局,我知道,可是萬一……萬一失敗的話,我怕……」 「唉,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很冒險,可是你要知道如今我們對青龍會來說就只是兩枚棋子罷了,他們隨時都可能把我們犧牲掉,就算我們對他們言聽即從又能如何呢?他們何曾把你當成自己人啊?你再這樣下去吸毒吸下去沒幾年就會死的。」 「我知道,田局,可是這毒能戒掉嗎?我……我覺得毒性都像是滲進我的骨頭裡,每次發作時就像千萬隻蟲在我身體裡爬,我……我是想要挺過去可是實在不行啊!」 「雪瑩你放心,我認識戒毒所的醫生,他們有專門的方法還有一些昂貴的特效戒毒藥,是近年剛剛研製出來只給重要人物使用的,我可以讓他們幫你戒毒,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田局,我這下半輩子也只能靠你了,你……你可千萬不能辜負我啊。」 「放心吧傻丫頭,我田洪絕不會虧待你的,只要有了足夠份量的證據我們就是剿滅青龍會的大功臣,就算再不濟也可以迫使青龍會不再脅迫我們就範,最近青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嗎?」 「嗯,我聽說狂狼還有那幫烏克蘭人販子住在蘭泉山莊裡,還有個什麼外號天使的女殺手也在那裡露過面還動了手,到底為了什麼事我不太清楚,還有秦冰已經被放出來了,好像是東方鏡找到了她被陷害的證據。」 「秦冰的事我知道,只是我覺得這事有點怪,青龍會處心積慮要陷害她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她沉冤昭雪了?這可不太符他們行事的風格啊?」 「田局,你覺得這個事有古怪嗎?」 「說不出來,反正就是覺得不大對勁,我給你的微型偽裝攝像頭你帶著,如果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最好把它拍下來,還有……你最好留意一下夏建國現在怎麼樣了。」 「田局,聽說……聽說你跟夏建國是好朋友,你……你是想救他嗎?」 「是啊,我是想救他,可是奈何現在我自身難保啊,如果能夠救的話當然要救,如果救不了,唉……那我也沒辦法啊。」 雪瑩穿著一身火紅的皮裝走進蘭泉山莊,昨晚她接到短信劉謹先要她今晚來蘭泉山莊,她不知對方又有什麼命令但還是把田洪給她的偽裝成紐扣的微型攝像頭帶上,她內心七上八下,既害怕此行被對方看出破綻又希望能夠有所斬獲。 「女奴,你來了?聽說這段時間你陪田洪那肥豬睡,他那肉棒跟我比怎麼樣啊?」門口一個大漢涎著臉調笑道,一隻手不規矩的向雪瑩下身摸來。 雪瑩嬌軀一晃已經輕易閃過對方那只鹹豬手口中卻是嬌笑道:「四哥你別笑話人了,田洪那種老胖子那能跟你比啊,我也就是應付應付他罷了。」 「你陪那肥豬上床肯定沒趣,怎麼樣?四哥現在大炮已經上膛了,咱倆干一炮咋樣啊?」那大漢淫笑著堵住門口道。 「四哥,對不住,我有急事,是齊堂要我來的,要是誤了事的話,你看這個……」雪瑩忙抬出齊謹先當擋箭牌。 「切,什麼急事啊?不就是找你來幹嗎?堂還沒來呢,你進去還不是讓彪哥干?那還不如先讓我打一炮吧,就五分鐘,我給你三塊錢怎麼樣?」那四哥竟還是個急色鬼,色迷心竅之下竟死賴著不讓路還湊上前動手動腳。 「四哥,四哥,求你幫幫忙吧?我現在不想做……」雪瑩又急又氣,換了是以前早就一記飛腿踢在這色鬼的兩腿間保證讓他疼得慘嚎連天,可是現在她又如何敢傷對方,她在青龍會的地位當真是狗都不如,已經幾次因為忍不住折磨出手反抗而被懲罰不給她毒品,她實在是無法忍受那種痛苦,所以面對對方的無理取鬧亦不敢反抗。 「行了,別裝了,你跟咱們會裡那個阿貓阿狗沒搞過啊?爛貨一個還當自己啥烈女啊。」四哥冷笑著逼上來,雪瑩心中湧起一股怒火真是恨不得用靴跟中的利刃一腳就把這畜生的喉嚨割斷,只要自己……雪瑩真是動了殺念,腳踝慢慢轉動著靴跟。 就在此時一隻大手拍在了四哥的肩頭,四哥一驚頭一看來者竟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身穿著軍裝,臉上異常猙獰,渾身的肌肉簡直就像鐵鑄一般,正是「野戰兵王」馬奔雷。 「啊,馬爺,您……」四哥還未說完,馬奔雷一個耳光正抽在他臉上把他打了個跟頭只感嘴裡一陣鹹味竟是被打下幾顆牙齒。 「阿四,你也太不識相了,這賤貨是齊堂要她來的,你輕重都不分嗎?」 馬奔雷冷笑道。 「是……是……小的該死……」四哥幾乎嚇破了膽連忙退到一旁。 「馬爺,多謝你。」雪瑩忙低聲道,自從上次被馬奔雷擊敗讓他跟他那弱智哥哥虐奸之後她對馬奔雷就充滿了一種恐懼心理,只要一看到他就鬥志全無。 「哼,別當我沒看出來你剛才想幹什麼,想清楚點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要是你敢殺他那會裡的規矩你該清楚。」馬奔雷冷笑道。 雪瑩渾身一哆嗦忙道:「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我剛才只是有點情緒失控了,下次絕對不敢了。」 「沒用的廢物,你比那個秦冰可差遠了,阿四雖然誤事可是他說你是個只配被男人操的爛貨可沒說錯,跟我進去吧。」馬奔雷鄙視看了雪瑩一眼向裡走去,雪瑩咬了咬牙腦中閃過一記腳刀直蹬進他後腦的畫面,但隨即放棄了這個想法面無血色的跟著他。 馬奔雷實在太強了,雪瑩從沒碰上過像他這般強悍的男人,就算是秦冰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的暴戾和凶殘也是遠遠超出她的想像,他總是能想出各種變態的手段來折磨蹂躪她,而她無論如何反抗結果換來的都只是對方更加瘋狂的折磨。 對於馬奔雷雪瑩真是又恨又怕,雖然她做夢都想要殺死這個惡魔,但是當日輕易被馬奔雷打倒強暴的挫敗感一直困繞著她,就算是手中有槍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射殺他,要是失敗自已可是萬劫不復。 只要青龍會被剿滅馬奔雷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一切都得靠田局了,只有他能夠救自己,雪瑩跟著馬奔雷走進蘭泉山莊裡院,只見裡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青龍會會眾幾乎每人手中都拿著AK47,這跟以前所見大不相同了。 雪瑩心中又是「格登」一下,聽說狼王帶來大批軍火來和青龍會交易,如今青龍會的嘍囉們也鳥槍換炮了,也就是說交易已經完成了,自已若是稍有異動被他們察覺恐怕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她緊張的摸了一下胸前那枚偽裝成紐扣的攝像頭,心裡居然有種快點把它拿下來念頭,但是如今已經進來了就不能再做出這種動作,否則只會更加招惹對方的懷疑,雪瑩唯有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馬奔雷走進一間大廳中,裡面坐著青龍會幾位堂,齊謹先居中而坐,而一旁的位子上還坐著閉著雙眼的陳爺。 雪瑩心知這陳爺是青龍會裡最深不可測的人物,不過和馬奔雷相比畢竟他不曾折磨過自已,而且這個老頭似乎對女人沒有興趣,至少看到他不會像看到馬奔雷那麼怕。 馬奔雷走上前道:「堂,玫瑰賤奴已經到了。」 「嗯,賤奴,你這些天跟田洪那肥豬可是打得火熱啊,他又給你買名表又是買靴子裙子,看來在你身上花了不少本錢啊,他有沒有跟你提過什麼特別的要求啊?」齊謹先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道。 雪瑩心中一顫,兩腿已經感到微微發軟了,莫非自己的田局的圖謀已經被他們知道了?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可完了! 「不不不,他們沒有什麼證據的,應該只是姓齊的有意在詐自己,要鎮定鎮定,越是危險就越是要鎮定,一定要表現得自然一些。」想到這裡雪瑩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堂,這幾天姓田的是一直糾纏我,他也無非就是想跟我上床罷了,您也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除了陪他玩得開心還能拒絕他不成?他可是咱們青龍會重要的盟友啊。」雪瑩做出一副很淡然的樣子。 「嗯,說的也對,你這爛貨除了能幫我們殺幾個人之外也就床上功夫還算不錯,田洪不在乎你的騷逼被咱們都插過那我們更無需介意了,只是除了操你之外他還說過些什麼?」齊謹先逼問道,幾大堂也個個眼中露出了凶光。 「沒什麼,也就是說什麼他會跟自己老婆離婚然後跟我結婚,還要送我一套別墅跟我一起生活之類的話。」雪瑩聳了聳肩道。 「是嗎?看不出咱們的田局還是個情聖啊?為了你這個爛貨居然連自己老婆都不要了,如果他真要你的話那我們也大可把你當禮物送給他。」齊謹先似笑非笑道。 「我無所謂了,反正給誰操都是一樣,只是……只是我還是需要……」雪瑩顯得有些不安道。 「你說是毒品吧?你給田洪當情婦沒問題,只是我們需要你出去做事你仍舊要隨叫隨到,我們會把毒品當報酬給你的,這你不用擔心,對了,你既然來也來了就跟我們一起去看一齣好戲吧。」齊謹先一招手眾堂站起來向裡間走去,雪瑩不明所以也唯有跟著一起往裡走。 裡間居然是一個電梯門,電梯門一開眾人走了進去,齊謹先在按鍵上按了幾下,電梯門關上了,雪瑩只感地面一沉,電梯向下降去,奇怪的是電梯顯示屏上應該下層只有一層,但感覺卻已經下降了二十多秒鐘了。 奇怪,這電梯到底通到哪裡?雪瑩心「砰砰」跳個不停,她始終擔心自己被對方看出破綻,但又不敢去看胸前那偽裝攝像頭,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兩邊的人都沒人注意自己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電梯終於停下了,眾人魚貫而出,只見下面是一條長長的隧道,兩旁邊安裝著燈泡,看樣子竟像是一處礦坑。 齊謹先一言不發走在前面,雪瑩不敢問只好跟在他們後面,心裡卻又有些興奮,這可是青龍會一個重要的秘密據點,自己可是把這些都拍了下來,到時對田局恐怕會有大用的。 走了幾十米後齊謹先來到一扇鐵門前,門口有密碼鎖,他轉過身用身子遮住然後按動密碼,鐵門打開後迎面眾人就聞到一股子血腥味,雪瑩跟著他們進門一看不禁嚇了一跳。 只見房內燈光大亮,幾個彪形大漢正圍著一個血肉模糊的血人,這人臉面已經腫得跟豬頭一樣,手腳的指甲都被拔掉鮮血淋漓,胸口甚至還有幾處烙鐵燙的傷痕,實在是看得雪瑩有點頭暈目眩。 「怎麼?他還是不肯說嗎?」齊謹先皺眉道。 「堂,我們能用的都用上了,這死條子真跟鐵打的似的,怎麼就是不說,真是……唉……」為首的一個大漢沮喪道。 齊謹先頭看看陳爺道:「陳爺,您是不是再用一次精神力讓他說實話?」 陳爺睜開雙眼看了看搖頭道:「我的精神力也不是試靈的,碰上這種意志力極其堅定的人就很麻煩,一般的問題他會答我,可是我要他說出潛龍是誰時他就明顯極度抗拒答,顯然這是他心中最重要的秘密之一,無論我用精神力如何壓迫他就是不開口,如果再一味迫壓他的精神很可能把他變成一個白癡,到頭來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你想要我冒這個險嗎?」 「這……不問出這個秘密他說什麼都不能死更不能變白癡。」齊謹先頓了頓彎下腰走到那個被打得半死的血人身前。 「夏局長,我齊謹先這輩子很少佩服人,你絕對是其中一個,雖然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可你確是個了不起的硬漢,如今十個當官九個貪能有你這樣的硬漢實在是難得,不過你還是想想明白的好,你再如何清正你的手下卻已經都爛光了,你的好兄田洪早就已經跟我們稱兄道幫我們一起陷害你,你就算對付我們再如何賣力可是我們略施小計就在你帳戶上加進去幾萬塊錢就可以把你踢下位子,當然這是因為我們上面有人,現在你這個捉賊的反成了我們這幫賊的階下囚,你說說看這是多麼諷刺啊?做人何必這麼跟自己過不去?你已經盡職了,快說吧,潛龍是誰?只要你說出來我們馬上就可以放了你和你侄女,而且還能給你們一萬美元送你們出國,怎麼樣啊?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夏局長?天哪,他居然就是夏建國,雪瑩不禁心中一震,田局曾跟她說過希望她留意夏建國的生死,想不到他居然被關在這裡還被拷打成這樣還能不說,想到自己落在青龍會手中只是動了兩道刑就意志崩潰出賣了好友夏小夜不禁讓她羞愧難當。 然而夏建國始終緊閉雙眼一句話都沒有,齊謹先不禁有些惱怒了,他們費盡力氣甚至不惜冒險使用調包計好不容易才把夏建國擒下,誰知到現在仍舊無法從他口中獲得有價值的情報,潛龍就像是青龍會的一根肉中刺,有他存在的一天都讓他們感到寢食難安,似乎身旁的人全都有嫌疑都不可靠,但他們使出各種手段威逼利誘始終無法撬開夏建國的嘴,這可實在是讓人頭痛,王子龍那邊已經開始催促他們了。 齊謹先自問自己從未讓王子龍失望過,他一直都在青龍會中扮演著智者和軍師的角色,所以他也絕不允許自己失敗,雖說他跟王子龍是多年的交情但一次失敗就意味著自己形象上存在了污點自然會引起王子龍的不快,自己的地位亦不會像以前那樣穩固,多年來自己一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個老二的位子其實並不好當,眼紅這個位子的人實在太多了,要保住這個位子就要避免犯錯和失敗。 「好,你既然冥頑不靈也別怪我出狠招了,把小野貓帶上來。」齊謹先英俊的臉也開始變得猙獰起來,一聲令下一旁的一道門打開了,幾個大漢推著穿著一身皮夾克,下身穿著連褲襪光著腳的少女走了進來,竟是夏建國的侄女夏小夜。 「舅舅……你……你們這些畜生……」小夜之前就聽說青龍會對舅舅大加折折磨,此時眼見夏建國傷成這樣不禁怒火中燒忍不住要衝上去跟齊謹先拚命,但奈何幾條大漢從後面按著她又如何掙脫,兩條纖腿亂蹬亂踢卻什麼也踢不中。 「呵呵呵,真不愧是小野貓啊,吃了不少苦頭還是那麼野,夏局長,你不想看著自己的侄女受罪吧?識相的還是快點說吧?」齊謹先冷笑道。 「你……你們有種……衝我來……別……別傷害她……她是無辜的……」夏建國睜開腫脹的雙眼怒視齊謹先。小夜從小嬌生慣養脾氣任性但始終嫉惡如仇,夏建國提起這個侄女也是頗為自豪的,可是沒想到因為自己連累侄女也落入青龍會手中屢遭輪姦,而他卻無法保護小夜實在是讓他痛苦萬分。 潛龍是安在青龍會當中的一顆定時炸彈,有他在就能讓這幫惡棍寢食難安,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出賣潛龍的,無論他們如何折磨他用催眠術對付他他都可以憑借強大的意志力堅持挺過去,但如今小夜卻要代自己受苦卻讓他心亂了。 「嘿嘿,夏局長這話說的就沒水平了,這年頭誰能算是無辜的?你侄女平時驕縱蠻橫也抓過我們不少人,她既然是吃公門飯的就該清楚落在我們手中會有什麼下場,要說我們對她已經算客氣了,小野貓,你要是不想皮肉受苦就勸你舅舅快點說實話吧,只要他能說出潛龍的身份你和他就全都不用受苦,而且還……」 齊謹先話音未落,小野用力一口唾沫噴出,齊謹先雖閃得快但臉上還是被噴到幾點唾沫星子不由面色大變。 「呸,你這個狗強盜,有什麼儘管衝我來吧,我才不會像楊雪瑩那麼沒骨氣呢。」小夜雙眼像是噴出火來一樣狠狠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雪瑩,雪瑩心中有愧把頭一低不敢看她。 「哦,小野貓你確是有骨氣,被那麼多男人干了之後還是野性十足,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點,相比之下賤奴確實是太賤了些啊,賤奴,還不過來見見你的好姐妹啊?」齊謹先陰笑道。 雪瑩低頭頭走上幾步抬頭看了一眼小夜又低下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靈靈在哪裡?你們把她怎麼了?」小夜不願再跟雪瑩這個令她失望到極點的昔日朋友再多說些什麼了,只是心中掛念著同樣被擒的司徒靈。 「看不出你還挺講義氣的,自己自身難保了還在意那小丫頭,你放心,她現在正爽著呢,我安排了十幾個兄正在輪她,每天都讓她快活像神仙。」齊謹先道。 「呸,你這個畜生,狗娘養的雜種!」小夜雖早已猜到靈靈會有什麼樣的命運,但是一想到好不容易逃出火坑卻又再一次落入魔掌慘受姦淫的靈靈就怒火中燒,平時罵不出口的髒話也是隨口而出。 「操你個臭婊子,老子斃了你。」性情火爆的周瘋子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小夜的腦袋,齊謹先卻是一出手就奪下了他的槍。 「堂,我……」周瘋子一楞,齊謹先卻是面無表情的把槍還給他道:「她得罪我我自會處置她,但你要開槍斃了她有什麼後果最好想清楚。」 周瘋子頓時明白若是殺了小夜那豈不是沒了唯一能夠威脅夏建國的王牌?嚇得他忙點頭道:「堂,我是一時糊塗,下次不會再犯了。」 「狗娘養的,你有種就殺了我,來啊……」小夜的確是想要激怒對方殺死自己,這樣自己就不會變成威脅舅舅的籌碼,眼見齊謹先不上當她唯有再次破口大罵。 「哼,你現在也只能在嘴巴上逞逞能,你以為我會蠢到讓你死嗎?賤奴,你就好好招呼一下你這位朋友吧。」齊謹先上前推了一把雪瑩。 「堂,你打算要我……怎麼招呼她呢?」雪瑩遲疑了一下問道,雖然她實在不想再傷害這個昔日的朋友但自己在齊謹先面前那有拒絕的資本呢? 「你就先用鞭子吧。」齊謹先從旁邊刑具架子上拿下一條鞭子交給雪瑩,雪瑩把鞭子抓在手中,只見鞭身上還留有不少血跡,顯然是剛才抽打夏建國時留下的,被這東西抽上馬上就得皮開肉綻,她實在不敢想像這會有多痛。 「怎麼樣啊?夏局長,不想讓你的寶貝侄女受苦你就說吧,說了你們兩個都好過。」齊謹先又湊到夏建國面前發動心理攻勢。 「舅舅,你別管我,千萬別說,楊雪瑩,你衝我來好了。」小夜毫無懼色大聲道。 夏建國歎了口氣閉上了雙眼,他實在不願看到自己侄女受苦,但出賣潛龍對他來說又是萬萬不能的,心中的矛盾和痛苦可想而知。 「賤奴,給我動手,既然你不肯作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齊謹先一揮手,雪瑩無奈掄起鞭子對準小夜肩頭就是一鞭。 「啪……」小夜身子一顫,雖然隔著衣服但仍舊讓她感到肩上的疼痛,雪瑩這一鞭只用了七分力道,她也實在是下不了重手。 「她還穿著衣服呢,把她剝光再抽。」齊謹先又下令道,幾條大漢七手八腳開始脫小夜的衣褲,小夜乘他們分開之時猛然飛起一腳正中一個大漢的鼻樑,頓時把他踢得鼻血長流捂著鼻子後退。 「滾開……」小夜一抓緊機會就左右狠踢,她腿上功夫本就不錯,又得秦冰傳授「無影腿」,幾個大漢大意之下連連被踢中頓時鬆開了鉗制,本來雪瑩如果加入的話自然可以馬上制伏小夜,但她故意後退了兩步無所作為。 「小野貓還想要撒野啊?奔雷兄,想試試她嗎?」齊謹先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馬奔雷。 「這麼野的的貨色在下當然願意幫忙好好調教了。」馬奔雷獰笑著雙掌交錯在一起發出「格格」的聲響一步步上前,雪瑩看了不由一驚,她最清楚馬奔雷的可怕和折磨女人的暴虐,小夜落在他手裡才真是生不如死,她有心想要勸小夜不要再自討苦吃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若是說了倒於是給自己找麻煩,何況小夜又豈會聽她的? 「大家讓開,讓馬爺收拾這小野貓……」齊謹先一聲令下,幾個圍著小夜的大漢退了下來讓小夜跟馬奔雷單挑。 小夜眼見馬奔雷身高體壯滿臉猙獰,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角色,但她並沒見過馬奔雷,也不知對方的厲害,就算不敵也要讓對方吃些苦頭。 「我跟你拼了……」小夜像瘋了般直朝馬奔雷迎面衝來,一輪粉拳打在馬奔雷身上。 「彭彭彭彭……」馬奔雷胸口爆出一連串的悶響聲,他對小夜的狂攻猛打竟是不躲不閃用身體硬接! 當年馬奔雷在「狼牙」特種部隊中就是以硬氣功成名,一頭就能撞碎八塊磚頭,用身體可以震碎茶杯口那麼粗的木棍的敲擊,小夜的粉拳對他來說簡直就如同搔癢一般。 相反小夜一口氣打了三十多拳可是只感對敲打著一坐鐵鑄的雕像一般,強大的反震力震得她雙拳發麻,她不甘心雙腳連環飛踢,結果換來的只是雙腳麻痛傷不了對方分毫。 「來啊,你要是能讓我後退一步就算我輸了。」馬奔雷面不改色冷笑道。 可惡,這傢伙的身體是用什麼做的?小夜又氣又恨,心知對方的武功高出她太多太多了,但是硬氣功也必有罩門,踢這傢伙的要害應該會有用的! 小夜飛起一腳出「撩陰腿」正中馬奔雷兩腿間的襠部,「彭」的一聲悶響,馬奔雷臉上肌肉一抽卻隨即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而小夜卻感到像是踢到一個堅硬的鐵球,她腳上沒穿靴子直疼得直咧嘴,實在沒想到馬奔雷竟連要害也練得如此堅硬。 「再來啊,我再挨你一招接下來可就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了。」馬奔雷大聲道,小夜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她猛然躍起一記旋踢直掃向馬奔雷的右太陽穴,希望能夠重創對方。 就在小夜的纖足足踝快要踢中馬奔雷的太陽穴之即,馬奔雷突然一晃頭大口一張將小夜的整只足踝咬在口中狠狠一嚼。 「啊……」小夜慘叫一聲,只感足踝像是被鐵夾夾住一樣痛不可當,她一隻腳落在對方口中無法落地頓時變成了金雞獨立,由於馬奔雷個子極高,她的另一隻腳竟勉強只能靠足趾尖踩地才能勉強站住,雙腿被拉成一字形。 「小夜……小夜,你放開她……」夏建國眼見侄女遇險心中大急,可是他被捆綁在椅上動彈不得又如何幫得了小夜? 「放開我……啊……好疼……我的腳啊……」小夜疼得渾身發抖,馬奔雷尖利的牙齒已經直刺入她細膩的足踝中,她想把腳抽卻怎麼也做不到。 馬奔雷只感口中的玉足甚嫩,被他咬破的足踝處流下的鮮血更是刺激了他的暴虐,他猛的一拳狠狠打在小夜兩腿間的微微鼓起的那塊禁地。 「啊……」小夜又是慘叫一聲身子直飛出三米多遠,雙手摀住襠部在地上翻滾不休,一隻玉足足踝處的褲襪已被扯破露出血肉模糊的足踝,修長的玉腿不住抽搐玉體像蝦米般弓起。 雪瑩不由一閉眼,小夜這脾氣就是改不掉終究還是難免皮肉受苦,自己也許確實是個沒骨氣的人,可要換來這般淒慘的代價那她還是情願當個沒骨氣的人。 「怎麼了?這才剛開始呢,你這小野貓就野不起來了嗎?」馬奔雷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小夜的皮帶一拉將皮帶抽掉然後揪住褲襪頭往下狠狠一拉。 「嘶啦……」黑色的連褲襪被完全撕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玉腿和裸露的襠部,原來小夜連褲襪中竟沒有內褲,小夜雖然被輪姦強暴過無數次但依舊不願意束手就擒,雙手仍舊努力亂抓亂搔,張開小嘴用力咬馬奔雷的手。 「哼,還想咬我,我抽死你……」馬奔雷雖然硬功了得,但手指被小夜咬了一口還是感到了疼痛不由怒火更甚,左右連續幾記耳光把小夜打得口角流血眼冒金星,就算她想反抗也感到暈頭轉向渾身使不出力氣,結果上身的皮夾克裡面的絨線衫也被剝了下來小野貓馬上變成了可憐的小白羊。 「呼呼呼……」小夜渾身赤裸暴露在眾人眼前不停喘息著,雖然仍舊不甘屈服但眼中已經閃現出恐懼之色,雙手護住乳前兩腿緊緊併攏縮成一團。 「怎麼神氣不起來了,小野貓再撒野啊?」 「操,原來也不過如此啊,平時抓嫖客爛賭客不是很威風嗎?倒是再威風威風啊。」青龍會的嘍囉們見馬奔雷大發神威剝光了小夜一個個興奮難當起哄只盼難夠每人上去都打上一炮過過癮。 「畜生,你們衝我來……她什麼也不和道……唔唔……」夏建國張口怒罵之即齊謹先已經抓起小夜的褲襪直塞進他的口中,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夏局長,你就在一邊好好看戲吧,看看因為你的不作讓你的侄女要吃多大的苦頭!」齊謹先不理夏建國那殺人般的目光又朝雪瑩喝道:「賤奴!別閒著了,還不快動手,莫非你又心軟了?」 唉,沒辦法,這個惡人還是要自己來當!雪瑩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去傷害小夜,可是要是不傷害小夜自己就要受到傷害了,小夜,我沒資格要你原諒我,你就當沒有過我這個朋友吧,雪瑩唯有強忍著內心的負罪感掄起鞭子狠狠朝小夜身上抽去。 「叭叭叭」一聲聲皮鞭抽打的聲音伴隨著小夜一聲聲的慘叫,讓夏建國心疼不已,小夜赤裸的玉體在皮鞭的抽打下轉眼間已經是血痕纍纍,雪瑩雖然心中不忍但手底下卻是不敢有絲毫留情怕被齊謹先怪罪。 「好啊,賤奴下手夠狠的,今天總算沒讓我失望,不過這還不夠,奔雷兄幫個忙讓這小野貓的騷逼也嘗嘗鞭子的味道。」齊謹先惡毒笑道。 馬奔雷二話不說抓住小夜的雙腳用力一拉,小夜只感胯間的骨盆都要被拉開疼得直翻白眼,雪瑩猶豫了一下一咬牙掄起鞭子抽在小夜那佈滿濃密陰毛的陰阜上。 「媽呀,楊雪瑩你這臭婊子……我要殺了你……啊……啊……嗚嗚……別打了……不要……」小夜要害處被鞭子屢屢抽中直疼得淚水狂流,這般極痛終於讓她抵受不住開始哭喊哀嚎起來,雪瑩兩眼無神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只知一鞭鞭抽下去。 小夜的尿道口一開頓時一股黃色的尿水噴出,雪瑩及時閃開,尿水射在地上頓時積起了一灘,看得一旁的眾歹徒哈哈大笑,而小夜則是捂著臉無地自容。 「嗚嗚……」夏建國兩眼赤紅真是恨不得把眼前這幫歹徒生吞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直陷進肉中,齊謹先此時一擺手道:「夠了。」 雪瑩木然的收起了鞭子,馬奔雷雙手一鬆把小夜拋在地上,原本粉嫩的陰阜已經腫脹不堪佈滿鞭痕和尿水,小夜如今已經疼得連弓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嗚咽抽泣著。 「夏局長,怎麼樣啊?你侄女那麼野現在也被我們治得野性全無了,你再考慮一下吧,如果你不說那還要更殘酷的事情要發生在她的身上哦。」齊謹先冷笑道。 夏建國眼中產生了一絲猶豫但隨即搖了搖頭又閉上了雙眼,齊謹先的心中暗罵:「這傢伙還夠狠的,眼見自己侄女受這樣的折磨還能咬緊牙關不說,那就別怪我狠毒了!」 「賤奴,幫咱們的夏局長的老二爽一下讓它硬起來。」齊謹先壞笑道。 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只能繼續走下去了,希望攝像頭拍下這些會有用吧?雪瑩苦笑著走上幾步解開夏建國褲襠的拉鏈把他胯間的老二拉出來含在口中。 「嗚嗚……」夏建國拚命晃動著身子臉上顯出痛苦之色,但是生理的反應是無法拒絕的,肉棒在雪瑩溫暖的小嘴和小舌的挑逗之下開始一點點變長變壯,雪瑩這段時日口交的技術也是學得爐火純青,張口又含住夏建國的肉袋,牙齒輕輕啃動,這美妙的刺激讓對方的肉棍變得更加堅挺。 「夏局長,你的侄女也已經是大姑娘,從小看到大你對她也有幾分心動吧? 閒來無事時也想過干她幾炮吧,現在我就滿足你,來啊,讓咱們的夏局長享受一下亂倫的至美快感吧。「齊謹先狂笑道。 夏建國和小夜聽到了全都渾身顫抖了起來,已經精疲力竭的小夜更是不知那來的力氣躍起想要逃,卻被馬奔雷從後面勒住了脖子,另外兩個嘍囉淫笑著抱著她的雙腿把她抬起來直向夏建國走來。 「不不……不要……不要啊……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小夜發出歇斯底里般尖厲的慘嚎宛若落入了十八層地獄之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七)亂倫慘事老八受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不,不……不要……」小夜像瘋了般扭動著小鹿般健壯的玉體,雖然被青龍會的惡棍們輪姦過無數次但她實在無法接受被迫跟自已的親人亂倫的慘事,雖然雙臂被制但雙腿拚命亂蹬亂踢,但腿間的疼痛讓她反抗是如此無力就算只是兩個普通的走卒也不當事。 夏建國雙眼噴火恨不得把齊謹先碎屍萬段但奈何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更可恨的是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用她那性感的小嘴不斷刺激著他的肉棍,他想要克制自已的情慾奈何肉體背叛了他的意志,肉棍很不爭氣的越來越硬越來越直。 雪瑩只感口中夏建國的肉棍已經直頂到嗓子眼裡把她嗆得有點難受,但已經為無數男人口交過的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她的丁香小舌在對方的龜頭和肉莖上快速打著轉,那已經如火純青的舌功令夏建國鋼鐵般的意志也開始出現了鬆動,痛苦了臉上竟泛出一絲快感。 「唔唔……」夏建國的腰開始難以自制微微扭動著,胯部開始微微向上挺起肉棍的龜頭一下下撞擊在雪瑩的嗓子眼上,他腦中竟閃過用它捅死眼前這賤女人的念頭。 「好啊賤奴,幹得漂亮,咱們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夏隊長被你的小嘴弄得很爽啊,加把勁啊,讓近親亂倫前多點節目。」齊謹先狂笑道。 唉,我算是徹底完了,小夜真是要恨死我了,沒辦法,真是對不起,我真是自身難保,他們讓我做什麼我只能做什麼,不過自已胸前的攝像頭把這一切拍下來的話是能夠起到揭發這些惡棍的罪證還是把自己送入地獄的鐵證呢? 雪瑩心中暗自苦笑但嘴卻不閒著,舌頭外她的細白牙齒也加入進來,微微的痛疼伴隨著難以抑制的慾火終於讓夏建國的肉棍變得堅硬如鐵,再這樣下去頂多一分鐘就要射在雪瑩的口中了。 「賤奴,差不多了吧?你可別把夏局長的精給偷喝了,這可是要小野貓下面那張嘴好好享受的啊。」齊謹先大聲道。 「唔,行了……可以了……」雪瑩勉力的把小嘴張開吐出了夏建國的大肉棍子,只見那肉棍已經豎起足有半尺長顯得甚是猙獰,肉棍頂端的龜頭已經是一片赤紅。 「不……不要,舅舅,快縮去啊,快縮去……」精神幾近崩潰的小夜瘋狂慘叫著,但隨即又過來兩個大漢將她的雙腳也抓住拉開將那已經紅腫不堪的陰戶對準了夏建國高聳起的肉棍。 「不……不……」小夜仍舊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扭動著想要改變角度,但幾個大漢卻一起用力將她那飽受折磨的陰戶狠狠插入了夏建國的肉棍之上。 「啊……」小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原本被姦淫無數次的她以為自已早已不會再如此痛苦,可現在她真是感到現在的痛真是比被田洪強姦失貞那一刻還要痛,她竟被迫和自已的舅舅發生性關係,這可是亂倫啊! 夏建國這鐵漢此時也是滿臉痛苦雙目緊閉,自已的肉體背叛了他的意志在心愛的侄女體內抽插著讓他心如刀絞! 早知如此真該在被擒之前就抓緊機會自殺,現在卻落得如此下場,不但害了自已也害了小夜,小夜受到了這種亂倫的打擊恐怕她內心所受到的創傷是永遠也無法愈的,如果不是自已…… 一時間強烈的愧咎直湧入夏建國的心中,他有生以來從未像現在那麼無地自容,雖然肉體分明在侄女充滿春青和活力的軀體內獲得莫大的快感但是卻讓他的內心痛苦異常。 雪瑩則伸出一隻手用力掐動著夏建國胯間的兩個肉袋更緊刺激著它們,另一隻手則大力揉捏著小夜那晶瑩高聳的右乳,二指夾緊那粉紅色的顆粒轉動著,現在她也只有賣力表現才能不引起青龍會諸人的懷疑,儘管這實在非其所願。 「啊,哦……楊雪瑩!你這個臭婊子……啊……我發誓要殺了你……」小夜屈辱的淚水下是一雙充滿憎恨的雙眼,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雪瑩千刀萬剮了,昔日的那些情義和對雪瑩的同情已經蕩然無存了。 雪瑩心中也是羞愧難當,可是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又豈能再停手?為了自已的將來,為了能夠幫田局,也是能夠幫自已擺脫青龍會,她現在只能當個不要臉的婊子了。 「喔喔……唔……」夏建國滿是血污的臉一陣抽搐,腰部一陣劇震,顯然已經到了射精的臨界點了,小夜則是驚恐萬分拚命晃動著玉體想要把自已從舅舅的肉棍上甩出去,但四條大漢抓住她的手腳又如何能夠掙脫。 夏建國的肉棍龜頭頂住了小夜小巧的子宮口猛得一陣猛射,白濁的精液直灌而入,小夜只感體內一陣炙熱難當頓時全身癱軟無力軟了下來。 完了,被舅舅射在裡面了,自已居然真的……小夜像是傻掉一樣歪著頭喘息著抽搐著似乎完全喪失了叫罵的力氣。 「哈哈哈,把她拔出來吧,讓她好好看看舅舅的肉棍子,看來夏局長的床上功夫還是不錯的,把小野貓侍候得很爽嘛,現在真是一點野性也沒了呀。」齊謹先嘲笑道,眾淫徒也是跟著一起大笑,雪瑩也唯有勉強笑著。 小夜被架著抬起離開了夏建國的身體,之後小臉被湊到夏建國已經萎縮的肉棍前,肉棍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一直淌到地面,小夜雙眼呆滯口角流下一行口水真像是傻了。 看著小夜這副樣子夏建國真是恨不得能夠馬上自盡,可是偏偏又無法做到,這種被逼姦淫侄女的屈辱真是讓他幾乎崩潰了。 「夏局長,你很內咎吧,都是因為你才讓你的侄女受這般的苦,你說了不就行了嗎?快說吧……」一旁的陳老立即抓緊時機施展密宗精神力秘術開始影響夏建國。 夏建國雙目睜開眼神開始變得迷茫起來了,極度的失落和羞憤令他一直緊繃著的意志開始鬆動了,這讓陳爺感到一陣欣喜,用這亂倫的一招果然有效!即使夏建國鐵了心不在乎他們公開他和自已侄女的亂倫錄像,可是這對他心理上的打擊也是非常嚴重的,而這是他用精神力撬開他嘴的最佳時機了。 齊謹先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陳爺的用意,示意手下將夏建國口中堵著的小夜的內褲扯下好讓他能開口說話。 「你做了一輩子警察確是廉潔奉公,可是你的手下卻都成了什麼樣?你的兄田洪又成了什麼樣?他們也不過是隨波逐流,這個會就是這麼黑,你就算想當明燈結果落得什麼下場?看看你的侄女,那麼年青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若不是你她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跟你亂倫啊!唉,你真是害了她一輩子了。」陳爺充滿誘惑力的聲音直灌入夏建國的耳中。 「是……是啊,是我害了小夜……我……我對不起她……」夏建國兩眼無神喃喃說道。 「為了不讓她再受苦,你就說吧,告訴我潛龍是誰吧?他到底是誰啊?快說吧……」陳爺一瞬間將自已的精神力提升到了極致,他有九成把握可以讓夏建國說實話了。 「我……我……說……潛龍……潛龍他就是……」就在夏建國抵受不住眼看要說出潛龍真實身份的一刻,一副癡呆樣子的小夜突然像是清醒過來一口咬住了夏建國兩腿間的命根。 「啊……」胯間劇烈的疼痛令夏建國猛然間清醒過來,自已剛才差點就說出潛龍的真實身份了,不能讓自已再犯錯!他毫不猶豫把舌頭放在牙齒之間狠狠咬了下去。 「嗚……」陳爺正全力運用精神力之即沒料到這個變故,竟未及阻止夏建國咬舌,結果等他出手卸下夏建國下鄂之時,一截沾滿血的舌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腳下。 「該死……」陳爺功敗垂成饒是心機深沉的他也不禁惱羞成怒一掌正打在小夜胸口上,直把原本高聳的乳房打得當場陷了進去。 小夜口一張一口血噴得夏建國胯間一片血污,已經分不清是他的肉棍上的血還是她吐出的血,玉體直飛出二米多外撞倒了三個打手,當場暈死過去。 夏建國下體和口中疼痛難當口中儘是鮮血可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他總算懸崖勒馬咬掉了自已的舌頭,這樣對方想再從他口中探聽到潛龍的真實身份已經不可能了,下體的劇痛並沒讓他對小夜產生怨恨反而感到心情放鬆了不少,如果自已這樣喪失了性功能也就不能再被迫和小夜亂倫了,這也算是因為自己對原則堅持造成小夜心靈嚴重傷害的贖罪吧。 齊謹先陰沉著臉看了看夏建國的下體,只見肉棍已經被咬了個大口子鮮血不斷湧出,若不進行治療恐怕就要廢了,他搖頭道:「快點,馬上幫他止血,別讓他就這麼死了,可沒那麼容易。」 周圍的眾爪牙這才過神來,忙七上八腳上前給夏建國止血,而另一邊陳爺從憤怒中清醒過來,一出手幾根銀針射在夏建國幾處穴道上緩解他傷勢的加重,同時又給躺在地上的小夜扎針。 剛才陳爺那一掌含怒發出把小夜當場打得內傷暈倒,好在他在極怒中仍有幾分理智未使出全力否則剛才一掌足以致小夜於死地,在銀針扎穴後小夜赤裸的身體一陣抽搐。 「陳……陳爺,她……她不會死吧?」雪瑩看到剛才慘烈的一幕呆怔了半天才輕聲問道,內心深處其實竟盼著小夜就此死了,要是她死了就不必再承受這些痛苦,而且小夜現在恨自已入骨將來要是來報復她可怎麼辦?想到剛才小夜怨毒的眼神不禁讓雪瑩渾身一涼。 「死不了,她現在可是要活受罪了,找二十個兄好好幹她,只是別要了她的命。」陳爺施針後冷冷道。 「嘿嘿,夏建國倒真是條漢子啊,連我都有點佩服他了,換成是我也不見得能夠挺得住啊。」馬奔雷在一旁居然面帶欽佩道。 「馬大哥,這條子可是咱們的敵人,你怎麼能佩服他呢?」馮彪一皺眉道。 「沒什麼,我只是佩服他是條硬漢,現在這年頭這樣的硬漢真是越來越少了如果他不是條子我或許還願意交他這個朋友,他的侄女性子也挺烈居然咬了舅舅的命根,這股子野勁我喜歡,老齊你就把她交給我吧,這野貓我想好好操操。」 馬奔雷走上兩步拍了拍小夜蒼白的小臉道。 「哦,老馬你胃口變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會跟賤奴大戰三呢。」馮彪在一旁看了雪瑩一眼大笑道。 「哼,這賤貨除了第一次還算讓我覺得盡性以後就跟條母狗似的了,老子越干越沒勁。」馬奔雷鄙視般看了雪瑩一眼,雪瑩忙一低頭不敢跟他對視。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齊謹先顯得頗為失望,讓眾人散去,夏建國被解下椅子抬去醫務室治療,而小夜則被馬奔雷抱起狂笑而去。 雪瑩長出了口氣正要轉身出門肩上卻一緊,她忙頭一看卻是一臉陰沉的齊謹先。 「堂……堂,您想要我跟您……」雪瑩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自已腰間的皮帶了。 「等一下,我今天沒這興趣。」齊謹先示意他的貼身保鏢也出門把門帶上,此時囚室中就剩下了他和雪瑩,齊謹先一言不發盯著雪瑩,只把她看得心裡直發毛。 慘了,莫非他已經知道我跟田局暗中的協議了?不能慌不能慌,他應該沒有證據的,雪瑩做賊心虛一隻手不由自捏了捏胸前那枚偽裝成紐扣的攝像頭,兩條腿竟開始微微發顫。 「雪瑩,別怕嘛,坐吧……」齊謹先居然沒有喊她賤奴的綽號而是顯得很和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坐下。 雪瑩一時間受寵若驚般坐在椅子上道:「堂,你……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 「沒事沒事,老實說以前我對你是太狠了一些,你也別怪我狠,這幾年你跟我們為敵可是殺傷了我們不少兄,兄們心裡都憋著股怨氣,不在你身上發洩發洩是不行的,不過這段時間我看出來你是決心要效忠本會了,而且也為我們立了不少功勞,所以龍頭已經決定原諒你昔日的所做所為,決定提拔你做上本會的新堂,最近我們要在北龍南設立個新堂口,這個位子想要讓你來填上。」齊謹先笑道。 「什麼?龍頭要我……要我當新堂?您不是開玩笑吧?」在青龍會數月來宛若最低賤妓女般的雪瑩聽到對方居然打算讓她當新堂不禁懷疑自已是在做夢啊。 「呵呵,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這段時間為本會做出的貢獻我都是看在眼裡的,你連自已的至交好友都翻了臉又怎麼再走昔日的老路呢?你的身手很不錯而且長得也漂亮,憑什麼不能在本會中坐一把交椅呢?」 「那……那我真是太感謝龍頭和堂的栽培了,雪瑩我定當為本會赴湯蹈火的。」雪瑩一臉欣喜道,心中卻是七上八下,這可怎麼辦?我這邊已經下決心要幫田局整垮青龍會,青龍會這邊卻居然要升她的官,而且一下子就要讓她當堂對方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嗯,那雪瑩你對本會是絕對忠心的了,我問你件事,你要如實跟我說實話哦,這段時間田洪跟你打得火熱到底想幹什麼?」齊謹先話鋒一轉開始進入正題了。 雪瑩只覺得腦袋「嗡」一聲響,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她就是怕自已和田洪的計劃被青龍會發現,對方這麼問顯然是已經懷疑她跟田洪了。 怎麼辦?怎麼辦?自已能矇混過關嗎?齊謹先會那麼好騙? 雪瑩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的挫折總算也比原來強了很多,臉上居然沒有變色強自鎮定笑道:「能有什麼事啊?他想包養我當他的情婦唄,唉,雖然看他都快五十的人了,居然還對我好像挺癡迷的,這段時間還給我買了不少衣服靴子討我的喜歡,他待我好我也就逢場做戲罷了。」 「哦,只是那麼簡單?」齊謹先瞇起眼睛,銳利的眼光像是要看穿雪瑩一般啊。 「就那麼簡單啊,否則齊堂你以為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啊?」雪瑩嫣然一笑道,腳踝卻已經暗中運力,如果齊謹先要動手的話她馬上就出靴刀,雖然論武功齊謹先只遜她一籌想要在幾招內擒下他跟本不可能但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好,這樣最好,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弄明白一件事,你現在是我們青龍會的一員,我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你現在已經擺脫不了我們定期給你的藥了,如果你想背叛我們那你絕對會比當初慘千萬倍,田洪不過是個貪髒枉法的老色鬼,別以為他真的會幫你,他只是在利用你罷了,毒蠍幫的人跟他最近湊得很近,他救你的那齣戲演得真是爛透了,你不會真會相信他吧?如今他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們要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小蟲那麼容易,你要是想把寶押在他的身上那我就奉勸你點打消這個念頭。」齊謹先面無表情冷然道。 雪瑩只感後脊一涼,只感自已和田洪的計劃要成功的希望非常渺茫了,對方肯定已經在監視他們了,現在如果把事情全盤托出的話也許自已還有機會,可是田局他…… 想到田洪在她身陷群匪淫辱的絕境中把她從那張檯球桌上救了下來,他那溫暖的胸膛給他帶來的安全感,又想到了之前齊謹先馬奔雷老八他們對她的瘋狂折磨,她不再猶豫下定了決心,就算田局救自已真是一齣戲可是她也寧可當這是真的,不就是利用嗎?自已寧可讓田局利用也不願被這些心理變態的傢伙利用。 「堂,我真的全都實話實說了啊,你還要我說什麼啊?我那裡有膽子造反啊。」雪瑩一副委屈的樣子道。 「沒有就最好了,你去吧,今天不用陪兄們過夜了。」齊謹先沒有表情的臉露出一絲笑容讓雪瑩去。 雪瑩緊繃著的心臟總算放鬆了下來,笑著跟齊謹先道別後開門離去,騎摩托市起碼要三個小時了,她得快點去要田洪小心。 過了幾分鐘支後,馮彪走進房中將門掩上上前道:「堂,那婊子說了些什麼?」 「說個屁!田肥豬有什麼本事啊?居然能讓這婊子對他死心塌地!這婊子居然還真為了他想跟我們作對了,好,既然她選了這條路那我就成全她!阿彪,你跟著她,如果她再去會田洪的話就把他們兩個都一起抓來,記住要活的!我可不能讓他們死得那麼容易,何況計劃實施可缺不了田洪,秦婊子還是沒消息嗎?」 「對不起,堂,我……」馮彪一陣苦笑道。 「少來跟我說對不起,如果讓她去那你就沒命再說對不起了。」齊謹先眼中殺氣暴現。 「是,我馬上就去辦。」馮彪想起上次齊謹先盛怒下差點崩了他的事嚇得三步並成兩步直竄出門外。 齊謹先平伏了一起自已的情緒,自言自語道:「龍頭馬上就要把那幫警妞兵妞騙進蘭泉山來了,嘿嘿,這下子可能把她們賣個好價錢,只是我這裡可萬萬不能出錯。」,他信步走出囚室走到走廊盡頭打開一道鐵門。 只見室內一個赤裸的嬌小的少女滿身青紫被綁在床上正暗自抽泣,兩腿間更是一片狼籍,看到他走進來嚇得忙轉過臉不敢看他。 「司徒靈靈,這幾天我的兄們還讓你挺爽吧?我要你考慮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齊謹先大聲道。 「我……我……」原本正氣凜然的小女警此時似乎變得異常消沉了。 「看看這個是什麼?」齊謹先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照片朝靈靈晃了晃,照片上竟是靈靈十五六歲時的照片,照片中的她身旁是她的父母。 「你……你是從那裡拿來的我的照片?」靈靈驚恐道。 「那裡?當然是從你家裡拿來的,你父母雖然找不著你急得要命可並不妨礙我的手下晚上進你家,他們可是一點都沒察覺到哦。」齊謹先冷笑道。 「不,求你不要傷害他們,這和他們完全無關。」靈靈渾身顫抖哀求道。 「嗯,我現在是還沒想要傷害他們,只是我想要做的話就完全能做到,他們會在一場意外中喪生,晚上忘了關煤氣,今年這種意外事故在咱們北龍已經有上起了。」齊謹先獰笑道。 「不……不要啊,我求求你了,不要殺他們……」靈靈一想到自已的父母隨時會慘死在對方手中頓時陷入了崩潰,原本以為自已逃出虎穴後必有後福卻不料又再次落到這些惡魔的手中,這甚至還要連累父母,她一直堅信的正義理念對她似乎已經毫無意義了。 「看來你還算是個孝女,只要你跟我們好好作,我絕不會碰你父母一根汗毛,不久之後我就會放了你,你就能再次見到他們了。」齊謹先道。 「什麼?你……你會放了我?可是……可是我之前說的都是實話啊,那天潛龍救我時蒙著臉,我只知道他是個男人,他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啊。」靈靈苦笑說道。 「陳爺已經對你用過秘術,我相信你說的確實是真的,不過聽說你是個電腦天才兼黑客,我想讓你幫我做些事情,你得……」齊謹先微笑著把自已的要求告訴靈靈。 「什麼?你……你是要我出賣所有姐妹啊,我……我不能……」靈靈剛一開口一看到齊謹先那凶狠的眼神頓時不敢再說下去了。 「怎麼?你這個孝女又要講義氣了?為了義氣就不要自已的父母了?你現在就做選擇吧!是要對得起你的那幫好姐妹還是生你養你,現在還在擔心你的父母呢?」齊謹先絲毫不給靈靈一點時間拖延。 靈靈閉上雙眼充滿愧疚的長歎了一聲:「唉……我對不起你們。」 ************ 「您是鄭先生請來幫助我們的嗎?不知您怎麼稱呼?」王胖子一臉驚喜的看著眼著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來者一身西裝身材中等,臉色泛黑,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子冰冷,讓他看了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呵呵,叫我老K好了,其實上面早就已經派我們秘密潛伏在北龍監視青龍會和政府機關高層之間的往來,當年鄭先生對我有救命之恩,他的公子出了事我自然不能不管,何況這次陷害他的也是青龍會,正好一起解決這件事情。」那個自稱老K的中年人道。 「老K,我真的是被陷害的,他們還抓走了我的未婚妻還有王市長的女兒,請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們,我未婚妻肚子裡已經有我的孩子了。」鄭東平雙手抓著沙發聲音微微有些發顫。 「請放心吧,鄭先生已經說了這事,我會保證將她們安全送來的。」老K點頭道。 「是啊是啊,因為我們不肯跟青龍會同流污,所以他們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綁走我們的親人,我王某人雖然無能卻絕非無恥之輩……」王胖子一下來了精神開始表現出跟青龍會之間的誓不兩立,老K看在眼裡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 「好了,王市長,你跟青龍會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很清楚,你不用再多說了。」老K打斷了王胖子的喋喋不休。 「啊,這……是是,我的問題還是很嚴重的,在我這任因為畏懼這些惡棍的凶焰不敢和他們做正面衝突實在是慚愧,我已經準備好辭職了。」說罷王胖子瞄了一旁鄭東平一眼,心中暗想:「這位子不坐也罷,再查出問題以前動辭職乘早甩掉這麻煩等丹娜安全來後我們就馬上移民去國外,這位子就當順水人情送給你小子了。」 「鄭任,你之前跟我說的有個神秘人表示願意跟你聯手對付青龍會還暗中了你一些絕密的資料,你能給我看看嗎?」老K不願再理會王胖子開始入題了。 「是的,我至今仍舊搞不清楚這個是什麼來歷,我曾懷疑這人是青龍會派來試探我的,但現在看來又不像,你看這些資料吧,都是那人用快遞送給我的。」 鄭東平從公文包裡取出一疊資料交到老K的手中。 老K隨手翻開看了幾頁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哦,那個人能弄到這些東西確實不簡單啊,這似乎比我們掌握的資料更重要,連青龍會要成員的身份還有親屬身份都有。」 「這些對你們有用嗎?」鄭東平著急問道。 「當然有用,非常有用,這些黑會很懂得利用各種手段來控制警方和政府要員,用錢用女人是下乘的,碰上不要錢不要女人的就用對方的親人做要脅,基本上這招試靈……」 「對啊,我們也是受害者啊……正因為我不肯……」王胖子似乎又要來顯示他的剛直不阿,卻被一旁的鄭東平拉了拉袖子示意他少說廢話。 「哼,這幫無法無天的傢伙可以用這招,可是他們不也一樣是有親人的?他們就能不在乎自已親人的死活了?這些資料我拿去你沒什麼意見吧?」老K嘴角閃現出一絲獰笑。 「沒意見啊,但這……你是要……但這麼做恐怕……」鄭東平似乎明白了什麼。 「沒有什麼恐怕,對付這些人渣無需在意什麼手段,只要是手段有效那就行了,二位請放心吧,無論是青龍會還有你們被綁走的未婚妻和女兒的事情我都會為你們解決掉,你們只需要耐心等待,在這段時間裡如何青龍會對你們提出什麼要求你們儘管答應,不過要馬上通知我,好了,我要馬上離開了。」老K把資料一收起身就要走。 「同志,這個……一點小意思。」王胖子滿臉堆笑把一張支票奉上。 老K卻是看也沒看冷然道:「王市長,我們是奉命辦事,我們的工資並不低不需要這些,你還是自已留著多做些有意義的事吧。」說罷身開門而去。 這……這人真是清正廉潔還是太要面子不好意思拿啊?王胖子一時間有點糊塗了。 鄭東平卻是長出了口氣坐在沙發上,看來老K絕非是那些光吃飯不做事的飯桶,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青龍會這幫傢伙可沒好日子過了,想到自已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不禁心中泛起一陣快意,但想到仍舊落在對方手中的未婚妻馬上心情又沉重起來。 ************ 「光」一輛冷藏車的車門被打了開來,老K大步走了進去,裡面並沒有掛著凍豬肉卻是七八名黑衣人正在一堆儀器和螢幕前忙碌著。 「隊長,你來了,今天收穫不小吧。」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問道。 「嗯,那位鄭大公子倒是真給我不少有價值的東西,我真是很想知道給他這些東西的人是誰?那個人躲在幕後有何所圖?你們這段時間有什麼新的發現?」老K往一張空椅上一坐閉目養神道。 「還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這幫傢伙窩在蘭泉山的洞裡,市和山中最近經常有車輛來往,那地方真如資料上所言通迅會受到很大的干據,不過咱們有飛鷹在手還怕他們耍什麼花招?我真不明白上面居然要動用這些高科技去對付一幫流氓啊,簡真是牛刀殺雞啊。」青年不屑道。 「別大意,這幫傢伙不是一般的流氓,無論是什麼任務都要認真對待,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輕敵,我年青時候就因為一次輕敵鑄下大錯差點沒命,飛鷹終究只是讓我們能看得更遠,可美國佬的偵察衛星尚且不能掌握阿富汗那幫聖戰者的行蹤,飛鷹自然更是遠遠不如了。」老K搖頭道。 「是,隊長,我明白了,你看一下這段時間的飛鷹攝下的錄像吧。」青年忙道。 老K睜開雙眼走到一塊熒屏前,只見上面出現的一副圖像竟是自高而下蘭泉山峰的全貌。 「不錯,你們這段時間總算沒有懈怠,還有幾處地方也都沒放過吧,尤其是那裡……」 「那裡我們當然不會放過,只是那個姓陳的老傢伙好幾次都在朝天看,我懷疑他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青年皺眉道。 「哼,那姓陳的老傢伙可不簡單,如果不用槍我也未必能勝得過他,對了,紅桃有來電報告情況嗎?」老K突然轉身道。 「還沒有,隊長你找她有急事?」 老K沒有答青年而是直接用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片刻後手機另一端傳來一個年青女子低沉的聲音:「隊長,您有事找我?」 「嗯,就是想問你一下最近她們那邊有什麼計劃啊?她們沒有懷疑你的身份吧?」 「沒有,她……她們待我就跟姐妹一樣,上峰批准她們進蘭泉山進行圍剿,我……我想跟她們一起去可是沒有被批准。」 「你沒被批准是我介入的關係,你駐守桃花源任務一樣重要。」 「我……我不明白,既然我們的目標都是消滅青龍會為什麼一定要我隱瞞真實身份呢?我們完全可以跟她們聯手,這樣不是可以……」 「住口,你的任務就是潛伏在她們當中隨時向我報告她們的情況,你只要好好完成你的任務就行了,幹我們這一行的不能講私人感情。」老K沉聲道。 「老爸,你不讓我參加她們的圍剿行動,是不是在講私人感情呢?」 「住口,別忘記你的身份,以下犯上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下次如果再敢質疑我的命令你就將被逐出部隊。」老K惱怒得關上了手機。 這死丫頭,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 一旁的青年笑道:「隊長,大小姐又跟你頂嘴了?」 「你少廢話,做你自已的事去。」老K瞪了他一眼,青年搖了搖頭過身忙自已的事了。 阿寧,她們去蘭泉山不過是闖進一個陷阱罷了,此去是凶多吉少了,別怪我無情不幫她們,每一次戰爭都會有犧牲者,為了獲取最終的勝利挖出玉帝這條大魚,她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嚴寧沮喪的把手機一端的耳機拿下暗自歎了口氣。 真是氣死人了,老爸他明明是不想讓自已涉險卻還要找借口,一旦被自已點破馬上惱羞成怒拿官威來壓自已凶成這樣,下次見面非給他點厲害嘗嘗。 自已跟鏡姐冰姐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可是性情相投,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樣,可是自已卻一直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總是讓她覺得內心有愧,好幾次想要講出嘴可一想到自已身負的命令又……唉,真是搞不懂老爸在搞什麼鬼,以老爸手上控制的人力物力和鏡姐冰姐她們聯手要滅掉青龍會豈不是更加容易?幹嘛搞得那麼神秘? 要是有一天她們知道自已一直隱瞞她們的秘密一定會很生氣的,她們會怎麼懲罰我呢? 嚴寧眨了眨大眼睛,腦中浮現出東方鏡和秦冰在浴池中相擁在一起的激情場面一時間玉面飛紅…… 她們不會……不會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吧?這一定要比那冰冷的槍口插入陰道刺激得多吧?嚴寧的喘息漸漸變粗起來,一隻小手不由自向自已的胯間摸去同時左右看看,自已前面有張桌子擋著,應該沒人能看見的。 想到這裡嚴寧慢慢拉開胯間的褲縫把右手的一根中指慢慢伸了進去,只是在那可愛的小肉芽上輕輕一戮就讓她美目瞇了起來。 真是好舒服,胯間銷魂的炙熱快感正不斷蔓延開來,小丫頭兩腳一伸把兩隻黑色的休閒鞋踢掉,穿著黑色絲襪的一雙纖足足尖用力頂在地上,嬌小的玉體開始有節奏的慢慢起伏著。 「嗯……嗯……嗯……」嚴寧的玉齒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已發出太大的聲音同時瞇起的雙眼仍舊警惕注視著周圍,只要一有人來她就馬上可以停止手淫。 幸運的是現在沒有人出現,她嬌軀的起伏節奏開始越來越快,椅子開始也發出「格吱」的聲響,她的小腦袋開始不斷向後仰玉頸在椅背上用力摩擦著。 好了,好了,要死了……快點結束吧……嚴寧在快美的高潮中全身猛然一僵只感下體一陣潮熱,強烈的高潮過後是無限的滿足和疲憊。 「呼……」嚴寧長出了一口氣,把右手伸出,只見手上儘是透明的淫水,自己的內褲不用說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了。 真是怎麼搞的?以前雖然也有獨自用槍手淫的時候,為何這段時間慾念變得越來越強烈?這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嚴寧開始自我檢討了,萬一在出任務的時候也控制不住自已可就完了。 內褲全濕了,得快點換一條,要是讓小玉姐發現那可真是羞死人了,嚴寧紅著臉穿鞋子三步並成兩步直向更衣室走去。 嚴寧一推門眼前的一幕讓她徹底呆住了,那個管衣帽間的老八居然一隻手捧著她的一隻銀灰色麂皮靴子把鼻子湊在靴筒處瘋狂聞嗅著,另一隻手則緊捏著胯間,胯間的褲襠已經高高豎起! 「唔,好爽……好臭的味道……哇,好爽……嗯?哇……」老八正享受著嚴寧靴子中那股濃濃的腳臭刺激著他瘋狂自瀆,突然間發現嚴寧正一臉怒容站在門口可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寧……寧姐……我……我看你的靴子髒了,我想……」饒是老八如奸似鬼可被抓了個現行此時編出的借口連他自已也不信。 「你找死啊……你個變態的小色鬼……」從剛開始的呆滯馬上昇華為無窮的惱怒,嚴寧把門一關上前一記耳光就把老八抽得原地打了個轉。 「寧姐……饒……唔……」老八想要求饒可是對方顯然盛怒之下出手毫不留情,轉眼間七八記耳光就把他打得暈頭轉向兩腮轉眼間腫了起來讓原本削瘦的他一下子「胖」了起來。 嚴寧眼看著自己的靴子居然讓這猥瑣的小變態這樣折騰真是肺都要氣炸了,也不知這小子平時做過多少次了?早就看這小子長了雙賊眼一副不可靠的樣子,虧得小玉姐還待他像一樣!嚴寧越想越氣耳光不過癮又飛起一腳把老八狠狠踏在牆上。 「唔……寧姐……寧姐饒命啊……我不敢了……」老八此時已經是眼冒金星只能雙手捂著臉苦苦哀求,那只讓他魂系夢牽的穿著休閒鞋的小臭腳正踩在他的胸口把他壓得幾乎懷疑自已的胸骨馬上要折斷了。 「呸,誰是你的姐?枉小玉姐待你這麼好,你居然敢對我做這種噁心事,做過多少次了?快說?不老實交代就踩死你!」嚴寧銀牙緊咬怒道。 「唔……就……就這一次,唔……唔……五次……五次……我……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可是我……我知道我配……配不上你,我……我只好……嗚嗚嗚嗚……」老八此時唯有扮可憐眼淚鼻涕水一起流下來。 「哼,你這爛蛤蟆算什麼東西?你也算有自知知明,可是你現在做出這種噁心事就是讓我非常生氣。」嚴寧秀眉一豎一隻手已經抓在老八的襠間捏住老八兩個肉袋。 「啊……寧姐……不要啊,求你不要……」老八隻感襠間疼痛難當,兩個肉袋像是要被捏爆一樣,疼得他直咧嘴。 「哼,不是想聞我腳上的味道嗎?我就讓你聞個夠。」嚴寧正好心情不爽拿老八來出氣,右腿一提踢掉鞋子一隻裹著黑色絲襪的小巧纖足已經踩在老八的臉上,腳掌緊緊貼著他的鼻子。 「唔……唔……寧……唔……」老八一直都想好好聞聞嚴寧的小臭腳,可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次竟是在如此情況下,那濃濃的臭味直衝入他的鼻子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而胯間越來越疼,小丫頭手上力道加大讓他的肉棍也已經勃到極限。 「怎麼樣啊?你現在很興奮吧?喜歡我腳上的味道嗎?」眼看著老八如此狼狽讓嚴寧原本壞透的心情變好了不少,老八雙手直向頂住他臉的小臭腳抓來,可惜嚴寧跟本沒給他這個機會右腳一縮讓他抓了個空,一手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拎起來。 「你這下賤的腳奴也配摸我的腳?你只配聞我的腳,真噁心!明天你就馬上寫辭職報告,我們健身中心不需要你這個變態狂。」嚴寧厲聲道。 「寧……嚴領班,我……我不敢了……嗚……再也不敢了……等……等這個月結束我就走。」老八哭喪著臉道。 「哼,還想再賴幾天?好吧,不過要是再敢對我有什麼非份之想我就閹了你快滾!」說罷嚴寧將老八往門外一推同時對準他屁股又是狠狠一腳。 「唔……」老八慘叫一聲捂著屁股一路滾出了門外,嚴寧把門一關從裡面上了保險。 真是想不到這小子是這麼噁心的變態平時還裝模做樣呢,小玉姐就是太善良才會被他的外表騙了,只是這事要是說出來自已也是臉上無關,罷了,教訓他一頓讓他盡快滾蛋,這事就不要告訴小玉了,她把這小子當成那麼照顧他可他卻是這種人,要是知道了真相她一定會很難過的,嚴寧晃了晃撿起地上的靴子皺了皺眉頭。 這雙靴子也穿了不少時間,自已平時太懶也沒空去洗,要不抽空買雙新靴子吧,唉,快點找內褲換上,小豬內褲,我的小豬內褲呢? 老八捂著腫脹的臉用冷水沖洗著,口中的幾顆牙齒都鬆動了,鼻子也留血了胯間的疼痛仍舊未消,小好像沒感覺硬不起來了,天哪!自已的命根不會被廢了吧?自己自從混入青龍會後什麼時候吃過那麼大的虧?受到這麼大的羞辱? 臭腳妞!我發誓不把你奸個死去活來,不把你的臭腳折磨個生不如死我就是狗娘養的!今生今世我都要讓你變成我的一隻肉娃娃供我發洩!老八滿臉猙獰賭咒發誓,現在嚴寧已經變成他一生中最痛恨的女人了! 嘿嘿,機會很快就要來了,明槍好躲暗箭難防,龍頭馬上就要對「桃花源」 下手了,到時候…… 咖啡館閣樓上,秦冰正陷入沉睡中,連日來黎姐所用的藥加上她強健的體魄讓她身上的傷口迅速痊癒,只是陷入對方的精神秘術之下始終昏迷不醒,在一個奇怪的夢中自已周圍的人影在晃動著卻看不清他們的臉。 「太好了,我們一家可以去香港了,聽人說去了香港就能發大財了,你們兩姐妹從此再也不會挨餓了,會有好多肉吃。」 「啊呀,不好了,他們開槍了,快跑啊,快上船,啊呀,小妹,小妹你跑哪去了?」 「唉,真是可憐的孩子,怎麼找不到爸爸媽媽了?先跟叔叔家吧。」 「阿仔,這女孩太小跟本記不起父母是誰,我聯繫了派出所也找不到,從今天起她就是你妹妹了,她就跟我們家的姓吧,從此她叫……」 怎麼事?這一切是夢嗎?為什麼感覺這一切都曾經發生過呢? *********************************** 更新比以前慢了很多還請各位讀者見諒,自此期起《女警》的情節進度要開始大大加快了。 ***********************************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八)田局被擒決戰在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雪瑩騎著摩托在公路上飛馳著,儘管已經開出了蘭泉山的範圍她的心依舊跳個飛快,剛才真是嚇死人了,看樣子自已和田局這段時間在一起的舉動早就被對方監視著了,不過好在表面上他們應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可是齊謹先很明顯已經開始懷疑她和田局了,這樣下去他們隨時可能被對方先下手為強除掉,自已剛才拍攝到的這些東西真有用嗎? 雖然心裡七上八下雪瑩仍舊沒有喪失警惕不時用反光鏡望身後,沒有有什麼可疑有車輛跟著她才讓她舒了口氣。 不管如何還是先跟田局會再說吧,現在她可實在是沒什麼意,一切還是由田局來掌控才能讓她放心,相信以田局的勢力還是能夠應付眼前的困境的,大不了就勸他暫時別跟青龍會硬撼。 摩托車開進市中心三拐兩拐來到一幢三十多層的賓館之下,這幢賓館被稱為「藍天賓館」在北龍也是四星級的賓館,田洪約好了跟她在這裡碰頭,她在停車庫停好了摩托車就急匆匆坐電梯上三樓餐廳,剛才田洪發短信告訴她他在三樓餐廳請客。 同時停車庫一輛汽車內一名司機拿著步話機悄聲道:「田局,她已經到了,我看過了,應該後面沒有尾巴……」 雪瑩走出電梯直奔餐廳內側,沿途的服務員無論男女看到這麼一個一身紅色皮衣皮褲腳蹬高筒長靴的美艷女郎都是一怔,但雪瑩可沒心情理會他們了。 已經是半夜9點多,餐廳裡面一張大桌前就剩下三個客人還在吃喝大笑著,其中一人正是一臉酒氣的田洪,而對面的則是一個禿頂五十多歲的短鬚老頭,一對吊眉加對三角眼看著就讓人不舒服,而他摟著的卻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穿著甚是時尚,胸前露出近半的雪白酥胸,手上戴著大顆粒的鑽戒,身材甚是豐滿細皮嫩肉,一雙桃花眼嘴角含笑滿是春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禿頂老頭的輕薄。 「田局,我找你有急事……」雪瑩上前兩步道。 那老頭一看見面前突然冒出的絕色美女頓時兩眼就直了,手一推就把自已摟著的女子推到了一邊,咧開嘴笑道:「哈哈哈,老田啊,真是有你的啊,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有艷福啊,這樣的大美人不去拍電視劇電影才真叫可惜啊,怎麼不早些介紹她跟我認識啊?」 田洪忙站起道:「雪瑩,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馮無良,我多年的朋友了他可是位大導演,執導過不少收視率頗高的電影電視劇,這位是老馮新片的女角顧雅琪小姐,今天他約我到這裡敘敘舊。」 「啊,你好,我是楊雪瑩,馮導,我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雪瑩勉強一笑跟這位大導演握了個手,其實她也是聽說過這位導演,只是聽到的都不是什麼好名聲,被這位導演捧紅的女星幾乎全都是他潛規則下的受益者,而不願意跟他上床的女演員幾乎全被他整得沒法在娛樂圈混下去了,對這種色狼導演她可實在是沒有結交的興趣。 而這位馮導顯然是熱情的過頭,握手時抓緊時間撫摸著雪瑩粉嫩精緻的小手不肯放,惹得一旁的雅琪在一旁用力擰他的大腿,看雪瑩的眼情滿是嫉妒之色。 雪瑩心中甚是氣惱,換成平時早就一記耳光抽上去了,只是礙著對方是田局朋友的關係只好用力把手抽坐到田洪身邊不想再跟這種人多話。 「老田啊,我最近正在籌拍一部五十集的武俠電視劇《劍恨情迷》女角柳傲雪選定了小顧,不過我看這位楊小姐在氣質上似乎更符原著中柳傲雪的冷艷嫵媚的氣質,不知她是否有興趣來試試鏡呢?這部小說可是很紅的,所以我才準備把它拍成電視劇……」馮導話音未落,一旁的雅琪卻是面色大變。 「馮導,你這是什麼意思嘛,都商量妥了這個女角讓我來演的,怎麼說變就變了,你這人怎麼一點信用都沒有啊?」雅琪惱怒道,看雪瑩的眼神馬上由嫉妒轉變為憎恨。 「哦,那還有我籌拍的另一部電影《神龍之迷外傳黑暗淫龍傳》還缺個女角,你想不想看看這個劇本啊,很的啊。」馮導依舊色瞇瞇看著雪瑩道。 「哦,老馮你覺得小楊適拍電影?小楊?你覺得有沒有興趣去試鏡啊?」 田洪半開玩笑道。 「馮導,謝謝,我沒興趣。田局,你別開玩笑了,我真有急事要跟你說。」 雪瑩湊近小聲說道。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嘛,老馮啊,小楊找我真是有急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房休息吧。」田洪說罷起身買單。 「哈哈,老田啊,你是下面急不可耐了吧?也罷也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們可要抓緊時間做新郎了,小顧你別生氣嘛。」馮導淫笑著親了親身旁的雅琪雅琪仍舊一副賭氣的樣子,不過見雪瑩無意試鏡跟自已搶角色她的氣也消了大半了,反正接下來只要盡情施展床功扶侍這老色鬼爽到欲仙欲死即可,她的演技一般可是床功卻是一流的。 「老馮啊,你的房間跟我們的對調一下怎麼樣?」田洪突然提出了一個古怪的要求。 「咦,老田,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馮導不明白了。 「哦,你那邊房間對著北面,今天刮的是北風,我喝的酒多了些等會想開窗吹吹風,咱們就換個房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田洪道。 「是這麼事啊,好說好說,這是我房間的鑰匙85號,把你的鑰匙給我吧,哦,居然還是88號,那麼吉利的房間號你不用居然讓我用,那我就不客氣了哦。」馮導和田洪互換了房間鑰匙摟著雅琪和田楊二人進了電梯,在電梯裡仍舊抓緊時間死盯著雪瑩鮮紅皮裝下高聳的乳房和皮褲下的盛臀,想像著能跟這絕色美女翻雲覆雨的快感,褲襠間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蓬,惹得雅琪用高跟鞋用力踩了他幾下疼得他直嚷嚷,雪瑩心中惱怒唯有假裝看不見,田洪卻是在一旁笑吟吟不說什麼。 電梯到了8層,馮導擁著雅琪找房間去了,臨走仍舊不忘祝田楊和雪瑩今晚玩得夠爽,雪瑩緊咬著嘴唇背著臉心中有些惱恨田局幹嘛今晚非要跟這種人見面。 「雪瑩啊,你是不是怪認識這種人啊?唉,我也是應酬需要嘛,誰讓這色鬼今晚約了我在這裡碰頭,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原諒我吧。」田洪一進房間就涎著臉一個勁向雪瑩道歉。 「算了吧,田局,我才沒空生這種人的氣呢,我今天去了蘭泉山莊了,而且啊……」雪瑩歎了口氣把剛才發生的夏建國和夏小夜被迫亂倫以及夏建國咬舌的慘事一五一十說了。 「什麼?他們竟……」田洪臉色大變雙拳緊握,眉頭擰在一起,眼中透出憤怒之火,老實說他自認為自已已經是個老油條,已經早就不是當年的熱血青年了可是聽聞這慘烈之事也不禁動容了。 老夏啊,你……你真是條硬漢,我……我這一輩子都是不如你啊,田洪自慚形穢,如果換成是他恐怕沒受幾道刑就全招了,更別說亂倫所受到的精神上的打擊,青龍會這幫傢伙簡直就不是人啊,就是一幫沒人性的畜生,自已跟他們作真是個錯誤的選擇,小夜好歹也是自已的女人,這幫傢伙還承諾不會再讓她接客誰知竟迫她跟老夏亂倫,簡直就不把自已當事嘛。 田洪越想越恨狠狠一拳砸在桌上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起老高,把雪瑩嚇了一跳忙道:「田局,你別生氣啊,我……我把這一切都拍下來了。」說罷把紐扣狀攝像頭和裡面暗藏的芯片交到田洪手中。 田洪看著手中的證物沉吟片刻後道:「可是你還是沒打聽到王子龍是否青龍會龍頭的事吧?」 「我那敢打聽啊?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雪瑩又將齊謹先找她許諾讓她當新堂以及隱含威脅的一番話告訴了田洪。 「什麼?他這樣說了?壞了!你來這裡注意後面有沒有被他們跟上?」田洪大驚失色道。 「應該沒有,我這一路上一直都有注意後面的,沒見有什麼可疑的車輛跟著我。」雪瑩搖了搖頭道。 「不對不對,姓齊的既然跟你攤牌了就肯定不會無所行動的。」田洪顱上短時間內就冒出了一層冷汗,剛才還滿心要剿滅青龍會的怒火轉眼間就化為了烏有他從腰間拿出一個步話機輕聲道。 「小陳,下面有可疑的人出現嗎?喂……怪了,怎麼事?」田洪臉上驚疑不定又調換了一個頻道。 「小劉,老王,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賓館下面有可疑的人出現嗎?見鬼了,怎麼全都睡著了?」田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佈置在賓館下的幾名手下竟全都不復他。 「田局,怎麼了?是不是他們……」雪瑩渾身顫抖道。 「別慌別慌,他們就算來了也不見得能逮住我們,就算逮住我們也不見得馬上會殺我們,只是這個東西……」田洪看了看桌上的攝像頭和芯片,這要是被青龍會的人發現了它們可變成了他心懷不軌的罪證了。 「要不……把這東西毀了……」雪瑩急道。 「不……我要把它藏起來。」田洪一咬牙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在房間裡掃視著…… 「喔……喔……好爽好爽,雅琪……嗚……爽……」馮導正盡情騎在雅琪的玉體上盡情馳騁,一雙大手緊捏著對方不斷晃動著的大奶子,肉棍正在那炙熱風騷無比的陰道內進出著,雖年過半不過仗著偉哥他還能繼續保持著虛假的「龍精虎猛」。 「馮……馮導……我的角色……你……你不能食言啊……」雅琪則施展渾身解數,一雙修長玉腿緊緊盤在馮導的腰間讓他一點鬆懈的機會都沒有,她對自已床上的功夫還是很有自信的,再過三分鐘這老色鬼肯定就要敗下陣來了,自己聽一位朋友的話多鍛練身體游泳體力果然比以前好了很多,這樣她就有充分的把握吃住這老色鬼。 哼,那個姓楊的臭婊子也不過是跟田洪上床的貨色,長得也不比我強多少,剛才老色鬼居然死盯著她的奶子和腿不放,居然還說什麼要讓她去試鏡,簡直就是急著要跟她上床嘛,不過那婊子也挺會裝清高的,一副不願理老色鬼的樣子,呸,裝什麼裝啊,她自已算什麼東西啊! 雅琪心中不停咒罵著雪瑩,纖腰卻是不斷加勁,把個馮導美得兩眼瞇成一條線一臉陶醉的樣子正打算在雅琪體內一洩千里…… 突然房門被人打開了,幾個蒙著臉的彪形大漢衝了進來用槍指著正幹得欲仙欲死的男女:「別動,敢動一下就打死你們。」 快要達到高潮臨界點的馮導被嚇得肉棍狂縮差點「馬上瘋」,而身下的雅琪更是嚇得尖聲大叫。 「啊,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有錢的,你們儘管拿去吧……」 「對對對,別開槍,我有錢,兄,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們不就是圖…… 圖個財嗎?要不……她隨便你們上了。「馮導從雅琪身上滾下地抓起一條被子遮住自已的下體,而雅琪則用枕頭護住自己部分裸身。 「姓田的,別動,你……咦?你不是田洪。」一個蒙面人看清馮導的臉時驚道。 「啊?我……我不是田洪啊,我是馮無良,有名的大導演啊,田洪在85號房,剛才他跟我換了房間了,這個王八蛋啊,原來他是想害我啊。」馮導猛然間醒悟大罵田洪。 「操,這老狐狸真夠鬼的啊,彪哥,這對狗男女怎麼辦?」一旁的蒙面人罵道。 「別讓他們跑了,大偉,你看住他們,我們去85號房,下面還有兄守著呢,他們跑不了……」馮彪咬牙道。 「都怪你……吃飽了撐的說來會什麼狗屁朋友,這下我可給你害死了……」 雅琪用枕頭護著奶子指著馮導破口大罵。 「操你媽的騷貨,你他媽的輕點,我再嚷嚷這位大哥就要開槍了。」馮導則是狠瞪著雅琪低聲怒斥。 「你們兩個都他媽的給我閉嘴。」那個蒙面人惱怒的揚了揚手中的槍,馮導和雅琪嚇得全都沒聲了。 「快,田局,我們快跑啊。」雪瑩拉著田洪三步並做兩步在樓道裡往下奔跑著,雖然腳上還穿著高跟靴但憑著過人的身手她依舊要比養尊處優已久的田洪快上三分。 「雪,雪瑩,等會能逃出去的話也就罷了,要是逃不掉被抓住了你可千萬不能說出芯片的事啊,沒有證據他們應該還不會馬上殺我們,要是說了我們就真死定了,千萬不可以說啊。」雖然跑的滿頭大汗但田洪仍不忘了一路叮囑雪瑩。 「是,我知道了啊,我不會說的,田局,我們到停車場以後開你的車子脫身嗎?」 「只能這樣了,我找到我的車後找機會把它開出去。」田洪一邊跑一邊喘氣道,心中開始後悔自己這些年實在是辦公室坐慣了,幾年前自已的體力還不至於如此不濟啊,要是坐電梯下去自然不會如此費勁,可是電梯門口是最可能被對方堵死的,他又那敢冒這個險?相反從樓道下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二人奔至地下停車庫上面一層時,田洪想起一件事輕聲道:「你快把靴子脫了,你的高跟著地聲音太響容易引起注意的。」 雪瑩一傻隨即明白過來,忙把紅色的及膝長靴脫下來,露出兩條裹著肉色長襪的玉腿和纖美的玉足,把田洪看得淫心一動,只是此時生死關頭他的色心也起不了太多了。 雪瑩赤腳走路果然不會再發出高跟落地的「噠噠」聲,而田洪穿的是皮鞋為了以防萬一也把鞋拿下來拿在手中輕輕走下階梯。 二人走到地下車庫門前,雪瑩輕輕彎下腰側著身子從懷中取出一個化妝盒,用化妝盒裡的鏡子向側面照去,只見兩個神色不善的大漢正站在門旁幾米處,腰間鼓鼓的像是藏了槍,好在他們並沒發現有異。 「田局,他們只有兩個人,我上前把他們打倒。」雪瑩輕聲道,田洪也唯有點頭,他雖也有槍但多年不曾開過槍實在對自己的槍法沒多少信心。 雪瑩深吸一口氣猛然間從門內竄出,兩個大漢一見忙從腰間拔槍但其中一人只感脖子一麻,一枝帶絨球的小針正中他的脖子頓時天旋地轉翻倒在地,另一人則是臉上被一隻長靴砸個正著,靴跟是金屬的砸在臉上頓時鼻樑斷裂慘叫倒地捂著臉翻滾著。 田洪見雪瑩得手心中一喜忙跟著跑出來,二人快步在一輛輛汽車中找田洪的車。 「在這,找到了……」田洪指著一輛「奧迪」欣喜道,一邊從褲袋裡掏出遙控車鑰匙,只是腳步卻慢了下來,這好像太順利了吧? 突然從一旁車底下冒出一根橡皮棍狠抽在雪瑩的沒穿靴子的右腳背上,只把她疼的尖叫一聲捧著疼痛的右腳跳起,一旁幾輛車車底下鑽出七八條大漢掄著橡皮棍劈頭蓋腦朝雪瑩打來。 雪瑩雖然傷了一腳但畢竟身手不凡,忍痛雙腿左右飛踢,同時掄起手中一隻長靴當武器,對手雖然人多一時也無法馬上將她制服,反而有兩個挨了雪瑩兩腳只是她赤著腳沒穿靴子無法重傷對手。 「媽的,這婊子還真有兩下子,用槍吧。」一個大漢險些被雪瑩手中的長靴砸中惱怒道。 「老大說了不到萬不得以別開槍,她撐不了多久了。」 「田局,你快開車,我來擋著他們。」雪瑩雖然暫時能和眾人打成平手但明顯感到自己難以持久唯有給田洪創造逃生的機會,田洪雖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燒但終究沒有拔槍而是選擇了去開車門。 卻不料旁邊一條大漢已經拔出槍頂住了田洪胖乎乎的肥臉冷笑道:「田局,上哪裡去啊?」來者正是馮彪。 「啊,不……不要開槍啊,這不是馮老嗎?大家都別動手了啊,是自已人啊。」田洪心中一沉,眼見無法脫身馬上開始施展自已高超的演技試圖矇混過關啊。 「田局,啊……」雪瑩原本就已經難以招架,眼看田洪被對方用槍頂住了頭頓時亂了方寸被腦後一棍打得上半身直趴在了一輛車前蓋上,幾條大漢上前抓手的抓手,捏腳的捏腳把她按在車前蓋上。 「唉,手下留情啊,你先把槍放下好不好,萬一走了火可不得了啊,都是自已人嘛,馮老,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田洪涎著肥臉笑道。 「誤會?這婊子深夜到這裡來跟你密會,如果不是我們在她的摩托車上裝了定位器還真不容易找到你們,你還跟那色鬼導演換房間看到我們就沒命逃還敢說是誤會?姓田的,別以為你戴了頂官帽我們就不敢動你,我們隨時都可以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馮彪滿臉猙獰道。 「唉呀,當然是誤會啦,我跟馮導是老朋友了,今晚來這裡跟老朋友聊聊天罷了,雪瑩有點寂寞想來找我聊聊,至於換房間嘛,你也知道我做這行得罪人太多只是留個後手罷了,你們一上來就把我在車庫的三個兄都擺平了,你說我會怎麼做啊?你們這麼動刀動槍怎麼能怪我們出手自衛呢?」田洪一臉委屈道。 「哦,這麼說還是我們冤枉了你了?那好,齊堂想請二位去一次蘭泉山,不用我再廢話了吧?」馮彪冷笑道。 「好好,我們跟你們去不就行了?對了,我那三個兄還有馮導他們……」 「保密期間得要委屈他們了,全都得一起去,他們要怪就得怪你了,不過在這之前要先給你們好好檢查一下,以防你們帶了不該帶的東西。」馮彪一揮手,按著雪瑩身子的大漢開始剝她的衣服。 「你們幹什麼,住手……」雪瑩拚命扭動著玉體奈何對方人多勢眾,三兩下就把她上身的紅色皮衣的拉鏈拉開露出裡面的低領衫,而幾雙不規矩的大手正在她肥厚的盛臀和微鼓的襠部摸著過把手癮。 「雪瑩,別再反抗了,只是檢查一下罷了,你再反抗他們可就不留情了。」 田洪忙大聲道,自己則很配的脫衣服讓馮彪檢查。 「嗯,看來還是田局識時務啊,沒想到這賤奴被我們日了那麼長時間居然還會有些當年的烈性子啊。」馮彪大笑道。 雪瑩也明白再掙扎也是圖勞馬上軟下來道:「我剛才不知道你們是自已人啊你們要檢查就檢查吧,只是稍微溫柔點嘛。」 「嘿嘿,這才是賤奴啊,你們幾個動作快點,雖然車庫門口有兄把守著可也不能再拖太長時間了。」馮彪道。 「是,彪哥,反正這爛貨我們也玩過好多次了,等會到了蘭泉山再玩也不遲啊,大家動作都快點。」幾條大漢會意加快動作,三下五除二把雪瑩的皮衣皮褲低領衫還有裡面的粉紅奶罩絲襪內褲都剝個精光,露出宛若絲綢般光滑的玉體看得眾大漢褲襠又不爭氣般撐了起來。 雪瑩的衣褲奶罩內褲靴子全都被翻了個遍,而田洪也脫了個赤身裸體被檢查衣物只是他那身肥肉似乎無法勾起眾人的興趣,而他也唯有捂著下體尷尬苦笑著啊。 雪瑩雙手捂著赤裸的雙乳一腿抬起掩住胯間,她雖然被這伙淫徒淫辱了無數次,但在田局面前被剝光實在是讓她異常羞恥。 「彪哥,檢查過了,都沒有問題。」 「還不夠,檢查他們的嘴還有耳朵包括下面的洞,全都不能放過,堂最近脾氣可不太好,要是我們的疏忽惹得他生氣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再……」馮彪說罷色瞇瞇的盯著雪瑩。 慘了,被剝光了不算還要被他們……雪瑩心中氣苦,可是抵抗是沒有意義的只不過是再吃更多的苦頭罷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蹲下身淫笑道:「賤奴,還不快把腿放下,平時騷得可以在田局長面前就裝什麼烈女啊?你是什麼貨色大家誰不知道啊?你的小騷穴也已經有一段日子沒被哥插過了,就先讓哥的手指過過癮吧。」 雪瑩心中暗歎了口氣把雙腿分開,她實在不敢去看田洪,生怕對方會對她心生鄙視。 那大漢則是用看似溫柔的手法用手指輕輕刮動著雪瑩胯間茂密的陰毛然後用中指輕輕戮入她粉紅色的陰道口…… 「嗯……」雪瑩玉體一震,一雙如雪纖足的足尖踮起,十指緊扣住車前蓋銀牙緊咬,雙眼緊閉默默忍受著屈辱。 「喔,剛才你還沒來得及跟田局干啊?裡面居然是乾的呀?那讓哥幫你好好查一下,看你是不是把什麼好東西藏在裡面呀,哦,你的小穴變緊了嘛,被哥的手指都夾得動不了啦,還真他媽有點處女的味道嘛,濕了濕了,再怎麼裝你也改變不了你那淫蕩的本性啊。」那大漢一邊攪動著手指一邊嘲諷著雪瑩。 「啊……嗯……啊……」雪瑩只感下體越來越熱,玉體不斷扭動著,秀麗的長髮披散著,雙眉緊鎖,手指在車前蓋上划動著發出「吱吱」的聲響,更可怕的是後庭間一痛,又一截手指直插入了屁眼之中。 雪瑩前後吃痛又氣又怒可又不敢發作,剛開始還緊咬朱唇想要忍耐,可後來實在忍受不住開始發出放浪的淫叫:「啊……不要……啊……哦……我……我要去了……」 「哈哈哈,真他媽的騷啊,賤奴就是賤奴。」 「臭婊子,終於不裝了吧,等會我們就讓你爽到極點。」 在場的眾淫徒無不撫掌大笑,唯有給田洪檢查屁眼的那個傢伙苦著臉,眼前這個碩大噁心的大屁股那中間臭哄哄的屁眼對著他,換了誰心情都不會好的。 偏生田洪還一副笑臉毫不介意道:「兄,快點檢查吧,我屁眼乾淨得很,不髒的。」 操,臭成這味還不髒啊?自已怎麼偏偏被安排去檢查他啊? 這倒霉蛋心中一個勁大罵,可是馮彪有命他又不能不從唯有捏著鼻子閉上眼忍著嘔吐的噁心把手指捅進田洪的屁眼裡…… 「好了,如果沒問題的話就走了,另外幾個人也檢查過了嗎?」馮彪厲聲說道。 「彪哥,都檢查過了,房間也全都仔細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不過那姓馮的老色鬼身上有好多張卡,好像真是富得冒油,我們是不是……」 「少廢話,不管有關無關,他們看到我們了就全都一起抓走,把他們的東西都帶走不要留下任何線。」馮彪發號施令道。 雪瑩被折騰得已經渾身癱軟,被兩條大漢架著扔進車裡,那個對她身的大漢則是一臉得色,一手沾滿了晶瑩粘稠的淫水,另一手的中指上則泛著點黃色的屎跡,惹得旁邊的人都有些心生嫉妒了。 田洪把手放到腦後彎腰鑽進車裡,心裡卻仍舊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媽的,自己這真是失算了,從一開始就不該把寶押在夜玫瑰這胸大無腦的傻女人手中,結果她果然誤事了,自己還沒有什麼行動青龍會居然就搶先一步動手,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啊,不過看樣子他們還不會馬上動手除掉自已。 自己不是沒有機會的,那件東西沒有被他們發現如果落在青龍會的敵人手中或許會有點用處,而王子龍到底是不是青龍會的龍頭呢?雖然自己沒有證據但或許要緊關頭能夠用來詐一詐他或許還能換來一線生機,他若是想用自已老婆孩子來威脅自己可辦不到,他們如今已經身在美國了,自己畢竟還是有準備的。 桃花源密室控制中心,左夢痕面對著三位穿著浴袍的絕色美女下達命令道:「這次的攻擊任務是由劉軍同志下達的,務必請三位能夠拋棄舊怨精誠作,將青龍會這些會敗類徹底剷除。」 玉眉橫了心怡一眼冷冷道:「左姐請放心吧,我會盡量做到的,只是我對某人的防範之心目前仍舊無法完全消除,我實話實說不想撒謊。」 東方靜一皺眉道:「玉眉,青龍會利用周心怡陷害冰姐的陷阱已經被我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已經破產了,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是如此固執呢?你對冰姐用私刑的事上級考慮到你情緒失控的問題已經不追究了,你……」 「算了,阿鏡,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三天後是關鍵的一戰,我們一定要把它打好,絕不能有半點差池,就算玉眉對我仍有懷疑但相信我們在這次行動中會徹底消除還存有的隔閡的。」心怡假惺惺道。 哼,我是跟本不相信你,有個殺人犯哥哥會去當內奸臥底又有何出奇?別以為這矇混過關就能一直矇混下去,我會牢牢盯住你的!玉眉狠瞪著心怡,心怡則是一副面帶苦笑的樣子。 「好了,行動計劃我已經發給你們了,參戰的人員名單也務必要搞清楚,這三天內要求參戰人員不能外出也不能聯繫外界,如果有特殊原因不想參戰必須要得到上級的批准,在行動開始到結束時間內必須受到嚴格的拘禁!」一向溫柔的左大姐也顯得嚴肅起來了。 「左大姐,我們這次是以軍方的兩架米8直升機機降在蘭泉山的月牙峰峰頂,負責攻擊的女突擊隊員共有5人,然後以玉眉曾經藏身的小村為臨時據點對青龍會歹徒發動突襲,不過蘭泉山的磁場對通訊有很大的影響,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嗎?」東方鏡問道。 「放心吧,只要把通訊調到Z頻道就行了,我們已經加強了兩地之間的通訊聯繫,確保我們可以隨時瞭解當地的情況包括對你們下達命令,只要我這裡的控制中心不出問題就絕對能夠確保你們通訊暢通。」左夢痕自信道。 「有左大姐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這次攻擊至關重要,武器彈藥方面也絕對不能出問題,每人至少要準備9個彈夾,小嚴這次不能去的話由小田來代替她,她的槍法只比小嚴稍遜一籌。」 「武器彈藥今晚就會發放給你們,你可以讓她們先熟悉一下這些武器,除了輕武器衝鋒鎗輕機槍外還會你們四具火箭筒,還有一挺自動榴彈發射器,不過這東西份量比較重,你們要扛這東西上山可是有點吃力。」 「請左大姐放心,姐妹們苦練多年還不至於讓這點份量難倒,有如此充分的準備行動成功應在九成以上。」東方鏡自信道。 「不錯,何況我們還有潛龍潛伏在青龍會內部,到時他必能幫助我們裡迎外。」玉眉補充道。 東方鏡一皺眉,既然玉眉當日在青龍會所見到的秦冰私會齊謹先的一幕只是對方設計用來陷害秦冰的陷阱,那個帶著她脫困而出的潛龍是真是假也不好說,可是為了不再刺激玉眉她還是忍住沒有說出心中所想。 「不能大意,這次行動由你全權負責,萬一情況有變你們千萬不要戀戰馬上聯繫總部終止行動,我會讓直升機將部隊載去的,如果你們自身難保的話何談什麼消滅青龍會。」左夢痕嚴肅道。 「是,堅決服從命令。」東方鏡朝左夢痕敬了個軍禮,眼中充滿的是堅毅的鬥志,她等這一天實在是等了太久了,終於可以跟青龍會的惡棍們徹底來個了斷了。 ************ 「鏡姐,這次攻擊任務是由你指揮的女民兵還有玉眉指揮的女特警共同發起的,我實在有點擔心,要是玉眉又突然發神經認定冰姐是內奸怎麼辦?還有,我真是很想跟你們一起去啊,你們可以殺個痛快了就我呆在桃花源閒得發悶啊。」 「小嚴啊,這是上級的命令,何況你留守桃花源也是保護指揮中心的重要任務,你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個任務哦,玉眉的事你就放心吧,她不是那種次不分的人,就算她對冰姐有成見在這次行動中應該也不會表現太露骨的,患難見真情她早晚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 「真的嗎?我看有點懸哦,玉眉這段時間脾氣越來越壞,看我們的眼神簡直像看仇人似的,上次小玉姐教訓她原本是想出口氣,可是現在想想我們當時是太衝動了,唉……」 「算了,已經發生過的事再後悔也沒用,還不祝願我們旗開得勝?這青龍會這幫混蛋的末日終於要到了。」 「那當然了,你們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個個都能以一敵十,青龍會那幫下三濫算什麼東西啊,簡直就是牛刀殺雞嘛,幫我多殺幾個敗類,我和小玉姐在桃花源等你們的好消息,哦,那個衣帽間的小八他……」 「小八這孩子不是挺勤快的嗎?怎麼了?」 「哦,他在月底打算辭職了,好像是在外面找了另外一份工作想跳槽了。」 「是嗎?有點可惜了,小玉可是很喜歡這小傢伙的,咱們這工資又不低,他何必……」 「人各有志嘛,何況他……算了,不說了,讓我看看你們的作戰佈署好不好啊?」 「對不起啦,左大姐下了死命令,不參戰的人員絕不能看作戰行動的佈署,你別逼我違背紀律啊!」 「真是的,唉,難得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可惜啊,只能等你們來聽你們講你們是怎麼威風了。」 蘭泉山青龍會大本營的一處密室中一排排電視螢幕上閃現的是蘭泉山各處重要位置的鏡頭,齊謹先一臉得意看著眼前的一切。 嘿嘿,花了大本錢從英國弄來的監視探頭總算派上用處了啊,樹枝石頭全都可以變成隱蔽的攝像頭,這些就是我們的眼睛足以讓這幫賤人徹底落在我的手心裡。 齊謹先信步走到一個正在快速操作著電腦鍵盤的嬌小女子身旁道:「怎麼樣了?還沒有成功嗎?」 「好……好了……你自己看吧……」那女子竟是靈靈,她一臉愧疚又帶著恐懼慢慢低下了頭。 齊謹先看著看前電腦螢幕上不禁露出了笑容,龍頭,我總算不辱使命,而你將親自把這幫婊子帶進地獄深淵之中啦。 不過生性謹慎的他仍舊不會輕信靈靈,畢竟對方是在自已威逼利誘下才願意跟他作的,誰知關鍵時刻這小賤人會不會良心發現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司徒小姐,你能夠識大體拋棄那無謂的正義感讓我很高興,現在我們已經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齊謹先一臉微笑道。 「堂……堂,我只是求你不要為難我爸媽,我……我已經照你的要求做了啊,你……你不會食言吧。」靈靈低著頭怯生生道。 「放心吧,你已經照做了我自然會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你爸媽不會有事,而且你還會獲得一萬元的獎勵,我們青龍會一向是賞罰分明的。」齊謹先拍了拍靈靈的肩笑道。 「不不……我不要錢,我只要我爸媽沒事就好了,我……我不是你們青龍會的人啊。」靈靈抬起頭驚慌道。 「哈哈,不是我們的人,你都做到了這個地步還好意思說不是我們的人,你莫非想要反悔了?」齊謹先眼中凶光一閃抓住靈靈的肩頭開始用勁。 「不……不是,我……我只是……」靈靈嚇得嗓音都發顫了,她已經沒有勇氣再跟這個魔鬼抗爭了。 「那就是了,你這個電腦天才當警察真是太屈才了,加入青龍會才能充分發揮你的特長,到時你掙的錢絕對是你當警察時的十幾倍,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這幾天你累了好好休息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靈靈此時除了苦笑還能如何?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想想當初加入警隊時的那份一心要掃除黑惡勢力的熱血,而如今自已卻反而與青龍會為伍,這真是太諷刺了,也許死在鏡姐她們槍下才是自已最好的歸宿,這樣也不會連累爸媽了。 ************ 一個鐵籠中一個古怪的身影正在不停跳動著,口中發出古怪的嘶叫聲,那身影手中戴著兩個鮮紅的拳套正瘋狂毆擊著鐵欄杆發出一陣陣悶響,巨大的鐵籠也被震得不停抖動著。 「米沙先生,看不出保羅真夠厲害的,跟它過招的人不是死就是重傷吧?」 齊謹先看著鐵籠裡嘶吼怪叫著的東西驚訝道。 「當然,我的保羅可是咱們馬戲團的明星,平時凡是不聽話的女人交給它處置很快就會服服貼貼了,怎麼樣呢?齊堂是想要看看我的保羅幫你管教那批新貨嗎?」米沙笑瞇瞇道。 「哈哈,如果她們聽話的話當然最好不用,這次的價錢就按之前說的定價吧處女一個四十萬,非處女十萬……」 「其中幾個特別重要的貨色價錢還是待定,我們可是要驗貨的,希望你們的兄不要色迷心竅在貨物出手前把她們給……呵呵呵。」米沙發出男人特有的壞笑聲。 「這個當然了,如果出了問題損失的可是我們啊,還有……你上次跟我說的高技術的電擊內褲我很感興趣,你現在有多少條?它們是否真如你說的那麼管用呢?」 「你也對這個感興趣?這種內褲對付剛烈的女人最管用,穿上它們後就算是想逃也逃不掉了,至於效果如何你馬上就能見識到了。」 ************ 「救命啊……冰姐……救救我們……」 「冰姐,你說過要跟我們同甘共苦的,你現在在哪裡啊?」 東方鏡、嚴寧、玉眉等女兵女警們一個個被剝除了英武的軍裝皮靴被一個個大漢按倒在地上,那些人有齊謹先、馬奔雷,一具具骯髒的肉體正在她們純潔晶瑩的玉體上起伏著,鮮紅的貞潔之血正從她們修長的玉腿間流下…… 而另一個自已正揮舞著皮鞭盡情蹂躪著她的姐妹們,她是周心怡!她跟自已真是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內心的陰狠和歹毒注定了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住手……你們快住手……儘管衝我來好了,不要再傷害她們了……」秦冰憤怒到了極點衝上去拳腳齊出,可是就像打在空氣中一樣,眼前的周心怡、齊謹先、馬奔雷一個個都在朝她發出嘲笑聲。 「秦科長,你的腳上功夫不是很厲害的嗎?快來踢啊,你能救得了你的姐妹們嗎?」 「賤人,我說過會讓你身不如死的,這是你害死我最愛的人的代價,凡是你重視的人我都要毀了她們!」 「秦科長,上次我跟你那場仗還沒幹完呢,你的第一次我要定了。」 眼前的二男一女竟開始不斷變大變高,化為三頭兇猛的惡魔直向秦冰撲來,而她已經嚇得翻倒在地連滾帶爬。 「救我,哥哥救我……救我啊……」秦冰尖叫著從惡夢中醒來,睜開雙眼眼前是一處黑漆漆的房間,這是在哪裡? 對了,她被那個咖啡店的女老囚禁在這裡已經不知多少時間了,對方不知精通什麼詭異的邪術能讓她終日昏昏沉沉,她要快點離開這裡去「桃花源」警告姐妹們那個在她們身邊的自己是假冒的。 但是這段迷迷糊糊的時間裡她在夢中似乎憶起了一些早就忘記的東西,自己幼年時的記憶就像是一段空白,父親和哥哥說她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結果導致她喪失了5歲以前的所有憶,自已對此一直深信不疑,但現在她卻有些懷疑父哥和哥哥是否對她隱瞞了什麼呢? 她實在不願意往這方面去想,自從父親去世後哥哥是這世上自已唯一的親人了,雖然他失蹤了幾年但她始終相信他一定還活著而且也沒有做犯法的事情,如果能找到哥哥是否該向他問起這些事呢? 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離開這鬼地方,秦冰深吸了一口氣嘗試運起內力衝擊被封的穴道,過了片刻麻木的四肢開始有感覺了,她雙手的十指開始慢慢握緊,一條右腿也開始從床上慢慢移動著。 突然間門打開了,光線直射而入令秦冰一驚忙把雙眼閉上假裝仍舊處於昏睡中。 門外傳來高跟鞋觸地的清脆腳步聲,同時那可惡的嬌美聲音又響起了:「小冰冰,看不出你還真厲害,那麼快就恢復了神志,別裝了,則才我在門外都看見了。」 秦冰又氣又惱,這變態女人是無懈可擊的嗎? 「我……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可人命關天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秦冰咬牙嘗試能夠說服黎姐。 「唉,你有你的理由要離開,可我也有我的理由不能讓你離開,這可怎麼辦呢?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放你離開怎麼樣啊?」一臉壞笑的黎姐伸出玉手掀起秦冰的被單露出了她被單下一絲不掛的玉體。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十九)血色羅剎三女亂鬥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堂,金龍會的特使到了。」一名手下低聲對齊謹先道。 「哦,這麼快?這不會再搞錯了吧?」齊謹先自言自語道,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要親自見接這位從香港金龍會派來的特使。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個絕色女郎,一頭鮮紅的紅髮配上白得幾近蒼白的肌膚,瓊鼻美目朱唇組成一張精緻美艷的玉容,但是隔著老遠就能感到對方冰冷中蘊含著的殺氣,那雙眼睛幾乎不包含任何情感,黑紅相間的緊身衣勾勒出近乎完美的魔鬼身材,雙乳怒突幾乎要撐破胸前的衣服,而那雙修長的雙腿交叉在一起,腿間那微鼓起的隱密處讓人浮想連篇,小腿上裹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長靴,靴跟有六寸多高,而她就是金龍會左右雙使中的右使「血羅剎」。 據資料上記載此女是金龍會幫收養的一名孤女,真實姓名無從知曉,自小就為其賣命忠心不二,一身獨門邪派武功獨步香港,而左使就是周心怡。 「齊堂,周幫讓我代他向你和龍頭問好。」血羅剎的聲音磁性中稍帶些沙啞。 「哈哈哈,血特使你才是辛苦了,從香港到北龍一路勞頓,我馬上讓手下安排你休息。」齊謹先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危險尤物不禁食指大動只是要真動她卻是萬萬不敢。 「不急,這次我來的要任務是確保周小姐的安全,幫可不希望她出事,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幫想要我在大陸找他失散多年的女兒……」血羅剎依舊是面無表情說著。 「幫的女兒?周小姐不是……」齊謹先不禁一楞,周心怡是金龍會幫的親生女兒這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怎麼會又多出個失散多年的女兒來? 「幫原本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周小姐是姐姐,幫他們當年從大陸偷渡到香港時她的妹妹在混蛋中失散了,經過多年的查找已經有一些她的線了,這次我來就是順便想要證實那個人的身份是否是幫的小女兒。」 「好,上次害周小姐被國安局所擒是我們考慮不周,這一次我們絕不會再讓她出事,只是混入那幫娘們中當臥底是她自已堅持要這麼做的,我也實在是勸不住……」 「只要能保證周小姐的生命安全就行了,如果她真出了意外的話……」血羅剎的雙眼中透出一股子強烈的殺氣竟把齊謹先嚇得背上直冒冷汗,媽的,這娘們的眼神真夠凶狠的。 「請放心,在下用性命擔保周小姐絕對不會有事的,如果真有個萬一,那齊某這條性命血特使儘管可以拿去。」齊謹先鎮定心神笑道。 血羅剎卻用明顯帶著輕蔑的眼神看了看他,似乎在說:「你的狗命能值幾個錢啊?」,就徑直走出了客廳,而她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皺著雙眉看著那張照片上一個英氣逼人的女子正和一群女軍校生抱在一起影,而那個女子赫然正是秦冰! 秦冰!你真會是那個人嗎?如果真是的話,那可真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了。 幫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惦記著這個失散的小女兒對她一直抱有極大的愧疚希望能夠補償她,可現在若找到的小女兒竟是國安局科長,而且還是青龍會金龍會的大敵他會怎麼想呢? 最要命的是小姐最愛的人竟死在了秦冰的手中,她又冒充小姐混入「狂狼」 把幫會的重要買賣搞砸了,小姐如今對她恨之入骨誓要讓她生不如死,若小姐知道自已最恨的人竟是自已親生妹妹她會原諒她嗎? 一想到小姐平日裡驕縱任性甚至可以說惡毒的本性就讓血羅剎冷若冰霜的玉容上也不禁浮現出一絲苦笑,記得自已被幫收留4歲生日那天,幫給自己買了個蛋糕還送了一條項鏈給她。 但是小姐知道後馬上怒火沖天一見自己就抽了自已二十多個耳光,還把蛋糕扔在自已臉上把項鏈扯掉扔進了馬桶裡,在她眼中自己不過是她父親從路邊撿來的一條狗罷了,居然敢分去一些本該完全屬於她的父愛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雖然幫為此相當生氣當眾責備還教訓了小姐,但小姐從來都不曾有半分悔意,以後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仇人似的,甚至多次在自已的行動中耍絆想要借刀殺人,自己總算憑著過人的身手每次都有驚無險,而小姐對自已的親生妹妹會顯得友善嗎?可能性真是很小了。 血羅剎心中甚亂卻見眼前閃過兩條鐵塔般的壯漢,一個刀疤臉一臉凶相,而另一個甚至還要高過刀疤臉一個頭,血羅剎身材修長頭部也只及對方的胸肋之處啊,竟是個長相兇猛的外國人,兩個人全身都散發著酒氣腳步有些散亂顯然是喝高了。 血羅剎秀眉一皺,她可不想讓這兩個酒鬼沾上,當下一側身讓開。 「馬……想不到你們中國人酒……酒量也那麼好……我真佩服你……哦……美女……我的上帝……讓我抱抱……」那外國壯漢正是卓夫,他聽說馬奔雷酒量極好便和他鬥起了」伏特加「二人的酒量都甚是了得,結果竟鬥了個平手。 雙方都對對方的酒量甚是欽佩居然拼出了些友誼來,卓夫雖然酒醉但仍舊一眼看見走廊旁那個紅髮的絕色美女,酒精的刺激讓他早就忘了身處何地竟不由分說直撲上去! 血羅剎眼看那知巨掌直抓向她高聳的胸乳頓時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在一瞬間她竟像是變成了四個殘影,令卓夫一撲直撞在牆上。 卓夫只感眼冒金星之即腦後挨了重重一腳,強大的勁道令他的鼻樑重撞在牆上頓時鮮血淋漓,這一記重踢竟令這巨人當場暈倒在地。 「哦,是個高手……看我的……」馬奔雷雖然也醉得不清但眼見那紅髮美女竟能一招擊倒卓夫也不禁一凜,但他自持武藝高強就算喝酒太多雙腳虛浮頭暈目眩但仍舊自信絕不會擺下平一個娘們,當下一個凌空踢直踢向血羅剎。 血羅剎只感迎面勁風撲面,心知對方實力非同小可當下施展快速的身法,幾個殘影一晃馬奔雷這一腳重踢在牆上竟把水泥牆都踢得陷進一小塊去。 但馬奔雷的身手可不比卓夫,一腳不中馬上借力身又是一腳,這一腳勁道速度幾乎快過剛才一腳一倍多,饒是血羅剎身法如電幻化為數個殘影也被踢中了飄揚在側的披風一角。 血羅剎身經戰居然讓一個酒鬼踢中了披風頓時大怒,紅色的靴子在地面上一錯,身形竟以一化十,無數紅色的靴影朝馬奔雷踢來,馬奔雷雙拳亦快若奔雷硬接對方的靴影,但他輸在醉酒在前反應比平時慢了不少,招術之間露出了一絲破綻被血羅剎一腳正中心坎。 「哼……」馬奔雷自持橫練硬功厲害當下運功於前胸硬接,當年在部隊裡就算是碗口粗的木樁砸在他身上都被他的硬功硬生生震斷,這麼一隻裹著紅色長靴的纖足不被他震至趾骨斷裂就算不錯了。 卻不料血羅剎的纖美靴尖正中他心坎之時,一股詭異的鑽勁直破入他的硬功護體氣勁之中,馬奔雷頓時面色大變渾身劇震,他若是後退幾步至少有五成把握能把對方腳上的鑽勁化解,但他本就死要面子豈能在女人面前示弱?當下運起全身功力硬頂。 血羅剎只感足尖像是踢中一塊堅硬無比的石碑一般,足尖已經開始隱隱作疼她也暗自心驚這壯漢的硬功實在是她生平僅見的。 「臭婊子,想讓馬爺後退一步?你做夢……」馬奔雷得意之即,突感心口一麻,頓時渾身的力量都像是散去一般,這鐵鑄般的大漢終於承受不住雙膝跪在地面,大手摀住心口惡狠狠瞪著血羅剎。 「你……你用暗器……」馬奔雷一邊咬牙一邊用力捏住心口猛向外一拔,一根細如髮絲般的針竟從他體內被拔了出來。 血羅剎也是一驚,想不到這傢伙中了她靴中由金製成的破穴針竟仍有能力將針拔出,但她亦看出馬奔雷已經無力再戰,冷笑著從靴筒中抽出一枝小巧的掌心雷對準了馬奔雷的腦袋道:「看來青龍會還是不懂得約束自已的手下啊,灌了幾口黃湯就不知自已是誰了?叫我三聲姑奶奶,我就饒了你。」 「操你媽的逼,有種你就開槍……」馬奔雷是何等凶悍之徒即使敗了又豈會向一個女人搖尾乞憐?血羅剎秀目一瞪殺氣大盛,她雖不想在青龍會地頭上殺人也看出此人的身手在青龍會中必居高位,但要是不給他留點記號此人下次恐怕依舊不會罷休。 「住手……大家快住手,都是自已人。」總算齊謹先及時趕到一臉堆笑。 血羅剎此時亦不好再動手唯有將槍插靴筒中冷然道:「齊堂,你的狗養不熟啊,我替你教訓一下他們你沒意見吧?」 「是是是,都是齊某的錯,老馬和卓夫那老毛子他們喝醉了,不知你的身份才會……老馬……快向金龍會的血小姐道歉,快點……」齊謹先身向馬奔雷使了個眼色。 馬奔雷雖然凶蠻狂暴但畢竟不是無智之人,金龍會是香港數一數二的黑幫,連龍頭也不敢怠慢他們,自已充其量在青龍會也只是個高級打手罷了,齊謹先是絕不會為了自已去跟對方硬扛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血小姐,對不起,是我喝多了昏了頭了,求你原諒我吧。」馬奔雷雖然心裡恨不得把血羅剎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但此時也唯有咬著牙低頭認錯。 「罷了,希望齊堂能夠拴好你這些狗讓它們不要再隨便咬人。」血羅剎輕蔑的掃了馬奔雷一眼身信步而去。 齊謹先看著血羅剎的纖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才長出了一口氣吩咐手下把昏迷的卓夫抬走,這2米高的巨漢五個人抬都讓抬他的人直咧嘴,埋怨堂為何給他們這種苦差。 「老馬,別怪我不為你出頭,對方是什麼來頭你應該清楚,她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聽我的,別再惹她了,傷的不要緊吧?去醫療室找醫生給你治治。」馬奔雷畢竟是青龍會的猛將,齊謹先也不願對他太過苛責,在金龍會的人面前表現的太弱勢也很削已方的面子。 「齊爺,我知道你的難處,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惹她了。」馬奔雷口中應付著,心裡卻冷笑著。 什麼金龍會銀龍會?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羞辱我馬奔雷,血羅剎!早晚有一天馬爺要把你生死兩難,在青龍會裡我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打手,這裡也不是我久呆的地方,等大哥的弱智病治好後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後我就會自已走出去幹出番大事業再無需看別人的臉色。 胸口雖然傷得不算太重但也要休養兩天了,馬奔雷雖然猶自恨恨不已但也唯有捂著胸前的傷口去醫療室治療。 齊謹先心情實在有些不爽,馬奔雷和卓夫對老粗偏在這時候去招惹血羅剎他可不希望這個金龍幫的特使對青龍會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差,如果影響到兩幫之間的關係那龍頭那邊他可真是不好交代了,他派馮彪去抓田洪和雪瑩,也不知這傢伙是不是成功了,最近這傢伙總是把事情辦砸,如果這次又失敗他非用幫規狠狠懲罰他不可了。 好在馮彪這一次總算沒讓他失望成功完成任務把田楊二人押了來,不過他卻還押了田洪三個保鏢加上一個拍三級片頗為出名的馮導加上他的一個姓顧的情婦。 「靠,你把他們抓來幹什麼呢?難不成讓這老傢伙找你去當三級片的男角啊?」齊謹先笑罵道。 「嘿嘿,堂,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想不了那麼多了,不過這老傢伙真是挺有錢的,我們可以從他家人那裡狠狠詐上一筆,弄個幾萬應該是沒問題的。」馮彪諛笑道。 「罷了,等龍頭來後由他定奪吧,先把這幾個傢伙關起來,把那肥豬和賤奴帶到日本料理廳來。」齊謹先道。 田洪和雪瑩跪坐在日本料理廳的塌塌米上心神不定,剛才馮彪讓二人穿上衣服來到這處總壇的日本料理廳,然後命他們脫掉鞋子和靴子走進去等待齊謹先對他們的問話。 看不出青龍會還頗有些情調,在這黑乎乎的山洞裡居然造出這麼一間十幾平方米鋪著乾淨的塌塌米和幾張小方桌的日本料理廳,上面是日本式燈籠,牆壁上居然還有一副兩米多長的日本相撲畫,桌上放著幾副茶具冒著熱氣,也不知齊謹先在搞什麼鬼? 可惡,這幫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啊?還以為一上來就會搞自已上大刑呢?莫非是想要先禮後兵,自已反正就是一口咬定絕無異心,就是怕雪瑩這個傻妞又被對方套出話來,田洪看了雪瑩一眼心中忐忑不安。 「二位,真是委屈你們了,我手下用了粗野些的方式把你們弄到這裡來,齊某先向你們賠罪了。」珊珊來遲的齊謹先一臉堆笑朝著田楊二人一拱手道。 「啊呀,小齊啊,其實你有事找我跟我直說不就行了,幹嘛非搞那麼大陣仗啊,讓兄們打扮成那樣子,把我和小楊嚇得不輕啊,結果小楊誤會還傷了幾個兄,你看這個真是……」田洪一個勁晃著腦袋搖頭歎道,雪瑩則是不語皆無低著頭,她也是怕自已又出錯,所以乾脆什麼話也不說。 「唉,若換在平時也就罷了,只是本會這幾天有一個很大的行動,這個緊要關頭絕不容有一絲一毫的懈怠,雖然說我們信不過田局有點傷感情,但事實也確實如此,我們信不過你。」齊謹先慢慢直敢面孔要入正題了。 「唉,這……小齊,你這說的可太傷哥哥的心了。」田洪搖晃著肥臉一副頗為傷心的樣子。 「嘿嘿,田局你也別怪我,這年頭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二位還是先吃點我為你們準備的日式料理生魚片吧,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嘛。」齊謹先一揮手,幾個大漢赤著腳把幾盤盛著生魚片和芥末的料理端過來放在桌上。 「那也是,這也挺豐盛的,不吃白不吃嘛,小楊,一起吃吧。」田洪故做鎮定,抄起筷子夾起一塊生魚片沾了些芥末就往嘴裡塞,嚼動著只感口中一片麻辣但此時他早已顧不得嘴裡是什麼感覺了,腦中只是想出如何應對目前的危局。 媽的,這狗娘養的裝什麼逼啊?居然還請我吃生魚片?不過看樣子自已想憑幾句話就糊弄過去是很難的了,只盼雪瑩這傻妞就保持現在這樣一句都別說,她話一多就要露餡。 田洪雖是心驚膽戰但表面上倒仍是談笑風聲,齊謹先見他如此鎮定心中倒也產生一絲欽佩。 「田局,這段時間裡你聯絡城北那幫蠍子的事我們都看在眼裡了,雖然你跟那個新上台的蠍子頭到底在商量些什麼我們還不清楚,誰讓你們每次談話都關上門不讓第三個人在場,但我們也大致明白你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想利用這幫小子來對付我們,可是你這如意算盤是注定打不響的。」 「我們要那些蠍子完蛋只是舉手之勞,你太看高他們了,他們裡面的人早被我們滲透了,而你想借助賤奴打探我們的消息無非就是想在東窗事發時有可以利用保命的資本,我沒說錯吧?」齊謹先說罷雙眼緊盯著田洪的雙眼。 一旁的雪瑩只能勉強夾起一塊生魚片連芥末都不沾就扔進嘴裡嚼著,她感到自已雙腿都無力站起了,完了!自已的田局的圖謀竟完全被他們識破了,接下來怎麼辦?跳起來抓住齊謹先做人質和田局逃出去?可是旁邊全是他們的人,自已又沒穿靴子跟本就不可能做到啊?難道今天真是自已的死期到了? 「小齊啊?我……我……唉,我和你們之間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完了我就能夠獨活嗎?我跟那幫蠍子也只是些生意上的來往,怎麼你居然……罷了罷了,既然你不信我,那容易啊,你給我一槍得了。」田洪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田局啊,別急啊,剛才那確實只是我的猜測啊,也可能我猜得是錯的,當然了現在讓你呆在這仍是為了我們的安全,快吃吧,這下面這層肉可是不同一般啊。」齊謹先笑著指了指冰塊上薄著的一塊塊粉紅色的肉片。 田洪見對方沒有馬上翻臉,心中稍稍一寬,看來情況還有轉的餘地,自已保命的那一招還是留到真正關鍵時刻再用吧。 「好啊,我就知道小齊你是明白人啊,龍頭如此信任你,你又豈會冤枉好人啊,小楊,咱們一起嘗嘗吧。」說罷夾起一片粉肉沾了芥末大嚼起來,雪瑩在一旁聽了也稍稍舒了口氣鎮定心神夾肉嚼著,心中暗忖青龍會雖對他們有懷疑但沒有證據應該不會貿然下殺手的,自已只要按田局說的去做應該可以保住性命。 等二人將眼前冰塊上的粉肉盡數吞下肚後,齊謹先笑瞇瞇道:「怎麼樣啊二位?味道如何啊?」 「嗯,味道確實不錯。」田洪抹了抹嘴角讚道。 「哈哈,這是用新鮮的半條舌頭切成片的肉,你們猜猜這是什麼肉啊?」齊謹先嘴角帶著嘲諷笑道。 半條舌頭?這……啊?這……這不會是,雪瑩想到了什麼只感腹中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噁心,「哇」一口頓時把剛才吃下去的全部都吐了出來。 田洪也是面色大變,但他畢竟久經風浪,沉住氣道:「哦,從味道上好像是羊肉吧,小齊,我說的對嗎?」 「哈哈哈,對了,就是羊肉啊,賤奴,你怎麼吐成這樣啊?難不成你對羊舌頭這麼敏感?還是這讓你想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啊?真是沒家教的下賤貨,吐的這乾淨的塌塌米上全是垃圾。」齊謹先冷笑道。 「對不起,對不起……」雪瑩一邊捂著嘴,一邊抓起桌上的抹布在塌塌米上擦抹著,心中一個勁大罵齊謹先簡直是個變態狂,他這麼說不是讓自已以為剛才吃下去的肉片是用夏建國的斷舌做的嗎?害的她白白噁心一場。 「哼,這可是龍頭平時最喜歡吃飯的地方啊,弄髒了這地方你就該受罰,起來……」齊謹先冷然道。 「是……是,都是我的錯,堂您請懲罰我吧。」雪瑩如驚弓之鳥般站起低頭顫聲道。 田洪有心想替她說情,可是想想如今自已都自身難保了,還是先顧自已要緊吧。 「行啊,聽說你今天又把幾個兄給打傷了,那就一併處罰,我們養的兩隻野貓到現在為止仍舊野性難馴,就讓你去好好管教管教她們,你不能帶任何武器要跟她們在鐵籠裡打到一方不能站起來為止,你明白了嗎?」 「是,我一定會做好的。」雪瑩忙點頭道。 「老田啊,那我們就看一場好戲吧,你看過女人打架嗎?現在就讓你過過癮吧。」齊謹先拍了拍田興的肩頭道。 「好……好啊。」田洪勉強笑了笑,心裡似乎已經隱隱明白了些什麼。 一個巨大的鐵籠中兩個赤裸的女人坐在籠中雙眼充滿了仇恨,一個正是剛與夏建國強迫亂倫的夏小夜,另一個赫然是失蹤已久的她的表妹菲菲,後者竟被剃光了頭髮和眉毛,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一張原本頗有些姿色的小臉上竟佈滿了濃瘡,令人望而生畏,顯然這段時間她吃了很大的苦頭,奇怪的是二女胯間都纏著一條帶著金屬色的內褲,雪瑩從未見過這種款式的內褲,隱隱讓人有種不安的感覺。 雪瑩看著她們二人不禁心中感交集,自已當日本是因為菲菲的暗算才會落入青龍會手中受盡折磨,可如今菲菲卻又醒悟為了親情放了小夜,可她自已卻是墮入深淵無法自拔一再出賣小夜還成了青龍會的走狗,這到底算是誰害了誰呢? 「好了,你就進去好好替我管教她們吧,快點!」齊謹先厲聲道。 「好,我……我進去。」雪瑩暗自瞟了一眼田洪,只見這胖子朝她使了個眼色,看來是要她見機行事了。 唉,看來也只好如此了,雖然小夜的功夫和她相差不遠但曾受了陳爺一掌受了內傷但要是再加個菲菲她就沒有十足的勝算了,幸好腳上還穿著長靴,雖然靴子裡的刀刃已經被青龍會的人取走了,不過和兩女的赤腳相比她還是佔有一些優勢的。 雪瑩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此時鐵籠的門被一旁的一名大漢打開了,雪瑩走進鐵籠中,而小夜和菲菲也站起向她走來。 「好啊,三位也算是有緣,你們有什麼恩怨就在這裡了斷吧,老田我們就只管看個過癮就是了。」齊謹先幸災樂禍道。 眼見小夜口角處仍凝結著血色,田洪心中不禁一痛,本以為以自已的能力是可以保護她的,想不到如今依舊要眼看著她受辱,可自已要是也掛了那如何再救她脫困呢? 「小夜,你我姐妹落到今天這地步也真是……我只是想說,要不是這個小賤人你我又何至於落得……」雪瑩畢竟心中對小夜存有極大的愧疚,所以一上來就先勸說小夜,希望她把憎恨的目標轉向菲菲。 但她還未說完,「啊……」小夜狂吼一聲已經兩眼血紅朝她直撲過來,而一旁的菲菲也不落人後一腳向她踢來。 雪瑩一驚忙一旋身避過小夜,她對菲菲可就不客氣了,當日落在青龍會手中全拜菲菲和老八所賜,她對這二人可謂恨之入骨,如今有機會報仇她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當下一腳迎向菲菲踢起的赤腳。 「啊……」菲菲慘叫一聲抱住自已的腳跟,雪瑩的靴跟就算沒有刀仍舊是金屬製的,豈是嫩嫩的赤足能對抗的? 雪瑩聽得菲菲慘叫心中一快,她當然不會這麼算了,右腳一記鞭腿,靴跟直踢向菲菲的腦門,這一腳要是踢實了非讓菲菲來個腦震盪不可。 但此時小夜及時從側面一腳踢在雪瑩靴踝處將這一腳震開,為菲菲解了圍。 「小夜,明明是她我這樣的,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呢?你聽我的不要再反抗堂了,我們就在這裡幹掉她報仇雪恨。」雪瑩依舊希望把小夜拉到自已陣營來。 「你個臭婊子去死吧,菲菲,我們一起殺了她……」小夜卻是勢若瘋虎拳腳齊出,被迫跟舅舅亂倫後她已經發誓絕不放過青龍會中的任何一人,而雪瑩這個昔日的好友則被她列為最痛恨的幾人之一,此時能和她共處一籠中腦中所想的自然是要把她碎屍萬段心洩心中之恨。 而菲菲自從暗中放過小夜後她又企圖刺殺金龍老八失敗,青龍會對叛徒是毫不留情的,她被送進蘭泉山充當最低級的洩慾器每天都被瘋狂輪暴折磨,連頭髮眉毛陰毛都被剃掉,陳爺甚至甚至拿她做實驗試藥結果令她患上了嚴重的性病。 因為她病得太重不但下體濃瘡滿佈,而且臉上也出現了很多,陳爺看過她後認為她已經染上了嚴重的梅毒,齊謹先亦禁止手下再幹她,恰好此時小夜又被抓來,他性將她們共囚一室之中。 菲菲見小夜又被抓來不禁痛苦傷心不已,向她跪下懺悔自已對她犯下的大錯,其實自從菲菲上次放小夜逃走,小夜心中已經原諒了她大半,後聽說菲菲的父母病死而母親下落不明,更是對這個曾害得她不輕的表妹充滿了同情想要把她救好好照顧她讓她重新做人,眼看菲菲竟落得這般慘像她也是心痛難當,表姐妹抱在一起痛哭。 但今晚小夜被迫和夏建國亂倫的事情菲菲知道後令她憤怒若狂同時內疚的情緒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恨自已更恨青龍會,雪瑩本應是小夜的好友可連她也出賣了小夜真是最該死了!菲菲料想自已已經活不了多久了,自已死前好歹要多殺幾個青龍會的走狗給自已墊背,此時雪瑩也被放進這個籠子裡正中她下懷說什麼也先要宰了這個下賤的婊子! 雪瑩眼見現在小夜已經徹底陷入了瘋狂,自已怎麼說都是沒用的,看來唯有先打倒她再說了,想到這裡她亦不再留手,左右連環飛腿飛踢二人,她仗著高跟靴犀利在攻擊力上勝過對方果然佔據了優勢,只是對小夜她終究恨不下心下重手所以大部分攻勢還是集中在菲菲身上。 「加油啊,賤奴,你不會連她們兩個都敵不過吧?如果你敢消極怠工可是要受更重的懲罰。」齊謹先似乎嫌場面還不夠火爆在一旁催促道。 雪瑩一咬牙,一記快捷的飛腳,靴跟正中菲菲的襠部,這一腳勁道十足痛得菲菲摀住襠部慘叫一聲頓地翻滾,小夜大怒之下乘雪瑩一隻腳未縮猛的一把將她的腳踝抓住用力向後一帶。 「啊……放手……」雪瑩一驚一腳站立不穩頓時被拉了個一字開,小夜抓緊時機猛的把雪瑩的腳插入鐵籠的鐵欄杆當中把它緊緊卡住。 雪瑩又驚又急,她的腳踝夾在欄杆裡拔不出來了,而此時她下半身已經毫無防範了,小夜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狠狠一記膝撞頂在雪瑩兩腿間紅色皮褲包裹的微微鼓起的地方,誓要為菲菲報仇。 「啊……」雪瑩只感下體疼痛難當,她想要把腳從欄杆裡拔出但小夜依舊雙手緊壓住她的大腿緊抱住她不讓她有抽腳的機會,而另一條腿膝蓋被壓在地面上也無法起腳,此時她唯有用雙手用力想把小夜推開。 「小夜,你理智一些,我不想傷害你,我……唉……」雪瑩髮根一陣疼痛,她的長髮竟被菲菲從後面揪住向後猛扯,而她的脖子也被對方牢牢勒住了。 「臭婊子,我咬死你……」菲菲豈會放過這個機會張口狠狠咬在雪瑩雪白的頸子上。 「啊……放開我,你這個瘋婊子……」雪瑩只感頸上疼痛,猛的一記肘擊正中菲菲的肋部,菲菲雖然吃疼但卻死咬不放,只感一股血腥味開始湧入口中。 另一邊小夜也不甘落後,猛的揪住雪瑩皮衣的前襟一分,把她胸前的皮衣和裡面的低領衫全部撕開,再一扯把奶罩也撕了下來露出兩團顫動著的豐滿的奶子和兩點紅葡萄。 「小夜,不要……不……啊……」雪瑩只感右乳又是一痛,小夜竟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咬力之強令她毫不懷疑對方是要咬掉她的奶子。 咬掉她的奶子,讓她再也不能用這對奶子勾引男人!小夜心中滿含恨意,把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和憤恨全都發洩在了雪瑩的奶子上。 「放手……放手……該死……你們都去死吧……」雪瑩此時也已經因為劇痛開始陷入瘋狂了,她可不想被咬斷脖子更不想丟掉自已視若性命的奶子,一個女人沒了奶子還算女人嗎?你們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們活! 雪瑩猛然一伸手狠狠掐住小夜的下體,雖然隔著條古怪材料製成的內褲但依舊讓她感到下體一陣抽搐般的疼痛令她口一鬆,而此時雪瑩抓緊時機一手揪住小夜的長髮猛然向一旁的鐵欄杆撞去。 「彭彭彭」連續幾記重撞把小夜撞得暈頭轉向隨即身子一軟直摔在地上,雪瑩放倒了小夜隨即連環五記重肘擊狠狠砸在菲菲的肋部。 「唔……哧……」菲菲肋骨亦斷了三根終於支持不住口一張吐出一口血噴得雪瑩頸上全是,雪瑩又是一記肘心頂把她頂得連退數步坐倒在地。 雪瑩總算擺脫了兩個瘋子的糾纏,用力拔腳,只是腳卡在欄杆裡太深了,她用足全身力氣一拔,結果腳拔出來了但靴子還是留在了欄杆當中。 該死該死,雪瑩盯著自已右乳心痛不已,原本幾乎完美的乳尖被嵌上一圈深深的牙印鮮血直流,乳尖顯然受傷頗重好在沒有斷!至於頸上的傷口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已經分不清那些是她的血那些是菲菲的血了。 「我殺了你們……」雪瑩此時也陷入了狂暴,她腦中只有「殺殺殺殺殺」不管是誰敢傷害她身體的都該去死,仍著一隻靴子的腳一記記重踢狠狠落在小夜和菲菲的胸前腹部和胯間,每一腳都用盡了全力。 「來啊,來踢我啊,來咬我啊,你們兩個臭婊子,怎麼起不來了?」雪瑩此時已經是滿臉猙獰,讓外面看著的田洪都感到心裡發毛。 小夜只感渾身骨頭都快要斷掉了,雪瑩全力以赴果然她就抵擋不住了,可是身上再痛也不及她這段時間內心的痛。 今天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拉她墊背,小夜咬牙硬吃雪瑩一腳猛的用胳膊夾緊對方的腳踝同時右拳狠狠一下窩在了雪瑩的襠部。 雪瑩要害又吃了一下全身一顫,隨即一拳打在小夜鼻樑上,只把她打得鼻血狂流。 但菲菲卻乘機從欄杆中拔出雪瑩卡住的靴子狠狠砸在她的腦後。 「哦……」雪瑩只感後腦奇痛抱著頭幾乎要栽倒,滿臉是血的小夜乘機一個掃堂腿把她掀倒在地,後腦撞地令雪瑩更加頭暈目眩。 小夜抓上去雙手按住雪瑩的雙腿張口狠狠咬住雪瑩的胯間。 「啊……啊……」胯間那難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疼痛令雪瑩幾乎精神崩潰,她努力提起雙腿夾住小夜的脖子想要勒殺她,但胯間的疼痛卻令她雙腿力道大減。 「你這瘋婊子,我跟你拼了……」雪瑩十指緊抓住小夜的頭髮想把她拉開,但小夜的牙齒死咬住她的陰阜的肉裡,往外一拉只痛得她簡直懷疑整個陰阜都要被撕下來,小夜已經拿定了意今天說什麼也要咬掉雪瑩的陰阜讓她再也不能跟男人上床。 雪瑩只感劇痛中膀胱一鬆,一股熱尿直噴在小夜臉上,小夜只感溫熱騷臭的液體噴濺在自已臉上鼻上,但這絲毫沒讓她有鬆口的念頭只是咬得更狠。 而菲菲則抓住雪瑩赤足的足尖一口咬住她那晶瑩的大腳趾痛得她雙足繃得筆直,三個女人就像是三頭髮瘋的野獸抓著咬著,但雪瑩已經明顯支持不住了。 「救命……堂救我啊……我……我要被她們咬死了。」雪瑩痛得五官挪位四肢抽搐,眼中淚水狂流大聲哭喊著求齊謹先出手救她。 「唉呀,賤奴不行啊,穿著靴子也敵不過兩隻野貓啊。」齊謹先在一旁笑著道。 田洪雖然貪財好色但畢竟也非暴虐之人,眼看小夜雪瑩弄至這種地步也終究於心不忍,他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氣道:「小齊啊,你看這麼下去非出人命不可,還是讓她們停下吧,小楊下面要真被咬掉了那可是咱們的損失啊。」 「呵呵,還是老田你有憐香惜玉之心啊,其實也就是三個爛貨罷了,那個菲菲已經沒多久能活了,只是陳爺想看看她還能支持多久才讓她還活著,好吧,那我就買你一次面子。」說罷齊謹先從褲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一按。 「滋……」小夜和菲菲胯間的內褲突然發出一陣古怪的響聲,正咬得過癮的二女竟同時摀住陰部大聲慘叫著抽搐著完全像是喪失了力量,而她們胯間內褲下竟開始滲出大量白濁的液體。 而雪瑩並沒有因為兩個對手的倒地而奮起反擊而是連滾帶爬逃到鐵籠門口用力敲打著欄杆嘶吼著:「放我出去,求你了,不要再讓我和她們關在一起了…… 她們都已經瘋了……「 齊謹先笑嘻嘻走到鐵籠前,只見雪瑩頭髮散亂衣不遮體,一個乳房上嵌著一圈紫黑的牙印,而濃黑陰毛包圍著的陰阜已經是血肉模糊,從陰阜上淌下的血水正不斷滴在地上,而一隻大腳趾更是腫脹不堪鮮血淋漓,此時她已經完全喪失了鬥志,只是想遠離小夜和菲菲,她對死亡的恐懼已經超越了一切。 「真是廢物,讓她出來送醫務室,聽清楚了,下次你要是再失敗那你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價值了。」齊謹先冷然道,幾條大漢把鐵籠打開將無法站起的雪瑩架走。 田洪看著鐵籠中痛苦抱著下身的小夜不禁心中一陣愧疚,小夜真是對不住了啊,我實在是幫不了你,也幫不了你舅舅,我現在只能先保住自已的命再說了,如果我自已的命都保不住又如何幫你們呢?到了這個地步田洪也只能用這種自欺欺人的心態來自我安慰了。 「老田,別憐香惜玉了,我們為你安排了住處,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住在這裡吧,你房間裡有DVD音響,如果想打炮隨時我們可以漂亮妹妹讓你爽個夠你想吃什麼我們會幫你做,只是有一條你不能隨意離開你的房間,如果引起了一些誤會那可就不好了,等風聲過了證明你沒有做小動作那我們自然會放你去的你不會因此而對我們心生怨恨吧?」齊謹先一臉和善道。 「小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嘛,換成我也一樣會這麼做的,呆在這裡也蠻不錯的,好了,那我就當是在這裡渡假好了,我的房間在哪裡啊?」田洪面不改色道心裡卻在琢磨真要碰到緊急情況自已該如何開溜。 「老四,帶田局去他的房間吧,時候不早了,你房間裡有浴室,洗個澡休息吧。」齊謹先看著田洪遠去的背景心中冷笑。 田胖子,也許現在你心中還存有僥倖,可是你一定不會想到我們要利用你的真正目的,到時候恐怕你就是哭也來不及了。 ************ 秦冰怔怔看著胯下一個玻璃杯子,黎姐似笑非笑看著她道:「快點啊,只要在十分鐘裡你能把這個杯子填滿就算你贏了第一局,記住哦,不能是尿,只能是你的……那個……嘻嘻。」 「你……你真變態……我……我哪裡招惹你了,你要這麼羞辱我……」秦冰真是又氣又恨,真是恨不得一腳踢碎這杯子衝上去跟黎姐這變態女人拚命。 「哦,你不想玩這個遊戲,那就繼續躺著吧,等我心情好了再放你離開。」 黎姐俏臉一道。 「等……等一下,我……我照你說的做就是了。」秦冰一臉無奈的伸出了手捏住了她赤裸胯間那小巧的陰蒂。 *********************************** 一直玩失蹤玩昏迷的女角秦冰下一期的戲份就要多了,而蘭泉山大戰的序幕也將拉開,青龍會對桃花源的陰謀也將展開。 ***********************************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虐待遊戲空降蘭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啊……啊……哈……哈……」秦冰原本桃紅色的玉面很快變得通紅起來,她努力想讓自已的臉顯得嚴肅就如昔日辦案時那般充滿冷艷的氣質,但下身那酥麻蝕骨的快感卻令她跟本無法集中精神。 纖細的腰肢在強烈的刺激下開始不由自的扭動著,已經恢復如初的完美玉足的大足趾開始慢慢踮起,她就如一個優秀的芭蕾舞演員一般靠著兩個大足趾支撐著全身的重量,螓首帶動著及腰的長髮披散著左右晃動著,一雙可愛的淑乳竟似微微豎起一般。 「好……不錯,開始出水了,加油啊,冰山女神果然名不虛傳,冰山一化就馬上成冰海了哦。」黎姐伸出小手支著小巧的下巴瞪大雙眼看著秦冰自慰還開口調侃著。 真可惡,這個變態女人!秦冰迷離含淚的雙目帶著強烈的怨恨,自已好歹也是國安局的女科長,雖然自已平日裡從不仗勢欺人,但也罕有人敢來這樣欺凌自已。 可是自從到了北龍後也不知是自已撞了什麼邪,屢屢被歹徒剝光衣服靴襪凌辱調戲,甚至還被陷害受到自已人的冤枉和拷打,在看守所更被一個變態虐待狂折磨到幾乎快瘋了,好不容易逃出龍潭如今又入虎穴,這個美艷卻深不可測的女郎雖然沒有折磨她卻逼著她做這種羞恥的遊戲來取悅對方,要是現在手裡有槍她真恨不得狠狠給對方來上幾槍。 冷靜冷靜,現在自已的幾處穴道仍舊殘留著她的指力,對方精通點穴術論實力只可能在她之上,就算她狀態十足也未必能勝對方,而現在的狀態下想勝她不足三成勝算,若是激怒她的話不知又會想出什麼可怕的手段來折磨自已,而自已離開這裡桃花源報信的計劃就完全落空了。 秦冰腦中苦思著對策,但下身粉撲撲的陰道口已經因為上方小肉芽在二指夾攻之下的刺激開始滲出一股股白濁的液體直滴入腿間的玻璃杯中。 「滴……滴……撲……」玻璃杯中積著的淫水開始一點點變厚了,就像是凝聚著秦冰生命的力量一般,而秦冰原本就敏感的肉體在肉慾的刺激之下開始變得盡情放縱,她的脖子不斷向後仰起,淚水終於控制不住流淌下來,一隻手將兩根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咬嚼著,另一隻手仍舊賣力揉搓著下身。 「啊……我要……天哪……我要去了……啊……啊……」秦冰此時真是想躺在一旁的床上用有力的雙腿狠狠蹬踢著柔軟的大床盡情發洩她體內澎湃的慾火,但她不能躺下,她必須站在那裡讓自已的淫水滴進玻璃杯裡直到把它填滿。 「哇,秦科長高潮時真是比我還要激動啊,只是……你的聖水射歪了也太可惜了吧……」黎姐捂著小嘴輕笑道。 「啊……」秦冰聞言一驚低頭一看,驚見玻璃杯旁濕了一片,顯然剛才高潮時的淫水竟射偏了流在了地上,這下浪費實在太多了,此時杯中的淫水竟還只滿了六成。 「所以說呢,一個人做事就是要專心,不管是辦案還是自慰,快點啊,要沒時間了,還算下三分十五秒了哦,加油啊小冰冰。」黎姐在一旁一臉壞笑道。 「這……這……」秦冰又氣又急,她忙雙腿跪地把陰道口緊貼在玻璃杯口,幾根手指則快速擠壓著已經宛若小指般粗發紅的小肉芽,加快高潮的次數是填滿這玻璃杯唯一的辦法了。 「喔……喔……快出來……快……喔……啊……啊……」秦冰的淫叫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尖厲瘋狂,一雙淑乳甩動得越來越猛,晶瑩的玉體上已經儘是汗水,下身則拚命聳動著,臉上充斥著銷魂之色,而她的下體陰道口正以驚人的速度噴出淫水力圖在分鐘內填滿杯子。 「加油,快啊,還剩三十秒了,還差一些,快啊……你想要前功盡棄嗎?」 一旁的黎姐似乎也越看越激動跳起來為秦冰打氣。 「嗯……嗯……」無數次的洩身已經讓秦冰的玉體肌膚變得一片緋紅,她只感到渾身的慾望都已經快發洩盡了,下身的小肉芽已經對揉搓感到麻木,兩條健壯的玉腿幾乎無法再支撐她的身體,她真的快精疲力竭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棄了,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點了!秦冰咬緊牙關把全身最後的潛力都激發了出來,小腹猛然狠挺了幾下,雙眼翻白口角唾液橫流……一瞬間秦冰腦中浮現出一具高大健壯的強壯男子正微笑著向她走來,用他那大肉棒子狠狠捅入她充滿淫水的小穴中…… 「哥哥……哥哥……」秦冰仰天尖叫著,美目緊閉情淚橫流,強烈情慾爆發下陰精狂瀉終於填滿了玻璃杯,白濁的淫水甚至漫出了玻璃杯口。 秦冰疲憊的睜開雙眼看著滿溢而出的玻璃杯外的淫水不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第一關她總算是過了…… 「唉呀呀,真了不起啊,不愧是國安局的冰山女神,居然真在分鐘以內把這杯填滿了!秦科長髮起浪來真是厲害,不過我真是沒想到秦科長的夢中情人居然是自已的哥哥啊。」黎姐那張秀美的玉容出現在了秦冰面前。 「啊……不……不是……我……我是想要……要我哥哥救我……」原本全身發軟連指頭都動不了一下的秦冰竟驚得幾乎坐起,可是終究沒能起身,只是用驚恐的雙眼看著黎姐。 「哦,是想要哥哥救你嗎?可是為何是你在情慾高漲時喊你哥哥的呢?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人只能是你心中最愛的男人啊……看不出秦科長竟還崇尚這種不倫之戀啊。」黎姐顯然是不想放過秦冰,雙眼不斷泛出異光。 「不……你誤會了……我真的……我真的……」秦冰不斷解釋著,可是雙眼卻顯得越來越呆滯,長時間的高潮令她的體力和精神力都趨於極限,此時面對黎姐的懾神奇術抵抗力也是最差的時候。 「小冰冰,聽姐姐的話,你是個好孩子,姐姐說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許撒謊哦?」黎姐嬌美的聲音不斷鑽入秦冰的耳中。 「是……是的,姐姐,冰冰一定聽你的話,冰冰一定不撒謊。」秦冰此時的語氣竟像是變了七八歲孩子時的樣子,一個赤裸下身沾滿淫水的絕色美女卻顯得非常幼稚。 「好,姐姐問你,你第一次手淫是什麼時候啊?」黎姐笑瞇瞇問道。 「我……我第一次……是……好像是在大學時候,有次洗澡沖浴時旁邊沒人我……我忍不住……」秦冰一邊說著臉上隱隱有些發紅。 「唉,真是沒勁,怎麼你們總是喜歡在洗澡時做這種事?算了,還是說說你跟你哥哥之間的事吧?你是什麼時候愛上你哥哥的?」黎姐看來還是對兄妹的不倫之戀感興趣。 「我……我是在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哥哥教我練輕功時,我不當心扭傷了腳結果……結果哥哥幫我揉腳,他的手好暖,摸著我的傷腳時我腳就覺得越來越舒服,我……我那時就……就覺得肚子下面有些熱有些癢,我……我希望哥哥能夠永遠握著我的腳摸我的腳。」秦冰的臉越來越紅了。 「唉呀,小冰冰真是夠癡情的呀,那你哥哥呢?他對你是否有男女之情呢? 你跟他表白過嗎?「黎姐乘勝追擊。 「沒……沒有……他是個好哥哥,我……我沒有勇氣跟哥哥說,我……我怕他會徹底看不起我,以後再也沒法做兄妹了……」秦冰頗為沮喪道。 「唉,真是可惜啊,你哥哥好歹也是血氣方剛,你大可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然後再跟他練功假裝傷了腳,在他揉你的小腳時把短褲弄斷讓他看清楚你腿間的寶地,我想就算他是個正人君子也肯定要硬了吧,這個時候你就一把抱住他親他吻他,然後大聲叫哥哥,我要,給我,你以為你的好哥哥還能再充君子幾秒鐘? 你的好哥哥馬上就變成床上的哥哥了,木已成舟事後他也只能負起責任了。「黎姐一臉邪笑指導著秦冰勾引哥哥上床的計劃。 「我……我……哥哥,他可能不是我親哥哥……」秦冰突然說道。 「什麼?他?不是你的親哥哥?怎麼事?快說啊!我想聽。」黎姐一下子又來了精神催促道。 「我……我做了個夢,我夢見……不,不會的……不……不要……啊……」 原本正喃喃自語的秦冰突然變得激動起來,額上的青筋都崩了起來,螓首猛烈晃動著,雙目一睜竟然從催眠中擺脫了出來。 「我……我剛才……我剛才說了什麼?」秦冰一臉驚恐一手捂著胸口一手遮著一體瞪著黎姐。 「啊,沒什麼,只是你剛才太累暈過去了,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有事?」黎姐嘴邊浮現著一絲淺笑,絲毫不提剛才窺破秦冰隱私之事? 「我……我真的什麼也沒說嗎?剛……剛才我已經過關了。」秦冰看了一眼杯子急道。 「當然,我可是言而有信的,第一關你已經過了,接下來你是打算休息一下還是馬上玩下面一個遊戲呢?」 「我……我沒問題,馬上就開始吧,下一個遊戲你要我做……做什麼?」雖然急於留開這裡但是剛才被迫手淫用淫水灌滿玻璃杯這羞恥之事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也不知黎姐這變態女人又會想出什麼花招來折騰她。 「好,果然有情有義,那我告訴你接下來玩的遊戲是……」黎姐走到一旁從門後拿出幾樣東西拋在秦冰面前,竟是一截尼龍繩,一條皮鞭還有一枝按摩器。 天哪,秦冰嚇得渾身一顫,莫非對方想要虐待自已?這變態女果然變態透頂可是自已為了要離開這裡除了忍受還能如何? 「你……你是要對我……」秦冰有些哆嗦道。 「錯了,小冰冰,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不爽,我就給你個機會好好發洩一下接下來,你用這尼龍繩把我綁起來,用什麼手法隨你,然後用這按摩棒插進我的逼裡,最後你就用這鞭子狠狠抽我,越狠越好,你要折磨得我痛苦。」黎姐面對著目瞪口呆的秦冰開始脫自已的衣服。 黎姐的動作很快,三兩下就脫掉了上身的白色西裝和白色的襯衫,露出裡面的充滿邪惡黑色的蕾絲胸罩。 「小冰冰,我的乳房不小吧,看起來要比你大不少哦。」黎姐炫耀般解開了胸罩後面的搭扣,一雙碩大的潔白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大乳房彈動了兩下像是在向秦冰示威一般。 秦冰低頭看了看自已一對淑乳明顯比對方小了兩圈不禁一陣自卑,而黎姐接著就除下了自已的長褲和內褲,黎姐的身材絲毫不在秦冰之下,與秦冰的冷艷相比她更添幾分成熟的嫵媚,下身的陰阜很高陰毛陰密,陰阜上方的小肉芽也明顯要比秦冰的大些。 黎姐對在秦冰面前裸身沒有半點羞怯,將腳上的絲襪和高跟鞋也脫了,大大方方往秦冰面前一站笑道:「好了,小冰冰,可以動手了,隨你怎麼玩我,就當是報仇好了。」 「我……我真的可以……」秦冰嚥了一下口水,她面對黎姐這個深不可測的女人始終心中帶幾分恐懼,實在害怕這又是她折騰自已的新損招。 「怎麼?還不信我嗎?好啊,我就先跪下然後把雙手放到身後,你快點動手啊,難道堂堂的國安局女科長沒學才綁人嗎?再不快點動手這個遊戲就算作廢了喔。」黎姐有些不耐煩道,同時雙膝跪在地上把雙手交叉放在腰後。 不管了,就算是詭計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秦冰一咬牙,雖然剛才長時間的洩身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但憑著丹田的內力在經脈中遊走片刻已經令麻軟的四肢恢復了力氣,她深吸了一口氣站起抓起繩子走到黎姐身後用繩子在她的手腕上連續纏了三圈。 「好,快點,別只綁我的手啊,別忘了我的腳啊,我的腳上功夫可是很厲害的。」黎姐似乎還怕秦冰綁得不夠徹底出言提醒。 秦冰此時也不管黎姐是真心還是假意,她猛的起黎姐的一雙如雪赤足飛快將它們和手腕綁在一起,呈一個四馬攢蹄的姿態,光只是這樣她當然沒有信心可以綁住黎姐,接著尼龍繩飛快在黎姐赤裸的玉體上橫七豎八纏過,從肩上到腿上從乳房至小腹,在脖子上還纏了幾圈最後一直拉到黎姐的胯間。 要不要在這裡?秦冰心中生出一絲猶豫,畢竟對方也是女人,綁在這塊地方滋味肯定不好受,可是想到自已這段時間在這變態女人手中吃的苦頭又讓她心腸變硬了。 「哼,你不是想要享受嗎?讓你爽個夠。」秦冰把尼龍繩狠狠勒進了黎姐胯間的肉縫之中又往上狠狠抽了幾下。 「哦……哦……好爽……好舒服……」黎姐玉面一陣抽搐竟顯得甚是享受的樣子,同時尼龍繩勒進胯間處已經開始滲出晶瑩的水跡來。 「呸,真下賤……」秦冰咬牙罵道,但手上一點也不慢,將兩端尼龍繩打了幾個死結,現在武藝高強深不可測的黎姐已經被她綁成一個晶瑩可愛的肉棕子。 「好,快……用鞭子抽我,用棒棒插我,快啊……我快忍受不住了……」黎姐美目含淚哀求道。 「你這瘋婊子,我打醒你……」秦冰豎起玉掌狠抽了黎姐幾記耳光。 「啪、啪、啪!」黎姐的俏臉挨了幾巴掌但卻只是有些微紅卻不見紅腫反而是秦冰的手掌微微有些疼痛,而黎姐挨了打後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更加興奮了。 「好,打我……用力打我啊,我就是個賤骨頭,請穿上我的高跟鞋然後狠狠踩我吧。」黎姐不停搖晃著嬌軀尖叫著。 秦冰只感渾身一陣惡寒向地上啐了一口道:「我沒空陪你玩這變態遊戲,你想要我打你我偏不打,就把你這麼的綁著,你就自已呆在這裡享受吧,我要走了啊。」說罷轉身走到門前推門誰知這道門竟紋絲不動。 咦,怎麼事?秦冰一楞,仔細看門上居然設著密碼鎖,也就是說沒有密碼開鎖她跟本就不可能離開這間房間。 「該死,快說,開鎖的密碼是多少?」秦冰忙身逼問黎姐。 「密碼?當然記得,這是我自已設定的,如果你沒有密碼就別想赤手空拳砸開這道鋼門,不過我腦子不太靈,這一下子密碼我又想不起來了。」黎姐轉動著眼珠笑道。 「你……你可別挑戰我的耐心……」秦冰雙手緊掐住黎姐的脖子用力,但黎姐脖子處竟產生一股奇特的護體氣勁令她的手指如同在掐一塊厚牛皮一般。 「哈哈,小冰冰,你現在力氣還沒恢復想要殺我跟本不可能,你讓我說出密碼可以,你必須要讓我爽!讓我爽夠了我就說出密碼讓你離開這裡,這是很公平的交易。」黎姐絲毫都不肯讓步。 見鬼了!難道自已除了陪這瘋婊子在這裡發瘋真就無計可施了嗎?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這樣了啊,秦冰沒時間再猶豫了從地上撿起了鞭子狠狠掄了起來。 「啪」鞭子抽在了黎姐的肩上,饒是有內功護體仍把黎姐抽得一哆嗦,臉上露出陶醉之色。 「好,好爽,用力啊,再抽,用力抽啊。」 「很好,我就徹底滿足你,讓你好好嘗嘗自已鞭子的味道。」秦冰只感到一股子暴戾之氣在她胸中燃燒起來,當下運足全身力氣狠狠抽著黎姐。 「啪、啪、啪、啪!」一連串的鞭影在黎姐的玉體身上抽動著,把黎姐抽得抽搐不已過癮難當,可令秦冰吃驚的是每一鞭只能在黎姐的玉體上留下一絲淡淡的紅印,隨即紅印就消失重新恢復晶瑩的膚色。 這賤人的內力好驚人!秦冰不禁心中大震,雖然自已若是狀態十足的話也足以攻破黎姐的護體氣勁,但自已現在氣力不足就難以奈何對方了。 「唉呀,小冰冰,怎麼你的手上沒勁啊?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刺激的讓我興奮一下嗎?」黎姐嘟起一小嘴似乎頗為失望的樣子。 「好啊,我馬上就給你來點刺激的東西讓你爽個夠啊。」秦冰一咬牙撿起地上的按摩棒按動上面的按紐,頓時按摩棒開始高速振動起來並發出「嗡嗡」的聲響。 「好,快……快用那個插我……快啊……」黎姐見秦冰要動用按摩棒了立即一臉驚喜,秦冰面色鐵青上前把振動著的按摩棒狠狠往黎姐那仍舊勒著尼龍繩的淫穴裡狠狠插進去。 「啊……啊……爽……哦……快把那小可愛插進去……哦……用力啊……」 黎姐雙眼泛紅香舌吐動一副興奮至極的樣子。 雖然尼龍繩緊勒在黎姐的陰道口上,但在秦冰大力的抽插之下總算勉強擠進了黎姐的體內,溫熱振動不休的按摩棒在灼熱的陰道中馳騁著,一時間把黎姐美得涕淚橫流玉體抽搐不休。 哼,這才剛開始呢,秦冰用力把按摩轉動著,按摩棒身纏住了尼龍繩開始打轉,而尼龍繩收緊更是緊勒黎姐的陰道。 「爽……爽死了……用力啊……我要死了……」這至美的刺激把黎姐興奮得瘋狂淫叫,勒在全身的尼龍繩不斷陷入肌膚之中,但她全然不顧這樣會否傷到自已只是盡情抽搐扭動享受著肉體的終極刺激,同時大量的白濁淫水開始自體內噴濺而出流得滿地都是。 「賤貨,爽嗎?還不能滿足你嗎?快說密碼是多少?」秦冰厲聲罵道。 「不……不夠……讓我再爽點,讓我再爽點我就告……告訴你……」黎姐此時俏臉通紅又是哭又是笑,看著她這副噁心的賤相令秦冰怒火更盛了。 「還不爽嗎?好啊,讓你爽……」秦冰穿上了黎姐扔在一旁的紅色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足有十厘米,對於經常穿高跟靴的秦冰來說也顯得太高了些而且對方的腳也比她稍大些穿起來並不太腳,但此時她那裡還管鞋不腳,用足全力狠狠一腳踩在黎姐的小腹上。 「哦,爽啊……疼啊……用力踩啊……不要停……」黎姐受虐的天性似乎徹底暴發出來,面對秦冰一記又一記的高跟鞋踩踏竟顯得更加興奮痛快了,而秦冰也通過這一次次踐踏體會到了虐待他人而產生的內心的快感。 原來用高跟鞋踐踏人的身體是如此令人快樂開心的事情,秦冰的嘴角開始浮現出笑容,她現在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已是要逼問開門的密碼而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虐待黎姐的性遊戲當中。 「賤貨,跟我耍賤是不是?讓你爽個夠,用你的屁眼嘗嘗鞋跟的味道吧。」 秦冰一腳把鞋跟狠踩進了黎姐兩塊肥美肉臀之間。 「哦……哦……啊……哦……」饒是黎姐天性喜好受虐,被這尖細的鞋跟捅進屁眼裡也把她痛得直翻白眼尖聲怪叫,這讓秦冰心中大喜。 「賤貨?痛吧?還有讓你更爽的來了。」秦冰把鞋子性踢掉讓它留在黎姐的屁眼中,一手抄起地上盛滿她淫水的玻璃杯另一手又再次掄起鞭子一甩繞在了黎姐脖子上好幾圈然後開始用力收緊。 「哦……咳……咳……咳……」黎姐只感脖子上的鞭子越收越緊,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小香舌開始伸出口外,一雙美目翻白,被綁得跟棕子一般的玉體開始激烈翻滾起來。 「怎麼了?怕死了?現在後悔了嗎?」秦冰面帶獰笑一腳狠踏住黎姐不讓她翻滾一手更加用力把她勒得小口大張,然後將杯中的淫水一股腦盡數倒進了黎姐的口中。 「嗚……嗚……嗯……」黎姐漲的通紅的俏臉上首次出現了不再是享受的屈辱的表情,這讓秦冰心中感到一陣扭曲的暢快,或許這段時間她被太多的人折磨傷害,而在她心中也對折磨傷害他人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咕咕……咕咕咕……」黎姐小口大張迫不得及狂飲著秦冰灌入她口中的淫水,雖然秦冰淫水的味道腥味中帶著一絲甜美,但被這麼強灌始終不會好受,一時間嗆得她咳個不停,一行淫水還從腮邊直流到臉頰上。 只是黎姐喉間被纏著鞭子,淫水到了喉間卻又下不去,秦冰猛然的用力一使勁,黎姐雙眼幾乎瞪得宛若金魚眼睛一般,淫水竟從鼻子裡噴出不少來,同時強烈的窒息感令她小腹一熱,一股深黃色的騷尿從尿道口噴出,濺得地和雙腿上全是,一雙纖美玉足更是繃得筆直,十個渾圓的足趾緊緊團在一起,足踝瘋狂互相蹭動著,此時黎姐看秦冰的眼神已經滿是哀求之色了,顯然就算是她也已經到了極限了。 「爽了吧?這下爽了吧?是不是想說了?讓我再幫你一把。」秦冰把手中的杯子往旁邊一拋,二指緊捏黎姐胯間那幾乎快豎直怕粉紅的小肉芽狠命一摳…… 「嗚……嗚……嗯……」黎姐的瘋狂扭動痙攣著,被按摩棒貫入的肉穴大量淫水滲出混著尿水令她的下半身幾乎都泡在其中,淚流滿面加上鼻涕混著淫水一起冒出,這狼狽相那裡還有之前那英氣逼人的囂張架勢? 秦冰眼看著黎姐這副狼狽象多日受的屈辱一時間消除了不少,恢復理性的她一時間又感到甚是羞愧,自已這是怎麼了?雖說這麼做是為了能夠早日離開這裡桃花源跟姐妹們會,但自已剛才竟真的通過折磨這女人感到非常痛快,還用了這麼多平時自已一想起來就感到可恥的變態手法,難道自已是近墨者黑? 她猛得搖了搖頭,她可不應該變成這樣的人!想到這裡她把鞭子一鬆總算讓快被勒得半死的黎姐重新有機會呼吸到了空氣。 「哈哈……哈……」黎姐拚命吸著空氣,體會著空氣對於自已生命的重要,口中被灌入的淫水一半嘔了出來一半則喝了進去,她不停搖晃著頭也不知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你……你還好吧?」秦冰眼見黎姐這樣心中不禁湧上一陣愧疚,不管對方多麼變態而且是她逼自已下狠手可畢竟還是曾救過她的,自已這麼對她確實有點過份了。 「爽……真是爽死了……」黎姐艷紅的粉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把秦冰的愧疚之情頓時打散了。 「好了,我已經滿足你了,你快說出密碼吧,我離開這裡以後就不會再來也不會再計較你囚禁我的事情,從此我們恩怨兩清。」秦冰起臉道。 「我就告訴你密碼,是865482,你按一下就行了。」黎姐歎了口氣道。 「那好,我們就此後會無期吧,你到底是誰我沒興趣知道了。」秦冰撿起黎姐扔在地上的衣褲穿上,而那一隻高跟鞋還插在黎姐的尿眼裡,她也不好意思再去穿了,性光著腳先出去再找鞋穿。 「喂,你就把我扔在這裡不管了嗎?我綁成這個樣子可沒法動啊,時間長了會受傷的。」黎姐一臉委屈道。 「這……對不起了,你先忍一下吧,等我離開後確定安全了會打電話讓咖啡店的女員工下來給你鬆綁的。」秦冰心中一軟隨即又硬起了心腸,這變態女人的本事她可是見過的,要是給她鬆了綁恐怕馬上就又要被她局勢,她可不願冒這個風險。 「你……真是太過份了。」黎姐流著眼淚過頭不再理秦冰了。 秦冰歎了口氣身按動密碼鎖上的按鍵,卻沒注意到黎嘴角露出的一絲得意的詭笑。 秦冰雖然按動著密碼,但她還是小心著防備黎姐又耍什麼花樣。 當865482最後一個2按完之後,門鎖發出「卡嚓」一聲響鎖開了,秦冰心中一喜:「這女人這次總算沒耍花樣。」她伸手捏住把手一轉。 突然秦冰只感全身麻弊,一股強大的電流從門把她電得渾身抽搐狂顫連面部都劇烈抽筋了一般,幾秒後身子像炮彈一樣直摔落出去。 可惡,我又上當了,秦冰在昏迷前隱隱聽到了黎姐得意的笑聲:「哈哈,小冰冰你想跟我鬥還差一萬年呢,這鎖還有一道指紋鎖,不是我的話任何人握門把都會受到電擊的,下次可別太相信絕色大美女的哦……呵呵呵呵……」 ************ 黑夜籠罩的蘭泉山中,兩架米8直升機正在上空緩緩飛行著,因為是夜間飛行更要講究安全,米8直升機雖有夜視儀但要在地勢險要的蘭泉山中飛行仍要極其小心謹慎。 東方鏡看了看身旁的女兵們,大家基本上都一臉肅然,還帶有幾分緊張,畢竟這可是大家期盼已久的直搗青龍會老巢的決戰啊,有些緊張也不奇怪,不過如今她們可是全副武裝頭上戴著凱夫拉的防彈頭盔,身上穿著墨綠色的特種兵軍裝和護神避彈衣,腳上穿著的是防刺的高筒軍靴。 每個人都配有無線電對講器和GPS定位系統,有左夢痕這個戰略奇才坐鎮後方指揮,再加上式的5式滾筒衝鋒鎗還有自動榴彈發射器火箭筒這身行頭絕對可稱得上武裝到牙齒了,要剿滅青龍會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她為什麼就是眼皮直跳好像有什麼不祥的預感,就算是當年帶隊突入緬甸擒拿叛徒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鏡,你有點緊張了。」一旁的心怡伸出玉手握住東方鏡微有些汗水的手笑道。 「冰姐,我沒事……」東方鏡只感一陣尷尬,自從在浴室中和秦冰發生了那種關係後每次和秦冰相處都會讓她有種羞怯的感覺,她捫心自問自已絕無同性戀的傾向,但當日四手緊握玉腿交纏,恥部緊密磨擦時產生的那種快感又確實令她銷魂蝕骨很想再次體會,而對方在那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握她的手更是令她尷尬啊。 「鏡,我猜你是擔心玉眉吧?她雖然對我有很深的偏見,但這次任務那麼重要,我相信她是不會為了私怨而影響任務的。」心怡輕聲道。 「唉,希望如此吧,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玉眉而是王子龍這傢伙,我總覺得這傢伙沒那麼簡單,他真如自已所說的那麼清白嗎?這麼急著戴罪立功甚至敢冒奇險帶我們進山清剿青龍會?」 心怡心中一緊,東方鏡果然厲害,居然對王子龍有懷疑,不過她就算再厲害也料不到秦冰和自已已經調包了,當下低聲道:「我看你是多慮了,也許王子龍他並沒有他說的那麼清白,他跟青龍會暗通曲款自然是得了些好處,但如今大勢已去青龍會已經是山窮水盡,他當然不願意再和青龍會綁在一起送命,他想要賣了青龍會才招致了汽車炸彈的襲擊,這樣他除了跟青龍會勢不兩立也確實沒有第二條路好走,如今如此賣力既是幫我們其實也是幫他自已罷了,他雖是個小人,但目前對我們確實是非常重要的。」 「嗯,可能我是多慮了。」東方鏡點了點頭雙眼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山嶺長出了一口氣。 「王子龍,這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了。」玉眉冷然道。 「是,傅隊長,你能給我這個機會我真是感激不盡啊,以往我做的昧良心的事也是被逼的,這次我一定會幫你們清剿青龍會這幫王八蛋,當然事後能不能不再追究我以前……」王子龍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諛笑道。 「這個要有組織決定,不過我估計問題不大,如果你表現好可能還會繼續留用,你自已座上去吧。」玉眉似乎不想再跟他多說下了逐客令,王子龍唯有笑了笑轉身他的座位。 「隊長,姓王的這傢伙這麼急著表功是不是看上你了,等會要是真的開戰是不是要讓他給我們開道啊?說不定他還會扮起拚命三郎。」一旁的楚楚調侃道。 「去……死丫頭胡說什麼啊?他看上我?他配嗎?不過是為了保命才跟我們作罷了,等會要就是讓他幫我們指路,真要打起來就讓他在後面呆著吧,我還不想這個重要的證人這麼快掛掉。」玉眉一臉不屑道。 「是嗎?其實我看姓王的長得還算英俊,你看不中他也沒辦法,等會我們就先到那個小村集結嗎?」 「嗯,牛大爺上次幫了我們大忙,這個村莊平時飽受青龍會的壓迫,村民對那幫歹徒相當痛恨,他們必然可以對我們幫助,如果情況允許我們就在村子裡先呆上一夜,左大姐要求我們不要貿然行動,畢竟這方圓幾十里都是青龍會的勢力範圍,要是貿然出擊讓他們得到風聲開溜那我們可就白忙一場了。」 「可是……秦冰那邊怎麼辦?我……我擔心……」楚楚不安道。 「哼,雖說有那麼多人為她做保但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她,你放心我會派人盯著她絕不會讓她有機會破壞我們的任務,當然如果她想這麼做那也好,我正好把她逮個正著,讓東方她們徹底看清她的真面目。」玉眉咬牙道。 兩架米8飛到一處坡勢較為平坦的山地上懸停,直升機上拋下兩根長,女兵和女警們背著武器和彈藥順著長快速滑下然後在原地警戒確定周圍安全,等機上最後一個滑落到地面後米8原地盤旋了兩圈向北方飛去了,東方鏡和玉眉向左夢痕報告安全著陸後隨即所有人帶著裝備迅速消失在山嶺茂密的樹叢之間…… 「好了,她們已經成功著陸,正向預定的方位靠攏,目前沒有跡象顯示青龍會有發現她們。」左夢痕微笑道。 「左大姐,一切情況都很好,GPS能為她們準確的地形圖,這次行動一定能夠大獲全勝,只是可惜我不能參加啊。」一個身著白色襯衫的年青女子感歎道,在她身旁有幾個同樣身穿白襯衫的年青女子都在操縱著電腦和步話機接收器。 「不要掉以輕心,對手並不簡單,你們雖處後方但是對前線姐妹們的作用是巨大的,如果……嗯……」左夢痕楞了一下,電腦螢幕剛才奇怪閃了一下。 「大姐,怎麼了,電腦有問題嗎?」 「我看看,好像沒問題了,可能是剛才的電壓不太穩定吧,這個緊要關頭可不能斷電。」左夢痕皺眉道。 「放心吧,就算真斷電了我們還有備用的發電機。」那年青女子漫不在乎說道。 「還是小心點好,讓小玉檢查一下供電室,最好不要出現跳閘的情況。」左夢痕道。 小玉拿著手電在供電室檢查了一遍,一切都很正常嘛,左大姐真是太多慮了啊,只是這次行動她居然沒被批准參加實在讓她頗為鬱悶,可惜她的槍法就是太遜了些,而小嚴則更鬱悶了她這第一神槍手居然只能留在桃花源看老家真是大材小用啊,按理她確實沒理由留守後方的。 聽說小嚴的老爸在軍中是個大人物,不會是他暗中動了手腳不讓自已的女兒冒險吧?小玉晃了晃小腦袋,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父母最關心的總是他們的孩子的,但是冰姐也去參加了,自已可是寧可和她交換讓她呆在後方,她受了那麼多的傷害又被陷害,好不容易沉冤昭雪又要深入龍潭虎穴跟那些歹徒拚命,真是。 小玉一想到心上人眼圈就紅了,此時她突然隱隱聽到了一陣古怪的聲音「軋軋……軋……」 咦?什麼聲音?小玉一楞把耳朵貼在牆上細聽,卻什麼也聽不見了。 怎麼事?莫非是自已太擔心冰姐她們產生了幻聽?小玉不禁自嘲般笑了笑離開了供電室上樓繼續巡視了,而她走了大概十分鐘後,供電室的牆上又開始發出詭異的聲音。 「軋……軋軋……軋軋軋……」這詭異的聲音宛若地獄的惡魔正在突破最後的封印正要破土而出將災難帶到人間。 「小嚴,到你上班的時間了,哎,別那麼沒精打彩啊。」小玉摸了摸嚴寧鼓起腮幫。 「切,無聊死了,一晚上就得呆在房頂上監視健身中心周圍幾米,你當這很有意思啊。」嚴寧嘟著嘴踩了踩精巧的銀色小皮靴道。 「好了,快點去吧,這也是任務嘛。」小玉催促道。 「好了好了,我去拿槍,唉,今晚又要喝西北風了,鏡姐冰姐她們該到那了呢?唉,要是這次換了我去的話……」嚴寧依舊滿腹怨氣抱怨著,而不遠處的牆角內側老八正面露獰笑。 「嘿嘿,臭腳妞,馬上八爺就要讓你知道用臭腳踩八爺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啊,不過在這之前就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最喜歡我的小玉姐姐的處女吧,哈哈哈,今晚可絕對是我的幸運之夜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一)內憂外患瘋狂虐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牛大爺,這真是多謝您幫忙了,我們一定會剿滅青龍會那幫人渣為你報仇的。」玉眉正色道。 「唉,傅警官,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們盼來了,這塊地方沒有王法已經有好多年了,青龍會簡直就是這裡的王法,現在你們來了,這幫傢伙禍害我們的日子總算也到到頭了,只可惜我兒子死得太慘了,我媳婦更……唉……」牛老方抹著眼淚道。 「大爺,您放心吧,我們會送您媳婦去醫院治療,或許她還會恢復以往的神智的。」玉眉安慰著牛老子,同時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一臉癡呆的女人不禁心中暗歎,這麼一個好端端的女人就讓青龍會這幫人渣給逼瘋了,天知道這麼多年這些可憐的村民是怎麼過的。 「謝謝你們了,傅警官你簡直就是觀世音轉世大慈大悲啊,哦,對了,你們需要我們幫些什麼忙嗎?儘管說好了。」牛老方熱情道。 「不用了,我們只需要在你們村暫住一晚等待上級的命令,明天我們就會有所行動了,你就只管去好好休息吧,我還要謝謝你們能我們幾間房子過夜呢。」 「唉,這算什麼話嘛,這幾間房子跟本就沒人住,既然空著你們住進去不是正適嗎?」牛老方不好意思道。 「大爺,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哦,傅警官你也早點休息吧,我送你。」牛老方一直把玉眉送出門口後轉身把門上,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 嘿嘿,這傻婊警察還真是相信我是什麼受青龍會迫害的老人家呢,長得倒是真水靈要是能幹上幾炮就爽了!唉,整天只能幹這瘋傻的婊子真是太沒勁了,可惜那上等貨又怎麼能輪得到自已干呢? 牛老方唉聲歎氣了一陣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有心用她洩洩火又怕被玉眉她們察覺到了,只有忍著胯間的鼓漲難受進裡屋睡了。 東方鏡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地形圖,在出發之前她已經反覆看過不下幾十次了,幾乎閉著眼睛都能背出來,可是如今聽村裡的村民講,前段時間發生過泥石流一些地形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果然是計劃不如變化,山裡不同於城市,和外界消息閉塞是很大的問題。 明天就要發起攻擊了,可是東方鏡總是覺得已方的準備還不夠,這總攻的命令似乎太草率了一些,雖然她也想要盡快剿滅青龍會,但若是稍有不慎她連同這麼多姐妹都可能會萬劫不復,一直以來她的直覺都很靈驗,而這次直覺偏偏就是讓她覺得非常不妙。 王子龍,這個看似見風使舵的傢伙始終讓她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似乎貪生怕死只是他的一張假面具,在這張假面具後隱藏著的真正的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東方靜皺起秀眉思考著,卻不防後面一隻玉手在她的腰間一抱。 「誰?」東方鏡的一隻手已經拔出腰間的彈射匕首,頭一看卻是心怡,不禁有些氣惱道:「你真是的,有你這麼嚇人嗎,要是我一匕首捅過來可就傷到你了。」 「我才不擔心呢,你怎麼忍心傷到我呢!」心怡眼中媚光一閃已經把身子貼了上來,鼻中的熱氣已經噴到東方鏡的臉上,頓時把她燥得臉上一紅。 「冰姐,這……這裡不行,會……會被人看見的。」東方鏡全身一陣燥熱,連忙用手推開心怡,她可真是怕被戰友們看見嚴重影響軍心。 「哦,我知道,我們的女英雄要注意影響,那我就出去,這樣她們就看不見了。」心怡輕啟朱唇柔聲道,但手卻是一點不停指尖在東方靜的襠間輕輕刮過。 「啊」東方靜美目圓睜只感一股騷癢自胯間湧出,頓時渾身一震想要推開秦冰的雙手也軟了下來,但一手還是迅速移下捏住心怡一隻手腕向外移。 「冰姐,不能……我們不能在這裡……」東方鏡喘息著試圖阻止對方,但心怡動作很快另一隻手已經伸到了東方鏡右腿膝彎處將她的一條腿夾在腋下。 「阿鏡,明天就要上戰場拚命了,子彈可不長眼,也許……也許我們中有一個生命就要走到盡頭,我……我只是想稍微放縱一下,我的壓力真的很大的。」 心怡一邊說一邊加大力度,手指在東方鏡褲襠上端揉了兩下,東方鏡頓時渾身抽搐不已雙眼開始變得迷茫,喘息聲也越來越粗。 心怡調情的手法極是高明,再加上上次和東方鏡在浴室歡已經清楚把握了對方的體質和敏感帶,只是隨手一揉就恰好揉在東方鏡的陰蒂上,頓時令一向理性多智的她變得情慾高漲難以自拔。 「啊……住手……啊……」東方鏡很清楚自已身體是非常敏感的,她怕自已真會抵受不住跟心怡發生關係,這可真是太……但在她全身酥麻的情況下她很難擺脫對方的糾纏。 心怡把東方鏡推在了一張桌子上,頓時桌子上的地圖和無線電接收器都被東方鏡的玉體壓在下面,雖然身處情慾之中但仍讓她一驚,要是把作戰重要的工具弄壞可就慘了! 「停……快停……」東方鏡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把心怡推了開來,低頭一看自已褲襠處竟已有些隱隱的濕跡,感到胯間有些粘乎乎的,竟是已經小洩了一把。 「冰姐,對不起……真的不行,你不該抱著這種悲觀的想法,等行動結束我們……我們可……可以盡情……」說到這裡東方鏡緋紅的玉臉變得更加紅艷了。 心怡低頭片刻抬起頭笑道:「阿鏡,你說的對,我這幾天胡思亂想腦子都要壞了,可能前段時間對我打擊太大,我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我去睡了。」 說罷身推門而去。 我這麼拒絕她冰姐她不會是生了我的氣了吧?東方鏡看著心怡的背影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愧疚。 應該不會的,冰姐是個明事理的人,不過這段時間她真是變得有些奇怪,和過去真是相差太遠了,莫非這段時間的打擊對她真是如此嚴重?也許該給她個心理醫生治療一下才對。 東方鏡晃了晃腦袋關上門,解開皮帶把長褲和內褲拉至膝間,只間內褲中央已經沾了不少白濁的液體,這讓她看了一陣羞愧。 自已的定力似乎越來越差了,怎麼才被冰姐一摸就……唉,還是快點擦乾淨吧,東方鏡苦笑著搖了搖頭找出張衛生紙擦拭著一片狼藉的胯間,卻未曾留意到桌底粘了一個黑色的拇指大小的東西。 「堂,周小姐已經得手了,她把干擾器放置在那幫娘們的接收器下方,那樣無論桃花源怎麼發報她們都不會接收到了。」馮彪一臉喜色道。 「好,周小姐不愧是金龍會少,能夠跟她作我齊某真是三生有幸。」齊謹先朝著一旁的血羅剎道。 「哪裡,我們家小姐從小就接受嚴格的訓練,這也算不了什麼,只是這次我希望你們能確保絕不能傷害那個國安局女科長秦冰的性命,這是源於我們龍頭的秘令。」血羅剎冷若冰霜道。 「什麼?秦冰?她現在已經失蹤了,為了我們可是損失慘重,本會的熊堂就死在她的槍下,尤其是狂風七匹狼更是有三匹狼死在她和那幫女警手中,狼王的寶貝女兒還斷了一隻胳膊成了殘廢,狂狼那幫人可是恨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她擒下奸個死去活來,狼王已經動來找我表示不管多少錢都要買下她,你現在這個要求未免……」齊謹先露出一臉為難之色。 「堂,我也希望你清楚,要保住秦冰的性命是我們龍頭的命令,如果你拒絕的會就是不給我們龍頭面子,不給金龍會面子,當然價錢好商量,狼王能給你多少錢?我照三倍的價錢給你,狼王那幫傢伙也不過是緬甸一幫子土匪罷了,他們給我們金龍會提鞋都不配,你大可把我這話跟狼王直說,他要是不服大可直接來找我。」血羅剎冷笑道。 「這……唉,血小姐說的這是哪裡的話?貴會的勢力自然是遠遠大過狂狼他們,只是大戰將起這時候要是發生內訌絕對是親者痛仇者快啊,我想秦冰的問題還是可以通過談判來解決,到時齊某大可在你們兩邊中間當個和事佬,能夠順利解決這件事情自然是最好不過,當然若是談不成真要動手那也不要在這裡動手,齊某還是懂江湖規矩的,這種事情青龍會絕對兩不相助,只是打起來刀槍無眼累及無辜可就不好了。」齊謹先一臉誠懇道。 「齊堂果然會說話,難怪能夠深得貴會龍頭的信任,那好,在這之前你們青龍會必須要保證不得加害秦冰,她若是死在別人手中那就和你們無關,不過希望齊堂能夠信守諾言,否則的話……」血羅剎眼中殺氣一閃。 齊謹先心中一寒,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道:「血小姐請放心吧,齊某若是毀諾自會承受代價,齊某在乎兩會之間多年的情義和生意也很在乎自已這條命的,不過在下真是很奇怪,為何貴會對秦冰如此在意?她跟貴會龍頭是什麼關係?」 「不知道,我只知服從龍頭的命令其他一概不會多問的,齊堂的好奇心為免太強了些吧,有些事情還是越少知道越好,還有……請你不要把此事透露給心怡小姐知道。」血羅剎說罷起身就走。 見血羅剎離去齊謹先支起自已的下巴沉思起來,真是奇怪啊,實在沒想到血羅剎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秦冰和金龍會龍頭是什麼關係呢?要說秦冰和周心怡長得確實是太像了,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難道她們二人會是親姐妹?齊謹先腦中閃過了這個念頭,血羅剎曾說過他們的龍頭要找在大陸失蹤多年的女兒,難道秦冰就是…… 而齊謹先未曾注意到在牆後有一個一直在偷聽著,此人肌肉如鐵臉上帶痕,正是「野戰兵王」馬奔雷! 嘿嘿,想不到一直盯著這臭婊子居然讓我聽到些有價值的東西,金龍會和秦冰!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馬奔雷獰笑著慢慢走入黑暗之中,誰也不清楚這個可怕的巨漢心中到底在盤算著些什麼。 血羅剎獨自一人走在走廊之中,臉上卻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齊謹先這個人精一定會想到秦冰就是龍頭的另一個女兒,沒有不透風的牆,心怡應該很快也會知道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她只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司徒靈靈目然看著眼前的電腦螢幕,她原本以為自已此生會將電腦絡上的天才發揮到淋漓盡致狠狠打擊會上的黑惡勢力,可做夢也沒想到如今自已竟會為黑會效力轉而對付自已的姐妹們。 如果自已真按齊謹先的要求去做的話,那……正在外面準備發動進攻的鏡姐她們,還有呆在桃花源的左大姐她們恐怕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了,而造成她們身陷險境元兇卻將是自已,自已真要這麼做嗎?自已這麼做就算逃脫了法律的制裁可下輩子良心能過得去嗎? 現在頭還來得及,馬上借助這裡的絡向桃花源示警取消這次行動,靈靈心念一動手指也開始快速撥打著鍵盤,但隨即手指僵在了空中,自已這麼做自然是死路一條,可是爸爸媽媽呢?他們可就要陪自已無辜枉死了,自已為了正義就要犧牲他們嗎? 一瞬間靈靈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可始終未能做出決定,此時門一開一臉笑意的齊謹先走了進來。 「怎麼樣啊,司徒小姐,你需要的一切我們都已經為你準備妥當了,你應該是很輕易就能黑進桃花源的中央絡中心並能完全控制系統的吧?」齊謹先道。 「我,只是理論上可行,如果實際操作起來……也只是有七成把握,也不見得……」靈靈心虛的偷望了齊謹先一眼,對方的臉馬上了起來。 「司徒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心存僥倖了,你已經不了頭了,如果你再這麼首鼠兩端想著要給你的姐妹通風報信那……我馬上就可以下令讓我的人進你家剝光你媽的衣服褲子在你爸面前幹她,就算他想不看都不行,然後把他們兩個一刀刀剮了做成肉片送到你的面前,你想要這樣嗎?」齊謹先一臉猙獰道。 「不不要我馬上就做,我有十成把握能夠成功,求你別傷害他們,我可以控制桃花源的控制中心,但如果裡面的人通知外界還是可以再中斷我的控制的。」靈靈嚇得幾乎崩潰那裡還敢再有叛意? 「很好,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放心,我不會讓桃花源裡的人再有機會干擾你的工作,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動手吧!」齊謹先催促道。 靈靈歎了口氣十指快速在鍵盤上敲動著,一條條指令飛速輸入開始走上了她的不歸路…… 「這裡可能有個暗樁,還有這裡可能埋伏著……」王子龍在蘭泉山靠近青龍會總壇的地圖上劃著一個又一個圈,玉眉看著眉頭皺了起來。 「都畫清楚了嗎?要是進攻時出了問題我可拿你是問!」玉眉大聲道。 「傅隊長,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畫出來,可是他們要是有什麼改動我可就不清楚了,這……這還是得問你們潛伏在青龍會裡那位臥底才能徹底搞清楚,否則要是你們真有了傷亡把責任都怪罪在我身上,那我可真是太冤了吧?」王子龍一臉冤枉道。 「好吧,如果確實跟你無關那我也不會胡亂扣你帽子,楚楚,我把這份圖再去給姐妹們看一遍讓她們熟悉一下,你看著他。」玉眉瞟了一眼王子龍。 「放心吧玉眉姐,有我看著他,他跑不了。」楚楚拍了拍腰間的手槍,王子龍則是一臉陪笑道:「傅隊長我哪敢啊?」 「哼,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得不多個心眼。」玉眉說罷轉身推門而門然後將門上,其實她對王子龍也不是真的十分信任的,誰知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會不會因為貪生怕死又轉而去向青龍會通風報信呢?此時房間裡只剩下了楚楚和王子龍。 王子龍走到門前悄悄把門拉開一條縫向外看了看確定外面肯定沒人偷聽,而楚楚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阻止他的意圖。 「齊堂讓你幫我,看來你在傅玉眉面前演戲倒還真有兩下子啊。」王子龍身道,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阿諛奉承之態轉而是一臉的冷傲。 「是,我已經加入青龍會,在傅玉眉身邊當臥底,上次齊堂讓我配胡堂演戲,嘿嘿,傅玉眉這傻女人跟本就被我們耍得團團轉,你……不知閣下在青龍會中是什麼職務?」楚楚眼珠一轉問道,想要探探王子龍的底,一般來說這樣的臥底應該都是齊謹先的心腹吧?她將來要在青龍會出人頭第恐怕還要倚仗王子龍不少的。 「我說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不該問的別問,齊堂讓你來幫我你就只管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傅玉眉現在很相信你但並不太相信我,而你就是要在她身邊起重要的作用!」王子龍沉聲道,他又豈會把自已的真實身份透露給楚楚知道? 「是是,我多嘴了,那你要我怎麼幫你呢?現在她們對我們沒有防備,可是我們畢竟只有兩個人,就算出其不意頂多也只能殺掉三五個,要是被她們包圍了可就……」楚楚面有難色道。 「哼,我還不至於那麼急著送死,這幫女警女兵我也並不想把她們都趕盡殺絕,她們可是我的一筆大買賣,你只需要……」王子龍走到楚楚耳邊耳語著,楚楚聽了面帶喜色連連點頭。 「好啊,這樣的話她們還未和我們開戰就先自亂陣腳互相懷疑,到時候就可以把她們分而殲之,齊堂真是神機妙算啊。」楚楚媚笑道。 「你的姐妹們馬上就要倒大霉了,怎麼你好像一定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安嗎? 畢竟她們可是很信任你當你是朋友哦。「王子龍冷笑道。 「姐妹?朋友?別開玩笑了?我當女警當初只是覺得好玩想威風威風,那天被你們抓住後我就連腸子都悔青了,我爸爸為了贖我可是花了一大筆錢,這年頭當警察跟本沒前途,我被關著的時候這幫所謂的姐妹朋友在哪裡?傅玉眉就是個蠢貨,要害也是她害了我,我真是巴不得她讓男人活活奸死呢!」楚楚一臉怨毒道。 「很好,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你很坦誠,只要你為我們好好辦事,這次會有一大筆獎勵等著你的,本會可是一向賞罰分明的。」王子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只是……只是要抓住一個還要把她帶走可不容易啊,她們這幫人可都是受過嚴格訓練,我怕……」楚楚還未說完,王子龍擺手道:「放心吧,這次計劃我們考慮的很周祥了,你既然已經按齊堂囑咐的把東西放在那裡了那抓人的人絕不會失手的。」 小村附近3米處是一片枯黃的草地和落葉,而在這一片落葉中正匍伏著一個身背枯葉式偽裝服的女警,她叫薛芬,是玉眉手下最優秀的隊員之一,不但精通格鬥而且還是一名頗為優秀的神槍手,此時她正匍伏在枯草落葉堆中忍受著冬日夜晚的寒氣的侵襲關注著周邊幾米的情況。 呼,真是夠冷的,連手指都有些發麻了,還好訓練時就經受過這種訓練了,新配備的夜視儀還算不錯,至少能看清2米外活動的目標,真是希望這一夜快點過去,否則自已真是快要凍僵了。 薛芬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長時間這麼趴著實在是夠受的,雖然是她自已自願接下這個放暗哨的警戒任務,可是真做起來才知這實在是份苦差,還好天冷蛇蟲鼠蟻都幾乎絕跡,否則碰上的麻煩事還要更多,她知道自已身側2米處還潛伏著一名暗哨,她是東方鏡摩下的一名女兵,名字她就不太清楚了,從夜視儀上看對方並沒有動過,傅隊長和東方鏡她們的關係最近不太好她也是知道的,她肯定不會希望自已的表現不如那些女兵。 再忍忍吧,再過三個小時差不多到換班的時候了,自已就能房間裡睡了,唉,也不知親愛的現在在幹什麼呢?有沒有想我呢? 薛芬不禁想起了自已的男友,再過半年他們就打算要結婚了,她在參加行動前把自已的初夜獻給了男友,想起二人徹底叫喊著,四肢緊緊交纏,她的淚水流得滿臉都是也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下體的疼痛,潔白的床單都被她的處女血染紅了一片,但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卻是她有生以生從未體驗過的,這次行動危險性頗大她還是在心理上做好了不幸殉職的準備,所以在這之前把清白的處女交給了男友也算是以防萬一讓自已不帶任何遺憾走了戰場。 真是好睏啊,薛芬的眼皮開始越來越重了,不能睡不能睡,她一再警告著自已可惜眼皮就是不受控制般開始閉上,緊繃的精神正在一點點鬆開來。 算了,就閉一會眼睛,就一會兒,薛芬閉上了眼睛慢慢頭垂了下來,夜視儀也掉落在了一邊…… 突然間薛芬只感喉間一緊,同時自已的右手已經被反剪到背後,雙腿更被兩條強壯的大腿壓在了下面,有人偷襲!薛芬幾乎在一瞬間醒過來同時左手想去抓腰間的匕首誰知一抓竟抓了個空。 「嘿嘿,在找匕首嗎?你睡的太沉了,你的步話機匕首和手槍被我下了都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麼訓練的啊?居然在警戒時候睡覺?以為披上件防偽服我就看不見了?這玩竟只能糊弄糊弄外行,糊弄行家只是在找死罷了。」薛芬耳邊傳來一陣很輕的聲音,但卻像是一頭即將將她吞噬的野獸,一股熱氣直傳到她發紅的耳根上令她渾身直冒冷汗。 快來人,有人偷襲!薛芬想要大聲呼喊,可惜步話機已經不在了,想要引起同伴的注意更是不可能,被緊勒住脖子的她只能發出「咳、咳……」的輕響聲,就算是十幾米外都不一定有能人能聽清。 該死,自已真是做繭自縛,真不該睡覺,真……真不該自願來警戒!薛芬心裡充滿了一個後悔,但此時的她絕不甘引頸就戮,多年的訓練也絕對不是白費的,她鼓足力手用左肘狠狠撞在了對方的肋上,她估計對方體形遠在自已之上光靠一下是不能讓對方放手的,但只要能讓他稍一鬆勁她就有機會喝出聲來,不遠處的那名女兵應該就能聽到她的呼喊聲來援救她。 可是薛芬左肘就像撞在一堵鋼牆上一樣疼痛難當,連續幾下沒讓對方鬆開分毫反而痛得左臂都麻木了,此時喉間的鐵臂開始收緊讓她只感眼前金星直冒出氣多入氣少,身體開始不受控制般猛烈扭動抽搐起來。 放手放手!薛芬的右手被反剪到身後跟本用不出力氣,只能用左手抓住對方的臂彎想要擺脫對方,可是就如蜻蜒撼石柱一般無濟於事。 「沒用沒用,真是太沒用了,女人就是廢物,細胳膊細腿也想玩槍?簡直是不自量力啊。」身後的巨漢嘲諷著,同時將薛芬被反剪到身後的右臂用力向上一帶。 「嗚……嗚……」薛芬只感右臂傳來「喀」的一聲脆響,她幾乎當場痛得暈死過去,只感右手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雖然曾受過嚴格的訓練但終究沒有承受過脫臼的痛苦,兩眼一酸淚水從雙眼中直滾而出,只感全身的力量都迅速流失。 完了,我就這麼死了?被這個壞蛋活活勒死了?薛芬不是沒有想像過自已的死,但在想像中自已就算死也應是像電影裡的女英雄那樣壯烈而死,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已會是這種死法?居然會因為放哨時睡覺被這壞蛋活活勒死!真是太丟臉了,要是讓傅隊她們知道自已死了也要丟臉!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還要結婚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做的! 絕望中的薛芬一下子又振作起了鬥志猛然用後腦狠撞在了背後人的臉上,這一下子用力極大居然撞得對方手臂一鬆,薛芬抓緊機會張口大叫:「來人……」 可惜只喊了兩個字隨即喉間一緊又被對方牢牢勒住了。 雖然只喊出了兩個字,但是薛芬還是有自信2米外的那個潛伏的女兵完全應該能聽見的,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周圍依舊是靜悄悄沒有任何人走動的聲響。 怎麼事?自已剛才雖只喊出兩個字但是自信聲音也不小了,那傢伙難道也睡著了?這也應該醒過來了呀,東方鏡手下的儘是廢物真是被她害死了,薛芬心中又急又氣渾然忘了自已剛才何嘗不是睡著了? 「嘿嘿嘿,想要那個趴在那邊的娘們救你?可惜,你不知道我在勒你之前就已經先對她下了手,她反抗的比你激烈的多結果我一興奮不當心把她的脖子給扭斷了,實在是有點可惜了,所以我現在對你已經手下留情了,不過安全起見還是弄暈你的好。」身後巨漢不再讓薛芬再有掙扎的機會猛然間手上加力。 薛芬只感再也吸不到一絲空氣,肺裡的空氣則被瘋狂消耗著,在面對死亡的窒息地獄之下她只能像條即將死去的魚般扭動著抽搐著,小腹一熱一股熱流從下身湧出,她竟被勒至失禁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薛芬腦中一次又一次閃過這個念頭,可終究眼前一黑什麼感覺都沒有了,身後的巨漢感到她停止了掙扎方才把手臂鬆開,然後把薛芬翻轉身。 只見薛芬大約二十來歲,雖然長得遠無法和秦冰、東方鏡之類的絕色美女相比,比之傅玉眉、嚴寧也遜了一籌,但仍算是眉目清秀的一個漂亮女子,一雙秀眉稍顯短了些,嘴唇凍得有些發紫,臉色更顯得有些鐵青,好在只是暈過去沒有性命之憂。 從背後偷襲的巨漢正是馬奔雷,也難怪王子龍如此有信心,以他的身手要悄悄潛過來制伏薛芬二女實在不算什麼難事,一旦讓他近身女人天生在體魄上和男人的差距就徹底暴露無遺了。 不當心弄死一個,這個可不能再出差錯,先驗驗貨吧,馬奔雷獰笑著解開薛芬腰間的皮帶,一摸她的褲襠已然濕了,他得意的把沾著薛芬尿水的手指放在舌下舔了舔,然後一把將她的軍褲還有裡面的棉毛褲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露出裡面一片濕潮的下體。 以馬奔雷強姦過無數女人的經驗來看薛芬就算不是個處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陰阜呈粉紅色,陰毛甚是濃密,這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帶勁,馬奔雷把手指插入薛芬的陰道內向上捅著。 「嗯……」昏迷中的薛芬玉面一紅小腦袋向左側微微轉動了一下,一雙雪白的美腿向當中攏,這樣子別提有多誘人,但馬奔雷的手指沒有感受到她體內那層薄膜頓時面色一沉。 真他媽的!這婊子已經不是個雛了,馬奔雷頓時臉色一變把手指抽出後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薛芬的陰道口上,似乎對方嚴重破壞了他高漲的慾火。 昨日被血羅剎的靴底針暗算受了些輕傷,但是以他的體格只一日之間幾乎就痊癒了,之後齊謹先讓他行動在女警女兵們潛伏的那個小村中抓個活口來,如果活的不行死的也可以,抓到的可以任他處置。 馬奔雷被血羅剎所敗憋得滿肚子火無處發洩,此時有這麼個任務他當然樂得接受,能夠在對手眼皮底下狠狠操個女兵或女警對於一向喜好冒險的他也甚是刺激。 他雖然藝高人膽大但也不是莽夫,齊謹先事先和他交代過那幫女兵女警中除了龍頭外還有其他臥底潛伏在其中,臥底會將外圍她們暗哨潛伏的位置圖暗藏在村外一公里外北方的一棵歪脖老樹的三塊疊起的石頭下,到時他就可以跟據這張圖上所標的位置抓人。 馬奔雷按齊謹先所交代果然找到了歪脖老樹下所藏的三塊石頭下的圖,在圖上清楚標著兩名暗哨所潛伏的位置是在村外一塊枯葉草地之中。 馬奔雷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以他的目力只要確定了大致的位置要找出偽裝服下隱藏的兩名暗哨自然是輕而易舉,他也真有耐心足足等了三上小時直到兩名暗哨的精神都處於最疲憊的情況下先從背後突襲了一個。 只是那個女兵反抗甚是激烈,甚至一度拔出了手槍幾乎讓她按動機,馬奔雷情急之下用力過猛竟將那女兵的頸骨硬生生扭斷了,只是他手法乾淨利落,已經處於半睡半醒狀態下的薛芬竟絲毫沒有察覺到2米外的同伴已經慘死。 馬奔雷失手殺了那女兵後解開她下身的褲子,發現她內褲裡已經儘是尿水和糞便,他忍著噁心給女屍驗身發現對方竟還是個純潔的處女,真讓他大歎可惜隨即便將目標瞄準了薛芬。 這一次馬奔雷倒是順利得手成功制服了薛芬,看薛芬長得不錯挺對他的胃口誰知一驗身竟然不是個處女這令他懊惱異常,實在是有種一腳踩爆薛芬爛逼的衝動。 媽的,好不容易弄了個活的卻是個婊子,那個雛卻反而讓自已勒死了,這兩天自已是不是撞了邪了?碰上的都是些倒霉事,馬奔雷恨恨不已,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挽了,他從背後掏出繩子三兩下就把薛芬綁成個棕子然後用她的內褲堵住她的嘴,這樣確保她就算醒了也叫不出聲來。 這婊子不如帶去慢慢泡製,這具屍體!馬奔雷快步走到那具女兵的屍體跟前,這女兵也頗為年輕,看起來也只是二十出頭,原本長得不算太好看但也不難看,只是如今死前一臉扭曲實在沒有半點美感可言了。 馬奔雷獰笑道:「小丫頭,大爺手重了點要了你的小命,你到了下面可別怪我哦,好歹你也是個雛到死都沒嘗過男人下面那桿棒子的滋味實在是可惜了,大爺就讓你死後好好爽一下!」說罷解開自已胯間褲子的拉鏈,那桿一尺多長的可怕肉棒已經彈出,紅黑色的龜頭像是一桿長矛的矛尖一般狠狠戮入女屍裸露的兩腿間的陰道之內。 女兵只死了不到二十分鐘所以身體還是溫熱的,即使已經死了但馬奔雷仍能感到自已的肉棒像是被一隻小手捏住一樣讓他一陣興奮更是賣力往裡面狠頂。 「噗哧、噗哧……」女屍的下身發出怪響,隨即一股紅色的貞血從女屍被肉棒狠插入的陰道縫中流了下來,馬奔雷用手一抹放在口中舔動,帶腥味的處女血讓他更加興奮了! 爽,真爽,只是可惜干的這小妞已經掛了,馬奔雷心中始終抱在幾分遺憾,要是此時被幹的是那個讓他當眾丟面子的血羅剎那才真叫爽,最好是周圍還有一幫人看著那過最過癮。 一想起血羅剎那冷若冰霜看著自已那副相當不屑的眼神,馬奔雷心中的怒火又被熊熊燃起了,媽的!老子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在青龍會中誰敢小看過自已?這臭婊子居然敢如此輕視我! 暴怒中的馬奔雷對身下的女屍也越來越暴戾,猛的撕開女屍上身的避彈衣和軍裝,露出裡面粉紅色的保暖內衣,那一雙鼓鼓的乳房還微微晃了兩下。 「嘿嘿,活著的時候你的奶子也不知有沒有被男人捏過,如今就讓本大爺來讓你好好爽爽。」馬奔雷獰笑著撕開女屍上身的保暖內衣和白色的胸罩,一對軟乎乎的乳房被他狠狠捏在了手中。 雖然乳房的人已經喪失了生命但本身依舊保持持著一定的溫度摸上去也和活著時候沒什麼別,入手綿軟像是抓到兩團綿花,但又帶著一點的韌性。 馬奔雷得意的大力揉捏著女屍的雙乳,隨即張開大口咬住右乳上那顆粉紅色的葡萄用力向上仰起頭,口中只感一股子肉香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乳房被越拉越長由原本的半圓形變成了橢圓形,甚至女屍的上身也被慢慢拉了起來,乳房承受著上身的重量慢慢由橢圓形變成了長條形。 如果口中乳房的人還活著的話如今恐怕早就慘叫連天、涕淚橫流了,可惜如今馬奔雷口中的乳房只屬於一具不知疼痛的女屍,儘管臉上停頓了的表情就是一臉痛苦但卻不會動也不會叫,這是讓馬奔雷最不爽的地方了。 操,咬掉你的奶尖子!馬奔雷咬緊牙關狠命把腦袋向上一仰,同時下身的肉棍一陣瘋狂猛戮,女屍上身幾乎被拉起幾尺高然後砰然落地。 女屍胸前的乳尖赫然竟被咬掉了一大塊顯得血肉模糊,只是此時血液已經開始凝固並沒有出現血流不止的情況,而馬奔雷將乳尖在口中嚼了幾嚼享受著年輕女子乳肉的血腥美味然後一咽竟吞了下去。 而他剛才的射精則是將大股的男精都射入女屍的子宮中,滿溢而出的精液流得二人恥部一片狼藉,可是奸屍始終是奸屍始終體會不到身下女子欲仙欲死的哀嚎,射精後充滿滿足感的馬奔雷隨即又惱怒了起來。 真是不過癮啊,被自已扭斷脖子的為什麼不是那個婊子而是這個雛,干!馬奔雷惱怒之下狠狠一拳砸在女屍另一邊高聳的屍房上,頓時乳房深陷胸骨更是發出一陣脆響。 馬奔雷抓住女屍的雙腳用力拉了兩下,軍靴上繫著帶著一時拉不下來,他性抽出匕首把鞋帶砍斷然後把兩隻軍靴從女屍腳上拔下露出裡面白色的棉襪,扯下棉襪後一雙帶有些微黃的纖足被他抓在手中。 雙腳已經有顯開始顯得僵硬且冷了下來,馬奔雷見這女子的雙腳不夠白心中更是不爽,在手中把玩了一陣便放在口中咬嚼起來,只感稍有些鹹味,腳趾尖上有些硬顯然是有繭子,這跟秦冰和雪瑩的如玉美足相比又差了甚遠弄得他心情越來越差。 操!馬奔雷猛的吐出口中的纖足抬起大腳狠狠猛踩著女屍,「喀、喀、喀」 一陣陣爆骨聲傳入他的耳中這讓他感到一陣無窮的快意,接下來一記又一記的重拳砸在女屍的身上,也不知打斷了多少根骨頭,一陣瘋狂發洩讓他的怒火消了大半,接下來他又舉起匕首狠狠插入女屍的雙乳之間然後慢慢劃開…… ************ 「小玉姐,你辛苦了,喝點咖啡吧。」老八一臉堆笑把盛著咖啡的杯子放在小玉面前。 「啊呀,這麼慇勤非奸即盜,快說,有什麼事情要求我啊?」小玉捏了捏老八的耳朵笑道。 「沒什麼,只是希望下個月能讓我的工資再漲點,我又要交學費了,可是家裡的錢……」老八一臉為難的樣子。 「你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又要打工又得讀書,實在不行的話我借你些錢吧,放心不收你的利息。」小玉柔聲道。 「小玉姐你真好,你把我當親一樣照顧,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老八一臉感動的樣子。 「好了,只要你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就行了,別讓我失望哦,咖啡放這吧,你去休息吧。」小玉說罷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那好,小玉姐,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忙著吧。」老八轉過身乘電梯下了二樓,走到一樓的監控室門外敲了敲門,裡面沒人應。 「看來應該得手了。」老八得意一笑從褲袋裡掏出鑰匙一轉,門開了,只見裡面幾個保安全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們面前放著幾個已經喝完的咖啡杯。 真是太容易了,輕而易舉就擺平了這幾個傻瓜,上面小玉這傻大姐也應該已經把咖啡喝光了,很快她也會跟他們一樣了,老八邪笑著把門又上。 隨即老八又走到大門前,為了安全起見今天「桃花源」停止營業放下了捲簾門,此時左夢痕等人正在密室中指揮可絕想不到他在到處搞破壞。 老八找出一個手電對著窗外閃了五下,五分鐘後「桃花源」米外的一家飯店門口突然放起了焰火鞭炮,一時間聲響震天。 「這是怎麼搞的?沒聽說有什麼喜慶事怎麼半夜裡突然放煙花了?不過這也正好給本小姐解解悶!」正趴在「桃花源」房頂的嚴寧抬頭看著天空中色彩斑瀾的煙花自言自語道。 「左大姐,有情況,我們的系統正受到病毒的襲擊,你看!有人正在盜取我們系統裡的資料。」 「別急,馬上把系統關掉,通知東方她們我們這裡出事了,讓她們暫時停止行動。」 「不行啊,太快了,來不急了,怪了,怎麼跟東方她們聯繫不上了,好像有嚴重的干擾,啊呀,怎麼停電了!左大姐,怎麼事啊?」 「別急,使用發電機發電,通知小嚴還有小玉……」 「喂喂喂,怪了,她們為什麼不復啊,難道都睡著了嗎?」 老八打開了供電室的門,只見牆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了個大洞,幾個黑衣人手上拿著各式武器,而一個黑衣人手上拿著一把老虎鉗。 「好啊,你們總算把地道挖通了,快點跟我上,另一隊人在哪裡?」老八沉聲道。 「八爺,另一隊人從游泳池那邊穿地道過來,可能比我們晚一些,那個狙擊手在哪裡,聽說她的槍法很準更擅長隱蔽。」一個黑衣人顯然對嚴寧頗為忌憚。 「哼,放心吧,我在她的靴子裡面藏了追蹤器,只要有這個你們就能找到她了。」老八掏出一個圓形的儀器,只見儀器屏幕上有一個紅色的光點正在一閃一閃……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二)兵分二路桃源劫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嗯……嗯……」黑暗中一團雪白的晶瑩肉團正在痛苦扭動掙扎著,她全身都被尼龍繩綁得像個棕子一般,繩子將她的胸前的一對美乳緊緊勒了三圈,雪白的美乳已經漲成紅色,一雙健壯修長踢倒過無數犯罪分子的美腿更是和雙手反綁在一起,甚至十隻圓潤可愛的晶瑩足趾和手指也沒能倖免也被尼龍繩紮成一團。 尼龍繩從臀間勒過緊卡在她的大陰唇中間,這樣她越是掙扎就勒得越緊,而下身吃的苦頭也越大,陰阜受此刺激已經是高高鼓起,那可愛的小肉芽足足變得有一指多粗豎起像是在抗議對她人的綁縛,陰道口淌下的淫水和陰精已經把她的大腿根和地都浸濕了大片。 而女人的雙眼上還被蒙上了黑布,口間被束上了皮帶型的塞品球,口水和唾液正不斷從嘴角和香腮上流下,她竟是國安局女科長大名鼎鼎的「冰山女神」秦冰! 秦冰用綁縛和高跟鞋踐踏終於從黎姐口中逼問出了密碼門的密碼,誰知漏算了對方居然還在門把上設定了指紋鎖,結果一時不慎被電擊至暈倒,等她醒來時自已已經是被對方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綁成個肉棕子,更可氣的是對方竟還把她的十隻腳趾和十根手指也都綁在了一起,這讓她可怎麼脫身啊? 秦冰又氣又恨,真是後悔自已實在太過大意,這個變態女人真是太陰險狡猾了,自已剛才整她時居然還對她心生愧意真是可笑,現在卻落得如此境地,也不知對方還有什麼惡毒的招數來整治她。 「小冰冰……」那柔和的卻讓秦冰戰慄的聲音又出現了,秦冰渾身一陣顫抖本能的向後扭,可是稍一用力頓時牽動了下身被緊勒的大陰辱頓時下身一酸,一股子白濁的陰精又噴了出來,令她感到渾身都使不出力氣來。 「嗚嗚……嗯……」此時秦冰只想張開口大罵,把她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詞當成武器來攻擊這個變態女人,可惜塞口球讓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不過是讓她流下更多的口水罷了。 「小冰冰,其實這段時間你陪我玩得很開心,尤其是剛才那個遊戲,我從來沒有感到有那麼爽過!我真是想跟你多玩幾次,不過時間不等人,我也有生意要接手了,沒辦法啊,剛才兩關你都已經過了,所以現在這就是最後一個遊戲,你要在一個小時裡面把綁縛在你身上的繩掙開來,我可是只用了十分鐘就把你綁在我身上的」四馬攢蹄「破解了,為了增加些遊戲的難度我把你的手指和腳趾也綁住,如果你把這招也用在我身上的話我可就沒法那麼快脫身了,接下來你要聽清楚了!」黎姐用穿著高跟靴的玉足輕輕踩了踩秦冰高高抬起的陰阜,把秦冰刺激得又是一顫,一股子陰精噴在了黎姐的白色靴面上。 「嗯,真是敏感啊,不錯不錯,聽好了,現在這個密碼門是開著的,密碼門外是地道的出口,那裡只是道木門從裡面就能打開的,我離開一小時內如果你還不能把繩掙脫走出這個房間那密碼門就會自動關閉,到時候你可就沒時間再趕桃花源了,所以你必須使出你所有的本事掙脫繩,你聽明白了吧?好了,祝你好運,我有預感你應該是能夠成功的,拜拜啦。」說罷黎姐踩著四方步走出了密室,把猶自在房中掙扎呻吟不休的秦冰留在了裡面。 可惡,你來,快來,我非殺了你不可!秦冰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起來,只後悔沒有早點宰了這變態女人,一個小時內掙脫這綁縛?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自已的嘴被堵上,手指腳趾全都被綁得動彈不得哪裡還能掙得開來?她分明就是在戲弄自已。 不行,我一定要離開這裡,桃花源的姐妹如今一定沒想到身邊的自已其實是周心怡假冒的,如果相信她的話只會給她們帶來滅頂之災,秦冰也不顧疼痛開始拚命掙扎,結果換來的只是手腳關節疼痛難當,更要命的是大陰唇似乎被尼龍繩磨破了皮更是疼得她冷汗直流。 不能這樣硬來!這樣下去只是白白消耗體力和時間罷了,一個小時之後密碼門關閉了我就要被困在這裡,天知道那變態女人什麼時候來?想想,快想想! 秦冰腦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對了!或許可以試一下那個方法,秦冰腦中突然想起了自已被玉眉等人用手銬銬住手腳後大加折磨在痛苦的極限中突然間丹田爆發出強大的內力竟將手銬的鏈子震斷。 自已那時既然可以震斷手銬的鏈子那也應該能震斷這尼龍繩,只是那一瞬間內力的運行像是完全不由自,也不知現在自已是否能夠掌握,但此時情況緊急秦冰也顧不得這樣做有走火入魔的危險靜心凝神開始運氣嘗試那次神奇的內力爆發。 ************ 東方鏡用手背擦了擦有些疲憊的雙眼,昨晚到今早她總共只睡了兩個小時,只是等待著後方的左夢痕對她匯報的情況做出指示,然而一晚對方都沒有聯繫這讓她隱隱有些不安。 「鏡姐,不好了,許麗和薛芬她們兩個失蹤了!」,一名女兵急匆匆奔進來道。 「什麼?許麗和薛芬?她們兩個不是昨晚負責警戒的暗哨嗎?怎麼會……」 東方鏡心中一沉,她最怕的事情終於來了。 許麗是這次她帶出來的二十多名女兵中的一員,平時各項表現都很出色,在偵察潛伏方面都受過嚴格訓練,沒想到這次她竟會先出事了! 「別急,我們不要亂了陣腳,你留下在這裡等著左大姐的指示,我出去看看情況再說。」東方鏡從桌上抄起滾筒衝鋒鎗飛步奔出屋外。 許麗和薛芬潛伏的地方離村外有數米,已經有十幾名女兵和女警在她們潛伏的地段開始,東方鏡趕到時只見玉眉楚楚和心怡也到了。 「東方,你來了,昨晚我的隊員還有你的部下居然全都失蹤了,這真是太奇怪了,難道她們……」玉眉雙眉緊鎖,雙眼卻是死盯著一旁面無表情的心怡。 「玉眉,我也是剛知道,我想她們絕不可能擅自離隊的,最大的可能是…… 是她們被青龍會的人擄走了!「東方鏡雖然不願意說出口但又不能不面對現實。 「這可真見鬼了,我們來到這個小村不到一天青龍會的人怎麼就知道了?而且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們兩個訓練有素的隊員抓走,難道青龍會的人都是三頭六臂不成,我看,哼,是咱們隊伍裡有內奸出賣了我們!」楚楚冷笑著瞪視著心怡。 「楚楚,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前不要亂說話,要是引起了東方的誤會那就不好了。」玉眉沉聲道,但她的視線始終盯緊了心怡,顯然她內心認定了內奸就是心怡。 「玉眉,難道你又懷疑冰姐嗎?你的部下出了事,我的部下也出事了,我們現在應該團結而不是互相猜疑。」東方鏡急道。 「東方,我又沒指名點姓懷疑誰,你一開口就提秦冰是不是其實你內心中對她也是有懷疑的呢?」玉眉一臉譏諷道。 「我……」東方鏡還未說完,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名女兵的尖叫聲:「啊…… 這……這這這……「 東方鏡等人聞言忙圍攏過來,一看之下全都摀住了嘴,幾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當場就吐了出來。 只見一塊大石後竟躺著一具赤裸的無頭女屍,屍體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兩隻乳房竟已經被割掉了,屍體的雙手雙腳也已經被切下,而小腹被劃開腸子拉出來足有十幾米長,心肝肺各種器官拋得滿地都是,更恐怖的是女屍腿間被剜了一個大洞,胯間的陰阜已經被完全剜掉連同子宮也已經不翼而飛了,旁邊草叢裡散落著女屍生前穿的軍裝,軍褲還有軍靴,但一身裝備武器還有避彈衣都不見了。 「這……這……真是……」楚楚可能是做賊心虛,她本就是出賣許麗和薛芬潛伏地點的內奸,但她也沒想到青龍會的人下手會這麼狠毒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肢解成這般樣子,一時間連退數步只感兩腿抖個不停。 「王八蛋,我要殺光這幫畜生……」玉眉看得女屍這般慘像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抄起手中的衝鋒鎗只盼眼前有個可以射擊的青龍會歹徒,可是偏偏就是找不到,她的眼光又重新盯住了心怡,而心怡亦是顯得一副非常憤怒的樣子。 「許麗,她是許麗!她肩上有個胎記,我認識的,阿麗你死得好慘啊……」 一個女兵失聲痛哭道。 一時間恐懼悲傷憤怒各種情緒沖斥在這些女兵、女警之間,有的嚷嚷著馬上出擊殺光青龍會的畜生給戰友報仇,有的則是開始面露懼色稱她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是否請示上級做好撤退的準備。 「大家都冷靜一下,許麗是我們的好姐妹,她死了我們都很難過,她死得那麼慘我們一定要為她報仇,但是我們不能自亂陣腳。」東方靜忍著淚水朗聲道,雖然她也曾承受過在緬甸血戰失去所有同甘共苦戰友的錐心之痛,但還是第一次看到已方隊員的屍體被凌虐至如此慘像,這一刻她也有種不顧一切殺上青龍會總壇把這幫畜生斬盡殺絕的衝動,但理智告訴她此時她絕不能喪失冷靜,否則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全盤皆輸。 「不錯,大家冷靜點,我們得先向左大姐匯報此事。」一旁的心怡也附和說道。 「不錯,大家是要冷靜,我們得先找出她們這樣莫名奇妙遇害的原因,我不信青龍會真能這麼神通廣大在我們眼皮底下抓人殺人,許麗死了,薛芬失蹤了,她應該是被青龍會的人俘虜了,我們要把她活著救出來,而我懷疑我們當中有青龍會的內奸!」玉眉瞪著心怡咬牙道。 「隊長,我們在草叢裡發現了這個,你來看……」一名女警拿著一找紙片一臉狐疑走了過來,玉眉拿過紙片看了片刻不禁冷笑起來。 「玉眉,這是什麼?」東方鏡一前問道。 「你自已看吧。」玉眉沉著臉把手中的紙片遞給她,東方鏡接過一看,紙片上竟是粗略畫出的一張這個小村的草圖,而畫圈的地方竟是許麗和薛芬潛伏的大致位置。 東方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沒有這張紙片下手的人就算再厲害也沒法如此精確弄清楚許麗薛芬二人潛伏的位置,她們當中恐怕真的是有青龍會的臥底存在了。 「秦冰,快點老實交代吧,你是怎麼把這張紙傳遞出去的,害死許麗抓走薛芬的人是誰?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快說,不說我就打爆你的腦袋!」楚楚率先發難抄起衝鋒鎗對準了心怡的腦袋。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把槍放下!」 「你們才把槍放下呢!」 東方鏡摩下的女兵眼見楚楚拿槍對著秦冰當下亦紛紛抬起槍對著楚楚,而玉眉摩下的女警們亦抬槍相對,轉眼間戰友們就已經是壁壘分明。 「玉眉,請你約束你的部下!」東方鏡急道,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下同室操戈絕對是最壞的情況。 玉眉猶豫了一下劍眉緊鎖道:「東方,我覺得還是你先約束一下你的部下為好,我們來這裡是來對付青龍會的,不是來自相殘殺的,楚楚是衝動了些不過她也是為了抓出潛伏在我們之中的青龍會的臥底,許麗可是你的部下,她死得那麼慘,你還要相信這個出賣我們的內奸嗎?」 「內奸?你指秦冰?開什麼玩笑!之前錄像上的秦冰劫走夏局長不過是青龍會用一個酷似她的替身假冒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周心怡,你怎麼到現在還是如此固執?」東方鏡語氣中也不自覺帶著三分怒氣了。 「我固執?我看你是被私人感情沖昏了頭腦了!一路上她都是鬼頭鬼腦的,這張紙片一定就是她暗中留給青龍會的人有意暴露許麗她們的位置,有這證據還不能證明她就是內奸?」玉眉嗓音也開始響起來。 「笑話?這張紙片如何能證明是秦冰畫的?上面有她的指紋嗎?你跟本就是對她有成見一出事就把事情往她身上推。」 「現在沒有鑒定指紋的儀器,不過只要你把她交給我,我來對她進行審問,相信她很快就會招供的。」玉眉冷笑道。 「你……你又想對她屈打成招了?上次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現在你又想來這一手了?想都別想!」想起上次秦冰受到的凌辱,東方鏡頓時怒從心頭起,她手握衝鋒鎗的槍把也緊了一些。 「鏡姐,你們這樣上去只是讓親者疼仇者快,這樣吧,我就跟玉眉姐走,我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心怡眼圈一紅把肩上的衝鋒鎗往地上一拋。 「好,帶她走……」玉眉一揮手,兩名女警就要上前抓人。 「夠了,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們把她帶走的!」東方鏡終於忍無可忍舉起了衝鋒鎗,隨即玉眉也舉起了槍,雙方一時間箭拔弩張。 「鏡姐,左大姐那邊已經跟我們聯絡上了,她讓你和傅隊長還有冰姐跟她匯報情況。」一名女兵急匆匆趕到嚷著,總算讓緊張的氣氛稍稍一緩。 「玉眉,大家都把槍放下,我們把這件事匯報給左大姐,讓她做決斷,我們應該服從她的命令而不是在這裡自相殘殺!」東方鏡首先把槍放下道。 玉眉沉思片刻也把槍放了下來緩緩道:「好,就由左大姐來定奪吧,不過我絕對不會再跟這個內奸一起並肩作戰,我可不想在關鍵時刻被她背上打上一記黑槍。」 ************ 「想不到情況居然會發生這種變故,雖說沒有證據能說明秦冰是內奸,但你們隊伍裡存在內奸的可能性確實很大。」步話機另一端傳來左夢痕的聲音。 「左大姐,可是現在我真的無法再和秦冰一起行動了,我必須要為我的隊員生命負責!」玉眉態度很堅決。 「左大姐,老實說剛到這裡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出乎我的意料,我……我覺得我們是否該取消這次行動,讓直升機把我們接去。」東方鏡道。 「什麼?撤退?你開什麼玩笑?我們就拋下薛芬不管了嗎?我傅玉眉從不會拋下一個部下的,薛芬她現在正不知受著什麼可怕的折磨呢,而你居然提議我們自已開溜拋下她不管,東方鏡枉你還是個軍人?居然如此貪生怕死!」玉眉一臉鄙視看著東方鏡道。 「我……我當然想救出薛芬為我的部下許麗報仇,可是我們現在似乎已經掉進了一個對方精心準備的陷阱之中了,你這麼硬闖結果只會讓我們全軍覆滅!」 東方鏡搖頭道。 「哼,未戰先怯才會必敗,我們沒有準備才被他們偷襲了一下,但是正面對抗憑青龍會一幫毛賊幾把手槍也能跟我們對抗?簡直是笑話!這麼長時間來青龍會都是北龍的心腹之患,而我們一直對他們一再退讓,現在是消滅他們的最佳時機,我們這一退這幫傢伙就會有時間轉移資產化整為零逃跑,到時再想把他們一打盡就很難了,我堅決反對現在撤退。」 「玉眉說的有道理,東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這是個政治任務,劉軍首長正在後方等著消息呢,我已經向他打了保票這仗許勝不許敗,如果現在撤退恐怕……所以希望你們能明白我的難處,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吧,你們現在兵分兩路,由你帶你的部隊進攻蘭泉山莊,而玉眉則帶你的特警隊由王子龍當嚮導攻打青龍會在山中的總壇,秦冰暫時不參加這此行動,留下兩名隊員和她留在這個村子裡負責向我匯報前線的情況。」 東方鏡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把秦冰留下明顯是對她不信任還要找兩個人看著她也就罷了,可是兵分二路這從戰術上來看怎麼都不是什麼高招,已方人數本就有限還要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分兵豈不是有被對方分而殲之的危險? 「左大姐,這樣一來我們的兵力豈不是……」 「阿鏡,你放心,我會向劉首長匯報此事,然後會有短時間內再空運一批人過來支援你們,你們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你們孤軍奮戰的。」 「好,我同意,就這麼辦,東方鏡中尉,你說呢?」急於立功的玉眉對著東方鏡頗帶著些挑釁的味道冷笑道。 「好……我服從左大姐的指揮,不過冰姐……這會真是又要委屈你了。」東方鏡充滿歉意的看了心怡一眼。 「鏡姐,只要能讓這次行動圓滿成功,我受點冤枉跟本不算什麼,事情總是能夠搞清楚的,我就留在這裡,武器就由你們來保管好了。」心怡表現出一副頗受委屈的樣子道,心中卻是狂喜。 好啊,計劃進行的真是很順利啊,可笑傅玉眉這傻逼鑽進了陷阱裡還猶不自知,東方鏡雖然比她強得多可是終究沒能看出我的真正身份,更想不到剛才向她們發號施令的人跟姐本不是左夢痕,只是青龍會成功換入了她們接收器的頻道用變聲器假冒左夢痕的聲音罷了,只是想到東方鏡跟她親熱時的驕人玉體和善解人意對她處處維護又讓她微有些不忍。 罷了,只能讓青龍會的人對東方鏡手下留情,等將她生擒後再慢慢勸解她,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東方鏡畢竟是個優秀的人才,難夠為她所用是最好不過,否則淪為那幫老外的胯下玩物實在是有點可惜了。 不過秦冰這臭婊子一定要由我親手解決,青龍會這幫廢物居然把她弄丟了,好在她沒有再次出現否則自已可就危險了,想到秦冰那張和自已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心怡內心中竟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憎惡,這已經不僅僅是男友被殺之仇了,秦冰的存在總是讓她有種寢食難安的感覺,她實在有點後悔沒早點除掉秦冰。 ************ 「快點,通知小劉、小陳、小鄭、小嚴、小玉,讓她們小心敵人可能已經攻進來了。」左夢痕焦急的不斷按動著警報,可是奇怪的是警報系統像是失靈了一樣。 「左大姐,怎麼辦啊,我們……」 「全都聯繫不上了,我們……我們會被殺嗎?」 幾個剛才還顯得頗為輕鬆的少女全都緊張的要命,她們手無寸鐵要是青龍會的人攻進來那她們只能變成靶子。 「別慌,外面的門是用金製成的有厘米厚,一般的炸藥都不可能把它炸開,他們沒那麼容易攻進來的,總部跟我們聯繫不上的話也會派人過來的,你們放心,只要……」左夢痕話音未落,突然一股白色的氣體從通風管道內鑽入。 「不好,他們灌毒氣進來了!」 「快……找防毒面具……」 「這裡那有啊?」 「我要家,我要去啊。」 「大家別慌,這是麻醉氣體不是毒氣,這條通風管道裡有安裝著鐵柵欄,就算麻翻了我們他們還是進不來的。」 幾個少女慌成一團,左夢痕雖然不斷地高聲喝止但亦無法阻止氣體的不斷灌入,很快房間裡充滿了白色的氣體,左夢痕和幾個少女很快被白色氣體所包圍,尖叫聲和哭喊聲漸漸停止了。 ************ 北龍市警局新上任的警察局長劉軍剛開會關於打擊北龍市各黑惡勢力的具體措施從警局大樓中走出,一旁跟著的是國安局處長常孟青,劉軍雖年近五十但仍舊精力充沛,雖多次因打擊黑惡勢力令他和他的家人受到生命的威脅但他依舊沒有半分畏懼。北龍的青龍會這塊骨頭實在是相當的硬,但他絕對有把握把它啃下來,雖然可能要付出不輕的代價但重鑄北龍的軼序是他的職責。 「老劉啊,你剛才發言稱北龍警方高層有不少人勾結黑會時我看下面有不少人神情閃縮啊,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看樣子北龍這潭水真是夠渾的,這幫人中能夠找出跟黑會沒有幾分瓜葛的人都難了。」常孟青搖頭歎道,三十多歲的他一臉白淨顯得甚是儒雅,看上去倒更像是個文人墨客。 「哼,這裡的情況小左早跟我提過了,真是爛到家了,我也跟本沒指望這幫傢伙能夠去大力打擊黑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在內部來一次大清洗,把這幫傢伙全部調換掉,換上由我準備的新人,這些人我花了半年時間考證過全都是可靠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不賣力都不行,這次我要先立個威,所以第一步就是斬掉北龍最大的毒瘤青龍會!」劉軍充滿自信道。 「老劉你出馬哪有失手過的時候,我只是擔心東方中尉還有秦冰她們這次行動是否能夠順利剿滅青龍會,畢竟對方在蘭泉山盤據多年了,這次行動會否有點太過冒險?」常孟青道。 「秦冰是你的愛將,你該對她有信心,東方就更不用說了,對了,最重要的是有小左在後方坐鎮指揮,她的本事你還不瞭解嗎?要說明年我就可以喝你們倆的喜酒了吧。」一向不苛言笑的劉軍微笑著拍了拍常孟青的肩頭笑道。 「唉,老劉啊,你這……哪有這麼快啊,我和她都是工作狂忙得要命,明年是否能請得到假都成問題呢,你就別取笑我了。」常孟青臉上一紅,他跟左夢痕的關係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呵呵,放心吧,我幫你們去向你們局長說情他還能不答應,一天到晚工作真是弄出病不可了,這事更是耽誤不得,你和小左年紀都不小了,要是再過幾年小左可就成超齡產婦了,我還等著抱你們的娃呢。」劉軍哈哈大笑道。 「老劉,你真是,唉,不說這個好不好,老K那邊獲得的資料顯示,王子龍的父親王天威他……」 「砰」常孟青還未說完突然耳中傳來一陣槍響,劉軍胸前突然爆出了一團血花,對方就這麼一臉震驚的倒在了他的面前。 「老劉……」常孟青驚得呆了一般,剛過神來想上前察看,隨即又是一記槍響,他左肩一陣劇痛翻倒在地!她摀住傷口大叫著:「快來人啊……有人暗殺老劉……」 一身白衣白靴的天使黎姐微笑著收起了手中的狙擊槍在十秒內將它分解成一個個零件然後扔進了背後的背包裡,她所站的位置是一處離警局超過一公里的六層樓民房,要在這裡射中一個移動中的目標似乎是相當困難的,不過對於她這樣的頂級殺手來說這並不算太困難的事。 好了,任務完成該進行下一步行動了,我那可愛的小冰冰是否擺脫繩綁縛了呢?一想到秦冰那被綁成一團的晶瑩美肉就讓黎姐覺得滑稽,不過也許小冰冰真的已經去了桃花源了呢,或許她能夠趕上那齣好戲。 ************ 「小劉,他們來了,快拿武器……」一名女服務生焦急著跑進桃花源的武器庫,然而一進門迎接她的卻是一顆無情的子彈。 「啪」的一聲槍響,子彈前入後出在女服務生的額頭貫入從後腦爆出大量的血液和腦漿,女服務生仰天倒在了地上,臉上依舊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之色。 此時一個短髮俏麗的女服務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手槍對著剛死在自已手中的姐妹歎了口氣道:「對不起,我是臥底。」 片刻間門外閃入幾個黑衣人,雖然看到躺在地上慘死的女服務生心中頗為疑惑但仍舉槍對著小劉,而小劉手中卻早已拿著一塊青龍式樣的令牌道:「進來前你們應該知道這裡除了八爺外還有個自已人代號就金絲燕,就是我。」說罷把手中的令牌拋出。 為首的黑衣人接過令牌一看,只見青龍令牌後果然「金絲燕」三個字,他點了點頭道:「好,做得好,我是齊堂摩下的馮彪,你搶先一步佔了武器庫,這裡的婊子可就再沒武器可用了。」 「不要大意,據我所知樓頂上還有個最厲害的嚴寧,她手上至少有一枝狙擊槍還有一把手槍,你們跟她對上恐怕……」 「放心吧,我們的人在附近放煙火,她的聽覺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到時我們的人早就摸上去把她逮住了,八爺交代了要抓活的,聽說這小妞可是讓八爺很動心啊。」馮彪淫笑了幾聲。 「哼,不要太大意了,她的槍法你是沒見過,而且你以為用煙火這種把戲能夠一直糊弄她嗎?」金絲燕不以為然道。 「放心吧,就算她察覺了也一樣注定要栽在我們的手中,因為不管她藏在哪裡我們都能找到她。」馮彪自信道。 「老大,那姓嚴的小妞不在樓頂了,信號正在向右側樓道移動!」對講機裡傳來一陣聲音。 「哼,居然讓她發覺了,不過沒關係,盯緊信號,最好是能出其不意逮住她別弄傷了她,她可是八爺的心頭肉要好好痛愛她的。」 「如果是我的話那就該在第一時間挑了她的手筋和腳筋才能確保自已的生命安全。」金絲燕冷笑道。 「你也真夠狠的啊,要是把八爺的小美人弄殘廢了誰擔當的起啊?你跟她有仇啊?」馮彪惑然道。 「我跟她平時關係不錯,就跟地上躺著的那個一樣,只是我不想落得這樣的下場所以只好讓她死了,我這個人做事不想給自已留下麻煩的。」金絲燕面無表情的指了一下被她爆頭的女服務生。 好傢伙,真不愧是楊堂手下最厲害的女殺手,真是比我還狠,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真是一點不假啊,馮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 他媽的,這真是太大意了,早該察覺到這時候附近會有店面放那麼多煙火是不正常的現象,也不知在這段時間裡到底下面怎麼樣了,嚴寧心中咒罵著一邊在通風管道裡爬動著,一手還緊握著狙擊槍。 剛才看了不少煙花的她幾次聯絡桃花源內部都沒有應終於讓她感覺到情況不妙,從屋頂重返三層察覺果然有敵人潛入,在不清楚對方確切人數的情況下她唯有先爬進通風管道,從裡面先爬到指揮中心外面那道防護門察看一下左大姐她們的情況。 還好以前為防止出現這種情況早就熟悉了這裡的通風管道,只要再爬十米就能找到出口了,嚴寧喘著氣爬到出口處隔著縫看了看下面沒人才把出口的葉窗取下然後兩隻穿著鉛灰色麂皮磨砂長靴的纖足慢慢伸出…… 突然四隻大手狠狠抓住了嚴寧的雙腳猛然向下一拉,嚴寧措不及防之下甚至來不及拔槍反抗就被他們從通風管道口拉了下來,嬌小的玉體重重撞在地上,尤其是後腦撞地更是把她撞得幾乎當場暈過去,就算是她身手再好一時也無力反抗被三條黑衣大漢把她緊緊按在了地上,狙擊槍落在地上而她腰間的手槍也被對方抽走。 「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嚴寧憤恨到了極點拚命扭動著玉體,實在難以想像自已這個神槍手竟連一槍都未來得及開就這麼莫名其妙被對方擒下實在讓她鬱悶不甘到了極點,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已從這裡出來的? 「哈哈哈,什麼女神槍手,還不是手到擒來?」一個黑衣人得意笑道,同時充滿淫慾的注視著嚴寧纖美豐滿的肉體。 嚴寧上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勾勒出胸前的兩團像小饅頭似的美肉,腰身纖細雙腿修長而又充滿了肉感,下身則是黑色的緊身褲,在管道裡鑽來鑽去沾了些灰塵,但那張生起氣來都顯得頗為可愛的娃娃臉讓一向蘿莉控的他激動得下身硬挺起來。 真是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可愛小美人啊,看樣子二十歲都不到,真是想剝光這身衣褲看看她下面,可惜這小美人是八爺指定的禁臠,他這種小角色也只能腦子裡想想啊。 「放開我,你們這幫王八蛋,我不相信你們有那麼大本事,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是怎麼進來的?」嚴寧雖然後腦疼得厲害但此時已經感到頭腦清楚了些,她有意不用全力掙扎讓對方以為她的力氣只有這點。 「小美人,你還是不要再浪費力氣了,沒了槍你這個神槍手再狠也狠不起來了,比力氣我們一個就能對付你,只是怕弄傷了你不好向八爺交代,你要再不知趣只好讓你吃點苦頭!」說罷那黑衣人淫笑著伸出一隻手在嚴寧那微微鼓起的胯間摸了摸,隱隱感到了薄薄的緊身彈力褲包裹下那塊肥美肉丘上的一塊硬硬的小豆豆然後用力一摳。 「你……幹什麼!放開我……混蛋……啊……喔……嗯嗯……唔……混…… 啊……「嚴寧頓時美目緊瞇俏臉通紅,一陣酥麻的怪異感覺從下身傳遍全身,雖然她也曾用槍管自慰,可是豈能跟黑衣人這等歡場老手的手法相比? 黑衣人只感手掌下那塊美肉開始迅速膨脹變得炙熱異常,一股子潮濕的熱氣似乎正從那道肉縫裡噴出來不禁笑道:「怎麼了?神槍手不知是不是常跟部隊的領導上床啊?反應那麼快不像是第一次了吧?八爺可別看走了眼揀了那個領導穿過的破鞋啊?」 「胡……說……我……啊……啊……喔……」嚴寧的玉體竟在黑衣人無恥的挑逗下開始把持不住抽搐起來,後腦不斷聳動著頂著地似乎在發洩著體內的慾火。 「好了,阿四,別再搞了,當心這小美人等會向八爺等你一狀,將來她還可能是你八嫂呢。」一旁的黑衣人笑罵道,那黑衣人才不情願地把手拿開,經歷了剛才一輪玩弄的嚴寧像是渾身都散了架躺在地上嬌喘連連,一雙美目泛紅一副高潮後餘韻未消的美態,胯間的緊身褲都染濕了一小塊,顯然剛才她已經小洩了一把。 那褻玩嚴寧的黑衣人感覺嚴寧不再掙扎渾身無力的樣子更是得意了,「怎麼了?無話可說了吧?八爺要我們不要弄傷你可是很在乎你的哦,你要是把他侍候爽了那可是後逼無窮啊。」 「你……你們說的八爺到底是誰?我又不認識他……」嚴寧側著一臉嘟起嘴道像個生氣的孩子。 「嘿嘿,他就是這裡管衣帽間的老八啊,你沒想到吧,你會被我們這麼容易找到也是因為他在你的靴跟裡藏了追蹤器啊。」 「不可能,你騙我,我靴跟裡哪來什麼追蹤器?老八那種廢物哪能暗算得了我?」嚴寧一副不信的樣子。 「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讓你看看吧!」黑衣人說罷兩手鬆開壓住嚴寧的一條腿同時用自已的膝蓋頂住她的膝蓋防止她反抗,而嚴寧也顯得很順從沒有任何反應。 「老四,快帶她去見八爺吧,別多事了。」一旁的黑衣人勸道,可是那老四顯然是個好事之徒,而且他其實是很想摸摸聞聞這讓有戀足狂熱的八爺瘋狂的小美人長得一雙什麼樣的小腳。 黑衣人一手捏住嚴寧的靴筒,另一手抓住靴尖,隔著靴子就能感受到裡面那雙小腳的柔軟,當下用力向上一拔,卻未曾想到一股子惡臭味直衝入鼻,沒有防備的黑衣人一時間被熏得打了個噴嚏。 「阿切……真他媽的……」黑衣人還未從被嚴寧臭腳差點熏暈的混亂中恢復過來,沒注意到嚴寧的腳趾中夾著一把短刃閃電般從他微有移動的膝蓋下拔出狠狠插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啊……」這叫阿四的黑衣人慘叫一聲緊捏住狂噴鮮血的喉間,另兩個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只感喉間皆是一涼,嚴寧竟在一瞬間連出三腳將他們的咽喉全部劃斷了,她不僅僅是神槍手更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女戰士,三個黑衣人輕視她換來的代價就是死! 「渾蛋,老八這個狗娘養的老娘要把你閹了餵狗……」嚴寧大罵著跳起來像頭憤怒的母獅,口中更是發出和她形象毫不相乘的髒話,淑女從來都和嚴大小姐是沾不上邊的,她不理會猶自在地上痛苦翻滾的三個黑衣人撿起地上的靴子仔細察看靴跟,只見靴跟處果然有個很小的孔裡面似乎有東西。 「哼,原本是用這種小花招,好啊,既然這一你們失手了就別想再跟老娘耍這把戲!」娃娃臉上帶著些猙獰的嚴寧掄起靴子狠狠砸在了地上,靴跟裂了開來,金屬追蹤器從裡面滾了出來。 ************ 「隊長,桃花源聯繫不上,劉局和常處長遇刺,你看這……」一身軍裝的青年一臉焦急看著眼前神色未色的老K. 「我已經知道了,行動照舊,不用理會桃花源那邊,這都是在預料之內。」 老K面無表情道。 「隊長,你早知道他們要進攻桃花源為何不把小嚴調走?她可是你女兒啊,你……」青年一臉震驚道。 「正因為她是我女兒我更不能調走她,知道她和我關係的人不少,她在這個節骨眼被調走敵人會怎麼想?明眼人自然能猜到我們對他們的攻擊是有預料才會讓我的女兒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每場戰爭都會有犧牲,我的女兒不比那些身陷蘭泉山的戰士寶貴,如果她……夠了,別再跟我提這個,行動準備好了嗎?」老K平復情緒,剛才他說話時緊握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心已經把掌心都刺破了。 「是……隊長,第一隊和第二隊已經做好攻擊準備,給他們的命令是勿必活捉青龍會的老龍頭王天威,同時切斷他們和蘭泉山方面的聯繫,由我們的人接管精神病院。」青年無奈道。 「跟鄭東平作的那個神秘人的資料和我們掌握的資料對照之下,我已經可以肯定青龍會的上代龍頭和如今這代龍頭就是王天威王子龍父子,王天威表面上一直在這坐精神病院養老,實則一直在暗中相助他的兒子,而且他肯定知道玉帝真實身份,所以這次無論如何要活捉他,捉到他撬開他的嘴玉帝這傢伙就再也無所遁形了。」老K大聲道。 更激烈的戰鬥又要開始了,這場正邪之戰究竟會鹿死誰手?誰是獵物誰是獵人?秦冰嚴寧東方鏡傅玉眉她們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三)嗜血陷阱玉帝現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龍頭,你跟我走吧,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陳爺一臉肅然道,他身前站著的正是一身唐裝的王天威。 「老陳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裡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我雖然老了但卻不蠢,我還想多活幾年,後路我早準備好了,你放心去吧,子龍那邊才真的需要你!」 王天威笑了笑道。 「龍頭,這情況是真的不妙了,我這些年修練的密宗精神力讓我已經擁有一種預感,你再留在這裡恐怕……」陳爺第一次表情顯得激動了起來。 「老陳,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其實心裡有數的,子龍這孩子很優秀但是他太自傲了,以為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中,勝利沖昏他頭腦的一刻他還沒察覺已經落入人家的陷阱裡了,所以如今他更需要你在他的身邊幫他!」王天威正色道。 「唉,我對少的忠心絕不比你差的,但……我就怕少不肯聽我這個讓他煩的老傢伙的話,這些年他表面上對我很尊重實際上暗中削弱了我堂口的人手,如今我的堂口其實已經是各分堂最弱的一堂,他最信任的是齊謹先那幫年輕人,不過我承認小齊也是個難得的人才,少的眼光並不錯!」陳爺坦然道。 「嘿,我們吃的鹽比他們吃的米還多,他們欠缺的恰恰就是經驗,你快點走吧!」 王天威急道。 「罷了,龍頭你多保重了,少派人突襲桃花源我不太放心,還是去看一看吧。」 「好,有你去的話這件事就一定沒問題了,你走了之後就不要再來等我的消息吧,無論這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再來了!」王天威叮囑道。 「龍頭,我……走了……」陳爺暗歎了一聲,然後一躍跳出窗外,他內心已經有一種預感,恐怕這是他最後一次看到王天威了。 王天威看了看窗外天空中皎潔的明月也不禁歎了一口氣,子龍啊子龍,希望你早晚有一天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如果這次能讓我替你去死的話我也願意,只是如今我實在還不能死,若是我死了很可能你就無法渡過這場難關。 「老K,我的未婚妻還有王市長女兒到底有沒有消息了?我已經把能夠給你們的東西都了,你們也總得幫我吧!」鄭東平一臉焦急道。 「放心吧,我們已經有蔡憶蓮和王丹娜的線了,只是鄭公子還需配我們的行動,跟青龍會那幫人虛於委蛇,如果能夠打入對方內部那是更好不過了!」 老K吸了一口「中華」道。 「什麼?你……你這不是要我身陷險境嗎?他們可是幫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我……我可不想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鄭東平頓時臉色發白,腦中又想起齊謹先那猙獰的笑意,一眾大漢囂張的笑容,還有那面色漲得通紅在自已雙手下漸漸喪失生命的可憐女生,這一幕幕對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實在是不想再去面對這些惡魔了。 畢竟是個官二代,雖說有點正義感但終究還是骨頭軟,老K心中暗暗嘲諷但臉上仍是笑道:「鄭公子放心吧,令尊已經叮囑過我一定要保證你和他未來兒媳的安全,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但要順利救出被綁的人質還是需要你的配和幫助,否則很難毫髮無損把她們救出來啊。」 「這……」鄭東平閉上雙眼想起蔡憶蓮都張精緻嬌媚的可愛俏臉,難以想像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在魔窟中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還有她肚裡的自已的骨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鄭東平一咬牙一道:「好,只要能救出憶蓮我這條命也可以不要了,你說吧,要我做些什麼?」 「好,鄭公子果然重情重義,你別急,如果他們再聯繫你的話,你就……」 老K正說著,突然他腰間的手機鳴叫起來,老K抽出手機看了看發過來的短信不由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啊,終於上面下達指示可以動手了,王天威你這老狐狸以為躲在療養院裡就能在一直在幕後操縱一切嗎?你和你那自以為是的兒子馬上就要變成甕中之鱉了! 然後他隨即又想起了那身處桃花源中身死未卜的女兒,小寧,別怪爸爸,為了能夠獲取這場勝利,你身為軍人就得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了。 「隊長,你們前方一公里處就是蘭泉山莊了,跟據情報狂狼一夥就躲藏在裡面。」 對講機一頭傳來了偵察女兵小鄭的聲音。 「小鄭,山莊周圍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暗哨?」東方鏡低聲道。 「我已經用夜視鏡和望遠鏡觀察了半小時了,周圍沒有暗哨,山莊大門和後門也沒見有人站崗,這幫傢伙警惕性真差,大概都在睡覺吧,這樣這次的行動也未免太容易了!」小鄭不屑道。 奇怪了,怎麼這幫傢伙會一點防備沒有呢?這和之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小村虐殺已方一人又擄走一人的神出鬼沒完全不符啊!東方鏡的秀眉緊皺了起來。 「隊長,現在是個好機會啊,這幫傢伙那麼大意,我們正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對啊,這正好給死去的姐妹們報仇,讓他們血債血償,我這槍還沒見過血呢。」 一旁的女兵們一個個躍躍欲試,這反而更增加了東方鏡心中的不安。 「小王,聯絡村子裡的小吳她們,讓她們和左大姐聯繫,向她報告目前的情況,我覺得情況很古怪不宜目前發對進攻!」東方鏡沉聲道。 「是!」小王用步話機迅速聯繫了村中的小吳,過了幾分鐘後,小王抬起頭道:「隊長,小吳她們左大姐知道情況後要我們不要猶豫馬上發動進攻,務必全殲山莊中的歹徒。」 「什麼?」東方鏡不禁一驚,左大姐這是怎麼了?先是讓我們兵分二路,如今明明山莊的情況很不明朗卻又要我們不管一切發動進攻,這要是個圈套可怎麼辦? 東方鏡心中陷入了極度的矛盾,理智告訴她強攻絕對不可取,但軍令如山身為軍人絕不可違背命令。她猶豫了片刻咬了咬牙,軍人必須服從命令!何況左大姐她更擁有豐富的經驗,或許她是握有最準確的情報才敢於下達這樣的命令的。 「好,我們馬上包圍蘭泉山莊清剿狂狼一夥,不過要注意對方始終是亡命之徒而且持有重武器,大家小心些防備有詐!」東方鏡下達命令,眾女兵眼見隊長做出了決定不禁欣喜若狂,一個個摩拳擦掌要讓狂狼個個變死狗。 眼前的蘭泉山莊顯得甚是熱鬧,山莊中傳來一陣陣划拳嘻笑還伴有男女調笑之聲,從山莊外的玻璃窗看隱隱可見裡面的人影在晃動著。 「隊長,看來這幫傢伙真是得意忘形了,跟本沒想到我們已經到了他們眼皮底下了,他們現在肯定正在喝酒吸毒,這樣的狀態下我帶十幾個姐妹進去就足以收拾他們了!」小鄭的語氣中頗帶著些興奮。 東方鏡思片刻道:「好吧,你帶一班翻牆進山莊,聽我的命令發動突襲,最好能夠出其不意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小劉帶二班從後門攻入,向我匯報情況後我再帶三班從正門攻入,不過要小心,如果有什麼不對的話馬上向我報告。」 「是……」小鄭和小劉帶著兩班女兵開始佈置,而東方鏡則開始估計這場行動的結果,按她的推測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已方頂多只需要付出微小傷亡就能剿滅這些沒有防備的狂狼成員,但為何她總是覺得有種不預之兆呢?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上次帶隊突入緬甸雖然完成了任務抓了叛徒但在敵方十幾倍的兵力包圍下幾乎全軍覆沒,這讓她曾長時間陷入愧疚和低谷,雖然上級仍舊給予她表彰和晉級但她卻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慘勝要付出多大的犧牲? 到底該不該發動進攻呢?這麼做是不是太草率了?自已是否該相信自已的直覺呢?左大姐會否判斷失誤呢?不對!既然他們可以如此容易擄走虐殺已方的姐妹那說明自已一行人的行蹤應當完全被他們掌握才對,這種明明對他們有利的情況下他們怎會露出如此明顯的破綻呢? 一瞬間東方鏡下定了決心,抄起了步話機沉聲道:「小鄭,小劉,馬上終止行動,撤退。」 然而奇怪的是步話機另一頭傳來的卻是沙沙的怪聲,完全無法聽到小鄭和小劉她們的復。 「重複一遍,小鄭,小劉,馬上終止行動,撤退,喂!喂!你們為什麼不答!」東方鏡不禁急了,這步話機的通訊剛才一直好好的,怎麼現在就突然出毛病了? 東方鏡心中焦急正想找兩個女兵直接過去告訴小劉小鄭取消行動之時,一聲巨大的轟響震得她耳膜一陣痛,夜視儀中一班的女兵朝著山莊廳猛擲閃光彈然後直衝進去,另外二班的女兵則炸開了後門直殺入內。 怎麼事!這兩個蠢丫頭怎麼沒有命令就攻進去了?東方鏡簡直快氣瘋了,這可讓她怎麼辦? 小鄭一聽到步話機裡傳來隊長要她馬上行動的命令,立即把手中握得都有些發燙的閃光彈狠狠扔進了蘭泉山莊的窗中,而一班的女兵們也紛紛倣傚她把一個又一個閃光彈投擲進去,這些閃光彈足以讓沒有準備的歹徒們陷入失魂落魄的境地,接下來她已經打定意至少先幹掉幾個然後舉手投降的也要打斷他們的狗腿讓他們再沒機會禍害人! 意氣風發的小鄭緊握著手中的3式滾筒衝鋒鎗帶著一班的女兵直衝進客廳中,見廳裡果然有不少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舉槍對準廳中的人猛烈掃射起來。 「突突……」仿俄羅斯野牛衝鋒鎗的3式滾筒衝鋒鎗威力驚人,來數掃竟把廳中不少人當場掃成數截,如果驚人的殺傷力一時把眾女兵也給嚇住了。 這槍的威力也太大了吧?不對!怎麼沒有慘叫聲?而且這幫人吃喝玩鬧的聲音還在不斷傳出來? 小鄭定睛仔細一看不禁心中一寒,客廳裡所謂吃喝玩樂的歹徒們只是一個個木頭模特穿上人的衣服假扮的,而那大嚷大叫划拳的聲音則是客廳裡一台錄音機通過揚聲器製造出來的。 壞了,這是個陷阱,我們上當了!小鄭轉身大嚷道:「快退出去,這是個陷阱……」 但話音未落,隨著幾聲重物撞地的巨響,眾女兵身一看不禁呆住了,只見門窗上落下幾道厚重的鋼將門穿牢牢封住了,她們竟被困在裡面了。 「可惡,隊長,我們上當了,裡面都是假人,聲音是錄好的,我們被困在大廳裡了,請快派人支援我們!」小鄭嘶聲力竭般朝著步話機一頭喊叫著,但答她的卻只有「沙沙」的噪音。 「該死,這破玩意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出故障了?」小鄭又氣又急之即,一班的女兵已經開始想辦法自救,幾個女兵正用衝鋒鎗射擊門窗上的鋼,只打得鋼火星四射卻跟本無法射穿。 「別射了,當心跳彈傷到自已人,試試把鋼抬起來!」小鄭大聲道,幾個女兵彎下腰想要把擋在門口的鋼抬起,可一看卻傻眼了,鋼落地處明顯有一道凹槽,鋼落下時不偏不倚就嵌在了凹槽之中,這樣只靠手掌平貼在鋼面上的話跟本無法抬起它來,而在看窗戶上的鋼也是如此,顯然對手從一開始設計這機關就杜絕了她們脫身的機會。 突然十幾道白煙從大廳上方的小孔中噴出,轉眼間已經在大廳中形成一股濃霧! 「不好,是毒氣,大家快戴上防毒面具!」小鄭雖驚不亂一邊弊住氣脫下背包從裡面找出防毒面具戴上,可其他女兵卻沒有她那麼快的反應和動作,有的還未反應過來就吸進一口毒氣頭暈目眩軟倒在地,有的雖憋住了氣可是卻驚慌失措之下無法及時找出背包中的防毒面具憋氣不足忍不住一吸氣頓時玩完。 片刻間一班只剩下小鄭和其他兩名反應最快的女兵戴上了防毒面具,而其他女兵全都中毒軟倒在地了。 「小鄭,怎麼辦啊?姐妹們都中毒了,還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暈過去。」 「我們的防毒面具中的空氣罐頂多只能維持半個小時,如果過了時間我們就會缺氧活活悶死的。」 「別慌,大家要對隊長有信心,她現在一定正在想方設法救我們出去,大家再忍一下我們很快就會得救的!」小鄭鼓勵惶恐的兩名女兵,其實她自已心中也是沒底,這青龍會處心積慮引她們進這個圈套中顯然是準備非常充分,就算東方隊長智勇雙全可她這仍能夠扭轉局勢嗎?可能……可能她在外面也是自身難保了呢?攻打後門的小王她們又會怎麼樣呢? 此時小劉等人的情況並不比小鄭她們強多少,小劉從步話機中收到了東方鏡進攻的命令馬上用一發火箭彈炸開大廳的後門帶著二班直衝入內,誰知衝進去十幾米後竟驚覺眼前是個寬只有2米左右狹窄的死胡同,前面兩邊都是水泥牆! 而就在此時後方落下一道鋼門把退路牢牢封死,眾女兵上前推門卻哪裡推得動,持火箭筒的女兵竟把火箭筒對準鋼門想用它炸開鋼門,好在被眼急手快的小劉一把搶過。 「你笨死了,在這麼狹窄的地方用火箭筒,想把姐妹們都燒死嗎?」小劉怒道,火箭筒的尾焰最忌在狹小的室內使用,雖說目前國內少量部隊已經裝備了能在室內使用的新型火箭筒,但她們所用的仍是舊式火箭筒,若在這麼狹窄的通道中發射那尾焰足以燒得她們焦頭爛顱。 就在此時水泥牆上方的小孔中開始噴出白色的濃霧,小劉發覺不對忙喊道:「大家小心,快戴上防毒面具……」,迅速湧出的白霧很快就將小劉和她帶領的二班包圍吞噬…… 「喂喂,小鄭,小劉,一班,二班,有人聽到嗎?請盡快復,到底出什麼事了?」東方鏡大聲朝著步話機吼叫著,剛才看見大廳門窗被突然落下的鋼罩住她就明白事情不妙了,她們真的中了埋伏,而攻入後門的二班也沒有了音,步話機裡除了沙沙的響聲外什麼也聽不見。 而此時左右側後方卻是槍聲大作,同時幾個方向的火力朝她們三班襲來,但似乎對方並不想置她們於死地,只是想包圍她們,三班在東方鏡的指揮下全力反擊,一時間槍來彈去殺得甚是激烈。 「小王,馬上聯絡村中的小吳她們,讓她們向左大姐求援,讓直升機載援兵過來,對方火力太強了,我們被包圍了!」東方鏡催促著小王道。 「是,隊長……」心急如焚的小王抓緊時間聯絡後方。 而對面傳來了一陣狂笑:「婊子養的騷貨,東方鏡你個騷婊子想保住你的賤命就讓你的騷貨女兵們把武器都扔出來,然後把衣服褲子都脫光把手放到背後出來投降,否則別怪大爺子彈不留情哦。」同時周圍爆出一串串的狂笑和叫罵聲,東方鏡不禁心中一涼,聽這聲音起碼有五六十人而且從槍聲聽得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了,即使在公平的條件下她們這十個人都難言必勝,更何況如今這幫傢伙佔盡了天時地利? 「好,不要再開槍了,我們投降,我先脫,你看清楚了!」東方鏡站起身先解開避彈衣,身旁的眾女兵不禁面色一變,一向英勇善戰的隊長難道竟真要接受如此屈辱的投降了嗎? 「小田,我解背心的時候你瞄準腦袋伸的最長的傢伙給他爆個頭,讓這幫畜生知道我們的厲害!」東方鏡壓低聲音對一旁的狙擊手小田輕聲道。 小田是三個班裡槍法最準的女兵僅次於神槍手嚴寧,她會意點了點頭,將右眼瞄在了新型5.8毫米狙擊步槍的瞄準鏡上。 東方鏡把避彈背心解開同時把軍用背心撩起,在夜色下露出健壯而又光滑的小腹,這讓眾歹徒發出紛紛的怪叫和哨聲,恨不得現在就能衝上去親手把這美艷女兵剝個精光。 「叭!」的一聲輕響,一個歹徒的腦袋瞬間像被砸爛的西瓜一樣爆了開來,把正得意忘形的眾歹徒們嚇得魂不附體,端起槍來朝著東方鏡一陣猛掃,但東方鏡早已閃電般躲到一塊巨石之後整理著背心和避彈衣。 「好槍法,小田!」眾女兵不禁精神一振,小田只是微微一笑,做為一個狙擊手她平時不太愛說話,但絕對是個值得信賴的優秀戰友! 雖然狠狠煞了煞對方的囂張氣焰,但東方鏡心中並沒有多少喜悅,如此惡劣的形勢已經遠超當年在緬甸了,到底她們的行動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會如此處處受制呢?聯想到左大姐一連串古怪的指令,東方鏡突然心中一動,莫非…… 「隊長,小吳那邊復說左……左大姐說天氣惡劣直升機派不出來了,要我們現在……馬上向這幫傢伙投降保存實力?這……這也……」小王一臉愕然抬起頭道。 「什麼?要我們投降?」 「這怎麼可能?」 「我們是軍人絕不能向這幫流氓繳械投降!」 「左大姐是不是瘋了?全是她瞎指揮才害我們落到這地步的!」 一時間女兵們變得激動起來,對左夢痕的荒唐命令無法接受。 「大家別急,我懷疑目前我們接到的指令可能並非來源於左大姐,我們步話機的頻道已經被青龍會的人獲知,那個向我們下達命令的左大姐可能是對方用變聲器偽裝出來的聲音!」東方鏡低聲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 「是啊,我們步話機的頻道是絕密的,青龍會的人怎麼會知道的呢?」 「就算對方知道了我們的頻道但左大姐她們在後方就沒辦法進行干預嗎?」 眾女兵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知道這確實很難以置信,但如果左大姐她們後方出了問題的話那就可以解釋這一切了,對方可能已經完全切斷了左大姐她們在桃花源總部和我們之間的聯繫才能夠如此容易將我們玩弄於股掌之中,現在我們呆在這裡只是束手待斃,唯有殺小村以其為據點等待援兵的到來,就算左大姐她們真有不測總部也不可能對我們的事不聞不問的。」 「可是,我們這麼撤退了的話,那小王小劉一班二班的姐妹們怎麼辦?我們這豈不是拋棄了她們?我們絕不能拋下自已的戰友姐妹不管獨自逃生啊!」一名女兵急道。 東方鏡嬌軀一震,只覺得自已心口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當年她也不得不接受上峰的指示放棄了被數緬武裝包圍的戰友帶著叛徒殺出重圍國,可那完成任務獲得的勳章卻像刀子在扎她的心一樣,讓她時時刻刻無法忘懷自已在戰友危難之時拋棄了他們,而自已是用他們的犧牲換取了榮譽,難道這一幕又要重演了嗎? 她不禁又想起了曾參加過對越戰爭的父親對她說過的話:「戰爭就如決策者在下棋,每一個棋子都要物盡其用,我們士兵就是棋子,盡其所能發揮其作用,而決策者在為何全大局的情況下無論願意或不願意都要犧牲一部分棋子以換取勝利。」 父親,你這話說的真是不假,可是我寧可當一個棋子而不是去下棋的決策者啊,東方鏡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但隨即又睜開了雙眼,在這個關鍵時刻她絕不能猶豫不決了。 「做這樣的決定我也很痛苦,但是目前的狀況下我們跟本不可能救出被困的姐妹,蠻打硬拚的結果除了全軍覆沒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我們現在必須要和外界取得聯繫,要讓後方知道這裡的情況,而且我懷疑這次行動高層方面出了內奸,否則青龍會不可能掌握我們的一舉一動甚至知道我們對講頻道,這次行動搞成這樣我也要負很大的責任,對不起!」東方鏡低了頭眼角湧出兩行痛苦的淚水。 眾女兵也是明事理的人,心知東方鏡說的都是肺腹之言,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小田則抄起了狙擊槍道:「夠了,隊長,不用說了,如果一班二班的姐妹知道我們現在身處的情況她們也會理解我們的,快點吧,遲則生變。」 東方鏡又看了看眼前的蘭泉山莊心中發誓:「姐妹們,對不起了,我發誓一定會來救你們的,如果你們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要讓青龍會的敗類付出千萬倍的代價,否則我也不配再穿上這身軍裝理當自盡謝罪。」 「把自動榴彈發射器抬起來,一口氣把彈藥全部射光,乘他們混亂的時候我們就馬上突圍,不要再帶自動榴彈發射器了,它們太重了帶著只是累贅!」東方鏡下令道。 操縱自動榴彈發射器的女兵將準星瞄準了歹徒們盤據的一塊山頭扣動機,「托托托托托……」僅幾秒內一個彈托5發榴彈便準確落在了對面山頭上。 「轟!轟!轟!」 「他媽媽的!」 「快躲開……」 「痛死我了……」 對面山頭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眾歹徒顯然沒想到女兵們手上還有如此厲害的「大殺器」被一連串的榴彈打得暈頭轉向,女兵一口氣連換了六個彈托把所有的榴彈全部打光,把對方山頭上炸得煙霧騰騰一片狼藉。 東方鏡見時機已到大喝一聲:「姐妹們,跟我沖……」三班的女兵跟著她如何下山猛虎般直向外衝鋒。 剛才那輪狂風暴雨般的榴彈雨發揮出了作用,對方山頭上只傳來稀稀拉拉的槍聲對眾女兵幾乎沒構成多少威脅,東方鏡等十人非常順利衝過了對方的封鎖,但跑出去才一公里多側面又傳來的槍聲,兩名女兵一個不防肩上和背上都各中一槍,好在她們身上穿著避彈衣加上對方距離較遠未穿透避彈衣可也把她們痛得夠嗆。 幸好小田憑著精準的槍法連續狙中三名歹徒才勉強壓制住對方的火力,但後方又傳來槍響,顯然是剛才山頭上的歹徒們又追了上來,若是讓他們圍上那想要再突圍可就難了。 東方鏡眼看了看,發現一旁是一片樹林,當機立斷帶著眾女兵向樹林衝了過去,所謂「逢林莫追」,從歹徒果然心生忌憚不敢再賣力狂追了。 「轟!」 「啊……我的腳,我的腳啊……」東方鏡耳中聽得後方一名女兵傳來的慘叫聲,她忙頭一看,只見一名女兵捂著一隻腳在地上慘叫打滾著,旁邊幾個女兵拚命按著她。 「別喊,小楊,忍一下,讓我看看……」東方鏡用衝鋒鎗下的探照燈一照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小楊穿著軍靴的前半隻腳掌已經全炸沒了,五隻腳趾不知飛到了哪裡,這顯然是反步兵地雷的傑作,好在眾女兵行進過程中分得比較開,否則傷的人會更多。 這反步兵地雷最陰毒的地方並不在於其殺死對手而是把對手炸成殘廢讓其中一人成為拖累同伴的累贅,小楊很不幸一腳踩中了這顆地雷成了殘廢,她這個狀態下跟本無法再自已跟上隊伍了。 「唔……隊長,你們別管我了,快走吧……我的腳廢了……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小楊痛得五官扭曲額上冷汗直冒絕望道。 「不……沒事的,你的腳還能治好的,別說傻話,我們不會拋下你的。來,你們兩個把小楊架起來,幫她包紮傷口!」東方鏡讓兩名女兵架起小楊給她的傷腳做了短暫的包紮,眾女兵繼續前進但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這樣下去恐怕很快她們就會被背後的歹徒們追上。 「可惡,這樣下去我們會被追上的,你們先走,我留下掩護!」東方鏡突然下令道。 「隊長,不能這樣,我們需要你的指揮啊……」痛得快暈過去的小楊急道。 「別吵了,你們難道信不過我?以前我在緬甸武裝的重重包圍下也能脫身,這幫傢伙想要逮住我那是做夢,你們快點趕路,抓緊時間趕村子,進村以前先聯絡村中的小吳她們,如果沒問題再進村,如果我沒能及時趕來的話你們就由冰姐來指揮,她一定是被陷害的,你們要像相信我那樣相信她,聽清楚了嗎?快點走,這是命令!」東方鏡厲聲道。 「隊長……」眾女兵哽咽著各自取下一個彈筒和手榴彈交到東方鏡手中,東方鏡猶豫了一下後接過,畢竟有了這些的話她阻擋追兵的本錢也就增加了一些。 眼看著三班女兵消失在後方的樹林深處,東方鏡這才喘了口氣,清點了手頭上的彈藥,個3式衝鋒鎗的彈筒共5發子彈,2顆手榴彈,再加上一具夜視儀,一把95式手槍還有一把匕首槍,至少火力上她還算不錯。 東方鏡戴上夜視儀,眼中的黑暗世界立即變成了綠色,雖然是國產貨和西方的同類產品有一定的差距但至少能看清5米距離內活動的物體。 很快映入眼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歹徒端著AK47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口中還一副在罵罵咧咧的樣子,東方鏡不知道他在罵些什麼也不想知道,她所做的只是把瞄準鏡的十字線對準了那歹徒的腦袋。 「叭!」的一聲槍響,東方鏡清楚看到那個歹徒的腦袋炸了開來腦漿飛濺的慘像,這讓她感到一陣欣慰,自已的槍法總算還沒讓自已失望,隨即前方冒出無數火舌把她身前周圍打得泥草四飛。 東方鏡冷靜的不斷變換著位置忽而點射忽而投擲手榴彈,憑著夜視儀之利屢屢得手且讓對方無法判斷已方的人數,一時間搞得眾歹徒反被她壓制住一個個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心疑是否中了女兵們的埋伏。 「蠢貨,怕什麼呀,就只有一個人在六點鐘方向,用火箭彈打她!」一名似乎是頭目的歹徒戴著一台夜視儀能夠看清東方鏡的大致位置,隨即一枚火箭彈呼嘯著直朝東方鏡藏身之處射來。 不好,他們也有火箭筒,東方鏡一驚忙朝旁邊一躍,火箭彈射在她身邊4米處爆炸,炸起的泥土濺得她滿身滿臉都是,好在火箭彈的彈頭是用於破甲而非反步兵的散彈,除了讓她頗為狼狽外倒也沒受什麼傷,但隨著爆炸的火光眾歹徒均看清了東方鏡的位置,一時間子彈像暴雨般射來把東方鏡逼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臭婊子,快點投降,否則就把你打成蜂窩!」那頭目用擴音器喊叫著,眾歹徒一邊開火一邊朝東方鏡躲藏的位置圍了上來。 「呼呼……」東方鏡大口喘著氣,這樣惡劣的形勢下她想要脫身的可能已經不大了,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絕不能被這幫畜獸俘虜,落在這幫色中惡狼手中會有什麼結果她很明白!絕不能讓他們玷污了自已的清白! 東方鏡一手抓緊一枚閃光彈,另一手則扣著滾筒衝鋒鎗打算等這幫歹徒靠近後先擲閃光彈然後用衝鋒鎗掃射,能殺幾個殺幾個,能夠讓對方陷入混亂後脫身最好,若是不成功那大不了就是一死,凡正她說什麼都不能讓自已被活捉。 就在東方鏡要抬起身的一剎那,那個甚是囂張仍在勸降她的頭目突然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胸口爆出一團血花被射了個透心涼,在眾歹徒一呆之即那個手持火箭筒的歹徒又被一發子彈爆了頭。 東方鏡抓緊時機猛的把閃光彈投在了眾歹徒身前,一陣強烈的炫光照得眾歹徒紛紛用手去遮擋眼睛,但接下來迎來的則是東方鏡那秋風掃落葉般的衝鋒鎗掃射,措手不及的歹徒們頓時讓她掃倒了一片。 東方鏡貓著腰一邊掃射一邊向後退去,眼見不遠處一個女兵從樹上滑下朝她靠過來,定睛一看竟是狙擊手小田,東方鏡也來不及問她什麼一把抓住她的手朝密林深處狂奔,直到身後的槍身和叫罵聲漸漸消失她才喘息著站住了腳步。 「呼……呼……小田,你……你怎麼沒走?」東方鏡喘息著有些氣惱道。 「隊……隊長,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我……我讓姐妹們先走過來助你一……臂之力,怎麼樣……我……還算幫到你了吧?」小田一邊喘息一邊笑著說道。 「死丫頭,真是……個個都不把我……我的命令當事了,等去……再好好收拾你。」東方鏡雖然嘴上仍舊不饒她但其實心裡卻是頗為感動。 「呵呵,那也要先離……離開這裡再說……隊長,我們就……」小田直起腰剛想再說下去,突然一陣槍響隨即她的兩腿間的襠部像是被奔馬重踹了一腳身子倒飛出一米多遠,背上的狙擊槍也脫了手。 「啊……啊……」小田雙手捂著襠部身體像只蝦米般蜷縮起來身子,兩條大腿併攏在一起抽搐個不停,穿著軍靴的雙腳無力的在地上蹬蹭著,一張原本清秀的俏臉已經痛得完全變形了。 東方鏡在小田中槍的一刻想要上前救護她但又是一聲槍響迫使她不得不迅速躲至一顆樹後,子彈射在樹上竟穿出個洞來,顯然是狙擊槍用的子彈! 「小田,小田你沒事吧……」東方鏡眼見小田痛苦捂著襠部呻吟不休不禁心中一片冰涼,女人襠部要是被子彈射穿了可算是致命傷,最慘的是一時還不會馬上死,這對小田來說簡直比死還慘,這個機智的女孩已經快嫁人了,卻為了幫自已自願參加這次的行動還冒險趕來援救自已,若沒有她的話剛才自已可能就被亂槍打死了,誰知小田竟在自已眼前落得如此下場。 「啊……唔……」小田雙手緊捂的襠部竟開始變濕,一縷暗紅色的血水從她褲襠間慢慢淌下,東方鏡看得心如刀絞正想不顧一切上前時步話機中竟傳來一陣生硬的國語。 「嘿,東方,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碰面吧?上次你一拳打斷了我三根肋骨還打擾了我和秦的好事可是讓我生氣了很長時間,不過不要緊,現在如果你能夠好好滿足我的話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的!」東方鏡心中一驚,這聲音竟是當日在桃花源偷襲並企圖非禮秦冰的烏克蘭女殺手娜塔米婭,當日她被自已重創後逃走不知所蹤,想不到如今竟會在這裡伏擊自已。 「女色魔,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步話機所用的頻道的?你害死小田,我要你償命!」東方鏡怒道。 「哦,東方,別說得那麼絕情,我喜歡你打人的那股狠勁,頻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也跟本不想弄清楚,反正你們這是一敗塗地了,開槍打傷你的手下的是我的妹妹,不過她可沒用實彈,用的是橡皮子彈,不過被這玩意打中那裡……嘿嘿,恐怕一天都站不起來了,唔,你的手下那裡流血了!她不會還是個處女吧? 完了,妹妹,你又讓老爹損失了五十萬美元啊,今晚老爹可要在床上狠狠懲罰你了!「步話機那頭傳來娜塔米婭的怪笑聲。 橡皮子彈?東方鏡仔細看小田的襠部果然並沒有多少血流出,或真是被實彈射中的話小田的襠部早就開了個大洞血流滿地了,而襠部滲出的血應是她的陰阜被橡皮子彈射個正著強烈的沖激力竟令她的處女膜破損以及小便失禁造成的。 「喂,東方,我們做個交易吧,上次我輸給了你,這我們再打一次,只能用冷兵器不准用槍,如果你打贏了我,我就放過你和你的手下,否則我可以讓我妹妹馬上用實彈一槍打爆你手下的腦袋,她這個樣子你跟本無法救她,快點決定吧,你不會那麼絕情對一個冒死來救援你的部下見死不救吧?」 雖然小田沒有性命之憂,但一個女孩的處女就這樣被一顆橡皮子彈奪走了仍舊讓東方鏡惱怒不已,眼看小田依舊痛苦呻吟無力站起來但顯然也聽見了步話機裡娜塔米婭的聲音,她努力抬起頭一個勁朝東方鏡隱蔽的地方搖著頭要她不要出來。 但東方鏡隨即便將衝鋒鎗手槍匕首槍手榴彈和彈筒等武器一件件扔了出來,「好了,女色魔,我把武器都扔出來了,你也要守信用!」東方鏡說罷高舉雙手從樹後走了出來。 「太好了,東方,你真是個重情義的好軍官,我老爹也是這樣的人,你讓我更加喜歡你了,不過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敢耍花招的話那你的手下腦袋馬上就會開花的。妹妹,你也聽好了,這是我和東方之間的事,我不讓你開槍你就不能開槍,當然如果東方要用槍的話那你可就不要客氣哦。」 話音未落,多米處的一顆樹上躍下一個女人,一頭紮起的金髮身材高挑健壯足有東方鏡一個頭多高,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腳上穿著及膝的長筒軍靴,手中提著一把軍刺背上竟背著一把日本太刀,正是久違了的烏克蘭女殺手娜塔米婭。 「嘿,東方,讓我們繼續上次未完的一戰吧,這我可不會再大意了!」娜塔米婭舔了舔嘴唇淫笑道。 東方鏡一看到這女色魔只覺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可如今小田被娜塔莉婭的狙擊槍鎖定著,自已只能接受對方的條件和她肉搏,只有在肉搏中制住這女色魔拿她當人質才可能反敗為勝,這一戰許勝不許敗,想到這裡東方鏡從腰間拔出匕首一步步朝娜塔米婭走去…… 「轟……轟……」一連串的爆炸聲在北龍市精神病院傳出來,老K一臉惱怒的看著無人機拍攝的下方精神病院煙霧騰騰的情況。 「怎麼事?不是讓你們動手時要小心不要搞出太大動靜嗎?是誰不聽我的命令?」老K抓起步話機大罵道。 「老大,我們剛一潛入幾幢建築就突然發生爆炸,好幾個隊員都被爆炸波及到了,裡面還湧出一大堆精神病人,我們現在實在是……」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只想知道王天威還有許胖子他們在哪裡?」 ************ 離精神病院一公里外的地道中,許胖子正扶著王天威在地道中行走著,身後還跟了幾個手持54式手槍的保鏢。 「老龍頭,這幸好接到了玉帝傳過來的消息知道有人要動您啊,我及時引爆炸藥製造混亂,您當年修的這條暗道可算是派上大用場,神不知鬼不覺就逃離了險地,那幫傢伙知道了非氣瘋了不可啊!」許胖子奉承道。 「哼,其實我是永遠也不想用上這條暗道,用上了就代表真是到了形勢危急之時,我和子龍注定要被追捕一世了,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再說吧,玉帝會在暗道另一頭接應我們的!」王天威不急不緩道。 「什麼?玉帝也來了?我還從未見識過這位了不起的人物呢,今天我可想要開開眼界了!」許胖子頗為興奮道。 很快暗道的另一頭到頭了,只見一扇高大的鐵門前站著個身材頗為高大的穿著一件黑色風衣的神秘人,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帽沿壓得很低跟本看不清楚對方的臉。 「龍頭,對不住讓你受驚了,這次形勢太危險我碰到了點麻煩事發的信息晚了,所以我這次親自來救你出去!」神秘人用低沉沙啞的語氣說道,似乎使用了變聲器。 「玉帝,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麼多年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和子龍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沒有你就沒有青龍會的今天,要謝也該是我謝你才對,但是……你為什麼要出賣我?」王天威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左輪手槍對準了玉帝。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四)玉帝叛變幻術地獄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龍頭,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感激我這些年對你們父子的幫助?」玉帝似乎一楞後甚是惱怒道。 一旁的許胖子和幾個保鏢眼見王天威拔出了槍後,也跟著拔出手槍對準了玉帝,王天威哼了一聲道:「沒有我的命令都不准開槍,玉帝,你要是不想死最好還是老實答我,為何這次上面要對我和子龍下手你如此遲才向我通報危險?之前劉軍來北龍我還接到你的情報稱這次只是做做樣子,頂多找幾個替死鬼再花個五六千萬就能過關了,可為什麼現在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哦,龍頭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懷疑我?那我可太冤了,要知道這次上面真要對你們動手是完全封鎖了消息的,就連我也是剛知道沒多久,上面的人表面上是派劉軍下來但隱藏在背後的其實是個代號叫老K的人,這傢伙心狠手辣且不擇手段是個厲害角色,我沒有及早向你匯報此事確實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吧?」玉帝雙手一攤歎道。 「真是像你所說的那樣嗎?要說這次我可真是差點措手不及落在那個老K手中,那時我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王天威皺眉道。 「龍頭你說的不錯,但我出賣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呢?你我早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被抓了我能跑得了嗎?我就算是為自已著想也不可能出賣你啊。」玉帝連連搖頭道。 王天威瞇縫著眼睛看了看玉帝后冷笑道:「道理是不錯,可惜我的直覺告訴我,我這絕對不能相信你,你這麼多年來為我和子龍賣命難道是因為你忠誠於我們?錯,是因為我掌握著你的把柄,只要我把你當年的罪行公諸於世你就必然死無葬身之地,這些年你是幫了我們很多,但我何嘗不是在利用金錢關係幫你一步步向上爬讓你能夠握有更大的權利?現在你的權利越來越大而我們父子在你眼中恐怕……就是眼中之釘了吧?除掉我們就可保住你的地位和權利,更不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和昔日的罪行了。」 「龍頭,你年紀大了,連疑心病也比原來重了,我可是冒了生命危險來助你逃走,你想想萬一屈殺了我的話你還能逃得掉嗎?你真願意冒這個險嗎?」玉帝冷笑道。 「哼,我活到這把年紀什麼都享受過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若是讓你活著那對子龍的威脅就未免太大了,我寧可冒這個險。」說罷王天威握槍的手又緊了一些。 「哦,你就那麼放心讓子龍自已面對未來的一切?他現在可是意氣風發渾然不知形勢有多危險啊。」玉帝道。 一提到兒子,心狠手辣的一代梟雄王天威也不禁猶豫了起來,畢竟玉帝的能力和對青龍會的作用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而要是自已和玉帝都死了那子龍是否真能應付未來的危局,光靠個老二能否阻止他不做蠢事?要說這些年兒子可是對老二越來越疏遠,明顯不願再給這個老臣多少面子。 王天威只猶豫了片刻後咬牙道:「無論如何今日我今天都不能放過你,一開這扇鐵門迎接我們的恐怕就是子彈了,許胖子,你帶麻醉針了嗎?」 許胖子點了點頭道:「龍頭,我帶了,你是要我……。」 「不錯,給玉帝一針,玉帝,你不想馬上就腦袋開花就最好別動……」王天威提高了嗓音,幾個保鏢也把槍緊瞄著玉帝,只要對方稍有異動就開槍。 「好了好了,我不動不不行嗎?你就是陳胖子?那就給我打針吧,挨上一針總比吃上一槍要強。」玉帝舉起雙手苦笑道。 許胖子動作挺麻利,從身上帶的藥箱裡取出針筒吸了一管針劑的藥水後拿著針筒一步步向玉帝走去。 「呵呵,龍頭,你如此想要除掉我其實是因為你內心中一直都反我視為心腹大患吧?怕你年後子龍鎮不住我?那你還是對子龍缺乏信心啊,看來他也只適一世活在你能力的保護之下,或者說你其實依舊喜歡那種把一切控制在手中的感覺,但你知道嗎?子龍對你這般反感就是憎惡你總是要控制一切,如今的龍頭到底是他還是你啊?」玉帝雖處危境居然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你媽的給我住口,我們父子之間的事需要你多嘴?許胖子,給我快……」 王天威惱羞成怒的一刻,走到他身旁的許胖子突然間將手中的針筒直插入了王天威脖頸靜脈處一按,麻醉劑直湧入他這位子的體內。 「你……殺了他們。」王天威雖措手不及著了道但畢竟身經戰猛然推出一掌把許胖子推得直撞在牆上,一把將針筒拔出,但麻醉劑已經有半筒進入他的體內。 幾名保鏢雖被這窩裡反的震驚一幕弄得不知所措但總算他們明白王天威要他們殺的肯定是玉帝和已經背叛子的許胖子,就在他們扣動機的一刻玉帝寬大的風衣後突然鑽出一個纖細的身影,滾出的一刻一梭子子彈已經掃向幾個保鏢。 「噠噠噠噠噠……」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彈雨掃射之下可憐幾個保鏢還未及看清對手是誰就被打成了蜂窩慘死,王天威此時只感全身麻軟無力他凝聚全身最後的力氣於右手猛抬起槍竟是把槍口對準了自已的腦袋。 「噠!」的一聲,王天威還未及扣動機,那人卻是一個點射子彈正中他的手槍,頓時把手槍震得直飛出老遠,王天威自殺的最後一招亦告破產,那人動作快如閃電衝到他面前玉指連彈已經封了王天威數處大穴,這下子麻醉劑加上點穴王天威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動彈不得了。 「呵呵,老人家可別想不開哦,你要是死了我的酬勞至少要減一半,你不會那麼狠心讓我這大美女為難吧?」那人站起身一身黑衣豐乳肥臀,明肌雪膚,一頭烏黑秀髮盤至腦後,手持一把MP5衝鋒鎗,竟是神秘莫測的天使黎姐。 「做的好,天使,你放心,你那份錢絕對少不了的。」玉帝上前兩步笑道。 「那我就放心啦,久聞玉帝的大名了,希望你不會像我過去的一些不明智的雇在僱傭我辦完事後居然想殺我滅口,我們當殺手的若是行動失敗死了也無話可說,但若是敢對我們過抽橋那就算是追殺到天邊也絕不會放過這樣惡劣的雇。」黎姐朝著玉帝笑嘻嘻道。 「放心,我是個講信用的人,錢很快就會打到你的帳上,你就只管做好你的事,要說王子龍那邊你也能大掙一票了吧?兩邊收錢你也很會做生意啊,只是今天的事也務必你能夠保密,否則……」玉帝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 「安啦安啦,我這人是最講職業道德的,事成之後收了錢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就是陌路人,當然如果以後有生意也大可再找我,老顧我是可以考慮打折的。」天使晃晃俏皮的小腦袋道。 「你……你……你為什麼要出賣我……」此時王天威倚牆坐倒兩眼像噴火般死瞪著蜷縮在一旁的許胖子,許胖子剛才幾乎嚇破了膽,此時見王天威被制伏眾保鏢身亡,他一下子膽又壯了,上前用肥腳在王天威的臉上狠狠蹭了兩下隨後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 王天威只感許胖子那噁心的唾沫從眼角直垂到了嘴唇上一時間羞怒難當,可偏偏連舉手抹去唾沫的力氣都沒有,想不到自已梟雄一世臨老竟被個許胖子如此羞辱。 「老不死的,你當你是誰啊?你把老子一輩子當狗踩在腳下以為賞我幾塊肉骨頭我就會對你感恩了嗎?我呸……,操你媽來個逼啊。」許胖子抖動著臉上的肥肉指著王天威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許胖子,對龍頭還是尊重些吧,畢竟人家也曾是一代梟雄,雖然已經是條老龍你也該給他點尊嚴。」玉帝在一邊說道,表面上是維護王天威但話語中的譏諷之意卻是傻子也聽得出來。 「龍頭你一定很不解許胖子為何會出賣你吧?不錯,你一直很瞭解他,他貪財好色貪生怕死,你認為完全掌握了他的弱點多年來一直把他操縱到得心應手,他也很滿足手上那點小權,但你還是忽視了貪生怕死的本性。」玉帝說罷瞟了一眼許胖子。 「老不死的,以往我跟著你是因為覺得有你罩著我這條小命不用擔心,可是你那狗兒子在外面到處惹禍,現在上面的人已經動怒要除掉你們了,我才不想跟著你陪葬呢,所以我早決定跟著玉帝大人干了。」許胖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許胖子你只要對我忠心我絕不會虧待你,還有你之前放出去的帶著炸彈的多個瘋子現在仍在北龍隱藏著吧,也只有你能夠聯繫到他們並操控他們,這可是龍頭用來自保的最後殺手鑭,上頭的人要的就是穩定,要是知道有一多個人彈在北龍會隨時在鬧市爆炸還不把他們急瘋了?用這極端手段來和他們討價還價也只有龍頭有這膽子,可惜這殺手鑭卻要便宜我了。」玉帝悠然道。 許胖子除了拍馬奉承外似乎別無所長,但只有極少數人清楚他有本事控制精神病院的瘋子們,只要通過手機短信給予他們的暗示就能指揮他們,這也是王天威對他當成心腹在最關鍵時刻仍舊帶著他逃亡,可沒想到玉帝竟一早已經將許胖子收買了過去。 「哼,我真是……真是老了,居然連身邊的人被你挖走都沒察覺,可是…… 要是我出了事,很快就會有人把你的秘密洩露出去,到時大家也是一拍兩散。「 王天威雖身處劣勢但依舊察不示弱。 「呵呵,這我當然想得到,龍頭要是不做這樣的安排那才真是怪了,不過我還有法子讓你說出誰會洩露我的秘密以及你們王家所有財產所藏之處的秘密。」 玉帝冷笑道。 「你以為我會說嗎?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王天威雙眼一閉一副大義凜然的氣概。 「龍頭就是龍頭,我當然相信一般的酷刑對你沒用,不過要你說實話未必一定要用酷刑啊,天使,該到你了。」玉帝瞅了一旁的黎姐一眼壞笑道。 「唉,真是的,說清楚了,讓我做這事要再加三成酬勞哦,這麼老的男人,沒辦法,掙錢真是不容易啊。」黎姐看了看王天威滿臉皺紋的老臉露出極不情願的表情,走到王天威跟前一伸手竟把他胯間的褲子拉鏈拉了開來,一出手就把王天威褲裡像軟皮蛇般的老二揪了出來。 「啊……」許胖子一時楞住了,難不成這位大美人要用色誘,而玉帝此時上前幾步道:「許胖子,如果你想為自已的生命安全著想就最好離得遠遠的。」 「啊,是是……我馬上就走……」許胖子雖然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清楚新子要他滾遠些他要是稍遲疑半刻對方絕不介意讓這地上再多一具屍體,當下拖著一雙肥腿三步並成兩步直向通道另一側跑去,那裡還有一間避難所,只要進去關上門就算他想聽也絕不可能再聽到一個字了。 「賤貨,你……你以為用這種手段我就會……」王天威滿臉怒容的瞪視著黎姐,可是黎姐一隻玉手已經在他那條軟皮蛇上飛快搓揉了起來,而黎姐另一手竟解開了緊身衣上身的扣子露出一對碩大潔白的乳房,她裡面居然沒有戴奶罩! 黎姐的一雙乳房圓滑白嫩鼓鼓晃動著,乳尖宛若一對紅櫻桃,這樣的美妙景像饒是王天威身處絕境也不禁看得一呆,他年青時也是一個風流好色之徒,被他看上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背景他都要想方設法搞到手,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只是如今年紀已大肉棒早難勃起,對女人性慾也已經淡了,但冷不丁眼前這絕色尤物突然脫衣露點也把他看得兩眼發直,腿間的老二竟不由自的硬了起來。 「哦,不錯嘛,有點硬度了,老龍頭你那樣龍看來還雄風猶在啊,讓我再幫你一把吧。」黎姐五指緊捏王天威的兩個皺皺的肉袋暗暗運起了內力,而她的櫻桃小口一張竟含住了王天威的老二吮吸了起來。 「你……嗯……嗯……你這騷貨……喔……喔……」王天威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他那衰老的肉體在這尤物面前也竟像是恢復了青春一般,即使在麻醉的作用一他的腰部開始微微挺動,肉棒開始越來越勃起變得越來越硬。 黎姐口交的技術非常高超,雪白的貝齒在對方肉棒龜頭頂端輕輕磨動著,不會傷到對方卻也讓這老梟雄的肉棒被刺激到爽到極點,肉棒宛若怒龍抬頭般一直頂到了黎姐的喉間。 這感覺真是太爽了太舒服了,王天威彷彿到了數十年前,他在上山下鄉的那個年代裡第一次干女人,那是一個叫胡韻瑩的上海女知青,長得很漂亮也很單純,在那一夜他把她奸了八遍,那種興奮刺激的感覺是以後都無法體會到的,可是現在他像是又重新又找了那種感覺。 眼前風騷異常正含著他肉棒的黎姐竟變成了胡韻瑩,她梳著一條長長的馬尾身上的襯衫已經被剝去了一半,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裸露的雙腿勉強收攏但腿間的白色內褲卻仍是清晰可見,這美艷清純的女知青如今就像頭受傷的小鹿在床上蜷縮著哭泣著。 「威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我上海還有男朋友的。」胡韻瑩流著眼淚哀求道。 「媽的,老子追了你幾個月你就是不給我這個面子,好啊,是你逼我霸王硬上弓的,今晚老子非要了你不可。」王天威淫笑著把胡韻瑩狠狠按在了床上,第一次強姦女人的他還是顯得有些生暢,費了不少的力氣才把對方的衣褲盡數剝下來,粗壯的肉棒在胡韻瑩胯間連撞了數次亦未能深入屢屢滑下,他不禁惱怒起來狠狠幾個巴掌抽得仍舊在拚命抵抗的胡韻瑩徹底沒了力氣捂著臉抽搐哭泣不已。 「操,就是他媽的賤,以為自已是處女就了不起了,可以擺架子了?今天老子就非開了你不可。」王天威用力分開胡韻瑩的大腿,只見她胯間的陰毛甚是濃密整齊,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微微顫動著,陰唇上就是一小截粉紅色肉柱,聽說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嘗試著用力一捏那小肉柱。 「啊……啊……好疼啊……哦……不要……」胡韻瑩捂著臉渾身抽搐不休,哭腔中竟帶著一些異樣的愉悅,陰唇之間竟漸漸湧出一些晶瑩的粘液,這讓王天威心中大喜,他知道這就是女人的淫水,冒出了淫水說明這女人想要干了。 「媽的,已經出淫水了還裝什麼淑女,就是一爛婊子罷了,放心,大爺雖然要了你也不會白要的,你讓我痛快了我就給你三塊香皂,到時你敢說出去可別怪我不客氣。」王天威一邊恐嚇著一邊用手把肉棒擺正了瞄準了胡韻瑩的蜜穴狠狠插入。 「啊……」胡韻瑩身子一陣瘋狂痙攣,兩眼翻白口角唾液橫流,王天威的肉棒已經硬生生插入她嬌嫩的陰道之中,狠狠頂在了她珍藏十九年的處女膜上。 「爽……真是爽啊……還真夠韌的。」王天威只感肉棒像是被一張滾燙的小嘴緊緊裹住,而後龜頭前端有一張堅韌的肉膜牢牢擋住了,這讓他慾火燒得更旺更瘋,肉棒像機關鎗般拚命衝刺衝鋒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胡韻瑩那韌力十足的處女膜。 可是說也奇怪,幾十次上次的衝刺,那肉膜就是忠實守衛著那方純潔的淨地,無論王天威如何賣力就是無法得逞,這把他可憋得兩眼發紅直喘粗氣,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居然插不破這小處女的處女膜,這可真是見了鬼了!自已的老二怎麼偏這麼不爭氣不給力呢? 「媽的,快破啊,怎麼就是不破呢?該死的……該死……」王天威雙手緊抓住胡韻瑩的纖腰盡情發揮他的腰力往下居高臨下狠插,可依舊無法破對方的處女身。 「威哥……你答應我……我兩件事,我……我就讓你破我的身……」一直抽泣著的胡韻瑩突然捂著臉輕聲道。 「干你娘的,這時候跟老子提條件了?平時還裝什麼純情啊?快說啊,無論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你這個騷逼啊。」王天威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吼叫著。 「那好,這是你說的,告訴我……如果你出了事誰會把玉帝的秘密洩出去,還有你的瑞士銀行帳戶上的密碼是多少?」胡韻瑩捂著臉的雙手突然放了下來,露出了那張美艷的俏臉,臉上滿是詭異的笑容哪有半分痛苦之色,同時雙眼射出的光芒宛若直刺入王天威的靈魂之中。 「我……我告訴你……那個人是……不對……不對……你……你懂老陳的密宗精神力……你是誰?」王天威突然間像是從幻覺中驚醒過來,眼前的田間農舍的床鋪消失了,重新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正在對他老二進行口交且用精神力操控他的黎姐。 「你……你別想得逞……啊……啊……」王天威一臉猙獰拚命掙扎著,但片刻後雙眼又開始變得迷茫無神起來。 「呸呸呸……」黎姐將口中王天威射入的男精一口口吐在地上一臉不耐道:「真是麻煩,我都讓他在我嘴裡射了三次了,更讓他陷入幻覺但這老傢伙意志力還真是夠強的,每到關鍵時刻就會醒悟過來,要擺平他可真不容易。」 「還不行嗎?我不能再一直等下去了,要是他所說的那個掌握我秘密的人得知他出事後把我的秘密洩露出去那我就完了,你……你就和他真干吧,讓這老傢伙再爽些說不定他就說實話了,我會再加你錢的。」玉帝也顯得有些急燥了。 「不要,跟這老傢伙口交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跟他幹?要是俊男帥哥也就算了,這老傢伙他配嗎?別以為我真是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的婊子,我也有我的原則的哦。」黎姐俏臉一嘟起小嘴道。 「這……罷了,你不想跟他干我也不勉強你,但你用其他方法無論如何都得讓他說實話,我可以再加你的錢。」玉帝顯然對黎姐亦頗為忌憚不敢太過迫她。 「好,再加五成,記住是英鎊哦,我還有辦法讓他開口,只是這可是要我大耗元氣的哦,相比之下你還是掙到了。」黎姐一臉微笑眨著大眼睛道。 「行,你真會掙錢,只要讓他開口就行。」玉帝不加思道。 「好,今天我為了這生意可要拼盡了,不過先說清楚我用了這一招後這老傢伙很有可能被搞成白癡,而且他只能答你很短的一段時間,你想好了嗎?先問哪個問題?」黎姐笑道。 「問第一個問題,誰會在他出事後把我的秘密洩出來。」玉帝只遲疑了一秒就做出了選擇。 「嗯,明智的選擇,好……你最好轉過身去千萬別看我的眼睛哦……」說罷黎姐蹲下身雙眼緊緊注視著王天威的雙眼,她的一雙美目瞬間化為綠色。 王天威腦中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又像是到了幾十年前,橫在他眼前的是一具赤裸雪白的女體,胡韻瑩就這樣肉體橫陳的躺在那張床上,兩腿間的床單上是一大灘殷紅的紅跡混著尿水,腿間原本粉紅色的陰唇被大大撐開宛若張著張小嘴血肉模糊,濃密的陰毛被拔掉了大半,一雙豐滿的乳房上滿是手印和牙印,玉體上多處青紫顯然受到了相當可怕的傷害,而那張清純的俏臉更是一片鐵青,可愛的舌頭吐出來好長,雙眼睜得大大的,可憐的女知青已經被他姦殺在了這張床上。 「呼呼……」王天威坐在床下喘息著,這不能怪我,都怪這婊子不知趣,已經當了我的女人了我也給她三塊香皂了,她居然罵他是禽獸還要去紅衛兵總部告他,他當然清楚這事走露後自已會有什麼下場,惱羞成怒的他雙手狠狠掐住了胡韻瑩細長的脖子。 胡韻瑩臨死前拚命反抗但一個被強姦至早沒多少體力的弱女子又怎敵得過王天威?一番無力的掙扎後終於四肢抽搐不動了。 得把這屍體埋了,要是讓人發現了那可就慘了,到時就說她忍受不住農村的生活逃上海去了,就算找不到人也未必能查到自已頭上,他追求胡韻瑩的事一直是秘密進行的,沒人知道這事,如今公檢法都砸爛了還怕那些人頭豬腦整天只會喊口號的紅衛兵會查到自已頭上? 王天威站起身看著躺在床上沒有了氣息女屍想起胡韻瑩幾個小時還是個充滿活力的清純少女,自已所愛的女孩,心中也不禁一陣酸楚,若不是她這般死腦筋自已原本真是想和她共渡一生的,可她若不死死的就是自已,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啊! 「韻瑩,千萬別怪我,我也是被你逼到這一步的,我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還吧。」王天威自我安慰般說了幾句就上前抬胡韻瑩的屍體,只是想到眼前這具艷屍很快就將消失在泥土中不久就會腐爛漸漸化為一具枯骨也不禁惋惜。 把她這一埋就再也見不到她了,不如乘屍體還熱呼再干她幾炮爽爽吧,王天威望著裸屍淫念又起,當下把裸屍雙腿一分,那已經軟下去的老二又再次硬了起來。 韻瑩,你就讓我再好好幹一次吧,反正這也是最後一次了,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王天威把胡韻瑩的一雙小腳架在自已的肩頭開始了奸屍的暴行。 粗壯的肉棒在尚在餘溫的陰道內盡情抽插著,雖然身中握著的女體已經沒有了反應但王天威仍舊覺得很享受很刺激,奸屍啊!這可是平時他想過但從沒做過的事,而且還是姦淫一具自已曾經喜歡過的被自已活活掐死的女屍。 「吼吼……」王天威猛挺了幾十下一股炙熱的男精射入了屍體的子宮中,就在他感到渾身虛脫之即,胡韻瑩的屍體突然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正在射精高潮中味無窮的王天威哪想到胡韻瑩竟會突然屍變一時間嚇得魂不附體,雙手抓住對方的雙手想要掙脫開來但那一雙細長的玉手竟變得力大無窮,同時胡韻瑩雙腿一撐竟將王天威拉上床將他反壓在下面。 「卡!」的一聲盆骨重重相撞在一起把王天威痛得直翻白眼,胡韻瑩屍變後簡直力大無窮而且變得性慾強盛無比,那可愛的小肉穴將他的肉棒裹在其中瘋狂抽搾著他的男精,鐵青的俏臉變得充滿了淫穢的笑意,長吐的舌頭又足足伸長了一尺多。 「威哥,你不是想幹我嗎?那我就好好陪你干個夠啦,我們永遠在一起。」 胡韻瑩奸笑著牢牢抱住了心膽俱裂的王天威盡情縱慾,王天威只感渾身的精力正不斷從肉棒處洩出。 「啊……啊……啊……不要……啊……放開我,饒了我……」黑暗的通道中發出王天威嘶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已經完全陷入了幻覺的惡夢之中不可自拔了。 「王子龍,這裡就是青龍會總壇老巢?」玉眉雙眼注視著閘門大開的洞口說道,一旁幾個青龍會的嘍囉已經被綁得跟棕子似的。 「是啊,傅隊長,這就是總壇的大門,我來過好幾次了,不會記錯的。」王子龍一個勁陪笑道。 「隊長,那幾個傢伙已經審問過了,他們說昨天有個叫馬奔雷的頭目抓一個俘虜,從他們所說的長相描述應該就是薛芬,這幫傢伙得意忘形以為我們怕了他們肯定會撤退所以大部分人都進裡面歌舞廳去狂歡了就剩他們幾個守大門,沒想到我們竟反而攻進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楚楚上前一臉興奮道。 「好啊,左大姐果然高明,一定是她早料到了這幫蠢貨的想法,現在兵行險著果然有效,今天我們就能徹底剿滅青龍會活捉那個神秘的龍頭了,只是這好像也太順利了吧?」玉眉有些疑惑道。 「剛才我接到小吳她們的報告,說東方鏡她們已經把蘭泉山莊拿下來了,連狼王也已經被她們打死了,正在清點俘虜呢,聽說連烏克蘭那幫人販子也被她們活捉了,隊長,我們還在這裡猶豫不決的話那到時可真要被她們笑話了。」楚楚急道。 「什麼?那麼快?狂狼和老毛子都被她們拿下了?」玉眉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們的行動竟這麼快,相比之下自已還在這裡磨磨蹭蹭的,這樣畏戰豈不是要讓東方她們笑死?她們能夠如此輕易就大勝說明對方真的沒有防備且不堪一擊,換成自已有何不行? 此時的玉眉腦中已經充斥著盡快殺入總壇建功立業的狂熱之念,就算之前還有幾分懷疑總壇中是否有埋伏的想法也已經拋到了腦後。 「好,留下兩個人看著俘虜,大家跟我一起攻進去,絕不能讓這幫人渣逃跑了。」玉眉一聲令下,早已等得不耐煩的眾女警一個個都端起衝鋒鎗準備大殺一番。 「王子龍,你在前面帶路,抓住了龍頭的話也記你一大功。」玉眉順手推了王子龍一把讓他走在最前面。 「傅隊長,你這……你這不是把我當肉盾嗎?打起來第一個挨槍子的鐵定是我了。」王子龍一臉苦笑道。 「費話,你既想戴罪立功又想不冒任何風險哪有這麼好的事?你那件避彈衣又不是紙糊的,你不也有把衝鋒鎗嗎?快給我帶路。」玉眉抬起腳在王子龍屁股上踹了一腳,踹得他連沖了幾步差點摔個狗吃屎,一旁的女警們紛紛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我帶路就是了,可你得保護我啊,我不想沒立大功就先當烈士。」王子龍摸著屁股哭喪著臉戰戰兢兢兢向裡走去。 「好,大家跟上,楚楚,看著點王子龍,別真讓他掛了,畢竟他這也是立功的。」玉眉一邊囑咐楚楚保護王子龍,一邊帶著女警們隨著王子龍直入山洞之中。 山洞之外只留下了兩名女警看著幾個被綁緊的嘍囉,一個女警頗為遺憾道:「真是悶死了,隊長她們進去可是立大功了,我們卻還要呆在這裡看著俘虜,真沒勁,到時報告上我們肯定是被忽視的。」 另一個女警歎道:「算了,凡事總有分功的嘛,我們要是不看著他們誰來看著?而且萬一外面來了青龍會的援兵我們還好及時報告隊長啊。」 「援兵?得了吧,這幫人渣馬上就成甕中之鱉了,哪裡還會有……咦,你是誰?」那女警突然一抬眼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向她們走來。 「站住,再不把手舉起來就開槍了。」一名女警抄起衝鋒鎗對準了那大漢,另一名女警也舉起瞄準。 「嘿嘿,傅玉眉這傻婊居然就留兩個小妞在出口看門,真是蠢到了家,龍頭這齣戲演得確實啊,這道門現在由我來管了,你們兩個是自已脫還是讓我來動手啊?」那大漢獰笑著走上前沒有半分要舉手的意思。 「混蛋,去死吧。」兩名女警眼見對方不肯舉手當下果斷扣動機,滾筒衝鋒鎗的子彈直向對方掃射而去,但那大漢卻身子一斜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貼地避開了二女警的掃射,雙腳在地上一蹬如離弦的箭一般狠狠撞過來。 「彭!彭!」 「啊……喔……」隨著兩聲慘叫,兩名女警像被摔出的洋娃娃般撞在了山壁上只感渾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般在地上痛苦掙扎抽搐著,手中的兩把衝鋒鎗卻已經落在了那大漢的手中。 「馬爺,您可算出手了,我們被這幫小妞可折騰慘了,你看我的臉都被打腫了,快幫我們鬆開吧。」一個被綁的嘍囉笑道。 「哼,你們的戲是演的不錯,鬆開你們是想急著辦這兩個小妞?」馬奔雷淫笑道。 「不敢不敢,馬爺看上的貨色當然得由馬爺先上了,只要馬爺用完後再賞我們幾口湯喝就行了。」另一個被綁的嘍囉忙不迭道。 「行啊,希望她們兩個都不是處女,否則龍頭又要扣我工錢了,不過在這之前先來個甕中捉鱉。」馬奔雷說罷走到大開的鐵門旁的一角用力一壓一塊石頭,那大開的鐵門竟慢慢上了,女警們的退路已經被完全斷絕了。 「王子龍……王子龍你個混蛋跑哪去了……」玉眉怒吼著,剛才她們戴上紅外線夜視儀在狹窄漆黑的通道中正走著,突然眼前一亮一時間什麼也看不清了,卻是通道中的燈一下子亮起來嚴重影響了她們的視線,等從眼冒金星中恢復過來後卻驚覺走在隊伍最前面的王子龍竟不見了。 縱然是玉眉再如何急於立功此時也明白事情不妙了,她大聲道:「姐妹們,快從原路去,大家小心,這可能是個陷阱。」 「小齊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全靠你才鎮住局面,沒有你我這計劃哪能這麼順利就成功了大半,你可真是我的大功臣啊。」王子龍大笑著和齊謹先擁抱。 「龍頭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要說龍頭才是藝高人膽大,敢把自己當誘餌引這幫傻婊進來,這下子我們可能拿她們賣個好價錢了,只是那個楚楚怎麼辦?」齊謹先問道。 「哦,她如果能夠把那事辦成就說明她還算有些本事,就留她在會裡當個頭目吧,如果她辦不成的話那我們也不需要養一個無用的廢物。」王子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五)龍頭現身?背叛之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楚楚,讓姐妹們別掉隊,快點去!」玉眉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警惕環視四周,此時突然從周圍冒出大量衝鋒鎗開火的聲響震耳欲聾。 「噠噠噠噠……」 「別讓臭娘們跑了!」 「抓住這些臭娘們啊!」 一時間寂靜的山洞中變得一片混亂,槍聲喊殺聲不斷。 「快,大家快撤!」玉眉此時已經是滿身冷汗,一邊帶著女警們左衝右突一邊沒頭沒腦朝著槍聲來源處開火,一眾女警也是驚慌失措,原本以為進洞可以輕易立功卻沒想到反被青龍會的人包圍了,大家只能跟著玉眉後面跑。 眾女警糊里糊塗只是朝著沒槍聲的地方跑,結果鑽入一個面積廣闊的洞穴之中,眼前二十多米處看到有個一人多高的洞口正透著涼風。 「好啊,有出口了,我們從這裡出去!」玉眉大喜道,眾女警眼見脫困有望皆不加思跟著玉眉一起朝洞口奔去。 眼看洞口只有五六米遠了,突然間一道鋼門呼嘯著落了下來剛好把洞口堵了個嚴嚴實實,害得玉眉差點一頭撞在鋼門上,同時身後又是一聲巨響,又一道鋼門落下把她們進來的洞口也堵上了。 「隊長,我們……我們被困住了,這下我們可完了!」楚楚哭喪著臉道。 「隊長,怎麼辦啊?」 「隊長,我們怎麼出去啊?」 一時間女警們情緒都像是失控了一般,玉眉面此局面也是一籌莫展,只能大聲喊:「大家別慌,要冷靜,我們越是急就越給她們可乘之機。」 「呵呵呵,莫非你傅玉眉保持冷靜就有辦法剿滅我們青龍會了?」卻聽得山洞上方有人冷笑道,聽聲音還頗為熟悉似的。 「誰?有種的出來……真刀真槍和我們打上一場,只懂耍這種詭計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玉眉一邊大罵一邊和眾女警都抬起衝鋒鎗瞄準上方。 只見山洞頂上竟有大大小小一個個孔洞,而孔洞裡冒出一枝枝烏黑的槍管,在一處一米見方的洞口冒出一個頭戴龍形面具的腦袋。 「傅玉眉,你們已經是無路可逃了,快點把武器放下吧,你要是不把武器放下那不但你要沒命,這些信任你的女警姐妹們全都要陪你同死,你忍心為了你個人的面子就要她們陪上性命?」那面具人大聲道。 「龍頭,不要再跟這幫娘們廢話了,這幫娘們害死了不少兄,我們就一起開槍宰了她們!」 「對,宰了她們,為死去的兄報仇。」 一時間山洞中滿是青龍會歹徒們的叫罵聲,把下面的女警們嚇得一個個臉色大變,雖然她們也想過可能自已會在戰鬥中犧牲,但誰會想到自已會被困在這種鼠籠中一般任人宰割? 「你……你就是青龍會的龍頭?」玉眉不禁一驚,這個龍頭一直以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聽說只有青龍會少數高層才知道他的真面目,想不到今日他終於露面了,可是聽這聲音怎麼覺得那麼耳熟?莫非這個龍頭自已以前還認識? 「大家冷靜些聽我說,這幫小妞長得也算不錯,要是被打成蜂窩那也未免太可惜了,傅玉眉,你看過《勇闖奪命島》吧?記得浴室海豹突擊隊被強力偵隊全殲那一幕嗎?現在和電影裡很像吧?你們一定機會都沒有的,我只要一聲令下你和你的手下就會跟電影裡的海豹突擊隊那樣被打成蜂窩,你希望你們是這樣的下場嗎?這裡可沒有地下管道更沒有什麼可以力挽狂瀾的前英國特工,想清楚,你們這麼死值不值得?」面具人得意笑道。 「可惡,要我們投降,你簡直妄想!」玉眉雖然槍口已經瞄準了面具人的額頭但卻也不敢貿然開火,因為她很明白自已一槍就算能幹掉這神秘的龍頭,那她和這三十多個女警也得跟著一起陪葬,身處如此惡劣的形勢,她的額頭上也流下一道汗水,扣住機的手指也開始微微發抖。 《勇闖奪命島》這部電影她當然看過,電影中海豹突擊隊面對極端的劣勢之下依舊不肯放下武器投降最終換來的只是全員陣亡,卻連拉對方一個墊背的機會都沒有,影片中海豹突擊隊那屍橫遍地的慘像一次次在她腦中閃過。 「好啊,傅玉眉,你自已不投降,卻要你忠心的部下陪你一起死,你好殘忍無恥啊,你開槍啊,告訴你吧,我這個洞口早就封了防彈玻璃了,你開槍也傷不到我一根毛,別再妄想了。喂,下面的小妞們都聽著,你們的隊長為了自已的面子不管你們的死活啊,你們想想看你們是否想要陪她一起死?想清楚了,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想活命的話就把全身的裝備還有衣服靴子彈藥都從這個洞裡扔下去,一樣也不准留!」面具人話音未落,眾女警所處的洞中中間一塊石塊突然陷了下去露出了一個一尺見方的洞口,下面黑乎乎的只有一股風冒上來。 「放屁,你這個混蛋,我……我聽出你的聲音了,你是田洪……你這個混入警局的敗類雜種!」玉眉突然間像是瘋了般破口大罵,剛才她還聽不出來,但面具人滔滔不決的說個不停,那個聲音和腔調分明是田洪在警局裡講官樣八股文的調子,她才醒悟過來上面那個面具人分明就是北龍市警局局長田洪! 那面具人一震然後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慢慢取下了臉上的龍形面具,下面隱藏著的果然是田洪那張可惡的肥臉,只是這張肥臉多少帶著幾分無奈和苦笑。 好你個田洪,我早知道我跟青龍會有勾結,沒想到你就是青龍會的龍頭,你一黑一白同時扮演著兩個身份,難怪我們警局會被青龍會滲透得那麼深,要是能把這個消息發出去的話……玉眉頭看了看背著通訊器材的女兵不禁一陣歎息,剛才她們被困在山中之時就急著向外面發報求援,可是不知為何訊號完全傳不出去,這麼重要的信息居然無法讓外界獲知實在是讓她感到鬱悶透頂。 「哼哼哼,不錯,我田洪就是青龍會的龍頭,青龍會就是我田洪白手起家苦心經營一手創立的,老子當初就是一邊當警察一邊當大哥,黑白兩道我都通吃,哈哈哈哈,看著你們這幫蠢貨整天被我的妙計搞得暈頭轉向還一個勁被我當成傀儡般操縱著你難以想像我是多麼開心啊,哈哈……」田洪放聲大笑道。 「你這禽獸,原來所有的陰謀都是你策劃的,對了!還有秦冰,她就是你的同黨對不對?就是你們兩個警界的敗類在操縱一切陰謀!」玉眉怒道。 「不錯,秦冰早就和我聯手了,她在國安局裡混了幾年也只是混到個科長,這點權利和財富又怎麼能滿足她呢?我跟她聯手那這半個北龍都是我們的了,你們幾次行動失敗還有夏建國被抓都是她在其中出力,上次她差點就要暴露了,好在東方鏡那個蠢女人拿盤錄像帶當寶胡扯一通居然還真把她給放了出來,我都替她捏了一把汗呢。」田興晃著腦袋笑道。 可惡啊,原本自己已經成功抓住了內鬼,可都是這蠢貨東方鏡一口咬定那秦婊子是冤枉的,結果把左大姐搞得糊塗了才把她放了出來,這次行動搞成這樣肯定是她害的,玉眉越想對秦冰越是恨之入骨,連帶著把東方鏡也給恨上了。 「哼,不錯,多虧了秦冰跟我們裡迎外,多虧她放在小村石頭下的地圖標示我才能讓馬奔雷如此容易就幹掉你們一個又抓來一個,嘿嘿,只是馬奔雷太粗心居然把那地圖丟在了那裡,原本以為這樣一來秦冰非暴露不可,誰知你們只是軟禁了她又跑來攻打我的總壇,現在東方鏡她們應該也已經進了狂狼他們的包圍圈被包了餃子了吧?別再指望會有援軍了,我們已經切斷了你們的通訊聯繫,就憑你們還想滅我的青龍會?簡直妄想啊,哈哈哈……」田洪發出狂妄的大笑聲。 「田洪,你別得意,你早晚都難逃脫法,我們絕不會投降的,該投降的是你們……」玉眉怒吼道。 「隊長,你……你真要我們陪你一起死嗎?這麼死……太不值得呀,我們還年輕,你忍心讓我們就這麼無謂死去嗎?」楚楚突然在一旁喊道,周圍的女警互相看了看都沒說什麼,但從神態上可看出她們也認同楚楚所言。 「你……楚楚,你怕了?枉我這麼看重你,你也被這幫禽獸抓住傷害過,你忘了他們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嗎?你忍心讓自已的姐妹們都受到這樣的摧殘嗎?」 玉眉瞪著楚楚道。 「隊長,誰也不願意受這罪,可是……誰願意去死啊?你不怕死不代表我們不怕死,現在你看看,只要他們朝下面隨便放幾槍我們連躲的地方都沒有,就為了你的正義理念要我們陪你一起死?恕我楚楚不奉陪,我還年輕還想好好活著,隊長你想要為了上面那幫老爺的面子去精盡隨你的便,或許將來你還能追認當烈士,可是我可不想當什麼烈士,明明沒有希望還要我們去死?我才不當這種炮灰呢!」楚楚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武器彈藥一件件扔進地洞中,同時開始解身上的避彈衣和衣褲。 「你……你真無恥!不准再脫,再脫我就開槍了……」玉眉氣得渾身發抖,被秦冰出賣和東方鏡失和,如今連她一直信任的心腹竟在危機關頭貪生怕死帶頭脫衣服投降,這對她打擊實在太大了,她忍不住舉槍瞄準了楚楚。 楚楚此時也不禁一陣顫抖,可是想想自己若是不能完成任務下場恐怕也好不了多少,求生慾望令她的膽子一下壯了起來。 「傅玉眉,你還有臉用槍指著我?是你把我們這些相信你的姐妹帶進這絕境裡來的,是你害我們被包圍的,現在我只是想活命罷了,你就拿槍指著我還要殺我!你還有點人性嗎?大家真就想死嗎?小譚,你還有男朋友呢,小周,你爸爸有病還得靠你照料,你們真的想要陪她一起死嗎?不想死就快點脫光啊!」楚楚昂起頭狠狠瞪著傅玉眉嚷道。 傅玉眉聞言只感到扣機的手指說不出的沉重,楚楚固然貪生怕死可是能不怕死的人又有幾個?自已不怕死但是否就有權強迫這些信任自已才落入青龍會陷阱的姐妹也一樣跟她不怕死?環視四周更是令她心頭一涼,只見已經有七八個女警開始解身上的裝備和彈藥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很快女警們一個個都開始解衣褲,連最後幾個遲疑的女警也放棄了堅持了。 一時間洞中一具具雪白的胴體暴露在了眾歹徒的眼前,只把他們樂得眉飛色舞。 「好啊,真是好壯的奶奶啊,老子這下有福了。」 「哇,好白啊,瞧這臉蛋,不去當電影明星卻去當警察真是太可惜了。」 「怪怪,好多毛啊,我看這騷逼一定讓不少領導操過了!」 油頂的眾歹徒污言穢語層出不窮只把眾裸身的女警羞得滿臉通紅只能用雙手摀住要緊部位而她們的衣服裝備靴子武器已經盡數扔進了地洞之中,現在洞中仍舊不曾繳槍脫衣的只剩下了玉眉。 「隊長,就剩下你一個了,快點脫吧,你真想要當烈士嗎?」楚楚也不用手捂著直接挺著一對大奶子晃著走到玉眉身前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你……你……我真是瞎了眼了,我……我寧死不屈……」眾女警的投降令玉眉失望到了極點,自己的威信居然完全無法鎮住楚楚的勸降,她一咬牙把衝鋒鎗扔在地上,從槍袋裡抽出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扣動了機。 「卡!」玉眉手中的手槍竟然啞火了!這是怎麼事?就在玉眉一楞之時楚楚突然間衝上前一把抱住她右手奪她的手槍。 「大家快上啊,隊長想不開要自殺,她面皮薄不肯脫,我們要救她的話只能幫她脫了,快點,大家一起上啊!」在楚楚的煽動之下,一眾女警也是腦中一團混亂,是出於自保心理還是真不想玉眉自殺,心態各異但卻一擁而上來按住兀自掙扎不休的玉眉。 「混蛋,你們全都是混蛋,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我不要啊……」玉眉只感到無數只手在她身上按著摸著,幾隻手在解她的避彈衣,而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胯襠部正拉她胯間的拉鏈,她拚命揮動著雙臂蹬踢著雙腿,奈何眾女警人多勢眾她就算有一手好拳腳也施展不出來,竟只能任人魚肉了。 很快玉眉的避彈衣,警服,警褲,襯衫,軍靴,乳罩內褲被一件件拋出,田洪還在上面一個勁大喊著:「把武器彈藥都扔進地洞裡,衣服別扔進去哦,那個叫楚楚的,你把它們都帶出來,等會我還要好好聞聞呢……」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裡全副武裝英氣逼人的傅玉眉就被眾女警剝了一個一絲不掛,眾女警將她剝光後就鬆開了她,赤裸的玉眉像瘋了一般又踢又打破口大罵:「你們這群軟骨頭,混蛋,我恨你們,你們全都是叛徒!叛徒!」 「好,大家果然識時務,你們那麼作我們又怎麼忍心辣手摧花呢?接下來你們把手舉起來,從那個門洞出去吧,小心點要是害羞做出什麼小動作是引得我的兄起了誤會可不好。」田洪得意囂張般大笑著,接著封住洞口的一道鋼門竟緩緩升起了露出了一人多高的洞口。 「姐妹們,事到如今我們也只有面對現實了,大家跟著我一起出去吧。」楚楚未等眾女警反應過來就先雙手高舉收集來的玉眉的衣褲靴子挺起一對肥碩的奶子,雙腿大開大踏步向洞外走去。 一眾女警見楚楚率先這麼做了也都一個個紅著臉有樣學樣跟著她舉起雙手向洞外走去,只是她們可沒楚楚那麼厚的臉皮都低著頭,有幾個頭想招呼玉眉跟她們一起走,但引來的是玉眉憤恨的眼神,羞愧之下唯有轉過身不再理會玉眉。 而洞外兩旁站著兩列荷槍實彈的青龍會歹徒,一個個嘻皮笑臉看著赤裸的女警們從他們眼前走過。 「哇,小妞別低著頭啊,讓哥看看小臉蛋長得什麼樣啊?」 「哈哈,這奶子肥得,要是生養孩子後可起碼一次就能擠出一桶奶了吧?」 「好長的腿啊,這在床上真不知有多給力啊!」 在眾歹徒的嘲笑之中眾女警頭低得更低了真是恨不得地上能裂開條縫讓她們鑽進去,雙腳走在冰冷的石地上讓她們渾身發抖但更涼的是她們的心,本來應該是俘虜這些人渣時才出現的場景居然反了過來,更可悲的是她們竟還是在這種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情況下如同接受檢閱般從這些人渣的身前走過,幾個女警已經忍受不住把手放到乳上和胯間遮擋。 「喂喂,你們幾個快點把手抬起來,要是讓我的兄誤會了連累了你們姐妹一起倒霉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哦。」眾歹徒當中閃出一胖一瘦二人,胖的正是田洪,而瘦的則是青龍會的軍師齊謹先。 一眾女警眼見田洪出現真是恨不得上去把他一口口咬死,可在一枝枝黑洞洞槍口的威脅下又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幾個摀住秘處的女警無奈將手抬起,而在歹徒當中竟還有一個正扛著錄像機聚精會神拍攝著眾女警的難堪一幕。 走在前面的楚楚卻是一臉得色,把手中玉眉的衣物靴子交到田洪手中還朝著田洪和齊謹先直拋媚眼,心想:這自已立下了大功,足夠在青龍會高層立足了吧,只要再花點時間把田洪這位龍頭侍候舒服了,說不定自已就是將來的龍頭夫人了,只是真想不到這田胖子居然就是青龍會的龍頭,這幫傢伙口風真嚴居然從不向自己透露半分,看樣子東方鏡那邊也被包了餃子,也不知他們如何處置傅玉眉這草包,反正她是死是活自已跟本不必在意了。 眾女警跟著楚楚一直走進了一條黑暗的甬道中,不知那裡有什麼在等待著她們,而傅玉眉始終不曾走出洞口。 齊謹先向前湊了湊大聲道:「龍頭,這次能夠活捉這幫小妞全都靠你的神機妙算啊,各位兄跟著你可是跟對了人啦,大家說是不是啊?」 「龍頭萬歲,龍頭萬歲!」一眾歹徒看田洪的眼神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實在沒想到這位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平時從不輕易露面的青龍會龍頭竟就是北龍市警察局局長田洪,這位龍頭能夠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實在是他們心目中最敬仰的神人一般。 田洪此時卻做著和他「龍頭」身份並不相稱的舉動,竟正極享受般聞著玉眉那條粉紅色的褲衩,那褲衩上還粘著玉眉兩根陰毛,一股子年青女子陰部的異味混著尿騷味直刺激得他褲襠間鼓漲難消,而那C罩杯的乳罩上傳來的乳香也是令人神魂顛倒,那雙金猴牌女式軍靴更是散發著熱乎乎的足汗香,要不是齊謹先在他背後用力狠捏了一把他還真想繼續享受下去。 「哈哈哈,各位兄不必如此,只要大家跟著田某,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好了,我們進去看看那個還不肯出來亮相的傅大隊長吧!」田洪把手中玉眉的衣褲靴子一卷大踏步走進洞內。 玉眉眼見眾女警真的拋下她不管向這幫歹徒投降了,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此時她真是希望自已手上能有顆核彈引爆了它讓這一切都見鬼去,可惜這一切只是快氣瘋的她腦中的幻想,田洪那肥胖的身子已經擠進了洞內,即使恨不得把眼前這頭肥豬千刀萬剮了,可是在她赤身裸體的惡劣狀態下也不得不蜷縮起身子用雙手遮住雙乳和下陰一時間狼狽異常。 「唉呀呀,這還是昔日的辣手寒眉嗎?怎麼像只赤膊雞似的?哦,傅隊長的皮膚還是挺白的呀,腿好長,聽說你是學芭蕾出身的,那雙小腳一定很有勁吧? 這大冬天的一件衣服也不穿一定挺冷吧?你要是降了我就把衣褲、靴子統統都還給你。「 田洪此時竟把玉眉的內褲戴在了頭上調侃道。 「田洪!你這個警界的敗類,枉……枉夏局長以前這麼信任你,你竟這樣害他!你還有點良心嗎?」玉眉已經凍得玉體有些發紫了,一隻玉足開始摩擦著另一隻玉足的足背,但雙眼仍舊透著倔強不肯向對方屈服。 玉眉一提起夏建國頓時讓田洪臉色大變,竟浮現出一絲愧色,這讓玉眉倒是一楞,這麼一個大奸大惡殘害自已同僚的惡魔也知道羞愧?還有良心? 但田洪身旁的齊謹先卻又在田洪背後狠狠捏了一把眼中閃現出一道凶芒,田洪一見他使眼色忙收起愧色又恢復了那涎不知恥的好色嘴臉:「嘿嘿,老夏對我是不錯,可惜阻了我青龍會大業的人都要除掉,他也不例外,傅隊長也算是個人才,何必這樣屈就自已呢?你我還有秦冰聯手的話這整個北龍就都是我們的天下了。」 「呸,別做夢了,要殺就殺好了,我傅玉眉寧死也不會和你們同流污的。 田洪,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把衣褲還給我,讓我跟你單對單打一場!「玉眉揚起俏臉大聲道。 「哦,真是看不出傅隊長還真是巾幗英雄,齊某佩服,但是龍頭身嬌肉貴豈能跟你動手?這樣吧,接下來我一個個派我的手下和你單挑,你要是贏一個就能換一件你身上被剝下的東西,要穿什麼隨你挑,要是你能把全部衣褲靴子都穿去再打敗我指定的最後一個人那我們就可以放你走,怎麼樣?」齊謹先未等田洪發話搶先說道。 田洪在一旁會意道:「好啊,我最近風濕犯了,畢竟不比當年了,小齊就由你來安排好了,傅隊長怎麼樣啊?你願不願意跟我的手下單挑?這可是你離開的唯一機會了。」 玉眉跟本不相信這兩頭禽獸會守諾放她離開,但此時她只想站能多放倒幾個青龍會的走狗,手上無槍那只能靠自已的拳腳了,如此這世上人人都已經不可信了!想到這裡她揚首道:「好啊,不怕死的儘管來吧,姑奶奶奉陪到底。」 田洪退後了幾步壓低嗓子道:「小齊啊,你搞什麼鬼,這……你要我扮到什麼時候啊?還找人跟她單挑算什麼意思啊?」 齊謹先也壓低嗓子道:「這娘們性子烈得很,要是想現在逼她屈服實在不可能,所以要好好磨磨她,別看她吼得響其實氣勢和信念已經比以前弱了很多,只要把她搞定了那老毛子那邊又能多加幾十萬啊。」 「唉,我可沒你這麼高明的花花腸,只希望你將來能守諾放我一條活路。」 田洪搖頭苦笑道。 「放心吧,老田,你為我們做了那麼多,我們又豈會翻臉不認人呢?青龍會還是講江湖道義的。」齊謹先低聲笑道。 江湖道義?道義你媽個逼啊!田洪表面上一臉感激其實心中一個勁兒破口大罵,這姓齊的王八蛋讓自已在那麼多人面前扮龍頭分明就是讓自已背這個天大的黑鍋,那將來自已就算不挨警察的槍子那也注定是要被他們犧牲掉的犧牲品,但此時也唯有裝傻充楞矇混過關,若是現在翻臉自已可是什麼牌都沒有,只有虛與委蛇才能找到一線生機逃出生天。 唉,也不知小夜和老夏怎麼樣了?自已自身難保也實在沒本事幫他們了,雪瑩這沒用的傻婊真是什麼事都辦不好,當初真不該找她當幫手,現在可真是把自已都坑進去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此時齊謹先手一招,一個身材高大的青龍會大漢已經迫不及待上前淫笑道:「小妞,放心吧,大爺會溫柔不會弄傷你的。」話音未落一雙鹹豬手已經施展襲胸直抓向玉眉一隻手捂著的玉乳,顯然他是欺玉眉身無寸縷手腳受制。 但出乎意料的是玉眉竟突然雙手一分完全不理會走光,一隻玉足足尖踮起另一條雪白玉腿高踢而起宛若芭蕾舞的經典動作,凌厲的足尖正中那大漢的喉間。 這一腳踢得快捷狠准,加上那大漢太過輕敵頓時只感喉間劇痛透不過氣來雙手緊捂著喉間臉漲得通紅,「咳咳……」咳個不停。 而玉眉的另一記剪刀腿已經狠狠落下,像是要把自己滿腔的怨恨都發洩在這一腳之上,腳踝狠狠踢在了那大漢的頂門之上,只把他踢得當場慘叫一聲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玉眉在裸身的情況下兩招之間打倒了一條大漢讓周圍圍觀想看好戲的歹徒們 不禁都是一呆,實在沒想到剛才如此搞到狼狽的女特警隊長竟有那麼厲害的腿腳功夫,其實玉眉的拳腳功夫本就已趨一流,剛才被自己的姐妹背叛剝衣扯褲弄得手足無措,而若非那大漢太過輕敵也不至於如此輕易被她擊倒。 「好,不愧是辣手寒梅,果然好身手,要是三兩下就被拿下那就沒意思了,把他抬走!」齊謹先在一旁鼓掌笑道,那個被打暈的大漢被旁邊兩個大漢抬起送到後面治療。 「哼,該履行你的承諾,把短褲還給我!」玉眉冷哼道。 「沒問題,接著,穿好了就跟下一個打,別心急,咱們有的是時間。」齊謹先捅了捅田洪,田洪一臉不情願的把腦袋上戴著的玉眉的內褲拉了下來拋給她。 玉眉接過內褲連忙穿上,雖然仍舊冷得發抖但在心理上至少感覺多了一份保障,又一個大漢淫笑著上前了,不過看動作明顯比剛才那個謹慎了不少。 哼,只要能多穿幾件衣褲自己就能抓住時機從他們手中奪把槍,要麼拉幾個傢伙墊背,最好還是能抓住田洪或齊謹先要脅他們把眾姐妹放出來,雖然玉眉惱恨女警們在關鍵時刻背棄自己投降還剝光了她,但仍舊相信她們也是迫於無奈若是讓她們重拾武器就必會站在自己一邊的,到時或許自己就能夠完全扭轉現在背動的局勢,玉眉心中又燃起一線希望。 小玉覺得自己像浸在一潭溫泉之中,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腳上的高跟鞋,還有乳罩內褲都一件件離開了自己,一雙手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乳房,一條舌頭正輕輕舔動著她的小腳。 「嗯哼,不要……冰姐,我……」小玉不禁含羞笑了起來,眼前似乎浮現出秦冰那聖潔又如羊脂玉般完美的玉體,那雪白的乳房,結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是自己望塵莫及的。 秦冰輕啟珠唇笑著吻著小玉,一雙玉手開始不規矩的在小玉胯間摸著。 「啊……啊……唔……冰姐……」小玉只感胯間一陣炙熱,小腹和纖腰開始有節奏般抽動起來,一股暖流迅速自小腹下擴散開來,隨即她也將玉手伸到秦冰胯下用力揉搓著。 冰姐下身那顆小肉芽最敏感最可愛了,小玉上次摸過它知道它對自己手指刺激的反應,果然一摸之下秦冰身子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小玉,冰姐愛你……」秦冰用小嘴輕咬著小玉的耳垂輕聲道。 「冰姐,我……我太感動了,我也永遠愛你……」聽得心上人坦然示愛把小玉感動得雙眼情淚橫流,和秦冰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兩團晶瑩的肉體在一起翻滾著。 「呵呵……小玉,冰姐幫你把它破掉……你也幫冰姐弄破它。」秦冰喘息著把中指伸進小玉的淫穴中,同時抓住小玉的手把她的中指也擠進自已的陰唇口。 「好……冰姐……你……你輕點,第一次聽說……很疼的,我……我不會弄疼你的。」小玉滿心歡喜同時又有些羞澀害怕道。 「放心吧,小玉,冰姐會讓你很舒服的。」秦冰說罷手指慢慢插入小玉的下體。 「唔……唔……啊……」小玉只感下身異物入體隨即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一聲尖叫後隨即她緊緊抱住秦冰的玉體,像是報復般也將手指狠插進秦冰的下身,二女不停尖叫痛呼著,兩道落紅不斷自四條晶瑩的玉腿間淌下。 「哈……哈……哈……」小玉不停喘息著享受著疼痛和快美的感受,一時間只感自已像是飛了起來,而秦冰則把臉埋進小玉的乳間輕咬著她的乳尖。 「哦,好癢,冰姐……哦……你好壞……」小玉銀牙緊咬嗚咽著,同時感到下身秦冰的手指攪動得越來越猛越來越快,甚至有種變大的感覺。 奇怪?冰姐的手指怎麼會越來越粗了?小玉心中竟隱隱有種不祥之感,她開始覺得秦冰似乎顯得越來越怪異,乳尖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對方似乎毫無溫柔之態開始轉變得越來越瘋狂。 「冰姐,你……你輕點……啊……你弄痛我了……」小玉有些不快開始抗議了,可是秦冰卻是毫不理會。 不對,這……這個人……這個人不是冰姐……小玉就像是從美夢中突然驚醒猛然一睜眼,眼前正騎在渾身赤裸她的身上的竟是她一直視為親的老八! 「啊……你……你怎麼……不……不……」在瞬間的驚愕之後則是強烈的令小玉窒息般的絕望,下身的劇痛和體內異物的抽插讓她清楚她被這個人面獸心的小畜生強姦了!自己的貞操竟就這麼被毀了! 「嘿嘿嘿,小玉姐,你總算醒了,剛才我破你瓜時你居然一直喊著冰姐!真看不出原來你還是個同性戀啊?你那個冰姐就是秦冰吧?唉,她就算長得再漂亮也是個女人,又長不出像你八爺這樣硬挺的老二,也只有我能給你帶來那銷魂的享受和滋味啊,這也算是我報答你這段時間對我照顧的恩情讓我成為你人生中第一個男人。」老八剛才迷姦了小玉破了她的處女之身興奮莫名,此時看她醒來亦得意炫耀調侃著。 「你……你這畜生,枉……枉我對你這麼好……」小玉對這小畜生一時間真是恨之入骨想要翻身跟他拚命,卻驚覺自己四肢竟被牢牢綁在床上四角,繩子是尼龍繩豈能輕易崩開? 「唉,小玉姐,我勸你別再枉費力氣了,你們桃花源所有的小妞馬上就要全落在我們青龍會的手中了,你總算待我還不錯,我到時會向龍頭求求情,以後你就侍候我一個人,我不會讓你被其他男人欺負的。」老八說罷雙手緊捏了捏小玉柔軟的乳房同時又狠狠挺腰衝刺,肉棒在小玉嬌嫩的小穴中翻攪著,把小玉疼得眼淚直流。 「你……原來是青龍會的走狗,我……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別妄想,小…… 小嚴她們……她們才不會……「小玉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老實的小傢伙竟是青龍會派來的臥底,雖然她不願相信左大姐小嚴她們都被青龍會抓了,但看老八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又讓她實在為同伴的命運擔憂。 「嘿嘿,你就別做夢了,我們這可是計劃周密萬無一失,別說這裡的桃花源,那幫去蘭泉山的女警女兵全都一個也別想再來了,說起來這我可又立下大功了,小玉姐的小臉可要讓我好好舔舔哦。」老八淫笑著俯下身去舔小玉的臉蛋。 「呸……」小玉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老八的臉上,這小子頓時惱羞成怒掄圓了給了小玉七八了耳光,只把小玉打得眼冒金星口角淌血。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啊,好……你要裝什麼烈女我就成全你,讓你接客接個夠……」老八露出猙獰的面目,小玉亦是怒目圓睜毫不示弱。 老八正想使出幾招歹毒的手段折磨小玉之即,突然房門被猛的撞了開來,一個大漢飛了進來,胸口爆出一團血花,看來九成是活不了,把個老八嚇得差點當場縮陽。 門口一條倩影一閃入內,竟正是滿臉殺氣的嚴寧,此時她臉上還沾著幾滴血跡手上端著把狙擊槍,也不知是她的還是青龍會殺手的,眼見小玉被老八騎在身下臀下一片血污顯然是被姦污了。 「你這個禽獸……」嚴寧眼中簡直像是要噴出火來,她後悔自己當初沒把老八聞自己靴子的事情捅出來,要是早把這混蛋趕走或許他就當不成內應了,如今小玉也不至於失身於這個小畜生。 「小嚴姐,你誤會了……這是個誤會,是那幫傢伙逼我……他們要我……」 老八此時嚇得飛一般從小玉身上跳下來,說著一些連自己都不信的謊話想要矇混過關,而他的肉棍已經被嚇縮成一小團上面還沾著他的精液和小玉的處女落紅。 「小……小嚴,他是青龍會的奸細……別信他……快殺了他……」小玉雖然身子沒法動但也知嚴寧已經控制了局勢,驚喜之下亦把滿臉恨意都集中在了老八的身上。 「小玉姐……小玉姐,饒命啊,我是被逼的……我……我媽媽被他們抓了,我不來當臥底她就要沒命的……你們可憐可憐我吧,我今年就十五歲啊……」老八此時唯有扮矮仔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不管再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一槍殺了你太便宜了,我……我先閹了你……」嚴寧美目中凶光四射,從腰間拔出匕首一步步朝老八走來。 「啊……不要……小嚴姐,小玉姐,不要啊,這是犯法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老八嚇得魂不附體雙手摀住胯間慘叫道。 「呸,你還知道犯法?我還就不讓你那麼痛快了,我要一刀刀像切香腸那樣切你那玩意!」嚴寧冷笑道,突然她猛得一身把槍對準身後。 「小嚴,別開槍,是我啊,唉呀,小玉,你怎麼……」背後出現的居然是桃花源的國安局女特工小劉,看她汗水滿面也是頗為狼狽的樣子。 「小劉,是你,我們的姐妹還有多少人沒落在他們手中?」嚴寧見是同伴不由心中一寬把槍口朝下。 「不知道啊,剛才一團混亂,我連槍也沒有一把,好在躲在女廁所裡才沒被他們發現,怎麼?這小子是內奸?」小劉一臉驚詫道。 「對,就是這小子害得我們那麼慘,而且他剛才……還……還……」嚴寧一想到小玉的貞操竟毀在這個小畜生手中就氣不打不處來,而小玉身逢如此不幸亦是痛苦不堪把臉轉過去不想再看。 「這傢伙也許知道不少事情,我們不能殺他,得從他口中知道到底青龍會來了多少人,我們桃花源裡是否還有內奸。」小劉低聲道。 「不錯,你說的對,小雜種,快老實交代,桃花源裡還有哪些內奸混進來,不說老娘馬上閹了你!」嚴寧揚了揚手中的匕道惡狠狠道。 「我……我說,我說,桃花源除了我……還有一個內奸就是……」老八抱著頭壓低聲音道。 「誰?還有誰?」嚴寧急道,卻不料頸後一陣劇烈的麻弊感襲來。 「滋……」一把電擊器正頂在嚴寧的頸後令身手不凡的她瞬間整個人抽搐不休手中的匕首和槍也落地了,而手拿電擊器的正是一臉獰笑的小劉。 「啊……」小玉看到這震驚的一幕不由發出驚聲尖叫…… 「叮叮叮」電鈴已經響了半天,可是桃花源的捲簾門依舊不曾拉起,這讓捲簾門前的女子焦急不已,終於捲簾門慢慢升起,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女子一臉警惕注視著她。 「咦,冰姐,你……你不是跟傅姐和東方去蘭泉山執行任務了嗎?怎麼你先來了?」 「小劉,那個去執行任務的秦冰是假的,我才是真的,你快點帶我去見左大姐,晚了就來不及了!」那女子赫然是被囚在天使咖啡館內多日的秦冰!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六)秦冰反擊強敵現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金絲燕眼前的秦冰此時長髮攏至腦後用黑色發罩著,上身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下身則是遮蓋住大腿上端的黑色短皮裙,裙下可看到一截黑色的尼龍絲襪,再往下就是她平日幾乎一直穿的及膝細高筒牛皮長靴,一臉焦燥的樣子。 真是怪了,這婊子自從上次失蹤之後一直沒露面,連同押運她的那幫一級打手也一併失蹤了,怎麼偏偏她在這個時候露面了,而且還指認周心怡在冒充她? 金絲燕一肚子的納悶。 嘿嘿,也罷,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桃花源可當真是自投羅了,金絲燕心中大喜,桃花源的女警們已經可謂全軍覆滅,如今再擒下這個讓龍頭一直魂牽夢牽的絕美女警那可真是錦上舔花,自己這說不定還能混個堂當當。 金絲燕臉上卻是一臉嚴肅道:「你……你有什麼證明說你就是冰姐呢?聽東方說那個周心怡和冰姐長得一模一樣,要是你是周心怡那我豈不是引狼入室?」 秦冰心中更急但又覺得對方懷疑有理,忙道:「這樣吧,我的指紋總不可能造假吧,你先讓我進去核對指紋,沒有密碼我也進不了桃花源的指揮中心啊,我把槍也交給你,你總該放心了吧?」說罷從腰後拔出一枝手槍交到金絲燕手中。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進去吧。」金絲燕說罷開門讓秦冰進了桃花源隨即將捲簾門拉下。 「咦,怎麼人都不見了?今天小玉沒值班嗎?」秦冰望著空蕩蕩的桃花源不禁有些詫異道。 「小玉她們都在執行任務,如今下層全由我一個人值班,你別多忘了,跟我去會客室核對指紋吧。」金絲燕晃了晃手中的槍道,秦冰點了點頭便不再問了。 金絲燕把秦冰帶進了一間會客室後給她泡了一杯茶然後道:「如果你是真的冰姐那你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一直不跟我們聯繫呢?左大姐、小玉還有小嚴她們都很擔心你啊。」 「我……唉,真是一言難禁,這段時間我被人囚禁著,剛才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秦冰一想起這段時間的難堪經歷不禁一陣苦笑,一個小時前她拼盡全部功力終於崩開了繩,崩開繩的一刻她只感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兩腿間的陰部因為崩斷繩子時更是深深勒得淫水狂射,反覆極度高潮後的虛脫令她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自己好不容易崩斷了繩子竟起不來?好在秦冰沒有喪失信心,抓緊時間運功恢復了麻弊的四肢和玉體,終於在鋼門上的一刻逃出了地下室的囚室,而更令她吃驚的是地下室門口竟已經放著她平時穿的一身皮衣褲一樣皮帶和長靴奶罩褲衩,甚至連她愛用的發都準備好了,這黎姐是怎麼弄到自己的一身衣物的?而靠牆還放著一把手槍,手旁邊是兩個彈夾,彈夾下則壓著一張紙片。 秦冰撿起紙片,只見上面留著幾行娟秀的字:「秦冰,你能看到這個說明你已經脫困了,這段時間和你玩得很開心,你是個很不錯的女人,都26歲了居然還保留著處女,想要把它留給自己的哥哥吧,那就快點抓緊不要錯過機會了,有時一旦錯過了那可是會終身後悔的,你是想把第一次餵了青龍會的虎狼還是想當一輩子老處女?我不是好人也談不上很壞,只是要掙錢過日子,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不是敵人。」 黎姐本身就是一個迷,擁有不遜於她的美艷和深不可測的武功,甚至具有操縱他人意志力的秘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她是青龍會的人又何必要殺掉那幾個青龍會的一級打手?若她是想要取信於自己又何必用這些淫惡手段來刁難自己? 她早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是為了讓自己方便離開?秦冰雖滿腹狐疑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抓緊時間把一身乳罩內褲皮衣皮褲靴子都穿上束上皮帶,將及腰的一頭長髮攏起用發罩住,然後把手槍插在了腰後,飽受多日囚禁淫虐之苦的秦冰似乎一下子又恢復成那個冷艷幹練的國安局女科長了,一摸皮衣裡居然還有一千塊錢,這她都為自己想好了?看起來她還挺為自己著想? 一想到黎姐秦冰就不禁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這個變態怪女人囚禁她又淫虐了她這麼久,可是似乎她真的對自己沒有多少惡意,如果真有惡意自己早就沒命了,可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秦冰搖了搖頭,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雖然黎姐像是要放她離去但秦冰還是謹慎小心地拿著槍一步步走到地下室門口,吸取了上次被門把手電擊的教訓這她用皮衣的袖子纏住門把手輕輕拉動,結果只一拉門就開了。 地上室的門一開秦冰就三步並成兩步衝上去,這裡居然是咖啡店的儲物室,她開了門向外張望,外面漆黑一片,店裡櫃檯前只趴著個小個了的女服務員似乎正在打嗑睡。 秦冰一抬腳踩在木製地上,卻忘了她穿的是高跟靴,靴跟和地一碰發出「踏」的聲響把她嚇了一跳,連忙把腳縮,但好在那女服務員嗑睡正濃跟本沒聽見。 秦冰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踮起腳尖以小碎步的方式不發出一點聲響開了咖啡店的門走上了大街,重新聞到了冰冷但又新鮮空氣實在是讓她心中一暢,天知道她在這鬼地方已經困了多少天了,不管如何現在最重要的是馬上桃花源揭露周心怡的陰謀!想到這裡秦冰攔了一輛出租車直趕到了桃花源。 「小劉,你還是快點用指紋核對器核對我的指紋順便通知左大姐一聲吧,如果晚了東方還有玉眉她們說不定就全要栽在周心怡這個惡毒女人手中了!」秦冰道。 「好吧,那我去拿指紋核對器,你先定定神喝杯茶,我馬上就來。」金絲燕說罷轉過身把門帶上時用眼角一瞥只見秦冰已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口,她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將門上從外面上了鎖。 「哈哈,燕子,這我們可真是發了,能夠攻下桃花源已經是大功一件,沒想到秦冰這傻婊居然還自投羅,這真不知龍頭會怎麼獎賞。」馮彪一臉興奮狂喜道。 「唉,真是羨慕龍頭啊,可以享受這絕色美人了,不過這個臭腳小妞和小玉兒姐姐歸我老八,我也已經心滿意足了。」老八說罷淫笑般用腳踩了踩被手銬反銬又被尼龍繩纏住雙腿已經被電暈過去的嚴寧道。 「畜生,你有種衝我來好了,別動她,她只是個孩子,你敢碰她一根頭髮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小玉一臉悲憤扭動著赤裸的玉體咒罵著老八,恨不得衝上去跟他同歸於盡,無奈四肢受制再如何掙扎也只是圖然。 「哈哈哈,老子不但要碰她的頭髮,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要摸那要玩,我先玩玩她這裡!」老八朝著小玉吐了吐舌頭後竟將一隻手伸到了嚴寧的胯間揉動著,隔著黑色褲襪的料子只感這小丫頭胯間鼓起的肉乎乎的小肉包彈性十足,他甚至可以感到小肉包上端那個硬硬的小突起了,老八早就對嚴寧垂涎三尺,如今終於落在自已手裡自然要盡情褻玩,鹹豬手一探已經伸入嚴寧的褲腰開始摳動她的陰部。 「嗯……嗯……嗚……呼……呼……」雖處昏迷之中但嚴寧亦能感受到下體的不適,可愛的娃娃臉亦微微皺起了秀眉,小鼻子挺了挺小嘴一扁,那嬌憨中帶著些微羞澀的表情連一旁站著的馮彪亦感褲襠一硬,心道這娃娃臉雖不及秦冰東方鏡等絕色但那張性感的娃娃臉卻能帶給他一種奸幼的刺激,何況這娃娃臉還是個優秀的神槍手,聽說會中不少兄被她爆頭,如今這個煞星落在他們手中自然要好好招呼她,讓她下面的小穴好好體會一下男人下面那桿槍的厲害。 「老八兄,怎麼樣?這小妞還是原裝貨嗎?」馮彪強忍下身的慾火問道,雖然他壓根就看不起這個只靠狗屎運混上來的小混混,畢竟自已才是靠著真本事為青龍會立下不少大功才混到這個地位的,無論是龍頭還是齊老大都不可能真對他的重視超過自已,但這小子正在得寵之即自已確是得罪不得,不管這娃娃臉是否原裝貨也只能讓他先上了。 「呵呵,馮大哥別急讓我慢慢給她驗身,唔,還挺緊的嘛,看這小妞平時走路的樣子兩條腿當中並得很攏,應該是原裝貨啦。」老八得意的用鹹豬手的中指在嚴寧的胯間快速抽插著,昏迷中的嚴寧亦隨著他手抽的頻率玉體開始抽搐,小腦袋在地上用力晃動著,白晰的俏臉變得越來越紅,兩隻穿著長靴被綁緊的玉足亦用力蹭動著地,鼻中的氣息亦逾加粗重了,纖腰開始用力向上挺動著,只把個馮彪看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八兄你放心吧,這小丫頭絕對是個處女,等會她的第一次當然是讓你享受了。」金絲燕在一旁笑著道,雖然她這次立下大功但畢竟在會中後台沒有老八硬,她這救了老八的命又擒下嚴寧讓老八享用了,老八自然會對她感恩,這小子是龍頭的寵臣,和他聯手對自已將來的前程大有好處。 「小劉,你……你這個叛徒,我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居然出賣我們還要害小嚴被這畜生凌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悲憤莫名的小玉眼見金絲燕如此無恥不禁衝著她大罵。 「小玉姐,很遺憾我本就是青龍會的人,來這裡和老八兄一樣都是當臥底的,我們也只是各為其遲早都是要刀兵相見的,這種事我以前已經幹過好多次了,所以我不會有什麼內咎,怪只能怪你們偏要和我們為敵,你要是想開些加入青龍會的話咱們還是可以繼續當姐妹的。」金絲燕衝著小玉道。 「呸,我真是瞎了眼睛看錯了你們!」小玉啐了一口恨恨道,此時嚴寧口中發出一陣「嗯……嗯……嗯……」似哭非哭的怪聲,她的小腹猛然向上頂了數下隨即渾身都軟了下來,褲襠秒已經滲出一塊濕跡來。 「金姐姐果然好眼力,這小妞確實是原裝貨!」老八囂張得意至極把手從嚴寧褲襠裡拔出,手上已經是一手晶瑩的粘液,他伸出舌頭舔動著手上嚴寧洩出的淫水,只感入口甜美。 「小玉姐,你看看你那小嚴妹妹跟你一樣也是個浪貨,被我輕輕摸兩下就洩成這樣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啊,你那最愛的冰姐如今也落在我們手中了,你還不肯面對現實嗎?」老八嘲笑道。 「胡說,冰姐才不會落在你們手中的,你少來騙人!」小玉怒道。 「好啊,就讓你徹底死心,讓你明白跟咱們青龍會為敵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完蛋,金姐,馮哥,咱們就帶她們倆一起去見識一下她們崇拜的冰山女神是如何輕易就落在咱們手中的!」老八得意道。 金絲燕和馮彪對視了一眼便贊同了,反正只要這小子不干秦冰那隨便玩這兩個丫頭他們是無所謂,而馮彪更打定了等老八將嚴寧小玉玩爽?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鈾釭炒c米砸押托值□嵌己煤盟眺E攏隋H謚富又行淖竺魏勰前錟錈竊蛞T人陵R私碠鴃璋諯种僆弊Q拍馨閹鄎e岢隼創耰釸u湊鄍B丫麉ず穄∣縟詠s瘟耍皎晼播眶w壞簟?p>  金絲燕將接待室的房門打開,雖然她眼見秦冰喝了她灌入迷魂藥的茶水但她仍舊保持警惕將手槍指著裡面,只見秦冰正歪著頭躺在沙發上,茶几上放著已經喝光水的茶杯。 「冰姐,冰姐,我帶了指紋核對器來了,你快醒醒吧!」金絲燕大聲喊了兩嗓子,沙發上的秦冰依舊是一聲不吭隱隱可聽見她沉重的呼吸聲。 「哈哈哈,什麼神通廣大的冰山女神,還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腳水?看來大名鼎鼎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也只是模樣長得俊,論本事也是草包一個!」金絲燕抬起腳對著秦冰的小腿上踹了兩下,秦冰只是哼哼了兩聲沒什麼反應,顯然已經完全被迷魂藥迷倒全無意識。 「好了,大家進來吧,沒見過的也都來見識一下秦冰秦大美人。」金絲燕笑道,門外進來五六個大漢架著小玉和嚴寧走了進來,小玉和嚴寧都被綁著,只是前者依舊赤裸而後者身上的衣褲仍舊一件未少,似乎老八還不急著上她。 「冰姐,快醒醒啊,快醒醒……」眼見至愛也落入敵手小玉這真是快要精神崩潰了,歇斯底里般狂叫著,想要喚醒秦冰,可惜秦冰依舊是雙目緊閉毫無知覺。 「小玉姐,這你相信了吧,唉,這樣的大美人卻不能幹太可惜了,馮哥,要說龍頭說不能幹她但不能說不能玩玩她的身子吧,不如我們……」老八不再理會小玉轉而挑唆起了馮彪。 馮彪也是色中狂狼若非忌憚王子龍早就把秦冰剝光了操上八十次了,對老八這個提議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啊,老八兄,大家就是過過手癮罷了,哥幾個你們也可以來啊,金妹子不會有異議吧?」馮彪轉過頭問道。 「放心,我哪有什麼異議啊?不就是過過手癮,聽說秦科長那身子骨真是比雪還要白,別說男人了就算是我也早想想摸摸了。」金絲燕壞笑道。 「你們這群禽獸……你們敢碰她……我……我就……」小玉像瘋了一般扭動著,就算她用牙齒咬也要咬死這幫禽獸絕不讓他們傷害她的冰姐。 「哈哈哈,小玉姐,你這種威脅已經喊了幾次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啊?你能做的就是叉開兩條腿讓我們干個盡性,放心吧,我們就只是過過手癮不會射進去的,要射也只有龍頭能過這把癮啊,不過我發現你真是很多嘴,很吵啊。」老八說罷從口袋裡掏出染著小玉處女落紅的內褲示意左右兩個大漢搗掐住她的脖子,乘小玉小口大張之即把內褲捏成一團堵在了她的嘴裡。 小玉小臉漲得通紅可是被自己的內褲堵住了嘴連叫罵聲都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嗯……嗯……」的哼聲。 老八不再理會小玉,走上前用手指輕拂了一下秦冰滑嫩的臉蛋讚道:「他娘的,簡直像緞子一樣滑啊,真不愧是龍頭看上的女人啊,不摸白不摸,大家都沒意見那我就先動手了。」 包裹住秦冰高聳雙峰的緊身皮衣的扣子被一個個解開,露出裡面果綠色的V領衫,老八已經抓緊時間在她的雙乳上捏了幾把,只感入手彈性十足像是摸到兩團注滿奶水的汽球一般,同時另一隻手開始解秦冰腰間的皮帶,只三兩下就把皮帶解了下來,秦冰胯間那性感的短皮裙被他順手擼到了膝間,兩條包裹著黑色尼龍褲襪的修長雙腿和隱隱透出蕾絲內褲的誘人美景都映入他的眼中。 上次只是在廁所間短時間欣賞用手機拍了一下秦冰的玉體,因為怕有人來所以未敢太過放肆,但這一次老八可有的是時間了,他用手輕撫著秦冰那雙修長的大腿,秦冰那晶瑩如玉且豐滿健壯的美腿在黑色尼龍褲襪的包裹下更顯示出一種朦朧的美感,尤其中腿中間那段白色更是讓他有種強烈的剝下它的衝動。 「哇,真是名不虛傳啊,聽說上次齊堂和已經死掉的熊堂他們就曾親手剝光過她,不但摸了奶子還親了小腳呢,聽說秦冰兩隻腳上的功夫最厲害也最誘人,老八兄要不要品嚐一下?」馮彪已經顧不得面子用手擠壓著襠部和一旁幾個爪牙開始手淫了。 「好啊,那就讓大家都過過眼癮啦,先解上面。」老八服從民意,把秦冰的V領衫的扣子也解開,秦冰那晶瑩的玉體已經是半遮半掩,胸前的禁地就只剩下那粉紅色的蕾絲奶罩了,奶罩中心甚至那微微的小突起都已經清晰可見了。 「放開她……」被兩條大漢架著的昏迷中的嚴寧猛的躍起,她雙手被反銬至背後但卻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猛然將雙手從背後轉至身前,雖然雙腳仍舊被緊綁著但出期不意之下竟掙脫開來直向老八撲去。 「我的媽呀……」老八萬萬沒想到被電暈又被綁得結實的嚴寧竟會在這個當口反撲把他嚇得魂不附體,嚴寧那可愛的娃娃臉已經滿是殺氣,那銬在她手上的手銬鏈子已經纏在了他的脖子上,只一瞬間老八就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被勒斷了一樣一點氣也吸不進去了。 好在馮彪反應神速掄起槍柄狠狠一擊砸在嚴寧的後頸上,這一擊力道十足令她頓時天旋地轉摔倒在地,兩個大漢馬上撲上去一個用膝蓋頂住她的腰眼,另一個則按住她的雙手,馮彪則用腳踩住嚴寧無法分開的兩腿膝彎,雖然小玉也奮力掙動想上去幫忙可惜卻輕易就被兩個大漢制住動彈不得。 「媽……媽的,想勒死我啊……你個臭腳妞好大的膽子啊!」老八又一次險些命喪嚴寧的手中,對她可真是恨到家了,而嚴寧的嘴巴也同樣不饒人:「你個狗娘養的雜種,老娘真後悔沒馬上就閹了你,小劉你個臭婊子最好還是殺了我,否則落在我手中絕對要你生不如死!」 金絲燕面色也是一變,她當然清楚嚴寧狠辣的個性,一旦真讓她脫身自己和老八他們九成難以活命,那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子彈可實在讓人寢食難安。 「老八兄,這賤貨實在太危險了,要操也要操得安全些,不如……把她的手腳都廢掉,讓她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金絲燕在一旁獻策道,有時間女人對付女人絕對更加凶殘狠毒。 「好啊,臭腳妞,記得你第一次見面就用臭腳踩我、羞辱我,我就讓你再也沒法用這臭腳踢人!」兩眼血紅的老八獰笑著從腰間抽出小刀抽斷嚴寧腳踝處的繩子,嚴寧剛想抬腳踢人但雙腳已被馮彪和金絲燕一左一右捏住分開了。 「混蛋,放開我……」嚴寧感到雙腿被用力分開,一種難以言唯的恐懼襲上心頭,從小到大她從來把自已當女生看,一直都要向那個嚴厲的父親證明她一點不比男孩差,可當身體成熟之後她還是無法抗拒生理上的需要時常會用自已最好的朋友「槍」進行自慰,在她看來解決生理上需要這樣就足夠了,她不需要男朋友更不需要丈夫,但現在那個十五歲的小惡棍的淫笑卻讓她的心顫抖起來。 「哼哼哼,還想用這小臭腳踢我?」老八獰笑著用腳踩住嚴寧胯間褲襪處那鼓起的肉丘然後用力蹍動著。 胯間的疼痛讓嚴寧纖美的玉體一陣抽搐,但她緊咬著朱唇努力不讓自已叫出聲來,雖然身體慘受折磨但在意志上她絕不允許自已向對方示弱或屈服,老八狠踩了片刻居然沒能讓對方吭一聲這實在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哦,你個臭腳妞不怕痛還是個受虐狂啊?居然叫都不叫一嗓子?哼,裝得像個貞潔烈女,可惜剛才你那小騷逼噴出的騷水都讓我嘗過了。」老八說著用手中的小刀刀鋒輕輕划動著嚴寧的褲襠,稍一用力刀鋒便劃開了外層的黑色絲襪開始在裡面那白色內褲的肉縫上划動著。 嚴寧感到自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當然能感到褲子裡濕乎乎的難受感覺,自已顯然在剛才昏迷時讓這個畜生……好在自已的身體沒被玷污,於其被這個畜生玷污還不如…… 嚴寧猛然一挺屁股將自已的胯部狠狠向刀鋒上撞去,她竟寧可讓對方毀了她的陰阜!她這一瘋狂舉動倒是把老八嚇得連忙撤刀,加上馮彪和金絲燕動作快狠勁按住嚴寧的屁股和雙腿,饒是如此但嚴寧的內褲也已經被劃開條口子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肉丘和烏黑的陰毛。 「媽的,這臭腳妞真夠狠的,居然想借我的手割爛她的騷逼讓我沒法干她? 我偏不讓你如願!「老八惡狠狠般一手捏住嚴寧的靴尖一手則伸進她的靴筒向外拔,要說自從他當日在公園裡被嚴寧這只穿著長靴的小腳丫踩過一次後他就一直幻想著能夠親手剝掉嚴寧的靴子盡情玩弄她的小腳,而被嚴寧在更衣間用臭腳羞辱之後這種慾念則變得更加強烈了。 嚴寧努力勾起腳不讓老八得逞,可腳上銀白色的小皮靴還是不爭氣的一點點脫開,「撲」她腳上的靴子離開了人落在了老八的手中,一隻纖美的36碼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腳丫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五隻可愛的腳趾緊緊並在一起轉動著像是在做最後無奈的抗議。 一股子強烈刺鼻的腳臭味直衝入老八的鼻中,他腦中就像「轟」一聲爆炸了什麼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得推開馮彪雙手緊攥著嚴寧的小腳伸出長舌舔動著她的足心,鼻子則盡情享受著那股子年青女孩腳底強烈的汗酸味。 「王八蛋,有種就殺了我……啊……滾開啊……唔……」嚴寧又羞又恨,只感腳底像是有條鼻涎蟲在滾動著,從來沒人敢這麼對她,她另一隻靴子裡還藏著把刀,可是現在腳被壓得緊緊的,就算靴子拔掉了她也沒機會用腳趾夾刀重創對方,可惡,難道自已就真的要被他…… 馮彪沒想到嚴寧的腳竟那麼臭,而老八居然一副癡狂般舔聞著對方的臭腳,嚴寧絲襪腳心轉眼間已經沾少了不少他的口水,五隻腳趾只能拚命蜷起搔著老八的臉,但這只能更增加他的性趣盡情舔起了對方的腳趾,馮彪見老八把全部精力都用來玩弄嚴寧那他可就老實不客氣開始對旁邊沙發上的秦冰大展手腳。 這小子喜歡聞臭腳就讓他聞個夠去,這秦大美人的腳絕不會那麼臭吧?聽說當日玩弄這大美人雙乳玉足最過癮的是熊堂,只是這位老兄已經死在了這大美人的槍下了,如今這好事可要讓自已先享受了,他這輩子玩過嘗過咬過的那美的玉足當屬「玫瑰女俠」雪瑩的玉足,當日就連她的紅色鹿皮靴子和沾滿腳汗的薄絲短襪也是他親手剝下來的,也不知這冰山美人的玉足和她相比誰能更勝一籌? 想到這裡馮彪不再猶豫一把抬起秦冰的修長美腿,將她的小腿架在自已膝蓋上欣賞著懷中這穿著長筒皮靴的纖足。 油光發亮的皮靴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芒,整只靴子只有腳踝處略有一些皺褶,靴子的直筒緊緊地包裹著豐滿修長的小腿不留一絲空隙展現出一種清冷的美感,單是靴子再如何也只是件死物但和它的人這條美腿纖足配在一起就足以讓大街上所有的雄性為之吸引。 媽的,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馮彪抓住秦冰的靴尖一手慢慢拉開靴子側面的拉鏈,那按著小玉的兩條大漢也忍耐不住一起上前要和馮彪一起享受褻玩這絕色美人的手足之慾,小玉雖沒人壓制但她已經被壓得全身麻木跟本無法站起,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嚴和冰姐被這幫歹徒脫靴受辱一時間心如刀絞唯有閉上雙眼不忍再看。 冰姐,小嚴,都是我誤信了老八這畜生才害了你們啊,我……我真該死!就在小玉萬念俱灰塵已經完全絕望之即,突然耳中卻傳來了一連串的慘叫聲。 「啊……」 「啊……」 「啊呀……」 「小心……」 小玉睜開雙眼一看,只見剛才還得意洋洋褻玩著嚴寧和秦冰玉體的歹徒們一個個慘叫著,剛才還歪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任人魚肉的秦冰正旋轉飛踢著將一眾歹徒踢個東倒西歪,她一隻腳穿著靴子另一隻腳則只光剩絲襪但威勢仍舊不減。 老八舔嚴寧的小腳正舔得高興哪想到秦冰竟然會突然躍起狂踢,把他嚇得尿都差點尿出來也不管其他人第一個朝著門外逃去。金絲燕馮彪還有那幾條大漢雖都帶著槍但剛才都在褻玩二女都沒馬槍拔出來,此時秦冰暴起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幾條大漢頭上被踹中數腳慘叫不死恐怕也要嚴重腦震盪,武功較高的馮彪胸口被連踹了三腳要不是穿著避彈衣恐怕胸骨也要斷幾根,金絲燕較為狡猾躲在一旁抓緊時間掏槍要射擊秦冰。 「冰姐,小心……」仍舊躺在地上的嚴寧一時也被驚呆了,但隨即便過神來,她雙手被銬著但雙腿一旦自由了馬上對準金絲燕的雙腳一絞,將她絞了個仰天倒地。 金絲燕武功也不弱,雖然身形失控但一手撐住地猛向上一彈同時一腳狠踢嚴寧的襠部招式極是陰毒,好在嚴寧極時抬膝一擋把她這一腳擋住。 小玉眼看形勢逆轉一時驚喜交加努力著也要站起來上去幫忙,只是兩腿才一用力就感到腿根處鑽心般疼痛,她被老八姦淫折磨太久又破了身體力大耗跟本無法站起,好在另一邊秦冰的連環飛踢已經把馮彪攻得毫無還手之力。 媽的,這是怎麼事?這秦婊子明明不是喝了盛了迷魂藥的茶水了嗎?難道是金絲燕說了謊,馮彪此時腦中已經是一片混亂了,但他畢竟也是身經戰,他的腰後還插著把手槍,只手槍在手秦冰的武功再高他也不怕,但是現在最要命的是他沒有機會拔出槍來。 秦冰一記重踢眼看靴尖已經直逼馮彪的喉間,對方突然右手一抖手中多了把匕首直斬向她的腳踝,秦冰忙一收足感到匕首還是在靴面上擦了一下,似乎靴面被劃開一條口子。 馮彪有了匕首在手一下子凶性像是復過來連環三刀直刺向秦冰的心口和面門招招奪命只攻不守,他心知在這個當口只要流露出一絲怯意就可能先喪命,秦冰竟被他攻得連退了數步只敢有穿著靴子的右腳踢腳不踢沒穿靴子的左腳。 機會來了,馮彪心中一喜,手中匕首連連攻向秦冰的右側吸引她的注意力而一手則伸到背後拔出了手槍,接下來就大局已定,自己的命只有一條可不管她是否龍頭要的女人了。 就在馮彪持槍的手提起的一瞬間秦冰沒穿靴子的左腳突然踢出個「朝天腳」 正中馮彪的下巴,只聽「卡」的一聲,這一腳勁道好大,竟把馮彪整個下顎骨都踢碎了,嘴裡的牙也不知掉了多少顆,手指扣動機可惜射出的子彈跟本沒有準頭只打在了一旁的牆上。 還沒等馮彪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秦冰那細筒長靴的靴跟已經狠狠釘在了他的喉間,這一腳是自在門的殺招「斷喉腳」,秦冰自小修練可是讓她那雙嫩足吃過不少苦頭,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這一招。這一腳勁道足以踢斷碗口粗的樹更別說馮彪的脖子,只見這平日凶狠暴戾的青龍會殺手的脖子呈不可思議的角度垂了下來,額頭竟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胸口,他的整個頸骨竟被這一腳給踢斷了,半刻間屍體直撞倒在地上,雙腿還微微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而在馮彪彌留之即腦中閃過的念頭則是:太可惜了,就差一點就剝下她的絲襪可以看到她的小腳丫了,也不知她的腳和楊雪瑩和婊子的腳誰更白呢? 另一邊金絲燕和嚴寧猶自扭打在一起,若非嚴寧被拷住了雙手早已不敵了,眼見馮彪慘死她已經是心膽俱裂只想著快點脫身,但持槍的手卻被嚴寧手拷的鏈子牢牢鎖住跟本無法脫身,秦冰上前簡簡單單一記飛踢正中她的腰眼,把金絲燕踹得當場慘叫著倒地,手中的手槍也被秦冰奪了過來。 嚴寧眼見金絲燕被秦冰踹翻當即落井下石對她兩腿間的襠部就是狠狠一腳,把個金絲燕疼得摀住襠部慘嚎連天身子蜷縮成蝦米一般,嚴寧還要再踢被秦冰一把攔住。 「好了,小嚴,夠了,留活口!」秦冰沉聲道。 「什麼夠了,冰姐,你不知道,剛才……剛才就是她偷襲我,才怪得我被那小雜種……」一想到自已剛才受到的屈辱嚴寧不禁眼圈一紅,轉過身奔到小玉身邊幫她解除身上的束縛並掏出嘴裡的內褲。 「唔……嗚……小嚴,冰姐……我……我不想活了……」小玉被解開束縛口中的內褲被取出後就失聲痛哭雙手摀住雙乳雙腿拼緊不敢再面對秦冰,完了,自已這骯髒的身體已經不配和冰姐在一起了。 「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快點!」秦冰眼看小玉腿間的血痕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竟被強姦了,這幫該死的畜生,此時她其實也有種對準金絲燕腦袋開上一槍的衝動,但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我脫,別……別殺我……」金絲燕雖然襠部痛得要命但她知道若動作慢些她可能就真要沒命了,忙忍痛把上身的服務員制服襯衫還有下身的長褲高跟鞋都脫下來,在脫高跟鞋時她還想到用高跟鞋當武器猛砸秦冰的眼睛,她曾用這一招殺過好幾個人,可一想到秦冰那可怕的身手就讓她放棄了這個念頭,她不可能成功的! 很快金絲燕已經脫個精光而她的衣褲鞋子都穿在了小玉的身上,小玉哭過之後精神方面也好了些,她也明白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救出被困的左大姐她們。 「你們還有多少人?桃花源裡除了那個老八和你之外還有誰是奸細?」秦冰用槍指著金絲燕厲聲道。 「只……只有我和他了,據我所知再沒有第三個了,你……你是怎麼識破我的?」赤裸的金絲燕蜷縮成一團驚恐道,她實在弄不懂本是上肉的秦冰怎麼會識破了她的詭計? 「哼,你那麼晚來開門我本就已經感到有些怪異了,就算有任務底樓按理說也不可能只留你一個值班,在樓道那塊我看到一處彈痕而且空氣中有些微的火藥味,是剛剛開槍造成的,既然桃花源剛發生過槍戰但你為何是一副旁若無事的樣子?除非你不想讓我知道這裡發生過槍戰!到了這個房間後我更是注意你的一舉一動,果然你乘給我倒茶時在杯子裡下藥,這時我自然再清楚不過你是奸細了,所以我就假裝喝下茶水誘你們現身……」 秦冰說到這裡停了停,其實剛才進房間時她只剩四成功力了,在咖啡店地下室掙脫繩時已經消耗了她大半功力,她要抓緊時竟恢復功力,否則她恐怕連金絲燕都敵不過。 剛才嚴寧受辱時秦冰也想著馬上動手,一來是要引所有敵人都靠過來,二來也是要加速恢復功力,直到對方全都放鬆警惕靠過來而她的功力也恢復了八成才出手果然一擊得手扭轉了局勢。 「好,冰山女神果然厲害,我……我想暗算你果然是自取其辱,這次來攻打桃花源的青龍會一級殺手由馮彪帶隊一共有二十三個人,已經有八個人讓嚴寧殺了,其餘的正在想辦法打開指揮中心的大門。左夢痕她們被麻醉氣體給弄暈了,我……我可以代罪立功的,請你相信我別殺我……」金絲燕話音未落,一聲槍響她的左膝蓋上已經爆開了一個血洞。 「啊呀,我的媽呀……」膝蓋骨被打個粉碎痛得金絲燕抱著膝蓋在地上瘋狂滾動著,開槍的正是嚴寧。 「小嚴你……」秦冰一驚,嚴寧卻是二話不說對準地上幾個倒地不起的青龍會殺手連開數槍,每槍都是貫穿心臟不留活口。 「冰姐,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不能再對他們留情了,這賤人現在可以不殺但我也非要廢她一條腿讓她再也沒辦法對我們造成威脅!」嚴寧咬牙道。 秦冰想了想歎了口氣,一記手刀正斬在金絲燕後頸把她打暈,讓她少受些痛楚,然後上前一把抱住垂頭不語的小玉道:「小玉,對不起,冰姐來晚了,是我讓你受苦了。」 「冰姐,不怪你,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太相信那個小畜生我就……」小玉心中一痛淚水又奪眶而出。 「小玉,別再自責了,現在必須馬上通知劉軍我們這裡遇襲讓他趕快派援軍過來,這裡電話線被切斷了,手機也他們毀了,你先離開桃花源,這裡由我們對付。」秦冰道。 「不行,冰姐,我要跟你們同生共死,我才不會當逃兵的。」小玉急道。 「小玉姐,你……你身體狀況不好,還是由你去報警吧,剩下那些傢伙我們兩個應付綽綽有餘了,你快點去吧,遲則生變!」嚴寧這會已經整理好衣褲把被老八剝下的銀色長靴也穿上了,雖然腳底還濕乎乎的大感難受可現在也管不了這些了,同時撿起秦冰沙發旁的長靴遞給她。 「冰姐,我……我明白了,讓我幫你把靴子穿上吧。」小玉從秦冰手中拿過長靴然後蹲下身提起秦冰穿著絲襪的纖美玉足默默幫她套上靴子拉上拉鏈。 「小玉,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你快走,我們去救左大姐。」秦冰說罷在小玉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弄得小玉俏臉一下子紅了,嘴角亦浮現一絲笑意。 「好了,你們別再兒女情長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恩恩愛愛!」嚴寧壞笑著拍了拍秦冰和小玉的肩頭。 「小丫頭,找打!」秦冰又好氣又好笑順手賞了嚴寧一記「栗子」,嚴寧只是吐吐舌頭,隨即又想到了老八這小雜種可別逃出去了,要是讓他這麼逃了以後要找他報仇可就難了。 秦冰和嚴寧二女聯手直攻上二樓,延途碰上三個青龍會的殺手都被她們一槍解決,看起來對方也不過如此,只要不再出現馬奔雷這樣的頂尖高手要全殲對方也並非難事。 「前面就要到指揮中心的大門了,小嚴,小心些。」秦冰深吸了一口氣道。 「放心吧,這幫傢伙,咦……」嚴寧突然身一看,秦冰也轉過頭一看,卻見小玉一臉驚愕站在她們身後五米外。 「小玉,你怎麼……」秦冰詫異小玉怎麼去而復返,小玉卻突然像一枚炮彈般直向二人撞來,二女慌忙一閃身伸手去接她卻不想小玉身後竟藏著一人出手如電兩掌狠狠切在了秦冰和嚴寧持槍的手腕上,二女手腕一麻手槍落地。 二女雖然突然受襲但也又豈是庸手,兩條修長的玉腿夾著凌厲的勁道直踢來者面門,卻不料對方雙爪齊出後發先至已經牢牢鎖住了秦冰和嚴寧穿著長靴的玉足足踝,一股酸麻之感頓時從足踝直蔓延至整條大腿。 不好,對方是絕頂高手,除了哥哥還有天使黎姐以外還沒碰上過這麼厲害的對手,秦冰心中震驚無比。 而眼前站著的竟是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說他老但仔細看他的臉上並沒幾條皺紋,似乎也就四十出頭,卻見他好整似暇似笑非笑緊捏著兩隻猶在他手中掙動不已的玉足道:「陳某久聞二位的厲害今日特來領教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七)殺父仇人姐妹同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老色鬼,快放手……」嚴寧只感左腳腳踝像是被一隻鐵鉗鉗住一樣火辣辣般疼,她一條腿被高舉過頭胯間自然被地方看得一清二楚,她剛才褲襠被老八用刀割破,此時這個「高抬腿」的動作自然讓對方看見胯間的「走光」,這怎不讓她羞怒異常。 「哦,小丫頭年紀不大脾氣可還不小,陳某已經好幾年不碰女人了,對你這種幼齒可沒興趣,不過看不出你年紀不大毛倒是不少哦。」陳爺似笑非笑般看了嚴寧一眼。 「你……放屁……去死吧……」嚴寧俏臉一紅隨即眼中殺氣畢露,她也知對手實力非同小可,如今槍不在手光憑拳腳功夫恐怕難有勝算,連冰姐一出腳也被他抓住可見對方武功之高,她裝出一副奮力抽足的倔樣實則右腳腳尖暗暗踮起,腳跟慢慢脫離了腳上的靴子然後猛然間踢起右腳。 陳爺表面上調侃著嚴寧實則一直緊密注視著她和秦冰的一舉一動,心中算準她們反擊的各種措施,只見嚴寧左肩一沉已經料定她要出腿,接著果然嚴寧騰身躍起一腳飛踢他的面門。 陳爺心中冷笑,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翻來覆去只會這麼幾招,他一張嘴已經叼住了嚴寧踢來的的靴尖同時用力一咬,以他牙齒上的功夫足以硬斷小指粗的鐵絲,這一咬足夠咬斷嚴寧的幾根足趾了。 誰知一口咬下去卻只感覺靴尖前端空空如也,就在陳爺一楞神的當口,嚴寧右腳已經從靴子中閃電般拔了,腳趾夾著一把匕首閃電般直踢向陳爺的心口。 於此同時秦冰猛然貫勁右腳,強大的真氣猛然間硬生生震開了陳爺一手的鉗制,若非她近日來功力大增換成一個多月前的她其實跟本無法做到,她的右腳靴尖也疾踢陳爺的右胸,這二女就像是早就商量好一般配得異常默契。 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跟本無法避過二女的雷霆一擊,但是陳爺偏偏就是一個例外,他把抓住嚴寧一隻腳的手猛一揮將她拋了出去,嚴寧腳趾上夾著的匕乎險險從心口的衣服前劃過,而同時運功於胸硬接了秦冰這一腳。 秦冰只感自己的腳像是踢中一塊柔軟的海綿不般毫不受力,她攻擊的內力就如泥牛入海般被對方盡數吸納,情急之下猛然用靴尖一鑽,陳爺臉色一變張口大喝一聲:「滾開!」一股山洪般的力道爆發出來,只把秦冰震得玉足足趾發麻連退了七八步才站穩樁子,而陳爺只退了三步就穩穩站住了,雙方內力相差明顯不止一籌。 這老頭好可怕!和馬奔雷的硬氣功完全不一樣,秦冰一邊喘息著一邊運功調理右腳發麻的經脈,同時暗自心驚自己的全力一腳竟似乎無法給對手造成重創。 「咳咳咳,好厲害的腳上功夫啊,而且似曾相識,我在二十年前也曾挨過這樣一腳,秦科長,你和自在門秦震威是什麼關係啊?」陳爺用手按摩著胸口道,剛才那一腳雖然他運起獨門內力化解了對方七成腳勁但也感到胸口一熱受了點微傷,至於嚴寧那一記腳刀只是刀鋒劃破了他的前襟絲毫無損。 「老頭,剛才還很囂張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嚴寧身手也極好被拋出後腳尖在牆上一點已經輕輕落在地上,雖然剛才的偷襲沒能真正傷及對手但也讓劃破了對手的衣服找了一些面子。 「臭腳丫子小爛逼閉嘴,我沒跟你說話……」陳爺突然一改剛才的儒雅談吐一張嘴就是粗俗不堪的髒話,竟一下子把嚴寧給窘住了。 「你……」嚴寧沒想到這老色鬼竟對她如此無禮正要反唇相譏,但和他那雙眼睛一接觸竟有種被強大猛獸注視的感覺,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已是弱者,甚至鄙視過父親給她介紹的幾個對象,因為這幾個所謂的鐵血軍人和她相處了不到一天就被她嚇跑了,可是對上這色老頭的雙眼竟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感到了畏懼,雙腳竟不由自向後退了半步。 「小嚴,你小心,別看他的雙眼……」秦冰一看陳爺的雙眼也是感到一種強烈的懼意襲上心頭,她突然感到這種感覺和面對黎姐時非常相似,陳爺和黎姐走的似乎是同一種的精神系的功法,她忙提醒嚴寧小心,同時雙目貫勁直視陳爺的雙眼,一時間四目相對之下秦冰竟能運功抵抗住對方的精神力侵襲。 「這位前輩,秦震威就是家父,不知前輩和家父有何關係?」秦冰不卑不亢道。 「好啊好啊,陳某的眼睛看來還不瞎,這一腳果然是自在門的功夫,十年前我就在廣州領教過你爹的厲害,原來你就是當年那個小丫頭啊。」陳爺眉頭一皺道。 十年前?秦冰心中一動,似乎隱隱想起了些什麼,十年前確實有一件事情給她留下過印象但她還不能肯定,眼前的空前大敵才是她必須要面對的。 「哦,十年前前輩和我爹交過手,那不知是誰勝誰敗呢?」秦冰輕聲道。 「嗯,算是個平手吧,當年我去廣州辦點事,在一家賓館入住時我看見你爹著你也住進來,那時我一見你就心魔大盛,到了晚上睡覺時也無法安睡,雖然我當年已經不再需要採陰補陽來提升功力,但是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又要犯錯了,那晚我乘你爹去洗澡時進了你們的房間,那時你穿著運動服和運動褲,雖然只有十六歲但身材已經是該大則大、該小則小了。」陳爺雙眼死盯著秦冰微笑道,這笑容竟讓原本鎮定的秦冰心跳不斷加快。 是了,十年前自己廣州和爹去廣州旅遊爹入住賓館那一夜曾做過一個惡夢,有一個可怕的黑影偷襲了她把她按在床上剝了她的衣褲和鞋子親吻著她舔她的腳心,她想要大喊可就是喊不出聲來,就在對方住她雙腿要分開時一陣暈眩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醒來後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爹叫醒自己說昨晚自己做了個惡夢,但他臉色很不好說是昨晚練功時走岔了氣,自己一直都以為當時自己是做了個惡夢,可如今看來當晚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偷襲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老頭陳爺,是爹打退了他。 「原來是你……想不到你枉為一代高手,居然……居然是個無恥的淫賊!」 秦冰雙眉一立怒道,一旁的嚴寧這倒是沒吭聲,雙眼卻瞟向十幾米外被陳爺打飛落在地上的手槍,此時小玉仍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被陳爺拋出時被點了穴道跟本動彈不得。 這老鬼太厲害了,一看他的眼睛就讓人受不了,只有拿到槍直接請他吃子彈了,就不信這傢伙的武功能高到刀槍不入,只是不能魯莽一定要一擊得手,嚴寧心中盤算著表面上不動聲色。 「呵呵,沒辦法啊,誰讓我年青時練的就是採陰補陽的功夫呢?老毛病要完全戒掉難啊,不過女大十八變如今你的胸和屁股比以前更大,腿也比以前更壯,你的腳更是比十年前更軟更性感了,武功也比十年前厲害多了,那時我一招就制服了你,若不是你爹正好從外面來的話你的紅丸就是我的了,不過你爹為了救你心口可是吃了我一記重掌,他現在應該已經不在了吧?」陳爺冷笑道。 「什麼?原來爹這些年一直身體不適居然是你……你就是害死爹的兇手!」 秦冰頓時胸中恨意大盛狠狠瞪視陳爺,她爹秦震威在三年前病故,按理說以他的功力再活個二十年也應該沒問題可卻突然病逝了,她還在遺體的心口處發現了一個詭異的黑色掌印,這一直讓她感到傷心和困惑,想不到致父親早亡的兇手竟就是眼前的陳爺! 「他果然死了,看來這一戰還算是我贏了,不過如果當時他不是為了救你替你擋下我這一掌或許就會是同歸於盡的結局,不過這些年我中的他那一腳的傷處也一直未能復元令我每次疼痛時都會想到這是拜你爹所賜,既然他已經死了這筆帳就要算在你頭上了。」陳爺說罷一步步慢慢走上前。 秦冰只感心中一陣顫抖,這老淫賊能夠重傷爹,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能夠勝過他嗎?而只和陳爺的雙眼一對視內心的恐懼竟像是呈幾何級數開始升級,她的手腳竟像是被浸在冰水中發麻。 不能看他的眼睛,這是精神幻術!秦冰一低頭之間已感勁風撲面,她心知對方的猛招已經攻至,剛才貿然起腳被對方的擒拿起易擒住,這她可不敢再出腿而是以家傳的「小輪」掌勢迎上,這手掌法是溶了太極拳中的招數借力打力的高深武學,最適用於對付實力高過自己的對手。 而嚴寧則是抓住時機向後一躍去抓地上的手槍,她堅信只要手槍在手哪怕對方武功再高也只會成為她的槍下亡魂。 然而秦冰眼前一花,撲面的勁風突然消失了,眼前的陳爺竟衝到她身前一米處突然身形一閃從她身邊滑過竟直撲向正在撿槍的嚴寧。 「小嚴,當心後面!」秦冰心中大驚,實在沒想到這老淫賊使得竟是聲東擊西的策略,假意攻擊自己真正的目標竟是小嚴,她此時也唯有轉身飛踢向陳爺的後心來個「圍魏救趙」。 嚴寧聽到秦冰的叫聲已經醒悟到自己才是對方的目標,不過她也是身經戰的戰士,毫不理會背後只管向前猛衝一低身撿起地上的手槍身抬手間槍口已經瞄準了撲到她身前的陳爺的前胸。 好啊,老色鬼你完了,嚴寧心中狂喜之下扣動機,但說時遲那時快,陳爺一指狠狠刺在了嚴寧扣住機的食指上,同時另一手一掌迎上了背後秦冰狠狠踢來的一腳。 「啊……」嚴寧只感食指一陣劇痛竟當場斷了無法再扣動機,手中的手槍更是被陳爺勾手奪下,而秦冰則感腳底一陣炙熱的大力一撞,把她震得倒飛出一丈多遠又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嚴寧食指雖斷痛徹心肺但依舊強悍一肘向陳爺砸來,同時起腳刀乃腳趾夾住匕首踢向陳爺的小腹,但陳爺左右手一分輕描淡寫般隨手化解她這一肘一腳然後輕輕一推嚴寧的小腹,嚴寧只感小腹像是被大錘重砸了一下倒飛出去仰面倒地。 「小嚴,你沒事吧。」秦冰忙上前扶起嚴寧,小丫頭小臉煞白,顱上冷汗直冒,摀住小腹口一張吐出一口血來。 「小嚴,你受內傷了!」秦冰眼見對方只是如此隨意一掌已經震傷了嚴寧實在讓她心驚,而更要命的是陳爺手中拿著兩把手槍,不知自己那把落地的手槍什麼時候也到了他的手中。 「呵呵,年青人就是沉不住氣,膽子很大可惜還是慢了點,放心,剛才只是讓這小爛逼受點小小的教訓,我這一掌只用了三成功力。陳某不喜歡用槍殺人,我們還是拳腳下見高低。」陳爺說罷雙手運起功力一捏,手中的兩把手槍的槍管竟已經變得宛若麻花一般然後隨手拋在地上。 想不到他不但內家功力驚人連外門功夫也不遜於那個馬奔雷,秦冰倒吸了一口冷氣,換成她顯然無法做到,對方明明手槍在手卻不用而是捏毀手槍跟她們比拚拳腳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 嚴寧只感小腹像是有幾把小刀在裡面名動著一樣疼痛,只是她一向堅強寧死也不願向對方示弱,只是那可惡的一掌不但令她受了內傷更令她肚子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便意,只感肚中的糞便像失控般湧向「城門」,這才是真正讓她難堪又無法言明的苦楚。 「冰……冰姐,我沒事……呃,我們一起上……殺……殺了這老色鬼……」 嚴寧不想拖累秦冰,若是自己先撐不住了勢必會讓秦冰的心理上受影響更大,手槍已經不能用了,但憑腳上的這把匕首不是沒有機會殺他的。 想到這裡嚴寧也不顧腹中絞痛一腳踩地身子宛若坨羅般旋轉起來,抬起的一腳上夾著匕首化為一圈刀輪直向陳爺斬來,秦冰自然不能讓嚴寧一人涉險,她亦將功力提升到極致,一躍而起施展自在門的獨門腿法,無數腿影自空中落下將陳爺完全籠罩在其中。 「好腿……好腿法……」陳爺收起笑意雙眼寒光四射,秦冰和嚴寧跟他銳利的眼光一對視竟感覺雙眼像被針扎一般疼不自覺得一閉眼,而陳爺就在這當口身子猛然一縮貼地飛出一腿正中嚴寧旋轉撐地的足踝。 「啊……」嚴寧只感腳踝一疼身子已然失控,而此時陳爺更是落井下石般飛起一腳又中她的小腹而另一手則在她夾著腳的小腿上一帶…… 嚴寧夾匕首的腳竟不由自般直踢向身在空中的秦冰的胯間,要是被這一腳踢中那秦冰…… 「不……」嚴寧嚇得魂不附體腳趾忙一鬆開匕首仍舊去勢不減直射向秦冰,好在秦冰在空中換氣雙腿勉力向上一抬兩隻靴尖及時夾住了匕首,而嚴寧亦在混亂中用力一沉腿總算這一腳只是從秦冰右腿旁劃過擦破了一層絲襪沒傷及肌膚。 秦冰玉足一彈,靴尖夾著的匕首已經落在手中同時把嚴寧身子往旁邊一帶輕輕落在地毯上,此時嚴寧的臉色已經發紫了,陳爺這一腳力道不算大但似乎踢中了她腹部的一處穴道,此時她已經是肚疼如絞腹內的糞便已經全堵到了肛門處。 「小嚴,你沒事吧,別再強撐了。」秦冰眼見嚴寧渾身顫抖著面色發紫玉齒緊咬嘴唇,一手捂著腹部另一手則死死摳著地面上的地毯,顯然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秦冰素知嚴寧倔強無比從不肯示弱,如今她這樣肯定是已經到了極限,她一手緊握匕首盯著陳爺一手則運起內力幫嚴寧腹部按摩為她療傷,而陳爺則是一副很有風度的樣子退後了幾步並不乘人之危。 「這小騷逼受傷不輕,以她的身手加入我們之間的較量只是在給你添麻煩,我看你還是讓她一邊躺著吧,我只想和你痛痛快快打一場,你若不拖著她還有三分勝算,若硬再拖上她的話連一分勝算都不可能有。你若勝了我就放你們所有人離去,你若勝不了那你們所有人的生死都要由我操控。」陳爺傲然道。 「啊……冰姐,不要……不用……我沒事……我……」嚴寧發紫的小臉突然漲得通紅用力推開秦冰的玉手想要站起來,剛才秦冰運功幫她按摩腹部,腸子一蠕動竟令她肛門處的肌肉失控,她已經感到一部分糞水已經擠出肛門外沾濕了內褲,這可把小丫頭急壞了連忙制止秦冰的好意,但她想站起來卻是難以做到。 「小嚴,你傷得不輕別再勉強了,讓冰姐來吧。」秦冰雖然痛恨眼前的陳爺但也覺得他說得不假,嚴寧雖然身手很好對付一般的歹徒宛若切菜但碰上陳爺這樣的絕頂高手明顯力有不逮,何況她已經受傷不輕。 「先忍忍,如果感覺好些我還無法取勝就快點帶小玉走……」面對陳爺這樣的空前強敵秦冰也不得不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救不出左大姐她她們也至少要幫嚴寧小玉逃出去,她說罷一身手中的匕首劃了個圓弧直斬向陳爺。 連續幾次交手失利亦讓秦冰漸漸摸清了秦爺出手的規律,對方明顯精通精神幻術且出手詭異快捷再加上內力深厚,自己只有以快打快加上手中的利器方有幾分勝算。 陳爺眼見匕首刺向他的胸前時不慌不忙施展精神力干擾秦冰視線的同時左右擒拿手亦閃電般鎖拿秦冰的玉腕,卻不料秦冰手中匕首一轉刃鋒反撞向秦爺的右腕,同時另一隻玉腕亦施展自在門的「纏絲手」反制陳爺的擒拿手。 「哦……」陳爺不禁一愕,右腕及時縮雖未被匕首劃中但袖子已經開了個口,同時左腕被秦冰的「纏絲手」一震之下竟也隱隱有些發麻。 「好,十年不見功力果然大進,聽說你還有個哥哥,你哥哥的進境應該還要在你之上吧!他現在在哪裡呢?我倒是很期待和他過招啊。」陳爺受了些挫折不但沒有怒意反而頗為欣喜一般,只因近年來他實在罕逢對手,如今能碰上秦冰這樣厲害的高手自然頗為高興。 「哼,不用哥哥光靠我就能對付你了!」秦冰冷笑一聲,匕首配著「纏絲手」左右齊出,同時雙目貫勁抵抗對方精神力的干擾,陳爺接連幾次精神力的攻擊都未能奏效,性放棄精神力攻擊單以招數和秦冰對抗,只因精神力攻擊其實也極耗他本身的精神,若是耗用過多對他本身也有影響。 秦冰眼見對手放棄了精神力攻擊一時信心亦增加不少,所謂「拳怕少壯」,陳爺就算功力再深但體力和精力畢竟無法和自己相比,只要時間一長那她勝算亦增加不少,想到這裡她一邊猛攻陳爺的上盤,先前謹慎出擊的雙腳也開始疾踢陳爺的下盤,一時間二人的攻勢秦冰竟佔據了七成以上。 陳爺眼見秦冰開始出腿不禁心中一喜,年青人終究是貪勝不知輸,他假意連退數步等到秦冰一記重踢踢向他膝蓋時猛得雙手一沉直抓向秦冰那過膝長靴包裹著的纖美足踝。 秦冰鳳目一瞇,踢向陳爺膝蓋的一腳竟突然上撩,同時另一腳則重踩向陳爺右腳的腳面,這一記變招大出陳爺意料之外,他吐氣吸胸能及時仰身後躍,但下巴仍舊被秦冰那六厘米長的靴跟劃中一下,頓時下巴處呈現出了一條帶血的紅印來,這是他交手以來首次掛了彩不免也有些錯愕和震驚。 秦冰乘陳爺楞神的瞬間兩條修長的玉腿像旋風般疾踢向陳爺上中下三路,冰山女神震懾黑道的美腿神技終於全面爆發出來,黑色的長靴加上黑色的絲襪疾旋之下將秦冰化為一道黑色的旋風把陳爺逼得節節後退竟落了下風。 「冰姐……唉……」嚴寧眼見秦冰佔據了優勢一心想上前助戰奈何小腹實在是疼得厲害,而右手的食指已斷更是疼得麻木了,該死!要是剛才能早開槍十分之一秒她就幹掉這老色鬼了,都怪自已不爭氣,還有這肚子居然……居然拉出來了,要是讓冰姐知道可真是羞死人了。 嚴寧靠著牆壁努力支撐起身體喘息著嘗試恢復體力,但一瞥旁邊,只見剛才狼狽而逃的老八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拐角處手中拿著她踢掉的小皮靴把鼻子伸進靴筒中嗅著還一臉陶醉的樣子。 「王八蛋……你找死!」嚴寧一看到這小畜生就氣得七竅生煙,要不是老八的話她們何至於落到如此淒慘的境地?小玉的貞操更是毀在這個恩將仇報的小畜生手中,不殺他自已死也不能瞑目。 但嚴寧狂怒之下也總算不失冷靜,想到剛才金絲燕馮彪對老八的態度顯得甚是恭敬,可見這小子在青龍會中顯然不會只是個簡單的臥底探子,說不定他還真是個要緊的人物,若是擒住他或許可以逼陳爺他們放過左大姐她們,再不行也可以讓他投鼠忌器。 想到這裡嚴寧強壓下胸中的怒火依舊按著小腹裝出一副痛苦無力的樣子,實則在一點一滴般恢復著體力以盼一擊拿下老八。 「嗯……真爽啊,爽死了……小臭腳,怎麼狠不起來了?來殺我啊……」老八似乎看嚴寧負傷更顯囂張,竟拉開褲襠間的拉鏈抽出他那不文之物在嚴寧的靴筒中刮動著,還朝小丫頭豎起了中指。 「去死……」嚴寧實在忍無可忍,沒穿靴子的赤腳用力一踩牆面直朝老八撲去,老八卻是依舊一臉淫笑絲毫沒有躲閃的意圖,嚴寧頓時心中一凜暗叫不妙,這小畜生向來貪生怕死怎會變得如此大膽?肯定有詐! 果然拐角旁甩出一根金屬甩棍直掃向嚴寧的膝蓋,好在嚴寧反應夠快猛一抬腳,甩棍抽在了穿著靴子的小腿上,雖然隔著靴子仍讓她只感小腿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啊……」嚴寧疼得一縮腳,好在靴子還算厚實她另一隻赤腳則用力狠踢在拐角處持甩棍的手上,對方「哎呀」一聲甩棍脫手,嚴寧手急眼快抄起甩棍對準拐角後就是一棒。 「碰!」 「啊呀!」拐角後摔出一條大漢捂著臉,鼻下鮮血直流顯然是被嚴寧那一棒抽在鼻樑上,老八眼見自己構劃的偷襲竟沒成功不禁臉色一變,但隨即鎮定下來大喊道:「都給我上,不准開槍要抓活的。」 拐角處一下子湧出七八名手持甩棍的大漢向嚴寧包圍過來,老八躲在他們身後得意洋洋道:「臭腳妞,有本事來殺我呀,看你能不能先打趴下我這票人再說吧。」 「混蛋,就只會暗算於人!」嚴寧怒罵著對準在地上捂著臉的大漢胯間又狠狠踹上一腳讓他當場變成一慘嚎的蝦米,掄起甩棍和眾大漢鬥在一起。 雙方一交手嚴寧就明顯感到對方並非普通的小毛賊,進退快捷且訓練有素,自己剛才那一棍若非出其不意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擊倒對手,更何況她狀態極差小腹中了陳爺兩擊後仍舊絞痛不止,更要命的是腹內的糞便隨著她抬腿猛踢肛門肌肉微鬆之即又湧出一些來,這可真是要命了,嚴寧已經隱隱約約聞到股間那股臭味了。 「好啊,上啊,別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好,左邊給她一下,別讓她逃了!」 老八眼見嚴寧汗流滿面動作越來越慢不禁在一旁高興的大叫大嚷,而和陳爺纏鬥的秦冰眼見嚴寧情況不妙有心抽身去幫她但稍一分神陳爺就一爪抓向她的足踝。 秦冰大驚忙縮腿但靴底仍被對手抓到一下,堅硬的靴底竟被對手抓出幾樣抓痕,而陳爺連削帶打又是一爪直抓秦冰面門,秦冰被對方拉近了距離施展不出腿技唯有一低頭但腦後的發被抓到,「嚓」一聲發撕裂秦冰那一頭及腰的秀髮頓時披撒下來。 秦冰拚命向旁一躍總算拉開了和陳爺的距離,但披落下來的長髮嚴重影響了她的視線,再加上關心嚴寧形勢頓時逆轉反被陳爺逼得節節後退,剛才大顯神威的腿功也不敢再施展了。 嚴寧此時更是狼狽,肩上背上已經連續被甩棍抽中數下好在沒中要害但也讓她搖晃個不停,屁眼處溢出的糞便已經讓股後突出一塊,好在她穿的是黑色的緊身褲還不容易看出來,可無論她如何拚命反擊都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大家讓開,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不公平,八爺我要和她單挑!」老八看看差不多了裝出一副英雄大義凜然的氣勢吼道,眾大漢嘻笑著閃開,嚴寧已經是精疲力竭傷疲交迫,但堅強的意志令她仍舊拚力支撐撲向老八。 「倒……」老八突然從背後拔出一把泰瑟槍對準嚴寧扣動機,一條金屬細線正中嚴寧的胸前,換成平日嚴寧還有能力躲開,但現在的她卻看得到躲不開,隨即一股強大的電流直通她全身把她電得當即雙足點地尖叫不休。 「啊……啊……啊……」嚴寧只感渾身肌肉都失控了,肛門尿道大張糞便尿水瘋狂湧出,兩塊豐腴的屁股蛋間黃液不斷滴落在地毯上,一時間褲襠間惡臭連天搞得一旁的眾大漢都捂鼻。 「哇,牛B啊,神槍臭腳妞居然當那麼多人的面拉屎撒尿啊!大家還不快用手機拍下來!」老八狂笑著率先掏出手機將嚴寧失禁的羞恥景像拍下,一旁的眾大漢也個個掏出手機抓拍,而此時的嚴寧已經被電至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癱軟在地毯上,一隻穿著緊身褲襪和另一隻穿著皮靴的纖足如今只能挺直抽搐個不停。 「小嚴……」秦冰再也不顧得眼前的強敵猛的把手中的匕首朝著老八擲出,匕首化為一道白芒正中老八心口。 「啊……」老八慘叫一聲抱著胸口坐倒,可就在秦冰擲刀的瞬間對於陳爺卻是最佳的時機右手化掌為指一掌正中秦冰後腰,冰山女神頓感半身酸麻,總算她內力了得奮力起腳一個踢掃向陳爺的後腦,可惜力量和速度均已經大不如前輕易便被對方勾手拿住纖足。 陳爺此時突施一手怪招,轉至秦冰身後然後身子一翻頭下腳上雙手緊捏住秦冰的靴底同時雙腿緊緊盤住她細嫩的玉頸用力一收。 「嗚……」秦冰頓時只感呼吸困難肺裡一點空氣都吸不進去,而陳爺則雙手雙腿同時用力一,秦冰頓時渾身發軟跪倒在地,頸骨和脊椎幾乎難以承受陳爺拉動的巨力「格格」直響,強烈的窒息感令秦冰的俏臉漲得通紅隨即開始發紫,雙手無力拉動著陳爺的雙腿可卻只是越來越無力,陳爺的大拇指勁透靴底的湧泉穴令她雙腿也一片麻木哪有力氣甩脫! 「媽的,痛死我了……陳爺,狠狠整治這婊子替我報仇啊!」老八在一旁的大漢攙扶下坐起揉著胸口,秦冰那奪命一匕首竟沒要他的命,他脫下服務生的衣服下露出裡面黑色的防刺服,不得不說他的運氣實在是好,剛才他臨時穿了一件防刺服在裡面恰好救了他的小命,饒是如此秦冰貫勁的一匕首仍舊震得他胸前痛入心肺差點喘不過氣來,眼見陳爺制服了秦冰不禁心中大快。 「放開我……放開我……啊……畜生……」秦冰全力掙動著想要震開陳爺,可對方這一招被稱為「老樹盤根」,一旦被近身被鎖住就算功力高過對方也難脫身,陳爺的身體緊貼著秦冰玲瓏豐腴的玉體上只感心中一蕩,他胯間的陽物竟也硬了起來頂住了秦冰的後頸,而腦袋也不規矩的伸進了秦冰的腿胯之間。 秦冰如今只剩胸腹貼著地面而雙足和腦袋則被陳爺拗至幾乎要碰在一起,胯間的短皮裙落在腰間露出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盛臀,他張開嘴伸出舌頭舔動著秦冰胯間內褲下鼓起的肉丘。 「啊……嗯……啊……啊……嗯……嗯……」窒息加上下身受襲,秦冰只感胯間像是被一條熱呼呼的長蛇侵犯一樣,只幾下渾身就像酥掉一樣,胯間一熱一股子熱流已經從陰道口湧出。 「嗯,不是吧?這麼快就洩了?你這女娃長得冷若冰霜卻是個天生的淫蕩胚子啊!」陳爺感到舌頭已經沾上了秦冰的淫水不由出言調笑道,一邊稍稍鬆開雙腿對秦冰脖子的鉗制,他可不想要了秦冰的命。 「我……我不是……我……是……啊……啊……」秦冰又怒又愧,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如何駁起,以她往日的定力豈會被舔上幾下就洩身?只因這段時間一直慘受黎姐的性虐,長時間下來肉體尤其是陰部已經變得極其敏感,稍一碰觸就會綺欲叢生難以自抑,更何況被陳爺這條淫舌侵犯之下又豈能倖免? 「王八蛋,你們放開冰姐,有種衝我來……」嚴寧總算神志清醒了一些奈何剛才的電擊令她渾身無力,被幾條大漢牢牢按住,而老八則獰笑著用鞋底踩了踩嚴寧那緊貼在地上的小臉道:「臭腳妞,前幾次你帶給我的恥辱今日要你徹底償還,讓我先幫你換下褲子吧,讓大家看看這個神槍臭腳妞的拉屎拉在褲子上的樣子,聞聞你的屎是不是臭過你的腳!」,說罷蹲下身開始解嚴寧腰間的皮帶。 「狗娘養的,我要殺了你……」嚴寧真是快氣瘋了,這小畜生簡直就像她命中的剋星,自己幾次明明都有機會幹掉他的,怎麼總是莫名其妙讓他逃脫而又落在他的手中,她似乎有預感這一次自己無法再幸運脫身了,開始瘋狂扭動掙扎,可惜幾條壯漢壓制之下再加上身受內傷跟本無力反抗。 「唉呀呀,真是臭啊,好臭的屎啊!」老八用力把嚴寧的黑色緊身褲連同裡面沾滿糞尿的小豬內褲也被一併拉扯至膝間,露出雪白粉嫩肥實又沾滿了臭哄哄屎便的小屁股。 「啪……」老八一巴掌拍在嚴寧的沒沾屎便的小屁股部位,頓時小屁股一彈一彈性感至極,把旁邊的幾個大漢也看得口水直咽。 「好……這屁股還真有彈性啊,先幫她清理一下臭屎,八爺不喜歡干滿屁股是屎的娘們。」老八狂笑道,幾條大漢用力把嚴寧抬起,嚴寧乘機抬動著右腳猛踹向老八的面門,可惜靴尖離他的臉還有半尺就被一個大漢用力強拉去。 「媽的,還敢惹八爺不高興?好啊,我讓你踢……」老八眼中凶光一露將泰瑟槍湊近對準了嚴寧那被稀疏細長陰毛包圍著的小肉包,將槍口瞄準那陰毛上仍舊沾著淡黃色尿水的小肉包上方的小肉芽按動了機。 「哇……」嚴寧只感覺陰部傳來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麻痛,劇烈的麻痛充斥著陰部,強烈的刺激令她渾身劇烈抽搐,泰瑟槍傳電的金屬線正中她那粉紅色的小肉芽,在電流的刺激下小肉芽轉眼間由粉紅色變成鮮紅色,更比原來整整漲大了一倍多,一股白濁的液體從陰部噴射而出,槍法如神的神槍手竟被電至當場洩身。 「啊……啊……」嚴寧的尖叫聲響徹整棟建築,小腦袋瘋狂晃動著,眼睛翻白舌頭都吐了出來,四肢更是抖個不停搞得幾個大漢都快按不住她,但老八仍不肯停手繼續按著機不放。 「小嚴,快停下……」秦冰眼見嚴寧慘受折磨拼盡丹田的功力雙腳猛的一挺竟差點掙脫陳爺的鉗制,陳爺雙手連出數指點了秦冰腿間數處穴道令她雙腿再難運勁,同時站起揪住秦冰的後領用力一扯將她皮衣的扣子震脫然後拉至雙臂處連繞數圈將她的雙臂反綁。 陳爺的一隻手捏住秦冰右腳的靴跟開始大力拉扯,秦冰頓時心中一抽,靴子又要被剝掉了嗎?我的腳又要被…… 「不……不要脫我的靴子,不要玩我的腳……」恐懼之下秦冰竟忍不住脫口而出。 陳爺雙眼不禁一瞇,凝視著秦冰道:「哦,看不出原來秦科長愛穿靴子其實是為了保護你的腳?你的腳上功夫最好可內心最恐懼的其實也是怕你的腳被人玩弄?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有誰對你的腳做過什麼事嗎?」 「我……啊……你……啊……」秦冰只感陳爺雙眼中透射出詭異的光芒正不斷侵蝕著她的神志,她努力運功想要抵抗,但丹田隨即挨了陳爺一腳頓時真氣一洩,隨即眼前一花腦中一片空白。 「說吧,當年是什麼事讓你內心有如此強烈的陰影?」陳爺繼續施加著精神力。 「我……我小時候幫同學打了一群小流氓,結果有一天……」神志被的操控的秦冰不由自的說出了當年少時險被學校流氓強姦曾被對方殘酷虐足的慘事。 「原來如此,哈哈哈,原來大名鼎鼎的冰山女神如此愛穿長靴其實是為了保護自已的腳不受傷害啊,好,我就好好玩玩你這雙腳!」陳爺像是來了興致伸出手開始隔著靴子撫弄著秦冰的纖足,靴子較薄他可以透過靴子感受到秦冰纖足的柔軟。 「陳爺,這賤貨是龍頭要的,她還沒開過苞呢!」一旁的老八把嚴寧電得暈死地去出了胸中一口噁心,轉身一看陳爺似乎對秦冰頗有興趣,想起王子龍一直將秦冰視為禁臠,忙上前道。 「哼,紅顏禍水,這女人若是留在龍頭身邊怕是個禍害,你不用管,出了事由我一個人負責,那兩個小妞賞給你了!」陳爺眼光一閃,老八頓感一陣恍惚後點了點頭,轉身朝著眾手下一揮手道:「走,讓陳爺爽個痛快,這兩個小妞給我帶進健身房去,我要好好泡製她們兩個。」 眾大漢抬起昏迷的嚴寧和動彈不得的小玉跟著老八向裡面的健身房走去,陳爺則冷笑著用腳踢了踢秦冰的左腳腳踝,然後連出數指竟解了秦冰腿上的穴道。 「嗯……」秦冰本能一縮腳,受精神力影響的神志晚也一下清醒過來,眼見陳爺站在自已身旁驚慌之下飛起就是一腳直取對方面門,陳爺早料到她會來這一招,隨手一撈就將秦冰的一隻纖足握在手中,然後蹲下身撈起秦冰的左小腿捏了捏她結實的腿肌,然後一手捏住靴跟貫勁狠狠一拔。 「撲」的一聲,陳爺竟不用拉開靴子一側的拉鏈就把秦冰整只靴子從腳上扯了下來,露出包裹邪惡的黑色長筒絲襪的玉腿。 「啊……不……」秦冰感到小腿隱隱擦痛,靴子竟被對方拔掉了,抬起另一隻腳還未出腿又是腳底一緊一扯,另一隻緊緊裹在小腿上的長筒皮靴也被扯了下來。 陳爺將兀自掙扎著的一雙玉足用手臂一圈,兩隻包裹腳著絲襪的纖足散發著一股皮革味混著的足香令陳爺情慾大盛,他掌上運勁一拉一扯,秦冰兩條小腿處的黑絲襪已經被他輕易撕扯開來,撕裂的長襪彈起露出了雪白的玉足和小腿的廬山真面目,陳爺也不急著欣賞美足而是另一手揪住秦冰及腰長髮連轉十幾圈化為一條烏黑的馬尾將她的一雙玉足牢牢綁緊,玉足足心甚至被拉至後腦處,不久前在咖啡館地下室經歷的恥辱捆綁轉眼間又降臨到了冰山女神的身上。 「不……不要……放開我……求求你了……不……」在陳爺強大的精神力壓迫之下,秦冰竟像是重新到了十年前那間體育器材室,幾個流氓學生一個個淫笑著剝去她的運動鞋和白襪,那明晃晃的圓規針對準她那流著香汗和熱氣的白嫩腳丫。 陳爺近距離捧起秦冰的一雙赤裸玉足,只見這雙玉足踝骨倩美,十根足趾細長,足趾宛若雲貝般散發著淡色的光芒,足弓甚高,足心凹入,足底微微發紅,這雙腳簡直就像是用羊脂玉精心雕琢出來的藝術品,看得陳爺也微微有些發呆,心中暗道難怪龍頭也會被這女人給迷上,若是跟她做愛時精疲力竭只要抓住她這雙性感的美足夾住老二搓揉上一番恐怕馬上又能龍精虎猛。 「哼,你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你的雙腳,但我要你以後被人一抓住腳就成為一個淫婦廢物!」陳爺說罷用兩個大拇指按住秦冰足底的湧泉穴然後將內力不斷注入。 「啊……啊……好癢,哈哈哈……啊啊……哈哈……」秦冰只感足底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爬一般,很快這癢勁就從大腿蔓延開始鑽進她的心裡。一時間秦冰玉足亂抖,十隻足趾更是團在一起拚命晃動著,可是她那韌力十足的馬尾長辮將雙足綁得緊緊的,加上傷疲交迫就算沒有陳爺的鎖拿她也別想掙開,剛開始是瘋狂大笑轉而又開始大聲哭泣。 「啊……求求你放開我……哈哈……啊……嗚嗚嗚……不要玩我的腳……癢死了……嗚嗚……」秦冰此時已經再無昔日的英氣,沒有了久經沙場的鍛練心境復到十六歲時的她竟開始哀求起來。 「你的腳就是你的弱點,你的腳一被抓住你就會變成個沒用的淫婦!」陳爺運用精神力反覆念叨著這句話,同時抬起一條腿,用腳尖運力鑽動著秦冰腿間鼓起的陰阜,只三鑽兩鑽就感到布鞋鞋尖一濕,秦冰胯襠間像是裂堤的洪水般噴出大股的淫水,這景像可謂淫穢到了極點。 「嗯嗯……我的腳一……一被抓住我……我就是沒用的淫……淫婦……」秦冰雙眼呆然滿面潮紅般看著陳爺的雙眼,經歷著對方的深度催眠,雙足的奇癢綿軟和下身劇烈的洩身似乎結在了一起,陳爺雙眼一瞪猛然間將自己的精神力運用到了頂峰,秦冰頓時只感腦中像是被大錘重擊了一下頓時慘叫一聲暈倒在地。 呵呵,好了,這樣一來除非還有人的精神力秘術能夠高過我,否則秦冰一世都不可能擺脫這種催眠的控制了,陳爺也喘息了一下閉目養神,剛才他大耗精神力足需要半月時間方能恢復,此時耳中聽得健身房內傳來嚴寧的慘叫聲,他不禁微微一笑,看來老八這小子已經動上手了,這小丫頭讓他吃過不少苦頭,如今可是要本利歸還,等他恢復一下內力也要準備享用秦冰這個內力深厚的純陰處子,十年前她就是自己必得的獵物,十年後她終於落在自己手中了。 「啊……啊……王八蛋……」嚴寧難以置信看著老八用一把鋼鉤直插入她白嫩的腳心,鮮血不斷自傷口湧出,鋒利的鋼鉤後還連著條繩子。 「別急,臭腳妞,這是我早為你準備好的,還有四條繩子給你的手腳安上,我今天就要把你變成我的扯線娃娃!」老八一臉瘋狂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八)扯線娃娃半路截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啊……」嚴寧感到玉足被刺穿後的鑽心劇痛折磨著她的堅強意志,但她豈是如此容易屈服之人?當特種兵時吃過的苦更多,咬著牙想要掙脫囚鎖和老八拚命,奈何幾條大漢緊緊按住她的手腳,她此時才發現自己被按在健身房的一張臥推床上。 「想殺我?嘿嘿,臭腳妞你好像有過很多次機會,可是怎麼就殺不了我呢? 我八爺本就是你命中的剋星啊,你再用你的臭腳來踢我啊!「老八獰笑著用力一拉鋼鉤後的繩子。 「啊……畜生……啊……」鋒利的鋼鉤深深鉤入嚴寧白嫩的玉足足心之中,鮮血不斷自傷口湧出滴在地面上,堅強的神槍手玉齒咬破了紅唇,可愛的娃娃臉都已經扭曲變形了。 「夠了,不要再折磨她了,她還是個孩子,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一旁的小玉眼看嚴寧被這樣虐待不由心如刀絞哀求老八手下留情。 「哦,小玉姐,剛才你不是也嚷嚷著要殺我嗎?如今怎麼又來求我了?這臭腳妞屢屢羞辱我傷害我,我這人一向是很記仇的,不讓她多吃些苦頭我這胸中的惡氣可難出!」說罷老八又是用力一扯繩子把嚴寧的玉腿高高拉起,把小丫頭疼得玉腿狂抖但越是掙扎鉤子扎得就越深。 「小八,求求你了,不要再傷害她了,你……你其實是喜歡小嚴的,你…… 你把她弄殘廢了對你沒好處啊!「小玉心急如焚唯有希望能軟化老八。 「喜歡?嗯,我是挺喜歡她那雙臭腳的,上次居然差點廢了八爺的小,操她媽的爛逼啊,孩子?毛那麼多還算孩子?」老八上前捏住嚴寧襠間的陰毛用力一拔。 「嗯……嗯……」嚴寧只是微微晃動了幾下,下身被泰瑟槍電擊後已經是一片紫紅,幾根陰毛被拔已經讓她不覺得有什麼疼了,老八囂張的把陰毛在小玉臉上輕輕刮動著狂笑道:「小玉姐,這毛又長又韌,你說比你的毛是不是更有味啊?」 「我……我的毛……我的毛當然要比她長比她韌,她一個小毛丫頭平時笨手笨腳哪能跟我比啊,小八,你……你想搞就跟姐姐我搞吧,我會好好侍候你的。」小玉努力扮出一副媚態想要把老八吸引到自已的身上,但演技不佳臉上的笑容也很僵硬。 「小玉姐,你笑得真是比哭還難看啊,也太假心假意了吧,明明就是想把我碎屍萬段卻為了姐妹之情寧可讓我干來保護這不識好歹的臭腳妞,罷了,看在你對我還算不錯的份上就給你點機會,把嘴張開,讓我的老二舒服一下。」老八說罷解開始解皮帶。 這小畜生看來是要我幫他口交了,小玉心中氣苦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掉這小畜生的淫根讓他再也不能欺負女人,可是終究只能腦中想想現實的情況下她只能逆來順受了。 「小玉姐,別聽這狗娘養的,王八蛋有種衝我來啊!」嚴寧兩眼像要噴出火來衝著老八狂罵。 老八隻是一臉冷笑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餐巾紙在嚴寧的股縫中用力一刮,餐巾紙上頓時擦滿了黃色的屎便,他竟順手就把沾滿屎便的餐巾紙塞進了小玉的口中。 「啊……唔……」小玉只感一陣噁心幾乎要把黃膽水都嘔出來,可是老八馬上凶狠的一瞪眼道:「你敢嘔,你敢嘔出來我就要讓這臭腳妞好看,把它給我嚥下去。」 「不……小玉姐,快吐出來,不要嚥下去啊……」嚴寧眼看小玉為她受辱悲憤難當,可換來的只是老八的獰笑且晃了晃手中的泰瑟槍,這讓堅強的小丫頭也不禁臉色一白,剛才被這可怕的東西電擊陰部的痛楚實在讓她為之戰慄。 「別……你別害她,我……我吞下去就是了。」小玉忍著強烈的噁心把那張沾著嚴寧屎便的餐巾紙嚥了下去,這屈辱讓她的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可她還是硬生生忍住還勉強扮了個笑臉,這讓一旁看著的嚴寧實在羞愧到無地自容,一直相當自傲的她如今竟成了階下囚被一個自己跟本看不起的小流氓凌辱虐足,而小玉姐更為了保護她而吃她的屎,這是何等的屈辱!她雙眼狠狠瞪視著老八,如果眼光能夠殺人的話老八早就已經變成了一隻蜂巢了。 「臭腳妞瞪什麼?很想殺我是不是?你倒是殺啊?你的槍法不是很準的嗎? 啊,對了,你的手指好像受傷了啊,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啊。「老八說罷獰笑著一把捏住嚴寧的傷指用力向上一。 「啊……王八……啊……啊……」嚴寧痛得顱頭上冷汗直冒連罵也罵不清楚了。 「很疼吧,你不是神槍手嗎?一個神槍手要是沒了手指的話那不就成了廢物了嗎?八爺今天就切了你的手指看你以後還怎麼開槍!」老八說罷拔出匕首用鋒刃擱在了嚴寧那根已經發紫的食指上。 「不要啊……小……八爺,不要這樣,不要砍小嚴的手指啊,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就朝我發洩吧。」小玉眼看嚴寧要被切手指急得當場跪在地上一個勁朝老八磕頭。 「小玉姐……別……求他,王……王八蛋……你……動手……動手好了!」 嚴寧強忍疼痛仍舊毫不屈服道。 「唉呀呀,小玉姐你為了這小丫頭願做那麼大的犧牲啊?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這小丫頭有一腿啊?別當我不知道你是個同性戀!」老八托起小玉的玉腮一臉鄙視道。 「我……我……」小玉有些心虛般看了嚴寧一眼,她雖是同性戀但也只是對秦冰癡心一片,對嚴寧只是單純的姐妹之情並無什麼其他念頭。 嚴寧看小玉心虛的眼神一時竟有些誤會了,莫非小玉姐對我也……一時間她蒼白的俏臉不禁也微微一紅。 「哼,果然有姦情啊,罷了,若是你過去把她屁股上的屎舔乾淨,我就不砍她的手指。」老八用腳輕輕踢了小玉兩下。 「不……小玉姐,別聽他的,王八蛋,你砍吧,我才不怕你呢!」嚴寧豁出去了,就算被砍掉手指她也不願看到小玉為她受這樣的侮辱。 「沒問題,我……我舔就是了,你說話算話,我舔乾淨後你就不砍小嚴的手指?」小玉嚥了嚥口水大聲道。 「嘿,我老八說到做到,快點,久了我可要改變意了,你們放開她。」老八沖按著小玉的兩條大漢道,兩條大漢對視了一眼便放開了小玉,以他們的身手要制服小玉還是頗為自信的,何況這女警之前被陳爺的點穴手重創了經脈,如今就算能夠行動也是手腳無力跟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小玉深吸了一口勉強用酥麻的手臂支撐起疲憊的身體,她腦中亦閃過拚死一戰抓住小八當人質迫這幫大漢放開嚴寧的想法,可是搏擊一向不是她的強項更何況被那個白髮老頭用手指戮過穴道後她手腳一直麻軟無力,如今也只是勉強能夠行動,想要靠拳腳擊倒這些歹徒跟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事到如今自已只有委屈求全希望能夠保住小嚴吧,小玉把牙一咬走到嚴寧那被兩條大漢拉開的白乎乎的大屁股前伸手捏住她的兩塊彈性十足的美臀肉用力分開,露出臀間黃色的屎便。 「啊……啊……不……不……小玉姐,你不能……不……啊……啊呀……不要啊,嗚……嗚……」一向堅強的嚴寧兩眼一酸竟流下了眼淚,臀間已經感受到了小玉那溫暖而又熱乎乎的小舌頭在肛門附近輕輕舔動,那感覺讓她感到羞恥而又感動。 小玉把臉埋在嚴寧的肥厚肉屁股中,用舌頭輕舔著她的臀間肛門附近沾著的屎便,剛開始她確實感到異常噁心,可是一想到這樣能夠救小嚴她就覺得這屎便也並不那麼難吃,故事裡面軍隊打仗沒飯吃的時候吃自己屎尿的事也多的是了,為了能救小嚴自己吃這點苦算什麼呢? 想到這裡小玉閉上美目小舌頭一下下快速舔動著,那麻癢的感覺竟讓羞憤難當的嚴寧有一種想笑的感覺,淚水滿面的俏臉竟顯得有些失神了。 「我……我都舔乾淨了。」小玉把最後一口屎水嚥下肚子後看著嚴寧已經被她舔得乾乾淨淨泛著粉紅色光澤的臀縫輕聲道,而嚴寧則是羞得低下頭不敢再看小玉了。 「好,果然是有情有義啊,為了心愛的人竟可以舔她的屎,那麼舔舔她的腳也不是什麼問題了吧,你……把她的靴子脫掉,舔她的腳。」老八陰笑道。 小玉喘了口氣,看了看嚴寧仍舊被鉤子鉤穿淌著血的玉足皺眉道:「我…… 我舔了小嚴的腳以後,你能把她腳上的鉤子拔掉嗎?「 「好,只要你舔到她腳不臭我就把她腳上的鉤子拔掉。」老八狡黠地笑道。 「小玉姐,不要信她的,我……我的腳跟本……跟本舔不……舔不……」嚴寧紅著臉搖著頭道。 「哦,臭腳妞你難道認為你的腳臭是永遠舔不乾淨的?對自己是那麼沒信心嗎?」老八晃了晃手中的鋼鉤道。 「不……不要,我會把她的腳臭舔掉的。」小玉慌忙一把抓住嚴寧仍穿著靴子的右腳,一手捏住銀灰色麂皮靴子的靴跟,另一手捏住靴筒向後拔動著。 「小玉姐,不要上他的當啊,唉,不……不要脫我的靴子……」嚴寧感到腳上的靴子開始鬆動,靴尖離開了足尖又一路滑過了小腿,那種感覺就像是保護自已的防線被摧毀那樣令她心驚肉跳,腳上終於一涼,另一隻長靴也被小玉拔了下來,露出了裡面黑色緊身打底褲包裹著的露出前半部分的白色肉腳襪,一股子惡臭直衝入小玉的鼻中沖得她鼻子一癢幾乎打個噴嚏。 小嚴,姐姐是想要幫你,你忍忍吧,小玉心中暗道,手上不停把打底褲褲角掀起捏住襪尖一拉,可愛的小白襪就離足而去露出裡面肉乎乎粉嫩嫩散發著臭味的小腳丫,小腳丫的五隻可愛的腳趾團在一起拚命搖晃著向後縮,腳掌上儘是晶瑩的腳汗散發著一股股熱氣。 「怎麼樣,很臭吧?快舔吧,讓我看看你怎麼能把這只臭腳的臭味舔掉。」 老八催促著小玉。 連小嚴的屎我也能舔,臭腳算什麼?小玉心一橫張開小口就把嚴寧的小腳丫的大腳趾含在了小嘴裡,用舌頭在趾縫中飛快舔動了起來。一股汗鹹味直灌入口中,不過這和屎味相比實在太好味了,小玉甚至覺得嚴寧的腳汗味道挺不錯的。 「啊……不要……哦……小玉姐……哈哈……快停啊……好癢啊……」嚴寧雖然能忍痛可是卻像是天生怕癢,被小玉的舌頭一舔腳心竟失控般抽搐大笑了起來,笑得渾身發抖氣都喘不上來,小玉知道嚴寧這樣很狼狽可是為了救她也不管了,只是不停得用舌頭舔她的腳心腳趾腳背,盡力舔掉她的腳汗,只感舌頭上的鹹味越來越淡,看來腳汗被舔掉很多了。 「啊……啊……哈哈哈……嗯……哈哈哈……」嚴寧只感腳底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著咬著她的腳心,那癢勁真是讓她徹底失去了自控開始忘情大笑,小臉漲得通紅完全忘記了自已是在受辱。 「哇,好賣力啊,讓我聞聞。」老八一把從小玉手中抓過嚴寧的小腳一聞,只感腳上的臭味確實淡了不少但仍可清晰聞到,而此時的嚴寧仍舊在大笑著,隨即老八就把手中的鋼鉤狠狠插入她右腳的腳心之中…… 「啊……哦哦哦……啊……」正沉浸在腳底奇癢的大笑中的嚴寧突然被劇痛拉了現實,身一看,自己另一隻圓潤玉足的足心竟也被鋼鉤刺穿一時間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四肢瘋狂扭動著抓住她手腳的四條大漢幾乎都要控制不住她了。 「不……你這混蛋,你……你不講信用……」小玉瘋了般撲向老八,但馬上就被兩條大漢拖開,她伸長玉腿亂踢可就是踢不到,氣得她飛起兩腳把腳上的高跟鞋踢向老八可還是被對方輕易躲過了。 「小玉姐,我說過了,你要是不能把這臭腳妞的臭腳舔乾淨我就只有不客氣了,是你沒做到怎麼能怪我呢?」老八在一旁拉扯著繩子獰笑道,其實他只是有意在捉弄小玉和嚴寧,別說小玉不可能把嚴寧的臭腳上的臭味舔掉,就算真舔掉了老八一樣會不認帳,這小混混從來都把信用當兒戲的。 「我……我……要殺了你!有種你殺了我……否則我……啊……啊……」嚴寧又是兩聲尖厲的慘叫,她的雙手竟也被老八用另兩個鋼鉤鉤穿,一時間雙手雙腳血流如注。 「我說過了,我今天就要把你這臭腳妞變成我的扯線娃娃,來啊,哥幾個把她給我抬起來,把繩子掛在上面的吊環上。」老八一邊發號施令,四條大漢則七手八腳把四條繩都掛在了天花上的吊環上,一時間嚴寧的手腳上的鋼鉤承受了全部的體重,鋼鉤更是深入皮肉中鮮血不斷滴落在地上,堅強的女神槍手終於承受不住暈死了過去。 「不……不……你……你要把她折磨死了……你這瘋子……啊……」小玉眼看著嚴寧被吊在空中的慘象卻偏偏救不了她幾乎要精神崩潰了,其實一旁的幾條大漢眼看老八年紀小小卻如此凶殘也不禁臉色大變,暗道如今真是一代比一代狠啊,換成他們雖然也喜歡對女人施虐可絕不至於狠到這種地步。 「臭腳妞,別暈過去啊,暈過去後再干你就沒意思了。」老八脫下褲子露出老二對準嚴寧垂下去的臉竟撒了泡臭尿,淋得滿臉都是尿水的嚴寧慢慢恢復了一些知覺。 看著眼前滿臉滿發都是自己尿水,手腳更是流血不止被掛在空中的嚴寧,老八心中不禁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還記得第一次和這臭腳妞見面時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用手機發著短信,小巧可愛的靴跟踩著地面,讓他有種狠狠在她體內打上幾炮的慾望。 只是他沒想到原來這外表可愛的小丫頭竟是個特戰隊員還是在那裡伏擊馬奔雷,在混戰中他被她的穿靴子的小腳丫踩住,那時她對自己是那麼不屑,好像自己的手摸到她的靴子的腳她都嫌髒似的馬上縮讓自己快滾,在她眼裡自己就像只小螞蟻一般,而被她發現自己在褻玩她衣櫃裡的靴子時她更是對自己大加折辱用她那臭哄哄的腳丫踩自己的臉,她以為自己是誰? 「臭腳妞,你以為你是誰?」老八揚起自己的怒龍在嚴寧的臉前晃動著,原本一副精疲力竭樣子的嚴寧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發狠般向前一衝脖子猛得伸長,張開嘴向老八的龍根咬去。 「媽呀……」老八嚇得魂不附體,好在一旁的大漢反應夠快用力一拉,四根連著貫穿嚴寧手腳的鉤一拉緊嚴寧的小嘴距離龍頭只有半寸卻硬生生被拉了來,嚴寧四肢大張在空中瘋狂扭動著也不管傷口因掙扎不斷流血眼中滿是對老八刻骨的仇恨。 「操,還想咬掉八爺的寶貝,哼,你如今只是我的一具扯線娃娃罷了,你還想用拳頭打我?用臭腳踢我?做夢吧!拉緊再放鬆,讓這臭腳妞好好嘗嘗當扯線娃娃的滋味!」老八險死還生後亦變得更歇斯底里了,四條大漢依言不斷拉緊放鬆著繩,可憐的嚴寧手腳再無法自控,宛若一個扯線掛掛般被對方操縱著手腳的動作,而劇烈的疼痛更是讓她生不如死慘叫連天。 「放開她……求求你了……你折磨我吧……求你了……無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小玉此時已經癱軟在地上一臉絕望般哀求著老八,只要能讓老八放過嚴寧她真是做什麼都願意。 「小玉姐,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著我怎麼幹爆這臭腳妞就行了,慢慢把她放下來。」老八站在按摩床上指揮著大漢們把緊拉嚴寧四肢的繩慢慢放下,而嚴寧抽搐著的玉體也慢慢降了下來,老八揚起他的怒龍對準了嚴寧那濕潤的陰道口…… 「嗯……嗯……嗯……不……不……」已經奄奄一息的嚴寧突然感到粗大的異物侵入下身不禁驚恐難當,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情願選擇自己那冰冷的槍管也不要選擇這熱乎乎粗硬的淫物插進來,這對女人最可怕的侵犯降臨在她的身上亦讓假小子般的她無法掩飾女性對強姦的恐懼,她用力收縮著肢體想讓自己身子挺起,可是稍一用勁換來的只是手腳傷處的劇痛,只瞬間她的努力就叫崩潰,徒勞的掙扎只是讓老八的肉棍更加深入體內。 老八隻感嚴寧的陰道肉壁緊緊裹住他的肉棒,果然不愧是處女的陰道真不是一般的緊啊,而龍頭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道女性最後的防線,他用力挺了挺感受著嚴寧的恐懼。 「嗯……嗯……我……我要殺了你……」嚴寧已經感到那萬惡的東西正頂在她的處女膜上,她的體重正在令這道防線不斷撕扯至極限!絕望無助感沖斥著女神槍手的心中。 「哼哼,給老子破吧!」老八雙手按住嚴寧的屁股狠命向下一壓向時一挺下身,龍頭頂端一陣疼痛隨即阻擋在前面的最後一道防線終被他攻破。 「啊……」嚴寧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晃動著披散的長髮宣告她童貞時代的結束,小玉眼看著嚴寧被姦淫破身的慘態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下身和手腳再痛也比不上她的心痛,自已的童貞竟毀在這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手裡了!早知道的話自已真該……嚴寧心中充滿的儘是悔恨,可是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她如今已經落入老八手中任他折磨姦淫而無法還手,這一刻嚴寧真是只想死! 手腳不能動,但是還能咬舌頭自盡,斷掉的舌根會堵住嗓子眼讓自已窒息而死,太痛苦了我實在受不了啦,還是死了吧!嚴寧仰起頭慢慢把舌頭伸出嘴巴準備咬掉自已的舌頭,在這個角度無論是正埋頭盡情姦淫她的老八還是一旁緊抓繩子的走狗都無法看到。 等一下!自已就這麼死了嗎?就不再理會為救自已一再受辱的小玉姐,不管冰姐還有左大姐她們了?這畜生玷污了自已,自已就這麼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不行,我要報仇!我一定不能死!想到這裡嚴寧求生的意志又重新燃起,她把舌頭縮了去牙關緊咬忍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劇痛。 「吼……吼……干死你……」老八的龍頭已經直貫入嚴寧的子宮口,那小嘴緊鎖住他老二的要命的快感,陰道壁緊縮的刺激讓他終於承受不住腰連挺十幾下將炙熱的精液盡數洩盡了嚴寧的子宮深處。 「呼……呼……呼……」老八大口喘息著從嚴寧體內拔出已經發軟的老二同時帶出一股混著落紅的精液和淫水的混物滴落下來,而嚴寧渾身浴血像是抽空了骨頭般吊在空中一動不動只有微弱的喘息聲能證明她還活著。 「爽啊,真是爽啊,臭腳妞你還神氣啊?別裝死啊,八爺還沒盡性呢!」老八用力捏了捏嚴寧一隻已經濕滿血水的玉足,玉足被鋼鉤勾穿處已經是紅肉外翻紅肉模糊了,但這而反更加激發了老八的凶殘本性,他隨手撥開嚴寧的臀肉露出那粉紅色的臀溝和褐色的菊門,強烈的侵犯傷害對方的慾望讓他已經發軟的老二又重振雄風豎起後對準嚴寧的菊門又狠狠捅了進去…… 「啊……啊……啊……」健身房不斷傳出嚴寧的慘叫聲弄得正盤膝運功的陳爺也有些心煩了,這個小子搞女人看來用了相當狠的手段啊?但也太吵人了吧? 陳爺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無力癱軟在他身前的冰山女神秦冰。 秦冰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可是依舊無法站起,陳爺對她身上點的穴道不同於小玉的一處而是整整七十多處,就算她內力再深厚也無法在八個小時內衝開穴道,此時的她只是只待宰的羔羊罷了。 「哼,不用再妄想能夠逃脫了,今天我非要了你的紅丸不可!」陳爺淫笑道伸手解開緊綁著秦冰雙足足踝處的長辮子,另一隻手則拉扯開她襯衫的扣子摸到了她胸罩下的乳房。 「不……不要……我……我……」秦冰剛一開口陳爺就一把捏住了她赤裸的玉足。 「啊……啊……啊……我……我……要……我要……」秦冰只感一股強烈空虛難耐的放浪熱潮自下體蔓延開來,她竟淫蕩般吐出了香舌長長的唾液不斷自嘴角淌下,胯間早已濕透的內褲又冒出了泡泡來。 「哼,現在你已經不再是什麼冰山女神,你就是個淫賤的淫腳奴罷了。」陳爺心中得意把秦冰雙腳捏緊用力一分。 「嗯……嗚嗚嗚……」秦冰一陣哆嗦,帶著哭腔竟像是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意識,昔日踢倒無數黑道強人的無敵玉足竟成為了自己最大的弱點,只被對方一抓住就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甚至還讓她淫慾耐忍只想著能有件東西插進她腿間的禁地帶給她最大的享受。 「好……今日也算我走運能開了你這個頂尖貨色!」陳爺此時也是興奮難忍伸手撕下秦冰已經濕透了的內褲露出那能令所有男人都瘋狂的玉蚌,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褲帶,偏偏這時一人突然從樓下幾步躍上前大喊道:「陳爺,慢著,這個女人是龍頭指定要開苞的。」 「嗯,你是……大偉?」陳爺抬頭一看來者身高馬大方臉大眼,正是齊謹先的保鏢大偉,任何男人被打擾了幹事都會相當不悅的,他不禁起了臉。 「我知道龍頭有此打算,但是這女子現在我想要了,你有什麼意見嗎?」陳爺一臉慍色強忍著不發作。 「陳爺,您是前輩我不好說什麼,只是龍頭真是很看重這個女人,是他要我帶這女人去見他,若是陳爺先開了她的話……我恐怕龍頭那邊……可就沒法交代了。」大偉一臉賠笑道。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子龍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賣給我吧?」陳爺皺眉說道但心裡已經有些動搖了,老龍頭可是要自己努力扶植子龍,他對自己印象一向不佳,認為自己是倚老賣老管著他,若是自己把他一心要開的女人給先開了,那他豈不是會更加敵視自己? 「陳爺,我聽齊堂說這個女人很可能是香港金龍會幫失散多年的女兒,金龍會幫一直都在找這個女兒,若真是她的話,這個事情可真是要從長計議了。」大偉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 「什麼?她可能是金龍會幫的女兒?你說的是真的?」陳爺眼中精光一閃道。 「陳爺,我怎麼敢說這種瞎話騙你呢?你想想她和那位周小姐那麼像,說她們原本是是雙胞胎的話我想這就比較理了。」大偉並不畏懼陳爺的目光道。 「哦,要真是這樣的話……」陳爺低頭沉思片刻後歎道:「罷了,看來今天我的運氣不太好啊,你帶她走吧,大局為重,我就不開她的苞了。」說罷甚是遺憾的鬆開了秦冰的雙足。 「嗯……嗯……嗯……」秦冰雖然被放開了雙腳但仍舊雙眼翻白玉體抽搐不已沒有從高潮中走出來。 「陳爺,她……她這個樣子可不行,我……我給她換換衣褲和絲襪吧,這樣龍頭那邊也好……」大偉看了看躺在地上狼狽不堪褲襪撕裂的秦冰笑道。 「好,隨你的便吧,就怕你自己忍不住先偷了腥。」陳爺說罷轉身便走,他此時可謂心情大壞,若非為了顧全大局他可真不願放棄秦冰這樣的極品美女,武藝高強的處子的元陰對他可是大有益處的,可是若真因為他要了秦冰的紅丸而令他跟龍頭之間關係進一步惡劣的話始終是得不償失,雖然心有不甘但他還是選擇了讓步。 不過這個大偉……也真是挺不簡單的,剛才自已雖然已經打定意讓步但還是暗中用精神力給了他一下懲罰他打擾自已的好事,可對方竟然只是臉色微微一變就坦然承受了下來,雖然自已受剛才大耗精神力的影響導致精神力攻擊還不及平日的三成,但對方能夠如此輕易承受自已這一擊說明實力也極高,真不知齊謹先這小子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個硬手,如今龍頭裡裡外外都換上了新人,他日他犯錯時自已還有能力勸服他嗎?陳爺不禁苦笑了搖了搖頭,也罷,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自已還是去看看那幫傢伙什麼時候才能把控制室的密碼解開。 大偉蹲下身看了看癱軟在地上的秦冰臉上不動聲色,身後已經冒出幾條大漢手拿著黑色褲襪和蕾絲內褲幾乎流著口水上前要給秦冰換上。 「不用,我自已來,你們一邊去!」大偉一把抓過褲襪和內褲把幾人趕下樓梯,那幾條大漢眼見這等優差居然讓大偉享受了心中無不咒罵,可誰讓對方是齊堂的貼身保鏢呢? 大偉看了看秦冰被破損絲襪包裹著的修長晶瑩的雙腿努力排除腦中的綺念,用口袋中的餐巾紙擦抹去秦冰腿間的穢物,指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美腿肌膚的彈性和力量,這讓他勉強平靜下來的心又蕩了起來,腿間那塊肥厚的美肉那烏黑的陰毛……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大偉已經感到自已褲襠間的鼓脹,他大口喘息了數下穩定心神把秦冰小腿上殘破的絲襪扯下,然後幫她套上蕾絲內褲,接著捏住她的玉足足尖把黑色絲襪幫她套上足尖。 「嗯……哥哥……嗚……」半昏迷狀態下的秦冰突然口中呻吟起來讓大偉手一哆嗦險些把對方的玉足脫了手。 「哥哥……救我……哥哥……冰冰只愛……哥哥……」秦冰眼角慢慢淌下晶瑩的淚水,細膩足嫩的玉足足尖緊緊繃起足趾團在一起充滿了性感的誘惑,一股足香直鑽入大偉鼻中,那銷魂的氣味讓他不禁想起了些什麼,那……那只被他慢慢脫下的運動鞋下的玉足…… 「大偉哥,快點好不好,龍頭那邊急著呢。」下面的大漢們等得不耐煩了,他們可不願讓大偉繼續過這把手癮,大偉一咬牙將絲襪一口氣拉至秦冰的盛臀腰眼上,然後再幫她穿上短皮裙拉上皮帶,最後將那雙油光發亮的細長筒皮靴套上秦冰修長的美腿上拉上了拉鏈,雖然過程不超過一分鐘可對他來說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秦冰隱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一雙溫暖的大手正在她的腿上、腳上撫摸著,幫她穿上襪子和靴子,那感覺……那感覺像是……她猛然睜開雙眼瞪視著眼前的那個人。 秦冰失望了,眼前站著的三十歲出頭的年青壯漢長著一張陌生的臉,但奇怪的是對方和她的視線一對上馬上就側過頭似乎不想看她一樣。 「你走開,別碰我!」秦冰憤怒道,可惜她身上穴道被點無法站起來否則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大偉面對秦冰的怒喊似乎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片刻後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一把抱起秦冰的纖腰將她整個抱起背在背上走下樓梯。 秦冰感到這人明顯動作較輕似乎怕傷害到自己一樣心中有些奇怪,但隨即見樓下幾條大漢咧嘴笑道:「大偉哥,對這娘們還真挺照顧的,放心啦,連陳爺都不敢碰龍頭要的女人我們更沒這膽啦。」 哼,原來他是要把我獻給青龍會的龍頭,難怪這麼小心我,秦冰心中氣惱,想不到自己堂堂的冰山女神黑道的剋星竟淪為黑道中人的禁臠一般。 一條大漢從身後扯出一根金屬鏈條走上前,大偉一怔道:「用得著鏈子嗎? 她已經被陳爺點了穴道跟本動不了。「 那大漢甩了甩鏈子笑道:「大偉哥,是齊堂特別叮囑我用這鏈子把這娘們綁上,她的武功厲害得很,這鏈子是金的就算武功再高也掙不開來。」 「哦,既然如此,那就綁上吧。」大偉點頭說道,那大漢二話不說拎起秦冰的雙腳將它們用鏈子牢牢綁住然後將雙腳和被皮夾克束住的雙手連同秦冰長髮絞成的辮子又綁在了一起,可憐的秦冰四肢才剛擺脫綁鎖卻又被鏈子綁得跟棕子一樣。 大偉背著秦冰帶著幾條大漢大模大樣就從「桃花源」正門出去,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大偉把秦冰的玉體輕輕往麵包車的後側的沙發上一放,和幾條大漢一起坐進了麵包車中,車子隨即開動直駛向蘭泉山中。 秦冰望著離視線越來越遠的「桃花源」不禁一陣歎息,自己好不容易從黎姐這瘋女人的地下囚室脫身趕過來,本想解救被青龍會惡棍們圍攻的姐妹,沒想到不但沒救成自己又一次落入敵手也不知這自己是否還能僥倖脫身。 想到這裡秦冰吸了一口氣勉力沖激被封的穴道,陳爺封穴的手法相當刁鑽,就算她的內力大進也只勉強衝開十幾個穴道,而且綁她的鏈子似乎是由金製成的,就算解開穴道恐怕也無法掙開這鎖鏈,到時候或許可憐試試她尚未完全練成的縮骨術。 而秦冰稍一抬頭發現那個叫大偉的青年雙眼正盯著她看著,她本想狠狠瞪對方一眼,可是一接觸到對方的眼神卻覺得那眼神是那麼熟悉,奇怪,這個叫大偉的傢伙為什麼幾次都給自己這奇怪的感覺?那眼神竟像是透著一種充滿溫情的關切? 大偉又一次側轉過了頭,而其他幾個大漢則是緊盯著秦冰蔓妙的身材直流口水腦中充滿了性幻想,秦冰閉上雙眼性不理會他們只是抓緊時間沖激穴道,車子開了大約三個多小時已經開進蘭泉山的盤山道,路況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糟糕,車輪一顛一顛讓秦冰的玉體也被幾次險些被顛下沙發。 「叭」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大偉和幾條大漢面色一變紛紛從腰後拔出手槍拉開車門跳下車,秦冰當然無法躍下但也勉力撐起上身,心中一喜莫非是援兵到了? 只見麵包車兩側的山道上冒出一群手持AK47的蒙面大漢來,為首竟是一個獨臂的染著藍色短髮少女站在麵包車前,手中拿著一把左輪,一身的金色短皮衣皮褲蹬著鬆糕長靴,長得也算漂亮但咬牙切齒的樣子甚是嚇人。 秦冰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少女竟是狼王的寶貝女兒狼公!她不是被拘捕了嗎?怎麼竟會出現在這裡? 「原來是狼王的千金啊,我們見過面的,我是齊堂的保鏢有事山裡,麻煩你把道讓開。」大偉端著槍不卑不亢道。 「我知道你是齊謹先的人所以我才沒要你們的命,識相的馬上把車上的婊子交出來,否則……別怪姑奶奶翻臉不認人!」狼公咬牙切齒道,同時兩邊的蒙面大漢紛紛拉動手上AK47的槍栓以示恐嚇。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二十九)淫狼小黑醜婦偷靴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秦冰在車中不禁一陣戰慄,想不到狼公居然成功逃脫還要找自己報仇,想來她的男友「戰狼」洪飛還有另兩頭狼都是因自己而死的,她又被小嚴射斷一條手臂,如今想必脫身後心理扭曲暴戾更甚從前,自己落在她手裡恐怕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狼小姐,請你注意,蘭泉山是青龍會的地盤可不是你們緬甸的狼寨,在這裡我們是人,你們是客人,我們待你們一直是禮敬有加的,你當初落入條子手裡還是龍頭花了不少關係和錢才把你弄出來,怎麼你一出來就反過來用槍指著我們?你這麼做狼王是否知道?」大偉似乎毫不畏懼兩旁一枝枝AK47黑洞洞的槍口大聲道,而其他幾名青龍會大漢則是顯得相當緊張有的甚至握槍的手都在發抖了。 「操你媽逼,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狼公像瘋了般揮舞著手中的左輪槍破口大罵道:「我做什麼事用得著我老子批准?這幫兄都是來為我和死去的兄報仇的,你再敢阻頭阻勢我第一個崩了你,你們幾條青龍會養的蛆蟲值幾個錢,大不了我賠錢給姓齊的就是了。」 「小姐,你冷靜點。」一旁冒出一個較為矮胖壯實的中年人上前拉住瘋狂的狼公同時朝大偉諛笑道:「大偉兄,咱們家小姐這段時間吃了不少苦一時有點犯燥,還望你多體諒一些。」 大偉認得這矮胖中年人姓焦,乃是狂風七匹狼中的「狡狼」,聽說此人身手一般但卻陰險狡詐極擅謀略,是狂狼這個組織中的軍師級人物,平日狼王的不少重要舉措都是由他出謀畫策,所以此人在狂狼中其實頗有地位。 「焦先生,我知道這段時間狼小姐在條子手上吃了不少苦,貴幫也損失了不少重要兄,可是我們幾個也是受齊堂之命要把這娘們帶去見龍頭,她是龍頭指定要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在我手裡帶走她,否則龍頭生起氣來我們幾個到時都難逃一死。」大偉面色不變道。 「龍頭?他算老幾啊?整天裝模做樣就找那姓齊的來跟我老子談生意,他卻從來都不敢露面,分明就是個膽小如鼠的蛇頭罷了,這臭娘們害的我們幾個兄慘死如今這蛇頭居然想收她當個性奴就算完了?沒門!你們擋著那就等著吃鐵蓮子吧。」狼公囂張的破口大罵道。 「焦先生,你們小姐未免太過份了吧?居然對我們龍頭不敬,別忘了她可是我們救出來的,你們狂狼怎麼不講道義啊?」大偉變色道。 「大偉兄,小姐平素何曾吃過種這苦頭啊,年紀那麼青就斷了一條胳膊,唉,換成是誰能受得了,我知道你們也有你們的難處,我們把人帶走了你們也沒法交差,這樣吧,你們跟我們干吧,加入我們狂狼的話自有我們罩著你們,你們龍頭有怪罪的話有我們幫你們扛著,這是見面禮,你們拿著吧。」說罷狡狼從口袋裡掏出幾疊鈔票走上前一一交到大偉和幾條大漢的手中。 「哇,大偉哥,都是美元啊,每疊都有一萬啊,真是發達了,青龍會狂狼會還不都是道上混嗎?我們把這臭娘們交了加入狂狼吧。」 「是啊,大偉哥,既然狡狼大爺那麼器重我們,我們可不能錯過了這個機會啊。」 幾個青龍會的打手本就是見利忘義之徒,在青龍會裡也不是什麼要緊人物,如今一見對方出手如此闊綽馬上就恨不得立即和青龍會劃清界限,一邊說一邊已經站到了狡狼的身後,擺明了已經下定決心投靠狂狼了。 大偉掂了掂手中的美元,將手槍插腰間歎了口氣道:「唉,焦先生,人的命只有一條,我當然也怕死,不過我還是要說清楚一點,這個秦冰很可能是香港金龍會幫失散多年的女兒,也就是周小姐的同胞妹妹,若是你們貿然對她下了狠手這事傳出去恐怕真會有很大的麻煩,我該說的都說了,希望狂狼能善待我們吧。」 「哈哈哈,大偉兄放心吧,你們這等人才我們又豈會埋沒呢?這小娘們居然還和金龍會有這等關係倒真是出人意料啊。」狡狼拍了拍大偉的肩頭然後托起腮幫子沉思著。 哼,你們幾個傻瓜,既然要保密我們又豈會留你們的性命?死人才是最好的保密者,大不了等會把錢再從你們的屍體上拿來再挖幾個坑埋了你們,青龍會就算懷疑是我們做的也沒有證據敢貿然和我們翻臉,倒是姓秦的婊子身份實在挺麻煩,要她真是金龍會幫的女兒,獲許我們還能有意外收穫,這婊子暫時不能殺,先讓小姐出口惡氣然後想辦法保住她的命就是了。 狡狼這邊還在計劃,狼公早就已經喪失了耐心咬牙道:「還費什麼話啊? 管她這婊子是青蟲會還是金蟲會的婊子,今天我就是要好好跟她玩個痛快。「說罷用力推開狡狼直向麵包車敞開的車門奔去,而狡狼則緊隨其後唯恐這位大小姐一個激動殺了秦冰那他之後的計劃豈不是全泡湯了? 大偉眼見狼公和狡狼向麵包車走去不禁臉上肌肉一繃,隨即又表現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和那幾個興奮的青龍會大漢不同,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身後,十幾條AK47其實都緊緊對著他們的後背,只要狡狼一聲令下隨時都能把他們打成蜂窩,顯然對手實在沒有多少兌現承諾的誠意,所謂的拿重金吸收他們進狂狼看來只是用來麻弊他們的鬼話。 大偉亦是不動聲色實則已經勁透全身,勿必一出手就能夠制住狡狼或狼公中的一人然後以他們為人質再帶秦冰脫身,只是秦冰手腳被鏈子綁著又被點了穴道無法行走這可是件大麻煩。 狼公一貓眼鑽進車內,只見秦冰蜷縮成一團縮在車後的沙發上,手腳都被拉至身後和腦後長髮絞成的辮子絞在一起,冷艷秀美的臉上帶著七分不屈也有三分恐懼。 「操你媽逼的臭婊子,你沒想到有今天吧?」狼公眼中閃現出無盡的暴戾之色上去就給了秦冰兩記耳光。 「啪啪」兩下秦冰只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好在她內力不弱早已運勁於臉上反震對方,反把狼公一隻左手震得發麻。 狼公斷了右手用左手打人開槍都很不順手,如今還被對方反震更是惱怒難當,她一把揪住秦冰的頭髮用力把她從車內拉了出來,可憐秦冰手足被縛實在沒有反抗之力,唯有咬緊銀牙雙目緊閉拿定了意無論受什麼樣的折磨也絕不向對方屈服。 「操你媽逼,我讓你裝讓裝。」狼公瘋了般用穿著高跟靴的腳在秦冰身上狠踹著,秦冰被綁得跟棕子似的唯有運起內功勉力抵抗,好在狼公不懂內功只是一味用蠻力亂蹬亂蹬靠著秦冰深厚的護體內力還能支持得住,反倒是把狼公累得腿腳發麻。 「小姐,您先歇歇吧,把這婊子先帶去慢慢折磨,也不急於一時嘛。」一旁的狡狼忍不住開口了。 「你閉嘴,給我閃一邊去,今天輪不到你說話。」狼公似乎完全不想給狡狼一點面子,她也看出秦冰內力頗為深厚一般的攻擊傷不了她,一低頭看著秦冰那雙被鏈子綁在身後的雙腳不禁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秦冰突感腳踝處一陣劇痛,忍不住痛呼一聲睜眼一看,卻見狼公用她那高跟靴的靴跟用力踩在她的右足足踝處,雖然她也有一層皮靴的靴筒的保護,但脆弱的足踝處受到的傷害卻是極大的,就算她把內力運於足踝處能產生的作用也有限。 「臭婊子,聽說你這雙腳很能踢人?我就廢掉你的腳看你怎麼踢人。」狼公獰笑把全身力量都壓在靴跟上用力鑽動著。 「啊……啊……不……停下……啊……」秦冰只感右腳腳踝痛得像要裂開一樣,纖美的腳踝受到這樣的折磨實在讓她有點挺不住了,而殘忍的狼公踩完了她的右腳不盡性又狠踩她的左腳,一旁的狡狼連連搖頭也只能希望狼公玩得盡性後秦冰不至於殘廢,而一邊的大偉始終面無表情好像絲毫不為所動似的。 「啊……啊……哦……你這沒人性的禽獸……」秦冰只感兩隻腳踝已經疼得沒了知覺一般忍不住罵道,然而這只會更加激發殘忍的狼公的凶性,她竟掄起左輪的槍柄狠砸秦冰雙腿的膝蓋,十幾下之後秦冰終於忍受不住放聲慘叫起來。 「哈哈哈,臭婊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這就受不了了嗎?嗯,你個騷逼不知是給那個男人開過的啊?」狼公突然用一條腿將秦併攏在一起的膝蓋撐開一條縫將手中的槍口直插入她雙腿間的襠部。 「啊……啊……哦……不……你……」秦冰只感腿間被異物侵入頓時俏臉飛紅,狼公用力鑽動著槍口直向上挑起,秦冰想要坐起可是苦於手腳被綁,槍口挑起她短皮裙下的緊身黑褲襪和裡面的內褲不斷深入陰道深處,已經快頂在了她那道最寶貴的處女膜上了! 天哪!秦冰已經感到體內最後一道防線受到那冰冷槍口的侵犯,那堅硬可怕的東西正在不斷向上挑動要突破她處女的貞潔聖地,不……我的處女怎麼能被這種東西奪走!我的第一次只能……只能給……秦冰又急又怒可是如何能讓對方停下來?急中生智之下她突然想到了一個羞人的辦法! 狼公正賣力挺起槍口想看秦冰在左輪槍管下洩身的羞恥之態,卻感到手上一熱,卻見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槍管上流下來直淌在好怕手上,她這才醒悟到秦冰竟然尿了! 「下賤的婊子竟敢尿在我手上。」暴怒的狼公拔出槍管掄起槍柄狠狠敲了秦冰太陽穴一記,只把秦冰打得眼冒金星差點暈過去。 「去死去死吧婊子。」狼公瘋了般狠踢著秦冰的小腹,這秦冰在頭暈目眩之下難以運起功力護體小腹連挨十幾腿後只感小腹像翻江倒海一般,喉間一熱「哇」一聲把肚裡的未消化完的食物都吐了出來幾乎噴在狼公的靴面上。 「還想用這噁心東西來噴我?干你娘的啊,嘿嘿嘿。」狼公臉上的獰笑更加猙獰了,她已經想到了一個惡毒到極點的意,狡狼在一旁一看就知不妙,大小姐別是要用那招了。 狼公一揮手道:「把小黑給我帶上來。」接著那幫手持AK的蒙面大漢中一人從草叢中牽著一條體形碩大的黑色狼狗走了出來,那條狼狗足足有一米5左右,在夜色下兩眼發綠,口中發出「吼吼」的嘶吼聲,大偉細看之下不禁面色一變,這不是狼狗,是一頭貨真價實的狼! 狼公眼見「小黑」過來臉上露出親切的表情跪下身用獨手撫摸著它的頸毛低聲道:「小黑,這婊子惹得我不開心了,你替我好好教訓她哦。」說罷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藥刃放進小黑的口中。 小黑吞下藥丸後片刻間就開始顯得狂燥起來,口中嘶吼聲更甚一下下向秦冰的方向猛撲著,若非還有個人拉著恐怕馬上就要撲到秦冰身上把她撕碎了。 秦冰眼看著小黑如此凶悍不禁玉體一陣哆嗦,但隨即想到自己就算被這頭狼活活咬死吞了但也算保住了清白之軀不至於淪為一個被歹徒凌辱的性奴不禁又坦然起來。 狼公見秦冰居然還能如此坦然不禁詭笑道:「婊子,你以為我是要讓小黑咬死你嗎?你錯了,我是要讓小黑干你!」說罷一臂托著小黑的腹部向上一抬,小黑順勢豎起上身。 「什……什麼?」秦冰一楞之下才發現那頭惡狼小黑兩條後腿間的狼根竟已經賁起足有近三十厘米長活像一條長滿黑毛的香腸,光是看看就讓她毛骨聳然,這東西要鑽進自己那裡?秦冰瞬間像是掉進了冰窟般渾身冰涼。 看著秦冰驚呆的表情狼公心中大快,這頭惡狼小黑是她從小餵養長大的,對她可謂忠心耿耿,無論她下達什麼指令對方都會去完成,曾幫她撕碎過不少她折磨的囚徒,而有一次一名緝毒的女軍官落在她手中,狼公使出各種酷刑折磨她要她交代所知的情報,但對方始終不屈服,惱羞成怒的狼公又找來十幾條大漢輪姦她,但這女軍官極是貞烈雖被玷污仍舊罵不絕口。 歹毒的狼公原本也有些沮喪想要把她喂小黑,卻無意中發現小黑正值發情期那狼根賁得亢奮異常,結果狼公靈機一動竟給小黑吞下強力的春藥,結果本就處於發情期的小黑更是慾火狂燃,狼公隨即操控它竟姦淫了那個女軍官。 那女軍官就算是意志再如此堅定讓一頭畜生獸奸了終讓她精神徹底崩潰把所知的情報盡數交代乾淨只求速死,但狼公卻將她關在小黑的籠子裡任由小黑將她姦淫無數次直到奸死為止,最後還把她的屍體餵了小黑吃盡,從此之後每逢狼公最恨的女性敵人落在她手中她就會讓小黑姦淫這些女子要她們承受肉體和精神上最痛苦的折磨,以獸奸令她們徹底崩潰絕望。 「不……你……你不能這樣……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秦冰就算再如何堅強但終究是個女子,還是個純潔的處子,如何能忍受這地獄般的獸奸?她的鎮定早已蕩然無存,被綁成一團的玉體在地上拚命扭動著想離小黑盡量遠些,臉上已滿是恐懼之色。 「哈哈哈哈哈哈,臭婊子,終於怕了吧,你求我啊,求我也沒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哼,我們狂狼本和你無冤無仇,可是你假扮周心怡騙飛哥他們跟你來北龍交易結果害飛哥客死異鄉,又害死了我們另外兩個兄也喪命在你們這幫臭婊子手中,今天我就要為他們報仇,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容易,起碼要讓小黑爽上幾個月。」狼公越說越興奮,她衝上前一腳踩住秦冰緊緊併攏的一條右膝,一隻左手則用力分開秦冰的左膝。 秦冰雖拼勁了全力奈何雙腿之前被陳爺以重手法點了穴道,如今還有幾個穴道未能衝開而又被狼公剛才大力折磨後雙腿跟本連平日一分力氣也施展不開,健美豐腴的玉腿被狼公分開,那仍舊淌著尿水的襠部已經露了出來,旁邊的一眾蒙面大漢眼見這刺激場面也把視線都集中了過來,而大偉依舊面色冷漠好像對秦冰沒有一點同情。 「臭婊子,別動哦,要是動一下切掉你的爛逼可別怨我。」狼公把一條小腿夾在了秦冰膝間然後放下左輪掏出匕首對準秦冰的腿襠間輕輕一劃。 秦冰只感腿間一涼但亦不感動彈,隨即感到下身感到了凍冷空氣的侵入,她腿間的黑色褲襪和內褲竟被狼公用匕首劃開了一條縫,那粉紅色的陰阜和烏黑的陰毛已經隱隱可見了。 狼公隨即一招手喝道:「小黑,幹這婊子。」小黑像是能聽懂她話似的猛一躍身壓在了秦冰的身上,同時狼公把小腿一撤讓小黑的狼根準確頂在了秦冰的腿間。 「不……不……滾開啊……殺了我吧……不要……」秦冰已經明顯感到那長滿硬毛的粗壯獸根在她腿襠間頂蹭著,前端甚至已經滲出大量的液體,那無疑就是小黑的「獸精」。 要是被這東西射進身體裡的話……那…… 一想到那生不如死的地獄般的情景秦冰幾乎魂飛魄散,她拚命用兩腿狠夾小黑的腰部阻止對方的進一步侵入,而另一方面用頭狠頂小黑的下鄂,那張狼口噴出的惡臭熱氣讓她一陣暈眩,只期望能激怒它一口咬斷自己的喉嚨。 可惜小黑早經狼公訓練且姦淫無數貞烈女子又豈會輕易中計,它張開大口伸出長舌在秦冰的俏臉上狠狠一舔,濕滑的長舌和唾液弄得秦冰噁心無比拚命甩動著腦袋。 小黑的身體本就頗為沉重且力大無窮,秦冰受傷酸軟的雙腿逐漸難以再支撐對方的休重,只感小黑毛聳的狼胯正不斷壓下,而它的狼根前端戮在了她的陰道口上了。 不行,不能不能被它,秦冰眼中流下羞憤絕望的淚水,自己珍藏了26年的處女沒難獻給最心愛的人卻要被一頭畜生奪走嗎? 「哥哥,救我……快救救冰冰啊……哥哥……」感到狼根正不斷頂入體內陷入絕望的秦冰仰天放出淒厲絕望的哭嚎,而周圍的歹徒們則是興致勃勃看著這野獸干美女的充滿刺激瘋狂的大戲,包括那幾個用AK47瞄著大偉等幾人的狂狼幫眾也把視線集中在了小黑和秦冰的身上,這麼變態的獸奸場面豈能不看? 就在此時一直面無表情的大偉突然動了,他動得毫無徵兆只是一閃已經到了狼公的背後,快到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看清一般,但同時黑暗中亦閃電般躍出一人一爪直襲向大偉的後背,一旁觀注的狡狼反應也極快伸出去摸槍。 但大偉始終是動作最快的那個人,他一出手右手五根手指已經牢牢捏住了狼公後頸的大椎穴,狼公正興奮的狂笑,卻感後頸一疼就渾身沒了力氣,同時大偉一掌格飛了狡狼拔出一半的手槍,再飛起一腳正中不斷侵犯秦冰玉體的小黑的狼腰,這一腳勁道十足且充滿了憤恨把小黑踢得飛出幾米外嚎叫著在地上直打滾。 而面對身後的一爪大偉已然難以招架性運氣於背硬受了對方的全力一爪,只感後背一陣劇痛同時血光暴現,對方手上戴著一副鋼爪在大偉背上抓出四道血痕,但大偉卻借勢猛然衝到秦冰身邊一把捏住她手腳處的鏈子將她拎起同時以狼公為盾牌擋在身前。 「嗒嗒嗒嗒……」 「啊……」 「不要……」 「我們……啊……」 卻是手持AK47的蒙面大漢們見大偉動手當即扣動機,可憐那幾個青龍會的小卒剛才還做著跟著狂狼一起發財的好夢轉眼間就被兇猛的火力下掃得血肉模糊當場慘死,其他人將槍口對準大偉之即卻見他將狼公擋在前面哪還有膽開槍? 「好厲害!」那偷襲大偉之人滿以為自已這一爪足以在大偉後背上掏出個洞來,他的「毒狼爪」是用超級金製成連防刺服都抵擋不住,卻不爛剛才那一爪抓在大偉背上時卻感到一股渾厚無比的反震力將他這一爪震開只能在對方背上抓出四道血痕未能重創對手,偷襲那人眼見自已十拿九穩的一招竟會失手不由驚怒交加忍不住要再攻,但狡狼卻已經攔在他身前大喝道:「毒狼,住手,沒看到小姐在他手中嗎?」 那偷襲之人長得面容削瘦身材較為矮小但雙手上戴著一對藍汪汪的鋼爪,一隻爪上還沾著幾縷大偉的血跡,他陰沉著臉後退了兩步死死盯著大偉的臉一語不發,此人乃是狂風七匹狼中的「影狼」,專門負責暗殺,論武功並非七狼中第一但卻是狂狼的第一殺手出道以來從未失過手,哪怕是武功在他之上的對手措不及防之下也難逃他的毒手,而今次居然會失手,實在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暗中下定決心絕不能放過大偉。 哼,這一爪沒要了你的命,可是我的爪上可是有毒的,就算你功力再高拖的時間一長保管你毒發身亡,影狼心中暗道。 「大偉兄,你這是幹什麼啊?你看看,你這一動手害得幾位兄白白喪命死得可太冤了,快點把小姐放開大家仍舊是兄,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你我可都吃罪不起啊,你們傻了嗎?還抬著槍幹什麼?把槍放下。」狡狼扮出一副和藹的笑臉道。 「哈哈,焦先生,如果你不想你們小姐脖子馬上斷掉的話就最好不要打歪意了,你想幹什麼我很清楚,剛才你向那幫傢伙耍的眼神以為我看不出來?假裝賄賂我們然後一有機會就把我們幹掉,可惜我還沒像他們那麼蠢還珍惜自已這條小命。」大偉有些鄙夷又有些憐憫般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幾個青龍會的手下。 「大偉兄,你犯了一個大錯,我奉勸你馬上把小姐放了,把秦冰這婊子留下,我發誓絕不會為難你,你要是傷到小姐哪怕你本事再大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狡狼笑容一收終於露出了陰森的狠態。 「少來嚇唬我,這瘋丫頭死了你們一樣無法向狼王交代,我只想帶著這婊子向龍頭和堂覆命,你們要是再阻我離開那就一拍兩散,嗯……」大偉突然感到背上的傷口一陣麻癢同時腦中一陣暈眩,他忙運功提神,心中已然明瞭剛才那一爪爪上肯定有毒。 狡狼剛才一直在引大偉說話也是想拖到對方毒發好抓緊時機搶狼公,卻不料大偉只是晃了晃就又恢復了清醒一般不禁心中詫異,莫非是影狼在爪上下的毒不夠毒不倒他? 其實影狼心知肚明自已鋼爪上的劇毒如今早就該讓對手毒發昏倒才對,不料對方居然好像完全能夠承受毒力的侵蝕,莫非對方的功力已經高到了毒不侵的地步? 「快點,你們把手裡的槍還有彈夾都扔到山下去,馬上……否則……」大偉一提狼公的脖子,明眼人都眼得出他要擰斷狼公的脖子絕對和擰雞脖子一樣容易。 「好了好了,你冷靜點冷靜點,兄們,把槍和彈夾都扔下去,快點。」狡狼一聲令下自已率先撿起一旁的手槍把它扔下盤山道,而其他蒙面大漢也無奈的將手中的AK47連同死在地上的幾個青龍會倒霉蛋身上的手槍還有彈夾全部扔下盤山道。 大偉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心中暗叫不好,背上中的毒毒性要比自己想像中更加可怕,自己稍一分神毒性就可能擴散開來,他咬緊牙關面不改色道:「很好,現在你們都退後三米,我帶她們離開,只要你們不追上來我自然會放過你們小姐。」 狡狼肥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想了想無奈道:「大偉兄,你可要說話算話哦,我們照你說的做,你要是傷害小姐的話那你就算有龍頭齊堂罩著我們也誓要把你碎屍萬段。」 「這不用你說我也明白,我也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龍頭和齊堂絕不會為了我而去開罪狼王,好了,馬上退後,我也退後……」大偉說罷一手緊扣狼公的脖子拖行另一隻手緊緊拎著秦冰向後方的叢林走去。 秦冰蒙大偉所救保住了貞操免受小黑的姦淫心中對他亦頗有幾分感激,但一心到他只是青龍會的走狗,帶走她也只是為了討好自己的子,到頭來自己依舊貞操難保,心中又不禁湧起一陣恨意,但抬眼看他後背驚見他背上傷口處竟流下紫黑色的血跡,不由心中一驚:「他中的毒很厲害!秦冰不知為何竟為大偉擔起心來。」 狡狼一打手勢影狼還有一眾蒙面大漢也一聲不響向後退去,大偉也一步步向後退去,雙方眼看著已經相距差不多有五多米的距離了。 狡狼忍不住大聲道:「大偉兄,你看咱們退得夠遠了吧,你就先把小姐放下吧,你身手那麼好我們又沒有槍還能威脅到你嗎?快點先放人吧,你放人我們馬上就帶著小姐走,你給我方便我也給你方便嘛。」 大偉額上已經滲出不少汗水努力晃了晃頭道:「再等一下,我這人還是挺在乎自己的命的,離你們越遠些才能讓我更放心些,如果不想……」突然間一股腥風從右側傳來,剛才中了他一腳的小黑竟不知什麼時候潛伏到了這裡猛然間撲向他,大偉幾乎感到尖利的牙齒離他的喉間只剩幾寸了。 千均一發之即,大偉猛的拋下狼公手一掌正中小黑頸側將它打得飛出,但手腕部仍被狼牙擦傷幾道,因受毒力影響這一掌勁道明顯要比平時弱了一半以上,小黑本就體格強健無比雖然頸間疼痛難當但護心切的它猛然躍起擋在錯迷的狼公身前朝著大偉狂吠不已。 可惜,若非中了毒剛才那一掌本可斬斷這畜生的頸骨的,大偉心中暗歎,他運聚在背部的真氣一散頓感麻癢開始向周圍擴散開來,想要制服這頭體形碩大惡狼顯然非一時半刻能做到了,而狡狼等人正飛速向他的方向衝來,顯然他們是絕不肯放棄這個救狼公的絕佳機會,尤其是那個影狼速度更是快得驚人,恐怕只要一分多鐘就能跑到這裡,罷了…… 大偉不再和小黑糾纏,拎起鏈子背起綁成一團的秦冰向林中深處疾奔而去,秦冰只感到周圍的樹木飛快移動著,不由驚訝大偉在中毒受傷後背著自已還有如此快的速度,換成自已可絕對做不到,而大偉接著竟背著她爬上樹在樹與樹的枝底上跳躍行進,這身輕功之高也在她之上!在樹枝間行進雖然比原來慢了很多但這麼做是為了讓小黑超強的嗅覺無用武之地,但她也能明顯感到大偉奔跑的速度正在慢下來,他背上流下的黑血正越來越多,如果再這樣急奔下去只會令他體內的毒性蔓延更快! 「喂,你叫大偉吧,你不用再帶著我了,你有把槍快殺了我,我寧死也不會受他們還有你們這些人渣的凌辱的,我看你還條漢子,快殺了我!」一直默聲不響的秦冰突然大聲道。 「閉嘴!」答秦冰的只是大偉冷冷的兩個字,秦冰櫻辱一扁,隨即又道:「你已經中毒了,以你的身體狀況想要帶著我逃走是沒可能的,你還是殺了我自已逃吧,你沒法青龍會覆命就離開這裡再找個正經的職業,何必非要當……」 秦冰還未說完,大偉突然躍下樹停下了腳步靠在一棵大樹旁大口喘息著,他的臉上甚至已經浮現出黑綠色顯然中毒已深了,他看了秦冰一眼,那眼神竟是如此溫柔,讓秦冰無端的心中一暖,隨即大偉又拎起她將拎到一處權木叢中,伸手將她被緊縛住的鏈子解開,秦冰被綁縛已久的雙臂和雙手舒展開來時竟已經麻木成一片跟本無法有任何運作,她不明白大偉為何要放開她,此時大偉卻拔出了那枝手槍。 秦冰心中一沉對方看來是要殺她了,不過隨即心中又是一喜,自已總算不用受那變態狼公手下的色狼的姦淫,能帶著清白之軀死去對她來說仍可算是一件幸事,永別了東方,玉眉,小玉,小嚴,還有……哥哥,只盼來生我……我不再是你的妹妹,秦冰美目一閉坦然等待死亡的降臨。 然而預想中的槍聲沒有出現,接著秦冰感到手中被塞進一樣東西,她一睜眼竟發現手中多了一把手槍,而大偉已經是雙手空空,他竟把手中的槍給了秦冰! 大偉滿頭是汗,喘息道:「別輕易想著死……,我中毒沒法……帶你一起離開……你先躲起來……這槍給你防身……你……自已保重吧。」說罷長出了幾口氣大步又向前奔去了。 秦冰手拿著槍驚愕般看著大偉已經遠去的背影腦中一片混亂,這個青龍會的走狗為何要放走她還把用來保命的槍給了她?難道他是為了救自已才甘冒這麼大的風險?為什麼?也許……也許他是貪圖自已的美色吧?但……-他若真是貪圖自已的美色為何不就在這裡…… 想到大偉那強壯的體魄有力的臂彎,秦冰的心中竟不由一蕩玉面含春,但馬上用力搖了搖頭,秦冰啊秦冰你在想什麼啊?就算這傢伙良心發現救了自已怎麼可以就對他,真是太過份了。 秦冰感到心中一陣愧疚,感覺手腳已經恢復了知覺忙想要站起但才一起身就感雙足和膝蓋一陣疼痛又軟了下來。 可惡,剛才被那瘋丫頭傷得不輕,這兩條腿怕是短時間沒法做出激烈的運動了,秦冰心中咒罵著那可惡的狼公,下次碰到她可絕不會輕饒了她,非把她另一條胳膊加兩條腿都廢了不可,不……,還是一槍崩了她算了,這種殘忍的事自已做不出來,像狼公這種人活在世上只會傷害無辜。 此時從南面傳來一陣陣叫罵聲似乎狂狼的追兵被大偉引著向南面追去了,秦冰捏著手槍一步步向北走,只要一直向北走離開蘭泉山山就能北龍市,可是才走沒幾里路秦冰就只能扶著樹蹲下給雙腿雙足按摩,這森林裡的路本就難走可她偏偏還穿著雙長筒高跟皮靴,這雙靴子若是在平時自然是秦冰行走在都市馬路上性感無雙的殺敵利器,可現在在這地形惡劣的山林中行走這雙高跟靴可是讓她原本就受創不輕的腿腳更加受罪。 可惡啊,若換在平時自已換上那雙腳的登山靴才不至於落到這地步,可是現在穿的偏偏是高跟靴,靴跟那麼高磕得腳踝酸疼異常,可要是脫掉靴子走這山林間滿地都是鋒利的石塊,自已那雙柔軟的玉足又怎麼承受得了?秦冰無奈之下唯有走一段歇一段,可走了半天仍舊在林裡直打轉,這下可把她急壞了,自已上次來蘭泉山追捕青龍會熊天行一夥時可是隨身帶著GPS定位系統加上地圖的,如今她在這密林中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不行了,得坐下歇歇了,秦冰實在走不動了,恰好前面出現了一個山洞,她往裡走進去幾米就到頭了,看這山洞應該沒有人或野獸呆過,她拍了拍山洞中的一塊大石坐下警惕觀察了一上四周的情況見周圍無人方才定下心神抬起右腿將小腿上長靴的拉鏈拉開將靴子脫下擱在石旁,接著又將另一隻靴子脫下,一隻手在膝蓋小腿腳踝傷痛處不斷按摩,另一隻手仍舊捏著手槍防衛著。 可能是長時間的傷疲交迫,秦冰只感眼皮越來越重,就休息一下吧,她迷迷糊糊把靴子套在雙腳上也不拉拉鏈,漸漸雙眼慢慢閉上,拿槍的手也慢慢垂了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後秦冰便已經完全陷入了沉睡之中,卻不知山洞外已經來了兩個人…… 「媽,我要買靴子,我要買好看的靴子。」一個肥胖壯碩的十八九歲的兩眼無神的少女晃著腦袋一個勁蹬著腳道。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我背著你爹藏著的五千塊錢在這洞裡都藏了兩年了,為了後天你過生日我把這棺材本都拿出來給你買名牌皮靴,你就別鬧了。」 那少女身旁站著個五短身材的矮小中年婦女,長得大眼眶老鼠眼睛,大嘴一張就是一口外露的黃牙,這聲音更如同破鑼鍋般難聽。 「唉,站在外面別動哦,我去拿錢。」那中年醜婦彎腰鑽進秦冰所藏的山洞中打開電筒一看,不禁呆住了,只見山洞裡側的一塊大石上竟躺著一個衣著時尚的絕色女子,更令她心驚的是那絕色女子垂下的手裡還拿著把手槍。 怪怪,這是咋事啊?那醜婦嚇得退後了兩步但眼見那美女一直閉著雙眼像是睡著了她才大著膽子走近細看。咦!這不是上次到我家裡拿槍指著我還擰我胳膊的那個女警察嗎?而在電筒燈光的照耀下醜婦也露出了真面目,赫然竟是那拐走白潔林琳的人販子吳老四的老婆! 老四老婆嚇得又連退了數步心裡一個勁哆嗦,媽呀!真是冤家路窄,這小娘們怎麼追這裡來了?莫非是來抓自已一家的?他們明明已經搬了她怎麼還能找到啊?這醜婦一時間嚇得手足無措也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她一低頭看見秦冰腳上那半套在腳上沒拉拉鏈的長筒高跟牛皮靴子頓時眼睛一亮,這雙靴子看來是名牌啊!看樣子起碼也要值個上千塊錢了,不如把它剝下來送給女兒當生日禮物這樣不就省下一筆私房錢了,這醜婦天生貪財成性,為了能省筆錢竟不顧秦冰可能會醒來輕手輕腳走到她跟前用手晃了晃她的臉,見秦冰呼吸勻均確已經熟睡當下一咬牙一隻手捏住靴尖另一隻手托住靴筒慢慢向後輕輕扯動。 秦冰腳上的靴子只是半套著還沒拉拉鏈,醜婦動作又輕,靴子被一寸寸從秦冰那修長纖美的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上拔下來,最後「撲」一聲輕響,一隻形態纖美的黑絲襪腳從靴筒裡完全脫了出來,一隻長筒皮靴已然落在了醜婦手中,而秦冰的絲襪纖足只是微微縮了一下腳趾,秀眉微皺了一下並沒有醒過來。 醜婦摸了摸靴子的靴面確定是真皮的不由心中大喜,當下依樣畫葫蘆把秦冰另一隻靴子也輕輕脫下來,她見秦冰始終沒有醒來不禁長出了一口氣一步步輕手輕腳從原路退,眼看走到洞口的一剎那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清越而又惱怒的聲音:「站住,你拿我的靴子幹什麼?」 醜婦一時間嚇得魂不附體頭一看,只見秦冰赤著腳站在石旁手中持槍怒視她道,原來秦冰剛才在睡夢中被醜婦脫去靴子原本已經感到有些異樣,她的雙腳最是敏感加上沒了靴子腳上感到發冷結果很快就醒了過來,卻見一個村婦打扮的女人竟手拿著她的靴子要溜出洞去,氣得她當場喝止對方,她這雙靴子本就是她的愛靴而且在這山林之中沒靴子光著腳怎麼受得了? 「別開槍啊,女大王呀,俺只是一撿破爛的呀,別殺俺呀。」醜婦怪叫一聲撒丫子直竄出洞外。 「哎,你等一下了,我不會殺你的,你快把靴子還給我。」秦冰又好氣又好笑,早聽說山裡的村民經常會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想不到這居然偷到她這個國安局科長身上來了,她跟本沒看清那醜婦就是當初她用槍審訊的人販子老婆,她當然不會朝一個無知村婦開槍的,只是又不能讓她真拿走自已的靴子,當下拔步急追。 雖然秦冰腿腳酸痛但要追上一個村婦還是易如反掌,她三步並成兩步追上醜婦一把捏住她的後肩用力一掀就把對方掀倒在地上同時柔軟的絲襪纖足已經踏在了對方的胸口。 「別殺我別殺我,女大王,這靴子還你。」醜婦尖叫著把靴子拋在一旁求饒道。 「好了,我才不是什麼女大王呢,我不會殺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居然還…… 咦,你是……「雖然是深夜但秦冰雙目清明湊近了仍能看出個大概,加上這醜婦的尊容實在是讓人過目不忘,她一下子竟認出了對方就是上次被她擒下的青龍會下屬人販子吳老四的老婆,那張令人看了就不舒服的老鼠眼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是你……你是吳老四的老婆!快說,白潔林琳她們在哪裡?你們把她們拐賣到哪裡去了?不說我就開槍了。」秦冰這可是來真的,雙手持槍對準了地面躺著的醜婦。 「不要……不要開槍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什麼吳老四啊?什麼白潔?你認錯人了啦。」醜婦眼見自已被認出嚇得差點尿出來,此時唯有耍無賴雙手緊緊捏住秦冰踩住她胸前的絲襪纖足哀求著。 「少廢話,你這張臉我還會認錯?快老實交代,你老公吳老四在哪裡?白潔她們……嗯……呼……呼……-啊……你……放手,快放開我的腳啊……啊…… 啊……「秦冰突然感到一股酥麻自被醜婦捏住的纖足開始傳遍全身,而她的襠部竟開始不由自的挺動抽搐起來,一股炙熱的液體竟開始在她的陰道口打轉了,她握槍的手竟也軟了下去像是渾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一樣。 咦,這小婊怎麼了?醜婦也感到了秦冰的古怪變化,當下伸手把她另一隻腳也捏住,這下子秦冰更是渾身發軟而下身更是慾火高漲,她竟開始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啊……不要……我是……我是……不……不……快放手……」陳爺對她實施的強力催眠在她的腳被對方抓住的一刻本能的開始發作,儘管她仍勉力用堅強的意志力反抗但明顯力有不逮。 就在此時那醜婦的女兒傻丫頭已經潛到秦冰的身後猛然用胳膊從後面勾住她的脖子狠命一勒,可憐身子發軟的秦冰竟被她一下子扯倒在地上,而醜婦則發現了秦冰雙腳的弱點死抓著不放。 「放開我……啊……啊……怎麼可能……啊……啊……」秦冰想要開槍可是剛才槍已經落在地上抓不到,勉力用力拉那傻丫頭的胳膊可竟像是蜻蜓撼石柱一般,她的一身深厚功力竟連一絲也施展不出來,此時的她連個普通的女人都不如了。 「啊……啊……喔……喔……」嚴重缺氧加上慾火的急速狂燃令秦冰再也無法克制下體,本就被狼公劃開的褲襠縫裡噴出一股白濁的淫水濺得醜婦滿頭滿臉都是,把她噴得眼睛一時都睜不開來了。 劇烈洩身加上缺氧,秦冰的潮紅俏臉已經快發紫甚至翻起了白眼,醜婦看差不多了忙喝止女兒,然後解開秦冰的皮帶將她的雙腳和雙手反綁在了一起,可悲的冰山女神竟又一次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被歹徒綁縛。 「呸……,真是個不要臉的浪蹄子,被老娘捏了捏腳就浪成這樣子,真是不要臉的騷貨。」醜婦抹著臉上的淫水罵道。 「呵呵,騷貨騷化,我有靴子了是名牌啊,好啊……」那傻丫頭卻只顧著玩弄著手中秦冰那雙長筒皮靴,臉上儘是癡傻的幸福笑容。 「閏女,這靴子是你的了,幫娘把這騷貨弄去,嘿嘿,這下咱們又能大掙一筆了,還外送了我一把手槍。」醜婦洋洋得意的拿起秦冰掉在地上的手槍狂笑道。 「唔……唔……嗯……嗯……啊……」秦冰從昏迷中醒來時驚覺自已竟被反綁在一根木樁上,上身的衣服倒還在,只是下身的短皮裙已經不翼而飛,雙腿上只剩下了黑絲褲襪,雙腳更是被一條麻繩緊綁在木樁下,而胯間那濕乎乎的感覺更是讓她不適到極點。 而更讓她心驚的是她此時所處的是一個陰暗的地窖之中充滿了腥臭的騷味,只見不遠處的一張木床上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具雪白的肉體上盡情發洩著,那具玉體像是已經失去了靈魂一般只是發出銷魂的呻吟任他凌辱。 「你是誰?快放了我,我是國安局的,你聽見沒有。」秦冰憤怒的大喊道,然而那男人只是一個勁賣力的在那女人身上進出吼叫著,終於他像是到了極限猛得連環挺了十幾下在那女人體內射了精,那女人則像是精疲力竭般大張著雙腿,待那男人拔出他那發軟的男根後,那潔白的雙腿間只是一片狼藉,原本美麗的陰毛也已經是稀稀拉拉,陰戶紅腫不堪甚至有些化膿了。 秦冰仔細定睛一看,不禁驚呼道:「白潔,你是白潔,我是秦冰啊。」那女子聽到「白潔」這個名字身子一震緩緩轉過被長髮掩蓋著的俏臉,原本清純可愛的臉蛋已經顯得麻木不仁,眼中完全喪失了光彩,口中更是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她竟是當日和玉眉一起進蘭泉山追剿熊天行等人不幸落入人販子吳老四手中的女特警白潔。 「嘿嘿,秦科長,想不到你這讓我們黑道聞風喪膽的冰山女神如今會落在我這小人物手中吧?」那赤裸的男人轉過身朝秦冰淫笑道,正是人販子吳老四。 「吳老四,你這敗類,居然敢這樣對待她,你不得好死。」秦冰眼見白潔這般慘像不由得悲憤交加朝著這惡棍大罵道。 「秦科長,你也太不識好歹了?你覺得我對這小妞不好嗎?那個林潔我早就賣進山裡去了,聽說她每天都要被二十多個大漢輪當真是被當成了母豬了,這小妞長得俊些我就自已享用了,我老婆給我生個傻女兒我這輩子辛辛苦苦還得養她們一輩子,我要兒子!這小妞若是能給我生個兒子我保管讓她下輩子吃喝不愁,不過看到你秦科長,我想要是咱們倆配種生出來的那一定是最優良的血統啊。」 吳老四摸著下巴一步步向秦冰走來,那已經發軟的男根竟迅速挺立起來。 「你……你站住,別過來……你敢……」秦冰用力掙扎著搖晃著,可是這麻繩綁得太緊了,而她被折騰了許久那還有力氣掙得斷繩子,只能眼看著吳老四淫笑著一步步向她逼近。 「呼呼呼……」大偉慢慢從一棵大樹上滑下來掃視了一下四周暗想,這總算擺脫這幫傢伙了,背上的毒傷必須加快排出來否則後患無窮,不知她是否脫身了?為何剛才心中總有不祥的預感?難道她出事了? 沒辦法,只有用那個東西了,大偉從褲袋裡掏出一個儀器打開,儀器屏慕上出現了一個微小的光點,他注視著儀器上散發出的信號位置然後大踏步向那個方向奔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淫辱女神再次被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嘿嘿嘿,你叫啊,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人來救你啊。」吳老四搖頭晃腦得意洋洋一步步向秦冰走去,欣賞著這個武藝高強的國安局女科長驚恐的表情。 這個女人可真是不得了,早聽得青龍會的一些下屬提及她是又愛又怕,這樣冷艷絕美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把她徹底征服在胯下欣賞著她欲仙欲死縱情淫叫的香艷美景?可是怕的是這女人武功實在厲害,尤其是那一雙玉腿上的功夫簡直出神入化,那雙裹著纖美玉足的高跟長筒皮靴讓無數黑道高手飲恨當場,被她擒入監獄服刑的歹徒們提到她只是□歎沒能抓到秦冰的玉足,能把她那性感的長靴從小腿上剝下來盡情把玩那雙神秘而又從來都看不到進的玉足就算死也值了。 可惜的是這位秦科長無論四季總是穿著長筒皮靴加黑色絲襪或緊身褲幾乎從不露出一絲玉足玉腿的肌膚,這讓很多男警都大歎可惜無奈,好像這位冰山女神總是精心保護著她的玉腿和玉足,而如今這個傳說中的絕色美女居然落在了自已的手中,而且還要任自已魚肉了,一想到這裡吳老四就興奮得心癢難耐雙眼緊盯著秦冰那雙被麻繩綁在一起的黑色的絲襪腳。 眼見吳老四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已被綁縛的絲襪玉足,秦冰不由雙足併攏在一起想要藏可又跟本無處可藏,十隻細長可愛的足趾併攏在一起防範著對方進一步的侵犯,落在這禽獸手中自已肯定要和白潔同一下場了,這禽獸也就是披了張人皮不比那小黑強多少,寶貴的貞操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奪走! 「你……你想幹什麼,快滾開,我……我可是青龍會龍頭的女人,你敢對我無理?」秦冰靈機一動不由搬出青龍會當擋箭牌,此言一出,果然把吳老四嚇住了。 「什麼?你……你是青龍會龍頭的女人?你騙誰啊?」吳老四滿臉的不信但卻已經站住了腳步遲疑道。 眼見自已的恐嚇有效,秦冰不由心中一喜,然後厲聲道:「不錯,我其實是青龍會的臥底,因為潛伏任務失敗我被警察識破只好逃蘭泉山見龍頭,只是我路上碰到狂狼那幫人,我曾殺過他們的人,他們現在要公報私仇。我只好逃進山裡來,我可是龍頭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我龍頭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吳老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的絕色美女換成我是青龍會龍頭恐怕也定會將她納為自已的禁臠,絕不會交給其他人分享,自已若真動了她那……一想到青龍會殘酷的幫規只把他嚇得背後直冒涼氣,他其實只能算是青龍會外系成員和青龍會的一般打手地位相等,只是平日裡經營人販子買賣經常幫青龍會處理一些綁來的婦女女學生比較專業,要是龍頭知道這事他可真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了。 秦冰心知此計有效,當下繼續恐嚇道:「我看你在青龍會地位也不高吧,你放了我送我去總壇,到時候我讓龍頭提拔你當個堂怎麼樣?」 「當堂?」吳老四心中一陣狂喜,自已這麼多年在青龍會混到現在也只是個小卒,若是一下子當上了堂那可不知有多威風?能掙到的錢恐怕也是如今的幾十倍了吧? 「喂,死鬼,你想放了她啊?」門突然被人踢開了,卻見那中年醜婦帶著她的傻女兒拎著根棍子走了進來一臉怒氣,而那傻女兒則是一臉歡笑,腳上正穿著秦冰那雙長筒皮靴,但似乎她的腳要大過皮靴幾碼結果把靴子撐得連拉鏈都難以拉上去,靴子前端更是擠出兩隻大腳丫子的形狀,眼看著自己的愛靴被這傻丫頭穿得都快撐破不由一陣心疼。 「你進來幹什麼啊?怎麼把女兒也帶進來了?」吳老四抓起衣服圍腰上一圍怒道。 「屁,就知道你又要幹這婊子了,一個幹不夠還要干第二人?你想招身花柳嗎?」那醜婦一叉腰道。 「廢話,你只能給我生個傻丫頭,快二十年了,別說兒子連第二胎都生不出來,我吳家還要傳宗接代呢。」吳老四也毫不示弱放開嗓子扯道。 「哼,我可不管你這個多,這臭婊子上次拿槍指我的頭,還擰我的胳膊害得我胳膊差點斷了,這筆帳我還要跟她算算呢,她要真是龍頭的女人你就打算放了她?」醜婦瞇起小睛眼冷笑道。 「她……她若真是龍頭的女人,我們自已得放她,這樣我們還算是為龍頭立了一功呢。」吳老四道。 「蠢貨,她要真是龍頭的女人見了龍頭後會為我們說好話才怪了,剛才我和丫頭搶她靴子還差點掐死她,換成我是她不報復才怪了,真帶她去龍頭我們一家命都要沒了,可她要不是龍頭的女人就是警察派來對付青龍會的,咱們更不能放過她了,要我說你就狠狠幹她幾天幾夜然後再割了她的舌頭挑了她的手腳筋再毀了她的容,把她賣給牛老方當一終身制妓女不就行了嗎?」醜婦咧開那佈滿黃牙的大嘴狂笑著,身邊的傻丫頭也跟著一起傻笑起來,連吳老四聽得老婆這般狠毒的計劃也不禁暗歎不如了。 「你……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要這麼折磨我……」秦冰氣得渾身發抖,這醜婦真是太惡毒了,這樣折磨她真是生不如死啊。 「呸,你個小騷貨,忘了上次拿槍指我的頭還擰我胳膊的事了嗎?那時你夠威風了吧?現在你再威風再狠啊?」醜婦小眼睛一瞪盯著秦冰的絲襪纖足,記得那次她無意中把洗衣服的水濺在秦冰的靴面上,她用抹布幫對方擦靴子可以感受到這絕美女子靴子中那雙軟若無骨的玉足,那一刻她竟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就好像自已是條毛毛蟲而對方就像是來自天界的仙女一樣,這種自卑感一直纏繞在她的心頭久而久之竟轉化為一種極端變態的嫉恨。 她恨自已長得醜,恨自已命不好家裡窮,恨自已嫁了一個吝嗇的老公搞到自已也吝嗇透頂一輩子不知享受為何物?恨自已肚子不爭氣生出個成年了智力卻只有五歲小孩子的女兒!為什麼自已天生這麼倒霉,而秦冰這樣的美女卻是人見人愛,男人都恨不得跪在她面前舔她的腳丫來討她的歡心! 醜婦越想越恨眼中的恨意簡直要噴出火來把秦冰燃成灰塵燼,她猛然掄起棒子對準秦冰並起的左足足背狠狠砸下,秦冰看得見卻無法避,眼睜睜看著棒子落在她的絲襪纖足上。 「啊……你住手……啊……啊……」秦冰只感雙足的足背痛不可當,唯有拚命運功抵抗,這醜婦像發了瘋般一棒棒砸在秦冰的足背小腿和膝蓋上,讓腿腳本就傷的秦冰更是傷上加傷簡直快把她疼得要暈過去了,一夜來她內力消耗太多已經快無法再抵抗對方的重擊了。 「好了,夠了,你不是說了要讓我玩個爽嗎?弄殘了就不好玩了。」吳老四倒還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一把奪過棒子扔在地上。 「哼,便宜了這小騷貨,你還等著幹什麼?還不快干她啊?」丑奴心理已經極度扭曲,竟然想帶著女兒一起看丈夫強姦秦冰的場面,能夠看到這個冷艷高貴的美女被強姦至高潮崩潰對她來說可是莫大的刺激和快樂。 「操,你媽有病啊?你自己要看還要拉著女兒一起看?快給我滾出去,你們呆在裡我怎麼有心情幹她!」吳老四雖然也貪淫好色但還沒這麼變態,在強姦女人時會喜歡老婆女兒在一邊看著來增加刺激感。 「哼,現在又給我裝什麼正人君子了,好,你痛痛快快干她個爽,等會我就要親手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再慢慢玩她,嘿嘿,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丑奴朝著一臉痛苦的秦冰咧開大嘴怪笑著拉著依舊傻笑著的女兒走出了地窖關上了門。 「媽的,這婆娘真是越來越變態了,不知老子當年怎麼會失心瘋娶了她?」 吳老四自嘲般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猛然一把就拉開了秦冰胸前皮夾克和襯衫的扣子露出裡面白色的保暖內衣,同時雙手緊緊捏住那兩團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淑乳。 「啊,混蛋,放開你的髒手,啊……畜生……啊……」秦冰只感自己那對碩大的乳房被捏得生疼,可她的喝罵對於無恥的吳老四來又有何用,他雙手一上一下,左手伸進秦冰的褲腰裡用力把褲襪扯到大腿根處只留下黑色的蕾絲內褲,右手則用力捏住保暖內衣的上端向上一掀把保暖內衣直拉至秦冰的脖頸處,秦冰如象牙般的肌膚已然大片暴露在他的眼前,上身守護住一雙淑乳的只剩下那紅色的真絲胸罩了。 「你這混蛋,快住手啊……你不怕龍頭殺你全家嗎?」秦冰此時唯有繼續恐嚇希望能夠嚇退這淫棍的慾火。 「嘿嘿,秦科長,就算你真是龍頭的女人又如何?我已經玩了你的奶子了要是讓龍頭知道橫豎都是個死,那就如我婆娘所說割了你的舌頭再挑了你的腳筋毀了你的容,龍頭又怎會知道你落得這樣的下場?不如乘你現在還是國色天香四肢健全,讓吳爺好好樂一樂啊。」吳老四此時已經是慾火焚身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到秦冰身後解開胸罩的扣子,那雙尖聳的淑乳脫離了最後的束縛在秦冰的懷裡像小兔子般跳動了數下,紅櫻桃般的乳尖俏立在雪白碩大的乳房中間向他挑釁著。 「轟!」的一聲吳老四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想也不想就張口含住秦冰的一隻玉乳,牙齒大力咬嚼著那雪乳上的紅櫻桃,鼻中則盡情聞嗅著秦冰那對玉乳的乳香! 「啊……不要……哦……好疼……」秦冰尖叫著拚命搖晃著上半身,吳老四的門牙則緊咬住她的乳尖不放把個渾圓結實的乳房越拉越長,雪白的乳房已經漲成了粉紅色。 「我呸……」秦冰只感乳尖麻痛難當這噁心的舌頭還在她的乳暈上飛快打轉不由得又羞又恨,只想飛起一腳把這淫徒踢個滿地找牙,奈何雙腳被綁又受創嚴重,唯有一口唾沫狠狠吐在對方臉上。 吳老四臉上沾了唾沫卻是毫不介意反而伸出舌頭把沾在臉頰上秦冰的唾液盡數舔進口中淫笑道:「秦科長,你的奶子香想不到你的口水也真般的香啊,這大奶子龍頭平時也一定很喜歡咬吧?我能吃到這麼香的奶子可真是有福啦。」 「人渣,我勸你還是快點殺了我,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秦冰鳳目怒視吳老四道。 「唉,秦科長怎麼老想著死啊?放心,我們有的是時間了,秦科長這雙腳可是大大的有名啊,青龍會裡不知多少人都想著要玩你這雙腳,聽說玩過你這雙腳的三位老大已經死了兩個,想不到今天居然能輪到我啊。」吳老四說著彎下腰解秦冰足踝處的繩子。 好,好機會,就乘他鬆繩子的一刻狠狠給他兩腳,秦冰心中一喜雙足運勁準備使出「無影腳」中的「雙龍戲珠」重踢吳老四的太陽穴,這一招就算不能要他的狗命也足以為他當場暈倒。 秦冰眼看著吳老四將綁在她足踝上的繩子一圈圈解下來,她蓄勢已久的一擊也即將出腳了,然後就在繩子只剩最後一圈的剎那吳老四雙手突然緊緊捏住秦冰的絲襪足踝並將它們捧在胸前揉捏著。 「啊……不……啊……快放開我……啊……不要……啊……啊啊……放……啊……」秦冰積蓄了多時的力量竟隨著吳老四那看似溫柔的撫弄瞬間煙消雲散,她的堅強的鬥志還有維護正義的信仰都被自已不可救藥的肉慾摧垮了,陳爺在她腦中以最高層精神力留下的精神烙印是無比的可怕,神經的條件反射讓她絲毫難以抵抗這普普通通的溫柔撫弄,而開襠的下身又開始發燙,一滴滴晶瑩的液體正慢慢從她胯間的肉縫中滲出…… 「哈哈哈,那賊婆娘這倒是沒騙我,原來秦科長最怕被人摸腳,一摸就渾身沒力氣還會發浪流淫水啊,真是他媽的不要臉的淫賤腳奴啊,當初聽說齊堂他們仨聯手擒下你把你剝個精光卻還沒來得及上你呢,我說難不成他們真怕了你是龍頭的女人?還是你跟本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吳老四好整似暇般將秦冰的左右雙腳緊捏在手中伸出舌頭親親舔動著秦冰那開襠的蕾絲內褲中心,那塊鼓起的小肉包上那已經泛著晶瑩蜜汁的蜜壺口。 「嗯……嗚……嗯……嗚咽……」在雙足被捏的刺激下本已不堪重負的秦冰此時下身被舌頭侵入更是陷入了情慾的深淵之中,口中發出不明所以的呻吟的叫床,同時小腹開始用力上挺起來,原本痛苦的俏臉開始轉變成一副銷魂快意慾求不滿的淫態,一雙絲襪纖足足背足弓都繃得筆直還蹬蹭個不停可就是無法擺脫吳老四的魔手。 吳老四的長舌在秦冰溫暖溫潤的蜜壺壁中鑽動著,就像一條蛇找到了藏在食物的洞口一般,而上牙膛則撞上了秦冰陰阜上的一個小突起,把秦冰刺激得渾身劇烈抽搐。 「我……啊……天哪……我要死啦……」秦冰像陷入了極度的性亢奮之中,拚命搖動著螓首,及腰的長髮胡亂披散飛舞著,陰道內的陰道壁劇烈收縮把吳老四的舌頭都要夾住了,吳老四舌頭抽插之下無意間感到了陰道中的那道柔韌的處女膜。 咦,是處女膜!是真貨嗎?吳老四眼都要直了,這麼說秦冰說她是龍頭的女人一定是在騙他了,這還是個標準的原裝貨啊,雖說現在處女膜要修補很容易,但吳老四仍舊相信秦冰應該仍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媽的!我吳老四真是洪福齊天啊! 吳老四下身的肉棒已經堅挺得宛若鋼棒一般,他將秦冰的一雙絲襪腳用力夾住他的肉棒搓揉著,那裹著天鵝絨絲的玉足讓他的肉棒感到癢癢的,而被秦冰這雙催情利器搓揉之下他的肉棒就像是要炸開一樣,他唯有苦苦忍耐著宛若即將噴射的火山般苦熬。 「撲……撲……撲……」隨著秦冰下身一陣抽搐般的挺動大股的淫水直噴在吳老四的臉上口中,而吳老四也終於憋不住了大叫一聲,肉棒噴出黃濁腥臭的精液盡數灑在秦冰那雙柔軟的絲襪腳上。 吳老四品嚐著那輕新的微帶些腥味的汁水實在是比什麼鮮湯飲料都要美味,他將口中的淫水陰精慢慢吞嚥下去,看著眼前秦冰一副高潮過後渾身脫力長髮披面的淫穢之態更是讓他興奮。 可惜秦冰雙腳上的靴子已經被女兒剝掉穿走了,否則要是能享受親手剝下這冰山女神的靴子的滿足感就更加完美了,吳老四心中不爭遺憾的想著,將精液均勻抹擦在她的足趾足尖足心足背每一處,被精液徹底塗抹後的絲襪腳已經完全變透明了一樣顯露出晶瑩無暇的完美玉足的纖影。 「媽的,這雙腳怎麼就長得那麼好看呢?」吳老四歎息著,手上卻是一點都不慢雙手捏住已經被扯至秦冰大腿根處的黑絲褲襪繼續拉下一圈圈捲起露出秦冰修長潔白的美腿,直到捲到腳踝處再往襪尖上一拉,秦冰那雙名震黑道的絕美玉足就完全脫離了最後的束縛落在他的手中了。 絲襪離足,秦冰那五根欣長的腳趾微微向上一翹,一股子混著絲襪足香還有皮革味加上他的精液腥味,這股子氣味簡直就像是催情劑一樣令他剛軟下來的肉棒又再展雄風! 吳老四將秦冰的那雙玉足捧在手中近距離觀看,他握著對方玉足的手在緊張的顫抖,吳老四隻覺得一陣目眩,天啊!難道這就是女人的玉足嗎?難道美女的腳都是這樣的完美與誘人嗎? 只見眼前這兩隻秀氣且骨肉均勻的玉足雪白如美玉,嬌嫩可人。足型纖長,足弓微高更顯曲線優美,握在手中柔若無骨,足指勻稱整齊,趾部欣長,此時緊張的彎攏鉤著,更顯出了幾分可愛,五趾上的指甲透著自然而晶瑩的光澤,泛著誘人的淡淡紅色。 吳老四用左手將美女的腳跟拖在自己的掌心,那柔嫩嬌滑的感覺甚至讓他懷疑,憂鬱美女的這雙玉足真的是用來走路的嗎?為什麼連腳跟也是如此的柔軟,甚至經常要支撐地面的腳底部位也是呈出健康的粉紅色,但在腳面和腳踝處還是還是微微泛出些青紫,顯然是之前被狼公和丑奴所傷的。 吳老四一邊小心的伸出舌頭舔動著這冷艷美女那高腫的足踝和細長的足趾,一邊鑒賞著這堪稱完美的如玉如翠的「藝術品」。 吳老四的舌頭在秦冰的十隻足趾的趾縫中反反覆覆轉動著,唾液精液汗香全都混入他的口中,那柔滑到像絲綢般的滑幾乎讓他懷疑自己在夢中。 「啊……哦……我的腳……我的腳……好舒服……哥哥……哥哥……」秦冰仍舊沉侵在高潮洩身後的快感余暢之中,而她的雙足被吳老四舔動之下只感雙足的疼痛也似乎消減了不少,一時間玉面含春嘴角帶笑似乎又到了自己的少女時代被心上人按摩玉足那最美好的時光,渾然忘了自己正在被一個猥瑣的中年惡漢正在用肉棒狎褻玉足,而吳老四的肉棒也已經越來越不安分了。 吳老四再一次捏緊秦冰的玉足夾緊他的肉棒狠勁搓揉著,這次沒了絲襪的阻隔他更能切身體會到這雙足的柔軟滑嫩,那惡臭的肉棒在冰肌玉骨之間的摩擦讓他如墮仙境一般。 「哈哈哈,秦科長也覺得舒服啊,都喊我做哥哥了,好啊,我就收了你這個乾妹妹,來……,用你的下賤腳趾夾住哥的龍頭。」吳老四想玩點有趣的足交技巧,捏住秦冰雙足的大足趾和食趾一前一後夾緊他的肉棒頂端和中端然後慢慢扯動著秦冰的小腿。 「喔,舒服,真是舒服。」吳老四隻感秦冰這雙玉足就像兩隻柔韌有力的小夾子夾在他的肉棒棒頭和中間,一開始還要他扯動對方的小腿到後來秦冰似乎不需要他扯動就自動用足趾夾緊他的肉棒幫他進行足交而且越來越快,吳老四隻感他的肉棒酥癢麻痛到了極點,肉棒內炙熱的精漿再一次達到了臨界點了,他已經再也無法忍受大吼一聲猛然分開秦冰的雙腿把它們夾在腋下,那已經龜頭一片赤紅的肉棒不顧一切真頂進秦冰像開了小口的陰道中,直頂在了那道女性貞操最後的防線上。 「啊……」正處於意亂情迷中的秦冰只感下體一痛不由慘叫一聲,竟一下子從情慾的深淵中清醒過來,一睜眼才驚見吳老四那黑臭的肉棒竟已經插進她體內半截了,好在秦冰的處女膜甚是堅韌,否則她從小翻爬滾打做了那麼多劇烈運動處女膜早就破了。 「不……不……」秦冰像瘋了一樣仰起了頭用後腦用力撞擊著木樁,後腦的疼痛竟似乎在一瞬間消減了身上麻軟無力的效果,而吳老四剛才的全力一衝竟沒能突破秦冰的處女膜也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反而覺得肉棒棒頭頗為疼痛。 媽的,真不愧是武林高手啊,連處女膜都練得那麼韌,不過我就不信它真能保你一世,吳老四一插未能得手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慾,猛的一沉身肉棒像打樁一般一下下撞擊在秦冰的處女膜上,直把秦冰嚇得心膽俱裂,也不知怎麼事一股子強大的內力猛然從丹田內暴發出來,吳老四緊夾在腋下的雙腿也可能因為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放開她的玉足導致陳爺對於她的精神烙印亦隨之減弱猛然間狠狠夾緊了他的腰眼。 「操,小騷貨還想抵抗啊,我……」吳老四不屑的笑道,迎面而來的卻是秦冰光潔的額頭。 「卡」一聲骨裂之聲隨之是吳老四的慘叫聲,秦冰竟不顧一切用頭狠狠撞在了他的鼻樑上,這一撞竟把吳老四的鼻樑骨都撞斷了一時間鼻樑塌陷鮮血狂湧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吳老四萬萬沒想到剛才開始就一直任他玩弄的秦冰竟會突然暴發出如此驚人的可怕反撲,他暈頭轉向之下想要伸手推開秦冰,但秦冰的膝蓋夾緊他的腰眼狠命鑽動,勁力直鑽入對方的腰眼直接傷及腎部,竟當場讓吳老四失禁,大量黃橙色的尿水直接尿在了秦冰的陰道內直溢而出。 秦冰只感下身大量液體湧入也不顧得許多只管用頭狠撞吳老四的面門,一下兩下三下四下,連續八下吳老四的面骨碎裂門牙盡落鼻樑幾乎不復存在了,他在生死關頭亦暴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雙手緊掐住秦冰粉嫩的脖子。 「咳咳……咳咳……」剛才瘋狂的反撲幾乎用盡了秦冰全部殘餘的功力,此時她力量一洩竟無力反抗了,只感喉間越來越緊肺裡出氣多入氣少,眼前吳老四猙獰的面目也開始一點點變得黑暗起來,片刻間秦冰已經是兩眼翻白香舌外露。 「臭婊子,想殺我?我掐死你!」吳老四重傷之下再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竟狠下心腸要把秦冰這絕色美人活活掐死,眼看秦冰身子越來越軟之即,突然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了吳老四的後腦上,「碰」的一聲啤酒瓶碎裂開來,吳老四捂著後腦震驚的過頭卻見渾身赤裸的白潔正拿著半截啤酒瓶站在他身後,眼中儘是復仇的快意。 「你……你這……」吳老四眼珠子都快要突出來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日夜被他姦淫他認為早已喪失反抗意識淪為他性奴的小女警竟會在這時反撲,秦冰一張口吸進了氣猛然間雙腿縮然後猛得一蹬正中吳老四的前胸。 「啊……」吳老四口吐鮮血像離弦的箭般直射出去,硬直的肉棒帶帶出一股子淫水和尿水,秦冰下意識低頭一看,下身並沒有出血才算長出了一口氣,而吳老四正砸在那張大床上把整張床都撞了個稀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我……我報仇了……我……我終於報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潔揮舞著手中半截啤酒瓶又是哭又是笑似是喜極而泣但更像是興奮過度神智不清了。 眼看著下體化膿渾身傷痕的白潔秦冰也不禁一陣心酸,若是自已能力足夠的話上次就應該把她救出來何至於讓她這段時間受到如此不堪的對待,只是如今她們先離開這魔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白潔,你冷靜點,快幫我把這繩子解開,我們一起離開這裡……」秦冰急忙叫道。 「離開……離開……廢話,我弄成這樣子去還能怎麼樣?你……你這青龍會的內奸,無恥的叛徒,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我要殺了你……」白潔面容扭曲朝秦冰瘋狂吼叫著。 「不……你誤會了……我不是叛徒,我……我剛才是騙她的呀……」秦冰萬萬沒想到自已剛才糊弄吳老四的假話竟被一旁聽著的白潔當真了! 「放屁,你跟陳大海一樣全都是警界的敗類,不是你們的話我們跟本就不會落到這種下場,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長時間受到吳老四肉體和精神上折磨的白潔早已經心理不正常陷入了極端的精神性偏執,對秦冰的解釋充耳不聞掄起碎酒瓶朝她的玉面劃去。 「不……」秦冰尖叫一聲飛起一腳踢中白潔的手腕,但奈何剛才耗力過度此時這一腳還不到平日的半成力量反被白潔另一隻手一把抄住她的玉足。 「哼,腳還真長得挺白挺好看啊,比傅姐的姐還要好看,可惜你的心卻是黑的,讓我挖出來好好看看。」瘋狂的白潔高舉碎酒瓶要朝秦冰的心口插下。 秦冰雙眼一閉心中徹底絕望了,心道:「想不到自己竟得這種下場,沒有死在歹徒的手中竟死在了自己戰友的手中,要是自己死後仍落得如此罵名含冤莫白那才真是死不瞑目了。」 「砰……」的一聲槍響,白潔插下的碎酒瓶沒能落下去,她的腦袋像一個西瓜般被打爛血漿噴得秦冰滿臉都是,赤裸的身體栽倒在秦冰的腳旁。 秦冰睜開雙眼只感鼻中儘是血腥之氣,眼睛都被白潔的腦漿濺得睜不開了,她用力甩了甩頭才看清那丑奴正站在門口手拿著冒著煙的手槍,剛才她竟突然開門闖入一槍把白潔的腦袋打爆了。 「白……白潔……白潔……」秦冰眼看著白潔在自己眼前慘死,先是一陣慶幸自己保住了命,隨即感到一陣酸楚,白潔畢竟是自己的戰友,她是受刺激過度腦子不正常才會誤認為自己是叛徒的,可憐她最終仍舊落得這般下場,上一次因為自己的無能令她被綁受了這麼多折磨,而這次又眼看著她死在自己的眼前,秦冰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和無力。 「死鬼,你……你怎麼了?你……你別嚇我啊……」醜婦沒再理會秦冰而是像瘋了般撲向倒在破床中的吳老四把他拉起來搖晃著,此時的吳老四已經是滿臉鮮血口中更不停溢出血水眼看是沒救了,剛才秦冰連續的頭錘已經重創了他的頭部面部,再加上最後集全身功力的兩腳更是踢得他胸骨斷了七八根,胸骨直插入肺葉中神仙難救。 「唔……報……報……仇……她……她……」垂死的吳老四勉力舉起一隻手指著仍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的秦冰道,隨即手一垂落在地上就此見了閻王,吳老四這人販子一生做惡多端,不知拐賣了多少婦女兒童如今落得此報可謂罪有應得,但醜婦多年和雖屢屢和他絆嘴吵架對他倒真是一片真情,眼看著老公慘死不禁抱著他的屍體放聲痛哭。 「我的天啊,你怎麼不開眼啊,咱家老四是多好的好人啊,怎麼就讓他死在壞人手裡了啊。」丑奴扯開她那破鑼嗓子指天劃地般的大罵著,秦冰在一旁當真是哭笑不得,像吳老四這樣的人渣能算好人?這醜女人的是非觀真是太讓她無語了,但隨即想到醜婦馬上會為丈夫報仇她唯有拚命掙動著嘗試掙開麻繩,奈何剛才的兩腳把她的功力全耗盡了哪裡掙得開麻繩? 「臭婊子,血債血償!」醜婦一臉含著眼淚一臉猙獰站起來一步步向秦冰走來,手中槍對準了她的前額,秦冰心中一沉看來今日她終究是難逃此劫數了,也罷,只有在黃泉路上再向白潔解釋自己不是叛徒了。 醜婦眼見秦冰閉目待死,想了想又把槍放下了,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獰笑道:「我都糊塗了,要是這麼把你崩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嘿嘿,先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再割你的舌頭弄花你的小臉,然後再讓你好好嘗嘗一天被幾十個男人輪的滋味。」 「你……你簡直沒人性。」秦冰心中一寒,莫非自己還是無法逃脫這種可怕的結局,她絕望的低下頭卻驚覺白潔落下的那截碎酒瓶竟在自己的腳邊上。 也許可以……這可是最後的一擊了,不成功則成仁了!秦冰心中有計口中仍是一個勁哀求著:「不……求求你,大姐,大家都是女人,你……你就當做點好事放了我吧,我……我不想當妓女啊。」一邊說一邊將秀美的足尖慢慢像那斗截碎酒瓶靠去。 「呸,妓女?你配當妓女嗎?你只配當一頭日夜被男人不停日的母豬,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報應啊。」醜婦狂笑著又走上兩步將匕首對準了秦冰右邊那隻玉足。 秦冰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施展這最後一招,她氣力已近耗盡要完成這一擊也只有四成把握,眼看著醜婦那張醜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跳得越來越快。 「啊……媽媽……救我……」突然門外一陣吵嚷,醜婦一身,只見一個高大的青年抓著傻丫頭走了進來。 「你……你是誰?」醜婦退後幾步,用槍指著那青年道,秦冰心中暗歎了一聲,來者竟是大偉!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看來自己最終還是難逃青龍會之手,可是……這個人對自己的態度似乎頗為怪異啊。 「我是青龍會齊堂摩下的保鏢,這個女人是咱們龍頭要的人,你馬上放開她我就不追究這事了,否則你和你女兒都沒法活命。」大偉說罷用力一掐傻丫頭的脖子。 「啊,媽……疼啊……好疼啊……嗚嗚嗚……」傻丫頭手舞足蹈般亂叫著,醜婦看在眼中不由臉上肌肉一陣抽搐手中的槍放下了幾寸但隨即又舉了起來對準了秦冰。 「哼,事到如今什麼都晚了,這娘們既然是你們龍頭的女人那放過她我和我閨女一樣難以活命,我死也要拉她墊背。」醜婦咬牙道突然朝秦冰舉起了槍,大偉面色一變猛然間把傻丫頭朝醜婦拋去。 醜婦竟不管女兒朝著秦冰的前額就要扣動機,但就在這一剎那秦冰玉足足趾夾著半截啤酒瓶閃電般自她的頸間劃過,「噗」的一聲醜婦頸間頓時噴出一道血泉,這一擊耗盡了秦冰最後的殘力她亦感到天旋地轉般癱在柱子上。 醜婦雖受了致命傷但竟仍能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瞪著一雙老鼠眼將槍口對準了秦冰的胸前扣動機…… 就在秦冰昏過去的一瞬間似乎看到了傻丫頭和醜婦撞在了一起,而大偉竟後發先至一掌狠狠砸在了醜婦的頭頂上,這一掌竟硬生生把醜婦的腦袋直接砸進了脖頸當中去,而醜婦手中槍的機還是扣動了…… 「啊……」秦冰睜開雙眼坐起,她居然沒死!而身體竟裹在一個溫暖的睡袋裡!而旁邊正烤著一堆火,這是怎麼事? 「你醒了?剛才你還真是走運啊,那瘋婆子朝你開的那一槍居然卡殼了,看來是閻羅王還不想收你啊。」大偉坐在火堆旁淡淡道。 剛才!對了,那個變態瘋婆朝她開槍了,可是……可是她似乎看到了大偉施展「通臂掌」擊殺她的一幕,那可是自在門的絕技,一直是傳男不傳女的,自己可不會這招,爸爸已經過世了,這世上會這招的人那只有……秦冰的雙眼不自覺得瞟向大偉。 「怎麼?秦科長對我有意思嗎?」大偉抬起頭一雙有神的雙眼盯著她眼中似乎流露出幾分淫慾,秦冰心中一怯忙低下頭才察覺自己在睡袋裡居然身無寸縷。 「你……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秦冰心中一驚忙雙手摸到下身感到下身並無異樣才緩了口氣。 「放心吧,你是我們龍頭要的女人,我膽子再大也不敢開你的,剛才我幫你清理了一下身體,你全身我都看過了,你這冰山女神名頭雖響可長得其實也一般般,一雙贅奶身材也不見得如何好,渾身上下也就一雙腿子和兩隻腳丫還算過得去。」大偉一副不屑的樣子道。 「你……你……胡說……」秦冰氣得渾身發抖,她自小就天生麗質長大後追求者更是數之不盡,但她從來都不假以辭色,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如此貶低,這實在是讓她的自尊心大受打擊。 「好了,我沒空跟你浪費時間,你傷得不輕先在這裡休養一下,別妄想能逃走,這裡是青龍會的秘密避難所,水和食物在旁邊,你現在逃出去也沒用,沒有衣褲靴襪,除非你有膽在這山林裡玩裸奔。」大偉帶著嘲笑的口氣道。 「你……為什麼你不帶我去見你們龍頭?這不是大功一件嗎?」秦冰先是頗為羞怒但轉而又疑惑道。 「沒辦法,我們的人正集中人手對付你們攻進山裡的那些女兵女警,現在人手不足這裡已經被狂狼封鎖了,沒有我你跟本別想逃出去,還是聽我的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什麼?我們的人?是東方和玉眉她們嗎?你……我看你這人還有點良心,現在你戴罪立功幫我,將來可以立功贖罪。」秦冰急道。 「我有良心?你如何看得出來?秦科長別一廂情願了,你知道我手上已經犯了多少人命官司了?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的腿腳傷得不輕若不運功療傷幾天都沒法走路,聽說咱們齊堂還有熊堂加上個洪飛上次曾經抓過你還剝光了你全身的衣服裙子,連你的靴子長襪也被剝了下來被當眾摸了腳?」大偉話鋒一轉居然說起了秦冰上次被抓的事。 「哼,你們以多欺少,單打獨鬥誰都不是我的對手,熊天行和洪飛都已經死了,下一個就輪到姓齊的。」一想到當初那件羞人之事秦冰就滿臉羞紅,自己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如此狼狽,被當眾剝光了衣服強脫了長靴和絲襪。 「哦,洪飛那也算是死得不枉,至少在那晚慶功宴上他可是當著我們幾十個兄誇口剝你的靴子玩你的腳是多麼痛快,那麼姓洪的玩你的腳丫時你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很想有很多人玩你的腳呢?」大偉托起了下巴似乎沒完沒了起來。 「你……快滾出去……快滾……」秦冰真是氣死了,本以為這人在青龍會算是個正經人,想不到也是個下流變態之徒,自己真是糊塗居然會認為他和那個人會是同一個人?這種下流的傢伙和那個正人君子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你好好養傷,我在外面有事就敲這道鐵門。」 大偉笑著站起來拉開一道鐵門走了出去。 「對了,你……你怎麼處理吳老四和他老婆,他們的女兒,還有……白潔的屍體的?」秦冰一想到白潔心中不禁一陣黯然。 「全都扔在地窖裡了,我沒空埋他們等以後讓我們的人再處理吧,那個傻丫頭我已經放了,哥雖然不怎麼地還不至於對一個傻子有興趣更沒興趣殺她。」大偉聳聳肩道。 看來這個傢伙還不算窮凶極惡,秦冰突然想起一事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落在吳老四手中的?」 「嘿嘿,你問得太多了,我沒義務告訴你。」大偉一身就門重重上了。 「喂……你這混蛋別走……別走啊。」門後隱隱傳來秦冰的叫罵聲,大偉不理會她直接走到暗道後拉開另一道門,只見門裡的一張牆上貼著一張張的照片,而其中有些已經打了紅色的叉叉,而洪飛的照片赫然也在紅叉之內。 大偉仔細看著每一張照片慢慢從一個暗格裡取出一個鐵箱,把箱子打開,裡面竟放著一雙裹在保鮮袋裡的穿舊的小號女式運動鞋還有一雙泛黃的尼龍襪,而在箱裡還有一本相冊,大偉打開相冊,拿出一張照片深情得看著照片中那個梳著羊角辮戴著紅領巾的美麗女孩……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一)電擊內褲殘酷肛奸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大偉看著有些入神用手撫摸著照片上女孩那可愛的小臉不由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他把相冊又翻過去幾頁,這次他注視的照片則是一張穿著緊身運動服正在高踢腿的美少女,那少女的胸口已經明顯突出身材蔓妙,那高踢在空中的纖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俏臉含笑英氣逼人,而腿間那緊繃著的緊身褲褲襠處已微微顯出突出的一塊,宛若一顆被包裹的蜜棗。 大偉盯著照片中高抬玉腿少女胯間的「蜜棗」和那高踢過頭的纖足美腿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閉上雙眼吻了一下照片中少女甜笑的臉迅速打開保鮮袋取出那雙顯得較舊的白色女色運動鞋和泛黃的尼龍襪。 大偉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一隻運動鞋湊到離眼前只有半尺之處,在房內燈內照耀下可清晰看見運動鞋內的鞋墊上那只少女清晰纖美的足印,那是長年足底汗水滲透到鞋墊上所留下的,那足印可以充分顯示它人擁有著一雙纖美五趾細長且運動能力極強的纖足,雖然鞋墊上積累了長年的腳汗但那股氣味對於大偉來說卻是那麼銷魂。 他又將泛黃的尼龍鞋塞在自已鼻下盡情聞嗅著,在殘留在上面足香氣味的刺激下大偉胯間的褲襠漸漸突起,大偉的虎軀也隨之劇震起來,腦中想像著自已抱著照片中的少女脫掉她的鞋,親著吻著舔著她那可愛誘人的小腳丫,然後解開她的運動衣脫掉她的緊身運動褲,把她按在地上…… 「吼……哈哈哈哈……」大偉喘息著虎軀劇震了一陣才逐漸穩定了心神,將運動鞋和尼龍襪重新放了保鮮袋,將它們裝鐵箱放到暗格,他的視線重新到了牆上的一張張照片上陷入了沉思,不久他像是拿定了意將燈關掉門而去…… 「可惡的流氓無賴。」秦冰罵得口也有些干了,她的粉拳在鐵門上已捶到發疼也沒能在2厘米厚的鐵門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她不禁有些氣餒了,自己畢竟不是武俠小說中擁有絕世武功的女俠,她的內功也只是比平常的女子要強但卻不可能奈何得了這扇鐵門。 「嗨……唉呀……」秦冰賭氣對準鐵門用玉足狠狠一踢,結果換來的是玉足舊傷復發痛苦蹲下,鐵門上只是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沾著香汗的足印。 秦冰唯有坐在地上雙手揉著足底疼痛之處同時仔細打量著石室四周,除了鐵門外房頂天花上還有個一尺見方的氣孔,可是天花離地面足有五米多高,而周圍的牆壁也是異常光滑令她的壁虎功難有用武之地,想要游至中心的氣孔幾乎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房中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上有一個袋子裡面放著礦泉水和一些密封的蛋糕餅乾還有幾個蘋果,可是如今秦冰實在是沒有胃口,再看房間右邊是她剛才睡的睡袋,睡袋旁放著個水桶,顯然是給她方便用的。 一想到自已以屈辱的馬步站在水桶上拉屎撒尿,而大偉淫笑著躲在某個秘密小孔後窺視她時就讓秦冰汗毛直豎,她努力晃了晃頭再向左看,左邊居然還有個浴缸,浴缸上還掛著具沖澡用的蓮蓬,想想自已這段時間跟本沒洗過澡渾身汗糊糊得甚是難受,她咬了咬牙也不管大偉是否會偷看三步兩步走到浴缸旁打開水龍頭。 水龍頭還分冷熱兩個,令她有些吃驚的是居然還真有熱水,看不出青龍會這個藏人的窩設備還真挺齊全啊,秦冰心中不禁頗有些滿意,將浴缸放滿熱水後便跨入浴缸躺在熱水中享受著熱水蒸騰著玉體的每一個毛孔中的快感,這段時間她身心都太過疲累了,能夠泡個熱水澡如今對她來說真是天大的享受。 現在該怎麼辦呢?桃花源的姐妹們看來是無法逃脫青龍會的魔掌了,而後方指揮中心淪陷在蘭泉山作戰的那幫姐妹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可她現在卻被困在這個秘室之中無法脫身,就算自已脫身了又如何? 在這蘭泉山中既無地圖也無GPS,沒走幾圈又要窮繞圈子,別說救人要擺脫目前的處境就夠讓她頭疼了,狂狼那幫傢伙想必還在滿山她吧?自已手無寸鐵又身無寸縷,碰上他們的話……最氣人的是自已的雙腳像是被那姓陳的老色鬼施了咒似的,只要被人一抓住腳就渾身沒力氣而且還還…… 一想到這個秦冰就又氣又羞,被抓腳後放浪的淫態簡直把她平日裡的冷艷清麗的形象全毀了,這該死的老色鬼!真恨不得狠狠踢他胯間幾十腳,可是這老色鬼實在太厲害了,自已武功內力全不如他,再加上他那可怕的精神力攻擊自已更是難以抵擋,她越想越煩燥,搓著玉體的雙手漸漸開始用力,一隻右手開始揉著陰部。 陰部和胯間連日來沾滿了她一次次洩身後的陰精淫水,在熱水中搓動著仍舊粘糊糊的,手指指尖無意中觸到了陰阜蜜桃上那顆小肉芽,頓時讓她心中一蕩兩條玉腿也微微一緊。 真是的,自已最近的慾望怎麼變得那麼強烈?好像都是從那該死的烏克蘭女毛子給自已下藥後開始的,得克服它戰勝它,秦冰心裡想著可手指卻已經不自覺的在小肉芽上輕輕打起了圈圈。 「嗯……嗯……嗯……」一分鐘後浴缸中開始發出秦冰低沉而又亢奮的哼叫聲,像是她緊閉嘴唇用鼻子發出的聲音,同時一條沾滿水珠的玉腿伸出了浴缸,繃緊的足尖開始在浴缸用力蹬蹭蹬踢著…… 「嘿……」 「啊呀……」隨著一聲嬌吒和一陣慘叫,一條大漢高壯的身影直飛而出落在地上,玉眉收起玉腿喘息道:「把那只靴子也還給我。」 「傅隊長不愧是辣手寒眉啊,這已經是第八人個了,接著吧,你的靴子。」 齊謹先從一旁的手下手中接過玉眉的左腳軍靴朝玉眉甩去,玉眉伸手接住,迅速套在左腳上,此時她已經重新獲得了身上的胸罩內衣內褲緊身衣軍裝軍褲兩隻軍靴,可以說已經從最開始的一絲不掛到如今重獲軍裝讓她重新變了那個英姿颯爽的女特警隊長。 高壓電眉把軍靴的靴帶繫緊後抬起身冷然道:「下一個是誰?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好,我們不浪費時間,傅隊長果然厲害,之前的就算是給你熱熱身,這上來的才是重頭戲,來啊,老馬,該到你上了。」齊謹先大聲道。 田洪亦在一旁咧嘴笑道:「小齊啊,這重頭戲肯定是有看頭了,你對這位一定是很有信心了?」 「龍頭放心,他馬上就到……」齊謹先話音未落,只聽得一旁的大漢們發出羨慕的聲音:「奔雷哥到了,還牽著他的母狗啊。」 「怪怪,他肩上還扛了兩個走起路來一點也不累啊,真是厲害,換了我可做不到。」 「廢話,人家奔雷哥的本事那可真是沒話說,看樣子剛才一定把這兩個警妞操得很爽啊。」 只見一具雪白又滿是傷痕的姑娘在趴在地上爬著過來,她頭上原本秀美的長髮已經被拔掉了不少,頭皮上甚至還沾著不少血跡,脖子上甚至還掛著條狗圈,她竟是當日被馬奔雷虜走的女兵薛芬,只見此時的她一臉麻木雙眼無神口角淌著口水滴在地上,下身的陰毛都被拔出一大簇,陰道附近紅腫不堪還沾著不少白濁的液體,更可怕的是好怕屁眼裡還塞了條狗尾巴! 「薛……薛芬!」玉眉眼見那個柔美溫和的女兵竟變成這副慘象不禁呆了,隨即心中怒火沖天抬眼一看,那狗圈上拴著條長長的狗鏈,而握鏈的人是個身形超過一米八的疤臉壯漢渾身的肌肉像鐵鑄一樣,赤著上身下身只穿條短褲光著大腳丫子,而他肩上竟還掛著兩個赤條條的姑娘,兩個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下身紅腫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竟正是她安排在青龍會總壇外放哨的兩名女警,看這樣子就可以想像到她們剛才受到了什麼樣的摧殘。 「你……你這禽獸,快放了她們。」玉眉雙目噴火怒吼道。 馬奔雷瞅了瞅玉眉咧開大嘴笑道:「小妞,長得不錯嘛,老子這些天總共幹了你們四個娘們,三個活人一個死人,結果只有死的那可是個雛,活的三個包括這母狗還有這兩個賤貨全都不是原裝貨了,我說你是不是原裝的啊?」 「禽獸,我殺了你……」玉眉腳尖點地一個凌空三角踢直踹向馬奔雷,馬奔雷卻是面不改色猛一拉手中的狗鏈,正匍伏在他身前的薛芬頓時不由自的一仰身兩隻佈滿齒痕的奶子晃蕩著迎向玉眉穿著軍靴的玉足。 「啊……」玉眉眼見要踢中戰友急忙把腳一沉,可是避過了薛芬的胸乳卻正中她那一片狼藉的下陰,玉眉收足不及只能眼看著自已的腳狠狠踢在了薛芬腿間那塊柔軟肥厚的陰阜上…… 「媽呀……」薛芬頓時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腿間直摔出數尺外宛若蝦米般蜷縮起來痛苦翻滾著,玉眉不當心誤傷戰友還踢中了她的私處不由得手足無措愧疚不已。 「對……對不起,小薛,我……我不是有意的,混蛋,有種你放開小薛,別拿女人當擋箭牌,咱們堂堂正正打一場,你能到沒膽子和我打嗎?」玉眉蹬腳羞怒道。 「放屁,老子會沒膽和你打,只是要對付你我只用五成本事就足夠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馬奔雷不屑一顧道。 「你……來吧。」玉眉雙眉一立,擺開架勢,她也看得出馬奔雷絕非等閒之輩,當下強壓怒火等著對方先攻看清對方的路數再加以反擊。 就在此時齊謹先卻道:「二位先停一下,既然二位都是武藝高強之輩此戰,就讓我們再增加些觀眾吧,讓她們進來吧。」 齊謹先話音未落,卻見一幫手握AK的大漢押著剛才赤裸全身而去的女警們又重新來了,而這些女警不再是赤裸的而是上身戴著金色色胸罩下身穿一條金屬色的褲衩,腳上都穿著一雙金色的長靴顯得香艷異常,為首的一個正是楚楚,而之前被青龍會所擄的小夜還有靈靈赫然也有其中,其他女警都一個個低著頭沮喪異常唯有她得意洋洋朝著齊謹先和田洪直拋媚眼。 齊謹先看了她一眼朝她點了點頭,同時又看了一眼靈靈,她和其他女警都低著頭,現在她和楚楚都是他埋在這幫女警俘虜中的樁子,不同的是楚楚是明樁而她是暗樁,楚楚負責明著慫恿引導這些女警放棄反抗的念頭供他們驅使,而之前迫於父母的性命向他屈服的靈靈則混在這些女警中隨時瞭解她們私下有何聯繫動向隨時向他匯報,有了她們兩個他不愁擺不平這幫上的肉。 「唉呀,小齊,這幫小妞打扮得可真性感啊,你從哪弄來這麼性感別緻的內衣內褲靴子啊?我以前可從沒見過啊。」田洪直看得褲襠發漲忍不住道。 「龍頭,這身行頭可是大有妙用的,我先跟你賣個關子吧,老馬,跟她動手輕一些別弄傷了咱們的傅隊長,把她剝光後穿上這身行頭就行了。」說罷齊謹先從一旁的大漢手中取過一身金色內衣內褲和靴子。 「堂,這小妞長得不錯啊,我真是挺想幹她一炮的。」馬奔雷色瞇瞇看著玉眉道。 「這個……你剛干了三個還不累?這樣吧,後面那個洞讓你幹一次,前面的不能幹。」齊謹先猶豫了一下道。 「好吧,後面就後面,也不知她是不是會拉屎……」馬奔雷搖了搖頭把肩上的兩個女警拋下大踏步走到玉眉跟前道:「來啊,不動手嗎?那我就先來了。」 「呼……」的一聲拳未到拳風已經震得玉眉的秀髮向後披起,她心知這一拳的力道極大不可硬拚忙向後一躍要避其鋒芒,但不料馬奔雷拳勁餘勢不消人更是緊貼上來逼得玉眉就地一滾才算避過了這一拳顯得甚是狼狽。 在山洞深處的一間控制室內王子龍正站在一塊大屏幕前看著馬奔雷和玉眉交手一手則拿著步話機不知在聽誰跟他匯報情況,而他身後站一個身穿紅色皮衣披紅披風腳蹬紅靴有頭一頭紅髮的美艷女子,只是眼中儘是一片冰冷讓人望而畏,她似乎對二人的交手並不感興趣轉身要走。 聽到那女子高跟靴踩地的聲音王子龍轉身道:「血小姐對他們的交手沒興趣看嗎?」 「哼,這女警接不了這刀疤臉二十招,雙方強弱太懸殊,這刀疤臉不過是存在心玩弄她罷了。不過這刀疤臉也是我的手下敗將,看這種無意義的遊戲我沒興趣。」血羅剎背著身子信步走開,其實雖然和青龍會算同一陣線但身為女人的她其實也並不喜歡看女人被折磨淫辱。 「血小姐留步,剛才我收到消息,帶秦冰入山的我的部下碰上了狂狼一部分人的伏擊,齊堂的保鏢大偉帶著秦冰突圍而去,還有周小姐已經制服了那兩個看著她的女兵離開村子不知去向,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兩件事。」王子龍微笑道。 血羅剎沉吟了片刻笑道:「好,無論是周小姐還是秦冰,都是幫所重視的人,狂狼敢動秦冰就是不把我們金龍會放在眼裡,這筆帳我遲早都是要跟他們算的。」 王子龍臉色也陰沉下來道:「我派出負責押送秦冰的幾人除小齊的保鏢大偉帶著秦冰脫身邊其他人全都被狂狼當場射殺了,他們敢在我的地頭上如此胡來無視我們青龍會的存在我也不會放過他們,血小姐,你看我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 幾分鐘後血羅剎離開了青龍會總壇的控制室,而王子龍則托著肋幫子繼續觀看著螢幕上的貓捉老鼠的遊戲。 「嘿……」玉眉用雙臂勉力接下馬奔雷的一腿橫掃直震得雙臂發麻,才短短幾分鐘她就已經被逼得狼狽不堪,雖然她也借巧招連續踢中對方數腳可只感自己像是踢中了石碑一樣,不但未能傷到對手自己的腳趾反而震得發麻。而對手明顯還有極大的保留跟本未出全力只是在存心玩弄她,一旁的歹徒則是連連叫好,而被俘的眾女警除了楚楚外眼見玉眉身陷險境也是面露焦慮。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玉眉決定拼了,她施展出絕招雙腿貫勁身形宛若芭蕾舞中大旋轉所化的招術一腿為軸心身體高速旋轉另一腳狠踢向馬奔雷的太陽穴,她相信這一腳要是踢實了就算對方的硬功再厲害也得受傷。 說時遲那時快,馬奔雷一出手就捏住了玉眉踢到他太陽穴附近的玉足然後將它高高舉起,另一隻大腳則一腳踩住玉眉另一隻玉足,這樣玉眉的雙腳被拉至一字開再不能對他產生任何威脅,那繃得大開的褲襠中鼓起的那團軟肉已經讓眾歹徒們無不讚歎。 「混……混蛋,放開我……」玉眉只感兩腿韌帶脹痛不已,就算她自小練過芭蕾再加上後天的鍛練也感到甚是難受,雙腿受制唯有揮動一雙粉拳捶打馬奔雷的頭臉,可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搔癢一般。 「好,韌帶蠻松的,聽說你練過芭蕾啊?可惜芭蕾就是芭蕾不是武功,你這半路出家的娘們就算再怎麼練也就是個花架子罷了。」說罷馬奔雷伸出大手在玉眉褲襠的肉丘處大力揉搓著。 「啊……混蛋!」玉眉之前被俘經青龍會調教後肉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了,下體稍一碰觸就欲潮連連,而馬奔雷這種姦淫女子的淫徒更是精通指技只是三揉兩搓玉眉就嬌軀狂顫,堅毅的俏臉開始變得有些癡迷,一雙捶打馬奔雷的粉拳也越來越無力,下身的肉洞像是有無數蟲蟻在爬一般癢騷難忍,突然她玉體一僵一腹向中連挺數下,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 「哈哈哈,什麼辣手寒眉,大家來看看這是什麼啊?」馬奔雷嘲諷著舉起一隻手,只見他的手指和掌心中已經多了一攤晶瑩的液體,而玉眉胯間的褲襠已經多了一塊深色的水痕,誰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眾歹徒瘋狂大笑而女警們則更顯沮喪無助。 「啊……」馬奔雷突感手臂一痛,卻是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的玉眉竟一口咬住馬奔雷的手臂,她受辱之下發力狂咬玉齒深齒入對方的臂肌之中。 「哼……」馬奔雷一時大意竟被對方狠咬一口不禁心中大怒猛的運功一振,頓時把玉眉震得銀牙出血上下鄂都麻掉了,而接下來更猛烈的一擊重擊狠狠打在了她的襠部。 「哇……」玉眉只感襠部像是被巨錘砸中一樣隨即直飛出去,玉體落地後就抱住襠部縮成一團慘嚎連天,這淒慘的叫聲讓除楚楚以外的眾女警都倍感心疼,小夜已經忍受不住抬起了頭雙眼冒火狠瞪著馬奔雷。 馬奔雷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留下個頗深的齒痕他怒極反笑朝著薛芬道:「賤狗,剛才這騷貨踢你那裡一腳,我現在幫你報仇還了她一拳。」 襠部疼痛漸消的薛芬依舊趴在地上,她只閉上雙眼摀住耳朵既不想看也不想聽,只當自己是個聾子瞎子,在馬奔雷變態的折磨之下她早就喪失了軍人的勇氣和信念,她如今寧可當一條不知反抗任人凌辱的狗也不想要為骨氣而受折磨了。 「騷貨,咬我啊,你倒是再咬啊,怎麼沒力氣了嗎?那就換我了……」馬奔雷說著大踏步上前雙手抓住玉眉蜷起的雙腳用力一拉軍靴上的靴帶,兩條堅韌的靴帶就被馬奔雷從靴子上拉了下來。 「走開……」玉眉忍著襠部劇痛抬腳想踢馬奔雷,可是玉足還未踢出就被馬奔雷雙手抓個正著然後向後一拉,失去靴帶的軍靴輕易就離足而去露出兩隻穿著白襪的纖足,玉眉的一雙纖足拚命蹬動扭踢著想要擺脫這雙魔手的束縛。 馬奔雷獰笑著「刷……刷……」兩下就把白襪扯掉,一雙沾滿了汗香的玉足已經落在他手中,玉眉雖然和秦冰的玉足相比還要稍遜一籌,但也和雪瑩的玉足相差無幾了,晶瑩的足踝紅潤的足膚加上優美的足弓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了。 馬奔雷玉足在手也不急著玩弄對方的玉足而是一手揪住她褲襠上端另一手則揪住她的軍裝的胸襟,手指用力將軍裝軍褲內的乳罩和內褲也一起握緊。 「各位兄,你們說我要用多少時間能剝光這騷貨的衣服啊?」馬奔雷突然大聲道。 「多久啊,起碼要十秒鐘吧。」 「我看八秒就夠了,奔雷哥可不是我們可比的。」 「應該五秒吧,奔雷哥武功厲害這方面也應該厲害。」 「一秒就夠了。」馬奔雷大喝一聲,說罷雙手左右用力一分,玉眉上身的軍裝胸罩還有下身的軍褲和內褲竟在一瞬間被馬奔雷以大力盡數撕離玉體,八場搏鬥好不容易換來的遮掩玉體的衣褲在瞬間又再次離體讓她的玉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了。 「不……不要……不……」玉眉再次赤身露體剛才的英武和勇氣隨著衣褲被剝離也蕩然無存,雙手摀住雙乳和下陰在地上痛苦且恐懼的蠕動著,面對這個不可戰勝的惡魔英勇善戰的辣手寒眉的鬥志也開始逐漸崩潰了。 「媽的,再狠啊,再來踢我咬我啊,騷貨,我干你媽逼啊。」馬奔雷吼叫撲上去一把揪住玉眉的一隻乳服將她整個人提起再轉過來,他那短褲甚至都不用脫那堅硬如鐵黑褐色且腥臭的肉棒已經從褲裡彈出狠狠頂在玉眉兩塊雪白臀肉中間的菊肛上。 「啊……啊……畜生,你……殺了我吧……啊……啊……」玉眉原本淒慘的叫聲已經驟然轉變成殺豬般淒厲,手腳拚命亂抓亂蹬,但馬奔雷的神力足以讓她那點乏力的抵抗變得毫無意義,那恐怖的肉棒正在玉眉的菊肛上飛快鑽動著,那暗紅色的龜頭已經鑽入了半截還在繼續勇猛挺進著,之前菊肛是完全乾燥的而馬奔雷的肉棒處也沒有抹過油,這樣硬生生插進去可以想像這是何等的痛苦!一眾女警低頭實在不忍再看,就連鐵桿叛徒楚楚看著也有些臉色發白,心道堂和龍頭可千萬別讓我去侍候這位大爺,給他這大肉棒子杵上一下我還有命嗎? 「姐妹們,你們就眼看著傅姐受這禽獸的凌辱嗎?還有點血性的就跟我上,和這幫人渣拼了。」忍無可忍的小夜不顧一切直朝馬奔雷撲去,幾個和她一樣義憤填膺的女警也一起跟著她朝馬奔雷撲去,靈靈抬起頭也想跟上去但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動。 一旁拿著AK47的大漢舉槍要射,田洪不禁面色大變,小夜可是他喜歡的女人,他可不能眼看著她沒命,好在此時齊謹先一擺手道:「都別開槍,讓她們去,馬上有好戲看了。」 「哦,真是姐妹情深啊,好……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少……」馬奔雷話音未落,小夜已經離他只有三米多遠一條腿已經抬起準備踢向他,就在此時她腿間那條金色的褲衩突然發出一陣電擊般的聲音。 「滋……滋……滋……」 「啊……」幾個和小夜一起衝上去的女警內褲全都發出電擊之聲讓她們瞬間喪失了站立的力氣癱軟在地上,陰部被電擊產生的強烈抽搐讓小夜等人跟本無法再控制膀胱,片刻間大量黃色的尿水就從內褲邊縫流了下來,一條條玉腿只能無助痙攣抽動著。 「不……不可能……你……你們……啊……」小夜忍著陰部劇烈的麻弊努力用手想去脫掉內褲,但剛一用力那可怕的電擊又再次冒了出來,這一的電擊比剛才更加猛烈把倔強不屈的精英女警當場電得兩眼翻白,不但尿水橫流連白濁的淫水也跟著一起洩出,看到她這樣的下場一旁其他幾個女警哪裡還有膽子再敢去碰這可怕的內褲,陰部被電擊的滋味實在是太過可怕了,只是一次電擊就讓她們雙腿發軟尿失禁且無法站起。 「這……這是什麼玩意?那個夏小夜她不會有事吧?」田洪在一旁眼看小夜暈倒抹了抹臉上的汗道。 「嘿嘿……」齊謹先看了他一眼然後朝著驚魂未定的眾女警道:「現在你們已經看見敢於反抗的人的下場了吧?這胸罩內褲和靴子是咱們的烏克蘭朋友以友情價賣給我的高科技產品,在烏克蘭專門用它來控制那些不聽話的娘們,這胸罩和靴子上都附有神經感應系統,一旦你們做出意圖攻擊我們的行為時它就會把行動指令轉送到你們穿的內褲上,這時它會瞬間產生2萬伏的電擊,至於是什麼滋味這幾位已經品嚐過了,你們哪個想要試試的就儘管試好了,來啊,動手打我的人啊。」說罷他有意掃視著一眾女警。 「不……我們不敢……」 「我們不會反抗的……」 「真的……別折磨我……」 女警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自已陰部的內褲竟然是一件如此陰毒的東西,她們無不想快點脫掉它可是又哪有這膽子? 「哼,奉勸你們還是不要耍花樣,你們試圖脫下內褲胸罩和靴子的行為都會被感應到然後受到同樣的電擊,若不想吃苦就老老實實的。」齊謹先得意道。 「堂……堂,可是我們……我們總得……總得方便的吧,那時候……」一直默然無語的靈靈突然抬頭輕聲道。 「放心吧,你們乖乖聽話我們還會不讓你們拉屎拉尿嗎?每天要上廁所方便的人會由守衛用遙控器暫時解除感應讓你們方便,但這一切都要在我的人監視下完成,如果你們以為可以藉機逃跑或反擊就錯了,這胸罩和靴子都是用金扣扣上的,沒有遙控指令別想把它們弄下來,而我若查到有誰敢逃跑就會馬上啟動自爆系統,這胸罩和靴跟裡暗藏的一點C4炸藥就會引爆,這時候你們會有什麼下場自已儘管去想吧。」齊謹先冷笑道。 女警們一個個低下頭看著自已的乳房和雙腳不禁渾身發抖直冒冷汗,這一點C4炸藥要是把人炸死也就罷了,若是炸不死到頭來成了沒腳沒乳房的廢人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堂,我們絕不會逃的,誰逃就是害所有的姐妹,到時我楚楚第一個不放過她,我們會互相監督絕不讓這種事情發生。」楚楚第一個站出來表忠心。 「是啊,楚楚姐說得對,為了大家,我們還是聽堂的不要反抗了。」飽受折磨的薛芬趴在地上亦大聲道,齊謹先朝她點了點頭以示讚許,薛芬不由心中一喜,她那麼快就表明立場是因為她實在是受夠了馬奔雷的性虐待,她寧可戴上炸彈胸罩長靴和電擊內褲也不願再當他的狗了,至於逃出這裡到未婚夫的身邊已經是想都不敢想了。 「我們不反抗,真的不反抗。」 「一切都聽你的,我們不會逃跑的。」 「誰逃跑就是大家的公敵,大家都不放過她。」 在楚楚和薛芬的帶動下女警們包括那幾名和小夜一起衝上去的血性女警也全都表明立場絕不敢反抗或逃跑,靈靈不由暗歎了一聲,雖然已經投靠了青龍會但她看到戰友們一個個向惡勢力屈服亦感到心酸而無奈,也許至今仍舊未肯屈服的只剩下小夜和隊長了。 田洪走上前兩步湊到齊謹先耳邊輕聲道:「小齊啊,我可都按你說的做了,連龍頭也在大家面前扮了,你就念著我也出力不少饒了小夜吧,她小姑娘一個從小被慣壞了,剛才她也受到教訓了,你就饒了她這次吧。」 齊謹先冷冷看了一眼仍舊昏倒癱在一灘尿水中的小夜後沉聲道:「好吧,這是最後一次了,希望你再好好提醒她一下,若再有一次那就不再只是電她的騷逼了,既然已經是二十三歲的成年人就該懂得做人的道理而不是永遠拿不成熟當借口,這裡不是她的家!」 「是……我會好好勸她的。」田洪在一旁唯唯諾諾,心中則是一個勁大罵。 操你媽的齊謹先,當眾拿我女人當實驗品,現在還要逼我扮龍頭,要是讓我逮到機會絕對要你好看! 「啊啊……停下啊……不要啊……」此時場中再無人打擾的馬奔雷發了狠般雙臂緊箍住玉眉的纖腰,雙手大力將玉眉那雙高聳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而馬奔雷的可怕的肉棒經過反覆鑽動已經有三分之一捅進了玉眉的菊肛之中,玉眉雖然也曾被青龍會的歹徒肛奸過但何曾被這等粗壯的肉棒插入過,更何況昔日被肛奸時對方還是用了油增加了肉棒和肛道的滑潤,而此時馬奔雷卻是毫無前戲般用肉棒往裡面硬捅,這又豈是玉眉那窄小的菊肛能夠承受得住的? 玉眉拼盡全力用兩條玉腿的足踝用力踢打著馬奔雷的熊腰的熊臀,雙手則向後用力抓搔著他的頭臉,雖然這點軟弱的攻擊跟本傷不到他但玉眉手指抓在了他臉上仍舊讓他想起了自己酒後一時大意敗在血羅剎靴針下那段非常不快的憶,如今他不能找血羅剎報復唯有將所有怨氣都發洩在被他幹的女警身上! 狂怒之下的馬奔雷猛得把玉眉的玉體向上一提,把她的菊肛從他的肉棒上拔出,玉眉只感後庭一陣拉痛驚覺那可怕的肉棒已經離體但她卻沒有半分喜色只預感到最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你給我在這吧。」馬奔雷抱緊玉眉使出全身力氣藉著自上而下向下狠狠一壓,肉棒則一柱擎天頂在了那已經鬆開一些的肛道口上,就像打樁一樣一下子肉棒完全貫入了玉眉那小巧的菊肛之間。 玉眉那驚恐的表情在瞬間定格,那是一種菊肛被一根鋼棒貫入後幾乎將身體一分為二的可怕感覺,然後是一秒的短暫停滯後暴發出驚天動地般的慘叫聲…… 「哇……」玉眉的瘋狂慘叫聲連一旁觀看的眾歹徒也感到有些於心不忍了,女警們則是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再也無人敢強出頭。田洪更是心中暗罵這姓馬的簡直是個瘋子,女人是要用來愛的,哪有這麼胡來,他實在是有種想要英雄救美的衝動,當然玉眉報答他的方式就是跟他干個痛快,的可是他哪敢流露出絲毫的想法只是抖著臉上的肥肉笑著搖頭。 「吼吼吼吼……爽啊……真他媽的緊……」馬奔雷不能破玉眉的身性把全部的慾火都發洩在了玉眉的後庭菊肛中,那佈滿青筋的肉棒以高速的頻率在玉眉嬌嫩的肛道壁內抽插著,一縷血線已經從肛道肉縫和他的肉棒連接之處淌下,顯然玉眉的肛肌已經被他可怕的肉棒撕裂,這樣可怕的痛苦實在是讓所有女警看了都心有餘悸。 此時的玉眉現在只是期盼著被這惡魔的魔棒活活杵死,她的四肢已經不再掙動只是任由馬奔雷在她的菊肛中洩慾,力氣已經耗光了下身已經痛得沒了感覺,行動完全失敗了!忠誠的部下們也背棄了她,她的榮譽也喪失貽盡了! 不,我還不能死,我一定要報仇,我落到這地步全是秦冰這婊子害的,若不是秦勾結青龍會自己豈會落到這個地步!我一定要報仇! 強烈的仇恨令玉眉再次振作起精神勉力扭動著四肢掙扎著,馬奔雷亦為她堅強的意志力頗有些吃驚了。 「好啊,這樣還不肯順從嗎?那就再玩玩你的小肉柱吧。」馬奔雷說罷一伸手兩根手指夾住玉眉胯間那粉紅色的小肉芽。 「老馬,注意啊,別真把她弄死了。」齊謹先再一定大聲提醒道。 「放心吧,我只是讓她好好爽一下減少點痛苦。」馬奔雷獰笑著二指用力一夾。 「啊……啊……啊……」玉眉痛苦的俏臉一下變成桃紅一片,玉腰開始不由自的扭動而且越來越快,平坦的小腹拚命向上挺起,秀髮狂甩螓首用力撞著馬奔雷的額頭,那無法渲洩的慾火正在她下腹部不斷炙燒著。 「嗚……不……啊……要出來了……」玉眉帶著哭腔的慘叫聲中,一股白濁的液體像噴泉般從她的陰道蜜壺中噴出引來歹徒們的放聲大笑,讓玉眉只感她整個世界都像是要崩潰了,她閉上了雙眼只想讓自已快點暈過去不要再承受這奇恥大辱。 但馬奔雷又豈會讓玉眉如願,他一運內力肉棒又硬了三分然後抓緊玉眉的雙腿拉直猛然一轉,玉眉的玉體竟在他的肉棍上連了好幾圈,而伴隨著的則玉眉已經強忍住的尖厲慘叫又以一個更高的頻率響起…… 「東方,你的動作真快啊,我真是越來越想幹你了。」娜塔米婭的太刀一掄把一顆小樹斬為兩截,而東方鏡剛才的一次貼體突刺又再告失敗,肩頭上的避彈衣又多了一道口子。 好險,剛才要不是有這避彈衣的話我的肩頭非重傷不可,這女淫魔的太刀太長了。 本想利用近距離貼體刺殺的戰術對付她,可偏偏她另一隻手又有一把匕首,而且在近戰的能力上也毫不遜色於她,再這樣打下去恐怕自已的耐力會不如她,最要命的是自已還得時時刻刻小心著那個同樣變態的狙擊手,以防那顆突然射向自已襠部已經奪取了小田貞操的橡皮子彈,這樣一來她始終不能以十成狀態和這女淫魔較量,東方鏡焦急的想著但手中的軍刺又一次閃電般刺向娜塔米婭。 秦冰這段時竟早霉運不是被玩弄就是被囚標,不過在接下來的篇章裡她會顯露出機智幹練的本色,再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二)東方失手雙頭淫具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娜塔米婭實在是很得意,這個上次讓她斷了幾根肋骨狼狽而逃的女軍人如今被她逼得相當狼狽了,自已本就身高臂長加上用的這把造別訂製的點5米長的金仿日式太刀,她一旦掄開就在她周圍化為一個4米直徑的刀輪,對於手中只有一把3厘米軍刺的東方鏡來說可謂太過吃虧。 而東方鏡唯一的機會就是貼近她令她的太刀施展不出來,不過娜塔米婭也早有準備,她左手的金匕首早就不知飲過多少人的鮮血了,東方鏡的近身刺殺極其優秀但她的每一步招術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二人近身格殺匕首和軍刺連續交拼爆出陣陣火星,連拼了幾十招到頭來東方鏡只感手臂酸麻,畢竟對手在體格上要勝過她久鬥下去吃虧的依舊是她,唯有再次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在退後中就冷不防被太刀劃中一下。 「呼呼呼……」東方鏡開始喘息著靠著一棵大樹,她還是第一次碰上如此難對付的敵人,上次在桃花源能夠一擊重創她一方面是對方輕敵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當時有秦冰在一側牽制了她的注意力,但是這一被牽制注意力的人換成了她自已,她必須分出三分注間意力去防備娜塔莉婭神出鬼沒的冷槍。 東方鏡也是久經沙場的軍人她能夠感覺到娜塔莉婭的殺氣正籠罩著她讓她無時無刻都無法全神貫注面對娜塔米婭,優秀的狙擊手能夠隨意操縱自已的殺氣既能夠存心掩飾不讓人察覺也能有意散發出殺氣擾亂對手的判斷力,而目前娜塔莉婭的策略顯然是後者,她濃烈的殺氣嚴重影響了正在和娜塔米婭搏鬥的東方鏡。 「哦,東方,你打得真是太好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東方人中能和我打到這地步的真是沒幾個,你不比秦差多少,長得也讓我動心了,不知你在床上的功夫是不是難勝過秦。」娜塔米婭眼中閃出淫穢的慾火,東方鏡英氣姣好的面容和充滿活力的軀體讓她更加興奮了,她真是想要馬上就剝光她這一身英武的軍裝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上次在監獄裡她只跟秦冰做了一次愛就讓她受用無窮,可惜的是那天後因為要處理米沙交給她的其他工作沒再和秦冰見過面。 更讓她心碎的是聽說秦冰竟在從監獄運往蘭泉山的途中逃跑了,這簡直讓她氣瘋了,真是恨不得把運送秦冰的這幫青龍會的廢物都宰光,可是偏偏這幫傢伙也失蹤了讓她的怒火無從發洩。 這段時日裡,娜塔米婭每日都想著能夠再次把秦冰按在地上揉搓她胯間的肥鮑,吸吮她的碩大的淑乳,用自已的騷逼硬貼在她那還沒被開苞的小嫩逼上摩擦著,一直摩到她也噴出無數晶瑩的液體放出醉人的淫叫…… 「吼吼……我忍不住了,快給我……你代替秦給我……」娜塔米婭的慾火像是直燒上了腦子,一邊吼叫一邊口水也噴了出來活像一頭發情的母瘋狗,手中的太刀像狂風暴雨般斬向東方鏡,刀鋒劃過的樹枝落了一地。 東方鏡眼見這女淫魔如瘋如狂心中一喜,一個失去理智的對手絕對要比冷靜的對手要容易對付,一旦對手露出一絲破綻就是她反擊的時機了,她假意裝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左躲右閃,面對太刀的斬劈則故意表現出躲閃有些遲緩的樣子讓對手相信自已體力開始不支。 「東方,我太喜歡你了,快放下武器吧,我怕我會弄傷你的。」娜塔米婭一邊吼叫著手中的太刀卻是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猛好像恨不得要把東方鏡一刀劈成兩段似的。 差不多了,她的動作越來越大破綻也會隨之越來越大,而在對方攻得最猛時就是她施以全力反擊之時,但這一擊還不能致對方於死地而是要擒住對方逼她妹妹現身,否則一個潛伏的狙擊手隨時都能對她和小田構成生命威脅。 但是東方鏡仍舊在選擇時機,娜塔莉婭這樣頂級的狙擊手可以一槍射中正在走動中的小田的陰部那想射中戰鬥中的自已也非難事,就算自已身手再快面對子彈的射速依舊是沒有半點勝算的,要防止自已反擊的一瞬間被對方狙擊。 東方鏡一邊飛快後退一邊找著可以實施反擊的最佳地形,娜塔莉婭可能在任何一個方向隱蔽著正用狙擊槍瞄準鏡的十字線對著她,她必須要找到一個對方無法瞄準她的位置。 這裡不行,這棵大樹很粗但還是不行,東方鏡的雙眼在四周飛速掃射中,終於她的眼光落在三棵長得非常接近的參天大樹中間的一塊狹小空間上…… 就是這裡了,三棵十幾米高的三個抱的巨樹當中有著一個2米寬左右的空間,而這裡就是她實施反擊的最佳地形,東方鏡想到這裡纖腰一用勁玉腿一彈身子直向三棵巨樹當中躍去。 「哦,可愛的東方,你往那裡跑。」娜塔米婭嚎叫著掄刀一躍在後也衝入三棵巨樹樹幹所包圍的範圍之中。 「見鬼,老姐,你要當心,這小娘們要耍花招,你馬上從那三棵樹當中退出來,這樣我沒法瞄準了。」娜塔莉婭一皺眉眼睛離開了瞄準鏡,她是旁觀者清,剛才東方鏡移動到三棵樹的位置後她的老姐又跟了上,她那高壯的身形頓時把三棵巨樹唯一朝外的方向也封住了,這樣的情況下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再射中東方鏡了,此時她唯有用步話機警告老姐小心。 「閉嘴,她就是耍詭計我也能勝她,她是我的你休想搶。」淫水上腦的娜塔米婭已經是誰的話都聽不進了用力一甩腦袋把耳中的接收器晃了出來,然後就把東方鏡完全堵在三棵巨樹之間。 「東方,快放下武器吧,你已經無路可走了,我真不想弄傷你,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娜塔米婭橫過太刀用舌頭舔著太刀一側的刀鋒,口水順著刀鋒慢慢淌下。 「哦,你就那麼自信啊?你還真以為吃定我了?」東方鏡微微冷笑欣長的玉頸向右側歪著更顯柔美之態。 「當然,現在你已經是無路可退了,在這裡動手你輸定了,我不想在等會幹你時看到你柔嫩肌膚上的傷口我會心疼的。」娜塔米婭一副真的充滿憐愛的樣子說道。 「死毛子,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無恥下賤的女色魔,女人中的恥辱,拿著把倭狗的刀裝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狗娘養的東西!」東方鏡突然爆起了粗口臉上也微微有點發紅,在軍隊裡多年耳聞目睹的髒話粗口自然不少,但以她的文化層次自然不會隨意去爆粗口,但如今為了激怒這女淫魔也只好如此了。 「你……你太過份了……竟敢侮辱我的媽媽……我要殺了你……」娜塔米婭的一雙藍綠珠像是要瞪出來一樣,原本淫笑著的臉也一片鐵青,手中太刀一閃直劈向東方鏡。 東方鏡眼看娜塔米婭因為自己辱罵母親而如此憤怒也不禁心中微微閃過一絲歉意,畢竟就算是再壞的壞人也愛她的媽媽,但如此兵凶戰危自己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她不躲反而揮起軍刺直迎上太刀的刀鋒。 「叮」的一聲金屬碰撞的尖銳之聲響起,東方鏡只感右臂一麻,畢竟雙方臂力武器上的差距讓她差點手中的軍刺脫手而飛,好在她這一招表面上是硬接實則在軍刺和太刀碰觸的一瞬間她借勢一蕩,這一手借力打力的招術是她跟秦冰那裡學來的,娜塔米婭全力一刀力道頓時砍偏直斬向左邊的一棵巨樹。 「卡……」娜塔米婭全力的一刀狠狠砍在了巨樹樹幹上,因為用力過猛刀鋒直沒入樹幹半尺多深,她正要用力向後拔之即東方鏡卻把握住這個最佳時機狠狠一腳踏在太刀的刀背上,這一腳力道十足令刀鋒又嵌入樹幹半尺多,這下子就算是娜塔米婭力氣再大一時也不可能拔出刀來。 娜塔米莉顯得神情一愕似乎沒想到竟中了東方鏡的算計,但東方鏡絕對不會讓她過神來,在這一踏借力已經衝到對手的面前軍刺閃電般疾刺對手的面門。 「哦,你真狡猾。」娜塔米婭氣惱得用左手橫劈豎斬擋格住東方鏡連綿不絕的近身斬劈,另一手仍舊死抓著刀柄想要拔出太刀來,眼中閃現出驚慌的表情。 好,自已這一招果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最關鍵的是她居然慌張到沒有放棄抓太刀的手而是用一隻手上的匕首來對抗自已,這一仗已經勝了七成,東方鏡打蛇隨棍上右手的軍刺和娜塔米婭的匕首瞬間連拼了十幾刀,一時間火星四濺。 雖然娜塔米婭措手不及但多年來身經戰的殺手生涯依舊能夠讓她擋下了東方鏡狂風暴雨的進攻但東方鏡的軍刺連攻只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左手握拳食指突起一記重拳直襲對手的前心,這一拳她蓄力已久只要擊中就像對手乳內再厚也非內傷不可。 「哦……」娜塔米婭驚呼一聲向旁邊一閃,但東方鏡在一瞬間又變招化拳為爪一把抓住了她粗壯的頸部一捏,娜塔米婭頓時兩眼突出一手拿著的匕首也落地了。 東方鏡抓緊時機軍刺反撩正中娜塔米婭的左肋,這裡是第七根肋骨和第八根肋骨之間,被利器插入的話會令對手瞬間癱瘓,她要生擒住這女淫魔做為扭轉局勢的關鍵。 軍刺狠狠插在了娜塔米婭的肋間,她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叫聲之響把東方鏡震得耳膜都「嗡……嗡……」直響,她甚至懷疑自已出手太重要了對方的命,可就在此時她手上卻感到軍刺只能刺入對方體內一分就彈了來! 不好!就在東方鏡醒悟到不妙時,一臉驚詫的娜塔米婭突然笑了,笑得那麼詭異,她抓著太刀的太柄突然彈出狠狠撞在了東方鏡左手的肘部,而另一隻手則重擊在東方鏡握軍刺的手腕上。 「啊……」東方鏡只感雙手一麻同時小腹更是感到一股惡風襲來,她吐氣吸胸猛然向後一竄一隻穿著皮靴的大腳依舊在她的左乳上狠狠撞了一下,她倒退數步後背重重撞在了巨樹的樹幹上只感喉間一甜心知自已已經受了內傷唯有將血強咽去不讓對方看出她的傷勢。 「哈哈哈哈,東方,怎麼樣?這大意的是你吧?你真以為我中計了?我剛才還是手下留情了,你的雙手都受傷了,還是聰明點投降吧。」娜塔米婭得意的搖晃著腦袋大笑著,其實她此時也不好過,剛才東方鏡的一爪雖然她早運勁硬接但依舊讓她吃了極大的苦頭,此時她脖子酸麻難當眼前發黑,這是她沒有乘勝追擊的真正原因。 「我……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是怎麼發現的?」東方鏡只感胸前氣血翻騰而一臂一腕更是酸麻得幾乎沒了感覺但仍舊努力運功平復傷勢,她亦看出娜塔米婭剛才挨了她那一爪恐怕也受傷不輕,她要在對方恢復實力發動進攻以前盡量減輕自已的傷勢,所以也開始拖延時間。 「呵呵……我也是身經戰,你那點心思我會猜不到嗎?把我誘進這三棵大樹的地勢我一旦堵住這裡表面上是封了你唯一的退路實際是上讓我老妹無法狙擊你,我說的不錯吧?」娜塔米婭邪笑道。 「什麼?這麼說你早就看破了我的設計,之前的狂妄也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只是誘我上當?」東方鏡頗為吃驚道,她確實沒想到一副淫水上腦的娜塔米婭竟會使詐反誘她上當。 「不錯,沒想到吧?你罵我媽以為我會生氣?你錯了,這婊子在我和老妹小時候就拋棄了我們跟一野男人跑了,她就是條該死的母狗。上次要不是秦在一旁幫你你本就該是我的手下敗將才對,你那一拳打得我很疼,所以我也花了不少時間查閱你的履歷資料瞭解你的作戰模式,當我更加瞭解你時也更加喜歡你了,你現在已經輸定了,別再堅持了東方,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娜塔米婭說到這裡一臉深情竟將匕首往後一拋雙手大張走了過來。 「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居然把我徹底看穿了,我這輩子從沒輸得那麼徹底,唉……罷了,那我只能……」東方鏡一副喪失鬥志的樣子低下了頭但她的左腳卻暗中動勁撐在了身後的樹根上猛得一蹬,身體像離弦的箭一般雙腳連環疾踢娜塔米婭的下三路。 東方鏡雙手依舊麻軟無力所以一旦壓制住傷勢就抓緊時間反攻,雙手不行就用雙腿攻擊對方的下盤,就算傷不了對方也要逼對方跳起她好有機會逃出這個死局。 但是偏偏娜塔米婭也是早有準備,她猛得蹲下同時雙腿同時踢出,四隻腳狠狠撞在了一起…… 「碰」的一聲巨響,東方鏡又一次被震得後背再撞巨樹,這她的雙腿也被震得發麻了,而她一口氣還未喘均娜塔米婭卻是雙手一撐地借力直撲向她,其實娜塔米婭此時雙腿也是發麻到無法站起但她勝在雙手無傷借力反撲要在近身搏鬥中徹底制服東方鏡。 見鬼了,東方鏡不禁後悔自已真是小看了這女毛子,對手不但實戰經驗豐富且狡猾無比,自已上次能夠取勝實屬僥倖,但兵凶戰危她已經無暇自我檢討,唯有勁貫恢復少許力氣的雙手凶上對方的近身戰。 一時間東西大美女猛撞在了一起,接著四隻玉手像疾風暴雨般攻向對手的要害,挖眼抓胸摳陰無所不用其極,二女顯然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絲猶豫都會給自已帶來滅頂之災因此雙方出手都是毫不留情,在方寸之地玉手連接交錯到肉眼都無法看清的地步。 攻防防攻再攻再防,東方鏡漸漸感到自已的雙臂越來越無力,這可惡的女毛子簡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她已經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香水和體味,那雙充滿淫穢的雙眼更是如此貼近她恨不得將她徹底剝光一樣!就讓她不禁心生一陣懼意。 不行,不能放棄,要是心理上一旦怯了那馬上就會被她擊倒,東方鏡振作精神奮力還擊,一時間娜塔米婭雖佔優勢但卻也無法將她制服。 就在二女鬥得正得難分難解之即娜塔米婭身後傳來一陣陣喘息聲:「啊…… 啊……嗯……嗚……放開我……「,這聲音竟是陰部負傷的小田! 「哦,老姐,你和你的小心肝慢慢耗吧,我可沒時間再等下去了,這個可愛的中國女狙擊手就歸我了,小可愛,你叫什麼名字,姐姐會好好疼愛你的。」娜塔莉婭飢渴的聲音亦隨之傳來。 東方鏡不禁心中大怒,想不到這雙性戀變態妹妹無法開槍打到她就朝無力反抗的小田下手,簡直無恥到極點,她當然明白對方這麼做是想要分她的心給娜塔米婭創造機會,可是就算她心知肚明卻無法對自己戰友受到的凌辱無動於衷!就算她知道自己心不能亂可是心卻已經開始亂了。 「嗯……嗯……嗯……哼……哼……」小田掙扎呻吟的聲音突然變得輕了若有若無,顯然她也意識到對方是想要利用她來擾亂東方鏡的心神所以努力克制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哦,小可愛,怎麼不大聲叫了?怕影響到你們隊長和我老姐一起幹的情緒嗎?放心吧,我們不會影響到她們的,讓我先幫你剝光吧。」隨後就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 「啊……」小田發出一聲驚呼後聲音又嘎然而止,顯然她雖然被對方強剝衣服但仍舊不想因自己而影響到東方鏡。 但是狡猾的娜塔莉婭又豈會讓她如願,小田不肯屈服那更加陰損的招術只會越來越多。 「彭!」 「彭!」 兩聲重物落地的悶響,娜塔莉婭又開始淫笑著道:「小可愛,穿著這悶氣的靴子腳丫很難受吧,姐姐幫你把靴子脫了幫你好好搔搔吧,唉呀別躲啊,哦,居然還穿卡通襪啊,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姐姐幫你把襪子也啃下來。」 之後又是片刻的沉默後傳來小田努力壓抑的沉笑聲:「哼哼……嗯……哼哼哼哼……」,才十幾秒後就演變成為失控般的大笑聲:「啊哈哈哈哈,混蛋…… 別舔我的……別舔我的腳啊……啊哈哈哈哈。「 「住手,有本事衝我來,別折磨她,她……她受傷了。」東方鏡聽得小田受辱不禁又恨又怒,雙拳左右開弓猛攻娜塔米婭,只盼能逼開她去幫助小田擺脫困境。 「哦,東方,想不到你還這麼有力氣,為了她你居然能變得這麼強,難道她是你床上的伴侶嗎?那太好了,我們四個可以一起搞啊,那才叫刺激。」娜塔米婭知道老妹在外面幫她已經產生了效果了,東方鏡的攻勢雖然猛了但心急氣燥勢必露出破綻而且如此狂攻猛打她的體力消耗更快。 東方鏡一輪急攻把娜塔米婭逼退了三四步但很快對手就穩住了身形開始施展腿法,身高馬大的烏克蘭女殺手的長腿要長過東方鏡一截,在這狹窄的範圍內更佔上風,把剛取得一點優勢的東方鏡又逼了去。 「啊……啊……不……別碰這裡……好疼……啊……」小田的笑聲一下子又轉變成了痛苦而又帶著些愉悅的哀叫聲,不知娜塔莉婭又對她做了什麼?東方鏡心中更是焦急無比。 「小可愛,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原來是個處女,這一槍就把你的處女毀了,不過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滋……你的處女血可真甜,讓我好好嘗嘗吧。」聽這話的意思,娜塔莉婭竟在舔小田胯間的傷處。 「啊,東方,你不用擔心,我老妹的舌功比我還是出色,你那個小可愛那裡被她舔了只會興奮的馬上想跟她上床,你就先成全她們吧,很快就輪到你了。」 娜塔米婭嘻皮笑臉的一步步逼上來。 不行,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必須得馬上離開這裡去救小田,東方鏡心急如焚,她已經難以再冷靜思考了,她轉身深吸一口氣雙腳在樹幹上猛蹬了幾腳一下子順著樹幹躍上2米多高然後用力一踩樹幹竟從娜塔米婭的頭頂上躍了過去。 東方鏡躍過娜塔米婭居高臨下只見小田全身赤裸雙手正努力按著娜塔莉婭的頭,但顯然無法阻止對方用舌頭對她的腿間傷處進行侵犯,娜塔莉婭宛若一頭母狼正盡情伸出她的狼舌舔動著小田仍在流血的陰部。 「滾開……你……啊……」東方鏡身處半空中剛一開口就感右腳腳踝一緊然後身體直墮而下,卻是娜塔米婭一身一把抄住了她的腳踝然後狠狠向下一摜。 東方鏡就算武功再高這也終究無法擺脫唯有雙手護住頭臉身子被狠狠砸在了地上,「碰」的一聲巨響直把她撞得雙臂疼麻難當而腦袋更像是被鐵錘砸中一樣頭暈目眩。 娜塔米婭一招得手自然不會再讓東方鏡有喘息的機會,她捏緊東方鏡的腳踝用力向前一壓,東方鏡穿著軍靴的右腳竟一下子撞到了自已的後腦上,而後她閃電般將自已的胳膊緊緊鎖住東方鏡欣長的玉頸全力收緊,同時用一隻膝蓋頂住東方鏡的脊椎,一條腿則壓住她的膝彎。 「喔喔……咳咳咳……」東方鏡只感像是一座巨山壓在了她的背上,同時像是一條可怕的巨蟒鎖住了她的脖子不斷收緊令她吸不到一絲空氣,已經麻痛難當的雙手勉力想要分開娜塔米婭的十字鎖但卻猶如蜻蜓撼石柱一般無力,而兩條腿更是完全使不出力氣任由對方魚肉。 娜塔米婭自然不會要東方鏡的命,她慢慢鬆開了鎖住東方鏡脖子的胳膊讓她能夠喘氣,但只要需要她隨時能夠再次鎖住令對方無法呼吸。 「無恥的婊子,放開我……你們真卑鄙……」東方鏡奮力扭動著玉體大聲罵道,心中滿是悔恨,自已顯然已經是一敗塗地了,沒能救到小田如今自已也落在了對方手中會有什麼下場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哦,東方,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以為你的小可愛真的討厭我老妹嗎?你錯了,很快她就會愛上我老妹心甘情願陪她一輩子了,而你也快了……」 得意的娜塔米婭用左手輕輕撫摸著東方鏡軍褲下的盛臀只感彈性十足,而且東方鏡的屁股是挺起來的要是做過愛的人,屁股肉是下垂的,可見東方鏡也是個標準的處女,這讓她更是心花怒放。 「太好了,東方,你還是個處女啊,你的屁股已經告訴我了,你和秦都是處女,上帝啊,我真是太感謝你賜給我這份禮物。」娜塔米婭欣喜的簡直要向上帝跪下祈禱感恩了。 「放屁,你這臭婊子,有種殺了我,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東方鏡一邊大罵一邊其實依舊努力保持冷靜,她仍舊再找時機反撲,先要讓對手認為自已絕對沒有還手的機會才能找到對方的破綻。 「哈哈,東方你想激怒我嗎?想都別想,我就讓你先看一齣好戲吧,老妹,前戲也該完了,可以跟你的小可愛好好開始干了吧,東方好像已經等不及了。」 娜塔米婭緊緊按住東方鏡催促著自已老妹快點把小田「就地正法」。 「絲,好啊老姐,就讓還是處女的東方小姐見識一下吧。」口角微帶著些血痕的娜塔莉婭淫笑著抬起頭,小田胯間陰阜上端的小肉芽在她精堪的「口技」下已經變得充血粗壯正頂得老高,而此時的小田在她的一番愛撫和口技挑逗下已是玉面含春但仍有抗拒之意。 「放……放過我……不……不要……」小田喘息著搖著頭,自剛才衣褲靴襪被這女淫魔剝掉後她就被對方用邪惡的肉體侵犯逐漸瓦解了她的反抗意識,她實在沒想到自已的處女會毀在一顆橡皮子彈上,而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她竟會在發射這顆橡皮子彈的兇手的調教下發出這種淫浪的叫聲,而下身更是流出不少的淫水,自已實在是太不爭氣! 眼看著被娜塔米婭按在地上奮力掙扎的東方鏡,小田頓感心中愧疚難當,若不是為了救自已東方隊長又豈會被這女淫魔擒住,全是自已害了她,可自已居然還…… 小田勉力用牙齒一咬自已的舌頭,劇痛之下淫慾大減她雙手食指閃電般挖向娜塔莉婭的雙眼要廢她雙目。 娜塔莉婭顯然沒想到小田此時竟還會玩「奪目」這招,但精疲力竭的小田此時這招速度力量都大減,娜塔莉婭一低頭她的雙指只插中對方的額頭,但指甲用力劃過也讓娜塔莉婭額頭上冒出兩道血印來。 「小可愛,你想玩刺激的,我就陪你玩個痛快。」娜塔莉婭只感額頭上火辣辣的痛,心中惱怒不已但臉上卻依舊笑淫淫,她可不想讓自已老姐看了笑話。 「你殺了我吧……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小田雙眼怒視娜塔莉婭只盼能激怒對手殺她免受凌辱之苦。 「小可愛,我怎麼會殺你呢?看看這是什麼啊?」娜塔莉婭從腰後拔出一根一尺多長酒杯粗的棒狀物,東方鏡一時看不清這是什麼,但小田離得近一看之下頓時呆住了,那竟是一根「雙頭龍」,是用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仿男姓的假陽具且一頭一個,顯然是供女同性戀做愛用的,而陽具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疙瘩看得讓她心驚肉跳。 「不……不要,你滾開……」小田嚇得面無人色,雙手又抓又搔,一隻沒被娜塔莉婭抓住的玉足奮力蹬踢著對方的小腹。 娜塔莉婭體壯如牛對小田這等軟弱的攻擊視若無物一般,她用「雙頭龍」勾住自已的短皮褲向下一扯把自已的皮褲拉到膝蓋下露出佈滿了金色陰毛的肥壯陰阜,那陰阜是深紫色的,連陰蒂都足有大拇指般粗,她熟練的將「雙頭龍」對著自已的一截直插入下體,隨即用力扭動著一臉陶醉之態。 「你……你這變態走開,滾開啊……」小田又羞又恨,她下身處女膜剛破甚是疼痛,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已被這麼粗的假陽具刺進去的感受,自已一定會痛死的! 「放心吧,小可愛,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痛你的,你的陰道還沒被男人持過,第一次讓臭男人插了多沒意思,就讓姐姐我插了這樣你就沒有遺憾了。」娜塔莉婭一邊說一邊將小田的一隻玉足往肩上一架再一壓就把小田整個人壓在她身下,那粗大的假陽具用力捅向小田淌著落紅和淫水的蜜穴。 「啊……」小田只感下體被一件巨物刺入頓時痛得幾乎暈過去,後腦拚命撞著地面玉體瘋狂抽搐著無法自控,而娜塔莉婭則興奮若狂用力扭動著腰,假陽具深入小田體內攪動也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 「畜生,臭婊子,快放開她,你要搞就搞我好了,別再折磨她了。」東方鏡眼看著小田要被娜塔莉婭用這變態假陽具「強姦」,氣得再也無法冷靜下來唯有破口大罵希望能轉移對方的視線。 「呵呵,別急啊,東方,你看下去嘛,很快就輪到你了,這東西我也有。」 娜塔米婭不知什麼時候手中也捏著一截「雙頭龍」在東方鏡面前晃動著笑道。 「你們這對變態,你們也是女人,用這種手段折磨我們你們覺得高興嗎?」 東方鏡氣得眼中含淚,她實在無法想像這世上竟會有如此變態的姐妹會以強姦同性為樂! 「高興啊!當然高興,不過你弄錯了一點我們喜歡干女人也喜歡干男人,只要是英俊強壯的男人我們也喜歡啊,不要小看這東西哦,被我們幹過之後你們很快就會迷上它的,到時候你們恐怕還要求我們幹你們呢。」娜塔米婭淫笑著伸出長舌舔動著東方鏡白玉般的耳垂一邊噴出炙熱的氣息。 「你……你走開,啊……嗯……你放手,別碰我……」東方鏡只感耳垂發熱那熱氣實在是讓她煩燥難當,而娜塔米婭的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插入她貼在地面的小腹下開始解她的皮帶,東方鏡驚怒之下唯有用力沉身不讓對方得逞,但對方有力的大手還是輕易摸到她的皮帶扣將它解開然後解她的軍褲褲扣。 「變態,快滾開!」東方鏡奮力用頭向後頂用屁股向上撞,一切能夠用於反抗的招數她已經全用上了可是終究不能阻止褲扣被拉開,軍褲和裡面的保暖棉毛褲被慢慢扯至大腿根處,她下身就剩一條紅色的內褲了。 「東方,原來你喜歡穿紅內褲,很好,我以後也穿紅內褲,讓我們做之前先熱熱身吧,別再假正經了,你明明是喜歡我的,你也跟你的下屬上過床的吧,那滋味你清楚的,哦,你的屁股真實。」娜塔米婭用大手撫摸著東方鏡露出大半的渾圓美臀讚歎著。 一想到自已和秦冰在浴室水池中的那場「荒唐做愛」,東方鏡也不禁臉上羞紅,她從來不認為自已是個同性戀但那次半推半就和秦冰發生了性關係真的讓她覺得……不行,這個時候怎麼能想這個!東方鏡努力晃了晃頭而此時她耳中卻聽到了小田激烈的呻吟和古怪的聲音! 「啊……啊……哦……啊啊啊啊……不……不要停……」剛才還在拚命反抗的小田此時竟發出越來越激烈高昂的淫叫聲,那堅韌粗壯的假陽具剛破開她的陰道鑽入時令她痛不欲生,尤其是那巨物上的一個個疙瘩在她陰道壁上的摩擦,她那從未被插入過的陰道那裡承受得住這樣的抽插幾乎當場暈死過去,兩條秀美的玉腿忽而抽筋般繃緊忽而又像魚尾般撲騰。 但漸漸的她竟似乎感到那假陽具的小疙瘩上滲出一些奇怪的液體,而陽具前端的假龜頭同樣噴出液體來,那東西不是假的嗎?怎麼會?小田腦中的疑惑只產生了短短幾秒鐘那液體就在她的體內產生了作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愉悅的感覺自下腹部湧起然後向四肢髓開始擴散,很快連渾身的毛孔都像是要冒出熱氣來,那粗壯假陽具對她的侵犯和抽插竟讓她的肉體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歡樂發出大聲的淫叫! 天哪,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這樣?我不應該叫的,這太丟臉了!小田一想到被東方鏡看到自已的淫態就羞愧難當,可是轉眼間這點羞愧就被無邊的慾火吞沒了,她不再抗拒娜塔莉婭雙手雙腿像八爪魚般緊緊纏在對方的腰背,紅唇更是熱情如火和娜塔莉婭吻在一起,兩條舌頭在對方的口中打著轉,兩具玉體緊緊擁抱在一起在地上翻騰著抽動著,胯間的「雙頭龍」隨著她們下身的插送不斷帶給她們無窮的刺激和快感。 「唔……啊啊……小可愛……我的小可愛……你真是太好了……我愛你。」 「啊啊……我……我也愛你……再猛一點……再猛一點啊……」小田像著了魔一般雙手緊捏著娜塔莉婭的一雙巨乳,而娜塔莉婭的雙手則愛撫著她的後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一對情比金堅的同性戀者。 東方鏡簡直難以相信剛才還堅貞不屈的小田如今竟像個淫浪無恥的蕩婦和娜塔莉婭盡情做愛,而且一副還相當舒服快樂的樣子,她忍不住大聲道:「小田,振作呀,她在強姦你,你……你不要這樣……啊……啊……嗯嗯……」卻是娜塔米婭正將她的內褲後端拉緊,被抽緊化為絲狀般的內褲緊緊勒進她的陰唇中,那種異樣的刺激令她不由自發出喘息和呻吟。 「哈哈,東方你還不承認嗎?你們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被插上一次就顯露出你們的本性了,你看你的下面不也流水了?」娜塔米婭得意的舉起一隻手放在東方鏡眼前,手指上淌下的竟是東方鏡下身受刺激湧出的一縷淫水! 「你……我不是……我……」東方鏡實在是無話以對,心中不禁埋怨小田意志力太差竟被假陽具侵犯至喪失理智和這女淫魔抱在一起歡,她不知娜塔莉婭的「雙頭龍」中其實灌入了大量的極品春藥,一經陰道壁的擠壓就會滲出在女性體內發作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人也抵受不住春情暴發,哪怕眼前是頭牧畜都會跟它做愛,小田自然無法倖免。 「好了,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們開始吧。」娜塔米婭像頭髮了情的母獸般一把撕下東方鏡下身的內褲,把東方鏡疼的直皺眉頭更讓她羞人的是剛才的撕扯讓她下身滲出了更多的淫水,娜塔米婭迫不及待的要把「雙頭龍」插入東方鏡下體的一剎那,殺手的本能讓她感到了危機的降臨。 「噠噠噠……」數發子彈突然射來,娜塔米婭雙腳用力踩地躍起2米多高避過了子彈,而和小田幹得正爽的娜塔莉婭也本能的抱著小田就地一滾躲在一棵大樹後。 「噠噠噠噠噠噠噠……」更多的子彈向著娜塔米婭瘋狂掃射而來,娜塔米婭連蹦帶竄狼狽翻滾著,接下來還沒等她看清來人是誰,幾枚閃光彈落下。 強烈眩目的閃光過後娜塔米婭睜開雙眼探出腦袋一看,東方鏡竟然不見了! 「啊啊……真是爽真爽……真刺激……啊啊啊……啊……」樹後傳來娜塔莉婭和小田一連串的尖叫像是到達了高潮。 「別搞了,快起來幫我追啊……她是我的!」氣急敗壞的娜塔米婭像瘋了般吼叫著。 「冰姐,真是想不到關鍵時刻你會趕到,只是可惜小田她……唉,對了,你是怎麼會到這裡的?」坐在一處山洞中的東方鏡問道,而她身旁坐著的赫然是一身軍裝的秦冰! 「阿鏡,一言難盡啊,你們走了以後沒想到大隊青龍會的殺手包圍了村子,我和另兩個姐妹只好分頭突圍,幸好我運氣好把追兵甩掉了,我想去你們會想不到卻……」秦冰一臉無奈道。 「唉,我們也中了埋伏,除了我和幾個姐妹殺出重圍其他人恐怕……我真是無能,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大家。」東方鏡痛苦的低下了頭。 「阿鏡,這怎麼能怪你呢?是他們太狡猾了,玉眉也太魯莽總是咬定我是內奸,加上分兵的命令也是左大姐下的,你能逃出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秦冰在一旁勸慰道。 「哼,我們的電台肯定是被人操控利用了,玉眉這沒說錯,這次行動肯定是有內奸的!」東方鏡抬起頭星目含怒道。 「內奸?我們這些人中真的有內奸嗎?阿鏡你懷疑內奸是誰呢?」秦冰一副吃驚的樣子道。 「還不好說,不過我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了,就是玉眉的副手楚楚,這段時間以來她的一些行為一直都在有意製造我們和玉眉之間的矛盾,我懷疑上次她被俘後就叛變了,所謂和玉眉一起逃出來只是青龍會安排的一齣戲,玉眉則被他們利用了。」東方鏡冷靜的分析道。 「嗯,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這個可能性很高啊,阿鏡,我……我真是有點怕,我怕這我們真的無法活著離開這裡了,我不想再留什麼遺憾,你……你抱緊我吧。」秦冰突然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東方鏡的懷裡同時一隻手搭住了東方鏡右腳的靴幫。 「這……冰姐,現在不是時候,我們現在得……嗯……嗯……」東方鏡話音未落,秦冰溫柔的香唇已經貼在了她的唇上,可愛的丁香小舌直探入她的口中絞動著。 「嗯嗯咽……哼哼……嗯……」東方鏡掙動了幾下力量就開始變弱,其實剛才的險死還生讓她的自信也受創嚴重,她也是極盼望有個值得信任的人能夠好好安慰她心靈的創傷,和秦冰吻在一起的時候讓她凌落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秦冰眼中閃過一絲得色,一隻手開始飛快的解東方鏡右腳軍靴上的靴帶,解開後用力向上一托一隻靴子就從東方鏡腳上拔出露出穿著保暖白襪的纖足,她隨手將靴子扔出。靴子化為一道弧線落在地上滾了幾滾不動了,東方鏡那只穿著白襪的繃緊纖足在骯髒的泥地上用力蹬蹭著,並且不斷發出激烈的喘息聲。 嘿嘿嘿,東方啊東方,你果然厲害居然猜中了楚楚是內奸,可是你萬萬沒想到我不是秦冰而是周心怡吧?你的寶貴處女怎麼能讓那下賤的烏克蘭騷貨取走? 你的第一次只能是屬於我的!假扮成秦冰的周心怡暗自發出得意的獰笑,她慢慢把手伸向自己放在一旁的軍用背包裡,從裡面取出了一根「雙頭龍」。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三)識破奸計無盡惡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周心怡實在是非常得意,自已已經很長時間沒這麼得意了。 之前幾個月她一直陷入人生的低谷,第一次和男朋友來內地和狂狼的人接頭就被警察堵上,結果男朋友拒捕死在了那個酷似自已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手中,而她更是成了階下囚被秘密關押在監獄中,對方審訊她從她口中套出了不少重要的信息,她暗自猜測莫非這酷似自已的女警想要冒充自已去接頭? 雖然她也想過暗中耍詐說出些似是而非的信息但最終都被對方識破了,這不禁讓她懷疑金龍會裡是不是出了內奸?否則警察怎麼會知道自已的男友來了內地還能設局抓他們?之後幾個月裡她一直被囚禁著,從小到大她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苦頭在獄中不知賭咒發誓了多少次要秦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幾個月內她一直在想方設法越獄,她清楚父親的能力一定能夠幫她逃出來,可是幾個月都和外界沒有聯繫她也感到有些沮喪了,外面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姓秦的婊子冒充自已去和狂狼接頭是否成功了?要是成功的話再帶著這幫緬甸的窮鬼去內地和青龍會交易那到頭來三大幫會豈不都要蒙受巨大損失?這不由讓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但是終於幸運降臨了,在一天晚飯的一隻雞腿裡她發現了藏在雞腿骨中的一張紙條要她在後天晚上睡覺時吃下藏在晚飯飯碗底下的一顆藥丸,然後什麼都別管會有人救她出去的。 周心怡一開始也是半信半疑,但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搏一搏,她在後天吃晚飯時果然在碗底發現了一顆紅色的小藥丸,等到晚上熄燈睡覺時她吃下藥丸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等周心怡再次醒來時竟發現自已已經身處在蘭泉山總壇,接待她的是青龍會堂齊謹先,從他口中得知這段時間青龍會一直在想辦法打通關係救她出來,這次她能得救靠的是一個叫玉帝的青龍會高級臥底用一個身材和她極為相似的女植物人移入獄中和她調包,然後再放火將那女植物人燒成重傷偽造成她引火自焚的假像,如今那個嚴重毀容燒傷的倒霉女植物人正躺在醫院急救病房裡奄奄一息。 沒人會懷疑這個人不是她周心怡,她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玉帝當真是手眼通天居然能玩出這麼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包計」,如此厲害的人物她還真想見識一下,但齊謹先亦稱會中只有龍頭知道玉帝的真實身份,這也是為了玉帝臥底的安全,他們青龍會裡據說也有警察安插的臥底屢屢透露情報讓他們日子不好過。 周心怡逃出生天立即就開始策劃向秦冰復仇,從齊謹先口中得知上次軍火交易差點因為秦冰這臥底讓他們落入警方的圈套中,好在玉帝及時報信,加上齊謹先洪飛還有熊天行三大高手聯手終擒下了秦冰還將她渾身的衣裙靴襪剝個精光全身赤裸綁成個如羊脂玉般的棕子大丟臉面,這實在是讓心怡心中大快,真是恨不得這婊子被青龍會的色鬼們狠狠輪姦折磨。 可惜被綁成棕子般的秦冰還是僥倖因為司徒靈的誤打誤撞而逃脫,而司徒靈代替她被青龍會的眾人破了處女身還奸了個死去活來,這可真是把周心怡的肺都快氣炸了,暗罵青龍會的廢物真是沒用烤熟的鴨子都飛了,讓她失去了折磨秦冰報復的機會。 但是周心怡絕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很快她就和齊謹先精心策劃了一個綁架夏建國並陷害秦冰,然後再由她李代桃疆的驚天計劃,計劃第一步就要先把秦冰誘至檔案室,由深受眾女警信任的鄭東平來完成跟本不會引起秦冰的警惕,聽說這小子也是有把柄落在青龍會手中,至於是什麼把柄她可沒興趣知道。 同時齊謹先再讓胡蜂冒充隱龍放出玉眉和早已經歸降青龍會的楚楚,由心怡假扮秦冰和齊謹先演戲上演了一出現代的群英會,玉眉果然中計堅信秦冰就是內奸,而乘玉眉她們耽擱在蘭泉山牛家村時她再乘車趕往北龍市混入警局檔案室躲進了那個鑽了氣孔的保險箱中,第二天中午秦冰來到檔案室,她暗中釋放催眠氣體令其暈倒,然後再將秦冰的一身衣裙靴襪盡數剝除穿上還乘秦冰睡夢中對她進行了狎褻。 心怡假扮成秦冰的樣子帶著幾名手下去警局成功殺了國安局特工並擒住夏建國,她更動被監控照到留下秦冰劫走夏建國的證據,之後和青龍會中人分開再以秦冰的身份到市政府檔案室將秦冰的衣裙靴襪重新再給她換上,她則換上了一身藏在保險箱中的女警的制服躺在門後。 不久玉眉帶著一大幫女警破門而入逮捕了秦冰,眾女警群情激憤之下跟本沒注意到她們中間多了一個假女警,她混在這幫女警後面出了檔案室在拐角處躲進了廁所然後乘晚上翻牆而出沒留下一點線。 果然秦冰被玉眉等人誤會慘受酷刑,更引發了玉眉和東方鏡嚴寧等女兵的矛盾,秦冰傷癒後被囚在看守所內,結果反被混入的豹姐和娜塔米婭「奸」個死去活來,心怡成功潛入看守所盡情羞辱了秦冰一番後再次穿上她的裝束和她對調,將她押往蘭泉山囚禁,齊謹先料定東方鏡等人一定會幫秦冰洗涮而她則又以秦冰的身份再次混入女警中。 接下來一切如齊謹先預料的一樣,東方鏡通過錄像上記錄的鏡頭為秦冰洗涮了冤枉,可她萬萬沒想到被她帶出看守所的秦冰已經是個冒牌貨,當日秦冰能扮周心怡但周心怡一樣能扮秦冰,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她要利用秦冰的身份徹底擊敗這幫女警和女兵。 東方鏡堪稱智勇雙全遠比玉眉難對付,所以心怡施展了「色誘」之計,在浴池中動和她「銷魂」一刻,那一次歡不但征服了東方鏡也讓她體會到了這個絕美女軍官玉體的銷魂蝕骨,似乎比她已死去的男朋友更讓她心癢難耐,她從沒想到和一個女人做愛會這麼舒服快意。 雖然在大學時代心怡也在校內和一些女生玩過同性遊戲,但畢竟同性之間做愛遠遠不能和男人下身那根粗壯有力的肉棒抽插來得爽,但唯有東方鏡能給她帶來甚至超越男人肉棒的那種快感。 東方鏡那近乎完美的玉體,高聳的雙峰有力的雙臂和玉腿,纖美的玉足,還有那清越而又充滿誘惑的呻吟,心怡真是迷上了這個幹練而又智慧的女軍官了,她已經開始假戲真做,她要徹底征服東方鏡的身心還要把她收為已用。 血羅剎這臭婊子這些年為老爸做了不少事聽說已經跟他上床做了他的情婦,母親畢竟年老色衰和她一比明顯不及她對老爸的吸引力了,若是讓這婊子把老爸迷得暈頭轉向甚至給他生個兒子的話,那豈非是母憑子貴變相掌握了金龍會的大權,那自已和母親哪還有好果子吃? 所以心怡這些年來一直想方設法想要招兵買馬對付血羅剎,而老爸身邊另一名幾年前剛加入了的他的專屬殺手名謂「黑煞神」,但其身份來歷卻是除老爸外沒有任何人清楚,甚至沒人見過他的長相,只知道此人武功極強絕不在血羅剎之下,有他的存在對血羅剎亦可算是一種制衡,看來老爸還沒真糊塗到家,如果能夠聯這個黑煞神對抗血羅剎的話她的勝算就羅高了,可是即使心怡想拉攏他對付血羅剎甚至都不知他在哪裡如何聯繫? 萬般無奈之下心怡才攬下這個充當狂狼和青龍會武器交易中間人的任務,除了急於在老爸而前立功外,更是為了借這個機會多結交緬甸和內地的大黑幫的頭目,如果能夠拉攏他們和自已聯手那是最好不過,可惜這個如意算盤卻被秦冰敲個粉碎,搞得她賠了郎君又折兵。 眼前的東方鏡是個難得的人才她自然開始打她的意,有東方鏡相助她的話要壓倒血羅剎的勝算就大了不少,還可向狂狼和青龍會許諾大額的報酬,反正自已若真的掌了大權大可和他們把生意做得更大。 這此的行動真的是非常成功,東方鏡雖然聰明幹練卻也沒想到自已是個冒牌貨,她和內奸楚楚一唱一搭加上馬奔雷的偷襲殺死又擄走一名女兵,令玉眉和東方鏡之間暴發衝突,而此時再由司徒靈這個電腦天才入侵了桃花源的電腦指揮中心用摸擬的變聲器摸仿左夢痕的聲音發佈命令讓玉眉和東方鏡後份二路,一路指向蘭泉山總壇,另一路則指向蘭泉山莊。 雖然心怡被軟禁在牛家村中但以她的身手加上那些偽裝成被青龍會壓迫實則全村都參與拐賣婦女種植鴉片的村民的協助下輕易制服了那兩名負責通信聯絡的女兵,她將那兩名女兵交給那些村民處置,她相信這些好淫狠戾的村民會盡情將精液噴進她們的體內,看著她們痛苦哀嚎直到淫叫連連。 除了東方鏡以外她才不關心其他女兵的命運,也許還會有其他成功突圍的女兵女警到村中,但等待著她們的只是更加絕望的命運。 心怡離開村莊後就急急向著蘭泉山莊的方向趕去,她暗中已經在東方鏡的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可以輕易追蹤到她的位置,結果發現她和一名女兵被那對烏克蘭姐妹擋住身陷險境,心怡認定了的女人的處女豈可由旁人奪去,她遂拋出閃光彈加上衝鋒槍猛掃將東方鏡救出,接下來自然就是要破了東方鏡的身! 以她對東方鏡的心理分析她這樣的女人是一定會從一而終,只要破了她的身就算以後知道了真相傷心難過但生米煮成了熟飯也只能依從她了! 心怡越想越美手上的動作則是越來越快,丁香小舌在東方鏡光滑的臉蛋上刮動著唾液順著她的臉頰直淌至脖頸間,兩隻手已經開始解東方鏡的皮帶。 「啊……啊……啊……冰姐,這裡……這裡不好……我們……這就夠了…… 我們還是去再做……啊……「東方鏡只感體內的慾火已經被心怡燎動起來,但理智亦告訴她在這裡並不是親熱的地方,如果在二人做愛正酣的時候敵人突然襲擊豈不糟糕? 「做?做什麼啊?小東方還怕羞了啊?讓冰姐摸摸你的小鼻子是不是比以前粗了?啊呀居然沒穿內褲啊?還早就濕了呢?」心怡一臉壞笑把一手插入東方鏡的襠間揉搓著,只感她胯間陰毛濕糊一片,顯然是剛才被娜塔米婭猥褻時滲出的淫水還未完全凝結。 「我……我不是……這……是被迫的……」一向冰雪聰明的東方鏡此時已經燥了個大紅臉,被烏克蘭女淫魔侵犯洩身實在是她的奇恥大辱,眼下間被心怡嘲笑更是讓她無地自容,只是她以中卻總有種怪異的感覺,似乎眼前的冰姐變得太過豪放了,跟以前冷艷的冰姐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總讓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好了,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那個女人被這麼搞不噴出點水才怪呢,東方你就被擠出這麼點水真是不容易了,剛才你受苦了,現在讓冰姐好好慰勞慰勞你哦。」心怡說罷一手抄起東方鏡一條玉腿架在肩上順手剝掉她腳上的保暖襪露出粉裡透紅的玉足。 東方鏡的美足上次在浴池中心怡就已經欣賞過了,但這次又和上次的境界不同,經過激烈搏鬥後玉足上充滿著潮熱的足汗香加上皮靴的味道衝入心怡的鼻中讓她更是興奮難當,伸出香舌盡情舔動著東方鏡的足心,香舌在那稍有些酸鹹味的汗津上刮過,從一個個足趾的趾縫和趾肚上遊走著,那股醉人的熏香讓心怡陶醉。 「哦,哦……好癢,冰姐……你別……啊哈哈哈……嗯哼哼……」東方鏡雖是女中豪傑但也怕癢,尤其是異常敏感的玉足足心,一時間笑得雙手在地上亂抓亂搔,雙腿更是拚命蹬蹭著想要擺脫心怡的束縛一般。 「東方,到了這一步冰姐不把你從頭到腳吃進嘴裡我就太對不起自已了。」 心怡一邊說一邊將東方鏡另一隻腳上的靴子和襪子也除去,她雙手緊捏著東方鏡的一雙玉足舌頭在雙足上越舔越快,唾液和汗津混在一起淌在地上。 「啊……啊……哈哈哈……啊啊……不行了,冰姐,快點……求你快點,別脫……別脫上衣了……快點……現在就……」東方鏡已經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她雖然已經決定和這個假「秦冰」在這裡做愛,但仍舊想速戰速決,若是脫了上身的避彈衣加上軍裝裡面的保暖內衣和胸罩再搞那可太花時間了,穿是真碰上緊急情況可就麻煩了。 「好,那就不脫上衣,我們就快點搞。」心怡不能脫掉東方鏡的上衣心中也感頗為遺憾,但她也顧忌到那烏克蘭姐妹還在追蹤著她們呢,要是真脫個精光幹得高興時讓她們摸過來那確是要命的事,到時就算自已說自已是周心怡不是秦冰對方恐怕也不會買帳,畢竟自已阻了娜塔米婭的好事。 想到這裡心怡解開自己的腰間的皮帶將軍褲和裡面的襯褲以及蕾絲內褲盡數拉至膝彎,然後將暗藏在身後的「雙頭龍」一端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因為陰道內還不夠濕潤插進去比較費勁,用力過猛之下疼得她悶哼了一聲。 東方鏡聽得心怡的悶哼聲不由睜開眼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心怡竟將那邪惡的「雙頭龍」一端插進了陰道內還拚命攪動著顯得非常享受似的。 「冰姐,你……你這是……你怎麼有這種東西……」東方鏡一臉震驚道,同時雙手下意識摀住了自己裸露的陰部。 「東方,這東西……真是很享受……你……你試過就知道了……啊啊啊…… 太爽了……哦……「心怡一邊安慰著東方鏡一邊開始大聲淫叫起來,細嫩的腰肢也開始用力扭動著媚態畢露。 「這……這個……不是……」東方鏡滿臉羞紅,她真正在意的是自己仍舊是個處女,要是被這東西捅破了處女膜肯定在一段時間裡雙腿間疼痛無比更會行走不便,那還怎麼執行任務啊?畢竟在她的心目中任務和拯救隊員才是第一要緊的事情,一時間下腹的慾火也澆熄了不少。 「別害羞嘛,啊……啊……真是好爽……痛一下就過去了,你看冰姐已經破了自己的身了,你為什麼就不肯呢。」心怡扮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我……我……」東方鏡心中一陣愧咎,冰姐為和她甘願先破了身可是自己卻……咦,東方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冰姐既然破了身可是為可假陽具淌下的只有淫水而沒有處女落紅?莫非冰姐的處女膜已經被捅破了? 這一層疑慮一起,東方鏡腦中這段時間來一直心感的不安也開始被徹底釋放了出來,為什麼冰姐這段時間表現得如此輕浮甚至有些放蕩?為何她走路的姿勢甚至說話的腔調都和之間大為不同?之間冰姐走路時雙腿緊緊併攏而現在她走路時雙腿明顯分開,這分明是長時間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才有的特徵! 難道說?東方鏡在一瞬間腦中閃出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難道說眼前的冰姐不是真正的冰姐而是……對了,周心怡不是假扮冰姐嫁禍她,她們二人長得如此相似,會不會她現在也假扮成冰姐混進我們隊伍中呢? 這個念頭剛一產生東方鏡就開始極力否定,不會的!畢竟一個人要完全去模仿另一個人實在太困難了,就算周心怡長得再像冰姐可畢竟……但如果她進行進一步整容或用語音聲容調整器的話! 「怎麼了,東方,還有什麼顧慮啊,你膽子也太小了吧。」心怡見東方鏡一副遲疑不定的樣子有些心急了開始催促著她。 「嗯,冰姐……我想通了,我們還是把上衣脫了吧,這樣做起來更爽。」東方鏡美目一轉竟一改遲疑之態反而伸手解起了心怡上身的避彈衣。 「哦,呵呵,東方你轉性了,知道穿著上衣幹不爽了吧,好啊,你想怎麼幹冰姐隨你啦。」心怡也不知東方鏡為何一改羞怯反而動脫上衣了,不過她現在只是想和東方鏡大幹一場,不加思就開始解東方鏡上身的避彈衣,而東方鏡的手更快已經解開了心怡避彈衣的搭扣。 「冰姐……你……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東方鏡一邊解著心怡胸前軍裝的扣子一邊喘息著輕聲道。 「啊……當然記得了,我第一次……第一次見到你就……就愛上你了…… 你那次打扮得好漂亮……「心怡臉上肌肉微微一顫然後又微笑道,一手也開始解東方鏡軍裝的扣子。 「那天我們在咖啡館第一次聯絡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穿得真性感……黑色風衣,短皮裙,還有黑絲褲襪,還有長筒高跟靴,冰姐你穿靴子的樣子真是太性感了,那時我一看到你心就跳個不停,我……我……」東方鏡一臉嫣紅羞澀道同時已然解開心怡的軍裝開始脫她的棉毛內衣。 「嗯,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也喜歡上你了,你穿軍裝的樣子真是太英氣了,沒有那個女人比你更適你了。」心怡腦中飛轉著思,自已可不知道秦冰第一次和東方鏡碰面時她穿什麼衣服,不過以她對東方鏡的觀察對方平時幾乎一直穿著軍裝出門,所以推測當時她應該也穿著軍裝吧。 「原來……原來冰姐也早愛上我了,可惜我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冰姐……你的皮膚好光滑,就像沒骨頭似的。」東方鏡的一隻玉手已經從心怡保暖內衣的下擺伸進去從小腹一直摸上慢慢觸膛她的左肋,手指劃過左肋每一寸肌膚後,東方鏡微一低頭柔情似水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 這個冰姐是假的!東方鏡已經可以肯定了,到底是什麼時候調包的?可能就是在看守所內吧?那時冰姐離開她們最長的一段時間,自已真是太大意了,本該早就發現只因這賤人和自已在浴池裡發生了關係後自已變得有些意亂情迷,在內奸的問題上拒絕往她身上去想,可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這個和她發生性關係一度讓她癡迷的秦冰其實就是周心怡! 剛才她有意試探對方的答明顯是錯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冰不久前在桃花源被娜塔米婭偷襲時被鞋刀的刀刃劃傷了肋部不久前剛縫,就算保養再好在肋部也會留下觸手就能感覺到的傷疤,但她剛才摸上對方肋部卻很光滑顯然這處近期絕沒有動過手術,更加證明了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假貨。 一下到自已竟和這個假秦冰周心怡在浴池裡……東方鏡不由又羞又恨,恨不得伸出雙手把這小賤人的脖子給擰下來,可是這念頭一產生馬上又被理智所壓制住了。 經歷了剛才那場激戰她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而周心怡現在則是氣圓神足,而且自已腳上的靴子也被脫了被架在心怡的肩上,光著腳踢腿的威力大減若要用雙腳絞殺對方的脖子但又擔心腿上力道不夠。畢竟對方是氣圓神足,如果這樣動起手來八成輸的是自已,不能太急燥了,冷靜冷靜,東方鏡內心中一遍遍告誡著自已。 「東方,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心怡媚眼如絲雙手大力抓搔著東方鏡胸前的兩團乳房,若是以前東方鏡必會覺得羞澀中帶著幾分歡喜,但如今卻是覺得恥辱難當,一想到一次在浴池中竟和這個心如蛇蠍的惡毒女罪犯做愛就讓她噁心到想吐,雖然這傢伙長得和冰姐一模一樣,可是她那風騷淫蕩的本質又怎是冰姐清純善良能比的?如果再和冰姐碰上自已該怎麼辦呢?該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還是還是勇敢的動追求冰姐呢? 唉呀,自已在想什麼呀?東方鏡心中氣惱但臉上卻依舊含羞微笑著也雙手揉捏著心怡的雙乳,二女只感對方乳房的乳頭越來越硬乳房也比原來漲大了不少口鼻中噴出的氣息也比之前粗重了,心怡笑道:「東方,你的奶奶比上次又大了,早晚要超過冰姐的。」 「哪裡啊,我的奶奶哪有冰姐的大,冰姐這雙奶奶要是生了孩子給他喝可就有福了。」東方鏡嘴裡調笑著心裡真是恨不得把心怡這對大乳房狠狠揪下來,用肥皂好好洗淨自已被她這雙髒手揉過的乳房。 「嗯……東方你嘴巴真甜,冰姐可不會生小孩,我最討厭小孩了,生孩子很疼的,我才不要男人我只要我的小東方。」心怡放開東方鏡乳房上的一隻手開始伸到她腹下玩弄著她胯間的小肉芽。 一個無恥的蕩婦而且毫無愛心甚至不想生孩子不守婦道,東方鏡心中心怡的形象如此之前是糟糕的話如今早是糟糕透頂,她真是想現在就用絞殺技把這欺騙自已感情的蕩婦絞到吐出舌頭,但下身一陣麻癢讓她腿間一鬆,卻是心怡已經捏住了她的陰蒂。 「啊呀……冰姐……輕一點,我……我那裡好嫩的……」東方鏡咬著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中含淚道。 「放心吧,啊呀,小東方的小肉芽比上次壯多了,是讓那烏克蘭母豬欺負了吧?別生氣,下次冰姐會狠狠幫你報仇的。」心怡只感手中的小肉芽越揉越漲,同時那小巧的肉蛤口迅速湧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噴得她滿手都是。 「哦,小東方噴得比上次更多了,冰姐這要好好教教你幾個新姿勢。」心怡淫笑著把身子一沉胯間的假陽具已經碰到了東方鏡濕潤的陰唇上。 「啊,冰姐……你別急,讓……讓我一點點來……第一次……會疼的……」 東方鏡裝出一副怕疼害怕的樣子。 「唉,第一次總有些疼的,我……我剛才也很疼的,但是很快就會好了,怎麼了?連死都不敢的我們的東方少尉會怕那點疼嗎?」心怡一邊安慰著一邊把胯間的假陽具用力向下壓去。 「啊,慢一點慢一點啦,讓它慢慢進來。」東方鏡只感異物正鑽入體內又驚又怒但臉上仍舊裝出有些羞澀的樣子,一隻手捏住假陽具減緩它的下壓。 「好啦,小東方,姐姐會慢慢進來的,不會弄疼你的,來嘛……」心怡未查覺東方鏡的舉動還伸出舌頭直絞入東方鏡的口中。 機會來了,東方鏡那雙明亮的雙眼瞇了起來露出一絲凶光,捏緊假陽具的手臂全力向上一送,同時銀牙猛得咬住了心怡正在她口中絞動著的香舌! 「啊……嗚嗚……」 正慾火沖腦的心怡突感下體舌頭劇痛,她也是反應奇快,雙手化掌直劈向東方鏡喉間,東方鏡一手放開假陽具雙手一格擋住心怡的手刀但雙臂仍舊撞擊在脖間,一震之下上下鄂一鬆,心怡乘機抽了舌頭,想要雙腿發力後退但下身劇痛之下雙腿用不出力氣來。 東方鏡把握時機雙腿一絞將心怡脖頸緊緊壓住然後借腰力狠狠夾著她的頭撞向一邊的山壁,心怡情急之下也唯有舉臂抵擋。 「碰!」的一聲巨響,心怡雖雙手撐起但頭部還是在山壁上重撞了一下頓時頭疼欲裂眼冒金星,東方鏡雙腿運力又一次像打樁般把心怡的頭直砸向地面。 「啊……」心怡又是一聲慘叫這下真是撞得厲害了差點當場暈過去,東方鏡毫不留情雙腿連環踹踢把個心怡踢得直飛出去數米遠重重撞在一棵大樹上滑了下來。 「嘔……東方……你……你為什麼……」心怡捂著嘴和腦袋口角滲血一臉難以置信的嗚咽道,剛才東方鏡那一口雖沒把她的舌頭咬斷但也讓舌頭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連話也說不清楚了,插在下體的「雙頭龍」更是深入數寸直捅進子宮內,若是再捅進去一些可能都要插進直腸裡去不可,雙腿抽搐不已腿間的淫水流個不停。 「哼,周心怡,別再演戲了,你以為你真能假扮冰姐一世嗎?」東方鏡星目怒瞪,同時把被拉至乳上的內衣胸罩都拉下再把軍褲和棉毛褲重新拉起用皮帶束好。 「東方……你……你誤會了……我是冰姐啊……你……你怎麼把我當成…… 周……周心怡啊……「心怡心中大震連玉體也抖了起來,剛才一連串的攻擊讓她頭舌下身數處受傷,而身上的武器都已經放在旁邊,她眼光剛一轉東方鏡已經一把抄起了地上的滾筒衝鋒鎗對準了她。 「閉嘴,你再也騙不了我了,你說你第一次破身可是為什麼沒有處女血?我早該留意到你走路的姿勢跟本就不是個處女早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東方鏡冷笑道。 「不……不是……我……我是被青龍會……強姦了……我擔心說了……你會看不起我……」事到如今心怡唯有使出高超的演技雙眼淚水直流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配上口舌顱頭都在淌血又半身赤裸實在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東方鏡看在眼中不禁心中一軟,想起了跟心怡在浴池相擁共赴極樂的美好景象,但隨即想道這毒婦一直都只是在利用酷似冰姐的樣子在勾引自已,她只是在利用欺騙自已的感情,這次行動失敗全拜她這個大臥底所賜,想到這裡東方鏡的心又剛硬了起來。 「哼,周心怡小姐,你的戲演的真是不錯,可惜你不知道冰姐左肋上最近受傷縫過針,如果你真是冰姐為何那道傷疤不見了?你剛才還問過你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是在咖啡館,你穿平時愛穿的衣著,你說我當時穿著軍裝,可這全都是在扯蛋!我和冰姐第一次見面是在『桃花源』左大姐的秘室中,當時我和她都只穿了一件浴袍罷了,正因為你不是冰姐所以你不知道當時的情形,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還不快束手就擒,周心怡!」東方鏡揚了揚手中的衝鋒鎗怒道。 心怡沉默了片刻長歎了一口氣道:「唉,東方,你……真是太聰明了,你比我……我想像中更聰明,我還是太……自信了,可……可我是真愛……愛你的,你們失敗……敗了,只有投靠我……你……你才能活下去。」 「別做夢了,如今該說你想活下去就給我老實點,你給我跪下,快點,再不跪下我就廢掉你一條狗腿。」 說罷東方鏡抬手一個點射,「叭」的一聲子彈已經射在了心怡右腿邊上。 心怡嚇得一哆嗦,這滾筒衝鋒鎗的子彈雖是手槍彈但經螺旋槍膛發射的威力仍舊是極大的,射入人體內會產生旋轉的破壞力,這一槍要是打在她膝蓋上非讓她終身殘疾不可,無奈之下她唯有雙膝跪地,雙眼透出憎恨的眼神,惱恨東方鏡對她竟如此絕情。 東方鏡緩了一口氣,只感胸前有點發悶,剛才全力出擊制服心怡其實幾乎耗盡了她剩餘的體力,若剛才她不是搶先一步搶到衝鋒鎗的話讓心怡衝上來再肉搏輸的人恐怕就是她了,她一邊用槍指著心怡一邊退後幾步撿起自已的軍靴和襪子穿上。 心怡緊盯著東方鏡暗中準備著只要她的眼神離開她一瞬間就衝上去奪槍,可東方鏡即使抬起纖足穿襪子和靴子時兩眼仍舊死盯著她讓她一點機會都沒有! 東方鏡穿上了靴子後總算把心放了下來沉聲道:「你是在看守所和冰姐調包的吧,除了你我們隊裡還有多少內奸?冰姐現在在哪裡?」 心怡眉頭一皺,此時她想要反撲顯然已經沒有機會了,但難道就這樣任東方鏡擺佈嗎?她眼珠一轉馬上有了對策道:「不錯,我是……是在看守所換了…… 她,還有誰……誰是臥底我不清……清楚,你要想秦冰……沒事那就……就不能殺我,否則……哼。「 東方鏡哪會不明白心怡的心思,她把衝鋒鎗一提冷笑道:「你以為用冰姐當人質可以迫我就範?冰姐若出事我就活剝了你的皮要你生不如死,穿好衣服把自已反銬上。」說罷東方鏡從背包裡掏出一件手銬拋在心怡的腳下。 肉在砧上,心怡也是能屈能伸,抱定了假意屈服找準時機再翻盤,若再讓她得手絕不會再給東方鏡機會,非把她的手腳都剁了讓她再也不能耍陰招!然後讓她永遠都成為自已發洩慾望的工具,要她一生一世都為今天所做的後悔! 「吼吼吼啊啊啊……」三角眼狠揪著王丹娜的長髮仰天狂吼著,這黑中帶著些金色的長髮如今宛若變成他手中的馬韁繩拚命向上提起。 「啊……啊啊啊……嗚嗚……」王丹娜一臉痛苦狀,四肢在地上爬動著,三角眼的肉棒從後方插入她的體內盡情姦淫,而更逼著她一路爬行像是他在騎馬一般,從小錦衣玉食高傲的她這段時日來被這幫瘋狂的小流氓折磨得已經是尊嚴盡失,她早就放棄了抵抗和逃跑的念頭,只要他們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她已經不再當自已是個人,她就當自已是頭畜生,只要他們不再打她不再用各種變態手段折磨她就行了。 「媽的,怎麼不給力啊,你個雜種婊子。」三角眼在眾小流氓中心性最是暴戾,用力揪住王丹娜左乳乳尖上穿著的乳環向下一拉再一彈。 「啪……」王丹娜的大乳房頓時被彈得直晃蕩,把她疼得後腦仰起,小口大張,那被穿的乳尖又滲出一縷鮮血。 「你媽了個逼敢叫?你試著叫啊。」三角眼狠揪著王丹娜的頭髮像瘋了般吼叫著抽插著,王丹娜嘴張著老大拚命喘息著卻真就沒叫出聲來,因為她太瞭解三角眼瘋起來有多可怕,好幾次若不是旁邊幾個小流氓攔著他真會把自已折磨死。 「老三,我說你又犯病了?你跟她有仇啊,這段時間這假洋妞也算聽話咱們要她做什麼她都做,你還有什麼不爽的?」剛才已經在王丹娜體內打過一炮的綠毛坐在一旁抽著煙皺眉道,和三角眼相比他好歹還有點憐香惜玉之心。 「你少管,臭婊子,騎馬穿靴子當騎警很吊嘛,不就是有個當市長的爹嗎? 有錢人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讓我們隨便操?操他媽的,有錢人都該去死,該把他們的錢都拿到手。「三角眼一邊罵一邊狠抽著王丹娜的屁股,一下下把她的屁股抽得發紅,可王丹娜既不敢叫疼也不敢反抗只是逆來順受。 「碰!」 門被踢開了,老八拉著個大號的行李箱走了進來。 「八爺,您來了,這是……」綠毛忙站起來問道。 「媽的,憋了老子一肚子氣,這兩個女人全都得帶走,在這之前還有三個小時這個小婊子,我都累死了,你們先幫我好好收拾。」老八抬起腳狠踹了行李箱幾腳,行李箱中傳出微弱的呼聲輕輕晃動著。 老八把行李箱一開一掀,一個漸身是血的赤裸少女被扔了出來,老八獰笑著揪起她沾血的長髮給幾個小流氓看,雖然失血過多且傷疲交迫,但那仍是一張秀氣清純的可愛的娃娃臉,只是如今娃娃臉雙目微閉臉色蒼白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正是女神槍手嚴寧。 「唉呀,是個上等貨色嘛,怎麼弄的全是血啊?」綠毛上前用手指劃了劃嚴寧粉嫩的腮幫子道。 「哼,是個指天椒,我用了不少手段這小婊子就是不肯屈服,還沒碰上骨頭那麼硬的,我把她交給你們,媽的,我們背著龍頭抓這兩個婊子的事不知怎麼搞的讓那姓陳的老不死知道了,他要我馬上把人送進蘭泉山總壇,你們也跟著一起去!」老八沒好氣的嚷道。 「八爺,怎……怎麼事情敗露了?那……我們會不會?」綠毛嚇得差點坐地上。 「應該不會,陳老頭好像是另有打算,他說了會幫我向龍頭求情的,你們放心,我沒事你們也就沒事,我現在要休息一下了,昨天在這小婊子體內打了好多炮,現在換你們上。」老八面現疲色道。 「八爺,這小婊子是誰啊?居然如此不識抬舉?」三角眼一腳踢開王丹娜擦了擦發軟的肉棒道。 「嘿嘿,她可是特戰隊員中的神槍手,本會不知多少人死在她的槍下了,要不是本八爺鴻福齊天也差點沒命,她的處女和菊花已經讓我要了,這種妞要磨平性子還是要你老三出手。」老八拍了拍三角眼的肩頭道。 「承蒙八爺看的起我,落在我手裡的娘們,骨頭再硬也被我弄散了,再加上禿子鼻涕幾個三個小時沒問題。」三角眼的小三角眼射出殘暴的光芒,這個硬骨頭而又極美艷的血腥少女已經勾起了他暴戾的天性,腦中開始構思著一連串的好戲。 「不要折磨她了,她還是個孩子,你都快把她折磨死了,你就饒了她吧。」 突然一旁的門一開,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蔡憶蓮衝了出來抱住嚴寧大聲道。 「饒了她?笑話,要是我落在她手中她會放過我嗎?」老八用腳踩了踩嚴寧受傷的右腳。 「啊……嗯……」昏迷中的嚴寧感到右腳傷口的疼痛亦發出痛苦的呻吟。 「天哪,她的手和腳全……全都……」憶蓮眼看著嚴寧手腳上血肉模糊的傷口不禁嚇得渾身直冒涼氣,小嚴平日裡那懶洋洋帶著些不耐煩的樣子似乎從來沒什麼可以讓她擔心的,上次在瘋人院她被剝光挾持時多虧了小嚴救了她,可是沒想到這個槍法如神的女孩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場!難道和青龍會為敵注定都是這種淒慘的結局嗎?憶蓮覺得自已都快要崩潰了。 「你要是有義氣的話那就代她受懲罰吧?老三綠毛幾個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吧?那假洋妞如今已經被他們整得服服貼貼,你敢替她嗎?」老八獰笑著摸了摸憶蓮的臉蛋道。 「我……我……」憶蓮想說她敢代替嚴寧,可是話到了嘴邊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這幾個變態小流氓不但殘忍暴戾且毫無一點是非道德可言,在他們看來折磨傷害女人完全是替天行道反而充滿了自豪感,她在這幫人的折磨下實在害怕會丟掉肚裡懷著鄭東平的孩子,她下意識摀住了自已的小腹低下頭搖了搖頭。 「哼,就知道你是個軟骨頭,如果換了小玉的話肯定會替她的。」一想到小玉,老八不禁又心中暗惱,小玉明明是自已要定的女人,可是陳爺又自做張將她和那左夢痕連同一眾控制中心的女警全部帶去了蘭泉山,雖說這老頭平日裡很罩著自已,但自已終究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件工具任他擺佈,自已難道真想一輩子都這樣過下去?要是那天他不再需要自已了,會不會把自己像拋垃圾般拋棄? 老八越想心越煩,那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感覺完全沒有了,他此時似乎依舊只是個小人物,只是個運氣較好的小人物,一旦自已的好運用光了那他豈不又要打原形,這煩燥讓他更需要一個發洩的對象。 「干,你們一起上給我好好整她,你……幫我的老二爽爽。」老八一把從旁邊揪過縮在牆角的王丹娜,王丹娜那敢反抗只是抬著頭扮出一副笑臉,老八把自已干了嚴寧一夜已經萎縮的肉腸放進她的嘴裡,王丹娜馬上施展起她的舌技幫老八口交。 「把腳抬起來,快點……」老八又厲聲朝憶蓮吼道,憶蓮無奈的看了懷中的嚴寧一眼暗道:「小嚴對不起,我是個懦夫,我還想活下去能生出肚裡的孩子和東平好好過下半輩子,我再也不想當警察也再不想冒險了,你和冰姐她們才是真正的英雄,請原諒我的軟弱吧。」 憶蓮把嚴寧放開提起自已的玉腿,將嬌小可愛的五隻幾乎一樣大的腳趾放入老八的口中,老八急不可耐般一口咬住舌頭在趾縫中飛快舔動著,而三角眼從另幾間房把一眾哥們叫齊來淫笑著向軟在地上的嚴寧圍上來…… 經歷了熱水的浸泡加上一時激情後的自慰洩身,全身無力的秦冰躺在浴缸的水中沉沉睡去,而在夢中她似乎又重新夢到了那個令她羞愧難當的夜晚…… 「抱緊她,老熊別鬆手了。」 「老齊放心吧,這小娘們動不了。」 「你們脫上面,我脫下面,嘿嘿,這小娘們的兩隻腳可真有結實,看我好好玩玩它。」 秦冰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天哪!眼前的三人竟是齊謹先熊天行還有洪飛,齊謹先正捏著她內衣下擺向上猛提著,熊天行則按著她的玉體,下方的洪飛則緊扣住她的一雙纖足大力拉扯她的長筒高跟皮靴,一雙不規矩的鹹豬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待著靴子捏動她的玉趾了。 天哪!這個惡夢為何永遠也不能消失啊! 秦冰被三歹徒剝光衣裙靴襪被拉上貨車後被靈靈所救這段時間裡存在一段空白,在這段時間裡三個淫棍當然不會老實,冰肌玉骨的秦冰的玉體玉乳下陰和玉足都在為他們玩弄的對象,這段夢中的憶就算是將三歹徒褻玩秦冰那段空白補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四)鮮奶玉足自食其果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放開我,流氓,混蛋……」秦冰奮力掙扎著,奈何剛才的搏鬥加上屢受重擊的內傷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三大高手的鎖擒之下任她武功再高也難以脫身。 「嘿嘿,這警妞功夫真厲害,但不知床上功夫是否也如此厲害呢?」洪飛獰笑著雙臂夾緊秦冰修長的玉腿雙手緊握著她穿著長靴的足踝,透過靴筒也可感受到她那雙玉足是何其柔軟。 「快點動手,剝光她,她身上一定有追蹤器,讓條子盯上可麻煩了。」齊謹先也恨不得能把這絕色美人當場「就地正法」了,只是他畢竟還算公私分明,清楚如今什麼是正事,熊天行揪住秦冰內衣下端狠狠向上一掀,登時把保暖內衣和外面的V領衫和外面已經破成一條條的皮風衣一起從秦冰頭頂和雙臂上扯過,露出粉紅色奶罩包裹著的豐滿的淑乳。 齊謹先從後面一伸手把胸罩後的扣子拉斷,一對渾圓的淑乳脫離了奶罩的束縛連彈了幾下像一對白色的小兔子,那對嫣紅的奶頭更是讓熊天行和齊謹先有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別碰我,滾開……」秦冰氣得肺都快炸了更感到極度的恐怖,童年時曾險些被學校的幾個小流氓強姦的陰影又重新浮上心頭,她知道自已的美貌是自已天生的驕傲也是原罪,若無這身好功夫她早讓不知多少男人剝光凌辱了,但這她的武功沒能再次產生奇跡。 她竟被這三個武功高強的歹徒打傷活捉還被強剝衣服,她真是害怕那女人所面臨的最不堪的痛苦發生在自已身上! 反抗啊,一定要反抗,秦冰咬緊牙關努力抽腳,可是雙腳如今落入洪飛的魔掌之中,正面臨被強行脫靴的險境,秦冰已經真切感受到包裹著自已雙腳的能給她帶來無窮自信的那雙長筒高跟皮靴正在從小腿上被一點點拉下來。 「不……」秦冰對雙腳上這雙靴子的重視甚至要超過衣裙,她努力把腳面向裡翹起阻止洪飛剝除她心愛的長靴,同時轉動靴跟左右划動,靴跟在洪飛的手腕上擦了一下頓時留下一道血痕。 「操你媽的臭婊子,再敢動信不信老子廢了你的腳。」洪飛不由大怒,鋼爪一豎已經頂在了秦冰的靴底,微一用力,三枚鋼爪已刺穿長靴靴底頂在了秦冰柔嫩的足心上,這冰冷鋒銳的凶器讓秦冰玉足一僵不敢再動了。 秦冰不動可是三淫徒卻抓緊了時間,齊謹先雙手捏入秦冰的短皮裙上緣狠狠向下一扒,短裙絲襪還有白色的內褲一起被拉至大腿根露出秦冰潔白的宛若羊脂玉般結實且彈性十足的玉臀以及胯間那叢烏黑濃密森林包圍著的粉紅色的玉蚌,熊天行和齊謹先一看之下激動得直嚥唾沫,腿間的褲襠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秦冰下身裸露羞憤難當,可是又怕自已一掙扎換來鋼爪穿足之痛唯有閉上雙眼繃緊身子默默忍受,洪飛哈哈大笑兩手全力一拉。 「撲、撲」兩聲,秦冰那雙油光發亮的長筒高跟長靴被硬生生從絲襪腳上拔了下來,洪飛把靴子朝旁邊一扔。秦冰那兩條裹在黑色長統魚襪中,修長筆直的玉腿微微彎曲,他雙手緊緊握住白皙的腳掌捧在眼前。 三人一起將秦冰抬離地面,齊敬軒同洪飛一起伸手探入韓冰大腿根,撕開皮短裙拋在地上。 將襪和褲衩的卷在一起,擼過那兩條勻稱結實的玉腿,從秦冰的雙腳上剝脫下來,一具晶瑩的玉體已經呈現在三人的眼前。 三人把秦冰從上到下看了幾遍,當他們盯著秦冰的雙足更是看得兩眼發直,這可算是他出娘胎看到過的最纖美的雙足,簡直就像是兩件用羊脂玉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恨不得將它們永遠占為已有。 秦冰羞得滿臉通紅,簡直難以想像不消片刻間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扒了個精光。就連耳環、發卡、戒指和項鏈也被扔在地上。赤條條的的癱軟在三人懷抱中卻無力掙扎。過了半分鐘後齊謹先最先過神來用力搖了搖頭道:「好了,已經把她剝光了,先捆起來裝車上帶走。」 熊天行和洪飛都面露遺憾之色但又不得不從,老熊撿起剛剛從秦冰腿上扒下來的長統黑絲襪按在鼻子上狠狠地嗅了一下。 一股子年青女子美足的足香衝鼻而入,直樂得他掐著秦冰渾圓翹挺的美臀,「這娘們真他娘的夠味!」裂開大嘴哈哈一陣淫笑。 「好了,先把她裝上車,等會有的是時間泡製她。」齊謹先雖有種強烈的將自已的肉棒插進秦冰腿間秘處的慾望,但理性告訴他恐怕警察會在幾分鐘內殺到他強抑住自已的慾火將秦冰的雙手擰在背後用絲襪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 那邊洪飛和熊天行力將女郎秀氣晶瑩的雙腳併攏,用一根拇指粗的鐵練牢牢捆住。 結實富有彈性的雙腿被用力彎曲到背後,和秦冰齊腰的長髮以及手腕繫在一起。看了最後一眼夜空的星辰,一個黑布帶便套在秦冰的頭上。 感到自己被人提起,被粗魯的塞進了車廂。「怎麼會這樣!」冰山女郎心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眼角更流下兩行淚水,哥哥,對不起,冰冰的貞操可能要保不住了。 等夏建國帶著特警隊大隊人馬殺入擊斃了十幾個青龍會死士後卻發現場內空無一人,水塘旁大片的水漬邊,一件破碎的黑色風衣被撕成幾片。旁邊凌亂的扔著皮裙、長筒皮靴、三角褲衩和乳白色的奶罩等女人貼身的內衣。不遠的地上幾枚亮晶晶的首飾還在反射著警燈發出的紅藍色彩。 「局長,追蹤器……難道是……冰……」技偵科長程亮撿起一枚耳環,沮喪的關閉了定位儀的電源。夏建國從地上拿過一隻黑色的長筒高跟靴,伸手進那窄窄的空間探了探,手掌隱隱感受到一絲溫熱,這只靴子底仍留有其人足底的餘溫,顯然剛被剝下來沒多久。 「還是熱的,分頭給我追……」夏建國大聲道,同時對程亮道:「老程,把秦同志還沒撕壞的衣服收拾一下,等會若救出她,她……她那個樣子可……你再準備一套衣服準備給她穿上,快點……」 程亮連聲點頭稱是,他從地上撿起秦冰的長靴,一想到這就是秦冰這個冰山女神,他的夢中情人腳上剛穿過的靴子不由心中一陣騷癢難耐,他看看左右都跟著夏建國去追了,剩下幾個都在四周看有無重要證物,他抓緊時間將鼻子貼著靴筒盡情嗅著靴中的氣味。 那靴中除了皮革味外還有一股子醉人的暖人的足香,這就是秦冰足底的氣息啊,真是……真是女神的氣味啊……程亮那一刻簡直像是靈魂出竅了,萬惡淫為首,可是現在他卻只想淫到底,腦中盡情意淫著自已握著這冰山女神的雙足剝下這雙靴子玩弄她的玉足,然後……程亮已經感到自已的肉棒越來越硬了。 該死的青龍會雜種,老子得不到的女人居然讓你們給……程亮一想到秦冰難逃被強姦的命運不由得心中像刀絞一樣恨不得把青龍會斬盡殺絕。 可惡啊,看來大美人這九成是救不來了,程亮沮喪的走上前幾步把秦冰散落在地上的奶罩、內褲、內衣一一揀起,這些東西不如收藏起來吧,畢竟這可都是秦大美人貼身的衣褲啊,程亮淫念大盛竟心生此念。 反正沒幾個人留在這裡,不如乘機先享受一下,程亮打定意拿著秦冰的衣褲靴子走到特警隊的裝甲指揮車內將門關上,然後迫不及待的將奶罩放在鼻上狂嗅,享受著那充滿秦冰乳香的體味。 他狂嗅了半天還不過癮又將秦冰那條白色的內褲罩在頭上,潔白內褲的襠部微微有些黃潮,隱隱有些尿騷味,這卻是秦冰剛才被熊天行勒住玉頸透不過氣來一時忍不住尿出了一些,雖然只有一點但卻讓程亮爽到了極點。 程亮想像著秦冰剝下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在一眾歹徒面前飢渴般自慰且尿尿的淫浪場面不由得慾火焚身,迫不及待的解開腰間的皮帶把自已那堅硬如鐵的肉棒直插入秦冰的一隻長靴中,雙手緊握長靴將皮革捏成一團狠命擠壓著他的肉棒啊。 「吼吼吼啊啊,秦科長,你是我的我的,我愛你,我……我他媽的干死你個騷娘們。」 程亮此時閉上雙眼腦中盡情想像著自已的肉棒插入秦冰的下身,在她體內盡情馳騁的快意,他的腰部拚命挺動著,肉棒在捏成一團的靴筒中拚命抽插著,那靴筒被他想像成秦冰的陰道和子宮,想像著秦冰在他胯下涕淚橫流淫叫連連的美妙情景,他不禁樂得仰天狂笑,肉棒就像爆炸了一樣一陣瘋狂衝刺將大股的精液射入靴筒中。 射精過後的程亮只感渾身虛脫癱軟在裝甲車的座位上,手中的靴子落在地上靴筒口的精液慢慢溢出,程亮發軟的生殖器垂在腿間大口喘息著,卻渾然不知裝甲車窗外站著一人正一臉壞笑用手機把他剛才在靴子中自慰射精的場面都錄了下來。 「哼哼哼,好你個程科長,平時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其實也是個好色之徒,連秦美人的靴子都幹得那麼爽,這傢伙可以利用。」王子龍收起了手機,心中暗忖好在這次玉帝給的消息夠快,齊謹先等三人亦不負他所望,終在警察趕到前制伏了臥底秦冰,一想到秦冰那絕世容貌他亦是心裡癢得難受。 不好,要是這三個傢伙在路上忍不住提前把秦美人給幹了自已豈不是虧了? 王子龍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情忙用手機給齊謹先發短信要他無論如何都不准干秦冰,據他所知秦冰這國安局女科長平時相當保守,二十六歲了甚至都沒談過男朋友,幾次領導給她介紹都被她以「怕影響工作」而婉拒了,久而久之不少人甚至懷疑她是個同性戀。 不過王子龍可不管秦冰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他只知道自已看中的女人就絕不容許別人染指! 貨車載著槍枝彈藥在盤山道上高速行駛著,被罩著頭臉的秦冰晶瑩的玉體被綁成一團無力在紙箱之間搖晃著,她心急如焚但仍舊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雖然形勢險惡但她仍未絕望,勉力運丹田之力想掙斷鐵鏈,可惜即使她功力全盛之時也不可能做到。 唉,要是綁自已手腳的只是絲襪就好了,自已掙破絲襪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這鐵鏈真是太硬了綁得緊了,要是自已仍穿著靴子還能借助靴跟裡暗藏的小鋸鋸開鏈子,可現在靴子被他們剝掉身無寸縷拿什麼工具來脫困呢? 真是奇怪啊,自已這次臥底的任務也算進行的非常成功,眼前到了最後一步將兩大黑幫的重要人物一打盡之時,是誰給齊謹先發了那個短信?之後他就知道了警局對於他們的圍剿行動?莫非警局裡有他們的內奸? 但這次任務是絕密的行動且行動前為了保密對參加行動的大部分警員都未言明,這個內奸看來來頭還不小啊,要怎麼才能挖出這個內奸呢?本以為這次軍火交易會讓青龍會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頭露面,可露面的只是齊謹先,這個龍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謹慎啊。 秦冰腦中思中,突然紙箱向旁邊一移,三條身影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正是齊謹先、熊天行、洪飛三人,三個色狼都一臉淫笑看著她,讓她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嘿嘿,秦警官,剛才急著脫身我們沒時間招呼你,現在我們可要好好侍候你了,你害得我們好慘,差點讓條子包了餃子,你的演技也真好騙過了所有人,但是我真搞不懂你的樣子怎麼會和周小姐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齊謹先用七分嘲諷三分詫異的口氣說道。 當初他隨王子龍去香港和金龍會交易時也和周心怡見過一面,所以秦冰以周心怡的身份做中間人時他確實是沒起一點疑心,只是覺得昔日周心怡身上那股張狂中帶著些風騷的味道沒了,轉而被冷艷和骨子裡的嫵媚所代替,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味道。 他還心中暗笑這婊子居然還裝清純裝得挺像,可沒想到這周心怡竟是個假貨還害得他們全盤計劃差點失敗,好在這次他們聯手擒下了這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將軍火也帶了出來。 「老齊,少跟這娘們廢話了,咱們三個快點辦了她吧,我都快憋死了。」熊天行迫不及待的開始解皮帶,齊謹先不禁暗笑他的急色,但又一想性不加阻止任由老熊脫了褲子露出腿間那根2多厘米長惡臭連天的大陽具,雖然龍頭有命秦冰一定要讓他辦了,但也沒說不能滿足一下手足之慾。 秦冰眼見這粗野大漢竟露出如此不文之物嚇得忙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但蒼白的臉頰已然通紅一片,本被綁成一團的玉體又向裡縮了一些。 「小娘們,看你這雙小腳還往哪裡逃。」熊天行一看見秦冰赤裸的玉足就雙目噴火般衝上去捧起眼前這雙玉足,在車廂昏暗的燈光下秦冰的玉足反射著醉人的迷人光芒,十隻足趾像是精雕細琢,除中趾稍長大足趾稍大外這十隻足趾就像是十枚細長的玉石明珠鑲嵌而成的工藝品。 出於恐懼十隻足趾團在一起但只是更增加這雙玉足的誘惑力和美感,兩隻潔白玉足上下唯有足心處微微有些粉嫩色,踝骨倩美,底平趾斂,肉豐骨柔足弓呈弧線形,簡直看得熊天行兩眼發直口水直流一伸手一雙骯髒的大手就捏住了秦冰的玉足大力搓揉起來。 「啊……放手,畜生,放開我的腳,啊啊……好癢,放手啊……」秦冰嬌嫩敏感的玉足被熊天行粗硬碩大的手掌一握感到羞恥且絆隨著痛癢皆非,想要把腳縮奈何手腳長髮都被鐵鏈綁在一起哪裡掙得開來?秦冰只能勉力扭動腳掌用足趾搔抓熊天行的手,可這等軟弱的反抗只是增加熊天行的慾望。 熊天行雙手在秦冰足心用力搓動著搓得她足心又癢又痛,竟被他搓出兩團小小的足垢球來,他變態般拿起足垢球放在秦冰眼前笑道:「小娘們,你的小腳那麼白想不到也讓老熊我搓出兩團泥來啊。」 秦冰眼見熊天行手中自已的足垢球不禁羞愧難當臉更加紅了,簡直難以想像這黑大漢竟這麼變態對自已心愛的玉足做……做這種事,她不願在這無恥的歹徒面前示弱唯有再閉上雙眼不理睬對方。 「不正眼看我?眼不起我是不是?死警察讓我好好聞聞你的臭腳。」熊天行最恨別人看不起他,他把足垢球往口袋裡一放然後臉就直貼在秦冰兩隻玉足上聞嗅著她玉足的足香。 「好好……真是太好,好香啊……」熊天行只感一肌醉人的肉香直鑽進他的鼻孔,那香氣是年青女子足底的幽香再混了絲襪皮靴的味道更是讓他的肉棒堅硬如鐵,而他那絡腮鬍子在秦冰的嫩足上刮來刮去可是讓秦冰吃足了苦頭,痛癢得她面部肌肉抽搐不已但總算忍住沒叫出聲來。 「老熊,我們再玩點有意思的吧。」洪飛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盒鮮奶蛋糕,將盒口一拆走上兩步先彎下腰聞了聞秦冰的玉足足香讚歎道:「果然是我見過最美聞過最香的玉足啊,我就再幫你洗洗腳吧。」說罷竟將整盒鮮奶蛋糕上的鮮奶都塗在了秦冰的兩隻玉足足掌上。 在粘稠的鮮奶從足掌順著足心流向足踝的時候熊天行和洪飛一左一右伸舌將其在足心上截住,而後舔個乾淨。 這噁心至極的行為簡直把秦冰都快氣瘋了,她拚命晃動著可是只是增加著兩個歹徒的樂趣,洪飛狂笑豐又想在在秦冰的足趾縫間擠上了鮮奶,秦冰這把足趾並在一起任洪飛怎麼捏也不肯鬆開。 洪飛大怒運功於指在秦冰兩隻玉足足心的「湧泉穴」用力一刺,秦冰頓感雙足一麻,十隻足趾不由自的分了開來,洪飛乘機把鮮奶盡數塗在了她的足趾縫之間,然後二歹徒再次把她的兩隻玉足前美半足掌含進口中,用上牙膛和舌頭緊緊夾住,吮吸舔動著足掌上的鮮奶。 鮮奶加上秦冰玉足的足香混在一起的味道真是太美妙了!熊天行和洪飛瘋狂咬噬著口中甜美的腳丫,舌尖遊走在秦冰柔軟滑膩的紅潤的足心上,輕輕擦著足掌上的細紋,啃咬住她的玉足,更噁心的是二人還分別用胯間的骯髒肉棒在秦冰如玉石般的玉臀上用力搓動著。 「啊哈哈哈哈……混蛋……哈哈……住口……停……啊哈哈哈……」足底異常敏感的秦冰如何承受得了這般的折磨一時間放聲大笑。 足底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簡直一直癢到心裡去了,雖然在大笑可是秦冰內心卻異常痛苦流下屈辱的淚水,自已的玉足竟被兩個歹徒抹上鮮奶當成甜品般盡情舔啃,自已竟還癢到大笑,彈性十足的屁股還讓兩個變態用那不文之物搓蹭個不停難受死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已還怎麼做人啊? 哥哥,你在哪裡啊?冰冰放過誓這一生只會讓你摸我的腳,也只會讓你…… 可是現在我卻被兩個無恥的歹徒這樣羞辱,我直是對不起你,秦冰用頭狠命撞著一旁的紙箱想把自已裝暈去過算了,可是紙箱太薄又如何撞得暈頭? 「秦美人別急啊,這就要裝貞潔烈女自盡嗎?還是先把嘴張開來侍候一下我下面的兄吧,你們兩個先停一下。」齊謹先讓熊洪二人停止舔啃秦冰的玉足然後淫笑著走到秦冰身前解開褲子拉鏈拔出同樣硬挺的肉棒湊到秦冰面前,秦冰足底奇癢漸止但閉著雙眼但也隱隱聞到一股尿臭味,已然清楚什麼東西在她眼前了啊。 想要我張嘴含他那東西真是想也別想,要是他想硬來我就一口咬掉它,秦冰假做不知毫不理會。 「嗯」秦冰突感鼻孔被什麼堵上,同時尿臭味更加濃烈,齊謹先竟將肉棒捅在她的鼻孔處!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前面的嘴不張我可就要從下面的嘴進了!奉勸你老實點。」齊謹先威脅道。 秦冰玉體一震,猶豫了片刻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了櫻桃小嘴,在強姦和口交之間她無奈選擇了後者。 「把眼睛睜開,看著它。」齊謹先厲聲威脅著,心中卻是暗笑,其實龍頭已經下令他們誰都不准干秦冰,所以他頂多只能讓秦冰給他口交,但只要用強姦做為恐嚇就不怕秦冰不就範,當然他還是心存戒備怕把秦冰逼得狠了不顧一切真的一口咬下去那他的終生幸福可就交代了。 秦冰睜開雙眼,只見齊謹先的肉棒已經湊到她的嘴邊了,他的肉棒和洪飛熊天行相比顯然要白淨的多也沒那麼粗但卻很長像條香腸,雖然也有股尿臭但比起那兩根在自已屁股上亂蹭的粗黑臭棒相比還是順眼些。 「你最好還是別抱著想一口咬掉我老二的念頭,你要是敢這麼做我發誓會讓你被一條狼狗奸死。」齊謹先再次威脅道。 秦冰不由苦笑,這個傢伙真是太狡猾了,自已確實想這麼做可是真是難以承受對方的報復,罷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對方不強姦她那她也沒必要拚個魚死破。 齊謹先從秦冰的神情中看出她確未敢耍詐,當下放心挺起肉棒狠插入秦冰的小口中。 「嘔……嗯……嗯嗯……」秦冰只感一陣噁心,那肉棒的前端已經把她的舌頭了進去,龜頭更撞擊著她的上牙膛。 「快點,用你的舌頭啊,怎麼了,陪領導上床時沒玩過口交嗎?」齊謹先嘲笑著秦冰道。 秦冰心中氣苦,她至今仍是處女何曾陪人上過床更怎知如何口交?可對方催迫之下她也無奈的用舌頭在齊謹先的龜頭上舔動著,用生疏的口交技術湊著迎對方。 「嗯,好不錯,爽啊,真舒服,看來平時你用這招讓領導很爽吧?否則怎麼能當上國安局科長?要真有本事的話又怎麼會讓我們逮住呢?沒了靴子你那愛踢人的小腳丫也只是我們的玩物了。」齊謹先其實從秦冰生疏的口技上看出她是首次跟人口交但仍極盡嘲諷著她。 說到靴子時他不禁一陣遺憾,那雙靴子穿在秦冰腳上是那麼性感,若不是擔心裡面藏了追蹤器就一起帶著走了,秦冰穿靴子時真是太性感撩人了!好像唯有那雙長筒高跟靴能更襯托出她纖足美腿。 罷了,大不了去再找雙腳的靴子給她穿上,現在就在她的小嘴裡找補償吧,當下他用力把整條肉棒都插入秦冰口中,兩個肉袋則碰到了秦冰的小下巴上。 「很好,秦美人的喉嚨最適玩『深喉』的遊戲了,簡直就跟陰道沒什麼兩樣啊,好……好極了……」齊謹先只感自已的肉棒被秦冰的熱呼呼的小嘴完全包裹在裡面就像插進陰道裡一樣爽,他一陣興奮之下狠命抽插起來,只把秦冰嗆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別停,你們繼續舔啊……秦美人,你要是想笑可注意別咬到我的老二,否則……」齊謹先話未說完,熊天行和洪飛已經迫不及待的捧住秦冰的雙足繼續剛才的舔足行徑。 「啊啊……嗯嗯……嗯嗚……」秦冰只感足底奇癢想要大笑但是又擔心失控之下牙齒會咬傷齊謹先的肉棒,她雖然心裡也是想一口咬掉這畜生的淫根,可是咬傷對方的代價是自已就要被強姦,無論如何她也不願失去寶貴的貞操,所以即使再難受她也得忍。 熊天行品嚐著秦冰香甜可口的美足實在是感覺像是進了天堂,自已從小就只在嵩山武校練武哪裡見過什麼漂亮娘們,在城裡打工也是屢被包工頭欺負,好不容易掙了點錢嫖妓碰上掃黃因為打了警察甚至還被一群警察拷起來打差點沒命,好在被王子龍眼中了他的身手暗中通過關係將他放出收入摩下。 加入青龍會後熊天行才覺得一身本事有了施展的地方,無論是搶地盤收保護費教訓不聽話的妓女他都衝在前面任勞任怨,很快就被升為堂更天天有女人可以干有錢花有大把的兄跟著他,如今又能舔這個天仙般的女警的鮮奶腳丫,這才真讓他老熊沒白走這世上一趟,只是可惜龍頭下令不能無惡幹這天仙般的女警啊,不能幹那摸摸總行吧。 熊天行一手用力開始擠入秦冰緊並在一起的胯襠間,秦冰的玉體正在劇烈顫抖著此時下身受此侵犯更是嚇得雙腿緊並不讓對方得手,可惜那只可惡的鹹豬手正不斷擠開她的大腿直達她的陰部。 秦冰只感襠部的陰毛被揪住一痛,口中上下鄂一牙齒已經碰到了肉棒上,好在她還能控制得住未咬傷齊謹先,反而讓他的肉棒更加刺激,秦冰想說要熊天行快住手,可是喉間插著齊謹先的龜頭哪裡說得出話來。 熊天行扯下幾根秦冰的陰毛心中大快,想到這剛才還英氣逼人把他一掌打下水潭的絕色女警如今淪落到被他隨意玩弄的肉玩具的地步,可把老熊美得北都不找著了,中指開始一點點插入秦冰暖哄哄的陰道,而大拇指和食指則摳住陰阜上端的小肉芽一掐。 「嗚……」秦冰咽間一陣哀鳴,她的小肉芽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大力掐動,陰道更是從未被異物插入過,生理上的強烈刺激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些什麼,但手腳被綁在身後如何動彈得了?更可怕的是熊天行的中指毫不理會她那嬌嫩的陰道大力向內捅入,洪飛也不甘人後伸出中指直插入秦冰臀間小巧精緻的菊肛之中。 「呼呼呼……嗚……」秦冰雙目淚水不止俏臉漲得通紅,下身就像是失控般抽搐著,一股熱流自下腹部湧出,老熊感到指尖一熱,一股炙熱的晶瑩液體自秦冰體內噴出噴得他滿手都是,而洪飛則感菊肛熱乎乎的緊夾住他的手指,齊謹先大叫一聲大股精液直射入秦冰的喉內,把她嗆得想吐偏又吐不出來,只得無奈嚥入腹中,被迫喝下這淫徒的精液實在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哈哈哈,這女警真騷啊,我就一摸她就出水了,咦,還真是個雛兒啊。」 熊天行指尖已經觸到了秦冰陰道內的處女膜上,他大喜之下竟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把這道膜捅破。 「啊……哦……媽勒逼。」隨著兩聲慘叫,齊謹先一下子把發軟的肉棒從秦冰口中拔出,肉棒上明顯有一圈極深的牙齒周圍明顯紅腫還帶著些血印,而熊天行也嚇得把手指拔出來順便還帶出一根長長的白色細線,洪飛則是一臉壞笑拔出插入秦冰菊肛的手指,指尖上明顯少著黃色帶著股屎臭味。 齊謹先兩眼狠瞪著秦冰罵道:「臭婊子,你還真敢咬我啊?」 秦冰乾嘔了幾下都卻嘔不出什麼,抬頭毫不示弱瞪著他道:「是你的手下用手指……插我那裡,我……我再不想辦法,就……就破了……」 齊謹先看著坐在一邊傻笑的老熊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朝老熊怒道:「你瘋了?龍頭說過不准幹她,你弄破了她的處女膜讓我……」他話音未落,突然一梭子槍彈打在車廂上射出一串洞來,三個歹徒頓時面色大變,而秦冰則是面上一喜,看來夏局長他們追上來了。 車外槍聲大作,齊謹先忙抓起幾個紙箱把秦冰的裸體掩上,他和熊洪二人躲在紙箱之後,接著車廂門一開,一個嬌小的身影鑽了進來手中握著一把衝鋒鎗。 熊天行乘那小女警正東張西望之即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啊」小女警尖叫一聲但飛腳踢在紙箱上一下子令秦冰的玉體暴露了出來,那小女警一眼認出了秦冰猛用腳跟一掀把秦冰踢到車門旁,秦冰借勢一滾從車門內滾出落在車外,好在地面上恰好是草地滾了十幾滾穩住後再抬頭看那輛車發展絕對開遠了。 唉,要是沒那個小女警相救自已就難以逃脫魔掌,只可惜她為救我被……眼見小女警沒能跳下車,秦冰已經可以想像到她有什麼悲慘下場了。 「車上掉下個女人,好像沒穿衣服。」 「快上去看看是不是秦科長。」 「小靈還在車上沒下來,這下她可怎麼辦啊?」 一眾女警七嘴八舌圍了上來,為首一人正是玉眉,秦冰這般身無寸縷還被綁成棕子一般實在狼狽透頂,眼看後面幾輛警車也開過來,她忙大叫:「玉眉,你快幫我解開,我……我要衣服褲子穿上。」 「我哪去找衣服?你現在脫險了,我的部上靈靈可慘了。」玉眉眼見自已的得力助手靈靈為救秦冰可能落入敵手心中惱怒異常,而秦冰此時只是喊著要穿衣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秦冰頓感一陣慚愧低下了頭,但玉眉看她確實相當狼狽,後面警車裡的都是些男警察,秦冰這樣被他們看光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她皺了皺眉頭道:「大家把秦科長圍起來,你們幾個幫她把鏈子解開。」 一眾女警圍上去形成一道人牆,幾個呆在中間的女警則蹲下身幫秦冰解除手腳上緊縛的鐵鏈,但鐵鏈綁得太緊還繫在秦冰的長髮絲襪上更難解開,等夏建國一眾人下車趕到仍未能解開來,倒是手指觸及秦冰的一身冰肌玉骨讓她們都有些心動。 「怎麼事,傅隊長,你們擠在一起幹嘛啊?」夏建國皺著眉頭不解道。 「是這樣的,夏局長,秦科長她被我們救出來了,只是她……」玉眉湊上前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夏建國臉色一僵顯得頗為尷尬,忙身招呼一眾男特警繼續追趕齊謹先等人,畢竟就有關秦冰的名譽,一個尚未婚嫁的絕色女警被犯罪分子活捉剝光了衣裙靴襪還綁成個肉棕子似的是何等羞恥,甚至有可能受到對方的性侵犯,為了不讓這件事傳出去夏建國唯有帶人避。 呆在後方指揮車內的程亮將秦冰的內衣靴子盡情褻玩一番後放進保鮮袋內正想要找個機會將它們換了,卻不料外面有人敲裝甲車的門,他一楞神上前打開門卻見門口站著的是玉眉。 「傅隊長啊,怎麼樣了?秦科長她……」程亮一抬眼卻見秦冰長髮披肩身上裹著一條灰色的毛毯冰此時在玉眉身後,毛毯下露出一雙如雪的玉足,把程亮看得眼都直了。 秦冰眼見程亮死盯著她的雙足不禁玉面又是一紅,心中微有些嗔怒一彎膝毛毯將裸足遮住不讓程亮再看,玉眉對程亮這副色鬼樣也看得頗不順眼忙清了清嗓子道:「嗯哼,程科長,秦科長她剛剛逃脫出歹徒的魔掌,她想拿自已貼身的一些衣物,聽說東西在你手中。」 「啊,是是是,我馬上就去拿。」程亮過神來心裡像是被剜了幾刀般的疼早知道就該把車先開去,到時再玩個調包計,這下好奶罩內褲還有靴子全讓秦大美人拿去了。 玉眉從程亮手中接過裝奶罩內褲靴子的袋子交到秦冰手中,秦冰眼見靴子就像著了魔般打開袋子拿出長靴放到毯子下用最快的速度將赤裸的雙足直插入靴筒中,似乎穿上靴子後她那顆忐忑的心也平靜了不少,只是覺得靴子裡面粘乎乎的不知沾了些什麼,但她也不理會了只是想快點警局換衣服。 嘿嘿,雖然沒能留下這些寶貝但能讓秦大美人的玉足好好在我的精液裡泡泡也真是爽啊,程亮想像著那雙如雪玉足被自己塗滿了精液的靴子包裹著,那精液滲入她足底肌膚的刺激畫面不由讓他的褲襠間又鼓漲起來…… ************ 「什麼?那……那陳老頭呢?他應該保護好那老傢伙的,真是……哼,這陳老頭也不可靠……居然敢動這老傢伙,看來這來了麻煩的傢伙了。」王子龍臉色一變眼中凶光四射。 「龍頭,我們該聯絡玉帝嗎?情況似乎……」 「慢著,我還有一步棋,就是程亮。」王子龍沉聲道。 「程亮?怎麼是他?龍頭你何時收買他的?」齊謹先疑惑道。 「呵呵呵,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王子龍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光碟插入一旁的一台DVD中,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副畫面,程亮正一邊解著褲子一邊流著口水看著沙發上躺著的身穿一身西裝的絕色女警秦冰! ************ 可惡,她居然那麼警覺,心怡心中惱怒可是臉上仍是陪笑結結巴巴道:「東東……東方,我……我不會……耍……耍花樣……」被東方鏡咬傷舌頭後她連話也說不清了,這讓東方鏡對她更是嫌惡異常,若非要用她當人質真恨不得給她臉上一槍托。 「噠噠噠」突然一梭子子彈打在了二人身旁的大樹上,二女大驚之下忙躍至樹後,卻聽得山坡上幾個人在大喊大叫著。 「我看見她們了,其中一個是秦冰那臭婊子,快抓住她。」 「秦冰,你再敢逃?落在我們狂狼手中要你生不如死。」 「逮住她大小姐非重重有賞不可了,快上快上。」 「媽的,追了她一夜了,害得老子腳都磨出泡來了,總算讓我們追上了。」 聽得樹林裡槍聲越來越密集,東方鏡心中一動,原來這些是狂狼的人,聽他們的口氣像是一直在追冰姐,也不是說冰姐現在不在周心怡或青龍會的手中?而現在他們把周心怡當成了冰姐。 東方鏡嘴角慢慢露出一絲笑容,笑容甚至有些殘忍,她看了心怡一眼說道:「你騙得我好慘,騙得我跟你做愛還騙大家進包圍圈裡被伏擊,剛才還想騙我要壞我的貞操,現在我要好好跟你算算這筆帳了,我不喜歡折磨人,這活就讓他們代勞吧。」 心怡還沒明白東方鏡在說些什麼,東方鏡突然扯開嗓子大喊道:「冰姐,我們分頭突圍,我掩護你,你快跑。」說罷對準樹林裡就是一輪狂掃然後閃電般直竄入山林之中留下了一臉呆滯的心怡。 眼看著十幾個手持AK47的大漢叫罵著從上面樹林中竄出圍上來吼叫著要「活捉秦婊子。」時,心怡頓時明白了,東方鏡這招好毒,竟拿自已冒充秦冰來引開對方的注意,自已要是落在狂狼手中要是解釋不清那可要命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五)秦冰換裝東方墜崖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撲……呵呵……」秦冰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了,剛才在浴缸裡睡著不知不覺腦袋歪下來鼻子進了水才醒了過來,一邊捏著鼻子一邊直皺眉頭,自已真是太不小心了,怎麼洗著洗著就睡著了,要是讓那色鬼乘自已不備摸進來,真是想想都後怕。 唉,一想到剛才的惡夢秦冰就感到鬱悶,自已當日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剝光全身的衣褲靴襪,在車上還被三頭禽獸盡情凌辱,玉足上被沾了鮮奶狂舔那噁心的感覺現在依舊不減。 好像從此怎麼洗腳都洗不乾淨了,自已就像是患上了心理疾病一樣,可是若找心理醫生去看她又不願暴露自已這羞人之事,上次被剝光救出讓她極感丟臉,本來夏建國也是封鎖消息不想讓這事傳出去影響她的名譽,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這事很快就在警局裡傳開了,結果越傳越歪,甚至有人傳她被俘後讓幾十個青龍會的歹徒輪姦了。 秦冰對此歪傳真是氣憤至極可她又不好反駁什麼,否則豈不是顯得她心虛只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每次面對其他人異樣的目光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還是讓她難以釋懷。 算了,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呢?最近總是做惡夢,好像自已還隱隱忘記了些什麼似的,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秦冰用放在一邊的浴巾擦淨濕淋淋的玉體走出浴缸,突然間鐵門一開大偉拿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喂,你……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一點教養也不懂的流氓。」秦冰大驚連退數步,浴巾只能遮住她的上半身和大腿至膝蓋處,一雙晶瑩的小腿和玉足就無法掩蓋暴露在大偉眼前了。 「喂,小姐,這裡不是賓館,我也不是賓館服務生,請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虜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洗澡睡覺現在還去給你找衣服穿你還要怎麼樣啊?」大偉一臉委屈道,雙眼卻是死盯著秦冰緊並在一起的小腿和玉足看個不停。 「你,好了,我不跟你計較了,你……你說這是給我找來的衣服?」秦冰盯著他手中的一個鼓鼓的大包急道。 「是啊,這是我能找來的所有你能穿的衣褲鞋子了,你自已挑吧,我也沒說一直讓你不穿衣服呀。」大偉把包往地上一放道。 「那好,你出去吧,我自已會挑,你……你還站在那裡看什麼看啊?」秦冰有些氣惱道。 「嗯,小姐,我為你做了不少事,你好像忘記說什麼了吧?」大偉聳了聳肩笑道。 「這……我……我知道了,謝……謝謝你。」秦冰猶豫了一下後輕聲道,心裡實在頗為複雜,這傢伙確實屢屢救她,沒有他的話自已現在恐怕正被一條狼奸得死去活來呢,可是這傢伙對自已明顯也是不懷好意,自已謝的也實在有些勉強啊。 「什麼,我聽不見,你大點聲行嗎?」大偉把一隻手掌放在耳邊頗有些誇張的樣子道。 「你……我謝謝你了,快出去吧。」秦冰氣惱得大聲道,一隻玉足輕輕一跺極是撩人,只把大偉刺激得褲襠一鼓,他努力吸了口氣才控制住老二不至於在這大美人面前沒面子。 「好了,我聽見了,你慢慢挑吧,有教養的秦小姐。」大偉笑著轉身出門後把鐵門拉上了。 哼哼,要小心這色鬼暗中偷窺,秦冰又仔細把周轉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偷窺孔,可是上面的氣窗可怎麼辦?秦冰馬上就想出了辦法,將裝衣服鞋子的包拉至桌子下,整個人也鑽在桌子下面,這樣大偉就算從上面氣窗向下偷窺也看不見什麼。 秦冰頗有些得意蹲著身把包打開,將裡面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可是越看臉色越難看。 只及大腿跟的粉色超短裙,金色的螢光吊帶褲襪,紫色的露乳奶罩,黑色丁字褲,低襠的淺白色牛仔褲,低腰的白色羽絨衫,藍色的短毛衣,黑色的超大奶罩,紅色的高跟鞋,紫色的露趾皮靴,黑色的長筒運動靴,這些搭配當中夾雜著的有些明顯就是…… 秦冰深吸了一口氣鎮心神挑出其中幾樣還算看得過眼的一一穿上後從桌底鑽了出來,露乳奶罩和黑色丁字褲雖然羞人但穿在裡面還好,吊帶金色絲襪也勉強穿上否則要是在外面只穿條牛仔褲可吃不消,牛仔褲穿上可是襠太低,似乎上半個玉臀都露了出來,穿著的吊帶絲襪上半截和股溝也露了出來,短毛衣穿在裡面低腰的白色羽絨衫穿上,肚臍也露了出來,這混蛋真是太可惡了! 秦冰越想越氣,唯一讓她滿意的似乎只有那雙長筒黑色運動靴,這本就是供室外旅遊運動的繫帶長靴,靴幫後還有兩根皮筋,靴筒直達膝蓋,秦冰把小腿插入靴筒再將靴帶繫緊只感異常腳,在這蘭泉山跑運這雙低跟的運動靴絕對要強過她原來那雙長筒高跟靴! 秦冰心中欣喜嘗試著朝天一腳,穿著運動靴的纖足筆直般直指天花上,兩腿拉成一條筆直的直線,赫然是一招「空中一字開」。 看樣子這雙靴子還真是很適我,不知在縱跳方面如何呢?秦冰心中一動身子一晃已經直躍向牆壁,雙足在牆壁上一點然後又縱向側面的牆壁,她輕功本就極佳此時配上這雙彈力十足的運動靴更是如魚得水像一隻壁虎般在牆壁上快速遊走著。 好極了,這雙靴子能夠令我發揮出穿高跟靴所無法發揮的能力,雖然沒有硬底靴跟殺傷力上減弱不小但相比之下靈活度卻大大提高了,秦冰一眼瞥見高處的氣窗心中一動。 或許我可以跳上去!秦冰心念方一動,縱躍借力更是快捷無比,眼見離地面已經越來越高,她雙足全力一瞪牆面身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直躺向天花中間的氣窗,手指尖離氣窗只差幾厘米的距離滑了過去。 「碰」秦冰雙足落地就地一滾消去衝力,她站起來看了看氣窗,心中卻示氣餒,剛才離氣窗只差一點了,只要多試幾次她相信總會成功的,只是她一低頭不由臉又紅了,自已縱躍之間低襠牛仔褲又下落了幾分,那穿著丁字褲的雪白的屁股蛋幾乎露出了大半,這要是讓人看見了…… 秦冰無奈的又瞅向桌底下那條粉紅超短裙,難道自已只能把它也穿上,這打扮可真是太……可惡的傢伙,等姑奶奶出去了非好好找你算帳不可,秦冰雙拳緊攥咬碎銀牙,誓要好好教訓大偉這一肚壞水的色鬼。 「彭」鐵門一響,大偉又走了進來看著一身新行頭的秦冰不禁含笑道:「不錯嘛,秦小姐覺得我給你挑的這身衣褲靴子還算身嗎?」 「呸,你……你給我挑的這是什麼……你……你還看……」秦冰眼見大偉笑咪咪盯著她露出的上半截玉臀真是羞怒交加,連忙奔到桌旁把那條粉色超短裙穿上總算是掩蓋住了裸露點近半的屁股。 「抱歉啦,我手頭上只有這些貨了啊,也許並不你的意但總好過光著身子吧?你不用再捂著兩個奶子和下面一個洞,該是要準備教訓我了吧?」大偉雙手一攤道。 「哼,我早想收拾你這個青龍會的走狗了,只是看你良心還沒全壞掉想給你個機會,你現在馬上戴罪立功幫我救出我的姐妹……喂,你聽到了沒有。」秦冰雙手一叉腰瞪視著大偉。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生氣的樣子也是那樣迷人,大偉托著腮幫子只是笑呵呵一語皆無,那放肆的眼神在秦冰全身遊走著讓她渾身不自在。 「夠了,你既然執迷不悟那我也幫不了你了,我現在要離開這裡,讓開。」 秦冰大踏步向大偉走來,剛才她已經恢復了九成功力,雖然大偉武功深不可測但她還是有自信能脫身的。 大偉笑容一收手一抬一把手槍對著秦冰的面門冷然道:「秦小姐,你也太自說自話了吧?你以為我就留不住你嗎?若你一定想往外闖的話那我也不會客氣的啊。」說罷抽出一支煙放在嘴裡。 「你……你真不是個男人,有種別用槍啊。」秦冰一臉鄙視不屑道。 「咦,難道我用了槍就不是男人了,我的槍下面也有一把,你要不要試試他的火力啊。」大偉帶著幾分淫笑道。 「你這下流胚,開槍吧,你跟本不敢跟我動手就用這把槍殺我好了。」秦冰毫無懼色一步步向大偉走來。 「好……那我就成全你,砰。」 秦冰下意識的向旁邊一躲,但大偉手中的手槍卻冒出一截火花,然後他把火花對著自已的煙頭燃著,所謂的手槍竟是個打火機! 「你……你居然騙我,這跟本不是手槍。」秦冰又一次被他戲弄氣得俏臉通紅玉拳緊握。 「小姐,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是真的槍啊?咱們拳腳對拳腳好好過過招吧。」 大偉把槍型打火機收起然後叼著香煙道。 「好,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你可別後悔。」秦冰足尖點地身體拔起2米多高一腳直向大偉面門踢去,然而再次讓她大出意料之外的是大偉向後一躍跳出門外同時將鐵門迅速拉上。 「抱歉了,秦小姐,我是想和你好好過招只是現在我有事沒空,你還是把身體養好後我再來侍候你吧,哈哈哈哈。」大偉囂張的笑聲慢慢遠去。 「你,你這無恥之徒。」又一次被大偉戲耍真是把秦冰的肺都要氣炸了,她只能狠狠一腳腳踢在鐵門上發出「砰、砰」的巨響。 北龍市警局偵察科內,偵察科科長程亮正用一台特定頻道的步話機戴著耳機聽著,良久他放下耳機長歎了一聲。 想不到自已也淪落到和田洪同一命運的地步了啊,要是當日不是色迷心竅的話……程亮閉上雙眼想著幾星期前發生的事情。 自從那日褻玩了秦冰的奶罩內褲和長靴後程亮就終日魂不守舍,連夢裡一次又一次將秦冰衣裙靴襪盡數剝除然後盡情姦淫,而秦冰剛開始還有所反抗很快就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和他瘋狂做愛,兩個人從床上一直幹到床下,前後各種姿勢全都用上了,甚至還一起約會到公共廁所裡做愛,真是樂瘋了! 可惜每次夢醒之後總是無盡的失落,夢就是夢,像秦冰這樣冷艷優雅的絕色仙子豈會看上自已?自已也奔四十的人了已經娶妻生子,老婆在年輕時也算是一朵警花可如今人老珠黃哪裡能和秦冰相比?要是能和秦冰這樣的絕色仙子做一次愛真是要他折壽三十年都願意啊。 所謂萬惡淫為首,程亮本也是警界正直之輩和田洪並非一條道的人,卻因為一個色字終於走上了一條歪路,雖然很多警察都對秦冰有非份之想但畢竟是腦子裡瞎想但他卻付諸於行動,不但在秦冰的辦公室安置竊聽器針器攝像機還構思起了迷姦秦冰的計劃。 秦冰的辦公室是獨立的一間,裡面有一張辦公桌,一張沙發,一個保暖杯,一個更衣箱,實在是非常簡單的擺設,但偵察經驗豐富的程亮還是找到了可乘之機,沙發和地面之間表面上很窄只有厘米多些實則裡面空檔較大,只要把沙發抬起他就可以躲在沙發下面,而沙發放下後若其他人不把臉完全貼在地面上跟本無法發現沙發下藏著一個人。 程亮將自已的計劃制定好又重新修改了幾次,秦冰這幾天查資料晚上也不賓館直接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絕不願意錯過,為了行動成功他決定一早就埋伏在秦冰辦公室的沙發下面。 這天秦冰去樓上開會,穿了一身的西裝西褲,西褲下似乎穿的仍是雙靴子,有時他真是很奇怪這位國安局女科長是不是個靴控?似乎不管穿什麼服裝腳上穿的都是靴子,按理說這樣長時間穿靴子肯定要落個汗腳的毛病,可聽秦冰被俘獲救幫她解開鐵鏈的女警說秦冰的雙腳竟有股奇異的汗香一點不臭,這一來他的心更是癢了說什麼也要剝下秦科長的美靴聞聞她那雙名震警界的玉足。 程亮事先已經查清了所有監控探頭的死角,憑著過人的身手一路東躲西藏避過了所有的監控來到秦冰的辦公室前,然後用早已配好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房中的一切他早就瞭如指掌,沙發雖然較重但要抬起來仍舊不是什麼難事。 但最重要的事程亮先要做好,他將一些事先浸泡過迷魂藥的咖啡末從袋裡取出,然後將它們倒在秦冰的盛咖啡的罐子裡,秦冰有喝咖啡提神的習慣,這當然是他實施迷姦的最重要的一環。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程亮興奮的抬起沙發躲了進去,雖然沙發底下都是灰塵,不過對多年來進行偵察工作的程亮來說實在是小菜小碟,草叢裡的蚊子臭蟲他都能忍受一點灰塵算什麼?雖然已經中年但他對自己的體力還是有信心的在冰冷的地上就算趴一天他還是可以忍受的。 程亮躺在沙發下靜候著佳人的到來,心裡實在是夠癢的,想像著等會一幕幕銷魂的場面又是興奮又隱隱有些害怕,要是得手了自然是此生無憾,可聽說秦美人還是個處女,要是將她迷姦破了她的身,她醒來後自然會察覺此事。 雖然不少被強姦的女性都會選擇沉默不讓別人知道此事,但秦冰畢竟不是普通女人,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冰山女神,會不會表面不聲張暗中全力追查自已?要是自已被她追查出來當眾揭發的話,那自已這一輩子的榮譽可算全完蛋了。 秦冰這絕色美人身邊肯定有大批的追求者,這些人無不想著把這大美人的第一次要了,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已居然要了秦美人的第一次那還不恨死自已,以他的能力實在無法抵擋如此多的滔天怒火,秦冰在警局裡的朋友也不少,到時自已可是休想辭職就能免去這身麻煩的。 程亮心裡面患得患失,既希望自已能得到秦冰的處女,但又希望秦冰不是個處女,這樣辦完了好好收拾擦拭的話還能瞞過去,可要是萬一還沒干她就被她發現了呢?自已這下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是不是乾脆放棄這個違背自已良心的邪惡計劃呢? 不行,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怎麼還能放棄?開弓沒有頭箭,無論成敗自已絕不能當逃兵!程亮一咬牙還是絕心錯到底,畢竟這段時日對於秦冰的色慾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性和正義感了。 此時突然門一響,有人進來了,程亮心一緊,莫非秦冰已經開好會來了? 可是按理說會議不會這麼快結束,秦冰也不像是會提早離開的人。 門一關耳邊傳來「嗒、嗒」的高跟撞地的聲音,程亮的右眼貼著地向外望去,出現在沙發前的是一雙銀色的靴子,看不出到底靴子有多長但小靴子看起來很俏皮,接著頭上的沙發墊向下一陷,顯然來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這人肯定不是秦冰,今天秦冰穿的不是這雙靴子,那她是誰?程亮正疑惑間聽見上面傳來滴滴的聲音,似乎是手機發短信的聲音,同時眼前的一隻靴子在另一隻靴子的靴跟上用力蹭了幾下,一隻靴子就倒在了沙發旁,靴筒正對著程亮的臉。 一瞬間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惡臭直衝入程亮的鼻子裡,只把他熏得差點打個噴嚏,他嚇得忙用手摀住口鼻,此時眼前一隻穿著白襪的玉足將另一隻靴子也蹬了下來,兩隻纖巧卻臭不可聞的玉足足尖緊貼著地,濃濃的足臭正不斷灌入程亮的鼻子。 我的天哪,秦冰沒來哪裡來的這麼個臭腳妞啊!程亮心中一個勁叫苦卻又不敢喊出聲來,他忍不住想把頭轉個向,但被壓下的沙發墊離他的頭部已經很近了,他可沒把握轉頭時會不會碰到沙發墊底部,要是這臭腳妞感覺夠靈敏就很可能察覺到沙發下有人! 媽的,這真是慘了,本想好好享受秦冰的香嫩玉足,想不到如今卻要忍受這雙惡臭足的折磨!程亮心裡這個罵啊,真是恨不得一把捏住這雙臭足把它們砍掉!程亮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用最大的毅力堅忍著,只盼這臭腳妞快點離開。 可惜事與願違,這擁有一雙臭腳的人居然賴在沙發上不走了,沙發下的程亮這罪可受大了,他簡直懷疑再這樣下去他的嗅覺都要出問題了。 程亮的手已經摸到了胸口掛著的匕首柄,這臭腳味真要把他逼瘋了,他正努力克制著一刀直插入沙發墊下將刀刃狠狠插入這臭腳妞的屁眼裡的衝動,他真是後悔自已沒帶個防毒面具過來,哪怕是戴上個口罩也好啊。 不行不行,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得到秦冰這至美玉體,再難忍的也得忍,程亮一想到秦冰狂暴的心迅速平靜下來一時間物我兩忘,鼻中聞到的臭味似乎也淡了不少。 就在此時開門聲響起了,又有幾人的腳步聲傳來,程亮忘將眼睛睜開從沙發下端望去,只見眼前多了雙黑色軍靴,一雙穿著黑絲的高跟鞋,還有一雙被西褲所遮去大部分的高跟靴。 「啊呀,小嚴,你怎麼……好……好……」一陣酥酥的聲音傳入程亮的耳中他頓時聽出這正是夏建國的秘書蔡憶蓮的聲音,這小狐狸總是喜歡發嗲。 「我……好了好了,我馬上穿上。」沙發上的正是嚴寧,她剛才等在辦公室裡實在無聊,覺得雙腳發癢就脫了靴子和襪子暢快了一下,她自已從小聞慣了自已這雙臭腳跟本不覺得臭,可是換成其他人怎麼受得了? 「唉,小嚴你……你這雙腳真該去看看了,桃花源的小玉最擅長足療了,說不定就能幫你……呵呵,好了,小臉別了,我開開窗透透氣。」東方鏡笑著打開窗子,房中那股子臭腳丫的味道立時散去了不少,嚴寧也俏臉微紅快速把襪子和靴子都穿上。 她這雙臭腳在軍訓時就把軍營裡睡在她附近的女兵熏得無法入睡,最後只好給她找了個單間,她自已當然也不想自已的腳臭影響到同伴,但這雙腳天生就是那麼臭她也沒辦法。 「大家別鬧了,聽我說,剛才的會議挺重要的,是關於打擊本市犯罪團伙互相勾結和一些商人和房產商之間的罪惡勾當。」一身西裝的秦冰潤了潤嗓子道。 「哼,其實聽說王胖子名下就有不少不乾不淨的房產,上樑不正下樑歪,光整些小角色不碰大頭有什麼用?蔡姐,聽說王胖子的女兒還是你朋友吧?」嚴寧氣鼓鼓道。 「這,是……丹娜是王胖子的女兒,他們家本就有錢靠關係自然在房產生意上掙了不少,但也談不上是非法的交易。」憶蓮有些尷尬道。 「好了小嚴,別讓蔡姐為難了,王胖子這擺明是兩不相助那我們也別招惹他,我們還是再談一下會議上討論的關於如何逐一分化瓦解北龍幾股大黑幫的計劃……」秦冰忙為憶蓮解圍扯開話題。 程亮在沙發底下總算是能夠好好喘上一口氣了,房間裡的腳臭味已經逐漸散去,他靜下心靜靜等著,就算她們談得再如何投機終要有結束的時候。 果然過了一個多小時後,憶蓮要去和未婚夫鄭東平約會,東方鏡要軍營繼續訓練反黑女兵,而嚴寧則要桃花源繼續當班,待三女離開後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了仍舊埋頭在工作中的秦冰。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程亮眼中秦冰那雙穿著的長靴的足尖慢慢繃緊向前…… 同時傳來秦冰溫柔而又帶著幾分懶懶的哈欠聲,程亮心中一喜,時機看來是快到了。每到秦冰工作到非常疲憊的時候她就會給自已沖咖啡喝下擔神後繼續工作,那可是正中自已的下懷啦。 果然傳來秦冰打開咖啡瓶的聲音,接著傳出小勺子調弄咖啡進杯子的聲音,最後是熱水瓶中的熱水倒入杯子的聲音,程亮的心就像是裝了個小兔子跳個不停一切按他的計劃穩步進行著。 又過了片刻傳出秦冰慢慢品嚐咖啡的「噗噗」的輕聲,光是這甜美的口唇之聲就讓程亮的下體硬了起來直頂在沙發下,好在現在上面沒有坐人,否則一坐下去他可就露餡了。 現在這含有麻醉藥物的咖啡正順著秦美人可愛的小嘴辱鑽進她細細的喉嚨再沿著食道直入胃中,估計再過上一刻鐘就能發揮作用了,一刻鐘啊一刻鐘,怎麼這一刻鐘就那麼長呢? 程亮焦燥不安的在心裡數著秒,他實在是恨不得自已可以控制時間讓這一刻鐘在瞬間就到來,這實在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刻鐘。 秦冰喝完了咖啡又抖擻起了精神投入至工作之中,一雙高跟靴的高跟在地上輕輕轉動著,但漸漸靴跟越轉越慢,更傳出秦冰怪異的哈欠聲,長靴靴尖觸地似乎努力想要站起但就是做不到只能無力在地上蹬蹭著。 「嗯……好睏,怎麼事……我……我還特意多加些的……啊嗚……嗯嗯嗯嗯……」隨著秦冰自言自語的聲音越來越輕,那雙無力蹬蹭的長靴纖足也停了下來,室內只剩下了秦冰粗重的鼻息聲。 程亮又等了五分鐘終於忍無可忍,他慢慢從沙發下爬出但忌憚秦冰高強的武功仍舊不敢馬上現身而是鑽到辦公桌下輕輕摸了摸她穿著長靴的纖足,只感入手纖薄的皮革下是柔軟異常的足踝讓他愛不釋手。 秦冰的纖足微微一震但沒有其他的反應了,程亮這才放下心站起,只見秦冰正趴在辦公桌上海棠春睡,身前放著的盛咖啡的杯子早已空了,這杯咖啡總算是完成了它偉大的歷史使命成功麻翻了武藝高強的冰山女神秦冰。 程亮勉強克制著自已即將爆發的獸慾走幾處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他可不想在自已和秦冰翻雲覆雨時讓哪個混蛋打擾了,隨即三步並成兩步直向昏睡中的秦冰撲去…… ************ 「宰了她,別讓她跑了……」 「臭婊子,害死我們那和多人,這非用小黑干死她不可。」 耳邊隱隱聽得遠處狂狼們的吼叫聲,東方鏡心中一寬,看來這幫蠢貨果然被自已這招嫁禍江東之計騙過把周心怡當成了秦姐,這下這個毒女人可要倒大霉了啊。 東方鏡雖心中高興但卻不自覺又感到幾分愧疚,自已和這周心怡相處的這段時間裡雖只是把她當成冰姐但卻也動了真感情,這次一方面是為了借她擺脫狂狼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斷絕自已和她不正常的感情,如果對這樣的人留情到頭來絕對是害人害已更對不起被心怡所害的眾姐妹。 周心怡,不要怪我,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敵人,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的感情騙我和你……我才不喜歡你呢,我喜歡的是冰姐,就算冰姐對我沒意思我也不會喜歡你的,是你害我們墮入這圈套之中,你的虛情假意不會再騙過我了。 儘管東方鏡一遍又一遍想著這些但心裡總是有種很不好受的感覺,或許是她終究對周心怡動了真情,或許是不習慣這種嫁禍於人的手段,畢竟狂狼對女人的凶殘猶在青龍會之上,周心怡落在他們手中真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雖然心中矛盾但東方鏡的腳步依舊未停直向山林中奔去,但很快麻煩就來了一隊狂狼的人竟盯上了她,對方人數也有十幾人,雖然她手中還有把衝鋒鎗但只剩下一個彈夾了,這對她來說可是相當不利。 「抓住她,大小姐說了這小妞也別放過。」 「聽說這小娘們還是個少尉也是個大美人啊,等逮到她之後我非先干她幾炮啊。」 「去你媽的,你算老幾啊,這大美人我先干定了,咦,這裡有腳印,是軍靴的印還剛走過,快跟上……」 那隊狂狼中亦有人精通追蹤術,東方鏡堅硬的軍靴靴底雖適登山但也極易在路上留下腳印,而東方鏡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實在來不及掩蓋足跡了,她心知想避開對方極是困難唯有抓緊時間向前疾奔。 「就在那裡……快追啊……啊呀。」狂狼為首的一人大喜之下卻被東方鏡一個點射射個正著仰天倒地不知死活,其他狂狼成員則馬上壓低腰用AK47掃射著,同時拔出手榴彈朝東方鏡奔逃的方向扔擲過去。 「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把泥土碎石炸得沖天飛起,東方鏡低著頭躲避著它們,肩背上有幾處更是隱隱生疼,也不知是被碎石還是彈片擊中了,她還是慶幸這沉重的避彈衣還算物有所值,其實真按她的心意為了減輕重量她該拋棄這件避彈衣才對。 突然一枚手榴彈落在她身前一米處,若是爆炸的話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她穿著避彈衣也非受傷不可,情急之下東方鏡用力向右處一竄,不料腳下一滑整個人竟直向深深的山崖下墜去。 雖然身在空中但東方鏡腦中卻閃過無數念頭,我要死了?身經戰的自已居然就這麼活活摔死? 難道這就是我用歹毒手段嫁禍周心怡的報應嗎?不……她是我的敵人,我沒做錯,我絕不後悔。 我還年輕我不想死也不能死,還有很多姐妹正等著我去救她們,我絕不能死在這裡!我……我還想要再見冰姐,想知道她是不是對我…… 東方鏡眼前突然出現一棵橫在懸崖的小樹,她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在空中用力一沉身屁股朝下撞向小樹,但是陰差陽錯小樹樹幹卻正撞在她兩腿間的襠部。 「彭……啊……」隨著一聲巨響和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東方鏡只感腿襠間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身子被彈上半空後腦撞在了山崖上,小樹大大減弱了她撞下時的衝勢此時她離地面只剩七八十米的距離,但劇烈的撞擊令她雙腿一片麻木跟本無法踩住山石。 腿間真是痛得要命,東方鏡一邊喘息著一邊摸著腿襠間,竟感到一陣熱呼呼的液體,我……我失禁了?還是……還是那裡被……被,一想到小田被橡皮子彈震破處女膜的慘像,東方鏡又急又怕身子用力一挺想要看清腿間的狀況但換來的是身體失衡直向下滾去…… ************ 周心怡驚慌奔逃著,和東方鏡不同她可是手無寸鐵,東方鏡真是太毒了,一招移禍江東就把這幫狂狼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自已身上,現在可真是慘了,她想要高聲大喊自已是金龍會的周心怡是狂狼的盟友,可是偏偏舌頭被東方鏡咬傷連說話都說不清楚更別說喊叫了。 「噠噠噠」一串子彈在她的身前掃過嚇得她嗚嗚大叫揮到著雙手不敢再逃,對方似乎並不想置她於死地,但對方手下留情絕對不是心慈手軟,狼公一臉獰笑著提著衝鋒鎗一步步向周心怡走來。 「姓秦的臭婊子,你倒是跑啊,再跑啊,唉呀,才沒多久你就把那身皮衣皮褲長靴的妓女裝換成了軍裝了?是從哪找來的?那個幫你逃跑的大偉呢?嘿嘿,你為了要他救命一定沒少跟他上床吧?他為了你居然敢打我?敢打我。」狼公說著飛起一腳正中周心怡的小腹。 周心怡的身手本要躲開不難,奈何旁邊有幾十條槍指著唯有硬受這一腳頓時疼得像蝦米般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口中呻吟的說道:「我……不……不是……秦冰……我……我是周……心怡。」 「哈哈哈,臭婊子死到臨頭連這麼蠢的意也想得出來,你要是周心怡那我還是國安局局長了,你現在就算是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剛才的遊戲還沒完呢,小黑。」狼公一聲令下,如小牛般壯實的黑狼小黑已經躍出伸出長舌舔著人的靴尖,一雙綠眼則死瞪著心怡,佈滿繚牙的大嘴張開發出低沉的吼聲。 「不……不……不要殺……殺我。」心膽俱裂的心怡在地上連滾帶爬,她可不想被狼活活咬死。 「哼,別裝傻了,小黑還沒到吃你的時候呢,它現在只是想要干你。」狼公狂笑著一拍小黑的屁股,小黑騰身躍起直向心怡撲去,那粗壯的兩條狼腿間的狼根已經勃起活像長出第三條小腿般。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六)隱龍大偉亂倫秘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啊……」秦冰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剛才她又做惡夢了,又夢見一個個和她情同姐妹的戰友被青龍會的詭計所擒被剝去英武的軍裝,一具具赤裸的玉體在一根根臭惡腥臭的肉棒下痛苦呻吟哀嚎著,一縷縷處女的落紅從潔瑩的大腿上滴落…… 為什麼?為什麼又做這種不吉利的夢了?不會的,東方,小嚴,小玉,玉眉她們一個個都武藝高強身懷絕技,她們一定能夠逢凶化吉的,秦冰不停的安慰著自己。 可是現實卻又告訴她自己的不祥之兆是有原因的,周心怡在這段時間裡一直在冒充她把眾姐妹騙進蘭泉山這個噬人的陷阱當中,敵暗我明,桃花源後方大本營已經被攻陷,小八金絲燕這些個臥底長時間潛伏進來己方竟然全不知曉,而對方一旦發難己方更是全面挨打,再加上個武功邪術深不可測的陳爺。 秦冰自忖就算再戰還是要輸在他手中,雙方實力相差實在太遠了,除非自己能找到克制他精神力的方法。 桃花源後方已經淪陷,前方正在作戰的東方鏡她們的命運可想而知,狂狼青龍會還有烏克蘭人販集團那一方都是可怕的對手,這三股力量聯手的話更是空前強大,若是香港金龍會也介入其中那…… 不行,我不能再呆在這鬼地方了,那個大偉說讓自己呆在這裡是最安全的,哼,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無非是想把自己藏起來然後再獻上去好撈取獎賞吧?姐妹們正在危險之中,自己又豈能置身事外?只是這鬼地方要跳上去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秦冰懊惱的看了看天花上的天窗,她剛才已經嘗試從不同角度躍起靠踩踏牆角借力,但始終就是差了一點無法抓住天窗,而除了那厚重的鐵門,天窗是她離開這個房間的唯一渠道了,無論如何她還是要再次嘗試。 秦冰掃視周圍,眼光落在中間的桌子上,如果再加上椅子增加高度的話或許就……秦冰靈機一動把椅子疊在桌子上,然後站到椅子上,這樣她起跳的高度就一下子增加了一米半。 「嘿」秦冰輕喝一聲,嬌美的玉體旋轉著飛向天窗的孔洞,這一次秦冰跳得比以往都要高,指尖離天窗就剩下幾寸了,可惜地心引力再一次束縛了她,就差這麼幾寸身體又開始下落了。 不行,不能放棄,秦冰在空中落下的一刻突然左腳踩住右腳的腳面用力向上一彈,玉體竟硬生生拔高了幾寸,這是自在門家傳的絕世輕功「梯雲縱」,只因這門輕功需要以深厚的內力輔助,在半空中換氣憑空拔高,內力越深憑空躍起的就越高,據說自在門先祖曾憑此絕技在空中躍起幾丈高,可謂震驚當世的神功。 而秦冰自幼自輕如燕但苦於身為女子修煉得內力較弱,所以修的輕身功夫中「梯雲縱」始終不得要領,所以在「梯雲縱」這門輕身功夫遠不及父親和哥哥,但這段時間她內力大增竟可勉強施展這門絕世輕功,雖然依舊只能拔起幾寸但在這關鍵時刻卻可派上大用處。 秦冰玉體拔高幾寸後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她心知這是自己在空中憋氣施展輕功的後果,若是這口氣洩掉了那她又得墜下去,所以乘身體還未下墜的一刻她右腳又踩住左腳用力向上一蹬又拔高了幾寸,右手手指終於搭在了天窗上。 秦冰長出了一口氣,全身的重量雖都集中在右手五指上但以她的指力還是不成問題的,她晃了晃身體猛的一抬左腿,左腿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踢起,穿著運動長靴的左足穩穩踏在了天窗另一腳然後一運力,秦冰整個身子便直彈入天窗以外啊。 天窗外是個一段狹窄的通風管道,全是不袗的,管道裡儘是灰塵讓一向愛潔的秦冰感到有些不爽,但只要能離開這裡,哪怕是糞坑,她也會捏著鼻子去鑽更何況只是通風管道呢?秦冰把身子拉直然後匍匐前進,這些匍匐前進的訓練幾年前就做過,雖然自己不如東方鏡嚴寧等職業女兵那樣天天摸爬滾打但要應付這種場面不成問題。 秦冰順著通風管道一點點向前爬著,爬了三十多米後眼前又出現一個天窗,她慢慢爬近把頭伸出一看,不由驚得呆了。 只見房內昏暗的燈光下大偉正在用一隻手解下一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褲子,那像是一條軍褲,而另一隻手則扯下那女人的一隻靴子拋在地上,然後隨手又扯了她腳上的一隻白襪用手摳了摳她的腳心。 床上的女人是誰?大偉的身體遮住了床上女人的上半身,但秦冰光看那女人的兩條修長健壯的美腿就感覺眼熟,難道是? 「嗯,看看這裡怎麼樣啊,唉呀呀,真腫了出血了,還尿了呀……」大偉自言自語的一邊把那女人褲襠一片濕滑的長褲和內褲一直拉到小腿,而在他移動身形的一刻,秦冰終於看清了床上躺著的女人正是東方鏡!她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雙目緊閉臉上還有幾道擦傷的血痕,而她腿間竟像是一片紅腫還有血跡,難道她被…… 一想到東方鏡這樣英武聰慧的優秀軍人竟被青龍會的歹徒強姦,秦冰頓時腦中像是燒起一股邪火般憤怒若狂,她認定了一定是大偉強姦了東方,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枉自己之前竟還對他有幾分感激,想不到他馬上就露出了禽獸的本來面目! 秦冰極怒之下已經不再考慮什麼逃離這裡去搬救兵,而是雙手一撐天窗然後雙腳一併從空中落下狠狠踩向大偉的後脊,她這一招「雲龍破嶺」威力極大,加上從高處直衝而下雙腳若是踏實大偉的背脊任他功力再高也非被踩斷脊骨不可。 眼看穿著長靴的雙足就要踏中大偉的背脊,但大偉突然轉身就像是後面生了眼睛般雙掌猛得迎上秦冰的雙腳,掌腳相交爆出巨響。 「彭」的一聲秦冰只感雙腳像是踏上一塊堅實的厚牆一般,一股強大的反震力震得她雙腿發麻一個倒翻雙腳落地,但腳尖剛一著地就一陣麻軟竟當場跪在地上無法站起。 而秦冰更感丹田一陣絞痛,剛才那記硬拚她竟已經受了點內傷!自己全力一招再加上從空中墜下的力道竟會被他震,這傢伙的內力竟如此厲害,秦冰心中震驚不已。 大偉則是臉色一陣發紅雙掌微微發抖顯然剛才硬拚秦冰這一招讓他也並不好過,片刻後他臉色盡復,雙掌放到背後朝秦冰冷笑道:「好啊,剛恢復了功力就想偷襲我還想要我的命啊?你們警察都是這麼恩將仇報的嗎?看不出你的輕功還挺厲害,居然能跳上天窗從通風管道過來。」 「呸,你這禽獸,我真恨剛才沒踢死你,你……你居然強姦了東方……我,我今天就跟你拚個同歸於盡。」秦冰心中又悲又怒眼中含淚努力站起身但雙腿依舊發軟恐怕暫時無法出腿了,她拿定意腿勁不夠就用雙推掌來對付大偉,哪怕是用牙齒咬也要咬死這混蛋。 「我靠,你有病啊?我什麼時候強姦過她?剛才是我救了她,你個蠢女人真是好心沒好報。」大偉一臉無奈道。 「你……你別想騙我,東方她……她那裡的血,明明就是被你強姦了……」 秦冰聲音雖然依舊凌厲但明顯比剛才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大偉的情緒要理智了一些畢竟大偉武功在她之上,硬拚勝算太低,要救東方還是不能一味硬拚。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大小姐,剛才我去後山巡視時發現這個女人滾倒在山崖下已經昏過去了,她是從山上滾下來身上擦傷不少,尤其是那裡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結果尿得滿褲子都是臭尿,我不嫌她髒把她背來解開褲子給她看看,就這時後你就像瘋了一樣跳下來跟我玩命,我要是剛才被你踢死了可死得太冤了阿。」大偉一臉委屈道。 「什麼,你……你說東方她是從山上滾下來的?是你救了她?」秦冰錯愕說道。 「是啊,你看看她這滿身的土,還有她那裡只是被撞得皮破了些紅腫了些,她那道膜我可沒弄破過,要是破的那也不關我的事哦。」大偉兩手一攤後退幾步讓秦冰可以看清床上的東方鏡。 果然如大偉所言,東方鏡滿身塵土,肩上腿上還有臉上有不少擦傷,胯間陰阜上則有一長條紅腫,確像是重重抽擊後造成的傷勢,陰唇附近的皮肉也破了不少流下鮮紅的血液但好在出血不多,陰毛被尿水汗水沾在陰阜上面更顯淒楚。 秦冰不禁一陣心疼,伸手輕輕撫摸著東方鏡胯間的傷處,同時食指微微探入她的陰道口想要驗證一下東方鏡是否仍是完壁。 「不……」昏睡中的東方鏡感到下體一痛竟本能的飛起一腳,秦冰措不及防臉上挨了一腳頓時被踢得眼冒金星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好在東方鏡踢起的一隻腳被大偉剛脫掉了靴子光著腳丫,否則這一腳非馬秦冰踢暈不可。 「哈哈哈,這下知道好心沒好報的結果了吧?」大偉哈哈大笑乘秦冰暈頭轉向之即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雙腳一拉。 「啊,你……你放手,啊……無恥小人,我……啊……哈哈……呼呼……」 秦冰只感那要命的無力感迅速從雙腳蔓延至全身,她真是氣死了,這傢伙真是太卑鄙了,竟知道自己的弱點乘自己不備下手,可是這弱點真是太要命了,再這樣下去全世界人都知道了自己這個弱點,那自己難不成以後要穿上鋼靴才能避免這種情況? 秦冰感到緊握她雙足的大手開始揉捏她的腳心,一股淫騷的慾火開始從大腿根處擴散開來,她頓時雙眼泛紅,氣喘如牛,雙手十指緊扣著地,一股汁水似乎已經泛出丁字褲了。 可惡,終究還是被這禽獸得逞了,我的貞操就這樣……對不起,哥哥,我還是沒能保住我的第一次……秦冰絕望般閉上了雙眼,誰知接著雙腳一鬆大偉竟放開了她的雙腳站起了身,秦冰忙把雙腳收起用雙手護住一臉驚恐而又不解的看著大偉。 「好了,我只是想讓你冷靜下來,我不跟你玩了,現在情況緊急我只能跟你說實話了,我就是夏建國埋在青龍會中的隱龍,一直以來是我在給你們情報上次救司徒靈靈,殺洪飛的人就是我。」大偉一臉嚴肅道。 「什麼?你……你就是隱龍,哼,你以為我是玉眉那麼容易就上當,上次你們不是已經找人假扮隱龍騙她當我是內奸還把我搞的……現在又來騙我,我才不會上當呢,你說你是隱龍拿出證據來。」秦冰先是一楞隨即一臉不信道,其實她也不是完全不信,畢竟無憑無據她怎能相信眼前這個青龍會的一級打手就是隱龍啊? 「小姐,你要我拿什麼證據出來啊?幹我們臥底這行的留下證據那就是給自己頭頂預留一顆子彈,我的身份只有夏局長才知道,他沒有留下任何會暴露我身份的證據,換言之,我要是被警察打死了絕不會有被追認烈士的機會啊,死了就白死了。」大偉一臉苦笑道。 「你……你要真是隱龍,那為什麼不警告我們內部混進了內奸,還害得東方左大姐她們上當被引進這個陷阱裡,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秦冰皺眉道,老實說大偉若真是隱龍她還真要恨他為何坐視她們鑽進敵人的陷阱中。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自從我上次偷拍了龍頭和人會談時的錄像刻錄成光盤交給夏局長後,青龍會內部就像是搞肅反一般,查三代,人盯人,連睡覺都要反鎖門,我根本就沒可能再把消息傳出去了,我又不是青龍會的核心成員,很多最機密的信息我也確實打聽不到。」 「何況這段時間我要是話一多,打聽的一多馬上就會成為他們的懷疑目標,我自身難保怎麼去給你們報信?要說還不得怪你們居然讓青龍會派人把光盤毀了害得我白辛苦一場,你還好意思怪我?」大偉不屑道。 「你……你……」秦冰氣得俏臉通紅,可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若大偉真是隱龍他身處虎穴一邊要努力和那幫人渣敗類打交道稱兄道,另一面還要頂受著被對方識破的強大心理壓力打探消息再想辦法把情報送出去,最可怕的是還隨時可能會死在自己人的槍下。 而當犯罪組織被破獲後這些臥底往往等到的不是揚眉吐氣到警察的崗位上而是繼續在其他黑幫中臥底,即使到警局中這些臥底也難以擔任要職,因為他們和犯罪組織生活接觸時間太長變得像是染上了一層灰色變成了一群「不被信任的人」,秦冰以前也接觸過臥底警員,她明白這些人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完全不成比例。 「好了,別生氣了大小姐,你看我這不是一有機會就想辦法幫你們嗎?在桃花源姓陳的老鬼差點就把你給上了,不是我的話你恐怕一天內都下不了床更別說施展輕功了吧?這位東方上尉受了傷我不也是抓緊時間為她療傷,結果還差點被你踢死,你說說這算什麼道理嘛?」大偉指了指旁邊的藥箱和清水道。 秦冰逐漸恢復了體力站起身往旁邊一看,見地上放著的果然是紅藥水止血粉等藥物,看來剛才大偉確實是打算給東方鏡療傷。 「你……你可能說的是真的,但我還不能全信你,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東方,我……我剛才太魯莽了,對不起……」秦冰低下頭向大偉道歉道,大偉一笑,看來這冰山女神倒也是明事理的人,一個心高氣傲的絕色大美人能夠動向自己道歉也算不容易了。 「不過你剛才摳東方的腳心幹嘛?她腳又沒受傷,你還是乘機想佔便宜吃豆腐是不是?東方受了傷我可以幫她療傷,不需要你動手動腳,你馬上給我出去,我可還沒相信你就是隱龍。」秦冰頭一抬馬上又恢復了一臉戒備的神色瞪著大偉道。 得,怎麼又來了,大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好了,我走還不行嗎?不過你也別再跳天窗了,要是扭了腳丫的話又要浪費我的藥了。」說罷一身打開鐵門又將它上了。 秦冰長出了一口氣,其實剛才她對大偉是隱龍的身份已經信了七分,不過事關重大她還不能全信大偉的一面之詞,不管如何現在先要幫東方療傷,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東方鏡。 秦冰只感心中一陣愧疚,都是自己無能才害得眾姐妹如此受苦,若自己能早些逃出天使的咖啡廳地牢,東方她們又何至於被周心怡騙進這個陷阱裡去呢?要說這個天使也真是可惡,如果不是她扣留折磨自己何至於壞了大事,自己下次非要狠狠教訓她給她上手銬腳銬,看樣子她也是黑道中人,她私扣自己本就是犯罪抓她可沒冤枉她。 秦冰一邊想著一邊解東方鏡上身的避彈衣,只見避彈衣上也插了不少細小的彈片,可見剛才那場戰鬥的激烈,避彈衣從東方鏡上身解了下來,然後開始解她上身的軍裝,幾個扣子慢慢解下來露出裡面白色的保暖內衣。 突然昏迷中的東方鏡玉頸一歪呻吟說道:「冰姐……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啊!」秦冰聞言頓時呆住了。 大偉信步走在走廊裡,雙臂仍舊微微泛酸,心中則是暗罵秦冰真是夠狠,雙腳上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啊,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點真是差點沒命,現在只好跟她實話實說不敢再玩了,希望她這能夠相信自己,否則自相殘殺才是最糟糕的事呢。 大偉想著想著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口,一開門卻驚見牆上的暗格被打開了,他快步上前一看,暗格裡鐵箱大開,自己用保鮮袋所藏的那雙女式運動鞋和尼龍襪竟不翼而飛了。 可惡,大偉一把拔出手槍指向背後,門後轉出一條個身材高挑修長的絕色麗人,上下一身白色的皮衣皮褲,腳蹬一雙白色的過膝長靴,頭上戴著一頂頗為時髦的遮耳絨線帽,而她手中拿著那雙運動鞋和尼龍襪一臉詭笑看著他。 「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大偉用槍指著她冷冷道。 「哦,怎麼變得那麼冷淡啊?我可是你親妹妹,還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哦,那麼多年你依舊把我那天穿的鞋子和襪子當寶貝珍藏著,可見哥哥對我的情義深厚啊,老實說我真的很感動。」白衣女子晃動著手中的運動鞋和襪子笑道。 「住口,我愛的那個妹妹已經死了,她十六歲前是個天使,但後來卻變成一個魔鬼,她只會想出各種陰毒的手段利用我為她謀利還跟不知多少男人女人上床來折磨我。」大偉的語氣越來越重,顯得越來越憤怒。 「哦,是嗎?但是那天你可是像要強姦我一樣把我按在地上拚命幹我,你的大雞巴可是杵的我的小穴痛得要命流了好多血啊,那時是誰對天發誓無論我變成什麼樣都會永世愛我保護我的?怎麼你那麼快就全忘了?」白衣女子冷笑道。 「是你假裝扭傷了腳引誘我,否則我絕不至於……」大偉一臉惱恨狠狠一拳砸在牆上,把牆上的照片震落了一地,水泥牆中拳處竟微微陷下去一塊。 「哥哥的開山手比以前更精進了,可惜口才卻不見長啊,我小時候練功時你一直暗中偷窺我,當我不知道,你總喜歡看我換鞋脫襪子,一有機會就會去聞我上完體育課後脫下的鞋子和襪子。」 「你喜歡聞我腳上的那股汗香味,還喜歡用舌頭舔,我上中學後每次我高踢時你就會死盯著我褲襠中央鼓出來的地方,你想幹什麼當我不知道嗎?你這偽君子現在卻要把全部責任都推給我?你真無恥。」白衣女子收起了笑容也厲聲道,隨即抬起一條腿脫起了自己的長靴。 「你……你幹什麼?把靴子穿上。」大偉聲音發顫,竟像是有幾分畏懼。 「為什麼?你怕了?我偏要脫,我還要穿上這運動鞋。」白衣女子將從腳上脫下的長靴往旁邊一扔將運動鞋往穿著肉色絲襪的纖足上套上去。 「不,你的腳已經變大了啊,這是你十六歲時穿的鞋,你硬穿會把鞋穿壞的啊。」大偉竟一臉焦急道。 「哥哥忘了我會縮骨術嗎?再韌的繩都困不住我要穿上這運動鞋又有何難呢?」白衣女子淺淺一笑竟輕而易舉將小了幾碼的運動鞋穿在了她的玉足上。 望著白衣女子高高揚起的穿著運動鞋的纖足,大偉竟開始雙眼發直不停嚥著唾沫雙手更是微微發抖,他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了。 「你,你停下,別再耍這種小花招了啊,你以為我還像十年前那麼容易上當嗎?」大偉面容有些扭曲般故作鎮定道。 「啊呀,看來哥哥的定力漸長啊,居然沒有再馬上撲過來,可惜你外表下隱藏的真實慾望是什麼我早就清清楚楚了,你還想要裝到幾時啊?還記得十年前那晚嗎?那天我就穿著這雙運動鞋在練功,你在一邊看著……」白衣女子提起小腿發出醉人的誘惑之音,每個字都像是把小鉤子在挑動著大偉的心。 「精神力?你在對我用這招嗎?別想得逞,馬上停下,否則我就開槍了。」 大偉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一躍而起用槍對準了白衣女子的眉心怒道。 「開槍啊,你真下得了狠心就開槍好了,我不會躲的,就看你是否有這個決心,開槍啊。」白衣女子毫無懼色一臉淡定看著大偉,雙眼就像是要看穿大偉的心思一般。 「你……你害了我一生,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嗎?」大偉握槍的手努力在保持穩定,可他的心卻告訴他,他絕不可能朝她開槍。 是啊,他怎麼可能朝自己的妹妹也是他一生最愛的女人開槍呢?父母因為意外過世後他就將這個小了自己五歲的妹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而鄰居家的一位隱居的老武術家則看中了他根骨極佳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傳給他。 這位老武術家出自自在門旁支,所學的武學大多出自自在門又溶入了一些其他門派的武學最終自成一派,大偉跟他學藝多年盡得其真傳,而妹妹看他練功也跟著學,而他吃驚的發現自己妹妹居然也是個武學奇才學起來甚至學起來比他還要快,但更讓他不安的是妹妹身體發育的速度也快得驚人。 從妹妹十四歲起她的胸口就開始高高突起,一雙腿變得纖細秀美,尤其是那雙玉足更是動人心魄讓他一看見就難以自持心癢難耐,大偉發現妹妹竟是長得這般俊這般迷人,更要命的是妹妹似乎毫無男女之防,經常穿著褲衩背心赤著腳在他面前走動,這讓他煩惱至極,他也多次和妹妹說要她注意穿著不要太暴露,但妹妹每次總是口裡答應可之後行為卻毫無改變。 到了妹妹十六歲那年,她不但長得更加美艷動人雙乳怒突而腿間那顆棗核也越來越大,更要命的是她總是在自己面前練習高踢這個動作,讓腿間的「棗核」 一次次清晰出現在他的眼中,他每次都告誡自己不能看,可是每次就是閉不上眼睛,腿間的褲襠會不由自的硬起幾乎要頂破褲襠,搞得他每次都狼狽得蹲著身子怕被妹妹發現。 他的內心矛盾到了極點,幾次都在背地裡狠扇自己耳光,這種人神共憤的亂倫念頭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自己的意識中,這樣想不但是在侮辱自己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在侮辱死去的父母,他下定決心要徹底消除心中的邪念,但說易行難對妹妹的甚至想到了自閹這種極端的念頭,可是自閹的話就意味著他們家就此絕後,不能為家族傳宗接代這樣做同樣是傳統道德極強的他難以接受的。 就在他左右為難猶豫不決之際命運終究沒能放過他,一次妹妹在後院練高踢時一腳踢在木樁上像是扭傷了腳抱著穿著運動鞋的腳在地上痛苦呻吟,他頓時心如刀絞忙幫妹妹脫了運動鞋為她按摩揉捏。 妹妹長大後大偉幾乎從未再碰過她的腳,那雙穿著尼龍短襪沾滿汗水的玉足散發著一股子誘人的汗香讓他的理智開始迅速喪失,妹妹腿間的棗核又再次清晰出現在他眼前而且離他那麼近,那運動衣下晃動著的雙乳,天哪,妹妹今天沒戴胸罩!他那不爭氣的老二又再次硬起將褲襠高高撐起,他已經不知自己在幹什麼了,手中的玉足竟掙脫他的手踢在了他的褲襠上大力蹭動踩踏著。 妹妹這哪裡是在要自己揉腳?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誘惑他!大偉心裡很明白但是他那一刻已經被心中的慾望徹底征服,他忘記了自己是她的哥哥,他只想服從自己的慾望,他要幹她,他要當她的男人,他要她當自己的女人! 一個被慾望支配的男人剩下的就只有原始的本能,他將她抱在懷裡熱吻著抱著她直衝入屋中把她扔在床上,妹妹此時竟表現出驚恐的樣子尖叫著要他停手還用腳踢他,但她的反抗只是更增加他的獸慾。 他瘋狂的將她的運動衣和運動褲撕成一條條,將她的另一隻運動鞋和雙腳上的尼龍短襪全部扯掉將襪子綁在自己的鼻孔處,嗅著那誘人的汗香口中啃咬著一隻柔嫩的玉足。 他將驚恐哭鬧的妹妹如同羊脂玉般的玉體狠狠按在床上,接著就是做每個男人都會做的事情,早如精鐵般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妹妹的陰道內,奇怪的是毫無前戲但妹妹的陰道內似乎很濕潤? 但那種衝破妹妹下身那道最後的障礙的感覺讓他清楚妹妹的處女是屬於他的了,妹妹越是哭叫他就越興奮轉而越來越瘋狂,那粗壯的肉棒第一次交歡就表現出驚人的衝擊力,一下一下像打樁一樣進出妹妹的陰道,很快妹妹的落紅就沾滿了白潔的床單。 他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盡情在妹妹身上發洩著,而妹妹似乎也不再哭叫一雙玉手緊抱著他的後頸,修長雙腿緊緊盤在他的腰間迎著他的抽插,雙方盡情瘋狂做愛長達兩個多小時,兩人都像是有著用不完力氣的性慾,奮戰不休。 終於大偉多年積苦的慾火盡洩,而妹妹似乎也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二人無力癱軟在床上喘息著。 逐漸恢復理智的大偉眼看著血跡斑斑的床單和渾身汗水赤裸無力喘息的妹妹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天地難容的惡行亂倫!這一瞬間他像是被五雷轟頂一般,天哪!自己竟強姦了自己的妹妹,自己死後也沒臉去見死去的父母了! 大偉絕望站起要向牆上撞去,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贖罪的方式了!但在這一刻虛脫般的妹妹突然跳起來死抱著他哭叫著要他負責,她的貞操已經被哥哥拿去了,那她一世也是屬於哥哥的女人,要是哥哥選擇死那她也不活了,而且妹妹也紅著臉承認自己早就愛上他了。 面對淚流滿面的妹妹,大偉的死意漸消,那一刻什麼倫理道德全都被拋到了腦後,他愛妹妹,妹妹也愛他,他們憑什麼不能結?他大力抱緊妹妹將又一次硬起的肉棒插入她仍淌著血的陰道內,二人又一次投入到激情的奮戰之中。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大偉白天上大學晚上一家就和放學家的妹妹盡情做愛一次不干個幾小時就不停,直到精疲力竭癱軟在床上,一起洗澡時則一邊洗一邊干,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大偉人生中最快樂瘋狂的日子。 漸漸的妹妹開始覺得這樣的生活太無聊了,她開始在學校里拉幫結派搞女流氓團伙,她當上了老大還和其他學校附近的流氓團伙火拚,甚至拉上大偉當打手大偉明知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為了讓自己的至愛開心他甘心充當打手為她衝鋒陷陣。 兄妹聯手之下學校附近的小幫派紛紛土崩瓦解,妹妹一躍成為擁有上人的大流氓團伙首領,她開始變得更追求刺激,跟大偉上床已經無法滿足她了,她竟動和下屬的男流氓上床,從一個到五六個,可能是瘋狂的濫交讓她覺得不夠刺激,她竟不知那根筋不對勁又去和下屬的女流氓上床。 大偉不是傻瓜,妹妹的濫交他早就知情,儘管他心如刀絞但仍舊不想和她翻臉,在他看來妹妹年紀小不懂事,只要興奮過了她終究會選擇和自己共渡一生,但是妹妹竟從濫交發展到了雙性戀,她既和男人上床也和女人上床,最終發展到同時和一幫男女濫交群P. 大偉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動手打了妹妹一邊打她一邊幹她,他痛罵她不要臉為什麼要做這種變態荒唐的事情?他才應是她唯一的男人一生唯一所愛,她誘惑他亂倫他也認了,他為了她當流氓打手荒廢了學業,可是最後她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 妹妹沒有求饒也沒有哭鬧,只是在第二天留下一封信走了,她在信上寫她一生最愛的人確實是他,她從十二歲時就想盡辦法來誘惑哥哥,她渴望和哥哥上床做愛,但她卻從沒想過要結婚生子。 她愛哥哥但卻也喜歡跟其他俊男美女上床,她就是喜歡這種刺激而又興奮的生活,她當流氓頭子也只是想要追求刺激,但是現在這些刺激無法滿足她了,她要離開這裡去追求更多更高的刺激和自由,這就是她的人生。 大偉呆呆坐在床邊仰望著天花,他沒有去追妹妹,因為他能困住她的人卻困不住她的心,他真的不明白妹妹想要的刺激和自由是什麼?他或許永遠都不明白妹妹心裡想著些什麼真正需要些什麼,他就像一個傻瓜投入一場轟轟烈烈般的亂倫之愛,最終卻又像個傻瓜般被踢出了局。 之後他就開始自暴自棄,每天喝得爛醉後帶著他的流氓們打架傷人,一次把十多人打傷將一個重傷至殘,甚至把趕來的警察也的傷了數人,最後終敵不過數枝電棍被擊倒在地戴上了手銬推入了鐵窗,在看守所中他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警棍和皮帶,但他卻幾乎沒有痛楚因為他的心已經麻木了,如果妹妹知道自己搞成這樣會感到傷心還是無所謂呢? 直到他碰到了那個人,他的人生從此發生了改變…… 大偉的憶突然中止了,他已經感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正在影響他的情緒,不知道這些年妹妹從哪裡學來的這手詭異的妖術,但是他已經有了防備她就別想再輕易得手! 大偉突然將手槍往腰間一別然後閃電般雙手呈虎爪直抓向白衣女子穿運動鞋的纖足,白衣女子面色微變但卻半步不退雙足齊飛直迎向大偉的虎爪,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她竟是那高深莫測的神秘女子天使黎姐! ************ 程亮像一頭飢渴的獵狗般一把抓住秦冰的纖腰運力把她整個人都拋在了沙發上,昏迷中的秦冰只是發出「嗯嗯」的呻吟,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淪為這禽獸的玩物。 「哈哈哈,秦科長,我的小冰冰,平時正眼都不看我一眼,裝什麼假正經啊看你腳丫一眼都要瞪我,今天我不但要把你看光還要把我幹個爽。」程亮淫笑著雙手捏動著秦冰胸前西裝下豐滿的雙乳,只感這對乳房雖隔著西裝襯衣還有裡面的乳罩但仍是彈性十足,他興奮的一隻手托起秦冰的後頸一口吻在對方的香唇之上。 秦冰的雙唇上沒有塗唇膏,事實上她基本上不大化妝,但這微微濕潤的紅唇仍舊讓程亮渾身酥麻,他那長舌直探入秦冰的櫻桃小口之中,秦冰的口腔裡仍殘留著咖啡的味道,程亮的長舌和秦冰的丁香小舌絞在一起享受著激情的快感。 昏迷中的秦冰似乎感到不舒服一對秀眉微皺螓首微晃,手腳也無力掙動了幾下,程亮心中一凜忙停下,秦冰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就算是五個他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但秦冰只是呻吟了幾下又不動了,看來麻醉藥的效果還是很好的,程亮長出了一口氣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夜長夢多,萬一東方鏡嚴寧她們幾個突然又來了怎麼辦?他抬起秦冰的一條美腿伸手捏住她的靴跟,他認出這雙靴子仍是上次行動中被青龍會歹徒從她腳上剝掉的靴子,他還在這雙靴子裡射精留念呢,想到事後秦冰還把它要去雙腳泡在浸滿他精液的靴子裡就讓他笑得發狂。 看來秦冰還真是很喜歡這雙靴子,連上班穿西裝寧可穿長靴也不穿高跟鞋,這位秦科長這麼愛穿靴子是因為她是靴控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呢? 程亮已經無暇去追究秦冰愛穿靴子的原因了,他捏緊靴跟將手伸入秦冰的褲管中捏實她小腿後側靴筒的拉鏈處一拉,緊緊束縛著秦冰小腿處的長靴頓時鬆了下來然後順勢一扯,一隻高跟長筒皮靴已經落入程亮手中,程亮把鼻子湊近靴筒內狠狠嗅了幾下那誘人的足香後才把靴子一扔將秦冰另一隻靴子也剝下來,西裝褲下兩隻穿著肉色絲襪的玉足翹著十枚秀美的足趾對著他。 「你是我的,你全身都是我的。」色迷心竅的程亮像是中了邪般反覆念叨著先是將秦冰的肉襪腳握在手中盡情享受著這雙溫暖的玉足的柔軟,良久才戀戀不捨的放下接著雙手不停飛快的解開秦冰腰間的束腰皮帶把長褲用力向下一拉露出了肉色的褲襪和裡面清晰可見的粉紅色內褲。 程亮的動作越來越快,長褲迅速離開了人的美腿飛到了地上,而褲襪也被他從腰部一直順著玉腿一咱擼到足尖最後離足而去,他像條狗般瘋狂舔著秦冰的長襪和玉足,那雙玉足當日只看到一眼,這湊近了看真是比他看到的任何一個女人的腳都要好看。 秦冰的一雙玉足真像是象牙雕出來一般白得令人陶醉,十隻足趾欣長可愛,趾甲透著粉紅色,玉底紅潤足弓極高,更是令他難以自己的是這雙玉足還散發著與眾不同的醉人足香,這麼美的一雙腳用來踢人真是太可惜了,幹嘛不去當腳模呢?這麼美的玉足在世界上參加腳模比賽也是罕逢敵手了吧? 秦冰的西裝也被解開襯衣下面幾個扣子被拉開露出可愛的肚臍,無論那修長的雙腿,還是那繃緊的小腹,均都散發這一股對男性的致命吸引力。而那光滑如玉的潔白肌膚,玉潔的面容,只是催促著程亮快點辦完他此行想辦的事。 終於該到正題了,程亮一手抓住秦冰胯間最後的一道防線粉紅色內褲輕輕向下一拉,但接著他的臉上的淫笑瞬間停滯了!秦冰胯間纏著的竟是條護舒寶衛生巾! 不是吧!怎麼秦美人偏在這時候鬧「大姨媽」啊,自己苦心經營多日的計劃就這麼泡湯了嗎?不甘心啊,不甘心啊,程亮歇斯底里般跺著腳恨不得一口把秦冰吞下肚去。他揚起手狠狠給了秦冰雪白的大屁股幾巴掌,雪白的屁股上頓時印出幾個紅色的手掌印來。 前面的幹不了那就干後面的,程亮惱怒的把秦冰一翻用食指一捅她後庭的小菊門,只感手指像是插入一個炙熱的小穴,周圍的肛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秦冰的後庭顯然從未被人光顧過,現在它可就屬於自己了。 程亮咬牙切齒挺起自己的肉棒狠命往秦冰的菊肛裡狠插,可是秦冰的菊肛實在太小了,粗壯的肉棒怎麼也捅不進去,急得程亮滿頭大汗,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幹這種迷姦的下流勾當根本沒有相關的經驗,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始終捅不進去也讓他灰心喪氣。 自己這大肉棒子要是真捅進秦冰的小菊肛裡說不定會把她給痛醒過來的,到時自己可真是萬劫不復了,銳氣受挫的程亮此時色心大減不由又後怕起來,不如就射在美人的嘴裡吧,這樣最安全也最不會讓她察覺,想到這里程亮把秦冰翻過來用堅硬的肉棒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中賣力插抽起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七)扣圈陷阱嚴寧獲救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大偉一爪直抓向天使穿運動鞋的右腳,但卻只是虛招另一爪直抓向她的左腳踝,天使也是變招奇快,左腳靴尖一點直踢向大偉的脈門,靴尖上還嵌著鋼片,若是踢實了,恐怕一般人腕骨就要當場折斷。 「啪」的一聲,大偉及時化爪為掌和天使的靴尖硬拚了一招,雙方各退了三步,大偉轉了轉發麻的手腕,天使依舊是一臉甜笑但亦在地上轉動著右腳尖顯然也不好受,論內力明顯是大偉佔優勢,但天使靴尖嵌著鋼片抵銷了內力上的不足啊。 「哼,在靴子上玩花樣你就喜歡整這些小花招,論真本事你還差得遠,別以為這些年在外面學了些歪門邪道的功夫就自以為真能贏得了我,當年我還有很多沒有教你呢。」大偉冷笑道。 「哦,我的好哥哥你還有很多沒教我,不過我真的很在乎那些嗎?你從那個老頭子那裡學了很多,不過你以為我就沒從他那學本事?或許他還有些教了我卻沒教你呢?」天使抬起食指放在嘴唇上輕聲道。 「少騙我了,師父說過他的功夫傳男不傳女,他憑什麼會教你?」大偉一臉不信道。 「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如果有一個還未成年的大美女脫光了鑽進他的被窩裡,你覺得他真像表面上那麼正經?可惜的是你那正人君子般的師父堅持了不到一分鐘就和我幹上了,別看他年紀一大把,那把子還有兩下子,可惜就是耐力不夠才不到一分鐘就射了,為了報答我向他的獻身他可是把他知道的都……」 「放屁!我殺了你。」大偉未等天使說完拳腳像雨點般朝天使襲來,勢道之猛把她也嚇了一跳,此時大偉兩眼血紅牙齒咬得格格響神情顯得極是可怕,饒是已經鑽研摸透他所有招式的天使一時間招架得也頗為狼狽。 「喂喂喂,你瘋了?真要殺了我嗎?我不就陪這老頭子睡了幾晚學些本事,你還真把他當爹了?」天使手腳並用將大偉的拳、掌、指、爪、腿阻擋在身前,大偉突然改變戰術雙腿連環掃向天使的下盤,逼得她飛身跳起,但她雙腳落地的一刻竟出人意料的身子一晃像是失去了平衡。 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大偉嘴角露出了笑容,剛才他確實氣得快瘋了,這臭婊子竟下賤到勾引自已師父上床來換取武功心法,但他的盛怒仍有大半是裝衣出來的,他瞭解她的戰術,無非就是激怒自已,等自已在狂攻中露出破綻。 她好一擊即中,可惜這一是她大意了,她忽略了她為勾引自已右腳換上了昔日的運動鞋,而左腳穿的仍是高跟長靴,這樣一高一低在對抗中極易失去平衡尤其是從高處落下時,結果他引她躍起落地果然令她中計。 大偉不會放過天使一時大意露出的破綻啊,右腳一個掃堂腿正中她的左腳靴跟。 「啊」天使尖叫一聲,柔美優雅的玉體首次狼狽的後背著地,後腦也在地上狠狠一磕頓時撞得眼冒金星,但她仍舊在極度惡劣的情況下順勢左腳一記重踢靴跟狠狠喘在大偉兩腿之間,這一招極是陰毒,大偉的「十三太保橫練」令身體堅韌無比,但唯有下陰是其罩門,若被一腳踢中輕則重傷重則喪命,但天使一腳踢中卻感到對方腿間空空如也。 「沒想到吧,我早已經練成了縮陽,你想廢了我的子孫根真夠毒的啊!」大偉獰笑著一把抓住天使踢在他胯間的左腳又抓住她穿著運動鞋的右腳提起玉體又狠狠往地上一摔。 「砰」的一聲巨響這天使面朝下被重重撞在地上,強烈的撞擊讓武藝高強的她也顯得暈頭轉向,大偉抓緊時機從皮帶上取下金手銬將天使雙手攏至身後銬住,這手銬是特製的,緊嵌入她雙腕的肌骨內,她想借縮骨術脫身也難以辦到。 「啊,你……快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晃動著螓首的天使顯得有點慌亂了啊,雙腳開始拚命蹬踢向大偉。 「想幹什麼?你總喜歡把一切都操縱在手中,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大偉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意,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太久了,無論如何他也要狠狠報復她當日的絕情離開,若她所言當日曾用色相勾引師父傳藝那他則要讓她吃更多的苦頭。 「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哥哥,哥哥,你忍心傷害我嗎?啊……」天使的哀求之聲轉眼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大偉一把抓掉她右腳上的運動臭鞋,隔著肉色絲襪一口咬住了她的足趾。 「啊……好疼啊,好斷了……我的腳趾啊……快住手……」天使尖叫著用左腳靴跟直踹向大偉,但瞬間又被大偉一手撈住狠狠一捏她的足底的湧泉穴,天使掙扎的左腿頓時也軟了下來。 天使這淒慘的叫聲更加刺激了大偉的獸慾,多年來的積怨就像山洪般爆發了出來,他此時就像是到了奪取妹妹貞操的那一夜甚至比那一夜爆發出來的更加兇猛,口中的香足柔嫩無比嚼在口中一股子肉香混著汗水和唾液直湧入他的喉間,牙齒漸漸咬破了足面和足底的嫩肌滲出了鮮血。 「嗚嗚嗚嗚……好疼啊,哥哥你太過份了,你快放開我啊……妹妹的腳好疼啊……嗯,哈哈哈,別舔我的腳底,啊哈哈哈,我怕癢的。」 大偉一邊用牙齒咬啃著天使的玉足一邊又用舌尖在她的足底舔動著令她痛癢皆非,天使又哭又笑拚命扭動著上身,再也沒有剛才那淡定的從容了,而大偉則像瘋了一般,口一鬆吐出已經被咬得紅腫的玉足隨即雙手一把狠捏住天使高聳的雙乳,大力揉搓狠捏。 「唉呀,不……啊啊……哥哥,我的奶奶要被你捏壞了,求求你輕一點啦,啊……」天使眼中含淚淒楚的哀求道。 「好啊,多年不見你這騷貨的奶子變得更牛奶子一樣大了,是不是做了隆胸手術啊?」大偉獰笑著把妹妹的豐乳捏成無數種形狀,內心卻是不得不讚歎這雙豪乳確是貨真價實,難道妹妹這些年如此保養她這雙奶子,但一想到這雙奶子不知被多少下賤的洋佬和淫女摸過,他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抓奶龍爪手的力道又增加了三分還抓實奶子狠轉了幾圈。 「啊,奶奶要爆了,哥哥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天使長髮散亂香汗橫流,精緻美艷的五官已經扭曲成一團,左腳被大偉封了足底穴道,只剩下一隻穿著絲襪且被咬得紅腫出血的纖足無力踩著大偉的臉。 天使不踩還好這一踩,那股子足底的溫柔汗香把大偉刺激得更是獸性狂湧,他像發瘋般對準天使的豪乳連錘了幾記重拳只把她打得直翻白眼口角直吐白沫,接下來揪住她胸前的皮衣死命一分。 「嘶啦」一聲響,天使上身的白色毛裘皮衣竟被一分為二露出宛若象牙般的上半身,而她裡面跟本沒穿內衣乳罩頓時整個上半身只剩下被擰到身後拷起的雙臂上連著的兩條袖管,一雙晶瑩的碩乳活像剛剝了殼的雞蛋晃蕩個不停,但碩乳上已經留下了十幾個紫青的手印,顯然是大偉剛才的傑作地。 「啊,哥哥,求你溫柔點,我錯了,嗚……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吧……」 天使一直含著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小嘴一張一張大口喘著氣,恐怕換成其他男子看到她這樣可憐的樣子就會心生憐意,但是大偉卻是掄圓了給她狠狠六記大耳光把她打得俏臉都高高腫了起來。 「錯了,你還知道錯?老子當初為了你書也不讀了整天為了你的面子出去幫你打架,你要什麼我不幫你弄到?你他媽的就給我戴綠帽子,跟男人上床不夠還要跟女人上床,你他媽的個變態,我真是瞎了眼了,你一聲不響跑了還說要什麼自由刺激,你害得我在外面打架被關進警局裡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原諒你?我呸……我今天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偉衝著天使破口大罵同時一腳腳狂踩著她的碩乳和結實的小腹。 「哦……嗚……哇……」天使被大偉踩得臉漲得臉漲得通紅,只感腹內翻江倒海口一張吐了一地的未消化乾淨的穢物汁水,當中居然還有幾根發黃的菜葉子啊。 「哈哈哈,想不到你吐得那麼難看啊,你不是喜歡刺激嗎,現在刺激不刺激爽不爽啊?」眼看著天使如此狼狽實在讓大偉心中充滿了病態的快感,多年來精神上的壓抑憤恨,如今一口氣釋放出來實在是讓他感到揚眉吐氣。 「對……對不起,我……我不想再刺激了,我……我那時不懂事……我真的沒想傷害你……原諒我吧……」天使轉過頭哽咽道。 「沒想傷害我?呸,你從來就只在乎你自已,你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男人,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關心你愛護你,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為了你自已快活就把我丟下讓我獨自痛苦?你這些年來什麼時候後悔過懺悔過?你居然還勾引我師父,你這不要臉的騷貨,我讓你浪讓你騷。」大偉越罵越激動一把揪住天使的頭髮狠命往牆上撞。 「咚!咚!咚!」連續的重撞把牆上的照片都震了下來,天使的頭皮似乎也破了額角腫起老高,晃動著無力的螓首一副快要被撞得暈過去的樣子。 大偉還不過癮一把拉掉天使的皮帶揪住天使喚的褲腰狠命一扯,竟把她的皮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扯至膝彎處,左腳的靴子對拉下的褲子產生了阻礙的作用但也經不起大偉的全力一扯,結果長褲內褲連同左腳的靴子全部被甩飛出去,天使全身上下只剩下兩條裹在小腿處的肉色短絲襪了。 「你不是喜歡被虐待被男人幹嘛?怎麼現在不想要了?你這個賤貨。」大偉獰笑著用鞋尖狠狠踩著天使胯間罵道。 「啊啊,哥哥,溫柔一點……求你溫柔一些幹我。」天使抽泣哀求道,一雙玉腿拚命蜷起想要蹬開大偉在她胯間施暴的大腳。 「你不是喜歡男人狠狠折磨你嗎?這些年被洋鬼子的肉棒子操得很爽吧?怎麼被你哥操就不爽了嗎?中國人就不如洋人了嗎?你個不要臉的騷貨,我呸。」 大偉一口唾沫吐在天使臉上一把捏住她的玉頸用力狠掐。 「咳咳,哥……哥,我……喘不……喘不過氣。」天使頓時滿臉通紅小口大張舌頭伸了出來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洋子。 大偉另一手拉開自己褲襠的拉鏈露出粗壯的肉棍,那暗紅色的龜頭宛若一個小棒槌般敲在天使的鼻尖上。 「嘿嘿嘿,你這麼喜歡被虐的話一定也很喜歡喝尿吧,就好好嘗嘗你哥哥的尿吧。」大偉說罷將大肉棍齊根直插入天使的小口中,龜頭直頂進她的喉道。 「唔唔……嗯嗯……」天使雙眼翻白用力搖晃著螓首以示抗議,但大偉哪會理會她是否願意,一運丹田之氣便將腹內的尿水逼出。 「沽沽沽……」隨著一連串的古怪聲響,一股炙熱惡臭的尿水點滴不漏般直灌入天使的喉中,一時間天使的玉體抽搐個不停,眼間的淚水更是不停淌下顯得羞恥難當。 「哈哈哈,婊子,味道如何啊?你還沒喝過哥哥的尿,今天讓你嘗個夠,怎麼樣,臭不臭啊?是不是很爽啊?」大偉只感自己肉棒前端射出的尿水盡數灌入天使的喉中,眼間妹妹這般羞恥之色實在是讓他體會到了男人的征服欲的滿足。 「唔……嗯……唔……」天使無力扭動著眼中除了哀求之色再無反抗的舉動大偉將尿水尿盡,心中的暴戾之氣稍加渲瀉轉眼間又被慾火所取代了。 他拔出天使口中的肉棍雙手捏住妹妹的碩乳向上一提將對方修長嬌美的玉體提得離地三尺多,天使只感胸前劇痛難當雙腿只能無力蹬踢,腳尖卻跟本踩不到任何東西。 「啊啊……哥哥,你……你都讓我喝了尿了,就溫柔一點吧……我真的…… 真的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讓你傷心,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讓你快樂的啊。「天使一臉無辜道。 「是嗎?哼,我可不信你那麼容易就會知錯,你以為我還會像當年那樣這麼輕易就上當被你利用嗎?這才剛開始呢,那麼多年沒嘗過哥哥肉棒的滋味了,哥哥的精水可比尿水會更讓你舒服。」大偉冷笑著將妹妹的玉體用力向下一貫,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棍直捅在天使的陰道口上。 「啊……啊啊……哥哥,先等一下,那裡還……還沒弄濕啊。」天使玉頸扭動尖叫著,顯然肉棍的撞擊讓她的下身並不好受。 「我干死你。」大偉狠命向上挺起粗壯的肉棒,雙手放開了天使的一雙酥胸用肉棒將她頂在牆上,雙手則抓住她穿著短絲襪的纖足向下狠拽。 「啊啊……不行了……啊……」天使尖叫著,尖叫中卻分明帶著幾分快意,在猛烈的撞擊下肉棒終於狠狠貫入她乾燥的陰道之中。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已經八年沒享受過這具淫穢而又美艷的軀體,八年沒進入過這個讓她魂系夢牽的那個炙熱的肉洞,那強大的收縮力至今仍讓他無法忘懷,它帶給他的快感是八年來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帶給他的。 就在大偉享受著破荊斬棘直搗黃龍快感的一瞬間,他突然發現天使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不好,大偉頓時明白他中計了,每到天使奸計得逞的一刻她就會浮現出這種笑意,就在他發現有異,運起「十三太保橫練」的一瞬間他的肉棒突然像是被一圈鐵箍勒住一樣,罩門受制凝聚在丹田的內力頓時一洩。 「喔……你……」還未等大偉過神來天使一雙纖足已經閃電般掙脫他的雙手大腳趾狠狠踢在他後頸和脊椎兩處重穴上,大偉頓感半身酸麻動彈不得,天使露出天使般的笑容輕輕一推,大偉的虎軀無力般倒在了床上,那高聳的肉棒從她體內拔出,肉棒中間赫然套著一枚收緊的金屬扣圈將大偉的肉中間一段箍得只剩大拇指般粗細。 「哥哥,沒想到吧?剛才我是故意上當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設計嗎?這些年來你確實比以前進步了不少,可惜我更是今非昔比了,你以前鬥不過我如今也是一樣,我一早就準備著讓你逮住,我料定你一定會抓緊時間幹我,所以我早就在陰道裡安放了這個伸縮扣圈,你只要一進來它就會自動縮緊,你的罩門被扣住又怎還是我的對手呢,至於這手銬……」 赤裸的天使手一翻,一隻手上的手銬已經掉了下來,她中指上的一枚戒指竟露出一截細鋼絲,竟是一把隱蔽式的「萬能鑰匙」,隨手又解開另一隻手上的手銬天使好整似暇般找了張椅子坐下笑嘻嘻看著大偉道。 「好……好厲害的心計,我果然鬥不過你,你……你動手殺了我吧,你不殺我……我下次就要十倍償還你……」大偉臉色發青,額上的青筋也暴了出來。 肉棒上的劇痛加上重穴受重擊後的酥麻讓他完全喪失了戰鬥力,同時心中更是懊喪欲死,自已真是太大意了,明明知道她詭計多端又怎麼會輕信她會如此容易中計?現在落到這個地步想要淫虐這賤貨妹妹的美夢落空,接下來落在她手中真是生不如死了。 「開什麼玩笑啊,你可是我最愛的哥哥,我怎麼會殺你呢?我制住你是因為我知道你這些年很恨我,不發洩一下是不行的,所以我剛才不也讓你發洩過了,這小玩意只是讓你先冷靜下來而已,我是想和哥哥一起完成一件一本萬利的交易啊。」天使故意用手揉著被大偉捏得有些青紫的碩乳,這香艷的情景把大偉刺激得肉棒一硬頓時又疼痛難當臉色鐵青可又不願叫出聲來在她面前丟了面子。 「哼,什麼交易,你又在打什麼鬼意了?想什麼陰謀詭計卻要拉上我?」 大偉強忍著肉棒上的異樣痛楚著臉怒道,其實心中卻真很想知道天使有什麼計劃? 「呵呵,當然是個好意,而且是為國為民伸張正義的大好事,我現在受雇於一個叫玉帝的人,這人挺厲害到現在我也無法搞清這人的身份,不過玉帝顯然是政府中人平日裡和青龍會勾結為他們傳遞情報,屢屢令青龍會躲過警方的追查只是最近上面派人來辦了青龍會。」 「玉帝不想再和青龍會坐一條船了,所以決定背叛青龍會並謀取青龍會龍頭的巨額財產,那天我和玉帝得知政府派部隊要抓在北龍精神病院隱藏多年的老龍頭王天威,於是我們就……」當下天使就把她和玉帝在精神病院地下室抓住王天威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哦,這麼說王天威是老龍頭,王子龍就是現在的龍頭,果然和我猜的不錯這老傢伙老謀深算想不到最後也落在你們手中,哼,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大偉若有所思道。 「別管我是不是惡人,可青龍會的錢可是真金白銀,你在青龍會臥底也有些時日了,只要我們聯手裡應外借助警方和軍方的力量把青龍會滅了然後我們再幹掉玉帝,那所有錢就都是我們的了,這些錢夠我們在一起用一輩子了。」天使雙眼瞇成一條縫道。 「幹掉玉帝后應該是再幹掉我吧?你從沒有把好東西和人一起分享的習慣,我反正是一死不如現在死在你手裡不讓你能利用我。」大偉一臉不屑冷笑道。 「哥哥,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麼不堪的一個人嗎?這些年我是殺了不少人,不過我殺的都是些黑幫老大毒梟,這些傢伙本就該死,我不過是做個拿錢的清道夫罷了,我的手中至今還沒沾過無辜者的血,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問心無愧的。」 天使收起笑容正色道。 「就算你殺的都是該殺的人你也無權把青龍會的錢據為已有,這些是髒錢應收歸國有。」大偉面色稍稍一緩但依舊毫不妥協。 「哼,國有?算了吧?哥哥也不是剛出來混的熱血青年了,收歸國有以後有多少會進國庫?大半都落到上面那幫官老爺手中了吧?在他們看來這是他們為北龍『伸張正義』理應獲得的酬勞,你就真希望這些錢落在這幫貪官手中被他們揮霍掉嗎?我雖然也花這錢,但我能把一半錢捐給慈善機構去幫助那些真正應該獲得幫助的人,哥哥你難道不應該幫我嗎?」天使一臉誠懇柔聲道。 大偉的表情開始動搖起來,天使不禁心中一喜,但隨即大偉一句:「你對我又用精神力控制了。」的話就讓她玉臉一窘。 「如果你不用精神力來暗中誘導我的思路或許我還會相信你幾分,正如你所說的我不是剛出來混的熱血青年了,貪官當道不假可這年頭哪有什麼真正的大俠啊?開口罵貪官罵的頭頭是道的人不代表自己就不想當官不想貪錢,只是當不了官貪不了錢心裡嫉妒得要命恨得要命罷了,也許你會將錢匯進一個所謂的慈善機構。」 「但這個慈善機構很快就會從這世界上消失,而這筆錢很快又會重新匯進你的秘密帳戶還順便幫你洗錢,這些技倆我見多了,還是省省吧,如果你對我還有幾分情義就對我腦袋上來一槍。」大偉雙眼一閉不再理睬天使。 天使也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道:「哥哥,就算你狠心不想幫妹妹,可是你想要救夏局長吧?他現在的處境可是相當不妙啊,如果再不救出他,青龍會就會將他視為沒有利用價值除掉,你想要看著你的恩人就這麼死去嗎?」 「什麼?你居然知道我和他……是誰告訴你的?是玉帝?」大偉眼中先是露出一絲驚異,隨即想到什麼道。 「不錯,你猜得很對,這傢伙真是比我想像中知道的更多,你一定以為你和夏建國的關係沒有第三人知道吧?你錯了,玉帝早就知道你是打入青龍會的臥底只是一直在為你保密。」 「哦,這麼說我應該感謝玉帝一直替我保密?可這傢伙不過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才想著利用我對付青龍會吧。」大偉聳了聳麻木的脖子道,其實他身上的麻木正在減弱,但命根上緊扣的扣圈仍舊讓他難以運氣,心中不住大罵天使實在陰毒。 「是啊,玉帝隱瞞你是隱龍其實是為了自己,但我們也一樣可以利用玉帝啊這樣也可以救出夏建國和那些中計被抓的女警女兵們,你仔細想想吧,說到底我只是要錢,你可以救人,這樣可是兩利的交易啊,當然事後我會分一半錢給你的啊。」天使微笑道。 「說來說去你始終是要利用我,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在關鍵時出賣我們,到時候你可以帶著錢一走了之,讓我們獨自面對青龍會這幫人渣?」大偉依舊沒有露出妥協的跡像。 「利用,嘿,這世上的人難道不都是在利用彼此嗎?就算是夏建國也不一樣是在利用你來做那些伸張正義的事情?即使他確是個正氣的好警察,若是你暴露了當然難逃一死,他能為你做什麼?頂多給你個追認烈士的榮譽,可是真正獲得榮譽的仍是他不是你……」 「少他媽放屁,離間計對我是沒用的,你跟本不瞭解什麼是榮譽就少來給我扯什麼雞巴榮譽。」大偉突然暴起粗口打斷了天使。 「好,那秦冰呢,你喜歡她吧?喜歡她漂亮臉蛋,還是她至今仍是個純潔的處女?這丫頭表面上精明其實傻起來真是傻得像個孩子,不過她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我跟她玩的幾個遊戲她那裡噴起來可是噴得滿地是水,要是換在床上保證讓你爽到極點。」 「男人看到她就會瘋狂,尤其是喜歡玩她那雙穿靴子的腳,而她的腳只要一被抓住就會發浪想和男人上床,怎麼樣,我對她很瞭解吧。」天使雙眼盯著大偉笑道。 「哼,不過是個傻乎乎的丫頭罷了,論長相沒長相論武功也是稀鬆平常,腳是長得還不錯可腳上的味道真是熏死人了,我只是可憐她才把她撿來,你要是以為我會喜歡她你就是腦子長到屁眼上了。」大偉一臉不在乎道。 「真的嗎?哥哥真不在乎她?可是我暗中看你看她的眼神可是很溫柔啊,真的只是可憐她嗎?那好,我剛才已經在你給那個女兵療傷的消毒水裡灌了點春藥估計她現在已經像頭髮了春的母狗般纏上我們的秦科長了。」天使陰笑著用手指比劃著。 「什麼?你真是夠賤的啊?連這種招術也使得出來,有時我真懷疑你真是我妹妹嗎?」大偉怒極反笑狠狠瞪視著天使。 「哦,我能感覺到哥哥你生氣了,那我還能讓你更生氣,在來的路上我已經留下了痕跡,估計狂狼那幫人很快就會發生你的秘密藏身之處,到時就有更可樂的事情要發生了。」 「你……好啊,為了達到目的你依舊是那樣不擇手段啊,秦冰不過是個國安局科長罷了,我也不過是順便救她和那女兵一命,你就那麼有自信我會為她跟你作?你也太高看她了吧!」大偉一臉不屑道。 「好啊,那過不了多久狂狼那幫瘋子可就要摸進這裡了,我可不用擔心,秦科長和東方少尉可就麻煩了,她們到時可正在床上欲死欲死搞得渾身無力,以她們這樣的身體狀況別說反抗想要站起來都難了吧?到時兩個大美人落到那幫瘋子手裡你猜會怎麼樣?」 「尤其是那頭瘋狼婊子,她可是喜歡用她那頭狼玩獸奸的,被她那頭狼搞過的女人九成陰道撕裂痛不欲生啊。」天使依舊用著優雅的聲調說著可怕的事情。 大偉冷哼了一聲道:「好吧,算你狠,說吧,你想要我怎麼跟你作?青龍會現在就算是秋後的蜢蚱,可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拍死的,你想要虎口拔牙可沒那麼容易,小心偷雞不著蝕把米把自已也搭進去。」 「放心吧,只要你照我說的做到時候你可以當英雄又可以發財何樂而不為呢說不定秦科長更是芳心大動以身相許呢,第一步,我們先……」 「不……不……東方,你……你冷靜點。」在另一間秘室中秦冰正在面對一件讓她尷尬至極的事,她剛穩定情緒用沾了消毒液的棉花擦拭東方鏡陰部的傷處東方鏡竟突然睜開雙眼變得亢奮至極般抱住她親吻著她的朱唇。 「冰姐,我……我好熱,我……我想要……我想跟你……跟你好……我…… 我愛你,你也愛我嗎?「東方鏡雙目赤紅喘息不休顫攔的雙唇不停向秦冰唇上吻去。 「我……我……我們永遠……永遠都是好朋友……東方……你傷得不輕,你你……你先休息一下。」秦冰腦中已經是一片混亂了,她真是不知該如何應付這混亂的局面,上次是小玉,這次又換成了東方,怎麼自己的戰友一個個都會…… 難道自己真是個誘惑人犯罪的原罪者? 「不……我……我不要只做你的朋友啊……我……我要……我要當你的愛人啊……冰姐……我……我……嗚嗚嗚……求你原諒我……」東方鏡只感自己下體的慾火正在不斷瘋狂燃燒著,她之前被秦冰脫下了上半身的軍裝,而她現在恨不得把身上的乳罩全都撕爛了,一切束縛在身上的東西都是她的敵人,她只想和秦冰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就像她和周心怡那樣激情交歡一樣。 「什……什麼原諒?你……你先停一下……」秦冰乘機用力推開東方鏡,同時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裙,剛才東方鏡已經掀起了她的超短裙,更用手去撫摸她的下體,幸好她動作夠快捏住了對方的手。 「我……我被那個周心怡騙了……我……我以為她是你……她……她誘惑我跟她……跟她發生了關係……可……可我當她是你……我愛的只是你……她只是個騙子……你不會因為這嫌棄我吧?」東方鏡也不知是因為春藥的影響頭腦不清還是真的一心對秦冰坦誠相對,竟把這隱秘之事也說了出來。 「這……我……我當然不會嫌棄你……我……我們永遠都是……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你還是先把傷料理好,以後來日方長嘛。」秦冰真是沒想到周心怡在冒充自己的這段時間裡竟對東方鏡做出這種「好事」,自己的好友被這賤人誘惑上床,還以為那是自己,真是太羞人了。 「不,冰姐……你不要再逃避了,我……我知道你和小玉了……也搞過,你喜歡她就不能喜歡我嗎?是不是我長得不如小玉漂亮,還是不如她溫柔啊,你說啊……你能夠接受她為何就不能接受我?」東方鏡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雙手亂抓把秦冰搞得狼狽不堪。 「東方,我……我當然也……也喜歡你的阿……你別這麼急啊……不能在這裡……」秦冰越說越臉紅,如今她也只能拖得一時是一時,雖說東方和她情如姐妹,但是和自已的好友發生性關係實在非其所願。 當日在獄中被那烏克蘭女色狼「強姦」給她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傷害,雖然和女性發生關係不會弄破處女膜但仍舊讓她本能產生除斥心理,何況要是大偉正好進來看到她和東方這樣拉拉扯扯豈不是丟死臉了?可是偏偏東方鏡死纏不休,雙臂抱住秦冰的小腿口一張直貼向秦冰超短裙下的秘處。 不能讓這個傢伙笑話!一想到大偉一臉鄙視看著自已的樣子,秦冰簡直難以想像自已該如何面對他,不能讓他以為自已和東方是同性戀!秦冰用力掙動著向後退,她畢竟力大把東方鏡拖得上半身拉出床外。 「不行,東方……不行啊……啊呀……啊……你怎麼抓我的腳,你……你怎麼也抓我的腳……快放開……不行了……啊……」秦冰只感雙腳一軟那該死的淫慾又一次支配她的身體。 東方鏡原本抱住她的小腿在掙動中滑下順勢緊抓住她的雙腳,這無心的舉動頓時摧毀了秦冰的反抗之力,東方鏡似乎也察覺到秦冰的身子一下變軟了,推她的雙手像是一下子沒了骨頭似的,她並不清楚秦冰中了陳爺的強力精神催眠只要一被抓住雙腳就全身無力淫性大發,還以為秦冰已經被自已感動不再反抗了。 「冰姐,我知道你愛我,我們在床上做……」東方鏡亢奮異常原本體虛力弱的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秦冰推倒在床上,兩隻手開始解她腳上運動靴的帶子。 運動靴的鞋帶一拉就被拉開了,東方鏡雙手抓秦冰左腳玉足的足踝用力一拉兩隻長靴又一次離開了她們人的雙腳露出金色絲襪包裹的纖美小腳丫,秦冰那細長的腳趾蜷起一副嬌羞無限的樣子,東方鏡一看之下馬上愛死這雙腳了,這雙腳真是太香了,這麼香的腳豈是那假貨能比的,她幾乎不加思就一口含住了秦冰的腳丫。 雖然隔著絲襪但東方鏡仍能感受到秦冰那軟若無骨的玉足的柔嫩,牙齒只是輕輕一感覺就像咬到塊布丁似的但又充滿了一股韌力,那玉足足趾間的汗津混雜著絲襪的異味讓東方鏡幾乎陷入至美的天堂一般,丁香小舌在秦冰的玉足足趾和足底飛快打轉,享受著玉足在她口中扭動掙扎的快感。 「不是……東方……求你放開我的腳啊……我的腳……唉呀……別舔我的腳啊……啊哈哈哈,啊……好舒服好癢……別別停……別停,我要……我要……」 秦冰拚命晃動著螓首,她現在真是恨死自已這雙腳了,怎麼就是這麼不爭氣一摸就讓自已無法自控,今天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已真要穿鋼靴辦案不成?但很快她就已經想不下去了,她腦中只剩下了赤裸裸的肉慾,她想脫光她想和東方鏡痛痛快快的幹,她只想盡情放縱自已。 「冰姐……你果然愛我……我也愛你,我們快……快……」東方鏡已經再也等不及了她把秦冰的一隻腳架在自己肩上把另一條腿壓在自已膝蓋下,她甚至等不及脫秦冰的上衣直接把她胯間的絲襪連同內褲拉到膝間把自已赤裸且傷痕纍纍的陰部牢牢貼在了秦冰的腿間。 「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啊……」秦冰只感東方鏡那熱乎乎的陰唇在她的胯間摩擦著,她可以感受到對方胯間粘糊糊的液體正在滲出,那既有淫水也有傷口的血水。 「東方……用力……用力啊……吻我……東方,別只親我的腳……」秦冰美艷如花的玉容抽搐,小口大張唾液順著丁香小舌不斷流下來,眼中流露出飢渴的慾火。 「好的……冰姐……我在用力……好爽……哦……」東方鏡不捨的吐出了秦冰的至美玉足用手輕輕揉搓著,深情望著躺在床上的絕色美人。 「為什麼……你們都這麼喜歡我--我的腳,我身上比我我……的腳美的地方就沒有嗎?」秦冰稍帶些幽怨的情緒道。 「冰姐你的腳……你的腳最性感了啊……而且……而且你還總是穿著靴子不讓……不讓別人看……結果誰都想把你的靴子……剝下來看你的腳。」東方鏡突然俯下身和秦冰熱吻在一起,而下身的傷口經剛才的摩擦又裂了開來,但是和心愛之人交歡的快感早已經蓋過了下身那點皮肉之苦,哪怕胯間血水一滴滴混著淫水淌在床單上也毫不在乎。 兩具充滿青春又絕美的肉體緊緊交纏在一起,兩條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互相享受著對方的唾液,高亢的淫叫聲陰部互相摩擦的輕響聲構成了一副淫穢而又美艷的交響曲。 「媽呀……啊……我……我不是……啊啊……」在離秦冰和東方鏡交歡數公里外,另一場激烈的性交也在進行著,但一方是個絕色美女,而另一方卻是頭一米半長的黑狼。 黑狼下身宛若兒臂的狼根正在美女的陰道中瘋狂抽插著,每一下都把她幹得慘叫連天,大量白濁的液體正不斷從她和黑狼性器交處淌到地上,而黑狼的狼爪已經在美女赤裸的玉體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不過久經訓練的它顯然懂得避過美女的要害更不會張口去咬她,只是長長的狼舌不斷舔著美女的臉面,這份恐懼感足以讓她精神崩潰。 「哈哈哈哈,秦婊子,我早說過會讓你好好享受小黑的好處的,別急這才剛開始呢,小黑還有更厲害的招數,這就是害死飛哥的代價,這是你害我斷掉一條胳膊成為殘廢的代價,現在你後悔了吧,哈哈哈哈,可惜太遲了。」一旁的狼公歇斯底里般瘋笑著同時拿著把左輪左右晃動著,身旁的狂狼槍手唯有縮著脖子躲著唯恐這瘋狂的大小姐一槍射出要了他們的命。 「不是……我……我不是啊……啊……爸爸……救我啊……」周心怡已經痛得快瘋了,雖然她也常和男人上床但這搞她的卻是一頭畜生,還是頭凶殘的惡狼,被一頭畜生干就算是她也無法承受,那粗壯的狼根上的堅硬狼毛已經被她的陰道刮得傷痕纍纍痛苦不堪,她的陰道簡直就像是要撕裂開來一樣。 「大小姐,剛才我發現那個女兵流下血跡的痕跡了,在三公里外我順著血跡發現一處鐵門,下面像是有個地道。」削瘦的黑衣男子影狼稟報道。 「哦,原來還有漏之魚,那好,把她也一起抓來讓小黑玩個痛快,現在,小黑先給我退出來,吼吼……」狼公發出一聲怪嘯,小黑聞聲有些不甘的低吼了一聲然後猛得向後一抽聲。 「啊……」周心怡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兩條玉腿瘋狂抽搐不休,兩腿間的陰肉外翻像是個張開口的小嘴一般令人觸目驚心,就連一旁的眾槍手也看了心中直埋怨狼公實在心理變態,把個大美女被狼奸還奸成這樣,怎麼也該讓他們爽才對嘛。 周心怡雙眼翻白慘嚎片刻後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而狼公則讓槍手把她架起由影狼帶路浩浩蕩蕩直撲向大偉秦冰等人的藏身處。 ************ 「八爺,這小妞真是絕了,我們什麼招都用過了,剛才還在她的兩個洞裡灌了辣椒水,這小妞痛的昏過去幾次,每次弄醒就是罵,我們真是沒招了,沒見過骨頭那麼硬的,是不是她天生喜歡被虐啊?」三角眼無奈道。 「媽的,本以為你小子招夠狠能夠擺平她,想不到你也是個飯桶,算了,你把她扛車子後座讓藍毛開車去夜總會,我們幾個帶那兩個妞去蘭泉山,快點,別磨蹭了。」老八惱怒道。 他正為自已參與綁加蔡憶蓮和王安娜的事讓陳爺知悉而發愁,天知道要是龍頭知道自已闖下這禍陳老頭能不能幫忙說情保住他的腦袋,而嚴寧始終沒像蔡王二女那樣屈服他也實在讓他鬱悶,反正來日方長,他就不信這小丫頭真是鐵打的早晚磨也把她磨軟了。 一身血污被簡單用紗布包紮已經被打了麻醉針的嚴寧被人扔在一輛小轎車車後箱中,而蔡憶蓮和王安娜二女則被裹進兩條毯子裡丟在一輛麵包車中,老八和三角眼幾個開著麵包車去蘭泉山,而藍毛則負則將嚴寧送去夜總會。 為了避人耳目老八特別選擇在凌晨一點鐘出發,二車分開之後過了十分鐘就在藍毛駕車通過一段十字路口時,突然不知怎麼搞的一個輪胎突然爆胎失控的小轎車直撞在了一根水泥電線桿上,儘管藍毛及時踩了剎車撞擊力仍舊讓玻璃窗粉碎擦得他滿臉是血。 「我操,死王八蛋,給我找的什麼破車,媽勒逼的。」藍毛被撞得暈頭轉向口中不詛咒著老八,一邊拉開保險帶想要下車換胎。 偏偏這個時候對面馬路竟過來幾個交警手拿著電筒朝著他的車喊道:「喂,怎麼事,別急我們來幫你。」 「啊,不用不用,警察同志,不用了。」藍毛做賊心虛嚇得忙大聲道,他可不想讓警察發現車箱後藏著的嚴寧。 「不行了,你這車不能開了,我們幫你叫拖車,車上還有人嗎?咦,什麼聲音啊?」警察越走越近說的話也讓他膽戰心驚。 「我……我有事,有急事,警察同志,這車你幫我看一下,我先走一步。」 藍毛情急之下竟推開車門朝著街巷中狂奔而去。 「喂,同志,你怎麼跑了?喂,別跑啊,你等一下。」一個交警大聲喊叫著結果是藍毛跑得比原來更快了,轉眼間已經消失在街巷的另一頭。 一名年青的交警向周圍仔細看了看然後向另幾人點了點頭,「行了,他被嚇跑了,快動手,希望小嚴傷得不要太重。」 幾個交警撬開後車箱的門,眼到傷痕纍纍的嚴寧不禁大吃一驚,「快,馬上送她去醫院,再遲可能就來不及了。」 ************ 4醫院的一所秘密病房的病床上嚴寧身上手腳多處裹著沾血的紗布和繃帶依舊昏迷不醒,而老K面無表情站在病房外隔著玻璃看著自己的女兒。 「首長,令愛傷得不輕,她的手腳被鋼鉤鉤穿,食指骨折,她……她的陰道和肛門傷得很重,被暴力姦淫多次又被灌進了辣椒水,好在我們已經幫她清洗乾淨,並用消毒水消毒,令愛的體格非常強壯意志力更加堅強,她雖然傷得不輕但並不致命。」在他一旁一名五十多歲的軍醫輕聲道。 「她……會有後遺症嗎?以後還能繼續開槍,行動會有影響嗎?」老K緩緩說道。 「應該不會,不過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不過她心理上受到的傷害則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才能完全治癒,如果處理不當的話對她的未來會造成很嚴重的影響啊……」 「行了,謝謝你對我女兒的救治,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好的,首長,如果你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叫我。」軍醫說罷轉身開門離去了。 老K凝視嚴寧許久眼中似乎有些濕潤,但他閉上眼睛又搖了搖頭說道:「孩子,對不起,為了全盤計劃的成功我不得不犧牲你的姐妹和你,你受苦了,但我還是違背了軍人的原則用這種方式救了你,希望我救你不會影響到下一步計劃的實施,希望青龍會相信你的獲救只是個意外,否則若計劃失敗我就要承擔全部的責任,但……我……」 老K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轉身關上門離開了,而病床上的嚴寧此時竟睜開了雙眼,她的眼中充滿的是野獸般的瘋狂暴戾……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八)困獸死鬥復仇狂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快點,那個暗道門在哪裡?」狼公不斷催促著影狼。 「大小姐,就在那裡,您慢著點走。」影狼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早知道還是別告訴她這裡有暗道入口的事,如今這麻煩的大小姐居然還要親自帶人去抓漏之魚,要是抓到了也就罷了,可要是萬一這位大小姐有個閃失他影狼有幾個腦袋讓狼王砍啊? 「呸,你是當我少了隻手就成廢人了嗎?我一隻手比你兩隻手還能打,更何況我還有小黑。」狼公一臉獰笑撫摸著小黑的頸毛。 拉倒吧,你雙手俱在時我一隻手都能擺平你,現在你就一隻手若非你是老的女兒你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影狼滿腹牢騷想著,一想到老沒兒子將來要把位子傳給這瘋瘋顛顛的腦殘大小姐,就讓他頭痛無比,要侍候這樣的子可真是他們的不幸。 「是啊是啊,以大小姐的才智要抓住那些漏之魚只是舉手之勞,這樣太大材小用了啊,這樣吧大小姐您還是先去吧,讓小的幫您把她們抓來再任由您處置。」影狼討好著說道。 「不行,這事我一定要自己來辦,若交給你我可就要錯過場好戲了,你們肯定會把那些漏的條子干個死去活來,這麼的場面我怎麼能不看,要干也要讓我的小黑先干,那輪得到你們。」狼公病態的搖頭晃腦道。 受不了,這傢伙真是又瘋又蠢,想要讓她離開她都不肯,罷了,只能盼著能夠順利抓住那女兵了,影狼無奈般帶著眾人來到他發現的暗道口。 只見那是個一米見方的圓形洞口被一塊厚實的鋼擋著,在洞口附近原本的了大堆偽裝的草堆已經早被影狼搬開了。 影狼走上兩步道:「大小姐,剛才我是順著一行足跡找到這裡的,這鋼很厚……」 「啪,啪,啪。」影狼還未說完,狼公已經迫不及待對準鋼連開數槍打得鋼上火星直冒,更要命的是子彈反彈出來嚇得影狼左躲右閃唯恐被殃及池魚啊。 「我操,氣死我了,這破槍連塊料鐵也射不開來,這槍我不要了,沒用的東西,頭要老爸給我弄把榴彈發射器,那玩意才過癮,肯定幾下就能把這爛鐵炸開來。」狼公把手中的左輪一扔吼叫著。 真是受不了,差點又讓流彈要了命,榴彈發射器?別開玩笑了,就你那一隻手還能承受它的強大後座力,保證把你另一條胳膊也震斷,影狼覺得自己越來越像那《大話西遊》中被唐僧喋喋不休所折磨的猴子,他腦子裡真的一次次閃過用他的狼爪把這瘋婊子的腦子切開,把她的喉管切斷,割開她的腦袋,掏出她的腸子然後將她的殘屍一塊塊分屍再餵狗。 影狼努力搖了搖頭把腦中的想法驅除掉,他真害怕自己忍不住會這麼做,還是想辦法調換個差事不要在她手下辦事,哪怕是讓他去打掃廁所他也認了! 「你他媽的在幹什麼?晃你媽的狗頭啊,快點幫我把這破門給炸開,馬上,否則我崩了你的狗頭。」狼公咆哮著。 「是是,大小姐,我馬上辦,馬上辦,快把C4準備好。」影狼強忍著殺人的衝動讓眾手下將一捆捆炸藥粘在鋼門上,以他的判斷這些炸藥量足夠炸開這道鋼門了。 「大小姐,您先退些,我要炸門了。」影狼一邊說心裡卻想著她最好湊過來把她一起炸死,可是她要死了自己也得陪葬。 好在這次狼公沒再發瘋轉身拉著小黑向遠處走去,對她來說炸開門後就等著進去抓人然後讓她的小黑干個爽了。 「轟」的一聲巨響,整座地下避難所都像是在搖晃著,一些薄弱處的水泥塊甚至都被震得碎裂開來。 「呵呵,看來他們來得好快啊,哥哥你快做決定吧,是跟我作呢還是和等著這幫狼衝進來好好招待你的親親小香腳啊?」天使抬起玉足故意在大偉的眼前晃動著。 「好吧,我跟你作,但是如果你敢違背諾言耍我的話,那我發誓絕對要你付出十倍的代價。」大偉沉聲道。 「好,你放心,我會遵守承諾幫你粉碎青龍會救出夏建國和那幫女兵女警的不過哥哥你要是敢耍我的話,那到時也別怪妹妹我不客氣哦。」天使朝大偉勾了勾小指,同時一按手上戒指上的鑽石。 大偉只感肉棒上緊箍著的扣圈一鬆,雖然仍舊扣在上面但比起剛才已經感覺好了很多。 「這扣圈上有感應系統的,現在它會放鬆不過如果哥哥你試圖想用什麼工具把它弄下來那它會迅速收緊,到時你可就是有苦自己知了,這扣圈只有我有辦法把它弄下來,否則你可就要戴它一輩子了!」 天使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道:「開它的關鍵在我的戒指上,不過它可是有密碼的,要是隨意試的話我可不保證後果哦。」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要用這小玩意來控制我啊。」大偉把褲子拉上冷笑說道。 「行走江湖不多留個心眼那就是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咱們也是親兄妹明算帳,到時我一定會幫你解除這小玩意的,現在我先去陪他們玩玩,你快點去找她們,估計她們現在幹得正歡呢。」天使說罷穿上白色的長靴其他什麼也不穿就走出了房門。 劇烈的爆炸聲亦影響到了正在瘋狂做愛的秦冰和東方鏡,幾塊天花上掉落下來的小碎塊砸在她們的身上甚是疼痛。 「啊,東方……怎麼了……出……出什麼事了?」正在抵死纏綿中的秦冰顫聲道。 「嗯,嗯……別管了,我們繼續,好舒服啊……冰姐……」體內充斥著淫毒的東方鏡受到的影響遠大過秦冰,她根本不理會外界的異狀只是緊抱著秦冰不放小口含著對方的晶瑩玉乳。 「啊,東方……情況不對……可……可能是青龍會的人來了……我們……我們停一下……」秦冰的理智逐漸壓過了體內澎湃的情慾開始想要推開東方鏡。 「不……冰姐,不要停……啊啊……就算天塌下來鏡鏡也不要離開你……」 東方鏡的理智卻早被情慾所衝垮根本不理會外界的情況雙腿緊緊盤住秦冰的纖腰同時胯間用力在秦冰的腿間用力蹭動著。 「嗯……東方……啊啊……天哪……你……好好……冰姐不離開你……我們永遠在一起。」原本恢復些理智的秦冰終究敵不過情慾如潮的東方鏡的愛撫,再一次全情投入到和對方的做愛之中。 「啊啊啊……我我要去了……」秦冰只感小腹一陣酸軟用力向上猛頂了十幾下,一股子清泉直射在東方鏡的胯間,而東方鏡亦不甘示弱將愛之欲泉盡情噴瀉在秦冰胯襠之上,一時間二女無限滿足只盼著這銷魂的快美之感能夠永遠下去。 「嘩」的一聲鐵門被拉開了,大偉著臉走了進來朝著秦冰喊道:「秦科長有完沒完啊,雖然我不歧視同性戀但現在狂狼的人已經衝進來了,你不會還想要繼續搞下去吧?等打發了他們你和她再大戰三千我也不會干預。」 「啊……你怎麼進來……我……我不是同性戀……我和東方是……是……」 醜事被大偉當場撞破只把個秦冰臊得滿臉通紅想要爬起來穿衣服但玉體還無法從高潮餘韻中恢復過來,渾身發軟。 「我來幫幫你這位好朋友吧!」大偉從腰間取出個小瓶打開蓋子取出幾粒藥丸後一把捏住東方鏡的脖子一用力,東方鏡小口一張他順勢把藥丸投入對方的口中令其嚥下。 「唉,你給她吃什麼藥啊。」秦冰一驚上前一把抓住大偉的肩頭道。 「是讓她馬上能清醒的藥,秦科長你還是快點穿衣服也幫她穿上,等會你難道想光著身子和狂狼那幫傢伙打野戰嗎?」大偉語帶譏諷一抬手震開秦冰。 「你……」秦冰心中羞怒異常但又不好發作,唯有抓緊穿上衣裙靴襪也幫仍有些昏昏沉沉的東方鏡穿上軍裝軍褲軍靴。 「你再幫她醒醒,那幫傢伙很快就要到了,現在外面還有幾道鐵門能阻擋他們一時,快跟我去軍械庫拿武器,我還可以借助通道中的機關阻擋他們一時。」 大偉轉身出門。 通道中的機關?是什麼樣的機關?秦冰顧不得弄清機關的詳情唯有架起半昏迷狀態下的東方鏡跟著大偉向通道一端走去。 「噠噠噠噠噠」天花一側隱藏的小洞處不停得噴射著火舌,幾個躲閃不及的狂狼槍手頓時被密集的子彈掃成蜂巢慘死當場,鮮血噴得滿牆都是。 「快點,那個暗道門在哪裡?」狼公不斷催促著影狼。 「大小姐,就在那裡,您慢著點走。」影狼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早知道還是別告訴她這裡有暗道入口的事,如今這麻煩的大小姐居然還要親自帶人去抓漏之魚,要是抓到了也就罷了,可要是萬一這位大小姐有個閃失他影狼有幾個腦袋讓狼王砍啊? 「媽的,一群廢物,快點給我衝啊,你們這幫狗娘養的廢物。」狼公眼見己方居然被封在一條通道的出口不由怒火沖天破口大罵。 「小姐,不行啊,通道另一頭有一挺遙控機槍,好像是受感應系統操控,我們的人一過去它就開火,這東西很不同一般,我懷疑這裡可能是青龍會所建的,我們還是先退出去聯絡一下青龍會的人再說吧。」影狼忙在一旁道。 「放屁,不是你說的我們已經殺了青龍會的人所以絕不能讓他們知道?現在你要我不打自招嗎?你的腦子生到屁眼裡去了嗎?馬上給我把這破機槍給收拾掉啊。」狼公吼叫著。 「可……可是那機槍……」 「你白癡啊,多找些人填上去把它的子彈耗光不就行了,反正你們都是廢物死光了也不可惜。」狼公罵道,一旁的狂狼槍手們也不禁聞言面色大變。 「小姐,這……這樣,我用手榴彈把它炸掉吧。」影狼可不想在這個當口自己人先內訌起來,唯有拔出幾個手榴彈將它們用根繩子捆在一起然後縮至牆角處算準機槍的位置後將拉環一拔猛的拋出。 「轟」的一聲巨響,在通道中的爆炸聲震得一眾人耳朵嗡嗡直響,影狼慢慢探出頭一看心中大喜,只見剛才還在噴射著火舌的機槍已經被炸成了幾截。 「好,幹得不錯,大家給我向前衝啊,誰先逮住那受傷的婊子我就讓他第二個幹這婊子。」顯然狼公仍是把小黑當成第一狼選。 「大小姐,我覺得這事有點怪,這女兵她怎麼會跑進這種地方來?如果她先進來應該早被這機槍打死才對,怎麼會不見她的屍體?其中恐怕……」 「操……你他媽的給我閉嘴,真是賤骨頭,才誇你一句就想臨陣退縮嗎?給老娘衝啊,快衝。」 狼公完全不理會影狼的勸阻獨臂一揮帶著眾槍手直衝入通道之中…… ************ 「冰姐,我們剛才……對不起,我我……我真是瘋了。」春藥藥力消散後的東方鏡此時想起剛才自己的瘋狂淫態實在是羞愧難當,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靴尖,真是恨不得地上長條縫好讓她鑽進去。 「東方,這不是你的錯,當時你受傷腦子糊塗了,我……我當時也糊塗,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我們永遠都是……是好朋友。」秦冰此言一出東方鏡頓時一臉失望像丟了魂一般。 「好了,你們這對小情人有完沒完啊,狂狼馬上就要衝進來了,我安在4號門前的遙控機槍已經被毀了,現在就全得靠我們了,你們兩個保護好自己,真打起來可別拖我的後腿。」大偉一臉不耐道。 「你……冰姐,這傢伙真是隱龍嗎?別是青龍會的人又想出什麼詭計來騙我們吧?」東方鏡瞪了大偉一眼後低聲對秦冰道。 「嗯,應該不是,我覺得他應該是真的隱龍,而且事到如今他根本沒必要騙我們,我相信他。」秦冰看了眼大偉道。 「喔,能讓美艷動人且好女色的秦科長信任,我死十次都甘心啊。」大偉誇張的翻翻白眼譏諷道,秦冰頓時羞得雙眼一閉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你住口,剛才我一下子失控,是不是你……你在藥裡做了什麼手腳呢?」東方鏡氣惱至極逼問道。 「哼,你要認為是就是了,我助你們成其好事你還要怪我嗎?」 「你……」東方鏡氣得渾身發抖,下意識的捏緊手中的滾筒衝鋒鎗的槍柄,心中實在有種朝大偉開槍的衝動。 「好了,你們一人少說一句,隱龍,如果你真是隱龍那就不要再惹阿鏡了,你不也說了現在首先要對付的是狂狼而不是自己人繼續起內訌。」秦冰抬頭大聲道。 「好,還是秦科長以大局為重,現在狂狼的人已經突破外圍的防線,只要再破一道門就要進入避難所內部,避難所的通道比你們想像中要多得多,你們還是跟在我的後面要是走錯了可別怪我。」說罷大偉手持一枝散彈鎗走在前面。 「冰姐,我不相信他,你相信他嗎?」東方鏡皺眉道。 「阿鏡,我相信他,就算是演戲也不可能演得這麼像,至少狂狼那頭母瘋狼根本就演不了這齣戲,你不相信就相信我吧,他現在是我們救出姐妹們的最後希望了。」秦冰低聲道。 東方鏡歎了口氣,她現在確實沒有其他選擇了,剛才自己失態的荒唐行為已經注定了她和秦冰不再是單純的朋友,等這件事情了結之後她該如何處理和秦冰之間的關係呢?她不禁感到一陣頭痛,罷了,也只有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說吧。 「上啊,快上,幹掉她們。」狼公吼叫著逼手下一個個衝上前去,但結果是又有兩名和慘叫倒地,一個胸口中槍口角不斷淌血眼見不知了,另一個則是眉心中彈後腦整個爆開,連動都不動一下了。 「小姐,她不只一個人,裡面還有人在幫她,她們佔著地形優勢,我們雖然人多可是……」 「閉嘴,我不要聽你狡辯,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活的不行死的也要,馬上給我丟手榴彈啊,快丟啊。」狼公已經喪失了耐心決定不再活捉對手了。 「好吧,大家把手榴彈扔進去,炸死她們。」影狼雖然對狼公的嚎叫已經煩躁到了極點,但他也想要快點解決眼前的麻煩,用手榴彈炸死對手也真是省事了。 兩名狂狼的槍手正在通道另一端守著,若是對方從這條道路通過的話他們就要給對方一個迎頭痛擊。 「媽的,老馮啊,這我們死了十幾個兄,全都是被那瘋婆娘害的,要不是她強迫我們進攻根本就不會死那麼多人,在她手下做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啊。」其中一人抱怨道。 「唉,這次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大不了撈一筆就跑路算了啊,反正以你我的身手還怕找不著老做事,要是哪發子彈能夠把那瘋婆娘腦袋打爆那才叫天有眼呢。」另一人沒好氣道。 「唉,你們兩個好寂寞啊,讓姐姐來陪陪你們吧。」就在此時通道一端傳來一陣動聽的聲音,一個赤裸的絕色美女一步步向他們走來。 「站站住……否則我們就……開槍了……」兩名槍手眼見著眼前這赤裸的絕色尤物一步步向他們走來,那微微顫抖的碩大玉乳上那對紅葡萄好像隨時會掉下來一樣,而下身那黑叢叢的陰毛粉紅色的陰阜更是刺激得他們褲襠幾乎要爆炸一般。 「開槍,你們怎麼可能開槍?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能開槍打一個手無寸鐵的美女?快把槍放下啦,你們可真是嚇到我了。」那赤裸美女一副嚇到似的雙手摀住胸口輕聲道。 「不……別怕……我們不會開槍的,你……你是誰?」其中一人把槍放下,另一人稍一猶豫也把槍放下了,那美女所說的話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他們非這麼做不可。 「你們果然夠憐香惜玉的,比另一邊的那幫傢伙強多了,我想跟你們兩個中的一個上床,可是你們有兩個我只有一個,你們說該怎麼辦呢?我只願跟英雄上床,你們兩個中誰是英雄啊?」美女嬌聲道。 「是我……」 「是我……」 兩個槍手已經被眼前的裸美人迷得神魂顛倒,而她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想著無條件去執行。 「好,你們就比比誰先能把我這兩隻靴子吃掉吧,誰先吃下去誰就是大英雄我就馬上和真正的英雄干。」赤裸女子說罷脫下玉足上的兩隻長筒白靴就扔了過來。 兩名槍手竟不假思各抓起一隻靴子往自己嘴裡塞進去,長靴堅硬的靴根頓時把他們的口腔劃得皮開肉破鮮血直從嘴角流下來,可他們兩個就像是不知疼痛一般拚命把靴子往嘴裡擠,好像把靴子當成什麼美味佳餚一般。 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陪這兩個傢伙玩玩吧,剛才和哥哥沒爽完,就隨便找個傢伙爽爽啦,天使靠著牆看著兩個被她的精神力操縱瘋狂吞靴的槍手,耳中不遠處的槍聲仍舊持續不斷。 「噠噠噠,噠噠噠」秦冰手中的烏茲衝鋒鎗不斷噴射著火舌,俏麗的玉臉上已經黑了一小片,剛才對手的手榴彈攻擊實在相當兇猛,好在大偉讓她們隱藏在堅厚的工事死角之中,有驚無險,但是強裂的爆炸炸塌了一段通道的水泥牆。 把她和大偉東方鏡三人分隔了開來陷入各自為戰的局面,儘管如此三人憑著精準的槍法和工事掩護穩紮穩打,相反狂狼缺乏策略的狂衝猛打反導致他們傷亡枕藉,在狹窄的通道中已經遍佈狂狼槍手的屍體了。 「嘿嘿,看來這瘋婆子還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只要再來幾次他們就真要全死在這裡了,如果不想這裡過早暴露不如就把他們全殲在這裡,我知道有條通道那裡把路封死他們就無路可逃了。」大偉有些興奮道。 「通道在哪裡?我去。」東方鏡對著步話機裡不加思道。 「阿鏡,你受傷了,不要冒險,我去。」另一頭的秦冰朝著步話機裡喊著。 「恐怕現在這個位置只有她能過去,你現在離開掩體的話馬上會變成這幫傢伙的活靶子,她從右邊通道拐出去就行了,不會被幫傢伙發現,地圖我已經給你們了,她應該能找到的。」大偉道。 「冰姐,這點傷不要緊,別太小看了我,要是能活捉狼公和周心怡說不定我們可以利用她們和青龍會交換被俘的姐妹,我成功後再跟你們聯繫。」東方鏡因為自己誤信周心怡導致行動大敗一直愧咎難當,眼下有這個挽救的機會她絕不能錯過。 「東方,東方,你冷靜點……」秦冰對著步話機大喊,可對方鏡竟把步話機給關掉了,這可把她給急壞了。 「都怪你,東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秦冰唯有氣惱得朝著步話機大吼道。 「好了,我也只是提了個建議,你的小情人她非要自己去能怪我嗎?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吧,你還指望她行動失敗不成?別廢話了,他們又來了啊。」大偉話音未落,幾個閃光彈扔進了通道裡一時間炫目的光大盛,秦冰忙閉上雙眼同時憑著感覺不斷朝著通道另一頭射擊,看來短時間內想要抽身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東方鏡順著地圖上所標的位置連轉過幾條通道的門,再往前應該就快到入口處附近的一扇隱藏的暗門了,只要能夠封住狂狼的退路就能把他們一打盡,雖然胯間還有身上各處仍舊隱隱做疼但對她來說能夠救姐妹自己付出再多的犧牲也值得。 快轉過通道的拐角處東方鏡突然聽到了一陣陣古怪的發浪呻吟之聲,她明白那是什麼聲音不禁臉上一紅,是誰在這裡幹那事?她屏住氣息慢慢伸出腦袋窺看一看之下不禁驚呆了。 只見一個狂狼的槍手躺在地上口中冒出小半截靴子口角中流出的大量鮮血已經污紅了他腦袋下的地面顯然已經喪命,而另一槍手則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他的喉間高高鼓起一塊,口角也是不斷淌血,而一個赤裸的女人正騎在他的身上和他盡情做愛交歡。 「啊啊啊,好……用力……啊……你能吃掉我的靴子……你是我的大英雄,快……快啊……啊啊……用力啊。」那裸女拚命扭動著玉體香汗如雨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雙乳揉捏著,胯間不斷起伏吞吐著槍手的肉棒顯得興奮異常,而那槍手雙眼翻白已經離死不遠,不過卻是傻笑連連,這詭異的場面實在是把她看呆了。 這女人她是怎麼事?那兩個狂狼的傢伙怎麼會吞了靴子?她的胸好大好像比冰姐還大,身材也不比冰姐遜色啊,東方鏡嚥了一下口水竟不自覺得拿那女人和秦冰做對比。 胡鬧,冰姐那麼冰清玉潔怎麼能拿這淫蕩的賤貨和她做對比?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東方鏡用力搖了搖頭,現在怎麼可以亂想這些?她吸了一口氣端起衝鋒鎗對著通道中正在瘋狂做愛的男女大喊道:「舉起手來,你們是什麼人?」 「啊啊啊啊……」那赤裸女子竟完全不理會東方鏡只管繼續浪叫著扭動著纖腰和那槍手狂幹著,雙腿用力夾緊對方的腰,螓首擺動,秀髮狂舞,把東方鏡看得滿臉通紅尷尬不已。 「喂,停……快停下啊,你是誰,你……你真不要臉。」東方鏡只感自己的氣息開始急促,火辣辣疼痛的腿間竟有種熱潮的感覺襲來,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自控的麻癢,剛才在她體內春藥的餘毒似乎又開始復發了,兩條美腿開始微微併攏磨擦了起來,真是太羞人了。 「啊啊啊……」隨著赤裸女子一陣高亢的淫叫聲後她激烈的運動停止了,在高潮下那個身下的槍手在幸福的微笑中停止了呼吸,通道中剩下的只是兩個女人急促的呼吸聲。 「你……你是東方鏡吧……」那赤裸女子慢慢起身轉過臉看著東方鏡笑道:「把你的衣服褲子靴子還有襪子都脫掉,我想穿你這身軍裝出去。」 「你……你說什麼?」東方鏡整個人都愣住了,她實在無法想像對方被槍指著竟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說你馬上把你的衣服褲子還有你腳上的襪子和靴子都給我脫下來,我想要穿它們,快點脫。」天使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同時一步步向東方鏡走來。 「你……你站住,再不站住我就開槍了,我真開槍了。」東方鏡從震愕中恢復了過來把槍對準了天使,但她仍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怎麼看對方都像是神經不正常似的,難道真要向對方開槍? 「呵呵,你不會開槍的,你有槍而我手無寸鐵,你是美女我也是美女,美女怎麼能殺美女呢?」天使笑吟吟的一步步靠近,東方鏡已經打算開槍了,但不知為什麼會難以扣動機,好像對方的話語中有股無形的力量正在操控她的意識。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東方鏡感到心中一怯,竟向後倒退,她也無法理解自己明明手中有槍卻反而會怕一個手無寸鐵的赤裸女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我知道你心裡最想的就是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你愛的是國安局的女科長秦冰,你愛她願意為她去死,可是她愛你嗎?你們剛剛做了愛,可是是因為她腳上被施了精神力的感應刺激造成的,一旦她恢復了正常你認為她還會這樣接受你嗎?」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你別過來……我真要開槍了……」東方鏡努力抬起槍口對準天使,可手指上卻像被綁上了千斤重物令她無法扣動機。 「來吧,讓我來教你怎麼讓秦冰永遠愛你離不開你……」天使走到東方鏡的身前用白玉般的手掌慢慢貼在了槍口上然後慢慢將槍桿按下。 「砰」的一聲,東方鏡手中的衝鋒鎗掉在了地上,一雙赤裸雪白的腳掌一步步向前走著,而一雙穿著牛皮女式軍靴的纖足在一步步向後…… 「你,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愛冰姐一個。」東方鏡感到對方越靠越近,她竟像是只喪失反抗意識的小兔子向天使哀求起來了。 「哦,你只愛秦冰,那你跟周心怡又是怎麼事?她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還好意思說只愛秦冰一個。」天使嘴角含著冷笑一步步逼近。 「什麼?你……你怎麼知道我和周心怡……你到底是誰?你是魔鬼嗎?」東方鏡越來越驚恐,此時背心一硬她竟已經退到了牆根退無可退了。 「我?我不是魔鬼,我是天使,我是來教你如何取悅你的冰姐的天使,她有什麼興趣性奮點在哪裡我可是一清二楚,在你之前我早就上過她了。」天使說罷伸出手去解東方鏡腰間的皮帶。 「你……你胡說……」一想到秦冰被這變態女人按在床上痛苦呻吟無力反抗的慘像,東方鏡胸中頓時嫉火大盛,對天使的恐懼感被嫉火完全壓倒竟不顧一切飛起右腳直踹向天使的面門。 天使似乎也沒想到東方鏡在強大的精神力壓迫下還有能力出腿,匆忙一閃之下左耳的耳環竟被東方鏡一腳踢掉了,撕裂的耳垂上頓時鮮血直冒。 「大膽。」左耳疼痛之下的天使震怒之餘一出手就把東方鏡的右腳腳踝捏住然後向上一提竟直架到了東方鏡自已的肩上緊貼牆壁,在東方鏡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另一隻手五指狠狠掐在她兩腿間微鼓起的襠部。 「啊……不要……」東方鏡只感襠部一陣劇痛,傷口顯然迸裂開來痛得她冷汗直冒渾身發抖,剛才反抗的意志力頓時蕩然無存。 天使一邊加大緊掐東方鏡襠部五指的力道,一邊緊扣她腳踝的手指慢慢解她軍靴的帶子,東方鏡唯有抬起發軟的雙臂試圖阻止天使。 「不……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不要……啊呀……」哀求中的東方鏡又是慘叫一聲,陰部的劇痛讓她勉強舉起的雙手也落了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作為你弄傷我耳朵的懲罰,我就教教你如何勾引你的冰姐吧。」天使淫笑著手一抽解開了東方鏡腰間的皮帶拉開她的褲襠拉鏈,另一隻手則順手除下對方英武的軍靴隨手拋出。 「砰」的一聲軍靴在空中翻滾了幾下屈辱般的落在了死在地上的槍手胯間的發軟的肉棒上,似乎連它也為它人的不幸命運感到哀歎…… ************ 軍部醫院病房中,嚴寧仍像個熟睡的洋娃娃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時間對她來說就像是凝結了一樣。 而在病房外黑影一閃,門慢慢打開了,黑影一步步躡手躡腳走了進來慢慢靠到嚴寧的病床前。 那黑影仔細看了看嚴寧手腳傷處上裹著的染血的紗布不禁心中一陣酸楚,想不到這充滿活力的野丫頭竟被這幫人渣折磨成這樣,就算傷好了她恐怕也要一生都活在被強姦的陰影之中了,要是她當初不參加這次行動也不至於會落到這地步吧? 隊長雖然最終決定冒險救她出來,可是這決定終究太晚了,小嚴已經受到了難以想像的傷害,她要是知道自己父親對她和她的戰友如此恐怕一世都不會原諒他吧? 黑影看著嚴寧宛若洋娃娃般精緻面容不由長歎了一聲,他和這野丫頭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了,只是這野丫頭從來都不把自己當女人似的,從小就和男孩子混在一起,可長大後卻又開始排斥男人,就算他這個從小長大的朋友也不例外,有傳言她是個同性戀,他可不會相信這種屁話,嚴寧其實是不懂什麼是愛情。 唉,要是早些向她表白的話,或許……黑影心中懊喪至極,嚴寧那寶貴的處女就便宜了那幫人渣了,這次她手腳也受了重傷,也不知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執行任務。 黑影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向嚴寧緊閉的紅唇吻去,就在雙方嘴唇相交的一剎那下身的劇痛讓他雙眼大睜,不知什麼時候嚴寧一隻裹著紗布的小手已經狠狠捏在他的褲襠間。 「唔……」黑影還來不及出聲來,他腰間的手槍已經被嚴寧拔出,冰冷的槍口已經頂在他額間。 「不准叫,叫就打死你,這事情是老爸策劃的對嗎?拿我們當誘餌當棋子不准騙我,騙我我就開槍,你認識我那麼久應該知道我從不開玩笑。」嚴寧面沉如水道。 「是……是的……可這是上級的命令,隊長救你已經是違反……命令了,他也……沒辦法……」黑影疼得臉上肌肉直抖但絲毫不敢反抗。 嚴寧沉默片刻道:「帶我去軍械庫,馬上!還有……X4還在老的保險箱裡嗎?」 「什麼?你問這個幹什麼?這東西還有實驗階段,你……你難道?」黑影顫聲道。 「不錯,我要用它報仇,就算我變成個沒人性的魔鬼我也要報仇。」嚴寧獰笑道。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三十九)超能藥劑血煞毒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小嚴,我……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傷害,但……但這東西一旦注射了可是害人害已,你很可能會變成……變成……」黑影似乎不敢再說下去了。 「哼,劉亦明,你這窩囊廢,從小到大一直就是如此,以為跟在我後面當個跟屁蟲就像個男人了?這東西既然是害人的東西那為何還要把它製造出來?既然它有用,我就要把它用在我的身上。」嚴寧瞪著劉亦明道。 「可是……可是X4型藥物仍處於實驗階段,之前曾有士兵因注射過量藥物心臟難以負荷,他在死前徒手殺死了十幾名士兵後發狂而死,你……你要是這樣死了豈不是更沒機會報仇了。」劉亦明仍想勸說嚴寧放棄這瘋狂的想法。 「我的身體我最清楚,我手腳的傷就算治好了身手也不可能恢復到以前了,這樣的我可沒機會再報仇的,X4是我最後的希望,我願意賭一次,輸了大不了就是個死,我情願一死也不願呆在這裡苛活。」嚴寧冷然道。 「你……你死了……隊長他會很難過的,我……我也不想你死……」劉亦明看嚴寧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但下一刻他的眼中幾乎要流出淚水,因為緊扣他胯間的小手正在用力。 「少廢話,他若是個好父親我被那幫人渣輪姦的時候在幹什麼?他要真是個鐵面無私的軍人就不該半途又救我,他就是個混蛋,既當不成一個稱職的父親又當不成一個真正的軍人,我鄙視他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他,我現在只相信我自己,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救出冰姐她們,我再也不會當你們那狗屁計劃的誘餌。」嚴寧眼中一紅後咬牙道。 「小嚴,我知道你們很委屈,但是……啊……」 「我說了,少廢話,馬上帶路,否則在你腦袋開花前我就把你的兩個蛋擰下來,你的蛋有多硬我最清楚不過了。」嚴寧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好……好好……行……」劉亦明則是一臉苦笑,這野丫頭小時候和自己打架時總喜歡伸手抓他胯間的蛋沒有半點淑女之風,有一次把他的蛋扯的皮開肉綻結果被她老公好一頓教訓,可惜雖被她抓蛋無數次,她對自己卻始終沒有產生別樣的感情,這讓他感到十分沮喪。 罷了,自己可能和小嚴就是無緣吧,事到如今只能帶她去了,一方面自己真的怕死,另一方面自己幾乎從不會拒絕她的要求,有時愛一個人真的不需要報嗎?這種愛真是未免太痛苦了,也許自己真該忘記她找一個溫柔些的女人。 雖然嚴寧手腳傷得不輕但她還是忍著下床扣著劉亦明從護士的更衣房裡偷了身衣褲便鞋換上帶著他離開醫院,由劉亦明開車來到市效一個停車場內,那裡就是特別行動組的軍械庫,平時偽裝成一輛房車。 劉亦明下車後嚴寧依舊用槍頂著他的後心顯然對他十分戒備,劉亦明唯有苦笑著帶著她走到房車前按動密碼,門打開後嚴寧用力推了劉亦明一下道:「你先走,別耍花樣。」 「小嚴,我哪敢啊,你跟著我進去就是了。」劉亦明感到後心的槍口朝前一推忙快步走進軍械庫,進去後燈一開嚴寧頓時眼前一亮,車內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輕重槍械,自動步機,機槍,火箭筒,自動榴彈發射器,左邊則是夜視儀避彈衣等輔助裝備。 每次看到這些都讓嚴寧有種看到自己情人的感覺一樣,她從小就接觸各種槍械,武器已經變成了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東西,再加上她幼時對美國一位州長從影時的一部電影《獨闖龍潭》情有獨鍾,總是幻想著自己也能像這猛漢般背著整個軍火庫的武器像切菜一樣屠宰敵人。 「咦……這是?」嚴寧的眼光落在中間一個人形模特上的一套奇特的裝備上黑色的頭盔下是一個小型的包含夜視儀的電腦屏幕,下面是一件全身型的緊身衣褲,袖子褲子靴子全都連成一體,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新型的裝備但這東西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高科技的味道。 「喂,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不錯嘛,又是科技部從哪個國家盜過來的?」 嚴寧用手中的槍捅了捅劉亦明道。 「這……別把話說那麼難聽嘛,只是借鑒了些國外的技術,大部分零部件還是國內自己生產的……」 「夠了,告訴我它怎麼使用,有什麼功能。」嚴寧打斷劉亦明的嘮叨。 「它是的未來戰鬥系統,通過戰鬥服上的三個攝像頭反映在你面前的顯示屏上令你能夠眼觀六路甚至看到身後的景象,還有這戰鬥服是用的納米技術製造的避彈服,能夠吸收7.62毫米自動步槍的子彈的強大衝擊力並將其反彈下來,這種未來戰鬥系統還未經歷過實戰所以把它帶來也是想實驗一下它的威力。」劉亦明說罷走到一個保險箱前開始按動密碼。 「你知道老爸的密碼?」嚴寧有些疑惑道。 「是,隊長的密碼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但是我在保險箱旁邊裝了微型攝像頭所以知道密碼。」劉亦明一邊按密碼一邊道…… 「你為什麼要監視老爸?誰讓你這麼做的?」嚴寧面色一緊把槍頂在劉亦明後腦道。 「好了,你今天用槍指過我多少次了,是上面的人要我暗中監視你老爸的行動,他若是有什麼有違命令的異舉就馬上上報,同時瞭解他密碼箱密碼也是我的任務之一。」劉亦明轉過聲把雙手放至腦後。 「我……我老爸暗中救我,你……你打算怎麼對上面匯報?」嚴寧眉頭一皺道,人就是這麼奇怪,剛才她還恨不得當面和老爸斷絕父女關係,可如今得知老爸可能會因為救她而遇上麻煩,她心中又開始擔心起他了。 「監視他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不過放心,他為那些老傢伙做事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上面也有人,而且他也早有準備,那幾個老傢伙要是動他自己也要倒霉的,他們不會那麼蠢,真出了事頂多也就是讓他免職一段時間罷了。」 劉亦明聳聳肩道。 「他和那幫老傢伙的勾心鬥角我沒興趣知道,你快點把東西拿出來。」嚴寧不耐煩般的皺眉道。 「別急,在這裡。」劉亦明慢慢將一個藍色的上面標有X4的盒子從保險箱裡取出然後慢慢打開,只見盒子中放著裝著五枝粉紅色液的玻玻試管,旁邊是一枝注射器。 「就是這個?」嚴寧看著它們,眼中流露出喜悅和興奮之色。 「就是它們了,我再提醒你一句,這東西很可能會讓你喪失理性變成一頭殺戮嗜血的野獸,你真要這樣做嗎?」劉亦明雙眼注視嚴寧認真道。 嚴寧沉默了片刻一咬牙道:「我要這麼做,我相信我能夠駕駁它,要是我真的失控變成野獸,你……就給我一槍。」說罷竟將手中的槍拋給了劉亦明。 劉亦明接槍一怔道:「你不怕我反悔抓你?」 「當然不怕,你敢這麼做你就死定了。」嚴寧微微一笑,竟把劉亦明看得一呆,望著這從小就心儀的少女不禁有些癡了。 嚴寧朝他一笑後就低下頭打開玻璃管用針管吸入粉紅色的液體,然後將針頭慢慢插入自己右臂的靜脈開始注射。 劉亦明深吸了一口氣,腦中閃過X4的種種信息,為了創造超級戰士的試驗性藥劑,然而它既可能創造出的是無懼生死不知疼痛擁有超常力量的戰士,也可能創造出的是漠視生死嗜血成性的殺人狂魔,它就像是把雙刃劍般危險。 世界各國雖然都在秘密研製這種藥劑但往往實驗結果都不盡如意,做實驗的對象九成都成為了新實驗的犧牲品,而他們即使因實驗死亡也只會稱他們在演習或軍事行動中意外死亡,用一筆賠償金打發他們的家屬。 X4是由多種神經藥物研發而成,通過刺激心臟和血管和腦神經令被注射者能夠擁有超出常人的力量和反應,對於痛楚的反應降到最低宛若打了麻藥一般但這種拔苗助長的結果要麼是令被注射者心臟無法負荷當場慘死,要麼導致其精神錯亂甚至失控般淪為殺人野獸瘋狂殺戮自己的同僚終被亂槍射殺,後經再次改良據說藥性被減輕到能夠令人體適應的地步,但是否真的成功卻不得而知。 嚴寧看著針筒中最後一點X4全部注入自己的靜脈後將針筒拔出雙眼微閉開始等待變化,劉亦明手中拿著手槍則不安的看著她,心中期盼著她能夠撐過藥力的副作用。 突然嚴寧面部一陣扭曲一隻手牢牢抓住了面前的一張桌子的桌角,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繃起,更可怕的是她面部和頸側的血管全都呈現出紫紅色,她那嬌小的身軀開始不停的顫抖著,口中的牙齒更是不停得碰撞發出「格格」的響聲。 劉亦明開始緊張的舉起手槍對準了嚴寧的腦袋,心中卻在想著:她要是真的控制不住撲過來,我會不會殺她呢? 「吼吼……啊啊啊……」嚴寧發出令人毛骨聳然般的聲音抬起頭來,她的雙眼竟已經是一片血紅充滿了獸性,長長的唾液不斷自口角邊淌下,她的手向上一翻倒是將兩塊厚實的桌角硬生生了下來,然後一步步朝劉亦明走來。 劉亦明心中一陣震顫,他鼓足勇氣把手槍抬起瞄準了嚴寧的眉心,只要現在扣動機他就能保住性命了,但是他能下得了手嗎?殺掉這個他最愛的女孩?這麼做是救自己也幫她解脫,自己應該開槍,可是自己真能做到嗎?到底是殺還是不殺呢? 「殺啊,給我殺啊。」狼公還在繼續狂嚎著,但是此時她才發現她身邊的槍手只剩下五個了,一個個全都轉頭向外逃去。 「媽的,你們他媽的給我站住啊,別跑啊,媽了個逼啊。」狼公舉起左輪手槍朝著五個槍手連連開火,可是因為左手射擊不准沒有一槍能打中氣得她暴跳如雷。 「大小姐,快逃吧,我們的人死得差不多了,這裡攻不下來,還是去和老說讓他再派人過來。」狼公身邊的影狼大聲道。 「去你媽的,我要是去就先讓老頭子砍了你們這幫廢物的腦袋。」狼公張口罵道。 「舉起手來,別跑。」通道另一頭秦冰見對方鬥志已經崩潰了猛得躍出掩體直朝二人逼來。 「咦,秦婊子?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狼公眼見本該被自己人鎖在外面的秦冰竟出現在了裡面頓時呆住了,她可是知道小黑狼鞭的厲害,被它幹過的女人一天內絕對走不動路,而眼見秦冰箭步如飛般,逼哪有半點下身受重傷的樣子? 壞了,這個是秦冰那外面那個難道是金龍會幫之女周心怡,聽說她外表酷似秦冰曾混入女警之中誘她們入圈套,這下可麻煩了,把她整成了這樣怎麼向金龍會交代啊?狼王愛惜女兒自然不會讓她負責,到時倒霉的不是自己是誰? 影狼心中大叫倒霉之即狼公卻是吼叫著:「你媽逼啊,呆著幹什麼,給我上擋住這婊子啊,我去再收拾你!」 已經煩躁難當的影狼終於忍無可忍猛的飛起一腳正中狼公的小腹把她直踢向秦冰,「啊呀!」狼公疼得慘叫,身子不由自撞向秦冰,秦冰眼看對方是狼公心知她身份重要便把槍一放迎面一拳正中她的鼻樑。 「啊呀,媽呀。」狼公鼻樑爆裂鼻血狂流,她頓時雙眼淚水不止左手亂抓恰好抓住秦冰的一隻右腳,秦冰感到右腳一緊頓感不妙幾乎在瞬間掄起槍柄狠狠砸在狼公的後腦上。 「砰……」的一聲巨響狼公後腦挨了這一擊竟哼都沒哼一聲就趴在地上不動了,秦冰用力把腳從她手中抽出還一個勁喘氣,她剛才真是害怕自己又因為這雙不爭氣的腳丫被對方反敗為勝了,可她再一抬頭卻只見狼公後腦的血不斷溢出,對方的後腦竟被她這全力一槍托砸了個大洞! 慘了,本該留活口的!秦冰忙蹲下身探狼公的鼻息,用手用力擠壓她的心臟只盼著能把她救活過來。 而在地道門口的兩名槍手和小黑仍舊看守著被鎖在一棵樹上半死不活的周心怡,她此時雙眼發直兩腿抖個不停,顯然仍舊沒從剛才被頭動物強姦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快跑快跑……」五名槍手怪叫著衝了出來,兩名槍手一見不由驚道:「怎麼事,你們怎麼逃了?」 「快跑吧,我們就剩這幾個了,再不跑你們也要完了。」一名槍手一邊跑一邊嚷,兩名槍手對視一眼心道大勢已去還留在這裡等死不成,竟也毫不猶豫拋下心怡跟著前面五個直向密林中逃去了。 此時影狼把狼公踢出成功掩護自己逃至地道口外,心怡似乎也從嚴重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衝他結結巴巴大喊道:「我……我不是秦……我是周……我是周心怡……」 「看來我們真是弄錯了,剛才我在下面看到秦冰了,你應該就是金龍會的千金吧,對不起剛才那樣對待你,可既然真相大白那我只能殺你了。」影狼說罷提起了手中的鋼爪一步步向心怡走來。 「嗚……為什麼……我我……」心怡猛然想到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自然怕自己將來把被狂狼等人折磨獸奸之事告訴父親,金龍會自然會出面為自己討公道,對方顯然是準備殺人滅口了。 「啊……不不不……我我……我不會……」心怡嚇得面如土色,她可不想就這樣糊里糊塗死在這裡,就算是被這頭狼強姦她也不想死,一時間唯有緊抱著大樹尖叫哀嚎。 「吼吼吼……」小黑突然躍起直撲向影狼,狼公在離開時給它下的命令是看著心怡,如今影狼要對她不利它自然要阻攔對方。 「哼,受死吧!」影狼平日裡受了狼公不少氣,在小黑面前也得畢恭畢敬早看它不順眼了,雙手的狼爪疾舞和小黑鬥在一起。 心怡剛才被小黑奸得慘了恨不得把它碎屍萬段,如今卻是只盼著它能咬死影狼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嗷……」的一聲慘嚎,小黑雖然悍勇終究敵不過武藝高強的影狼被他一爪插中狼背,頓時鮮血狂噴,小黑中爪後退開數步人狼對視,死亡的恐懼令小黑忘記了人的命令轉過身直向林中逃去了。 「嘿嘿,你這畜生也想和我鬥。」影狼甩了甩手上鋼爪的血又一步步向心怡走來。 「不……別殺我……我可以陪你睡……」心怡眼見小黑受傷落跑自己唯有拿出最後保命的手段了。 要說心怡確是一等一的絕色美人,只是之前讓小黑奸得慘了如今一身狼狽,影狼雖然也對她頗為動心但一想到她若是活著把自己被獸奸的事和她老子一說自己可是死無葬身之地了,當下一咬牙道:「別怪我,這全是那瘋婆子害的,我只想活命,閉上眼睛很快的。」 眼見鋼爪已經舉起,心怡徹底絕望唯有一閉眼,似乎人生無數個片斷自腦中閃過,耳中聽到的卻是一聲悶哼。 心怡睜眼一看,卻見一柄飛刀從影狼的後頸直穿而過割斷他的頸喉射在樹幹上,影狼捂著噴血的喉嚨轉過身兩個眼珠像是要突出來一樣。 一棵大樹後轉出一個紅髮紅衣穿一件紅色緊身皮衣下身是黑絲襪配上紅色長靴,手中玩弄著一把飛刀。 「想殺我們大小姐你還不夠格,就讓我血羅剎送你去閻羅殿報道吧!」血羅剎說罷手中又一柄飛刀射出正中影狼的心窩,影狼的身軀轟然倒地轉眼間已經化為一具死屍。 血羅剎殺了影狼看著被束縛在樹上的狼狽的心怡不禁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大小姐,你看起來情況不太妙啊?」 「你……你個狗奴……奴才,快放……了我……我……」自己最狼狽的一刻居然被血羅剎目睹了,心怡心中剛剛得救的喜悅馬上被羞惱所取代了。 「唉,大小姐你何必如此冒險呢,你是專程來殺你妹妹秦冰的吧?你也太心急了吧?她又不知道自己是你妹妹,你就急著骨肉相殘?你爹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高興的。」血羅剎冷著臉一步步向心怡走來。 「什麼?你……你早知道……你是故意讓我知……知道的。」心怡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血羅剎的用意。 「不錯,我就是想讓你們骨肉相殘,你們一個死了另一個就算沒死我也會動手除掉,到時看誰還能跟我爭?幫沒了你們兩個女兒但我肚子裡卻已經有了他的孩子,這樣他還能如何選擇?只是可惜你太不中用,還沒和你的妹妹對上就被一條狼奸得半死,連我看了都替你害臊啊。」血羅剎得意的盡情嘲諷著心怡。 「你……你一直在旁邊……你……你竟不救我……可為什麼現……現在。」 心怡頓時明白了血羅剎從剛才就一直在一旁目睹自己被獸奸卻絲毫不加援手,可是她為何又要在自己被影狼殺死的一刻救自己呢? 「我已經玩夠了,夜長夢多我已經沒時間再等你們骨肉相殘了,我先殺了你然後再殺了你妹妹,然後就跟幫說你們是自相殘殺而死的,到時他就算懷疑又如何?他能殺掉我肚子裡的孩子?大小姐,這麼多年來你對我又打又罵盡情侮辱我,我其實一直把這帳算在心裡,剛才看你被那頭畜生強姦時你知道我是有多麼痛快嗎?我真是希望你能被它再奸個幾次,我要把這些片斷都錄下來永遠珍藏起來,可是沒時間了,我還是快點了結了你,至少我能享受到殺你的快樂,你可不能死在別人的手中。」血羅剎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又彈出一把小刀朝心怡一步步走來。 「不不不……別殺我……你你……敢殺我……我我爹不會……不會放過你們的。」心怡沒想到自己剛逃脫死神轉眼間死神又一步步向她逼來。 「大小姐,你怎麼怕了?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你脫了靴子讓我聞你的絲襪腳還舔它,你知道我當時心裡感到有多少屈辱多麼難過嗎?要是你也能做到的話也許我考慮不殺你。」血羅剎抬起一隻腳,把鮮紅的靴尖對準了心怡的鼻尖。 「我……我舔我……舔……血姐姐……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求你別殺我……」往日盛氣凌人的心怡只因剛才被狼公用小黑獸奸折磨得太慘了,昔日的倔強剛強已經蕩然無存,此時竟低聲下氣苦苦哀求這平日裡根本看不起的下賤女人。 「唉呀,我真不敢想像這就是咱們金龍會的大小姐啊,你平時不是一直罵我是條下賤得令你看到就噁心的母狗嗎?怎麼突然叫起姐姐來了?我可真是擔當不起啊,好,你這麼喜歡舔我的腳就讓你舔吧。」血羅剎說罷右腿一抬纖足抬高雙手捏住靴尖和靴跟向上一擔,一隻血紅長靴已經離足而去,一條裹著黑色長襪的美腿纖足已經伸到心怡面前,高度透明的黑絲中活躍的五隻玉趾,腳掌顯得要比秦冰稍大也稍寬一些,透過黑絲可以清晰看見她五隻足趾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充滿誘惑力,足踝圓潤足心凹陷,絕對是只一等一的美足。 心怡嚥了一下口水,鼻中聞得一股微帶些汗酸的足臭味,畢竟不可能每個經常運動的美女的美足都會像秦冰那樣帶著香味,血羅剎的美足其實她早就見過了評心而論對方的美足毫不遜於她,但她每次都是惡意嘲諷對方的腳長得難看惡臭想不到這竟要淪落到舔對方腳丫的境地。她心裡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掉這不要臉的下賤女人的足趾,可是身處絕境她只能向現實低頭了。 心怡閉上雙眼小嘴撅起慢慢親在血羅剎那只迷人的絲襪腳上,上一次是在浴池裡親的是東方鏡的腳,那時對方的腳丫洗得乾乾淨淨自然沒有什麼異味,而血羅剎的腳則是長時間悶在皮靴裡又跑了不山路,這股子酸濃的腳臭味道實在是很刺鼻。 可心怡雖然覺得鼻子刺癢卻哪敢露出半點不滿還得裝出一副極享受的樣子一點點親吻著血羅剎的足尖足趾,同時還帶著傷的舌頭也忍痛伸出從對方的絲襪腳上一點點舔動著,絲襪纖薄的觸感加上肉腳腳底的汗水的鹹味令心怡舌頭上的傷口更是疼痛,而血羅剎倒是真的挺享受般還將絲襪腳直插入心怡的口中。 「好……很好,嗯……好爽……好舒服啊,以後你可以多幫我舔舔,以後我不用洗腳就讓你舔乾淨就可以了。」血羅剎笑著玩弄著手中的血紅長靴調侃著心怡。 心怡心裡真是恨不得把口中這只充滿汗臭的絲襪腳斬成千萬塊餵狗,可是臉上還得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血羅剎慢慢把絲襪腳從心怡口中抽出,只見那纖美的絲襪腳上已經沾上了不少心怡的唾液和傷口的血跡,她不禁面色一沉道:「好大膽的狗奴才,竟敢弄髒我的腳。」 「子,對……對不起……我……我不敢……」心怡心知對方是在有意刁難她可是除了繼續犯賤般哀求她還能如何? 「哼,諒你也不敢,那就繼續舔,舔到我滿意為止。」血羅剎說罷又將絲襪腳插入心怡的口中,心怡見她沒如自己想像的那樣用什麼殘忍手段折磨她不禁心中舒了口氣,雖然舔她的腳實在恥辱但總好過皮肉受苦,能夠哄得她高興不殺自己將來有了機會再找老爹廢了這賤貨的四肢把她扔進動物園讓各種動物干到死。 心怡心裡越想越開心,想像著血羅剎被各種動物獸奸的景像她舔對方的絲襪腳也越發賣力,卻渾然不知血羅剎那帶著朦朧暗色的絲襪腳竟逐漸變呈暗紅色,血羅剎的嘴角也露出陰毒的笑容。 心怡心中咒罵著,卻感覺口中血羅剎的玉足足趾和足底的帶鹹的汗水正逐漸變成了一股奇異的甜香,而籚中似乎也聞到一股異香,怎麼這婊子的腳一下子變得又好吃好聞?心怡感到甚是奇怪,但這情況總比含著只汗鹹味十足的臭腳要強倍。 「好……很好,大小姐舔腳的本事太高明了,舔得我也太舒服了,我雖然被你欺負了那麼多年但幫畢竟對我有養育之恩,我又豈能恩將仇報傷害你呢,剛才只是和你玩玩,我這就救你離開。」血羅剎說罷輕輕抽出絲襪纖足笑道。 「子大……大人不計……小人……」心怡看血羅剎似乎真不想要她的命不禁心中大喜,腦中只是想著如何脫身香港然後在老爹面前狠狠告她一大狀讓她永世不得翻生。 「呵呵呵,好高明的手段啊,看不出名震香港黑道的血羅剎居然練成了血煞腳的功夫,你這腳上的毒已經讓她喝下,恐怕她已經活不過今天了吧。」此時洞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一個穿著一身軍裝,腳蹬一雙軍靴的英武女子從地道中走了出來。 「東方……咦……你……你不是……什麼……什麼血煞腳?」心怡一開始幾乎以為來者是東方鏡,可仔細一看對方是個身材高挑美艷妖嬈的女子,那身軍裝穿在她的身上另有一番韻味。 「啊,這身軍裝和靴子確是東方鏡的,只是我向她借來穿穿罷了,血煞腳是一種江湖黑道極罕見的功夫,一般來說這門功夫都是把毒練在手上被稱為血煞手但有極個別的天才能把毒練在腳上,運功時雙腳就會呈暗紅色劇毒無比,你剛才把她腳上的腳毒喝了下去,你說你會沒事嗎?」天使笑吟吟看著血羅剎道。 「啊……我……我中毒了……嘔嘔嘔。」心怡這才想起血羅剎似乎確有一門奇特的下毒本事,有時她負責暗殺一些江湖黑道大佬經常會在床上毒殺對方,但那些大佬和女人上床前都會對她們進行全身的查,眼鼻口甚至陰道都會檢查,可是血羅剎通過這些檢查後依舊能夠毒殺那些大佬,和她上過床的大佬過上一日就必死無疑。 此時想來必然是她用獨門的血煞腳,乘那些大佬舔她腳時將毒力注入對方口中,即使對方沒有舔腳的習慣她也會借跟對方做愛之即雙腿盤住對方的腰將血煞腳的毒性注入對方身體,結果那些大佬一個個死得不明不白,一想到自己剛才喝了血羅剎的腳毒不禁讓她魂飛魄散拚命嘔吐著,一時間大量嘔吐物從她口中噴出簡直快把黃膽水都嘔出來了。 「閣下是什麼人?難道要管我的閒事?我記得我可沒得罪過你。」血羅剎俏臉一沉瞪視天使,雖然沒動手但她憑殺手的直覺已經感覺到對方身上染著的血腥殺氣一點不比自己少,那是一種絕頂殺手之間的感應。 「哈哈哈,誰說我要管這閒事了?只是看你的血煞腳實在很特別,我想過來討教一下罷了,這位美女還是最好不要妄動傷了和氣,我可不是你的敵人啊。」 天使淺笑著用柔和的嗓音輕聲道同時一步步向血羅剎走來。 嗯,她好像無法讓我產生敵意,我沒理由去攻擊她,嗯,不對,她動了什麼手腳?血羅剎畢竟是頂級殺手猛然間從天使的精神力操控下擺脫出來,一揚手就是五把飛刀直射向天使,同時豐滿纖美的絲襪腳一記「蠍子擺尾」以極刁鑽的角度從身後踢起直釘向天使的面門,絲襪腳在瞬間化為一片暗紅色,顯然是用上了血煞腳的功夫。 天使則是出手如電左右擋格將五把飛刀全部擋飛,同時穿著軍靴飛起正迎上血羅剎踢來的那一記血煞腳。 「啪……」的一聲巨響,二女同時彈開數米外均感到腳底發麻,天使暗驚對手腳上沒穿靴子但光腳和自己穿軍靴的腳硬拚似乎不落下風,如此說來這血羅剎腳上功夫確實狠辣異常,自己若是不當心被她的腳丫踢中可還真有些麻煩了。 血羅剎也是吃驚不已,雖然她沒穿靴子但對手能以腳對腳接下她的血煞腳還是第一個,這樣的對手又具有極強的精神力實在不是短時間內能解決的,既然周心怡已經喝了她血煞腳的腳毒那必然無倖,她沒必要在這裡和一個不相干的厲害女人浪費時間,至於秦冰則可以下次再解決,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想到這裡血羅剎在空中一翻瞬間已經把她的絲襪腳插入血紅長靴中然後在一棵樹幹上一點立即化為一道血影直沒入樹林之中。 天使顯然也沒想到血羅剎和她拼了一腳後就選擇急速遁走,這份殺手的果斷和機敏也讓身為同行的她心生佩服,不過她可不想輕易放過血羅剎,就在她要追上去時心怡衝她大叫道:「姐姐……求你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天使首一看只見心怡已經吐得身旁儘是穢物但眼中已泛血絲,氣息混亂顯然毒性已經開始發作,本來這女人是死是活她根本不關心,但想到她要是活下來讓秦冰知道自己有這麼個罪惡滔天的姐姐和父親豈不是很有趣?這可是很多小說親情和正義發生碰撞的橋段。 「行啊,我只能延緩你的死亡,你能否活下去還是看上帝的安排吧。」說罷天使從腰間取出數根銀針閃電般將它們刺入心怡身上數處要穴。 「喂,東方……咦……你……怎麼是你……你把東方怎麼了?」此時剛從地道口和大偉一起端著槍衝出的秦冰目睹天使在給周心怡扎針的她不由楞住了。 「哦,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裡呢?啊?這身衣褲和靴子是我向你的朋友東方借來的,我沒把她怎麼樣只是像對你一樣對她也做了一次,她可是很興奮很爽哦,現在她應該還在通道裡喘著呢。」天使朝秦做了個鬼臉還扭了扭纖腰。 「你……混蛋,我殺了你……」秦冰想到東方鏡也被這女淫魔上了,不由怒火沖天抬起槍就要開火,一旁的大偉忙伸手把她的槍桿一壓道:「等一下,什麼事情還沒搞清楚你開什麼槍?」 「什麼沒搞清楚,這……這是個女色魔……她……她……」秦冰俏臉漲得通紅卻又說不出口。 「好了好了,我們的個人恩怨先放放吧,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周心怡周小姐其實就是你的親姐姐,香港金龍會的幫則是你的親生父親,這就是因為你會那麼像她的原因,她現在中了劇毒要殺她還是救她隨你便,我還有事,拜拜。」 天使說罷一展身形直向林中奔去。 「什麼……你站住……什麼姐姐啊?」秦冰一臉顎然道,剛才天使那番沒頭沒尾的話搞得她暈頭轉向。 而此時周心怡眼見秦冰望向自己唯有拚命擠出兩行淚水大聲道:「妹……妹妹……我是你……你親姐姐……你聽我說……」 「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而在暗道另一頭通道當中全身赤裸的東方鏡正高亢淫叫著,她背部著地雙膝彎曲用力踩踏著牆壁,一隻小手正用力搓揉著自己已經氾濫成災的蜜穴上的小肉芽,屁股下的地已經被淫水浸濕了一片,而已經洩身了無數次的她依舊像著了魔般繼續盡情自慰著…… 血羅剎雙足在密林的樹梢中連連點動,每一個起落就是三四米,她對自已的輕功一向很有自信,心中想著周心怡舔自已腳趾的下賤樣不由得一陣復仇的快意湧上心頭。 自小因為父親炒股破產自殺母親改嫁他人將她拋棄,她到底本來叫什麼名字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幾歲大的她就終日徘徊在香港街頭乞討,為了一點麵包一塊港幣都要和野狗和同行爭搶打鬥,童年和悲苦生活也培養出她好勇鬥狠的個性。 直到一次一個黑幫競選一批最能打最狠的孩子入會,她因為表現優異被幫看中甚至被收為養女,可是她很明白對方也只是要她做一條忠心的狗罷了,至少她在表面上確實表現得很忠心,哪怕是大小姐周心怡再如何刁難她傷害她她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在她6歲那年一向對她還不錯的幫亦在一個夜晚奪走了她的童貞。 對被幫奪走童貞她並不覺得如何難過,其實這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從她小時候起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她早就讀懂了對方的心思,於是她成為了幫的金牌殺手兼情婦,為了殺人她早就不知和多少目標上過床了,哪怕她武功再高也有必須用到上床這招的時候。 她的「血煞腳」就是在那時練成的,舔了她腳的男人或是被她注入腳毒的男人全都難逃一死,事後甚至都不知是如何中的毒,漸漸的她「血羅剎」的大名越來越響。 但這幾年幫不知從哪找來個神秘的高手號稱黑煞神,就連血羅剎自己也只見過他三次,每次對方都戴著一個煞神般的面具不知對方的真面目,幫總是委派他去幹些她也不知道的事情,這對她來說不是一件高興的事。 而幾個月前幫讓她去大陸找失散二十年的女兒,經過多方調查她竟發現最有可能是他女兒的竟是那個酷似周心怡的國安局女科長秦冰,於是一個讓她們自相殘殺的計劃在她腦中形成了,要是她們兩個都死了而自己恰好在此時有了幫的孩子,那真是上天對她的恩典,能夠獲取金龍會的最佳時機到了。 只是周心怡實在不成器,雖然知道了秦冰是自己妹妹想要去殺她結果卻被狂狼錯當成秦冰用條狼獸奸至半死不活也實在讓她解氣不少,最後讓她舔自己的絲襪腳卻暗中用血煞腳將毒力注入她口中,她不到一日就非口舌潰爛五臟腐爛而亡不可,想到這口多身賤的賤人最終在她那張爛嘴的慘嚎中喪命就讓她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 雖然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軍裝女人顯然很難對付不過血羅剎不認為對方能干擾她的計劃,只要再找個機會把秦冰也幹掉到時自己再生下孩子到時母憑子貴,幫也只能把自己扶正到時金龍會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了,到時那名存實亡的幫夫人更是不可能威脅到自己,一想到那美好的未來血羅剎只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了,受了二十多年的苦終於到頭了,這是上天欠自己的終於該好好償還自己了。 就在血羅剎異常得意的當口突然停下了腳步,只見幾棵樹下剛才躺著幾具屍體,看樣子就是剛才逃出地道的那些狂狼的手下,他們怎麼死在這裡? 血羅剎雙足落地走上幾步,只見一個面朝天的槍手顱骨深深陷入呈現一個手掌印,血羅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黑煞神殺人的手法,她曾見過被黑煞神殺死的人中掌處就是一個深陷入體內的掌印或拳印,此人的內家功力顯然非同小可,這幾人身上似乎都沒有槍傷,確實很像黑煞神殺人的風格。 「黑煞神,你在這裡嗎?為什麼要藏頭露尾。」血羅剎雙眼環視四周同時耳聽八方全面戒備。 「不錯,是我,血羅剎你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吧。」一個沉悶的聲音從一棵樹後傳來,同時轉出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面帶煞神面具的神秘人,此人正是金龍會另一絕頂殺手黑煞神。 「黑煞神,為什麼你出現在這裡?幫是派我來大陸執行他的秘密指令,你擅離香港該當何罪。」血羅剎面色一沉道,腳下卻是暗暗挪動將靴尖噴射無影飛針的針口對準了他。 「幫是派你來大陸執行命令,可是他同樣也委派我來大陸看看你背著他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嘿嘿,果然你做了不少好事啊!」黑煞神獰笑道。 「什麼?是幫派你來監視我的?哼,你根本沒有證據就想離間我和幫的關係?幫是不會相信你的。」血羅剎故做輕鬆道,實則已經動了殺心只待黑煞神一個不察就取他性命。 「沒證據?我才不笨呢,你剛才做的好事我已經用手機都拍了下來,雖然遠了些不過經過電腦放大的話幫也會看清你在逼大小姐舔你的腳。」黑煞神說罷從袍下取下個手機晃了晃。 「你……剛才一直都在旁邊?可是你看見了為什麼不制止呢?哼,你拿這東西給幫看,幫就不會想到這點嗎?你……」血羅剎說到一半突然足踝一頓靴尖射出數枚飛針直襲黑煞神,同時雙手一揚十幾把飛刀直射向對手的上中下三路她唯恐這兩招奈何不了對方同時靴尖各彈出兩把利刃雙足一頓直撲上來。 而黑煞神身不動膀不搖只用長袍一揮就把射來的飛針和飛刀盡數捲入袍中,就在此時趴在地上的一具身材壯碩的屍體突然雙手齊出一把捏住血羅剎一隻右腳向上一掀將她凌空提起直向一棵大樹掄去,血羅剎措手不及身體失形但仍在半空中用另一腿撐出正踏在大樹上,她借力狠命一蹬努力想擺脫對方的扣鎖,但對手雙手捏得極緊好在她練過鎖骨術玉足一縮竟把絲襪腳從血紅長靴裡拔出來一個倒翻落在三米開外。 卻見那假扮屍體的壯漢獰笑著把血羅剎的血紅長靴靴筒放在鼻下一聞說道:「臭婊子,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黑煞神,她是我的,你絕不能出手。」此人赫然是馬奔雷。 「是你!你是青龍會的人,怎麼會和黑煞神是一路的?你們到底有什麼圖謀呢?」血羅剎心感不妙同時已經把血煞腳的內勁凝聚在被拔掉長靴的絲襪腳上。 「臭婊子,你不配知道!上次你不過是靠這靴子裡的飛針暗算了我,這次沒了靴子你這小腳別想再傷得了我。」馬奔雷把手中的長靴往地上一拋狂笑道。 「好啊,那我就赤腳踢你一腳,看你是否承受得住,有種就別躲。」說罷血羅剎把血煞腳內勁運至頂峰,那纖美的絲襪腳帶著一陣甜香直踢向馬奔雷。 馬奔雷竟真得不躲不閃還把雙手放到背後哈哈大笑道:「來吧,老子的硬功足夠震斷你的小臭腳丫了,來踢啊。」 哼,這狂妄的蠢驢,馬上就要你後悔,血羅剎見馬奔雷真的不躲不由心中大喜,馬奔雷加上黑煞神二人聯手她實在沒有多少勝算,如果能先用血煞腳暗算重創馬奔雷她就比較有機會脫身了。 「砰……」的一聲,血羅剎的血煞腳狠狠踹在了馬奔雷的胸前。 「啊……」然而發出慘叫的卻是血羅剎,只見她拚命抽絲襪腳雙手摀住腳底連連後跳,只見她纖美迷人的絲襪腳底竟平舔了十幾個小血洞,而馬奔雷獰笑著把胸前的衣襟拉開,他衣下竟綁著一塊佈滿尖刺的鋼! 「你……你好卑鄙……」血羅剎腳底疼得鑽心,實在沒想到這看似粗豪的莽漢竟會用這麼陰毒的招數,她一時不察傷了腳底這下要施展輕功逃遁也難了。 「唉,血妹妹,正所謂兵不厭詐,你自己太大意怎麼難怪別人呢?」樹後天使也轉了出來歎息道。 「你來晚了!」黑煞神朝天使道。 「還不算晚,至少趕得及,準備怎麼處置她?」天使有些憐憫般看了捂著腳底驚疑不定的血羅剎。 「怎麼處置,她是我的,這頭狼我剛抓到就要用在她身上。」馬奔雷說罷從一塊大石後拉出一頭後背受傷四肢被綁狼口被拴住的黑狼,竟是黑狼小黑。 一陣絕望感迅速包圍了血羅剎,她一直以為自己布的局多麼精妙,可現在她才明白入了局的人是她自己。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四十)利益合作再扮心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怎麼事?還沒抓到秦冰?周小姐到現在也沒消息?」 王子龍皺眉道。 「龍頭,目前來說計劃還是挺順利的,傅玉眉她們已經成了階下囚,更讓她們認為田子洪是我們的龍頭。蔡憶蓮王安娜兩個已經被送過來了,聽說是陳爺送來的,有了這兩個重要的棋子我們大可進一步要脅鄭東平和王胖子給予我們更多的幫助,至於秦冰和周小姐我已經派出更多的人手去找了,但剛才巡山的兄找到了我們一輛麵包車,車上有彈痕似乎受到了襲擊,有人說狂狼那幫人曾出現在那裡,我懷疑是他們暗中襲擊了運送秦冰的車子」齊謹先道。 「哼,狂狼這幫人也太大膽了,這裡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地盤不是緬甸,居然敢劫我要的女人,看來運她來的幾個兄也凶多吉少了,他們敢這樣胡來那我絕不容這幫傢伙活著離開蘭泉山。蔡憶蓮和王安娜之前失蹤是落在老陳手中了嗎?他居然敢背著我綁了這兩個娘們,她們可都是大有背景的人,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可是要惹上大麻煩的,老陳他安的什麼心?做下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哪裡有把我當作是龍頭,分明是倚老賣老!」 王子龍陰沉著臉道。 「龍頭,陳老他對老龍頭和您一向忠心,我想他也只是……只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忘記通知你了吧?」 齊謹先低聲道。 「你不用給他說好話,他只是對我那老頭子忠心,對我?我看他從來就沒把忠心二字放在心上,王胖子表面上是一吃貨坐在位子上什麼都不管,其實這傢伙背景很硬的,他一直不得罪我,我也沒理由去冒犯他,可這倒好,他的寶貝女兒居然被老陳綁了,鄭東平已經跟我作,現在綁了他的女人只會徹底激怒他,萬一跟我拚個魚死破,這會徹底毀了我的計劃的!」 王子龍惱怒道。 「龍頭,我看情況還沒那麼糟,鄭東平王胖子那邊還能補救,大不了每個送一萬再把人送去,王胖子我也跟他打過交道,這傢伙處事圓滑的很,跟他說人是誤綁了全屬一場誤會,我們向他們賠罪再還人送錢應該還是能把這事扛過去的。」 齊謹先獻計道。 「怕就怕老陳的手下要是幹了她們兩個,那……那恐怕就不是用錢能解決的了!」 王子龍沉吟片刻道。 「真要幹了那大不了我花點時間威脅她們一番,如果她們敢說實話的話就找人做掉她們的老子和老公,這樣她們也只能照我們說的做,即使王胖子和鄭東平心裡有所懷疑但也不便馬上和我們翻臉。」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讓巡山的兄加緊,務必要把秦冰和周小姐找來。」 「妹妹,我---我---是是---你的親---姐姐---救我啊----救我---」心怡一改對秦冰昔日的痛恨,滿臉都是淚水一副可憐相拚命想著打動這個同胞妹妹。 「閉嘴,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嗎?你是我姐姐?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渣姐姐?我姓秦,我是秦震威的女兒,你少來攀親戚,不要以為你長得像我,我就會蠢到相信你是我姐姐!」 秦冰一臉鄙視道。 「不---我---也剛知道---我們---從小失散了----我無時無----無刻不想---想著你啊!」 心怡努力讓自己表現出一副情深義重的樣子。 「你少胡說八道了,冰姐不會信,我也不會信的!」 臉上仍舊透著羞紅身上裹著軍用毛毯的東方鏡朝著心怡吼道,剛才她受黎姐催眠術的影響不但和她在暗道中盡情做愛,之後還瘋狂自慰,自己那身軍裝軍褲和腳上的軍靴也被對方剝掉穿走了,結果令她在秦冰和大偉面前丟盡了臉,現在想起來都羞憤欲絕。 「這可惡的女色狼,要是下次被我逮住非要她好看!」 東方鏡腦中浮現出黎姐那張艷麗又一臉壞笑的臉就恨不得一腳踢上去。 「她說的恐怕是真的,我也從青龍會內部獲得消息,金龍會的周老大一直派人在內地找他失散多年的一個小女兒,是周心怡的雙胞胎妹妹,聽說他們全家在8年代偷渡香港時失散的,而你的年齡長相都符條件,如果測一下血型和DNA都相符的話那就可以確定無疑了!」 大偉在一旁插言道。 「什麼?我----我難道真是---不可能不可能的----」秦冰倒退了兩步一臉難以置信道。 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夢在困擾著她,在夢中她好像看到另一個自己和自己一起吃棒冰玩滑梯一起捉迷藏,夢中一對男女非常疼愛自己,只是他們的臉一直都模糊不清。 然後就是槍聲四起,很多人在驚叫著嘶吼著,自己也在哭喊著,而那幾個帶著自己一起往前跑的人卻不見了。 「爸爸,媽媽,姐姐,你們在哪裡啊,我好怕---嗚嗚嗚」自己蹲在地上不停哭著,直到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抱起了自己----.這個長期纏繞著自己的夢說明了什麼呢?這夢中的情景難道是自己幼時和親人失散時殘存的一些記憶嗎? 「不---不會的----這是個圈套,是個陰謀,我是國安局的科長,金龍會是個犯罪組織,我怎麼會是金龍會龍頭的女兒?怎麼會是這個殘害無辜作惡多端的女毒梟的妹妹?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冰姐,你不要這樣,這一切都是她在騙你,你不能被她騙了啊!」 東方鏡見秦冰情緒宛若失控忙勸慰道。 「我看這可能性倒是很高,只要一檢驗她們的DNA便可知真假了,秦科長,若她真是你的姐姐,金龍會龍頭真是你父親你打算怎麼辦呢?是站在你的信仰這一邊,還是站在你的親人那一邊呢?」 大偉在一旁冷然道。 「夠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冰姐現在需要的是關心而不是你這樣的危言聳聽,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隱龍」東方鏡狠狠瞪了大偉一眼道。 「我只是希望她面對現實不要再這樣自我逃避了,無論她如何選擇這都是她自己的決定,你我都無權去替她做決定,是對是錯都取決於她自己!」 大偉不理會東方鏡只是對著秦冰道。 「我----讓我冷靜一下----你們讓我冷靜一下!」 秦冰說罷頭也不直向門外奔去。 儘管不願意相信這一切,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九成的可能是金龍會龍頭的女兒,周心怡的妹妹,自己的親人都是些罪大惡極的罪犯,而自己偏偏是個警官,這是多麼讓她感到難以接受的事情! 如果能夠選擇的話自己是否沒有跟親人失散,而是一起去了香港那就不必面對眼前的這一切呢?這樣自己和周心怡是否就能如姐妹般相產相愛,哪怕自己是個罪犯,但至少也不會像如今這般痛苦? 秦冰喘息著看著眼前停屍房中堆著的一具具狂狼手下的屍體,這些剛才還如狼似虎的惡棍們如今一個個都已經成為無法再害人的死屍了,其中有一具屍體還是狼公的屍體。 秦冰一步步走到狼公的屍體前,這是一具容貌頗為秀麗的屍體,只是她還缺了一條手臂,腦袋上被自己用槍托砸了個大洞,洞口處還凝固著已經乾涸的腦漿。 秦冰不禁歎了口氣,儘管這個少女作惡多端且變態瘋狂甚至想用一頭狼來強姦她,但在她眼中這仍舊只是個從小生在黑會家庭走上歧路的女孩。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之所以會如此殘忍暴戾是因為從來都沒人告訴她這麼做是錯的,從小到大她都認為自己去傷害別人去犯罪都是理所當然沒有半點愧疚的感覺。 相比狼公自己終究是幸運的,自己被秦天威收為養女,他教會了自己武功同時也教會她如何做一個好人,如何用自己的武功去幫助弱者。 現在自己作為一個國安局科長很為自己能夠打擊罪犯並拯救那些無辜者而感到自豪,如果自己當年沒有和親人失散而是和他們一起去了香港那如今的自己很可能就如周心怡甚至狼公般不辯是非善惡,以傷害他人為樂,自己真是該慶幸自己終究沒有走錯路。 重新堅定信念的秦冰又再次恢復成了昔日冷艷的冰山女神,在短時間內她的腦中已經構思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秦冰坐在避難所附近的一棵大樹旁不知正在思著些什麼,「怎麼了?你在想些什麼?」 大偉無聲無息出現在秦冰身旁一臉壞笑道。 「你……你想嚇死人嗎?為什麼像個鬼一樣冒出來?」 秦冰站起身一臉嬌嗔道。 「你還怪我?剛才你這麼鬆懈換成其他人早就把你輕易放倒了,怎麼樣想好了嗎?我再問你一遍,你是想繼續當個國安局小科長,還是想去香港當個呼風喚雨的黑幫二小姐?或是繼續當你的國安局小科長和香港金龍會玩個官匪一家一起發財?」 大偉笑咪咪道。 「住口,你當我是什麼人?你以為我是一個會為了貪財而忘記自己使命的人嗎?」 秦冰冷然道。 「別生氣啊,你生氣的樣子仍是那麼好看,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必須要做出選擇,你會怎麼選擇?」 大偉緊盯著秦冰的雙眼道。 「我……我會逮捕他們,即使他們真是我的親人但他們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實在為有這樣的親人感到羞恥」秦冰大聲道,畢竟她對這陌生的父親和姐姐實在體會不到什麼親情,若他們並非是自己的親人那自己更無需對他們講什麼感情。 「大義滅親,很好,你是因為從小沒跟他們相處所以沒什麼感情可講,但如果你和他們一起生活上二十年是否還有這樣的決心呢?條件不一樣,大義滅親也未必都能做到」大偉自嘲般道。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秦冰一臉疑惑道。 「沒什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繼續呆在這裡等待救援,還是把你這個姐姐押去?有了她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了。」 「我打算假扮周心怡混進青龍會總部救出被俘的姐妹,你幫我一起混進去!」 秦冰下定決心道。 「什麼,你瘋了?你要是一旦被認出來那可是自投羅!」 大偉搖頭道。 「時間緊迫,那幫烏克蘭的人販子隨時可能把我的姐妹們買走送出國外,一旦出了國想要再救她們就是千難萬難了,我必須賭這一次,我打入狂狼時曾假扮過周心怡,她的一切習慣舉止我都模仿的極其相似,而她也曾假扮我打入我們警隊中,所以只要我們能好好配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能夠矇混過關,到時候再加上你以及埋伏在外面的東方就有可能救出眾姐妹」秦冰正色道。 大偉沉吟片刻道:「你的膽色確實過人也確實很講義氣,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青龍會中人亦非傻瓜,這個計劃風險太大也太險,一旦失敗不但你被識破連我的身份也會暴露,到時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再考慮一下吧。」 「不,我已經想清楚了,若非我的大意就不會讓周心怡混入警隊更將眾姐妹引入圈套中,我造成的錯誤就應由我來彌補,一句話,你到底幫不幫我?」 秦冰雙眼直視大偉道。 靠,該說她是膽色過人還是胸大無腦啊?這位秦科長還真是做事不計後果,難得她上次能如此成功在狂狼眼皮底下臥底,只是這真的能成功嗎? 大偉低頭沉思之即,突然從樹後轉出一人笑道:「小冰冰,你的計劃裡可有個好大的漏洞啊,那個血羅剎對周心怡下了腳毒,她豈會看不出你是真是假?」 秦冰定睛一看來者竟是天使,她驚愕片刻大聲道:「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音未落,纖足美靴已疾踢天使的面門。 「唉呀,真是無情啊,才多久沒見就對你姐這般無情,上來就用你的腳丫踢人,姐真是白疼你了」天使的擰身輕易避過她這一腳,同時一探手抓秦冰的纖足。 秦冰心中一驚,她現在可是最怕自己的腳被人抓住,昔日引以為豪的無敵雙腳經歷陳爺以奇異手法按摩加上精神力的催眠此時已經變成了她最大的弱點,她本能的一縮腳,但這樣一來中路大開,天使雙手成爪襲胸,嚇得她連忙向後猛躍才躲開。 「你……你真下流,枉你還是個女人,還有你,快過來幫我抓住她!」 秦冰朝著大偉嚷道。 「這個……我又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一見面就動手這誰是誰非我還沒弄清楚呢」大偉說罷往樹上一靠,他心中也是犯疑,老妹這時候冒出來是為了什麼? 「哼,你不幫我隨你便,我今天就算一個人也非報仇不可!」 想到上次被天使擒下在地下室受辱多日,若非她囚禁凌辱自己,自己早就桃花源揭穿周心怡的計劃了,如今眾姐妹身陷敵營她也要付很大的責任,何況對方身份不明出現在這裡,萬一她將自己和大偉的行蹤告訴了青龍會狂狼等人豈不是再無機會解救眾姐妹? 這秦冰出腳比之前謹慎了很多,每出一腳只出七分力留著三分變招,果然天使又重施故技要抓她的腳,秦冰馬上飛起另一腳踢天使的手肘逼她撤招。 「好,既然你不識好歹,我就再來好好調教調教你!」 天使小香舌輕輕在唇上一舔,一副飢渴至極的淫態,把秦冰和大偉看得都打了個寒戰。 「住口,想都別想!」 秦冰羞怒之下右腳再起飛踢天使的小腹,這天使卻是同時起腳,兩隻穿著長靴的纖足首次在空中硬碰了一記。 「啪」的一聲響,天使向後退了四步,而秦冰卻被震得退了七步,而且右腿一陣哆嗦,感到腳心一陣麻痛。 「呵呵,小冰冰,你的腳丫看來還是不夠有力啊,讓姐姐好好教教你該怎麼踢人吧!」 天使得意洋洋道。 其實秦冰的功力和天使也相差無幾,只是她為防對方抓她的腳所以每一腳只用七成勁,再加上她穿的是雙平底運動靴,而天使穿的是雙長筒高跟靴,對方在靴跟上佔據優勢,這麼一拼之下當然是秦冰更加吃虧。 秦冰一瞥見大偉正注視著他,她臉上不禁一紅,心裡暗道:怎麼也不能被他看扁了,自己絕不能輸給這變態女人。 秦冰招數一變猛的身子壓低雙手支地雙腿則宛若體操的鞍馬動作一樣左右橫飛以極其快速刁鑽的角度向天使踢去,這是她家傳的絕學「地蹚腿」此招一出果然讓天使顯得頗有些措手不及被逼得連連後退。 「唉呀,冰冰看不出你還有這一手,真是厲害啊,姐姐還要提醒你一句,現在青龍會的人都知道你被人一捏腳丫就渾身沒力氣且淫騷難忍想要和男人上床,到時他們要是用這招試你,你不是馬上就要穿幫了嗎」天使一邊跳起躲閃一邊笑道。 對了,自己就算扮周心怡扮得再像可這個問題卻是無法避免的,到時他們要真是用這個方法來試自己,那……那我豈不是……秦冰心中一沉之下腿招之間難免變得慢起來。 天使用言語相激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在秦冰腿招出現微小破綻的一刻,她從腰間掏出一物順手一抖,一條繩狀物閃電般飛出自纏在秦冰的纖足足踝之上。 「啊」秦冰只感足踝一緊,她驚見一條黑色的絲襪已經牢牢纏在她穿著長靴的足踝之上,她一挺身想擺脫束縛,卻不料天使乘她身子懸空之即用力一拉,秦冰雙手抓不住地面頓時被整個扯起,後背重重撞在地面上。 「啊,可惡」秦冰正待躍起之即眼前黑影一閃,天使已然躍至她跟前,她忙中用左腳朝上踢去,可卻被天使眼明手快一把抓個正著。 「啊……不不……快放手……啊啊……」 秦冰頓時感到一股酥軟無力之感開始從左腳不斷擴散開來,她努力搖晃著頭想驅散這無力感,可天使的動作更快,一手捏住她的靴跟向上用力一提把長靴用力拔掉露出穿著金色絲襪的纖美玉足。 「冰冰,你完了」天使一把抓住秦冰的絲襪美腳大力揉搓著她的腳心最敏感處,沒了靴子的保護,那無力感頓時增加了幾倍瞬間令她的反抗徹底瓦解。 「呵呵,冰冰,你的雙腳現在真是摸不得了,讓我試試你現在的反應如何!」 說罷天使用褲襪將秦冰一隻仍穿著靴子的玉足反擰至身後和她的一雙玉腕綁在一起,以秦冰柔韌的筋骨很輕易就做到了這一點,而只剩被金色絲襪包裹的纖美玉足被天使捏在手心中細細把玩著。 「不……求你……放……放開我……你……你卑鄙……」 秦冰只感渾身酥得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更可怕的是下腹部正越來越熱。 「卑鄙?開什麼玩笑啊?明明是冰冰你淫騷入骨被人一摸小腳就變成了蕩婦啊,讓姐姐試試你能蕩到什麼地步啊,也讓這位大偉兄看看你冷艷背後的真面目」天使淫笑著看了大偉一眼,然後抬起秦冰兀自微微晃動著的絲襪玉足,透過薄薄的金色絲襪那晶瑩如玉踝骨倩美的玉足就像是一件無暇美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五根可愛纖長的足趾正努力團在一起做著無力的掙扎。 雖然已經看過也把玩過好多次了,但天使仍舊感到心癢難耐,她忍不住輕啟朱唇在秦冰的絲襪足心上親了一口。 「啊---我---不要---哦---好癢----啊啊啊----」秦冰大力搖晃著螓首,玉足和小腹下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著正吞蝕著她殘餘的理性,她努力想把纏在手腳上的絲襪崩斷,可惜現在的她虛弱到全身無力只能任由天使魚肉。 天使鼻間聞到秦冰那充滿誘人足香的汗津味更加讓她陶醉,伸出小舌在秦冰柔嫩的足心大力舔動著,絲襪絲滑的質地加上絲襪包裹中那彈性十足的足肌讓她簡直有種想把這可愛的腳丫吃掉的慾望。 「哦----我要----我不要----好難受---好----好舒服---」秦冰終於忍受不住開始發出醉人而又放浪的浪叫聲,一雙鳳目瞇成一條線,小口含春後腦開始向後聳動著,豐滿的玉體開始微微抽動,而她粉紅色的內褲鼓起襠間已經開始出現一小塊濕漬轉瞬間已經變成大塊。 「好,冰冰開始出浪水了,讓姐姐再幫你一把」天使淫笑著伸手插入秦冰濕透的內褲中將它剝至大腿處,秦冰那裸露的玉蚌已經變得一片桃紅比原來整整鼓脹了一圈,那玉蚌上原本的黑亮陰毛已經被剃光,看上去更感誘人,而蚌口正不斷溢出晶瑩的蚌汁。 「咕」大偉嚥了一下口水,他只感下身疼得厲害,他的肉棒上被自己可惡的妹妹套上了鎖陽環,此時肉棒一硬頓時被鎖陽環扣得疼痛難當,偏生這男人的生理怎麼都克服不了,搞得他既狼狽又難堪,唯有大聲道:「玩夠了沒有,我沒心情再看了,快停下。」 「停?大哥是不是感覺子孫根勒得痛了?那讓我再好好刺激一下它」天使像是有意要為難大偉似的,她扶起秦冰的上身和對方熱情接吻,兩條香舌激烈絞動在一起,同時另一隻手捏住秦冰玉蚌上那已經高高豎起的發紅的蚌珠一捏。 「喔----哦----」秦冰身子猛得彈起一雙美目大張,口角淌下長長的唾液,小腹開始拚命向上猛頂著,蚌口更是像噴泉般射出一股蚌汁直濺得腿上和內褲上到處都是。 「夠了」大偉再也無法忍受胯間撕裂般的疼痛,這香艷的畫面加上放浪的淫聲浪語已經讓他的肉棒快被鎖陽環勒斷了,他像瘋了般衝上前一拳直向天使打去,天使卻是早有防備一甩手拋出一物。 大偉順手接住一看,卻是一隻紅色的長筒高跟長靴,看得甚是眼熟,他稍一思不禁一抬頭道:「這是血羅剎的靴子,怎麼落到你的手中了?」 「不錯,不虧是我大哥,一眼就認出了,血羅剎這婊子一心想要當金龍幫未來的幫夫人,她用血煞腳毒害了周心怡可惜螳螂捕蟬卻讓我擒下了,如今她的靴子都在我的手中,你要不信再給你看看這個。」 天使又從衣兜裡掏出IPHONE4手機,將一段手機拍攝的錄像放給大偉看,只見手機畫面上出現一個紅衣女子口角淌血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同時畫面旁一隻大手將她腳上的一隻靴子大力扯下,接著大手又拉扯著剝下她腿上的絲襪,此時畫面就此停住。 「果然是血羅剎,但那個人是誰?那可不是你的手」大偉看著天使道。 「這當然是我的幫手,否則憑我一人之力要擒下她還真不容易,你不用知道他是誰,只需要好好聽著,這一次我可是真心想跟你和冰冰作的,哦,她好像已經恢復過來了」天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正喘息不止的秦冰。 「哈哈哈……哈哈……」 秦冰雙眼無神小口大張不停喘息著,顯然還沒從剛才那一輪忘情的洩身之後的情慾中恢復了過來。 大偉深吸了口氣蹲下身幫她把大腿上的濕透的內褲重新拉襠間,雖然此時內褲濕透已經呈半透明狀,但總比一點都不穿要強,再幫她把束縛雙手一腳的褲襪解開。 秦冰總算是恢復了些神志雙腿緊縮眼中滿是羞怒的淚水,剛才她下身裸露被天使刺激到忘情洩身還被大偉看在眼裡實在是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剛才大偉幫她穿內褲之舉還是讓她心中多少有些感激,其實大偉是肉棒被鎖陽環勒得實在受不了才這麼做的。 「好了,血羅剎是落在你手中了,那你現在到底想怎樣?」 大偉冷然道。 「當然是幫你們完成冒充周心怡混入青龍會的計劃啦,沒了血羅剎青龍會中人就難以辨認出冰冰的真實身份,再加上你我在暗中掩護成功的機率就更大了,只是冰冰腳上的問題是個硬傷,必須採取些措施防止青龍會中人的試探」天使雙眼盯著秦冰的玉足壞笑道,秦冰卻是狠狠瞪了她一眼雙手護住雙足。 「如何瞞過他們?難道你能化解她中的精神力催眠?」 大偉心中一動道,秦冰聞言也不禁心中一震,雖然她已經恨死了屢屢凌辱捉弄她的天使,但若天使真能解她這雙玉足受到的詛咒般的催眠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一場解放。 自從她被陳爺施以強大精神力催眠後每次雙足一旦被人抓住或摸到就會讓她全身無力,一旦雙足被人握緊更是會讓她淫火焚身,對於一向貞潔自持的她來說實在是羞恥難當,和人動手的時候也總是會分神擔心被對方抓住腳,連一向視為保護自己玉足的長靴都失去了作用。 「冰冰中的是一種西藏密宗的精神力催眠,這種功法很不一般,似乎還和她童年受到折磨引發的心理障礙也有關係,我的精神力催眠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解開它,如果一不留神很可能會讓冰冰徹底陷入精神崩潰的結局,到時可就再也無法挽了」天使雙手一攤道。 「你……你根本就是沒辦法存心消遣我,你還有什麼毒狠的法子儘管使出來吧!」 秦冰顫抖的站起身,雙腿間仍舊充斥著一股空虛無力的感覺,發酥的玉體總算是恢復了一些體力,總算勉力把丟在一邊的靴子穿上。 「這種精神枷鎖恐怕最保險還是要由你自己來打破,不過我可以用金針刺穴的方法暫時讓你雙腳的觸覺神經大大降低,這樣你的雙腳感覺不到被人觸摸就不會受到催眠的影響,當然這樣你雙腳的觸覺大副度下降很可能扭傷了腳或骨折都感覺不到,時間長了還會引起經脈萎縮,所以每過十個小時還是得把金針從腳底拔出來一段時間」天使說罷從懷中取出兩根金針晃了晃。 「你還沒說你到底為什麼要幫我們」大偉瞇縫著眼睛看著天使,這陰險的妹妹既然不揭破他們之間的兄妹關係,那他自然也不會在秦冰面前言明,否則難保她不會因為對天使的怨恨而遷怒甚至懷疑自己。 「當然和正義無關,我最近受雇於一位雇,雇給我的任務是要去青龍會拿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要完成這個任務風險係數很高但報酬也高,我之前受雇於青龍會充當他們的殺手只是為了方便混入,如果有你們跟我作的話那勝算就更大了,順便說一句,青龍會裡有我的內應,我們這也算是互惠互利,你們要剿滅青龍會,我則是要發財。」 「哼,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相信你?誰知你是不是想藉機騙我們去青龍會乘機出賣我們?這女人陰險的很,你別信她」秦冰看了大偉一眼又狠瞪著天使。 大偉心中苦笑,自己老妹是何等變態邪惡自己是最清楚不過,可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也真是看不透。 「呵呵,就算我要出賣你們只要找來青龍會的人不就行了?何必搞得那麼複雜呢?你想要擒下我有多大把握,我可是有很大的機會脫身的,你不是說你要救你姐妹連死都不怕嗎?現在難道因為我你就不願再去扮周心怡救你的姐妹們了嗎?」 天使一臉輕蔑看著秦冰道。 可惡,秦冰明知對方是在用激將法,可是她竟覺得自己無言以對,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自己真的只能搏一搏了! 「你到底想從青龍會得到什麼?你不說我們怎麼能夠好好作?」 秦冰口氣已經軟了下來,但仍舊想知道天使所圖何物。 「抱歉,我是有職業道德的,既然已經接受了雇的委託,我就絕不能告知其他人」天使把笑容一收正色道。 「秦冰,你仔細再想想吧,是否跟她作由你來決定吧,如果你決定的話我就配你行事,如果你不想跟她作,那我們就聯手擒下她」大偉說罷走上兩步,天使卻嘴角含笑,她很清楚大偉其實已經決定跟她作了。 大偉很清楚天使不會是為出賣他們而去設計這一切,她所圖的必然相當大,這是一場互相利用的交易,但他仍舊相信她內心深處是不會想他死的。 片刻後秦冰抬起頭眼中閃過堅毅的眼神,她已經做出決定了……(程亮的憶中)程亮大吼一聲,把積聚了多日的慾火徹底發洩在了秦冰的櫻桃小嘴裡,大股滾燙的精漿直射在了昏迷的秦冰的喉中。 昏迷中的秦冰亦似感到不妥,喉中咕咕直響,螓首亦微微搖晃了幾下把程亮嚇了一跳忙把已經發軟的肉棒拔出,但隨即發現秦冰並未有醒來的跡像他才長出了一口氣,看著秦冰口角處淌下一行自己黃濁的精液,那淫穢的景象和秦冰冰清玉潔配在一起讓他已經發軟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嘿嘿,秦科長看你平時對我愛理不理的,如今還不是要喝老子的濃湯,流出來的可別浪費啊」程亮用手指刮起香腮邊的精液竟直接抹在對方的瓊鼻鼻孔內。 憋了那麼久只是在秦冰口中放了一炮實在不過癮,程亮伸手抓起秦冰的一雙如雪玉足夾住他微硬的肉棒,秦冰足底的濕潮汗津加上濕潤柔嫩的雙足大力摩擦下讓他的肉棒很快又重振雄風。 「哈哈哈哈哈」程亮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黑色腥味臭的肉棒已經把秦冰的嫩足足心亦磨得發紅,他再也忍受不住用力一挺,一股精漿盡數射在了秦冰的雙足之上,他一挺下身,又一股精漿則噴在秦冰的臉上和高聳的雙乳上,接著又噴在她的小腹上,一輪瘋狂的發洩後程亮只感雙腿發軟後腰酸麻,差點坐倒在地上。 畢竟上了年紀啊,要是年輕時再來幾次也沒問題,可惜終究沒噴在這騷貨的小騷逼裡呀!程亮又一次詛咒著秦冰的「大姨媽」偏偏來得如此不是時候。 罷了,夜長夢多,還是快點結束吧,程亮從兜裡掏出手機一口氣連拍了秦冰二十多張裸照,甚至給她的玉足下陰乳房面部專門拍了特寫,雖然他忌憚對方是國安局科長的身份,可一方面可以用來留念沒事看著手淫,另一方面萬一以後惹上什麼麻煩則可以用它來勒秦冰逼她幫自己擺平。 接著程亮又將秦冰臉上奶子還有腳上的精液均勻塗抹開來,幫她把奶罩內褲褲襪襯西裝西褲全都穿戴上,最後捧起秦冰的一雙絲襪腳又戀戀不捨的大力聞了幾下她的足香將這股味道牢牢記住才幫它套上長筒皮靴。 程亮扶起秦冰把她放在椅子上,讓她的上身趴在桌子上,又將含有麻醉劑的咖啡倒在水斗中處理掉再重新泡了半杯咖啡放在她桌前,確信自己沒留下什麼破綻後再把門開了條縫向外面窺視片刻後躡手躡腳開門離開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秦冰慢慢醒了過來,只感咽間有種怪異的味道,同時鼻子像是被什麼堵住,她一哼鼻子頓時哼出兩行黃色的濁液難聞之極。 怎麼搞的?難道自己工作太累睡著感冒了?秦冰忙喝了一口咖啡,感到咖啡入口已經發涼了,看看手錶自己居然睡了近兩個小時了,難道自己真是太累了喝咖啡也會喝到睡著?她還感到自己臉上胸口粘糊糊的,而裹在靴子絲襪中的雙腳也感到頗為悶熱,卻絲毫未曾想到臉上乳上和腳上被噴滿了程亮的男精。 秦冰雙吸了吸鼻子感到鼻子不再堵了,她也沒再多想又全身心投入到研究青龍會的案子之中去了。 程亮做了那檔子事後可謂頗為得意,第二天看到秦冰依舊一臉冷若冰霜般從他身邊走過,恐怕她還沒察覺自己給她沫了把精液澡吧?想像著她那雙性感纖美的玉足被悶在泡了他精液的靴子長襪中就把他刺激的褲襠發硬。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樂,一個放在他辦公桌下的信封就把他嚇得魂不附體,信附中藏著個U盤,U盤中竟有一段視頻將他猥褻昏迷的秦冰的惡行全拍了下來,片尾更打出一行字說他若不聽從青龍會的安排和命令就將這段視頻公佈出去,到時他這個偵察科長也算是做到頭了。 程亮亦是好面子的人,無奈唯有就此當了青龍會在警局中的內奸,可是他至今仍舊想不明白,自己想迷姦秦冰為何會被人拍下,而拍下這段視頻的人又是誰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四十一)混入敵營奔雷偷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龍頭,我女兒給我造成的麻煩真是很抱歉,但是請你念著她年青不懂事又斷了一隻手腦子不正常,請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我願出一萬賠償你這次的損失」一臉歉意的狼王說道。 「唉,狼王兄真是哪裡的話,令愛只是一時糊塗罷了,我雖然損失了幾個兄但也不能傷了咱們兩大幫派之間的感情,咱們將來還要繼續做這生意的,這賠償就算了吧」王子龍一臉堆笑道。 兩大黑道首領表面上客氣實則雙方心中都已暗藏殺機,狼王心道:這小子表面上客氣可看眼神卻是狠厲至極,畢竟這次是我女兒在他地頭上搞事殺了他的人,以他的脾氣絕不可能善罷干休,到時候真動起手來恐怕我們要吃虧,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做掉他。 而王子龍心中亦暗道:這老鬼表面上一副甚是愧疚的樣子,實則跟本沒有什麼愧疚之意,在老子的地頭上隨意殺人搞的老子要的女人丟了,這筆帳想用萬就打發了?門都沒有!不如就在這裡把他們全做掉,這樣的話這筆軍火費也省了。 二人嘴上客氣,心裡暗懷鬼胎,此時齊謹先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在王子龍耳邊耳語了幾句,王子龍一皺眉然後朝狼王道:「狼王兄,我幫裡有些事情急著要處理,對不住了,我已經派人進山找令愛了,只要找到的話會勸她來絕不會追究此事的。」 「那多謝龍頭了,我們幾個兄也房休息去了」狼王也笑著拱了拱手一瘸一拐柱著枴杖和幾個親隨自己房間。 王子龍雙眼看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眼前後冷笑道:「老狐狸,你還以為這裡是緬甸嗎?在我的地盤上還敢如此撒野,到時候要你們一個都別想生離此地。」 「龍頭,大偉他帶著周小姐來了,他們現在在聚義廳裡等著,你要馬上見他們嗎?」 齊謹先道。 「周心怡?那秦冰呢?他怎麼和周心怡在一塊了?」 王子龍疑惑道。 「大偉說秦冰在和他被狼公追殺過程中不當心翻下山崖失蹤了,而周小姐卻因為長得和秦冰一模一樣結果反被狼公等人追殺,他們被迫聯手對抗狂狼那幫人,後來關鍵時刻有個神秘女人出手相助幫他們把追擊的敵人全部幹掉了,聽他說的那個女人的樣子好像就是咱們僱傭的刺殺劉軍的女殺手天使」齊謹先道。 「天使?等等,你說狂狼那幫人全都被殺光了?那那個瘋丫頭也死了?」 王子龍急問道。 「是,那個狼公腦袋被打開了花死得不能再死了,你看,手機視頻也被拍下來了,我也銬貝了,你看吧」齊謹先說罷從口袋裡掏出IPHONE4打開錄像視頻。 只見手機視頻中出現狼公的臉,此時的她已經是一臉青紫原本還算漂亮的臉蛋五官扭曲異常,兩個眼珠翻白口鼻淌著已經乾涸的血液,而隨著手機視頻轉向她的後腦,只見她後腦勺上出現一個小碗大的洞,後腦皮肉開裂顱骨上破開個洞,腦漿流了一地,而接下去有一隻手伸到狼公後腦的破洞中,手指還在她顱內掏了幾下。 王子龍是見慣了死人的,看到這裡他已經可以肯定狼公是真死了,這絕對不是裝死,要說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婊子這般慘死實在讓他大快人心,可是一想到她那個還有幾十個手下加上幾十條AK47甚至火箭筒的老子就讓王子龍感到頭疼。 雖然早想過要做掉狼王的打算,可是真到這一步也實在讓他有些為難,雖然狼王一方人比自己少得多,可是對方勝在火力強大儘是些亡命之徒且作戰經驗豐富,而自己一方雖人多勢眾但在自動武器數量上並不多過對方多少,如果真硬拚起來就算幹掉狂狼這幫傢伙恐怕也要元氣大傷了。 對了,毛沙那幫老毛子也是可以借助的力量,他的那幫手下也是僱傭兵出身,若是跟他們聯手的話要消滅狂狼他們就比較有把握了。 「帶我先去見見周小姐她們吧,狂狼的事以後再說」王子龍說罷和齊謹先一起向聚義廳走去。 聚義廳之中,秦冰坐在椅子上和站在一旁的大偉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按原訂計劃二人成功混入了青龍會總壇,天使則晚一步再進總壇,而東方鏡則在附近隨時接應他們,周心怡則被關在避難所中,在她房中留下了足夠一個吃個星期的食物和水,至於她幾日後會否毒發身亡就只能看老天安排了。 此時王子龍和齊謹先一前一後走進聚義廳,王子龍只感眼前一亮,只見一身軍裝軍褲腳穿軍靴英氣逼人的絕色美女正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一旁的大偉則是垂手而立一臉惶恐。 「哦,周小姐,你辛苦了,這若不是你巧施妙計假扮成秦冰混入那幫女警女兵之中把她們引到蘭泉山我們設下的陷阱中,要如此容易活捉她們還真是不可能啊」王子龍一見面就稱讚道。 眼看著這個警隊中的敗類衣冠禽獸這樣大模大樣出現在自己眼前,秦冰心裡恨不得馬上拔出手槍來崩了這個人渣,一直以為這傢伙對自己就是冷嘲熱諷,自己也只是不搭理他,直到大偉告訴她王子龍就是青龍會的龍頭她都感到難以置信,可是如今親眼所見讓她不再懷疑這個人就是青龍會的龍頭。 如此一來警局對於青龍會打擊屢屢失利就完全能夠解釋了,青龍會的龍頭居然直接在警局高層臥底,警局的一舉一動當然逃不出青龍會的掌握,這些年他對警局的滲透不知到了什麼地步,難怪連田洪也會投靠青龍會,很可能也是中了這個魔鬼的糖衣炮彈。 這次玉眉她們進蘭泉山也是由王子龍帶路,除了周心怡外這個傢伙亦是讓眾姐妹中伏被擒的罪魁禍首,要是能早點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秦冰努力平伏心中的憤怒和激動表面上卻是一臉泰然道:「龍頭真是過獎了,和龍頭臥底警方多年相比,我這點彫蟲小技可真算不得什麼了,若非龍頭定下這條妙計我們又豈能如此輕易生擒傅玉眉她們?只是可惜秦冰墜崖不知生死,我可是想要好好折磨折磨她,當日若非她假扮我真是差點害得咱們滿盤皆空,幸好龍頭機警識破了她的詭計。」 「哪裡,這也要靠咱們那位神通廣大的玉帝的幫忙,否則我也想不到這世上竟有兩個長得如此相似的美女存在,而其中一個竟還是國安局科長代替了周小姐來充當臥底,要說如果秦冰現在站在這裡的話我恐怕也分不清你們誰是秦冰誰是周心怡啊」王子龍雙眼注視著秦冰意味深長道。 「老實說我也真是想不通她為何長得跟我如此相似,只是我很清楚的一點就是她是我的死敵,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就隨時可能威脅到我的存在,她隨時可以代替我,所以她非死不可,摔下山崖摔死真是太便宜她了」秦冰不動聲色道。 「哦,秦冰真的摔下山崖了,大偉,是你親眼看見的嗎?」 王子龍問道。 「不錯,龍頭,我背著秦冰被狼公那瘋婆娘帶著人窮追,秦冰卻在半路上掙脫繩打倒我獨自逃跑,但卻被狼公她們死追結果慌不擇路摔下了山崖,我也不能肯定她是否摔死了。之後他們還想殺我滅口,我在逃跑中又意外碰上了周小姐,結果周小姐被他們誤當成了秦冰被一起追殺,危急關頭好在龍頭僱傭的殺手天使小姐出手相助才幹掉了瘋婆娘和她的手下」大偉描聲描色的說道。 「哦,這麼說狼公和她的手下全都死了,看不出這位天使小姐和你們聯手居然如此厲害,周小姐抱歉了,連累你差點沒命,要是你出了事我可沒法向周老幫交代了」王子龍一臉歉意道。 「哪裡哪裡,當日我本是把東方鏡她們引入陷阱,只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帶著幾人殺出重圍,我本想追上去乘機擒下她可惜卻迷失了道路,誤打誤撞碰上狂狼那幫人,那瘋婆娘竟誤以為我的秦冰,要不是這位兄和您的殺手那位天使小姐相救,我的命早就糊里糊塗交代在狂狼那幫瘋子手中了,不過為了救我殺了狼王的愛女和他的手下,他要是知道了此事恐怕非要找我們拚命不可了」秦冰故意裝出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 「周小姐放心吧,這是我們青龍會的地盤,他的瘋女兒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我的地盤殺了我的兄還任意妄為,如今這瘋婊子死得罪有應得,我本就想要了她的命倒是省得我動手了,至於狼王我本就沒打算放過他們,與其等著他來興師問罪倒不如先下手為強除掉他們」說到這裡王子龍眼中殺氣一現。 秦冰眼見王子龍眼中殺氣畢露不禁心中一喜,她看出王子龍對狂狼他們確實是動了殺心了,目前只靠他們幾人之力想在青龍會手中救出被救的姐妹們實在勢單力孤,但若是能挑動青龍會和狂狼他們自相殘殺的話那他們就有機會了,至少可以大大削弱對手的實力。 「好,那我們大可聯手應對此事,幹掉狂狼後我會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父親,相信他會更樂意和貴幫繼續作下去的」秦冰一臉笑意道。 「那太好了,若是金龍會和青龍會能夠成為盟友,在香港和北龍之間開闢一條通道,這樣每年我們的生意就會越來越火,到時絕對是雙贏的買賣,這樣在周幫面前還要周小姐多美言幾句了,你奔波已久應該餓了吧,那就請到我的日式餐廳享受一下壽司和生魚片吧。」 王子龍殷切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位大偉兄也一起來吧,我肚子也真是有點餓了」秦冰看了大偉一眼。 「那好,大偉,這次你雖失了秦冰但救了周小姐算功過相抵,你就跟我們一起吃飯吧」王子龍說罷起身和齊謹先一起帶路,秦冰和大偉則跟著他們從通道一頭走向餐廳。 青龍會總壇的餐廳是一家別具特色的日式料理餐廳,廳中鋪著塌塌米,王子龍和齊謹先走到塌塌米前脫掉皮鞋走上塌塌米。 秦冰和大偉也脫掉軍靴和運動鞋走上塌塌米,四人圍著一張日式餐桌共享了一頓豐盛的日式料理和三文魚,就連秦冰亦不得不由衷稱讚道:「龍頭,你這三文魚做得實在不遜於正宗的日本本土三文魚啊。」 「呵呵,周小姐真是過獎了,我的廚師本就是師從日本歸國的名廚,只要有錢這世上沒什麼買不到,包括權力錢女人,要說烏克蘭那幫子人販子不就是準備好了大價錢準備從我這裡買走那幫子女警和女兵嗎?」 王子龍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秦冰的表情。 「哦,原來烏克蘭米沙那幫人販子也來這裡了?那可要恭喜龍頭要大掙一筆了,不過那幫子女兵女警可都不是等閒之輩啊,要把她們當成商品賣出去一不當心讓她們跑了或是傷到了買家那可就不妙了」秦冰一副饒有興趣又帶著些興災樂禍的樣子笑道。 「周小姐可多慮了,為了預備這種情況我們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等會兒就會讓你看一齣好戲,你就會明白這些女警女兵下輩子注定要當女性奴了,其中有幾個長得姿色相當不錯,尤其是那個傅玉眉,性子很烈模樣也是一等貨色,除此之外那個東方鏡嚴寧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惜都還沒抓到手,最可惜的是秦冰這絕色美人墜崖恐怕凶多吉少,否則將她賣掉之前我可是一定要把她享受個夠」王子龍用筷子夾起一塊三文魚直塞入口中咬嚼著,一副恨不得將秦冰飛擒大咬的架勢。 「不錯,這賤人害得我好慘,最好她走運沒摔死,讓她落在龍頭手中好好玩玩她,上次我還沒把她玩夠呢,還有那幫女警女兵平日裡囂張的很,這段時間可是讓貴會吃了不少苦頭,這將她們一成擒也真是大出一口惡氣了」秦冰笑道。 大偉默不作聲在一旁看著秦冰的表情心中倒是暗自吃驚,這個自相識以來就顯得頗為狼狽的國安局女科長此時的演技簡直不遜於自己,明明是對眼前二人恨之入骨卻能將周心怡這個黑幫女匪的形象演得如此傳神而又不露破綻,不過想想她之前就曾假扮周心怡騙過狂狼一夥,這再次扮演也算駕輕就熟,自己之前確是小看她了。 「那是當然了,如果周小姐有興趣的話是否也想買幾個去玩玩?」 「好啊,那能帶我去看看這幫賤人嗎?我真是想看看她們現在的狼狽象,還有那個傅玉眉平時狂得很,如今真想看看她那副失敗的沮喪模樣」秦冰顯得一臉興奮道。 「那明早周小姐就跟我們一起去奴圈看看吧,對了,周小姐上次假扮秦冰前的那身衣物留在我們這裡了,剛才我派人幫周小姐拿過來了,小八,東西帶來了嗎?」 王子龍朝外面喊道。 「龍頭,小的來了」餐廳外跑進一個矮小的身影正是老八,而他手中提著兩個袋子,跑到秦冰跟著時看了她一看,臉上流露出一詫異和懼色,但隨即就恢復正常將一個袋子打開拿出一雙油光發亮的長筒牛皮長靴,靴跟足在十厘米長且帶著金屬色,一看就是貴值不菲的名牌,而他隨即又從靴中取出一條黑色的絲織褲襪笑嘻嘻道:「周小姐,您的靴子和褲襪都在這了,要不要我幫您換上啊?」 說罷低上身去摸秦冰穿著白色軍襪的玉足。 「混帳,你瘋了?周小姐的腳是你這種下賤東西能碰的?」 王子龍假意大怒但雙眼卻緊盯著秦冰的表情,一旁的齊謹先則一手按著腰間的手槍注觀著秦冰的舉動。 「哼哼,小色鬼,對本姑娘起色心了?好啊,今天本姑娘心情好算你走運,你就幫我換上我的褲襪和靴子吧」秦冰嘴角含笑將一隻玉足提起升到老八的面前。 「龍頭,你看……這是周小姐讓我幫她,那我……」 老八嘻皮笑臉的看著王子龍,王子龍則眼中向他使了個眼色,老八這才彎下腰一把握住了秦冰那穿著白襪的玉足。 老八隻感手中的纖美玉足異常柔軟,但柔中帶著股子韌勁,他不禁心中一驚,他曾乘秦冰在桃花源被襲昏倒時把玩過她的玉足,這種感覺和那時十分相似,甚至玉足上那股足香也一般無二,但秦冰臉上只是露出一絲笑容並無什麼異狀。 咦,真是怪了,陳老頭子可是說了秦冰中了他的催眠密術從此下半輩子只要被人捏住了腳就會渾身無力且淫性大發只想和男人上床,可看現在她的樣子好像沒什麼變化啊?莫非用的力氣不夠? 想到這裡老八大力在秦冰的足心足底大力揉搓著,他嫌襪子礙事性大著膽子把秦冰的一雙白襪盡數剝去露出晶瑩如玉的美足。 美足入手更是讓老八興奮至極,這雙美足和他之前看到的秦冰的無雙美足也是一般無二,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一層珠光,十趾細長而足趾頂端則宛若十顆明珠,一股溫熱潮濕的足汗從他手心中滑過,裸露的足掌冒著絲絲熱氣直鑽入他的鼻孔中。 老八隻感到褲襠間一硬,那肉棒已經把褲襠間高高撐起,一瞬間他像是失去了理智般雙手緊握秦冰的美足伸出舌頭舔著她那白嫩如玉的足心,那帶著鹹味的香汗直淌入他的口中,味道簡直勝過任何仙美的湯汁。 一旁看著的王子龍和齊謹先也同時感到褲間鼓脹恨不得一腳踢開老八自己上去享用這絕色美人的無雙美足,二人雙眼死盯著秦冰的玉足不放,但足底在這般刺激下秦冰依舊並未露出絲毫的無力和淫騷之態,反而一副玩弄著老八的樣子將雙腳直接在他臉上踏抹著。 「唉呀,看不出龍頭的手下還真是盡職,我在山裡跑了一天腳下全是腳,這軍靴又不透氣弄得我真是難受死了,難得這位小兄還肯幫我舔我這髒腳的腳汗,真是讓我過意不去啊,呵呵呵,舔的我的腳心還真是挺癢的啊,喂,快點幫我把褲襪和靴子換上吧,再舔下去我可煩了」秦冰話音一冷,一雙玉足閃電般纏住了老八的咽喉,他頓時臉漲得能只感眼前一黑無法呼吸了,這雙柔軟的美足竟瞬間變成了能致人於死地的可怕凶器,他雙手抓著秦冰的足踝用力拉動可是卻宛若蜻蜓撼石柱子一般。 王子龍眉頭微微一皺正要開口要秦冰饒過老八一命之即,秦冰卻將玉腿一收,老八隻感喉間一鬆大口吸著空氣腿一軟跪倒在她面前。 「哼,你也不過是一條狗罷了,我讓你舔舔腳已經是對你莫大的恩賜,你還沒完了?想上我是不是?可惜像你這種賤狗就算一世也沒機會上本姑奶奶,你頂多就只能腦子裡性幻想一下罷了」秦冰譏笑著伸出玉足在老八鼓脹的襠間輕輕一踏。 「啊呀,疼死我了,周小姐饒命啊……啊呀……」 老八隻感秦冰的玉足像有千斤之力般用力踏在他的襠間,他之間堅如鐵石的肉棒此時被這只無暇玉足踏得像是要當場斷掉一般,他的命根要是完了下半輩子也就再沒有樂趣可言,疼得他雙手緊握住秦冰的玉足想把它托起,可秦冰的腳就是死死踏在他的襠上毫不放鬆,甚至還用腳趾在他的兩個肉袋上鑽動著。 「喔,龍頭救命啊……我的蛋要爆掉了,真的要碎掉了,停下啊……」 老八已經疼得涕淚橫流,王子龍終於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道:「周小姐,請腳下留情,這小子不懂規矩我會狠狠懲罰他的,只是……」 「哈,龍頭你言重了,我只是跟這小傢伙開個玩笑罷了,他的小只是變腫些,去用冰塊敷一陣就沒事了」秦冰玉足一提放過了老八。 老八捂著疼痛難當的老二勉強站起來心中一個勁痛罵站眼前的這個婊子,他倒是相信了眼前的女人不會是秦冰,若真是秦冰早就已經被他玩過腳後渾身無力躺在那發騷了,這個變態女人肯定不會是秦冰,但這讓他蒙受如此大的羞恥亦讓他恨透了這個「周心怡」,並暗自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奸她個死去活來。 「唉唉呀……」 老八一拐一拐捂著襠部呻吟著離開了餐廳,秦冰只感心中稍稍出了點惡氣,她早就聽小夜說起當日就是因為老八才會身陷魔窟失去貞操,而後來小嚴居然也被這個小惡魔強姦失去了寶貴的貞操,這讓她對這個小惡魔早已恨之入骨,只是對方畢竟仍是個未成年人,她始終無法對一個孩子下殺手,可心裡也存了廢了他那萬惡的淫根讓他再也沒法害人的念頭,剛才她真是很想就此踩爆他的卵蛋。 只是一想到後面要進行的計劃秦冰還是放下了報復的念頭放過了老八,畢竟營救落入敵手的眾姐妹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 「周小姐,讓你見笑了,我保證以後不再會發生這種事情,要不您還是到自己房間換衣服吧,大偉,你送周小姐去她房間休息吧吧,明天我們會帶你去好好觀賞一下那幫自以為是的娘們的下場」王子龍起身道。 「好,那就麻煩諸位了」秦冰嫣然一笑拿起放在旁邊的衣裙將高跟長靴套上玉足信步跟著大偉走了出去。 「龍頭,你覺得她……是周小姐還是……」 齊謹先走上兩步輕聲道。 王子龍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秦冰和大偉並肩走在過道中,她見左右無人輕聲道:「剛才我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你覺得王子龍有懷疑我嗎?」 「破綻是沒露出什麼,你的演技也確實很不錯,只是別以為王子龍會那麼容易就相信你,畢竟你和周心怡長得太過相似且你以前也扮過她,他現在不可能不對你起疑心,剛才你頂多也是只消除他幾分疑心,接下來還要看你自已了」大偉低聲道。 「可是我還得抓緊時間解救姐妹們,如果太遲的話恐怕她們就要……」 一想到眾姐妹馬上就會被國際人販集團拐賣到國外就讓秦冰心急如焚。 「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心急,你現在稍有行動就可能會被他們察覺,到時別說救人加自已加上我也要被搭上,這後果你自已應該最清楚不過,我可不想被你的衝動給害死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如果真到了姐妹要被販賣的地步我也只能拚死一搏,你放心,我會讓你有先脫身的機會」秦冰毅然道。 「哼,你還是少自作張,要有什麼行動以前必須先和我商量,我們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也不想我多年臥底的結果只是個落荒而逃的結局。」 此時二人走到一間鐵門前,大偉取出一張門卡在鐵門前的密碼門鎖上插入,鐵門馬上應聲而開,他將門卡交到秦冰手中道:「這鐵門只有這張門卡能打開,周小姐,好好休息。」 秦冰心知他是懷疑房中裝了監控或竊聽器,當下也冷然道:「好的,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等著龍頭請我看好戲呢。」 二人眼神一對隨即又挪開,大偉身離開,秦冰則迅速將鐵門關上,鐵門內部還有一道鎖,秦冰將內部這道鎖也鎖上後長出了一口氣。 至少目前她總算是成功混進了青龍會的總壇,並且已經可以確定一直以來暗中操縱著青龍會作惡多端的龍頭就是刑警大隊長王子龍,只是目前王子龍背後還有多少隱藏的後台仍未揭露,那個神秘的玉帝仍舊神龍見首不見尾,要將他們一打盡絕不是靠衝動能夠做到的。 不管怎麼說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秦冰用眼角在房中轉了一圈,房中有一張大床,牆上則鑲著一面一人多高的鏡子,旁邊還有間浴室,床前還有台電視也不知能不能收得到頻道,在床旁邊還有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台電話和一台小冰箱。 秦冰將小冰箱打開,只見裡面准著幾罐冰凍的啤酒以及可樂,看來這裡確實算是比較高級的住所了。 也不知這房間有沒有監控或竊聽器,不過為了不露破綻秦冰決定只當它不存在,她現在得先試試周心怡那身衣裙是否身,否則萬一明天穿出去露出破綻就麻煩了。 她脫下腳上周心怡的長靴,剛才她其實已經感到周心怡的靴子稍有些頂腳,看來自已的腳要稍大於對方一些,接下來她解下皮帶將軍褲拉到腳下,又將上身的軍裝扣子一個個解下將軍裝脫下,露出裡面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豐滿的玉體,而下身則只剩一條粉紅色的內褲。 如果現在有人通過監控盯著她的話那可是要大飽眼福了,秦冰心中始終感到很不自然,但為了大局這點算什麼呢,她深了口氣將床上周心怡的黑絲長襪拿起從腳上慢慢擼上去,從足尖到小腿一直上升至盛臀及腰處才停止。 秦冰站起身在鏡子前展示了一下自已修長迷人的黑絲美腿,連自已也不禁暗歎自已這身打扮實在是有夠暴露性感的,要是在王子龍這些色鬼面前暴露恐怕他們當場就要狂性大發不可了。 秦冰低頭又看了看自已的一雙包裹在黑絲中的秀美玉足,腳底插上針後果然讓雙腳一直帶著種麻木的感覺,這讓剛才老八玩弄自已玉足時自已不再感到無力和無可抗拒的淫慾,但是長時間這樣走路仍舊感覺很不舒服,而且如果處於搏鬥狀態下麻木的雙腳也嚴重影響她的判斷力,只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實在不敢拔出腳底的針以免暴露。 看著鏡中的自已秦冰忽然想到了大偉,如果他看到自已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有些心動呢? 真是的,怎麼這時候想起他了?秦冰俏臉微微一紅用力搖了搖頭過身去脫上身的黑色緊身背心,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牆上的大鏡子竟無聲無息的轉開,一個異常魁梧的巨漢只一步就跨到了秦冰的身後。 巨漢把握住背對他的秦冰將黑色的背心從腰間拉至頸間雙手朝上纏在背心的一刻突然間巨臂一揮將她的雙臂連同喉間狠狠箍住。 「喔」秦冰只感頸間一陣巨大的壓迫感,她瞬間無法呼吸了,她的背心恰好罩在自已的頭上而雙手卻被背心纏在一起,而對手顯然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連續幾記重拳狠狠打在她的後腦上。 秦冰只感後腦像是被鐵錘砸中一樣痛得金星四射,若非她武功不凡換成常人恐怕當場就被這幾拳打死了,她雖然身處劣勢目不視物但仍拚命右腿一記倒踢用腳踝反踢對手的後腦想要敗中取勝。 可惜之間已經受襲加上雙腳麻木嚴重影響了她出腿的速度,這一腳被早有防備的對手一把捏住,本該踢在敵人後腦上的黑絲玉足反被貼在了秦冰的後腦上且用力下壓。 只剩下一條腿站立的秦冰頓時站立不住直向下倒去,上身被壓在床上,而另一條玉腿用力狠蹬了幾下就被對手的一條粗壯大腿壓住了膝彎動彈不得了。 「嗯」「嗯」「嗯」,無法呼吸的秦冰奮力扭動著掙扎著,可是雙臂雙腳全部受制,加上對手的力氣遠比她要強,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她跟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對手那強壯至極的熊軀直接壓在了秦冰嬌美修長的玉體上更是讓她感到像是被一座邪山壓倒,她仍舊沒有放棄努力拚命扭動著想用後腦撞對方的鼻子,甚至用後臀用力向上狠狠頂著想把對方頂開,但當她感到一根堅硬的棒子觸及她的胯間時不禁玉體一僵。 「嘿嘿,用力啊,再用力頂啊,你越是掙扎就越是讓我興奮,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那次差點就把我幹了,只是被你們的狙擊手壞了好事,不過這次你自已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耳邊傳來的獰笑聲讓秦冰明白了偷襲自已者的身份,他是馬奔雷!也只有他有如此快捷的身手和力量能在一瞬間的偷襲讓她喪失戰鬥力。 「今天老子是操定你了,不過不是在這裡,讓我帶你去個好去處,讓你見兩個人吧」說罷馬奔雷右臂猛一加勁,秦冰眼前頓時一黑不久便完全喪失了意識……馬奔雷在確定秦冰已經昏迷之後才將這具幾乎完美的玉體抱起,又順手抄起床上的衣裙和地上的長靴信步走入鏡子後的秘室,鏡子則在他走進秘室後自動又上了。 抱歉這段時間工作加上單位的考試接連不斷,好不容易才湊出時間完成這一章,在下一章間秦冰的處女生涯將告一終結,武藝高強的女科長終究要面臨在強暴下失貞的悲慘命運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