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藩籬花開別樣媚》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 第01章。 人的心理,總是充滿各種各樣的慾望,有的會表現到明面上,比如對權利的 追逐,對金錢的貪婪。有的則隱藏在內心深處,輕易不會表達顯露出來。雖然說 不上是人性的陰暗面,卻時不時的會從心底跳出來,左右一個人大腦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隨,一個人的所思所想,又會左右其言行舉止,進而對其 身邊最親密的人,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 馬小要和妻子許語諾就是這樣的例子。 夫妻倆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馬,七八歲時就模仿大人的性行為,十五歲時真 正偷食禁果,如今雖然結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間卻已經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 好在許語諾從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雲的大學校園,也是女神級的存在。經過 與馬小要十年的性愛,在床上越來越知情知趣。而馬小要除了是寵妻狂魔,還是 個精力旺盛的性愛機器,兩人的房事熱度才沒怎麼下降,保持著一定的頻率。 頻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維持性愛當中的激情,小夫妻倆可沒少在上面花心思 動腦筋。從大學時期,兩個人就開始嘗試各種刺激方式,體驗各樣新鮮樂趣,兩 情相悅彼此真愛之下,便沒有什麼不肯為對方做的。結婚之後,二人除了享受新 婚燕爾的幸福甜蜜,更是想著法兒取悅對方,享受肉體的歡愉。 可惜好景不長,馬小要本來想多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妻子許語諾卻一不小心 懷了孕,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馬小要。在許語諾手口並用的幫助下,好不容易 熬過愛妻十月懷胎,生下兒子卓卓,終於可以大展雄風,媽媽蘇悅容為了幫忙照 顧孫子,搬了過來。 媽媽和他們一起住,從小與媽媽關係親近的馬小要是非常高興的,因為又可 以每天與媽媽黏乎一會兒,說說貼心話兒,感受她對自己的寵溺關愛,享受母子 天倫。但不管怎麼說,夫妻倆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個角落,白日尋歡的諸多樂趣, 即便是晚上做愛,也不得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動作既不敢過於狂放,又不敢叫 的太大聲,便只有在心理上謀求額外的刺激。 這天晚上,等每天摟著孫子睡的媽媽,在樓下的房間裡沒有了動靜,小兩口 又行動起來,赤條條的滾抱在床上,開始幾乎每晚必做的「功課」。 馬小要趁著二兩酒勁,壓在妻子許語諾身上猛頂猛抽。人說生過孩子的女人 身體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輕,最是挨肏沒夠的年齡。這話一點都不假,已 經快二十分鐘了,許語諾已經來過了一次高潮,兩條如玉長腿仍舊盤在馬小要腰 上,下體往上一顛一迎的,興致勃勃。 「騷老婆,我肏死你」。馬小要見妻子如此騷態,一邊加大動作力度,一邊 壓低聲音發狠的說。 許語諾聽著這話,滿是春情的眼神愈發明亮。夫妻倆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間 就一點羞恥都沒有了!上高一剛偷食禁果那陣兒,馬小要稍微說兩句粗話,便被 她狠狠地飽以粉拳,並嚴厲警告:「以後不准說」。可是男人做愛時不講幾句粗 話,就覺得滿心不痛快。高二的時候,馬小要又開始用那些話故意逗她,許語諾 聽了只是臉上紅紅的,不再抗議。等到了高三,更是媚著眼睛看他,由他去說。 許語諾終於變得不知羞了,馬小要再說出那些粗話來,興奮度也降低了。不 過上大學同居之後,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許語諾忽然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壞蛋,我想讓你肏我了」。卻再一次點燃了馬小要全身的火焰。從那以後,許 語諾覺得不過癮的時候會撒嬌似的說:「再多肏一會嘛」。興奮的時候會翻身騎 到他上面挑釁:「來呀!本姑涼干死你」。 但是從媽媽江悅容搬過來之後的這段時間,夫妻倆床上的對話又增添了新的 內容。就像今晚,在馬小要發狠的說出那句話時,許語諾兩手抵在馬小要胸前, 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誰?」。 許語諾很清楚隱藏在眼前這個壞老公內心深處的某種心思,知道他喜歡聽什 麼,怎麼樣能夠挑起他的情緒,於是故意拿話刺激他。 「我肏你媽」。馬小要果然興奮起來,繼續狠狠的動著。 許語諾嘴角抿著笑意,繼續說道:「我兩個媽呢,你最想肏誰?」。 聽著妻子的問話,馬小要臉上不動聲色,心底的慾望卻猛地激上來,說了句: 「我就肏你媽」。 一連上百下猛抽,插的許語諾顫叫不已。 那一陣狂勁兒過去,馬小要的雞巴插在妻子緊湊多水的屄裡,動作剛慢下來, 妻子正在興頭上,又在他耳旁喘著氣挑逗:「壞蛋,你媽也是我媽,你肏不肏?」。 馬小要的雞巴瞬間似乎又膨脹一圈,再度發力:「小騷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 媽!讓肏不?說!讓不讓我肏你媽?」。 許語諾不停用禁忌話兒撩撥老公,其實自己也興奮不已,在馬小要的狂抽下 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緊繃亂挺,魂不守舍的連聲叫著:「再快點老公,我要… …讓……讓你肏」。 三分鐘後,小兩口終於彼此滿足,揩擦畢下體,抱在一起休息。 平時每當這個時候,夫妻倆都會安靜一會。因為那些關乎禁忌的淫蕩話兒, 做愛的時候情緒上來,說說還可以,但事後兩人終歸有點慚愧。而且他們彼此都 很清楚,對方心裡是真的因為那些內容而刺激與興奮,這才是讓他們不好意思的 地方。 但是今晚,剛偎進馬小要懷裡的許語諾,就抬起嫵媚的小臉,吃吃的低笑說: 「老公,今天建明哥又來了」。 馬小要一怔,馬上又來了精神:「是嗎?蘭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許語諾瞇縫著好看的眸子:「咱媽還站在外面聽呢,嘻嘻」。 他們口中的蘭姨,是馬小要媽媽蘇悅容在老家鎮上的遠房表姐,因為兩家住 得很近,小時候和蘇悅容關係挺親近的。前幾年馬邛山感覺原先做的醫療器械生 意,風險越來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資金在商業廣場租了一層樓面,開了家小型賓 館。裝修完快要開業的時候,不知道蘭姨怎麼聽到的消息,找了過來,想給安排 個雜活幹。畢竟是親戚,馬邛山於是把已經物色好的客房服務辭掉了一個,在儲 物間裡加了一張床,把她安置了下來。 蘭姨人長得柔眉順目,年輕的時候也算漂亮,奈何卻是個苦命的女人。出嫁 四年死了丈夫,一個人把五歲的兒子陸建明從小拉扯到大,也沒再結婚,可謂相 依為命含辛茹苦。陸建明到了二十好幾歲,由於家裡經濟困難,好不容易蓋了新 房,卻再也出不起彩禮錢,因此一直沒能娶上媳婦。老實巴交的陸建明看上去卻 一點也不著急,也不出去打工,守著家和寡母蘭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幾畝莊稼、 一棚蔬菜,見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從那個時候,鎮上開始私下議論蘭姨和兒子之間有什麼的傳言,據說有 人半夜還偷聽過,真聽到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動靜。陸建明眼看三十歲的時候,蘭 姨終於給他娶了一個媳婦,也生了個兒子,但聽說夫妻感情並不是太好。蘭姨幫 著把孫子帶大一點,不想在家裡看兒媳的白眼黑臉,於是出來找活幹掙錢養活自 己。由於文化水平不高,換了幾份工作都不稱心,才輾轉找到了蘇悅容頭上。 馬邛山把賓館張羅營業後,就把賓館的大小事情交給了妻子江悅容打理,自 己仍舊負責縮減後的原先生意。 為了減少開支,一向節儉的蘇悅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務。 當時許語諾大學畢業後也沒找工作,在市文化宮開了一間小舞蹈工作室,週末的 時候教教孩子們舞蹈。前台接待輪休的時候,許語諾就去賓館頂班。至於另一名 客房服務輪休,就由住在賓館的蘭姨加個班,也能多掙一點。 開賓館的都知道,住賓館的客人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不說各種婚外情開房 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兩三對男男女女在同一間房裡淫亂,也屬尋常。更有甚 者,住宿登記的時候身份證上明明是父女母子關係,房間裡卻傳出做愛的聲音, 這樣稀奇的事情也有過。只要賓館一直開著,類似的情形每隔三兩個月,總會碰 到一起。每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另外一個客房工就會和前台接待湊在一起竊竊私 語,會心的對視而笑。蘭姨卻只是微紅了臉默默走開,從不參於議論。許語諾和 婆婆蘇悅容因為常去賓館,當然都知道這些事,回來也沒少和各自的老公說過。 蘭姨來賓館工作後,因為婆媳關係不和,一個月難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孫子, 都是過上一晚就回來。在這種情況下,陸建明因為牽掛母親,也差不多每個月都 從百來里外的鎮上跑到市裡,看望蘭姨一次。許語諾或者蘇悅容在的話,陸建明 會靦腆的和她們打上幾句招呼,然後就一直躲在蘭姨住的儲物間不出來,等時間 差不多了,再坐車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這個時候,許語諾懷孕七八個月,有一天又去賓館替 班,蘭姨的兒子建明哥剛好也來了。中午十二點之前有客人退房,許語諾在對講 機裡喊蘭姨去打掃房間,蘭姨答應了好一會卻沒見人,許語諾就過去看看蘭姨在 儲物間忙什麼。嘴上叫著「蘭姨」,伸手推門卻推不開,又用手敲,就聽裡面一 陣忙亂的響動後,蘭姨滿臉通紅的拉開半邊門閃身出來,接著又把門關上了,慌 裡慌張的推著車去收拾客房。走在後面的許語諾細心的發現,一向非常注重穿著 整齊的蘭姨,工作服裡面的內褲和胸罩帶子,非常明顯的歪斜著。稍微一愣後,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張俏臉也驀地紅了。 正好這個時候,有事出去一會的婆婆蘇悅容從外面回來,看到了這一幕。等 蘭姨進了房間,蘇悅容遲疑的了一會,把許語諾拉到一邊,把蘭姨在老家的那些 傳聞,對許語諾小聲說了一遍,然後臉上微紅的交代許語諾,以後再有這種情況 就多等一會,只要沒有客人等房間,又不是什麼要緊事兒。走開的時候還感慨了 一聲:「唉,這娘倆啊,真是不容易」。 許語諾才回過味來,原來婆婆早就知道這個事兒。再回想一下,好像兩個前 台另外一個客房阿姨,背後看蘭姨的時候,有時也不怎麼對勁兒。顯然她們也有 所察覺,只不過礙於蘭姨與他們家的親戚關係,婆婆蘇悅容明明知道這個事兒, 對蘭姨卻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護,她們幾個才沒有表現出來。 那以後,憨厚老實的建明哥仍舊每個月來賓館看望蘭姨,許語諾又在替班時 碰到了兩次,每次許語諾就很注意了,他們娘倆在儲物間的時候,輕易不去打擾。 第二次的時候,許語諾還趁沒人偷聽了一會,裡面果然是那種聲音。每次回到家, 許語諾都會在做愛的時候說給老公馬小要聽,小兩口竊笑一會,一起想像蘭姨母 子在儲物間裡的情景,添加點做愛的刺激。而他們之所以開始拿各自的父母作為 禁忌的話題,也與蘭姨母子的事情不無關係。算上今天,許語諾已經碰到第三次 了。 這個時候,馬小要聽到媽媽也站在門外偷聽,心就莫名的跳動一下,嘴裡卻 嘿嘿笑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媽偷聽,只是想證實一下」。 「證實你個頭」。許語諾腳趾在下面夾了馬小要腿肉一下,然後又微瞇了雙 眼:「老公,咱媽偷聽……你就沒什麼想法?」。目光裡滿是意味。 馬小要心裡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輕拍一下,本著臉說: 「調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給辦了」。 「去呀」。許語諾開心的笑著,恢復極好的緊致小腹一繃一繃:「誰不讓你 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斷」。 「兩條腿都斷了都不要緊,就是別打斷中間這條,不然好老婆你以後就沒得 享受了」。妻子敢主動挑逗,馬小要也不客氣,壞笑的壓著她說:「到時候,嘿 嘿,你就只有找咱兩個爸了,給老公說說,你更喜歡哪個?」。 「流氓,除了你們世上就沒有男人了呀,誰說我要找……」。許語諾話沒說完, 暈紅了臉,住口不說。 夫妻二人對視輕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按下葫蘆起了瓢,過了一會,馬小要還是壓抑不住腦海中的那個念頭,輕揉 著妻子的臀瓣,涎著臉說:「好老婆,那個事兒,我們再商量一下唄」。 嘴馬上被許語諾用手堵住。 「不許再提那件事」。許語諾瞪著馬小要,眼神中透著堅定:「別忘了你答 應過我什麼,我們只是在要小孩之前體驗一下。我滿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 自己做過的承諾」。 馬小要剛在心裡提起一絲希望,躍躍欲試的想要再次嘗試說服妻子,被一盆 冷水迎頭澆下,瞬間垮了臉,諂媚變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馬小要想和許語諾商量的事情,要從他們大四那一年開始說起。當時一對珠 聯璧合的同居情侶,在大學的前三年裡,已經把能夠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 體驗過了。不知道是不是網上的H小說H視頻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說視頻又以亂 倫和淫妻類型居多。亂倫方面,馬小要當然是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嘗試的,但 卻也漸漸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開始馬小要還只是帶著許語諾在網上瀏覽淫妻類型的小說,和淫妻愛好者 上傳到網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圖片、做愛小視頻什麼的,借此挑逗許語諾。當 時的許語諾也感覺非常新奇,居然會有那麼多男人有那種奇怪的心理,熱衷於把 自己妻子女友的隱私部位發給網上那麼多人看,還為此刺激興奮不已。年輕人接 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許語諾自己心裡想想,也覺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畢竟 不露臉,誰也不知道是誰。所以後來馬小要說把他們之前拍的她的那種照片也發 到網上,許語諾只是嗔羞的抗議了兩次「變態」,便沒再反對。 每天晚上從學校回到出租屋,沖完澡上了床,馬小要便抱著懷裡的許語諾, 一起看網站上關於她圖片的大量評論內容。雖然許語諾麗質天成的花容月貌,被 模糊處理過了,但還是能夠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輪廓,加上許語諾的模特身材,豐 乳翹臀細腰,雪白的冰肌玉膚,那些圖片一發上去,便引來大批的色狼粉絲,女 神呼聲一片。尤其許語諾上下隱私部位的圖片,評論更多,什麼:「美乳」、 「好屄」、「陰唇太粉了,嬌嫩欲滴」,還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 想肏」。每次都看得許語諾羞紅過耳,又心跳不已,沒等馬小要撩撥自己,下面 便先濕了。因此招來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許語諾窘迫的還以一通通粉拳。 當時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園裡的時候,許語諾都忍不住羞恥的去想,眼前的 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學,是不是在網上看過自己的下面。羞恥之中,又有種暗中做 了壞事,而又不為人知的小興奮。有時候想的多了,內褲裡面不免濕漉漉的。但 在她看來,這仍舊屬於她和馬小要之間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她愛馬小要, 只要馬小要喜歡,又對自己沒有實質損害,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網上那麼多情侶 和夫妻在做同樣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馬小要兩個。 因此,出於這種心理,後來馬小要加了一些對許語諾圖片非常沉迷的網友, 從中挑選出兩三個相貌素質都比較高的,讓她不露臉,在視頻裡展示自己的身體, 自慰給對方看,許語諾也半推半就的沒怎麼拒絕。每次視頻,那種把自己最隱私 的部位,暴露給陌生男人的強烈羞恥感,總是讓她幾乎瞬間就濡濕了陰戶,然後 還要在馬小要和對方男人的挑逗與指揮下,用手指撥弄濕滑的花瓣,揉弄陰核, 摳弄屄口,每一次都讓她羞恥的咬緊嘴唇,面如火燒,同時又興奮的渾身發抖, 淫水直流。不等對方男子射出來,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洩了身子。然後渾身癱軟 的被馬小要壓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臨畢業的時候,馬小要提出和對方在現實當中見面,許語諾卻非常 抗拒的拒絕了。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馬小要兩個人之間私密的 愛情方式,而是真實的淫亂了。而且這種淫亂,很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多現實中 的風險。 雖然馬小要在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裡一再纏磨請求,許語諾都堅持不肯。直到 馬小要做出保證,只是體驗一下,幾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後,絕對不會再 提出這樣的要求。許語諾才答應下來。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在兩邊爸媽們的安 排下籌備結婚了。 繁瑣緊張的婚禮過後,小兩口一邊幸福的度著蜜月,馬小要一邊興奮的在網 上尋找見面對象。既然答應了馬小要,許語諾也不願意表現的太自私,執意讓馬 小要在情侶和夫妻當中挑選,而不是馬小要擔心許語諾誤會他想和別的女人上床, 預想之中的單男。從小耳鬢廝磨直到正式結成伴侶,許語諾並不擔心馬小要和別 的女人發生關係後移情別戀,她相信自己在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對 自己一直以來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對方夫妻在賓館見了面,許語諾才發現自己想的有點自大和單純。 雖然這麼多年來,她在性方面幾乎事事按照馬小要喜歡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馬 小要的話說,自己表現的已經夠騷夠媚夠放開了,但在對方妻子面前,許語諾很 快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沒一會就敗下陣來。 或許是馬小要的高大帥氣和在床上的強壯威猛,讓對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 許他們有過豐富的交換經驗,相貌遠不如她的對方妻子,在同一個房間的另一張 床上,對馬小要時而輕顰淺笑、貼耳私語,時而在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 話連連,使盡渾身解數來討好馬小要。勾引的馬小要也大發神威,把對方插的越 發亢奮淫浪。 而在另一邊,雖然對方丈夫相貌上還算不錯,但許語諾心裡怎麼都覺得對方 猥瑣。對方男子對許語諾也同樣刻意討好,不停說著讚美她的話語,吸玩了一會 她的奶子之後,就趴在她兩腿中間舔吸個沒完沒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話兒,把 她私處的每一個部位都讚美一遍。許語諾的感覺已經來了,屄也流水了,對方還 邊舔邊用手指摳弄,遲遲不肯上來。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來,東西既比老公明顯 短小,插進裡面沒幾分鐘又射了。然後又趴到許語諾下面繼續舔個沒完,好像終 於逮到天下最美味的東西,想要一次吃夠,以後就再沒有了機會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鐘時間,對方戴著套在許語諾裡面射了兩次,倒是趴在下 面舔了足有一個小時。中間許語諾雖然也被舔到兩次小高潮,但怎麼都有點不上 不下的。最後還是在對方妻子身上內射下來的馬小要,坐在許語諾身邊握著她的 手,邊盯著對方丈夫舔玩她的私處,看得再次興奮起來,把粗長的雞巴狠狠插進 她身體深處,才給了許語諾需要的肉體滿足。 那對夫妻當然沒有得到再次見面的機會,雖然他們一再請求。馬小要想讓許 語諾也從中體驗到快樂和滿足,又換了一對夫妻。和對方丈夫做的時候,雖然比 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讓許語諾真正達到高潮的,與其說是對方陰莖抽插的快感, 倒不如說是馬小要這個壞老公,像把尿一樣抱著她讓對方肏弄,帶來的巨大羞恥 感和心理刺激。 後來的兩個來月裡,馬小要又帶著許語諾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單男,後面兩 次還找了兩個。這個壞老公變著法兒和別的男人一起,專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嬌妻, 讓她在興奮與羞恥當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噴潮。美其名曰讓許語諾體驗最大的 身體滿足。 直到最後一次,馬小要讓其中一個男人和他們夫妻倆一起玩三明治,馬小要 躺著插許語諾的陰道,那個男人插她後面肛交,許語諾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否則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會越來越嚴重。為了不讓馬小要掃興,也讓他體驗過一 次後能夠甘心,許語諾忍耐著性子讓他們最後發洩出來,回到家裡就爆發了,和 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無論他後來怎麼請求怎麼搞怪耍賴,說什麼也不同意再出 去了。 一個多月後,許語諾在排卵期故意說錯日期,讓馬小要射在裡面兩次,成功 懷孕,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將成為爸爸的喜悅上來。異常耐心的照顧 妻子的飲食起居,許語諾也因此體會到,被老公寵溺和將要成為母親的雙重甜蜜。 但是從兒子卓卓半歲左右,賊心不死的馬小要,又開始或嬉皮笑臉或苦苦哀 求,想說服許語諾再出去玩兒,不需要太頻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許語諾 被纏磨的沒法,只能一次次拿馬小要之前承諾過的話說事,再就是用還沒給孩子 斷奶來拖延。 眼看說好的十個月給兒子斷奶的時間就要到了,馬小要這些天裡,又加緊了 對她的攻勢。 其實許語諾心裡很清楚,知道真等給卓卓斷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點,自己 肯定無法一直拒絕老公的苦苦相求。她很清楚對有著淫妻癖的老公來說,如果不 能再玩那種遊戲,會是多麼強烈的心理壓抑。即便是她自己,在玩過那幾次之後, 也深知僅從性的角度,那種多人的方式與情景,具有怎樣的刺激和誘惑。 想到這裡,許語諾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馬小要,心裡也有些不忍。暗中歎了 口氣,然後露出笑臉,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柔聲哄道:「老公,別再想著那個了 好不好,以後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玩,我都隨著你,好不好嘛」。 馬小要其實也知道是自己不對,但還是故作冷淡的說:「不好」。 許語諾轉動了兩下眼珠,繼續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紅著臉說回剛才的話題: 「那以後做愛的時候,你想讓我怎麼說和你爸……還有我爸,說得多難聽我都聽 你的,好不好?」。 馬小要仍舊繃著臉:「不好,光說不練,沒意思」。 許語諾氣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說不練?咱媽不是偷聽蘭姨和建明哥 嗎,還對蘭姨這麼好,肯定心裡也想過和你……嘻嘻,你去樓下找她啊,說不定 咱媽就假裝睡著,讓你……」。滿臉通紅的說不下去了。 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麼做,媽媽也肯定不會同意,但聽了妻子的話心裡 還是驀然動了動,再也繃不住臉,笑著伸手去撓許語諾腋下:「騷老婆,那你會 不會裝睡讓你爸插,會不會,會不會?」。 許語諾咯咯笑著躲閃:「投降老公,癢……會……我會行了吧,別撓了… …」。 馬小要停手:「會什麼?」。 許語諾湊到他耳邊,嬌聲說道:「讓我爸插我的屄」。然後羞生雙靨的輕捶 他一下:「這下滿意了?壞樣」。 馬小要嘿嘿壞笑,看著妻子的如花俏臉和眸子當中的風情,心中說不出的愛 護和驕傲。知道關於這方面的話題最終只能在嘴上說說,但生活當中還有很多其 他的刺激可以尋找,腦子裡一動,又貼到她耳邊低笑說:「老婆,明天下午我們 ……」。 許語諾聽他說完,粉臉再次紅了起來,嫵媚的瞪他一眼,點頭答應下來。誰 讓自己剛剛答應了這個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麼事都順著他的? 馬小要心滿意足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許語諾把頭在老公懷裡埋得更深了一 點,緊了緊摟著他手臂的胳膊,柔聲說道:「睡吧老公」。 夫妻倆閉上雙眼,慢慢進入夢鄉。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2) 第02章。 馬小要和許語諾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睡在樓下房間的媽媽蘇悅容並沒有入 睡,而是正在電話裡和自己的親家齊玫,說著蘭姨母子的事情。而電話那頭許語 諾的媽媽齊玫,在與蘇悅容說笑的同時,也正在和小兩口的兩個爸爸,做著馬小 要極力想要說服妻子去做的事情。 電話兩端的四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是朝夕相處的同窗好友。馬小要的父親馬 邛山和許語諾的父親許明軒認識的更早,從中學起就是同班同學,上世紀八十年 代中期,一同考入他們所在城市的醫學專科學院,又是同一個專業同班同寢。一 個高大威猛一個文質彬彬,學業好,又都是籃球場上的耀眼人物,深受女生們的 青睞。而蘇悅容和齊玫是晚他們一年的學妹,也是同寢同班同專業。馬邛山和許 明軒早一年畢業後,都得以留校,並最終與名列學院四朵金花的蘇悅容和齊玫確 定了戀愛關係,最終讓她們變成了馬小要和許語諾的媽媽。 當初,老馬和老許剛開始分別追求蘇悅容和齊玫的時候,齊玫其實暗中更喜 歡的是高大健壯的馬邛山,這點蘇悅容自己心裡是知道的,而自己對氣質儒雅的 許明軒喜歡的也更多一點。但許明軒對齊玫展開的追求異常熱烈,馬邛山對自己 的態度也非常堅決,很快打動了她們的芳心,一對閨蜜最初的那點小心思才慢慢 消散無蹤。 然後就是成立家庭,生兒育女。一對死黨和一對閨蜜的婚禮安排在了同一天, 同一個酒店。婚後先是住在學校分配的教職工宿舍隔壁,後來學校福利分房,又 選擇了門對門的兩套三居室。當馬小要和許語諾還在母胎中時,雙方就互認了干 爸乾媽,隨著孩子的一天天成長,無論誰家給孩子買新衣服,都是兩個孩子一人 一套。關係親密到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輪流著一家做飯,兩家人一起吃。不 僅如此,在馬小要和許語諾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整天開玩笑叫兩個孩子小兩口, 說將來做兒女親家。 兩家人牆挨牆門對門的生活了十多年,四個年輕人可以說形同兄弟姐妹,彼 此之間親如一家,毫無芥蒂。對於馬小要和許語諾兩個孩子,更是都視若己出。 當初老馬決定從學院的後勤崗位辭職,下海做生意,老許和齊玫傾囊相助不說, 還張羅著在親友中為他們籌借資金,更加深了兩家人之間的感情。 後來,老馬在生意上賺了錢,卻越來越辛苦忙碌,蘇悅容自己也只好辭了職, 除了照顧孩子做好家庭主婦,也能幫著丈夫分擔生意上的事情。等他們又另外買 了房子,從門對門的學院樓搬出來,但兩家人的親密關係依然如一,哪怕再忙, 隔上十天半月,也會小聚一次。在他們的新家一起吃個飯,男人們在外面喝酒, 女人則關上門說私密話兒。那個時候,齊玫這個騷蹄子就經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她 和老許的床上事兒,也好打聽自己和老馬的床事,問老馬時間的長短,東西的大 小,猛不猛溫柔不溫柔,嘻嘻咯咯的一點沒個正經。 也是從那個時候,老許的影子才又從齊玫關於他們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 麼一點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心裡,但更多的是暗中對老許這個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許 不公。因為她們一起在醫院上班的時候,她知道齊玫這個騷蹄子是出過兩次軌的。 沒辦法,齊玫在當初的四朵金花容貌第一,誰讓她長得這麼打眼,性情上又著實 有種騷媚味兒,不招蜂引蝶才怪。自己沒辭職的時候,也同樣沒少有同事和上司 對自己表達過那種意思。 女人漂亮了難免招蜂引蝶,男人有錢了又難免變壞,自己的丈夫老馬也是這 樣。夫妻倆為了生意,難免要打通各種關係,在如今貪慾氾濫的社會,除了錢, 就要靠色了。因此那些年裡,老馬沒少帶關係戶出入這樣那樣的場所。蘇悅容只 能寄希望於自己的丈夫,那種事情能少一點就少一點,自身能不參與最好,最基 本的必須戴套,千萬不要帶什麼髒病回來。 但老許這個斯斯文文,一臉正氣的男人,怎麼也被這個社會帶壞了呢?而且 還壞得這麼讓人臉紅心跳,意想不到。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馬小要和許語諾兩個孩子考上大學一道去了省城,本來因為各自的生意和工 作,加上操心孩子的高考而忙碌不堪的兩對夫妻,突然發現生活一下子變得安逸 輕鬆了許多。又都想念孩子們,過上幾年就會成為親家的四個好友,平時的交往 便無形當中,愈發密切多了起來。 除了每天打上一會電話,聊聊身在省城的孩子,為將來他們結婚做各種盤算, 齊玫和老許兩個更是一有時間,就跑來蘇悅容家,女人在廚房一起張羅著做晚飯, 男人在客廳下下旗,聊各自工作生意上的事情和社會上的各種話題。餐桌上吃吃 喝喝說說笑笑,確實沖淡了不少孩子離開後的冷清寂寞。有時候時間晚了,齊玫 和老許兩個就不回去了,睡在了這邊。 一開始蘇悅容還沒怎麼在意,時間晚,加上兩家人本來關係就這麼親密,不 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但後來他們在這邊留宿的次數越來越多,齊玫這個騷蹄子索 性把她和老許的睡衣都帶了過來。 關鍵是她的睡衣都非常性感啊,不是低胸就是小吊帶,每天和老許剛一進門, 齊玫就嚷嚷著天熱,身上都是汗不舒服什麼的,一頭鑽進洗澡間,出來時就把睡 衣先換上了。齊玫的身架子又好,兩個奶子雖然沒有自己大,但也有C罩杯往上, 又挺又翹,露著一大片白肉和乳溝,把睡衣頂起老高。那腰也細,腿也長,睡衣 又短,兩條美腿大半露在外面。這一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身材, 便難免呈現在因為忙生意,而往往晚到家的老馬眼前。 蘇悅容抗議了兩次,騷蹄子齊玫一點也不在乎,說互相認識都半輩子了,還 在乎這點?再說她家老許都不怕吃虧,你還害怕你家老馬看上幾眼?又嘻嘻咯咯 的笑說,這已經是她保守的睡衣了,真正性感的還放在家裡呢,要不下次我帶過 來?你衣櫃裡的性感睡衣也不少,我們一起換上,你奶子這麼大,讓咱們老馬老 許都互相多飽一下眼福?。 把蘇悅容羞惱的不行。 不好意思和許明軒明說,冷眼觀察之下,每次丈夫老馬的眼神情落在齊玫的 胸前和大腿上,老許明明看在眼裡,卻只是裝作沒看見,或者渾不在意的一笑置 之。倒是蘇悅容的手沒少因為這個,在餐桌下偷掐老馬。 漸漸的,蘇悅容也就習慣了齊玫的穿著與做派,出於有點想示威和找回場子 的意思,便挑出幾件不那麼暴露又凸顯身材的睡衣,在齊玫兩口子過來的時候穿 上。那隆臀、細腰、美腿,加上34E一步三顫的碩乳,果然頻頻招來老許眼神 的流連。丈夫老馬看在眼中,也同樣一笑置之,倒是蘇悅容自己羞得不行。 齊玫和老許經常留宿在這邊,兩口子晚上做個愛,也屬平常。但他們幾乎每 次都做,而且齊玫叫床的聲音似乎也太大了點,自己和老馬在正對面的這邊臥房 都聽得清清楚楚。蘇悅容又不好意思說什麼,每次都聽得滿臉通紅。最可恨的是, 身邊的丈夫老馬似乎是聽得過於認真,每次都等那邊激戰好一會,才開始撫摸自 己。而每一次,總能逮到她私處的黏滑與濕熱。丈夫便爬上她的身子,插進那根 粗大的東西,一邊緩緩抽送,一邊壞笑著問她為什麼會這麼濕,莫不成是想讓老 許肏她之類的胡話。蘇悅容不免羞憤的用掐扭表示抗議,老馬便放開了動作,開 始在她身上狂插猛干,像是和老許比賽似的。 蘇悅容一開始還竭力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丈夫猛烈而又持久的衝撞帶 來的強烈快感,總能讓她屢屢忘乎所以。隨著做愛時間的延續,尤其在高潮到來 的時候,難免會抑制不住的發出那種聲音。至於那邊屋裡的老許和齊玫會不會聽 到,也顧不得了。 事實證明,他們是聽到了的。每次他們比賽一般做愛的第二天早上起來,老 許臉上平靜中帶著笑意的神情,都會讓蘇悅容好一陣臉紅。而騷蹄子齊玫的冶媚 眼神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還會把她拉到一邊,問這問那,取笑一番。 就在那段時間,老許和老馬兩個酒過半酣的時候,開始不時在餐桌上聊現在 社會上正隱秘興起的換偶的話題。說現在的人思想是開放了,什麼都敢嘗試。想 想倒也沒什麼不好,只要都看開了,夫妻一起去尋找刺激,總比其中一方甚至雙 方同時在外面偷偷找情人好。其實夫妻之間也就這麼回事,再恩愛的夫妻日子過 久了,夫妻生活都會慢慢變得乏味起來,倒不是說感情變淡了沒有了,而是就像 每天都吃同一道菜,即便是山珍海味,也會沒了新鮮感。想換換口味,找點生活 的樂趣,人之常情。 每次兩個大男人酒中聊起這種話題,都滿面紅光,感歎不已,倒像是非常羨 慕似的。蘇悅容在旁邊聽得滿臉不自在,在桌子下使勁踩丈夫的腳都不管用。一 向說話大膽的騷蹄子齊玫,不出聲責怪他們不說,還在旁邊笑得咯咯的,偶爾插 上一句,也是撩撥和煽風點火的態度。嬌笑著問老馬和老許:一聊到這個就這麼 起勁,你們不會也有這種想法吧,我沒問題哈,就怕小容容會拿菜刀滿世界追殺 你們。 那一瞬間,又羞又氣的蘇悅容真有去廚房拿刀的衝動。不過要砍的不是老馬 和老許,而是口無遮攔,說完咯咯浪笑不已的好姐妹齊玫。 從那個時候,蘇悅容就察覺到有點不對。聽到幾次那樣的話題之後,蘇悅容 難免在睡覺前審問自己的丈夫。老馬雖然嘴上矢口否認有那種想法,但話裡話外 的,卻是對那種事情的認可態度。開玩笑說這些年因為做生意,做了不少對不起 她的事,而她只有他一個男人,是吃虧了。如果她想找補回來,他不會介意。肥 水不流外人田,他們兩家關係這麼好,又有兩個孩子的事牽著,她真和老許有點 什麼,比她在外面找別人,他心裡更能夠接受。蘇悅容聽了,難免一頓狠掐。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畢竟自從齊玫兩口子經常留宿在這邊,平時聊一些 風情話題,晚上聽著對面房間傳來的動靜,丈夫老馬似乎也重新燃起了房事上的 熱情,每次都給了蘇悅容極大的滿足。這是前幾年因為忙生意,丈夫在性事上越 來越少,而人到中年,性慾越來越強烈的蘇悅容非常需要和喜悅的。 想想也確實沒什麼,當初剛結婚那幾年,貪圖新鮮和刺激,馬邛山和許明軒 都沒少往家裡帶那種亂七八糟的碟片,然後互相換著看。當著她和齊玫的面,兩 個男人就在抽屜裡翻翻找找的,還互相介紹說這張不錯,那張也挺好,可以拿回 去學習一下,招來兩個年青嬌妻的如雨粉拳。而且之前門對門住了十來年,彼此 之間難免會碰上男人只穿著褲頭從洗澡間出來,或者不小心闖進廁所之類的尷尬 事兒,不也都什麼事沒有過去了。現在都奔五的老夫老妻了,平時開開玩笑,言 語上過火一點,也很正常。再說夜裡做愛的時候,想著對面房間的老許一樣可能 會聽到,羞窘當中,確實平添了幾分刺激和心跳,倒像是回到了剛和老馬結婚那 段時間的感覺。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真正讓蘇悅容意識到齊玫和老許真有那種想法,那 段時間他們的說話和做派,是故意的。而丈夫老馬應該也是知情的。 老許和齊玫做愛的時候,竟然連門都不關了,寂靜的夜晚,那淫蕩的叫床聲 便愈發響亮。 那天晚上,蘇悅容心裡正在奇怪,聲音怎麼會突然這麼清晰了,就被老馬拽 著胳膊下了床,推著向前走,先按滅燈,然後悄悄把門打開一道縫。一眼望去, 對面房間的門竟然是敞開著的,明亮的燈光下,齊玫妖嬈的肉體被老許壓在床上, 老許扛著她修長勻稱的兩腿正用力聳動,夯砸出「啪啪啪」的連續肉聲。齊玫兩 手抓著老許的雙臂,口無遮攔的叫著床:「肏我,老公肏我……」跟著老許喘著 氣問道:「不在自己家,叫得也這麼浪,是不是想勾引……未來親家肏你?」。齊 玫急促的嬌喘著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讓老馬肏我……讓你好兄弟來肏我 ……」。 蘇悅容當時羞憤不已,身體都顫抖起來,恨不得立刻過去喝斷他們,問他們 兩口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麼過分,然後攆他們出門。但老許話中帶出的 「親家」兩個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麼做了,且不說必然會損傷四人之間二 十多年一路相處下來的深厚友情,說不好連兩個孩子將來的婚事也都一起毀掉了。 惱得身體發抖,同時又猶豫不決的蘇悅容,就這麼一手扶著牆,被丈夫從身 後抱著,魔怔似的立在門縫的陰影處。說來也怪,齊玫夫妻倆明明污濁不堪,應 該讓她感到氣憤的淫邪話兒,聽在耳裡卻似乎有著異樣的魔力,才聽了那麼幾句, 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顫抖的兩腿愈發酥軟無力起來。又晃眼看到老許聳動之際, 那一根東西在齊玫胯間進進出出,便有一股溫熱的水兒,從私處的屄口倏地湧了 出來。察覺老公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陰部,蘇悅容才醒過神來,慌慌張張一邊去 抓丈夫的手,一邊剛想要關門,老馬已經一把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幾下無聲的 扭掙過後,一根堅硬到極點的粗熱肉棒,兇猛至極地長驅而入,蘇悅容「嗚」的 一聲,身子便徹底軟了下來。 似乎是聽到了這邊的響動,對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隨著馬邛山粗重的喘息 和猛烈的「啪啪」撞擊響起,齊玫的叫聲重新傳來,更加的高亢響亮。蘇悅容意 識中渾渾噩噩的,聽不清許明軒說的是什麼話,只剩下齊玫一聲高似一聲的浪叫: 「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騷老婆」。再過一會,又變成了:「老許,你去肏容容, 我想讓你肏容容」。 在老公馬邛山粗壯陽物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當中,蘇悅容全身滾燙,死死 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陰道中的水兒卻一股賽過一股的湧出來,怎麼 也止不住。當齊玫再一次喊叫著:「老許你快去呀,肏你想了這麼久的……容容 的屄呀……」蘇悅容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嗚的哀鳴,渾身控制不住的劇烈起伏顫 抖。 從高潮中恢復意識,馬邛山仍然興奮的趴在自己身上,繼續呼哧呼哧的馳騁, 蘇悅容卻沒有了多少感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丈夫發洩出來,對面的 動靜也漸漸平息了。 讓丈夫把門關上,蘇悅容一巴掌便響亮的打在他臉上。愣了片刻的馬邛山神 情萎靡下來,想要低聲解釋什麼,蘇悅容面無表情的背過身去,平靜中帶著漠然 的說了句:「明天再說」。 蘇悅容不想聽馬邛山的解釋和哄勸,是因為不需要。已經年逾四十的婦人, 早已經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鬧的小姑娘。不光身體,心智上也同樣熟透了,足 夠通達和理智。對於這些年社會上暗中流行起來的換妻,她不是一無所知。作為 一個思想上並不保守,又陪著丈夫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夠想通 很多事情。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許幾次談到換妻,她只是覺得他們的話題有點 羞人,齊玫也跟著胡鬧,雖然有過懷疑,但並沒怎麼放在心上。現在懷疑變成了 事實,還是讓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來,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沒有起來做飯,一直呆在臥室裡。她知道自己只需要這樣做, 就能夠讓老許夫妻倆明白她的態度。 但是臨走之前,騷蹄子齊玫還是進來了,臉紅紅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 看著多年的閨蜜,想說什麼最終卻沒說。蘇悅容沒看她,也沒有說話。 從那之後,老許夫妻好一段時間沒有再過來,電話也不打了。蘇悅容忍不住 和丈夫吵鬧了兩次,吵架的目的除了發洩失落,也想瞭解丈夫在這件事情上沉迷 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沒有和齊玫做過那種事。 如果他和齊玫做過,甚至三個人一起做過,對於蘇悅容來說,一方是自己信 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閨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難接受他們三個人聯合起來, 對自己的隱瞞與背叛。 老馬一開始還遮遮掩掩的,後來便說了實話。說去年的時候,老許就經常和 他在私下裡聊起換妻的話題,後來又坦誠他和齊玫也在玩那個,既調劑了生活, 又確實挺刺激的,並隱晦的提到了那種意思。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資料,在心裡矛 盾掙扎了很久。主要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有過不少女人,妻子卻只有他一個男人, 心裡一直帶著很深的虧欠,於是答應了他們。 那段時間,齊玫私下裡確實用短信對他有過不少挑逗,老許還發給他不少他 們夫妻兩個,包括他們和別人換偶的視頻。慢慢的,他自己也從心裡接受了這種 事情。但他確實沒有和齊玫發生過關係,不只是他,老許和齊玫也是同樣的態度, 能勸說和誘惑她一起參與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這麼多年親如家人的好 友,孩子們將來也要在一起,怎麼也不會私下裡做對不起她的事。 聽到他們三個畢竟沒有背叛自己,蘇悅容才收起茫然與失落,心情不再那麼 壓抑。 沒過多久,要要和諾諾放了暑假。隨著兒女的歸來,兩家人的碰面怎麼也避 免不了。這邊房子空間大,便大多數仍舊是齊玫夫妻過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老 馬和老許依舊會喝點酒,女人之間也會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齊玫的咋咋呼呼嘻嘻 咯咯,餐桌上雖然說不上沉悶,但畢竟沒有了過去的熱鬧歡快。好在要要和諾諾 這對剛開始同居的兒女,心思大都放在他們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沒怎麼察覺。 可蘇悅容卻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們四個好友之間,畢竟不一樣了。 幾次過後,蘇悅容的內心便開始陷入了矛盾當中。雖然按照這種情形,應該 不會影響到兩個兒女的婚事,可這麼多年,自己已經習慣了四個好友在一起時毫 無芥蒂的美好氛圍與感覺,現在一下子變得生分起來,以至於她都能清晰的感覺 到,有一層無形的隔膜,正在他們之間產生、增厚。這還是在孩子在身邊,等到 孩子回到學校,長此以往,彼此之間不知會冷清和疏遠到哪種程度。 蘇悅容不想失去那種美好的感覺,更不願意失去二十多年培養起來的友情。 離開農村在城市生活這麼多年,除了孩子,四人之間的親密相處,已經成為她生 命當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這些,就只能去修復。 而事情非常清楚,修復的辦法只有一個。 於是,在那個假期剩下的時間裡,她只要有空就躲在房間裡,偷偷打開電腦 上丈夫和兒子平時收藏的成人網站,瀏覽上面關於淫妻的圖片、視頻和文字,去 從中瞭解男人的淫妻心理,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東西。 看到居然有那麼多丈夫,熱衷於把自己妻子的身體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攝下來, 發到網上讓那麼多人欣賞,品頭論足,邀請單男或者別的夫妻和自己的妻子做那 種事,蘇悅容一次次看得面紅耳赤,羞恥不已。 將本來理應據為己有,千方百計守護起來的妻子送給別人搞,還要千方百計 的說服哄騙自己的妻子,怎麼會有這麼淫邪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 但偏偏自己未來的親家就是這種男人,而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樣想 要這麼做。 蘇悅容又羞又氣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許,反覆罵了一遍又一遍。 一次次心慌意亂的關掉電腦,蜷縮在床上,設想那種情景發生在自己身上, 蘇悅容的臉上便著火似的燙得不行。 男人怎麼就都這麼壞?連老許她一直認為的好男人都變成這樣?可女人,卻 偏偏又都這麼離不開男人? 想到丈夫老馬粗壯的東西這麼多年帶給自己的快樂,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 看到了老馬的那根東西,雖然沒有老馬粗,可長度……。 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了,豈不是意味著……別說四個人在一張床上做 那種淫蕩的事,只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老許眼前……蘇悅容就忍不住絞 緊雙腿,濕透了那個地方。 便情不自禁的拉過被單蓋住身體,將手伸進內褲裡面,在一片黏滑泥濘當中 摸索一番後,兩根手指深深陷進屄口。腦海中又一次迴響起齊玫那天晚上的話, 「老許你去肏悅容,肏你想了這麼久的……容容的屄呀」。 明軒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種事,而且想了很長時間嗎?。 每次想到這裡,便不由自主哆嗦著身子,痙攣著達到高潮。 半個月後,感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蘇悅容,在齊玫的上班時間打電話過去, 騷蹄子浪女人的嗔責了她一通,說:「什麼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 友身上,老馬在你心裡就這麼好?孩子過幾年都要結婚了,還想他的好事」。齊 玫在那邊便咯咯的笑了起來:「想通了?」。蘇悅容不搭理她,齊玫又接著笑說: 「剛開始你心裡喜歡的不也是老許,我這是送貨上門來了,一了你當初的心願, 咯咯」。蘇悅容羞嗔道:「是你想一了心願才對」。又說:「看你那天晚上的浪 樣,在別人家幹那種事,門都不知道關,你們兩口子怎麼不到大街上去?」。齊玫 吃吃笑說:「叫陣啊,你等著,大街上就算了,跑到你床上總敢」。蘇悅容笑罵 了一聲:「滾」。 閨蜜二人重歸於好,在電話裡聊了好一會,齊玫也沒能從蘇悅容口裡得到她 已經同意的準話兒。但晚上他們夫妻過來吃飯的時候,餐桌上便又恢復了過去的 熱鬧。 雖然蘇悅容沒對丈夫明說,但和老許一樣,顯然已經從齊玫那裡得到某種訊 息的馬邛山,當天夜裡在床上重新恢復了活力,格外的獻媚討好,笑嘻嘻的趴在 下面給她舔了好半天,才被心急火燎的蘇悅容硬扯到身上,開始了半個多小時的 持續攻伐。 轉眼暑期過去,送兩個孩子回學校的第二天中午,蘇悅容給齊玫發了個短信。 「晚上過來吃飯」。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3) 第03章。 一個星期當中,老許和齊玫夫妻倆過來了三次,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期望中 的進展。 兩對夫妻仍舊如以前那樣吃飯聊天。無論是馬邛山還是齊玫兩口子,沒有得 到蘇悅容的準話兒,便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輕舉妄動。但一種不同尋常的曖昧氣息, 還是在四人中間蕩漾開來。 首先,蘇悅容的穿著發生了變化,把齊玫以前鼓動很多次都不肯摘掉的胸罩 去了。沒有了胸罩的束縛,那對圓碩的雪白巨乳,在吊帶睡衣的襯托下,便愈發 顯得驚心動魄,兩枚凸起的奶頭更是無比誘人。 看到許明軒垂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像以前微窘的裝作不知,而是會 羞媚的回瞪一眼,或者佯怒的砸一個紙團過去。而砸紙團的動作帶起的洶湧乳濤, 又會招來三個人更為惱人的目光,讓她愈發臉紅與嬌羞。最後必然是齊玫的咯咯 浪笑。 在這樣的氛圍下,浪蹄子也沒有了顧忌,第二次過來的時候,便連半透明的 深V睡衣也換上了。下身穿一件裹不到半邊屁股的蕾絲內褲,黑萋萋的陰毛都能 看見,上面更是連胸罩都不戴,兩個殷紅的乳頭清晰可見不說,還時不時的從深 V領口跑到外面,惹得老馬不時嘿嘿賤笑,賊眼忙個不停。騷媚如齊玫,也為之 臉紅不已。 吃完晚飯,離睡覺總還有一段時間,四個人便不免兩兩坐在客廳沙發上,一 起看會電視聊聊天什麼的。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下,許明軒和齊玫夫妻倆居然在這 個時候就貼在了一起,親親摸摸的。 齊玫的睡衣本來就非常暴露,老許的手上下亂動之際,便跑出來更多的春光, 兩個誘人的奶子和大半點翹臀幾乎整個裸露在外面。讓這邊的馬邛山大飽眼福之 余,更加心癢難耐。手也不規不矩的摸上蘇悅容的身子,在她光潔的大腿和綿軟 的巨乳上來回滑動抓揉。知道事情早晚會發生的蘇悅容也沒怎麼拒絕,臉紅紅的 由他高興。但若他的手想更進一步,試圖探尋胯間或者暴露她的胸部,便被她死 死的按住了。 回到屋裡,早已春情蕩漾,漲破褲襠、濕透內褲的四人,難免要釋放一番。 第二次來晚上,對面房間就又敞開了房門,這邊也默契的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門 縫。齊玫在那邊淫浪的大呼小叫,蘇悅容在這邊承受著馬邛山的衝擊,羞恥的壓 抑著呻吟。 第三次夜裡,馬邛山便把房門全部敞開了,將妻子按在靠近門口的床沿上, 狠狠征伐。雖然關著燈,但對面的光線照射過來,還是能夠看到這邊的情景。羞 恥之下的強烈刺激,使得蘇悅容也控制不住的放開了聲音。但是當丈夫要抱她去 對面房間的時候,她還是連蹬帶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馬邛山和對面有意過 來的齊玫夫妻只好作罷。 倒不是蘇悅容拿姿作態,或者故意想折磨他們三個,而是她真的很害羞。雖 然內心已經接受了,但畢竟是跟二十多年的好友和未來的親家做那種事,還是在 自己的丈夫和身為對方妻子的好姐妹眼前,事到臨頭,身體難免因為過於羞恥, 而產生了本能的抗拒舉動。 蘇悅容這邊文火慢燉著,齊玫這個極品美婦當前,卻遲遲吃不到嘴的馬邛山, 已經快要慾火焚身了。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必須改變策略,最後還是齊玫想了 個主意:臥室不行,那就在客廳。 第四次過來,開電視之前,齊玫便把客廳通向陽台的移門簾子拉上了,蘇悅 容就感覺有點不對,但還是紅著臉坐在了丈夫身邊。老許又開始在齊玫胸前動手 動腳,把兩個奶子揉搓出各種形狀,齊玫一邊口中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一邊也不 甘示弱的在丈夫褲襠又抓又摸。等到老許撩起齊玫的睡衣下擺,這個騷蹄子沒穿 內褲不說,竟然還把陰毛刮了,整個陰部便沒遮沒擋的呈現在了蘇悅容和老馬眼 前。 看到老許的手掌覆上齊玫的私處,手指在那道縫隙裡滑動,居然沒幾下就發 出了水聲。滿臉通紅的蘇悅容便想掰開丈夫在自己胸前揉摸的手,起身回屋,卻 丈夫緊緊箍住身子,一把抱坐在了腿上。 「幹什麼呀」。 蘇悅容低聲說道,嗔羞的掙動身體。即便是熟透的婦人,往日裡和丈夫也做 慣了種種淫蕩的床事,但那畢竟是在關起門來的夫妻二人之間。眼下老許和齊玫 顯然是要把夫妻房事擺到檯面上,雖然是比看色情影碟刺激,以往一起洗澡的時 候,齊玫的下體她也沒少見過,但現在流著淫水兒被男人的手玩弄著,就是另外 一番淫靡的光景了。 「看看,就看看……」。老馬喘著氣息死死抱住妻子,一邊在胸前用力揉捏, 一邊在她耳旁請求。蘇悅容臀肉下面坐著的物事,早已經暴漲成堅硬如鐵的長棒 子。 馬邛山身高體壯,一旦用起強來,蘇悅容根本抗拒不了,掙動無果,便只好 通紅著臉接受了現實。 而且事情早晚是要接受的。 齊玫兩口子看到蘇悅容留了下來,便越發放肆起來。也不知老許在齊玫耳邊 說了句什麼,這個騷蹄子吃吃一笑便調轉了身子,雪白的兩條大長腿敞開著,便 對著了這邊。 蘇悅容羞臊不堪的在心裡暗罵了一句騷女人,看到老許的兩根手指扣進齊玫 水光一片的紅灩陰溝,便又有一股水兒從緊並的肉縫流了出來,便知道自己的內 褲也濕透了。 察覺到腿上的濕熱,馬邛山也激動起來,叫了一聲:「好老婆」。一邊拱噴 著熱氣吻著她的脖頸處,那手便從睡衣下面鑽了進去,直接抓握住她碩大酥軟的 圓乳。脹硬起來的乳頭異常敏感,一碰觸到丈夫掌心的紋路,蘇悅容發出一聲抑 制不住的輕吟,身子便軟了三分。 那邊的齊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把陰牝暴露在最初的喜歡對象,又一路 走下來的二十多年好友面前,在老許手指的摳挖下,剛兩三分鐘,就「啊」。的一 聲高叫,屁股篩糠似得聳搖抖動著,到了高潮。老許的手一拿出來,那光溜溜的 屄口便有一股淫汁流進了兩瓣彎月也似的臀溝裡。 喘息著回到老許身上,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插進他的褲襠,握住顯然早已硬起 來的物件,興奮的捋動著。 老許在臉頰上輕吻一下,低聲問她:「想不想讓老馬肏你」。齊玫故作幽怨 的嘟嘴回應:「想,但是壞容容不讓,我有什麼辦法」。 蘇悅容在那邊氣得羞啐一口,媚眼便掃了過去,然後咯咯笑了起來,浪聲說 道:「壞容容不願意,老公,你來肏我好不好,騷屄裡面好癢~ 」。老許在她臀肉 上一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齊玫笑得嗤嗤的,就將身子滑了下去,兩隻 手抓著兩邊,把丈夫的睡褲脫了下來。 接著捉住那根東西,一口含了進去。 老許的陽物一露出來,蘇悅容的身子就是一顫,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呼 吸也急促起來。偏偏這個時候丈夫的手將她的睡衣整個掀了上來,沒有胸罩遮掩 的兩隻如雪巨乳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看到老許驚喜的目光投射過來,便掙扎著 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邊角,壓在了乳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聲,把頭轉向了一邊。她心裡知道自己那一雙巨乳, 被男人的手揉玩起來,是有多麼淫靡的,而丈夫老馬的手已經開始那樣做了。 想著自己的奶子被玩弄的情形盡落老許眼底,蘇悅容的屄縫中便又有一道水 線淌出來。 齊玫在那邊沒吃多大會兒,就挽著自己的衣角,騎在了丈夫老許身上,另一 只手在下面摸索幾下,「哦」。的一聲,那根硬直的東西便順暢的進入了汁水淋漓 的陰道。一邊嫻熟的聳動屁股套弄,一邊淫蕩的叫著:「啊……老公的雞巴肏我 ……好爽,舒服嗎老公?」。 老馬微喘著輕笑:「舒服」。 「舒服你還想著小容容?哼!壞容容,浪容容……捨不得老馬,我也不讓你 肏她,你再想……啊……也不讓」。 「你……」。 聽著閨蜜騷媚到骨子裡的淫話,蘇悅容羞憤的回過臉來,恨不得起身過去, 在她的屁股肉上踢上兩腳。看到老許淺笑的看向自己,連胸乳裸露也顧不上了, 嗔瞪著他說道:「你也不管管她」。 「她說得沒錯,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許呵呵笑著,竟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蘇悅容滿臉漲紅,一時無語,這才相信了患上淫妻症男人的無恥。 偏偏自己的男人還在耳邊壞笑著問道:「那你想不想老許,想不想和他做?」。 說著箍在腰間的那隻大手,便移到了襠部,上下划動著:「這麼濕,老婆,脫掉 好不好?嘿嘿……讓老許也看看你的屄屄」。 「不,不要……不要脫……」。 蘇悅容又掙動起來,但力量很大的老馬,豈是她能擺脫的。被他一隻胳膊箍 在胸前,稍微向上使勁,自己的屁股便半懸了空,兩腿踢蹬之間,不多時那濕透 的內褲便離腳而去,落在旁邊地上。 蘇悅容「啊」。的一聲,再次扭過臉去,死死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感覺丈夫身子一傾,張嘴含住了自己的一隻腫脹乳頭,同時手在下面 試圖分開她的雙腿。 想到自己的下體終於裸露在老許的眼前,蘇悅容羞恥的身體都在顫抖。然後 又聽到那邊停住了聲音,接著是靠近過來的腳步聲,更是慌亂起來。 「不要……別……別過來」。兩腿使勁蹬著,大半力氣卻莫名其妙的抽離了 身體,愈發嬌軟無力。 等到另一雙觸感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蓋,蘇悅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驚叫了一聲:「別……別……」。那手掌輕輕使力,白皙似雪的雙腿便被半豎著, 完全分開在了兩邊。 那一刻,蘇悅容鴕鳥一樣把頭拱進丈夫的胸前,面頰似火,羞恥到了極點。 終於還是逃不過,被那個男人看到了呀。 被大大分開的兩腿正瑟瑟顫抖,一如中間那兩瓣似魚嘴翕合,流著涎汁的殷 紅肉片兒,便感覺一張熱烘烘的嘴巴壓在了上面。蘇悅容「啊」。的一聲,便陷入 了迷亂當中。 羞恥的感覺,刺激的感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處關係,在老許唇舌的熟練舔 舐下,只覺那舌尖點觸花蒂的顫慄與酥麻,舌頭在屄內攪動那直滲進神經和骨頭 裡的癢,銷魂到了極點,飛上了天。連齊玫躬身立在旁邊,笑嘻嘻捻捏她乳頭的 手也顧不得了。 緊跟著在兩個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聽到齊玫發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熱 切,興奮,咬著嘴唇帶著顫音,迷濛的視線當中,那是老馬的手指摳進了齊玫的 下體,一下一下掏挖著。 然後齊玫的手就離開了,站直了身子,卻是老馬一頭扎進了齊玫的腹下,喘 著粗氣「嘖滋」。有聲的舔吃了起來。齊玫「啊啊……」。的叫著,變得更加急促與 興奮,老馬他怎麼……可以這樣?那可是……老許剛才插過的! 蘇悅容陷入了更大的凌亂。但她已經顧不得了,老許已經抱起了自己的身體, 放在他和齊玫之前躺過的沙發上,胡亂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幾下,迫不及待的叫了 一聲:「悅容,終於……終於肏到你了」。 一根長熱堅硬的東西便插了進來。 「終於被他……進來了」。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蘇悅容,「唔」。的悶哼一聲,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 的男人,隨著他在體內的抽插衝撞,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發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聽到閨蜜的叫聲,半失神之中側臉看過去,齊玫不知什麼時候跪趴在茶几上, 飽滿的奶子被桌面壓成一個圓弧,高高翹起的雪臀中間,自己的丈夫正握著那根 誇張的東西,一點點往裡插入。 數次之後,便直沒至根,跟著便按照他一貫的風格,沉腰聳股,粗魯的一下 下齊根抽插。短暫的適應過後,齊玫的浪叫便響亮的傳來:「啊啊……老馬肏我 ……大雞巴插得好爽……」。 一時間客廳裡乳波亂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賽似的肉體碰擊, 就是男人粗重的氣息,女人銷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從客廳到浴室,四個人幾乎沒怎麼睡覺。也就是那個夜晚,徹底 顛覆了蘇悅容對夫妻和朋友關係的認知,也讓她開始醉心於那種心理的刺激與身 體的滿足。 開始一種新型相處方式的兩對夫妻,關於愈發親密無間。只要雙方都有時間, 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床,盡情恣肆,或者兩兩分開,自在隨意。但固執的蘇 悅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絕對不會去和別的夫妻做,也不允許老許兩口子再和 別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們以後就別來了。 在她的觀念中,現今社會人的思想開放了,四十出頭的中年人,雖然事業有 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著各方面巨大的壓力。在這個年齡抓 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體驗一下新鮮事物,排解釋放精神壓力, 越點界也無可厚非。但如果和什麼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她是堅決無法接受的。 其實這方面倒是蘇悅容多想了。當初老許兩口子找上他們,是猶豫了很久, 冒著被最好的朋友和將來的親家嫌棄與疏遠的風險的。原因就是外面玩換偶的夫 妻良莠不齊,怕染上髒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過一段時間後,產生了這 方面的擔憂和畏懼。因此才想到了老馬伕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 功了,也算是另一層的親上加親。而且從開始找上老馬之後,他們就沒和別人來 往過了。 四人之間的這種事情,給蘇悅容帶來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馬邛山從那之後, 越來越戀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場和應酬,即使老許夫妻不過來,馬邛山也 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飯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經常鍛煉,前些年的 啤酒肚都漸漸消了下去。性生活上也恢復了年輕時的健壯活力。 用馬邛山自己的話說,不注意身體不行呀,家裡有兩個正值如狼似虎年齡的 極品女人,不把她和齊玫伺候滿足了,她們萬一出去找了別人,他們兄弟倆就虧 大發了。 蘇悅容便兩隻腳輪流使勁,說什麼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過了兩三年,夫妻倆感覺原先的醫療器械生意越來越不好做,於是開了一間 賓館。蘇悅容自己打理賓館生意之後,才切身認識到,社會上換妻之類的事情真 的挺多的。他們開的賓館,幾乎每隔三五天,都會有一對夫妻模樣的男女開好房 間,不久之後又有別的男女進去,退房的時候收拾房間,不僅床單上痕跡斑斑, 垃圾桶裡也滿滿的衛生紙和避孕套。不用說肯定是那樣的事情了。因此蘇悅容也 因此從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間的事情。 至於自己的遠房表姐,在賓館做客房打掃的陳秀蘭,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來 之後,蘇悅容就在私下裡和丈夫說過,關於蘭姐與兒子陸建明在老家的那些傳聞。 馬邛山和蘇悅容一樣,對於這種事情倒沒有太多世俗的偏見,活到四十多歲,無 論在老家鄉下,還是在城市生活這麼多年,在哪都少不了關於這方面的一些猜測 和傳言。這種事兒自古以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的,再說人家又沒有妨礙到別人, 如果不是仇家,也沒什麼人會去惡意羞辱攻擊他們,大多數人都是回到家,在被 窩裡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說說,當做一件稀罕事兒品咂一番,也就罷了。 因為知道了陳秀蘭過去的經歷,又是丈夫的親戚,蘇悅容從一開始就對她頗 為照顧,以蘭姐相稱。一段時間下來,蘭姐上班時間幹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 休息,也經常幫著賓館忙這幹那,更是增加了蘇悅容對這個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 感。除了私下裡給她額外加了工資,平時沒事的時候,也願意到儲藏間裡和她聊 聊家常,說說鄉下的一些事情。但是蘭姐不怎麼愛說話,大都是蘇悅容在說,她 略帶怯意的笑聽著,被蘇悅容問到什麼,才回答上幾句。有一次蘇悅容也是無意 中問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麼不再找一個,老了也有個伴。蘭姐只是搖頭, 卻忽然紅了臉。蘇悅容這才意識過來,住口不說,暗暗責備自己多嘴。 從那之後,蘇悅容開始真正留意起蘭姐。蘭姐有一部手機,平時電話不多, 偶爾接到一個電話,蘇悅容注意到蘭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進儲藏間去接。蘭姐也 不怎麼說話,大多數只是聽著,偶爾輕聲說幾句,聽上去也就是問問孫子或者田 裡菜棚的事情,但語氣卻異常溫柔。蘇悅容就知道是和她兒子陸建明在通話。每 次掛上電話走回來的時候,蘭姐的臉上都會有種隱隱的紅羞。蘇悅容就猜到那個 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到了蘭姐在賓館上班的第三個月,當時兒子兒媳剛結婚不久,筱筱還沒有懷 孕,蘇悅容沒什麼事情,白天便大都去賓館看著,處理一些事情。那天蘭姐值班, 快中午的時候,一個三十出頭壯實靦腆的鄉下漢子來到賓館,蘭姐微紅著臉介紹 說是她的兒子建明。建明有點拘謹的叫蘇悅容妗子,沒說上幾句話,就跟著蘭姐 躲到儲物間去了。 過了一會,給上班員工訂的午餐外賣送過來了,蘇悅容還特別多叫了兩個好 菜。當時店裡沒什麼客人,午餐送上來後,蘇悅容也是無意,就去儲物間叫蘭姐 娘倆出來吃飯。推了下門沒推開,叫了兩聲也沒人答應,蘇悅容以為自己沒注意 的時候,他們娘倆出去了,便用隨身鑰匙把門打開,想順便拿點東西出來。誰知 門一打開,卻看見蘭姐母子衣著不整的正在穿衣服,兩張通紅的臉既羞恥緊張又 惶惶不安。蘇悅容愣一下後,急忙說了句:「不好意思蘭姐,我以為你們不在屋 裡」。關上門退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蘭姐的兒子建明先出來,沒敢看蘇悅容,蘇悅容叫他留下來吃 飯也聽不見,匆匆忙忙的進電梯離開了。再過一會,蘇悅容見蘭姐還不出來,不 免有點擔心,便過去看看情況。卻見蘭姐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糾結又羞恥的 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蘇悅容關上門在蘭姐身邊坐下,問她怎麼了,蘭姐低著頭沒有回答。支支吾 吾了好一會,反過來問蘇悅容是不是聽說過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既然她主動相 問,蘇悅容也沒遮遮掩掩,握住蘭姐的手說是聽到過一點,都是無聊的人亂嚼舌 頭,讓她別放在心上。 蘭姐的手一直在抖,臉越來越紅,囁囁嚅嚅的表達出了其實老家人也不完全 是瞎說,你也看到了之類的意思,最後說:「悅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對我也 好,可是……我不在這做了,別影響你們,我就是等著和你說一下,現在就走, 工錢……也不要了」。說著就站起來。 蘇悅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撫。說知道他們娘倆這麼多年太不容易,就算 外面有什麼傳言,也不必放在心上。有她在賓館裡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時候也 放心,讓她千萬不能走。聽你說建明在家裡和媳婦關係不怎麼好,他心裡也掛念 你,偶爾過來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然後又說上個月另一個客房徐姐不是聽見 有對娘倆嗎,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時候腰挺得筆直。你不也聽他們說過的。 蘇悅容這樣一說,蘭姐的臉又驀地紅了。羞澀的低聲解釋說一分錢掰兩半花 的苦日子過慣了,她也是捨不得花錢開房,同樣捨不得讓建明花,所以才做出這 種醜事,讓妹妹看笑話了,其實她也不想這樣的,就是建明他……蘇悅容冒出一 句:「真不想啊,咱們兩個年齡差不多,女人呀,無論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 慰」。蘭姐的臉就又紅了。也不說離開了。然後蘇悅容讓蘭姐打電話安撫建明一 下,剛才他飯都沒吃就匆匆走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擔心你呢。 過了一個多月,建明果然又來了,這次給蘇悅容帶了不少土產什麼的。他們 娘倆在儲物間的時候,蘇悅容就為他們盡量打一下掩護,有時間空房間多,也會 打開一間,讓建明在客房休息。畢竟儲藏間的空間和床都太小了。 從那之後,兩個人閒下來聊天的時候,蘭姐也願意把他和建明母子倆這些年 的生活,斷斷續續的告訴了蘇悅容。回憶起來,時而辛酸的流淚,時而臉紅不已。 因為和齊玫兩口子之間的關係,關於蘭姐母子倆的事情,蘇悅容也對他們說 了。四個人說起這事的時候,也都是心生感慨。倒是齊玫這個騷蹄子感慨過後, 有時候會笑嘻嘻的讓蘇悅容向蘭姐打聽他們母子做那種事的細節,每次都被蘇悅 容罵了回去。 蘇悅容一個人住在兒子家裡,他們三個每次做愛的時候,只要蘇悅容這邊方 便,齊玫都會打過來然後蘇悅容聽到。與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說是故意急 蘇悅容。 這個時候,蘇悅容又在電話裡把白天蘭姐母子的事說了一遍,就聽齊玫在那 邊開著外放,「嗯嗯」。的含糊應著,同時夾雜著「滋溜滋溜」。的聲音。 蘇悅容聽著不對勁,便笑罵了一句:「騷蹄子,和你說話你幹什麼呢」。 齊玫嘻嘻笑說:「吃兩個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然後是 老馬和老許呵呵的笑聲。 蘇悅容便紅了臉,嗔罵一句:「三個流氓」。過了一會,又聽電話那頭齊玫 「啊」。的叫了一聲,說:「小容容,你老公插我」。 「插你活該」。蘇悅容說了一句,聽著那邊「啪啪啪」。的有節奏的碰擊,和 齊玫快活的騷浪叫聲,蘇悅容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內褲裡。 等到齊玫叫出:「容容救命,快來幫忙,他們兩個一起插我」。聽著他們三 人粗重的喘息,蘇悅容也很快高潮了。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4) 作者:蒹葭蒼蒼。 字數:11552。 感謝ps012345,priam,一廂等兄弟的認真評論,你們的認可, 是我寫作的動力。 如前所說,前十章左右,都在鋪墊階段,有些情節可能會顯得突兀和牽強, 但全文展開後,會對這些情節做出交代,大家可以當做伏筆來看。當然這樣處理, 也是受本人筆力所限。畢竟嚴格來說第一次嘗試寫小說,又是一個長篇,真的掌 控不好開篇佈局。 第04章。 和妻子許語諾做自由職業不一樣,馬小要大學畢業的第一件事,就是參加了 公務員市考。筆試成績非常不錯,加上父親馬邛山的略做打點,便順利拿到了競 考的崗位。 按照爸媽們的想法,雞蛋不要放到一個籃子裡。他們老一輩在事業方面發展 的都還不錯,錢的方面多多少少積攢了一些,又沒有大富大貴的想法,馬小要和 許語諾這一代,只要安安穩穩自由自在,又不坐山吃空就好。 馬小要上班的地方不是什麼熱門部門,工作上便清閒許多。把手頭上的事情 做完,妻子發來信息,說已經和媽媽說過了,下午出去沒有問題。但得晚一會兒, 讓他兩點去接她。馬小要回了句OK,在心裡期待著。 正高興的哼著小曲,又接到了岳母齊玫的電話:「兒子,中午一起吃飯。」 馬小要算算時間足夠,於是應了下來。 馬小要上班的地方,和岳母工作的醫院離得很近,越過馬路走二百來米就到 了。因此兩個人經常湊在一塊吃午飯什麼的,馬小要已經習以為常。 眼看到了中午,馬小要提前來到醫院大門口等著。沒一會就見岳母齊玫穿著 一件米色風衣,兩手插著口袋輕快的步下台階,微微揚起的大波浪捲發和腳下踩 著的高跟鞋,愈發顯得風姿綽約。 每次見到人到中年越發美艷的岳母,馬小要都在心裡感慨基因遺傳真是件非 常美妙的東西,妻子許語諾能夠長得這麼漂亮,岳母大人的高顏值絕對功不可沒。 齊玫前幾年,終於升到了藥房主任,事業順風順水,加上許明軒和馬邛山在 身體與愛情上的雙重滋潤,最近幾年相貌上不僅沒見變老,反而顯得年輕了幾分。 當然後一個原因,就只能偷著樂,無法與人言了。 來到近前,馬小要樂呵呵的叫了聲「媽」,齊玫展顏一笑,說:「走吧!」 並肩向前走。 對馬小要這個二十多年的乾兒子,如今的女婿,齊玫從心眼裡喜歡的不得了, 也為之驕傲。馬小要高大帥氣,又非常陽光,配得上自己的女兒。而且他打小嘴 就特別甜,圍著她乾媽乾媽叫個不停。小時候這壞小子因為調皮搗蛋,沒少挨蘇 悅容的巴掌和雞毛撣子,齊玫總是百般護著,帶回自己家去哄。這壞小子就趁機 鑽在她懷裡亂拱亂摸,眼淚都還沒幹,仰著臉笑嘻嘻的說:「乾媽好香。」弄的 她哭笑不得。 到了小學三四年級,馬小要漸漸大了,懂點事了,不再對她趁機揩油,齊玫 倒有些懷念起來。在她心裡,把馬小要抱在懷裡,真有親生兒子的感覺。所以後 來,每次見到馬小要仍舊賴在蘇悅容身上撒嬌,齊玫都很是羨慕——女兒和爸親, 兒子和媽親。老話一點都不假。 好在從小乖巧伶俐的許語諾,生活中除了和爸爸親之外,也非常喜歡黏她, 才讓齊玫疼愛之餘沒那麼遺憾。 在馬小要上初中之前那兩三年中,見這小子不好意思在身體上和自己親近, 反而是性格開朗的齊玫經常從後面摟抱他一下,或者藉著比個子看他又長高了沒 有,把馬小要抱在身前,臉貼在她胸脯上,手順著他的頭頂在自己胸口來回比劃。 鬆開手,看著這小子不好意思的跑開,自己也笑得咯咯的,惹得蘇悅容在一旁直 丟白眼。 因為對馬小要的喜愛,後來知道他在上高中之前的那個暑假,就和女兒做出 那種事情,齊玫也沒怎麼反對。女孩子早晚要經過那一步,十五六歲也不算小了, 換做以前早就結婚生子了。只要兩個孩子真心相愛,加上他們大人的引導和約束, 將來順順利利的結婚,不正順了他們四個長輩做兒女親家的願望麼。倒是丈夫許 明軒當時略有不快,但在自己的勸說下,也很快釋然了。 兩個孩子做了那種事情之後,馬小要每次見到他們夫妻倆,心虛之下未免有 點拘束。等到上了大學,正式公開了戀愛關係,這小子對他們的態度才又重新親 熱起來。每次假期回來,滿口乾爸乾媽的叫著,在飯桌上慇勤的給他們倒酒夾菜, 雖有討好未來岳父岳母的嫌疑,但齊玫心裡還是非常喜悅。 那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和馬邛山有了那種事情,齊玫心裡又有了 自己真有一兒一女的感覺。四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齊玫偶然提起,想不到他們三 個竟然也是同樣的感覺。 因為這種感覺,不僅蘇悅容夫妻倆對許語諾更加疼愛,齊玫和馬小要在一起 時,也隨意親密了許多。 尤其兩個孩子結婚之後,上班地方離得這麼近,齊玫從不避諱中午的時候和 馬小要一起吃飯,逛街的時候讓他跟後面拎包什麼的。被同事看到也沒什麼,醫 院的同事誰不知道她這個高大帥氣的女婿,是自己看著從小長到大的乾兒子? 至於吃飯逛街的時候,從小就不老實的女婿色兮兮的瞄幾眼自己的身材,或 者在進出電梯、迎面來人的時候,順勢攬一下肩膀攔一下腰之類的,齊玫覺得很 正常。一來說明自己的魅力仍在,二來她也很享受這種親密。而且這才到哪兒, 這壞小子可是直到現在,還經常賴在親媽蘇悅容身上撒嬌的。 兩人拐進醫院旁邊的巷子,找了一間乾淨的小餐館,點了兩菜一湯兩碗米飯, 上樓選了個僻靜的卡座。齊玫在馬小要的幫忙下把風衣脫了,和包一起放在座位 旁邊。菜上來後,邊吃邊聊。 齊玫今天把馬小要叫出來,除了一起吃飯,也是和他說關於給卓卓斷奶的事 的。 前兩天聽女兒在電話裡說打算給卓卓掐奶,齊玫就有點擔心,想知道十個月 就斷奶,馬小要心裡會不會不高興,有什麼意見和想法。 馬小要邊吃邊看著面前成熟美艷的岳母,只覺得賞心悅目。聽完齊玫的擔心, 馬上笑了:「媽,看你說的。諾諾保持好體型,也是我的福氣不是?按我的意思, 半歲的時候就可以給掐了,只是諾諾不同意。十個月已經不短了」。 齊玫聽了放下心來,誇了他兩句:「不錯啊兒子,挺懂女人,也知道心疼女 人,諾諾沒白對你死心塌地」。 馬小要洋洋自得:「那是」。 齊玫白了一眼,撇撇嘴:「剛說你胖就喘上了?」。 馬小要眼睛看著她依然挺拔飽滿的胸部,笑兮兮的說:「媽,你保持得這麼 好,當初諾諾多大你給她斷的,我們參考一下」。 齊玫放下筷子,挺直上身把衣服往下拽了拽,那胸部彷彿又高聳了兩分,高 興的說:「是嗎,保持的是還行,呵呵,就是沒有你媽大」。 馬小要嘿嘿直樂,那眼神越發賊兮兮的。 齊玫這才瞪他一眼,手伸過桌子,在他腦瓜上輕推了一下:「想知道回家問 你媽去,你媽清楚」。 馬小要被推的頭一偏,露出一副苦瓜臉:「媽,男人頭女人腰,能看不能摸, 一摸頭髮型就亂了。人家都說髮型一亂,愛情完蛋的。」齊玫笑得咯咯的,繼續 一下下推他的頭:「愛情完蛋?你想和誰完蛋啊?和諾諾?臭小子,當著我就敢 說這麼說,你眼裡有沒有我這個媽媽?」。 馬小要換成一副無賴相,嘿嘿賤笑了一會,然後說:「我問過我媽了,我媽 說我一歲,諾諾啥時候她忘了」。 齊玫臉就微微一紅,馬小要比諾諾大四個月,當初自己也是為了保持體型, 兩個孩子同時給斷的奶,蘇悅容不可能不記得,她這麼說,也是為了保全自己的 顏面了。 於是岔開話題,問起他和許語諾下午出去玩的事,馬小要簡單說了下,但具 體去哪裡,馬小要卻賣起關子,說要保密。 齊玫「嘁」了一聲:「鬼鬼祟祟的。」心裡裝著別的事,便不再追問。 吃完飯又聊了幾分鐘,付賬出來,看著馬小要穿過馬路到了對面,齊玫站在 醫院門口,先給老公許明軒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馬邛山打了過去。 「大老公,你兒子下午要帶諾諾出去玩幾個小時,我派我家老公過去,給你 媳婦慰安了哈」。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馬小要回到辦公室和對桌的王姐打了個招呼,反正下午 沒什麼事情,就開車出來了。來到自家小區,載上等在小區門口的妻子許語諾, 然後往市郊駛去。 堯山湖在城南方向,沿著稍微有點擁堵的環城路,駛入車流稀疏不少的國道, 開出二十多公里,再拐上一條車輛更少的山路,沒多遠就到了。 這是一個新開發的風景區。馬小要和同事來過一次,見環境清幽,遊人又不 多,一肚子色狼念頭的馬小要就動了心思,暗中選好了幾個適合做壞事的地點。 回去後和妻子提了幾次,一是因為沒有時間,二是許語諾當媽媽後對做這種事有 點害羞,才拖到了現在。 但是馬小要知道,妻子其實是非常喜歡這種刺激的。當初上大學的時候,馬 小要最先想出的新鮮玩法,就是在校園裡對許語諾使壞。 趁晚自習的時候,把許語諾帶進自己校園,拉到教學樓後面夾牆的暗影裡, 讓許語諾手扶著牆,褲子脫到半截,從屁股後面做了兩回。做的時候兩個人只需 稍微探頭,就能看到十餘米外,整個教學樓燈火通明,各個教室裡人影憧憧,分 外刺激。 馬小要嘗到了許語諾在危險場所做愛時,流露出來的羞態之美之媚,與陰道 比平時更加燙熱緊窄的甜頭,愈發得寸進尺。大學四年當中,在兩所相鄰的校園 裡,不管是夜晚無人的教室、走廊,樓梯拐角,或者白天的圖書館書架後面、教 學樓頂,到處都留下過他們偷偷摸摸緊張刺激的身影。 久而久之,許語諾竟然也喜歡上了這種心跳加速的同時,刺激與快感同比橫 生的感覺。 到了後來,馬小要已經不滿足於大學的校園,興趣點也延伸到了淫靡自拍。 帶著許語諾專門挑選那個城市遊人較少的景區,在節假日裡挑選一個僻靜的地點, 花言巧語的哄騙著許語諾脫下裙子下面的內褲,配合著遠遠近近的風景山石,用 數碼相機拍攝那一處的嬌艷欲滴,與旖旎淫靡。然後再雲雨一番。馬小要後來有 了淫妻心理發到網上的圖片,大都是那個時期拍下的。 而許語諾能夠接受在網絡視頻中,向別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身體,也是因為習 慣或者喜歡上了這種形式的刺激。 馬小要和許語諾手牽著手,沿著石徑往山上走著。馬小要滿心興奮,許語諾 同樣忍著嘴角的笑意。 一對二十多歲的年輕夫妻,男帥女靚,身材樣貌都足夠出眾,很是吸引了迎 面遊人的艷羨目光。 馬小要身高180出頭,許語諾也有將近170,再配上腳下的半高跟鞋, 個子就和馬小要差不多了。 許語諾穿著高跟鞋來登山,當然是有用意的,但真正的玄機還是在於她穿著 的深色長褲。 這條長褲許語諾已經快兩年沒穿過了。 當初特意做這條褲子,還是剛大學畢業的時候。以前在外地城市,馬小要喜 歡拉著她到公園做羞人的事情,許語諾外面穿條裙子,裡面穿不穿的也就算了, 即使被人看見一點半星的,整理好裙子紅著臉走開就是了。但是回到本市再做那 種事,許語諾總擔心碰到熟人,雖然和馬小要是夫妻關係,但在野外做那種羞人 的事,總歸難堪。 但是馬小要又特別喜歡這種調調,許語諾被逼的沒法,這才特意訂做了這條 褲子。和裁縫店指出製作要求的時候,許語諾羞得不行。穿出去和馬小要試了一 次,馬小要興奮不已,反覆追問她怎麼想出來的這個天才主意。許語諾開始不願 意說,最後被問急了,才告訴馬小要見過媽媽衣櫃裡有一條這樣的褲子,自己按 著樣子找人做的。不免又被馬小要壞笑了一番。 既然是專門來做羞人事的,許語諾又穿著高跟鞋,小兩口走到半山腰,就拐 進了一條支徑。看著遊人愈少,許語諾便知道快到老公選好的地方了。不免心跳 漸漸加快,兩腿之間已經隱隱的濕了。 再往前走了一會,馬小要拉著許語諾走進山徑旁邊的一座小亭子,站在那面 對面抱著她不動了。 「就在這兒?」許語諾俏臉微紅,羞澀的打量四周的環境。這座亭子建在半 山腰,向上去是一個拐角,被一塊巨石和樹枝擋著山徑,如果有人下來他們可以 看到或聽到,往下也是類似的情形,對方如果不特別注意,應該不會發現他們做 什麼。 就是有一點,離山徑也太近了。 許語諾紅著臉有點猶豫不決,想提出換個隱蔽點的地方,又心知馬小要肯定 不會同意。果然馬小要一邊開始撫摸她的下體,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低笑說:「放 心老婆,不會被人發現的」。 許語諾用手指擰了他一下,留意著動靜沒再說話。在這種環境下是很刺激, 被他親摸了沒一會,許語諾就感覺自己屄裡明顯有水了。微微氣喘著,心裡也有 點躍躍欲試,於是手也在下面隔著褲子,摸馬小要已經硬起來的的雞巴。 眼看山上山下這會都沒什麼人,馬小要在許語諾面前蹲了下來,邊仰頭笑看 著她的臉,邊慢慢把褲子中間的拉鏈往下拉。隨著拉鏈的漸漸往下,一簇烏黑的 陰毛然後是閉合的肉縫,慢慢露了出來。 這就是這條褲子的玄機和奧妙所在了。 拉鏈拉到盡頭,馬小要兩手分開紅嫩的陰唇,見裡面水光光的,喜不自勝的 欣賞著:「老婆,屄這麼濕了啊」。 許語諾害羞的打他一下,打量四周:「快點吧,一會來人了」。 馬小要笑嘻嘻的,把嘴湊到屄上親了幾口,才又站起身來。許語諾幫著他拉 開褲門,把脹硬的雞巴掏出來,又緊張的看了眼上下山徑,咬著嘴唇,微岔著腿, 就著身子讓他往裡插。 馬小要的雞巴雖然雄壯,但有足夠的淫液潤滑,沒費多大功夫就順利插了進 去。許語諾這才重新並腿站直,身體裡面有種插著一根粗熱鐵棒的感覺。 馬小要壞笑的看著她:「在這刺激吧」。 許語諾滿臉羞嗔,小手在馬小要背後捶了一下:「壞樣」。 小兩口剛開始抽送,上面下來兩個遊人,連忙互相抱著對方,下身緊緊的貼 在一起。 那對中年男女轉過巨石,看了眼亭子裡的馬小要和許語諾,沒發覺任何異樣, 只覺得這對年輕情侶的側臉都非常好看,走過亭子後又回頭看了一眼,向下走了 二十來米,隱沒到林木的枝葉中去了。 小兩口對視一笑,重新開始動作,馬小要挺著下身抽送,得意洋洋:「看到 了?不把我們分開,誰也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許語諾媚了他一眼,面頰暈紅。 馬小要又壞笑的貼著她的臉:「神器啊!這麼天才的主意,都是老婆你… …不對,是我丈母娘的功勞,嘿嘿」。 許語諾臉上更熱,白了一眼這個無賴,下面輕懟了他一下:「快點吧」。 夫妻倆一個負責觀察上山路,一個負責下山路,有人走近就停下動作,沒人 就挺動下體互相迎合撞擊。 許語諾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熱切。緊張加上刺激,使她的屄內滑熱 無比,雖然咬唇壓抑,但每一下抽送對撞,都會帶出她嬌柔的顫聲羞吟。 整個過程時間挺長的,上山下山的遊人來來去去五六波,他們就時停時動的 做著。偶爾一齊低著頭,去看那一根沾滿汁水的肉柱在下面隱沒出入。動作並不 激烈,也不急於結束,而是意在體驗、感受那種刺激。 等兩人都有點站累了,馬小要也積攢了越來越明顯的射精慾望,剛開始加快 抽送的力量和速度,許語諾忽然止住了他:「快停下」。 馬小要回過頭,看到兩男兩女四個十六七歲的學生正從山上下來,看樣子是 某所技校之類學校的學生情侶結伴遊玩。誰知這一次,他們卻沒有直接走過去, 見這邊有個亭子,說說笑笑的進到了亭子裡,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 夫妻倆一下子緊張起來,尤其是許語諾,緊緊的抱著馬小要不敢動。緊張的 同時又感到羞恥和刺激,畢竟幾個學生和他們相隔只有一米左右距離,他們兩個 人的性器卻嵌連在一起。 緊張加上刺激,馬小要的陰莖愈發堅硬膨脹,插在妻子的身體內一下下勃動。 許語諾應該也是同樣的感受,因為馬小要能夠感覺到妻子的陰道也不時的收縮一 下,似乎在輕咬他的雞巴,裡面變得更熱更滑。 兩人之前已經斷斷續續做了不短時間,本來就有點累了,這樣僵硬著身體保 持緊貼的姿勢不動,讓他們感覺更累。漸漸的,馬小要的雙腿肌肉都控制不住輕 微抖動起來,妻子許語諾也是如此。 為了控制腿的抖動,馬小要不得不更加用力繃緊兩腿。這樣一來,讓他插在 許語諾體內粗硬陰莖的存在感更加的明顯。而精神的緊張又會導致神經末梢的愈 發敏銳,在情不自禁一跳一夾的你來我往中,夫妻倆的快感竟然沒往下降,還直 線上升。 在這樣的情行下,馬小要和許語諾都在心裡祈禱著,讓那幾個學生快點離開, 可幾個學生偏偏還在那裡打鬧說笑。一開始他們還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是過了 兩三分鐘,他們發現夫妻倆一直抱著一動不動,不說話也不分開,不像在休息也 不像在看風景,就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一個傳染兩個,幾個學生停止了交談,四道詫異和狐疑的目光,不時偷眼看 向馬小要和許語諾,在夫妻倆身體上下掃來掃去。好在許語諾背對著他們,因為 太過羞恥把整個頭埋在馬小要肩上,他們看不到她通紅的臉。他們感覺有點不對, 卻又發現不了到底不對在什麼地方。想來他們即使有性事經驗,也不可能太多, 臉上的表情便愈發疑惑古怪起來。 四雙懷疑和好奇的眼神,不停在夫妻倆身上掃來掃去。亭子裡一時間陷入了 靜寂。 聽到他們不再說話,許語諾知道他們肯定已經有所察覺,更加緊張起來。把 通紅的臉換到馬小要另一側肩膀上,順便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又用手指在馬小 要背上掐了一下。 馬小要明白妻子的意思,馬上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厚著臉皮先清了清嗓 子,然後又咳嗽了兩聲。 四個學生這才如夢初醒,尤其兩個女學生像受了驚的兔子,臉驀然飛紅,抓 起放在手邊的水瓶,慌亂的起身離開了。兩個男生跟在後面,邊走邊不時回頭, 臉皮已經帶著怪異的笑容。那兩個女生到了最後,才飛快地轉頭又看了夫妻倆一 眼。 他們一走遠,許語諾放開了一直壓制著的急促呼吸,臉上和眼睛裡帶著難以 掩飾的春情與迷離,急切的嬌喘著:「老公,快,插我,我要!」用嘴熱烈的堵 住馬小要的嘴,兩個人的下體同時快速而用力的對撞了起來。 十多秒後,馬小要的雞巴劇烈跳動著,在妻子的陰道內開始噴射。於此同時, 許語諾的身體也顫抖起來,閉眼發出苦悶的呻吟,雙雙達到了高潮。 許語諾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便忙著去包裡取出準備好的紙巾,等馬小要的雞 巴一抽離出來,馬上堵住屄口蹲到地上。讓馬小要看著人,自己紅著臉蹲在那擦 抹收拾了好一會,才沒有精液再流出來。起身整理衣服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兩 個人的深色褲子前面,都洇濕了一片,全是做愛過程中許語諾流的淫水兒,可見 當時的她有多麼興奮和動情。 好在夫妻倆早有準備,把帶來的兩件薄外套束在腰上用以遮醜。看到上面又 有遊人下來,夫妻倆對視一笑,像兩個做了壞事的孩子,等遊人過去,手牽著手 慢步下山。 馬小要帶著妻子來到山下的湖邊,看時間還早,在湖邊玩了一會。直到鑽進 自己的車裡,兩人面面相覷一陣,又一次撲哧笑了出來。 專門跑出來做淫蕩事的小兩口當然不會知道,他們剛離開沒半個小時,許語 諾的父親許明軒就敲開了他們家的房門。 早上馬小要上班走後,許語諾對蘇悅容說下午馬小要想帶她出去玩半天,蘇 悅容心裡挺高興的。兒媳諾諾乖巧懂事,生下卓卓,除了身體恢復後週六週日去 文化宮教課,都是呆在家裡帶孩子,有點空閒還要去賓館替班,幾乎沒有時間出 去玩兒。兒子馬小要帶她出去散散心,蘇悅容當然支持。 但是賓館還有點事情需要她過去處理,蘇悅容便急忙出了門,好趕在中午前 回來,替換兒媳帶孩子。 路上的時候正好齊玫打電話過來,蘇悅容就順便說了一下。誰知道齊玫在電 話裡笑咯咯的出了個主意,說讓許明軒下午過去,慰安她一下。當時在公交車上, 蘇悅容不方便說話,齊玫就自作主張把事情定了。 到店裡把事情處理完,又和蘭姐聊了一會,便匆匆往回趕。諾諾已經把飯做 好,娘兒倆簡單吃完午飯,兒子打電話說快到了,諾諾便出了門。 兒媳前腳剛走,蘇悅容給許明軒發了個信息。剛把孫子在兒子房間床上哄睡 著,就聽到了敲門聲。 門一關上,許明軒伸手去抱她的身子,蘇悅容打了一下沒打開,就由著他臉 對臉摟住自己。相視一笑,然後開始親嘴。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親了一會,說了幾句話,蘇悅容趕許明軒去衛生間沖澡, 許明軒非拉著她一起。在衛生間裡胡鬧了一會,然後上床做愛。 蘇悅容赤條條的身子白若堆雪,趴在老許胯間邊給他吃著雞巴,邊臉紅紅的 看著門口。因為怕卓卓醒了聽不見,躍層樓上樓下的房門便都開著。雖然這些年 裡,和老許已經做了不下知多少次,但卻是第一次在兒子家裡偷情,這讓蘇悅容 感覺有點害羞。 順著蘇悅容的目光,許明軒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蘇悅容 抬頭看見,羞澀的在他腿上捶了一下:「在這裡做,你就這麼興奮啊?」。 許明軒把玩她肥白臀股的手指,便從屄縫裡勾出一抹湯汁來,咧著嘴揚了揚: 「你不也是?」。 蘇悅容的臉就更紅了,起身撲上去要去擰嘴,卻被他順勢箍住了腰,張口含 住一枚殷紅的乳頭,倒變成了自己給他餵奶的姿勢。被他吃了幾口,蘇悅容不由 自主微瞇了眼神,輕聲哼哼著,身子愈發酥軟無力。 許明軒手裡揉捏另一個圓碩奶球,嘴裡裹吸著奶頭,含混地壞笑問:「容容, 昨天晚上一個人在這邊聽,用手摳屄沒有?」。 蘇悅容眼神幽怨而嫵媚:「你說呢。下次你們別打電話急我,我還不是為了 你們孫子啊,一個個沒良心的」。 許明軒輕笑起來:「我今天不是來了?哪天找時間……我和邛山一起,好好 補償你」。 蘇悅容便想起昨晚齊玫在電話裡騷浪的喊救命,腦子裡浮現老馬和老許同時 插她的情景,也不知騷蹄子怎麼就喜歡那個調調。臉上又是一紅:「去你的,我 可不想被你們合起伙來作踐」。 許明軒吐出殷紅乳頭呵呵一笑,拍拍蘇悅容的屁股,又指指自己的肩膀: 「上來」。 蘇悅容明白他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轉動身體蹲到他的臉上,媚著眼波, 輕打了一下他:「壞人,懶死你」。 然後咬著下嘴唇,把下體貼到許明軒的嘴上,羞恥的看著他伸出舌尖,挑開 自己殷紅色的陰唇,在沾滿淫水的兩片嬌嫩肉瓣之間靈活的跳動。 一邊隨著他的舔舐輕聲呻吟,一邊在眼神當中慢慢漾滿柔情。 這種柔情,既有三十年前對他的那一縷情愫,又有這些年裡一次次與他肉體 媾合的情感積澱。女人無論到了什麼年齡都是感情動物,因為喜歡一個男人而和 他發生關係,又因為有了這種關係而更增柔情。 雖然這個男人沒有丈夫老馬的東西粗大,性能力也沒老馬強,但是每次和他 在一起,總能讓蘇悅容得到身心兩個方面的雙重滿足。蘇悅容怎麼也想不到,這 個當初自己眼中安靜文雅的男人,哪來這麼多對付女人的花樣。就像現在的這個 姿勢,讓她在羞恥之中,又感到被他嬌寵。 許明軒舌尖在她腫脹的花蒂上點了幾下,刺激的她下體輕顫,情不自禁的發 出嬌吟。 許明軒一邊兩手揉動著蘇悅容懸鍾一樣的兩隻瑩白巨乳,一邊舔舐出淫靡的 各種聲音:「騷容容,你不只奶子肥……屄也肥,皮膚白膩……騷水又多,愛死 你了」。 蘇悅容羞澀的剛要打他,放在床頭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就想要下來去接, 卻被許明軒緊緊抱著屁股不放,只好傾著身子伸手去夠。果然是丈夫老馬打來的。 嗔了一眼許明軒,示意他不要出聲。電話一接通,就聽馬邛山樂呵呵的笑聲, 問他們進行到哪了。蘇悅容滿臉羞紅,說:「你又過不來,問這麼多幹嘛」。 許明軒在下面哧的一笑,跟著舌頭使壞的在她嬌嫩花蒂上快速點動,蘇悅容 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電話那頭的馬邛山聽見,又問妻子:「老許幹什麼呢, 不會又在受胯下之辱吧,他最喜歡這個,呵呵」。 對於這對一丘之貉的積年好友之間的深厚默契,蘇悅容真是羞得無話可說, 剛說了句:「要你管!」身體驀地被掀翻,跟著兩腿被大大劈開,一根堅硬的東 西猛然刺入,又忍不住「啊」的叫出聲音。 聽到「啪啪啪」的肉聲接連響起,馬邛山的笑聲再次傳來:「不許藏私啊明 軒,滿足悅容的艱巨任務就交給你了」。 許明軒呵呵一笑:「沒問題,保證餵飽騷容容。」抱著蘇悅容的兩腿,更加 用力的頂抽,撞得她胸前兩團碩乳搖曳不停。 蘇悅容實在受不了這兄弟倆的無恥,顫著聲音對電話說道:「別聽了,再聽 ……你還上不上班了。」摁斷電話往旁邊一扔,緊緊抱住許明軒,喘息地說: 「肏我明軒,我要……」。 許明軒吻住她的嘴,使勁抽插:「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喜歡看你發騷」。 蘇悅容急促的嬌喘:「唔……你喜歡……我就騷給你看,昨晚聽你們……我 是真想要了……再快點……我要來了」。 幾天之中積壓的情慾,加上之前的吃奶舔陰,剛被許明軒肏弄一會,蘇悅容 就到了高潮邊緣。在他的一輪猛烈抽插下,很快抖動著下體洩了一次。 兩個人抱著休息了一會。剛才自己的叫聲太大,蘇悅容側耳聽了聽兒子房間 的動靜,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許明軒。 許明軒壞笑了一下,用手推她:「到客廳裡做?」。 「嗯~ 」蘇悅容害羞的搖頭:「醜死了,不去」。 卻還是被許明軒拽著胳膊拖下了床,從後面推著她出了房門,來到客廳。 許明軒坐到沙發上,兩腿之間的雞巴高挺著。蘇悅容還是有點不放心,看了 看玄關門口,紅著臉:「諾諾他們回來了怎麼辦」。 許明軒說:「放心吧,他們沒兩個小時回不來」。 蘇悅容這才跨到他腿上,用手捉著雞巴引入體內,跪坐著起伏大白屁股套弄。 許明軒嘿嘿笑著:「在兒子家肏屄什麼感覺?」。 蘇悅容心想自己的老公馬邛山雖然住在那邊,並不是沒在這裡過過夜,只是 次數很少。但知道老許話裡的意思,羞嗔了他一眼:「不是你閨女家?越老越不 知羞」。 挫動著嵌在屄裡的雞巴,嬌哼幾聲,又媚著眼說:「老許,你說萬一讓兩個 孩子……知道了咱們的事,我們還有沒有臉活了」。 許明軒呵呵的笑:「我們這麼小心,哪裡就會知道了,幾年了不都沒事」。 蘇悅容說:「我是說萬一」。 許明軒眨了眨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和小要這麼親,他又從小就好色, 萬一知道了,大不了你和齊玫兩個……嘿嘿,給他點甜頭,小要還不乖乖的」。 蘇悅容臉上倏地一紅。 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年自從和他們說過蘭姐母子的事情後,老許和齊玫兩口 子似乎特別喜歡說這樣的話題,但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蘇悅容還是非常羞恥,伸 手把他頭推開:「胡說八道,那諾諾呢?你和老馬也……」話沒說完就住了口。 許明軒便也紅了臉,訕訕的笑著,兩手托著她的屁股,讓她繼續動。 「老流氓!」蘇悅容看到許明軒窘迫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笑,額頭抵著他 的額頭,重新開始套動,一同拿眼看雞巴在屄裡的出沒蠕動。 過了一會,蘇悅容雙臂環勾著許明軒的脖頸,下邊繼續動作著,終於忍不住 問出壓在心裡很長時間的那個問題,嘴角帶著笑:「你和齊玫越來越喜歡說這樣 的話,不會是你的淫妻心又在作祟,把主意打到要要身上,真想過讓騷狐狸勾引 他吧」。 許明軒掛不住臉,在蘇悅容肥膩的如玉盛臀上,「啪」的用力拍了一下,笑 說道:「你才胡說八道」。 「死鬼,你打疼我了!」蘇悅容嗔了一聲,用手揉了揉屁股,繼續不依不饒 的看著他,目光裡滿是意味:「真沒有?」。 許明軒表情有點尷尬,但還是實話實說:「也就是在床上偶爾說說,添加點 佐料,呵呵」。 「你呀,真是病的不輕,她就願意讓你說?」。 「嘿,不是有句老話說,丈母娘看女婿,那個……越看越歡喜」。 「呸。」蘇悅容啐了一口:「兩個老不知羞的,連自家孩子也……」。 住口不說,紅漲著臉面搖動下體,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旋磨挫動屄裡的雞 巴,微喘著說:「別說胡話了老許,快點……我又想了。哦……嗯……你也早點 ……射出來,孩子……別真回來了」。 等蘇悅容撅著屁股跪在沙發上,讓許明軒從後面「啪啪啪」的撞擊著射進來, 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送走意猶未盡的老許,蘇悅容便開始忙著收拾屋子,仔細檢查沙發上有沒有 掉落的毛髮,然後開始準備晚飯。 等小兩口回來的時候,蘇悅容已經做好了晚飯,抱著餓醒的孫子迎到門口。 兒媳許語諾卻沒有接卓卓,和兒子兩個低頭換好拖鞋,說要先換衣服,匆忙的一 起上樓進了臥室。 蘇悅容看他們兩個腰上束著外套,心裡就有點狐疑。等諾諾從臥室出來,把 手裡拿著的兩條褲子塞進洗衣機,這才接過卓卓坐到沙發上去餵奶。蘇悅容就暗 中留了個心眼。 趁到衛生間上廁所的功夫,蘇悅容從洗衣機裡拿出那兩條褲子,果然發現襠 部位置都有風乾後明顯的痕跡,不由臉上微微一熱,輕呸了一聲。拉開屜盒倒上 洗衣粉,連同之前放進的衣服都一起洗上了。 吃飯的時候,蘇悅容便不提他們出去玩的事,小兩口當然不會主動說起。因 為下午老許過來的事情,蘇悅容自己也有點心虛,便和兒媳聊了幾句給卓卓掐奶 的事。說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她沒意見,他們自己決定就好。兒媳便說她也和 親媽齊玫商量過了,還有幾天到十個月,滿十個月就掐。 蘇悅容於是說知道了,到時候她把卓卓抱他爺爺那邊,等斷掉了再回來。 晚上睡覺前,騷蹄子齊玫打電話來邀功,問她家老許表現如何。蘇悅容壓低 聲音和她互相埋汰羞臊了一會,又聊了會家常,然後便把馬小要和許語諾從外面 回來,褲子上痕跡的事和她說了。 埋怨齊玫:都是你個浪蹄子,把孩子都給帶壞了。 那頭的齊玫先是語氣驚訝,然後傳來咯咯的笑聲,又被蘇悅容罵了幾句不害 羞,把電話掛了。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5)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8022。 看網絡色文20餘載,因為懶惰,之前從未註冊過任何論壇或網站。又因為 對英文字母和數字類型的網名非常遲鈍,昨日才明白過來ps012345兄和 stanleyleee兄竟是《年後的母子突破》與《家的淪陷》兩部作品的 作者,失禮失敬,深感榮幸。 ps012345大兄,我已站內短信你,望有機會多私下請教。 第05章。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蘇悅容怎麼都想不到,僅僅兩天之後,自己的擔心 就變成了現實。 第二天是週六,按照慣例,晚上是一家人聚餐的日子,丈夫馬邛山忙完事情, 下午就過來了,夫妻倆難免親熱一會,然後一起逗孫子的同時,商量各種生意和 生活上的事情。等到傍晚馬小要接許語諾回來,許明軒和齊玫兩口子也過來了。 於是許語諾去臥室給卓卓餵奶,男人們在客廳裡聊天,兩個女人在廚房忙碌。 齊玫手藝一般,給蘇悅容打下手,一邊麻利的摘菜,一邊說剛才去菜市場的 見聞。一個女人帶著六七歲的孩子,蹬三輪車給雞蛋攤送雞蛋,三輪車放市場門 口由孩子看著,被一個城管盯上了。那城管也有意思,把人家車上的雞蛋一箱箱 抱到地上,推了三輪車正要走,送雞蛋的女人出來看到,和孩子一起抓住車子哀 求,最後還是被城管不開單據,「從輕處罰」。了三十元。城管若無其事離開,女 人和孩子站在那裡眼淚汪汪,顯然一趟生意白辛苦了。 蘇悅容感慨一番,說人啊,活著都不容易,那女人應該也是為了孩子,什麼 苦都肯吃,什麼委屈都得受。就是擔心那孩子長大後就算出息了,卻扭曲了心理, 對社會產生惡意,關鍵要看父母怎麼引導化解了。話說回來,即使將來那孩子對 社會有所敵意,也怪不了人家。 齊玫贊同,說相比之下,咱們家孩子算是蜜罐子裡長大的了,也算爭氣,貪 玩是貪玩,但上學時沒怎麼影響學習,長大後沒什麼不良習慣。然後又說起馬小 要小時候的趣事,都笑得咯咯的。 正說著,馬小要笑嘻嘻進來問要不要幫忙,便被齊玫抓了壯丁,和她一起蹲 在地上摘菜。 摘完了齊玫去洗,馬小要嘴裡說著「好香」。,湊到正忙著炒菜的蘇悅容身後, 兩手摟腰伸頭往鍋裡看:「老媽,炒什麼菜,聞著這麼香」。卻是一道爆炒花蛤。 蘇悅容嫌棄地說著「一邊去」。,胳膊拐了兩下沒頂開,齊玫一隻手濕淋淋的伸過 來,揪住了馬小要的耳朵。 「哎哎哎,幹什麼呢,娘兒倆勾勾搭搭的」。 蘇悅容沖齊玫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耳朵被扯出老長的馬小要「哎呦哎呦」。 叫著疼,說:「媽,媽,君子動口不動手」。放開了媽媽。 齊玫笑得咯咯的:「媽是女人,不是君子」。蘇悅容白眼再翻,騰出手來在 齊玫屁股上一拍:「滿嘴跑火車,有當媽的樣沒?」。 把馬小要趕去佈置餐桌了。 如果說馬小要是這個家的開心果和快樂之源,許語諾和就是被疼愛的焦點和 中心,現在有了卓卓,更是如此。 餐桌上,兩位父親一個相貌堂堂,一個儒雅明朗,喝酒談笑風生之間,寵溺 與滿意的眼神都不時落在嬌靨如花的許語諾身上,笑著和她說上兩句。因為那是 他們引以為傲的女兒與兒媳,也因為她從小到大的懂事與乖巧。同樣吸引他們眼 神的,還有輪流傳坐在蘇悅容和齊玫腿上咿呀學語的卓卓,那是他們再下一代的 希望。 生活幸福,家庭美滿,酒也下得快,加上馬小要,三個男人很快把一瓶白酒 干光。剛想要換啤酒,許語諾一聲輕咳,如波眼神挨個嗔瞪過去,不用說話,三 個男人便笑呵呵的自覺放棄,開始吃飯。 整個晚飯時間,四個有著那種關係的長輩,在兒女面前如往常一樣隨意祥和, 絲毫不露破綻。只是臨走前,在蘇悅容的房間裡,齊玫低聲嘀咕了一會,蘇悅容 思忖片刻,笑笑點頭答應了。 男人們都喝了酒,馬邛山便留了下來。馬小要送岳父岳母下樓,看著齊玫開 車載著岳父離開。上樓來和抱著卓卓的父親坐在客廳沙發上又說了會話,待婆媳 倆收拾停當,各自進房間休息。 一夜無話。 週日一大早,馬小要和許語諾出門之前,媽媽蘇悅容說再過一會,讓父親馬 邛山去公司前,開車捎帶她和卓卓去賓館,然後她去那邊家裡打掃一下,一個星 期沒過去了,還不知道髒成什麼樣子。現在卓卓馬上十個月,天氣也越來越暖和, 已經可以穿單衣了,所以帶著卓卓出門不擔心著涼。馬小要也沒放在心上,說知 道了,等許語諾下午下課後他開車過去,一起把她和卓卓接回來。 早早來到文化宮,把工作室清掃抹拖乾淨,孩子們和聘請的另一個年輕女老 師小吳也陸續來了。既然媽媽不在家,馬小要就沒有回去,而是呆在工作室裡面 的休息間玩手機遊戲。中午飯也在文化宮附近找了家餐館吃了,然後被許語諾拉 著逛了一會附近的商場。 下午兩個老師接著給孩子們教課,馬小要還想玩手機,手機卻很快沒電了。 妻子的手機裡又沒有他要玩的遊戲,於是出來看妻子教大一點的幾個孩子,咬著 吸管練習標準式微笑。只不過壞笑的偷偷多看了旁邊穿著緊身練功服,給孩子們 示範一字馬站立的小吳老師某個部位兩眼,便被許語諾拿眼暗瞪了回去。 馬小要無聲咧嘴一笑,心想等著也是乾等,不如趁這個時間先去接媽媽和兒 子,在妻子下課之前回來,然後一起回家。說做就做,和許語諾交代了一聲,馬 小要便離開了。 開車來到爸媽的小區,在樓下馬小要就看到岳父的車也在,不由在心裡腹誹 著爸媽們忒自私,昨天才剛聚餐過,今天他們又聚在一起,肯定做了不少好吃的, 都不叫自己和許語諾。等見了面,一定要抱怨他們一番。 爸媽的家,馬小要當然也有鑰匙,輕車熟路開了門,玄關鞋櫃前岳父母的鞋 子果然在。一邊換鞋,一邊探頭看,人都沒在客廳,但餐廳的餐桌上,盤盤碗碗 的還沒收拾,馬小要就大聲嚷嚷起來:「爸,媽,做好吃的也不喊我們,我和許 語諾是親生的不?」。 聽不到有人回答,知道他們應該在書房或者爸媽的房間裡說話,可能沒聽見, 馬小要就呵呵笑著,來到爸媽臥室門口,聽到裡面有動靜,嘴裡說著:「你們聊 什麼哪?」。 伸手一把將門推開,然後愣住了。 臥室裡大白天拉著厚厚的窗簾,燈卻開著。在馬小要推門的一瞬間,兩位媽 媽背對著他屁股剛坐到床沿上。媽媽蘇悅容穿著睡衣,坐下的同時睡衣的下擺似 乎才落下。岳母齊玫身上乾脆就是一件浴巾,兩手還在胸前整理著。至於爸爸和 岳父,身上蓋著被子並排躺在床上,面無表情中帶著嚴肅和緊繃,也不看馬小要。 馬小要一向機靈,賊眼飛快的在媽媽背後和岳母裸露出來的雪白大腿瞄了一 下,呵呵笑著重複了一遍:「聊什麼呢,這麼神秘」。轉過身又把門關上了。 馬小要腦子裡念頭電轉,也不去客廳,而是到廚房在櫥櫃和冰箱裡叮叮光光 的翻找了一通,然後哼哼著小調坐到了餐桌旁,拿起筷子吃起了剩菜。 其實馬小要在看到那一幕的一瞬間,心裡立刻就有了一個猜測。但是他很清 楚,不管爸媽們是不是如他所想,他這個時候都不能離開。如果真如他想像的那 樣,他離開了,爸媽們會明白他看懂了他們所做的事情,心裡就不再只是尷尬和 難堪,進而會認為自己是在厭棄不齒他們的行為,再也無法面對他和許語諾。 萬一發生更不好的事情,無論是哪一個爸媽想不開,他都百死莫贖,也都不 是小夫妻倆能夠承受的。 不僅不能離開,他還要裝出什麼都沒看見,至少沒能看懂的樣子。從這一點 上,馬小要確實是一個非常體貼的人,更是一個好兒子、好女婿。 馬小要筷子挑挑揀揀的,邊吃邊哼哼。過了好一會,爸媽房間才有人出來了, 看也沒看是誰,繼續埋頭吃著,口中說道:「嗯,好吃。老媽,做了兒子最喜歡 吃的清蒸鱖魚,也不想著給我多留一點」。 他猜對了,這個時候先出來的,只能是媽媽蘇悅容。等出來的人腳步踟躇的 站到餐桌旁,抬起頭,果然是媽媽。 媽媽蘇悅容身上穿著的還是剛才那件黑色薄紗睡衣,又薄又透,襯托著裡面 如雪似玉的肌膚,非常的性感。應該是爸爸這兩年才給她買的,馬小要只是偶爾 晚上來這邊的時候,才見到老媽穿過兩次。平時媽媽住在自己家幫他們帶孩子, 他可沒有這種眼福。 與剛才不同的是,媽媽穿上了內褲和胸罩。在推門又關門的短暫時間裡,眼 尖的馬小要注意已經到了,當時從背影上看,老媽睡衣的下面,似乎是什麼都沒 有的。 「你怎麼這時候來了,沒打個電話」。媽媽蘇悅容明顯是故作鎮定的發話詢 問,其實神情非常的窘迫和緊張,而且臉很紅,不敢直視兒子。 「想打的,玩了一上午遊戲,手機沒電了」。馬小要又往口中填了一塊魚肉, 仍然不看她,嚼了兩口嚥下去,說道:「媽,如果你不是路癡加膽小,也該給自 己買個車。每次自己出門都坐公交車,捨不得打的。我先過來接你和卓卓,等諾 諾下課我們一塊回去」。 沒等媽媽回話,抹了一下嘴,嘿嘿笑著伸出一隻手圈住媽媽的腰,把她攬近 自己,貼在蘇悅容胸前,仰臉噘嘴說:「老媽,你們也太自私了,做了好吃的, 也不叫我和諾諾過來,眼裡還有我們兒子兒媳婦嗎」。 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要表現的若無其事,和平常一樣貧嘴加耍賤, 順便佔佔便宜揩揩油什麼的。 蘇悅容的臉上仍然紅紅的,表情卻自然了不少,但是沒有像往常那樣,把逮 到機會就嬉皮笑臉吃自己豆腐的兒子推開。嘴角動了動,終於露出帶著些許尷尬 和羞意的笑容:「諾諾爸媽他們……是中午臨時過來的,媽媽就做了幾個菜,沒 有叫你們。你嘴咋這麼饞啊,想吃蒸魚媽媽明天給你和諾諾多做一條」。 「這還差不多」。馬小要嘿嘿笑說。 側眼從視線中看到,岳母齊玫換好了衣服從主臥裡出來,低著頭走向隔壁房 間。馬小要知道兒子睡在那個屋,坐直身體叫了一聲:「媽,我來接卓卓,你去 看看醒了沒有,把他叫起來,一會諾諾該下課了」。 齊玫的表情很不自然,本來沒敢看這邊,聞聲扭臉應了一句:「好的,我去 看看」。快步推門進去。 在那短短一瞥中,大概是看到蘇悅容和馬小要母子沒什麼異常表現,齊玫臉 上明顯褪去了原本的擔心與驚疑,但那一層紅暈和羞意仍在。 看到齊玫的表情變換,蘇悅容的臉不自覺的又紅了一下,心臟還在怦怦怦的 跳著,兩隻手心裡都是汗。 馬小要看在眼裡,心想自己必須說點什麼,不然不像平常的自己,於是又把 頭臉貼到媽媽胸脯上。媽媽的胸部真是太舒服了,這可是36E的巨乳啊! 「老媽,你們躲在屋裡聊什麼神秘話題吶,嘿嘿,告訴兒子唄」。 看著自己懷裡嬉皮笑臉的兒子,蘇悅容猶豫了一下,把在房間裡想好的措辭 說了出來:「你爸和諾諾爸爸中午喝了點酒,想休息一下,我和諾諾媽媽一起沖 了個澡,出來順便和他們說會話。也沒聊什麼,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你上好 自己的班,問這麼多幹嘛」。 說這些話的時候,蘇悅容心裡很羞恥。也只能這樣說了,那種情形下,能怎 麼解釋?不管要要他信不信吧!咦?這平日裡腦子最愛在那方面打轉,賊精賊精 的兒子,倒真信了?沒往那方面去想?嗯,看他撇嘴不信的樣子,是在嫌棄我不 肯對他說我們聊的真正話題?哎呀不管了,就這麼著了,也只能這麼著了。 可自己的臉怎麼就這麼燙,肯定也很紅吧?這個一向喜歡和自己沒大沒小說 瘋話的兒子,就沒有發現? 「切,老媽你愛說不說,反正你們聊得不是我和諾諾,你心裡就沒我這個兒 子,要不做了好吃的,也不會不喊我了。寶寶不開心,寶寶要哭了,嗚嗚嗚… …」。 馬小要把整個臉都擠進媽媽蘇悅容胸口,擦眼淚似的磨蹭起來。蘇悅容的乳 房太大了,大號胸罩也沒法完全裹住,大片的乳肉露在胸罩外面,在黑紗下白晃 晃的,形成一道深邃的溝壑。馬小要的臉就貼在溝壑中間,隔著一層薄紗左右擦 蹭。 這壞小子,又在吃自己豆腐!蘇悅容心中一陣羞惱。但這個時候卻是顧不上 這些了,腦子裡亂哄哄的,仍舊在盤旋著各種念頭。 要要他有這麼單純,這麼笨頭笨腦嗎?不會的,如果他這麼單純蠢笨,就不 是自己的兒子了。她可是一天天把這個小色狼,壞小子養大的,真這麼單純才怪 了。要不就是,這個平日裡色膽包天,一雙賊眼連他岳母的胸部與屁股都敢亂瞄 的壞小子,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看到齊玫穿那個樣子,得意忘形,把注意力都放 在了這上面,而沒往那個地方去想? 腦子裡驀地又轉過一個念頭,心裡不由一突突,跟著漫過一股暖流:這臭兒 子插科打諢,裝傻耍賴的,難道是……他已經想到了,卻怕我們做長輩的難堪, 成全我們的臉面,故意這麼說的? 以兒子看上去大大咧咧,好色使壞,實則貼心而又溫暖的性情,應該就是這 樣了。 可是要要他,從小到大這麼愛我這個媽媽,黏我依賴我心疼我,看到我和別 的男人……他心裡就能夠馬上接受,調整得這麼快?沒良心的兒子……他真的不 感覺到氣憤和難受嗎? 不想了,不想了,越想心裡越羞恥氣堵,心跳的也越快。啊呀,兒子貼這麼 近,我的心跳不都被他聽到、感覺到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蘇悅容抬起手,用力一下把馬小要推開,嗔說道:「臭小 子,有完沒完了?媽媽得快點收拾一下,別晚了接諾諾」。 自己的臉怎麼還是那麼熱,應該更紅了吧?而且自己的聲音怎麼不像往常單 純的故作嗔怒,而是打著顫音兒,帶著一股濃濃的羞意呢? 這樣也好,即便兒子聽出來了,他這樣沒臉沒皮佔我的便宜,當媽媽的害羞, 也是正常反應吧。 這樣想著,蘇悅容手忙腳亂的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 「老媽,知道時間不夠你還收拾?我來吧,你去換衣服,難道就這樣出去啊, 嘿嘿,那兒子可就吃虧吃大了」。馬小要拿走蘇悅容手上的碗筷,利落的收拾起 來。 「想什麼吶,胡說八道」。 蘇悅容氣惱的在馬小要背上拍了一巴掌。看著兒子高大的後背,話說回來, 兒子他……還真貼心啊! 趕緊去換衣服。 馬小要一邊收拾,一邊看著媽媽蘇悅容快步進了臥室。那匆忙扭動著的肥美 臀瓣,顯得更加迷人和養眼了。 馬小要側眼看著媽媽紅著臉從主臥拿著衣服出來,進了隔壁房間。他在廚房 裡刷洗的時候,媽媽抱著卓卓,和岳母齊玫一同出來了。 剛才媽媽換衣服的時候,應該是和岳母交流了自己剛才的言談舉止。不管她 們信不信自己的反應,岳母臉上比之前出來時自然不少。 但畢竟還是有點紅:「你不等著諾諾下課,跑過來幹什麼?」。 馬小要癟癟嘴,和她開玩笑:「呦,媽,我就離開諾諾一會,你就心疼女兒 了?我也是你兒子好不好,辛辛苦苦跑來接你孫子,你都不心疼我一點?」。 「去你的,多大了說話還沒大沒小的,你媽平時就該好好收拾你」。齊玫橫 了他一眼,拿過他手裡的洗碗布,在水槽裡繼續刷洗:「和你媽快點走吧」。 馬小要呵呵笑說:「媽,那我們帶卓卓過去了。正好你和爸過來了,就在這 邊多說會話,給我爸做好晚飯,一起吃完再回去,省的我爸晚飯又湊合」。說著 去洗手擦手。 「知道了,快走吧,一會路上又堵車」。齊玫說道。 老少三代人來到市文化宮門口,蘇悅容沒有下車,就在車上抱著孫子等 他們。 一路上蘇悅容都一直心神不屬,臉紅紅的看一會窗外,回過神來又裝模作樣 的逗懷裡的孫子,沒怎麼敢和兒子說話。都是馬小要一個人在話癆,她有一句沒 一句的回著,偶爾提醒兒子當心開車。馬小要想到適可而止的道理,也就不再沒 話找話。他知道需給媽媽時間,讓她慢慢消化。 因為如果確實是他想的那樣,這種事情被自己的孩子撞見了,對於他幾個長 輩的內心衝擊,必定不小。尤其是自己的媽媽蘇悅容,雖然平時對他頗多縱容, 其實內心還是很保守的。 因此在路上,馬小要也沒敢繼續往深裡去想這件事,怕自己從神情當中流露 出什麼來。 上樓來到妻子的工作室,等了十多分鐘許語諾才下課,又簡單收拾整理一下, 和許語諾一起牽手下來,一家四口開車回到小夫妻倆的房子。 許語諾在車上已經給卓卓餵了奶,教舞跳了一身的汗,一到家就進了衛生間 沖澡。蘇悅容則把卓卓丟給馬小要,進廚房開始忙晚飯。 晚飯和飯後在客廳裡聊家常,溫馨的家庭氣氛看上去一如平常。三個大人看 著電視,逗逗孩子,有說有笑。但是心思細膩的許語諾還是從中察覺到了一絲異 樣。 在廚房和馬小要一起洗碗的時候,許語諾就悄悄問了他一次:「我怎麼感覺 咱媽今天有點不一樣,話有點少,好像有心事,臉也有點紅,會不會感冒了,有 燒呀?」。馬小要沒敢大聲,小聲說:「別瞎猜,咱媽好好的,偶爾有點什麼心事, 不也正常嘛」。接著不放心的又交代一句:「在老媽面前別瞎說,惹她不高興」。 許語諾一副吃醋的嬌嗔表情,腳底下輕輕踢了馬小要一下:「就知道疼咱媽」。 倒是在客廳裡,蘇悅容趁許語諾不注意的時候,偷眼看了兒子馬小要幾次, 神情不定的似乎在考慮什麼。 許語諾去晾台收拾的功夫,蘇悅容抱起卓卓去了自己的房間,讓馬小要幫著 換尿片。馬小要跟了過去,卓卓其實並沒有尿。重新粘上尿片的時候,蘇悅容又 偷偷看了兒子兩眼,欲言又止。直到馬小要出去,蘇悅容又一次想叫住兒子,最 終還是放棄了。 兒子說就說吧,自己讓兒子不要說,不正好成「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而且就算自己央求兒子別和諾諾說下午的事,難道兒子就不會說了?他們畢 竟是兩口子,感情又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看到那樣的事情,有可能不說?換做自 己年輕時候,就算當時不說,過一段時間也會在被窩裡和丈夫說的。 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做出來的醜事,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若是諾諾因 此看不起我和老馬,認為我們不配做她的公公婆婆,不配帶卓卓,自己大不了沒 有任何尊嚴的回那邊去。難道還能真去尋短見,以死遮羞? 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要要肯定不會希望看到我們當中任何一個這樣做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為故意用那樣的話語和表現,為我們遮掩。 也許兒子真的沒看出來呢?不會的,兒子這麼聰明,又最愛往那方面用心思, 手機有不少那樣的黃色小說,我那次不小心看到還教訓過他。兒子肯定是知道這 種事的! 兒子貼心,裝作不知道,諾諾比兒子還懂事乖巧,即使聽兒子說了,肯定也 會和兒子一樣的表現吧? 萬一……萬一諾諾對這種事非常噁心反感,也認真了,把難聽的話說在我當 面上,或者就算不說出來,只是給我臉色看,我也沒臉在她面前呆了。如果真是 這樣,我馬上回那邊去,以後和老馬與兒媳不來往就是。最多隔段時間,厚著臉 皮讓兒子帶孫子過去一趟,老兩口看看孫子,自己順便也能見見兒子。 唉,自己是不是有點多想了?就算諾諾再反感這種事,應該也不會那樣的。 這件事情裡,不還有她的親爸親媽麼?她如果嫌棄我們公公婆婆,不是連自己的 親生爸媽也一起嫌棄了?就和要要與我親一樣,諾諾和她爸也那麼親,肯定不會 讓老許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從此無地自容,顏面盡失的。如果被女兒嫌棄疏遠, 齊玫那個狐媚子或許沒事,按照明軒的性情,真說不定會走極端的。 所以這麼看來,我們都會沒事的。諾諾那麼疼她爸媽,即使知道了,也肯定 不會表露出來的。兒子是親眼看到了的,不是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嗎。 諾諾更加乖巧懂事,也會這樣去做的。 哎呀,我腦子顛三倒四的都在想什麼啊,我們這些當爸當媽的沒羞沒臊沒有 廉恥的做出這種事,反倒只想著讓自己的兒女能夠視而不見,替自己掩飾和遮羞, 還要不要臉啊? 我真是……真是的,我們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 這樣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著,叫蘇悅容的47歲女人,臉上一會兒青,一會 兒紅,一會兒白,再也不好意思回到客廳。 心神難定的哄著孫子卓卓,就這麼合衣躺下了。褲兜裡的手機又在震動,從 來到這邊,手機就不時在震動,煩死也羞死人了。 不過也不怪他們,他們是擔心這件事情,可是不同樣也在擔心我嗎。畢竟他 們幾個可以暫時縮在後頭,自己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頂在前面。 掏出手機,果然又是丈夫和齊玫發來的信息,詢問情況的同時,告訴她齊玫 夫妻倆已經回到了他們家了。自己做完飯的時候,已經在衛生間偷偷給他們回過 了,告訴他們暫時沒事,自己也沒事。讓他們不要總發來了。 腦子裡再次想到當時兒子推開門的情景,蘇悅容的臉又開始發燙,心跳也在 加快。懊惱的在心裡自問: 你這當媽的,要不要臉啊? 然後把腦袋猛然紮在枕頭下面。 這個時候的蘇悅容,感覺自己像極了一隻把頭藏在路邊沙堆裡的鴕鳥,臉是 藏起來了,但身子卻是一絲不掛的,撅著光溜溜的大屁股,任由路人指指點點。 能怎麼辦,也只能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了。過了好半天,蘇悅容在心裡深深 歎了口氣,給齊玫和丈夫回了一條同樣的信息: 別想了,要要又不傻,能不明白嗎? 都睡吧,不會有事的。孩子們這麼懂事,知道了又能怎麼做?他們如果表現 出什麼,不會擔心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倒是我們以後……臉皮得多厚,才能面 對他們啊! 羞死人了!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6)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7318。 第06章。 對於身處兒子家中的蘇悅容來說,無論她怎麼寬慰自己,這都注定是一個難 眠之夜。 當然,這個夜晚,這個家的另一間臥室裡的本文主角——馬小要和許語諾, 也必然很晚才能睡著,不過卻是另一番心情和景象了。 整個下午一直到現在,馬小要都在壓抑著內心的興奮,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其實,從晚飯過後,媽媽好幾次投向自己的眼神,馬小要早就察覺到了。那 種眼神當中流露出來的猶豫、窘迫、羞怯與難以啟齒,讓馬小要心中暗笑的同時, 對自己的媽媽有了嶄新的感覺和認識。 一開始馬小要還有點奇怪,媽媽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偷看自己,只需稍微轉 念,馬小要便馬上明白了媽媽的心思。 這算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母子連心。 對於馬小要來說,在他的整個成長過程當中,直至今天下午之前,媽媽在馬 小要心中,都是強悍和寵溺兼而有之的母親形象。 小時候,媽媽蘇悅容可沒少對馬小要施以辣手,馬小要多肉的屁股蛋子更是 重點照顧對象,不知留下過多少次雞毛撣子和巴掌的痕跡。因為這個,馬小要至 少有兩次去學校坐不了板凳,招來同學們笑話,老師們莞爾,被馬小要視為奇恥 大辱,課後對起哄笑他的男同學挨個追殺。 女同學嘛,這個……好男不跟女鬥,我忍! 但馬小要卻從來沒有因此害怕媽媽,與她產生感情上的距離,因為媽媽給他 的疼愛和寵溺更多。娘兒倆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滾做一團的場景,一直是馬小要心 中最幸福的記憶。 長大以後,母子間的這種打鬧變少了,但也不是沒有。媽媽變得越來越注意 自己的身份,到一定程度就可而止,馬小要也不為己甚,願意順從她的意思,維 護她的母親形象。 倒是今天,因為那件事,一向強悍的媽媽,對自己流露出那樣的眼神,讓馬 小要感覺到: 這樣的媽媽,還真是可愛啊! 馬小要當然不是抱著看媽媽笑話的態度。對於這件事,他有自己的想法。所 以故意視而不見,沒有去回應媽媽。 他很清楚媽媽不希望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許語諾。雖然那是她的兒媳婦。因 為他的推門而入,媽媽受到的心理衝擊已經夠大了,當然不想讓許語諾也知道這 件事。 沒有得到自己這個兒子的回應,在房間給卓卓換尿布的時候,媽媽的那種眼 神當中,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摻雜了一縷無助,和下意識的央求流露。 這讓馬小要有點心疼,同時還有欣喜和小小的滿足感。這是因為,媽媽對自 己流露出來的無助與央求眼神,何嘗不是對自己這個兒子的一種信任和求援?希 望他能夠給於她某種保護? 至少,媽媽相信他這個兒子不會傷害自己,換一個角度,是相信他能夠給予 她保護。或許媽媽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但這種下意識的流露,在馬小要的心裡, 卻不僅僅是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兒子,還包涵了一個女人對與自己親密男人的信賴 與依賴。 這一點對於馬小要來說,是很重要的,能夠發生在媽媽和自己身上,是一種 非常難得的心理體驗。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安慰媽媽的時候,如果他真那麼做了,媽媽只會更加 難堪,無地自容。 當然,如果媽媽現在就對自己說出一切,那就是對他更深程度的信任了,馬 小要只會更加感動,馬上緊緊的抱住媽媽,好好撫慰她,不惜向媽媽坦白一切, 也要解開媽媽的心結,讓她知道她的兒子半點也不會怪她,看不起她。 他之所以不去回應媽媽,是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的。如果妻子許語諾是一個 死板的女性,對夫妻之外的任何性行為都極為排斥,甚至如果許語諾沒有和自己 一起,經歷過同樣的事情,馬小要都不會和妻子說的。 和媽媽一樣,許語諾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哪怕他再怎麼愛許語諾, 也會在這件事上把媽媽保護起來,不讓她受到傷害。 他愛這兩個女人,但就這種情境來說,媽媽當然更重要些。倒不是說在她們 之間分主次,為了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他都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更主要的是,就如媽媽相信自己一樣,他相信自己的妻子,而且她在知道這 件事情後,會和自己完全一樣的感覺和心情。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 看到媽媽沒再從房間裡出來,馬小要心中瞭然,暗自偷笑。和妻子招呼一聲, 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妻子也忙完進來了。 看到馬小要兩手墊在腦後,仰面朝天神遊物外,嘴角帶著情不自禁的笑意, 許語諾上前推了老公一下,說道:「喂,現在可以說了?」。 「啊?」。馬小要剛神遊回來,看到妻子臉上的笑意,嚇了一跳。難道妻子未 卜先知? 馬上從妻子的神情中知道不是,臉上的興奮便愈發抑制不住。終於不用掩飾 了啊! 「啊什麼啊,你和咱媽肯定有事。快老實交代」。 「媽媽怎麼了?」。馬小要還是有點擔心,以為妻子發現媽媽有什麼不妥。 「在車上媽媽就有點不對,一晚上又都是那個樣子,連最喜歡的三生三世十 裡桃花都不看就睡了。你又是這個樣子,能沒有事?」。不得不說,許語諾的觀察 力是一流的。 「嘿嘿……是嗎,老婆,快上來」。馬小要放下心來,伸手攬住妻子,火急 火燎的拖抱上床,面對面抱在懷裡。 「幹什麼呀,壞蛋……」。許語諾嬌嗔說道。平日裡老公和婆婆頗為親密,馬 小要的種種作為,形同吃女人豆腐,許語諾從小到大見慣了,也不放心上。今天 婆婆蘇悅容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又總是臉紅,不會是老公在接她的時候,又做 了什麼不該做的舉動吧。氣歸氣,好笑歸好笑,但心裡小小吃醋一下,還是有的。 「哪有……哎呦別掐,你聽我說……」。馬小要死死抱住妻子,把嘴附在他耳 邊說道:「老婆,咱們兩邊爸媽,可能也在一起玩那個」。 「玩哪個?」。許語諾一時沒聽明白,馬小要於是又低語了一句:「……夫妻 交換」。 許語諾用手去推馬小要,掙扎著想起來:「你瞎說什麼啊,你怎麼知道的」。 馬小要於是把下午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事情並不複雜,敘 述起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但已經足夠讓許語諾滿臉難以置信,驚詫之下小嘴大 張。 馬小要說完之後,便沒再說什麼,留給妻子時間來消化。 「不……不會吧,爸媽他們怎麼可能……老公,他們……不會真在做那種事 吧?會不會是你多想了?」。過了好一會,許語諾再開口說話時,已是俏臉微紅。 「這種事我還能編造嗎,你想想,如果不是,怎麼會是那種情景和穿著,你 也看到了,今天咱媽這個樣子,明顯是因為心虛,對不對?」。 「媽媽她……」。許語諾想了想,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接著又搖搖頭:「老 公,畢竟眼見為實,你又沒有親眼看到,我們還是別過分解讀了,如果是真的, 更要給他們長輩留顏面」。 許語諾話雖這麼說,但馬小要已經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克制之下的異 樣光彩,自己也激動起來,親了一口她嬌嫩的小嘴,吃吃低笑道:「你也相信了 吧。聽我說哈,當時我還看到我爸和你爸,雖然蓋著被子,但下面明顯支著兩個 帳篷。嘿嘿……你知道的,我爸隨我,雞巴也大,你爸也長」。 「什麼呀……就你眼尖」。許語諾羞澀的說,俏臉上紅暈更盛。在這樣的事 情上,老公是不會撒謊的,既然事實擺在眼前,就不由得許語諾不信,不和老公 做出同樣的判斷了。 忽然想到一件事,有點緊張的蹙起眉頭,抓著老公的手說:「他們那個樣子 ……被你看到,肯定知道我們會往那方面去想,不會想不開吧?」。 「不會的,沒聽咱媽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嘛,那是在問咱媽情況呢。真有什麼 事就不發信息,早打電話了」。馬小要安撫妻子幾句,接著又低笑了起來,說道: 「再說了,能玩這個的,還能沒這點心理承受能力?而且我不是替他們掩飾過了 嗎」。 許語諾想了想,放下擔心,撲哧笑了,用手捧著馬小要的臉親了一口:「老 公你做的很好,獎勵一下」。 「那是,我是誰」。馬小要笑道。對於當時自己的急智和反應,他還是很滿 意的。 「嗯」。許語諾點點頭。想著如果當時是自己推開門,看到老公說的那種情 形……俏臉不由越來越熱,紅透了耳根。 感受到面前嬌妻越來越熱的氣息和怦怦的心跳,馬小要知道正如他所想的那 樣——妻子動情了。這半年多來小夫妻倆沒少拿爸媽們玩角色扮演遊戲,現在幾 乎可以確定他們在做那樣事情,妻子不動情才怪。 「老婆」。馬小要嘿嘿一笑,翻身壓在妻子胸前,一邊去親她的小嘴,一邊 把手往下伸去。 輕車熟路的撩開睡衣滑進內褲,雖然許語諾輕「唔」。一聲並住了雙腿,馬小 要還是在那道緊閉的縫隙間,找到了想要的證據。手指順著縫隙勾弄了兩下又取 出來,在她眼前輕輕晃動:「老婆,你濕了」。 「你壞蛋」。許語諾也不否認,輕咬下唇,臉頰通紅,情動不已,一反小手, 同樣抓住了老公的雄壯罪證:「你不也一樣」。 不等馬小要說話,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檀口開啟的迎了上去:「老公,愛我 ~ 」。 馬小要熱烈的回應著妻子。一如自己的猜測,拜他目睹的情景所賜,這個夜 晚,他和妻子之間會有一場美好的性愛。 在妻子的配合下,一一脫去身上的睡衣,乳罩和內褲,妻子粉雕玉琢的身體 呈現在他的眼前,酥胸高挺如峰,肌膚白嫩似雪。平滑緊致的小腹下,那墳起的 陰阜上的黑亮陰毛略顯稀疏,恰到好處的彰顯出淫靡的氣息,又不遮擋下面的風 景。 又摟抱著親吻了片刻,馬小要的嘴唇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滑向酥軟的鼓脹乳 房,輕拱了幾下,張口含住了一隻嫩如草莓的乳頭。 「哦,老公~ 」。從許語諾的嗓子裡勾出一聲哼吟。 閉著眼睛,享受著老公的調情與前奏,腦海中想著他描述的畫面,以及由那 個畫面展開的聯想,許語諾下意識的緊握住丈夫粗大的肉棒,小手一下一下的捋 動,感覺身體的需要越來越迫切。 「給我,我要……」。 馬小要沒有拖延,心中的那種興奮在無形中驅使著他,使他特別想要盡情的 在許語諾的肉體上馳騁。翻身來到妻子身下,分開了白潤光滑的雙腿。 長腿的盡頭,是一道溪水潺潺的溝壑,陰唇不肥不瘦,嫣紅中透著白皙,中 間兩片柳葉狀的小陰唇,似新吐的嫩芽帶露綻放。再往中間,那一汪清亮泉眼也 似的屄口微微翕合著,表達著它的期待和渴望。 「諾諾,老公的雞巴來了」。 圓碩的龜頭大如雞蛋,稍做研磨後擠開洞口,長驅而入。 「呃~ 輕點~ 」。 雖然已經生了兒子,膣內也足夠潤滑,但馬小要的陽具實在粗碩,每次甫一 插入的時候,還是讓許語諾感覺有點吃不消。 馬小要放緩力度,輕抽慢插了十餘次,等妻子適應了,開始加速。壓抑了半 天的興奮此時釋放出來,漸漸的便宛若狂風驟雨的節奏。 「噢……老婆,你屄真緊,裡面好滑……爽死老公了……」。 「啊、啊……喜歡嗎老公,我也好爽……哦哦,肏我屄屄……要飛了……」。 許語諾喘息不已的回應著丈夫的激情話兒,在他的猛烈衝擊下,嬌軀顫抖著,情 不自禁的攀上了第一波高潮。 馬小要微喘著停下動作,感受著妻子陰道的收縮,等高潮過去,抱著她翻了 個身,讓她騎跨在自己上面,大手輕輕揉捏著她的乳房:「老婆,如果你擔心他 們,一會給爸媽打個電話,再去咱媽房間看看」。 「嗯,好,這樣更放心一點」。 許語諾俯身在馬小要嘴唇上吻了一口,然後把傾垂下來的如瀑長髮撩到一邊, 小手按在老公寬厚的胸膛上,輕抬雪股,濡濕的紅嫩屄口夾含著粗壯的雞巴,一 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馬小要同時舒緩的向上挺動,配合默契。 稍事緩氣的夫妻倆,很快就又投入另一輪激戰。許語諾在上面的挫動越來越 快,雪白渾圓的臀肉「啪啪啪啪」。砸落之際,漾起果凍一般的波浪。 看到妻子體力漸漸不支,馬小要猛然坐起,把妻子的身體推轉過去趴跪著, 自己從後面兇猛插入,激烈的撞擊起來。 最後是碩長的陰莖前端,緊緊抵在子宮口上,猛烈的噴射。 雲收雨住之時,經歷了兩次高潮的許語諾,已是香汗淋漓,嬌軀酥軟。 歇息過後,許語諾先給自己的爸媽打了個電話。雖然用意是怕他們因為那件 事感到不安,萬一出什麼事情,但自己卻心虛起來。努力用以往的撒嬌語氣問媽 媽他們睡了沒有,爸爸有沒有在書房偷抽煙。知道他們沒事後,就匆匆掛了。 看到妻子掛掉電話後,可愛的輕拍自己胸口,長吁一口氣,馬小要感到好笑, 嘿嘿笑道:「老婆,怎麼好像做了那種事,被發現的是你似的」。 許語諾小臉微紅的瞪他一眼:「還說呢,誰讓你去那麼早,還把手機弄沒電。 他們萬一有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馬小要嘿嘿笑著承認錯誤。 「壞蛋樣」。 許語諾罵了一句,腰肢輕搖,玉股款擺的去房間裡的小浴室簡單沖了一下, 穿上睡衣睡褲,去了婆婆房間。 房間關著燈,黑黝黝的,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夜色,映照著屋內的情形。看到 床上的人影倒是不難。 聽到許語諾進來,床上的人兒便受驚一般,身體一動。如果是往常,夜裡兒 媳過來看孩子,蘇悅容也就擰開了床頭燈。倒是今天,她的手臂只是伸到半截, 便又停下了。 注意到這個細節,許語諾心中偷笑,也默契的沒有去按門手邊的開關。這樣 也好,婆婆不用那麼尷尬,自己也能用幽暗遮掩臉上的紅暈。 輕步走近了,坐在床沿上,伸手夠著兒子的小身體,在額頭上輕輕摸了摸, 給他掖一遍小被子,婆媳倆低聲聊了幾句。 「尿片換了嗎?」。 「睡覺前換過了」。 「嘻嘻,有媽在,我放心」。 婆婆輕笑了一下,卻又停頓了,沒用話語回應兒媳的說笑,感覺不像自己, 補了一句:「小要睡了?」。 「睡了」。 「你也早點睡,有我呢」。 「嗯,媽你也是,有事叫我」。 「嗯,去吧」。 本來就是沒話找話,看到婆婆的情緒還好,許語諾便退出了屋子。回來後和 老公說了情況,聽到馬小要也給公公打了電話,兩個人的心才徹底落地。 小兩口重新摟抱著貼在一起,在腦子裡整理著那件事情,不時輕聲交流幾句。 「明天看情況吧,如果媽媽實在不自在,就讓她先回咱爸那邊,別在我們面 前別彆扭扭的,讓她難受」。 「好!老公,反正要給兒子斷奶,不如明天就讓咱媽帶卓卓去那邊住幾天, 讓媽和爸緩口氣,先自己調整一下」。 「嗯,最需要調整的確實是我媽,別看她平時遇事乾脆果斷,其實面子薄著 呢。剛發生這事,就被他們幾個推出來面對我,又不得不跟著過來這邊,夠我媽 難堪的」。 「嘻嘻,也只能是咱媽啊。咱們那兩個老爸面皮更薄,出了事躲在後面,讓 女人受罪,還大男人呢。哼,換成是我,就讓你出去,不去不行」。 「憑什麼呀?」。 「你說憑什麼,事是你弄出來的,如果不是你們男人壞,想要找刺激,怎麼 會那樣?我看爸媽們會做這種事,肯定也是兩個老爸搞出來的。壞男人」。 馬小要撓撓頭,沒去反駁。在這種找刺激的事情上,90% 以上,男人都是 推動者。只是自己也猜不出來,兩邊爸爸之間,又會是誰起的頭。岳父斯斯文文 的,難道真是自己的色老爹? 便嘿嘿的訕笑起來。 「壞樣」。許語諾在老公腿肉上扭了一把,說道:「只要是這種事情,你就 來精神。睡覺吧,教了一天的課,你不睏,我可是累了」。 說完伸手關了燈,腦袋蹭了幾下,在馬小要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 眼睛。 發生這樣的事,對爸媽們來說,的確會是一種極大的難堪,但在許語諾心裡 真不是什麼大事,更不用說自己的色狼老公。驚詫過後,好笑一下,臉紅一下, 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等爸媽們調整過來,幸福滿足的生活還得繼續,日子又會 恢復如初。 馬小要輕輕摩挲著妻子的身體,感受著她呼吸的漸漸平緩,慢慢進入夢鄉, 腦海中的各種念頭卻一個接著一個的浮了上來,慢慢形成一個大膽的想法,使得 他心跳不受控制的一再加快。 壓抑著心底強烈的興奮,在腦海中做著由此而來的種種勾畫,又一遍遍推倒 重來。折騰了大半夜,最終一無所得,便決定走一步看一步,才昏昏沉沉的睡著 了。 馬小要從睡夢中被推醒,天已大亮。睜開惺忪的雙眼,抱著卓卓的妻子站在 床邊。 看到他醒來,許語諾臉紅紅的瞪他一眼:「都幾點了,媽把飯都做好了,你 不用上班了?」。 馬小要趕緊蹬上褲子,下床套上外衣,邊扣著扣子,親了一口兒子,不好意 思說道:「睡晚了」。 「德性」。 許語諾當然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睡的晚,啐了一口。 注意到妻子臉上的紅暈,馬小要才完全醒神,問了一句:「老媽怎麼樣了? 你沒給她幫忙啊」。 「媽不讓」。許語諾說了一句,看著馬小要明顯的黑眼圈,撲哧笑了,低聲 說道:「你們娘倆差不多,媽也沒睡好,一早就起來了,忙裡忙外的。不過還好, 沒什麼事」。 「你沒表現出什麼吧?」。馬小要還是有點擔心,妻子許語諾雖然通情達理, 孝順懂事,但並不是急智和善於掩飾的人。 「哪敢啊,你這麼心疼你媽」。許語諾輕踢了老公一腳:「不放心你自己看 看去」。 「老婆最好了,我愛你,親一下」。馬小要抱著妻子狠狠親了一口。 推開門來到外面,便看到媽媽蘇悅容正站在餐桌旁佈置著碗筷,從側面看去, 媽媽的臉確實沒休息好,算不上憔悴,但與平時的光彩差了許多。知道這很正常, 便從身後抱住了老媽的腰,如往常一樣交頸貼面的,舒服的摩擦了兩下,撒嬌道: 「媽,起這麼早啊」。 媽媽的身體停頓了一下,一動不動由他抱著,臉上紅紅的,輕聲說道:「快 點吃飯,別涼了,吃完早去上班」。 馬小要應了一聲,笑著放開媽媽,坐到餐桌旁喝了一大口豆漿,夾起煎蛋吃 了起來。等到一家四口都坐下來,馬小要開口說道:「老媽,我晚到單位一會, 先送你回那邊……」。 一句話沒說完,就見媽媽拿著筷子的手輕顫了一下,臉色也驀然暗淡下來, 變得煞白,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忙解釋說:「媽,你別多想,我和諾諾 昨晚商量了一下,從今天就給卓卓斷奶。都這麼久了,你天天在這邊,晚上帶孩 子又睡不好,太辛苦了,老爸平時一個人在那邊也吃不好。卓卓大了點,等斷了 奶,諾諾一個人應該能來得了,你平時能多回那邊休息一下,順便照顧一下老爸。 嘿嘿……你們老夫老妻的,也該有自己相處的時間,我們總不能一直把你霸佔著, 爸嘴上不說,心裡該有意見了」。 蘇悅容低著頭,兒子突然說要送自己回去,讓她的心一下子收緊,對於兒子 接下來的解釋,開始還惶恐不安、半信半疑,聽到最後那句完全是兒子一貫風格 的玩笑話,繃緊的情緒才稍稍放鬆。 怯生生抬起臉,入眼是兒子看向自己的憊賴笑容,旁邊抱著卓卓的兒媳許語 諾,一副低頭忍笑的樣子。明白過來是他們商議好的,蘇悅容的臉不由微紅了起 來。 「不……不用了,你去上班吧,我……讓你爸來接我……自己回去也行」。 結結巴巴說完,蘇悅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行,那讓老爸來接你,我就不去了。這幾天你在那邊一個人多辛苦點,我 們倆有空去看看,週末時候再接你回來」。 馬小要說著狼吞虎嚥的吃完早飯,放下筷子一抹嘴,說了句:「那我走了」。 抱了抱許語諾,又親一口兒子,開門而去。 留下屋裡兩個滿臉紅暈、低頭不語的女人。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7-8)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9387。 第07章。 到了單位,馬小要便開始忙起手上的事情。十點的時候,妻子發來微信,說 爸已經把咱媽和兒子接走了,爸沒上來,在樓下等著的。馬小要回復說知道了。 顧不得多說,繼續忙工作。 到了午休時間,果然沒有接到岳母一起吃飯的電話,馬小要一邊去食堂吃飯, 一邊打電話給妻子。 聽上去妻子的聲音有點鬱鬱不樂,雖然是定好的事情,但給孩子斷奶,每一 個母親都會自覺狠心,同時心疼孩子。 馬小要溫言安撫了一番,等她心情好點,問起父親過來時的情況,妻子才在 那邊吃吃低笑起來,說父親怎麼都不肯上樓,是她送下去的,爸直到開車離開都 沒好意思正視她一眼。馬小要嘿嘿一笑,剛想說句逗趣的話,迎面過來一個同事, 便打住了,說打電話不方便,在微信裡說。 接著發過去一條信息:我要告訴老爸,你在嘲笑他不是男人,是個銀樣鑞槍 頭。 許語諾馬上回過來錘子和怒火:你敢!壞樣,就知道說這種不著邊的話。 馬小要:嘿嘿。 許語諾:還說呢,看你早上突然說出讓咱媽回去,把媽媽嚇得。 馬小要:我不是馬上說清楚了嗎? 許語諾:可你突然那樣提議,還說是我們倆的意思,又讓她別多想,不等於 告訴媽媽我也知道了。 馬小要:呵呵,就是要讓老媽知道你也知道了。然後轉達給另外幾個爸媽。 不然他們不知道你會是什麼反應,心一直提著。 許語諾:算你有理。 接著又問:我媽今天沒叫你一起吃飯? 馬小要:沒,你覺得她會好意思啊。 許語諾於是又擔心起來:老公,爸媽們現在肯定特別尷尬,想想都替他們難 受,怎麼辦啊? 馬小要馬上想到昨晚腦海中產生的那個大膽的念頭,趁機斟酌著說:老婆, 我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許語諾:說。 馬小要:我感覺就算我們裝作不知道,或者表現出對這種事情沒什麼反感, 爸媽們心裡都會一直彆扭著,感覺不好意思面對我們。長此以往,我們兩代人之 間可能會慢慢變得冷淡、疏遠的。 許語諾:嗯,我也有點擔心這個。 馬小要:所以啊,如果爸媽們一直彆扭下去,我想不如把我們的事情也告訴 他們。 許語諾:你瘋了呀,絕對不行,我不同意。 馬小要:老婆你聽我說…… 許語諾:不聽,就是不行,被爸媽們知道了我和別人……我臉往哪擱啊!在 他們心裡,我成什麼人了。 馬小要:就是啊,你自己也知道那樣會有多麼無顏面對他們,他們現在就是 這個心情,我們總得想辦法扭轉這種情形吧。 許語諾:我也知道的。可是……那樣做就能讓他們開朗起來嗎?說不定會適 得其反,亂上添亂的。別再給他們多添心事了。 馬小要:嘿嘿,就是要給他們添心事,然後…… 許語諾:什麼意思? 馬小要:我的意思是,老婆,你剛才說的亂上添亂,這四個字挺好的。嘿嘿。 許語諾:啊!!??你現在就給我回來。真神經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啊!? 馬小要:老婆老婆……別生氣,我在開玩笑,說著玩兒的。 許語諾:你……信你才怪!反正不准你借題發揮,起什麼壞心思,更不許你 自作主張,把我們的事和爸媽們說。把他們安撫好,心裡別留什麼疙瘩,好好過 日子就行了。別節外生枝! 馬小要:知道了,什麼事情我不都先和你商量?不說他們了,老婆,我想你 了,一想到你就硬,想我了沒有?晚上就我們在家,可以放開了玩,嘿嘿。 妻子:一邊去,不知道想什麼硬的。哼,就知道欺負我,想點子禍害我!等 兒子長大了,說什麼都不要像你滿腦子壞水,你再敢欺負我,咱兒子一腳把你踢 出去。 馬小要:呵呵,把我踢出家門,你性慾這麼強,讓兒子干你? 許語諾:滾。 馬小要一邊吃飯一邊發著微信,和家中的嬌妻鬥嘴說葷話兒,一頓食堂的午 餐,居然也吃的有滋有味。 小夫妻在這邊心情輕鬆的說說笑笑,回到自己家中的蘇悅容和丈夫老馬,卻 是面面相覷,愁容不展。 還在路上的時候,蘇悅容就給一直關心這邊情況的齊玫打了電話,告訴她老 馬接自己和孫子回這邊了,住一個星期左右時間,給卓卓斷奶。齊玫當時要和老 許請假過來,蘇悅容沒同意,然後又說晚上過來,蘇悅容也說不用,看樣子要要 昨晚應該和諾諾說過了,兩個孩子都挺好的,諾諾也沒說什麼話,沒表現出什麼 來。事已至此,他們過來也商量不出什麼,都先在家裡各自冷靜一下。齊玫就作 罷了。 蘇悅容不讓齊玫兩口子過來,其實是怕看到老許,只要一看到他,更會為昨 天下午的事情難堪不已。 四個人自從有了那種事情後,一直是非常小心的。馬小要和許語諾只要放假 在家,他們都會老老實實的,不去想那種事情。在孩子面前的時候,也非常注意 自己的言談話語和眼神表情。只是等孩子開學離開後,再一連幾天住在一起,把 積攢的慾望和激情發洩出來。 等到兩個孩子大學畢業,馬小要考公務員進了政府部門。諾諾從小喜歡舞蹈, 大學上的藝術學院舞蹈專業,臨畢業前有幾家模特和演藝公司找她簽約,但都暗 示了潛規則要求。這孩子太在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要要,也不想出什麼名,回 來後他們幾個父母乾脆張羅著給她辦了個舞蹈工作室。週末和假期裡教教孩子們 跳舞,賓館招聘的三個前台服務員輪休的時候,偶爾過去幫著頂頂班,既延續了 興趣愛好,平時又輕鬆隨意。 安排完工作,接著又給他們舉辦了婚禮。年輕人喜歡自由自在,就讓他們住 在準備妥當的新房子裡。兩個孩子也懂事孝順,隔上三兩天就輪流著兩邊父母家 吃一頓晚飯,陪陪他們。加上週末的時候,兩代六口人一起聚個餐,和和美美的, 生活倒也幸福安樂。 開始那段時間,孩子總有不在家的時候,或者白天,或者晚上,四個人到一 邊家裡,舒緩一下身體和心理上的興奮。實在沒法都聚在一起,就三個人,或者 她和老許,老馬和齊玫兩個人,偷偷做上一次,也能滿足同樣的刺激。四個人一 起過夜,是說什麼都不敢的,沒辦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等到孩子結了婚,一起過夜的機會是有了,但是也不敢太多。後來等到諾諾 快要臨盆,蘇悅容就搬進了兒子家裡。伺候諾諾坐月子的時候,心疼女兒的齊玫 也住在了這邊,等卓卓一滿月,這個三天沒男人就熬不住的騷蹄子,便又搬了回 去,把照顧孫子的重任扔給了她。隔上十天半月的,才過來替換一天兩天。 替換蘇悅容回去,一是想讓她休息,也有著另一層意思。蘇悅容在這邊照顧 孫子的日子當中,倒是便宜了齊玫這個浪蹄子。蘇悅容不在丈夫身邊,老馬精力 又不減當年,便把勁頭都使在了齊玫身上。同時應付兩個身強體壯精力充沛的男 人,齊玫的騷洞裡倒是夜夜不空了。心滿意足之餘,倒還算有良心,想著讓蘇悅 容也偶爾回去一趟,讓老馬和老許兩個男人輪番上陣,好好滿足她一下。 對此蘇悅容並沒有怨言和嗔怪。孫子卓卓這麼可愛,像極了小時候的兒子馬 小要。一段時間後,一天看不見孫子,倒不習慣了。再說老馬偶爾也會在兒子家 裡過上一晚。 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共同滋潤下,蘇悅容是顯得年輕了,皮膚比以前還好, 細白滑膩。當然齊玫也是。伴隨而來的,蘇悅容感覺自己的性慾並沒有隨著年齡 的增長有所減弱,似乎還旺盛了不少,像剛和老馬結婚那陣似的,到了晚上一閒 下來,腦子裡便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事,想著老馬和老許從各種體位抽插的快活。 而且他們三個人一起的時候,齊玫又總會打電話過來讓她聽,聽得她全身燥熱不 已,難免自瀆一番。蘇悅容因此時常在心裡羞愧,自己對性的需求,越來越和齊 玫差不多了。 也是因為這樣,週六晚上齊玫臨走前,提議說他們四個有快一年時間沒在一 起過了,趁週日把孫子帶這邊來,四個人聚一次,蘇悅容也很是心動,沒有拒絕。 抱著孫子,和丈夫老馬一起從賓館回來,已經快中午了。老許和齊玫兩口子 也過來了,蘇悅容隨便炒了幾個菜,匆匆吃完午飯,桌子也顧不上收拾,四人便 進了房間。輪流沖澡的工夫,給卓卓餵了奶粉,好不容易哄睡了,臥在隔壁床上,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畢竟四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能在一張床上,就都有點興奮和激動。在這種游 戲下,對於兩個女人來說,看到自己的閨蜜被自己的丈夫壓在身下,也是一種心 理上的刺激。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誰能想到,那個時候要要這孩子的手機會沒電,電話都沒打,就突然過來了 呢? 果然應了那兩句老話,瓦罐不離井邊破,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自己前兩天還在擔心這個,居然轉臉間成為了現實。 要死了呀!想到當時的情形,蘇悅容禁不住又滿臉燥熱,恨不得馬上跳進冰 水裡。 兒子用鑰匙開鎖的時候,因為在樓上,又關著房門,四個人都沒聽到。 當時他們已經做過一次,歇息了一會,兩個男人剛重新捉槍上陣。幸虧是這 個原因,一向叫聲很大的齊玫騎在老馬身上,還沒怎麼進入感覺,才沒叫出那種 淫聲浪語。被老許壓在下面的蘇悅容的感覺也同樣剛剛開始。 然後就聽到了馬小要喊他們,和緊隨而來的腳步聲。 四人一下子亂了手腳。趕緊抽離性器,爬起來無頭蒼蠅似的找衣服,卻已經 來不及穿了。兩個男人飛快的把亂扔了一地的衣服、胸罩和內褲撿起來扔到床後, 重新回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她和齊玫慌亂當中,也剛找到睡衣和浴巾套裹 在身上,兒子便推開了門。 當時兩個身為媽媽和岳母的女人,窘迫之下只能背身坐著,兩腿之間都濕津 津的,沾滿自己的淫液和男人之前射在裡面的東西,更增添了她們內心的羞恥。 而當兒子關門走開後,兩個女人回過頭來,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將薄被子高高 支起的兩頂帳篷,和他們因此尷尬而無奈的面部表情。 有什麼辦法,時間太短,哪是說消就消的? 用手捂著?一是拾衣服耽誤了時間,根本來不及,能遮住身體就不錯了。二 是用手捂在那個地方,不同樣惹眼? 再說,你們不也一個露著整個大腿和半邊屁股,一個薄紗下面什麼都沒有, 臀肉和股溝那麼顯眼,和沒穿有什麼兩樣? 四人一邊飛快的穿著衣服,一邊壓著聲音互相埋怨,其實也都知道,誰也沒 法怪誰,只是在借此發洩內心的慌亂和緊張。 安靜下來,總得有人出去,三個人的目光便默契的同時看向了另外一個。 身為母親的蘇悅容便如此被自己的閨蜜和兩個男人同時出賣,推了出去。 其實她也知道只能是自己,苦惱不已的挨個狠狠瞪了一遍三個毫無義氣的家 伙,又站在門後努力平靜了一番心跳和臉上的表情,然後不得不在事情發生後的 第一時間,就去面對自己兒子眼神的洗禮。 然後跟著回到了已經住了快一年的兒子家中。 沒想到的事,第二天兒子就讓她回來了,還讓她不要多想,也因此越發表明 了,兒子兒媳已經對他們四個父母所做的事,心知肚明。 事已至此,蘇悅容知道埋怨丈夫無用,但難免心裡怪罪,如果不是他當初答 應老許兩口子,也不會造成眼前的局面。於是對老馬同樣憂心忡忡之中,看向自 己的愧疚討好眼神,不理不睬。 照顧著孫子卓卓,蘇悅容對進家後就亦步亦趨跟著自己,卻又說不出什麼安 慰話的丈夫老馬越看越心煩,吃完午飯,就趕他回公司上班。 第二天上午,許語諾一個人呆在家裡無聊,加上想兒子心切,最終還是沒能 忍住,跑到公婆家裡看卓卓。 不來還好,一見到媽媽,卓卓便哭鬧著要吃奶,小手亂揪亂掀媽媽的胸前衣 服,把許語諾心疼的不行,眼淚啪嗒的。蘇悅容慌忙把孫子抱了回來,許語諾的 乳房正漲疼得的厲害,蘇悅容是過來人,又是學醫的,怕孫子亂抓亂蹬,兒媳的 乳房給拘著了,造成乳腺炎,大人孩子都受罪。 交代了兒媳一番,讓她這幾天最好不要戴胸罩,每天練功的時候動作不要劇 烈。實在想卓卓了,可以過來,最好讓要要開車一起過來,畢竟戴胸罩不好,不 戴出門坐車又不方便。 許語諾一一記下了,本想等馬小要下午下班過來帶自己回去,但是看著寶寶 哭鬧不能喂,心裡難受,便又打車回去了。 路上想著和婆婆在一起,婆婆雖然掩飾的很好,但一直沒怎麼和自己碰過眼 神,表面還和以前一樣親熱,卻怎麼都顯得有點不自然,臉上的笑容也像是勉強 擠出來的。無形之中,婆媳倆確實是顯得生分了不少。 許語諾心裡就有些惴惴的,回到家給自己的爸爸媽媽分別打了一個電話,他 們的語氣雖然和以前一樣,也明顯是強裝的。和婆婆一樣關心叮囑她回奶期間的 注意事項,多吃什麼不要吃什麼。 最後媽媽在電話裡交代說,最好不要吃回奶藥,吃了藥乳房可能會回縮的明 顯一點,許語諾不禁撲哧笑了一下。換做以前媽媽肯定會笑罵自己幾句,但是今 天媽媽聽到她的笑聲,似乎在那邊愣了一下,然後就掛了電話。 許語諾不免有點擔心。 晚上馬小要回到家,許語諾把自己觀察到的簡單說了一下,馬小要安慰了幾 句,然後嘿嘿笑著又想說什麼,被她瞪了回去。 小兩口難得重溫二人世界,卻因為許語諾漲奶怕拘著,做愛的時候難免小心 翼翼。馬小要知道妻子想兒子,床上床下對她更為體貼。 一連三天,馬小要都沒有接到岳母的電話,週三中午主動給她打了一個,岳 母也推說沒空,馬小要只好作罷。晚上下班帶妻子去看了兒子卓卓,和爸媽一起 吃了晚飯,週四晚上就帶著擔心爸媽的許語諾去了岳父家。 情形想像中的一樣,岳父岳母雖然盡量做出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但飯桌 上兩人的話都比往常少了許多。岳母齊玫的臉不時紅暈一下,迴避著他的眼神, 岳父許明軒更是連看他都不好意思看一眼,臉上帶著明顯的尷尬。 馬小要不免腹誹一番:搞我媽不知已經搞了多長時間,現在被我發現,面對 我覺得尷尬甚至惴惴不安了?嘿嘿,也是,換了外人,或者我沒有這種淫妻心理, 真說不定會大打出手。心裡這麼想著,仍笑著給岳父敬酒,和他們聊天,卻不見 多大效果。倒是妻子許語諾不時和岳父母搖胳膊枕肩膀的撒嬌,才換來他們不麼 自然的笑臉。 轉眼又到了週六,又該聚餐的日子,中午的時候許語諾給自己爸媽打電話, 他們卻說有事情不能過來了。老公馬小要給婆婆打電話,說下午去接祖孫倆回來, 婆婆也說最好再等幾天,等她的奶完全回了再說。接許語諾這才感覺到了事情的 嚴重性。 自從他們大學畢業近三年來,尤其是在婚後,只要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周 六一家人的聚餐可以說是雷打不動的。對於已經習慣了這個大家庭成員在一起親 密無間的許語諾來說,眼下兩邊父母明顯刻意迴避見面,即使單獨和他們在一起, 也感覺彆扭異常,讓她擔心之餘,開始有點難過。 「老公,爸媽們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怎麼辦啊?」。 晚上做完愛,許語諾枕著馬小要的臂彎,憂心忡忡的說。雖然那天在微信裡 馬小要嘴上說是開玩笑,但以自己對流氓老公的瞭解,他肯定是真敢有那種想法 的。過去這些年,他可以說一直色膽包天,若說他會輕易放過這件事,不去做點 什麼,她根本不信。所以明知道和他商討主意,有跳入火坑的危險,但因為擔心 爸媽們,也顧不得了。 果然,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馬小要馬上說出了她已經想到的那個答案, 笑嘻嘻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口:「能怎麼辦,承認我們倆的事唄」。 「就知道你會說這個」。 許語諾氣呼呼的坐起身,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仍在回奶的兩隻漲挺乳房,隨 著動作一顫一跳的:「除了這個餿主意,就沒有別的辦法啦?」。 許語諾太瞭解馬小要的心思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心裡,最感興趣的是什 麼,從上大學開始,他手機裡的亂倫小說,可比淫妻小說要多的多。當初他極力 鼓動自己夫妻交友,淫妻心理當然有,但其實也是一種不敢在現實生活中嘗試那 種行為,然後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可即便如此,老公謀劃著要把他們的醜事袒露在爸媽們面前,仍舊令她羞惱 之餘,憋悶和委屈。 不管爸媽們自己怎麼樣,她作為女兒和兒媳,讓爸媽們知道自己和外面的男 人做過那種事,就算是馬小要糾纏和央求的,畢竟是放蕩不潔的行為,爸媽們會 怎麼看她? 「老婆,你聽我說啊」。馬小要也坐起來,嬉笑的從身後抱住她。 「說什麼說,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們?」。聽到老 公居然還在笑,忍不住說道:「和你商量事呢,你就不能正經點?」。 馬小要聽妻子的聲音不對,把手伸到她臉前一摸,果然掌心涼濕,這才慌了, 抱著重新躺下來,為她擦著眼淚,正想解釋,又聽妻子輕聲說道:「老公,我這 兩天也想過了,我們只是裝作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看樣子是行不通的。如果一 直這樣下去,是得試試別的法子。但只是和他們說開不行嗎?就說我們不介意他 們做任何事,只要他們覺得開心,一家人能和以前一樣和睦相處。這樣的話,他 們剛開始即使還會感覺不好意思,但過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我們以後對他們還 和以前一樣,該什麼樣還什麼樣,該怎麼親密還怎麼親密,慢慢就好了」。 「老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在這件事上,你的想法太簡單了」。 馬小要知道自己的妻子,除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對親情最是看重,在心理上 對爸媽們有很深的依賴和祝福,所以要從親情上打動她,吻著妻子的額頭,說道: 「我們是可以像你說的那樣做,以後的日子可能也會和以前一樣,但那只是表面」。 「怎麼只是表面了」。 「你想啊,我只是說把我們的事告訴爸媽,你就難受成這樣,覺得沒臉見他 們,爸媽們不也一樣嗎?即便我們說不介意他們,他們自己心裡就真能放下了? 何況他們又是做長輩的,就算能夠面對我們,心裡還是會留下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感覺在我們面前失去了父母的尊嚴。認為是我們晚輩原諒了他們,永遠壓抑在心 裡。日積月累的,難免在兩代人之間,形成一層看不見的隔膜」。 聽馬小要這麼分析,許語諾仔細一想,丈夫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自己只是 在心裡感受了一下,就覺得被爸媽知道自己的事情後,會成為烙印在他們心中的 污點,壓抑的不行。這件事如果不徹底化解開,很可能真會在爸媽們心裡留下同 樣的陰影。在以後幾十年的生活裡,如果因此在他們倆與爸媽們之間,一直存在 著一層隔膜,絕對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難道就沒有其他化解的法子了?許語諾幽幽的想著,得到的答案是,除此之 外,似乎是真沒有別的好辦法的。 可問題的關鍵是,就算他們主動用這種自污的方式,就能夠化解掉爸媽們的 心結了嗎?恐怕還是不能的,最大可能反而是在兩代人之間,都留下了心結。 爸媽們大概仍舊會在內心自責,是不是他們過去和平時在這方面做得不好, 才影響到了自己的兒女。還會在以後的生活中整天想著,自己的兒女是不是還在 繼續偷偷玩這種遊戲?這樣一來,老公馬小要是個男人,也就算了,自己畢竟是 他們的女兒和兒媳,去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無論自己的爸媽還是公婆,肯定從 內心無法接受。又沒法進行指責與勸阻,就只能更加自責了。 那麼,向爸媽們坦白之後,就只有按照老公的那個想法去做了? 她太瞭解自己老公的性格了,藉著爸媽們的事情,老公一旦有了確切的念頭, 絕對會像當初纏磨自己去玩夫妻交換一樣,不達不目的不罷休的。 想著丈夫腦子裡那個膽大妄為的設想,接著想到以他們兩個平時和各自爸媽 的親密,加上爸媽們對蘭姨和建明哥母子關係的開明態度,如果自己和丈夫願意 去做,還真有非常大的可能成為現實。 想到這,許語諾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察覺到自己的面頰在慢慢發熱,許語諾用手指在馬小要胸口緩緩畫著圈,幽 中帶怨的輕聲說道:「老公,你真想那麼做嗎」。 「嗯,做什麼?」。 「裝傻」。 「嘿嘿,老婆你真聰明」。馬小要一陣欣喜,緊抱住妻子的身體,在她臉上 親了一口,柔聲說道:「老婆,我仔細想過了,爸媽們相處這麼多年,有深厚的 感情基礎。雖然不知道他們在一起玩這個有多久了,但這種關係肯定會更加增進 他們之間的感情,和相互依賴。如果因為被我們發現了,出於羞愧終止了這層關 系,對他們肯定是非常大的壓抑和失落。眼下我們要想不讓爸媽們留心結,讓他 們敞開心扉,繼續享受這種生活方式,又不讓他們擔心我以後會不會帶你去和別 的男人,那麼,不如由我們陪他們,你說呢?」。 「可這個……和夫妻遊戲,不一樣的」。許語諾猶疑的說,心裡開始有些動 搖。 「我也知道不一樣,老婆,爸媽們養育我們不易,又這麼愛我們,眼看他們 年齡越來越大,再過兩三年就都過五十了。趁他們現在還沒老,我們也正年輕, 讓他們多享受一下生活,多享受年輕的身體,不好嗎?尤其兩個老爸從小到大都 這麼心疼你,喜歡你,我們這樣做,也算……孝敬和回報他們了」。馬小要語氣 和緩的循循善誘著。 「說這麼好聽,還不是想找刺激」。許語諾暈生雙靨,啐了一口道:「呸, 什麼孝敬,你以為是那個《妻孝》小說啊,難聽死了」。 「嘿嘿,《妻孝》裡面的栗莉,既孝敬了公公,又享受了刺激,不是很好的 事情嗎」。馬小要壞笑。 兩個人安靜下來,許語諾不理這個無賴,靜靜自己在心裡衡量著。她知道自 己是拿馬小要沒有辦法的,他一旦認定了什麼事,就一定會去往那個方向努力, 自己根本阻止不了。 硬要阻止,也不是不行,可那樣既解決不了爸媽們目前和以後面臨的問題, 也必然會在自己夫妻之間形成一個疙瘩。既然有了疙瘩,那就不是一條心了。許 語諾連和父母之間的隔膜都不想有,就更不能接受發生在夫妻之間。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老公是很下流無恥,有著種種離經叛道的想法,可他尊 重自己,任何事情都願意和她溝通,和她分享,而不是自己在外面找女人,這點 許語諾心裡一直是很滿意的。 另一方面,這些年來,看似許語諾一直事事順著老公,聽他的擺佈,其實她 是一個在思想上很獨立的人。當初去陪他參與交友遊戲,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目的就是不想和老公之間產生隔膜。 夫妻有了隔膜,時間久了,也就成了同床異夢。同床異夢的夫妻,哪怕生活 上再怎麼富足,表面再怎麼光鮮,都味同爵蠟,不是她想要的。 而且,這段時間一直在纏磨自己再出去玩夫妻交友,以後肯定還會不停纏磨 下去,而自己最終肯定會答應他的,與其那樣,倒真不如…… 「我可以答應你」。 許語諾反覆思忖良久,抬起紅透的粉臉,羞聲說道:「但我有兩個條件,你 必須答應我」。 「真的啊老婆,你說出來,無論什麼我都答應」。馬小要心裡一陣欣喜,興 奮的說道。 「第一,這件事情你不能心急,更不能冒失。你先把我們的事告訴他們,看 看能不能把爸媽們安撫下來,然後觀察一下他們的情況。如果真像你說的,這件 事會在他們心裡留下癥結,因為擔心我們而自責,產生隔膜,我們再慢慢流露 ……那種意思。重要的是,如果爸媽們……有任何不接受的表現,我們就不要繼 續了」。 「好」。馬小要點頭:「這些不用你說,我也會這樣做的。然後呢?」。 「第二,如果我們以後……真和爸媽有了那種……事情,你不許再讓我和別 的男人,這輩子都別想」。 「我向天發誓,絕對做到」。馬小要興奮的低頭吻向妻子的嘴唇:「我愛你 老婆,有了整個大海,誰還會在意小水塘啊,對不對?嘿嘿」。 「樣」。許語諾用力將他推開,不許他親,嘟著小嘴生悶氣。 「怎麼啦?還有別的條件?」。 許語諾明眸含怨:「你說怎麼了,你臉皮厚,又是男人,告訴爸媽們當然沒 事,讓他們知道我和別人那個過,我……都怪你,你那天不突然跑那邊,也不會 惹出這些事,如果爸媽們以後嫌棄我,我乾脆帶著卓卓離家出走算了」。說著, 在馬小要胳膊腿上使勁亂掐。 「哎呦別掐……」。馬小要這次是真痛,邊呼痛邊死死抱住妻子,笑說道: 「呵呵,誰說要把你和別人的事,告訴爸媽們知道了」。 「嗯?你不是說,要把我們的事告訴咱媽?我不管,今天非掐死你……」。 「好痛啊老婆……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只告訴他們我也有玩夫妻交友的 想法,糾纏你兩三年了,你還沒答應……」。 「嗯?……真是這樣?」。許語諾聞言停手,半信半疑的打量著馬小要:「你 有這麼好心,真打算這麼說?」。 「嗯……那我就說,你已經答應了,還沒來得及……哎呀,又來……」。 夫妻倆打鬧一陣,微微氣喘的摟抱在一起。然後,馬小要吻著嬌妻的臉頰, 柔聲說道:「我琢磨過了,說到這種程度就能夠達到想要的效果。如果全部說出 來,不管爸媽他們自己怎麼樣,知道我把你推出去和別的男人,別說你爸媽和我 爸,就是我媽,也會把我揍個半死。破壞你在他們心中乖女兒好兒媳的形象不說, 還會從心底惱怒和怪罪我。反而適得其反了」。 「可我畢竟……」。許語諾心裡一陣溫暖,紅著臉說道:「真這樣欺騙他們嗎?」。 「算是善意的謊言吧」。 「嗯,謝謝你老公」。許語諾抱緊馬小要,羞澀的吻了他一下。 「呵呵」。 馬小要也抱緊了妻子,小兩口說著貼心話兒,又初步商量了一下,漸漸入夢。 夢是荒謬和大膽的,也是興奮和美好的。 第08章。 因為週六堅持給孩子們上課,再怎麼小心,一天的肢體舒展活動下來,許語 諾的乳房還是感覺到有點不適。於是週日一早給小吳老師打了電話,讓她一個人 辛苦一天。 安排好工作室的事情,按照頭天晚上商量好的,馬小要給媽媽蘇悅容打電話 說,今天語諾不帶課了,過去那邊把卓卓帶回來,他則帶她出去玩半天。蘇悅容 雖然感覺有點突兀不解,但看馬小要態度堅持,就沒說什麼了。 放下電話,蘇悅容和丈夫馬邛山交流了好一會,也搞不懂兒子突然要帶她出 去玩,究竟打的什麼主意。交代丈夫先到賓館看看,然後再去公司,送他出門後, 又給齊玫打了電話,對方夫妻倆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齊玫最後說:「你們 母子感情這麼好,應該是他心疼媽媽,不想讓你因為那件事心情太壓抑,所以才 帶你出去散散心,疏解一下」。 蘇悅容也只能這麼想了。 馬小要這臭兒子雖然平時和自己沒大沒小,大大咧咧的,但在關鍵事情和一 些重要當口,每次都把握的很好,讓她一向對他都比較放心。 上學的時候,雖然喜歡踢球打球,各種體育活動,週末也經常和一些男孩子 出去瘋,在學校裡也打過架。但在學習方面,一直沒讓自己和老馬過於操心。 還有在諾諾的事情上。這個頑劣的壞小子居然在七八歲的時候,就和諾諾學 著大人做那種事情。兩邊家長死守嚴防的,兩個孩子初中剛畢業,還是做下了那 種事情。被她發現後,那段時間真是費盡了腦筋操碎了心。怕影響他們的學習, 有心制止,又想著這壞小子有了宣洩旺盛精力的去處,終於不來纏磨自己。不制 止吧,又時時擔心諾諾萬一懷了孕,對身體和將來的生育造成傷害和後果。 但不管怎麼說,從小不點開始,就懂得保護和讓著諾諾的兒子,對諾諾的感 情一直非常專一,和諾諾發生關係後,也更知道疼她寵她。 高考填報志願,諾諾要考省藝術學院的舞蹈專業,兒子就選了一所離諾諾學 校最近的大學,和諾諾在校外租房同居。表面對諾諾愛得很霸道,實則在不著痕 跡、小心翼翼的守護諾諾身邊,守護二人之間的愛情。避免諾諾因為樣貌的出眾, 而被別有用心的人糾纏欺騙。即便如此,大學剛畢業,兒子說要考公務員,第一 次就順利考上了。 兒子在大事上從不含糊,是很讓蘇悅容欣慰和放心的事情。這次就算發現他 們幾個長輩的事,也懂得急中生智,貼心的為他們遮掩。 這一個星期裡,四個被兒女發現了醜事,丟盡臉面的中年爸媽,雖然沒有聚 到一起,但一直在互相通電話發信息,討論以後怎麼和兒女相處,怎麼面對他們, 除了羞愧,卻一無所得。倒是兩個孩子每天都打來電話,去兩邊登門看他們的時 候,也不多說什麼,生怕刺激到他們,因此越發讓四個中年人羞慚不已。 即便是往日騷浪出格的齊玫,在電話裡的說話語氣,也安分老實了不少。 但隱隱當中,蘇悅容又總覺得兒子來帶自己出去,事情沒這麼簡單。他們三 個只看到兒子對自己最貼心,卻都沒有她對自己的兒子性格,瞭解的那麼深刻。 這壞小子可從來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於是忽然想到,這孩子單獨帶自己出去,不會是因為發現了那樣的事情,而 對自己有那種想法吧? 想到這一層,蘇悅容心裡便忽然壓抑起來,如果是那樣,他以為發現了她的 醜事,就可以對她有那種企圖,只會讓她對這個疼愛縱容到至今的兒子,失望透 頂。他如果真敢對自己有所不敬,那就是比當面說難聽的話,對一個母親更大的 侮辱了。真是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把臉面撕開,以後疏遠也好,不來往也罷,全 當沒這個兒子。 可是回頭一想,兒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他腦子這麼好用,應該知道如果他 拿那件事作為要挾,強迫她做某種事情,她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和反應。那才是母 子都沒法做了。即便自己不反抗,任他作為,可那樣他與畜生何異,做了又有什 麼意思? 兒子不會是這樣的人,這些他肯定都能想到。只是看他雖然從小就對諾諾那 麼壞,可也一直懂得尊重諾諾,不然諾諾也不會對他這麼死心塌地。他一向的表 現都非常尊重女性的心思,何況自己是他的媽媽? 但不管怎麼說,有了這一層隱隱的猜想,想到馬上要單獨面對自己的兒子, 蘇悅容心裡羞愧歸羞愧,卻莫名的不那麼慌亂了。 給孫子餵過了奶粉,換好出門衣服,在鏡子裡打量一下自己的面容和裝束, 整理幾下頭髮,便聽到敲門聲。然後和兒子兒媳抱著孫子,帶著小推車各樣瑣碎 東西下樓,來到小區門外,把諾諾和孫子送上出租車,簡短的給丈夫和齊玫分別 發了幾個字,說自己這就出去了,不要回,由兒子載著,向城外駛去。 馬小要選擇的地方仍然是堯山湖。這個新開的公園蘇悅容幾次聽兒子說起, 但還沒有來過。 一路坐在副駕上,看著兒子穩健的開著車,蘇悅容沒怎麼說話,馬小要的話 也不多。只是偶爾語氣平和的叫一聲媽,隨口介紹一下路邊的什麼地方和建築, 蘇悅容也就跟著說上幾句。 到了景區入口外面,新景點停車場沒多少車,隨便找個位置停好,付了停車 費。不需要購買門票,母子倆進了大門。 馬小要叫一聲:「媽」。一隻手掌伸出去,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的手掌。 蘇悅容微微猶豫一下,接著放軟了手指,大手牽小手的,就這麼讓他輕輕牽 著。 馬小要換了一條和妻子來時不同的路徑,踏上彎彎繞繞的小路,走了二三百 米,便看到了前面豁然開朗的湖面。 五月初的天氣,溫度還沒那麼炎熱。湖風習習,透著醉人的清爽,和挾裹而 來的一絲泥土芳香。 景區遊客不多,但還是有的,尤其是湖邊。看著一對氣質不俗的靚男美女手 牽手走來,雖然有著顯然的年齡差距,但兩個人的面容純淨柔和,不涉邪異與媚 艷,迎面而過的遊客便沒有多少詫異的眼神,一閃而過的大多是欣賞,和不含惡 意的會心微笑。 其實保養很好的蘇悅容,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可能是這個原因,才沒有人 會想到他們是母子,也沒把她看做不守婦道吊小白臉的婦人,或者狎玩貪圖錢財 的小鮮肉的富婆,而把他們看做了一對姐弟戀中的情侶。 蘇悅容的臉就微微的紅了起來。卻沒有丟開兒子的手。倒不是她喜歡這樣被 人誤會,而是和兒子這樣手牽著手的感覺,很溫馨,很好。 但兒子卻把她的手鬆開了。 來到湖邊,兒子哦哦怪叫了幾聲,跳躍著站到一塊半浸在水下的石面上,然 後蹲下來,兩手就是一陣嘩嘩猛潑。 本來有點擔心的蘇悅容看到兒子在石面上站穩,再看到他潑水的動作,露出 了幾天來臉上的第一抹真正的笑容。 這就是她蘇悅容的兒子,從小活潑愛動,特別喜歡玩水,進了澡盆就不願出 來,大一點後還喜歡上了逮魚摸蝦。 蘇悅容微笑著想起,當初還住在醫專教職工樓的時候,學校旁邊有一條小河 溝,為了捉住比筷子長不了多少的鱔魚,十歲的頑劣兒子,能夠撅著屁股,在鱔 洞口耐心的等上一兩個小時。 那次兒子提著黃鱔回來,向自己誇耀的時候,可是被她剝光了屁股,哇呀痛 叫著,挨了不少巴掌的。 記憶重回,蘇悅容撲哧笑了出來。 那個時候的兒子雖然調皮,剛開始有點小壞,卻簡單純淨,母子倆親密無間, 是她人生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光。 兒子跳躍著回到身前,面帶微笑的蘇悅容早已經遞上紙巾,讓兒子把手擦乾。 然後那遞紙巾的手,又回到了兒子的掌心。 手面有點涼,但心裡依然溫暖。 順著湖邊向前走著,馬小要不時叫一聲躥跳起來,從靠山坡一側的樹上摘下 一片紋路漂亮的樹葉,折下一節柳枝,或者從某一株繁茂的花樹上折下一截花枝, 放在蘇悅容另一隻手上。 蘇悅容好笑的將花枝藏在腕臂後面,轉頭偷瞧四周,看看有沒有管理人員發 現。 偶爾趁兒子不注意,把花枝湊在鼻子下面,微紅著臉聞上一下。 瓊鼻粉花,花枝妖嬈,人比花嬌。 沿著湖邊走了一段,轉入一條上山的石徑,遊人便更少了。手牽手的母子, 默契的變成了十指相扣。 往上走了一段,馬小要看媽媽似乎有點累了,便多踏了一個台階,拉著蘇悅 容的那隻手帶上了點勁,讓她的步子能少出點力。再走上一段,又停下來歇息片 刻。 這便是這麼多年來,蘇悅容從一點一滴當中感受到的,兒子的貼心與暖心。 山並不算高,母子二人沒多久就爬上了山頂。視野再度開闊起來。山頂只有 一個小小的涼亭,沒多少遊人上來,亭子的木椅上面就有點髒,母子倆也不坐了, 站在亭子裡。 迎著山風,聽著旁邊的松濤,眺望遠處對面山腰裡掩映的樓閣,裸露的岩石, 岩石之間的灌木、矮樹,偶爾點綴其間的山花。回望來處,是山腳下波光粼粼的 湖面,和湖邊三三兩兩駐足玩耍的遊人。 兒子便又自然而然的從蘇悅容身後,輕輕展臂圍腰,抱住了自己的母親。 蘇悅容的身子稍微僵硬了一下,接著慢慢放鬆下來。 「媽,我們有多久沒兩個人一起出來過了」。兒子高大的上半身微微傾著, 臉貼在她脖頸間舒服的摩挲著。 「是啊,一晃好多年過去了」。蘇悅容下意識的柔聲說道,同時在心底一聲 喟歎。 想到十來年前,為了不讓血氣初盛的兒子和諾諾做出什麼事情,兩邊父母便 刻意減少了兩個孩子的相處。週末和假期的時候,自己便帶著上初中的兒子在城 市周邊四處爬山、游水。那個時候兒子也是這樣走在自己前面,不時拉她一把。 明明比她高出快一頭的半大男孩,卻仍舊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抱著自己,當初那條 豆蟲般不起眼的小東西,已經不知不覺粗壯起來,時不時的硬挺如一根棍兒,不 知羞的貼磨於自己腹下和股間,直到她把他推開。 「媽,都是兒子不好」。耳畔的兒子又開口說道。 「嗯?」。 「這幾年我太貪玩,又只顧著陪諾諾,沒想著多陪陪你」。 「諾諾是你媳婦,你陪她不應該呀」。蘇悅容回臉輕笑著說。 說心裡話,對於兒子兒媳能夠這麼恩愛,她心裡是沒有什麼醋意的。雖然當 初剛發現他和諾諾的事情時,她是暗中失落了一段時間,才慢慢釋然。 都說兒子是媽媽前世的情人,今世的守護神,但又有哪個兒子能夠陪伴媽媽 一生呢?男孩子長大了必定要戀愛,結婚,守護自己的家庭,做媽媽的如果奢望 兒子一直陪伴自己,就只能想方設法去抓兒子的心。箇中的方法不用多想,也知 道必然涉入淫邪了。 兒子可以在某一段時間裡黏自己的媽媽,媽媽卻任何時候都不能黏兒子。 蘇悅容只是有點奇怪,平時沒多少正經腔調的兒子,今天語氣怎麼溫存起來 了。就算他想要安撫自己,但花上半天時間帶她出來,不會只是要和自己說這些 話吧? 接著又想到,這好色的孩子和自己貼這麼近,時間也不短了,如果他對自己 有那種企圖,身體不會沒有反應,自己早就感覺到了。那麼就肯定不是了。這麼 一想,心裡暖洋洋的,欣慰之餘,就有了一種居然把兒子想得那麼壞的羞愧與內 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海中想到的那些往事,兒子沒怎麼樣,倒是她自己這麼 貼著他的身體,微微著力的倚靠在兒子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比他爸爸還要強 壯厚實的胸膛。下面情不自禁的隱隱發熱,竟有點微濕了。 心中一陣羞澀,便越發堅定了來見兒子之前,暗中打好的那個主意。 自己做過的事情,該面對的終歸要面對,做兒女的體恤父母,不想讓爸媽們 難堪,當父母的卻不能倚老賣老,把兒女遞過來的那層遮羞布,一輩子蓋在臉上。 自己當初總教育兒子做人要誠實,別犯這樣那樣的錯誤,有了錯誤必須要勇於承 認。當父母的就有做了錯事,卻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特權了? 無論這件事再怎麼羞恥,難以開口,但往後還有那麼多年,總不能整個後半 輩子,都把頭縮在烏龜殼裡。倒不如坦白向兒女承認錯誤,以後四個人終止那種 關係,重新做人,也就是了。 至於老許夫妻和老馬他們三個,既然把自己推出來面對這件事情,她自作主 張,也怪不得她了。 這樣想著,用手扯著兒子圍在腰上的雙臂,並不鬆開,就那麼在他懷裡慢慢 轉過身來,兩手放在兒子胸前,讓他繼續抱著自己。 醞釀了好一會,抬起紅暈的臉頰看了兒子一眼,又低下頭去,最終鼓足勇氣, 說道:「要要……媽媽那天和你爸,還有諾諾爸媽的事,你……你已經……猜到 了吧」。 「嗯」。 馬小要輕嗯一聲,眼神明亮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蘇悅容停 頓一下,接著說道:「媽媽……我們這樣做……很不好,我代表他們向你和諾諾 承認錯誤……對不起兒子,以後我們都不會再……」。 「媽,我今天不是要和你說這個」。 「嗯?」。蘇悅容窘迫的抬起頭來:「那你和我出來……」。 「媽媽」。兒子再次打斷了她,看著她的眼睛,誠懇當中帶著一絲笑意: 「你們的事,我和諾諾都明白,也能夠理解,你們別放在心上,千萬不要有什麼 心理負擔」。 「你們怎麼會理解這個……」。蘇悅容話說到一半,想到電腦上兒子收藏的那 些成人網站,也就明白了,臉上一陣紅熱羞恥,避開兒子的視線,話也改成了: 「你心裡,不會覺得我們……骯髒,看不起媽媽吧……」。 「媽媽,不是讓你別多想了嘛,我和諾諾都不會的」。看到媽媽臉上浮現羞 澀表情時的誘人心魂之處,馬小要的身體不由一熱,頓了一下,撓著頭不好意思 的說:「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注意到兒子的猶豫,和神情動作上的古怪,蘇悅容不得不迎上他的目光,想 從中看出點什麼。 看到媽媽看自己時,美麗面頰上的那種紅羞,馬小要的身體又是一熱,某個 部位不由自主的發生了變化,更加不好意思起來,繼續撓頭:「我……」。 剛要說出口,山徑拐角處的灌木枝葉中,升起手牽手的一男一女兩道人影, 向這邊走來,懷裡的媽媽便一把推開了他,轉身向走去,馬小要連忙跟了上去。 在前面快步走著的蘇悅容,心裡又開始慌亂或者說煩躁,在推開兒子之前的 瞬間,她清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開始她允許兒子那樣抱著自己,除了想要重溫被兒子靜靜抱著的感覺,也有 想試探他的意思。如果馬小要抱她的時候就是硬的,她也會忍耐上一會,但是如 果他進一步做出不堪的擠磨動作,或者說出更為不堪的話語,那馬小要剛才的這 一抱,就是她和兒子之間最後的美好回憶了。好在兒子沒有,就那麼安靜的抱著 自己,還和她說了一番溫存和寬心的話。 但到最後,他畢竟還是……硬了。 兒子吞吞吐吐的,遲疑著不敢把話說出來,只能說明他對自己還是有那種心 思,要不然有什麼話,會這樣難以出口? 兒子已經有了這麼漂亮的諾諾當媳婦,有了自己的家,還有了活潑而又乖巧, 集合他和諾諾優點的卓卓,仍不滿足。年少不懂事的時候也就算了,眼看過幾年 就三十了,因為看見自己媽媽的醜事,竟然就又有了和她發生什麼的念頭。 這樣的孩子,真是……不能要了。 蘇悅容心中一片凌亂,說不出的壓抑氣苦。 「媽,走這麼快幹嘛,當心腳底下」。 聽他叫媽的聲音這麼熱切,還假裝暖心的提醒自己,蘇悅容愈發惱怒。緊接 著他又來握自己的手,甩了一下沒有甩掉,蘇悅容心中忽又動念。 那就再試探他一次? 便又由他握住,放緩了腳步。 馬小要看到蘇悅容沉著臉,本來想說什麼,卻縮回口中。 卻見媽媽反握住自己的手指,走下山徑,腳下避開碎石,踩著地上星星點點 的草葉,帶著他走到只能隱約看到山徑的一處巖壁角落,停下腳步,倚靠在一塊 相對乾淨光滑的石頭上。 馬小要看見媽媽臉上的表情有所緩解,便又期期艾艾的抱住了她的身體,但 又不敢貼得太近,小聲叫了句:「媽……」。 從小到大,不管任何情形下,只要媽媽真正生氣了,馬小要都會馬上變得老 實無比。 「想和我說什麼就說啊」。 蘇悅容抬手摘下腦後的發卡,偏著頭輕輕一甩,波浪捲發便如雲散開,同時 展顏一笑。 這一刻,巖畔花開,如蘭似蓮。 馬小要目光隨之閃亮了一瞬,然後是情不自禁的片刻失神。 蘇悅容心中冷笑,臉上歡顏中帶著嫵媚,兩隻手捏著兒子腰後的衣服,往前 一帶,將他貼近自己:「離我這麼遠幹嘛,你不是喜歡抱媽媽嗎?有話就說啊, 心裡想的什麼,就明白的說出來。你是不是覺得媽媽髒了,就可以對我有什麼想 法了?」。 馬小要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心念轉動,很快明白 了媽媽此刻的心思。 哭笑不得道:「老媽,你說什麼啊」。 「怎麼啦?你不是一向都膽大妄為,沒什麼你不敢做的嗎,怎麼,不敢啦?」。 蘇悅容繼續用話語和眼波挑釁。 「老媽你別這樣,我說還不行嗎」。 馬小要心中偷笑,臉上卻神神秘秘的,低下身子把嘴湊向媽媽耳邊。 馬小要的臉低下來的那一刻,蘇悅容還以為一直在假裝的兒子,想要親自己, 便捏緊了手上的那只發卡,準備視他的舉動,隨時在他腰間來那麼幾下。誰知兒 子沒有想像中的親吻動作,真的只是在自己耳邊,飛快的輕聲說了一句。 「老媽,我也有那種想法」。 「你說什麼?」。愣住了的蘇悅容,片刻停頓後,把兒子的臉撥到自己面前: 「說清楚點,你真有這種想法?」。 意識到媽媽此刻的認真,馬小要便有點莫名的心虛。但為了能實現心中的那 個目標,就是拼著被媽媽打上一頓,也必須堅持說出來,撓著頭,臉上帶著略有 點尷尬的訕笑。 「媽,我和我爸,還有諾諾爸爸一樣,也有那種……淫妻心理」。 這次蘇悅容是真愣住了,弧度很好的嘴唇大張著,臉上的表情充滿不可思議。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邊的三個男人,竟然都產生了那種怪異的心思,這 種概率買六合彩也可以中大獎了吧。 驚詫過後,腦海中種種念頭閃過,兩手緊張的抓著兒子胸前的衣服,嚴肅無 比的盯著他。 「你們已經做過了?」。 「還沒有,不過……」。 「諾諾不願意?」。 蘇悅容提到半空中的心剛放下來一點,就聽兒子又說:「也不是不同意,這 不是,剛給卓卓斷奶嗎……」。 「別吞吞吐吐的,關卓卓斷奶什麼事?你們到底在哪個階段了,老老實實都 說清楚」。 「媽你別生氣,我全都說,半點不瞞你」。 馬小要於是做出坦白從寬的誠懇態度,把自己事先編造好,和妻子許語諾商 量過的說辭,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大致意思是:他從大學最後一年,就有了那種心理,一直在央求和纏著語諾, 直到他們結了婚,語諾被他纏的沒有辦法,剛開始動搖的時候,正好懷孕了。在 那之前他就通過網上聊天,認識了幾對情侶和夫妻,其中有對中年夫妻,四十出 頭,雖然年齡大點,但是言談品行和各方面素質都很好。語諾懷孕期間一直非常 關心他們,經常給他們發信息,還一再邀請他一個人過去,最後兩個多月,許語 諾看他忍得很辛苦,對方年齡又大,不擔心他會和對方有什麼,就讓他去了幾次。 等卓卓生下來半歲左右,對方就流露出想見見語諾的意思,諾諾心地善良,也和 他一樣感覺欠了對方的莫大人情,加上他的纏磨,就同意了等給卓卓斷奶之後和 他們見一次,至於以後約不約別的夫妻,看她見過那對夫妻後,能不能從心裡接 受這種事情再說。 「不許去」。 耐心聽馬小要說完,蘇悅容目光狠狠的瞪著他:「你要是敢帶諾諾過去,你 以後……我們以後就沒你這個兒子」。接著一通巴掌劈頭蓋臉落了下去:「你 ……你怎麼這麼混賬啊,這是欠人情的事嗎!我打你,打你,打死你,我怎麼就 ……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啊」。 馬小要一動不動,任氣憤當中衝動起來的媽媽,打自己出氣。等她停下了, 還是倔強的苦著臉低聲說道: 「媽,我們都已經答應人家了,不去……顯得我和諾諾,太沒良心了」。 「這是有沒有良心的事嗎?」。 蘇悅容看著兒子臉上微紅的巴掌印,一時又心疼起來,十年沒打兒子了,自 己激動之下手有點重,何況打的是頭臉,卻仍舊恨恨的瞪著兒子:「不許去就是 不許去,你回去把那些人全部刪了,把那個什麼……阿姨也給刪掉,他們又找不 到你」。 「我也知道他們找不到,可是……媽,這樣做實在……」。馬小要繼續裝可憐。 「你……」。 蘇悅容氣得一時無法可想,手又揚了揚,畢竟落不下去。知道兒子不是自己 想像中的那種心思,也就沒有了試探下去的必要,便氣沖沖的使勁在他胸前一推: 「你混蛋!離我遠點」。 馬小要那如山的強壯身軀輕輕一晃,根本推不動,但看到自己的媽媽動了真 怒,便主動後退了兩步。 蘇悅容站直身子,眼睛在兒子英俊的面孔上掃來掃去,怎麼也不敢想像自己 的兒子,居然會和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中年女人。 腦子裡稍微想像了一下那種情形,便恨恨的燥熱了面頰,停頓了片刻,雖然 說出的話依然是怒其不爭,但語氣卻明顯緩和了許多:「反正你以後不要和那個 阿姨有來往了,年齡這麼大,你也……也就這點出息。不光是她,和什麼人都不 行,以後和諾諾好好過日子,不許再有這種想法」。 馬小要低頭受教,半晌不說話。 蘇悅容滿眼期待的看著兒子,正以為他已經聽進去了自己的批評和勸誡,在 考慮幡然悔悟,沒想到接著就看到他低著頭,無精打采地問了一句:「媽,除了 語諾爸爸,你還和別人……有過嗎?」。 聽到兒子竟然問起這個,蘇悅容的臉驀然漲得通紅,慌亂的將眼神從兒子臉 上移開,同樣低頭看著腳下,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有,媽……我只和 ……諾諾爸爸一個人過」。說完之後,原本潤白的臉面更是似乎要滲出血來。 「那你們以後……還會不會繼續玩這個?」。馬小要接著又說。 聽到兒子抓著這個話題不放,蘇悅容羞恥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結結巴巴 的說:「要要,你……你別羞辱媽媽,媽媽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那樣了, 你爸和諾諾媽媽也不會了」。 蘇悅容說出這句話倒並不違心,她自己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尤其眼下知道 兒子也有這種想法後,更是必須下定決心了。以後都安安分分過日子。 「媽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今天約你一起出來走走,對你說我和諾諾 的事,就是想讓你們放寬心,只要你們喜歡,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我和諾諾 都理解,也不介意」。 馬小要說著,抬起頭來,繼續道:「我是想說,就算你們以後……能夠不再 有那種來往,可是我……我不想騙你,老媽,我可能做不到」。 蘇悅容想不到兒子居然會這樣說,顧不得羞恥,也同時抬頭看向兒子。看到 兒子眼神當中那看似掙扎實則堅定的流露,蘇悅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便又愣在 了那裡,臉上的血色如雪消融一般,很快褪去了大半。 有過這幾年的經歷,她知道淫妻心理有多麼可怕,一旦產生和深入,根本不 是外力能夠澆滅的。 但她還是必須盡最大努力說服兒子。不管怎麼說,諾諾都是她的兒媳婦,也 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她自己,包括丈夫老馬都無法接受這麼漂亮乖巧的兒媳, 去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還有諾諾自己的親生爸媽,齊玫倒就算了,只說老許,這麼多年,諾諾可是 他的心尖肉,別看他可以把妻子齊玫送給老馬和別的男人,還那麼興奮刺激,但 如果讓他知道兒子把諾諾送給別的男人,絕對是接受不了的。 但是給兒子說理,看樣子根本行不通,自己也沒有那個立場,想來想去,只 有用親情關係來打動他了。 「要要,你聽媽媽說,你不能這麼做知道嗎,諾諾爸爸知道了,不知道會出 什麼事的」。 「我知道,也想過」。馬小要沮喪的又低下頭去,說道:「可是,我怕控制 不住自己,怎麼辦?」。 「那你要媽媽嗎?如果你這麼做了,媽媽就和你斷絕關係,說到做到。你以 後還想要……想有我這個媽媽,就別這麼做了,知道嗎?」。 蘇悅容說到第二遍要媽媽的時候,才想到了這三個字含著的另一層歧義,連 忙改了口,剛剛褪去血色的臉上,再度蒙上一層紅暈。 「媽,我當然要你,我要媽媽,也要諾諾,你和諾諾我都要」。馬小要抬起 頭,激動的表白著。 見兒子渾然未曾察覺歧義的,一連重複了三遍要媽媽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 孺慕之中帶著熱切,蘇悅容一陣欣慰,臉卻也因此更紅了,高高聳起的胸部跟著 起伏起來。 為了勸回兒子,只好迎著他的目光,繼續柔聲說道:「你……想要媽媽,就 聽媽媽的話,媽媽以前這麼疼你,只要你聽話,別帶諾諾去做那個,媽媽以後會 更疼你」。 「老媽,我上初中的時候你最疼我,上高中之後,你就不怎麼疼我了」。看 著媽媽羞澀的再次說出那句帶有歧義的話,馬小要心中暗爽,貌似憨厚的噘著嘴 著說。 聽兒子別的時間段不說,偏偏選擇了他上初中的那段時間,蘇悅容不由心神 一漾,又氣得銀牙暗咬,卻又沒法反駁他,總不能說:你上高中之後有了諾諾, 還要我疼你幹嘛?那就帶著明顯的醋味了。想到兒子初中再往前的時候,也是整 天黏著自己,但畢竟只是個不懵懂的頑皮孩子,只好拿它來說事了。輕啐了一口, 說道:「胡說八道,小時候媽媽不疼你呀」。 「疼是疼,可挨打的次數也多」。馬小要笑了起來。 蘇悅容氣哼哼的乜了兒子一眼:「既打不記好,老媽白疼你了」。 看著媽媽眼中下意識流露的嫵媚與嗔羞,裝憨賣傻了好半天的馬小要,心中 旖念大動,便又上前抱住了眼前的美婦,嘿嘿壞笑說:「老媽,我聽你的話,你 以後怎麼更疼我?」。 蘇悅容心中一陣慌亂:「媽媽和你爸這輩子辛辛苦苦打拼,不都是為了你? 天天給你們帶孩子,還要媽媽怎麼更疼你,難道要我們去賣血賣器官,多賺錢啊」。 胡說了一番,見兒子似乎無動於衷,情急之下說道:「那你先向媽媽保證, 以後和那個女人斷絕聯繫,也不許有那種想法」。 「這……」。馬小要又去撓頭。 「你……氣死我了」。 知道一時之間很難勸回兒子,蘇悅容一跺腳,沒好氣的推開了他:「回家」。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9-10)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8011。 真沒想到這篇小說受到這麼多書友的認可和喜歡,既高興又惶恐,怕後面的 文字讓大家失望。 但有一點請大家放心,這篇小說雖然立意是手槍爽文,後面各種關係依次突 破後,種種淫靡刺激的肉戲會接踵而來,但絕對不會是無腦肉戲。有書友提到6 P,目前確實沒在我的考慮之中。那個場景,我感覺駕馭不了。雖然各種關係的 突破,小範圍的3P、4P肯定會出現,這也是我寫這篇小說最想表現的。這些 小範圍的場景,會由足夠的心理鋪墊、情境巧合和故意為之支撐起來。讓書友讀 起來既夠刺激,又不失真實感。 最後還是希望認可和喜歡本文的書友們,用點贊和評論的方式繼續給予作者 鼓勵。謝謝大家。 第09章。 從下山到回去的一路上,蘇悅容都沒再和兒子說話,中間馬小要幾次想牽她 的手,都被她冷著臉甩開了。 回到住處,在樓下停車的時候,忍不住問兒子,現在他和那個阿姨私下裡還 有沒有見面,馬小要說沒有,蘇悅容半信半疑的,又問了他一遍以後能不能和那 女人不再聯繫,見他還支支吾吾,便向兒子要對方的聯繫方式,耐心地說:「要 要,你和諾諾覺得虧欠人家,感覺不去見他們不好意思,我能夠理解。我來和他 們說,就說我們長輩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不准許你們那樣做,讓他們別再纏著你 和諾諾了,實在不行,媽媽給他們打點錢,補償他們」。 馬小要說那不是侮辱人嗎,人家要的又不是這個,見蘇悅容的態度十分堅決, 才答應這段時間先不見對方,要不要給她聯繫方式,也回去考慮一下。蘇悅容心 中有氣,連家都沒讓兒子進,獨自下了車,讓他回去了。 因為生氣回來的早,午飯時間早過了,蘇悅容也沒有心情吃。坐在客廳沙發 上繼續生悶氣,心裡琢磨著兒子兒媳這件事的種種後果,該怎麼處理。 一時間內心深處又種種後悔,想著以前自己是不是太慣著兒子了,又由此暗 暗怨懟起丈夫馬邛山來。正心亂如麻,手機信息響起,打開一看,是丈夫問她和 兒子什麼情況,便煩躁的直接打電話過去,讓他早點回來,有要緊事情和他說。 過了一會,齊玫兩口子也先後發信息詢問。蘇悅容想了好一會,分別給他們 打了個電話,斟酌著語句,說孩子確實已經知道他們的事了,自己也向孩子坦白 了。兩個孩子說能夠理解他們,希望他們做爸媽的不要有心理負擔,日子該怎麼 過還怎麼過。安撫了他們兩口子一番。老許和齊玫夫妻心中羞愧,說知道了,也 沒責怪蘇悅容自作主張,各自唉聲歎氣一會,掛了電話。 倒不是蘇悅容有心隱瞞他們,但是兒子馬小要所說的事情,所牽扯的後果實 在難以預料,她必須先和丈夫商量一下。 丈夫老馬匆匆忙忙一進家,蘇悅容把他拉到臥室,把事情原原本本對他一說。 馬邛山聽完也傻了眼。 對於兒子和兒媳已經猜到了他們所做的事情,這幾天來,馬邛山包括齊玫夫 妻都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現在,事情得到確認和由此引起的羞愧,在意想 不到的新情況面前,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在之前四個人頻繁的聯繫交流當中,對於兒子兒媳很可能知道了他們的事情, 卻表現的如此平靜,他們是有所猜測的。現在網絡資訊這麼發達,兒子兒媳作為 年輕人,應該沒少瀏覽成人網站,對換妻現象有所瞭解,不足為奇。 但是馬邛山怎麼也想不到,剛結婚沒幾年的兒子,居然也有這方面的心理, 並且已經開始實際涉足了。而這顯然才是兒子兒媳如此平靜的真正原因。 怎麼辦?想到美麗孝順的兒媳諾諾要被自己的兒子送給別人,想到老許可能 會有的反應,馬邛山越想心裡越堵得厲害,愈發慌了神,伸手去褲兜裡摸煙。 「還抽!你說現在怎麼辦,啊?都怪你,都怪你……」。蘇悅容眼眶一紅,淚 水湧出,兩手劈頭蓋臉落了下來。 遭受無妄之災,馬邛山用胳膊遮擋著,任由妻子發洩,但煙還是被奪了下來, 扔到一邊。 等妻子發洩完,馬邛山鬱悶加上冤枉,苦著臉看向妻子,委屈說道:「悅容, 這是孩子自己的事,我們誰也不想這樣,怎麼能怪到我……」。 「你還說,不怪你怪誰」。蘇悅容氣猶未解,擦掉眼淚怒沖沖說道:「如果 不是你以前的那種怪心思,要要怎麼會打小……打小就學得這麼壞」。 說完一屁股坐到床上,繼續生悶氣。 「呵」。明白了妻子話中所指的馬邛山,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忙止住,嘴裡 咕噥著說道:「又都怪我,當時你不也……」。 「你還敢笑,不是你心裡變態,我怎麼會……」。蘇悅容想到當初丈夫挑唆慫 恿自己,各種寵溺縱容兒子,心中氣苦加上羞惱,巴掌又落了下來。 對於妻子的指責,馬邛山是虛心接受的。當初,若不是喜歡看妻子被年幼懵 懂和漸成少年的兒子,各種黏磨糾纏後的羞媚之態,並屢屢安撫寬解,從中誘惑 撩撥,因此產生了另一種形式的淫妻心理,前幾年自己也不會那麼快就接受了老 許兩口子的換妻建議。只是這些年中,隨著兒子長大成家,加上沉迷於與老許夫 妻的四人遊戲,自己那種不可與人言的隱晦心思,才漸漸被忘諸腦後。 此時被妻子提醒,重新想起後捫心自問,難道真是這方面的原因? 「好了好了,老婆」。馬邛山心中不安,愧疚的握住妻子的手:「現在不是 抱怨的時候,重要的是商量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蘇悅容氣哼哼得把丈夫的手甩開。 馬邛山思忖一會,猶豫著說道:「這事能瞞住老許……諾諾爸媽嗎?」。 「你說呢」。蘇悅容道:「要要說了,他告訴我們,就是想讓我們幾個不要 有心理負擔,就算我們不對老許和齊玫說,兩個孩子早晚也會對他們說,有可能 瞞得住?」。 馬邛山一時之間也撓起了頭,想了又想,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阻止兒子和那 對中年夫妻繼續來往,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打消他的那種心理了。 對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從小就知情重義,別人對他們有一分好,他們就會回 報三分五分這一點上,馬邛山和妻子蘇悅容都非常瞭解,以前還為此感到高興, 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難點。 琢磨了半晌,似乎只有一個辦法,撓著頭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問兒 子要來那個女人的聯繫方式,我們和對方聊聊,給他們點經濟補償,實在不行, 和老許商量一下,讓齊玫……去見見他們,也算償還他們了」。 「你腦子有病吧」。丈夫話剛說完,聽出他話中意思的蘇悅容,用曲放在床 上的那隻腳踹他了一下,滿臉漲紅說道:「老許和齊玫就算同意了,又用什麼名 義去?難道說……女債母償?我們一家人成什麼了?」。 馬邛山意識到這一點,臉也一紅,然後又開始撓頭,想了好一會,說道: 「是我心急亂開藥了……要我看,在這件事情上,對方是不是一直纏著兒子不放, 並不是重點,關鍵還是兒子自己的態度」。 「我也明白,可兒子不同意讓我們聯繫對方,我們能怎麼辦?」。蘇悅容說道。 「這就對了,兒子不同意,說明他心裡斷不了讓諾諾……斷不了那種心思, 諾諾這孩子我們瞭解,只要沒有兒子纏著,諾諾自己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所以說 事情的關鍵,是怎麼讓兒子打消念頭,把心思收回來」。 「我也知道啊,可那是心裡的事,兒子他就想那樣,能有什麼辦法?」。 蘇悅容說著,驀地想起在山上時,自己和兒子最後的那段對話,臉不由微紅 了起來。 馬邛山看在眼裡,若有所思,然後眼神亮了起來,一臉討好的訕笑著剛想說 話,便被心知不會是好話的妻子拿眼瞪了回去。 夫妻倆心裡放著事,猶如一塊石頭壓在心上,晚飯吃得比前幾天更沒滋沒味, 草草沖洗了身體,躺在床上睡覺前,又開始商量。 重新仔細詢問了一遍妻子見兒子的過程,兒子的原話具體都怎麼說的,和說 話時的態度神情,馬邛山的心情愈發沉重。 作為男人,他非常清楚一個男人有了那種心理之後,如果無法去實現,便如 同百爪撓心一樣,不達目的怎麼也不會甘心。就算他們這次阻止了兒子帶諾諾去 見那對中年夫妻,將來的日子還很漫長,說不定什麼時候兒子又會聯繫別人。 這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一味築壩攔阻,反而可能會釀成更大的後患。 所以長遠的辦法,只能是讓兒子收心,徹底打消那種心理。 可是想來容易做到難,要怎麼勸說妻子用那種方法,是一個稍微想想,就讓 他頭痛不已的難題。 下午的時候,看到妻子的臉突然發紅,馬邛山就知道妻子自己,肯定也想到 了那個辦法。而按照兒子以前和妻子曾經有過的親密程度,這次發現他們所做的 事情,兒子也很有可能對他的母親,重新產生那種想法? 如果真是這樣,倒不失為一個綁住兒子,讓他收心的絕佳辦法。當初為了讓 兒收心,不過早和諾諾偷食禁果,在自己的慫恿和支持下,妻子蘇悅容就是那樣 做的,也收到了不錯的效果。 只是,那時候的兒子畢竟剛進入青春期,對性方面好奇居多,雖然喜歡黏纏 自己的媽媽,但有妻子從中把握好分寸,並不會真做出什麼事情來。這次如果還 用那種方法,已經和諾諾有了十年之久性生活的兒子,食髓知味,就不是那麼好 哄騙了。 難道真讓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發生那種關係? 這樣一想,馬邛山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動起來。 妻子她……還會同意麼? 馬邛山毫無信心。 但心裡既然有了這個念頭,就怎麼也按捺不住,忍不住想要試探一下妻子的 口風。 低頭看向躺在懷裡的妻子,只見她臉紅紅的,正和自己一樣想著心事,心裡 不由又是一動。 這些年當中,妻子雖然和兒子沒有了年少時的曖昧,但母子倆的感情依舊親 密。妻子傍晚會想到把責任往那個方面推,為此自責,想必這些年中,心裡沒少 回味當初和兒子之間的種種。 忽然又想到,妻子從和兒子出去遊玩回來,除了擔憂那件事,臉一直時不時 的發紅,難道和兒子見面的時候,兒子已經對妻子流露了那種意思?他們母子之 間,另有妻子沒說出來的言語交流? 這樣一想,愈發心癢難耐,清了一下有點發癢的嗓子,吻著妻子的脖頸,輕 聲細語問道:「悅容,想什麼呢」。 蘇悅容回過神來,說:「能想什麼,還不是兒子的事」。 馬邛山哦了聲,伸手握住妻子的一隻圓滾滾的乳房,輕輕抓揉著,半晌說道: 「老婆,你說兒子以前……和你這麼親,這次發現我們的事,他會不會對你… …有別的想法,今天和兒子一起出去,他有沒有對你說過別的?」。 「胡說什麼呢」。蘇悅容瞪了眼丈夫,臉上微微一熱,說道:「我是他媽媽, 他能對我有什麼想法」。 出去見兒子之前,她並沒有和丈夫提起過自己那種微妙的心理活動,因此回 來後也沒把自己對兒子的試探,以及最後母子倆的那些羞人話語告訴丈夫。聽丈 夫突然問起,感覺有點心虛。 馬邛山又哦一聲,把妻子的身體往懷裡攬了攬,繼續一邊撫揉奶子,一邊親 吻她的耳鬢和面頰,過了一會又說道:「悅容,就算這次我們阻止了兒子,也只 是一時權宜,以後怎麼讓兒子打消那種想法,你有想到……什麼辦法嗎?」。 這句話一出口,蘇悅容立刻警覺起來,接著察覺到自己大腿根部,丈夫那根 東西的蠢蠢欲動,腦子裡馬上悟到了什麼,心裡一陣異樣,明知故問的紅著臉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了你別生氣」。馬邛山嚥了口唾沫:「悅容,你有沒有想過,這次還 用……以前的方法,讓兒子把心收回來?」。 見馬邛山果然說出那句話來,身體還起反應了,蘇悅容心中氣惱,伸手在那 根東西上抓了一下,翻身坐起,一隻手掌向他肩頭和胳膊上不停落去:「你怎麼 這樣,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這種心思,你……要不要臉啊」。 看著丈夫用手臂擋著頭臉,嬉皮笑臉,毫不反抗又死不悔改的樣子,像極了 當初慫恿自己的做派,蘇悅容愈發惱怒。 狠狠蹬了他一腳:「別碰我,滾那頭睡去」。 然後轉身躺下了。 馬邛山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細心體貼,小心翼翼從後面抱著妻子 腴美膩白的身子,溫柔地吻她的脖頸,又把手伸到乳房上輕輕揉摸。從兒子撞見 他們的事情,馬邛山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愛了,加上又滋生了那個想法,胯間的 雞巴便一直硬邦邦的,頂在妻子的臀溝內。 見妻子沒有拒絕自己的觸碰,馬邛山用手去扯她的睡褲,蘇悅容屁股輕懟了 他兩下,最終還是讓他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手握著雞巴,龜頭在屄口蹭了幾下,竟然濕嗒嗒的,再蹭數下,便從後面緩 緩插進去,抽送起來。不多時,妻子開始發出輕聲呻吟。 這樣抽插一會,夫妻倆的慾望都開始上升,馬邛山爬起來用手輕輕一撥,蘇 悅容順勢躺平身子,分開兩腿讓他重新插入。 「老婆,一個星期沒做了,你也想了啊」。馬邛山巴結的語氣小聲笑說,感 覺妻子屄裡水量漸豐,抽送之間無比舒爽。 蘇悅容舒服得輕聲「哼哼」。著,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嗔了他一眼,說道: 「這幾天你沒找齊玫?」。 「你怎麼會這樣想,被兒子撞見了,撞牆的心都有了,哪還有這種臉面和心 思」。 蘇悅容露出「算你識相」。的滿意表情,輕挺下體迎合丈夫的動作,說:「以 後不許找她了,她找你,你也不許」。 「好,好,我答應你」。這個時候,馬邛山當然對自己的妻子言聽計從,親 了下她的嘴唇,輕笑說:「那你和明軒呢,以後也不做了,你捨得嗎?」。 「是你捨不得齊玫那個騷蹄子吧?」。蘇悅容嫵媚的看著他,呻吟著說:「被 兒女知道了,哪還有臉那樣啊」。 馬邛山笑說:「兒子今天不是和你說過了,說他和諾諾不介意我們,為了安 撫我們,不惜把他們的事都說了」。 蘇悅容白了他一眼:「兒子雖然那樣說,我們幾個就有臉繼續下去?以後再 不敢了,想想怎麼把兒子的心收攏回來,才是正事。邛山,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和 老許他們,一起商量……」。 說到這裡,夫妻倆腦子裡都靈光一閃,跟著眼神一亮,齊聲脫口而出:「齊 玫」。 雖然只說了齊玫的名字,但夫妻倆一邊舒緩的繼續動作,一邊視線對望,都 越想越覺得可行,臉上的表情慢慢精彩起來。 馬邛山面帶壞笑,蘇悅容則嘴角微揚,眼波似水。 最後還是蘇悅容先打破沉默,把上次在兒子家裡和老許做愛時,她提到萬一 被兩個孩子發現無法自處,老許對她說的玩笑話告訴了丈夫,只是略掉了自己。 「自從知道秀蘭姐母子倆的事,明軒和齊玫,是挺喜歡說這些話的」。馬邛 山嘿嘿笑說:「既然他們早晚都會知道,知道之後,為了保護諾諾,老許只會比 我們更著急找解決辦法,不如你明天就把這件事告訴齊玫,我們能想到這個辦法, 應該也只有這個辦法,齊玫和明軒肯定也能想到。這樣不用我們說,他們會主動 提出來呢」。 蘇悅容臉紅紅的說道:「不行,我明天去見齊玫,就明白的向她提出來。這 種事宜早不宜遲,諾諾已經給卓卓斷奶了,誰知道要要哪天就會帶她出去。我們 不能等,諾諾是他們的女兒,他們更不會等。老許淫妻心理這麼重,齊玫又這麼 騷,出了這種狀況,齊玫不去誰去」。 馬邛山想想也對,笑著點頭贊成:「就這麼辦」。 既然心裡初步有了主意,夫妻倆精神上便輕鬆了不少,暫時放開心懷,專心 享受性愛的愉悅。 馬邛山在下面半跪著,將妻子兩條緊致潤長的美腿擔在肩上,一邊聳弄雞巴, 一邊兩手細細撫摸妻子潔白似雪的一身媚肉,尤其對胸前那對渾圓酥乳愛不釋手。 俗話說,一白遮百丑,何況蘇悅容氣質容顏均屬上乘。當初,自己確實是被 妻子讓人眼前一亮的白和挺拔如巒的胸部所吸引,沒有選擇樣貌身材更勝三分的 齊玫,展開了對蘇悅容的狂熱追求。 那時的蘇悅容一雙嬌俏的大眼睛格外靈動,既生人勿近又顧盼多情,圓圓的 臉蛋有著幾分嬰兒肥,是一位外表柔弱害羞,實則爽直堅強的可愛姑娘,在四朵 金花當中的人氣,與各有千秋的其他三朵任何一個相比,都不遑多讓。 追到手弄上床之後,馬邛山愈發知道自己撿到了寶。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身 體極其敏感,沾著碰著就嬌喘吁吁,春池水滿。床笫之間妙不可言。 最重要的,還是這麼多年來對他事業上的支持與寬容。剛開始做生意那幾年, 各種壓力與擔憂,都陪著他一步步走過來,可謂是賢妻良母的典範。得妻如此, 讓馬邛山對蘇悅容除了愛,又多了幾分敬。 和風騷淫媚的齊玫有了肉體關係後,齊玫私下裡對馬邛山說過當初兩閨蜜的 小心思,馬邛山並沒有為齊玫最初喜歡的是自己而生悔或得意,同樣也沒有因為 妻子看中的是老許而沮喪或擔憂。除了一笑而過,就是對這兩個女人更加用心呵 護。 若是當初自己和老許兩個人的追求對像調換過來,可能兩家人還會生活的很 好,也會有很深的友誼。但自己與齊玫的婚姻,是否會如現在安然若素、內心寧 定,就不得而知了。 世事無常亦有常,一飲一啄皆天定。 「哦……好爽老婆,你的屄和屁眼……都在咬我」。 夫妻倆又換了一個姿勢,馬邛山在妻子身後一邊猛烈頂抽,一邊抻動深陷妻 子菊花裡的大拇指。 蘇悅容頭髮散亂的趴在床面上,高高撅起的肥白盛臀,隨著丈夫拇指的抻動 一縮一聳,閉著眼睛發出痛並快樂著的叫聲。 「受不了了……被你……弄死了,快射……全都射給我……啊,來……來了 ……」。 每次丈夫這樣雙管齊下,都會令她以最快的速度達到高潮。 蘇悅容的身體開始抖顫的時候,馬邛山也控制不住的沉吼著噴發了。 那邊馬小要回到家,把和媽媽出去的過程以及所說的話,同樣對妻子許語諾 如實講述了一遍。 聽到婆婆情急之下,居然對自己的兒子說出那樣的話,許語諾不由臉紅心跳, 在洋洋得意給自己學這些話的馬小要身上掐了又掐,罵他不要臉。 接下來,小夫妻倆難免一場性愛。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等丈夫馬邛山開車出門,蘇悅容便給齊玫去了個電話,約她午 休時,在她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 早年一起上醫專的時候,蘇悅容和齊玫都是學藥劑專業的,因為住一個寢室 的上下鋪,關係才越來越親密,慢慢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當時的齊玫能歌善舞,相貌長得又特別出挑,很快就成了學校裡的文藝骨幹。 而蘇悅容的普通話非常標準,聲音莊正當中帶著柔美,也被老師慧眼識珠,推薦 進了學校的廣播室做播音員。後來又和齊玫一起,被學校那幫好事的男生評為四 朵金花之一。 閨蜜倆自身條件優秀,又都有了名氣,追求他們的男生便愈發多了起來。尤 其是天生狐媚子的齊玫,若即若離於幾個或者外型條件出眾、或者家境背景良好 的男生之間,引得他們一個個相互爭風吃醋。而蘇悅容容貌上雖不如齊玫那麼出 眾,但也是大美女一名,加上胸前一對被齊玫艷羨不已的碩大雙峰,每天沿著長 長的外牆樓梯,數次往返於位於六樓頂層的廣播室時,那對裂衣欲出,一步三顫 的高聳胸部,不知招來多少男生目光的暗中盯視,偷偷垂涎。只是因為她對男生 很少假以辭色,身邊的追求者才不那麼多。 一直到高她們一屆的馬邛山和許明軒,同時展開對她們的追求,最後確定了 戀愛關係。 蘇悅容和齊玫畢業後,通過馬邛山和許明軒的關係,一同分配到醫專附屬醫 院藥房工作。後來馬邛山為了生意,忙起來經常見不到人影,蘇悅容為了照顧兒 子和幫助丈夫,從醫院辭了職,便只剩下齊玫一個人干了下來。騷蹄子齊玫雖然 招蜂引蝶,但工作上一絲不苟兢兢業業,這些年才一再提職。 眼看快到中午,蘇悅容早早到了那家「綠蘿」。咖啡廳,要了一個小包間,點 了一壺茉莉花茶和兩份簡餐,沒多大會,齊玫就匆匆來了。 這些年中身材不見走樣,反而愈發成熟風韻的中年美婦,下身駝色長褲上身 白色衣衫,髮髻高高挽在腦後,踩著高跟鞋步態優雅的一進來,便吸引了周圍眾 多異性的目光。 蘇悅容透過玻璃稍一招手,齊玫繞行著走過來,進了包廂放下手包,坐在蘇 悅容的對面。 這還是上週末下午發生那件事情後,閨蜜兼親家之間的第一次見面。四目相 視,兩個女人都有點臉紅,然後忍不住撲哧一笑。 笑過之後,又開始尷尬,誰都沒有主動說話。 蘇悅容沒說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齊玫則是以為蘇悅容經過昨天和馬 小要的見面,確定了兩個孩子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事,事情大致落定,想和自己隨 便見面坐坐,聊解一下尷尬而已,也就沒有先挑起話題。 說來也是,兩對親家夫妻,又是這麼多年的好友,被兒女發現一起做那種事 情,即便是一向風騷大膽的齊玫自己,這些天來也很是感覺顏面盡失,不好意思 面對自己的女兒女婿。 不多時簡餐送了進來,吃飯的時候,蘇悅容才把兒子馬小要也有淫妻心理, 近兩三年一直糾纏諾諾的事情,一五一十對齊玫說了,然後把她和老馬的擔心與 提議也說了出來。 剛開始聽到女婿也有那種心理,齊玫的眼神驚詫不已,緊接著便是苦忍臉上 的笑意,當聽到蘇悅容含糊說出那個提議,齊玫臉上一陣紅似一陣,低頭慢慢吃 著,沒有任何一句責怪女婿的話語。 吃完飯,蘇悅容坐到齊玫身邊,握著她的手,給她時間消化自己的提議,等 著聽她的意思。 齊玫好一會才定了定神,輕聲說道:「這件事肯定瞞不住老許,好在諾諾沒 真做出來,我回去和老許說說,老許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蘇悅容「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幸虧事情還沒真正發生, 只是要要他……好像捨不得和那個女人斷絕聯繫,覺得對不起人家,你說怎麼辦? 你也知道要要重情重義的,諾諾也是一樣的性子,又一直聽要要的話」。 「有什麼對不起的」。齊玫啐了一口,臉紅紅地說道:「照你說的,一個四 十多歲的老女人,小要和她……是她佔便宜好不好」。 「可關鍵是要要……兩個孩子不這麼想」。蘇悅容說道:「這件事情總得有 個解決,我和老馬思來想去,只有讓你……看看能不能把小要的心拉回來。小要 的心回來了,才不會哪一天瞞著我們,帶著諾諾……」。 齊玫扭過臉來,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的閨蜜,說道:「你和邛山都覺得這樣 可行?既然可行,你自己去好了,有你們這麼坑朋友的嗎?」。 「你和老許,怎麼都愛說這樣的胡話」。蘇悅容臉上一紅:「我……我是他 媽」。 「我不是他媽?」。齊玫白了一眼:「岳母不是媽?乾媽不是媽?」。 其實提出這樣的請求,蘇悅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表面卻理直氣壯:「我 不管!事情最初是你們三個搞出來的,上次要要推門,你們幾個沒良心的,合夥 把我推出來往火坑裡跳,這次該你跳了」。 「看不出來,你怎麼這麼壞呢,這種事……能和那天一樣?」。齊玫的臉越來 越紅,在心裡已經有了定論。 丈夫老許最近兩年,本來就喜歡在床上和自己開關於丈母娘與女婿的玩笑, 知道了這種事情,即便蘇悅容和老馬不先提出,老許為了諾諾,十有八九也會想 到這個主意,並催她盡快實施。 但還是故意說道:「我不去,是你兒子有了那種心思,先睡了人家老婆,害 得諾諾有那種危險,當然是你當親媽的負責,諾諾有了什麼事,我和老許還要找 你們算賬呢。你平時和小要不是一直很親近嗎,平時又摟又抱的,當我閨女是空 氣啊。哎,不是有蘭姐娘倆的例子在嘛,小容容你咬咬牙,那一步也就跨過去了, 你對要要的吸引力,肯定比我大的多,咯咯……」。 「胡說八道」。蘇悅容倏地漲紅了臉,伸手捏住齊玫的面頰:「這種話你也 說得出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接著羞惱的壓低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和老許兩個,說不定正巴不得呢」。 齊玫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捏蘇悅容的臉,兩個女人也不真用勁擰臉,而是把 主要攻勢放在另外一隻手,撓對方的癢癢上。 一時間兩個中年婦人倆嘻嘻咯咯的鬧成一團,招來外面客人的翹頭張望,待 到都笑得嬌喘吁吁,齊玫率先求饒:「小容容,我投降,我投降……」。 蘇悅容得勝收兵,期待的看著齊玫。 齊玫坐在那兒又想了好一會,越想越臉上發燒,即便自己心裡千肯萬肯,也 不好馬上答應,最後低聲說道:「這事,我晚上得和老許商量一下,先問問他的 意思,看他怎麼說」。 蘇悅容捻了一下她的手,說應該的,都是為了諾諾這孩子,他們兩口子認真 考慮一下,想來想去的,也只有這一個法子了。 然後一對中年閨蜜手握手偎在一起,心中各有各的念想與羞愧,就那麼安靜 的坐著,沒怎麼再說話。 眼看快到了齊玫上班的時間,蘇悅容便招來侍應生買了單,兩個各具韻味的 美婦人離開咖啡廳,一起來到街上。 齊玫想先看著蘇悅容回去,便要陪著她一起去公交車站,誰知道蘇悅容卻走 向了另一個方向。 疑惑的想要問時,蘇悅容解釋道:「我得去兒子那,看著他和諾諾才行,不 然不放心」。 齊玫想想也對,便送她到了要乘坐的公交站台,揮手道別。 第10章。 蘇悅容回到兒子家,拿鑰匙打開房門進去,就看到兒媳許語諾抱著卓卓從臥 室走了出來,看到是她,微微一怔,跟著紅了臉。 許語諾剛想轉身進屋,懷裡的卓卓咿呀做聲的掙動身子,向自己的奶奶張開 了求抱的小胳膊。見婆婆把包放在鞋櫃上快步走來,便不好意思的上前迎了幾步, 把卓卓交到他奶奶懷裡。 蘇悅容從兒媳懷裡接孫子的時候,只覺觸手一片軟滑彈膩,等把卓卓接過來, 才注意到諾諾身上穿著一件V領薄紗睡衣,上面沒戴胸罩,露著兩個紅嫩嫩的乳 頭。剛才自己的手顯然是直接觸碰到了兒媳的乳房上。 錯開視線,卻又看到諾諾下身的薄紗下,居然穿著由幾根細帶組成,只有巴 掌大小的一件丁字褲,瞬間明白了她剛才為什麼想躲進屋裡,臉上也有點不自然。 「媽,我不知道你今天過來」。諾諾窘迫的說道:「我去換下衣服」。狼狽 的轉身去了房間。 蘇悅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就看到看到諾諾的背後,一雙高挑順直的大長 腿上方,丁字褲的細帶嵌在屁股溝裡,兩瓣雪白圓翹的臀肉隨著走路顫動著,不 禁面頰微熱,話便縮了回去。 想到,原來自己不在這邊的時候,諾諾在家居然是這樣穿的,跟著又想到自 己和丈夫兩個人在家的時候,不也是差不多的穿著?甚至在諾諾爸爸面前,也是 一樣,那臉便愈發熱了。 低頭逗著在自己懷裡興奮的撲騰著手腳的卓卓,孫子一天多不見自己,竟這 麼高興,讓蘇悅容的心裡異常欣慰。情不自禁「啵兒~ 啵兒~ 」。狠親了兩口,卓 卓更加高興得呀呀叫了起來。 「媽,你怎麼過來了,小要說讓你在那邊多休息幾天,再去接你的」。 許語諾換了一身絲綢面料的吊帶睡衣出來,臉頰微紅的坐到蘇悅容旁邊。雖 然下擺還是有點短,坐下來後,兩條嫩白的大腿,更是幾乎全都露在外面,但畢 竟不再袒胸露臀了。而且蘇悅容知道,這已經是兒媳比較保守的睡衣了。 「想孫子了,就過來了」。 蘇悅容當然不好意思說是為了看著他們,隨口應了一聲,反正也不是假話。 然後問兒媳奶水回的怎麼樣了,乳房還漲嗎,許語諾說偶還有一點漲,再過兩天 應該就沒事了。 然後婆媳倆便氣氛微妙的陷入了沉默,雖然有卓卓咿咿呀呀的鬧騰著,還是 顯得有點尷尬。 「媽你路上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許語諾站起來直奔飲水機,蘇悅容口 中說著不渴不用,兒媳已經把水倒好端過來了。然後又略微有點拘謹的坐了下來, 低著頭不好意思看自己的婆婆。 蘇悅容一邊逗弄腿上的孫子,一邊偷眼打量自己的兒媳,諾諾的側臉也這麼 好看,清麗的瓜子臉,長長的彎月眉,櫻桃嘴兒瓊瑤鼻,真是無一處不美。這孩 子和兒子馬小要感情這麼好,性情又這麼柔順,蘇悅容越看心裡越愛,那話憋在 心頭,便越發不能不說。 「諾諾」。 「嗯」。 話沒出口,蘇悅容便感覺一陣羞恥,但還是堅持說了下去:「那天的事… …你和要要對我們大人的……包容,昨天要要都和我說了,我和你爸媽他們也都 轉達了,我們都很慚愧,也謝謝你們」。 「媽你別這麼說」。許語諾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小聲說道:「你們相處這麼 多年,感情一直這麼好,能夠……享受生活,我和小要,心裡挺為你們高興的」。 聽了兒媳的話,蘇悅容羞愧道:「諾諾,你很懂事,也孝順,媽心裡知道, 這次……我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會了」。 「媽媽,你們真不必……」。許語諾飛快的看了婆婆一眼,大著膽子把話說完: 「不必這樣,我們倆真的都能夠理解,也為你們感到高興,只希望你們能開開心 心,幸幸福福的」。 自己的兒媳竟然當面開口支持他們交往下去,蘇悅容心裡說不出的彆扭,想 要轉移話題,卻又不能不往這方面說。 忍羞繼續說了下去:「是不是要要……教你這樣說的?」。 「不是的媽媽,是我自己的心裡話」。 「你也是這種想法,所以才會答應要要,打算和他一起去……見那對中年夫 妻,是嗎?」。 聽到婆婆這樣問,許語諾一下子羞紅過耳,好在老公替自己隱瞞了大半事實, 於是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話,慌亂的搖著頭:「媽媽,我……我還沒有答應」。 「沒答應就好」。蘇悅容說道:「就算你答應了,我們也知道不怪你。今天 媽媽代表你幾個爸媽,和你聊聊,表達一下我們的態度,也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嗯」。 「你感覺自己,在這件事上,拒絕得了要要嗎?」。 「我……他纏我三年了,我也知道那樣不好,可是也不想因為這個,讓他心 裡……一直不痛快」。 「所以拒絕不了是嗎?」。 許語諾羞澀的低下頭,沒有回答,表示默認。 「唉」。蘇悅容歎了口氣,捉住了兒媳的一隻柔滑小手,輕輕握著:「諾諾, 再怎麼拒絕不了,也得拒絕知道嗎。媽媽……本來我們沒有立場阻止你們,可是, 你和要要這麼好的感情,一旦和外人……時間久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家 庭和婚姻也就毀了」。 「我知道的,媽,我會……堅持不同意,多勸勸他的」。 「這就對了,你從小就聽話,媽媽也知道你心裡很愛要要,可是再怎麼愛他, 也不能事事順著他」。蘇悅容面色紅羞,說出的話卻語重心長:「這次因為我們 幾個……長輩的事情,你們為了讓我們寬心,把你們的事也告訴了我們,這樣很 好。也幸虧這樣,你還沒有……真走到那一步,不然,讓你爸知道了,他這麼心 疼在意你,哪怕他以前再怎麼疼要要,也會因為這個非常生氣,接受不了。不管 他心裡自己憋悶著,還是在心裡惱恨要要,你夾在中間,都會左右為難,也就失 去家人之間的和睦幸福了」。 「媽,我知道了」。許語諾發自內心的應道。 她和馬小要之前都沒想到這麼多,現在聽婆婆說起,才意識到事情真可能造 成嚴重後果,便在心裡嗔怪起老公節外生枝,弄出這種尷尬局面,又僥倖馬小要 沒有說出所有實情。 婆媳倆唏噓了一會,蘇悅容自己心中羞愧,也不想讓兒媳繼續難堪,便最後 交代了一句,讓她說什麼都不能答應要要,至於要要的思想工作,他們幾個會想 辦法,便終止了談話。 蘇悅容起身去廚房看了看,見冰箱沒什麼菜,於是和兒媳招呼了一聲,去市 場買菜,好準備晚飯。 許語諾答應一聲,蘇悅容剛一出門,便給老公馬小要打去電話,通報了婆婆 回來的情況,和婆婆說的那些話。 馬小要下班到家的時候,蘇悅容已經準備好了要炒的幾個菜,就等著下鍋了。 心知媽媽這麼急著過來,是自己昨天的那番說辭起到了效果,擔心他帶妻子 做出什麼事情,所以過來看著自己。馬小要心裡興奮之餘,又不免有點忐忑,不 知道媽媽下一步,到底會怎麼做。 見自己進門後,媽媽看都不看自己,把卓卓遞給了妻子,起身去了廚房,自 己和她打招呼,她也沒搭理自己,冷著臉從身邊走了過去。 馬小要也不介意,嘻嘻呵呵的來到客廳抱過兒子,眼神和妻子做著無聲的交 流,被她狠狠瞪了幾眼。 便又把卓卓還給妻子,晃晃悠悠的來到廚房,從身後去抱自己的母親,說: 「老媽,晚上做什麼好吃的啊」。 「離我遠點」。蘇悅容胳膊用力往後一拐,把他撞開了。 馬小要還是不在意,仍舊樂呵呵的在蘇悅容身邊繞來繞去,用手捏起一根炒 好的青菜放入口中,一邊燙的吸溜嘴,一邊猛拍馬屁:「好吃,幾天沒吃到媽媽 做的菜,真饞了」。 蘇悅容便氣的去打他的手,罵他不講衛生,手也不洗,趕了出去。 馬小要灰溜溜的從廚房出來,迎接他的是許語諾既好氣又好笑的白眼。先去 洗了手,屁顛屁顛的忙著在餐桌上布碗筷。 一家三口大人,加上抱在許語諾腿上的卓卓,坐在餐桌旁吃著晚飯,雖然婆 媳二人一個對馬小要不理不睬,一個對他暗翻白眼,但馬小要依然怡然自得,一 邊猛塞自己的肚子,一邊獻媚的不停給媽媽和媳婦夾菜。 晚飯過後,要給卓卓洗澡,蘇悅容先放好了水,試好水溫,然後來到客廳抱 起孫子。許語諾起身想過去幫忙,蘇悅容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讓要要來」。 夫妻倆面面相覷,許語諾腳尖在老公腳上輕輕一踢,馬小要撓著腦袋起了身。 進了衛生間把門關上,蘇悅容正蹲著把卓卓放在腿上,給他脫衣服。小小的 孩子和他爸爸小時候一樣,看見水就興奮,半點也不老實,上身的小褂便不好脫。 馬小要於是也蹲下去,把卓卓接到自己腿上。 蘇悅容下身穿著長褲,上身穿著一件駝色的V領修身打底衫,雖然開口不是 很低,但由於胸部的豐碩,又是蹲著,仍有一片雪白的乳肉,從領口處擠了出來。 兒子臉上笑嘻嘻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向自己胸口掃來,蘇悅容也不理他。對 於這個臉皮超厚的兒子,如果處處設防,處處和他置氣,她不被氣死才怪。 而且她心裡有事,也顧不上這些。 脫去小褂,把孫子光溜溜的小身子放入浴盆,讓他坐在水裡,開始給他洗澡。 馬小要見卓卓片刻也不老實的咿呀笑著,拍打著玩水,也伸來一隻手,幫媽媽扶 著兒子的身體。 知道母親把自己叫過來肯定有話要說,便問了一句:「媽,什麼事啊」。 「你說什麼事?」。蘇悅容麻利的給孫子身上打嬰兒沐浴乳,碩大的胸部隨著 動作搖顫湧動,沒好氣的壓著聲音:「你那個什麼阿姨就那麼好,你打算一直護 著她?」。 「哪有啊,老媽,你又來了」。馬小要哪想到媽媽對自己編造的謊話,會這 麼較真,開口搪塞道。 蘇悅容瞪他一眼,考慮片刻,把中午和齊玫見面的事情說了出來。具體談話 的內容,卻遮遮掩掩,語焉不詳。 馬小要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是讓他和那個虛構 的中年夫妻斷絕來往,有必要專門跑去,和岳母湊到一起商量? 怕媽媽在這件不存在的事上繼續較真,於是苦著臉說道:「媽媽,你們別這 樣,我可不想讓你們說難聽話,傷害人家,大不了我以後不和他們聯繫就是了」。 「真心話?」。 「千真萬確,保證真心。媽,其實人家也沒有怎麼特別想要見諾諾,那幾次 ……人家也說了,我不嫌棄阿姨……年齡大,他們已經很高興了。主要是我自己 ……」。 馬小要隨口胡謅,居然合情合理像模像樣,蘇悅容心裡便信了七八分,恨其 不爭的瞪他一眼,打斷兒子:「別說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好意思騙諾諾 啊?那個女人,你自己也知道她年齡大,還好意思說出口?」。 馬小要嘿嘿訕笑,卻見媽媽仍舊本起臉,說:「不僅那個女人,其他任何人, 也都不要聊了,不許聯繫了,能做到嗎?」。 「好吧」。馬小要裝作不情不願的,撓著頭說完,又賤笑兮兮的問道:「媽, 我這麼聽話,有獎勵沒?」。 「傻樣兒」。每次兒子對自己做出這種無賴嘴臉,蘇悅容都忍不住心軟,語 氣不自覺柔和下來,嗔了他一眼:「多大了啊,還什麼都要獎勵。諾諾多漂亮呀, 你就不知道保護好自己的媳婦?年齡越大,反倒變傻了?」。 馬小要嘿嘿笑。 蘇悅容頓了頓,把話題又往齊玫身上引,說出的話仍舊模稜兩可:「我中午 和你乾媽聊了你們的事,她和諾諾爸爸也堅決反對你不珍惜諾諾。為了諾諾,好 的壞的,他們都願意也不惜去做。你和乾媽上班地方近,中午有空多和她吃吃飯, 說說話。只要你聽話,珍惜諾諾,想要什麼獎勵,也找她要去」。 說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馬小要仍舊聽得雲裡霧裡,找不到媽媽想要表達的重點。看媽媽已經給卓卓 洗好了,忙配合著她給兒子擦乾身子,穿上衣服。 蘇悅容抱著孫子去了自己房間,馬小要回到臥室,卻看到妻子許語諾苦著小 臉嘟嘴坐在床上。剛想發問,妻子已經撲在了他身上,又扭又掐。 「都是你,非惹這麼多事,我媽打電話來,讓我明天去那邊一趟,肯定是因 為我們的事情,我見了爸媽怎麼說啊。說我拒絕不了你,還是向他們保證不會聽 你的?」。許語諾壓低聲音抱怨著。 馬小要抱著妻子,把她安撫下來,沒有接妻子的話,而是把媽媽蘇悅容剛才 在衛生間的那些話,和她說了一遍。 許語諾也和馬小要一樣,對媽媽齊玫和婆婆的碰面,理不出頭緒,索性不再 去想。只是聽明白了一點,老公已經答應了婆婆,以後不帶她和那對「中年夫妻」。 見面,也不再聯繫別人,盡量不往那個去想了。 這樣一來,她明天去見自己爸媽,也就不用額外說謊,只要乖巧的向他們口 頭保證,以後不順著老公就行了。提起來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這個時候的許明軒和齊玫夫妻倆,也正在床上討論自己的女兒許語諾和女婿 馬小要的的事。 其實中午和蘇悅容分開後,齊玫就在電話裡和老公許明軒簡單說了一下,女 婿馬小要也有淫妻心理,想要帶諾諾出去玩夫妻交友的事情。至於蘇悅容提議讓 她去轉變馬小要的那種心思,齊玫暫時沒說。 下班一到家,齊玫就看到丈夫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兩拳緊握的放在膝蓋 上。看那樣子,如果不是他們做了醜事在先,他說不定早就氣勢洶洶殺到女兒家, 找女婿算賬去了。 眼前的丈夫,結婚前就知道自己不是處女,婚後又被他發現自己給他戴了綠 帽子,令他抓狂不已後,反而產生了奇怪的淫妻心理,對她的身體更加迷戀不說, 平常生活和夫妻感情上,對她也發自肺腑的百般回護。出於這些原因,齊玫對他 除了心存愧疚,隨著年齡越來越依賴於他,他生氣的時候,也確實有點怕他。 於是小心翼翼的安撫說:「明軒,這不還沒發生嗎?再說小要他……如果不 是撞見我們,為了讓我們放寬心,才不惜向我們坦白,我們還不知道呢。也算是 因禍得福,我們能夠想辦法,避免他以後帶諾諾出去,對不對?」。 許明軒被齊玫的話給氣笑了,說道:「讓你這麼說,倒成好事了?」。 其實他自己也就是生生悶氣而已,想想妻子的話,確實是這個理兒,就算他 心裡對女婿有一千一萬句怒氣和怨言,也因為他們做長輩的做同樣的事情在先, 而失去了教訓女婿的立場。 齊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用手輕撫他的褲襠,嬌聲輕笑:「好啦好啦,別生 氣了,要不要我給你吃一會,去去火氣?」。 說著真去解他的褲帶,許明軒用手止住,笑罵道:「別發騷了,我沒事,快 去做飯」。 齊玫這才笑嘻嘻的進臥室換了一身薄紗睡衣,薄紗裡面寸縷無著,去廚房忙 碌。 整個一晚上,夫妻倆都在商討著,怎麼才能讓女婿打消那個念頭。不知怎麼 的,許明軒的目光開始妻子薄紗下的豐滿乳房,和毛茸茸的私處來回打轉,卻又 顯然不是好色,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齊玫就猜到丈夫心裡已經有了那個想法。 也不點破,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任他打量,給他夾菜遞飯,看他能忍多長時 間不說出來。之前夫妻倆在床上,或是開玩笑或是激情狀態下,雖然說過不知多 少關於她和小要的話語,但在這種情形下說出來,就是真的了。丈夫當然要在心 裡掂量一下他能不能接受,或者在掂量她能不能接受。 按照眼前丈夫的樣子,說明蘇悅容的提議,在他那裡肯定沒有問題,那麼只 要自己也願意,豈不很快就會和女婿,那個自己看著從小長大的壞小子,做那種 事了? 這樣想著,齊玫就感覺屄裡越來越熱,情不自禁的溢出某種東西,濕津津的 很快佔據了整個肉縫。 直到晚飯結束,老公許明軒還是沒有主動說出來。但是看他的眼神,明顯不 是他自己猶豫,而是在考慮怎麼向她張口了。 許明軒愛乾淨,飯後洗了手,看著妻子站在廚房裡洗碗,那輕紗下窈窕依舊 的腰肢,和渾圓的肉臀,不禁動了慾望,走過去從後面抱著她,手剛放在屁股上, 感覺那層薄紗有一小塊濕漉漉粘乎乎的,詫異之中帶著欣喜,撩起薄紗直接去摸 妻子的下體,屄縫裡果然都是水兒。 「騷老婆,怎麼這麼濕啊?」。許明軒把手指輕勾進去,呵呵笑說:「吃飯時 你臉那麼紅,腦子裡想什麼淫蕩事了?水兒都出來了?」。 「去你的」。 齊玫屁股往後輕懟了他一下,說:「我什麼都沒想,倒是你一直在想事情」。 「沒想才怪」。許明軒手指在膣肉內攪動著,嘿嘿笑說:「快老實交代」。 「嗯……嗯……」。齊玫輕聲呻吟著,緩緩搖動屁股迎合手指,回過臉風情的 看了丈夫一眼:「你又想什麼了?你說我就說」。 「我先問的,你先說」。許明軒呵呵輕笑,和妻子打起了機鋒。 「你在想什麼,我就在想什麼,你先說」。齊玫也不甘示弱。 「你真知道我在想什麼?」。 齊玫「啊」。的嬌吟一聲,淫媚的回臉看他:「你說呢?你在床上不是很喜歡 說的嗎,今天怎麼不好意思了?」。 許明軒這才相信妻子真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想到妻子居然只是想著和女婿做, 就濕這麼厲害,不由興奮起來,說道:「騷母狗,真受不了你」。 嘴裡笑罵,手指鑽得更深了。 「啊……明軒,先插我幾下」。齊玫看了看廚房窗外,夜空灰蒙,對面的高 層樓上卻燈火闌珊。於是微瞇兩眼,向後抬高雪臀,輕喘著說:「快點老公,騷 屄裡面癢,想要雞巴了」。 許明軒二話不說,麻利的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將圓漲的龜頭擠進屄口,然 後一插而入,兩手伸到前面握住妻子的奶子,聳股頂抽起來。 齊玫一邊呻吟著搖動臀部迎合,一邊把沾滿水的手指伸到自己胯間,按在同 樣滿是淫液的花蒂上,快速的揉動。 不到五分鐘,便顫抖著身子到了高潮。舒服勁兒剛過去,一擺屁股,把丈夫 的雞巴甩脫出來,站直身子繼續洗碗。 乜著媚眼,嬌滴滴說道:「老公啊,先去洗澡澡,在床上等著奴家,我忙完 了再讓你舒服哈,嘻嘻」。 許明軒早已經習慣了妻子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做派,笑罵著提上褲子。按 照妻子的吩咐,先去洗澡。 等齊玫也洗完澡上床,許明軒倒不急了。讓妻子給女兒諾諾打了個電話,讓 她明天過來一趟,不親自囑咐女兒,那件事說什麼都不能聽女婿的,許明軒怎麼 都不放心。 許明軒不急,齊玫也不急,放下電話,便趴在丈夫下面,邊慢條斯理的給他 吃雞巴,邊在腦子裡想著,那件事該怎麼開口和老公說。 吃了一會,見丈夫微笑的示意她上來,知道他有話和自己說,於是起身騎跨 在許明軒上面,坐入雞巴,輕輕起伏身子套動。 看丈夫要說話,齊玫伸手把他的嘴摀住,說道:「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 什麼,還是我先說吧」。 然後吃吃低笑著,把中午蘇悅容的提議或者是請求,說了出來。 看到丈夫既詫異又驚喜的眼神,齊玫故意做出吃醋的表情:「想不到吧,你 的老情人和你想一塊去了,哼」。 許明軒不以為意,問道:「你答應悅容了?」。 「我哪敢呀,這不正向你匯報,等待你批示嗎?」。齊玫媚著兩眼,沉臀用力 套一下他的雞巴,說道:「你說過的,我的屄雖然長我身上,但支配權屬於你, 你讓我給誰肏,誰的雞巴才能進去」。 許明軒嘿嘿壞笑,在故意作怪的妻子肥臀上「啪」。的拍了一下,伸手勾著脖 頸把她的身子拉低,先嘴對嘴親吻一會,然後問她:「你自己呢,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齊玫臉頰微紅,一邊繼續動作,一邊拿眼嗔他:「別以為 我不知道,你自己肯定也是這種想法,加上悅容提出來了,你能不乖乖遵從?這 麼多年,你想讓我和誰,我就和誰,哪次我沒聽你的」。 許明軒又拍了她屁股一下,笑說:「別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吃飯的時候, 是誰只是想想,就連椅子都弄濕了?」。 齊玫的臉便又紅了幾分,兩眼淫媚如絲的看著丈夫,繼續套弄著說道:「你 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許明軒笑罵一聲,翻身壓在妻子身上,自己開動攻勢,一邊抽插一邊說道: 「老婆,一晚上我確實在琢磨這件事,但總拿不定主意」。 「為什麼,我以為你巴不得呢」。 「呵呵,聽我說完。以小要的性情,你如果主動勾引,他百分之百願意。我 擔心的有兩方面,第一是諾諾,能不能接受這件事,雖然我們是為她好」。 「那怎麼辦?難道還要先問過諾諾,徵求她的同意?我這當媽的還要臉不, 如果這樣,我不做,主意是悅容出的,讓她勾引自己兒子去」。 許明軒怪笑一下,說道:「如果只是擔心這一點,其實也好解決,沒必要先 問諾諾,你只要和小要偷偷摸摸的,瞞著她就好。以後萬一被諾諾察覺了,你不 好意思,我和諾諾解釋一下,她會理解的」。 齊玫「嗯」。了一聲,說道:「諾諾比較聽你的,第二呢」。 許明軒再次在腦子裡再次梳理了一下,仍然抓不住要點,說道:「我總隱隱 約約的,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小要這孩子腦子活絡,把他們的事告訴我們,雖 然確實能夠讓我們長輩在他們面前,不再那麼尷尬,但他在這麼做之前,肯定也 會想到我們為了保護諾諾,會做出某些反應。我覺得這可能才是他的真實目的」。 「你是說,要要已經想到了,我會去勾引他?」。 「這我不敢肯定,但我總覺得這孩子是有目的的」。 齊玫不知是因為丈夫的抽插,還是想到了和女婿的情景,臉頰越來越紅: 「明軒,照你這麼說,你覺得我這樣做……真能有效果嗎?畢竟你們男人的這種 心理,重點不是……你們想要別的女人,而是想讓我們當妻子的……和別人搞」。 「呵呵,你是別的女人嗎,別忘了你是他乾媽,更是岳母」。許明軒嘿嘿笑 說道:「這麼說吧,其實我們的這種心理,歸根結底還是找刺激。而世上最刺激 的,就是亂倫。如果小要覺得和你……女婿肏丈母娘,能夠滿足那種心理刺激, 就不會再想別的事情了。不管怎麼樣,為了諾諾,我們都必須嘗試去做,如果小 要還不滿足,你也可以試試……把悅容拉下水,嘿嘿」。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齊玫說著嬌喘起來:「明軒,你說要要 平時和悅容……母子倆那麼親密,他們心裡也想過……這種事情嗎?」。 「悅容有沒有想過,我不能肯定,小要嘛,嘿嘿,就需要你去證實了」。 「流氓」。齊玫喘息之中,笑吟吟地看著丈夫,眼神當中滿滿的意味:「那 你……和諾諾也這麼親,有時候還……讓我叫你爸爸,你是不是對諾諾也……」。 「胡說」。許明軒白面一紅,打斷妻子,用力猛插了兩下,喘著粗氣:「我 是扮演住在鄉下的老丈人,哪次扮演他,說讓你爸肏你,你的屄水不都……流得 特別多」。 「假正經」。齊玫瞥了丈夫一眼,不再揭穿他。 因為丈夫的話語,父親的面容不免從腦海裡浮現出來,心怦怦跳動了幾下, 慌忙把念頭轉回女婿身上。 挺臀迎合丈夫的抽送,喘息不已:「老公肏快點,我想高潮了……」。 感覺妻子的屄水越來越多,許明軒也興奮起來,加快了動作:「你答應了是 嗎,同意去勾引小要……讓女婿插你……肏他丈母娘的屄了」。 「嗯,我同意,一切都聽你的……別說話了明軒,我現在……就想讓你使勁 肏我……」。齊玫閉著眼睛,呼吸急促的顛動著下體。 強烈的高潮,很快就來了。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1-12)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7684。 第11章。 第二天一大早,蘇悅容就收到了預料之中的答覆。齊玫在微信裡說,老許同 意了,她也願意。但事情不能急,讓她慢慢來,如果急於求成,小要沒有心理准 備,她被拒絕了,那得多尷尬呀。 蘇悅容自然明白這個理兒,回復說好。然後故意加了一句,讓她別太端著, 等她的好消息。 齊玫回過來一個字:「呸」。反擊說:「不端著你自己來啊?」。蘇悅容就不 敢繼續逗她了。 事情開始有了眉目,蘇悅容的緊張情緒緩解了許多。吃完早飯留諾諾在家帶 孩子,讓兒子上班前先繞點路,先把自己送到賓館。 乘電梯來到16層,時間有點早,客人大多還沒起,賓館內一片安靜,只有 負責前台接待的兩個年輕女孩在小聲交接班。蘇悅容先問了麗麗夜裡有沒有碰到 麻煩客人,然後幫著她們核對賬目,查看網上訂單和顧客留言。一切無誤,麗麗 換下制服,甜笑著和蘇悅容招呼一聲:「阿姨我走了」。青春洋溢的進了電梯。 蘇悅容又和小敏閒聊幾句,拐過走廊來到儲物間,下夜班的客房服務和表姐 陳秀蘭交接完也正離開。暫時沒什麼事,蘇悅容就和蘭姐坐在床上,閒聊起來。 進城已經快三年時間,陳秀蘭的氣質改變不少,柔弱當中帶著嫻靜,皮膚也 白了很多。蘭姐和蘇悅容長時間相處下來,特別是對蘇悅容坦承了自己與兒子陸 建明的那種關係,蘇悅容對自己不僅沒有歧視,反而更加善待關心自己,兩個中 年女人之間,也慢慢產生類似姐妹的情誼。 因為之前一個多星期,蘇悅容來賓館的次數比平時少,來了也神情不定坐立 不寧的樣子,蘭姐問了兩次是不是家裡有事,蘇悅容都借口說馬邛山那邊的生意 出了點小麻煩,繞開話題,時間不長又匆匆離開了。今天見蘇悅容過來這麼早, 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蘭姐又關心的問了一句:「妹夫那邊的事處理完了?」。 蘇悅容點頭笑笑,搪塞過去,和蘭姐閒聊了一會,問她這幾天建明有沒有給 她打電話,他在家裡都還好吧。蘭姐說打過兩次,都還好,就是天暖和了,大棚 蔬菜陸陸續續出棚了,每天賣菜比較忙,兒媳婦要帶孫子,幫不了多少忙,挺辛 苦的。 「心疼他了?」。蘇悅容故意說道,伸過去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陳秀蘭的 臉微微一紅,低著頭沒有否認。 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兩個人經常私下裡聊天,難免會涉及他們娘倆之間 的隱私,慢慢的,蘭姐也願意吐露一些。 過了一會,蘭姐輕聲說道:「以前建明剛結婚的時候,我還能在家裡幫著他, 現在……只能他一個人受累了」。 蘇悅容小聲問:「被兒媳發現過?」。 「沒……」。蘭姐搖頭,瞄了一眼蘇悅容,窘迫的說:「剛進門的時候,兒媳 人還挺好的,就是長得差了點,建明年齡大,也沒辦法。後來可能……聽說了什 麼,建明平時對我……又太細心了,她才開始經常和建明吵架」。 「那個時候你和建明沒有過?」。 「有……有過」。蘭姐的臉越來越紅,頭也越來越低:「都是趁她……不在 家,匆匆忙忙的」。 「也很激動,對吧姐?」。 「嗯」。 只要一想起兒子,就會不自覺進入某種狀態的陳秀蘭,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馬上感覺不對,抬頭看到蘇悅容臉上的笑意和促狹的眼神,雖然知道她不是出於 惡意,還是窘得手足無措:「悅容你……」。 蘇悅容貼著蘭姐的身體,一手從後面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繼續握著她的, 倒像是小時候在一起親暱似的,狡黠的說:「姐,又不是外人,就和妹妹說說唄。 你們就在床上?不怕她突然回來,看到被子亂?」。 「你……你怎麼總喜歡……打聽這些呀」。蘭姐又抬頭看了兒時的玩伴一眼, 羞得臉面暈紅。 不知道為什麼,和兒子建明的關係,像一塊大石一樣在心裡壓了那麼多年, 現在有了能夠真心認同她和兒子,也可以相信的人,好像是終於有了傾吐的機會, 自己從潛意識裡也願意和她說說,每次說出來一點,心理負擔似乎就減輕了一點。 但是不管怎樣,每次說出來,還是讓她羞恥得不行:「我……我們也想到了, 一般都,不在床上,建明……又心急火燎的,抱著我就……」。 「那是建明太愛你了」。蘇悅容低聲笑說,雖然蘭姐支支吾吾的沒說完整, 但她完全能夠想像到當時的情景,卻還是忍不住故意問她:「姐,只說建明,你 自己不激動呀?」。 可能是蘇悅容說出的「建明太愛你了」。這句話,讓蘭姐感覺到自己與兒子之 間的感情,被真正認同,蘭姐的臉在羞恥之中,漾上了一層幸福的光彩,也就沒 在意蘇悅容的問話有多麼羞人,紅著臉點了點頭。 就像蘇悅容說的,那個時候,被深愛著自己的兒子迫切的需要與索求,她既 是幸福的,也同樣是難以自抑的。往往在等待兒媳出門之前的那一小會兒,接受 到兒子眼神示意的自己,就濕了褲襠。 然後每次都是兒媳前腳剛走,栓上院門的兒子回到屋裡,抱住自己一陣手忙 腳亂的,把兩人的褲子脫了。 自己雙手扶著牆或桌子,或者就面對面的,對兒子敞開身體,奉獻出一個母 親最羞恥的地方。 熱切交合的母子倆,急促的喘息著,彼此給予,互相索取,互相滿足。 陷在回憶當中,不知不覺又進入那種狀態的陳秀蘭,忽聽耳邊一個聲音說: 「那你們就站著呀」。 下意識回應:「嗯,有時候也在床沿……」。 猛然收口,抬頭看見蘇悅容促狹的笑臉,揚手想去打她,覺得不合適又停下 了,漲紅著臉,囁嚅著說:「妹妹你咋……這麼壞」。 說完,才發現自己只是走神這麼一會兒,就有一股暖流從下面流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說了」。 蘇悅容不為己甚,不再繼續難為她,捻著她的手說:「姐,說真的,有時候 覺得……你其實是個幸福的女人,有個一輩子都不會改變心意的男人愛著你。這 世上,就沒有什麼感情,比娘倆之間更長久,更牽心掛肚的」。 「嗯,悅容妹子,謝……謝謝你」。陳秀蘭低頭小聲道:「我上學少,不會 說話,你能這樣看待我們娘倆,又對我們這麼好,我……能和你說說,我心裡挺 高興的」。 「就是啊,我也這樣想的,無論什麼事,一輩子壓在心裡沒個述說處,會憋 成心病的」。蘇悅容柔聲細語道。 「是,是的」。 蘇悅容接著說道:「姐,你們就這樣下去嗎,你年齡又不算大,現在建明有 了自己的家,一個月才能過來一趟,你平時就不想嗎?」。 「我……」。陳秀蘭本來想否認,卻又紅著臉說:「也不是……怎麼想」。 「那就還是想啊」。蘇悅容說道:「姐,我是這樣想的,你人好,模樣也好, 現在城裡比你大一點,兒女成家後,單身的男人挺多的,我和邛山給你打聽一個 人品可靠的,你自己也有個家。你以後還在這裡幹著,建明來了,我給你打個掩 護,你們還可以偷偷摸摸的……你覺得呢?」。 「不用你們費心了,妹子」。陳秀蘭想了一下,幽幽說道:「我找是能找, 可是……建明他肯定不高興,我不想讓他心裡難過,再說我也習慣了,這麼多年, 他小的時候,人圍著他轉,大了以後,心也都……在他身上,他偶爾能來一趟, 我很知足了」。 這算是難得的母子之間的愛情吧!蘇悅容心裡歎息一聲,又試探地說:「那 找個情人呢?在這上班你也知道,這樣的情況很多,你是單身,更沒什麼的。有 空的時候見見,至少能相互安慰一下,不是這麼孤單的等著建明過來。而且,一 個月一次……是太少了」。 陳秀蘭笑了笑,還是搖頭,扭臉看了蘇悅容一眼,似乎想問什麼,沒好意思 問出口。 蘇悅容也笑了笑,還想說話,對講機裡傳來前台小敏的聲音,說有人退房, 蘭姐便忙著起身,去檢查房間和消費品了。 蘇悅容原本摟在陳秀蘭腰上的手,順勢落在床上,就感覺掌心下面熱熱的、 潮潮的,很快明白過來。 感覺一下自己,那個地方似乎也濕津津的,不由微紅了臉。 對於兩邊爸媽們如臨大敵,私下裡籌謀的「拯救乖女兒(兒媳)作戰計劃」。, 馬小要一無所知,照常去上班。只有一點,中午的時候,岳母又約她出來吃飯了。 這還是推門事件發生後,母婿之間的第一次單獨見面。吃飯的時候,兩人很 少說話,對於彼此所做的事情,更是隻字未提。 馬小要本來以為岳母即便不教訓自己一頓,也會多多少少的責備勸誡幾句, 還預先準備好了說辭,誰知並沒有發生。 岳母不說,馬小要因為在已經帶許語諾玩過交友遊戲的事情上做了隱瞞,出 於心虛,也不敢主動挑起那個話題。如往常一樣慇勤的給岳母夾菜的同時,小心 翼翼的觀察她的神情細節。 如果說與以前一起有什麼不同,就是今天岳母的妝容似乎更精緻了一點,應 該是出來之前細心點補過。再有就是,兩人的視線碰在一起時,岳母的目光已經 沒有了上週四晚上,在岳父家裡見面時的躲閃與游移。 不僅如此,岳母還會經常偷眼打量自己,被自己發現了也不是躲開,而是似 有若無的笑笑,與自己對視一兩秒鐘,然後才低下頭繼續吃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馬小要總覺得岳母的眼神有那麼一點媚,這是以前沒有 過的。 馬小要心裡就有點癢癢的,但卻不敢造次。 直到快分開的時候,齊玫突然笑盈盈的問了馬小要一句:「你媽和你說什麼 沒有?」。 「啊?」。 馬小要毫無準備,這兩天媽媽說過的話太多了,以為岳母想知道媽媽是怎麼 教訓自己的,習慣性的撓著頭剛想回答,岳母又笑了一下說:「別說了,我知道 了,走吧」。 兩個人各自回去上班不提。 只說齊玫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女兒許語諾已經在家裡等著了。丈夫許明軒因 為有事要晚回來一會,母女倆便手牽著手進臥室說話。 與上週四許語諾和馬小要一起過來吃晚飯的情形不同,因為彼此的秘密都已 經說開,母女二人雖然都有點害羞,但心情方面坦然了許多。 走進臥室的齊玫開著門,坐在床邊上,許語諾貼著她坐下。坦然歸坦然,但 母女倆還是感覺不好意思,直到許語諾將身體出溜下來,依偎在齊玫腿上,羞嗲 的叫了一聲:「媽~ 」。 因為女兒的撒嬌動作,齊玫撲哧笑了出來,身體向床裡挪了挪,讓女兒躺的 更舒服點,然後伸手去摸女兒的臉,感覺熱熱的,當然自己臉上也熱。 許語諾轉過身來,兩手抱著媽媽的腰,抬眼羞澀的去看媽媽的臉,母女倆的 臉都紅紅的,但目光並沒有怎麼躲閃,對視了數秒後,便都抿嘴笑了。 齊玫的手在女兒嫩滑的臉頰上輕挲著,說道:「自己都當媽媽了,還和媽撒 嬌」。 「當然了,我永遠是你女兒嘛」。 許語諾笑嘻嘻的,手在媽媽柔軟的腰際輕輕摩挲著,冒出一句:「媽,你們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呀」。 齊玫被女兒問得滿臉紅暈,伸手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小妮子,問……這個 做什麼」。 許語諾吐舌一笑,不再追問。 母女倆就這樣安靜的抱了一會,齊玫忽然又撲哧一笑,低下頭看著女兒的臉: 「壞丫頭,你前幾天表現那麼平靜,我本來還以為你知道了,心裡會因為你爸爸 吃醋呢」。 許語諾的手正順著齊玫平滑的腰線上下來回摩挲著,聽到她的話,驀地漲紅 了臉,飛快的瞄了媽媽一眼,下意識的,小手在母親身上摩挲的幅度更大了: 「媽你胡說什麼呀」。 齊玫也撫摸著女兒滾燙的小臉,愛惜的輕笑著說道:「我說錯了嗎,以前你 爸在街上多看一眼別的女人,你都噘著嘴不高興,現在爸爸……你真不吃醋呀」。 「哪有,媽你壞,不和你說了」。許語諾羞澀不已的發著脾氣,那手便順著 柔軟的腰腹前面,不知不覺來到母親鼓囊囊的胸部。 齊玫發現後輕拍了一下她的小手,卻沒有打開,說道:「調皮,都多大了還 摸,不害羞啊」。 許語諾噘著嘴,輕挲著用手輕輕感受母親胸部的曲線和溫暖,報復剛才媽媽 對自己的取笑。 齊玫便有點好笑的想起,諾諾這個乖巧的女兒從小不僅戀父,也非常依賴自 己,因此直到六七歲才給她分床。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和戀母的淘氣男孩子一樣, 要用手摸著自己的乳房才願意睡覺。後來長成了少女,偶爾還是會俏皮的偷摸上 幾下,羞澀而又羨慕的小聲問她:「媽媽,我什麼時候能長這麼大呀」。每回都 招來齊玫「小妮子不知道羞」。的輕斥和取笑。 記起這些情景,好笑當中帶著往日記憶的溫馨。女兒即便嫁了人,依然是自 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母女倆能這麼親密,何嘗不是一種生活當中的甘甜和幸福? 這樣想著,便也把手放到了女兒飽滿的胸部上面。 媽媽竟然也來摸自己,令得許語諾害羞不已,嗔叫了一聲:「媽」。便想坐 起來。 「別動」。齊玫柔聲說著,手在女兒兩隻乳房來回捏摸:「摸上去奶水應該 回差多了,還漲不漲?」。 許語諾紅著臉搖頭說不漲了,齊玫的手於是停了下來,但仍放在上面,輕晃 了一下,低聲笑道:「現在不羨慕媽媽了?餵過卓卓,胸可比媽媽還大了」。 本來不好意思的許語諾,聞言不由回想起少女時候的那些事,也嗤嗤笑了起 來,不依的又叫了聲:「媽~ 」。 齊玫不以為意,接著小聲和女兒說,女人回奶後的下一步,就是通過按摩保 持形狀和大小,一定不能懶,平時多按摩。問許語諾知不知道怎麼按摩,許語諾 害羞的點頭說知道,齊玫才把手拿開了。 母女倆安靜了一會,但不是出於尷尬,而是因為那種溫馨的氛圍。 齊玫看著女兒青出於藍的秀美瓜子小臉,心裡滿滿的疼愛和自豪。伸出手去 握住女兒的一隻小手,輕聲細語道:「諾諾,你爸讓你過來,是想問你們究竟是 怎麼回事,告訴媽好嗎」。 許語諾的俏臉又紅了起來,想著自己畢竟和馬小要之外的幾個男人做過,瞞 著爸媽們,害羞之餘難免有點心虛。按照和老公馬小要商量好的情節,吞吞吐吐 的對媽媽說了出來。 齊玫這麼多年久歷風月,有過不少男人,加上對女兒一說謊睫毛就抖的瞭解, 便猜到女兒十有八九已經做過那種事了。 對於女兒與女婿之外的男人上床,說實話齊玫心裡是沒有多大芥蒂的。現在 社會,像女兒這麼大的女孩,很多都還沒有結婚,現在小孩成熟的都早,很多女 孩子在初中時期就開始嘗試性愛,最遲上了大學之後,就開始坦然交男朋友了, 又能有幾個不上床的?自己在醫院工作,來醫院做人流的初高中女孩子很常見, 每年寒暑假剛過和情人節後一個來月,尤其的多。 而且現在的年輕人,愛情來得快走得也快,一般情況下,二十五六歲結婚之 前,哪個年輕人沒談過幾次戀愛,和幾個異性發生過關係? 至於自己的女兒許語諾和女婿馬小要,一個清麗可人一個高大帥氣,樣貌外 型都這麼拔尖,品行也好,如果不是兩個人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早不知被多少 男孩女孩包圍追求,也就意味著他們不知和幾個異性談過戀愛上過床了。 雖然兩個孩子比較就早有了那種關係,但畢竟只有對方一個人,因此婚後在 彼此都同意和接受的基礎上,體驗一下婚外的異性和新鮮刺激,並沒有什麼大不 了的。只是想不到,他們真的已經開始嘗試了。 也不說破,耐心的聽女兒把話說完,握著她的手說:「諾諾,媽媽沒批評你 的意思,因為我們也……主要是你們還太年輕,現在社會上誘惑是很多,但也很 亂,什麼人都有,你和小要沒有多少社會經驗,很難分辨好人壞人。萬一遇到別 有用心的人,被人要挾怎麼辦?」。 許語諾聽了之後,低著頭嘟嘴說道:「媽,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去的」。 齊玫微微一笑:「你說不會就不會了?小要的性子我們又不是不瞭解,男人 有了那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了那種心思,你從小又聽他的話, 能禁得住他的糾纏?」。 許語諾紅著臉,用手捻著媽媽的衣角,沒有說話。 齊玫笑了笑,頓了一下接著說:「但是無論小要再怎麼纏著你,都不要去了, 不說別的,爸爸這麼疼你,把你當心尖寶貝,如果你那樣做了,爸爸心裡是什麼 滋味,不傷心啊」。說完捻了下女兒的手。 許語諾點點頭,臉更紅了。 齊玫心中疼愛女兒,便把她攬到懷裡,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別多想, 我們大人……會想辦法把小要的心思拉回來,你以後只要帶好卓卓,和他把日子 過好就行了」。 許語諾溫順的點頭,嗯了一聲。 齊玫想起一件事,又說:「還有,爸爸回來,問你什麼話,話就算說重一點, 你也別生氣。他這麼疼你,你又沒有真做過,有什麼話,和爸爸好好說」。 許語諾再次點頭,輕聲說道:「媽,我知道」。 一對母女花依靠著坐了一會,然後又面對面躺在床上,小聲說著母女之間的 私房話題。時間在不知不覺之中過去,聽到外面傳來門鎖的輕響,兩個人便起身 下床,迎了出來。 齊玫走在前面,看著丈夫把公文包放在鞋櫃上,低著頭換鞋,再一回頭,女 兒站在自己身後幾步遠,也低著頭,紅著小臉,不安的捏著自己的小手。 等到丈夫換好鞋抬起頭,齊玫見他臉色雖然不像昨天自己進家時那麼難看, 但眼神卻平靜的讓人看不出他內心真實的情緒和想法,便給女兒使了個眼色,拉 著丈夫進了房間。 擔心丈夫與女兒談話的時候,看出什麼破綻,齊玫關上門後,便站在原地和 丈夫小聲作著交流。說自己已經和女兒談過了,該問的也都問了,事情大致和小 要對蘇悅容說的一樣。女兒害羞,一會和她談話的時候,就別再為難孩子了。再 說我們做過這麼多的事情,孩子都不生我們的氣,你也別太責備女兒了。 見丈夫點頭答應,齊玫拉開門,把等在外面的女兒推了進去,又交代了一句: 「你們爺倆好好說會話兒」。 順手把門關上,去廚房準備晚上的飯菜。 半個多小時後,齊玫把飯做好,來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讓出來吃飯,父女 倆手拉著手從房間裡出來。不知道兩人都聊了什麼,女兒的小臉紅紅的,丈夫臉 上已經恢復了平日裡的平靜笑容。 一家三口坐下來吃飯,剛吃完飯,許明軒看時間有點晚了,就催著許語諾趕 快回去,說卓卓還在家呢,別哭鬧找媽媽。 然後拿起車鑰匙,下樓去送女兒回家。 馬小要回到家沒見到妻子,知道是去了岳父那裡,於是把兒子卓卓從媽媽蘇 悅容手上接過來,讓她去做飯。吃完後又一起給卓卓洗了澡,在媽媽房間床上逗 著他玩兒。 十個月的小小孩子,已經開始牙牙學語,能夠發出模糊不清的單個音節,想 來過不了多久,就能聽到他叫最簡單的媽媽爸爸爺爺奶奶了。 母子倆都側躺著,馬小要的頭枕在蘇悅容大腿上,兩人的身體圍成一個大半 圓,把卓卓圈在中間。 「乖兒子,叫爸爸,爸—爸—,爸—爸—」。馬小要逗著卓卓的小臉,做著口 型,一字一句的引導著,卓卓睜大眼睛看著,最終發出的卻是「啵……啵」。的聲 音,然後又低頭自顧自玩兒了。 馬小要氣餒的放棄,咧了咧嘴:「這小子,肯定隨諾諾,沒他老爹我聰明」。 「這話你敢讓諾諾聽到?」。蘇悅容笑得咯咯的,戳了一下兒子的頭:「要笨 也是你笨,你快一歲兩個月才會叫媽媽,諾諾十個月就會叫了。諾諾可比你聰明 多了,一直讓著你,才會什麼都聽你的」。 說到最後一句,已經明顯有所指了。 馬小要裝作聽不出來,憊賴笑道:「媽,能別這樣毀自己兒子英明神武的形 象不?我這不就在你面前吹吹牛嘛」。 「樣兒!鐵骨錚錚牆頭草,大義凜然兩邊倒,說得就是你」。蘇悅容白了兒 子一眼,用手推他:「起來,壓我腿疼」。 馬小要嘿嘿笑著坐起,卻抱著兒子換了個位置,然後把蘇悅容身體推平,又 躺了回去,枕在媽媽胸脯上,嘴裡說著:「枕老媽這裡最舒服了」。 蘇悅容的臉就一紅。 母子倆之間的這種親密,從她搬過來後幾乎一直如此,即便當著兒媳和齊玫 兩口子的面,這小子也經常在沙發上,就把上半身靠在自己懷裡。自己心情好就 讓他枕一小會,心情不好就嫌棄的推開。從小到大這樣慣了,反正隔著胸罩,自 己和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丈夫老馬更是如此。 但剛剛被兒子發現自己的醜事,上午又聽蘭姐說的他們娘倆的事兒,兒子再 做這個動作,不管他有意還是無意,自己心裡的感覺都有那麼一點異樣,或者說 不自在。 本想把他直接推開,但又想到要拉回兒子的心,齊玫那個狐媚子嘴上說得好 聽,誰知道會怎麼做,到底能不能把兒子的心綁住。只要兒子喜歡,自己和他更 親暱一點,也未嘗不是助力。這樣一想,心裡也就釋然了。 於是頭枕著床頭,一隻手逗著孫子,一隻手慢慢梳理兒子的頭髮,溫柔的看 著爺兒倆的臉,問起他這段時間工作上的事。 馬小要就瑣瑣碎碎的說了一些,蘇悅容聽了,放下心來,無論生活當中遭遇 什麼事情,兒子沒耽誤工作,不會因為疏忽錯漏而承擔後果和責任,就是一件好 事。 然後又問起:「諾諾媽今天叫你吃中午飯了?」。 「嗯」。馬小要輕輕點頭,藉機感受了下母親胸部的柔軟。 「她……沒和你說什麼?」。 聽出了媽媽問話當中的一絲遲疑,和語氣中的一抹異樣,馬小要忽然想起中 午和岳母分開前,岳母也問過這麼類似的一句,心就激靈一下,察覺到其中的那 麼一點古怪。 臉上卻不動聲色,側轉過身子,額頭貼著媽媽乳房的下部,仰臉說道:「沒 說什麼啊,就是一起吃個飯。媽,你是問乾媽有沒有罵我吧,本來我也覺得會罵 我一頓的,但沒有,可能幹媽她……嘿嘿,自己也不好意思吧」。每次和自己的 親媽一起說到妻子的媽媽,馬小要覺得叫岳母彆扭,同樣叫媽又不好區分,就仍 然用以前叫習慣的乾媽這個稱呼。 蘇悅容的臉又是一臊,兒子口上說的齊玫,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見兒子的 眼睛往自己看來,把他的頭又推了回去:「媽……沒問你這個,是想問她……有 沒有說別的」。 聽到兒子重複一遍「沒有」。,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騷蹄子」。,又想到自己是 有點心急了,好像多巴不得把兒子和岳母馬上推一塊似的,臉上不由一紅。 又逗了下旁邊一會看看他們母子,一會自己玩著孫子的小臉,用平常語氣交 代說:「嗯,以後對諾諾爸媽多孝順一點,他們就諾諾一個女兒,給了你,要好 好珍惜,他們一直把你當兒子看待,你更要懂得孝敬他們,別讓他們看出你厚此 薄彼,知道嗎?」。 馬小要點頭說知道,忽然摸索著把手放在媽媽一隻乳房上,笑嘻嘻說了一句: 「老媽,我對乾媽好了,你不吃醋呀」。 「胡說八道,媽吃什麼醋」。蘇悅容臉上的紅暈再盛一層,抬手把兒子的手 打開:「說多少次了,別和媽動手動腳的」。 其實這個時候,馬小要已經猜到在兩個媽媽之間,肯定有什麼秘密了,而且 幾乎可以肯定是關於自己的。只是具體是什麼,無法確定。當然臉上還是絲毫不 表露出來。 手被媽媽打開,馬小要不以為意,嘿嘿笑著,嘗試著想把臉轉過來貼著媽媽, 蘇悅容當然不肯,用手推著他的頭不讓,紅著臉說:「快起來吧,頭這麼重,媽 喘不上氣了」。 馬小要也知道這樣壓著媽媽是不舒服,依言坐起,嘴裡卻故意發著牢騷: 「老媽,哪是我壓的,是你自身的重量好不好?」。說著壞笑的看向媽媽胸前那對 乳房。 蘇悅容心中羞惱,用力一腳蹬他下床:「滾出去,洗澡早點睡覺」。 馬小要呵呵一笑,剛出房間,妻子許語諾就回來了。 夫妻倆在客廳哄兒子,讓媽媽騰出空來先去洗澡。等蘇悅容把卓卓接過來抱 回房間,小夫妻倆才回到自己躍層上面的臥室。 沖完澡,因為白天許語諾身上來了,小兩口便沒有做愛,躺在床上交流一天 的事情。馬小要這邊對兩個媽媽之間的秘密尚無法確定,即使確定了也沒想好先 要不要對妻子說,自然平平無奇。 問許語諾岳父岳母有沒有說難聽的話,岳父對他是不是特別生氣,許語諾也 說沒有。說爸爸心裡生氣是正常的,但要說多嚴重,是沒有的。只要他以後不纏 著她甚至逼著她出去做那個,事情就算過去了。 馬小要鬆了一口氣,情況都在預料之中,以目前來看,可以說一切順利。接 下來就要看看這件事情,在兩代人之間,到底會起什麼樣的化學反應了。 心裡未免既有點忐忑,又非常期待。帶著那點隱隱的興奮,摟著妻子迷迷糊 糊的睡著了。 第12章。 馬小要心中的猜測,很快得到了證實。 接下來的一連三天,每天中午岳母齊玫都打電話過來叫他一起吃飯。雖然吃 飯的時候,兩個人話還是不多,也仍然沒有談及那方面的話題,但馬小要敏銳的 發現,岳母每一天的衣著,都比前一天更性感了一點。 今天是週五,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吃飯,脫下風衣後,岳母上身穿著一件黑色 的圓領套衫,下身黑色短筒裙黑色絲襪,雖然領口不是很低,但因為是蕾絲拼接 的,兩邊香肩上的鎖骨加上胸前的部分乳溝,就白白一片露了出來。加上蕾絲和 絲襪本身,就意味為性感,所以讓馬小要看得尤為賞心悅目。 齊玫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個色狼女婿,一直在偷看自己的胸口位置,卻裝作渾 然不覺,又或者並不在意。 通過這幾天,兩個人的眼神對視已經越來越多了,雖然沒有具體的明顯意味 交流,但每次齊玫的目光移過來,嘴角都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此時,趁岳母低著頭吃飯,馬小要正拿眼偷看著蕾絲下面的半截雪白乳溝, 被忽然抬頭的齊玫眼神抓了個正著。馬小要正想耍賴訕笑,岳母卻像沒看見似的, 腳在桌子下面踢了馬小要一下,笑吟吟的問他:「臭小子,那天帶諾諾出去玩, 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 馬小要一愣,他怎麼也想不到,岳母對兩代人的事情閉口不提,卻問到這件 事上,馬上想通了其中關節,肯定媽媽注意到了那條褲子,然後告訴了岳母。嘿 嘿笑了起來。 齊玫嗔瞪他一眼:「你們年輕,有點生活樂趣是好事,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保護好諾諾,知道嗎」。 既然岳母大方提起,馬小要也就厚了臉皮:「知道了媽,我會保護好的。再 說我和諾諾……嘿嘿,也是家學淵源,家學淵源」。 齊玫便驀地紅了臉,拿腿在下面使勁碰了馬小要的腿一下,聲音微羞的低罵 了聲:「別瞎說」。 然後瞟著眼神,又說了一句:「那種褲子,你媽也有」。低下頭接著吃飯。 馬小要於是又一愣,笑了笑。 齊玫的腿碰過馬小要之後,就沒有再收回去,馬小要的腿被撞開後再彈回來, 便自然而然的貼在了她的腿上。 齊玫裝作不知道,馬小要也裝作沒注意到。 齊玫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眼神微媚的向馬小要一瞥, 馬小要的目光大膽的迎上去,帶著那麼一點壞笑。 齊玫嗔瞪了女婿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卻沒說。馬小要的嘴咧了咧,也不說。 兩個人低下頭繼續吃飯,誰都沒再說話,在周圍各種雜音的餐館當中,氣氛 安靜而微妙。只是桌下兩個人的腿,一直互相貼著,誰都沒有挪開。 吃完飯馬小要幫齊玫穿上風衣,齊玫不免側轉身體配合,胳膊落下來的時候 砸在馬小要手上,再一側身,馬小要的手好巧不巧的,就在岳母胸部蹭了一下。 兩個人臉上都若無其事,一起下樓的時候,順著小餐館獨有的狹窄陡峭樓梯 慢慢盤旋而下,馬小要便沒有像以前一樣走在後面,而是和齊玫走在並排,手臂 自然而然的輕輕圍護在她腰間。直到和岳母一起站在吧檯前付完賬,走出餐館才 放開。 整個過程,兩個人都自然的像是一對夫妻或情侶,只是年齡差距稍微大點而 已。其實也不算太大,齊玫從年輕就非常會保養自己,四十七歲的年齡,看上去 也就四十左右。 兩個人走出小巷來到大路邊,面對面站著,馬小要看離上班時間還早,正猶 豫著要不要現在就分開,或者岳母會不會讓他去她單獨的辦公室裡坐一會。 齊玫嫵媚的瞟了他一眼,輕聲說道:「愣著幹嘛,陪我去買點東西」。轉身 向不遠處的公交站台走去。 馬小要心神微微一漾,連忙跟了上去。 等車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上公交車的時候,馬小要的手臂又自 然而然的攔在了齊玫腰上,看車上沒有熟人,便一直沒有離開。 兩人還是不說話,站在走道裡各自拉著一個吊環,目光望著窗外,隨著公交 車的晃動,默契的感受著對方腰肢和手臂的觸感與體溫。 馬小要發現岳母的臉似乎有點紅,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可能自己 也是一樣。 這個時候的齊玫心裡,正在漾動不已。一連幾天,蘇悅容每天都會打電話過 來,和她東扯西扯的說上半天話,雖然沒有明著問她或催她,但話裡話外卻透露 著那麼一種詢問的意思。 丈夫許明軒就不一樣了,每天晚上都會刨根問底的,問女婿知道了他們的事 情,再單獨和她在一起,就沒有什麼異動?看她的眼神沒有和以前不一樣?然後 又催她為什麼不表現得明顯一點,眼神再挑逗嫵媚一點。還問她知道很快要和女 婿做愛了,和馬小要面對面吃飯,想著自己的屄會被他的雞巴插進來,下面會不 會濕。第二天早上起來,又會讓她穿得再性感一點 丈夫每次問自己下面有沒有濕,齊玫都會故意說沒有,而其實,自己是濕了 的。每天吃完飯回到醫院辦公室,內褲的那個部位都濕漉漉的,有時候還需要拿 抽紙偷偷擦一下。 但是連著幾天,她都沒有聽丈夫的,一來丈母娘勾引女婿,不同於一般的男 女關係,她還是有點放不開,二來她也想觀察一下,如果她不主動,馬小要會是 什麼樣的一種表現。 幾天觀察下來的結果,讓她從心理意識上非常滿意。如果馬小要因為他們所 做的事情,就對自己目光恣意,言語放肆,甚至直接動手動腳,她就會非常失望 了。即便她在性方面看得非常開,但還是不喜歡不被尊重的感覺,除了變態和心 理受虐狂,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 而今天,她已經決定做出實際行動了。 自從馬小要工作以來,兩個人上班地方離這麼近,她越來越喜歡中午的時候 把他叫出來,越來越喜歡和他單獨呆在一起的時間。 一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婦人,能夠有一個年齡相差二十多歲、高大帥氣的年 輕人絲毫不嫌厭煩的經常陪伴著,還總是用那種帶點小色小壞的眼神偷瞄偷看, 本來就是對那個婦人最大的誇讚,足以讓她自豪。 馬小要是她的女婿不錯,但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乾兒子。從襁褓中的嬰兒就喜 歡抱他,也給他餵過奶。稍大一點後,和蘇悅容輪換的牽著他和女兒諾諾,一起 在衛生間洗澡,這個調皮的壞小子總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小眼珠骨溜 溜的在她兩腿之間亂瞄。直到十歲之前他都喜歡像黏他親媽蘇悅容一樣黏著自己。 這種如同親生兒子一樣的親密感,多年來一直縈繞在她的身體裡。欣慰的看 著他一年比一年個子更高,一年比一年帥氣,然後和自己的女兒戀愛、結婚,生 下外孫。 如果她和他上班地方離得很遠,她只是週末聚餐的時候見他和女兒一次也就 算了,但偏偏他們離得這麼近。長達兩年多一次又一次的單獨見面,加上丈夫言 語中的那些挑逗,本來就使得她越來越對馬小要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不止一次 在腦海裡想像過,如果自己與他更加親近一點,甚至真和他偷偷摸摸在一起,會 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礙於女兒,而一直按壓著。 再有就是顧忌好姐妹蘇悅容。 這麼多年來,齊玫心裡非常清楚,蘇悅容是一個多麼護犢子的女人。小時候 打兒子的時候,是下得了狠手,可慣起兒子來,在整個醫專教職工宿舍樓裡也無 人可及。兒子六歲多了,冬天還往學院女澡堂帶,壞小子眼睛不老實,被別人投 投訴了,下次再去管理員攔住不讓,便和人大吵了一架。等到了夏天,齊玫再要 領著兩個孩子一起在家裡洗澡,蘇悅容說什麼都不讓了,自己卻和兒子一起洗到 至少九歲。如果讓蘇悅容知道自己勾引了她兒子,不和自己翻臉才怪。 顧忌的同時,又總是心裡不服,要要是你蘇悅容的兒子不錯,但也是我餵過 奶水的乾兒子,憑什麼你可以和他這麼親密,我就不行? 小要十一歲的時候,齊玫有一次又和他逗趣兒,摸摸壞小子的小雞雞又長了 沒有,沒摸幾下,這小子居然硬了,細細長長的直戳她手心兒。這小子突然滿臉 紅臉掙開,跑進屋裡關上門,蘇悅容在門外埋汰了齊玫好一會,說孩子大了,以 後不能這樣了。 可是你蘇悅容自己呢?小要十三歲那年包莖發炎去醫院,回來後你心疼的不 行,每天親手給他洗兩次,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十三歲的男孩子能不硬?能 不戳你的手心?你翻來翻去的給他洗,心裡就不感覺異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這麼多年來,你慣著小要和你這麼親密, 自己能沒有一點感覺?你因為顧忌著母子關係,不敢走出那一步,我齊玫可沒有。 尤其現在,可是你蘇悅容自己讓我這麼做的,丈夫老許這個嚴重淫妻的男人, 更不用說,那我還客氣什麼。女兒諾諾這邊,自己事後囑咐一下小要,兩個人做 的隱秘點,瞞著她也就是了。從小到大,她這個做媽媽的,把辛苦掙來的所有好 東西都給了女兒,現在她和老許每天上班下班,也是想將來給女兒和外孫留下的 更多。女兒有了好東西,媽媽偷嘗幾口,分享一下,又少不了什麼。 何況還是為了她好。 至於自己作為丈母娘主動勾引女婿,羞歸羞臊歸臊,齊玫可不在乎。在她的 人生經歷中,有比這更加深入的東西,只是藏在自己心底罷了,任何人都不知道。 而且自從和好姐妹換妻開始,她可是體驗過老馬那根粗壯的東西,插在屄裡 是什麼感覺的!而丈夫有一次和老馬父子倆一起去洗浴中心泡澡回來,可是對她 說過小要這孩子的雞巴,比他爸爸老馬還要大的。平時在床上被丈夫挑逗,或者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也確實想像過和小要這孩子做的。 站在輕晃的公交車上,齊玫的腦海裡飛速轉動著一個個念頭,兩腿之間,比 在餐館裡濕得更厲害了。 感受著身邊馬小要裝作作樣摟貼在自己腰間的那只胳膊,又忍不住暗中好笑。 這壞小子,果然是個色鬼,自己只是故意問了下他那件事情,和他貼了一會腿, 就急巴巴的順桿子爬了上來。 看你裝模作樣的,能裝到什麼時候! 三站路轉眼就到了,沒等車停穩,齊玫就一個轉身,站到車門口,門一開就 邁了下去,沒再給他觸碰自己的機會。 馬小要當然不知道此時齊玫的所思所想,看著岳母下車後快步在前面走著, 與自己拉開一段距離,訕訕的笑了笑,覺得自己可能領會錯了。也不著惱,面帶 微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隨著她進了商場。 乘扶手電梯來到四樓女裝部,齊玫的腳步又慢了下來,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 淡淡笑意,信步而走信步而停,用手捏摸一下某件衣服的面料做工,和售貨員輕 聲交流上幾句。 馬小要以為岳母想買衣服,沒想到她一個轉身,又進了內衣區,然後就不出 來了。 女性內衣區馬小要沒少來,陪妻子許語諾和媽媽蘇悅容都買過。但陪岳母還 是第一次,心裡不免有點怪怪的。但看著岳母平靜自若的挑挑撿撿,替她拿著包, 坐在旁邊等候的他,也就坦然起來。 就見岳母手上拿著兩件胸罩進了試衣間,於是繼續等,沒想到過了沒一會, 岳母忽然探頭出來,向這邊說了一句:「小要,你進來」。 馬小要心裡「咚」。得猛然一跳,下意識的瞄了下四周,見沒什麼人注意這邊, 只有原先一直偷看自己的內衣櫃年輕女售貨員,低著頭忍著臉上的笑意。馬小要 臉皮本就極厚,站起來一臉平靜的走過去。 拉開一道縫隙閃身進了試衣間,把門關好,就見岳母上身一片雪白的肉光, 只穿著剛才挑選的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對著鏡子扭轉身子打量。 馬小要臉皮再厚,也不禁感覺臉上微微一熱,輕聲叫了聲:「媽,什麼事」。 齊玫看也不看他,繼續自顧自的照鏡子,說:「過來,上面的鉤子我夠不著, 你幫我扣好,看看合不合身」。 馬小要於是走到岳母身後,把包放在旁邊凳子上,用手幫她掛掛鉤。手指和 光滑肌膚的觸感,讓他心神悸動,而且他個子既高,站在後面正好看到齊玫胸前 露出的兩團雪膩,和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馬小要扣好後,齊玫又開始在鏡子裡扭身來回打量,說:「諾諾說你對女性 內衣挺有眼光的,幫我看著這件怎麼樣,我覺得顏色顯老了點」。 馬小要摸了摸鼻子,苦笑:「媽,除了十來歲的小姑娘,黑色哪個年齡段都 配好不好,皮膚越白的人越配」。 齊玫笑說:「呵,是挺懂的,那媽白不白?」。 馬小要誠實的回答:「白」。 雖然自己親媽的皮膚要更白一點,但和絕大多數女人相比,岳母也算是很白 的了。至於自己老媽的白到反光的那身細皮嫩肉,可是千里無一的。 齊玫好像這時候才從鏡子裡發現,馬小要的臉有點發紅,當然,她自己的臉 其實也紅,但仍舊做出一副長輩的神態模樣,打趣他說:「臭小子,還害羞了啊? 幫我解開,然後轉過去,我試試那一件,你再幫我看看」。 解開掛鉤後,馬小要聽話的轉過身,這時才注意到面前同樣是一面鏡子。馬 小要身材高大,互相背對著的時候,正好擋住齊玫的身體,他根本看不到多少。 再說即便能看到,他也不會傻到閉上眼,錯過這樣絕佳的欣賞岳母身體的機會。 果然,從鏡子裡看去,只能看到岳母齊玫兩隻的玉臂,伸展了幾下,在脫身 上的胸罩。心裡正在暗暗惋惜,卻見岳母側著身子,彎下腰去替換旁邊凳子上的 淺綠色胸罩。那動作不緊不慢的,還重新擺放了一下挎包的位置,加上又沒用另 一隻手臂遮擋,便有兩團飽滿的雪白,和雪白頂端的暗紅乳頭,在他眼前的鏡子 裡晃來晃去。 這下子,馬小要開始真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腦海裡正轉動著念頭,聽到齊玫喊自己,於是轉了回去,只見岳母這次連一 個掛鉤都不扣了,只是把胸罩的罩杯覆在乳房上,一隻胳膊護在上面,把另一隻 胳膊穿進肩帶,小聲說:「幫我扣上」。 馬小要心臟怦怦跳動,兩手不免微微發抖,自己還在扣著掛鉤,岳母就開始 放開遮擋的手臂,調整肩帶和罩杯的位置,拉拉扯扯之間,馬小要就又數次看到 暗紅的乳頭,和幾乎整個乳房的形狀。 這個時候的齊玫,感覺自己臉上越來越燙,在鏡子當中紅暈得厲害,卻仍扭 動身體打量著,在鏡子裡給馬小要飄了個媚眼,問:「這件怎麼樣?」。 「嘿嘿,這件好,顯得年輕」。 此時馬小要已經可以肯定,岳母在就是在故意誘惑自己,一向色膽包天的他 哪還客氣,一邊回答著,一邊向前再貼近半步,兩隻手臂一隻環繞在她胸前,一 只環繞在她腰間,抱住岳母的身體,半低下頭和她臉貼著臉,輕聲說:「媽,你 這樣……兒子可受不了」。 馬小要的胳膊一抱上來,齊玫的身體就微微一顫,卻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 任由他抱住自己,用自己的手臂蓋在他胳膊上,手指摩挲著他的手背,臉頰緋紅 的微笑著輕聲問他:「媽哪樣了?」。 馬小要涎臉小聲笑說:「如果你不是我媽,我真以為你在勾引我」。 齊玫臉上閃過一抹嗔怨:「你還知道我也是你媽啊,從小到大,我白疼你了」。 馬小要嘿嘿笑說:「哪能呢,媽,你對我的好,兒子都記心裡呢,這兩天我 媽還對我說,讓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你」。 「在我面前別提你媽」。齊玫白了他一眼,說道:「她不說,你自己就不知 道孝敬我了」。 「知道,我知道的」。馬小要連聲彌補著之前的口誤,卻又更放低了聲音, 在她耳邊笑說:「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孝敬媽你,之前這不一直在心裡想著, 等你老了,伺候在你床前……」。 「等媽老得不能動了才孝順?到那個時候,給我端屎端尿嗎」。齊玫平時心 直口快,一順嘴說完後才察覺既不雅,又隱含著某種涵義,吃吃輕笑了起來。 馬小要的兩隻胳膊穿著長袖,上面的手沒敢直接摸在裸露的乳肉上,但手臂 卻能感覺到岳母胸部的柔軟,下面的手掌更是能直接觸摸到她腹部光滑的肌膚。 隨著齊玫的輕笑,感受著岳母乳房的輕微震動,和手掌與小腹肌膚的輕挲, 馬小要一直強忍著的下體,再也控制不住,以可以察覺的速度,很快舒展成應有 的大小和形狀。 身後的股肉感覺到馬小要下體的變化,越來越硬的嵌頂在自己的臀溝裡,齊 玫不由止住笑聲,臉驀地更紅了起來。卻並沒有躲開,而是嘴角輕抿著笑意,在 鏡子裡看著女婿的眼睛。 馬小要眼睛也正看向她,兩道目光在鏡子裡無聲無息的交匯,跳動著不知名 的火焰。 兩個人的心臟同時也在怦怦跳動。 「媽」。 「嗯」。 「兒子……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 齊玫眼神迷濛,聲音若有似無,感覺自己的內褲襠部,已經快要濕透了。 看著鏡子裡女婿上面的那隻手,已經在隔著胸罩輕捏自己的乳房,放在自己 腹部的那隻手也摩挲著,一點點往下面移去,門外忽然傳來其他女客詢問內衣價 格的聲音。 連忙轉身把他無聲推開,小聲說道:「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好」。 見馬小要滿臉為難的苦笑,低頭看了眼他鼓起的襠部那一根明顯的形狀,不 由臉再一紅,忍笑彎腰從包裡掏出手機,然後把包不輕不重的往他那個地方一推。 馬小要用手把包帶扣緊,擋在褲襠前面,正了正面容,又煞有介事的輕咳了 一聲,推開一道門縫閃身出去了。看得齊玫扭頭偷笑。 不一會齊玫出來,用手機掃碼買下了那件淺綠色的胸罩,和同為一套的蕾絲 內褲。 兩人來到街上,坐車返回。在公交車上的時候,馬小要的手臂自然是放在齊 玫腰上的。 在醫院門口分開之前,齊玫低聲對馬小要交代了一句:「別和諾諾說」。 看著岳母美麗的身影和走路時風韻的步姿,馬小要心裡偷偷暗笑,覺得事情 開始有點意思了,自己期待的爸媽們的反應終於來了。 換做以前,即使岳母不作任何交代,他也不會傻到對妻子說。但是現在,他 想要的不只是女婿與岳母之間的刺激偷情,而是有著更大的期待。 而那個期待,必須有妻子的共同參與,妻子之前也是初步答應了的。 為了實現那個期待,自己在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情上,都不能不對妻子坦白。 如果自己背著妻子和岳母發生了關係,不說形同感情背叛,也會讓妻子認為他是 為了自己的私慾,在那件事情上失去參與感,進而產生牴觸意識。 但是馬上就告訴妻子,馬小要又有些猶豫,一來做愛的時候妻子可以興致勃 勃的允許自己說「肏你媽」。,但如果他真和岳母發生什麼,妻子就不知道會是什 麼樣的心理感受了。二來明天就是週六,如果妻子知道了,不管同意還是反對同 意,以她什麼事兒都表現在臉上的性情,難免會被過來吃飯的岳母發現端倪,岳 母因為慚愧或者害羞,臨陣退縮就不好了。 思來想去的,還是決定過完這個週六再對妻子開口,反正明後兩天是週末, 不會再和岳母見面,今天的發生的事情純屬意外,並不算瞞著妻子。 拿定主意,馬小要面帶微笑,大步流星的走進單位大門。有了今天岳母的主 動勾引,他心裡知道,離自己擁有美艷的岳母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心情大好的馬小要沒等到下午班到點,就提前半個多小時溜了號,開車到賓 館去接替班的妻子。媽媽之前打電話來,說她和卓卓也在那兒。 來到賓館前台,見妻子正低頭忙著算賬,上夜班的前台接待一會就要來接班 了,得先把營業款的賬目合算好,消費品也得一樣樣能對上。 偏偏這個時候,一個三四十歲頗有幾分富貴相的男客人,還站在服務台前面, 說東問西的。妻子又不能表現出什麼,不時抬頭微笑的解答幾句。 每次妻子來替班,總會碰到一兩個這樣的客人,有時候更多,因為許語諾的 出眾姿容,有事沒事跑到前台搭訕,或炫耀身份財物,或展示顏值博學,意圖找 到一近芳澤的機會,粗俗一點的客人,甚至會直接問有沒有特別服務什麼的。 許語諾對此也很是無奈,但和氣生財,每次都只能用職業式微笑,禮貌而耐 心的應對。 馬小要見此情景,沒說什麼,直接走進服務台裡面,先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扔, 然後從後面抱住許語諾,俯著身體在她頭髮上一親,親密的叫了聲:「老婆,咱 媽和兒子呢?」。 許語諾側過臉來,衝他展顏一笑,嬌媚無限:「又沒下班就跑來了?」。 馬小要笑嘻嘻的點頭,許語諾又是嫵媚一笑,說道:「卓卓下午睡了一會, 在蘭姨房間,咱媽也在那和蘭姨說話呢」。 馬小要這才站直身,像是剛看到那人似的,問道:「這位客人有什麼事嗎, 和我說也一樣」。 那客人似乎被許語諾的兩次笑容,晃得有點失神,聽到馬小要的問話,愣了 一下。看了看馬小要的相貌身高,又看了眼桌上的車鑰匙,加上他們兩人剛才的 對話,很快明白過來。 「沒事,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訕訕的笑了笑,回房間了。 夫妻倆對視一笑,許語諾嘟著嘴小聲說道:「煩死了,一下午過來三趟了」。 馬小要呵呵低笑:「你可是咱家賓館的無形招牌哦」。又彎下腰去抱她。 許語諾臉微微一紅,掙了一下,「別打岔,賬還沒弄完呢」。讓馬小要親了 一口,讓他去看兒子。 馬小要來到儲物間,推開門,兒子卓卓已經醒了,正被蘭姨抱在腿上玩兒, 小東西就這點好,不怕人,誰都跟。媽媽蘇悅容坐在旁邊,和她說著話。 馬小要叫了聲「蘭姨」。,陳秀蘭慌忙站起來,給他騰地方讓他坐床上,馬小 要笑說哪能呢,在單位坐一天了,哪有長輩給晚輩讓座的。蘇悅容在旁邊也這樣 說,陳秀蘭只好重新坐下了。 馬小要站到媽媽身旁,蘇悅容往床中間挪了挪,讓他坐下了。馬小要伸手把 兒子接過來放在腿上,抱怨說:「媽,你就弄個小辦公室咋了,用簾子分成裡外 間,讓蘭姨住在裡面。你自己有時候累了也有地方休息一下,掙錢為的什麼,還 不是生活舒適點。這裡空間太擠了」。 蘇悅容還沒說什麼,陳秀蘭便忙著替她說話:「你媽和我說過幾次了,是我 不同意,做生意和過日子一樣,可不就得精打細算,小要你……就別費心了」。 蘇悅容白了眼兒子,嘴上嘖嘖有聲,轉頭對陳秀蘭說道:「看到了吧,我要 不騰個房間出來,我兒子都看不下去了。反正一個月下來滿客也沒幾天,大部分 都閒著,你就別堅持了。都是一家人,反正我在這邊時間也不多,不會耽誤你下 班休息的」。 「哪能呢妹子,能住這裡……已經很好了……」。陳秀蘭說。 馬小要也說:「蘭姨,我媽說的對,都是一家人,你就別客氣了。這段時間 我媽在家照顧孩子,你在這邊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們不也沒和你客氣?還有, 建明哥來這麼多次,還沒到家裡過,下次來了讓他來家裡,我陪建明哥喝幾杯, 我們哥倆還沒一起喝過呢」。 聽馬小要這麼說,陳秀蘭微窘著臉囁嚅了兩聲,也就不說什麼了。 三個人說著話,蘇悅容嫌馬小要哄卓卓粗手大腳的,怕閃著孫子,就抱過來 放自己腿上,馬小要於是一隻胳膊摟著媽媽,側身繼續逗兒子學說話,母子倆的 臉幾乎湊到了一起。 陳秀蘭見表妹蘇悅容竟渾不在意與兒子的肢體接觸,娘兒倆那麼親密無間, 動作又自然而然,暗暗羨慕的同時,不由又有點臉紅。 這住城裡的人,娘兒倆的關係咋就這麼好呢。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3)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0815。 第13章。 一家四口開車回到家中,馬小要坐在沙發上哄兒子,蘇悅容忙著準備晚飯。 等妻子從臥室換完衛生巾出來,洗了手接過兒子,便去廚房給媽媽幫忙。 有馬小要打下手,蘇悅容做飯的速度明顯有所加快。但馬小要總覺得媽媽幾 次看向自己,眼神都有點怪。在心裡仔細一琢磨,馬上明白了幾分。 下午剛兩點的時候,蘇悅容又給齊玫打了電話,東拉西扯的說了好一會,最 後齊玫煩了,對蘇悅容說:「好了好了,有完沒完了,我已經按你說的開始去做 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麼,兜這麼大圈子」。說完嗤嗤低笑。 齊玫這麼一說,蘇悅容心裡更按捺不住了,開始問她怎麼開始的,做了什麼, 要要是什麼反應。齊玫卻怎麼都不肯說,被問急了,羞聲罵蘇悅容:「想知道自 己問你兒子去!哪有你這樣的親媽,慫恿別的女人和自己兒子幹那事,還非打聽 這麼清楚。不說了,我這忙著呢」。然後掛了電話。 於是蘇悅容心裡就瞎琢磨了一個下午。 可是見了兒子,又哪好意思開口問他?就算能張開口,不等於把自己也參與 其中的事情暴露了?其實她也知道,向齊玫打聽這種事兒,是顯得有點那個了。 但是不問清楚,至少知道個大概,自己心裡怎麼都靜不下來。 正糾結著,卻聽兒子馬小要笑著說:「媽,中午我和乾媽又一起吃飯了」。 蘇悅容心裡便突了一下,聽到客廳裡兒媳開著電視,聲音挺大的,看了兒子 一眼,若無其事的問他:「在哪吃的」。 「醫院旁邊餐館啊」。馬小要說:「吃完飯又去了趟商場,當了回拎包苦力, 呵呵」。 「樣兒,她這麼疼你,給拎個包不應該的」。蘇悅容翻炒著鍋裡的菜,又說: 「你乾媽買啥了這麼重」。 「也沒買啥,就一件內衣」。馬小要樂呵呵的。 「什麼內衣?」。 「就是……嘿嘿,那種啦,媽你懂的」。 蘇悅容心裡就又一突突,不由聯想起來:齊玫既然那麼說,就肯定有什麼具 體的行動了。但是即便帶要要去買胸罩內褲,也算不上什麼行動吧?是用買胸罩 內褲來暗示?不對,難道……讓要要進試衣間了?這騷蹄子行事一向大膽,做得 出來,兒子又是膽大妄為的性子,他們兩個,不會在試衣間裡就……那什麼了吧? 這樣一想,心突突的更快了,臉上也開始發熱。但這種事,總不能開口問兒 子。拿眼去看他時,心情忽然沒來由的煩躁起來:這臭兒子今天這麼高興,明顯 是因為和岳母有了好事兒。他一直和我這麼親,什麼事都肯告訴我,今天卻開始 和我打馬虎眼。齊玫這麼狐媚子,他以後有了岳母,心裡會不會就沒有我這個媽 了? 心裡這麼想著,說話的語氣便有點發沖:「和我說這個幹嘛,你乾媽一個大 美女,陪著她買內衣,多大的美差啊,跟我在這叫苦」。 馬小要裝作聽不出媽媽語氣中的酸味:「媽,是你這幾天總說讓我多孝敬她 老人家,我這不是向你表功嘛,人家殺敵三百說成三千,我比較謙虛,一兩說成 一噸好了,嘿嘿」。 「滾」。蘇悅容氣得剛一抬腳,馬小要捂著屁股出去了。 晚上睡覺之前,馬小要又來媽媽房間廝混了一會,最後被蘇悅容趕了出去。 但因為這個,蘇悅容的心情好了一點,既然兒子還願意偎自己,就說明他心裡還 有她這個媽媽。 既然要給陳秀蘭騰房間,說做就做。週六一早把妻子許語諾送到文化宮,馬 小要又折回家裡,帶上卓卓和收拾妥當的媽媽蘇悅容,奶粉尿片小推車什麼的一 應俱全,去傢俱城買辦公傢俱。 蘇悅容按照自己的想法,只挑了簡便實用又不佔地方的一張桌子,丈夫公司 有一個不怎麼用的著的辦公櫃,至於椅子,賓館客房裡原來就有,湊合用就行。 然後轉移戰場去看簾子。 到了賓館,已經是中午,一起吃了提早打過招呼讓多送兩份的工作餐,便和 陳秀蘭一起開始倒騰房間,等桌子櫃子送過來,擺放停當,卓卓又睡了一會。因 為陳秀蘭晚上沒班,卓卓醒後,蘇悅容母子便說什麼把她也拉到了車上。 繞路載上下課的許語諾一起回到家中,馬邛山和齊玫夫妻倆已經準備的差不 多了,仍舊由蘇悅容掌勺,不多時十來道色香味俱全的涼菜熱菜便上了桌。 陳秀蘭這是第三次來馬小要家,上兩次是添卓卓和過年的時候。和上次一樣, 這次在小區門口,陳秀蘭死活非要下車買點東西,說不興空手上門。蘇悅容拗不 過,只好讓她在門口超市買了兩箱禮品,只能過幾天自己往賓館多帶點東西,等 建明下次來的時候,讓他帶回去了。 看到陳秀蘭來了,馬邛山和齊玫兩口子也非常熱情,過來叫蘭姐,招呼她快 坐,眼神表情當中全無異樣,陳秀蘭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便放下了許多。但還是拘 謹。 七八口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陳秀蘭和蘇悅容許語諾婆媳倆最熟,就坐在了 她們中間。三個男人為了方便喝酒,也坐在一起,這樣一來,無意當中,馬小要 就坐在了岳母齊玫旁邊。 按照蘇悅容的意思,是不讓馬小要喝酒的,因為一會還要開車送蘭姐回去, 但許明軒插話說沒事,他們走的時候齊玫開車捎帶過去行了。蘇悅容看了許明軒 一眼,臉微微一紅,就沒再反對。 其實今天蘇悅容非要帶蘭姐過來吃飯,就是想家裡有客人在,能夠沖淡那件 事後,他們四個爸媽在兒女面前碰面的尷尬。目前來看,效果很好。他們幾個為 了不讓陳秀蘭看出什麼異樣,一個個都表現的挺好。當然兒子兒媳表現的也不錯, 尤其兒子馬小要,表現的就更好了,一個勁的給父親和岳父倒酒,讓許語諾給蘭 姨夾菜。 身處在在這樣的氛圍當中,陳秀蘭打心眼裡羨慕。就是有一點,諾諾媽媽似 乎穿得有太那個了點,領口那麼低,那道奶溝子都露了出來,又坐得離女婿那麼 近,不全被女婿看了去? 剛這樣一想,又馬上臉紅紅的感到慚愧,自己和建明做了那事兒,咋把人家 也往髒地方想呢? 殊不知此時齊玫心裡其實也是既嗔又惱,卻不能表現出來。 昨天下班回到家裡,還沒等晚上上床,在丈夫老許的一再詢問下,自己就把 和馬小要一起去商場,叫他進試衣間的事兒說了。把老許興奮的不行,當時就將 她的褲子褪到屁股下邊,查看內褲上面的痕跡,接著按在床邊好一番肏弄。今天 出門來這邊的時候,又非讓她換這件上衣。真是死性不改! 這也就罷了,自己昨天剛剛給馬小要嘗了一點甜頭,這臉皮賊厚的傢伙今天 就不老實。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任何異樣,但桌子下的腿,卻一直試圖往自己腿 上貼。這不,現在又端著酒杯,說讓她以茶代酒,要敬她一個。 「要敬也得先敬你親媽,她天天在這給你們帶卓卓,多辛苦啊」。齊玫沒有 辦法,端起水杯,責備的說道。 「呵呵,親媽岳母都是媽,我們不是坐得近嘛」。馬小要笑呵呵的說道: 「我和爸爸都喝過了,該女士了,我先敬您,敬酒不興抹門過」。 聽到這邊說話,一桌子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尤其丈夫老許和蘇悅容夫妻倆 臉上笑吟吟的,都說讓她喝了吧,是孩子的心意。這麼一說,諾諾這孩子也拿起 飲料,要和馬小要一起敬。齊玫只好響應民意,暢快的把小半杯水干了。 不免心中氣惱,你們三個老傢伙明知道在讓我做什麼事兒,還故意起哄。接 著又想到馬小要,這壞小子現在就這麼大膽,以後自己和他真有了那種關係,以 他比老馬還要強壯的體格,不知道會怎麼折騰自己。 剛這麼一想,就覺得兩腿之間微微一熱,臉上也跟著一熱,趕忙把卓卓從女 兒腿上抱過來,用低頭哄外孫遮掩。 小兩口敬完齊玫,又一起敬了母親蘇悅容,然後敬了陳秀蘭。本來馬小要覺 得已經給卓卓斷過奶,想讓妻子用啤酒敬的,兩位爸爸也在旁邊說可以喝一點。 但許語諾用眼神提醒,馬小要才想起她身上來事了,笑了笑說:「那就還以飲料 代酒」。於是許語諾微紅著臉,分別敬了父親和公公一個。 在馬小要的帶動下,餐桌上氣氛越發歡快活潑,恢復了一家人以往在一起的 無拘無束,其樂融融。 吃完飯陳秀蘭非要幫著一起收拾,碗筷碟盤什麼的拿到廚房,陳秀蘭又要搶 著洗刷,被齊玫攔住了,把她和蘇悅容一起推了出去。於是又被進來獻慇勤的馬 小要鑽了空子,齊玫沒有辦法,只好和他一起洗。 「媽,你今天真漂亮」。馬小要笑嘻嘻小聲說著,水槽的其他碟子不拿,偏 偏去拿齊玫正洗著的,齊玫微微一掙,纖長的手指便從馬小要手中一滑而過。 鬆開手去拿另外的洗著,白了馬小要一眼,同樣小聲說:「我平時就不漂亮 了?」。 「嘿嘿,媽天天都漂亮,今天更漂亮」。馬小要嬉皮笑臉的。 「樣兒」。畢竟隨時會有人進來,齊玫懶得和他胡諂,加快了洗碗的速度, 兩個人的手便不時相碰著。 一家人陪著陳秀蘭在客廳又聊了一會,陳秀蘭看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堅持要 回去,別影響他們休息。於是由馬小要母子倆送他們三個下樓。 到了要休息的時候,因為馬邛山留在這邊沒走,許語諾便和往常一樣,懂事 的把卓卓抱來了自己房間。 馬小要從裡面的小衛生間沖完澡出來,許語諾正在哄兒子卓卓入睡,手指豎 在嘴唇上示意他噤聲。因為晚上喝了白酒有點口渴,於是出來到下面飲水機去喝 水。 正要接第二杯的時候,衛生間的門一響,媽媽蘇悅容從裡面走了出來,顯然 剛洗完澡,真絲睡衣下沒戴胸罩,胸前兩團豐乳隨著動作晃動不停,上面還有明 顯凸起的兩點。 「怎麼還沒睡?」。蘇悅容擦著頭髮,看著兒子說道。 「口渴」。馬小要說道:「媽,你們不也沒睡嘛」。 「讓你少喝點就不聽」。蘇悅容瞪了兒子一眼,見他笑嘻嘻的,目光看著自 己胸前,想到房間裡正等著自己的丈夫老馬,不由臉上微微一紅,說了句:「快 去睡覺」。 轉身走開了。 馬小要喝著水,若有所思的看著媽媽進了房間,然後上樓回到臥室,關門的 時候聲音格外清晰。 許語諾剛把兒子哄睡著,馬小要的關門聲驚得卓卓睫毛一抖,許語諾忙又輕 拍安撫,拿眼瞪自己的老公,等意識到錯誤的馬小要輕手輕腳躺到身後抱住自己, 回臉小聲埋怨道:「幹什麼呀,弄這麼大聲,差點又吵醒兒子」。 馬小要賊忒兮兮的,在她耳邊說道:「老婆,咱媽剛洗完澡,回到房間肯定 會和老爸做愛」。 許語諾看兒子又睡了,輕輕轉過身來,瞥了馬小要一眼,小聲說:「廢話, 不然把卓卓抱過來做什麼?爸媽健健康康的,一星期沒在一起,能不做?」。 「我知道啊」。馬小要嘿嘿壞笑,按照剛才在外面想好的主意說道:「我在 想一件事」。 「什麼事?」。 馬小要一臉淫賤:「咱媽天天在這邊,肯定沒做,但是我爸就……哎,老婆, 你說咱們發現他們有段時間了,也表明不介意他們繼續在一起,那你說我爸一個 人住那邊,晚上想那事,會不會跑到XX雅苑去?」。 馬小要說完,許語諾的臉馬上紅了。她的親爸媽就住在XX雅苑,公公晚上 跑去那裡,只能是找自己的媽媽做那種事,而且很大可能還是三個人一起。仔細 想想,馬小要性慾這麼強,幾乎每天都要,公公身體狀況也這麼好,能忍得了一 個星期?這事還真說不准! 羞澀的瞥了老公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 「那你想知道不?」。 許語諾見老公臉上壞笑更盛,情知沒有好事,馬上說道:「不想」。口上說 不,嘴角卻不自覺的抿出笑意。 「口是心非」。馬小要何其聰明,用眼神激她:「真不想?」。 許語諾拿眼瞥他,吃吃輕笑:「想知道又能怎樣,難道問他們嗎」。 「笨,我們下去聽聽不就知道了」。馬小要小聲說道。 「啊?你……」。許語諾瞪大了眼睛,但這的確是自己老公的風格,只有他才 會想出這種餿主意。 「你想啊老婆,」。馬小要一臉鬼祟:「這樣的事,只能是兩口子在床上的時 候說,尤其做愛的時候,十有八九會說到。我們下去聽聽,有沒有,一聽就知道 了」。 許語諾嗔了馬小要一眼,眼前的這個壞老公臉皮賊厚,以前就和她說過他小 時候喜歡偷聽偷看公公婆婆做愛,現在再去偷聽一次當然沒什麼。但自己作為兒 媳也趴在門上偷聽,算是什麼事兒? 可對於爸媽們是否還在一起,自己心裡也難免癢癢的,於是說道:「要去你 自己去,回來告訴我就行了」。 「別啊,既然是我們共同關心的,當然要去一起去」。馬小要繼續鼓動。 這就是他剛才看到媽媽洗完澡進房間時,靈機一動想到的。如果真如自己所 想,岳母昨天的舉動是出自兩邊爸媽的共同商量,一會自己爸媽做愛的時候,說 不定就會提到這件事。自己正發愁該怎麼對妻子說,倒不如拉著妻子去聽,如果 真是如此,也好向妻子證明不是他在搗鬼。 「爸媽萬一出來怎麼辦,哪有兒媳婦偷聽公公婆婆的,羞死了」。 許語諾還是紅著臉搖頭,馬小要已經一骨碌爬起來,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要死了,你幹什麼呀……」。許語諾又羞又氣,壓著嗓子急聲道:「哎… …別碰著兒子……」。 她既怕吵醒卓卓,又怕驚動樓下的爸媽,哪裡強得過身高體壯的馬小要,被 他輕鬆拽下床來,從後面推著來到門口,輕輕把門拉開一道縫,抵了出去。 「放心吧,我們小點聲,沒事的」。馬小要在妻子耳邊低聲安撫。 到了門外,許語諾更加不敢弄出聲響,回頭剛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兒子,馬 小要已經摁滅燈,門也輕輕關上了。 站在門口又無聲抗拒了幾下,知道終究強不過無恥老公,自己心裡也的確好 奇,只好由著他了。 房間外面黑咕隆咚的,只有城市夜晚的燈火從陽台落地窗照進來,朦朦朧朧 的映出屋內的傢俱擺設。 小兩口都光著腳,馬小要在前面躡手躡腳、走位風騷,許語諾在其後小心翼 翼、亦步亦趨,手拉手一前一後下了台階,穿過客廳,剛來到爸媽臥室門外,果 然聽到裡面有動靜。 馬小要心中一喜,將妻子面對面摟進懷裡,以防她逃走,然後把耳朵附在門 上,就聽到裡面「啪啪啪」。的肉體碰擊聲,夾雜著媽媽嬌喘的說話聲:「啊!死 鬼……你真有這麼急,一開始……就這麼猛」。 然後是父親呼哧呼哧的聲音:「一個星期了,能不急嗎,悅容你把腿……再 打開點,呃……屄裡有水了,真爽」。 馬小要聽得心中興奮,拿眼去看妻子,許語諾顯然也聽到了裡面的說話聲, 適應了黑暗的兩隻美眸,既興奮又害羞,煜煜發亮。 「嗯……真硬」。這時蘇悅容的聲音也明顯更舒服了,呻吟著說道:「想了 ……就去找齊玫啊,要要和諾諾不是說了……不反對,反正我在這邊看不見,你 找那個狐媚子……讓她滿足你」。 「呵呵」。馬邛山一邊繼續啪啪撞擊,一邊笑說:「兩個孩子說是說了,但 他們的事沒有解決……我們如果還繼續來往,被孩子看出來,不更有樣學樣?噢 舒服……悅容,你說如果兒子……真帶諾諾出去,被老許知道了,就他那性子 ……不能拿孩子怎麼樣,心裡……還不鬱悶死?再說了,你不吐口,我們三個 ……哪敢啊」。 「你們也知道……輕重緩急呀」。蘇悅容舒爽之中,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一點, 能夠聽得比較清楚:「既然孩子說了,我也不是……絕對不同意,都一起好幾年 了,哪是……啊……說斷就斷的,現在說……以後不做了,到最後……肯定還是 忍不住」。 「呵呵,我就知道你心裡捨不得明軒」。馬邛山說道。 「又胡說,誰捨……不得他了」。蘇悅容的聲音裡帶著點嗔媚:「我就是覺 得,我們四個……一起這麼多年的朋友,有了幾年這種事,彼此之間的感情… …又更進了一步。如果離得遠……不見面還好,以後經常在一起碰面,硬要不去 想……是挺折磨人的」。 馬邛山說道:「老婆,我和你想一塊去了。這次被孩子發現,想到以後… …心裡真是難受。瞞著孩子還在一起吧,覺得沒臉,不再做了吧,又像是被生生 割裂開了。幸虧兩個孩子……把事情說開了,也支持我們繼續在一起,不然經常 見面,心裡是個啥滋味呀」。 馬小要聽了爸媽的這番對話,心裡既驚訝又感動,沒想到兩邊爸媽在一起有 幾年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居然這麼深,之前只考慮他們會沒臉面對自己和妻子, 現在才明白,如果他們真因為這個分開了,對於他們之間的感情,竟會是這麼深 的傷害與影響。 想到這裡,看向妻子,捻了捻她的手。同樣聽到這些話的許語諾,此時也和 馬小要一樣的想法和感觸,目光溫柔的看著馬小要,回捻了一下他的手。 兩邊爸媽既然已經在一起幾年時間,感情上應該形同大半個夫妻了,公公婆 婆是這樣的感受,自己爸媽肯定也是如此。這一刻的她,終於相信老公堅持把他 們的事告訴爸媽們,是做對了的。 黑暗當中,小夫妻倆目光柔柔的對視著。 就聽裡面蘇悅容的聲音又傳來:「說千道萬……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的 事先解決了,要要以後……不再纏著諾諾,我們四個……做什麼事,才能安心」。 接著叫了一聲:「哦……舒服,快點老馬」。 「我來了老婆」。馬邛山馬上做出回應,啪啪啪的撞擊聲驟然變得緊湊而響 亮,口中讚歎著:「啊……悅容你……的屄真緊,還和……年輕時差不多」。 「就會哄我」。蘇悅容隨著丈夫的動作嬌喘息:「你不是說過……啊!齊玫 的……比我還緊嗎,啊……」。 馬邛山喘著氣笑說:「她的是緊,但是沒你肥,嘿嘿,老許不也說你的屄 ……肥得流油,喜歡肏你的屄嗎」。 聽到這裡,馬小要早就硬起來緊貼著妻子小腹的雞巴,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兩 下。立刻被許語諾捕捉到了,拿眼去看他,目光笑意盈盈,滿是促狹。 馬小要也不覺得慚愧,無聲咧嘴一笑,拉過她的手放在雞巴上,許語諾索性 直接伸進睡褲裡面,握住那根粗碩一邊輕輕捋動,一邊繼續看他。 馬小要於是也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去摸她的。即使隔著衣服和衛生巾,身 體分外敏感的許語諾,私處也有明顯快感,不由自主輕輕咬住了嘴唇。 愈發眼神嫵媚。 就聽裡面一陣猛烈的肉體撞擊聲過後,又傳來蘇悅容的說話聲:「死鬼,一 說到他,你就這麼興奮,嗯……啊……你怎麼慢下來了」。 「一個星期沒做,差點就射了,想再多爽一會」。馬邛山嘿嘿笑了幾聲,問 道:「我和明軒,誰肏你更舒服?」。 「樣兒,問八百遍了都」。蘇悅容的聲音既嗔又媚:「你肏得更舒服,高興 了吧」。 馬邛山呵呵的笑,停頓了片刻,忽然說道:「老婆,你說小玫那邊,進展的 ……怎麼樣了,我昨天在電話裡問她,她說已經開始了,問具體……怎麼開始的, 她不對我說」。 馬小要陡然聽到父親的這句話,等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裡不由又興奮了 一層,只是不敢確定妻子聽到這件事後,會是什麼反應,於是小心翼翼的偷眼去 看妻子。 果然看到妻子聽到公公說到自己的媽媽,媽媽好像正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把耳朵貼近了門。 就聽媽媽蘇悅容輕聲呻吟著說:「我怎麼知道,我也……問她了,她也不和 我說」。 「那你說……小玫能成功嗎?」。馬邛山的話音裡似乎帶著壞笑。 聽公公說話的聲音有點不對,許語諾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眼神狐疑的在馬小 要臉上掃了一下,繼續往下聽。 蘇悅容的聲音:「你兒子是啥樣,你能不知道?狐媚子……對男人這麼有辦 法,你都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只要她去做,你覺得要要能……禁得住誘惑?」。 聽婆婆說完這句,一向聰慧的許語諾已經猜到了什麼,再看向馬小要時,目 光已變得不善,眼睛睜得大大的,既羞又氣之下,手上加力,使勁攥緊了他的雞 巴。 馬小要下面吃痛,卻又不敢做聲,沖妻子連連搖頭,做出不明白爸媽再說什 麼的無辜神情。 許語諾明顯不相信,嫩滑的小手再次加力,狠狠盯著他,似乎在問:「真不 知道?」。 馬小要繼續搖頭,表示自己真不知道怎麼回事。許語諾這才放鬆了一點手勁, 瞪了他一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偷聽上。 就聽公公嘿嘿笑說:「老婆,你說就算沒有這事,老許他們以前……是不是 就意淫過齊玫和小要」。 接著是婆婆的聲音:「嗯……他們在我們面前……都敢開這樣的玩笑,兩口 子自己在床上,能不說?」。 「我看也是」。公公輕笑了一會,聲音更加淫蕩:「那你說,小玫自己… …是不是也想啊」。 蘇悅容哼哼唧唧的:「嗯……你說呢,他們兩口子那麼喜歡刺激,狐媚子平 時就騷得沒邊,又有老許整天……話語撩撥,能不在心裡琢磨……哎呦……死鬼 插得好深……一說騷狐狸你也來勁」。 聽到這裡,許語諾的臉火燒火燎的,咬著下嘴唇,再次攥緊手中的雞巴,使 勁扯了一下。馬小要遭受無妄之災,露出求饒的表情。 許語諾雖然心知媽媽確如公公婆婆所說,卻不好意思繼續聽自己母親的羞人 話,也不想讓老公再聽下去,剜了馬小要一眼,正想拽著他的雞巴逼他離開,又 聽屋裡再度激烈起來的撞擊聲中,公公一邊呼哧呼哧喘氣,一邊問道: 「老婆,我興奮……真不是因為齊玫,你說光靠她……能拴住兒子的心嗎」。 婆婆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我哪……知道,你又想……說什麼」。 公公:「媳婦,你心裡明白的,小要從小……心就大,而且這種心理,主要 是兒子……想讓諾諾和別人,光靠齊玫……我覺得有點懸,悅容,你……你是不 是……」。 婆婆:「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別……別說出來,啊……使勁邛 山……我快不行了」。 公公馬邛山喘著粗氣:「那你告訴我,如果齊玫還綁不住……兒子的心呢」。 「哎呀死鬼,你怎麼……又停了,快動呀」。婆婆明顯已經處在高潮邊緣: 「我……我答應你,先看看……情況,如果齊玫不行,我……我就聽你的」。 婆婆後面的一句話,似乎讓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的公公更加興奮,加快衝刺 速度。在「啪啪啪啪」。的連響和粗重的喘息之中,房間裡的兩個人很快同時達到 了快感的頂峰。 聽裡面射精和高潮的聲音結束,趁他們還在喘氣休息,門外的小夫妻倆趕忙 輕手輕腳回到了自己房間。 馬小要在後面輕輕把門關好,回過頭來,就看見幽暗的室內光線中,妻子盤 著一條腿坐在床邊,一雙眸子狠瞪著自己。知道妻子這是要高堂審問了。 馬小要不免有點心虛,腦子裡盤旋著對策,走上前去,一臉諂媚的小聲叫著: 「老婆」。 許語諾越琢磨公公婆婆的對話,越覺得羞臊,為自己的媽媽感覺難堪,同時 因為老公對自己的隱瞞,湧上一股強烈的委屈情緒,不敢大聲:「我不是你老婆, 我媽她……做什麼了,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沒做什麼啊」。 「裝,使勁裝」。 「老婆你讓我再想想」。馬小要撓了幾下頭,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 是那個啊,你聽我給你說」。 然後把昨天吃完午飯後,岳母帶著自己去商場買內衣,把自己叫進試衣間幫 她扣掛鉤,參謀內衣樣式顏色的事說了一遍。但兩人關於挑逗和誘惑的對話,以 及自己用硬起來的凶器頂著岳母臀部的事情,卻隱瞞了下來。 許語諾聽完,知道肯定是這件事了。 媽媽之前幾天每天喊馬小要一起吃飯,馬小要是和自己說了的。她本來覺得 爸媽們終於在那件事上放下尷尬,不再迴避兒女,心裡還挺高興的。為爸媽高興 的同時,又隱隱有點不安:看到爸媽們放開心懷,存著那種心思的老公馬小要, 不知道哪天就會慫恿自己做出什麼羞人的舉動,向爸媽們流露那種意思。 但她怎麼都想不到,沒等老公來慫恿挑唆自己,爸媽們卻已經先開始行動了。 執行者是自己的媽媽不說,媽媽的第一次行動,居然就表達得這麼明白而大膽。 「老婆,我全都交代了,我哪知道他們是這個意思啊」。 許語諾心裡既羞又氣,見馬小要可憐巴巴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不由更加來 氣。 「繼續裝,這種當口,我媽這麼明顯……明顯的事情,你個大流氓會想不到?」。 馬小要撓著頭,慢慢走近妻子身邊,抱住她的肩膀,低下頭小心的陪笑說: 「我當時是感覺有點奇怪來著,但真沒往那方面去想」。 許語諾哼地把臉扭向一邊,不讓這個無賴親自己。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回 過頭,抬臉盯著他說道:「如果我沒聽到,你是不是打算以後都瞞著我,和我媽 ……什麼事都不和我說了?」。 看到妻子眼眶中淚光隱現,眼神委屈而又柔弱,馬小要一陣心疼,坐到床邊 抱緊她的身子,趕忙說了實話:「對不起老婆,是我錯了,其實我昨天真想和你 說的,但是不知道你會是什麼反應,今天又聚餐,如果你在臉上表現出不高興, 媽媽她多尷尬啊。所以剛才,我才非拉你下去,就是覺得如果真是爸媽們的共同 意思,我爸我媽做愛的時候應該也會提到。而且我確實是剛才聽了爸媽的話,才 敢完全確定這件事情」。 馬小要剛說出對不起是我錯了的時候,趴在他肩膀上的許語諾,眼淚就無聲 流了下來,默默聽老公說完,知道他的說法應該是真的,已經在心裡原諒了他大 半。 然後又忽然想起,兩個媽媽前幾天是都對自己表達過,他們大人會想辦法處 理馬小要的淫妻心理問題,讓馬小要回心,只是她們當時言語含糊,自己並沒有 注意。想來她們指的就是這件事情了。這麼說來,爸媽們這樣做確實是為了保護 自己,媽媽她也不算是有心瞞著自己的。 這樣一想,內心當中那種受到最親的人隱瞞背叛的鬱悶委屈,便消解了許多, 羞臊嗔怒的情緒重新湧來:媽媽表現的這麼直接,老公這個大色狼當時能沒有回 應? 抬起頭來推開馬小要,臉上梨花帶雨:「在試衣間你都看到什麼了?」。 馬小要於是把從鏡子裡和第二次扣掛鉤時,看到岳母的乳房乳頭的情形說了 一遍。 許語諾拿腳在他腿上蹬了一下:「飽眼福了?我不信你就這麼老實,只是看 幾眼,沒對我媽做什麼?」。 馬小要一邊為她擦著淚水,一邊小聲嘿嘿笑說:「我當時不是不知道他們是 那個意思嗎,如果知道了……」。見妻子眼一瞪,連忙改口:「就是知道了,沒經 過老婆你的同意,我也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 許語諾說完畢竟心情不好,神情幽幽的躺了下來,在心裡繼續消化這件事情, 想著其中的種種關節,心裡一陣陣煩亂不堪。 馬小要見妻子面向兒子背對自己,就知道她暫時沒有了繼續和自己交流的意 願。於是收起嬉皮笑臉,也安靜的在她身後側躺下來。 輕輕扳了下她的身子,果然扳不動,用手去摸她的臉,發現沒有眼淚繼續流 出來,稍微放心了一些。默默的抱著她,耐心等她再次說話。 良久,許語諾才轉過身來,面向馬小要輕聲說道:「老公,你說爸媽他們, 怎麼會想出這樣的主意,而且這麼快就……雖然我媽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不也是 ……亂倫啊」。 「還不是他們都太緊張你,在乎你,急於保護你」。馬小要撫摸著她順滑的 頭髮,柔聲說道。 想了想,然後又說:「他們會想到這樣做,我覺得……主要是因為有蘭姨和 建明哥的例子在吧。你沒看他們今天對蘭姨的態度,對母子之間的事情,一絲厭 惡反感都看不到。雖然有同情蘭姨苦難命運的成分,但也等於是在支持和贊同母 子的亂倫關係了。而且他們能夠玩夫妻交換,又已經有幾年時間,在性方面本來 就看得比較開,又能夠以平常心看待蘭姨娘倆,會想到這種辦法……也正常」。 黑暗之中,許語諾咬著嘴唇,目光閃耀:「這正是你想要的局面,對嗎?」。 馬小要搔了搔頭,剛要說話,許語諾接著說道:「你不用否認,我沒有怪你 的意思,也知道爸媽他們……是為了我好。你決定把我們的事告訴爸媽,我也是 ……同意了的」。 馬小要「嗯」。了一聲。 許語諾接著道:「雖然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但剛才在下面我也聽到了,畢竟 因為告訴了爸媽我們的事,他們才……所以我才不怪你。而且我也知道,在兩個 媽媽之間,也只能是由我媽……來做這種事情,我也不會……怪她」。 馬小要又嗯一聲,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老婆,如果你不高興,我可以… …放棄的」。 「好不容易等來這樣的局面,你會捨得嗎?」。 許語諾說完,看著又開始習慣性搔頭的馬小要,半晌幽幽說道:「你自己也 說了,我媽已經做了這麼明顯的表態,如果你就此打住,不做回應,我媽她… …面子往哪擱,而且爸媽們會認為你放不下讓我和別人的心思,更加擔心我。我 ……」。 馬小要訕訕笑著,耐心的等待妻子說完。 又是良久,許語諾卻只是說了一句:「算了老公,我心裡還是很亂,今天不 聊了,讓我再想想,明天再說好嗎」。 馬小要理解的說「好」。,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柔聲說道:「早點休息吧老 婆,明天再想,如果你真不同意,我會聽你的」。 許語諾「嗯」。了一聲。馬小要就這麼一直摟著妻子,直到感覺她已經睡著, 才開始入睡。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4)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1218。 第14章。 星期天整整一天,馬小要都待在文化宮的舞蹈工作室裡,安靜而又細心的陪 伴妻子。 身穿舞蹈服,工作之中的妻子,仍舊如往常一樣神情專注,舞姿柔美,對於 孩子們嘰嘰喳喳的提問和動作錯誤,不厭其煩的微笑予以解釋和糾正,看不出任 何異樣。 只是在稍微空閒下來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窗外,才能看得出來心裡藏著事 情。 旁邊的小吳老師,細心的發現往常對許語諾頗多親密動作的馬小要,今天這 麼安靜,許語諾的眼神也很少和馬小要對視,不免感覺有點怪怪的,眼睛好奇的 在兩個人臉上來回偷瞄。 被馬小要和許語諾發現了,小夫妻倆才故意在馬小要給許語諾遞水、遞毛巾 擦汗的時候,順勢牽一下手,互相抿嘴笑一笑。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安安靜靜的,很少說話。只是在蘇悅容把電話 打到馬小要手機上,問他們怎麼吃的午飯時,馬小要說完,許語諾又接過來聊了 一會卓卓,聽電話裡卓卓咿咿呀呀的聲音,臉上才露出由衷的笑意。 看婆婆沒有掛電話的意思,於是把手機重新還給馬小要,看著馬小要訕訕的 和婆婆東聊西聊,許語諾面帶笑意,目光頗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老公,使得馬小 要更加不自在,主動掛斷了電話。 訕訕地剛想和妻子說什麼,許語諾卻又低下了頭繼續吃飯。 馬小要於是又開始默默地給她夾菜。 夫妻倆這邊氣氛古怪的接著吃飯,那邊的蘇悅容心裡也有點打小鼓,想著看 樣子馬小要這孩子一天都不打算回家了,不會是想抽空去見齊玫吧?聽小兩口說 話,上午兒子應該一直在舞蹈室陪諾諾的,那就是約的下午? 忍不住好奇,又給齊玫打了一個電話,東扯西扯的問她和老許下午沒打算出 去?有什麼休閒節目沒有,齊玫說在家大掃除不出去了,蘇悅容才放下心來。 下午下課後,馬小要和許語諾回到家裡,當著蘇悅容,小夫妻倆當然不會表 現出什麼來。和平常一樣一個和婆婆換過來帶卓卓,一個幫著蘇悅容做飯當跑腿。 睡覺之前,只要蘇悅容一個人在這邊,馬小要都會先去她房間,和媽媽膩歪 一會,今天晚上卻沒有。蘇悅容心裡難免又有點怪怪的,卻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哄著孫子早早睡了。 只說小夫妻倆上了床,馬小要習慣性地摟過妻子的身體,溫柔的吻她的前額 和頭髮,許語諾並沒有拒絕,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兩個人久久沒有說話。 但是許語諾知道,過了今晚,明天就是星期一,自己必須做決定了。 她已經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許語諾太瞭解自己的老公了。平時很難安分下來的他,一整天都安靜的陪著 自己,他越這樣,越說明他心裡,有多麼期待這件事情。 她非常清楚並且可以肯定,老公所期待的,絕不僅僅是自己的媽媽,他的岳 母。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婆婆,還有就是自己和兩邊爸爸。 這才是真正讓她猶豫不決的原因。 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同意老公和媽媽邁出那一步,不知饜足的老公,必然 會把事情的走向,導向那個結果。 對於自己的媽媽與自己的老公發生關係,母女同侍一夫,許語諾固然覺得羞 恥,自己羞恥,也為媽媽感到羞恥。可更羞恥的,是接下來的老公和婆婆,自己 和兩個爸爸。 雖然有蘭姨與建明哥的例子在,可是那樣,真的好嗎? 建明哥和蘭姨的發生,有他們母子的特殊原因。母子倆失去親人相依為命不 說,建明哥長大成人後,和蘭姨都有身體需要,同住一個屋簷下,日積月累情難 自禁,有情可原。 但自己和老公作為夫妻,根本不缺少生理上的滿足,卻要故意去接近自己的 父母,這算是什麼事兒? 太羞恥了。 雖然自己在這種事情上,確實也有過幻想,甚至是隱隱的嚮往,上次也答應 過老公,只要能夠讓感覺醜事暴露的爸媽們打開心結,以後一家人能好好相處, 恢復幸福溫馨,自己願意嘗試去做那種事情。 但那個時候,更多的只是出於一時的內心悸動,和對老公的一時搪塞。而且 即使他們嘗試去做了,也不知道爸媽們能不能接受。如果爸媽們抗拒這種事情, 自己也就有了停止的理由。 可是現在,有了自己媽媽前天那麼明白的舉動,加上昨晚公公婆婆的那段對 話,事情明顯已經近在眉睫了。 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 她知道並相信,只要自己說不,老公雖然違心,但應該會順從她的意思。只 是這樣一來,媽媽會因為被女婿拒絕,非常尷尬不說,爸媽們也會因為擔心自己, 以後無法安心在一起,造成他們心理上的壓抑,並漸漸在他們兩對夫妻之間,甚 至兩代人之間,產生隔膜。 更重要的是,自己深愛的老公,心裡肯定會不快活,要想夫妻倆不因此產生 隔膜,除非自己以後完全順從他的意思,陪他出去和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上床。 那麼,與其和那些不知底細、毫無瓜葛的外人,只要爸媽們接受,為什麼就 不能和自己最親的人呢? 倫常關係的禁忌,應該只是在人類發展過程中,因為沒有避孕和終止妊娠的 條件,為了避免畸形後代的出現,而逐漸賦予人們的界限與藩籬。誠然在現今社 會,倫常關係所圈定的一個個家庭,仍舊是人們的精神庇護所,賴以休憩的港灣, 幸福與歡樂的源泉。 但僅就性方面而言,那條界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老公以前在網上找給自己看的資料上說,X國1/ 3的人曾與自己的血親亂 倫,80/%的人對亂倫持認可態度。雖然不知資料權威性如何,數據是否準確, 但總不至於空穴來風。 倒不是說別人認可的、做了的就是好的。但親人之間,本來就有天然的親近, 最真摯深厚的情感牽絆,只要不是一方強迫一方,雙方都有那種意願,為什麼就 不能通過身體的聯繫,讓彼此的感情更貼近一點呢! 而且,關起門來,誰會知道呢。即便是蘭姨和建明哥,被人察覺了,又有誰 會因此惡意攻擊傷害他們呢。 整整一天,雖然表面上非常平靜,其實許語諾腦子裡一直在迴旋著這些念頭。 時而羞恥,時而蠢動,時而猶豫。 但最終,決定還是要下的。 想到這裡,許語諾從馬小要臂彎裡抬起臉來,嬌美的面頰上帶著深深的紅暈, 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壞蛋,一天裝得這麼老實,累不累呀!其實你心裡知道 我會同意的,是不是?」。 看到許語諾這樣的表情眼神流露,加上她說出的話,馬小要懸著的心放下了 大半,看著妻子的眼睛,真誠說道:「老婆,我沒有假裝什麼,這一天裡我心裡 也一直在想,你不同意也沒什麼。對我來說,這一輩子只有你最重要,畢竟我們 才是相伴一生,攜手到老的人」。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你,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許語諾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然後抿嘴一笑:「但這並不表明,你以後不會不糾纏我,讓我和那些男人上床, 對不對?」。 馬小要訕笑起來。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許語諾嗔了他一眼,話一出口,才發覺這句 定義有點不妥,卻還是羞澀的說了下去:「爸爸們,一門心思想把媽媽送給你, 你又一心想把我送給別人」。 「哪有啊,我可沒想把你送給別人,我是想把你送給……你知道的,嘿嘿」。 看到妻子這麼說,馬小要的表情馬上活泛起來,恢復了色狼本色。 「我可沒答應你」。許語諾紅著臉在馬小要胳膊上掐了一把:「今天只是說 你和……我媽的事」。 「你答應了?」。 「明知故問」。 「嘿嘿,你不吃醋?」。 「我是這樣的人嗎,以前你帶我出去,我如果吃醋,會讓你在夫妻當中找啊。 倒是你,一心想讓我給別人玩弄,非要找那些什麼單男,還一次……」。 「呵呵,我不是想讓你……」。 「你還說,我掐死你,有你我需要別人來滿足嗎」。 「哎呦疼,老婆放手」。 「我不管,以後有了……我媽,還有你媽,總之不許你再讓我去和外面的男 人」。 「嘿嘿,絕對不會再有外面的男人了,只會有家裡的男人」。 「你又說!我,我還沒想好呢」。 「嗯?」。 「嗯什麼,我說了今天只說你和我媽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呵呵,好吧」。 「得意了?」。 「什麼?」。 「明天上班,說不定我媽會……會怎麼樣呢,便宜你了」。 「嘿嘿」。 「不許笑。反正不管我媽……做什麼,你都不許對我媽不尊重」。 「老婆,這可……難住我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尊重不尊重啊,難道說我一 直不動,讓你媽主動,就是對她的尊重了?嘿嘿,這個好」。 「要死了你,我媽她怎麼會……我不管,反正你不許像對我這樣,故意羞辱 我媽」。 「我那是羞辱嗎,嘿嘿,你自己是深有體會的,越是羞恥,心理和生理感受 就越是強烈,對不對?」。 「我掐死你,掐死你……你再說,我可反悔了」。 「別,別,疼疼,老婆,我一切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你別……別老摸我,我都想要了」。 「老婆,我也想要,身上還這麼多嗎?」。 「嗯,煩死了,不知道怎麼了,這次特別多」。 「好吧,那我們早點睡,哦……老婆你幹嘛?」。 「把你壞水……弄出來,省得你明天精力旺盛……對我媽使壞」。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明天啊,說不定你媽……」。 「什麼我媽,那也是你媽,是咱媽」。 「對,對,是咱媽,說不定咱媽明天有什麼事情,沒時間呢,即使有時間, 也不一定就……」。 「我不管……反正我要讓你……唔唔……明天老實一點」。 「你這是……哦,老婆,舒服,再深一點……」。 ………… ………… 在這個安靜的晚上,兩情相悅又心有所想的小夫妻,夜話細密,淫靡,久久 不息。 週一早上剛到單位,得到妻子諭旨、心懷不軌的馬小要,就給岳母齊玫發了 條微信:媽,我想你了,中午在哪吃飯? 岳母很快回了過來:樣兒,你想在哪吃。 馬小要回道:換個地方唄,老是那家餐館,吃膩了,換換口味。 岳母回復:好吧,你有地方嗎? 馬小要已經琢磨了幾個地方,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說地方不合適,於是 發信息說:沒,媽你定吧。 過了一會,岳母回復過來:知道了,你中午開車出來,到醫院對面路邊等我, 我們去吃農家菜。 馬小要:好。 轉眼到了中午,馬小要接上穿了一件保守的長袖T恤衫,下身包臀一步裙的 岳母,在她的指引下向市外駛去。 一路上馬小要一邊開車,一邊沒話找話,說話的同時趁機打量副駕上的岳母 一下,咧著嘴樂。 對女婿的想法心知肚明的齊玫,開始的時候故意沒怎麼理他,主要是想拿捏 這壞小子一下,免得一旦被他得了手,變成無法無天的孫猴子。 但這厚臉皮的傢伙一直傻樂著看自己看個沒完,心中不免既臊又氣,使勁剜 了他一眼,讓他專心開車。 沒想到馬小要老實了沒一會,趁等紅綠燈的時候,又嘿嘿笑著,伸出右手握 住了她的手,說:「媽,你的手真細真好看」。 齊玫一下子被氣樂了,掙出來把他的手打開,撲哧笑說:「臭小子,你煩不 煩啊」。 馬小要的手執著的再次伸過來,握住她的,側過臉笑嘻嘻說:「我不煩,媽 你煩我啊?」。 「煩死了」。齊玫嗔了他一眼,嘴上說話手卻沒動,就讓他那樣握著,直到 綠燈來了。 下一個路口,兩個人的手又默契的握在了一起,顯得隨意而自然。齊玫眼睛 看著前面,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聽他與自己瞎貧,不時輕笑一聲。 嫵媚的斜乜著馬小要,吃吃笑著問他:「今天怎麼想到說想我了,看來以前 都不想我」。 馬小要嘿嘿笑說:「以前也想,這兩天更想,想和想……不一樣,媽你想我 沒?」。 「不想」。 「嘿嘿」。 「想我,前兩天怎麼沒給我發信息,怕被你媽和諾諾看到?」。 「嘿嘿,我是怕被我爸看到」。 「你給我發條信息不正常啊,除非做賊心虛」。 「好,那我以後給你發」。 母婿倆說著曖昧的話語,不時對視一眼,頗有含情脈脈的味道。對於馬小要 來說,這種感覺很好,很強大。 很快到了她指引的地方,是市郊國道邊上連在一起的幾家農家菜館,菜館後 面是佔地數百畝的一大片果園,果園一面臨河,有一條水泥路可以進去。各種果 實成熟的季節,提供市裡過來的遊客進行採摘,前兩年妻子許語諾沒懷孕的時候, 他們一大家人曾經來過一次。 馬小要看到是這個地方,心裡不禁一樂,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意。齊玫看在 眼裡,媚了他一下。然後指點一家看著比較乾淨的菜館,讓馬小要把車停好。 這樣的餐館,勝在樸素實惠,肯定不是什麼享用美食的地方,當然兩個人心 意也不在此,點了做起來不費時間的兩道特色菜。不大一會菜端上來,菜館裡沒 幾個客人,只能用眼睛進行交流,反倒不方便說話。 兩個人匆匆吃完出來,重新上了車,剛折回頭,馬小要一打方向盤,便把車 拐上了河岸的水泥路。開進去一二百米,看著差不多了,停了下來。 「媽,下去走走唄」。馬小要臉上笑兮兮的,徵求齊玫的意見。 齊玫明知道這個好色女婿醉翁之意不在酒,媚他一眼,推門先下了車。 五月中旬,還不到果園裡任何果實成熟的季節,又是中午,也沒什麼農人在 裡面勞作。只有再前面一點的一片草莓地中,因為草莓快要成熟,有兩三個人不 知道是在看守,還是在忙碌。 馬小要繞過車頭,來到站在車邊伸展腰肢的岳母身邊,等她的手落下來,捉 住其中一隻,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手牽著手,沿著河堤向前走去。 這段河提水泥路主要是供果農和遊客的車輛出入果園,長度有四百來米,兩 人不想離車太遠,沒走幾十米就停下了,看路兩邊的風景。 一面是視野開闊的河堤對岸,一面是鬱鬱蔥蔥的果園。曬著不怎麼熱的太陽, 吹著暖風,感覺很是愜意。 馬小要便像在商場試衣間裡一樣,從後面摟住了岳母柔軟有致的腰肢,臉龐 貼著她的耳鬢,叫了聲:「媽」。 「嗯」。齊玫應了一聲,抬起雙臂反手勾著他的脖子,頭部後仰,和他的臉 貼的更近,問他:「怎麼了?」。 「這樣抱著你真好」。 「是嗎,那媽以後就讓你多抱抱,你不也經常這樣抱著你親媽麼」。齊玫的 聲音懶洋洋的,透著幾分媚惑。 馬小要嘿嘿低笑:「抱著你,和抱我媽感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你媽嗎」。 「這個……不一樣」。馬小要大著膽子,將已經情不自禁慢慢勃起的下體, 在岳母臀部輕輕推擠了一下。 「樣兒」。 齊玫轉回身來,被女婿順勢面對面抱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抱你媽的時 候,就沒這樣過?」。見他嘿嘿笑而不語,媚著眼睛小聲說道:「就知道你說換地 方吃飯,沒安好心」。 看到美艷岳母嫵媚的眼波,馬小要忍不住心裡一漾,雞巴瞬間又漲大一圈, 膨脹成型。 叫了一聲「媽」。,低頭向她脖頸處吻去。齊玫「嗯」。的嚶嚀一聲,雙手抱著 女婿的後背,張開小口,微瞇上眼睛。 馬小要火熱的嘴唇順著齊玫的脖子吻到裸露的肩胛肌膚,然後又一路吻回來, 親吻她的臉鬢,輕啜她的耳垂,等她開始微微喘息的時候,順著臉頰找到嘴唇, 齊玫的小口同樣氣息火熱的迎接了上來。 四唇交結,雙舌糾纏,香津互度,一吻而不可收拾。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氣喘不已、面頰紅熱。尤其是齊玫的一雙多情 美眸,媚得似要滴水一般,含嗔帶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婿。 馬小要既溫柔又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回看著岳母,一隻大手慢慢爬上她因為剛 才的熱吻而起伏不定的飽滿胸部。齊玫輕咬著嘴唇,在女婿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乳 峰頂部用力握下的瞬間,從鼻息裡再次發出「嗯~ 」。的一聲膩哼。 四目相對中,男人的手不停張合揉握,女人媚著眼睛,不時發出輕微的嗯吟。 馬小要見岳母如此配合,毫不拒絕,愈發大了膽子,一邊繼續揉搓胸部,一 邊將勃硬的下體抵在岳母小腹下面挺磨,推得齊玫身體一動一動。 齊玫眼睛更媚,忽然展顏一笑:「諾諾身上是不是來了?」。 聞絃歌而知雅意,馬小要想起週六飯桌上妻子用飲料敬酒的那一幕,馬上借 題發揮,苦著臉道:「可不是嘛,都第四天了還沒見少」。 「女人回完奶第一次來月經,量都比較大,可能還得兩天時間,以後就好了」。 齊玫說著把手伸進兩人身體之間,在那根頂著自己私處的粗壯硬物上輕輕一捏, 吃吃低笑道:「急了吧,諾諾沒給你用……手弄?」。 只是這麼一下,就使得馬小要不由自主「哦」。了一聲,自然不會說出昨晚還 被妻子強行徵收了一次「公糧」。,笑嘻嘻繼續演戲:「沒,她不願意,說好東西 不能白白浪費,要用在灌溉……唔……自家的土地上」。 「貧嘴」。 齊玫媚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壞小子在故意和自己胡說八道,轉頭看了下遠處 勞作的果農,先隔著褲子順著莖體的走向輕撫幾下,然後纖指靈活的扯下拉鏈。 只是由於馬小要的雞巴太大,又穿著內褲,費了一小番功夫,才從褲門掏了出來。 白皙的玉手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粗壯男根,輕巧地捋弄起來,似笑非笑的看 著他:「是不是想讓我這樣?」。 馬小要心中暗爽,當然雞巴確實很爽,叫了一聲:「媽,你的手……真舒服」。 說著呼呼喘氣,把手伸進岳母的上衣下面,連同胸罩一起推了上去,將一團豐滿 柔軟的滑膩乳肉攥個滿手,指縫和硬豎的乳頭一碰,齊玫又「嗯」。的膩哼出來。 馬小要一邊揉搓那團滑膩,一邊腆臉笑說:「舒服是舒服,就是……更急了」。 「得寸進尺」。 齊玫眼波橫媚,又往遠處看了看,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咬住嘴唇忍著乳房被 摸帶來的快感,擼弄女婿雞巴的玉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一點動作。 「哦……媽你真好,舒服……受不了……」。馬小要誇張的喘息著,做飢渴難 耐的樣子,把手伸向岳母穿著短裙的兩腿之間。 剛摸到私處,感覺那裡有一層東西,不由微怔,接著以為是岳母怕弄髒內褲 墊的護墊,不甘心的將手伸到短裙下面,想要一探究竟,齊玫卻止住了他。 「別,我身上也來了」。 看到馬小要「哦」。的一聲,臉上瞬間的失望沮喪,齊玫另一隻手在他背上拍 了一下,緋紅著臉頰吃吃低笑:「臭小子想什麼好事呢,你以為我身上沒來,你 就能對我怎麼樣啊,想得美」。 馬小要嘿嘿低笑起來。 齊玫又回頭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和女婿這樣一直站著,遠處草莓 田里的那三個果農的其中兩個注意已經到了他們的動作,開始向這邊張望。而馬 小要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揉弄乳房的同時,把自己的上衣越來越往上推,前面 的一隻乳房和後面的一大截腰肉,都露了出來。 放開手中的雞巴,「啪」。的把女婿的手打落下來,媚了他一眼,小聲說道: 「到車上去,我給你弄出來」。 整理一下自己的胸罩和上衣,轉身往回走,馬小要胡亂的把雞巴塞回褲門, 跟在後面。 兩個人回到車旁,齊玫打開後座扭臀坐了進去,剛要往裡去,卻被馬小要拉 住了。 抬眼看到女婿站在車門口,一手扶著車頂,低頭涎臉看向自己,齊玫面頰一 熱。 以為明白了女婿的意思,齊玫把腿重新挪回車外,嗔他一眼小聲說道:「看 著點人」。然後把臉湊近女婿的雞巴,嗅了一下沒有多少異味,伸出舌尖在溢沾 粘液的圓碩龜頭馬眼上,靈巧的輕輕舔動。 馬小要本來只是想站著讓岳母給自己打飛機,喜出望外之下,喉嚨裡「呃」。 的一聲,險些美得魂飛天外,連忙站穩兩腳,開始用「呃……唔……」。的呻吟表 達自己的舒爽。 得寸進尺的一手扶著車頂,一手伸下去夠岳母的胸部。齊玫何其聰明,媚眼 輕乜,一邊繼續舌尖點觸馬口,一邊把自己的T恤捲起,露出後背搭扣。 馬小要想不到岳母竟然這麼豪放,用手解開搭扣,正是上次兩人一起去買的 淺綠色胸罩,裸露出岳母胸前兩團雪白的豐膩。探手撈住一隻,揉弄幾下,開始 用指尖逗弄暗紅色的發硬乳頭。 齊玫輕聲「嗯」。吟,也不去管他,舔了一會馬眼,抬手把掉下來的頭髮抿到 耳後,輕啟朱唇,把龜頭含入檀口,同時用手環握著莖體,邊吸啜邊套動。 「呃媽……你技術真好」。馬小要舒爽的呻吟著,由衷的誇讚道。 「舒服吧」。齊玫繼續吮啜著,抬眼看向自己的女婿,眼波之中已經有了幾 分淫媚之意。 馬小要看到岳母如此大膽的眼神流露,愈發憊賴了笑容,叫了一聲:「媽」。 「嗯,想說什麼?」。 「我媽說,嘿嘿,只要我不帶諾諾出去,讓我問你要獎勵」。 齊玫被女婿的無賴嘴臉氣得笑出聲來,吐出龜頭,握著雞巴的纖手輕輕彎折 了一下:「色樣,這個不是?」。 馬小要樂呵呵的,一臉怪笑。 「你媽還說什麼了?」。齊玫套弄著莖桿,香舌輕舔冠狀溝,輕聲問道。 「沒……呃……」。馬小要舒服的又叫出聲來:「沒說別的」。 「真的?」。 「真沒有」。 齊玫於是重新含了進去,通過香舌的攪纏,讓整個龜頭在口腔裡來回滑動。 馬小要又不由自主的吸氣吐氣,叫喚呻吟。 過了一會,齊玫忽然再次舔舐龜頭,抬眼看著女婿的眼睛,似乎不在意的問 道:「你沒和諾諾說吧」。 「沒……沒有」。 馬小要正在舒服著,猝不及防之下連忙搖頭,覺得還是暫時瞞著岳母好,壞 笑說道:「媽你交代過的,我能不聽嘛」。 但就在那一瞬間,齊玫已經從他表情和眼神的細微變化中,觀察出了一絲端 倪,心中若有所思,眼神卻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輕嗔了他一句,然後給他用手, 問他: 「你要多長時間?」。 「啊?」。 馬小要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岳母的意思,嘿嘿笑說:「不好說,用口差不 多二十來分鐘,做那個的話,半個多……」。 「沒問你那個」。齊玫面頰又是一熱,手上用力套了一下,說道:「快點吧, 別晚了上班」。說完把雞巴含進口中,開始深吞深吐,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齊玫給馬小要口交、手淫的動作看似自然隨意,其實從下車後馬小要抱住自 己一直到現在,畢竟是和自己的女婿淫戲,內心的那種羞恥與刺激,加上馬小要 對自己敏感乳頭的逗弄,早已使得她體內春潮洶湧,蜜液浸透了內褲裡面的護墊。 如果時間再長下去,她真要忍不住自己觸摸下體了。 看著美艷岳母的紅潤嘴唇緊裹住自己粗長的棒身,前後晃動頭部,吞吐出 「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舒爽無比的感覺中,馬小要情不自禁地集中了注 意力。 本來以為以自己的技術,可以大幅縮短女婿的射精時間,誰知眼看快十分鐘 過去,齊玫的口、臉、脖子,包括兩隻手都開始酸了,這小子雖然嘴上叫得挺歡, 卻仍然沒見多少要射的意思。 齊玫的體內便越來越燥熱,在荒郊野外,露天給自己的女婿口交、手淫,女 婿卻遲遲不射,這算是什麼事兒。不由想到馬邛山在床上旺盛的性能力,這壞小 子只怕猶有過之,而且這雞巴的尺寸,確實比他老子還要大上二分,若是被它 …… 這樣一想,原本就濕膩不堪的下體,又湧出一股水兒來。 逼不得已只好使出殺手鑭,一隻手探到女婿兩腿中間,繞過鼓漲的陰囊,指 尖分開輕搔他的會陰和後庭,同時另一隻手伸到他臀後按壓,示意他自己挺送。 她的這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後庭和會陰被嫩指輕搔,馬小要立刻酥爽得 腿肉亂抖,「呵哈」。亂叫聲中,不由自主丟開手中的奶子,一隻手扶車頂一手扶 在岳母腦後,向前挺動屁股,在她口中快速抽插。 不到兩分鐘,便控制不住的開始繳械,「啊啊」。低叫著,漲硬到極限的雞巴, 間隔著有力的一次次跳動,把數量充沛的彈藥發射在了岳母口腔深處。 吐出馬小要的雞巴,即便是做慣深喉的齊玫,也已經憋得滿臉通紅,用粗重 的鼻息補充著氧氣,剛把口中的精液吞嚥下一半,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彎腰把剩 下的一半吐在地上,然後兩腿回到車裡,探著身子伸手到前面找紙。 剛把嘴唇和嘴角擦乾淨,身體冷不防被鑽進車裡的馬小要,從後面抱住了。 「你幹什麼……」。齊玫掙動了幾下,還是被他橫放在腿上,砰的關上車門, 一邊呼著熱氣向自己吻來,一邊試圖把手伸進她的短裙下面。 「臭小子你……怎麼沒完了」。齊玫同樣呼吸急促,剛發出一聲嬌嗔,嘴已 經被女婿的嘴堵住了。 「媽,讓我摸摸,摸摸……你的屄」。 「唔……你不……不嫌髒啊」。羞於被女婿發現自己秘密的齊玫,兩隻手在 下面阻攔了幾下,還是沒能強得過他,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破防線,探進了內褲 之中。 馬小要的手一伸進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濕熱黏滑,也不管是月水還是 淫水,興奮的喘著粗氣。不敢把手指摳進裡面,在兩片滑膩的花瓣中間勾動幾下 後,準確的找到了岳母更加黏滑的花蒂,快速的揉弄起來。 「啊!……啊啊……」。本來就春情難禁的齊玫顫叫一聲,下身臀股立刻隨著 他手指的揉弄,驟然抖動起來。 「爽嗎媽?」。馬小要喘息著問,一轉頭,又含住了她的嬌嫩乳頭,飢渴的舔 舐吮啜。 這一來更是雪上加霜,齊玫的整個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閉著眼睛佝起上身 抱著馬小要的頭,連喘叫聲都顫抖起來:「太爽了,舒服……我想要……」。 五分鐘之內,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竟然一連來了兩次。 馬小要終於不再繼續挑逗,齊玫的身體也因此停止了顫動,只剩下高潮後滿 臉的潮紅,和微微的嬌喘。 馬小要把手從齊玫內褲裡抽出來,拿眼看時,只見到滿手晶瑩的淫汁,並沒 看到血色,不由一怔。剛想說什麼,岳母從他腿上下來坐到旁邊,紅著臉在他肩 上一推:「看什麼看,幫我拿紙,還有我的包」。 等馬小要把抽紙盒拿過來,齊玫先抽出幾張用手捏著,探進內褲擦了幾下, 然後才欠了一下屁股,把內褲脫到半截,低頭查看護墊,繼續拿紙擦抹私處。 馬小要也伸過頭去,果然看到被淫液塗滿浸透的白色護墊中間,有一絲淡淡 的紅,於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以為媽騙你呀」。齊玫嗔了女婿一眼,接著去推他的頭:「不髒啊,別看 了」。 「一點都不髒,都是水兒」。馬小要呵呵一笑,臉往兩腿中間湊的更近了: 「媽,你把腿分開一點,讓我看看唄」。 「沒見過女人呀」。齊玫臉上一臊。 「嘿嘿,沒見過你的」。 「樣兒」。 聽了女婿的這句話,齊玫不由心中一漾,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微紅著臉, 把兩腿盡量向兩旁分開,一邊用紙繼續擦抹,一邊讓好色的女婿觀看。 馬小要見岳母的屄毛和妻子一樣都不多,而且明顯修剪過。雖然年近五十, 整個私處外部暗紅之中透著白皙,只有小陰唇的邊緣稍微有點發黑,色澤看上去 仍如三十少婦,煞是誘人。 只是多看了幾眼,忍不住色心再起,褲襠裡的雞巴又蠢蠢欲動:「媽,不就 這一點兒嘛,剛才你……」。 「那也不行」。齊玫瞥了一下他的襠部,眼神媚惑:「你自己你不知道?太 深了,媽可不想得婦科病」。 「早說啊,我可以插淺一點」。馬小要輕笑著,把岳母的手拉到自己褲襠上 壓了壓:「媽,讓我插幾下唄」。 「你這小子,怎麼又……硬了」。齊玫羞啐一聲,把手拿開:「讓你進去了, 能就只幾下?騙鬼呢」。 「我保證,嘿嘿」。馬小要一隻手覆著岳母的陰戶,去找她的花蒂,同時笑 嘻嘻湊近她的臉,想要吻她。 敏感的陰蒂被女婿的手指輕輕揉壓,齊玫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嬌吟,卻還是抬 手把他推開:「保證你個頭,再說哪有時間了」。 「媽,幾下,我保證就幾下」。 齊玫見馬小要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一臉癡纏,頗有他小時候自己故意逗他 著急,他趴在自己腿上不停叫著「乾媽」。,苦苦肯求的模樣,不由心裡一暖,撲 哧笑出聲來。 雖然也有點心動,但隨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咬了咬嘴唇,然後忍著羞恥 小聲說道:「只做幾下,你不難受,媽還難受呢,忍忍吧,今天真沒時間了,明 天……還來這裡,你想怎麼要媽,媽都給你」。 有了岳母的這句承諾,馬小要立刻換回笑臉,諂媚地說道:「媽你真好!就 是你這樣坐著……我看不清楚,讓我看清楚一點好不好?不然今天一夜都睡不好 覺,會影響明天的戰鬥力的」。 一句話說得齊玫羞臊不已,拿手去打他:「胡說八道,煩不煩啊你」。 「嘿嘿,就看幾眼,看看不耽誤時間」。馬小要剛要動手,卻又停下了。 原來心旌搖曳的母婿二人只顧著說話調笑,沒注意一個五十來歲的果農婦女, 開著三輪電車上了水泥路,正往這邊過來。想來是打算經過這條路回家。 看著只剩幾十米距離,齊玫再穿內褲已經來不及了,連忙摸過靠枕放在腿上, 和馬小要手牽著手正襟危坐。中年婦女經過時,往車裡好奇的看了一眼,很快從 旁邊過去了。 沒等三輪車走遠,馬小要又涎笑著來搬岳母的腿。齊玫知道若不滿足這壞小 子,他怎麼都不會甘心,於是任他把自己的兩腿搬到車座上,然後用腳把他蹬開。 怕弄髒座椅弄皺裙子,齊玫先脫下鞋,然後抬臀把筒裙平捲到腰上,半躺半 靠在車門上,嗔媚著兩眼,任馬小要分開自己雪白修長的兩腿,把臉湊到性器跟 前。 這說好只看幾眼的壞小子兩眼放光、嘴角流涎,趴在下面用手又掰又翻的, 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感覺淫汁馬上又要流出屄口的齊玫,嬌嗔一聲:「有完沒完 了」。 一腳蹬在臉上把他蹬開,然後開始穿鞋提內褲。 馬小要呵呵笑著,幫美艷岳母從包裡取出一片護墊,看著她彎腰換好,提上 內褲整理裙子。 兩個人回到前排,打火的時候馬小要咧嘴笑說了一句:「媽,明天穿黑絲唄」。 「樣兒」。齊玫媚他一眼,含義不言自明。 心情大好的馬小要慢慢調轉車頭,駛上公路,開始回程。 一路上母婿倆話雖然不多,但不時兩手溫柔相牽,四目帶笑互視,眼神不言 自喻,滿滿的都是湧動的春情旖念。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5)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2748字。 第15章。 且不提齊玫下班後,會如何應付丈夫許明軒的盤問。只說馬小要哼著小曲, 心情愉悅的把車開進小區,在自家樓下放車的時候,又開始在心裡打鼓,上樓後 怎麼面對妻子許語諾。 雖然自己的行為是妻子同意了的,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岳母,妻子的媽媽。 別說妻子,就算是自己,等下兩個人碰面的時候,心裡都會感覺怪怪的。 直到站在家門口,仍然感覺自己無論用那種表情出現在妻子眼前,好像都沒 有把握,索性決定見機行事。咧嘴無聲一笑,拿出鑰匙開門。 進家後站在玄關裡換鞋,與聽到響動從廚房出來的媽媽招呼了一聲,媽媽重 新進了廚房。明明聽到客廳裡兒子的學步車咕嚕嚕轉動,和兒子咿咿呀呀的聲音, 卻不見妻子像往日一樣過來迎接。馬小要心裡就明白了幾分。 無聲哂笑一下,從玄關出來走向客廳,果然見妻子牽著一步三轉圈的兒子的 小手,彎腰朝著自己的方向,卻就是沒有抬頭。 厚著臉皮和妻子打了個招呼,妻子只是嗯了一聲,還是不肯抬頭,只好硬著 頭皮走過去,先抱了一下她的身子,然後把卓卓抱了起來,舉在半空搖晃了幾下, 咧著大嘴笑呵呵說道:「兒子,想老爸沒有?」。 話都不會說的卓卓,哪裡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但每次都非常喜歡馬小要 「舉高高」。的動作,撲稜著小手小腳,興奮得咯咯直笑。 在旁邊看到這溫馨一幕的許語諾,這才拿眼看向自己的老公,然後盯著他的 眼睛,試圖看出什麼。 馬小要的臉不由自主紅了紅,讀懂了的許語諾,臉也驀地紅了起來。 伸手從馬小要手上接過卓卓,轉身走幾步坐到沙發上。臉頰暈紅,櫻唇輕咬, 目光游移的看著別處,不知在想什麼。 馬小要訕訕的跟過去,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兩個人好一會都沒有做聲,只有 卓卓興奮的在許語諾腿上「呀呀」。扭動著。 「老婆」。馬小要小聲叫著,試圖去摟她的腰,卻被她輕輕一下掙開了。 偌大的客廳裡,除了卓卓歡快的聲音,就是廚房傳來的油煙機的嗡嗡輕響。 馬小要尷尬的呆坐了一會,又想要說什麼時,許語諾在他腳上輕輕一踢,目光如 嗔似怪,卻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 「去幫媽做飯吧」。 「哎」。馬小要爽快的應了一聲,一路小跑進了廚房。 關上移門,馬小要笑嘻嘻的,習慣性的從身後抱住了媽媽蘇悅容。 蘇悅容正在炒最後一個菜,扭臉瞥了兒子一眼:「挺高興啊,你乾媽中午帶 你吃什麼好吃的了?」。 其實下午的時候,蘇悅容已經和齊玫通過一次電話。知道蘇悅容打的是打探 消息的主意,齊玫便在電話裡告訴她,中午和馬小要一起去了果園旁邊的飯店吃 農家菜,其他的事情,讓她要不去問自己的兒子,要不自己去想。 雖然齊玫什麼都沒說,但對自己的閨蜜無比瞭解的蘇悅容,已經從齊玫吃吃 的笑聲裡,聽出了一絲春意,於是猜到兩個人飯後肯定去果園做了什麼。想像個 中情景,騷蹄子齊玫會如何勾引,兒子這個小流氓會如何回應,不禁粉臉紅了又 紅,銀牙咬了又咬。 但在兒子面前,自己又偏偏不能問,也沒法問,只能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這種感覺讓蘇悅容很羞臊,很憋悶,很……吃醋。 聽到媽媽果然問起,馬小要便抱著媽媽的腰,笑呵呵的把中午在哪吃飯的事 說了一遍。在媽媽面前,馬小要沒必要掩飾自己的良好心情,說話的時候便有些 神采飛揚。 眼下兒子的眉眼神情,更是從某種程度上證實了蘇悅容的猜測,不好再問什 麼,只能恨恨作罷,說了一句:「吃個飯跑那麼遠,不費油錢啊」。 掙開兒子的摟抱,讓他端菜去餐桌。 一家人坐下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許語諾雖然臉上還是有微點紅,但已經恢復 了平靜。自己心裡有事的蘇悅容,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晚上睡覺前,馬小要又例行去媽媽屋裡廝混了一會。不敢多呆,回到自己房 間,妻子已經洗完澡,臉紅紅的靠坐在床頭上等他了,於是老實而乖巧的坐在她 面前,等待她的審問。 誰知等了半晌,妻子什麼都沒問,只是如嗔似怨的看著他,馬小要剛要自己 坦白,妻子一腳狠狠踹來,險些把他蹬下床去,說了一句:「自己心裡美吧,不 用告訴我」。 說完背對著他躺了下來。 馬小要訕訕躺到妻子身後,知道妻子心裡畢竟不舒服,想要好好安撫一番, 但凡事都有一個過程,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能自己先把局面打開,形成騎虎難下 之勢,妻子自然會真正轉過彎來。於是輕輕摟住她的身子,見她並不拒絕,接著 再慢慢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夫妻倆四目對視著,馬小要溫柔的要去吻她時,卻被她用手擋住,嘟著小嘴, 臉頰暈紅的拿眼看著他。 馬小要心知妻子在問自己有沒有吻過岳母,臉又微哂了一下,沒等看懂自己 意思的妻子反應過來,又重重的吻在她的嘴上。許語諾的身體微微一僵,嘴唇下 意識的閉了起來。 馬小要突襲得手之後,開始盡顯溫存,先是嘴唇與嘴唇摩擦輕蹭,等她的香 唇漸漸變得柔和,再用舌尖輕輕掃開雙唇和貝齒,度入她的口中,開始深吻。 不多時,許語諾已是嬌喘微微。兩個人嘴唇分開之時,許語諾兩隻水汪汪的 大眼睛柔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欲言又止,欲問還羞。 知道妻子的心情好了許多,馬小要最終還是把和岳母見面的大致過程說了一 遍,只說岳母身上也來了,還剩一點沒乾淨,給他用手弄了出來,沒說給他用口, 更沒說自己用手把岳母摸上高潮,然後纏著看她性器的事。 即便如此,許語諾臉上也是紅了又紅,到最後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聽說他 們明天還要去,而且肯定會真做了,想要再次交代老公,別對自己的媽媽過於放 肆,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想到直到自己少女時候,每到夜晚,自己在房間裡看書學習或剛剛上床睡覺, 隔壁的媽媽仍舊依然如故,不作掩飾的一次次叫出那種羞人的聲音和話語,許語 諾通紅著俏臉緊咬著嘴唇,手指在老公馬小要的大腿上,使勁掐了好一會。 不敢再想下去,羞惱的低下頭,蜷在老公的臂彎裡,被他輕拍著身體,漸漸 入睡。 第二天一早,馬小要上班剛走,留在家裡的婆媳二人便心神不定起來。 蘇悅容打電話到賓館,知道那邊一切正常,又有蘭姐在,上午就不打算過去 了,在家帶卓卓,讓兒媳諾諾有時間在家裡做基本功練習。 因為是躍層住宅,客廳空間比較大,又鋪著木地板,稍微挪動一下茶几,只 要許語諾旋轉跳躍時的動作幅度不是太大,就足夠她騰挪身體,至於壓腿拉筋, 只需鋪上舞蹈墊,更是不在話下。 自從蘇悅容住到這邊,有時候也會和兒媳一起做做瑜伽。這些年瑜伽鍛煉在 女性當中越來越流行,齊玫便嚷嚷著讓女兒教自己和蘇悅容,許語諾學舞蹈出身, 做起瑜伽動作自然輕而易舉,於是自己先學會了,然後教給了兩位媽媽。 婆媳倆收拾停當,蘇悅容心裡有事,做了幾個瑜伽動作就煩了,抱著卓卓坐 在一旁沙發上,看了一會諾諾曼妙身體做出的各種優美動作,越看越是滿足自豪, 同時暗氣兒子,這麼美的媳婦,兒子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能夠讓兒媳不被外面 的男人染指,自己這些當爸媽的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等諾諾一身細汗的結束練習,沖完澡出來,婆媳倆推著卓卓有說有笑的去超 市買菜,回來後眼看快到中午,蘇悅容開始準備午飯。 在廚房的時候,蘇悅容就又忍不住在腦子裡琢磨,兒子馬小要和親家齊玫這 個時候是不是又在一起了,會去哪吃飯,吃完飯會做什麼事情。想著以齊玫的大 膽,兒子的好色,即便前兩次沒做,今天肯定要成事了。 他們兩個,年齡上的懸殊也就算了,畢竟齊玫是個大美人兒,兒子也不算怎 麼吃虧。可要要既是齊玫二十多年來,從小看著長大的乾兒子,又做了他快三年 的女婿,她這當乾媽和岳母的再怎麼開放,要要的那個東西……往裡面插的時候, 她會是個啥感覺,身子就不發酥發抖,不覺得害羞發臊? 不過也難說,騷蹄子這麼喜歡刺激,與乾兒子和女婿那個,正稱了她的心意, 說不準會興奮狐媚成什麼樣子。而要要和自己的乾媽與岳母做那事……呸,這臭 小子還能規規矩矩的?不知會做出什麼醜態來,美死他了! 接著又不免想到,丈夫老馬的意思是讓自己也勾引要要,若是換做自己與兒 子…… 蘇悅容一個走神,等到發覺自己腿心裡濕漉漉的,鍋裡的菜便有點炒糊了。 把飯菜端上餐桌,招呼兒媳過來吃飯,蘇悅容一邊吃一邊繼續胡思亂想,忽 聽「叮叮」。兩聲,卻是兒媳諾諾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慌忙彎腰撿起,正要用餐巾 紙去擦,蘇悅容站了起來:「別用了,媽給你換一雙」。 從廚房拿來筷子遞到抱著卓卓的兒媳手中,許語諾說了聲「謝謝媽」。,蘇悅 容發現兒媳的臉微微發紅,接過筷子後慌亂的夾著菜,一副心虛的樣子,明顯不 敢和自己對視。蘇悅容心裡就微微一怔,仔細觀察一會,這才注意到兒媳神情有 點不對,發現自己在觀察她,兒媳的眼神愈發躲閃,臉時不時發紅,蘇悅容就開 始懷疑。 難道說要要這孩子,還在纏著諾諾,讓她去做那種事情,所以諾諾才是會這 樣? 按理說不可能啊,就算兒子那方面的心思很重,但眼下有齊玫這個美艷風情 的岳母勾著,就算兩人還沒真正發生什麼,也應該正打得火熱。兒子現在怎麼著, 都不應該有糾纏諾諾的心思。 那兒媳會是因為什麼臉紅,這麼心虛躲閃?蘇悅容暗自琢磨了好一會兒,驀 地心中一跳:難道說,兒子和齊玫的事,兒媳知道了? 想到上次和兒媳談話,似乎透露過一句,他們大人會想辦法,把要要的那種 心思拉回來。但是以諾諾的性情,不應該會因為這句話,直接想到這種事情上來。 難道是要要或者齊玫露出了什麼馬腳,被諾諾發現了? 也不對,如果是諾諾自己發現的,正常來說,自己的媽媽和丈夫瞞著她做那 種事情,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媽媽是為了她好,諾諾心裡也難免會一時間想不開, 因此憋屈、鬱悶,心煩意亂,而不應該像眼下這樣,只是不好意思,反覆羞澀臉 紅。 那就只能是,兒媳事先就知道了這件事,而且她也同意了的。告訴兒媳的, 不可能是齊玫,只能是自己的兒子馬小要。 越想越是這種可能,蘇悅容心裡就忍不住既羞又氣:要要這孩子,這種事情, 怎麼就對諾諾說了? 思忖一會沒有答案,便歸結到年輕人對性的開放態度上,心想:不管它了, 兒媳知道就知道吧,至少兒子沒對諾諾隱瞞,小兩口將來不會因此產生隔閡,諾 諾也更能深刻明白大人為她好的一片苦心。 但是,自己要不要把這種可能性,告訴齊玫兩口子知道? 蘇悅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再觀察幾天,一來事情並沒有確定,二來現在告 訴了他們,萬一老許慚愧,齊玫羞恥,撂挑子不幹了怎麼辦? 嗯,即便透露口風,也要等確定齊玫和要要,把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說。 蘇悅容想來想去的,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現,把這件事壓在了心裡。又和許 語諾一樣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把注意力放在了猜想馬小要和齊玫正在做什麼上。 無論婆媳倆想像的有多大膽,都不可能想像得到,這個時候的齊玫正倚靠在 車旁,岔開著兩腿,媚眼如絲的承受著女婿馬小要的抽送。 齊玫昨天下班回到家,丈夫老許聽說她給女婿吃了雞巴,被女婿摸到高潮, 還給他看了屄,興奮得什麼似的。到了晚上洗完澡,齊玫發現身上已經乾淨了, 就讓老許弄了一次。做的時候,老許一直追問她和女婿做那些事,當時是什麼感 覺,刺激不刺激,興奮不興奮,齊玫只有順著他的性子,撿他愛聽的胡亂搪塞過 去。 今天一大早,老許又拿出一條黑絲開檔褲襪,讓她穿上。齊玫說什麼都不肯, 丈母娘勾引女婿本來已經足夠刺激心悸,如果一開始就穿那麼暴露,反倒顯得自 己過於淫蕩,失去母婿之間的溫馨感覺了。 齊玫還在上班路上的時候,就收到了馬小要發來的調情微信,到了單位後, 兩個人更是趁著工作間隙,你來我往。雖然沒有什麼露骨的話語,但也足夠讓本 就滿心旖念的二人,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更加心癢難耐。 臨近中午的時候,又都借口回家有點事,從單位早出來了半個小時,開車直 奔果園。 看到岳母果然按照自己說的,順直的腿上穿著黑色絲襪,馬小要就嘿嘿直樂, 招來齊玫的一陣陣嗔媚眼波。等紅燈的時候,倒是不牽手了,馬小要把齊玫的手 抓過來,直接放在自己褲襠上,齊玫的纖手便一直在那根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東西 上,捏捏摸摸。 吃飯的時間也比昨天更短,只能說是稍微填一下肚子。把車順著河堤開進果 園,因為心中有鬼,馬小要拐下河堤,停在了兩片果林之間的土路上。 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心臟就已經開始怦怦跳動。等手牽手來到車後座上 把門關好,四目對望之間,更是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微促,和彼此手指的微微發 抖。 這種激動中略帶緊張的情緒,既來自野外偷情的刺激,更因為兩個人特殊的 身份關係。 「一路上就不老實,諾諾身上還沒乾淨吧?」。齊玫的手又在女婿的褲襠上捏 摸著,目光媚惑的看著他,心想年輕就是好。 「沒呢,今天晚上都難說」。馬小要涎臉一笑,叫了聲「媽」。,摟過岳母的 身子,二人的嘴便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 火熱的鼻息,微燙的嘴唇,舌頭的纏攪,還有不做任何迂迴,直接伸進對方 下身衣內的手。齊玫的屄也早已經是濕的,手指勾弄間,陰縫間黏滑一片。 等到兩個人吻得透不過氣來,終於把嘴唇分開,都能看得懂對方眼神中跳躍 的熾熱情慾。 二人都不是性事方面的雛兒,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到了此時此刻,猶如一道 美味佳餚已經擺上餐桌,時間又足夠,正可以仔細品味,兩個人反倒不急了。 「媽,原來你也……早就濕了,讓我看看?」。馬小要小聲壞笑。 齊玫嗔瞪他一眼,沒有說話。意思很明白,彼此半斤對八兩,和尚別說禿子 腦門亮。 默契的同時從車玻璃察看了一下四周,開始各自脫下身衣物。 齊玫今天上身穿著一件米色雪紡皺褶衫,下身是一件到膝蓋的玫紅色收腰寬 擺真絲裙。這身搭配平常穿,看上去會既提氣質又顯身材,但今天這樣穿,分明 是為了既可以讓女婿為所欲為,事後衣服又不會顯得凌亂髮皺。 馬小要麻利的把褲子褪到半截,回頭看到岳母把穿在絲襪外面的內褲脫下來 後,正要抬臀脫絲襪,心中一動,止住了她的動作。在齊玫疑惑的目光中重新提 上褲子,輕輕推她,咧嘴壞笑:「媽,到外面去」。 齊玫明眸微轉,明白了什麼,嫵媚地瞥他一眼,推門出去。 兩個人來到車外,不免又先打量四周的環境。正值中午,整個果園裡寂靜無 聲,離草莓園又隔著兩片果林,也看不到那邊有什麼人。 只有一點,離河堤的水泥路有點近,只有六七十米距離,如果有人或者有車 經過,就可以對這邊一覽無餘。 齊玫稍作猶豫,往車頭方向走了兩步,微笑著輕佻下巴,用目光示意著小聲 說道:「把後門打開」。馬小要也正有此意,伸手拉開後車門,貼著暖色玻璃貼 膜的車門,正好遮擋住兩個人的身體中部。 齊玫這才放心的粲然一笑,把玉手搭在馬小要肩膀上,兩個人默契的再次擁 抱接吻。 這次接吻的時間比較短暫,馬小要的嘴唇很快就離開了,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的岳母,一隻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撫摸。 齊玫當然懂得他的意思,嗔瞪一眼,媚目如波的自己慢慢把裙子提起,收束 成一團,攬在腰間。 馬小要無聲一笑,在她身前蹲了下去,欣賞美艷岳母下半身的美妙風景。 輕薄的黑色絲襪下面,兩條潔白欣長的大腿圓潤筆直,在黑絲的包裹下愈發 緊致有力。 兩手順著小腿一路慢摸上來,進入眼簾的便是岳母陰牝的靡然風光。整個私 處在黑絲下面,煙籠霧繞朦朦朧朧,不多的黑色屄毛遮覆在豐腴白嫩的陰阜上, 兩片閉合著的暗紅色陰唇乾淨肥潤,肉縫中間春芽微吐,汁液瑩瑩。 馬小要的手指輕滑上去,那個部位的絲襪濕濕黏黏的,再用兩隻手將陰唇稍 微掰開,拇指在花蒂上輕輕一點,低臉看著這一切的齊玫便情不自禁的「嗯」。了 一聲。 馬小要嘿嘿一笑,抬頭看著岳母的臉,故意把嘴巴一寸寸湊近,伸出舌頭點 在了花蒂上面,同時用手指在陰縫間來回滑摸。 齊玫微瞇著眼睛,媚惑的回望著女婿,對於這壞小子膽敢如此淫戲自己,她 早有心理準備,並不反感,反而覺得興奮,輕咬著嘴唇,隨著馬小要舌尖的每一 次舔觸,下體微顫一下,鼻子輕嗯一聲。 「媽,能撕開不?」。馬小要仰著臉,徵詢她的意見。 齊玫咬唇輕笑:「不怕我回到家,被諾諾爸爸發現?」。 馬小要咧嘴笑了起來,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樣兒,撕吧」。齊玫媚他一眼。 得到旨意的馬小要毫不遲疑的把絲襪襠部撕開一個洞口,動作乾淨利落。 「經常和諾諾這樣?」。齊玫覺得有些好笑,怎麼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哪能呢,絲襪不要花錢買啊」。馬小要咧嘴壞笑。 「快點吧」。齊玫嗔聲說著,用腳輕踢他一下。 馬小要的嘴唇,便重新回到了岳母沒有任何遮攔的性器上面,唇舌並用,舔 舐得她檀口微張,顫扭著胯部,嬌喘哼吟不已。 不知不覺的,因為場景和身份的雙重刺激,齊玫竟兩腿輕抖著到了一次小高 潮,感覺屄內愈發空虛瘙癢,便用手去推馬小要的頭。 把手指插入陰道,輕輕摳弄的馬小要,察覺到岳母屄口的輕微收縮,接著兩 片花瓣間愈發濕滑黏膩,已經快要往下滴水,知道她想要什麼。於是不再拖延時 間,站起身來去解褲帶。 齊玫看了一眼腳下的泥土地面,雖然需要很迫切,還是伸出兩手去幫他,說 了一句:「別把褲子掉地上」。等他把褲子褪到大腿中間,雙手靈巧的幫他把腰 帶重新固定。 馬小要饒有趣味的看著岳母的動作,體會著她的溫柔與細心,當然還有豐富 的野戰經驗。 齊玫做完這一切,這才把馬小要碩長的雞巴握在手中,抬眼看了女婿一下, 正猶豫著要不要也先給他吃一會,馬小要微笑著,用手碰了碰她的大腿內側。 齊玫明白了他的意思,暈紅著臉頰,先將踩著高跟鞋的兩隻腳站得更開一點, 然後把下體微微前挺,等待著女婿對自己肉體的最後佔領。 馬小要再上前半步,手扶著碩長的雞巴頂在了岳母滿是淫液的陰唇上面。龜 頭抵開柔嫩嬌艷的花瓣,在濡濕的肉壑輕輕一蹭,齊玫「嗯」。的呻吟出來。 然後就是壓抑著微促的呼吸,感受女婿的碩大龜頭先侵入洞口,然後整條粗 壯的雞巴,一截截完全頂進體內。 只覺屄內漲滿,再無一絲縫隙,即便是站立的姿勢,頂端亦直達宮頸口,分 外充盈。 完成初次合體的母婿二人,鼻息都有些短促,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不緊不慢 的開始抽送,一個目光興奮,一個媚眼如絲。 「媽,您和我這樣,是為了諾諾吧,我媽是不是也知道?」。馬小要一邊抽送 一邊說道,昨天已經有過關於獎勵的對話,他今天索性開門見山。 「嗯……你說呢?」。 齊玫微喘著嬌吟一聲,這壞小子把事情挑明了也好,自己也不用遮遮掩掩的 那麼彆扭,滿眼淫媚的看著他道:「既然知道是為了諾諾,以後和她好好過日子, 別想著帶她做那種事了。媽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刺激,貪圖新鮮,你什麼時候 ……想和媽做,媽都給你」。 馬小要聞言心中歡喜不盡,頓了頓,還是咧嘴壞笑著問了出來:「……那這 件事,我爸也知道?」。 「樣兒」。齊玫知道他口中所說的「我爸」。是指自己的丈夫老許,嗔了他一 眼:「問這麼清楚幹嘛,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了,還有就是……不許因為我和你 這樣,就看不起我和你爸」。 「哪能呢媽」。馬小要連忙表態:「你們為了我和諾諾,這麼用心良苦,我 懂,以後只會更加尊重和孝敬你們。你們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把諾諾……送給 外人的」。 說到「外人」。兩個字,馬小要重插了一下,故意笑嘻嘻的加重了語氣,希望 岳母能夠聽得出來。 聽到那兩個字,齊玫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深深的瞥他一眼,似乎想問什麼, 又止住了。 馬小要訕笑片刻,低頭去看自己的雞巴,在那一處淫靡的地方的來回出入, 感受著岳母陰道的緊湊、濕熱、濡滑、舒爽。伸手撈起她的一條黑絲美腿,架在 胳膊上,下體開始猛烈聳動。 這樣一來,雞巴插入的更深,兩個人的性器「啪啪、啪啪……」。不停撞擊的 同時,發出「噗嘰、噗嘰」。的淫靡水響,齊玫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插飛了。 這麼多年來,齊玫本就熱衷於男女性事,尤其喜歡刺激的對話和交媾方式。 況且深知有著淫妻心理,喜歡把妻子送給別人玩弄的男人,任何一個都不是盞省 油的燈,若想綁住他們的心,除了投其所好外,在性事上的表現,越媚越騷越好。 這樣想著,本來就不是矯情性格的齊玫,雙臂抱著馬小要的脖子支撐身體, 喘息著送上雙唇,微瞇眼睛嬌聲呻吟道:「對,兒子,就這樣要媽,媽喜歡你 ……這樣肏我,媽很騷……你喜歡嗎?」。 馬小要想不到騷媚的岳母竟然主動說出兩個淫穢的字眼,心中狂喜,熱烈的 回吻著她:「兒子喜歡,媽越騷……我越喜歡,你喜歡兒子……用雞巴孝敬你嗎?」。 「媽喜歡……媽知道你……想帶諾諾出去……讓別的男人玩兒,是因為… …喜歡刺激,上次你帶諾諾去公園,媽就知道……你喜歡在外面做,所以才選了 ……這裡。只要你不嫌媽老,你以後……想怎麼和媽玩兒,啊啊……媽都陪你」。 「媽你……真好,你一點也不老,兒子能和你這樣,心裡好幸福,就像… …做夢一樣」。 「嗯,媽也是,很幸福……像做夢」。 「那……兒子肏你的屄,你也覺得……刺激嗎?」。 「嗯……刺激,剛才你的雞巴……插進來,媽整個人……都酥了,啊啊… …快點……先別說話」。 數分鐘後,齊玫檀口大張的劇烈喘息著,達到了母婿之間的第一次做愛高潮, 下體搖顫之間,竟然潮噴出數股水來。 馬小要被岳母噴出的潮水一激,險些也跟著射了出來,連忙吸了口氣咬牙穩 住精關,停在裡面不動,雞巴堅硬如鐵。 等到齊玫高潮過去,放下她的絲襪美腿,馬小要見岳母一副兩腿發軟、身體 搖搖欲墜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看了一下四周,依舊寂靜無人,便拔出雞巴, 一手提著褲子,半扶半攙著她回到車內。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把雞巴再次插回 屄裡,車門就那麼開著,也不關上。 趁馬小要解自己上衣扣子的當口,齊玫歇息了一會,等兩隻裸露的乳房被他 握在手上揉弄,這才緋紅著臉頰,慢慢開始搖動下體。 看著女婿壞笑的臉,眼神嫵媚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語氣帶著幾分嗔怪: 「第一次和媽做,你這壞小子就不激動啊?剛才我以為,你會和我一起……射了 的」。 馬小要嘿嘿笑說:「媽,你這麼迷人,插你屄裡這麼舒服,我不是想和多做 一會嘛,剛才也是強忍著的」。 「傻樣,媽不是說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小要,你會不會看不起媽,覺 得媽是壞女人」。 「媽你又來了,我從小你對我就好,一直這麼疼我,能和你這樣親近,兒子 心裡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那樣想啊」。馬小要由衷說道。 「這還差不多」。齊玫吃吃笑著,用手托起一隻乳房,挺胸送到他嘴邊: 「獎勵你吃奶,你小時候吃過的,嘻嘻」。 「媽你真好」。 馬小要咧嘴一笑,張嘴包住整個暗紅乳暈,與岳母淫媚的目光對視,先吸裹 一會,然後輕輕吮啜芬香的乳頭。這哪裡是吃奶,又是二人故意為之的淫戲了。 齊玫敏感的乳頭被年輕帥氣的女婿嘬弄,不免心神蕩漾,屄中也隨之重新來 了感覺,搖臀挫動之際,「嗯嗯」。的發出呻吟。 馬小要聽在耳裡,如聞天籟,壞笑著吐出乳頭,伸手去掀岳母的裙子。齊玫 嫵媚的嗔他一眼,與在車外一樣把裙子卷在腰間,身體稍往後撤,低頭和馬小要 一起去看兩人的性器交合處。 只見擠成橢圓形的暗紅花瓣之間,含著一根汁液淋漓的粗壯陰莖,隨著齊玫 屁股的前後搖動,一吞一吐,發出「唧、唧」。的輕微水聲。 「媽,兒子能插你屄裡,真好」。馬小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讚歎地說。 「壞樣,喜歡嗎?」。齊玫拿眼瞥他,嗔說著用纖纖玉指把兩片肥美的陰唇剝 得更開,好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 「當然喜歡」。馬小要嘿嘿笑說,忽然想起一件事,抬頭問道:「媽,小時 候你帶我洗澡,我是不是看過你的屄?」。 聽了馬小要的話,齊玫回想起什麼,不由撲哧笑出聲來:「那麼小時候的事, 你還記得啊?」。 「記不清了,所以才問的」。馬小要呵呵輕笑。 「屁大一點,就知道好色」。齊玫用眼媚他:「媽記得很清楚,你小的時候 還好,媽帶你和諾諾一起洗澡,你只是喜歡抓摸幾下媽的乳房,到了五六歲,一 直到剛上小學那兩年,洗澡的時候,哪次你的小眼珠沒往媽這裡亂瞄」。 「呵呵,那你就讓我隨便看?」。 「臭小子,那時你才多大,看幾眼又怎麼了」。齊玫嗔聲說道:「再說你媽 不也一樣,經常帶著你和諾諾洗澡?」。 馬小要笑而不語。 「小流氓」。齊玫白他一眼,繼續挫動著雞巴說道:「你當時那麼小,怎麼 就知道好奇了?」。 「媽,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啊?那時候你們買了那麼多光盤,到處亂放,我和 諾諾因為偷看,被你們逮到了,我媽還胖揍了我一頓」。馬小要嘿嘿笑道。 齊玫一回想,還真有這麼回事。當時老許和老馬兩個,經常從外面帶那種光 盤回來,什麼日本的歐美的,白人的黑人的,甚至人和動物的都有,兩對年輕夫 妻還經常互相換著看。覺得孩子年齡還小,所以都沒怎麼在意,看完了隨手扔在 電視機櫃上或抽屜裡,和孩子的動畫片胡亂堆放在一起,後來發現兩個孩子趁家 裡沒人偷看,才注意收藏起來。至於馬小要因為這個挨打,齊玫倒是沒有印象了。 看到馬小要一臉壞笑,齊玫臉上一熱,說道:「就因為這個?」。 馬小要伸手在她黑乎乎的屄毛上摸了一把,笑嘻嘻說道:「還有就是……這 個吧,洗澡的時候,你和我媽你們那個地方,有時候有毛毛,有時候沒有,我心 裡就更好奇了」。馬小要笑嘻嘻說道。 齊玫臉頰再次一熱,記起當時的自己,的確經常在丈夫的要求下,刮去陰毛 供他玩弄,沒想到蘇悅容那個時候竟然也是這樣。笑容玩味的看他一眼,說道: 「你媽下面你也看?」。 馬小要壞笑:「你不也說了嘛,那時候我才多大,哪懂這個」。 「小色狼」。齊玫嬌嗔一聲,不由又記起一件事情,愈發心旌搖曳,媚眼如 絲。 似乎心有靈犀,馬小要遲疑了一下,嬉笑問道:「媽,我記得那個時候,我 還摸過你這裡,好像還把……手指伸進去過,有這回事嗎?」。 聽馬小要果然問到那件事,齊玫忍不住鼻子裡「嚶嚀」。一聲,竟然有點不好 意思起來,耳刮子在他臉上輕輕掃過,吃吃笑道:「壞小子,你還好意思說?」。 「真有這回事?」。馬小要面現喜色。 齊玫猶豫了一下,因為積壓在心底很久的那個疑問,臉頰微燙的仔細回憶片 刻,然後說了出來:「有過……是你六七歲的時候,馬上就要上小學那年夏天, 你不光偷瞄媽下面,有時候還會偷摸幾下,不過媽一直沒怎麼在意。後來有一次 ……媽正在洗頭髮,諾諾坐在小板凳上自己玩兒,你這小子抱著我的大腿,仰著 臉一邊叫我乾媽撒嬌,小手一邊放在我下面摸來摸去的,不知怎麼……手指忽然 就進去了。把我嚇了一跳,身體一扭把你的手指滑出去,想要教訓你,又怕旁邊 的諾諾聽出怎麼回事,告訴你乾爸」。 「然後呢,我印象當中,不止這一下吧?」。馬小要疑惑道。 齊玫看了他一眼,臉越來越紅,忍羞繼續說了下去:「然後,媽想著你這麼 小,就算好奇,也不應該知道那個地方……有個洞,會不會是無意的,就繼續閉 著眼洗頭,想看看你是不是還會那樣。沒過多久,你的小手指悉悉嗦嗦的,果然 又……戳了進來,媽當時……」。說到這裡,暈紅著臉頰,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當時怎麼樣?」。馬小要一臉期待問道。 「能怎麼樣,媽怕嚇著你,也不想讓諾諾知道,當然和之前一樣,把你手指 弄出去了」。齊玫媚了他一眼羞嗔說道,臉紅的似要出血一般。 其實,關於那段記憶的真實情形是:年輕時候就熱衷男女性事,喜歡異樣刺 激的她,從發現馬小要那麼小的孩子就懂得偷瞄女人那個地方,便感覺挺有意思 的。最後那個夏天每次帶兩個孩子一起洗澡,本來就喜歡在自己身上亂摸的馬小 要,開始用小手偷摸自己的陰毛和私處幾下,也是她覺得有趣,裝作不知一次次 縱容的結果。 但那次馬小要的手指突然伸進陰道裡面,確實把她嚇到了。出於想看看這孩 子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心理,於是做出了再試探他一次的決定。因為有了心理 準備,感覺到馬小要這孩子的細嫩手指,第二次戳進自己屄口,她不知為什麼竟 驀地心神一漾,身體異樣一酥,稍微僵硬了一下後,鬼使神差的,裝作沒有察覺 的繼續洗頭。 可能這不到七歲的孩子做出這個動作,已經感覺足夠大膽,又或者還是不懂, 手指戳進來後,只是偶爾在裡面動一動指頭,並沒有什麼插插戳戳的動作。饒是 如此,也足以讓喜歡刺激的熟美少婦心酥體麻,加上洗頭動作帶來的身體搖動, 屄口酥酥麻麻的纏裹著這孩子的手指,愛液絲絲縷縷的溢流而出。如果不是諾諾 突然轉回身喊馬小要一起玩兒,壞小子馬上把手指出溜了出去,她幾乎要故意延 長洗頭時間,並忍不住讓自己的身體搖動幅度更大一點了。 那次之後,同樣的情形又發生過次,這孩子顯然比上次大膽了一些,手指在 陰道裡面的小動作更為明顯。自己也是裝作沒有察覺,若無其事的繼續洗頭,異 樣的感覺下,屄口情不自禁的輕輕咬噬細小的手指,整個陰部外面全是水兒,不 知道是皂液還是愛液。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借助洗頭的身體動作,險 些沒有達到高潮。 在那段時間裡,因為這兩次經歷,年輕的少婦齊玫,和丈夫許明軒做愛的次 數頻繁了許多,每次都高潮連連。然後那個夏天就過去了,第二個夏天,蘇悅容 就不讓她再帶這壞小子洗澡了。 「呵呵,原來這樣啊」。看到岳母臉上的表情,早已心中瞭然的馬小要咧嘴 一笑,不再追問。 齊玫定了下神,媚眼如絲的看著女婿,把當時就積壓在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 「老實告訴媽,你怎麼會想到那樣的,也是因為看了那些光盤?還是和你媽洗澡 的時候,也那樣過?」。 馬小要嘿嘿笑了起來,他心裡既然有著那種期待,自然不會對岳母隱瞞,願 意一點點向她透露那種信息。兩手抓著她彈滑的臀肉,幫助她套弄了十餘下雞巴, 插得她「嗯啊」。呻吟。 這才壞笑著開口說道:「這個真沒什麼印象了,應該是因為當時偷看的那些 光盤吧,對女人那個……能插來插去的地方感到好奇。那樣……摸我媽,記憶中 倒是有過一次,好像還被我媽打了一頓,之後就不敢了」。 「不敢那樣對你親媽,所以就來欺負乾媽了?」。齊玫笑得嗤嗤的,頓了一會, 然後又說:「後來你和諾諾學大人做那個,也是因為看了那些光盤?我們不是藏 起來了嗎」。 齊玫記得很清楚,馬小要和諾諾上小學二年級,也是夏天,他們幾個大人提 前從外面回來,結果撞見兩個孩子正從房間床上光溜溜的跳下來,慌亂的到處找 衣服。稍加審問,兩個孩子就老實交代了,他們在模仿大人做那種事情。許明軒 當時氣得臉色鐵青,蘇悅容和馬邛山合起手來,把馬小要狠狠教訓了一頓,回過 頭來又一再向自己夫妻倆道歉。夜裡趁諾諾睡著,齊玫察看諾諾下面並沒有異常, 告訴了丈夫,許明軒才慢慢消了火。 那件事之後,四個大人才開始了對兩個孩子的監督,以看著他們做作業為名, 週末兩個孩子不上課,每次都會留一個大人在家。一直到蘇悅容一家買了新房子, 搬離教職工宿舍樓。 「家才多大地方,你們藏的又不嚴實」。馬小要嘿嘿笑說:「只要想找,還 能找不到啊,我和諾諾後來又偷看過幾次,你們沒發現而已,再後來我和諾諾就 ……」。 「你還好意思說」。齊玫嗔著眼神,玉手又一次從他臉上輕輕掃過。 馬小要說道:「媽你還為那事生氣啊,我們當時不是不懂事嘛,嘿嘿……現 在我和諾諾都有了卓卓了,那件事就別再提了吧」。 「樣兒,諾諾什麼都好,就有一點,什麼都聽你的」。齊玫說著頓了一下: 「諾諾從小就被你帶壞了」。 「嘿嘿」。 「還笑」。 齊玫媚著眼神,再要去打馬小要的臉,手卻被他捉住了,一臉無賴的附到齊 玫耳旁,低聲笑問道:「媽,肯定不是你剛才說的那樣,我記得摳進你屄裡挺長 時間的,你裡面滑溜溜的,好像還在咬我手指。媽你說實話,是不是這樣?」。 「你這小子……不是說記不清了嗎?」。齊玫一把推開他,面頰通紅。 「媽,對這種事情印象深刻,應該是每個孩子的天性吧」。馬小要嬉笑說完, 眼巴巴的期待著。 齊玫滿臉羞紅,猶豫了好一會兒,同樣附在他耳邊,聲音魅惑的說出了實話: 「嗯,媽當時故意裝作不知道,感覺……挺刺激的,下面當然會……忍不住咬你, 流了很多水兒,行了吧」。 等齊玫把臉挪開,馬小要往上挺了一下雞巴,嘿嘿笑說:「媽,想不到你也 夠壞的」。 「樣兒,誰讓你這小色狼先來惹我的」。齊玫紅著臉吃吃低笑,開始上下起 伏身體套動雞巴:「喜不喜歡媽壞?」。 「何止喜歡,兒子簡直要……愛死你了」。馬小要雙手托扶著她嫩滑的臀肉, 幫助她使力,屁股砸在腿上的「啪啪」。聲格外響亮,整個車子都跟著輕晃起來。 兩個人一時間不再說話,目光淫蕩的交織著,重複著前後挫動和上下套弄的 動作,粗長的雞巴和緊湊的膣肉在充足的淫液潤滑下快速摩擦,二人的快感再次 直線上升。 「唧唧、噗噗」。的水響聲中,彼此的呼吸也開始漸漸急促。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6)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1097。 前言:喜歡這篇小說的書友,請繼續用紅心和回復,給於作者鼓勵和支持。 第16章。 離市區不遠的一座寂靜果園,兩片果林之間的狹小土路上,停著一部白色的 車子,車的一側後門敞開著。 從門外看去,一個相貌上四十來歲的美婦躺在後座上,兩條欣長的黑絲美腿 盤纏在一個高大年輕男子腰間,撕開的絲襪破洞處,嬌嫩暗紅的性器中插著一根 碩長的堅硬肉棒,正如打樁機般快速的夯砸著,插得美婦淫汁四溢,花瓣翻捲。 正是來此偷情的齊玫和馬小要母婿二人,在車內換了個姿勢,氣喘吁吁激戰 正酣,車身隨之不停搖晃。 兇猛的抽插之中,馬小要喘著氣,問身下的騷媚岳母道:「媽,爽不爽?」。 「爽,啊啊……壞兒子……雞巴好硬,媽要被你……插透了」。齊玫啊啊浪 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媽你真騷,兒子……肏你的騷屄」。 「肏吧,媽喜歡你……肏我騷屄,啊啊……媽心裡……一直想和你做」。 「真的嗎媽?」。馬小要聲音驚喜而振奮。 「真……真的,啊啊……」。齊玫說著叫了起來:「讓……讓我起來,還到 ……外面去,媽又快……到了」。 「為什麼……」。 「媽高潮……淌得水多,弄髒坐墊,會被諾諾和……你媽發現的」。 「……好」。 馬小要猶豫一下,還是爬了起來,先探頭看了看車外,然後拉著岳母迅速出 來,繞到車門前面遮擋身體。 伸手把前面的車門也拉開,一拍岳母的屁股,齊玫會意的轉過身,雙手扶著 車頂,分開兩腿撅高臀部。馬小要又將她的右腿抬起,腳踩著前車門口,這才把 雞巴插回岳母屄中,開始猛烈抽挺。 「哦,好深……」。齊玫發出一聲悶哼,臀部向後迎合,喘吟著轉過臉來: 「媽很快就能來了,小要你能射……快射吧,時間差不多了……」。 「好……好的媽,我也快忍不住了」。 馬小要喘著氣著正要再次提速,臉正好朝著河堤方向的岳母,忽然停下了屁 股的後迎動作,接著小聲叫住了他:「別……別動,等一下」。 順著齊玫的視線,馬小要看到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年果農,正提著籃子順著河 堤走來,便停下動作,保持著那個姿勢,等他過去。 誰知那老年農夫發現岔路上停著輛車,一側的兩扇門都開著,還有一女一男 分前後站在車外,一齊拿眼看著自己。因為有車門擋著,老農看不到兩人的具體 情形,但總顯得有點姿勢奇怪,愣了一下後,竟然站在了那裡。 馬小要絲毫不覺得緊張,臉上帶著笑意,拿眼看向岳母,見她臉上竟然也沒 有多少緊張的意思,似笑非笑得迎著自己的目光,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刺激之 下的身體條件反射,緊裹著自己雞巴的陰道,明顯收縮了兩下。 馬小要於是嘿嘿暗笑,心中明瞭自己的這位風騷岳母,有多麼喜歡異樣的刺 激了。只是不清楚是岳父調教的好,還是天性如此,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馬小要衝岳母咧嘴一笑,示意她再來,齊玫便愈發媚惑了眼神,濡滑緊湊的 膣肉一夾一放,咬噬著屄內的粗壯雞巴。馬小要上身保持不動,微聳下身,輕輕 抽送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等同於在老農眼皮底下,輕抽慢插著,雖然動作幅度不大,心 理刺激帶來的肉體快感,卻只強不弱。 那老農站在路口看了一會,心知這個季節並沒有果子成熟,便明白了顯然從 市裡開車過來的這對男女,是到這兒來偷情的。他看果園這麼多年,這樣的事情 雖然不多,但每年碰到的次數總有幾起。 猶豫片刻,搖了搖頭,感歎世風日下,慢慢走了過去。 老農的背影還在兩個人的視線之中,馬小要就猛烈的撞擊起來:「刺激嗎, 媽?」。 齊玫「啊」。的一聲,放開氣息浪叫出聲:「快點幹我,媽要來了」。 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聲中,「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大作,很快的,齊玫 的高潮先行到來,在她陰道的夾裹收縮之下,馬小要精關一鬆,深抵在岳母美屄 內,異常有力的勃動著發射了出來。 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姿勢,一邊平復呼吸,一邊回味高潮的餘韻。片刻後,回 過神來的齊玫見馬小要還沒抽出去,轉頭一看,這小子竟然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 機,正在對著兩人的性器交合處,不由又氣又好笑。 正要拿手拍開女婿的手機,忽然想到什麼又停下了,繼續撅著屁股,媚著眼 睛看他如何動作。 馬小要調出相機,先拍了兩張雞巴插在屄中的照片,然後才把開始變軟的雞 巴輕輕抽出,手機對著剛剛經過暴風雨蹂躪、一片汁水狼藉的性器,一連拍了六 七張。 漸漸縮小的紅潤洞口處,一道濃稠的白濁液體慢慢流出,更添了幾分淫靡。 等馬小要拍完,齊玫才探身拿到抽紙,岔腿曲膝反覆用紙擦拭私處,嗔了女 婿一眼:「不怕被諾諾看見?」。 「諾諾平時不看我手機的,就算看到了,我就說網上下載的」。馬小要嘿嘿 低笑:「你們都是女人,媽你還怕她看啊」。 「壞樣,她就不該這麼信任你」。齊玫俏臉一紅,整理好身上衣物,坐回車 裡:「不早了,快點回去吧」。 馬小要正在給車子打火,齊玫拿眼斜瞥著他,忽然說道:「把那些照片,給 我發兩張」。 馬小要一怔,立刻明白了什麼,看了岳母兩眼,一邊給她的微信裡轉發照片, 一邊嘿嘿低笑。 齊玫的臉於是更紅了。 回去的路上,齊玫低頭玩著手機,趁開車的馬小要沒注意,把那兩張照片轉 發給了丈夫老許,飛快的加了一句:「我們還在車上,不要回」。 猶豫了一會,又飛快的給蘇悅容發了一條信息:「剛和你兒子做了,話我也 都說到了。別回」。 下一個紅綠燈路口,馬小要捉住齊玫的玉手,微笑說了一句:「媽,明天 ……」。滿臉期待。 「今天還不夠啊」。齊玫瞪他一眼:「真拿自己當超人?不用陪諾諾了?過 兩天再說」。 馬小要嘿嘿笑了起來。 馬小要下班回到家裡,心裡有數的許語諾,和收到齊玫信息的蘇悅容,臉上 的表情各有各的微妙與精彩。 馬小要在妻子面前,自然不敢表現放肆,真和岳母發生了,也不好在媽媽面 前表現的過於興奮,於是無論幫媽媽做飯收拾家務,還是和妻子在一起,神情舉 止都老老實實的。只是在吃飯的時候,看媽媽和妻子都不怎麼說話,為了活躍氣 氛,話才故意多了一點。 先說蘇悅容。馬小要越是這樣,蘇悅容心裡就越不是味兒。 中午收到齊玫的信息後,蘇悅容在短暫的羞臊過後,就莫名其妙的煩亂起來。 怕在兒媳面前表現出來,便匆匆出門去賓館。 坐在公交車上,蘇悅容估摸著齊玫和兒子已經分開了,只是給齊玫回了一句 「知道了」。,而不是像前幾次打電話過去,試圖打聽其中的細節。 腦子裡亂糟糟的,都是兒子和齊玫做那種事的情景,越想心裡越煩。好不容 易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自己和兒子的種種過往又湧了進來,十月懷胎的辛苦與 憧憬;襁褓中的的喜悅與呵護;看著兒子的小臉給他餵奶時,內心的甜蜜與安寧; 兒子長大一點後,和他打打鬧鬧時的歡樂與幸福。 再後來,就是在丈夫的慫恿之下,和兒子的那段荒唐時光,和由此滋生出來 的,母子之間絲絲縷縷的曖昧情愫。 感覺像失去了某種最重要東西的蘇悅容,臉上明明帶著回憶的微笑,心裡卻 空落落的,目光時而漂浮時而發怔地望著車窗外的街道與行人。 然後又自責起來,事情是自己提出來的,按照齊玫的短信,她把該做的事做 了,該說的話也說到了,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在這邊酸溜溜的,吃得哪門子醋? 而且,體會到長輩一片苦心的兒子,無論出於感動還是幡然悔悟,能夠從此安安 心心本本分分過日子,不正是自己幾個長輩想要的結果嗎? 這樣一想,心裡剛剛敞亮了一些,注意力又回到了想像兒子和齊玫到底在哪 裡做的,做的時候種種羞人的眼神和動作上。本來就氣質雍容出眾、膚白貌美的 中年婦人,臉上一陣紅似一陣的,愈發引來周圍乘客的窺視眼神。 蘇悅容對此視而不見,接著竟沒來由的想到,今天兒子回到家中,會不會還 來抱自己,自己要不要讓他抱?若是兒子有了齊玫仍不滿足,同時來纏磨自己, 自己是不是……讓他安份過日子的心,更加堅定?這樣想了一會,又不免為之羞 臊不已。 來到賓館的蘇悅容,腦子裡存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在賓館也待不住。查 看完前台和客房服務各種事情,把一天的現金收入在包裡放好,來到辦公室和輪 休的表姐陳秀蘭聊了一會,便又匆匆趕回來,給兒子兒媳做飯。 推門進家的兒子來到廚房,叫了一聲媽媽,如往常一樣從身後抱住了自己, 自己的心還在怦怦跳動著,沒想好怎麼開口和他說話,兒子已經放開她出去陪兒 媳了。 吃飯的時候,因為自己和兒媳話少,兒子沒話找話的說了一些單位的事情, 臉色眼神看上去平平常常,卻怎麼都透著一股心虛的味道。看兒子對中午的事情 如此遮遮掩掩,蘇悅容臉上沒表現出異狀,反倒是兒媳不時發紅的臉頰,更為羞 澀一些。 到了該休息的時候,心中百味雜陳的蘇悅容,剛抱著孫子上床,兒子又推門 進來了,躺到對面和她一起逗卓卓,動作上既沒有吃豆腐的意思,連眼神都規規 矩矩的。 蘇悅容知道兒子還是心虛,心裡畢竟對兩個人白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好奇,眼 神便忍不住往兒子臉上溜,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馬小要對媽媽的心思自然心知肚明,猶豫了片刻,還是打算對媽媽透露一點。 等媽媽再看向自己,就腆臉訕笑了一下,說道:「媽,你怎麼不問我,今天有沒 有和乾媽一起吃飯了?」。 蘇悅容白皙的臉頰微微一紅,迴避著眼神,說道:「和你乾媽一起吃飯不正 常啊,有什麼好問的」。 聽媽媽還在嘴硬,馬小要訕訕笑著,沒再多說什麼。 因為掛念著早點回房間安撫妻子,馬小要在母親屋裡又逗留了一會,起身在 兒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站在床前,眼神別有意味的,深深看著自己的媽媽,等 臉頰微紅的蘇悅容,目光羞澀地向他迎來,他卻只是笑了笑,轉身開門出去了。 站在媽媽房間外面,馬小要拿出手機,快速打了一條信息,然後發了出去: 媽,我已經從乾媽那,得到您說的獎勵了,我和諾諾一起,謝謝你們,對我 們的一片的苦心。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房間裡,聽到信息提示的蘇悅容拿起手機,點開微信,不長的一段信息,卻 證實了她心中的兩個猜想:在齊玫主動勾引的事情上,鬼精的兒子,猜到了自己 和其他幾個家長都參與其中;而兒媳諾諾,對這件事也是知情的。 看著這條信息的蘇悅容,粉白的玉臉驀地躁熱起來。緊接著又收到一條:媽, 諾諾知道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乾爸乾媽。 蘇悅容怔了一下,聽外面沒有任何聲音,知道兒子在等自己回復,於是飛快 回復過去:知道了。 果不其然,接著聽到兒子上樓開門關門的聲音。 留在房間裡的蘇悅容,怔怔地捧著手機,滿臉羞紅的反覆看著這兩條信息, 又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了。 馬小要回到小夫妻倆的房間,許語諾已經靠坐在床頭上,玩著手機等他了。 馬小要坐到床邊,拿過妻子的手機放到一邊,拉起她的嫩滑小手,坦誠的目 光帶著幾分歉意,和妻子薄嗔的眼神悠悠對視了一會,然後順著她幾近完美的身 體曲線看了下去。 許語諾沐浴後穿著一件吊帶V領小睡裙,長長的頸子,優美的鎖骨,胸前是 一大片雪白的起伏山巒。因為靠坐的姿勢,短小的睡裙下擺縮了上去,兩條併合 的膩白長腿之間,是一條性感的蕾絲內褲。馬小要敏銳的發現,妻子單薄的內褲 下面,沒有了衛生巾的痕跡,眼神就是一喜。 馬上湊過去抱著她的身體放平,接著躺到她旁邊,一隻大手直接隔著內褲摸 在了屄上,欣喜說道:「老婆,今天就乾淨了?」。 許語諾的臉微微一紅,下意識的伸手下去,抓住了馬小要的那隻手,嘟著小 嘴說道:「你今天不是……已經做過了?」。 「是……做過了」。馬小要尷尬了一下,然後厚著臉皮去吻她的嘴唇,訕訕 說道:「老婆,可我們倆好幾天沒做,我也想你了」。 雖然明知道老公的這句話裡有幾分故意討好,但許語諾還是相信他是發自真 心的。過去這麼多年中,只要沒有特別的事情,兩個年輕人幾乎每天都會做愛一 次,每次自己身上來例假,短短三五天時間,對於小夫妻倆都是一種不小的等待 和煎熬。如果換做以前,月經剛剛過去,老公的身體一貼上來,自己早就熱烈的 抱住他回吻過去。 但是今天,許語諾總感覺怪怪的。 馬小要繼續輕吻著她的小嘴,說出的話宛如情愛大師:「放心吧老婆,無論 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最愛,我想要你的慾望,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減弱」。 說著用已經開始勃起的下體,在她大腿上蹭了兩下,溫柔的話聲裡帶著幾分 誘惑:「沒騙你,都硬了,老婆你不想嗎?」。 許語諾當然是想要的,雖然因為媽媽和老公的事情,原本生理期前後最為強 烈的性慾,這幾天有一定程度的降低,但確實還是有那種身體需求的。情不自禁 的側過身來,面頰微熱的張開了嘴唇。 邊互相親吻,馬小要邊在許語諾的身體配合下,脫去了她的吊帶睡衣,然後 坐起來脫自己的衣服。 老公粗大的雞巴剛從內褲裡跳出,許語諾的臉便驀然通紅起來,下意識的把 頭側向一邊,不好意思去看。 馬小要愣了一下,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壞笑,把她滾燙的臉頰扶了回來, 然後拉起她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的雞巴上,柔聲說道:「老婆,都老夫老妻了, 還害羞了呀?」。 許語諾的手指碰到老公雞巴的瞬間,又下意識回縮了一下,最後還是在馬小 要固執的牽引下,慢慢握住了那根堅硬的粗碩。 微瞇著眼,看著手中的東西,就是這根東西,中午剛侵入了母親的身體,現 在又要來插入自己。握在微顫的手中,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前所未有的燙熱。 抬起眼瞼,目光中帶著羞惱與嗔怨,審視老公的臉,想知道他硬得這麼厲害, 是真的想要自己?還是出於中午幹過岳母,晚上又乾女兒的下流心思。 老公毫不迴避的眼神,和嘴角的那抹微微壞笑,已經說明了一切。 心裡不由一窘一羞,奇怪的是,對於老公的眼神和壞笑,她竟沒有多少反感, 反而從身體裡漾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微嗔了老公一眼,輕咬著嘴唇,小手慢慢的,開始輕輕擼動。 馬小要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伏下身子,親吻妻子如玉似雪的飽滿乳峰,含 著嫣紅的嬌嫩乳頭輪流吸啜了一會,嘴唇沿著光潔的小腹來到三角地帶,目光所 及,妻子內褲的那個部位,有一小塊竟然已經濕了。 心中愈發欣喜,脫去妻子的蕾絲內褲,剛想調轉身體趴在她上面玩一會69 式口交,卻被她一腳蹬到一邊。 「你……」。許語諾羞媚的小聲說道:「故意的是不是,想做就做,不想做滾 一邊去」。 馬小要嘿嘿一笑,爬起來挪到妻子身下,把她的兩條白潤長腿呈M型分開, 跪坐在那裡手扶著雞巴,用龜頭抵開白皙紅嫩的陰唇,在濡濕的花瓣間來回蹭動 著。 許語諾抬手又要打他,不知為什麼卻停住了,只是再次咬住了嘴唇,拿眼恨 恨地嗔瞪著他。 感覺妻子的水兒越來越多,馬小要輕輕一頂,碩大的龜頭順滑的擠進屄口, 許語諾低「嗯」。一聲,鼻息明顯一促。 不好意思繼續看老公的臉,微閉著美眸,羞澀的把頭扭向了一邊,隨著雞巴 的每一次深入,發出一聲聲嬌吟。 馬小要把整個雞巴齊根插入妻子緊致無比的屄裡,然後趴到她的身上,扶正 她火燙的臉頰,一邊與她親吻,一邊開始聳動。 夫妻倆的氣息都有點急迫、粗重。馬小要一下下深插緩抽著濡滑的陰道,微 喘著柔聲細語道:「老婆,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無論到什麼時候,我最愛最想要的都是你」。 「你……已經說過了」。 「我知道這幾天,你心裡很不舒服,但你相信老公,我這樣做……是為了讓 你,讓我們倆,還有爸媽們……更性福」。 「你的心……太大了」。 「你不相信,我們能做到嗎?」。 「不是的,就是因為相信……我才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 「也不是……害怕,真那樣,太羞了……」。 「那你覺得,到時候是我們……更害羞一點,還是爸媽們更害羞?」。 「我……我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咱媽是怎麼做的嗎,我感覺咱媽就沒那麼害羞, 嘿嘿」。 「不許你說……我媽壞話,你……你別說」。 「其實你想知道的,是不是老婆,再說……怎麼就是壞話了,我感覺咱媽挺 喜歡的」。 「是你……不要臉,我……我不想聽」。 「呵呵,你聽我說啊,我和咱媽,是在車外面做的……」。 在許語諾羞恥的抗議和喘息聲中,馬小要鎮壓著她的身體,一邊猛力抽送著 雞巴,一邊把中午和岳母的整個過程低語了一遍。在述說的過程當中,妻子的抗 議聲漸漸消失,喘息聲卻越來越急促。 「我……我不信,我媽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 聽到媽媽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婿發生關係,就親口說自己很騷,承認被女婿肏 刺激,許語諾抱緊了馬小要的後背,下意識的挺動著下體,混亂地喘息著:「你 ……你壞蛋,欺負完我媽,又來……又來欺負我……」。 「哦~ 」。的一聲,緊蹙著眉頭,嬌軀不停抖動,一股熱流驀地從交合處湧了 出來。 雞巴感覺屄中到水量的猛增,馬小要愈發振奮,等妻子的高潮平易下來,睜 開迷濛的兩眼羞澀地看著自己,把她的兩腿扛在肩膀上,又開始了猛烈的頂抽。 肉聲「啪啪」。、水聲「滋滋」。之中,馬小要興奮的繼續講述後面的過程。 一次高潮過後,許語諾對於老公所說的媽媽的那些表現,心理上已經不再有 抗拒,但仍然感覺非常羞恥,因為自己媽媽的表現,也因為聽了老公的這些話語, 自己竟然還會這麼快達到高潮。 不好意思和老公對視,羞澀地把通紅的俏臉扭向一旁,雖然閉上了眼睛,緊 咬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老公不斷鑽入耳中的那些話語,卻在腦海中組合出一 個個羞人的畫面,因為腦海中的畫面,自己被不停大力摩擦的陰道膣肉,似乎更 加敏感了。 因為自己的敏感體質,加上老公陰莖的粗大和超強的性能力,每次小兩口做 愛,許語諾都會有至少兩三次高潮。而今天雖然一直在忍著,高潮仍然會不可抵 擋的到來,愛液流得似乎也特別多。 兩次強烈的高潮過後,馬小要的講述已經到了尾聲。許語諾本來以為今天晚 上所受的刺激已經過去了,忽然又聽到馬小要這個不要臉的老公,事後居然用手 機拍媽媽的下體,而自己的媽媽竟然也讓他拍,許語諾的身體和內心又一次躁熱 起來。 見馬小要呼呼喘著粗氣,摸過手機打開,笑嘻嘻的讓她看那些照片,許語諾 緊閉著兩眼,怎麼都不肯看,氣惱的把手機打落在一旁,催他快點結束。馬小要 嘿嘿一笑不再說話,呼哧呼哧的加快了動作。 不知道是心裡羞恥煩亂,還是因為馬小要持續的猛烈抽插,許語諾體內的欲 望又開始快速回升,察覺到老公的粗重呼吸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於是重新抱住 他的身體,夾緊了兩腿,想幫他快一點射出來。 誰知他喘著粗氣,又在她耳邊說道:「知道嗎老婆,咱媽讓我轉了……兩張 照片給她,你猜……是幹什麼用的?」。 許語諾馬上想到,當初自己陪著老公出去夫妻交友,馬小要每次都拍了不少 那種照片和短視頻,回來後興奮不已、津津有味的一再翻看,看得性起了,就會 把自己拉到床邊,好一頓猛干。心裡對於老公的詢問已經有了答案。 果然不等自己回答,老公粗喘著發動了最後的攻勢:「咱媽肯定是……知道 咱爸喜歡,拿回去和咱爸……一起看的……」。 許語諾閉著眼睛嬌哼一聲,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出現了一幅畫面:爸媽二人在 床上一絲不掛,爸爸眼睛緊盯著手機裡的照片,興奮得滿臉漲紅,壓在同樣興奮 不已的媽媽身上,猛烈起伏…… 在這樣的畫面刺激下,老公低吼著往自己子宮口噴射出精液的同時,許語諾 全身緊繃,喉嚨裡「嗯哦」。做聲,高潮又一次不可抵禦的到來了。 之後一連兩天,齊玫果然沒再答應和馬小要私下見面。 本來只是一起吃個飯也不是不可以,但齊玫很擔心有過那種關係後,馬小要 這個色膽包天的壞小子,會不會在餐館裡做出什麼不適宜的舉動來。別說女婿, 就是自己,和他見了面,也難保不會春心蕩漾,流露出不該有的眼神、動作,萬 一被相熟的同事看到,就不好了。 馬小要對此非常理解,也就沒有強求見面。 兩個人雖然沒有見面,但通過微信文字和語音聊天,彼此之間的曖昧與渴望 卻只多不少。馬小要從不吝嗇自己的甜言蜜語和各種讚美之詞,把岳母齊玫的一 顆女人心,伺候的熨熨帖帖。 到了週五中午,再也按捺不住的二人,各自給同事打過招呼,下午可能晚到 一會。找了一家稍遠的餐館,簡單吃了午飯,然後開車來到位置相對偏僻的一家 賓館,開了一間鐘點房。 一進房間,兩個人便熱烈的擁吻在一起,沖洗身體的時候,又忍不住短兵相 接了一會,稍作緩解幾天來對彼此肉體的強烈渴望。上得床來,才正式開始用兩 手和嘴唇,作性愛的前戲。 之前已經有過一次,加上是在封閉的空間,齊玫便釋放了所有的魅力與風情。 長髮披散的靠坐在床頭上,大開著兩腿,自己用玉指分剝著陰唇,看著女婿馬小 要給自己舔屄。輕咬著的嘴唇不時發出嗤嗤低笑,不時抬臀迎合馬小要手指和舌 頭的動作,淫媚著眼神,隨著他的舔舐曼聲呻吟。 等到齊玫給馬小要口交的時候,更是極盡所能,舔抵陰囊,含吸睪丸,還讓 馬小要跪趴著,用舌尖在他後庭四周來回輕掃,爽得馬小要難以自已,一把將她 拖到身下,插入進去,開始了如火如荼的猛烈征伐。 在女婿馬小要的猛烈衝擊下,齊玫高亢的呻吟浪叫,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舒 爽。 「啊啊……壞兒子,這幾天……想不想我?」。 「想,每天都……想得不行!媽你呢?」。 「媽也是!哦……雞巴真長……要把媽插透了,舒服……」。 「哪兒舒服?」。 「屄裡舒服,啊啊……快點兒子,媽要來了……」。 齊玫連續兩次被暴肏到兩眼翻白的高潮過後,身體已經酥軟如泥,馬小要卻 仍然沒有要射的意思,摟著岳母一絲不掛的胴體,面對面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 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靠坐在床頭上,不急不忙的讓她上來。 齊玫白皙的粉靨帶著高潮過後的春意與潮紅,媚力更盛。坐起來勾了女婿一 眼,起身騎跨上去,剛要插入,馬小要咧嘴笑著,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齊玫怎能不明白這壞小子的意思,嗔瞪了他一下,變跪為蹲,低著頭高高抬 起雪白豐臀,玉手扶著粗長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對著自己愛液淋漓的屄口,嬌哼 著一點點下沉臀部,把整條雞巴慢慢套入體內,讓他看清楚插入的整個過程。當 然她自己看得也很清楚。 抬起暈紅的臉頰,一邊起落臀部套動,一邊看著自己的女婿,美眸淫媚而迷 離。 「哦……媽,這樣看著……插進你屄裡,真刺激」。馬小要輕聲呻吟著,一 臉陶醉與神往。 「樣兒」。齊玫嗔媚一聲,伸手撫摸馬小要的面頰,輕咬著嘴唇問道:「老 實告訴媽,嗯……你以前有沒有……打過媽的主意?」。 「媽你這麼漂亮迷人,如果我沒想過……還是男人嗎?」。 齊玫吃吃笑了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想的?」。 「我也說不清楚,因為小時候洗澡的那個記憶,長大懂事之後,一直覺得媽 你……很騷,有時候就忍不住幻想,如果我偷偷找您,向您表達那種意思,您會 不會同意和我做」。 「真的?」。 「真的。不過那時候,只是偶爾幻想一下,不敢真想,主要是怕您生氣,覺 得我花心好色,因為這個不放心諾諾和我在一起,反對我們結婚」。 齊玫抿嘴輕笑:「壞小子挺有心眼的,那個時候你如果敢那樣做,我可能真 會那樣想」。 「不放心歸不放心」。馬小要也嗤嗤笑了起來:「但您……會偷偷和我做嗎?」。 「做你個頭」。齊玫粉臉驀地一紅,拿手在馬小要臉上輕打一下,媚眼含春: 「真以為媽就這麼騷啊,你剛懂事才多大,媽和你……媽成什麼人了?」。 說著,腦海裡卻忍不住遐想,當時三十多歲時的自己,如果真和只有十來歲, 剛剛長出毛來的這小子做那種事情,是一種什麼情景,紅著臉吃吃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瞇著眼睛柔聲說道:「媽這麼多年都看在眼 裡,你心裡一直只有諾諾,嗯……諾諾心裡也只有你,你們倆能在一起,媽真心 替你們高興,把諾諾嫁給你,哦……比給任何人都放心」。 馬小要嗯了一聲,探身勾著岳母的脖子,把她的身體攬了下來,親吻著她的 嘴唇,同樣柔聲說道:「媽,這輩子能娶到諾諾,現在又有了您,是我最大的幸 運和幸福」。 「甜嘴」。齊玫嬌嗔一聲,跪趴在他身上,一邊向後挫動臀部,一邊和他親 吻起來。 然後又笑著問馬小要:「後來呢?想沒想過和媽?」。 馬小要略做遲疑,壞笑著說出了實話:「再想著和你,就是我上班以後,我 們中午經常在一起,媽你這麼個……大美女整天在眼前,我如果不往那個地方想, 肯定是騙人的」。 齊玫吃吃低笑:「我怎麼沒看出來,有賊心沒賊膽啊?」。 馬小要目光興奮起來,說道:「媽,如果我有那個賊膽,您是不是會……」。 「你說呢?」。齊玫輕咬嘴唇,媚眼如波:「上次在果園……媽就說過了。這 兩年每次和你一起吃飯,媽看著你,想著……你小時候我抱你餵奶,你大一點後 在我懷裡撒嬌,看著你一點點長大,心裡就總忍不住……想和你更親近一點,只 要你有那個意思,媽就答應你,和你偷偷摸摸的……做情人」。 馬小要聞言大喜過望,一個翻身再次把齊玫壓在身下,狠狠聳動幾下:「媽 你早說啊,我真不知道你這樣想,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我們在一起偷情,想 想都刺激……」。 齊玫淫哼幾聲,媚眼如絲:「現在媽和你……就不是偷情,就不刺激了?」。 馬小要低笑道:「現在也是,卻是在我爸媽知情,我岳父他……支持下的偷 情,所以……更刺激了」。 「樣兒」。齊玫輕啐他一口:「你爸媽……和你乾爸,是都知道這件事,但 你乾爸還不是……為了你和諾諾」。 「只是為了我和諾諾啊?」。馬小要用力聳動著,夯砸出「啪啪」。的肉聲,帶 起齊玫胸前的一陣搖顫乳波,滿臉壞笑道:「那媽您也和我說實話……上次問我 要那兩張照片,是不是……給乾爸看的?」。 聽馬小要這麼直白的問出來,齊玫雖然臉上微窘,心裡反而坦蕩起來,隨著 女婿的抽插呻吟數聲,然後嗔媚地瞪他一眼:「知道……你還問?」。 馬小要嘿嘿壞笑:「那爸他……有沒有,邊看照片邊干你?」。 齊玫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只是用淫媚的美眸盯著女婿,心裡頭打著轉兒。 馬小要繼續說道:「如果換做是我,看到諾諾的那種照片,我肯定忍不住 ……會像現在這樣」。說完使勁夯砸著。 齊玫週二晚上回到家裡,事情確如馬小要所說,丈夫老許看著照片興奮得纏 了她半宿,接下來的幾個晚上也沒放過自己,即便沒做,也一直在興奮的和她討 論這件事情。但眼下齊玫腦子裡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從女婿馬小要說這些話 時的興奮與自然程度,說明之前自己的猜測肯定是對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直視著他的眼睛問了出來:「你的淫妻心,已經這麼重了? 和媽說實話,諾諾是不是……已經和別人做過了?」。 馬小要得意忘形之下,一個沒留神露出馬腳,先連忙矢口否認:「沒……沒 有」。然後編造謊言補救,但眼神的游移發虛和措辭的慌亂顛倒,卻暴露出了更 多痕跡,最後在岳母的目光逼視下,訕訕住了口,連停下抽插的雞巴,也開始有 點發軟。 不知道岳母會怎麼對待這件事情,接著想到岳父充滿怒氣與威嚴的面容,訥 訥說道:「媽,我……」。 齊玫在心裡歎了口氣,目光慢慢變得柔和,說道:「好了小要,你別這麼緊 張,這件事就到我這兒打住,我不會告訴諾諾爸爸,你和諾諾以後也注意點,對 他們幾個最好咬死口別承認,尤其是你乾爸」。 馬小要訕訕點頭,說知道了。 看女婿此時的神情表現,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在大人面前惴惴不安的孩子, 齊玫心裡反倒溫柔起來,在這一刻,馬小要不再是正在和自己媾合淫戲的女婿, 而是小時候自己疼愛有加的乾兒子,只想著去寵溺他,撫慰他。 玉手輕撫著馬小要英俊的臉龐,眼中柔情更盛,輕聲說道:「媽知道你喜歡 刺激,諾諾又聽你的話,做過就做過了,只要你喜歡,對諾諾的感情不變,媽對 這些……並沒有什麼看法,但是諾諾爸爸和你爸媽,感受就不一樣了。而且外面 那些人,乾不乾淨有沒有髒病不說,還不知根不知底的,諾諾這麼漂亮,萬一碰 到居心不良的,偷拍照片視頻當作證據,跟蹤然後要挾你們,你們是什麼都按照 他們說的去做?還是我們一大家人都身敗名裂,沒法見人?」。 一番話說得馬小要心服口服,訥訥的笑著,垂頭不語。 感覺到體內陽物漸軟,齊玫吃吃低笑起來:「樣兒,你也會知道害怕?棒棒 都嚇軟了」。說著目光重新變得淫媚起來,看著馬小要的眼睛,收縮陰道,一下 下夾裹屄中的雞巴:「快點硬回來,媽還……沒肏夠呢」。 看著岳母的眼神,感受著她的動作,聽著她的話語,馬小要的表情與心情又 都活泛起來。他雞巴本就粗大,即便半軟狀態也與幾近常人,在岳母溫熱多水的 膣肉夾裹下,很快又雄姿英發,塞得屄內滿滿騰騰。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7)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11302。 第17章。 馬小要跪趴起來,雙手抄起齊玫的膝彎,壓著她的兩腿重新開始抽送,「啪、 啪」。肉響之中,撞擊得她胸前兩團雪乳不住晃動,笑著由衷說道:「媽,床上風 情萬種,說得就是您這樣的女人吧」。 「媽有你說得這麼好嗎?」。齊玫吃吃輕笑:「你是想說媽騷吧,想說就說, 媽不是矯情的女人,敢做就敢承認」。 「媽你不只是騷,還有點……淫」。馬小要飛快湊到岳母耳旁,低語了一句, 然後起來笑嘻嘻察看她的反應。 「壞樣兒」。一句話說得齊玫臉頰驀然一紅,咬著嘴唇看了女婿一會,淫媚 著眼波,恨恨地小聲說道:「媽如果不騷……不淫,能答應你媽和你乾爸,和你 做這種事?是不是覺得媽太淫蕩,心裡嫌棄我了?」。 「媽,你看不出來我在讚美你啊」。馬小要連忙表白自己,接著嘿嘿笑說: 「我覺得……像您這樣,才是真正的女人,我乾爸他真有福氣」。 「就算媽有你說得這麼好,有福氣的……只是你乾爸嗎?」。齊玫嗔看著他, 手指在他胳膊上輕輕一擰,補了一句:「現在不也讓你享用了」。 說完忽然想到,何止眼前這壞小子,他的父親老馬,那個同樣高大健壯的中 年男人,品嚐過自己的風情與肉體,又何止百回?自己的身體居然被他們父子二 人的東西,先後都插入過了,而且還一個比一個更粗更大,更持久有力……剛想 到這裡,便不由面紅耳熱起來,夾著馬小要雞巴的膣肉,也控制不住的倏然一縮 一緊。 看到岳母莫名其妙的突然臉紅,陰道緊跟著又咬了自己兩下,聯繫到說話內 容,馬小要立刻明白過來,忍不住「哧」。的一笑,剛要說出什麼,岳母的目光狠 狠瞪過來,立刻識趣的住口不說。 但是那個念頭一旦出現,便留在了兩個人的腦海當中,一時之間怎麼都揮之 不去,同時透過目光流露出來。既然馬小要沒有開口說破,齊玫也就不掩飾眼神 當中的那種表達,輕咬著嘴唇,絲絲淫淫的,和目光同樣流露出那種涵義的馬小 要對視著。 馬小要無聲咧嘴一笑,竟然放慢了動作,把雞巴整個抽出陰道,用手扶持著, 碩大的龜頭在濡濕、紅嫩的屄口研磨幾下,重新慢慢頂了進去。齊玫鼻子裡輕 「嗯」。一聲,知道這壞小子是故意讓自己感受、比較父子倆龜帽的大小,眼神變 得更加淫媚。 馬小要把龜頭在洞口推拉數次,然後開始抽送著一點點深入,最後直沒至根, 這是在讓岳母比較兩根雞巴的粗細、長短,再然後開始輕抽緩送,就是在讓她感 受兩根肉棒肏弄時有何不同了。 對於此時的齊玫來說,單純從肉體的摩擦感受上,其實並沒有多大的不同, 馬小要的雞巴確實要比老馬粗長一些,但也沒有那麼明顯。真正的感受,來自齊 玫的內心,那種以淫戲的態度,仔細品味父子倆的兩根雞巴,插在屄裡有何不同 帶來的心理刺激。於是大小粗細上的區別,便被身體的感受放大了。 在這種心理和身體感受相互刺激、相互放大的情況下,齊玫緊湊多水的膣肉 變得更加敏銳,隨著馬小要的一次次插入抽出,淫聲呻吟著,呼吸越來越燙熱急 促。情不自禁的挺動下體,微張檀口催促他加快速度:「兒子……肏快一點,媽 屄裡癢……插重一點」。 馬小要應了一聲,加大力量的同時,開始逐漸加速:「媽你……真是個騷屄」。 「嗯……媽是騷屄,媽的騷屄,啊啊……給兒子的……大雞巴肏. 」。齊玫一 邊浪喘一邊去枕邊摸到自己的手機,遞向馬小要,喘著氣說:「用手機拍……拍 視頻,拍你……怎麼肏媽的」。 馬小要怎麼也想不到,岳母會主動提出這種要求,興奮的兩眼放光,放下岳 母的雙腿,不接她的手機,而是起伏著臀股,伸臂去摸自己的,說道:「用我的 吧媽」。 「行……行」。齊玫嬌喘。 馬小要把手機拿在手上,飛快的點開攝像功能,對著兩人的交合處,興奮得 直喘粗氣:「媽,這是我乾爸……交給你的任務嗎?」。 「嗯……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啊啊!你乾爸他……想看你是……怎 麼……啊啊……肏我的」。 齊玫今天早上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丈夫許明軒確實提出了這樣的請求,讓她 用遠景偷拍。齊玫當時拒絕了,女婿人這麼精明,怎麼偷拍能不被他發現?偷偷 摸摸的反倒更加丟人。現在既然知道了馬小要的淫妻心理竟也這麼重,齊玫索性 不再遮掩,坦坦蕩蕩的讓他明著去拍。 「還……還有呢?」。 馬小要用力撞擊著,微晃的鏡頭當中,碩長的粗壯雞巴沾滿淫水,插在肥美 的陰牝中快速出入,淫靡的花瓣不停翻捲,抽拽出滴滴瀝瀝的淫液。連同「啪啪」。 的肉響,「噗嘰」。的水聲,一起攝錄進去。 「讓……讓我對你……更騷一點,最好……看到我被你……肏到高潮,啊啊 啊……再快一點……媽馬上……就要來了」。 強烈的肉體快感之中,齊玫愈發沒有了顧忌,把什麼都說了出來。反正她越 這樣,越是丈夫老許樂於看到的。 「哦……媽我愛你」。知道岳父會看這段視頻,馬小要言語上便不敢過於放 肆,只是邊拍邊喘著氣賣力的聳動。 肉體連續不停的猛烈撞擊,齊玫「嗯嗯啊啊」。的淫聲浪語,響徹整個房間, 然後是伴隨著身體的痙攣顫抖,屄口噴潮的淫汁四濺。最後把鏡頭上移,是她高 潮餘韻當中,嬌美檀口與鼻翼的喘息,失神的臉頰和迷濛的眼神。 結束拍攝放下手機,馬小要仍舊處在興奮莫名的狀態中,雙手抄在岳母膝彎 下面一把將她抱起,齊玫忙用玉臂勾抱住馬小要的脖頸,不讓自己掉下來。 兩個人挪到床邊,然後從床上下來,馬小要抱著齊玫赤裸的玉體站在窗口, 一邊聳挺一邊拋動她的美胯雪臀,「啪啪」。的肉體碰擊再次響起,性器交合處的 淫液黏連至腿,身後的床單上,還有面積更大的一灘。 已經回過神來的齊玫輕聲呻吟著,任由這身強體壯的壞女婿變著法子肏玩自 己。這樣的站立姿勢下,碩長的肉棒插入更深,每一下都直抵子宮,高潮剛過的 陰道深處尚自處在微酸狀態,但酥爽的快感已經開始漸漸恢復。 美眸微瞇的看向玻璃窗戶下面的街道上,熙攘往來的車輛與行人,外面的陽 光正盛,即使有人注意到這扇窗口,玻璃反光下應該也看不清裡面。齊玫往外看 了片刻,將視線移回馬小要臉上,目光淫媚,如嗔似怪:「臭小子,幹這麼長時 間了,還這樣抱著媽肏,不累啊?放我下來」。 馬小要知道岳母體恤自己,嘿嘿一笑,兩手托著她的膩滑臀肉,高高拋起後 再用力拉回,如此反覆七八次,插得齊玫白眼亂翻,「啊」。叫不已。 然後才把她輕輕放到旁邊的圈椅裡,兩腿分開搭在扶手上面,大氣不喘的繼 續抽送,笑嘻嘻再次說道:「媽你真好,我愛你」。 剛才那幾下實在是爽,齊玫眉花眼笑的看著女婿帥氣的臉龐,柔聲說道: 「嗯,媽也愛你」。 低下頭來,和馬小要一起看了一會雞巴在屄中的出入,和抽送間擠帶出來的 白沫,忽然又吃吃輕笑起來:「臭小子,牲口似的,半個多小時了吧,還不射」。 微做停頓,再加一句:「和你親爸一樣」。說完輕咬嘴唇,目光含嗔,淫意 如絲。 見岳母主動提起,馬小要當然不會客氣,順坡上驢的呵呵壞笑:「我和我爸 的,是不是都大?」。 齊玫不再迴避這個話題,橫他一眼,性器往上一挺:「壞樣,要不說你們怎 麼……姓馬呢,和馬的差不多」。 說完吃吃低笑。 馬小要笑呵呵問道:「媽,你們四個在一起,是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還是 自己人……更有感覺一點?」。 齊玫嬌靨微微一紅,卻還是一邊挺動下體迎合,一邊繼續淫媚的看著他: 「問這個幹嘛?」。 「好奇唄,嘿嘿」。馬小要目光蔫壞。 「都有,怎麼了」。齊玫瞥他一眼,大膽承認說:「我們四個認識那麼久, 相處又那麼好,在一起做,感覺更好一點,不正常啊」。 「也更……刺激吧」。 「樣兒,感情那麼親密,和一家人一樣,感覺當然……也更刺激,要不是這 樣,以你乾爸的心思,早不知給媽……找多少男人了」。 「呵呵,你們四個真幸福」。 「羨慕啊?」。齊玫抿嘴輕笑:「如果你和諾諾也有……像我們這樣的朋友, 說不定你乾爸和你爸媽……也不會反對你們」。 「媽」。馬小要輕叫一聲,湊到齊玫耳旁:「我和諾諾,雖然沒有你們這樣 的朋友,但我們……有你們啊」。 驀然聽到馬小要說出這句話,齊玫身子微微一震,抬手把他的臉推開一點, 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馬小要不打算一下子透露太多,一邊繼續挺送,一邊訕笑著支吾說道:「媽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不就有你了嘛,您不覺得,我和您在一起,不僅刺激, 感情也更親密了?」。 齊玫當然能夠聽出馬小要的話有點不盡不實,心中轉念,並沒有說出來。腦 海中浮現出自己父親的面容,深深地看馬小要一眼。 「樣兒」。 頓了一下,然後咬著嘴唇問他:「你媽這些天,有沒有問我們的事兒?」。 「問了」。 「都問的什麼?」。 「問我們都在哪吃飯,吃的什麼」。 「就這些?」。 「嘿嘿,當然就這些」。馬小要嘿嘿笑著,雞巴往深處重重一插:「她還能 問我們……怎麼這個的啊」。 齊玫「啊」。的一聲媚叫,接著嗤嗤低笑:「你媽倒是很想知道,幾次問我來 著,我沒說」。 馬小要笑呵呵的。 「你媽如果問你呢,你說不說?」。齊玫眼波流轉,屄中膣肉同時情不自禁的 微微一縮。 馬小要就覺得岳母的這句問話和陰道的這一下輕咬,很有意思了,一邊往深 處用力慢慢插送,一邊笑吟吟反問:「如果我媽問了,你讓不讓我說」。 「說啊,只要你媽好意思問,你也好意思說,我怕什麼,咯咯……」。 這句話中的意思,就更明顯了。 馬小要不由心跳加速,大著膽子和岳母淫媚的目光對視,無聲的交流著某種 信息,卻誰都沒有明說出來。 對視了片刻,齊玫體內的慾望再次火熱,在馬小要的一次深插下情不自禁的 膩哼出聲,屄中淫癢,挺胯向上迎湊,嬌喘著催他:「肏快點吧,一會慢一會快 的,什麼時候……才能射出來,時間差不多了,射了吧」。 馬小要答應一聲,開始發力的同時,還是大著膽子,向岳母提出了一個想了 幾天的請求:「媽,您剛才讓我拍視頻……你們做的時候,肯定也拍了不少視頻 吧,能不能……」。 齊玫立刻聽出了女婿話中的用意,接口說道:「能不能什麼,哦哦……你想 看?」。 「嗯」。 「嗯……你想……看誰的?」。齊玫胸前雙乳拋甩不已,盯著馬小要的眼睛, 媚惑的目光飽含深意。 馬小要臉上微微漲紅,繼續「啪啪」。撞擊:「誰的……都行」。 「樣兒,我明天晚上……帶給你」。齊玫喘息著再次催促:「快點肏完,射 媽屄裡……」。 馬小要心願達成,集中了全部注意力,房間裡肉聲大作,夾雜著母婿二人的 粗重喘息。不大一會,同時悶哼著達到了高潮。 緩過氣來,手機放在床上傳送著視頻文件,兩個人在淋浴間匆匆沖洗完畢, 穿衣下樓。馬小要退掉房間,和等在車裡的齊玫駕車來到街上,往回趕。 路上的時候,心滿意足的母婿倆只是偶爾手牽手,對視而笑,都沒怎麼說話。 但心中對於最後的那段對話,又明顯都意猶未盡。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馬小要把車停在醫院大門口,齊玫把車門推開到一 半,媚眼斜乜著馬小要,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對你媽……好一點,別讓她吃 醋」。 馬小要面露訕笑的同時,她已經開門出去了。 看著岳母熟美高挑的背影,馬小要的心臟怦怦跳動著,停留片刻後,駕車回 自己的單位。 且不說岳母的表現一次比一次淫媚大膽,只說今天與她最後的那段對話與無 聲對視,帶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 馬小要的直覺告訴自己,只要妻子最終同意,自己心裡的那個期待,會比想 象中達成得更為順利,更加令他神往。 回到單位,馬小要給到賓館替班的妻子發去信息,說了中午和齊玫見面的事 情,妻子回復知道了,別的什麼都沒說。到了下班的時候,馬小要把電話打過去, 說要過去接她,妻子卻說不用了,她下班後想去XX雅苑,可能會在那邊吃飯, 晚一點她自己回去。 知道媽媽蘇悅容已經帶著卓卓回去了,馬小要也就作罷。原本興奮不已的內 心,忍不住開始打鼓,不知道妻子突然自己去岳父岳母家裡,到底在想什麼。 妻子她不會是通過這幾天的考慮,心裡實在無法接受將來與兩邊爸爸的事情, 特意去找岳父岳母,對岳母所做的事情,表達反對意見,讓岳母不要再這樣了吧? 應該不會啊,這幾天不管床上床下,自己一直極盡討好,為了不過分刺激到 妻子,也沒再和她說自己和岳母的事情。妻子的表現也很正常,晚上做愛的時候, 雖然話不多,水卻很多。如果她拿定主意反對,應該不會是這樣的表現。 那就是她打定主意,願意接受自己以後帶著她出去,敞開心扉和玩夫妻交友 了? 雖然也有這種可能,不過感覺還是有點不對,就算妻子同意接受偷偷去夫妻 交友,不顧爸媽們對自己的擔心,也不顧他們將來能不能安心在一起,她也會先 和自己說,讓他慢慢疏遠岳母,而不是這樣直接跑去岳父母家,對他們表達那種 意見。哪怕方式和用詞再委婉,不明著說出來,她就不怕自己的爸媽難堪,無地 自容,傷了他們的一片苦心? 想到這裡,馬小要的心驀地一跳,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妻子已經想 通了,接受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會跑去見岳父,主動向他流露那種心意? 如果真是這樣,那今天真是喜上加喜,喜事連連了。 不過,好像還是不對,雖然妻子屬於一旦決定了一件事,就不再猶猶豫豫, 堅定去做的性格,也不應該立刻這麼主動,她哪有那麼開放火辣啊! 思前想後的,馬小要心裡時憂時喜,怎麼都無法篤定。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 發動車子開始回家。 馬小要並沒有想到,自己腦海中轉動的這些念頭,一個都沒猜對。 許語諾這次去自己爸媽家,就是單純的想要看一下他們,或者說看看他們在 做了那件事情後,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和情緒。 六點剛過,交完班的許語諾換好衣服,和蘭姨打了個招呼,就挎上肩包下了 電梯,在街上打到一輛出租,直奔爸媽住處。 來到XX雅苑,乘電梯站到爸媽門口,許語諾心怦怦亂跳的,從包裡取出鑰 匙。 今天過來這邊,她並沒有事先給爸媽打電話,為的就是搞一個突然襲擊,親 眼看到他們真實的狀態。如果事先打過招呼,誰知道爸媽會不會做出另外一副面 孔,來面對自己。 想到這是媽媽和老公馬小要做了那種事情後,自己和媽媽第一次碰面,今天 中午媽媽還和自己的流氓老公做了,許語諾的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深吸了兩口 氣,努力平復掉臉上的燥熱與紅暈,鑰匙輕輕插進鎖孔,然後慢慢擰開,口裡叫 著:「爸,媽」。 推門而入。家裡空蕩蕩的,爸媽不在廚房和客廳,再叫了兩聲,臥室裡也沒 人回應。 許語諾在客廳裡呆愣片刻,忽然想到那天晚上,老公說媽媽問他要了兩張那 種照片,今天媽媽又和他在一起,會不會又拍了什麼,拿回來給爸爸看,夫妻倆 躲在房間裡做那種事情,突然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好意思出來。 俏臉泛起一層紅暈,輕手輕腳走到爸媽臥室門口,再次輕叫一聲:「爸,媽」。 裡面還是沒有任何聲音,握著把手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床上的被褥枕頭整整 齊齊。 許語諾就忍不住輕哼一聲,微一跺腳,心中充滿了對自己行為的羞惱與好笑。 做賊似的跑過來搞突襲,爸媽卻不在家,都是什麼事兒。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想要給爸媽打個電話,問他們去哪兒了,看要不要等他 們回來。然後想到那樣也就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效果,反正又沒有別的事情,索性 不打了,就這麼回去算了。 站起身重新開門關門,從家裡出來到了樓下,回臉看了一眼,開始往小區外 面走。 正走著,聽到一串隱約的熟悉輕笑,許語諾停下腳,果然看到稍遠處,自己 的爸媽正從地下停車口出來。 一對年近五十,仍然儒雅靚麗、各具風采的中年夫婦手手相扣,身體輕貼著 對方,顯得如此恩愛、親密與和諧。兩個人的目光與注意力都全部放在對方了身 上,爸爸面帶笑容的側臉,在媽媽耳邊小聲說著什麼,媽媽聽完好像在爸爸手背 上掐了一下,回過去一個嗔媚的眼波,嗤嗤輕笑。 兩個人就這麼壓低聲音有說有笑的,離許語諾二三十米遠,步履輕快的走了 過去,好像很急於回到家中。 許語諾咬唇站在那裡看著爸媽的背影,想要抬手叫住他們,卻又慢慢放下了, 心裡不知是羞是氣。 爸媽下班後不知去了哪裡,到現在才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過飯了。如果 已經吃過,自己跟著他們一起回家,媽媽肯定還要張羅著給自己做飯。更主要的 是,看他們剛才的眼神與低語,十有八九是在說中午媽媽和老公馬小要的事。他 們神態如此親暱的快步走過,說不定是急於回家做那種事情,自己跟著回去,難 免會打斷他們此刻美好的心情。 許語諾站立片刻,嘴角噙著微微的笑意,轉身離開。 正所謂月下訪客,「興之所至,盡興而歸」。,反正想要察看爸媽真實狀態與 心情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沒有看到自己女兒的許明軒和妻子齊玫,抑制著心中的興奮,剛回到家裡, 便抱在了一起。 因為有事需要處理,許明軒下班晚了一會,按照他的請求,齊玫便開車到他 單位,在他辦公室等他。 許明軒忙完事情,兩個人在外面簡單吃了晚餐,然後往家裡趕。在車裡的時 候,齊玫已經邊玉手輕捏丈夫的褲襠,邊把中午的做愛過程大致說了一遍,拍視 頻的事暫時沒說。聽到女婿的雞巴插在妻子屄裡,幾乎沒怎麼停頓的干了四十多 分鐘,把妻子肏到四次高潮,許明軒早就興奮的陽物勃起。 夫妻倆換好拖鞋手牽手來到臥室,齊玫剛脫掉褲子內褲,丈夫許明軒的下身 也赤裸裸的了。齊玫握著丈夫的雞巴擼弄了幾下,然後在床邊躺下來,分開雙腿, 纖手牽著雞巴引到自己下體,用龜頭在屄縫上來回劃蹭,媚眼如絲的等待他的插 入。 暗紅色的濕潤肉唇一再被蹭開,露出嬌嫩鮮艷的溝壑內部,許明軒發現妻子 屄口的色澤果然比平時要略深一點,不由喜上眉梢,自己扶雞巴繼續抵蹭,笑呵 呵說道:「這小子夠狠的,屄到現在還有點紅,爽壞了吧?」。 「你說呢」。齊玫嗔他一眼,目光帶著濃濃的淫意,和自己的丈夫對視: 「你不就喜歡這樣?」。 許明軒最受不了妻子這種眼神的挑逗,罵了聲「騷貨」。,站在床邊把圓漲的 龜頭擠入屄口,慢慢插了進去,只覺裡面更加濡濕,一邊開始抽送,一邊問道: 「老婆,拍到視頻了嗎,讓我看看」。 齊玫粉靨一紅,難得忸怩起來,低聲說道:「拍了,你看了……不許生氣」。 許明軒大手在她屁股外側一拍,笑道:「我能生什麼氣,快拿出來」。 齊玫於是側著身子,從旁邊衣服裡取出手機,找到那段視頻,不好意思的遞 給丈夫。 許明軒沒等點開,就發現視頻拍攝的角度有點不對,疑惑的看了妻子一眼, 點開後,果然是女婿馬小要拿在手裡拍的,而且一開始就是女婿喘著粗氣的問話: 「媽,這是我乾爸……交給你的任務嗎?」。 許明軒就是一愣,緊接著聽到視頻裡妻子騷浪的回答,停下動作,表情有些 緊張的看向妻子:「小玫,你怎麼……」。 齊玫臉上再次一紅,心中微微忐忑,嗔媚著眼波說道:「你讓我偷拍,我怎 麼偷拍啊,上次我問他要那兩張照片,他能猜不到?」。 「那也不能……」。 「怎麼不能了」。齊玫索性直白地說了出來:「小要和你的心思完全一樣, 與其瞞著他偷拍,被他發現,還不如……他配合著拍,不是更刺激?」。 「我……」。許明軒張口結舌,臉上一陣紅過一陣,既尷尬又窘迫,煞是精彩。 「還不好意思了呀」。齊玫感覺體內雞巴的硬度並沒有下降,於是自己挺動 下體湊弄,眼神淫媚,說出的話也愈發大膽。 「你把自己的老婆,他的丈母娘……都送上門給他玩了,說只是為了諾諾, 你自己相信嗎?做都已經做了,還非要那層遮羞布幹嘛,遮遮掩掩的,和小要在 一起,我覺得彆扭死了」。 許明軒知道妻子的話說得在理,也知道她就是這樣直爽的性格,視頻又是自 己央求她拍的,一來不好繼續責備她,二來看著視頻特寫當中,女婿的雞巴插在 妻子屄裡進進出出,翻捲的陰唇,抽帶出來的淫汁,妻子高潮時還噴了出來,看 著確實刺激異常。 臉上不自在的笑著,一邊重新開始抽插,一邊在心裡權衡著什麼。 齊玫看著自己的丈夫,目光閃動了一會。等那段視頻播放完,忽然把丈夫的 上身拉低,嘴唇湊到他耳邊說道:「明軒,你不是想讓我……把悅容拖下水嗎? 我覺得小要他……」。 短短一句話,果然立刻把許明軒的注意力轉移過來:「小要怎麼了?」。 「看他今天的說話和眼神,我覺得他對悅容,好像有那種意思」。齊玫繼續 說道。 許明軒的興致完全被勾起,興奮的扳過妻子的臉:「真的?他說什麼了?」。 齊玫於是把中午和女婿做愛的最後階段,那些對話和眼神交流,對丈夫耳語 了一遍。 許明軒聽得眼神越來越亮,之前心裡的不快盡去,壓著妻子的肉體,大力動 作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許語諾已經回到了家中,婆婆蘇悅容聽她說並沒有在那邊吃飯, 堅持著到廚房給她重新炒了一個菜,許語諾坐在餐桌旁吃著,面對老公和婆婆投 來的疑惑眼神,解釋說爸媽出去了沒在家,自己反正沒什麼事情,就回來了。 看到兒媳諾諾俏麗的臉蛋笑意盈盈,不僅不像有心事,比前幾天還輕鬆不少 的樣子,對於她一個人跑去XX雅苑,同樣有點心裡打鼓的蘇悅容於是放下心來, 繼續去忙家務。 因為同樣的原因,馬小要一直半懸著的心更是安定不少,把兒子抱在腿上, 坐在許語諾旁邊,笑呵呵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許語諾嗔了他一眼,簡單吃完,自己拿著碗筷進廚房刷洗,然後幫著婆婆給 卓卓洗澡。 急於想知道妻子為什麼會去岳父母那邊,而且預感告訴自己,今天晚上妻子 會帶回來一個好消息,馬小要在媽媽房間稍呆了一會,就回到了樓上小夫妻倆的 臥室。 裹著浴巾的許語諾淋浴完出來,正要去衣櫃裡找睡衣,被跳下床來的馬小要 從身後抱住,接著抱到了床上,面對面摟在懷裡,笑嘻嘻說道:「一會還得脫, 不嫌麻煩啊」。 許語諾美目流波,與老公對視了一會,開口說道:「把手機給我」。 馬小要愣了一下,意識到什麼,跟著臉上一喜,從旁邊拿過手機遞到妻子手 裡,然後把手伸進浴巾,撫摸她滑膩的臀肉。 許語諾熟練的翻了幾下,果然找到了要找的東西,發現居然是一段視頻,猶 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了。晃動的畫面中,老公馬小要和母親齊玫交合中的濕淋淋性 器,立刻闖入了她的眼簾,同時進入耳中的,是激烈抽插的響動,老公的問話, 母親的回答。 雖然對母親在性愛方面的大膽,和父親的淫妻心有所準備,但母親如此直白 的說出父親的心理,並且讓自己的女婿拍攝這種視頻,還是讓許語諾瞬間羞恥得 不行,下意識的想要關掉視頻,卻又強忍著看了下去。 短短四五分鐘的視頻結束,許語諾看得靨紅似血,直透耳根,「啪」。的把手 機拍在馬小要胸口,緊咬著嘴唇,羞媚的兩眼,直直盯著他的眼睛。 視頻剛一打開的時候,馬小要就察覺妻子彈翹的臀肉,在自己手掌下驀地收 緊,之後也幾乎一直緊繃著。此刻聽著妻子微促的鼻息,馬小要一邊嘴角壞笑的 與她對視,一邊慢慢把手移向她胯間。 許語諾知道他想做什麼,卻沒有拒絕。果然,馬小要的手指剛來到私處,便 觸摸到了一片津濕。 察覺馬小要的手指想要再往裡摸,許語諾伸手抓住拉了出來,眸光來回閃動, 繼續看著自己老公,半晌說出一句:「我答應你了」。 「我愛你老婆」。馬小要瞬間狂喜,摟過妻子的臉就要吻她。 「等一會,聽我說」。 許語諾抬手推開他,在馬小要靜下來聆聽的表情中,輕聲說道:「你也看出 來了,這幾天,對於你和我媽,我並不反感,有時候也覺得,是挺……刺激的, 但我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馬小要「嗯」。了一下。 許語諾接著說道:「雖然我心裡明白,我媽接近你是出於爸媽們為我好,也 是為了我們好,你和我媽這樣,也是我同意了的,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裡 還是感覺不舒服,或者說,覺得有點……孤單」。 「孤單?」。馬小要目光疑惑。 「嗯,就是孤單」。許語諾說道:「我知道這幾天,你一直小心翼翼的哄著 我,怕我生氣,但我還是覺得有點孤單。這種感覺,自從我們在一起後,過去十 年當中從來沒有過。我想來想去,是因為過去我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兩個人 一起。就算懷卓卓之前我們一起去夫妻交友,雖然我心裡並不怎麼喜歡,但我願 意滿足你的想法,願意陪著你去體驗和嘗試,我們的心還是在一起的」。 馬小要又「嗯」。了一聲,用眼神鼓勵妻子說下去。 許語諾瞥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這次你和我媽,雖然我是知道也同意了的, 可我心裡明白,你們倆和以前的夫妻交友不一樣。這麼多年,我知道我媽有多心 疼多喜歡你,也知道你心裡對我媽很親,所以你們兩個在一起,雖然對方是我媽, 我還是會吃醋。你們倆在一起,你回來後對我說你們的細節,我聽著感覺自己是 一個局外人,你不說或者我不讓你說,我更感覺自己是局外人。這種感覺才是讓 我不舒服,和孤單的地方」。 「所以,你終於決定參與進來,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做,這種不舒服和孤單的 感覺,就會沒有了,對嗎?」。馬小要試著總結她話中的意思。 許語諾投給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繼續說道:「這幾天,我想了很多。雖 然你期待的事情,在世俗眼中太過於大膽,但就像蘭姨和建明哥一樣,也不是沒 有。可我還是在猶豫,這樣做到底好不好。所以我今天去了爸媽那,想看看我爸 我媽,在我媽和你做了之後,他們是不是真的快樂」。 「你不是沒見到他們嗎?」。馬小要問道。 「見到了,他們沒看到我」。 許語諾把傍晚去爸媽那的經過說了一遍,馬小要這才明白了,妻子回來後為 什麼是一副放鬆的心情。 許語諾講述完畢,瞥了一眼馬小要,小聲說道:「老公,以前我們住對門的 時候,你應該也知道我爸……因為我媽的那種事情和我媽打過架,背地裡爭吵就 更多了。那幾年,我真的非常害怕他們會離婚。所以他們這麼多年,一路走過來 不容易,我是這段時間才想明白了,應該是因為我爸的淫妻心理,他們這些年夫 妻感情才會越來越好」。 對於岳父母很早之前的一些事情,馬小要當然也有所瞭解,但卻是第一次聽 妻子親口提起。識趣的沒有接話,只是默默聽著,點頭對妻子的推斷表示贊同。 許語諾接著說道:「今天傍晚,看到我爸我媽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我心裡 才真正想通了,人一輩子不過幾十年,能去做想做的事情的時間更短,沒必要活 那麼累,想得太多。重要的是和最親的人在一起,幸幸福福開開心心的」。 許語諾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我爸我媽,這麼喜歡這種事,喜歡刺激, 那天晚上我們偷聽你爸媽,你爸的意思也想讓你媽和你……而且你又這麼期待, 那我就正式答應你,和你一起去做這件事。只有這樣,我才不是一個局外人,才 會感覺到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不管多麼羞恥,多麼違背世俗,我們都在一起, 共同面對」。 聽到這裡,馬小要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一把扯掉妻子身上的浴巾,抱 住她狠狠地親吻起來:「你太好了老婆,我愛你,無論怎樣,無論何時,我們的 心都永遠在一起」。 沒吻幾下,又被許語諾用力推開:「我還沒說完呢」。 馬小要大手揉搓著她胸前豐挺的雪白雙峰,涎著臉呵呵笑說:「還有什麼呀, 我都聽你的」。 「樣兒」。許語諾羞嗔著他,說道:「你和我媽也就算了,你和你媽怎麼樣, 我也不管,但是我……還是那兩句話,一是讓我慢慢來,不許勉強我做任何事, 二是如果我爸和你爸……不願意接受我,我就停止,你不許怪我,知道嗎?」。 「當然了,我全聽你的」。 馬小要喜不自勝,笑得大嘴幾乎要咧到耳朵根,再次做出承諾。飛快的脫去 身上衣服,赤條條的跪在妻子身旁,笑嘻嘻拉起她的纖纖玉手,放在早已堅硬如 鐵的粗壯雞巴上。 許語諾咬著嘴唇,輕輕擼動著手中的雞巴,想到中午的時候,這根東西不知 道在自己媽媽身體裡禍害了多長時間,表情當中已經沒有了週二晚上的幽怨,嬌 俏的臉頰紅雲一片,再就是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濃濃春意。 「老婆,你一個多星期沒給我用口了」。馬小要面帶壞笑,往前輕挺了一下 雞巴。 「樣兒」。許語諾嗔他一眼,明白壞老公的下流心思,既沒說拒絕,也沒說 同意。 馬小要嘿嘿一笑,不繼續請求或勸說,而是轉身趴到妻子身上,用69式先 給她用嘴。 沐浴過後的許語諾,滿身馨香,即便是從粉嫩屄口溢流出來的晶瑩愛液,也 全無異味,散發著淡淡的鹹香。馬小要如嘗甘露,靈動的舌尖在陰牝間飛舞,如 同穿花蛺蝶,又似勤勞的蜜蜂。 另一端的許語諾嬌靨微暈,纖纖柔荑輕捋著近在眼前的粗壯肉莖,慢慢張開 紅潤的櫻唇,香舌在冠狀溝上舔弄幾下,將老公中午還在媽媽體內作惡的雞巴, 一點點含入口中。 馬小要將頭抬離胯間,穿過兩人的身體間隙,看向為自己口交的妻子,滿目 狡黠。許語諾一邊輕吞慢吐,一邊回望著他,兩眼嗔媚。 如此狎玩一會,馬小要調轉身體,將雞巴頂入妻子體內,伏在她身上輕插緩 送。 壞笑的湊到耳邊小聲說道:「老婆,你媽答應我,下次把他們四個人做愛的 視頻帶給我,我們倆一起看,讓你預預熱,嘿嘿」。 低聲呻吟著的許語諾聽了,在腦海中想像了一下,俏麗的臉頰愈發羞暈,玉 指在老公腰間輕輕一扭,抬臀迎合,聲音嬌膩:「要我,老公……」。 馬小要一邊輕吻愛妻的嘴唇,一邊加快了速度。 正文 【藩籬花開別樣媚】(18) 作者:蒹葭蒼蒼。 本站首發。 字數:9973。 第18章。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倆早早起來,吃完蘇悅容給兒媳精心準備的營養早餐, 開車往舞蹈工作室趕。 經過每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兩個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經 過昨晚的一番對話,小夫妻倆真正敞開了心扉,彼此的心意重新融合在在一起, 感覺車外清晨的陽光,也明媚起來。 來到文化宮,馬小要把車停好,正要跟著妻子一起下車,卻被許語諾攔住了, 拿眼似笑非笑的斜睨著他。 「幹嘛?」。 看到妻子的眼神,馬小要心裡已經有所預感,卻還是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說幹嘛?」。 「我怎麼知道,不要我陪你啊」。 「少裝蒜,前幾天假慇勤也獻夠了,要陪……」。許語諾美眸閃動,眼神當中 的意味更濃了:「咱媽一個人在家,回家陪她去」。 本來就有這種想法的馬小要手掌摩挲著方向盤,嘿嘿笑了起來:「不用我先 上去幫你打掃一下?」。 「樣兒」。許語諾嬌媚的看他一眼:「小吳老師應該也到了,有我們兩個就 行了。你順便把我們昨晚商量的事情,也和咱媽說一下」。 馬小要點頭說知道了,許語諾嫣然一笑,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開門下車。 看著妻子散發著無限青春活力的身影漸漸走遠,馬小要臉上帶著微笑,開始 調轉車頭。 此時的家中,蘇悅容已經收拾完家務,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哄孫子玩兒,一 邊默默的想著心事。 一連數天,她都處在一種微妙的情緒當中。 自從週二晚上,兒子離開自己房間後發來了那兩條信息,蘇悅容心裡就一直 等待著,兒子會找個時間,母子倆私下說點什麼。誰知兒子每天下班回到家,只 是在廚房裡抱自己那麼一下,晚上睡覺前在自己房間匆匆逗留一會,什麼都沒有 說,就急著去陪諾諾了。 本來兒子這些天裡,把注意力放在陪兒媳諾諾上,蘇悅容是非常理解的。小 兩口對性再怎麼放得開,再怎麼感情深厚琴瑟相諧,對於一個年輕妻子來說,自 己的丈夫和親生媽媽發生那種事情,內心都會變得敏感而脆弱,當然需要兒子好 好哄著,細緻而耐心的照顧她的心情。 但是這樣一來,外面有美艷風情的岳母勾著,家裡千嬌百媚的媳婦要小心翼 翼的哄著,蘇悅容便清晰的感受到了被兒子冷落。 這不,兒子一大早吃完飯,什麼都沒和自己說,就和兒媳一起開車走了,估 計不會再回來,不是在舞蹈室陪諾諾,就是趁機和齊玫跑到什麼地方幽會去了。 長此以往下去,兒子的心全都放在齊玫和諾諾身上,心裡還會有自己這個親 媽的位置麼? 因為十年前和兒子那段時間的荒唐,加上這些年中母子的親密相處,蘇悅容 對於自己在兒子心裡佔據不可替代的位置,一直非常自信,可是現在,她的信心 卻開始動搖了。 她並不是真生兒子的氣,只是不免在心裡苦笑,果然,兩個人之間身體的親 密程度,才是決定他們心靈接近程度的主要因素。 俗話說,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把娘擱在冷屋裡,媳婦摟在熱炕 上。以前兒子和諾諾發生那種關係之後,一對小情侶小夫妻整天熱熱乎乎黏在一 起,自己在兒子心裡退到第二位置,她是心甘情願的。但是現在,兒子心裡又多 了個齊玫,還會有自己的位置嗎? 蘇悅容於是有些怨懟起來,這沒良心的臭兒子,上次一起去堯山湖的時候, 話裡話外的,還說想要自己這個媽媽,問她討要獎勵,現在剛從岳母那嘗到一個 甜棗,這麼快就把媽媽忘在了腦後。 心裡不禁有點後悔,若是當初自己聽從老馬的意思,自己偷偷的和兒子… …一樣能夠讓兒子回心轉意,眼下哪有狐媚子齊玫的事兒。就算老許和齊玫也有 這種想法,閨蜜倆各自私下裡去做,她在兒子心裡的位置,也不會輸給齊玫這個 騷蹄子。 其實這些天裡,出於微妙的內心情緒,加上蘭姐母子的先例,她雖然表面上 對丈夫老馬嘴硬,其實已經做好了某種心理準備,只要兒子來纏磨自己,表達出 那種意思,自己索性順水推舟算了。但兒子並沒有。蘇悅容於是愈發的失落與糾 結。 不免在心裡琢磨,是不是這些年裡自己對兒子太過於嚴厲了,對他任何明顯 越線的舉動都加以制止,平時為了不讓他往那個地方聯想,自己在穿著方面也盡 量保守,一直防備著他,因此讓兒子失望了?現在倒好,有了熱情主動的齊玫做 對比,兒子能不對自己徹底冷了心? 思來想去的,蘇悅容心裡一陣羞臊,一陣煩亂。兒子都沒有這種想法,自己 一個當媽的,總琢磨這些,整天沒羞沒臊的瞎想,算是什麼事兒? 只要齊玫能夠綁住兒子的心,兒子以後安安心心的和兒媳過日子,不再想著 帶諾諾出去做那種事情,自己在這邊待上一段時間,等卓卓再大一些,自己搬回 那邊,照顧好生意,和老馬把日子過好。 到時候眼不見心為淨,兒子能經常帶孫子兒媳來看看自己和老馬,也挺好的。 想到昨晚丈夫老馬在電話裡說,今天上午會早一點過來,既然兒子不在,憋 了一個星期的老馬進家後,肯定想和自己做那些事情,而自己確實也想要了。看 著腿上的孫子非常得乖,蘇悅容於是站起身來,把孫子放在小推車上,給他拿了 一件玩具,將小推車推到衛生間門口,也不關門,自己先洗個澡。 蘇悅容正沖洗著,忽然聽到門響,心裡一喜,以為丈夫老馬這麼早就過來了, 下意識從門口探著身子往外看,眼中看到的卻不是丈夫,而是兒子馬小要,連忙 縮回身子,砰的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只是那那一瞬間,蘇悅容知道,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兩隻晃動的乳房,已經 盡落兒子眼底。 馬小要走到門口,說了一聲:「媽,洗澡哪」。 蘇悅容在裡面應道:「嗯,你看一下卓卓,我馬上就好」。 馬小要笑呵呵說一聲好,推著小車去了客廳。 裡面的蘇悅容吁了口氣,匆匆忙忙沖完,穿上內褲後拿起胸罩剛要穿,腦海 中驀地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試探下兒子?剛才被他看到了半截身子,自己再不 穿胸罩出去,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有了這個念頭,便再也抑制不住,站在那裡掙扎了一會,放下胸罩,套上睡 裙,臉頰微紅的開門出來。 無意中撞見媽媽裸露的上半身風光,馬小要腦海中並沒有淫邪的念頭,只是 有點小激動,看到走出來的媽媽胸前雙乳的顫動,和上面兩個明顯的凸點,更是 眼前一亮,笑呵呵說道:「媽,大早上的洗什麼澡啊」。 蘇悅容臉頰一熱,脫口而出:「要你管,洗個澡怎麼啦」。走到兒子身旁坐 下,接過孫子,問了一句:「你怎麼回來了,沒陪諾諾?」。 「諾諾讓我回來的,我也想回來和你說說話」。馬小要伸手逗著卓卓的小臉, 然後呵呵笑道:「媽,是不是我爸一會要來,你不歡迎我啊」。 「別沒大沒小的」。蘇悅容瞪了兒子一眼,臉上微微一紅,問道:「想和媽 說什麼?」。 「媽你……知道的」。馬小要欲言又止,看著媽媽的眼睛。 蘇悅容的臉便又是一紅,「嗯」。了一聲,低下頭逗著孫子,等待兒子說話。 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子說出來的卻是:「媽,這幾天耳朵越來越癢,先給我 掏掏吧」。 抬頭看見兒子笑兮兮的,眼睛瞄著自己的胸前,蘇悅容既羞又氣的同時,心 中不由一暖,知道那個和自己嬉皮笑臉、沒個正行的兒子又回來了。 小要這孩子,從小耳油就大,一段時間不掏,裡面就滿滿的髒東西。蘇悅容 在一本女性雜誌上看到過,很多女人都有給別人掏耳朵的癖好,她自己也是如此。 這些年中,不僅給丈夫兒子、齊玫母女掏,和許明軒有了那種事情後,也給他掏 過幾次。 每次給兒子掏耳朵,兒子需要把頭枕在自己腿上,自己為了看清楚耳朵裡面, 需要把身子伏低,自己胸部大,俯身時胸部難免會碰到他的頭臉。兒子小的時候, 就喜歡趁這個機會亂拱亂摸,長大後,也喜歡借掏耳朵的時候,趁機亂動亂蹭, 來佔自己便宜。 看到自己沒戴胸罩,兒子在這個時候忽然提出來,顯然不懷好意。但接著又 想到,因為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確實有一個多月沒給兒子掏耳朵了。兒子合 情合理的提出請求,如果自己刻意迴避,反而做得太明顯了,再說,這不正是試 探他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幾天一直在腦海裡迴旋不去的種種閃念,蘇悅容面頰一熱,把孫子放 在旁邊的小推車裡,然後到自己房間拿來掏耳勺和棉簽,伸手拿過茶几上的抽紙, 屁股坐回沙發,拍了拍自己的腿,柔聲說道:「過來」。 馬小要笑嘻嘻的,整個身體睡到沙發上,側過身子,背對著媽媽躺了下來, 頭部落下的一瞬間,後腦勺好巧不巧的,在媽媽高聳的乳尖上蹭了一下。 敏感的乳頭隔著一層真絲,被兒子碰觸到,還是這些年裡的第一次,蘇悅容 不由心裡一漾,感覺乳頭酥酥麻麻的,竟然就這麼開始發硬了。不由一陣臉紅, 好在兒子背對自己看不到。 因為住在兒子家裡,蘇悅容帶過來的這件真絲睡裙並不透,下擺也比較長, 垂到膝蓋上方三寸左右,但這樣坐著,蘇悅容的潔白大腿,還是有將近一半露在 了外面。馬小要於是藉著調整頭的位置,嘴唇在裸露出來的白肉上面「啵」。的親 了一口,笑嘻嘻說道:「媽,你身上真香,這樣躺你腿上,最舒服了」。 蘇悅容玉手在兒子肩膀上一拍,說道:「老實點別動」。 接著傾下身體,開始小心翼翼的用掏耳勺挖裡面的耳屎,用抽紙擦掉後再挖, 掏得差不多了,然後用棉簽清理,動作可謂細緻而專業。掏耳朵的時候,不宜說 話,兩個人便靜靜的享受著母子之間難得的溫馨時刻。 只是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自己碩大的乳房下緣一次次輕蹭兒子的後腦勺,還 是讓蘇悅容情不自禁的一陣陣心旌搖動。 換另一隻耳朵,馬小要轉過頭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媽媽紅暈的臉頰,和胸前 兩點明顯豎立著的乳頭。故意把頭挪得更近一點,臉龐便貼在了母親乳房下部的 軟肉上。 蘇悅容臉上的紅暈更深一層,卻沒有推開兒子,俯身接著給他掏耳朵。兒子 的鼻息透過薄薄的衣物,不停吹拂著自己乳溝兩側的肌膚,酥酥的,癢癢的,很 舒服。而馬小要的臉龐,感受著媽媽乳房的重量,隨著她的呼吸,胸部緩緩起伏 著,柔軟的乳肉隔著順滑的布料,和自己的臉若有若無的輕挲著。 馬小要察覺到,媽媽明顯在抑制著氣息,而自己同樣也在抑制著。兩個人誰 都沒有說話,繼續感受著母子間的曖昧與溫馨。 這種溫馨卻讓人心醉神迷的曖昧,已經十年沒有過了。 掏完耳朵,蘇悅容用手把兒子的頭推開了一點,馬小要卻沒有起來,蘇悅容 於是也默契的沒有催他。母子倆就這麼無聲對視著,目光溫柔而祥和。旁邊坐在 小車中的卓卓,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和奶奶,又咿咿呀呀的繼續擺弄手中的 玩具去了。 馬小要的手在媽媽腰間輕輕撫摸著,瞥了一眼臉部上方高高凸起的兩隻乳尖, 嘻嘻一笑,說道:「媽,以後在家裡,就像這樣多好,你胸這麼大,戴胸罩不嫌 勒得慌啊,反正家裡又沒有外人」。 「樣兒」。 蘇悅容美目微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別和媽嬉皮笑臉 的,想和我說什麼,就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互相傳染的原因,馬小要發現家中的三個女人,都喜歡說「樣 兒」。兩個字,各具各的韻味和風情。 馬小要於是收斂起笑容,手掌繼續在母親腰間摩挲,斟酌著說道:「媽,其 實不說你也知道的,就是想感謝你……和其他爸媽,對我和諾諾的愛護和關心」。 明知道兒子會說到這件事,蘇悅容還是忍不住臉頰發燙,忍羞問道:「你干 媽告訴你的?」。 馬小要輕「嗯」。一聲,小聲說道:「這麼明顯的事,不用說也猜到了,而且 你又讓我向乾媽要獎勵」。 蘇悅容的臉又紅了一下,停頓片刻,說道:「那諾諾是怎麼知道的,你不說 你乾媽不說,諾諾總不會直接猜到吧,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自己發現」。 馬小要訕笑一下,他總不能告訴媽媽,自己故意拉著妻子,去偷聽她和爸爸 做愛時的床話,老老實實承認道:「嗯,是我告訴她的」。 「你這孩子……」。蘇悅容滿臉紅暈:「這種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告訴 諾諾幹什麼,她見到自己媽媽,就算不生氣不難受,能不尷尬啊?」。 馬小要畢竟心虛,一時間沒有說話。 蘇悅容盯著兒子的臉,猶豫一會,還是問了出來:「你在信息裡,讓我不要 把諾諾知道這件事,告訴你乾爸乾媽,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後……打算告訴他 們,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馬小要的臉色變得愈發訕然,抬眼看了看了媽媽,想要張口,卻又嚥了回去。 過了一會,才小聲說道:「這個事,過些天,讓諾諾……給你們說吧」。 「吞吞吐吐的,不想說就算了」。對兒子性情瞭如指掌的蘇悅容,想到某種 可能,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追問,說道:「無論你們小兩口怎麼想的,媽都不 管了。既然諾諾能夠接受,你乾爸他……也能看得開,兩邊互相知道了也好,你 乾媽不用擔心被諾諾發現,母女倆產生隔閡。適應一段時間,以後不會留下什麼 隱患」。 見媽媽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給這件事下了定論,馬小要不免暗笑。談話進行 到這裡,算是告一段落,馬小要臉色活泛了一點,開始動這次回到家裡來的真正 心思。 出於這麼多年,對媽媽意願的一貫尊重,以及兒時積威之下,在他心理上造 成的無形敬畏,更是因為對媽媽發自內心的深愛與呵護,馬小要決定不倚仗過去 的那段經歷,和媽媽從頭開始,一步步試探她的反應和想法。 若是現在就抱住媽媽強行求歡,也不是不可以。有了蘭姨母子的例子,加上 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媽媽多半會半推半就順從自己,事後半真半假的生氣 呵斥打罵一番,羞恥得躲回那邊幾天。如此三五次過後,自然會母子相諧。 但這並不是馬小要想要的,因為收藏在心底的,過去的那段記憶,對於馬小 要來說,實在太美好,太強大,所以他想要重現出那一切。 只是這次,有了最近事情的鋪墊,已經不用從細微處開始了。臉上帶著一絲 笑意,看向母親的眼睛,「媽,我和乾媽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啊,我感覺你心 裡想知道的」。 蘇悅容臉上又是一紅,開口啐道:「你以後聽你乾媽的,好好和諾諾過日子, 我知道你們的……事情做什麼」。 媽媽的這個回答可謂無懈可擊,馬小要臉上又訕笑起來。看到媽媽只是害羞 而不是生氣,迎向自己的目光當中,帶著隱約的笑意,馬小要的膽子於是又大了 一些。 手掌在媽媽腰間的活動範圍更大,咧嘴一笑,勇敢得和她的目光對視:「媽, 還記得我們在堯山湖,最後說的那些話嗎,如果兒子……只想要您的獎勵,那你 也會像乾媽……一樣給我嗎?」。 忍羞聽兒子說完,蘇悅容的臉頰慢慢漲紅起來,檀口張了幾次,說出來的話 卻是:「胡說八道,不好好過日子,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媽怎麼會給你… …這種……」。剩下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用手去推兒子的頭:「癩皮狗似的,快 給我起來」。 推了兩下沒推動,白皙的玉手反而被兒子捉住了。 馬小要把媽媽溫軟的小手握在掌心,愛慕的眼神繼續看著她,柔聲說道: 「媽,……不說以前,這麼多年,我心裡有多愛你,你都知道的。雖然我也愛諾 諾,但對你的愛,只有更多,和你那種內心上的親近,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擬和替 代的,在我心裡,你不僅最完美的媽媽,更是……最完美的女人」。 聽到兒子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直白而大膽的表白,蘇悅容張口結舌、面紅過 耳的同時,羞窘慌亂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不再飄忽躲閃,與兒子的眼神慢慢融 合在一起。 在母子倆對視的目光之間,是蘇悅容如同山巒一般,起伏不已的高聳乳峰, 和頂端似要扎破衣物的兩點凸起。 呼吸變得更加緩慢而低沉,眼神卻越來越迷濛而柔美,一如母子倆多年之前 的默默對視。 正在這時,玄關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蘇悅容瞬間回神,驀地用力推開兒子, 想要起身迎接丈夫,感覺面頰燙熱無比,又一屁股坐下了。 馬小要已經笑呵呵的走了過去,對著開門進來的魁梧男人,叫了一聲:「爸, 你來了」。 馬邛山同樣樂呵呵的應了一聲,換好拖鞋走向客廳的妻子走去,說道:「娘 倆在家聊什麼呢」。注意到妻子穿著睡裙,胸前明顯沒戴乳罩,兩眼也是一亮。 「媽給我掏耳朵呢」。馬小要跟了回來,去飲水機給父親燒熱水,一會好給 他泡茶。 「呵呵,掏耳朵好啊」。馬邛山笑道:「老婆,我這幾天耳朵裡也癢,順便 給我掏一下吧」。 說著坐到蘇悅容身邊,趁兒子沒注意這邊,目光帶笑的在她胸前瞄了一下, 然後看著妻子微紅的臉頰。 「趁什麼熱鬧」。蘇悅容白了一眼丈夫,對他目光當中的含義視而不見。起 身把小推車裡的孫子抱到他腿上,然後回屋送挖耳勺和棉簽去了。 蘇悅容回到客廳,馬小要給馬邛山泡好了茶葉,父子倆正在說話。馬小要看 到母親過來,說道:「媽,我正要和你說呢,正好爸也來了,諾諾有事情想和你 們商量」。 然後把妻子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 早在幾個月之前,妻子許語諾就和馬小要私下商量過,打算在給卓卓斷奶後, 有了比較充裕的時間和精力,準備去參加XX杯舞蹈比賽。許語諾當然不是為了 出名,但如果能拿到一個哪怕省內的好名次,也可以增加舞蹈工作室的名氣,招 收到更多的學生。 想要參加比賽,就需要平時多練習,在家裡畢竟空間不夠,每天不管是馬小 要開車接送,還是她自己坐車,來回跑文化宮都既不方便又浪費時間。許語諾注 意到自己居住小區門旁的商業街三樓,幾乎都空著,於是打算租下兩間,裝修一 下,一來方便自己平時練功,二來也打算等暑期的時候,把舞蹈工作室從文化宮 挪到這邊來。 關於搬工作室的事,她之前已經和不少學生家長初步溝通過,向他們保證新 舞蹈室會更寬敞,裝修環境更好,出於對她的信任和對她過去教學上的滿意,絕 大多數家長都表示支持。一切順利的話,等這邊裝修好,適當通一下風,文化宮 那邊的租約正好到期,暑假之前就可以搬過來了。 這兩件事情,許語諾打算給諾諾一斷奶,就著手去做的。但因為突然發生的 爸媽們的事情,這段時間她一直心煩意亂的,沒和馬小要說。昨天晚上想通之後, 心情豁然轉好,加上快到了舞蹈比賽海選的網上報名時間,於是又和馬小要提了 出來。 聽兒子說完,蘇悅容夫妻倆考慮了一下,都覺得可行。以兒媳諾諾的舞蹈方 面的專業能力,和認真負責的教學態度。將來擴大工作室規模,多聘請幾個舞蹈 老師教更多的學生,根本不是問題。眼下需要做的,正如諾諾所說,是打響工作 室的名氣,參加舞蹈比賽並爭取到好的名次,是最好的辦法和選擇。 既然兒媳這麼喜歡舞蹈,喜歡讓更多孩子學習跳舞,他們這些當爸媽的,當 然會大力支持。只是有點擔心,兒媳會不會太累了。 「爸,媽,既然諾諾喜歡,就讓她去做唄,她自己也說了,會量力而行的。 就是以後參加比賽期間,因為要練舞,帶卓卓的時間會少一點」。馬小要頓了一 下,接著說道:「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做這件事情,主要是房子租金和裝修, 這個小區商業街不屬於熱門地方,租金應該不貴,我和諾諾這兩年攢下來的收入, 差不多夠了,實在不夠,爸媽你們再幫襯一點」。 見兒子也這麼支持,蘇悅容夫妻倆就沒有了任何意見。蘇悅容無非繼續住在 這邊帶孫子而已。資金上的事情,既然兒子兒媳打算自食其力,他們也不想管太 多,需要的時候,自然會伸出援手。只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蘇悅容臉上又出 現了考慮的神色。 馬小要看在眼裡,笑呵呵說道:「媽,你是想著賓館替班的事吧,諾諾也想 到了。你讓她們盡量調到週末或者夜班休息,我和諾諾晚上都能過去,週末我更 有時間。等諾諾比賽完了就好了」。 馬邛山在一旁說道:「哪要這麼麻煩,和你說過幾次了,悅容你再多招一個 前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蘇悅容琢磨了一會,兒媳要練舞參加比賽,更不想讓兒子因為熬夜影響白天 的工作,確實是一個難題。腦子裡倒是浮起一個好的想法,看了眼兒子,話到嘴 邊卻沒說出來。這樣一來,在這段時間多招一個前台,似乎是必要的了? 說完事情,馬小要看了看自己的老爸老媽,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識趣 的說要去陪諾諾,和爸媽打了招呼,從家裡出來。 馬小要關上房門剛走,馬邛山轉過身來,就把妻子抱住了,在她耳邊小聲說 道:「老婆,你想通了?」。 蘇悅容用手去推丈夫,白了他一眼:「什麼想通了,莫名其妙的」。 「呵呵,這幾年你在兒子面前,都一直戴胸罩的,今天沒戴,又只有你和兒 子在家……」。 「瞎說什麼呀」。蘇悅容粉臉一紅,嗔看著丈夫:「還不是你說早點過來, 小要和諾諾走後,我就先洗了個澡,誰知道小要會回來」。 聽妻子這麼說,馬邛山心中歡喜,體內的慾望跟著升起,伸手握住蘇悅容的 乳房,揉搓了幾下,便欲求歡。 一個星期沒有做愛的蘇悅容,被丈夫的大手一摸,身體也是一酥,拿眼媚他 一下,說了句「樣兒」。,彎腰抱起卓卓,被丈夫從後面推著,去她的房間。 屁股坐在床邊,剛傾著身子把孫子在床裡邊一點放好,丈夫已經急匆匆脫下 褲子,把她掀得仰面朝天,接著伸手去掀她的睡裙下擺。 蘇悅容忽然玉面一紅,伸手按住,說道:「你先去洗一下」。 「來之前洗過了」。 雞巴勃起如柱的馬邛山有點急不可待,繼續掀她的裙子,蘇悅容猶豫了一下, 還是把手拿開了。 三兩下脫掉妻子的黑色蕾絲內褲,馬邛山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她胯間紅中透 白的肥潤唇肉上,一片濡濕的水光,微愣過後,面帶喜色的向妻子臉上看去。 蘇悅容滿臉紅羞,不去看他。 馬邛山呵呵輕笑,脫去上身衣物,把妻子的整個身體抱到床上,這才跪坐在 她胯下,扶著雞巴抵開屄口,緩緩插入濡滑泥濘的陰道深處。 一邊趴在妻子身上聳動,一邊笑看著她的臉:「老婆,屄怎麼這麼濕啊,是 給兒子挖耳朵的時候,自己動情了,還是兒子逗你了?」。 知道否認不了,蘇悅容紅暈著臉頰,沒有說話。 想到丈夫進家之前,兒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眼神閃動的看著丈夫,半晌小 聲說道:「你真想讓我那樣?」。 馬邛山收起笑容,目光溫柔,低頭輕吻她的嘴唇,柔聲說道:「悅容,小玫 打電話說,你已經幾天沒聯繫她了,她知道你心裡和小要親,問我你是不是吃醋 了,我沒有說什麼。但是這幾天我們通電話,我能聽出來……你心裡肯定是在吃 醋的,更清楚這些年,你心裡一直……沒能放下兒子。以前那些事,不管你還是 兒子,哪是說忘就能忘的。既然你這麼……愛咱們的兒子,小要他心裡肯定也一 直有你,藉著這件事……你就給了兒子吧」。 一番話說得蘇悅容鼻子微酸,眼眶濕潤,推開丈夫的臉,幽怨的盯著他的眼 睛:「還不是你惹起來的,你也知道那樣做,我心裡……會留下兒子的影子?」。 馬邛山臉色訕然起來,他是從當初妻子和兒子中斷那種接觸後,妻子很長一 段時間都鬱鬱不樂,才漸漸懂得了,無論是任何身份關係,男女之間除了一開始 就存心玩弄,或者單純相互狎戲,只要有過長時間身體方面的親密接觸,都難免 會滋生那方面的感情,或者說愛的感覺。何況對於妻子來說,作為一個母親,自 己的兒子在某種角度上,本身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對不起,老婆」。 馬邛山訥訥說了一句,臉上擠出訕笑:「當初因為諾諾,你和兒子分開了也 好。那個時候兒子心智還不成熟,如果你們發生了,不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諾諾 的感情,對他的心理健康也會造成影響,成人之後……說不定會在內心怨恨大人。 現在兒子心智完全成熟了,再……」。 腦海裡閃過過去的種種畫面,蘇悅容臉上再度浮起一抹紅雲,恨恨地瞪著他 道:「別說現在,你還好意思說你當初……沒有反覆慫恿我?如果不是我因為你 剛才說的話……一直堅持,我和兒子……」。話到了嘴邊,還是沒好意思說完。 馬邛山呵呵笑了起來,一邊繼續動作,一邊又去吻她的嘴唇,輕聲說道: 「老婆,這一次,我不逼你也不勸你了,你按照自己的心意,怎麼樣都好,我都 支持你」。 蘇悅容「嗯」。了一下,伸臂抱著丈夫的頭,開始和他對吻,伴隨著性器的抽 動與摩擦,夫妻倆的快感和慾望都開始上升。 不知道是不是「啪啪啪啪」。的肉體碰擊聲驚動了孫子,旁邊的卓卓「咿呀」。 一聲,坐著的小身子前傾下來,撲倒在兩人身上。 蘇悅容連忙推開丈夫,拿眼去看孫子,卓卓的兩隻小手從馬邛山身上落下來, 正好按在蘇悅容豐軟的胸乳上。 見孫子並沒有哭鬧,夫妻倆放下心來,馬邛山繼續著抽插的動作。 對於在一歲不到的孫子面前做愛,蘇悅容和馬邛山一樣,是沒有什麼心理負 擔的。在孫子這個年齡,根本不會留下任何記憶和印象。 但是因為之前的談話,眼前的這個情景,還是不可避免的同時勾起了夫妻倆 記憶深處的某個畫面。 看到丈夫的目光帶著笑意,別有意味的向自己看來,蘇悅容咬著嘴唇,狠狠 瞪了他一眼。 馬邛山嘿嘿笑著,伸手去捲妻子身上的睡裙,蘇悅容一隻手扶著孫子,另一 只手擋了幾下,裙子還是被推捲到了圓碩的乳房上面。卓卓的兩隻小手,於是直 接按在了雪白的乳肉上。 蘇悅容繼續咬唇嗔瞪丈夫,如水的眼波不知是氣是媚。 馬邛山帶笑的目光與妻子對視,跪在她胯間一下下撞擊著,蘇悅容一手扶在 孫子身後,兩團碩大的雪乳搖顫不已,趴在她胸前「咿呀」。作聲的卓卓,小小的 身體也隨之來回晃動著。 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卓卓不再出聲,兩隻烏黑的小眼珠,開始隨著蘇悅容 跳躍不停的殷紅乳頭轉動,張著小嘴,小臉慢慢貼近,在乳頭再次滑過嘴邊的時 候,含在了嬌嫩的小嘴中。 這一幕,正是造成蘇悅容和兒子馬小要,後來母子親密的起源。 臉上紅暈更盛的蘇悅容伸手將孫子抱開,拉下睡衣遮住乳房,但是剛斷奶不 久的卓卓已經被勾起記憶,小嘴撇了幾下,「哇」。的哭了起來。 蘇悅容哄了幾聲沒有哄好,眼見孫子的哭聲更大,只好重新把睡衣掀開,扶 著乳頭送到卓卓的小嘴裡。 再次恨恨瞪著仍然在身下抽送不已的丈夫:「下次不許這樣了」。 馬邛山嘿嘿笑著,向妻子作出保證。察覺到妻子屄中陰水越來越多,呼吸也 越來越短促,雙臂抄起她的兩腿,臀股懸在半空,蹲跨著猛力抽插起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