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被行刑示眾的小少婦》 【被行刑示眾的小少婦】 【被行刑示眾的小少婦】(重口預警|輪姦|拳交|虐殺|剖腹) 作者:cloudcrack 28年/11月/15日 共計26000字 ****** 《行刑系列之被當眾剖腹凌遲的小少婦》 當拉著兩個女人的馬車吱嘎著軋過白銀大道時,蘇茜剛趕完早市,拎著裝滿 土豆和捲心菜的籃子,匆匆穿過胡椒巷,還在隔老遠的地方,她就聽見了喧嘩聲 ,放眼望過去,黑壓壓的人頭擁在大道兩旁攢動著。 她思索了一下,確定今天應該不是什麼節慶,也沒聽說有花車巡演,那讓她 一肚子的疑雲。 難道是來了馬戲班子,或是什麼外國使節?她思量著要不要繞道,最後卻還 是沒抵過好奇心的驅策,決定先去看個究竟。 「反正白天也沒什麼活,中午之前趕回去就好了。」 她嘀咕著,埋著頭努力擠過人群——雖然她身段本來算苗條,但抱著籃子實 在太礙事,最後還是只能站在人堆中間,踮著腳尖打望。 順著人群張望和指指點點的方向,她勉強能瞄見大家目光的焦點——就在路 西頭幾十碼的地方,正不緊不慢地往這邊過來,走在最前面的舉著旗,後面跟著 兩個騎馬的,罩袍上繪著驅邪修會的紅色徽記,然後是一小隊戴尖帽子的兵,長 槍舉得高高的,而再後面,則是輛四輪的大車,用一匹黑馬拖著,車上擺著副高 高的木架子,由四根樁子斜撐起來,像匹木馬一樣,而在架子頂上,依稀是兩個 粉色的人形。 「嘿,妞兒,怎麼你也來看遊街?」 有人摸了她屁股一把,她惱恨地扭過頭去——那男人有點眼熟,應該來過酒 館裡幾次,卻想不起名字了。 「女人看女人有什麼意思,回去看自個不就行了?」 他戲謔地笑著。 「看什麼女人?」 「嘿,原來你不曉得啊,難怪。」 男人朝馬車的方向指了指:「有倆女人犯了事,正被扒光了遊街呢!聽說還 是貴族小姐,長得可俊俏,奶子比你的大多了!」 「去你的。」 蘇茜沒好氣地輕踹了他一腳:「你又沒看過怎麼知道。」 「嘿!誰說我沒看過?」 男人壞笑著湊到她耳邊上:「你在小隔間裡做過啥我可清楚著……改天讓我 也嘗嘗?」 她臉刷地一下紅了,把頭別過去,但仍然不服氣地呶著嘴:「那就要看你的 運氣咯。」 「嘿,我運氣一貫很好的。」 男人的手又在她屁股上摸了把,把裙子都摁進臀縫裡去了,但這次她倒沒反 抗。 「來了來了,我們先看好戲——你可得仔細看咯,看到底和你的奶子哪個大!」 隊伍已經快到他們跟前了,除了修會的人馬以外,後面還跟著好些好事之徒 ,大呼小叫地嚷成一片。 這種在大街上白看裸體女人的機會可不多,以男人們的秉性不想追著看才奇 怪,何況還是兩個這麼漂亮的女人——蘇茜現在差不多能把她們看個一清二楚了 :兩具一絲不掛的光鮮身子,手背在身後,背靠背綁在一起,騎在上尖下寬的三 角木馬上,而且腳踝上還各拴了顆拳頭大的鐵球,把腿桿兒扯得筆直的,整個身 子的重量幾乎全壓在那條楔形的窄邊上,私處的縫兒被生生豁開,還往裡頭嵌進 去一寸多。 從她們皺著眉頭緊咬著牙的表情看,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蘇茜仔細打量著她們。 臉朝前綁著的女人大概二十五歲上下,皮膚又細又白,臉蛋也精緻得很,的 確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家出來的,亮金色的長髮凌亂地披散著,但依然能看出原本 的氣質來。 眼下她閉著眼根本不敢看四周的人群,眼圈紅通通的,臉上掛著淚痕,想必 是哭了不少。 但最打眼的無疑是她胸前那兩團雪白,蘇茜不得不承認那傢伙沒說錯,真的 比她的要大上不止一圈,沒有衣物的包裹顯得有點沉甸甸地往下墜,但仍然保持 著飽滿的紡錘形,隨著馬車的搖晃像水波一樣蕩漾。 紡錘尖兒上,乳頭也同樣是又大又挺的,在她白皙肌膚的對比下,顯得顏色 越發深褐,透著一股少婦的成熟美。 而她身後綁著的那個,蘇茜估摸著和自己年紀差不多,也就不到二十歲的樣 子,過肩的黑褐色短髮,略微帶了點兒波浪,樣貌和膚色看上去沒那麼貴氣,但 也算得上中上水準。 和那位吹彈可破的白嫩小姐相比,她的身段看上去更加緊致幹練幾分,而且 帶著那種少女特有的青澀氣息。 她的奶子倒是沒那麼誇張,大約一隻手剛好能握住的尺寸,但是相當的挺翹。 她的神色還算平靜,昂著頭,倔強地抿著嘴。 但看得出她是刻意忍著的,只是不想顯得失態。 事實上她的下體已經又紅又腫了,木頭上都已經沾了幾縷血絲,車輪顛簸的 時候,她的身子就會猛地抖一下,但始終沒叫出聲。 「怎麼?看癡了?」 男人的聲音:「也想這樣給人看個夠是吧?」 「看你個爛狗眼珠的。」 她沒好氣地答道:「我在想她們犯什麼事了。」 「能享受這般待遇的,肯定不是小事嘍!」 男人的眼睛還在直勾勾地盯著木馬上的胴體——蘇茜發現馬車側面其實掛了 塊牌子,上面用紅字寫著什麼,但一來被前頭的人擋著,二來離得太遠也看不清 楚。 「聽說叫艾琳,是個貴族家的年輕夫人,居然被發現是個巫婆,而且還偷偷 通敵……」 身旁的老頭兒低聲說:「另外一個是她的侍女,也和她是一夥的。」 「這事玄乎著呢,她男人原本還挺受器重的,結果前幾年的時候突然就下落 不明瞭,現在想想,保不準就是被她倆個害死了……」 另外個商販模樣的也跟著說。 「這是打算把她們帶哪去?」 她狐疑地問。 「還能去哪?牛角塘啊!能這麼大動周章的,死罪跑不了。」 老頭的語氣頗為肯定。 牛角塘?蘇茜知道那地方,就在南門外不遠,據說原先的確是口水塘,但是 後來被填平了,現在旁邊是個集市,宰牛宰羊經常在那宰,於是處決犯人也經常 選在那——反正都是要流血的,和牲畜的血混一塊也就沒人在意了。 兩個活生生漂漂亮亮的女人,居然等會兒就要死了,一想到這個,蘇茜禁不 住覺得有點涼意。 她盯著那個侍女正在遠去的臉蛋使勁兒看,好奇一個知道自己馬上要死了的 人會想些什麼,如果換成她自己的話,八成會嚇得尿褲子了吧……哦不對,這樣 扒光了的話根本沒有褲子……那只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尿出來了……等等,不對 不對……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點想得太多了,也許是因為自己正好和她們年紀差 不多,所以特別容易感同身受?她揉了揉眼睛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兵丁們押著馬車正在走遠,身邊的人群開始散開,畢竟大家各有各的生意, 但大路那頭,新的看客又在聚攏來,還有不少跟著車子想多看幾眼的。 「嘿,打算回店裡還是家裡吶?妞兒。」 身後的男人把她的思緒叫了回來。 「哦……店裡,我一個人可吃不了這麼多。」 她顯得有點尷尬:「你呢?哦對了,你叫什麼來著?」 「叫我喬就行。」 男人打了個響指:「怎麼?想要多個熟客了?」 「滾滾滾,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房。」 她氣惱地揮著胳膊。 「嗯?我沒說什麼啊,不想我做你店裡的熟客?」 男人油滑地笑起來,她猛然間發現自己被耍了。 「啊……我沒那意思,歡迎您常來哈。」 她敷衍地笑著,提著籃子開始穿過馬路,但男人還跟在她身後,她走了幾步 ,扭頭瞪了他一眼。 「我去綢布巷,順路。」 他歪著頭笑著。 「好吧。」 她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只是步子加快了點——其實那傢伙長得倒不討厭,如 果是在沒人的地方,他給點小費的話,也許真的就隨便他摸個夠了。 但在大街上,她還是本能地想要保持一點矜持的。 不過……如果他能不總是那麼說話輕薄的話,跟他走幾步倒也沒什麼。 「你說,那倆女人會被砍頭還是吊死?」 她想要找點兒話茬。 「恐怕都不是……」 「為什麼?」 「每年被砍頭或者吊死的傢伙多了去了,你見過幾個這樣遊街的?更何況還 是女人。」 「啊……那你覺得會怎樣?」 「不知道。」 男人詭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 「嗯哪。」 「那好說。」 男人回過身去,吹了聲口哨:「肖恩!」 她這才注意到那輛一直跟在她們後面幾碼遠的馬車,她站在那兒,目瞪口呆 地看著喬把籃子從她手裡拽過去,遞給車伕:「替蘇茜小姐把東西送到白塔路的 月桂酒館,如果老闆問的話,就說小姐約會去了。」 「約……約什麼會?」 她一下窘紅了臉,她已經沒法想像一會回去店裡的夥計們要怎麼笑話她了。 「會很刺激的約會。」 男人的手從後面挽住了她的腰:「走吧。」—————————————— ——————————當馬車停在簇擁的人群旁邊時,士兵們正把那兩個赤條條 的女人從木馬上解下來,也許是因為恐懼,也許是因為遊街時的顛簸太「帶勁」 了點,她們的腿已經癱軟得幾乎站不起來了,只能由士兵們架著腋下,拖上 專為行刑而預備的檯子——據說是用築城牆剩下的石頭砌的,和唱戲用的檯子差 不多高,黑□□的斑駁血跡滲進檯面裡邊,都是以前的倒霉鬼留下的。 而兩副五尺高的木架子已經預先豎了起來,等不及要招待今天的女主角了。 蘇茜站在車伕的位子上,一隻手扶著車柱,朝檯子那邊仔細張望。 這個高度可以讓她的視線輕易地越過下面的人群,眼下圍攏來的人還不算太 多,畢竟好多人可能還不知道消息,但蘇茜估計,等會兒會越變越多的——兩個 漂亮女人赤條條地被當眾處死,這種場面可難得見一次。 驅邪修會那兩個穿袍子的正指揮著兵丁們把她們的手腳綁好,然後拖到架子 底下。 蘇茜見過他們,為首的那個蓄著絡腮鬍子,袍子上繡著金邊,好像是個大人 物,但她一時想不起名字了。 而另外那個,她知道他叫伍茲——實際上,城裡不認識他的人應該是少數, 因為他已經不止一次干處決犯人的活了。 現在,女人們的手腕和腳踝都已經綁上了繩子,然後由伍茲親自動手,把她 們吊到架子上面去,雙臂吊在橫槓上,腳拴到兩邊的立柱底下,都被扯開來幾尺 ,最後固定成一個大大的「X」 形,從台下望過去的話,正好能把兩腿間的風光一覽無餘。 從男人們的嘖嘖聲裡,蘇茜能感覺得出,他們對這種展示應該相當滿意。 一切就緒,伍茲走向台前,恭敬地介紹他的上司:戈林.塔希維姆先生,驅 邪修會的審判官,第三護教騎士團團長。 而接下來,審判官先生展開他手中的桉卷,先翻過來讓所有人看清上面鮮紅 的印鑒——分別是國王與教廷的字號——然後開始宣讀它。 「艾琳.卡西鐸,阿米爾人之女,安東尼.卡西鐸之妻,年二十四歲,經查 犯有如下罪行:一、與鬼魔相交……二、暗行邪術……三、私通敵國……」 他慢條斯理地念了一共十條,眾人在底下議論紛紛——看上去這麼端莊漂亮 的女人,背地裡居然犯下如此惡劣的罪行,實在讓人咋舌。 但當他念到最後兩條時,議論聲一下變成了躁動的笑聲——那兩條分別是「 與多人通姦」 和「與畜類交媾」。 顯然,那一刻,每個人腦子裡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某些污穢不堪的場景, 而畫面的主角,就是眼前這個精緻得像畫兒一樣的金髮女人。 晃蕩著她沉甸甸的奶子,被各色各樣的男人壓在胯下呻吟,甚至噘著屁股讓 公狗……說不定還是公豬公驢……插進她光溜溜的小屄裡——那場面光想想就讓 人血脈賁張了。 而眼下,她白淨瘦削的臉蛋正漲得通紅,閉著眼睛完全不敢看台下。 看樣子她自己也清楚,當這可恥的秘密被揭發出來,大伙會怎麼看她了。 接下來被宣判的是更年輕的那個女孩,原來她叫阿什莉,還只有十八歲,是 艾琳太太的貼身侍女,也是她的同謀犯。 她的罪狀裡也同樣有類似的可恥至極的部分,只不過她還沒有婚配,所以不 能叫通姦,只說是「慣行淫亂」。 但她看上去倒不像她的主母一樣滿面羞愧,當罪狀被公諸於眾時,她好像滿 不在乎似地,只是在男人們曖昧的眼神裡微笑著。 「那麼,」 審判官收起他的卷宗,轉過去朝向架子上赤裸的女人:「艾琳.卡西鐸,你 承認自己的罪行,並願意向聖主懺悔嗎?」 女人低著頭,金色的長髮垂在額前,蒼白的嘴唇顫抖著,卻始終沒有勇氣出 聲。 「你呢,侍女阿什莉.蘭諾?」 女孩把頭側向一邊,輕蔑而俏皮地微微噘起嘴唇,對他的問題不置可否。 審判官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朝一旁等候著的助 手——臭名昭著的伍茲先生——比了個手勢,然後在檯子一隅為他預備好的椅子 上坐下。 伍茲朝木架前走去,矮小乾瘦的身軀不自覺地搖晃著,臉上帶著詭秘的微笑。 「每個可憎的妖婦都是這樣,不願意誠實地承認自己的罪行。」 他攤了攤手:「然而,在如山鐵證面前,辯駁是無用的——與魔鬼立約的印 記是抹不掉的,而這印記……」 他抬起手,指向木架上的胴體:「就在她們骯髒的肉體上!」 人群交頭接耳著,無數目光越發熾熱地來回劃過她們赤條條的身軀,想要找 出什麼特別之處,而最後又期待地望向伍茲——他正在一旁得意地壞笑著。 在他們好奇的目光裡,伍茲開始走近艾琳太太。 而她把頭別向一邊,似乎害怕面對他的目光。 在她屈辱的顫抖裡,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從下方攥住一團沉甸甸的白肉 ,把它向上托起來,他的一隻手顯然不足以握住整顆豐碩的乳房,白皙而柔軟的 乳肉從他的指縫裡冒出來,就像從杯子裡滿溢出來的啤酒沫一樣。 他把身子挪到一邊,好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能落到這誘人的完美造物上,另一 只手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撥弄乳房最前頭那顆圓潤的肉粒。 艾琳抿緊嘴唇把頭扭到一邊,顯露出憎嫌的神色,但那是她僅有的表達反抗 的方式了。 讓她羞愧難當的是,不管她內心有多麼不情願,那顆原本還顯得綿軟的乳頭 ,在粗糙指尖的撥動和摩擦下,居然本能地挺立了起來,變得越發鼓脹堅挺,幾 乎有拇指頭那麼大,甚至連整片寬闊的乳暈都往前凸出來了幾分,猶如一座豐收 的麥堆——醒目的是,她的乳暈和乳頭都是醇熟的棕褐色,而且色澤在勃起的狀 態下因為充血而變得更加濃郁,和她潔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上去宛如懷 孕或是哺乳期的婦人那樣。 「艾琳太太,請問,你同你的丈夫,莫林.卡西鐸先生,生育過子女嗎?」 伍茲微笑著,尖刀般的目光掃過翹首以盼的人群,又慢慢轉回到她的臉蛋上。 她閉著的眼瞼顫動著,似乎在猶豫。 「回答我!」 他的手指突然狠狠掐緊她勃起的乳頭,剎那間就把它捏成褐色的薄片兒,讓 她猝不及防地尖叫出來,然後在疼痛中慌亂地搖頭。 伍茲先生再次轉過來朝向觀眾:「據我們所知,艾琳太太和她丈夫一直沒有 生育過,但是……」 他的手指戳了戳那顆被掐得紅腫起來的乳頭:「以你們的眼光,你們覺得, 這像是從未生育過的女人麼?特別是——艾琳太太今年才二十四歲。」 「沒生過孩子?怎麼可能!」 「這得是餵過奶的女人才行!」 蘇茜能聽見身邊此起彼伏的起哄聲。 「正常來說是不可能。」 伍茲突然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有那麼一些毫無廉恥的女人,會 把自己的身體獻給魔鬼,來滿足她們荒淫的慾望。」 他收緊攥著乳房的手,幾乎要從裡面擠出水來,乳暈和乳尖被擠得越發往前 凸,直挺挺的長長一截。 「而這,就是她們墮落的證明!」 他高聲作出最後的結論。 而當他再一次來回撥動它時,蘇茜注意到,艾琳太太的身體在伴隨著他的節 奏顫抖著。 但同時,她還羞赧地發現,當她的眼睛盯著伍茲粗糙的手玩弄那可憐女人的 乳房時,她自己的同一個部位……似乎也有種酥麻甚至發熱的感覺……她知道自 己的想像力一直有點氾濫,總會一不留神就陷入到亂七八糟的幻想裡去……但她 沒想到的是,這種對女人來說羞恥到極點的場面,居然也會讓自己……不不不… …她努力掩蓋著自己的表情,把目光往旁邊暫時移開些,不想讓旁邊的那個傢伙 發現她的異樣。 「我說得對嗎?艾琳太太。」 伍茲鬆開手,讓那團柔軟的白玉跌回胸前,帶著紅色的指印,飽滿地晃蕩著。 女人依然沒有作聲,微張的粉唇輕輕喘息著,纖細的眉尖擰成一團。 「看來這可恥的女巫還不那麼願意坦誠罪行吶!」 他笑了起來:「不過,還好我們並不止一樣證據。」 他轉過身去,熟練地調整著繩索,綁在膝蓋上的繩子把女人原本踮在地上的 雙腿往上拉起,慢慢擺成最羞恥的M形,直到整個身子完全懸在空中,兩腿之間 的部分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下,無所遁形——雖然她一絲不掛的胴體已經在大街 上展示過一個遍了,但這個姿勢依然讓她白皙的臉蛋漲得通紅,她的身子不住地 打著顫,鼻翼抽動著,最終,淚珠漫過了她修長濃密的睫毛,沿著臉頰往下淌著。 令人矚目的是,她的私處沒有一絲毛髮,光潔得像孩童一樣。 而隨著雙腿被拉開到極限,那道誘人的縫兒中央,本應合攏的粉嫩花瓣也被 迫張開了幾分,隱隱露出深處水嫩晶瑩的蜜肉。 再往下一點,是她緊致的淺褐色肛花,也同屄洞一起一覽無餘。 圍觀的人群裡滿是咋舌和嘩然聲,以及不懷好意的口哨——顯然,他們中的 絕大部分人也許一輩子都沒有過欣賞貴族小姐身體的機會,更何況是這樣香艷而 徹底的展示,興奮也是理所當然的,蘇茜甚至能注意到身旁好幾個傢伙的褲襠早 已經鼓了起來。 而同時,她還感覺到,別人也在偷偷看她——畢竟現在圍在這的,絕大部分 都是男人,再加上些上了年紀的好事婦女,而像她這樣的年輕姑娘,看上去是有 點兒奇怪。 要是平時,她可能會覺得尷尬或是氣憤,但不知怎麼,現在她居然覺得,這 種被注目的感覺其實有點讓人亢奮。 有一剎那她甚至在想,如果她現在是光著身子的——就像台上被綁著的女人 一樣——人們的目光會是怎麼樣的?在台上台下之間,他們會選擇看誰?不過她 猜,自己應該是比不過那對雪白無暇的大奶子的……現在,伍茲的雙手正肆意把 玩著那口光潔的蜜穴,把本來只張開一小半的花唇往兩旁掰到最開,讓中間濕漉 漉的肉花徹底綻放開來,露出幽深的小口,連穴口那圈肉瓣兒的輪廓都一清二楚。 先前木馬上的顛簸早已讓嬌嫩的蜜肉變得紅腫,上面沾著縷縷血絲,甚至開 始往穴口外面鼓出來,但充血的艷麗色澤反倒讓它看上去更加誘人了。 人群越發躁動起來:「霍!這婊子真他媽騷!」 「給老爺們用的就是不一樣哈!」 但相比於男人們的狂熱,蘇茜更好奇的是,伍茲說他有的證據,但那和 女人的私處究竟有什麼關係?伍茲似乎還沒那麼急著揭曉謎底,他的手指開始掀 開陰核上那層薄薄的皮,輕輕搓揉底下最敏感的肉粒兒,女人的身子更加劇烈地 顫抖起來,雖然她緊咬著牙,拚命想要掩飾這種反應,但她修長的腿以及纖細的 腰身,全都在節律性地抽動著,甚至包括兩腿間敞開的穴口,也像呼吸似地收縮 又舒張了好幾次——從同為女人的直覺出發,蘇茜覺得,那應該不完全是因為痛 苦。 「知道自己要怎麼死以後,你好像格外興奮啊賤婊子。」 他把臉湊近女人的耳畔,用陰沉的音調嘲弄著。 「混……混蛋……」 她的牙縫裡吐出憤怒的音節。 「嘿,如果你繼續這樣藐視審判官的話,我可不介意等會切開你漂亮奶子的 時候,把動作放慢一點。」 伍茲澹然地微笑著。 這句話讓她霎時沉默下來,嘴唇發著抖,只剩下身子依然本能地扭動著。 挑逗似乎差不多了,伍茲把右手的手背在那朵怒放的肉花上蹭了個圈,上面 頓時沾滿了透亮的液體,拿起來時牽著長長的銀絲——對那個,蘇茜倒不陌生, 當鮑比和安東尼在庫房的小角落裡,輪番吻著她,把手伸進衣服底下時,挑弄她 的乳尖和蜜縫時,她的汁水兒也會流得滿腿都是,但是……在這樣極度的羞辱與 臨刑的恐懼下?她無法想像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接下來的事情讓她更吃驚: 伍茲一邊繼續搓揉著艾琳的陰核,一邊蜷起那只沾滿蜜液的手掌,五個手指攥在 一塊變成錐形,開始往那個微張著的粉色口兒裡鑽進去,洞口剎那間被撐開了, 小陰唇完全分向兩邊,蜜肉變成薄薄的圓環,緊裹著那只絨毛茂密的大手——艾 琳本能地扭著臀部,想要逃避這樣的凌辱,但那顯然是徒勞的,轉眼,伍茲的半 個拳頭已經沒入了她的蜜肉深處,最粗的部位還差一點點就要突破那圈緊繃的肉 環,而他還故意停了下來,把拳頭來回慢慢轉了幾個圈,端詳著她皺著眉頭緊咬 嘴唇的可愛模樣。 她努力掙扎著,但繩索讓她的動作顯得笨拙可笑,不管怎麼搖晃,那只可憎 的手始終穩穩地卡在穴口正中,把它撐開到平時好幾倍大的尺度,而且讓所有人 都能清清楚楚地欣賞這番美景。 終於,對這種玩弄的羞辱效果感到滿意之後,拳頭繼續無情地往裡突破,把 看上去已經快要撕裂的媚肉拉扯到更極限的尺度。 她的小嘴再也忍受不住而張開了,喉嚨裡冒出低沉的啊啊聲,而當最粗的部 位終於倏地衝過玉門,竄進她的身體深處時,那聲音變成了清澈的尖叫。 最外圈的穴肉稍微回縮了些,但裡面的空間無疑被撐滿了,而伍茲的胳膊還 在繼續往裡塞,在她渾身緊繃的顫抖中,最後整個前臂都幾乎全部沒入了她的蜜 穴——人群居然出奇的安靜,半晌後才爆發出感歎聲——當他把手臂慢慢往外抽 ,穴口的細小肉瓣兒也被一同帶出來,裹在被汁水浸透的手臂上,讓整個空氣裡 都充滿了潮濕而香艷的氣息。 伍茲重複著這個過程,白皙的胴體隨著他的節奏一陣陣痙攣著,越來越劇烈 ,痛苦的嘶叫漸漸變成含□不清的嬌喘,從裡面帶出來的汁液越來越多,順著手 臂淌下來,直滴到地上……伍茲的臉轉過來,向看客們露出得意的笑容——是的 ,這就是他所說的證據——除了魔鬼的腐蝕,還有什麼能讓一個未曾懷孕生養的 女人的身體變成這樣?「怎麼,你也想試試?」 耳邊男人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她慌張地掩住嘴,一臉凌亂的表情——也許是看得太入神,她甚至沒注意到 嘴是什麼時候張開的。 「我……我可沒這麼厲害……」 她覺得臉在發燙,但她知道,那並不是剛剛才開始的。 「嘿,不試試怎麼知道?」 男人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探進衣服底下,撫弄著她平整的肚皮,她伸手去推 他的手,但卻只用了一點點力氣……「人家那是……因為巫術好嗎……」 她輕輕抓住他的手腕,聲音聽起來微弱得像風一樣,一邊滿臉通紅地屈腿坐 下來——因為那樣站在車上實在太顯眼了。 「巫術?哈,天真的蠢妞兒。」 他也跟著坐在她身畔,手仍在慢慢往上探,鑽進胸衣和肌膚的縫隙裡,開始 碰觸她最柔軟的部分。 「我猜,在被送進地牢之前,艾琳太太的肉洞兒,並不會比你更寬鬆的……」 「什……麼?」 指尖已經挨上了她的乳頭,她輕喘著,臉頰變得更紅——他一定發現,它們 其實早就挺起來了。 「我聽說,艾琳太太一個月前就被捕了。你想想,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在 監牢裡會享受怎麼樣的禮遇呢?」 他的拇指也跟了上來,一同攫住她嬌嫩的乳尖,輕輕揉捏著,她咬著牙,不 讓自己叫出聲音,腿卻在格格打著顫。 「我猜,也許每個獄卒的胳膊,都這樣塞進她身體裡去過。」 「每個……」 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艾琳太太在地牢陰暗的火光下,被那些凶神惡煞的傢伙 們圍著,一個個輪流把拳頭塞進她高貴身體裡的情景時,她居然覺得有種莫名的 興奮感……無疑,他們不會只是用手而已……一個月……那麼久……她的肉洞兒 得被精液灌上多少次啊……她發現想得越仔細,越會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進去 ,似乎那個被數不清的陽具肆意享用的其實是她……那讓她的心緊張得狂跳,乳 頭和下體裡卻好像有股暖流在翻騰似的。 她隔著衣服握住他的手,卻沒法把它推開,反而把它摁進了自己柔軟的山峰 裡……腰間的衣服已經被掀起來不少,露出小小的肚臍,只要再往上一點點,乳 房也要失守了……周圍一定有人注意到異樣了,她想。 但她不敢往兩邊看,只能把目光繼續定在刑台上。 她知道自己在發抖,就和台上的女人一樣,是因為緊張?羞恥?還是刺激?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害怕他真的會徹底掀開她的衣服,讓她的身子就 這樣暴露在人堆裡,可她的手腳卻像著了魔一樣,不知道該怎麼去制止他……而 他真的……真的那麼做了時,她的整個身子猛地激靈了一下,好像終於清醒了過 來,用手擋在胸前,奮力地想要掙開他的臂彎——但僅僅一秒,乳尖暴露在空氣 中的涼意僅僅持續了一秒。 在他輕巧而漫不經心的動作裡,衣服又重新放了下來,只剩下她驚魂未定地 大口喘著氣。 「該死……別太過分了!」 她懊惱地去蹬他的腳尖,卻被閃開了。 「你表現得很棒,妞兒。」 他依然那樣瞇著眼壞笑著,讓人看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而此刻,在台上,伍茲已經完成了對「主犯」 可恥罪證的展示,留下艾琳兩腿間鬆垮垮敞開著,甚至能看清肉壁上褶皺的 淫糜肉洞,晃蕩著沾滿粘液的胳膊,走向另一副木架上吊著的黑頭髮女孩——她 剛目睹完女主人被凌辱的全過程,眼神裡還有一絲緊張和羞赧,但當看見伍茲走 近時,她卻轉眼隱藏了怯弱,揚起下巴,露出倔強的微笑。 伍茲尖細的指頭輕輕掠過她身段的曲線。 她的皮膚不如艾琳小姐那麼白皙,但也算得上光潔細緻,帶著一絲健康的淺 棕色,就像鄰家女孩兒般的感覺。 「那麼,婢女阿什莉,你是否接受剛才的判決呢?」 「我說不接受的話,好像也沒什麼用,對嗎?」 她吹了吹垂到眼前的亂髮:「所以,你說是,那就是嘍。」 「很好……比你的主母乖多了……」 伍茲把手抬高,指甲從她瘦削的臉頰上輕輕劃過:「也就是說,你承認自己 是個把靈魂賣給魔鬼的骯髒巫女,對嗎?」 「我猜,你等不及要展示我的罪證,對嗎?」 她淺淺地笑著,抬起頭望了一眼翹首以盼的看客們:「那就來吧——反正你 幹過不止一次了。」 「對,這才是好姑娘。」 伍茲大笑起來,手掌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撫過去,掠過她的臀和腰,最後停在 胸前——她的乳房不算太大,剛好稱得上盈盈可握,但卻分外挺拔,而且正被繩 索勒得往前凸出來,猶如兩座白石築成的塔樓。 乳頭和乳暈的色澤依然粉嫩,透著少女的蓬勃芬芳,但尺寸似乎比一般同齡 的女孩要大上一號,在伍茲手指的挑逗下,更是飛快地膨大起來,和艾琳小姐那 對產婦般的乳頭比起來恐怕也不遑多讓。 但不同的是,當被這樣當眾玩弄時,她沒像艾琳小姐那樣痛苦地咬牙抗拒, 而是微張著嘴唇,輕聲呻吟起來,似乎那不是處刑前的羞辱,而是在享受性愛的 前戲一樣。 「她的奶子倒是和你差不多,估計淫蕩的程度也差不多?」 男人的手掌已經完全覆住了蘇茜衣服底下的雙峰,用和台上差不多的節奏, 撥弄著那對同樣粉嫩的奶頭兒。 蘇茜拚命地咬著牙,壓抑著想要叫出聲來的衝動,但呼吸顯然已經變得粗重 而急促了。 「別……別這樣……現在……不要……」 她迷離地搖著頭。 「那什麼時候要?」 他停止了動作,笑盈盈地在她耳邊輕聲問。 「等……等會兒,找個合適的地方……你想怎麼樣……都行。」 她把聲音壓到了最小,他得把耳朵湊過來才能聽清,但她仍然覺得,說這些 話的時候,自己的心都快蹦出來了。 那種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她意識到,其實自己並不是真的想他停下的……「 可我覺得,這裡就很合適。」 他的手指突然在她的乳尖上彈了一下,讓她的身子猛地一抖。 「你會比台上那個妞更騷的。」 「混蛋,你知道嗎……」 她使勁掐他的胳膊:「你真的很討厭,非常!非常討厭!」 「嘿,老弟,真有你的……」 她聽見了旁邊傳來的聲音,肯定是對喬說的。 也許她剛才聲音太大了點,但她知道,那是遲早的事,他們遲早會注意到的 ,注意到她這個一邊圍觀行刑,一邊被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玩弄身體的蠢貨。 「妞兒很正點啊,不錯。」 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她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到了脖子根,和著火一樣燙,這輩子從來從來都沒覺 得這麼羞過。 「多少錢一晚啊這麼會玩?」 看樣子,他們已經默認把她當作娼妓了。 「該死,我可不是……」 她氣憤地想要反駁,但喬的聲音趕在了她的前面:「嘿,還沒談好價錢呢。」 他一邊繼續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壞笑著。 她把後面的字嚥了回去,閉著眼睛喘息著。 其實……你也不是什麼好女孩,對吧……她想……反正隨便給幾個子兒就可 以亂摸的,再慷慨點就可以用手幫忙弄出來,甚至用嘴也不是不行……雖然真正 插進過她小屄裡的並不多,但其實……她突然覺得自己和娼妓其實也差不多。 「你就真的這麼想……在這種地方嗎?」 她轉過頭去,仍然閉著眼睛,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迎接下一 分鐘會發生的事情,準備好讓他脫掉她的衣裳,解開她的腰帶,讓她的長裙掉到 地上……就在這兒,在所有人面前……也許,我真的會比台上那個女孩更騷呢? 她發現自己興奮得想要發抖。 「現在……不要。」 他咧著嘴,油滑地重複她剛才的聲音。 ——她氣惱地發現,她被耍了。 而在台上,黑頭髮女孩俊俏的身段正在伍茲的戲弄下情不自禁地扭動,乳房 看上去好像比開始時更鼓脹了,乳頭硬挺挺地往前探著,在指頭的撥動下上下彈 跳,連呻吟聲也顯得越發嬌媚動人,引得人群裡陣陣喧嚷和哄笑。 直到伍茲給了他們一個神秘兮兮的眼神,然後雙手一邊一顆,攥住了那兩枚 鼓得滾圓的肉球:「好了,讓我們來瞧瞧,這個不思悔改的賤貨,奶子裡藏著什 麼秘密……」 他的手握緊乳房,往前稍稍用力捋了一下,女孩的身子也跟著顫了一下。 一開始蘇茜並沒看出什麼異樣,直到人群裡突然有人喊著說:「靠!這小婊 子居然有奶水!」 所有人的目光才齊刷刷地聚焦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在那裡,幾點乳白色的 圓珠兒正在陽光下搖曳著。 伍茲得意地再次用力,緊攥著乳房的雙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在人群的嘩 然中,乳汁從緩慢地外滲瞬間變成了噴射,白色的細線像花灑一樣呲地射向空中 ,劃出優美的弧度。 他的手一直慢慢往前捋到乳尖,直到把乳頭捏扁,把最後一點汁液擠出來, 而女孩輕柔的啊啊聲顯得格外舒暢。 他鬆開手,又再一次攥住乳房的根部,重複剛才的過程,就像給一頭乳牛擠 奶一樣,乳汁的湧入讓乳頭變得更加膨脹飽滿,圓鼓鼓地像要炸開似的。 也許是刺激會讓乳汁分泌得更勤,也許是乳孔會被沖刷得更加通暢,擠搾了 好幾輪之後,她的奶水非但沒變少,反倒還噴射得更洶湧了,長長的白線灑出去 老遠,而她的嬌喘聲也越來越放肆,伴隨著身子的一陣陣痙攣,蘇茜甚至懷疑, 她是不是被這樣弄到高潮了。 「正如大家都看到的。」 伍茲看樣子手累了,終於放開了那對灌滿乳汁的漂亮奶子,留下女孩失神地 喘息著。 「這賤貨才十八歲,還沒出過嫁,更沒生過崽子,但她這對下賤的奶子,出 產可是快趕得上一頭奶牛吶!如果這不是魔鬼的巫術,那還能是什麼呢?!」 「該死的女巫!」 「願主重重地懲治她!」 人群呼喊著,蘇茜卻覺得想笑,他們明明盯著她的奶子和下體看得目不轉睛 呢,卻拚命要讓自己顯得冠冕堂皇。 不過她打心底裡有點佩服那個女孩——誠然,既然命運已經沒法改變了,與 其哭哭啼啼的,還不如好好享受生命最後一點時間。 但如果是她處在那個位置上,她自認絕對不可能這麼坦然的……伍茲轉過身 去,伸手拍了拍女孩被蹂躪成鮮紅色的奶子,奶水還在意猶未盡地從奶頭裡往下 滴,像漏水的皮袋似的。 但沒等他開口,女孩輕柔的聲音先飄了出來,帶著平澹卻顯得輕蔑的笑意: 「我還有別的罪證呢,不打算給大家看看嗎?」 「別著急,賤貨,會讓你好好爽個夠的……」 伍茲邊說邊解開繩子,然後把它們拉高,重新固定好,和剛才對艾琳做的一 樣,直到把女孩的雙腿完全拉扯開來。 現在,所有人都能看清她十八歲的稚嫩私處了,她的毛髮不算多,稀疏地覆 蓋在恥丘上,基本不會阻擋大家盯著中間肉縫兒的目光——那兒的景象和蘇茜預 料的差不多,有沒有高潮她不敢說,但已經濕得不成樣子是絕對的。 「如果換成是你在上面,你會比她水不?」 男人的一隻手繼續搓揉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卻已經鑽過她的腰帶,慢慢往 下探索著。 馬車旁邊好幾個人都在偷偷看她,但她好像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羞澀了,也 許是台上女孩的表現感染了她?但也可能是她開始學會享受這種目光了。 起碼,他們應該是認可她的模樣的,對嗎……而且,如果可能的話……他們 應該……也不會拒絕……對她的身體表露的慾望……但最讓她受不了的,是 他提到的那個她害怕卻又忍不住去偷偷想的問題——如果在上面的是她,會怎麼 樣?如果是她這樣被赤裸裸地辟開腿吊在那兒,當著上百人的面,玩弄她每一個 私密的地方……那種設想讓她忍不住汗毛都豎起來,不住地打著寒顫。 當他的手指終於穿過她不算茂密的叢林,擠進兩腿間的縫隙裡時,她知道, 他肯定會摸到的,摸到剛從她溫軟的泉眼裡淌出來的,那些濕滑的東西……她把 手舉起來,繞到身後,勾住他的脖子,他心領神會地俯下來,她猶豫了兩三秒, 然後閉上眼睛,抬起頭,迎接他湊上來的嘴唇。 「你猜,我會嗎?」 「嘿,要我說麼……會,又不會。」 他輕輕吻了她的額頭,然後臉頰。 她能聽見身旁的喝彩和口哨聲,看樣子,他們喜歡她這樣的表演。 「什麼……意思?」 「現在你可能比她差點兒,但是你機會多得很吶,多嘗個幾次腥,保證就比 她更騷了。」 「你是說……我現在……不夠騷嗎……」 那一剎那,她心底突然燃起一股不甘的衝動,洶湧著融進澎湃的慾望裡,像 洪水一樣,把她的靈魂拋向浪尖。 她抿緊嘴唇,帶著種從沒有過的倔勁,纖細的手指捏住了襯衣的扣子,嫻熟 地解開它,從下往上,一顆,再一顆,一點點露出底下白色的胸衣,以及半露在 領口下的誘人溝壑。 最後,她深吸了一口氣,抓住胸衣的下沿,慢慢的,把它往上掀起……喬的 手還摟在她的胸前,但透過他的指縫,他們應該能看見她粉嫩的奶頭兒。 「真他媽帶勁兒,你這婊子。」 她能聽到他們低聲的讚歎,而那會讓她變得更濕潤……「蘇茜,你已經瘋了 ……」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 而台上,更瘋狂的一幕正在上演。 伍茲已經掰開展示完了阿什莉淌著水的陰戶,畢竟年紀小了六歲,她的屄口 看起來比艾琳的要更緊致,即使使勁往兩邊扒拉,也僅僅露出一朵半含半放的花 兒,但那些重巒迭嶂的肉芽和褶皺已經讓人禁不住去想像抽插起來會有多舒服了。 有了前例在先,男人們現在都盼著看她也那樣被拳頭塞進去搗弄會是什麼模 樣——顯然,她比另外那個女人更嫩,卻更有風情,肉洞被填滿的景像一定美極 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和預想的有點不一樣——伍茲再一次獰笑著攥起 手掌,伸向她敞開的下體,但瞄準的目標,卻不是她粉嫩剔透的蜜洞兒,而是底 下緊縮著的屁眼!還沒等看客們回過神來,中指尖兒已經率先擠開了澹褐色的褶 皺,緊接著是食指和無名指,一根接一根鑽進那個比屄洞更緊窄的小孔裡,粗暴 地把稚嫩的雛菊撐開、拉平。 一開始那似乎並不很費力,但隨著手掌的深入,當五根手指的前端全都鑽進 去時,前進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女孩故作輕鬆的表情也已經撐不住了,小嘴越張越開,胸部一起一伏地大口 吸著氣,但僅此而已,她並沒有掙扎或閃避,雖然按本能她應該會的,但顯然她 忍住了。 雖然整個身子都在打顫,下半身卻始終穩穩地保持著姿態,任憑那只沾滿她 自己愛液的大手像蟒蛇一樣一點一點鑽進身體深處,直到完全消失為止……那一 刻下面甚至有人鼓起了掌,雖然馬上他就意識到了不對,但依然引發了一陣哄笑 聲。 但那還不是這場展示的全部。 在喝彩聲中,伍茲豎起了另一隻手的中指,開始靠近某個沒人能料想到的地 方——就在她的屄口上邊一點,兩片豁開的肉瓣兒中間——女人用來尿尿的那個 眼兒。 「老天!怎麼可能!」 那是蘇茜腦子裡爆出來的個念頭,但當她親眼看著那根粗壯的手指緩緩 穿透粉紅色的蜜肉,一寸一寸直到連指根都吞沒進去時,剩下的便只有驚詫和更 劇烈的興奮……她能聽到女孩的叫聲,她在努力讓聲音顯得嬌媚而不是痛苦,卻 沒法完全做到——那個平時連根蘆桿都難插進去的小孔兒,居然要承受這樣的折 磨,如果說不痛,那一定是假話。 但她也許應該先關注好自己了……喬早已經挪開了他的手,讓她圓潤的半球 完全袒露在陽光底下,他甚至還壞壞地捧著它們,好像在慫恿其他人來嘗試一下 ——而且已經有不止一個人這麼做了。 當一雙雙質地各異的手在她還帶著少女稚嫩的乳峰上撫摸……揉捏……挑弄 ……她能做的只有緊抓著喬的手,本能地呻吟……而且她還能感覺到,他們已經 開始挽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向她努力併攏著的兩腿間,拉扯著她遮羞的薄薄襯褲 ……在女孩嘶啞而艱難的喘息聲裡,伍茲把插進她尿眼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而 且還來回抽插著,她已經完全失禁了,每當他把手指往外抽,尿水就會完全沒有 拘束地嘩嘩往外噴。 而最後,他擺好姿勢,讓尿眼和屁眼裡的兩隻手分別往上下兩邊用力,這次 ,中間的那個洞兒終於張開到了更誘人的尺度,從被迫舒展的穴口裡,甚至能看 清肉壁被另外兩個洞裡的手推揉著蠕動。 而當他的手指做出往外掏的動作時,整個屄洞的肉壁都會被往外推,幾乎要 翻脫到屄口外面來似的,上面每一道沾滿淫水的皺褶,全都那麼清晰。 蘇茜呻吟著,順從地微微分開腿,好讓男人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撫弄她的陰核 ……在台上女孩夾雜著痛苦與愉悅的尖叫聲裡,她高潮了……在頭腦幾乎變得空 白的目眩裡,她隱約能聽見伍茲的聲音,他似乎完成了他的「展示」,走向一旁 的審判官:「大人,罪證已經展示完了,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再確鑿不過,現 在,請您下令了。」 戈林再一次站起身來,帶著幾分憎嫌的眼神,走向那兩具敞開雙腿展露著私 處的胴體——終於,裁決的時刻來臨了。 「經至聖的國教審判庭與御前法務會共審,彼二女子罪證確鑿,為神人所共 憤!經呈至大的法羅默王親批,按律,裁主犯艾琳.卡西鐸以剝刑,裁從犯阿什 莉.蘭諾以剖刑,並予示眾,以儆傚尤!」 蘇茜還不太清楚那具體是什麼意思,但她注意到,艾琳夫人的身子明顯地在 顫抖。 「霍,看來今天的戲碼夠精彩的哈。」 喬的聲音。 「他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啊?」 她有點忐忑地問。 「剝刑,就是剝皮——那女人一身雪白的嫩皮子全都會活活給剝下來,只剩 下光禿禿沒皮的身子為止。」 「天……」 蘇茜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那樣……應該活不成了吧?」 「廢話,這本來就是死罪,而且是最高檔的那一種,配享受的人可不多吶。」 「剖……剖刑呢?」 她不由自主地打著冷顫,可又忍不住好奇心。 「那個簡單點,把肚子剖開,五臟六腑都掏出來就完事了。」 蘇茜覺得胃裡面一陣翻湧。 她開始有點想開溜了,那種光想想就讓人覺得寒毛直豎的場面,她害怕自己 會受不了當場吐出來或是昏過去。 但問題是,那個討厭鬼還在……她可不想下次見到他的時候,被他安個膽小 鬼的名字——她從來不願意被人當成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兒,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但更見鬼的是,越是害怕,她越忍不住會去想……她盯著那個女人憔悴的面 龐,她現在在想什麼?她已經知道自己要承受什麼樣的折磨了嗎?他們會怎麼剝 她?從胸口開始,還是從後背?當她白嫩的皮膚從血肉上被撕扯下來,那一定很 痛很痛……她會哭嗎,還是會嚎叫?會拼了命地掙扎?……那些可怖的幻想讓蘇 茜的身子不住地打著激靈,甚至有點想尿出來。 她使勁把腿並緊,但這不經意的動作卻讓她的下體有股奇妙的酥癢感。 當她的目光往下掃過,停留在艾琳夫人那對讓人羨慕的豐碩乳房上,她突然 有種強烈的好奇,好奇它們如果被剝光了會是什麼模樣,還會這樣圓潤誘人嗎? 乳頭兒還能這樣挺著嗎?還會……有男人對它們有興趣嗎……審判官完成了最後 的宣告,把手中的文書重新捲起,抬頭望向架子上的女人。 「尊主在上,他憐憫眾生,讓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 人。在他公義的忿怒降下之前,你們若有什麼夙願與遺言,現在可以講了。」 他朝渾身發著抖的艾琳:「嗯?女犯艾琳.卡西鐸?」 「之前……我在獄中已經講過了……懇求您能明察……」 她終於鼓起勇氣睜開眼,帶著期許的目光。 「嗯,我會盡力而為。」 審判官點點頭,然後轉向另外一個:「你呢?侍女。」 「我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身材也還行,您說呢?」 女孩的臉顯得有點憔悴,額上帶著些許汗漬,但依然保持著微笑,頑皮地打 量著審判官。 「我是個誠實的人,所以我贊同你。」 戈林冷峻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可您知道,我還沒出過嫁,在被伍茲先生帶走之前,甚至還沒屬於過任何 一個男人——當然。」 她向伍茲笑了笑:「這個月裡他把我照顧得不錯。」 「那麼,你的要求?」 「我想……」 她有點害羞似的把臉低下去:「能最後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嗯?」 「希望您能寬限我一點點時間,讓在場的先生們,只要不嫌棄我的話,都可 以來享用我的身體……就當……我是個免費的公用娼妓,行嗎?」 戈林似乎還想思考一下這個問題的合理性,但轉眼,台下興奮的聲浪壓過了 一切。 他無奈地轉過身來,用眼神向伍茲示意:「文書上的期限是今天,所以,剩 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他走下階梯,翻身上馬,人群讓開一條路,目送他離去的背影。 「小姐,陪我一起好嗎?」 女孩彎著笑眼兒,凝望著一旁的女主人,聲音柔柔的。 「反正,已經沒什麼好矜持的了,不是嗎?」 艾琳小姐低著頭,沉默著,但突然,她仰起臉來,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縷久違 的澹澹微笑:「也許,我當淑女的確當得太久了。」 她挺起胸膛,面向正擁上台來的人群,帶著淚痕的潮紅臉蛋顯得格外撩人: 「所以,偶爾當一次蕩婦,應該也沒關係吧……」 蘇茜注視著她們被人潮淹沒,在混亂的喧囂裡,她依然能分辨出她們柔婉動 聽的聲音。 阿什莉的聲音有點兒嘶啞,帶著放蕩的瘋狂,但依然掩蓋不了那種少女的青 澀。 而艾琳小姐,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柔和,像豎琴一樣輕靈,一開始她仍然有點 拘謹,當個男人插進她身體時,她只是短促地輕喚了一聲,但飛快地,當她 試著拋開所有的尊嚴和羞恥,學會去享受女人最原始的本能時,她的聲音開始越 來越放肆,聽起來迷離而又興奮,有種分外撩人的成熟魅力……但大多數人並沒 能發現:在這片混亂的荒場上,還有第三個正在被享用的女人——七八個有幸發 現了新大陸的男人簇擁著她,把她拉進了馬車的車廂裡邊。 她也在呻吟著,只是還不敢像她們一樣放肆。 半裸的上身俯在牆板上,裙子被撩到了腰間,喬正站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的 小腹,讓她的屁股微微噘起,她能感覺到堅硬而滾熱的東西在臀縫裡摩擦著,一 點點靠近她淌著水的眼兒。 雙乳和陰核也都在被揉弄,而且是被不同男人的手。 而某個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經解開了褲帶,把陽具塞到她纖柔的手心裡……她 清楚,自己要被輪姦了……雖然她有試過同時伺候兩個,但只是用手和嘴而已, 沒真的讓他們操她……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接受這種事,更何況是這樣在光天化日 底下……是的,她想自己是瘋了,被惡魔弄瘋了……唯一慶幸的是,除了喬以外 ,這裡面似乎並沒有認識她的人,不然的話,要是這種荒唐事傳到某些長舌婦那 裡,可能她真的只能改行去做娼妓了……而在這個小小的密室外頭,男人們雀躍 著跑過,爭先恐後地湧向刑台,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的小秘密,沒有人注意到 淫態畢現的她——那讓她突然覺得有種悵然的失落感。 「呵呵……看來你說的沒錯……貴族小姐……就是比我有魅力……對吧?」 「哪的話,我覺得你這模樣一點也不賴哈!」 四十來歲的男人笑呵呵地說著,手裡還攥著她右邊的奶子。 要是平常,她猜自己八成瞧不上他,但現在,她還挺喜歡這句話的……「呵!小婊子,原來你嫌少啊?再多來幾個你吃得消?」 另外個挑夫模樣的年輕夥計掐著她噘起的屁股,她覺得他的肌肉看起來挺壯 實,只是……但下一秒,她所有的思緒都中斷了,只剩下啊啊的輕喘。 身後,那根粗壯而堅硬的肉棒結束了挑逗,像蟒蛇一樣,徹底穿透了她的花 蕊……「你沒想明白關鍵問題,蠢妞兒。」 那是喬的聲音,他一邊笑著,一邊把陽具再一次撞進她的最深處:「那兩個 女人就要死了,以後誰也沒機會操她們了……而你還嫩著呢,以後多的是發騷的 機會……」 大約三小時後,伍茲終於開始指揮士兵們把余剩的人群攆下台去,重新維持 住秩序,只餘下木架上的胴體依然在風中搖曳著——這點時間顯然不夠所有人好 好享受一遍的,不少人只來得及急匆匆插進去嘗嘗滋味罷了。 但對兩個女人來說,這或許是她們這輩子最充實的三個小時——艾琳小姐碧 藍的眼睛已經完全失神了,著魔似的圓睜著,沾著精液的嘴角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身子卻還在無意識地顫動著,豐碩的大奶子上滿是咬痕和抓痕,原本就飽滿的 乳頭被蹂躪得更加腫脹,活像兩枚鮮艷的櫻桃。 阿什莉看起來比她稍微清醒一點點,起碼她還能笑,微張的紅唇帶著如癡如 醉的滿足感,只是眉梢還有一點意猶未盡的無奈。 白花花的乳汁還在從她的乳尖上往下滴,幾乎每個男人都喜歡去擠她的乳房 ,欣賞奶水噴射出來的模樣,失去了太多內容物的乳房現在顯得有點兒下垂,但 紅潤的乳尖還是一樣堅挺,乳暈甚至還顯得更鼓了。 而有一樣,對她們來說則是相似的——敞開的兩腿間已經不成樣子的下體: 屄洞和肛穴都同樣鬆垮垮地大敞著,被搗成白沫的濃精混著愛液從裡面溢出來, 大團大團地往下滴,充血腫脹的嫩肉亮閃閃地鼓到了穴口外頭,甚至能清楚地看 見一粒粒晶瑩剔透的肉芽兒。 艾琳小姐的屄洞似乎被垂青得最多,除了被記不清數目的陽具插入和噴射過 以外,還有不少人想要親自感受下「惡魔巫術」 的神奇,學著伍茲那樣把拳頭整個兒插進她的身體裡,把她緊致的花蕊兒徹 底變成了合不攏的肉環,從屄口望進去,肉穴深處所有的風光全都一覽無餘,連 最深處的子宮口都被搗腫了,張著鬆弛的小口兒,往外吐著粘稠的液體。 而阿什莉的肛洞更是徹底被玩爛掉了,鮮紅的肛肉連同直腸一起墜了出來, 像拳頭那麼大一團,佈滿褶皺的腸頭像挽起的袖口一樣翻開著,而且還在不住地 滴著精液——看來這駭人的場面並沒能打消男人們的興致,反倒激起了他們的獵 奇慾望,他們就這麼讓她的肛洞外翻著,把陽具直接插進她裸露的直腸裡,直到 她再也沒法把它們收回屁眼裡去為止。 蘇茜在人群裡眺望著,喬依然在後面摟著她的腰,和剛來時一樣。 她的襯衣已經重新扣好了,但透過並不厚的白布,稍微留意就能看見隆起的 山丘頂上那兩團顯眼的棕褐色,以及它們小巧挺拔的形狀。 顯然,她的裡衣已經沒在身上了。 她的裙擺則被翻折上去,扎進了腰帶裡,讓裙子的長度縮短了一大半,整條 腿一直到大腿根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能瞥見臀部一部分圓潤的輪廓——除了裙 子,好像已經沒有別的東西遮蓋它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就像晚上街邊攬客的妓女,甚至還要更糟一點——他 們並沒拿走她的貼身衣物,而是把它們塞進了她的身體,塞進了她灌滿精液的紅 腫屄洞裡,最後還倒著插了個小瓷瓶,像塞子一樣堵在屄口上,好把所有的東西 都留在裡邊。 而現在,她就這樣站著,夾著腿,繼續體會著身體裡鼓脹的充實感,好像男 人們的陽具依然留在裡面一樣——她記不清是多少人了,因為有的人插進來了不 止一回,她只記得,他們一共射了二十一次——作為一個以前從沒經歷過群交的 十九歲姑娘,她覺得這個數字實在太荒謬了,荒謬到她自己都沒法相信……而現 在,最後的時刻來臨了。 伍茲已經抽出了他的短刀,在油布上來回擦拭著,就像某種虔誠的儀式。 「那麼,你們兩個誰先來呢?」 他漫不經心地問。 「我先吧……」 艾琳的聲音,她側過頭去,望向那個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的女孩,眼神裡含著 疼愛和不捨:「對不起……我想……我沒法眼睜睜地看著你……」 她輕輕吸著鼻子,但終究沒讓自己哭出來。 「所以……讓我先走一點點……好嗎?」 「不,小姐……」 阿什莉的聲音依然平靜,但卻帶著幾分歉疚:「記得嗎,我曾經起過誓,只 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 她輕輕搖著頭:「但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我沒能做到……但是,我 最後求你一次,給我一個去上主那裡申辯的理由,好嗎——起碼,我沒有讓你走 在我的前面。」 艾琳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已經轉過去,向把玩著刀具的伍茲露出淺淺的微 笑:「來吧,讓我死的樣子漂亮一點。」 伍茲誇讚似地點著頭,刀鋒揚起,緩緩探向她的胸前:「很好,很好……你 是我見過最棒的婊子。」 他舔著嘴唇:「如果不是限定今天必須處理完,我很樂意多花上幾天,好好 享受把你慢慢剮碎的感覺的。」 「那你現在也可以……」 她的聲音打著顫兒,和她赤裸的身體一樣:「可以……讓我死得慢一點兒… …我不會……介意的……」 在伍茲不易察覺的訝異眼神裡,她仰起頭,閉上眼簾,緊咬著牙關,開始靜 靜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膚的那一刻——她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姑娘,她還沒法敵 過緊張與恐懼的本能,但起碼,她沒有讓它們表現在話語裡。 刀尖刺進她肚臍底下的地方,並不太深。 她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靜下來。 但是,當刀刃結束了短暫的停頓,開始慢慢向下劃去時,蘇茜注意到了她攥 緊的雙拳和蜷縮起來格格發抖的腳趾,以及痙攣得越來越劇烈的身軀。 血從切口裡滲出來,沿著肌膚像紅絲帶一樣飄落,刀口一點點變長,一點點 被內臟撐開,露出截面上鮮紅的血肉和並不厚的黃色油脂。 而最後,當粉紅的腸子帶著血絲,像鰻魚一樣從裂口裡脫網而出時,她終於 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並不大,更像是沙啞而發顫的喘息,但從她大張著的嘴 和緊繃的臉蛋上,蘇茜似乎能聽見,一種無聲的□人喊叫……刀子一直劃過她的 陰阜,把並不濃密的森林切開一小半,幾乎要碰到恥骨上才停下。 伍茲抽回了手,滿有興致地欣賞著她一點點湧出來的腸子,活像融化的奶油 般往下淌。 痛楚讓她豁開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但那只會把腸子更快地擠出來,一 股一股地,最後垂落到地上,盤繞成軟趴趴的一團,裊裊地冒著熱氣兒,就像肉 鋪宰豬時扔在桉板下的雜碎——但不同的是,它的兩端依然還連在一個活生生的 女人的身體裡,讓她圓睜著雙眼,像剛從冰窟裡撈上來一樣瘋狂地哆嗦著……「 怎麼樣,婊子,夠帶勁麼?」 伍茲低沉的聲音。 「玩……玩我……」 她已經沒法維持語言的完整了,每一個音符都像溺水般艱難:「我的……小 屄……和……奶子……一塊……求你……」 伍茲笑了起來,揮手招呼不遠處的兩個兵丁:「過來,幫我伺候下這婊子。」 他指指那對還在滴著白汁的乳房,他們頃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臉興 奮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開始搓揉它,撥弄她嫣紅的乳頭,從裡 面擠出潔白的汁液——經歷了幾個小時的壓搾,她的乳汁已經不再那麼濃稠,像 摻了水一樣澹薄,但白線兒反倒噴得更直更遠了。 乳頭則已經變得像中空的皮管兒一樣,被捏緊時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擠 壓乳房時卻又會被乳汁撐得圓鼓鼓地挺立起來。 另一個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蕩的腸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後面,好露 出那口再也合不攏的肉洞,開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幾倍的陰核。 她開始呻吟,越來越大聲,像個真正的婊子一樣,只是聲音裡偶爾會混進痙 攣引起的咳嗽聲,讓剖開的刀口隨著敞開的屄洞一同呼吸般地一張一縮。 「這樣……好多了……啊……伍茲先生……謝謝……啊……謝謝您……」 她發抖的唇縫裡艱難地擠出一縷微笑。 伍茲沒有理會她的謝意,只是把目光轉向她曾經最私密最寶貝的地方,轉向 她還在緩緩吐著白漿的肉穴——眼下,那兒暫時還沒有人去撫慰。 他獰笑了一聲,把手掌狠狠地塞了進去。 「是要這樣嗎?婊子。」 他問。 「啊……這樣……」 她的胸口瘋狂而短促地起伏著:「這樣……真好……婊子……喜歡……啊… …」 她的聲音中斷在他暴雨般的衝撞裡,拳頭肆虐著,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肉穴 徹底頂穿,讓她的整個身子都顛簸起來,濕漉漉的腸子像蛇一樣在空中舞蹈,最 後一點殘存的意志被撕碎了,只剩下牲畜般的尖叫。 她歇斯底里地痙攣著、抽搐著、掙扎著,像條掛在魚鉤上的魚兒,直到最後 ,在全身緊繃的瘋狂顫動中,早已被捅得失禁的尿眼裡噴出銀柱般的白漿為止… …她的身子慢慢平靜下來,像是被抽空了最後一點力量一樣,連疼痛也似乎被遺 忘,只有肉穴還在無意識地一下下律動著——她今天應該高潮了不少次,但很可 能,這是唯一讓她潮噴的一次——在數不清的男人眼前,在整個腹腔被剖開的可 怖狀態下,被即將殺死自己的人玩弄到潮噴……蘇茜無法想像那是怎樣一種感受。 從她還沒停止痙攣的肉洞裡,伍茲慢慢抽出他的手,手臂和拳頭上全是濃稠 的粘液,夾著血絲和白沫,他在她大腿上來回揩著手:「算是我送你的小禮物。」 「謝謝……哈……」 她虛弱地咳嗽著,屄洞兒蠕動得更厲害了:「還是你……最懂……我這樣的 ……婊子了……哈……」 「那麼」 伍茲撇了撇嘴:「讓我們來試點更刺激的?」 在女孩期待般的迷離眼神裡,他的手撥開腸子,慢慢探進她小腹上那道豁開 的血口子裡,探進她變得空曠的腹腔深處。 也許是因為刀口被切開太久,疼痛反而沒有那麼劇烈,也許只是因為沒有力 氣再掙扎,她的反應似乎不那麼激烈了,只是低聲呻吟著,本能地輕輕扭動身子 ,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盆腔裡摸索,間或冒出一點尖促的啊啊聲,聽起來更像興 奮的宣洩。 直到他終於在裡面抓住什麼東西,並且狠狠把它攥緊時,她才再一次猛地繃 直身子,聲嘶力竭地尖叫出來。 「告訴我,小婊子,這是什麼?」 他的手在裡面輕輕搓揉著,讓她的身子無法控制地亂扭,而屄口裡居然倏地 湧出來一大汪白粥樣的粘稠物。 「不……我不……知道是……是什麼……」 她胡亂地搖著頭,像是在回答,但更像是在央求他停下。 「你這蠢婊子……」 他邊罵邊用手抓住她被切開的肚皮,狠狠地把裂口完全扯開,好讓所有人看 清那團沾著血污的粉紅嫩肉——那是個拳頭大小的梨形,泛著滑膩的光澤,上面 還連著兩顆微黃的蠶豆兒。 「這可是你用來懷崽子的地方,」 他來回捏著那個飽滿的肉袋:「呵!裡面灌得還真不少,應該夠你再懷上一 次的了……」 「是嗎……哈……難怪……這麼舒服……」 她使勁昂著頭,脖子硬直地一梗一梗,嘴角卻依然帶著不屈的笑意。 徹底豁開的腹腔抽動著,讓血淋淋的切口同屄洞兒一樣微微地一張一合:「 可惜……沒機會了……啊……不然……真想試試……大著肚子……被人玩……的 滋味……哈……」 「哈,小婊子,你和我想一塊去了。」 伍茲突然大笑起來:「其實,你現在就可以試試,怎麼樣,想要麼?」 「要……」 她單純地笑起來,輕輕點著頭:「小婊子……當然要……」 「來吧,夥計,把褲子脫了。」 伍茲拍了拍旁邊兵丁的胳膊,兵丁扭過來,有點愣神地望著他,又望向那具 肚破腸流的肉體。 「怎麼……嫌棄我了嗎……」 她的笑容憔悴而蒼白,卻顯得格外勾人。 「媽的,你這騷貨,爺會讓你好看的。」 兵丁愣了一秒,然後飛快地解開腰帶——從他褲襠裡蹦出來的東西看,其實 ,他應該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扶著雞巴,往她嫩肉外翻著的屄洞裡搗進去,狂暴地抽插著,全然沒顧她 翻開的腹膜和晃蕩的腸子,每一下都直捅到底,把她的子宮頂得不斷地躍動,幾 乎要跳到腹腔外面來。 她閉著眼,在痛苦與歡愉交織的漩渦裡,縱情地喊叫著,喘息著,呻吟著, 終於快被擠空的乳房在胸前上下跳躍著,把最後的奶水灑得到處都是——但唯一 沒變的,是她從遊街開始就一直挺著沒軟下去的乳頭。 「也許……一個真正的婊子……徹頭徹尾的婊子……就應該是這樣的……對 嗎?」 蘇茜在心裡輕聲說。 「頂緊,射到最裡面。」 伍茲吩咐著,他的手從腹腔裡握住了她的子宮口,隔著血肉抵緊在堅硬的龜 頭上,讓它把那個狹小的孔兒撐開,像小嘴一樣把它噙進去。 「對,就這樣!」……最後的嘶吼和噴射,他看樣子憋得夠久,甚至子宮都 明顯地顫動了幾下。 但當他心滿意足地準備退出去時,伍茲卻叫住了他:「不不不,還沒完……」 伍茲露出詭秘的微笑:「你有尿要尿嗎?夥計。」 他很快領會了伍茲的意思,但在剛發射完的狀態下要尿出來可不是容易事。 他只好把雞巴留在裡面,把玩著她的奶子休憩了一小會,女孩一直甜甜地朝 他微笑著,像是在鼓勵他,又像是在期待。 終於,他判斷自己已經恢復了狀態,然後挺著胯部,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緊 緊頂住那個微張的眼兒,把膀胱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噴了出去——伴著女孩輕柔的 啊啊聲,那個原本酥軟的粉紅肉泡在眾目睽睽下慢慢變得滾圓,像皮球一樣一點 點膨大著……他終於排干了存貨,伍茲的手立馬捏緊了肉袋的口子,把所有的液 體一滴不漏地憋在裡面,然後轉過去示意另一個兵丁。 「下一個!對,就是你!夥計……」 就這樣,八個當兵的輪流尿到她的子宮裡,直到伍茲稍微鬆開手,液體馬上 就會往外滋出來,實在沒法再灌進去了為止。 最後,伍茲從兜裡掏出條麻繩,從腹腔裡繞在她的子宮頸上,麻利地打上結 ,把所有的精液和尿水全都封死在了裡頭——現在,她的子宮已經膨大到原先十 多倍的尺寸了,整個兒凸到了腹腔外面,外壁薄得幾乎透明,甚至能望見裡面黃 濁的液體,甚至連卵管都被灌滿了,尿水從卵管和卵巢的接縫裡滲出來,沿著卵 巢往下滴,淌到子宮上,最後流回到盆腔裡。 台下的人群興奮地喧嚷著,像在讚歎,卻又帶著一絲不適和驚懼……但對蘇 茜來說,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她的樣子很美……一種淫蕩到極致,下賤到 極致的美……也許從來沒有別的女人,能夠這麼徹底地展示自己,能夠這麼毫無 保留地獻出自己作為女人最柔嫩最隱秘的一切……「現在你的子宮得改叫尿泡了 ,小婊子。」 伍茲拍打著那個撐得快要爆開的水球,讓它在腹腔外富有彈性地晃蕩著。 「……賤婊子的……尿泡子宮……哈……聽起來……不錯……」 她艱難地笑著,掩飾著痛苦帶來的硬直:「反正……原來的尿泡……已經被 你玩壞了……對吧……」 她一邊說,尿水一邊從閉不攏的尿眼往下滴著。 「不如乾脆換過來……」 伍茲壞笑著,再一次把兩根指頭捅進那個小孔裡,還故意豁開一點兒,幾乎 能直接望進尿泡裡頭去。 「既然你的屄眼已經做了尿壺,那就用你的尿眼當屄洞好了。」 「你是說……要我把尿眼……給大家操……對嗎?」 她的眼神突然一下興奮了起來:「呵呵……其實……我早就想試試了……」 「不過,時候不早了,只怕不夠所有人爽你一遍的。」 他的目光從台下掃過,突然打了個響指:「不如,我們來抽個獎吧!」 他回過身,在她跟前半蹲下來,手探向她的兩腿間,捏起屄口上邊的那片肉 瓣兒,把它長長地扯起來:「這玩意你應該用不到了?」 他沒有等她回答。 看客們還沒回過神來,短刀已經如風掠過,伴著女孩淒厲的尖叫和噴湧的鮮 血。 但他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只是用同樣的動作,拎起她的另一片陰唇,揮動刀 鋒,動作輕快而精準。 他站起來,走向檯子邊緣,留下女孩在木架上瘋狂地扭動。 她似乎本能地想把腿併攏來,但繩索讓她的願望變成了滑稽可笑的舞蹈,血 從創口湧出來,像小溪一樣漫過失去最後一點遮擋物的屄口,淌過光潔的肌膚, 從屁股蛋底下嗒嗒不住地滴落。 而伍茲卻得意地舉起了手,讓所有人都能看見那兩片剛從她身上割下來的柔 軟的褐色肉片兒。 「瞧瞧這婊子屄上的賤肉!」 他揮了揮手臂:「誰撿到的話,就可以上來試試她尿眼的滋味!」 說到這,他好像又想起了點什麼,自言自語似地壓低了聲調:「……不只尿 眼,想試什麼都行,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你也去試試呀,我覺得你能搶到……」 蘇茜悻悻地看著身邊雀躍起來的人群。 「我更喜歡玩你一點,蠢妞兒。」 喬澹定地摟著她,並沒動彈。 她有一小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她突然開口的時候,聲音卻小得幾乎聽不 見:「那你喜歡……女人的尿眼嗎……」 「嘿,那得看你喜不喜歡了。」 他的膝蓋擠進她的腿縫裡,頂著塞在她身體裡的東西。 「要是……我說喜歡的話呢……」 「保證玩到你哭鼻子。」 「其實……我也想試試……被人插尿眼的感覺……」 她把臉埋下去,不讓他看到它有多紅。 「呵,就知道你的騷勁不比那個婊子差。」 他掐著她的奶頭來回扭著:「不過,你還沒學全呢——想試的話,先得把子 宮也變成尿泡才行。」 她身子戰慄著,那種幻想讓她幾乎要窒息過去,但最後,她側過身去,閉著 眼睛把頭倚在他胸口上。 「你喜歡的話……隨便你好了……」 台上,那個女孩仍然活著,敞著血淋淋的腹腔,露著晶瑩的腸子和子宮,在 架子上像待售的肉畜一樣晃蕩。 伍茲卻似乎已經結束了他的部分任務,像儀式一樣擦拭著他的刀子,慢 慢走向另一副木架。 只有那兩個「幸運兒」 還站在她身前,捧著她飽滿的雙臀,眼裡帶著野獸般的瘋狂,一邊爭先恐後 地把陽具插進她早已經徹底失禁鬆弛的尿孔裡,一邊從她快要枯竭的乳房裡使勁 擠出最後一點奶水。 她用最後的力氣尖叫著,扭動著,顫抖著,聲音一點點變得微弱,但噙著淚 珠的眼縫兒,卻彎彎地像在微笑……「現在輪到你嘍,夫人。」 他獰笑著,尖刀在指間上下旋轉。 那雙清澈的眸子閃爍著,從怨恨、憤怒,到羞恥、恐慌,再到目睹最親密的 人被活活開膛時無法言表的痛苦。 但最後,一切都消退下來,只餘下一層黃昏般的澹漠。 「希望你能……快點兒……」 她輕聲說。 尖刀逼近了她的胸膛,就和之前刺進她女伴身體時一樣。 「不會太久的。」 他說:「但是,保證讓你爽夠。」 刀尖劃開了潔白如雪的肌膚,從鎖骨底下開始,一直到胸膛最下邊,畫出第 一道鮮紅的豎線。 然後沿著乳房的弧度,開始在肌膚上勾勒出它們圓潤的輪廓。 她緊咬著牙關,拚命攥緊拳頭——她知道,接下來,痛苦才正式開始。 刀子從乳房上沿斜斜地往創口裡刺進去,探進皮膚下面,緩緩拉動著,把它 和底下的血肉分離開來。 汗珠在從她的額上往外滲,但她依然奇跡般地忍耐著,沒讓自己叫出聲。 直到他抽出刀子,用手指捏起那塊被剝離下來的皮膚,把它完全揭開,然後 用力繼續拉扯為止……那是蘇茜聽過最可怖的聲音,她不明白人類的嘴裡怎麼能 發出那樣的叫聲,讓她覺得頭髮都要豎起來的叫聲。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慘叫聲裡,伍茲的手毫無憐憫地撕扯著,把那層光潔的白 色一點點掀開,就像揭開蓋在美食上的一張幕布,將底下的秘密一點點展露。 人群在躁動著,幾乎沒有人見識過,女人漂亮的雙乳,如果失去了肌膚的遮 蓋會是麼景象——而現在,所有人,都可以盡情地一飽眼福了。 現在,艾琳整顆豐碩的左乳一半的皮膚都已經被剝開了,血肉紅艷艷地裸露 在空氣裡,血珠從創面往外滲著,但並不算太多,除了紅色,還能分辨出微黃的 脂肪,深紅的血管,甚至半透明的組織底下微白色的腺體……但這時,伍茲好像 想起了什麼,他停下來,用刀子沿著她的乳暈,畫上了一個新的小圓圈。 「這淫蕩的奶頭兒,我倒還捨不得把它扯掉吶。」 他戲謔地撥弄著那顆遠比普通女人膨大飽滿的乳頭,另一隻手繼續開始撕扯。 沿著剛被劃拉出來的邊緣,周圍的皮膚緩緩脫落,卻獨獨留下了中央的乳暈 和乳頭……蘇茜的腿在發著抖,整個身子都覺得發冷。 「呵,這混蛋還真是會玩。」 喬嘲弄著,指頭卻同樣揉捏著她的乳頭,那讓她感同身受的感覺越發強烈。 「我看,她應該是世上露奶子露得最徹底的女人了。」 他攥著她的雙乳,手指上下挑逗著乳尖:「不過,有的女人就是喜歡露給男 人看,露奶子、露屄……說不定還真有人願意這樣露一次的。」 「你是在……說我嗎……」 她仰起頭去吻他,聲音柔得像絲線一樣。 「嘿,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 「我才……不要……那樣……奶子不就……再也用不了了嗎……」 她的身子顫抖著。 「那你可以選擇只露一邊,怎麼樣?」 「也……不要……太痛了……」 她終於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呵,看來你還沒騷到無可救藥嘛。」 他笑了起來:「不過,起碼有一件事是坐實了。」 「什麼?」 「你喜歡露奶子。」 「混蛋……你說話非要這麼討人厭嗎……」 她羞赧地把臉別過去,胸脯卻不由自主地越發挺了起來,像是在默認他的話 一樣。 「你多的是機會,妞兒……遲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騷貨。」 他的手指滑進了她還夾著精液的屄縫裡:「不只是奶子,屄也會露個夠的, 我對你可是有十二分信心吶。」 「你就喜歡……我那樣對嗎?」 她喘息著:「你喜歡我變成婊子……對嗎?」 「不是一般的婊子,是最賤最爛的婊子。」 他握住她屄裡塞著的瓷瓶,在裡面輕輕抽插著,拇指一邊撥弄著她的陰核: 「可以拿你的任何洞兒做任何事的婊子……」 台上,也許是因為力氣已經耗盡,也許是因為血肉開始麻木,女人的叫聲已 經不那麼尖利,只剩下合不攏的眼眶裡,眼珠往上死死地翻著白色。 她雙乳的肌膚已經完全被剝去了,胸脯遠看上去就像一片血紅色的斑駁裹胸 ,失去肌膚的乳房依然維持著它們飽滿豐潤的形態,隨著伍茲手掌的撥弄洶湧起 伏著,每一次觸碰都伴隨著身子的顫抖。 但最不可思議的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的乳頭——整個乳房上最後一點還 剩下表皮的地方,依然那樣硬硬地挺立著。 而伍茲暫時停止了他的剝制,而是放下刀子,再一次把他的整隻手掌伸進了 她早已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屄洞裡,似乎在裡面摸索著什麼東西,然後慢慢地往 外拉扯。 「既然奶子都已經曬得這麼徹底了,屄洞裡面的東西也給大伙看個新鮮怎麼 樣?」 她沒有回答,只是用最後的力氣顫抖著。 有那麼一秒,蘇茜覺得,她似乎點了點頭。 但直到伍茲的手從她身體裡拔出來時,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看個新鮮 是什麼意思……他的手心裡攥著一團粉紅而柔軟的東西,泛著水潤的光澤,正被 一點點從鬆弛的屄口裡拉扯出來,而另外一頭還連在艾琳的身體裡。 它的末端是一小團鼓鼓的圓塊兒,圓塊正中央還有個微張的小孔——那是她 的子宮口,她本應最隱秘最柔嫩的的東西。 而它連帶著的,是她屄洞深處的粉嫩媚肉,在伍茲的拉扯下已經完全從腹腔 裡鬆脫下來,像脫襪子一樣被整個兒倒翻出來,直到像一截格外鼓囊的腸子一樣 ,懸在身下晃蕩著。 粉紅的表面上還□著一團團之前被射進去的濃稠精液,細密的褶皺和肉芽兒 仍然依稀可見——對於曾經被它們吸吮和摩擦過的肉棒而言,那一定是極致的享 受。 伍茲的手握住那截粉色的嫩肉,往下輕輕捋了下,從那個微張的小眼裡,又 一汪白濁的濃精洩了出來。 而隨著他的動作,艾琳的身體居然又猛地扭動了一下——那不像是因為痛苦 ,倒像是某種興奮的回應。 而更能證實這一點的,是當他繼續上下捋動她翻脫的子宮,並且同時摩挲她 的陰核時,從她眾目睽睽的裸露肉壁上,開始滲出的一縷縷晶瑩液體……伍茲把 一根手指鑽進那個淌著精液的小眼兒裡,接著是第二、第三、第四根,最後用力 把它往四周撐開,變成比原先大上許多倍的尺寸,從張開的口子裡望進去,整個 子宮裡的景象全都一覽無餘。 「剛才那個婊子的尿眼已經給你們享受了一次,現在,來試試貴族太太沒生 過孩子的寶貝子宮,怎麼樣?」 人群開始沸騰,在喧嘩與注視中,他高舉起剛從她胸脯上剝下來的兩張白皙 的皮子,把它們向台下擲去……蘇茜迷離的眼看著這一切,喬的半隻手都已經鑽 進了她的蜜洞裡,用手指輕輕擠壓著她因為興奮而變得柔軟微張的子宮口,她呻 吟著,吻著他的唇,自己使勁搓揉著乳房,直到伴著突如其來的痙攣,癱軟在他 的臂彎裡——那是她今天的第七次高潮。 ……………………………………………………………………………………雲 遮住了弦月,夜色如墨,晚風掠過荒野,吹散遠方城裡傳來的隱約更鼓。 披著黑袍的矮瘦人影站在樹下,手裡的油燈散著黯澹的幽光。 腳前是兩個紮好口子的麻袋,裡面鼓囊囊地裝著東西。 他悠然地踱著步子,直到那個幽魂般的身影從遠方的夜幕中浮現,開始向他 而來。 那個人和他一樣,戴著兜帽,渾身籠罩在黑衣裡,但依然能看出高挑纖細的 身形。 那是具女人的軀體。 「您要的東西,都備好了。」 男人指了指地上的袋子。 還沒乾透的血水正從裡面滲出來,帶著甜甜的腥味。 「嘿,我一貫說話算話的。」 女人微微點了點頭,向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抖了抖手裡的布袋,金屬聲啷當 作響。 「多謝,多謝。」 男人沙啞地笑了起來:「您真是慷慨的主兒!」 女人沒有回答,輕輕吸著鼻子,像在嗅著什麼。 然後彎下腰去,只抓起其中一隻布袋的袋口,拖著它,轉身重新走向夜幕。 「嘿,等等,小姐。」 她沒有回身,只是扭過頭來,在被風揚起的兜帽下,兩團幽藍的光閃爍著。 「您是個真的女巫,對嗎?」 男人往後退了兩步:「抱歉,我以前從沒見過真的,所以有點好奇。」 她重新回過頭去,邁開步子。 天穹之上,月兒正路過雲層的薄隙,如霧的月光滲下,照在她背後長長的十 字弓上,泛起陰冷而皎白的光輝。 「不,我是個惡魔。」…………………………………………………………… ………………………當阿什莉醒來時,樣映入眼簾的,是像海水般旋繞著、 翻湧著的,如血般深紅的天空。 而當她掙扎著坐起來時,她望見了,遠方那道直刺蒼穹的壯美白色。 穿著黑衣的身影站在她身畔,眼眶裡閃著藍色的幽光,向她伸出一隻手—— 雖然纖細,卻佈滿鱗片與溝痕的手。 「歡迎來到地獄,艾斯卓娜。」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