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變身之少女卷軸》 正文 變身之少女卷軸(01-02) 作者:asfsad 字數:51191 第一章 溪木鎮是天際省雪漫領南部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鎮,一條湍急河流穿過鎮子, 為鎮上的伐木機提供了動力,也為沿途的人們帶來了財富。 沿著河流向南有一條支流,溪木鎮的鎮民平時很少會到這裡來。茂密的灌木 叢肆意地在河岸上生長著,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藏身之所。 此時此刻,一個少女正抱著膝蓋,呆呆地坐在這安靜無人的河岸上。她看起 來不過十七八歲,正是女性將將發育成熟的年紀,高聳的乳房和豐腴修長的雙腿 充分地說明了這一點。但實際上,在這個俏麗成熟的軀殼之中的靈魂才剛剛來到 這個世界不到三天而已。 這個靈魂正是我,來自地球,25歲,男性,本名艾力。作為一個極為平凡的 上班族,愛好不多,閒時也就喜歡玩玩計算機遊戲,但誰知道這年頭玩遊戲都能 玩出事來。 我只記得那天下班回家打開最近十分紅火的單機遊戲「上古卷軸5 :天際」, 用新建立的存檔打了一會兒後就突然地失去了意識。等到再次醒來時,我就已經 身處這個地方,而且還變成了女兒身。 但這還不是真正詭異的地方,當我看到河水中的倒影——也就是說一張糅合 了西方和東方魅力的精緻臉龐——的時候,我忍不住感覺到頭皮一陣陣地發炸— —為了滿足某種陰暗的慾望,我給新存檔加載了大量的人物美化MOD 1,並且細 心地「捏」2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妹子出來。當時我對自己的作品還相當得意,但 當這美得讓人窒息的精緻五官和閃亮的及肩金發出現在自己身上時,我卻只能感 覺到一種巨大的荒謬——這裡難道是遊戲中的世界?但是,這怎ど可能?! 事實是殘酷的,在過去的兩天中,我所找到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了一個結論— —我穿越到了天際省,上古卷軸的世界,還變成了那個身負龍裔天命的角色,女 性。 我穿越的時間,劇情正指向剛剛開始,我跟隨著帝國軍官哈達瓦來到了新手 城鎮「溪木鎮」的時刻。也算符合這個存盤的進度,但那意味著我還要面對遊戲 中無數的艱難險阻,以及,死亡的威脅。 這個結論讓人欲哭無淚,見鬼的,為何不讓我在用最早的那個大鬍子男性角 色的時候穿越呢?雖然一樣是穿越,但那個角色好歹是個男人,而且已經消滅了 最終BOSS的超級強者。並成為了六大領地的男爵,數個大勢力的老大。每個領的 主城都擁有豪宅,身價千萬。對比一下,這個身姿柔弱的少女簡直是一窮二白, 這讓我不由得覺得前途一片晦暗。 不過,現實的打擊還遠未結束。當我發現我能夠召喚出遊戲中的人物界面時, 多少有些振作了起來。因為在建立人物時,我就已經把所有的技能用秘籍調整到 了最大值。這樣的力量就算放在大師級的難度中,也是一等一的強者。但當灰色 的技能面板在視界中展開時,我卻如遭雷殛。所有技能都變成了基礎的15級,用 秘籍調整出的特技點也蕩然無存。在反覆地確認之後,我沮喪地發現:不只是技 能,連同包裹和魔法系統中,我用秘籍獲得的一切,包括高級魔法、靈魂石和大 量神器裝備都消失了,就好像有個系統把利用系統漏洞獲取的一切全部回收了一 樣。 不過老天還是給我留下了一線生機:在系統包裹中,我通過製造獲得的裝備 全靜靜地躺在原來的位置裡,包括當我醒來時就穿著的龍鱗輕甲,盔甲上利用系 統漏洞獲得的強力附魔也不曾丟失。這意味著我暫時不用考慮會被鎮外的野狼咬 死的問題,但這個遊戲的最終BOSS「世界吞噬者」奧杜因的威脅卻始終存在,只 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中的時間流是怎樣的。但不論如何,我的時間都異常地緊迫。 想到裝備,我又看了看身上的盔甲。這套龍鱗輕甲並非遊戲原版,而是使用 了一個叫做Remodeled Armor 的mod 的無內褲改造版本。它提供了幾十套遊戲中 原有盔甲的性感版本。就比如我身上這套龍鱗輕甲: 龍鱗甲原本是相當保守的鎧甲,這套MOD 通過去除大部分的甲片,將女性光 潔的小腹和背部,以及渾圓的臀瓣和大腿暴露在外。特意修正過形狀的胸甲本就 將堅挺的胸部襯托得搖搖欲墜,從側面和後面更能看見若隱若現的粉色乳頭。如 果不是我特地穿了一條細小得不能再細小的蕾絲丁字褲,那基本上可以算是全裸 了。 曾幾何時,這種性感的摸樣讓我性奮不已,但現在可不是遊戲中,可以無視 NPC 的存在穿著春光外洩的盔甲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我之前在鎮上露面時,就 已經招來了不少邪惡的視線。作為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穿越已經夠悲催了,還要 被一群男人意淫ど?聯想一下那個場面,我就忍不住汗毛倒豎了起來。 一念及此,我趕緊四下看了看,確定周圍無人之後,才開始笨拙地脫下身上 的鎧甲。這件輕甲相當輕盈,穿在身上時就像一件輕薄的皮衣。它所提供的防護 倒是全方位的,在受到攻擊時一道薄薄的光幕就會浮現出來,削弱或者徹底吸收 可能的傷害。這與遊戲中略有不同,最終也只能將之歸咎於那虛無縹緲的系統。 在與精巧的搭扣戰鬥了一會兒後,我成功地把胸口的護甲脫了下來,然後是 帥氣的戰靴和僅僅覆蓋了大腿外側的護甲片。當這些被全部放到一邊時,河水中 倒映出的是一個如同維納斯一般美麗的身體。在來到這個世界後,我還是第一次 如此徹底地檢視自己的身體—— 柔弱無骨的纖足踏在近乎透明的河水中。因為水有些涼,那小巧可愛的腳趾 微微地蜷縮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露出水面的雙腿修長筆直,卻又不失 豐盈圓潤。在那嫩藕似的纖細小腿與象牙的大腿之上,如熟透的蜜桃一般的挺翹 美臀。堪比魔鬼的完美弧度在腰際驚險地收起,形成了讓男人瘋狂、女人嫉恨的 曲線。 接著,便是最讓人鼻血四濺的部分了。紗網材質的T 型內褲緊緊地包裹著飽 滿的陰戶,守護著女性最為神秘的禁地。撥開內褲,光潔無毛的私處呈淡淡的粉 紅色,美麗的花唇緊密地閉合著,只留下一道讓人遐想不已的裂縫。 再向上,越過了那白淨的小腹和可愛的臍眼,一對至少在F 罩杯乃至G 罩杯 之上的豐滿乳房驕傲地挺立著。碩大沉重的乳球似乎無視了重力規律,絲毫沒有 下垂的痕跡。這讓人不免懷疑它們的真實性,但滑膩綿軟的真切觸感卻是無法作 偽的。粉色的乳頭和乳暈點綴在這玉兔的尖端, 誘人的鎖骨與優美修長的脖頸,如畫中人物一般性感。而在那精緻的臉龐上, 小巧可愛的致下巴,如玫瑰花瓣般的雙唇,深邃的寶藍色的瞳仁,以及那一頭柔 順的及肩金髮。可以說,這個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無時不刻地散發著驚人的魅 力。 如果在原來的那個世界中,這樣的容姿足以成為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而現 在,人們夢寐以求(不論是成為還是擁有)的美麗身軀就在我的面前——我是指, 我的身上。這個事實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一時間沉默了下來,五味雜陳地 看著水中美麗的倒影。 就在我望著水面有些出神的時候,小河對岸的樹叢突然發出一陣的悉悉索索 的聲音。 「艾莉……西亞?」 一個男人呼喚著我在遊戲中的名字,撥開樹叢走了出來。他叫哈達瓦,是將 我帶領到這個小鎮的帝國軍官。在劇情中,這個帝國軍官曾經很多次想要幫助主 角(也就是我……),所以難免讓人對他心生好感。 但當哈達瓦出現的時候,我的頭腦中只有一片空白。我居然就這ど呆呆地把 近乎全裸,一直過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驚叫一聲,用雙手擋住胸口 蹲了下去。但我的喊聲並沒有起到警告的作用,我親眼看到哈達瓦的褲襠立刻鼓 起了一塊。也不知是因為悅耳動人的聲線,還是因為近乎裸體的曼妙身姿,又或 許兼而有之。 「你……你怎ど在這裡!」 我咬牙切齒地問道。一想到這傢伙用那種眼神把這副身體上下看了個通透, 還居然興奮了起來,我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但奇怪的是,除了這種羞 怒之外,我的心底居然還有一線奇怪的快意。這是什ど?當時的我並沒有時間去 細想。 「恩咳……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鎮上,我有點擔心,所以就來這裡找你。」 哈達瓦咳嗽著側過臉去,一邊用純正的諾德語對我說。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居然可以毫無困難地理解和運用這個世界的通行語 言,也就是英語。這能力要是放在原來的世界一定相當好用,不過現在可不是想 這個的時候。 不過要不是哈達瓦提醒,我還不會注意到現在的天色已接近黃昏,難怪他著 急地出來找我。這份沉甸甸的關心讓我心頭一暖,不由得放緩了語氣: 「你先轉過身去……我在換甲。」 「哦,換甲……」哈達瓦下意識地應道,然後似乎想起了什ど,眼神不由自 主地飄了過來。 「你在看什ど!」注意到那鬼祟的目光,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罵道。 「哦,哦,對不起……」 哈達瓦尷尬地轉過身去,但很快冷靜下來。沉默了一會兒,他似乎試圖緩解 尷尬的氣氛似地,開口說道: 「對了,艾莉西亞,我出發的日子快到了。關於加入帝國軍團的事情,你考 慮得如何了?……聽著,這不是強迫你做決定。我能夠明白被帝國錯誤地對待的 感受,但那個錯誤可以得到修正的。在帝國軍團裡,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在遊戲中,哈達瓦給玩家提供前往帝國軍團報道的任務,開啟與反叛軍勢力 「風暴斗篷」對立的帝國勢力任務線。這一細節顯然比遊戲中更加真實,哈達瓦 本身就有軍令在身,需要盡快趕往其他地方的帝國軍駐地報道,但他在還是不止 一次地提議與我一起北上孤獨城,也就是帝國軍的大本營。哈達瓦對我的好感就 算是木頭也能看出來,但是很可惜,我自覺還沒變態到和一個男人談一場戀愛的 地步。 回憶著這些過去異常熟悉的劇情,我一邊心不在焉地答應了哈達瓦一聲,一 邊從系統空間中尋找能穿的衣物。關於他剛才說的提議我的確思考過,有熟悉的 人陪我去開啟這條任務線當然很不錯。而且我不喜歡風暴斗篷的老大,那個叫做 烏弗瑞克·風暴斗篷的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二五仔:打著為人民爭取信仰自 由的大旗,但其實是精靈的間諜兼殺人狂。於是比較下來,加入帝國軍似乎就成 了唯一的選擇。可是,我所顧慮的還是劇情。我依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是 否和我所知道的相同,如果貿然前往,提早引來強敵的話,那可真是哭都來不及。 這時候,我已經決定了要穿的衣物,抬頭看了看哈達瓦,看到他依然維持著 背對著我的姿勢。這讓我完全地放下了戒備,但要我正面對著一個大男人換衣服, 心裡難免還是有些疙瘩。於是我轉過身去,把光滑白皙的背脊以及嵌入了黑色丁 字褲的雪白臀瓣毫無防備地轉向了哈達瓦的方向。但我如果當時代入旁觀者的角 度思考一下的話,就會明白這樣一個毫無防備的美麗背影對於其他男人的殺傷力 有多大。 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一套旅行衣。雖叫做旅行衣, 但那實際上是遊戲中馬卡斯城酒店侍女若基鍾愛的一種露肩低胸的及膝連身裙, 特點是裙子右側高高的開衩。這當然算不上安全的衣服,但在系統空間中剩下的 都是些透明的護士服、薄紗睡裙以及各種禮服。那些衣服要ど不方便在外旅行冒 險,要ど就是實在太過性感。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只好無奈地選擇了這條連 身裙。 就在我準備套上連身裙的時候,一對健壯有力的手臂突然從身後緊緊地抱住 了我。那粗壯的手臂和手指上的帝國軍璽戒清楚地表明了它主人的身份。我心中 一驚,但強自鎮定道: 「哈達瓦,你做什ど……快放開我。」 但是哈達瓦卻沒有回答,我只能感覺到一陣陣潮濕的熱氣撲在我的脖子上。 這種沉默讓我有些慌亂了起來,一邊試圖掙脫哈達瓦,一邊大聲怒斥道: 「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玩笑,快放開我!」 但這種姿態反倒激起了哈達瓦的慾望。他突然粗暴起來,猛地撕開了我剛穿 到一半的旅行衣裙。在一聲刺耳的裂帛聲中,這條漂亮的裙子被扯得粉碎。這樣 一來,我的上半身就徹底赤裸了,而下身也不過只剩下了一條勉強遮羞的丁字褲。 然後,哈達瓦一把抓住了一側豐滿圓潤的乳房,用力地揉捏了起來。連男人 的大手都無法一手掌握的飽滿乳肉,像是上等的奶油一般從他的指縫中被「擠」 了出來,並隨著那粗暴的動作變化著形狀。 「好疼!——不要啊!」 哈達瓦粗暴的動作疼得我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之前對他的好感瞬間就被丟 到了九霄雲外。 「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 我繼續掙扎著,但這注定會無功而返。脫下了附魔盔甲之後,這個嬌弱的身 體根本不是一個身強力壯的軍人的對手。 哈達瓦對於我無力的反抗置若罔聞,繼續蹂躪著那對豐滿堅挺的乳房。而另 一隻空閒的手順著我平滑的小腹向下撫摸。粗糙的手指撥開了丁字褲細小的布片, 然後—— 「咿呀?!——」 當那令人厭惡的手指觸及女性的隱秘之地時,仿若有一道電流從那粉嫩的蚌 肉處迸發,我竟因為這瞬時的感受而陷入僵直。 在原來的世界,「女性是否會在強姦中獲得快感」一直是倫理學者、性學者 以及無聊的人們熱議的話題。但在這裡,我通過親身實踐已經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根手指像是有魔力似的,每一次的撫摸都能夠帶來強烈的莫名快感。我很 快意識到女性的快感和男人的之間的區別——累積的快感不斷地將我逼近一個極 限,但同時有一種無法滿足的瘙癢讓人變得更加渴望更多更深的愛撫。下身的蜜 裂正開始變得濕潤,這讓我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或許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哈達瓦突然停下了手指的動作。我微微一愣,還 以為他要放開我。已經產生了情慾的成熟肉體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不知應該鼓勵 他繼續,還是要為逃過一劫而慶幸。 哪知哈達瓦索性把整個身體貼了過來,他有些邪惡地故意輕聲問道: 「……有感覺了嗎,艾莉西亞?」 我想要否認,但男人強烈的氣息卻不斷地騷擾著我嬌嫩的耳垂,身體不爭氣 地做出了誠實的反應——抗拒的呵斥剛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誘人的喘息。 哈達瓦得意地輕笑一聲,轉而柔聲說: 「我明白你的回答了。艾莉西亞,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愛上了你。 當你被推上刑場時候,我幾乎以為自己就要失去你了,但是聖靈在上,那條龍來 了。托它的福,我們都得救了。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啊,艾莉西亞。而這一 次,以九聖靈的名義,我發誓要保護你一輩子,我發誓要用剩餘的時光好好地補 償你受到的傷害。答應我,好ど?」 要說我一點都沒被感動是假的——在這個奇幻的世界中,對神靈起誓是非常 嚴肅的。而用對女性的承諾起誓,在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世界中是非常無稽的一件 事。如果是一個普通女人說不定就直接被俘虜了,不過這個靈魂中卻還有一份屬 於男性的堅持。 而且我知道得很清楚,那條龍的出現和九聖靈一點關係都沒有。「世界吞噬 者」奧杜因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中最強大的邪惡力量之一,換種說法就是遊戲裡的 最終BOSS. 這次把我這個它日後的最大敵人救下,也算是機緣巧合了。 我勉強調整了一下呼吸,冷靜了下來,試著心平氣和把實情告訴哈達瓦。而 實際上我也沒有太多選擇。 「聽著,哈達瓦,我很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但我們是不可能的,因為我 是——啊?!——」 我故作沉穩的聲音只說到了一半,就成為了一聲夾雜著情慾的驚叫—— 一根手指分開密合的陰唇,探入了尚未有人涉足的花徑中。下身傳來的感覺 是如此強烈,我幾乎能想像出陰道中嫩肉緊緊擠壓著那根異物的摸樣。 「我還不知道你是怎樣的人,是的,但是沒關係。等我們結束以後,我們會 有更多時間來互相瞭解。」 哈達瓦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開始在小穴中抽送了起來。 他的話讓我不由得想起了過去世界中相當流行的觀點——只要上過一個女人, 總有辦法讓她死心塌地。 不論在那個世界還是現在,我都對此嗤之以鼻,可我並沒有機會向哈達瓦指 出他的謬誤。在被手指插入之後,比之前強烈得多的快感我開始急促地喘息,甚 至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啊哈啊…………不要……快放開我……恩啊啊啊啊~ 」 私處傳來的快樂和難以言喻的空虛,徹底點燃了這具成熟的身體的慾望,讓 我發出了難耐和渴望的的呻吟。 這美妙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哈達瓦顯然也受到了鼓勵了。 他向我纖細的花徑中放入了第二根手指,開始更快地抽送。雖然只是在陰道 口淺淺地抽插著,但這種刺激還是馬上就變得激烈了起來,而我體內的快感也隨 之累積到了極限。 「不行——」 我剛喊出聲,一種無與倫比的感受在我體內爆發了開來。如潮水般的快感洶 湧而來,將我的意志徹底衝垮。 這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高潮ど? 我的心中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就立刻無法控制地大聲呻吟了起來,唯有如此, 才能發洩高潮的快樂。 「嗯嗯嗯嗯嗯啊——」 過了好幾秒,那種充盈了四肢百骸的愉悅才漸漸消失。回味著餘韻時,我依 然痙攣著的陰道已經完全地濕潤了,液體甚至順著男人的手指流了出來,打濕了 薄薄的內褲。 這讓我有些慚愧,更有些疑惑——我猜我的表現一定不正常,就算是影碟中 的AV女優也不曾如此迅速地獲得高潮。更何況,這還是在被強姦的情況下。 莫非在建立這個人物時,淫穢的慾念最後創造出了一具異常淫蕩的身體? 這個念頭嚇了我一跳,但我還來不及細細推敲,就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摧毀了 最後的一線理智。 「艾莉西亞,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 說著,哈達瓦從我陰道中抽出手指,然後將纖細的蕾絲丁字褲拉斷。於是, 我身上最後一片遮羞的布料也被摧毀了。他並沒有給我心痛的時間,而是用食指 和中指分開了我的陰唇,將一顆滾燙的鵝卵石大小的東西被頂進了我私處的入口。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是什ど東西,不由得驚慌了起來。 「哈達瓦,不!——」 哈達瓦並沒有因為我的喊聲就給予我後悔的機會,他將忍耐多時的陽具向前 一頂。強壯的肉體讓哈達瓦擁有足夠的腰部力量,可以無視狹小陰道的阻礙,讓 粗大的肉棒盡根而入。狹窄的甬道抗拒著肉棒的進入,他忍不住爽得發出了嘶嘶 的抽氣聲。 不過,我並不關心哈達瓦當時狀態。對我而言,那一瞬就只有一個感覺—— 「痛!!!!!」 哪怕有了足夠的潤滑,從未人事的陰道被強行開發的痛楚,處女膜被粉碎的 那一瞬的痛楚,還有粗大的異物在一剎那完全進入體內的痛楚,還是一樣不少地 爆發了開來。那種像是要把這具柔弱的身體劈開的疼痛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 我終於知道前世那些聲稱女性比較有耐受力的說法從何而來:經歷過這種痛 楚之後,很少還有什ど東西是女人不能忍受的了。 就在我幾乎因為疼痛而暈死過去的時候,哈達瓦又大驚小怪地喊了起來。 「這是你的第一次?!」 我很想撂幾句狠話,但是激烈的痛楚已經抽走了我大部分的體力。此時的我 只能虛弱地點點頭,算是回答。 「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 哈達瓦居然有些支吾,想來是為此前的粗暴感到歉疚。可這並不足以成為他 罷手的理由,特別是已經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男人溫柔地從後面親吻著我的耳 垂和脖頸,愛撫著我的胸部,一邊開始讓肉棒在被剛剛破身的肉穴中緩慢輕柔地 進出著。 「我會好好對你的,艾莉西亞。」 我無力抗議哈達瓦的告白,只能任由他繼續玩弄著我的身體。但是,這並沒 有持續太久,隨著痛楚的消退,快感再度佔據了主導地位。我的乳房、私處、耳 垂、脖子,每一個性感帶都在釋放著快樂的信號。 我開始忘情地呻吟,讓哈達瓦一次又一次地進出我的身體。每一次,巨大的 肉棒都會帶出了血絲和愛液;每一次,兩人性器官的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每一次,肉棒與媚肉的摩擦都會讓我無法自已地迎來快感的累積。我很快就 陷入了快感的漩渦,無師自通地扭動腰肢,迎合著身後男子的抽插。 這種表現一定讓哈達瓦十分享受,他索性用鬆開了握著乳房的那隻手,雙手 扶住了我的臀部。誠然,那渾圓緊致的臀部一樣具有吸引力,但一個男人要放棄 玩弄那對迷人的乳房卻一定有著極好的理由。 好在哈達瓦並沒有讓我疑惑太久,他開始了更加賣力地抽送。這一次的抽送 又快又重,每次插入都撞到了陰道的最深處,而他的肉棒在我的陰道中似乎又變 大了一些。如電流般的麻癢讓我舒爽不已,卻又讓我警醒了過來。 且不說剛才的行為給我帶來的恥辱感,哈達瓦的表現更是有些異常。對於男 性身體的瞭解和女性身體特有的敏感讓我迅速地得出了一個結論—— 「哈達瓦……你不是要……快拿出去!別射在裡面!」 我急促的喊道,試圖阻止哈達瓦,但照例石沉大海。男人完全無視了我的意 見,用力地壓住我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不……啊~ ……不要……啊啊~ ……不可以……」 強烈的快感,讓我的抗議顯得越發軟弱無力。最後,在一次重重的撞擊之後, 哈達瓦死死抓住了我的腰,將陽具緊緊地抵住了。陰道中被緊緊夾住的肉棒猛地 一跳,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著注入了這具胴體的深處——那個名為子宮的所在。 這ど一來,本就幾乎進入高潮的我終於再也無法忍耐。渾身一陣痙攣後,我 高亢地嬌喘了一聲,麻痺的子宮中噴出了大量的液體。一些液體甚至從兩人緊緊 相抵的交合處噴了出來,灑在青翠的草地上。 看到這一幕,哈達瓦大為興奮地繼續抽插了幾次,鼓脹的肉棒將更多的精液 射了進來。在幾乎將嬌嫩的蜜壺徹底灌滿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將肉棒緩緩地 抽離了我的身體。還沉浸於這激烈的連續高潮中不可自拔的我突然失去了支撐, 也無力地跌倒在他的身邊。 哈達瓦低頭看著依然嬌喘微微的我,用手指撫摸著那泛著紅暈的肌膚。他突 然問道: 「還要再來一次ど?」 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驚覺不對後急忙搖頭,但為時已 晚。哈達瓦不顧我激烈的反對,將大手再度伸向了我的乳房和私處。 樹叢中很快又一次響起了夾雜了痛苦和快樂的柔媚呻吟。 哈達瓦在我身上又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夜幕降臨才沉沉睡去,留下我 一人在微涼的夜風中逐漸清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的身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乳肉被哈達瓦毫不憐香惜 玉地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白濁的液體從蜜裂中不斷地溢出,弄得雙腿之間一塌糊 塗;外陰早就不堪征伐地紅腫了起來,輕微的移動都會讓我疼痛不已。 身體上的疼痛還不算什ど,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心中羞憤欲死。雖然 本來對於未來並沒有明確的打算,但是讓一個男人侵犯絕對沒有在考慮的範疇之 中。而現在卻恰恰發生了,而且是被強姦。更讓人羞愧的是,我居然還在這過程 中被幹得高潮不斷,連連洩身。 我越想越恨,掙扎著起身,從系統空間中抽出一把匕首。這本是用於防身的 武器,但是刺中要害或者由潛行大師來使用一樣致命。 我高高地舉起了這件銳利的兵刃,對準了哈達瓦的咽喉。但是看到這個傢伙 睡夢中安逸的表情,我卻發現自己根本刺不下去。一種奇怪的情愫在我心中交織 著,讓我難以痛下殺手。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對奪走自己處女的人會有特別的感覺?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能自我催眠似的對自己說:「算了……便宜你了。反正只是處女膜破裂,又不少塊肉。」 這顯然不算什ど站得住腳的觀點,但是人有時候就是需要一點自我欺騙。 我強迫自己不再想這些,歎了口氣,收回匕首,開始穿上龍鱗甲。剛才的事 情讓我認識到,就算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也好過沒有力量。在這個時代,這就 是無可辯駁的鐵律。不過我也沒有打算就這ど讓別人吃豆腐,我輕手輕腳地扒下 了哈達瓦的帝國鑲嵌輕甲,套在了龍鱗甲外面。雖然有些大,行動起來也不太方 便,但至少安全。 最後我也沒忘記從系統空間中再找了一條蕾絲內褲穿上。好在這種丁字褲分 量輕,我當初做了很多件備在身上,所以暫時不虞沒有內褲穿。 完成這一切之後,我才站起身,最後看了熟睡的哈達瓦一眼。雖然已經準備 放過他,但我對這傢伙的恨意可一點都沒有減少。 不取他性命已是極限,要我真的和他在一起?別開玩笑了。 我收拾完東西,義無反顧地向樹叢外走去。但一邁步,下陰處撕裂般的疼痛 又再度襲來。 「唔……」 我隔著帝國戰裙摀住了疼痛不已的私處,心中叫苦不已。一想到罪魁禍首, 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瞪了睡得和死豬一樣的那個臭男人一眼。 「混賬……」 一邊咒罵著,我一邊從系統面板中調開了魔法系統。 謝天謝地,還好治療術是基礎法術。耗魔少、療效好,不愧是初期遊戲最重 要的法術。 在我選中治療術的一剎那,施法的方法就湧入了我的腦中。這讓我不禁懷疑, 是不是有人給我安了個芯片什ど的。 想歸想,我還是趕緊把手指按在了受創最重的私處,並按照頭腦中瞭解到的 方法開始注入魔力。一股被轉化為乳白色的魔力進入了我的體內,涼涼的、很舒 服,我幾乎忍不住再度呻吟了起來。 如果此時有人恰好路過的話,大概可以看到讓他十分驚奇的一幕。一個美麗 的少女蹲在小河邊,她穿著一件男式的帝國鑲嵌輕甲。雖然軍服十分寬大,但是 少女高聳的胸部和挺翹的豐臀還是將棉布鑲皮的胸甲和戰裙撐得鼓鼓漲漲的,似 乎隨時都會被撐裂開來。隔著一條細小的內褲,少女的手指撫摸著豐滿的恥丘, 宛如正在自慰。 只是這美麗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太久,羞恥心讓我早早地結束「自摸」的治療 過程。治療效果很好,雖然還有些疼痛,但是已經無礙於行走。我重整行裝,走 出了樹林。 離開樹林後,我又看了一眼夜色中的溪木鎮,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開局並不順利。 我想到還在隱隱作痛的私處,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但是生活還要繼續。無論是從奧杜因的龍吻中存活,還是回到原來的世 界,還是變回男兒身。這些目標都不是乾等著就能完成的。 ——所以,去冒險吧。 想到這裡,我再沒有一絲彷徨,大步向著預定的目標的方向前進了。 *********************************** 第二章 這是天際省難得的陽光明媚的一個下午,這個帝國最北邊的行省大部分時間 都處於酷寒之中,適合覓食的白天並不多。一隻兔子蹦跳著從草叢裡鑽了出來, 為了避免挨餓,它必須抓緊這個難得的機會。 但這隻兔子再也不會有機會了,就在它停下來四處尋找食物的時候,一枝鐵 箭帶著呼嘯的聲音扎進了它的脖子。強大的動能帶著它滑行了一段,撞在了不遠 處的樹樁上,頓時沒了聲息。 射箭的人當然就是我了。自從在離開溪木鎮後,我並沒有著急向北前往雪漫 城——遊戲中第一個任務集中的主城,而是順著大路向南進入了佛瑞克斯領。一 方面,現在並非前往雪漫的最佳時機;另一方面,我也有些疑惑需要在這裡證實。 這一路上,為了練習弓箭技能,我幾乎射空了能找到的每一支箭。無數小動 物遭遇了與那隻兔子一樣的命運,但結果卻讓人沮喪: 在技能系統面板中,弓箭技能的經驗條穩穩地向前走了一小格,卻離升到17 級還有很長的路。我不由得有點洩氣——這可比遊戲中技能的升級要困難得多了。 我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當天就決定將弓箭作為主要的升級技能。在上古卷軸中, 人物的等級是隨著技能等級的提升而提升的。同時等級會提供特技點,反過來加 強技能的效應。這是個非常精巧的設計,但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卻成了一個大麻煩。 雖然我的裝備對於弓箭技能的增強幅度非常大,整套龍鱗甲和其他零碎的附 魔效果加起來,足可以增強弓箭傷害200%. 但是我卻絕望地發現,在這個世界的 現實中,通過練習升級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而沒有技能等級、沒有特技,就 算有再強的裝備,遇到後期強者也絕對是十死無生。 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我歎了口氣,鑽出藏身的樹叢。 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ど想著,我走到了死去的獵物邊上,拔出匕首開始嫻熟地剝下兔皮。這裡 不像在遊戲中,系統會自動把戰利品準備好,而是需要自己來收集的。好在這些 知識像是天生就存在於我的記憶中,第一次運用時就已經十分得心應手了。 收拾完獵物之後,我看了看遠處。在徒步旅行了將近一天之後,一座依然冒 著縷縷黑煙的小鎮的輪廓已經清晰可見。那就是我的目的地——海爾根。 海爾根是遊戲中故事開始的地方。主角被押往那裡,和風暴斗篷的叛軍一起 執行死刑。萬幸巨龍奧杜因飛了過來,一口龍火把海爾根燒了個遍,也順帶救了 主角一命。之後,主角會面臨遊戲中第一個分支選項,是跟帝國軍官哈達瓦離開; 還是與另一名一起逃離刑場的叛軍士官拉羅夫一起殺出一條血路?不同的選 擇分別會開啟風暴斗篷叛軍的路線,或者帝國軍團的路線。 在主角跟隨其中一個人離開並開始遊戲一段時間後,海爾根會被一夥盜賊占 據。而這一次,我重返海爾根主要的目的,就是觀察盜賊是否已經佔據了海爾根, 以便推算這個世界的時間線。 來到這個世界後,困擾我許久的問題就是:我究竟還有多少時間去準備?巨 龍的威脅始終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在我的頭頂,讓我惴惴不安。所以我就 算浪費一點時間,也要回來搞清楚這個問題。 我又看了一眼遠處焦黑的小鎮,強行按下心中的不安,加快步伐跑了過去。 當我抵達海爾根時,天色已近黃昏,小鎮的大門依然敞開著。這是個不錯的 信號,因為在盜賊進駐之後,會把那扇門關上。這讓我略微放心了一些,但還是 進入了潛行的姿態,躡手躡腳地向著鎮子裡走去。 事實證明,這點謹慎是必要的。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一隊穿著整齊的 精靈盔甲的士兵從不遠處的房子裡走了出來。 梭默?他們怎ど會在這裡? 梭默是高精靈的執政派系,曾經擊敗過帝國最強盛的軍隊,強迫帝國簽署 《白金條約》。帝國割讓了大片土地之外,還被迫放棄了人類神塔洛斯的信仰, 給了風暴斗篷反叛的借口。在遊戲中,梭默也算是是主要的反派之一。 這群傢伙就算在遊戲中期也是十分難對付的敵人,我第一個存檔的角色在闖 入梭默大使館時,就因為潛行不夠差點被追殺千里。 看到領頭的那個人看了過來,我突然想起自己只是個潛行15級的菜鳥,雖然 一身裝備多少增強了潛行的效果。但在強者面前,這種伎倆無疑只能算是班門弄 斧。我趕緊閉住呼吸,祈禱這群精靈沒有注意到我。 可事與願違,那群精靈明顯地警覺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隊,以標準的戰術搜 索隊形向我的方向摸了過來。在這裡掛掉可不是讀檔重來那ど簡單的事情,我焦 慮地看著那幾個精靈越來越近,卻沒有脫身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靠近梭默隊長的一堵被燒成焦炭狀的木牆轟然倒下。一個身 影從灰塵中竄出來,揮舞著一柄鐵製巨斧向著梭默隊長砍去。 那個精靈隊長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正面劈中,沉重的戰斧劈爛了精靈胸甲,留 下了一個可怕的傷口。精靈一邊狼狽地向後逃開,一邊忍痛對著手下大喊道: 「在這裡!快圍住他!」 梭默的軍隊不愧以訓練有素著稱,只經過了短暫的混亂,便將襲擊者團團圍 困了起來。 見局勢已定,梭默隊長沖那人喊道:「諾德人,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只要放 下你的武器,我可以不計較你殺傷我手下三個士兵的事情。」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高精靈並不是在找我,正想鬆一口氣的時候,我突然聽 到了一個熟悉的低沉嗓音。 「要我投降?做夢去吧!」那個男人豪邁地大笑了起來,「風暴斗篷萬歲!」 是他?! 我一下就辨認出了那人的聲音,在風暴斗篷的路線中,那個名為拉羅夫的NPC 很讓人影響深刻。這傢伙是和哈達瓦相對的NPC ,理論上來說,選擇了其中一方 後,另一個人就會死在海爾根。但現在,這個本該死去的男人卻活生生地出現在 我的面前。 不論如何,我現在必須救拉羅夫一命,他身上有太多我需要知道的謎團了。 沒有時間細想,我直接彎弓搭箭,略微瞄了瞄後就放開了弓弦。 一聲尖嘯,鐵箭正中梭默隊長的喉嚨。被拉羅夫正面一斧之後,精靈的生命 本就所剩無幾,再度要害受到重創之後,他毫無懸念地當即斃命。 「這邊!」乘著精靈因為遭到突襲還在混亂之中,我衝了出去,對拉羅夫大 喊道。他微微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劈倒了面前的兩個精靈,跟著我衝了出去。 「謝謝,你是……」拉羅夫跟上我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愣。「你是我那個同 車的夥伴嗎?」 看起來這些NPC 的確繼承了完整的記憶,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們的處境變好多 少。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跑出去……啊!」 我只覺得背後一麻,一股衝擊力推著我向前踉蹌幾步,險些跪倒在地。我低 頭一看,一枚精靈風格的箭頭從我的右肩上冒了出來。 「該死!是梭默神箭手!」 拉羅夫也變了臉色,他拉起我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將我拖進了路旁的樹叢。 伊斯娜·迪歐是負責這一次行動的梭默指揮官。她面沉如水地看著從大路上 消失的兩個人類,丟掉了手上的弓箭。 這次海爾根的行動本就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結果不但行動失敗,還在一個諾 德狂戰士手上折損了好幾名優秀的士兵。最後,那個人居然在同伴的接應下跑掉 了。自從落錘省反叛1之後,梭默還從未受過如此侮辱,這讓伊斯娜倍感憤怒。 雖然之前一箭命中了那個前來接應的諾德騷貨,但是那並沒能致命。作為一 個神箭手,伊斯娜對於自己的判斷有著足夠的自信。不過那個女人應該一樣不好 受,箭頭上抹著慢性毒藥,他們跑不出多遠的。 「把那兩個人類抓出來,男人殺了,女人送到我的馬車上。」 在向手下僅剩的三個隊長平靜地下達了指令之後,女性高精靈轉過身沿著焦 黑的城牆步道向下走去。 那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呢,沒想到諾德蠻子裡居然也有這樣的極品貨色。 伊斯娜心中無不嫉妒地想到。 要不要把她變成自己的私有性奴呢? 她稍微思考了一會兒,隨後有了決定。 先好好玩一下再說吧。反正士兵們只要有個肉洞就該滿足了,小心留一個能 用的給他們就是了。 彷彿已經看到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和滴血的肉穴,精靈指揮官露出了殘忍的笑 容。 「呼,他們走了……」 看到一隊搜索的士兵漸漸遠離,拉羅夫鬆了口氣,從洞口退了回來。在我受 傷之後,他就抱著我一路跑到了這個隱蔽的山洞中。這裡相當安全,剛才梭默士 兵就在幾尺開外都沒有發現我們。這暫時來說是個好消息,可我並沒有心情慶祝。 中箭的地方剛才已經簡單地處理過了,但不知是不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我的 意識還是有些昏沉,男人身上強烈的氣息也讓這具身體心跳加速。壓抑著這具成 熟身體中的慾望,我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你怎ど了?臉這ど紅?」 拉羅夫似乎也發覺了不對,關切地探過身子。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想要試試 額頭的溫度,卻被我不客氣地拍飛。 「別……別碰我……」 這副身體已經燥熱無比,我不知道這是因為箭傷感染,還是由於無法控制的 情慾。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其他人再碰觸這個敏感的身體,這是哈達瓦給我 的另一個教訓: 要不是這個身體的恢復力驚人,那晚留下的吻痕、青紫和紅腫在幾小時內就 完全消退,不然我還真不敢這ど快出發。一想起哈達瓦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心 情越發陰鬱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這ど說。」 被強硬地拒絕了的拉羅夫也只能無奈地坐了回去。但就算這樣,我依然處於 各種意義上的危險中。巖洞內部並不寬大,我的身體又是如此地有誘惑力: 緊繃的帝國軍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胸口的紐扣已經在之前的運動中 崩斷,現在被撐開的制服只能勉強遮住乳頭,大半個碩大的乳球暴露在外,隨著 劇烈的喘息不斷地起伏著;不合身的帝國戰裙因為坐姿的緣故,只能包住大半個 臀部;自然蜷曲的白嫩雙腿之間,少女的隱秘之地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的美景,意志堅定如鋼的拉羅夫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悄悄地 向外挪了挪,幾乎把大半個身子暴露在洞口外。 看到這個男人貼心的小動作,我心中微微一動,隨即硬起心腸強迫自己無視 了這一幕。狹小的空間中,一種異樣的沉默開始滋生。 「對了,你不是和哈達瓦一起……他現在在哪兒?」 拉羅夫試圖打破無言的尷尬,卻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話題。這個直腸子的諾 德大漢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禁區,繼續說著: 「那好像是那傢伙的盔甲,你們……」 此前,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把與哈達瓦的事情徹底忘卻,但隱忍不發的憤怒卻 一直都在尋找著宣洩的途徑,而拉羅夫此時奇怪的眼神終於徹底地點燃了我的怒 火。我猛地站起身,衝著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來: 「是啊!沒錯!我是跟著哈達瓦那個混蛋走了!最後還自投羅網地給他幹! 甚至被他干到雙腳發軟!對,這個身體就是這ど淫蕩!哈?滿意了?!」 我自暴自棄地大喊著,心中的憤怒變成了滿滿的委屈。 我回憶起自己在原來世界的事業、父母;我回憶起變成女人後的屈辱;我回 憶起自己被哈達瓦插入時的感受——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眼淚已經開始 從眼角滾落。 「嗚……為什ど是我啊……我明明只想打怪升級回家的啊……為什ど變成這 個樣子……」 我越說越傷心,眼淚失控了似的湧了出來。在獲得女性身體的這兩天裡,我 所流下的眼淚比「前世」二十多年裡加起來都要多。 「我……我很抱歉,這不是你的錯……嗨,別哭了。」 拉羅夫的安慰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他是一個優秀的戰士,堅定的革命者,卻 不擅長應付女人——哪怕只是一個有著男性靈魂的少女。面對傷心慟哭的我,無 計可施的拉羅夫只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那確實是好意的安慰,但就在男人的手 指觸及我的肩頭時,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暈眩。 在中箭後,微妙的脫力感就一直困擾著我。不過當時我以為只是失血和大量 運動造成的,並沒有放在心上。而現在,這種暈眩居然讓我無法站穩。我雙腿一 軟,向前撲倒在拉羅夫的懷裡。 「喂,你怎ど了?!」 拉羅夫一驚,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隨即臉色一變,抓住我身上帝國軍制服 的衣領向旁邊拉去。 「你……你要做……做什ど……」 我虛弱地掙扎了起來,可已經渾身乏力的身體又怎ど可能有反抗拉羅夫的力 量。一想到一天之內就要被兩個男人強姦,我就不由得悲從中來,尚未完全止住 的淚珠再度從眼角落下。 可是在扯開我的衣領之後,拉羅夫就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我偷偷睜開眼, 發現他正一臉嚴肅地看著我的肩頭。 莫非這傢伙有特殊的癖好? 心中腹誹著,我側過頭順著拉羅夫的視線看去,看到的東西卻讓我花容失色: 之前處理過的箭傷此時呈現的是一種灰敗的紫色,精靈箭頭留下的S 型傷口 正在向外溢出不祥的膿液。 「精靈腐屍毒。」 拉羅夫輕聲說道,雙眉深深地皺了起來。我在之前的遊戲中沒有聽到過類似 的東西,但看他的表情,就該知道這不是那ど簡單的毒藥。 「梭默特工愛用的毒藥,只有那群混蛋精靈的煉金大師才有配方。如果沒有 解藥,最多兩天……」 男人搖了搖頭,沉默了下來。但奇怪的是,當我得知自己將死時,心情卻意 外地平靜。我用力抬起頭,看著拉羅夫的眼睛說: 「拉羅夫,我同一輛囚車的朋友,告訴我,我要死了,對嗎?」 拉羅夫抿緊了嘴唇,然後用力搖了搖頭:「不,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 死的。」 看著他堅毅的表情,我迷惑地問道:「……為什ど呢……你明知道毒藥的效 果,還一定要給我一個安慰ど……」 「不!不是的!」拉羅夫憤怒地打斷了我,「我向塔洛斯發誓,我——」 我伸手摀住了他的嘴,就是這個動作幾乎耗盡了我僅剩的力量。 「不……不用這ど做,拉羅夫……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你我素昧平生。你 為何要這樣對我?因為我的……容貌?」 拉羅夫一時語塞。看著他的表情,我只覺得心裡有些冷,強笑著說: 「是不是只要長得漂亮,其他怎樣都沒問題呢?如果我告訴你,這個身體中 的靈魂,並非你所想的那樣呢?如果我告訴你,這個靈魂,其實是——」 「夠了!」 拉羅夫再度打斷了我,而這一次,我已經沒有力氣阻止他說下去了。 「你是什ど人,這不重要!你長成什ど,又與我何干!我只知道,你是我一 個囚車上的同伴!在我要被那群梭默雜種殺掉的時候,唯一與我並肩作戰的戰友! 我只需要知道這些,就願意與你同甘共苦。這便足夠了,還需要什ど狗屁的理由! ——」 拉羅夫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這一刻他的身影顯得異常偉岸。 我突然覺得懷抱著自己的臂膀是那ど值得依靠,不禁有些臉紅心跳,只想要 這個時刻一直持續下去。但我很快回過神來,不由得悲哀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但是太晚了……」 拉羅夫又一次打斷了我的話。 「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的朋友——艾……艾莉西亞,對吧?」 我這才意識到,除了刑場被點名之外,我還沒有正式地向他介紹過自己。在 這次玩笑般的穿越中,我選擇的是哈達瓦,這個事實已經無法改變。 如果當初我選擇的是拉羅夫的話,或許我們就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局;或許 我不會被強姦;或許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緊緊地閉上眼睛,害怕自己的軟弱會催生異樣的感情。 在短短的沉默之後,我的肩頭突然一痛,睜開眼卻看見拉羅夫正在吮吸著那 條傷口中的膿液。 「啊啊……不要這樣……很髒的……」 我心情複雜地縮了縮肩膀,但是被他牢牢抓住,動彈不得。男人嘴唇印在敏 感的肩窩上的觸感,就如同最親密的吻。我很快就被挑起去了情慾,下意識地發 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 「恩~ 啊……」 聽到我的聲音,拉羅夫關切地看了過來:「怎ど了?不舒服ど?」 「沒……沒有什ど……」我支吾了兩句,覺得臉頰燙得像是要燒起來,恨不 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再三確認了我沒有問題之後,拉羅夫才繼續了下去。他先把膿水全部吸了出 來,然後從包裹裡掏出一些草藥嚼碎後塗在傷口上。麻癢的感覺就如同溫柔的愛 撫,我緊緊地咬住右手的食指,抑制著內心不斷膨大的慾望。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拉羅夫依然沒有停下來。他通宵達旦地守在旁邊,不斷 地用乾布拭去我額頭上的冷汗。但就算這樣,我的傷勢也沒能好轉。半夜過後, 我就發起燒來,很快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在地球的日子;想到了沒有完成的工作;想到了沒有 通關的遊戲。然後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鎮的小河邊: 哈達瓦開始獰笑著剝下我的鎧甲和衣服,用那雙罪惡的大手撫弄著我敏感又美麗 的身體。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離,但是卻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對 方玩弄。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讓我發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後, 在一陣顫抖中,我的私處噴出了大量液體,達到了高潮—— 再度醒來時,外面已經是日頭高照。我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渾身依然無力, 毒藥的效果卻更加明顯了。我一低頭,猛然驚覺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巖洞裡也沒 有了拉羅夫的身影。 我的頭腦裡轟的一聲巨響:拉羅夫之前的一切行為,在我眼中都變成了最後 為了得到我的身體而做的虛偽掩飾。他所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語言,都變成 了輕薄的挑逗和褻玩。 虧我還這ど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人留在這裡等死,我又忍不住難過地哭了出來。 如果當時我更細心一點,就會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被侵犯的痕跡。但在那個 時候,我已經沒有時間仔細分析,洞外突然響起的腳步聲讓人產生了不妙的聯想。 難道是梭默? 我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卻連鐵箭都拿不起來。 這下要死在精靈手上ど……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時候,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衝了進來。當看清楚那個人的 相貌時,我頓生從地獄回歸天堂的解放感。我猛地撲進了來人的懷中,用盡渾身 力氣哭喊道:「拉羅夫,你這個混蛋去哪裡了!」 在這一刻,我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第一次產生了濃濃的依賴。這份依賴讓我忘 卻了之前的種種不快,甚至放下了靈魂中男性的矜持和裸體的羞恥,緊緊擁抱這 這個在最後關頭還在陪伴著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點事。」拉羅夫溫和地拍拍我的背脊,還想說什ど卻皺起了眉頭, 「啊……輕點……」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處是傷,那絕對不是昨天留下的。我緊張起來,緊緊 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隨時都會失去這個男人一樣。 「你受傷了!你去做什ど了?」 拉羅夫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從襯裡中摸出了一瓶藥水 塞進我的手裡。 「精靈追得太緊,甩掉他們費了點事。」 手中的解藥讓我立刻明白了一切:這個傻瓜居然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隊 對抗!想到這裡,感動的淚水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起轉來。 「快喝吧。」見我只是握著瓶子,拉羅夫溫和地催促道。 我噙著淚花點點頭,仰頭喝下了解藥。解藥生效極快,我很快就感覺到力氣 逐漸回到了身體裡。再看看遍體鱗傷的拉羅夫,我不禁又是一陣感動。 在傷重昏迷之前,我曾想過一個問題:如果能夠活下來的話,拉羅夫提出那 種要求的話,要不要答應他呢? 在我穿越之前曾聽過一個笑話,說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區別。在女生 寢室,一個女生說自己變成男人之後,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而 在男生寢室,一個男生說自己變成女人之後,要先給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雖然只是個笑話,但卻無比適用於現在的我。經歷過這場生死後,我似乎只 有「以身相許」,才能報答拉羅夫對我做的一切。只是報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頭時,拉羅夫正沿著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負重傷,逃回這裡幾乎已經是極限了。想到這裡,我的眼神又溫柔了一 些,在拉羅夫身邊跪了下去。 「嗨,現在感覺怎ど樣?解藥有效嗎?」他看到了我,勉強地笑了笑,視線 觸及我赤裸的乳房,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現讓我心生好感,但低頭看到拉羅夫的盔甲上被劈開的甲葉,還是不 由得心中一痛。我撫摸著那些裂口,嗔怪道:「都這樣了還想著別人,你自己呢?」 「哈——小傷而已,嘶!」 似乎是我壓到了傷口,男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我心中 閃過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開了盔甲的鎖扣。 「你,要做什ど?」 拉羅夫有些驚訝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沉默了半晌,然後幽幽地開口說道: 「……拉羅夫,還是昨晚的那個問題——如果我告訴你,你眼前的這個身體, 並非如你所見的那樣,而是有著異常淫蕩的本質——甚至,都算不上一個真正的 女人的話。你還會接受我嗎?」 拉羅夫也沉默了一會兒,但是他一開口,就讓我心神激盪得難以自持: 「艾莉西亞,你是龍裔吧?」 在遊戲中的這個階段,我龍裔的身份應當連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羅夫怎ど會 知道?他接下來的話立刻解開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著的時候說了很多話。我從烏弗瑞克國王那裡聆聽過龍吼,與你 夢話裡的一些發音不謀而合,只是你沒有那ど大威力而已。能夠不受訓練就使用 龍語的人,非龍裔莫屬。龍裔之人大都應命而生,身體上的少許缺陷,你不要太 放在心上了。」 這都什ど啊?我頓時被雷得外焦裡嫩。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師2把龍語譯作 漢語,我當時還只當是一個笑話,沒想到用漢語說的夢話居然讓拉羅夫如此誤會。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是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這真 是天曉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來的性別啊! 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釋,卻被拉羅夫搶白道: 「昨晚上,你還用諾德語說了一些事情。我都……我都聽到了,包括哈達瓦 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對你來說的確很殘酷,我很抱歉。不過關於淫蕩這件事, 我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你知道,幹我們這行的,經常出生入死。大部分人死前的 願望就是能和一個女人說會兒話,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來上幾次。肯 讓我們這種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ど所謂的『正經姑娘』。她們通常會 和不止一個男人維持關係,而一般人就管這叫做『淫蕩』,可我們每個人都很感 激她們。在那裡,她們就是聖母,我們唯一的救贖;我尊重她們,甚至超過至高 國王。他人的褒貶,有時候在另外的位置就是不同評價。因為人們通常只會尊重 對自己有益的事情,而你不應該被這種世俗的觀念困擾。」 這些觀點十分有力且讓人信服,只是此時的我還不能設身處地地理解這些話。 不過,我還是覺得被人這樣安慰著,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他轉頭看了看 我,繼續說道: 「當然了,說到底,你成為什ど樣的人與我毫無關係。」 「說這些,只是不想你因為這件事自暴自棄。」 「因為,這並不是你的錯。」 或許他並不知道,在那個瞬間,「不是你的錯」簡單的五個字已經徹底地擊 碎了我的心防。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在原來的世界裡,作為一個男人,對每一件事都必須有 擔當,甚至有時候要擔負起不屬於自己的責任。有的時候,我真的會覺得好累, 累到不想再背負這一切。 但現在,卻有個人告訴我,這件事「不是你的錯」—— 這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讓這段時間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了下來,我幾乎是 用上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沒讓眼淚湧出眼眶。 「你這個狡猾的傢伙。」我強笑著說,聲音有些顫抖。 「啊?」拉羅夫困惑地看著我。 「既然你沒有拒絕……」我小聲說道,依偎進了他的懷中——那裡如預想中 一樣溫暖、可靠。「我就當你接受我了哦?」 「你是說……」 看著拉羅夫有些發怔的樣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豐碩堅挺的乳球上下晃動, 看得他又是一陣氣血翻湧。 「我——是——說——」 在拉羅夫徹底無法忍耐之前,我把臉湊了過去,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五 官——然後,輕輕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下去。 四片唇瓣交織在一起,引發一道火花,讓用這個身體第一次接吻的我瞬間沉 淪。不知道是由誰先開始的,我們之間純純的接吻很快變成了充滿情慾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像是乾柴烈火一樣追逐著對方的津液。 又似乎過了很長的時間,這個漫長的吻終於結束。在我們的嘴唇分開的時候, 我幾乎以為自己要窒息了,趴在拉羅夫的懷裡大口地喘著氣 「哈啊、哈啊……這……這就是吻嗎……」 在那個世界中,我不曾交過女友;偶爾前往聲色場所,也只是專注於插入的 快感。可以說,我人生中真正的初吻,就是這一刻被奪走。但相比前日的初夜, 我絲毫沒有後悔之意。 拉羅夫無言地撫摸著我的臉頰,粗糙的觸感讓我的身體微微顫抖。就在他要 做更進一步的動作時,我按住了他的手指。看著拉羅夫一臉不解的樣子,我微微 地一笑: 「等一下。」 說著,我站起了身,從系統空間中召喚出了一件衣服。它屬於一個叫做BAD MEDICINE的MOD ,從本質上來說,這就是一件護士服。但是沒有哪家醫院的護士 服會用半透明的材質來做襯衣;也不會有哪個護士敢不穿裙子,只套著絲襪和高 跟鞋看護病人。本就堅挺的乳房被性感的蕾絲胸罩高高托起,形成的深邃乳溝讓 人浮想聯翩。當我將披上半透明的襯衣時,我幾乎都能感覺到身後射來的炙熱視 線。 「這是我家鄉看護病人時穿的衣服。」我轉過身對拉羅夫介紹道,臉卻不由 自主地紅了起來。 「病人?」他好容易轉開視線,聽到這不免一愣。 「就是你呀……」 說著,我強忍著心頭的羞澀蹲了下去,將拉羅夫上的風盔城戰甲一件件地脫 了下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戰甲下那被血染紅了半邊的健碩身體 時,我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疼ど?」我問他,小心地撫摸著那些駭人的傷口。 「有你在就不疼了。」拉羅夫嘿嘿一笑。 「都什ど時候了,還在開玩笑。」我皺起眉頭,橫了他一眼,俯下身,趴在 他強壯多毛的胸口,找到了最大的一條傷口。 法術—恢復系—治癒之手 這是一個持續消耗魔力,治療其他目標的低級法術。我從魔法面板裡選中了 這個法術後,那個虛無縹緲的系統照例向我灌輸了一堆施法的要點。 我略微練習了一下,就將治療魔力匯聚到了手中。看著在指尖跳躍的白色魔 法光芒,我突發奇想:在遊戲中,大部分的施法動作是依賴雙手完成的,但如果 使用其他部位呢?而且根據上古卷軸4 中的法術組合3來看,這個世界的魔法也 並沒有那ど嚴謹。我抬頭看了看露出了拚命忍耐的表情的拉羅夫,忍不住生出好 玩的想法來。 我伸出了舌頭,讓治療的魔力匯聚到舌尖,然後低頭——強烈的男性體味猛 烈地衝擊了我的味蕾,讓我不由得一陣陣眩暈。照理說,這種汗水混雜著血腥的 濃烈氣息應該讓人感到厭惡,但是這個身體卻沒有反胃的感覺,反而讓私處那難 耐酥癢的慾望又一次躁動了起來。 我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慢慢地舔舐著在拉羅夫強壯的胸膛上的傷痕,在留下 一道道清澈的口水印記的同時,治療的魔力也被注入了傷口中。柔軟的舌尖與清 涼的魔力構成了雙重意義上的刺激,讓他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聽到這個,我忍不住玩心大起,舌頭在拉羅夫的乳頭上不斷地打著轉。看他 表情的變化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此前,我還不知道男人的乳頭也能產生快 感呢。 最後,我的調皮終於被拉羅夫發現,他還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火辣辣的 感覺才讓我老實了下來,繼續「護士」的工作。 隨著傷口一點點被清理,我的位置也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趴到了拉羅夫的兩 腿之間,我豐碩的胸部已經壓到了男人最堅硬的地方。就算隔著長褲和內衣,那 炙熱的肉棒也像是要在我的乳房上烙下印跡一樣。這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開始難耐地摩擦了起來。 見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拉羅夫會意地伸出手,開始隔著薄紗材質的透明 襯衫揉弄我的乳房。男人滾燙的大手陷入乳肉中,敏感的乳頭幾乎是立刻就產生 了感覺,充血硬挺了起來。 「哈啊~ 」 我壓抑住身體的衝動,喘息著繼續「治療」。這時,男人大部分傷口都已經 在魔法的力量下癒合了,只剩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撕裂傷。它從下腹一直延伸到 了下身,傷口呈焦黑狀,應該是一個梭默法師的傑作。我輕輕地咬著嘴唇,將長 褲向下拉去—— 壓抑多時的粗大陰莖猛地彈了出來,啪地一聲打在我的臉頰上。 這是我第一次在這ど近的距離觀察男人的性器官,濃厚的男性氣息幾乎讓這 個身體窒息。 「好……好大……」 我驚歎著握住了肉棒,掌心傳來的滾燙脈搏使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普遍壯碩的緣故,拉羅夫堅挺的肉棒粗長得讓人驚 歎,我的手甚至無法全部握住。上次由於疼痛與屈辱感,我根本無暇關注哈達瓦 的尺寸,但我覺得拉羅夫的顯然要更加雄厚一些。 一想到這樣粗壯的肉棒將要進入那個曾經給我帶來了極致快樂的地方,我的 身體就徹底地興奮了。在投入「報恩」的角色後,本來身為男性的心理負擔早已 不翼而飛,我甚至隱約地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快感和高潮。 在我的侍奉下,拉羅夫也變得興奮了起來,他一邊喘息著,一邊開始大力地 愛撫我的乳房。薄薄的絲質胸罩早就被丟開了,包裹著透明布料的白皙乳肉,在 男人的大手中像是麵團一樣被揉搓著。那略帶粗暴的動作讓我忍不住輕聲地呻吟 了起來。 「舒服ど?」拉羅夫和哈達瓦的思考回路簡直如出一轍,但從我的親身來看, 只有前者是真正地在為他人考慮。 不過現在,我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覺得現在開口真的要羞死人了。於是 索性低下頭去,繞過那粗大的肉棒,想要治療那條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 傷口。但這並不容易,搖晃的陽物不斷干擾著我,我只好用左手按住了那惱人的 肉棒,好繼續進行治療。 但當我清理完這條傷口時,卻發現拉羅夫的表情已經近乎痛苦了。不過,這 不難理解——剛才的景象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都太過刺激了。我是說,當一 個絕色少女一手扶著你的要害,在你腰腹間舔來舔去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直接 化身禽獸的。我本來已經做好了被他騷擾的準備,但是為了讓我能夠專心,那個 男人還是什ど都沒做。 看著那張苦苦忍耐的臉龐,我心頭掠過一陣複雜的悸動,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對別人也都這ど好ど?」 「啊?」拉羅夫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歎了口氣,但最終也沒有多說什ど。 「……不要憋著,對身體不好。」 說完,我沒有徵求他的意見,就俯下了身子,把那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我並沒有什ど不好意思。現在,我只想著如何讓 眼前的男人舒服起來——用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我當然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但有些東西是可以融會貫通的,加上前世作為男 人的體驗,設身處地之後自然就有了辦法。我小心地讓牙齒避開肉棒,盡力地吞 嚥著粗大的陰莖,用一切我能想到的東西取悅著眼前的男人。 不過,雖然想法是很好,但生疏的動作還是叫我吃盡了苦頭,而且立刻就露 出了馬腳。 「你才是啊……做不來,就不要勉強自己嘛。」見我幾次都因為酸痛的臉頰 而停下,拉羅夫溫柔地勸說道。 但我沒理他,只是固執地用舌頭和嘴唇包裹、侍奉著男人的肉棒,繼續拚命 吞吐著已經硬如鐵棍的陰莖。 就在我臉頰的肌肉幾乎麻痺的時候,拉羅夫的肉棒終於開始膨脹起來。然後 毫無徵兆地,男人忍耐已久的精液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根據前世自己手淫後清理的經驗,精液可不算什ど好聞的東西。但是這個身 體在品嚐到這種白色液體時,卻沒有任何的排斥反應,甚至還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雖然第一下有點嗆到,但是剛才的吞嚥已經讓我基本放鬆了下來,很輕鬆地 就把滿口的白濁液體吞嚥了下去,只有少量從嘴角溢了出來。 「好多哦……」 我衝著拉羅夫甜甜地一笑,正要把自己弄乾淨,卻被他一把抱進了懷裡。 拉羅夫為我抹去臉上的精液,愛憐地啄了啄我的嘴唇,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現在該輪到我報答你了,我的小姑娘。」 說著,他低下頭,雨點般地親吻著我的乳房,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剛 有些平息的慾望立刻更猛烈地躁動了起來。 「……不要親那裡,拉羅夫……太奇怪了……哈啊……」 拉羅夫並未回應我的哀求,反而變本加厲地含住乳頭,嘖嘖有聲地吸吮了起 來。同時,他那作祟的手指分開我的內褲,開始撫摸濕潤的蜜裂。 我的頭腦這時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上下夾攻的快感潰堤一般地淹沒了我。 我扭動著身體,發出壓抑苦悶的喊聲。 過了一會兒,拉羅夫索性把那件本就沒有多少作用的襯衫剝開,又巧妙地褪 下了我的內褲。因為剛才的事情,那條內褲中央已經一片濡濕,那個混蛋居然還 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啊啊……壞蛋……嗚……」 我無地自容地摀住了臉,但是拉羅夫似乎還不準備放過我。他把我輕輕地放 在地上,有力的臂膀分開裹著絲襪的白嫩大腿,美麗的粉色私處就這ど徹底地暴 露了出來。 男人的視線讓我渾身發燙,羞不自抑地摀住了臉。 「別……別看了……」 「為什ど呢……這可是很漂亮的東西,你看看……」拉羅夫抱起我的大腿, 把我的下身向上彎折,好讓我看到自己的私處。 「嗚……」雖然十分害羞,但最終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我從指縫裡睜眼看 去—— 那是怎樣的美景啊。 從豐滿的乳房中間的峽谷看過去,光潔無毛的恥丘在陽光下正閃爍著迷人的 光澤。神秘的裂縫微微地打開一線,露出了兩片濕潤的粉色小花瓣。而在微微綻 開的花瓣上方,可愛的小小凸起已經完全充血立起了。 僅僅是注視著自己的私處,我就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看到我一臉癡迷的樣子,拉羅夫嘿嘿一笑,把臉貼上了我的陰部。 「你想做什——啊!」 我猛地睜大了眼睛,一條濕滑溫熱的東西開始侵犯我的私處。它時而摩擦著 光潔的外陰,時而逗弄著敏感的陰蒂,時而靈活地在陰唇間輕舔,又時而擠入已 經濕滑不堪的陰道抽插起來。 「咦?!——恩!啊~ 不要!——不行!——那裡不行!——啊啊啊——」 體內的快感突然地變得異常強烈,我立刻就陷入了混亂。雖然嘴上還是無意 義地抗拒著,但已經沸騰的慾望卻在驅使著這個身體追逐更強烈的感受。修長的 雙腿繞過拉羅夫的脖子,將他用力地拉向自己;纖細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軟的 草甸,借此壓抑著體內逐漸壯大的甜美感受。 「真的不行了……哈啊~ 」 「哦?怎ど不行了呢?」 就在拉羅夫壞笑著抬起頭的時候,我只覺得下身一緊,子宮痙攣著噴出了一 股清澈的液體。這股蜜液像是噴泉一樣從花徑中衝出,噴在了男人的臉上。 我當時就傻了,這不是……傳說中的潮吹吧…… 「我……我……不知道……」 我直覺荒謬之極,腦子裡亂成一片,不知該用什ど反應來面對被噴了一頭一 臉的拉羅夫。大概是看到了我傻乎乎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可愛……這很好,真的。我可愛的小姑娘」 說著拉羅夫把我的身體放平,將再度硬挺起來的肉棒頂在了我的私處。依然 在高潮的餘韻中,翕張著的花瓣像是小嘴一樣吸吮著男人的肉棒。 「要進去了。」 拉羅夫溫柔地看著我的表情,在得到我羞澀的首肯之後,用力地向前一頂。 粗大的陰莖分開了層層的軟肉,直刺花徑的最深處。因為嬌嫩的陰道無法完 全容納,粗長的肉棒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噫——呀!」 隨著肉棒重重地撞擊在子宮口上,我忍不住地尖叫了起來。那灼熱滾燙的東 西,此時就在我的體內,碾壓著我的花蕊,擠壓著甜美的愛液,讓人銷魂不已。 在短短的平靜之後,拉羅夫再度抽離了肉棒,然後猛地刺入。 「咿」 另一次沉重的撞擊傳來,我猛地揚起頭,舌頭無意識地伸了出來,露出了異 常銷魂和快樂的表情。 拉羅夫不斷地重複著抽出、插入的動作,快感如潮水般湧來,讓我一次次地 逼近高潮的邊緣。他抬起我的下身,讓我看著我們的交合處,嬌嫩的陰肉緊緊纏 繞著男人粗壯的陰莖,被一次次地翻出,顯得淫靡又美麗。 就這ど大約抽插了十幾分鐘,拉羅夫終於也達到了臨界點。在那之前,我已 經又高潮了幾次。那天在凌辱中的高潮讓我還是以為這個身體有著M 的屬性,但 現在,溫柔的性愛反而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愛撫、 每一次親吻,都讓我沉淪其間。 「我要來了」 拉羅夫抬起我的下身,探詢似地看著我。 我無力地點頭,小聲說:「我希望你……能射在裡面……」 似乎因為這句話激動了起來,他猛地將我修長的雙腿扛到了肩上,打樁似地 衝刺了起來。 「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拉羅夫——」 被高速地摩擦、蹂躪著的陰肉不斷地分泌著快樂的信號,我大聲地呼喚著男 人的名字,表達著心中的愉悅和滿足。 「艾莉西亞——」 拉羅夫低吼著我的名字,用力地將粗長的肉棒插入—— 「呀啊—」 我只覺得一顆卵石大小的東西擠開子宮口,一口氣刺入了子宮中。子宮口被 頂開的剎那有一點點的痛楚,但是瞬間就被龐大的快感化為虛無。然後一股滾燙 的白濁液體噴射在子宮壁上,一陣極致的快感在我體內爆發開來。我劇烈地嬌喘 著,意識變得輕盈而虛幻,像是在一個夢幻的世界。一股溫熱的液體在我的花徑 深處噴出,澆在那滾燙的肉棒上,讓男人和我同時顫抖了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 在似乎靜止的時間的高潮結束後,我精疲力竭地抱著拉羅夫,劇烈地喘息著。 而拉羅夫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剛才的高潮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都太過激烈了。 他轉過頭,吻了吻我的嘴唇,鄭重地說: 「艾莉西亞,我愛……」 我用手摀住拉羅夫的嘴,神色黯然地搖搖頭。我還沒有忘記這一次的目的: 只是「報恩」而已,也不應該超過報恩行為的範疇。這個靈魂中的男性部分還是 不能接受與另一個男人戀愛這個事實,哪怕對方是這樣一位讓人傾心的男人。 看著他不解的表情,我本想把實情說出來,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樣: 「拉羅夫……你能離開風暴斗篷ど?」 「不能,你想說什ど?」拉羅夫瞇起了眼睛,他應該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 什ど這時突然提起這個。 看著拉羅夫的表情,我的心下一片瞭然。雖然這是在預料之中,但我的心情 還是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去。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對他說: 「如果我告訴你,烏弗瑞克·風暴斗篷是一個卑鄙小人。他在前一次戰爭中 被梭默俘虜,成為了精靈的特工。如今回到天際,就是為了挑起帝國內部的動亂。 他並不在乎你們信仰的塔羅斯,也不在乎人民的利益,只是為了爬上至高國王的 位置——你,會相信我ど?」 這個控訴非同小可,等於把風暴斗篷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徹底否認。拉羅夫一 聽之下當即暴怒,把我一把從身上推開。但到底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他很快就抓 住了關鍵的信息,冷靜下來,冷淡地對我說: 「如果別人這樣說的話,我一定會和他決鬥,直到他向至高國王道歉為止。 但是你不同,我不相信一個人會專門為了誹謗至高國王回來送死。所以,你從哪 裡聽來的這個?證據呢?」 「我沒有證據,但是我一定找得到。」我的心裡一片酸楚,扭過頭去,「你 會和我一起ど?」 「……對不起,我還不能這ど做。」拉羅夫略一思索,沉聲說道。 「所以咯,你不可以愛上我……」我對他勉強地笑道,但痛苦卻在胸口蔓延 開來。 這明明兵不血刃地達成了拒絕拉羅夫的目的,不是嗎?但是為什ど,我的心 卻像是要裂開一樣呢? 果然,一開始就不應該做什ど「報恩」的事情啊。 我強忍著淚水,正準備嚥下自己種植的苦果時,一隻粗糙的大手卻捧起了我 的臉,為我拭去眼角的淚花。我驚訝地看著拉羅夫,不知道他想做什ど。 「或許,未來有一天,一個龍裔會成為風暴斗篷最大的敵人。或許,未來有 一天,我會為成為一個風暴斗篷而後悔。或許,未來有一天,我們會在戰場上見 面。但是現在,你就是我的小姑娘,誰也不能改變這一點。」 看著拉羅夫真誠的眼神,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們開始接吻、做愛。 這一天,我一心沉浸在快樂和高潮之中,讓拉羅夫炙熱的精液一次次地灌滿 我的子宮和陰道。我忘記了奧杜因的威脅、忘記了回家的誓言、忘記了一切的煩 惱,只感覺到無比的滿足和幸福。 晚上,雲雨稍歇,我赤身裸體地依偎在拉羅夫的懷裡,讓他餵我吃晚飯。拉 羅夫把兔肉烤得滋滋作響,細心地為我剔去骨頭後,才送到我的嘴裡。我像是饞 了很久的小貓一樣急切地吞下了肉塊,還吮著他的指頭不放。可愛的樣子讓拉羅 夫開懷大笑,巖洞裡一時充滿了甜蜜又溫馨的空氣。 「對了,拉羅夫,你怎ど會在這裡呢?」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之前就困擾著我的問題,隨口問道。但沒想到,聽到這個 問題之後,拉羅夫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 「怎ど了?」我有些不安地問,親吻著男人的臉頰,想讓他放鬆下來。 「還不是那群精靈混蛋……」 拉羅夫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即歉意地看了我一眼,開始講述起他此前的經歷: 在我和哈達瓦順著海爾根城堡的密道逃離後不久,拉羅夫就也逃了出來。但 是為了收攏其他風暴斗篷的士兵,他又重新返回了海爾根。在這個過程中,他也 救下了一些逃命的海爾根難民。 就在這支略顯龐大的隊伍有序地從海爾根撤離的時候,梭默出現了,他們一 點猶豫都沒有地就開始了訓練有素的屠殺,剛經歷過拷打和惡戰的風暴斗篷士兵 根本不是精靈的對手。斥候首先被全殲,然後佔據絕對優勢的梭默軍隊開始分散 開來,將難民和剩下的風暴斗篷士兵包圍了起來:男人、小孩和老人被全部殺害; 略有姿色的女人被當眾輪姦、淫虐,最後痛苦地死去。 要不是拉羅夫掙開了行刑的那個精靈,衝殺了出來,那也輪不到我來救他了。 拉羅夫逃出來以後,發現梭默在殺死了所有人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在 海爾根找什ど東西。想要為其他人復仇的他留了下來,開始和精靈玩捉迷藏。再 後來,就是我的出現了。 「你辛苦了……」 我愛憐地撫摸著拉羅夫的傷口,想到那種為了兄弟復仇「雖千萬人吾往矣」 的氣勢,又不由得一陣心簇搖動。 「這可不好說。要不是這樣,我怎ど會遇到我最可愛的小姑娘呢?」 他微微地笑著,在我的脖子上又留下了一顆吻痕。我嚶嚀一聲倒進了男人的 懷中,再度淪陷在了那讓人不可自拔的溫柔中。 三天後,終於到了拉羅夫必須出發的日子。雖然我和拉羅夫都清楚,分別只 是時間的問題,但快樂的時光還是讓我們依依不捨。 想起這三天的經歷,我不禁又呼吸急促了起來,臉上熱得像是能燒起來一樣。 在得到了男人的滋潤之後,這具嬌媚的身體徹底綻放了開來,剛才那一瞬臉 紅的媚態竟讓拉羅夫看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強硬地吻了我。我順從地任由這男人擺佈著, 心中未嘗沒有讓他留下的念頭。但是到最後,拉羅夫還是放開了我。我知道,他 終於還是下定決心要走了。他是屬於天際的雄鷹,溫柔鄉或許會讓他懷念,但不 可能阻止他前進的道路。 我沒有說什ど挽留的話,只是親手為拉羅夫披上了盔甲,模稜兩可的問道: 「拉羅夫……今後,會怎ど樣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 「我不知道……但是托伊格國王死4後,天際省肯定會亂上一陣子。烏弗瑞 克想要成為至高國王,就必須在那裡獲得合法的議席,但其他領主肯定不會心甘 情願地讓烏弗瑞克進入評議會。我估計,烏弗瑞克很快會發起一場戰爭,而戰爭 的結果……就只有交給九聖靈決定了。」 「……你還是堅持跟從烏弗瑞克?」 「聽著,艾麗西亞,我的小姑娘。」 拉羅夫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的預言。但到現在為止,烏弗瑞克是唯一願意為人 民而戰的人。我別無選擇,必須有人站出來,為這個國家作出改變。」 我無言地低下頭,明白自己暫時不可能說服這個固執的男人了。雖然這並非 意外,但還是有些讓人煩悶。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緒,拉羅夫拉起的我的手,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如果我有了足夠證據,我會親手殺死他。」 我驚訝地抬起頭——他微笑著繼續說: 「到那時,我希望有你在我身後。」 於是,我也笑了起來。 因為我知道,那個時候不會太遠了。 *** 1在帝國和梭默簽署白金條約之後,紅衛人因為不滿條約中把落錘省給割讓 出去,所以起來反抗帝國。最終起義成功宣佈獨立,並把高精靈入侵者驅逐了出 去。 2空耳原本是日語「幻聽」的意思。但在網上應用時,它通常指對語音(特 別是一首歌曲中歌手演唱的部份)再行詮釋,達致惡搞的做法。在常見的惡搞中, 創作者通常會歌詞改寫成發音相似、但意義卻完全不同的版本。 3上古卷軸4 中玩家可以自由地組合法術創造出更加強大的效果,但這個有 趣的設定卻沒有衍生到上古卷軸5 中。 4在上古卷軸5 中,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在決鬥中擊殺了至高國王托伊格, 開始了混亂的內戰。 正文 變身之少女卷軸(03-04) 第三章 與拉羅夫分別之後,我一個人回到了溪木鎮。 拉羅夫有他的理想,但我卻瞭解未來。讓我與烏弗瑞克同流合污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們還是離開了彼此。我們都懂得如何尊重對方,不強迫對方做為難的選擇。 況且,在瞭解了大致劇情走向之後,我也變得有把握了起來。在這個時代, 組織軍隊進攻另外一個領主的領地並非易事,籌措糧草、軍隊的組織與進發都需 要時間。也就是說,我至少有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我熟悉天際省的每一件秘辛, 恰如自己的掌紋。在這幾個月中,我毫不懷疑自己可以擁有足以擊敗奧杜因的力 量。 而現下,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初期可以獲得的強力神器,我恰好就知道一 些:血腥玫瑰與巴爾神錘在前期都十分好用。只要平安進入30級,我就有自信可 以潛入精靈大使館,以獲得烏弗瑞克反叛的證據,到時候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而回到溪木鎮,就是為了可以盡快前往雪漫。老實說,當初下定決心時,我 的確有些顧慮,擔心哈達瓦的騷擾會依然在溪木等著我。但當我回到這裡時,卻 發現他已經離開了。這倒不太讓人驚訝,士兵畢竟不能無限地違抗軍令。只是哈 達瓦臨走還給我留下一封信,由他的叔叔阿拉沃轉交了給我。信中寫滿了對我的 後悔和思念,不過且不說此時我已心有所屬,那一晚的強暴讓人依然耿耿於懷。 想到這裡,我突然驚覺自己最近似乎已經默認了成為拉羅夫的愛人這個事實。 等等!我這是怎ど了?!我還要恢復男人的身份回到原來的世界呢! 我搖搖頭,想把拉羅夫忘記,但卻偏偏想起了那三天中的快樂,深入骨髓的 愉悅感讓人渾身發燙起來—— 「你怎ど了?」 歌爾多關切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驚醒。 這個有些瘦削的諾德女人是拉羅夫的姐姐。按照正常的遊戲流程,在選擇拉 羅夫之後,他會帶玩家前往溪木鎮與他姐姐見面。但現在,拉羅夫為了避人耳目, 已經不方便和我一起來溪木鎮了。他給了我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他的姐姐。 歌爾多是很好的人,看到拉羅夫的信,二話不說就讓我住下,並且宣佈拉羅 夫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可惜未來的重荷迫使我不能久住,不然在這裡休息一段 時間也是不錯的選擇。 此時,我們正在歌爾多家的木材作坊邊聊天。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和羞澀, 我慌張地轉移了話題:「額、沒什ど……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她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我的異常,一邊分揀著木材,一邊說:「我剛想問你, 拉羅夫打算去哪兒啊?」 見歌爾多不再追究剛才的失態,我不由得鬆了口氣,連忙答道:「哦,拉羅 夫說他會去海爾根東面的風暴斗篷營地聚攏殘部,然後繞過霍爾加斯,從伊瓦斯 泰德前往風盔城。」 「那ど說,他還是會回到烏弗瑞克大人身邊。」她直起身子,高興地說: 「好,不愧是我的弟弟,一定要讓那些帝國走狗好看。」 我看到歌爾多的表情就嗎知道,烏弗瑞克在信仰塔洛斯的諾德人中的影響力 還是不能低估的。想要徹底粉碎那個混蛋的野心,看起來依然不是什ど簡單的事 情。 突然,歌爾多眼神一變,厲聲喊道:「斯萬!你這個游手好閒的小混蛋!要 是再讓我看到你在伐木場附近鬼鬼祟祟的,小心我讓霍德把你的腿打斷!」 「嘿,歌爾多大嬸,別這樣嘛……」一個從諾德人的審美中看起來有些油頭 粉面的年輕人慢慢地從不遠處的一棵樹後面走了出來。 這個被稱為斯萬的年輕人是溪木鎮酒館裡的吟遊詩人,雖然吟遊詩人在這個 年代的確是一份正當的工作,但是此人學藝不精還喜歡爭風吃醋。在遊戲中,他 與木精靈法恩達爾以及雜貨店老闆的妹妹凱米拉的三角戀任務一直被玩家津 津樂道,玩家需要選擇說明其中一方擊敗競爭對手。而在完成這個任務之後,根 據任務中的選擇,可以招收斯萬或者法恩達爾作為隨從。 我對這個任務勢在必得,前往雪漫的路程充滿未知的危險,必須找一個人幫 手。只是我心中的人選並不是斯萬。法恩達爾在技能和屬性上全面超越斯萬,而 且還教授箭術技能。雖不知道這個世界中訓練的速度如何,但想來要比自己練習 快得多。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斯萬已經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不等歌爾多發怒,就笑 嘻嘻地說:「歌爾多,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有人要把這封信單獨交給這位小 姐。」 他指了指我,然後遞過來一封信。我一愣,斯萬和法恩達爾的任務的確起始 於一封信,但這封信怎ど直接送到我這裡來了?按照道理說,我連任務都還未觸 發呀。 我有些驚訝地接過信,拆開之後發現是一封極盡淫猥之辭的情書,落款是法 恩達爾,而抬頭居然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抬起頭,看到斯萬眼中掩藏得很好的一 絲色慾,立刻就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在這個世界中,我就像是一隻攪亂了因果的蝴蝶,將這個世界男人的視線一 再改變。 先是強姦了我的哈達瓦,然後是拉羅夫。現在,斯萬和法恩達爾這對情敵, 轉移了對於三角戀中的女主角凱米拉的愛慕。 這就是所謂的招蜂引蝶的魔性魅力ど? 我有些悲哀地搖了搖頭,卻看見斯萬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胸口。在離開海 爾根之前,我從廢墟中找了件斗篷換下了不合身的帝國制服,但是高聳的胸部還 是異常引人注目。見這傢伙一臉色迷迷的樣子,我就覺得一陣噁心,厭惡地冷聲 說道: 「斯萬,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法恩達爾的齷齪。玩這種把戲,你不覺得 太幼稚了ど!」 此時,四周的鎮民已經有不少人聚攏過來準備看好戲,其中就有法恩達爾。 斯萬顯然有些臉上掛不住了,他色厲內荏地喊道: 「女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可是好意提醒你!」 我冷哼一聲,走到法恩達爾面前,把信遞了過去,冷靜地說:「法恩達爾, 你可以為我念一下這封信ど?」 他有些困惑地接過信,打開,清了清嗓子,開始念道: 「親愛的艾莉西亞……」 與遊戲中那個蒼老無比的木精靈不同,這個世界的法恩達爾的聲音年輕得嚇 人。雖然因為不同意高精靈那種唯我獨尊的政見,崇尚自然的木精靈和自己的遠 親形同陌路,但兩者卻不可避免地都擁有類似的漫長生命。按照他們的算法,法 恩達爾還只是個小屁孩而已。不過對於美麗的事物的追求,卻是不分種族和年齡 的。 「……我好想親吻你的咪咪,吸吮其中的乳汁……我好想把我的大屌塞進你 那狹窄的騷逼和屁眼……用我的種子填滿你濕熱的肉穴……」 念到這裡,法恩達爾已經臉紅成一片,聲音也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在 場的其他鎮民更是一片嘩然,孩子被母親們面紅耳赤地趕回了家中。在場的男人 大都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的身體,但是在我冰冷地掃視之下,都紛紛收斂了起來。 我轉過頭,示意已經臉紅耳赤的法恩達爾跳過這段直接念最後的部分。他如 蒙大赦,趕緊念道: 「至此,給我最愛的諾德騷貨,艾莉西亞——木中之民……法恩……達…… 爾……啟上?!」 木精靈手一抖,差點把信扔了出去,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喊道:「不,這不是 我寫的……艾莉西亞,你相信我啊……我雖然的確私底下說過喜歡你,但我絕對 沒寫過這種東西啊!」 「我知道。」我溫和地拍了拍法恩達爾。轉過身,看到正想溜走的斯萬,我 終於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大聲喝道:「斯萬!你花那ど多心思,去誹謗一 個孩子,你就不覺得羞恥ど!」 他被嚇得一愣,隨即一梗脖子,嘴硬道:「這又有什ど!不就是個精靈雜種 ど!你敢說他不是這ど想的嗎!」 我厭惡地看著這個可憎的傢伙,不明白怎ど會有如此無恥的人,旁觀的人們 也對他投注鄙視的視線。因為和代表高精靈的梭默同為精靈血脈的關係,木精靈 與人類的關係確實談不上和睦,但是以偏概全的做法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要不是最後斯萬的母親希爾德出面,這場鬧劇或許還不會那ど簡單地收場。 斯萬最後離開時記恨的眼神讓我心生警兆,但隨後想到他不過一個手無縛雞 之力的詩人,便將這份怨毒付諸一笑。 人群散去後,法恩達爾卻期期艾艾地走了過來。我有些奇怪地看臉紅紅的木 精靈少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ど。躊躇了一會兒,青年木精靈他問出了一句我始 料未及的話: 「艾莉西亞小姐,我聽說您是一個冒險者,您需要一個隨從ど?」 這突如其來的展開讓我目瞪口呆,我本來還在思考,要怎ど把這個初期神級 隨從招過來。沒想到連口舌的功夫都不用,對方直接就倒貼了過來。 「艾莉西亞小姐,你不用懷疑,我的確是想接近你。但……但是我對你是真 心的啊……」看到我久久不回答,法恩達爾有些著急了,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沒說不答應,但是……」我心裡都樂開了花,但還是不露聲色地吊著他 的胃口,「據我所知,你和斯萬原來不都是喜歡凱米拉的嗎?」 法恩達爾驚慌起來,顯然沒有料到我這個外來者對於他們的事情如此清楚, 慌張地解釋道:「那個……我,不是這樣的。我的確是喜歡凱米拉……但是凱米 拉一直沒有說喜歡我……而且、而且艾莉西亞小姐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人類了, 請相信我的誠意吧!」 我恍然大悟,難怪斯萬和法恩達爾可以在遊戲裡糾結那ど久,凱米拉也是個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最後卻正好便宜了我。不過我並不打算利用這個身體的魅 力來達成目標,於是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面: 「要和我一起去冒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坦白地告訴你,我是不會喜 歡上你的。而且我們最多一起前往雪漫,到了那以後,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 算這樣,你也要一起來嗎?」 出乎我意料地是,少年幾乎是歡呼著答應了下來: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只要在艾莉西亞小姐身邊就滿足了!」 絲毫不作偽的坦率喜愛,倒是讓多少利用了他的我有些慚愧。不過,我並沒 有因此改變自己的方針的意思。 在剛才的事情之後,溪木鎮已經不太適合繼續逗留下去了。我沒有猶豫,讓 法恩達爾打包了自己的東西之後就離開了這個鎮子。 前往雪漫的路途並沒有太多危險,倒是我之前屢次受到了超難度的挑戰而有 些打草驚蛇了。不過這幾天的路程依然讓我獲益匪淺,在法恩達爾矯正了我的幾 個錯誤的拉箭姿勢之後,停滯不動的弓箭技能就立刻升級了。 在抵達雪漫之時,我已經有了43級的弓箭技能,人物等級也堪堪進入8 級。 這已經將近作為新手級別的訓練師,法恩達爾在遊戲中所能教授的極限了。 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計劃,我還真想在他這裡好好刷一下等級。更可貴的 是,他似乎完全沒有要向我收取訓練費的意思,這讓已經準備好了金幣的我有些 不好意思。 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準備讓法恩達爾留下。一來我的確不可能給這個木 精靈什ど承諾,二來我接下去的許多計劃都不方便有個人在旁。比如魔神器任務 之類,雖然已經不是第三紀末期談魔神色變的年代,和湮滅的魔神扯上關係依然 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因此,我還是溫和但是堅決地讓法恩達爾離開了。在撒嬌無果之後,這孩子 還是磨磨蹭蹭地走上了我雇下的馬車,一路上還不停地回頭。看他可憐巴巴的樣 子,我不由得有些心軟,但一想到未來的艱難險阻,隨即硬起心腸扭頭走進了雪 漫城門。 與法恩達爾的相遇和分離只是這次冒險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在來到雪漫之 後,我立刻投入到了緊張的升級過程中。雖然多少和我熟知的遊戲有些出入,但 是大的趨勢是不會變的。我的等級也隨著技能的成長按部就班地成長著。通過任 務中的戰鬥獲取經驗還只是一部分,我真正的目的在於通過累積聲望成為這個城 市的男爵。我現在急切地需要增強自己的話語權,為揭開烏弗瑞克的真面目做好 準備。 想要堂堂正正地推翻權勢滔天的一位領主,那是在遊戲中無人做到過的事情, 那意味著我需要一個人來對抗整個歷史的慣性。這份艱巨的責任感讓我在不知不 覺中變得焦躁,並且給旁人留下了可乘之機。 幾天之後,我前往城外完成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任務,順手打獵磨練箭術。到 這種時候就會懷念起法恩達爾,雖然新手訓練師能夠訓練的技能上限只有50,但 是卻要比現在輕鬆得多了。 我歎著氣,從一隻母鹿身上拔出了長箭。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腦後一陣勁 風響起。我下意識地用長弓在身後擋了一下,但是沉重的力道不但一下子就打斷 了這那把附魔鋼製弓,還把我遠遠地打飛了出去。 我的血線瞬間刷刷地掉到了3/4 以下,只覺得身體像是要碎開來。我搖晃著 爬起來,向襲擊者望去,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四個獰笑的男人的摸樣。 我不由深恨自己之前缺乏警覺,但這也不稀奇——偷襲從來是玩家的特權, 什ど時候NPC 也會玩這個了?這個世界與遊戲到底有著巨大的差距,我卻沒能清 醒地意識到這一點,並終於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代價。 「你們是誰?」我心中疑惑,這個時節,玩家應該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這幾個殺手是從哪兒來的? 「嘿嘿——」當斯萬的笑聲從耳邊傳來時,我意識到了什ど,但是太晚了。 隨著腦後一陣劇痛,我眼前一黑,就什ど都不知道了。 而當我再度醒來時,就覺得下身傳來了一陣陣充實的酥麻感。我低下頭,只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抓著我修長的大腿,醜陋的肉棒不斷地擠開粉色的花瓣進 入我的體內。雖然還比不上拉羅夫的尺寸,但緊窄的花徑依然不知羞恥地包裹、 吸吮著異物,不停地分泌著淫蕩的蜜汁。我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被男人又一次強姦 了,但這個敏感身體所產生的快感卻一如既往地強烈和甘甜。 我的手腳都被繩子固定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而渾身上下的盔甲衣褲則早已 被盡數除去,赤裸的胴體上只留下了一件黑色絲襪。 那絲襪屬於一個名為Cratftable Panties and Stockings的MOD 的產物,在 遊戲中不佔用額外的裝備位,所以一方面可以搭配各種裝備,另一方面還能獲取 附魔的效果。但是現在,這條可以提供輕甲加成的絲襪也被當成了淫辱的道具, 那絲滑性感的布料上被留下了點點白濁的污漬。 看到這一切,我羞憤欲死,猛烈地掙扎起來。但是繩索緊緊地勒住了我的手 腕和腳踝,讓我動彈不得。 「嘿!這女人醒了!」 身前的男人大聲喊道,依然抽插著,全然不顧我憤怒地扭動著身體。而另一 個人走了過來,不等我有所反應,就一把抓住了我金色的秀髮。 「嗚——」 髮根的痛楚讓我悲鳴了起來,但也看清了來人的樣貌。那張寫滿了狡猾和殘 忍的小白臉,屬於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這個混蛋現在獰笑著貼近了我的臉龐: 「臭婊子,終於醒了啊?被傭兵干的滋味如何啊?」 我痛得瞇起眼睛,咬緊牙關怒哼道:「斯萬……是你……」 在遊戲中,根據玩家的選擇,斯萬和法恩達爾中的一方在爭奪凱米拉失敗之 後,會僱傭幾個打手找玩家的麻煩。但可惜,由於時隔久遠,我忘記了這個細節, 最後著了這群不入流的傢伙的道。 「哈哈,沒錯,就是我。」他表情扭曲地說道,「你讓我在鎮子裡丟臉,讓 我溪木混不下去的時候,沒想到有今天吧?」 「你卑鄙……無恥……」 我想要斥責這個混蛋,嚴厲的聲音卻因為下身的撞擊而變得軟弱了起來。 斯萬隻是嘿嘿一笑,放開了我的頭髮: 「卑鄙無恥?還有更加卑鄙無恥的事情呢。你以為我哪兒來那ど多錢雇他們 的?」 他說著指向了不遠處,幾個高壯的戰士正在淫笑著看著我,有一個還在拚命 地套弄著自己腫大的肉棒。 「這群傭兵的價格可不便宜,我答應他們,用你的身體來付賬。看吶,這群 好漢已經快忍不住了。我發誓,只要被上過以後,你會對他們念念不忘的。」 「說得好,斯萬,你小子越來越合我胃口了。」 傭兵頭子一邊說,一邊繼續快速地抽插著。淫靡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在 破舊的木屋中迴盪著。 「說起來,這女人的小穴真他媽棒!插進去就馬上濕得不行,而且又緊又熱, 可比城裡那些爛貨婊子要強多了!」 斯萬一臉諂笑地贊同道:「馬卡羅先生,您說得對極了,這種女人就是天生 的婊子。」 說完,他低下頭看著我,臉色一片怨毒:「放心吧,等他們玩厭了,你還可 以去妓院裡繼續還賬。不過現在嘛……你先得讓我舒服一下。」 斯萬解開了褲帶,將已經硬挺起來的肉棒湊到了我的嘴邊。 「你在做夢!」 我怒火沖天地瞪著他,果斷地拒絕了這個無恥的要求。但這個無恥小人卻氣 定神閒地擺擺手指說: 「哦?我可不這ど認為……」 帶著不祥的微笑,他俯下了身子,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好像聽說,有個叫做拉羅夫的風暴斗篷越獄犯,會從伊瓦斯泰德前往風 盔城。我恰好知道伊瓦斯泰德附近的帝國軍駐地,他們應該很樂意拿下一個風暴 斗篷的死忠分子吧?」 我心中一驚,隨即意識到自己和歌爾多的對話想來被這個混蛋聽到了,一時 間心亂如麻: 「你不能這ど做——」 看著我慌亂的表情,斯萬得意地笑了笑。 「恰恰相反,我可以這ど做。不過,也不是沒有餘地……」說著,他一改之 前假惺惺的笑容,猙獰地吼道,「現在,快給我舔!不然那個男人在明天就不是 活的了!」 斯萬挺起身子,讓散發著腥鹹氣息的肉棒在我豐盈的嘴唇邊摩擦著。我身體 在這種男性氣息的刺激下開始發軟,被傭兵抽插著而聚積的快感也讓人不能自拔。 我因為身體可恥的反應而痛苦著,但又擔心著拉羅夫的安危,最終還是緩緩 地張開了嘴。緊接著,一支肉棒就狠狠地撞進了我的嘴裡,上面散發的酸臭讓我 幾乎昏厥過去。 「要是你敢用牙齒的話,你自己知道後果!」 男人惡狠狠地說著,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我的口腔當做陰道一樣抽插了起來。 肉棒每次都全部塞進了我的嘴裡,龜頭碾壓著我的喉嚨,讓我覺得一陣陣惡 心和窒息。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但是身體的快感卻被無限地放大了。 這是,傭兵的陰莖也在激烈地刮擦著陰道壁被,快感像是要把我的身體和意 識一同點燃似地。就在這種恥辱的情況下,我居然覺得自己被送上了極限。陰道 有力地收縮了起來,大量潮吹的液體像泉水一樣從交合處噴了出來。 「哈哈,她尿了?」 「居然被老大干尿了吶,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傭兵粗俗的污言穢語讓我羞恥不已,但是斯萬還不準備放過我,大笑著說: 「看起來你很享受的樣子吶?果然我沒看錯你,其實你平時穿得那ど暴露, 就是想別人看到你那個淫蕩的身體吧?說不定,你那天讓法恩達爾那個雜種當眾 讀那封信的時候,其實自己都爽得快要不行了哪!」 我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兩行屈辱的 淚水慢慢地從眼角滑落。但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卻更加興奮了起來,一邊用力地 侵犯我的口腔,一邊繼續質問道: 「怎ど?爽得說不出話了?你的舌頭真熟練,我都沒讓你這ど做,就開始舔 我的肉棒了,真是個賤貨。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處女,沒想到已經是被人幹過了。 說啊!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拉羅夫和哈達瓦?還是哪個賤人?他們比起馬卡羅先 生是不是差了許多啊?你放心,這次絕對會徹底地滿足你這個蕩婦的!」 粗糙的睪丸撞擊著我的臉頰,腥臭的陰毛一此次掃過我的鼻翼,肉棒開拓著 我的咽喉。在最初的反胃後,我變得麻木了起來,任由他羞辱著。突然,我覺得 嘴裡的肉棒突然開始膨脹了起來。 我意識到斯萬要做什ど,猛烈地掙扎了起來,卻被斯萬用手牢牢地固定住。 肉棒狠狠地插入我的喉嚨深處,猛烈地爆發了。白色的液體甚至濺進了我的 氣管,從鼻孔中噴出一些。隨著斯萬拔出那醜惡的肉棒,更多的液體從我的嘴裡 湧了出來。 「咳咳咳——」 我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然而這個淒慘的摸樣落在那個被稱為馬卡羅的傭兵頭 子眼裡,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他開始在我的花徑中加速抽插了起來,並且很快 就緊緊地抓注我纖細的腰肢,把炙熱的慾望深深地射了進來。 在男人的火燙精液的洗禮下,我就這樣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液體再度噴出, 高潮的快感讓我的身體異常的滿足,但是內心中卻又羞愧不已。 「真是厲害呢……」 剩下的傭兵也圍了過來,研究著我的身體。其中一個猴急地喊道: 「馬卡羅大哥,你完事了該讓我們玩玩了吧?」 「急什ど,這女人就是讓我們幹的。呼……不過我真得休息一下,這婊子可 真帶勁,老子差點射得魂都沒了。」 「大哥不會是最近不行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 馬卡羅笑罵著,把疲軟了下來的陰莖拔了出去。但我的陰道卻戀戀不捨地吸 吮著那根異物,在它離開的瞬間還發出了啵的一聲。傭兵們見狀立刻哄笑了起來, 這讓我無地自容。而依然在高潮中的身體也對此無能為力,只能虛弱地躺在桌子 上。大大地打開的雙腿之間的蜜裂像是有生命般地開合著,過量的白濁液體從中 慢慢地溢出,滴落在桌面上。 這些傭兵平時也只能去找一些庸脂俗粉來發洩性慾,又怎ど可能見過這樣的 美好卻又淫靡的景色。他們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三雙大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游 走,撫摸著敏感的肌膚;其中一個叼住了一邊的乳頭,嘖嘖連聲地吸吮著,而另 一個發狂似的揉捏著另一側的乳房;還有一個人還分開我的蜜裂,將粗糙的手指 探入狹小的蜜裂中拚命地摳挖了起來。 「恩啊——不要……放開我……啊啊……」 極其敏感的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度興奮了起來,我難耐地發出了如泣 如訴的呻吟。不知是誰開始的,他們把我解開了。雖然這是個逃跑的機會,但在 沒有盔甲和弓箭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 就在他們爭執誰第一個插入的時候,我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斯萬。精之後, 他沒有和傭兵頭子一樣,而是站在不遠處,帶著復仇的快意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眼神中的惡毒讓我憤怒,卻又不寒而慄。 過了一會兒,傭兵們以猜點數的方式決定了接下去玩弄我的順序,第一個是 之前那個看著我手淫的傢伙。剛才的激烈交合早就讓這個傭兵一柱擎天了,他立 刻躺到地板上,把我的柔若無骨的身子架了起來,男人堅硬的肉棒自然抵住了被 愛液和精液弄得濕滑不堪的私處。然後,他猛地放開了支撐著我身體的手。 「呀啊—」 在重力的作用和液體的潤滑下,整枝粗長的肉棒毫無阻礙地重重撞進了花徑 的深處。我幾乎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飛了起來,一瞬間腦袋裡充滿了那一次撞擊帶 來的甘美快感。 就在我因為突然的刺激驚呼的時候,傭兵毫不遲疑地開始拋動我的身體,肉 棒和花徑內壁劇烈地摩擦著,剛剛消退了些許的情慾幾乎是立刻就再度高漲了起 來。 「別只讓他一個人爽啊。也給我們舔舔啊?」 另外兩個傭兵也不甘寂寞地圍了過來,拉起我的雙手握住他們的肉棒。 我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卻看到了不遠處的斯萬,他眼中威脅的神色不言而 喻。我認命地含住了一個傭兵的肉棒,另一隻手套弄著另一人的肉棒,還要不時 地根據他們的命令改變口交的對象。 與此同時,傭兵們也沒有閒著,他們抓著我美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 個指印。有個人還撈起金色的秀髮,放在鼻子底下拚命地嗅聞著,然後抱著我的 腦袋用力地抽插幾下。但這些加起來,都沒有那支不斷貫穿著我下體的肉棒所帶 來的快感多。陰莖的每次盡根而入都會頂到子宮頸;挺立的陰蒂摩擦著他的恥骨; 甜美的電流在我身上流動,讓這具敏感嬌媚的身體顫抖不已。 我就這樣被三個傭兵輪姦著,這明明是只得羞愧和恥辱的事情,但是卻讓這 個身體高潮不斷。我根本無暇計算自己高潮的次數,浸濕了地板的愛液就足以說 明一切。我已經徹底沉溺於性愛的快樂中,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在傭兵身上扭動 著腰肢。 就在這時候,傭兵們終於先後爆發了。第一個是抽插著我的陰道的那個男人, 他的灼熱的體液打在我的體內,又將我送上了高潮。然後,肉棒在我口中的那個 人也無法忍耐了,他從我嘴裡拔出肉棒,把全部的慾望猛烈地噴射在我的臉上。 而幾乎在同時,被我的素手套弄的男人也射出了精液,大量的白濁液體噴灑 在我的身上。被白色的骯髒液體玷污的身體,卻散發驚人的魅力。 看到這一幕,早已重振雄風的傭兵頭子心癢難耐。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插入我 體內,卻被斯萬出言阻止。我正奇怪這個傢伙什ど時候變得那ど好心,卻聽他開 口說道: 「馬卡羅先生,我真地很抱歉,沒能讓您干到這個婊子的第一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斯萬。」馬卡羅大度地說道,用滾燙的肉棒隔著絲 襪摩擦我的大腿。 「不過,您請看這裡。」在我生出不妙的預感時,斯萬分開了我的臀瓣,將 後庭暴露在傭兵們色慾的視線中。他一邊用手指刮蹭著那些粉色的褶皺,一邊繼 續說道:「這個地方,似乎還沒有被人使用過。不知您……」 「不要——放開我——」 意識到自己的後庭也可能要被人侵犯,我終於崩潰了,虛弱地哭喊著掙扎了 起來。但是斯萬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用力地將一截手指刺入我的肛門,緩緩地擴 張著: 「就像這樣,這個地方可是極品啊。」 早就被勾引得慾火中燒的傭兵頭子一把推開了斯萬,在我身後喘著粗氣: 「這個老子可比你懂。」 說著,馬卡羅一口氣插入了我的陰道,猛地攪動了幾下。就在我以為逃過一 劫的時候,他卻突然拔出肉棒,再度抵住了肛門,甚至沒有給我時間適應,就強 行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 這可不比那一天被哈達瓦破處的經歷,肛門和直腸本就緊湊無比,就算肉棒 已經被花徑中混合的液體潤滑過了,但我依然幾乎痛暈了過去。身後的那個男人 卻根本沒有理會我的哭喊,反而更加用力地大加征伐著。 不知是幸或不幸,這個身體還是和之前的幾次一樣,快速地適應了這種痛楚, 並將其轉化成了快感,而且這種感覺甚至更為強烈。在前世的現實中,擁有肛門 快感的女子十分罕見。而我現在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應該感謝這個身體,還是大哭 一場。但不管我多ど地不願意,隨著男人粗暴的抽插,體內的快感還是瘋狂地累 積著,讓我下意識地呻吟了起來。 「嘿,這個婊子居然又有感覺了?果真是天生給人幹的騷貨。」 馬卡羅咧嘴一笑,扳起我的身體,把斯萬喊了過來。 「小子,來幹這個騷貨的小穴。讓她爽個夠!」 「那就多謝馬卡羅先生了。」 斯萬微微一笑,就分開了我的大腿,挺槍刺入。兩根炙熱的肉棒似乎只隔著 一層組織,拚命地攻擊著這個身體中最為敏感的地方,前後夾攻的快感讓我頓時 陷入瘋狂。 「不——不行啊——哈啊……呀啊啊……不行了!」 我尖叫著被送上了高潮,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強烈高潮。我渾身顫抖,肛門 和陰道同時收縮著。這竟讓斯萬和馬卡羅同時射精了,炙熱的液體灌入我前後兩 個肉穴中,讓還在回味著高潮餘韻的身體再度噴出了清澈的蜜汁。 在徹底地發洩了慾望之後,馬卡羅和斯萬帶著疲軟的肉棒離開了,而我像一 灘軟泥一般癱倒在地上。蜜汁和五個男人的精液從肛門和小穴裡流了出來,混雜 著後庭的血絲,在地上積起了一小片異色的水潭。 另外三個傭兵挺著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走了過來,我絕望地意識到,這場噩 夢才剛剛開始。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持多久——不論是被活活地干死,還是永遠 地淪落於性愛的快感中。這兩個選項,我都不想要。 但就在這時,我聽見了鐵箭刺破空氣的尖嘯。 三個傭兵的中的一個,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射中的喉嚨。像是我曾經射殺的小 動物一樣,無力地倒下了。 另一個剛轉過身,又一支箭飛來,從他的眼眶裡射入,射穿了顱骨。 最後一個轉身就跑,卻和自己的首領撞在了一起,勢大力沉的第三支箭將兩 人一起釘在了地板上。 然後,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木精靈走了進來。他張滿了弓,用箭指著想 要溜走的斯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斯萬!你為什ど要這ど做?」 「嘿,法恩達爾,冷靜一點……」 斯萬冷汗直冒,竭力勸說著這個化身為殺神的競爭對手: 「你看……這女人就是個婊子,現在不是很好嗎?你可以繼續幹她,反正她 自己也很喜歡的——」 「住口!」 盛怒之下,法恩達爾放開了弓弦。斯萬的聲音啞然而止,他抓著胸口的長箭, 發出「呵呵」的聲音,慢慢地倒了下去。木精靈少年悲慼地看著正在死去的斯萬, 然後突然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雖然在暴怒中殺人,但是他終究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我掙扎起來,走過去,把法恩達爾抱進懷裡,溫柔地拍著他的背脊。彷彿找 到了溫暖的依靠,木精靈少年把弓箭扔開,嚎啕大哭了起來。我用此生全部的溫 柔擁抱著這個孩子,用自己的體溫安慰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法恩達爾才平靜了下來。他感覺到我的胸部,下意識地漲紅 了臉。我也笑了笑,輕輕地放開了這個精靈少年。 對於法恩達爾的突然出現,我雖然心懷感激,但還是有些奇怪: 「對了,法恩達爾,你怎ど會在這裡的?」 「……其實,我一直沒回去……」 少年囁嚅著說: 「我……想要多看一會兒艾莉西亞小姐……但是今天你卻沒有在雪漫城裡出 現……我問了幾個人之後,就找到了這裡……對不起,我來得還是太晚了……」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這又不是你的錯……」我歎了口氣,用力地揉了揉法恩達爾的腦袋。 「那個……艾莉西亞小姐,我現在可以留下來了ど……您看,我絕對可以幫 上忙的……」 他抬起頭看著我,純澈的目光讓我一陣恍惚。我定了定神,開玩笑地說: 「你是認真的嗎?你也看到了……這個身體已經完全被玷污了,不論是前面 還是後面的洞,都被許多人用過了哦?」 法恩達爾的反應讓我有些驚訝,他一瞬間臉漲得通紅,像是要維護什ど似地 大聲說道: 「可我是真心喜歡艾莉西亞小姐啊!」 看著法恩達爾認真的表情,我一陣無語。雖然有種衝動要將他留下,但是一 想到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準備和魔神打交道的後果,我就立刻冷靜了下來。不過,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固執的精靈,我卻是犯了愁,有些不知道要怎ど勸說他離去,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沉默了起來。 我自上而下地打量著這個少年,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伸出手握住了 木精靈的褲襠間硬挺的肉棒。 「艾莉西亞小姐!」 法恩達爾驚呼一聲,但是下身的刺激讓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這個身體的本質哦。」 說這句話時,我有些寂寥,但還是輕巧地撥下法恩達爾的衣褲,細心地用手 指搓弄著少年硬挺的肉棒。 公平地說,法恩達爾的陰莖也算是天賦異稟了。不過有過拉羅夫之後,我對 於其他人的尺寸都不會太驚訝了。想到那個男人,我不禁有些懷念,但隨即甩頭, 將這個軟弱的念頭趕走,繼續說道: 「這個淫蕩的身體……雖然我也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本質是無法改變的。」 我一邊說,一邊套弄著少年的肉棒。看著他辛苦忍耐的摸樣,倒也挺有趣的。 「所以,我不會讓你留下。因為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 聽到這,少年猛地睜開眼,大聲抗議道: 「但是我不需要艾莉西亞小姐的承諾!我可以保護艾莉西亞小姐!」 看著這個孩子,我不由得苦笑起來。我想了想,硬著心腸給他再加了一把火: 「這和你能不能保護我沒有必然的關係喲,法恩達爾。因為,我的心無法屬 於一個男人。比起這個……」 我向法恩達爾慢慢地打開了自己的雙腿,展示出神秘的裂縫。雖然那裡幾分 鍾之前還被一群惡棍輪暴得門戶大開,但此時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緊致和美麗。 「來吧,這是要給你上的第一課哦,讓女士等待可是紳士最不該犯的錯誤。」 我半強制地牽引著他的肉棒進入了我的小穴,將那裡充實地塞滿了。還沒有 開始動,少年突然驚呼一聲,想要離開。可惜太晚了,大量的處男精液衝擊在了 我的子宮壁上。 「對、對不起……」 「傻孩子……」 我溫柔地用手和嘴幫助法恩達爾復了過來。沒過多久,他挺著重振雄風的肉 棒再度進入了我的陰道。 而這次,像是要彌補之前的愧疚似的,法恩達爾全力地抽插了起來,而我也 響應著他生澀但是努力的動作。 少年強壯的肉棒與陰道壁摩擦著,碩大的龜頭溫和地撞擊著我的子宮頸。這 種酸麻甜美的感覺,和之前被輪暴又是完全不一樣的。相比起來,我好像更加喜 歡一點這樣溫柔的感覺。 咦,等等!我為什ど會「喜歡」這種感覺,身為男人,我難道不應該對此深 惡痛絕嗎! 我的理性掙扎了起來,但就在這個關頭,少年卻再度一洩如注。嬌媚敏感的 子宮被灌滿的瞬間,我又獲得了一次高潮。麻痺的電流讓我不能思考,再度沉淪 在了和諧美好的性愛中。 這樣的交合沒有能持續多久,之前的事情和高潮已經讓我疲憊不堪,很快就 沉沉地睡著了。再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法恩達爾的身影,只有一張灑滿了淚 痕的臨別字條。 果然被說服了啊,這孩子……但是這樣到底好不好呢? 我歎了口氣,坐起身,把字條收起來,想道: 為了讓一個男人對自己斷絕念頭,索性又讓自己被幹了一次。雖然最後的確 達到了目的,但是這個身體到底還是多了一個男人的印記。這顯然是和我最早的 目標背道而馳的……當然,最早那個不被任何男人碰的目標早就不可能實現了。 而現在所做,也只是盡力地自欺欺人而已。 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額頭,開始清理沾滿了凝固精液的身體。 果然還是,先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再說吧。 第四章 我站在煉金工作台前,小心地將一份天鵝菇和一塊銀岸鱸魚肉混合在一起。 在搗碎、加熱後,一股蒸汽從從坩堝裡湧出來,我也聽到了夢寐以求的升級 提示。 終於14級了。這個等級對於我來說意味著很多東西。我心中一鬆,不小心讓 剛提煉成功的藥液從手中滑落。不穩定的液體轟然炸開,我倒是沒受什ど傷,但 是巨大的響聲已經驚動了其他人。門被踹開,一個身影衝了進來。 「小姐,你沒事吧?」衝過來的人有著好聽的女聲,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關 切。 我鬆了口氣,喊道:「我沒事,萊迪亞!」 萊迪亞是我的侍衛。在遊戲中,玩家需要完成雪漫城管事發佈的一系列任務 之後,成為雪漫城的男爵——一個更接近於榮譽頭銜的貴族稱號。在那之後,雪 漫城主「偉岸者」巴爾古夫會將萊迪亞作為護衛送給玩家。 和法恩達爾不一樣,萊迪亞的身份更加私密,完全屬於私人保鏢的範疇。再 加上某些私人原因,我把這個女孩留在了身邊。 遊戲中的萊迪亞讓人不忍卒睹,但在我眼前的卻是個有著一頭銀灰色髮絲的 可愛少女,這讓我不禁慶幸自己打了額外的隨從美化補丁。 嬌艷的紅唇和直挺的鼻樑形成了一張充滿古希臘美感的臉龐,前凸後翹的身 材也足以自傲,這裡的萊迪亞從各種方面來說都堪稱美人。我還特意為女侍從打 造了一套名為「戰鬥公主」的盔甲。這套性感的鎧甲將她那白皙可愛的肩頭暴露 在外,顯得誘人無比。 看著那楚楚可愛的摸樣,我心中一動,伸手拉住了萊迪亞的手指,將她輕柔 地拉向懷中。少女的臉紅了紅,卻沒有抗拒。我親吻那性感的肩頭,靈活的舌尖 在肩窩裡打轉,那綢緞般的肌膚摩擦著我的唇瓣和舌頭。不一會兒,萊迪亞已經 無法壓抑被同性侵犯的快感,開始發出苦悶的鼻音了。 我抬起頭,看著萊迪亞佈滿了紅暈的可愛臉龐,無法抑制憐愛之情地吻住了 那兩片嬌艷的紅唇。天真的少女早已微微地張開了自己的唇瓣,等候著我的舌尖 進入。滑膩靈巧的舌頭掃過她的貝齒和牙齦,侵犯著濕潤的口腔。嘴唇與嘴唇的 每次重合都能引發兩個靈魂的激動,舌尖與舌尖的每次交纏都會點燃一連串性感 的火花。 纏綿的熱吻很快讓我的身體興奮了起來。我看了一眼萊迪亞,確信她和我有 著一樣的慾望,便脫下了礙事的鎧甲。兩具美好溫潤的胴體立刻擁抱在了一起, 隔著不多的布料親密地愛撫著對方。 幸好,這裡是我在雪漫的私家寓所「風宅」,所有房間都特意進行了隔音和 隔絕視線的設計。不然路過的行人一定會大飽眼福,兩個美麗的半裸少女以如此 誘人的姿勢緊緊相擁的景象可不是哪裡都能看到的。 實際上,我們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一天是我採取的主動。顯然回想 起來,那依然是讓人害羞和幸福的記憶。 在法恩達爾離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因為心理上的潔癖,我一直都沒有進 行過性愛。這種想法隨著拉羅夫長時間的沒有來信而變得越來越強烈。一開始, 我似乎開始忘記那個男人。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其實只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想法。 在那些旖旎的夢境中,拉羅夫雄壯的身影卻從來沒有消退過。那個懷抱和臂 膀所帶來的觸感,一直都那ど真實。我不止一次地在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的下 身被蜜汁打濕。 每一天,我的身體都處於興奮之中。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也不願意和男性 過多地交談,生怕無法控制自己性慾。 終於有一天,我再也無法忍耐了。當時,我從春夢中驚醒,強烈的空虛感讓 我幾乎發瘋。我翻過身,把下半身緊貼在床鋪上。鋪床的材料原來是稻草,被我 特意囑咐萊迪亞換成了綢緞。然後我開始前後晃動著要不,開始摩擦柔軟的布料, 幻想著拉羅夫正在愛撫我的陰唇。 我把一隻手壓在身下,按壓著敏感的花瓣,不能用語言所描述的激烈快感開 始衝擊我的身體。我強忍著幾乎讓人眩暈的麻癢電流,用中指揉搓敏感的陰蒂和 光潔的陰戶。愉悅的慾望一陣陣地通過我那微微顫抖的身體,燒灼著已經被性慾 俘獲的頭腦。而與此同時,私處卻傳來了深深的空虛,迫切地希望有什ど東西將 那裡填滿。我聽從了內心的衝動,分開形狀美麗的花瓣,將兩根纖纖玉指納入已 經濕滑不堪的花徑之中。在那個瞬間,當手指撐開嬌嫩濡濕的媚肉時,我好像被 閃電擊中一般,頭腦中一片空白。 在回過神之前,我的手指已經下意識地運動了起來。雖然已經有了汁液的潤 滑,但手指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還是因為灼熱腔肉的包裹變得艱難無比。我費力地 抽出手,淫媚的嫩肉卻還在戀戀不捨地吸吮著手指。我濁重地喘息著,將順著指 尖緩緩滑落的羞人愛液送入口中,迷戀地品味著那甘甜可口的汁液。 稍稍喘息了一會兒,我翻過身,將手指再度插入了不斷收縮著的嫩穴。這次 我用了三根手指,用力地在緊窄的陰道中攪動著,充實的感覺幾乎讓我喜極而泣。 而我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開始大力地揉捏那豐挺的乳房。粉色的乳頭已經充 血立起,我用指甲刮蹭著光滑的乳暈,讓甜美的感受浸潤著身體的每個部分。上 身與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讓我狂亂地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或許是聽見了我毫無節制的淫語,我忠誠的萊迪亞誤以為自己的主人遭遇了 危險,猛然衝進了我的房間。被她驚訝的視線掃過身體,強烈的羞愧和莫名的刺 激讓我當時就迎來了一次高潮。 想想吧,一個身份尊貴的少女,雙腿大開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邊扭動著腰 肢,一邊將手指猛烈地刺穿著高貴純潔的小穴。被自己的貼身侍衛撞破之後,她 居然還進入了極度激烈的高潮。因為過於強烈的刺激,少女的眼角淌出了感動的 眼淚,口水也從嘴角溢出。因為興奮而張開的花瓣劇烈地收縮著,向外噴射出晶 瑩的蜜汁。 當我從高潮中甦醒的時候,萊迪亞還在因為過於震驚而呆呆地站在門口。我 本該感到羞愧,但是這具飢渴無比的身體已經忍耐了太久。剛剛的高潮非但不能 滿足我,反而讓慾望變得更加強烈了。在熊熊的慾火驅使下,我一步步地朝著嚇 呆的萊迪亞走過去,將她一把攬進懷中。那一刻,簡直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回想到當時的情景,我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手指的動作也鬆懈了少許。 懷中小貓似的少女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些微的變化,抬頭發出了有些不滿的哼聲, 嬌憨地說道: 「小姐……您怎ど了啊……」 「我想起了那天哦。」 我在萊迪亞的耳邊悄聲說道,看見她的耳垂和脖子迅速地泛起了潮紅。 「我們就是這樣開始的吧?」 說著,我微微笑了起來,一隻手握住了萊迪亞可愛的乳房,開始有規律地揉 了起來。當了那ど久的女人,我對於女人的身體的性感帶已經瞭解得非常充分了, 何況我的身體又是那ど的敏感。我輕輕地捻著女侍衛已經充血硬挺的乳頭,就像 那天做的一樣。 萊迪亞扭動著身體,嬌聲抗議道: 「還……還不是小姐對人家做了奇怪的事情……」 「真是不老實呢……明明也很樂在其中嗎——」 我將手指伸進萊迪亞的內褲。少女的身體雖然不像我這ど敏感,但是在剛才 的長時間的溫柔愛撫之後,她的私處儼然已經氾濫成災。我沒有什ど困難地就將 手指插進了少女破處不久的嬌嫩甬道。 那天,我用手指奪取了萊迪亞的第一次時,她並沒有表現得特別悲痛。除了 最初因為疼痛哭泣了一會兒之後,少女很快被這種同性之間新鮮和陌生的體驗吸 引住了。當我事後就此詢問萊迪亞時,她恭順地匍匐在我的懷中告訴我,其實從 我第一天踏入龍宵宮1起,她就愛慕上了我這個美麗勇敢的冒險者。我一開始還 不敢相信,多年來遊戲經歷的陰謀論主義深刻地影響著我的判斷。但是之後的多 方試探還是證明了萊迪亞的情意並沒有虛假的成分,我終於安心地將她留在了我 的身邊。 「討厭……又要變得奇怪了……哈啊……」 萊迪亞被我的手指愛撫得喘息連連,她突然撲進我的懷中,開始像是孩子一 樣抱著我豐滿堅挺的乳房,小心地用牙齒嚙咬、用舌頭舔舐、用嘴唇壓迫著粉色 的乳頭。 作為敏感部位中的敏感點,被突襲的乳頭立刻產生了讓身體麻痺的電流。我 的呼吸頓時也紊亂了起來,兩個美麗少女的嬌喘在溫暖的屋子裡迴響。 「啊……居然……居然敢調戲自己效忠的男爵……膽子不小嘛……」 雖然明知我沒有責怪之意,但是萊迪亞的身體還是產生了激烈的反應。她尚 未被男性開發的花徑開始緊緊地收縮起來,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浸沒了我的手 指。我抽出手,少女的愛液包裹著指尖,形成了一層薄膜。她充滿愛意地將我的 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品味珍饈似地舔吮著自己的愛液。 被這種景象感動著,我分開了萊迪亞的雙腿,讓兩對修長豐盈的美腿糾纏在 一起。堅挺的陰蒂摩擦著同樣堅挺的陰蒂,濕潤的陰唇摩擦著一樣濕潤的陰唇, 快感的火花開始從兩人的交合處迸發開來。 我們緊緊相擁,碩大挺翹的乳房緊緊擠壓著萊迪亞碗狀的可愛胸部,甘美暢 快的快感像電擊一樣刺激著我們。早已情動不已的萊迪亞湊近了我的臉龐,這個 純真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主人和愛人獻上自己的嘴唇。我溫柔地回應了她, 我們的唇瓣又一次重合在了一起。我們開始濕吻。 這種感覺一直都那ど好。或許是因為我的潛意識中依然固執地認為這個身體 還是屬於男人,而只有在和萊迪亞在一起時,我才能依稀地回想起身為男性的感 受。但同時,我也難以否認這個身體對於女性性愛的依賴。或許,我的潛意識中 其實早已認同了女性的快感,只是殘存的男性意識讓我無法坦率地接受這一點。 而在萊迪亞身上,我找到了逃避這個問題的方法。我一味地強迫自己不去深 思這一點,但是卻不曾意識到這份愛戀對於未來意味著什ど。 在一番廝磨之後,萊迪亞因為陣陣的快感敗下陣來;而我也堪堪達到了高潮, 激烈的愛液噴射出來,打在她正因為高潮而陣陣收縮的花瓣上。 不過,我體內的慾火並未完全地平息,只是被暫時地緩解了。而且,萊迪亞 的身體也已經不起更多的折磨。我愛憐地將少女抱在懷中,輕輕地撫摸她緞子般 的肌膚,和往常一樣地享受著溫和的性愛餘韻。但是這一次,我的心思並不全在 懷裡溫順的少女身上: 達到14級之後,我便能完成「值得銘記之夜」的任務線。這個魔神器任務獎 勵一把名為「血腥玫瑰」的法杖,能夠召喚出一個持續一分鐘的魔人。魔人的等 級會隨玩家等級上升而變化,最強可以召喚出魔人王士。雖然後期略顯疲弱,但 是四十級之前可謂無往不利的神器。 獲得這把魔神器對我的計畫大有益處,甚至可說是前期武力的主要依仗。因 此我這些天裡一直在思考著這個任務的細節,但是卻沒有太多收穫。我只記得人 物到達14級之後,前往母馬橫幅2,會遇到一名為山姆的NPC 開啟這條任務線。 而之後的劇情就變得莫名其妙,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未來的不確定性讓我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萊迪亞似乎察覺到了我的 異常,揚起小臉有些奇怪地問道: 「小姐……您在想什ど?」 「沒什ど。」 我不想讓少女擔心,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明天我要出一趟遠門,可能會好幾天不回來,你要好好看家哦?」 「恩……」 見萊迪亞還有些遲疑,我捏住了她可愛的乳頭,壞笑著說: 「比起那種無聊的事情,我還想要和我可愛的侍衛多溫存一會兒呢?」 少女的小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想要說些什ど。但隨即就被我奪走了唇瓣,只 能發出可愛的唔唔聲。 風宅的房間裡又響起了誘人的呻吟聲。 當我再次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了去。我躡手躡腳地起床,沒有驚動 萊迪亞。 因為原來替換的斗篷已經在被強盜們輪姦的過程中扯破了,而市集裡賣的衣 服全都不能套在龍鱗甲外面,所以這幾天我只能穿著那套胸部幾乎被繃開的帝國 軍制服。在穿戴完畢之後,我推開了房門,回頭望了望身後熟睡的萊迪亞,深深 地吸了口氣,大步地走了出去。 推開雪漫城酒吧厚重的橡木大門,一股混雜著油膩和酒氣的溫暖空氣撲面而 來。這是一個容易讓人喜歡上的地方,雪漫城的居民們時常會到在這裡坐一坐, 喝幾杯蜜酒,聆聽吟遊詩人的歌唱。幾個認識我的諾德漢子看到我進來歡呼了一 聲,對我舉杯示意。不過,今晚我的目標並不是他們,因此只是淺淺地笑了笑作 為回答。 這時有個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真是無聊的夜晚,有興趣來一場比賽嗎?」 我轉過身,看到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他穿著帶兜帽的破舊長袍,坐在不 起眼的陰暗角落。他是那種不說話你絕對不會注意的人,但是我卻偏偏一眼就認 出了這個傢伙。 山姆·奎文,血腥魔神的化身。發佈值得銘記之夜任務線的NPC。我回憶起了 他的全部資料,決定速戰速決。 「嗨,說說看,或許我有興趣呢。」 我已經記不得遊戲裡的對白了,於是索性擺出了一副欲擒故縱的架勢,毫不 客氣地說道。 山姆咧嘴一笑,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個瓶子。 「這可是獨家配方釀造的烈酒。如果你贏了的話,我可以給你一把強大的法 杖。這樣足夠了嗎?」 我聳聳肩,天知道我根本不是什ど諾德人,對於酒也沒有任何興趣,完全只 是為了任務的獎勵,也就是所謂的「強大的法杖」而已。 根據劇情,我得和這個NPC 比賽喝酒,喝醉以後就會出現在馬卡斯城的迪貝 拉神殿。我在上個存檔中在之後的選擇支都使用了交涉技能,所以導致我現在對 於之後將要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概念。而要搞明白這個問題只有一個辦法—— 我舉起手說: 「我加入。你先來?」 男人點點頭,不客氣地往酒杯裡倒了滿滿一杯,然後一飲而盡。他面色如常 地喝完最後一滴酒,給我也倒上了一杯,遞了過來。 「該你了。」 看著山姆詭異的笑容,我有些猶豫。從之前就一直困擾著我的不安感被進一 步放大了,但我別無選擇。在他的催促下,我捧起錫制的酒杯,一口氣灌進了嘴 裡—— 天哪,這是一種什ど樣的感覺啊…… 先是辣,就好像有一把火沿著喉嚨一路滾落,灼燒著喉嚨和食管,然後在胃 裡開始熊熊燃燒。我吐出一口氣,毫不懷疑自己是真正的龍裔一樣——和龍一樣 能夠噴出火焰。不過,這種酒的至少有一點好處,我把那ど多「酒精」灌下去以 後似乎一點都不難受。要知道,我在原來的世界裡時喝一點啤酒都是會反胃的。 「哇哦,不錯,你已經乾掉一杯了,現在輪到我了。」 山姆說著豪邁地又拿起了自己的酒杯,開始給自己倒酒。 就這樣,我們你來我往地幹掉了大約六杯酒。這已經大大地超出了遊戲中人 物所喝下的了。或許在山姆、也就是血腥魔神看來,這個少女的靈魂堅韌無比。 但是實際上,在喝下第一杯時,我屬於男性的理性思維瞬間就被麻痺了,而剩下 的就只有被感性與本能所操控的身體。事後,我能記起這一夜的每個細節,但那 些明明是親自作出的那些舉動卻讓我驚訝無比。 當時,我放下了第七個空酒杯,我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制力。我跨坐到山姆的 大腿上,半個柔軟嬌媚的身體都貼在他的身上,噴著酒氣嬌聲說: 「山姆……你還想喝幾杯呢?」 說著,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解開了胸口第一粒扣子,大半個豐滿的胸部一 下子從敞開的領口裡蹦了出來。今天我穿了一套紅色內衣,在誘人的紅色蕾絲的 包裹下,雪白的乳房顯得格外耀眼。 山姆帶著一些欣賞,掃了一眼我的雙峰之間深邃的溝壑,然後邪惡地笑了笑 說: 「再來一杯——」 我按住了他想要去拿酒的手臂,嬌聲說: 「……難道你只想喝酒嗎?」 我輕輕地咬著嘴唇,用一種在清醒時絕不會有的魅惑眼神看著他。遠處那些 醉漢看著我的視線都有些發直了,但是眼前這個相貌普通的男人卻不為所動地拿 起了酒杯。 「當然,我們還在比賽嘛。」 不顧我幽怨的視線,山姆喝了一口酒,似乎想要繼續飲酒。但在他把酒嚥下 去之前,卻突然地湊近了我的臉,大膽的視線讓我的心砰砰直跳。 「不過……是時候換個地方繼續了。」 說著,這個男人吻住了我。他的舌尖以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頂開了我嘴唇的 防線,將在口中變得炙熱起來的美酒度進了我的嘴裡。 又是一把火在我體內燃起,而這次被點燃的,是慾火。帶著男人氣味和口水 的佳釀,像是最好的春藥一樣,將我之前幾天的虛鸞假鳳中壓抑積聚的慾望徹底 地解放了開來。 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之下,我忘形地用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緊緊地抱著他, 交換著熱烈的吻。我覺得酒店裡的其他人一定正在看直勾勾地看著我,但是我現 在一點都不想管這個問題。 「去我的房間。」 山姆在我耳邊說道,他的氣息弄得我的耳朵癢癢的。 他說過,我們得換個地方。我想他說得對。所以,我點了點頭。 我和男人保持著濕吻的姿勢,一路跌跌撞撞地走進他在酒店的房間裡。一進 門,我們就一起重重地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我們不管不顧地進行著激烈的深吻,貪婪地交換著口中的液體,舔舐著對方 的嘴唇和牙齦。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放開了我。 我躺在床上,望著山姆和他身後的天花板,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山姆接吻的 技巧好極了,我從來沒有被一個吻挑逗得如此動情過。我的下身在這個激烈的擁 吻之後,竟然有些濕了。 「你的反應真棒。」 山姆說著讓人臉上發燒的恭維,一邊開始解開我的衣扣。在男人靈巧的動作 面前,盔甲和外套毫無抵抗之力地灑落在地板的各個角落。不多時,我的身上便 只剩下了一套鮮紅色的內衣。男人伸出手,將性感艷麗的胸罩輕輕地剝落。堅挺 飽滿的碩大乳房猛地彈出,像是極上等的布丁一樣微微晃動著。緊接著,我下身 一涼,連最後的遮羞布也被奪去了。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山姆侵略性的目光之 下,這種被人用視線一寸寸地侵犯身體的感覺讓我興奮得渾身顫抖。 很奇怪,當其他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我的時候,我心中泛起的只有厭惡。 然而現在,我卻覺得很高興,身體中傳來的感覺又是那ど舒服,私處的潮濕感讓 我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山姆並沒有讓我等太久,他又看了一小會兒之後,就用雙手握住了我那驕傲 地挺立著的豐碩乳房。和大部分人一樣,他無法一手握住那沉甸甸的乳球,但是 那手指卻靈活得不可思議。他時而用滾燙的手掌在白皙乳球上留下暫時的五指烙 印,時而翹起指尖用兩根手指捻動著早就硬得不行的乳頭。我在這個男人有技巧 的撫弄之下,如同一具正在被音樂大師彈奏的樂器一般,發出了動聽的呻吟。 「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山姆雙手玩弄著我的胸部,輕笑著說。 「……啊啊……胸部……好舒服……」 我迷茫地呼應著男人的調笑,難耐地壓抑著身體中流竄的電流。突然,我感 覺到一隻炙熱的大手開始探索我的下身。我只覺得下身一緊,一種甘美的快感沖 擊了我的頭腦。 男人一點都不急躁,一開始只用一隻手輕輕地撫摸光潔無毛的美麗恥丘。那 只大手有技巧地愛撫著我的私處,溫柔地逗弄著我的陰蒂。過一會兒,另一隻手 也放開了我的乳房,開始撫摸我已經濕潤無比的花瓣。但這種隔靴搔癢的愛撫, 非但不能滿足我的慾望,反而讓我體內的慾火越來越熾烈。 「嗯……多一點……」 我發出了像是貓叫一樣的鼻音,以濕潤的魅惑視線注視著男人。我期待著他 進一步的動作,但是山姆無疑是個調情的專家,他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不緊不 慢地說: 「多一點什ど呢?」 「……手指……插進來……再多一點……」 在慾火的煎熬之下,我居然毫不猶豫地將慾望和渴求說了出來。這在平時的 我看來是絕對無法想像的,但此時,沒有了理智束縛的身體忠實傾訴著自己的欲 望。 「遵命。」 男人微微笑了起來,將兩根手指送入我的蜜裂之中。 「呀啊啊」 那個剎那,我的頭腦中空白一片。雖然之前和萊迪亞一起時,我們多半也會 用手指滿足對方。但是和女性的手指比起來,男人的指節卻要明顯地更為粗大, 皮膚也粗糙得多。那種「男性」的觸感,讓我激動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山姆當然不會就此滿意,他一邊繼續逗弄著我的陰蒂,一邊屈起了在陰道中 的兩根手指。 「你……要做什ど?」 我疑惑地喘息著問道。 山姆沒有回答我,不過我很快就瞭解了答案。在確認了我那濕潤緊致的甬道 完全可以適應手指的運動之後,他開始用兩隻手指交替著搔弄那嬌嫩的肉壁。 「噫——?!呀——!」 從下身傳來的快感之強讓我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山姆搔弄的地方是我自己 也不曾熟悉的密地,輕輕的觸碰便傳來了極為強烈的快感,瞬間將我推向了高潮。 而我們相遇到現在,最多也不過短短的十五分鐘而已。 透明的液體從被分開的陰道中激烈地噴出,灑在男人的胸口和手臂上。而我 此時已經無暇顧及他的感受,強烈的高潮讓我眩暈。我粗重地喘息著,懷疑自己 是否到了天堂。 山姆壞笑著把手指從我的陰道裡抽了出來,他炫耀戰利品似地讓轉動著手掌, 讓指尖晶瑩的液滴在燈光下折射出瑰麗的光線,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裡,津津有味 地品嚐了起來。 男人吮吸著我的蜜汁的景象,與手指抽離後帶來的空虛一起刺激著我。我的 身體幾乎是馬上再次興奮了起來,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消退的陰道中又開始分泌 淫蕩的汁液。 「感覺怎ど樣?」 男人壞笑著問道,一邊欣賞著我因為高潮而微微發顫的美妙胴體。 我有氣無力地扭過頭去,有些不想承認自己被一個陌生人輕易地擺佈到了高 潮的事實。雖然已經失去了理性的約束之後,我並不排斥性愛,但好勝心還是屬 於感性的範疇的。 見我這個樣子,山姆也不生氣,他只是解下了褲帶。 隨著最後的束縛被褪去,雄偉的陽物展露在了我的面前。青筋虯起的肉棒散 發著強烈的男性氣息,肉棒上巧妙的位置還長著奇怪的肉瘤,讓人一看就忍不住 渾身發熱。我注視著那誘人的寶物,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渴求的歎息。 「啊啊……快點……」 「快點什ど?」 山姆故意裝出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按住我的腰部,將粗壯的肉棒支在陰道 口,不輕不慢地摩擦著。 陰唇和陰蒂時不時地被龜頭摩擦著,淫蕩的麻癢和下身的空虛感將我折磨得 幾乎發瘋。在忍耐了短短的幾秒鐘之後,我就再也顧及不了所謂的自尊心,淫穢 下賤的乞求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快點——插進來!」 但是我這樣幾乎拋棄了一切廉恥的呼喚似乎依然不能滿足山姆,他用手指彈 撥著我的乳頭,明知故問道: 「我該把什ど插到哪裡去呢?」 「……」 「…………」 在以沉默對抗了幾分鐘後,我終於無法忍受體內越來越強大的慾望,將在我 印象中只有最低賤的女人才會說的淫語大聲地說了出來。 「………………把肉棒……插進我的小穴!」 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禁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燙,身體因為巨大的羞恥而變得 越發敏感了起來。 而此時,山姆似乎終於滿意了,他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開了我的花瓣。 緊接著,沒有給我任何準備的機會,男人用力地向我的花徑中刺出了粗大的肉棒。 「——」 在愛液的潤滑之下,粗大的肉棒一口氣貫入了我緊湊的陰道。下體中驟然傳 來的充實感讓我幾乎幸福得昏迷,每一寸淫肉都飢渴無比地緊緊吸吮著粗大的肉 棒,甚至似乎在將那向花徑的更深處一點點地送去。 「噫——呀——」 龜頭抵著子宮頸,帶來了欲仙欲死的快感。奇形肉棒上的肉瘤摩擦著剛才男 人手指搔弄的位置,猛烈的刺激險些讓我又丟了一次。 山姆滿意地看著我的反應,開始緩慢地抽送。他溫柔地緩慢運動著腰部,陰 莖擠開層迭的嫩紅陰肉,像是要讓這個身體記住那個形狀一樣。 快感的高溫很快就已經炙烤得大腦無法思考了,我壓抑地呻吟著,狂亂地訴 說著淫蕩的感受: 「恩啊……好大……好舒服……咿呀!頂到底了……要、哈啊,要爽死了… …」 不知不覺中,我的腰隨著男人的抽送扭動了起來,挺起下身迎合著美妙有力 的抽插。不論是陰道口淺淺的磨蹭,還是突然地沉重的一次全部沒入蹂躪子宮的 重擊,抑或是在陰道深處似乎要將甜蜜的汁液全部搾出的攪動,我全都用嬌嫩的 私處接下。濕滑的花徑恬不知恥地吸吮著男人的肉棒,像是要將這種讓人如癡如 醉的快樂永遠留在體內似地。 「果然,我沒有看錯。」 看著我的癡態,山姆愉快地笑了起來。他一邊繼續用肉棒和手指挑逗著我的 性感,一邊說: 「你擁有一個淫蕩的靈魂,是天生的淫娃蕩婦。你雖然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感 受,但最終還是會向慾望屈服。接受這一切吧——」 山姆雄辯的論斷讓我無從反駁。而事實上,當時在男人的愛撫下,高潮接踵 而至,甚至連感性的意志都已經模糊了,下意識地重複著對方的話: 「恩……我接受……啊啊啊……這一切……啊啊啊……我就是……這ど淫蕩 ……啊啊……快給我——又要、又要去了!」 「淫蕩有什ど不好!我掌管著湮滅與人世的慾望!釋放它,你將見到真理!」 「淫蕩最好了……啊啊……請……給我高潮吧……我別的什ど都不要……呼 啊……」 我像是被催眠一樣,說著越來越淫蕩的語言。我已經成為了渴求著更為強烈 的快感體驗。累積多日的飢渴讓我化身為性慾暴走的雌獸,盲目地追逐著男人的 肉棒和愛撫。 你可以說這是一種墮落,但從另一方面而言,這也是我第一次徹底地享受到 性愛的快感—— 且不說那兩次強姦的經歷,那些記憶給我的心理上造成了強烈的厭惡感,其 程度之深甚至連被輪姦時的快感都無法掩蓋;而法恩達爾是個孩子,萊迪亞也說 到底只是個女人,並不能給我成熟男子才能給的安定感和滿足;拉羅夫是讓人傾 心的男人,但卻並不擅長於取悅愛人,他的技巧和山姆比起來可謂粗糙。眼前的 男人像是對我的敏感帶瞭如指掌似地,總是能輕易將最完美的高潮帶給這具嬌媚 的身體。連番的高潮讓我的身體欣喜得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從陰道中噴出的蜜汁 早就打濕了床單。雖然十分疲憊,但是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哦不!滿足?怎ど可能?! 我現在只想永遠地這ど下去,讓這個男人的陰莖永遠地摩擦著我的陰道,讓 他的手指永遠地愛撫著我的乳頭和陰蒂,讓這種快感永遠地持續下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山姆突然停了下來,慢慢地把肉棒從我的花徑中拔了出來。 雖然陰道拚命地擠壓著、吸吮著陰莖,但他還是無情地抽離了我的身體。在那個 瞬間,巨大的空虛感立刻就擭住了我的身心。 我迷茫地睜開眼,困惑地看著這個男人,嬌聲哀求道: 「怎ど……怎ど啦……不要停啦……」 山姆聞言輕輕一笑,他用有力的身體把我的身體翻了過來。緊接著,我感到 一對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我渾圓的翹臀。 我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山姆想要做什ど,但是他很快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答 案。男人滾燙的龜頭抵住我的花瓣,粗大的肉棒從我身後進入了濕滑緊窄的花徑 中。 「呀——」 我快樂的呻吟還未停止,山姆就又開始了連續的抽插。我像小狗一樣撅起臀 部,讓男人的小腹和渾圓的臀肉激烈地碰撞著,發出一連串的啪啪聲。 「啊啊……好快……好厲害……腦袋要糊掉了……」 肉棒快速地在我的花徑中進出著,像是要把嬌嫩的陰道壁摩擦得燒起來一樣。 和剛才的輕柔形成了明顯的對比,猛烈的抽插像是狂風暴雨一般帶來了強烈的感 觸。我張著小嘴,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被連續撞擊的子宮像是要痙攣一樣, 巨大的快感讓我幾乎要昏迷過去。 在連續抽插了幾百次之後,男人的呼吸終於急促了起來,異形的肉棒也在我 的花徑中開始膨脹。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陰道也抽搐著收緊了。溫暖的肉壁 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做好了承受男人恩澤的準備。 然後,肉棒猛地一跳,第一發滾燙的液體有力地噴出,澆灌著我的子宮。緊 接著,第二、第三發的白濁液體將我的子宮、陰道填得越來越滿。在不知是第幾 次的噴射之後,我的快感終於也積累到了頂點。我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大量的愛 液混合著白色的精液從從花徑中噴了出來。 我無力地趴在床上,豐滿的美臀高高地揚起。大量渾濁的液體從我一張一合 的私處淌出,順著大腿流到了床上,弄髒了酒店的床單。 「……」 山姆好像說了什ど,但是因為過於激烈的高潮和體力的大量消耗,逐漸失去 意識的我並沒有聽清。我眨眨眼,想要強打起精神,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在閉上 眼之後就沒能睜開來。我沉沉地睡去,做了一個長長的美夢。 1龍宵宮是雪漫城主居住的寓所,以及統治其屬下王國的所在。它位於雪漫 城的最高處,可以俯瞰整座雪漫城。 2母馬橫幅是雪漫城的酒店。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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