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荒唐王爺》 正文 荒唐王爺(01-04) 作者:就這一次 字數:4523 第一章 荒唐王爺鞭打淫奴,落難王妃喊冤王府 「啪、啪……」竹篾子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伴隨一聲聲尖厲的慘號,旁邊 還有人查著數: 「5,6,7……3,停!」 有監刑太監走上去,拿手探了下鼻息,轉頭給站在台階上的王府總管李狗打 了個千兒道: 「總管,這賤人昏死過去了,還有2篾子沒打完,您看?」 李狗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掃了一眼被嚇的噤若寒蟬的一眾王府下人,撐開公 鴨兒嗓子開口道: 「都瞧見了嗎?這就是苟的下場,我去下王爺,看怎麼處置,都給我跟 這兒候著。」說完轉身進了內進。 這是大清乾隆四年,受刑的是和親王府上的通房大丫頭,叫苗春兒,本是大 福晉赫捨裡氏從娘家帶來的丫頭,來到王府第二年就通了房,和親王弘晝本也喜 愛這丫頭,只要大福晉點頭就可以給這丫頭開了臉兒,誰知道,苗春兒自5歲 嘗了床第之歡,竟是一發不可收拾,可又久不能得王爺雨露均沾,一時糊塗,竟 與花房把式趙二一來二去勾搭成奸,昨兒夜裡正歡好的不亦樂乎,被總管李狗抓 個正著,趙二是旗下奴才,弘晝開銷他都不用通過官府,直接杖斃,可這苗春兒 畢竟是歲就伺候福晉,6歲隨福晉嫁入和親王府,8歲通了房,如今已 22了,多年僕。 弘晝一擺手,不耐煩的罵了李狗一聲: 「囉嗦你媽逼,剩下2篾子不打了,你去問福晉怎麼開銷她。」 李狗從小伺候弘晝,知道這是弘晝要留苗春兒一條命,也就不再囉嗦,諂媚 的走近了兩步,壓低聲音道: 「爺,聽說斡羅斯國給萬歲爺進來個紅毛女,一個兒個兒的都是紅髮綠 眼,萬歲有旨意,賞了兩個給爺消受,旨意已到了內務府。」 「啪!」弘晝沒等李狗說完就掄圓給了他一嘴巴,「操你媽的,你連個雞巴 都沒有,還想著女人。」 清朝的皇帝們對太監是極嚴厲的,李狗明白,自己的子越是打罵其實越是 安全,知趣的笑了笑:「是,奴才是不中用的狗。」站在一邊不再說話,而弘晝 卻皺起眉頭沉思。 弘晝是乾隆皇帝唯一活下來的兄,所以乾隆一直十分疼愛他,一登基就封 了弘晝親王雙俸,還賜了宅子,平時也是賞賜不斷,儘管如此,弘晝還是對這個 皇帝四哥又敬又怕,三哥弘時不就是在爭奪儲位中敗下陣來丟了小命兒嗎,所以 他的日子過的越荒唐,乾隆也就越放心,畢竟與江山稷比起來,自己兄這點 荒唐又算得什麼呢? 想定意便吩咐李狗去內務府領人,自己則進內宅更衣準備進宮謝恩。 到內宅,丫鬟們給王爺換上青衣小帽兒,一個小蘇拉太監進來單腿打千兒 道: 「啟稟王爺,苗春兒已經醒了,帶來了給福晉發落。」 「人呢?」 「爺的話,外面跪著呢。」 「帶我瞧瞧去。」 「庶。」 弘晝撫著帽子上的雞血石,看著爬臥在階下的苗春兒,褲子已經給獻血染的 通紅,頭髮散亂,裸著身子受的刑,現在身上胡亂裹件外衣,一個奶子露在外面, 又白又大,一見到弘晝便磕頭如搗蒜。 弘晝罵道:「你媽個騷逼,你那肉洞發賤癢癢了,跟爺說,還能不操你?你 他媽在府裡隨便找個雞巴就日,操你媽的。」說完也不聽苗春兒的求饒,逕直走 了,留給福晉發落。 弘晝剛要上轎,忽聽有人在喊:「我要見老五,你們這群狗奴才,仗了誰的 勢了?竟敢攔我,哎!你趁機吃老娘豆腐,你抓我奶子……」 弘晝一陣煩躁,從轎子裡鑽出來,身一看,竟是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竟是八叔的小妾端容,本是個漢人,被當時掌管宗人府的八王爺 允嗣抬了旗籍,並賜了富察氏的滿洲老姓,後來老八倒台,被貶為庶人,抄了家, 不久一命嗚呼,這端容由於孩子還小,又是漢人,就被趕出了家門,開始還有些 積蓄度日,怎奈坐吃山空,如今孩子已經9歲了,她也淪落到給人縫窮漿洗過日 子。 乾隆登基後,赦免了一些皇親,端容就想著給兒子去宗人府領一份錢糧,誰 料宗人府的旗門錄見端容貌美,就要挾她,端容萬般無奈陪這下等的旗奴睡了一 夜,被折騰的七葷八素不說,到了還是沒領到錢糧,心中氣苦,想一死了之,又 捨不得孩子,就去找管著宗人府的老禮親王允止,無奈禮親王病重,自顧不暇, 有好心的兵丁告訴她,宗人府雖是禮親王管著,但實際卻是五爺弘晝事,於是 端容又來到弘晝的和親王府,門丁見她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自然不許她進府,情 急之下,端容也是豁出去了,這一鬧正碰上弘晝要出府。 弘晝吩咐手下人,把端容請進了他的超級大轎,對外面人喊了一聲: 「進宮。」 八抬大轎忽悠起來,直奔皇宮。 第二章 大轎內親王操親嬸,宗人府家奴打旗奴 弘晝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他的大轎也極盡奢華,比普通的八抬 大轎還大一倍,就像八個人抬個小房子一樣。 端容侷促不安的坐在弘晝的超級大轎裡,弘晝上下打量著這個親嬸子,不到 3歲年紀,雖是衣衫襤褸,卻難掩姿容,兩手緊張的抓著衣襟下擺,努力的要 藏起露了腳趾的小腳,弘晝有個毛病,就喜歡女人三寸金蓮,一看見就難以自控。 耐著性子聽完端容的哭訴,眼中盯著她的小腳已經是慾火焚身,滿口答應給 自己小兄弄一份錢糧,端容翻身撲倒,跪在弘晝腳下,聲淚俱下: 「五爺,端容謝謝五爺,替死去的八叔謝謝五爺。」抬起頭,卻發現弘晝竟 是不錯眼珠的盯著自己的領口。 弘晝像是著了魔一樣,竟然撩起外袍,一抬屁股把長褲退到大腿根處,露出 碩大的雞巴上下擼著,跪在地上的端容一聲驚呼,忙低下頭不知所措的問: 「五爺,五爺,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是做什麼?」 弘晝雙目盡赤,緩慢的擼著雞巴道:「嬸子,我老五向來不說空話,我不但 給弘先弄分錢糧,還可以給他襲個輕車都尉,來,給五爺吹個蕭,你好好嘗嘗五 爺的大槍。」 端容驚魂未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樣,何況自己還是弘晝的親嬸子 啊,早聽說弘晝的荒唐,誰知道竟會如此的不顧倫理,在大轎上就掏出雞巴,還 要自己吹簫。 看著弘晝醜陋碩大的雞巴,端容電光石火間轉了念頭,嗨,反正已經不是完 璧,前兒不是還給個下等奴才折騰了一夜嗎,一個落難的皇親能值幾個錢,為了 兒子,為了將來,豁出去了。想到這一層,跪著向前爬了兩步,兩手扶住弘晝的 膝蓋,先是看了一眼這碩大無鵬的怪傢伙,同時一股腥臊的臭氣衝鼻而來,讓端 容幾欲作嘔。 此時離的近了,弘晝發現自己的這個小嬸子還是非常美麗的,大大的眼睛, 挺直的鼻樑,白皙的皮膚,雖說有些邋遢,但絕不失是個絕色的美人兒,尤其是 那張櫻桃小口,難為她吃了那麼多苦還是如此紅潤。 .. 弘晝猛的伸手扯開了端容的斜襟兒褂子,順著肩膀就勢一扯,端容就露出了 大半個上身,隨後弘晝身子向後一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雞巴,舒服的抻個懶 腰,「嗯……」 端容到了此時也沒什麼放不下,伸手抓住了雞巴,忍住作嘔的慾望,一口就 吞下了小半根,弘晝這雞巴有個名堂,叫做伏魔金剛杵,乃是中無一的寶貝, 不僅粗長,更難得是有個紫黑色的,碩大的龜頭,就像護法金剛手裡的巨杵,足 有橘子大小,再加上端容櫻桃小口,為了吞下這巨物,連臉都撐的變了形狀,大 雞巴進了嘴更是塞住了喉舌,呼吸也趕困難。 弘晝躺在轎子裡,伸手拉了不知什麼地方,就聽叮鈴鈴一聲,抬轎的人速度 就慢了下來,他一邊享受著口舌在雞巴上吞吐,一邊用腳尖伸到端容的胯下,不 停的拿腳面磨蹭著端容的肉洞,這端容雖是落難,可畢竟還只是個3歲出頭的 女人,正式虎狼般的年紀,口中的大雞巴真是平生僅見,不知道比死去的八爺大 了多少,再加上弘晝本也是個年輕俊俏的郎君,慢慢的這端容竟是動了春情,一 股股的潮氣從胯下陰門口透出,口中竟是更加賣力的吃著雞巴,不僅如此,還發 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口水順著金剛巨杵流到了毛茸茸的兩顆蛋上。 端容性,一抖身子,把兩隻手從袖子裡抽了出來,突然轎子裡一片肉色, 她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顫巍巍的抖動著,看得弘晝馬上坐起來,一伸手抓住了 端容的一個奶頭兒,揉搓玩弄著,一邊還問: 「嬸子……哦……我就是吃這個大奶子長大的吧……啊……真他麼舒服, 給五爺舔一下卵子。」 端容聽話的用手扶住雞巴,伸出舌頭去舔弘晝的兩個大蛋,兩個蛋一翻起來 一股臭氣衝了上來,竟是弘晝屁眼的味道,端容一陣乾嘔,卻也無可奈何。 此時弘晝已經是浴火焚身,看這半裸的端容,擼著雞巴,舔著巨蛋,一陣酥 麻傳遍全身。 「嬸子,你這吃雞巴的功夫真是不錯,不愧是八叔調教出來的人才,等下就 在這轎子裡,讓侄兒好好的弄弄你,弄弄你褲襠那塊嫩肉,弄弄弘先爬出來的地 方。」 說著猛的一拉端容,讓她趴在了座椅上,自己則轉個身,三下五除二脫了衣 褲,赤條條的站在端容身後,一伸手抓住端容褲腰上的大帶,推到了她兩個奶子 下面,就勢拉下了端容的褻褲到她的膝蓋,剛拉下褻褲,一股腥臊味道就佈滿大 轎。 端容前天被個下等奴才折騰一夜,雖是過後擦洗過下身,可兩天過去了,又 是拉又是撒,味道自然濃烈,就連她自己也聞到了這羞人的味道,只是把頭埋在 了椅子裡。 「五爺,五爺,是我不好,我把五爺熏著了,請五爺原諒。」 弘晝倒是不以為忤,低頭仔細端詳著端容的洞口,這肉洞雖然是生過了孩子, 卻也十分緊致,此時已經是潮氣撲鼻,水淋淋的煞是好看,兩片褶皺的大唇掛著 騷水,微微一張一,在肉洞上方的菊花,還多少沾著些黃物,散發著臭味,弘 晝順手拿起一杯茶水,一下子就潑到端容兩胯之間,把個端容潑的一個機靈,弘 晝又扯下端容的褲子大帶,就著茶水胡亂在她兩跨間擦抹著,這逼水屁眼混著 茶香,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還沒容端容過神,弘晝已經是抓著她屁股,猛一挺腰,直接把個金剛巨杵 捅進了端容的陰道深處,直抵花心,然後便是連續不斷的猛烈抽擦,小腹撞擊著 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弘晝是天王貴胄,從不會憐香惜玉,跟自己的福晉小妾做這敦倫之事的時候, 也都是沒有前戲,抹些口水就捅進去,捅進去就是一套征伐,雖是魯莽,卻也是 女人喜歡的一種方式。 說著話,弘晝已是幹得端容上氣不接下氣,想要叫喊,卻怕給轎夫聽到,只 好咬著嘴唇,可鼻子裡仍是哼哼唧唧。 就這樣操弄了上下,弘晝猛打了端容屁股一下,命令道: 「翻身!」 端容聽話的下了椅子,改坐在椅子上,嘴裡還喘著粗氣,弘晝拿了個大迎枕 放在端容屁股下,墊的高了些,抓著端容褲子一提,連著褻褲就扒光了自己的親 嬸子,更是把端容的三寸金蓮放在鼻子下貪婪的嗅著,不是很臭,卻是酸酸的, 弘晝更是大樂,抓著她雙腳,把個大雞巴從上往下杵進去,右手還胡亂揉著端容 胸前的兩坨奶子,兩人交處流下好多白色渾濁的淫水,順著屁股溝流到了椅子 上,弘晝一邊操逼,一邊伸手指頭,就著淫水,直接把中指捅進了端容緊窄的菊 花裡,端容猛然感覺一股便意,嚇得驚呼一聲: 「啊!五爺,別,五爺別啊!」 弘晝哪管這些,不停的把手指進出端容屁眼挖弄著,突然端容渾身繃緊,兩 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陰道猛烈收縮,一股股陰精噴濺而出,順著大雞巴茲茲向 外噴射,弘晝也給她滾燙的陰精一澆,無比舒服,暗歎道:啊竟是個尤物! 弘晝卻不停下,又干了十幾下,猛的拔出了雞巴,由於他著伏魔金剛杵有個 特殊的大頭,拔出來的時候竟是「啵」的一聲,淫水一下子噴到了他小腹處,連 臉上也濺到不少,沒等端容過神來,弘晝就著淫水的潤滑,直接就把個巨大的 雞巴捅進端容的屁眼。 端容疼的大叫一聲,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躲卻躲 不開,感覺已經被這根大雞巴杵成了兩半,又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屁眼裡猛烈 的攪著,口裡胡亂的喊著: 「啊……五爺……五爺……五爺爺啊……我求……我求求你……快拔出去吧, 你弄死我了!啊……」 「爺爺啊爺爺,端容知錯了,端容知錯了,爺爺啊,你饒了我吧,啊……爺 爺,你饒了我吧。」 端容被干的已經是胡言亂語,爺爺爸爸的亂叫,可屁眼的雞巴不但沒有拔出 去,卻好似猛然大了一圈,卻還是猛烈的刮著直腸壁,而奇怪的是,疼痛感已經 不是那麼強烈,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這快感讓端容的陰道也猛 烈收縮,一下一下噴出陰精,全噴在弘晝身上,臉上…… 端容哪有如此出醜過,忙不跌的說: 「啊……五爺……爺爺……端容不好,………噴了……噴了……五爺啊…… 端容有罪。「 弘晝的大雞巴被屁眼緊緊的裹著,又眼見端容潮噴了自己一身,也是興奮到 了頂點,「啵」的一聲拔出了雞巴,端容大叫一聲,被弘晝拉起跪在地上,略帶 微黃的雞巴,不由分說就捅進了端容的小嘴裡,弘晝抓住她頭髮,發出一陣低吼, 把一股股濃精,射在了端容嘴裡,端容被射了個措手不及,不小心吞了大半,剩 下的順著嘴角流到白皙的大奶子上,弘晝卻伸手把自己的精液胡亂塗抹在端容胸 口。 端容徹底癱在了地上,弘晝坐在椅子裡,意猶未盡的說道: 「嬸子,你那下面真是個好逼,好屁眼哈哈哈哈……」笑罷,伸腳玩弄著端 容的奶子,另一隻腳伸到她胯下,用腳趾扒拉著陰蒂。 此時端容已經是欲動不能,卻也樂得給他玩弄,性分開了腿,抱著弘晝大 腳,在自己胯下磨蹭著,弘晝用大腳趾伸進端容陰戶裡,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不一刻,雞巴又硬了起來,端容不敢相信的望著這根讓自己又怕又愛的大傢伙, 發出祈求的聲音: 「爺爺,爺爺啊,求你了,你把端容弄壞了,不能再弄了,求求你了,饒了 我吧。」 弘晝哪管這些,拉起端容,按在椅子上又是一通搗杵,按下不表。 不時,弘晝進宮謝了皇恩,說了些頌聖的話,到轎子裡,端容已經穿好了 衣服,可臉蛋兒卻還是潮紅一片,弘晝捏了她一下道: 「好嬸子,走,看侄兒我給你出氣。」 說話間,轎子到了宗人府,宗人府的管事是弘晝旗下奴才,自然盡力巴結差 事,不刻就叫來了姦污端容的旗門錄,這旗門錄與旗王爺差著十萬八千里,自 然是請安問好。 弘晝一看這旗門錄,長的好似個矮冬瓜,五官都擠在了一個地方像個包子, 弘晝笑罵道:「看你這樣子是不是他媽地溝油吃多了?怎麼五官都挪了位置。」 這旗門錄不知道這位喜怒無常的五爺到底是個什麼路數,卻也不敢貿然接話, 只弓了身子在一旁,弘晝道:「弘先的錢糧是怎麼事?」 旗門錄馬上明白了,可也不知道今天五爺就要開銷他,還狡辯道:「五爺 的話,弘先是阿奇那的兒子,沒有資格領錢糧。」 「哦?皇上登基,已經先後赦免了阿奇那和塞斯黑兩家人,你怎麼說沒有資 格啊?」 「五爺,是赦免了,可是並沒有恢復旗籍,所以,錢糧是沒有的。」 弘晝倒不發火,好整以暇的翹起二郎腿,問道:「你是哪個旗的?滿洲老姓 是什麼?」 「五爺,小的是正白旗下,滿洲老姓佳爾圖氏。」 弘晝心念電轉,原來是十六叔旗下的奴才,莊親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俗話 說打狗還要看人,如果隨便開銷了十六叔的人,一則讓莊親王記恨自己,二則 因為個罪臣的寡婦殺個奴才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想罷說道:「聽說,你也愛養 鳥?」 旗門錄一愣,忙話道:「是,五爺,您怎麼還知道小的愛鳥兒啊。」 弘晝不理他的問話,繼續說道:「聽說你上個月跟人說,我五爺的靈是壞 了耳朵的不中用的,有這話沒有啊?」 旗門錄更是一頭霧水,不知從何答話,正愣怔間,弘晝猛一拍桌子:「操你 媽,就憑你個小小的旗門錄也敢評論五爺的靈?來人,給我掌嘴。」 五爺身邊的馬弁,衝上來兩人,按住旗門錄左右開弓就打,把個旗門錄打的 哭爹喊媽。 這樣,懲戒了奴才,也不至於開罪十六叔,哪怕就是告到十六叔那裡,莊親 王也只道是弘晝荒唐,與下人爭論靈鳥,一時興起,打了奴才,這弘晝荒唐, 卻從不糊塗。 懲了奴才,吩咐手下人辦好弘先的事,出了宗人府,上了大轎,發現端容已 經睡著,伸手摸進她懷裡,揉著兩個大奶子,端容醒來,弘晝一笑道: 「成了,都辦好了,來,讓五爺我再操你一。」 第三章 試婚夜,床婆子得歡巨杵成親日,芳草兒助陣小姐 弘晝半路放下了端容,端容自然是千恩萬謝,臨下轎還扶了一下弘晝的褲襠, 弘晝囑咐她照顧孩兒,有困難找警察,不是,找五爺。按下不表。 到王府,見到了福晉赫捨裡氏,得知福晉沒有為難苗春兒,只是讓她離開 王府,並賞了銀子,暫時在王府把傷養好。 弘晝一向胡鬧,但非常尊重自己這個福晉,赫捨裡氏比弘晝還大兩歲,論起 來還是弘晝的表姐,也才只有25歲,卻已經是兩個孩子的額娘。 那還是6年前,雍正2年春,和親王還是和貝勒的時候,他的額娘紐骨碌 氏說了康熙朝大將軍圖海的外重孫女,赫捨裡·婉紅給弘晝做福晉,婉紅的姑姑 是雍正爺的端妃,論起來算是弘晝遠房表姐,二人過八字後,到了夏天就有試 婚丫頭過府,弘晝雖是個胡鬧性格,但清室管教甚嚴,雍正爺又是個刻薄寡恩的 子,所以此時的弘晝還不敢太亂來,到了7歲還是個沒操過逼的雛兒,試婚 丫頭也是個處女,幸好有床頭婆子一起過來貝勒府。 到了初更時分,試婚的丫頭芳草兒,邁了火盆,就算是禮成,坐床,等著弘 晝來挑蓋頭。 滿人的成年禮也算是大事,來了不少兄官員們慶賀,就連寶親王弘歷也來 道喜,大家都知道這寶親王將來是鐵穩新皇上,也就不敢太過放肆,大部分的敬 酒又都給十三王爺的兒子弘升擋了過去,弘晝總算進洞房的時候還算清醒 眾人散去,弘晝挑了蓋頭,大紅喜燭照映下,芳草兒真是艷若桃李,彎彎的 眉毛,細長的眼睛,秀挺的鼻樑,鼻尖略微上翹,兩片薄薄的嘴唇,整體有點像 范冰冰。 床頭婆子知道這是兩個雛兒,於是就來到床前道: 「姑老爺,可以歇息了。」言罷,扶著弘晝坐在了太師椅上,轉過身,拉起 芳草兒道:「草兒,來吧,女人總要破題兒,讓婆婆幫你寬衣吧。」 芳草兒順從的站起身來,任由床頭婆子擺佈著,她把頭低的似乎要埋進自己 的胸裡,由著婆婆一件一件的脫掉她身上的裝飾,當脫到剩個褻衣的時候,弘晝 似乎成了個木頭人,兩眼火辣的盯著美麗的芳草兒,就像每個少男第一次看A片 時的震撼,褲襠裡硬的像有個千斤頂,右手死死的抓住茶杯,感覺自己身體有無 窮的力量卻不知道該把這股力量用在何處。 婆婆把芳草兒送進被窩裡,芳草緊張的閉上眼睛,不敢看任何東西,婆婆轉 身,看著發愣的弘晝,微微一笑道:「姑老爺,讓婆婆伺候您更衣吧。」不由 分說來到弘晝面前,幫他解除武裝。 弘晝打小就給人伺候慣了,也不以為忤,當脫的只剩個內褲的時候,婆婆跪 下來拉下內褲,猛然間,一根小棒槌一樣的雞巴跳出來抽在了婆婆的下巴上,婆 婆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望著這根無敵的伏魔金剛杵,輕歎道:「乖乖,姑老爺 可不是個神人嗎?這小棒槌讓女人快樂死了。」 這床頭婆子雖說叫婆婆,可實際上也就是4許歲,一般都是些沒了老公的 寡婦,對男女之事稔熟,專門來教導這些沒有經驗的處男處女怎麼開苞。 婆婆輕輕拍了一下弘晝的屁股道:「去吧姑老爺,姑娘等著您哪,一邊推弘 晝一邊搖頭歎息的暗道,今天芳草兒姑娘可有得受了。」 弘晝上了床,躺在芳草兒旁邊,可一動也不敢動,只是聽著芳草兒急促的呼 吸,自己腦子裡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婆婆歎息一聲,也從被子角鑽進了被子裡, 先是幫芳草兒脫掉了身上的肚兜兒,芳草兒一輩子順從慣了,由著婆婆拿去了最 後一件保護,雙手只無奈的護住胸前。 而這一邊,婆婆拍了一下弘晝的大腿,示意讓弘晝爬上芳草兒的身體,弘晝 滿臉滾燙的趴在芳草兒身上,芳草兒低低的嗯了一聲,可雙手還是護住前胸,婆 婆無奈的搖搖頭,把芳草兒的手從胸前拿開,命令道: 「姑娘,把腿分開吧,女人都有這一,讓姑老爺好好疼你一。」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塊雪白的絲巾,推進了芳草兒的屁股下面,然後鼓勵的 拍拍弘晝的屁股,弘晝這是一身的大汗,他自小散漫慣了,膽子也大,猛的揭去 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好熱! 沒有了被子,這被紅燭照映的喜房顯得十分詭異,兩個赤條條的少年男女,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旁邊跪著一個徐娘半老的床頭婆子。 弘晝雙目盡赤的看著身下的芳草兒,芳草兒也豁出去一般望著弘晝,胸口 起伏不停喘著粗氣。 這時候就是個傻子也知道要做些什麼了,弘晝猛的用下身胡亂的杵向芳草兒 的胯間,卻是杵了幾次也不得其要領,卻把個芳草兒杵的生疼,流下了眼淚,幾 次之後,終於找對了地方,可是那裡干的像撒哈拉大沙漠,弘晝生就的巨大怪頭 無論如何也進不去,自己也被勒的撕裂般的疼,弘晝向右轉頭求助的看著婆婆。 婆婆微笑道:「別急,姑老爺,第一次都這樣,讓婆婆幫幫你吧,來,轉過 身來。」 弘晝不好意思的轉向婆婆,婆婆示意弘晝站起身來,看著弘晝的傢伙,搖頭 輕笑道:「真是個寶貝啊。」說著就親了弘晝的雞巴一下,然後拿舌頭舔了一下 馬眼。弘晝如被閃電擊中一樣,身體裡立刻燃燒起一股奇異的火焰,從雞巴擴散 到身體各處,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另一邊,婆婆伸出手摸向芳草兒的胯間,一邊嘬著雞巴,一邊用中指摸到了 芳草兒的陰蒂,慢慢的揉搓著。 這是一個極其怪異的場面。 婆婆左手扶著雞巴在口中進出,還不停的用舌頭挑逗這兩顆巨蛋,右手已經 把中指插進了姑娘的逼裡摳弄,發出淫靡不堪的聲音。 弘晝哪裡受過如此強烈刺激,沒有幾下,就感覺腰上一陣悸動,也沒來得及 告訴婆婆,就散開精關,開了閘一樣噴射出去。 婆婆被弘晝打了個措手不及,當發現弘晝雞巴異樣跳動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一管管精液猛的射在了婆婆的嘴裡。婆婆是經過世面的人,毫不客氣的吞下了所 有精液,還把個大雞巴好生的舔弄乾淨,怪異的是弘晝的雞巴不但沒有因為洩身 而軟下去,反而在婆婆的嘴裡變的脹大,婆婆一生閱人無數,從未見過如此樣事, 吐出雞巴,大喘了幾口氣道: 「乖乖,這可真是個天生難得的寶貝兒啊,婆婆我今天好人做到底,送佛送 到西吧。」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衣服,兩顆碩大無朋的奶子在燭光映照下來亂 晃,三角地的黑毛極其茂盛,幾乎覆蓋了整個小腹,弘晝是天生的青龍,一根毛 也沒有,他自然的以為每個人都該如此,可看到了婆婆私處的茂盛黑毛一陣的不 知所措,而芳草兒更以為初夜便本當如此,只是這淫靡的場面畢竟讓個大姑娘受 不了,卻又十分期待。 芳草的下身被婆婆玩弄了一陣,雖有水流出,卻也只是房簷滴水一般,這樣 弄進去會疼死她,婆婆分開芳草兒的雙腿,跪在了中間,掘起屁股,臉趴在芳草 兒的逼上,就開始用嘴舔著,一邊舔一邊叫弘晝過來,跪在自己身後,右手伸過 胯下,摸了一下已經泥濘一片的黑色大逼,翻開兩片黑中透亮的陰唇,鼓勵著弘 晝道: 「來姑老爺,今天婆婆我吃些苦,幫你們小情人兒做積德的好事吧,來, 把你雞巴插進婆婆洞裡來吧。」 弘晝剛剛洩身,卻仍生龍活虎,跪下來,也不推辭,一下就把雞巴捅進了婆 婆的肉洞,婆婆突然感到平生從未有過的充實感佈滿下身,拍著弘晝的大腿道: 「姑老爺,使勁兒的抽插吧,使勁兒的干婆婆把,幹不壞的。」 弘晝不用人教的抓住婆婆豐腴的大屁股,猛烈的衝刺著,啪啪的聲音不絕於 耳,婆婆的臀肉被干的波浪四起,淫水飛濺。 這一邊,婆婆一邊用舌頭舔著芳草兒的小豆豆,一邊用一根手指插進窄小的 陰道,來抽插著,芳草兒也被這淫靡的氣氛感染,下身如小溪般不停流出淫水, 已經濕了一大片,身下的白色絲巾也已經幾乎變的透明。 幹了幾下之後,婆婆死命抓住床單,高潮來了,她用力夾緊陰道,感覺身 後的小棒槌似乎要把自己操穿一樣,在享受了有生以來最狂野的高潮後,婆婆讓 弘晝停下來,可弘晝此時已經是欲罷不能,又啪啪的幹了幾十下才停下來,婆婆 欣慰的看看弘晝,由衷的誇道:「姑老爺真是個奇人啊,我們姑娘能嫁給姑老爺 這樣的英雄也算不枉此生了。」 說著,扶住弘晝的雞巴,帶到了芳草兒的陰門前,用手抓著弘晝的大龜頭, 在已經一片濕漉漉的逼上蹭了幾下,拍拍弘晝的屁股,唱道: 「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啊,婦女的冤仇深!」 弘晝此時再不是雛兒,落馬沉腰,咬著牙「噗」的一聲就捅進了芳草兒的處 女地,這弘晝乃是佛祖座前八羅漢第二十八位,名曰神杵金剛,因為藏經閣失 火,護經有功,被佛祖賜於轉世輪到人世間享受58年榮華富貴,那誇下無敵 的伏魔金剛杵就是他上一世的手中武器,這一下猛然間插進了處女的小洞,把個 未經人事的芳草兒疼的呲牙咧嘴,只感覺身下被撕裂般的痛楚,大喊了一聲,竟 是昏了過去。 弘晝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只是不停的撞擊著芳草兒,不幾下,芳草兒悠悠醒 轉,發現婆婆躺在自己身側,揉弄著自己的奶子,身下的疼痛已不是那麼強烈, 但也感覺陰道內酸脹無比,卻說不出的受用,於是抓著弘晝的雙臂呻吟起來,弘 晝也不懂得什麼九淺一深,只是一味的猛干,又因為剛洩過身,特別持久,幾 下後,突然芳草兒兩手死死抓住弘晝手臂,身上一陣痙攣,下體潮噴,淫水帶著 血絲,噴湧而出,四濺開來。 一邊的婆婆,輕輕撫摸著芳草兒的大奶子道:「好姑娘,好姑娘,你現在是 個女人了,以後的日子裡好好伺候姑老爺,你可得道成仙了呢,哈哈哈哈。」 弘晝,怯生生的看著婆婆道:「婆婆,我,我想好似剛才一樣,從後面幹她。」 婆婆道:「這有何不可,來,孩子,翻身趴下吧。」邊說邊幫助芳草兒翻身, 也順手拿走了放在芳草兒身下的白色絲巾。 芳草沒等趴好,弘晝大雞巴就已經又捅進去了,婆婆也鑽到芳草身下,把個 老逼擺在兩人胯下,兩個逼,一老一新,一粉一黑,一茂盛一淒淒,弘晝少年心 性大起,按著芳草兒趴在了婆婆身上,兩個人奶子貼著奶子,弘晝一會兒幹上, 一會兒干下,把兩個逼干的毛也絞在一起,水也流在一處,婆婆是大呼過癮,芳 草兒也是小聲呻吟,如此這般,最後弘晝也不知道在哪個逼裡留下了皇種,三人 就此大被同眠睡去不表。 隔日,婆婆去覆命,兩家人分別準備婚事不說。入秋,終於迎來弘晝大婚。 是日,貝勒府高搭綵牌樓,張燈結綵,接親的隊伍裡,吹鼓手4名,滿漢 執事各一名,有宮燈串兒燈子孫燈,八抬星星官轎,四犄角兒滿帶花活,門口擺 著應門桌子,上面放著一張弓三隻箭,新人花轎落地,弘晝射轎門,踢轎桿,有 喜婆子背著新人過火盆,意喻日子紅紅火火,鞭炮響起崩煞神,來到二進院子, 新娘咬一口蘋果,跨過個馬鞍子,比喻平平安安,鋪紅氈,倒喜氈,一倒來到喜 桌前,有一對喜蠟分左右,喜字兒香爐擺中間,拜罷了地,拜罷了天,拜罷了天 地拜祖先,夫妻交拜入洞房,您這個洞房真正好,一頭兒大一頭兒小…… 是夜,試婚的芳草兒,服侍著赫捨裡小姐壓床,不刻婚宴停,賓客散,弘晝 由下人攙扶著進了洞房,下人退去,有丫鬟端進一碗麵,夾給小姐吃了一口,窗 外的婆子問道:「小姐,生不生啊?」 赫捨裡氏嬌羞的應了一聲:「生。」聲音幾不可聞。 喜床上滿鋪的花生,棗兒,栗子,取諧音,早立子,不但生,還要花著生, 有男有女。 弘晝此時已經是急不可耐,挑去了蓋頭,卻楞在當地,面前的赫捨裡如此的 嬌艷欲滴,比芳草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大的杏核眼睛,秀挺的鼻樑,顴骨不高 不矮,尤其是嘴唇厚厚的十分性感,酷似舒淇,其實這赫捨裡氏便是舒淇前世六 世身。 芳草兒是赫捨裡的貼身丫鬟,早對小姐說了新姑爺的所有身世,尤其是那緪 古難見的大雞巴,早已經對小姐描述的繪聲繪色。 此時,弘晝對著赫捨裡氏深鞠一躬,「承蒙小姐不棄,願與弘晝結為夫妻, 從此後,弘晝一定善待小姐,今天,弘晝就要無理了。」於是吩咐芳草兒,給小 姐寬衣。 不刻二女一精赤,一穿褻衣,弘晝滿意看了看春光無限的二人,三下五除二 脫掉衣服,上了床。 弘晝經過上次人事,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先著芳草兒,弄濕了赫捨裡的下 身,又把雞巴插進芳草兒逼裡潤滑了一下,轉身來到赫捨裡身前,也不多說,只 一頂,就進去了半個龜頭,赫捨裡緊咬牙關,閉眼苦忍著,一旁的芳草兒,不停 安慰小姐,並揉弄著小姐的奶子,分散小姐注意力。 弘晝再向下頂,忽然遇到了阻力,他已知道這是處女膜,也不憐香惜玉,深 吸一口氣,小聲道:「小姐,弘晝無理了。」說罷猛一下沉,巨杵穿洞而入,赫 捨裡就此失去童貞。 一夜間,弘晝二女輪流操弄 ^點^b點^ ,直到天明,期間大樂非凡人可知也。 第四章 動春情,苗春兒血肉橫飛 書接上文,弘晝到府裡,得知福晉確已如他所料的放過了通房大丫頭苗春 兒,而且准她在府裡養好傷,再賜給盤纏離開,總算是仁至義盡。 弘晝信步來到苗春兒養傷的專門給下人住的西廂房,一進門,只見苗春趴在 床上,身上蓋著床錦緞的被子,可屁股卻因為受了刑,上了不少的棒瘡藥膏,而 裸露在外。兩個屁股蛋和大腿根兒還有的地方在滲著鮮血,苗春也因為疼痛而小 聲呻吟著。聽見門響,艱難的扭頭一看,竟是和親王弘晝,掙扎要起身,弘晝伸 手一按她的肩膀,就勢坐下床邊,歎了口氣道: 「哎,何苦啊,何苦啊春兒。」 若是弘晝疾風暴雨的罵她一頓,可能心裡還不會如此難過,偏是弘晝帶著深 情的幾個字,讓苗春兒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心裡也罵自己是個賤貨,該死的女 人,怎麼竟會鬼迷了心竅跟一個王府的下等奴才好上了。 又想起平素王爺對自己的好,簡直是無地自容。掙扎要起身給王爺磕頭,可 是剛一起身,被子就滑下去,整個姣好的上身露了出來,兩個超大的奶子也跳起 來晃動著,弘晝拍了拍她左邊的奶子,按著她肩膀讓她又趴了去,調轉身子, 去查看她的傷勢,三十篾子優點打在了屁股上,有的打在腰間,還有的打在腿根 兒,真正重的是腰上,屁股和腿根到底是肉厚的地方,只是皮外傷而已,但留一 些難看的疤痕是在所難免了。 弘晝吩咐苗春兒道:「五爺從沒拿你當過下人,你也知道五爺疼你,可是規 矩就是規矩,福晉既然已經發落了你,五爺也就不再怪你,這是雲南白藥,我給 你抹上,興許就不會留下疤痕了。」說著,把白藥紙包撕了個小口,提起來,用 食指敲打著撒在苗春兒的傷處,白藥與傷口一接觸,苗春兒疼的直哆嗦,緊咬著 牙關,手指因為攥的太緊而發白。 弘晝拿起一個竹片,在苗春兒的屁股上一點一點的把藥粉攤開,苗春兒屁股 疼的一縮一縮,抹著抹著,弘晝的褲襠竟然支起來一個大大的帳篷。 弘晝雖是貴為王爺,可畢竟是2歲出頭,少年心性,又是個荒唐的天性, 手裡的竹片離開屁股,竟向屁股下的陰門伸過去,苗春兒早已瞟見王爺的褲襠, 突然又感覺王爺拿著竹片逗弄自己的陰戶,有心阻止,卻又從內心對不起王爺, 這一猶豫間,被王爺用竹片帶著雲南白藥竟莫名其妙的勾起了性慾! 書中代言,這雲南白藥要成分是三七和紅花,而這紅花是有催情之功效的, 又是直接抹在陰戶之上,瞬間就把個本就淫蕩的苗春兒搞的淫水氾濫,春情一動, 就呻吟出聲,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 站在門口的太監李狗,一擺拂塵,退出廂房,順手關上了門。 弘晝更是肆無忌憚,兩隻腳登掉了踢死牛,一騙腿竟上了床,就勢跪在苗春 兒的兩腿之間,一邊繼續用竹片挖弄著陰門,一邊對苗春兒說:「你趴好別動, 王爺我給你好好治一下傷,保管你藥到病除。」說著跪的更低,竟是臉幾乎貼在 屁股上。 這上藥的竹片本就不很長,又薄,不很順手,弘晝性扔在了一邊,轉頭四 處打量,一眼給他看見擺在桌子上的藥杵,這藥杵一頭大一頭小,足有一乍半長, 弘晝跳下床,撈住藥杵又蹦來,還是跪在苗春兒腿間,用左手撐開苗春兒陰門, 按住兩片陰唇,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先是拿藥杵蹭了一下。 苗春兒猛打個機靈,只覺得一個冰涼凍硬的東西在自己陰門上下蹭著,也不 知道弘晝拿的是什麼東西。 不刻,弘晝已經把藥杵弄濕,竟一點一點的杵進了苗春兒陰道,一邊杵還一 邊轉著手柄,把苗春兒的陰唇帶的一上一下。這藥杵乃是塊花崗岩,最是堅硬也 最是粗糙,漢朝時就已經有貴族,甚至皇家用它來製造男根來取悅女性,河北漢 墓就曾出土過數支,考古人竟說是擺設用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無知者無畏。 書歸正傳,弘晝用一尺長的藥杵在苗春兒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開始時,苗春 兒還因傷痛未有感覺,誰知,不消半盞茶的功夫,苗春兒已經是春情氾濫,而屁 股上的疼痛卻更是加重了她的感覺,每當弘晝不小心碰到她的傷處,都是一陣陣 觸電般的快感傳遍全身,慢慢的,苗春兒竟是動撅起了屁股,任由王爺玩她的 小穴。 弘晝似乎也樂在其中,自己雖身經戰,卻從未幹過受了刑的屁股,越玩越 起勁 .. 兒,弘晝把藥杵拉出來,很是抹了好多淫水,把藥杵伸向了苗春兒屁眼兒, 苗春兒天生淫蕩,屁眼也早給人弄過,何況藥杵並沒有很粗,只少有阻力便已插 了進去。 弘晝,一邊提拉,一邊轉著圓圈,眼看著苗春屁眼兒外翻,順著陰戶更是淫 水打濕了陰毛,流向床單。弘晝吞下了褲子,露出猙獰巨杵,把屁眼裡的藥杵拿 出來,沒費什麼力就插進了苗春兒的屁眼兒,苗春屁股裡外都是一陣劇痛,外面 是火辣辣,裡面是辣火火,弘晝小腹撞在苗春兒屁股上,立時是藥和著血,看著 一絲絲血從苗春兒屁股滲出來,竟是說不出的興奮。 弘晝把手裡的藥杵遞給苗春兒,命令道:「春兒,自己把藥杵捅逼裡。」 苗春兒此時已經分不出到底什麼地方疼,什麼地方爽,只覺得疼裡夾著爽, 爽裡帶著疼,疼把爽送上天,爽把疼帶入了地,這種高潮並著痛苦,眼淚和著汗 水的滋味是這麼大也沒經歷過的,尤其是屁眼裡夾著王爺的巨杵,逼裡自己抽插 著藥杵,兩根巨物彼此親密接觸著,一種一生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脹痛感,羞恥 感,快感,一齊從屁眼和陰戶擴散開來,直衝腦仁,就連兩隻腳都因過分的快感 緊緊的勾在了一起。 弘晝更是過足了眼癮,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帶的苗春兒的肛門圈一進一出,出 的時候,就看見苗春兒拿著細細的藥杵自己捅進陰戶。又在屁眼的深處,感覺自 己雞巴碰到了藥杵的頭兒,這麼個玩法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弘晝越干越快,小腹上已經是一片血紅,突然,弘晝精關一開,大股大股的 精液全部射在苗春兒的直腸盡頭,燙的苗春兒一陣痙攣,兩腳亂刨,嘶聲淫叫, 大叫一聲,竟就此昏了過去。 此時的弘晝大汗淋漓,卻還不捨得離開苗春兒的身子,終於拔出雞巴,小腹 處早已一片殷紅,喊了李狗進來,替自己擦了下身,穿了褲子,看看昏死在床上 的苗春兒,不無惋惜的踱出了廂房。 到中廳,弘晝吩咐李狗,苗春兒走的時候多賞銀5兩,誰敢剋扣,扒 了皮餵狗。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一早,就有莊親王允祿府裡的家丁來下請帖:「給和王爺請安。」 說著,麻利的打了個千兒。 「十六叔兒別是又請到好角兒了吧?」弘晝乜著眼問道。 「沒有您五爺不聖明的,我們王爺從天津請了金燕班子來府裡唱戲,說是為 給二十二格格出嫁前做個堂會,為怕戲演砸了,特請五爺過府給他們說說戲。」 弘晝一笑,罵道:「你小子少特麼跟我這兒掉腰子,四九城兒轉轉,誰不知 道十六叔兒的戲是一絕,就連小叫天兒都得跟他學戲,用的著我?」 「您聖明!」下帖的家丁得體的鞠了個躬接著說道:「也不全為說戲,我們 王爺說金燕班子裡挑大樑的叫就是柳金燕,據說不僅戲好,人才也是難得的,說 是平生有個願望,非風流才子不嫁,我們王爺想了,要說這風流才子,可著滿北 京劃拉,也沒人是您五爺的對手不是?」 「哈哈哈哈……」弘晝一陣大笑,指著家丁道:「你特麼小子,會說話兒, 好,你們王爺,我今晚上准到。」 「得勒,有您這話,我們王爺不知道怎麼高興呢,那小的就辭別五爺了。」 說著又是一個利的千兒。 「去吧,哎,等等。」弘晝順手 ?? 從袖子裡拽出塊銀子,足有三兩,一甩手扔 給了來人,「滾蛋吧。」 不到午時,弘晝來到軍機處,剛一進去,就見已經年逾古稀的張廷玉,歪斜 的靠在一個大迎枕上,聽著一個三品服色的官員說著事兒,張廷玉見弘晝進來, 要起身,弘晝一步搶過去,扶住了張廷玉道:「張相,皇上早就有過旨意,准您 在府裡辦差的,不用見天兒的跑軍機處,您看您這是何苦哇?」 張廷玉是康熙42年的探花,三朝老臣,用到乾隆一朝,仍是不可或缺的人 物,門生故吏遍佈朝野,為遭忌,已經幾次要告老還鄉,乾隆堅決不准,還特 旨准許張廷玉開府辦差,這可是極大的尊榮。可是張廷玉本就害怕位高權重遭人 妒忌,更不敢在自己府裡見人,所以每天天不亮,準是第一個到軍機處,聽事、 辦事。 張廷玉挪了下身子,指著一邊的三品官訓斥道:「沒規矩,見了和親王怎麼 不請安?」 只見官員趕緊撩袍子,打馬蹄跪在地上給弘晝磕頭道:「河南布政使李浩給 和親王請安,五爺千歲千千歲。」 「嗯,起來吧,你就是李浩?」弘晝本想問他與本省巡撫田文鏡打筆墨官司 的事,一想,這李浩是張廷玉的門生,硬生生的收住了問話,一轉道:「令尊就 是雍正朝的鐵筆御史李聖聞?」 由於說到 ?2???? 了自己父親的名字,李浩一躬身道:「五爺好記性,李聖聞正是家 父,如今告老還鄉了。」 弘晝還待再問,突然有奏事處太監在軍機處外喊道:「五爺來了嗎?皇上有 旨,傳和親王養心殿見駕。」 弘晝心裡咯登一下,怎麼單獨見我?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