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豪門哀羞風雲錄》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1-2 第章 黃昏,WY城中心商務,喜來登大酒店二十八層的豪華套房裡,剛剛出浴 的楚芸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髮,一邊繫著浴衣的帶子,一邊焦急地看了眼 床頭的時鐘,心裡暗暗罵道:「這個冤家,打電話來的時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 了半個鐘頭了,他倒不露面了。」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機,看了看發出的短信。號 碼、酒店房間號都無誤。她恨恨地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寫字檯前。 罵歸罵,楚芸還是無奈地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調出文件 ,心神不定地處理起了手頭的工作。明天還要談判,老可能需要的資料,她必 須提前準備好。 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楚芸剛剛安靜下來的心被打亂了,砰砰 地跳了起來。 果然,厚實的木門篤篤…篤響了三聲,停頓了片刻,接著又響了一遍。楚芸 心裡湧出一股難言的甜蜜。多麼熟悉的暗號啊。 她關上電腦,悄悄地走到門邊,從門鏡裡朝外望了望,後退半步,無聲地打 開了門。 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帥哥旋風一樣從門縫裡擠了進來。楚芸趕緊關門。 門在他身後剛剛砰地關上,帥哥已經張開雙臂,把嬌柔的楚芸擁在了懷裡。 楚芸不敢出聲,一手用力抵住他牆一樣壓過來的胸膛,一手急忙鎖上了門保 險。隨著卡地一聲悶響,她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軟在了那雙堅實 火熱的臂膀裡。 一雙厚實的嘴唇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楚芸柔軟的櫻唇。 楚芸嗯嗯地悶叫著,摟著那粗壯的腰身,拚命把他往裡間的臥房拖。 兩個纏綿在一起的身體磕磕絆絆地終於進了臥室,那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撲, 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芸這一下真的軟了,全身好像被這個火爐一樣灼熱的軀體融化了。她忘情 地張開櫻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與對面伸過來的厚實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兩 人毫無顧忌地吱吱親吻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臉憋的通紅,豐滿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雙手緊緊地 握拳,抵住那厚實的肩膀,拼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一道縫隙,扭過臉,大口地喘息 著嬌嗔道:「你要憋死我呀!」那帥哥眉宇間閃過一絲哀怨,長出了口氣,喃喃 地說:「真想和你一起死在這兒算了。」 楚芸的蔥蔥玉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若有所失地說:「博銘,別這麼說。 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來了嗎?」那個叫博銘的男孩好像也過神來了 ,輕輕捏了捏楚芸小巧的鼻子道:「不如我現在就把你綁了,咱們私奔到天涯海 角……」楚芸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假裝嗔怪地說道:「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讓人家好等……」博銘並不解釋,嘿嘿笑著,一隻大手輕輕撩開楚芸鬆鬆繫著的 浴衣,悄悄向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摸去。 楚芸呀地一聲驚叫,抓住那只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說:「不許放肆! 去洗乾淨了再來!」博銘頓時眉開眼笑,答應一聲,轉身進了浴室。轉眼間 ,一堆衣服就堆在了浴室門口,裡面嘩嘩地響起了水聲和歡快的哼唱。 楚芸趕緊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時鐘,走到寫字檯前,把電腦仔細收 好。浴室裡傳來博銘的大呼小叫:「喂,大小姐,快來呀,哥哥我想死你了!」 楚芸下意識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門,快步走到浴室門口,朝著半開的門縫低聲 道:「喊什麼喊,怕別人不知道你在這裡啊!」她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呼地大開 ,隨著甜絲絲的蒸汽,一個白花花的身影衝了出來,堅實的臂膀不由分說把楚芸 修長的身體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博銘全身赤裸,還帶著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間繫了一塊浴巾。他一手摟著楚 芸的纖腰,一手輕輕地扯開了她浴衣的帶子。楚芸眼中湧起一片柔情,伸手拉過 被子,蓋住博銘裸露的身體。 博銘壞壞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邊,順勢拉下了自己腰間的浴巾。 楚芸羞澀地把臉轉到一邊,纖纖玉臂卻不由自地攬住了博銘的腰。博銘得 寸進尺,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了楚芸小小內褲的蕾絲花邊。 楚芸忙雙手摀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銘擠了擠鼻子。然後雙肩一抖,褪下寬大 的浴衣。在博銘熱切的目光中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 的胸罩,一手順勢抱在了胸前。 博銘的眼睛裡快要冒出火來了。這麼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芸的這 個動作。他始終也沒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見背後,怎麼會那麼輕巧地把那小小 的搭扣勾上又解開。 他曾經趴在楚芸光裸的背上試過無數次。瞪著兩隻大眼睛,他也要費九牛二 虎之力才能完成這兩個動作。每次看到楚芸的這個動作,他都會血脈賁張,下面 立刻就豎起了大旗。 這次也不例外,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膨脹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 再次伸向了那純白真絲繡花的小內褲。 他腦海裡閃出一絲猶豫。這是他們倆之間多年的默契。從他們的第一次開始 ,楚芸身上的每一絲每一縷,都要她自己親手除下來,絕不允許他動手。他也曾 嘗試用強,結果不但沒有成功,還每次都惹得楚芸哭得梨花帶雨。於是,他只好 乖乖地服了這個軟。 可現在不同了,眼前這個嬌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婦了,他再不下手可 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 楚芸下意識地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這次居然一點也沒 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澀地用白嫩的小手摀住裸露出來的萋萋芳草,還配地 抬了下滾圓結實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內褲拉到了腳下。 玉體橫陳。雖然博銘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看到著令人窒息的美妙圖景, 但他還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脈賁張了。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一雙熱呼呼的柔唇熱切地迎了上來,兩條濕漉漉的舌頭再次你來我往地糾纏 在一起。壓在下面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開,給他讓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氣地屈膝拱了進去,一條硬梆梆的大傢伙當仁不讓地挺了出來。楚 芸的呼吸急促起來,兩條玉臂環住博銘的腰,越摟越緊。 不過博銘的大傢伙並沒有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輕輕往上一挺,順勢 搭在了細膩平坦的肚皮上。楚芸輕輕罵了一聲:「大壞蛋」,就羞澀地閉上了眼 睛。 博銘抬起屁股,讓脹的生疼的大傢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來蹭去,一隻手不老 實地伸進了楚芸分開的胯下。等她發覺已經來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經變 得份外敏感的私處來摸了兩把。 楚芸急得在他後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嗔道:「要死啊!」博銘嘿嘿一笑,把手 伸到楚芸的眼前調侃道:「看看看看,大水沖了龍王廟了。」楚芸睜眼看到他濕 漉漉的指尖,羞的滿臉通紅,呸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理他了。 博銘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摟住楚芸光裸的後背,伸頭就吻住了撅起來的 小嘴。同時,厚實的胸膛緊緊壓住身下那豐滿柔軟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 磨蹭了起來。 楚芸被他弄的意亂神迷,嗯嗯地哼著,嘴被吻的密不透風,兩條腿不由自 地攀了上來。博銘見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碩大的龜頭老馬識途般的頂住了 已經像花瓣般張開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軟的身體僵住了。壓在下面的楚芸急急地鬆開手,拚命地推博銘 的胸膛,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叫著:「不行不行……」博銘一下愣住了,不知發生 了什麼,手一鬆就讓那個滑溜溜的身體溜掉了。 楚芸忙不迭地從旁邊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進去胡亂摸了一陣, 掏出一個花裡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銘手裡道:「帶上。」博銘一看就洩了氣, 是個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裡,盯著楚芸的眼睛問:「為什麼?你知道我不喜 歡用這個的……」楚芸垂下眼簾,淡淡地說:「我這兩天是危險期……」博銘打 斷她說:「有了正好,反正你馬上就……」楚芸悲慼地一笑,溫柔地說:「博銘 ,別說氣話,我知道你是個負責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這次就委屈一下……」 博銘一下就沒了脾氣,賭氣地狠狠撕開了包裝,抻出一個表面佈滿紋路的超 薄套套。一隻玉蔥般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接過套套。 楚芸故作輕鬆地說:「讓我來服侍大壞蛋吧。」說著欠起身,不再羞澀,溫 柔地握住暴脹的大傢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這些,楚芸伸展雙臂,摟住博銘的後背,動把櫻唇送了過去,高聳的 乳峰也有意地掃過對方赤裸的胸膛。博銘暗歎一口氣,靜下心與身下的美女深情 地長吻起來。 不知不覺間,女人修長的美腿悄悄纏住了男人粗壯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 著蜜汁的蜜穴奉獻給了對方。敏感的大龜頭觸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傢伙嗤地滑進了早已春水橫流的秘洞。 博銘一下什麼都忘了,胯下的大傢伙像被一隻溫柔的小手緊緊地握著。他腰 一挺,整根大肉棒衝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著,他提臀挺腰,不顧一切地抽 插起來。 楚芸在博銘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一下下猛烈的衝擊好像在 不停地給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腳纏在對方身上,越來越緊,指甲幾乎都摳進他後 背厚實的肉裡,身體也配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動。兩個赤條條的裸體緊緊地纏 繞在了一塊。 博銘摟著身下這個赤條條的火熱身體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壓在下面的楚芸, 卻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顆碩大的淚珠。 兩個白花花的酮體在寬大的床上緊緊糾纏、翻雲覆雨。亢奮的低吼、動人的 嬌喘不絕於耳。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壓在上面的厚重的身體才一陣戰慄,死 死壓住身下的嬌軀,一動不動了。 死一般的寂靜了幾分鐘,突然又像火山爆發,兩對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 吱地親吻不停。也不知纏綿了多少時間,最後,兩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樣,鬆開了 雙手,軟軟地癱在了床上。楚芸悄悄地把頭枕在了博銘寬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 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銘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把擼掉灌的滿滿噹噹的套套,看也不看,隨 手扔進垃圾桶。然後順手從地上抓起被子,拉起來蓋在自己和楚芸一絲不掛的身 上。 楚芸好像突然被驚醒了,抬頭看了看床頭的時鐘,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對博 銘探詢的目光,她莞爾一笑,俯下身給了他一個輕吻,匆匆地進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個新的浴帽,打開淋浴,嘩嘩地沖洗了起來。雖然用了套套 ,她還是仔細地沖洗著下身。溫暖的水流衝擊著光裸的皮膚,給她一種無比舒適 的感覺。她的思維好像一下就恢復了運轉,不禁暗暗地歎了口氣。 第2章 博銘和楚芸原本是一對情真意切、人人羨慕的情侶。他們是在美國普大認識 的。當時楚芸剛從ZX國來上大學,而來自星洲的博銘正讀MA。在一次亞洲 同學聚會時相識。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們無話不談,很快就相見恨晚、出雙入對 、如膠似漆。成了學校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為了等楚芸,博銘不顧家裡的反對,又連讀了兩個學位。兩人雖未公開談婚 論嫁,但他們的心目中已經認定了對方就是自己的終身所托。他們已經開始憧憬 楚芸MA畢業後兩人共同生活的遠景了。 為此,博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了父親,同意他留在美國,為家族打理 在美生意。他還買了房子,打算楚芸一畢業,就正式向她求婚。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楚芸臨畢業時,父親突患急病。楚芸急匆匆趕家,見 了父親最後一面。父親彌留之際,拉著楚芸的手,把她托付給了自己的老友,也 是生意上的老搭檔,ZX國赫赫有名的西萬集團的掌門人沙瓦。老父親用最後一 口氣,當面把她許給了沙瓦的長子克來。了卻這樁心願,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芸當時真是欲哭無淚、有苦難言。 沙瓦是ZX國異軍突起的政商豪門西萬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萬家族起於貧寒,大哥頌韜先服務於警界,後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間 打造了龐大的商業集團,橫跨電信、金融投資、IT、房地產等行業,成為ZX 國首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萬商業帝國的掌門位置交給沙瓦,他自己挾雄厚的財 力投身政界,從部長一路做到了ZX國的內閣首相,成為萬眾矚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幾個兄姐妹分頭掌管家族企業。楚芸的父親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 瓦共同創建了金融服務咨詢公司,並成為西萬集團重要支柱的。 楚芸理解父親的苦衷。和西萬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實在是太微 不足道了。雖然父親已經將生意都交給了哥哥打理,但也許只有和西萬家族聯姻 才能保證自己的家業不致敗落。 可父親也應該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啊!他就這樣托孤許婚,連說句話的機會都 沒給她,就閉上了眼睛,卻把她拋入了左右為難的尷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歡天喜地地接受了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因為他們是從小看著楚芸 長大的,她的美貌、聰明和氣質遠近聞名。楚芸猜測,父親患病前兩家可能就已 經談妥這個事情。只是父親的病來得太急,讓他連和自己提前打個招呼的機會都 沒有了。 辦完父親的後事,楚芸急忙趕了普大。可她的任務只是辦理結業手續,拿 到文憑,盡快國。家裡沒有給她留任何餘地,甚至連去後的工作都給她安排 好了:去西萬家族的核心企業AS電信任財務部管。 如果是別的事情,她也許還可以抗命。但這是父親的遺命,又事關家族興衰 ,況且還有孤獨的老母親渴望的淚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裝了。她沒有選擇,只有 犧牲自己。可博銘是無辜的。 留在美國的計劃是泡湯了,博銘也必須一刀兩斷。楚芸在美的路上躊躇了 一路,最後決定,只能面對現實,快刀斬亂麻,徹底斬斷情絲。 班機降落在紐瓦克機場,博銘來接機。見到楚芸,高興的像個孩子,拉著她 又是抱又是親,弄得她差點改了意。 可很快博銘就發現了不對勁。楚芸見到他,一點沒有高興的樣子。呆呆地坐 在車上,面沉似水,一言不發。無論怎麼問她,她都只是搖頭。 博銘原想把楚芸直接接到家裡,給她接風。可楚芸堅持自己的宿舍,博銘 只好依了她。一進宿舍,博銘把行李一扔,摟住楚芸就把她往床上壓。 楚芸急忙靠住牆,雙手撐住博銘寬厚的肩膀,決絕地說:「博銘,我們分手 吧!」話沒說完,忍了一路的眼淚終於撲簌簌落了下來。 博銘當時就傻了,呆呆地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芸,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 了起來:「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到底怎麼了?誰逼你了?」面對博銘 連珠炮似的追問,楚芸只是一個勁的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她動情地抱住 博銘的頭,哭著說:「什麼都別問,這是命……對不起,博銘,我對不起你…… 讓我下輩子償還你吧……」說著,她顫抖著雙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博銘的衣服 扣子。然後一邊不停地親吻著他火熱的嘴唇,一邊默默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那次以後,楚芸果斷地切斷了和博銘的一切聯繫。無論他的電話、短信、電 郵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學校也是一律拒之門外。她火速的辦完了畢業手續,連畢 業典禮都沒有參加,就匆匆地飛ZX國了。 到ZX國後,沙瓦家立刻給克來和楚芸辦了隆重的訂婚儀式。兩人的關係 正式確定了下來。不久以後,克來向楚芸提出,讓她搬來和自己同住。 楚芸原想用母親搪塞一時,誰知一向保守的老母親竟然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 了。楚芸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這樣注定了,也只好答應了兩人同居已經一年多, 沙瓦家早就在給他們籌備婚禮了。 原以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過眼雲煙。沒想到,博銘是個多情種子。 他竟然賣掉了美國的房子,追到ZX國來了。他家在這邊也有生意,他在這 邊住了下來,多方打聽楚芸的消息,擺出一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 他瘋狂的努力終於見了效果,楚芸到底還是被他找到了。開始,楚芸還是拒 他於千里之外。可後來,隨著楚芸和克來關係的明確和穩定,特別是他們同居以 後,楚芸的態度漸漸軟化了。 她覺得,永遠像現在這樣,像個小偷一樣躲著他,也不是個辦法。自己的處 境他已經都知道了,相信他會慢慢接受的。她試圖像對待一個學長、一個知心的 朋友那樣接納他。 於是,他們偶爾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 喝的多了點,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溫了鴛夢。 楚芸清醒後後悔莫及,但她內心畢竟懷著對博銘深深的歉疚,事情發生了她 也沒有說什麼。而閘門一旦打開,再想關上就沒那麼容易了。從那以後,他們兩 人偶爾還會幽會。楚芸幾次試圖徹底了結,但都沒有成功。 楚芸這時已經進入了AS電信,以她紮實的學養、謙遜的態度和積極向上的 工作精神,當然還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兩年時間裡,從一個 小小的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財務官的位置,成為老極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鱷坦馬集團正在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談判。A S公司老親自談,楚芸作為公司的首席財務官,擔任老的第一助手。 這個談判關係到AS公司以及整個西萬集團的走向,所以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一個月來,天天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白天談判應酬,晚上匯總、分析談判進 展,準備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後才能家。克來已經習以為常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忙裡偷閒,瞞天過海地跑到這裡來和博銘幽會。 不過,楚芸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萬一要是露了餡,她這一輩子就 都完了。 況且,她的婚期將近。沙瓦家和母親已經商量幾次。老也親自向她透露, 這次談判結束後,將給她放一到兩個月的長假,然後,她的職位會有大的變動。 家裡準備利用這段空閒把兩人的婚事辦了,現在已經開始積極籌備婚禮。算 來,最多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了。所以,博銘這邊必須和他攤牌了。 浴室的門啪嗒一響,打斷了楚芸的思緒。一個高大的身影山一樣移了過來。 博銘刷地打開淋浴房的拉門,嘴裡興奮地喊著「我來了」,不由分說擠了進 來。 楚芸啊地一聲尖叫,下意識地雙手摟在胸前,把赤條條的身子縮到牆角。男 人赤裸的身體逼住了她,一塊塊結實的肌肉讓她看的心裡砰砰直跳。 博銘嘿嘿一笑,伸手攬住了楚芸的小蠻腰,撅著嘴又吻了過來。不容她反應 ,櫻桃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驚慌的叫聲也被堵了去。與此同時,一隻大手 抓住了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嗚嗚地悶叫著,掙扎了幾下也沒能掙扎出來,反倒被他死死地擠在冰冷 的牆上。大股的熱水嘩嘩地灑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 楚芸被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下意識地抬腿去踢博銘。誰知腿剛抬起來,卻 被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夾在腰間。他腰一挺,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 柔軟的蜜穴口。 楚芸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死命扭動腰肢。可那大傢伙如影隨形,眼看就一點 點擠了進來。楚芸心裡一驚,含混不清地叫道:「套套…套套…」對方哪裡聽她 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傢伙已經破門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芸氣的抽出 一隻手,揮動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卻像受到了鼓勵,腰一躬,噗哧噗哧地用 力抽插了起來。 楚芸感覺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走了,身子軟軟的,被他緊緊抵在牆上 ,任憑熱水沖刷。隨著大傢伙的一次次衝擊,渾身陣陣酥麻,不由得銷魂地哼哼 了起來。 她幾乎迷失在這令人無法抵禦的衝擊下了。她在心底裡不得不承認,這個男 人確實是個讓女人無從抗拒的天敵。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來就太平淡刻 了。從未見他有過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對自己美妙的裸體,他也總是那 麼不疾不徐,過程只能用「乏味」兩個字來形容。 但這是她的宿命,她無從抗拒。 楚芸感覺自己鼓脹的胸脯都要被他壓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 重,插的她兩條腿都軟了。她心裡恨恨地想:「瘋吧瘋吧,就讓你最後瘋狂一次 ……」她突然感覺到懷抱著自己的那個結實的身體在嘩嘩的水聲中開始戰慄,結 結實實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火熱的大傢伙也在不規則地跳動。她恐懼地大叫:「 不要……不要在裡邊……」沒等她把話喊出來,一股火熱的洪流已經噴湧而出。 她徒勞地扭了扭屁股,卻被那山一樣的肉體死死壓住。和剛才在床上不一樣 ,這次的熱流直衝她敏感的花芯,燙得她渾身戰慄不止。 她無奈地暗暗歎了口氣,她現在就是一個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渾身癱軟地 依偎在那結實的懷抱中,聽著他劇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覺著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 可怖的大傢伙一點點軟縮,一點點退出自己的身體。 環抱著自己的那個堅硬的身體也在漸漸變得柔軟。一股熱呼呼的東西緩緩地 從下身淌了出來。楚芸一下驚醒了,用力推開對面那個結實的身體,急忙伸手到 兩腿中間,胡亂地抹掉流出來的粘液。又摘下花灑,對準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識到什麼,臉一紅,伸手推推那個龐大的身軀,不容分辯地命令他 :「快出去!」博銘躊躇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芸趕緊關上門,岔開修長的雙腿,舉起花灑,嘩啦嘩啦地猛衝了一通。沖 了一陣還覺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纖纖玉指伸進秘洞,把裡面粘乎乎的東西一點 點都摳了出來,沖洗乾淨。 當楚芸走出淋浴房的時候,博銘已經不在衛生間了。楚芸找出一條新的浴巾 ,一點一點仔細地擦乾了身體每一寸的皮膚。然後卡吧一聲鎖死衛生間的門,摘 下浴帽,坐在大鏡子前,細心地補起妝來。 楚芸再次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博銘笑瞇瞇地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無辜 地看著自己。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內褲、絲襪,解開圍在胸前的浴巾,背 過身去,一件件仔細地穿在身上。 她感覺到身後有動靜,敏捷地躲開身子。頭一看,果然是博銘。他掀開被 子,正朝自己伸出「魔爪」。她急忙躲到牆邊拉開衣櫃,拿出掛在裡面的裙子和 襯衫。 那個偉岸赤裸的身體又逼了過來。楚芸感覺到了他灼熱的目光。她瞥了一眼 床頭的時鐘,慌慌張張地套上裙子、穿上襯衫。一邊緊張地扣上扣子,一邊狠狠 心,故作鎮靜地對那個逼到近前的龐然大物說:「博銘,這輩子是我欠你的。我 真的還不了。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也要還你。我們到此為止吧!」博銘一愣,眼睛 裡充滿失望,一下子洩了氣,一屁股坐床上,擁著被子一言不發。 楚芸拿過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精巧的藥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藥片送 到嘴裡吞下,然後連藥盒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這是她今天做的預防萬一的準備, 沒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溫柔卻堅決的口氣說:「我們今後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作個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絕不許再越雷池一步。要麼從此 天各一方,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如果我兩個都不答應呢?」博銘咄咄逼人地 看著她。 楚芸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紅了:「那我就只有跳樓了。」說完,她看了看 博銘的臉色,竭力放緩口氣繼續說:「我等你的決定。」說完這句話,她幾乎控 制不住自己要哭出來了。她趕緊站起身,拿起包包。一邊檢查自己的東西和妝容 一邊往外走。 忽然她轉過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裡一言不發的博銘,眼睛裡露出一 絲不易察覺的歉疚,柔柔地說:「祝福我吧!」說完,轉身開門而去。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3-5 第3章 當楚芸開著她的MINICOOPER急匆匆地往家趕的時候,大概沒有注 意到,就在離喜來登酒店兩條街的一處她路過的豪宅外面,有幾個彪形大漢不 常地站在暗處,警惕地東張西望。 這座豪宅從外面看並不起眼,房舍低矮,掩映在綠樹叢中。除門外的幾個大 漢外,院子裡也有幾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在各處不停地巡視。 宅子從外面看,黑沉沉的。其實屋裡燈火通明,所有的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 ,還拉著厚重的窗簾。起居室裡,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秘書模樣的男子,正在低聲 地議論著什麼。 從起居室往後面走,經過長長的走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但你打開這個 小門,就會吃驚地發現,那門居然有半米厚,簡直就像銀行金庫的防盜門。 這是一間密室。不但沒有窗戶,而且房間的任何一面牆,包括天花和地 ,厚度都在半米以上。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直接接觸,而且裝設了 電磁屏蔽。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黑室。這裡面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不會 洩露出去。 現在,這間密室裡坐著三個人。他們正是ZX國三大反對黨民族、民眾、中 明三黨的黨首:數朝元老的差立坤,老謀深算的希馬尼和後起之秀昂潘。他們在 密室中討論的正是ZX國錯複雜的政局。 希馬尼憂心忡忡地說:「頌韜幾年前借金融風暴之機,利用其雄厚的財力組 閣上台以來,大肆收買人心。將大量國家財力投入農村,使得那些沒有文化的農 民對他感恩戴德,成為他的盲目支持者。本以為他能做滿四年任期就已經是天方 夜譚了,誰知他不但做滿任期,而且還連選連任,居然還是一黨獨自執政。我們 真的沒有出頭之日了。」 昂潘在一邊氣憤地說:「他用來收買農民的錢都是從城市斂去的。他任期內 工商稅加了幾次,現在又在醞釀提高工薪人員的所得稅率。現在WY城裡的民眾 都已經怨聲載道了。」希馬尼點點頭說:「是啊,這些人是我們的基礎。我們再 不採取行動,就要眾叛親離了。我們這些大黨還好一點,那些在議會只有幾個席 位的小黨已經開始分崩離析了。」一直沒有吭聲的差立坤這時沉思著開了口:「 這種局面必須打破。不能再容忍他繼續用我們的資源去壯大自己的勢力。」昂潘 歎了口氣說:「可是,頌韜的勢力已經坐大。您看,這次大選,他的愛國黨居然 拿到了將近分之六十的選票。這可是ZX國有選舉七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情況。 而且,零一年大選前那次修憲,我們大大強化了首相的權力,本來是為了鞏固我 們的執政地位,沒想到,倒讓頌韜漁翁得利。現在要遏制他的勢頭談何容易。」 差立坤面無表情地說:「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希馬尼點點頭接口到:「老 前輩說的有理。現在不要考慮什麼憲法不憲法,只要能把頌韜掀下馬,可以不擇 手段。」 密室裡一時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昂潘忽然開了口:「有件事不知二位前 輩是否有耳聞?」見另外兩個人都投來探詢的目光,昂潘繼續說:「風聞最近西 萬集團旗下的AS電信和星洲的坦馬集團有重大交易,但具體內容不詳。」「哦 ……」 密室裡的另外兩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差立坤脫口問道:「怎麼講?」昂潘 道:「AS不少中層、包括一些高層都是鄙黨黨員。據他們議論,近來常有坦馬 高層在AS頻繁出入,非常反常。來人具體職務不詳,但肯定級別相當高,因為 AS方面都是總裁親自接待的。」差立坤疑惑地看著昂潘道:「你是說……」昂 潘點點頭道:「沒錯,頌韜的么妹茵楠。自從頌韜辭去一切非公職務後,AS電 信就一直是由她掌管。這是頌韜起家的資本,也是西萬集團最值錢的核心資產之 一。」差立坤不動聲色地問:「什麼時候的事?」昂潘想了想說:「應該有一個 月了。聽說茵楠這些日子幾乎天天都泡在這件事裡,好幾個原先計劃好的重大業 務項目都因為沒有老拍而擱置了。」希馬尼沉思著開了口:「這裡面大有文 章啊!」 他看看另外兩位接著說:「AS電信是ZX國第一大電信運營商,全國分 之四十以上的固話和分之七十以上的移動通信都在他們手中。而且它還是全國 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而坦馬集團是全球有名的金融投資大鱷。這兩家頻密接觸 ,恐怕要有牽動政局的重大異動。」昂潘看著希馬尼說:「您是說,坦馬會入股 AS電信?」 希馬尼搖搖頭說:「恐怕不只是入股,說不定是入呢!」看著昂潘驚異的 目光,他慢條斯理地說:「如果是部分股權交易,應該不需要茵楠親自出馬,還 談了一個月。連重大業務計劃都擱置了……」 昂潘點點頭說:「前輩言之有理。西萬家族擁有AS分之四十九點六的股 權。 如果不是我們推動的立法限制,恐怕早超過半數了。這樣的公眾上市公司, 散戶股權高度分散,拿到分之二十的股權就可以相對控股了。如果西萬家族真 的出清手中的股權,那就是說……」「ZX國一半以上的電信業務將被外國公司 控制」 希馬尼接口說。 密室裡的三個人,包括希馬尼自己,都被這個結論驚住了。 昂潘喃喃地說:「難怪前輩說,將有牽動政局的重大異動……」一直端坐不 語的差立坤這時開口了:「這就夠了。憑這一條就可以把WY城鬧個天翻地覆, 讓頌韜焦頭爛額……」「不過」昂潘沉吟道:「光憑這個恐怕還無法扳倒頌韜。 畢竟從法理上講,西萬家族手中的股權,他想賣給誰,賣什麼價,別人都無權說 三道四。」希馬尼呵呵一笑道:「AS是上市公司,如此大宗的股權交易,我就 不信他們沒有內幕交易。想想辦法,如果能挖出點爆炸性的猛料來,頌韜的位子 恐怕就坐不住了。」說到這兒,他轉頭看了看差立坤。看到他讚許的目光,他躊 躇滿志地轉向昂潘說:「這個事我來辦。老要好好配哦!」昂潘興奮地點了 點頭。 半夜十二點半,楚芸到了她和克來在WY富人的家。這是一套有三間臥 室的豪華公寓。考慮到克來是沙瓦家的長子,將來結婚後他們要住大宅,所以 ,他們租了這套公寓作為婚前同居的臨時住所。 楚芸停好車,一路上樓,一路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確認一切正常 後,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躡手躡腳地開了房門。 客廳裡空無一人,但亮著暗淡的燈光。楚芸心裡不由得湧起一絲的溫柔,她 知道這是克來有意給她留的門。她悄悄走到臥室門口,見門開著一條縫,露出一 淡黃的燈光。 輕輕推開門,果然見克來穿著睡衣、擁著被子,靠在床上看書。楚芸心裡隱 隱有些歉疚,這個把月,克來天天都是這樣等她到半夜。而她卻跑去和舊情人幽 會…… 楚芸顧不得多想,笑著快步走到床前。克來聽到了腳步聲,習以為常地抬起 頭,笑吟吟地看著她。楚芸蹲下身,伸手攬住克來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 頭柔聲說:「對不起,老公,又讓你等到這麼晚……」克來笑而不語,一隻手已 經悄悄地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一把摟住楚芸的纖腰,伸頭就去吻她紅彤彤的小嘴。 楚芸忙用手撐住床頭,調皮地朝他飛了個媚眼道:「等等,等我五分鐘……」 說著曖昧地看了眼克來身邊空著的位置。 克來笑吟吟地鬆了手。楚芸扔下包包,小鳥般飛快地跑進了衛生間。她飛快 地卸妝、洗臉、刷牙,然後,戴上浴帽、打開了淋浴……這樣,一切都會顯得那 麼自然。剛才在喜來登的所有痕跡都不復存在了,當然除了身體深處。事關自己 的後半生和家族的興衰,她不能不謹慎又謹慎。 沐浴完畢,楚芸摘掉浴帽,把脫下來的小褲褲和胸罩扔進洗衣捅,換上一套 新的,穿上一件寬大的浴袍,一邊擦著發稍,一邊迤迤然走進了臥室。 克來還是照常靠在床上看書,沒等他抬起眼皮,楚芸已經扔下手裡的浴巾、 脫掉浴袍,飛快地鑽進了被窩。伸手就摟住了身邊那個男人熱乎乎粗壯的腰。 克來啪地把書上,身輕輕撫摸著女人後背那光滑的皮膚,頭一低,正好 遇上迎上來的鮮嫩欲滴的櫻唇,兩人立刻摟成一團,忘情地親吻起來。 克來一邊吱吱地親著,一邊伸手到楚芸背後,笨拙地試圖解開那條小布帶上 的搭扣。楚芸紅著臉,扭了扭身子,伸手撥開那只在自己背後瞎忙活的大手。手 伸到背後,輕輕一撥,輕薄柔滑的胸罩就解開了,被那只早就迫不及待的大手順 勢一拉,飄落在床下。 不等克來的大手收來,楚芸嬌笑著摟住那熱乎乎的厚重身子,貼住了結實 的胸膛。她一邊忘情地親吻,一邊把自己豐滿的胸脯抵住對方,輕柔地磨擦。 克來的呼吸急促起來,兩隻大手緊緊摟住楚芸光滑的後背,似乎要把她柔軟 的身體和自己二為一。楚芸被他摟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嗚嗚地悶哼著推他的肩 膀。 可這時,克來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下面,拉起了小小的純黑內褲。 楚芸嗚地一聲驚叫,從他的懷抱中掙出一隻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望著 他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老公,今天就放過我吧……」克來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昨天你不是剛剛……」克來嘿嘿一笑道:「我昨天還吃過飯呢!今 天就不讓我吃了?」楚芸臉一紅,垂下眼簾,低眉順眼地說:「人家這兩天是危 險期。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我可不想讓外人有閒話。」克來不屑地說:「最多 還有兩個月,到那時候你也顯不了形……」楚芸嘴一撅道:「誰是傻子啊,孩子 一出生,小學生掰著手指頭也算出來了。我可不想讓人家說我是奉子逼婚。再說 ,我丟得起這個人,你們西萬家也丟不起啊。」克來先被她的話逗樂了:「小學 生?誰家的小學生會算這個!」可聽到她的後半句話,他馬上就無語了。 看著他沮喪的表情,楚芸心中似有不忍,試探地說:「要不然,我們用套套 吧?」其實她十二分地清楚,克來最討厭那個東西,況且家裡也沒有。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內心還是對自己沒有把握。一個小時前剛剛做過 兩次,而且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激烈。她不知道,一旦克來進入她的身體,她 的身體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許是超乎常的敏感,也許是已經麻木。再說,也 不知裡面的東西是否徹底清理乾淨了…… 果然,克來乾脆地搖了搖頭,沮喪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條窄窄的布 條上磨擦著道:「唉,那就算了吧。」楚芸心中一熱,溫情地摟著他半裸的身子 ,輕輕親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嬌聲道:「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們明天 …不…後天,一定讓你……」說到這兒,臉一紅,孩子似的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裡。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枕在那寬厚的胸膛上,長出一口氣道:「唉,真累 死了。」克來半側過身來,伸出大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著,帶點 埋怨地說:「你們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天天忙到半夜!都一個月了。小姑媽也真 是的……看把我老婆累的,連和我親熱都沒勁兒了。」楚芸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胸 前忙著,伸出一根白淨的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噓了一聲道:「別亂說,也別問我。 我要是露了風聲,看你大伯父和小姑媽不把我吃了。那你就得找別人作老婆 了。」 克來哼了一聲,把楚芸熱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啵地親了一口,順手啪地關 了燈,喃喃地說:「好,我也不問,你也不說……」說完,一翻身就進入了夢鄉。 第4章 二月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在WY市中心王宮前的廣場上,大批的人群繫著紫絲 巾聚集在這裡,向王宮祝福。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他們是來慶祝國王登基六十 週年的。 時近中午的時候,喜氣洋洋的人群的一角忽然出現了一點波瀾。一群人揮舞 著幾張報紙在激動地吵嚷。其他地方的人群聽到喧鬧,也慢慢地往那裡聚攏。 不一會兒,一個驚人的消息在廣場上的人群中風一樣地傳開了:ZX國最大 的AS電信要被西萬集團賣掉了,將被星洲坦馬集團控股。聽到消息的人們議論 紛紛,莫衷一是。很快,各種各樣的傳言和擔心就瀰漫了整個WY城。 大多數的民眾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今後的電話費是不是要大漲了。 有人甚至找來星洲的電話費進行比較、揣測。一時間,整個WY城裡人心惶 惶。 而在各個寫字樓和證券交易所,人們議論的最多的卻是今後AS股票的走向。 AS股票的交易量立刻大漲,換手率大增。而股價在略跌了一下後,掉頭緩 慢攀升。 一石激起千層浪。各反對黨的報紙開始連篇累牘地報道和分析這樁ZX國有 史以來最大的跨國股權交易案,部分激進的評中甚至開始出現了「賣國」、「 見利忘義」等刺激性字眼,矛頭直指現任首相頌韜和他的首富家族。 為期一周的國王登基紀念活動剛剛進行了兩天,成群結隊的繫著紫絲巾的人 群就開始從王宮轉向了首相府。很快,反對賣國、反對貪瀆、反對假公濟私的標 語和橫幅就把偌大的首相府包圍了。附近幾條街都成了紫巾團色的海洋。 週六,天近黃昏,首相官邸。這裡也出現了不少橫幅標語和川流不息的紫巾 團色人群。一輛普普通通的灰色豐田轎車毫不引人注目地駛到府邸的後門。大門 無聲無息地打開,轎車緩緩開了進去。 隨著大門的關閉,轎車停在了樓前,司機下床,恭恭敬敬地打開車門。一 只穿著絲襪高跟鞋的美腿伸出了車外,接著,一個苗條的倩影輕捷地閃現出來。 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端莊嫻雅。一頭黑油 油的齊肩短髮,一雙聰慧的大眼睛顧盼流轉。她就是頌韜最小的妹妹、AS電信 總裁茵楠。 茵楠快步走進樓大廳,管家見了趕緊迎了出來。茵楠親熱地笑問:「大哥 他們呢?」管家趕緊躬身答道:「人和夫人他們都在飯廳,就等小姐呢。」茵 楠在管家的引導下來到燈火通明的飯廳,看見大哥頌韜、大嫂蔓徠和幾個孩子一 家都在,三姐瑤帕和姐夫文沙,還有自己的丈夫努也都在這裡。一家人正在熱 熱鬧鬧地說著話,顯然就等她了。 茵楠笑吟吟地向大家打過招呼,逕直走到大哥身邊,甜甜地打了一聲招呼。 然後低聲說:「外邊很熱鬧啊。」頌韜不以為然地說:「人家心裡有火,憋 了好幾年了,早晚要發出來。這麼大一筆交易,紙裡包不住火。由他們鬧去,鬧 夠了,自然就收場了。」文沙插話說:「聽說有民眾黨議員要在下院發動信任投 票呢。」頌韜點點頭說:「這倒要認真對付。不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我們 愛國黨的議席是絕對多數。了不起我們發動全民公決,看看老姓更擁護誰。」 說著,他朝管家招招手說:「開飯吧,大家都餓了。小妹剛下飛機,怕是連 午飯都沒吃吧?」一家人說說笑笑地入了座,輕鬆的家宴氣氛和院子外面的喧囂 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飯後,大家坐在一起閒聊,頌韜給茵楠遞了個 眼風,自己起身,進了書房。茵楠對正和她聊的興起的大嫂歉意地笑了笑,又把 三姐瑤帕拉過來陪大嫂,自己起身跟進了書房。 書房裡,頌韜坐在寬大的沙發裡點著了一棵雪茄,見茵楠進來,示意她坐到 自己身旁。他慈祥地看著這個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妹妹,也是他經營家 族企業最倚重的左膀右臂,直截了當地問:「談得怎麼樣?」茵楠穩重地微笑著 說:「差不多了。要條件都已經談妥。按鎖定日市值溢價分之一六十。 分之八十現金,其餘部分股權對價。現在雙方的律師正在逐條敲定約文本,估 計要一周左右。」頌韜滿意地點點頭問:「密約部分呢?」茵楠下意識地看了看 房門,放低了聲音說:「也快收尾了。要是歷年積累的隱性盈餘,這次必須全 部處理掉。否則坦馬接手後,對他們對我們都將是大麻煩。」頌韜點點頭,默默 地聽茵楠繼續說:「麻煩在於數額太大,我們匯總就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大 約相當於公司市值的分之十五……」頌韜皺了皺眉,打斷她說:「有這麼多?」 茵楠肯定地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有些還是當初公司初創的時候積累下 來的呢。二十年了,累積成山了。這事兒不能假手別人,是我親自和楚芸一起一 筆一筆核的。這次真辛苦她了。現在她還在坦馬和他們的人在談這件事。」頌韜 關心地問:「這麼大的數目,怎麼處理設計好了嗎?」茵楠點點頭說:「方案也 是楚芸提的。在賬目上用匯率差沖平。我們九五、九六是設備訂貨高峰,剛好九 七金融風暴時是到貨付款高峰,ZX幣匯率大跌,這裡的匯差非常可觀。實際上 我們訂貨時已經買了遠期外匯,當時沒有什麼實質的匯兌損失。不過按會計規則 是可以用當期匯率入賬的。楚芸測算了一下,剛好大體能沖平,剩下一點零頭怎 麼都好辦了。這部分賬目要調整一下,工作量不小,還得楚芸一個人干。」頌韜 讚許地點點頭:「是個難得的人才。克來這小子真是有福啊。等這件事處理完了 ,他們的婚禮的時候,我要送她份大禮。」接著他又問:「賬目做平了,你準備 採用什麼途徑變現?」 茵楠胸有成竹地說:「交易額分之二十採用股權對價就是為了這個。坦馬 方面本來只答應分之五,最多分之十。但我們要處理的這一部分佔到AS市 值的分之十五,換算下來,差不多要占總交易額的分之十了。如果股權對價 只有分之十,就太危險了,幾乎毫無遮掩。這對他們也沒有好處。這次談判, 這是最大的難點。一直談到最後一分鐘,今天我上飛機前總算是談妥了。」頌韜 輕鬆地笑了:「小妹真的長大了,挑大樑了。」他溫和地對茵楠說:「這個事處 理完,你和楚芸都好好休息一段。然後還有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哦!」茵楠眼睛裡 閃過一絲頑皮,歪歪頭問:「什麼事嘛?」頌韜平靜地笑笑說:「從政你沒有興 趣,那西萬家企業最重的擔子就要你挑嘍。」說完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推 開椅子站起身來。 茵楠隨他站起身,一起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頌韜抓住門把手卻停下了腳 步,眼睛盯著妹妹認真地說:「差立坤他們在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你們一定要 注意保密。密約部分萬一露了風聲,麻煩就大了。」茵楠嚴肅地點點頭說:「這 件事從一開始,從準備資料、處理賬目到談判都是我和楚芸親自處理的,沒有第 三個人瞭解。我們會小心的。」頌韜臉上浮現出輕鬆的表情,擰開屋門,兄妹倆 一前一後到了飯廳。 就在這天的晚上,還是那幢低矮神秘的豪宅,還是那間風雨不透的密室,還 是那三位ZX國政界大佬。三人的表情都比上次要亢奮和嚴肅得多。 昂潘難掩興奮地說:「AS股權交易這件事到底是掀起了風浪,現在聲勢也 造出去了。遊行示威的人還把自己命名為」紫巾團」,我們黨內已經有人醞釀在 下院採取行動了。」差立坤面無表情,沉默不語。希馬尼不易察覺地笑笑說:「 頌韜未必會把這些抗議遊行放在心上。AS控股權賣給外國公司雖然情理上有違 民意,但法理上他們確實無懈可擊。我看廣場上那些人的熱度快維持不住了。」 昂潘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差立坤這時卻開了口,他平靜地問希馬尼:「你那邊的 調查進行的怎麼樣?有什麼有趣的發現嗎?」希馬尼點點頭說:「上次碰頭後, 我請了我的老朋友、WY城裡最有名的私人偵探素廷先生幫忙瞭解交易內情。昂 潘還幫忙介紹了幾位AS的中高層……」說著,他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 ,擺在桌子上說:「調查結果都在這裡面。簡單地說,交易談判已經基本結束, 現在唯一還沒有談妥的就是支付方式了。素廷先生甚至拿到了交易約文本。當 然不是最終文本。」他看了看另外兩位關心的表情繼續說:「交易大概在一周到 十天內就會正式公佈。按AS方面的約本,坦馬集團將以溢價分之一六 十的價格收購西萬集團手中的AS電信的全部股權。八成現金支付,二成股權對 價。」昂潘沉吟著說:「好像沒什麼不對……」差立坤卻不動聲色,眼睛仍盯著 希馬尼。 果然,希馬尼又說話了:「約文本我已經請專家研究過了。可以說標準得 不能再標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唯一可能讓人意外的是,坦馬似乎很可能接 受分之二十股權對價。這就是說,按他們商定的鎖定日,也就是今年一月二日 的開盤價,西萬家族將持有坦馬集團將近分之三的股權,成為其最大的單一私 人股東。這好像大大超出了坦馬公認的容忍度。」 昂潘在緊張地思,差立坤仍然不動聲色。希馬尼繼續說:」這也不算奇怪。 畢竟坦馬一舉控制了ZX國電信業務的大半。以他們的手段,很快就可以把 付出的代價翻番地撈去。至於西萬家手裡的股權嘛,攤薄它也不是什麼難事。 素廷先生甚至動用了駭客手段,調查了雙方所有參加談判人員的電腦和往來通信 記錄。 不過遺憾的是並沒有發現什麼讓人吃驚的東西。只是發現對方首席談判代表 電腦裡記錄的談判日程和AS高管的記錄不盡相同,倒是和茵楠近期的行程完全 吻。」 昂潘脫口而出:「您是說,真的有內幕交易?」希馬尼兩手一攤:「無法肯 定。因為雙方所有談判人員、包括茵楠的電腦裡都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不過, 還是有一件看似平常的事情讓素廷先生產生了興趣。」看昂潘和差立坤都瞪大了 眼睛,希馬尼提高了嗓音說:「AS的好幾個管高管都抱怨老對此事幾乎完 全包辦,將他們置於無用之地。而她倚重的只要一個人,就是首席財務官楚芸。 而且據說楚芸曾將公司的原始財務報表全部調去,自己關在屋子裡研究了整整兩 周時間,這似乎有點不大常。於是,素廷先生對這個楚芸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興 趣,專門對她做了一點調查。」 希馬尼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素廷先生首先發現,這位堪稱美女的楚芸 小姐竟是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從一個入門新人做到AS公司的首席財務官的。當 然,作為普大MA高材生和西萬家未來的兒媳,這也還不算太離譜。不過,素 廷先生的第二個發現就有點不常了:這個才貌雙全的兒媳竟然是西萬家從別人 手裡搶來的。」 看到昂潘和差立坤吃驚的表情,希馬尼微微一笑:「沒錯,是搶來的。根據 素廷先生的調查結果,直到兩年多前,楚芸小姐在美國讀書時另有未婚夫,是個 星洲的小帥哥。素廷先生直接調查了他們當年的同學,證實他們曾經如膠似漆、 幸福美滿。男方甚至為她在美國開了公司、置了產業,只等她畢業就迎娶進門。 誰知她畢業前了趟ZX國,去後就和那個星洲小帥哥一刀兩斷,搖身一 變,成了西萬家未過門的兒媳了。更離譜的是,素廷先生調查發現,那個星洲小 帥哥,名字叫作博銘的,居然賣了在美國的產業,追到了ZX國,在WY城裡定 居了。」 這個看似八卦的消息顯然吸引了兩位男人的興致,他們聚精會神地聽希馬尼 繼續講下去:「素廷先生對他們二人的關係下了點功夫,居然有了驚人的發現: 這一對昔日的小情侶近一年來不僅聯繫頻密,而且竟然偶爾還有幽會……」這 ,連老到的差立坤也吃驚地張大了嘴。 希馬尼得意地一笑說:「於是,素廷先生設法檢查了一下博銘先生的電腦, 那裡幾乎不設防。結果,有了驚天大發現。」說著,他把放在桌上的記憶卡插進 了電腦。文件打開時,電腦屏幕上的圖像讓密室裡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不 約而同地呼吸急促起來。差立坤急忙伸手到兜裡,摸出了硝酸甘油,顫顫巍巍地 送進了嘴裡。 第5章 二月二十日,西萬集團高調宣佈了和坦馬集團關於全部轉讓其持有的AS電 信股權的消息。雖然紫巾團在WY城裡又掀起了一陣示威抗議的喧囂,但畢竟 約沒有任何違規之處,沒幾天時間,反對的聲?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ЛК躒趿耍↘渝N妊楣砸V?br /> 動信任投票的反對黨似乎也偃旗息鼓了。 交易的交割在二月的最後一天全部完成。茵楠當天宣佈辭去AS總裁職務。 楚芸也隨後悄悄地遞交了辭呈,理由是個人原因。她要嫁入西萬家了。 頌韜給她們兩人一人送了件大禮。 他給擔任西萬集團下屬商咨公司執行長的努放了十五天假,讓他陪妻子茵 楠帶著剛剛過了週歲的孩子到瑞士去休假。 走前他向茵楠透露,休假後,她將出任西萬集團支柱企業MC地產公司的總 裁。 誰都知道,現任西萬集團席沙瓦就是在MC公司總裁任上接替頌韜出任家 族企業掌舵人的。而他現在已經接近退休年齡。 楚芸則得到了三個月的假期,以便專心籌備和克來的婚禮。同時,她還從未 來的公公手裡直接收到了集團財務總監的聘書。 這個安排可謂用心良苦。在西萬集團,財務總監上面還有首席財務官。所以 ,這個職務既可以承擔任何要務,但又不用操心繁瑣的日常業務。對於新婚後還 要承擔家族延續大業的楚芸來說,這可以說是再好不過的禮物了。 楚芸搬出了和克來同居的公寓,搬母親的住宅,專心待嫁。不過,倆人實 際上還是天天泡在一起,因為準備婚禮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操心了。 還有一件讓她開心的事:博銘終於表態了。願意和繼續她做普通的朋友,並 給她送來了衷心的祝福。拆除了這顆定時炸彈,她滿是歉疚的心終於能安靜下來 了。 克來和楚芸的婚禮在三月中如期舉行了,隆重但卻異常低調。報紙上甚至沒 有任何消息。這是因為頌韜考慮到AS股權交易引起的風波餘波未平,不希望給 反對黨任何不時宜的聯想。 小兩口選擇了在夏威夷進行婚姻登記。正式的婚禮也是在那裡舉行的,只有 雙方最親近的親屬出席。婚禮後親屬們就都返ZX國了,留下小兩口度蜜月。 三月底的一個普通的早晨,頌韜起床後照常來到餐廳。夫人蔓徠還在她的衛 生間梳妝,而他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他坐在餐桌前,腦子裡還在考慮著如何在 下院推動通過稅務調整方案,以便繼續推進農村醫療保險。 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拿當天的晨報,卻抓了個空。他詫異地抬頭去找,發現平 時放報紙的檯子上空空如也。他正要發作,卻見僕人手裡拿了一大疊報紙,表情 怪異地站在門邊。 他把僕人叫過來,伸手拿過報紙,上面的通欄大標題立刻映入眼簾:「AS 股權交易黑幕大曝光」。他心頭一驚,翻開下面一份報紙,也是通欄的加粗字體 大標題:「西萬家族瞞天過海,巨額交易黑幕重重!」他煩躁地翻了一下,WY 所有的報紙,幾乎全是一個內容:AS股權交易的幕後交易。 他轟地一下血上了頭,飯也顧不得吃了,把反對黨的幾份要報紙粗略地翻 了一遍,發現報道中關於幕後交易的報料準確而詳盡,而且配有長篇的分析和極 有煽動性的評論。顯然這是一次蓄謀已久的攻擊行動。他立刻意識到,這次反對 黨是謀定而動,絕對來者不善。 頌韜穩了穩神,先給大妹夫文沙打了個電話。他是西萬家族負責政務和黨務 的大管家,他也剛剛看到了報紙。頌韜命他立即召集執政的愛國黨的高層,緊急 研究局勢,評估風險、商量對策。 接著,他又給三沙瓦打了電話,讓他叫上小妹茵楠,一起馬上到他這裡來。 就在WY城裡西萬一家忙的手忙腳亂的時候,楚芸和克來正在夏威夷皇家大 酒店的私人海灘上享受太平洋上明媚的陽光。兩個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這是克 來的意。 他們的蜜月已經過去了一大半。白天乘包租的遊艇或私人飛機在海上或附近 的島子上轉轉,晚上就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不停地做愛。想起昨晚的事,楚芸還 有點臉紅。 當她洗完澡裹著浴巾走進臥室的時候,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自從家人離開後,他們似乎就進入了瘋狂的原始人類狀態。雖然他們已經同 居了一年多,該做的早已都做過了。但舉行婚禮並接受雙方家長的祝福後,感覺 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個一直偷偷開車的人突然拿到了駕照,那種幸福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 言來形容。加上楚芸的心理負擔也全部放下了,所以,兩人這幾天做愛已經到了 無所顧忌的地步。 無論是臥室裡,還是客廳的沙發上,衛生間的浴缸裡,廚房的餐檯上,兩人 隨時都可能粘在一起,翻雲覆雨。甚至有一次,在遊艇的後甲上,克來忽然摟 著楚芸的腰向她求歡。雖然他們所在的域是完全私密的,周圍海上目力所及也 根本沒有一個人影,但楚芸還是嚇白了臉。 不過,最後在克來不懈的堅持下,他們還是做了。那是楚芸第一次在陽光的 直接照射下做愛。雖然做的時候戰戰兢兢,但做完後確實是味無窮。 其實,兩人都明白,這樣的瘋狂不會長久。作為沙瓦家的長子和長媳,蜜月 後他們就要搬家裡的大宅。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恐怕就沒有自己住在外面時 那麼隨便自由了。 克來也發現楚芸這些天偶爾會走神,甚至露出些許憂鬱的神情。也許初入豪 門的女子都有這樣的過程吧,克來希望用原始的衝動調動起妻子的共鳴,盡快融 化她心中的愁緒。 不過,當楚芸只裹著一塊小小的浴巾推開浴室的房門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克來根本什麼都沒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妝台前寬大的皮椅上,朝她曖昧 地笑著。胯下那條硬梆梆的大傢伙雄赳赳地挺立著,像是在向她示威。 楚芸的臉立刻紅的像塊紅布,呀地叫了一聲,轉過身去,害羞地用手摀住了 臉。 克來笑嘻嘻地站起身,張開雙臂,從後面摟住了她。一隻手伸到她的腰間, 不由分說,把浴巾扯了下來。楚芸撒嬌地扭著光溜溜的身體,嬌羞地央求道:「 我們上床去吧……」可是她發現,克來根本就沒有上床的意思,那條火熱的大肉 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鑽進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她哎呀一聲嬌叱,身 想掙脫出來,誰知那兩條鐵鉗似的手臂把她的身體緊緊箍住了。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他不但沒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妝台 的方向推。她在那面寬大的鏡子裡面看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白皙身體、豐滿挺翹 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齊的萋萋芳草,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個青紫的大肉球 在芳草叢中探頭探腦。她羞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克來拉著楚芸的雙手,讓她彎腰扶住梳妝台的邊緣, 自己一手握住她軟綿綿的乳房,一條大腿強行插進了她兩條修長的大腿中間。 當楚芸發現克來的企圖的時候,什麼都晚了。她被身後那個結實厚重的身體 緊緊擠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了,而那個硬梆梆的大肉頭,已經頂在了自己濕潤的花 瓣中間。 她哇地大叫起來,可一抬頭,正好看見自己淫蕩的樣子。她赤身裸體,雙手 扶著梳妝台,對著雪亮的大鏡子,兩隻豐滿的乳房,一隻被大手抓著,另一隻晃 晃蕩蕩。她兩腿岔開,高高地撅起屁股。身後的克來邪惡地笑著,正躬著腰渾身 用力。那條火熱的大肉幫已經不由分說,侵入了她敏感的身體。 她不敢亂動了,既怕弄疼了他,又怕影響了他的性致。可她從來沒有以這樣 的姿勢做過愛,而且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歷歷在目。生理和心理雙重的衝擊,讓她 簡直要崩潰了。 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經不由分說插到了底。楚芸覺得下身都被塞滿了, 脹的難受。緊接著,有力的抽插開始了。 克來呼呼地喘息著,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碰撞在一起,啪啪作響。粗大的肉棒 在楚芸胯下不急不慢地進進出出。在鏡子裡影影綽綽歷歷可見。 雖然和男人做愛已經有幾年的歷史,但這樣親眼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還 是第一次。楚芸羞的不敢睜眼,可又忍不住時時偷看一眼。特別是看見暴脹的肉 棒在自己胯下時隱時現,加上背後插入那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覺,給她帶來的心靈 上的震撼簡直無以言表。 沒多一會兒,楚芸就完全放棄了心理上的抗拒,配著克來的動作扭動腰肢 ,動地應和著他的抽插。肉體碰撞的辟啪聲和男人女人的喘息聲混在一起, 把兩人都推向了慾望的高峰。 也不知糾纏了多長時間,最後,在男人亢奮的低吼和女人嬌羞的呻吟中,兩 人一同達到了慾望的頂峰。兩具同步戰慄的酮體疲憊地倒在了寬大的皮椅裡面。 在他們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濘。 喘息稍定,克來抱著楚芸來到浴室,兩人又泡了一個多鐘頭的鴛鴦浴。然後 ,他倆到床上,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 看看天色,已經來不及出遊了,克來提議到總統套房專屬的私人海灘去曬太 陽。草草吃了點東西,兩人換了泳衣來到了海灘。這裡是檀香山最好的灘岸,白 沙藍海。五米的海灘完全和外界隔絕,絕對保證私密。 克來四周張望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楚芸提議,兩人把泳衣都脫掉。誰知楚芸 一聽,臉都白了,下意識地快步後退,與克來拉開距離,雙手捂在胸前,頭搖得 像個撥浪鼓。 克來一邊淫笑著把自己脫光,一邊步步進逼,張牙舞爪地撲向楚芸。楚芸驚 慌地大叫著,不停向四面張望,連連倒退。誰知腳下一絆,摔倒在柔軟的沙灘上。 克來大笑著撲在她身上,伸手就去解她比基尼式泳衣的帶子。楚芸慌忙摀住 胸脯,像掉進冰窟一樣渾身發抖。 當克來帶著勝利者的笑意把楚芸胸前的布條抽掉的時候,她不顧一切地摟住 了他,把自己豐滿的胸脯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恐懼地說:「不要啊老公……有 狗仔隊啊!」克來哈哈大笑:「這裡是VIP海灘,方圓一公里之內,沒有我們 的召喚,不會出現第三個人。你就放心脫吧!」笑著,他一把將楚芸身上僅剩的 小褲褲也扯了下來。 楚芸哇地大叫起來,幾乎要掉眼淚了。她慌忙把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放平 ,一雙小手忙不迭地扒來身旁的沙子,把自己的裸露的下身蓋了起來。 克來笑呵呵地看著自己可愛的妻子,心裡像浸滿了蜜汁。 萬里之外的WY城裡,形勢已經急轉直下。媒體爆出AS股權幕後交易的當 天上午,本已偃旗息鼓的紫巾團立刻捲土重來,而且聲勢大大超過原先。 轉眼間,首相府、議會大廈、甚至王宮廣場都擠滿了戴紫絲巾的人群。他們 打出的口號已經是懲辦貪腐、頌韜下台。三天之後,三大反對黨聯在下院發動 了對頌韜政府的信任投票。 朝野對峙急速地進入了短兵相接的局面。議會投票定在十天之後。自頌韜本 人以下,執政黨所有的要人都全力投入了拉票固票的緊張活動,因為已經有了風 聲,有執政黨的議員在反對黨和輿論的壓力和拉攏下開始動搖了。 茵楠得到消息也提前結束了休假,到WY城,到MC公司走馬上任,以便 讓大哥能心無旁騖地應付日益危殆的政壇危機。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6-7 第6章 克來攜新婚妻子楚芸結束蜜月,返抵WY機場。他們一出機場,立刻被眼前 的一片沸騰的紫色海洋驚呆了。從機場到市的道路兩旁,也到處都是扎紫絲巾 的人群和鋪天蓋地的橫幅標語。看到如此聲勢浩大的反頌韜的遊行示威,克來氣 憤難平。而楚芸臉色灰白,縮在克來懷裡渾身發抖。 一家,就見到老父親沙瓦在家專門等候他們。問安過後,沙瓦並未多說外 面的抗議運動,只是囑咐小兩口不要外出,在家好好休息。然後就匆匆地出門了。 克來的職位在大姑媽瑤帕任總裁的IT公司。他給大姑媽打了電話,大姑媽 只是讓他不要急著來上班,就匆匆掛了電話。楚芸的新職位還沒有履新,又有長 輩兼老的公公的親口囑咐,也只好乖乖地呆在家裡。 克來帶楚芸來到新房,卻發現妻子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連帶的箱子都無 心收拾。於是安慰她,對外面的抗議不必太放在心上,鬧鬧就會過去的。 吃過午飯,小姑媽茵楠打來了電話,和克來寒暄了幾句,就要找楚芸說話。 楚芸憂心忡忡地接過電話,沒說兩句話就掉了眼淚。放下電話後,她呆呆地 坐在床上,滿腹心事,一言不發。 克來對新婚妻子情緒的突然低落有點摸不著頭腦。忽然他意識到,這也許和 外面的紫色風暴有關。他找來近日的報紙翻了翻,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就是 衝著AS電信股權交易來的,而楚芸曾是小姑媽談判的要助手。他有點明白楚 芸心事重重的原因了。 克來坐到楚芸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開始勸慰她。說著說著,楚芸身子一軟 ,撲在他的懷裡哭出了聲。克來正有點手足無措,忽然楚芸止住了哭泣,紅著眼 睛對他說:「小姑媽一會兒就過來,叫我哪裡都不要去,就在家裡等她。」說著 ,她輕輕在克來臉上親了一口,轉身進了衛生間。克來追到門口一看,楚芸仔仔 細細地洗了臉,然後坐在梳妝台前,認真地化起妝來。 克來往床上一躺,心裡覺得有點好笑。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奇怪動物, 她們的情緒你永遠也猜不透。無論她們有多少煩心的事情,化妝好像永遠是第一 位的。 正胡思亂想,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接著就響起了小姑媽茵楠特有的輕捷舒 緩、節奏分明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克來一躍而起,楚芸也急急忙忙補完了 妝。小兩口手拉手站在門口,迎接這個其實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長輩的到來。 茵楠精神煥發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滿臉笑容地向他們祝賀新婚。然後拉著楚 芸的手,仔細端詳著她的臉,又看了看克來說:「我們的小公怎麼眼睛紅紅的 ,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楚芸羞怯的笑著搖搖頭說:「沒有,總……」話說到 一半,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抬頭一看,茵楠正笑吟吟地看著她,忙改口到 :「姑媽。」茵楠爽朗地笑了,她親熱地摟著楚芸的肩膀說:「沒關係,我也聽 著彆扭。可誰讓你嫁給了克來呢?」說著她從身後拉過一個人來。那是一個身材 高挑的年輕女子。她的年歲應該和楚芸差不多,高鼻杏眼,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 楚芸一時想不起她是誰。克來倒馬上熟絡地打起招呼來:「蔓楓啊。我說這 是哪來的大美女。換了衣服我還真沒認出你來。」楚芸想起來了,這是大伯母蔓 徠的小妹妹蔓楓。只知道她是在警界供職,聽說還是大伯父WY警校相隔三十年 的校友。楚芸一時沒想明白該怎麼稱呼她,只好羞澀地朝她笑笑。她從前見過蔓 楓一面。想起她當時穿著警服的樣子,忽然沒來由的心裡緊了一下。 楚芸知道茵楠此來的目的,接到她的電話,她就猜出來了。看到蔓楓,她就 更肯定了。果然,茵楠朝克來嫣然一笑道:「家事說完了,我和楚芸說點公事, 沒你的事了。」「公事?」克來疑惑地看看楚芸,忽然想起,一個月前,這位小 姑媽還是自己妻子的老。於是笑著說:「好好,你們談,我避。」說著,轉 身出去了。 茵楠看著克來消失的身影,仔細地關上房門,和藹地招呼楚芸坐下,然後輕 聲說:「楚芸,你別緊張。我們需要瞭解一些情況。」說著,她從蔓楓手裡接過 一份報紙,交到楚芸手裡。 楚芸快速地瀏覽了一遍登在頭的那篇文章,文章詳盡列舉了AS電信從創 建以來歷年隱性盈餘的數據,並相應地測算了逃避稅負的數額。最後特別提到, 西萬集團這次股權交易,就是為了洗清白手起家的原罪,逃避正義的懲罰。 茵楠耐心地等楚芸看完文章,語氣溫和地說:「楚芸,你非常清楚。這麼詳 盡準確的數據只有我們兩個人手裡有。現在居然洩露了出去。這是引起這場巨大 風波的導火。現在全家都在忙著滅火,前景如何還難以預料。我們共事將近兩 年,我絕對相信你。即使現在我也不懷疑你的忠誠。但這樣機密的資料洩露出去 ,必定有致命的漏洞。我們必須找到漏洞,否則可能還會出其他的漏子。所以你 一定要配我們的調查。」說著,她指了指蔓楓說:「這件事太複雜太敏感,不 便報警。所以請蔓楓以私人身份來幫忙。她在WY警局緝毒組工作,有經驗也有 很多可以利用的資源。」蔓楓朝楚芸友善地笑笑,然後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 ,拉著她的手爽朗地說:「你也別為怎麼稱呼我犯愁。我們歲數差不多。你看克 來不是直呼我的名字嗎,你也這麼叫好了。」說完,她臉上的表情好像轉換了一 種模式,變得嚴肅起來。但仍然用溫和的口氣問楚芸:「你有關的談判資料都是 如何處理和保管的?」楚芸想也沒想地答:「完全按總……小姑媽給我的指示 ,所有資料用專門的記憶卡單獨保存,絕不離身。談判結束後都已經交小姑媽封 存。」 蔓楓緊追不捨地問:「從來沒有在電腦裡保存過?」楚芸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沒有製作過其他副本?」楚芸還是搖頭。 蔓楓突然轉移了方向:「談判時給對方看過這些資料嗎?」楚芸略想了一下 ,又看了看茵楠,肯定地點點頭。「那他們有這些資料的副本嗎?」楚芸馬上搖 了搖頭。 蔓楓又換了個話題:「有無關的人和你提到過這些資料嗎?」楚芸的呼吸似 乎停頓了一下,馬上就搖了搖頭。 蔓楓靠直了身子,對楚芸說:「你當時用的電腦在哪裡?我要帶走檢查一下。」 楚芸默默地站起來,從櫃子裡找出她的筆記本電腦,交給了蔓楓。 茵楠移到了楚芸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別那麼沮喪,振作起來。他們 想要打垮我們,無所不用其極。我告訴你,我的電腦也檢查過了,確實曾經被駭 客入侵過,特別是有關股權交易談判的資料,都被翻動過了。而且所有參加過談 判的人無一倖免。我想你也不會例外。」 看著楚芸驚魂未定的樣子,茵楠心疼地說:「別想太多,這件事有蔓楓在查。 你就不用再想了。你現在是西萬家的媳婦了。還有要緊的事等你去做呢!」 說完,她有意問起了楚芸他們夏威夷度蜜月的情形,又把克來叫了進來。一 起聊了一會兒輕鬆的話題,見楚芸的情緒已經放鬆,茵楠囑咐了克來幾句,就和 蔓楓一起告辭了。 當天,婚後在夫家、也是自己新家的第一天。當夜,在自己婚房裡的第一夜 ,楚芸徹夜失眠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克來早早就洗漱完畢,脫光衣服,鑽進被窩翹首以待了。 可楚芸卻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一直不見露面。 克來也不著急,知道妻子第一次和公公婆婆住在一個屋簷下,還有些不適應。 況且,她今天情緒也很差。他知道她在自責,好像府外如火如荼的抗議運動 都是她弄出來的似的。 終於,浴室的門開了,楚芸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衣懶洋洋地走了出來。她隨意 地拆開包在頭上的雪白的浴巾,讓瀑布般的秀髮披散在肩頭。然後,肩頭一抖, 肥大的浴衣滑落到地上。白白的身子飛快地撲到床上,一掀被窩,就鑽了進來。 兩條滑溜溜的胳膊不由分說摟住了克來,柔嫩的臉龐緊緊貼住了他的胸膛, 呼呼地喘著粗氣。 克來也緊緊地摟著妻子溫熱濕潤的身體,一隻大手不老實地從她光裸的肩頭 一直摸到圓滾滾的屁股。他失望地發現,和在蜜月時大不一樣,楚芸的胸罩和小 褲褲居然穿戴整齊。不知是因為和長輩住在一起的拘束,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姿態。 他忍不住把手伸進小褲褲的裡面,誰知楚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埋著頭羞 怯地說:「不要……今天不行……」見克來詫異地望著她,楚芸紅著臉說:「我 身上來了……」說著又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克來的手指觸到了妻子褲底一片軟綿綿的東西,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只好悻 悻地把手抽了出來。 楚芸偷偷抬頭看了眼丈夫,發現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她把臉貼在他厚實 的胸膛上,滿懷歉意地柔聲說:「對不起老公,我知道今天是我們在自己家裡的 第一天,我應該履行作妻子的責任,讓我們有一個永久的美好記憶……我沒關係 ,我們來吧!」說著,毅然自己伸手去脫內褲。 這是克來抓住了她的小手,動情地說:「沒有什麼比你對我更重要……」 楚芸差點掉下淚來,欣慰地摟著他的脖子,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他的嘴唇, 喃喃地說:「老公,你真好……」可她發現克來的情緒似乎還是不高。 忽然她似有所悟,臉刷地紅到脖根,垂下眼簾,用一根嫩蔥似的手指在丈夫 胸膛上畫著圈,悄悄地說:「那你是因為…他…沒有來?」克來沒有答話,只是 眨了眨眼睛。楚芸聳聳鼻子,嬌羞地用手指戳著他厚實的胸脯說:「還說呢,他 要是現在來,生出來不知是個什麼樣的小瘋子呢……看你那幾天瘋的!」克來釋 然地笑了。楚芸也悄悄地鬆了口氣。她默默地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搭扣 ,飛快地脫了下來。不等丈夫反應,雙手緊緊摟住他的後背,用柔軟溫熱的赤裸 胸脯貼住了他火熱的胸膛。馬上,她溫潤的小嘴就被一雙火熱的嘴唇吻住了。兩 個熱乎乎的肉體又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小兩口纏綿了不知多長時間,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克來帶著甜蜜的笑意沉 沉地進入了夢鄉。而縮在他溫暖的懷裡的楚芸卻大睜著眼睛,毫無睏意。 一個月前那不堪首的恐怖一幕,像過電影一樣,一幅幅地在她腦海裡清晰 地閃過,讓她不寒而慄。 第7章 那是AS股權交易交割完成前三天的事情。楚芸正在和坦馬集團的財務管 交接公司的財務。那時她已經擬好了辭職信,只等交割完畢,就提交董事會。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看看來電的號碼,並不認識,但她 還是接了。說話的是個陌生的男人,直截了當地說要約她出來談談。 楚芸覺得莫名其妙,問他是誰,怎麼會有自己的手機號碼。對方嘿嘿一笑說 :「我是誰不重要,但這次談話對你很重要。」楚芸心裡一陣厭惡,果斷地掛斷 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騷擾電話。 誰知,五分鐘後,手機上又顯示有信息。楚芸看了看,還是來自那個號碼。 她有心直接刪除,但好奇心驅使她打開了信息。信息很簡單,只說讓她去看 電郵。 楚芸心中狐疑,忽然擔起心來。萬一有人把什麼不雅的內容發到財務部的公 用郵箱裡……她不敢怠慢,趕緊到辦公室,打開了電腦。 還好,財務部的公用郵箱裡沒有什麼異常。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郵箱,也沒 有郵件進來。忽然,她發現自己的私人信箱顯示有一封新郵件。楚芸心裡頓時升 起一團疑雲。 這是她私密的郵箱,和公司的服務器沒有關係。而且只有克來還有老兼長 輩的茵楠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連博銘都沒有她這個。 她心裡砰砰跳了起來。抱著僥倖的心情打開了郵箱,一眼就看到一封來自一 個陌生的郵件,而且帶了一個非常大的附件。 她忐忑不安地點開郵件,奇怪的是,裡面一個字都沒有。看看附件,是個常 用格式的圖像文件。她急忙點開了附件。第一眼看見附件的內容,她立刻就驚呆 了。 那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摟在一起躺在床上親吻的照片,白花花的肉體幾 乎佔滿了整個畫面。楚芸的臉立刻紅得燙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下意識地把目 光轉向了一邊。 可她馬上感覺有什麼不對。把目光移電腦屏幕,她幾乎立刻就要窒息了: 那一絲不掛的女人的臉清晰可辨,居然就是自己! 她感到一絲噁心,心跳的幾乎要蹦出胸膛。她似乎做賊心虛地四周看了看, 辦公室的門窗都關的嚴嚴的,走廊裡甚至沒有人聲。午飯時間,大家都在外面休 息。 她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盡可能用一種不相干的目光去審視那張令人臉紅心 跳的照片。她心中甚至升起一絲僥倖,想起曾經聽說,現在的PS技術已經出神 入化,可以移花接木,把一個人的頭完美地接到另一個人的身子上。曾經有不止 一個名人遇到過這種惡作劇。 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砰砰的心跳,仔細地審視這張照片。誰知,越看越心驚肉 跳。她仔細找了半天,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跡,而且,她發現,那個赤裸的男人 竟赫然是博銘。再仔細審視,她在照片的右下角發現了日期,是大約半年前。 她極力讓自己嗡嗡亂響的腦子清醒下來,吃力地憶半年前的情形。沒錯, 就在那個日期,她確實和博銘幽會過一次。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博銘的生 日。 再有,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是唯一一次由博銘安排地點的幽會,她還曾為 此提心吊膽。除那一次以外,他們所有的幽會都是在喜來登,都是由她自己做了 萬無一失的安排。 想到這兒,她把照片放大,仔細地審視了半天,果然,在床頭櫃上發現了那 個酒店的標誌。這不是移花接木,是有人偷拍了他們幽會的裸照。 楚芸癱坐在椅子上,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她看了看窗戶,一瞬間甚至閃過了 是否要從那裡跳下去的念頭。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個號碼。她竟 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呆呆地坐著,撲簌簌地掉眼淚,任那鈴聲不停地響著。 響過十幾聲,鈴聲嘎然而止。停頓了幾秒鐘,鈴聲再次刺耳地響起,而且頑 強地響著,好像在向她示威,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楚芸意識到,這一劫躲是躲不過去的。她遲鈍地拿起手機,機械地按下接聽 鍵。剛才那個聲音又不緊不慢地在耳邊響起:「怎麼樣,楚芸小姐,可以和我見 一面嗎?」楚芸呆呆地舉著手機,努力地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對方對她的 沉默好像並不介意,輕飄飄地說:「楚芸小姐不說話就是同意嘍?好的,我們晚 上七點準時見。見面的地點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說完,對方乾脆地掛斷了電 話。幾乎是同時,叮咚一聲,一條信息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整個下午,楚芸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她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卻又如坐針氈。 好在交接工作已近尾聲,坦馬的財務人員在自行消化接收的文件,整個下午 幾乎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芸給克來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有個應酬,要晚 一點去。然後開車到了一個她常去的飯店,把車寄存在那裡,打上出租車,到 陌生人指定的地點去了。 陌生人指定的見面地點在遊人如織的旅遊。楚芸到了那裡才發現,那是一 個熱鬧的酒吧。雖然天還沒有黑,裡面已經擠滿了人,全都是金髮碧眼的歐洲人。 裡面有人在演唱,還有妖嬈的舞女伴舞,刺耳的音樂震的人耳膜生疼。 楚芸在門口躊躇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否走錯了地方。忽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打開手機,那個已經熟悉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楚芸小姐好守約啊,請 往裡面走,我在裡面等你。」楚芸穩了穩神,暗地裡給自己加油,盡量不引人注 目地走進了酒吧。一個服務生迎了出來,禮貌地問:「是楚芸小姐嗎?」見她點 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她引到了舞台的後面。 他推開一扇門,伸手請楚芸進去。裡面是個包間,楚芸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但她飛快地想了一下,外面人來人往,應該不會有什麼人身危險,於是決然 地大步跨了進去。 服務生關上了門,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被完全隔絕 了。楚芸一進門,就看見門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瘦削男人。他看見楚芸 馬上站了起來,一雙精明的小眼睛在變色鏡片後面閃出得意的神色。 他向楚芸伸出手,楚芸站著沒動。對方並未尷尬,好像對這樣的場面早已司 空見慣。楚芸盡量忍住要罵人的衝動,用不帶感情的口吻問:「你是誰?」其實 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電話裡她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不過,既然被人算計 了,她還是希望盡量瞭解一些對方的信息。 不過,這次對方非常爽快地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楚芸接過名片,上面赫 然寫著,《月光報》記者,文叻。 楚芸心中不由得一動。這個月光報她也聽說過,是WY有名的八卦小報,專 以報道演藝界名人的八卦新聞為能事。據說這張報紙的發行量很可觀,無論是執 政黨還是反對黨的報紙都不是它的對手。但她不禁納悶,這麼下流一張小報,怎 麼會盯上了自己,他們又是從哪裡弄到那種照片的? 文叻見楚芸在愣神,笑呵呵地招呼她:「楚芸小姐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楚芸在他對面坐下,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錄音錄像設備。她知 道這純粹是自我安慰。以現在的技術,他要想錄點什麼,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既然已經來了,只有破釜沉舟了。楚芸咬了咬牙,盡可能平靜地說:「文叻 先生想要怎麼樣呢?」文叻對楚芸的直截了當並沒有驚訝,他還是笑呵呵地問: 「楚芸小姐不想看看我手裡的貨色嗎?」楚芸心裡湧起一陣噁心,不知道他手裡 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當她看到文叻從包裡拿出厚厚一疊照片時,幾乎要當場暈 過去了。 她拚命告誡自己要咬牙挺住。對方是個八卦小報記者,局面也許沒有原先想 像的那麼壞,說不定還有破財免災挽的餘地。 文叻把那一大疊照片放在沙發扶手上,就自顧自地點起一支煙抽了起來。楚 芸咬著牙,拿起那疊照片,一張一張地看了下去。從第一張開始,她柔軟的心就 像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攥住了。 確實是那次和博銘的幽會。從她脫衣服開始,甚至在衛生間裡小便和浴室裡 洗澡都沒有放過。最多也最不堪入目的,當然是他們在床上做愛的那些場景。照 片幾乎包括了所有的角度,照的異常清晰,有幾張甚至連兩人的生殖器交接在一 起的畫面都清清楚楚地呈現了出來。當然也少不了她在博銘的衝擊下銷魂的表情。 這樣的照片要是擴散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不光是她,還有她所有 的家人,可能連顯赫的西萬家族也難逃厄運。她不敢想下去了。 到底是誰給她設的這個陷阱呢?是博銘嗎?好像是他。那是唯一一次由他安 排地點的幽會。可又不像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要報復自己的毀約嗎?自 己的身體已經給了他,一直到自己的婚期前。他難道還不滿足嗎?再說,這樣對 他又有什麼好處呢?這些照片一見光,他恐怕也在WY呆不下去了吧?甚至可能 有家難……那又會是誰呢? 楚芸的腦子亂極了。手裡機械地翻弄著那一大疊照片,腦子根本不在那裡。 現在沒有時間想這麼多了,當務之急是,能否把它壓下來。 楚芸現在的思緒轉到了另一個方向,這個男人給自己看這些照片,肯定有所 求,否則早傳揚出去了。既然找自己談,就是要價,就還有可能破財免災。 但他會要什麼價呢?楚芸心裡一陣顫抖,想起了聽過的一些八卦傳聞。訛詐 的目的無非是財色。想到這兒,她下決心了。身體不能給他,那是她無價的珍寶。 給博銘已是無奈,況且他在前面,是自己毀約。而且這將是個無底洞。錢可 以最大限度滿足他,就是借,也要滿足他。 想到這兒,她勇敢地抬頭,與一直在盯著她的臉看的文叻對視,直截了當地 說:「你說吧,要多少錢?」文叻先是一愣,大概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但他 很快恢復了平靜,拿過那一大疊照片一邊擺弄著一邊說:「楚芸小姐是讓我開個 價嘍?」見楚芸不搭茬,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這種極具爆炸性和觀賞性的照 片,一般我們的報紙會出二十萬到三十萬的價錢。我說的是一張哦。不過,考慮 到西萬家族的巨大影響力,還有楚芸小姐任職的AS電信公司目前的公眾關注度 ,我估計,我這裡隨便拿出一張都可以輕易賣到五十萬呢。」楚芸在心裡暗自盤 算他會要個什麼價,卻聽他繼續說了下去:「當然,我不會把所有這些照片都賣 給月光報,最多有五張就可以滿足他們的胃口。不過,一旦平面媒體爆出這些照 片,電子媒體就會馬上跟進,尤其是一些專業站,他們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啊。」 他見楚芸有些發愣,立刻會心地一笑說:「楚芸小姐這樣身份高貴的淑女, 大概不知道我說的專業站會有什麼樣的胃口吧。不妨讓我來介紹一下吧。」說 著,他變戲法似的打開一個不起眼的暗門,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楚芸抬頭一 看,發現那是一個套間,裡面的佈置像個工作室,一張寬大的檯子上有一台大屏 幕的蘋果電腦。 楚芸稍一猶豫,還是隨文叻走了進去。文叻關上小門,沒有窗戶的小屋立刻 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他隨手打開了電腦,熟練地敲擊了幾下鍵盤。屏幕上出 現了一個令楚芸臉紅心跳的畫面。那是一個色情站。 文叻熟練地找到美圖,隨便點開了一個文件。接著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的圖 片讓楚芸看得目瞪口呆。文叻一邊示意楚芸注意點擊量,一邊又打開了另外一個 帖子。 楚芸的心像被那隻大手一把一把地攥著,好像都要麻木了。她不敢想像,如 果文叻手裡的那些照片放在這裡,會是什麼情況。那她怎麼還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啊! 文叻見楚芸開始走神了,微微一笑,又打開了另一個視頻下載。楚芸掃了 一眼,光那些題目就讓她臉紅心跳,快要窒息了。 文叻這時發話了:「我這有段的視頻,楚芸小姐大概會有興趣哦!」說 著,也不等楚芸答話,從包裡摸出一個記憶卡,插在電腦的接口上。按了幾個鍵 ,屏幕上出現了活動的圖像。 楚芸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博銘。看到了自己在羞澀地脫光衣 服,看到了博銘在浴室裡和她纏綿,也看到了他們兩人一絲不掛地在床上瘋狂做 愛,她自己動情的呻吟讓人聽的心悸。她絕望地用手摀住了眼睛。 屏幕上的視頻不知什麼時候停住了,定格在一個淫蕩的畫面上。楚芸這時才 明白,她剛才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從這段視頻上截取下來的。 文叻看看臉色慘白的楚芸又開口了:「我的料都給楚芸小姐爆完了。現在說 說我的商業計劃。首先,我會給我的報紙最多五張最的照片。這是職業 操守啦。端人家飯碗,當然要為人家賣力嘍。然後,當報紙註銷這些照片、全Z X國、不、全世界的人都為這位國色天香的美女瘋狂的時候,我會選擇出價最高 的電子媒體,放出手裡其他的照片。當然,我會一批一批的放,讓人們的追捧一 浪高過一浪。我估計,點擊量會以十億計,甚至會衝擊億的高峰。這個過程估 計會持續六個月。當人們的熱情開始下降的時候,我會適時放出視頻。當然,先 是有碼,會把當事人的關鍵部位打上馬賽克。這會很有效地刺激人們的窺視欲。 然後,當人們的渴望達到頂峰的時候,我的完全視頻就會出爐了。當然是 有償下載,我會要求分成分之八十……」 「夠了」楚芸淚流滿面,無力地打斷他殘忍的敘述。她抬起淚眼,悲泣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無怨無仇啊……嗚嗚……」 文叻面無表情地說:「不要說什麼仇啊怨的。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和怨仇無 關。好了,現在,我可以答楚芸小姐剛才提的問題了。我這個計劃,我估計收 入最保守也要有一千萬。好了。既然楚芸小姐肯出價,我也不漫天要價。只要這 一千萬就可以了。我說的是美元哦!」楚芸的心像被鈍刀子割一樣疼。心裡不停 地旋著這個數字:一千萬美元! 即使對楚芸,這也是個天文數字。即使她能夠借到,也根本無法瞞過克來和 他的家人,再說,她用什麼來還啊!看來,他是要自己的身子了。 文叻似乎看出了楚芸的心思,他放緩了口氣說:「看來楚芸小姐也有難處啊? 好吧,我們不談錢,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替代物。」楚芸心中一震:該來的 終於來了。 文叻湊近哭紅了眼睛的楚芸說:「我是個靠新聞吃飯的人,不希望看到這世 上任何美妙的東西因我而毀滅。楚芸小姐當然也不例外。楚芸小姐既然錢財上有 難處,不妨一點其他方面的內幕消息給我,也不是不可以啊。」他的這番話 讓楚芸大感意外。她抬起哭紅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文叻見水到渠成,嘿嘿一笑道:「有人出大價錢買AS股權交易的內幕。聽 說楚芸小姐手裡有料啊!」楚芸心裡咯登一下。原來他的目的在這裡。下意識地 ,她還在抵抗:「交易已經完成,所有的細節都已經公佈了。再說,我已經辭職 了,談判的資料也已經都交公司封存了。」文叻奸笑著晃了晃手裡的照片搖搖頭 說:「楚芸小姐不老實。你不肯作,我就只有靠這些照片掙後半輩子的餬口錢 了。」 見楚芸紅著臉還要爭辯,他竟然指著楚芸的胸口說:「我知道你們的交割還 沒有結束,交易的全套資料楚芸小姐從來都不離身的哦。」楚芸真的震驚了。她 不知道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報記者怎麼會對自己如此瞭如指掌。他說的一點都沒有 錯,交易的全套資料,特別是密約部分的相關資料,都在她身上。茵楠曾經特意 囑咐她,這些資料不能存在電腦裡,也不能離身。 茵楠給了她一個項鏈的掛墜,其實是個大容量的記憶卡。所有的資料都存在 那裡面,她一直都掛在脖子上。連那次在喜來登和博銘幽會,除了洗澡,上床的 時候都沒有摘下來。 現在,她已經被擠到了牆角,她已經沒有了退路。要麼是身敗名裂,要麼是 出賣靈魂……她淚流滿面地看著文叻,仍不肯輕易就範:「我手裡確實還有一些 資料,但只能讓你看。既不能給你,也不能拷貝,否則……」讓楚芸沒想到的是 ,她的試探竟然得到了應。文叻笑瞇瞇地點了點頭說:「好吧,看在楚芸小姐 這麼傷心的面子上,就答應你的條件。我就在這裡看一下,然後嘛,我們就兩清 了。」楚芸顫抖著手,摘下了項墜,交給了文叻。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9 第8章 朝野雙方圍繞AS股權交易的短兵相接終於在議會下院爆發了。令人大感意 外的是,儘管反對黨方面掌握了西萬家族在股權交易中暗渡陳倉的內幕並公之於 眾,激起了紫巾團一浪高過一浪的抗議浪潮,但由於愛國黨在議會一黨獨大,頌 韜以下的黨內大佬又全體出動,全力固票,結果在議會信任投票時,現任政府以 分之五十三的得票率涉險過關。 這個結果也讓楚芸稍微安心了一點。畢竟西萬家族沒有因為自己的出賣而翻 船。不過,她的心情也並不輕鬆。蔓楓已經來找過她兩次,向她詳細瞭解了談判 前後她的各種情況。 蔓楓告訴她,她的電腦已經檢查過了,也查到了被駭客入侵的蛛絲馬跡。但 這也無法解釋交易密約的洩密。蔓楓把她認識和接觸過的人問了個遍,連博銘都 問到了。不過沒有問到文叻。當時楚芸差點崩潰,幾乎要把文叻的事說出來了。 可是還沒等楚芸被內疚擊垮,茵楠的擔心竟變成了現實。另一個驚天的報料 又鋪天蓋地而來,AS交易密約的事馬上就被人們淡忘了。 那是議會信任投票後剛剛三天,頌韜還沒喘勻一口氣,反對黨的媒體又爆出 消息:AS股權交易的收益被列入了政府免稅清單,免稅額高達三十多億。 這一下紫巾團的憤怒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特別是反對黨的媒體重提頌韜的工 薪階層加稅方案,他們指責西萬家族一面自己偷稅、一面給別人加稅,用來討好 見利忘義的農民,以鞏固自己的執政地位。 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之下,信任投票的過關不但沒有平息政壇的紛爭,執政黨 反倒面臨著更大的壓力。頌韜感覺有點應接不暇了。 幾天後的一個黑夜,還是那座神秘的大宅,還是那間密室,還是那三位政壇 大佬。 差立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坐在那裡不動聲色。希馬尼若有所思,躊躇滿 志。倒是昂潘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 希馬尼先開了口:「這次的免稅加稅之爭已經把頌韜擠到了死角。不管他如 何應對,恐怕都很難過這一關了。」昂潘沉思著說:「愛國黨在議會握有多數, 頌韜這一向又都在收買無知農民,這讓他有恃無恐。就怕我們空有輿論攻勢,但 在下院扳不倒他。把他逼急了,發動全民公決,甚至解散議會,我們還是佔不到 上風。」差立坤面無表情地插了一句:「ZX國不是農民說了算的國家。」希馬 尼點點頭說:「老前輩說的是。其實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差立坤和昂 潘都瞪大了眼睛,同時都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希馬尼往前湊了湊身子,放低了聲音說:「據素廷先生的信息,頌韜方 面正在對我們展開反調查。」「反調查?什麼反調查?」差立坤和昂潘幾乎異口 同聲地問。 希馬尼看了看他們,不動聲色地說:「和我們一樣,他們也動用了偵探手段。 應該是在調查兩次洩密的源頭,但也可能不僅限於此。他們也使用了駭客手 段,順著上次素廷調查的路線,摸到了他那裡,結果觸動了他預先設置的警報。」 昂潘急切地問:「他想要幹什麼?」希馬尼微微一笑道:「我倒不擔心他去 查洩密來源。反正他自己的家醜,讓他自己頭疼去。再說,查到素廷那裡,什麼 也說明不了。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差立坤突然問:「他通過誰在查?WY警 察局?」希馬尼搖搖頭說:「這個我還真讓素廷查了一下。不是WY警察局,但 和警察局有關係。」另外兩個人同時問:「什麼意思?」「蔓楓?」差立坤和昂 潘都面露疑惑,緊張地在自己腦子裡關於這個名字的點滴記憶。 希馬尼笑笑說:「老前輩如果對這個蔓楓沒有什麼印象的話,一定記得蘇欽 這個名字吧。」差立坤略一思道:「你是說三十年前的警察副總監蘇欽中將? 難道這個蔓楓和他有什麼關係?」希馬尼笑著點點頭說:「豈止是有關係。 這位蘇欽中將膝下有兩位千金。長女蔓徠是當年Z大的校花,WY交界的 名媛,一時風光無兩……」「蔓徠?」昂潘瞪大了眼睛。 「是的」希馬尼點點頭:「這個名字不陌生吧?沒錯,就是頌韜的夫人蔓徠。 當年頌韜還是蘇欽手下的一個中校小警官,出身貧寒。不過蘇欽是獨具慧眼 ,竟然絕了數不清的富豪高官的聯姻請求,同意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了他。」 希馬尼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蘇欽的第二位千金就是這位年方二十三歲的蔓 楓警官。 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差立坤和昂潘顯然都聽呆了。 昂潘想了想說:「這麼說,這位女警官是頌韜的妻妹了?」希馬尼笑笑說: 「沒錯,這就是頌韜把調查的事委託給她的原因。」他抿了抿嘴唇接著說:「可 不要小看這位二十三歲的美女警官哦。她可不是供人擺設的花瓶。據說她決心從 警一是受老父親的熏陶,再就是崇拜她的姐夫頌韜。和頌韜一樣,這位蔓楓在警 校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然後又赴美獲得了刑偵學碩士。她到WY警局後一直在 緝毒重案組,據說成績斐然呢。」 昂潘若有所思地說:「我明白了,頌韜這是公器私用啊。」希馬尼點頭道: 「這位蔓楓警官可不是等閒之輩。據說她本人就是個頂尖的駭客高手。而且她在 緝毒組積累了大量的渠道資源和線人人脈。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們在座的幾個人 無論公務私產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秘密哦。」希馬尼說到這兒,差立坤的表情已 經嚴峻起來。他沉思著說:「這倒不能不防啊……」 昂潘也搶上來說:「是啊,如果讓她挖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材料,就算我們 扳倒了頌韜,也是為人作嫁啊!」差立坤表情嚴肅地問希馬尼:「這位蔓楓警官 目前調查到什麼程度了?」希馬尼坐直了身子說:「已經接近了素廷的外圍。你 們記得AS內幕案吧?當時為了搞定西萬家老三家那個未過門的兒媳,素廷曾經 動用過一個他的外圍關係,一個八卦小報的記者。據素廷的情報,蔓楓已經盯上 了這條線,並且佈置了監視手段。當然是以緝毒的名義。」昂潘幾乎喊起來了: 「制止她,必須制止她!」 差立坤點點頭說:「是啊,這太可怕了。緝毒組是WY警局內權力最大的部 門。 它要查誰,祖宗八代都能查的一清二楚。如果開了這個先例,後果可是不堪 設想啊。」昂潘接口道:「讓WY警局把她開掉!我們的人在那裡還能說了算。」 差立坤卻搖搖頭,咬著牙吐出了四個字:「斬草除根!」看著昂潘驚訝的表 情,希馬尼插話了:「我看,這事可以交給龍坤。」「龍坤?」昂潘和差立坤都 吃了一驚。 希馬尼肯定地點點頭說:「是的。頌韜執政這四五年,大力推行緝毒。動用 國家財力,鼓勵山裡農民放棄種植大麻,改種糧食和其他經濟作物,斷了龍坤的 後路。特別是蔓楓進入緝毒組以後,在頌韜的支持下,強力掃蕩WY毒,打掉 了龍坤差不多一半的兄。龍坤對這兩個人早就恨的牙根癢癢了,恨不得寢其皮 食其肉。如果我們讓素廷先生配一下,我想他會很樂意幫我們一勞永逸地除掉 這個隱患。」WY西一個幽靜的小咖啡館裡,蔓楓獨自坐在牆角靠窗的一張桌 子邊看書。 眼睛卻隨時注視著街對面那家熙熙攘攘的迪斯科吧。 實際上,姐夫頌韜交給她的調查任務她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她從AS股權談 判雙方代表的電腦入手,通過追蹤非法入侵,順籐摸瓜,發現所有這些駭客行動 雖然通過代理服務器多次周轉偽裝,但最後都指向了一個在日本的神秘服務 器。 到這裡就像遇到了一堵厚厚的牆,再也無法前進了。她也仔細調查了所有相 關人員,包括茵楠和楚芸在談判期間的人員交往,並沒有發現太有價值的線。 看來對方是個老手。 但她證實了一點:確實有人在千方計打西萬家族的意。 由於在茵楠和楚芸的電腦中都發現了木馬病毒駐留的蛛絲馬跡,所以,她的 判斷是,她們的電腦中曾被人植入了木馬。雖然關鍵的資料都採用了物理隔離的 手段,沒有存在電腦裡。但當她們用自己的電腦處理這些資料時,暗藏的木馬會 暗中備份相關資料,待電腦聯機時再發送到指定。只是,這些木馬在完成使 命後又都被悄悄撤除了。 她已經把這個判斷告訴了姐夫頌韜和茵楠。但是,她還有一些零星的線沒 有完全釐清。而這幾個疑點又都與楚芸有關。所以,她想再深入探究一下。 首先一個疑點,是她在追蹤入侵的駭客時發現,他們除了光顧過談判雙方所 有相關人員之外,竟然還光顧了博銘的電腦。 博銘的存在是一個在西萬家人人都知道而又人人都諱莫如深的事實。楚芸最 近一段跟博銘偶爾有些接觸也是公開的秘密。對此蔓楓並不感到意外。她對博銘 還抱有幾分同情,甚至小小的感動,畢竟他和楚芸的關係在前,後來還為了楚芸 放棄美國的一切,追到了WY。 她也調查了楚芸和博銘的聯繫情況,平均每個月不到一個電話,沒有一個是 在晚上七點鐘以後。聽說他們偶爾一起去喝個咖啡,並不避熟人。她沒有看出 這有什麼不正常。 儘管如此,對方把博明也當成了入侵的對象,還是讓她覺得有點意外,僅此 而已,其實都算不上是個疑點。她覺得自己的任務是摸清對方的意圖和洩密的途 徑,並不是窺視別人的隱私,所以並沒有深入博銘的電腦。否則,她也會像素廷 一樣,有驚人的發現。 如果說前面一個只能算是有點意外的話,後面一個就可以算是個真正的疑點 了。 為了弄清在談判期間都有什麼樣的人圍繞在楚芸身邊,蔓楓通過警局的渠道 調閱了她近期所有的通話記錄。當然不光是針對楚芸,茵楠的也不例外。 楚芸的通話記錄平平常常,她幾乎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不過,仔細 地篩選過濾下來,還還是發現了一點不常的東西。 那是談判結果公佈以後,交割手續完成前三天。楚芸的通話記錄裡忽然出現 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號碼。只有三次簡短的通話和兩個簡單的信息。奇怪 的是,這個號碼只出現了這麼一下,後來就銷聲匿跡了。 蔓楓查了這個號碼的記錄,發現是用一個非常大眾化的名字登記的。這個號 碼就在那一天啟用,只和楚芸的電話有過那麼幾次聯繫,沒有和任何其他人聯繫 過。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但也沒有銷號。好像就是專門為和楚芸聯繫而 存在的。 這讓蔓楓有一種嗅到獵物味道的感覺。於是她對這個號碼動用了跟蹤手段。 誰知一個月差不多過去了,這個神秘號碼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蔓楓也知 道,如果對方只是用它進行一次重要聯繫的話,用完應該已經丟棄或銷毀了,當 然不會傻到去銷號。所以她對此也就不抱什麼希望了。 誰知就在前兩天,這個神秘號碼竟在跟蹤設備上出現了,雖然只出現了五分 鍾不到就再次消失,但設備記錄下了使用這個號碼的終端設備的串號。她通過串 號追查,發現那是一部型號的諾基亞手機,它的人是一個名叫文叻的八卦 小報記者。 八卦小報和楚芸會有什麼聯繫?她好像聞所未聞。那段時間,楚芸和克來正 籌備婚禮,也許他們想挖點什麼八卦新聞吧? 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地查了一下這個文叻的背景。居然發現他和WY鼎鼎大名 的素廷偵探事務所過從甚密。而素廷和政壇上有名的老狐狸、也是反對黨的頭面 人物希馬尼是多年的老友,這在WY城裡路人皆知。 西萬家的新媳婦、AS股權談判的核心成員、八卦小報的記者、親反對黨的 私家偵探、反對黨大佬,當蔓楓把這幾個看似無關的因素放在一起的時候,她感 覺看到了一條隱約可見的線。 她立刻動用了緝毒組的特權,對這台手機進行了監聽,但除了五花八門無奇 不有的八卦新聞線之外,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新發現。 就在蔓楓準備放棄之際,從昨天起,她忽然發現文叻頻繁地接到一個從公用 電話打進來的電話,一天中有五六次之多,而且每次都是從不同的公用電話打進 來,好像在刻意躲避什麼人的追蹤,說的卻是讓人一頭霧水的黑話或密語。 經過對通話內容的反覆判讀和猜譯,蔓楓終於得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一個 在WY西的和一個確切的時間,看來是一次秘密約會。蔓楓決定親自看個 究竟。 她提前一個小時來到了這個地方,發現電話中提到的地點是個熱鬧的迪斯科 吧,確實是個接頭的好地方。幸運的是,迪斯科吧對面有個不起眼的咖啡館,黑 咕隆咚、冷冷清清。蔓楓發現坐在咖啡館的牆角,透過窗戶,對面的情形剛好能 一覽無遺。 於是她就在這裡坐了下來,叫了一杯咖啡,打開帶來的小說,擺出一副消磨 時光的樣子,懶懶散散地泡在了這裡。 她坐了沒一會兒,果然看見了文叻從街頭走來。他四下張望了一下,若無其 事地踱進了迪斯科吧。巧的是,他也坐在了窗邊的一張空檯子前。而且他在街的 東面,而蔓楓所在的小酒吧在西面,所以,蔓楓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邊的動靜, 而蔓楓這邊卻是黑洞洞的,他根本不會察覺到蔓楓的存在。 誰知等了一個多小時,並未見有人來和文叻接頭,而他好像也不著急,笑呵 呵地看著舞池裡的表演。 蔓楓有點不耐煩了。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多了,肚子好像在咕咕叫。 她抬手叫來服務生,叫了份飲料,暗暗決定,等到十點,不管什麼情況,她 都要撤了。 她叫的飲料端來了,是甘巴列加桑布卡。她喜歡甘巴列那甘冽的酒氣和桑布 卡那特殊的茴香味道,這兩種酒混在一起再加上冰,有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感 覺,是蔓楓的最愛。 她小口啜著甜絲絲的飲料,眼睛時不時掃一眼對面燈火通明的大玻璃。忽然 ,她覺得眼皮一沉,眼前的東西似乎有點模糊。她下意識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感 覺眼皮粘的厲害。一個不祥的念頭一下湧了出來:不好,飲料裡有名堂。 她的大腦掙扎著想指揮身體站起來,可四肢卻像灌了鉛,抬也抬不動,眼皮 也沉的漸漸粘在了一起。接著腦子裡變成了一片空白,意識轉眼間就離她遠去了。 第9章 婚後的生活對楚芸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雖說她和克來已經共同生活了一年多 的時間,但作為長子長媳和長輩生活在一起,她還得小心翼翼地來適應。 西萬家是WY炙手可熱的政商雙棲豪門,沙瓦又是龐大的西萬商業帝國的現 任掌門人。楚芸雖然也是富家出身,而且兩家又是多年的密友兼生意夥伴,但嫁 到這樣一個家庭來,還是長門長媳,不能不讓她如履薄冰。 婆婆是個典型的相夫教子的大家婦,觀念相當保守。這又給了楚芸一層無 形的壓力,讓她在家裡舉手投足都不得不瞻前顧後、如履薄冰。 好在家裡給他們安排的婚房在後院一幢單獨的房子裡,與長輩的住處隔著花 園。這讓他們的夫妻生活多少有了一點安全空間。即使如此,楚芸還是感覺自己 成了金絲籠裡的小鳥,四處都是眼睛,自己一舉手一投足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這 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幾天以後,他們終於第一次在真正屬於自己的家裡享受了並不完全屬於他們 自己的魚水之歡,至少楚芸是這樣認為的。 那天晚上,楚芸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依然穿戴得「整整齊齊」。鑽進被窩後 ,她才飛快地把穿上還不到五秒鐘的胸罩底褲都脫了下來,帶著潮氣的光溜溜的 身子一下撲到了克來的懷裡。 克來先是一愣,馬上意識到妻子已經是警報解除,壓抑了好幾天的情慾一下 爆發了出來。他雙手緊緊摟住妻子柔軟滑嫩的身體,厚實的嘴唇一下就堵住了她 濕潤的小嘴。 楚芸刻意地壓抑著嗚嗚地小聲呻吟,身子已經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翻過來 仰面朝天,一具巨大的火熱身體緊跟著壓了下來。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一雙硬梆梆的膝蓋不由分說分開楚芸的雙腿,那條早 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找著目標,然後怪蟒入洞般闖入了她的身體。 楚芸有點措手不及,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是初夜時好像都沒有這麼強 烈。但她不敢像以前那樣撒嬌地叫出來,儘管她知道,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 且離這幢房子一兩米之內也沒有人。 不知為什麼,她腦子裡忽然閃現出那不堪入目的裸照,這讓她的身子不由自 地打了個冷戰。克來感覺到了這陣戰慄,以為妻子的情慾也被自己調動了起來 ,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了。 楚芸緊緊咬住牙,忍受著下身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忽然,克來嗚嗚的叫了 起來,還大幅度地擺頭。楚芸這才發現,原來她咬住的是對方的嘴唇,心中偷偷 一樂,趕緊鬆開了嘴。 一條濕漉漉的大舌頭乘虛而入,攪得她的舌頭無處躲藏。與此同時,那條火 熱的大傢伙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軀壓得吱吱作響。 楚芸感到自己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濕了。一股股熱流不知從什麼地方湧出 來,燒得她渾身發熱。她緊緊摟住那個結實的身體,竭力配著他的抽插。很快 ,兩個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 楚芸度蜜月來已經十天了,克來已去上班,而她還留在家裡。每天除了早 晚去給公公婆婆請安,偶爾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裡無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記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為老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見 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議活動,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實在閒得無聊,她時 不時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門不遠,她無意中看到公園旁邊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掛著瑜伽 的標誌,不時有衣著隨意的男女進進出出。好奇地走進去一問,原來是個健身房 ,裡面有印度來的瑜伽師傅親自授課。她一時高興,就給自己報了名,每天下午 去練兩小時,放鬆放鬆,也好打發無聊的時間。 那天楚芸剛從健身房出來。練瑜伽出了一身汗,沖了個澡,到家的時候臉 還是紅撲撲的。 一進門,就看見茵楠坐在客廳裡,正輕鬆地和婆婆聊天。她趕緊給婆婆請安 ,然後給茵楠行禮。雖是年歲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還朝夕相處的上下級,但楚 芸還是恭恭敬敬地對茵楠執小輩禮。 婆婆聊了幾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瞇瞇地說:「我 們的小公,看這容光煥發的樣子,不會是……」楚芸稍一愣神,馬上明白了茵 楠的意思,臉一紅,羞怯地說:「沒有啊,剛剛過去……我是剛練完瑜伽來。」 茵楠瞪大了眼睛說:「好悠閒啊……唉,那你怎麼還沒有去上班?我剛從集 團總部過來,都說沒見過你的影子。我還以為你……」楚芸悄悄吐了下舌頭,低 下頭沒有吭聲。茵楠好像明白了什麼,掏出手機給沙瓦撥了個電話,說了幾句話 後就關上手機,對楚芸說:「好啦,明天你就去上班,別整天泡在家裡作新媳婦 了。」 見到楚芸開心地笑了,茵楠又對她說:「我差點忘了,我過來是來告訴你, 蔓楓的調查有眉目了。」聽到茵楠的這句話,楚芸剛輕鬆下來的表情一下又緊張 起來。 茵楠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繼續說:「蔓楓判斷,是駭客搞的鬼。 她在我們的電腦上都發現了木馬的蹤跡。雖然我們都沒有在電腦上存儲相關 的文件,但用電腦處理文件時木馬會偷偷複製下來,在我們電腦聯的時候發出 去。 唉,現在這些互聯間諜真是防不勝防。公司已經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後凡 涉及一定級別的機密資料,無論是電腦還是存儲介質,一律實行物理隔離,絕對 不得混用。」聽到茵楠的這番話,楚芸偷偷地鬆了口氣,臉上又恢復了紅潤的顏 色。 茵楠看看她說:「你上班後,先熟悉下情況。集團財務沒有什麼具體的業務 往來,不會那麼緊張。你多到各個公司跑跑。對了,有功夫到MC來吧。我感覺 MC的財務遠沒有AS那邊順手。你過來幫我理理順。」說起工作,楚芸立刻活 躍了起來。她的臉上浮現出頑皮的笑容,悄悄對茵楠說:「要不然,小姑媽替我 跟公公求個情,乾脆調我到MC去吧。」 茵楠不禁莞爾,連連搖頭說:「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長媳,三哥還等著 抱孫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個風吹草動,他也好照應。你到我那邊去,恐怕 忙的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了。還得整天飛來飛去。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對了, 三哥說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別累著自己。你練的這個瑜伽我看挺不錯, 就接著練吧,時間你自己掌握。」說到這兒茵楠拿過手包,站起身來說:「好啦 ,我去和三嫂打個招呼,我過會兒還有個應酬。你明天別忘了去上班啊!」楚芸 也趕緊站起身,把手舉到額前,俏皮地答應道:「是,長官!」 ******************** 楚芸的生活終於步入了正軌,但外面紫巾團卻如火如荼地鬧成了一鍋粥。W Y的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繫著紫絲巾的人群,首相府門前和議會廣場上更是門庭若 市,標語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雖然過關,但反對黨方面不但沒有松勁的跡象,反倒變本加 厲,擺出一副不把頌韜打倒誓不罷休的架勢。 首相府門口,原先靜坐喊口號的人群開始蠢蠢欲動,幾次試圖衝擊戒備森嚴 的大門。議會裡,反對黨的議員乾脆繫上紫絲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議事日程。搞 得議會幾乎陷於癱瘓。頌韜原打算推出的幾項重要政策均陷於停頓之中。 朝野雙方已經形成實質性攤牌,對峙已經迅速地演變成了對抗,國家機器面 臨癱瘓。執政黨空有議會多數,卻也束手無策。政治危機已經形成,靠正常的途 徑無法化解。經再三考慮,他決定使出殺手鑭。四月底,頌韜正式向國王提出辭 呈,要求解散議會,提前大選。 國王接受了頌韜的辭呈,現任政府轉為看守政府,大選預定在一個月後舉行。 ******************** 蔓楓的意識漸漸恢復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 周陰冷潮濕,一片黑暗。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捆 著,躺在不知何處的冰冷的地上。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西的小咖啡館裡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裡暗歎 ,和毒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沒有這麼狼狽過。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腦子開始急速地運轉起來,想著每一個細節。她的包包裡面隨身帶著 警徽和警官的證件,綁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實他們在綁架自己之前 恐怕就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個接一個地報料西萬家的 醜聞,而且居然敢綁架現職警官。如果是反對黨干的,那說明他們為扳倒頌韜已 經不顧一切了。 這麼看來,那個叫文叻的小報記者在洩密案裡可能真的有問題。那麼,楚芸 呢?難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個 殘酷的現實,那就是自己的命運。她不敢去猜測究竟是誰綁架了自己。但不管是 誰,肯定早有周密的計劃。這就意味著,自己逃生的機會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聽見了動靜,是開鎖的聲音。接著,不知從哪裡射進來一絲光線。她 看見幾雙沉重的皮鞋和一雙白底黑面短口布鞋。 嘩地一下,燈火通明,晃得蔓楓睜不開眼睛。當她適應了這強烈刺眼的光線 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走到她的身邊。四隻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 提了起來。 蔓楓抬起頭,大聲地喊起來:「你們綁架警務人員,法律不容!你們趕緊把 我放了……」她的話頭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斷了。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 望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個黑胖的漢子:「龍坤!」她的心在發抖。這是所有想像得 到的可能性裡面最壞的一個。 龍坤手裡拿著蔓楓的警徽,輕輕地拍打著她蒼白的臉龐,笑容可掬地說道: 「親愛的蔓楓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我 們得好好談談。」說完,他朝那幾個打手說:「你們怎麼都傻愣著,這個樣子讓 蔓楓警官怎麼說話呀!」那幾個大漢聞風而動,解開了蔓楓捆在背後的雙手。沒 等她有任何反應,一副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她的手腕。蔓楓絕望地認出,那是 她自己的警械,和警徽一起裝在包包裡的。 兩個漢子把蔓楓架到牆根,拉起她銬在一起的雙手,掛在一個冰冷的鐵鉤上。 有人按了個電鈕,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體向上提了起來。直到她的腳尖 離了地,他們才停了下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10-11 第章 楚芸無聊賴地走進健身房,和看門人打了個招呼,就走進了自己的更衣室。 雖然成了顯赫的西萬家族的正式成員,但楚芸的感覺卻正好相反,自己一下 成了個閒人,成了家族事務的邊緣人。 以前在AS電信在茵楠手下的時候,雖然她在公司高層資歷最淺,職位也不 算顯赫,勉勉強強可以排進前十,但那時她是實實在在的決策核心層。很多公司 二三號人物都接觸不到的重大決策,她都參與了。公司的核心機密,只要有兩個 人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細節,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詳細。 可現在,她雖然已經上班,但其實整天無所事事。除了看看報表,到下屬公 司串串門,聊聊天,幾乎沒什麼正經事幹。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點一過,公公的秘書就會有意無意地到她辦公室露一面 ,有時他老人家自己還會親自光臨,弄的財務部的同事一個個都誠惶誠恐。楚芸 知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該家了。 她感到無限的失落,但又無可奈何。無論於公於私她都無話可說,只有乖乖 的聽話。現在唯一讓她感到心情放鬆的地方,倒是這個認識了沒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來了沒兩次,健身房老就認出她是沙瓦家新進門的大少奶奶,對她可 說是慇勤備至。他給她專門辟出了一間足有五十平米的VIP專屬更衣室,更衣 、洗浴、化妝等設備一應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裝修。 她的瑜伽課也由師傅給她單獨授課。雖然她自己堅持要和大家一起練習,但 每天還是有一個小時的授課時間是她的專屬時間。在這裡,她重新找了公般 的感覺。所以,她現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時間不知不覺就越來越長了。 她今天三點剛過就來了。進了更衣室,鎖好門,她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拆開一個浴帽,一邊仔細地往頭上戴,一邊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門口,她對著一人高的大鏡子小心地把順滑的秀髮理順、塞好。無 意中,她看到了鏡中自己白花花的裸體,豐乳柳腰,雙腿筆直,盡頭露出一點郁 郁芳草。她心裡沒來由的輕輕抖了一下。 她用雙手輕輕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在鏡子裡左右端詳。白嫩嫩的乳房挺實 、柔嫩,粉紅的乳頭無精打采地縮著頭,好像還沒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來 ,放下手,轉身進了淋浴房。 淋浴房裡響起嘩嘩的水聲。溫熱的水流沖在楚芸嬌嫩的皮膚上,沖走了殘留 在她身體裡的那一份慵懶。她來之前在家裡小憩了一會兒,剛剛還感覺身子軟軟 的。她捧著熱水在臉上搓了搓,一下子神清氣爽起來。 楚芸絕對不會想到,就在她剛剛照過的大鏡子的背面,坐著兩個猥瑣的男人。 原來那是一面單透鏡,在楚芸那邊看,是面鏡子,而在他們這邊,卻是一面 完全透明的大玻璃。剛才楚芸一絲不掛站在鏡子前顧影自憐的樣子全在他們的目 視之下。 現在,他們正在快速放剛剛錄下的畫面,淫笑著指指點點。他們切換了一 個鏡頭,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畫面。只見她正頑皮地把浴液倒在高聳胸脯上, 輕柔地揉搓,然後腋下、肚腹,一路進入了大腿中間的萋萋芳草地。 他們又切換了一個鏡頭。這顯然是一個隱蔽的攝像頭,位置在大鏡子前面的 地上,剛好在楚芸剛才站立的兩腳之間。雖然她大腿並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 攝像頭還是把她胯下的滿園春色拍了個清清楚楚。梳理整齊的恥毛纖毫畢現,甚 至兩片縮頭縮腦的粉紅肉唇也隱約可見。 兩個男人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盯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忽然,呼啦一聲 ,淋浴房的門開了,楚芸白嫩嫩的身子帶著水汽閃現在門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隨手扔進垃圾桶。然後,抖抖秀髮,順手從大鏡子旁抓 起一條浴巾,對著鏡子仔細地擦拭著濕漉漉的身子。當楚芸岔開白花花的大腿, 把手伸進胯下的時候,兩個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雞蛋,喉嚨裡咕嚕咕嚕嚥著口水。 楚芸在鏡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鐘,才把浴巾放下,又開始仔細地塗起潤膚霜。 一邊塗抹,一邊前前後後地端詳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麼稀世的寶貝。又 弄了十分鐘,她才從隨身的大包裡拿出練功衣,細心地穿上,再次對著鏡子前前 後後端詳了一番,這才懶懶散散地轉身出去了。 練功房裡,師傅不在,已有幾個年輕人在比比劃劃地活動了。楚芸加入到他 們中間,一邊活動四肢,一邊和他們天南海北地閒聊。 大家的話題當然離不開外面風雲變幻的政局。好在這裡除了健身房的老外 ,沒有人知道她的確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 前也就無所顧忌。 一個小伙子邊抻著腿邊說:「唉,聽說了嗎,頌韜宣佈解散議會,重新大選 了。這些紫絲巾們還真是厲害啊!」楚芸聽了心中一動,她這兩天懶得沒看報紙 ,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竟然解散議會,要重新大選了。那就是說,大伯父現在 已經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難怪全家忙的沒有一個人有時間關心自己,連茵楠都好 幾天沒有聯繫了。 另一個小伙子歎了口氣說:「嗨,才幾天啊,又要大選……」一個歲數大點 兒的女子笑道:「這你就煩了?這在五年前還不是家常便飯,一年兩次、三次大 選,年年如此。天天換首相,走馬燈似的。」先前那個小伙子換了個姿勢,點點 頭說:「說的也是,也就是頌韜,有本事做滿四年。去年不但連選連任,而且獨 占議會多數,聽說是立憲以來頭一次一黨執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也難怪,想想頌韜上台的時候,九七金融風暴,ZX國差 點破產,ZX幣跌的一錢不值。就這麼幾年時間,一多億美元的外援就都還清 了,ZX幣的匯率也穩住了,樓市、股市也全升來了,非典那麼凶險也沒出什 麼大事。 現在城裡毒品也少了。聽說這幾年農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還享受了基 本的醫療保險。能不投他的票嗎!」另外那個小伙子憤憤不平地插話道:「不過 他也太過份了。他們西萬家族那麼有錢,還千方計給自己免稅。他靠什麼給農 民福利,還不是加我們的稅。不是這次紫巾團這麼一鬧,他的加稅方案又要在議 會通過了,我們還得多交稅。」楚芸沒有加入他們的聊天,但聽的很仔細。他們 的對話讓楚芸聽得有點臉紅。 不過她並不在意。她喜歡到這裡來,就是喜歡這裡無拘無束的氣氛。 正聊著,師傅來了。練功的人也陸陸續續都聚攏來,大家站好位置,跟著師 傅練了起來。 ********************************************* 楚芸神清氣爽地到家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茵楠坐在客廳裡,正神情嚴肅地 和克來說著什麼。這讓她覺得有點不常。他們兩個人晚飯時間多有應酬,連楚 芸自己晚飯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現在兩個人都在,看來是有什麼要緊事。 茵楠看見楚芸,好像鬆了口氣。跟她簡單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地問她:「 最近蔓楓和你聯繫過嗎?」楚芸搖搖頭,眼睛裡露出一絲疑惑。茵楠緊接著問: 「那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楚芸緊張地想了一下,猶猶豫豫地說:「 我也記不大清了,有好幾天了。還是我上班前,她來問過我股權交易談判期間的 一些事。後來就沒再見過。她也沒給我打過電話。」說完她疑慮地看看茵楠,再 看看表情嚴肅的丈夫,悄聲問:「怎麼啦?蔓楓出什麼事了?」茵楠顯然不想嚇 著楚芸,只是淡淡地說:「好幾天沒見到她人了。她自己家、大嫂娘家都沒有, 手機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楚芸緊張地說:「警局呢?她的同事應該 知道她在哪裡啊!」茵楠搖搖頭說:「他們緝毒組都是單獨活動,隱秘的很,再 說……」她本來想說,蔓楓的上司不是我們的人。但她怕無端惹楚芸緊張,還是 把後半句話嚥了去。 她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對楚芸、同時也像是對克來說:「最近外面很亂,你 們都小心點。楚芸上班不要開自己的車了。克來,你們家裡還有防彈車嗎?」克 來點點頭。茵楠果斷地對楚芸說:「你上下班要麼搭你公公的車,要麼讓克來給 你安排一輛防彈車。配個保鏢。」說著,她的眼睛轉向了克來。克來肯定地點點 頭。 茵楠又聊了幾句別的,囑咐小兩口最近出門要小心,然後就告辭了。雖然她 有意淡化,但楚芸還是從她的安排中嗅出一絲緊張的空氣。她的心也一下跟著緊 張了起來,不由得為失去音信的蔓楓憂心忡忡。 **************************************** 反對黨三巨頭又一次在密室中碰頭了。這次的中心話題是如何應對即將到來 的大選。 昂潘顯然有些心神不定:「頌韜這幾年把農民都籠絡過去了。憲法規定,大 選是一人一票。農民在ZX國選民人口中佔到分之七十。聽說愛國黨已經緊急 動員,下鄉活動去了。他們聲言要組織什麼橙巾團,和我們的紫巾團分庭抗禮。 頌韜敢於解散議會,就是因為有恃無恐啊。我們要想翻盤,除非修憲,可修憲又 需要議會多數……」差立坤不以為然地說:「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對西 人的一個著名的比喻不陌生。如果一個結太過複雜,你沒有能力或沒有耐性去解 開它,那麼你的選擇是……」「斬開它!」昂潘若有所思地應道。頓了一下他問 :「那我們對大選採取什麼方針呢?」希馬尼胸有成竹地說:「既然知道我們選 不過他,乾脆就不選。」昂潘瞪大了眼睛說:「抵制?」 希馬尼見差立坤投來讚許的目光,點點頭說:「對,抵制大選。頌韜解散議 會,就是想通過大選,重新賦予他自己執政的法性。可我們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如果我們三黨,再聯其他在野小黨,聯抵制大選。那麼頌韜就算是選上 ,也喪失了執政的法性。」 昂潘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道:「前輩說的有理。現在連我們三大黨都變成 了愛國黨的陪襯,那些小黨早被擠的沒有活路了。聽說好幾個小黨都收到了愛國 黨的最後通牒,要他們自動融入愛國黨。所以,只要我們動議,肯定能夠把大選 變成頌韜的獨角戲。不過,我想,這應該只是全部計劃的第一步吧?」希馬尼呵 呵一笑說:「昂潘真是後生可畏。頌韜看來要遇到對手了。你覺得,我們下一步 應該怎麼走啊?」昂潘靦腆地笑笑說:「晚輩才疏學淺,在這裡現個丑,請二位 前輩指正。我認為,頌韜的獨角戲肯定會唱下去,結果嘛,毫無懸念,會是愛國 黨獲勝。這時候,我們應該發動向國王請願,提請憲法院釋憲,宣佈大選無效。 這樣,再次大選,頌韜就必須和我們談條件,我們就有了要價的資本,可以 想辦法置他的選民多數於無用之地。」 屋裡的另外兩個人同時輕輕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兩下停了下來,眼睛盯著 昂潘問:「你認為,請憲法院釋憲有把握得到我們要的結果嗎?」昂潘略略想了 一下答道:「從目前的情況看,七位憲法院法官,三位傾向於我們,三位親頌 韜,一位騎牆。剛好勢均力敵。只要我們能在四個人中爭取到一個,就可以達到 目的了。我想,搞定一個人總比搞定一千萬人要容易吧。」 希馬尼由衷地笑了:「說的太好了。到時候,威脅利誘、金錢美女、隱私緋 聞…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不會一個人都搞不定吧!」差立坤插話道:「不能等到 時候,現在就要未雨綢繆。」希馬尼嘿嘿一笑道:「我提前請素廷先生做了點功 課,大有可為啊!」「哦?」另外兩個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等著希馬尼說出詳情。 誰知他詭秘地一笑說:「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現在只是準備階段 ,已經花費了上萬美元。不過,這件事最好我們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會弄 濕手。 我們要的是結果。具體誰來辦,就請素廷先生來操心好了。他上次那兩件事 辦的多漂亮,大家都看見了。」他說完話,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第章 蔓楓雙手高吊,腳尖踮地,背靠冰冷的牆壁,低垂著頭,高高的胸脯劇烈地 起伏不定。她雖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龍坤就站在她的對面,咫尺 之遙。 現在她的內心在真正地戰慄。和龍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這個ZX國最 大的毒梟有多麼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這些毒販手裡,人命是多麼的微賤。可 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就算自己願意屈服於他,也不會有自己的活路。這在他們 決定綁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對這個美好的世界而言,她這個人已經不 存在了。而對她來說,別只在於龍坤決定讓她如何了此殘生。 那雙白底黑面布鞋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她渾身肌肉一緊,知道噩夢開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楓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龍坤扔掉手中的煙頭 ,笑瞇瞇地盯著這張艷若桃花的粉臉,撲地把一口濃煙噴了上去。 蔓楓被嗆得咳咳地咳嗽起來,用力把臉扭向一邊。龍坤兩根手指狠狠捏住她 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臉強行擰了來,讓她直視自己,陰笑著說:「蔓楓警官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你如願以償了。」四周響起稀稀拉拉的訕笑,龍坤 死盯著蔓楓漂亮的大眼睛說:「蔓楓警官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你說點讓我高 興的東西,我一高興,說不定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哦。」見蔓楓不吭聲,他眉頭一 皺說:「好吧,既然蔓楓警官想和我們多玩玩,那我們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 出,圍在四周的打手們立刻一個個眉開眼笑。 龍坤伸出手,開始一個個解開蔓楓上衣的紐扣。蔓楓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可 根本無濟於事。轉眼間,她的上衣就完全敞開,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龍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豐滿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楓臉憋的通紅,拚命扭 腰。誰知龍坤的另一隻大手乘虛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進她大腿之間,狠狠掐住 了她的私處。 蔓楓嗚嗚地悶哼起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龍坤揉搓了幾下,一把扒開她的 胸罩,掏出一隻柔軟豐滿的乳房。兩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頭狠狠一搓。蔓楓忍不 住哎呀一聲,眼淚掉了下來。 龍坤滿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紅的乳頭一下挺 立了起來。聽到蔓楓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頭,竟張嘴叼住了乳頭。 蔓楓死命扭動身體,很快就氣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頭始終被龍坤叼在嘴裡 ,他嘬的吱吱作響,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楓的掙扎漸漸弱了下來。 忽然她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戰慄起來。原來,龍坤插在她大腿中間的大手活動 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 渾身燥熱。 蔓楓不再掙扎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吊在這裡,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無益的。龍 坤揉搓了一會兒,大概過足了癮,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 他掀開蔓楓的裙子朝她的襠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純黑的真絲內褲的褲底 ,明顯有一塊的顏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體裡流出來的黏水濡濕的。 他拍拍蔓楓嫩生生的臉蛋調侃道:「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濕的!」說著 ,一把將小小的內褲扒了下來。褲衩掛在蔓楓還捆在一起的長腿上,龍坤的大手 已經摳住了她的下身。 蔓楓大聲哭叫著:「不……放開我,你放開我啊…不要啊…」可兩根粗糙的 手指已經並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肉唇中間,粗魯地磨擦起來。 蔓楓哭的梨花帶雨,龍坤卻摳的眉開眼笑。他一邊摳一邊朝手下使個眼色。 上來兩條大漢,蹲下身,三下兩下解開了捆住姑娘腳腕的繩子。 姑娘的腳剛一自由,馬上下意識地抬腿去踢龍坤。誰知身子一歪,高吊著的 手腕像要被拽斷了一樣。她哎呀一聲慘叫,腳放了下來。龍坤好像早有準備,粗 暴地把掛在姑娘腿上的褲衩扯了下來,扔在地上。接著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懼地大叫:「不要啊,放開我啊……」龍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楓的裙子 扒了下來,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腳上的高跟鞋。 龍坤似乎意猶未盡,手指在蔓楓的胯下不停地摳弄,另一隻手抓住她敞開的 衣襟,嚓地撕了下來。蔓楓手腳都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坤一片一片地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樣散落了一地。 最後,龍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楓身上最後的一片布:那個已經捲成一團的胸罩。 他猛一使勁,叭地一聲,最後一根布絲離開了姑娘的身體。姑娘驚叫一聲, 深深地垂下了頭。 龍坤從蔓楓的胯下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抬眼欣賞著眼 前這具赤條條的酮體。只見黑乎乎的牆壁上懸吊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玲瓏有致 、黑白分明,格外的觸目驚心。圍在四周的打手們一時也都看呆了。 龍坤把閃著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楓點地面前道:「小騷貨,看你騷的!」蔓楓 低低地垂著頭,任散亂的秀髮遮住熱辣辣的臉龐。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對龍坤下流的凌辱會有這樣的反應。 龍坤又把手插進了蔓楓的胯下,撫摸著已經硬挺起來的肉唇說:「蔓楓警官 ,既然你不肯幫我們的忙,那就讓它幫幫我們的忙吧。」蔓楓恐懼地大叫:「不 啊,不行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殺了我吧…我不啊!」在蔓楓的掙扎哭 叫當中,幾個打手已經把她放了下來。兩個彪形大漢夾住她光溜溜的身體,抓住 她滑嫩的胳膊,沒費什麼勁就把她架了起來。連拖帶拽,把她拖進了走廊盡頭的 一個小門。 蔓楓沒有想到的是,這裡竟然是一個佈置豪華的臥室。屋裡最顯眼的,是一 張寬大結實的大床。他們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掙扎,就把她手上的銬子扣在了 床頭的一個粗大的鎖扣上。 蔓楓像出水的魚兒一樣亂蹬亂踹,高聲哭叫。腳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隻,手 腕拽的生疼。但龍坤絲毫也不在意,點上一支煙,津津有味地看著光著身子在床 上翻騰掙扎的蔓楓,悠閒地吞雲吐霧,好像是在看一場好看的表演。 一支煙抽完,蔓楓也掙的氣喘咻咻,越來越沒勁兒了。他這才扔掉煙頭,狠 狠地碾了一腳,然後走到床尾,一手一隻,抓住了蔓楓的腳腕。 蔓楓慌得兩腿亂蹬,可那兩隻大手像兩把鐵鉗,死死地鉗住她,根本就掙不 動。更可怕的是,它們正在把她的雙腿一點點劈開。 蔓楓恐懼得渾身發抖。雖然從認出龍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但當噩夢真正降臨的時刻,她還是控制不住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龍坤強行把蔓楓的腿劈開,屋裡幾雙男人的眼睛都貪婪地盯著兩條白花花的 大腿盡頭那誘人的桃花源。龍坤更是俯下身,把頭伸到蔓楓的兩腿中間,碩大的 鼻頭幾乎挨上了她那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蔓楓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粗重的呼 吸。 她大聲地哭喊:「不要啊,不要看啊……你們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嗚嗚 …」龍坤嘿嘿淫笑著,把蔓楓的兩隻腳交給手下,自己騰出手來,撥弄著她直挺 挺支稜著的肉唇調笑道:「他奶奶的,這小警花比鳳樓裡的婊子還他媽騷!看這 小喇叭支的!」蔓楓手腳都動彈不得,只能把臉扭到一邊哭叫:「畜生啊,不要 啊…你們也有姐妹…你們放開我啊……你們殺了我吧!」龍坤好像根本沒聽見她 的哭鬧,兩根手指已經撥開了濕漉漉的陰唇,把蜜洞口撐開,貪婪地朝裡面窺測。 一邊看還一邊咕嚕咕嚕地嚥口水。他身後一個瘦高的匪徒手裡舉著一台相機 ,對著姑娘毫無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個不停。 蔓楓發現他們在拍照,下意識地夾腿扭腰,恐懼地大叫:「不啊……不要拍 啊…不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聲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龍坤忽然伸出血紅的 舌頭,竟朝著蔓楓濕漉漉的私處舔了下去。 「啊呀……不……」蔓楓一聲絕望的慘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陣就不 動了。那厚實的大舌頭在她的私處舔了兩個來,把紅嫩的肉唇舔得東倒西歪, 然後呼嚕呼嚕地把浸潤著它們的粘液吸到嘴裡,一邊吸一邊津津有味地叭嗒著嘴。 蔓楓哭的死去活來,身子卻軟的像麵團,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龍坤得寸 進尺,竟張開血盆大口,把她的私處全部含在了嘴裡。 他呼嚕呼嚕地嘬個不停,把兩片柔嫩的陰唇嘬得生疼,緊接著,那條厚實的 大舌頭竟毫無顧忌地擠進了溫濕緊窄的蜜洞。 蔓楓完全放棄了抵抗,四肢軟綿綿地攤開,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絲不掛 的裸體上隨意肆虐。下身被那條滑溜溜的舌頭攪得陣陣酥麻。她的哭鬧也隨著他 的動作變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楓感覺到那條可怕的舌頭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 鬆開了。她抽泣著止住了哭叫,剛剛喘了一口氣,卻恐怖地發現,龍坤正在一件 一件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見了他粗壯的臂膀,接著,她 渾身抖得像篩糠,因為她看見了他胯下那條硬梆梆的大肉棒,那頂上碩大的的龜 頭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嚇人的青光。 蔓楓使出了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聲嘶力竭地哭叫道:「不要啊……求求你… 不要啊…」可她的哭鬧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助,那麼的無奈。在她絕望的哭 鬧中,赤身裸體的龍坤已經挺著可怕的大肉棒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楓兩條被強行劈開的大腿中間,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龜頭不由分說 抵住了兩片紅通通的陰唇。他屁股一沉,碩大的肉棒長驅直入,毫不憐惜地插入 了她緊窄的蜜洞。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狹小的房子裡旋。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12-13 第2章 茵楠來過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COOPER留在家裡,開 始坐家裡的凱迪拉克防彈車上班。除了司機之外,送她上班的還有一位專職保鏢 ,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樣,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經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話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 很好,據說曾在陸軍特種兵服役。他的職責是在府裡,照顧家人的安全。楚芸的 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給他了。 楚芸坐在防彈車上,無聊賴地欣賞著快速掠過的街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 感覺。防彈車、專職司機、專職保鏢,她從未想到過,這些字眼和自己會有什麼 聯繫。好像那都是電影裡的場景,沒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車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還是無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麼凶險。不過, 她內心裡倒是真真切切地湧出了一絲身不由己的感覺。 下午到家裡,小憩之後,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門之前,她猶豫了一下。茵 楠並沒有說不讓她去健身房,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幾步路的事,也用不著坐車 了。再說,那樣也太張揚了,會破壞她僅剩的一點安寧和輕鬆。不過,幾經躊躇 之後,她還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後出了家門。楚芸幾次放慢腳步,想和彪哥並排走,輕鬆 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馬上慢下來,還警覺地四下張望,搞的楚芸很不好 意思。 彪哥始終與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離,以便能使楚芸周圍的情形都在他的視線 之內。而萬一出現緊急情況,他又能立刻衝上去,保護她的身體。 楚芸暗暗歎了口氣,知道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轉眼就到了 健身房。楚芸停住腳步,和彪哥約好晚飯前來接她,向他道了謝,轉身就進了大 門。 不知為什麼,今天楚芸心裡總有一絲沒來由的不安。也許是為一直沒有音訊 的蔓楓吧。楚芸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她一再對自己說,別自己嚇自己,她一定是 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會像只小鳥一樣突然活蹦亂跳地出 現在大家面前。 一邊胡思亂想,楚芸一邊完成了練功前的準備,沖完涼,換上了寬鬆舒適的 練功服。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都放鬆下來,快步向練功大廳走去。 一進大廳,她發現練習已經開始了,師傅正在前面邊講邊作示範。她不禁有 些奇怪,不知今天為什麼時間提前了。她趕緊加入到後排。卻見師傅的助理朝她 走了過來。 助理走到她的身邊,把她請出隊列,悄聲對她說:「夫人,今天有您的單獨 授課,老師請您到小練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記得今天有單獨課程。可助理已經走了。她無聊地走到記事 前面,看了看課程安排,今天確實有自己的單獨課程。她拍拍自己的腦袋,不知 道一向自信而精確的頭腦是怎麼了,看來是須要靜靜心了。 她轉身朝小練功房走去。小練功房就在她的專屬更衣室隔壁。她一邊走一邊 想,正好過去先靜修一下,調整好身體和心境,專心等候師傅來上課。 小練功房裡靜悄悄的。她關上門,所有的雜音立刻都被隔斷了。這屋子的隔 音非常好,除了門以外沒有窗子。她慢慢地盤腿坐下,開始調整呼吸。漸漸地, 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環繞著她的是一片安詳平和的靜謐。 忽然,她聽到了一點動靜。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用心感覺到了。應該是師傅過 來了。果然,門輕輕地推開,又輕輕地關上了。她正要睜眼打招呼,卻忽然感到 有什麼不對勁。正越來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並不是她所熟悉的師傅那輕捷的腳步 聲。她下意識地睜開眼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笑瞇瞇地朝她走過來的並不是師傅,而是一個穿戴整齊的瘦削的男人。她腦 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人怎麼有點眼熟。她來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 身說:「師傅不在這裡,請到外邊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篤定地說:「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 楚芸覺得自己的腦子像一台生了蛌瑣鷑飽A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想不起和眼前 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態看在眼裡,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眼鏡戴上。 也不說話,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她。 楚芸的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了。她緊張地幾乎喘不過氣來。眼 前這個男人就是從自己手裡訛詐走AS股權交易密約資料的那個卑鄙的小報記者 文叻。難怪剛才看著有點眼熟。 文叻若無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現在應該叫克來夫人了, 夫人別來無恙啊!」 楚芸緊張的嘴唇發抖,並沒有理會他伸過來的手。她眼睛看著房門低聲說: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幹什麼?我和你兩清了,沒有什麼關係了!」 文叻仍然笑瞇瞇地說:「我來看看楚芸小姐啊。純情玉女、知識女性、會 精英、豪門闊太,你現在醜小鴨變白天鵝,西萬家少奶奶的生活怎麼樣啊?《月 光報》的讀者們都很關心呢!」 楚芸從心裡湧起一股噁心的感覺,極力壓抑著憤怒對他說:「我說過了,我 和你沒什麼關係。我不會接受你的採訪。請你離開吧。師傅馬上就過來了。我要 練功了。」 說著,她快步走到門邊,伸手去拉門。誰知門卻不知道為什麼被鎖住了,她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門卻紋絲不動。她急得咚咚砸了兩下,但居然一點聲音都沒 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屬吸收了。 她簡直要氣懵了。忽然想起綁在手腕上的手機。她摘下手機,撥了報警號碼。 沒有撥號音。再撥家裡的號碼,還是一樣。她仔細一看,一點信號都沒有。 文叻好像一點都不著急,歪著頭看著楚芸說:「楚芸小姐不要這麼不給面子 嘛,我們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識。我一直都很維護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文叻詭秘地一笑說:「AS股權洩密案馬上要燒到楚芸小姐的時候,為什麼 會爆出免稅案?是誰把你救了?西萬家的調查人員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馬腳的 時候,為什麼無聲無息了?是誰讓她閉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麼堅硬的東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來。她連珠炮似的 急切地問:「你是說蔓楓?她在哪兒?你們把她怎麼了?」 文叻並不答她的問題,只是說:「請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對你沒有任何惡 意,我只是想幫你。」 楚芸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緩和了口氣對他說: 「好吧,那你讓我出去。我們什麼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沒有聽見楚芸在說什麼,不但沒有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 近她,臉脹得通紅,眼睛直直地盯著她,露出慾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詭異的表情 嚇到了,她恐懼地向後退去,一直到後背抵住了冰冷堅硬的牆,驚懼地看著他被 情慾燒的通紅的臉。 文叻用手撐住牆,把楚芸罩在中間。他盯著楚芸喃喃地說:「楚芸小姐,讓 我繼續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女神。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不可救 藥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顰一笑,你的一舉手一投足。我為你快要發瘋了……」 他喋喋不休地說著,他的鼻尖幾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裡喘出來的氣息 直衝楚芸的口鼻,讓她幾乎窒息了。她身後就是牆,她無處可躲,只能把臉扭向 一邊,拚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牆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點失去支撐。她一愣,這才意識到,竟然是自己背靠 在身後的牆活動了。楚芸嚇了一跳。她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門。她 在這屋子裡練了這麼長時間瑜伽,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小門。 門開處,現出一間比一張雙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間。看樣子是個設備間, 牆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像電視台播音間那樣的設備和屏幕。門的旁邊,是一 扇寬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亂中朝屋裡瞥了一眼,忽然覺得落地窗裡面的情景那麼熟悉。近在咫 尺的淋浴房,並排的桑拿房,稍遠處的沙發床……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小房間的 所在正是緊挨自己的專屬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識地在落地窗裡找,果然找到 了床邊的衣架,上面掛著的正是自己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床上還醒目地躺著自己 準備練功後換洗的胸罩和小褲褲。 她一下懵了。她記得很清楚,她的專屬更衣室是沒有窗子的,連一個小通氣 窗都沒有,完全靠空調換氣。怎麼會出現這麼大一個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裡的 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剛剛離開的那個房間。 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道閃電,她猛然醒悟到:這落地窗緊挨淋浴房,這不正是 那面比她還高的穿衣鏡的位置嗎?天啊!她差點暈過去。 她每天兩次淋浴前後,都要赤身裸體地在這面大鏡子面前盤桓許久,前後左 右、上上下下,甚至連……都在這裡反覆映照。她一直都覺得,這是她自己最私 密的處所,甚至比家裡的臥室都要私密。她在這裡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夠 看到。所以她在這裡早已是無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窩裡還要放肆。可現在這裡 突然變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牆壁才勉強沒有癱倒。 一隻有力的大手插進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軟綿綿的身子。她沒有反抗,因 為她還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著楚芸走進小屋,伸手叭嗒打開一個機關,推開 了小屋牆角的另一扇小門。竟然直接通著楚芸的專屬更衣室。楚芸再次被驚得目 瞪口呆。她不知道這房子裡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文叻攙著楚芸穿過小門,進入更衣室。楚芸驚恐地頭看去,屋裡的穿衣鏡 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文叻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自己坐在她對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睜開淚 眼,看著鏡片後面那雙滴溜亂轉的小眼睛,驚魂未定地問:「你到底是誰?你到 底要幹什麼?」 文叻雙手扶住楚芸的膝蓋,用甜得發黏的口吻說:「楚芸,你是我的偶像、 我的女神,我愛你愛的發瘋,只要想起你就會發狂。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我 就是想見到你。」 說著,兩隻大手就順著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驚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開我,請你不要糾纏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炫耀地舉到楚芸的眼前 說:「你看,這是我為你編的起居錄,有了它,我隨時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潰了。 看看那面大鏡子,完全可以想像他所謂的起居錄裡會是什麼東西。 文叻轉身鑽進小屋,擺弄了一會兒,沙發對面的牆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 屏幕。同時,一束強光打了出來,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變成了放映廳。 楚芸嚇得面無人色,拚命地搖著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 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個瘋狂的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不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畫面。先 是一個目錄,是一排整整齊齊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從她來健身房的第 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錄裡隨便選了一天,點開。緊接著出現的畫面讓楚芸臉紅心跳無地 自容,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屏幕上,一絲不掛的楚芸站在鏡頭前搔首弄姿,還 不時做著鬼臉,頑皮地揪揪乳頭,捋捋恥毛…… 楚芸哇地哭出了聲,兩手緊摀住臉,雙肩微微抽動。 文叻趁機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開她摀住臉的小手。楚芸偷眼 一瞥,羞得差點背過氣去。畫面上的自己顯然是剛剛出浴,渾身帶著水汽,順手 拉過來一把椅子,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長脖子看著自 己的下身,用纖纖玉指,把亂蓬蓬的恥毛仔細地捋順…… 楚芸無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緊摟著她的肩膀,把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看不到你我會瘋的, 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著覺,才能吃的下飯,才能活……」 說著,他的嘴唇就伸向了楚芸紅得發燙的臉龐。 楚芸好像突然被驚醒了,猛地推開他說:「請你放尊重點,不然我報警了! 你要什麼,直說吧,你要多少錢?」 誰知他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楚芸的腳下,抱住她的腿說:「楚芸,我愛死你 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見你。看見你的美麗的臉,看見你豐滿 的胸,看見你挺拔的腿,看見你誘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個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臉,猛地躥起 身來,瘋了一樣一下把楚芸撲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掙扎中狠狠吻住了她 柔軟的嘴唇。同時,一隻大手扯開她練功服的衣領,伸向了她高聳的胸脯。 第3章 楚芸由彪哥陪著,無精打采地到家。她強打精神和婆婆打了個招呼,就鑽 到自己屋裡去了。她躲到衛生間,關上門,哭了個昏天黑地。 她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總覺得下午的可怕經歷只是一個噩夢。可手裡的記 憶卡是實實在在的。那是文叻臨走時強塞到她手裡的,說是給她也留個紀念。 她猶豫再三,還是心驚膽戰地打開了電腦,插上記憶卡,跳躍式地把裡面的 內容快速瀏覽了一遍。她忍住陣陣湧出的噁心,把那恐怖的東西銷毀了。真真正 正的銷毀。她找來一把鎯頭,把那小小的記憶卡砸成了碎片,然後又敲成了粉末 ,倒進馬桶裡衝了下去,她連沖了三次,一直到連粉末都不見了,才住了手。 楚芸無力地癱在床上,雙手撫著劇烈起伏的胸脯,腦子裡像是一團亂麻。今 天文叻雖然只是強吻了她,強摸了她的胸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從他今天的 瘋狂勁頭來看,後面什麼都可能發生。 今天他離開的時候,已經和她約定明天再見。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如果 明天在健身房見不到她,那麼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錄就會擴散到她丈夫克來的手 裡,然後是公公,然後是小姑媽,然後是大伯父,當然,然後就是媒體。 她現在就是死也會被萬人唾棄,而且還會連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親肯 定就沒有活路了,家業將一敗塗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將被掃地出門。夫家就更不 用提了,西萬家族在政壇將因為自己的醜聞而被人唾棄,生意將受什麼樣的影響 也將難以估量。 她思前想後,只有自己忍辱負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時候,克來是興致勃勃,因為楚芸早幾天就告訴他了,這幾天是 危險期。當他鑽進被窩,卻發現妻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而且連內衣都沒有脫。 他這才想起,母親告訴他,楚芸晚飯幾乎什麼都沒吃,他關心地問她是不是 生病了。 楚芸強顏歡笑地搖搖頭,一把摟住他,頭埋在他寬厚的懷裡,幾乎忍不住哭 出來。她默默地脫掉褲衩和胸罩,兩條長腿纏住丈夫的身體,把自己交給了他。 克來的興致一下高漲起來,他忘情地吻著楚芸柔軟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 肉棒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克來在上面抽插的風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卻強打精 神,然無味。她不知道,現在如果真的迎來一個小生命,對她是福還是禍。 克來盡興之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楚芸縮在他溫暖的懷裡卻難以入眠。腦 子一點點冷靜了下來,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今天在健身房裡發生的一切像 是個圈套。 看那小房間裡的設備,還有整個房子的佈局,如果不是早有預謀是不可相像 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練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門熟路和有 恃無恐的樣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從來沒有見過他。再有,為什麼說要 來上課的師傅一直沒有露面,而文叻一離開他馬上就出現了? 可要說是他們專門為了對付自己而佈置了這一切,她又實在不能相信。自己 是偶爾闖進這家健身房的。而那裡面的設備、特別是房間佈局,要專門為她而設 ,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錢?他們怎麼知道自己肯定會來?難道真是碰巧,或者這 家健身房根本就是個黑窩?楚芸簡直欲哭無淚了。 更讓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經意提起的蔓楓的事。雖然他到最後也沒有承認他 說的就是蔓楓。但那又可能是誰呢?蔓楓會有生命危險嗎?他們會為掩蓋洩密案 而殺人嗎?他們下這麼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楚芸想的腦袋都要爆炸了,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現在,她最現實的問題是 ,再過大半天的時間,她又要去面對不知有多麼凶險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 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 蔓楓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裡,從身體到意識都在敏感與麻木之間毫 無規律地胡亂轉換著。她不知道這間黑牢是在什麼地方,是在WY城裡還是在龍 坤的山老巢。但憑經驗,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為那透入骨髓的陰冷和可怕 的寂靜。 他們很「人道」地在地上鋪了塊墊子。這樣,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濕 的地上。她已經記不清,昨天在這塊墊子上,有多少男人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墊子一大半都濕漉漉的。 她現在的感覺,比昨天男人一個接一個地騎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 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時候還要難受。 他們離開的時候,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扔在了這裡。她全身上下赤條條的, 只有腰間繫了一條寬厚的皮帶。最惡毒的是,他們將一根仿真的假陽具插進了她 飽經蹂躪一片泥濘的下身,然後緊緊綁緊在腰間的皮帶上。那假陽具既會劇烈地 震動,又會旋轉扭動,比真正的男人的東西要瘋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現在撐得滿滿的,胯下早已春潮氾濫。最讓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 身體裡的那個冷冰冰的大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毫無預兆地突然扭動或震動起 來,將她推入灼熱的火爐,弄得她高潮連連,春水四溢。過會兒又會不聲不響地 停下來,使她墮入苦寒的冰窟,無助地感受著胯下那滑膩的液體一點點變得冰涼 刺骨。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外面那個不時探頭探腦的看守遙控的。他們就是要用這 卑鄙的辦法,讓她一分鐘都得不到安寧。他們不但要蹂躪她的肉體,還要摧毀她 的意志。 突然,一陣震得人心發麻的嗡嗡聲從她下身傳出來,那令人膽寒的震動又開 始了。她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雖然她已經知道,這不 但毫無用處,而且會讓震動帶來的那讓人欲死欲仙的過電般的感覺更快、更直接 地傳遍全身。但這已經變成了條件反射,她甚至無法阻止這個自取其辱的動作。 她的一隻腳被銬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牆自殺。所以她只能側過身子,夾 緊那條沒被鎖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勁,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動。隨著 低沉的嗡嗡聲響起,那過電般的感覺如約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來,兩條大 腿用力磨擦了幾下,又戀戀不捨地分開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蓋抵住肚子。可這對減輕下身的淫癢毫無用處。她張 開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陣,又無助地呻吟著把那條已經分開的大腿夾了起來。 她的兩條大腿還沒有夾緊,忽然出現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嗡嗡震動著的假陽 具那深深插在她身體裡的前半截竟劃著圈扭動起來。震動和扭動同時出現,這在 以前還沒有過。她驚慌失措地伸展赤條條的身體,無意中瞥見了鐵欄杆後面一雙 陰險獰笑的眼睛。 下身那撐得滿滿的大傢伙的扭動讓蔓楓心驚膽戰。它大幅度的動作磨擦著陰 道柔嫩的內壁,強迫它不斷地扭曲變形,那感覺快把她逼發瘋了。無論是先前經 受過的龍坤的手指的淫虐,還是肉棒的輪番野蠻抽插,都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更 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動中還伴隨著震動,兩個效果的疊加,使那令人羞恥 的感覺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蔓楓赤條條的身子側臥在墊子上,像條蛇一樣不停地扭動著,呻吟著。忽然 啪地一聲,牢房裡亮起了燈光。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四五個男人來到了牢房 欄杆的外面。為首的正是龍坤。 龍坤隔著欄杆注視著牢房地上仍扭個不停的裸體,調侃道:「蔓楓警官好享 受啊!」 蔓楓聞聲,臉緊緊貼住了墊子,兩腿死死絞在一起,光溜溜的身體停止了扭 動。來自她下身的嗡嗡的聲音頓時充滿了整個昏暗的空間。 龍坤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一個看守光噹一聲打開鎖著的牢門, 龍坤帶著手下貓腰鑽進了牢房。 龍坤蹲下身子,一隻大手撥拉著蔓楓水淋淋的大腿,笑瞇瞇地說:「怎麼樣 啊,蔓楓警官,這一夜休息得不錯吧,啊?」 蔓楓緊緊並住大腿,不讓他扒開。 龍坤努努嘴,上來一個打手,抓住她的腳腕,把她那條沒被鎖住的腿強行掀 了起來。只見在雪白的大腿中間,紅腫的肉洞中間,插著一個黑乎乎的醜陋的東 西,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扭動著。露出的部分早已糊滿了粘乎乎的漿液。 龍坤眨眨眼,一個打手湊上前來。他手裡舉著一台攝像機,對準蔓楓敞開的 胯下。一道強烈的白光把她下身那不堪入目的畫面照得通明。隨著嘶嘶的聲音, 他開始拍攝起來。 蔓楓猛然意識到他們在拍照,拚命想併攏雙腿,同時扭動腰肢,大聲哭喊: 「不啊……不要照啊……你們這群下流坯!」 龍坤幫忙扳住蔓楓的大腿,嘿嘿笑道:「快拍,多拍點。這東西有人出大價 錢哦。別忘了把蔓楓警官的臉也拍進去啊!」 蔓楓聞言忙把臉扭向一邊。龍坤趁機俯身向前,解開了緊緊繃在蔓楓腰間皮 帶上的帶子,然後攥住她下身露出來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響的假 陽具抽了出來。大股的粘液拉著細絲淌了下來,把她身下的墊子又濡濕了一大片。 蔓楓身子一抖,先是一陣輕鬆,接著感覺下身空虛起來,身子一軟,岔開著 腿癱在了墊子上。 龍坤用手指扒開濕漉漉的陰毛,按住她紅腫的陰唇向兩邊撐開。在強烈的照 明燈的照射下,蔓楓流淌著淫液的蜜洞中紅嫩的肉壁纖毫畢現。 一個匪徒舉著一台相機,不斷地變換著角度,卡嚓卡嚓地拍個不停。遠拍似 乎還過癮,他換上一個鏡頭,把相機伸到蔓楓的胯下,對準敞開的肉洞大拍特拍。 蔓楓完全放棄了抵抗。她的臉扭到一邊,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著粗糙 的水泥牆壁,低聲抽泣。 龍坤笑吟吟地看著手下拍照,那只閒著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蔓楓軟綿綿 的乳房,一攥一鬆,眼睛緊盯著她的臉,觀察著她的反應。 過了好一會兒,匪徒們拍夠了,收起了相機。龍坤也鬆開了手。他喘了口氣 ,拍著手示意手下把蔓楓軟塌塌的身子拉起來。 蔓楓頭無力地垂著,亂糟糟的頭髮蓋住了通紅的臉龐。龍坤笑瞇瞇地托起她 的下巴,輕輕撫摸著她軟乎乎的臉龐說:「怎麼樣,蔓楓警官,一天沒吃東西了 ,餓了吧?現在龍爺我來喂餵你,給你換換口味,怎麼樣啊?」 蔓楓聽他話裡有話,微微睜開眼睛,馬上嗚嗚地悶叫著,緊閉嘴唇,把臉別 向旁邊。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14-15 第4章 楚芸像懷裡揣了一隻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別了彪哥,跨進了健身房的大門。 健身房裡的情形和往常沒什麼兩樣,老門房照樣恭恭敬敬地給她行禮,一路 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著招呼。一時間,她甚至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其實 只是一場夢。 可當她推開自己更衣室的門時,一切僥倖幻想都煙消雲散了。一開門,她就 看見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聚精會神地盯著 正前方,連她推門進來都沒有察覺。 楚芸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牆壁大小的大屏 幕上,正在放映錄像。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親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隻手插 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寬鬆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開著,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這是昨天下午的現場情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文叻偷 拍了下來。一定是編入了他所謂的起居錄。雖然楚芸進來的時候已經抱定了犧牲 的決心,但當她看到這不堪入目的畫面的時候,還是差點流出了眼淚。 她急忙關上門,上了鎖。因為伴隨著那不堪入目的畫面,還有男女混雜的聲 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畫面,由於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拍的,所以基本 上都沒有聲音。可昨天文叻非禮楚芸的時候,她憑著本能掙扎反抗。那錄下來的 聲音讓人聽了不由得臉紅心跳。 文叻發現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來,張開雙手迎過來,慇勤地說:「親愛 的楚芸小姐,終於把你盼來了!」說著,一把摟住她,不知羞恥地伸長脖子,就 要親她的嘴唇。 楚芸厭惡地別過臉,他臭烘烘的嘴唇還是在楚芸細嫩的臉龐和脖子上連親了 幾下。楚芸奮力掙開他的雙臂,瞥了一眼牆上的大屏幕氣憤地說:「怎麼大白天 在這裡放這種下流的東西?」文叻並不生氣,依然死皮賴臉地摟住楚芸的肩頭說 :「我一分鐘看不到楚芸小姐都受不了啊!」說著坐沙發,色迷迷地盯著楚芸 因氣憤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裡不動,於是假裝聚精會神地看著屏幕,嘴裡還假惺惺地說 :「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會影響你,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嘍。」楚芸打心 底裡想哭。她知道這個無賴是什麼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動,他這令人難堪 的偷拍視頻就會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後面不知還會有什麼不知羞恥的動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慼,放好小包包,從大包裡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裡。 按以前的習慣,她現在應該脫掉衣服,去沖個澡,然後換上瑜伽服,出去練 功。 但屋裡坐著這個無恥的小人,她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了。 啪地一聲,屏幕上的畫面消失了。文叻轉過身,斜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楚 芸,一言不發。楚芸知道他在等什麼,實際上她也沒有什麼選擇。她很清楚地知 道,自己在這間房子裡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清晰的拍下來,製成高清晰的視頻文 件。無論她躲到哪個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脫光自 己。 她在心裡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已經被他無數次地目奸過了 ,也不多這一次。她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她顫抖著雙手解開上衣扣子,解開牛仔褲。雖然她刻意把動作做得很慢,但 最終還是逃不過脫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並不著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脫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長的大腿。她猶豫了一下 ,雙手背到背後,捏住了胸罩的搭扣。雖然她知道,在這間屋子裡,任何角度都 有攝像頭對著她,她無處可逃。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身子轉過去,背對文叻的目 光,熟練地解開了胸罩,脫下來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對著文叻,快速地脫掉褲衩,抬腿就想鑽進淋浴房。誰知文叻「嗨」 地一聲叫住了她。她羞澀地轉過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在大腿中間。 文叻微微一笑,把雙手平端在胸前,做了個往上托的動作,戲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臉騰地紅了。那是她在鏡子前最習慣的動作。 她躲無可躲,無助地閉上眼睛,雙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輕 輕地托起來,定在了那裡。 文叻呵呵地笑了:「好看!太好看了!我最愛看楚芸小姐這個動作。楚芸小 姐,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這個動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簡直要激動得暈過去 了。以後每次脫光衣服後,都要做一次給我看啊!這是一個經典,可以流芳世 哦!」這樣的羞辱,簡直像一群白螞蟻,一點點在啃噬著楚芸柔弱的心。她托著 自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說什麼了。趕緊轉身鑽進了淋浴房。大 顆的淚珠止不住地滾了下來。 她飛快地打開水龍頭,開大熱水。水燙得她白嫩的皮膚生疼,但她還嫌不夠 燙。一股水蒸氣徐徐升起,漸漸瀰漫了整個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靜了一點。 她知道,即使在這淋浴房裡,也密佈攝像頭。昨天快速瀏覽文叻給她的記憶 卡時,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裡赤身裸體的放肆動作,當時也是大吃一驚。她拼 命放熱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點自己的身體,給她保留一點尊嚴。 即使這樣,她在淋浴房裡也只有緊抱雙臂,什麼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視頻 裡,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寫鏡頭,清晰得纖毫畢現,就是說,連地上都 有攝像頭。 她就這樣抱著膀子,任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衝到 和彪哥約定的時間,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家。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文叻這 個無賴是不會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門砰砰響了起來,接著開了條縫,那雙猥褻的小眼睛出現在 門縫後面,摘掉了眼鏡,透過水霧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該來的總歸會來。她咬咬牙,關掉 了水龍頭,開門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決心,盡量和這個無賴周旋。哪怕是出賣 一點色相,也要想辦法把他穩住。也許能找到什麼辦法矇混過這一關。 她一腳跨出房門,手就習慣性地到門邊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誰知文叻早已站 在門旁,手裡拿著雪白的浴巾。楚芸心裡一緊,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 抖開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來。 楚芸驚的後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攬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經 在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來。 楚芸伸手去搶浴巾,誰知文叻戲弄地一閃身子,竟乘虛把裹著浴巾的手插入 她的兩腿之間,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來。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雙手抓住浴巾搶了過來,匆匆擦乾了身體,拿起放在一 邊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來。 文叻好像一點都不生氣,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紅通通的臉龐。嘴裡嘖嘖地讚歎 道:「出水芙蓉,天姿國色啊」楚芸恐懼地避開他的眼風,怯生生地低聲說:「 文叻先生,我……該去練功了。」文叻嘿嘿一笑道:「楚芸小姐這是在和我道別 嗎?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親熱一下嗎?」他看看楚芸的臉色,假模假式地歎口氣 說:「唉,佳人別去,我只好拿錄像充數了。」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狠 心,咬咬牙,轉過臉,嘟起嘴唇,在他額頭飛快地吻了一下。誰知她的嘴唇剛剛 碰到他的額頭,她的腰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摟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腳下一滑, 噗通一聲就跌倒在文叻的懷裡,嘴唇馬上就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瘋狂地吻著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練功服。楚芸大驚,用手死命 護住褲腰,上衣卻被她扯開了。文叻瘋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隻乳房,頭低, 竟一口叼住乳頭,吱吱地嘬了起來。楚芸頓時手足無措,腳下一軟,癱坐在沙發 上。 文叻趁勢把楚芸壓在身下,一手伸進她的上衣,抓住她空著的那只乳房,肆 無忌憚地揉搓起來。楚芸驚慌地大叫:「放開我啊,求求你放開我。」文叻也不 答話,嘴裡叼住楚芸的奶頭,像個餓急了的吃奶孩子,貪婪地嘬個不停。 楚芸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含住過乳頭,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沒有過。他這 一陣猛嘬,弄得她渾身酥麻,手腳發軟,漸漸地放棄了抵抗。 文叻見楚芸的身子軟了下來,又狠狠地嘬了幾口才鬆了嘴。他一面擦著流出 來的口水一面感歎:「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寶貝兒 ……」說著,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褲子。 楚芸雙手摀住褲腰,無助地做著最後的掙扎。可被慾火燒紅了眼的文叻三下 兩下就掰開了她的小手。她輕薄的練功褲被輕而易舉地扒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 的肚皮和誘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飛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褲衩一脫,一條和他瘦 削的身體不相稱的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來。他用力按住楚芸潔白的肩膀 ,用膝蓋分開她仍在踢騰不止的雙腿,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抵住了她滿園春色的桃 花源。 楚芸瘋了一樣大叫,猛地掙開他的雙手,不管不顧地用自己赤裸高聳的胸脯 抵住他的身子,聲淚俱下地哀求他:「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 啊…我…」文叻重新把瘋狂掙扎的楚芸壓在沙發上,氣喘咻咻地說:「什麼不行 ,你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想你這小騷屄不是一天兩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 今天我把我幹了,明天下地獄也值了……」楚芸扔死死地撐住他的肩膀,死命地 搖頭哭道:「真的不行……今天不行……我今天是危險期…會…嗚嗚……」文叻 先是一愣,接著就開心地笑了:「哦,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好了,今 天我給你種上,你晚上去讓克來那小子再給你種一次,看看生下來是誰的種。 沙瓦老爺一定急著抱孫子呢吧?這下可是雙保險啊,哈哈……」他一邊狂笑 ,一邊猛一挺腰,早已頂在楚芸胯下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噗地一下撐 開緊致的蜜洞,毫不憐惜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楚芸瘋狂地掙扎、喊叫、揮舞雙手捶打他的後背。但這一切都毫無作用,被 慾火燒紅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來。兩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 ,發出呱唧呱唧的淫穢的聲響。 楚芸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被他瘋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咬住嘴 唇,嗚嗚地哭著,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蹂躪。 文叻氣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陣,忽然像汽車踩了油門,抽插的節奏猛地加快, 呼吸也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 楚芸感覺到那脹滿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動,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不知 從哪裡生出了一股力氣,拚命推著他汗漬漬的身子大聲地哭叫著:「不行……不 要……啊……」文叻低吼一聲,屁股猛地抬起來,蓄足了最後的力量。楚芸絕望 地閉上了眼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條火熱的大肉棒竟在最後一刻抽出了 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著一挺機關鎗。大肉棒不停地跳動 ,噴出大股濃白的粘液,噴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聲,楚芸雙手捂臉,哭成了淚人。 第5章 WY西一家頂級意大利餐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兩 個上了歲數的男人正在品著紅酒低聲侃侃而談。 說話的是反對黨大佬希馬尼。他似乎漫不經心地問坐在對面的老友素廷:「 怎麼樣,搞定了?」素廷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就在四個小時之前。」希馬尼微 微一笑:「這個小丑還真有兩下子。」素廷攤攤手:「怪她自己行為不撿。這叫 自投羅。不過,小丑這次可撿了個大便宜。沙瓦家剛過門的長媳哦,小模樣稱 得上天姿國色,還是留美的MA。」希馬尼下意識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說: 「老可要加快進度,說不定很快就要用上她。」素廷看了他一眼,有點不解地 說:「據我瞭解,她現在已經退出西萬家核心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後,她好像 沒那麼受信任了。再說,要到老兄要的那個程度,恐怕還要下大功夫。」希馬尼 笑笑說:「看怎麼用。西萬家少奶奶這個名頭還是很值錢哦!人又長得羞花閉月。 不能讓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進度要加快,小丑單槍匹馬肯定不夠,老 就給她加加碼。」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麼,神秘兮兮地說:「小丑告訴我,今 天拿下她的時候,她反應非常激烈,拚命求他,說是這兩天是受孕期……」「哦?」 希馬尼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素廷輕鬆地一笑:「這小子還算機靈,他向我保證,沒有內射。他把當時拍 的照片給我看了。好大一灘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臉嚇的,白得像張紙 ,真叫楚楚可憐啊。我都有點嫉妒了。真是便宜了這小子。」希馬尼好像鬆了口 氣說:「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長媳。老傢伙盼孫子呢。要真是懷上了,產撿 肯定少不了。萬一露了餡,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說著,他掏出一張支票,推到 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裡露出驚異的神色。沒等他說話,希馬尼又掏出一 張小紙條,交給素廷說:「這幾位關心一下,看看有什麼機會。至少須要搞定一 個。」素廷仔細看了下小紙條,略略有點吃驚。他掏出打火機把紙條點著,扔在 煙灰缸裡,看著它燒成灰燼,抬頭問:「什麼時候用?」希馬尼若有所思地說: 「現在還不好說,應該還有一兩個月吧。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月。」 **************** 龍坤的黑牢裡,蔓楓被兩個大漢架著,赤身裸體地跪在濕漉漉的墊子上,一 條暴脹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噁心地把臉轉向一邊。一個大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又扭了來。 那條大肉棒卯足了力氣向她嘴裡胡捅亂戳。她緊緊閉住嘴唇,不肯就範。那 匪徒見捅不進去,就把肉棒橫過來,貼在她兩片緊閉的嘴唇中間,來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漢厲聲命令:「臭婊子,張嘴,吃進去!」見蔓楓一動不 動,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強行撬開她的嘴。 龍坤這時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湊到蔓楓面前,面無表情地說:「蔓楓警官 ,不要忘了你這是在什麼地方哦!這裡不是警局。你在這裡要乖乖聽話,學會老 老實實伺候男人。否則,你會很慘呢」說完,他轉身對手下說:「蔓楓警官還不 大適應新生活,我們再給她點時間適應。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現在我們就帶 她去見客,別讓客人等太久了。」他話音剛落,馬?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匆桓齟蠛海n巖桓鋈?br /> 球強行塞到蔓楓的嘴裡,用帶子在她腦後綁死。另外一個匪徒拿來一個黑色的眼 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楓的心砰砰跳了起來。龍坤說要帶她去見客。見什麼客?她不相信他們會 讓她拋頭露面。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蹤已經好幾天。任何一點有 關自己的蛛絲馬跡對他們來說都可能是滅頂之災。按毒販們的慣例,應該是讓自 己人間蒸發才對,至少也是在黑牢裡永不見天日。 沒容她多想,四隻有力的臂膀已經把她架了起來,按著她的頭出了牢門。那 兩個大漢架著她飛快地往前走。她掙扎著讓自己的腳落在地上,踉踉蹌蹌地邁步 向前。她想盡可能多地獲取一些關於自己被關押的地點的信息。 她默默地數,默默地記。出牢門後向右,出了一道門,門很重。向前三十五 步,又過一道門,比上一個還重。然後好像是個狹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 過一道門,她聽到了人聲。 她在心裡暗暗地默記,沒有上樓下樓。她猜不出自己被關的地方是否確實是 在地下。但這應該是個不很大的建築,也許是座獨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陣稀稀 落落的掌聲打斷了。 當蔓楓的眼罩被摘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大房子裡面。她快速地 瞟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間屋子沒有窗戶,這似乎更堅定了自己是被關在地下的判 斷。屋子裡的燈光昏暗,一頭是個很大的吧檯,五六個男人散坐在吧檯邊和沙發 上。剛才的掌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龍坤很客氣地和那幾個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著一疊照片,一人發了一張。 那幾個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楓,眼睛裡露出了笑意。 蔓楓估計龍坤散發的應該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麼照片她無從判斷。應該不 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裡隱隱作痛。她在心裡暗暗猜測這是些什麼人,為 什麼龍坤敢於讓自己在這些人面前露面。 蔓楓被拉到屋子的中間,那裡也有一塊墊子,但和牢房裡的那塊比起來要精 致得多,而且乾淨得一塵不染。幾條大漢按著她跪在了墊子上。 龍坤指著直挺挺赤條條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楓和那幾個男人打著哈哈說:「剛 剛到手的,貨色不錯,就是生了點,還沒來得及調教。各位多包涵啊。」說著他 走到一個大鬍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強哥,你不是最喜歡野馬不羈的嗎 ,這個還沒有上手馴,肯定對你的胃口。」大鬍子嘿嘿一笑,眼睛裡露出了貪婪 的慾火。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近蔓楓。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詳她漂亮的臉龐,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楓用力扭頭,想擺脫他的魔爪,他卻一彎腰,放開她的下巴,伸手扒開了 她的大腿。另外幾個男人也都站了起來,圍著蔓楓一絲不掛的身體左右端詳。 忽然,蔓楓聽到女人的驚叫,很快又變成了痛苦的呻吟,聲音非常耳熟。她 側臉偷眼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頓時吃了一驚。那邊整整一面牆上,打出了比 真人還大的幻燈。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雙手高吊,正驚叫著胡亂掙扎。那女人 正是她自己。很快,畫面變成了幾個粗壯的男人輪流強姦一絲不掛的她……她痛 苦地閉上了眼睛。 大鬍子的手伸進蔓楓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來,詫異地看了看。當他看到手 指上的水跡時,露出了陰笑,拍拍蔓楓的臉蛋說:「小娘們夠騷啊!還沒動她就 濕成這樣了。」蔓楓羞的滿面通紅,但她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因為有人在 後面扒她的屁股。蔓楓的大腿被扒開一條縫,好幾個男人都伸長脖子窺測她的胯 下。甚至有人伸出手撥弄她的陰唇,幾個人開始說說笑笑地議論起來。 蔓楓極力讓自己想一些別的事,而不去聽他們那些下流惡毒的議論。她注意 到這些人說話時帶有明顯的外國口音。她心中一動:莫非是龍坤的外國同夥? 其實她進緝毒組的時候就知道,毒販們對緝毒人員恨之入骨,經常會把落入 他們手中的女緝毒警員馴成性奴,用來取樂或招待他們的同夥。甚至有男緝毒警 的妻女被他們綁架,專門用來羞辱解恨。所以,緝毒組對警員身份的保密非常嚴 密,而女警員除非極特殊的情況,一般都不會參加第一線的直接行動。沒想到自 己一時大意,今天也落到了這個境地。 這時那個大鬍子又抓著她的頭髮盯著她的臉問龍坤:「這小娘們看著不大麼 ,真的是……」龍坤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大鬍子臉色頓時一變:「什麼,去 年邊境那次就是她……」蔓楓心裡一驚,果然是龍坤的毒販同夥。她知道他說的 是什麼。她記得很清楚,那是她到緝毒組以後策劃的第一次行動。由於懷疑警局 內有人與販毒集團暗通款曲,所以她採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結果那次行動大獲 全勝。不但截獲了ZX國和國販毒集團販運的大批毒品,而且抓獲了兩個重要 毒販和十幾個馬仔,還當場擊斃了兩個。現在落到這些人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鬍子抓著她的頭髮,掄圓了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大叫:「我 原來就是喪在你這個小婊子手裡」。說著,雙手抓住她單薄的肩頭,猛地把她推 倒在墊子上,瘋了一樣撲到了她的身上。 蔓楓覺得嘴裡發鹹,一股鮮血順著嘴角淌了出來。她仰面倒在墊子上,脖子 被大鬍子掐住,幾乎喘不過氣來。大鬍子的大手抓住她豐滿的乳房狠狠掐了幾下 之後,猛地分開她的大腿,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摳了起來。 蔓楓拚命扭腰踹腿,想滾到墊子下面。但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把她掐得像 釘在了墊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 龍坤見蔓楓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軟了下來,忙過來拉住了他,悄悄對他 說了句什麼。大鬍子出了口粗氣,氣哼哼地站了起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蔓楓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一蜷腿,歪著身子試圖滾到一邊。誰知早有兩個 大漢站在她的頭前,一人抓住她一隻腳腕,向她的肩頭扳過來,然後狠狠壓在她 自己的肩膀上。 蔓楓大敞開雙腿仰在墊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來。更可怕的是,一道強光 從天花上照了下來,把整個墊子罩了起來,使她赤條條的身體成了昏暗的屋子 裡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纖毫畢現。屋子裡的男人們呼啦一下就圍 成了一圈。 大鬍子吆吆喝喝地擠進了人圈。蔓楓心裡一陣發緊。原來他已經把自己脫得 一絲不掛,捧在手裡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趴在繃 緊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龜頭在雪亮的燈光下泛著可怕的青光。 蔓楓不到二十歲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經歷了那麼可怕的輪姦。但今天看到 這條大肉棒,尤其是大鬍子那凶神惡煞般的表情,還是忍不住渾身哆嗦了起來。 大鬍子一步跨到蔓楓身邊,噗通一聲跪在了墊子上,暴脹的大肉棒順勢搭在 了她朝天敞開的胯間。蔓楓像被火燙了一下似的,渾身打了個激靈,滾圓的屁股 在墊子上吃力地挪動。 大鬍子根本沒有給她機會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條粗得嚇人的大肉 棒對準咧開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進去。 蔓楓啊地一聲慘叫,感覺敏感的身體裡像被打入了一個巨大的楔子,整個下 身正被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一點點撕裂。她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單薄的身體不 由自地抖成了一團。 大鬍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氣泰山壓頂般夯了下來。蔓楓「媽呀」一 聲慘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著,啪唧啪唧的肉體撞擊聲、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哎 喲哎喲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在密閉的房子裡旋。 龍坤的手下舉著攝像機,變換著角度不停地拍攝,圍觀的人裡也有人拿出相 機,湊到兩人的跟前,辟里啪啦拍個不停。 抓住蔓楓腳腕的大漢們已經鬆開了手,她兩條大腿大大地岔開著,在大鬍子 砸夯般的抽插中無助地來晃動。大鬍子抽插得興起,雙手握著蔓楓柔軟豐滿的 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楓單薄的身體像一條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一會兒被拋上浪尖,一會兒又被 拋入波谷。儘管有昨天整夜振動棒的蹂躪,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還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著,一直到哭啞了嗓子,下身也漸漸地麻 木了。 當蔓楓被兩條大漢軟塌塌地架起來的跪在墊子上時候,濃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樣順著大腿淌了下來,把墊子濕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鬍子是什麼時候離 開自己身體的。她無力地垂著頭,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經毫無知覺。 一隻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這才恐懼地發現,那個大鬍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條凶神惡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雖然已經不再那麼暴脹,但 上面粘乎乎地糊滿了齷齪的粘液,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大鬍子拍拍蔓楓的臉蛋,厲聲喝令道:「小婊子,張開嘴,給爺舔乾淨!」 蔓楓心中一凜,緊閉住嘴唇,倔強地把臉扭向了一邊。 大鬍子臉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了來,同時將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張嘴!」蔓楓擺了擺頭,沒能掙脫的鬍子的魔爪,嘴唇 上也蹭上了齷齪的粘液。但她仍然緊緊地閉著嘴唇。大鬍子氣急敗壞,一手猛掐 她的腮,一手把髒兮兮的肉棒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滿了粘液。 龍坤這時擠了過來,拍拍大鬍子的肩膀說:「強哥別上火。這還是個沒馴好 的生馬駒子。你就多包涵點,再給兄幾天時間,下馴好了,再讓她來伺候老 兄。」大鬍子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卻立刻笑得瞇起了眼睛。原來,他看見屋子 的門開了,一個馬仔正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那女人四肢著地,脖子上栓著皮項圈,被龍坤的手下牽著,像條狗一樣爬進 屋裡。她二十來歲的年紀,身材豐滿,細腰肥臀,圓滾滾的乳房隨著爬行的動作 晃來晃去,煞是撩人。她一邊爬行一邊揚起臉看著龍坤,漂亮的臉蛋上不但毫無 羞澀,而且堆滿了諂媚。 大鬍子看著爬行過來的女人,興奮地叫道:「這不是弘奴嗎?」說著把手裡 捧著的大肉棒轉向了她。那個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對這令人作嘔的醜陋東西,竟 毫無厭惡。只是看了眼龍坤,見他笑著點頭,於是趨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頭, 伸到大鬍子的胯下,把嘴湊了過去。 蔓楓吃驚地發現,這個弘奴竟張開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紅的舌頭,毫不猶豫 地在大鬍子那骯髒的大肉棒上舔了起來。 她腦子裡記憶的閘門突然打開了:這個女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她想起來了。 她進入WY警局緝毒組接替的就是一個叫弘的同事。她其實沒見過這位同事 ,但看過他的資料。弘原先是緝毒組的核心成員,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 突然失蹤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領,始終沒有破案。後來弘就 請求調離了緝毒組。蔓楓在他的資料中見過他不到二十歲的新婚妻子的照片,當 時,他們結婚還不滿三個月。 記得當時警局的同事們就都懷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販的手裡了,可調查了 一年,也沒有任何線,只好擱置了起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真的看見了她, 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樣的悲慘境地。 讓蔓楓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對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頭伸得長 長的,細心地舔著令人作嘔的醜陋的大傢伙。一邊舔她一邊把舔下來的齷齪東西 津津有味地嚥下去,還不時怯生生地瞥一眼大鬍子的表情,看樣子是生怕他不滿 意。 她仔細地舔了個遍,連大龜頭裡面的溝溝壑壑都沒有放過。舔得那嚇人的大 肉棒在燈光下泛著精光。突然,她拚命把小嘴張到最大,竟一口將那碩大的肉棒 吞到嘴裡。 肉棒太大,她拚命張嘴也只吞進去一半。她眼睛討好地瞟著龍坤,頭上下擺 動,吃力地吞吐,把個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響。 蔓楓看呆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那麼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麼能 容得下,應該已經捅到她的嗓子眼裡了吧。最讓蔓楓看不懂的是,她怎麼會那麼 心甘情願。 龍坤這時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楓的頭髮,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 臉貼在大鬍子的胯前,惡狠狠地說:「蔓楓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這 個樣子!好好學,學不好龍爺我要你好看!」蔓楓發現,當龍坤提到蔓楓警官的 時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接著就又賣力地吸吮起來。在吱吱的 吸吮聲中,大鬍子的身子猛地抖動。弘太太嗚地悶哼起來,臉憋得通紅,喉頭蠕 動了幾下,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張開了嘴。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16-17 第6章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裡,嬌柔無力地蜷縮在丈夫熱乎乎的懷裡,聽著他節 奏分明的心跳,如受驚的小兔,心裡忐忑不安。肚皮上隱隱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讓她臉紅心跳。儘管上床前洗澡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塊地方反覆搓洗了無數遍,嬌 嫩的皮膚都被搓得通紅通紅的了,但她還是覺得那裡火燒火燎,似乎有什麼東西 讓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裡慶幸今天逃過了一劫。她確實沒有想到,今天文叻會如此對她用強。 去健身房的時候她還懷著一絲僥倖。豁出去讓他佔點便宜,熬過這幾天,就 可以鬆口氣了。 而當他的肉棒強行插入她的身體時,她絕望了。萬一懷上他的孽種,紙裡就 包不住火了。她沒想到自己的毀滅會來的這麼快,腦子裡一片空白。 當感覺到他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身體裡跳動的時候,她已經完全絕望了。腦 子裡甚至閃出過一個念頭,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樓自殺。 誰知,在最後一秒鐘,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來,把那可怕的濃白液體全噴在 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裡,嗚嗚地哭著,眼看著文叻心滿意足地提上 褲子,若無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體地仰在沙發上,小聲地抽泣著,渾身軟弱無力。一股涼冰冰的東 西從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動,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驚醒,像被火燎了一樣,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手捂著肚子衝向浴 室。衝到浴室門口,突然又站住了腳,轉身衝到門邊,快速把門鎖死。這才身 跑浴室,把水開到最大,嘩嘩地沖洗起來。 她感覺肚皮上有什麼東西在燃燒,燒的她隱隱作痛。手捂在那裡,弄得滿手 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馬上噁心的嘔了起來。 她把花灑對準肚皮,反覆沖反覆搓,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沒有沖乾淨。忽然 她想起什麼,岔開腿,把花灑對準胯下猛衝,把黑油油的恥毛和柔嫩的肉唇都沖 得東倒西歪。她伸出一隻手,在下面狠狠地連掏帶搓,好像對自己有什麼深仇大 恨。 沖了一陣,她還不放心,兩根手指扒開自己的陰唇,深深插了進去,在裡面 拚命地摳、拚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腸子肚子都掏出來似的。一邊摳她一邊嗚 嗚地哭成了淚人。 楚芸用手緊緊摟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動地伸長脖子,忘情地 吻著他厚厚的嘴唇。似乎這樣能讓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張開腿,默默地找到已經硬挺起來的大肉棒,緊緊地夾在自己的大 腿根,輕輕地移動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現在只想這肉棒趕 緊插進自己的身體,趕緊給她身體裡肥沃的土壤播下種子,讓自己受傷的心得到 片刻安寧。 克來對楚芸今天的表現有點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溫柔羞澀,今天表現出來的 動可是前所未有。他誤解了楚芸的意思,以為她是受到給沙瓦家傳宗接代的壓 力,所以才一反常態。但他樂得妻子如此動,一翻身就把她軟綿綿的身子壓在 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濕潤火熱,克來的大傢伙順利地一插到底,起勁地抽插起來。楚 芸感受著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有力的抽動,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竟浮現出下 午那羞恥的一幕,下意識地把下午和現在的感覺飛快地做了個比較。 她心裡一抽,為自己出現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愧。她緊緊摟住丈夫的身體,兩 條腿也緊緊地纏住他,屁股極力地配他的抽插,好像這樣才能補償她的失貞。 其實她現在心裡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應該讓自己趕快懷上一個孩子。 自己的前途還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給這個孩子什麼,甚至不 知道自己是否有機會把他生下來。 文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她心裡始終是一片迷霧。真的像他自己說的,是 沉迷於自己的美色嗎?可又是誰給他創造了這一切的條件呢?這絕對不是一個人 的力量能夠達到的。他在健身房裡如入無人之境,毫無顧忌。他背後隱隱有一股 看不見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權交易時不同,這次他除了強吻、強摸和強暴自己之外,確 實沒有提出任何危及西萬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後一刻選擇了外射 ,似乎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憐惜。 可他上次無意中露出的關於蔓楓的話頭太令人生疑了。最後一次見到蔓楓好 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從那以後,她就杳無音信,每當想起這件事,就讓楚 芸不寒而慄。 下一個是不是就該輪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這些掩蓋也許都是毫無意義 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會讓她也人間蒸發。 可克來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妻子在胡思亂想。他正起勁 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體裡綿綿不絕的能量不停地輸入妻子軟綿綿的身體。他現 在想的,就是馬上讓身子下面這個美麗柔軟的身體變成一塊豐收的土地,讓老爸 老媽趕緊抱上孫子。 隨著一陣驚心動魄的戰慄,克來攀到了頂峰。楚芸清楚地感覺到一股火熱的 洪流注入自己的身體。但她絲毫沒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來喘息了一陣,掀開被子,想去浴室沖個澡。誰知楚芸緊緊地摟著他不放 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讓他的大傢伙抽離自己的身體。克來看看埋在自 己胸前的紅撲撲的小臉蛋,無奈地親了親,只好摟著她熱乎乎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 蔓楓反剪雙臂,蜷縮在昏暗的牢房裡,忍受著肚子裡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和 壓迫感。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這種令人難堪的感覺折磨醒了。 她調整了一下側臥的姿勢,蜷起腿頂住肚子,試圖稍微緩解一下那裡難以抗 拒的壓迫感。眼睛朝四下掃了一遍,是無邊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靜。腹中的便意一 陣緊似一陣,她很茫然,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自從落入龍坤手中以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了。那還 是被投入這黑牢的第一夜。野蠻的輪姦過後,是插在下身的假陽具那整夜無休無 止地蹂躪。 後半夜的時候,她開始感到下腹部隱隱約約出現壓迫感。開始她還沒大在意 ,因為和假陽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這小小的壓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隨著時 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特別是當那假陽具停止顫動和攪動的時候。她 拚命忍著,難受得渾身發抖。 終於,在插在身體裡的那個硬梆梆的傢伙又一次活動起來的時候,她感覺到 兩腿間失控地衝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雖然她馬上夾緊大腿,制止了噴湧而出的 洪流,但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忍耐力終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遠地憋下去。 她心驚膽戰地聽了聽,黑沉沉的牢房裡,除了自己下身發出的低沉的嗡嗡聲 之外,周圍是一片寂靜。萬般無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條還能活動 的腿。下身剛一放鬆,嘩地一聲,一股冒著熱氣的液體裹著刺鼻的騷氣衝了出來 ,衝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陽具上,發出哧哧的聲音。蔓楓自己先被嚇了一跳,下意 識地把後面的尿憋了去。 她靜靜地淌在濕淋淋的墊子上喘息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人來打擾她。膽子 大了一點,再次岔開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鬆下身的肌肉,讓那溫熱的液體無聲 地淌了出來,順著硬梆梆的假陽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當她的下腹部完全輕鬆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這幾天,她都是 這樣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排泄的。雖然弄得牢房裡騷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 遠都是濕漉漉的,但畢竟她已經不必被那惱人的壓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 守而引來難堪的羞辱。 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這次,她已經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決了。由於一隻 腳被銬在地中間,她無法把身體移動到牆根牆角那樣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 把肚子裡的東西直接就地排泄出來,她簡直就形同豬狗了,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讓她去上廁所,可那會引起什麼結果,她幾乎不用想都 知道。她是個大活人,他們不可能想不到她須要排泄。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這幾天居然根本沒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裡騷氣熏天也沒有人問起。 他們可能早就等著她向他們乞求那一刻呢。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忍一 時是一時。 不知不覺當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當她再次被腹內的脹痛拉 現實的時候,她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地哼哼。那聲音淒慘地在牢房 中旋,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同時心虛地朝四周掃了一眼,立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兩個看守像幽靈一樣無聲地站在鐵欄杆外面,在昏暗的燈光下幸災樂禍地看 著她痛苦地呻吟。 蔓楓一咬牙,抬頭對兩個看守乞求地說:「求求你們,讓我去廁所吧!」「 你要去廁所幹什麼?」一個看守陰笑著明知故問。 「我要……我要……」蔓楓努力了兩次,也沒能說出那個讓她臉紅的字眼。 兩個看守笑瞇瞇地看著她,一動不動。下身再次湧來一股強烈的便意,蔓楓 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拚命收縮肛肌,把幾乎已經冒頭的熱流頂了去。 她知道自己馬上就頂不住了。她咬咬牙,紅著臉可憐巴巴地對看守們說:「 我……我要大便。」說完,先羞得垂下了頭。 兩個看守哈哈大笑:「要屙屎啊!怎麼不早說。」說著,兩個人打開大鐵鎖 ,貓腰鑽進了牢房。他們手裡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皮製的頸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 子上戴的那種。他們慢條斯理地把頸圈繫在蔓楓的脖子上,然後栓上一條鎖鏈。 蔓楓已經不在乎他們給自己戴上什麼,只希望他們動作快一點,因為她馬上 就要堅持不住了。嘩啦啦一陣鐵鏈響,蔓楓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來。她掙扎著往 起站,因為手被銬在背後而踉踉蹌蹌,還要始終緊縮下身的肌肉,以免當場出醜。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來,被銬住的腳也解開了。她跟著鐵鏈牽引的力量朝只有 半人高的小門走去,每挪動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牽鐵鏈的人好像是牽著一條狗,不住地扯來扯去,扯得鐵鏈嘩嘩作響。蔓楓 貓腰鑽出小門以後就沒敢直起腰來,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盡快 走到廁所。 那兩個看守一個在前面牽著,一個在後面時不時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帶她 轉過一個牆角,前面出現了一塊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楓四下張望,並沒有 看到廁所。她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那兩個看守卻把她帶到了牆根。那裡有兩摞空心磚,相距一步的距離,碼得 有過膝高。看守不知按了個什麼開關,啪地一聲,屋裡立刻燈火通明,尤其是那 兩摞磚所在的地方,被兩盞大功率聚光燈照得雪亮。 牽鐵鏈的看守指指磚塊,示意蔓楓蹲上去。蔓楓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難道他 們就讓她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他們的面排泄嗎? 更可怕的是,蔓楓赫然發現,就在兩摞磚塊的前面,架著一部攝像機,已經 接通了電源,上面的一盞小綠燈忽閃忽閃的。而在正對磚摞的牆角處,明顯也有 一個攝像頭。這就是說,她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會毫無遺漏地被拍攝下來。 蔓楓身子向後退著,朝看守哀求道:「讓我上廁所,我不要在這裡……」「 嘿嘿……」兩個看守陰笑著說:「這就是你的廁所,屙不屙?不屙就去!」說 著拉動鐵鏈就把她往牽。蔓楓一下慌了。她沒有選擇,不在這裡當眾出醜, 去還是一樣出醜。既然落在了他們的手裡,這樣的羞辱恐怕是逃不過去了。 她一咬牙一閉眼,戰戰兢兢地踩上了磚塊。磚摞的挺高,拉開的也很開,加 上蔓楓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她搖搖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 開著腿,試了幾次都沒有蹲下去。 肚子裡的東西眼看就要衝決而出了,她急得面紅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彎 下腰,極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難堪地撅起老高。她顧不得這些了,雙手攥拳、腿 哆嗦著終於蹲了下去。 身體的重量剛剛落在腳上,噗哧一聲,一股棕黃的洪流帶著酸臭的氣體噴湧 而出,在地面上積起一大灘。蔓楓羞恥地垂下頭,但下面絲毫沒有松勁,噗哧噗 哧地把肚子裡積攢了好幾天的穢物排泄了出去。同時,一股冒著熱氣的混濁液體 也嘩嘩地衝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著巴掌從牆角後面轉了出來。蔓楓沒有抬頭,從那熟悉 的腳步聲,她已辨認出那是龍坤。 龍坤站得遠遠的,看著蔓楓被聚光燈照得纖毫畢現的下身調侃道:「蔓楓警 官這樣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這麼驚天動地啊!」蔓楓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 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後直起腰,想從磚摞上下來。誰知,那兩個看守卻拽住鐵鏈 ,不讓她動彈。 龍坤向前走了兩步,用手摀住鼻子,甕聲甕氣地說:「蔓楓警官不要急著走 啊。老夫我還有兩句話要說。」蔓楓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鐵 鏈稍微用一點力量,她就會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間去。她只能尷 尬地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磚摞上聽龍坤訓話。 龍坤啪地打開了什麼機器,對面牆上閃出一片亮光。一個看守過來,抓住蔓 楓的頭髮提了起來,她立刻面紅耳赤了。因為她看見對面的牆上出現了活動的畫 面,畫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體反剪雙臂岔開腿蹲在高高的磚摞上,敞開的胯下正噴湧著黃色的 洪流,發出噗哧噗哧的刺耳聲音。一會兒,鏡頭切換,出現了她胯下的特寫,油 黑的恥毛濕成一縷一縷的,沾著黃色的斑點。兩片紅得發腫的肉唇在茂密的恥毛 後面縮頭縮腦,一股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急急地奔湧而出。 蔓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些畫面將是她永久的恥辱。 龍坤又向前跨了兩步,手不再摀住鼻子,而是在臉前用力扇著。他一邊扇一 邊得意洋洋地說:「蔓楓警官到我們這裡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別人一樣學點 規矩了。」他的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盯著蔓楓尷尬的面龐繼續說:「第一,以後 你不管屙屎還是屙尿,都必須報告,如果再發現你隨便屙尿,嚴懲不貸!」蔓楓 心中發顫,知道今後被他們羞辱將是每天的家常便飯了。 這時,她聽見龍坤繼續說:「這第二條嘛,從今以後,你要自稱楓奴。這裡 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人,叫你幹什麼,必須照辦,並且要答「是,人」! 聽見了嗎?」蔓楓沒有理他,抓住她頭髮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頭髮喝道:「 楓奴,人問你話呢,快答!」蔓楓梗著脖子一聲不吭。看守舉手要打,被龍 坤喝住了。 他惡毒地笑著對蔓楓說:「先不急,等我說完。我們有的是時間教她學會聽 話。」說著他繼續說:「這第三條規矩,就是以後走路要四肢著地。你要是不會 ,想想狗就可以了。」他話音未落,匪徒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龍坤卻沒有笑, 他指著蔓楓惡狠狠地說:「你可別拿龍爺我的話當兒戲。要是不乖乖聽話,看我 怎麼收拾你!」 第7章 楚芸這些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簡直就像是赴刑場,可 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辦公室後,茵楠忽然打電話叫她過去。她坐在車上,發現WY的街道 上比前些日子還要亂。除了仍有大批系紫絲巾的人在遊行示威之外,又出現了不 少系橙絲巾的人,與紫絲巾們針鋒相對,口號也是喊得震天響。她近來被健身房 發生的一切弄得焦頭爛額,對街上這些吵吵鬧鬧的情景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腦。 到了MC地產公司,她直接去了總裁辦公室。她以為茵楠有什麼公司的事情 要她幫忙,誰知茵楠關上屋門,嚴肅地對她說:「蔓楓真的失蹤了。已經差不多 一周沒有音信。家裡和警局都動員起來找她,但一點線多沒有,就像人間蒸發 了一樣。」楚芸心裡一緊,差點脫口把文叻的事說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只是 臉色變得很難看。 茵楠以為她被嚇著了,忙安慰她說,蔓楓的失蹤應該和她的緝毒警察的身份 有關,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訴楚芸,首相府已經責成警局成立了專門的調查 小組,追查蔓楓的下落。讓她有任何線馬上通知家裡。同時她又囑咐楚芸說: 「最近外面很亂,紫巾團和橙巾團都上了街。家裡的人都在忙著選前造勢。馬上 要投票了,他們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照顧你。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等投完票 ,就會好了。」從茵楠那裡出來,楚芸的心還砰砰跳個不停。不知為什麼,她老 覺得蔓楓的失蹤與自己有關,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卑鄙的同謀。 現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雖然有彪哥跟在後面,但實際上他 什麼也幫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邁著步子,其實她的思緒還在蔓楓的事上, 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裡反覆地揣摸,健身房發生的這一切和蔓楓的失蹤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和街上那吵吵鬧鬧的橙巾團紫巾團對峙、也就是說和馬上就要進行的大選難 道也有關係嗎? 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些有什麼關係。她和西萬家在政壇上的活動可以說沒 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就是公司的商業秘密,自從她嫁入沙瓦家以後也就不再接觸 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對西萬家的政敵會有什麼價值。 可為什麼那個汶叻對自己還是這樣糾纏不放呢?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貪戀自 己的美色嗎?或者是為了他那個令人噁心的八卦小報? 想著想著,她已經站在了健身房的門口。雖然她有意無意地磨磨蹭蹭,但畢 竟就是這幾步路。她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轉身和彪哥道了別,忐忑不安地走上 了台階。 楚芸深吸一口氣,竭力讓煩亂的心平靜下來,輕輕推開了更衣室的門。讓她 意外的是,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她心裡一陣輕鬆。難道今天就這麼過關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裡,她竟不知該幹什麼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樣更衣沐浴 ,然後出去和大家一起練功?那好像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而且,她對在這間 房子裡脫衣服已經患上了恐懼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見人,也隨時有無數只眼睛 在隨時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楚芸正站在那裡發愣,忽然啪嗒一聲響,把她嚇了一跳。她定睛一看,牆角 那裡上次走過的那個小門開了,汶叻笑瞇瞇地鑽了出來。楚芸心裡一沉,剛才的 平靜原來只是幻覺。 汶叻手裡捏著一個小小的記憶卡,色迷迷地對楚芸說:「不好意思,楚芸小 姐,剛才在整理昨天的資料……」他忽然發現楚芸在地中間傻傻地站著,奇怪地 說:「楚芸小姐這是等誰呢?不必等我哦,趕緊開始吧,我一看見你,即使穿著 衣服,也會…嘿嘿嘿…」楚芸覺得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但她的腦子也清醒過 來了,她知道,今天這一劫,她還是躲不過去。她機械地放下手裡的包包,把手 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愜意地把自己扔在沙發裡,手裡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那個小小的記憶卡, 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後,解開胸罩的 搭扣,不請願地抽了出來,扔在地毯上。然後彎下腰,手抓住褲衩,麻木地拉了 下去。 身上又一絲不掛了。雖然自己的身體早被眼前這個猥瑣的小人窺測過不知多 少次,甚至已經被他強暴了,但楚芸還是下意識地一手護胸、一手摀住大腿中間。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來。但他並沒有湊近楚芸,而是轉身打開了檯子 上的投影儀,插上了記憶卡。牆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 裸身體,同時傳出了楚芸驚恐的哭叫聲。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頭,無意中卻瞥見牆角的門又悄悄地開了。她嚇壞了。 她現在是一絲不掛,大屏幕上又在放映著那麼下流的圖像,這時候屋子裡進 來人,她將何以自處? 她驚恐地抬頭一看,打開的小門後面真的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 下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亂地一下蹲在地上,渾身哆嗦,雙手抱住膝蓋, 頭埋在了胸前。 那個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發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 頭笑道:「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對楚芸小姐的天姿 國色也是心儀已久了。」楚芸心裡一陣噁心。自己受文叻脅迫也就罷了,畢竟自 己有不檢點之處。現在他讓自己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等於就是把自己賣了。她 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成了街頭賣身的妓女了。她埋著頭憤怒地大叫:「你們這群下 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嗚嗚……」她喊著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 沙坎這時蹲了下來,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頭,用力往沙發上拉。楚芸嚇 得拚命墜著身子,伸手去夠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見了,站起身來,抓住她伸 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連拉帶拽把她架到了沙發上。 楚芸把赤條條的身子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埋著頭哭叫:「不要看,不要啊… …你們讓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們了!」文叻嘿嘿一笑,湊近楚芸 說:「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你和博銘先生的肉搏戲, 還有每天的起居錄,都是他負責整理的呢。」楚芸一下愣住了。原來文叻早有同 謀。自己的身體和那些想起來就讓人臉紅的行為早已被別人看光了。她一下軟了 下來,雙手捂臉嗚嗚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沙坎乘機擠到楚芸的身邊,一手攬住她的腰,貼著她的耳朵淫笑著說:「楚 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 終於能夠一親芳澤……」說著,一張大嘴就親上了楚芸的臉蛋。與此同時,一隻 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緊緊蜷在一起的兩腿中間。用力掰開軟綿綿的白肉,下流地朝 兩腿中間擠進去。 楚芸像觸電一樣哇地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開……求 求你了,拿開啊……」沙坎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一邊往腿裡面鑽一邊拱著楚芸的 臉轉向牆上的大屏幕道:「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 浪一浪如何啊!」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瀾起伏的身體,一下氣就 短了半截。她扭臉躲避著那張在自己臉上不停亂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個勁 地哭叫:「不……不啊……」沙坎的手指已經觸到了大腿中間那兩片溫潤的肉唇 ,他一轉腕,把手指插進熱乎乎的蜜洞,用力攪動,色迷迷地對著楚芸的耳朵說 :「怎麼樣,楚芸小姐,我們也來一場肉戲,如何啊?」說著,放開攬著楚芸腰 的手,飛快地脫掉了上身的T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結實的胸大肌,然後又熟練地 脫掉了褲子,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短褲,高高地支著小帳篷。 楚芸嚇得花容失色,伸出雙手,拚命抵住他硬得像塊石頭的胸膛大哭:「不 ……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嗚嗚……」文叻這時湊了過來, 朝著沙坎陰陽怪氣地說:「老兄最好還是忍耐一下好哦,楚芸小姐這兩天不方便 ,是她的受孕期呢。」文叻的話剛一出口,沙坎頓時兩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 手指不覺加了力氣,另一隻手攬過她光裸的後背,握住她一隻熱乎乎的乳房,一 邊揉一邊問:「真的嗎?大少奶奶?」他對楚芸的稱呼不知不覺都變了。 楚芸像掉進陷阱的小鹿,張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亂地點了點頭。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攪動著說:「大少奶奶,用個時髦的詞,你這小騷 穴可是經過認證的哦。從這裡生出來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爺、大小姐。今天 我要給你種上,我這一輩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說著,他把楚芸赤條條 的身子翻過來,按在沙發上,就去褪自己的內褲。 楚芸一下嚇傻了。昨天僥倖逃過一劫,今天又遇上了這樣一條紅了眼的大色 狼,難道真的在劫難逃了嗎?她條件反射地四肢亂蹬亂踹,大哭大叫:「不…… 不行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什麼都答應啊……求求你們了 ……不要給我……不要啊……」見楚芸一副拚命的架勢,文叻悄悄朝沙坎遞了個 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並沒有松勁,盯著楚芸問:「哦,只有不給大少奶奶下 種,什麼都可以答應?」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點頭:「答應, 什麼都答應!快放開我啊……」沙坎似乎還不放心,湊近了又逼問了一句:「大 少奶奶什麼都答應做嗎?」楚芸想都沒想連連點頭:「什麼都答應,什麼都答應 了啊…放開我…嗚嗚……」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鬆開了,連插在她下身的手指 都抽了出來。楚芸剛鬆了一口氣,在沙發上斜坐起身子,卻驚恐地看到,一條直 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經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雖然已經過不止一個男人,但一條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擺在面前,還散發出 騷哄哄的氣味,這讓楚芸心驚肉跳,差點背過氣去。她趕緊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拍拍楚芸圓滾滾的屁股。楚芸受驚的小鹿般掙開眼 睛,發現沙坎一手捧著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著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沙坎是讓她到那裡去。她趕緊一骨碌爬下沙發,手 扶沙發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覺到一道目光在逼視自己。抬頭一看,果然 沙坎在惡狠狠地看著她。 她順著他的手看下去,原來他指著自己岔開的兩腿中間。她忙不迭地爬過去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沒等他吩咐,就赤條條地跪在了他兩腿中間,抬起頭, 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沙坎搖了搖手裡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聞到一股刺鼻的臊臭 味道,頭一偏向後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按住她的頭,把暴脹的肉棒抵 住她柔軟的嘴唇,命令道:「來,大少奶奶,給哥哥舔一舔!」楚芸一下嚇傻了 ,緊緊閉住嘴唇,一邊搖頭一邊拚命向後躲。沙坎一手死死抓住楚芸的頭髮,一 手用肉棒頂住她的嘴唇,上下撥弄著說:「怎麼,不願意伺候哥哥啊?」楚芸的 眼淚淌了下來,死命搖著頭哭道:「不要啊……不要這樣…我不會…啊……」沙 坎眼一瞪罵道:「媽的,這也不要那也不會,你到底要幹什麼?不是說什麼都答 應嗎?」楚芸哭的梨花帶雨,一個勁搖頭,就是說不出話來。 沙坎氣哼哼地一把將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腳腕,嘴裡嚷嚷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老子舔,老子就給你下種,將來也跟著享享西萬家的 福!」楚芸咕嚕一下爬起來,抱住沙坎的大腿,瘋了似的哭道:「不要……我舔 ……我願意舔啊……」沙坎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嘴裡還不依不饒地說 :「誰稀罕你舔,老子要你這個大少奶奶給老子作孩兒他媽!哥哥我要和那個克 來比比誰厲害!」楚芸緊抱著他的大腿不放,拚命搖晃著說:「求求你,求求你 饒過我吧,讓我給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馬上舔……嗚嗚……」沙坎抬 起楚芸的下巴,盯著她的淚眼逼問:「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願的哦!這可是 你求我啊!」楚芸忙不迭地點頭:「是,是啊,是我自願的,快給我吧……嗚嗚 ……」沙坎這才大剌剌地在沙發上坐下,腿一岔,把那條硬梆梆的大肉棒挺了出 來。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著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兩步,湊到他兩腿中間。她的嘴唇剛一觸上直挺挺的大肉 棒,一股騷哄哄的味道直衝鼻腔,她從心底裡湧出一股噁心的感覺,不由自地 張開小嘴嘔了一聲。 「嗯?」沙坎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紅 的香舌,戰戰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這一口沒舔完,她已經情 不自禁地又乾嘔了起來。 文叻這時在楚芸身後甕聲甕氣地發了話:「楚芸小姐,你到底是願意舔還是 不願意舔啊?」楚芸一聽,趕緊點頭,怯生生地說:「願意願意……」說著一閉 眼,舌頭伸得長長的,照著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邊舔一邊流淚,眼淚不斷 線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裡。 沙坎笑瞇瞇地看著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亂舔著,忽然拍拍她的臉說: 「看清楚再舔,那裡面也要舔乾淨!」楚芸睜眼一看,渾身就是一哆嗦。原來, 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較長,青紫的大龜頭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頭,照著包皮的邊 緣用力舔了兩下,根本沒有用。 她抬頭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見他正嚴厲地逼視著自己。萬般無奈,她一咬牙 ,伸出一隻小手,握住了熱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砰砰跳得像要跳出嗓子 眼。 無論是和博銘還是和克來,她都從來沒有過這樣,握著男人的大傢伙,舉在 自己的眼前。 她握著火熱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氣,輕輕往下擼,仔細將包皮擼了下來,露 出整個的大龜頭。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見他仍然定定地盯著自己,趕緊再次伸出 舌頭,在閃著青光的大龜頭上一點一點地仔細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臉色。卻見他眼睛盯著自己肉棒的前 端。用手指著捲起的包皮說:「不要偷懶哦,大少奶奶,還有那裡呢。」「天吶」 楚芸一陣眩暈,淚眼婆娑地看著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過自己。因為她看到 ,在那包皮的皺褶中,佈滿了灰白的穢物,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沙坎不為所動地搖搖頭。楚芸嗚嗚地又哭出了聲,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長脖 子,流著眼淚,再次伸出舌頭,把骯髒的包皮展開,將那上面每一道皺褶都一一 舔乾淨。直到沙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終於鬆了口氣。她小心翼翼地捧著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將 身子跪直了一點,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發落。 沙坎彎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紅的臉,咄咄逼人地問:「怎麼,大少奶奶,這就 算完了?你也太不敬業了吧?」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又不敢頂撞她 ,惶恐地垂下眼簾喃喃道:「我……我……」沙坎搖搖頭說:「你不會?我教你!」 說著,從楚芸手裡接過肉棒,一手攬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懷裡一拉。楚芸 的臉向前一衝,嘴唇撞在剛剛被自己舔乾淨的大龜頭上。她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 楚芸的小嘴剛剛張開,沙坎順勢就手握大肉棒捅了進去。楚芸沒有料到他會 有這一手,下意識地向後仰頭。可她不敢閉嘴,因為那樣牙齒就會咬到已經頂進 半截的大龜頭。 她流著淚拚命搖頭。但頭髮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大肉棒一點 點地擠進自己的嘴裡,只有嗚嗚地悶聲哭叫。 忽然沙坎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淫笑著看著楚芸驚恐萬分的眼睛說:「哥哥我 教大少奶奶一手,這叫吹簫。你可要好好學哦!」說完,腰一挺,將大肉棒一下 就捅進了楚芸的嘴裡。 大肉棒又粗又長,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滿了,也只捅進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 一樣,呆在了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沙坎卻發話了:「舔,好好舔,用力嘬!會嘬嗎?大少奶奶沒吃過雪糕嗎? 真他媽的笨!」楚芸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按沙 坎的吩咐用舌頭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頭被擠得一動都動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發現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點,嘴裡出現了一點空間。 她趕緊攪動著舌頭,胡亂地舔起來,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裡面捅了進來,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 得幾乎岔了氣。她還沒明白怎麼事,卻發現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裡抽 插了起來。 楚芸真的要崩潰了。他竟把她的口腔當成了下身,愜意地抽插不止,還快活 地哼哼起來。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龜頭都擠進她的嗓子眼了。插著插著, 龜頭的前端冒出了粘滑的液體,楚芸只覺嘴裡一片腥甜的味道,噁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邊起勁地抽插,一邊大叫:「嘬啊,使勁嘬!別偷懶!」楚芸被他插 得嗯嗯地悶哼著,還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會兒竟嘬的吱吱有聲。屋 裡淫聲四起,香艷無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覺地跳動了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肉棒再次明顯地跳動了一下。楚芸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想扭頭。可是已 經晚了。沙坎緊摟住她的頭,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頂住不動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嚨,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覺得自己要被這條大 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的肉棒猛地跳動起來,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噴湧出來 ,瞬間就充滿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熱粥,被嗆得劇烈 嗆咳起來。 楚芸拚命搖晃著腦袋,想得到一點喘息的空間。可腦後那隻大手力大無比, 使她的頭絲毫動彈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裝不下那麼多的粘液了,濃白的粘液順 著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沙坎滿足地笑著,對楚芸命令道:「都嚥下去,咽到肚子裡面去…一點都不 許丟…」說完,開始緩緩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經喪失了思維的能力,只會按照他的命令機械地行動。她木然地 動了下喉頭,把滿嘴的腥液往下嚥。誰知被一股巨大的嘔吐感頂住了。她的胃裡 開了鍋似的翻騰起來,一股酸酸的東西一下就頂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離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終於壓不住喉嚨裡那股強 大的噁心和酸楚,哇地一聲,含在嘴裡的粘液和胃裡噴出來的酸臭的穢物一起噴 了出來。她只來得及把頭扭向一邊,使嘔吐出來的東西不至於噴到沙坎的身上和 沙發上。 楚芸渾身癱軟地靠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嘔吐著,好像把苦膽都吐了出來。 她原本鮮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18-20 第8章 蔓楓四肢著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裡一陣陣湧起無邊的恐懼。一個看 守牽著栓在她脖圈上的鐵鏈,正拉著她向牢房爬去。來時因為內急而被完全忽略 了的這段距離現在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漫漫長路。 她機械地挪動著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堅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蓋像被尖 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著。她爬得稍慢一點,脖子上的鐵鏈就會猛抻一下,還 會惹來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爬著爬著,她甚至產生了錯覺,好像自己真的成了 一條狗,一條任人擺佈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鐵欄杆了,她暗暗地鬆了口氣。她緊爬兩步,停在牢房 的門口,等著看守打開大鎖,好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 誰知她並沒有聽見看守摘鑰匙的聲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腳。看守指著牢 房外的空地大聲吼道:「誰讓你停了,圍著這兒,給老子轉圈!」說著,嘩啦一 聲,鐵鏈被甩在了地上。 蔓楓腦子裡嗡地一聲。「轉圈,轉到什麼時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 屁股上已經砰地又挨了一腳。一個看守拉起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蔓楓警官, 楓奴,忘了老大定的規矩了嗎?人吩咐你,你要說什麼?」蔓楓一愣,但馬上 明白過來。她下意識地緊閉著嘴。她無法說服自己說出那種下賤的話。 看守見她緊閉著嘴不吭聲,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擰 著大聲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剛給你立了規矩就敢違抗?」蔓楓疼得吸了 口氣,但她沒有屈服,倔強地梗著脖子,一聲不吭。蔓楓的倔強竟讓那看守一時 語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擰得更狠,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另一個看守這時湊了過來,他晃了晃手裡的一堆戒具說:「不用跟她廢話。 對這種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個看守如夢初醒 ,連連點頭。他從同夥手裡接過一條巴掌寬的皮帶,狠狠地往蔓楓的腰上綁。 蔓楓意識到新的羞辱即將來臨,下意識地扭動腰肢,掙扎著進行反抗。那看 守試了幾次都沒能把皮帶扣死。另一個看守見狀衝上來,一腳踹在蔓楓的屁股上。 蔓楓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兩個看守一擁而上,把蔓楓的光身子壓在地上,強行把皮帶扣死。前一個看 守從地上抄起一個□面杖粗細的醜陋的假陽具,扒開蔓楓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 插。 蔓楓看見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長的假陽具,急得面紅耳赤,並腿扭腰,奮力 掙扎。另一個看守見了,也撲了上來,把蔓楓的兩條大腿強行分開,用自己的腿 壓住。可當他的同夥把那粗大的假陽具杵過來的時候,卻被他攔住了。 只見他陰笑著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打開瓶蓋,把一股透明的液體擠到蔓楓 胯下敞開的蜜洞口,這才示意他的同夥把手裡的假陽具插了進去。兩人一人按住 蔓楓,一人用力往裡捅。那又粗又長的假陽具被強行插進了濕淋淋的蜜洞,竟一 下捅到了底。 蔓楓難受地扭動腰肢,兩個看守手忙腳亂把那可怕的東西死死綁在了蔓楓腰 間的皮帶上。這才鬆了手。蔓楓馬上並上大腿,下意識地磨擦著,好像這樣能夠 減輕一點痛苦。 一個看守踢踢蔓楓的屁股喝令道:「起來,給老子接著爬!」蔓楓側身躺在 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顧專心地磨擦著大腿,好像根本沒有聽到看守在說什麼。 兩個看守交換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楓的身旁,一個抓住拴住頸圈的鐵鏈, 一個抓住她腰間的皮帶,一起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她的身子剛離地,後面的那 個看守把腳伸到她兩腳之間,向兩邊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個看守放開蔓楓腰間的皮帶,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條皮鞭,用鞭桿敲著她的 屁股喝道:「爬,快給我往前爬。」蔓楓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顧著磨擦兩條 大腿,動也沒有動。下身插進了這麼大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下面撐得生疼,她簡 直有點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個看守猛地一拽鐵鏈,朝她吼道:「你他媽聾啦?叫你爬,你聽到沒 有?」他一邊吼一邊把鐵鏈拉得嘩嘩作響。 蔓楓下意識地向後坐著身子,誰知啪地一聲,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 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條鮮紅的血印。她渾身一哆嗦,一隻手抓住鐵鏈 ,大聲地喊道:「你們這群下流坯……」忽然,她的聲音變了調,兩腿猛地岔開 ,抬起的那隻手也趕緊柱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胡亂地扭了起來。這時,在她的下 身傳出了低低的嗡嗡聲,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顫抖起來。原來,後面那 個看守打開了假陽具的震動。 前面的看守見狀猛往前拉,蔓楓顧前顧不了後,隨著他的牽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劇烈的震動震得蔓楓下身發麻,下半身酸脹難忍。腿往前移動,互相磨 擦,希望能稍微緩解一點這尷尬的感覺。她機械地倒著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動。 看守牽著蔓楓爬了幾圈,後面那個悄悄關了震動棒,蔓楓仍機械地向前爬著 ,但爬行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那看守揚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 鞭,蔓楓緊往前爬了幾步,但馬上又慢了下來。那看守見狀又拿出遙控器,啪地 打開。 下身插著的大傢伙開始轉著圈攪動,蔓楓下身好像被人擰了一把,不由自 地大幅度扭動屁股,加快了爬行動作,沿著牆根快速向前。只有兩腿快速的交錯 才能降低身體內部的攪動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楓爬得氣喘咻咻,滿臉通紅。那個牽著鐵鏈的看守見她只顧一個勁地向前 爬,好像已經忘記了其他的一切,就鬆開了手裡的鐵鏈。 果然,蔓楓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現在既沒有人牽著她的脖子,也沒有人踢她 的屁股,還是一個勁地向前爬行,拖得鐵鏈在水泥地上嘩嘩作響。 兩個看守相視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點上了一支煙,愜意地開始噴雲吐 霧。 蔓楓爬得滿頭大汗,膝蓋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蓋,骨頭硌在堅硬的 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陣緊似一陣的過電般的感覺讓她無法停下來。 忽然,下身的攪動停止了。蔓楓剛剛喘了口氣,忽然又變成了震動,一陣陣 酥麻傳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讓自己的身體在劇烈的活動中得到片刻的 安寧。 也不知爬了多長時間,牆角的煙頭聚了一小堆。蔓楓的下身變得麻木,好像 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蓋和手掌疼得鑽心。她開始爬得搖搖晃晃。 忽然,膝蓋壓柱了拖在地上的鐵鏈,她把自己抻了個趔趄,噗通一聲栽倒在 地上。她試了兩次都沒能爬起來,面露驚恐地看著牆角的看守,胸脯劇烈地起伏 ,呼呼地喘著粗氣,兩條大腿還在不停地磨擦。 兩個看守扔掉了手裡的香煙,搖搖晃晃地走到蔓楓跟前。其中一個抓住她的 腳腕,掀起她的大腿。見那黑乎乎的東西還在不知疲倦的扭動,發出嗡嗡的聲響。 而蔓楓的胯下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茂密的恥毛糾成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來 的樣子。 他翻過蔓楓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滲出絲絲血跡的膝蓋。兩人交換了一 下眼色,啪地關掉了振動棒。蔓楓汗漬漬的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癱在了地上。 兩人一人抓柱蔓楓的一隻胳膊,扳到她的背後,用銬子銬了,然後把她軟綿 綿的光身子拖了起來,打開牢門,扔了進去。 兩個看守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們拉開蔓楓的大腿,開始解假陽具上面的帶子。 帶子解開了,一個看守抓住假陽具濕漉漉滑膩膩的把手,一點點往外抽。 蔓楓的身體又是一陣戰慄。敏感的身體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個蠻橫的入侵者。 現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空虛。假陽具粗糙的表面剮 蹭著蜜洞嬌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覺又出現了。她情不自禁地輕聲哼哼 了起來。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楓的臉看了看道:「他奶奶的,你這個臭婊子倒是 挺舒服的!」說著,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聲,把個碩大的假陽具整個拔了 出來。水泥地面上立刻濕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著黏絲的假陽具舉到蔓楓的目面前,惡狠狠地對她說:「臭婊子 ,看你騷的!這滋味不好受吧?」另外一個看守忙著把蔓楓的一隻腳銬在地上。 前面那個看守用濕淋淋的假陽具捅著她的嘴唇道:「老大給你定的規矩你可 記清楚嘍!好好想想吧,趕緊服個軟,乖乖守規矩,就沒事了。實話告訴你,收 拾你們這些警局的婊子,我們有的是法子。今天這是最輕的。你要還是這麼死硬 下去,有你的好看。」說完,兩人光噹一聲鎖上大門,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個牢房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蔓楓也再一次墮入了空虛、惶恐和絕望 的無邊黑暗之中。 第9章 楚芸光著身子跪在沙發前,嘴裡含著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大肉 棒,賣力地吸吮著,不斷地發出吱吱的聲音。沙坎坐在一邊,手指上夾著一支香 煙,一邊噴雲吐霧,一邊色迷迷地欣賞著楚芸那白嫩光潔的身體,特別是那一對 結實高聳的乳房。 自從上次屈服於沙坎的淫威,被迫為他口交以後,楚芸就淪為了這兩個無賴 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跪在地上,輪流給他們兩人 口交。 在他們反覆的調教下,楚芸幾乎已經變成了了一台毫無羞恥心的口交機器。 只要他們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把臭烘烘的大 肉棒從蛋蛋到龜頭,上上下下舔個乾乾淨淨。然後再把肉棒吞進嘴裡,吞吐吸吮 ,直至它噴出濃漿。而且,她已經能夠把噴到嘴裡粘液一滴不剩地吞進肚子裡, 再也不會噁心嘔吐,弄得到處都是了。 而且她已經學會放鬆喉頭的肌肉,讓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緊致柔韌, 把它的人送到快樂的頂峰。就連沙坎那麼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經能夠差不多完 全吞到嘴裡。不知內情的人看了,會懷疑,那麼小的櫻桃小口到底把那麼粗那麼 長的大肉棒吞到哪裡去了。 這幾天,楚芸每天家都灌滿了一肚子腥騷的濃漿,以至於她一張嘴,自己 就會聞到一股臭烘烘的氣味。吃飯的時候毫無胃口,還要裝模作樣,以免被關心 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綻。 這幾天,每天睡覺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摻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壓一壓嘴裡那怪 異的氣味。她擔心和克來親熱時被他發現什麼。 即使如此,她心裡還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幾天那樣整天提心吊膽,隨時擔 心會真相敗露。畢竟自己的生理危險期已經過去了,至少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沒有 大的風險了。如果這次能懷上孩子,她就會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可以揮霍了。為 了這個,屈辱已經算不了什麼了。那樣的把柄拿在那種無賴手裡,她想不出自己 還能有什麼更好的出路。 為了這個,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經放棄了反抗,無論是袒露身體還是口交 都不再扭捏,盡力讓文叻和沙坎滿意。她相信,只有讓他們滿足,自己才能得到 安生。而要做到這一點,她只有出賣身體和尊嚴。為了家人,她不惜犧牲色相, 希望能維持住這個雖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間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發上,胯下的大肉棒幾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濕溫暖的小嘴 裡。賣力的吸吮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快樂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來。 楚芸已經感覺到嘴裡的大肉棒的變化,經過幾天的時間,她已經駕輕就熟。 她預感到最後那個難堪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她已經給沙坎口交過了。他們叫作吹簫。一個如此文雅的字眼,說的卻是如 此齷齪下流的勾當。她的嘴唇、兩腮都已經麻木酸脹,連太陽穴都蹦蹦直跳。好 在一切就要過去,至少今天的苦難屈辱要結束了。 果然,膨脹到極點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開始有規律地跳動。楚芸悄悄仰 了仰身子,好讓自己能在對方爆發的時候將硬梆梆的大龜頭從喉嚨裡抽出一點, 以免嗆到氣管。經過幾天的摸,她已經大體能夠掌握這個技巧了。 突然,她感覺到了爆發的信號,趕緊收縮兩腮,用舌頭抵緊肉棒,向外輕輕 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溫熱的粘液衝了出來,腥淫的液體頓時充滿了她小小的口 腔。 楚芸用柔軟的嘴唇緊緊裹住熱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噴發結束。 然後小心翼翼地挺直身體,讓那大肉棒緩緩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閉緊嘴唇, 然後放鬆喉嚨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裡腥淫的粘液咽進肚子裡。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咕嚕咕嚕地吞嚥,真的一滴粘液都沒有漏 出來。她粉紅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動挺身張嘴,把文叻粘乎 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裡,細心地吸吮乾淨。她用柔軟的舌頭把正在軟縮的大肉 棒送出來,暗暗地舒了口氣。今天的功課算是結束了。 文叻沒動地方,仍然岔開著腿斜在沙發上。他隨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著 她潮紅的臉頰和溫順的眼睛,調侃地說:「大少奶奶真不簡單哦,不愧為美國 來的MA,學的好快啊!沒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萬家族的金牌財務經理 會這麼騷這麼浪哦!」楚芸的臉刷地脹紅了。但她沒有動,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 簾。 為了求得平安,現在不管是什麼羞辱她都必須默默地承受。 沙坎這時也湊了過來,他伸手抓住楚芸一隻鼓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著 問:「大少奶奶,我們這麼稱呼你,你很得意吧?」「不……」楚芸下意識地連 連搖頭,忽然又隱約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忙垂下了頭,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們 又想出什麼新花樣來羞辱自己。 沙坎捏著楚芸的奶頭,輕輕地揉搓著,用輕佻的口氣說:「我們給大少奶奶 起個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芸一愣。這些日子,他們直呼自己的名字,叫 自己大少奶奶,儘管是帶著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從來沒有拒絕過。現在忽然 說要給自己起名字,不知他們這是搞什麼名堂。 沙坎看來是早有準備,根本沒等楚芸反應,他用猥褻的口氣說:「我們就叫 你芸奴吧,你說好不好啊?」楚芸的腦子轟地一下像要炸開了一樣。她完全明白 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自己答應了這個稱呼,就意味著自己承認是他們的奴隸了。 更確切地說,是他們的性奴。可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自可以拒絕這個標誌 著羞辱的下賤稱呼嗎? 她感覺渾身無力,手足無措,只有深深地垂下頭。 沙坎嘿嘿笑著說:「芸奴這是默認嘍!我們叫你,你可要答應哦!以後不管 我們叫你幹什麼,你都必須明確告訴我們你是不是願意,聽見了嗎?」楚芸心裡 充滿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應,沒有選擇。她感到了沙坎逼視的目光,幾乎無 法察覺地點了點頭。 誰知沙坎嗯了一聲說:「我不是說了嗎,你必須要明確告訴我們,到底行還 是不行?」楚芸被逼無奈,顫抖著聲音應了一聲:「是。」沙坎不滿地說:「什 麼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這麼不懂規矩嗎?你和沙瓦先生也這麼說話嗎? 你再重新說一遍,答應還是不答應啊?」楚芸的心在顫抖。她已經明白,他 們是蓄謀已久,這一關自己不低頭是過不去的。身子已經被他們糟蹋了,這些屈 辱自己也必須承受。她不敢抬頭,紅著臉戰戰兢兢地說:「楚芸…楚…啊不…… 芸奴…芸奴答應…」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誰知文叻又湊了過來說:「你的稱 呼有了,你怎麼稱呼我們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應該怎麼稱呼他 們。 她在心裡一直是叫他們無賴的。 文叻也沒有想讓楚芸答,他托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就叫我們 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墜入了無底的深淵,自己真的被釘死在永無 翻身之日的恥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麼樣呢?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兩個無 賴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關係的親人。為了他們, 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氣,垂下睫毛聲音發顫地答:「是,人。芸…奴…遵命。」 兩個無賴相視而笑。楚芸靜靜地跪在他們面前,垂著頭一動不動。她悲哀地 想,自己在他們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無邊啊。 忽然她感覺有些異樣。雖然她垂著頭,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覺到,這兩個無賴 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著自己。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前幾天,自己伺候完他們, 都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跪在原地,等著他們心滿意足地離去,才能穿衣離開。今天 他們不但在自己身上滿足了淫慾,而且給自己帶上了精神的枷鎖,可他們為什麼 還不走?難道他們還不滿足嗎? 她不敢抬頭看他們,怕惹來新的麻煩。她現在是熬過一天算一天,拖過一時 算一時。絕對不能自己惹禍上身。 忽然,沙坎笑瞇瞇地開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芸如墮五里霧中 ,不知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一時不知該如何答。沙坎見了也不著急,仍笑著問 :「不方便的日子過去了吧?」楚芸的腦子嗡地響成了一片。他居然還惦記著這 個!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 自己下賤地給他們吹了簫,屈辱地認作了他們的性奴,他們還不放過自己。 可不管怎麼難過,放在眼前的問題不能不答。她把眼淚咽到肚子裡,低眉 順眼地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 叻說:「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說完,兩人相對拍 手大笑。 楚芸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雖然早就知道這一 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來了,心裡還是砰砰跳得厲害。畢竟是要面對兩條慾火中 燒的餓狼啊。 下面會發生什麼,她簡直不敢想像。沙坎對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這自不必 說。就是文叻,雖然上次已經佔有了自己的身體,但畢竟是匆忙行事。加之當時 自己還沒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掙扎中肯定沒有盡興。 而且,最為詭異的是,他在已經征服了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居然在最後時刻 選擇了外射。就連沙坎也是一樣,聽說自己在生理危險期,就真的放過了自己幾 天。似乎他們還有什麼忌憚。到底是什麼呢?難道真的是西萬家族的勢力嗎?還 是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楚芸還在這裡胡思亂想,兩個男人可已經耐不住了。他們先後起身。文叻拍 拍楚芸的頭說:「芸奴啊,過來伺候人吧。」楚芸的心跳加速,無奈地起身, 跟在他們的身後,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沒有想到今天還會有此一劫。她剛剛給 他們吹過簫啊,兩人當時都噴得一塌糊塗,灌了她滿滿一肚子。 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無論是博銘還是克來,都從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 裡連續做過。她心裡直打鼓:他們會一時興起,一起糟蹋自己嗎? 剛一邁步,楚芸就糊塗了,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難道把身子給 他們,他們還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嗎? 第2章 楚芸跟著沙坎和文叻,戰戰兢兢地走到浴室門口,卻發現他們打開的是旁邊 的另一個小門。那是一間桑拿浴房。 這間桑拿浴房楚芸用這個更衣室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進去過,只是第一次來 時打開小門看了一眼。她當時覺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為什麼要設個桑 拿浴房。 她曾經很隨意地問過健身房的老。老告訴她說,是當時裝修的時候,材 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於是就裝在貴賓用的更衣室裡了。 桑拿浴房的小門打開,一股熱流迎面撲來。楚芸這才發現,裡面熱得烤人, 早已燒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見他們是早有準備。看來今天這一切,他們是蓄謀已 久。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就是要自己的身體嗎?楚芸感覺自己腳下的陷阱深不見 底,想起來令人不寒而慄。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脫光了衣服,一前一後夾著楚芸進了桑拿房。一進屋,楚 芸就覺得頭暈腦脹,皮膚被烤得生疼。 兩個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裡,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們的腳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熱的輻射像針一 樣刺痛著楚芸嬌嫩的皮膚。 文叻從手邊的一個小水桶裡隨手舀起一瓢水,嘩地澆在炭火上。一股灼熱的 蒸汽騰空而起,瞬間就充滿了小屋。屋裡熱得像蒸籠,烤得人喘不過氣來。楚芸 開始感覺頭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麼樣的噩夢等著自己。 忽然,一隻腳伸到她的胸前,腳趾肆意地撥弄著她高聳的乳房。她一動也不 敢動,直挺挺地跪著,聽候發落。 沙坎先發了話,他問文叻:「老兄,這大美女,誰先上啊?」聽了他這句問 話,楚芸竟沒來由地鬆了口氣,好像被他們輪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氣似的。 這時文叻懶洋洋地答了話:「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唄?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學問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幾天,也真不容易。 看在你這麼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讓你個先吧!」沙坎呵呵笑著拍了拍文叻的 大腿道:「那就多謝老兄了。」楚芸感覺到胸前一疼,那隻大腳竟張開腳趾夾住 了她的乳頭往前拽了拽。沙坎發話了:「芸奴,過來伺候人啊。」楚芸在心裡 暗暗歎了口氣,向前跪爬了兩步,伏在沙坎岔開的兩腿中間,等候他的吩咐。誰 知沙坎腳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並招呼她:「芸奴,上來!」楚芸一愣,一時 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一向認為,男女肌膚之親,女人永遠都是被動的,所以她 從來沒有嘗試過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勢。那樣的話,上面的女人要採取動,那不 是要羞死人嗎? 她紅著臉垂著頭怯生生地說:「芸奴…芸奴不會…」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 沙坎卻瞪起眼道:「什麼會不會?你又不是沒跟男人上過床,挨肏還不會? 少廢話,趕緊上來!」楚芸無奈,只好登上台階,兩手小心翼翼地撐在沙坎 肩頭的兩邊,抬起一條腿跨過他的身體,跪在了他的身上,將自己的下身對準了 他的胯下。 誰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著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讓你這麼上來!」他指 指自己岔開的大腿道:「調過頭去,臉朝那邊!」楚芸的腦袋頓時嗡地響成了一 片。這個姿勢她只是隱約聽說過,叫作69。就是自己要近距離地面對他的下身 ,同時把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給他。這樣下賤的姿勢她原來連想都不敢想,聽一 聽都要臉紅,更不要說做了。可現在,她必須去做。 她知道,這個姿勢一做,再被他們拍下來,她最後一點尊嚴將被打得粉碎, 她將變成一個地地道道的蕩婦淫娃。可她除了屈從,卻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這時,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聲吼道:「小婊子,你磨 蹭什麼?快點!」楚芸心裡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墮入深淵,但她 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湧出的淚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 轉了一八十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過去。她小心地把兩條腿在他頭的兩側跪好 ,把屁股撅了起來。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私處幾乎挨到了他的臉。自己胯下那 些女人最為珍視、最見不得人的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她盡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體,同時,也讓自己的 臉盡可能遠離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騷哄哄的臭肉。儘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還是 竭力堅持著。 可她一點小小的矜持馬上就被身下這個無賴的色狼輕而易舉地打碎了。他伸 出一隻手,先輕輕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恥毛,然後用兩根手指按住她紫紅捲曲 的陰唇,用力向兩邊分開。 楚芸雖然已經和不止一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甚至已經被男人強行侵犯過, 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過這女人最羞於見人的私處。她羞得滿臉通紅, 呼吸急促,忍不住輕輕哼出了聲。 沙坎似乎沒有注意到楚芸的反應。他一隻手撐開陰唇,仔細端詳著洞內那紅 嫩的肉壁和複雜的皺褶,一邊看一邊還讚歎得嘖嘖有聲。看著看著,他抬起另一 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聲一下插入了濕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聲,赤條條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起來。撐在檯子上的雙手也在 瑟瑟發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連摳帶捅,發出嗤嗤的聲音。他一邊捅還一 邊念叨:「這西萬家還真有眼力。看這大少奶奶,這小騷屄真是饞死人啊!怎麼 樣,芸奴,人給你摳得舒服嗎?」楚芸被摳得渾身發抖,見沙坎問,她只得顫 抖著答:「芸奴…哎喲…芸奴舒服死了……人……啊…人…」她還沒說完 ,沙坎突然抽出手指,兩手同時伸出來,摟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 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腰一軟,屁股向下一沉,岔開的下身竟貼上 了沙坎的臉。 她嚇得啊地一聲驚叫,下意識地試圖抬起屁股,不料卻被那兩隻大手死死摟 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覺到,那張長著毛扎扎鬍鬚的嘴張開著,正在自己的下身 找著什麼。緊接著,讓她心驚膽戰的事情發生了。那厚實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 嫩的陰唇,竟一口吸了進去。 楚芸不由自地大叫:「哎喲,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 肉唇吱吱地嘬弄起來。楚芸無助地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文叻,似乎在向他乞 求幫助。 文叻陰笑著站了起來,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指 著她面前沙坎那碩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別閒著呀,好好給你人吹簫,否 則,他要生氣了哦!」說著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頭按進了沙坎的襠裡,直接把 她的小嘴按在了他的大肉棒上。他厲聲命令道:「張嘴,吃下去!」楚芸下意識 地梗了梗脖子,但頭被文叻的手死死壓住。她只好張開嘴,不情願地把眼前這根 再次硬挺起來的肉棒吃進了嘴裡。這時,她胸前豐滿的乳房已經緊緊貼住沙坎熱 乎乎的肚子,嘴裡含著慢慢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她無奈地再次吸吮起來。 她機械地吸吮著。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裡,她柔嫩的肉唇 正被強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身體對 不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忽然,一股異樣的感覺出現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條滑溜溜的蚯蚓蜿蜒著深入 她的身體,馬上又颼地縮了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盤桓。不一會兒,那滑溜溜 的感覺又來了,過電般的感覺漸漸輻射向全身。她赤條條的身體開始發抖,甚至 心裡都在發抖。 她忽然意識到,那是沙坎的舌頭。他在用舌頭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陰唇,還 伸進她的蜜洞,在裡面攪動。他不但舔,還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體好像都 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來,自己的嘴不知為什麼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裡的 大肉棒,同時,胸脯貼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這樣能夠抵消一點從下 身不斷擴散出來的電擊感。 不一會兒,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身體兩端都發出了吱吱的聲音,讓人 聽得臉紅心跳。男人歡愉的哼哼和女人銷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裡旋。 楚芸昏頭昏腦地吸吮著,腦子裡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 泥濘,而她嘴裡那條粗大的肉棒也已經膨脹到極點,一次次深深地捅進她的喉嚨。 她覺得自己的意志已經被一個看不見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機械地吸吮,發 出連自己聽了都臉紅的吱吱的淫蕩聲音外,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腦子 裡唯一還能夠捕捉到的念頭,就是下一次噴發也許很快就會到來。 突然,壓在她身子底下的那個壯實的身體一動,那雙粗壯的手臂緊緊摟住自 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夾住她的頭,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壓在了下面。 她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事,嘴裡那條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 坎龐大的身子一轉,已經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兩隻手各抓住她的一隻腳腕,向 她的肩頭按下去。 她身體對折,下身毫無遮掩地敞開在沙坎的面前。她剛明白他要幹什麼,那 條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已經頂住了淫水氾濫的蜜穴。 沙坎眼睛紅紅的,捧著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聲一插到底,然後就像裝了 馬達一樣,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來。 楚芸沒有絲毫的反抗。相反,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異的感覺都消失了。 她隨著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來,不一會兒還下意識地用兩隻手攬住自己 的大腿,讓沙坎能夠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兩手不由自地抓住楚芸豐滿的乳房,邊插邊揉。一邊 抽插還一邊氣喘咻咻地感歎:「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虛傳啊,肏過你這樣的大美女 ,這一輩子也就算不白活啦!」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顛倒,隨著他抽插的節奏情不 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呀……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 …插死我吧……」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21-22 第2章 蔓楓反剪雙臂蜷縮在冰涼梆硬的墊子上,眼睛無神地望著灰暗的水泥牆壁。 努力把腹內一陣陣湧上來的便意壓下去。 她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蓋都疼得鑽心。特別是下身,雖然插在 裡面的大傢伙已經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從裡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 液體不停地流淌出來,止都止不住。蔓楓知道,那是他們在給自己插入假陽具之 前塗上的淫藥造成的。 她不知什麼時候迷糊了一小會兒,很快就又被下腹強烈的壓迫感喚醒了。她 意識到自己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小便了。她想像前兩天一樣,不顧羞恥,就尿在 墊子上。但龍坤那凶神惡煞般的表情出現在腦海裡。她知道他是不會對一個落在 他手裡的緝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個小小的借口都會給他肆意羞辱自己的 機會。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讓她去解手,他們肯定早就等候著這個戲弄她的機會呢。 牢房沒有窗戶,看不出時間,她只能根據看守們的活動規律大致推測時間。 現在應該是新的一天開始的時間,因為她隱約聽到看守換班了。這也意味著 新的羞辱又要開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後的歸宿。只 能默默地忍受,希望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點結束。 沒多會兒,她聽到了腳步聲。這不可能是看守,一則方向不對,二則這是一 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聽出了那個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聲音。她默默地深 吸一口氣。新的一天真的來了。 果然,牢房外側的空地上燈光大亮,龍坤挺胸疊肚地帶著一群手下出現在牢 房裡。兩個看守忙出來迎接,拿出一個本子給龍坤看,並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什 麼。 龍坤翻看了一下手裡的本子,交還給看守,信步走到鐵欄前面,大聲地問: 「蔓楓警官,別來無恙啊?」見蔓楓不理他,他朝看守使個眼色,兩個看守打開 牢門,鑽進去,打開蔓楓腳上的銬子,把她拖了出來,架到龍坤的面前。 龍坤托起蔓楓的臉,藉著燈光端詳了片刻,調侃地說:「蔓楓警官,越來越 漂亮了哦!這一夜沒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說話的功夫,一個匪徒鑽進牢房, 在墊子上仔細摸摸,又在牆角看了一遍。他鑽出牢房,朝龍坤搖搖頭。 龍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隻大手,猛地插入蔓楓兩條大腿中間,屈起兩根 手指一下插進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楓渾身一抖,嗚地驚叫了一聲,馬上又咬 緊了嘴唇。 龍坤的手指在蔓楓的身體裡攪動著,他每攪動一下,蔓楓就不由自地哼出 聲,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滿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 看。只見上面沾滿了粘乎乎的液體。 他淫笑著把濕漉漉的手指舉到蔓楓眼前道:「蔓楓警官,真是訓練有素啊, 佩服佩服。」說著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邊用力按下去一邊說:「蔓楓 警官好厲害啊,憋的很難受吧?你可是超過二十小時沒有撒尿了。」他還沒說完 ,周圍轟地響起一片哄笑。 龍坤拍拍她脹紅的臉蛋調侃道:「我們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 屎撒尿這種事我們一般都會滿足你的要求的。」他的話又引起了一片訕笑。他在 笑聲中指指牆角道:「你們還笑什麼,還不趕緊帶蔓楓警官去撒尿!」匪徒們一 哄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蔓楓拖起來,簇擁著她轉過牆角,又來到昨天那塊臭烘烘 的空地。到了那兩摞磚跟前,他們放開了蔓楓,讓她自己蹲上去。同時,屋裡的 強光燈啪地亮起來,架在地上的攝像機的小紅燈也一閃一閃地亮了起來。 蔓楓垂下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看來每天這一次羞辱是逃不過去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把肚子裡的尿排出去。她搖搖晃晃地踩上了那兩摞高高 的磚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 面。 腹肌一鬆,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水流衝到地上,騰起一片熱汽。那聲音讓 她臉熱心跳,深深地埋下頭,誰知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猛地拉起來。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紅耳赤。原來,正對著她的那面牆上,正在 放映著圖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實景。只見強烈的燈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纖毫畢 現。紫紅髮腫的陰唇、紫褐色的肛門,甚至亂蓬蓬的陰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攝像機把她胯下的一舉一動都拍了下來。只見兩片充血直立的陰 唇微微張,一股混濁的水流冒著熱汽從肉唇中間噴湧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 珠胡亂地掛在亂蓬蓬的陰毛上。連圓圓的肛門微微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來,是龍坤。他俯身盯著蔓楓的臉說:「蔓楓警官好愜意哦! 痛快痛快……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湊一套。起個名字就叫「WY女 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賣大價錢哦!」蔓楓屏住呼吸,盡量 不去想他說的話,急匆匆地排完肚子裡的尿。垂下眼簾盡量平靜地低聲道:「我 完了。」 龍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隻手,下流地用手指撥弄她濕 淋淋的陰唇道:「完了?這麼快就完了?」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門上,用力揉了 揉說:「蔓楓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氣哦……呵呵」蔓楓竭力壓下胸中的苦 澀,仍然用平靜的聲音說:「我沒有。」「嗯?」龍坤猛地站起身,忽然發作了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不是告訴你,以後你要自稱楓奴嗎?你以為你 是誰?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狗屁緝毒女警官嗎?說,你是誰?」周圍呼啦圍上一大 群匪徒,紛紛吵著逼蔓楓答話。 蔓楓非常難堪。她現在是光著身子,手被銬在背後,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磚 摞上,被圍在一大群窮凶極惡的惡狼中間,下身的一切還都被拍攝下來。她避無 可避,只有咬緊牙關,垂著頭一聲不吭。 龍坤這時分開人群站了過來道:「怎麼,龍爺給你立的規矩都當耳旁風了? 看來,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了。」他揮揮手,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架住蔓 楓,把她拖了下來,架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龍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匪徒們把蔓楓架過來,按著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個眼色,一個膀大腰圓的匪徒走了上去,解開褲帶,竟當面掏出了硬 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楓的面前。 蔓楓下意識地把臉扭向一邊。龍坤翹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說:「蔓楓警官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自己給我的兄吹吹簫,剛才的冒犯我就饒你一次。」 蔓楓低低地垂著頭,抿著嘴唇一聲不吭。龍坤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她的 下巴,把她的臉強扭過來,惡狠狠地道:「怎麼,不服氣?」他朝那個匪徒招招 手,那大漢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湊了過來,站到蔓楓的面前,用碩大的龜頭頂住 了她兩片柔軟的嘴唇。 蔓楓緊緊地咬緊牙關,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龍坤一手捏住蔓楓的下巴,一手 去捏她的鼻子,厲聲喝道:「張嘴!」蔓楓拚命甩頭,試圖甩開龍坤的手和頂在 嘴唇上的大肉棒。兩根匪徒見狀,從後面湊上來,一人攥住蔓楓的一隻乳房,另 一個捏住另一邊的奶頭,下死力氣又擰又捏。 蔓楓疼得渾身發抖,嗚嗚地悶叫著擺頭扭肩,可就是不肯張嘴。幾個男人圍 著蔓楓折騰了半天,也沒能讓她張開嘴。 龍坤先洩了氣,他撒開手,一邊甩著一邊氣哼哼地罵道:「他奶奶的,死硬! 給她點厲害的嘗嘗!」他朝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吩咐了幾句,那小頭目馬 上吩咐匪徒們分頭忙活了起來。他們把蔓楓拖到牆根,那裡有一個四根立柱構成 的鋼架。鋼架的前兩根樁子上端架著一塊足有兩米長的寬大厚實的木。奇怪的 是,木的中間有三個空洞,中間一個大,有碗口大小,兩邊的兩個小一點,還 不到一個拳頭大。 兩個匪徒上前,打開了鋼架上一個機關,那厚實的木中間出現了一條縫隙 ,原來那是由上下兩塊木拼起來的。他們取下了上面那塊,木中間的空洞變 成了三個半圓。 兩個匪徒把蔓楓拖到鋼架中間,把她的脖子按在木中間最大的半圓上。另 一個匪徒打開了手銬,上來兩個大漢,一人拉住她一隻手,按在木中間那兩個 小半圓中間。有人把取下來的上半塊木裝了去。這整塊木變成了一個巨大 的木枷,把蔓楓的頭和手枷在了中間。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點,蔓楓被枷在上面,必須把腰彎成九十度,光溜溜 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她不安地並住腿,不知龍坤要把她怎麼樣。 這時兩個匪徒蹲在了她的腳下,給她的腳腕子上各栓上一個金屬圈。然後, 他們把蔓楓的兩腳向兩邊劈開,用鐵鏈鎖住了她腳腕上的金屬圈。 這一下,蔓楓只能彎著腰、撅著屁股、岔開著腿站在那裡,把自己的下身亮 給滿屋慾火中燒的男人們,無論是四肢還是頭都動彈不得。 龍坤這時走了過來。他抬起蔓楓的頭得意洋洋地說:「蔓楓警官,現在我們 要給你個教訓,要讓你知道,不聽龍爺的話要受什麼樣的懲罰。」說著,他轉到 蔓楓的身後,伸出一隻大手,伸到她敞開的胯下,來撫摸著她軟綿綿的陰唇和 毛烘烘的恥毛,慢條斯理地說:「現在,我的兄要一個接一個地從這裡插進去 ,好好品嚐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騷屄的味道。直到蔓楓警官求饒。」說到 這兒,他伸出另一隻手。一個匪徒趕忙遞過一管像牙膏一樣的東西。龍坤打開蓋 子,從裡面擠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狀物體,擠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後再次把手伸向 了蔓楓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劑抹到蔓楓支稜的陰唇上,然後把剩餘的全部抹到她 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腦捅進她的陰道,把兩根手指插進去,咕唧咕唧地捅了 起來。他一邊捅一邊笑吟吟地說:「這東西會讓你變得像只發情的小母狗。受不 了的時候可要記住向人求饒哦!」蔓楓知道,殘酷的時刻到了。毒販們對待被 他們抓住的緝毒警官從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們手裡,最 悲慘的不是死,而是變成他們的性奴,生不如死。 那個已經脫了褲子的匪徒捧著大肉棒轉到了蔓楓的身後。硬梆梆熱乎乎的肉 棒從後面頂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識地收縮下身的肌肉,這才意識到,腳被鐵鏈 緊緊鎖死,下身根本動彈不得。 她企圖扭動腰肢,晃動屁股,躲開那碩大的肉棒,可是已經晚了。身後那大 漢猛一挺腰,又長又粗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蔓楓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沒有性經驗的小姑娘,但這樣的大肉棒她還是第 一次見到,簡直比那可怕的假陽具還要粗還要長。而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從後面 插入的經驗,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條母狗。而且,大肉棒從下往上捅 進來,好像隨時都會捅破肚皮。 不遠處,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們在抓鬮決定輪姦蔓楓的順序。抓到前面 的號的大漢興高采烈,抓到靠後的號的人則懶洋洋地跑出去透氣了。蔓楓的心被 悲哀淹沒了,自己現在就像一隻無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惡狼殘忍地分食。 殘酷的抽插開始了。那匪徒的動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楓的下身像要被劈 成兩半。她的身子被沖得東倒西歪,赤裸的肩頭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壁上, 通通作響。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帶動著大幅度的擺動。只有她的頭和手被死死枷 住,一動也動彈不得。 蔓楓緊緊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聲。她不知道這殘酷的遊戲會持續多長時間 ,但她不能放棄警官的尊嚴,她決心要堅持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也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那大漢猛地把肉棒頂死在蔓楓的下身,低吼著把大 股濃濃的白漿灌進她的身體,然後緩緩地抽插肉棒,慢騰騰地站到了一邊。 早有另一個準備好的匪徒站了過來,又一條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蔓楓的身體。 抹進陰道裡的淫藥開始起作用了。蔓楓感到渾身燥熱,下身對肉棒的抽插變 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一陣內心的戰慄。她開始出汗了,脖頸、腋下 都有汗漬漬的感覺。 又一條肉棒插了進來。蔓楓已經感覺到自己下身淌出來的粘液順著大腿在往 下淌。她的身體對肉棒的抽插越來越敏感了。這從後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 被男人插入的感覺要強烈得多。 隨著身後男人抽插節奏的加快,她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她無助地 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屋裡的男人居然有十幾個。她的心有點發虛了,開始懷疑自 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蔓楓只覺得像是漫漫長夜熬不到頭。她的意識開始 模糊起來,已經記不清現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幾個男人了。中間,屋裡的匪徒們陸 陸續續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飯。但她的身體裡始終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經都麻木了,肉棒插進來就像在插一塊木頭,沒有了疼痛感。但 酸脹酥麻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減弱,還在不斷地在全身擴散,她知道這是淫藥的 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洩過幾次了。低垂著頭都能看見地上滴 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淫水了。 終於,當不知是第十幾條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時候,她終於挺不住了。她吃 力地抬起頭,無力地說:「楓……楓奴……饒過楓奴吧……」 第22章 楚芸今天一出家門,就覺得不同常。前些天街上來來往往的紫巾團和橙巾 團一下都不見了,平時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變得靜悄悄的。雖然彪哥就跟在身後 ,她還是沒來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選,投過票了。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這些天因為 惡鬼纏身,對其他的事情全都沒了感覺,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裡了。 想起大選,她心裡不由得一動。大選,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 為這個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寧。她一下想起了前天發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為早上一起床,克來就告訴她 ,明天大選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萬家是執政黨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舉一 動都為國人矚目。而沙瓦又是西萬商業集團的席,因此,他們這些小輩也不能 隨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後,茵楠又特意給她打了電話,說好久沒見,明天要借全家去投 票的機會見她一面,並和她約定下午在投票站見面。 楚芸答應了克來和茵楠,但她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文叻和沙坎是什麼樣的 無賴,她心裡最清楚,跟他們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如果他們不答應,自己該 怎麼辦? 所以,那天,她對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溫柔,無論是吹簫還是床戲, 都份外的乖巧,甚至還表現出了幾分從未有過的動,伺候得兩個男人心花怒放。 最後,在兩人都心滿意足後,她戰戰兢兢地跪在他們面前低著頭道:「芸奴 想求人一件事……」文叻伸過頭來,托起她的臉,好奇地問:「芸奴有什麼事 要求我們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說:「芸奴明天不能來健身房伺候人,請人 寬恕。」沙坎一聽馬上湊了過來:「哦?為什麼不能來?剛乖了兩天就開始找借 口躲人了?」楚芸臉都嚇白了,趕緊連連搖頭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 來。明天大選,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裡罵了一 句,粗魯地說:「你們他媽上午去投票不行嗎?下午是老子快樂的時間……」文 叻眼珠一轉,拍拍沙坎的肩膀,湊近楚芸的臉說:「好吧,我們就成全芸奴一。 不過後天過來,你要加倍補償人哦!」楚芸趕緊點頭。她現在只求平安無 事,身體怎麼給他們糟蹋已經是次要的了。 就這樣,她好歹過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現在,她馬上又要走進那個魔窟 ,究竟會發生什麼,她心裡開始打鼓。 楚芸走進VIP專用更衣室的時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有 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什麼,對面牆上的大屏幕,正放映著不知是哪天楚芸給沙坎吹 簫的錄像。楚芸趕緊鎖上門,平靜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說:「芸奴到了,請 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時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 招招手,她略一猶豫,低著頭小步走到沙發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兩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經心地問:「芸奴,投過票了?」 沒等楚芸答,沙坎就插上來問:「你投給誰了?」楚芸囁嚅地說:「芸奴 ……芸奴投給……」她不敢往下說了,因為她不知道照實說是否會冒犯這兩個惡 棍。 昨天沒來,他們肯定等著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著她道:「芸奴的票投給頌韜了吧?」楚芸的臉一下白了,也許這就 是他今天發難的由頭。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發話了:「諒她也不敢投給別人。 她要是敢投給昂潘,別說是頌韜,就是她老公克來也不答應哦!」說完,兩 人一起邪惡地哈哈大笑。 楚芸給他們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淚咽到肚子裡。突然 ,一雙大手粗魯地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向兩邊撕。楚芸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抬 手握住了那雙大手。她抬頭一看,是沙坎。他兩眼紅紅的,呼吸急促,顯然已經 迫不及待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已被這兩條惡狼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對他們早已沒有 什麼秘密。但一直以來,都是楚芸自己脫光衣服伺候他們。 其實就是在家裡,楚芸也都是自己脫衣服,從來不假手克來。以前的博銘也 沒有過。她潛意識裡總覺得被男人剝光衣服對一個有尊嚴的女人是無法忍受的,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現在在這兩個男人面前還有尊嚴嗎?她還有權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 嗎?她只有乞求他們。楚芸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對沙坎說:「芸奴自己脫吧,芸 奴乖乖地伺候人。」沙坎嘿嘿一笑道:「怎麼,芸奴還害羞啊?」說著強行去 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趕緊幫忙把紐扣解開。沙坎呼地把敞開的上衣扒了 下來,然後,抓住她的胸罩,胡亂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無肩帶的胸罩,被 他整個拽到了腰間也沒有拽壞。否則她就要真空走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隻軟綿綿的乳房用力 揉搓,同時低下頭,一口叼住另一邊的奶頭,吱吱地嘬了起來。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陣刺痛,但她不敢動,怕惹來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顧不 得了,因為沙坎的一隻大手正抓住她的褲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幫他把自己的褲子扒掉。那隻大手又抓住 了她的褲衩,不由分說就扒了下來。楚芸的身上幾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條白綢布 胸罩怪異地掛在腰間。沙坎試著拽了兩下,沒有拽下來,也就放棄了。 他像頭公豬一樣,哼哼著猛嘬楚芸的奶頭,同時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了光 滑的地上。楚芸嚇了一跳。這些天被他們糟蹋都是在床上、沙發上,或者浴室 桑拿房裡,現在他在地上就要強行非禮,簡直是豬狗不如。 她幾次試著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壓住了。她在心裡歎了口氣,只好認命了。 她腦子裡閃出一個悲慼的念頭:這就是對自己昨天沒有來動獻身讓他們糟 蹋的懲罰吧。 沙坎變戲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個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壓住楚芸的裸體,毛烘 烘的大腿強行插入她的兩腿之間,強行劈開,早已硬挺的火熱的大肉棒搭上了她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龜頭分開楚芸胯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正要強行插入,文 叻不知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蹲在了兩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個眼色,拍拍楚芸 紅撲撲的臉蛋,指指她岔開的大腿。楚芸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群畜生 ,不但肆無忌憚地糟蹋自己的身體,還要變著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變 成一個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沒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從。她順從地伸出兩隻手,摟住 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蓋壓在自己的肩頭上。她的雙手用力摟住大腿, 把身體放平,讓下身完全敞開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 體。 她悲哀地想,自己這樣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沙坎見楚芸 乖乖地擺好了姿勢,得意地和文叻交換了個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 下已經開始硬挺起來的肉唇中間磨了磨,蘸上少許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進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後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積聚著力量,也挑逗 著楚芸的情緒。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癢,忍不住哼哼起來。 沙坎見楚芸有了反應,開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間或還會把肉棒插到底,插 得楚芸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每當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會情不自禁地長長嬌喘 一聲。 此起彼伏的嬌喘刺激了沙坎的淫興,他的抽插越來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 得開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發出有節奏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沙 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整個更衣室裡淫聲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渾身酸軟,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熱流渾身亂竄,下身的閘 門眼看要關不住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隨著沙坎抽插的節奏啊…啊…地嬌吟 不止。 突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一陣刺耳的嘟嘟的聲音,屋裡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沙坎一邊東張西望,一邊繼續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壓在他的身子下面,被進 進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顛倒,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不知從哪裡來的奇怪聲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聲音搞得心煩意亂,四處找了找,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忽然 想起什麼,不知從哪裡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並沒有電話打進來。他又撿起沙 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機看了看,也沒有來電,他一時也愣住了。 嘟嘟的聲音略停了一下,馬上又頑強地響了起來。沙坎一邊挺著腰噗哧噗哧 地插著,一邊氣喘咻咻地問壓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楚芸被插 得昏頭昏腦,讓他這麼一說,側耳一聽,果然是耳熟的聲音,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她還沒有說話,文叻已經忙不迭地從楚芸的包包裡找出了她那小巧精緻的手 機。 果然,是楚芸的手機在嘟嘟作響。 他看了一眼顯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機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 ,臉立刻就白了。屏幕上顯示的是克來的名字。她拚命地搖頭,也不知是不讓文 叻接電話還是求沙坎停下來。就在這時,電話鈴嘎然而止。 楚芸剛剛鬆了口氣,握在文叻手裡的手機又嗡嗡地震動起來,接著再次嘟嘟 響個不停。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文叻笑瞇瞇地看著她嚇白了的臉,手指按住了接聽鍵。楚芸一見,嚇得渾身 一哆嗦,把衝到嘴邊的嬌喘生生嚥了去,大氣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壞笑著點點頭,屁股猛地一沉, 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沒入。楚芸被 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見狀,狠狠地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送到了楚芸的嘴邊。 手機裡果然響起了克來的聲音:「老婆啊,大半天沒見你,我好想你啊。你 在哪裡啊?怎麼這麼半天都不接電話,讓我好擔心哦!」楚芸下身承受著一波高 過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亂。她一張口就掩飾不住慌亂的情緒。她竭力壓抑 著喘息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剛才……手機沒在身邊……沒聽見……對 不起…老公…」說到這兒,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進來,一下插到底,她差點忍 不住叫出聲。她咬緊牙關,把在喉嚨裡盤旋的呻吟生生壓了去。 克來在電話裡關心地問:「你怎麼啦,老婆,怎麼那麼喘啊?」楚芸悄悄吸 了口氣,讓過粗暴的抽插帶來的一波慌亂的高潮,盡量平靜地答他:「我…我 在練功啊…是……是有點喘……沒關係的……」她說到這兒趕緊把臉偏向一邊, 緊緊地咬住嘴唇,因為那火熱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進來。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長長出了口氣,暗自慶幸。剛才她在電話裡說 起「我」的時候,差點習慣性地說出「芸奴」這個屈辱的字眼。這種豪門長媳和 市井無賴性奴的兩面人生活早晚會把她逼瘋的。她暗暗祈禱克來早點放下電話。 可克來好像談性興正濃,他不緊不慢地說:「我的親親老婆,你可要當心啊 ,你還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媽都在等著你的喜訊呢!」楚芸從心底湧起一股苦 澀。 誰也不會想到,她這個表面風光無限的豪門少奶奶,現在卻正在承受著連最 下賤的妓女都不會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楚芸幾乎把持不住,渾身哆嗦。克來好像感覺到了 什麼,奇怪地問:「你那邊是什麼聲音,怪怪的……」楚芸知道必須馬上結束這 個電話,否則馬上就要露餡了。她已經隱約感覺到,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大 肉棒正在快速膨脹,快要達到頂峰了。一旦它發作起來,是不會給自己留面子的 ,而她到時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沒有把握。 那樣,紙裡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壓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克來 :「你還有事嗎?師傅叫我了……」克來一聽,忙說:「哦,我給你打電話是告 訴你,大選計票結果出來了,我們贏了。大伯父說要全家慶祝一下。你完事後趕 緊家,我們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裡。小姑媽也去哦!」克來的話屋裡的三個人 都聽見了,不知為什麼,沙坎好像受了什麼刺激,抽插的節奏突然加快,好像是 在衝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衝撞著她的下身,並且在她的身體裡開始開始不規 則地跳動。 楚芸知道她沒有多少時間了,大肉棒馬上要爆發了。克來還在電話裡莫名其 妙地叫著:「親親老婆,你怎麼啦…你那裡什麼聲音…沒事兒吧……」楚芸拚命 忍住一陣陣衝上來的狂叫的慾望,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的聲調:「好啦, 我知道了,過會兒見……」話沒說完,她一把搶過手機,重重地按下了結束通話 鍵。 與此同時,大肉棒已經在她的陰道裡劇烈地跳動起來。沙坎死死壓住她對折 的身體,厚實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頭。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湧 入她的身體。她被沖得渾身發抖,胸中的塊壘再也壓抑不住,啊……啊……淫蕩 地叫出聲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23-25 第23章 蔓楓拖著脖子上的鐵鏈圍著牢房外側的空地吃力地爬著,嘩啦啦的響聲在狹 小空間旋震盪,震得人心中煩躁不安。一個看守虎視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後,她 的動作稍微慢一點,鞭子馬上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後背上,那裡 已經橫七豎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龍坤悠閒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擺著紅酒,他一邊喝酒,一邊愜 意地欣賞著牆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圖像。圖像的內容是一群男人輪流強暴一 個彎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鋼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角正是正在他的腳下光著身 子吃力地爬動著的女緝毒警官蔓楓。 龍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個手勢。看守用鞭子趕著蔓楓來 到龍坤的身邊。 龍坤看看她凌亂的短髮和在燈光下反射著汗漬的白皙的脖頸,抬起腳踢了踢 她劇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經心地問:「怎麼樣,蔓楓警官,累了吧?」蔓楓垂著 頭,一聲不吭。站在她身後的看守用鞭桿敲著她的屁股喝道:「老大問你話呢, 啞巴啦?」龍坤見狀道:「不是昨天剛學會嗎?怎麼今天就忘了?」說著,他指 著牆根說:「讓她上那邊蹲著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馬上用鞭子趕著蔓 楓爬到牆根,那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擺上了兩摞磚。看守指指磚摞喝令道:「蹲 上去!」蔓楓看了一眼高高的磚摞,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緩緩站起了身,抬腳站 了上去。這兩摞轉之間也隔了一步的距離,她站在上面必須岔開腿。看守抻著她 脖子上的鐵鏈命令她:「蹲下!」雖然這次手沒有被銬在背後,但這樣岔開著腿 蹲下來還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會失去平衡跌下來。蔓楓慢慢地彎下腰,一點點 找著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著腿蹲在了磚摞上。 她的腳剛剛蹲穩,龍坤朝看守使了個眼色。看守用鞭桿敲敲蔓楓的腳道:「 踮起來!」蔓楓一愣,不知是什麼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們的命令去做,肯定 又有一番蹂躪等著自己。想起昨天那殘酷的輪姦,她心裡發抖了。她深吸一口氣 ,咬著牙踮起了腳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個纖細的腳趾上。 龍坤這時站了起來,走到蔓楓的身邊,從看守的手裡接過鞭子,捅了捅她的 手臂道:「舉起來!」蔓楓抬頭一看,看守朝她做了個把雙手舉到與肩平齊位置 的動作,她只好無奈地把雙手舉了起來。這一下胸脯挺了起來,一對豐滿的乳房 顫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平衡。 龍坤又用鞭桿敲敲她的手指道:「別這麼伸著!」蔓楓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只好把十隻手指都耷拉了下來。誰知龍坤還不罷休,用鞭桿托起她的下巴道:「 舌頭,吐出來!」蔓楓被他擺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塗地伸出了舌頭。 龍坤一揮手,刷地一道強光照在了蔓楓所在的位置,龍坤看著她哈哈大笑起 來。蔓楓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不就像一隻受馴的小狗嗎?她這才明白了 龍坤的惡毒用意,可已經晚了。她這個屈辱的姿勢永遠地定格在了那裡。 她心一橫,腳跟一下落了地,平舉的雙手也放了下來。龍坤見了舉起鞭桿敲 擊著她高聳的乳房厲聲道:「誰讓你放下來的?還給我擺好姿勢!」蔓楓脖子一 梗:「我不!你們殺死我吧!」龍坤眼睛一瞪:「你說什麼,蔓楓警官?你自稱 什麼?」我」?這是你能說的嗎?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必須自稱「楓奴」!」 蔓楓把臉扭向一邊,不再理他。 龍坤掉過鞭桿,在她下身胡亂捅著吼道:「姿勢給我擺起來!說:「是, 人!」快說!」蔓楓梗著脖子,不肯屈服。龍坤氣急敗壞,竟彎下腰,一手按住 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桿去捅她的肛門。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磚塊散 落了一地。 龍坤氣得面紅耳赤,大聲吼著:「給我蹲上去,你這母狗!敢跟老子叫, 你那小騷屄癢癢了是吧!」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的吼叫,雙手捂臉,嗚嗚地哭了 起來。 龍坤一揮手,三四個打手衝上來,七手八腳把蔓楓拖起來,又把磚摞重新摞 好,把她往磚摞上架。誰知蔓楓的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他們連拖帶架,就是沒 法讓她在磚摞上蹲住。 龍坤氣得眼睛冒火,指著地下說:「這婊子是騷屄癢癢了。弄過來,給她解 解癢!」幾個打手聞聲把蔓楓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間。兩個匪徒拉著她的雙 腿向兩邊分開,一個大漢脫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不由分說,泰山 壓頂般撲了上去。 頃刻間,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就響了起來。那大漢吭哧吭哧插得起勁,壓在他 身下的蔓楓卻像死人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龍坤伸出一隻腳,踩住她一側的臉頰 ,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從她脹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龍坤指著蔓楓恨恨地說:「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漢得到龍坤的號令,抽插得更加起勁。兩具赤裸的身體撞擊在一起,啪 唧啪唧的聲音響在昏暗的牢房裡。不一會,那大漢砸夯一樣的動作突然加速, 他大把抓住蔓楓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聲,渾 身顫抖著在她的身體裡出了精。 龍坤命人把蔓楓拉起來,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腳伸進她的兩腿中間,踢向兩 邊分開,得意地看著濃白的漿液從她岔開的下身流出來,拉著長絲淌到地上。他 捏住蔓楓的乳房吼道:「怎麼樣,這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誰了吧?說吧,你是 誰?」蔓楓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氣,嘴唇顫抖著又垂下了頭。 龍坤氣得幾乎要發瘋,他一腳把蔓楓踹倒在地,指著她軟塌塌赤條條的身子 大叫:「接著肏,我就不信這婊子警官那騷屄是鐵打的。咱們看看到底誰厲害!」 他話音剛落,又一個大漢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衣服撲了上去。 **************** 就在蔓楓在黑牢裡被龍坤殘忍地蹂躪的時候,楚芸已經精疲力竭地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鑽進自己的房間,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把 自己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沖了個遍。她覺得自己無論怎麼洗,身子都還 是髒的。但只有這樣,見克來才能心安理得一點。 她剛沖完澡,正坐在梳妝台前化妝,外面響起一陣車聲,接著克來就笑嘻嘻 地推門進來了。見楚芸在化妝,他湊上來親了親她潮乎乎的臉蛋,手不老實地爬 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嬌嗔地擋開他的手,微笑不語,繼續化妝。克來 親熱地坐在她身邊,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的動作,一邊誇張地問:「老婆你真 漂亮啊。今天誰欺負你啦?怎麼那麼凶啊?」楚芸心頭一動,心裡慘然道:你老 婆豈止是讓人欺負那麼簡單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裡。她強 顏歡笑地貼貼克來的臉,柔聲道:「西萬家的人,誰敢欺負啊?不過大家和師傅 都在等著我,人家著急嘛。以後我幹正事的時候,你可不許老來搗亂啊!」克來 摸著楚芸的臉蛋,故作委屈地說:「搗亂?你老公我什麼時候給你搗過亂?」楚 芸頭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現在!」克來馬上收了手說:「啊呀,對不起老婆 ,那我不給你搗亂了。你快點啊,老爸老媽就等我們出發了。」沙瓦家一大家子 人到達首相府的時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會客廳裡熙熙攘攘坐了幾 十號人。頌韜和文沙還有茵楠站在遠離人群的一個角落裡正在低聲說話。 頌韜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文沙剛剛向他匯報,蔓楓仍然杳無音信。他親自向 警察總監和WY警局的高層佈置了任務,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查出蔓楓的行蹤。 這麼多天過去了,警局的偵查沒有任何結果。他幾乎天天讓秘書催問,有時 是自己親自問,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終於有了新的說法:根據調查的結果,蔓楓 失蹤時並未執行警局的任務。對這種推搪的態度,文沙當場就對他們拍了桌子。 頌韜沉著臉思忖了一下說:「他們後面有人,所以有恃無恐。我明天親自找 警察總監談一下,要他們先不管失蹤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說。不過,我們不能 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要通過我們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還有些關係,這 個我來打招呼。另外,你馬上約見沙汶偵探所的沙汶先生,請他也介入調查,有 些事他比我們方便。」說完後他又轉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負責,一 定要逐個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嚴密,絕對不能再出人身安全問題了。」茵 楠點點頭,一抬頭剛好看見沙瓦一家進來。頌韜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各自去忙自 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過招呼,轉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與三哥三嫂見過禮後,特意把楚芸招呼過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向女眷 群裡走去。兩人漫無邊際地扯著家長裡短,楚芸發現屋裡的氣氛有點沉悶,不像 勝選後應有的歡快。她悄悄問茵楠:「小姑媽,大選我們不是贏了嗎?怎麼大伯 父氣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瑤帕低聲交談的頌韜,唉地歎了口 氣,悄悄對楚芸說:「大選我們確實贏了,但只能算是孤獨的勝利。」楚芸不解 地問:「什麼叫孤獨的勝利啊?」茵楠歎口氣道:「反對黨知道選不過我們,所 以集體抵制了選舉。這次大選基本上是我們愛國黨的獨角戲。在有些選,他們 鼓動選民拒絕投票,在有些他們佔優勢的選,他們鼓動選民投棄權票。我看到 了剛剛出來的投票統計結果,雖然我們取得了超過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 Y城裡的有些選,棄權票甚至超過了我們的支持票。」楚芸想了想問:「這會 影響投票結果的有效性嗎?」 茵楠讚許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這正是問題的關鍵啊。 本來以為,投票結果出來後,反對黨就無話可說了。可現在這樣的結果,他 們肯定不會善罷罷休。根據目前統計的結果,肯定有的選因為投票率過低,造 成議席空缺。他們還是有可乘之機啊。」楚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根本不會 想到,這本來就是反對黨為絕地反擊設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設定為這局 棋當中的一顆小小的但舉足輕重的棋子。正是因為這次投票給反對黨造成的可乘 之機,她將被徹底地拖入絕望的無底的深淵。 第24章 龍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間,看著那些膀大腰圓的手下一個接一個地壓在 仰面朝天目光呆滯的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又一個接一個的退下來。他連飯都沒 有去吃,讓人送進來草草吃了一點。可這個倔強的女警官始終沒有求饒。他的一 個手下走了過來,悄悄對他說:「老大,都八個了,這樣下去,人要廢了啊。」 龍坤轉臉看著手下說:「那怎麼辦?我們給她服軟?」那手下看看他的臉色 ,賠著小心說:「我看得給她上點強硬手段。否則刑用老了,真弄成死豬不怕開 水燙,那就麻煩了。」龍坤略一思,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電 床。 我不信我就收不服她!」幾個沒精打采的打手聽到龍坤的吩咐,立刻來了精 神,七手八腳把軟塌塌濕漉漉的蔓楓從地上拖起來,打開一道小門,把她架到了 一間特殊的刑室。 這間刑室裡面有一張非常顯眼的大木檯子。木台極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 製成的,佔了大半個房間。檯面的四角裝著粗重的鐵環,兩端掛著有成排的電線。 幾個大漢把蔓楓軟塌塌赤條條的身子扔在檯子上,然後把她的四肢拉開,用 粗麻繩死死捆在四角的鐵環上。又用一隻金屬圈套在她的額頭,固定住她的頭。 龍坤走到檯子的一側,親自拿起一個閃著寒光的鱷魚夾,一手抓住蔓楓的一 只乳房,威脅道:「蔓楓警官,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否則你可有得受了。」說著 ,用鱷魚夾夾住了她的乳頭。 蔓楓一聲不吭,一雙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龍坤一邊用一隻鱷魚夾夾住 她另一邊的乳頭,一邊用手指把她胯下的兩片陰唇捏在一起,再用一個鱷魚夾死 死夾住。 他轉到檯子的一端,捏住蔓楓的下巴說:「蔓楓警官,聽說你是學刑偵學的 ,還是在美國拿的碩士文憑,那我就不用給你介紹這玩藝兒的厲害了。受不住的 時候記得向我求饒哦。」說著一伸手,打開了檯子下面的一個開關,屋裡頓時響 起了嗡嗡的電流聲。 聽到這可怕的聲音,蔓楓下意識地扭了一下脖子,但頭被緊緊箍住,動彈不 得。她的眼珠轉過去,瞟了龍坤一眼,又飛快地地轉向了另一側,深深吸了口氣。 龍坤猛地按下一個按鈕,牆上亮起一個小紅燈,蔓楓赤條條的身體哆嗦了一 下,嗯地悶哼了起來,馬上又咬住了嘴唇。龍坤抓住一個圓盤,擰了一個角度, 牆上亮起了兩盞紅燈。蔓楓的身體一下抽緊,渾身的肌肉都擰成了疙瘩,不由自 地哆嗦起來。但她仍然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龍坤狠狠擰動轉盤,紅燈一下亮了三盞。蔓楓渾身肌肉猛地繃緊,嗚地發出 淒慘的哀鳴,被死死捆住的雙手緊緊攥住拳頭,兩隻豐滿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樣抖 個不停,就連胯下被鱷魚夾夾住的陰唇也急速地抖動起來。 大約過了半分鐘,龍坤見蔓楓身體的反應開始減弱,啪地關上了電源。牆上 的紅燈一下全都滅掉了。蔓楓的身體呼地軟下來,癱軟在檯子上。她迫不及待地 大張開嘴,大口地喘息。 龍坤捏住蔓楓的下巴逼問:「怎麼樣,蔓楓警官?不好受吧?」蔓楓只是轉 動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顧大口喘氣,好像根本就沒聽見他說什麼。 「奶奶的!」龍坤低聲罵了一句,狠狠地擰動了轉盤。牆上的紅燈一下亮了 四盞。蔓楓哇地慘叫失聲,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體抖得像篩糠,光潔的皮膚慢 慢滲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叫著,身體的顫抖逐漸變成了有節 奏的抽動。 龍坤開始還死按住轉盤不動,眉頭漸漸擰了起來,最後見蔓楓翻起了白眼, 只得啪地一聲,重重地關掉了電源。 蔓楓像條出了水的魚兒一樣,仰在檯子上大口地喘息著,豐滿的胸脯劇烈地 起伏,粉紅的舌尖不時舔一下乾裂的嘴唇,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 龍坤朝一個手下使個眼色。那漢子解開褲帶,脫下褲子。他光著下身爬上木 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楓的嘴邊。蔓楓下意識地扭了下頭。頭扭不動,於是她 緊緊咬住了嘴唇。那漢子捧著肉棒尷尬地愣在了那裡。 龍坤低低罵了一句,伸手摘下夾住蔓楓陰唇的鱷魚夾,順手抄起了一根比大 拇指還粗的金屬棒。他用兩根手指粗暴地分開已經緊緊黏在一起的兩片紅腫粘濕 的肉唇,撐開濕漉漉的蜜洞,將那黑乎乎的金屬棒頂住了濕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屬接觸到濕熱敏感的肉體的一瞬間,蔓楓的身體猛一激靈。她拚命 地試圖抬頭,手腳也胡亂抽動,但都被死死釘住,無法動彈。她的眼珠拚命向自 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識到龍坤在幹什麼,她面露恐懼,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來。 龍坤緩緩地把金屬插進淌著粘液的蜜洞。蔓楓的嘴唇哆嗦得越來越厲害,最 後終於忍不住出了聲:「不……不要啊……疼啊……」龍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等著蔓楓下面的求饒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複這兩句話,雖然眼睛裡透出絕望 ,但下意識地躲閃著,並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龍坤低聲罵了一句,手上一使勁,金屬棒嗤地全部鑽進了蔓楓 的下身,只剩了一個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堅硬的異物插在蔓楓的身體裡,讓她感到了無限的恐懼。她完全知道那 東西一旦通上電會是什麼結果。她的心理防線在鬆動,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抵抗是 否還有意義。但就這樣匍匐在這個毒販腳下,成為他隨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 正的無邊苦海啊。蔓楓下意識地扭動腰肢,無助地在檯子上磨擦著屁股。雖然不 能緩解她的任何痛苦,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但這是她唯一能夠做的動 作。 忽然,她感覺到有個冰涼的東西觸到她的肛門,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懼攫住了。 他們正在把另一根金屬棒往自己的肛門裡面插。鋪天蓋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 的理智淹沒了。她嗚嗚地哭起來,大聲地哭叫:「不行啊……你們是不是人…… 你們家裡也有姐妹啊…嗚嗚…」肛門裡的金屬棒真的停住了,龍坤抽出那根金屬 棒,轉到前面。示意跪在檯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楓的嘴邊,看著蔓楓的 反應。蔓楓還是緊咬嘴唇,嗚嗚地哭著,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 ……嗚嗚……」龍坤示意檯子上的匪徒離開,氣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屬棒砰砰地敲 著厚重的檯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這個插你的屁眼!」 說著,轉到控制盤前,啪地接通了電源。狹小的空間裡,嗡嗡的電流聲震得 人頭皮發麻。他氣哼哼地一下把轉盤轉到頭,牆上一下亮起五盞小紅燈。 「啊…呀…」蔓楓的慘叫立刻衝口而出。她雙手攥拳、腳趾內摳,四肢猛烈 地抽動。龍坤立刻把電擊的強度調低。可蔓楓的身體剛剛放鬆,他馬上又把轉盤 轉到了頭。 「啊…啊…啊呀……」蔓楓的慘叫撕心裂肺。她渾身的肌肉再次擰成了一塊 塊疙瘩,每一塊都在劇烈地顫抖。四肢猛地抽動了兩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 ,彭地一下,她整個白花花的身體向上挺起,彎成了一張弓。接著又猛然向下砸 去,彭地砸在厚厚的檯面上。 龍坤啪地關了電源,蔓楓趕緊張口嘴拚命喘氣。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 了電源。蔓楓剛剛鬆弛下來的身體立刻彭地再次張成一張弓,全身佈滿了細密的 汗珠,她嘶啞地慘叫起來,緊接著就又彭地砸在了檯面上。 如此重複三次,蔓楓的慘叫已經變得不像人聲了。當那五盞小紅燈再次熄滅 的時候,龍坤抄起了扔在一邊的金屬棒,走到蔓楓岔開的下身後面,把金屬棒對 准她狹小的肛門,用力捅了進去。 「不……不啊……停……停下來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楓聲嘶力 竭地哭求著。龍坤根本不為所動。金屬棒一點點插入了她的身體。 「停啊……停下來吧……楓…楓奴…知錯啦……啊呀…疼死楓奴了…楓奴… 不…不敢了……嗚嗚……人饒過楓奴吧……」蔓楓的哭求變得絕望。 龍坤停了下來。但他沒有抽出已經差不多全部插進蔓楓肛門的金屬棒,只是 示意那個光著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檯子,把軟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楓乾裂的嘴唇 中間。 蔓楓的嘴唇劇烈地哆嗦著,喉嚨蠕動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張開了 嘴唇,哆嗦著輕輕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點點吃了進去。 那匪徒對蔓楓的動作似乎並不滿意,拍著她的臉高聲叫道:「別偷懶,用勁!」 蔓楓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嘬起腮幫子,吱吱地吸吮起來。 龍坤放開了金屬棒,踱到蔓楓頭前,得意地欣賞著她吸吮肉棒的動作道:「 這次要好好記住哦,再忘了,龍爺要送你下十八層地獄了!」龍坤剛說完,蹲在 檯子上的匪徒惡狠狠地「嗯?」了一聲。蔓楓趕緊停止吸吮,含著肉棒含混不清 地說:「是,人!楓奴不敢。」說完趕緊又含住肉棒,賣力地吸吮起來。 龍坤臉上終於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 第25章 WY城中心一家頂級酒吧,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伴著若有若無的音樂,希 馬尼和素廷正在輕鬆地品著美酒,天南海北地聊著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問:「怎麼樣,大選投票結果老兄還滿意嗎?」希 馬尼滿臉笑意:「何止是滿意,簡直是喜出望外啊。沒想到我們的抗議活動效果 這麼好。不滿頌韜的人全被動員起來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棄權票比執 政黨的得票還多,將近一半議席空缺。給頌韜出了個大難題哦。」素廷關心地問 :「那老兄的計劃要繼續往前推進嘍?」希馬尼點點頭道:「是啊,我們終於可 以喘口氣了,但不能讓頌韜喘過氣來啊。他現在已經意識到風險,開始害怕了。 今天愛國黨正式提出與我們談判,進行空缺議席補選,條件要我們提。」素廷不 動聲色地問:「那你準備怎麼辦?跟他要什麼價?」希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 那麼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價。不過,現在答不答應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 談判只是為了拖住他,麻痺他。我們的計劃還要加快,在關鍵的時刻給他致命一 擊,讓他沒有還手之力」素廷不說話,微笑著看著希馬尼。希馬尼頓了頓,看著 素廷說:「下面就要仰賴老之力了。你那裡進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從口 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馬尼跟前說:「進展不錯,人是已經服帖 了。 都在這裡邊。不過達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帶出來聽使喚嘛,多少還差點火候。」 希馬尼不動聲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壓低聲音說:「那老要抓緊哦。」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說:「估計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個月。目標的信息我最近就 給你,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失望哦!」素廷點頭微笑,兩人心照不宣地舉杯碰了一 下,一飲而盡。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她真 想就這麼漫無邊際地在外面溜躂,或者找個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會兒,她現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麼時候又熱鬧了起來,這次來來往往的都是系紫絲巾的人。他 們大聲地喊著口號,吵得人心情煩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選舉完了嗎?他們怎 麼又上街了?難道他們不用上班掙錢養家餬口嗎? 其實,真正讓她心情煩躁的,是她身體深處帶著的那個時不時發作的可怕的 小東西。 她本來以為,自己屈辱地迎那兩個人渣,把自己珍貴的身體乖乖地交給他 們,任他們玩、任他們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紆貴,自認他們的性奴,可以換片 刻的安寧。誰知他們慾壑難填,不斷變換出新的花樣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們又給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後,還要她獻身求歡。楚 芸知道,不答應他們是過不了關的。於是乖乖地赤條條躺在了床上,等他們上來。 先過來的是文叻。楚芸見他脫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動蜷起腿岔開,用 雙手抱住,把下身亮給他,低聲下氣地說:「芸奴請人賞光。」誰知這個無賴 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來,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人沒法賞你光。你要替人想想辦法哦!」楚芸鬧了個大紅臉,放下 腿,低頭一看,那無賴向來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條肉乎乎的大蟲子,無 精打采地耷拉著。她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從認識文叻以來,他從來都是挺 著硬梆梆的大肉棒動來糟蹋自己,一次都沒有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她一下竟 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說:「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名門貴婦,不會是只會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樣岔開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記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辦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辦法讓人硬起來啊!」這幾句話頓時讓楚芸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 鑽進去。他剛才話裡有話,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可那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 其實他說的沒錯,自己對他來說,和一個下等的妓女沒有別。跟這個無恥 小人,把身子給他已經是萬般無奈,要讓自己真心實意地伺候他,真是難於上青 天啊。 楚芸終於明白了,他這次所要的,說穿了,就是要自己從被動地忍受他們的 糟蹋變成動求歡。邁出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個真正的蕩婦、貨真價實的娼妓。 可問題是,他的要求,不管多麼下流無恥,多麼不講理,自己都沒有辦法拒 絕。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顧不得想以後的事了。現在她面臨的 難題,竟然是怎麼才能讓這個無賴能夠糟蹋自己的身體,真是荒唐之極。 楚芸忽然想起,剛才給他吹簫的時候,他明明硬的像塊鐵,現在怎麼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裡已經有幾分明白,他這是有意給自己出難題,像個有權有勢的 子一樣變著法子消遣自己。 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罵歸罵、恨歸恨,不管有多麼下賤、多麼屈辱, 楚芸也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滿足這個無賴的權力慾加淫慾。 想到這裡,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聲下氣地說:「芸奴伺候人。」 說完,她雙手輕輕捧起文叻那軟塌塌的醜陋肉蟲,再次張開小嘴,一口吞到 了嘴裡,吱吱地賣力吸吮了起來。 文叻到底只是個無恥的小無賴,胯下的傢伙被那雙柔嫩的小手溫柔地捧著, 含在名門淑女溫暖濕潤的小嘴裡盡心盡力地吸吮著,儘管他使勁繃著,但沒兩下 ,大肉蟲就不聽話地膨脹起來,變成了一條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見他起了性,順勢拉著他倒在床上,一邊把腿岔得大大的,一邊用手扶 住他暴脹的大肉棒,引導它進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傢伙一碰到濕潤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衝去,噗哧一下全根沒入。楚芸悄悄地鬆了口氣。 文叻抬起屁股開始抽插,可剛抽插了沒兩下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停住不動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識地躲開,他卻不依不饒,追著不 放。 楚芸無奈,只得憋住氣,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實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軟的櫻唇,立刻伸出舌頭,想要破門而入。楚 芸忍住噁心,緊閉雙唇,把那條濕淋淋的大舌頭拒之門外。 文叻試了幾次,沒有得逞,下面突然發動,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來。楚芸 沒有準備,被他插的一陣心慌,嗯嗯地呻吟起來。他的舌頭趁機拱進了楚芸的雙 唇。楚芸心中湧起一陣噁心,偏頭躲開那條令人作嘔的大舌頭。 誰知文叻突然停了下來,扳過楚芸的頭,凶神惡煞般問她:「芸奴,你就是 這樣和那個星洲小白臉纏綿的嗎?要不要我拿出來放給你看看?告訴你,別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願意,連你和你老公在被窩裡的好戲也能弄出來給大伙欣賞欣 賞!」楚芸的臉一下嚇白了,她眼淚在眼眶裡轉,低低的聲音告饒:「芸奴該死 ,請人饒恕芸奴……」說著,不顧一切地雙手緊緊摟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豐 滿的胸脯貼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時,柔軟的櫻唇緊緊貼上了他的嘴 唇,柔嫩的香舌動探入他的嘴裡,去挑逗他厚實的大舌頭。 文叻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濕淋淋的大舌頭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裡,和她的香舌攪在一起。隨著吱吱的吸吮聲,口水從嘴角淌了出來。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地拱了起來,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時進攻下,楚芸開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發軟,喉嚨發乾,下 身暗流湧動,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聲。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來。 楚芸的反應似乎讓文叻受到了鼓勵,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終於一 發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軟溫熱的身體裡一瀉千里。 楚芸嘴裡含著這個無賴男人的濕淋淋的舌頭,下身插著他熱烘烘的肉棒,緊 緊摟住他的腰,一點也不敢放鬆。生怕他再生出什麼枝節。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隱約聽見不遠處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來是沙坎 在淫笑著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樣,放開楚芸汗濕的身體,意猶未盡 地抽出軟縮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說:「芸奴,好!這才像個真正的婊 子!」楚芸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她拚命垂下頭道:「芸奴該死,請人寬恕。」 沙坎嘿嘿笑著說:「芸奴別忙著請罪,先把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說。就照剛 才那樣再來他一次。」楚芸可憐巴巴地抬起頭應聲道:「是,人……」忽然她 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後的牆上,臉色慢慢變白,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來。 沙坎正在脫衣服,見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頭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 常。他正要發作,卻見楚芸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音乞求道:「人,芸奴 家的時間馬上到了,求求人今天放過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盡力伺候 人。」沙坎頭看了下掛在牆上的表,果然離楚芸每天家的時間只有不到半小 時了。他過頭,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你到不到時間關老子什麼事?老子今 天沒有盡興,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聽了他的話,急得差點哭出聲來。她紅著 眼睛哭訴道:「人可憐可憐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經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點 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斷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廢話,快去洗 洗,過來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兒也別想去!」楚芸跪著沒 動地方,只是一個勁地哭著求他放過自己。 文叻在一邊見了,暗暗朝沙坎使了個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轉, 鬆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給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個條件。」楚芸一聽他鬆了 口,馬上抬起頭,一雙哭紅了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他,可憐巴巴地等著他發 落。沙坎嘿嘿一笑,轉身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圓溜溜的東西,舉到楚芸的眼前道 :「把這東西塞到你那小騷屄裡帶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這時也湊了上來 ,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的臉,觀察她的反應。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個蠶繭狀的東西,有鴿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麼東西,臉騰地紅了。她條件反射地向後縮著身子道:「不……不……不要… 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什麼明天?這個你不答應,那就現在上 來,給老子肏!」沙坎說著,就動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拚命躲閃,拚命搖頭,可還是很快就被沙坎壓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邊 拚命掙扎一邊哀哀地央求:「人開恩啊……饒過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 芸赤條條的身體,一手把那俗稱跳騷蛋的淫具舉到她的眼前,惡狠狠地說:「要 麼現在就讓老子肏,要麼把這個塞進去家,你自己選吧!」楚芸嗚嗚地哭著, 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見他們倆都凶神惡煞般盯著自己。她又掃 了眼牆上的表,臉憋得通紅,她一咬牙,點了點頭說:「芸奴……芸奴願意…… 聽候人發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裡舉著那個小東西,在楚芸面 前晃了晃說:「答應的這麼便當啊?別跟我動你那小心眼兒。現在先把我糊弄過 去,過會兒一出這個門,你就把它拿出來了。」楚芸被他說中了心思,臉上一陣 燥熱。沙坎拍拍她的臉道「我這個跳騷蛋可是與眾不同哦,它可是個高科技產品。 別看它小,它肚子裡可是有定時啟動裝置和高靈敏度的傳感器。它能自動感 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騷屄或小屁眼裡,如果隨便把它拿出來,它就會發脾氣, 很可怕的哦。」楚芸聽了他的話,嚇得渾身哆嗦。她絕望了,她不知道帶著這麼 一個東西家,自己該如何自處。可不答應他,隨時都會被馬上就來接自己的彪 哥發現破綻。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樣,笑瞇瞇地說:「看芸奴伺候人還算盡心的份上, 人再放你一馬。我給它設置好時間,從今夜十二點到明天上午十點,你可以把它 取出來,不耽誤和你那老公親熱。其他時間嘛,必須讓它呆在你溫暖的身體裡, 至於是騷屄還是屁眼,你自己決定好了。」說著,他摸出個小巧的遙控器,按了 幾下,那跳騷蛋帶著細繩的一頭呈現出綠色。他又按了一下遙控器,顏色變紅了。 他嘿嘿笑著說:「看到了嗎?只有它變綠的時候才可以取出來哦!還要在它 變紅之前塞去。否則它就會發脾氣。」說到這兒他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說:「 不過,有一點你儘管放心,這裡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級的器件,它就是高興得跳 舞,也不會發出討厭的聲響,以致影響了尊貴的沙瓦家晚間天倫之樂的好心情。」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一字一句地說:「芸奴,你可要仔細著,不要心存 僥倖。 要是在我說的時間段之外,它發現自己呆的地方不對,你那親愛的丈夫或者 你那高貴的公公婆婆馬上就會發現你是什麼人了。好了,現在由芸奴自己決定, 是留下來伺候人,還是馬上帶著這顆寶貝蛋家。」楚芸一下傻了一樣。留下 讓他盡興,肯定是不行的,可把這下流的東西夾帶家,晚上克來肯定要和自己 親熱,萬一要露了陷……想到這兒,她仰起頭紅著眼再次哀求沙坎:「人再可 憐可憐芸奴吧,讓芸奴晚上十點就把它取出來吧……」「嘿嘿」沙坎打斷了楚芸 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憐你,你好早早鑽到被窩裡和老公去發騷是吧?不 行! 答應就塞進去走人,不答應老子可要上馬了。」 楚芸心裡像被刀割一樣,看看牆上的表,還有不到一刻鐘了。她心急如焚, 狠狠心點頭答應:「芸奴答應,求人讓芸奴去沖沖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 地笑了,手一攤:「好吧,成交!」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26-28 第26章 楚芸聞言,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衝進淋浴房。水龍頭剛一 打開,她的眼淚也像下雨一樣嘩嘩流了下來。溫暖的水流讓她的心稍稍平復了一 點,她用花灑拚命沖洗著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齷齪的東西搓掉。她 厭惡地把手指插進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裡面的東西掏乾淨。萬一裡面不乾淨, 那下流的東西滑出來,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門無聲地打開了,楚芸還沒來得及反應,沙坎就赤條條地鑽了 進來。他一進來,一把就摟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擠到了牆角,一張大嘴 不由分說就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叫著,在他毛烘烘的懷裡掙扎著。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 開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原來,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正在扒開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個鴿子蛋大小的跳蛋塞進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著那條粗礪的大舌頭在自己嘴 裡的胡攪蠻纏,咬牙忍受著那滑溜溜的跳蛋塞進身體深處的令人難堪的異物感。 終於,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來,微弱的紅光消失在楚芸的身體裡。他的嘴也 同時鬆開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隻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濕漉漉的細 繩交到她的手裡,貼住她的耳朵猥褻地說:「想取出來的時候,拉這根繩子就可 以了。不過記好時間哦!今夜十二點到明天早晨十點。」說完,伸手在她胯下摸 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著帶著一身水汽開門出去了。 楚芸關掉了水龍頭,拿下一塊浴巾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同時試著抬了抬腿、 前後邁了兩步,體驗一下下身夾帶異物的感覺。那滋味真的很怪異、很尷尬。但 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時間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經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須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兩個無賴男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 留下,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樣。但楚芸知道他們確實存在過,因為下身那 清晰的異物感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她現在是這兩個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亂梳妝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門。還沒到大 門,果然看見彪哥已經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覺一陣震 顫,強烈的酸麻感覺迅速傳遍整個下身。她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識地並緊雙腿,用手裡的包包擋住下腹。這時彪哥已經看見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萬分尷尬,朝彪哥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疾步跑進了健身房 的洗手間。 楚芸像做賊一樣四下看了看,洗手間裡空無一人,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她拉 開一個隔間的小門,跨進去以後馬上鎖了門。她急急地脫下牛仔褲,岔開雙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紅著臉埋下頭去,扒開褲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細 繩像條陰險的毒蛇貼在黑油油的恥毛中間,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下身的震顫一 陣急一陣緩,毫無規律地變換著節奏,弄得她心煩意亂。可她側耳仔細聽了聽, 確實聽不到什麼異常的聲音。看來沙坎沒有騙她。這讓她稍微放寬了點心。 她不敢停留時間太久,怕彪哥等得時間長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褲衩和牛仔 褲,繫好皮帶,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趕緊走出了洗手間。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所有這些動作都被兩雙色迷迷的眼睛一點不剩地看在眼 裡,而且都被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彪哥看見楚芸低著頭出來,步履凌亂,關切地問她是否有什麼不舒服,要不 要叫車。楚芸尷尬地笑了笑,忙說一切都好。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則她要慢慢適應夾著東西走路的怪異感 覺,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勢的異樣,二則一路走一路思考,這一夜該怎麼過, 怎麼才能天衣無縫地瞞過克來。 好像是心有靈犀,身體裡那個討厭的東西忽然又沒有了動靜,靜靜地蟄伏在 了那裡。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又會毫無徵兆地突然發作,楚芸是心有餘悸。雖然每 邁一步都會感到無比的彆扭,但楚芸還是不能放過這難得的片刻安寧,趕緊思考 馬上就會迫在眉睫的問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晚上如何應付克來。他們小兩口婚後的習慣一般是十一 點上床,親熱一陣後大約在十二點關燈睡覺,如果纏綿得興起,也會遲到凌晨一 兩點鐘。 楚芸面臨的難題是,只有在十二點以後才能把那可惡的跳騷取出來。在這個 時間之前,如果帶著這個東西上床,她根本沒有把握不被克來發現。因為幾乎每 晚,克來都會向她求歡。這麼大一個東西在身體裡,他的大寶貝進入自己的身體 ,不會感覺不到。她既沒有可能拒絕克來的求歡,也沒有可能既和他纏綿又不讓 他發現。更何況這討厭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震動起來。 再說,即使在被窩裡沒有被發現,到了十二點以後,她又怎麼樣才能不被發 現地把這東西從身體裡取出來,取出來後又能把它藏在哪裡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間的時候,克來經常會惡作劇地悄悄地闖進來跟自己開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這個無賴了。哪怕他答應自己的哀求,把時間寬容到晚上 十點,她也不會這麼走投無路。 前面已經看到家門了。楚芸被迫收了雜亂的思緒,穩了穩神,神色平靜地 進了門。進門後,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和她聊了會兒天,直 到下身感覺到又一陣震顫幽靈般突然而至,才趕緊告辭,惶恐不安地到了自己 的房間。 房後,她照例衝進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沖洗身體。只有在這裡她才會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塗上皂液,徹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時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細繩,輕輕地把陰道深處那個討厭的 異物拉出來一點。她彎腰低頭,在兩片張開的肉唇裡面,她看見了那點點紅光, 趕緊慌慌張張地把那東西又塞陰道深處。 她手撫高聳的胸脯,深吸一口氣,半天才平靜下來。再也不敢去碰那東西。 甚至連那露出半截的細繩,她也刻意地躲開,好像那是炸彈的引線。 溫暖的水流沖刷著細嫩的皮膚,讓她的腦子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緒。她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推遲和克來上床的時間, 不管用什麼借口,推遲到午夜之後。也就是說,一切都處理完畢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後,自己上班前,再把那東西塞去。但願這玩藝兒 真的遵守沙坎說的時間。 剩下的問題就是找到一個理的理由了。楚芸絞盡了腦汁,否定了一個又一 個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膚都被熱水沖刷得發紅了,她才最後確定了一個她認為 最無懈可擊的辦法:拉克來去看晚場電影。 她趕緊衝出浴室,擦乾身體,換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電腦前,各 大電影院的電影信息。上一看,她赫然發現,這兩天全WY的影院都在熱映好 萊塢新片「達芬奇密碼」,心想,就是它吧。她又了一下,發現她和克來最 愛去的全市最豪華的SF影院今晚十點還真有一場。她趕緊打電話訂了一個豪華 私密雙人雅座。放下電話,她開始琢磨,怎麼和克提起這件事才不會顯得太過突 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克 來立刻就接了電話,一開口就甜得發膩:「親親老婆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 了?想我了吧?」楚芸心裡湧起一陣無言的苦澀。她強顏歡笑,按照想好的辦法 ,嬌滴滴地對著電話說:「老公啊,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這一下把克來問 愣了:「今天……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媽的生日?都 不是。咱倆結婚週年紀念?」「呸!」楚芸強顏歡笑著打斷了他的貧嘴,用含羞 帶嗔的口氣對他說:「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嗎?」克來那邊頓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對啦,兩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確實是個值得 紀念的日子。怎麼樣,我們紀念紀念?」突然一陣劇烈的震顫從下身傳來。楚芸 拚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勻了氣,故作嚴肅地說:「不許耍貧嘴。我要不提醒, 你都忘記了吧。兩年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真該紀念一下啊。」她故意頓了一 下,又穩了穩神,換了副溫柔的口吻說:「老公啊,我訂了今晚SF影院的夜場 ,你不會怪我先斬後奏吧?」 克來「哇」地大叫起來:「老婆,你真聰明,故地重遊,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聲音說:「今晚乾脆我們還去那天吃飯的飯店晚餐,然後再去 看電影,完整再現當年美景,你說怎麼樣?」楚芸沉吟了一下,壓了壓身體中一 波波湧起的衝動和惶惑,用遲疑的口氣對克來說:「不在家吃晚飯?這好嗎?媽 媽不會怪罪我們吧?」克來在那邊嘿嘿一笑道:「這個交給我,你就打扮得漂漂 亮亮的,等著來和老公約會吧。」說完,給了楚芸一個隔空飛吻,樂呵呵地掛斷 了電話。 楚芸心中稍稍輕鬆了一點,這是個不錯的開頭,看來今晚這一關說不定真能 混過去。不過,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她還要做一些準備,今晚的重頭戲無論如何 不能穿幫。她先找了個用完的化妝盒,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扔掉,比量一下,應 該能裝得下那個討厭的跳騷。這個東西一旦從身體裡取出來,必須偽裝好,藏好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後她又翻出一疊高吸水性衛生紙,分出一些裝進包包裡,今晚肯定用得著。 剩下兩張,她拿在手裡,進了衛生間,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得 厲害。 都是那個討厭的跳騷惹的禍。 她脫掉家居服,把褲衩翻到膝蓋,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衛生紙,仔細地擦拭乾淨,再用手摸摸,看看確實擦乾淨了。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性脫光了衣服,把身體重新沖洗了一遍,這才擦乾了身 體,開始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她動了下心思,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來約會時穿過的那條 漂亮的連衣裙。可馬上就搖搖頭否定掉了。穿這樣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萬一在 電影院動手動腳,真的把手伸進來,搞不好就要露餡了。她決定穿牛仔褲。為確 保萬無一失,今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裡歎口氣:唉 ,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楚芸信步來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廳裡,看見楚芸, 笑瞇瞇地說:「阿芸阿,阿來剛才打了個電話,說你們今晚有個應酬。」楚芸裝 作剛剛想起來的樣子,愣了一下才點頭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瞇瞇地 說:「我已經告訴阿彪備車了,等會兒他送你過去。」楚芸趕緊道謝,轉身房 梳妝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妝台前,花了差不多一個鐘頭,做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她有意無意 地拖延著時間,儘管她知道,不管她怎麼磨蹭,最後都要去見克來。化來化去, 最後實在沒有什麼可化的了,時間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懶洋洋地起了身,穿齊衣 服,準備出門了。 楚芸走到門口,一隻腳剛伸進鞋裡,忽然下腹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她腿一 軟,噗通一聲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勁按住小肚子,竭力讓自己平靜下 來。她心裡恨道:這討厭的傢伙,發作時間毫無規律,有時一個鐘頭都無聲無息 ,有時候又每間隔十分鐘就折騰一。讓人無所適從。 她在心裡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著刀叉正準備切銬牛排,突然來這麼 一陣,自己能否保持鎮定,像沒事人一樣。她心裡慘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對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氣,用力夾了夾腿,讓自己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隨時準備好抵 御這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速之客。然後一咬牙,重新站了起來,開門去找彪哥了。 第27章 楚芸坐著防彈車由彪哥護送去會克來,準備去看夜場電影以熬過這個難堪而 又危機四伏的夜晚的時候,蔓楓正赤條條地坐在黑牢裡一張特製的椅子上,如坐 針氈地觀看著一場不堪入目的真人電影。 電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牆壁上放映,影片的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販手中以後的全部經歷。影片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剪輯,把她赤身裸體在男 人手裡遭受般蹂躪的各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全部收集編排了起來。 她現在是在看第二遍了,準確地說是第二個本。第一個本,他們把她和 男人們的臉都打上了馬賽克。而現在這個本,男人們的臉都被精心地避開了, 而她臉上的馬賽克卻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連她胯下的恥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讓人臉紅心跳。 她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長時間。但她還記得,她向 龍坤屈服了。電擊的痛苦不是人的肉體能夠承受的。龍坤顯然是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給人痛苦最強烈的方式。當強大的電流一次次通過女人最嬌嫩最羞於見 人的部位的時候,再堅強的女人也要被逼得發瘋。 她自己是學刑偵的,她非常清楚,電擊刑訊的特點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極限,又不會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夠毫無顧忌地重複使用。因此, 從理論上講,沒有人能夠真正挺過電擊。 她清楚地記得,她哭著向龍坤求了饒,動張開嘴吃下了已經被她幾次拒絕 的大肉棒,並按照他們的意願,把它含在嘴裡吸吮,直至它把腥濃的精液噴得自 己滿嘴、滿臉。 不過,龍坤並沒有立刻放過已經求饒服軟的蔓楓。那個匪徒射精過後,他命 令解開了她的四肢。這時候,她已經軟得像灘泥,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們把她 架到地上,龍坤踢了她屁股一腳道:「蔓楓警官,自己爬你的狗窩去!」 她拼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支撐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 卻發現所有的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她突然意識到他們在等什麼。 她垂著頭讓散亂的短髮遮住臉頰,顫抖著聲音應道:「是,人。」 直到這時,她脖子上的鐵鏈才被人抻直,拉著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 四肢發軟,爬得東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鐵柵欄外邊,她看見一群龍坤的手下在裡面忙活,最顯眼 的是一個大漢端著一個盤子放在了牆角一個檯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盤子裡有 幾個錫紙的小紙包,還有兩支注射器和一應器皿。作為緝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麼東西。 她下意識地停了下來,向後坐著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牽著鐵鏈的看守頭 一看,瞪起眼來正要發作,龍坤踱了過來。他看了看正在牢房裡忙活的那幾個手 下,又看看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的蔓楓,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緝毒警哦 ,一點就透。不過,楓奴你也不必害怕,我這叫有備無患。你只要乖乖聽話,不 再出爾反爾和人作對,人不會勉強你的哦。」 蔓楓的心頭一陣顫慄,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繼續抵抗已經沒有意義。除了 徹底屈服,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她再挺下去,等著她的將是龍坤的殺手簡: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癮,她就是一塊行屍走肉了。從這一刻起,她在心底裡徹底 放棄了。 從牆角的檯子上收目光,她注意到,正有兩個人在牆根磊起兩摞磚。她這 才意識到,今天的磨難並沒有結束。 龍坤從後面跟上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閃亮的金屬牌,送到蔓楓的面前,對 她說:「楓奴,既然你認了龍爺我作人,人就給你留個紀念。人今天就開 始教你規矩。你可仔細著,惹人生氣,可有你好看哦!」 蔓楓忙不迭地點頭,定睛看面前的金屬牌子,只見一面是一組數字26,另 一面刻著一個圖形,好像是個什麼動物。蔓楓還沒弄明白,龍坤拍拍她的頭,讓 她看牢房的牆上。 蔓楓一抬頭,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水泥牆上打出了一幅圖片,一個赤身裸 體的女人,脖子上帶著項圈鐵鏈,岔開腿蹲在兩摞高高的磚摞上,雙手平舉,手 指耷拉下來,伸出粉紅的舌頭,活像一隻聽話的小狗。最讓人羞愧難當的是,在 她岔開的胯下,正噴出一股冒著熱汽的尿液。 雖然那女人的面部給打上了馬賽克,但蔓楓知道,那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識到,那小鐵牌上的圖形就是這幅照片,她的恥辱被終生定格在那 上面。 龍坤笑吟吟地給把鐵牌掛在她的項圈上,指著牆上的圖像問她:「知道那是 誰嗎?」 蔓楓痛苦地垂下眼簾,乖乖地答道:「是……是楓奴。」 龍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聰明。知道嗎,龍爺就喜歡看女警官光屁股擺這個 小乖狗的姿勢。」 他指指牢房盡頭擺好的那兩摞磚命令道:「好啦,去那裡,再擺個小乖狗的 姿勢,讓龍爺高興高興。」 蔓楓心裡一緊,經過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現在四肢軟得像煮熟的麵條,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擺得住這個屈辱的姿勢。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只有服從的份,只 好低著頭應聲道:「是,人。」 然後掙扎著向前爬去。 一個匪徒牽著蔓楓貓腰鑽進牢房,把她牽到磚摞前鬆了手。蔓楓在心裡給自 己鼓了鼓勁,直起軟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來,顫巍巍地岔開腿站上磚摞,又又 搖搖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試了幾次才蹲穩了身子,趕緊平舉雙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頭。眼珠轉著四處找龍坤。她希望自己的馴順能夠讓他滿意。因為她不 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龍坤一貓腰鑽了進來,來到近前,看著蔓楓誠惶誠恐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他指著牆上的幻燈說:「蔓楓警官剛才辛苦了,我請你看場電影。這電影還 沒有上市,蔓楓警官是第一個觀眾哦。明天一早,這個片子就要進入A片市場。 以我多年的經驗,會大火哦!我們要謝謝蔓楓警官,給我們帶來一大筆收入。」 說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揮,牆上的圖像動了起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 出現在了屏幕上。 原來,剛才那幅圖像只是他們所說的影片的片頭。影片中的蔓楓還穿著她在 酒吧裡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幾個大漢架到毫無特徵的黑牢裡,扔在了地上。 接著,她被吊起、被剝光衣服、被戲弄羞辱、被強暴……一幕一幕出現在屏 幕上。 蔓楓看得心驚肉跳,唯一讓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臉被打上了馬賽 克。蔓楓的臉上淌出了汗珠,這時她才感覺到腿酸腳麻,腰像要折了一樣。可龍 坤不發話,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這樣吐著舌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赤裸的身 體像塊麵團一樣在男人身下被反覆蹂躪。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龍坤的腳步聲,她實在蹲不住了。她戰戰兢兢地低聲央 求:「楓奴求人饒恕,讓楓奴下來吧?」 龍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楓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紅的臉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隻渾圓的乳房揉弄著說:「怎麼,楓奴挺不住了?好吧,龍爺 准你跪著!」 蔓楓噗通一聲跪在了磚摞上,身子晃來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穩了,趕緊吐出 舌頭舉起雙手,作溫順狀。這時,屏幕上的她已經被捆在了木檯子上,龍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長的金屬棒插進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紅腫的蜜洞被生 生撐開。她痛苦地閉上了眼。電流好像再次從她身體裡穿過,她不由得渾身哆嗦。 蔓楓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看完這部片子的,只記得,最後的鏡頭是自己大 口吞嚥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來都毫無知覺。想到這部片子將要 被成千上萬的人觀看,她就不寒而慄。 片子放映完了,蔓楓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無精打采地跪著,舌頭仍吐著,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誠惶誠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該結束了吧。 果然,兩個大漢上來,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來。她兩條腿軟得像麵條 ,整個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還是暗暗歎了口氣,今天就算過去了,而 自己今後也就注定要掙扎在地獄裡了。 兩個大漢把蔓楓架到了龍坤面前,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龍坤笑瞇瞇地看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手扶著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鐵鑄 的,沉甸甸地反射著涼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豎立著一根 和男人胯下的東西一模一樣的粗大的假陽具。 龍坤滿臉陰笑,指著比普通男人的傢伙還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陽具對蔓楓 說:「楓奴,剛才累了吧,人心疼你,賞你坐在這裡歇歇氣!」 「天啊!」 蔓楓心裡一陣顫抖,這麼粗大的東西,她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怎麼坐下去。但 龍坤發了話,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顫巍巍地撅起屁股岔開腿,後退著讓自己 的下身對準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龜頭頂住了她剛剛經歷過殘忍的反覆電擊、因而變得格外敏感的 蜜洞口,她像觸電一樣抬了下屁股。但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沒有退路。她渾身一 緊,咬緊牙關,深吸一口氣,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渾 身顫慄著緩緩坐了下去,只覺得像有一根木樁戳進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體簡 直要被劈成兩瓣了。 蔓楓忍住馬上就要淌下來的眼淚,掙扎著坐穩了身子,拚命咬住顫抖不止的 嘴唇,抬頭討好地看著龍坤。龍坤擺擺頭,一個打手上來,把蔓楓的雙手扳到背 後,卡嚓一聲銬上了手銬。另外兩個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兩隻腳也銬在了椅子 腿上。 蔓楓心裡一陣發慌,不知龍坤要把自己怎麼樣。 龍坤不慌不忙地轉到蔓楓的身後,不知按了個什麼開關。啪地一聲,蔓楓突 然渾身一緊,身體裡的那個硬梆梆的大傢伙竟然活了起來,在緊巴巴的蜜洞裡來 攪動,接著又嗡嗡地震動起來。 蔓楓哎喲一聲慘叫,接著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來。她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攪 成了一團亂麻。她痛苦而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插在下身裡肆虐的那個大傢伙讓她 痛不欲生但又完全無可奈何。 龍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著面前的大屏幕說:「楓奴,今天的片子還沒 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實實地坐在這裡,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後你要是 不聽話,龍爺我可就要把這部片子放出去。那時候你楓奴可就要聞名世界了。」 蔓楓傻了一樣呆呆地看著他,不知他是什麼意思。龍坤說完,拍拍蔓楓的臉 蛋轉身走了。蔓楓下身的假陽具突然又死寂了下來。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 了活動的圖像。她抬頭一看,愣住了。 還是那部片子,還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躪的鏡頭。但不同的是,自己臉 上的馬賽克消失了。她的臉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見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現 在屏幕上。蔓楓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這部片子要是流傳出去,不單自 己,連自己的整個家族,包括西萬家族都將無地自容。 第28章 楚芸來到餐館,一進門就看見克來坐在牆角的一張桌子旁,笑呵呵地朝她招 手。她心裡一動,那正是他們在這裡第一次約會地方,她不禁想起當時的情形。 楚芸還清楚地記得,她當時是奉老父親的遺命來赴這個約會的。當時的心情 非常矛盾,也非常無奈。她甚至想像會見到一個醜八怪、紈褲子。誰知見到的 是個溫文爾雅、善解人意的惇厚男人。她的雙面人生就是從那時開始的。這也是 今天讓她必須面臨如此難堪屈辱局面的開端。 克來見到楚芸笑得更開心了,可當他看到楚芸的穿戴時,他的臉上似乎露出 了一絲遺憾。楚芸知道是為什麼,她裝作沒看見,快步走到他的身邊,伸過臉讓 他貼了貼,就趕緊坐在了他的對面。因為下身那攝人心魄的震顫又不期而至了。 楚芸緊緊夾住雙腿,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對面的克來臉上。她假 裝若無其事地朝克來甜甜地一笑道:「老公啊,你今天好帥啊!」 說著,努力壓住下身陣陣翻騰的酥麻感覺,拿起桌上的菜譜。 克來的眼睛一直黏在楚芸的臉上,話裡有話地說:「老婆,你今天也好漂亮 啊,比兩年前還漂亮。不過嘛……」 說著,膝蓋好像無意地碰了下楚芸的膝蓋。 楚芸的眼睛迅速抬起來看了他一眼,馬上又埋頭到菜譜上去了。其實她根本 無心看菜譜,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下身,她努力壓抑著下面陣陣湧起的淫癢,不 讓自己的臉上出現異樣。當她感覺到克來膝蓋的碰撞時,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 心不理他,心裡卻知道這樣不行,對他太冷淡了,要讓他起疑心了。於是,她暗 暗咬牙,分開了自己的膝蓋。 楚芸的腿剛剛分開,克來的一條腿就乘虛而入,馬上用兩條腿夾住了楚芸的 一條腿,愜意地磨擦起來。他用自己手裡的菜譜碰碰楚芸的手,壞壞地笑著說: 「老婆啊,你看好了沒有啊?我可要點菜了。」 楚芸性放下菜譜,努力讓臉上露出可人的笑意道:「你點吧,我隨意。」 她這時的心境已經平靜了下來,因為下身的震顫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克來招手叫來侍者,熟門熟路地點好了菜。果然,他點了楚芸最喜歡的牛排 ,還點了紅酒。侍者斟上酒,克來笑瞇瞇地端起了酒杯。 最近紫巾團橙巾團鬧得WY滿城風雨,西萬家族所有的人都忙得焦頭爛額, 楚芸又遇到了文叻和沙坎這兩個無賴,整天疲於應付,夫妻倆好久沒有這麼輕鬆 愜意地在一起坐坐了。所以克來今天格外的興奮。 楚芸感覺著桌下膝蓋的磨擦,慢慢地品著醇厚的紅酒,一時間好像一切煩惱 都不見了。她真希望這樣的時間無限延長下去。可她知道這對她來說只是奢望, 現在她能祈禱的,大概只是在牛排上來之前不要再受到什麼意外的騷擾了。 她的運氣不錯,一直到她嚥下最後一口牛排,都沒有任何意外的干擾出現。 可就在她放下刀叉的那一瞬間,下身突然酥麻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想夾緊雙 腿,卻碰到了克來的膝蓋。 克來意外地抬頭看著她,她臉一紅,低聲說:「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急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間去了。她感到了一絲恐慌,因為剛才那 一陣來得太突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顫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沒有壓住那突然而至的 熱流,現在她已經感覺到下面濕漉漉的了。她必須馬上處理掉,去電影院的時間 快到了,那裡是非常私密的封閉空間,說不定克來在那裡會動手動腳。要是被他 發現了什麼,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進女衛生間,仔細觀察了一下,裡面空無一人,她稍稍安了點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乾淨了手,找了個最靠裡面的隔間進去,鎖上門,她一屁股 無力地坐在了馬桶蓋上。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這才 解開腰帶,伸手褪下了褲子。 下身還在一陣一陣地震顫著。她試著把手指伸進下面,手指上馬上變得粘乎 乎濕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進蜜洞的裡面,立刻感覺到一陣明顯的震 顫。她臉一紅,趕緊把手指抽了出來。她心裡一陣發虛,彎下腰仔細傾聽了一會 兒,竟然一點可疑的聲音都聽不到。 她放心了一點,幸虧早有準備,趕緊找出自己帶的衛生紙,塞到胯下,仔仔 細細地把下身淌出來的粘液擦得乾乾淨淨。這樣她還不放心,拿出一疊沒用過的 乾淨衛生紙,捲了個卷,用手指分開熱乎乎的肉唇,把紙卷塞進蜜洞,在裡面轉 了幾轉。衛生紙拉出來的時候,竟然濕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疊衛生紙,疊好墊在了褲底。可她穿上底褲後想想又不妥,又伸 手把墊好的衛生紙抽了出來。她不能再磨蹭,否則克來要生疑了。看來只有考驗 自己的忍耐力,盡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開馬桶蓋,再次脫掉內褲,把肚子裡的水放出去,趕緊穿好內 褲,提起褲子,洗洗手,到了座位。 克來有點狐疑地看著她問:「老婆,你沒事吧?怎麼去了那麼半天?」 楚芸紅著臉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補補妝嘛,這麼一會兒都等不 了?是不是我再不出來你就要闖進去了?」 克來嬉皮笑臉地答:「差不多哦,我們還從來沒有在公共場所的衛生間裡 ……」 「呸!」 楚芸羞怯地打斷了他:「這可是公共場所哦,我的大少爺!」 克來忙舉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瞇瞇地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 是不是該走了?」 楚芸心裡一動,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她臉一紅,心裡想的卻是,今晚無論如 何不能讓他摸到下面,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發現自己身體裡面的秘密。堅持到午夜 ,就算過關。 SF影院離餐館只有幾步之遙,這也是當年他們初次約會在這裡的原因。不 過,兩年前是克來事先準備好的電影票,而這次卻是楚芸動買的票。時過境遷 ,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糾結,這次卻是心懷鬼胎。 他倆依偎著走進影院的豪華小放映廳。他們是這裡的常客,侍者對他們非常 熟悉,見到他們,馬上引他們進了VIP包廂。他們剛一落座,燈光黑了下來, 電影開始了。 兩人對銀幕上的電影情節其實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裡想的是,怎麼熬過這 幾個時。而克來已經被剛才晚餐時曖昧的氣氛激起了慾望,加上酒精的助興,早 有些按捺不住。現在兩人單獨身處這私密的雙人包廂,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 身體上,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影院包廂裡的感覺和家裡完全不同。雖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包廂,但畢 竟是公共場,不遠處就有不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存在。想到這裡,克來就心跳 加速,似乎有一種偷情的體驗。 在外面音響聲音的掩護下,克來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褲那粗礪 的感覺讓他恨得牙根直癢癢。他悄悄湊到楚芸的耳邊,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麼 不穿上次那件連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聲細氣地說:「因為這我怕大灰狼!」 「你說什麼?」 克來湊近楚芸的臉,盯著她問。 楚芸一頭,馬上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想往縮,可已經晚了。 克來低頭就吻了下去,同時一條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過去,性張開櫻唇,讓他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兩人忘情 地舌吻了起來。吻著吻著,克來閒著的那只的手就不老實了,悄悄的伸過來解楚 芸的褲帶。 以前這種事也發生過。遇到這種情況,一般楚芸都會默默地接受,小鳥依人 般地縮進克來的懷裡,讓他在黑暗中解開自己的褲帶,把手伸進自己的底褲,撫 摸自己的私處。她不但不會反抗,甚至會覺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廂的私密 性很好,門從裡面鎖住,無論在裡面幹什麼,都不會被人撞破。 不過自從發生文叻那件事以後,楚芸對公共場有了心理陰影,知道這裡什 麼都可能發生。所以除了在家裡,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體 裡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沒有被偷窺的危險,也不能讓克來得逞。 楚芸嗚嗚地悶叫抗議,手也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來試了幾次沒 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軟的身體摟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擠壓她豐滿的胸脯, 感受那裡的豐厚柔軟。同時他不甘心地把手插進楚芸的胯下,隔著褲子用力搓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忘情地呻吟起來。她一邊熱烈地應著克來的 親吻,一邊動用自己的胸脯擠壓他的上身,同時兩條大腿拚命夾緊,不讓他的 手指太過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沒有忘記,危險隨時都存在。 突然,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身體裡那個討厭的跳騷不期而然地震顫起來。 楚芸嚇得花容失色,差點失聲叫出聲來。幸虧影院裡的黑暗和聲響掩蓋了她 的失態,讓她沒有當場露餡。不過她的心砰砰跳得差點蹦出嗓子眼。她沒有把握 ,克來下面那隻手是否會感受到這攝人心魄的震顫。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來那只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嬌滴滴地嗔道:「啊呀 老公,你把人家擠得好疼啊!」 克來果然上當,抽出手來,色迷迷地撫摸著楚芸高聳的胸脯問:「哪裡啊? 哪裡擠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卻嘟著小嘴說:「就是這兒嘛,誰讓你用那麼大勁 啦……」 克來嘿嘿笑著,悄聲說:「老公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說著,笨拙地解開鈕子,不由分說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襯衫。 楚芸假意扭捏了兩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摸來摸去。 克來摸了一會兒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開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隻軟 綿綿嫩生生的乳房,溫柔地揉弄著,同時又俯身吻了上來。楚芸暗自鬆了口氣, 迎著他把舌頭又伸了過去。 兩個人忘情地吻著,相互撫摸著,根本看不出是終日廝守的夫妻,倒好像是 多日不見的情人一樣。他們誰也沒有心思看銀幕上的電影,各懷心事久久纏綿在 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克來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轉去,順著楚芸滑嫩的肚皮摸進了她 的褲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驚叫了一聲,克來被她嚇了一跳。他轉頭看去, 見楚芸雙眼緊盯銀幕,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原來,銀幕上的男女角正在被追殺 ,危在旦夕。克來下意識地抽出手,緊緊摟住了妻子微微顫抖的肩膀。楚芸頭一 歪,軟軟地靠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漸漸進入了劇情。楚芸的身體漸漸放鬆,下身的震顫不 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識到,那看似毫無規律的震動似乎與自己的身體有 關。每當她繃緊身體、夾緊大腿的時候,那可怕的震動就會不期而至,而當她身 體放鬆的時候,它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不知道這是否是自己的幻覺,但她寧 願相信這是真的。她現在就在拚命地放鬆身體,讓自己軟軟地依在丈夫堅實的肩 膀上,陪他靜靜地看完電影。 當銀幕上終於出現劇終字樣的時候,楚芸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知道,現在已 經過了午夜。身體深處那可怕的震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 是因為自己找到了讓它安靜的訣竅,還是因為它真的到了設定的安靜時間。現在 的問題就是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它取出來。 包廂的燈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亂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來一眼。克來無辜 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著。楚芸明白著笑意裡包含的含義,她一邊整理衣衫, 心裡一邊突突跳著,知道自己還沒有徹底過關。 夫妻倆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來的防彈車,飛快地開了家。楚芸一個勁 地讓克來開慢一點,她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稍 有不慎,就可能前功盡棄。 到家,克來果然催著楚芸趕緊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著他,他明白了 楚芸的意思,趕緊脫了衣服,鑽進了浴室。楚芸坐在梳妝台前,慢條斯理地卸妝。 她不想讓克來有機會把她也一起拉進浴室,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終於,克來洗完了,光著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邊,一邊親熱地親著她 的臉蛋,一邊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衛生間,啪地鎖 上了門,這才開始脫衣服。 脫光了衣服,她打開浴室的水龍頭,自己卻沒有進去,而是下意識地看了看 衛生間的各個角落和房頂,她已經神經質到快魔症了。確信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之 後,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馬上就看見了那根不起眼的細線。她輕 輕地伸出手指,撥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捏住細繩,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體裡出現癢癢的怪異感覺,一個滑溜溜的東西裹著粘乎乎的液體一點點滑 了出來。當那東西的一端出現在肉唇內側的時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終於 ,她看見了綠瑩瑩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個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來會發生什 麼。但她現在必須把它拉出來,丈夫就在外面,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等著她。 楚芸一咬牙,輕輕地把那東西一點點拽了出來。終於,她把它握在手裡了。 它靜悄悄地躺著,像只睡著了的大號的蠶寶寶。怎麼也想像不出來它發作起 來會那麼可怕。楚芸沒有時間多想,趕緊把那東西在水龍頭下沖洗乾淨,找出預 先準備好的盒子,裝好後,把它藏在了一個克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麼吶?」 克來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腳亂地戴上浴帽,趕緊衝進浴室,一面用花灑使勁沖洗自己的下身 ,一面嬌嗔地應他:「喊什麼呀,洗個澡都不讓人家安生……」 說著,她急急地關了水,找出浴巾擦乾淨身體,連浴衣都沒有穿,用浴巾草 草裹著一絲不掛的身體,打開浴室的門,飛快地衝到床邊,甩掉浴巾,帶著一身 的潮氣赤條條地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29-31 第29章 蔓楓在那張沉重的鐵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條硬梆梆的 假陽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龍坤和他 的手下變著法羞辱蹂躪的影像。每當她困得受不了垂下頭的時候,那個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傢伙就會恐怖地活動起來,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沒有 辦法,只有強打精神,拚命瞪大眼睛,盯著大屏幕上晃來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 體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寫。 一直到看守換了班,牆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動,定格在一個不堪入目的鏡 頭:一條暴脹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壺,蔓楓痛苦萬分的臉在鏡頭裡面也隱約 可見。 蔓楓胯下的大傢伙也終於消停了下來。她一下支持不住,頭一垂,昏睡了過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夢。她夢見一隻醜惡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氣喘咻 咻,最後實在跑不動了,終於被它抓到了。她拚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獰笑著抓 住她的雙腿把她倒提起來,一會兒劈開她的腿,一會兒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楓一驚,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條令 人恐怖的假陽具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肆虐起來,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攪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著抬起頭,卻發現兩個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饒有興致 地欣賞著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聲,蔓楓胯下的假陽具停了下來。一個看守湊過來,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濕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調侃地說:「蔓楓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個看守 不知從哪裡端來一個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楓跟前的那個看守蹲下身 ,打開鎖住她的腳腕的銬子,用一條鐵鏈掛在她的頸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 起來,去吃飯!」蔓楓懵懵懂懂地抬起頭,忽然意識到什麼,忙怯怯地應聲道: 「是人。」說完,隨著他的動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 的兩條腿軟得像麵條,一點都使不上勁,但頸圈向上的力道幾乎要把她的脖子扯 斷。她掙扎著站起來,那又粗又硬的大傢伙一點點從她火辣辣的蜜洞裡退了出來 ,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灘粘乎乎的液體。 下身一下空了,蔓楓忽然覺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還沒有站直,腿一 軟,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遠處那個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厲 聲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點都不許剩!」蔓楓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她不 知道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她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看守。可他倆幸 災樂禍地笑著,一個勁地催她快吃。蔓楓無奈,只好垂下眼簾輕聲應道:「是 人。」她彎下腰,一股酸腐的氣味撲鼻而來。狗食盆裡胡亂堆著爛菜、剩飯、還 有啃剩的骨頭。她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嘔了出來。但這一夜地獄般的經歷告訴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從。她一閉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進了狗食盆。真 的像條狗一樣,在食盆裡拱著吃了起來。 蔓楓強忍著一陣陣湧上來的噁心,一口口叼起食盆裡那不知從哪裡收集的剩 飯,強迫自己嚥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多麼噁心,這總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於不能用手,要把食盆裡零零碎碎的剩飯都吃乾淨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著屁股,拚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齒去叼,最後還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乾乾淨淨,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討好地向看守報告:「人,楓 奴都吃完了。」兩個看守爭著端詳了半天被舔得一塵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 蔓楓警官學得可真乖啊!」說著,提起鐵鏈,把她往起拉。蔓楓驚恐地看著那恐 怖的鐵椅子,下意識地往後扯。拉著她的那個看守嘿嘿一笑道:「怎麼,蔓楓警 官不想坐著了?」 蔓楓心裡一緊,忽然覺得下腹脹痛難忍。忙低下頭夾緊腿怯生生地說:「楓 奴要撒尿,請人開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著牆根的磚摞命令道:「去 吧!」蔓楓得到了允許,趕緊彎著腰,邁著小碎步,挪到了磚摞前。她轉過身, 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蹬上磚摞,搖搖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剛剛蹲穩,嘩地 一聲,一股騷熱的混黃液體帶著熱汽衝了出來,打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蔓楓稍稍鬆了口氣,肚子裡輕鬆了,就是再去坐那鐵椅子,也會好過一點。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捨地蹲著不動,任點點滴滴的細流慢慢流淌。自 己也靜靜地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那看守看看赤條條蹲著的蔓楓,再看看積著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號的手 電,彎下腰。一道強烈的光柱照在她岔開的胯下,只見兩片紅腫的陰唇硬挺挺地 直立著,上面掛著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楓的下巴,惡狠狠地問: 「你他娘的磨蹭什麼呢?」蔓楓渾身一哆嗦,顫巍巍地說:「楓奴不敢,請人 寬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來吧!」蔓楓趕緊掙扎著直起腰,小 心地下了地,戰戰兢兢地低著頭,等候著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鐵鏈,拉著她朝牢房的另一邊走去。蔓楓心裡一鬆,看來鐵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牽到牆根,指著地上的墊子道:「在這兒好好歇著,今天龍 爺還有事兒要找你呢。到時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則有你好看!」蔓楓心裡咯 登一下。自己已經向他們屈服了,他們還要怎麼折磨自己啊!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到了這種地步,想什麼都沒用了,過一分鐘算一分鐘吧。想到這兒,她身子一 歪,軟軟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墊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在昏昏沉沉中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她 一下驚醒了,趕緊抬起身子,掙扎著跪了起來。一瞥中,她看見龍坤正彎腰走了 進來。 龍坤看到蔓楓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聽候發落,滿意地點點頭。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臉笑瞇瞇地說:「楓奴,恭喜你啊,龍爺我給你帶來 個好消息……」蔓楓聽到這些,聯想到看守說過的話,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她不知道又要有什麼厄運降臨到自己頭上。她沒敢抬頭,只是低著頭等候著發落。 突然,啪地一聲,一個冒著煙的煙頭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隻穿著厚底布 鞋的大腳踩上去,把煙頭碾滅了。龍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楓的頭髮,一手指 著煙頭命令道:「楓奴,把這個給我吃下去!」蔓楓一下愣住了,看著扔在潮濕 的地上被碾得稀爛的煙頭,她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抓住她頭髮的那隻大 手猛地抓緊,龍坤凶神惡煞般地「嗯」了一聲。蔓楓如夢初醒,忙低頭應聲道: 「是,人」。說著,撅起了屁股,把頭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張開,伸向那爛糊糊的煙頭,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胃裡翻 了上來。但她不敢停下來,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煙頭,顫巍巍地叼了起來。 她嘴裡叼著髒兮兮的煙頭,抬眼可憐巴巴地看了龍坤一眼。見龍坤正目不轉 睛地盯著她。她渾身一哆嗦,趕緊張開牙齒,咬住了煙頭。龍坤笑著點點頭,蔓 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好忍住噁心,一點點把煙頭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衝她的五臟六腑,她一邊嚼一邊淚流滿面。但她一點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煙 頭嚼了嚼,眼一閉,強嚥了下去。 龍坤這才滿意地笑了,昨天這一晚坐鐵椅子看來效果還不錯,這個倔強的女 警官終於服軟了。他伸出一隻手,抓住蔓楓豐滿柔軟的乳房,放肆地揉搓著說: 「好消息啊,楓奴。我們的新片子正式出爐,女角就是你啊!」蔓楓心裡不由 得湧起一陣痛徹心扉的悲哀。作為緝毒警,她再清楚不過了,組織強迫婦女賣淫 現在已經成為販毒集團的一大收入來源。而近年來,隨著視頻技術和互聯的發 展普及,色情影視的發行正成為犯罪集團新的發展領域。這個行當成本低、手段 隱蔽,很難追查,而收益卻並不比販毒低。所以販毒集團紛紛染指此道,成為他 們日益重要的收入來源。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裡面的女角, 變成了他們賺錢的工具。 龍坤見蔓楓不吭聲,捏了捏她的下巴問:「怎麼,楓奴,你聽了這個消息不 高興嗎?」蔓楓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馬上挺直了身子應聲道:「楓奴 ……楓奴願為人效勞。」龍坤嘿嘿笑了:「真是學乖了啊,蔓楓警官。既然你 願意效勞,那太好了。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片子,我們已經在絡上把 片花和部分截屏發出去了,反應非常強烈哦。我們第一批壓的十萬張碟已經預定 一空,每張二十美元呢。」 蔓楓心裡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沒想到自己這樣就被人給賣了。 誰知龍坤的話還沒完。他看著蔓楓變得慘白的臉,依然慢條斯理地說:「我 們馬上再壓制十萬張碟。加上視頻下載,預計賣到三十萬是沒有問題的。搞不好 要衝擊五十萬呢。這才是有碼。後面發行無碼的話,一張碟賣五十美元估計 都會很搶手哦。」見到蔓楓渾身哆嗦,龍坤假裝用憐憫的口氣說:「不過,楓奴 你儘管放心。就是無碼,你那漂亮的臉蛋我們還是要保護的哦。只不過我們會 散佈一點小道消息,這部片子的女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當然啦,這只是為 了推高片子的人氣。你的身份,我們會為你保密的,哈哈」蔓楓心死如灰,她做 夢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龍坤的手裡,不僅要淪為他的性奴,忍氣吞聲地道忍受 他那五花八門的肉體蹂躪,而且還要做他賺錢的工具。 她心裡非常清楚,龍坤剛才說的並不算誇張。她見過警局內部一個調查,一 個「紅火的」色情光盤賣到三五十萬並不是天方夜譚。更可怕的是,那個調查還 表明,這樣的光盤,私下複製的數量會是「正式」銷售數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 說,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鏡頭會變成萬以上的光盤,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 萬計了。 龍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邊抓起她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搓,一邊擺出一 副無賴的嘴臉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啦,蔓楓警官。你們毀掉了我的大麻,打掉 了我的銷售。我也要吃飯、活命,我還有那麼多的兄要養家餬口。只好請你 幫忙啦。我估計,三年之內,你都會是我的搖錢樹哦!」蔓楓的心一下涼到了底。 龍坤既然說出來了,說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盤。她瞭解這些毒販,絕對是說到 做到的,看來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無邊了。 龍坤見蔓楓發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麼樣,蔓楓警官,我這也算是改邪 歸正了吧?你看怎麼樣啊?」蔓楓知道他的話裡是什麼意思,趕緊答:「楓奴 知罪,楓奴請人寬恕,楓奴聽候人發落。」龍坤滿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楓的 臉,盯著她的眼睛道:「這麼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銷的幾位大 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們賣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角嘛。就當是首映式了。 哈哈……首映式……楓奴要出風頭了……」 蔓楓只覺得手腳冰涼,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第3章 天還沒亮,楚芸就醒了。其實她一夜都沒怎麼睡著,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著天明。雖然明知離沙坎規定的時間還遠得很,但她心裡總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來親熱完之後,借沖澡的機會,她已經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妝盒 裡的那個可怕的小東西。它依然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但她還是禁不住擔心,自 己萬一伺候不周,它要是發作起來,自己就萬劫不復了。 她知道天色還早,但心中早已開始焦躁不安。他們夫妻平常都是八點左右起 床,克來一般八點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較近,上班時間也沒那麼嚴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會晚一點走。其實她有足夠的時間在十點鐘之前把那小東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實。 她甚至想過,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現在就把它送去。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好不容易瞞天過海,現在放去,萬一克來醒了又來和自己親熱,那可怎麼 辦? 還是老老實實等他起來,穿好衣服再說吧。 雖然睡不著,她還得要裝睡。她從來早上都喜歡賴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綻。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湧起一絲歉疚。她趕緊閉上眼睛,調 整好呼吸,裝作還在甜蜜的夢鄉裡。 窗簾由暗變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著時間快到八點了, 身邊的丈夫還沒有動靜。她都替他著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煩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著。直到她的半邊身子都壓麻了,身 邊的克來才開始有了動靜。克來均勻的呼吸忽然中斷了,他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 表,看了一眼,騰地坐了起來。發現妻子還裹著被子熟睡,他又趕緊放輕了動作。 見克來起來了,楚芸心裡鬆了口氣。克來湊過來親親她熱乎乎的臉蛋,輕聲 說:「老婆啊,到點了,該起床上班啦。」她故意用被子裹緊身體,用屁股拱拱 他,嬌柔地哼了一聲,又埋頭裝睡去了。 克來無奈地搖搖頭,幫她掖了掖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畢,時間已經差不多。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把手伸進楚芸的被窩摸她的胸 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該上班了。」楚芸「嗯……」地嬌吟一聲,翻了個 身不理他,心裡卻盼著他趕緊離開。克來穿好了衣服,一邊開門一邊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遲到了。」楚芸裝作剛醒過來,睡眼惺忪地從被窩裡 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裝吃驚地坐起來道:「怎麼都這會兒啦 ……好啦,老公,拜拜……」眼看著克來做了個飛吻的姿勢,關門而去。 聽到門砰地一聲關上的聲音,楚芸手撫胸脯,好半天才讓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靜下來。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腳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靜靜地聽著外面院子 裡的動靜。她肚子裡憋著尿,但不敢尿,生怕錯過她一直等候的動靜。她知道, 克來走之前還會到前面和母親打個招呼,有時還會在母親的催促下匆匆吃點早點。 直到他離開這個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闖來。所以,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終於,她聽見了克來的防彈車發動的熟悉的聲音,接著,馬達聲由近而遠, 消失在無形當中。嘩地一聲,她下面一鬆,熱乎乎的尿液湧泉般衝了出來。 肚子裡面放空,楚芸感覺輕鬆了不少。起身到臥室看了看表,還不到九點。 她趕緊跑衛生間,小心地鎖上門,找出那個藏在隱秘地方的化妝盒,打開 一看,那個恐怖的小東西還靜靜地躺在裡面,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 她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那個小東西也形影不離地帶了進來,好 像怕一眼看不見它就跑了。她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著身子。沖洗完畢,她關 上水,做賊心虛地屏氣傾聽的一會兒,確信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這才拿著那個 恐怖的小東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妝台前,下意識地四下看看,確信沒有什麼不對之後,深吸一口 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一隻腳,踩在梳妝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撥開 兩片軟塌塌的陰唇,一手拿起那個圓溜溜的小東西,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身體的深 處。 涼冰冰的異物感頓時讓楚芸渾身打了個冷戰。可她沒有停下手,一直往裡捅 ,直到把那個小東西捅到陰道的深處,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細繩。她放下 腿,邁了兩步試了試,雖然身體裡夾著個異物,仍很彆扭,但畢竟最大的危險已 經過去。她歎了口氣,轉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畢,楚芸在房裡磨磨蹭蹭了半天,猶豫著是不是要去上班。說 起來公司並沒有什麼等著她去辦的事,編個理由不去上班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話,一個謊言要用十個謊言來掩蓋。好不容易最難的時候都混過去 了,上班去也無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後的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她還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車的時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點準時來接她。 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懶洋洋地打開電腦,看著那些報表簡直味同 嚼蠟。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點整。這是沙坎規定的時間, 她不知會發生什麼。 在緊張的等待中,十點到了,但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發生。楚芸悄悄鬆了 口氣,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可剛剛看了兩行報表,忽然下腹傳來一陣熟悉的震動 ,楚芸一驚,下面立刻湧起一陣抑制不住的痙攣,差點失控。她趕緊雙手摀住下 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後面的時間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麼都看不進去,又不敢出去, 連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廁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餡兒。她只好如坐針氈地坐在辦 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認識了的數字發呆。她頻頻看表,只盼 趕緊到下班時間。 好不容易看到時鐘的時針和分針重在了一起,她豎著的耳朵敏感地聽到了 樓下車子駛進的聲音,趕緊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開門出去,快步下了樓。 可一到樓門口她就傻了,等在門口的並不是彪哥的車,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賽 德斯防彈車。她剛想避,卻見公公從樓裡出來,一邊急走一邊慈祥地對她說: 「阿芸,上我的車吧,我也要家。阿彪我已經告訴他不必來了。」楚芸見實在 躲不過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車。車子啟動了,公公和她閒扯了幾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聲了。 就在這時,楚芸身體裡那可怕的震動又突然出現了。楚芸嚇得心都差點從嗓 子眼蹦出來。雖然明知道在車子的轟鳴中自己身體裡的這點小秘密不會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邊,還是讓她心驚膽戰。她下意識地夾緊腿,竭力壓抑住自己的驚 慌,努力去想點別的事,不讓自己的臉色露出破綻。 公公中午家可是有點不常,他應酬多,從來不家吃午飯的。要是有什 麼重要的東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書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親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又不敢問,只好緊緊夾著腿悶坐不語。 好在時間不長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車和楚芸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進了書房。楚 芸進了客廳,給婆婆問過安。她留心了一下,家裡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她發現婆 婆已經知道公公要來,卻也安之若素。看來沒有什麼大事。 忽然她又聽見了汽車進院的聲音,這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著走 到門口,卻吃了一驚。進來的是大伯父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從車裡下來的真的是 大伯父頌韜。他和婆婆和楚芸簡單打了個招呼也急急走進了書房。 楚芸還沒有過神來,又進來一輛防彈車。下來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媽瑤帕 夫婦。楚芸的心一下抽緊了,看來還真有什麼重要事情發生了。現在家族裡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媽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輛路虎防彈車接踵而至。車子停穩,茵楠敏捷地跳下車,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說:「有 點要緊事,在首相府和集團總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們家來了。你也過來,幫 忙招呼一下吧。」楚芸下身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鬧得歡,實在不想湊這個熱鬧。 但自己是家裡的長媳,又參與過家族事務的核心機密,小姑媽發了話,實在 沒有理由推辭。於是她只好咬咬牙,點頭答應了。客廳裡,婆婆已經讓僕人準備 好了茶水,見楚芸來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書房門口,由楚芸端進去照應。 楚芸把水端進書房,忍住下身強烈震顫的異物感,邁著小碎步挨個給各位長 輩奉茶。這時,屋裡已經在熱火朝天地討論上了。 文沙在介紹情況:「這次反對黨顯然是早有預謀,現在為空缺議席補選進行 的談判進行得很不順利。反對黨今天下了最後通牒,條件是大哥辭職。」沙瓦接 口說:「外面已經有風聲,反對黨可能要求憲法院釋憲,宣佈五月大選結果無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書房的角落裡,那可惡的小東西好像也有靈性,越 是這種時候鬧得越歡,下身一陣緊似一陣的震顫讓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動也不敢 動,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沙瓦的話引起片刻的沉默,頌韜打破了沉默。他沉思著說:「這是個非常危 險的信號。說明他們可能來硬的。憲法院那邊的情況如何?」文沙馬上應:「 七位憲法法官,有三票是我們的鐵票,還有三票完全聽命於國王,估計會傾向於 反對黨。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來不偏不倚的沙鄂了。」頌韜若有所思地說:「 此人是老前輩了,見風使舵,幾十年屹立不倒,可算是政壇的不倒翁。」他轉向 文沙說:「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見一面。你這一段也要把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 ,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渠道和資源,千方計穩住沙鄂。必要的話可以用一點非 常手段,絕不能讓差立坤把他拉過去。憲法院這邊搞定了,沒有了後顧之憂,補 選談判我們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給他們一點甜頭,先度過這一 關再說。」文沙把頌韜的吩咐記下了,頌韜忽然想起了什麼,關心地問他:「沙 汶先生那裡有什麼新消息嗎?」 文沙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頌韜指的是什麼,無奈地搖搖頭說:「毫無頭緒。 她的車留在家裡的車庫裡,好像沒有出遠門。家裡沒有被人侵入和翻動的任 何痕跡,好像也不是被綁架了。她的手機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現過了。總之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像是人間蒸發了。」楚芸聽到這裡,忽然明白他們說的 是蔓楓,心頭不禁一緊。只聽頌韜說:「警局內部的關係也都調動起來了,連老 爺子都出面了,動員他原先的老部下幫忙調查,也是音訊全無。她手裡有好幾個 案子現在都停在那裡……唉……」楚芸的心砰砰亂跳,真想把文叻這個名字說出 來。 可她不敢,這是引火燒身。 再說,就算把文叻說出來,也未必能挖出蔓楓的線。她內疚地咬緊了嘴唇。 書房的密商半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看著位高權重的長輩們一個個魚貫而去, 楚芸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楚芸像懷裡揣著一隻小兔推開了健身房專用更衣室的門。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裡面等她了。楚芸身關上門,小心地上了鎖,轉過身來,趨前兩 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聲說:「芸奴來了,請人吩咐。」屋裡一 片寂靜,沒有人說話。楚芸詫異地抬起頭,發現那兩個無賴都在笑瞇瞇地看著自 己。她心裡一驚,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脫掉襯衫 ,起身扒下牛仔褲。然後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胸罩褲衩。她轉眼間把自己脫得一 絲不掛,重新跪在了他們的腳下。 沙坎滿意地笑了,陰陽怪氣地問:「怎麼樣,芸奴,我送給你的寶貝還乖吧? 沒讓你討厭吧?」楚芸垂下了頭,臉羞得通紅。其實,這個時候,那個討厭 的小東西正在她的身體裡嗡嗡地震動著。她低低的聲音道:「芸奴不敢。芸奴一 直按人的吩咐,一分鐘也不敢怠慢。」沙坎嘿嘿地笑了:「諒你也不敢。好吧 ,把它拿出來吧。」楚芸像得了大赦令,微微抬起身子,在兩雙慾火中燒的眼睛 的注視下,慢慢地岔開腿,一隻手伸到胯下,捏住繩頭,另一隻手在旁邊護住, 一點點把那正嗡嗡作響的可怕東西拉了出來。 當在自己敞開的陰唇中間看到紅光的時候,楚芸猶豫了一下。她抬頭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臉色,一咬牙,把那東西抻了出來。 那小東西濕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裡還在嗡嗡地震動著,震的人心裡發麻。 剛剛拿在手裡,那東西一端的紅光忽然有節奏地快閃了起來,而且越閃越快。 沒等楚芸反應過來,它忽然嗚地一聲尖利地叫了起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 沒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裡拿著個鑰匙樣的東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從楚芸手 裡接過那個粘乎乎的東西,捏著細繩,放到自己鼻頭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幾 口氣。 他把那東西拿在手裡,也不管那上面沾滿了楚芸身體裡帶出來的粘液。他也 不知擰了下什麼地方,把那小東西打開了,他把裡面一個什麼東西拿出來看了看 ,一邊裝去一邊朝楚芸點點頭說:「算你識相,還算乖,沒跟我耍滑頭。」楚 芸心裡砰砰跳個不停,慶幸自己千辛萬苦總算僥倖過關,嘴裡低低地說:「芸奴 不敢。」不過,她哪裡知道,她高興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個小東西放在了一邊,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著,漫不 經心地走到楚芸身邊。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邊上,撥弄著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雖然是自己身體裡的東西,但她還是差點嘔了出來。 沙坎開了口:「芸奴啊,你可真是沒有眼色啊,還要我一點點地教你嗎?」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雖然一個不願意,還是勉強地張開 了小嘴。沙坎毫不客氣地把沾著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熱乎乎的嘴裡,在她柔嫩的舌 頭上轉來轉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須要有所反應了,否則不知又會受到什麼懲罰。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髒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來,好像那是什麼香甜的美食。一股帶 著腥騷氣味的液體衝進口腔,順著嗓子咽進了肚子裡。楚芸拚命壓抑住一陣陣湧 出來的噁心,裝作津津有味地吮個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濕熱的嘴裡,吸吮得癢癢的,煞是舒服。他閉著眼享 受了一會兒,突然拍拍楚芸的臉頰問道:「芸奴,你還記得嗎,你還欠著我的債 呢!」楚芸心裡一沉,想起昨天離開前的那一幕,知道這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 去了,只好乖乖地點點頭道:「芸奴記得,芸奴聽候人的發落。」沙坎嘿嘿一 笑:「怎麼是聽候我的發落?你可是親口答應,今天要加倍賣力服侍老子,老子 昨天才放你一馬的。」楚芸心裡在發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簡直就是在地獄熬過 來的,到了他的嘴裡居然還是放了自己一馬。但和這樣的無賴哪有什麼理可講, 自己沒有選擇,只有屈從。她頭一低,一邊繼續舔著他粗糙的手指,一邊含混不 清地說:「芸奴該死,芸奴加倍服侍人。」 第3章 蔓楓光著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發抖,龍坤的一個手下從外面推來了一個大 箱子。這個大箱子從外表看,只是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可打開裡面,卻能看出, 經過了特殊加固。 龍坤命人蒙上蔓楓的眼睛,連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楓預感到他們要帶自 己出去,心裡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橫著放倒下去。 憑著直覺,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個打開的大箱子裡。兩隻粗糙的大手抓住她 的腳腕,強迫她蜷起身子,頭也被人強按著挨上了膝蓋。接著,四肢和身體都被 結實的帶子緊緊勒死,絲毫也動彈不得。光地一聲,蓋子蓋上了。蔓楓一個大活 人竟被裝進了那個旅行箱裡。 旅行箱被豎了起來,蔓楓赤條條的身體被緊緊束縛著,蜷縮在狹小的箱子裡 ,就像嬰兒蜷縮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但她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到什麼神秘恐怖的 地方。 箱子呼嚕嚕地被推著走了一段,接著就被抬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箱子再被放下,打開。蔓楓的眼罩再被打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堪稱豪 華的房間裡。 龍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西服,腳上也換了珵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從箱子裡提出來赤條條跪在一邊的蔓楓,對手下的打手們吩咐說:「給蔓 楓警官弄乾淨點,讓她漂漂亮亮地見客。」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幾個打手把蔓楓赤條條地推進了一間浴室,幾個人都脫了光膀子。他們強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岔開腿,然後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起來。一個大漢摘下花 灑,專門沖洗她的下身,幾隻大手一起上來,在她光溜溜的身體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來。 蔓楓忍受著肉體的蹂躪,思緒卻跑了老遠。憑直覺,她覺得這個地方離關她 的牢房應該不遠,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築裡面。因為她沒有感覺到汽車的顛簸。 僅憑箱子下面那幾個小輪子,還有人力抬著走,不可能走太遠。如果這個猜 測成立,那麼這個地方應該就是龍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幾個大漢已經把她渾身上下仔細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膚發紅,針扎般的生疼。他們關了水,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擦的 乾乾淨淨,甚至連頭髮都用吹風機吹了吹,然後把她光著身子反剪雙臂推了出去。 讓蔓楓意外的是,龍坤居然在門口等著她。他托起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今天見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給我賣點力氣。要是客人不滿意,我怎麼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訴你了吧?」說完,不等蔓楓答話,他轉身走了。 那幾個打手拿來一條眼帶,給蔓楓戴上。那眼帶就像一個簡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夠露出來,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臉的全貌。這大概和他們在片子上打上馬賽 克是一個意思吧。 蔓楓赤條條反剪雙臂被帶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門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門口等 候吩咐。透過門縫,可以聽見屋裡噪雜的聲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還有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的嘈雜。蔓楓暗中推測,這屋裡肯定是龍坤的淫 窩,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盤菜。 忽然,屋裡一陣狂笑,好幾個男人一起大聲狂叫:「請進來請進來……」站 在門外候命的幾個打手一聽,馬上拉起蔓楓,開門把她推了進去。 屋裡煙霧繚繞酒氣熏天,赤條條的蔓楓一進門,男人們立刻靜了下來,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楓悄悄瞥了一眼屋裡,見除了龍坤外還有四個男人, 都是西服筆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換盞。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屋裡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其他女人,那悲慼的女人呻吟 是來自幾隻碩大的音箱,男人們對面覆蓋了整整一面牆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角就是她自己。 蔓楓一進屋就看到了龍坤嚴厲的目光。她心裡一抖,腿一軟,不由自地撲 通一聲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龍坤的眼睛裡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滿地走到蔓楓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對那幾個男人說:「諸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咱們新片 的女角楓奴。」那幾個人一聽,哇地一聲,齊齊站了起來,紛紛圍攏在蔓 楓的身邊,開始動手動腳。有的撫摸她豐滿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 的乾脆扒開她白嫩的大腿,俯身窺視她的私處。他們一邊摸,一邊看兩眼大屏幕 上的鏡頭,嘴裡嘖嘖稱讚。 一個男人手握蔓楓的一隻豐滿的乳房,一邊肆意地捏著一邊指著她臉上戴的 眼帶對龍坤說:「老兄啊,幹嘛還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讓我們見 見真佛啊。我們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傳啊。」另外幾個男人立刻附和著吵吵起 來,要見蔓楓的真面目。 誰知龍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讓各位見,不過,不是現在。這位大 美女不是個一般角色,要見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麼容易哦。是不是啊,楓奴?」 蔓楓一聽,立刻垂下眼簾,恭恭敬敬地答:「是,人。」那幾個男人一 聽,興趣立刻被勾起來了,紛紛問龍坤,這位神秘的楓奴到底是什麼人。龍坤和 他們小聲耳語了幾句,他們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們對蔓楓身體的興趣卻變得更 強烈了。幾隻大手又開始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遊走起來。 摸著摸著,有個男人還是忍不住問:「龍爺,你剛才說肯定讓我們見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龍坤嘿嘿一笑道:「等咱們的片子賣到五 十萬,你們不想看,我也要讓你們看。」幾個人立刻哄地炸了窩。一個矮墩墩的 漢子嚷嚷道:「老龍啊,你這是逼我們啊,看來我們不賣力是不行了!」另外一 個戴眼鏡的傢伙接過來道:「龍爺,你這是吊我們胃口啊!人你是帶來了,不過 ,只讓看屁股不讓看臉,你這不是要人命嘛!」誰知龍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臉地 說:「放心,要不了人命,這光屁股大美人帶來了,可不是光給你們看畫的哦! 我保證給各位瀉火。」眼鏡聽到這兒眼珠在鏡片後面轉了轉,帶著詭異的神 情問:「龍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龍坤並不答話,而是俯身拍拍蔓楓光溜溜 的屁股說:「你說呢,楓奴?」蔓楓想起龍坤進來前那凶神惡煞般的警告,趕緊 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說:「楓奴願伺候各位人。」「哦……」幾個男人的眼睛 裡同時放出了邪惡的光,一個個緊盯著蔓楓高聳的胸脯,等著聽她的下文。 龍坤湊到蔓楓的耳邊,笑瞇瞇地問:「楓奴,那你說說,你準備怎麼伺候幾 位人啊?」蔓楓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答。她知道,在這間屋子裡,她只是 這幾個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個部分,只要他們願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不知道龍坤心裡想的是什麼,怕答錯了招來飛來橫禍。 龍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繼續用一種似乎「和藹可親」的語氣說:「楓奴 ,你伺候人什麼最拿手啊?」蔓楓一下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抬起頭,楚楚可 憐地說:「楓奴會給各位人吹簫。」「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歡這高雅的玩藝 兒!」 那個矮墩墩的漢子先喊了起來。 龍坤笑了,他隨意地踢踢蔓楓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給這位查龍先生吹 一吹吧!」蔓楓心中一凜,顫巍巍地俯了下身,輕輕答道:「是,人。」說完 ,向前挪動了幾步,挪到了那個矮墩墩的漢子的膝下,可憐巴巴地仰起了頭。 另外幾個男人嘿嘿淫笑著圍了過來,看著那矮漢子興奮地脫掉西服,解開腰 帶。毛料的西褲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漢子灰白相間的內褲。他還沒脫掉內褲,但 裡面已經撐起了老高,引起了圍觀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傢伙滿不在乎地扒掉內褲,一條粗黑的肉棒帶著刺鼻的臊臭氣味挺了出來。 蔓楓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雖然還沒有膨脹到極點,但已經粗得像根 棒槌,她懷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這麼粗一條肉棒。 其實,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龍坤的手下強行把肉棒插入嘴裡之外,根本沒 有任何給男人口交的經驗。現在一上來就要對付這麼粗大的一條大肉棒,她真覺 的無從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慘痛經驗告訴她,不管多麼難堪、多麼屈辱,她 都必須屈從,有淚也只能往肚子裡面咽。 她嚥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著頭皮挺直了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張開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豎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著的,她抻著腰,張著嘴,伸出舌頭去舔。但由於手被 銬在背後,沒有辦法扶,只能用嘴去夠,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夠著了那嚇人的大龜 頭。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龜頭,生怕牙齒碰到它,給自己惹來麻 煩。誰知一下竟沒有含住,那大龜頭一下滑跑了,引來周圍一陣訕笑。 蔓楓紅著臉,大大地張開嘴,再次套住大龜頭,用柔軟的嘴唇緊緊包住它, 一點點把它拉平,然後向前俯身,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裡推進。 誰知,這時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條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進 了她的嘴裡。堅硬的大龜頭觸到她柔軟的舌頭的那一瞬間,她胃裡湧出一陣噁心 ,差點嘔了出來。她拚命壓住一陣陣翻騰的噁心感覺,縮起舌頭,抵住幾乎插到 了嗓子眼的大龜頭。 那粗硬的肉棒還在一股勁地往她嘴裡捅,她的舌頭緊緊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這不是辦法,性一閉眼,捲起舌頭,在臭烘烘的大肉棒上舔了起來。 這一舔,對方果然有了反應,不再一股勁地往裡面捅,而是在她濕潤的口腔 裡面攪動了起來。蔓楓努力地憶著看過的視頻資料裡面口交的場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時用舌頭不停地舔弄。不一會兒她就嘬得吱吱 直響,對方的情緒似乎也開始趨於平靜,手捧大肉棒在她嘴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幾個圍觀的男人手裡拿著酒杯,一邊喝一邊指指點點,品頭論足。蔓楓羞愧 難當,沒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販手中的性玩物,當眾表演活春宮。可她現在這種 處境,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不把他們伺候舒服了,自己就會像昨晚那樣,生不如 死。 舔了一會兒,她的腮幫子開始有些發酸了,她希望盡快結束這讓人難以忍受 的蹂躪。於是她用心盡力地吸吮,那呼嚕嚕、吱溜溜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旌動搖。 她吸吮得口水都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她希望能給對方趕快弄出來。她知道男 人出過一次精後在一段時間內是有心無力的,這也許是自己盡快脫離苦海的唯一 辦法。 忽然她發現對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幾乎都要插進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對方的節奏和力度。但這時已經晚 了,她已經完全無能為力,只能聽任對方為所欲為。 那條大肉棒在她的嘴裡縱橫馳騁,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來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楓的嘴裡不動了。她清晰地感覺到對方 的身體在顫抖、火熱的大肉棒在顫抖。她立刻明白要發生什麼了。頭下意識地向 後仰,卻被一雙厚實的大手緊緊摟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鹹的溫熱液體噴湧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嗆得她嗆咳不止。可她知道,龍坤的規矩是不許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 緊緊包住大肉棒,聽任那令人作嘔的濃漿灌進自己的嘴裡。 她堅持了好一陣,確認再沒有濃漿噴出了,這才強壓住一陣陣湧出來的噁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裡腥臭的液體嚥下肚去。然後再用舌頭細心地把仍在嘴裡的大 肉棒一點點添得乾乾淨淨,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開始軟縮的大肉棒送出來。 做完這一切,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後恭恭敬敬地低頭 說:「楓奴聽候人吩咐。」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32-34 第32章 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面前的楚芸。楚 芸心中一陣陣發冷,被無賴羞辱還要自己動投懷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樣才能 過關。她平復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體,伸出兩隻嫩藕般的胳膊,輕手 輕腳地解開了沙坎的腰帶。 沙坎笑瞇瞇地看著她的動作,輕輕地抬了下屁股。楚芸會意,趕緊拉住他的 褲腰,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看到鼓鼓囊囊的內褲,她的臉紅了,趕緊把目光轉 向他的上身,顫抖著雙手解開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動手,肩膀一晃,就脫 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臉一紅,慌慌張張地垂下眼簾。她深吸一口氣,雙手輕輕抓住他的褲衩 ,臉偏向一邊,輕輕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了。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轍,胯下臭烘烘的大傢伙並 不是像往常一樣硬挺著,而是像條噁心的大蟲子一樣軟軟地趴在那裡。楚芸心裡 暗暗叫苦,擺明了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這一關他肯定不會讓自己輕鬆過去 的。看來今天要過關,必須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閉,欠起身,戰戰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軟的胸脯貼住他 的上身,一隻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輕輕握住了軟塌塌的大肉蟲。 沙坎顯然對楚芸乖巧的表現有點意外,但胸前那一對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實 在讓他無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他伸頭找楚芸紅潤的嘴唇,楚芸雖然厭惡得想吐,但不敢躲閃,只好迎上 來和他吻在了一起。 他張開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順著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剛剛張開 一條小縫,他的那條厚實的大舌頭就乘虛而入,不管不顧地鑽進了她的小嘴裡猛 攪。楚芸柔軟的香舌趕緊伸了過來,兩條舌頭立刻攪在了一起糾纏不休。 楚芸應付著沙坎上面的進攻,下面一點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輕輕握住熱乎 乎的肉蟲,輕柔地套弄起來,沒過多一會兒,她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手中 的軟塌塌的肉蟲漸漸硬挺了起來。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節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 的肉蟲變成了一條硬梆梆的鐵棒。 她暗暗地鬆了口氣,一邊賣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邊吱吱地和 他親得熱火朝天,同時摟著他結實的身體一點點向沙發上倒下去,讓他壓在了自 己身上。她相信,到了這個地步,他會向昨天文叻一樣,情不自禁地把已經硬挺 的肉棒插進自己的下身。那時,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對她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誰知,沙坎趴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親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癡,可胯下 的大傢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幾次用手扶著他火熱的大肉棒對準了自己濕津津 的蜜穴,他卻死也不肯再進一步,幾次都滑到一邊,好像他對自己的蜜穴了無興 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後他竟摟著楚芸光溜溜的身體倒向了沙發的另一邊, 讓楚芸壓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終於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 動奉獻給他。這就是他所說的加倍伺候的含義。原來被男人強暴還有這麼多的名 堂。可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她簡直像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不知如何翻身 了。 她無奈地搖搖頭,把就要湧出眼眶的眼淚咽肚子裡,岔開腿騎在沙坎的胯 上,一邊應付著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擊,一邊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對準了他的肉 棒,決絕地坐了下去。誰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卻滑得像條泥鰍,向旁邊一歪就滑了 過去。 楚芸欲哭無淚,可她沒有退路。她含著眼淚伸手握住了火熱的大肉棒,小心 地對準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的大龜頭被自己的兩片肉唇包夾 在中間的時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終於乖乖地滑 入了濕熱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氣。忽然,她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 被人脅迫強暴的弱女子,而是一個動出賣肉體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羅,難道 還有其他出路嗎?她的眼淚終於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事情還沒有完,還不是顧影自憐的時候。楚芸摟住沙坎的腰,一邊用舌頭和 他糾纏,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向上提起一點,以便讓深深插入自己身體的肉棒拉出 半截,然後再用力後坐,噗地把它坐自己的身體深處。 沙坎也緊緊摟住了她的後背,使她的身體無法大幅度活動。她只有拚命扭腰 擺臀,讓對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裡面盡可能大幅度地進進出出。兩個赤 條條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氣喘咻咻地扭動不止,不一會兒楚芸就大汗淋漓 、腰酸骨軟了。可沙坎只是盡情地享受著她的蜜穴,一點也沒有情緒高漲起來的 意思。 楚芸真有點著急了。平常都是被他們壓在下面抽插,好像興致所致,高潮射 精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是自己動套弄,怎麼弄他都沒反應,簡直讓她無從 下手。她現在已經氣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必須 在自己癱倒之前把他身體裡那討厭的東西弄出來,否則,不定又有什麼花樣翻新 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想到這兒,她從沙坎濕津津的大嘴裡拔出了自己的舌頭,雙手撐著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後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 聲,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進了她的身體。她渾身像過電一樣一陣戰慄。她可以 肯定,這一下比他們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覺毫不遜色。 不等沙坎有反應,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隨著楚芸重重的動作 ,噗哧噗哧的聲音此起彼伏,兩具光溜溜的肉體撞在一起啪啪作響。楚芸嬌大汗 淋漓、嬌羞地喘息著,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上下翻飛,活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 兔。 漸漸地,楚芸感覺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應,一次次插進自己身體裡的大肉棒 極度膨脹、越來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他的身體開始繃緊, 雙手比劃著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還要再次親吻她的嘴唇。試了幾次沒有得逞 ,他乾脆張開手,一手一隻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著,隨著她身 體起伏的節奏哼哼了起來。 楚芸已經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經濕得一片泥濘、開始 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洩過幾次了,可對方就是沒有出現攀上頂峰的跡象。她真 的沒有想到,讓男人在自己身體裡出精竟然有這麼難。就在她幾乎要絕望的那一 瞬間,沙坎的呼吸粗重起來,哼聲也變了調,緊接著,插進楚芸身體的肉棒難以 察覺地跳動了兩下。 楚芸簡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緊緊地抓住了這瞬間即逝的機會,把屁股 高高抬起,然後用盡全身力氣重重坐了下去。馬上,她感覺到了大肉棒劇烈的跳 動。她死死抵住不動,果然,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湧進了她的身體。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樣,腰一鬆,軟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的胸膛上 ,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腰酸得 直都直不起來了。 沙坎溫香軟玉在懷,又歪著頭找到了楚芸濕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會兒,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來。 楚芸如夢初醒,趕緊滑到地上,搖搖晃晃地跪了起來,把頭埋進他的大腿中 間,伸出粉嫩的香舌,一絲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這才跪直 了身子,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沙坎,等候他的發落。 啪啪……他們的身後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原來是文叻。他笑呵呵地 拍著巴掌道:「好啊,芸奴,恭喜你啊……」楚芸的臉刷地紅了,低下頭喘 息著喃喃道:「人,芸奴……」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邊,大大咧咧地岔開 腿,撫著楚芸凌亂的頭髮打斷她:「看得我好眼饞啊,芸奴,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臉刷地變得慘白,她渾身酸軟,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誠惶誠恐地說:「人,芸奴該死……芸奴不行了…明 天…」 文叻眼睛一瞪:「怎麼,你找死啊!」楚芸嚇得渾身發抖,哭得梨花帶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人可憐可憐芸奴吧……芸奴真 的做不動了……芸奴……給人吹簫吧……芸奴該死啊…嗚嗚…」文叻聽到楚芸 後面半句話,陰險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說:「好吧,看你怪可憐的 ,今天就饒你一次,別哭了,過來給人吹簫吧!」楚芸聽到文叻的話,像得了 赦令,趕緊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開了文叻的褲帶,褪下他的 褲衩,露出了他醜陋的陽具。 好像怕他改變意,楚芸一頭扎進文叻臭烘烘的襠裡,張口就叼住了軟塌塌 的肉蟲,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曠神怡,順手撈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來。 楚芸賣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卻發現對方的肉棒總是半死不活的 樣子,一點也沒有要爆發的跡象。她偷偷抬眼窺測文叻的表情,發現他一副若無 其事的樣子,正看著自己壞笑。她心裡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壞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頭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頭話裡有話地說:「芸奴啊,你這樣敷衍了事,怎麼能 讓人滿意啊。」楚芸不敢鬆嘴,一邊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邊抬眼 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過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後撤了撤身子,把肉棒從她嘴裡慢慢抽出來, 笑瞇瞇地拍著她的臉蛋道:「芸奴你這是學藝不精啊,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學啊?」楚芸如蒙大赦,忙鬆口嘴不迭地點頭:「芸奴要學,請人指教。」文 叻嘿嘿一笑,朝沙坎使個眼色。沙坎起身打開牆角的冰箱,從裡面取出一樣東西 ,遞給了文叻。文叻接在手裡,剝去那東西上彩色的包裝紙,遞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狀的雪條,拿在文叻的手裡,散發著 香精的氣味和森森涼氣。楚芸喜歡吃冰激凌,但因為怕發胖,不大常吃,而且從 來不吃這種低檔的東西。她有點懵了,不知道文叻把這麼個東西拿給自己是什麼 意思。 文叻把雪條杵到楚芸的嘴邊說:「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裡,但又不敢 違抗他的命令,只好接過雪條,張嘴去咬。 誰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詭異地看著楚芸道:「知道怎麼吃嗎?」楚 芸下意識地點點頭,馬上又搖搖頭道:「芸奴不知道,請人指教。」文叻嘿嘿 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人教給你。吃這個東西不能用牙咬, 而且要在三十秒內把它吃完,才算格。懂了嗎?」楚芸機械地點點頭:「懂了。」 說完她又愣住了。不許用牙咬,還要在三十秒鐘內吃完,這怎麼可能!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發話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條塞進嘴裡,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開始有些汁液淌下來。這時她開始著急了。文叻剛才說,要三 十秒吃完。照這樣吮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麼大一根雪條吃下去啊。 想到這兒,她趕緊把冰涼的雪條塞進嘴裡,拚命地吸吮。一邊吱吱地吸,一 邊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進肚子裡。 文叻和沙坎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條一下下杵進嘴裡,吱吱地拚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進嗓子眼。兩人同 時會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滿臉通紅,拚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涼冰冰的東西一層層融化 ,一點點變小了。吸吮下來的粘液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沒有察覺。終於, 整根雪條都被她吃完了。她舉著剩下的木棒,討好地看著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著,指指腕上的表,對她說:「一分半,不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時間,差的太遠了。」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條不格,這是什麼意思。 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過她手裡的木棒道:「再來一根,怎麼樣?這要快 點哦!」 楚芸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吃雪條總比吃肉棒強。再說,她也沒有拒絕的 權利,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沙坎又拿來一根雪條。這次直接從冰箱裡拿出來,比剛才那根還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過來後趕緊塞進嘴裡,哧溜哧溜地猛嘬起來。文叻不知從哪裡摸出 一塊秒錶,卡嚓一下按下去,擺在了楚芸的面前。 當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後一口嚥下去的時候,她看了眼秒錶,五十二秒。離 文叻的標準差得還遠。她簡直要哭了。文叻卻並不惱怒,看看秒錶,又看看楚芸 道:「要不要再試一次?」楚芸哪裡敢拒絕,雖然肚子裡涼得難受,但還是勉強 地點了點頭。又一根雪條送到了她的面前。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拚命地吸 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後一看結果:三十八秒。 楚芸無力地垂下了頭。她已經盡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個三十秒的標準是怎 麼來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說不定也達不到。她抬起頭怯怯地說:「芸奴該死,請 人饒恕。」文叻並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只是指著自己胯下的肉棒對她說:「 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給人吹吹簫吧。」楚芸無奈地趨前兩步,伸長脖子, 張嘴叼起熱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進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進冰涼 麻木的嘴裡,竟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她機械地吸吮起來,居然覺得比吃雪條要 容易得多。 她下意識地像吃雪條一樣哧溜哧溜地吸吮起來,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裡, 誰知,這肉棒很快有了反應,一點點快速膨脹起來,沒多會兒就跳動著射出了 濃厚的漿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裡熱乎乎的腥臭濃漿嚥下肚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撲簌簌落了下來。 第33章 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廈三十二層。素廷的私人偵探所在這裡佔了將近 三平米的一個大套間。素廷的私人辦公室就在走廊深處。這間足有三十平米的 辦公室只亮了一盞檯燈,素廷坐在寬大的寫字檯後的皮轉椅上,手裡夾著一隻雪 茄。 在他的對面,坐著興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看一邊滿意地點頭。他眼睛離開屏幕,隨意地從抽 屜裡拿出一本支票,瀟灑地在上面寫了幾筆,撕下一張,交給了文叻。 文叻拿過支票,只看了一眼,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識地抬頭看了 看素廷。素廷不動聲色地笑笑道:「老事情辦得漂亮,這是你應得的。」文叻 眉開眼笑,討好地對素廷說:「多謝素廷先生關照。以後再有這樣的美差,千萬 不要忘記文叻。文叻願效犬馬之勞。」素廷呵呵笑道:「那當然,又能玩美女, 又能掙夠花半輩子的錢,當然不會忘記你。不過,你先別忙著謝我,這件事還沒 有做完呢。」「哦?」文叻興奮地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著支票笑瞇瞇地說:「這只是一半,還有幾件事要你辦,辦妥後,還 有另外一半。」聽了素廷的話,文叻頓時眼睛發亮,嘴張得老大,緊盯著他,等 著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張名片,交給文叻說:「確切地說,重頭戲都在後面。這位克來 夫人馬上要去見大世面了。你先帶她到場面上轉一轉,不要見了人就哆嗦,什麼 都忘了。你去找這位查龍先生,一切由他來安排。」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 驚異: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龍先生,名字如雷貫耳啊。他抬頭看看素廷面無 表情的臉,默默地點點頭,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著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對說:「還有,給你一周的時間,要 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好好打打她的羞恥心。」說著他指指電腦屏幕說:「你看看 這扭扭捏捏的樣子,還忘不了自己是名門貴婦。要讓她學會動去勾引陌生的男 人,不,確切地說,是任何一個男人。這才是我們須要的理想狀態。」文叻看看 素廷再看看電腦屏幕,面有難色地抬頭問:「就一個星期?是不是太緊張了?」 素廷點點頭:「對,只有一個星期。十天之內就要用上她,這件事可是關係 重大。 到時候要是掉了鏈子,我可拿你是問。」說完,他看看文叻的臉色,又從桌 下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對文叻說:「這個東西你拿去。差不 多的時候給她用一用,到時候她就會絕對服服帖帖地乖乖聽話了。不過記住,不 要用得太早,那樣的話,它的作用就會大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 刻眉開眼笑了。 **************** 楚芸懶洋洋地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發呆。她渾身酸軟,四肢無力,就像剛剛干 了重體力活。已經兩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轉了性,玩弄她的興趣大減,完 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樣,天天花樣翻新地變化姦淫她的手段。 他們好像突然變成了健身房的教練,可逼她練的都是一些讓她無比難堪的動 作。比如那個吃雪條的動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條,吃得 她嘴又酸又疼,肚子裡冰得像要凍上了。她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在三十秒的時間裡 吃掉一根雪條了。可文叻好像還是不滿意。 她上午在辦公室的時候,查了很多資料,無聊地做過一個計算,那麼大一根 雪條,在人的體溫下要徹底融化,三十秒鐘幾乎是極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 了什麼邪。 還有,他們強迫她性交的時候,不但要她自己動,而且逼著她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著雙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還不許她臉紅。還有其他一些類似的奇奇 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懷疑這兩個無賴是性交遊戲 玩膩了,開始玩變態遊戲了。她真不知道這屈辱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甚至 在認真地考慮,是否應該花錢雇個殺手讓這兩個人渣人間蒸發。 今天她就面臨著一個難題。昨天臨結束的時候,文叻毫無商量餘地地對她說 :「芸奴,明天晚上人有個重要的應酬,我們要帶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結束 哦。」楚芸當時就懵了。雖然這兩個無賴一直就以她的人自居,但他們之間也 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們的放肆僅限於在這個健身房裡,僅限於每天楚芸 來健身房的時間。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現在他們居然要打破這個默契, 這讓楚芸感到無比的可怕。 現在不管怎樣,雖然一進這間更衣室,她就變成了他們的性奴,但至少大部 分時間,包括全部的週末時間,她還是個正常人。一旦讓他們打破了這個界限, 讓他們為所欲為,她就真的要變成整天提心吊膽、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識地進行了抵抗,她眼睛紅紅地對他乞求道:「人,芸奴不行啊, 芸奴晚上必須在家裡陪老公。沒法陪人外出,請人饒恕。」誰知文叻蠻不講 理地瞪著她說:「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須跟我出去,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馬上就會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著屁股在別的男人面前有多 麼騷了。」他看了看楚芸慘白的臉色,緩和下口氣說「不過嘛,人不會害你, 我可以保證,十二點以前送你家。」楚芸真的是欲哭無淚。剛剛費了九牛二虎 之力,瞞天過海,把跳蛋的事僥倖瞞過了克來,現在要她外出整整一個晚上,她 該怎麼辦啊。她權衡了半天,只有答應他,沒有別的辦法。 今天在辦公室,整整一個上午她都在腸刮肚地想意。婚後,她晚上幾乎 從不外出應酬,尤其是近來WY城裡這麼亂,紫巾團橙巾團鬧得滿城風雨,自己 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彈車接送。現在,要出去整整一個晚上,怎麼向克來撒這個 謊,她實在是想得頭疼欲裂。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動就來不及了。她咬咬牙, 拿起手機,給最親密的閨蜜艾蔓撥了過去。 下午六點,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裡的客廳的沙發上,和婆婆有一搭沒一搭 地聊著家常。其實她心裡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著一個電話。 果然,一陣輕柔的電話鈴如約而至。楚芸故意四處找了半天,最後才好像突 然想起來似的,急忙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朝婆婆做了個不好意思的表示, 按下了接聽鍵。 對方一說話,楚芸立刻笑靨如花,親熱地說:「啊呀,艾蔓啊,好久沒聽到 你的聲音啦。怎麼想起我來了。」對方顯然在電話裡開著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 笑。 婆婆在一邊聽出來是誰來的電話,朝楚芸做了個問候的手勢。楚芸趕緊朝著 電話說:「喂,媽媽問你好呢……你說什麼……今天晚上?哦……」她做出為難 的表情,猶豫了一下說:「你讓我想一想,過會兒給你過去。」說著放下了電 話。 婆婆見她面有難色,關心地問:「怎麼……」楚芸故意猶猶豫豫地說:「艾 蔓的朋友過生日,叫我過去熱鬧熱鬧,可是……」婆婆大度地笑笑說:「年輕人 喜歡熱鬧,你就去吧,克來來我和他說,你不用擔心。讓阿彪送你過去,不過 晚上不要來太晚啊!」楚芸感激地謝了婆婆,又撥通了艾蔓的電話。商量了一 通後,她放下電話對婆婆說:「就不要讓彪哥送我了,讓她們看見又要取笑我了。 我叫出租車過去,大白天的,沒關係的。我十二點以前來,她們有車送我 來,您就放心吧。」見婆婆點了頭,她趕緊了後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妝 、著裝。今晚出去穿什麼衣服,她躊躇了半天,為安全起見,她想穿牛仔褲。可 想想還是不妥。她名義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會,穿牛仔褲肯定不對勁。說不 定會引起婆婆和克來的懷疑。 她再一想,文叻帶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開心,肯定有性遊戲。到時 候自己穿什麼都沒用,他讓自己脫,自己就得脫得一絲不掛。想到這兒,她咬咬 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裝。 打扮著裝完畢,楚芸對著鏡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覆端詳了好幾遍,可 就是邁不開出門的步子,因為她心裡還有一個始終沒用解開的疑團:自己這一去 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會不會一去不返? 其實,從昨天離開健身房,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這整整一天 ,她想疼了腦袋也沒用想出個頭緒。今天下班家前,她甚至到街上去買了一張 《月光報》現在,她把這張報紙拿在手裡,躊躇不決。 她想過把這張報紙放在自己的電腦包裡,她甚至在報紙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 上做了標記。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歸,克來肯定會翻遍她的東西找線, 肯定能找到這張報紙。看到這張報紙,他就會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線。 可她想來想去還是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愚蠢的想法。萬一有什麼不測,自己找 機會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輩子給男人做性奴吧,誰讓自己行為不檢點 ,讓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說,就算如此,比現在也悲慘不到哪裡去。要是真的 給克來留下什麼線,不是自取其辱嗎? 想到這兒,她慘然地一笑,把報紙胡亂疊了疊,塞進包包,開門走了出去。 時間已經快七點了。文叻給她規定的時間是七點整在健身房後面的公園門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廳,當著婆婆的面打電話叫來了出租車,和婆婆道了別, 走出大門,把包包裡的下流小報掏出來扔進街邊的一個垃圾箱,然後登車而去。 第34章 離公園門口老遠,楚芸就看見了文叻。他站在公園門口不遠處一個不引人注 目的角落,嘴裡叼著一支香煙,正在悠閒地噴雲吐霧。離他不遠的路邊,停了一 輛珵亮的黑色高級轎車,車旁站著一個戴墨鏡穿西裝的彪形大漢。 楚芸讓出租車停在公園門口人來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趕緊 付了車費,下了車,四周看看,確信沒有熟人。這才低頭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閒,其實眼睛一直沒閒著,楚芸一下車他就看見了。他朝站在車 旁的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大漢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發動了起來。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卻像不認識她似的,並不打招呼。他扔掉手裡的 煙頭,用腳碾了碾,然後快步走到車旁,打開一側的車門,看著楚芸鑽進車裡。 他關上車門,自己轉到另一側,也鑽進車裡。車子無聲地啟動,輕捷地轉了 個彎,匯入了大路上來去匆匆的車流。 楚芸一進到車裡,就發現沙坎坐在駕駛副座上。文叻鑽進車裡,坐在了她的 身邊。車子開起來,車裡的人都不說話,一片沉默,只有車子行走在路上那輕柔 的沙沙聲。 楚芸渾身不自在,她悄悄掃視了一下車裡,暗自思忖。這車子是S級梅賽德 斯,以文叻的身份,應該不是他的座駕。但能調動這樣的車子出來,看來他的背 景絕對不簡單。開車的大漢戴著墨鏡,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讓人不由得聯 想到黑會一想到黑會,楚芸心裡一顫,不知為什麼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楓。 不會真的落到那種人手裡吧。想到這兒,她下意識地摸了下右手無名指上的 戒指。 那裡藏著一粒劇毒的毒藥,是她為防萬一準備的。如果真的落到黑會手裡 ,她只好找機會自戕了。她無法想像,像她這樣一個名門閨秀落在這種人手裡會 是什麼下場。反正不僅僅是給男人做性奴這麼簡單。 車子隨著車流左轉右轉,她認出這是朝市中心走。這讓她稍稍安了點心。至 少不是直接開到什麼窮鄉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給賣了。 車子三轉兩轉,最後駛進了愛逸大廈的地下車庫。楚芸心裡一動,不知為何 砰砰跳了起來。愛逸大廈是WY城的標誌性建築,有八十層高。裡面有全WY最 大、最豪華的夜總會-愛逸夜總會,以美女如雲著稱,是個人人皆知的紙醉金迷 的銷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為文叻會帶自己去參加什麼私密的下流派對。沒想到他 會帶自己來這麼個招搖的地方。她開始擔心起來,因為她知道,在這種上流的場 碰上熟面孔的機會相當高。 下了車,文叻帶頭往外走,那個戴墨鏡的司機一直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面,像 是個押送的,讓楚芸感到渾身不舒服。一直到電梯間,楚芸還抱有一絲幻想,也 許文叻會帶自己去大廈裡的某個房間,像上次一樣,把自己帶給某個對他有用的 男人私會。 可當他們來到電梯間的時候,她真的絕望了。因為他們帶她來的,正是愛逸 夜總會的專用電梯間。而當文叻按下電梯按鈕的時候,楚芸嚇了一跳,因為他叫 的是VIP專用電梯。楚芸雖然以前從來沒有來過愛逸,但這裡的排場她還是有 不少耳聞。她知道,愛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個等級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 叻的背景不禁讓她不寒而慄了。 電梯直上頂層,楚芸的心隨著電梯的上升一個勁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著她 的會是什麼。不過,愛逸的VIP電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沒有遇到熟人的危險。 電梯門打開時,果然是在VIP休息。一個面容姣好、彬彬有禮的禮賓小 姐問過文叻的名字,馬上把他們帶到了一間專用休息室門前,打開門把他們讓了 進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許多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急匆匆走過。看到她們暴露的穿 著,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個不入流的異類。她心裡不禁打鼓, 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們那種樣子。 一進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裡金碧輝煌,窮極奢華,簡直堪比皇宮。 連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也沒有見識過。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過 ,她對他帶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卻也更加覺得摸不著頭腦了。 文叻見楚芸站在門口發呆,嘿嘿一笑道:「怎麼,芸奴,想什麼呢?今天 人帶你來這裡,可不是讓你來發看熱鬧呆的。今天這裡有活動,你可要好好表現 ,不要給人我丟臉哦!」他這一說,楚芸一下醒悟過來。她這才記起,剛才出 電梯的時候,她確實瞥見了大幅的假面酒會的招牌。這大概就是他所說的活動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會經常在愛逸搞一些化妝酒會、假面舞會之類的 活動。她雖然從來沒有參加過,但早就聽說,這種活動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 、非常瘋狂。這也是她從來不來愛逸,從來不參加這類活動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帶到這種場來,這本身就是一種瘋狂的舉動。不過,稍稍 讓楚芸放下一點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會,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蓋起來。她 默默地向上天祈禱,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窺破真容。 楚芸還在那裡胡思亂想,文叻卻已經忙活了起來。他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一 個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發上,對楚芸說:「芸奴,你趕緊換上衣服,八點鐘酒 會就要開始了。」楚芸一愣,這才知道,自己不僅要帶上假面,還要換衣服。她 馬上想到了剛才走廊裡碰到的那些時髦女郎,心臟不禁砰砰疾跳了起來。不管她 多麼不願意,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她習慣性地垂首答道:「是, 人。」可當她看到沙發上那個小小的塑料袋時,立刻懷疑自己看錯了。自己要 換的衣服在這裡面嗎?單單是一副面具還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並沒有看到自 己要換的衣服。 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猶豫的樣子,不耐煩地走上前來,兜底把塑料袋裡的東西都倒在了 沙發上,然後不客氣地催促楚芸:「別磨蹭,快脫!」楚芸看看沙發上那幾快小 小的布片,簡直傻了。那一堆布片中最顯眼的是一對碩大的粉紅色兔子耳朵,上 面還連著一副比眼鏡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餘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 少。那是衣服嗎?那樣的東西能穿在身上嗎?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麼呀? 可不容她猶豫,文叻和沙坎已經虎視眈眈地一前一後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 知道,自己再不動作,他們就要動手了。她暗暗歎了口氣,把手裡的包包扔在沙 發上,挨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脫了下來。在兩個男人凶神惡煞般的目光的注視 下,楚芸一件件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馬上就一絲不掛地站在他們面前了。 沙坎淫笑著從沙發上撿起一塊布片,送到了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 「楚芸接過來一看。立刻就臉紅了。這是一條丁字褲。說是褲衩,其實就是 兩條二指寬的布條。楚芸戰戰兢兢地穿上,幾乎遮不住下身的私處,幾根黑油油 的恥毛探頭探腦地露了出來。楚芸手忙腳亂地往裡面塞了塞,但布條實在太窄了 ,塞了這邊,那邊又露了出來。而且,那布條是極薄的白綢子做成的,穿在身上 幾乎是半透明的,即使蓋在下面的東西也隱約可見。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楚芸窘得滿臉通紅,幾乎要掉下眼淚來。 文叻見了,順手從沙發上又拿起一件,遞給楚芸說:「把這件穿上就好了。」 楚芸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見是一條牛仔裙,可那裙子還沒有夏天穿的短褲長。 楚芸把它穿在身上,剛剛能蓋住那細細的丁字褲,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麼 都露出來了。 楚芸面紅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指了指自己剛脫下來的 裙子乞求道:「人,讓芸奴穿上那條裙子吧,這條不身。」文叻眼一瞪,剛 要發作,忽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了輕柔的電話鈴聲。楚芸一下聽出了是自己的電 話,趕緊拿過自己的包包,到裡面去翻手機。她今天出來沒有和克來打招呼,雖 然婆婆說過,她和克來解釋,但楚芸擔心他還是會找自己,所以沒有敢關手機, 怕引起他的懷疑。 她找出手機一看屏幕,果然是克來。她膽怯地看了文叻一眼,還是鼓起勇氣 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裡傳來了克來的聲音:「老婆啊,你怎麼不打個招呼就沒影 兒啦?」楚芸心虛地瞟了文叻一眼,用盡量平靜的口氣說:「艾蔓和朋友們聚會 ,臨時叫我出來。媽媽說,她和你解釋的。」克來好像還不想罷休,甜膩膩地說 :「你們聚會怎麼不想著等我一起去啊?我有朋友聚會可都帶著你的啊!」楚芸 哭笑不得地敬說:「這裡可都是女的,今天謝絕男士參加。」誰知克來還是不 依不饒:「你在哪裡啊?我怎麼聽著這麼亂啊?」楚芸心裡一驚,下意識地看了 文叻一眼,忙敷衍說:「我們在餐館裡,當然亂了。過會兒還要去酒吧,晚上可 能會去的晚一點。」克來一聽來了勁,緊追著問:「你們去哪個酒吧啊?我過 會兒去找你吧!」楚芸頭都大了。她現在還光著上身,一隻胳膊尷尬地捂在胸前 ,下身比什麼都沒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須趕緊結束這沒完沒了的通話。於是, 她假裝撒嬌地說:「好啦老公,別人要笑話死我了。我不和你說了,過會兒我就 家了。拜拜……」她長出一口氣,關掉了電話的電源。 文叻從沙發上拎起一個粉紅色的乳罩,舉到楚芸的眼前,調侃道:「小夫妻 好恩愛哦!真讓人羨慕啊。芸奴,把這個也穿上吧。」楚芸接過乳罩,費了好 大的勁才戴在了胸前。這是一件無肩帶胸罩,可杯罩卻出奇的小,勉強夠半杯。 楚芸的乳房又非常豐滿,戴上這小小的乳罩,好像隨時會暴脹出來,連乳暈 都遮不住,甚至乳頭都隨時會跑出來。 楚芸急得只想哭,卻又毫無辦法。文叻這時卻看了看表,拿起那對連著面罩 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說:「快把這個戴上,我們該出去了。」楚芸無奈,只好接 過面罩,仔仔細細地戴在了臉上。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 是徹底不敢指望了。她終於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讓她來這裡露醜的。 戴好面罩,兩隻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頭上支稜了起來。她趕緊環視四 周,找到了牆角的一面大穿衣鏡,忙不迭地跑去照鏡子。 鏡子裡是一個無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聳的胸脯、渾圓的屁股、筆直的大腿、 白嫩的胳膊,若隱若現的隱秘部位……她簡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緊盯著 鏡子裡自己的臉,拚命地想像,萬一碰上熟人,是否會被認出來。 還好,雖然所謂的面具不過和放大的眼鏡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 住了半截鼻樑,但配那一對大耳朵,竟把她文靜典雅的面容變得性感放蕩。她 只好認命了。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要以這種艷俗的面目去大庭廣眾當中招搖 過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們倆也各自戴上了一個簡單的面具,一前一後 走了過來,文叻的手裡還提了一雙猩紅的高跟鞋。 楚芸一見這雙鞋,氣都喘不勻了。這雙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細得像鉛筆。 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連這雙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這 麼一雙鞋自己還會不會走路。 可文叻哪裡會給她選擇的機會,他把手裡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說命 令道:「換上!」楚芸楚楚可憐地看了他一眼,見沒有商量的餘地,只好彎腰脫 下自己的鞋,換上了這雙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怵的高跟鞋。她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幾乎是踮著腳尖試著邁了一步,搖搖晃晃的差點兒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對視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頭來,拉起幾乎全裸的她跌跌 撞撞地向大門走去。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35-36 第35章 文叻拉著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開厚重的大廳大門,立刻籠罩在震耳欲聾的 噪音裡面了。巨大的大廳足有幾千平米,裡面橫豎左右擺了許多沙發,形成一個 個小圈子。大廳的中央和四周靠牆擺著一溜溜的檯子,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美 食和美酒,數十名制服筆挺的服務生笑容可掬地招呼著來來往往的男女賓客。大 廳的一頭,一個黑人樂團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擴音器裡傳出動感十足的爵士樂。 酒會已經開始,大廳裡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務生手托托盤穿梭往來。成 群的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邊吃邊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於人群之 中,眼睛四處□。 大廳中的來賓大部分都帶著面具。男賓多數只是戴個簡單的眼罩,只是象徵 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賓們則個個花枝招展,穿著暴露,有的幾乎是半裸。面具 也是五花八門,五顏六色,似乎是一群發情的小獸,都在極力地展示著自己裸露 的身體,毫無顧忌地吸引著男人們的目光。 楚芸一看見這個場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已經明白了,這 是個歡的派對,今天到場的所謂女賓,根本沒有正經的良家婦女,其實都是歡 場女子。她們來此的目的,無非是賣肉,或者就是釣魚。作為大家閨秀、名門貴 婦的她混跡於這樣一群女人當中,她簡直無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這樣一個幾乎可以稱作賣肉場的地方,她的這身裝束也是格 外的性感搶眼。別的女人最多稱得上是半裸,而她,說是全裸也不過只差那麼一 點點。特別是當她穿著這雙變態的高跟鞋一走起來,簡直是風擺楊柳,立刻吸引 了視線所及的男人女人們的注意。 楚芸的出現可以說引起了轟動效應。她那婀娜的身姿、欲蓋彌彰的裝束像一 塊磁石,立刻把男人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們則一個 個對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渾身都紮了刺,怎麼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著她迤迤然橫穿整個 大廳,一邊走還一邊和別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別人沒看見他身邊窘得像個 紅蘋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邁著每一步,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 不敢邁太大步子。因為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高跟的鞋子,腳跟高高踮起,幾乎只 有兩個腳趾著地,走起來像踩高蹺似的,步子稍微快一點,就搖搖晃晃地掌握不 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邁半隻腳那麼 大的步子,再大一點,她的裙下風光就要暴露無餘了。 楚芸顯然成了今晚大廳裡最大的熱門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過來和她打 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紅著臉垂著頭,不敢看人,一聲不吭。誰知這青澀羞怯的 表情卻使男人們更加趨之若鶩,她的周圍形成了一個鬧哄哄的人圈,跟著他們一 點點地向大廳的另一頭緩緩地挪動。 楚芸實在不明白文叻為什麼一定要走到大廳的另一頭。她有點要堅持不住了 ,腳脖子酸得不行,兩條腿在微微打顫,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順著脖子淌了下來, 她已經感覺到乳溝處傳來小蟲子爬一樣癢癢的感覺。她雖然低著頭,但她再清楚 不過,她胸前那兩個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隱若現的粉色乳暈正是無數雙男人的 眼睛集中注視的焦點。 她小鳥依人般一手挎著文叻的一隻胳膊,緊緊依偎著他,另一隻手緊張地抱 在胸前,聊勝於無地稍微遮掩一下過於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裡都露 出妒火。其實楚芸是迫不得已,摟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讓她感覺到稍微安全一點, 而且也能減輕一點腳腕的酸痛。 他們就這樣一點點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廳的盡頭了,楚芸的腿開始 發軟,真的有點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 面十幾米處就是大廳的盡頭,那裡就有衛生間的標誌。可她不敢輕舉妄動,因為 她不知道這短短的距離自己能否走得過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熱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見 是牆邊的一圈沙發上獨自坐著一個戴著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來和文叻握手,而 面具後面兩隻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卻在楚芸的身上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邊和那男人打著招呼,一邊攬著楚芸光裸的柳腰走進了沙發圈裡。他 隔著楚芸的身體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那男人也一彎腰坐 了沙發,俯身和文叻小聲嘀咕著什麼。 楚芸正好站在他們兩人中間,她突然意識到,坐著的兩個男人不用抬頭就可 以飽覽自己幾乎是不設防的裙下風光。她立刻緊張地抱住雙臂,左看看右看看, 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時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 發上,還沒有忘記用手壓住乍開的裙擺,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她偷偷地打量了 一眼身邊的這個男人,穿了一身高檔西裝,戴著面具看不出年齡,但身材壯碩, 看樣子正當壯年。 突然她又窘的渾身僵直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正好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兩個人 都挨的她緊緊的,還不時側過臉伸長脖子聊兩句,眼睛不時地從她高聳的胸脯上 掃過。她夾在兩個聊得火熱的男人中間,活像三明治中間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況,摟著她的腰把她擠向對面男人厚實的身體,笑瞇 瞇地對她說:「介紹一下,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查龍先生。」然後他越過 楚芸散發著芬芳的肉體,笑容可掬地對查龍說:「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 到這裡開眼界,查龍老多多關照哦!」楚芸發現查龍下意識地瞟了坐在旁邊沙 發上的沙坎一眼,然後毫不見外地張開手臂,攬住她近乎光裸的後背,把她從文 叻手裡接了過去,笑呵呵地把她攬在了懷裡。 楚芸這才明白,文叻帶她繞了那麼一個大圈子,就是為了把自己送到這位音 像公司老懷裡。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要自己討好他嗎?音像公司老 手下應該不缺女人吧?他們之間真的會有什麼交易嗎?自己難道真是他們交易的 籌碼嗎?楚芸簡直被這一個個的問題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龍的大手已經摟住了她光溜溜的肩頭,大嘴裡呼出的熱氣吹 在她光潔的脖頸上,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下意識地把身子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心 裡慌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查龍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個服務生,要了兩杯紅酒。他遞 給楚芸一杯,並舉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過酒杯,手在微微發顫。見查龍舉起 了杯子,她一時竟有點不知所措。文叻在一邊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夢初醒, 趕緊把酒杯舉到唇邊,象徵性地沾了沾唇。 查龍繃著臉搖搖頭道:「阿芸小姐很不給面子哦!」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 下意識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對她說:「你看,查龍先生不滿意了,阿芸 別拘束,和查龍老喝杯交杯酒吧!」楚芸一聽嚇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禮上 見過,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禮上才會喝交杯酒。她長這麼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禮上和 克來喝過一次。現在文叻要她和查龍喝交杯酒,顯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 臉色,根本沒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滿滿的酒杯,面有難色地對文叻說:「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啊。」 查龍馬上接過話頭大度地說:「沒關係,喝一半!」說著,把自己的杯子遞 到了楚芸的嘴邊。楚芸心裡一陣噁心,但又不敢拒絕,只好和查龍交叉手臂,把 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邊。 查龍厚厚的嘴唇銜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一乾二淨。楚芸 慌了,看著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壓住胃裡翻上來的噁心,屏住呼吸,用櫻唇 輕輕接觸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澀的紅酒咽進了肚裡。 查龍嘿嘿地笑了。他收手,看著手裡剩了多半杯的紅酒道:「阿芸偷懶啊 ,該罰!」楚芸用舌尖舔著濕漉漉的嘴唇,低著頭說:「我真的不能喝,請查龍 先生高抬貴手吧。」查龍壞笑著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湊到楚芸耳邊,色迷迷 地說:「你喝不了沒有關係,你可以求查龍先生替你喝掉啊!」楚芸無奈,知道 今天文叻把自己帶到這種場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點犧牲肯定過不了關。只 好從查龍的懷裡伸出兩條嫩藕似的胳膊,兩手捧住查龍的酒杯,推到他的嘴邊嬌 聲道:「阿芸求查龍大哥把這酒替阿芸喝了吧!」誰知查龍並不領情,笑瞇瞇地 看著她一動也不動。楚芸傻了,愣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了。文叻這時湊上來對楚 芸道:「光勸怎麼行,你要有誠意,就給查龍先生送到嘴裡啊!」楚芸一聽,趕 緊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邊,兩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文叻一見壞壞地笑了:「不是這麼個送法哦!」楚芸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 ,在查龍摟得緊緊的懷裡掙扎著扭過頭看著文叻。文叻朝她做了個喝酒的動作, 然後指指她的嘴說:「要用嘴送過去才算有誠意啊!」楚芸的腦袋嗡地一下一片 空白。讓她嘴對嘴地把酒送到對方的嘴裡,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動作 就是和克來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地搖著頭,卻發現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偷 偷抬眼一看,四隻眼睛都在死死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今天在這裡的角色就是出賣色相的歡場女子。文叻讓她 做的,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要照做不誤,否則她的下場會很慘。她別無選 擇,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閉,接過查龍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進自 己的嘴裡,然後仰起了頭。 一雙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櫻唇,她微微張開一點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 把她嘴裡的液體呼地吸了出去,緊接著,一條厚實的大舌頭也乘虛而入,伸進了 她的嘴裡。她下意識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那條濕漉漉的大舌頭在她嘴 裡有力地攪動著,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來,不知是誰的口水順著兩人的 嘴角淌了下來。 楚芸的身子軟了下來,任他吱吱地親個不停。可這並沒有完。她驚恐地發現 ,他那只摟著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實地從自己的腋下鑽了過來,在自己半裸的胸脯 上摸來摸去。她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攬著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摟得更緊了。 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掙扎,只能縮在他的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可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查龍的大嘴親著親著,忽然轉移了目標,頭一轉 ,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親了一口。楚芸差點失聲驚叫,伸手護住自己的胸脯。 誰知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龍。他像頭發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頭紮到她 的胸前,在她那一對高高聳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來。 楚芸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頭,根本推不動。扭扭身子,被兩條鐵鉗 般的臂膀鎖得緊緊的,竟絲毫動彈不得。她無助地掙扎了幾下,絕望地放棄了抵 抗。 查龍感覺到了楚芸身體的變化,更加無所顧忌地埋頭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 吱吱地親得如醉如癡。不但親,他還伸出血紅的大舌頭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 大半個乳峰舔得濕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暈,舔著舔著,竟把她粉紅的乳頭從低 低的胸罩中舔了出來。 楚芸大驚,趕緊伸手去捂胸罩,可哪裡有他快。查龍大嘴一張,一口就把她 粉嫩的乳頭叼在了嘴裡,竟像小孩吃奶一樣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胸口一陣酥麻,全身像過電一樣。剛才忘記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覺地湧 了上來。她不由自地扭動著身子,卻吃驚地發現,查龍那只一直閒著的大手竟 悄悄地插進了她兩腿之間,兩根粗大的手指頭貼著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條來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卻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動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 出聲也沒人會來救她。她徹底絕望了,鬆開了手,任他為所欲為吧。她下意識地 抬頭偷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見。 還好,這組沙發在大廳的邊緣,只有他們四個人坐在這裡。剛才圍在周圍的 那些男人早已四散開來。整個大廳裡也是一片鶯鶯燕燕的淫蕩之聲,他們這裡並 沒有引起人們的特別注意。 楚芸突然瞥見了不遠處洗手間的標誌,她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搖搖查龍的 臂膀,陪著小心小聲說:「查龍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間……」查龍一楞, 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嘴,貼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識地用力磨擦了兩下,想了想說: 「我陪你去。」說著,不容她推辭,一手攬著她的腰,摟著她站了起來。 兩人摟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手間門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龍的大手 ,想把他推開,趕緊鑽進女洗手間。誰知他那鐵鉗似的手臂緊緊摟住她,一股無 法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個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圖,嚇得花容失色,卻又 不敢掙扎,怕反而引起別人的注意,腳下踉蹌著被他拉了過去,他推開另一邊的 木門,把她拉了進去。 他竟把她拉進了男洗手間,楚芸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她拚命掙扎,差點叫出 聲來,但她不敢叫,那樣丟臉的是她自己。迎面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著 手往外走,楚芸嚇得臉都白了,趕緊低下頭。可那男人卻見怪不怪地閃到一旁, 然後一閃就不見了。 查龍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曖昧地一笑,先自解開褲子,掏出家 伙,竟嘩嘩地尿了起來。楚芸一下臉羞得通紅,趕緊把臉轉向了一邊。查龍尿完 了,見楚芸還站著不動,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擺道:「阿芸,你還等什麼?快點 兒啊!」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看了看旁邊三個關著門的隔斷,不知裡面是否有 人。 她指指隔斷,示意查龍讓她到裡面去解決。查龍搖搖頭,嘿嘿淫笑著叉開腿 像她示意道:「就這兒就這兒,趕緊!」他竟讓她在男衛生間裡當眾站著小便。 楚芸嚇得臉都白了,拚命想掙脫他的控制往外走。可查龍緊緊摟住她的身子 ,一隻腳不由分說伸到了她兩腳之間,強行把她的兩腳分開。緊接著手也伸到了 她的胯下。她嚇得哆嗦著轉過臉小聲對他哭求:「這裡不行,讓我到裡面去吧!」 查龍嘿嘿笑著搖了搖頭。楚芸真後悔要求來上廁所了,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她心一橫,伸手去扒自己的褲衩,同時把屁股往下蹲。 誰知查龍一把摟住了她。他的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 褲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條,用力往旁邊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處露了出來。他朝 她淫笑著說:「快尿啊,阿芸小姐!」「不……」楚芸簡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 間穿著褲衩站著小便,她沒想到這個查龍居然會想出這麼變態的意來。她一邊 用力推他的手一邊低低地乞求:「不……不……這樣不行……」可查龍摟著她紋 絲不動。 她突然明白了,這場活春宮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著只有一個觀眾的時 候演,說不定就要當著更多的觀眾演了。 她心一橫眼一閉,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湊近了一步,把腿岔得大大的,拚命 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鬆,嘩地尿了出來。她一邊尿心裡一邊發抖,現在隨時都 可能會有人從外邊進來,或從隔斷裡出來,那她可就真的現眼了。她必須盡快結 束。她拚命把肚子裡的水往外擠,尿濺了一地也顧不得了。匆匆尿完,她趕緊收 肚子,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完了。」查龍嘿嘿一笑,並不急於放開她, 而是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衛生紙,伸到她的胯下,按住兩片濕漉漉軟 綿綿的肉唇,仔細地給她擦乾淨下身,這才放開手,讓她的褲衩歸位,然後抽出 插在她兩腿中間的腳,摟著她的腰搖搖晃晃地出了男衛生間。 一出門,楚芸提心吊膽地掃了一眼四周,視線馬上就被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 吸引住了。那是個年輕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個豺狼的面具,手裡舉著個酒杯 ,邊喝邊跌跌撞撞地向這邊走來。楚芸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出來了,要是剛才被 他在衛生間撞破,自己真是無地自容了。 那男子顯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穩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邊並 沒有女人。他好像也沒有明確的目標,歪歪斜斜地走過來,偶爾還抓起別人放在 一邊沒喝完的酒一飲而盡。 查龍摟著楚芸到原先的沙發上坐下,又一頭紮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貪婪地 拱著她的胸脯,肆無忌憚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頭。楚芸看到那個男人並沒有進衛 生間,而是朝這邊走了過來,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眼看著他越走越近,楚芸在 心裡祈禱,趕緊過去吧,別讓他看見自己的醜態。 那男人走過他們所在的沙發旁邊的時候,楚芸趕緊閉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睜 開眼睛的時候,心差點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著她對面的沙發喘粗氣。接著,他 好像腿一軟,一轉身竟噗通一聲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楚芸嚇得趕緊垂下了頭,可正好看到查龍嘬著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的乳頭。 她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趕緊投向了遠處,卻又看見了那個年輕男人。 只見他一手柱著頭,輕輕低低嘔了兩聲,用手摀住了腦門,微微閉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龍嘬得心亂如麻,但她的視線卻不由自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 緊緊盯住了對面那年輕人的袖口。確切地說,吸引她的視線的,是他袖子上那顆 金燦燦的袖扣,她簡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顆與眾不同的袖扣,因為它不是真正的 圓形,而是由一條條小邊構成的近似圓形,在燈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這顆袖扣了,因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銘二十四歲生日時專門去首 飾店訂做了送給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條邊構成。她相信,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對相 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地仔細看了兩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這一看她差點窒息 過去。雖然他戴著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 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臟突然好像不跳了,腦袋裡嗡嗡直響,她怎麼也不 敢相信,坐在她對面的這個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銘。 第36章 博銘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為什麼他坐在自己對面不 走了?難道他認出自己了嗎?一連串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楚芸的腦海裡。 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了,甚至產生了衝出查龍的懷抱逃出大廳的衝動。 查龍似乎沒有察覺楚芸的變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緊了。濕漉漉的大嘴換了個 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邊的乳頭,又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本來就小得的不成比例 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來,鬆鬆垮垮地掛在她的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幾乎完全露 在了外面。 查龍攬著楚芸後背的大手不客氣地抓住她被吮得濕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 ,插在她大腿間的大手也愈發的不老實,慢慢移到了布條的邊緣,把細細的布條 掀起一條縫,胡亂地揉搓著從縫隙中露出頭來的茂密的恥毛。 楚芸在那一瞬間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博銘,正好看 到他抬起朦朧的醉眼,舉起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晃來晃去。她嚇得趕緊轉過頭, 慌慌張張地一口吻住了查龍的腮幫子,把自己的頭埋在了他的懷裡,順便用自己 的肩膀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龍誤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動投懷送抱,他喜出望外,頭一歪,鬆開 她被嘬得紫紅的乳頭,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嗚嗚地吻了起來。楚芸不敢掙扎, 怕自己的動作反而引起博銘的注意,只好假戲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後腦勺 留給了博銘,同時順勢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進了他的懷裡。兩人胸脯蹭著胸脯, 嘴對著嘴,不管不顧地纏綿了起來。 博銘顯然已經醉得不輕了,胳膊舉了兩次又都無力的放下了。坐在一邊的沙 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和查龍糾纏,正閒得無聊,見博銘醉醺醺的樣子, 抬手叫來了服務生,又要了兩杯酒,朝文叻擠擠眼,遞給博銘一杯,兩人一來一 往地又喝了起來。 楚芸被查龍吻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借鬆開嘴呼吸的機會偷眼一看,見博銘正 在和沙坎對飲,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簡直要急瘋了,因為查龍在她胯下的手指已 經不只是在丁字褲的邊緣游弋,而是摸摸地向裡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拚命摀住下身,胸脯用力擠住對方的胸脯來揉蹭,希望能把他的 注意力吸引到上面來。突然,她渾身一哆嗦,嗓子裡一聲低低的呻吟,拚命夾緊 大腿。原來,查龍粗硬的手指插進了窄窄的褲衩裡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 嗚嗚地悶哼著,抓住他的手腕拚命往外拽。 誰知查龍不肯罷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褲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條,用力 勾了起來,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來。他用一條腿撐開楚芸的大腿,手 指勾著她胯下那濕漉漉的布條一拉一鬆地玩了起來,嘴上還不放鬆,緊緊堵住楚 芸的小嘴,吱吱地吮個不停。 楚芸的身體一下僵直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條被查龍那粗 大的手指勾著,捲成了一根繩,已經嵌入了自己的兩片敏感的陰唇之間。被他 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動起來。她可以想像,自己的下身實際上已經無遮無掩了。 不僅恥毛,而且私處,甚至連肛門都暴露無遺了。特別是她的兩條腿被查龍 粗壯的大腿壓住,大大地敞開,自己的下身已經是毫不設防,簡直比最下流的妓 女還要淫蕩了。而博銘就坐在對面,近在咫尺,她真是無地自容了,恨不得馬上 找個地縫鑽進去。 查龍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遊戲,勾著楚芸胯下的布條不停地抽動。楚芸不 敢抬頭,拚命鎖緊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下身開 始有粘滑的液體不停地淌出來,越來越濕滑,把那根布條浸得精濕。 文叻和沙坎在一邊也看的有點傻了,他們也沒想到,查龍能把楚芸這樣一個 名門閨秀玩成了這副淫蕩的樣子。只有博銘,毫無感覺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 一女,又醉醺醺地舉杯喝了起來。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訴她,博銘正看著自己,她拚命把小嘴從查龍濕漉漉的嘴 唇中掙了出來,貼在他的耳邊氣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別這樣,有人在看 啊…嗚…」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又被那張冒著臭氣的大嘴堵上了。 不過,楚芸的話也引起了查龍的好奇,他一邊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 自己嘴裡,一邊越過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張望。當他看到醉得東倒西歪的博銘的 時候,不知是出於心虛還是玩膩了,真的鬆開了手指。 楚芸趁機趕緊伸出一隻手到胯下,把捲成一條的丁字褲從粘乎乎像小喇叭一 樣張開的肉縫中拉出來,慌慌張張地平展開,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 白色的布條都濕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恥毛和紫紅的肉唇在下面若隱若 現,反倒顯得更加誘人。 但讓楚芸心驚膽戰的不是這個,而是查龍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雖然鬆開 了丁字褲,卻沒有離開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開的布條若有若無的掩蓋下牢牢 地摳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礪的手指在她軟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過,還不時觸碰一下她敏感的肛 門。楚芸簡直要瘋了,拚命扭動屁股想要掙脫出來。查龍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 指在她濕滑的私處滑脫了兩下之後,竟然用力一勾,噗哧一下插進了濕熱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而且博 銘就坐在對面,咫尺之遙。她下意識地扭腰夾腿,拚命想把身體從查龍的控制下 掙脫出來。可他那兩根手指像鐵棍一樣牢牢插進她的下身,她怎麼扭也掙不脫。 他渾身上下一起使勁,沒費什麼手腳就把她纖弱的身體制服了。 楚芸的身體無奈地軟了下來,查龍這一下更加起勁了,兩根手指像怪蟒入洞 ,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裡攪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咕唧咕唧地攪出了水兒。 楚芸被他攪得六神無,漸漸放棄了掙扎,竟隨著他的動作嗯嗯地嬌喘起來。 沙坎在一邊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銘的肩膀,指著楚芸敞開的胯下淫笑 不止。博銘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對面,只見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處,只蓋著一 條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不停 的戰慄。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女人……都他媽的是婊子……」說 著,又舉起了酒杯。 忽然,大廳裡的燈光一下暗了下來,人們對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處頓 時響起了一片低低的歡呼聲。與此同時,不知是什麼地方響起了淫靡的音樂聲。 大廳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場地,成雙成對地男男女女摟著抱著在裡面扭了 起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摟抱著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對方的胯下或 是胸前忙活著,舞場中放蕩的呻吟甚至壓過了伴奏的音樂。 舞場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對對的男女摟著斜靠在或躺在沙發上,一邊叭叭 地親嘴兒,一邊做著曖昧的動作,地上到處扔著從身上扒下來的遮羞布,有的女 人乾脆是一絲不掛地和男人摟在一起,岔開大腿,挺起胸脯,簡直是淫聲四起、 醜態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從哪裡拉來一個濃妝艷抹戴著貓頭鷹面具的女人,一邊把 一疊紙幣塞進她的胸罩,一邊把她推到了博銘的身邊。那女人看見博銘眉開眼笑 ,一邊往下拽他的領帶、皮帶,一邊雞啄米一樣在他臉上親了起來。 博銘兩隻手胡亂地招架著,忽然全身僵直不動了。原來那女人直接把手伸進 了他的褲襠,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銘無力地掙扎了兩下,不但沒有掙開, 連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噴了口酒氣往沙發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襯衫扯 開,一對白白的大奶子貼到了他的臉上。 轉眼間,沙發上的兩個人形就扭成了一團。博銘的大傢伙被扯出了褲子,在 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脹了起來。他的嘴四處找了一陣,碰到軟綿綿的肉團, 他張開嘴,不管不顧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頭。不一會兒,沙發上就傳 出了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摳得起勁的查龍顯然注意到了周圍的變化。他的舌頭死死攪住 楚芸柔軟的香舌不放,眼珠卻滴溜溜地四處亂掃。當他的視線觸到對面握在女人 手裡的暴脹的大肉棒的時候,立刻興奮得面紅耳赤。他從楚芸滑膩的下身抽出濕 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褲門。 那兩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摳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趕緊伸手去整理凌亂不堪的衣衫,卻無意中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她 下意識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覺嚇了她一跳。她頭一看,查龍正色迷迷地朝 她淫笑。再一低頭,正看見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東西正在迅速地膨脹起 來。 楚芸被嚇得魂不附體,無助地向四下張望。可她馬上就轉移了視線。因為就 在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上,她看見一個女人正岔開腿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白花 花的近乎全裸的身體快速地上下移動著,兩隻圓滾滾的大奶子上下翻飛,還毫無 顧忌地發出嗷嗷的淫蕩呻吟。 她下意識地把視線轉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馬上就面紅耳赤地垂下了眼簾。因 為她清楚地看見博銘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個半裸的女人手裡上下套弄,而他的嘴 裡則叼著那女人的奶頭,正嘬得如醉如癡。 可她自己也馬上就坐不住了,因為查龍也已經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 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顧不上羞澀,雙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熱乎乎的肉棒,驚恐地 看著查龍慾火中燒的眼睛,拚命地搖頭,含混不清地叫著:「不……不行啊……」 周圍一片淫聲,美女就在眼前,查龍怎麼可能放過她。他鬆開嘴,一側身, 把楚芸放倒在沙發上,順手就把她濕漉漉的丁字褲扒到了腳下,把短得不能再短 的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騎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嚇傻了。儘管燈光昏暗,淫聲遍地,但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 場所,而且博銘就在對面,她再下賤,也不能在這裡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盡全 力把兩隻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摀住自己毫無遮擋的私處,幾乎是哭求道:「求 求你……求求你啊……查龍先生……不行啊……你饒過我吧……」查龍早被淫慾 燒紅了眼,他牛眼一瞪氣勢洶洶地說:「你說什麼?不行?那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來了?到這兒了還裝什麼淑女……」說著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手。 楚芸死不鬆手,只是一個勁地搖著頭哭得梨花帶雨。查龍氣急敗壞,揚起手 就要朝她的臉扇下來。楚芸嚇得縮成了一團,可手還是死死地摀住下身,這是她 最後的防線,就是打死她,也不會鬆手。 文叻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查龍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見這 樣的場面,查龍先生就包涵著點吧,別嚇著她嘍。」說完他朝四周掃了一眼,然 後轉向楚芸,嚴厲地低聲道:「阿芸,碰上查龍先生是你的福氣,良辰美景,你 怎麼能讓查龍先生空度良宵啊!」楚芸的腦子已經木了,像生了蛌瑣鷑馱@樣轉 不動了。現在只要不讓她當眾演出活春宮,她什麼都願意幹。文叻的話好像給了 她一線光明,她心一動忙哭道:「阿芸會吹簫,阿芸給查龍先生吹簫……嗚嗚… …」文叻放鬆地笑了,查龍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沒明白過勁兒來。楚芸見他似 乎有鬆動,馬上□轆一下滾到沙發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淚眼、張著小嘴,可 憐巴巴地看著查龍,等他點頭。 查龍看看楚楚可憐的楚芸,又下意識地瞟了坐在一邊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 眨了眨眼,他哼了一聲,把身子正過來靠在沙發上,似乎是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楚芸見他點了頭,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趕緊把自己幾乎是一 絲不掛的身子湊到他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中間,好像生怕慢了一點,他就會改變 意。 查龍四仰八叉地岔開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來,拍拍楚芸通紅的臉頰 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數啊!」楚芸的臉熱得燙人,她下意識地偏頭瞥 了一眼身後的沙發,一咬牙一閉眼,拚命張開小嘴,一口把查龍騷哄哄的大肉棒 含在了嘴裡。 查龍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膨脹起來,楚芸拚命把嘴張到最大,勉強可以把它全 部含進嘴裡。她深深地把頭埋在他兩條粗壯的大腿中間,雙手摟住他的屁股,有 意無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來一點,盡可能遮住自己的臉。 查龍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著 說:「阿芸,別偷懶,用力吹!」楚芸羞得無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 滿意,自己就走不出這大廳。她已經無路可退。她收攏嘴唇,緊緊含住熱烘烘的 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來。 查龍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碩大的肉棒在她嘴裡迅速地膨脹,不一會兒她的 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拚命地深喉,讓肉棒盡可能多地插進自己 的嘴裡,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來。查龍似乎還不滿意,拱著屁股用力把堅硬如 鐵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處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絲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禱他趕緊盡興。她哧溜哧溜地吮著,口水 順著下巴淌到了沙發上,濕了一大灘。隨著楚芸賣力地上下吸吮的動作,她戴著 的面具上兩隻長長的兔子耳朵在查龍身上蹭來蹭去。他嫌礙事,一把抓住就往下 揪。楚芸慌了,一面繼續用力吸吮,一面嗚嗚地悶叫著用手護住了那兩隻滑稽的 大耳朵。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高聲叫喊:「酒……拿酒來……」楚芸光裸的肩頭猛地 一抖。博銘,是博銘在叫。他已經不再和那女人糾纏了嗎?他在看著自己嗎?他 能認出自己來嗎?楚芸的心裡在一陣陣發抖。可她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所能 做的,就是埋頭在這兩條散發著臭烘烘氣味的大腿中間,把嘴裡這條暴脹的大肉 棒伺候舒服。她在心裡暗暗地祈禱:「博銘你快走吧,千萬不要看啊,你看到的 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驕傲的公,那只是一個下賤的娼妓……」博銘沒有動靜了 ,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視自己。她不敢頭,只能一個勁地拚命吸吮,嘬 得嘴又酸又麻,可她絲毫不敢歇氣。那哧溜哧溜的聲音她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可 她還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次次衝進她的喉嚨,幾次戳得她差 點喘不上氣來,可她還是一點也不敢放緩節奏,生怕自己一鬆勁,就前功盡棄了。 那堅硬的肉棒在她嘴裡暴脹,脹得她幾乎含不住了。她已經感覺到它有節奏 的搏動,也聽出查龍的哼聲越來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趕緊抵住 不動,嘴唇緊緊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濃的液體沖決而出,直衝她的喉嚨。 她一動也不敢動。嘴緊緊地含住大肉棒絲毫不敢放鬆。大肉棒又跳動了幾下 ,每跳動一次都會噴出大量的濃漿。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動 喉頭,悄悄地把喉嚨裡的漿汁一點點嚥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動了一下,又一股濃漿衝了出來,楚芸的小嘴終於含不住了,一 溜粘乎乎的白漿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淌了下來。她心裡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龍或 文叻的不滿。她微微張開小嘴,吸進一點空氣,然後馬上大口吞嚥,把嘴裡的濃 漿通通嚥了進去。這才攪動起香舌,把仍含在嘴裡的大肉棒仔仔細細舔了個幹幹 淨淨。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37-39 第37章 蔓楓渾身水淋淋的,落湯雞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 赤條條的身子一陣緊似一陣地哆嗦個不停。 自從那天被查龍叫來的幾個男人接二連三地灌了滿滿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後 ,這幾天陸陸續續總有一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光顧黑牢,來了沒有別的事,都是 變著花樣地對她進行淫虐,不是強暴就是吹簫。她已經認命了,自己落地了這種 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希望,也許這一輩子只能在龍坤手裡作馴服的性奴了。 不過,今天有點不常,來了三四個男人,領頭的是個小鬍子。這幾個人蔓 楓都見過多次,他們都是龍坤的手下,尤其是那個小鬍子,好幾次的壞意蔓楓 都親眼看見是他給龍坤出的,顯然是個軍師一類專門出壞意的人物。 小鬍子帶人一來,就氣勢洶洶地把蔓楓帶出了牢房。蔓楓以為又要帶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頭一看,卻吃驚地發現,小鬍子正朝著自己淫笑,一個看守正從 旁邊的洗手間裡拉著一條水喉出來。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事,一股強大的水流就衝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銬在背後,一下被衝倒在地。她掙扎著想重新跪起來,誰知,腳腕 早被兩個男人抓住、劈開,小鬍子親手舉著水喉,獰笑著朝著她敞開的胯下猛衝。 強大的水流沖得她的下身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鑽心。 忽然,水流又轉了方向,掃向了她高聳的胸脯。她那兩隻豐滿的乳房被沖得 東倒西歪,她扭動著光溜溜的身體在冷水橫流的水泥地上無助地掙扎,小鬍子和 他同夥們卻一邊沖一邊放肆地哈哈大笑。 當衝到身上的水流停下來的時候,蔓楓已經暈頭暈腦地癱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處了。兩個匪徒提起她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劈開,一道強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小鬍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撥弄著飽經蹂躪的紫紅的陰唇,藉著強光翻 來覆去地仔細端詳了一陣,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鬆鬆垮垮蜜洞撐開,細細觀 察了半天,這才揮揮手,兩隻大手插進蔓楓的腋下,把她濕漉漉赤條條的身子提 了起來。 小鬍子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個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嬌嫩的乳 頭,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滿意地鬆開了手。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自從落入龍坤手中以後,強暴過她的男人已經數不清了,但他們從來沒讓她 洗過澡。她的身上到處沾滿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後都不讓她擦,渾身上下 早已經臭不可聞,像是扔在垃圾堆裡的一塊破抹布。她早就夢想有機會洗個澡, 但沒想到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她有點摸不準他們今天要幹什麼。是龍坤突然良心發現、憐香惜玉,派他們 來給自己洗澡的嗎?蔓楓不相信。那就是他們來拿自己開心的,看來也不大像, 從小鬍子檢查自己身體時那仔細的神態來看,他似乎是帶著什麼任務。 她正胡思亂想,小鬍子拿著一條厚厚的浴巾走了過來。他把浴巾展開,在她 赤條條的身子上仔細地擦了起來,尤其是高聳的胸脯和岔開的胯下,認認真真地 擦了幾個來,把她身上的水漬擦得乾乾淨淨,連手指腳趾都細細擦了一遍。這 異乎常的舉動更讓蔓楓相信他們今天來者不善。 果然,小鬍子指著另一側牆邊一個木台命令道:「楓奴,上那上邊去!」蔓 楓不敢怠慢,趕緊吃力地站起身,邁著小碎步挪了過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這是一個高過膝蓋的木台,呈U形,相鄰的兩側之間相隔大約有三十公分。 人跪在上面必須大大地岔開腿,那將是一個極端淫蕩而又屈辱的姿勢。 不容她猶豫,小鬍子已經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麼,快上去。」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應聲道:「是,人」說著,忙 不迭地抬腿往檯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銬在背後,檯子太高,兩側又隔得太遠,她 試了兩次都沒有爬上去。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看小鬍子,卻見他們那一幫人都 叉著手,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她知道求他們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腳踩住了檯子的邊緣, 先搖搖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後分開腿踩穩兩邊的檯面,一點點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聲脆響,一道白光從地下冒了出來,直射蔓楓的胯下。她嚇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點跌下檯子。圍觀的匪徒們轟地哄堂大笑。蔓楓渾身一哆嗦 ,咬牙穩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來在兩側平行的檯子中間,裝了一盞強光燈。 白花花的燈光直射她敞開著毫無遮掩的胯下。看來他們玩弄女人真是用盡了 心機。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強光燈打開的同時,對面牆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縷強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現的是女人私處清晰的特寫畫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紅濕潤的肉唇、還有濕漉漉的恥毛都歷歷在目、纖毫畢現。蔓楓只瞥 了一眼,趕緊就垂下了眼簾。原來,那下面不只是強光燈那麼簡單,竟然還有高 清晰度的攝像頭,而且還被他們同步打在了對面的大屏幕上。 蔓楓現在已經顧不得羞恥,她現在想的,是趁小鬍子還沒有發話,趕緊改成 跪姿,否則,他要讓自己一直這麼蹲下去可就慘了。不僅體力吃不消,這姿勢也 更加淫蕩,更會引起男人們的獸慾。她吃力地把一條腿放平,用膝蓋頂住檯面, 跪穩之後把另一條腿也放了下來。她偷偷看了小鬍子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 ,這才悄悄地長出了口氣。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讓她這樣岔著腿跪在高高的檯子上,是要幹什麼。出乎 蔓楓意料的是,小鬍子努努嘴,一個高個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個吹風機走 了過來。接著,隨著嗚嗚的聲音,一股熱風吹到她的頭上,那男人居然給她吹起 了頭髮。 蔓楓一下子有點懵了,她想不明白他們給她吹頭髮是什麼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發現那高個子男人身後的桌子上還擺了不少腮紅唇膏眼霜之類的女人化妝品。 這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龍坤用她的身體招待客人已經不是頭一了,可 他的那些毒販同夥在乎的從來都是她嬌嫩的身體本身,而不是她的臉蛋。就算他 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以便取悅於他的客人,但也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個細節吸引住了。在她的視線幾乎無法觸及的角度,擺著 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個子男人正是在看著那張照片給自己吹髮型。蔓楓努 力去看清那張照片,看清後卻大吃一驚,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證上的標準照。她的 心一沉,隱約意識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陣呼呼的聲音響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胯下傳來。蔓楓心中一緊, 忙低頭去看,赫然發現,小鬍子正手持一個吹風機,呼呼地吹拂著自己胯下茂密 的恥毛。他手裡還拿著一隻精緻的小犀角梳,一邊吹一邊仔細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亂蓬蓬的恥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楓的心不由得通通跳個不停。他們究竟要幹什麼?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 她忽然發現,小鬍子也是一邊吹一邊側過頭仔細端詳,偶而還向桌子上瞄一 眼。 她仔細一看,天啊,原來他那裡也有一張A4紙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 人下身的特寫,那上面的恥毛呈現出非常漂亮的彎月形狀。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張女人恥毛造型的標準照。蔓楓出身名門,姐姐蔓徠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閨秀名門貴婦的密友。她知道,在這些有錢的 富家女中間,除了流行髮型之外,也流行恥毛造型,而且有專門的造型師。不過 恥毛的造型只是給她們的丈夫或男友欣賞的,當然最親密的閨蜜之間偶爾也會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來炫耀。 恥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楓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但擋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點。看小鬍子手裡那張照片,是西亞最青睞的彎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東洋直條造型。 蔓楓的心裡頓時湧起一陣狐疑。為什麼他們要如此精心地給自己梳理恥毛? 難道他們要給自己的恥毛做出那樣的造型嗎?顯然龍坤派這些人來給自己這 麼精心打扮是要用來取悅於什麼人。那麼他們給自己的頭髮和恥毛做出特定的造 型是否說明要取悅於某個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裡一動,他們在自己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不會是要把自己賣掉吧! 作為緝毒警,她非常清楚,婦女人口買賣在這個國家和這個地是一項利潤 僅次於販毒的買賣。以自己的身份、年齡和相貌,難不成龍坤真的動了這個心思? 蔓楓心裡一陣悲哀。如果說在龍坤手裡還有一絲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賣, 就是永無出頭之日了。自己的下場將是做一輩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機器,人老珠 黃男人看不上了,說不定還要做粗活,甚至被他們割賣器官,被他們搾盡最後一 分剩餘價值。要是不巧被賣到外國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慘了,一個月就將承受超 出一般女人一輩子的性交次數,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還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亂想,胯下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她低頭一看, 小鬍子手裡拿著一個閃亮的小金屬夾子,在強烈光線的映照下,真的在照著那張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恥毛。 強烈的刺痛感一下接著一下,蔓楓的心更痛。她鼓了幾次勇氣,終於怯生生 地張了口,小聲地央求:「人……不要啊……楓奴疼……」小鬍子停下了手, 抬頭盯著她,惡狠狠地說:「少廢話,不許動。要是弄壞了,看龍爺怎麼收拾你!」 說完又埋下頭,一下一下一絲不苟地拔起她的陰毛來了。 吹頭髮那個小伙子弄完了,給她的頭髮上打了點發膠,然後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往她腋下噴了點香水,又拿起潤膚霜在她身上抹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掌特別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盤桓了很長時間,把她高聳的胸脯揉搓 得在燈光下反射著潤澤的光澤。然後他又轉移了目標,開始在她臉上忙活起來。 蔓楓是個愛美的女人,對化妝品也算得上是個行家。她聞得出來,他們用的 化妝品都是市面上根本買不到的頂級產品,品牌一般人聞所未聞,只有她姐姐那 樣的貴婦人的梳妝台上才能見得著,她也只是見過,從來沒有用過。這更讓她心 裡忐忑不安。 小鬍子終於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裡的白磁盤裡密密麻麻撒著 一片黑油油的恥毛。這讓蔓楓臉紅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緻的小修剪器 ,伸到她的胯下。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響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動,好一會兒 才抽出手來,如釋重負地疏了口氣。 他從身後的檯子上拿起一個造型怪異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體,然後 把手伸到蔓楓的胯下,細細地揉搓起來。他揉搓的不僅是恥毛,而是整個下身, 連柔軟的陰唇也在他的手下東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氣味衝進了她的鼻腔。 好一會兒,小鬍子才罷了手,有拿起那把精緻的小犀角梳細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大屏幕上打出來的圖像真的與他手裡那張照片如 出一轍。 蔓楓頓時欲哭無淚。 第38章 楚芸那天夜裡到家的時候,幾乎連按門鈴的勁兒都沒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到自己的屋裡,克來還在床上開著燈等她。她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鑽進衛生間, 強撐著沖了個澡,然後還沒忘記仔仔細細刷了牙,這才軟綿綿地鑽進了被窩。 克來摟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敏感地察覺到她的嘴裡殘存的酒氣,笑瞇瞇地 問她:「上哪兒瘋去了,弄成了這麼個鬼樣子。」楚芸伸手摟住他的身子,把臉 埋在他的胸前,斷斷續續地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瘋子……」說完,好像 渾身的勁兒都使完了,摟著他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還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龍折 騰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她在床上一睜眼就嚇了一大跳,克來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床頭,正專注地看 著她。她睡眼惺忪地掃了眼床頭櫃,一看表已經九點多了,嚇得一下就醒過來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著克來的手,心虛地問:「老公,你怎麼還沒去上 班兒啊?」克來抓住她熱乎乎的小手,重新塞進被窩,又給她塞了塞被子,憐惜 地對她說:「看你昨天晚上瘋成了什麼樣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翹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說:「我沒走就是要囑咐你兩句。 這幾天小心一點,少往外跑。外面太亂。爸爸昨天下午專門召集了集團所有 重要公司的總裁開會。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天外面的形勢變化很快,反對黨已 經正式聯名向憲法院要求釋憲,國王已經點頭了。他們正在動員他們的支持者, 也就是紫巾團上街造勢,向憲法院的法官施加壓力。我們這方面也已經採取相應 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經親自帶著愛國黨的高層下鄉,動員橙巾團進城,準備動 員十萬人進城,與紫巾團分庭抗禮。大姑夫留在城裡負責協調議會、軍方和憲法 院方面的關係。估計這幾天城裡會比較亂。你千萬要小心,不要亂跑。憲法院釋 憲的結果一周左右就會出來,不管結果如何,反對黨都會找借口大鬧一場的。所 以,集團已經下達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暫停重大業務活動。各公司的高層隨時准 備抽調出來支援執政黨的護盤行動。小姑媽那邊已經放棄了兩個重要的地產項目 投標。 她昨晚還特意打電話到家裡,囑咐我們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還專 門提到了你。聽她說,蔓楓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多 可怕啊!聽說小姑媽也今天陪大伯父下鄉了。我們公司也擱置了一項重要的融資 談判。 這幾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克來說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時候,外面竟然已經鬧翻了天。她懶洋洋地起了床,沖了個澡,早飯也沒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個招呼,還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經鬧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繫著紫絲巾的人打著標語喊著 口號在大街上來來往往,議會和憲法院外面圍著大群靜坐的紫巾團。在紫色的海 洋裡只能見到星星點點的橙色,橙巾團的勢力明顯不如紫巾團。 楚芸這下明白公公為什麼召集緊急會議、大伯父和小姑媽為什麼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鄉下去了。執政黨的支持者要都是鄉下的農民。雖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裡還是不禁替執政黨擔心,不知自己能為大伯父和小姑媽做點什麼。 不過,她也有自己揮之不去的煩惱,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選不贏可以 來繼續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裡,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陣煩惱湧上心頭,腦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給 自己解套,頓時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不管多麼不情願,楚芸下午還是得去健身房見文叻。沙坎不知為什麼沒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騰得興奮過度,今天的精神頭也沒有以前那麼足,讓楚芸 給他吹了一簫,出過精就懨懨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楚芸見了這情形,心裡一動,鼓了鼓勇氣,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憐地說 :「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人開恩,給芸奴放兩天假吧。」文 叻一楞,一下沒過神來,瞪著楚芸問:「你說什麼?你來月經了?」說著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麼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楚芸臉一紅,趕緊說:「還沒來,應該就是這兩天……不過……」文叻好像 沒有聽見她的話,轉著眼珠想了想突然說:「好吧,看你昨天還算乖的份兒上, 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看文叻,見他正笑瞇 瞇地朝自己點頭。她一下想到,明天是週五,加上週末兩天,她可以連續有三天 自由。她心裡一陣輕鬆,趕緊俯身向文叻致謝:「芸奴謝謝人開恩。」誰知她 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看到文叻陰陰的笑意,心頭不禁一驚。只見文叻不知從哪 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皮包,熟練地打開,從裡面拽出一串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把 那堆東西舉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給你放假,不過你要把這個東西穿上。」楚芸 心裡一緊。這是什麼東西,她一時沒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橫七豎八的皮帶製成的 器具,粗看像條丁字褲,但比丁字褲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說:「來,芸奴,人幫你穿上。」「不… …」楚芸驚恐地向後躲閃,雖然還沒有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憑直覺她知道 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邊後退一邊本能地伸手去擋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東西。 啪地一聲,文叻把那堆東西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說:「怎麼,芸奴,你要 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亂揮動著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來,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順手抓起地上 的東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亂地蹬著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掙脫,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他把那枷鎖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東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緊勒在她腰間的皮帶,下面一條寬寬的皮帶緊緊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渾身哆嗦,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誰知文叻抓住她的 腳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隻腳拉了起來,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兩個 洞,正好對著楚芸的蜜洞和肛門。他得意地笑了,鬆開楚芸的腳,愜意地坐了 沙發。 楚芸慌慌張張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兩個洞。她一下明白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貞操帶嗎?這中世紀的淫具怎麼會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一下傻了,摸摸跪了起來,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聲大哭:「 人……人啊……求求你饒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 嗚嗚…求人給芸奴摘下來吧…芸奴情願天天過來伺候人…芸奴該死啊……」 誰知文叻眼睛一瞪說:「什麼?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人還是我是人?今天這個東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 帶雨:「人……人……饒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 麼家啊……嗚嗚……」文叻哼了一聲,無賴地說:「怎麼?你走去啊!你 不是還有保鏢嗎?還要人送你去啊?」「不…不…」楚芸連連搖手,繼續哭 求道:「芸奴穿著這個瞞不過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人……求人開 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帶著跳蛋不是瞞過他了嗎?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 混不是也瞞過他了嗎?芸奴這麼聰明的女人,你會有辦法的。」楚芸臉脹得通紅 ,一時語塞。文叻見了,伸手拉住她腰帶上的一個小鎖,瞪著她毫不含糊地說: 「你今天必須穿去。這是一個密碼鎖。明天下午六點,會有一個密碼發到你的 手機上,那時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脫下來。下週一給我送來。到時候我要檢 查,要是有什麼損壞,後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說:「芸奴, 我警告你,可不要憑僥倖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這把鎖打開,會有意想不到的驚 喜。 那時你可就後悔莫及了。」說完,他站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笑呵呵地說: 「時間不早了,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芸奴啊,人祝你週末愉快啊!」 說完,竟拋下哭得死去活來的楚芸,揚長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識到那個害人精已經不在了。她抽泣著慢慢爬到 沙發上,下意識地摸摸穿在下身的這條代表恥辱的貞操帶,摸摸下面那兩個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她真後悔不該向文叻提什麼要求,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 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地抓住腰間的皮帶,用力向下推了推,馬上又像被燙了一樣鬆開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鏡子前,剛看了一眼馬上就摀住了 眼睛。她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著那橫七豎八的齷齪東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無意中瞥見了對面牆上的掛鐘,猛然意識到,家的時間快到了。她 趕緊衝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門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著這東西洗澡,這東西濕了 脫不下來,自己怎麼穿衣服? 她沮喪地轉身,走到洗臉池旁,把淚水漣漣的臉徹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補 了下妝,趕緊穿衣服。估計彪哥已經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對著鏡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蓋不住下身這恥辱的帶子。 還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麼異樣。她抓起文叻留在沙發上的那個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換洗衣服包裡,趕緊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離地跟在她的身後。她一邊走,腦 子一邊緊張地運轉。她真有點黔驢技窮了。昨天深夜才歸,今晚克來肯定要和她 親熱。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辭,可這不是上次的跳騷。自己身上戴著這麼大個 東西,在被窩裡也不可能不被他發現。可這麼辦啊?眼看著離家越來越近,她簡 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門的時候,楚芸終於下了決心,唯一的辦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來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過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著家,編什麼樣的理由才能不讓克來生疑呢? 楚芸邊冥思苦想邊進了大門。一跨進大門她就傻眼了,克來的車就停在大門 裡的車位上。他在家裡,他提前家了。楚芸的腦袋嗡地一下,差點頭跑出去。 可最後的一點理智制止了她。她硬著頭皮進了客廳。 克來果然在客廳裡,正和婆婆在說什麼。見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過來,楚芸心裡一陣緊張,生怕他發現什麼。 克來好像沒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異樣,過來摟了摟她,親了親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說:「老婆啊,大伯父那邊來了消息,須要後援,要我馬上過去幫他忙, 這個週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邊的事一完,我馬上就來。你 可不要亂跑啊!」說完,和他母親也告了別,出門發動起車子,走了。 看著車子遠去的背影,楚芸長長地疏了口氣,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第39章 正當楚芸戴著貞操帶在家裡坐立不安的時候,蔓楓正被龍坤的手下牽著爬向 走廊盡頭一扇厚重的大門。這裡是什麼地方,她是怎麼被弄來的,她一無所知。 這一次,他們不僅把她裝在箱子裡,而且還蒙眼、堵嘴、甚至連耳朵也堵上 了。不過,憑著身體的直覺,她知道這次的路程很遠,因為她感覺到了汽車的顛 簸。她被從箱子裡拉出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小小的化妝間裡。 他們解開了她的束縛,一個留長髮、戴耳環的化妝師一絲不苟地給她補了妝 ,連她胯下的恥毛都細心地重新梳理整齊,又重新給她噴了一遍香水。然後,小 鬍子給她戴上頸圈,栓上一條金色的鏈子。 蔓楓四肢著地,抬著頭看著小鬍子。小鬍子點著她的額頭道:「楓奴,現在 人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蔓楓心頭微微一 動,垂下眼簾,乖乖地答:「是,人。」小鬍子滿意地笑了,打開門,牽著 她走了出去。出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牆壁上鑲著橡木,地面鋪的都是名貴的大 理石,光可鑒人,蔓楓甚至在爬過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彎彎月和 胸前搖來擺去的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 走廊長得好像爬不到頭,蔓楓的膝蓋開始刺痛,但她一點也不敢怠慢,因為 脖子下面的金鏈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長長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兩個門。 而小鬍子的目標,顯然是走廊盡頭那扇橡木大門。她一邊爬一邊在暗自思忖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將要見到的什麼人。 作為大家閨秀,蔓楓不是沒有見過市面的人,可裝修如此豪華的處所,她印 象裡還沒有見過。聯想到小鬍子和長頭髮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飾和給她用的名貴香 水,她意識到,今天等著她的絕非善類。 門開了,蔓楓不敢抬頭,跟著金鏈的牽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裡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的腦子轉了好幾轉才反應過來,是英語。雖然帶著奇怪的 口音,但確實是英語。她心中一緊,難道他們真的要把自己被賣給外國人當性奴 嗎? 接著,她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龍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個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長袍、白布包頭的男人說話。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紹蔓楓,說得眉飛色舞,間或還夾雜著蹩腳的英語。一個翻譯把他的話翻成 英語,說的是純正的美音。 蔓楓一下明白了,奢華的處所、彎月形的恥毛造型,名貴的化妝品、怪異的 英語,一切都有了解釋。看來對面這位是位花錢如流水的西亞巨富,說不定還是 個石油王子之類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動,也許能有機會…… 龍坤拍拍蔓楓的頭,一反常態慢條斯理地說:「楓奴,抬起頭來,給哈桑先 生看看。」蔓楓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卻垂下了眼簾。那個叫哈桑的男子漫 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卻先被她頸圈上的金屬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細端詳 ,細長的眼睛裡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疑。龍坤先察覺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後 向上抬了抬手向蔓楓示意。 蔓楓心中一陣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雙手舉過肩頭,垂下手掌,張 嘴吐舌,做出了那個屈辱的招牌姿勢。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遠一點看看蔓楓,終於露出了笑意。接著他朝旁邊一個 碩大的電腦屏幕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 蔓楓順著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頓時打了個冷戰。電腦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幹練、笑容燦爛。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給自己吹髮型。 龍坤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墨綠色的小本,交給了哈桑。蔓楓認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證。哈桑打開小本端詳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他朝翻譯使了個 眼色,翻譯轉向龍坤,朝蔓楓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嗎?」龍坤忙不迭地點頭: 「就是她,就是她,現役警官,如假包換,還是緝毒警呢!」哈桑聽了翻譯的傳 話終於眉開眼笑了。他淡淡地問:「叫什麼名字啊?」龍坤忙說:「叫楓奴,楓 奴!」可翻解釋了半天,哈桑也沒弄明白蔓楓的名字。龍坤見了,拍拍蔓楓的屁 股說:「讓她自己說,這位漂亮的女警官還是位留美碩士呢。」哈桑聽了龍坤的 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等她說話。 蔓楓瞟了龍坤一眼,見他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她肩頭一抖,忙收舌頭, 怯生生地用標準的英語說:「我叫蔓楓,人叫我楓奴,楓奴是人的奴隸,隨 時聽候人吩咐。」說完她趕緊又吐出舌頭,羞愧地垂下了眼簾。 哈桑滿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楓兩隻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隻粉紅的 奶頭,仔細端詳,連奶頭上細緻的皺褶和細小的奶眼都細心地搓開看了看。看完 後,他朝旁邊的一張寬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楓明白了他的意思,抬頭瞄了龍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趕緊站起身 ,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按哈桑的示意,雙手攬起自己光潔的大腿,搭在了椅 子兩邊的扶手上。這一下,她羞於見人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屋裡幾個男人的眼前 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楓下身恥毛的彎月造型,頓時眉開眼笑。他目不轉睛地盯 著她敞開的下身,揮了揮手,一道強光打了過來,把蔓楓的胯下照得纖毫畢現。 蔓楓的心砰砰跳個不停,雙手緊緊摟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們滑脫,引來面 前這幾個男人的不滿,她的頭不由自地轉向了一邊。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撥弄了兩下蔓楓胯下那紫紅 的肉唇。接著,他湊近她敞開的胯下,鼻子抽了兩下,嘶地長長吸了口氣,陶醉 地搖了搖頭,又把鼻子朝她漸漸硬挺起來的陰唇湊近了一點,貪婪地嗅了起來。 蔓楓突然明白了,小鬍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異的東西是名貴的龍膽香。 據說那是西亞富豪最喜歡的味型,而且能夠迅速地調動人的性慾,不管是男 人還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邊像條狗一樣嗅個不停,一邊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不住地揉搓 起來,揉著揉著,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進了她的下身,起勁地摳弄起來。 蔓楓頓時覺得渾身燥熱,心裡發慌。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在哈桑的 摳弄下不由自地低聲呻吟起來,接著,她就聽到了下面傳出的咕唧咕唧的水聲。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玩弄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也許是那龍膽 香的作用吧。說不定小鬍子抹在自己私處的東西裡面還有其他催情的東西。這伙 人渣,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哈桑對蔓楓的反應顯然非常滿意,他摳弄了一會兒,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撥弄她的肛門。蔓楓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那個地方還沒有被男人侵犯過 ,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潰了。 好在哈桑撥弄了兩下就停了下來,接過翻譯遞過來的一塊濕毛巾擦了擦手, 身從桌上拿過一個支票本,快速地寫了幾筆,扯下一張,交給了龍坤。龍坤看 了眼支票,趕忙點頭致謝,厚實的大嘴笑得都不上了。蔓楓心中一沉:難道他 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自己從今往後就變成這個哈桑的性奴了嗎? 沒容她多想,龍坤和小鬍子一起站起身來,一人抓住蔓楓的一條胳膊,扳倒 背後,小鬍子掏出一隻閃亮的手銬,啪地把她的手銬了起來。兩人同時向上一提 ,蔓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哈桑滿意地一笑,摸摸蔓楓顫巍巍的乳房,接過小 鬍子手裡的金鏈,牽著她朝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去。 蔓楓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裡,這手銬一上,而且是背銬,自己就很難 再有什麼機會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鏈子已經拽著她向前爬了。她戰戰兢兢 跟著哈桑,不知前面等著她的會是什麼。屋門在她面前打開了,哈桑牽著她進了 門,隨即就關嚴了門。這封閉的空間裡現在只剩了他們兩人。 這是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房間並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個寬 大的沙發,地上鋪著名貴的長絨地毯,柔軟的絨毛居然幾乎沒過腳面。蔓楓偷眼 環視了一下四周,驚訝地發現,房間四周的牆壁上居然掛滿了她的相片。除了幾 張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數都是她赤身裸體的裸照,有的繩捆綁,有的雙手高 吊,有的俯身撅臀,當然也少不了那張下蹲岔腿舉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滿臉 通紅,低低地垂下了頭。 哈桑悄無聲息地坐在了沙發上,往下拽了拽蔓楓脖子上的金鏈。蔓楓如夢初 醒,趕緊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岔開兩腿中間。哈桑撩開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裡面的褲子,再裡面居然就什麼都沒有穿。他的腿岔開著,胯下那粗壯的大傢伙 雖然還軟塌塌地趴著,但也能看得出來,和他修長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楓點了點頭,舒服地岔開腿仰頭靠在了沙發上。 蔓楓欲哭無淚,但她不敢抗拒,也許今後這就是她的家常便飯了。她默默地 趨前兩步,伸長脖子,張開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傢伙。嘴唇觸到溫熱的肉棒 的一瞬間,她的身體不由自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張開嘴唇,銜住了軟乎 乎的肉蟲,慢慢抬起頭來。誰知那肉蟲軟塌塌的,一下沒叼住,掉了。蔓楓嚇得 臉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並沒有在意,趕緊再低下頭,張開嘴,用柔軟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蟲。 那肉蟲軟軟的,滑滑的,帶著一股怪異的氣味,蔓楓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麼類似龍膽香一類的東西。眼看著它又一點點地向外滑,她趕緊伸出香舌,從下 面托住龜頭,然後大大地張開嘴,一口吞進了嘴裡。 她略微鬆了口氣,但絲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來。那東西迅 速地在她嘴裡膨脹了起來。可哈桑並沒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樣,肉棒一脹起來 ,就忍不住開始抽插。他還是斜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蔓楓終於明白,這個哈 桑真的不是一個好伺候的善。 她向後拉起脖頸,讓含在嘴裡的肉棒退出一截,然後用力向前一衝,嗤地一 聲,將粗硬的肉棒吞進嘴裡。哈桑輕輕哼了一聲,身子卻仍然一動不動。蔓楓只 好不停地擺動腦袋哧溜哧溜地反覆吞吐著他的肉棒。不一會兒她就吮得汗流浹背 ,粘乎乎的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賣力吸吮的過程中,她清楚地感 覺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濕潤起來。 蔓楓一邊吞吐,一邊情不自禁地嬌吟起來,哈桑的哼聲也越來越急促。他的 大肉棒已經高度膨脹,以至於蔓楓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會兒蔓楓就感 覺到,肉棒前端的馬眼裡開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準備,這大肉棒要是 發作起來,噴出來的東西肯定夠她喝的。 隨著蔓楓快節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懶洋洋地躺著,開始漸漸繃緊, 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摟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頭一點點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楓的頭被緊緊攬住,對方的身子動了起來,一下下把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深深 地送進自己的口腔,幾乎都插進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縮緊已經發酸的嘴唇,賣力地吸吮,發出令人心動的吱吱的聲響。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楓趕緊迎了上去,大大地張開小嘴,盡量把濕淋 淋的肉棒全部吞進嘴裡。 誰知,讓她意外的是,哈桑並沒有把肉棒繼續向她口腔深處插進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發,雙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大肉棒已經 快速地從她酸麻的小嘴裡抽了出來。他兩手一翻,把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劈開,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肉棒怪蟒入洞般噗哧一聲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楓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經開始濕潤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被插 得酸脹難忍,忍不住嬌羞地呻吟起來。哈桑顯然是個駕馭女人的高手,始終控制 著蔓楓的反應,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來,不一會兒就把她插得洩了一地,他自 己卻始終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楓已經徹底投降了,隨著哈桑抽插的節奏一會兒攀上高峰,一會兒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經是一片泥濘,她沒來由地突然有點可惜壓在身下的那 價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覺到哈桑悄悄加快了節奏,動作越來越重,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 促。憑她的經驗,她知道他要結束戰鬥了。但她的身子已經軟得只有任人擺佈, 連抬起屁股迎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楓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誰知,讓她意外的情況再次 發生了,那條明明已經開始微微跳動大肉棒居然從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來。哈桑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開她的小嘴,一手舉著肉棒,噗地插她的嘴裡。 呼地一下,一股溫熱腥騷的洪流衝進蔓楓的嘴裡,她被嗆得猛咳了兩聲。當 她意識過來後,趕緊緊緊閉住嘴唇,不敢讓那濃漿露出哪怕一滴出來。她牢牢記 住了龍坤教給她的信條,男人射進她嘴裡的東西,每一滴都是寶貝,每一滴都要 嚥下肚去。 她含著眼淚,拚命地蠕動喉頭,把嘴裡大股的濃漿一口口嚥下去,直到她確 信嘴裡含著的大肉棒噴完了,她也咽乾淨了,才敢稍稍鬆開了點嘴唇,捲動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個乾乾淨淨。 哈桑長長地出了口氣,慢慢從蔓楓的嘴裡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軟塌塌的陰唇,從袍子裡掏出個什麼東西。突然一陣鑽心的刺痛從 私處傳來,蔓楓疼得失聲驚叫。哈桑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緩緩站起了身,邁過 蔓楓赤條條軟綿綿的身子,拿過自己的褲子穿上,一聲不吭地開門出去了。 蔓楓四肢無力地躺在軟軟的地毯上,下身還在陣陣隱痛,沒有人給她發號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現在屋裡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說逃跑,就是站起 來的勁都沒有,何況還光著身子反銬著雙手。忽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意識 到自己的身份,掙扎著想跪起來,誰知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手又被銬在 背後,腰一點也使不上勁。她癱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無奈地喘息不止。 沒等她直起身,兩個男人已經打開門急匆匆地闖了進來,是小鬍子和龍坤的 另一個手下。他們一個個面目猙獰,不由分說拉起蔓楓,把她一絲不掛地架了出 去。經過外屋的時候,她發現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她被他們直接拉 到先前那間小化妝間,圍著她的都是龍坤的人。他們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裝進了來時的那個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來,蔓楓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該喜還是該悲。看樣子好 像龍坤的交易沒有做成,但自己去後不知又要受到什麼慘無人道的懲罰。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時候,果然是在龍坤的黑牢裡,龍坤正氣哼哼地坐在椅子 上瞪著她。她被架著跪在龍坤的面前,龍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惡狠狠地 說:「臭婊子,你那小騷屄為什麼那麼松?就那麼不經肏……」蔓楓被他打傻了 ,垂著頭喃喃道:「楓奴……楓奴不敢……」她心裡悲哀地想,自己還是個未婚 女子,要不是落到這裡以後沒完沒了的強暴、震動棒、假陽具……想到這兒,她 控制不住撲簌簌掉下了眼淚。 龍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摳住她的私處吼道:「老子還 委屈你了……」他忽然發現了什麼,一把將蔓楓推倒在地,扒開她的大腿,捏住 她的陰唇大叫:「燈……燈!」一道強光照了下來,被捏在龍坤手裡的軟塌塌的 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龍坤的眼睛瞪得溜圓,他吃驚地發現,蔓楓一片溫濕的肉 唇頂端竟嵌著一顆小小的閃閃發光的黃鑽。他趕緊叫人找來了放大鏡,仔細一看 ,白金鑲嵌的鑽石上,還微雕著一個精緻的鷹標。 龍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將蔓楓拉了起來,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惡煞般地 說:「老子在你這個臭婊子身上蝕的本,本想一把撈來。你給老子攪了。好吧 ,老子把你個小婊子拆開了賣,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兒給老子賣屄,一筆一筆地 給老子掙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40-41 第4章 克來的車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楚芸的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差點被丈夫 當場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來就後怕。說起來,還是紫巾團救了自己,要不然, 還不知道要想什麼借口躲過這一夜呢。現在雖然克來走了,但天這麼熱,穿的這 麼少,下身戴著這麼笨重的一個東西,弄不好露了餡就麻煩了,還是躲開家人的 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幾句,就趕緊自己房裡去了。 到房裡,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臥不安。戴著這麼一個大東西 ,怎麼呆著都彆扭。她偷偷扒下褲子,那厚重的皮帶緊緊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間 掛著一把小巧精緻的掛鎖,上面有一排五個數碼。她歎了口氣,熬吧,熬到明天 下午這個時候,就能把它打開摘下來了。 她坐在桌前打開電腦,可什麼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認識了。 她胡亂翻了一會兒頁,無聊地扔下了鼠標,移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電 視裡的人在哇哇叫喊著什麼,楚芸煩躁地換了個頻道,一個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 哭泣,她像觸了電,渾身一哆嗦,趕緊關掉了電視。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了什麼,找出手機,撥了克來的號碼。電話 響了半天,沒有人接,她沮喪地把電話一扔,縮在沙發裡無聲地掉起了眼淚。現 在這樣無助的處境,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他一個弱女子,真是有一種走投無路 的感覺。 突然,一陣砰砰的聲音不知在哪裡響起,楚芸嚇了一跳。張望了半天,才發 現是有人在敲門。她做賊心虛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信沒有什麼異樣才走到門 邊。 外面響起了管家的聲音:「少奶奶,開飯了,太太請您過去呢?」楚芸鬆了 口氣,自己光顧顧影自憐了,連開飯的時間都忘記了。她趕緊告訴管家,她馬上 過去。然後跑到衛生間,擦掉眼淚,對著鏡子補了補妝,才開門朝前院去了。 其實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不要說下午已經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濃漿,就是 什麼都沒有進肚,戴著這麼個討厭的東西,她也對飯菜沒有一點胃口。不過,今 天公公也沒有來,雖然他們父子倆晚上在外面應酬,不家吃飯是常態,但今 天的情況不一樣,他們父子倆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飯,怕她會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諾大的餐桌上只有她們婆媳二人。她們邊吃邊聊,氣氛倒也 輕鬆。婆婆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楚芸也只好裝出好心情,陪著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這麼拿得起放得下。不過她也暗自感歎,也難怪,婆婆沒 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啊。 忽然一陣電話鈴響起,楚芸心裡一哆嗦,聽聽是自己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原來是克來,剛才楚芸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路上開車,所以沒有接。他現 在剛剛到了目的地,趕緊給她撥來了。 楚芸一接電話,他就甜膩膩地問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聽到這熟 悉溫情的聲音,楚芸差點哭出來,可當著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訴克來,她正陪婆 婆吃飯,然後心虛地問他什麼時候能來。 克來頓了一下說:「我剛到,還沒見到大姑父,情況還不完全清楚。這邊看 來事情不少,聽說這次的目標是動員十萬橙巾團,但到現在還不到一半。大伯父 現在還在鄉下,聽說握手握得手都腫了。小姑媽先到,也已經下鄉去了。我們今 天晚上可能要連夜走訪鄉民,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呢。」說到這兒,他好像怕 楚芸擔心,忙安慰她說:「你不要擔心,這裡什麼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 乖等我去。」說完,他要楚芸把電話轉給母親,和母親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掉 了。 婆婆把電話交還楚芸,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見怪不怪地笑著說:「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去歇著吧,不用在這兒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給 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了自己的房。可一到房裡,她馬上就又進入了無 聊賴、無所適從的狀態。 她燈也不開,坐在沙發上和自己生悶氣。忽然覺得內急,趕緊跑到衛生間, 脫掉褲子才意識到,還穿著那麼一條粗苯的東西。她坐在馬桶上,尿意全無,自 顧自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盡,好像眼淚都哭干了 ,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撒尿的。 難過歸難過,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朧的淚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個窟窿,用手指試了試。那個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麼粗,她怎 麼擺弄也無法確信自己能夠乾乾淨淨地把尿尿出來。她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心裡難過死了,自己怎麼弄到了這個地步。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面的洞洞,那個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這也就是 貞操帶的本意吧。設計它的人不會在乎戴它的人的衛生的。她忽然想到,戴著這 個東西,今天連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緒又跌到了最低點,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淚。 哭著哭著,她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隱約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身湧了出來。她 心裡一驚:不好,來事兒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著自己血糊糊的手指頭,嗚嗚地又哭出了聲。 她一邊哭一邊扯下大量的衛生紙,用手指頂著,勉勉強強捅進下身的那個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進去少量的衛生紙。好在剛剛來,量還不算 大,她手忙腳亂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來的血弄乾淨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帶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經髒了,楚芸狠狠心,在馬桶上坐好,下面一鬆,嘩地大股溫熱的尿 液衝了出來。帶子上面的口子實在太小了,尿沖在邊緣上,沖得到處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濕了,弄得水漬漬的,好像尿了褲子一樣。楚芸又想哭,可實在哭不 出來了。只好又扯了不少衛生紙,把下面仔仔細細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後,她坐在馬桶上,從櫃子裡翻出了衛生巾,可怎麼放進去讓她犯 了難。那帶子太厚,衛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來,帶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幾步就會把衛生巾扭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這大熱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幾步就要露醜的。就是穿牛仔褲也不保險,衛生巾會掉下來不說, 搞不好褲襠會露紅。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馬桶上,不知該把 自己怎麼辦。突然他腦子裡靈光一現,想起一樣東西-衛生棉條。這東西她從來 沒用過那東西,但曾經買過。那還是去美國上學之前,一次在廣告上看見了那東 西,覺得很新鮮,就買了。可還沒有用,媽媽看見了說,沒嫁人的女孩子不用這 東西。當時還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趕緊扔掉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用過那東西。 現在到了這地步,別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著關過去再說吧。 看看表,天還不算太晚,應該還有藥店開門。她在下面胡亂塞了些衛生紙, 悄悄地溜出了大門。還好,她運氣不錯,出門不遠就找到一家藥店。她低著頭紅 著臉買了兩包衛生棉條,趕緊又溜家去了。 楚芸到家裡,鎖好門,鑽進了衛生間。她脫掉牛仔褲和褲衩,「光著」下 身坐在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亂塞的那些衛生紙抻出來,看看又沾上了淡 紅的血跡,就抻了些紙擦乾淨。這才從包包裡掏出剛買來的衛生棉條,拆掉包裝 ,抽出一枚拿在手裡。 她長出了一口氣,抬腿踩在馬桶邊垃圾桶上,伸出手摸準了胯下帶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隻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樣的棉條插了進去。插好後用手指 按了按,確認插到位了,這才把套套抽了出來,但並沒有扔進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裝了包裝盒。她一屁股坐了馬桶,渾身軟得一點勁都沒有了。 她坐在馬桶上竟久久不想離去,好像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最溫暖、最舒適 的地方。坐著坐著,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文叻現在像 著了魔,花樣翻新,變著法子折騰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膽、疲於應付。這樣的 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楚芸的腦海裡又湧出了那個她不知想過多少的念頭:自己怎樣才能脫離苦 海?按理說,最保險的辦法是把自己的處境向老公坦白。以西萬家的權勢,擺平 文叻和沙坎這兩個小混混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她不敢,因為這樣一來她肯定就 要身敗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還要連累上哥哥。黑會她又不認識,就算認識她 也沒那個膽子,那樣只能是惹禍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還要慘一倍。別的辦 法她想不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許文叻他們玩膩了就放過 自己了。實在被他們逼到絕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來了。楚芸臉也沒洗、牙也沒刷,脫了上衣就鑽進 了被窩。可關了燈卻又睡不著,瞪著大眼盯著天花發愣。下身涼冰冰濕乎乎的 ,她在被窩裡翻過來調過去地翻騰,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可一閉眼就做噩夢,總是夢見自 己光著下身坐在濕泥地裡,一條潺潺小溪從自己屁股下面流過。突然有一群小魚 不知從哪裡游過來,一條接一條地往自己下身裡面鑽,她一驚就醒了。摸摸下面 ,粗糙的皮帶還濕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天剛濛濛亮,她就躺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她習慣性地衝進衛生間,坐在 了馬桶上。她的習慣,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馬桶上大便,然後這一整 天都全身輕鬆。可今天她剛坐穩,馬上就緊急地收緊了下身的肌肉,因為她意識 到自己下面還戴著那討厭的帶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後面那個洞洞應該足夠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勁,卻什麼也屙不出來。她試了幾次,就是不行,她沮喪地想:屙不出來就算了 吧,堅持到下午六點,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棄了,可小便卻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恥毛 中間的細線頭,把塞在陰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條拽了出來。棉條吸滿了經血,她拎 在手裡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敢扔在垃圾桶裡,扯了塊衛生紙包了起來,等會兒帶 出去扔到外面沒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馬桶,嘩地放完了水。帶子又濕了一大片,她搖搖頭,唉地歎了口氣 ,撕了衛生紙擦了又擦,然後重新找出一支棉條塞進下身,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頭,嚇了一大跳。鏡子裡的自己蓬頭垢面,眼睛又紅又腫,她差點 不認識自己了。這怎麼行?這樣出去,婆婆馬上就會發現的。她急得在衛生間裡 轉了好幾圈,半天才想起用涼水洗了臉,又弄了條濕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著到臥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剛剛躺平,眼淚又差點湧了出來。 她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她強忍住不哭,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小 時,她還得出去見人。 楚芸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昏昏沉沉地淺睡了一會兒,待再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八點多了。她起來一看,眼睛好多了,但還能看出有些紅腫。她花了半天 的功夫化好了妝,硬著頭皮去了前面。 婆婆見了她的樣子,並沒有大驚小怪,還關心地問她是否晚上沒睡好覺。楚 芸知道婆婆誤會了,但她心裡還是熱乎乎的。簡單吃了點東西,她跟著彪哥上車 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趕緊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隔壁財務部的一個小 管進來給她送報表,發現了她的異樣。這個小姑娘和楚芸的年歲差不多,也是 她在公司最親密的同事。她知道這兩天西萬家的大佬們都忙著拉票,見楚芸眼睛 紅紅的,就和她開玩笑說:「怎麼,昨晚獨守空房了?不習慣了吧?」楚芸作勢 要打她,其實心裡對她善意的玩笑卻充滿了溫暖,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兩人說 笑了一陣,楚芸的心境開朗了起來,一直到下班,都幾乎忘記了下身那可惡的帶 子。 走出辦公樓看到彪哥的一瞬間,楚芸心裡有了個新意。她讓彪哥送她了 娘家,她想清清靜靜地渡過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鎖,再輕輕鬆鬆地帶 著好心情家。 母親見了她當然是歡天喜地、噓寒問暖。她隨便吃了點東西,和母親聊了幾 句就鑽進了自己婚前的閨房。這是真正她自己的領地,在這間屋子裡她才能真正 的無所顧忌。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鬆了,竟呼呼地睡了過去。 楚芸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天色還很亮,她頭疼欲裂,下腹也脹得一陣緊似 一陣。她掀開被子,光著腳跑進衛生間,一脫褲衩才意識到還有一道障礙。她下 意識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腕看了看表,臉上頓時湧起一絲紅 暈。 她顧不得上廁所,沖臥室,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打開手機看了看顯示屏 ,什麼也沒有。她還不甘心,打開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機 裡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無所獲。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確實已 經六點半了。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鐘,時間沒錯。她還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廳看了 眼牆上的掛鐘,沒錯,就是六點半。她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文叻失約了。 楚芸像傻了一樣楞在了那裡。她眼睛裡噙著淚水,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 絕望淹沒了。為什麼?他說好今天下午六點給我開鎖的密碼的啊!為什麼沒有發 過來?這一天已經是度日如年,密碼沒發過來,到週一還有整整兩天,後面的日 子怎麼過啊?突然她想起了什麼,衝到書房,打開電腦,打開了自己的私人郵箱 ,也沒有郵件進來。把所有用過的郵箱檢查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她徹底絕望了,真是欲哭無淚。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親 打了個招呼,出門叫了輛出租車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 車,生怕被熟人看見,悄悄地進了大門,懷著一絲僥倖打開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門。 更衣室裡空無一人,也沒有來過人的跡象,一切都和昨天她離開時的情形一 樣。楚芸無力地坐在了地上,腦子裡空空的,一時間什麼也想不起來。好半天她 才恢復了思維:自己沒有文叻的電話,上次給自己打電話發短信的記錄早就被自 己刪除了。 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始終在明處,而文叻一直在暗處。除了在這個健身房 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他。而明天後天是週末,沒處去找文叻。現 在自己該怎麼辦?帶著這個恥辱的東西過週末?她根本不敢想像。況且克來不知 道什麼時候就會來。他一來,肯定就紙裡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也沒看,像遇到救星一樣趕 緊接起了電話,誰知電話裡傳來的是克來的聲音:「老婆啊,你在哪裡?想我了 嗎?」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竭力壓抑著自己,可她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就真的 控制不住自己了。克來見她不吭聲,接著大聲說:「我們快完成任務了,現在進 城的人已經達到了八萬。明天是週末,就會達到十萬。晚上要在王宮廣場搞的大 型的造勢活動,活動結束我就可以家了。你也來看吧!」見楚芸始終不吭聲, 克來有點擔心了,他大聲地問:「老婆你怎麼了,你在哪裡啊?」楚芸不知哪跟 弦被撥動了,強忍著哽咽說:「我家看看媽媽,今晚我想在家陪媽媽說說話… …」克來猶豫了一下,馬上說:「好吧,我來給家裡打電話,你就安心呆在家裡 吧。乖乖等我明天來啊!」楚芸「嗯」了一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外面天漸漸黑了,楚芸像來時一樣悄悄地離開了健身房。一雙陰險的小眼睛 在她看不到的暗處緊盯著她遠去的背影,惡毒地笑出了聲。 楚芸漫無目標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不知 道哪裡是自己的歸宿。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是不想家,不想見熟人。 一直走到下腹脹得要爆炸,她才不得不做出了決定。下午起床時就已經積攢 起來的尿液現在已經脹得她不敢邁步了,塞在下身的棉條大概也已經浸滿了血水 ,她已經有了冰涼的感覺。她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這裡吧。想到這兒,她抬手 叫了輛出租車,趕緊了娘家。 母親見她又來了,忙問她吃過飯沒有。她慌慌張張地應付了一句,就衝進 了衛生間,忙活了半天才把自己收拾妥當,無精打采地到了客廳。母親見她氣 色不好,又沒有去的意思,忙問她怎麼了。楚芸忙解釋說,克來下鄉去了,自 己忙裡偷閒來看看老母親。這才搪塞了過去。 入夜,楚芸睜著大眼睛,毫無睡意。她的腦子裡反反覆覆旋著一個念頭: 自己該怎麼辦?明天怎麼去見克來?整整想了一夜,毫無頭緒。她覺得自己已 經站住了懸崖邊上,再往前邁一步就會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卻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母親來問過她一次 ,要不要吃飯,她搖搖頭,毫無胃口。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幹,滿腦子都是問號。 她無聊地打開電視,鬼使神差地換到了執政黨的頻道,裡面正好在直播橙巾 團的造勢活動。廣場上人山人海,一片橙黃,還不斷有橙黃色的人流朝廣場湧來。 電視鏡頭裡還看不到西萬家的人,但她知道,很快就會有的,很快她就會在 電視裡看到自己的丈夫克來的。她感覺自己已經走投無路,她現在只在想一個問 題:她是不是該邁出那一步了? 她下意識地拿過自己的小包包,從夾層裡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時準備的毒藥 ,她甚至產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了的衝動。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 身上還戴著那恥辱的東西,如果這麼死在家裡的床上,自己將成為兩個家族 的恥辱和罪人,死後也要下地獄的。 她的腦子開始像機器一樣快速運轉起來,設想著各種死法。去投海?不行, 萬一屍體飄上岸,豈不自取其辱。跑到國外玩失蹤?也不行,自己身上沒有什麼 現金,信用卡一用,馬上就會暴露行蹤。再說護照也不在手裡。上吊、跳崖、割 腕、吃安眠藥……她的腦子亂成一鍋粥了。 電視上的橙色人群掀起了歡呼的浪潮,鏡頭轉向了人群的一角,大伯父笑容 可掬地出現在人群當中,他身後跟著大姑夫。在後面遠遠的地方,楚芸一眼就看 到了滿臉疲憊的克來。她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她不知道過會兒該怎麼去面對這個 男人:她的丈夫。 楚芸咬咬牙下了決心:他們城,她要上山了。租個車到北部山,然後徒 步進山,能走多遠走多遠,走到沒有人煙的地方,用這顆小藥丸了卻自己的殘生。 當然,死前,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把這個恥辱的東西去掉,扔到誰也找不 到的地方。 她撩起被子下了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特別小心地收起了那顆淡綠色的小 藥丸。看了看表,六點整,天還沒有黑,但願還能租到車。 第4章 頌韜被橙色的人群簇擁著,他微笑著向他的支持者們招著手,心思卻完全在 別的地方。其實他完全不擔心廣場上的造勢。他分之地相信,他的支持者們 對他是真心擁戴的。幾年時間,他給了他們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這是這個國 家多少年來多少個政黨從來沒有做到過的事情。 就支持者的人數而言,所有的反對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願意 ,可以輕輕鬆鬆組織起五十萬人,把整個WY城的街道都佔滿。 他心裡像明鏡一樣,其實現在朝野雙方真正的角力並不在這滿街的橙紫兩色 人群當中,真正的著力點只在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就是憲法院資深大法官沙鄂。 這在WY政界是公開的秘密。 這兩天滿街的遊行造勢其實都是在給憲法院施加壓力。憲法院法官們已經就 反對黨的釋憲要求討論了好幾天了,據說觀點對立非常尖銳。 法官們的立場在WY政界、甚至在街談巷議中也不是什麼秘密。以塔南為首 的三位法官持鮮明的保皇立場,堅持認為五月大選遭到反對黨抵制,是愛國黨的 獨角戲,大量議席空缺,應宣佈選舉無效。而以欣儂為首的三位傾向於頌韜的法 官則旗幟鮮明地張,五月選舉程序法,參加投票的人數達到法律規定的門檻 ,應宣佈選舉結果有效。空缺的部分議席可通過補選解決。 唯一沒有表態的是憲法院首席大法官沙鄂。他是憲法院資歷最老的法官,立 場一向不偏不倚,向來是ZX政壇縱橫捭闔的重要砝碼。這次也不例外。儘管他 的一票在理論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雙方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這一 票將左右釋憲的結果。因此,他的態度就成了所有政壇力量關注的焦點。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頌韜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會了這位老前輩,取得了他的 諒解。但他還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對黨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著這位政壇元 老,所以他絲毫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他自己高調下鄉拉人造勢,卻把自己的 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WY城裡,保持和沙鄂的頻密接觸,不動聲色地鞏固自己 在這位舉足輕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廣場上人潮洶湧,頌韜叫過茵楠,讓她帶著克來等小字輩和廣場上的人 群繼續互動,自己卻拉著文沙上了汽車。一上車,他就關切地問文沙:「情況怎 麼樣?」文沙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不假思地答:「這兩天反對黨活動的也很 厲害,差立坤專門請沙鄂吃了飯,和他敘舊,紫巾團還組織了請願團,專門向他 遞交了請願書。沙鄂的周圍還出現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頌韜不動 聲色地點點頭。文沙看了他一眼繼續說:「我們這方面也一直盯著他。這幾天每 天都有重量級的人物和他接觸,我本人已經見了他兩次。這也是警告反對黨不要 太過份。昨天他去覲見了國王,聽說國王徵求他的意見,他只說了」穩定為要」 四個字。顯然是傾向於我們。」頌韜若有所思地說:「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畢竟他對五月大選結果還沒有明確表態。只有憲法院一天不表決,我們就一天不 能放鬆。千萬要當心反對黨的小動作。」 ****************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戀地看了一眼自己長大的地方,從床頭櫃上拿起 手機,決絕地轉過了身。 叮咚…吱…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楚芸條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看 手機屏幕,一個短信,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打開了短信。沒有 文字,只有五個不知所云的數字。 誰在這種時候還在和自己惡作劇,發這種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機 扔進包包,伸手去拉門,心裡卻在想著怎麼和媽媽做最後的訣別。突然,一個念 頭不期然閃現在腦際,把她釘在了原地。她渾身一哆嗦,發瘋似的伸手到包裡翻 出了手機,重新打開,又看了一遍那一組號碼。 她的手在發抖,腿也在發抖,她幾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識地把房門鎖上,手 忙腳亂地解開褲帶,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帶,一把抓住腰間的小密碼鎖,按照已經 印在心裡的號碼哆哆嗦嗦地一個個對好,啪地一聲,小鎖竟真的開了。 楚芸摀住嘴無聲地哭了。剛剛啜泣了兩聲,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來,衝進衛 生間,三下兩下扒掉了那恥辱的帶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噗哧一聲,一股洪 流挾著刺鼻的氣味沖決而出。她再次摀住了臉,哭得死去活來。 **************** 週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樣在彪哥的陪同下來到了健身房。她強忍住心中 的憤怒,盡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連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雙方對峙 的戰場,幾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過,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著不同顏色的標語旗幟,喊著針鋒相對的口號,卻也相安無事。婆婆有點擔心 ,勸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堅持還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帳。 楚芸一如既往地溫柔地與彪哥道別,可一轉臉馬上就換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臉,怒氣沖沖地快步闖進了健身房的大門。文叻這個無恥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兩天,差點逼得她自殺。她受夠了,她要當面啐他的臉。 一進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恬不知恥悠哉游哉地抽著煙 ,居然還哼著小調。看到楚芸進來,他腆著臉迎了上來,居然伸出臭嘴要親她。 楚芸見他這副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掏出那個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氣沖沖地罵道:「你這個騙子、無恥小人……」罵著罵著眼淚就要流下來。 文叻擺出一副無賴嘴臉,若無其事地說:「大少奶奶這是怎麼了?和誰發這 麼大的火啊?」楚芸見他裝傻,氣更不打一處來,撿起那個小包,杵到他的眼前 氣哼哼地質問他:「你說一天給我密碼,為什麼兩天才給我?你知道我這兩天是 怎麼過來的嗎?」文叻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嘿嘿一笑道:「原來是為這個啊。呵 呵,我看電視聽說克來先生下鄉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所以就 臨時決定把時間延長了一點。怎麼,克來先生不滿意了?」楚芸臉一紅,一時竟 被他說得語塞,她氣惱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反往常的文靜柔弱,衝著他大叫 :「你差點逼死我你知道嗎?反正我這麼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乾脆就在這裡死給 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夠了,決定借這個機會冒險和他攤牌。 誰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現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沒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見他拿過那個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說:「現 在是什麼時候?橙紫對峙的緊要關頭。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這個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張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說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響政局呢!」楚芸沒想到他會有這一手,一下被他的無賴嘴臉震住了。誰知他 還不罷休,打開小包,掏出橫七豎八的牛皮帶子,揮舞著說:「怎麼,不信嗎? 那就試試!」 楚芸嚇得臉色煞白,拚命往後縮著身子。文叻打了個響指,屋角的小門吱地 一聲開了,沙坎從裡面鑽了出來。文叻嘿嘿淫笑著逼了過來,說話的口吻也變了 :「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誰了嗎?知道你是和誰在說話嗎?」說著一隻 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胳膊。 這時沙坎也趕了過來,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隻胳膊,一手伸進她的腰間去解 她的褲帶。楚芸嚇得渾身哆嗦,自己一個弱女子,絕對不是這兩個身強力壯的無 賴的對手。但她還是不由自地蹬腿扭腰掙扎了起來。 兩個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腳地把她按住,三下兩下就扒掉了她的褲子,裡 面的小褲褲也被他們扒下來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腳,拿起沙發上的貞操 帶,一下給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見,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地掙扎,怎奈不是兩個 大男人的對手,轉眼間,那恥辱的標誌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鎖上了一把掛鎖,把手裡的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說:「芸奴,你也 太放肆了,竟敢在人面前撒野。為了懲罰你,人現在決定給你戴一周,以示 懲戒!」楚芸哇地大哭起來,她真的沒活路了。她掙扎著爬起來,拽著文叻的胳 膊抽泣著央求:「人,饒了芸奴吧,芸奴該死……芸奴該死啊……你讓我死吧 …嗚嗚…」文叻絲毫不為所動,把鑰匙裝進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著,悠閒地抽 了起來。 楚芸跪爬兩步,爬到他的跟前,用頭碰著他的膝蓋,哭求不止:「人…… 可憐可憐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人來肏芸奴吧……讓芸奴給人吹簫 吧……人饒過芸奴這一次吧……」文叻不動聲色地抽著煙,冷眼看著楚芸的哭 求。直到這一支煙抽完了,他才扔掉煙頭,托起楚芸的下巴,盯著她哭紅的眼睛 說:「現在知道自己是誰了?」楚芸見他口氣有鬆動,忙不迭的點頭:「芸奴再 也不敢了,求人饒恕。」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憐的,人給你個機會。」 楚芸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不知他又有什麼壞意。 文叻盯著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經心地說:「我這裡有兩條路,由你自己選。這 第一條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會個朋友,算是幫我的忙。」楚芸聽了他的話心裡 就是一緊。他說的會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愛逸 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應繼續說:「當然啦,人這不會讓芸奴白去。這次 去過之後,以後就不必每天來伺候人了。人要是想芸奴了,會召喚你的。」 楚芸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難道就這麼解脫了嗎?哪怕是暫時的。這可 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啊,幾次想說但一直沒敢。上次只咋著膽子要求停一天,結果 就換來了兩天的煎熬。這次真的要放過自己了嗎?那要會的是什麼人呢?這幾天 發生了這麼多事,自己又怎麼樣才能瞞過克來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瞇瞇地對她說:「你不用擔心,人已經替 你打聽好了,明天執政黨組織了造勢大遊行,西萬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個 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動要到凌晨兩點才能結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 二點,你還有時間到廣場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愛哦。」楚芸的腦子在急速地轉著 ,他給自己開出這麼「好」的條件,一定是有陰謀,但是什麼陰謀呢?她實在猜 不出來。他說的第二條路又是什麼呢?自己真的有選擇的餘地嗎?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裡的蛔蟲,她想到哪他就說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間的 皮帶惡狠狠地說:「當然啦,還有第二個選擇,就是以後照常天天來伺候人。 在這之前,芸奴要先把這東西給我戴上一個星期再說!」楚芸好像一下被驚 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聲淚俱下地哭喊著:「不……不要啊……芸奴不要 戴啊……芸奴跟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聽人的話…一定啊…」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42-44 第42章 憲法院大法官耶塔神情疲憊地走出辦公大樓,看看大樓周圍吵吵嚷嚷犬牙交 錯的橙色和紫色的人群,他厭惡地搖了搖頭。這幾天討論釋憲的事,弄得他頭暈 腦脹,離開辦公室還是不得清淨。這個國家啊,總是這麼烏煙瘴氣的,什麼時候 才能消停幾天。 耶塔是留美法學博士,由於家族的關係,畢業後沒幾年就了ZX國,這可 比在美國混執業律師要省心多了。他國那時,留美的博士還很少,來的就更 是鳳毛麟角了,加上家族在政界的人脈,三十多歲就弄了頂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桂 冠,成為當時名噪一時的史上最年輕大法官。好在ZX國的政體結構一切以向美 國看齊為榮,所以他在專業上也算是游刃有餘。 十年的時間,兩屆大法官任期屆滿,已不能連任,於是他轉到了憲法院。這 其實是個閒職,一年碰不上幾個案子。好在這裡沒有任期限制,他也是樂得清閒。 在這裡他是年紀最輕、資歷最淺的。所以一般不隨便發表意見,但他的立場 是非常鮮明的,就是支持頌韜的愛國黨。 同為留美歸國的人士,他非常贊同頌韜的執政理念。就以現在這場驚天動地 的政壇紛爭來說,在他看來,反對黨實在是無理取鬧。頌韜執政五年的政績是有 目共睹的。帶領ZX過走出九七金融風暴的泥沼,大幅度改善了工商業和農業的 狀況,使國家經濟發展走上了快車道,安然渡過兩年前的非典和一年前的大海嘯 兩場史無前例的大天災,同時解決了困擾國家多年的癥結,基本禁絕了毒品,特 別是引導農民走出了千年的蒙昧狀態,成為ZX國政壇上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些政績中的任何一項單獨拿出來,都是頌韜以前的歷屆政府難以企及的, 更何況他在一屆政府執政期間全部做到,從ZX國的歷史上看絕對是前無古人的。 頌韜一屆政府史無前例地任滿四年任期並在大選中毫無懸念地取得一黨獨大 的絕對多數地位,這在ZX國政壇的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這已經能說明一切 問題了。按現代民的理念來說,這已再清楚不過地說明了,人民選擇了頌韜, 他繼續執政是順理成章的事。 誰知反對黨借AS股權轉讓案掀起了倒頌風暴,鬧得解散議會、重新大選。 結果大選選不過,又弄出個釋憲的鬧劇,實在是可笑,完全沒有領會現代民 認賭服輸的精髓。他們想的,無非是按ZX國輪流坐莊的慣例,頌韜在首相位 子上霸的時間夠長了,該輪到他們上台去撈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執過政,九七的時候就是那個號稱足智多謀的希馬尼在 台上。金融風暴一來,完全慌了手腳,應對無方,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應對,結果 整個ZX國成了人家的提款機,經濟全面崩潰,瞬間被打入十八層地獄。要不是 頌韜接棒執政,挽狂瀾於即倒,整個國家現在可能還趴在地上起不來呢。 所以在這場釋憲的風波中,他是堅定支持欣儂為首的挺頌派的,他覺得這是 不言而喻的事。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幾位支持反對黨的法官是怎麼說服他們自己的。 也許是國王的旨意吧。他知道國王是不希望看到太強勢的首相的。 其實他也明白,別看每天他們幾個法官辯論得口乾舌燥、口吐白沫,真正起 決定作用的還是老奸巨滑的沙鄂那一票。什麼嚴守中立,說白了就是待價而沽。 現在無論是執政黨還是反對黨,甚至國王都圍著他團團轉,他儼然成了WY 政壇的風向標。不過耶塔生性恬淡,對此並不眼熱,自己也樂得清閒。 他現在就是要趕緊躲開這煩人的市井喧囂,找個愜意的地方躲個清閒。所以 他脫下了法官袍,換上西裝革履,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開上他的捷豹XJ,直 奔WY最豪華的METRO酒店。 耶塔雖然年輕有為、位尊身貴,但也是寡人有疾。他五年前就離了婚。他的 妻子是在美國求學時結識的,當時倒也是情投意,兩人結婚後還生了一兒一女 ,也算婚姻美滿。可耶塔國後妻子卻堅決不肯來ZX國,帶著兒女在美國獨自 生活,還一再勸他美國繼續當律師。拉鋸戰持續了五六年,最後誰也說服不了 誰,只好散伙。 耶塔離婚後一直沒有再娶,不是他對女人沒有興趣,相反,他是個生理需求 相當旺盛的男人。不過,WY的女人他見了不少,實在沒有看得上眼的。這裡的 女人要麼是愛慕虛榮,看中的是他的地位,想通過他一步登天;要麼是淺薄的可 以,坐在一起說不到三句話就沒得說了。 還好,耶塔人緣好朋友多,從來不缺萍水相逢的女人。今天晚上他要去會的 老朋友查龍就常給他帶來驚喜。查龍是音像界的大亨,手下美女如雲,差不多每 次見到他,他身邊的女人都沒有重過樣,而且都是青春靚麗的頂級美女。 查龍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大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只要他發現你對某個 美女多看了幾眼,馬上就會給你創造機會把她帶上床。查龍的女人也有個特點, 就是從來不扭捏。只要查龍發了話,脫衣服像剝糖紙那麼痛快。這也難怪,查龍 就是她們的天,可以讓她們上天堂,也可以送她們下地獄,都是一句話的事。她 們對查龍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 這樣的朋友簡直太對耶塔的胃口了。他這樣身份的人,不可能去找那些歡場 女子。他這個職業須要隨時都擺出一本正人君子的樣子,所以勾引良家婦女的機 會也不多。而有查龍這樣一個朋友,他的需要幾乎是可以隨時得到滿足。查龍手 裡的貨色真的是數量足、質量高,既乾淨又沒有什麼風險。他甚至還碰上過一兩 個處女,當然是那種剛出來混世界的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足見查龍對朋友的真誠。 他也想過,他自己並不是什麼手握實權的高官,為什麼查龍會對他這麼大方。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查龍也從來沒有向他提過什麼要求。他們之間 交往甚至從來沒有涉及過政治的話題。也許是他這樣的商人就是要廣交朋友,他 對誰都是如此吧。況且,他手裡的女人也確實太多了,他自己根本就顧不過來, 須要朋友們幫忙消費。再說,耶塔自己是單身,只要不用強,和多少女人上床都 不構成醜聞。他也不怕別人拿這個來要挾他。 所以,他差不多每週都要見查龍,有時候是他約查龍,有時候是查龍約他。 他們見面的地點,大部分都是在METRO大酒店。查龍是酒店的股東,在 那裡有長租的豪華套房,總統套只要閒著,他也可以隨時動用。耶塔的身份不方 便去太招搖的場所,所以他們見面大多是吃飯聊天,當然查龍從來都不會單身赴 約。 只要查龍帶來的女人他的意,馬上就可以直接帶到上面去消費。 今天就是查龍打電話來約他。這幾天憲法院為釋憲的事天天吵得焦頭爛額, 過兩天又要投票表決,本來他有點懶得出門。但經不住查龍一通勸,說他須要出 來透透氣,散散心,輕鬆一下。他一想也對,所以下了班就直奔METRO大酒 店來了。 一路上看到街道上到處是遊行示威的場面,既有紫巾團也有橙巾團,到處都 是亂糟糟的,耶塔心中不禁冷笑。都是一些無良政客,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 把國家鬧得如此烏煙瘴氣。他不禁感歎,自己雖居閒職,但現在居然處在了風暴 的中心,自己手裡這一張票,也許就能結束這混亂的局面。想到這兒,他不經意 地挺起了胸脯。 車到酒店,服務生馬上認出了他,有人接過車鑰匙幫他泊車,領班親自引導 他進了水景餐廳。這餐廳是WY的一景,臨水而建,吃飯時能夠看到魚兒在腳下 游動。晚餐的高峰時間還沒有到,但餐廳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領班打開一間包房,把耶塔讓了進去。包房裝修得金碧輝煌,燈光柔和而明 亮。他一進去,馬上看見查龍起身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不出所料,他身邊坐著 一位明眸皓齒裝扮素雅的漂亮女子。 耶塔的心裡動了一下。一般查龍約他,多數身邊會帶兩位以上的女子。凡是 這種時候,不管他說不說,查龍都會動示意他挑一個帶上樓。而今天他只帶來 了了一個女子,看來是知道他這幾天重任在肩,不是專門給他安排艷遇的。 他在給他預留的座位上落了座,剛好和查龍一邊一個把那女子夾在了中間。 他禮貌地和那女子打了招呼,一瞥之下,竟有驚艷之感。 這位女子論相貌可稱得上國色天香,但和平時圍繞在查龍周圍的那些女孩子 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如果說那些女子的特點可以用一個艷字來形容的話,今天這 位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天生的矜持嬌貴之氣。更讓他意外的是,看面容,這位女子 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三四歲,而查龍身邊的女孩子向來都是些不到二十,甚至十五 六歲的青春少女。 耶塔心中暗忖,難道是查龍換口味了,還是碰上了某位不愛張揚的演藝界名 角。 果然,這女子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一樣見人就唧唧喳喳,聽說他是大法官 馬上表情誇張地羨艷不已。當查龍介紹他時,那女子只是矜持地笑笑,笑容裡甚 至還有些勉強。她顯然是個見過大世面而又十分在乎自己的女人。 還是查龍自己揭開了謎底。他親熱地拍拍女子白皙的小手給耶塔介紹說:「 這位阿芸小姐不是演藝界的同仁,是位商界的朋友。最近遇上些煩心事,心情不 大好,出來散散心。」耶塔恍然大悟,難怪在她精緻的眉宇間若隱若現地有一絲 憂鬱的痕跡。 查龍不見外地湊近那女子對耶塔說:「阿芸小姐和耶塔先生都是我的老朋友 了,你們也不必拘束,隨便點好了。」他忽然想起來什麼,對耶塔說:「阿芸小 姐是留美MA哦。」耶塔一下來了興趣,沒想到查龍居然還有這麼有品位的異 性朋友。他本來就是個很隨和的人,聽說阿芸小姐也曾留學美國,頓時興趣盎然。 於是兩人熱絡地聊起了在美國留學的生活。這一下打開了話匣子,兩人居然 聊得十分投機。 他們邊吃邊聊。耶塔發現,這位阿芸小姐並不像乍一看那麼靦腆,聊起來以 後,不但不見外地動給他夾菜,而且對他的勸酒也幾乎來者不拒。他發現,她 有時會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手,好像並不顧忌和他的肢體接觸,這讓他開始猜測 查龍帶她來見自己的目的,並有些想入非非了。只是她眉宇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 憂鬱氣息始終沒有散去。一頓飯沒吃完,他們幾乎已經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飯快吃完的時候,阿芸小姐大概是喝得有點多,已經是面若桃花。她站起身 ,和兩位男人打個招呼,娉娉婷婷地朝衛生間去了。她一離座,查龍馬上對耶塔 擠眉弄眼。耶塔不知深淺,忙給查龍使眼色,詢問這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到底碰 得碰不得。查龍並不答話,只是對他打了個手勢,意思是:看你的了。同時把一 張金黃色的磁卡遞給了他。 一切盡在不言中。耶塔心中大喜,忙站起身,也朝衛生間去了。他剛走到衛 生間門口,剛好女部的門開了,阿芸小姐從裡面走了出來。她腳下打晃,兩眼發 直,好像沒有看見耶塔,逕直向前走去。可在和他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她腳下 一軟,身子向光滑的地面跌去。耶塔急忙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攬住了她柔軟的柳 腰。 阿芸並沒有掙扎,她眼睛紅紅的,呼吸中帶著酒氣,一隻白嫩的小手摀住自 己的額頭,嬌羞地說:「我頭暈」,說著,整個人已經軟在了他的懷裡。 第43章 耶塔一手攬著阿芸的柳腰,讓她軟綿綿的身體依在懷裡,步履蹣跚地走進了 行政樓層專用電梯。查龍在酒店餐廳裡有固定的包房,這包房就在專用電梯的旁 邊。而他在行政樓層的豪華套房也離電梯不遠。這也許是他作為酒店股東,近水 樓台的一種特權吧。這也是耶塔喜歡在查龍這裡和女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被外 人撞破的機會很小。 美人在懷,他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從這個電梯裡帶上去的女人已經記不清 有多少了,但他還從來沒有如此心動過。以前每次都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一進 電梯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不下來。而他對她們也只是當作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從來沒有認真過。 可今天的感覺完全不同。從一見到這位阿芸小姐,他就被她高雅的氣質深深 迷住了。她氣韻嫻雅、談吐不俗,更難得的是,她對他毫無所求。雖然他還不知 道她的家世,也不知道她有什麼煩惱,但他已經感覺到,這位阿芸小姐絕對不是 一個淺薄的市井女子。多年來他頭一次從心底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真正的迷戀, 他忽然覺得到了二十年前的戀愛季節。 電梯無聲地上升著。專用電梯就是好,直達行政樓層,不用擔心中途被人打 擾。摟著這個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他能感覺到她輕微的掙動。他真擔心她忽然 掙脫,逃離自己的懷抱。這是多年沒有過的感覺了。這些年來,都是女人動接 近他,而他從來都是生怕被她們粘上。現在卻是他開始擔心了。 叮咚一聲,電梯停下來,門開了。耶塔趕緊扶著阿芸來到查龍的包房門口, 熟練地用房卡打開房門,把她攙了進去。他把阿芸扶坐在沙發上,自己也挨著她 坐了下來。 阿芸仍然有些醉眼朦朧地抬頭四下看了看,懵懵懂懂地問:「這是哪兒啊?」 耶塔關心地扶著她有些發軟的身體說:「你哪裡不舒服?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說著就要起身。 誰知阿芸一下歪倒在他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腰,嬌羞地說:「耶塔先生, 你不要走,我害怕。」耶塔心裡馬上湧起一股憐香惜玉之心,手摟住了阿芸的 肩膀。他敏感地發現,她的肩膀在微微地發抖。不由自地把她摟得更緊了。 沒想到阿芸掙扎著轉過了頭,仰臉看著他的臉,紅著臉喃喃地說:「你是好 人……」說著竟微微閉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紅紅的嘴唇。 耶塔一下傻了。他沒想到,一直矜持嬌羞的阿芸小姐進了房竟動向他獻媚。 他從進屋關門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怎麼創造機會,吻一吻這位嬌貴美 女的香唇。沒想到機會竟自己找上門來了。他來不及多想,頭一低就朝那溫潤的 櫻唇迎了上去。乾柴烈火,兩人一下吻在了一起。 耶塔和查龍手下的那些女子交往,一般就是禮節性地吻吻手,吻吻額頭,最 多也就是蜻蜓點水式的吻吻唇,從來沒有深吻過。可他的嘴唇一遇上阿芸小姐的 香唇,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吻得難解難分。沒過一會兒,阿芸首先張開小嘴 ,香舌動地探入了他的嘴裡。耶塔也馬上張開嘴,舌頭迎了上去,兩人忘情地 舌吻起來。 兩條柔軟的舌頭在耶塔的嘴裡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吻得吱吱作響。耶塔吻得 興起,厚實的舌頭纏住阿芸柔軟的香舌,頻頻發動攻勢,不一會兒,兩條舌頭就 推進了阿芸的小嘴。耶塔連吸帶吮,只覺得阿芸嘴裡的津液就像甘露一般,甘甜 無比,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入口中。 阿芸忽然嗚嗚地悶叫了起來,雙手也在不由自地推他的身子。耶塔定睛一 看,原來自己吻得太過用力,把阿芸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竟把她憋得滿臉通紅 ,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趕緊鬆開了嘴,忙用手幫忙去撫摸她的後背。 阿芸長長地吸了口氣,大口大口地嬌喘著,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不定。她 嬌嗔地抬眼瞄了他一眼,馬上又垂下了眼簾,兩隻小手從他胸前抽了出來,在自 己身邊胡亂摸。忽然她驚叫一聲:「啊呀,我的包包……」說著就要起身。 耶塔被她這一聲驚呼叫醒了,馬上想起,確實記得在餐廳包房的沙發上見到 過一個女式的小包。馬上按住她的肩頭安慰她說:「放心,這裡丟不了東西。我 幫你去找。」阿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軟又坐了沙發。他趕緊起身,開 門奔餐廳而去。 來到餐廳包房,查龍已經不在了。一個服務生站在服務台後面,見耶塔急匆 匆地跑過來,忙身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女包,笑瞇瞇地遞到他的手裡說:「 查龍先生臨走時囑咐過。他說您一定會來取的。」耶塔道過謝,拿起那個精緻的 小包包就上了電梯。電梯啟動後,他無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驚。 耶塔長期混跡於上流會,又是令女人們趨之若鶩的鑽石王老五,所以對上 流會女人們的這些流行行頭不說是瞭如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聞。 他認出,自己手裡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頂級奢侈品牌款的 全球限量,全球只發售了二個,全ZX國擁有它的女人一個巴掌都可以數得 過來。他上次看到這款包是在王宮舉行的一個活動上。當時是一位公手裡拿著。 他記得,一位他熟悉的實業界大亨的太太看到公手裡的那個小包,嫉妒得 眼睛都紅了。這個奢侈品牌從來都是和城堡、遊艇、私人飛機這些詞彙聯繫在一 起的,但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到底是什麼人?耶塔心裡立刻打了個大問號。可恨這個 查龍,什麼也沒告訴他就沒影了。他在心裡已經開始打了退堂鼓。其實剛才扶阿 芸小姐上電梯後,他的心理就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她的舉止談吐中,他已 經意識到,這位阿芸小姐背景深厚,不是可以隨便唐突的人,所以他當時就已經 把她看作了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不是平時在查龍那裡經常碰到的可以隨意褻 玩的女子。 他站在飛速上升的電梯裡,手裡拎著這個非同一般的名貴包包,腦子也在飛 快地運轉。這位阿芸小姐到底是個什麼人?大家閨秀,富家小姐,名門貴族…… 她為什麼眉宇間浮現憂鬱?到了沒有外人的地方為什麼對自己動投懷送抱? 她到底遇到了什麼難事?他忽然想到,剛才扶她進房的路上,她雖然身子發 軟,但步子並不亂,說明她始終是清醒的。 沒等他想明白,電梯已經到了。他一步邁出電梯,壓下紛亂的思緒,心裡已 經有了計較,對這位阿芸小姐,絕對不可以唐突。但她絕對可以做個長交的朋友 ,也許自己的生活從她這裡就掀開嶄新的一頁也未可知。 他開門進屋,舉著包包叫了一聲阿芸小姐。屋裡沒人應。他趕緊四下掃了 一圈,立刻傻眼了:屋裡沒人,阿芸小姐不見了。他一下不知所措了。這位神秘 的阿芸小姐,剛才還在和自己熱烈擁吻,自己只出去了一下,現在卻蹤跡全無。 他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南柯一夢。可看看手裡,那個名貴的包包實實在在 地拿在自己的手裡。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思考對策。他想到,是否應該檢查一下手裡這個包 包,也許一看就能真相大白。可這是人家的隱私,自己能動嗎?萬一自己剛打開 包包,阿芸小姐就突然出現,那自己不是像個被人當場抓住的小偷,那時將何以 自處? 忽然他隱約聽到一點聲音。仔細辨別了一下,是水聲,來自衛生間。他這才 發現,衛生間裡亮著燈。他長長疏了口氣,原來阿芸小姐在衛生間裡方便。他慶 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他放下包包,努力放鬆自己,無聲低低坐在了沙發上,開始考慮下面應該如 何和這位阿芸小姐打交道。可坐了半天,只聽衛生間裡水響,卻始終不見人出來。 他開始擔心起來,幾次想起身過去看看,可想想未免唐突,弄不好雙方都尷 尬,於是只好放棄了。 一直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出來,耶塔真的有點坐不住了。她要是真 在裡面,幹什麼也該幹完了。他開始懷疑衛生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阿芸小 姐是否真在那裡。他顧不得那麼多了,快速地起身,衝到衛生間門口,輕聲叫著 阿芸的名字,猛地一推門…… 「哎喲……」一聲驚叫,門砰地碰在一個柔韌的物體上。耶塔也嚇了一跳。 他往衛生間裡面看去,濛濛的水霧當中,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體,身上只圍 了一條寬大的浴巾,正站在門旁。定睛一看,正是阿芸小姐。 他一下手足無措了,阿芸小姐也羞得滿臉通紅。她低著頭怯怯地說:「對不 起,耶塔先生,我剛才不小心把衣服吐髒了,沒經你同意,就……」說著忽然手 扶光裸的肩頭,哎喲呻吟了一聲。 耶塔心裡一緊,立刻想到是剛才自己推門撞到她了,也顧不得尷尬,趕緊扶 她出來,到沙發上坐下,掰開她熱乎乎的小手,仔細一看,白嫩嫩的肩頭上確實 有一道紅印。他心裡掠過一絲歉意,下意識地用手去撫摸。手一碰上那嬌嫩濕潤 的皮膚,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 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他在心裡不停地告誡自己:忍住忍住,絕對不可造次。誰知阿芸小姐猛地身 子往前一撲,雙手抱住他哭道:「我難過死了……我看出來了……你是個好人… …你真的是個好人……他們都對我不好…嗚嗚…只有你真心對我……我要給你… …」耶塔一下愣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那位幾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經伸出嫩藕 似的胳膊,用蔥蔥玉指開始一顆一顆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驚:這一切都是真 的,不是夢。 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可眼前這位阿芸小姐不一樣。她顯然比自 己更有錢,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貴。她動投入自己的懷抱肯定既不是圖自己的錢 也不是圖自己的勢。看她這樣子,聯想到她眉宇間那若隱若現的憂鬱,應該是剛 剛受過什麼心靈的重創。也許是失戀了? 他突然有點明白了,查龍特意帶她來見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單身的情況告訴 她了。難怪她對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這樣,那可真的遇上所謂的曠世良 緣了。 他激動得不能自己,伸手摟住了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輕輕抱進臥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紅著眼睛癡癡地望著他,嘴唇激動地發抖。耶塔血往頭上湧,剛才所有 的思、懷疑、決心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一邊解褲帶一邊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雙臂,一下勾住 他的脖子。他飛快地褪下褲子,只穿褲衩的身子被她拉著撲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兩個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團,哧溜哧溜的聲音徹底打消了所有的顧忌。耶 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著的浴巾,阿芸則不顧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 後的那條褲衩往下拉。轉眼間,兩人就都一絲不掛地摟抱著滾在了寬大的雙人床 上。 阿芸一邊忘情地狂吻耶塔,一邊岔開雙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貼住 他的身體,一邊瘋狂地磨擦一邊含混不清地叫著:「快快……要我……要我吧… …我全給你……」耶塔的胸膛被兩團軟綿綿的肉團緊緊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 下身來磨擦,弄得他意亂情迷、春情勃發。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 膨脹到了頂點,他慾火中燒,渴望著馬上進入身下這個迷人的嬌嫩身體。可他還 是沒有忘記自己作為男人的責任。 他吃力地側過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和阿芸那熱乎乎的肉體拉開一條縫隙,伸 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壓住身下 的阿芸,一邊吱吱地吻著她火熱的櫻唇,一邊悄悄抬起屁股。立刻,肉棒觸到了 一個濕滑的處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他猛一壓臀,噗地一下,大肉 棒結結實實地插進了濕熱的蜜洞。 阿芸啊地一聲嬌吟。耶塔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她眼光迷離,雙手緊緊摟住 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勵,抬起屁股,把肉棒稍稍 抽出一點,然後又狠狠地插了去。 阿芸用迷人的嬌喘應了他。她的雙腳緊緊勾住他的腰,拚命把他往下拉, 身體卻著他的節奏一下下往上拱,盡力迎著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抽插聲音 越來越響,兩個赤條條的身體配得像一架精密的機器,嚴絲縫。兩人的下身 開始洪水氾濫,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和男人 的喘息女人的嬌吟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交響樂。 終於,耶塔登上了快樂的頂峰,一股股熱流一次次地衝擊著他敏感的神經, 他終於守不住了,下身緊緊抵住身下發燙的裸體,精關一鬆,一股火熱的洪流沖 決而出。阿芸的嬌軀在他的衝擊下也嬌喘著戰慄不已。 良久,兩具赤條條的身體都軟了下來。耶塔喘息著滾到一旁,與阿芸並排躺 在一起,伸手輕輕地愛撫身旁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嬌軀。忽然,阿芸抬起身來,一 下撲到他兩條大腿中間。耶塔覺得胯下一濕一熱,他低頭看去,大吃一驚,阿芸 竟張開她那紅通通的小嘴,把他濕乎乎的大傢伙吞進了了嘴裡。 阿芸貪婪地吱吱吸吮著,好像那是什麼可口佳餚。耶塔被她吃得心動旌搖。 他也有過口交的經驗。不過他知道,女人一般不願意給男人口交,大概是覺 得那樣很下賤。而阿芸卻毫不顧忌這些。他感覺得出來,她的吸吮是盡心盡力的 ,不像他經歷過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對自己大傢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漿 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軟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著,竟一絲不苟地把自己粘 得一塌糊塗的大傢伙舔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這樣貼心的女人簡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難啊。他激動的翻身坐了起來,一 把將她赤條條地摟在了懷裡,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喜極而泣。 第44章 憲法院釋憲表決結果如期公佈,出乎大多數輿論意外,憲法院以四票對三票 的結果認定,由於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選棄權票過高,未能產生法議席,故五 月大選違憲。這個結果像一顆重磅炸彈,把ZX國政界掀了個底朝天。 紫巾團彈冠相慶,公開打出大標語,要求頌韜立刻下台。幾乎所有的政論家 都認為,這頌韜的位子真的不穩了。憲法院的這個裁決實際上是給了反對黨一 把尚方寶劍,或者說是給了他們最終否決權。不管什麼樣的政爭議題,包括組閣 執政這樣的大事,只要他們不同意、採取抵制行動,執政黨就束手無策,他們的 任何行動都將不具備法性。頌韜像是被套上了一具無形的枷鎖,空有議會和選 民多數而無用武之地。 橙巾團頓時氣勢全消,執政黨內一片哀鴻遍野。首相府內,頌韜神情沮喪,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寬大的皮轉椅裡冥思苦想對策。他的對面坐著垂頭喪氣的文沙。 他思不得其解,自己嚴盯死守,沙鄂明裡暗裡都一再表態,支持執政黨的 立場,為什麼憲法院的表決卻出現了這樣的結果。 由於憲法院的表決是不記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輿論幾乎眾 口一詞地認定是沙鄂的一票決定了最後的結果。沙鄂有口難辯,只是通過他的發 言人對外宣稱,他是秉持為國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諾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 票投給了頌韜。但沒有人相信他的說辭。 只有兩個人,或者說是三個人對出現這樣結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當其 沖就是老謀深算的希馬尼,當然還有他的老朋友素廷。當所有其他人都在為這個 結果感到意外、震驚和撲朔迷離的時候,他們卻在黑暗中暗暗發笑。這件事根本 就是他們幕後策劃和運作的結果。這樣的表決結果早在他們的算計之中。另外一 個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後,他躺在查龍豪華套間的大床上,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女子,雖然年齡差距不小,但他 相信這不會成為障礙。他本來苦勸阿芸留下過夜,誰知她堅決地拒絕了。沖了個 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辭了。雖然沒有留下聯繫方式,但他相信,通過查龍一定 能弄清這個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還是無休無止的辯論。輪到支持反對黨的塔南發言,他滔 滔不絕地足足講了大半天。他講得口若懸河,耶塔卻聽得味同嚼蠟,全是為他們 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剛好當天的早報送來了,他拿起一厚摞報紙,無聊賴地一 張一張翻過去,權當消磨時間。心想熬到明天表決過後,就不用再受這個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對黨的報紙,都是攻訐頌韜的言論,聲稱不把他趕下台 誓不罷休。他輕蔑地笑笑,拿起了執政黨的《愛國報》上面也是連篇累牘的造勢 文章。第二第三整都是昨天造勢大會的消息,還配了好幾張執政黨要人的 大幅照片。耶塔看了,無聊地搖了搖頭。 最大的一張照片當然是頌韜的,他在照片裡信心滿滿地向支持者們微笑招手。 另外一張小一點的照片是執政黨的其他大佬。二有篇文章特意報道,首相 家族的要人們也參加了晚上的造勢活動,和廣場上的人群一直堅持到凌晨兩點才 散去。 文章還配發了幾張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徠,有茵楠和丈夫努,有西萬集團 席沙瓦……還有一張照片上是一對年輕人。 耶塔忽然覺得照片上的人有點眼熟,仔細看了一下下面的說明:西萬集團 席沙瓦的大公子克來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識到,他看著眼熟的正是這 位國色天香的克來夫人。他仔細想了半天,好像應該和她素不相識,連他們什麼 時候舉行的婚禮都不知道。 可看著她確實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頭一緊,恍然大悟,這位克來 夫人竟與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長得一模一樣。難怪他看著 眼熟。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來。貴氣逼人卻又動投懷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識的 西萬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說明小字 的這個名字上。天啊,耶塔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聯想嚇壞了,這兩個人不會是…… 耶塔頓時心慌意亂,心裡亂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昨天晚上 ,執政黨在廣場上舉行造勢大會的時候,他們還赤條條地相擁在METRO飯店 的豪華套間的大床上纏綿,她不可能出現在廣場上的造勢人群當中。他這樣安慰 自己。 可她們簡直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尤其是那嫻雅中略帶一絲憂鬱的表情 ,和昨天晚上赤條條躺在自己懷裡的那個女子簡直如出一轍。可他馬上又否定了 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邊那小鳥依人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向自己動示愛 的同一個人?難道是雙胞胎? 可為什麼她們不但長著同一張面孔,而且連名字都那麼相像?這難道真的是 巧嗎?他的心亂透了。看看沒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機給查龍打了 個電話。電話打不通,不知這個查龍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電話經常接不通。 這件事弄不清楚,他沒心思去聽塔南那些無用的廢話。他心煩意亂地走進 自己的辦公室,見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白色的信封,看來是早上剛剛送進來的郵件。 他無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沒有發信人,也沒有收信人,只寫著「耶 塔大法官親啟」幾個大字,顯然是直接送到門房的。 誰給他的信,這麼藏頭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焦急地撕開信封 ,裡面居然一張紙片也沒有。誰這麼無聊,給自己寄一個空信封是什麼意思?他 思不得其解,翻來覆去地端詳著信封,希望從中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可什麼 也沒有。他憤怒地把信封團成一團,忽然覺得有什麼硬東西硌了下手。趕緊撕開 信封,發現信封的深處粘著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來一看,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見的大容量記憶磁卡。他的心突 然沒來由地砰砰跳了起來。他趕緊打開電腦,把磁卡塞了進去。 電腦在滋滋地讀卡,他的心卻砰砰跳個不停。在這個時候,突然收到這麼一 片沒頭沒腦的磁卡,憑直覺,他感到這裡面似乎包含著什麼凶險。磁卡打開了, 裡面是一個視頻文件,文件名是個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開了文件,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場景。他立刻認出是METRO大酒店那個豪華套 房。 他的心立刻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攥住了,緊張得喘不過氣來。 果然,視頻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個叫阿芸的女子翻雲覆雨的場面, 片子的清晰度很高,兩人赤條條的樣子被拍得清楚極了,特別是兩人的臉和下身 交的部位,一幀幀圖像歷歷在目,想賴掉是不可能的。場景中的聲音也錄得非 常清晰,好像麥克就直接裝在床頭上,連抽插的聲音和肉體撞擊的辟啪聲都清晰 可辨,更不用說兩人的對話和喘息呻吟了。 最讓他臉紅的是最後阿芸給他口交的鏡頭。她是那麼的投入,吮得吱吱作響 ,而他是那麼享受,阿芸阿芸地叫個不停。偷窺的鏡頭顯然不只一個,因為拍攝 的角度幾乎無處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縱,專門把兩人的臉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 楚。 特別是一個他一邊忘乎所以地抽插一邊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鏡頭,簡直把他 拍成了一個下三濫的好色之徒。 他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腦子裡飛快地思著:誰幹的這卑鄙的勾當?他們 的目的是什麼?這個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勾他上床,卻又甘心被人 拍裸照。所有這些問題,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腦袋都大了,連太陽穴都砰砰地蹦著。他又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查龍 的號碼,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線。人是他帶來的,底細也只有他知道。況 且他們是在他的房間裡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阿芸到底和西 萬家族有沒有關係。 可電話還是接不通,耶塔氣得差點摔了手機。他按下怒氣,想了想,撥通了 查龍辦公室的電話。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龍辦公室電話的,以免引起無謂的麻煩。 可今天事關重大,實在是沒辦法了。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查龍的秘書。 秘書告訴他,查龍不在辦公室,去片場了。他留下話,讓查龍一來就給他 電話,悻悻地放下了了電話。他開始懷疑,查龍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變得心煩意亂、坐立不安,午飯也沒有心思吃,整個一個下午什麼都干 不下去,腦子裡全是那些視頻。快下班的時候,查龍的電話突然打進來了。他看 到來電的號碼,鬆了一口氣。查龍還是那麼樂呵呵的,問他有什麼急事,打了那 麼多電話找他。耶塔強壓住心裡的火氣,只說了一個地點,要查龍趕緊來見面, 就掛掉了電話。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們對討論早已沒了興趣。耶塔趁機溜出了辦公室,趕到 他約查龍的酒吧。他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煩躁地等候查龍到來。 過了足足半小時,查龍才悠哉游哉地走了進來。他見到耶塔,笑瞇瞇地坐到 他的對面,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讓自己臉上流露出憤怒的表情,因為他不想自己的醜聞擴散。他 冷著臉問查龍:「昨天晚上那個阿芸小姐到底是什麼人?」查龍奇怪地看看他, 漫不經心地說:「朋友的朋友。」耶塔緊追不放:「什麼朋友?」查龍露出驚訝 的表情,因為耶塔從來不問他帶來的女人的底細。這次問得這麼急,還這麼刨根 問底,讓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說:「是個媒體界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的,只說 阿芸小姐最近心煩,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說我這裡好玩的東西多,認 識的人也多,就介紹我認識了。我想你老兄單身,大概有需要,就介紹給你了。」 說完,他奇怪地看著耶塔,好像不認識了他一樣。 耶塔想想,他說的也沒有什麼破綻。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本想問 他,他的包房裡怎麼會被人裝上攝像頭,這他總脫不了干係。但再一想,他要是 參與了這個陰謀,肯定會有托辭。再說,這等於向他抖摟出自己的醜聞。 他想到了一個更加關鍵的問題,於是直截了當地問他:「這位阿芸小姐是不 是和西萬家族有什麼關係?」查龍一愣,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立刻反問他:「 西萬?你是說首相……」耶塔肯定地點點頭。 查龍一臉無辜地搖搖頭說:「應該不會吧,我真的不清楚。」耶塔還不放過 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體的?」查龍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月光報。」 耶塔心裡一沉,心說壞了,被人算計了。 和查龍告別之後,他的腦子一直在緊張地思考。毫無疑問,自己入了人家的 套。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他開條件。作為單身男人,他並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 來訛他。但現在的關鍵是,這個叫阿芸的女人千萬不要和西萬家族有什麼關係。 他心中暗暗祈禱:但願明天上午以前平安無事。如果是這樣,這就只是一個 八卦小報熱衷的桃色事件。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是刀槍不入的。 他再也沒有了出去應酬的心情,再說,明天上午表決,他還是安份一點的好。 所以,他直接了家。還沒進家門,就聽見客廳裡電話鈴響。他心裡一緊: 不會這麼快就來了吧?他急急地打開屋門,拿起電話聽筒,對方卻已經把電話掛 掉了。 他不由自地鬆了口氣。 脫去外衣,還沒來得及掛起來,電話鈴猛然又響了起來。耶塔嚇了一跳,心 又一下提了起來。他戰戰兢兢地拿起電話,心裡還在僥倖地想,也許是哪個朋友 約他出去吃飯。 電話裡傳出的是一個有意壓低了的陌生聲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耶 塔心裡咯登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他緊張地問:「你是誰?」對方絲毫也 沒有要答他的意思,自顧自地說:「大法官一夜風流,好快活啊!」耶塔的心 猛的一沉,果然是衝著那段視頻來的,但他還是不由自地抵抗著:「你什麼意 思?」對方嘿嘿一笑:「什麼意思你明白。怎麼樣,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錯吧? 口交技術一流哦……」耶塔這下心裡真的慌了,他一時語塞:「你……」對 方並沒有理會他的反應,依然用低低的聲音說:「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的表決 結果出來,只要頌韜輸,什麼都不會發生。可如果他贏了,全世界都會知道他是 怎麼贏的。呵呵,美人計,老一套啦……」說完,啪地掛掉了電話。 耶塔手裡拿著電話,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什麼都明白了,這是反對黨設的 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頌韜。不用說,塔南他們那三票是他們的鐵票,原先所有人 都以為爭奪的焦點是沙鄂,誰知道他們來了個暗渡陳倉,把自己套了進去。 耶塔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緊張地權衡了一下局面。算計了半天,他終於明 白,反對黨這是一著老辣的必殺技。自己和阿芸寬衣上床的那一刻,頌韜就已經 輸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對黨的票,他們四比三勝,自己如果堅持投頌韜的票,他 們只要把那段視頻一公佈,就憑這天大的醜聞,不但頌韜必敗無疑,而且自己也 要名譽掃地、甚至身敗名裂。 挺頌派的大法官和西萬家族的兒媳有染,這絕對是個爆炸性的大新聞,足以 把執政黨炸坍台,把西萬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說自己一個小小的憲法院法 官了。 耶塔後悔得差點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也算是閱女無數,怎麼偏偏撞上了沙 瓦家的兒媳?忽然他發現了一個致命的破綻:沙瓦家的兒媳,還是留美MA, 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為什麼跑來給自己投懷送抱?不會是假的吧?找個模 樣長得一模一樣的,也不是天方夜譚! 他苦笑著搖搖頭。就算是假的又怎麼樣?只要是那張臉,赤條條地和自己滾 在一起,還給自己口交,自己就算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啊!再說,自己還口 口聲聲地叫著阿芸阿芸…… 想到這裡,耶塔徹底無語了。他冷靜下來暗自盤算了一下,大勢已定,頌韜 反正是輸,與其搭上自己的名聲,還有西萬家族的名聲,不如就順水推舟吧。相 信就是頌韜知道了,也會支持他的這個決斷的。好在表決是不記名的,讓大家都 去猜吧。只是對不起沙鄂這位老前輩了。 憲法院表決結果一出,形勢急轉直下。當天晚上,頌韜就向國王面呈辭呈, 再次成了看守內閣首相。距上一次辭職只有一個多月,而距他贏得大選只有十天。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45-46 第45章 頌韜辭職以後,ZX國政局進入了舉步維艱的拉鋸局面。雙方交鋒的焦點, 是如何解決國家目前面臨的政府危機。頌韜成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 了執政黨的第二號人物文沙與反對黨聯?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餼穌晷漶F糬@揪督謒笆|概小?br /> 愛國黨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產生法議席的四十三個選進行補選。待 全部議席選出後,再根據憲法重新商討組閣事宜。而反對黨方面並沒有像人們預 料的那樣,提出重新進行大選。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重新大選的結果, 十之八九可能仍然還是愛國黨佔上風。所以,他們提出,雙方談判的先決條件是 頌韜不但辭去現任首相,而且承諾不參加下屆的大選。結果雙方不歡而散。 楚芸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聽克來說,憲法院的釋憲結果對執政黨不利,政 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麼說,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鄉下和廣場上,自己也 不用老是擔驚受怕的了。再說,聽說和反對黨還在談判。議會多數和選民多數還 在愛國黨手裡,反對黨未必就能撼動西萬家族的根基。 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健身房那裡,或者說,是文叻能否兌現他的諾言,放自 己一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裡還是七上 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愛逸夜總會認識的那個查龍去見了 他的律師朋友,並不顧羞恥按他們的吩咐一絲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滿意足。還好 ,那個律師不像文叻或查龍他們那樣猥瑣,對女人還算體貼,沒有讓她太難堪。 從吃飯的時候的交談來看,那個律師和查龍應該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不 想知道為什麼要讓她去伺候或者說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們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重要的是,用這一夜風流她要換一點自由。而且文叻也確實履行了她的諾 言,讓她在午夜之前趕到了廣場去會克來,保全了她的臉面。她現在唯一祈禱的 ,就是文叻能繼續履行諾言,不要繼續天天緊盯她不放。 進了健身房大廳,她的心就開始咚咚跳得厲害。當她戰戰兢兢地打開專用更 衣室的大門的時候,心跳彷彿一下停止了。讓她不敢相信的是,諾大的更衣室裡 真的空無一人,無論是文叻還是沙坎都不再。她終於又聽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牆角,靠近那個神秘的小門,咋著膽子用手推了推,推不 動,又把耳朵貼上去聽了聽,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心裡一陣輕鬆,看來今天真的 是解放了。她似乎有點不適應這種自由了,本想脫衣服去沖個澡,卻不知為什麼 想起那遍佈房間內的攝像頭,心中一陣戰慄,趕緊匆匆換了練功服,到外面大廳 裡去了。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看到瑜伽師傅,連他的助理也不見蹤影。只有稀稀落落 幾個練功的人在比比劃劃地自己練功。倒是他們看見楚芸,眼睛裡流露出好奇的 神色。楚芸想想也難怪,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應付文叻和沙坎,幾乎沒有出 來和大夥一起練功。 她忽然心裡一動,往小練功房走去。走到門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來。她 稍一猶豫,舉起手輕輕敲了幾下。裡面沒有反應,她又更重地敲了幾下。還是沒 有反應。她心一橫,抓住門把手,輕輕推開了門。 果然,小練功房裡也是空無一人。楚芸快速閃身進去,手關上了門。她心 裡砰砰跳著,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的盡頭,來到她上次靠過的地方, 仔細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門。她試著伸手推了推,門竟吱地一聲開 了。 楚芸嚇了一跳,但她很快鎮靜了下來,既然進來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 它個究竟。她走進小屋一看,吃了一驚:那面直視自己更衣室的單透鏡竟然不見 了,變成了一塊和旁邊一樣的普通壁。而且原先滿屋的機器設備也全都無影無 蹤,連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門也被封死了,難怪剛才推不動。這裡變成了一間普 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儲物間。 總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見了,連她在這裡被人偷窺、偷拍和羞辱的所 有痕跡也都不見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難道是真的嗎? 她立刻意識到這間健身房絕對不簡單,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徑有莫大的關 系。她趕緊走出了小練功房,到更衣室,換上來時的衣服,到辦公室去找老。 誰知辦公室裡已經換了人,她沒找到那個對她優待有加的老,卻看見了一 個陌生的男人。那人問她什麼事,她留了個心眼,轉口問:瑜伽師傅哪裡去了? 那人頭也不抬地說:「瑜伽師傅走了。」「走了?上哪裡去了」楚芸一頭霧 水,衝口問道:「那老呢?」 那人認真地看了看她說:「您是練功房的客人吧?您可能還不知道,原先的 練功房老把這產業賣了。這裡馬上要改成羽毛球俱樂部了。」「什麼?這是什 麼時候的事?」楚芸大吃一驚,沒想到一天沒來,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那男人見怪不怪地說:「昨天剛交接的。噢,您憑會員卡可以全額退款,明 天就可以辦。」楚芸一下傻了,半天沒醒過夢來。走在家的路上,她還懵懵懂 懂的,這一切好像都是夢一樣。這個健身房好像是專門為她而出現的,或者更確 切地說,是專門為她而設置的一個陷阱。但不管怎樣,這一切好像真的都結束了。 「但願如此!」她在心裡暗暗地祈禱。 **************** 民眾黨總部的小會議室裡,反對黨民聯盟正在舉行聯席會議,差立坤、希 馬尼、昂潘和二十多個小黨的代表都在座。 昂潘已經報告完畢和愛國黨談判的情況,會議室裡亂哄哄地正在議論下一步 的方針。希馬尼舉起一個文件對大家說:「我們剛剛收到愛國黨的正式函件,提 出設立一個由所有註冊政黨和會賢達組成的全國和解委員會,由這個委員會組 織進行千分之一樣本的民意測驗,將頌韜的去留交付公議。如果民意不支持他, 他將宣佈退出政界。」他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發言,一個個義憤填 膺,認為頌韜這是在拖延時間,負隅頑抗。和解委員會怎麼組成、民意測驗怎麼 搞,這本身就是很有爭議性的事情。再說,以他的活動能力,民意測驗的結果也 很難說。 看大伙吵吵的差不多了,差立坤咳嗽了一聲,一錘定音:「只要有頌韜在, 執政黨就倒不了。所以,頌韜必須退出政界,沒有條件可講。只要他不答應我們 的條件,我們就抵制到底。其他的條件都免談!」 **************** 從健身房到家裡,楚芸真的鬆了口氣。雖然文叻最後和她說的,只是以後 不用每天去伺候他了,但從健身房的情況看,他們似乎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儘管 隱患並沒有真正排除,但至少眼前沒有什麼大的麻煩了。也許他們玩膩了吧。楚 芸心存僥倖地想。 甩掉了這個天大的煩惱,她終於有精力考慮自己的事情了。嫁入沙瓦家已經 三個月了,自己的肚子還一點動靜也沒有。她知道,公公婆婆和克來嘴上不說, 但心裡還是挺著急的。她這次來月經克來知道後那失望的表情,她還記得清清楚 楚。只是有文叻的事壓在心頭,她當時自身難保,對懷孕生孩子的事一點心情也 沒有。現在好了,她要認真對待這件事了。 一天晚上,上床和克來一番雲雨之後,她把頭枕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輕聲細 語地悄悄地說:「老公啊,我最近老覺得腰酸背疼,想到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克來扳過她的頭,看了看她紅撲撲的臉蛋說:「你氣色很好啊,怎麼啦?」 楚芸用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脯上劃著圈說:「沒什麼大事,就是特別容易累, 以前從來沒有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想去查查。」克來若有所思地說:「 你這兩個月挺清閒的,怎麼會老覺得累呢?」楚芸點點頭說:「是啊,以前在A S電信天天加班,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克來好奇地問她:「那你想去查 什麼科?」 楚芸臉一紅小聲說:「婦科。」克來嘿嘿一笑道:「懂了。我來給你安排吧。」 第二天,克來就給楚芸預約了WY城裡頂級的K醫院的著名婦科專家留美 博士拉馬醫生。過了兩天,他親自陪楚芸去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 又過了兩天,檢查的結果出來了,楚芸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要緊的毛病。 不過,婦科確實有點小問題,要是有輕微的附件炎,可能對受孕有影響。 醫生的意見,懷孕計劃最好暫緩三個月左右,做一些藥物治療,並適當減少 房事,預後良好。 這一來,楚芸徹底輕鬆了。不但公公不限制她的上班時間了,連和克來的親 熱都被他自己自覺限制在了每週兩次。結果,很快,她就感覺到了無聊。她小心 翼翼地向公公和克來提了兩次,都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每天在辦公室還是無所 事事。她不好意思再提,就留了心思,往茵楠的MC地產公司跑得越來越勤了。 沒幾天,她就對MC公司財務部門的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知道這裡肯定有 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她趁一次茵楠午飯時間沒有應酬,和她湊到了一起,直 截了當地要求參與MC財務管理的一些具體業務。 茵楠奇怪地看著她問:「你好像最近好閒啊,瑜伽也不練了?」楚芸臉一紅 說:「那家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樂部了,我就不去了唄。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茵楠見她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樣子,好奇地問。 楚芸紅著臉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醫生要我先不著急生孩子,調養一段身 體再說。」「為什麼?」茵楠這認真了,眼睛裡露出一絲疑慮。 楚芸滿不在乎地說:「沒什麼大事兒,有點炎症。醫生意思還是先調養一段 比較好。」茵楠想了想問:「克來的意思呢。」楚芸甜甜地一笑說:「他放我假 啦。」茵楠若有所思地追問了一句:「大致多長時間啊?」楚芸伸出三個手指, 俏皮地說:「醫生說三個月。我這段時間快閒出病來啦,小姑媽救救我吧!」茵 楠點點頭說:「好的。讓我考慮考慮。」第二天一早,楚芸剛到辦公室,就接到 茵楠秘書的電話,讓她到MC去一下。 楚芸一聽就知道有好事了,從公司要了個車,就去了MC。 到了茵楠的辦公室,秘書見了她,告訴她,總裁正在等她。她推門進去,茵 楠見了笑吟吟地站了起來,拉她在沙發上坐下,仔細打量著她說:「我和三哥還 有克來都通過電話了,他們都同意你這一段全天到我這兒來上班。」楚芸一聽, 馬上樂得不攏嘴了。茵楠馬上制止了她說:「你先別樂,這裡有重要的事情要 交給你。」楚芸一聽,趕緊端端正正坐好,聽她繼續交代。 茵楠也嚴肅了下來,對楚芸說:「地產業務對融資的依賴性很高,而且是大 進大出,與AS電信的資金運作特點完全不一樣。我來MC以後,發現這裡的資 金管理比較粗放,尤其是對外資,基本沒有概念。目前情況下,還只是一個成本 控制問題,但如果遇到九七那樣的大風浪,就會變成生死攸關的大問題。」她看 了一眼楚芸說:「融資和資金管理是你的專業,我須要你幫我把MC的融資業務 理順,並建立起一套嚴密的管理制度。剛好帝京項目馬上要進入融資談判階段了。 對方是由星馬銀行牽頭的財團,我正須要一員大將幫我把關。給你三個月把這件 事辦好,怎麼樣?」楚芸樂呵呵地看著她,打心底裡笑了。 第46章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復了平靜,而與此同時,蔓楓卻在絕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這天,她的雙手被反銬,赤條條地蜷縮在黑洞洞的牢房裡,心裡七上八下, 恐懼得無法靜下心來。因為她的月經已經過期差不多一周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 發生過的。難道那個恐怖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前些日子,幾乎每天龍坤都會帶不同的男人來拿她取樂,最多的時候她一天 竟然要變換著各種姿勢滿足六七個男人的淫慾。在這地獄般的煎熬中,蔓楓不再 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實實地任他們隨意擺佈。她心裡非常清楚,只有當她在 龍坤的心目中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馴服的性奴時,她也許才能在這無邊的黑暗中 看到一點點亮光。 就在見過哈桑後不久的一天,龍坤又帶了兩個男人過來。他們來的時候,蔓 楓正岔開雙腿蹲在磚頭上嘩嘩地撒尿。那兩個男人見了,也不管滿地臊哄哄的尿 液,忙不迭地湊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無遮掩的胯下張望。其中一個肥頭大耳 的傢伙還猥褻地彎下腰,伸長了脖子,瞇起眼睛,仔細打量她敞開的下身。待她 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撥弄她仍然濕漉漉的私處,嘴裡還嘖嘖 有聲,讚歎不已。 他一邊摸一邊頭對龍坤說:「還是真人好玩兒,比片子裡看的有意思多了。」 當他看見龍坤正在和另一個男人低聲聊著天走向另一邊的沙發時,趕緊收 了手跟了過去。他走到龍坤的跟前,頭又看了蔓楓一眼,興致勃勃地問他:「 老,這真是那個把我們追得走投無路的緝毒女警官蔓楓嗎?」 龍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說:「怎麼,登敏先生,你還不相信啊? 告訴你,你還得感謝她呢!想想兩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現在這麼好!」 蔓楓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裡咯登一下。登敏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這是和Z X國接壤的國數一數二的大毒梟,也是龍坤多年的生意夥伴。自從ZX國的大 麻種植業受到頌韜政府的毀滅性打擊之後,登敏控制的國邊境地就成了龍坤 最要的原料來源。蔓楓落入龍坤之手之前,最要的工作正是和國警方協調 ,掃蕩國南部的大麻種植業。現在,龍坤把這個人帶到這裡來,而且看起來他 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看過了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視頻,今天這一頓羞辱看來是 在劫難逃了。 這時,登敏已經了沙發跟前。聽到龍坤的話,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貪婪 地盯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說:「哦,照你這麼說,我得拜拜這個大恩人嘍?」說 著就轉過了身子,朝蔓楓走了來。 龍坤見狀站起身跟了過來。他站在登敏身後撇著嘴陰笑著對蔓楓說:「蔓楓 警官,自我介紹一下吧!」一邊說一邊還朝她比劃了一個姿勢。 蔓楓心裡一哆嗦,雖然一個不情願,但她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舉起了雙 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簾,顫巍巍地說:「我是楓奴,是人的奴隸,請人 隨便發落。」說完忙不迭地吐出舌頭。她的話音剛落,刷地一下,從房頂灑下一 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磚摞上的蔓楓白花花的身體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瞇起眼睛打量著擺出恥辱姿勢的白花花的裸體, 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強光。他抬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慘白的俏臉,一邊打量 一邊嘖嘖有聲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唉,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乖啊」。 說著他轉過頭朝龍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調教有方。不簡單不簡單, 蔓楓警官都自稱楓奴了耶,還說我們是她的人呢!在我們那一帶,大伙聽到她 的名字可都是躲得遠遠的哦。」他嘴裡調侃著蔓楓,眼睛也沒有閒著,色迷迷的 目光順著她頎長的脖子轉到了她高聳的胸脯上。目光一觸到那兩粒絳紫的紅櫻桃 ,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來。他手上揉 的起勁,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一邊揉一邊誇張地感歎:「哇,沒想到楓奴的身 材這麼好哦,要是到我們那裡去表演表演,肯定很賣座呢!」龍坤這時在他身後 接口說:「蔓楓警官,你怎麼不說話啊?登敏先生說的你願意不願意啊?」蔓楓 聞聲趕緊抬頭低聲道:「楓奴願意,楓奴隨時聽候人的發落。」說話間,她隱 隱感到一道陰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條條的身子上,好像針扎一樣,比胸前那兩隻 肆虐的大手還讓人難受。可這目光既不是來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 敏,也不是來自於他身後的龍坤。 她忽然意識到,這道陰森森的目光來自龍坤身邊的那個留著小平頭的壯碩的 男人。這人始終一言不發,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他那方正的臉型、 粗黑的眉毛突然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但她一時卻找不到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看他 剛才和龍坤說話時那親熱的樣子,應該不是登敏的保鏢,而是販毒集團中的一個 有相當份量的人物。 這時,登敏的目光已經轉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彎腰,伸出手去撥弄她毛烘 烘的陰毛和軟塌塌的陰唇。撥弄了幾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長了脖子,碩大 的腦袋幾乎伸進了她敞開的胯下。 龍坤見狀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頭一起朝沙發走去,同時 朝身後揮了揮手。一個打手立刻拉起蔓楓脖子上的鐵鏈。拉著她下了磚摞,四肢 著地,朝沙發爬行而來。 龍坤和登敏還有那個小平頭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瞇瞇地看著蔓楓四肢 並用,被龍坤的手下牽著爬到他們跟前。她爬到他們腿前,微微抬起頭,怯生生 地看著龍坤,小聲道:「請人吩咐。」龍坤朝著蔓楓,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 楓趕緊跪了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將兩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兩隻手耷拉了下來, 吐出舌頭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龍坤徵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詳著眼前這漂亮女警官赤條條的 酮體,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了,竟沒看到龍坤的眼色。小平頭在旁邊見了,輕輕 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著他,詫異地冒出一句:「少校…… ……」這短短的兩個字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讓她渾身微微一震, 開啟了她因飽受淫虐而封閉的記憶。少校、小平頭、方臉重眉。天啊,原來真的 是他! 原來,WY警局緝毒組近一年多來發現,雖然ZX國的大麻種植面積減少了 分之九十,但WY城裡的毒品交易和過境運輸案的下降卻完全不成比例。經過 對抓獲的毒販的審訊和分析,發現國的毒販已經成了龍坤集團的要毒品來源。 除了與國警方聯圍剿國邊境的毒販之外,WY警局的另一個重要工作 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偵察,緝毒組懷疑軍方有人與毒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 權,幫助或保護他們將毒品偷運入境。蔓楓到緝毒組之前,他們就已經查到一些 線,懷疑軍中的一些中高級軍官與此事有牽連,其中一個就是負責兩國界河水 域巡邏的一個叫披儂的少校。蔓楓雖未見過披儂本人,卻見過他的照片,其相貌 特徵正是小平頭、方臉濃眉。 緝毒組原已對披儂安排了監視手段,經手的就是那個叫弘的同事。原準備一 拿到證據馬上就實施抓捕,卻因為弘太太的失蹤和弘的調離擱置了下來。蔓楓接 手後重啟了對此事的調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卻又落入了毒販的陷阱。 不但淪為了毒販的性奴,而且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竟碰上了披儂, 真是冤家路窄啊。難怪他對自己的目光那麼陰毒。 不待蔓楓多想,披儂朝登敏使了個眼色,不動聲色地朝一絲不掛跪在他腳前 的蔓楓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夢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笑瞇瞇地說:「好乖的楓奴哦,像你這麼又聰明又漂亮又聽話的女警官,人我 還是頭一次見呢。」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嚥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說:「絕色警花 ,真是秀色可餐啊!楓奴身上哪兒都好看,不過這次嘛,人想看看楓奴的小屁 眼兒,可以不可以啊?」蔓楓的臉白得像張白紙,肩頭微微發抖。她知道,最屈 辱的時刻來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無論多麼喪盡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 承受,還要裝出欣然接受的樣子。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垂下眼簾,慢慢地收 舌頭,頭一低,小聲地說:「是,人。」說完,就要轉身,把屁股朝向沙發。 坐在一旁的披儂見了,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朝龍坤使了個眼色。龍坤會意 ,順手從沙發下面抄起一副手銬,遞給了站在蔓楓身邊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手下。 那漢子接過手銬,伸手抓住蔓楓仍平端在胸前的雙手,不由分說扳到她的背 後,卡嚓一聲上了銬子。 蔓楓的心裡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雙手,垂著頭,搖搖晃晃地轉 過了身子,顫巍巍地彎下腰,頭貼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穩之 後,她小心翼翼地往後湊了湊,讓自己的屁股盡可能湊近坐在沙發上的登敏,然 後,慢慢地岔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給了他。 一道白光從天花上打下來,把蔓楓岔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登敏見了樂 得眉開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長著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開。看 到那紫褐色的圓圓的肛門,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岔開兩根短粗的手指,按住邊 緣,輕輕地撐開。那細密的皺褶一點點展開,他一鬆手,緊致的肛門馬上又恢復 了原狀,還不由自地收縮了兩下。 登敏深吸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蔓楓的肛門叫道:「看,快看,楓 奴的屁眼會動唉!」說著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圓圓的肛門撐了開來。紫褐色的肛 門在雪亮的光線下纖毫畢現,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湊近蔓楓的屁股,像獵狗一樣嗅了嗅,大驚小怪地指著被撐開 的肛門搖頭道:「楓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縫縫裡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沒有擦 乾淨嘛!」蔓楓心裡一酸,豈止是沒擦乾淨。每次大便過後,他們要是高興,就 讓她自己在磚頭上蹭一蹭,要是不高興,根本連蹭一蹭的機會也不給她。但她只 能紅著臉答:「楓奴該死,請人恕罪。」登敏大搖其頭:「這麼漂亮的女警 官,屁眼弄得這麼髒,不像話,太不像話啦!楓奴,人幫你洗洗乾淨怎麼樣?」 明知道等著自己的是慘無人道的羞辱,但她豈敢說個不字。蔓楓哆嗦著嘴唇 戰戰兢兢地答道:「謝謝人恩典,楓奴遵命。」登敏轉頭壞笑著問龍坤:「怎 麼樣,老兄,借貴方一塊寶地給楓奴洗洗屁眼,老兄不會反對吧?」龍坤呵呵一 笑,也不答話,揮手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他的手下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就端來了 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擺在了蔓楓的腳邊。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卻連動也不敢動。登敏踢了踢她的腳,她不情願地把腿 劈開得更大,讓他們把水盆放在了她岔開的兩腿中間。 登敏拍拍蔓楓高高撅著的大白屁股,她嚇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 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裡,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拚命地忍住馬上 要流出來的眼淚。 登敏扒住她圓滾滾的屁股看了看,見看不到肛門,就往上抬了抬。蔓楓彎著 腰,把濕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銬在背後,頭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 能靠腰撐著,平撅著屁股,把下身亮給登敏。 登敏看到掛著水珠的肛門和陰唇,滿意地笑了。他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比牙 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開蔓楓的肛門,蘸著水細細地刷了起來。隨 著嚓嚓的聲音,一些細小的黃色碎屑紛紛飄落在水盆裡,不一會兒水裡就星星點 點落了一大片,水色也開始混濁起來。登敏一邊刷,一邊嘖嘖地搖頭:「看看, 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髒哦!」蔓楓被他刷得渾身發麻,加上腰一直懸空,直直 地挺著,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亂動,忍不住哼哼了起來。登敏聽到了,笑呵 呵地說:「楓奴,你好享受哦!人給你洗得舒服吧?」蔓楓的淚水撲簌簌地落 了下來,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著答:「楓奴好舒服,謝謝人恩賜。」聽 到她可憐兮兮的答,在座的三個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蔓楓被他們笑得無地 自容,拚命垂下頭,任凌亂的頭髮遮住羞得通紅的臉,暗自垂淚。 突然,她嗯地一聲全身繃緊,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劇烈地戰慄起來,呼吸一 下變得急促粗重。她感覺到有什麼尖利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肛門。 原來,登敏換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頭小刷子,不由分說直接捅進了蔓 楓的肛門。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細、比手指還長,已經全部捅進了蔓楓的肛門,登 敏正攥著手柄,起勁地來擰個不停。擰了幾下,他就把刷子抽出來,在水盆裡 涮一涮,再插進去擰。蔓楓被他捅得渾身發抖,凌亂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 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勁地連捅帶擰,一直擺弄到蔓楓幾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來,示意 龍坤的手下把已經變成混濁黃湯的水盆端下去,又換來一盆清水。 新換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楓的腳下,她卻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軟,噗通一聲 ,肩頭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來。她試著抬了兩下上身,腰酸得根本 不聽指揮。她脹紅著臉喃喃道:「楓奴該死……楓奴該死……請人饒恕……」 身子卻跪趴在那裡一動也動彈不了。 龍坤正要發作,卻見登敏並沒有動怒,反而笑得臉上好像開了朵花。他伸出 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楓剛剛被洗刷得通紅的肛門,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進 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裡面攪弄一邊嘖嘖有聲地對龍坤說:「老兄,你這楓奴不但 人長得漂亮,這小屁眼好像還沒有開過苞呢!對不對啊,楓奴?」蔓楓臉貼在地 上,脹得通紅,聽到他的問話,趕緊答:「是……人,還…沒有…哎喲人 ……您輕…輕一點…哎喲…疼…人開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楓的肛門 裡捅得噗哧噗哧作響,臉上樂開了花。 龍坤忽然發現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拍 了拍自己的腦門叫道:「啊呀,罪過罪過!你看我這記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 特意給你帶來了,馬上讓她來給伺候你!」說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個手 勢。 那手下馬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門外由遠而近響起一陣呼啦嘩啦的聲音, 房門開處,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牽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著地,一步一步 爬了進來。 披儂看到這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眼睛裡立刻露出了笑意。連正在蔓楓肛 門裡捅得起勁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他一看到這個白花花的酮體,馬上 大呼小叫了起來:「哇,這不是弘奴嗎?這一向不見,你是越來越水靈,越來越 漂亮了……」原來被牽進來的正是弘太太。她聽見登敏的話,一邊爬一邊忙不迭 地抬起頭,媚聲媚氣地接口道:「謝謝人誇獎,弘奴來伺候人了……」話沒 說完,她一眼看見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楓,也看見了登敏手上的動作,臉上的肌肉 微微抽動了一下,趕緊低下了頭,被龍坤的手下牽著,來到披儂的跟前,跪在他 岔開的兩腿之間,直起了身子。 披儂勾起她的粉臉,色迷迷地看著說:「弘奴,有日子不見,你倒是越來越 風騷了啊。」弘太太下意識地瞟了赤條條跪趴在旁邊的蔓楓一眼,嬌滴滴地輕聲 說:「弘奴的身子都是人的,聽憑人發落。讓弘奴伺候人吧!」披儂笑得 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用手拍拍她的臉蛋說:「弘奴還是這麼乖啊,比你那個不開 眼的丈夫強多了。你打算怎麼伺候人啊?」披儂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弘太太粉 嫩的臉不由自地抽動了一下,接著又心虛似的快速看了蔓楓一眼。當看到蔓楓 撅著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眼巴巴 地看著披儂說:「弘奴……弘奴還是給人吹簫吧。」披儂不動聲色地笑了,他 也有意無意地看了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一眼,點點頭說:「好吧,那你就吹吧 ,要賣點力氣哦!」說著,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發上。 「是,人!」弘太太一邊嬌聲答應著,一邊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開了 披儂的褲子,輕柔地褪下純白的褲衩,雙手像捧什麼寶貝一樣,把披儂胯下的大 傢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 她見到那黑乎乎軟塌塌的大傢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地瞇了起來,伸長 脖子湊到近前。一條粉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先在半隱半現的龜頭上舔了一圈,然 後捧起兩個圓圓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細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癡,還不時咽口 口水。 在那柔軟的香舌的舔弄下,披儂愜意地哼哼著,碩大的肉棒眼見著迅速地膨 脹了起來。弘太太見了,趕緊張開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吞進了口 裡,然後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來,一邊吸吮還一邊陶醉地嬌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癡的淫聲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 經轉移了目標,並起兩根手指,插進了蔓楓的陰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勁地抽插。 蔓楓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著,她的胯下已經咕唧咕唧洪水氾濫了,一道 道清亮的漿液拉著粘絲淌到水盆裡。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勁,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把蔓楓插得死去活來 ,身子軟得像麵條,幾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識到了登敏關注的目光,比賽 似的吸吮得越來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裡,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和咕唧咕唧的抽插 聲混雜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嬌吟悶哼,不大的空間裡,氣氛頓時變得淫靡無 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陣,好像有點累了。他有意放慢了節奏,喘息著朝赤條 條趴在腳下的蔓楓努努嘴轉向龍坤話中有話地說:「老兄啊,這楓奴可是塊不可 多得的肥田哦!」龍坤正出神地看著他們兩人暗中較勁,聽登敏一說,一時沒有 反應過來,不經意地反問了一句:「你說什麼?」登敏詭秘地一笑,從蔓楓胯下 抽出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舉到龍坤的眼前,看著那上面拉下來的閃亮的粘絲說 :「你看看你這楓奴有多騷,給她播上種,我保證馬上就有收成。」龍坤這下明 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說:「蔓楓警官到我這裡一個多月了,給 她播過種的男人沒有二也有一多了,你看她這肚子,哪有一點要大起來的意 思?」登敏順手摸摸蔓楓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說:「這叫難者不會,會者 不難。你把她交給小,小我保證她的肚子在三個月內大起來!」他們的對話 讓蔓楓聽得毛骨悚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毫無人性的手段來對付 自己。要真被他們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將化為泡影,可能就此永無出頭 之日了。想到這兒,她不顧一切地過頭來,朝著龍坤哭求道:「人……不要 啊……楓奴乖乖地聽話……伺候人……不要讓楓奴……求求人饒過楓奴吧… …」龍坤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蔓楓淒慘的哭求,卻轉向了披儂:「少校,你見多識 廣,你說呢?」蔓楓的心裡忽然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絲僥倖,希望這位披儂少校還 沒有喪失理性,說幾句公道話,打消這兩個瘋子那毫無人性的瘋狂念頭。 誰知披儂嘿嘿一笑道:「要讓我說,不用三個月。我和登敏兄打個擂台,給 我兩個月,我就讓蔓楓警官的肚子大起來。」蔓楓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當場 暈倒在地。她強撐著趴在那裡,嗚嗚地哭出了聲。誰知披儂卻繼續說了下去。她 指指正在他胯下賣力吸吮的弘太太說:「別說是楓奴,就算是弘奴,小我也有 辦法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他話音未落,弘太太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她 不敢鬆開嘴,一邊仍用力低低吸吮著披儂的大肉棒,一邊抬起眼皮,驚恐地看著 他拚命搖頭,嗓子裡發出嗯嗯的哼聲。 龍坤這時已經過神兒來,他笑吟吟地搖搖頭對披儂說:「老對弘奴的丈 夫恨之入骨,這我知道。不過你要說能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那你可是吹 牛了。弘奴在我這裡一年多了,肏過她的客人和兄算起來總有上千了。她那肚 子要大早就大起來了。」弘太太這時也實在忍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地放開嘴裡的 大肉棒,滿嘴淌著口水朝披儂哭道:「人……求求你放過弘奴吧……弘奴伺候 人一向盡心盡力啊……人……弘奴願意伺候人一輩子……不要把弘奴的肚 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嗚嗚…」誰知披儂聽了龍坤的話,又被弘太太這一哭 ,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個耳光,然後面紅耳赤地對龍坤道:「 怎麼,老兄的意思是說,登敏兄能做到,小我做不到?」龍坤見披儂真的動了 氣,忙起來打圓場,擺著手說:「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說的我 都信,我都信……」沒想到,披儂不依不饒地打斷了他說:「那好,我和登敏兄 就比試比試,他肏楓奴,我肏弘奴,三個月內見高低!」「不……不……」蔓楓 和弘太太都嚇得魂飛魄散,爭先恐後地哭叫了起來。 龍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卻坐在那裡苦笑著搖頭。披儂瞪大了眼睛問 他:「怎麼,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道:「不是不敢比, 而是這麼個比法,老兄我就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啊!」這輪到披儂發愣了: 「勝之不武?怎麼勝之不武?那你說怎麼個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咱們要 真比,就來個公平的。這兩個女人年歲身子都不一樣,到龍坤兄這裡的時間也不 一樣,在男人胯下經過的次數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騷屄 早都被兄們肏熟透了。再看楓奴,這麼又鮮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 子、贏了你老,又算是什麼本身?這麼個比法你說怎麼能分出高低來?」龍坤 和披儂都聽得連連點頭,卻又幾乎同時不解地問他:「那你說怎麼個比法?」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47-49 第47章 登敏見龍坤和披儂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得意地對他們說:「要比咱們就在 一個女人身上比!」「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怎麼比?」 龍坤和披儂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蔓楓。她不顧一切地強撐起上身,淚流滿面地轉頭向登敏 哭道:「人…人…你來肏楓奴吧…楓奴乖乖地讓人肏…不要讓他們把楓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嗚嗚…」登敏朝蔓楓一瞪眼,手指噗地插進她濕漉 漉的下身,猛地一攪,蔓楓腰一塌,噗通一聲跌在了地上。她反剪雙臂,吃力地 轉過臉,淚水漣漣乞求地看著登敏。 登敏一邊重重地在她下身反覆捅著,一邊惡狠狠地訓斥道:「小賤人,忘了 自己是誰了吧?現在還沒輪到你說話呢!等會兒該你說的時候你可別往後縮!」 訓斥完他轉向龍坤和披儂,換了一副神秘莫測的笑臉說:「怎麼不能比?從 這兩個女人中選一個出來,你幹一次,我幹一次,兩人輪著班地肏,直到把她肏 大了肚子為止。等孩子生出來再驗是誰的血脈,不就分出高低了嗎?」他看看愣 在那裡的龍坤,意猶未盡地說:「老兄要是有興趣,你也加入,咱們三個人一起 來比個高低,如何?」龍坤先自搖了搖頭,弘太太也終於明白了前面等著她的是 什麼,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識地瞟了蔓楓一眼,兩手撐地砰砰地給 登敏和披儂磕頭哭道:「人饒過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人的,弘奴拿一輩子 來還……一輩子乖乖給人吹簫……一輩子乖乖給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 ……人開恩啊……」龍坤的臉沉了下來,他朝哭得死去活來的弘太太大吼一聲 :「不許吵!」接著使了個眼色,上來一個大漢,把弘太太的雙手攏到背後,卡 地上了手銬。又把仍然反銬雙手撅著屁股蜷縮在登敏腳前的蔓楓拉了起來,轉了 一個方向,和弘太太一起並排跪在了沙發前面。 龍坤左一眼右一眼,輪番看了看兩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絲陰險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對他們說:「好啦,現在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弘奴 、楓奴,你們倆誰願意陪兩位人玩兒玩兒大肚子遊戲啊?」兩個女人幾乎同時 抬起頭,痛哭流涕地一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邊死去活來地哭求:「不啊 ……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人開恩吧……」龍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楓的頭髮道 :「你來吧,楓奴!二十五歲的留美女碩士,美女緝毒警官,等肚子大起來, 人給你找身警服穿起來,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會讓人失望的嘍!」蔓楓嚇 得臉色慘白,拚命搖著頭,急不擇言地哭求道:「不……人……不行啊……楓 奴還沒有嫁人……不行啊……」三個男人聽到蔓楓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龍坤 笑得嘴都歪了,他鬆開蔓楓的頭髮,順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著她滿是淚水的 臉龐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過人的。你才二十歲。嫁了人 的女人沒生過孩子好遺憾的哦!」弘太太一聽,渾身發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 眼蔓楓,拚命哭道:「不啊……人饒過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讓 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人可憐可憐弘奴吧……」龍坤臉一沉呵斥道:「你 也不行,她也不幹,人的話你們都敢不聽啦?」他看看垂下頭仍然淒慘地哭泣 不止的兩個女人惡狠狠地說:「哭,哭也沒用!你們兩個人裡非得有一個大肚子 不可。你們說怎麼辦吧:抽籤,抓鬮還是擲骰子,你們自己挑!」兩個一絲不掛 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就是不肯說話。龍坤氣得兩眼一瞪,頭命手下 去找骰子。披儂見狀站起身,伸手攔住了他道:「大哥,用不著這麼麻煩,小 我有個意。讓她們自己定奪,包管她們心服口服,絕無一字怨言。」「哦?」 龍坤和登敏聽到披儂的話,都興趣盎然地看著他,等他說出自己的意。 披儂看了看兩個赤條條哭成一團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說:「在我和登敏老兄 比試之前,先讓她們倆比試比試,誰比輸了就只好乖乖地讓人肏大肚子啦。自 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別人,對不對?」龍坤和登敏聽了他的話頓時眉開眼 笑,都頻頻點頭,連兩個女人的哭聲都低了下來,豎起耳朵聽他決定自己命運的 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問:「讓她們比什麼呢?」披儂點點頭笑瞇瞇地說:「 是啊,這倒是個問題,要讓她們心服口服。不能讓她們比做駭客,這對弘奴不公 平。也不能讓她們比下廚,這對楓奴不公平。好在我這裡剛好有一件事,讓她們 倆比一比再公平不過。」說完,他賣關子似的停了下來,盯著兩個女人不說話了。 兩個女人雖然都低低地垂著頭低聲飲泣,但都豎著耳朵捕捉著披儂嘴裡說出 來的每一個字。他忽然不說了,兩個女人一下都恐懼得渾身發抖,不知噩運會落 在誰的頭上。 龍坤坐在沙發上把二郎腿一翹,點著披儂說:「老,別賣關子啦,你看你 把楓奴嚇成什麼樣子了!她可是讓人談虎色變的緝毒警呢!快說說讓她們比什麼 ,能讓她們心服口服,絕無怨言啊!」披儂詭秘地笑了:「弘奴吹簫的功夫二位 看怎麼樣啊?」龍坤和登敏聽到他的話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點頭:「不錯不錯 ,著實不錯。技藝精熟,堪稱一絕。」 披儂的眼睛轉到蔓楓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瞇瞇地說:「楓奴也不弱呀!她雖 然沒給我吹過,但楓奴那張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裡可見過,也算得上是爐火 純青啊!」另外兩個男人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連連點頭,一連聲地稱讚披 儂的意好。披儂得意地點著兩個女人說:「好啦,就這麼定了。你們兩個人給 我和登敏先生吹簫,誰先吹出來為勝,後吹出來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學藝不 精,當然就要陪人玩兒大肚子的遊戲嘍。」再看兩個女人,已經再次哭成了淚 人,卻都再沒有求饒。因為她們知道,求也沒有用,她們倆當中誰進這道鬼門關 ,全得靠她們自己的一張嘴用下三濫的手段分勝負了。 披儂笑呵呵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對兩個女人說: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個面吧。弘奴,你要正面還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識地 瞟了瞟蔓楓,緊張地盯著披儂手裡的硬幣,可憐巴巴地說:「弘奴……弘奴就要 人手上這一面吧。」「好!」披儂叫了一聲,刷地把硬幣扔上了天。三個男人 的眼睛都追蹤著飛上天的硬幣。弘太太和蔓楓雖然是手被銬在背後跪在地上,也 都吃力地仰起頭,緊緊地盯著天上的硬幣。硬幣升到頂點落了下來,披儂伸手一 把接住,攥在手裡。 然後把拳頭伸到龍坤和登敏的面前,兩個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緊張地盯著。 披儂慢慢地張開了手掌,那枚硬幣閃著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間,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臉脹得通紅,小雞啄米一樣一邊點頭一邊喃喃道:「謝謝人 ……謝謝人……」披儂看了她一眼,用近乎親熱的口氣問:「弘奴,你先選, 你選哪個人啊?」弘太太抬起頭,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楓快速地轉了一下,紅 著臉盯著披儂的下身,顫抖著嘴唇說:「就讓弘奴伺候人您吧!」說完又心虛 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楓一眼。 披儂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給我吹吧!」登敏這時走到蔓楓的跟前, 托起她的臉笑嘻嘻地說:「那給我吹的就是楓奴嘍?」蔓楓心中一沉,趕緊點頭 道:「楓奴伺候人。」她這時的心裡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 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選擇披儂的用意。顯然這位陸軍少校是龍坤這裡的常客,弘 太太為他口交不知已經有多少次了。說不定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默契。 這樣她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置於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經把自己當成 敵人了。 其實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識到了。她剛才話一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 己說錯了話。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輪年紀也算是個小妹妹。她心中為此 充滿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連個解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們兩人本來都是毒梟手裡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連,現 在卻因為毒販的這個陰損下流毫無人性的念頭,變成了互相仇視的敵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說自己是因為職業和身份的 關係而成為毒梟報復的對象的話,她則完全是受到無辜牽連,落入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楓從資料上知道,她結婚時才剛剛十九歲,現在也剛滿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來剛剛開始,卻因為丈夫的職業變成了仇人手裡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楓明白,同處魔窟,無論從身份還是從年紀來說,自己都應該、甚至有責 任照顧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惡毒的毒梟卻把她們拋進了這樣一個殘酷的競技 場。如果是別的事,她可以做出犧牲,讓著她,可眼前的事,她無論如何也沒法 讓啊! 她也是人,一個二十五歲的未婚女子。被他們殘忍地糟蹋自己的身體是身不 由己。她怎麼能夠為了虛幻的良心、正義、責任感就動獻出自己的身體,給毒 販當玩物?而且,給他們作玩物的結果就是要懷上他們的孽種。這樣的事情,她 怎麼能夠做得出來!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運啊,你為什麼對我如此的殘忍?弘太 太啊,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你了……」蔓楓還在發愣,突然嘩啦一聲,脖 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頭一看,披儂和登敏已經大剌剌地在沙發上並排坐好, 脫了褲子岔開長滿黑毛的大腿等著她們了。 弘太太已經躍躍欲試地跪在了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傾 ,伸長了脖子,張開小嘴,露出粉紅的舌尖,嗓子裡嬌羞地哼哼著,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儂胯下的大傢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鐵鏈被龍坤的手下用力拽著,她可 能已經撲上去,開始為他口交了。 蔓楓暗暗歎了口氣,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不管多麼屈辱、多麼下賤、多麼 沒良心,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絲希望,這場比賽她不能輸。她吃力地向前挪動了 一下赤條條的身子,在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跪好。一股騷哄哄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用力屏住氣,默默地嚥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傢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聲音乖巧地說:「楓奴伺候人。」 第48章 龍坤站到沙發後面,看著兩個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男人岔開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間蓄勢待發的女人,笑瞇瞇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燈光把沙發上的兩個 半裸的男人和他們跟前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照得通明,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白得 耀眼。 蔓楓的心裡在發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個高畫質的攝像頭正對著她們,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穢場面將被從所有的角度記錄下來,成為她永遠難以擺 脫的羞恥的記錄。 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弘奴、楓奴聽好,聽我的號令一齊 開始,誰先吹出人的精水為贏。不過,後出的也不許半途而廢哦!否則,人 我嚴懲不貸!聽見了嗎?」「是,人。」蔓楓和弘太太齊齊地低聲答,聲音 裡飽含著屈辱和恐懼。 「好啦,開始吧!」龍坤舉著的手一下劈了下來。 蔓楓只覺得脖子下面的鐵鏈一鬆,旁邊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卻已經對準面 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撲了上去。蔓楓也不敢怠慢,趕緊俯下身子、伸長脖子, 張開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軟綿綿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裡,不顧 一切地呼嚕呼嚕地吸吮了起來。 一邊吸吮,她一邊忍不住偷眼瞟了旁邊的弘太太一眼,卻發現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現在居然還沒有把披儂胯下的傢伙含到嘴裡,而是用頭拱開披儂的大腿,歪 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著他軟塌塌的大陽具。 她似乎並不急於把那坨臭肉吃到嘴裡,而是先把兩個圓溜溜的蛋蛋仔細地舔 過一遍,似乎連表面那些細密的皺褶都舔得一絲不苟,然後用嘴唇托住軟塌塌的 肉坨,把舌頭伸向下面,貼住陽具的根部,粉紅的舌頭靈巧地一捲,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來。 蔓楓不明白弘太太這是什麼路數,她也不敢掉以輕心,照以往的經驗,她嘴 裡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兩腮,拚命吸吮,同時捲起舌頭,用力地去舔含在嘴裡 的龜頭。她連嘬帶舔,吃得吱吱作響,不一會兒,連口水都淌了出來,順著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兩腮都酸痛了,嘴裡的肉棒開始有了一點反應。她忙裡偷閒瞥了旁邊一 眼,發現弘太太還在伸著舌頭,一下一下有有眼地舔披儂的陽具,舔得蛋蛋和 肉棒上都濕津津的。但讓她吃驚的是,儘管弘太太還沒有把披儂的肉棒吞進嘴裡 ,但那肉棒已經開始硬挺起來了。而自己嘴裡的肉棒卻還是軟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剛才弘太太選擇披儂時的表情,不禁心裡一沉:難道他們兩個 人之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慘了。不管怎麼 樣,她必須要做拚命一搏。 想到這兒,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會神地吸吮起來。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 就順著她的額頭淌了下來。登敏的肉棒終於在她嘴裡開始硬挺了起來,兩條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地夾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這時她的耳朵裡傳來了吱吱的刺耳聲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邊掃了一眼,發 現她也已經把披儂的肉棒吞到了嘴裡,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邊吸一邊 嬌媚地呻吟,眼睛還不時地抬起來窺視披儂的反應,向他頻送秋波。 蔓楓心中著急,嘴上加了把勁,頭也一前一後地擺動,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 嘴裡快速吞吐起來。她一次次伸長脖子,拚命把已經開始硬挺的肉棒送進自己的 喉嚨深處,用力擠壓那滑溜溜的龜頭。雖然把自己頂得直翻白眼,她也顧不得了。 她吸吮得氣喘咻咻,胸腔深處不由自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當中,她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興奮的哼聲,心頭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卻發現他還懶洋洋地仰在沙發上,雖然臉 色緋紅,但對她賣力的吸吮似乎並沒有明顯的呼應。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邊,吃驚地發現,那粗重的喘息竟是來自披儂。他斜靠在 沙發上,一隻手抓住弘太太一隻豐滿的乳房,不由自地用力揉搓著,嗓子裡 著她的吸吮哼個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楓大吃一驚,她嘴裡吞吐的大肉棒脹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畢露,她的小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吞進去一半。而自己嘴裡那根肉 棒還只是像根胡蘿蔔。 她的胸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沮喪。她很清楚,自己落後了,遠遠的落後了。 弘太太嘴裡的肉棒隨時都可能噴發,而自己嘴裡的還差得遠。難道自己就這 樣輸了嗎?馬上就要被兩個無恥的毒販子強行授孕,成為他們的玩物、永遠沉淪 下去了嗎?她不服氣,她不敢想像輸掉這場比賽的可怕後果。 她不再想別的,也不再看別處,全神貫注在自己嘴裡的那根濕漉漉的肉棒上 ,拚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亂的秀髮掉落在汗漬漬的臉 龐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顧不得了。終於,那熱乎乎的傢伙開始迅速地膨脹起來 ,她甚至感覺到大龜頭的頂端開始滲出絲絲滑膩的黏液。 她感覺到一絲希望,暗暗嚥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進行最後的衝刺。 登敏也不由自地哼哼起來,大肉棒已經膨脹到極限。吞吐之間,她敏感的 嘴唇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節奏地搏動。她一邊滿頭大 汗地吞吐著肉棒,一邊暗暗在心裡喊著: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噴發了。快射吧, 快呀,都噴射在我的嘴裡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應她的呼喚,男人爆發前那特有的令人心裡發抖的悶哼傳進了她的 耳膜。她不顧一切地向前一撲,讓那碩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嚨,嘴唇緊緊 攏住粗大的肉棒,頭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卻不見她期望的噴發,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頭髮往後拉,一點點從她嘴裡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聲重重 地插了進去。 蔓楓一下懵了,不知是怎麼事。大肉棒一次次插進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聲真真切切地響在自己的耳邊。她下意識地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下旁邊 ,立刻驚呆了。原來馬上要發作的是披儂。只見雙手捧住弘太太紫紅的臉頰,費 力地從她嘴裡抽出脹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頂端的大龜頭青紫發亮 ,它令人難以察覺地抖動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吐了出來。 他把暴脹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的臉前。她不但不躲閃,反而仰著臉湊了上去。 粘稠的白漿呼地噴了出來,噴到她的臉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聳 的胸脯上,甚至連眼眉上都掛著絲絲縷縷的漿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閉著 ,不經意間流露出勝利者驕傲的笑意。 蔓楓一下幾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臉上了。而自己嘴裡的肉棒 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她淒慘地意識到,自己輸了,輸在了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 同時妻子手裡。自己的命運將是被這兩個男人強行授孕,大著肚子成為仇人不可 救藥的性奴,繼續忍受他們無休無止的羞辱。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幾乎當場昏厥。可那條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饒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進她緊窄的喉嚨,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此死掉算了。可事與願違,每當她馬上要喘不過氣 來的時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會不由自地大口吸氣。 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進來,死死抵住,不動彈了,登敏的兩隻大手也死死摟住了 她的頭,使她無法動彈。就在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傢伙憋死的時 候,大肉棒稍稍後退了一點,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溫熱的漿液噴湧而出,瞬間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滿滿的,順著嘴角汩汩流淌了出來。 蔓楓咳咳地嗆咳著,不停地翻著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裡 ,前後不過差了幾秒鐘的時間,可就這幾秒鐘就把她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她 欲哭無淚。 這時候,披儂已經長出了口氣,慢慢地鬆開了弘太太的臉。她毫不怠慢地伸 長脖子,張開小嘴,吐出粉紅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儂大肉棒上面殘留的漿液 舔淨。披儂則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著柔軟濕潤的香舌溫柔的舔弄。 而蔓楓口含腥騷的濃漿,愣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點 點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溫熱的漿液充得滿滿的,但她不敢貿然嚥下去,因為龍 坤吩咐過,比輸了的人也不許半途而廢。她擔心他還要當場檢驗。弘太太被披儂 噴在了臉上,而登敏卻全部射在了她的嘴裡,如果不得到龍坤的認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龍坤笑呵呵地轉到了她們跟前,先端詳了一下弘太太掛滿白漿的臉,又托起 蔓楓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開了她的小嘴。大股濃白的黏液立刻順著她濕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來,拉著絲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楓滿嘴的白漿,龍坤嘿嘿地 笑了,點點頭說:「楓奴,你輸了!」蔓楓聽到他發了話,忙不迭地一口把嘴裡 的黏液全嚥下了肚,雙眼流著淚不停地給他磕著頭哭道:「人可憐可憐楓奴吧 ……楓奴不要大肚子啊……楓奴乖乖地伺候人……不要大肚子啊……」龍坤非 常享受地看著蔓楓哭求,待她哭得聲嘶力竭,他與披儂和登敏悄悄交換了個眼色 ,拍拍她的頭說:「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傷心的?這比賽還沒有結束呢!」他這 一句話把兩個女人都說愣了。蔓楓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而弘 太太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頭,呆呆地看著龍坤,不知他是什麼 意思。 龍坤微微一笑道:「輸贏還沒有定呢。現在才比了上半場,這樣就判楓奴輸 不是太不公平了嗎?還有下半場哦,你們倆交換位置,再比一場,才能算數哦。」 蔓楓心裡頓時湧起了一絲希望,只要自己在披儂身上贏來,就還有希望。 可登敏這時狐疑地問:「老大,要是她們倆打成平手,你怎麼判?」龍坤哈 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頭說:「老放心,老兄我自有辦法。」三個 男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笑過,登敏把髒兮兮的肉棒重新塞進蔓楓的嘴裡,讓她 把上面的黏液添乾淨。他一邊享受著蔓楓的伺候,一邊抬頭對龍坤說:「老兄, 你的下半場咱們晚飯後再說吧,老兄我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了。」披儂聽了也馬 上隨聲附和。龍坤笑著點點頭:「好吧,那咱們去歇會兒,晚飯後接著比。」說 完,他叫來幾個手下,把蔓楓和弘太太牽到牢房裡鎖好,幾個人興高采烈地揚長 而去。 第49章 龍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飯了,昏暗的牢房裡突然變得靜得嚇人,只能聽到兩個 女人緊張而悲慼的呼吸聲。兩人各自蜷縮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對方的白花花 赤條條的身體,但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她們都久久地沉默著,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誰都沒有開口。 她們就像隱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兩隻飢餓的小獸,瞪大了發紅的眼睛盯著對方 赤裸的身體,似乎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把對方撕得粉碎。其實她們誰也傷害不到 對方,因為她們都被死死地鎖在整體澆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裡的氣氛越來越壓 抑,幾乎要把人逼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蔓楓先開口了。她哽咽著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 …我不該那麼說……」「嗚嗚……」弘太太悲慼的哭聲打斷了她的道歉。她越哭 越傷心,一直哭得死去活來。好久好久,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 對蔓楓說:「你們這些沒良心的警察,為什麼把我扔在這裡就沒人管了?你們惹 到了龍坤這個拿人當牲口的魔王,自己一個個都躲到了一邊,倒讓我這沒有干係 的苦命女人替你們在這裡活受罪……」蔓楓剛要向她解釋什麼,卻聽她滔滔不絕 地哭訴了下去:「當初龍坤提出,只要你們不再和他作對,就放我去。你們為 什麼不但不停手,反倒變本加厲,把他在WY的地盤一掃光?你們想到過我還在 他手裡嗎?你現在知道他發起火來是怎麼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裡就不是人 ……真是天報應啊…嗚嗚…」蔓楓聽到她的話簡直懵了。弘太太失蹤的案子不是 她直接經手辦的,她只是從資料裡看過相關的情況。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 本人都對她說,弘太太自從失蹤就蹤跡全無,被販毒集團綁架也只是猜測。她從 來也沒有聽說過,龍坤曾經拿弘太太做籌碼和警局討價還價。按警局的規矩,如 果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要救人優先。至少不會不顧人質的死活對龍坤窮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楓在想什麼,她只是在繼續地發洩著她的憤恨:「你還要 跟我爭,跟我比……告訴你,你輸定了!你才伺候過幾個男人?我……已經一年 了……男人都數不過來了……我這一年比你們一輩子經過的男人還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知道怎麼讓他們爽,怎麼讓他們高興,怎麼讓他們 射出來……你就等著當大肚婆吧!你也去嘗嘗被人當一灘牛屎,踩在腳底下還要 狠狠碾一腳的滋味吧……告訴你,這還不算完,他們還會大著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後拍成電影拿出去賣錢……嗚嗚……你的電影他們都給我看過了…你 活該……」蔓楓已經聽不清弘太太的哭訴了,她的腦子裡嗡嗡作響。一個可怕的 念頭在她心裡漸漸清晰起來:弘太太被販毒集團綁架,警局高層為什麼若無其事 ,諱莫如深,甚至放棄了送上門來的營救機會?聯繫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蹤這 麼長時間了,龍坤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把視頻賣得滿天飛,警局裡難道一點風聲 都沒有聽到嗎?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層當中,到處都是紫巾團的人。因為緝毒是頌 韜執政的基本國策之一,也是他取信於民的要舉措之一。這不但砸了龍坤的飯 碗,也砸了不少靠龍坤吃飯的人的飯碗。所以,這些人對緝毒並不上心,倒是時 常從中作梗,巴不得西萬家族翻車。終於,她也忍不住,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弘太太還在唸唸有詞地哭訴,哭一陣,自言自語地念叨一陣。可她的聲音在 蔓楓的耳朵裡已經慢慢遠去,她的思緒已經漸漸地飄到了別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緝毒組這一年多的經歷,表面上風風光光,把WY城裡的販毒 掃蕩了大半,但毒的中樞卻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龍坤這個頭號大毒梟,雖 然總能感覺到他幕後的陰影,卻始終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毀ZX國的毒源,卻一直摸不到他的蹤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國的強力國家機器與一個私人利益集團對抗,最後佔上風的卻 是後者,這難道不是咄咄怪事嗎? 就拿自己誤中龍坤的圈套來說,現在想起來脈絡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小報 記者的手機是他們故意露出來的破綻,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鉤。可這個圈套不是隨 便什麼人都能設計得出來的,知道自己在監聽這個手機號碼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負責設備的技術人員,就只有屈指可數的警局高層了。 所有的線都指向警局的內部,看來有人很樂於見到自己人間蒸發。更加耐 人味的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私下調查AS股權交易洩密案之時。而以前自己 也曾動用了全部手段追蹤龍坤,雖然也遇到了無形的阻撓,但並沒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來,讓他們真正動殺機的顯然是自己對AS股權案洩密途徑的調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龍坤的陷阱,但實際上,給自己下套的應該 另有其人,他們是在借刀殺人。 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朝野兩黨的對峙鬧成什麼樣了?姐夫還在台上嗎?為什麼 不來救我?也許他自己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吧……蔓楓的思緒越飄越遠。 光噹一聲,打斷了蔓楓的思緒,也打斷了弘太太的哭泣。燈光亮了起來,三 個大漢走過來,打開牢門,鑽進了牢房。蔓楓和弘太太聞聲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頭聽他們吩咐。 三個大漢在她們兩人面前各擺上了兩個裝滿了食物的金屬盆,其中一個大漢 指著盆裡的食物說:「老大吩咐了,讓你們把這些吃掉,一點都不許剩,晚上還 有重頭戲等著你們唱呢。」蔓楓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說的「重頭戲」指的是什麼, 都一邊不停地點頭一邊答應:「是,人。」幾個大漢鎖上牢門走了,蔓楓悄悄 瞥了弘太太一眼,卻正好遇上她的瞟過來的滿懷敵意的目光,趕緊低頭,湊近那 裝得滿滿的食盆。而留在她腦海裡的,卻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臉上和高聳的鼻 樑上那些已經凝固了的暗黃色污漬,心裡湧起一股無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個裡面裝了幾根烤熟的肉腸,另一個裡面裝的竟是是滿 滿的牛奶。她在龍坤手裡幾個月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美」的食品。 看來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而且龍坤今天安排的這兩樣食物似乎 是別有深意,至少蔓楓看見它們就反胃,因為她立刻就聯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 股腥濃的精液。 但不管怎麼樣,這兩樣東西她也必須全部吃下去。不要說龍坤的命令是不能 違抗的,就是為今晚即將到來的急風暴雨,也必須先要吃飽肚子。自己的處境已 經很明白了:給自己設陷阱的人其實是希望自己灰飛煙滅、屍骨無存,而龍坤讓 自己活下來只是為了拿自己當玩物,出氣解恨,順便再賺點錢。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龍坤的報復心理忍辱負重地活下來。只要自己活著,就是對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擊。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機會揭穿他們的陰謀。 蔓楓看了一眼滿滿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氣,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腸,大口嚼了起來。一邊嚼一邊想,吃飽了有勁,今晚背水一 戰了。一定要設法翻盤自,不管怎樣,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玷污 、被毀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這些凌辱和強暴就都成了龍坤的開 心遊戲。自己必須設法活下去,不能讓那些把自己推進陷阱的人如願以償。 想到這兒,蔓楓開始大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食盆裡的肉腸吃了個乾乾淨淨。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另一邊弘太太,居然也在專心致志地大嚼大咽,還不時轉 過頭,從另一個食盆裡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掛著白漿。 蔓楓見了,趕緊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進牛奶盆,呼嚕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體直衝喉嚨,差點嗆到她。她的手被銬在背後,無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間,呼嚕呼嚕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見了底。剩下的一點 液體實在吸不起來,她只好伸長舌頭,一點點舔到嘴裡。直到把盆子舔得珵光瓦 亮,她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直起了身子。 剛一直起腰,蔓楓就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這是她幾個月來吃得最飽的一頓 飯。吃飽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鬆了一點。忽然她隱約聽見了一種 奇怪的聲音。她轉臉一看,原來是來自弘太太,她也吃飽了,正驕傲地挺起豐滿 的胸脯,朝著她挑釁似的咂著嘴。 蔓楓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來,同是淪落人,她卻把自己當成了敵人,她心 裡暗暗歎息了一聲,默默地收了目光。 外面傳來了由遠而近的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帶著登敏和披儂,後面 跟著一群打手,挺胸疊肚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有手下打開牢門,龍坤和披儂、 登敏都鑽了進來。龍坤看了看舔得乾乾淨淨的四個食盆,搓著手笑道:「楓奴、 弘奴胃口都不錯啊!吃飽了,喝足了,下半場的比賽可以開始了吧?」蔓楓和弘 太太幾乎是同時俯身彎腰答:「是,人!」龍坤笑呵呵地拍拍披儂和登敏的 後背,兩個人興高采烈地轉到前面,一邊一個站在了兩個赤條條跪著的女人面前 ,從容不迫地脫掉褲子,扒下褲衩,大剌剌地叉開腿,把一團臭烘烘的肉坨子杵 到了她們的面前。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儂正淫笑著盯著她。她趕 緊跪行向前一步湊到了他的胯下。披儂身材不高,蔓楓這樣高挑的個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彎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陽具。她在他岔開的腿中間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樣還了他一個媚笑,然後低頭嬌聲道:「楓奴伺候人。」牢房的另一邊, 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擺好了姿勢。龍坤兩邊看了看,舉起手來特意對蔓楓說: 「楓奴,好好伺候人哦,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再輸了不要怪龍爺不給你面子 啊!」說完,不等蔓楓答話,手一揮道:「開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像兩條 見了獵物的獵狗,同時挺起身子,撲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楓一頭紮 到披儂的胯下,歪著頭拚命伸長舌頭,托起那滴里嘟嚕的一大團臭肉,先在軟塌 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後學著弘太太上午的樣子,用嘴唇托住圓溜 溜的蛋蛋,伸出舌頭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兩個蛋蛋中間,立刻感覺到披儂岔開的雙腿一陣輕微的 戰慄。她下大力氣舔了起來,不久就聽到了披儂愜意的哼哼。她暗暗鬆了口氣, 這傢伙身上果然有門道,弘太太和這個陸軍少校真的有默契,難怪自己上一次輸 了。幸虧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則真要白白被他們聯手設計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著,還不時把兩個蛋蛋含到嘴裡,用舌頭舔弄兩下, 她眼看著那軟軟的肉棒一點點硬挺了起來,這讓她信心大增,口舌並用,不一會 兒,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臉上。 蔓楓見火候差不多了,張開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裡,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後地快速吞吐了起來。她一邊用力吞吐著粗硬的肉棒,一邊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側的弘太太,卻吃驚地發現,她那邊的進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條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楓不敢掉以輕心,運足渾身的力氣,哧溜哧溜地拚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送進自己的喉嚨,憋著氣大力擠壓,嗓子裡不由自地發 出淫靡的哼聲。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勁,還伴隨著 斷斷續續嬌媚的呻吟。 雪亮的燈光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動著身體,拚命吞吐著自 己嘴裡粗大的肉棒。不一會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都滲出了絲絲汗珠,在雪亮的 光線下反射著白光。兩對高聳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翻飛,此起彼伏,讓人 看得眼花繚亂。凌亂的秀髮蓋住了她們的臉龐,但她們誰也顧不上,只是一個勁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進自己的口中,發出讓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聲響。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嬌吟交織在一起,在密不透風的牢房裡響。 蔓楓感覺到越來越吃力。嘴裡的大肉棒雖然已經脹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經能夠感覺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經驗,現在離最後的爆發只差最 後的一衝了,但不管她再怎麼使勁,就是見不到進一步的反應。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體力堅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識地抬起眼皮瞟了披儂一眼。只見他 面露笑意,戲弄地看著她。 她心裡一沉,暗叫不好。從披儂怪異的表情裡,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為什 麼?他為什麼要這樣戲弄自己?也許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讓她贏?也許他 已經知道自己曾經暗中調查過他,借此有意報復自己? 她顧不得多想,懷著最後的一絲僥倖,一邊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不顧一切地吸 吮、推送著嘴裡的肉棒,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著:「放過我吧……饒過我吧……噴 吧…射吧…噴在我的臉上……射在我的嘴裡……我甘願作你的奴隸……」忽然, 她聽到一陣令人心跳的悶叫,接著身邊傳來女人歡娛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紮了一下,不由自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著大肉棒朝著弘太太的臉上猛噴,弘 太太笑眼微閉,仰著臉,幸福地承接著大股的濃漿。 蔓楓一陣絕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會動了。可就在這時,插在她嘴裡 的那條大肉棒猛地抽了出來,噗地將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楓的心在流血:只差兩秒鐘,自己又輸了,徹底的輸了。她已經 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50-52 第5章 蔓楓猜的沒錯。她在龍坤的黑牢裡望眼欲穿的時候,她的姐夫頌韜和整個西 萬家族正為憲法院釋憲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頌韜在蔓楓失蹤後確實採取了一系列 的補救行動,除了保護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點就是查找並營救蔓楓。但他多 管齊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無形的牆,竟全都歸於無效。 該查的線都查了,但無論是警方還是沙汶的偵探事務所都是一籌莫展,所 有的線似乎都在某一個神秘的時刻、神秘的地點嘎然中斷。頌韜甚至下令對越 境人口販運的案子嚴加盤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沒有蔓楓的半點音信。 夫人蔓徠為此事終日以淚洗面,好在,在公開場還是勉強維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爺子,受不了愛女失蹤的打擊,犯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情急之下,頌韜也曾考慮過,利用自己當年在警界的人脈,通過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放棄了。蔓楓失蹤這件事本身,背後就隱約有 反對黨的影子,現在他們肯定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萬一被他們抓 到西萬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萬家族這座大廈的根基了。 就在他為蔓楓的下落苦思對策的時候,出人意外地傳來了爆炸性的消息:憲 法院釋憲結果否定了五月大選的法性。頌韜馬上就被捲入了在政壇上生死存亡 的漩渦,再也無暇他顧,蔓楓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邊。 而此時的蔓楓,卻正在一道鬼門關前絕望地徘徊。在她側臥的墊子旁邊,放 著一個空的小玻璃盆和一個精緻的小紙盒,這是吃過早飯後看守拿進來扔在這裡 的。雖然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但她已經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因為那個五彩 斑斕的小紙盒上明明白白地印著:驗孕棒。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簫比賽輸掉之後,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儂輪番強迫授孕 的慘劇並沒有立刻發生。相反,他們把她鎖在黑牢裡,一個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了,弘太太也被他們帶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她心裡竟生出了一絲僥倖:也許他 們是嚇唬戲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賽吹簫的醜態吧! 第二天,蔓楓還睡得朦朦朧朧,就聽見有人開牢門的聲音。她心裡一驚:噩 夢真的要降臨了!誰知,進來的只是一個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並沒有解開她 的銬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事,只覺得肛門一涼, 一根涼冰冰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那看守鬆開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惡狠狠地說:「楓奴,你可仔細 著,老老實實呆著。屁眼裡的東西碰壞了,看龍爺怎麼收拾你!」說完,搖搖晃 晃地走了。 牢房裡恢復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樣的寂靜。蔓楓卻陷入了恐怖的深淵:他們 給自己肛門裡插的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催情的藥劑,或者是助孕的藥物?她知道 ,這群毒販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幹得出來的。他們難道要拿自做什麼試驗品 嗎? 冰涼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身體裡也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蔓楓越來越疑惑,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沒過多會兒,那個看守就又搖搖晃晃地來了。他扒開 蔓楓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門裡的東西抽了出來,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然後在手 上拿著的一個本子上記下了什麼,關上燈就又走了。 蔓楓這次看清了,他手裡拿的是一支玻璃體溫計。她雖然沒有生育過,但常 識還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們昨天晚上放過了自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現在,他們是在測量和記錄自己的基礎體溫,這是推測女人排卵期 的最簡單的方法。原來他們不是僅僅戲弄嚇唬自己,他們是真的要給自己授孕啊! 命運真的是太殘酷,看來自己確實是在劫難逃了。 過了一會兒,早飯送來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沒有給她帶 來絲毫的輕鬆,反倒讓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為什麼他們要這樣糟 蹋女人?難道他們家裡就沒有女人嗎?」想歸想,送來的吃食她還是不敢拒絕的。 她掙扎著爬起來,撅著屁股連吸帶舔,吃了個乾乾淨淨。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點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這整整一天一夜,龍坤和他的朋友們都沒有露面。但體溫的測量和記錄卻一 絲不苟地進行著。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們一共給她測量了六次,連她睡覺的時 候都沒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們都會把體溫計插在她的肛門裡,久久不拔出來。 算起來,一天當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她肛門裡都插著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裡,動一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來什麼無妄之災。 第二天的早飯照例加了牛奶,蔓楓留了個心眼,用舌頭舔了兩口之後,怯生 生地對看守說:「人,牛奶好像餿了。」看守看都沒看,厲聲呵斥道:「餿什 麼餿?這是新鮮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給你加的餐,你必須全給我喝下去,一滴都 不能剩!」另外一個看守湊過來說:「楓奴,別不識抬舉,老大特意關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個大胖娃娃,也讓兄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大肚子警花…哈哈 …」 兩個看守一邊調侃一邊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吃過飯不久,龍坤晃晃悠悠地來了,他身後跟著登敏,卻不見披儂的身影。 龍坤一進來,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記錄本拿給他看,他草草地掃了一眼,就把 本子還給看守說:「接著量,楓奴現在要好好照看,後面的好戲都等著她呢,你 們都別偷懶。」說著,他低頭鑽進了牢房。 蔓楓見了,趕緊掙扎著跪起來,低低地垂下了頭。龍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瞇瞇地說:「恭喜啊楓奴,馬上你就要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蔓楓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可憐巴巴地說:「人饒過楓奴吧,楓奴乖乖地聽人的 話,不要讓楓奴大肚子……楓奴…害怕…」龍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 說:「這怎麼行?你這不是讓我在朋友面前丟人嗎?你問問登敏先生答應不答應?」 登敏不說話,只是淫笑著慢慢地搖頭。蔓楓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 龍坤放開了蔓楓的下巴,朝後面揮了揮手。一個看守拿來一個小瓷盆,放在 了蔓楓的跟前。龍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楓奴,在裡面撒泡尿!」蔓楓一下懵了 ,不知他要幹什麼。她早飯前按每天的規矩已經排泄過了,現在一點便意都沒有。 她紅著眼睛抬起頭,怯生生地說:「楓奴……楓奴剛尿過……楓奴現在沒有 尿……請人饒恕。」龍坤眼一瞪:「怎麼,人讓你尿你敢沒有?我說尿你就 得尿,少廢話,快尿!」蔓楓嚇得渾身哆嗦,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 跟前,不情願地岔開腿,騎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氣,下身用力一擠。什麼也沒 有擠出來。 龍坤哼了一聲,兩眼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岔開的胯下雜亂的恥毛。蔓楓知道他 是處心積慮,要不當著他的面尿出來,肯定要脫一層皮。於是只好運足了氣拚命 地擠。她憋得臉發紫,嗓子裡下意識地哼哼了起來,擠了半天,終於,叮咚叮咚 ,開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裡。她長出了一口氣,繼續痛苦地呻吟著拚命擠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隻煙抽完,瓷盆裡才終於積起了淺淺的尿液。 登敏扔掉煙頭,伸長脖子朝瓷盆裡看了看,朝龍坤點點頭。龍坤這才對蔓楓 說:「好啦,就這樣吧。」蔓楓如蒙大赦,長長地出了口氣,後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裡,等候龍坤的吩咐。 龍坤笑吟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紙盒,從裡面抻出一片小紙片,杵到 蔓楓的嘴邊道:「叼住!」蔓楓嚇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匆匆掃了一眼, 這是一張細長條的硬紙卡,塗著不同的顏色,在紙卡的一端和中間有兩條明顯的 橫槓。 她猛然醒悟,這是某種試紙。她立刻想起有類似的試紙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測 試懷孕,可自己並沒有懷孕,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呢?為什麼還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實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張開牙齒,叼住了那張小小 的紙片。 龍坤指指盛著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頭!伸進去!」蔓楓心中一緊, 真的是測試自己的尿液。她遲疑地俯身低頭,讓那小小的紙卡湊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騷氣衝鼻而來,她差點張嘴嘔出來。趕緊咬緊了牙齒,生怕那小小的紙片掉 下來。龍坤蹲了下來,一手摀住鼻子,一手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濁的尿液,舉到蔓楓的嘴前,輕輕一捏,把吸管裡的尿液仔細地滴在她 叼著的紙卡上。 一滴、兩滴、三滴。他一連滴了三滴,然後把吸管放在了一邊,湊過去仔細 端詳紙卡。他的鼻子幾乎碰到了蔓楓的鼻尖,臭烘烘的氣息直衝她的鼻腔。她屏 氣凝神,一動也不敢動,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的臉。 龍坤端詳了好一陣,臉上的肌肉逐漸鬆弛了下來。他直起身,拍拍蔓楓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來,然後朝登敏使了個眼色。登敏也湊了過來,湊近蔓 楓的嘴唇,盯著叼在她嘴裡的紙卡端詳了半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龍坤和登敏互相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鑽出牢房,揚長而去。 從那天開始,每天他們都要給蔓楓測六次體溫,上下午分別給她測一次尿液。 看守們的零星議論加上她自己的猜測,終於讓蔓楓弄明白了,他們真的是在 推算和檢測自己的排卵期。這就是說,他們確確實實地在為那場毫無人性的比賽 在做準備。這讓她每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接下來的幾天,蔓楓享受到了難得的「清閒」,他們除了每天六次把體溫計 插進她的肛門檢測體溫和收集她的尿液測試紙卡之外,整天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兩頓。蔓楓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養肥的肥豬,就等著 挨那最後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楓照常蜷縮在牢房中的墊子上,在絕望中胡思亂想,忽然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牢門開處,幾天不見的龍坤出現了,而且,登敏和披儂 都跟在他的身後。蔓楓頓時緊張了起來。她隱約想起,上午看守檢測完自己的尿 液後,曾經詭異地笑著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緊:難道受難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果然,龍坤一鑽進牢房,二話不說,就命令蔓楓撒尿,然後拿出一條測試卡 ,仍然讓蔓楓叼住,他親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鄭重其事地在測試卡上滴了三 滴。 他剛剛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楓直起腰來。蔓楓戰戰兢兢地挺直腰身,緊張地 用眼睛找叼在自己嘴裡的測試卡。她隱隱約約看到,測試卡上那兩道橫槓都呈 現出深紅的顏色。她還沒明白怎麼事,就聽見滿屋的男人同時邪惡地大笑了起 來。 龍坤一手拍著登敏一手摟著披儂,喜笑顏開地說:「現在看你們的啦,二十 四小時之內隨時可以開工,說吧,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蔓楓臉色慘白,嘴唇顫 抖著,那小小的紙卡無聲地飄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擰了幾擰,疼得她渾身發抖。豆大的眼淚無聲地淌落了下來。 第5章 地獄的大門當天夜裡就在蔓楓的面前打開了。登敏和披儂當著她的面用擲硬 幣的方式確定了順序。這是登敏拔了頭籌。他決定當晚就把蔓楓「就地正法」。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出去了。 兩個看守過來,笑嘻嘻地拉著蔓楓出了牢房,穿過長長的走廊,把她帶進了 剛來時第一次被龍坤強暴的那間豪華臥室。他們把她推進浴室,把她的身體上上 下下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拉到房間裡,讓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著相機前前 後後、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邊拍,一邊取笑她,說是給她攝影留念。 蔓楓心中忍不住徹骨的淒涼。他們說的沒錯,幾天之後,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兩世為人了,今天的蔓楓將一去不復返。拍完照後,兩個看守就讓她 直挺挺地跪在那裡,他們自己坐在房裡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調笑了一會兒,他們又拿出蔓楓以前被他們糟蹋的視頻,在房裡的大屏幕電 視上放了起來。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楓赤條條地跪在那裡,心裡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明白他們在等什麼。她自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自己被徹底毀滅的時間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渾身發軟,外面才傳來了慢吞吞的腳步聲。房門吱 地一聲被推開,登敏嘴裡叼著根香煙,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見到一絲不掛反 銬雙臂跪在床前的蔓楓,頓時眉開眼笑,噗地一聲吐掉香煙,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楓白皙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問:「怎麼 樣啊楓奴,為人我大肚子,你高興嗎?」蔓楓心中湧起一陣酸楚,但又不敢冒 犯他,只好垂下眼簾違心地說:「楓奴……高興…楓奴…願意為人效勞……」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這就好,這就好,人這就給 你下種,你這小肚皮可要給人爭氣哦!」蔓楓嗚咽著點點頭,眼淚差點忍不住 掉了下來。 兩個看守見狀,上來拉起蔓楓,打算解開她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登敏見了,忙搖搖頭,示意他們不必。看守會意,拖起蔓楓,就這樣把她赤 條條反剪雙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兩個看守剛一離開,登敏立刻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色迷迷地端詳著 橫陳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體。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急不 可耐地撲到了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上。 該來的總要來,這就是在劫難逃吧。蔓楓在心底裡無奈地歎了口氣,身體緊 繃繃地僵硬的像塊木頭。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除了聽天由命,她 沒有任何別的選擇。 登敏撲到蔓楓的身上,並沒有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長滿鬍鬚的嘴唇湊 近她嬌嫩的香唇,一口親了上去。蔓楓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之後,無奈地放棄了 抵抗,乖乖地張開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裡,一邊攪動一邊吱吱 地親了起來。 蔓楓被他親得滿下巴都濕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聳,跨坐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一條熱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邊。蔓楓心中一凜:還要自己親口把他的肉棒 吹起來,好讓他強暴自己。可她哪裡有選擇的自由,只有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把 那將送自己下地獄的恐怖傢伙含進了嘴裡。 蔓楓開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來,不一會兒登敏就坐不住了,他開始愜意地 哼哼著,手也不老實地在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上放肆地來摸。摸著摸著,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當硬梆梆的手指一觸到那條熱乎乎的肉縫,立刻 就順著狹窄的縫隙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了起來。 蔓楓被他前後夾攻,應接不暇,只覺得嘴裡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脹,同時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礪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會兒就不由自咕唧咕唧地濕得 一塌糊塗了。一股熱流在蔓楓的身體裡亂竄,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發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來,兩條強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兩條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體順勢趴在了她岔開的大腿中間。沒容她 反應過來,那條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噗哧一聲,已經全根插入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蔓楓的全身一下就軟下來了。被龍坤和他的同夥強暴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前他們是拿自己的身體取樂,而這一次,他們的目 的很明確,就是要讓自己懷孕。懷孕,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麼神聖的字眼,可現 在,卻成了自己屈辱和毀滅的標誌。 登敏可不管蔓楓在想什麼,他猛烈的抽插已經開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溫熱濕潤的洞穴。蔓 楓被他插得渾身酥軟,渾身燥熱,忍不住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哎喲哎喲地呻吟不止。 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撞擊在一起,啪唧啪唧的聲響在房間裡旋,震得 人心頭一陣陣發緊。 也不知過了多久,壓在上面的粗壯身體猛地砸了下去,然後死死抵住,隨著 一聲低沉的吼聲,一股滾燙的洪流衝出閘門,滾滾而出,灌進了蔓楓那早已濕得 一片泥濘的蜜洞。 蔓楓身子軟軟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後的毀滅又走近了一步。 讓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後,並沒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進她身體裡的 精液流失似的。他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關了燈,就這麼摟住她赤條條的身子 ,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是蔓楓在落入龍坤之手之後第一次在床上度過了整整一夜。不過這 一夜,她絲毫也沒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精力,竟先後強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騰得她筋疲力盡。在這一夜當中,有超過一半的時間,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體裡的。 第三次折騰過後,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頭的手錶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沖了個澡,然後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瞇瞇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揚長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們就探頭探腦地擁進來了。一進門,他們就爭先恐後地扒開 蔓楓的大腿,忙不迭地伸頭去看她的私處,接著就一個個都嘻嘻哈哈訕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他們照常拿來體溫計,插進她的肛門,給她測量體溫。 體溫計還插在她的肛門裡,披儂就興沖沖地來了。看到軟綿綿跪在床前的蔓 楓,他第一件事就是扒開她大腿。當看到亂糟糟又濕又粘一塌糊塗的恥毛時,他 氣哼哼地低聲罵了一句。罵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鐵鏈,就把她往浴室拉,卻被看 守攔了下來。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楓撅起屁股,把她肛門中的體溫計抽了出來,一邊看 讀數一邊在本子上做記錄。披儂見了,把記錄本要過去,仔細研究了半天,眼中 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把記錄本還給看守,低頭對蔓楓喝道:「楓奴,起來, 給老子過來!」說著,他飛快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披儂牽著蔓楓進了浴室。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拿起花灑猛衝蔓楓的下身, 一隻大手插進她胯下的蜜洞,猛摳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裡面的東西通通掏出 來。摳過之後再用水沖,一直衝到她的陰道再沒有粘滑的感覺才罷手。 蔓楓被披儂粗暴地牽出浴室,身子還濕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寬大的床上。披儂 和登敏不一樣,他讓看守把她的手銬打開,把她的兩隻手分別銬在了床頭上,然 後,不由分說,劈開她的大腿就撲了上去。 暴戾的強姦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蔓楓被他折騰得骨鬆筋軟,大汗淋漓, 像死過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體裡面都裝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儂拔出肉棒之後,居然讓看守找來兩根繩子,拴住她的腳腕,把她的兩腿 高高地吊起來,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從那天開始,登敏和披儂輪番上陣,一個白天來,另一個就夜裡來。兩個人 真的在蔓楓嬌嫩的身體上擺開了競技場。整整一個星期下來,蔓楓被他們折騰得 腰都直不起來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成了一個碩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動彈,隨時 都會有大股粘稠的液體從下身流淌出來,以致於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動的東西都惡 心想吐。 一個星期過後,登敏和披儂又像空氣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就連龍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沒有人來拿她的身體洩慾開心。蔓楓心裡非常清楚,他們在等候著 一個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著日子。雖然明知那個日子遲早會來,但她 還是心懷一絲僥倖。她聽說過女人同時與多個男人性交不易懷孕的說法,她天天 都在祈禱上蒼,請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僥倖地躲過這一劫。 她每天就這樣無聊賴地蜷縮在黑牢裡那陰冷的墊子上,提心吊膽地體味著 身體每一點微小的變化。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心驚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憶著上次來月經的時間,一遍又一遍地掐算著那個黑色判決到來的時間。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反覆推算出來的日子被無情地碾過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準得像紅日東昇一樣的紅信沒有如期而至。她在絕望中開始還抱著一絲僥倖,過 了一天、兩天……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她的僥倖也一點點地破滅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她去小便,卻把那個小玻璃盆和一盒 驗孕棒放在了墊子旁邊,她才一個不甘心地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了,對自己 命運最後宣判的時刻就要到了。 其實,不用宣判,她自己心裡已經像明鏡一樣,一清二楚了,只是不願承認 而已。不說一向準信的月經過期將近一周,她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再清楚不過了。 幾天前,她就開始感覺到渾身酸懶,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見到什麼都沒有食慾。就連上半身也感覺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覺脹 得滿滿的,乳頭時不時像被針扎一樣刺痛。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但身體的這些 反應意味著什麼,對一個女人來說,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逃避。她無法想像自己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跪在龍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場景。她拚命壓抑住恐懼,不讓自己想這件可怕的事情,讓 自己享受最後的這一點點安寧。可她一向好用的腦子現在好像就是不聽使喚,總 是不由自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地呼喚:老爸呀,你快來救救女兒吧! 姐夫啊,你貴為一國首相,為什麼就不能救救你可憐的妹妹啊!你們快來吧 ,再不來,再見到蔓楓你們就不認識了…… 第52章 蔓楓盼望的人沒有來。她的老父親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裡,嘴裡念叨著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國首相頌韜,現在正是焦頭爛額,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顧不上她了。 愛國黨提出的和解建議被反對黨聯盟斷然拒絕了。他們挾憲法院釋憲結果的 餘威,有恃無恐,公開提出,談判的先決條件是頌韜立即辭職並且承諾徹底退出 政界。他們的用意非常明確,就是利用釋憲賦予他們的實質上的否決權把這個讓 他們無可奈何的人從ZX國的政界徹底清除出去,為他們上台掃清道路。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團又捲土重來了,他們包圍了議會、首相府,佔領了WY 城繁華的商業中心,整個國家的正常運作正面臨停擺。 面對這超乎常的壓力,頌韜不得不考慮做出實質性退讓了。他連續召集愛 國黨和西萬家族的大佬們開會,反覆磋商,權衡利弊,評估得失,最後不得不忍 痛決定:退場止損。 就在蔓楓在黑牢裡眼巴巴地呼喚著他的那一天,頌韜在愛國黨的報紙上發表 公開聲明:願意辭去在黨內和政府內的一切職務,承諾不參加新組成的政府,承 諾退出政壇,不再參與ZX國的任何政治選舉。同時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諾的 前提條件:第一,反對黨聯盟立即停止一切街頭抗議活動,與執政黨就結束政治 危機進行有誠意的談判;第二,新政府保證保護西萬集團的法權益。 在這種情況下,黑牢裡的蔓楓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沒有等來她呼喚的親人 ,卻等來了多日不見的冤家對頭,要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的仇人。 走廊裡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蔓楓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她再也逃無可逃,避 無可避,殘酷的末日宣判到底還是來臨了。 果然,大門一開,半個多月沒有露面的龍坤滿面紅光地出現了,他的身後, 跟著這場滅絕人性的比賽的兩個角,登敏和披儂。赤身裸體蜷縮在墊子上的蔓 楓一見他們的身影,心頭一陣戰慄,趕緊起身,規規矩矩地跪了起來,聽候他們 的發落。 龍坤帶頭鑽進牢房,走到蔓楓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陣才說: 「半個月不見,楓奴越來越漂亮了啊!怎麼樣,告訴龍爺,這兩位人哪位更厲 害啊?」滿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楓赤裸的身子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 來。 龍坤見了,收起笑容說:「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龍爺我來驗收,看看二位 的比賽結果如何啊!」說到這兒他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個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紙盒拿了過來。 龍坤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楓淚水漣漣的臉往上抬了抬說:「怎麼,楓 奴已經知道結果啦?知道了就告訴我們吧!不會運氣不好,二位人都沒有中獎 吧?那可又要勞動他們二位再來一輪了……」登敏和披儂聽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滿滿地大搖其頭。 蔓楓一聽,頓時嚇得嘴唇發抖,戰戰兢兢地話都說不完整了:「不,不…… 楓奴……楓奴不……不知道……楓奴真的……不知道啊……嗚嗚……」蔓楓見到 那個棒棒,心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擰了一把,疼得渾身打戰,低低地垂下頭, 嗚嗚地哭出了聲。 龍坤見了立刻繃起臉來,呵斥道:「哭什麼哭,就知道哭!」說著,用腳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著玻璃盆對蔓楓喝道:「不許哭啦,過來,撒 尿!」蔓楓慢慢抬起哭紅的眼睛,看了眼晶瑩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龍坤,忽 然湊到他的腳前以頭觸地,淒慘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驗……你們殺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龍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厲聲喝道:「怎麼,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實實聽話,老子就讓你一年生一個,一 連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楓奴?」蔓楓馬上變得像個洩了氣的皮球,頭無力地 垂了下來,哽咽道:「是,人。」 說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開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楓垂著頭,讓散亂的秀髮蓋住臉,嗚嗚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卻半天也 沒見一滴水下來。登敏有點不耐煩了,彎下腰伸頭窺視她的胯下,接著就伸出手 ,兩根手指隨意地撥弄她胯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粗魯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麼?想糊弄老子啊……」蔓楓胡亂地搖著頭,淒慘地哭著:「不要……不要 啊……」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衝了出來,叮叮咚咚地打在盆裡, 不一會兒就尿了大半盆。 蔓楓渾身哆嗦岔著腿跪在那裡,直立的肉唇上掛著水珠,她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淚眼,抽泣著對龍坤說:「人,楓奴尿完了。」 龍坤一揮手,上來兩個大漢,拉起蔓楓反剪在背後的雙臂,把她拖到一邊跪 好。 龍坤手裡捏著長長的驗孕棒,隨意地耍弄著,蹲了下來。他仔細看了看棒棒 ,把帶著標誌的一頭朝下,就準備往玻璃盆裡面杵。蔓楓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動作 ,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旁邊有人叫了一聲:「慢!」龍坤一頭,是披儂。他笑瞇瞇地拍拍龍 坤的肩膀,從他手裡拿過驗孕棒,仔細看了看,一轉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楓 跟前。他把驗孕棒杵到蔓楓的嘴邊道:「楓奴,來,叼住它!」一旁的龍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儂的意思,頓時眉開眼笑。 蔓楓也明白了他要幹什麼,心裡充滿了厭惡和恐懼。但她除了服從,別無選 擇。她顫巍巍地張開嘴,披儂立刻把棒棒的一頭杵到她的嘴裡。他指著尿盆命令 道:「楓奴,把棒棒杵進去!」蔓楓嘴裡叼著長長的驗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帶長 煙嘴的香煙。她淚流滿面地轉臉看了披儂一眼,看到他嚴厲的眼色,立刻渾身一 震,忙轉頭,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動兩步,湊近裝滿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戰戰兢 兢地彎下了腰。 叼在蔓楓嘴裡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著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來。披 儂大聲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楓伸出脖子已經夠不著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驗孕棒的前端一點點浸入了尿液。蔓楓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前面沒有支 撐,只能靠腰撐住上半身,兩隻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著 嘴裡的棒棒一點點插進尿液裡去。 她的臉幾乎完全覆蓋住了玻璃盆,一縷散亂的頭髮掉在了尿液裡,她也顧不 上了。刺鼻的騷氣撲面而來,熏得她一陣陣噁心往上湧,只想嘔吐。她拚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惱了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麼懲罰。 「好啦好啦!」披儂叫了起來。驗孕棒的前端有標記的部分已經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儂抬腕看著表,一聲不吭。牢房裡出現了短暫的沉寂,只有男人們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楓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裡,讓驗孕棒保持固定。披儂不發話,她撅著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動也不敢動。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來。她拚命咬住牙,不讓嘴裡叼著的棒 棒顫動。 終於,披儂發話了:「好啦,抬起頭來!」蔓楓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頭, 把驗孕棒從尿液裡抽了出來。嘴裡叼著的驗孕棒濕了半截,在燈光下非常顯眼。 蔓楓偷偷瞟了披儂一眼,等著他過來把驗孕棒拿走。 誰知他只是看著蔓楓的臉道:「再抬一點,再平一點!好啦!停住!」驗孕 棒叼在蔓楓的嘴裡,和地面呈水平狀。蔓楓直挺挺地跪著,不敢動彈。刷地一道 雪亮的燈光打下來,把她的臉和她嘴裡的驗孕棒都照得雪亮。龍坤和登敏、披儂 都圍了上來,牢房裡的幾個看守也都湊了過來。一個個都伸長脖子,眼睛瞪得像 雞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楓嘴裡叼著的驗孕棒上。 蔓楓緊張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她牙齒緊緊咬住,大氣都不敢喘,眼睛拚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幾個男人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只聽見他們呼哧呼哧地喘氣,卻誰都不出聲。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麼都看不到嘛!」蔓楓心裡一動,竟激動得哆嗦了 一下。圍觀的男人開始紛紛悻悻地離去,人們的眼睛裡居然帶著幾分失望,連登 敏都搖著頭直起了腰。 忽然龍坤大喝了一聲:「快看,出來了,出來了……一條……兩條……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開眼笑地拍著登敏和披儂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獎啦!」 披儂也顧不上髒,伸手從蔓楓嘴裡抽出驗孕棒,湊到燈光下反覆看了半天, 眼睛漸漸樂成了一條縫。登敏也搶過去,反覆端詳了半天道:「這兩條線怎麼一 條深一條淺啊?」披儂笑嘻嘻地說:「甭管深淺,只要兩條線都出來,就說明是 有啦! 我的?還是你的?」 登敏手舉著驗孕棒樂得嘴都快不上了:「當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為強 嘛!」披儂壞笑著搖搖頭說:「那可不一定哦!不瞞老兄,我仔細研究過楓奴的 體溫曲線,你上她那天晚上,她還沒有排卵呢!」登敏一聽,呸了一聲道:「你 上的時候她才沒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輸定了。」披儂剛要嘴,龍坤出來打 圓場了,他話裡有話地說:「二位,別吵、別吵!反正這肯定有人贏,說不定 還會中個超級大獎哦!」登敏和披儂一聽都是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起問: 「龍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龍坤笑而不答,轉過身去捏住跪在那裡已經哭得 死去活來的蔓楓的臉頰問:「楓奴,恭喜你啊!你這肚子真是塊肥田啊。有人中 獎,你高興不高興啊?」蔓楓勉強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看著龍坤,哭得含混不 清地答:「楓奴高興…嗚嗚…楓奴……楓奴恭喜……人……嗚嗚……饒了楓 奴吧……」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53-54 第53章 第二天的一早,蔓楓剛剛睡醒,看守就進來,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過了一天的下午,龍坤神采奕奕地來了。一進門他就揮著一張紙條鑽進了 牢房,遞到蔓楓的面前道:「楓奴,好消息啊,醫院的正式檢驗結果出來了,你 確實中獎了。哈哈……」 蔓楓看也不看檢驗結果,只是跪在地上垂著頭默默地流淚。 龍坤鬧了個沒趣,蹲下來,捏住蔓楓的下巴說:「怎麼,不感興趣?好, 人這兒還有個消息,你一定有興趣聽。」 蔓楓一愣,不知又會有什麼噩耗,下意識地縮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簾。 龍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經把蔓楓警官正 式列為失蹤人員了。」 說完,瞇起眼睛注意地看著她的反應。 蔓楓心裡一緊,絕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為警局的高級警員,她非常清楚警 局內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蹤人員就意味著追查工作已經放棄,她已經成為WY 警局的一個只存在於檔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線重新出現,這個案 子就算擱置起來了。不會再沒有人關心她的死活了。 蔓楓的心徹底涼了下來,比賽結束了,她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她現在要面對 的,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然後,就是花樣翻新的羞辱。 不過,登敏和披儂似乎不這麼想,對他們來說,這場比賽才剛剛進行到一半 ,蔓楓懷孕證實了,但他們之間的勝負還沒有決出來。蔓楓懷孕的正式檢測結果 出來以後,他們隔三差五結伴到牢裡來看蔓楓。每次來都要為蔓楓肚子裡的孩子 是他們誰的種吵個不休。只有龍坤,總是神秘莫測地笑著,讓蔓楓越看心裡越打 鼓,總覺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裡還包藏著什麼險惡的禍心。 但她想疼了腦袋,也實在猜不出他在打著什麼壞意。最後,她放棄了。自 己現在的處境已經是在十八層地獄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強行授孕更淒慘的 事了。龍坤打的意,無非是等自己的肚子顯形以後,再花樣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錯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個她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無 比殘酷的現實。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蔓楓在強烈的妊娠反應和絕望的心情中煎熬著,昔日那 個精明強幹的緝毒女警已經慢慢地變成了一個精神萎頓、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 小女子。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龍坤忽然帶了一群打手來了。他們解開了蔓楓的手銬, 拿出一身衣褲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楓一下懵了,不明白龍坤要幹什麼。可她不敢 違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開衣褲穿了起來。 讓蔓楓意外的是,他們給她的是一身囚服,連內衣內褲都是監獄女囚專用的。 從囚服的編號上,她認出這是離WY城不遠的北部山一座重刑犯監獄的囚 服。 那座監獄她去過,因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販關在那裡,她曾經到那裡去提 審犯人,包括女犯。沒想到今天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勾起了她無限的 悲哀…… 她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為什麼突然破天荒地給自己穿上了衣服,還是內 外齊全?為什麼要給自己穿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難道他們要帶 自己出門? 好像是證實她的猜測,給蔓楓穿好衣服後,龍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過去 重新銬上,給她帶上眼罩、塞口球,最後,還用一個黑布套把她的頭套了個嚴嚴 實實。 準備完畢,一群男人推著她出了門。她在他們的牽引下轉了幾個彎,上了三 十幾級台階,然後被推上了一輛汽車。這證實了她原先的估計,她被關押的地方 是個深處地下的地下室。 車子啟動了,蔓楓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從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識到,坐 在她兩邊的正是那兩個毀了自己一生的惡魔-登敏和披儂。開始她還極力辨別汽 車行駛的方向,可很快她就頭暈目眩,胃裡開始翻騰起來,她噁心得幾次差點嘔 吐出來。敏感的身體好像已經不適應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見豐滿的胸脯,被布質 的胸罩勒著,脹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沒有了方向感,甚至連 車子行駛的時間也模模糊糊。最後,在顛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被人推醒,然後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車,走進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氣味,那是藥物和消毒水混的氣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們這是把她帶到醫院來了。難怪要給自己穿上衣服。可他們這是把 自己帶到什麼醫院來了呢?自己就這樣帶著手銬、頭套,難道他們就不怕被人發 現嗎?就算自己的失蹤在警局已經是銷了案,但這樣招搖過市,他們也太囂張了 吧。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就是那張證實自己懷孕的醫院化驗單。雖然她 當時沒有仔細看化驗單的內容,但那張單子的樣式她還是有印象的。當時就覺得 有些眼熟,但沒有仔細想。現在想起來,那是警方系統的醫院專用的單子,因為 以前自己上醫院時用過,所以會覺得眼熟。 現在她突然明白龍坤為什麼會給她穿上監獄專用的囚服並且不怕讓她帶著手 銬頭套進醫院了。這肯定是一家監獄專用的醫院。這樣的醫院不會有普通病人進 來,而且有些重刑犯為了安全保密就是帶著手銬頭套來就醫的。 只有警方或軍方的人才能想到這個意。她立刻想到了披儂。一定是他想出 了這個意,而且,醫院裡一定有人被他買通了,否則,他們絕對不敢這麼明目 張膽地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這時,她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們帶自己到這裡來要幹什麼?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應,並沒有什麼非得上醫院治療的不適,他們冒這麼大的風險 把自己帶出來,難道是要給自己做產前檢查嗎?這群惡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 了? 難道是政局發生了驚天大逆轉,讓他們無所顧忌了嗎? 蔓楓滿頭霧水地被人推進了一間充滿濃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間。沒有人問話, 好像屋裡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過來,把她的褲子和內褲都輕輕地扒了下來。接 著,她被扶上一張婦科檢查椅,腿岔開被固定在兩邊。 一隻柔軟的大手掀開蔓楓的上衣和胸罩,撫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頭,接著 在她的肚子上輕柔地按壓著,然後就轉向了她岔開的兩腿之間。蔓楓感覺到了這 只手和以往龍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沒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輕柔的探詢。這讓她 一瞬間差點兒恢復了做女人的感覺…… 兩根溫熱的手指輕輕撥開了軟塌塌的肉唇,溫柔地探進了她溫潤的陰道,小 心翼翼地向深處探查了一番。 接著響起一個渾厚的男聲:「這位女士最後一次月經是什麼時間?」 沒有人答話。有人拿過一個本子,刷刷地翻著頁,翻了半天,終於停了下來 ,遞給了醫生。醫生沒有伸手接,只是認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進蔓楓的陰 道仔細摸了一陣。當他把手指抽出來後,一邊褪下手套,一邊認真地問龍坤: 「記錄肯定準確嗎?」 龍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點點頭。 醫生沉吟了一下說:「我相信你們的記錄無誤。不過……這位女士子宮底位 有點……」 龍坤見醫生神色凝重,忙問:「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醫生面無表情底說:「說不上不對,不過指探的感覺和推算的懷孕的周數有 點差異。」 龍坤嚴厲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漢子一臉委屈,正要說什麼,卻被醫生制止 了,他揮揮手說:「還有一種可能性……」 龍坤忙問:「什麼可能性?」 醫生並未正面答他,只是說:「照個三維成像就知道了。」 「三維成像?」 龍坤還沒有說話,一直在後面聽得雲裡霧裡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 眼睛問道。 醫生依然不動聲色地說:「就是超聲波成像。這是孕期正常的檢測項目。一 般是在懷孕十二周以後做,而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還不到十周。不過對我們要解 答的疑問來說,已經足夠了。」 接著,蔓楓就感到有什麼涼涼稀糊狀的東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後,嗡 嗡地響起了低沉的機器聲,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她滑膩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動。 醫生坐在檢查椅旁邊的一個檯子前,眼睛緊盯檯子上的一個顯示屏,眼睛一 下睜得老大,緊緊地盯著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邊看邊頻頻點頭,待把 蔓楓的肚子全部照過一遍,他長出了一口氣道:「這就對了。」 登敏馬上問:「什麼對了?」 醫生移動鼠標,啪地把屏幕上的圖像放大,然後指著水波紋一樣的圖像中的 兩個小白點說:「和我估計的一樣,是雙胎。」 「雙胞胎?」 登敏和披儂都吃驚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著屏幕上那模糊不清的圖像。 龍坤也湊了過來,眼睛裡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醫生啪地按了下鼠標,牆角的打印機開始哧哧地打印起來。醫生點點頭,環 視了一下三個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說:「是的,是雙胞胎,而且是對異卵雙胞 胎。」 三個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龍坤茫然地問:「什麼叫異卵雙胞胎?」 醫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況下會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 受精卵,著床成為胚胎,就是懷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兩個胚胎,就是同卵雙胞 胎。不過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種原因排出兩枚以上的卵子,而這兩枚卵子又都 幸運地受孕並著床的話,就會分別形成兩個胚胎,這就是異卵雙胞胎。」登敏大 張著嘴,低低地嘟囔了一聲:「奶奶的,這是連中了兩個大獎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麼,轉臉問醫生:「你怎麼知道是雙胞胎,而且是什麼異卵 雙胞胎?」 醫生寬容地笑笑,走到牆角,拿過打印出來的圖像,擺在三個男人的面前, 用手裡的筆指了指上面的兩個亮點說:「這很簡單。你們看,這就是兩個胚胎, 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具體的特徵,但有一點很明顯,就是他們的大小差很多。 根據我的經驗,這兩個胚胎的發育程度應該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 是兩個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時間受精形成的。」說到這兒,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目光中透出一絲興奮,看了看三個聽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說:「說實話,這個結果 讓我也很吃驚。根據統計學的追蹤結果,雙胎發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於女 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單枚,所以異卵雙胞胎的發生率更低,大約是單卵雙胞胎的四 分之一,也就是說是千分之一。」 醫生看了看三個表情各異的男人繼續興奮地說:「即使是異卵雙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時受孕的,像這種明顯是不同時間受孕的異卵雙胞胎是極為罕見的。 如果不是有那麼明顯的發育程度差異,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話,你們可以 問一問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內有過兩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 這種相隔一段時間受孕的雙胞胎的情況全球有記載的一個巴掌就能數過來。不要 說你們,就是我們這些專業的婦產科醫生,也只是在文獻中見到過。」醫生的話 讓登敏和披儂聽得心花怒放。不用問,他們心裡再清楚不過,蔓楓在受孕期那一 段時間裡,每天都有兩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礙於毫不瞭解內情的醫生的在場, 他們都竭力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倒是龍坤,似乎並不感到特別的意外,嘴角不經 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測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楓,早已無聲地哭成了個淚人。醫生透露的檢查結果對她 來說簡直是個晴天霹靂,遠遠超出了她對自己悲慘處境的任何最悲觀的想像。洶 湧而出的淚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濕,她連哭出聲的勁兒都沒有了。 醫生開始收拾檯子上的工具,拿起筆寫病歷。龍坤的手下過來,給蔓楓提起 褲子,扶著她軟綿綿的身體坐了起來。披儂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走到醫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經心地問:「那她肚子裡這兩個娃娃,怎麼才能知道他們的爹是誰 呢?」 醫生抬起頭,狐疑地看著他問道:「怎麼,父親是誰你們不清楚嗎?」 見披儂搖頭,他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這很重要嗎?」 龍坤馬上接口道:「對,非常重要,對弄清案情至關重要。」 醫生翻了翻病歷略微思了一下說:「如果事關案情,還是測DNA,準確 性最高,作為呈庭證據也最容易被法官採信。不過現在還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滿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樣檢測。也就是說,至少還要等一個多月的時間。 還有,你們還要你們懷疑的胎兒父親的DNA樣本,以便做比對。過一個月 你們再帶她和比對樣本一起來吧。」程的路上,一上車,夾在蔓楓兩邊的登敏 和披儂就一人伸出一隻大手,插進蔓楓的褲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實地 摸來摸去。 蔓楓的腦子完全麻木了,人像個霜打的茄子,軟綿綿地癱在車座上,在兩隻 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下時不時打個寒戰。 車子一開動,兩個人終於憋不住了,興奮得像中了六彩,你一句我一句, 開始為他們能夠製造一個在世界上都難得一見的奇跡自吹自擂起來。 吹噓了一會兒,兩個惡棍又開始為是誰中了這個比六彩還難中的大獎爭個 不休。 爭來爭去,披儂有點不耐煩了,他挑釁似的高聲說:「看著吧,這兩個孩子 都是我的種!」 說完還按住蔓楓的肚皮逼問她:「楓奴,你說對不對?」 蔓楓嚇得哆哆嗦嗦縮成一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登敏卻氣定神閒地對披儂說:「老,你還是省省吧!沒聽醫生說嗎,兩個 胎兒相差一周。想想看,誰第一個肏的楓奴,誰又是最後一個肏的她?這還不清 楚嗎?兩個都是我登敏的種!」 兩人一來一往吵個不休,蔓楓夾在中間簡直要被他們逼瘋了。 這時,坐在前座的龍坤終於出來打圓場了。他朝登敏和披儂眨眨眼,詭秘地 說:「二位不要爭啦,再等一個月,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第54章 這幾天蔓楓都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的。五天前,龍坤又帶她去了一趟醫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兒DNA測試的結果這幾天就會出來,登敏和披儂幾乎天天上 門,興致勃勃地等著最後見個高低。 檢測的結果對蔓楓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無論他們誰贏,最後的屈辱都要她來 承受。這兩個孽種在她的肚子裡一天天長大,不僅沒有激起她一絲一毫的母性, 反而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讓她厭惡無比,他們對她來說是無法消除的恥辱 的見證。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懷孕的緣故,她的妊娠反應非常強烈。一般孕婦在三個月 以後反應就漸漸減弱消失,而她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頭暈腦脹、 渾身酸軟,見不得任何入口的東西。吃任何一點東西,馬上就會嘔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結果身體浮腫,渾身無力。 龍坤見她吃不下東西,就命令手下強行給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還灌。蔓 楓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敞開著口的口袋,張著嘴任他們灌,每天就靠牛奶維持基本 的營養。 大概因為她懷的雙胞胎,儘管吃不下東西,她的肚子卻長的飛快,只三個多 月就已經顯形了。無論站著還是跪著,圓滾滾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來。大小便在 高高的磚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許她到廁所裡去排泄。 誰知他們不但不答應,還別出心裁,故意拿她開心,竟強迫她站著排泄,結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髒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會招來看守們的圍觀和訕笑。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難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氣似的迅速膨脹了起來。原 先豐滿堅挺的乳房幾個月就像吹足了氣的大氣球,沉甸甸地墜在胸前,稍微一動 就忽忽悠悠墜得生疼。連乳頭都脹得像小手指頭,原先淺淺的乳暈變成了絳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麼一圈。 懷孕給蔓楓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好長時間沒有人來強暴她了。自從登敏 和披儂比賽結束以後,匪徒們似乎都對她「敬而遠之」,竟好久不見有人來姦淫 她了。實在閒得無聊,最多就是強迫她給他們口交,更多的還是用手玩弄她的變 得越來越肥厚的私處或乳房取樂。 不過,他們並沒有放過她。自從她的肚子開始顯形以後,他們有了新的取樂 方式,就是強迫她挺著大肚子四肢著地在地上飛快地爬圈。 今天他們就正在窮極無聊地拿她解悶。一個看守牽著蔓楓脖子上的鐵鏈在前 面拉,另一個看守拿著一根小木棍在後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過來「看望」蔓楓 的登敏和披儂和其他幾個匪徒站住旁邊,看著她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搖晃著肥 大的乳房、拖著臃腫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動,樂得前仰後。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登敏和披儂一見,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問:「怎麼 樣,出來了嗎?」龍坤春風得意地慌了晃手裡的信封道:「出來啦,就在這裡。」 登敏和披儂一聽,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搶了上去,一把搶過信封 打開,抽出了裡面的那張薄薄的測試報告。 看守們都一窩蜂地圍了過去,連牽著蔓楓的那個看守都把鐵鏈扔在地上,湊 到人群中去了。蔓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依著牆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兩個跟著龍坤進來的手下無聲無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兩條胳膊扳到 背後,卡嚓一聲上了手銬。然後一邊一個背著手站在了她的兩邊。蔓楓低低地垂 下了頭,讓亂糟糟的頭髮蓋住汗漬漬的臉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蔓楓雖然低著頭,耳朵卻豎得高高的,聽著登敏那邊的動靜。只聽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著:「樣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種,分別與二種比對樣本對應,父權概 率均超過99。9% ,可以判定親子關係。」披儂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龍坤則嘿 嘿一笑拍著登敏的肩膀打趣道:「這說的再明白不過啦,楓奴肚子裡這倆孩子, 你們倆一人一個。你們打了個平手,不分勝負!」「什麼?」登敏和披儂都愣住 了,顯然這個結果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蔓楓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聲 幾乎哭倒在地。站住她兩旁的兩個大漢趕緊彎腰抓住了她反剪的雙臂,把她提了 起來。 她軟軟地被四隻大手抓著,不管不顧地哭得死去活來。 龍坤走到蔓楓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滿是淚水的臉調侃道:「楓奴 ,你哭什麼?你好厲害啊!這次兩個人誰都沒贏,你這可是中大獎的運氣啊!」 蔓楓拚命地搖著頭哭道:「不……不啊……人……楓奴該死…求人…… 讓楓奴去死吧……」這時披儂從後面湊了上來,眼睛裡露出一絲奸笑。他拍拍龍 坤的肩膀,朝他使了個眼色。龍坤放開蔓楓的下巴,轉過身去,不解地看著披儂。 披儂話裡有話地說:「老兄,這個結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龍坤一愣,疑 惑地問他:「你什麼意思?」披儂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說過,有人會中超級 大獎,你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嘛!」登敏也湊了過來說:「對,我也記得這 話,老兄你不會做了什麼手腳了吧?」 蔓楓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過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龍坤嘿嘿一笑道:「不瞞二位,老兄我還真是做了點手腳。不過我也 沒想到能中這麼大一個舉世無雙的大獎。」「哦?」登敏和披儂齊聲問:「怎麼 事?」龍坤笑瞇瞇地說:「那幾天你們二位要比試高低,我就想,這楓奴還是 待字閨中,從來沒有大過肚子。我怕二位老無功而返,白鬧一場空,所以你們 開始比賽之前,我稍微給她用了點藥。」「用了什麼藥?」登敏疑惑地問。 「嗨,」龍坤歎了口氣說:「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聽說有種 促孕藥,女人吃了容易懷上,而且碰巧了還能一箭雙鵰。所以就派人去藥店買了 ,給她攙在牛奶裡喝了。我怕藥勁不到,所以,從你們定下比賽開始,一直給她 吃到登敏老最後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來。」登敏和披儂同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 情道:「原來如此啊。難怪楓奴運氣這麼好……」龍坤滿臉委屈地說:「我只知 道吃了這藥女人愛生雙胞胎,所以我說,說不定會中個大獎。可誰知道,你給她 根針,她拿著當個棒槌。雙胞胎是懷上了,誰想到她給你們倆一人弄了一個,倆 娃還差了一個星期,真不愧是美國來的碩士,連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樣!」 三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蔓楓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們眼裡哪裡還是個人,簡直就是一個隨 便擺弄的玩具。一個這幾天一直在她腦子裡盤旋的念頭再次冒了出來。她深吸一 口氣,強忍住哭,咬了咬牙,咋著膽子抬起了淚眼抽泣著呼喚:「人……人 ……」龍坤和另外兩個惡棍一起過頭來,好奇地看著跪在牆根的大腹便便的蔓 楓。 龍坤笑瞇瞇地問:「楓奴,你叫人有什麼事啊?中了這麼大的獎,是不是 要祝賀一下人啊?」三個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蔓楓的臉憋得通紅,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心一橫,把想了好幾天的話說了出 來:「人,楓奴……楓奴想請人開恩……」 「哦,你想請人開什麼恩啊?」披儂湊過來好奇地問。 蔓楓緊張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說:「楓奴……願意一輩子伺候人。 人的比賽也賽完了,楓奴……想請……人……把楓奴肚子裡的孩子…… 打掉吧……」說到這兒,她戰戰兢兢地看了龍坤一眼,趕緊補充說:「好讓楓奴 ……能乖乖地給人肏. 」披儂一聽,立刻大搖其頭。還沒等他說話,登敏先湊 上來說:「把孩子打掉?這怎麼行?老子還想等楓奴把孩子生出來,看看哪一個 是老子我的呢!」 披儂這時插上來說:「是啊,我們還想看看楓奴大著肚子穿警服的樣子呢! 一定很拉風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賣大價錢呢。怎麼能隨便把孩子打掉 呢? 再說,人我可是已經有四個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時候肏起來那個滋味實 在是太讓人嚮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讓上身了,生一個孩子從頭到尾 也摸不上兩。我想,楓奴不會對人這麼殘忍吧?」蔓楓一聽,嚇得渾身哆嗦 ,哭泣著央求:「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把孩子做掉再來……肏楓奴吧… …請人……開恩啊……嗚嗚……」這時龍坤著臉開口了:「好吧,既然楓奴 這麼替人著想,我看就成全了她,給她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吧。」他這話一出 口,別說蔓楓,就臉登敏和披儂都吃驚地看著他。誰知龍坤微微一笑道:「孩子 打掉了,事情可沒有完哦!你別忘了,兩位人的比賽還沒有分出勝負哦。孩子 打掉了,比賽從頭來,咱們再來他一次,一定要比出個輸贏,楓奴你看怎麼樣啊?」 「不……不啊……」蔓楓嚇得渾身發抖,簡直要急瘋了。她拚命地仰起臉, 哭得梨花帶雨地看著龍坤,不顧一切地哭求道:「人饒恕楓奴吧……楓奴該死 ……楓奴……願意伺候人……楓奴請人發落……饒了楓奴吧……嗚嗚……楓 奴再也不敢了……」龍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楓掛滿淚水的下巴故意問: 「怎麼,楓奴改意啦?孩子不打了?」蔓楓忙不迭地點頭:「不打了,不打了 ……楓奴該死……」「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人 逼你啊!」「是……是楓奴自己要求的……楓奴想好了……請人開恩……饒楓 奴這一次吧……」龍坤滿意地點點頭。他忽然又想起什麼,朝遠處的一個手下招 招手。 那個手下馬上拿了一摞報紙,遞給了他。龍坤拿著這一厚疊報紙,隨便翻了 翻,然後遞到蔓楓的面前道:「楓奴,人這兒有一份今天的報紙,你看看這頭 頭條,和楓奴有關哦?」蔓楓還沉浸在深深的驚恐之中,聽他一說,立刻一驚 ,自己上報紙了,還是報紙頭頭條?這怎麼可能?但她還是忍不住把淚眼模糊 的目光轉向了龍坤手裡的那份報紙。只看了一眼,她立刻驚呆了。頭頭條的大 標題竟是:反對黨聯盟就頌韜下台條件與愛國黨達成妥協。 蔓楓簡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這麼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為自己調查的那宗洩密案嗎?以姐夫的雄厚實力和扎實根基 ,這一點點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難道又發生什麼塌天大事了嗎?龍坤說和自己 有關係,難道是自己失蹤的事牽連了姐夫?這怎麼可能?她覺得自己一下變成了 白癡,這裡面的因果關係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她剛想往下看詳細內容,龍坤卻把報紙捲了起來,敲打著她的腦袋說:「看 見了嗎,你那神通廣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經和反對黨談妥條件了。不過,他的 條件裡可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到楓奴你呢!他實在是太狠心了,把你這個羞花閉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過,這也難怪啊,他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啦,哪 裡還顧得上你哦!」蔓楓竭力讓自己的腦子清醒起來。這是一個陰謀嗎?是他們 為了徹底打垮自己的精神而製造的假新聞嗎?可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還 須要再打擊嗎? 她突然記起自己前幾天的疑惑:這群本來只敢在陰暗的角落活動的惡棍,居 然敢把自己這樣一個被他們非法綁架的警務人員帶到醫院去。這說明他們已經有 恃無恐了。看來報紙上的新聞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麼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著蔓楓逐漸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災樂禍地說:「看見了嗎,楓奴,這 徹底沒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實實地在人這裡呆著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來, 乖乖地把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處,懂嗎?」蔓楓覺得渾身酸軟無力, 心臟像生了蛌瑣鷑馱@樣快跳不動了,她垂著頭掙扎著低聲應道:「是,人。 楓奴……聽候人……吩咐……」三個惡棍一起滿意地笑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55-57 第55章 披儂慾火中燒地走到蔓楓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問:「楓奴,你說 的都是真心話吧?那你準備怎麼伺候人啊?」蔓楓的心不由得戰慄起來。自己 現在這副樣子,這群畜生竟然還不放過自己。 今天檢測結果剛剛出來,就迫不及待地來糟蹋自己了。披儂剛才說過,玩兒 大肚子女人是他的嗜好,這話還言猶在耳,讓人不寒而慄。她實在想像不出,這 個男人怎麼會如此毫無人性。可她不敢頂撞他,只好垂下眼簾怯生生地說:「楓 奴……楓奴的身子都是人的……請人……發落。」披儂瞇起了眼睛,上下打 量著蔓楓臃腫的身體,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皮,笑瞇 瞇地問:「楓奴啊,好久沒有和人親熱了,想人了吧?」蔓楓渾身哆嗦起來 ,嘴唇顫巍巍地答:「想……楓奴想……人了……」披儂嘴一咧,並不放過 她,緊追著她問:「真的想啦?哪裡想啊?」蔓楓知道他想要什麼,她幾乎控制 不住自己,要哭出聲來了。她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答: 「楓奴……楓奴的……小…小騷屄…想人了……」「哈哈……」披儂笑得不 攏嘴了,摸在蔓楓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移動,迫不及待地鑽進了她的胯 下。粗硬的手指撥弄著肥厚柔軟的肉唇,還不時在兩片陰唇中間劃過。他一邊磨 擦一邊慢條斯理地問:「是這兒嗎?楓奴?」蔓楓淚眼婆娑地點著頭道:「是… …人…哎喲…是這裡啊……請……人輕點兒……」 披儂摸了一會兒,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燈光下看了看,把濕漉漉的手指伸 到蔓楓的眼前道:「楓奴,你說的是真的啊,看濕成什麼樣了!真的想人了呢! 小婊子…起騷啦…」他看看羞得滿臉通紅的蔓楓道:「好吧,人就成全了 你這個小婊子吧!」蔓楓心頭一顫,抬頭看看披儂,見他眼睛裡充滿了慾火,知 道他不只是調侃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沒想到,被他們糟蹋得懷上了孩子,肚 子都這麼大了,還是逃不脫他們的魔爪。她心裡恨恨地想:「來吧來吧,都來干 吧! 把肚子裡的孩子幹掉……把我幹到大出血……我就徹底解脫了……」恨歸恨 ,行動上她絲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動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向後坐 ,讓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後搖搖晃晃地把臃腫的身子放平在地上。 她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笨拙地岔開雙腿,一點點舉了起來,把溝壑縱橫的 私處亮在了明亮的燈光下。 披儂一步跨到了蔓楓高舉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龍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 也都圍了過來,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緊盯著蔓楓四門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 醉如癡。一時間,只聽見牢房裡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 動作。 蔓楓的胯下早已不復幾個月前的風光。原先精緻嬌嫩的私處變得肥厚粗獷, 粘乎乎濕漉漉的下處早已不見了原先的粉嫩,都變成了飽經風霜的醬紫色。兩片 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長大了一倍,毫無羞恥感地張開著,好像隨時等候著肉棒的入 侵。只有圓圓的肛門,雖然也呈現出黑乎乎的顏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緊致。 蔓楓吃力地舉著兩條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半天沒見披儂有什 麼動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突然有什麼硬梆梆的東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 來披儂已經脫光了褲子,挺著粗長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頂了上來。 蔓楓圓滾滾的肚子顯得有些礙事,但披儂顯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楓的身上 ,雙手抓住蔓楓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壓,使她的屁股向上翹,所以並未碰 到她高聳的肚皮。他雙膝跪地,緊貼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剛好頂住她的下身, 幾乎沒有縫隙。他不動聲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開兩片醬紫的肉唇,徐徐插 入了滑膩溫熱的蜜洞。 蔓楓感覺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強行撐開擠入,弄得渾身都不自在,好像時隔 幾個月已經不再適應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不由自地 哼出了聲。 披儂完全改變了原先狂暴的風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後,又小心地抽出了 大半,然後不緊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來。他一邊抽插還一邊津津有味地觀察蔓楓 的反應。 蔓楓沒想到,懷孕的身體對肉棒的抽插會如此極端的敏感,每一次輕輕的磨 擦都會牽動全身的神經,讓她心癢難熬。沒抽插幾下,她的下身就開始有粘滑的 液體汩汩地流淌出來,而她那笨重的身體隨著肉棒的抽動不不由自地停地搖晃 起來。 披儂馬上就發現了蔓楓身體的反應,他微微一笑,逐漸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這一下蔓楓更受不了了,她嬌喘漣漣,身體大幅度地擺動,兩隻肥大的乳房 隨著身體波浪起伏,像兩隻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動,煞是令人心動。 蔓楓臃腫的身體完全鬆弛了下來,她覺得像有一隻靈巧的小手,一次次從下 面伸進來,似乎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攪得亂七八糟,連心臟都要勾出去了。她實在 忍不住,嬌羞的呻吟不由自地慢慢高了起來。 蔓楓哎喲哎喲的呻吟聲像是給披儂火上澆油,他的抽送不再限於淺表部位, 開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沒入。 這一下蔓楓真的受不了了。她開始還拚命地咬住嘴唇,到後來被插得渾身哆 嗦,性張開小嘴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哎喲……人…啊…插死……楓奴了 ……啊呀……好厲害……人…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楓奴吧……楓 奴…洩了…楓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這一下輪到 披儂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聲罵了句:「小婊子!」眼睛一瞪,馬上又復了 凶神惡煞的樣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來,噗哧噗哧插得粘液四濺。圍 在四周的龍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蔓楓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意外。 披儂全然不顧這些,像台通了電的砸夯機一樣,噗哧噗哧砸個不停,砸得蔓 楓赤條條的身體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兩人的下身全都濕得一塌糊塗。忽然,披 儂兩眼圓瞪,怒吼一聲,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動。 蔓楓臃腫的身體上上下下都像觸電一樣戰慄不止,臉脹得通紅,要死要活的 呻吟卻一下低了下來。接著,渾身上下一下軟成了一灘泥。披儂緊繃繃的身體也 慢慢放鬆,他長長出了口氣,緩緩拔出正在軟縮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濃漿跟著 流淌了出來。 披儂慢慢抬起了身子,從地上撿起褲子,一邊穿一邊對龍坤和登敏擠眉弄眼 道:「不去試試?別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輩子忘不了哦!」披儂那心滿意足的樣 子讓登敏淫心大動,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躍躍欲試地走到蔓楓的身邊。她沉重的 身子軟軟地側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豐滿的胸脯還在不停地起伏,雙臂反剪壓在 身子下面,兩條肥白的大腿無力地岔開著,下身泥濘一片。她的臉貼著冰冷的地 面,過肩的短髮被汗水打得透濕,凌亂地粘在臉上,蓋住了通紅的臉頰。 登敏一邊脫褲子一邊用腳踢踢蔓楓軟綿綿的身體道:「臭婊子,耍什麼賴! 快起來,伺候人了!」蔓楓乾裂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吃力地擠出了微弱的 聲音:「是,人……」她沉重的身子掙扎著動了兩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可 身子軟得就是掙不起來。 龍坤朝身後的兩個手下擺了擺頭道:「去幫幫楓奴!」兩個大漢聞聲,上前 幾步,抓住蔓楓背銬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來。可她腰一軟,又躺了下去。 兩個大漢見狀,對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體平放在地上,然後一 人一隻抓住蔓楓的腳腕,同時向兩邊拉開,把她的下身敞開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楓敞開的大腿跟前,微笑著搖搖頭,指揮那兩條大漢 把蔓楓的臃腫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地上,臉仍貼著地,然後抓住她的兩條 腿向前一推,膝蓋起彎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轉到蔓楓的屁股後面,用手摸摸她幾乎墜到地面的大肚子, 然後把她的兩條大腿扒開,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撥開粘濕成一縷一 縷的陰毛,開始撥弄濕滑腫脹的肉唇。剛剛撥弄了幾下,蔓楓就忍不住開始哼哼 起來。 登敏一邊繼續咯吱咯吱地揉搓,一邊抬起頭對龍坤說:「看這小婊子學的, 騷的沒邊兒啦!我還沒怎麼著她呢,她倒先騷成這樣兒了!」說著手腕一抖,兩 根手指並排噗地插了進去。 「啊呀……」蔓楓的呻吟一下變了聲,肥大的屁股掙扎著扭動起來。眾人定 睛一看,原來登敏的兩根粗硬的手指竟插進了蔓楓的肛門。他卯足力氣把手指一 插到底,還擰著轉了幾圈。蔓楓的臉立刻就疼得變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 地哆嗦起來。 登敏的手指在蔓楓的肛門裡面不停地擰著,他俯身撩起她的亂髮,色迷迷地 問:「楓奴,你的小屁眼好像還沒有開苞哦!人沒猜錯吧?」蔓楓一下急得面 紅耳赤,太陽穴上青筋凸顯。她試著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沒有抬起來,只好急赤 白臉地哭求:「人……不要啊……那裡…那裡…不行啊……人…人…肏… …楓奴的小……小騷屄吧……楓奴……害怕啊……嗚嗚…嗚嗚……」「哦?」登 敏手上加了把力氣,明知故問:「小屁眼為什麼不能給人我肏啊?你給誰留著 啊?不會是給龍坤老大吧?」「不……不……那裡…那裡…髒啊……人可憐可 憐楓奴吧……疼啊……哎喲…楓奴害怕啊…」蔓楓一邊哀求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 氣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楓濕漉漉的陰唇中間蘸了蘸,再次插進了她的肛門,一 邊連擰帶鑽,一邊淫笑著對她說:「人不怕髒啊。人給你開苞好不好?開過 苞,大家都來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謝人啊?楓奴?」「要……要…啊… 不……不要啊……人開恩……不要弄那裡啊……人…肏…肏楓奴的小騷屄吧 ……楓奴乖啊……」蔓楓已經語無倫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蔓楓在哭求什麼。他摳弄了一陣,抽出手指看了看, 原先緊致的菊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動著。他得意地笑了 ,朝龍坤和披儂做了個鬼臉,伸手從蔓楓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塗在正慢 慢地收縮的肛門上,捧起早已暴脹得像條大棒槌的大肉棒,對準小小的菊門,腰 一挺,杵了進去。 哇地一聲慘叫,蔓楓跪趴在地上的臃腫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擺子,肥大的屁股 不顧一切地左右搖擺,拚命躲避著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兩隻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楓白花花的屁股,泛著青光的大龜頭緊緊頂 住窄小的菊門,全神貫注地往裡面擠去。緊窄的菊門生生被一點點強行擠開,細 密的皺褶慢慢被撐得平展開來,碩大的龜頭眼見著就擠進去了一半。 蔓楓疼得渾身肌肉繃緊,抽搐不止,銬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攥著拳頭,連跪在 地上的腳趾都不由自地向裡摳了起來。她不住地喘著粗氣,發出像受傷的小動 物一樣的慘叫:「停……停下來啊……人饒……饒了楓奴吧……啊呀……疼死 ……楓奴……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登敏對蔓楓的求饒根本 充耳不聞,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楓戰慄不止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 ,碩大的龜頭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點點沒入了小小的菊門。蔓楓的慘叫變得撕心裂 肺,已經不似人聲。登敏的大肉棒這時卻像遇到了什麼障礙,他猛頂了幾次,大 肉棒都不再前進了。 登敏稍稍緩了下勁,向後略微退出一點,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聲怒吼, 粗壯的身體猛向前衝。只聽蔓楓啊呀一聲慘叫,緊繃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而登 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經插進了她的肛門。小小的菊門四周出現了兩道淺淺的 血痕,蔓楓的肛門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楓的身子軟得連跪都跪不住了,她渾身抖得像篩糠,氣也喘不勻了。她緊 緊咬住發紫的嘴唇,淒慘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看樣子馬上要堅持不住暈過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楓一隻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頭,一邊捏弄一邊 揉搓。蔓楓顫抖的身體似乎受到了撫慰,漸漸平靜了下來。登敏一見,大手一張 ,抓住她柔軟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來。 終於,蔓楓徐徐地出了口氣,嗚嗚地哭出聲來:「人……楓奴……楓奴… 要被人…肏死了……」聽到蔓楓的哭聲,登敏也長出了口氣,腰一挺,粗大的 肉棒緩緩插了進去,一直插到盡頭,然後又慢慢地抽出。緊接著,帶著血絲的大 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來。 第56章 民眾黨總部大廈的小會議室中,正在召開反對黨聯盟聯席會議。三大反對黨 的黨魁和二十幾個小反對黨的代表都在座。每個與會者面前都擺著一疊文件,這 是反對黨聯盟與執政黨雙方代表就解決政治危機達成妥協的最後文本。 會議的氣氛並不像預期的那樣充滿勝利後的輕鬆喜悅。相反,會議室裡氣氛 沉重而壓抑。尤其是作為反對黨聯盟全權首席談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陰沉、表情 僵硬。不像是剛剛逼得頌韜承諾辭職並退出政壇的大功臣,反倒像個灰頭土臉的 敗軍之將。 差立坤的發言已經到了尾聲,他恨鐵不成鋼地說:「從一開始我就一再強調 ,我們要求的頌韜下台是無條件的。我們同意和他們談判只是為了凝聚民氣,只 是要讓全國的民眾看看他們是怎麼為西萬家族的利益討價還價的,不是真的要和 他們討論什麼頌韜下台的條件。」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掃了一眼希馬尼,又 看了看昂潘,斬釘截鐵地說:「歸根結底一句話。我們要的是沒有愛國黨的聯 政府,而不是沒有頌韜的愛國黨政府。」希馬尼聽到這兒,看看神情沮喪的昂潘 ,用商量的口氣對差立坤說:「老前輩,您看是否有什麼折衷的辦法。畢竟雙方 的協議文本都已經見報了,出爾反爾怕於民心不利啊!」差立坤決然地搖搖頭說 :「這個協議我們民族黨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你們二位堅持,我們只好退出 反對黨聯盟。你們就等著看頌韜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戲吧!」昂潘猶豫再三,終於 開口了:「昂潘才疏學淺,鑄成大錯。前輩的話真是醍醐灌頂,讓後輩茅塞頓開。 昂潘接受前輩的指教,願親自前往愛國黨總部,宣佈協議作廢。」聽了昂潘 的話,差立坤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他搖搖手道:「那倒不必,明天讓報紙發 條消息就是了。」第二天,所有反對黨的報紙同時在頭註銷通欄消息:反對黨 聯盟面臨分裂,朝野妥協協議未獲反對黨聯席會議通過。 **************** 楚芸這些日子過得緊張卻又愜意。自從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 投入到了WY城帝京項目的融資業務談判中去了。這是一個涉及幾十億美元的巨 型項目,事關西萬集團拋售電信業務後新的核心業務,從頌韜、沙瓦到茵楠都不 敢掉以輕心。 融資的夥伴是星馬銀行牽頭的國際銀團,談判涉及的細節非常複雜。茵楠本 人並非金融專業出身,雖然公司聘請了印度和法國的高管參與談判,但她總是不 托底。楚芸這一加入,讓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進來,茵楠就讓她擔任了融 資業務的首席談判代表。外資融資正是楚芸的專業,她在學校時就隨導師參與過 華爾街若干重要融資項目的策劃、分析和談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這個位 置是再讓人放心不過的了。 楚芸也是不負眾望,進入項目不久就組織內部人員對業務的所有細節進行了 細緻的分析評估,提出了完整詳細的談判策略和實施計劃。原先一直讓茵楠殫精 竭慮的帝京項目融資業務在楚芸加入後很快進入了快車道。 這個項目涉及的頭緒繁多,對方又是財大氣粗的大財團,楚芸的任務很吃重。 但她感覺在項目中如魚得水,又有老的絕對信任,操作起來游刃有餘,一 點都不覺得吃力。加之自從家門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樂部以後,就再也沒有 見到過文叻那令人厭惡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輕鬆了起來,雖然工作很繁重 ,還經常要出差,但她臉上輕鬆的笑意越來越多了。 對此體會最深的當然是克來了。他感覺妻子又恢復了婚前那小鳥般的快樂, 雖然兩人在被窩裡的親熱遵醫囑受到了嚴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讓他體味到無憂 無慮的歡娛。他定期陪楚芸去查過幾次體,醫生告訴他,楚芸的身體好轉的速度 驚人,生殖系統的炎症差不多已經治癒了。醫生甚至悄悄對他透露,再讓楚芸保 養一段時間,他當上爸爸的日子就不遠了。 經過前期一系列緊張的準備工作,談判進入了最緊張的敲定同文本細節的 階段。雙方交換了各自的方案,然後就彼此方案的技術細節逐一交換意見。經過 差不多兩個月的洽談,大部分技術細節均已敲定,談判終於進入了最後衝刺階段。 由於ZX國政壇紛擾不斷,茵楠特意向對方提出,把項目談判的最後階段放 在星洲,以避開國內政局的干擾。所以,最後這一個月,楚芸幾乎都是在星洲出 差。 開始,她到了週末休息就WY和克來團聚,可第二個週末的時候,克來飛 來了星洲,與她共度週末。兩人就像重度了一蜜月一樣,玩得別提多開心了。 結果克來嘗到了甜頭,一發而不可止。以後每個週末都是他來星洲與楚芸團 聚。 兩人泡酒吧、跳迪斯科、聽歌劇、看芭蕾,甚至租遊艇出海,玩兒的不亦樂 乎。 當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盡興。克來玩到忘乎所以的時候,甚至和楚芸開玩 笑說:「咱倆乾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一句話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實這正 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這樣的話,她就能徹底擺脫文叻的可怕陰影。可 她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現在這話從克來嘴裡說出來,差點沒引出她的眼淚。 好在她狠狠心,還是忍住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經過楚芸和同事們的日 夜操勞,融資協議終於完成了。無論是計劃的完美還是條件的優厚,都讓茵楠非 常滿意。為避免干擾,協議簽署的地點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攜楚芸親自來星洲和 星馬銀團簽署了融資作協議。 大功告成。簽字過後的第二天剛好是週六,茵楠原本計劃讓奴和克來都到 星洲來,兩家一起過一個輕鬆的週末,好好散散心。誰知,當天下午就接到沙瓦 秘書的電話,說老和大老親自詢問帝京項目的進展情況。茵楠臨時決定馬上 趕WY向老匯報。當天的機票已經沒有了,所以,二人買了第二天一早的機 票,帶著剛剛簽好的協議匆匆飛了WY,向頌韜和沙瓦匯報。 兩人一下飛機,既沒有家也沒有去辦公室,坐上來接她們的汽車,直奔首 相官邸。她們知道,頌韜和沙瓦都在那裡等著她們。 也難怪兩位老對帝京項目如此重視,這是ZX國史無前例的大地產項目, 也是西萬集團核心業務戰略轉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頌韜執政第一任期的後期,他 就意識到,作為西萬集團支柱的電信業務遲早要淡出。因為作為當今最重要的公 用事業,電信事業是眾目所矚。而執政黨的財團執掌國家絕大部分的電信業務, 早已為反對黨所詬病,並且隨時可能成為他們發難的理由。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他才下決心賣掉西萬集團手中的AS電信全部股份,提 前拆除這個定時炸彈。沒想到的是,還是引動了反對黨的殺機。而退出電信業務 後西萬集團的戰略方向,頌韜和沙瓦反覆權衡,決定向房地產大舉發展。 房地產是個純粹的私營領域,但資金密集、門檻高,利潤可觀。西萬集團在 地產行業早有雄厚的根基。這還是頌韜的夫人蔓徠當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礎,在沙 瓦本人手裡發展壯大起來的。在電信業務賣掉之後,房地產將成為支撐西萬集團 的支柱產業,也是整個西萬家族最後的避風港。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頌韜和沙瓦 決定全力以赴,將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調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產領域進軍。 實際上,帝京項目就是通過蔓徠的人脈拿到手的。這個WY城有史以來最大 的地產項目將根本改變整個WY城的面貌,不僅將讓西萬家族賺個滿盆滿缽,而 且將在WY城建史上寫下重重的一筆,讓西萬集團像從前在電信業務上一樣,決 定性地確立絕對優勢,把其他競爭對手遠遠拋在後面。 所以,儘管政壇紛擾,頌韜政務纏身,但他一刻都沒有放鬆對帝京項目的關 注。項目的所有細節、每一個進展或問題,茵楠都隨時親自向他報告。當他知道 事關項目成敗的融資談判結束簽約的時候,馬上通知茵楠帶楚芸來匯報。 車一進城,成群結隊的遊行人群就多了起來。看著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 楚芸的心不知為什麼突然抽緊了。茵楠倒是見怪不怪,依然神情輕鬆地和楚芸拉 著家常。車子拐進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經看到府邸的大門了,茵楠習慣 地打開隨身的包包,掏出小鏡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忽然,吱的一聲,車子一個急剎車,猛地停了下來。茵楠一驚,趕緊收起小 鏡子,向車窗外一看,兩個警員站在車頭前,表情嚴肅地打出手勢,示意停車。 司機通過車內的對講系統與執勤警員交涉,告訴他們,這是首相府的車,前 面就到家了。 兩個警員聽了司機的話,仔細看了看車牌,又跑到後面,看了看坐在後座的 茵楠和楚芸,依然面無表情地對司機說:「誰的車也不行,這裡戒嚴了。」戒嚴? 茵楠和楚芸聞言都大吃一驚。她們倆的腦海裡同時浮現出四個字:軍事政變。 這在ZX國曾經是司空見慣的家常便飯,有時甚至一年中發生兩三次。只是 這五六年由於頌韜執政穩固才出現了難得的空檔。 兩人緊張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見街道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尤其是首相 府邸門口,密密麻麻圍了一群士兵,還有幾輛警方的防爆車,一副如臨大敵、戒 備森嚴的樣子。 楚芸緊張得臉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裡砰砰直跳,心想:難道反對黨等不及 動手了?ZX國的軍方向來是政壇上一支獨立的政治力量,號稱只忠實於國王, 也是國王控制國內政局的工具。每當國王對執政黨不滿,軍方就會有所動作。這 次也不例外,早就有傳言,國王對頌韜的強勢執政已有不滿。這也是頌韜一再向 反對黨讓步的深層原因。沒想到,雙方還在討價還價,軍方居然這麼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發生了軍事政變,茵楠和楚芸現在的處境就非常危險。作為頌韜的 家人,她們也許會一併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始考慮如 何脫身了。忽然她感覺有什麼不對:為什麼街頭警戒的是警員而不是軍人? 軍隊雖然號稱獨立力量,但警方卻是聽命於政府的。儘管這兩年警方高層因 自身利益的關係與頌韜政府若即若離,面和心不和,但畢竟還沒有到撕破臉的地 步。怎麼會摻到軍事政變裡面去了? 茵楠穩了穩神兒,把車窗打開一條縫隙,口氣溫和地問那個年歲大一點的警 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戒嚴?」警察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沒有認出她是誰, 只是淡淡地說:「首相官邸附近發現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鎖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驚?茵楠不動聲色地問:「怎麼事?」 那警察說:「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員就發現一輛軍車圍著府邸轉,他們覺得 形跡可疑,就報了警。我們的人來了,截住了那輛車,發現車裡有大量爆炸物。 現在人已經控制了,排爆專家正在拆除爆炸物。「仔細一看,果然府邸大門 旁邊那一大群人圍著的是一輛帶篷布的軍用中吉普,兩個穿著厚重排爆服的人正 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鬆了口氣。茵楠看著街上荷槍實彈的士兵忍 不住又問了一句:」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軍人啊?」警察看了她一眼,稍一猶豫說 :」沒看見那是輛軍車?聽說開車的是個上尉,還是個什麼高級將領的貼身下屬。 「茵楠心中一動,試探地問:」我們可不可以過去?」警察一臉嚴肅地搖搖 頭,轉身走了。 茵楠剛要再說什麼,忽然她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趕緊打開手機,來電話 的是沙瓦。他們簡單交談了幾句,茵楠關掉手機,讓司機掉頭。車子開起來後, 茵楠悄聲對楚芸說:「你公公的電話,他們都已經疏散了。上午的活動取消,改 在晚上,在你們那邊。我先送你去。」車子穿過街道,向沙瓦府邸駛去。楚芸 不解地問茵楠:「不是說已經達成朝野和解,大伯父都答應辭職了嗎?」茵楠看 看司機,隨手升起後排的隔離玻璃,然後才歎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對楚芸說:「 你前些日子忙著談判,我怕干擾你,沒有和你提起。朝野雙方達成的妥協方案被 反對黨聯盟推翻了。」「推翻了?為什麼?大伯父辭職他們還不肯罷休?他們還 要什麼?」楚芸詫異地問。 茵楠苦笑著說:「他們要的不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個西萬家族下台。他們 現在又提出修憲,大概是要剝奪西萬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權才肯罷休吧。」楚芸瞪 大了眼睛:「那我們怎麼辦?」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對楚芸,又像是自言自語道 :「難是難點兒,但還輪不到他們為所欲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對我們這個項目 這麼看重啊。」 第57章 自從上次蔓楓肚子裡的孽種真相大白、對她的淫虐「重啟」之後,披儂幾乎 天天過來。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對孕婦確實有特殊的嗜好,簡直是樂此不疲, 每次來都要變換各種姿勢,把挺著大肚子的蔓楓抽插得死去活來,他才會心滿意 足地離去。 不過,今天披儂進來的時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瞇瞇色迷迷的樣子,而是 黑著一張臉,好像誰得罪了他。一進門,他就鑽進牢房,命令蔓楓跪趴在地上、 岔開腿,然後掏出大肉棒,二話不說就凶狠地插進了她紫紅腫脹的肛門。然後就 一言不發,狂暴地抽插了起來。 蔓楓臉貼著地,圓滾滾的肚子幾乎墜到地面,高高撅著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著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經感覺到了披儂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褻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發洩。這是他第一次學著登敏的把戲,把大肉棒插進她的肛門,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樣,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傷的肛門插爛。 蔓楓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獸性,招來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著插著,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扭過來,氣勢洶洶地 問:「楓奴,你個臭婊子,你是不是調查過老子?誰讓你查的?」吼聲一落,抽 插的動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楓一下被他問懵了。這實際上是一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問題。雙方其實早 就都知道對方是誰,但都不說破。披儂今天問這個問題,實際上就等於親口承認 了他與販毒活動有染。雖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對他已經沒有威脅了,但畢竟還活 著。這對他這種刀頭舔血的人來說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想起問這 個問題,不知道這對她是否意味著什麼新的噩夢的到來。 披儂氣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著粗氣,把大股的濃漿射進蔓楓 的肛門。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著她的頭髮,氣哼哼地說:「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頌韜指使你調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們拿槍的都送進監獄。哼,走著瞧 吧,看誰鬥得過誰!」說著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來。 龍坤也發現了披儂今天情緒的異常,笑呵呵地走過來和他搭訕:「怎麼啦老 ,楓奴又惹你生氣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裡還有你們的種呢!」披儂 氣哼哼地踢了癱軟在地上的蔓楓一腳,鼻子裡哼了一聲,話裡有話地說:「跟老 子玩兒?玩兒死你!」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身從隨身帶來的背包裡拿出了一 身制服,扔在了地上,對蔓楓吩咐道:「楓奴,把這個穿上,讓人給你留個紀 念。」蔓楓抬頭一看,心頭不由得一顫,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現在這個樣 子,穿上這身制服,恐怕連扣子都扣不上,再讓他們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 去了。 龍坤見了這身制服卻嘿嘿笑了,他拍拍披儂的肩膀道:「老,還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點都忘了,應該給楓奴留個紀念啊!」說著,招呼看守過來給蔓楓打 開了手銬。 披儂撿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楓的身上,惡狠狠地喝道:「穿上!」蔓楓揉揉 酸痛的手腕,展開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發出來的樟腦味道差點讓她掉下眼淚來。 她已經差不多半年時間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這讓她想起了家,可她知道, 自己可能已經沒有機會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儂踢了她一腳喝道:「磨蹭什麼,快穿上!」蔓楓顫抖著雙 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隻袖子,可另一隻怎麼也穿不上了。蔓楓 知道這是披儂故意讓她出醜。她身材高挑,現在因為懷孕,體態臃腫。可他故意 拿來了一身小號的制服,就是沒有懷孕,她穿上也會繃得緊緊的。現在肚子這麼 大了,連穿上都難了。 披儂和龍坤都淫笑著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話。蔓楓無奈,只得深吸一口氣,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後,伸進袖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進去。衣 服穿在她臃腫的身上,別說系扣,連肚皮的三分之一都蓋不住。圓滾滾的肚皮凸 現在外面,讓她尷尬萬分。 披儂又撿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這個,也穿上!」蔓楓抓起警 裙看了一眼,面露難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碩大的肚子比起來,簡直 就像一條小短褲。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眼披儂和龍坤,見他們絲毫也沒有放過 他的樣子,只好戰戰兢兢地撐開裙腰,把兩條肥白的大腿伸了進去。誰知,裙子 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著裙子,眼淚汪汪地看著披儂,渾身哆 嗦。 披儂和龍坤看到蔓楓那難堪的樣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披儂把蔓楓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著手指嬉皮笑臉地對蔓楓說:「站起來! 腿岔開!」蔓楓掙扎著爬起來,不情願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開雙腿,低低 地垂下了頭,讓散亂的頭髮遮住慘白的臉。粘乎乎的濃漿從她剛被插得撕裂般疼 痛的肛門中流淌出來,順著大腿流得到處都是。 龍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楓的下巴道:「抬起頭來,還不好意思啊。楓奴?」 蔓楓的臉剛剛抬起來,刷刷幾道閃光燈閃過,辟辟啪啪響起一陣密集的像機 快門的聲音。 披儂的吆喝聲又響了起來:「轉個身……抬腿…把騷屄亮出來…彎下腰…… 岔腿……屁眼……」他命令蔓楓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拍個不停。拍完之後,他 又把像機拿過來,和龍坤一起放照片,一邊看一邊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儂的臉又拉了下來,他走到蔓楓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繃得緊 緊的制服扒了下來,親自拿起手銬,重新把她又銬了起來。他指著像機恨恨地說 :「老子要把這些照片給頌韜送去,讓他看看,他派小姨子來搞老子,現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龍坤聽披儂提起頌韜,忽然想起什麼。他拍拍披儂的肩膀 ,眉飛色舞地說:「老,聽說了吧,頌韜差點兒挨炸!是你們陸軍的人幹的哦 ,好樣的!」他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話題,徹底勾起了披儂壓抑在胸中的怒火, 他憤恨地吼道:「好?好個屁!要不是這幫老傢伙前怕狼後怕虎,頌韜府現在都 炸平了!還輪得到他在那裡指手劃腳、發號施令!」 龍坤聽他話裡有話,忙拉著他坐下,遞給他一支煙,好奇地問他:「怎麼, 放炸藥那小子你認識啊?」披儂沒好氣地點點頭說:「豈止認識,是我在軍官學 校的同學。」龍坤一聽立刻來了興趣:「哦,是你的同學?報紙上說他那車上拉 了好幾公斤的炸藥,還說他是個大官的貼身副官呢!」 披儂歎了口氣說:「是啊。這小子叫差林,在軍官學校的時候,我們倆是班 上最好的同學,無話不談。而且我們倆都是校泰拳隊的力隊員。畢業時,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陸軍總部,給參謀長助理屏尼中將做貼身副官。後來屏尼調任反 恐司令部總司令,升陸軍上將,他也跟著一路陞官。哪裡像我,發配在這窮鄉僻 壤來巡河,天天風吹日頭曬。」龍坤眼珠一轉,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還沒 你升得快啊。報紙上說,他是個上尉啊。」披儂不屑地笑了笑說:「別看他現在 比我慢了一步,其實他才真是前程遠大呢。他要真升起來,我一輩子都趕不上。 他現在是WY少壯軍官團的首領之一,哪裡是我們這些巡邊的苦力能比的啊!」 龍坤好像還是不明白:「那他還會親自開車去炸頌韜府?」披儂搖搖頭說: 「你哪裡知道。頌韜賴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撈足了還不算,還天天給城裡人加 稅,拿去討好鄉下人。這幫少壯派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本來紫巾團這麼一鬧,以 為把頌韜鬧下台了,誰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賴著不走。要是在從前,軍方早就出 來接管政權了。誰知那幫老傢伙,包括差林的頂頭上司屏尼上將都成了縮頭烏龜 ,說是國王沒有發話,就是不動手。少壯軍官團早就不耐煩了,派人往頌韜府附 近扔了幾次假炸彈,想嚇唬嚇唬他,也臊臊那幫老傢伙,誰知他們都裝聾作啞, 假裝沒看見。差林氣不過,就弄了輛汽車,裝上炸藥,到頌韜府去示威。其實他 也不是傻子,你以為真的會引爆啊?」龍坤緊追著問:「那現在怎麼樣啊?」 披儂哼了一聲:「還能怎麼樣?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還在勒戒所裡蹲著呢。 屏尼上將更慘,官都讓人家給擼了。」龍坤瞪大了眼睛:「頌韜這麼厲害啊?」 披儂苦笑著搖搖頭說:「哪裡是頌韜厲害,是軍方上層那些老傢伙還沒有下 決心,做樣子給頌韜看唄。」龍坤忽然想起什麼:「你說差林勒戒三天,今天應 該是最後一天了吧?」披儂恨恨地點點頭說:「是啊,怎麼啦?」龍坤的眼睛笑 得瞇成了一條縫,朝側臥在地上的蔓楓赤條條的臃腫身體看了一眼道:「我想請 他來做客,好好犒勞犒勞他,也給他壓壓驚。」披儂稍一愣神,馬上就咧嘴笑了 :「這麼好的福利啊?差林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這兒能玩兒上頌韜羞花閉月的 小姨子,還是個大肚子,非樂瘋了不可。」龍坤嘿嘿一笑道:「這幾年叫這個頌 韜壓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藥,不管炸沒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說 我也是借花獻佛,咱手裡有現成的禮物。我也想認識認識這位大英雄。」 **************** 三天後的深夜,靠近ZX北部邊境山的一個隱秘地點,一所豪宅的寬敞的 地下室裡,龍坤正和一身戎裝的差林和披儂把酒言歡。三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龍坤舉杯對差林說:「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年輕有為,敢作敢當。國家就 靠你們了。認識你是我龍坤的榮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說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抹抹嘴,別有深意地瞟了披儂一眼,醉眼朦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說:「老 哥我也沒有什麼奇珍異寶款待兄你。我這兒有個稀罕對象,就是個樂子,給兄 開開心,你可別嫌棄哦!」說著他拍了兩下巴掌。大門開了,昏暗的燈光下, 一個光著上身的彪形大漢,手裡拉著一條鐵鏈,牽著一個白花花的東西一扭一擺 笨拙地爬了進來。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東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漢用鐵鏈 牽進來的,竟是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準確地說,是個一絲不掛的孕婦。那女人的 臉雖然被濃密的頭髮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體卻歷歷在目,特別是那圓滾滾的 肚子和兩隻鼓脹得像氣球一樣在胸前晃來擺去的碩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燈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詫異地看了披儂一眼,不明白龍坤讓人像牽狗一樣牽來一個一絲不掛的 孕婦,還說是個稀罕對象,到底是什麼意思。 披儂詭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濃密的秀髮,一把拉起她的臉,轉臉問差林:「 這位美女老沒有印象嗎?」差林藉著燈光端詳了一陣,狐疑地搖了搖頭。 披儂湊到差林的耳邊,低聲對他耳語了兩句。差林立刻驚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著地赤條條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龍坤見了,笑呵呵地從 旁邊摸出一張大照片,不聲不響地遞給了差林。那是一張蔓楓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強幹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臉,他的臉上的肌肉輕輕地抽 動了兩下。披儂是他絕對可靠的朋友,不僅是無話不談,而且可以說是志同道。 披儂把他介紹給龍坤,他沒有問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絕對可以信賴的。讓他 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這裡居然見到了滿ZX軍警界無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楓,而且 居然是這麼一副狼狽樣子,不但赤條條一絲不掛,連肚子都讓人搞大了。龍坤的 身份不問可知了,難怪他要犒勞自己。 肯把蔓楓這個樣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來還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著趴在地上的那個赤條條沉重臃 腫的身體喃喃道:「真的是她?軍警界無人不曉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 蔓楓小姐?」龍坤和披儂都嘿嘿地笑了。差林頭看看龍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 ,差林臉上也漸漸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猶猶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 地摸了摸蔓楓那一對圓鼓鼓軟綿綿的乳房,又去撫摸著她滾圓的肚子。見蔓楓眼 裡一派溫順甚至討好的神色,他的膽子大了起來,咧咧嘴調侃道:「WY第一警 花啊!蔓楓小姐什麼時候弄得肚子都這麼大了,不會是……」 龍坤湊過來插嘴道:「她現在叫楓奴了,老想讓她怎麼伺候,只管叫她。 對不對,楓奴?」蔓楓聞聲,忙把頭轉向龍坤,楚楚可憐地說:「是,楓奴 的身子都是人的,楓奴伺候人,人只管吩咐。」龍坤洋洋得意地對差林說 :「怎麼樣老,楓奴還算乖吧?別客氣,想怎麼玩兒,只管上手。」誰知差林 卻傻呵呵地搓著手不動窩,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龍坤見了,會心地一笑,俯身 對蔓楓道:「楓奴,給這位人說說,你都會怎麼伺候人啊?」 蔓楓怯生生地看了穿軍裝的差林一眼,垂下眼簾可憐巴巴地說:「楓奴…… 楓奴會吹簫……還會…還會…撅起屁股岔開腿讓人肏……小騷屄…小屁眼…隨 人挑……」說完趕緊低下了頭,讓垂下的頭髮蓋住了臉。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鈴鐺,看著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 出,這位蘇欣中將嬌生慣養羞花閉月的二小姐、頌韜首相心高氣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類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楓的嘴裡竟然會說出這些讓人聽了都會臉紅的字眼。 龍坤見差林還站在那裡發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說:「老別客氣,隨便挑 一樣,讓楓奴給你露一手。」他這一催,差林如夢初醒,但當他的目光掃到蔓楓 臃腫的身體時,立刻面露難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儂看在眼裡。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差 林馬上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他。披儂見怪不怪地對他笑笑問他:「老,妹懷 孕的時候讓你上身嗎?」見差林面露尷尬,他會心地一笑道:「這就對了。女人 都是一樣的。我告訴你,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楓奴這麼乖,別有一番風韻哦!錯過了我保證你後悔一輩子!」差林的表情 終於放鬆了下來,笑著對披儂說:「那我就聽老兄的,嘗嘗著大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儂哈哈一笑道:「這就對了。我替你做,讓楓奴給你來個全套的,先吹 簫、後肏屄。怎麼樣啊,楓奴?」蔓楓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但她絲毫不敢怠慢 ,抬起頭對差林說:「是,人,楓奴伺候人,聽候人吩咐。」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58-60 第58章 差林的淫興終於被龍坤和披儂鼓動了起來,他興奮地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 胸肌,然後三下兩下解開腰帶,把褲子脫掉甩到了一邊。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 被頂得老高的短褲。 蔓楓見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動地把雙手 背在了身後。馬上有人上來,卡嚓一聲,給她上了手銬。差林還沒弄明白是怎麼 事,蔓楓已經挺著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湊到他的身前,伸長脖子、張 開小嘴,用牙齒叼住他的短褲,頭一低,輕輕扯了下來。 差林的臉騰地就紅了。隨著褲衩的脫落,一條黑乎乎的大肉棒呼地挺了出來 ,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門小鋼炮一樣對著蔓楓的臉 ,青紫的大龜頭泛著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時竟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蔓楓卻毫無羞澀地伸長脖子,小嘴湊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碩 大的龜頭輕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渾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楓一眼,見她正伸長 粉紅色的香舌賣力地舔著他的大肉棒,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珠卻翻向上邊,巴巴地 看著他的反應。他趕緊把目光轉向了旁邊,正好看到龍坤和披儂看著他在壞笑。 舔完龜頭舔肉棒,蔓楓濕潤柔軟的舌頭一次次溫柔地掃過大肉棒的每一寸皮 膚,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著,溫潤的香舌又轉移了目標,蔓楓歪著頭,腦門頂 著差林大腿的內側,一條香舌翻捲著舔過他的蛋蛋。差林下意識地把腿岔開,蔓 楓的頭幾乎鑽進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賣力,舌頭舔、嘴唇抿,不一會 兒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來。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楓那赤裸光潔的肩頭。蔓楓肩頭一抖,以為差林在暗 示她什麼,趕緊從他的胯下縮頭來,張開小嘴,用柔軟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 的大龜頭,柔軟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幾圈,然後深吸一口氣,拚命把嘴張 開,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進了嘴裡。 差林粗壯的身體微微一震,舒服得渾身挺得筆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極力把 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往蔓楓溫濕的小嘴裡面送。蔓楓也配地盡力把嘴張到最大, 拚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進嘴裡。無奈肉棒太大,她用盡了全力,肉棒戳到了頭, 也只吞進去一半。 她縮緊兩腮,猛嘬了幾口,然後頭向後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撲 ,盡力吞入。隨著她的身子的前後搖動,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裡快速地吞吐起 來。 蔓楓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響,清亮的口水順著嘴角無 聲地淌了下來。她邊吮邊舔,舔得如醉如癡,好像那是什麼美味佳餚。不一會兒 就弄得自己滿頭大汗。可她絲毫沒有鬆懈,身子前仰後,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胸前兩隻肥大的乳房也跟著上下翻飛,似乎是不經意地一次次掃過差林的大腿。 沒過多會兒,差林終於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隻 柔軟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時用另一隻手抓住蔓楓的頭髮,揪著她的腦袋 往自己懷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楓喉嚨的深處,把她插得嗚嗚悶叫,直 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漸漸暴脹到了極點,青筋凸現。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 捧著濕淋淋的肉棒兩眼死盯著蔓楓的下身,一言不發。蔓楓張著嘴,口水淌到了 胸脯上,卻不見差林的肉棒往她嘴裡插,不解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 厲的眼風,她渾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將身子後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挺著沉重的大肚子掙扎著 在地上躺平,岔開兩條大腿向上抬起,把誘人的下身亮了出來。 差林見到她敞開的下身,呼吸馬上急促起來。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楓白花 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絳紫色的下身捅去。誰知,他的肚子頂在 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上,費了半天勁,大肉棒也只是剛剛碰到蔓楓濕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調整了幾次姿勢,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淺嘗輒止。他氣得把蔓楓兩 條大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來。 披儂見狀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厲聲對蔓楓 喝道:「楓奴,翻過來!」說著做了個翻身的手勢。 蔓楓一聽,趕緊放下大腿,掙扎著支撐起臃腫的身體,吃力地翻了個身,趴 在了地上。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沒有支撐,只能把臉貼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 起腿,慢慢跪了起來,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後再一點點岔開了腿,重新把 下身亮給了差林。 只見蔓楓下身的器官顏色□黑,兩片脹大的肉唇不知羞恥地張開著,濕漉漉 地向外探頭探腦。差林一見,立刻血往頭上湧,噗通一聲跪在蔓楓高高撅起的屁 股後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著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噗哧一聲 插了進去。 蔓楓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白皙的肩頭下意識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 大力衝擊。差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毫無阻礙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覺得脹得生 疼的肉棒被包圍在溫暖和濕潤當中,全身的慾火都在蠢蠢欲動。他已經忘記了周 圍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將肉棒抽出半截,然後猛向前一拱,噗哧一聲再次插 到了底。接著,他就像是開足了馬力的汽車,噗哧噗哧起勁地插了起來。 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楓馬上就對差林的抽插有了反應,她高一聲低一聲 地嬌喘不止,臃腫沉重的身體隨著抽插的節奏劇烈地擺動,兩隻肥大的乳房大幅 度地前後搖晃,挺直的乳頭蹭在粗礪的地面上,不一會兒就蹭得通紅。大肉棒插 得噗噗作響,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很快就沾滿了濕滑的黏液,被差林結實的身體 撞上去,啪啪作響,弄得黏液四濺。 插著插著,差林忽然停住不動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濕滑鬆軟的蜜 洞裡一動不動。他迷失在這種特別的感覺裡面了。披儂說的不錯,孕婦的蜜洞抽 插起來確實是別有一番風味。其實他老婆懷孕的時候他也偶爾做過,但顧慮女人 肚子裡的孩子,淺嘗輒止而已。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僅是出名的大美 女,而且是敵方陣營的女人,做起來毫無顧忌,這一抽插感覺果然大不相同。 蔓楓正被插得死去活來,下身的抽插卻一下停了下來,她先是一愣,馬上就 醒悟了過來,把臃腫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動了一點,然後用足全身的力氣向後一拱 ,噗哧一聲,將粗硬的肉棒坐進了自己的蜜洞深處。 這一坐,讓差林舒服得不由自地哼了一聲。他正求之不得,於是挺直身子 ,輕鬆地喘息了一陣,好整以暇地看著蔓楓吃力地移動著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 地一次次把肉棒坐吞進去。過了一會兒,他好像覺得不過癮了,雙手扶住蔓楓的 大屁股,展腰提臀,又開始重重地抽插了起來。 噗哧噗哧的抽插聲中,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響 成一片。終於,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 力抵住,一聲巨吼,渾身猛地哆嗦起來,把大股濃白的漿液射人了蔓楓軟綿綿的 身體。 差林抱著蔓楓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陣,才戀戀不捨地抽出開始軟縮的 肉棒,噗通一聲把幾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發上。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不經意間朝地上瞥了一眼,頓時吃了一驚:剛剛還軟綿綿趴在那裡動彈不得的蔓 楓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抬起身來,朝著沙發膝行而來。 沒等他明白是怎麼事,蔓楓已經搖搖晃晃地跪在了他岔開的兩腿之間,低 頭鑽進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紅的香舌,竟一絲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點點 舔得乾乾淨淨。在她跪在地上的雙腿之間,滴滴嗒嗒淌了滿地的白漿。 披儂嘴裡叼著一支香煙,不緊不慢地踱到沙發後面,拍拍差林的肩膀道:「 怎麼樣老,滋味不錯吧?」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溫香軟玉的享受之中,被披儂 這一拍,嚇了一跳,抬起頭笑呵呵地對他說:「老兄說好,哪有不好?今天這一 炮可是讓兄大開眼界、終生難忘啊!」披儂笑吟吟地說:「這你得感謝龍老哥 哦!我可是借花獻佛。不過,像楓奴這樣的鮮花確實也是難得一見啊!」差林忙 轉向龍坤道:「那我就感謝大哥啦!」龍坤得意地湊過來說:「小意思小意思, 老要是稀罕,以後常來,楓奴這肚子還得挺幾個月,隨時歡迎老來盡興哦! 是不是啊楓奴?」蔓楓已經把差林的陽具舔得乾乾淨淨了,聽龍坤這一問, 趕緊抬起頭,忙不迭地點頭道:「是,人,楓奴的身子都是人的,楓奴隨時 伺候人。」龍坤哈哈一笑,揮揮手,命人把蔓楓帶了出去。他頭對差林說: 「怎麼樣老,我這稀罕物還讓你滿意吧?」差林心裡一動:這個神秘的龍坤到 底是什麼人?看來披儂和他絕對不是一般的關係。能把蔓楓這樣的人物抓到手, 不但馴得這麼服服帖帖,還弄大了肚子,而且敢拿出來炫耀,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不過披儂不說,他也不便問。他知道披儂這些年在邊境上帶兵,弄了不少錢 ,交結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這樣其實對大家都好。 想到這兒,他笑呵呵地答說:「老兄客氣,只有在老兄這裡才能玩到這樣 難得一見的極品女人哦。小我也是三生有幸啊。」龍坤一聽,笑得不攏嘴, 擺擺手說:「老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敢往頌韜府送炸彈,真是大快人心啊!拿 他的小姨子犒勞你,不正是物盡其用嗎?」他話音剛落,三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 起來。 笑過之後,龍坤歎了口氣道:「可惜啊,像老這樣的軍界精英實在是太少 了。否則,頌韜怎麼會這麼猖狂,賴在首相位子上這麼多年,搞得大家都沒有好 日子過。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慘了。還有披儂老,辛辛苦苦帶兵,他們居然還 派這個小婊子來查他,幸虧被我搞掉了,否則……」龍坤的話讓差林心裡多少有 了點數,看來披儂和龍坤決不僅僅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他一邊撿起褲子穿上,一 邊對龍坤說:「老兄過獎啦,小也是一時不忿,給頌韜一個警告……誰知,自 己被勒戒三天,還害得長官丟官。唉,算啦,不說也罷!」龍坤聽他說到這個, 看了披儂一眼,興奮地對差林說:「幹就幹真的,幹嘛只嚇唬他一下就完了?前 些年咱們ZX國三天兩頭的軍事政變,你乾脆帶兵直接把頌韜趕走算了,跟他什 麼廢話!」差林苦笑一下說:「唉,老兄你哪裡知道。我不過是個下級參謀軍官 ,還不如披儂兄,哪裡帶得出兵來?只要那些老頭子們不發令,我和我那些朋友 充其量也就能調動一輛車,幾個兵,搞什麼軍事政變?」聽他這一說,龍坤更來 勁了:「你說你的長官這次也丟了官,那他就不恨頌韜?不想把他搞下去?」差 林笑笑說:「罷官嘛也就是做個樣子,應付頌韜。風頭一過,還不是換個地方官 復原職。這些老頭子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一會兒要看國王表態,一會兒又 指望反對黨把頌韜趕下台,等來等去,結果就是一事無成。」龍坤突發奇想,對 差林說:「老,能不能請請你的長官,老哥我想跟他交個朋友。聽說是個上將 呢,大官兒啊!」差林想都沒想,搖搖頭說:「他可不是我,他不會赴你老兄的 約的。」龍坤沮喪地張了張嘴,正要再說什麼,披儂忽然靈機一動,插進來多他 說:「老兄,我記得你在反對黨那邊很有人脈啊。咱們兄面子不夠,但你要是 能請動那邊的有份量的人物,你來做東,屏尼上將還真說不定能給這個面子哦。 兩家見見面,就該有頌韜的好戲看了。」 差林聽了他的話,跟著點了點頭說:「這倒是。這幫老傢伙又說要看反對黨 的動作,可又拉不下臉去和反對黨溝通,總覺得自己是一方神聖,要等人家來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機。兩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夠頌韜喝一壺的。 要不是他們這副熊樣,老我也不致於鋌而走險啊。」龍坤一聽立刻來了精 神,可想了想又嘬著牙花子說:「我倒是認識那邊的人,不過也不是什麼政界的 大人物,生意人罷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請到反對黨的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兩手一攤:「那就沒辦法了。」龍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 老哥我豁出這張臉,求人去試試。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我要是能請出反對黨那 邊的人物來,你可保證把你那個什麼屏尼上將請來啊!別讓我打自己的臉。我來 做這個東,保證大伙都玩兒得盡興。」差林笑著點點頭打趣說:「不過,到時候 你可別把你的楓奴弄出來給老傢伙玩兒。」龍坤詫異地看著差林。差林壞笑著說 :「這小婊子,給我和披儂兄玩兒玩兒還對口味。我怕老傢伙見了這景兒,弄不 好就走不出屋了。」三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第59章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處的密室裡,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燈光。 不過,這次,裡面只有兩個人:差立坤和希馬尼。 兩個人的心情都不輕鬆。政壇上的拉鋸戰已經持續了大半年了,他們明的暗 的手段幾乎用盡,雖然逼得頌韜發表了下台聲明,但實質性的問題並沒有解決。 頌韜的民意基礎還很雄厚,在修憲問題上愛國黨就是咬死不鬆口。目前的情 況,即使頌韜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個沒有頌韜的頌韜政府。 兩人已經商量了半天,卻還是一籌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憲法院釋 憲帶來的威懾效應,和執政黨對峙下去。反對黨方面手中實在是沒有一劍封喉的 手段,能一擊致頌韜於死地。倒是執政黨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讓,實際上暗藏 殺機。依托民意基礎,立於不敗之地,只要喘過一口氣來,馬上就能翻盤。 密室中的氣氛透出一絲凝重,忽然希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麼,漫不經心地對 差立坤說:「軍方最近的動向值得關注啊」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閉搖搖頭說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搞個什麼炸彈威脅,連頌韜的汗毛都動不了,反倒幫 他凝聚人氣。」希馬尼不動聲色地笑笑說:「有消息說,最近紫巾團的人有個私 人聚會,聽說還邀請了軍方高層到場,而且也向我們發出了信息。」「哦?」差 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睜開了:「這麼事?」希馬尼不動聲色地問:「記得 素廷先生嗎?」見差立坤點點頭,他略一停頓繼續說:「他的一個朋友,當然也 是鐵桿紫巾團啦,為前兩天的炸彈事件,特意做東招待軍方高層人士,傳過話來 ,希望我們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不要老死不相往來嘛。」差立坤哼 了一聲道:「軍方這些高級將領,一向自詡為國家的中流砥柱,唯國王的馬首是 瞻,哪裡把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在野黨放在眼裡?」希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 他們一向眼高於頂,不要說我們,就是頌韜也難入他們的法眼啊。不過,現在他 們也是進退兩難。國王不希望頌韜坐大,暗中偏向我們在野黨,這是路人皆知的 事。不過,頌韜畢竟把國家帶出了九七風暴的泥坑,這幾年經濟增長年年超過 分之六,幾乎到了二十年前的經濟奇跡時代,他又把農民籠絡得服服帖帖,手 握超過分之六十的選票。這種情況下,國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確表態啊。 所以,軍方只好瞻前顧後,畏首畏尾了。他們現在還寄希望於我們把頌韜趕 下台呢。」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們也有難處啊!選票這一關, 不修憲是很難過去的,可修憲又須要三分之二議會多數,雞生蛋蛋生雞……唉… …不採取非常手段,這樣僵持下去,前景不容樂觀,最多也只能是換湯不換藥啊!」 希馬尼馬上接上來說:「所以,大家見見面也好,說不定能有什麼意外收穫 呢。」 差立坤點點頭問:「知道軍方會有什麼人出席嗎?」希馬尼沉吟了一下說: 「這是個私人聚會,要是一幫年輕軍官,角當然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藥的陸 軍上尉。軍方的頭面人物不便出面,聽說他們請了因為炸彈事件被解除軍籍的屏 尼上將,也算是給他壓驚。」差立坤思忖著點點頭說:「這就對了。他們也是伸 出橄欖枝在試探我們的反應。你看我們怎麼應比較得體啊?」希馬尼想了想說 :「他們顯然經過深思熟慮,由一個非現役的前高級將領出面,級別足夠高,又 剛剛受了委屈。進可攻退可守。我看我們最好的應對是照方抓藥……」差立坤抬 頭看著希馬尼說:「你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適,一事不煩二,不 如就請他替我們走一趟,探探軍方的口氣。告訴他,好好款待款待這位屏尼將軍 ,我早就聽說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這又平白無故丟了官,一定正憋著一肚 子氣。 你那位老朋友手裡不是據說是有極品的貨色嗎?不要讓人家失望哦!」 **************** 楚芸這幾天真是禍不單行。興沖沖地滿載而歸,還沒到家就挨了當頭一棒, 在大伯父家門口親眼目睹了一場爆炸陰謀。還好沒有真的出大事。剛消停了幾天 ,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讓她糟心的事。 本來,這次帝京項目談得漂亮,頌韜和茵楠都非常滿意,楚芸想再接再勵, 要求把持項目執行的任務擔起來。不過,茵楠一反邀請她持談判時的積極態 度,給了她一個不置可否。其實楚芸也明白,原先說好了三個月,現在已經到了。 她檢查身體的結果,也完全沒有問題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顧後。楚芸心裡真 煩啊。 作西萬家的兒媳真是讓人無奈,想痛痛快快做點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 是生孩子,給這個顯赫的家族傳宗接代。 不過,其實這幾天她自己心裡也有點打鼓。談判期間在星洲那幾個週末她和 克來過得非常輕鬆愜意,簡直就像是第二個蜜月。肌膚之親當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鬆和盡興。雖然她和克來都沒有向對方許諾什麼,但其實 兩人是心照不宣,盼望這期間能有所收穫。 實際上來後這兩天楚芸就感覺到身體有點異樣。一個是特別能睡。開始還 以為是緊緊張張一個月,身體透支,須要恢復。誰知連睡了好幾天,越睡瞌睡越 重。天天晚上十點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還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裡也經 常不知不覺就來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 好,見什麼都沒有食慾,吃什麼都不香。 這兩天楚芸已經開始留心了,想想心裡就砰砰亂跳。不過她沒有聲張,連跟 克來都沒有提起。她不想事情還沒有影就弄得滿城風雨。但她自己已經是心癢難 熬,開始考慮是否應該去買個驗孕棒自己先測一測。 今天起床之後,她到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個藥店,能夠不被熟人和家 人撞破,叮咚一聲,手機上接到了一個短信。她以為又是克來,發短信來「騷擾」 自己。漫不經心地拿起手機一看,頭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鬆的心也一下 縮緊了。短信內容很簡單,只寫了ME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點幾個字。關鍵 是,這沒頭沒腦的短信來自那個熟悉而可怕的號碼。 自從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樂部、文叻無聲無息地消失之後,楚芸的潛意識裡 ,自己的噩夢已經過去了。雖然最後一次見面時文叻說得很清楚,他想的時候, 還會來召喚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和大法官的事情過後,他就銷聲匿跡了 ,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這讓楚芸產生了錯覺:自己的生活到正軌了。 誰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馬上就要正式開始的時候,這個令人恐懼的人渣又 出現了。 短信雖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但卻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這是命令她今 晚到METRO大酒店去。這一下又喚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憶。她這才 明白,噩夢其實根本沒有過去。這幾個月,只是一個短短的間歇而已。 楚芸一下變得坐立不安,藥店的事早忘到了腦後。心煩意亂地洗漱整理完畢 之後,她決定還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裡被婆婆看出什麼不對。 晚上去見文叻倒也不是什麼問題。這些日子,她的應酬也很多,晚上經常很 晚才家,克來這裡應該很容易應付過去。問題是,見到文叻會發生什麼。ME 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傷心地之一,那裡的豪華大套房她還記憶猶新。而且, 自己剛來他們就召喚自己,說明他們雖然一直沒有露面,但對自己的行蹤卻是 瞭如指掌,這讓人想起來就毛骨悚然。可見這時間、這地點都是精心挑選的。晚 上會發生什麼,不用想也知道。不過,想什麼都沒用,關鍵是,她沒有拒絕的可 能。 下班後,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沒有開車,也沒有叫出租,而 是懶懶散散地步行朝ME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時間還早,正好利用這 段時間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她走走停停,似乎對街邊的櫥窗流連忘返,其實她 根本就沒注意櫥窗裡擺的是什麼東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將到來的約會上。 自從從茵楠那裡接手帝京項目以來,楚芸已經慢慢復到一個受老信任、 受下屬和生意夥伴尊敬的企業高管的正常心態。現在突然要讓她以性奴的身份去 面對一個以人自居的猥瑣男人,而且還要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體 ,甚至把自己珍貴的身體交給他去糟蹋。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得了。但應 付不了也得應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閉著眼睛往裡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來都會心驚膽戰,就是那個神秘的健身房。好像專門 為自己而出現,然後說關就關了。這讓楚芸隱隱約約看到了文叻身後的龐大勢力 和他們巨大的能量。這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如果說以前還要是攝於文叻手裡自 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麼現在她已經隱隱感到了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在自己 的頭上,想一想都讓她不寒而慄。 不知不覺,ME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經隱約可見了。楚芸心裡一震,不由 自地抬腕看了下表,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她可不想這麼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邊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門進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張牆角的桌子坐 了下來。 看著不遠處那熟悉的大樓,楚芸不禁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連串令人心驚 膽戰的恐怖經歷就是在這裡戛然而止的。其實上次在這裡的經歷是她所有那些恐 怖經歷中最「柔情」的一次。他們不過是讓她陪人吃了頓飯,然後勾引一個男人 上了一次床。那是個有教養的紳士,一切都是她動。對方對她始終彬彬有禮, 既沒有虐待也沒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絲真誠的愛意。讓楚芸 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一次幾乎不值一提的經歷竟給她帶來了幾個月的安寧。 那這一次,是否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時間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氣,在心裡 把那幾句屈辱的台詞默念了幾遍,暗暗給自己打了打氣,鼓足了勇氣,推門朝M ETRO大酒店走去。 暗紅色花崗岩的大樓依然是那麼富麗堂皇,黑衣紅帽的門童依然那麼彬彬有 禮,可楚芸覺得那高聳入雲的大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慢吞吞旋轉的大門就像一 張血盆大口,正等著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沒有理會門童那討好的招呼, 低頭走了進去。 第6章 進入酒店大堂,楚芸懷著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儘管做足了心理准 備,但當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腿還是不由自地哆嗦了一 下。 文叻顯然是一直盯著大門,當他看到楚芸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朝電 梯間走了過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來,因為她看見文叻站在了行政樓層專 用電梯的旁邊。這意味著,他要帶她去的,正是上次他們讓她勾引那個陌生男人 的地方。 文叻的動作對楚芸來說就是無形的命令。她雖然一個不情願,但還是乖乖 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文叻好像不認識她似的,看都沒有看她。正好電 梯來了,兩人一同邁了進去。電梯在平穩地上升,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不語,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靜謐,一直到豪華專用套房的房門在他們身後關上。 文叻一轉身,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樣,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楚芸。 楚芸心裡一抖,膝蓋不由得發軟,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裡掙扎了半天,嘴 唇顫抖著,終於還是低著頭說出了口:「人,芸奴……芸奴來伺候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陰陽怪氣地說:「幾個月不見,芸奴愈發的嬌貴了,難得 你還記得人啊?」文叻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她道:「學會和人強嘴了。你 以前都是這麼見人的嗎?」楚芸渾身一抖,心裡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下意識 地把雙手護在胸前,在心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氣,咬咬牙,抬起臉,楚楚可憐地對 文叻說:「芸奴……芸奴不大方便……請人高抬貴手。」楚芸其實是想了一路 ,才下決心冒險拒絕文叻的要求的。自從一接到短信,她的內心就開始為又要在 這個無恥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寶貴的身體而掙扎。有沒有辦法躲過這一劫呢?楚芸 苦思冥想,發現在和文叻交往的整個過程之中,雖然他對自己極盡糟蹋之能事, 但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體外射精,顯然他是有所顧忌 、有所克制。不管他顧忌的是什麼,他的背後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 不讓他為所欲為。所以,她決心冒險嘗試一下,看能否讓他知難而退。 楚芸的態度顯然也讓文叻很意外,他斜著眼看著楚芸豐滿的胸脯,氣哼哼地 說:「哦,幾個月不見,芸奴大有長進啊,學會搪塞人啦!」楚芸忙用力搖著 頭說:「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有什麼?」文叻聲色俱厲地問。 楚芸張了張嘴,最後一咬牙說:「芸奴有……有孕了。」見楚芸肯定地點頭 ,文叻的臉立刻拉了下來,厲聲呵斥道:「沒經人同意,誰讓你懷孕的?」楚 芸咬緊嘴唇一聲不吭,晶瑩的淚珠在眼中打轉。文叻眼珠一轉,猛地伸手掀起裙 子插入楚芸的胯下,兩根手指插進褲衩裡面,按住了熱乎乎的私處。 楚芸一驚,連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帶著哭音哀求道:「人饒過芸奴吧… …芸奴真的……有孕啊……」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溫熱柔軟的肉唇中間 ,來磨擦,眼睛盯著她的臉,狐疑地觀察著她的反應。楚芸渾身發抖,眼淚撲 簌簌地掉了下來。 汶叻一把掀開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兩個轉,突然提 高了聲調命令道:「脫掉,都脫掉!別跟老子耍花招!」楚芸嗚嗚地哭出了聲。 她沒有想到,這個無賴如此的沒有人性,自己懷孕都不能打動他那顆冷酷的 心,還是要自己脫光衣服滿足他的獸慾。她絕望了,積攢了一路的勇氣頓時煙消 雲散。 她心頭戰慄著鬆開了他的手腕,流著眼淚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衣扣,脫掉上衣 ,解開胸罩,擼掉裙子,最後用顫抖的雙手扒掉了自己小小的內褲。 楚芸再次一絲不掛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兩根粗硬的手指還在她胯下 的肉唇中間不停地來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來端詳, 最後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隻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來撫摸,還不時 輕輕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體一震,她垂下頭抽泣著哀求:「人……不要啊……芸奴…… 怕……」原來,汶叻的兩根手指不聲不響地鑽進了溫潤的蜜洞,在裡面輕輕地攪 動。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間、一手撫摸著她柔軟的小肚子,緊盯著她淚水 漣漣的眼睛問:「芸奴,你沒騙人吧?」楚芸抽泣著拚命搖頭道:「芸奴不敢 ……人開恩……放過芸奴吧……」汶叻緊繃的臉突然鬆弛了下來,露出猥褻的 笑容,湊近楚芸的耳邊問:「是誰的啊?不會是那個小白臉的吧?」楚芸的臉一 下白了,她垂著頭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一刀兩斷了。」 「哦,是嗎?」文叻瞇縫著的小眼睛裡閃動著狡黠精光。忽然,他從楚芸的 胯下抽出了手指,兩手攏,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聲,把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推倒在寬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嚇傻了,不知他要幹什麼,不由自地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護 住胸口和下身,渾身哆嗦得像篩糠。 文叻已經麻利地褪下了褲子,挺著粗硬的大肉棒,獰笑著逼了過來。楚芸赤 條條地仰在床上,眼睛盯著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驚恐萬狀, 緊並住雙腿,只是一個勁哭著央求:「不……不……不要啊……」文叻對楚芸的 哭求充耳不聞,上前一步,掰開她的小手,扒開緊並在一起的大腿,腰一挺,噗 地一聲,粗長的肉棒插進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聲慘叫,全身的肌肉繃緊,雙手胡亂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 下身卻一動也不敢亂動。文叻緩緩移動著屁股,將粗硬的肉棒緩緩送入楚芸溫暖 的身體,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楚芸的臉,觀察著她的反應。 楚芸岔開著大腿仰在床上,臉上驚恐萬狀,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動都會引來一 陣淒慘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淺淺地抽插了幾下,就已經有了滑膩的感覺。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來。一轉身,噗通一聲,坐在了床上。 楚芸還沒弄明白怎麼事,卻已被一隻大手拉著胳膊拽了起來。只見文叻光 著下身岔開腿坐在床上,一手指著他兩腿間,眼睛盯著自己。她一下明白過來, 咕嚕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開的兩腿中間。 文叻指著自己濕漉漉的大肉棒氣哼哼地說:「死罪饒過,活罪難免,來吧芸 奴,給人吹簫!」楚芸心裡一動,看來這一劫真的躲過去了。她趕緊挺直腰, 張開櫻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賣力地吸吮了起來。文叻一 時無語,似乎忘情於著溫香軟玉的口舌之樂中了。一時間,寬大的房間裡,只有 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一陣緊似一陣。 楚芸一邊吱吱地吸吮,一邊暗自思忖,看來這個無賴對自己的身體真的有所 顧忌。不管是因為什麼,自己一說懷孕,他就沒敢造次,剛才的抽插都是淺嘗輒 止,顯然是在試探自己。楚芸的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說不定他會知難而退,這 次之後再給自己一時的安寧。想著,她嘴上加了幾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勁了,希望能取悅於他,盡快把他打發走。 忽然文叻開口了:「芸奴,聽說你這幾個月很風光啊!西萬家幾十億美元的 大項目都交到你手上了?」楚芸心頭一緊,馬上想到了幾個月前的AS電信股權 轉讓案,頓時緊張得氣都喘不過來了:「難道他又要自己出賣家族的生意機密嗎? 這就是他這次召喚自己的目的吧!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楚芸偷偷抬眼瞟 了文叻一眼,一邊加緊賣力地吸吮,一邊暗暗思忖,一邊是油鍋,一邊是火海, 這次這一關恐怕要過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文叻卻不緊不慢地轉了話頭:「芸奴,過幾天,人 有個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這裡。」楚芸一楞,見他沒有繼續提融資項目的 事,心中不由自地一鬆。可她馬上明白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立刻又急了,口 中含著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文叻,急赤白臉地搖頭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麼?不聽話啊?」楚芸紅著臉,用力地搖搖頭,又趕緊 點點頭,嘴裡的吸吮卻一點也沒敢停歇。 看著楚芸慌亂的樣子,文叻陰險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毫無商 量餘地地說:「這一趟,你是願意也要來,不願意也要來。而且要把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點都不許含糊哦!」楚芸嘴裡還在吱吱地嘬著,眼淚卻已經 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文叻見了,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裡捅了捅道 :「芸奴,你哭什麼?你把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人會重賞你的!」楚芸被他 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邊嗯嗯地悶哼著一邊不情願地搖頭。 文叻眼睛一瞪:「怎麼,不要人的獎賞?你都沒問人要怎麼獎賞你,就 搖頭拒絕了?」楚芸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臉,生怕又有什麼新的花樣戲弄自己, 嘴裡吱吱地舔得更賣力了,幾滴晶亮的口涎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文叻興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隻豐滿的乳房,一邊用力地捏著一邊說:「你把 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人就放你的生!」楚芸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放生? 放生是什麼意思?」文叻手上加了點勁,聽到楚芸嗓子裡發出沉悶的呻吟, 他得意地笑了:「怎麼樣?公平交易吧?你替人招待好客人,人就放手。以 後再也不會再找你,就當我們倆從來沒有認識過。你當你的大少奶奶,生兒育女 ,相夫教子,我作我的小報記者,歡作樂。從此以後,兩不相干。」楚芸的眼 睛一下瞪大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兩不相干?再替他賣一次身,一切就都兩 清了? 自己的噩夢就永遠結束了?會有這樣的好事?」她實在不敢相信,這會是真 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問:「怎麼,不相信啊?人騙過芸 奴嗎?」楚芸被他說的心中一動。上次在這裡陪那位彬彬有禮的紳士春宵一度之 後,汶叻確實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幾個月都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這次不知又是個 什麼樣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這樣的地方,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出格的 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換取終生的自由,再怎麼不堪的經歷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為什麼突然大發善心了?是玩膩了自己的身體,還 是搾乾了自己的利用價值?不管怎樣,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用一次屈辱的冒險 換取自由的希望,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至少比起讓自己在洩露家族商業機密和 身敗名裂之間來選擇,再下賤一次,舍下臉來替他陪一次客人,實在只是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情了。最關鍵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絕的權利嗎? 汶叻見楚芸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臉問:「怎麼 ,這獎賞芸奴不想要啊?那人還有別的事請芸奴幫忙喔……」楚芸一下急得面 紅耳赤,嘴裡叼著青筋暴脹的大肉棒,嗚嗚地悶哼著連連搖頭,忽然自己又覺得 有什麼不對,趕緊改成了點頭。點了幾下,又覺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 吐出來,抬頭看著汶叻那張無賴的面孔,氣喘咻咻地說:「芸奴願意,芸奴一定 伺候好人的客人,謝人開恩!」說完,趕緊又張開小嘴,把濕漉漉的大肉棒 重新吞進嘴裡,哧溜哧溜地賣力吸吮了起來。 無賴得意地笑了笑,順手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白紙,漫不經心地打開, 放在了床上。他指著紙上的幾行字對楚芸說:「你願意就好。看好了,這些你要 一樣一樣地做,一絲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聽他這麼一說, 楚芸心裡一動,知道好事不會那麼容易落在自己頭上,果然,他放手自己是有條 件的。忙睜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張紙。那是一張A4紙,上面只寫了寥寥 幾行小字。楚芸一邊吞吐著汶叻的大肉棒,一邊急切地辨認著。 看著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最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楚芸的表情變化,見她一副認命的樣子,頓時露出 了一絲陰笑。他拍拍楚芸的臉問:「怎麼樣芸奴,沒有問題吧?」見楚芸沒有拒 絕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進她口腔的深處,不容商量地說:「沒問題就好 ,你現在就給人一個挨一個地做一遍,讓人看看格不格!」 楚芸還沒有來得及答話,就感覺抵住自己喉嚨的大肉棒猛地抖動起來,緊接 著一股溫熱的濃漿呼地噴湧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60-63 第6章 自從上次差林和披儂來過之後,蔓楓的日子幾乎可以用「悠閒」來形容。除 了披儂在龍坤的親自陪同下又來過一次之外,黑牢裡呈現出少有的清淨。 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裡總是餓,吃什麼都香。而牢房裡的看 守們也變得格外的「寬厚」,兩個食盆裡面總是裝滿了牛奶和肉食。她幾乎是不 停地吃、不停地喝。結果肚子像氣吹的一樣,飛快地長大。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 ,她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結果嚇了一跳,因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臍眼 已經很吃力了。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尷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幾乎每半個小時就要去撒 尿,如果不去,就會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邊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 那裡,又尿不出多少,有時甚至只有淅淅瀝瀝幾滴,臉憋得通紅也擠不出來多少。 而且,自從她的肚子大起來之後,蹲下去越來越困難,結果,龍坤又有了新 的羞辱她的辦法:強迫她站著小便。她羞得無地自容,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經 常在憋得不行的時候,在匪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著碩大的大肚子,直 直地站在那裡,大大地岔開兩腿,嘩嘩地尿在地上。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兩條光 溜溜的腿上都會淌滿了尿液,而同時她總是淚流滿面。 看守們無聊賴,就拿看她吃飯撒尿取樂。慢慢的,她已經沒有了羞恥感, 像豬狗一樣在食盆裡舔著吃喝,在大群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岔開腿就小便,對她 來說已經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們對她的身體已經玩膩了,還是接到了什 麼人的命令,這些日子,幾乎很少再有人來糟蹋她的身子了。 這天,蔓楓正反剪雙臂岔開腿蹲在地上,她剛剛大便完,一個看守正拿著衛 生紙在她屁股上反覆擦拭著。這是近來發生的另一個變化。以前她大便完,他們 從來不讓她擦,弄得她的下身總是髒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們 會給她沖洗一次。每一次沖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從上次差林來過後,每天她 大便完他們都會給她擦,雖然仍不乏褻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著屎滿地 爬了。 蔓楓感覺快要蹲不住了,她雙手反銬在背後,艱難地掌握著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兩隻腳上,沉重的大肚子墜得她兩腳酸麻。可那兩根粗硬的手指還按在 她的肛門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現出任何不耐煩,那樣,等著她的將是無休無止 的戲弄和羞辱。 忽然,大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蔓楓心裡一動,知道又有人來了。她 不知這對她將意味著什麼。門開處,近來幾個大漢,還推著一個大箱子。蔓楓看 了看,沒有見到龍坤,心裡稍微平靜了一點。龍坤沒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幾個大漢進了屋,也不搭話,忙著把箱子打開,竟從裡面拖出一個反銬雙手 、蒙眼堵嘴一絲不掛的女人。他們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楓吃了一驚,那女人竟 然是弘太太。 弘太太睜開眼睛,慢慢適應了室內的光線。當她看見蹲在對面挺著大肚子的 蔓楓的時候,立刻驚得瞪大了眼睛。這也難怪,自從蔓楓懷孕之後,她們還沒有 見過面,蔓楓現在身形大變,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完全變了樣,連端莊秀 麗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沒有認出蔓楓來。 看守們一邊和來人打招呼,一邊把蔓楓拖了起來,拉到弘太太的身邊。弘太 太驚訝地打量著蔓楓臃腫的身子,突然大張開嘴,驚得不上了。從那雙仍不失 風韻的眼睛中,她終於認出了蔓楓,眼睛裡立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和鄙視神情。 看守們七手八腳地把蔓楓和弘太太按在一起,並排跪著,男人們哄地都笑了。 蔓楓原來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現在肚子一大,跪在那裡,看起來足足有弘 太太兩個大。蔓楓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她低低地垂下了頭。 龍坤的手下們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穢的語言對跪在地上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品頭論足,蔓楓對此已經是司空見慣,只是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她已經隱隱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常。她自從落入龍坤的手裡之後,與弘太太見面只有寥 寥可數的幾次,每一次都是被龍坤用來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們又碰頭了 ,可龍坤卻沒有出現,這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聯想到近幾天來一些細微的變 化,蔓楓隱隱感到,一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可讓蔓楓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她想明白究竟會發生什麼,一個小頭目模樣 的漢子站了出來,朝那一大群圍著她們調笑取樂的男人揮揮手,指著兩個赤條條 的女人吩咐道:「你們別都閒著啦,給這兩塊料收拾乾淨點兒,一會兒給給龍爺 丟人。」立刻,兩個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們拉來水管子,大股的 涼水嘩嘩地沖在兩個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慘的當然是蔓楓, 她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無可躲。疾速的水流沖在身上,像鞭子抽 一樣。 而且,那水流專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會兒沖得她飽脹的乳房東倒西歪 ,一會兒又衝向她被強行劈開的胯下,像一隻無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腫脹的 肉唇。 沖夠了,四五個大漢圍著一個女人,把她們的四肢劈開,七八隻大手開始在 她們光溜溜的身上肆意遊走。陰唇、蜜洞、肛門、乳房,尤其是蔓楓圓滾滾的大 肚子都是他們肆意擺弄的對象,牢房裡頓時響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聲、女人哀 哀的喘息聲和男人們嘻嘻哈哈的淫笑聲。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個小頭目喊了一聲停,那一群坦胸露懷的打手們才都 意猶未盡地收了手。立刻,兩道強烈的光柱打在攤開四肢仰面朝天的兩具濕漉漉 赤條條的女人身體上。那個小頭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楓岔開的兩腿大腿中間,仔 細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圓滾滾的乳房和胯下軟綿綿的肉唇。看過後滿意地點點頭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頭。 小頭目肆意地捏弄著弘太太的乳頭,一會兒捏癟、一會兒抻長,眼睛盯在上 面仔細地端詳。弘太太隨著他的捏弄嬌吟不止,還不時向他拋個媚眼。可那小頭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兩個乳頭都擺弄了一陣,就轉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們動手,自己就把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擺出一副討好的姿態。 小頭目捏住她的陰唇用力拉長,把那上面的皺褶都展平,仔細看了看,並起 兩根手指就插進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體一震,渾身不自在地扭動了兩下,馬上嬌滴滴地呻吟了起來:「 啊……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喲……弘奴……受不了啦…… 人……人快來…肏…肏弘奴吧……」誰知那小頭目對她的獻媚根本充耳不聞。 手指在她的蜜洞裡攪了幾下,抽出來放在鼻子下邊聞了聞,又用手扒開她 濕潤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濕漉漉的陰毛,淫笑著說:「這是什 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弄掉!」圍觀的打手們一聽,立刻都興奮地哄鬧了起 來,有人轉身去取工具,有人過去劈開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這時才忽然明 白了他們要幹什麼,立刻流著眼淚哀求了起來:「人……人…不…不要啊… …弘奴怕呀……疼呀……嗚嗚……」可哪裡有人管她的哭鬧,打手們拿來不袗 的小夾子,撥開弘太太軟塌塌的陰唇,夾住她胯下濕漉漉的陰毛,一撮一撮地往 下揪,疼得她渾身發抖,哀嚎不止。 小頭目滿意地看著手下熟練的動作,忽然像想起了什麼,朝戰戰兢兢側臥一 旁的蔓楓看了一眼,轉身對圍觀的其他手下說:「你們也別閒著,把這個大肚子 下面也弄乾淨!」蔓楓一聽眼圈立刻就紅了,她現在這個狼狽樣子,挺著個大肚 子,他們還不放過她,居然要用這麼殘忍的辦法羞辱她。可哪裡容她多想,兩根 匪徒上來,拉平她的身體,劈開她的大腿,早有一個大漢手持鋼夾蹲在了她的兩 腿中間。緊接著,一陣冰冷的感覺從胯下傳來,馬上就是針扎似的刺痛。她忍不 住哎喲一聲,痛不欲生地呻吟起來。 鑽心的刺痛一下接著一下傳來,像針扎一樣,蔓楓感到下腹墜痛,肚子裡的 東西好像馬上就兜不住,要從下面衝出來了。更讓她尷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湧了上來,而且一陣緊似一陣。她下意識地用力收緊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陣 陣湧上來的便意強壓了下去。 蔓楓憋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渾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從嗓子裡不 由自地傳了出來。突然那小頭目喊了聲停。他蹲下身,仔細端詳了一下蔓楓紫 紅的臉頰和顫抖不止的大肚子,頭對那個手裡拿著夾子的看守陰笑著說:「楓 奴挺著個大肚子,也怪可憐的,給她換個法子。」那看守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 蔓楓開始還以為他們放過了自己,剛剛要鬆口氣,卻見那個看守拿了個小包 包過來。他打開包包,把裡面的東西唏哩嘩啦倒了出來,蔓楓一看,臉立刻就白 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鬚的工具。她立刻哭著哀求:「人高抬貴手啊……楓奴… …楓奴……」沒等她說完,她的手腳已經被人劈開按住,緊接著,胯下一涼,一 股涼絲絲粘乎乎的東西被均勻地塗滿了她的私處,從小肚子一直塗到肛門。她嚇 得渾身發抖,一邊哭一邊哀求:「不要啊……人……可憐可憐楓奴吧……」可 是沒有人理她,幾個看守笑嘻嘻地圍在了她的身邊。一個看守手持剃刀單腿跪在 她岔開的大腿中間。蔓楓只覺得小肚子一涼,絲地一聲,一個鋒利冰涼的東西從 她的陰阜上犁過,她渾身不由自地一陣戰慄。緊接著又是嚓地一聲,隨著嚓嚓 的聲音,那鋒利的剃刀在蔓楓那飽經蹂躪的胯下挨盤犁過。她敏感柔軟的肉唇被 兩根粗礪的手指撥過來撥過去,剃刀犁過左邊又去犁右邊,最後犁到她的肛門, 緊貼著圓圓的菊門細細地犁了兩圈。 蔓楓的下身頓時涼颼颼的,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時,一隻熱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細細地來撫摸著,偶爾還補刮上一刀。最後,兩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鋒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輕輕地刮起來。 蔓楓欲哭無淚,她下意識地抽動一下四肢,卻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絲毫 動彈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陣陣抽搐。她無助地咬緊嘴唇,把頭扭向一邊,不 料卻看到了咫尺之遙處同樣被四肢岔開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慘嚎的弘太太。無意中,兩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馬上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別處。蔓楓的慘狀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著 大肚子,其實比自己還慘。這時她才明白,無論是大腹便便的蔓楓,還是暫時蒙 他們開恩沒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實都是龍坤手中的玩物。龍坤想把她們弄成什 麼樣,她們就得是什麼樣。她們誰都不可能成為龍坤的「寵物」。 這場殘忍的「修理」終於在兩個女人淒慘的哭泣和哀嚎中結束了。兩個托盤 被端到了小頭目面前。一個托盤裡面胡亂地散放著一撮一撮濕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從女人的下身拔下來的,毛根處還帶著血絲。另一個托盤裡則滿是雪白細 膩的泡沫,泡沫中星星點點混雜著黝黑的毛碴。 小頭目朝托盤瞟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親自拿起水龍頭,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楓的大腿拉起、劈開,開大水流把她們的胯下細細沖洗了一遍,邊用水沖還邊 伸出大手細細地搓洗。放下水龍頭,他撥弄著她們的下身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然後命人把她們一起拉了起來,面對面站著。她們兩人身後各站著一個彪形大漢 ,分別把雙手插進她們的腋下,摟住她們光溜溜的身體。小頭目一揮手,又上來 四個打手,每人抓住她們的一條腿,猛地拉起來、劈開。 小頭目一手一個抓住蔓楓和弘太太的頭髮,強迫她們把目光投向對方的胯下。 與此同時,兩道強光轉了過來,把她們兩人劈開的胯下都照得雪亮。兩個女 人頓時都面紅耳赤。對方敞開的胯下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紅紫不 堪,蔓楓的胯下則是青白一片。兩人胯下紫褐色的陰唇和圓溜溜的肛門都無遮無 掩不知羞恥地袒露無餘。兩人不約而同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小頭目滿意地一笑,命令把兩個女人都放了下來。他招招手,有人把剛才裝 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過來,另有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推來了一個經過加固的大木箱。 蔓楓認出,那似乎是一個劇團演出裝道具的箱子。心想,他們費了這麼多手 腳,看來真的是要帶她們去給什麼人消遣了。 蔓楓心裡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龍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勢,也不會是例外,而且還是要出遠門。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不知道今天這通羞辱會有多麼難熬。 不容她多想,一個厚實的眼罩已經緊緊地蒙住了她的雙眼。緊接著,有人掐 住她的兩腮,把一個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裡。蔓楓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人 ……楓奴……」按住塞口球的那隻手果然停了下來。小頭目不耐煩地問:「楓奴 ,吵什麼吵,你要幹什麼?」沒等蔓楓答話,一個陰陽怪氣聲音接了上來:「楓 奴要撒尿!」哄地一聲,男人的怪笑響成了一片。蔓楓垂下了頭,可憐巴巴地說 :「是,人,楓奴要撒尿,請人開恩。」那小頭目哼了一聲,拉著蔓楓的胳 膊把她拽到牆角,指著地面命令道:「就在這兒尿吧!快點」蔓楓得了命令,趕 緊要蹲下身子。誰知那小頭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鏈子喝道:「誰讓你蹲了?站著尿!」 蔓楓無奈,只好挺著肚子、岔開腿,下面一鬆,嘩地尿了出來。熱乎乎的尿 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費了好大的勁她才忍住了。她這泡尿已經憋了好長 時間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們裝進箱子裡之前解決掉,結果 不堪設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裡,龍坤會怎麼收拾她不用想都知 道。 所以,她顧不上羞恥,叫了出來。 等她尿完,他們給她勒上塞口球,連雙腳都上了銬子,蜷縮著塞進大木箱。 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62章 蔓楓再被龍坤的手下們從大木箱裡拖出來的時候,既沒有見到龍坤,也沒有 馬上見到想像中等著消遣她的客人。她發現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帶到了一間寬大的 房間裡。他們解開蔓楓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腳上的銬子,命她們跪在屋 子的牆根下。留下兩個看守,其餘的人三三兩兩地出去了。 蔓楓鎮定了一下情緒,下意識地開始留意這個被遮掩得密不透風的房間。用 一個刑警的眼光,她立即發現了一些引起她興趣的東西。首先,這是一間非常大 的房子,至少有一多平米,遠遠超過一般用途的房間。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這是一個健身房。因為,她在牆角發現了一些胡亂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顯然 是為了給她們騰地方臨時堆在那裡的。 蔓楓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她判斷這顯然是個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 身房的話就太小了。另外,這個健身房應該是在很高的樓層上。因為這間屋子有 好幾個寬大的窗子,雖然有窗簾擋著,但仍然能依稀感覺到外面的光線。根據她 的經驗和現在的大致時間,那是典型的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這兩個推斷成立,那麼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這麼高的建築,在ZX 國境內顯然只有WY城裡才有。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小小地激動了一下:「難道 自己已經置身於熟悉的WY城了嗎?」她拚命壓抑住激烈的心跳,繼續自己的推 斷。如果第三個推斷也成立的話,那麼,能滿足這個條件的地點只能是高層私人 豪宅…豪華私人會所…… 想到這兒,蔓楓有點沮喪,因為這個範圍太大了,WY城裡的富人那麼多, 而且不在她的工作範圍內,她對相關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難再往下猜下去。可她 心底裡還是有點不甘心,總覺得還有什麼沒有想到的。 她凝神靜思,忽然一個字眼跳出了腦海:酒店,五星級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 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裡微微一動。從房間裡健身器材胡亂堆放的情況看,他 們是臨時收拾的。雖然WY城裡的五星級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 總統套房,那麼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標誌。 想到這兒,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涼的牆壁上,好像是 被沉重的大肚子墜得難受,隨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見她挺著大肚 子靠在牆上喘息,也沒有說什麼。 蔓楓借這個機會悄悄掃視著這個寬大的房間。窗簾上沒有什麼發現,燈具上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誌,對面牆邊放著一張檯子,倒像是酒店常見的那種,可惜 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標誌。正當她幾乎要失望放棄的時候,忽然她隱約看見放在 牆角的跑步機的立柱上好像有個很顯眼的標牌。她趕緊再看堆在一起的練習 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標牌。 蔓楓的心一陣猛跳,心中暗忖,也許真讓自己猜中了,說不定這真是個酒店。 可惜離得太遠,雖然她視力很好,但也無法辨認出那標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圖 案。 忽然她靈機一動,轉向看守可憐巴巴地說:「人,楓奴要撒尿……」看守 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邊的弘太太,不耐煩地說:「臭婊子,就你 事兒多……」蔓楓假裝害怕,紅著臉小聲說:「憋不住了,人可憐可憐楓奴吧 ……」那看守哼了一聲,自己慢條斯理地踱到裡面看了看,過來在蔓楓的頸圈上 掛上一根鐵鏈,把她拽了起來,牽著她蹣蹣跚跚地朝裡面的洗手間走去。 蔓楓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裡面有個洗手間,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邊。她 故意直著腰,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走得很慢。路過跑步機的時候,她壓抑著緊 張的心情,盯著上面的標牌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又飛快地掃了練習器一眼, 果然是同樣的標牌,而且她還記住了那標牌上的文字圖形。 坐在抽水馬桶上嘩嘩地排泄著溫熱的尿液,蔓楓感交集,不是因為時隔幾 個月她終於又一次坐在抽水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腦子裡已經複製出了標牌上 的那幾個字母:METRO。 蔓楓的心裡一陣說不出的酸楚,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自己肚子裡仇人的孽 種都這麼大了,她終於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雖然她明知自己在這裡可能 停留不了多長時間,就又會被龍坤帶那恐怖的黑牢,繼續在漫漫長夜中煎熬下 去,但畢竟第一次有了一點關於外界的確切信息。 可惜,冷靜下來一想,這可憐的一點點確切的信息帶給她的卻是更大的沮喪 和失望。龍坤居然敢於在大白天把一個被他抓到並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帶到 五星級大酒店這樣的公共場所,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外面可能已經變了天。姐夫 說不定已經下了台,他那些嚴厲緝毒的政策已經成了廢紙,所以龍坤這樣的大毒 梟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樣,在WY城裡有恃無恐、暢行無阻。 想著想著,她不由得眼圈紅了,眼淚差點掉下來。旁邊一直不眨眼地盯著蔓 楓的看守陰陽怪氣地發話了:「楓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個尿撒得要掉眼淚啊!」 他的話說得蔓楓一愣,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深吸一口氣,垂下了 頭。 看守不客氣地命令道:「屁股,撅起來!」蔓楓心中五味雜陳,深深地運了 一口氣,慢慢站起身,又緩緩彎下腰,岔著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來。看守手裡 早就準備好了一張衛生紙,伸到蔓楓的胯下,在她的陰唇上面和周圍胡亂擦了半 天,才放開手。 被看守牽著往走的路上,蔓楓的腦子不由自地還在飛快地轉著。看守剛 才的那個不起眼的小動作引起了她的聯想。龍坤和他的手下從來不把她當人看, 就是她懷孕以後,對她的生活起居和個人衛生也沒有任何照顧。但從這幾天和剛 才他們料理她的身體的精心程度來看,今天他們要用她和弘太太來款待的,絕對 是對他們非常重要的人物。況且,龍坤敢讓自己大著肚子來接客,今天來的也肯 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著想著,她已經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著她脖子上的頸圈讓她重新跪 下來的時候,她有意往門邊湊了湊。跪好之後,她凝神靜氣,仔細傾聽門外的動 靜。可惜,這間房子裝的是厚重的隔音門,她聽了半天,什麼動靜也沒有聽到。 其實,就在離蔓楓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間房子裡,坐著今天的男角們。 他們來了已經有一會兒時間了。這是總統套房的餐廳,長條餐桌兩旁,圍坐 著十來個便裝的男人。其實,他們中間大多數是軍人,只是今天這個場,不方 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裝罷了。 今天出面做東的是查龍,作為METRO大酒店的股東之一,他出面把這個 佔了整整一層摟的總統套房包了下來。當然,真正出錢的是龍坤。不過,今天, 龍坤只是作為查龍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當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 他是這次WY政壇兩大勢力碰面的中間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壯軍官團的幾個 骨幹分子也都被他請來捧場。 餐桌頂頭的席,坐著今天請客的東家查龍,他的左手是反對黨聯盟的代表 、反對黨大佬希馬尼的密友、此次見面的幕後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則是差林 的頂頭上司、剛剛被解除軍籍的屏尼上將。今天查龍請客的名目就是給他壓驚。 屏尼上將今天來出席這個見面會還是頗費了一番考慮的。前幾天差林為自己 闖禍連累屏尼上將丟官來向他致歉的時候,他並沒有太當事。本來WY政局的 僵持局面確實持續的時間太長了,幾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盡了。軍方的大佬 們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壯派們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們出來鬧一鬧,幫大伙撒撒氣, 未嘗不是好事。 不過事情既然出了,當然就要有人出來負責。既然軍方還沒有打算跟對峙中 的任何一方攤牌,那麼作為肇事軍官的頂頭上司,他當然要摘下烏紗帽,以示負 責。這不過是做個樣子給頌韜看,表明軍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態度。待風頭過後 ,他再官復原職,或平調其他軍職,對他個人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 可是,過了幾天,差林解除勒戒後再來找他,說有幾個紫巾團的朋友要設宴 為他壓驚。他當時就意識到事關重大。因為這是個很敏感的問題。軍方在政壇上 勢不兩立的兩大勢力之間向來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團人士宴請壓驚,就意味 著向反對黨靠近了一步。這在WY政壇上將是一顆重磅炸彈,比差林送到頌韜府 上那一車炸藥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問了差林,紫巾團方面是什麼人請他。差林告訴他,出面請客 的是位商界大佬,不過,將有反對黨聯盟方面相當有份量的核心層人物到場。這 樣一來,他就更不能不認真對待了。為此,他特意找了三軍總司令桑迪上將和另 外幾位軍界大佬商議。這一下,軍方內部對WY政局發展的意見分歧就自然而然 地擺到了桌面上。 其實,WY政局僵持從年頭持續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團橙巾團你來我往, 軍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將本人和陸軍總司令汶吶上將為首,張軍 方立即出手,快刀斬亂麻,打破政壇僵局。他們的張得到空軍和海軍總司令的 支持。而桑迪上將和警察總監亞威上將則認為應該慎重行事,不可輕舉妄動。而 他們的理由也確實言之成理。 首先一條,雖然國王已經有兩三年沒有稱讚頌韜政府的政績了,但也從來沒 有公開對他表示不滿。即使現在朝野雙方鬧成了一鍋粥,也沒有見到國王表態。 軍方一向以效忠國王為己任,沒有國王的表態,軍方出手就是師出無名。 第二條就更加實際:如今的ZX國已經不是十幾年前了。當年軍方接管政權 確實是家常便飯,只要看著執政黨不順眼,軍方就會出來干預。所以,那時軍方 可以稱得上是ZX國政局的定海神針。不過,那時候所謂的治理國家,說穿了, 也就是WY城這幾萬人。而佔全國人口分之七十的農民,只要有大米給他們 吃,別的根本不須要考慮。而且那時候WY政壇小黨林立,誰也佔不到多數,軍 方什麼時候站出來,都絕對能夠壓得住場面。 可現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頌韜這幾年給了農民太多的好處,又是什麼 一村一品,又是什麼醫療保障,連傳統毒品種植的農民都硬扳過來改種了經濟 作物,收入還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還好。弄得農民和城裡人一樣也會講條件了。 現在要是接管政權,不要說別的,光是安撫農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說頌韜 正在推行的醫療保障,往前繼續推吧,哪裡去找那麼多錢?大概除了頌韜,沒有 人有這個神通。讓它半途而廢吧,上千萬的農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 就能壓得住的。 就是WY城裡,也是棘手的很。現在是頌韜的愛國黨一黨獨大,無論是在議 會還是選民,他都手握絕對多數,還有個對執政黨有利的憲法。搞不好,軍方接 管了政權,政令難以通行,再次大選,十有八九還是頌韜上台。如果真的出現這 樣的結果,可就要鬧大笑話了。 屏尼上將為首的強硬派雖然力軍方出手,但也承認桑迪上將的溫和派的考 量確實是深思熟慮,所以,事情就一直這樣懸著,眼看著朝野兩黨在WY的大街 上鬧來鬧去,甚至出了差林拉著炸藥到頌韜府示威的事情之後,屏尼還動承擔 了責任,維持了軍方的觀望立場。 但這次的情況有所不同,這次傳來訂單信息可以視為反對黨聯盟動伸出了 橄欖枝。他們是否有意和軍方攜手?軍方如果和反對黨攜起手來,是否能夠壓制 得住頌韜?屏尼實在是沒有把握,所以,他才找來了軍方的其他幾位大佬,共同 商議對策。 桑迪上將一聽屏尼敘述的情況,馬上點頭稱許,認為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說不定能夠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徑。其他大佬們也一致認為,現在三大反對黨 和二十幾個小黨都已經聯起來,但還不足以抗衡頌韜的愛國黨,但如果加上軍 方,力量平衡就會發生本質的變化。關鍵是反對黨聯盟和軍方能否精誠作。 桑迪認為,問題的關鍵,是趕走頌韜後能否解決憲政和民生兩大問題,這是 反對黨的長項,如果他們能有辦法,軍方就可以出手干預。他的觀點得到了所有 在場大佬的一致贊同。 大家還有一點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將軍是這次接觸軍方最適的代表。本 來人家就是以壓驚的名義請他,而他現在已經不在現役,說話分寸比較容易掌握 ,而且即使有什麼閃失,也有個退身之步。 就這樣,屏尼上將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領,如約來到了METRO大 酒店的總統套房。 第63章 一進位於METRO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厚重的大門,屏尼將軍就感覺到 氣氛不俗。今天的東道查龍先生已經在門口迎候他了。他身後的迎賓小姐是一水 兒的豐乳肥臀細腰長腿的美女,人人穿著緊身的短衣短裙,一字排開,花團錦簇 一般,一眼望去有十幾個之多。屏尼將軍也算是METRO酒店的常客,但這麼 高素質的美女,而且還是這麼一大群,他從來沒見過。 見到這個場面,屏尼將軍的臉上不由自地笑開了花。陪在他身邊的差林一 見,忙貼近他的耳邊小聲說:「查龍先生是鐵桿紫巾團,也是這酒店的股東。他 可是影視界大亨,旗下有兩所藝校,美女如雲啊!」屏尼一聽他的解釋,馬上明 白這是東道投其所好的貼心安排。於是扳起臉瞪了差林一眼,怪他口風不緊, 給自己露了底。 屏尼和差林的表情都被查龍看在眼裡,他趕緊打圓場道:「愛美之心,人皆 有之。小今天是特意設宴向將軍表達敬意,大家都不要拘束。這些美女都不是 外人,讓她們來也是為了能讓大家賞心悅目啊!」說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說笑間,賓間的氣氛不知不覺就變得熱絡輕鬆了。 查龍陪著屏尼將軍在眾多美女的簇擁下有說有笑地來到金碧輝煌的會客廳。 素廷和龍坤正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天南海北地聊得起勁,見他們一大群人進來 ,急忙起身,笑盈盈地與屏尼和差林那一班少壯軍人握手。 屏尼握著素廷軟綿綿的手,滿臉笑意地寒暄道:「老兄大名如雷貫耳,幸會 幸會。」素廷微微一笑,語帶機鋒的說:「不敢不敢。將軍為國家不惜忍辱負重 ,令人欽佩。紫巾團的同仁們托小向將軍致敬了。」雙方寒暄過後,查龍就邀 請大家到餐廳入席。分賓落座之後,查龍率先起身向屏尼敬了酒,把他大大地 恭維了一番。然後就觥籌交錯,開始把酒言歡。那群美女雖然沒有入座陪酒,卻 一個個花蝴蝶般在座位間往來穿梭,不停地勸酒,酒席的氣氛一下變得輕鬆而熱 鬧。 幾杯酒下肚,差林那班少壯派軍官開始口無遮攔地對政局大發牢騷,說著說 著,就變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大罵頌韜,連龍坤也加入了進來,直罵得手舞足蹈 、面紅耳赤。不過,坐在餐桌一頭的素廷和屏尼對這熱鬧的場面似乎心照不宣地 視而不見,既不制止也不參與,只是不鹹不淡地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直喝得酒酣耳熱,軍官們也發洩得痛快淋漓。 最後,查龍見大家吃也吃不動了,罵也罵夠了,於是招呼大家離席,說有餘 興節目給大家開心。已經是酒酣耳熱的軍官們聽說有餘興,頓時大聲喧嘩了起來 ,一個個擠眉弄眼,躍躍欲試。那群衣著暴露的美女幾乎是兩個攙一個,攙著差 林和他的朋友們,摟摟抱抱地離開了餐廳。 倒是素廷和屏尼兩個老傢伙,似乎對查龍的話無動於衷。一頓飯的功夫,他 們儼然已是無話不談的密友,兩人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親密地低聲說著什麼。 進了大廳,查龍大聲地宣佈,今天,整個這一層樓我們都包了,所有的房間 、所有的美女都對所有人開放,都不必拘束,希望大家盡興。他剛一宣佈完,立 刻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差林的一個小兄立刻摟著身邊的美女鑽進了旁 邊的一個房間。門一關,馬上傳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狂笑。 素廷和屏尼對視一笑,和查龍打了個招呼,由一位面容姣好挺胸翹臀的美女 領路,去了走廊盡頭的書房,關上門開始了密談。其餘少壯軍官摟著身邊的美女 嘻嘻哈哈,正要各找房間,歡作樂,卻聽龍坤大聲叫了起來:「各位,各位, 先別忙,美女隨時恭候各位。兄這裡準備了個稀罕玩藝兒給大夥兒解悶兒,保 證看了不後悔!」這群年輕軍官一聽,一個個都站住了腳,好奇地看著龍坤,不 知他玩的什麼把戲。龍坤詭秘地朝差林擠了擠眼,向這群躁動的漢子招招手,挺 胸疊肚地走到走廊深處的一扇厚重的大門邊,把門推開了一條小縫,做了一個請 的姿勢。 軍官們跟著他來到門口,摟著美女就要往門裡闖,誰知龍坤和差林對視了一 下,一伸手把她們攔了下來:「女賓不宜,小姐們謝絕入內。」那群美女立刻唧 唧喳喳地吵嚷了起來,而幾個少壯軍官卻一個個被龍坤這藏頭露尾的把戲勾起了 興趣。既然是女賓不宜,那肯定就是專為男人準備的節目。 他們沒有想到,在METRO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還有這麼刺激的節目等著 他們。 於是紛紛推開身邊撅嘴瞪眼的女伴,一個個從小小的門縫中魚貫而入。他們 剛剛進去,厚重的大門就重重的關上了。兩個跟著龍坤來的彪形大漢像門神一樣 面無表情地叉手站在了門兩邊。那一群唧唧喳喳的美女見了,只得無趣地散開了。 差林帶著那班小兄在查龍和龍坤的陪同下進入了這間神秘的房間。房間裡 面嚴嚴實實地拉著窗簾,只開了兩盞小小的頂燈,光線十分昏暗。進來好一會兒 ,他們的眼睛才適應了這昏暗的環境。可剛剛能看清房間裡的情形,他們的眼睛 馬上都一個個瞪得比雞蛋還大,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這是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房間的地中央鋪著大幅的名貴地毯,地毯中央, 赫然直挺挺地跪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個女人的脖子上都帶著頸圈,而且她 們的跪姿都非常地怪異:雙手平舉齊肩,手掌向下耷拉著,兩人都張嘴吐舌。那 姿勢,活像兩條聽話的小狗。更加令人怵目驚心的是,兩個女人當中,有一個竟 然是孕婦,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兩隻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墜在胸前。 其實就在查龍宣佈狂歡開始的時候,在這佔了整整一層的總統套房裡面,有 一個房間並沒有對這群忘乎所以的男人們開放。這就是套房中的寬敞豪華的臥 室。因為這時候,已經有人為今天的賓做好一切準備等在裡面了。 等在臥室裡面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文叻,女的是楚芸。 楚芸是乘專用服務電梯從後門被文叻領進總統套房的。當時所有的賓都在 餐廳裡盡歡,門口和走廊裡只有幾個龍坤的手下在來巡視。 楚芸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被領進臥室,剛才路過餐廳時那嘈雜的笑鬧聲還 旋在她的腦子裡。五星級酒店她是常客,六星七星也不在話下,總統套房她也住 過。但這樣放肆無忌的笑鬧好像只有在低等的酒吧或迪斯科舞廳才能聽到,而且 聽聲音是一大群男人。他們把她帶到這麼一個地方,今天不知要面對的將是什麼 鬼門關,她一想就不寒而慄。但為了永久的自由,什麼屈辱她都要咬牙忍了。 進了臥房,一關上門,文叻在起居室裡就命令楚芸把衣服脫光,然後讓她把 雙手抱在腦後,像欣賞什麼藝術品似的,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上下下打量了幾 遍。看夠了,他又命令楚芸把腿岔開,伸出一隻手摸著她胯下茂密整齊的恥毛, 嚥著口水喃喃道:「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以後見不到了。」說完,他不知從哪 裡拿出幾件小小的內衣,扔在沙發上,對楚芸道:「穿上吧。」楚芸一看是一身 極為暴露性感的純黑鏤空蕾絲真絲內衣和一襲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睡衣。 她哆哆嗦嗦的撿起胸罩穿了起來。尺碼正好,但和上次在愛逸夜總會那次的 一樣,這是一副低胸乳罩,只能勉強遮住下半球,半邊的乳暈隱約可見,連粉紅 的乳頭都呼之欲出。她戴著乳罩左看右看,自己的臉先紅了。 她又拿起褲衩。不出所料,又是一條丁字褲,穿在身上幾乎連股溝都蓋不住。 這樣的內衣穿還不如不穿,那欲蓋彌彰的樣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強烈的慾望。 她趕緊又抓起那件純白的睡衣披在了身上。可衣服一上身,她的心就不由得 一沉。說是睡衣,其實就是一層薄紗。她朝旁邊的大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玲瓏有 致的身體在睡衣的下面隱約可見,尤其是那黑色的內衣,襯托出她高聳的胸脯和 渾圓的屁股,簡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她下意識地抬起小手,摀住了自 己的眼睛。 文叻在她身後發話了:「時間還早,芸奴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楚芸頭一 看,他的手指正指著他自己的腳前。楚芸心裡一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 湊到他的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低低地垂下了頭。 顯然,文叻把楚芸打扮成這麼個樣子跪在這裡是在等什麼人,但究竟是誰, 楚芸一無所知。文叻不說,她也不敢問,但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是剛才餐 廳裡那些放肆的男人嗎?那麼一大群男人,難道要自己一個人來應付嗎?看來他 們要讓自己為今後的自由付出高昂的代價。文叻也會留在這裡幫助別的男人玩弄 自己的身體嗎。她想著想著,身子不由得微微哆嗦起來。 她偷眼看了文叻一眼,見他正篤定地坐在沙發上,手上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 個遙控器,對著牆上的電視按了起來。身後傳來了男人淫蕩的嘻嘻哈哈的聲音, 不時還夾雜著小聲的吆喝和驚歎,間或還有女人的低吟。楚芸背對著電視,不知 他在看什麼,只是覺得那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十分的怪異,細聽之下,竟然還有幾 分熟悉。 文叻好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拍拍她的臉道:「想看嗎,芸奴?轉過去吧, 很好看哦,你也欣賞欣賞。好好學哦!」楚芸心中一緊,緩緩地轉過身跪好,戰 戰兢兢地抬起頭來看掛在對面牆上的電視。那是一台足有六十英吋的超大屏幕平 電視,裡面是一大群男人,在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幹什麼,剛才的聲音就是他們 發出來的。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64-65 第64章 忽然,楚芸心驚膽顫地聽到一聲女人淒厲的呻吟,那呻吟中透著絕望和淒慘 ,而且好像是竭力壓抑著,從嗓子眼裡艱難地擠出來的。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當她看清楚電視裡的畫面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原來那一群男人當中,還圍著 兩個女人,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赤條條地跪在地上,幾個男人正圍著她倆,拿 著兩副閃亮的手銬七手八腳把她們的雙手銬在背後更讓她驚得瞪大了眼睛的是, 那兩個女人當中居然有一個還是身懷六甲的孕婦。看她那沉重的大肚子和沉甸甸 的乳房,大概應該至少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 這到底是怎麼事?楚芸的腦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難道電視裡是在放電影? 或者是AV影片?五星級酒店裡有時會有一些收費的電視節目,內容比較出 格,但這種片子公開放出來,未免太過份了吧。也許是文叻特意放的偷拍的下流 片子,嚇唬自己的?楚芸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轉了。 忽然她聽見電視裡面的人在說話。她定睛一看,是一個留小平頭的精壯漢子 在問一個矮胖子:「這是什麼人?」 那矮胖子沒說話,朝旁邊一個黑大漢努了努嘴。那黑大漢詭秘地一笑,低聲 和那個小平頭嘀咕了句什麼。小平頭瞪大了眼睛點點頭,好奇地伸長脖子,仔細 端詳著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尤其是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馬上,一個惡毒的 詞就在那幾個男人中間傳開了:毒販子。 只見那小平頭轉身問另外一個精幹的漢子:「披儂老兄,你們在邊境上干, 是不是經常能抓到這樣的女毒販啊?」 那個叫披儂的瞥了一眼那兩個反剪雙臂垂首跪在人群中的裸女,撇撇嘴得意 洋洋地說:「是啊,別看她們現在的樣子好像很可憐的,販起毒來可有一套呢。 毒品藏起來,你想都想不到。」 一個漢子插進來問:「我聽說騷屄屁眼裡都能藏,是真的嗎?」 披儂哈哈一笑道:「老不簡單,這都知道。不瞞你說,這兩個都這麼幹過 ,不信你驗驗。」 他這一說,那一大群漢子立刻來了興趣,紛紛圍上去,強迫那兩個赤身裸體 跪在地上的女人撅起屁股來。幾隻大手七手八腳地扒開兩個女人的雪白的臀肉, 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插進她們的下身摸。兩個女人嚇得渾身哆嗦,嗚嗚 地呻吟起來。 那個孕婦挺著個大肚子,他們弄著不方便,性就把她翻了過來,讓她仰面 朝天,劈開她的雙腿。兩隻大手爭先恐後地撥開了她胯下那紫黑肥厚的陰唇,噗 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看得渾身一哆嗦。她吃驚地注意到,兩個女人胯下都光禿禿的寸草不生 ,那紫黑腫脹的生殖器都格外的清晰醒目。她雖然聽說過有人下面不長毛,但碰 巧兩個都是,這也太巧了吧!難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販,這樣對待她 們也太殘忍了吧!況且還有一個孕婦。 楚芸正在胡思亂想,卻聽有人說話了:「這麼大點兒個洞洞,能裝多少東西?」 楚芸抬頭一看,是那個手指插正在孕婦下身攪弄的男人。 那個黑大漢笑笑說:「你可別小看這小肉洞,裡面一次裝進去的白粉,夠你 老一輩子掙的工資。」他這話讓旁邊的那幾個漢子聽得直吐舌頭。 這時那黑大漢走上來拍拍那小平頭的肩膀問:「兄,想不想讓她們服侍服 侍你啊?這兩塊料早讓兄們馴服帖了,可都有絕活哦。」 「哦!」那幾個漢子一聽立刻都來了勁,一個個眼睛都盯著那黑大漢。黑大 漢朝兩個女人吼了一聲:「楓奴、弘奴,你們會什麼?」 只見兩個女人都忙不迭地連連點頭,乖乖地答:「人,我們會給人吹 簫。」 這幾句對話讓楚芸聽得心裡一緊:這答真是太熟悉了。她們真的是毒販嗎? 難道她們也是被人脅迫的嗎?沒等她腦子轉過彎來,只見仰在地上的大肚子 女人已經吃力地跪了起來,另外那個女人也直起了腰,兩人都伸長脖子張開小嘴 ,眼巴巴地等在那裡了。 那群男人一見這場景,一個個躍躍欲試,兩個動作快的,飛快地脫掉了褲子 ,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就衝了過去。多麼熟悉的場景啊!楚芸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睛。 不一會兒,高一陣低一陣吱吱的吸吮聲衝進了她的鼓膜。她忍不住睜開眼一 看,真是慘不忍睹,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地上,雙臂反剪,口中含著粗大的肉 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勁。尤其是那個孕婦,挺著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長 脖子,賣力地吸吮著,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蕩蕩,時不時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 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聽到一個聲音小聲說:「查龍先生,今天的節目真是別開生面,簡 直太了。」 查龍先生?楚芸心中一動,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她忍不住又睜開眼睛去 看電視,見說話的是那個小平頭和那個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那矮胖子身 上不動了。查龍!竟然是他!是那個在愛逸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查龍。怎麼會是 他?這電視裡的場景到底是哪裡?楚芸的心中頓時湧起一絲不祥的疑雲。 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時間好像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瞪大了眼睛仔 細地端詳著電視畫面,端詳著裡面的每一個人。最後,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個一絲 不掛挺著臃腫的大肚子的孕婦身上。不知為什麼,她隱約感覺到這個可憐的孕婦 身上有什麼東西,讓她感到一絲說不出來的似曾相識。可她想來想去,就是想不 起來到底是什麼。 正在這時,在那孕婦嘴裡抽插的漢子完事了,拔出濕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 邊。那孕婦深吸一口氣,喉嚨滾動了幾下,熟練地把射在嘴裡的精液大口嚥下肚 去。 突然,楚芸腦海裡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她渾身不由自地打了個寒顫。那 齊肩短髮、那俏臉的側影,確實是似曾相識。雖然她一個不情願,但她腦子裡 還是頑強地出現了一個精明強幹的倩影。「天啊,難道是……」 她被這個突然湧出來的念頭嚇壞了。 沒容她再多想,那個黑大漢已經領著一個男人到了孕婦的面前,托起她的臉 道:「楓奴,給這位兄好好吹一吹!」 「是,人!」孕婦乖乖地張開了拉著粘絲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 進了嘴裡。 「楓奴!」這個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軟的心。一樣的稱呼方式 ,一樣的答方式。楓奴,他們叫她楓奴。真的是她嗎?失蹤了半年的蔓楓?難 道是在夢裡?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夢裡,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這個正在奴顏婢膝地為男人賣力吹簫的臃腫笨拙的 孕婦和那個美麗精幹、睿智果斷的女警官蔓楓聯繫起來。再說,蔓楓失蹤差不多 六個月,可看這孕婦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嗎? 可她聽得清清楚楚,他們明明叫她楓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轍。查龍 、文叻、蔓楓、緝毒警、販毒女…… 天啊,楚芸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亂成了一鍋粥,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攥住,緊 張得快要承受不了了。她軟軟地垂下頭,在心底裡暗暗地哭泣。 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從懵懂中喚醒。楚芸頭一看,是文叻。他看 著楚芸笑嘻嘻話中有話地說:「怎麼,見到熟人了?意外收穫吧!」 「天啊……」 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話中的含義。她的心中一陣劇痛:」真的是蔓楓,真的 是她!她這是在哪裡?是誰把精明強幹的她弄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那 些欺負她的人是誰?」 這一連串的疑問幾乎把楚芸擊倒。她立刻聯想到那神秘恐怖的健身房,聯想 到幾個月來籠罩在自己頭上的那巨大的陰影。 文叻得意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怎麼樣,看見了吧!這就是不乖的結果! 你好好伺候人,人就會放你一馬。你要是和人調皮,有的是辦法收拾 你。 懂嗎,芸奴?」 楚芸的心碎了。她垂著頭,用哽咽的聲音低低地答:「是,人。」 忽然,電視中傳來一陣哄笑。楚芸忍不住忙抬頭去看,立刻吃了一驚。原來 ,吹簫已經結束了,那一大群男人正圍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指手劃腳。兩個女人 都仰面朝天地仰在地毯上,高高地抬起兩條大腿,用力向兩邊岔開,把自己的下 身亮出來。兩個男人也脫了褲子,挺著大肉棒在她們岔開的大腿中間俯下身去。 男人們又哄笑了起來。原來,一個男人已經順利地把肉棒插進了那個被叫作 弘奴的女人的下身,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來。而那個跪在蔓楓屁股後面的男人對 著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能舒服地把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姿 勢。 天啊,孕婦他們也不放過!楚芸頭皮發麻。她想不通,他們和蔓楓有什麼深 仇大恨,要如此慘無人地道對待她。不但把她的肚子弄大了,而且還大著肚子糟 蹋她。真是太殘忍了。 電視裡傳來一聲嚴厲的吼聲:「快點,別磨蹭!」 楚芸下意識地抬起頭,見是那個黑大漢,正在朝蔓楓吆喝。蔓楓怯生生地看 看他,吃力地放下高舉著的雙腿,拖著沉重的身子掙扎著站起來,按著黑大漢指 的方向,歪歪扭扭一點一點地挪到窗邊,那裡有個矮檯子。 黑大漢指著檯子對蔓楓吆喝:「腿,翹上去!」那檯子雖然不高,但也有齊 腰的高度。楚芸在心裡暗叫:「天啊,那怎麼可能,她挺著那麼大的肚子,手還 銬在身後,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可蔓楓顯然不敢違抗黑大漢的命令。她看了看檯子,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牙 一咬,吃力地抬起了一條腿。可她的肚子太沉了,她的腿抬到一半的高度就抬不 起來了。蔓楓試了幾次,弄得氣喘咻咻的,可腿就是放不到檯子上。 黑大漢見了,陰險地笑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攬住蔓楓粗壯的腰身,一手抓 住她的一條腿,猛地向上一提,就把她的腳放在了檯子上。蔓楓沉重的身子東倒 西歪,根本站不穩。黑大漢一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檯子上,這一下, 她終於靠一條腿和頭部的力量站住了。 黑大漢把手伸進蔓楓的胯下,下流地摸了摸,頭對剛才那個男人道:「好 啦,這包老滿意。」那男人立刻喜笑顏開,忙不迭地跑到蔓楓的屁股後面, 用手在她的胯下摸了摸,然後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噗哧一下插了進去。 楚芸低低地垂下了頭,她實在不敢再看了。電視裡面女人哀哀的淒慘呻吟和 噗哧噗哧抽插的聲音不停地灌進她的耳膜。蔓楓的慘狀讓她心膽俱裂。她不敢想 像,如果自己到了那樣的地步,還怎麼能活下去。她明白了,這真的是文叻專門 拿來給她看的,為的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可見今天要伺候的人是多麼重要。 第65章 素廷和屏尼的密談此時已經進入了尾聲。兩人談的很投機,已經完全消除了 雙方先前的隔閡,成了稱兄道無話不談的朋友。 素廷表示完全瞭解了軍方的顧慮,正在滔滔不絕地向屏尼闡述自己的觀點: 「將軍可以轉告軍方的朋友們,現在到了快刀斬亂麻、打破僵局的時候了。請各 位放心,只要軍方出手,反對黨聯盟肯定全力配,不會讓你們擔心的那種進退 兩難、半途而廢的局面出現」屏尼還是不放心,認真地問:「以老兄之見,半途 而廢的局面如何才可以避免呢?」 素廷微微一笑:「以小的管見,首先要把頌韜趕走。這是首要的前提,沒 有這一點,其他的就都無從談起。頌韜下台之後,須要做三件事。」 「哦……」 屏尼傾了傾身子,認真聽他的計劃。 「第一,取締愛國黨,通緝頌韜。罪名嘛,總會找得到的。這樣做的目的, 就是讓他從WY政壇上消失,永遠不得翻身。 第二,成立臨時國會,實行修憲,削減首相權力,降低否決門檻。置橙巾團 的議會和選民多數於無用之地。 第三,追究西萬家族把持國家經濟命脈,損公肥私的偷稅罪行,用追的稅 款和罰沒資金改善國計民生,給頌韜來個釜底抽薪。 待這幾點都做完了,軍方就可以來一個還政於民。給國王和國民一個交待。 當然,那時候我們反對黨會全力配的。」 「好,太好了!真是精闢啊!」 屏尼連連點頭稱是。接著,他馬上又提出了一個新問題:「老兄認為,我們 時候動手的時機選擇什麼時間好呢?」 素廷胸有成竹地一笑說:「也許馬上就有一個絕好的時機。」 「哦……」 屏尼瞪大了眼睛。 素廷打開隨身的筆記本,翻到日曆頁,指著上面的日期道:「下周,頌韜要 去紐約參加聯國大會,還要在大會上發言。他在紐約停留三天後,然後還要順 訪倫敦。前後一共五天時間,足夠了。他一到紐約,我們這邊就可以發動,讓他 出得去、不來。不是很好嗎?」 哈哈……兩人一起開心地大笑起來。 素廷滿意地看了看手錶,笑瞇瞇地對屏尼說:「光我們兩個老頭子在這裡說 閒話,太沒有意思了。查龍先生可是準備了的節目給將軍壓驚,還請將軍賞 光哦!」 見屏尼滿意地笑出了聲,素廷按了茶几上的一個按鈕。不一會兒,四五個花 枝招展的美女擁了進來,鶯聲燕語地把兩個老傢伙圍在了中間。被包圍在溫香軟 玉當中的屏尼將軍終於放鬆了下來,放肆地把手穿過一個翹臀美女的腋下,撫摸 起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來,弄得那女孩咯咯倩笑不已。 這時,滿面紅光的查龍出現在人群的外面。他湊到素廷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 句,然後走到了屏尼的身邊,恭恭敬敬地說:「將軍不要太辛苦了。有這麼多美 女作陪,今天大家都放鬆放鬆。將軍不要客氣哦!」 屏尼不見外地笑著說:「查龍老這裡真是美女如雲啊,老朽我也要返老還 童了。」 說著,站起身來,隨著查龍向門外走去。 查龍趁機走到屏尼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我那邊還安排了一個絕 色極品美女。她聽說將軍為WY民眾受了委屈,專程趕過來要為將軍壓驚,早就 等急了。將軍不妨過去放鬆放鬆。」 屏尼聽了,眼睛一亮,抬頭看看住臥室緊閉的大門,輕輕地點了點頭,跟 著查龍往外走。路過健身房那扇柚木大門的時候,裡面正傳出一陣放肆的喧鬧, 屏尼一驚。又看到門口那兩個面無表情的大漢,立刻面露驚疑,放慢了腳步,朝 大門仔細看了兩眼。 查龍發現了屏尼疑惑的表情,忙笑呵呵地解釋說:「差林帶來的那群小伙子 ,玩兒瘋了。」 「哦……」 屏尼一聽,立刻來了興趣,轉身走過去,二話不說推開大門就走了進去。一 進門他馬上瞇起了眼睛,昏暗的光線讓他很不適應。可當他適應了室內的光線, 看清了室內的場景的時候,馬上皺起了眉頭。 查龍敏感地發現了屏尼表情的變化,馬上湊上去,在他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屏尼的眉頭漸漸放鬆了開來,朝尷尬地走上前來的差林擺擺手,坐在了龍坤 搬來的一張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看著下面瘋狂的嬉鬧。 臥室裡,楚芸仍然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兩眼呆呆地看著巨大的電視屏幕 ,心驚膽顫地看著那個光著身子淒慘呻吟的大肚子女人,那個和她有著千絲萬縷 聯繫的蔓楓。 已經是第二個男人從蔓楓身上下來了。她高抬著的那條腿下面光禿禿的私處 已是一片泥濘,濃白的黏液從那兩片腫脹的肉唇中間流淌出來,順著那條站在地 上的大腿不停地流淌。她的腿不住地打戰,身子已經軟得挺不住,被沉重的肚子 墜著,軟軟地趴在檯子上。 那個黑大漢手裡拿著一團白花花的衛生紙走了上來,伸手到蔓楓的胯下用力 地擦拭。蔓楓臃腫的身子動了動,慢慢地抬起頭,聲音顫抖著央求道:「人, 楓奴…憋…憋不住了……人開恩……讓楓奴去撒尿吧……」 「哈哈……」 一聽蔓楓說要撒尿,差林和那幫大兵哥都興奮地圍了上來,有人忙不迭地彎 下腰,下流地用手指去撥弄她粘乎乎的陰唇。 那黑大漢一看馬上也興奮了起來,他抓住蔓楓的頭髮,朝她憋得通紅的臉頰 看了看,調侃地說:「楓奴又要撒尿了?你剛才剛剛尿過啊。你怎麼這麼多事? 你看人家弘奴,還一次都沒尿過呢,也沒你這麼急啊……」 蔓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快速地瞟了一眼正仰著身子岔著腿在一個壯實的 男人胯下被抽插得死去活來呻吟不止的弘太太,紅著臉斷斷續續地說:「楓奴… …楓奴真的……真的……憋不住了…請…請人開恩啊……」 那黑大漢看了看饒有興趣地圍在四周的人群,突然詭秘地一笑道:「好吧, 有尿也不能不讓你撒啊…對不對…」 蔓楓長出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謝謝人……」 可話音還沒落她立刻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愣在了那裡。因為她看見 那黑大漢把跟前的地毯掀起來,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他朝蔓楓一瞪眼道:「愣著幹什麼?下來尿吧!」 蔓楓戰戰兢兢地把搭在檯子上的那條腿慢慢放了下來,但反剪雙臂挺著大肚 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裡看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蔓楓對面的大門開了。楚芸看到那個查龍陪著一高一矮兩個上了 歲數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高個子老者一進門就皺起了眉,後來查龍跟他嘀咕了 幾句,表情才放鬆了下來,在靠牆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又是查龍!看來他就 是這場淫戲的謀,這傢伙真是個害人精。 這時大房間裡又恢復了熱鬧。黑大漢命令大腹便便的蔓楓靠著牆根蹲了下來 ,然後變戲法似的不知從那裡摸出了一根蠟燭,表演似的用打火機點著,得意洋 洋地向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展示了一圈,高聲宣佈:「讓楓奴給各位表演一個 節目,給大伙助助興!」 說著,他把火苗搖曳的蠟燭放在了蔓楓前面將近一米遠的地方,用手扒拉著 蔓楓的大腿,強迫她岔開雙腿,然後指著前面的蠟燭說:「楓奴,你不是憋的不 行了嗎?人給你個機會,撒泡尿把蠟燭澆滅了,人好好獎賞你!」 蔓楓的臉當時就變得慘白了。她浮腫的臉頰抽搐了兩下,下意識地朝房間深 處洗手間的方向瞟了一眼,渾身顫抖著央求道:「人……楓奴沒有了……楓奴 …不…不想尿了……人饒過……楓奴吧……嗚嗚……」 黑大漢的臉立刻就繃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想尿就尿,說不尿就不尿了? 這麼多客人都等著看你的表演呢,快點,別自己找不自在!」 他這簡單的幾句話好像是聖旨,蔓楓立刻就軟了,嘴唇扇闔了幾下,沒說出 話來,眼神中透出一絲絕望。她那碩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不情願地 岔開了兩條大腿。圓滾滾的肚子下面,光禿禿的私處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陰唇和 肛門被搖曳的燭光映照著,讓人看得怵目驚心。 楚芸簡直不敢看下去了。她無法想像,他們為什麼會用這麼下流殘忍的手段 去折磨一個孕婦。可電視裡淒慘的呻吟聲又把她的目光拽了過去。 蔓楓把沉重的身子靠在牆壁上,大大地張開兩條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時瞄一 瞄前方的蠟燭,嗓子裡吭哧吭哧吃力的哼著。只見她敞開的胯下,兩片深褐色的 肉唇漸漸地硬挺、張開,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著,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一 股混黃的液體帶著熱氣從大張著的喇叭口衝了出來。 圍觀的男人們哄地亂成了一團,所有人的眼睛都跟著那股沖決而出的尿液投 向了另一邊。只見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劃了個弧線,辟辟啪啪落在了地上。可惜 近了一點,沒有澆到蠟燭,只有幾滴濺起來的尿液打在了蠟燭上,搖曳的火苗忽 閃了幾下,並沒有熄滅。 房間裡立刻響起一片惋惜的聲音。黑大漢用腳踢了踢蔓楓的屁股喝道:「不 行,沒澆到,再來!」 蔓楓呼呼地喘息著,抬眼看了看那凶神惡煞般的黑大漢,深吸一口氣,用牙 咬緊了慘白的嘴唇…… 楚芸的心替蔓楓提了起來,她挺著那麼大個肚子,又剛剛被男人糟蹋了半天 ,哪裡有勁去做這種下流的勾當。 忽然,楚芸覺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趕緊轉頭一看,是文叻。他滿臉陰笑 著說:「怎麼樣,看到了吧?不乖乖伺候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好啦,別看了, 該輪到你上場了。」 楚芸的心呼地一下懸了起來:「什麼,該我了?讓我去哪裡?難道我也要… …」 她腦子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文叻卻指指衛生間吩咐道:「去吧,芸奴,去 裡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讓客人滿意哦。」楚芸聽到他的命令 ,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氣。她趕緊站起身,卻突然感到一陣噁心毫無預 兆地湧了上來。她心裡不由得一沉。這種狀況這幾天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上 次本來想自己檢測一下,讓文叻這麼一攪,全都忘到腦後去。看這兩天的狀況, 說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臨了。 楚芸心裡暗暗給自己鼓了鼓勁,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徹底擺脫這恐怖的 地獄。今天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的身子贖出來。 文叻見楚芸站在那裡發愣,以為她還沉浸在剛才蔓楓受虐的慘景中無法自拔 ,於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人教你的都記住了嗎?記清楚,不許偷懶哦!」 楚芸像突然醒過夢來,忙點著頭答應:「是,人。芸奴記住了。」 說完看了文叻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忙轉身進了衛生間,關上門,打 開水龍頭,嘩嘩地放水洗了個臉,坐到梳妝台的大鏡子前梳妝起來。 吱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開了。文叻鑽了進來。他那一雙狡猾的小眼睛轉了轉 ,從大鏡子中看了看楚芸面若桃花的粉臉,接著就緊盯她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凹凸 有致的身體。忽然把手裡的一個深色的小玻璃瓶舉到楚芸的眼前,指著她的胸脯 吩咐道:「人這裡有極品天然紫籐精油,比黃金還要貴的哦。黃金有價,此物 無價。別看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莊園哦!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沒有幾個能 有福氣用上它,芸奴,你有福了,這稀世珍品讓你遇到了,趕緊搽上!」 楚芸一聽,不由得一愣,看了看他手裡的玻璃瓶,是個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深 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緻。沒等她答話,文叻好像已經等不及了,手伸到她的胸 前,一把將她低胸的胸罩扒了下來。兩隻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了出來。 楚芸一下嚇傻了,張著兩手坐在那裡不敢動彈。文叻淫笑著打開瓶蓋,將小 瓶舉到楚芸赤裸的胸前,兩滴晶瑩的液體滴在了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 放在一邊,一隻大手不由分說摀住了楚芸柔嫩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讓人飄飄欲仙的香氣 瀰漫了開來,楚芸吸到鼻腔裡,甜絲絲地溶入了身體當中。她忽然想哭,趕緊咬 咬嘴唇忍住了。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還不罷休,一邊揉搓一邊嚥口水 ,還特意捏住乳頭搓弄了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芸覺得兩隻乳房開始發熱,似乎馬 上要融化了,他才住了手。 楚芸剛剛鬆了一口氣,可發現事情還沒有完。文叻又倒了兩滴那來路不明的 所謂精油在自己的手心裡,伸手扒開楚芸小小的丁字褲,把手伸了進去。那隻大 手在她嬌嫩的私處來磨擦、揉搓、撫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門、甚至濕潤 的蜜洞口裡都被他摸到了。楚芸被她摸得面紅耳赤,可絲毫不敢反抗。摸著摸著 ,文叻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抽出手來,仔細一看,滿意地笑了:他的手指上粘 著絲絲閃亮的黏液。 他點點頭對楚芸說:「好啦,這叫好馬配好鞍。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要拜倒 在芸奴的石榴裙下嘍!」 說著,收起了那個神秘的小瓶,轉身出去了。 楚芸趕緊把丁字褲重新穿好,把一縷縷黑油油的恥毛都捋順藏好,再把胸罩 拉上來仔細戴好。低頭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暈,她暗暗歎 了口氣,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突然又閃現出剛才蔓楓的慘狀。自己馬上要面對的 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但願還是上次那個律師那樣的謙謙君子吧。她下意識地把 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在了胸前。 忽然她又聽到一聲輕微的門響。楚芸放下手,在心裡歎了口氣,文叻這個該 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麼花樣來騷擾自己。她壓抑著心中一陣陣湧起的厭惡轉過 了臉。 突然,楚芸哇地失聲尖叫。她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花容失色,雙手趕緊下意 識地摀住了嘴,鮮嫩欲滴的粉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66-68 第66章 楚芸在慌亂中看到的是一雙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一雙不大卻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隨意但顯然質地很好的休閒服。他的眼 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疑,稍一愣神之後,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妝台前肌 膚若隱若現的楚芸,像人一樣毫不客氣地邁步走進了衛生間,並隨手輕輕地關 上了門。 楚芸的粉臉一下紅到了脖頸,手撫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這 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她竭力壓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張張地向那男人身後打量了一 下,早沒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緊:這應該就是他們今天要讓自己招待的所 謂重要客人了。 她拚命告誡自己要鎮定,這個人雖然不似上次的律師那樣溫文爾雅,但看起 來至少也不是查龍那種猥瑣之人。她突然意識到,不管他是什麼人,她都不能這 麼愣著。 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盡力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一點。她想起來,文叻事先囑 咐過,要她稱呼對方先生,自稱阿芸,於是趕緊站起身,低眉順眼地朝那男人甜 甜地叫了一聲:「先生……」誰知,沒等她下面的話出口,那男人一進身,毫不 見外地一手攬住她的肩頭,放肆地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驚艷的眼光最後落在她 還沒有化完妝的臉上,話中有話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果然天姿國色,難怪 你們查龍老說這裡有個絕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嬌啊!哈哈……」楚芸一愣, 忽然明白,對方把自己當成查龍手下的女藝人了。她想像得出,這些女藝人既是 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結權貴的敲門磚。這大概已經是路人皆知的了。難怪對方對 自己這種輕薄放肆的態度。她也不解釋,樂得對方把自己想像成那種女人。她苦 澀地想,其實自己還不就是這樣的賤女人嗎?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門關就在眼前,躲無可躲。 闖也得闖,不闖也得硬著頭皮闖。楚芸一下想起了剛才電視屏幕上蔓楓的慘 狀,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讓他們滿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陣戰慄,咬住 嘴唇狠了狠心,故意軟綿綿地靠在那男人的臂膀裡,用嬌滴滴的聲音小聲說:「 先生,這裡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那男人寬厚地一笑道:「叫我屏尼吧。 你叫什麼?」楚芸臉一紅,趕緊答:「我叫阿芸。」屏尼。她的腦子快速 地轉了起來,這個名字她毫無印象,在她接觸所及的政商兩界重要人物當中從來 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人。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但悄悄地記住了這個名字。 屏尼摟著楚芸溫熱柔軟的身體來到起居室,隨意地坐在了寬大舒適的沙發上。 楚芸蜷縮在他寬厚的懷裡,羞澀地垂著頭。屏尼的鼻子嗅了幾下,四處找了 找,然後一低頭,把鼻子湊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聳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氣,陶醉地說 :「好迷人的味道啊!」說完,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後仰著身子,熱乎乎的嘴唇掃過她高聳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 皮膚,弄得她癢癢的。那張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來啄去,不知是無 意還是故意,不一會兒就把本來就很低的胸罩拱脫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來的 乳頭直挺挺地露了出來。 屏尼忘情地吻著,短短的胡茬不時刺到紅櫻桃似的乳頭,楚芸被扎得渾身哆 嗦。她的兩隻小手開始還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徵性地欲迎還拒,可沒過多會兒 她就堅持不住了,張開手臂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豐滿胸脯迎了上去。嗓 子裡也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這一下,讓屏尼受到了鼓勵,他性伸長舌頭,猛地在楚芸殷紅的乳頭上舔 了起來。楚芸被那條濕漉漉的大舌頭舔得渾身哆嗦,嗯嗯地嬌喘不止。屏尼得寸 進尺,張開嘴唇,把柔嫩的乳頭含在了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來。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邊吱吱地吸 吮一邊用牙齒輕輕地啃噬著她柔嫩的乳頭。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擔心萬一他真的 失去理智,給自己身上留下什麼傷痕。她扭了扭肩膀,見仍擺脫不了那張像真空 泵一樣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趕緊鬆開摟在屏尼背後的小手,扶住他的頭,用力 推了開來。 楚芸的乳頭被拽得老長,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堅持下屏尼終於鬆開了 嘴,但他仍不依不饒地盯著楚芸白一塊紅一塊的胸脯,一個勁地嚥口水。楚芸被 他餓狼似的眼光盯得心驚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鬆開手,嘟起鮮嫩欲滴 的嘴唇迎了上去。 這一下讓屏尼大喜過望,他張嘴就迎了過來。兩張嘴剛一接觸,立刻吱吱地 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頭毫不客氣地鑽進了楚芸濕潤的小嘴。楚芸柔軟的舌 頭趕緊迎了上去,可馬上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嗚嗚的哼叫中被強行吸進 了屏尼的嘴裡。 屏尼陶醉地吸吮著,他顯然對查龍給他準備的這個極品禮物非常滿意。這次 來之前,差林暗地裡早給他吹過風,查龍這裡美女如雲。這他一點兒都不奇怪, 影視界的大亨手下當然是美女如雲。可他剛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時候,卻著實嚇 了一跳。這張楚楚動人的精緻俏臉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馬上就在自己的腦海裡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層聚會中,他 就見過這樣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嬌嫩欲滴的俏臉。即使是在群芳鬥艷的酒會上, 她也是鶴立雞群,這讓屏尼牢牢地記住了她。他當時還特意打聽過這位美女的來 歷,聽說是首相的一位小輩的新婚妻子。果然,他發現這位美女身邊有一位幾乎 形影不離的俊男,正是西萬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說,是西萬家族的一 位公子哥兒了。 這個發現讓他不由自地產生了一絲猶疑,可他馬上就釋然地笑了。查龍這 傢伙還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為頌韜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這麼 一位貌似頌韜家族女眷的美女來犒勞自己,還說是她動跑來為自己壓驚,看來 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兒,打招呼的時候特意提起「你們查龍老」幾個字 ,並注意觀察對方的反應。他發現,這千嬌媚的美女聽到查龍的名字,眼睛裡 下意識地閃過一絲無奈,接著馬上就渾身酥軟,癱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心裡不禁暗笑:說什麼動跑來給自己投懷送抱,全是信口開河。這美女 顯然是查龍的人,是他精心安排來給自己解悶的。坐實了這一點,他心裡頓時踏 實了下來。看來,今天不僅可以盡情地發洩一下身體裡的慾望,還可以痛快地排 解一下幾天來淤積在心中的鬱悶。這簡直讓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為今天會是個嚴肅的政治聚會,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沒有 想到,居然會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著自己。他這幾天正為無 端丟官的事鬱悶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門犒勞自己,那就不客氣了。更何 況剛剛為軍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該好好犒勞犒勞自己啊。 想到這裡,他的興趣不由自地高漲了起來,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應。他的 手摟著楚芸的身體,感受著那柔韌和溫暖。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雖然算是穿著衣服 ,但實際上他幾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膚的細膩與溫熱,這更撩起了他的興致。他嘴 上下意識地又加了點勁,舌頭強行鑽進楚芸的小嘴攪個不停,同時不由自地伸 出一隻手,一粒一粒地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著,楚芸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把她已經被拉開半邊的胸罩徹底拉了下來,然 後,一堵火熱硬實的胸膛貼了上來,她柔軟豐滿的胸脯被緊緊壓住,壓得她喘不 過氣來。她吃力地喘息著,慌亂地應付著嘴裡那條大舌頭的進攻,柔軟的胸脯被 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癢。最可怕的是,她已經隱隱感到,對方的胯下有硬梆 梆的東西不時頂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識到,獻身的時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雖然房間裡看似只有他們兩 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稍有一點讓他們不滿 意,自己所有的這些屈辱和犧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後弄不好還會落到蔓楓那樣淒 慘的地步。 楚芸的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文叻對她的吩咐,她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操縱 著,咬了咬牙,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悄無聲息地摸到屏尼的襠裡,輕輕地撫摸 那硬梆梆的大傢伙。同時她一邊忍住痛癢,用柔嫩的胸脯貼住對方毛烘烘的胸膛 賣力地磨擦,一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頭從對方的糾纏中擺脫出來,匆匆地喘 了口氣,然後氣喘咻咻地嬌聲說:「阿芸幫屏尼先生洗個澡好不好?」屏尼一聽 ,骨頭都要酥了,立刻眉開眼笑地摟著楚芸熱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 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個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說著 推開敞胸露懷的屏尼,起身跑進了浴室。 屏尼愜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軟的沙發上坐直了身體,看著消失在浴 室門後的那個輕盈飄逸若隱若現的美妙酮體,眼中閃出難以壓抑的慾火。 楚芸在關上浴室門前的最後那一瞬間,下意識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 屏尼。就是這不經意的一瞥,卻讓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挺得筆直的坐姿,為 什麼那麼似曾相識。她一邊拿起花灑沖洗碩大的按摩浴缸,準備放水,腦子裡一 邊飛快地轉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個和自己父親年紀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這不就是剛剛在電視屏幕上看見過的那個男人嗎?高高的 個子、直直的身兒、花白的頭髮、淺色的休閒服……他就是最後出現在蹂躪蔓 楓的房間裡的三個男人之一,查龍陪同的一高一矮的兩個老者中的那個高個子。 尤其是他腰筆直地坐姿還讓楚芸記憶猶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個突然湧入腦海的念頭嚇住了:自己剛才看到的根本不 是什麼視頻錄像,而是實況。這個老傢伙就是直接從蔓楓那裡到自己這裡來的! 她一下記起了電視中蔓楓受辱的鏡頭裡的一些細節:寬大豪華的窗簾、光可 鑒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軟奢華的羊毛地毯,與自己所在的總統套房臥室簡直如 出一轍。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意外發現嚇壞了。她趕緊把一根手指塞進嘴裡咬住,才沒 有叫出聲來。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在電視屏幕裡看到的蔓楓遭受蹂躪的地方根本 就不是她被關押的黑牢,而是就在這個酒店、就在這套總統套房裡面,就在現在。 楚芸簡直不敢相信,失蹤了半年的蔓楓此刻就與自己近在咫尺,也許就在隔 壁,光著身子、大著肚子,手被銬著,正在忍受著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無休無 止肆無忌憚的羞辱與蹂躪。她腿一軟,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楚芸緊緊咬住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 不能讓那只無時無刻在監視著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態。她突然意識到,門外 這個年長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會的中心。難怪文叻對自 己千叮嚀萬囑咐,這肯定是一個對他們極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這個人伺候好 了,蔓楓的今天就將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會和上次一樣兌現諾言 ,徹底放過自己嗎?但願他會信守諾言吧,只有聽天由命了。 花灑裡的水嘩嘩地流著,浴缸裡開始冒出了熱氣。楚芸開始清醒了過來,趕 緊用手試了試水,調整了一下水溫,身找出浴鹽,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沒一 搭地攪著,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她竭力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拚命諦聽著周圍的 動靜,卻什麼也聽不見。 楚芸暗暗在心裡歎了口氣: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下賤的勾當,為了余 生的自由,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不像蔓楓那樣,被迫懷上仇人的孽種,大著 肚子還要忍受野獸一樣的男人的般凌辱和蹂躪,她也不在乎再多做這一次了。 第67章 水龍頭嘩嘩地流淌著熱水,浴缸裡漸漸積了淺淺的一汪熱水,剛剛撒進去的 浴鹽還沒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進水裡,慢慢地攪動,心思卻還在忍不住地猜 度:這個屏尼到底是什麼人,讓文叻和查龍他們如此看中?那邊大房子裡拿蔓楓 取樂的又是什麼人,他們和蔓楓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如此毫無人性地蹂躪羞 辱她? 一個可怕的底字眼從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販!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不由得打 了個冷戰。雖然楚芸從小生長在一個受到眾人呵護的溫室般的環境中,但關於販 毒集團的凶殘狠毒,她還是時有耳聞。一個漂亮的女緝毒警落入了心狠手辣的毒 販的手裡……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這麼事?自己從來沒有妨礙過他們,為什麼他們像惡魔附 體一樣纏著自己不放?楚芸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不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子 裡漸漸清晰了起來:難道說,這個老頭子就是這群毒販的大頭目?這個不期而至 的念頭頓時讓她像掉進了萬丈冰窟,不寒而慄。 楚芸正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忽然聽見有腳步聲走了過來,她一下驚醒了, 外面還有一個要她服侍的人在等著她。她不能把他一個人晾在外面,否則…… 楚芸想到這裡,趕緊起身,可是已經晚了,浴室的門一下被推開,屏尼滿臉 通紅坦胸露懷地出現在門口。他一步邁進霧氣蒸騰的浴室,隨手關上門,一邊走 近楚芸一邊色迷迷地說:「怎麼,阿芸,把我老頭子扔在外面不管了……」楚芸 趕緊站起來,紅著臉羞怯地說:「不……不是…對不起……屏尼先生…我……我 正要……」說話間,屏尼已快步湊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無妨無妨,我不是來了嗎!」說著,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楚芸的臉頰,眼睛卻 緊盯著她半裸的胸脯,自顧自地喃喃道:「真是膚如凝脂、貌若天仙啊!」楚芸 被他說得臉色緋紅,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擱了。她轉過頭,看了眼浴缸裡的水, 希望它趕緊灌滿。既然這一關必須要過,不如就趕緊直奔題,免得節外生枝。 誰知浴缸太大,放進去的水還沒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轉頭,卻發現屏尼那 雙鷹一樣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 楚芸紅著臉低下了頭,她被浴室裡這曖昧的氣氛壓抑地喘不過氣來,鼓了鼓 勇氣抬眼飛快地掃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說:「屏尼先生,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吧… …」屏尼嘿嘿一笑道:「就這裡面吧,這裡面暖和……」楚芸被他說得渾身發麻 ,不由自地縮起了肩膀。卻覺得身上的薄紗睡衣被人抻了一下。偷偷抬眼一看 ,屏尼正抻著她的衣角笑瞇瞇地看著她。兩人的眼風一碰,楚芸趕緊又垂下了眼 簾。 屏尼抬頭嗅了嗅開始充斥在浴室裡的濕熱的蒸汽,色迷迷地說:「阿芸啊, 這裡面這麼悶,你穿這麼多,會不會很不舒服啊?」楚芸心頭一緊,知道真正的 噩夢開始了。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脫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話已 經說到這個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裝傻了。她紅著臉輕聲道:「是,先生,阿芸這 就脫掉……」說著雙肩一垂,薄紗睡衣順著她順滑的身體飄落到地下。 楚芸背過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誰知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細膩的手臂,屏尼色迷 迷地說:「慢,慢……讓老夫來替美人解衣,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楚 芸心中暗歎一聲,只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調轉身體,把後背轉向屏尼。 一雙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後背上忙活了半天,楚芸才感覺胸前一鬆,那 件小巧的黑色真絲胸罩被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從她高聳的胸脯上揭了下來,像戰 利品一樣晃晃悠悠地舉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別提多開心了。楚芸下意識 地趕緊抱起雙肩,掩住了顫悠悠的豐滿的乳房。 屏尼寬厚地一笑,並沒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楚 芸面色緋紅,低低地垂著頭,讓垂下的秀髮遮住臉,慢慢的扭轉身來,面對面地 站在了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伸手勾住楚芸身上最後的一絲遮羞布那條小得 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向外拉出一條縫,故意伸頭向裡面窺視一眼,又輕輕鬆開, 緊繃繃的布條啪地彈在了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這一下引起了屏尼的興趣,他一 次次地勾起那繃得緊緊的布條,又一次次鬆開讓它繃去,看著楚芸白嫩嫩的身 體一次次止不住地戰慄,他開心地笑了。 擺弄了一陣,他終於玩夠了。兩隻手同時伸出來,一邊一根捏住丁字褲兩側 的兩個漂亮的蝴蝶結的繩頭,兩手向外一拉,兩個繩結同時被拉開,繃在楚芸下 身的丁字褲被還原成了一根窄窄的布條,夾在她兩條白皙的大腿中間。屏尼抬手 一拉,那長長的布條從楚芸的胯下被一點點抽了出來。 楚芸胯下一陣劇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趕緊岔開雙腿,那長長的布條晃晃蕩蕩 地舉在了屏尼的手裡,而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楚芸岔開的大腿中間。那裡,郁 郁蔥蔥的芳草地已經毫無遮掩地暴露無疑。 楚芸立刻意識到了那道放肆的目光,趕緊並上雙腿。誰知這次屏尼不放過她 了。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褲扔在地上,順手拉過梳妝台前的圈椅,舒服地坐了 下來,朝楚芸做了個手勢:「阿芸啊,別這麼扭扭捏捏的,抬起頭,做個姿勢給 老夫看看!」楚芸戰戰兢兢地抬眼偷瞟了這個想像中的黑老大一眼,頓時羞得面 紅耳赤,但她不敢違抗,只好磨磨蹭蹭地放開抱在胸前的雙手,按屏尼的示意高 高地舉過肩,抱在了腦後。這一下,她那豐滿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了起來,隨著 她愈見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兩個紅櫻桃似的乳頭也直直地挺立著,看得屏尼眉 開眼笑。 他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了起來,從牆角拉過一張小方凳,放 在楚芸的腳下,命令道:「阿芸,抬腳,踩上去!」楚芸低頭看了看小方凳,心 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抬起右腳,踩在方凳上面。屏尼見了 ,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他欠起身,彎下腰,伸長脖子,碩大的腦袋幾乎鑽進了 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兩隻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仔細端詳著她胯下迷人 的春色。 只見茂密的芳草叢中,兩片肥嫩的肉唇軟塌塌的疊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細 長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長手指,撥弄了兩下那軟乎乎的肉唇,將它們 撥開,露出了濕潤的洞口。他把鼻子貼近楚芸的私處,絲絲地猛嗅了幾下,又伸 出手指在楚芸濕潤的肉唇內側磨擦了兩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他陶醉地半閉 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半天才睜開眼感歎道:「真是絕品啊!阿芸,這的味道真是 迷人,讓老夫如醉如癡啊!」感歎過後,他又依依不捨地在楚芸的胯下把玩了半 天,這才縮頭來,靠在圈椅上,重新審視著楚芸一絲不掛擺著屈辱的姿勢一動 也不敢動的裸體,頻頻點頭道:「阿芸,難怪你們查龍老說你是絕色,此言不 虛啊。老夫我也算是閱女無數,你可以拔頭籌。」楚芸站得腰酸背痛,特別是這 一絲不掛挺胸開胯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淫蕩了。 她見屏尼只顧大發感慨,沒有一點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趕緊接過他的話頭說 :「先生過獎,阿芸受之有愧……阿芸……阿芸想服侍先生先洗……」誰知屏尼 搖搖頭打斷她的話說:「不急不急。所謂良辰美景,說的就是今天啊!絕色當前 ,老夫我豈能草草放過?要不細細品味一番,實在對不起你這天姿國色啊!」忽 然他意識到什麼,看了看楚芸那怪異彆扭的姿勢無聲地笑了:「哦,阿芸一定是 站累了……」楚芸一動也不敢動,卻不得不違心地搖頭答道:「不…不…不是 ……阿芸……」誰知屏尼已經笑瞇瞇地站了起來,托起楚芸踩在方凳上的腿,輕 輕放在地上,一手攬住她的柳腰,指著剛才他坐的圈椅道:「阿芸辛苦了,坐到 那裡休息一下吧。」楚芸看看已經放滿大半、冒著熱氣的浴缸,也不知這老傢伙 到底要搞什麼名堂,壯起膽子對屏尼說:「水放好了,阿芸伺候先生……」「不 急!我說過了不急嘛……」屏尼不由分說,連推帶拽,把楚芸按在了寬大厚重的 圈椅裡。楚芸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縮在圈椅裡,渾身微微發抖,像受驚的小羊一 樣驚恐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後面,兩隻大手越過楚芸的顫抖的肩膀,一邊一隻 握住了她的兩隻白皙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弄起來。楚芸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她 毛烘烘的手腕,卻又不敢用力抗拒,只得眼巴巴地聽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卻漸漸地越過了楚芸波濤洶湧 的胸脯,瞄上了她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盡頭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邊揉一邊用不容抗拒的語調命令:「腿抬起來,踩到椅子上!」他的聲 調不高,卻也把楚芸嚇了一跳。她的注意力本來都在像麵團一樣被揉搓得生疼的 乳房上,聽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馬上意識到,他不是在和自己商量。她 無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腳跟踩在了椅子邊上。 誰知屏尼不依不饒:「還有那一隻,都踩上去。」楚芸心頭一抖,她知道那 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姿勢,但她不敢抗拒,只好深吸一口氣,吃力地抬起左腳,顫 顫巍巍地也踩在了椅子邊上。這一下兩條雪白的大腿四門大敞,胯下的滿園春色 頓時一覽無遺。 可屏尼卻並不滿意,他嚥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著楚芸柔軟的乳房道:「 手,放下去!抱住腿!」楚芸真的像掉進了冰窟窿一樣,渾身冷得發抖。這是要 她放棄一切抵抗,乖乖地聽他擺佈。可她除了俯首貼耳地聽命,還能有什麼選擇? 想想那無時不刻不在監視著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楓挺著大肚子 任人蹂躪的慘狀,她幾乎沒有猶豫,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開了屏尼的手腕, 一邊一隻抱住了自己的膝蓋。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設防了。胯下那黑油油 的恥毛、嫩生生的肉唇、滑膩膩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後那個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這一下,屏尼終於滿意了。他騰出一隻手,兩根手指並在一起,輕輕地撥開 楚芸胯下鬱鬱蔥蔥的芳草,按住了那兩片軟塌塌縮頭縮腦的肉唇內側,輕輕磨擦。 楚芸渾身肌肉緊繃,白花花的身體像打擺子一樣不停地發抖,整個身子縮在 椅子裡面,一動也不敢動彈。不一會兒,在屏尼的上下夾攻之下,她原本繃得緊 緊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嗓子裡開始忍不住低聲嬌吟了不止。見楚芸的身體有了 抑制不住的反應,屏尼滿意地笑了,兩隻手一起停了下來。 楚芸暗暗長出了口氣,這難堪的前戲終於挺過去了。屏尼轉到了她的面前, 笑瞇瞇地端詳著她軟在圈椅裡的赤條條的身體。楚芸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旁邊的浴 缸,等著屏尼下令。 誰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說:「阿芸,你這樣子讓 人看了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夠啊!」楚芸不知該這麼答他,紅著臉 垂下了眼簾。屏尼用手指撥弄著她硬挺的乳頭,話裡有話地說:「阿芸,你這樣 天姿國色的美女在查龍老手下一定演技非凡啊,能不能給我這個老頭子表演一 下,讓我也開開眼啊?」楚芸一下像掉進了五里霧中,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屏尼 見楚芸一副不明就裡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了個下流的動作,嬉皮笑臉地說 :「聽說騷女人都會自摸,你這麼風騷,應該不會例外吧?來,自摸一下,給我 看看,好不好啊?」天啊!楚芸像被雷劈了一樣,渾身哆嗦著縮得更緊了。她今 天出來是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的,自己的身體豁出來給他們糟蹋,被他們羞辱, 她沒有話說。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色迷迷的老頭子居然會提出如此下流的 要求。 楚芸自從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護,也一直不缺伴侶。如何取悅於男人 ,她自忖還算懂得一些。但她從來沒有過自瀆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 當想到他也許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販大佬,想到蔓楓那生不如死的慘狀,她 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一下傻在了那裡,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屏尼看到楚芸不知所措楚楚可憐的樣子,詭異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放 在她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說:「怎麼不動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楚芸的 眼圈紅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還要用自己的手蹂躪自己的身體,來滿足這個可 以做自己爸爸的老頭子怪誕的淫慾。可她面前沒有第二條路,再怎麼難堪也好過 蔓楓挺著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漢輪姦吧。她咬咬牙,只好照著剛才屏尼的樣子, 雙手捧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輕輕揉弄了起來。 屏尼在旁邊看了,笑得樂開了花,一邊看還一邊催促:「快一點……用力一 點!別糊弄我這個老頭子哦!」楚芸在他的逼迫下,只好運足力氣,用力揉弄自 己的乳房。不一會兒她就把自己弄得氣喘咻咻、嬌喘連連。 屏尼還是不依不饒地指揮著她:「奶頭!夾住奶頭……對,使勁夾……哈哈 ……」楚芸忙不迭地用兩根手指夾住自己的乳頭,狠狠地用力夾、用力擰,疼得 她渾身直打哆嗦,這樣,她心裡反倒好受一點。她像一個木偶一樣,在屏尼的指 揮下一邊呻吟不止一邊不停地撫弄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身上出汗了,身體變得 越來越敏感。忽然,一陣無名的恐懼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為了證明楚芸那深入骨髓的恐懼並非空穴來風,屏尼真的又開口了。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撥弄著她微微張開的私處,對正把自己弄得死去 活來的楚芸道:「別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這裡才是重點呢!」楚芸如墮 冰窟,白嫩嫩的身體抖得像篩糠,一隻小手好像已經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放開 已被揉搓得通紅的乳房,像條柔韌的蛇一樣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兩根玉蔥似的修 長的手指伸了出來,分開已被屏尼搓得通紅的肉唇,在中間來撫摸揉搓,一邊 摸她一邊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著摸著,她那細膩的手指皮膚上開始變得濕潤滑膩,她的動作也不知不覺 地漸漸加重,呼吸越來越急促。屏尼在一邊見了,淫笑著湊近她說:「好樣的, 阿芸,再用點勁兒,往裡面摸,裡面……」楚芸好像被什麼魔法魘住了,竟真的 按照屏尼說的,嗯地呻吟一聲,手向下一杵,兩根蔥蔥玉指嗤地插進了自己的蜜 洞。接著就進進出出地自己抽插了起來。 楚芸一手揉弄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撲哧撲哧地抽插著自己的蜜洞,兩眼迷離 ,木然地直視著前方,嗓子裡的呻吟高一聲低一聲越來越淫靡。屏尼看得眉開眼 笑,盯著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滿了鼓勵,眼看著她一點點把自己送上情慾的高潮。 楚芸好像已經對外界失去了知覺,只是一個勁地揉著插著,不一會兒,她的 胯下漸漸發出了咕唧咕唧的水聲,一絲絲清亮的黏液隨著手指被帶了出來,她下 身的鬱鬱芳草不一會兒就粘成了一縷一縷的,連椅子上都粘上了不少粘乎乎的清 漿。 忽然,她雙手的動作同時加快了節奏,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 急促粗重了起來,她大睜著眼睛,像發情的小貓一樣,一聲接一聲不停地發出淫 蕩地呻吟。緊接著,她雙腿一繃,胸一挺,雙手同時停住了,大股米湯樣的黏稠 液體順著她白嫩的手指縫流淌了出來,她的下身頓時一片泥濘。 第68章 楚芸軟綿綿地癱坐在圈椅裡面,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頭,渾身軟得像灘泥。 右手的手指像粘滿了膠水,粘乎乎的手指都分不開了,兩腿之間更是濕得一 塌糊塗。當她看到屏尼站在面前朝她勾手指頭的時候,用盡全力想要站起來,四 肢卻軟得像麵條,根本不聽腦子的指揮。 可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務就是伺候好眼前這個老男人,以 換取後半生的自由。她必須站起來,像面前這個色迷迷的老傢伙示意的那樣。她 喘著粗氣開始積蓄力量,臉憋得通紅。屏尼看出了她的窘迫,彎腰伸手攬住她柔 弱無骨的赤裸身體。楚芸順勢放下雙腿,藉著他那隻大手的力量一挺腰,搖搖晃 晃地站了起來。 屏尼滿意地笑了,攬著楚芸柔韌的柳腰轉向浴缸。楚芸腿一軟,坐在了浴缸 的沿上,可她並沒有坐進去,因為她記得,按文叻特意的交待,她還有一件事必 須做。 她悄悄在浴缸裡面涮了涮粘乎乎的右手,然後抬起手來,抓住屏尼敞開的衣 襟,輕柔地幫他脫了下來。接下來的事讓楚芸有些尷尬,但她沒有猶豫,她低著 頭紅著臉,兩隻小手靈巧地替屏尼解開了腰帶。屏尼的褲子無聲地滑落到地上, 楚芸的兩隻手輕輕地抓住他身手僅剩的短褲的邊緣,臉害羞地轉向一邊,用力往 下一拉。屏尼全身赤裸挺著大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著,低垂著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赤條條的身子若即若 離地挨在屏尼的身邊,他身體的熱度都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她伸出一條白白的嫩 藕似的胳膊,軟軟地攬著他粗壯的腰,慢慢地轉身,和屏尼調換了個位置,把他 讓到浴缸跟前。她抬起羞紅的臉龐,羞怯地看著他輕聲說:「屏尼先生,我們… …」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摟住了她柔軟的柳腰,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下緊靠在了 一起,肌膚相親,難解難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可沒等她的驚叫出 口,一張大嘴已經壓了上來,楚芸的心猛地一顫,一絲不掛的身子一下軟在了對 方的懷裡,乖乖地張開小嘴迎了上去。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再次吻在了一起。 忘情的親吻中,楚芸軟綿綿的身子被那寬厚的胸膛擁著,一點點靠近了浴缸。 兩人默契地一起抬起腿,邁進了冒著熱氣的池水當中。楚芸沒敢忘記自己的 角色,腿一沾水,趕緊跪了下去,雙手扶著屏尼慢慢坐在了熱水中,舒服地躺了 下去。 然後按下池邊的按鈕,浴缸中頓時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沖刷著兩人赤裸裸 的身體。 屏尼在水中舒適地伸展開身體,隨意地岔開雙腿。楚芸見了,忙向前挪動了 一下,跪在了他岔開的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中間。她的心臟砰砰跳著,悄悄抬起眼 ,快速瞟了對面的屏尼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趕緊慌亂地收 了目光。他那曖昧的眼神讓她渾身不由自地一哆嗦,她竭力按捺住慌亂的心 情,讓自己鎮定下來,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 只見翻騰的水花之間,一個青紫的球狀物時隱時現。楚芸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麼東西,也明白了屏尼那曖昧的眼神中包含的含義。她稍一猶豫,卻見那青紫的 肉球竟漸漸地在水中升了起來,紫褐色的大肉棒冒著熱氣挺立了出來。那硬邦邦 的大肉棒又粗又長,像條兇惡的怪蟒,那嚇人的樣子簡直和它的人的年齡不相 稱。 楚芸羞得不敢抬頭,但她知道不能再猶豫了。她暗中給自己鼓了鼓勁,趕緊 趨前一步,一閉眼,伸長脖子張開嘴吐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那滑膩膩 的感覺立刻引起她胸中一股嘔吐的慾望,她知道那是為什麼,趕緊屏住呼吸拚命 壓了下去。她機械地用自己柔軟的嘴唇輕輕包住碩大的龜頭,靈巧的香舌輕柔地 在硬實的龜頭周圍仔細舔弄了起來。 忽然一隻大手輕輕地拍了拍她光裸的肩頭,她抬眼一看,屏尼滿眼慾火、打 著手勢,讓她把身子轉過去。楚芸心頭一緊,眼中露出一絲慌亂。她清楚地知道 按他的意思去做將意味著什麼。但她哪裡敢抗拒,那無處不在的眼睛正監視著她 的一舉一動。抗拒的後果就在眼前擺著。要是惹惱了他們,把自己拉到隔壁去… …楚芸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只楞了短短的一瞬間,趕緊就按照屏尼的示意,嘴裡含著碩大的肉棒,高 高地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調轉身子,慢慢地抬起腿,胯坐在他的胸膛上,把自 己的下身全部亮給了他。 看到楚芸那溫順的表情,屏尼那滿是皺紋的臉頓時樂得像開了一朵花,他下 意識地挺了挺下身,把粗大的肉棒往楚芸溫熱的小嘴深處捅了捅,同時伸出手來 ,一手扒開了她那兩瓣硬實的臀肉,一手鑽進她敞開的胯下,捏住了柔軟的肉唇。 雖然已經泡在了水裡,但那軟塌塌的肉唇仍然又粘又滑。他錯開手指,輕輕 地揉搓起來。 楚芸還沒在那個硬梆梆的光身子上趴穩,就感覺到小肚子上毛扎扎的,淫癢 難耐。她知道那是屏尼的胸毛。剛想稍稍地抬起點身子,忽然屏尼屁股往上一拱 ,粗硬的大肉棒呼地戳進了她張開的小嘴裡,把她戳得差點喘不上氣來。她不敢 怠慢,趕緊縮緊兩腮,呼嚕呼嚕地吸吮起來。誰知下身又是一疼,被兩根粗硬的 手指捏住,肆無忌憚地揉搓了起來。 上下夾攻,楚芸開始受不了了,身子一軟,無可奈何地趴在了屏尼熱乎乎的 肉身上,她忍住小肚子上不斷傳來的磨擦的瘙癢,賣力地吸吮著嘴裡的大肉棒, 只求快點讓對方盡興,好解脫自己。 誰知,真正的折磨卻來自她的胯下。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從楚芸的胯下傳 來,屏尼那青筋暴露的大手把她蜜洞口外的兩片肉唇捏在指尖,揉搓的動作越來 越重。滑膩的感覺消失之後,他並起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小口微張的蜜洞。楚 芸光溜溜的身子隨著一抖,腰背微微拱起,然後又無可奈何地軟了下來。他的手 指向蜜洞的深處慢慢捅進去,立刻有大股米湯樣的黏液被擠出來,像薄薄的雲彩 漂浮在清清的水中。 屏尼發現了這個秘密,立刻興趣大漲,他隨手關掉了衝浪開關,並起兩根干 瘦的手指,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捅了起來,捅得噗噗作響,水花四起。他越捅越來 勁,原來,他每捅一下,楚芸就會慘兮兮地呻吟一聲,與此同時,她就會不由自 地拚命吸吮嘴裡的肉棒,好像這樣能讓她舒服一點。於是噗噗的抽插聲和吱吱 的吸吮聲此起彼伏,還夾雜著楚芸時高時低的欲死欲仙的呻吟聲。 忽然,屏尼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楚芸也筋疲力盡地口含粗硬的大肉棒趴在 他身上喘息。她的心裡不禁暗暗有些擔心。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嘬了這麼半 天,他那大肉棒硬也硬了脹也脹了,碩大的龜頭上也滲出了不少的黏液,可就是 沒有一點要洩的意思。而她自己,在他手指的抽插下不知洩了幾次,洩得腰都酸 了。 她暗暗感到,這個男人雖然歲數大,但絕對是身經戰,在床上肯定是個非 常難對付的角色。她原先還想在浴缸裡吹簫就讓他洩出來,躲過在床上被他糟蹋 這一關,現在看來是只能是奢望了。 楚芸狼狽地喘息之際,忽然發現浴缸裡的水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屏尼掉了大半 ,連兩人光溜溜的身子都沒不過了。屏尼伸手到浴缸邊上拿起一個漂亮的塑料瓶 子,擰開蓋子往下一擠,一股淡綠色的粘稠液體帶著芳香的氣息呼地淌了出來, 順著楚芸兩瓣臀肉中間的股溝淌了下來,在她黑油油的茂密芳草叢中積了一大灘。 沒等楚芸有所反應,屏尼的大手捂了上去,在楚芸毛扎扎的芳草地上揉搓了 兩下,立刻起了一大堆泡沫,他興致盎然地一轉腕,大手帶著泡沫鑽進了她的胯 下。 屏尼咯吱咯吱搓得起勁,楚芸感覺胯下被搓得又酥又麻,正不知如何是好, 一隻有力的大手已經插入她的腋下,一下把她的身體調轉了過來,面對面的趴在 了屏尼的身上。屏尼的一隻大手伸到下面仍在楚芸的胯下起勁地揉搓,另一隻手 卻摟住她的後背,大嘴一張,堵住了她的濕潤的小嘴,又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楚芸的小嘴被那張大嘴堵得死死的,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她的舌頭吸到對方 的喉嚨裡去,她幾乎無法呼吸,整個人似乎都要窒息了,下面卻被他那只有力的 大手搓得又癢又麻。她掙扎著抬起頭,拚命擺脫了他的大嘴,氣喘咻咻地說:「 先生,讓阿芸來幫您洗吧。」說著,也不等他答應,拿起浴液的瓶子,把粘乎乎 的浴液胡亂倒在屏尼的身上,然後用小手在他身上撫摸揉搓了起來。 屏尼對她這種搓法顯然並不滿意,他詭秘地一笑,大手一摟,楚芸軟綿綿的 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左右搖擺起來,楚芸光溜溜的身體借助滑溜溜 的浴液在他多毛的身體上來磨擦。皮膚的直接接觸讓楚芸渾身一陣戰慄。她發 現屏尼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脯不放。楚芸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雖 然又害怕又害羞,但她也必須按照他的意志去做。她只好雙手摟住屏尼寬厚的肩 膀,用自己的身體蘸著浴液,在他粗礪的身體上來磨擦了起來。 粗硬的胸毛蹭得粗硬細嫩的皮膚又癢又麻,但她顧不得這些了,她似乎不敢 馬虎,一絲不苟地用自己柔嫩的皮膚在他粗礪的身上蹭來蹭去,用自己赤裸的身 體給他搓澡。屏尼壞笑著拿起浴液瓶,把大股的浴液倒在楚芸高聳細嫩的胸脯上 ,然後朝自己長滿胸毛的胸脯努努嘴。 楚芸心頭一抖,緊咬嘴唇,一閉眼,戰戰兢兢地俯身下去,用自己柔軟豐滿 的乳房,在他肌肉凸起的胸脯上揉搓了起來。楚芸柔嫩的乳房被粗硬的胸毛摩擦 得麻酥酥的,胸中一陣陣湧起噁心的感覺,但她絲毫不敢鬆勁,喘著粗氣呼哧呼 哧地揉搓個不停。隨著沙沙的聲音,兩人的胸脯中間出現了大團的泡沫。屏尼舒 坦地伸展開身體,得意地笑著,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香艷服務。 楚芸幾乎是含著眼淚在吃力地挪動著身體。她一向珍視、被視為自己的驕傲 的乳房現在變成了一塊破抹布,一寸一寸蹭遍屏尼粗硬的皮膚。她用柔軟的乳房 抹過了他的肩頭、抹過了他的胸膛、抹過了他凸起的肚子,再往下,她略微猶豫 了一下,但還是蹭了下去。 柔軟厚實的肉團蹭在硬梆梆的大肉棒上,讓屏尼快活得渾身發抖。當他發現 楚芸草草磨蹭了幾下就打算轉移目標時,立刻伸手按住了她光溜溜的肩膀。楚芸 一愣,看了他一眼,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跪直了身子,又向前湊了湊,把 他胯下那令人恐懼的大傢伙擁在了自己的胸前。 兩隻豐滿白嫩的乳峰中間那一道深邃的乳溝剛好給那條暴脹的大肉棒留出了 位置。屏尼不客氣地把大肉棒向上一挺,擠進了兩坐肉峰中間的深谷。這還不算 ,他示意楚芸雙手抱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向中間擠,兩座肉峰把那條又粗又長的 大肉棒緊緊包裹在中間。然後他愜意地抽動了起來。 粗硬的肉棒在柔軟的乳房的包裹下來抽動,竟然比插在女人的下身抽插還 要愜意舒服。屏尼的情緒一下高漲起來,他一邊自己上下活動,一邊示意楚芸配 他的動作。楚芸兩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夾著那粗大的肉棒,感到無限的屈辱, 但她又不敢違抗屏尼的意志,只好按照他的示意把腰一次次挺起,讓他的肉棒在 自己的乳房的包裹下更大幅度地抽動起來。 屏尼抽插得滿臉緋紅、氣喘咻咻。他經歷的女人無數,但把他伺候得如此舒 服的楚芸是頭一個。他覺得,在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的胸脯中間抽插簡直比干沒 開苞的處女還要過癮,不但抽插的動作力度能夠得到對方的配,而且連包裹在 肉棒四周的肉團都能夠隨意控制。每當他感覺要攀上一個高峰的時候,就會示意 楚芸用力抱緊雙手,那樣一來,劇烈的磨擦就會給他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這種 隨心所欲的感覺真讓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和至高無上的上帝。 插著插著,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去了,他抽插得呼哧呼哧喘個不 停,連跪在他對面的楚芸都面色緋紅、目光迷離、嬌喘連連。一股巨大的熱流向 他的下身湧去,他粗重的喘息簡直變成了野獸般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 ,死死按住楚芸那白嫩的小手,用力向中間擠去。大肉棒猛地插了進來,他一聲 怒吼,夾在雪白的乳峰中間的大肉棒劇烈地抖動起來,大股粘稠的白漿噴湧而出 ,大片大片地糊滿了楚芸白皙的胸脯。 楚芸被嚇壞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射了, 射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待她定下神來,卻又暗暗鬆了口氣。她悄悄地鬆開了雙手 ,剛想撩起身下的清水清洗一下自己粘乎乎的乳房,卻見屏尼手捧齷齪的大肉棒 抵在了她的眼前。他指指楚芸的小嘴,壞笑著說:「阿芸,送佛到西天,給老夫 我弄乾淨!」楚芸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深吸了一口氣,顧不上清理自己骯髒的 身體。雙手握住那正在軟縮的肉棒,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嘴裡。她哧溜哧溜地 吸吮著粘乎乎的肉棒,柔軟的舌頭在滑膩的龜頭周圍輕輕地掃來掃去,把那些細 密的皺褶也一一舔過,一邊舔還一邊把舔下來的黏液和穢物都嚥下肚去。她仔仔 細細地舔了好一會兒,直到確信那條剛剛噴發過的大肉棒已經乾乾淨淨、清清爽 爽,才小心翼翼地用舌頭托著把它吐了出來。她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看屏尼笑瞇瞇 的眼睛,討好地說:「先生,都乾淨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60-70 第69章 楚芸已經記不清是怎麼走出浴室的了,現在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 開一樣,身子軟得像麵條,浴室裡這一番折騰差點把她弄散了架。她自己洩了多 少次,她根本就記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完全麻木,對屏尼 的玩弄完全是靠機械的條件反射去迎了。 她只記得,給他舔乾淨了大肉棒之後,他還意猶未盡。他拉著楚芸來到旁邊 的淋浴房,調好熱水,他自己手持花灑,命令她小手和乳房並用幫他沖洗身體。 他把水沖到哪裡,楚芸的手和乳房就要跟著揉搓到哪裡。楚芸經過剛才的一 番折騰,已經軟得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還要強打精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 在他的身上,用已經麻木的乳房在他身上胡亂蹭著。當他關上水龍頭的時候,她 幾乎支持不住當場癱倒。 楚芸依著屏尼濕淋淋的身體軟軟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 一條浴巾,她連抬起胳膊的勁都沒有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給自己圍上一 條浴巾,然後徑直把楚芸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條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 ,手伸進她的胯下,仔仔細細地給她擦了起來。 楚芸心中發慌,動了動身子,試圖站起來,卻被屏尼用力按住肩頭,死死按 在了椅子上。他笑容滿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覆擦拭著楚芸濕淋淋的私處,把 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擦得通紅,還特意用手指裹著浴巾,在她圓圓的肛門上來旋轉 了幾圈。 楚芸被他弄得臉色緋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紅紅的臉,央求地看著他 道:「先生…不…不要啊……讓阿芸伺候您吧……」屏尼笑著搖搖頭道:「能為 阿芸這樣天姿國色的大美女服務,老夫我是心甘情願哦!」說著,大手舉著浴巾 攀上了楚芸高聳的胸脯。他擦完左邊擦右邊,擦過來擦過去,越擦越手越重,擦 得楚芸嬌喘連連,肥嫩的乳房如波濤般起伏。 楚芸被他搓弄得快要哭了,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任他 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作非為,只是希望他早點盡興。終於,屏尼在把楚芸的腋下 都仔細擦過後,終於扔下了浴巾。 楚芸剛剛暗暗鬆了口氣,卻見他梳妝台上拿起一個精緻的小瓶。他打開瓶蓋 ,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一塊異香撲鼻的淡紫色霜膏,一手托住她一隻肥白的乳房, 一手把那神秘的油膏塗在了她紅嫩而敏感的乳頭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芸的乳頭上塗抹油膏,手指一會兒捏住紅櫻桃般的乳頭用 力搓弄,一會兒又輕輕地劃著圈,將油膏均勻地塗滿她淺褐色的乳暈,還不時抽 著鼻子,享受地猛吸那濃濃的香氣。塗完一邊,他又轉向了楚芸另一邊的乳房。 楚芸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她抓住屏 尼的手,剛想開口問問,屏尼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裡面摳出一塊油膏, 又拉著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亮出已經軟縮的肉棒,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 膏,反覆塗抹。 楚芸羞紅著臉,一手小心翼翼地攥著軟塌塌的肉棒,一手在上面輕輕塗抹。 那奇異的香味直衝她的鼻腔,熏得她差點打個噴嚏。忽然她感覺胯下一涼, 低頭一看,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胯下,兩根手指頭舉著大坨的 油膏塗在了她的陰唇和肛門上,然後,在上面胡亂塗抹起來。 楚芸真的開始擔心起來。這奇異的香味她從來沒見過,而且這東西專往人身 上最敏感、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要幹什麼?她偷眼看了看 那神秘的小瓶,卻見那上面只有一個怪異的黑貓標誌,卻看不到任何她聽說過的 品牌。她的心不禁恐懼得砰砰地急跳了起來。 屏尼粗硬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猛搓不止,搓得她渾身燥熱,春心蕩漾。她已 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東西在蠢蠢欲動,而她的手還在不停地輕揉他溫 熱的肉棒。她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她紅著臉抬起頭,羞怯地央求他:「屏尼先生 ,我們……」沒想到屏尼竟痛快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撩起裹 在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又撿起楚芸的薄如蟬翼的睡衣扔給了她。楚芸接過睡衣,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褲衩和胸罩,見屏尼正解開他自己身上的浴巾,於 是顧不上穿自己的褲衩胸罩,趕緊光著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過他手 裡的浴巾,從胸到背,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替他擦得乾乾淨淨。屏尼順手抓起一 件浴衣穿上,手攬住楚芸,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摟著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體朝裡面的臥室走去。楚芸長長地 舒了口氣。今天的任務應該差不多完成了。剛才伺候著老傢伙盡了興、出了精, 把自己的身體玩了個遍。現在再哄哄他高興,自己就可以交差了。可馬上她就知 道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走到臥室門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從楚芸的腰間抽出大手,拍拍她 細嫩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你到房裡等我,我馬上就來。」說完,目送 楚芸進了臥室,隨手把門掩上,頭找到自己的衣服,從上衣內側的口袋裡模出 一個精緻的小塑料盒,打開,拿出一顆淺藍色的菱形小藥片,一口吞進了嘴裡。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剛喝了一口,忽然聽到什麼 地方叮咚響了一聲,嚇了他一跳。他一邊嚥下嘴裡的藥片,一邊下意識地四處 找剛才那奇怪聲音的來源。他用軍人的訓練有素的銳利目光一下就發現了目標。 那是楚芸放在沙發一角的一個精緻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開著,裡面隱隱約 約有什麼東西發出暗暗的光線。 屏尼心裡一動:這秀色可餐的小妮子還有她那個笑裡藏刀的老查龍不會搗 什麼鬼吧!想到這兒,他下意識地看了臥室一眼,見門關的很嚴,裡面悄無聲息 ,於是伸手從小皮包裡把已經不再發光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隻款的高檔手機,他仔細看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還 是不放心,按下了開關。屏幕再次亮了起來,顯示收到了一條短信。屏尼暗暗松 了口氣,看來剛才聽到的聲響就是短信提示信息。他略一遲疑,按下了短信閱讀 鍵。 一條簡短的短信出現在屏幕上:「親親老婆,我今天家吃晚飯,等我。克 來」屏尼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來電人欄,上面顯示:老公。屏尼的心猛地一跳:這 妮子原來是有夫之婦啊!查龍這是搞的什麼鬼?忽然一個更大的疑惑湧上他的心 頭:克來,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啊! 他的腦子頓時緊張地運轉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識地 落在手裡的手機上,這款手機他聽說過,是全球知名的頂級品豪華牌的款, 據說要幾萬美金。連他自己這樣的高官都覺得實在是過分。用得起這款手機的人 絕對是非富即貴,而且是大富大貴。 突然,屏尼的心臟好像跳不動了。他想起來了,頌韜有個侄子好像叫克來。 對,西萬家族企業名義上的掌門人沙瓦的長子。沒錯,上個月的一次慈善晚 會上還有人專門給自己介紹過他……還有他那鶴立雞群、羞花閉月的新婚妻子… … 天啊!難怪剛才一進門就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還以為是查龍找了個替身取 悅自己,沒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長媳、頌韜的侄媳婦……這怎麼可能?她 怎麼會是紫巾團的人?她為什麼對查龍如此俯首貼耳?剛才在浴室裡那些舉動就 是真正的賣肉女恐怕也會望而卻步,而她居然……可那手機……恐怕查龍本人想 買都不夠檔次吧!再說,那短信可是千真萬確的啊! 屏尼的心裡不禁躊躇了起來:現在怎麼辦?退出嗎?可自己已經把她上了, 現在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已經晚了。她現在還在臥室裡等著自己,看她那忍氣吞聲 馴順的樣子,想必查龍已經把她搞定了。他把心一橫,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搞 搞西萬家的這個漂亮兒媳,正好出出自己心裡這股惡氣。他心中暗想,對付這種 有身份的女人,你把她搞得越狠,她就越老實。諒她也不敢出去亂說。 想到這裡,他悄悄把手機放皮包,轉身推門走進了寬大的臥室。 臥室裡面佈置得富麗堂皇,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得離譜的大床,床上鋪著舒適 的豪華臥具,地上鋪的地毯柔軟溫暖,長長的絨毛光著腳幾乎可以沒過腳面。屏 尼一進門,馬上四處張望,卻不見了楚芸的蹤影。他心中一陣緊張,正要發作, 忽聽吱呀一聲門響,房間盡頭打開一扇小門,幾乎全裸的楚芸紅著臉從裡面跑了 出來。原來那是一個臥室自帶的小衛生間,楚芸趁屏尼沒進來的空檔,到裡面方 便去了。她聽見臥室門響,趕緊迎了出來。 楚芸一溜小跑來到屏尼的跟前,低垂著頭怯生生地說:「先生,您來了……」 屏尼長長地鬆了口氣,手重重地關上了房門。房門一關,他立刻變了一張 臉。 他一把抓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拉著她來到床邊,重重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楚芸措手不及,撲通一聲跌倒在床上。她嚇得心臟通通跳個不停,下意識地 掙扎著想抬起身來。可連身都沒來得及翻過來,就被屏尼一隻有力的大手臉朝下 按在了床上。楚芸一頭,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她看見屏尼一直很慈祥的臉上竟 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她沒想明白,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這個老頭子怎麼像變了個人,頓時嚇得 渾身哆嗦。不等她做出反應,屏尼已經伸手一把扒掉了她身上僅有的那件薄薄的 輕紗,不由分說把她的兩隻嫩藕似雪白的胳膊擰到背後,撿起那件薄薄的睡衣在 手中一捋,捋成一根繩,三下兩下,竟把楚芸的雙手反剪著捆了起來。 楚芸反剪雙臂趴在床上一下懵了,不明白屏尼為什麼會突然變臉,也不知道 他把自己捆起來到底要幹什麼。她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蔓楓被反銬雙手跪在地上 忍受一群男人蹂躪的慘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下意識地扯了扯被捆在背後的 雙手,扯得生疼也沒有扯動分毫。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驚叫著朝大床的 另一邊翻滾過去。 屏尼微微一笑,飛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光著身子像個年輕人一樣縱身 上了床,一把按住了一絲不掛被反捆住雙手的楚芸。楚芸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 抖,她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屏尼的底細。他是什麼人?黑會? 販毒團伙?她的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了赤身裸體被反銬雙手的蔓楓。她抬起 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怎麼樣。 屏尼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舒服地靠著床頭坐好,抓住楚芸 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楚芸驚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跪在屏尼兩條岔開的大腿 中間,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不時偷偷地看著他的臉。屏尼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 露出了色迷迷的笑意,用一根手指輕輕托起楚芸的下巴,和藹地對她說:「阿芸 啊,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是想和你做個遊戲。願意陪老夫我玩兒玩 兒嗎?」楚芸早已嚇得三魂出竅,哪裡還敢說個不字。聽了屏尼的話,忙不迭地 點頭不止,心裡卻通通地跳得像打鼓,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屏尼伸手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形狀怪異的玻璃瓶,擰開蓋子,從裡面 摳出一大塊雪白的膏狀物。楚芸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馬上認出那原來是在浴室梳 妝台上的,是一個頂級牌子的潤膚膏之類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拿到這裡 來了。她頓時有點懵了,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成這個樣子,又拿出這東西到底是 要幹什麼。 答案馬上就有了。屏尼笑嘻嘻地把那散發著迷人幽香的細膩的膏體分別抹在 了楚芸的兩隻挺得高高的乳房上,兩大坨雪白的膏脂粘在豐滿的乳房上,顯得十 分的怪異。屏尼非常興奮地端詳著楚芸豐滿的胸脯,指指自己長滿胸毛的胸脯淫 笑道:「來,阿芸,給我抹上!」天啊!楚芸心裡一陣顫抖。剛才用乳房給他塗 了浴液,現在又要用乳房給他塗潤膚霜,而且還反綁著雙手。他真把自己當成了 隨意擺佈的玩具。她猶豫了一下,眼圈紅紅的怯生生地央求道:「屏尼先生,能 給我解開嗎?阿芸一定乖乖地服侍您。」屏尼的嘴角動了動,抿著嘴搖了搖頭, 眼睛盯住楚芸兩隻白嫩高聳的乳房不說話。楚芸心裡暗暗歎了口氣,知道這一關 是躲不過去了,再難也得硬著頭皮去闖。她閉上眼,慢慢地俯下了身。 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像兩個水靈靈的仙桃垂向了屏尼硬梆梆的身體,屏尼愜 意地瞇起眼睛,等候著銷魂的時刻的到來。兩個溫熱、柔軟、細膩的物體觸碰到 他粗礪多毛的皮膚,接著輕輕地壓了上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壓在他的胸膛上,輕 柔地劃著圈。 他能夠清晰地聽到美女那越來越急促的嬌喘,微微睜開眼一看,只見楚芸反 剪雙手、高高地撅起雪白滾圓的大屁股,正舞動那兩隻讓人垂涎欲滴的白白的大 奶子,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笨拙地抹來抹去,把那兩坨潤膚霜均勻地塗抹在自 己的胸脯上。兩團溫暖柔軟的肉團像兩隻溫柔的小手,一絲不苟地在給自己按摩。 他真的很感激查龍。他自忖可以算得上是閱女無數,不過,今天這樣銷魂的 體驗他以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大概也只有他調教出來的女人才會這麼乖乖地伺 候男人。想到這兒他心裡不禁冷笑了一下:「說起來還是多虧了頌韜,要不是為 了他,查龍怎麼會下這麼大的功夫把這麼溫柔漂亮的女人弄來給自己投懷送抱。 好一個借花獻佛,虧這小子想得出!「正想著,他發現楚芸已經用乳房揉遍 了他的胸膛,連他兩側的肩頭、圓滾滾的肚子都被揉弄得泛著油脂的亮光,楚芸 的兩隻飽滿白皙的乳房更是油光光的。 她不敢停下來,那兩團軟綿綿的肉團還在他的胸脯上掃來掃去,兩隻眼睛卻 閃爍著不時偷看他的表情。 屏尼會心地一笑,拍拍楚芸的肩膀,楚芸鬆了一口氣,剛剛直起腰來,卻發 現他又摳出兩坨白花花的霜膏,壞笑著再次抹在了楚芸油汪汪的乳房上,然後翻 了個身,把脊背亮給了她。 楚芸欲哭無淚,又不敢不從,只好吃力地彎下腰,含著眼淚趴在屏尼的背上 ,用自己柔軟的乳房,把油膩膩的護膚霜塗遍他的全身,從肩頭到腰背、再到屁 股。 嬌嫩的乳房被磨擦得火燒火燎,尤其是直挺挺的乳頭,敏感得一碰就針扎似 的疼得鑽心。她咬住牙一寸寸地蹭,一點點地揉,生怕惹得屏尼不滿意,又想出 什麼別的辦法折磨自己。最難受的是兩隻手被捆在背後,一點勁都用不上,整個 身體全靠腰撐著,不一會兒她就腰酸背痛、汗流浹背了。 好不容易把屏尼寬厚的後背完全揉擦了一遍,楚芸累得滿臉通紅,腰酸得幾 乎直不起來了,屏尼才長長出了口氣,緩緩地翻過身來,抬起上身,斜靠在了床 頭。 楚芸喘息未定地跪在屏尼的兩腿中間,垂著頭聽候著他的發落。屏尼伸出兩 只大手,一手一隻握住楚芸那兩隻磨擦得通紅火熱的乳房,在手裡把玩著感歎: 「真是稀世之寶啊……」楚芸的臉紅得像塊紅布,任散亂的秀髮垂下來蓋住自己 羞得通紅的臉頰,不停地出著長氣。 良久,楚芸忽然意識到屏尼沒有了動靜,馬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 偷眼一看,果然見屏尼正詭秘地看著自己。她再仔細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緊,他 的手指上又托著一大坨的潤膚霜。楚芸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的乳房真的被他當 成破抹布了。 可這次屏尼沒有把潤膚膏抹在她那對已經飽經蹂躪的可憐的乳房上,而是抹 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楚芸終於忍不住撲簌簌掉下了眼淚,她長長地吸了兩口氣, 咬咬牙,轉過身撅起屁股,朝那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俯下了身。 誰知屏尼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拍,他朝詫異地直起腰來的楚芸搖了搖頭 ,用手指了指她的大腿。楚芸一愣,半天才弄明白,原來他是要自己分開大腿, 騎坐在他的大腿上。楚芸的腦子嗡地一下懵了,騎上去,就是說要用自己嬌嫩的 下身替他磨擦,這麼下流的注意他居然也想得出來! 她紅著眼睛看著屏尼,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可屏尼面無表情,絲毫沒有鬆動 的意思。楚芸絕望了,只好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一條腿胯過粗壯的大腿,小心翼 翼地坐了上去。 屏尼的大腿毛烘烘的,楚芸嬌嫩敏感的下身剛一接觸馬上被扎得又麻又癢。 可她沒有辦法,下身騎在那坨油乎乎的霜膏上面,扭動屁股磨擦了起來。可 光在原地磨擦還不行,屏尼示意她要把潤膚膏抹遍整條大腿,她無可奈何地順著 大腿前後磨擦起來。 嬌嫩的肉唇被粗硬的腿毛剮蹭著,淫癢難熬,屏尼還一個勁地示意她加重加 快。她別無選擇,只好賣力地扭動屁股前前後後磨擦了起來。磨完了左腿還有右 腿磨著磨著,楚芸就覺出了不對勁。下身磨擦得火辣滾燙,柔嫩的肉唇開始麻木 ,可她覺得下面癢得不行,並且開始滑膩起來。她意識到自己的私處在抑制不住 地流粘水,而且乳房也在隱隱發脹,連乳頭也開始淫癢難忍。 她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屏尼剛才給她私處和乳頭抹的那神秘的油膏有什麼 名堂。可已經晚了。她這時已經對自己的身體失控了,下面越癢,她就越使勁蹭 ,越用力蹭就越流粘水,乳房就越脹、乳頭就越癢。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緊緊 夾住對方的大腿,前後磨擦的幅度越來越大,還忍不住淫靡地呻吟起來,兩隻白 花花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在胸前上下翻飛,波濤洶湧。 第7章 突然,屏尼猛一翻身,把正磨擦得如醉如癡的楚芸掀翻在床上,瞪著一雙欲 火中燒的眼睛壓了上來。楚芸還沉迷在肉慾的煎熬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 所措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當看到他那餓狼一般咄咄逼人的眼神和 胯下那直挺挺躍躍欲試的大肉棒時,她終於醒過夢來了:今天的噩夢還沒有過去。 剛才還以為已經是最後的瘋狂了,所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她以為,以屏 尼的年紀,經過前面幾番花樣翻新的折騰,精也出過了,再最後把他伺候舒服, 恐怕他也會是精疲力竭了,就算是還想折騰,也是有心無力了。沒想到他竟然還 有這麼大的勁頭,肉棒居然還能如此硬挺起來。而她自己,不但已經真的筋疲力 盡,而且手還被捆著,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了。 楚芸無助地掙扎了兩下,就被屏尼壓在了身下。他八字形劈開楚芸的兩條白 花花的大腿,用力壓住,一條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搭在了像鮮艷的花朵一樣綻 開的兩片肉唇中間。 只見那兩片紅嫩嫩的肉唇,經過長時間的磨擦,通紅火熱,小股稀薄的黏液 正徐徐向外流淌,她的胯下已經濕漉漉的一片泥濘。看到這情景,屏尼開心地笑 了。他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飽脹粘濕的肉唇中間拉了幾個來,把直挺挺的大肉 棒也弄的濕漉漉的,接著他屁股一抬,嗨地一聲,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噗地插進了 那綻開的花芯。 楚芸不由自地啊地慘叫一聲,無力地扭動了兩下腰肢,可根本無濟於事。 那條大肉棒像出洞的怪蟒,不管不顧地噗哧噗哧一次次插入火熱濕滑的蜜洞。 插著插著,屏尼吭哧吭哧喘息了起來,他按捺不住地伸出了雙手,大把抓住 了楚芸豐滿柔嫩的乳房,大力揉弄。與此同時,他像台開足了馬力的機器,紅著 眼睛,屁股一起一落,砸夯一樣,噗噗地插得一下比一下重,直插得楚芸的胯下 黏液四濺,啪啪作響。 楚芸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劫。她現在是筋鬆骨軟,渾身軟弱無力, 加上手被捆在背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恐怖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無情地肆虐。 她心驚膽顫地看著屏尼那被慾火燒紅的雙眼,突然明白了,這是剛才那神秘 的油膏在起作用。 想到這裡。她不禁心頭一緊。她的下身已經被插得酸痛難忍,好像要被撕裂 一樣,下腹部則一陣陣傳出酸脹的感覺,似乎有一股洪流隨時要衝決而出,而他 那古銅色的身體裡似乎正在迸發出無盡的力量。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面臨的 ,不僅僅是凌虐,而可能是滅頂之災。自己的腹中可能已經有了身孕,任他這樣 肆虐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楚芸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她拚命地擺動著兩腿,想要翻過身來,可 身子被屏尼的大肚子緊緊地壓住,雙手又被綁在背後,還有那條大肉棒不停地出 出進進,她的身子軟軟的,像被釘在了床上一樣。 楚芸真的急了,她哭紅了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哭喊著央求:「先生……先生 ……您停停……停停啊……讓…讓…阿芸來伺候您吧……求求您了…嗚嗚…」楚 芸絕望地哭叫著,這是她最後的努力了,如果沒有效果,只有眼睜睜地等著被這 個瘋狂的老傢伙插死了。 奇妙的是,這絕望的哭叫居然奏效了。抽插的氣喘咻咻的屏尼竟真的放慢了 節奏。大概這樣高強度的抽插確實達到了他的身體的極限,他的胸腔中已經呼哧 呼哧地拉起了風箱。聽到楚芸的哭叫,他一邊放緩了抽插的節奏,一邊好奇地看 著楚芸哭紅的大眼睛。 楚芸一見他有了反應,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楚楚的兩條修 長的白腿緊緊夾住屏尼的腰,楚楚可憐地央求道:「您太…太…辛苦了…讓…讓 阿芸來伺候您吧……」屏尼這時候真的感覺到累了,但下面的大肉棒卻脹得他渾 身難受,像有一把火在燒著他。他抹抹額頭滲出來的汗珠,點點頭對楚芸道:「 好吧,既然阿芸小姐這麼乖,就給你個機會,讓你來孝敬孝敬我這老頭子吧。」 說著,翻身下馬,伸展身體,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大床上。 楚芸一見,顧不得手還被捆著,一□轆爬了起來,向前跪爬兩步,湊到屏尼 身邊,吃力地抬起一條腿,跨過他赤裸的身體,面對著他騎坐在他圓滾滾的大肚 子上。她悄悄地喘息了一下,一咬牙,挺起軟軟的腰肢,掙扎著支起身子,把屁 股挪動他的下身的位置,約莫著對準大肉棒的位置,緩緩地坐了下去。 誰知,那直挺挺朝天而立的大肉棒竟貼著她的肚皮滑了過去。楚芸心急如焚 ,真怕老傢伙改了意。她趕緊換了個姿勢,高高地撅起屁股,向前探出腰身, 也顧不上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搖搖晃晃地吊在屏尼的眼前。 她的眼睛拚命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遠遠地看見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也看 見了自己胯下綻開的花瓣。她吃力地挺著酸痛難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滾 圓的屁股,用自己的下身去迎那直挺挺的大肉棒。終於,敏感的花瓣觸到了那 硬梆梆的大龜頭。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向後坐下去。一陣脹痛從下身傳 來,她咬牙忍住,繼續用力。突然,腰一酸,腿一軟,身子猛地坐了下去。噗地 一下,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勢不可擋地全部插入了她濕熱緊窄的肉洞。 楚芸終於鬆了一口氣,緩緩抬起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下,扭動腰肢和屁股, 拼盡全力,一邊用力夾緊下身,一邊不停地扭了起來。那粗硬的肉棒在她緊致的 肉洞中進進出出,她心中慌慌的,拚命加大動作幅度,同時不時偷眼看看屏尼臉 色,生怕他不滿意。 果然,屏尼抬手示意她加力。她夾襠扭腰用了半天勁,他還是不停地擺著手 ,臉上開始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楚芸開始慌了,她一咬牙,掙扎著抬起屁股, 讓大肉棒退出半截,然後再用力坐下去。噗哧一下,黏液四濺,屏尼的臉上終於 露出了笑意。 楚芸被深深的恐懼驅使著,不停地提臀、坐下,讓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 次次重重地戳進自己的身體裡。不一會兒,她的兩頰就開始冒汗了。可她不敢鬆 勁,氣喘咻咻地反覆重複著這個屈辱的動作。慢慢的,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了 ,每一次坐到底都會給她帶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心跳,下身那淫癢的感覺驅使著她 趕緊再次抬起身子,再次一坐到底。 楚芸白花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擺動,胯下一次次傳出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 唧啪唧的肉體撞擊聲,不一會兒,兩人的胯下就都濕得一塌糊塗。 屏尼的喘息不知不覺急促了起來,楚芸自己在吃力的嬌喘中也漸漸夾雜了淫 靡的呻吟。她那赤條條的身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兩隻滾圓肥白的乳房在 胸前上下翻飛,像兩隻自由飛舞的白鴿。 突然,屏尼伸出雙手,握住了楚芸柔軟的乳房,狠狠地大把抓住,同時,他 的下身也隨著楚芸動作的節奏向上猛抬。他一聲低吼,猛地拉住楚芸的身子。楚 芸只覺得插在下身的大肉棒劇烈地跳動起來,大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楚芸身 子一軟,像一灘泥一樣癱倒在屏尼汗漬漬赤條條的身子上面。 **************** 已經連續好幾天了,克來感覺到了楚芸情緒的異常。憂鬱、煩躁,沒來由地 發脾氣。開始他還沒在意,以為她碰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過幾天就會過去了。 可沒過兩天,他就發現自己錯了,楚芸的情緒好像越來越差了。那天下班後 ,他難得的在家吃了頓晚飯,飯桌上,他發現楚芸很少動筷子,凡是沾葷腥的菜 一動也沒動。 雖然他知道楚芸為減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這樣幾乎什麼都沒吃,還是 讓他感覺到不對勁。飯後他悄悄地問了問母親,這才知道楚芸這幾天差不多都是 這樣。聯繫到這幾天楚芸情緒的異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到房裡,楚芸正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說是看電視,可看她那木 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實際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裡發愣。克來心疼地湊了 過去,輕輕地攬住楚芸柔弱的肩頭,貼心地問她:「老婆啊,你最近這麼啦?飯 吃得那麼少。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啊?」楚芸一愣,慢慢過神來,懨懨地說: 「沒有啊,就是沒有胃口。」克來忽然想起了什麼,湊到楚芸耳邊小聲問:「老 婆啊,你來月事了?」楚芸心裡一動,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明白克來想的是什麼。 其實她這兩天心裡煩的正是這件事。月事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反應越來越明 顯,幾乎可以肯定是有喜了。可她一點即將作母親應有的喜悅也沒有,連去買個 驗孕棒自己測試一下的心情都沒有。她還籠罩在那天METRO大酒店總統套房 噩夢之中,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腦子裡就浮現出蔓楓赤身裸體背銬雙手挺著大 肚子的影子。她簡直被那天的恐怖經歷魘住了。 克來見楚芸搖頭,卻立刻喜上眉梢。他掰著手指頭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轉 向楚芸:「老婆,你好像過時間了。是不是……」楚芸見躲不過去,只好點點頭 道:「是啊,過了一個多星期了。」克來高興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 這幾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醒,我怎麼就沒想到……」他眼珠一轉道:「 你自己查了沒有?」見楚芸搖頭,他急不可耐地說:「這樣吧,我出去買個驗孕 棒,我們來驗一驗,好不好?」楚芸臉一紅,輕聲道:「不要了吧,還是到醫院 查吧。」 克來一聽,連連點頭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那天夜裡,克來格 外地溫柔,鑽進被窩的時候,他摟著楚芸熱乎乎的身體甜蜜地說:「老婆啊,是 不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著應該是那次……」那天夜裡,他一直都小心翼翼 地摟著楚芸,連做夢都在笑。 躺在克來溫暖的懷抱中的楚芸卻是和他同床異夢。她的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 挺著大肚子的蔓楓赤身裸體背銬雙手被數不清的男人反覆蹂躪的淒慘場景。只要 她一閉上眼睛,耳朵裡就不由自地響起蔓楓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已經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著,連身體因 懷孕而產生的異常反應都被她扔到腦後了。她不知蔓楓是落在了什麼人的手裡, 也不知這些人為什麼要如此暴虐地蹂躪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楓今天的悲慘處境是 否與自己有關。但她知道,蔓楓是一個緝毒警,還是大伯父的妻妹。這其中的恩 恩怨怨讓她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真正讓她寢食不安的是一個不停地出現在她的腦海的念頭:要不要把自己在 METRO大酒店看到蔓楓的情況告訴克來和大伯父。她知道整個西萬家族都在 瘋了一樣在找她。自己作為西萬家的兒媳,從道義上講,應該把那天看到的可怕 情景告訴家裡。 但是,告訴了他們就能救出蔓楓嗎?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訴了他們,自己 在ME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說不定連上次和那個律師的事、愛逸夜總會 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會一連串地被牽出來。那時候等著自己的 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再說,那天晚上伺候完那個老男人之後,文叻絲毫沒有難為自己,確實痛痛 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還戀戀不捨地和自己告了別,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視頻 資料都交還給了自己。看來他們真的是放手了。如果自己現在出來指證他們,也 許等不到西萬家族動手……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體繩捆 綁挺著大肚子的蔓楓,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淚流滿面。 楚芸就在這難以言表、無以名狀的痛苦煎熬中又度過了一個不眠的漫漫長夜。 當窗簾上出現一絲亮色的時候,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也 許應該再去見見小姑媽茵楠…… 第二天一早,克來就陪著楚芸去了K醫院,直接去找拉馬博士。博士聽了 他的敘述,簡單問了楚芸幾個問題,馬上給她開了單子,讓她驗血驗尿。取過尿 樣抽過血,夫妻倆坐在VIP休息室裡等候結果。克來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楚 芸卻還是打不起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忽然,克來的手機響了。他不經意地掏出手機一看,馬上變了臉色。電話是 父親沙瓦打來的。這幾天,大伯父頌韜出訪,不在國內,政事和家事都交給了大 姑父文沙和父親全權處理。這兩天,父親早出晚歸,雖然同住在一所宅子裡,但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父親的面了。克來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大姑媽瑤帕, 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父親不會直接打電話找自己。 果然,克來一接電話,沙瓦就在電話裡問他:「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 去上班?」克來趕緊解釋:「我陪楚芸在醫院,忘記請假了。」 沙瓦並沒有和他計較,連楚芸為什麼上醫院都沒有顧得問,而是急急地對他 說:「我現在首相府,和你大姑父在一起。這邊情況有點不對頭,軍方有異動。 大街上出現了大量軍車,還有裝甲車,道路已經被封鎖,出不去了。我問了 集團總部那邊,也出現大批軍人,而且都荷槍實彈,街上都戒嚴了。家裡的情況 不明,電話沒有人接。你趕緊家,看一看那邊的情況,盡快給我個電話。」克 來一聽,不禁驚得臉都白了。他頭對楚芸說:「外面情況好像不太對頭,爸爸 讓我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去吧。」楚芸一愣,猶豫道:「結果馬上就出來了。 要不然你先去,我等拿到結果就去。」 克來想了想點頭道:「這樣吧,你在這裡等結果。結果出來馬上給我個電話。 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在這裡等我來接你。」見楚芸點頭答應,他趕緊急急 忙忙地走了。 他的車一上大街,馬上就發現情況確實不對。剛才還熙熙攘攘的街上此時已 經行人稀少,大隊的軍人荷槍實彈,隨處可見,重要的路口都有坦克把守。他鑽 小路把車開到離家還有兩條街的地方就被持槍的士兵擋住了。他家所在的街道已 經戒嚴,只許進不許出。 克來心急如焚,家裡老母親不知情況如何。他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試著打 家裡的電話,果然連撥號音都沒有。他心裡更著急了,急忙下車,步行穿過士兵 的封鎖線。進了家門,看到老母親和家人都安全無恙,他這才鬆了口氣。 急忙打開電視,所有的頻道都在播送武裝部隊總司令桑迪將軍的聲明:軍方 發動了政變,解散現看守政府,成立軍方臨時政府接管政權。解散執政的愛國黨 ,暫停行憲,一個月內召開臨時國會…… 克來當時就懵了。他呆呆地愣了足有一分鐘,這才想起馬上給父親打電話報 平安。剛放下電話,他突然想起,楚芸還在醫院等著自己,趕緊手忙腳亂地把電 話撥了過去。誰知楚芸的電話關機。打電話給拉馬博士,博士一接電話馬上恭喜 他,告訴他,楚芸確實是懷孕了。可當他問到楚芸是否還在那裡時,他卻告訴克 來,楚芸拿了結果,剛剛走了。 克來馬上起身去找楚芸,可衝到門口,就被外面的軍人擋了來,無論他怎 麼央求,就是不讓他出門。他心如坐針氈地在家裡等,等到午飯,沒有楚芸的消 息,電話打了無數遍,可她就是不開機。他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性。也許是她的手 機沒電了,也許她看到街上的混亂情況,自己到找地方躲起來了。他打了無數個 電話,楚芸娘家以及所有的親戚朋友家都找遍了,可就是沒有楚芸的消息。他真 的開始擔心了。 他心急如焚地等到晚飯時間,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他終於坐不住了。外面 的軍方封鎖線還沒有撤,他試了幾次,說盡了好話就是出不去。萬般無奈,他只 好打電話給小姑媽茵楠,把楚芸懷孕和去向不明的消息同時告訴了她。 茵楠聽到這兩個消息,當時就急了。好在她那裡還可以行動自由。她馬上動 員所有人力,四出去找楚芸的下落。一天一夜過去,所有楚芸可能落腳的地方 都找遍了,她仍然杳無音信。茵楠親自找到沙汶偵探所,請沙汶先生幫助找楚 芸,包括調查楚芸當天的手機通話記錄和WY城所有酒店入住的情況。 整整三天過去。WY的酒店查了一遍,卻根本沒有楚芸的行蹤。楚芸的手機 通話記錄也調來了,當天,她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也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實際上 ,當天上午十點,她的手機號碼在運營絡中就消失了,而且再沒有出現。而那 正是克來離開她半小時之後。 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楚芸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莫名 其妙地失蹤了。 (本部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1-72 七十一 楚芸從昏昏沉沉中漸漸醒來的時候,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包圍在無邊無際的 黑暗之中。四周伸手不見五指,死一般的寂靜,到處瀰漫著令人恐懼的氣息。 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下意識地咬了下嘴唇。一陣刺痛順著嘴角射向心臟。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發生了什麼?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楚芸下意識地蜷縮起纖秀的身體,頓時柔嫩的臂膀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 生疼。她赫然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事啊?」楚芸感覺自己的腦子像生了蛌瑣鷑馱@樣,快要 轉不動了。她拚命地讓自己的腦子轉起來,就像一台破舊的快要散架的馬達在吃 力地驅動一台袑騑陷釭瑣鷑飽A費力地集四處散落的記憶碎片,試圖拼出一幅 可以辨認的圖畫。 「克來……」楚芸記起她是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的。但後來他又不見了。 「去哪裡了?他後來去哪裡了呢?為什麼把我扔下不管了……」 楚芸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有想起個所以然。忽然,「孕檢」兩個字不知怎 麼忽然在腦海中蹦了出來。 對了,克來是陪著她到拉馬博士那裡做孕檢的。她想起來了,她坐在拉馬博 士的珍台前,博士遞給她兩張化驗報告,笑瞇瞇地對她說:「恭喜了夫人,你有 喜了,應該已經有差不多十天了……」 楚芸記得自己伸手接過報告……「對,報告,報告在哪裡?」 楚芸一下想起了當時自己喜悅的心情。「真的懷孕了,要做媽媽了。克來還 不知道會多麼高興呢!」想到孕檢報告,她下意識地試圖伸手去摸,一股鑽心刺 痛立刻從背在身後的手腕上瞬間傳遞到全身。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竟然一動也彈不得。楚芸用力抻了抻胳膊,她恐懼 地發現,自己的手被反捆著,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緊緊捆住手腕的繩好像勒 進了肉裡,稍稍一動就疼的鑽心。 「為什麼會被捆著?」這時,一個可怕的字眼無法抑制地出現在楚芸的腦海 裡:「綁架」。 「天啊,我被綁架了?他們是誰?是綁架曼楓的那夥人嗎……」想到曼楓, 楚芸的後脊樑冒出一絲涼氣。曼楓精赤條條雙手背銬挺著大肚子被人恣意蹂躪的 慘狀像過電影一樣閃現在她的腦際。她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不行,就是死也不能落到那樣的境地。得趕緊想法逃跑。要是逃不掉就干 脆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側耳細聽。四週一片死寂。不要說人聲,就連一絲一 毫的風聲、環境雜聲都聽不到。她感到自己就像在一座深埋地下的墳墓裡。 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耳朵什麼都聽不到。楚芸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具殭屍了。 但她的腦子卻好像好使一點了,思緒也漸漸地流暢了起來。 楚芸想起來了。拉馬博士向她恭喜過後,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溫和地 對她說,按常規,尿檢和驗血陽性,還須要做一個常規的婦科檢查,也就是陰道 探查,以便確認一切正常,也可以幫助更準確地判斷懷孕的時間。不過這個檢查 做與不做要患者本人決定。 拉馬博士告訴她,不必著急,可以到VIP休息室稍坐,順便徵求一下家人 的意見,從容決定,然後再給他意見。 楚芸記得她謝過博士,懷著忐忑的心情起身到了走廊盡頭的VIP休息室。 剛才她就是在這裡等候檢查報告的。 這裡佈置豪華,清雅舒適,與人來人往的前廳宛如兩個世界。剛才她在這裡 等候的時候,始終只有她一個人,除了一個服務生露過一面之外,再無別人打擾。 不過她到VIP休息室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有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 的大概和自己的歲數差不多,挺著碩大的肚子,看樣子快生了。男的卻像是四十 以上的年級,高大強壯。兩人的穿著都十分講究,渾身珠光寶氣。 楚芸並沒有感到意外。她知道,能使用這個VIP休息室的非富即貴,都是 身份非同一般的人。 那男女二人見楚芸進來,非常有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然後就面對面地低聲 細語起來。楚芸也對他們報以禮貌的微笑。轉身坐在了門邊不遠處的一個單人沙 發裡面,順手把孕檢報告放在茶几上。略略思了片刻,抬腕看了看手錶,快 點了。她順手掏出了手機。 她要第一時間給自己的丈夫報喜,另外問問他家裡到底出了什麼情況。當然 自己做常規指檢的事也還要徵求一下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的話,就馬上做了, 免得還要約時間、來跑。 坐在不遠處的那對夫婦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喁喁私語,男的小心翼翼地攙扶 著女的站了起來,緩緩地朝屋門方向走了過來。 楚芸若有所思地打開手機,熟門熟路地調出克來的號碼。 一縷淡淡的幽香漂了過來。楚芸敏感的嗅覺立刻感覺到了,不由得會心地一 笑。 這個牌子的香水也是她的最愛,但她並不經常用,因為太貴了。一盎司一小 瓶的價格就要頂兩輛她開的MINICOUPE轎車。即使貴為ZX國首富家族 的少奶奶,她用起來也多少有些心疼。況且這香水是限量的,並不是隨時都可 以買到。 能用這個牌子的香水,這對夫婦的身家自不待言。腦子裡不經意地想到這裡, 那一對夫婦剛好從楚芸身邊擦過,她下意識地深深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甜絲絲的氣 息。 一股倦意不期然沒來由地湧了上來。楚芸忽然覺得手裡的手機沉的像塊鐵, 沉甸甸地向下滑。她下意識地收攏手指去抓,手指卻好像都不聽使喚了,軟綿綿 地一點力氣也沒有。轉瞬間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冰冷的感覺從身子下面傳遍了全身。楚芸的思緒被打斷了,她又到了黑暗 的現實之中。 「難道真的被人綁架了?會是文叻那個無賴嗎?看樣子不像。如果是他,盡 管有承諾在先,但他要是給自己發一個指令,自己不敢不服從,根本用不著綁架。」 「那又會是誰?是那對看似身份不凡的夫婦嗎?他們是什麼人?要把我怎麼 樣?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一絲光亮、一絲聲響……」胡思亂想之際,無 邊的恐懼無孔不入地滲透了楚芸的全身。 「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即使沒有窗也會有門。就算連門都沒有,牆總會有的 吧!」想到這裡,她心頭升起一絲希望。最壞也不過一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 己落到曼楓那樣生不如死的地步。 心裡想著,她不敢怠慢。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慢慢地抬起了身子。 「嘩啦」一聲,腳下傳來的沉悶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她這才發現, 自己的雙腳沉的抬不起來。 她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抽了下腳。抽不動!兩腳同時抽了抽,「嘩啦嘩啦」 響了兩聲,兩腳的腳腕都被冰冷的鐵器卡的生疼,但都根本抽不動。 楚芸的心忽地沉到了底。她的雙腳都被沉重的鐵鏈死死鎖住,而且還被鎖死 在地面的什麼東西上面。這就是說,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更讓她絕望的是,剛才抽動鐵鏈時,她竟然聽到了屋裡的聲。這意味著, 這間屋子非常大,牆壁和天花離她非常遠。這就是說,她就是想死都無從下 手。她的心這徹底的涼了。 沉沉黑暗中,楚芸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臟在怦怦地絕望跳動。忽然,不 知什麼地方傳來「嗶」的一聲輕響。雖然輕得若有若無,但還是被她變得異常敏 感的神經捕捉到了。 楚芸緊張地轉著頭在黑暗中。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到。 但楚芸本能地感覺,那沉沉黑暗中隱藏著什麼兇惡的猛獸。 良久,她看的眼睛都酸了,終於在頭頂上發現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紅色閃 光。她的心頓時緊緊縮成了一團。 「那是什麼?真的是什麼惡獸嗎?也許是監視設備……就是說,自己的一舉 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楚芸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下意識地縮緊了身體。 就在楚芸所在的黑沉沉的大房間的隔壁,是一間舒適的小房間裡。房間裡擺 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設備。一面巨大的監視屏幕前面坐著兩個油頭粉面的男人。 他們被揚聲器裡傳來的鐵鏈抽動的聲音驚動了,正在緊張地調整著紅外監視器, 探查著隔壁房間裡的情況。 「醒了醒了……你看,她在動呢!」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對身旁的彪形大 漢說。 彪形大漢盯著屏幕上的紅外影像仔細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說:「確實是醒了, 趕緊報告老……」說著,抄起了桌上的電話。 楚芸心驚膽戰地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手腳都被緊緊捆住,絲毫動彈不得。 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時戰戰兢兢地瞟一眼頭頂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色閃光,不知那對 自己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忽然,身後傳來輕微的「卡嚓卡嚓」的聲響。楚芸一驚忙頭去看,驚覺茫 茫黑暗中倏然現出一絲亮色。接著那亮色迅速擴大,她聽見了人聲。 楚芸猛然意識到,那是一扇門,門開了,有人進來了。她的心猛地縮緊,下 意識地抽動四肢,馬上卻又頹然地放棄了,轉過臉讓濃密的秀髮遮住自己煞白的 臉龐。 刷地一下,屋裡頓時亮如白晝。門開處,一群氣焰跋扈的漢子簇擁著一個富 態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富態男子笑瞇瞇地走到被反剪雙臂鎖在屋子中間地上的楚芸跟前,慢慢地 蹲下身子。一個精壯的漢子從他身後閃出來,伸手攬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玉體橫 陳的楚芸的肩頭,把她的上身拉了起來。 楚芸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快速地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間空曠的大 房間,屋裡沒有任何擺設,四面牆壁空空如也,房間的正中豎著一個結實的水泥 墩子,自己的雙腳就被粗重的鎖鏈鎖在水泥墩上。 她的雙手被死死捆在背後,嬌嫩的玉腕被粗礪的繩勒的生疼。她猛然發現 自己的身體被攬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 那只粗壯的臂膀像岩石一樣紋絲不動,楚芸洩氣了,秀髮低垂,無助地放棄 了掙扎。 對面男人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楚芸戰戰兢兢地悄悄抬起眼皮。她一下驚呆 了。距自己不到一拳距離的這張笑瞇瞇的男人的面孔是如此的熟悉。但她的腦子 像蛈漱F一樣,就是轉動不起來,死活想不起來這張讓她刻骨銘心的面孔的人 到底是誰。 但他身後的那個魁梧的漢子卻立刻喚醒了她的憶。這就是她在拉馬博士診 所VIP休息室見到過的那個男人。就是他陪著那位衣著光鮮的孕婦出現在VI P休息室,自己的記憶就是在他們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戛然而止的。不想卻在這 裡接上了 楚芸還在冥思苦想,那富態男人卻看著楚芸嚇得慘白的面容先開了腔:「我 讓你們把阿芸小姐請來,誰讓你們動粗的?快給阿芸小姐鬆開!」 「阿芸……他叫我阿芸!」楚芸的記憶好像在這一瞬間突然恢復了。她認出 來了,這個富態的男人就是那位AM音像公司的老查龍。 「他是文叻的朋友……」楚芸心裡一哆嗦,不由自地朝對面的人群掃視了 一眼,並沒有看到那個無賴猥瑣的身影。她的心怦然一動。 「查龍為什麼要綁架我?他要幹什麼?」想到這裡,楚芸的心怦怦地急跳了 起來。她知道查龍是紫巾團的人,從愛逸夜總會到METRO大酒店,自己幾次 被強迫出賣色相他都有份。他現在突然又派人綁架自己。楚芸的心頓時被巨大的 恐懼攫住了。 這時那個摟著楚芸的男人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楚芸的雙手。那個魁梧的 男人也默默地蹲下身,掏出鑰匙,打開了鎖住楚芸雙腳的鐵鏈。 楚芸掙扎著站起身,撫摸著自己被勒出血痕的玉腕,低低地垂下頭,幾乎掉 下眼淚。 查龍上去一步,伸手攬住楚芸的腰肢,笑瞇瞇地說:「誤會誤會,阿芸小姐 受委屈了,下面人不懂事,阿芸小姐不要怪罪哦!」 楚芸的心頭怦怦亂跳。她拚命地鼓起勇氣,抬起臉,看著查龍的眼睛低聲說: 「查龍先生,你們放我走吧,我要家……」 查龍臉不變色,嘴角微微一翹,沉聲道:「阿芸小姐不要著急,你現在出不 去,也不了家!」 楚芸的身體一僵,狐疑地看著查龍那張故作神秘的臉。查龍微微一笑,湊到 楚芸的耳邊小聲說:「阿芸你還不知道,外面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們西萬家出 大事了!」 楚芸僵硬的肩頭微微一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查龍那張表情豐富 的臉,似乎要從裡面看出什麼秘密來。她嬌嫩的嘴唇微微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 來。 查龍看到楚芸震驚的表情,手臂攬住她的肩頭用力摟了摟道:「別著急… …別著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說完,不由分說抓起楚 芸佈滿血痕的玉腕,拉拉扯扯前呼後擁地走出了房門。 七十二 天色漸晚,WY城富人的沙瓦府邸內,一派慌亂緊張的氣氛。沙瓦因為戒 嚴無法家,家裡人也被禁止出門。全家人都被圈在宅中急的團團亂轉。 克來拿著電話在客廳裡來踱步,瘋了一樣不停撥打楚芸的電話號碼,照例 是毫無應。他的母親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暗自垂淚。 克來見打不通楚芸的電話,就一個一個挨個給通訊錄裡的親朋好友打電話, 查問楚芸的行蹤。但電話打了無數個,楚芸卻仍然杳無音信。 他已經把楚芸懷孕和突然失蹤的消息告訴了小姑媽茵楠,請她幫忙找。所 以他不時的和茵楠通個電話,交換一下信息。 茵楠已經帶人到楚芸娘家和來往比較密切的一些親友家裡去找過,但也沒有 發現楚芸行蹤的蛛絲馬跡。 克來見通訊錄裡面所有的人都聯繫過了,也沒有任何結果,突然靈機一動, 急匆匆跑自己的房裡,打開電腦,七找八找,找出楚芸電話通訊錄的備份文件, 打開文件一個個仔細研究起來。 他把楚芸的電話通訊錄和自己的對照著篩選,找出所有自己的通訊錄中沒有 的聯繫人,一共有三十幾個。他一個個地核對,發現要是公司的同事和少數原 先學校的同學。 他又挨個給這些人打電話,包括和她一起在美國上過學的那個叫博銘的小伙 子,連兩個在美國的學校同學都打過了,但沒有人知道楚芸在哪裡。 克來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一個勁地埋怨自己不應該那麼急匆匆地離開楚芸。 就算是急著趕家,但也應該帶楚芸一起來。檢查結果什麼時候都可以拿的啊! 就在克來沉浸在難以自拔的後悔和自責當中的時候,他手中的電話忽然響了 起來。他猛地一激靈,抬手一看,是茵楠打過來的,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克來急不可耐地問:「小姑媽,有什麼消息嗎?」 對面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後,傳來了茵楠沮喪的聲音:「沒有… …想的到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一點線都沒有……這麼個大活人,就這麼不到 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就會人間蒸發了呢?」 克來無語地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 良久,電話裡又傳來茵楠嚴肅的聲音:「克來,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兩人之 間最近有沒有什麼不愉快?」 克來馬上就急了:「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倆一直都高高興興的,沒有因為 任何事情拌過嘴。原來可能因為懷孕的事情,我們兩人可能內心裡都有點著急。 但也從來沒有為此事鬧過彆扭。況且我們昨天就猜到她可能是有了,所以更不可 能是因為這事心存芥蒂……」 「那你好好想一下,楚芸最近情緒怎麼樣,是否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克來真的仔細想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說:「也沒有啊。其實她這段時間比 剛嫁過來時情緒要輕鬆不少。可能漸漸適應了吧。而且這次星洲談判她非常投入, 談判結果也讓她非常興奮,我都覺得她到了婚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狀態了……」 說到這裡,克來忽然停頓了一下,略微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倒是前兩天 我確實感覺她有點反常,偶爾會沒來由的煩躁,胃口不好,睡下去就賴在床上不 願起。怪我粗心,一直沒當事,昨天才意識到可能是妊娠反應。這不今天我們 就去檢查,誰知道……」 茵楠一直靜靜地聽著。聽到這裡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道:「這麼說,不會是因 為什麼瑣事離家出走……要是這樣的話,這事可能真的嚴重了……」 「你是說……」克來不禁打了個冷戰,急忙對著話筒說:「那我們報警吧!」 茵楠沉吟了片刻道:「再稍等一下吧。現在事情發生連一個白天都不到,報 警警方也不會受理。再說現在到處都亂糟糟的,你又出不了門。報警要你出面。 你既是她最直接的親屬又是當事人,所以報警時你必須在場。 明天上午吧。如果今天夜裡還什麼音信都沒有,明天上午我們去報警。」 「嗯……」克來低低地應了一聲,無精打采地掛斷了電話。 ***************************************************************************** 楚芸的手腕被查龍緊緊攥著,在一大群膀大腰圓的大漢的簇擁下跌跌撞撞地 走上了樓梯。楚芸幾次試圖甩開查龍,可那只抓住她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卡 住,根本甩不開。 她的步子稍微慢一點,馬上就有幾隻大手在後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 只好踉踉蹌蹌地跟著這一大群男人上了樓。 樓梯非常寬大,他們這一大群人走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樓梯包括扶手都是 白色大理石的,擦的光可鑒人。從這樓梯就不難想像這幢宅子有多麼奢華。 上到上面一層,是個豪華的大廳,拼花大理石地面、潔白的大理石立柱、雕 花繪畫的屋頂、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 楚芸看了暗暗吃驚。她知道查龍是個商人,但沒想到他的府邸竟如此奢華。 就是比她曾經到過的王宮也不遑多讓。 大廳的一側有一扇寬大的大門。楚芸透過寬大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燈光點點的 花園,時間已經是晚上了。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是被關在地下室。 這樣一個有錢的體面人,卻把自己綁到這裡,他到底要幹什麼。楚芸心裡不 禁暗暗打鼓。她看看門外,不由自地停住了腳步,身子往後一墜,鼓起了勇氣 試探著說:「查龍先生,天都黑了。既然是誤會,就讓我家吧,不然我家裡人 該著急了……」 查龍用力拽著她道:「阿芸,不要著急,我有要緊事和你說。」說完不由分 說拉著她走到一道厚重的大門跟前。 早有人拉開了大門。查龍生拉硬拽地把楚芸拉了進去。大門在他們身後重重 地關上,大部分跟隨的男人都留在了門外,只有兩個彪形大漢跟了進來。一邊一 個面無表情地抄著手站在了門的兩側。 這顯然是個客廳,雖然沒有外面的大廳那麼富麗堂皇,但也盡顯奢華。舒適 的沙發,厚實柔軟的地毯、柔和的燈光。客廳的一側是一個佔了半面牆壁的巨大 的電視。 客廳裡早有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等在這裡,見查龍拉著楚芸走進來,忙伺候 他們入座。 查龍拉著楚芸的手往沙發跟前去,楚芸卻用力向後挫著身子,不肯向前。她 的心在咚咚打鼓。此時此刻,她意識到一個怪異的現象。在這座巨大而奢華的宅 子裡,她看到的全部都是男人,一個女人都沒有。 但是,走近這間客廳,她又隱隱感覺到一絲脂粉氣。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 覺從何而來,完全是女人的直覺,但卻又真真切切。 在她的感覺裡,這裡根本不像是一座宅邸,而是一座巨大的銷金窟。她這樣 一個柔弱的富家女子獨自身處這樣一個帶有幾分神秘的地方,讓她不寒而慄。 她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樣,怯生生地看著查龍,紅著臉再次央求道: 「查龍先生,求求你了,讓我走吧!」 「走?你想往哪走?」查龍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凶巴巴地盯著楚芸,伸出空 著的那隻手朝管家打了個響指。 管家拿起一個精緻的遙控器擺弄了兩下,對面碩大的屏幕上馬上就出現了圖 像,伴隨著一個男持人嚴肅的聲音。 楚芸隨著查龍抬頭看大屏幕,頓時驚呆在那裡。 屏幕上顯示的是楚芸熟悉的WY城的街道,但街道上卻滿是裝甲車和荷槍實 彈的士兵。持人似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像重錘一樣聲聲敲擊著楚芸的心。 軍事政變……解散政府……解散執政黨……戒嚴……宵禁…… 楚芸一下子懵了,感覺自己一覺醒來,墜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呆呆 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見到楚芸茫然無措的表情,查龍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的笑意。他 順勢拉起楚芸的手向沙發走去。 楚芸像失去了思維能力一樣,眼睛盯著大屏幕,漠然地跟著查龍一步步向沙 發挪去。查龍輕輕一用力,兩人撲通一下都坐在了柔軟的沙發裡。 楚芸仍然呆呆地看著大屏幕,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眼圈都紅了。 原來,屏幕上相繼出現了首相府和西萬集團掌門人沙瓦府邸的畫面。畫面上看不 到府裡的人,門口都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幾輛黑乎乎的坦克門神一樣守在府 門前。 「我要家……讓我家……」楚芸含著眼淚小聲嘟囔著。 查龍見狀湊到楚芸的跟前,順勢摟住她的肩頭,故意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 「我說過了嘛,現在不能出門。宵禁!不經軍事當局批准,任何人不許出門,否 則格殺勿論!」 楚芸纖薄的肩頭微微一震,查龍敏感地察覺了。他趁機湊到楚芸的耳畔用親 熱的口吻說:「阿芸,不必擔心。我這裡非常安全。你就在我這裡躲兩天清靜, 等外面太平了再說。」 楚芸心頭微微一動,扭了扭身子擺脫了那條令人討厭的臂膀。她咬了咬嘴唇 堅決地對查龍說:「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我的手機呢?」 查龍稍稍一楞,馬上又恢復了平靜。他詫異地看著楚芸說:「你的手機?沒 有見到啊!」 「怎麼會?我一直帶在身上的!」楚芸憤憤地說。 查龍轉向站在門口的一個大漢問道:「你們看到阿芸小姐的手機了嗎?」 大漢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查龍臉一繃,厲聲道:「阿芸小姐隨身的東西呢?快拿過來!」 大漢應了一聲急忙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他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女用手包進 來。楚芸轉頭看去,正是自己今天早上去看醫生時隨身帶的包包。 她拉開手包,伸手到裡面去摸,沒有摸到手機。她一下急了,嘩地把包裡面 的東西都倒了出來。錢包、證件、化妝品……一樣不少,唯獨沒有手機。 楚芸氣惱地把手包扔在地上,緊緊地咬住嘴唇。 查龍見狀,湊上來假惺惺地問:「不會是忘在家裡沒有帶出來吧?」 楚芸堅決地搖搖頭。失去記憶之前擺弄手機準備給克來撥電話的情形還歷歷 在目。她忽然抬起頭,用咄咄逼人的口氣對查龍說:「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查龍先 生的電話?」 查龍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頭對管家說:「把電話給阿芸小姐。」 管家遞過一隻電話。楚芸接過來,急忙憑記憶撥了克來的手機。號撥了出去, 對方卻是一片寂靜,毫無反應。楚芸急忙又撥了家裡的座機,仍然如此。再撥茵 楠的手機,還是一片寂靜。 兩顆晶瑩的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楚芸絕望地把電話扔在沙發上,呆呆地坐 著,一動不動。 查龍重新湊到她的身邊,再次伸手攬住她的腰肢,搖著頭說:「也許是西萬 家族的人的電訊都被政變當局切斷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裡?」楚芸扭動著身體竭力掙脫 查龍的懷抱,聲嘶力竭地質問他。 「綁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外面軍人政變,滿街大兵。我有朋友剛好看到 你獨自在醫院,告訴了我。我怕你出事,派人請你過來。下面的人不會辦事,冒 犯了阿芸小姐,我已經請求你原諒了……」 「你說謊……說什麼好意請我過來,為什麼要用迷藥?為什麼要綁住我的手 腳?為什麼把我關在地下室?你說謊……嗚嗚……」楚芸終於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查龍一楞,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淫邪,臉上立刻換上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撲 上去一把摟住楚芸,大聲朝她喊道:「阿芸,我沒有騙你……我愛死你了……從 我第一次見到你,從第一眼看到你,你就把我迷住了……你就是我的女神……天 賜良機,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楚芸全身一僵,立刻止住了哭泣。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發現原先站在門 口的兩個大漢和一直守候在不遠處的管家都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楚芸一下慌了。她拚命推開查龍摟住她的雙手,大聲喊叫道:「你放手… …放手啊……你放尊重點……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讓楚芸沒有想到的是,緊緊摟住她身體的那雙大手竟真的鬆開了。查龍那一 張紅撲撲的大臉氣喘咻咻地湊近楚芸,咄咄逼人地說:「當你是什麼人?你是西 萬家大少奶奶啊! 你背著人養小白臉,你當你是什麼人? 你偷偷勾引成功人士,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只要有權有勢多大歲數你都不在乎,你覺得你是什麼人?」 查龍連珠炮似的逼問把楚芸問懵了:「他知道我是西萬家的人,他還知道我 和什麼人上過床,他全都知道,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沒等楚芸喘勻一口氣,查龍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那個精緻的遙控器,熟練地 按了幾下。對面牆上的大屏幕播放的畫面變了,變成了一張接一張高清晰度的幻 燈片。 豪華酒店房間昏暗的燈光下,一男一女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變換著體位交 媾,女人表情迷醉,正是楚芸; 紙醉金迷的夜場,只穿T字褲露著兩個白花花半球的兔女郎周旋在幾個男人 之間…… 接著出現的畫面更加讓楚芸無地自容:在一個光線昏暗氣氛曖昧的房間裡, 一張奢華的大床上,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赤身裸體斜靠在床頭,兩腿平伸, 表情迷醉。在他自然岔開的兩腿中間,跪伏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口 含男人胯下的肉棒,正聚精會神地吸吮。她那俊俏的媚眼、專注的神情,讓人浮 想聯翩。 楚芸痛不欲生地閉上了眼睛。誰知查龍卻拍拍她的肩膀,調侃道:「阿芸, 知道他是誰嗎?耶塔大法官!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憲法院釋憲執政黨敗落,阿芸 小姐你是第一大功臣哦!」 「天啊,原來這裡面隱藏著如此驚天大陰謀,自己出賣貞操的結果卻是把自 己的家族推下了懸崖……」 楚芸真想馬上就去死。可查龍偏偏不放過她。大屏幕上出現了新的畫面:一 個妙齡女子與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赤身裸體的在豪華浴缸中共浴,女子一絲不掛 地當著老者的面岔開雙腿自瀆,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看到這一張張滑過的幻燈片,楚芸終於什麼都明白了,她的心碎了一地。 「他當然知道我是誰。文叻在愛逸夜總會把我交給他的時候,他就知道我是 誰了,METRO大酒店兩次被逼迫出賣貞操,都是他做掮客,他當然什麼都知 道了……」 天啊。楚芸感覺自己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小鹿,已經走投無路,只能任人宰割 了。 「怎麼樣,阿芸小姐,我查龍也算是WY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阿芸小姐你 是我心中的女神,可不可以賞臉也和在下一夜風流啊?」 面對這張醜惡的大胖臉,楚芸已經是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 逃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3 七十三 那張令人厭惡的大胖臉再次湊了過來,貼在楚芸的耳邊淫蕩地說:「阿芸啊, 我的小寶貝!蒼天有眼,我終於能和你共度春宵了。你知道一次次把你送到別的 男人的床上我是多麼的心疼嗎?」 說著,一條粗壯的胳膊像毒蛇一樣盤上了楚芸的柳腰。 楚芸一驚,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扒他的胳膊。查龍不管三七二十一,摟住楚芸 就往起拉。楚芸本能地向下墜著身子,不肯就範。 查龍的臉一下黑了下來:「怎麼,不給面子?你裝什麼貞潔烈婦?跟那麼多 的男人上床你都心甘情願,為什麼跟我睡就推三阻四的?」 楚芸紅著臉無言以對,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查龍繃著臉鬆開手道:「好吧, 我查龍手下也算是美女如雲。阿芸小姐這麼不給面子。我也不勉強你。我現在就 叫人送你去。不過嘛……」 說著手從茶几下的一台機器裡抽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在楚芸面前晃了一 晃道:「這個我也一併送到你丈夫和你公公手裡。也許他們現在正焦頭爛額,沒 閒功夫看這些春宮畫呢。你就自祈多福吧……」 「不……」楚芸慌忙撲上去,抓住查龍的手腕,淒楚地哭求:「不要啊查龍 先生……我求求你……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嗚嗚……」 「哼……」查龍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一邊掰開楚芸白嫩嫩的小手 一邊得意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知道嘛,阿芸小姐是聰明人,大公司 的財務總監,這麼簡單的賬不會算不過來,非要逼我做惡人……」 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不再理睬楚芸,把記憶卡攥在手心裡逕自向客廳盡頭的 一扇小門走去。 楚芸一楞,像突然醒過夢來。也顧不得矜持,抓起沙發上自己的小包,急忙 站起身,紅著臉低著頭,慌慌張張地跟在查龍的身後走進了那扇不起眼的小門。 厚重的房門在身後悄無聲息地關上。楚芸怯生生地抬頭,發現查龍正笑瞇瞇 地看著她。嚇得她趕緊又垂下了頭。 短短的一瞬間,她眼睛的餘光已經發現,這小門裡面是別有洞天。他們站的 地方像是一個門廳,陳設很簡單,光線昏暗,四周都有門,透著一種朦朦朧朧的 神秘感。 楚芸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查龍大大咧咧地拍拍她的肩膀道:「阿芸你隨便一 點,不要緊張,就當是在自己家裡。在這裡你絕對安全……」 說著他指著對面的一扇玻璃門道:「這是衛生間,那邊是臥室,那裡是衣帽 間,哦…那邊還有個小酒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突然感覺下腹部一陣發緊,湧起一陣強烈的尿意。 她這才想起,自從上午到診所,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上廁所了。現在小肚子好 像馬上要爆炸了。 她顧不得羞怯,抬頭對查龍說:「查…查龍先生……我…可不可以用一下你 的衛生間?」 「哈……」查龍狂放地大笑:「什麼可以不可以,你現在就是女人,在這 裡你隨便,無禁忌,隨便隨便……」 查龍的話音未落,楚芸已經等不及了,低頭衝到那扇玻璃門前,拉開門,急 匆匆地衝了進去。 手關上門,她還沒有忘記鎖上門把手上的鎖鈕,這才衝到馬桶前,解開褲 帶,一屁股坐了上去,嘩地一洩如注。 隨著腹內緊迫感的逐漸降低,楚芸長長地喘了口氣。靜下心來,她能夠清晰 地聽到下面嘩嘩的水聲。她不明白自己肚子裡怎麼會存了那麼多的水,好像放也 放不完。 忽然,她發現一個碩大的黑影出現在玻璃門外,把手輕輕動了動,又重新歸 於平靜。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查龍的聲音:「阿芸,你沒事吧?為什麼鎖門,快把門打開!」 楚芸下腹一緊,不由自地把剩餘的尿液憋了去。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現 在暫時脫離了惡人的魔掌,雖然沒有機會逃出去,但要想自我了斷…… 但她馬上搖了搖頭。她肚子裡還有西萬家的血脈,也是自己的骨肉。他還沒 有來到人世,自己作為母親怎麼忍心親手扼殺他。 「不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楚芸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樣想著, 下面一鬆,熱乎乎的尿液又斷斷續續地湧了出來。 「查龍是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幹太出格的事。文叻那樣的無賴不是也應付 過來了嘛。反正自己也不是貞潔之身了,只要乖乖的和他上床,也許……」 楚芸忍不住胡思亂想,但她沒有注意到,衛生間牆角的寬大的櫥櫃門正無聲 無息地被推開。當一個粗壯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近前時,楚芸嚇的「哇」地驚叫失 聲。 她條件反射地直起身要把褲子提起來,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死死按在了馬桶 上。查龍笑嘻嘻地蹲下身,一手按住楚芸瑟瑟發抖的身子,一手放肆地撫摸著她 裸露著大半的雪白細膩的屁股,得意地說:「沒想到吧,阿芸小姐,你逃不出我 的手心!」 楚芸慌亂地撥開他的大手,楚楚可憐地說:「不要這樣,查龍先生,你讓我 ……」 「怎麼,害羞啊?」查龍嬉皮笑臉地說:「既然答應做我的人,就別不好意 思。我查龍可是心甘情願樂意為美人效勞的哦!」 不等楚芸反應,他的大手按住楚芸肥白的大腿,湊近她的臉色迷迷地問: 「怎麼樣阿芸小姐,你完事了沒有?」 楚芸臉不由得紅了,她囁嚅道:「查……查龍先生…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我馬上收拾好就……」 「呵呵……」查龍淫邪道:「我出去?我為什麼要出去?這裡是我的家,你 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尿完了?不勞阿芸小姐親自動手,讓我來替你收拾乾淨 ……」 說著,他麻利地扯了一條衛生紙,一手扒開楚芸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大腿, 一手拿著衛生紙,從緊窄的大腿縫隙當中插了進去。 楚芸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用強,慌忙扭動身體試圖躲閃,一雙纖纖玉手也抓住 了他粗壯的胳膊,用力向外拉。 誰知那毛烘烘的胳膊像鐵柱一樣紋絲不動,一路向楚芸的下身插進去,另一 只大手趁勢死死箍住她柔弱的身軀,令她絲毫動彈不得。 楚芸渾身一僵,柔軟的衛生紙已經觸到了她敏感的花瓣,在兩片柔嫩的花瓣 之間胡亂摩擦了起來。 「好啊…好啦…放開我吧……」楚芸無力地哀求著,無奈中帶著哭音。 「哦,好了嗎?我看看……」查龍嬉皮笑臉地應了一聲,扔掉了手中的衛生 紙,一隻手順勢扒開肥白的大腿,兩根粗硬的手指放肆地撥弄著軟塌塌的花瓣, 在柔嫩的蜜穴洞口摸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這樣……羞死人了……求求你放開我吧……嗚嗚… …」楚芸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張噴著熱氣的大嘴已經湊了過來,一口含住她的櫻 唇,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的哀求全被堵在了嗓子眼裡,嗚嗚地悶叫著,身子不由自地慢慢軟了 下來。 查龍懷抱美女軟綿綿的身體,口含嬌嫩的櫻唇,手上不緊不慢地揉搓不止, 一直到楚芸的下身隱隱傳出汩汩的水聲,才意猶未盡地住了手,戀戀不捨地把手 抽了出來。 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楚芸的面前,兩根手指都沾滿了粘糊糊的白漿, 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曖昧的水光。 查龍淫笑著對驚魂未定的楚芸道:「阿芸小姐,你好敏感哦!」 楚芸瞟了一眼豎在自己眼前的手指,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下意識地夾了夾 腿,下身粘乎乎的。她急忙垂下了頭悄聲道:「羞死人了,查龍先生,讓我自己 去洗洗吧……」 「我說過了,不勞阿芸小姐動手,一切由我來伺候!」 說著,他伸手去扒楚芸的褲子。楚芸有意抗拒,但渾身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扒開了自己的褲子。 查龍扒下一條褲腿,就急不可耐地扳起楚芸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的 肩膀上,把頭伸進了她岔開的胯下。 「不……不行……不要看……不要看……」楚芸無助地抗拒著。但她的掙扎 是那麼無力,對查龍的動作毫無影響。 查龍瞪大兩隻眼睛,聚精會神地審視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那紅嫩的花瓣、 泥濘的蜜穴、精緻的菊門。 他順手又扯下一條衛生紙,伸手到楚芸的胯下,撥開兩片軟塌塌粘乎乎的肉 唇,肆無忌憚地在濕的一塌糊塗的花瓣之間擦拭了起來。 楚芸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摀住自己的下身,卻被查龍的大手無情地擋開,一陣 陣酥麻的感覺從下身掠過,向全身擴散。她覺得自己像被抽了筋一樣,渾身軟的 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查龍卻連揉帶搓,越來越起勁。隨著他越來越重的動作,米湯樣的粘液源源 不斷地從蜜穴中流淌出來。不大一會兒,他手裡的衛生紙就變成了一團濕漉漉粘 糊糊的紙團。 他從楚芸的胯下抽出手來,把那散發著腥臊氣息的紙團送到楚芸的鼻子底下, 笑嘻嘻地調侃道:「阿芸小姐,好厲害啊……水太大了,我看我還是給你洗一洗 吧!」 楚芸吃力地把頭轉向一邊,不敢看查龍的眼睛。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有 氣無力地說:「求求你……放開我……讓我自己去洗吧……」 查龍嘿嘿一笑:「放開你?那怎麼可以!阿芸小姐現在怕是路都不會走了吧? 還是我來幫你吧!」說著腰一挺,架起渾身軟綿綿的楚芸,拖著一條光溜溜的大 腿,歪歪斜斜地向旁邊碩大的按摩浴缸走去。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4 七十四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在WY城的一隅,一幢並不起眼的大樓頂層的一間寬大 的會議室裡燈火通明,十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圍坐在長桌兩側,正激烈地討論著 什麼。 這是反對黨的緊急聯席會議。 今天上午軍人政變的消息剛一傳出來,昂潘就以中明黨席的身份向各反對 黨發出了召開反對黨聯盟緊急聯席會議的邀請。地點就在中明黨總部。 由於戒嚴。各黨黨魁很費了些周折才拿到政變當局的通行證,到了晚飯時間 人才陸續到齊。 會議的氣氛非常熱烈。與會者一致認為,此次軍人發動政變針對執政的愛國 黨的傾向非常明顯,是打破ZX國當前政治僵局的絕好機會。 大家一致推選昂潘代表反對黨聯盟與政變當局溝通,表達對軍人此次行動的 支持,同時提出自己的政治張 此時,關於向軍人當局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會議已經討論了好一會兒了,會 場上吵吵的熱火朝天。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大聲地說:「頌韜必須趕出ZX國政壇!這個害群 之馬,害的我們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我們忍他的日子太長了……」 他話音未落,另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打斷了他:「乾脆禁止他國!他只要 在國內,就會有人跑去抱他的粗腿。」 「沒錯,他不是很有錢嘛,就讓他留在歐洲作寓公好了!」 「對,光禁止他國還不夠,還有追究他公器私用、中飽私囊……對他缺席 審判……」 沒有人附和,會場上出現了短暫的寂靜,好像大家都同時想到了什麼。 「我看光對付頌韜還不夠,還要取消西萬家族的大佬參政的資格,免得他們 繼續興風作浪。」有人轉移了話題。 「對,文沙、沙瓦、蔓萊這些人都不能放過……」 會場上一時議論紛紛。坐在長桌一頭的希馬尼皺了皺眉頭,重重地敲了敲桌 子,提高聲音說:「諸位,我們是民政體,沒有罪名不能隨便剝奪人家的政治 權利。我看,我們還是討論討論臨時國會的議題吧。」 他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一個老者首先發言:「我看,必須降低修憲門 檻,這幾年我們吃這個虧太大了。眼看著頌韜為所欲為,我們卻束手無策。這次 是個好機會,必須解開這個死結。」 在場的多數人都對此提議點頭附議,昂潘忙在示意身邊的秘書記了下來。這 時,那個金絲眼鏡又開了口:「還有限制首相權力,此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的話音剛落,馬上有人提出異議:「現在頌韜已經被趕下台,是軍人當政 了。這樣的張恐怕說不出口吧。」 此言一出,會場上立刻吵成了一鍋粥。吵吵嚷嚷了半天,雙方僵持不下,最 後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資格最老的差立坤身上。 差立坤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說:「我們的眼光要放遠一點。現在頌韜是被 趕下台了,但他這幾年刻意取悅農民,流毒不淺。大家都不要忘記,ZX國是一 個農民占7% 的國家。所以限制首相權力這一點絕不能掉以輕心。 我想,把道理講清楚,我們的軍人朋友們會理解的。他們畢竟是過渡性的, 最後,還是要還政於民的。」 差立坤一錘定音,大家都不說話了。 這時,昂潘提出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臨時國會的投票權問題。雖然軍人 當局解散了愛國黨,但愛國黨的議員在議會中還是超過了半數。即使他們以非黨 派獨立身份投票,反對黨的張仍難以通過。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剛才還慷慨激昂的各反對黨領袖們一下都面面相覷、啞 口無言了。這個問題不解決,反對黨的任何張都是一廂情願,沒有任何意義。 會議尷尬地冷場了幾分鐘。希馬尼左看看、右看看,見與會者沒有一個要發 言的意思,這才與差立坤交換了一個眼神,轉向昂潘道:「昂潘老,你是後生 可畏,有什麼高見啊?」 昂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開了口:「按照歐美先進民國家的經驗,在這 種情況下,可以採用黨派比例表決制。也就是說,以登記在冊的議會黨團為準, 按各黨團議員數量分配投票權重……或者,乾脆就實行一黨一票!」 「那麼,無黨派議員呢?」有人提出了疑問。 「無黨派議員可以單算一組,但投票權重減半,或者就算一票。」 「這……也可以嗎?」 昂潘微笑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如果能說服軍人當局接受這個辦法,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還是 金絲眼鏡先開口表了態。其他諸人都暗暗點頭,眼睛卻都看著昂潘。 差立坤此時卻在一邊開了口:「那……就偏勞昂潘老了。」 昂潘微微一笑,爽快地點了點頭。 會議結束眾人紛紛散去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了。樓外的街道上停了一排軍 車。此時整個WY城都在宵禁中,這些軍人是奉命來護送反對黨領袖家的。 眾人散去之後,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反對黨的三巨頭。他們最後商討了一下明 天與軍人當局交涉的細節後,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昂潘夾起自己的公文包剛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另外兩人說:「今天 聽到一個有點蹊蹺的事情……」 已經收拾停當正要起身的差立坤和希馬尼聽到昂潘的話都停了下來,抬頭看 著他,等他的下文。 昂潘略停頓了一下說:「據我們在WY警局高層的一個內線透露,今天上午 他們聽到一個消息,說是西萬家的兒媳忽然失蹤了,時間應該就是在政變消息公 布的前後。」 「西萬家的兒媳……」兩人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 「你是說,這兩件事碰巧發生在同一時間,所以有蹊蹺?」希馬尼若有所思 地問道。 「對,但不止如此。」 昂潘來看了看另外兩位,字斟句酌地說:「這個女人名叫楚芸,是西萬集 團掌門人沙瓦的兒子克來的妻子。在她失蹤前,剛剛檢查確認懷孕。前後可能只 有幾分鐘時間。」 聽了昂潘的話,差立坤和希馬尼都是一楞。希馬尼搶著問:「楚芸……就是 那個……」 昂潘肯定地點點頭說:「對,就是那個在釋憲表決和說服軍方上起過關鍵作 用的西萬家的女人。」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希馬尼想了想問道:「剛剛確認懷孕……是不是小 兩口慪氣?會不會他們發現了什麼?」 昂潘搖搖頭道:「具體情況不清楚。西萬家撒出很多人在找,好像還動用了 私家偵探。」 「他們報警了嗎?」差立坤老練地問。 昂潘再次搖頭道:「到現在還沒有。我們的人正在密切注意此事的進展。」 差立坤沉吟片刻,緩緩道:「這件事絕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設法弄清是怎 麼事。這個女人實在太敏感了,她身上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們恐怕都要後悔 莫及。」 昂潘點點頭道:「我馬上吩咐下去,盡全力查清此事。」 希馬尼也沉吟道:「我也通知素廷先生,讓他也幫忙查一查。」 **************************************************************************** 查龍豪宅臥室的大床上,楚芸赤身裸體縮在厚實的羽絨被裡瑟瑟發抖。查龍 站在床邊,正解開浴巾擦拭身體,眼睛卻緊盯著楚芸露在被子外面的慘白的臉。 剛才在浴室裡的一幕楚芸還歷歷在目、心有餘悸。看到查龍毫不遮掩、甚至 有些炫耀地晃蕩著胯下那碩大黝黑的大傢伙,楚芸胃裡不禁又翻騰了起來。 剛才她被查龍從馬桶上拉起來,一路往浴缸的方向拖過去。楚芸雖然一個 不情願,但渾身軟軟的,絲毫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她剛邁了一步,就發現剛才被查龍扒下來的那條褲腿拖在地上,並且被摟著 自己的查龍踩在了腳下。 她用力拽了兩下也沒有拽動,身子卻被查龍擁著向前踉蹌了兩步。原本還套 在腿上的那條褲腿也被扯了下來。她的下身只剩了一條褲衩和短絲襪。 她嚇得渾身發抖,試圖蹲下身去抓自己的褲子,卻被查龍順勢一推,身子一 歪,撲通一屁股坐在了浴缸邊上的絨墊上。 楚芸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被早有準備的查龍一把按住。他還忙裡偷閒地伸 手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然後過身來,兩手並用,扯開了楚芸的上衣,一把扒 了下來。 楚芸驚慌失措地雙手環在胸前,抱住自己的胸脯。沒想到查龍根本不理會她, 把手伸到她的背後,熟練地解開她胸罩的搭扣,用力一抻,把她的胸罩也抻了下 來。 幾乎全裸的楚芸抱頭痛哭。查龍得意地鬆開了手,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身 體,雙手也沒有閒著,好整以暇地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 衣服脫光,然後彎下腰,一把將楚芸熱乎乎的身體抱了起來。 楚芸在查龍火熱的懷抱中無助地掙扎,嬌嫩的乳峰蹭到毛烘烘的胸脯,酥麻 的感覺讓她渾身打了個寒戰。 查龍色迷醉地打量著懷抱的這個白嫩嫩的酮體,嘿嘿淫笑著三下五除二褪掉 了楚芸的短絲襪,又一把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那條小內褲。身子一歪,噗通一聲, 兩人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跌進了寬大的浴缸之中。 楚芸跌進浴缸時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查龍的上面。一進水裡,她驚慌失措地 撐住查龍的胸膛想要掙脫出來。 查龍哪肯放過她。一手緊緊摟住楚芸的纖腰,一手張開,握住楚芸胸前豐滿 綿軟的肉團用力揉搓了起來。 楚芸驚叫一聲,伸手去擋,卻像撞上了鐵柱。那隻大手絲毫不為所動,肆無 忌憚地又捏又揉,把楚芸揉搓得氣喘咻咻,滿臉通紅。 楚芸正不知所措,那隻大手向下一滑,順著她光滑的小腹插進了她兩條大腿 之間,幾根粗硬的手指按住柔嫩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來。 楚芸扭腰擺臀胡亂掙扎,卻根本無法擺脫那只如影隨形般的魔掌。而且,粗 硬的手指一點點滑向蜜穴的深處。 楚芸不由得一驚,想起腹中的胎兒,不管不顧地哭叫起來:「不要……不要 啊……我已經……」 哭聲一起,一張潮乎乎的大嘴馬上就堵了上來,生生把楚芸淒厲的哭叫堵在 了嗓子眼裡。查龍的大手從楚芸的胯下抽出來,一把抓住那兩隻正在他脊背、肩 頭胡亂敲打的小手,硬塞到自己的胯下,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不要鬧……不 要鬧……摸摸這是什麼……」 楚芸的纖纖玉手觸到一團軟綿綿的肉團,她渾身一抖,忙向外抽手。 查龍呵呵一笑道:「怕什麼?不咬手的!」說著強行掰開楚芸的手指,把那 一大團肉乎乎的東西塞到了她的手中,又趕緊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陣噁心從楚芸的胸中猛地升起。她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拚命想抽出手來。 誰知查龍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她的小手,還不停地來錯動,讓那碩大的肉團在她 的手心裡面不停的滾動。 楚芸手心裡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讓她難以忍受,可她卻渾身酥軟、無計可 施。 查龍的大嘴湊到楚芸的耳邊,得意洋洋地小聲說:「怎麼樣,比你那個小白 臉厲害多了吧?」 楚芸簡直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慾火中燒的強壯男人的對手, 在這裡,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只能是任他隨意擺佈。她的內心深處已經要放棄 了。 查龍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一劈,楚芸噗通一聲赤條條 地跪在了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 查龍一把抓住她濕漉漉的秀髮,按到自己的胯下戲弄地說:「來,小乖乖, 看看我的大寶貝……阿芸你吹簫的功夫不錯,來給大哥我吹一吹吧!」說著順手 打開了浴缸的衝浪功能。 浴缸裡的水湧動了起來,楚芸看著水中漂浮著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簡直 馬上就要嘔吐出來了。一股股強勁的水流從後面衝進她的胯下,沖得她敏感的下 身麻酥酥的。她顧此失彼,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查龍啪啪地拍著楚芸光溜溜圓滾滾的大白屁股,大聲催促道:「快點啊阿芸, 你還等什麼呀!」 楚芸如夢初醒,拚命扭項擺頭,眼睛不敢直視那恐怖的大傢伙,口中喃喃地 央求著:「不……放過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 「怎麼,你不肯?不願意?難道是老子的屌沒有大法官的好吃?告訴你,老 子的屌多少女人想吃還吃不到呢!」查龍惡狠狠地吼了起來。 楚芸嚇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向後錯著身子一邊乾嘔一邊哭道:「不……不行 啊……不要啊……」 查龍眼一瞪:「不識抬舉?」說著手腕用力向下一壓,把楚芸的頭按進了水 裡。 楚芸只覺得眼前一黑,口鼻一下就窒息了。她驚慌地想要喊叫,誰知剛一張 嘴,竟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溫熱的洗澡水。嗆得她肺都要炸了,幾乎昏厥過去。 沒等她緩過勁來,頭皮一緊,她的頭又被提出了水面。一隻大手捏住她的兩 腮,那團濕漉漉軟綿綿的肉團被強行塞進了她被強行張開的小嘴。 「嘬!用力嘬!敬酒不吃吃罰酒……」查龍盯著楚芸不知所措的眼睛,大聲 地命令著。 楚芸完全懵了。雖然曾多次被文叻等人淫虐,但她從來沒有被如此粗暴的對 待過。她的身體完全不聽腦子指揮了。聽到查龍的命令,竟條件反射地按他的指 令抿住嘴唇,攪動香舌,真的吱吱地吸吮起來。 查龍見楚芸乖乖地就範了,心滿意足地咧開大嘴笑出了聲。他得寸進尺,一 邊用力挺腰,不停地把自己胯下的大傢伙往楚芸的嘴裡挺送,一邊抓住楚芸滑溜 溜的大腿,猛地往自己這邊一扳。 楚芸撅著屁股轉了半圈,剛要松嘴卻被滿滿堵在嘴裡的粗大的肉棒緊緊頂住, 不由自地轉身跨坐在了查龍的胸脯上。 查龍喜出望外地瞪大了眼睛,望著無遮無掩岔開在自己面前的桃源勝地,一 面繼續不停地把不斷膨脹的大肉棒捅進楚芸已經張到極限的櫻桃小口,一面伸出 手來,按住鮮嫩柔軟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來。 楚芸已經記不起自己是怎麼被弄出浴缸,也記不起查龍怎麼給自己擦乾身體 把自己塞進被窩的。她現在只覺得四肢酸軟,兩腮酸痛麻木,心中陣陣湧起噁心, 蜷縮在柔軟的被窩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查龍擦乾了前胸後背,擦到兩腿之間的時候忽然眼珠一轉,單腿跪在床上, 扒開被子,拍拍露在外面的白嫩嫩的肩頭道:「小乖乖,過來,給大哥舔乾淨!」 楚芸心中充滿恐懼,不敢違抗查龍的命令,怯生生地睜眼一看,只見兩腿岔 開的大腿中間,吊著一團黑乎乎濕漉漉的肉團,心頭一陣戰慄。 但查龍剛才的暴戾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頭。她知道自己任何的抵抗都是無濟 於事的,只能招來更加殘暴的淫虐。她稍一猶豫,軟軟的抬起身來,湊到跟前, 把潮紅的俏臉伸到岔開的大腿中間,吐出粉嫩的香舌,向那令人作嘔的肉團舔了 上去。 查龍笑瞇瞇地看著楚芸稍顯笨拙的動作,隨著那柔軟溫熱的舌尖不停的舔弄, 一陣陣甜絲絲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一邊誇張地吸氣一邊搖頭晃腦道:「好,好極 了……這才像把大法官都迷的不知東南西北的大家閨秀。」 楚芸被他調侃得面紅耳赤,但絲毫不敢怠慢,他不發話就只能一下接一下不 停地舔下去。肉棒肉袋都仔仔細細舔過了,水漬都舔的乾乾淨淨了,她也不敢停 下來。眼看著粗大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她簡直要崩潰了。 忽然,一隻大事摟住了她的腰肢,猛地一推,楚芸精赤條條的身子撲通倒在 了床上,不知怎麼就被摟在了查龍寬大火熱的懷裡。 查龍的大手扒開楚芸白嫩嫩的大腿,兩腿毛烘烘的大腿就擠了進來。他翻身 把楚芸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又粗又硬的肉棒像出洞的蟒蛇一樣在她岔開 的胯下來覓。 楚芸一下被驚醒了,她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她被嚇壞了,拚命推搡著面前 的粗重的身體,氣喘咻咻地哀求道:「查龍先生……不…不行…我……我有… …」 查龍臉一黑,冷冷地嘿嘿一笑:「怎麼,阿芸小姐身懷有孕了?恭喜啊!」 楚芸一驚,抬眼一看,卻見查龍順手從茶几上拿過一張紙,在她面前晃了一 晃。正是自己的孕檢報告。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了……」楚芸心中顫抖著。 沒容她多想,查龍屁股一撅,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身體,那條恐怖的大肉棒已 經找準了目標,頂住她胯下的蜜穴,毫不憐香惜玉地貫穿而入。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5 第七十五章 天色漸晚,愛國黨高層仍在黨總部召開緊急會議,緊張地研究軍人政變後面 臨的複雜危殆的局面和應變的對策。 這已經是軍人發動政變後的第二天了。軍人當局宣佈吊銷了頌韜的護照,他 被迫滯留巴黎。頌韜不在,會議由文沙持。 由於政變的軍人當局只是宣佈解散頌韜為首的看守政府和執政黨,並實際上 禁止他本人國,同時宣佈一個月內召開臨時國會,但並沒有公佈下一步的措施 和政策走向,所以與會者在研究了可能出現的各種局面之後,決定以靜制動,靜 觀軍人當局和反對黨的動向,待形勢進一步明朗後再做定奪。 黃昏,會開了大半天,已然接近尾聲。由於宵禁時間將到,大家都要趕著 家,否則就要在黨部過夜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茵楠忽然開了口。 「有一個情況通報給大家……」茵楠快速地瞟了一眼坐在對面表情嚴肅的二 哥沙瓦,默默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境,盡量用平和的口吻說:「二哥家的 長媳,也是西萬集團的財務總監楚芸昨天上午在醫院檢查身體時失蹤,到現在還 沒有任何音信……」 除沙瓦和少數西萬家族成員之外的大部分與會者聽到茵楠的話都是一楞,接 著就低聲議論了起來。 沙瓦面無表情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然無語。茵楠默默地看著大家議論了一 會兒之後憂心忡忡地說:「楚芸失蹤剛好發生在軍事政變的同時,現在還不知道 究竟是巧還是陰謀……」 「楚芸參與過執政黨的政治活動嗎?」有人發問。 茵楠默默地搖搖頭。 「那麼她參與過西萬家族的重要商業活動嗎?」又一個問題被提了出來。 茵楠不假思地答:「是的,她一直是我最倚重的助手,不久前剛剛參加 了MC公司帝京項目的談判。是談判組的核心成員。」 「有沒有可能是私人恩怨,劫財劫色……」 屋中一片靜默。茵楠和沙瓦不約而同地對望了一眼,面色沉重地一言不發。 「會不會是家庭瑣事,年輕人慪氣,自己出去躲幾天清淨……」 茵楠表情平靜地搖搖頭說:「應該不會。楚芸最近事業家庭都很遂順,小兩 口感情也很好,婚後到現在從來都沒有拌過嘴。而且楚芸基本上就是公司、家兩 個地方跑,來都有專人護送,很少接觸外人的……」 說到這裡,茵楠稍稍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抬頭看了沙瓦一眼,輕聲說: 「還有……楚芸失蹤的時候剛剛檢查證實懷孕……」 茵楠的話音未落,屋內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涼氣。原本就沉重的空氣一下凝滯 了起來。 「報警了嗎?」有人脫口而出。 「是的。」茵楠點點頭道:「今天上午報的警,警方已經發出了人通報並 調閱封存了涉事大廈的監控錄像,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 「那麼,想別的辦法了嗎?」 茵楠點點頭道:「實際上,昨天一聽說楚芸聯繫不上了,我們立即就組織人 去找了。親戚朋友家都找過了,沒有絲毫線。 在報警之前我們已經請沙紋偵探所介入幫忙調查。根據沙紋先生調查的結果, 楚芸的手機在昨天上午十點左右就消失了。注意,先是關機,而這正是她在人們 視線中消失的時間。大約一小時後手機和手機卡都在運營商的絡中消失了。 我們查遍了WY市所有的大小酒店旅館,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沙紋先生本打算調閱涉事大廈的監控錄像,但起初被大廈管理部門拒絕。後 來請警方出面,警方拿到了錄像,但沒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給我們,也沒有允 許我們直接查閱。 不過,沙紋先生設法弄到了大廈地下車庫出口附近一家商場的監控錄像,從 那裡面倒是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跡象。」 「哦……」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茵楠臉上,等著聽她的下文。 「沙紋先生仔細檢查了出事的時間段進出大廈地下車庫的車輛,發現有輛車 有些蹊蹺。 這是輛演藝界藝員常用的保姆車。幾乎是跟著克來和楚芸的車進的大廈車庫, 而它離開的時間剛好和楚芸手機關機的時間大體吻。 沙紋先生調查了大廈內的各個單位,發現沒有任何一家與演藝界有關聯。於 是他又調查了這輛車,發現屬於一個經紀人公司。是一個二線明星藝員的專用車。 沙紋先生目前正在設法調查當天車裡究竟坐的是什麼人,到大廈去做什麼, 以便搞清楚是否與楚芸失蹤事件有關聯。」 說到這裡,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環視了一下屋裡的人說:「目前的情況就 這些。總之,還沒有任何確切的消息。唯一發現的疑點就是這輛車,而且基本是 推測。 我們還在繼續調查,同時也在給警方施加壓力,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更多 的信息。另外,也不排除利用我們在警方的關係另闢蹊徑。 今天向大家披露這個情況,是希望大家都警醒一些,對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要 掉以輕心。」 說完,她看了坐在一邊的沙瓦一眼。 沙瓦意識到茵楠的目光,緩緩抬起頭來對大家說:「這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 什麼現在還不好說。大家不要忘記,前面已經失蹤了一個曼楓,時間超過了半年, 到現在仍然杳無音信,凶吉未卜。反對黨最近這段時間很不正常,有無所不用其 極的跡象。希望大家都好自為之。」 ***************************************************************************** 在那所位於WY城中心大宅的密不透風的黑室當中,面對面坐著反對黨的三 巨頭差立坤、希馬尼和昂潘。今天是希馬尼臨時動議召集的緊急碰頭會,話題就 是楚芸失蹤事件。 昂潘正在介紹的進展:「西萬家已經報失蹤了。警局也正式立案了。」 「有什麼重要發現嗎?」差立坤問。 「警局調了出事地點的監控錄像,發現昨天上午將近十點的時候,這個叫楚 芸的女人確實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大廈。當時她好像意識不是很清醒,是被人攙走 的。」 「那兩個是什麼人,弄清楚了嗎?」差立坤眉頭擰成了兩個疙瘩,急著追問。 希馬尼卻不動聲色,嘴角微微撇了撇。 「一男一女,具體身份還不清楚。女的是個孕婦,而且肚子很大了,行動並 不方便。男的倒是膀大腰圓的。楚芸就是他攙著、或者說架著離開的。」 「西萬家也看到這個錄像了嗎?」差立坤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一直不 動聲色的希馬尼此時也關心地看著昂潘。 昂潘搖搖頭說:「幸運的是,警方搶在西萬家之前拿到了這份錄像,而且進 行了封存。西萬家的人一再要求看錄像內容,都被我們的人擋去了。他們現在 已經向警察總署提出察看錄像的正式申請了。」 差立坤似乎鬆了口氣,眨眨眼睛問道:「追查這兩個人有什麼進展嗎?」 昂潘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但既然有這兩個人的視頻資料,應該能查出 他們的身份。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另外還有個細節,這兩個人開的是一輛演藝界人士常用的保姆車,這很奇怪, 不大常理。因為這種車是很招人眼的。」 昂潘稍稍沉吟了一下說:「總之,可以肯定,這個叫楚芸的女人確實是被人 綁架了。但現在不知道綁架她的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 差立坤眉頭緊皺著說:「這是最關鍵的問題。到底是誰綁架了她?為什麼要 綁架她?這個女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的局面,如果 她被人利用,在她這裡出了紕漏,我們搞不好會滿盤皆輸。」 昂潘點點頭道:「前輩說的是。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橙巾團的人。如果是他 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應該用不著使用這樣的手段吧。我真是猜不透是什麼人 干的這事……」 聽他說到這裡,一直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希馬尼嘴角微微一動道:「不用猜了。 楚芸確實被人綁架了。綁架她的人是查龍。」 「查龍?」差立坤和昂潘同時都瞪大了眼睛。 昂潘眼珠轉了幾轉,似有所悟,不相信地問希馬尼:「就是那個替我們出面 安排……」 希馬尼毫不含糊地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他。紫巾團狂熱分子,WY娛樂 界大亨。脅迫楚芸色誘憲法院大法官耶塔和撮我們與軍方高層碰面並用楚芸招 待屏尼都是他出面安排的。」 「什麼?」希馬尼的話讓差立坤頓時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是他?你確定 是他嗎?」 希馬尼歎了口氣道:「分之九十九確定。昨天我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請素 廷先生做了調查。他第一個就懷疑查龍了。我們已經和查龍的親信助手當面核實 過,此事確實是查龍策劃實施的。現在人就在他的手裡。 目前唯一欠缺的就是查龍本人的親口承認。因為這兩天一直聯繫不上他。這 就是我說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差立坤臉上發白,頓足捶胸地說:「蠢啊,蠢到家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為扳倒頌韜,費盡心機策劃了這兩次行動。都是由他出面。現在他突然綁架 了楚芸。這個消息如果走漏出去,人們肯定會問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 麼恩怨。 這樣一來,我們這兩次關鍵行動的真相就根本無密可保了。到那個時候,我 們這些人就不僅是前功盡棄,而且將身敗名裂。什麼軍事政變,什麼改朝換代, 都將成為國際笑話。」 差立坤言畢,屋裡出現了短暫尷尬的沉默。最後還是差立坤打破了沉默: 「查龍為什麼這麼做?他就那麼缺女人嗎?哪個女人不可以搞,為什麼非要動這 個女人的腦筋?」 希馬尼搖搖頭歎口氣道:「查龍確實是個獵艷高手,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他旗下公司經營的女藝人就有兩位數之多,漂亮女人投懷送抱對他來說是家常便 飯。」 「那他為什麼還要染指這個西萬家的女人?」差立坤氣的嘴唇發紫。 「我也問過查龍的親信同樣的問題。他認為,也許正是由於投懷送抱的女人 太多,碰上這麼一個矜持優雅、氣質不凡、對他若即若離的女人才會讓他想的發 瘋。 其實,素廷早就發現查龍對楚芸有非份之想。 在安排楚芸去色誘耶塔大法官之前,他們曾經帶她去愛逸夜總會做過一次測 試。那一次,查龍接觸了這個女人的肉體。但由於是公共場,並沒有真正成其 好事。於是,這成了查龍的一塊心病。 據查龍的親信說,安排楚芸和耶塔還有屏尼上床這兩次他都很鬱悶,他對親 手安排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一次次和別的男人上床而他自己卻不能染指一直都憤 憤不平。但由於素廷一再嚴厲告誡他因而不敢輕舉妄動。 但最後一次招待軍方代表之後,查龍大概聽到了一些風聲,猜到我們要有大 動作扳倒頌韜,就留了心眼,伺機而動。 他認為如果軍方發動政變,肯定會天下大亂,而楚芸的利用價值也已經搾乾, 沒有人會再關心她的死活,西萬家更是自顧不暇。他覺得這是他趁亂動手、如願 以償的大好機會。 於是他就安排自己的手下開始跟蹤楚芸,策劃綁架……」 「什麼?他早就開始跟蹤了?他還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誰嗎?」差立坤氣急敗 壞。 希馬尼苦笑道:「他不但跟蹤,而且還派人調查楚芸的活動規律。據說他們 發現她進過藥店,就設法調查。發現她曾經問過驗孕棒,於是懷疑她可能懷孕。 並計劃利用她上醫院的機會把她綁走。他們甚至為此物色了一個真正的孕婦做掩 護。 這傢伙運氣確實好的出奇。昨天上午楚芸在她丈夫的陪同下真的去了診所去 驗孕,他們一出門就被查龍的人跟上了。而恰恰在此時軍人發動了政變。楚芸的 丈夫急著趕家中,讓她落了單。於是查龍就真的得了手。」 「蠢,真是蠢到家了!自以為得計,自己挖個坑自己往下跳。這個女人身上 藏了我們這麼多的秘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避之唯恐不及。他難道就不知道這 個女人碰不得嗎?」差立坤大搖其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昂潘小心翼翼地問。 「放掉,馬上送她家!」差立坤毫不含糊地說。 「送她家?」另外兩個人都是一楞。昂潘更是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滿臉 疑惑。 「對,馬上把她送去,要快,趁著還來得及。」 「那她要是……」昂潘欲言又止。 差立坤搖搖頭道:「你們不必擔心這個女人會說出去。她有那麼多的把柄在 我們手裡,絕對不敢吐露任何實情。相反,她會千方計地幫我們掩飾的。前兩 次不是都證明了嗎?」 昂潘點點頭,臉上緩和了一些。差立坤轉向希馬尼道:「還要偏勞老,務 必向素廷先生交代清楚,必須馬上找到查龍,命令他立刻放人。 記住,編好說辭,我想這點事難不住素廷先生。要和那個女人通好氣,千萬 不要說漏了嘴。最關鍵的是,不管編什麼故事,絕對不許和查龍有任何牽扯。」 希馬尼點點頭,掏出電話說:「好的,我馬上和素廷先生聯繫。」說著,和 另外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打開門出去了。 差立坤略微思了一下,抬頭對昂潘說:「小老,你也不能閒著。通知你 在警局的人,那些視頻資料一定要保存好,至少48小時之內不能讓西萬家的人 看到。 另外讓他們準備個後手,把視頻資料處理一下,凡是和查龍有關的任何蛛絲 馬跡,全部要處理掉。這樣,即使將來有什麼變故,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昂潘點點頭,掏出手機,找出電話號碼,走到門口剛抓到門把手,門卻先開 了。希馬尼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他小心地關好門,看了看另外兩人道:「剛和素廷先生通過電話。查龍一直 聯繫不上。」 「聯繫不上?怎麼會?不會是他也出什麼事了吧?」昂潘擔心地問。 希馬尼搖搖頭道:「應該不會,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跡象。據素廷先生說,查 龍此人經常如此,一進排練場或攝影棚就會切斷和外面的聯繫,三五天聯繫不上 是家常便飯。 不過他有自己的間接聯繫渠道。素廷先生已經給他留下話了,一般幾個小時 之內他就能看到。」 「不,我們不能等,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請素廷先生辛苦一下,直接到 他家裡去找他。」差立坤斬釘截鐵地說。 希馬尼笑笑說:「我也這麼想。剛才已經和素廷先生說了。他已經啟程去查 龍家裡去找他。不過,這個傢伙在WY城裡城外,住宅、別墅、寫字樓、排練場、 攝影棚有幾十處,不一定馬上就能找得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快。24小時之內要放人,時間拖的越長,我們就 越被動,就越難以自圓其說。」差立坤滿臉焦急。 希馬尼點點頭說:「我馬上也過去,有新消息我們及時溝通。」 昂潘也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差立坤長長出了口氣說:「好吧,但願早些聽到你們的好消息。不管怎樣, 明天中午我們還在這裡碰頭。希望那時候已經萬事安排妥帖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6 七十六 此時,楚芸正身處查龍鄉間別墅地下室的一間暗室裡。 這房間不大,屋內溫度宜人、燈光昏暗。屋裡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巨大 的長沙發,沙發前面擺著一張精巧的茶几,茶几對面的牆上是一個佔了半面牆的 大屏幕。 楚芸全身只穿了一條小小的褲衩,光著上身,披了一件絨毛睡袍,像一隻受 驚的小鹿,蜷縮在寬大的沙發上,呆呆地望著面前不遠處碩大的屏幕上不停閃過 的一幕幕令人心驚膽戰、不堪入目的畫面瑟瑟發抖。 房間裡的音響效果非常出色。配著畫面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似乎是 從四面八方的牆壁裡面鑽出來,又不停地鑽入楚芸的骨頭縫裡,讓她心驚膽戰、 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坐在這裡有多長時間了,她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她的屁股 和腿都坐麻木了。但她不敢動彈,似乎一動就會有什麼惡魔從黑暗中鑽出來把她 撲倒。 兩個穿西裝戴墨鏡的彪形大漢就叉手站在沙發的後面。他們已經換過兩次班 了,站在那裡全都是面無表情平視前方。似乎對屏幕中那些香艷而又殘忍的畫面 完全無動於衷。 一陣充盈脹滿的壓迫感忽然不期而至。楚芸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夾夾腿,努 力壓了壓,那令人難堪的感覺卻似乎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忍受了。她知道她 必須去撒尿。自打起床上過一次廁所之後,一直到現在,她就再也沒上過廁所。 想想身後站著的那兩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她心裡禁不住打鼓。但她實在憋 不住了,猶豫再三,鼓起了勇氣,慢慢抬起身子,怯生生地對身後的男人說: 「我……我要上廁所……」 男人像木雕似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靠門口的一個臉朝著楚芸向後退 了兩步,看也不看,伸手拉開牆角的一個小門,順手打開燈。裡面是一個設備齊 全裝飾豪華的衛生間。 楚芸慢慢伸出麻木的腿腳,小心翼翼站了起來。腿一麻差點跌倒。兩個男人 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身子紋絲不動。 她小心地活動了一下酸脹麻木的腿腳,低著頭扶著沙發慢慢地挪進了衛生間。 楚芸抓住門把手手關門,誰知門竟然紋絲不動。她抬頭一看,見那個男人 門神般立在門口,一隻大腳把門死死卡住。 楚芸心頭一顫,可憐巴巴地說:「請……請讓一讓……我…我要…上廁所… …」 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仍然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背手站在那裡。 楚芸差點急哭了。她身上只有這麼點遮羞布,現在要上廁所。他這麼一個大 男人眼睜睜站在門口算是什麼? 她幾乎大聲喊叫起來,可忽然就洩了氣。是啊,自己在他們面前還有什麼秘 密,還有什麼隱私,還有什麼尊嚴,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委屈的眼淚忽地淌了出來。楚芸急忙低下頭,退到馬桶跟前,撩起睡袍,快 速褪下褲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嘩地一陣急促的水聲在馬桶內響起,與此同時,楚芸已經淚流滿面。 水聲漸弱,楚芸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衛生紙,卻摸了個空。卻見面前一片黑影 罩了上來,一隻粗壯的大手捏著一疊雪白的衛生紙遞到了她的面前。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垂著頭看也不看接過衛生紙,伸到兩腿之間胡亂擦了兩 下,趕緊站起身,匆忙提起了小小的褲衩。 還沒等她把睡袍理好,嘩啦一聲,馬桶已經開始沖水。楚芸羞愧難當,垂著 頭急匆匆跑出衛生間,又縮進了那寬大柔軟的沙發裡面。 面前的大屏幕還在無休無止地放著不堪入目的視頻。她實在想像不出,他們 到底有多少這種東西。可她現在腦子對這些令人崩潰的畫面似乎已經麻木。在她 腦海裡一幕幕閃過的是另外一些同樣讓人不寒而慄的畫面。 她的思緒不知為什麼到了查龍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就在這張大床上, 他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蠻橫地侵入了她柔弱敏感的身體。 她無助地掙扎、哭鬧、哀求,但全都無濟於事,那不慌不忙但勢大力沉的抽 插最終征服了她的身體,她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淒楚卻又摻雜著 淫靡的呻吟。 查龍的抽插完全不同於耶塔的真情而體貼,也有別於屏尼的忘情發洩。他更 像那個無賴文叻,肉棒在楚芸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充滿了戲弄、羞辱和征服的快 意。 一時間,楚芸完全迷失了。她的頭腦和身體一起失控了,竟然下意識地迎 起他的抽插來。鋪天蓋地的慾望波濤中唯一的一絲不諧是她心中不時湧起的對腹 中胎兒的殘存的歉疚。 直到那條巨蟒般的大肉棒在她身體深處勃然噴發的那一刻,楚芸才好像大夢 初醒,哇地哭出了聲,哭的死去活來。這一刻她再次想到了死。 可那個剛剛在她身上得到滿足的男人卻對她的哭泣充耳不聞。趴在她身上的 沉重的身軀軟塌塌地翻了下來,那條恐怖的肉棒緩緩地抽出了她的身體,還沒有 完全軟縮,他沉重的鼾聲就悄然而起了。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的一隻毛茸茸的胳膊還牢牢地攬著她 的身體。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有溫熱的粘液在流淌,她的兩條大 腿內側都粘糊糊的,甚至身下的床單都濡濕了。但她還是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了 他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屈辱。 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平躺著,耳邊響著震耳欲聾的鼾聲。她躺的半邊身子都 麻木了,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睡夢中她又夢見了那條讓她心驚膽戰的大肉棒,像兇惡的巨蟒一樣頂住她的 下身,拚命地闖進她的身體裡面。 她下身一陣難以忍受的脹痛,猛地驚醒,卻發現查龍正雙臂撐在她光溜溜的 身體兩旁,笑嘻嘻地看著她的臉。而她自己的雙腿竟然是架在他的肩頭,他胯下 那條粗大的肉棒真的已經半截插進了她的身體。 又是一波接一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睡醒一覺的查龍像台加滿了油的機器, 噗嗤噗嗤把肉棒不停地搗進她身體的深處。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可憐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吧……」楚芸哭 泣著哀求。 「你給我住口!」查龍忽然變了臉,狠狠地插了幾下,恨恨地說:「少跟我 提你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老子把你肚子搞大的……」說著,抽插的力道又重了 幾分。次次都把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插的楚芸渾身發抖、直翻白眼。 楚芸不敢哭叫了,咬著牙忍受著下腹部隱隱傳來的悶痛。趴在她身上的查龍 卻抽插的越來越起勁,不大一會兒,就噗嗤噗嗤地插得兩人胯下一片泥濘。 楚芸四肢酸軟渾身無力,軟軟地躺在那裡任他抽插。她在心裡默默地對自己 說:「插吧插吧,插死我就一了了,徹底乾淨了……」 楚芸漸漸進入了一種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狀態。她不知道自己是醒著還是 睡著,只知道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被緊緊地摟在一個陌生男 人熱烘烘的懷裡,絲毫動彈不得。下身被一條怪蟒般的肉棒不停的抽插,無止無 休……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楚芸從這種混沌狀態中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 得自己好像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一絲的力氣也沒有,軟軟的癱在柔軟的大床上。 下身酸脹疼痛,黏濕一片。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憶起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可那兩條緊緊禁錮住自 己身體的胳膊不見了,時時充滿下身的那條可怕的大肉棒也無影無蹤了。自己是 在做夢嗎? 忽然她心頭一緊,伸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摸了一手黏滑的漿液。她心驚膽 戰地向身旁瞟了一眼,空空如也。那個把自己折磨了整整一夜的男人竟蹤跡全無。 楚芸有點懵了,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事。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緩緩地 挪動軟綿綿的身子,一點點坐了起來。忽然,她「哇」地一聲驚叫,驚慌失措地 拽過被子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裹了起來。原來,雖然這間臥室只有她一個人, 但房門半敞開著,一個西裝墨鏡壯漢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一開,身穿睡衣的查龍出現在門口。顯然是 楚芸的驚叫把他驚動了。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把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裡瑟瑟發 抖的楚芸,笑呵呵地說:「小寶貝,睡醒了?」 楚芸轉過身背對著他,緊緊地抓住被子,一聲不吭。 查龍摸摸她潮熱的臉蛋,一把拉開下半截的被子,朝著她白花花的屁股啪啪 拍了兩巴掌道:「醒了就起來,不要賴床了!我還有事和你說。」 楚芸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緊張地朝門口看看,怯生生地 說:「查…查龍先生…把門關上可以嗎?」 查龍嘴角一撇,起身把門關上,身對床上的楚芸道:「這下可以起來了吧!」 楚芸唯唯諾諾地半坐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眼睛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有 找到自己的衣服。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查龍看出了楚芸的窘迫,不知從什麼地方拽出一件粉紅色的睡袍,扔到楚芸 的跟前,指指屋子一側的一個玻璃門對她說:「那是衛生間,你去洗洗,我帶你 去吃飯。」 楚芸抓起那件散發著樟腦氣味的睡袍,緊緊裹住身體,吃力地挪動著身子下 了床,踉踉蹌蹌地朝浴室走去。 走進浴室,她剛要關門,卻見查龍跟了進來,靠在門口色迷迷地看著她。她 知道躲不過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楚楚可憐地看著查龍說:「查龍先生,可不 可以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查龍盯著她的胸口搖搖頭,一言不發。 楚芸委屈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道:「那可不可以給我一套內衣?」 查龍還是不說話,伸手從拉開旁邊的櫃子,拿出一條小小的內褲,一步步走 到楚芸的跟前,一手遞給她,仍然笑瞇瞇地看著她。 楚芸知道不可能躲開他了。狠狠心,低下頭,下面一鬆,嘩地尿了出來。 尿液排盡,楚芸仍垂著頭,讓濃密的秀髮遮住通紅的臉龐,伸手從旁邊扯了 一疊衛生紙,忍著巨大的羞恥感把手插進濕滑的大腿根,細細地擦了兩下。 手抽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了眼衛生紙,發現除了水漬和粘液之外,還 有淡淡的一抹粉紅。 她心頭一緊,趕緊又扯了一疊衛生紙,也顧不上身旁那色迷迷的灼熱目光, 把手伸到兩腿間仔細擦了幾下。她甚至咬著牙把衛生紙塞進胯下的蜜洞裡面擦拭 了兩下。拿出來一看,卻沒有了那讓她心悸的紅色。 楚芸把衛生紙扔進紙簍,抬頭看著抱臂靠在門口盯著她的查龍,吞吞吐吐地 說:「我……不太好……查龍先生…請…你可憐可憐我肚子裡孩子……」 「別跟我提什麼孩子,老子沒興趣!」查龍冷冰冰地說,同時向前跨了兩步, 眼睛貪婪地盯著楚芸兩腿白花花的大腿道:「你哪裡不好?我來看看。」說著就 蹲下了身子。 楚芸一下慌了,忙伸手擋住他伸過來的大手,在心中鼓了鼓勇氣,楚楚可憐 地哀求道:「查龍先生,我…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你……你行行好……放我 走吧……」 查龍收了手,用充滿慾望的眼神再次打量了楚芸半遮半掩的雪白身體,指 指角落裡的淋浴房對她說:「你先洗洗,我們慢慢說。」 楚芸聽他的話頭似乎有所鬆動,心頭湧起一絲希望。不管怎樣,先要設法逃 出這個魔窟,否則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都會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她也顧不得羞怯,匆忙起身,當著查龍的面脫掉睡袍,鑽進了淋 浴房。 任溫熱的水流衝擊著自己光裸的身體,楚芸淚流滿面,但她不敢哭出聲,生 怕惹惱了外面那個惡魔,讓自己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敞開兩腿修長白皙的大腿,把手伸到兩腿中間,用力搓弄,把自己的下身 搓的生疼她也不管。 忽然她想起什麼,小心翼翼地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探入胯下酸脹的蜜洞,在裡 面抹了兩下,抽出來仔細觀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7 七十七 也不知洗了多長時間,直到外面響起砰砰的敲門聲。楚芸知道,那是查龍, 他肯定是等不及了。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這裡躲一輩子,早晚要出去面對這 個惡魔。 不過,她的感覺,這個查龍更像是文叻一類的下三濫。他的興趣完全在自己 的美貌和肉體上。只不過手段比文叻更加暴虐。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也許還有逃 脫的一線希望,當然,付出代價是在所難免的。 不管怎樣,她知道自己必須勇敢的面對。她咬了咬牙,關掉水,拉開門一步 跨了出去。 查龍果然就等在外面,手裡拿著一條嶄新的浴巾,興趣盎然地端詳著楚芸光 溜溜水淋淋蒸騰著熱汽的身體。 楚芸臉一紅,低頭接過浴巾,在自己掛滿水珠的身體上胡亂擦了幾下,拽過 掛在一邊的睡袍,趕緊穿了起來。 身上有了點遮掩,楚芸才從容了一點。她拿起浴巾仔細擦了擦頭髮,又轉過 身,把厚實柔軟的浴巾伸到胯下,把仍然隱隱作痛的下身擦拭乾淨。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遞過那條小的有點過分的內褲。楚芸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看也不看,接過內褲,抬腿穿了起來。 她轉過身,雙手掩住睡袍的衣襟,不敢看查龍的眼睛,怯生生地說:「查龍 先生,請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 查龍並不理睬她的要求,反而伸手攬住她的腰,不容商量地說:「來,過來 吃點東西,有話我們慢慢說。」 楚芸萬般無奈,身不由己地被查龍拉著走出了衛生間。她心虛地往四周瞄了 瞄,發現四處都有西裝墨鏡壯男的身影。 她低著頭跟著查龍向前走,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只希望趕緊到 一個清淨的地方,找身衣服穿上,求查龍放了自己。 她想好了,只要他放自己離開,再苛刻的條件也先答應下來,哪怕是答應他 隨叫隨到也在所不惜,只求能趕緊逃出這個恐怖的魔窟。 她隨著查龍七拐八拐,走出了臥室,穿過了來時曾經經過的客廳和門廳,走 進一扇明亮的玻璃門,一陣香甜的咖啡和糕點的香味撲面而來。 楚芸一抬頭,馬上嚇了一跳。 這顯然是一個餐廳,門口窗邊照例站著幾個黑衣墨鏡看不清表情的壯男。房 間的正中擺了一張長條的餐桌,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 但真正怪異的是,這明亮寬敞的房間雪白的四壁掛滿了形形色色女人的照片。 她們有的嫵媚、有的妖艷、有的清純、有的端莊。楚芸下意識地粗略掃了一眼, 足有二三十個。 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是,無論照片上的女人是什麼神態什麼表情,除了一張張 俏臉之外,就是白花花的胸脯、光溜溜的肩頭,幾乎看不到一絲布片,幾乎是一 片肉海。 查龍見楚芸被驚到了,得意洋洋地指了指牆上的照片道:「怎麼樣,群芳爭 艷吧。這都是我的女人,都是曾在這房裡和我共度春宵的幸運兒。」 「天啊,他居然有這麼多的女人!難怪進到這所房子之後一個女人都沒有看 到,卻時時能感覺到一股陰柔之氣。難道我的照片也會出現在這房間裡嗎?」想 到這裡,楚芸簡直不寒而慄。 不容她多想,查龍按著楚芸的肩頭,把她按在一張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 了她的身邊,指著滿桌的早餐對她說:「肚子餓了吧?隨便吃點。還想吃什麼只 管說,我讓他們給你弄。」 楚芸眼睛看也不看桌上的餐食,小聲地說:「我……我不餓。能給我找身衣 服穿嗎?」 說完,見查龍沒有反應,她暗暗地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看著查龍,像背書一 樣快速地說:「查龍先生,請你放我家吧。我保證和任何人都不提這兩天的事。 查龍先生如果對我的身體有興趣,我保證隨叫隨到……」 楚芸一口氣說下去,好像稍一停頓就會失去所有的勇氣一樣。 「你說什麼?」查龍卻不耐煩地打斷了楚芸的話。 「我要家……」楚芸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 「家?」查龍嘲弄地笑笑:「你是說西萬家嗎?阿芸小姐好久沒看新聞 了吧?事情恐怕沒有阿芸小姐想的那麼簡單哦!」 楚芸一楞,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查龍見狀,得意地一笑,伸手摸出一 個遙控器,啪地打開電視。電視裡正在循環播放著軍人當局的公告。 「什麼?通緝頌韜,剝奪頌韜及其妻子的公民權利,終生禁止參與國家政治 活動……」楚芸聽的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 ZX國曾經是一個政變頻仍的國家,但也是個人性溫厚的佛國。楚芸不是沒 見過軍事政變,但她見過的反覆上演的軍事政變都是以推翻當權政府為目的。政 府解散了,軍人政府過渡一段後,各派政治勢力會再次在政壇上你來我往,相安 無事。 可這一次完全不同。不但現政府推翻了,連執政黨都被解散了。現在甚至對 執政黨領袖本人發了通緝令、剝奪公民權利,而且還累及家人。這讓這次政變帶 上了濃厚的你死我活的火藥味。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事?軍人和大伯父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為什麼要下這樣 的狠手,一定要置他於死地?政壇上的爭鬥會不會波及整個西萬家族的生存? 楚芸這一下真的慌了,腦子裡頓時變成了一團亂麻。 查龍早把楚芸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在了眼裡,這正是他要達到的效果。他湊近 楚芸,拍拍她的肩膀,放緩了口氣道:「你看,我說看看再說嘛! 我聽說,當局正在醞釀調查頌韜假公濟私、公器私用,揮霍民脂民膏籠絡無 知愚民壟斷政壇的罪行。如果他不按通緝令自行到案,可能會缺席審判呢。」 查龍瞄了一眼楚芸越來越白的臉色,話裡有話地繼續說:「就連整個西萬家 族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啊!就說前次掀起軒然大波的AS股權交易案吧,阿芸小 姐可能心裡最清楚了。還有最近是帝京項目,如此巨大又關係國計民生的項目, 卻要交到外國人手裡…… 如果當局要追究下去的話,說不定哪天西萬府也會被查,西萬家的產業會 被查封……阿芸小姐,我勸你還是要三思啊!」 楚芸像傻了一樣,心亂如麻。剛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勇氣一下就跑的無 影無蹤。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掉個不停,坐在那裡不知所措、默默無語。 查龍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繼續往她的痛處戳:「真的到了那一步,與這些 相關的人員恐怕誰也脫不了干係。頌韜可以躲在國外不來,但你們這些人可是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你就算是躲娘家也會被人找出來送進監獄的!」 聽到他的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楚芸下意識地一手摀住小腹,一手捂嘴, 嗚嗚地哭得梨花帶雨。 查龍見火候差不多了,假惺惺地伸手撫摸著楚芸瀑布般的秀髮,用充滿誘惑 的語調說:「所以,你還是不要走了,就留在我這裡。 別看這裡來過這麼多的女人,但只有你阿芸小姐才是我查龍心中真正的女神。 只要你答應我,你就是這裡的女人。 如果阿芸小姐想要出人頭地,也絕對沒有問題。我查龍也算是WY城裡有頭 有臉的人物,我捧紅過的明星數都數不過來。以阿芸小姐的資質,只要我一句話, 肯定大紅大紫。 如果阿芸小姐想和以前的生活一刀兩斷,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們改名換姓, 再去做個整容,管保誰也想不到ZX國最紅的明星就是當年西萬家的少奶奶… …」 「不……你住口…你不要說了…我哪也不去……我要家……我不能一錯再 錯,就算為我腹中的孩子……」 「孩子……又是這個討厭的孩子!」查龍刷地拉下臉來:「我就不明白了, 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怎麼就那麼喜歡被男人弄大了肚子生孩子?你想沒想 過,你挺著大肚子會有多醜?暴殄天物啊!」 楚芸淚流滿面,神經質地雙手摀住自己的肚子,拚命地搖頭,哭得上氣不接 下氣:「不……孩子……我的孩子……」 查龍哼了一聲,搖搖頭道:「怎麼,阿芸小姐想像不出來?我來幫幫你。」 說著他手拉開牆邊的一個小櫃的抽屜,拿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插進擺在 小櫃上的一台機器裡面,熟練地擺弄了幾下。 對面大屏幕上的新聞停了下來,轉換成了一個靜止的畫面。畫面中是一位警 服麗人,她面容俏麗沉靜,身材玲瓏有致,被一身體的警服襯托的英氣逼人。 楚芸只顧哭的死去活來,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前屏幕上的變化。查龍拍拍她的 肩頭,示意她抬頭。 楚芸微微抬起哭的紅腫的眼皮,一下就楞住了。屏幕上這個身影是如此的熟 悉,可她的腦子像蛈矰F一樣,一時竟想不起她是誰了。 查龍看到楚芸迷迷瞪瞪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翹,隨手又換了一幅圖像。 好像一下從天堂到了地獄,碩大的屏幕中出現了與前一幅畫面天差地別的景 象。一個昏暗恐怖的場所,一個蓬頭垢面赤身裸體的女人,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跪 在兩摞磚上,雙手上舉與肩平齊,十指自然下垂,垂眼張口,一條紅嫩嫩的舌頭 耷拉在了出來。 楚芸的腦子嗡地響成一片。「曼楓」兩個字不知怎麼一下蹦了出來。她拚命 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駭人畫面。 「曼楓……真的是曼楓……真的是她……怎麼會是她……查龍竟然知道她的 下落!他到底是什麼人?」楚芸不禁毛骨悚然。 「怎麼樣,認識吧?」查龍笑嘻嘻地看著目瞪口呆的楚芸,隨手又換了一幅 圖像。 畫面中那個大肚子女人赤條條地跪在地上,雙手被銬在背後,伸長脖子,把 頭伸進兩條毛茸茸的男人大腿中間,她的嘴裡竟含著一條青筋畢露的碩大的肉棒。 楚芸簡直要崩潰了。她早已知道曼楓落到了壞人的手裡,受到了殘暴的輪姦 和虐待。但真的面對這些觸目驚心是畫面,她的心還是一點點地碎了。她心裡明 白,這一切都是由自己而起。 大屏幕上的畫面又換了一幅:曼楓挺著碩大的肚子,背銬雙手,赤條條地岔 腿半仰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敞開的兩腿之間,一道隱約可見的拋物線 在空中劃過,指向遠處一支搖曳的蠟燭。 天啊,這是前些天在METRO的殘忍場面。原來這一切都和身旁的這個道 貌岸然的查龍有關。楚芸的心和身體一起難以抑制地戰慄起來。 查龍得意地端詳著楚芸呆若木雞的樣子,胸有成竹地說:「怎麼樣阿芸小姐, 認識吧?你看看,就算是一個天姿國色的大美人,要是大了肚子是多麼慘不忍睹! 我想,阿芸小姐一定不想自己也變成這個樣子吧!」 「不……我的孩子……」楚芸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摀住小腹,向一旁閃了閃身 子,像是在躲閃兇惡的魔鬼。 查龍不耐煩地搖了搖頭,著臉說:「好吧,阿芸小姐現在一定腦子很亂。 我不急,給你點時間,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希望阿芸小姐這麼聰明的人 不要執迷不悟哦。」 說著,他拉開小櫃的抽屜,拿出另外一個記憶卡。他點頭招呼一個候在門口 的西裝男過來,把手中的記憶卡交給他。然後朝楚芸努努嘴道:「你們送阿芸小 姐去休息,順便給她放點片子解悶。一定要照顧好她哦!」 西裝男接過記憶卡,恭恭敬敬地向查龍鞠了個躬,使個眼色召來一個同伴。 兩人一邊一個攙起哭的死去活來的楚芸出門去了。 查龍看著楚芸踉踉蹌蹌遠去的背影,淫笑著搖搖頭。他隨手關掉電視,拿起 手機,順手從餐桌上揀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 去。 對面過了一陣才有人接起,查龍大咧咧地開口道:「阿巽啊,好久沒招呼你 了,最近上手了什麼俏貨沒有啊?手癢癢了吧?」 ………………………… 「當然,你大哥我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是個極品的貨色,稱得上 國色天香,包你過目不忘。」 ………………………… 「什麼?這麼不小心……你想哪裡去了,不是老哥我的種。所以嘛,一定要 拿掉,徹底斷了她的念想,也斷了她的後路。但人必須毫髮無傷,我還留著有用 ……就是嘛……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搞定。 ………………………… 用什麼法子我不管,反正你是專業人士,有的是辦法。帶什麼人也全由你說 了算。但必須給我守口如瓶。這次的貨色可是非同小可,真正的名門閨秀。要是 不小心捅出婁子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8 七十八 楚芸夾在兩個粗壯的男人中間,踉踉蹌蹌地出了餐廳的大門。她哭的昏昏沉 沉,渾身乏力,兩腿軟的幾乎抬不起來了。 她被那兩個男人幾乎是半拖半拽著向前挪動。轉過一個牆角,循著寬敞潔淨 的樓梯下了樓。 暈頭轉向的楚芸忽然一驚,意識到這是昨晚查龍帶著她走過的路。現在他們 去的方向應該是剛來時被關過的那個地下室。她心裡一陣打鼓:「難道他們要把 我帶到那個黑暗恐怖的地下室去?難道查龍要像對待曼楓那樣對付我了嗎?我 可怎麼辦啊?」 楚芸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身子扭了扭,卻無助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一毫 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撼不動那兩個大漢的四隻鐵鉗般的大手。再說,她身上只穿 了一件寬鬆的睡袍,身子只是稍微扭動了兩下,衣襟就咧開了一條大縫,露出了 大片雪白的肌膚,引來了兩個男人貪婪的目光。 她不敢動了。她也知道,在這種地方自己的任何抵抗都是毫無意義的,只有 聽天由命了。她垂下頭,磕磕絆絆地任由兩個男人把自己架進了陰森恐怖的地下 室。 右手的男人伸手拉開了一扇沉重的房門,裡面一片黑暗。楚芸深深地吸了口 氣,恐懼地閉上眼睛,隨著兩個男人的步子踉踉蹌蹌地進了屋。 啪地一聲有人打開了燈,接著屋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了。聽到那沉重的聲 音,楚芸心裡緊張的直發抖,不知道下面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可奇怪的是,那 兩個男人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反而抓住她兩條胳膊的四隻大手都鬆開了。 楚芸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步。她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 意外地發現,這並不是她最初被捆手鎖腳關押的那間空曠的黑屋。 這房間不大,雖然也很昏暗,但不像是間牢房,也沒有那麼冰冷恐怖。屋裡 的溫度宜人,楚芸只穿了睡袍也沒有感覺冷。房間裡的陳設很簡單,只是靠牆擺 著一個寬大的沙發,沙發前一個茶几。沙發對面的牆上有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 一個西裝男指指沙發面無表情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老吩咐,請您在 這裡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他會來接你。」 楚芸沒想明白他說的「休息好了」是什麼意思。但她注意到,他們手裡並沒 有繩子手銬一類嚇人的東西。她看出來了,他們並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意思。想了 想,好像除了按他們說的去做,自己也沒有其他選擇。她裹緊睡袍,慢慢地轉過 身,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趕緊蜷縮起身子,把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埋進了寬大柔 軟的沙發裡。 她緊張地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不知他們還要幹什麼。她看到一個男人雙 手下垂,面無表情地站在了沙發的一邊。另一個男人卻一言不發地向牆角走去。 她還沒有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一事,就聽見四周不知從哪裡傳出一陣窸窸窣 窣的細小聲音。她心驚膽戰地四處張望,想弄清那聲音來自哪裡,卻發現面前巨 大的屏幕一下亮了起來。 楚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屏幕,但馬上就像見了鬼一樣驚得目瞪口 呆。 屏幕上出現了圖像,正在播放視頻。視頻的清晰度很高,堪稱專業水準,顯 然不是隨意抓拍的。視頻裡顯示的是一個昏暗的空間,裡面被粗大的鐵柵欄分割 開來。在鐵柵欄裡面一面髒兮兮的牆壁上,一個身穿警服的苗條女子雙手高舉, 被吊在牆上的一個黑乎乎鐵環上。 女子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好像無知無覺。瀑布般的黑髮蓋住了她的臉。楚芸 的心一下緊縮了起來,因為她只看了一眼就已經認出來,這深陷魔窟的女警正是 和自己有千絲萬縷聯繫的曼楓。 緊接著,她看到了一群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面相兇惡的黑大漢湧進了關押曼 楓的牢房。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黑大漢她有印象,就是前些天在METRO 總統套房裡帶人淫虐曼楓的那個傢伙。看的出來,這黑大漢是這夥人的頭目。就 是說,是他帶人綁架了蔓楓。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他究竟是什麼人呢?他跟蔓 楓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屏幕上的畫面不斷變換,楚芸親眼看到這群窮凶極惡的惡魔肆無忌憚地把曼 楓剝的一絲不掛,然後一個挨一個無休無止地輪姦她。 楚芸看的心驚膽戰,忽然她心頭一震,她看出了一點端倪:「蔓楓是緝毒警, 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一定是毒販吧。」想到「毒販」兩個字,楚芸的心一下 沉到了底。 可蔓楓明明是調查與自己有關的AS股權轉讓案而神秘失蹤的,難道這些人 不是毒販?那他們會是什麼人,為什麼手段如此狠毒?楚芸的腦子越來越亂了。 屏幕上的視頻還在不停地播放著,楚芸滿眼都是雪白、黝黑的肉體,耳朵裡 充滿了或粗野或淒慘的淫聲。這房間裡不知裝了什麼樣的音響,屏幕上那些不堪 入目的畫面好像就發生在她的面前,令人心悸的聲音包圍著她,竟讓她有身臨其 境之感。「毒販」兩個字充滿了她的腦海裡,趕也趕不走。楚芸渾身發冷,蜷縮 起身體,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陣低沉的聲音震的楚芸渾身發麻。她拚命靜下心來聽了聽,並沒有什 麼駭人的淫聲。她恐懼地抬眼去看屏幕,發現視頻中男人都不見了,只有曼楓赤 身裸體地繩捆綁地坐在一張粗重的鐵椅子上,身體無助地來扭動,臉上的表 情令人心碎。 楚芸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明明牢房裡一個男人也沒有,但蔓楓的表情為什麼 那麼痛不欲生?她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是那時有時無令人難以 忍受的低沉的震動讓人感到怪異,而曼楓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正是隨之大起大落。 她實在看不出來他們在蔓楓身上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把她這樣一個訓練 有素的警界精英折磨的如此痛不欲生。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蔓 楓把被繩捆綁的赤裸身體。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的目光偶然地瞟過蔓楓那兩條被捆死在椅子腿上的大腿, 柔軟的心臟好像突然被一隻大手猛地攥住了。因為她發現在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中 間,有大股的液體正順著椅子的邊緣在向下流淌。 她真替蔓楓難過。她曾經是一個那麼優雅整潔的女人。現在被這樣赤條條地 捆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大概時間太長,實在憋不住了,竟然就這樣坐著就尿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該有多難堪啊! 可楚芸馬上就發現有什麼不對了,因為她悚然發現,曼楓屁股下面的鐵椅子 上慢慢淌出來的並不是清亮的尿液,竟然是米湯樣的漿液,而且不是嘩啦啦地流 下來,而是拉著長絲一縷一縷地淌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楚芸縮在沙發裡渾身哆嗦,她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不用猜她也明白了,蔓楓並不是憋不住尿了,那米湯樣的粘液是女人情不自禁時 下身份泌出來的體液。蔓楓的下身此時正在春水氾濫。 同樣作為女人,她實在不敢想像,一向堅忍的蔓楓正在經歷多麼殘忍的折磨 才會忍不住淌出這麼多令人難堪的齷齪東西,變成這樣一副不堪的樣子。 她眼睜睜地看著蔓楓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苦苦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 是要向她證明什麼,兩個精壯的漢子有說有笑地走進牢房,解開捆綁的繩,把 軟的像灘泥一樣的曼楓赤條條地從鐵椅子上拖了起來。 楚芸忍不住瞟了一眼,頓時淚流滿面。在蔓楓不自然地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 大腿的中間,她心驚膽戰地看到,一條竟有小孩胳膊粗細的大塑膠棒從蔓楓紅腫 的肉穴中間被緩緩抽了出來,在慢慢離開蔓楓身體的同時,它還在不停不歇地來 扭動,那低沉的嗡嗡聲震的人心發麻。果然,這整整一夜,她都是坐在這條不 時扭轉震動的電動假陽具上面。難怪她那樣痛不欲生。 緊接著,楚芸心膽俱裂地看到,曼楓被這群惡魔赤條條地捆綁在厚重的刑台 上,醜陋的刑具被強加在她身體最脆弱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上。在那個兇惡 的黑大漢的指揮下,強大的電流一次次衝擊著她柔弱的身體,讓她一次次昏死過 去。 最讓楚芸崩潰的是,在超越肉體生理極限的淫虐之下,蔓楓終於不得不低頭 服軟,自稱楓奴。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屈服在文叻的淫威之下自稱芸奴的情 景。自己所受到的淫虐和蔓楓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但想起了也讓她禁不住渾身 發抖、淚流滿面。 可殘忍的畫面並沒有就此結束。楚芸緊接著就看到了讓她更加難以卒睹的一 幕:這時的曼楓顯然已經對那個黑大漢和他的嘍囉們俯首帖耳了。那是在一個奢 華的房間裡,蔓楓和另外一個妙齡女子雙手反銬赤條條地並排跪在兩個壯碩粗野 的男人胯下,服服帖帖地口含男人胯下醜陋的大肉棒,正在賣力地吸吮。 最讓人不解的是,她們做著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動作,不但沒有絲毫抗拒, 反而是爭先恐後。從她們急迫的神情和賣力的動作中,楚芸看的出來,蔓楓和那 個女人絕非被迫給男人口交,她們看起來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唯恐自己不如對 方賣力。 楚芸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伙綁匪究竟是怎麼給曼楓洗了腦,竟然可以 讓她這樣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不但放棄所有的抵抗,而且像最淫蕩的妓女一 樣心甘情願地做這種齷齪的勾當,而且還是一幅甘之如飴、唯恐落後他人的樣子。 楚芸真的是崩潰了。她自忖自己遠不如曼楓堅強。如果自己落到了曼楓那樣 的處境,會有多麼淒慘可想而知。 她現在只有暗自祈求,查龍不會像視頻裡的那個黑大漢那麼凶殘。她在心裡 悄悄安慰自己,自己和他也沒有什麼過節。他只不過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和肉體 ……可是……楚芸心頭忽然一緊,查龍手裡竟然有這些視頻,那麼他和那個黑大 漢……她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後面的情景,把楚芸帶到了十八層地獄,讓她看得毛骨悚然。在屏幕中,她 眼睜睜地看到曼楓的肚子一點點大了起來。即使是挺著大肚子,即使俯首帖耳, 她也沒能逃脫慘無人道的淫虐。輪姦、口交、吊打、吞精,幾乎與她如影隨形, 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最讓楚芸難以直視的是,一絲不掛的曼楓日常所有的生活細節、就連大小便 都在高清攝像頭無時不在的監視之下。 他們甚至給她規定了固定的屈辱姿勢,就是岔開腿蹲在磚摞上,雙手或背銬 或平舉齊肩。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她胯下那些最羞於見人的排泄器官纖毫畢現。 當楚芸在大屏幕上看到熱騰騰的尿液從曼楓敞開的紅腫陰唇中間噴湧而出的 時候,她的心簡直都跳不動了。 最後,她看到了有幾分熟悉的畫面:曼楓挺著沉重的肚子在豪華房間內被成 群的男人羞辱、戲弄、淫虐。她知道,那就是在前幾天,在METRO大酒店。 當時,她也在場,就在隔壁房間。 看到這裡,楚芸蜷縮在沙發裡痛不欲生地閉上眼睛,大顆的淚珠撲簌簌落了 下來。她明白查龍為什麼讓她看這些視頻,也明白他讓她考慮什麼。 他的潛台詞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這就將是自己的下場。 短暫的沉寂之後,屏幕上的視頻又開始播放起來,這是一個顯然經過剪輯 的本,高潮迭起、畫面更加淫蕩,更加不堪入目。 楚芸縮在沙發裡哭成了淚人。自己該如何自處,該如何面對馬上就要降臨的 厄運?除了屈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選擇,沒有了退路。 外面隱約傳來了腳步聲,沉重而急促,還帶著幾分興奮。楚芸的心忽地提了 起來,該來的早晚要來的。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79 七十九 茵楠悶悶不樂地目送參加會議的各位要人陸續登車離開黨部大樓,她自己的 防彈車也開了過來,保鏢下車拉開了車門,請她上車。 她心事重重地上了車,車子開動起來她都沒有注意。楚芸的事像一塊大石頭 壓在她的心頭。前幾個月失蹤的曼楓還杳無音信,現在楚芸又神秘失蹤。這到底 是怎麼事? 楚芸的事只能算是家事,尤其在目前這種多事之秋,不可能指望別人,只能 靠自己的力量解決。可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到現在仍是毫無頭緒,她簡直無從下 手。 忽然,手袋裡震動了一下。把茵楠從沉沉的思緒中拉出來。她伸手到手袋中 找出了手機。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她看了一眼屏幕,是三哥沙瓦。 茵楠有點奇怪,剛剛分手還沒有五分鐘,有什麼事情忘記交代了?難道又有 什麼變故?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司機和保鏢,輕輕地按下了接聽鍵。 話筒中傳來沙瓦略帶嘶啞的聲音:「茵楠,有點急事。你趕緊過來一下,我 在家裡等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茵楠收起電話,果斷地命令司機調轉方向,向沙瓦府邸的方向駛去。 車開進沙瓦府的大門,遠遠看到大廳裡燈火通明。茵楠下了車,對司機和保 鏢交代了兩句,讓他們給自己的丈夫帶話,今晚不家,就住在沙瓦府裡了。明 天早上來這裡接她上班。 看著車子離開,茵楠轉身進了門。沙瓦果然也是剛剛到家,正在和夫人小聲 說著什麼。 茵楠向三嫂打過招呼,目光轉向沙瓦,詢問地看著他。 沙瓦表情嚴肅,只簡單地說了句:「書房裡談吧。」說完轉身向書房走去。 茵楠跟著沙瓦進了書房。一進門她略微一楞。屋裡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 坐在離門口最近位置的是克來。他面帶疲憊,表情沮喪地和茵楠簡單地打了 個招呼就默不作聲了。看到他,茵楠明白今天這個臨時碰頭的話題肯定是楚芸了。 克來的旁邊坐著沙紋。請沙紋的偵探所介入楚芸失蹤事件的調查是茵楠本人 的動議。她和沙紋之間自然是非常熟識。兩人點點頭沒有更多寒暄。 屋角沙發旁站著一位頭髮略顯花白的長者,正在和沙瓦握手寒暄。茵楠看他 有點眼熟,卻又一下想不起是誰。 沙瓦和那位長者寒暄了兩句,轉身叫過茵楠,對她說:「差猜副總警監,記 得嗎?」 這一提醒,茵楠馬上想起來了。這位差猜是大哥頌韜的摯友,是他當年警校 的同學,並曾同赴美國深造。他也是曼徠和曼楓的父親蘇欽的得意門生,一直在 警界發展,目前是ZX國的副總警監。 差猜與頌韜過從甚密,是他在警界最信得過的高級官員。不過差猜在政治上 保持中立,非橙非紫,所以在ZX國翻雲覆雨的政治風浪中地位超然。 他今天沒有穿警服,難怪茵楠沒有一下認出他來。沙瓦一介紹,茵楠趕緊伸 手向他致意。 大家一起落座,竟然一時無話。今天的話題不言而喻,沙瓦掃視了一圈,向 差猜點點頭說:「楚芸失蹤已經兩天一夜了,到目前還毫無頭緒。聽說老兄帶來 了新消息?」 差猜嚴肅地點點頭說:「是的。你們要求調閱拉馬大廈監控錄像的要求還壓 在總警監那裡。據我所知,他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馬上批下來恐怕還有些難度。」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環顧在座的幾人繼續說:「不過,有些情況可以先非正 式的透露給你們。我們大家心照不宣,你們暫時不要向外界透露相關情況。」 見大家都點了頭,差猜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調出一 個視頻文件,開始播放。 所有的人都聚到電腦前,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上。畫面一出來,所有人的眼 睛都瞪大了。這正是拉馬診所走廊的監控錄像。 9:58分,三個人出現在VIP休息室的門口。一個壯漢和一個挺著大肚 子的孕婦一左一右把一個年輕女人夾在中間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仔細看去,那年輕女人一隻胳膊搭在男人肩上,男人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 她似乎沒有意識,低垂著頭,渾身軟軟的邁不開步子,被那個男人架著跌跌撞撞 地向前挪步。 克來眼尖,馬上指著那年輕女人叫了起來:「楚芸……肯定是楚芸……她怎 麼……」 大家的心都提了起來。看著三個人的身影在畫面盡頭消失,鏡頭又切換到另 外一個畫面。是在電梯裡。 由於攝像頭是在頭頂,看不到三個人的面孔,但能看清中間那個女人搭在男 人肩頭的手臂軟軟的耷拉著,身子也不由自地靠在男人身上。 屋裡所有的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鏡頭切換到下一個場景,是昏暗的地下 停車場。由於攝像頭位置的關係,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那一男一女費力地把年輕女 人軟塌塌的身子塞進了一輛箱型車。那車子模樣怪異,所有的車窗都被嚴嚴實實 地遮掩起來。 眼看著車子開出了車庫,看看錄像上的時間,是:8,前後整整 分鐘。 看到這裡,屋裡的幾個人都緊緊地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克來則是咬緊牙關, 兩腮的肌肉鼓起兩個硬邦邦的疙瘩。 還是茵楠先打破了沉默:「看來真的不幸被我們猜中,楚芸確實是被人綁架 了。」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楚芸?她是個從來不問政治與世無爭的女人 啊!」克來忍不住叫出了聲。 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差猜。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說:「WY警方正在調查這兩 個人,但目前還沒有結果。」 「怎麼會?監控都拍到了圖像,還有車牌,怎麼會找不到?他們是有意消極 怠工吧!」克來急的額頭青筋暴露。 差猜無奈地搖搖頭。沙瓦揮揮手打個圓場,目光轉向了沙紋。 沙紋用手撫摸著自己稀疏的頭髮,輕聲慢語地說:「這個監控視頻和我們的 初步懷疑是吻的,並了進一步確證的資料。我們早前就已經注意到了這輛 奇怪的保姆車。 昨天監控資料被警方控制,不讓我們接觸,我們就設法調閱了出事時間段大 廈附近的其他監控視頻。當時就認為這輛車比較可疑。 我們一一調查了大樓裡的單位,沒有發現與這輛車有關聯的人或公司。也就 是說,找不到它來大樓的理由。 另外我們追溯了這個監控探頭以前兩周的錄像,沒有見到這輛車的蹤跡,也 就是說,它當天是第一次來這裡。至少在兩周內是第一次。 我們循著車牌的登記信息找到了這輛車的車,是一家叫作『DR』的演藝 經紀人公司。但我們派人實地調查,在這家公司並沒有看到這輛車。 據DR公司的接待人員說,他們公司有8輛同型號的保姆車,供不同的藝人 使用,平時都不會停在公司。他們答應核實相關信息並給我們消息。但到目前為 止,我們還沒有收到他們的任何消息。 我們當時就考慮了有人蓄意作案的可能性,所以調閱了與西萬家族有關的各 個的監控資料,包括首相府、沙瓦府邸、文沙和茵楠的寓所以及要的企業 總部等。 在別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異常,只有在這裡,也就是沙瓦府邸,我們發現了這 輛奇特的保姆車的蹤跡。 簡單地說,從出事前5天前它就開始在這附近出現,而且是天天出現,好像 是在監視什麼人。直到出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它了。 據此,我們推測,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綁架行動,至於目標就是鎖定楚芸還 是沙瓦府裡的其他人甚至任何人,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都還是個迷。「 「是啊……」沙瓦接過話頭:「如果是綁票,應該接到勒電話,但到現在 都快48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事情又發生在軍人發動政變這麼一個敏感 的時刻,實在讓人不能不多想啊……」 克來忍不住了:「有車牌有錄像,怎麼會找不到人呢?警局不管我們自己還 不能找嗎?」 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這樣吧,我們順著已有的線查下去。」 沙紋點點頭,略一沉吟後開口道:「差猜先生,監控資料可否給我複製一份?」 差猜思了一下,搖搖頭:「不行。沒有總局的批准,我不能把這個資料留 給任何人。不過,你感興趣的畫面可以給你截屏。當然截屏圖像也不能用在公開 正式場,直到你們從正式渠道拿到視頻資料。」 沙紋乾脆地點點頭說:「沒問題,就這麼辦。我馬上就著手追查這輛車和這 兩個人。」 沙瓦思著對茵楠和克來說:「明天一早,你們再去警局,繼續給他們施加 壓力。另外,在所有重要的報紙上登人廣告,懸重賞徵求有關車和人的線。」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差猜卻若有所思地手撫額頭歎息不止。沙瓦看了看問: 「老兄,你看這樣安排如何?還有什麼見教嗎?」 差猜搖搖頭說:「這些安排都沒有問題。說起楚芸失蹤,讓我想起幾個月前 同樣神秘失蹤的曼楓。」 提起曼楓,屋中的氣氛一下又凝滯起來。是啊,曼楓已經幾個月杳無音信, 難道楚芸又會重蹈她的覆轍嗎? 茵楠卻似乎從差猜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端倪。她輕聲問:「老前輩,是不是 有什麼新線?」 差猜搖搖頭說:「警局內部都正式結案了,哪有什麼新線。不過,最近有 件事有些蹊蹺,似乎與蔓楓的失蹤有些關係。」 「什麼事情?」屋裡的幾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差猜眼神暗淡下來,歎了口氣道:「其實這件事也算不上什麼線。有警局 的線人反映,近來色情視頻市場上有個片子異常火爆,打的噱頭就是警花受虐。 據說非常搶手,比別的片子價格高一倍,竟然都賣脫銷了。 我耳聞這個消息就有個不祥的預感,托人搞來這個片子看了一下。唉……「 「怎麼,難道是曼楓?」茵楠搶先問道。 差猜長長地出了口氣道:「片中的女角確實是女警裝束,但臉打了馬賽克, 無法直接辨認身份。 不過,我是從小看著曼楓長大的,她來WY警局以後又三天兩頭泡在我那裡。 我對她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我的直覺……「差猜無力地閉上眼睛,痛苦地搖 搖頭。 屋中又陷入了難言的沉寂。還是茵楠打破了沉默:「那您認為是什麼人幹的 呢?」 差猜嗓音嘶啞地說:「毒販,肯定是販毒集團。我看那個片子裡根本不是在 演戲,是真實的場景。都是毒販報復落在他們手裡的緝毒人員的典型手段。」 克來關心地小聲問:「可不可以找到這個片子,仔細研究一下?」 差猜苦笑著說:「花錢肯定能買的到。但我勸你不要去找,你看不下去的, 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我看了不到分鐘就不行了。」 說著,他動了動手指,從電腦中調出一個文件打開,是一張視頻截圖。 大家聚攏過來一看,立刻都目瞪口呆。茵楠更是急忙摀住嘴把眼睛轉到了一 邊。 圖像中,在昏暗的環境裡,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反銬雙手仰面躺在粗礪 的水泥地上。她兩腿大大地岔開,露出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性器官。一個同 樣赤身裸體的粗壯男人手捧一條粗大的肉棒正往女人的胯下頂進去。 一道雪亮的光柱從高處照下來,把男女性器交接的位置照得纖毫畢現。而男 女角的臉卻都被細小的方格覆蓋的面目全非。 差猜啪地關閉了圖像,一邊收起電腦一邊說:「這個事情在我這裡不算完。 我一向把曼楓看作自己的小妹妹,我一定要解開她身上的這個謎團。好啦,多事 之秋,我們現在先集中力量把楚芸的下落搞清楚吧,這是當務之急。」 收拾完畢,差猜和沙瓦、茵楠等握手告別,然後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 和我一起走吧!外面已經開始宵禁,你單獨走可能不方便。」 沙紋點點頭,和差猜一同出了沙瓦府,登車而去。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0 八十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楚芸的心也砰砰跳的越來越快。明知道自己在劫 難逃,馬上要降臨的將是什麼樣的厄運,她卻一無所知。 門一開,果然是查龍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一個戴 眼睛文縐縐的樣子,另外一個卻是五大三粗、粗野凶狠的模樣。 楚芸緊張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發現只有他們三人,手裡也沒有視頻裡面看 到的那些手銬、鎖鏈、繩、刑具等恐怖的東西,只是那粗壯男提了一隻看似醫 生行醫用的大皮包,緊張的心情這才稍稍地緩和了一點。 查龍急步跨進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意瞟了一眼屏幕上仍在不停閃過 的暴虐鏡頭,俯身轉向蜷縮在沙發一角垂著頭瑟瑟發抖的楚芸,笑嘻嘻地問道: 「怎麼樣,阿芸小姐,考慮好了吧?」 楚芸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身體又縮緊了一點,兩隻小手緊緊抓住睡袍的衣襟, 好像這樣感覺更安全一些。雖然沒有抬頭,她也感覺到了查龍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這讓她想起了視頻中蔓楓的慘狀,嚇得趕緊胡亂點了點頭。 「哈哈,想明白就好。我就知道,阿芸小姐這麼聰明的人,一定不會不知道 好歹。這麼說,你不急著家了?」 楚芸此時的注意力全在跟著查龍進來的這兩個陌生人身上。他們一進屋就站 到了沙發後面,兩雙眼睛肆無忌憚地盯著楚芸上下打量。 楚芸的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緊張地揣摩這兩個是什麼人:「他們看來不像 是查龍的手下。不會是人販子吧?有傳聞WY的黑會販賣人口,要真是這樣, 我可就萬劫不復了……」 楚芸緊張的雙手瑟瑟發抖,根本沒有聽清查龍在和她說什麼。見查龍湊到耳 邊不依不饒地追問,一下慌了神,慌亂地點著頭:「是,是……」 「哈哈,那就好。不過阿芸小姐請放心,我們都是有身份的文明人,不會為 難你的。不過是仰慕阿芸小姐的芳名,為阿芸小姐的安全考慮,留阿芸小姐在這 裡玩兩天,散散心……」 查龍眉開眼笑地搓搓手接著說:「我說過的話算數,阿芸小姐只要在這裡, 你就是這裡的女人。我包你玩的開心!」 說著他朝沙發後面招招手道:「來…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 阿巽,這位是他的助手……啊…不…是他的搭檔,叫什麼…哦…宏贍……對,宏 贍。 他們二位對阿芸小姐慕名已久,聽說阿芸小姐今天在我這裡,一定要過來會 一會……」 楚芸心裡對這兩個人的身份一直放心不下,聽查龍說的這麼無恥露骨,厭惡 地暗忖:「全都是鬼話。我一向深居簡出,從不拋頭露面,又不是什麼歌星藝人, 怎麼會有這麼兩個莫名其妙的人慕名已久。但看樣子他們和查龍的關係很不一般,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呢?」 查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伸手攬住她的身體,把她拉起來摟在自己懷中, 一邊招呼阿巽和宏贍一邊對楚芸說:「阿芸不要擔心,幾個朋友坐一坐、玩一玩 而已。」說著,一隻大手就往楚芸睡袍裡面鑽。 楚芸不知所措地抓住那只肆無忌憚的大手,不讓他摸進來。雖說自己的身體 已經被他強暴了,再沒有什麼貞操可言,但現在畢竟當著這麼多的人,這個混蛋 未免也太放肆了。 阿巽和宏贍絲毫不見外地轉到前面,各自在一張沙發上坐下。那個形影不離 的碩大的黑皮包就放在了沙發的旁邊。 楚芸的心裡此時像有十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查龍究竟要幹什麼: 「他先讓我看他們折磨曼楓的視頻,現在又當著陌生人的面輕薄我,究竟是什麼 意思呢?」 突然一個可怕的字眼出現在她的腦海:賣淫。 「天啊,他們簡直太無恥了!」楚芸的心在滴血。雖然她確實被脅迫做過這 齷齪的勾當,而且不止一次。但那畢竟是避人耳目,見不得人的醜事。現在當著 這麼多的人他就要強行非禮,還要自己乖乖就範,楚芸真是欲哭無淚。 查龍的一隻大手仍然恬不知恥地在楚芸的睡袍裡面和她的兩隻小手較勁,另 外一隻大手卻朝後面揮了揮道:「給我們拿點喝的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似的,兩個西裝男一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 過來,把各種各樣的酒瓶子在茶几上擺了一片: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杜松 子酒、蘇打水…… 阿巽熟門熟路地拿起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倒了兩杯,一杯拿在自己手裡,一 杯遞到了楚芸的眼前:「阿芸小姐,久聞芳名,今天有幸相見,請不要拒絕我哦!」 正被查龍糾纏得無可奈何的楚芸羞怯地抬起頭來,看到舉在自己面前的琥珀 色液體,再看看那修長白皙、修剪得體的手指,心中不知怎麼忽然湧起一絲勇氣。 她雙手緊緊抓住查龍不老實的大手,竭力壓抑住胸中的恐懼,怯生生地對阿 巽說:「阿…巽…先生,我身體……不方便……不可以喝酒,請你不要怪罪啊。」 「哈哈,正好!這下你可找對人了!」查龍不知為什麼怪笑了起來,伸進楚 芸睡袍裡的手也抽了出來。 楚芸嚇了一跳,雙手抱在腹前,緊緊抓住衣襟,奇怪地看著表情誇張的查龍。 查龍指指阿巽說:「我差點忘記了,介紹一下,阿巽是醫生,婦科醫生,你 正好讓他看看,給你點建議。」說著,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笑 瞇瞇坐在一旁的阿巽。 楚芸看清楚了,那正是自己的孕檢報告。她一下慌了,預感到不好:「查龍 居然弄來個婦科醫生,他要幹什麼?」 果然,阿巽只簡單掃了一眼報告,抬頭對臉羞的通紅的楚芸說:「阿芸小姐, 這只是尿檢和驗血報告。從報告上看,你確實懷孕了。不過你當時做過指檢嗎?」 楚芸的心中慌的像揣了只小兔子:「天啊,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要在這 裡……簡直太荒唐了!」 那個斯文有禮看似人畜無害的阿巽卻面帶微笑向楚芸跟前湊了湊道:「阿芸 啊,你可能不知道,指檢是確認妊娠和胎兒狀況的最基本、最可靠的手段。為了 你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還是做一下為好。」 「不……不…啊…好好……我做,我去之後馬上到拉馬醫生那裡去做… …」楚芸語無倫次,幾乎要哭出聲了。 阿巽依然笑瞇瞇地搖搖頭,用和藹可親的語氣說:「沒有必要那麼複雜,很 簡單的。我就是專科醫生,有執照的。就在這裡我可以幫你查一查,很快的,沒 有任何危險。」 「不……我不要!」楚芸終於明白了這兩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了。這她真的 感覺到切身的危險。 可這時候哪裡還由的了她?查龍粗壯的胳膊緊緊攬住楚芸的柳腰,她的身子 被緊緊箍住,根本動彈不得,只有兩條腿來亂蹬亂踹。 她一面拚命地掙扎一面哭叫:「不要……不要啊……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 了……放開我啊……不要動我的孩子……」 哭叫中她忽然感覺到身下轟隆隆隱隱的震動,屁股下面的沙發竟然移動了起 來。她還沒明白是怎麼事,龐大的沙發居然已經變成了一張平展展的大床。 查龍一手,輕而易舉地把楚芸按在了床上。楚芸知道大難臨頭,胡亂地扭 臀蹬腿,拚命掙扎。一直坐在一旁的宏贍騰地站了起來,一手一隻抓住了楚芸的 腳腕,按在了床上。 查龍按住楚芸的肩頭,輕輕擺了擺頭,阿巽會意,上前一步,抓住楚芸睡袍 的領子,順勢往下一拽就剝了下來。 楚芸一下幾乎被人剝的精光,嚇的渾身發抖,歇斯底里地大叫著死命掙動四 肢。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抬頭朝屋裡的四個保鏢道:「都過來幫忙!」 四個西裝男得到命令,一個個興奮的眉開眼笑,忙不迭地衝了過來。兩個人 分別按住楚芸的雙手,一人按住她的頭。另外一個轉到後面,從宏贍的手裡接過 了楚芸的一條腿。 查龍騰出了手,轉到楚芸的身邊,伸手抓住她身上最後遮羞的那條小小的褲 衩,慢慢地剝了下來。 楚芸的四肢都被人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被人剝得一絲不 掛,自己卻束手無策,又急又羞,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查龍將剝下來的帶著楚芸體溫的褲衩扔在地上,朝宏贍使了個顏色。那傢伙 和另外那個西裝男會意,用力向外一扳。楚芸雙腿大開,將女人最隱秘最羞於見 人的器官完全裸露在這群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查龍啪地打開一個開關,接著又搖動一隻手柄。一束雪白的強光從屋頂不知 什麼地方灑下來,慢慢地移動著,聚焦在楚芸無遮無掩的胯下,將兩條雪白的大 腿盡頭那無限春色照的纖毫畢現。 楚芸哭的死去活來、淚眼朦朧,卻也發現了那條耀眼的光柱。當她意識到那 光柱照射的位置時,急得大哭大叫:「不……不要照……不要看啊……你們放開 我……」 滿屋的男人沒有人理會她的哭叫,都把目光聚集在楚芸被照得一清二楚的下 身,一個個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只有阿巽見多識廣,滿不在乎,慢條斯理地打開放在沙發旁的大皮包,向外 掏著什麼東西。 楚芸拚命掙扎了半天,弄得滿頭大汗,卻完全無濟於事。她忽然四肢軟了下 來,頭轉向查龍淚盈盈地哀求道:「我答應作你的女人。求求你,讓他們離開吧, 不要讓他們看啊!」 查龍嘿嘿一笑:「作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話哦。你這麼不乖,當心弄傷自己 呢!」 楚芸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哭著哀求:「聽話……我保證聽話……我乖 乖的不亂動,你讓他們走開啊……」 查龍得意地點點頭,對那幾個西裝男道:「好啦,你們都出去吧!女人檢查 身體有什麼好看的,阿芸小姐都害羞了。」 那幾個西裝男聽了查龍的命令,都唯唯諾諾地鬆開了手,怏怏地退出了門外。 屋門關嚴,查龍坐到楚芸的旁邊,手撫她汗漬的臉蛋說:「這下可以了吧? 腿打開,讓阿巽醫生給你看看。別害怕,女人都要有這一天的。」 想起屋外那一群虎視眈眈的男人,楚芸不敢造次,乖乖地屈起腿,向兩邊分 開。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明顯的笑意,得寸進尺地伸手握住楚芸一隻白皙豐滿的乳 房,得意洋洋地說:「這就對了。早這麼聽話,何必弄得大家這麼緊張呢。」 楚芸緊閉雙眼平躺在床上,雪白的身體微微戰慄。她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 「就這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今生今世還會有出頭之日嗎?」想到腹中剛剛 成型的胎兒,她不禁悲從中來,再一次嗚嗚地哭成了淚人。 忽然下身傳來一陣冰涼滑膩的感覺,有什麼滑溜溜的液體被塗抹在她的陰道 口。楚芸心頭發緊,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忽然又想起那些如狼似虎的西裝男, 反而把已經張開的雙腿又向外掰了掰。 阿巽此時正俯身在楚芸張開的兩腿之間,兩隻金魚眼正緊盯著在強光照射下 一覽無餘的滿園春色。他手裡拿著一隻精緻的塑膠瓶,把裡面清亮亮的粘稠液體 擠壓在紅嫩誘人的花瓣和蜜穴口上。 接著兩隻修長白皙的手指跟了上去,壓住軟塌塌的肉唇輕柔地揉搓起來。他 的目光轉向平躺在面前的白花花的裸體,對那充滿恐懼的戰慄似乎早已見多不怪。 揉弄了一會兒,他手上悄悄地增加了力道,並且慢慢向蜜穴裡面移動。他觀 察了一下楚芸的反應,拿起塑膠瓶向被他揉弄得微微張開的蜜穴口裡面淋了點粘 稠液體,手指也隨之跟了進去,在蜜穴口的內側揉弄了起來。 楚芸輕輕地哼了一聲,身子也不由自地動了動。 阿巽對她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轉向她說:「不要動,我這是做些準備,用 一點潤滑劑,以免弄傷你,馬上就好了。」 說著話,他手上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邊揉搓還一邊猥褻地對查龍說: 「老兄你好福氣啊!不瞞你說,我阿巽見過的女性生殖器快四位數了,不過阿芸 小姐這樣完美的名器可是頭次見,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啊,拍下來可以直接上教科 書的哦!」 楚芸聽他說的如此露骨不堪,羞的緊閉雙眼,恨不得把耳朵塞起來。可她忽 然覺得不對勁。他說是要給自己檢查,可只管在自己的下身揉來搓去,還弄上那 些粘糊糊的可疑東西。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對他的揉搓正在起某種反應, 她自己似乎都聽到了汩汩的可疑聲音。 正當楚芸在驚懼當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阿巽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他朝查 龍亮出自己粘糊糊的手指曖昧地一笑,伸出另一隻手從宏贍手裡接過一隻亮閃閃 的鴨嘴鉗。 楚芸只覺下身一緊,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就插進了自己的陰道。那東西一直 插了很深才停了下來,接著就一點點向外撐開。 楚芸不舒服地挪動了兩下屁股,卻馬上被一隻大手按住。阿巽認真地對她說: 「別亂動阿芸,小心傷到你。不要害怕,馬上就好。」 說話間,楚芸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撐大了幾倍,似乎要被那冰冷的金屬物 撐破了。她擔心地偷偷抬了抬眼皮,發現阿巽正趴在自己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 聚精會神地觀察著什麼。 他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面小鏡子,他一面看一面調整小鏡子的角度, 把屋頂射下來的強光反射到自己兩條大腿的盡頭。 她意識到他在看什麼,頓時羞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很久,查龍也擠過來,把眼睛湊了上去。阿巽指手畫 腳地低聲向他解釋著什麼,查龍臉上漸漸露出忘乎所以的笑容。 阿巽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陣,伸出一隻手,把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順 著鴨嘴鉗的開口伸了進去。 他在裡面摸了一陣,觀察了一下楚芸的反應,才慢慢地抽出手指。一面緩 緩地閉鴨嘴鉗的開口一面對楚芸說: 「恭喜阿芸小姐,一切正常,胎兒很健康。從發育情況看,受孕時間應該在 一周左右。」 感覺到那硬邦邦的金屬物一點點收縮,從自己的身體裡慢慢地抽出來,楚芸 的心情也跟著漸漸趨於平靜。聽阿巽這麼說,她安心了一些。檢查做完了,這難 堪的一幕也該結束了吧。 果然,阿巽放下鴨嘴鉗,從一隻特製的容器中拿出一些濕漉漉的棉紙,細心 地擦拭楚芸下身那些黏滑的液體。 楚芸在心裡不停地祈禱:快完了,他馬上就要完了。她寧肯在床上被查龍強 暴也不願這樣被人像玩具一樣肆意玩弄。 誰知,阿巽好像擦起來沒完沒了,一邊擦還一邊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阿芸,我告訴你,懷孕生產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尤其是頭胎。一 定要學會保養自己。保養的好,生完孩子,美女還是美女,名器還是名器。要是 保養不好,就什麼都毀了。 我見的多了,不介意向你傳授一點經驗。誰讓你是查龍老的女人呢! 哦,對了,剛好我現在沒事,順手幫你按摩按摩,你看怎麼樣呢?」 楚芸大驚,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無恥,把自己這麼擺弄了一通還沒有完,還要 繼續玩弄自己的身體。她幾乎脫口而出,讓這個無恥的傢伙滾蛋。可一睜眼就看 到查龍正淫笑著注視著自己,剛剛聚集起來的勇氣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示意宏贍從皮包裡拿出一支牙膏狀的東西,從裡面擠 出一段暗黃色的膏體,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細心地塗在楚芸下身那些敏感的器官 上。 他從柔弱的花瓣塗到微張的蜜穴口,甚至連小小的菊門都沒有放過。把楚芸 的胯間塗的油亮油亮的。 楚芸不知他要幹什麼,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阿巽卻用手指指著微微收縮的 菊門朝查龍曖昧地一笑。 他一邊塗抹一邊繼續他的說教:「大家都說孕婦要謹慎行房,其實呢,他們 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性交對於保持孕婦生殖器官的健康,尤其是對將來的分娩 有益無害。 尤其是受孕早期,很多人都擔心影響胎兒發育。其實恰恰是懷孕早期的性行 為對胎兒發育有大有助益,因為這可以刺激母親大量分泌荷爾蒙,形成有益胎兒 成長的環境。要知道,有相當多的女人只有在懷孕時才有性高潮的體驗呢。 哦,對了,阿芸啊,你和丈夫每週行房幾次啊?有過那種欲死欲仙的高潮嗎?」 楚芸簡直無法想像,這個所謂的醫生怎麼會問出如此無禮的問題。她實在不 知道應該如何答他。 不過阿巽好像並沒有指望聽到她的答,他自顧自地說:「隔天一次最好, 每天一次也沒有問題。如果以前沒有體驗過真正的高潮,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哦! 不過懷孕期間的性交有些問題須要特別注意,要是行房時的姿勢,弄不好 也許會有危險呢!」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悄悄地在楚芸的下身揉搓了起來,而且一下就深入了楚芸 胯下的蜜洞,把那神秘的軟膏也弄了進去,兩根手指在裡面放肆地攪弄不止。 楚芸感覺下腹一陣發緊,並伴有隱隱約約的痛感,慌忙說道:「阿巽醫生 ……」 「不要說話,我在教你!」阿巽忽然繃起臉呵斥道。說著,手上加了把勁, 一下下在楚芸的蜜洞裡面抽弄了起來,嘴裡卻還在滔滔不絕: 「孕期行房的秘訣是不要心急,深淺都沒有關係,但不能急於求成。你看, 要像這樣,先淺淺地抽插,有了反應再逐步深入。對,就像這個樣子……」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在楚芸的蜜洞裡面不停擺弄。 楚芸聽他越說越露骨,頓覺大事不好。正要掙扎,卻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下 面湧了上來。她下意識地想夾緊大腿。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阿巽的 「按摩」起了反應。正不知如何是好,腹部一陣抽搐讓她幾乎叫出聲來。 她實在忍不住了,哀哀地懇求他:「阿巽醫生……我好了……請放我起來吧 ……」 誰知阿巽卻曖昧地一笑道:「阿芸小姐,我是醫生,你不要不好意思。也許 我沒有說清楚,不如這樣,我們來個現場示範怎麼樣?」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1 八十一 楚芸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試圖起身躲避。誰知卻被查龍一把按住: 「阿芸小姐,躲什麼?就讓阿巽醫生示範一下嘛,他是名醫,有錢也未必能請到 的哦!我也正想向他請教呢。」 阿巽也乘機上前一步,單腿跪在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一手摟住她一條大腿 向上一抬,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楚芸一下被嚇傻了,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正人君子的斯文醫生居然會霸王硬上 弓。她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查龍千方計把自己擄來,又用蔓楓的錄像嚇唬自 己,強迫自己就範,作他的女人。可他現在卻又放任他的朋友強暴自己,他到底 要幹什麼? 可阿巽哪裡容她多想。就在她一愣神的時間,他已經褪下了褲子,露出一條 雄赳赳的大肉棒。 楚芸好像突然醒過夢來,嚇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地向查龍求告:「查龍先 生……不…不要啊…我不要學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站在一邊的查龍嘿嘿一笑,馬上又起臉道:「阿芸,我警告你哦,不要亂 動,否則我要你好看!」 查龍這一句話立刻讓楚芸想起視頻中蔓楓那悲慘的遭遇,想到門外那些如狼 似虎的壯漢。她不由得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阿巽見狀頓時來了勁頭。他托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放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 上,得意洋洋地說:「阿芸小姐看好,就是這個樣子,一定不要急,慢慢地插進 去……」 說著,滾燙暴脹的大肉棒對準楚芸濕漉漉的蜜穴徐徐地推了進去。 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卻僵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 身體被這個貌似正經的下三濫肆意玩弄。 阿巽的肉棒推進半截就停住了,他一邊耐心地小幅摩擦一邊喋喋不休:「看 到沒,就這樣,慢慢來,不要急。等到裡面濕潤了才可以推到深處去……」 楚芸被他弄的簡直無地自容,雙手摀住臉,淚濕面龐。 阿巽抽動了一陣,見楚芸的蜜穴中已是春水暗湧,並沒有馬上長驅直入,卻 把濕了半截的肉棒抽了出來,拿起放在一邊的油膏擠出一坨,抹在濕漉漉的蜜洞 口,然後又把暴脹的肉棒推了進去。 這次他不慌不忙地捅到了底,一面在繃的緊緊的洞壁上來摩擦一面得意洋 洋地說:「你看,進這麼深也是沒有問題的,完全可以放心享受。」 說著,他的動作幅度漸漸大了起來,粗硬的肉棒開始在楚芸敏感的身體裡毫 無顧忌地大進大出,發出汩汩的淫聲。 楚芸的身體悄悄起了變化,只覺得這恐怖的肉棒像一條毒蛇,把一股地獄之 火帶進了自己的身體。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這股邪火越燒越旺,燒得她面色緋 紅,春意暗湧,下腹一陣陣地抽搐。不知不覺間,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地配 著阿巽的抽插活動了起來,呻吟聲中也慢慢露出了一絲淫靡。 查龍看著楚芸漸漸鬆開的雙手,看到她略帶桃紅的兩腮,詭秘地笑了。 楚芸在朦朧中感覺到阿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胯下的抽插也越來越急促,而 且能夠隱隱感覺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面暗中的搏動。她忽然意識到了危 險,剛要喊叫,卻見他屁股一抬,把粗大的肉棒完全抽離了自己的身體。 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撲地落在了楚芸雪白的肚皮上,輕輕搏動了兩下,呼地 吐出了大股乳白色濃稠的白漿,糊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馬上就把目光移開了。胃裡隨之湧起一陣噁心,她干 嘔了兩聲,差點吐了出來。 阿巽長長出了口氣,心滿意足地轉向查龍道:「太美了,查龍先生,真是好 福氣啊,像阿芸小姐這樣的極品美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說完他又轉向像條出了水的魚一樣癱軟在那裡的楚芸,伸出一根手指,在楚 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挑起一坨黏漿,舉到她的眼前說:「阿芸小姐,不要小看這個, 可以吃的哦,營養非常高,女人可以用它養顏,胎兒可以用它康體,你不妨試試 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急忙把臉轉向一邊,啊……啊……地乾嘔起來。 阿巽見慣不怪地搖搖頭,從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抽出一條特製的消毒紙巾,俯 下身,開始仔細地擦拭楚芸春水氾濫的下身。 他細細地擦淨了略微紅腫的肉唇,擦淨了粘糊糊的蜜穴口,換了張紙巾,把 粘的一塌糊塗的芳草地也清理乾淨。然後他又換了一張紙巾,細細擦拭兩腿白嫩 大腿的內側。 當紙巾似乎不經意地掃過楚芸的後庭的時候,那精緻小巧的菊門不由自地 悄悄地抽動了一下。阿巽詭秘地一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對楚芸說: 「哦,差點忘記了,過些日子阿芸小姐的肚子大起來之後,如果感覺不方便,這 裡也可以做的哦。」說著用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她的菊門。 楚芸像被蠍子蜇了一樣,身子猛地抽緊,緊張地大叫:「不行……絕對不行 ……不要碰那裡…我害怕…查龍先生,求求你讓他放過我吧……」 查龍笑嘻嘻地站在一邊,看著幾乎急瘋了的楚芸一言不發,阿巽卻一手輕揉 楚芸的後庭一手按住她渾圓的肩頭,淫笑著說:「不要緊張,不要害怕,阿芸小 姐,你肯定沒有試過,你試過一次我包你還想下一次……怎麼樣,我們來試試看?」 「不……不……我不要……不要試……查龍先生……看在我肚子裡孩子的份 上,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誰知查龍聽到楚芸的哀求,不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反倒刷地把臉拉 了下來。他把頭伸到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緊張得不時抽 搐的菊門道:「看你這小屁眼,我猜阿芸小姐這樣的名門閨秀一定沒有試過這個 好玩的遊戲。我勸你還是試一試。不試你怎麼知道有多好玩呢!」 說著抬起頭朝站在一旁的宏贍點點頭。 早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宏贍得到號令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麻利地跳 到床上,倒下身子,從背後摟住了楚芸潮熱的身子。 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碰到一起,楚芸像被火燙到一樣閃身躲避,卻被宏贍那兩 條像鐵柱一樣粗壯的胳膊緊緊摟住,動也動不得,逃也逃不掉。 楚芸像瘋了一樣扭動身體,試圖逃脫。她一扭臉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大屏幕, 那裡仍然無休無止地播放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圖像。楚芸的目光剛一接觸到屏 幕,立刻像被電擊一樣僵住了。 屏幕上,赤身裸體的蔓楓正反剪雙手跪在地上,岔開雙腿高高地撅起屁股。 一個彪形大漢裸露著全身緊繃繃的肌肉,手捧一條粗大的肉棒正在她岔開的雙腿 中間瘋狂地抽插。 鏡頭恰好慢慢拉到近景,高清晰度的圖像清清楚楚地顯示出,那□面杖一樣 粗硬的大肉棒插入的正是蔓楓那緊窄的菊門。 蔓楓淒慘的呻吟震撼著楚芸脆弱的心。「天啊,原來他們就是這樣糟蹋女人 的……」楚芸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地意識到,蔓楓的厄運正在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她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與楚芸肌膚相接的宏贍清楚地感覺到懷中這具熱乎乎的裸體的掙扎減弱了下 來。他乘機扒開楚芸白花花的臀肉,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對準了後庭中心那個圓圓 的洞穴捅了進去。 「哎呀……疼……疼死啦……停…停下來啊…我要死了……」楚芸不顧一切 地哀號著,但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宏贍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吃力地向前推進著粗大的肉棒。楚芸的身體抖的 像篩糠,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她緊繃繃的菊門,緩緩地向前推進。 阿巽看到宏贍吃力的樣子,順手把那管軟膏遞給他:「阿芸小姐是第一次, 會有點疼的,用點潤滑劑,要懂得憐香惜玉哦!」 宏贍憨憨地一笑,抽出肉棒,擠出一大坨黃色的軟膏,全部捅進楚芸張開著 小口的菊門,又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面塗了薄薄的一層。然後一挺腰,再次把 直挺挺的肉棒捅進了楚芸的後庭。 「哎呦……不行啊……」楚芸一聲長長的哀號,這次大肉棒長驅直入,隨著 宏贍沉重的屁股有節奏的聳動,緩緩地插入了緊窄深邃的洞穴,不一會兒就吞沒 了大半。 宏贍稍稍喘了口氣,開始小幅抽動起來。楚芸的反應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她只覺得剛才蜜穴中的那股邪火竄到了後庭深處,正在愈燃愈烈,四處亂竄,燒 的她渾身燥熱,意識越來越模糊。 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平展展的大床又慢慢變了沙發的樣子。宏贍一邊耐心 地在楚芸的後庭中小幅抽插,一邊悄悄地直起腰,靠在了沙發背上。 楚芸仍然背靠宏贍的胸膛被他摟在懷裡,兩條大腿被他的雙手強行分開,黏 濕的下身向外袒露著。活像一個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 她實際上是坐在了宏贍的大腿上,那條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菊門裡。 由於她自己身體的重量,那小小的菊們已經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吞了進去,只是在 他顛動抽插時才不時露出又粗又黑的根部。 查龍見楚芸歇斯底里的哀號已經變成了低低的呻吟,人也變得迷迷糊糊。他 和阿巽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跨步到楚芸的面前,一手握住她胸前顫動不止的 乳峰,一手伸到下面撥弄了兩下她敞開的胯間軟塌塌粘糊糊的肉唇,淫笑著對她 說: 「阿芸啊,還有一個更刺激的遊戲,叫作人肉三明治,好玩極了。不過你這 樣的名門閨秀一定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性咱們就一起玩一玩吧!」 說完,見楚芸仍然有氣無力地呻吟著,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朝阿巽看了一眼, 阿巽會意地從皮包裡又拿出一支軟膏,遞給了查龍。 查龍用力一擠,竟擠空了半管。一大坨乳黃色的軟膏落在他的手上。他伸手 把這神秘的膏體全部塞進了楚芸水淋淋的蜜洞,然後解開褲子,挺起自己碩大的 肉棒,毫不猶豫地捅進了滑膩濕潤的肉穴。 楚芸感覺自己的後庭被脹的滿滿的,那股炙熱的邪火四處遊蕩,燒的她渾身 冒汗,卻無從發洩。只有菊門裡面那有規律的小幅抽動給了她一點撫慰。她現在 真的不討厭那個插在自己後庭的大傢伙了,甚至還有點擔心它會忽然消失。難怪 阿巽說試過一次還會想下次。 忽然一股涼絲絲的東西湧進了她的蜜穴,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事,一 條火熱的肉棒就跟著插了進來。她的身體馬上就被撐的緊繃了起來。 「天啊,怎麼前面又進來一條,而且越插越深,這是怎麼事啊?」 楚芸在昏昏沉沉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要被撐爆了。她一下驚醒了,這才發現, 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竟然被夾在了兩個赤條條的男人中間,自己的下身竟然同時 插著兩條粗大的肉棒,而且都是全根插入。 楚芸一下懵了,簡直不敢想像怎麼會出現這麼恐怖的情形。 還沒等她的腦子轉過彎來,更加恐怖的情形就出現了。插在她胯下的兩條大 肉棒竟同時抽動了起來,一進一出,互相摩擦。她柔弱的身體好像馬上就要被撕 裂了。 「停…停下來…求你們停下來啊……求求你們…看在…看在我肚子裡孩子… …停下來……放過我吧…阿巽醫生…求求你讓他們停下來啊……」 她的哀求不但毫無效果,似乎反而鼓勵了他們。兩個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沉重, 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重了。 轉瞬間,楚芸體內的那股邪火連成了一片,熊熊燃燒起來。她的額頭冒出了 一層虛汗,身體越來越軟。尤其是下半身,在兩條粗大滾燙的肉棒的輪番抽插下 好像要融化了。 隨著兩條肉棒來來往往不停的進出,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從楚芸的下腹閃電 般傳向全身。她下身蜜洞裡四周的肉壁都在隨著肉棒的抽插在陣陣抽搐,越來越 劇烈,好像整個下身擰成了一個疙瘩,在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一點點扭曲。 「疼…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孩子……停下 來啊……哎呀……」楚芸長長的慘呼突然戛然而止,兩眼翻白,脖子一軟,頭垂 在了胸前。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最先發現楚芸異樣的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阿巽。他趕緊朝查龍和宏贍做 了個手勢,讓他們停下來。 兩個男人看到了阿巽的示意,但強大的慣性還是讓他們繼續抽插了幾個來 才停了下來。 宏贍按照阿巽的手勢,肉棒仍全根插在楚芸的後庭,緊緊摟住她癱軟的裸體。 查龍則挺直腰,慢慢地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抽出了楚芸濕的一塌糊塗的下身。 一股殷紅的粘稠液體隨著肉棒的抽離從敞開的蜜穴中伴著濃白的漿液淌了出 來。阿巽手持早已準備好的鑷子,夾著一個棉球,把粘液中一團觸目驚心的血污 撥進一個小玻璃瓶中。 然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架著楚芸的胳膊,抬起她軟塌塌的身子,讓宏贍插在 她後庭的肉棒徐徐退了出來。 宏贍跳起身來,連衣服都顧不得穿,衝到門口,拉開門。門外早已準備好了 一輛平車。他把平車拉進來,重新關好門,急忙把平車推到沙發前,和另外兩個 人一道,把昏迷的不省人事、下身滿是血污的楚芸抬了上去。 查龍和宏贍草草穿上了衣服。查龍快步走到房間的一角,打開一個不起眼的 小門,裡面是另外一個房間。 宏贍和阿巽推著平車進了小屋,屋裡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消毒藥水味道,四周 的牆壁白的耀眼。這竟是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操作間。三人吃力地抬起楚芸軟綿 綿赤條條的身體,放在婦科手術台上,兩腿岔開,用皮帶固定在燕尾式分岔上。 阿巽熟門熟路地從一台機器上拿起一個玻璃面罩,罩在楚芸的口鼻上,調整 了一下機器,看了看監視器上跳動的曲線和數字,看著楚芸的呼吸逐漸平緩了起 來,他也長長地出了口氣。 接著,他仔細地洗了手,拿起檯子上的消毒器具,鑽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 扒開沾滿血污的蜜洞口,把器具探進血糊糊的肉洞深處,不慌不忙地忙活著。 查龍湊了上來,關心地問他:「怎麼樣?」 阿巽微微一笑道:「沒問題,非常完美。短時間高強度特異形式的性交引起 的生殖器官應激反應和體內激素水平異常升高,疊加特殊藥物的刺激,多重因素 的交互作用下,造成剛剛著床、發育尚不完全的胚胎自然脫落。我已經處理妥帖 了,創口非常小。上點藥,休息兩三天就可以完全恢復。」 說完,他把準備好的藥膏推進深邃的肉洞,輕輕塗抹均勻,然後開始動手清 理楚芸兩腿之間的血污。他一邊弄一邊說:「老規矩,她還要再睡八個小時。明 天早上醒來後就沒事了。不過,至少明天夜裡老兄要忍一忍了。」 查龍點點頭道:「這個沒問題……不過…她醒過來…會察覺孩子被搞掉了嗎?」 阿巽攤攤手道:「那是肯定的啦!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母性!當然,頭幾天 也不一定,這要看她有多敏感。下體不舒服是一定的,她會有點疼,但不會太劇 烈。我剛才都處理好了,不會再流血。你不說,也許她一時還不能肯定孩子是否 無恙,但最多一周之後,一切妊娠反應都會消失。那時候是無論如何都瞞不住的。 老兄,早做準備嘍!」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緊接著又問:「那她以後……」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道:「放心了老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裡面我清理的 很徹底,我用了子宮保護劑,很快就能恢復。這幾天還要連續給她用藥,荷爾蒙 類的藥膏,要是要讓她的生殖系盡快復原。你要是真想讓她給你生個孩子的話, 給我一句話,用點藥就能讓她馬上排卵,一周之內我保證讓她重新懷上。」 這次查龍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意,搓著手道:「這就好…這就好…不瞞你 說,這個小美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物,全ZX國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我還 真想早晚有一天讓她肚子再大起來,懷上我的種,讓我也沾沾仙氣。」 說話間阿巽已經把楚芸的下身收拾乾淨,示意宏贍拿來她原先的褲衩和睡袍, 給她重新穿好,抬平車。 然後他們招呼守在門外的大漢進來,把她睡的昏昏沉沉的楚芸重新送了樓 上的房間裡。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2 八十二 天剛濛濛亮,差立坤還在沉沉的睡夢中,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醒來後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楚芸的事情有新消息了。 因為這個直通他臥室的號碼只有極少數非常親近的人才知曉。而且所有的人 都知道,這條線路沒有非常緊急的情況是絕對不可以動用的,尤其是在清晨他睡 眠最好的這寶貴的幾個小時。 這個號碼他也是昨天臨分手前才告訴了希馬尼,以便他隨時可以找到自己。 現在這個西萬家長媳的下落事關大局成敗,甚至比與軍方的談判還要緊急。 接起電話,果然是希馬尼。他的聲音露出些許焦躁:「老前輩,真不好意思, 這個時間叨擾您。我這裡有重要情況,要請您辛苦一趟,越快越好。」 差立坤沒說話,等著對方的下文。可希馬尼在那邊也沉默了。差立坤有些著 急,忙問道:「有消息了?」 對面「嗯」了一聲就又不吭聲了。過了幾秒鐘才說:「見面詳談吧。」說完 就掛了電話。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從希馬尼簡單的幾句話看,應該是有那個女人下 落的確切消息了,可他為什麼這麼吞吞吐吐?難道又有什麼變故? 差立坤躺不住了,趕緊穿衣起床。他看了看表,已經七點多,宵禁已經解除 了。他叫人趕緊備車,匆匆洗漱完畢,早餐也沒有吃,登車奔希馬尼的大宅而去。 車進大門,希馬尼果然已經在客廳裡等候了。雖然他看起來表情還算平靜, 但卻隱隱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兩人沒有寒暄,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心照 不宣地一前一後進了密室。 密室的門一關上,希馬尼馬上就面帶歉意地開了口:「不好意思,老前輩, 剛才電話裡不方便……」 「沒關係,我們之間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到底是什麼消息?」差立坤急於知 道事態的發展,也顧不上矜持了。 「那個女人找到了。」 「在哪裡?」 「在查龍西郊的別墅裡。素廷先生親自找到的。一小時前我們通過電話,他 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哦……」差立坤長長地吐了口氣。原先的推測都證實了。不管怎麼樣,好 在人找到了,只要人在手裡,就一切都可以應付自如。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不著 痕跡地把事態平息下去。 他正要詢問後面的事情是如何安排的,卻發現希馬尼的神色不對,似乎比昨 天晚上還要沮喪。他奇怪地看著希馬尼,等他開口。 果然,希馬尼歎了口氣道:「那個女人確實找到了,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已 經被拿掉了……」 「什麼?你說什麼?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你確定嗎?誰幹的?」差立坤 一陣暈眩,坐在那裡都有點打晃。 希馬尼苦笑著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素廷先生親自確認的。他昨晚…哦 …不對,是今天凌晨找到了查龍,楚芸當時確實就在他的床上。可惜的是,他晚 到了一步。他到那裡之前的兩個小時,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剛剛被查龍找人拿掉 了。」 「混蛋……愚蠢至極……誰給他出的意?他為什麼要這麼幹?搞掉這個孩 子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差立坤簡直要氣瘋了。 他原先的如意算盤是,只要找到楚芸,把她送家,再編一個天衣無縫的故 事,這個可能危及全盤計劃的突然變故就可以糊弄過去。 畢竟現在整個西萬家族在軍方的連續幾記重拳之下已經焦頭爛額,只要人能 完璧歸趙,諒他們也沒有精力再深究。而楚芸本人是絕對不敢說出真相的。 可現在居然節外生枝,這個變故實在是太出人意外了。他算計過各種各樣的 可能性,但做夢沒有算到,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會出問題。孩子沒了,整個局面 就完全被顛覆了。這個胎兒是西萬家族第三代的頭胎,不明不白地弄沒了,絕不 是編個故事就可以糊弄過去的。西萬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瘋了一樣一查 到底。 這樣一來,深究之下,楚芸那裡故事編的再圓也難免露餡。就算她本人能守 口如瓶,前面查龍那麼多的活動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根本經不住深究。只 要有一點點蛛絲馬跡被西萬家抓住,就可能牽出政局突變的全部真相。如果真的 露了餡,那剛剛出現轉機的政局就會頃刻逆轉,滿盤皆輸。 希馬尼歎著氣說:「電話裡不便多說,詳細情況還不很清楚,但從素廷先生 透露的隻言片語來看,應該是查龍本人的意。動手做的人也是他的親信,他親 自找的。素廷先生好像正是通過這條線才找到查龍的。」 差立坤氣的高血壓都要犯了。他咚咚地敲著桌子恨恨地說:「簡直混賬… …膽大妄為……我們怎麼會用了這麼沒有腦子的傢伙……」 希馬尼正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桌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視頻按 鈕,見昂潘的面孔出現在鏡頭中。他趕緊起身開門,把他讓了進來。 昂潘一落座,不等別人說話就急急的先開了口:「我過來的路上到WY警局 繞了一下,見了沙立警督。那邊情況不大樂觀,西萬家正在通過各種渠道持續地 給他們施加壓力,要求他們透露更加詳細的信息,特別是解禁涉事大廈的監控視 頻。 根據他在警局內部得到的消息,總局那邊也快頂不住壓力了。再拖延下去可 能要出問題了,萬一再有媒體介入,搞不好要弄巧成拙。所以警方可能很快會批 准西萬家調閱拉馬大廈監控視頻的要求,也許就在今天……」 說到這裡,昂潘稍稍停頓了一下。他發現另外兩人對他報告的緊急狀況似乎 都沒有反應,他不免有些奇怪,事情都這麼緊急了,他們兩人為什麼還都是一副 心不在焉的樣子。他猶豫片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另外,根據警方掌握的情報,西萬家似乎並不十分信任警方,他們自己也 在加緊追查,還動用了私家偵探。警局目前掌握的信息,他們已經鎖定了一輛有 嫌疑的車輛。我問了車牌號,正是查龍劫走那女人用的那輛車。」 「怎麼,他們拿到大廈的監控視頻了?」差立坤好像一下被驚醒了。 昂潘搖搖頭:「那倒不是。這件事他們倒是動和警局溝通過情況。他們是 通過一家叫作沙紋偵探所的私家偵探,從大廈附近的商舖的監控中發現這輛車的。 因為這輛車進出大廈的時間和那女人進入拉馬診所以及失蹤的時間高度吻。 沙紋的人挨戶調查了大廈中所有的單位,查證這輛車那天到大廈的事由。但 沒有任何一家與這輛車有關係。所以他們就盯上它了。 另外,據警局掌握的信息,沙紋還擴大了調查範圍,結果發現,這輛車從事 發前五天就開始在沙瓦府邸附近出沒,而且多次被沙瓦府邸的監控拍到。這也是 他們鎖定這輛車的重要根據。」 「愚蠢啊……這個查龍簡直是色令智昏、色膽包天……」差立坤氣惱地搖搖 頭,無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昂潘擔心地看了坐在對面的兩人一眼繼續說:「壞消息還不止這些。昨天, 沙紋的人已經循著車輛登記的信息查到了車DR公司,就是查龍旗下的那家經 紀人公司……」 「什麼,他們動作這麼快!這麼說他們已經摸到查龍的尾巴了?」差立坤一 下瞪大了眼睛,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他一邊說一邊從內袋中掏出一個小藥瓶, 顫巍巍地倒出一粒,哆哆嗦嗦地放進了嘴裡。 「是的」昂潘歎著氣點點頭:「DR公司暫時把他們搪塞過去了。但他們似 乎並沒有就此罷手。據警局方面掌握的情況,他們正在逐輛查證DR公司名下所 有同型號車輛的情況,尤其是涉事的那輛車最近幾天的行蹤。另外,他們還在 找知情人,調查這輛車的司機的底細……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對警局方面隱瞞。他們隨時在和警局溝通,似乎 是有意在向警局施加壓力」 聽到這個消息,差立坤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一手扶住額頭,嘴唇微微顫抖, 低頭不語。 昂潘不解地看看他絕望的表情,急赤白臉道:「他們的調查步步緊逼,正在 接近查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實施昨天設計好的計劃。關鍵是趕緊要 找到查龍、找到那個女人啊!素廷先生那裡還沒有消息嗎?」 希馬尼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苦笑著說:「人已經找到了……」 「人找到了?那還等什麼!趕緊把她送走啊!再拖就要出問題了……」昂潘 急的喊了起來,他實在有點坐不住了。 希馬尼尷尬地笑笑:「問題…已經出了,而且是大問題!那女人是找到了, 但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什麼……」昂潘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當時就楞在了那裡。 這時桌上的通話器又響了,是管家的聲音:「先生,素廷先生到了。」 「快,快請他進來!」差立坤像打了強心針,一下抬起頭,很沒有風度地叫 了起來。 片刻之後,素廷就表情嚴肅地坐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屋門剛一關嚴,還沒等素廷喘口氣,差立坤就先開了口:「素廷先生,這幾 天辛苦你了……」 素廷苦笑著擺擺手打斷了差立坤的話:「實在不好意思,查龍是我引薦的人, 現在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我實在是難辭其咎啊。」 差立坤下意識地看了希馬尼一眼,忙接口道:「這怎麼能怪你?這幾個月來 都靠先生一手操盤,大局才有了這麼大的轉機。查龍自己不知深淺,膽大妄為, 不是先生的錯。」 素廷沒有再客氣,也不多說話,而是打開隨身的公事包,拿出一疊報紙,面 無表情地放在了桌上。 屋裡的另外三個人看到他的舉動都有些奇怪,不明白他在如此火燒眉毛的時 候不談楚芸卻拿出一疊報紙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當他們的目光一接觸報紙的面, 就都同時呆住了。 這是WY發行量最大的一張晨報,應該是剛剛上市,放在那裡還散發著淡淡 的油墨味道。與往日不同的是,報紙的頭下面半的篇幅刊登了一幅醒目的 人廣告。 廣告上最引人注目的是楚芸風姿綽約的大幅照片,還有就是「懸賞萬徵求 信息」的粗黑大字。同時,廣告角落處還有一幅小照片,正是那輛讓人過目難忘 的保姆車,上面的車牌號清晰可辨。 三個人幾乎同時吸了口冷氣,一時間幾個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狹小的密 室內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西萬家這一手實在是太狠辣了。他們擺明是要破釜沉舟了。把家人失蹤這樣 的敏感事態公之於眾,對他們這樣的豪門是非常忌諱的。顯然他們現在是即使家 丑外揚也在所不惜了。這大廣告一登,加上萬懸賞,那輛涉事的保姆車幾乎就 無所遁形了。 楚芸腹中的胎兒被拿掉,劫持她的人又已經露出馬腳、呼之欲出,而這樁即 將轟動整個WY城的神秘失蹤案男女角的身後又隱藏著事關在座幾人身家性命、 同時也事關整個國家政局走向的驚天秘密。如此錯複雜的局面中如何取捨,簡 直是一道無解的天大難題。 密室中的幾個人一個個都垂頭喪氣,默默無語。事態之嚴重,局面發展之迅 速,完全出乎了他們最壞的預料。他們都預感到局面岌岌可危,馬上就要失控了。 一種被人逼到了牆角、扼住了咽喉的絕望感覺在幾個人心中油然而生。 短暫絕望的沉默之後,還是久歷風浪的差立坤先緩過神來。他把報紙推到一 邊,用盡量平和的口氣對素廷說:「沒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絕不會認輸。細節決定 成敗,事到如今,是否還能有轉機就要看我們的智慧了。素廷先生,麻煩你給我 們介紹一下昨晚的具體情況,越詳細越好。」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3 八十三 素廷顯然早有準備,聽到差立坤的要求,他平靜地點點頭,略一思,就開 始一五一十地敘述了起來: 「昨天晚上接到希馬尼先生的電話之後,我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決不可等 閒視之,所以馬上就開始全力以赴地找查龍。其實白天我已經找了他一整天了。 查龍這個人我認識他已經有將近二十年,對他的瞭解可以說深入骨髓。這也 是我敢於把他推薦給希馬尼先生、參與我們的重要活動的原因。 根據以往的經驗,雖然由於職業的特點,他突然消失三兩天不是什麼稀罕事, 但他總會留下信息通道。也就是說,你即使一時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在他管家 或秘書那裡留下信息,最多不超過四個小時,肯定可以聯繫上他。 可昨天白天,我給他留下過至少四次信息,但始終杳無音信。這已經讓我非 常擔心了。 晚上希馬尼先生告訴我你們的決定之後,我知道事關大局,決不可掉以輕心。 於是決定親自去找他。雖然在宵禁,但好在我有希馬尼先生事先給我搞來的特別 通行證,在整個WY城可以暢行無阻。但問題是查龍此人產業遍佈WY城裡城外, 可以去的地方太多,而我的時間有限,我必須決定從哪裡開始。 認識這麼多年,我對查龍這個人也可以算是瞭如指掌了。他是個花花公子, 而且向來以此為榮,毫不隱晦。由於他從事的行業的原因,他這麼多年大多數時 間都是美女環繞。 他的AM公司旗下的經紀人公司就有五間,手下有頭有臉的女藝人有幾十人。 這些女人為了出人頭地,都不惜對他投懷送抱。而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而根據我的觀察,自從我通過文叻把楚芸介紹給查龍之後,他就迷戀上了這 個身份顯貴、風韻絕代的女人。但由於我們任務的需要,我屢次嚴令他不許打楚 芸的意。他倒也聽話,一直沒有越雷池一步。 現在看來,他對這個女人其實一直沒有死心,這次肯定是從哪裡聽到了什麼 風聲,以為西萬家族馬上就會樹倒猢猻散,所以才為了一償夙願鋌而走險劫持這 個讓他睡不著覺的女人。 根據這個判斷,我去了他在WY城裡的一個片場和一個排練場。但這兩個地 方都沒有他的蹤跡,而且至少一周沒有見過他。 於是我又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個公寓。我選擇這幾個地方去找他,是因為這 是他花問柳最常用的幾個地點。幾處都有完善的娛樂休息設施。而且在這幾個 地方他還有一些特殊設備,專供玩女人用的。 我到他的公寓的時候已過午夜,但在那裡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不過我沒 有馬上走,因為我覺得這麼胡亂碰運氣也不是個辦法。這個公寓的管家和我很熟, 我想,既然已經把他叫起來了,不妨和他多聊幾句,也許能摸到點什麼有用的線 。於是我問他這兩天是否聽到過他老的消息,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他開始也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說是確實好多天沒見到老了。後來在我 的一再追問和提示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說,他本來今天下午和幾個朋友約好 一起到阿巽家喝酒的。但快到約好的時間,阿巽卻打電話來說臨時有急事,叫他 們不要去了。鬧的他們好掃興。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意識到也許我犯了一個錯誤……」 「阿巽?阿巽是誰?」希馬尼忍不住插話道。 「阿巽是查龍多年的密友,或者說是他的御用工具。」素廷隨口答道。 「御用工具……什麼意思?」差立坤不解地問。 素廷苦笑一下,耐心地說了下去:「查龍是個遠近聞名的大淫棍,而且有一 些非常固執的怪癖。比如說,他最看不得女人大肚子,說那是暴殄天物。其實照 我看,他是怕自己處處留種,將來麻煩纏身。 但是,他和女人上床卻又絕對不用安全套,而且也不許他的女人服用避孕藥, 說那會破壞自然的美好感受。 所以,他玩女人總是要小心地計算安全期。但他又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看 到一個女人順眼,也許馬上就拉到床上去了。這樣他免不了時常須要處理女人肚 子的問題。於是,他就認識了阿巽。 阿巽是聖瑪麗皇家醫院的資深婦科醫生。這傢伙很有一些邪門的手段,據說 可以不動刀不動剪就處理掉女人肚子裡的麻煩,而且不著痕跡,絕不留後患。 據說懷孕的女人只有月份不算太大,經阿巽的手處理後睡一覺就可以恢復正 常,活蹦亂跳,上床下海都沒有妨礙。更重要的是,經他料理後的女人以後懷孕 生子都不會受任何影響。這讓查龍可以毫無顧忌地和那些有身份的太太小姐、世 家名媛暗通款曲。 所以,我一聽說阿巽今天下午忽然臨時有急事消失就心知不好。楚芸被查龍 弄走的時候就是有孕在身啊!這樣的巧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些,我立刻意識到我可能找錯了方向。查龍請阿巽出手最常去的地方 不在城裡,而是在他的另一處居所:西山別墅。那是在WY的西郊,地點僻靜。 最重要的是,據我所知,查龍在那裡給阿巽裝備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手術室。 於是我馬不停蹄地趕緊往西郊趕,我一路趕一路祈禱,祈禱查龍這時正摟著 那女人睡覺,阿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 我趕到查龍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我敲門,門衛不放我進去。但 我遠遠看到了院子裡查龍的車,還隱隱約約看到了一輛怪模怪樣的保姆車。 我更著急了。告訴他們我找他們老有急事,必須馬上進去。但門衛說老 不在這裡,死活不放我進去。 我們的爭執驚動了裡面的人。別墅的管家也出來了,他認出了我,這才放我 進去。我進了大門,趕緊問他查龍在哪裡。 他開始還和我打馬虎眼,說不知道老在哪裡。但我把查龍的車指給他看, 他才鬆了口,悄悄地跟我說,老確實在裡面,已經來了兩天了。一來就發下話 來,誰都不許打擾他,什麼人都不見,誰問都不許說他在這裡。 我指著那輛保姆車問他是怎麼事。他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是只知道是 和老前後腳到的,到底裡面有什麼名堂他也不清楚。 我又問他阿巽是不是也來了。他驚異地看著我說:什麼都瞞不過你。阿巽確 實在裡面,是老親自打電話召來的,晚飯過後到的。 我一聽心中暗叫不好,他來了好幾個小時了,做什麼都來得及。但阿巽還沒 有走,我心裡還有一絲的僥倖。我讓管家立刻把查龍叫起來。管家死活不肯,說 老剛睡下個把小時,他不敢去打擾。 我很嚴肅地告訴他,我有極緊急的事情要立刻見查龍,事關他的身家性命。 他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不能等,我要馬上見到他。我叫他不要擔心,一切有我承 擔。 他這才勉勉強強地答應了,戰戰兢兢地去叫查龍。我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看 到查龍穿著睡袍迷迷糊糊地出來。一見我他也吃了一驚。 我很嚴肅地問他,西萬家的兒媳是不是被他弄到這裡來了。他沒有隱瞞,尷 尬地點點頭承認了。我要他馬上帶我去看,我要當面確認。 他倒是沒怎麼猶豫就帶我進了他的臥室。他對女人一向不當事。 我進了他的臥室,和我想像的一樣,一床大被之下,一半空著,顯然是剛才 查龍睡的位置,另一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睡的正熟。我仔細辨認,確實是那個 叫楚芸的女人無疑。 查龍悄悄掀起被子,我看到那女人一絲不掛,蜷縮著身子。顯然剛才還在查 龍的懷抱裡。她睡的很死,對掀被子的動作竟然絲毫沒有反應,我們這麼折騰, 她卻仍然睡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到這情形,我就心知不好,忙問查龍:「你把阿巽叫來了?』 查龍先是一愣,然後就一臉無辜地點頭承認。我真的有點急了,指著那女人 光溜溜的身子問:「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查龍這時才完全清醒了。他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說:「也沒怎麼樣。她老是 和我嘮叨她肚子裡的孩子如何如何,煩死我了。我就把阿巽叫來,給她拿掉了。』 此言一出,我簡直是五內俱焚。 這不啻於晴天霹靂,是我一直擔心出現的最壞的情況。查龍還不知道他闖了 多大的貨,站在一邊一臉無辜。看他那副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樣子,我差點兒氣暈 過去。 事態嚴重,我不敢托大,必須分之確認狀況。憑經驗,我知道此時楚芸 不是熟睡,而是他們給她用了藥,失去了意識。所以我把她的身體擺平,拉開她 的雙腿仔細看了看。但她的下身卻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甚至連正常交媾的痕跡都 看不到。 查龍看出了我的懷疑,為了證明他說的是實話,他叫來了阿巽,給我看了這 個……」 素廷說到這裡,長長地歎了口氣,從皮包裡掏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玻璃瓶,裡 面是一團凝固了的紫黑血污。他把瓶子擺在桌子上對在座的人說:「這是阿巽親 手拿給我的,就是那女人肚子裡拿出來的東西。」 素廷敘述完畢,屋子裡又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寂。大家都看著那個血肉模糊 的玻璃瓶沉默不語。 好一會兒,還是差立坤歎了口氣先打破了沉默:「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大 家看怎麼辦?」 此言一出,屋裡好像才恢復了點活氣。昂潘搶著說:「那個女人必須馬上消 失,否則後患無窮。還有那輛車……對了,那個在拉馬診所帶走楚芸的男人是什 麼人?現在哪裡?」 素廷苦笑著說:「就是那輛車的司機,是查龍拈花惹草的一個得力干將。人 現在就在西山別墅。」 「他也必須消失,還有那個女人,那個和他一起出現在診所的大肚子女人。」 昂潘隨口補充道。 希馬尼搖搖頭道:「怕沒那麼簡單吧!西萬家的人廣告已經發出來了,W Y城裡成萬雙眼睛盯著那萬懸賞,那麼大一輛車,又那麼特別、那麼顯眼, 那麼大一個人,要想藏的天衣無縫,談何容易啊?」 差立坤點點頭說:「是啊,他們不用找到人,只要把這件事和查龍聯繫起來, 我們就滿盤皆輸了。現在的問題是,就憑這輛車和這個司機,查龍就已經脫不了 干係了……」 昂潘一時語塞,愣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忽然通話器響了,是昂潘的助手, 說是有他的緊急電話找他。昂潘起身去接電話了。希馬尼轉臉問素廷:「你離開 時那女人還沒有醒?」 素廷點點頭說:「我問過阿巽。他們給她用了吸入式鎮靜劑,大概可以維持 八到十個小時,估計在今天中午前後她會恢復知覺。」 差立坤坐在那裡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一聲不吭。 說著話,昂潘接完電話來了。他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道:「警局朋友的消息, 已經批准把監控視頻交給西萬家了。他們問是給原始本還是經過處理的本。」 希馬尼搓著臉想了想說:「給他們原吧,現在給他們處理過的本已經沒 有意義,而且明顯是欲蓋彌彰、越抹越黑。」 昂潘答應了一聲抓起手機起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什麼道:「警局已經接到不 少報料電話,失蹤案的線……」 「有什麼直接涉及查龍的報料嗎?」差立坤忙問。 「暫時沒有……」昂潘說著出門打電話去了。 希馬尼拽過那張報紙,仔細看了一眼,拍拍腦門說:「這上面登的是西萬家 的電話,警局都已經收到這麼多報料,西萬家收到多少可想而知。情況不妙啊, 我們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無路可退了!」 差立坤依然沉默不語。等昂潘打完電話到自己的座位,他終於滿臉苦相地 抬起了頭,咬咬牙說:「事已至此,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讓西萬家那個女人永遠 消失了。車也要馬上處理掉,還有那個司機和他那個同伴。立即人間蒸發,不能 留任何痕跡。 後面的事只好聽天由命了。我們做好應變準備。他們不追查到查龍便罷,萬 一真追查到查龍,我們也只能破釜沉舟,找個題目用我們的紫色海洋淹沒他們, 希望能夠亂中取勝……」 屋中又是一片寂靜。在座的人都明白,這樣的處置也僅僅是聊勝於無。無可 奈何天無力的沮喪情緒浮現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一片充滿絕望的沉默中,素廷忽然開口了:「今天這裡本來沒有我說話的份, 不過,我有個建議供各位參考。反正矇混過關已經是不可能了,鋌而走險已經無 法避免。如果我們另闢蹊徑,也許有可能用小一些的代價闖出這條死路。」 「哦……」另外三個人同時抬頭看著他。 素廷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說:「兵行險招,用釜底抽薪偷梁換柱的辦法也 許能夠逃過這一劫。」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4 八十四 克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精打采地看著沙紋的三個助理不停地接聽報料電 話。自從刊登人啟事的晨報面市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這幾部專門加裝的電話就 此起彼伏地響個不停。 所謂的報料一個接一個,到這會兒大概接了上個,但沒有一個真正有價值 的。DR公司屬下的那幾部保姆車被報料了一遍又一遍,唯獨沒有那部涉事車輛 的一點信息。 克來昨天一夜都幾乎沒有眼,這時候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他煩躁地揪著 自己的頭髮,埋頭在雙膝之間,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自己為什麼隨隨便便就 把楚芸獨自留在了診所。 忽然口袋裡隱隱震動了起來。克來一驚,半天才過神來,是自己的手機在 響。他急忙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是茵楠的電話。 克來趕緊按下接聽鍵,不等對方說話就急急地問:「小姑媽,有什麼新消息 嗎?」 茵楠沒有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你們那裡接到什麼有價值的報料嗎?」 克來沮喪地搖搖頭說:「沒有,全是虛報,一點有價值的線都沒有發現… …」 「你聽著……」茵楠打斷了他的嘮叨:「剛剛接到警局的通知,下午三點可 以過去調閱拉馬大廈的監控錄像。你到時候準時趕過去,我和沙紋先生在那裡等 你。」 下午三點,克來準時到達了WY警局。茵楠和沙紋果然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他們來到沙立警督的辦公室。沙立警督客氣地接待了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叫 來了一個警員,帶他們到旁邊的技術室看監控視頻了。 屏幕上出現了熟悉的畫面,茵楠和沙紋都聚精會神地看著,而克來看了幾眼 之後臉色就漸漸暗淡了下來。看著屏幕上楚芸軟綿綿神智不清地被人架走的情形, 他忍不住摀住臉,無聲地暗自垂淚。 視頻大約播放了半個小時。茵楠和沙紋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份視頻與差 猜先前透露的那一份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刪剪。這多少讓他們有些意外。 他們到沙立警督的辦公室。茵楠單刀直入地問:「劫走楚芸的劫匪和車輛 有線了嗎?」 沙立歎了口氣說:「車已經查實,你們也知道的,是DR公司的業務用車。 我們正在追查,但目前還沒有找到這輛車。那兩個帶走尊府少夫人的人嘛,我們 也在查,身份還沒有確認。」 「那輛車的司機查過嗎?」沙紋插話。 「哦,也在查,也在查…… 啊…對了…有個新情況向你們通報。今天DR公司向我們報案,車輛失蹤, 司機也聯繫不上。他們報失的車輛就是在拉馬大廈出現的這一輛。「 沙紋和茵楠眼神一碰,馬上追問:「他們什麼時候報的案?」 沙立翻了翻桌上的一份文件說:「是兩小時之前。據他們報案的信息,你們 到他們那裡查詢這輛車的情況之後,他們就開始聯繫,但一直沒有聯繫上。但他 們並當時沒有重視。因為他們的車都是獨立運作的。沒有活動安排的時候可以自 由活動。 不過,今天上午,他們旗下的一個藝人向他們投訴。她的一個活動應該由這 輛車接送,但車子和司機都沒有出現,打電話也聯繫不上。 聯想到你們這兩天的調查,他們認為事有蹊蹺,所以就來報了案。「 克來終於忍不住了:「你們查那個司機了嗎?他叫什麼名字?他是不是那個 劫匪?這麼大一輛車,兩天時間了,就一點線都沒有?」 面對克來的憤怒,沙立並沒有生氣,仍然客客氣氣地說:「克來先生,我理 解你的感受。但所有的細節都須要核實。現在失蹤的不是你太太一個人了,至少 還有另外一個人。我們正在加緊調查,請你多一點耐心…… 哦……對了,DR公司報案的時候了那個司機的基本情況,名字叫什麼 欽……哦,對了……寞欽……兩個多月前剛應聘到DR公司的,還在試用期…… 「 「剛才的監控視頻讓DR公司報案的人看了嗎?讓他們辨認視頻裡的那兩個 人了嗎?」 「這個嘛……」沙立猶豫了一下說:「具體細節我沒有過問,我現在就讓辦 案的警官過來問一下。」說著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簡單說了句:「你到我這裡 來一下,馬上。」就放下了電話。 幾分鐘以後,響起了有禮貌的敲門聲。沙立喊了聲「進來」,門開處,一位 文質彬彬的警官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和沙立打過招呼,對屋裡的另 外三個人則視若無睹,看都沒有看一眼。 沙立站了起來,對那位警官說:「這三位是你手裡那個失蹤案女事楚芸的 家人,他們想瞭解一下案情的細節……」 「哦……」那警官只是乾巴巴地應了一個字,朝茵楠他們這邊簡單地點了下 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臉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緒的變化。 沙紋語調溫和地把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警官先生,我們想知道,D R公司的人來報案他們公司的車輛和司機失蹤的時候,是否讓他們看過出事大樓 的那些監控錄像?」 那位警官翻了翻眼白,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調反問:「為什麼要讓他們 看監控視頻?」 沙紋竭力壓住心頭的不快說:「因為他們公司的車輛涉案啊。就沒有讓他們 辨認一下視頻中出現的那兩個人嗎?」 那警官對沙紋的緊追不捨並不生氣,仍然不溫不火地答說:「那不符規 定。視頻中涉及貴府的隱私,不可以隨便拿給無關人員看的,給你們看已經是破 例……」 「豈有此理……」克來忍不住叫了起來。 「別衝動………」茵楠拍拍克來的肩膀,制止了他的怒吼。 警官似乎對克來的憤怒完全無動於衷,公事公辦地說:「雖然沒有給他們看 視頻,但給他們看了這些截屏圖像……」說著打開手中的文件夾,拿出幾張打印 的圖像,放在了桌子上。 沙紋、茵楠和克來都湊過去看,見那幾張紙上打印的確實是視頻中那一男一 女的圖像,不過不知什麼原因,打印圖像的像素很低,兩人的面孔都不甚清晰。 克來看了一眼馬上問:「他們認出這兩個人了嗎?」 警官面無表情地聳聳肩說:「他們說那男的看身高和模樣有點像他們的司機, 但不敢肯定。女的他們沒有見過。」 「那你們後續準備如何追查?」沙紋仍然不依不饒。 「無可奉告。」警官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話就再也不說話了。 沙立見茵楠等三人都面有不忿之色,忙出來打圓場,把那位警官打發走了, 語氣緩和地對他們說:「請你們不要介意,近來案件頻發,他們忙的四腳朝天。 特別是貴府這樁案子,案情重大,他們絲毫不敢怠慢,有人兩天都沒有家了。」 沙紋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看著沙立的眼睛連珠炮似的發問:「如果證實監控 中劫走楚芸的那個人和保姆車的司機是同一個人,警局是否考慮發通緝令?是否 考慮對DR公司的背景進行深入調查和監控?還有視頻裡那個女人,是否可以從 司機的家庭和會關係入手查一查?司機的家庭情況和日常交往人員警方是否也 在查?」 沙立攤攤手說:「現在說發通緝令和調查DR公司的背景還為時過早,先要 查實劫匪的身份,弄清是單獨作案還是團伙作案。那個女人我們也在查,所有的 線我們都不會放過。如果要發通緝令的話,還要走一些手續。我們會辦的,到 時候會通知你們。」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屋裡的氣氛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茵楠看再問不 出什麼新情況,和另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就起身客氣地向沙立警督告辭了。 上了車,克來仍然氣憤難平、神情沮喪。沙紋拍拍他的手用長者的口吻說: 「我們不指望別人,不管他們什麼態度,我們都要自己查下去。」 說著,他撥了個電話,言簡意賅地發出了指令:「你們仔細調查一下那輛車 的司機,包括他經常接觸的人,特別是他最近一周的活動情況。DR公司的活動 情況也留意一下。另外,調查一下司機的家庭情況,尤其是他的老婆。看一看有 沒有懷孕、在不在家。想辦法弄到夫妻倆的照片。」 看他放下電話,茵楠喃喃自語道:「看來人啟事起作用了,有人開始緊張 了。這個失蹤報案的時間點絕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 克來哼了一聲道:「欲蓋彌彰,賊喊捉賊,現在想起封口子了。」 沙紋心平氣和地說:「到底是封口子還是真的失蹤,現在我們不下結論。不 過,我的感覺,很快會有新發現的。」 他的話音剛落,他手裡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起手機聽對方說了幾句什麼,眉 頭微微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漸漸起了變化。 放下電話,沙紋略顯興奮地對茵楠和克來說:「剛剛接到一個報料,一個送 貨的卡車司機前天上午在西郊別墅見到過一輛涉事型號的保姆車。時間大約是 在點左右。 他說當時這輛車開的慌裡慌張的,在路口搶紅燈尾巴突然左轉,差點和他的 車發生剮蹭。但對方不但沒停,反而加速開跑了。 由於這個車的模樣比較特殊,所以他印象很深,包括車上DR公司的標識。 他說和我們人啟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樣。他看到我們的廣告就想起了前天的事, 馬上給我們來報料。遺憾的是事發突然,那車子當時又跑的太快,車牌號沒有記 住。 我的人已經一一調查了核實DR公司所有同型號車這幾天的行蹤,並已經進 行了仔細的比對。最近三天之內,DR公司都沒有任何同型號的車去過那個域。 「 「快查!快到西郊去查!一定是這輛車!」克來激動得幾乎喊了起來。 沙紋轉向茵楠:「是不是要向警局通報一下這個情況,讓他們也在西郊展開 調查?」 茵楠想了想,搖搖頭道:「暫時不要吧。我們先核實一下情況,同時也觀察 一下警局有什麼動作,這樣可能比較穩妥。」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5 八十五 楚芸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軟、頭暈腦脹。一睜眼,掛著白色 窗簾的窗戶白的耀眼。看看天色,應該是中午時分了吧。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夢,夢境裡好像見到了蔓楓,她 被壞人弄的好慘,而且自己也被幾個壞人強暴了。這樣一想,下身好像真的在隱 隱作痛。她伸手摸了摸,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身上真的什麼都沒 有穿,連一條小褲衩都沒有。 楚芸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裡肯定有什麼原因。看 來在自己身上真的發生過什麼。 再環視一下四周,不是自己的家。這一下,她依稀想起來,自己是被那個叫 查龍的壞傢伙綁架了。昨天晚上就是被他還有他的同夥伙強暴了。 想到這裡,楚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沒什麼異樣。但下身確 實有絲絲縷縷的隱痛。她摸摸地把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在柔軟的花瓣間摸 了摸,那若隱若現的痛感好像消失了,倒是菊門一陣陣酸脹難受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又不放心地把手指嵌入蜜洞的洞口,沒有什麼可疑的黏濕的東西,這才放 心了一點。把手抽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半天,她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粉紅顏色。 「天啊,孩子……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楚芸在心裡暗暗祈禱。 「小寶貝,你醒了?」一個粗啞的男聲在楚芸的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她 戰戰兢兢地抬起眼皮,見到一張大胖臉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己。 看到這張大胖臉,楚芸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一幕幕恐怖的景象:蔓楓赤身裸 體挺著大肚子被人肆意凌辱,自己被剝光衣服壓在床上強暴,還有阿巽、宏贍、 令人難以啟齒的人肉三明治……所有這些恐怖的憶一下都湧進了她的腦海。 楚芸的小腹一陣抽搐絞痛,連後庭都跟著隱隱作痛。這她真的想起來自己 在什麼地方了,自己是赤條條地躺在這個大色狼的被窩裡。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 子,心跳加速,不知他會把自己怎麼樣。 查龍拍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瞇瞇地說:「大中午了,別在床上賴著啦,起 來吃點東西。查龍先生還有好玩的和你一起玩呢!」 楚芸條件反射地往上拉了拉被子,緊緊地摀住自己的肩頭。可仔細一想又覺 得不對勁。和昨天晚上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比,他怎麼好像換了個人?還有那個 恐怖的婦科醫生阿巽,他在哪?自己這麼光溜溜地躺在查龍的被窩裡,他們不是 隨時可以任意擺佈自己嗎? 於是她忐忑不安地試探著對查龍說:「那……請你出去,讓我穿上衣服好嗎?」 查龍嘿嘿一笑,身拿起一疊衣服擺在了床頭。他又手拉開靠牆的整排衣 櫃,露出裡面五花八門的各種女式服裝,笑嘻嘻地對楚芸說:「衣服隨你挑,我 出去可不行,這裡是我家哦。」 楚芸斜眼看了一下,擺在床頭散發著好聞的樟腦味道的是一套純白蕾絲邊內 衣,還有一件真絲睡袍。再看看衣櫃裡那成排的衣服,她心裡有了計較。 她抓過那一套嶄新的褲衩胸罩,在被窩裡小心地穿在身上。然後又把睡袍也 抓在手裡,慢慢地坐起身,快速地披在了身上。 查龍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似乎對楚芸秀色可餐的身體沒什麼興致。他起 身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開,又仔細地理好,耐心地一一收攏起來。 楚芸見他背著身在窗前忙活,趁機飛速掀開被子跳下床。下身忽然又是一陣 撕裂般的疼痛,她腳一軟差點跌倒。 但她顧不得這些了,趁查龍的注意力不在自己這裡,她踉踉蹌蹌地衝到衣櫥 跟前,拽下早已看好的一件T恤和一條牛仔褲,抱在懷裡轉身就往衛生間跑。 忽然她的腳步停住了。就在衣櫥旁邊,查龍剛才坐過的休閒椅上,隨意地扔 著一沓報紙。楚芸經過時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馬上就呆住了。她吃驚地看到了自 己的大幅照片,還有醒目的大字:人啟事…懸賞萬……… 她下意識地又看了一遍報紙,沒錯,西萬家的人啟事,就登在WY最大的 日報的頭,足足大半個。 楚芸差點激動得哭出聲來。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趕緊跑進衛生 間,啪地鎖上門,撩起睡袍褪下褲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眼淚忽地流了下來。 「他們在找我,克來、小姑媽、公公婆婆、整個西萬家族都在找我!我有救 了!」 「難怪今天查龍不像昨天那麼凶了……」楚芸心中暗暗思忖。她嘩嘩地排泄 著腹中的尿液,胸中的幽怨似乎也隨之排解了不少。 忽然下腹有了一絲便意,她這才意識到,自從前天早上去拉馬診所到現在, 自己已經快三天沒有大便了。 她暗暗憋了口氣,稍稍用了點力,後庭忽然一陣刺痛。她趕緊咬住嘴唇,這 才想起昨天晚上的恐怖經歷。連那個最羞於見人的地方都已經被男人的肉棒蹂躪 過了。 她鼻子一酸,眼淚又忍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一定要趕緊逃出這個可怕的 地方……」她暗暗下了決心。 她撕下一團衛生紙,伸手到兩腿之間,忽然小肚子毫無徵兆地絞痛起來。她 趕緊用手摀住肚子,用力揉了揉。 絞痛似乎緩解了一些,但楚芸的擔心卻有增無已。「昨天晚上被幾個男人搞 的那麼慘,肚子裡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想到這裡楚芸趕緊又把衛生紙伸到兩腿之間用力擦了擦。拿出來一看,她嚇 了一跳:雪白的衛生紙上出現了一大片殷紅的痕跡。 楚芸嚇得像被燙了手一樣,趕緊把那團沾著血污的衛生紙扔進了紙簍,又去 拽了一團衛生紙,又在下身擦了一遍。 拿出來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她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體味了一下。剛才那 突如其來的絞痛確實消失了,但還是能夠感覺到絲絲縷縷隱隱作痛。 「應該沒什麼大事吧。」楚芸在心裡安慰自己。她以前也有一害怕就肚子疼 的毛病。 「要趕緊想辦法逃出去。西萬家的廣告滿天飛,查龍應該不會那麼囂張了吧?」 楚芸想到這裡忽然靈機一動,把剛才扔掉的帶著血污的衛生紙又撿了起來,放到 一邊的檯子上。 她想了想,手拉開梳妝台下面的抽屜,隨手一翻,果然翻出幾個未開封的 衛生巾。她趕緊打開一個,細心地粘在褲衩上,起身提起褲衩,穿上拿進來的T 恤衫和牛仔褲。也顧不得洗澡,只匆匆地洗了把臉,拿起檯子上那團血污衛生紙, 作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開門衝了出去。 臥室裡充滿了陽光,查龍正叼著一支煙悠閒地坐在休閒椅上,剛才那沓報紙 已經不見了蹤影。他看見楚芸從衛生間出來,不慌不忙地起身迎了上去。待看清 她滿臉的驚慌,他指著她手裡的東西問:「小寶貝,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東 西?」 楚芸哇地哭了出來,舉起手裡帶著血污的紙團哭訴道:「我……我下邊在流 血……我的孩子……我要上醫院……」說著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摀住小肚子哭道: 「我肚子疼,疼死了!讓我上醫院吧!」 「上醫院?」查龍看了看楚芸扔在地上的那團血跡斑斑的衛生紙,眼中閃過 一絲陰騭。他湊近楚芸假裝關心地說:「我馬上叫醫生過來。阿巽住的不遠。」 「不……不……我不要見他!」楚芸嚇的臉都白了,拚命擺手。 「那……好吧。送你去醫院。這附近就有一家我熟悉的婦科診所……」 「不…不…送我去拉馬醫生的診所吧……我的病歷都在那裡。」楚芸見查龍 的口氣有鬆動,試探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查龍嘿嘿地笑了。伸手摸著楚芸細嫩的臉蛋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跟我 玩心眼?」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著。一不做二不休,她一咬牙說:「讓我家吧,我不會 說出你的。」 查龍眼珠轉了轉道:「你不說,人家會問呀。他們問你這兩天跑到哪裡去了, 你難道不會把我說出來嗎?」 楚芸聽他話裡有鬆口的意思,趕緊說:「不會的,你放心。我就說,我看到 軍人政變,嚇壞了,跑到山裡熟人家躲起來了。」 楚芸沒有說謊。她剛才就想好了,家就拿這個理由搪塞家人。她確實有個 很熟的老同學家在北部山。她曾經到她家去過好幾次。她相信可以說服這個朋 友替她在家人面前打馬虎眼。 查龍聽了楚芸的話沒有吭聲,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楚芸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 要求,馬上又眼淚汪汪地哀求道:「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會把你說出來。說出你 來對我自己也沒有好處……」 查龍抬頭看看她道:「算你聰明。」說著張開手,手心裡躺著一張小小的記 憶卡。他把記憶卡舉到楚芸面前說:「這裡面有你這兩天在這裡所有的視頻資料, 都是沒有穿衣服的哦!我查龍玩個把女人不是新聞,但西萬家大少奶奶光屁股的 視頻那可是大新聞哦!」 楚芸的臉刷地紅了。她羞的低垂著頭喃喃道:「不會的,我保證絕對不會的 ……」 查龍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那我以後要是想你了怎麼辦?就只能看這些視 頻過乾癮了?」 「不……你打電話叫我……我……」楚芸囁嚅著。 「哦,看來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 「是……隨叫…隨到……」楚芸的聲音越來越低,臉紅的像塊大紅布。 「好吧,看你這麼乖,我就答應你了。」查龍說著,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 覺的陰笑。 楚芸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看來這一劫快要逃過去了。 查龍打了下鈴,對著床頭的送話器說:「叫阿欽過來一下。」 片刻之後,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男人開門走進屋來。楚芸悄悄抬眼 一看,心中頓時一驚。這正是那天在拉馬診所VIP休息室見過的那個陪著孕婦 出現的彪形大漢。 不容她多想,查龍已經開了口:「阿欽啊,阿芸小姐你認識吧?」 阿欽站在那裡點點頭沒有說話。查龍繼續說:「你跑一趟,送阿芸小姐去她 來的地方。你還記得吧?」 阿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說:「是,老。」 查龍擺擺手:「去吧,告訴他們備車。」 阿欽一聲不響地轉身出去了。查龍拍拍楚芸的肩膀道:「好啦,這你放心 了吧!這幾天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阿芸小姐海涵啊。」 楚芸紅著臉點點頭,一句話不敢多說。生怕說錯了哪句話查龍就會改了意。 她跟著查龍起身出屋,向大門走去,竭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 路過客廳的時候,一個西裝男匆匆走過來,遞給查龍一個女式挎包。查龍看 也沒看,手交給了楚芸。楚芸一看,正是自己去診所時帶的包包。她顧不上檢 查包裡的東西,跟著查龍出了門。 院子裡開過來一輛半新不舊毫不起眼的本田轎車,兩側的玻璃都貼著深色的 防曬薄膜,看不清裡面的情形。這種車子在WY城的大街上隨處可見,走在路上 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阿欽已經站在車旁,見查龍領著楚芸出來,趕緊打開了後車門。 查龍曖昧地拍拍楚芸的屁股,朝她眨眨眼示意她上車。 楚芸逃也似地一頭鑽進車裡。這才發現後座上已經坐了一個西裝男。她抱緊 自己的挎包縮在車座的另一頭,誰知阿欽推了推她,示意她往裡面坐。 楚芸不解地往裡面挪了挪身體,騰出半個座位,阿欽一屁股坐了進來。楚芸 被兩個彪形大漢擠在中間,一動也不敢動彈。 隨著嗤地一聲輕響,前排的座椅後背升起一面深色的玻璃,把前後座完全分 開。楚芸感覺自己被關進了一個狹窄的小籠子裡面。 這種車內的隔音玻璃楚芸不是沒有見過,大伯父和公公的防彈車都有這種裝 置。但那都是勞斯萊斯或賓利這樣頂級的豪華車,像這樣普通的轎車帶這樣的隔 音裝置她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也許查龍旗下的那些藝人躲狗仔隊會有用吧。」楚芸現在急著逃離這個恐 怖的魔窟,別的都來不及多想了。 可奇怪的是,人都在車裡坐好了,阿欽那一側的車門卻還沒有關上。楚芸心 裡發虛,生怕又會發生什麼變故。她偷偷向車外望去,見查龍站在車旁,手裡拿 著一條奇怪的黑色帶子,笑瞇瞇地看著她。 查龍把那奇怪的帶子交到阿欽的手裡,漫不經心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 不好意思,為安全起見,我們要幫你把眼睛蒙起來,還有耳朵也要塞上,到了地 方再拿掉。你不會介意吧?」 楚芸心頭一動,心中不由自地生出一絲擔心。但她拚命安慰自己:「他害 怕西萬家的勢力,怕人家來找他的麻煩。趕緊逃出去比什麼都重要。」想到這裡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阿欽抖開手裡的蒙眼布,楚芸見了,忙向他示意自己來。她先接過他手裡的 耳塞,仔細塞進自己的耳朵裡,再展開蒙眼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蒙好後她感覺到一雙大手摸著仔細檢查了耳塞和蒙眼布。接著,彭地一震, 車門關上了。發動機輕輕轟響,汽車平穩啟動。楚芸的心也隨之飛向了朝思暮想 的家。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6 八十六 清晨六點,克來疲憊地斜靠在自家臥室的床上,看了一眼原封未動空空如也 的另一邊,心頭一陣失落,煩躁不安。 他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著,剛剛迷糊了一會兒,馬上又被噩夢驚醒。剛才的夢 魘還殘留在腦子裡,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夢見楚芸一絲不掛、下半身血淋淋地 躺在草叢當中。 他的腦子漸漸清醒過來了。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樁樁一件件,不禁心頭又急了 起來。 「不知沙紋先生那裡是否有什麼新進展了。」但看看表,他知道現在給誰打 電話問消息都太早了。 昨天從警局家的路上,沙紋就接到報料說在西郊發現疑似涉事車輛。他當 時就趕過去調查了。本來克來也要一同過去,但被茵楠和沙紋勸住了。他們要他 趕緊家,掌控接聽報料電話,隨時跟進新的線。 大約在晚飯前,他和沙紋通了電話。沙紋告訴他,他已經帶人趕到了西郊發 現疑似車輛的地點,正在設法找附近是否有監控探頭會留下那輛車的蹤跡。 他剛掛斷給沙紋的電話,負責接聽報料電話的沙紋的助手就來向他報告,說 是剛剛接到一個女人的報料,在通往北部山的高速公路上見到了人啟事上的 那輛保姆車。 「北邊?」克來有些疑惑,下午剛剛有人報料在西郊見過這輛車,現在怎麼 又出現在北邊了?而且還是在高速公路上。 「報料的人看清楚了嗎?了什麼細節了嗎?」克來問那個女職員。 那個女職員點點頭說:「報料人是個女人,她說當時是她丈夫在開車。她早 上看到我們的人啟事了。那輛車很特別,所以她一看到就注意了。她看到了車 牌,就是我們找的那輛車,而且她還拍了照片。」 「有照片?請她趕緊發過來!」 女職員答應一聲,馬上去聯繫了。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女職員來告訴克來, 照片已經通過電子郵件發過來了。 克來急忙過去看了下電腦屏幕。大概是因為在運動中的車上用手機拍照的緣 故,照片照的並不清楚,但車的大致樣子還是能看出來,確實是涉事型號車輛無 疑。車牌字跡模糊,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報料人了發現這輛車的準確地點 和時間。 照片已經轉給沙紋,他已帶人前往相關地點調查。 大約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沙紋來了電話,告訴克來,已經發現了涉事車輛的 可靠蹤跡。 由於這次發現的地點是在高速公路上,沙紋帶人先調查了高速公路入口處的 監控錄像。果然發現了這輛車的蹤跡。這輛車在下午將近六點的時候上了高速公 路,朝北去了。經核對車輛牌照,確為涉事車輛無疑。 沙紋立即派出幾個人,挨個排查高速公路出口的監控錄像,以便確認這輛車 的行蹤。但一直到午夜都毫無線。 最後的消息是凌晨三點收到的。沙紋告訴克來,他們已經查到了進入北部山 的高速公路最後一個出口,但所有監控視頻中都沒有查到那輛車離開高速公路 的蹤跡。 他讓克來先休息,他們會繼續查。有消息會馬上通報給他。 克來思不得其解:「這麼大一輛車只有進沒有出,難道會長翅膀飛了不成?」 但不管怎樣,他的心裡還是燃起了一線希望,畢竟已經有了那輛涉事車輛的 確切蹤跡,而且據沙紋說,他們調查那個司機也有了進展。那個司機的老婆確實 已經懷孕,而這兩天夫妻二人都不在家。 據沙紋的人瞭解,這個司機和鄰里關係不錯,沒發現有什麼劣跡。由於工作 不用坐班,也沒有准點,所以行蹤沒有什麼規律。幾天不在家裡鄰里也並沒有覺 得有什麼不妥。 不過也有鄰里反映,那個司機家裡常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沙紋的人正順著 這條線追查,同時在調查他老婆娘家的情況。克來有個預感,楚芸的失蹤是否 與他們有關以及她現在的確切下落,也許很快就能有新的發現。 克來不知道沙紋和他的助手們是否連夜追查,也許他們一夜未眠,現在剛剛 闔眼休息。他實在不忍心這個時候打電話驚擾他們。 突然一陣震耳的電話鈴聲把克來嚇了一跳。他頭一看,是自己24小時開 機的手機正在床頭櫃上震響。他抓過手機一看,正是沙紋。 手機一接通,還沒等克來開口,對面就傳來了沙紋疲憊的聲音:「車找到了 ……」 「楚芸呢?她怎麼樣?」克來的心砰砰跳了起來,急切地問。 聽筒裡一陣短暫的沉默,接著是沙紋略顯沮喪的聲音:「只找到車,沒有人 ……」 「什麼?沒有人!怎麼會……怎麼會只有車沒有人?明明是這輛車把楚芸劫 走的!到底是怎麼事?」克來急的頭上冒汗了。 沙紋在電話中歎息了一聲,放緩聲音解釋說:「我們在各高速公路出口查到 凌晨三點,沒有結果,就懷疑這裡面有文章。所以我們就挨個沿途的休息站。 大約在一小時前,我們的人在離高速公路終點北部山出口3公里左右的 最後一個休息站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那輛車。由於情況不明,他們當時報告情況 後只是嚴密監視,沒有馬上檢查。 我們剛剛趕到,檢查了車輛,發現車上沒有人。我親自看過了,車子的機器 已經涼了,說明車子被拋棄在這裡少說也有兩到三個小時了。「 「難道車子上面什麼痕跡都沒有發現嗎?」克來不甘心地問。 話筒裡馬上傳來了沙紋的聲音:「發現一隻女式皮鞋。我已經派人給你送過 去,你看一下是否楚芸留下的。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明顯的線。 車輛的痕跡鑒定要警方來做。鞋子你看過之後就拿去警局報案吧。我過會兒 會通知茵楠,讓她和你一起去警局。「 放下沙紋的電話,克來再也坐不住了。他翻身起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 跑到客廳,焦急地等候沙紋的人的到來。 他和送東西的人聯繫了兩次,知道來人已經到了WY城郊,要等宵禁解除才 能進城。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來人。 終於,大門外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克來趕緊跑到門外,見來車上下來 一個精幹的男人,滿臉疲憊。 克來把來人讓進客廳,那人從隨身的提包裡取出一隻塑料袋,塑料袋裡是一 只黑色無帶平跟女鞋。 一見到這只鞋,克來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這正是楚芸那天去拉馬診所 時穿的鞋子。 克來記得很清楚,這鞋子是他親自幫楚芸挑的。為了走路舒服,同時考慮到 檢查時穿脫方便,他特意挑了這雙無帶平跟的鞋子。 鞋子拿在手裡,似乎還能感覺到楚芸的體溫。睹物思人,物是人非,克來幾 乎要崩潰了。他勉強支撐著安排來人先去休息,過會兒還要一起去警局報案。 剛安排妥當,茵楠的電話就到了。她告訴克來,自己馬上出發,大約半小時 後到他那裡,然後一起去警局,爭取警局一上班馬上就去見沙立警督。 放下電話,克來坐立不安。傭人準備好早餐,請他先用餐,免得過會兒忙起 來顧不上。他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的餐點發呆,一點胃口也沒有。 他滿腦子都是楚芸,一遍又一遍地責備自己為什麼把她單獨留在診所,一遍 又一遍地琢磨見到沙立警督如何要求他全力追查楚芸的下落。 餐廳的門被悄悄推開,一個負責接聽報料電話的女職員急匆匆走了進來,把 手中的話機遞給克來,滿臉焦急地對他說:「這個人一定要少爺親自接聽。」 克來的思緒被打斷,他有些不滿地打量了一下遞到眼前的白色話機,不大情 願地接了過來。 「你好,我是克來。請問你是……」 「哦,你就是沙瓦家大少爺,人啟事裡那個走丟了的女人的丈夫?」話筒 裡響起一個有些機械的低沉的男聲,語調裡帶著幾分輕佻。 克來努力地壓了壓心頭慢慢升起的厭惡,盡量心平氣和地說:「是,是我, 我是楚芸的丈夫……」 「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對方不等克來說完,冷不丁地一語驚人。 「什麼?你說什麼?」克來被對方這簡短的一句話驚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對方若無其事地又重複了一遍。 克來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忙不迭地問:「你們是誰?你在哪兒?楚芸在 哪兒?她現在怎麼樣?你們千萬別傷害她,有什麼條件儘管……」 「我再說一遍,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她現在很好,快活極了……」 聽到對方那充滿惡意的口吻,克來幾乎要叫起來了:「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請你們放了她……我們給你們報酬……」 「就你們那點賞金?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滿世界散!你老婆就值這麼點錢? 你老婆又年輕又漂亮,還那麼好的氣質,西萬家的大少奶奶哦!我們就是把她拉 出去賣,一次也不只賣這個價錢吧?」對方的口氣裡充滿了惡毒和威脅。 克來頓時有點慌了:「不…不…請你們開價……只要你們不傷害楚芸,開什 麼價我們都答應……」 可對方並沒有接他的茬,而是生硬地打斷了他:「你聽著,我還會和你聯繫。 警告你,不許報警……還有……把你們那個狗屁廣告撤了。否則……」 「好……好的……我都答應……請問……」 「你不答應也沒有問題,不過要是讓我們發現你們有一點不老實,那兩條命 馬上就會剩下一條,不過剩下的這一條命……呵呵……」話筒裡傳來一陣令人毛 骨悚然的淫邪笑聲。 「好……好……請問我怎麼和你聯繫……」 克來的話還沒有出口,對面已經啪地掛掉了電話。克來喂喂地喊了幾聲,見 話筒裡傳出了毫無感情色彩的嘟嘟的電平聲,沮喪地把電話扔在桌上,默默地流 下淚來。 就在此時,院裡響起汽車的聲音,緊接著,茵楠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她看 到克來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時,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那個女職員跑過來和茵楠低聲說些什麼。茵楠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了。她拍 拍克來的肩膀說:「別那麼沒出息,過來,詳細說說怎麼事!」 說著,拉著克來來到了專門辟出來接聽報料電話的小書房。 女職員把剛才那個電話的錄音重新放了一遍,克來聽著聽著哭的更加無法自 持,茵楠的臉色也愈加嚴峻。 聽完錄音,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電話撥給了沙紋,請他立刻趕到沙瓦府 上來。然後她叫來了傭人,讓她領著去見沙瓦和夫人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沙瓦夫婦、茵楠、克來和沙紋都在沙瓦的書房裡聚齊了。屋 裡的氣氛緊張而凝重。 大家又一起重新聽過一遍剛才的電話錄音之後,沙瓦夫人在一邊暗自垂淚, 克來則垂頭喪氣,失魂落魄。 沙瓦思忖片刻後對大家說:「可以確定楚芸是被人綁架了,這已經沒有什麼 疑問了。前兩天我們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也在疑惑為什麼一直沒有人出頭, 提出贖金要求。現在終於有人跳出來,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 說到這裡,他略停頓了一下轉向克來說:「克來,你要振作起來。楚芸是你 的妻子,又剛剛懷孕,她的安危事關重大,你不能遇事就沒了張。下面,綁架 者都會直接找你聯繫,你要頭腦清醒,應對絕對不能出現差池。」 克來抬起頭,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茵楠思著對沙瓦說:「三哥,大哥不在,你事多,應付政變當局和臨時國 會這些大事都要你操心。楚芸是家裡的長媳,也是我多年的同事,這件事我責無 旁貸,還是讓我和克來和沙紋先生一起來處理這件事吧。你就不要過多分心了。」 沙瓦點點頭沒有說話。茵楠見他點頭了,就接過話頭對克來說:「你要隨時 準備好,綁匪隨時可能和你聯繫。你首先要確認楚芸的狀況。然後,最重要的就 是弄清他們要什麼條件才會釋放楚芸。 記住,不管多麼苛刻的條件都不要拒絕,盡可能也不要立刻明確答應,包括 錢。一切都要等商量後再給他們答覆,除非馬上會危及楚芸的生命。「 克來點點頭。沙紋插話說:「如果綁匪和你通話,盡可能多和他們交談。說 的越多,可以得到的信息就越多。我們要設法弄清他們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 任何與綁匪身份有關的隻言片語都是有用的。」 說完他又轉向沙瓦和茵楠道:「我剛才已經派人去查那個電話的有關信息了。 估計不會有突破性的線。但我們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還有,報警的事怎麼 辦?包括發現涉事車輛和那只鞋子……」 茵楠想了想說:「暫時還是不要報警了,否則可能危及楚芸的生命。昨天高 速公路上發現的情況也暫時壓一壓,反正他們也不積極。否則報到警局,他們追 查下去,萬一不小心觸怒了劫匪就麻煩了。」 商議完畢,沙瓦告辭去上班,沙紋帶著他的人去繼續調查。茵楠決定留下了 和克來一起等候劫匪的下一個電話。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7 八十七 楚芸蜷縮著身體側臥在黑沉沉的囚室窄小的床鋪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她沒 有想到,世事輪轉,短短兩天時間就轉了一圈,自己再次淪為了囚徒。 在查龍別墅登車離開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是逃出了狼窩,沒想到結果卻是墮 入了一個更加恐怖的虎穴。 其實,昨天在查龍別墅登車後,查龍要求楚芸遮目塞耳的時候,她就有一絲 小小的不安。但她那時沉浸在即將逃離虎口的激動心情當中,加之查龍並沒有捆 綁她的手腳,這小小的不安就被她輕易地忽略了。 車開之後,她既看不到也聽不見,但身體對外界的情況並非毫無感知。她可 以感覺到,車子開動後只拐了幾個彎、走了不長的一段路並稍稍停了一下之後就 開始高速行駛起來。 車子一直在向前飛奔。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楚芸開始擔心起來。查龍的別 墅到底離WY城有多遠?怎麼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進城的跡象? 也不知煎熬了多長時間,車速終於慢了下來。經過一次短暫的停頓之後,車 子開始慢速行駛並七拐八拐。楚芸心中再次湧起了希望:到市了! 可她馬上就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她坐在車裡可以明顯感覺到顛簸,車子好 像是行駛在崎嶇不平的碎石路上。她想不出WY城裡什麼地方有這樣的道路,一 路上竭力壓抑的不祥的預感終於爆發了:「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楚芸怯 生生地發問。 「不許說話!」一個低沉嚴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透過耳塞震動著她的鼓 膜。 楚芸嚇的一哆嗦,不敢再出聲了。她有意無意地動了動身子,坐在兩側的兩 個男人立刻同時發力,把她柔弱的身體擠得死死的。 楚芸此時已經心知大事不好,他們帶自己來的肯定不是WY市中心的拉馬診 所。但直到這時,她心中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許他們攝於西萬家的強大壓 力,不敢公開露面。他們會把自己扔在WY郊的什麼偏僻的地方,讓自己自行 設法家。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擠在楚芸右側的身體鬆動了一點,那是阿欽。接著她就 感覺到了開車門的動靜。她的心跳猛然加速,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來了。 果然,阿欽伸出一隻大手拉住了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出車來。楚芸腳一沾地 就立刻呼吸到了不同於WY城裡的潔淨濕潤的空氣。她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有人摘掉了楚芸耳朵裡的耳塞,悅耳的鳥鳴蟬嘶震動著她的耳膜。她傾心傾 聽,絲毫聽不到都市的喧囂。真的不是在城裡。楚芸的心在一點點地下沉。 一隻大手熟練地解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並順手摘下了耳塞,楚芸眼前一 片昏花,一時間什麼都沒有看見,但她聽到了四週一陣低低的躁動。 等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了感覺,雖然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楚芸還是大吃一驚。 她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典型的山獨立民居。 幾座毫不起眼的小樓圍成一個寬大的庭院,那輛本田車就停在院內。院子外 面滿眼是高聳的山峰、蒼翠的林木,目光所及看不到其他的房舍。 楚芸幾乎來不及思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就被近在咫尺的恐懼包圍了。她 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十幾個黑衣男子圍在了中間。這些精壯的男人都在用不懷好 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和阿欽打過招呼後大模大樣地走到楚芸的跟前,放肆 地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毫不掩飾地淫笑著說:「貨色果然不俗!」 然後他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的臉故意拿腔拿調地說:「阿芸小姐,歡迎光臨, 請吧!」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她定定地站著沒動,她不知道小樓裡面等著她的會是什 麼。她竭力壓抑著恐懼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要讓我到哪裡去?」 那人並不氣惱,微微一笑,用平和但不容商量的口吻說:「不要問那麼多, 進去你就知道了。」 「不,我哪也不去。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家!」楚芸來了倔脾氣。 那男人湊近了一步,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楚芸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 低低的聲音對她說:「我要是你,就乖乖聽話,要不然……」 楚芸意識到圍在四周的男人正一點點向自己靠近。她就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 鹿一樣走投無路,唯有乖乖就範。 不知是誰在楚芸的後腰上輕輕推了一把,她不由自地邁開了步子,像被什 麼魘住了一樣,跟著那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在一群氣勢洶洶的男人的簇擁下被 帶進了小樓。 小樓裡面比在外面看起來要寬敞得多,但光線比較昏暗。楚芸稍稍適應了一 下才看清了屋內的情形。 屋裡的傢俱比較簡單,正對著房門的一張粗大的高背木椅上大模大樣地坐著 一個黑胖的男人。看見楚芸被擁進屋裡,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滿臉興致地端詳著 她。 見了這個人,楚芸心裡不由得一動,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仔細想想,實在 想不出自己和這樣的人會有什麼交集。看樣子,他是這夥人的頭領,她鼓了鼓勇 氣正要張口,卻見阿欽湊了上去,點頭哈腰地對黑胖子說:「老大,人我給你送 來了。」 黑胖子興致勃勃地上下打量了楚芸半天,眉開眼笑地說:「這小妞還真稱得 上是國色天香啊。上次沒見著,差點錯過了。替我謝謝你們老。」 說著他從站在旁邊的手下手裡接過一個夾子,在裡面的一張支票上隨手劃拉 了兩筆,把支票撕下來遞給阿欽,忽然又想起什麼,轉手交給了和阿欽一起送楚 芸過來的那個西裝男說:「好啦,給你們老交差吧。」 那男人接過支票,仔細地看了一眼,一邊小心地收起支票,一邊和阿欽一起 退到了後面。 楚芸見此情形馬上急了,她用力擠上前去,楚楚可憐地對那黑胖子說:「對 不起,我不認識你是誰。我們無仇無冤,請你送我家。我丈夫一定會重重地酬 謝你的。」 黑胖子盯著楚芸嘿嘿一笑:「無仇無冤?哈哈,你就那麼肯定?」 見楚芸一臉驚愕,他又換了一副嬉皮笑臉的口氣:「你猜猜,你丈夫會拿多 少錢來酬謝我,或者說來贖你啊?」 說著,他隨手拿起一張報紙,露出上面的人啟事,指著「懸賞萬」的大 字說:「我可是出了大價錢的。這點小錢也太不給夫人面子了吧!」 楚芸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黑胖子見她窘的滿臉通紅的樣子繼續調侃 道:「你看,你也不知道吧?還是等我和你丈夫好好談談你的身價再說吧!」 楚芸心頭一陣發寒:「查龍這個天殺的畜生,玩夠了我的身體居然把我賣給 了這群粗鄙的山裡漢子!我該怎麼辦啊?」 可與此同時,她心中也湧起了一絲疑惑:「這人手裡拿著刊登了人啟示的 報紙,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他為什麼還敢接我這個『燙手山芋』呢?難道真 的像查龍說的那樣,西萬家族已經岌岌可危了嗎?」 黑胖子可不管楚芸在想什麼,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用力一拉,同 時一閃身,楚芸撲通一下跌進了他剛才坐的大椅子中。 楚芸驚慌地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黑胖子一把按住她的肩頭,把手中的報紙遞 到她的眼前,不容抗拒地說:「拿著,給你照張相片,給你丈夫報個平安。我們 也好談價錢。」 楚芸下意識地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那隻鐵鉗般的大手按在椅子裡動彈不得, 報紙已經塞到了她的手裡。看著報紙上自己的大幅照片,她腦子裡也快速地轉了 個彎:是啊,自己從家人視線裡消失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肯定急死了。讓他們 拍個照片也好,家裡人要真能看到自己的照片,至少也知道到哪裡救自己啊。 想到這裡,她不再掙扎了。她默默地展開報紙,把刊登著大幅人啟事的 面露在外面,特別是把報頭突出了出來。她希望能盡量多給家裡人一些有用的信 息。 一個精幹的小個子男人手裡拿著一隻略顯老舊的相機站在了她的對面。他單 膝跪地,舉起相機,朝著楚芸卡嚓卡嚓地按下了快門。 幾次強烈的燈光閃過之後,小個子站起身,拿著相機站到黑胖子的跟前,給 他擺弄了起來。黑胖子邊看邊笑,連連點頭。然後又俯下身對楚芸說:「還有麻 煩夫人說幾句話,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在糊弄人。」 說著擺擺手,小個子男人又湊了過來。這次他手裡換上了一隻錄音筆。他把 錄音筆送到楚芸的嘴邊,黑胖子在一邊發話:「夫人,說吧,說什麼都行。」 楚芸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朝著錄音筆哭訴道:「克來……救 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的條件吧… …來救救我和孩子……」 小個子放下了錄音筆,黑胖子卻湊到楚芸跟前,起臉說:「怎麼,夫人受 什麼委屈了嗎?不告訴你丈夫你在這裡怎麼樣嗎?」 楚芸低著頭抽泣了一陣,默默地點了點頭。錄音筆再次伸到了她的嘴邊,這 次,她的語速比剛才放慢了不少,抽泣也被刻意地壓抑著:「克來,我…在這裡 …很好……他們…待我…待我很好……孩子也好……你快答應他們的條件……來 接我吧……」 說到這裡,她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黑胖子在一邊滿意地笑了。他插著手左右端詳著楚芸笑瞇瞇地問:「怎麼樣 夫人,餓了吧?你們去給夫人弄點吃的。」 楚芸雖然記不起上一次吃飯是什麼時候了,但一點食慾都沒有。不過想想肚 子裡的孩子,她還是輕輕地點點頭。 「請吧,夫人。」黑胖子朝旁邊擺擺手。 楚芸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看到不遠的牆根處擺著一張簡陋的小木桌,桌子 上放著一隻粗糙的大碗,碗裡盛著滿滿的白米飯。旁邊還有一個小碟子,裡面不 知裝著什麼東西。 楚芸低著頭走到桌旁,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坐下來,端起米飯埋頭吃了起來。 旁邊圍了十幾個男人,雖然都一聲不響,但看得她心裡發毛。 她默默地小口嚼著米飯,盤子裡的菜她不認識,應該是什麼山野菜吧。試著 嘗了一口,又鹹又辣,她趕緊扒了口米飯。 黑胖子見她蹙起了眉毛,哼了一聲道:「委屈夫人了,我們這裡只有粗茶淡 飯。你就先將就一下,等我們和你丈夫談妥了價錢,你就可以去吃你的山珍海 味去了。」 楚芸繼續小口嚼著米飯沒有吭聲,她在想著另一樁心事。天色越來越晚了, 自己置身在這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噩夢啊! 她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她真的一點都吃不下去了,碗裡 的米飯也只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好啦,夫人,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看你也累了,我們給你安排個地方去 歇一歇吧!」 楚芸慢慢地放下碗,抬起頭滿臉驚懼地看著黑胖子,不知他說的這話是什麼 意思,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在這樣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自己是叫 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完完全全任人擺佈了。 楚芸看看周圍這群野性十足的男人,知道自己絕無任何掙扎反抗的可能,甚 至一點點抗拒的表示都會帶來更多的羞辱。她只好不情願地站起身來。 「去給夫人安排一下,讓她好好的睡一覺。」黑胖子發話了,立刻有四五個 男人擁著楚芸朝房子的一頭走去。楚芸稍稍留意了一下,發現那個阿欽居然也在 其中,而和他一起來的那個西裝男人卻不見了蹤影。 轉過一道木門,是兩道樓梯,一道向上、一道向下。幾個男人簇擁著楚芸向 下面走去。楚芸越走心裡越怵。 地下室,又是地下室。對她來說,地下室簡直就是地獄的代名詞。她偷偷向 身後窺視了一下,發現那個黑胖子果然也跟在後面,頓時心裡就涼到了底。 樓梯很窄也很長,轉了半天才到了頭。進了地下室厚重的大門,楚芸發現這 地下室的地方並不大。迎面一個小小的房間,奇怪的是沒有門,藉著昏暗的燈光 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張簡陋的小床。床雖小,卻是用整塊粗大的木頭製成,牢牢地 立在那裡,看樣子三五個男人都搬不動。 小房間旁邊不遠處有一扇大門,關的嚴嚴的,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楚芸心 裡動了動:「難道今晚就要在這屋裡睡覺?連門都沒有……那黑胖子……」 誰知這是阿欽卻指著小房間的另一邊對楚芸說:「請阿芸小姐方便一下就上 床吧!」 楚芸一驚:「方便?什麼方便?」費了點勁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望阿欽指的方向一看,心頭不禁又是一哆嗦。 那邊也是個小屋,顯然是浴室,有淋浴的噴頭,有洗臉池,居然還有一個抽 水馬桶。可問題是,這個浴室居然也沒有門! 楚芸驚懼地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好。阿欽晃了晃手裡一個明晃晃的東西 惡聲惡氣地說:「阿芸小姐,我跟你說清楚。為了你的安全,過會兒睡覺的時候 要給你戴上這個。你有屎有尿趕緊趁早都給我屙乾淨。等會兒上了床大爺們可就 不伺候了。」 楚芸抬頭一看,他手裡竟是一副閃亮的手銬。她心裡一沉,知道最害怕的厄 運終於還是降臨了。 她知道反抗沒有任何意義,自己大半天都沒有上廁所了,他這一說,她還真 的有了明顯的便意。現在躲過一時,過會兒肯定要出更大的醜。 想到這裡只好哆哆嗦嗦地進了浴室。走到馬桶跟前,她還想最後掙扎一下, 抬起頭怯生生地對門裡門外的男人們說:「我要撒尿,請…請你們…避一下可 以嗎?」 哄地一陣哄堂大笑,男人們一個個色迷迷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 楚芸暗暗歎了空氣,正要解褲帶,卻聽門外有人說話:「你們這群不要臉的 東西,女人撒個尿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出去!」 隨著這聲吆喝,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嘩地散去了。黑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胖大的身子擋在了門口,朝著楚芸淫笑著說:「夫人別害怕,我給你擋著,看他 們誰敢胡來!」 楚芸抬眼一看,只見他的身子擋住了整個房門,但他那一雙牛眼卻燈的像鈴 鐺,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下半身。 看著他那副無賴的樣子,楚芸的胸口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她心裡清楚,自己現在就是人家跕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他就是馬上把自 己按在地上剝光了衣服強暴了,自己也只有逆來順受。 想到這,她低低地垂下了頭,伸手磨磨蹭蹭地解開了褲帶,慌慌張張地拉下 褲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嘩地尿了出來。 黑胖子笑吟吟地端詳著楚芸露出半截的白花花的屁股一聲不響,像在欣賞什 麼美妙的音樂。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匆匆尿完,四下一看,沒有找到衛生紙。她一咬牙,打 算不擦了。誰知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她抬頭一看,是那個黑大漢在笑瞇瞇 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張衛生紙。 楚芸嚇得心臟砰砰亂跳,坐在馬桶上紅著臉伸手去接那衛生紙。誰知黑胖子 手一抬道:「還是我來代勞吧!」說著不由分說就伸出一隻大手,把楚芸並在一 起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扒開一條縫,另一隻手拿著衛生紙就伸進了她的胯下。 楚芸趕緊伸手去擋。誰知那兩條粗壯的胳膊像鐵柱一樣推也推不動,只覺下 身一癢,那薄薄的衛生紙就從她柔嫩的花瓣上擦過。緊接著,就是一陣粗礪的摩 擦。那黑大漢竟然拋開了衛生紙,直接用手指在她的下身來蹭了起來。 楚芸慌的不知所措,強忍著下面的淫癢,兩手緊緊抓住大漢的胳膊。也顧不 得裸露的下身被門外圍觀的男人們看光了,掙扎著站起身,趕緊提起了褲子。 黑胖子這時也若無其事地抽出手,站直了身子,他把剛才在楚芸胯下摩擦過 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笑嘻嘻地指著淋浴噴頭對楚芸說:「夫人就在這裡 沖個涼吧!」 楚芸驚魂未定,聽了他的話趕緊搖頭,小聲說:「不……不要了……」 黑胖子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著就閃開了身。 楚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旁邊的小屋,坐在那張厚重結實的小床上發呆。 黑胖子跟了過來,大大咧咧地說:「怎麼,夫人還不脫衣服睡覺?」 楚芸餘悸未消,心一橫道:「我就這麼睡,不想脫衣服。」說完仍靜靜地坐 著不動,心情緊張地等候黑胖子的反應。 誰知黑胖子還是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完一擺手,阿欽走進來,把 手裡的手銬一頭銬在床頭,抓起楚芸一隻手,把手銬的另一頭銬在了她白嫩的手 腕上。 楚芸的心砰砰跳著,慢慢地歪過身子,躺在了鬆軟的枕頭上。又用可以活動 的那隻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她認命地閉上眼睛,等候著隨時可能降臨 的惡魔。 誰知卻聽到黑胖子吩咐道:「阿欽、阿東,你們倆在這裡好好照顧夫人,要 是出了一丁點差池,看我要你們的腦袋。其他人,都散了吧。」 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昏暗的地下室真的靜了下來。楚芸不相信地向外窺 測,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真的不見了,只剩了兩個人,坐在門口死死地看著自己。 楚芸那顆脆弱的心就在這黑沉沉的小屋裡落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懼當中。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8 八十八 克來愁眉苦臉地在客廳裡來踱步,一會兒看看表,一會兒看看手機,坐立 不安。 茵楠在隔壁書房忙碌著。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不能讓克來獨自面對危局。 但公司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須要她來定奪,所以她只好到書房打開電腦,處理急 務。 克來看看表,離綁匪上次打來電話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但一直沒有什麼動 靜。這期間沙紋的手下曾經通報,他們已經查了先前那個電話,果然如沙紋所料, 電話是從郊的一個公共電話亭打出來的,劫匪顯然很專業,沒有留下任何有價 值的線。 突然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趕緊抓起來,接通後發現是一個同事打電話來 安慰他。他三言兩語打發了同事,趕緊把電話掛斷了。他已經告訴了所有來電話 的熟人,這期間沒有要命的事就不要給他打電話。他擔心線路被佔用妨礙劫匪的 電話打進來。 剛放下手機,沙紋留在這裡的職員拿著話機神情緊張地衝了進來。她一邊把 話機交給克來,一邊擠眉弄眼地向他示意。克來見狀也馬上緊張了起來。 接過電話,果然話筒裡傳出了那個機械而低沉的聲音:「怎麼樣,克來先生, 準備好了嗎?我們來談談價錢?」 「等一下……」克來急急地打斷了他:「楚芸現在怎麼樣?你讓我和她通個 話。」 「呵呵,終於說到正題了。」那人不急不緩地說:「不過,現在還不能讓你 和她直接通話。但我可以給你些東西,你去看你的郵箱。你看過之後如果信得過 我,我們就談價格,如果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呵呵……」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 電話。 克來稍微一楞,急忙衝進書房,正遇見茵楠聽到動靜開門出來。他顧不上解 釋,只簡單喊了一句:「快,看郵件……」說著一屁股坐在桌前,扔下電話,打 開了電腦。 打開郵箱,果然看見有一封新郵件進來。郵件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三個附件。 克來急不可耐地打開第一個圖像附件,是一張照片。看到這張照片,克來的眼淚 立刻就流下了了。 楚芸!照片裡真的是楚芸!她坐在一張粗陋的大木椅上,雙手拿著一張報紙 舉在胸前,露出大半個臉。 再打開第二個附件,還是一張照片,仍然是楚芸。和第一張大同小異,只是 沒有用閃光燈,照片的色調有些暗淡,但人卻顯得更真實。 第三個附件是個音頻文件,克來急急地打開文件,立刻傳出了熟悉的聲音: 「克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 的條件吧……來救救我……」 「是楚芸,確實是她,千真萬確!」站在克來身後的茵楠低聲說。 「楚芸,可憐的楚芸……你在那裡?我一定要救你……」克來哽咽了。 兩人仔細地端詳照片,發現楚芸的臉色蒼白,滿臉疲憊,氣色非常不好。克 來心疼地握緊了拳頭。 他忽然發現照片上楚芸身上穿的並不是那天去醫院時的那身衣服,心裡頓時 一緊。但仔細看看,並沒有發現衣衫不整的痕跡。還算多少放下點心。 「這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照的照片?」克來自言自語。 「別急,仔細看楚芸手裡的報紙。」茵楠俯下身,湊近了電腦屏幕。 克來趕緊把照片放大了一些,發現楚芸手裡拿著的正是他們在報紙上登的 人啟事。但仔細觀察,那份報紙並不是最早刊登人啟事的WY本地晨報,而是 一份在ZX全國範圍發行量最大的日報,日期是昨天。 茵楠思著說:「日報出刊的時間一般都是下午兩點以後。以此來推算的話, 照片應該是昨天下午拍的。從這張沒用閃光燈的照片的光線來看,日光比較弱又 比較平,像是下午五、六點以後的樣子…… 另外,照片裡雖然看不到周圍的背景和其他人,但你看楚芸坐的那張椅子, 不是WY城裡常見的式樣,倒像是山裡人那種自製的粗陋傢俱……」 「什麼?你是說楚芸人已經不在WY城了?」克來急得面紅耳赤。 茵楠神色嚴肅地點點頭說:「恐怕這種可能性很大,你記不記得,那輛保姆 車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這可能不是偶然的巧。」 克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忽然他想起了什麼,睜開眼對茵楠說:「沙紋先生 ……他那裡有什麼新情況?」 克來的話提醒了茵楠,她趕緊給沙紋撥了個電話。兩人簡單地交換了一下情 況,茵楠掛斷電話,對克來說:「他們那邊暫時沒有發現新的情況。沙紋先生已 經在往趕了。」 茵楠的話音未落,屋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茵楠看看自己手裡的電話,沒有動靜。克來已經發現是自己扔在書桌上的話機在 響,趕緊一把抓過電話,放在了耳邊。 聽筒裡又響起那個低沉的男聲:「怎麼樣,現在可以談談條件了嗎?」 克來的神色立刻緊張起來。他一邊向茵楠示意一邊說:「可以可以,你說吧。」 茵楠會意,立刻按下了預先設置好的錄音按鈕,同時順手拿起一副監聽耳機。 耳機裡傳出那個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第一,你們必須馬上釋放濛沖,用 濛衝來換你老婆。」 「什麼?你說什麼…沖?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用他來交換楚芸?」克來聽 的莫名其妙。 對方嘿嘿一笑道:「怎麼,克來先生沒聽說過濛沖這個名字?你可真是孤陋 寡聞啊。」 克來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坐在他對面的茵楠已經微微變 了臉色。 話筒裡又傳出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少廢話!我的第二個條件,立即撤走西 北十六郡的所有軍警、服務站、輔助隊等一切機構。我們的事情不要別人來管。」 「喂…喂…朋友,你是不是搞錯了?」克來這真的急了:「你說的這些和 我老婆有什麼關係?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 「不關你們的事?你放屁!」對方粗暴地打斷了克來的話,他並不解釋,而 是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下去:「第三,準備五億贖金,要現金,不許用連號的新幣。 你趕緊準備,我要聽你的音。」 對方說完,不等克來反應,啪地掛斷了電話。克來手持話筒楞在了那裡,茵 楠慢慢地摘下耳機,已經是臉色煞白,表情複雜。 克來悻悻地放下電話,一臉疑惑地問茵楠:「小姑媽,這到底是怎麼事? 不會是什麼人惡作劇吧?我怎麼一大半都沒聽明白。」 茵楠搖搖頭,緩緩地說:「事情可能遠比我們原先想像的要複雜。」 克來一臉不解地看著茵楠:「到底是怎麼事?他說的那個什麼沖究竟是什 麼人?」 茵楠緩緩坐下,竭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抬頭對克來說:「你從來沒有聽說過 濛沖這個名字?」 克來一臉無辜地搖搖頭說:「沒有,確實沒有。濛沖是什麼人?」 茵楠歎了口氣道:「那前幾年大掃毒的事你總知道吧?」 克來這點點頭說:「當然知道了,這是頌韜政府一大政績嘛!」 「那你都知道些什麼?」 克來稍微想了一下說:「三年前西北山大掃毒,軍警大規模出動,三大毒 梟兩個向政府投降,剩下一個負隅頑抗,被政府軍窮追猛打,落荒而逃,土崩瓦 解……」 茵楠不動聲色地打斷他:「你記得這個負隅頑抗的大毒梟的名字嗎?」 「好像是叫什麼龍吧……」 茵楠點點頭:「龍坤。他後來怎麼樣了,你一點都沒聽說嗎?」 見克來一臉茫然地搖頭,茵楠歎了口氣說:「他逃脫了。」 「逃脫了?沒抓住他?」克來一驚。 茵楠點點頭:「是的,他逃脫了。政府軍通過線人密報發現了他的老巢,派 大批軍隊包圍了那個深山裡的小村莊。但最後進攻他的藏身之處時遇到了極為頑 強的抵抗。整整用了兩天時間才最後攻了進去。 但攻進去之後並沒有發現龍坤本人。他帶少量隨從在最後一刻乘亂逃出去了。 而帶領殘匪做最後頑抗、掩護龍坤逃脫的,是匪伙的二號人物、龍坤的。他 的名字叫濛沖。」 「什麼?濛沖是大毒梟龍坤的?那他怎麼樣了?被打死了?」克來傻傻 地問。 茵楠苦笑著搖搖頭說:「當時要是把他擊斃了,可能就沒有現在這麼多麻煩 了。他沒有被打死,而是受了重傷,被軍方俘獲。後來給他治好了傷,交付法庭 審判。大約就是在一個月前,濛沖被法庭判了無期徒刑,現在正在監獄裡服刑。」 聽到茵楠的敘述,克來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天啊,楚芸的事怎麼和毒梟攪 在了一起!」 茵楠似乎沒有注意到克來在說什麼,繼續說道:「就在一周之前,濛沖通過 律師提起了上訴,預計近期內就會開始二審。據媒體透露的消息說,最近幾天, 一些一審中的重要證人已經受到不明來源的威脅恐嚇。現在已經被警方保護了起 來。」 「那他們就綁架楚芸,拿來交換這個大毒梟?可他們為什麼又不讓報警?那 個濛沖又不在我們手裡……」 克來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什麼:「還有那個什麼撤走服務站、輔助隊的條 件,簡直莫名其妙!那和楚芸有什麼關係?」 茵楠蹙起眉道:「你可真是孤陋寡聞。掃毒不僅僅是打掉幾個大毒梟就大功 告成了。 西北十六郡數以萬計的農民近年來世世代代都是以種植罌粟為生,如果 不解決他們的生計,打掉老的毒梟馬上就會有新的毒梟生出來。 所以,頌韜政府在掃蕩毒梟的同時,推行了一整套的引導山農民轉型的措 施,引進市場前景廣闊的經濟作物、推行一村一品,讓世世代代以毒品為生的農 民有新的生計。 為了保障這些新經濟措施的順利推行,政府在山各要城市駐紮了大量軍 警,同時設立了遍佈西北山的數千個服務站,為轉型農民從物資到技術的 全方位支持。又以服務站為基地派出大量輔助隊,為農民從播種、耕作、管 理、收割到售賣的全套輔助服務。 由於採取了所有這些措施,整個西北十六郡在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基本 完成了摧毀罌粟種植業的任務,完全切斷了毒販的製毒原料來源。 這是多少年來歷屆政府大肆宣揚卻從來沒有完成的任務,也是頌韜政府最值 得驕傲的一項政績。」 「可我們現在已經被軍事政變趕下台了啊?他們這些條件也應該去找執政當 局去提啊!綁架楚芸也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啊!」克來激動地叫了起來。 「所以我說問題遠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茵楠喃喃道。 「再說……」克來氣鼓鼓地說:「ZX國有史以來最驚人的綁架案就是去年 曾經轟動一時的聖誕節富商千金綁架案。贖金是破記錄的一億ZX幣。他們現在 居然開出五億的天價,他們瘋了嗎?五億啊,一千多萬美金啊!」 說到這裡,他忽然又歎了口氣說:「唉……我倒希望他們開高點價,只要是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我只要我的楚芸馬上家!」 克來正說的失魂落魄,門外篤篤輕輕響了兩下。沒等屋裡應,門就被推開, 沙紋神色焦慮地走了進來。 茵楠看到沙紋,抬眼和克來交換了一個眼神,招手請沙紋坐下。簡要地向他 介紹了綁匪最後一個電話的內容,接著就打開了電腦,請他看綁匪發來的郵件。 屋子裡再次響起了楚芸楚楚可憐的求救聲,屋裡的三個人無不動容。一時間 無人出聲,屋中一片寂靜。 沉默片刻,茵楠看了看克來和沙紋認真地說:「現在情況已經基本明朗了。 我們也不用去追、去猜了。綁匪就是這伙窮凶極惡、窮途末路的毒販。他們是想 趁火打劫,趁政局變動的機會捲土重來。所以,營救楚芸已經不單是錢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向三哥報告,商量下一步如何應對,如何才能最快最安 全地把楚芸救出來。」 她轉向沙紋:「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到三哥那裡去一趟。克來留在這裡, 繼續和綁匪周旋。」 克來一聽馬上問:「他們要是再來電話,我怎麼說?」 茵楠想了想說:「你要盡量拖住他們。告訴他們,我們正在考慮他們的條件。 但他們現在的條件牽扯的面太大,不是我們點頭搖頭的問題。我們需要時間。 對了,如果他們來電話,你告訴他們,我們需要一個和他們溝通的可靠渠道。 不能像現在這樣,乾等著他們的電話。至少要有個辦法,讓我們能夠向他們傳送 簡單的信息。具體採取什麼方式,讓他們決定好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89 八十九 楚芸在黑暗中蜷縮在窄小的床上,膽怯地偷偷向敞開的門口望去,正碰上一 雙火辣辣的目光。她趕緊勾起頭,拉嚴了被子。 這整整一夜,她幾乎就沒怎麼闔眼。一閉眼就滿腦子都是粗野彪悍的男人。 無論什麼時候朝門外看,都能看見大咧咧坐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她真怕他們忽然衝進來,拉開被子,對自己動手動腳。她現在真正是上天無 路,入地無門,束手無策。 她憋了一肚子的水,好像都快要爆炸了。可她鼓了幾次勇氣也沒敢叫那兩個 男人放開她去上廁所。她害怕自投羅,召來這兩個色狼的羞辱。 可現在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再憋就要尿在褲子裡了。在這黑沉沉的地下室, 看不出天色,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能讓自己起來。 她再也沒辦法忍下去了。於是伸手掀開被子一角,略抬起身子怯生生地朝門 口小聲叫道:「大哥,我要上廁所讓我去上廁所」 門口的椅子匡啷一聲巨響,把楚芸的心嚇的砰砰直跳。兩個看守的漢子一起 跳起來竄了進來。那個叫阿東的漢子看著楚芸不懷好意地笑道:「怎麼,夫人要 上廁所?屙屎還是撒尿?」 楚芸的臉刷地羞得通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我我要小便 」 「好沒問題!」兩個漢子幾乎同聲說道。說罷阿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 匙,抓住楚芸的手腕,啪地打開鎖,把手銬從床頭摘了下來。 楚芸掀開被子,慢慢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被銬了整整一夜的右手腕,充滿 戒心地觀察著兩個漢子的動作,生怕他們會撲上來非禮自己。 兩個漢子似乎都非常「老實」,只是站在那裡色迷迷地端詳楚芸,並沒有動 手動腳。楚芸稍稍放了點心,加之肚子裡實在憋的難受。趕緊站了起來,轉身進 了隔壁的廁所。 跟在身後的腳步聲讓楚芸心裡忐忑不安,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他們 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跟過來看她的洋相。只好咬咬牙,不去理會身後的動 靜。 誰知就在她站在馬桶跟前、手伸向自己的褲腰的那一瞬間,忽然從她身後伸 出兩隻大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不由分說,用她根本無法抗拒的力量把 她的雙手扳到背後,卡嚓一聲銬在了一起。 楚芸大驚失色,反剪雙手轉過臉朝兩個正得意洋洋看著她的漢子哀求道: 「大哥,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我要小便」 「你要幹什麼?」阿欽嬉皮笑臉地看著她,明知故問。 「我要撒尿」楚芸大窘,紅著臉小聲說。 「要撒尿?要脫褲子是吧?好說,我們來幫你。」阿東說著就伸手到楚芸的 腰間。 「不不讓我自己來!」楚芸下意識地扭腰躲閃。雖然明知道他們是 有意戲弄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爭一爭。其實她的內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知 道當著他們的面袒露身體幾乎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誰知這兩個人居然都停下了手,阿欽甩了甩手裡的鑰匙繃起臉道:「怎麼, 不讓我們動手?」 楚芸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過去的。於是紅著臉小聲央求道:「讓我自 己來吧!」 結果阿欽竟然沒有翻臉,反倒抓過楚芸的手腕,卡地打開手銬道:「」既然 阿芸小姐要自己來,那我們就不伺候了。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動地方,一邊一個 站在楚芸的身邊,斜著眼睛看著她的動作。 手銬被打開已經讓楚芸喜出望外。她不敢奢望更多。再說肚子裡也已經憋的 實在難以忍受了。她心一橫,當著兩個男人的面解開褲子,褪下半截,露出兩條 雪白的大腿和半截肥白的屁股,慌慌張張地坐在馬桶上,嘩地一洩如注。 從馬桶上站起來,楚芸紅著臉趕緊提好褲子,不情願地向隔壁的小屋走去。 走到門口,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阿東一步邁到她的前面,轉身靠在門框上,斜眼看 著她說:「夫人,還要接著睡啊?」 楚芸滿臉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到那張 小床上躺著還能幹什麼。 阿東朝她身後努努嘴道:「大白天的,夫人不想吃點東西嗎?」 楚芸頭一看,只見牆角的一張小桌子上果然放了一碗米飯和兩碟小菜。被 他這一提醒,再看到這些飯菜,她一下還真感覺到有點餓了。 她小心地看看兩個漢子,好像不是戲弄自己的意思,於是點點頭,快步走到 桌旁坐下,端起碗,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好幾天沒有這麼香地吃過飯了,三下兩下她就吃下了大半碗米飯。吃著吃著, 楚芸心裡忽然升起一絲疑惑:前幾天那些噁心、嗜睡、沒胃口的妊娠反應都那裡 去了?昨天小肚子和下身還有些隱隱作痛,今天好像都無影無蹤了。這是怎麼 事?難道是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狀況 她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把自己嚇了一跳。仔細憶一下剛才撒尿的情形, 用過的衛生紙上沒有絲毫異樣。記得昨天早上還有點落紅,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 楚芸的心裡一下沒有了底。但胃口卻好像絲毫也沒有因此而受影響。她覺得 自己的胃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無底洞,三下兩下就把一大碗米飯和兩碟小菜都吃 的乾乾淨淨。 「夫人睡的可好?」一個耳熟的聲音在楚芸的身後響起。她心頭一震,頭 一看,是那個黑胖子,正笑瞇瞇地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她趕緊嚥下還在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心急如焚地問:「你們聯繫我家人 了嗎?」 「聯繫了。」黑胖子仍然笑瞇瞇地看著她。 楚芸心頭一振,忙問:「說好了嗎?他們什麼時候來接我啊?」 黑胖子臉色的笑容漸漸消失,撇撇嘴搖頭道:「接你?他們對我們提出來的 要求根本就沒有答覆」 「不可能」楚芸急的面紅耳赤:「他們不可能不管我,他們肯定會答應 你們的要求的,你們提什麼要求他們都會答應的」 胖子嘿嘿冷笑:「夫人就這麼有把握?」 「會的,他們肯定會的他們看到我的照片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都給他們了!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音。」 「這不可能求求你們讓我和家裡通個電話吧我保證他們一定會 答應你們的要求的!」 黑胖子撇撇嘴:「恐怕沒有夫人想像的那麼簡單吧!夫人稍安勿躁,我們有 的是耐心。」說完他對在場的幾個男人吩咐道:「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讓夫人 」 黑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夫人,今天我們安排給你檢查一下 身體」 楚芸正為他剛才說的話急的手足無措,聽他說要給自己檢查身體,頓時嚇得 魂飛魄散,忙不迭地搖頭道:「我不要檢查身體,我剛剛去過醫院,我身體什麼 毛病都沒有,我不要」 黑胖子不耐煩地搖搖手打斷她說:「查不查由不得你!我們在你身上花了大 價錢,聽說你肚子裡還懷著西萬家的種,這可是值大錢的。我們可不想弄個雞飛 蛋打」 說著他指著屋角那扇神秘的大鐵門對手下吩咐道:「你們請夫人過去,我叫 醫生馬上過來。」 那扇沉重的大鐵門被轟隆隆地拉開了,幾個大漢擁著楚芸進了門。裡面開了 燈,但仍然是一片昏暗。 楚芸一進門就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這大鐵門裡面竟有這麼大的一片天地, 目光所及竟然比上面小樓的面積還要大得多。而且,這神秘的地下室裡竟然像是 一個監獄。 進門靠左手是一排隔斷。每一間朝外都用粗大的鐵柵欄封死,只在每間的角 落處有一個矮小的鐵門。隔斷裡面潮濕的地面上鋪著骯髒的草墊。 這一排牢房似的隔斷的對面是一大片空場,空場的面積竟有半個球場那麼 大,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散亂地扔著一些不知做什麼用的磚頭。 空場的一面,和大鐵門平行的牆壁出人意料地雪白平整,和其他地方粗糙骯 髒的牆壁形成了鮮明的對照。白牆對面是一排三個小門,小門裡面不知道是什麼 所在。 小門的左側有一條狹窄的走廊,走廊的盡頭隱約可見另外一扇鐵門,似乎隱 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地下室裡空氣污濁,到處都瀰漫著似有似無的騷臭氣息。楚芸一進門就隱約 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來不及去想這些,因為她有一種直覺,這裡似乎一 直有人住。雖然舉目四望空無一人,也看不到什麼確切的痕跡,但這種近乎本能 的直覺她趕也趕不走。 「這是什麼地方?是他們關押人質的監牢嗎?他們是一群職業綁匪嗎?如果 克來不能馬上答應他們的條件把我贖出去,我也會被關在這裡嗎?」楚芸越想心 裡越害怕。 「怎麼樣夫人,這裡條件簡陋,還要請你多包涵哦!」黑胖子不知什麼時候 跟了進來,一邊說一邊領著眾人向前面那一排小門走過去。 那個叫阿東的漢子手裡拎了一串鑰匙跑到前面,麻利地打開最靠右面的一間。 黑胖子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道:「夫人,請吧。」 楚芸看了一眼打開的小門,見裡面燈光明亮,一片雪白,竟然佈置得像一間 醫院的診室。她不相信地轉頭去看黑胖子,結果竟像見了鬼一樣,嚇得渾身哆嗦, 緊緊抱住雙肩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原來,在黑胖子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竟笑吟吟地出現了那個叫阿巽的婦科 醫生,他手裡提著那個讓人想起來就心驚膽戰的大皮包。 楚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在這樣一個恐怖的地方再次見到這個 魔鬼般的婦科醫生。見到他,那黑胖子所說的檢查身體是什麼意思不問可知。這 一下,她頓時嚇得六神無,轉身就逃。 誰知她一頭撞上了一堵厚實堅硬的肉牆。幾個彪形大漢排成一排,死死地堵 住了她的去路。 楚芸哭叫著亂衝亂撞:「你們讓我出去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 可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幾個大漢抓胳膊的抓胳膊,抬腿的抬腿,七手八 腳地把不停掙扎的楚芸拖進了小屋裡。 門在身後關上了。兩隻大手抓住楚芸上身T恤的下擺,猛地向上一翻,再一 拽。她的上身就被剝的只剩一件小小的胸罩了。 楚芸驚慌地雙手抱在胸前,護住胸乳。誰知又有幾隻大手同時伸到她的腰間 拉扯她的褲帶。她顧此失彼地伸手去護褲腰,不想啪地一聲褲帶已經繃斷。褲腰 被無數只大手拽著往下拉,楚芸還沒有反應過來,牛仔褲就已經被褪到了腳跟。 一眨眼,楚芸就已經半裸著站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了。她驚慌地一手 護胸一手摀住下身,下意識地蜷縮著身體往地下蹲。誰知身子卻忽地一下離了地。 她的四肢被無數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抬了起來。 楚芸四肢死命掙扎著連哭帶叫,身子卻不由自地被那幾隻鐵鉗般的大手托 著向房間的中間移動。楚芸驚恐地發現,他們是在把自己向屋子中間的一個奇形 怪狀的檯子上拖。頓時慌亂地大叫:「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 」 她的叫聲未落,彭地一聲,她半裸的身子已經落在了那怪模怪樣的檯子上。 這檯子有點像婦科檢查台,卻又不完全一樣,呈X形狀。楚芸的身子一落到 檯子上,四肢馬上被人緊緊抓住向外拉開。儘管她死命掙扎,卻像被幾隻巨大的 鐵鉗緊緊卡住。她的手腳被拉住向兩邊分開,緊緊按在檯子的四個分岔上,然後 就被寬厚結實的皮帶死死捆住。 圍在檯子近前的幾個大漢戀戀不捨地向後退去。楚芸用盡吃奶的力氣掙扎了 幾下,發現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屁股還有點活動餘地,可以稍稍抬起。她 拚命地抬起屁股在檯子上砰砰撞了幾下,就呼哧呼哧地再也掙扎不動了。 此時,一直在門口冷眼旁觀的黑胖子朝那群漢子揮揮手,一眨眼的功夫這一 屋子的人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屋門砰地關嚴,黑胖子笑瞇瞇地帶著阿巽朝被半裸著捆在檯子上的楚芸走了 過來。楚芸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恐懼地看著他們,眼淚汪汪地央求:「求求你 放開我克來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的請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黑胖子一邊走近楚芸的身邊,一邊皮笑肉不笑地說:「只要他一天沒把你贖 去,你就一天屬於我的財產。再說,我只不過想給夫人檢查一下身體。難道夫 人不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嗎?他可是比你這千金之體還要值錢呢!」 楚芸一愣,吃飯時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湧上心頭。就在她稍一猶豫的這一瞬間, 黑胖子粗糙的大手已經伸到她的背後。 楚芸只覺得胸前一鬆,上身僅剩的胸罩已經被他熟練地解開了。他輕輕一揮 手,那小小的布片被輕鬆地剝離了她的身體。 黑胖子一手,從檯子下面抽出一條巴掌寬的皮帶,搭在楚芸白嫩的小肚子 上,緊緊勒住、卡死。這一下,楚芸的身體被緊緊地固定在檯子上絲毫也動彈不 得了。 楚芸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著央求道:「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再給我一點 點時間讓我和家人通個話我保證他們會答應你的條件」 黑胖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哭訴,他從旁邊的一個小檯子上找出一把亮閃 閃的剪刀。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身上的褲衩,伸頭向裡面窺測了一下。 這是楚芸身上剩下的最後一件遮羞布了。她急得大哭大叫,但黑胖子卻是一 副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張開剪子,卡嚓一聲剪斷了真絲褲衩的一端,然後隨 手一扒,殘破的褲衩順著楚芸光滑白皙的大腿被褪到了腳脖子。這一下,她已經 是一絲不掛了。 楚芸哭的幾乎昏厥過去。黑胖子卻興致勃勃地轉到檯子的一頭,站在楚芸的 雙手岔開的位置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撫摸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 楚芸扭臉躲過他的大手,誰知他兩手同時向前一伸,順著楚芸白皙的胸脯, 爬上了她豐滿的雙峰。 楚芸嚇得渾身哆嗦,卻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粗硬的大手張 開手指,放肆地捏住她兩顆殷紅的乳頭,肆意地捏弄起來。 楚芸泣不成聲地哭求:「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和我的家人說話 吧他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嗚嗚」 黑胖子手上的動作時重時輕、時疾時緩,嘿嘿笑著說:「你現在是老子的財 產,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老子不好好看看豈不虧了?這小 東西肉肉的捏著好開心啊!」 他一邊說一邊朝阿巽擠擠眼。阿巽會意,把手中的那個大皮包放在牆角的台 子上,打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副薄薄的塑膠手套,然後快步走到了捆綁著楚芸 的X形檯子的另一端開叉的裡側、楚芸兩條光溜溜岔開的大腿中間。 「不你不要過來不要看」楚芸的央求已經越來越無力了。 阿巽看也不看楚芸,熟練地按了檯子下面的一個按鈕,啪地一聲,檯子上方 一組無影燈放出了光芒。強烈的光線把楚芸無遮無掩的身體照得纖毫畢現。 阿巽又伸手握住檯子下面一個手柄,慢慢地搖動起來。楚芸只覺得牢牢捆住 自己雙腿的分岔正在一點點向外分開,自己的雙腿隨著越岔越大,自己身上最羞 於見人的那些女人的器官就這樣一點點完全暴露在屋裡的這兩個男人眼前。 楚芸嗚嗚地哭得死去活來,嘴裡含混不清地央求著。但那兩個男人對此好像 完全充耳不聞。一個捏住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起勁地揉搓,另一個看看岔開得幾 乎不能再開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放開手柄,慢條斯理地戴上了塑膠手套。 阿巽戴好手套,上前一步緊貼楚芸兩條大腿分開的地方,俯身低頭,眼睛緊 緊地盯住那令人心馳神往的桃花源。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用纖長的手指慢慢地梳理了一下兩條大腿盡頭三角 那茂密的芳草,接著,伸出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倒伏在芳草叢中的柔嫩的花 瓣。 楚芸渾身不由自地一陣哆嗦,顫抖著哭求:「不要不要摸啊我不 要檢查你們放過我吧」 阿巽完全不為所動,頎長的手指順著鮮嫩的花瓣中間的溝壑摸了下去,輕輕 地來蹭了蹭,然後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又靠近鼻頭聞了聞。他微微一笑, 朝黑胖子一點頭,把手指伸給他看。 黑胖子手上不停,伸長脖子仔細端詳阿巽的手指,只見指尖和指肚上在燈光 下閃著絲絲水光。他嘿嘿地笑了。一邊更加用力地揉搓楚芸胸前已經硬挺的乳頭, 一邊笑道:「夫人,你很敏感哦,你看,就這麼兩下,你就濕了。」 楚芸被羞得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現在被死死地捆在這個台 子上,一動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任人擺佈。 忽然,胯下一涼,楚芸再次感受到了金屬物進入身體的冰冷和堅硬,接著就 是下身被張緊撐開的熟悉感覺。她嗯嗯地悶哼著,無助地擺著頭。 阿巽的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頭箍,上面有一面特製的的小鏡子。他 低下頭,眼睛緊盯著楚芸岔開的兩條大腿的中間,頭上的小鏡子剛好把頭頂散射 下來的燈光聚攏折射到被鴨嘴鉗撐得大大的深邃的蜜洞之中。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抬頭向對面的黑胖子 打了個眼色,就又低頭端詳起來。 黑胖子放開了手,轉到檯子的另一端,站在阿巽的身後,彎腰俯身朝光柱的 方向望去。 只見被閃亮的金屬器械撐開的蜜穴被明亮的光柱照得通明,深邃的洞穴內部 粉紅的肉壁佈滿曲折的皺褶,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水光,仔細觀察,還能發現在 微微蠕動。 阿巽貼在黑胖子耳畔低聲耳語幾句,黑胖子臉上頓時露出滿意地笑容,慢慢 直起腰,拍拍阿巽的肩膀,轉身走到檯子的一側,輕輕拍著楚芸的臉笑道:「夫 人,放心吧,都好都好一點問題都沒有。」 楚芸無力地扭過臉:「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 阿巽轉身拿過自己的大皮包,一邊從裡面拿出幾樣東西一邊說:「不著急 不著急馬上就好」說著手持一把長鑷子,夾著一個棉球,在一個打開蓋 的小瓶子裡蘸滿了暗黃色的液體,然後把鑷子熟練地伸進被撐開的蜜穴。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0章 九十 茵楠坐在愛國黨總部大樓的會議室裡,耳邊響著各位大佬激烈的辯論,卻有 點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她今天上午和沙紋一起前往沙瓦處報告楚芸被綁架的情況並請示下一步 的方針,車走到半路上就接到沙瓦的電話,通知她到愛國黨總部參加高層會議, 商討應對當前危殆政局的對策。 她立刻就意識到,可能沒有時間和沙瓦單獨商討楚芸的事情了,於是在電話 裡簡單通報了克來接到電話、郵件的情況以及他們的分析判斷。 沙瓦沉吟片刻之後緩緩地說:「我認為你的判斷是正確的,看來楚芸被販毒 集團綁架已經是基本確定的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恐怕難以 善了。你先過來,不妨在會議上也把此事拿出來和大家議一議。」 茵楠於是叫司機掉頭把自己送到愛國黨總部,然後原車送沙紋去,協助克 來應付綁匪可能的新動作。 茵楠進入會場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會場裡的氣氛相當凝重。原來,根據 的情況匯總,反對派的意向已經明朗,而且馬上就要動手了。 根據軍人當局剛剛發佈的消息,臨時國會將在五天後召開,這讓與會者非常 震驚。原先以為至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準備,誰知馬上就要召開,讓人完全 措手不及。 持會議的文沙環視會場一圈說:「形勢確實非常緊急。如此重要的政治活 動竟然只有幾天的準備時間,看來反對派是蓄謀已久、志在必得了。 更為嚴重的是,他們對臨時國會的議事規則提出了一黨一票的訴求。據我們 通過不同渠道瞭解到的消息,他們的最後底線是黨派比例表決制。按照他們設想 的辦法,由於愛國黨已經被解散,所以我們所有的議員只能作為無黨派議員,表 決權重將會減半。也就是說,儘管我們的議員仍然佔有議會多數,但也無法阻止 他們通過他們想要通過的議案。 據可靠消息,軍人當局已經全盤接受了反對派的張。這是擺明了要把我們 排除在國家政治活動的決定權之外啊。」 與會者紛紛點頭。文沙繼續介紹說:「鑒於軍人當局宣佈解散愛國黨,我們 昨天已經到當局去註冊新的黨為國黨。但有關部門沒有接受申請,他們說,根據 臨時政府的決定,臨時國會閉幕之前暫時凍結新黨登記。」 文沙的話音剛落,原愛國黨議會召集人他儂接口說:「是啊,不光是為國黨。 聽到反對派提出一黨一票的風聲後,我們就組織本黨的議員分散組黨,緊急註冊。 但結果都是要到臨時國會閉幕後才能有音。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 「國會的議題有什麼消息嗎?」文沙問。 他儂點點頭說:「反對派提出的議題至少有限制首相權力、修憲和降低修憲 門檻,還有一些限制特定人物參政的提議,都是針對西萬家族的。據說這些議題 基本上都已經得到了軍人政權的首肯。」 「我們的議題呢?」 「我們提出的幾個議題,比如維護憲政、保障公民民權利、保證國家政治、 經濟發展進程不被中斷,制定還政於民時間表等,軍方還沒有表態。」 「民眾方面的反應如何?」沙瓦提出了一個問題。 黨內負責媒體和輿情的大佬阿南塔接口說:「WY城裡有些議論,要是針 對反對派提出的一黨一票的張,認為與民原則相悖,太過分。但這部分的聲 音比較小,當前還看不到對整個政局有太大的影響。 但WY以外的地對反對派的張反應比較強烈。特別是農業為的地, 民眾普遍擔心反對派上台會中斷現在的經濟發展進程,造成農民生活質量大倒退。 特別是那個一黨一票的張已經造成群情激奮。 目前已經有橙巾團開始聚集抗議。鑒於WY城還在戒嚴中,抗議人群目前都 在WY郊安營紮寨,人數已經有上萬人,而且還在不斷增加當中。」 兩人介紹的情況馬上引起了與會者的激烈討論。大家經過深入的交換意見, 逐步達成了共識。反對派此次是必欲置愛國黨於死地而後快。 現在愛國黨已經沒有退路,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反對派如果此計得手,下 一步恐怕連西萬家族的財產、甚至人身自由都將不保。因此,愛國黨必須集中力 量發起絕地反擊。 經過討論,會議決定兵分兩路,分別在WY城裡城外展開攻勢。 城裡的一路由文沙持,採取三箭齊發的戰術。一面向最高法院發起訴訟, 要求法院出面干預,恢復政黨註冊的正常程序,一面向憲法法院提交釋憲申請, 要求宣佈在臨時國會中實施一黨一票為違憲,同時向國王發起請願,要求取消戒 嚴和宵禁,恢復正常國家秩序。 其實大家心裡也很清楚,反對派這次是鐵了心要修憲,並且已經得到了軍方 的默許,短短五天時間已經不可能制止他們。但採取這些措施、特別是公開向憲 法法院提出釋憲申請可以將反對派的荒謬無恥暴露在世人面前,為後續的抗議活 動創造條件。 城外的一路就交給了阿南塔。他的任務是聚攏橙巾團的人氣,一方面為城裡 的抗爭撐腰打氣,另一方面也為下一步的更大規模的抗議活動進行預熱。這將是 防止滑入最終無法控制的局面的終極手段。 見大家對以上的決定都沒有異議,沙瓦用低沉的口吻開了口:「這次反對派 來勢洶洶,從暗中鼓動軍人政變到限制政敵法權利,甚至連一黨一票、故意拖 延新政黨註冊這些下三濫手段都用上了。 這些手段看似凶險,但實際上已經搭上了他們自己的政治生命。我們只要應 對得當,誰能笑到最後不問可知。 剛才我們還漏掉了一件重要是事情,就是我們在臨時國會上的方針。看來反 對派這次是志在必得,要不惜一切代價拿掉我們的議會多數。 如果我們所有的抗爭都無法阻止他們,那我們也只好退後作壁上觀,看著他 們滅亡。就讓他們在臨時國會使出所謂一黨一票的卑鄙手段,在全世界面前暴露 他們的無恥嘴臉。 一旦出現這種局面,我們的方針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的國會 議員將全體退出表決,拒絕投票。 其實深究起來,現在的憲法條文也是他們這些人制定的,為的是他們的一己 之私。所以他們要改我們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們根本不害怕什麼限制首相權利、 降低修憲門檻。但我們要讓全國民眾都看到,他們是怎樣不擇手段,以議會少數 強行通過他們的荒謬張的。 我倒想看看,以這樣的形象,他們怎麼執政下去!」 說到這裡,他環視了一下會場,見大家都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微微沉吟了一 下說:「還有一件事,就是上次開會提到過的楚芸失蹤的事情,現在有了新的進 展……」 聽到他的話,與會者都紛紛瞪大了眼睛,等他的下文。沙瓦轉向茵楠道: 「你把情況介紹一下吧。」 茵楠點點頭,輕聲細語地把上午克來收到的勒電話、電郵以及綁匪提出的 三項條件都一一做了介紹。 聽到茵楠介紹的情況,與會者頓時表情驚愕,紛紛交頭接耳。茵楠話音一落, 文沙就開了腔:「這麼說是販毒集團綁架勒!怎麼會這麼巧?時間上和軍人政 變配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沙瓦接口道:「確實如此。但究竟是不是偶然的巧,究竟是販毒集團蓄謀 已久、趁火打劫,還是有人要借刀殺人、落井下石現在還不好說。但從時間配 如此嚴密來看,綁匪至少事先得到了什麼消息。所以,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綁 架勒案了。」 「是啊……」阿南塔接口道:「從綁匪提出的三項條件來看,除了最後一項 贖金之外,其他的都是政治條件,說明這伙綁匪的動機不單純……」 文沙擔心地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已經不在台上,綁匪提出的前兩項條 件我們根本無法滿足,這會是營救楚芸的一個巨大的障礙啊。」 他的話立刻給會場氣氛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時間大家都默默無語。沉吟片刻, 茵楠思忖著開了口:「以我的感覺,綁匪對目前的政治局面完全心知肚明。所以, 他們提出的前兩項條件根本是漫天要價。我認為,我們現在不在台上其實是一件 值得慶幸的事情。 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現在在台上,我們現在須要面對一個艱難的兩難選擇, 一邊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一邊是成萬人的命運。實際上哪一邊對我們來說都 是無法捨棄的。 而現在,我們真正要面對的,只是楚芸和她腹中胎兒的生命,其餘的暫時只 能由別人來選擇了。這對我們就容易多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不管是否有楚芸綁架案,現在急於上台的那些人最後 都會做毒販要求的那些事情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政治智慧解決那幾萬 人的生計,也不會關心他們今後的生活走向的。 所以,我的意見,在前兩項條件上,我們必須說明我們的處境,對綁匪虛與 委蛇,而在第三項條件上充分滿足他們。」 茵楠的話說完,會場的氣氛有所緩解。沙瓦看了看大家,表情凝重地對茵楠 說:「最近大家都會很忙,可能無法分心。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記住,救 人是第一位的。」 會議趕在宵禁開始前一小時結束了。與會者都匆匆離場家,茵楠卻上了沙 瓦的車。她還要趕沙瓦府與克來和沙紋匯,也不知這半天時間楚芸是否有了 新的消息。 一進屋,顧不上休息,茵楠和沙瓦二人就一前一後直奔小書房。推開門,見 克來和沙紋都是滿臉倦色,正低頭小聲商量著什麼。見到他們,兩人臉上同時露 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情。 茵楠急切地問:「有什麼新情況嗎?」 克來和沙紋對望一眼,點點頭說:「有。」 果然不出所料,午後綁匪又打了一次電話,催問對他們所提條件的答覆。克 來告訴對方,他們的條件事關重大,不是簡單一個行與不行的問題。我們正在商 量,很快會有結果。 對方聽了一時沒有說話。克來感覺他有要掛斷電話的意思,趕緊趁機要求對 方留下聯繫方式,至少留下是向他們傳遞信息的渠道,以便有消息馬上通知他。 對方一言不發地掛斷了電話。克來開始還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要求是否提 的過於著急了。可過了大約一小時,他的郵箱裡悄悄地多了一封來自陌生人的電 郵。 他打開電郵,裡面是一個簡單的絡鏈接,沒有任何說明,只有一個沒頭沒 腦的詞:私信。 打開鏈接,他赫然發現那是一個N國的同性戀站。他趕緊隨便註冊了一個 名字登錄進去,果然在站裡找到了私信系統。但私信發給誰?他一時摸不著頭 腦。 略加思之後,他進入了站的S找。果然,沒費多大功夫,就在論 壇裡找到了給他發來郵件的那個絡名。 聽著克來的介紹,沙紋是一頭霧水,眉頭越皺越緊,茵楠卻是一臉成竹在胸 的樣子說:「看來我們估計的不錯,和綁匪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說完她轉向看來道:「你馬上就給對方留個言,就說兌現他們的條件比較復 雜,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希望能和他們面談。具體時間、地點和見面方 式由他們定。但要他們一定要確保楚芸的安全,一定要善待她。」 「這……可以嗎?」克來看看沙瓦,又看看沙紋,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茵 楠身上。 茵楠篤定地點點頭說:「你就按我說的做。他們既然留了聯絡渠道,就是等 著和我們談條件。不過,具體怎麼談,我們須要仔細研究一下。要想辦法盡快把 楚芸救來。」 克來看到沙瓦和沙紋都投來讚許的目光,於是點點頭說:「好,我馬上就辦。」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1章 九十一 楚芸幾乎全裸著側臥在寬大舒適的大床上,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僅著寸縷的 身體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兩條大腿中間粘濕一片,可她又一動一不敢動。 如此屈辱地躺在這裡,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亂想。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為 什麼會在一夜之間突然急轉直下,完全變了樣。 現在想起來,昨天剛被送到這裡來的時候,那個黑胖子對自己還算客氣。 雖然他對自己也免不了動手動腳,但好歹給了自己飯吃,也沒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雖說睡在那個沒有門的小屋裡,手被銬在床頭,門口還坐著兩個虎視眈眈的 大男人,但畢竟他們還讓自己穿著衣服。 可今天一覺醒來,不知怎麼就全變了樣。那個黑胖子一露面,就帶人把自己 剝了個精光,還讓人給自己做那麼讓人難以啟齒的婦科檢查。 難道真的是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因為克來沒有滿足他們的條件嗎?楚芸不 相信。她相信,只要他們開價,不管多少錢,無論是克來還是西萬家族都會答應 他們。 也許是因為那個阿巽。黑胖子對自己態度的變化也許和阿巽的出現有關。他 和查龍那麼熟悉,現在又出現在這裡,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骯髒的交易。 想起阿巽這個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強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難以忍受的不適。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搗鼓了那麼半天,究竟幹了什麼?現在,他們 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一個個問題不停地在楚芸的腦子 裡翻滾。 上午他們在那個恐怖的婦科檢查室把楚芸擺弄了半天之後,最後還是把她放 了下來。但他們把她攙架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給她穿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 地給她套上了一個小小的胸罩和褲衩。 她沒有被帶原先那個沒有門的小屋,而是被帶到樓上這間佈置舒適豪華的 大房間。這大房間裡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寬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這樣只穿著兩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讓她心悸的是,雖 然這次的大房間不再沒有房門,雖然他們沒有再把她的手銬在床頭,但這次她的 雙手卻都被銬在了背後。這樣一來,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掙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發生了。 當把楚芸攙架過來的男人們都退出房間後,阿巽提著他那隻大皮包跟著黑胖 子笑瞇瞇地走了進來。 他們關嚴了房門。阿巽放下他手裡的大皮包,看著反剪雙手蜷縮在床上瑟瑟 發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著掀開蓋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單,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褲衩, 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後大把抓住她的一條腿,把褲衩 扒了下來,用力把腿劈開。 楚芸無從反抗,只能拚命緊並雙腿,把頭埋在濃密的秀髮之下,緊咬嘴唇。 忽然後庭一涼,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嗚地悶哼一聲,幾乎全裸的身體無助地扭 動了兩下。 那個冰涼堅硬的東西一點點進入了楚芸的身體。接著,一隻大手拍拍楚芸的 屁股,她的耳邊響起了阿巽的聲音:「阿芸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傷到你。」 楚芸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他們插進自己後庭的是什麼東西。漸漸的, 冰涼的感覺消失了,但堅硬依舊。楚芸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 己肛道裡的東西真的會弄傷自己。 「他們到底是要幹什麼?」楚芸的身子雖然一動也不敢動,但腦子裡卻在不 停地翻騰不已。 無意間,她忽然感到一縷縷熱流在悄悄地從下身向四外流散,心頭也沒來由 地有春潮在隱隱湧動,甚至兩腿之間都感覺到一絲濕意。 「我這是怎麼了?在這樣一個地方,這種時候,身處如此的窘境,怎麼身體 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楚芸簡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沒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兩人在小聲地議 論著什麼,黑胖子不時瞟一眼幾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則好像有什麼心思,隔一 會兒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卻越來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種熱烘烘濕漉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呼 吸也難以抑制地漸漸急促了起來。憑著直覺,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他們現在掀 開自己的腿,肯定會發現,那地方已經大片地濡濕了。 「這到底是怎麼事啊?肯定是剛才這個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正好在這個時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後詭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湊 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隻腳腕向外一拉。 楚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看來是躲不過要當眾出醜了。 誰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濕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著痕跡 地微微撇了撇,一隻大手不聲不響地伸向了她的後庭。 楚芸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的東西從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邊的阿巽望去。只見他手裡捏著一根亮閃閃的東西在 仔細觀看。那個黑胖子也湊過來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會神。 阿巽一邊看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片刻之後,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轉身走 到一邊,從他的大皮包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拿出筆在上面認真地記了幾筆。 楚芸一下意識到,他們剛才插進自己身體裡的是支體溫計。原來他們是在給 自己測體溫。可他們為什麼要給自己測體溫?自己絲毫也沒有著涼發燒的跡象。 一片疑雲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來時冒出來過的那個巨大的疑團,一個可怕的念頭油然 而生:天啊,孩子…不會是他們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了什麼吧…… 這個時候,阿巽已經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裡。黑胖子則走 到床邊,給楚芸蓋好被單,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說:「夫人好好休息,不必著 急。」說完叫來一個大漢守在門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走了出去。 楚芸雙手背銬躺在薄薄的被單下,褲衩還掛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幾乎全裸的 身體在瑟瑟發抖。今天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她不知他們在自己身上幹了什麼。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那悄悄湧動的熱 浪在漸漸高漲起來,一陣緊似一陣地衝擊著她那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神經。她已 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下身的黏濕。但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她相信,他們為了錢是什麼都幹的出來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不可救藥了。 但她實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要真的有什麼意外,自己還有什麼理 由和勇氣活在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一個豪華房間裡,阿巽和黑胖子正翹著腿半躺在寬大舒 適的沙發上,一邊品著美酒,一邊聊的興致勃勃。 阿巽淺淺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體,眉飛色舞地對黑胖子說:「龍爺,不 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閱女無數,漂亮女人也見過幾個。 不過不瞞你說,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國色天香。既有美貌、 又有氣質,女人韻味無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風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場,死而無 憾啊!」 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說:「這麼說我得謝謝你們老嘍!」 阿巽詭秘地一笑道:「兩便兩便。這些日子還要大大地麻煩龍哥呢!」 說著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對黑胖子說:「我剛才仔細檢查過了, 阿芸小姐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雖然創口還沒有完全愈,但和男人上床 已經沒有什麼妨礙了。而且,這兩天多做一做對她那個地方復原會大有助益,可 以幫她盡快調整到最佳狀態,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問:「你們怎麼這麼著急?讓她歇上個把月不是更 好嗎?」 「No……」阿巽連連搖頭道:「這可不行!這女人我們老還有大用。必 須不著痕跡地讓她馬上再懷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哪裡用得著把我派過來? 隨便找個婦科醫生就可以了,甚至什麼都不用管,兩個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 可以完全復原了。 說句大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無縫,一手給她拿掉,一手 再讓她懷上,中間只消一周時間。外人根本無法察覺,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知不覺 已經換了種。」 「那她自己會知道嗎?」 「要想讓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連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會知道的。所以老 才把她送到龍爺這裡,後面還要老兄多下功夫調教哦。當然,其實我們也用不著 擔心。只要讓她大著肚子到西萬家,諒她也不敢胡說八道。」 「你們真打算送她去?那豈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證讓你玩夠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們的計劃,豈不是會要死要活,要是真的死怎麼辦?」 「這就要看龍爺的功夫了!龍爺連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官都能調教的服服帖 帖,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女,還不是手到擒來?龍爺馴服的女人,我相信不會 讓老失望的。倒是最近幾天要小心一點。阿芸小姐現在還是野性未馴,一旦發 現了什麼,難免死覓活。」 黑胖子擺擺手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有機會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老讓我務必轉告龍哥。」 「什麼事?」黑胖子好奇地問。 阿巽微微一笑:「老說,阿芸小姐是金枝玉葉,請龍哥務必憐香惜玉,怎 麼玩都沒有問題,但一定要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來肏. 」 黑胖子皺了皺眉頭:「別跟我這麼咬文嚼字的,什麼叫當作自己的女人來肏? 肏女人還有這麼多的講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點點頭說:「那個女警官在龍哥手裡不就是把她當作婊子來 肏的嗎?而且比婊子還慘。這一個和那一個不同,老留著她是有大用的,所以 請龍哥務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裡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酒說:「就你們老心眼多, 肏個女人還弄出這麼多的門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請龍哥勉為其難嘍!老說了,西萬家付的贖金全都 歸龍哥,算是一點小小的補償。那可是一大筆錢啊!另外,老還在設法為龍哥 爭取其他利益。」 「什麼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來了興趣,又抄起酒瓶給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虛地笑笑說:「我一個婦科醫生,哪裡知道那麼多。只聽說和令 濛沖有關。」 「哦……」黑胖子聽了頓時眉開眼笑:「這還差不多!這筆生意我接了,就 全按你們說的去安排,包你們老滿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還有件 小事,敢問龍哥是什麼血型?」 「我?A型。怎麼會問起這個?」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翹起二郎腿,小口啜著酒說:「我們調查過了,阿芸小姐是型血,她 的丈夫克來是O型血。所以,保險起見,我們需要找一個O型血的人來給她下種, 以免將來節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幫。 所以嘛,這兩天龍哥隨意玩。但過兩天到了關鍵的時段,還請龍哥稍微克制 幾天,等到給她種上了,龍哥再隨意盡興。」 「你怎麼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這不是天天給她測體溫驗血嘛。逃不過我的眼睛 的。不過要記住,體溫一天要測四次,驗血兩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點點頭:「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個警花的肚子,我們就是這麼幹的, 還是我一個好朋友教給我的辦法,他是個陸軍少校,很會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興奮地湊過去拍拍阿巽的大 腿說:「這傢伙是O型血,我想起來了。他有一次受傷,是我的兄送他到醫院。 當時輸血的時候我在場。我記得他的血型。 就把這個阿芸交給他好了,保證手到擒來!上次弄大那個警花的肚子他也參 加了。」 「你說的這位陸軍少校是……」阿巽似乎來了興趣「叫披儂,老朋友了,在 離這裡不遠的邊境上負責巡河……」 「人可靠嗎?你剛才說把那個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絕對可靠。你可能不認識他,但你們老應該知道他。上次 METRO聚會他也去了。他和西萬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絕對有一套。」 阿巽陰笑著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哪天請來見見面?」 黑胖子大笑著舉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這次要好好謝謝你們老。 替我帶個話,以後像這種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錢可以賺,還能順便出氣的好 事千萬別忘了龍哥我哦!」(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2章 九十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卻覺得它好像停滯了一樣。她束手並腳地側臥在 寬大柔軟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自持。身體裡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覺地越燃越旺。下身沒來由的陣陣酥麻,淫癢難熬,讓她覺得每一秒鐘都是難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門口的男人已經進來窺測了好幾次。不過他也只是像幽靈一樣不聲不響 地圍著大床轉兩圈就又出去了,然後就沒有人再理會她。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等 待執行的死刑犯,隨時會被命運押上刑場。 現在細想起來,自己一切的厄運都源於當初一個小小的錯誤。她真的後悔死 了,當初還真不如和博銘一起私奔了呢。雖說違逆父親的遺命肯定會讓自己內疚 一輩子,但怎麼說也好過現在這樣,每分每秒都在肉體和精神的煉獄中忍受著雙 重煎熬。 又一陣熱辣辣麻酥酥的熱浪從小腹直衝胸臆,她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來。胸前 的兩個乳頭也一下變得異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單輕輕的觸碰就讓她心癢難熬。大 腿根更是一陣陣酸癢,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裡已經是春水氾濫、黏濕一片了。 她實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幫忙減輕一點淫癢,但偏偏兩隻手被銬 在背後,動彈不得。她只好用兩條腿夾住蓋在身上的被單,在身下蹭來蹭去。 不知不覺,潔白的被單已經濕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還在源源不斷。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在查龍那裡看過的視頻中蔓楓的慘狀。這讓她心裡一陣陣發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不明不白地也變成這副不堪的樣子了。 這幾天她的遭遇就像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鐘等待著自己的 會是什麼樣的厄運,時時刻刻無不心驚肉跳。可她萬萬想不到,更加讓她心驚膽 戰的卻是今天自己身體的這種突然變化。 其實楚芸想起來,在發現自己可能懷孕前的幾天,她對床幃之事就已經開 始興致缺缺。後來噁心、嗜睡接踵而至,讓她對房事就更加沒有了興趣。記得那 幾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對克來的挑逗提不起一點興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體同樣無緣無故地忽然變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遺 忘的令人難堪的慾望無端而生,來的如此突兀,這實在讓她心存恐懼。有一點她 幾乎可以肯定,剛才那個阿巽假借給自己查體,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動了 什麼手腳。但僅此而已嗎? 這時候,楚芸才意識到,其實這兩天自己的身體已經悄悄地發生了一些變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驚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擾 著她的噁心嘔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來越擔心自己肚子裡的胎兒 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感受到他的動靜了。難道說…… 又一陣熱浪毫無預兆地從下身向全身擴散開來。楚芸下意識地夾了夾腿,濕 滑的感覺讓她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們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來顯然是有所企圖的, 看來今晚是個鬼門關。但自己既然落在了這些人的手裡,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呢?他到底怎麼樣了呢?阿巽在自己身體裡擺弄了那麼 半天,孩子的情況卻隻字不提。不會是已經發生什麼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淚。現在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麼意外,她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個身,不由自地把被單夾在兩腿中間用力蹭了蹭。心癢難 熬的感覺剛剛平復了一點,卻聽見身後的門啪嗒一聲輕輕的開了,她聽到了熟悉 的腳步聲。 楚芸嚇地趕緊把身子藏進被單下面,瑟瑟發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隻大手在楚芸渾圓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拍:「怎麼樣,阿芸小姐,這裡舒 服多了吧?」說話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驚恐地發現,他手裡又拿著一隻亮晶晶的玻璃體溫 計。 「他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不停地給我量體溫……」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邊熟練地甩動著體溫計一邊隨意地掀開蓋在楚芸身上的被單。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把被單扯到楚芸的面前,指著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濕漬笑吟吟 地說:「阿芸小姐,你好興致哦!看來在這裡日子過得很滋潤哦。來,讓我再給 你檢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個「不」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已經從旁邊伸了過來, 一把抓住她的一隻腳腕死死攥住。是那個黑胖子。 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說話間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腳腕向上一掀。 她只覺得下面一涼,阿巽手裡的體溫計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緊緊按住,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抬起來看了看手錶。 楚芸此時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她蜷縮著身子,強忍著下身的不適,扭過頭哭 兮兮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你們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我一切都聽 你們的,求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噓……」阿巽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話裡有話地對楚芸說: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國最好的婦產科專家,你乖乖聽我的話, 我保證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出來。你要是不聽話… …那可就不好說了!」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心裡仍是一片茫然無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發現他 表情怪怪的朝對面的黑胖子拋了個眼風,而仍然抓住她腳腕的黑胖子臉上也隨即 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隱隱感覺到阿巽剛才的話裡似乎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深意, 頓時又心裡惶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著楚芸脹的通紅的臉,朝黑胖子擠擠眼,慢慢鬆開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彎腰從他的大皮包裡面拿出一隻 像大號注射器一樣的東西,但那注射器上沒有針頭,卻有一根鉛筆粗細長長的尖 嘴。 楚芸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戰戰兢兢地注視著他手裡那怪異的東西,楚楚 可憐地說:「你……你要幹什麼……求你放過我……我肚子裡懷著孩子啊……」 阿巽並不答話,卻向黑胖子使了個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兩隻 腳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聲驚叫,兩條大腿就被大大地扒開了。濕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楚芸嚇壞了,驚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開我……」 阿巽對楚芸的喊叫充耳不聞,瞇起眼睛俯下身來,把尖細的長嘴對準楚芸胯 下濕漉漉的蜜穴,緩緩地插了進去。 楚芸胯下一陣冰涼,以為他們要對自己肚子裡的胎兒動手了,嚇得歇斯底里 般的大哭:「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一邊哭叫, 一邊拚命扭動身體。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說:「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亂動,小心我 弄傷你。」說話間手上一用力,比手指還要長的細嘴就深深地插進了楚芸的蜜穴。 接著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針管裡面滿滿的乳白色液體被緩緩地推進了楚 芸的身體。 冰冷油膩的感覺漸漸深入自己的體內,讓楚芸渾身發冷。不過感覺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她哭鬧的聲音不那麼歇斯底里了。她一邊下意識 地企圖夾緊大腿,一邊可憐巴巴地哭求:「這是什麼東西?求你們不要給我… …」 「別動!」黑胖子厲聲喝道,抓住楚芸腳腕的大手攥的更緊了。 阿巽還在不慌不忙地推著針管,一邊推一邊笑瞇瞇的說:「這是什麼?這是 藥,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實實地伺候我們老大,又能順順當當地把孩子生 下來……」 「不……我不要……」楚芸聽了阿巽的話心如刀絞。他們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卻還要把自己當作性奴,她一邊哀求一邊已經泣不成聲了,可哭著哭著,她 的聲音就變了調。 阿巽注入楚芸身體的那股油膩膩的東西衝出針管時冷冰冰地,可一進入她的 身體,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種,就像是火上澆油,馬上忽忽地燃燒了起來。 楚芸感覺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爐上,燒的她渾身燥熱,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樣。 不知什麼時候,阿巽已經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針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顏開,鬆開楚芸的一隻腳腕,騰出一隻手,一把按在 了她濕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來不及反應,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經開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來。 楚芸本能地掙扎起來,但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拚命地 夾腿。阿巽上來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後庭中間的溫度計說:「阿芸 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斷在裡面,你可就慘了!」 這一下楚芸嚇得真的不敢亂動了。可黑胖子的手卻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來越重,轉瞬間搓得她的下身像著了大火,滾滾熱流一點點向全身擴散。 黑胖子搓著搓著抬起手來,舉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還說不要!看看 這是什麼?」 楚芸偷眼一看,只見粗壯的手指上濕漉漉亮晶晶滿是粘液,羞的她趕緊移開 了目光。誰知黑胖子得寸進尺,手腕一翻,並起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她濕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渾身一陣陣酥麻,身子發軟,彷彿所有的力氣 一下子都消失了。這個時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閒地看著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來越軟、臉越來越紅、下身越 來越滑膩,臉上漸漸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抬手看了下表。然後伸手掀起楚芸一條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兩瓣肥嫩的臀肉中間的溫度計,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 他放開楚芸,悄悄地退到一邊,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溫度計上的刻度,然後 拿出筆記本,草草記了幾筆。在他身後,黑胖子已經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在楚芸的驚呼和哀求聲中縱身撲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頭看了看在床上已經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嚴嚴地關上了房門。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3章 九十三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鬆軟的大被之下,她軟綿綿的身體被一條粗壯的胳膊緊緊摟著。一條像樹樁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從她兩條大腿中間穿過。她的一條大腿被壓在下面,已經麻木了,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渾身燥熱,身體裡面像有一股邪火,到處亂竄。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岔開的大腿盡頭已是泥濘一片,而且還不時有小股熱乎乎的液體汩汩的流淌出來。但她不要說動,連大氣都不敢喘。這一夜,她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剛才就是身邊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讓她見識了什麼叫淫魔。他那鐵鉗般又糙又硬的魔掌一手握著楚芸的一隻豐滿柔軟的乳房,睡夢中還時不時捏弄一下。楚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亂。實在忍不住,輕輕動了動身子,想擺脫他的魔掌。 他明明剛剛還在鼾聲如雷,楚芸就這麼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輕輕的挪動,他居然馬上就醒了。幾乎沒有任何過渡,他壯碩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壓在了楚芸柔軟的身子上面,不知什麼時候像吹氣一樣脹大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楚芸濕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沒了,她柔弱的身子在這劈頭蓋臉的急風暴雨中無助地掙扎。她甚至感覺到他沉重的鼻息中還帶著鼾聲,但他卻毫不含糊地抽插得有有眼,嗓子裡甚至還傳出陣陣快活的哼叫。 她感覺自己纖弱的身體要被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後,壓在身子下面早已沒有了知覺,赤條條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壯碩的軀體壓著,幾乎快要窒息了。她拚命地喘息,誰知一張滿是臭氣的大嘴卻捂了上來,一口咬住她的櫻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楚芸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要麼是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麼是被他生生捂死。想到這裡,她倒漸漸平靜了下來。死了倒乾淨了。快點死了吧,死了所有這些痛苦就都沒有了。 可就在此時,她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肉體不但沒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火爐,越燒越旺。雖然手動不了,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兩條大腿像蛇一樣纏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膩膩的下身完全不受腦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著大肉棒的抽插。兩人肉體相接的下身不停地傳來辟啪辟啪咕嘰咕嘰令人無地自容的淫聲。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淫蕩,怎麼會對男人的強暴起了如此強烈的反應。她簡直要崩潰了,她明白,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不可救藥了。還是死了乾淨。 腦子雖然這樣想,但她的肉體卻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地迎對方的抽插,嘴上也配著對方吸吮的吱吱作響,柔軟的香舌和對方厚實的舌頭攪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糾纏得難解難分。 忽然一股灼熱的熱浪鋪天蓋地而來,迅速淹沒了她的肉體和思維。她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沉重的軀體馬上要飛起來了。她要和他一起飛,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不知被一股哪裡來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滿了能量。豐滿的胸脯緊緊貼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濕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脹滿全身的碩大的肉棒,嗓子裡難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熱流沖決而出,灌滿了她燥熱的身體。 楚芸繃的緊緊的肉體一下軟了下來,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驀的,像來時那麼突然,身邊的那個沉重的軀體頹然翻了下去,仍然沒有任何過渡,震耳的鼾聲再次在身邊響起。 楚芸不知過了多久才緩過勁來。她為自己的放蕩失態而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在這一夜中,這已經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從自己的一個輕微得幾乎微不足道的動作開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時被拋入生不如死的煉獄而結束。 她現在知道,自己一動都不能動,輕輕一動就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輪的開端。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不堪的樣子。記得剛剛被他們銬住雙手架上這張大床的時候,自己的思維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 其實,那個叫阿巽的無良醫生從自己的後庭中抽出玻璃體溫計詭秘地笑著退出房間的時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夢開始了。 果然,隨著這個鬼頭鬼腦的醫生轉過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裡的燈光也一下暗了下來。黑胖子色迷迷地看著反銬雙手赤身裸體趟在床上的楚芸,一邊解開衣扣一邊步步緊逼。 楚芸一邊哭泣一邊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滾。誰知卻被黑大漢一把死死按在床上。他一抬腿騎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赤條條的把楚芸壓在了身下。 楚芸一邊掙扎,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張望。這時她才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醫生阿巽早已不見了蹤影。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渾身一軟,聽天由命了。 一條粗礪的大腿蠻橫地插進她兩條大腿中間,粗暴地將她的兩腿分開,緊接著一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頂在了她的胯下,亂戳亂蹭。 雖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姦淫的噩運無法逃避,但此時楚芸的心還是深深地顫抖了。她為自己腹中的胎兒悲哀。他還沒有成形,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經歷狂暴的淫辱。她為自己作為一個母親而感到羞恥。 但就連這樣的胡思亂想對她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給她。就在楚芸為自己、為自己腹中的胎兒而淚流滿面的時候,胸脯上忽然奇癢難忍。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聲。原來,那個黑大漢竟叼住楚芸殷紅的乳頭毫無顧忌地吸吮起來。 楚芸被他嘬的渾身陣陣發麻,幾乎難以自持。嗓子裡淒慘的哭泣不知不覺變成了無助的呻吟。她不由自地扭動身子,竭力躲閃那張臭烘烘的大嘴。誰知,上面還沒有躲開,下面卻是一緊,那條一直在她胯間探頭探腦的大肉棒猛地一頂,不等她反應,已經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闖進了她敏感的身體。 楚芸的心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線全面失守,自己已經不折不扣地變成了這個粗野漢子胯下的玩物。 此時她的心底還有一絲絲抗拒的意識,但整個身體卻好像已經完全不屬於她了。那大漢顯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勢大力沉,每一次的抽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沒入,直搗花心。沒幾下,楚芸就被插得渾身酥軟,全身的力氣好像被一絲絲抽空了一樣。 腦子裡最後殘存的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掙扎著扭過頭,拚命躲閃著那像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赤條條汗津津的碩大軀體。但不絕於耳的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讓她不寒而慄。因為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肚臍以下正在暗流湧動,下身越來越濕滑。 那塞滿下身的碩大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敏感的肉體顫抖不止,身體深處某一處脆弱的地方被反覆揉弄,而帶給她的竟是難以言狀的飛昇感覺。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雙胯竟然是在配著大肉棒的抽插在來扭動,而自己嗓子裡呻吟也變得那麼的淫蕩。 楚芸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剛才那個可惡的醫生給我用了什麼催情的藥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下意識地給自己開脫。不過有一點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經全線崩潰了。自己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被這個粗野的山裡漢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這些,她繃緊的身體和神經一點點鬆懈下來。她聽天由命了。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持續了多長時間,只記得自己在對方無休無止的擠壓下汗濕全身,拚命喘息氣好像還是不夠用。當對方最後在她身體深處爆發的時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樣。整個身體都被緊緊壓在床上,幾乎窒息。在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樣的軀體在爆發之後毫無徵兆地向外一翻,緊接著就鼾聲如雷了,只剩一條毛扎扎的胳膊還摟著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會兒才從這狂暴的發洩中清醒過來。她慢慢地喘勻了氣,暗自咬咬嘴唇,發現自己還好好地活著。她甚至有點暗自慶幸自己又闖過了一道鬼門關。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僅僅是開始。與她以前所有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經歷完全不同的是,這一夜對她來說竟然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躲開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時吹到自己臉上的粗重的呼吸。誰知輕輕一動,擠在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就像按下了電門一樣猛地翻身而起,撲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剛才明明還軟塌塌的大肉棒瞬間就硬挺著直入她的胯下,轉瞬間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來。 楚芸簡直懷疑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怎麼會有似乎無窮無盡的力氣,隨時都可以無休無止地發洩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從狂暴的發洩中醒來,楚芸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戳爛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和自己的意識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風暴雨的間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上帝啊,讓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這樣的活罪了!」 可與此同時,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偷偷地渴望著那狂暴的抽插。 「這樣活著還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裡偷偷地對自己說。想到死,她就不由自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憐的胎兒。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你還沒有來到人世就已經飽受屈辱。媽媽不能保護你,就只有帶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這裡,楚芸默默地淚流滿面。可與此同時,她那兩條早已變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間竟然也難以抑制地湧出一股股熱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濕,讓她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麼,只要稍稍有一點心理波動,下面立刻就會不由自地變得濕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樣。 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裡不期然出現了蔓楓被捆坐在鐵椅子上下身春水氾濫的難堪場面。現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了嗎? 突然另一個畫面毫無徵兆地疊現在她的腦海裡,是那個屢次帶人淫辱蔓楓的黑大漢。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她見過不只一次,不光是在電視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了楚芸的身體,她渾身哆嗦,幾乎驚叫出聲。因為她驚恐地發現,那個般羞辱折磨蔓楓的黑大漢和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嚇壞了。她見識過那個黑漢子折磨蔓楓的殘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與蔓楓不共戴天的毒販,也只有他們才會對一個緝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 她記起來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聽到他自稱龍坤。而就在這間屋子裡,她也曾經依稀聽到阿巽叫這個黑胖子龍哥。當時沒有留心,現在想想,這絕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販的手裡,而且是把蔓楓折磨的死去活來並讓她懷上了孽種的那一夥惡魔。自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她拚命地把頭埋在枕頭裡,哭的死去活來。但她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生怕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惡魔。 「難道我和肚子裡的寶寶就這麼完了嗎?」一想到這個,楚芸就更加痛不欲生。她實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為不檢點,罪有應得,可寶寶他是無辜的啊! 想起肚子裡的寶寶,楚芸感覺到下面又開始滑膩了起來。一時間,她竟然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思緒飛向了另外一個同樣讓她難以釋懷的地方。 「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春水氾濫,不會僅僅是因為那個無良醫生給自己用的藥物的作用吧?」那個兩天來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壓在心底的疑問此時又悄悄地冒了出來。 楚芸自己雖然是初次懷孕,但她有好幾個非常要好的閨蜜都已經懷孕生子。她也曾和她們一起分享初為人婦、初為人母的甜蜜過程。 她非常清楚地記得,幾乎所有初為人母的閨蜜都曾私下向她吐過苦水,懷上寶寶之後,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慾望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了。有的甚至在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抗拒的感覺。 她幾乎所有的閨蜜初次懷孕時都改變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習慣,有的自己單獨睡一個被窩,有的乾脆就分床分室。 她記得自己還曾經取笑她們這是母獸保護自己後代的本能,而且還好心地提醒她們不要過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於「因小失大」。 其實,她自己在去拉馬診所檢查之前就也已經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幾天,她鑽進被窩之後,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小鳥依人般黏著克來的興致,甚至有一點下意識地躲避他的愛撫。這也是她當初懷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這兩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幾乎同時都消失了。厭食、困乏、酸懶、噁心通通不見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為這兩天自己突然身遭變故,什麼都顧不上了。特別是被這幾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折騰的太狠了,自己從身體到神經都麻木了。 可現在的現實並非如此。楚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更加敏感了,似乎對異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而且這種慾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是赤身裸體地面對這個被叫做龍哥的惡魔般的黑老大,這種讓人臉紅的慾望也會不知羞恥地頻頻冒頭。。 這到底是怎麼事?懷孕時那無時不在的天然反應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消失了?難道只是藥物的作用嗎?難道是…… 楚芸渾身冒汗,雖然再次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思緒,但這一次好像無論如何也壓不住了。這兩天幾次三番冒出來的那個巨大的疑問終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我肚子裡的寶寶到底怎麼樣了?」 楚芸終於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帶雨。要是腹中的胎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她身體裡殘存的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氣也就隨著灰飛煙滅了。 她無聲地哭得死去活來,卻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的動靜,生怕驚動了身邊的這個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無休無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著眼淚,枕頭都被濡濕了一大片。哭著哭著,眼皮越來越沉。這兩天她經受的肉體和精神蹂躪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一個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極限。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撐不住了,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漸漸離她遠去。眼皮越來越黏,呼吸越來越弱。不一會兒,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勻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個男人高一聲低一聲的鼾聲之中了。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8 九十四 ZX國與國界河國一側的大溪鎮。這裡是國南部山的重鎮,也是 國勢力最大的毒梟登敏控制的核心地帶。 鎮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築裡燈光昏暗,半敞的大門裡面傳出低沉震耳的打擊 樂聲。這是一家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時大廳裡面人頭攢動,穿著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檯與客人中間,一邊不停地與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 一邊給他們送去各種五花八門的飲料。 吧檯對面的舞台上,兩個妖艷的年輕女子兩點盡露幾乎全裸著賣力地跳著鋼 管舞。台下不時響起男人們色迷迷的叫好聲,舞女的腳下飄散著花花綠綠的鈔票。 吧檯一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坐落著一個寬大的包廂。包廂外兩個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漢站立兩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廂的後牆一側是一扇落地長窗,掛著厚重的窗簾,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濁溪。包廂裡面沒有亮燈,只點了兩隻搖搖曳曳的蠟燭,裡面的情形若隱若現。 這個位置看似僻靜,其實是整個夜吧裡面視線最好的位置,整個酒吧和舞台上的 一切都歷歷在目,一覽無餘。 這個角落濃重的肅殺之氣與咫尺之遙的狂躁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不遠處那些狂飲逍遙的人們誰都不會悄悄朝這裡偷窺,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是方圓幾公里的宰登敏的專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廂裡,來此銷魂的人 們都知趣地對這個角落敬而遠之。 此時,這位金三角後起的無冕之王正坐在舒適的沙發裡,在搖曳的燭光下小 口呷著琥珀色的洋酒,時不時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艷的表演,和他身 邊的一個穿著當地人服裝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這個方臉平頭不苟言笑的壯碩男人正是ZX國陸軍少校披儂。他是登敏的座 上賓。他的軍營就在界河的對面,所以他是這裡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瞇瞇地對披儂說:「老,恭喜你啊!」 披儂一楞:「恭喜我什麼?」 登敏嘿嘿一笑:「還是你們拿槍桿子的厲害啊,小拇指輕輕那麼一動,就把 頌韜這麼個不可一世的大佬給掀翻了。」 披儂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樣扭動著的白花花的酮體,輕輕地搖搖頭道: 「嗐…和我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照樣在這裡巡河賣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門口的侍者給兩人都斟上酒,然後揮手讓他退出門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翹起二郎腿換了個話題:「最近去看過我們的女人嗎?」 「我們的女人?」披儂一時沒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褻的笑容,雙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楓奴啊!你 忘記了嗎?她肚子裡懷著的咱們倆的娃哦!」 「噢……」披儂點點頭,隨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一串 煙圈,面無表情地說:「還真有些日子沒去看她了。上次見到她快一個月了吧。 那時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鍋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夠不著小騷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真是癡心不改啊!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這 麼一個屄都快被人肏爛了大肚子女人你還念念不忘,就因為她是警察?」 披儂鼻子裡哼了一聲,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儂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沒動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該解氣了吧!再說, 過不了幾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媽了……」 披儂和登敏對飲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說:「解氣?要不是龍老大手快把這個 賤人拿下,我還真可能就栽在這臭娘們手裡了。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準備怎麼樣?難不成把她千刀萬剮?」 披儂撇撇嘴道:「用不著千刀萬剮。讓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肏就夠了。我要 讓她慢慢地品味終身為奴的滋味,讓她後悔此生生為女人,後悔和我披儂作對!」 登敏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話裡有話地問:「龍老大肯把這個女警官交給你 處置嗎?WY頭牌警花哦!再說他自己和楓奴也有算不完的帳呢!而且,好像有 一陣子他沒有邀請我們去看楓奴了。她肚子裡裝著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娃娃哦!」 披儂把杯中酒一乾而盡,不假思地說:「他最近忙的四腳朝天。WY城裡 這一變天,他正在忙著重新佈局,要捲土重來呢!」 登敏轉了轉眼珠,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完,點點頭說:「是啊, 最近他的出貨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這裡跑了。」 說到這裡,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頌韜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亂。不能不早做謀劃啊!」 說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老,不要空發感慨了。你多長 時間沒動葷腥了?今天老哥帶你開開葷怎麼樣?」 說著也不等披儂答話,拍手叫來了侍者道:「聽說你們老新弄來幾個個山 裡妹子,貨色不錯,帶我們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沒有抬,低聲答了聲「是」,轉身引著二人出了包廂,打開吧檯 旁邊的一扇小門,彎腰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小門在二人的身後關上了,侍者留在了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像兩尊門神一 樣,一邊一個守在了門邊。 兩人一進門,已經有一個管模樣態度謙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們了。門裡別 有洞天。一進門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個 封閉的空間,這就是傳說中的「魚缸」。 魚缸裡面由低到高修著坡狀的階梯,階梯上三三兩兩坐著十幾個比基尼美女, 看樣子都只有十幾歲。她們一個個搔首弄姿,向圍在玻璃牆外面的男人們展示著 自己年輕姣好的身體。 登敏和披儂站的位置是在魚缸的一側,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裡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側的人們卻看不到他們。 那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管一邊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儂挨個端詳著魚缸裡 面的姿容各異的女人,一邊還分心傾聽入耳式耳機裡面不時傳來的指示。 草草看了幾眼,那管就適時地湊到登敏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登敏點點 頭,示意披儂一起跟著中年男人轉身進了旁邊的一扇小門。 一進門一股脂粉氣撲面而來,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樣年輕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數要多得多。 這裡面顯然是個休息廳,沿牆四周都擺著舒適的皮沙發。屋裡的女孩子們看 到他們幾個男人都是無動於衷。有的慵懶地窩在沙發裡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頭髮, 連眼皮都沒抬,有的懶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樣子是剛剛從外面的魚缸裡面出來。 還有的在細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馬上要到外面的魚缸裡向男人展 示自己的身體。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裡掃視了一圈,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那中年管早就看 在眼裡,笑瞇瞇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遠處的一個角落。 登敏和披儂把目光轉向那個角落,發現那裡昏暗的光線下,一張長沙發上並 排坐著兩個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的稚嫩生澀的女孩。 這兩個女孩和屋裡的其他女孩明顯不同,她們面露靦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們的穿著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點式的比基尼,而是連體的緊身泳衣。 從她們坐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僵硬的體態來看,她們對這房間裡濃厚的淫靡氣氛完 全不適應。 登敏看到這兩個女孩子的時候,就不由自地向那邊邁開了腳步。披儂也像 發現了獵物的獵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管見狀,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過去。 吸引登敏和披儂的不僅是兩個女孩子清麗的面容和生澀的表情,他們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纖弱的手腕上。和屋裡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樣的是,這兩個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帶著一隻翠綠的手鐲。 作為這裡的常客,登敏和披儂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這翠綠手鐲的含義:只有經 過這裡老親手驗證過的處女才可以在這間屋子裡戴上這樣的手鐲。 雖然這個場所在整個大溪鎮乃至方圓幾里之內都是以美女如雲而聞名的, 但綠手鐲出現的頻率卻並不高,更不要說一下同時出現兩個。 兩個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兩個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縮緊了身子。登敏 剛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誰知原先跟在他身後的披儂卻搶上一步,一把將 這個女孩子抓在了手裡。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說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點。剛伸手拉住另一個女孩冰 涼的小手,卻馬上又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因為他聽到了身旁的披儂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識地轉臉朝披儂那邊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原來披儂手裡抓著的那 個女孩子雖然只有十五六歲,模樣青澀,但那眉眼和面容輪廓竟有幾分神似蔓楓。 登敏不相信地端詳著這個女孩,卻見披儂一手重重地捏弄著女孩稚嫩的臉龐,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著她手上戴著的鐲子,眼睛卻緊緊盯著她微微發 抖的身體,沉聲問道:「真的沒拆過包……」 女孩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擺脫披儂鐵鉗般的大手。站在一邊的中 年管見狀趕緊上前賠笑道:「這是剛剛從深山弄來的雛兒。沒見過世面,讓 您見笑了。」 他看看披儂和登敏的臉色,繼續笑容可掬地說:「我們老親手驗過的,十 幾個裡面挑出來這兩個,您放心,絕對是沒開苞的。」 披儂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聲,一把將小女孩推到在沙發上。女孩低低地驚叫 一聲,剛要翻身爬起來,卻被披儂伸出滿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嗚嗚的驚叫掙扎中,披儂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襠下那一 條窄窄的布條,猛地向一邊拉開。 登敏和披儂同時瞪大了眼睛。只見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呈現出一個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蓋著一層纖細的絨毛,中間是一道窄窄的裂縫。 女孩似乎被嚇傻了,仰在沙發裡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披儂的喉嚨咕嚕咕嚕蠕動了兩下,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了女孩胯下 那兩片稚嫩的肉芽,撐開了那道緊窄的裂縫。 登敏和他手裡抓著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披儂的動作。那個中年 管略一遲疑,苦笑一下,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手電,默默地交到了披儂的 手裡。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開的胯下,頃刻間就水銀瀉地般瀰漫了被撐開小 口的粉嫩肉縫。肉洞深處隱隱有白光一閃,披儂嘴角一挑,滿意地鬆開了手。 他手仍抓著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攬在自己的懷裡。一邊摟緊她瑟 瑟發抖的身體,一邊朝登敏滿意地點了點頭。 登敏呵呵一笑,順手拍了拍自己懷裡的小女孩不算豐滿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管道:「告訴你們老,這兩個我們包了。老規矩,記我的賬。外面有車,送 到我那裡去吧!」 ***************************************************************************** 大溪鎮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處,登敏笑嘻嘻地領著披儂走進一間光線幽 暗的房間,房間裡面除了兩張沙發,地上鋪著地毯,基本上沒有別的什麼陳設。 他們剛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外面就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 房門一開,幾個黑衣大漢簇擁著那兩個小女孩走了進來。兩個女孩顯然沒有 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畏畏縮縮,滿臉驚恐。 兩個小女孩被擁到登敏和披儂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個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懷裡,捏住她的臉頰仔細打量著說:「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 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說著,他摟著那小女孩就要起身,還不忘轉頭對披儂 壞笑著說:「房間在哪裡還記得吧?老別客氣,就當這裡是你家,一定要盡興 哦!」 披儂也跟著站起身,把那個神似蔓楓的小女孩摟在懷裡,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多謝老大了……」 披儂話音未落,被他攬在懷裡的那個小女孩忽然抬起頭,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開好不好?」 「嗯?」登敏聽了小女孩的話,眼珠一轉,低頭看看自己懷裡的少女,用好 奇的口氣問道:「哦,你們倆是親姐妹?」 登敏懷裡那個女孩忙不迭地點頭,還怯怯的望了對面那個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嘍?」披儂饒有興致地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問道。 「是。」那女孩點點頭低聲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嗎?」披儂壞笑著問。 「嗯,我們一直就在一起的。出來的時候媽媽還告訴我照顧好妹妹,不要讓 她一個人亂跑。」 嘿嘿……登敏和披儂一起笑了。登敏擠眉弄眼地對那有幾分神似蔓楓的小姑 娘說:「那你知道我們叫你們過來幹嘛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用稚嫩的口吻說:「老說,讓我們來陪大叔玩一玩。我 們雖然剛來,還在學習,不過我們已經看了兩天了,我們學的很快的。我們一定 會陪大叔玩的高興的。」 哈哈……登敏和披儂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登敏笑著手指披儂懷裡的小 女孩說:「好,說的好。大叔這就教你們。你們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們馬上就 學會。」 說完,他興奮地拍拍自己懷裡那個小女孩的屁股說:「好啦,現在咱們就開 始,你們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脫衣服?」兩個少女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們倆都只穿了一件連體的緊 身泳裝,再脫掉就一絲不掛了。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讓她 們脫光衣服。 那個姐姐在披儂的懷裡拚命地扭動著身子,雙手用力推著披儂那隻鐵鑄般的 粗壯臂膀,慌亂地大叫:「不要……我們不要脫衣服……」 「嘿嘿,不脫?不脫作什麼婊子!」披儂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伸手到少 女的胯下,一根粗壯的手指勾住泳衣襠部的那細窄的布條,用力一拉。砰地一聲, 彈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開了,變成兩片布片,掛在小姑娘白嫩的身體上。 小姐姐頓時嚇得大哭,妹妹見狀也跟著嚎啕大哭起來。登敏的動作更快,雙 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帶,向兩邊拉開,用力向下一拽,像剝香蕉一樣,瞬間就把 那小妹妹剝得光赤條條一絲不掛了。那白嫩嫩的身體瑟瑟發抖,胸前一對不甚起 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溝壑,讓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 欲滴。 披儂也不甘示弱,輕輕地一揚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輕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一手抱在並不豐滿的胸前,一手護住襠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體在披儂的懷裡不停地扭動掙扎。 兩個女孩同時一邊大哭一邊像條出水的魚兒一樣不停地掙扎,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兩個男人的懷裡左衝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 溜的身子,氣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這麼不懂規矩,老子今天要替你們老 好好管教你們,讓你們這兩個小婊子知道怎麼伺候客人。來人啊,都給我捆起 來!」 旁邊圍觀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發了話,他們一擁而上,不知從 哪裡拿出兩條繩,七手八腳地把兩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結結實實地五花 大綁起來。 登敏揮揮手,那群漢子從房樑上放下兩個鉤子,鉤住兩個小女孩被捆在背後 的雙臂,把她們腳尖踮地吊了起來。 兩個小女孩肩並肩赤條條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 放聲大哭,四條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撲騰。登敏見了,冷笑一聲:「還不老實,給 她們加點碼!」 登敏的手下聞風而動,又拿出兩條繩,分別綁在兩個小女孩的腿彎上,然 後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來。轉眼間,兩個小姑娘各有一條腿被斜斜地吊起, 只剩一隻腳勉強踮地,身上頓時沒有了掙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處也完全暴露了 出來。 登敏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伸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對她們說:「怎麼樣,這老實了?這叫金雞獨立。你們乖乖的,大叔包你 們舒服!」 兩個小姑娘都嚇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帶雨,那個小姐姐淚流滿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們下來吧……我們 乖乖聽話……」 登敏嘿嘿一笑:「現在知道乖了?可你們剛才不乖,就要受到懲罰哦!現在 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話,過會兒肯定放你們下來。」說完和 披儂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對他的手下吩咐道:「來,給這兩個小婊子洗乾淨。」 登敏的那幫手下顯然早有準備,他剛吩咐完,轉眼間他們就端上來兩盆溫水, 分別杵到了兩個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儂相視一笑,一人一個摟著兩個小姑娘 纖弱的腰肢,披儂先是迫不及待地扒開那個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溫水,在她稚嫩 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起來。登敏也不含糊,分開妹妹胯下細窄的肉縫,把盆裡的溫 水撩了上去。 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響,兩個小姑娘被他們搓弄的渾身發抖。但有了剛才的教 訓,她們再也不敢大聲哭鬧,只是「媽呀……媽呀……」的低聲呻吟。不一會兒, 兩個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裡透紅、鮮活水嫩了。 披儂先耐不住性子了,從旁邊的男人手裡接過一條潔白的毛巾,仔細地把小 姐姐白嫩無毛的私處擦的乾乾淨淨。然後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一手攬住女孩結實 的小屁股,一手扒開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縫,不管不顧地把鼻子貼了上去。 小姐姐嚇得嗚地又哭出了聲,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可就是一動也不敢 亂動。披儂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帶腥騷的芳香氣味,轉臉對登敏說: 「他奶奶的,不知是誰給楓奴開的苞。可惜到老子手裡的時候都已經被龍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這小婊子過過癮吧。」 他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登敏答話,兩個小女孩卻同時驚叫了起來。披儂定 睛一看,原來登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胯下一條黑 乎乎暴脹硬挺的大傢伙,一手扶著,正朝著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儂見狀,也趕緊脫掉了褲子,亮出了自己的傢伙。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知道 等著自己的是什麼。頓時嚇得臉色慘白,瘋了一樣哭鬧掙扎起來。 可這個時候哪裡還由得了她們。兩個紅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個赤條條吊在 房梁下的女孩,轉了個角度,把她們擺成臉對臉的姿勢,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登敏採用的是背入式。他從背後摟著妹妹的細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 女孩的胯下頂了上去。 披儂卻是從小姐姐的正面貼上去的,這樣,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隻鐵臂緊緊箍住少女的腰肢,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了一起,一條青筋畢露的 大肉棒不由分說頂在了女孩細窄的肉縫中央。 女孩熱乎乎的身體無助地掙扎著,嗓子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淒慘的驚叫。可披 儂絲毫不為所動,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頂開緊窄的肉縫,一點點的向濕熱 緊致的肉洞裡面挺進。 小姑娘全身幾乎懸空,四肢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下身一陣陣傳來的撕心裂肺 的感覺疼的她喘不過氣來,只能哎喲哎喲的慘叫。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一隻 鐵鉗般的大手一點點撕裂,而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 忽然,她淒慘的呻吟中增加了幾分驚恐,因為越過眼前那寬厚的肩頭,她看 到了被吊在對面的妹妹。只見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對青蘋果似 的乳房,一條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面杖粗細的大肉棒, 正一點點地插進妹妹的身體。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也正在把一條同樣 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私處。她簡直無法想像,那麼粗的傢伙怎麼能插進自己 大腿根處那小小的洞穴。 可來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實的,她想,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這個大叔撕裂了。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來,她發現 摟著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緩了下來。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慶幸自己闖過了 鬼門關。 可她想錯了。披儂的大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沒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經感覺 到前面那一道繃緊的屏障。他知道,最銷魂的一刻來到了。 披儂稍稍緩了緩勁,調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聲撕心裂肺的 慘叫,小姑娘赤條條的身子先是一下繃緊,緊接著就漸漸地鬆軟了下來。 披儂只覺得大肉棒勢如破竹,衝破了最後的屏障,一路暢通無阻地全部插入 了緊繃繃的肉穴。他喘了口氣,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 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戰慄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這讓他渾身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 抱住懷中這個軟綿綿白嫩嫩的裸體,不緊不慢地抽插了起來。 在他的背後,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裡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著赤條條 癱軟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癡。 隨著兩條大肉棒不停的進進出出,兩條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濃漿拉著長絲、帶著湮紅的血跡順著白皙的大腿點點滴滴淌到了厚實的地毯上。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3 九十五 WY城中心一座現代化的摩天大樓裡燈火輝煌,穿著講究的男男女女忙忙 碌碌。三十二層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裡,寬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心神不定的 年輕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會兒坐在電腦前無聊地瞟上兩眼,一會兒又煩躁地看看自己 的手機,一會兒實在坐不住,站起身來,踱到落地窗前,漫無目的地看著下面的 車水馬龍。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裡不時喃喃自語,卻又不知所云。這個舉止失態 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來。 自從接到那個神秘的電話和郵件,確定了楚芸確實是被人綁架了之後,克來 就一直處於一種不知所措的無助狀態。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種只有在電影情 節中才能見到的厄運會真的落在自己的頭上。 楚芸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販毒集團的手裡,而且她腹中還剛剛懷 上自己的骨肉,她會遭遇什麼樣的折磨,他連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錢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趕緊把楚芸贖出來。可是綁 匪提出的交換條件不僅僅是天價的贖金,還有自己根本無法滿足的政治條件。這 讓他迷惑不解,不明白這到底是伙什麼人,也讓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助。 自從給綁匪留下那個要求面談的信息之後,克來就發瘋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 S裡的留言箱,幾乎一天一夜都沒有離開電腦。 最後還是父親和小姑媽一起過來,強迫他休息了一會兒。他起來後,父親又 親自苦口婆心地勸慰他,要他盡量把心態放平和,否則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後連 自己都會一起搭進去了。 當著克來的面,父親告訴他,營救楚芸的事就交給茵楠、他和沙紋來處理, 由茵楠牽頭。並再三囑咐他,一定要聽小姑媽的安排。 父親一走,小姑媽就馬上讓克來正常去上班,由沙紋和他的人隨時跟進事態 的發展。 克來明白小姑媽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換個環境,清醒一下頭腦,擺脫 目前這種昏頭昏腦近乎歇斯底里的狀態。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救不了 楚芸。所以,儘管他一萬個不情願,還是聽了茵楠的話,休息過後就到公司來上 班了。 他人雖然離開了家裡,但心思卻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雖然寫字檯上堆滿 了同事送來急需處理的文件,但他連碰都懶得碰,甚至連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強迫症一樣,隔幾分鐘就會拿出手機來看一下,然後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時間了,還沒有任何新消息。 他幾次想撥電話給沙紋,但最後都放棄了。因為他知道,如果沙紋那裡有了 新的消息,第一個就會通知他。沒有電話就是沒有消息。打電話過去也是自討沒 趣。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克來一個激靈,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一看,並 沒有來電提示。他失望地關上手機,剛要裝口袋裡,馬上又停住了。明明還有 鈴聲在響,並不是他的幻覺。 他再次打開手機,確實沒有來電。他有點蒙了。忽然他意識到,是桌子上的 電話在響。頓時洩了氣。大概又是哪個沒眼色的同事來電話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 情吧。 桌上的電話鈴頑強地響著,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克來歎了口氣,磨磨蹭蹭 地走到辦公桌旁,不情願地抓起話筒。 話筒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克來先生,請你趕緊家來。」對方說完這 句沒頭沒腦的話就沒有下文了。 克來心中一動。他聽出是沙紋本人的聲音,趕緊追問了一句:「有新消息?」 對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語調平靜地說:「你來一趟吧,家裡有事情須 要你處理。」 克來的心砰砰急跳了起來,只說了一個「好」字,放下電話,急匆匆地拿上 外套,叫上保鏢兼司機,急奔車庫而去。 一進家裡的院門,沒等車子完全停穩,克來就衝了下來。進了客廳,見沙紋 正等在那裡。他看了一下沙紋的臉色,看不出喜憂,忙問道:「怎麼樣,有新情 況?」 沙紋並不答話,只是向克來點首示意,轉身就領他進了書房。 書房裡的電腦開著,克來湊近一看,正是那個S的頁面,上面有一封打 開的私信。信中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二日內棉波面談,只准一人。 克來看看沙紋:「什麼意思?他們這是要我們去面談?我去!我馬上去… …」 沙紋似乎並不像克來那麼激動,他按住克來的肩頭平靜地說:「克來,別著 急,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有什麼不簡單?他們讓我們去棉波!我帶錢過去,去把楚芸接來!」 沙紋看著克來急赤白臉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連連搖頭。 克來有點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正要爭辯,外面車響,緊接著門口 響起了輕捷的高跟鞋的聲音。門一開,進來的是茵楠,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 克來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趕緊讓開座位,讓茵楠坐到了電腦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裡的包包,眼睛卻早已盯住了電腦屏幕。這短短的一行字她 看了足足有三分鐘,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克來大氣都不敢喘,看著茵楠臉上的表情變化。當看到她的目光離開了電腦 屏幕的時候,他急不可耐地說:「我去,我去贖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來,又看了看沙紋,盡量放緩口氣對克來說:「克來你不要著 急,你看清楚,他們只是答應談條件,不是去贖人。」 「談條件我也要去!我去最適,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須去!」 茵楠並沒有馬上說話,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悄悄和沙紋交換了一個 眼神,字斟句酌地說:「克來,你一定要冷靜。去和綁匪談條件,你是最不適 的人選。」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適,還是最不適?」克來幾乎要爆發了。 沙紋接過話頭苦笑著說:「克來你冷靜想想綁匪提出的條件,想想他們為什 麼會綁架楚芸?」 「為什麼?」克來茫然地問。 「因為她是西萬家的長媳。如果你貿然單槍匹馬地跑到他們的底盤,豈不是 自己送上門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連你自己都要搭進去。」 「為什麼?」克來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忽然不夠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紋是什 麼意思。 茵楠見克來的腦子已經全亂了,輕輕歎口氣,耐心地對他說:「大哥家的下 一代都在國外發展,你現在是西萬家族實際上的長子,你覺得你和楚芸哪一個分 量更重一些?你現在有重重保護,他們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單槍匹馬地 跑到他們的底盤上去,你認為他們會放過你嗎?你要是在他們手裡的話,他們豈 不是更要漫天要價了嗎?」 克來的腦子終於開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媽說的確實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 頭,一心只想著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樣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不但救不了楚芸, 還會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進去,結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麼辦?」克來瞪著兩隻失神的眼睛看著茵楠。 茵楠輕輕拍拍克來的肩膀,示意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又請沙紋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緩口氣說:「三哥正在持愛國黨高層緊急會議,會商這 兩天向國王和法院抗爭的事情。我們反對一黨一票的釋憲要求已經提交給憲法院, 明天安排覲見國王,在郊聚集的橙巾團已經接近十萬人。現在大家都忙的不可 開交。 我剛從那邊過來,那邊的會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結束。我們先商量個應對 辦法,等三哥來再請他定奪,你們看怎麼樣?」 在座的另外兩個人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一時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書房裡一片 沉寂。 幾分鐘後沙紋先打破了沉默,抬頭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來,沉聲說: 「還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來急忙插嘴。 沙紋點點頭說:「他們說的很明確,只許去一個人。再說我們是去談條件, 又不是去搶人,一個人就足夠了。」 略一停頓後他接著說:「綁匪的目的是錢。我不是西萬家族的成員,算是局 外人,因此不會有什麼人身安全問題。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他說到這裡,茵楠沉思著點點頭說:「看來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 麼樣,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販綁匪打交道,我們一定要思慮周全,確保人身 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紋點點頭說:「這個你們放心,我心裡有數。現在關鍵是定好我們的談判 底線和談判策略。我估計我明天一早就得動身。」 「越快越好!」克來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紋點點頭說:「那邊的路這兩天找楚芸我跑了幾趟,高速公路只到淺山。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緊靠著界河。我們對那裡人生地不熟, 下了高速就要找當地的車,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裡。時間已經很緊張了。」 茵楠似乎沒有注意他們在說什麼,靜靜地坐在那裡,面沉似水。過了好一陣, 她才慢慢地說:「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我昨晚見了差猜警監,他正在秘密調 查那個神秘的虐警AV片。 你們知道,雖然WY警局的中高層基本被紫巾團把持,但還是有相當多的基 層警員對這種政治上的偏向是頗有微詞的,尤其是當涉及警員本身的利益、特別 是人身安全的時候。蔓楓的神秘失蹤案不明不白地結案擱置,WY警界內部就一 直有爭論。據說類似的案子還不止這一起。 這次這個虐警AV片在地下市場公然流出,據說在WY警界震動不小,尤其 是緝毒警員要求重啟調查的呼聲很高。雖然在軍事政變的大氣候下被暫時壓制, 但在基層警員中其實仍然是暗流湧動。 差猜警監已經聯絡了一批WY警局內的警員,要是蔓楓的同事,在循著A V片的線暗中調查蔓楓失蹤案。 據差猜先生說,他們已經找到了片子的源頭,是來自星洲的一個地下站。 這家站以經常推出衝擊力極強的色情片而聞名。據說這次的虐警AV的下載量 已經接近萬級。 據傳這家站和星洲及周邊國家的黑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才會有這 麼多如此駭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測,其實它就是黑會的斂財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對這個站多次打擊,但它的服務器的確切位置非常神秘,所 以一直禁而不絕。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這家站的資金走向,試圖弄清它的真實背景。希望 抽絲剝繭,找到與蔓楓失蹤有關的蛛絲馬跡。他們目前的調查範圍覆蓋了星洲和 周邊的幾乎所有國家,包括ZX、國、LS甚至大馬、爪哇等。其中龍坤是重 點監控對像之一。 龍坤的老窩雖然被掃平,但他本人卻僥倖逃脫。蔓楓是這幾年ZX掃毒的 導者之一,所以她是龍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龍坤也是蔓楓失蹤最大的嫌疑 人之一。」 說到這裡,茵楠看了看克來和沙紋,用憂慮的口氣說:「所以,沙紋先生此 行還是非常凶險的。你既然要獨入虎穴,這個情況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到了那邊一定不要去打聽和蔓楓有關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無意提起, 你也不要表現出關心。萬一真有什麼蛛絲馬跡,你暗地記下來,來告訴差猜警 監,讓他們設法去查。總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紋點點頭道:「好的,我有數了。到了那邊如何自處我自有分寸。現在須 要馬上把談判的底線定下來,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點頭道:「好的。我看,我們先把大的原則定下來,然後再商量細節。」 沙紋和克來都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們兩人都沒有異議,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髮,不急不慢地說:「我 先說說我的想法,你們來補充。」 說著她掃視了兩人一眼,接著說:「我看就是兩條,第一,救人要緊,凡是 贖金方面的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不和他們討價還價;第二,他們提出的政治條件 我們無法滿足,這一點要和他們說清楚,但態度要和緩,避免因此造成對立情緒。」 沙紋思忖著說:「政治條件方面,實質性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他們,但是否 在非實質性問題上可以給他們一些承諾,也算給他們個台階下。」 「你是說……」茵楠抬頭看著沙紋。 「像撤退政府人員這樣的條件顯然不是我們能夠做的,也只能和他們虛與 尾蛇。不過濛沖的事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做些讓步……」 「我看沙紋先生這次過去先帶一部分贖金,請他們無論如何要善待楚芸… …」克來不等茵楠說完,迫不及待地插了進來。 茵楠看看兩人,挺直腰靠在椅背上說:「好吧,我們仔細商量一下,等過 會兒三哥來,請他定奪。」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6 九十六 北部山靠近界河的一條山勢險峻、植被茂密、人跡罕至的大山溝裡,靠近 溝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巖下面,人眼幾乎難以企及的地方,隱藏著幾座零零落落的 破舊草屋,外面圍著殘破的院牆,像是被農民或獵戶遺棄的房舍。一條彎彎曲曲 的小路沿著山勢蜿蜒而下,穿過房舍,又順著山勢若隱若現,不知通向什麼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輛大馬力的重載豐田皮卡只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山間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巖,小路似乎已到盡頭、前面無路可走了。但皮卡車只是 稍稍減慢了速度,熟門熟路地順著山勢一轉,緊貼著黑黝黝的巖壁,駛入一道狹 窄的縫隙,消失在巖壁的後面。 車燈照射到前面破舊的院牆,幾個手持AK47的彪形大漢不知從什麼地方 鑽了出來,攔住了車子,和車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放行了。 車子駛進院子,見院子裡面已經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豐田皮卡,停在最裡面一 幢緊靠巖壁的房舍門前。幾個粗壯的漢子正在一聲不響地把車上一些沒有任何標 志的木箱搬下來,陸陸續續地扛進屋子裡面。 剛進來的車子停在先前那輛車的旁邊,車上下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和 正在搬運木箱的漢子低聲交談了幾句。他們說話的功夫,他的車上又跳下來兩個 五大三粗的壯漢,打開車廂,從裡面卸下兩個足有半人高的碩大的旅行箱。 小頭目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手電,在兩隻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後揮揮手,叫來 兩個人幫忙,帶著他的人推著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兩個旅行箱看來都份量不輕,幾個大漢推起來都有些吃力,輪子摩擦著地 面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在夜空中相當刺耳。 旅行箱推進房門,屋裡燈光昏暗,一個黑衣黑褲的漢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 了。小頭目和那黑衣漢子簡單打了個招呼,邊說話邊走向屋子深處的一道搖搖欲 墜的破樓梯,伸手打開樓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門,逕直走了進去。他帶來的兩個 人推著旅行箱跟了進去,其他的幾個人都一聲不響地留在了門外。 小門裡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兩側都是黑黝黝的巖壁。隧道裡隔 不遠就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裡。 走了十幾步,小頭目示意兩個手下把旅行箱推進了旁邊的一個亮著燈的小房 間,自己繼續向隧道的深處走去。 隧道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大鐵門,兩個黑大漢門神一樣站在門邊。看到小 頭目,他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輕地打開了大鐵門。 一進大鐵門,裡面豁然開朗。雖然仍然燈光昏暗,但竟是一個佈置豪華的大 廳。大廳一角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龍坤和披儂。 他們面前的茶几上擺著昂貴的洋酒,他們手裡拿著精緻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閒地聊天。他們顯然也剛來到不長時間,杯中酒還沒怎麼動。 龍坤舉起酒杯對披儂說:「老這趟辛苦了。這兩年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麼才能混下去。」 披儂淺淺一笑,抿了口酒道:「龍哥過獎了。我也要討生活嘛。沒有龍哥照 顧,我還不就是個扛燒火棍的窮光蛋。」 龍坤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老是雄才大略。河防這差事可不是 什麼人都能幹的哦!」 披儂搖搖頭,接過了龍坤的話頭:「龍哥才是雄才大略,這兩年這麼難都闖 過來了。這一趟龍哥進的貨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來是要大幹一場了!」 龍坤向披儂舉起酒杯道:「老是明眼人,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話說來, 這還得感謝你們軍方啊!你們輕輕一出手就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頌韜給幹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來我們是要苦盡甘來了!」 披儂也跟著舉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龍哥生意興隆了!我們也能跟著過幾天 舒服日子了!」 龍坤一口幹掉杯中酒,歎了口氣道:「說實話,頌韜雖然倒了,但要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沒那麼簡單。頌韜這幾年不是抓了我幾個兄、抄了我的貨這麼簡 單。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動山裡的農民種經濟作物發財。這一著從根上斷了我的財 路。 現在好多農民嘗到了甜頭,要讓他們改來種金苗實在是太難了。真是讓人 發愁啊!」 披儂拿起酒瓶,一邊給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邊說:「龍哥這兩年和河那 邊的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邊手裡有的是貨,你愁什麼啊?」 龍坤端起酒杯搖搖頭道:「頌韜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變,人心隔肚皮啊 ……」 說到這裡,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小頭目。眼神裡頓時閃過一縷 興奮,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不說這些了。老好久沒到我這裡坐 了。貨他們一時還搗鼓不完,估計要到天亮了。不如趁這個時間我們輕鬆輕鬆 ……」 披儂聞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門口的小頭目,頓時眉開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龍哥這裡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個多月了,趕 緊上菜!」 龍坤也眉開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門口的小頭目做了個手勢。那 小頭目恭敬地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龍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儂碰了碰,笑瞇瞇地調侃道:「WY頭牌警花馬上就 要變成你老孩兒他媽啦,實在是讓人期待啊!」 披儂也跟著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聲中門外隱約響起了嘩 啦嘩啦的鐵鏈響聲。 兩人聽到這聲響,同時放下了酒杯,四隻眼睛都轉向了大鐵門。 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裡牽了條黑 黝黝的鐵鏈閃身進來,他的身後,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腰肢跟著鐵 鏈爬進了大廳。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覺到了大廳裡面的燈光,忙不迭地抬頭四處張望,當看到 屋中的兩個男人的時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披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牽進來的光屁股女人是那個早被他玩爛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牽到沙發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龍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湊 過去蹭披儂的褲腿,嘴裡柔柔地細聲道:「弘奴來伺候人了……」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嚥了去,因為她發現兩個男人都好像對她都有點心不在 焉,兩雙眼睛都仍然緊緊地盯著大門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聲,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發的跟前。 在兩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剛才那個小頭目出現在半開的門口,他的 手裡也牽著一條黑黝黝閃著寒光的鐵鏈,隨著嘩啦啦的聲響,一個白花花的大肉 團出現在他的身後。被鐵鏈牽拉著,笨拙地向前移動。 那也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著頭,任散亂的黑髮遮住臉龐。 四肢吃力地挪動著,圓滾滾的肚子幾乎蹭到地面,胸前兩隻肥碩的大肉團隨著身 體的移動搖來擺去,每向前挪動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儂的嘴角慢慢挑了起來,伸手從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嚕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緩緩牽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腫的光屁股女人。 小頭目把那女人牽到沙發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裡的鐵鏈交給了龍坤。龍坤 抓住鐵鏈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雙臂一軟,臃腫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衝,差點跌倒在 地。頭一下撞在了披儂的腿上,笨拙地來晃了幾晃,好不容易才穩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頭卻垂的更低了。 披儂慢騰騰地直起腰來,饒有興趣地把女人一絲不掛臃腫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濃密的黑髮,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那是一張曾讓人過目難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臉。雖然由於身體的變化而有些變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經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雙原本嫵媚的大眼睛裡此時流 露出的卻是無法掩飾的畏懼。 披儂咕嚕嚥下一口口水,冷笑著說:「怎麼,不認識了?」 龍坤此時也站起身,在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道:「沒規矩, 連招呼都不會打了嗎?」 女人臉上慘白,嘴唇哆嗦著顫聲道:「……人好……楓奴伺候人,請 人發落……」 披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換了只手捏住蔓楓略有些浮腫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肥碩的乳房,左右打量著說:「蔓楓警官,好久不見,這 一向可好啊?」 蔓楓吃力地仰著臉,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喃喃地說:「楓奴該死,楓奴聽候 人發落。」 龍坤看看跪趴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顫抖的蔓楓,眼中閃過一絲淫笑, 指著坐在沙發上的披儂道:「都這麼乖啊!那人可要發落了。弘奴、楓奴,你 們倆都過來,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聽到龍坤的話,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搶先一頭撲到披儂兩條大腿中間,擠 開蔓楓,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皮帶頭,輕輕一拽,熟練地解開了皮帶扣。 蔓楓被弘太太擠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經搶在前面解開了披儂的褲帶,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擠到了弘太太的身邊,肩挨肩地跪在披儂 的腳下。 龍坤見狀,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朝站在一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又朝兩 個兩個爭先恐後擠在披儂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頭目會意,抓起一副寒光閃閃的手銬就走了過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只手腕,從披儂的褲腰上扯了下來,又抓住她另一隻正在披儂的襠部肆意撫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後,喀嚓一聲把她的雙手銬了起來。 蔓楓的一隻手也已經抓住了披儂另一邊的褲腰,看到那個小頭目的動作,她 渾身一緊,像被燙到一樣趕緊鬆了手。緩緩地直起腰,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身後, 並把自己光裸寬厚的後背轉向了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 龍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看著小頭目抓住蔓楓背在身後的雙手,從腰 裡摘下一副手銬,卡地一聲把蔓楓的雙手銬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 沙發上,愜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楓手被銬在了背後,臃腫的身子更加活動不便。她發現自己這一轉身的功 夫,已經落在了弘太太的後面。 弘太太的雙手雖然也被背銬了起來,但她的身子靈活得多。這個時候,她已 經撲到了披儂兩條大腿中間,順勢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壓住他的大腿,一邊用力地 揉搓,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叼住他半邊褲腰,用力甩頭往下拽,嗓子裡還呼哧呼 哧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動的嬌喘。 蔓楓見披儂的半邊褲腰已經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裡面白色的內褲,也趕緊 湊了過去。她挺著碩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搶,只好用自己圓滾滾的乳房抵住 他一條大腿,也伸長脖子,叼住他另一邊的褲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見蔓楓也湊了上來,呼哧呼哧地轉過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 過頭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儂的褲子。 披儂笑瞇瞇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腳下,爭先恐後地撕扯自己 的褲子。眼睛裡露出滿滿的得意。他愜意地靠在沙發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讓 她們把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 兩個女人鬆開嘴,不約而同地向披儂露出來的內褲伸過頭去。弘太太佔據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內褲的帶子,用力扯開。蔓楓只好張開嘴唇,噙住內褲 的一側,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誰知弘太太頭一甩,兩個女人的頭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轉過臉,咬牙切齒地瞪著蔓楓,然後低頭一拱,竟一頭扎進了披 儂內褲的裡面,撅起小嘴、伸長舌頭,一路向下面舔過去。 蔓楓被弘太太撞得暈頭轉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邊咬住披儂內褲的邊緣 用力往下扯,一邊用嘴唇和舌頭胡亂去舔他內褲下裸露出來的皮膚。 披儂見蔓楓不是弘太太的對手,茫然無措地連拱帶舔,卻完全不得要領。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頭髮,用力把她的頭拉起來,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撲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儂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內褲往下一褪,兩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團丑 陋的肉團,伸手拍拍蔓楓的臉頰,怪聲怪氣地說:「蔓楓警官,請吧!」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7章 [sie=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 九十七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臉,看看披儂嬉皮笑臉的表情,眼睛的餘光也瞥見了橫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違抗,垂下眼簾,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人 ……」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體磕磕絆絆地挪動到披儂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團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楓的身後慢慢地直起身來,惡狠狠地看著蔓楓白花花寬厚的後背 和肥碩滾圓的屁股,兩眼發紅,妒火中燒。 蔓楓拖著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儂的襠下。由於雙手被銬在背後,沒 有支撐,又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渾圓的肩頭抵在披儂毛烘烘的大腿上, 拚命伸長脖子,吐出蒙著一層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團臭肉。 披儂笑嘻嘻地欣賞著她笨拙的動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軟的肉棒。蔓楓見了, 不敢怠慢,忙伸長舌頭朝他肉棒下面的肉袋舔去。 一下、兩下、三下……濕潤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著。披儂渾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開了手。軟塌塌的肉蟲滑了下去,搭在蔓楓的鼻樑上。她不敢亂動,生怕 一不小心會惹腦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只好鼻樑上頂著臭烘烘軟塌塌的大肉蟲, 繼續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對鬆弛的肉袋。 龍坤從旁邊的沙發上伸長了脖子,看著蔓楓臉上像趴著一條碩大的肉蟲,還 在披儂的胯下一絲不苟地舔來舔去的笨拙樣子,和披儂一起邪惡地笑了起來。 赤條條跪坐在一邊的弘太太看到蔓楓舔的起勁,卻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歪歪 肩膀,想去擠撞蔓楓那臃腫的身軀,可鼓了幾次勁也沒敢動。她看看龍坤喜笑顏 開的樣子,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朝他那邊挪了過去,仰起臉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紮了過去。 一隻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擋了去。她委屈地抬起頭,發現龍坤已經站起了 身,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儂的身邊重新跪下。 她抬頭看去,咫尺之遙之處,蔓楓已經已經舔完了披儂胯下的肉袋,正抬起 頭用舌頭一點點地托起他半軟的肉棒,小嘴一張,香舌一捲,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肉蟲一樣的傢伙吞進了口腔之中,接著,香腮一緊,開始吱吱地吸吮起來。 披儂全身放鬆地靠在沙發上,被蔓楓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大 手,一把握住蔓楓一隻來晃蕩的肥碩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起來。 蔓楓被他弄的渾身難受,但又不敢亂動,嘴裡拚命地吸吮那條漸漸變硬變大 的肉棒,嗓子裡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這兩個子徹底冷落了,氣惱的渾身發抖。這時卻見披儂 手腕一擰,把蔓楓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閒的發慌 啊?過來,幫蔓楓警官嘬一嘬奶子,聽話的孩子有奶吃哦!」 兩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蔓楓的乳房被披儂揪扯的生疼,她一邊吱吱地 吸吮著口中的肉棒,一邊斜眼恐懼地看著那只青筋畢露的大手,嗓子裡嗚嗚地哼 個不停。 弘太太稍一猶豫,眼中掠過一絲狠毒。她仰起臉咬牙切齒地說:「是,人!」 說著身子向前一撲,張口就叼住了蔓楓紫葡萄般硬挺的乳頭,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縮,就吱吱地狠嘬了起來。 蔓楓胸口掠過一陣針扎似的疼痛,她嗚地悶哼一聲,腰下意識地一躬,差點 把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她心中暗暗一凜,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儂一眼,見他正 笑瞇瞇地看著自己,趕緊張大嘴,拚命把那越來越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嚨深處。 又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胸口傳來。蔓楓能清晰地感覺到,弘太太已經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細小的牙齒來錯動啃噬自己嬌嫩的乳頭。 蔓楓心頭一陣戰慄。她知道弘太太對自己恨之入骨,現在這兩個惡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讓她瘋狂。瘋狂中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 忽然她胸前一陣鑽心的刺痛,接著又是一鬆。弘太太鬆開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儂叫道:「人快看,這個爛婊子真的有奶耶!」說著吐出了半截舌頭。 披儂轉過頭瞪大了眼睛,龍坤也聞聲湊了過來。蔓楓心頭一驚,偷眼瞟去, 見弘太太那油潤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層乳白色的東西在微微顫動。 蔓楓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鐵鉗緊緊鉗住,幾乎快要窒息了。這是自己有生以 來第一滴初乳,本來應該是自己無比幸福的時刻,現在卻成了自己終生的恥辱。 蔓楓抽了兩下鼻子,強忍住馬上就要淌出來的眼淚,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饒似的看了看披儂。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笑嘻嘻地對弘太太說: 「我說能吃到蔓楓警官的奶吧!這是人給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說著伸出一 只大手,抓住了蔓楓另外一邊的乳房,又捏麵團一樣揉搓了起來。 蔓楓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的念頭,深吸一口氣,一心 一意地滋啦滋啦拚命吸吮口中的肉棒,只求讓披儂盡快盡興,哪怕是用精液把自 己淹死,也能盡早脫離這讓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龍坤這時悠閒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搖三晃地踱到 蔓楓的身後,慢慢蹲下身子。 蔓楓此時正賣力地吱吱吸吮,額頭冒出了細密汗珠。她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 顫,因為她感覺到一根粗礪的手指正在肆無忌憚地撥弄自己的後庭。 那手指胡亂撥弄了兩下,接著身後就響起了龍坤陰陽怪氣的聲音:「楓奴你 也是名門閨秀,怎麼連屁股都不弄乾淨?不會是在家裡都是傭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隨著兩個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楓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與此同時她 的心中也隱隱作痛。明明是龍坤的手下半個月都不讓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讓自 己洗澡。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現在卻拿這個來羞辱自己,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可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龍坤笑過一氣後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著蔓 楓髒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楓奴這次出門走的急,家裡的傭人沒有帶過來, 就只好辛苦你來幫她打掃打掃衛生了!」 蔓楓胸脯上馬上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幾乎叫出聲來,她甚至 懷疑自己的乳頭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渾身冒汗,臉憋的通紅。但她不敢 吭聲,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過了好一陣,那鑽心的刺痛才稍稍減退。叼住蔓楓乳房的那張小嘴慢慢鬆開 了。弘太太氣哼哼地直起腰,氣哼哼慢騰騰地挪到蔓楓的身後。 披儂一邊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地送入蔓楓的喉嚨,一邊伸手撈起剛剛被弘 太太放開的那只肥碩的乳房,用力揉搓著說:「蔓楓警官,弘奴都準備好了,你 還磨蹭什麼啊?」 蔓楓口中含著粗大的肉棒,香舌在上面胡亂舔著,驚恐地抬眼看著披儂,一 時沒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但她馬上明白過來,慌忙把暴脹的肉棒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 人開恩,還是讓楓奴自己弄乾淨,來讓人肏吧。」 披儂呼地把鐵杵般的肉棒全部捅進蔓楓嘴裡,氣呼呼地呵斥道:「你以為你 是誰?跑到這裡來給老子發號施令來了!」 蔓楓被大肉棒捅的直翻白眼,嗆咳不止。拚命吸吮了好幾大口才喘勻了氣。 這時龍坤砰地朝蔓楓的屁股踢了一腳喝道:「楓奴,少廢話,屁股抬起來! 腿岔開!看你那髒屁眼,多給人丟人,快讓弘奴幫你衛生衛生!」 蔓楓聞言,再也不敢多言,一邊繼續大口吸吮舔弄,一邊趕緊塌下腰,顫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願地岔開了雙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楓的身後,滿臉鄙夷地朝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瞟了一眼, 頓時嗷地乾嘔了起來。接連乾嘔了幾聲之後,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臉可憐兮兮地朝 龍坤央求道:「人,讓弘奴來服侍您吧…求您快來肏弘奴吧…弘奴不要給這個 爛婊子舔屁眼……」 龍坤黑起臉著打斷了她的央求:「你們都要造反了?學會和人討價還價了 嗎?」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龍坤的臉色,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垂 下頭朝蔓楓岔開的雙腿中間挪了過去。 一條軟綿綿熱乎乎的舌頭從蔓楓的後庭上匆匆舔過,接著就是一陣陣上氣不 接下氣瘋狂的乾嘔。 蔓楓的心頭戰慄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齷齪。半個多月沒有清理過, 排泄後殘留的大便在肛門四周都結了痂。她明白,弘太太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頭裡去了。但她完全無能為力,只能聽憑自己無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淵。 那軟綿綿的舌頭又舔上來了,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門上反 復地舔舐。蔓楓知道,一定是龍坤在一旁虎視眈眈,讓弘太太不敢偷懶。 果然,龍坤嚴厲的聲音傳了過來:「嚥下去,不許吐掉!楓奴在WY城裡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頭牌警花,讓你給她舔屁眼是抬舉你呢,呵呵 ……」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乾嘔,緊接著,那條柔軟的香舌再次舔了上來。蔓楓的 心簡直要碎了,她不知道這樣黑暗淒慘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忽然她嘴裡的大肉棒緩緩抽了出去。蔓楓頭皮一緊,她被披儂揪著頭髮扭著 脖子被迫仰起了臉。披儂笑瞇瞇地看著她唇邊淌著的口水,冷笑著說:「怎麼樣 蔓楓警官,老子的屌好吃不好吃?」 「好吃,謝人恩賜……」蔓楓戰戰兢兢地答。 不等蔓楓說完,披儂撇撇嘴打斷她說:「你看看,你一個名門閨秀,又長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個人嫁了老老實實過你的好日子,非幹什麼警察,還不知死 活地來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還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 蔓楓警官,你查老子的時候,大概從來沒想到過會懷上老子的種,會有一天 光著屁股大著肚子跪在老子的腳下給老子舔屌吧?」 蔓楓渾身發抖,垂下眼簾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楓奴知罪……請 人饒恕……」說話間她忽然渾身發抖,原來,那條一直在她後庭上來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鑽進了她肛門的深處,還惡狠狠地來攪弄了幾下。 披儂顯然看出了蔓楓的窘迫,他笑瞇瞇地拍拍蔓楓汗漬漬的臉蛋,朝她身後 說:「怎麼樣弘奴,蔓楓警官的屁眼舔乾淨了沒有啊?」 那條泥鰍一樣柔韌的舌頭倏地從蔓楓的肛門深處抽了出去。她聽到跪在她背 後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幾口大氣,用帶著滿滿恨意的口氣說:「報告人,這個 爛婊子的屁眼都弄乾淨了,請人趕緊來肏吧。狠狠肏……肏死這個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人的爛婊子!」 (未完待續)[/sie]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6 九十八 抓住蔓楓頭髮的那隻大手鬆開了,披儂依然笑瞇瞇地說道:「蔓楓警官,你吹簫吹的著實不錯,不過你那小屁眼和小騷屄可是更招人喜歡哦。人覺得還是弘奴說的對,拿楓奴來肏著玩玩,這個意不錯,你願意嗎?」 蔓楓趕緊點頭:「願意……楓奴聽候人發落,請人盡情地來肏楓奴吧!」 龍坤在一邊臉一繃居高臨下地吩咐:「那就翻個身,讓人檢查檢查吧。」 蔓楓聞言,不敢怠慢,趕緊身子一斜,歪在地上,慢騰騰地向上翻轉臃腫的身體,白花花的肚皮朝上,高高舉起雙腿向兩側岔開,把自己的下身赤裸裸地亮了出來。 披儂也跟著身子往下一滑,岔腿跨坐在蔓楓的臉上。蔓楓轉臉想吸口氣,卻見一條碩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趕緊張開了嘴。 披儂也不客氣,屁股微微一抬,再向下一坐,噗地把粗大的肉棒插進蔓楓的嘴裡,腰一挺向她喉嚨深處插去。 蔓楓被粗硬的肉棒插的嗚嗚悶叫,幾乎喘不過氣來。披儂卻趁機一長腰,俯身越過像口大鍋一樣的大肚子,伸出手指撥弄起蔓楓的肛門來。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忽然指著一處細密的皺褶對跪在近前的弘太太說:「弘奴啊,你這是學藝不精啊還是成心要給蔓楓警官好看啊?」 弘太太低頭一看,只見那細密的皺褶中殘留著星星點點黃色的糞漬和干痂。她忙紅著臉連連點頭:「人寬恕,弘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實在是這個爛婊子的屁眼太髒了。」 說著不等披儂發話就俯下身,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朝那處殘留著糞漬的皺褶狠狠地舔了下去。三下兩下就舔了個乾乾淨淨。舔完之後,還吧吧嘴,吧唧吧唧地把舔到嘴裡的穢物咽進肚裡,竟像吃到什麼美味一樣笑的像一朵花。可在背後,那兩隻白嫩的小手卻狠狠地攥起了拳頭。 披儂一邊再次把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戳進蔓楓的喉嚨,一邊豎起中指,噗地插進了她被舔的乾乾淨淨的肛門,來抽插了兩下,見帶出的嫩肉都紅潤油亮,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忽然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伸手在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中間抹了兩把,又猛地插進紫褐色的肉縫裡面攪了攪,再抽出來看了看,不禁破口大罵:「他奶奶的小騷貨,給老子吹了那麼半天,下面居然一點都沒有濕!你跟誰較勁呢?不想混了是不是……」 蔓楓一下懵了,嚇的臉色蒼白,嘴裡插著粗大的肉棒嗚嗚悶叫著連連搖頭。剛才她一面全神貫注地給披儂舔肉棒,一面還要分心去應付後庭上弘太太的舔弄,她真的無暇他顧,哪裡還有心思去調動自己的情慾。 弘太太見披儂動了怒,趁機挺起白嫩嫩的胸脯,岔開腿亮出濕漉漉的下身,嬌滴滴地對他獻媚道:「這個賤人,真是不識抬舉。人息怒,來肏弘奴吧!弘奴早就濕透了,弘奴一定讓人滿意……」 披儂朝弘太太岔開的大腿中間一看,果然,兩片肉唇亮晶晶的泛著水光,連大腿根都濕滑一片。他忽然眼珠一轉,慢慢撅起屁股,從蔓楓嘴裡緩緩抽出濕漉漉的肉棒,挺直腰站起身來。 他向旁邊跨了一步,指著挺著大肚子赤條條仰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楓對弘太太說:「弘奴,那你教教蔓楓警官該怎麼伺候人!」 弘太太稍一愣神,馬上喜笑顏開,扭著腰站了起來,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抬腿跨在了她的頭上,一屁股坐下來,一尊肥白的大屁股就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蔓楓的臉上。 蔓楓被那肥大的屁股壓的喘不過氣來,拚命來用力扭動脖子,企圖躲開弘太太的大屁股。誰知弘太太兩腿一張,低頭看準蔓楓的鼻子和嘴,向下前一滑,正好把她濕漉漉滑膩膩的肉穴坐在了蔓楓的口鼻之處。 坐下後她還起勁地來扭腰磨轉,一邊磨一邊惡狠狠地念叨:「爛婊子,讓你浪……快浪起來,好給人肏……」 蔓楓被她揉搓的嗚嗚悶叫,笨拙的身子挪不動,兩腿無助地在地上蹬來蹬去。 龍坤和披儂笑呵呵的在一邊看熱鬧,看到蔓楓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沉重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趕緊衝過去,一人一邊抓住弘太太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提了起來。 蔓楓呼地喘了口長氣,臃腫的身子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黑洞洞的天花,不停地大口喘著粗氣。 兩個男人看蔓楓慢慢緩過氣來,就鬆開了弘太太的胳膊。弘太太立刻好像得到了鼓勵,再次深深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粘乎乎的下身在蔓楓的臉上來磨蹭。從額頭到鼻子,從嘴唇到下巴,不一會兒,蔓楓的臉上就粘乎乎一片濕滑了。她也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披儂見蔓楓白花花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泥,上前拍拍仍坐在蔓楓臉上起勁地扭動著屁股的弘太太的肩頭道:「好啦弘奴,別蹭了,蔓楓警官有話要說……」 弘太太意猶未盡地停止了扭動,又狠狠地在蔓楓的臉上坐了一下才氣哼哼地抬屁股站了起來。蔓楓半天才喘勻了氣,帶著哭音吐出了一句:「楓奴知錯了,請人開恩!」 披儂彎下腰,伸手在蔓楓的大腿中間摸了一把,果然有了一點滑膩的感覺。他蹲下身淫笑著對蔓楓說:「既然知錯,就趕緊過來伺候人吧!」 「是,人。」蔓楓低低地應了一聲,屁股抵著地面吃力地轉動了一個角度,岔開肥白的大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向著披儂亮開了紫黑的下身。 披儂得意地一笑,踢開仍掛在腿上的褲子,一步跨到蔓楓張開的大腿中間,把她的兩腿向兩邊劈開壓下去,挺起剛剛被蔓楓自己吸吮的硬挺起來的大肉棒,朝她微微張開小嘴的肉穴插了下去。 蔓楓緊咬住嘴唇,忍受著粗硬的肉棒無情的插入,早已乾涸的眼角又禁不住濕潤了起來。 誰知肉棒插進了她的身體還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了下來。原來披儂硬邦邦的腹部已經頂到了她滾圓的大肚子。 蔓楓趕緊拚命把腿舉高,抬起屁股,好方便他的插入。披儂也吭哧吭哧地試了兩次,但仍只能是淺嘗輒止,無法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而且他也感覺到,蔓楓肉穴裡面還是一片乾澀。他鼻子裡哼了一聲,掃興地抽出肉棒,抬起了身子。 蔓楓嚇壞了。她太清楚披儂對自己有多麼仇恨。如果他在自己身上沒有盡興,不知道又要怎麼變換花樣折騰自己。她急得快要哭了,看著披儂氣哼哼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說:「楓奴該死,楓奴翻個身,請人從後面來肏楓奴吧。」 她偷眼看了看披儂的臉色,見他沒有吭聲,就輕輕地放下雙腿,慢慢側過身子,把臃腫的肚子放在地面上。然後屈膝頂著地面,笨拙地翻過身來。臉貼地、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地上。 跪好之後,她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下,顫巍巍地岔開雙腿,亮出下身,顫聲道:「楓奴伺候人,請人開恩來肏楓奴吧。」 披儂眼中露出一絲淫笑,伸手在蔓楓敞開的胯下摸了摸,在肉穴口上搓弄了兩下,又伸出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一邊抽插一邊問:「蔓楓警官,人要肏你的小屁眼你高興不高興啊?」 「高興……請人快來肏楓奴的屁眼吧……」蔓楓悲慼的眼淚幾乎都要掉出來了。 披儂噗地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口唾液,塗在自己鐵青的大龜頭上,腰一挺,頂住蔓楓暗褐色的菊門,猛地頂了進去。 蔓楓笨重的身體被他撞的晃了兩晃,肩頭死命抵住地面,好不容易才算穩住了身形。碩大堅硬的肉棒在她乾澀的肛門裡面艱難地向前推進,疼的她渾身發抖。但她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也不敢吭。 自從她肚子裡懷上孽種大起來之後,龍坤的手下對姦淫她的興趣好像越來越小了,肛門更是好幾個月沒有被男人侵犯過了。現在披儂忽然把他那麼粗大的肉棒插了進來,她的心裡越來越沒有底了。 果然,披儂在吭哧吭哧頂了一陣之後,心中忽然升起一陣無名的煩躁。他已經感覺出來,蔓楓的肛門裡面也是一片乾澀,顯然剛才弄了她那麼半天,她的身體竟沒有起一點反應。 他看著眼前這個曾讓自己垂涎欲滴的大白屁股,不知怎地瞥見了蔓楓幾乎垂到地面的碩大的肚子和像兩個大皮球一樣晃來晃去的肥碩的乳房,忽然覺得然無味。全身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硬挺的肉棒從蔓楓的胯下滑了出來,慢慢地軟縮了去。 龍坤看出了披儂的情緒變化,趕緊湊了過來。披儂慢慢站起身,撿起掉在地上的褲子,砰地踢了仍然岔開著腿高高撅著屁股赤條條跪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楓一腳,惡狠狠地說:「WY頭牌警花,如花似玉的蔓楓警官,如今肏起來簡直就像在肏一頭老母豬!」 跪在一邊的弘太太聽到了披儂的話,立刻眉開眼笑:「人…人…不要管那個爛婊子了,讓弘奴來伺候人吧……」 這時,站在一旁的龍坤眼睛裡卻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意。他拍拍披儂的肩膀,把他拉到一邊,叫過手下的小頭目,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頭目招手叫過來幾個手下,給蔓楓和弘太太脖子上掛上鐵鏈,解開她們的雙手,打開沙發後面的一個鐵柵欄門,拉著她們四肢著地朝裡面爬去。 看著在嘩啦嘩啦的鐵鏈聲中一扭一擺漸漸遠去的兩個光屁股女人的背影,龍坤拉著披儂坐下,大剌剌地說:「掃興掃興!不過老也別太在意,如今楓奴已經是殘花敗柳,再說還大著肚子……別著急,等她把孩子生出來,不出一個月,我保證還你一個媚死人不償命的頭牌警花。」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仍然繃著臉的披儂,神秘地放低了聲音說:「老要是想盡興,其實我手裡現在還有一朵鮮花,不騙你,比楓奴還狐媚、還有女人味。最重要的是,這貨也是你老的仇家……」 「哦?」披儂原以為龍坤是有意逗自己開心。他想要女人的話什麼樣的漂亮女人弄不到手?可聽到龍坤最後這半句,他一下動心了。 「誰家的女人?我的仇家?莫非又是西萬家……」 「哈哈,老真是聰明透頂!」 「西萬家的哪一位?WY城裡剛剛軍事政變,龍坤就把他們家的女人弄到手裡了。難道這ZX國第一大豪門真的樹倒猢猻散了嗎?」披儂一時竟猜不透龍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龍坤嘿嘿一笑:「別胡猜了老,到時候包你滿意就是。」 「到時候?你是說這個女人現在不在這裡?什麼時候能讓小會一會啊?西萬家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龍坤拍拍披儂的肩膀說:「老莫急,不瞞你說,這女人其實是別人暫時寄存在我這裡的,只能用,不能像對楓奴這樣隨意處置。 別的我不敢說,讓你老玩一個星期老哥我還是敢打保票的。不過你可得小心,這朵鮮花可比楓奴這個霹靂警花要嬌嫩的多哦。你可別把她給玩殘了,讓我跟朋友交不了差。」 「人在哪裡?什麼時候讓兄上上手?」披儂似乎有點急不可耐了。 「別急別急,那麼嬌嫩的鮮花肯定不能放到這種地方。我這兩天還有點急事。過兩天,咱們老地方見。那邊離你那裡也近,你想玩隨時可以過來。你要是喜歡的話,每天跑個兩趟三趟都沒有問題。」 披儂無精打采地提上褲子。龍坤剛才一下吊起了他的胃口。可他說的再好,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龍坤看出了披儂的沮喪,湊到他的耳邊說:「弘奴那小娘們也不錯嘛!又水靈又乖。今天貨多,天亮前估計弄不完,你不如就在這裡先歇一會兒。讓弘奴幫你出出火。 至於那個楓奴嘛,就算是頭老母豬,我也不會讓她閒著的。我跟她的賬還有老多沒算完呢!」 說著,龍坤隨手打開了牆上的一個監視器。監視器裡,那幾個黑衣黑褲的彪形大漢都把自己脫的只剩了一條褲衩,一個個躍躍欲試。在他們身旁,挺著大肚子的蔓楓已經被赤條條地背吊在一座粗重的刑架上,兩腿被大大地劈開,固定在刑架的兩端,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 監視器換了一個畫面,那是一個舒適的臥室,燈光昏暗,一張寬大的雙人床格外引人注目。床前厚厚的地毯上,跪著一個精赤條條雙手背銬的嬌媚女子,正是弘太太。 披儂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拍拍龍坤的大腿道:「好啦,就聽龍哥的安排。」 龍坤咧嘴一笑,招手叫來小頭目,領著披儂朝後面的鐵柵欄門裡面去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2 九十九 沙紋坐在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型客輪底層豪華客艙的舒適寬大的沙發裡,眼睛 上戴著厚實的眼罩。客艙的艙門緊閉,門口外面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 沙紋全身放鬆心平氣和地坐在那裡。雖然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但他全身的感 覺器官都在全神貫注地感覺著四周環境的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 雖然客艙的隔音非常好,但他還是能夠辨別出輪機的震動和舷外的水流。憑 借自己的經驗,他判斷船是在逆流而上。 這條河向上遊走,就不再是ZX國和國的界河,而變成了國和LS國的 界河。也就是說,他們正帶著他立刻ZX國的地界。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伙綁匪,或者說是毒販來自外國,還是ZX國的販毒集 團和外國販毒集團沆瀣一氣? 「ZX國的販毒集團在政府的沉重打擊下瀕於崩潰,已與外國販毒集團流, 以圖苟延殘喘。」沙紋清楚地記得,這是這是負責全國緝毒的蔓楓警官經過全面 的分析研究後的結論。 這個看似嬌柔實則精悍的漂亮女警神秘失蹤已經大半年了。當初沙紋本人也 參與了這宗神秘案件的調查,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這個身世顯赫貌美如花的緝毒女警竟然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差猜的調查不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如果他們的分析準確的話,蔓楓說不 定真的也落到了這伙毒販手裡?」沙紋的腦子裡禁不住浮現出這樣的念頭。可他 馬上收住了自己的思緒。他現在的任務是和綁匪談判贖楚芸的條件,不允許他 分心。 沙紋是昨天晚上到達棉波的。和他預計的一樣,上午十點他們就到達了北部 高速公路的盡頭。前方進入了深山,全部是崎嶇的山路。 沙紋讓隨行的車子把他送到最近的一個鎮子上,為避免麻煩,就把車打發 去了。 北部山的交通狀況他仔細研究過了。到棉波有公共汽車,但速度很慢,而 且沿途村村鎮鎮都要停,要到第二天才能到達終點。所以他選擇了從當地僱用了 山民專門跑這條線路的私車。即使這樣,他到達棉波的時候,天也已經擦黑了。 沙紋住進了棉波唯一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這是當地最好的酒店了。住下之後, 他馬上按事先約定的方式給對方留下了信息。 一切安排妥當,他馬上上床進入了夢鄉。他睡的很踏實,他知道對方一定會 動聯繫自己。況且他這一整天舟車勞頓,也必須好好養足精神,以便應付馬上 要到來的艱苦談判。 沙紋睡的很沉,但也很警醒。當手機在耳邊震動起來的時候,他馬上就醒了。 一看表,凌晨兩點。他馬上起床穿好衣服,此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 沙紋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門。一位戴眼鏡的斯文男士站在門口,身後站了兩個 黑衣黑褲的大漢。 斯文男子微微點頭,一步跨到門內,關嚴了門。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斯文 男子掏出一隻厚實的眼罩,遞給了沙紋。沙紋一言未發,從容地把自己的公事包 交給了男子,自己仔細地戴上了眼罩。跟著來人出了門。 江水滔滔,端坐船中的沙紋忽然明顯感覺到船速慢了下來。他心中微微一動, 知道正戲快要開始了。 發動機再次沉重地怒吼起來,沙紋緊繃的聽覺感覺到艙門輕輕地打開了。接 著有人輕手輕腳地解開了他的眼罩。 沙紋揉揉眼鏡,發現那位斯文男子手裡拿著眼罩站在自己的身邊,而在自己 的對面,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 黑壯漢臉色陰沉地看著沙紋一聲不吭。斯文男子見狀趕緊指著沙紋恭恭敬敬 地對黑壯漢說:「這位是西萬家派來的談判代表。」 沙紋從沙紋男子的態度中意識到對面這個人來頭不小,於是站起身不卑不亢 地伸出手說:「沙紋。先生是……」 未等斯文男子開口,那黑壯漢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冷冷地 說:「龍坤。」 聽到這兩個字,沙紋心頭一震。他對此行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聽到 「龍坤」這兩個字還是暗暗吃了一驚。 龍坤是ZX國最臭名昭著的大毒梟,也是在政府掃毒行動中唯一逃脫的最狡 詐的毒犯。本來從綁匪提出的條件中,就已經清晰地看到了龍坤販毒集團的影子。 可沙紋卻沒有想到,第一次和對方見面就直接面對龍坤本人。 沙紋畢竟久經風浪,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轉身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掏出一個 信封,交給了那位斯文男子道:「這是我的委託書。」說完就坐沙發中去。 龍坤接過沙紋的委託書,心不在焉地看了兩眼,仍在了一邊,依然陰沉著臉 開了口:「我們的條件你們都知道了。答應不答應,我只要你們的一句話。」 說完他朝畢恭畢敬站在一邊的斯文男子擺擺頭說:「阿堅,你把我們的條件 再給沙紋先生重複一遍,免得日後人家說我們沒有講清楚。」 那個叫阿堅的斯文男子點點頭,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龍坤先生釋放貴 府少夫人楚芸的條件是:第一,立即恢復濛沖先生的自由;第二,立即撤走西北 十六郡的所有軍警、服務站、輔助隊等一切政府機構;第三,五億贖金。」 說完,他後退一步,站到了一邊。 龍坤一言不發,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沙紋,觀察著他的反應。 沙紋深吸了一口氣,面不改色地抬眼看著龍坤說:「龍坤先生,您的條件我 們都明白了。我們之所以要求直接面談,正是因為這些條件並不簡單,不是一個 同意或者不同意可以簡單答的。」 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明顯的冷笑,二郎腿一翹,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站在 一邊的阿堅見了,馬上湊過來,給他把煙點上。 龍坤撲地吐出一口煙氣,晃著二郎腿冷冷地說:「要和我們講講條件?我可 沒興趣。你們這位少奶奶可是個水靈靈的大美人。我讓兄們把她玩夠了,直接 賣到窯子裡,就憑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名頭也能賣個大價錢呢。再說這位少夫人肚 子裡還帶著你們西萬家的崽兒呢。你說對不對,沙紋先生?」 面對龍坤的咄咄逼人,沙紋連眉頭都沒有皺。他眼睛看著龍坤,口氣平和地 說:「龍坤先生玩笑了。既然同意面談就說明你們是有和我們討論條件的意願的。」 他看了看龍坤,見他沒有反駁的意思就繼續說了下去:「你們扣留少夫人無 非是求財。對你們來說錢比人重要,而對西萬家來說,人比錢重要。所以說我們 有討論的基礎。我首先聲明一下,對於你們提出的贖金,我們絕不討價還價… …」 「呸……」龍坤惡狠狠地打斷了沙紋的話,氣呼呼地說:「什麼錢重要人不 重要……他們西萬家的人是人,我就不是人?」 沙紋不動聲色地擺擺手道:「對不起,我剛才語不達意,還請見諒。我是想 說,就楚芸和贖金來說,我們之間並無衝突。至於令,沙瓦先生讓我代為轉達, 他對令的處境深表同情……」 「同情?同情值個屁!我要他馬上家!他來我就把老傢伙的兒媳婦放 去。」 沙紋苦笑一下道:「龍坤先生也知道,這不是西萬家說了算的……」 「你們說了不算?可他是你們西萬家給弄進去的!我現在就向你們要人!」 沙紋沉吟了一下,繼續心平氣和地說:「我知道龍坤先生說的是氣話。令 現在法律程序當中,要立即放人,不要說西萬家,任何人都力有不逮。 不過沙瓦先生已經表示,如果你們不反對,西萬家願意聘請WY城最好的律 師為濛沖先生辯護,盡最大努力改善他的處境。」 「最好的律師?難道我們就不會請嗎?」龍坤依然不依不饒,但口氣已經緩 和多了。 沙紋見龍坤口風似有鬆動,馬上接口說:「當然,律師誰請不重要。這是西 萬家的一個態度,表示希望與龍坤先生化敵為友。」 龍坤哼了一聲道:「我們還有一個條件呢?」 沙紋苦笑著搖搖頭說:「撤走軍人和政府人員,要政府下令。龍坤先生很清 楚,現在愛國黨政府已經下台,頌韜先生本人也被禁止國。西萬家就算是有此 心也無此力啊。」 龍坤冷笑一聲道:「那我不管。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就別想把那個小娘們領 家。再說,你們愛國黨不是還佔著議會多數嗎?別跟我說你們指揮不了那些議 員!」 沙紋思了一下,探詢地對龍坤說:「那麼我去以後向沙瓦先生轉達,請 他出面說服愛國黨的議員,在國會裡面推動、或至少是不反對向龍坤先生希望的 方向發展。你看這樣如何?」 龍坤大搖其頭道:「空頭支票,全他媽都是空頭支票。我看你們是不想要那 個小娘們了!」 沙紋輕輕搖頭,沉著地說:「我鄭重地請龍坤先生考慮一下我剛才談的條件。 你可以看出來,西萬家為贖楚芸是不遺餘力的。只要能做的他們一定會去做。」 龍坤冷笑著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沙紋見火候差不多了,胸有成竹地拋出了早 已準備好的橄欖枝:「為了表明西萬家的誠意,沙瓦先生讓我帶來了一億贖金。 這筆錢不在你們要求的五億贖金之內,也沒有任何對應要求,只是希望你們能夠 善待少夫人。」 聽到沙紋的話,龍坤頓時眼睛一亮,嘴也不由自地咧了起來。沙紋見自己 的舉動取得了預期的效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從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交給 了站在一邊的阿堅。 龍坤從阿堅手裡接過那張紙,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沉下了臉。原來,那是一張 星洲興業銀行出具的本票。 龍坤冷笑一聲說:「跟我玩這套把戲?當我是三歲娃娃!讓我的人去兌現票 據,你們來個守株待兔、一打盡,對不對?」 沙紋不動聲色地搖搖頭說:「龍坤先生誤會了。我怕一路上不安全,無法隨 身攜帶這麼多的現金,所以帶了這張票據。西萬家已經通過興業總行向這一帶所 有的分支機構打過招呼,在任何一家分支行都可以立即兌現這張本票。由我本人 去辦理,交給你現金。」 聽到沙紋的解釋,龍坤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沙紋見狀又緩緩地說:「不過,我希望能夠見少夫人一面,去也好向沙瓦 和克來先生交代。這個要求我想不過分吧!」 龍坤剛剛鬆弛下來的臉又繃了起來,想也沒想衝口而出:「不行!你告訴西 萬家,那個叫楚芸的女人在我這裡好的很。讓他們趕緊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什麼 都不要想!」 沙紋搖搖頭說:「龍坤先生,你是闖世界的人。談贖金條件要確認人質安全, 這是天經地義的。一億現金只求見一面,這樣的交換條件你清楚,再沒有第二家。 西萬家要考慮你們的條件,總要先見見自己的人,這麼一個情理的要求 我想龍坤先生不會不答應吧?」 龍坤一下被沙紋說楞了,半天才過神來說:「沙紋先生奔波了一天肯定也 累了,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剛才說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 一零零 一輛塗著陸軍迷彩的軍用越野車穿過棉波熱鬧的街道,沿著江邊大道熟門熟 路地開進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華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無人不曉,這座門庭顯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紋的府第。素 紋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會的會長,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車剛剛停穩,一個身穿陸軍少校軍服的精壯漢子就敏捷地從越野車上跳 下來,笑瞇瞇地和聞聲迎出來的管家打了個招呼,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光可鑒人的 大理石台階。 「哈哈,披儂老,別來無恙啊!」說話間,素紋本人已經迎到了門口,向 正大步跨進門來的披儂伸出了雙手。 披儂趕忙拉住了素紋的手,兩人熱絡地寒暄了起來。披儂和素紋都是棉波的 頭面人物,他們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儂是這座府第的常客。 素紋和披儂肩並肩邊聊邊漫步走向房內。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和曲折的走廊, 素紋推開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門,引著披儂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佈置奢華的小客廳,背對門口的一張長沙發上,一個黑大漢聞聲轉 過頭來,卻是龍坤。當他看到披儂的時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儂看到龍坤,臉上也露出了詭秘的笑容。不等龍坤說話,他就急不可耐地 說:「聽說龍哥駕到,我趕緊就過來了。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快讓我開開眼,讓 龍哥讚不絕口的是個什麼絕色美人!」 剛才還一臉矜持的素紋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笑瞇瞇地關上 了房門,垂手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原來,素紋是龍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這個重要港口的暗樁。這座府第 也是龍坤產業,是他在這個三國交界的貿易重地的重要據點。由於隱蔽的好,即 使龍坤的老窩被端,這裡也沒有受到波及。龍坤當年從政府軍的圍剿中逃脫後就 曾在這裡藏身。 龍坤把披儂拉到沙發上坐到自己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著什麼急! 人在我這裡還能飛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紋你去看看阿巽那邊弄妥了沒有。」 素紋聞聲輕輕應了一聲,悄然無聲地開門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盡頭,開門進了右手的一間屋子。這是一個書房,裡面有一張碩 大的寫字檯、寫字檯後面是寬大的皮轉椅和成排的書櫃。 素紋掏出手機,熟練地按了一組號碼。隨著一陣低沉的響聲,屋角的一排兩 人高的書櫃緩緩移開,露出了一扇渾厚的鐵門。 素紋在鐵門上的一個小鍵盤上搗鼓了幾下,厚重的鐵門無聲地打開了。素紋 看也不看,快步走進門裡一條光線昏暗緩緩下行的走廊,鐵門在他身後緩緩地關 閉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這裡顯然已經進入了宅後倚靠的巨大山體的下面,前面卻 豁然開朗,光線一下明亮了起來。 這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黝黑的石壁沒有任何裝飾。四周開了幾個小門,卻都 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 素紋毫不遲疑地走到左手第二個小門前面,伸手抓住門把手輕輕一擰,小門 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鐵門居然有十幾公分厚,門只開了一條縫, 一陣令人心悸的淫聲隱約透了出來。素紋閃身跨進門去,隨手就關上了門。大廳 裡又重新歸於寂靜。 這是一個不大的臥室,和外面的大廳判若兩個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幾乎毫無 裝飾的大廳相比,這臥室中的裝潢極盡奢華。房中的擺設倒也簡單,一張碩大無 朋的大床,兩張寬大舒適的沙發,床頭櫃、五斗櫥,還有一個擺滿各式女人化妝 品的梳妝台。陳設雖然不多,但看得出來件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時,在那張富麗堂皇的大床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披頭散髮、玉體 橫陳。那令人心動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從她嘴裡傳出來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著皮製戒具。雙手被固定在床頭,雙腿岔開 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於見人的部位都無遮無掩地 袒露出來。 一個模樣斯文的男人坐在床邊,他一隻修長的大手探入女人岔開的胯下,不 急不慢地揉搓著。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跟部連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膩油亮,被男人 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響,她豐滿的雪股之下已經湮濕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隻大手也沒有閒著,輪流握住女人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像揉面 團一樣輕柔的揉弄,還不時捏住殷紅的乳頭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豐滿 的胸脯就像拉風箱一樣劇烈地起伏,胸腔裡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樣,也是一片滑膩油亮,一直伸延到張開的腋下。 兩隻紅櫻桃一樣的乳頭直直地挺立著,深褐色的乳暈微微凸起。 素紋走到床邊,見男人正揉搓的起勁,女人嬌喘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忽然 女人從覆蓋著通紅的面龐的散亂秀髮中轉過臉,斷斷續續絕望地哭求道:「阿巽 醫生……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讓我去死吧……」 這被赤條條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聽到她的哭求,無動於衷地繼續他手上的動作, 微笑著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馬上就好了,馬上就讓你舒服了。你看, 你這兩天不是恢復的好多了嗎?」 他這兩句輕飄飄的敷衍卻讓楚芸渾身一抖,那個這幾天一直無時不刻啃噬著 她的心的念頭再次頑強地湧上了心頭,給了她重重的一擊:「他說什麼?他說我 這兩天恢復的不錯…那就是說…我肚子裡的寶寶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陣陣令她渾身酥麻的熱 浪再次把她拉了現實之中。 她躺在這張床上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赤條條躺在這張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她只知道自己的 神經馬上要崩潰了。 自從她在這張大床上一睜開眼,那個惡魔般的無良醫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們只是把她的雙手銬在一起鎖死在床頭上。那個幽靈一樣的阿巽從他那萬 寶箱似的大皮包裡拿出一隻牙膏狀的東西,擠出一坨坨淺黃色半透明的膏體,一 點點仔細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後用他那修長靈活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起來。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這東西的厲害。阿巽揉搓了不長時間,她的體內就開始熱 流湧動、渾身酥軟。不一會兒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嬌喘連連了。 阿巽每隔一會兒就會揉搓她一陣,待揉搓的她渾身酥軟、香汗淋漓、上氣不 接下氣的時候就會停下來讓她喘口氣。 這時,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時刻並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反而是他停下來離開、一切都歸於平靜的時候。 當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淫癢難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體裡到處亂竄,燒得她恨不得馬上 有一個力大無比的男人把自己滾燙的身子壓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當 這個時候,她不由自地發出的淫蕩的呻吟讓她自己聽了都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 鑽進去。 她實在忍不住,就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夾緊滑膩膩的大腿拚命搓弄,或者忍著 手腕的劇痛側過身把淫癢難熬的乳房貼在床上來磨擦,希望能借此緩解一點心 理和肉體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態馬上就被他們發現了,結果他們殘忍地把她的雙腿也分開捆死在 床尾了。這樣,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體在熊熊的 慾火中漸漸融化了。 可即使是這樣,每當慾火焚身的暫短間歇,她的腦海裡都會不由自地浮現 出那個可怕的念頭:「寶寶……我肚子裡的寶寶……他到底怎麼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卻越來越冷。 她已經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可能真的出問題了。因為已經好 幾天沒有感覺到他的動靜了。而且她自己身體裡前些天那些特別的感覺也全都一 下子無影無蹤了。 現在,阿巽那一句「身體恢復的不錯」給了她致命的一擊。他說者無心,而 楚芸卻是聽者有意。阿巽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體受到過重創, 現在正在恢復中。什麼重創?答案幾乎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這真的是涼透了。原先那殘存的一點點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完全是 被腹中的這個孩子支撐著。現在他要是真的沒了,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嗎? 楚芸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麻木。一時間,阿巽那曾經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漸漸遠去了。她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覺到楚芸的身體漸漸地僵硬起來,對他的揉搓似乎反應越來越 遲鈍。他正要觀察楚芸臉上的表情,卻一眼看到了笑瞇瞇走進來的素紋。 他微微一笑,從楚芸身上抽油汪汪的雙手,抬手看了看手錶,豎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邊輕聲說:「稍等。」說著就手從旁邊的檯子上拿起一根亮閃閃的體 溫計,扒開仰面朝天癱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體溫計輕輕地插入 了暗紅色的菊門。 楚芸渾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從悲苦的思緒中驚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 己現在是手腳都被捆死在床上,身體一動一動不了,只能任人擺佈。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這裡,兩顆亮晶晶的眼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可她的腦子此時卻也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他們到 底要把我怎麼樣?」 這兩天,這個魔鬼醫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麼東西塗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亂,而且還不厭其煩地測量自己體溫,他 量的還非常有規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體溫。不但測量,而且還仔細地 做紀錄。 楚芸實在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現在只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物,他 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他們哪裡還有一點人性,怎麼會那麼在乎自己的身體? 原先她還心懷一絲僥倖,以為他們在乎的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想用他換取 高額贖金。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事。孩子可能早就沒了,而且就是他們 做的手腳。那麼,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呢?楚芸越想越摸不著頭腦,越想心裡越害 怕。 她下意識地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阿巽已經不在跟前,同時發現屋裡 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這兩天除了阿巽之外在這裡出現最多的人。 現在兩個男人有說有笑地朝門口走去。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聽不清他 們在說什麼,但可以看的出來,兩人興致很高,說的眉飛色舞。 兩人說著說著就開門出去了。楚芸輕輕地舒了口氣。按照這兩天的情形,這 時候自己應該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寧。她要利用這難得的短暫時間好好想想,怎樣 才能讓自己這已被玷污的肉體盡快地脫離這無邊的苦海。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 一零一 楚芸長長地呼了兩口氣,拚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去理會身體裡那仍 然在不停湧動的熱流。 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她已經在心底暗暗做了決定,馬 上結束自己的生命。可冷靜下來她才發現,最艱難的決定已經做了,但要實現它 卻也絕非易事。 現在自己的四肢都被捆著,連動一動都沒有可能,更不要說去死。要想去 死,首先就要哄著他們把自己放開。可即使他們放開自己,也從沒有讓自己離開 他們的視線,即使洗澡、大小便都隨時有人跟著。怎麼才能找到機會呢? 楚芸冥思苦想,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個無知無覺的狀態。被捆綁的四肢和渾 身四處亂竄的邪火好像一下都不存在了。 忽然她被一陣放肆的淫笑驚醒了。她抬起眼皮,驚恐地發現阿巽已經站在了 床邊。「他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楚芸的心中一陣慌亂。 可當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時,脆弱的心臟頓時慌的砰砰直跳,因為她發現屋裡 一下進來了四個男人。除了阿巽和剛才那個男人之外,還有那個黑老大龍坤,而 另外一個精壯的男人竟然是個軍人,而且似乎有幾分眼熟。 看到四個男人都用詭異淫邪的眼光看著自己,楚芸簡直嚇壞了。有一瞬間, 她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發現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可馬上她就明白自己想錯了。在這個地方根本輪不到她來安排自己的命運, 新的厄運已經臨頭了。 只見龍坤用手指著楚芸對披儂說:「怎麼樣老,記得這個小妞嗎?西萬家 的少奶奶哦!」 披儂咧嘴淫笑了起來。這一瞬間,那淫褻的笑容讓楚芸忽然明白他是誰了。 這正是那個在METRO領著一群男人肆意羞辱玩弄蔓楓的那個傢伙。 「天啊,我怎麼會落在他們的手裡?難道他們真的要像對付蔓楓那樣對付我 嗎?」楚芸越想越怕,簡直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走到了床邊,他伸出一隻大手撫摸著楚芸汗漬漬的手 臂,裝腔作勢地對阿巽說:「阿巽啊,阿芸這麼細皮嫩肉,你就忍心這樣把她捆 起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阿巽看看披儂,又看看龍坤,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嗐,我也是沒辦法呀。 阿芸小姐很不乖,不肯聽我們的話老老實實地呆著。我們要不採取點手段,她要 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向她的家人交代啊!」 龍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隻大手按住了楚芸白花花的大腿,另一隻手肆無 忌憚地爬上了她劇烈起伏的豐滿白皙的胸脯。他一邊愜意地撫摸著她白皙的皮膚, 一邊假惺惺地說:「阿芸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花大價錢把你請到這裡 來,不過是想求財。你這麼折騰自己就是和我們過不去。你明白嗎? 我們正在和你們西萬家談條件,談妥了就會放你去。不過,在談妥之前, 只好暫時委屈你陪我們樂一樂了。」 楚芸心頭湧起一陣噁心。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她還有什麼臉去見克來和 家人!現在再說什麼家裡拿錢來贖人不但已經無法打動她的心,甚至讓她感到恐 懼。她已經心如死灰,一心想的就是趕緊想辦法去死。 但她絲毫也不敢表現出來。她怕龍坤察覺自己的心思,那死就更加沒有希 望了。 這時龍坤又笑瞇瞇地開口了:「阿芸啊,這位是我的朋友披儂少校,他可是 我們這一帶的大人物哦!披儂少校一向最憐香惜玉了。他聽說我們把阿芸小姐請 來了,非常關心你,馬上就跑過來看你了。」 楚芸聽到他的話,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馬上又闔上了眼,躺在那裡一聲不吭。 她心裡在緊張地盤算,如何應付這突然變化的局面。 龍坤此時站起了身,把位置讓給了披儂。披儂坐在床上,伸手輕輕撫摸了一 下楚芸潮熱的臉蛋,又小心地撥開散亂地遮在她臉上的濕漉漉的秀髮,嘴裡嘖嘖 有聲地歎息道:「看看,看看,多讓人心疼的美女啊,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家 閨秀。弄成這個樣子,你們也真忍心啊?」 說著,他轉向龍坤道:「龍哥,我替阿芸小姐求個情,還是把她放開吧。她 這個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阿芸小姐,你不會不乖了,對不對啊?」 聽到他的話,楚芸頭一歪,嗚地一聲哭了出來。 龍坤見狀,朝阿巽點點頭,又朝被捆在床上的楚芸努努嘴。阿巽會意,上前 一步,扒開楚芸的大腿,從她的後庭抽出那只硬邦邦的體溫計,然後給站在一旁 的素紋使了個眼色,自己退到一旁去做紀錄了。 素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逐個打開了鎖死在床頭床尾的戒具,放開了楚芸的 手腳。這時阿巽已經做完了紀錄,又快步答床邊,和素紋一起抓住楚芸的雙臂, 把她的上身抽了起來。兩人同時把楚芸的雙臂扳到背後,卡的一聲銬在了一起。 楚芸一絲不掛地斜靠在床頭,雙臂反剪、縮肩垂首,不敢看圍在自己身邊的 幾個男人,渾身戰慄不止。 披儂蹲在床邊,一隻手撫摸著楚芸赤裸的肩頭,眼睛在她一絲不掛的裸體上 來梭巡,特別是在她豐滿的胸脯和粘濕的芳草地上久久逗留。 阿巽趁機站起身來,湊到龍坤的身邊,兩人低聲交談了起來。說了沒幾句話, 龍坤的臉上漸漸露出喜色。他拍拍阿巽的肩膀,也湊到了床邊。 龍坤彎下腰,眼睛不由自地盯著楚芸胸前那兩顆令人垂涎欲滴的紅櫻桃, 盡量放緩了口氣說:「阿芸小姐啊,你看披儂少校這麼喜歡你。我給你個機會, 你好好陪陪他。現在的ZX國可是他們軍人的天下。你把少校陪高興了,我都要 敬你三分哦!」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觀察楚芸的反應。見她咬緊嘴唇一聲不吭,臉憋的通紅, 知道她的心裡肯定還在痛苦地掙扎,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對了,還有一個好消 息還沒有告訴阿芸小姐呢。西萬家派人來談判贖阿芸小姐的條件了。」 楚芸赤裸的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地抬起頭,不相信地看了龍坤一眼,頭又慢 慢地垂了下去。 龍坤伸手勾起楚芸的下巴,笑瞇瞇地說:「怎麼,阿芸你不心?我告訴你, 我們談的很好,贖金已經談定了,還有兩個條件他們去商量了。也許很快就會 有音哦!」 說到這裡,他頭朝素紋使了個眼色。素紋會意,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提 了個精緻的小皮箱來。 龍坤示意素紋把皮箱放在他的腳下,打開皮箱。他捏著楚芸的下巴,把她的 臉扭向自己腳下敞開的皮箱。 楚芸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驚。只見敞開的皮箱裡面整整齊齊放滿了大額鈔 票。她雖也是富家出身,一向養尊處優,又嫁到西萬家成為長媳,但這麼多的鈔 票還是第一次見到。 龍坤看到楚芸驚訝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阿芸小姐,看到了吧? 這只是開胃小菜,整整一億。大頭還在後面。看來西萬家真的是待你不薄啊!為 了贖你,他們可是願意出大價錢哦。」 他看著楚芸慢慢張開的小嘴,忽然轉了話頭:「哈哈,好消息吧?阿芸小姐, 還是聽我的,好好陪陪我們的少校吧!也許將來整個西萬家族就都要靠你了!」 楚芸的心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刺穿了,疼的鑽心。終於聽到了夫家的消息。 他們竟然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來贖自己,這讓她心中五味雜陳。 這整整一箱子的鈔票讓她看到了自己在夫家心目中的份量,看到了克來是多 麼愛自己。但現在是自己對不起他們。即使以前的一切都不提,單單失去自己肚 子裡的孩子就讓她無法再面對他們。這滿滿的一箱子鈔票對她來說無異於一箱子 毒藥,讓她更加難以頭。 龍坤最後的那一番話卻讓她心頭一動。她在一瞬間就下了決心。 看來這個披儂在龍坤的眼中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現在千方計地想要拿 自己奉承披儂,顯然是要在自己身上搾取更多的價值,用自己的肉體去拉攏這個 軍方的重要人物。 這對自己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自己死意已決,唯一要做的是找機會了結自 己的生命。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出賣一次色相。既然龍坤那麼在 乎披儂,也許真的能在他身上找到破綻呢! 「這次是為我自己……這次沒有人強迫我……」楚芸不停地在心中重複這兩 句話,慢慢抬起緋紅的臉龐,怯生生地朝龍坤點點頭,趕緊又地下頭,讓濃密的 秀髮遮住了自己的臉。 龍坤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拍拍披儂的肩膀說:「你看你看,少校,阿芸小姐 答應啦!她還不好意思呢。好啦,你們聊,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朝屋裡 的其他人使個眼色,素紋忙打開門,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 小屋中再次恢復了寂靜,披儂起身坐在了床上,攬住楚芸赤裸的肩頭,把她 光溜溜的身子摟在了懷裡,一隻大手地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悄悄地遊走。 不知不覺,那隻大手就摸到了楚芸平坦的小腹。在粘濕的芳草地上稍稍停留, 一下就插進了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中間。 女人嚶嚀一聲,身子一軟,一頭鑽進了男人寬厚的懷裡。 披儂厚實的大手在女人兩條緊緊夾住的大腿中間掏弄了幾下,慢慢抽了出來。 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面前,盯著手指上拉著細絲的粘液笑道:「阿芸小姐好興致哦!」 楚芸單薄的身子微微一抖。她從披儂厚實的胸前稍稍轉過頭,偷偷看了一眼, 馬上又埋下頭去,用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央求說:「羞死了,讓我去洗洗可以 嗎?」 披儂哈哈一笑,抬手啪啪地拍了拍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道:「有什麼不可 以,來,讓我來伺候美女入浴……」說著就動手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扭了扭,悄悄抬起水汪汪的淚眼四下看了看,見屋裡確實 沒有別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對披儂說:「少校,你能不能幫我求求龍坤先生,把 我的手放開。這樣子人家難受死了,再說也沒法陪少校呀盡興啊。」 披儂聽了楚芸的話,摟著她赤條條的身子,伸頭往她背後看了看。當看到她 背在身後的白皙的手腕上那亮閃閃的戒具時,狠狠地皺了皺眉。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放在床頭靠好,拍拍她的肩 頭說:「你等一下。」說完就起身開門出去了。 楚芸的心砰砰跳了起來。這是她心中計劃的第一步。龍坤聽了她的要求會有 什麼樣的反應,她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如果自己的計劃被他們看破,那自己就 真的要像蔓楓那樣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門有無聲無息地開了。楚芸緊張地向門口望去,見披儂笑瞇瞇地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素紋,心裡砰砰地打起了小鼓。 披儂走到床邊,摟著楚芸光裸的上身,拉著她直直地坐了起來。素紋從口袋 裡掏出一把鑰匙,熟練地打開了手銬,然後把鑰匙交給了披儂,一言不發地退了 出去。 披儂把鑰匙在楚芸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說:「好啦,我的阿芸小姐。龍哥答 應了。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是自由的。不過你可一定要乖哦!要是被他發現你有 什麼非分之想,那可是誰都救不了你。我也不例外。」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5 一零二 沙瓦府邸的深處,沙瓦的書房裡只亮著一盞檯燈。顯得有些昏暗的書房裡面 對面坐著三個男人。坐在寫字檯後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來都面色沉 重。放在他們中間的電腦屏幕上最後一幅畫面消失了,只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對面的沙紋沒有說話,靜靜地注視著父子倆的表情變化。 沉默了好一陣,沙瓦才歎了口氣慢慢地開了腔:「這麼說,還是沒能見到楚 芸一面。」 沙紋點點頭說:「是啊,如果不是那一億現金,恐怕連這些也拿不到。」說 著,他默默地打開公事包,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一聲不響地交給了坐 在一邊的克來。 克來一楞,趕緊打開塑料袋,把裡面的東西倒在了大寫字檯上。父子倆的臉 都是一繃。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掃就轉向了別的方向。克來的目光卻盯著檯面上的 東西一動不動,好像被粘住了一樣。 忽然他一把抓過桌面上那兩樣東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地看了看,雙手捧 著側過臉,用臉頰不停地摩擦著低聲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麼樣 啊!」 他手裡的東西是兩件小小的女人內衣,一條純白真絲蕾絲邊褲衩和一副同樣 純白的真絲蕾絲邊胸罩。這兩件內衣克來簡直太熟悉了。去醫院那天早上,楚芸 洗澡的時候,是他親手找出來給楚芸送到浴室的。 從這兩件小小的內衣上,他幾乎能夠聞到楚芸那熟悉的體香。他仔細看了一 下,那條純白的褲衩兜擋處可以看到一絲淡淡的粉紅顏色。 他擔心死了。楚芸剛剛懷孕,就落在這麼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販手裡。她是一 朵嬌艷的花朵,怎麼能經受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 沙瓦見克來的眼淚都快淌出來了,從檯面上撿起塑料袋,扔到克來的面前道: 「克來,別這麼沒出息。大家這不是在想辦法營救楚芸嘛。一定能有辦法的。」 說完,他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你接著說。」 沙紋點點頭說:「根據我的判斷,楚芸被他們藏匿的地點應該離棉波不遠。 我們第一次在船上談完大約是在凌晨3點。第二次見面和取現都是在河對面的大 溪鎮,時間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細檢查過他們的錄音錄像,應該都是和我見面後讓楚芸臨時錄製的, 沒發現作假的痕跡。半天之內拍好錄像送過來,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他們藏 匿楚芸的地點應該離棉波在兩至三小時的路程之內。」 他指指那個黑塑料袋說:「這裡面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檢測。我需要一些楚 芸用過的物品做比對,希望能從這上面殘留的DNA上確定是否確實是楚芸的東 西。」 克來搖搖頭,不耐煩地說:「不用檢驗了,肯定是楚芸的東西。可這能說明 什麼呢?」 一時間屋裡的幾個男人都沉默了。這兩件內衣能說明什麼,對他們來說都不 言而喻。這其實正是這幾天大家最擔心的事情。可現在誰都不忍心當著克來說破 這個真相。 沉默片刻之後,還是沙紋打破了沉默:「從錄音錄像來判斷,楚芸的狀況還 好。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可以支持。這次送去的大筆現金我想能夠保證她得 到最起碼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來低聲嘟囔了一聲,低下頭不吭聲了。 沙瓦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依你看,條件方面對方 可以放寬到什麼程度?」聽到父親的問話,克來也抬起了頭。 沙紋略一思後不慌不忙地說:「我們在贖金上不但沒有討價還價,反而 動加了一億現金,這讓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是一群見錢眼開的烏之眾。從他們 前後態度的變化來看,我認為他們實際上是鬆了口。只是沒有把新的條件明確下 來。 其實他們也知道我們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們去做,我們也做不到。所以 我認為,在那兩個政治條件上我們盡力而為,讓他們看到我們確實盡力了,後面 也就好談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依我看,濛沖的事算是他們實質性的要價,至於政 府撤人的條件,就純粹是漫天要價了。」 他的話音剛落,克來就喊了起來:「現在的問題是趕緊把楚芸救出來。她在 那種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沒辦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們談什麼政治條件!」 沙紋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克來你冷靜一點,楚芸 是你的妻子,也是我們西萬家的長媳,她肚子裡還有我們西萬家的骨血。我們都 希望早點把她救出來。哪怕早一分鐘也好。但他們既然提出了政治條件,你不和 他們談,要想救楚芸就無從談起。」 克來呆呆地看著他父親,長長地出了口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頭不吭 聲了。 沙瓦看看他轉臉對沙紋說:「沙紋先生,濛沖的事可能還要偏勞你了。我明 天讓茵楠去找你。這件事西萬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請你出面去請一位WY城裡最 好的律師,或者組織一個律師團,幫濛沖打上訴官司。我們的訴求是減刑,減的 越多越好。減刑之後再考慮申請保釋。 請律師你不必在乎費用,要多少給多少,不要討價還價。只求達到我們的目 的。西萬家所有的資源你都可以調動,但不能直接由我們出面。這件事就讓茵楠 來和你協調。」 說完他又看看克來和沙紋,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至於說服政府撤人的事, 我們肯定無法動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證,如果有人要做的話我們不會從中作 梗。這件事牽扯的面太廣,我還要再和大哥溝通一下。具體怎麼操作我來斟酌吧。」 ***************************************************************************** 這個時候,楚芸正赤條條地躺在龍坤別墅浴室寬大的衝浪浴缸裡,泡在溫暖 的水中,背靠著披儂寬厚的胸膛,任他那一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隨意游 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樣漂浮不定的一叢叢黝黑的恥毛中間撫弄了幾下,一下插進 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放肆地搓弄起來。 楚芸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可馬上就又鬆開了。因為兩根粗硬的 手指已經不由分說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裡面來攪弄不止。 楚芸被他攪得心慌意亂,剛剛因為恐懼而被拋在腦後的那股邪火又漸漸死灰 復燃。她開始還身體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漸漸癱軟了下 來,兩條肥白的大腿不時夾緊那只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連豐滿的屁股也隨著手 指的攪動在水中不由自地扭動起來。 忽然,楚芸嗚地低嚥了一聲,接著就不停地呻吟起來。原來,披儂的另外一 只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聳的胸脯,握住一隻豐滿的乳房大把揉弄起來。這一下, 楚芸在上下夾攻之下全線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儂同樣赤裸的懷裡來扭動, 嗓子裡發出的呻吟也越來越淫蕩。 披儂摟著這個熱乎乎光潔滑膩裸體,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 巽給這個嬌艷矜持的小貴婦用的藥起效了。他已經注意到,浴缸的水裡不知什麼 時候漂浮起一縷縷米湯樣的東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覺到,原先滑膩膩的 蜜穴已經變得澀澀的,估計被自己徹底弄乾淨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來,稍微轉了個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緊致洞穴 插了進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來,不要動那裡啊……阿芸是你的 …阿芸都給你…你……快…快來吧……嗚嗚……」 披儂的手指感覺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緊張地收縮,也感覺到了摟在自己懷裡 的那個光溜溜的裸體在微微發抖。他手指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低頭貼著女人的耳 朵問:「怎麼,願意和老哥快活了嗎?心甘情願的哦!」 「願意……願意……心甘情願……真的心甘情願……」楚芸咬了咬嘴唇,把 赤條條的身子緊緊縮在披儂的懷裡,紅著臉小聲說。 披儂哈哈一笑,摟著楚芸水淋淋的身體嘩地從浴缸中站起身來,順手抓過一 條大浴巾,在她濕漉漉的秀髮上胡亂抹了兩把,然後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 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放下我……讓我自己走……」楚芸兩隻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兩下,見 披儂根本沒有理會,只好雙臂一伸,緊緊摟住他粗壯的脖子,默默地放棄了掙扎。 披儂已經笑得不攏嘴,他雙手緊緊抱住女人熱乎乎的身體,大步跨出浴缸, 把濕漉漉的腳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蹭了蹭,幾步就跨出了衛生間,輕輕地把全身赤 裸的女人放在了寬大舒適的床上。 楚芸雙頰緋紅,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披儂。披儂忽地掀開浴巾,看著平攤 在床上還隱隱蒸騰著熱汽白嫩嫩的酮體,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過浴巾,在仍散發著水汽的女人酮體上慢慢地擦拭,柔軟的浴巾越過白 皙的脖頸、在高聳的胸脯上盤旋了一陣,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 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裡,雙手不知放在哪裡好。先是緊緊抱在胸前,可當 披儂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時候,她的雙手趕緊平攤開來,任他隨意擺弄。 看到楚芸這副聽天由命、楚楚可憐的樣子,披儂的胯下迅速起了反應。在楚 芸身上擦拭了沒幾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亂抹了幾下, 隨手扔在了一邊,眼睛盯著平躺在床上的這個秀色可餐的赤條條的女人,迫不及 待地撲了上去。兩個硬邦邦的膝蓋蠻橫地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一條暴漲如鐵的 大肉棒對準女人大腿中間那誘人的蜜穴不由分說破門而入、長驅直下。 在別墅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裡,龍坤、阿巽、素紋還有另外兩個男人都圍坐 在一台大屏幕監視器前,聚精會神地看著監視器裡面的畫面。 畫面上,一個一絲不掛肌肉暴凸的精壯男子正壓在一個同樣精赤條條的柔弱 女子身上,兩人正忘情地翻雲覆雨。 男人壯碩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聳動著,胸中發出有節奏的吭哧吭哧 的聲音。女人的臉雖然埋在男人的懷中,但她的身體卻明白無誤地對男人的動作 作出了反應。 那一雙白皙的臂膀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嵌入男人的 懷中。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開,任男人長驅直入。不一會兒又攀上了 男人不停聳動的腰肢,緊緊夾住,彷彿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來越無所顧忌、越來越銷魂,讓人聽得心中陣陣發緊。 龍坤看的眼睛都有點直了,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奶奶的,這小婊子原來 這麼浪啊!她在老子被窩裡的時候怎麼裝的像個貞潔烈婦似的。披儂這小子真是 艷福不淺啊!」 說完他轉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搗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兩下子啊!下 龍爺搞她的時候也讓她這麼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實想讓女人浪起來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藥只是輔助手段, 關鍵要她自己放的開。我給她用的藥可以保證達到我老要的效果,但這小娘們 今天變的這麼浪,其實我也沒想到。」 龍坤眼珠一轉:「你的意思是說,她今天這麼浪是她自己想開了?她心甘情 願地放縱自己了?」 說完不等阿巽答,他眼睛盯著屏幕自言自語地說:「你說的也有道理。當 初那個女警官我們也沒少給她用藥,下面也流的唏哩嘩啦的,但從來可沒有浪成 這副樣子。」 說到這裡,他略一沉吟,朝身後一個小鬍子說:「你把前面錄的倒來看看。」 小鬍子聽令,趕緊打開了旁邊的另一台監視器,搗鼓了幾下,監視器裡出現 了前面的畫面:楚芸全身赤裸著被披儂擁著從臥室向浴室走來。雖然她的步子踉 踉蹌蹌的,但龍坤一眼就發現,在濃密的秀髮的遮掩下,她那一雙大眼睛其實在 偷偷地打量著四周。 到了浴室,披儂把赤身裸體的楚芸放在浴缸裡,一面放水一面開始脫自己的 衣服。而楚芸此時看似害怕地縮緊身體,不時抬頭打量披儂。但其實她的目光更 多的是趁機向浴室四周的牆上甚至天花來張望。 龍坤嘴角一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邊仔細地觀察著監視器裡不停變換 的畫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阿巽搭著話:「阿巽啊,你對你的藥就那麼有把 握嗎?」 阿巽把目光從監視器上移開,看了龍坤一眼,笑著點點頭說:「這是我的專 業嘛。查龍那裡幾十個女人都是我幫他料理的。當然,她們什麼時候發春不歸我 管,查龍也用不著我管。他身邊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隨時都會發春。我只管她們 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麼時候大、什麼時候小,全憑查龍一句話。」 龍坤無聲地笑了,沒有說話,眼睛依然盯著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 在披儂懷裡已經軟的像癱泥,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吟著像只叫春的小貓,可她的眼 睛還在趁披儂不注意四處梭巡,可漸漸地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看到這裡,他從監視器上收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說:「好,那可就全 看你的了。龍爺我可是領了令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龍爺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 了。」 阿巽此時的注意力全在監視器上,聽了龍坤的話,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放心龍爺,我阿巽可不是白吃乾飯的。」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頭又對小鬍子說:「阿芸你們給我看緊點!一天24 小時,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們!」 「是,龍爺放心!」小鬍子和他的同伴趕緊連連點頭。 佈置完畢,龍坤長長地出了口氣:「哼,小東西,還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 子怎麼玩死你!」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63 一零三 楚芸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下身酸脹難忍。輕輕動了 動大腿,卻像被膠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開了。 她心中一陣慌亂,腦子也好像被蛈矰F,一時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了。她 想動動身子,可剛剛一動,屁股就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 卻發現雙手被銬在背後,一動也動不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龍坤的床上, 昨天晚上是和一個叫披儂的陸軍少校顛鸞倒鳳整整一夜。 生了蚺@樣的腦子漸漸轉動了起來,記憶一下復活了。她依稀記起自己昨晚 在床上的淫蕩和瘋狂。她記起當時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對自己說:「這次是為我 自己,為了早日脫離苦海,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裡清楚,其實當披儂那蠻牛般的粗壯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 熱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膩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時候,她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了。她知道那時候她是在真心實意地迎著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熱的大肉棒才能 真正讓自己空虛的身體和心靈得到短暫的充實。 楚芸感覺得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再試著抬抬腿,兩條大腿真的好像分不 開了一樣。她簡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記不清昨晚和那個陸軍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這一夜好像就沒 有停歇,自己的身體像是灌滿了水的稻田,稍稍動一動都要有什麼東西會溢出來。 她也清楚地記得,他那條碩大的肉棒始終都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射 過精、軟縮了,仍然插在自的身體裡。待下一次硬起來馬上就又開始新一輪瘋狂 的抽插,而她的身體對他無休無止的求一直是有求必應。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楚芸臉紅心跳,又像小和尚唸經一樣 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這是為我自己,我要脫離苦海,這是唯一的機會……」 心裡念叨著,她忽然又沮喪了起來。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尊嚴羞恥全 都不顧了,但到現在為止,卻還沒有找到脫離苦海的辦法。 她仔細觀察過了。這間臥室,還有浴室,所有的牆壁都是軟包,想要撞牆自 儘是不可能的。浴缸雖大,但放滿了水也沒不過小腿,自己會游泳,想在那裡溺 死自己也是癡人說夢。牆上她也仔細看過了,連個掛鉤都沒有。滿屋裡除了床單 被子浴袍浴巾,沒有任何細長的東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點氣餒。自己如此醜態出、出賣色相,竟然都無法讓找到一條脫離 苦海道路嗎。她忍不住略微側過身,四下張望起來。 「哇……」地一聲,楚芸突然受驚,像刺蝟一樣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縮成了一 團。原來,她剛一轉頭,居然看到一張醜陋的男人的大臉,正趴在床頭笑瞇瞇地 看著自己。 那是龍坤。他見楚芸白嫩嫩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伸手在她白花花 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猥褻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風流,看的我們 都眼饞死了……」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半天才喘勻了氣。她鼓足了勇氣,微微抬起頭,怯生生 地對龍坤說:「龍…龍爺…可不可以讓我去洗洗啊。」 龍坤沒有說話,轉頭看了站在他身後的阿巽一眼。阿巽沒有吭聲,只是輕輕 地點了點頭。龍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大剌剌的說:「好吧, 龍爺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萬記住龍爺的好,下次和龍爺上床也浪他一夜!哈 哈……」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但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剛一動, 銬在背後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猶豫了一下,想求龍坤給自己打開。但想了想他那 餓狼一樣的目光,還是放棄了。 楚芸在幾個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蹌蹌地走 進了浴室。來到浴缸前,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她的雙手被銬在背 後,根本無法打開水龍頭。自己這個樣子跑到浴室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進退兩難之際,背後有人嘿嘿笑了。接著一隻大手伸過來,擰開了 浴缸的水龍頭,熱水嘩地流了出來。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沒敢吭聲,趕緊抬腿就往浴缸裡面邁,卻被阿巽 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說:「夫人,水放好還要一點時間,不如讓我現在先替你檢查 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裡的小玻璃瓶和亮閃閃的金屬器械,不知道又是什麼羞辱自己 的把戲,可這時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 阿巽一把將楚芸按坐在浴缸的邊沿上,又抓住她的一隻腳腕抬了起來。楚芸 渾身像爬滿了螞蟻,如坐針氈,但她又一動也不敢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涼,一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粘濕的蜜穴,捅進去半截, 在裡面來轉了轉才抽了出來。 楚芸偷眼看了看,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阿巽是用一把長嘴鑷子夾著棉團插進 了她的下身,抽出來的棉團濕漉漉粘乎乎的,蘸滿了黃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團放在玻璃瓶裡,拍拍楚芸的肩膀說:「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 了。」 楚芸此時已經不再想洗了,自己雙手動不了,現在進浴缸也只是給他們羞辱 玩弄自己的機會。她垂著頭低聲說:「我…我…不洗了……」 「怎麼不洗了?夫人這麼髒兮兮的,過會兒披儂老來了我可沒法向他交代 哦!」說話的是龍坤。 楚芸聽到龍坤的話渾身一激靈:「天啊,那個傢伙今天還會來!」可馬上她 的心裡又湧起了一絲希望。披儂來就意味著她還會被放開,雖然還要被他糟蹋羞 辱,但也還有機會實行自己的計劃。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一步跨過來,伸手攬住楚芸的柳腰,輕輕一提,就把 她赤條條的身子放進了浴缸的熱水之中。接著,一隻大手分開她的兩條大腿,伸 進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來。 楚芸身子一軟,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伸開兩腿,聽天由命地任人擺佈了。 **************************************************************************** 深夜,沙瓦書房。沙瓦、克來和茵楠都在。他們在等候正在趕來的沙紋。茵 楠問沙瓦:「三哥,要求憲法院釋憲的事進展如何啊?」 沙瓦皺皺眉說:「我剛剛和文沙交換過情況,憲法院的大法官們這兩天一直 在討論我們的要求。根據目前瞭解的情況,反對黨所謂一黨一票的要求打票應 該沒有什麼問題。另外,憲法院也會要求臨時政府恢復辦理黨派登記手續。」 「那就是說,我們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著說。 沙瓦苦笑著說:「至少算是給我們了個面子吧。畢竟郊那十幾萬橙衫軍誰 也不能無視。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據我們所知,反對黨還有備案,一黨一票無 法得逞的話,他們會推出所謂議會黨團比例權重投票制,無黨派議員的投票權重 減半。這個方案是他們的底線。據說得到了軍方的支持,他們會強行推行。」 「這麼說他們是鐵了心要在議會剝奪我們的發言權了?」 沙瓦搖搖頭說:「是啊,他們什麼都不管了,臉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們拉 下馬。」 「那我們怎麼辦?」茵楠問。 沙瓦笑笑說:「靜觀待變吧。他們為把我們拉下馬無所不用其極,把他們的 醜陋嘴臉暴露在全國民眾的面前。但他們上台後要面臨管理這個國家的艱巨任務。 畢竟軍人政權只是過渡,政局穩定了要交權的。到時候他們要面對幾千萬民眾, 特別是佔人口分之七十的農民,那時候才見真章。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那我們有什麼具體計劃嗎?」 沙瓦點點頭說:「有的。政黨登記一恢復,我們馬上去註冊新的政黨。按上 次黨務會議商量的結果,新黨名稱叫作『為國黨』。大部分議員將轉入這個新黨。 同時我們還會註冊兩到三個小黨作為退步,以免今後有事再像這次這樣被人家一 打盡。」 二人正說著,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克來聞聲,趕緊過去開門。來者正是沙紋。 沙紋還沒來得及坐下,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他:「律師團的事怎麼樣了?」 沙紋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細汗,一邊放下手頭的公事包一邊說:「都談 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師,組成律師團。一周後就要開庭了。我們今天 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辯護策略。」 茵楠遞過一杯水,關心地問:「預計情況如何?」 沙紋略微沉吟了一下,嚴肅地說:「我們分析了目前的情況,估計減刑是沒 有問題的。我們希望減到年以下,估計有些難度。但值得爭取一下。如果真 的減到年以下,下一步爭取保釋就容易多了。」 聽到沙紋的話,克來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輕輕地「哦……」 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 沙紋看看他們父子倆,又看看茵楠,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分析得出這個結 論是有根據的。根據目前瞭解的情況,一審判決時的幾個關鍵性的證人最近都打 了退堂鼓,有的乾脆找不到人了。估計是受到了龍坤的威脅。 另外,二審法官是鐵桿紫巾團,早就揚言要給愛國黨好看。估計不會放過二 審的機會,樂得有意放水,頂多做個樣子。 而且,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變和國會會議上,這個二審不會引起太多的 注意,所以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沙紋說到這裡,看著沙瓦問:「關於綁匪撤走政府人員的要求,我們到底采 取什麼策略呢?」 沙瓦長出一口氣說:「我和大哥通過電話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說, 對綁匪我們只能承諾不會從中作梗,但我們不能承諾動提出此事,那樣會動搖 我們的民意基礎。」 沙紋點點頭,又想了想說:「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楚芸被綁架勒 的事按說應該引起轟動的。但實際上現在好像沒有什麼人關心。這好像有點不 正常。 當然,正趕上軍人政變,國內政局大動盪,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從我們方 面來說,為了人質安全,我們的媒體自然對此事都盡量保持沉默。但反對黨沒有 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沙瓦哼了一聲道:「他們大概正忙著推行他們的一黨一票,顧不上這件小事 吧。不過你倒提醒了我。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反對黨抓到什麼攻擊 我們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沖辯護這件事。」 沙紋認真地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律師團的事不但沒有任何西萬家的人 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過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們聯繫的。我和他們開 會都是化名參加,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 **************************************************************************** WY城內,差猜的住宅書房裡燈火通明,屋中氣氛凝重。差猜表情嚴肅地坐 在寫字檯後面的寬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對面和旁邊沙發裡的四五個男人有兩個穿 著警服,其餘的卻是身著西裝。 一個穿警服戴二級警官銜的中年警官指著坐在他對面的一個頭髮有些頹頂的 中年男子對差說:「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們WY警局緝毒分組的老同事。他本 人也是毒販的受害者。大約兩年前,他新婚才兩個多月的時候,他不到十九歲的 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據說當時曾有一些線,甚至有一種說 法是警局曾收到過北部山販毒集團的勒信。但沒有一條線被查實。結果這 個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擱置起來了。 堪弘警官雖然現在已經調出了緝毒組,但聽說我們要調查蔓楓警官失蹤的案 子,動要求參與。考慮到他現在不在緝毒一線,目標比較小,所以這次前往星 洲的調查工作就派他去了。」 差猜聽了介紹,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給差猜禮後表情凝重地 說:「兩年前的事對我打擊很大,特別是出事後警局不聞不問的態度更讓我寒心。 所以我自己要求調出了緝毒組。沒想到又出了蔓楓警官失蹤的案子,而警局的表 現和當年我妻子失蹤時簡直如出一轍。這實在太讓人氣憤了。現在既然出現了新 的線,大家也有心順籐摸瓜,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我也願意盡一份力。 也許能夠帶出當年我妻子失蹤的線。她才剛剛二十歲啊!」 堪弘警官說著說著眼圈就有點紅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說:「好了, 不扯那麼多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次到星洲追查線的情況吧。」 堪弘警官說,這次星洲查案,是他進入警局以來最難的一次。由於是繞過警 局暗中追查,沒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識的關係調查相關的線。 好在他在緝毒組的時候和星洲方面打過很多交道,離開緝毒組後又剛好負責國際 協調,所以無論是和星洲警方還是和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識。這也是 他這次動請纓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他通過私人關係看到了不少相關資料,甚至包括 涉及當年他妻子和蔓楓的協查請求。 關於這次的虐警視頻,由於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級警方都非常重視,但 遺憾的是從始至終沒有查到確實的線。 根據國際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調查,這個視頻通過傳統渠道的出貨量不到總出 貨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廳、夜總會、成人用品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雖然用釣魚的方式也抓到過幾個出貨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賊,根本查不到上線。 好在這個片子要是通過絡下載的方式出貨。雖然站的服務器一直神 出鬼沒、飄忽不定,讓警方無法鎖定,但這次堪弘警官說服國際刑警動用了駭客 手段,利用絡購買付款的機會追蹤資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蹤到了這個站的 資金流通渠道,發現了與視頻下載量息息相關的大量資金的流動。而最重要的發 現就是,大筆資金雖幾經周轉,變相洗白,但大體可以判斷出最終的流向是金三 角。 聽完堪弘警官的介紹,在座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還是那位二級警 官先開了口:「看來,阿弘這次的調查結果和我們原先的判斷相當吻。只是, 金三角涉及三個國家,多股毒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為,我們還要進一步縮小 目標範圍。各位有什麼高見?」 答他的是一陣更長時間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 那裡天高皇帝遠。到那裡查案,沒有當地警方甚至軍方的配,根本就是寸步難 行。而他們現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經過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終於有人開了腔。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 「我有個辦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了一下繼續說:「其實這是一個和 我非常熟識的星洲同行偶爾提起過的情況。 他們有一個重要的線人,是個在整個東南亞很有名氣的成人用品連鎖店的老 。據說他看到那個片子後曾經大加讚歎,說這是個難得一見的大手筆。這個家 伙甚至讓人專門以女角為原型寫了個劇本,說是如果能找到原的女角拍出 續集,將是一筆幾千萬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連續劇,那前景更加不可限 量。 當時大家也就說說算了。可現在想起來,這也許是一條能帶我們找到真兇的 途徑。據說那個線人交際很廣,能量相當大。他本人又有賺大錢的動機。如果我 們暗中鼓動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順籐摸瓜,也並非天方夜譚。」 聽了堪弘警官的話,在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你說的這家成人用品連鎖店叫什麼名字?」差猜一臉嚴肅地問。 「AJ」堪弘警官不假思地答,目光轉向差猜,看著他的反應。 差猜隨手在手邊的筆記本上寫了幾筆,然後以手加額,思考了半天才說: 「這一招確實可能有效,但也是個險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團正面接觸。我們沒 有官方武力的保護,人身安全沒有保障,所以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大家還是想想, 有沒有什麼技術手段可以進一步鎖定嫌疑人?一旦有確實證據鎖定了嫌疑人,我 豁上這張老臉,無論如何也要說動警方甚至軍方出手,這才是萬全之策。」 屋裡的幾位警官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位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面有難色地開 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術手段都用了。阿弘這次查到的線已經是最好結果了。 光使用技術手段,恐怕很難更精確地鎖定目標了。」 差猜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長長地歎了口氣,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 了沉思。 「不必擔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試試。讓星洲同行 給我設計一個適的掩護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動那位線人去活動,我只在背 後配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觸。我原本就沒有和星洲的黑會打過任何交道, 又長時間不在一線。那個圈子裡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只要我的活動範圍不超出 星洲,就不會有危險。」 此言一出,四座無語,屋中再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8 一零四 楚芸只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梳妝台的鏡子前,手裡拿著眉筆,慢條斯理地畫 著眉毛,心裡卻湧起一陣陣煩躁。 已經是第五天了,那個披儂天天來,一來就是折騰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 的不得安生,被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變著花樣翻來覆去的玩弄,搞的筋鬆骨軟, 精疲力盡。 不過,從心底來說,她還真有點怕他玩夠了、不來了,因為這幾天她利用一 切可能的機會把周圍的環境看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一個有把握地結束自己生 命的辦法。他不來,就意味著自己徹底沒有機會了。 披儂過來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楚芸的束縛可以暫時解除。龍坤對他這個朋友似 乎非常看重,為了他,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連龍坤本人也不例外。 有時候,楚芸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是披儂的女人的感覺。 今天吃過晚飯,快到披儂平常過來的時間,楚芸大著膽子試著向阿巽提出想 要化下妝,阿巽去請示了龍坤,沒想到他真的答應了。第一次在披儂來之前就解 開了她的手銬。 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妝台上這些五花八門的化妝品了,她一直在打這些 瓶瓶罐罐的意。但披儂一來,不是把她弄到浴室裡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 得狼狽不堪,她根本沒有機會離開他的視線。 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安心地坐在這裡,踏踏實實地研究這些瓶瓶罐罐了。 儘管仍有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口虎視眈眈,但畢竟沒有人真來打擾她。 楚芸裝作在細心地化妝,其實是在仔細地研究這些瓶瓶罐罐能否變成一件可 以幫助自己脫離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 面前的瓶瓶罐罐雖然足有幾十種,有金屬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個都是造型 圓潤,她連開了十幾瓶,竟沒有找到一個鋒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 麼敦厚結實,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個變成一個趁手的工具幾乎是不可能的。 楚芸現在有點恨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學化學。現在面對這麼多五顏六色的化妝 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種是可以幫助自己立即結束生命的物質。 她無精打采地化著妝,心情越來越煩躁,甚至有點後悔這兩天這麼曲意奉承 這個粗野的陸軍少校了。她已經隱隱聽到阿巽他們幾個在議論,那個叫披儂的家 伙過兩天要去執行什麼任務,可能就不來了。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自己心底的 計劃還一點都沒有眉目,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徹底墮落到無可救藥了。 楚芸放下眉筆,順手拿起一小瓶去皺水打開,用小刷子蘸了,輕輕地在鼻翼 兩側塗了起來。一股甜絲絲的酒精香氣逶迤而至,她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忽 然,一個念頭像火花一樣靈光一現。她手一抖,趕緊把小刷子插了玻璃瓶,努 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被那個突然出現的念頭嚇了一跳。可轉瞬間就說服了自己:已經沒有時間 了。如果不能馬上實行自己的計劃,等著自己的將是無底深淵。想想著恐怖的未 來,現在冒什麼險都是值得的。想到這裡,她不由自地咬緊了嘴唇。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傳來了披儂的大嗓門:「阿芸呢? 阿芸在哪裡呢?」楚芸心裡一驚,趕緊拿起粉刷,在臉頰上輕輕塗抹了起來。 人隨聲到,披儂笑呵呵地出現在楚芸的身後。他雙手捧住楚芸的頭,在鏡子 裡端詳了半天,又把她的臉捧起來,臉對臉不錯眼珠地左看右看。 楚芸被他看的心裡發毛,好像已經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 心虛地垂下了眼簾。 披儂嘿嘿地笑出了聲:「小寶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簡直是天仙下凡!看 來你真的心轉意了哦。看來我披儂今天又有艷福了,哈哈……」 楚芸心頭一鬆,暗暗出了口長氣。羞澀地抬眼看了披儂一眼,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他瞪著兩隻牛鈴般的大眼緊緊盯著自己,眼中像要噴出火來。 她下意識地縮緊了肩頭,可已經晚了。她胸口一緊,一隻大手已經摸上她的 胸脯,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有力地揉搓不止。 楚芸條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擋,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雙手竟然好像抬不起來 了。最不爭氣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洶湧,幾股熱流來亂竄,下身 忍不住地一陣陣酥癢,像有小蟲子在爬,已經有什麼黏滑的東西在悄悄地向外流 淌。 楚芸有點慌了。她知道這是阿巽給她用的藥在作祟。這幾天,只要披儂不在, 那個阿巽就在不停地給她檢查,不停地給她用藥,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 他們是要把她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她知道,如果 不能馬上終結這一切,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意志都會乖乖地向 他們投降的。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儂的大手,嬌柔無力地對他說:「披儂大哥, 別這樣,人家難過死了。」 披儂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隻手出其不意地插進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 在腿心處猛地一抹,又飛快地抽了出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點點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 小姐都濕成這樣了,在想什麼呢?」 楚芸抬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她垂著頭小 聲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 話音未落,忽然兩隻大手摟住她的腰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兩步跨到浴缸 旁邊。把她放在浴缸邊上,一手擰開了水龍頭,一手隨手扒掉了她鬆鬆垮垮披著 的睡袍。 楚芸嗚地叫了起來。一雙雪白的手臂摟住披儂的脖子,把紅嫩的嘴唇靠近他 的耳朵,吐氣如蘭:「披儂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先喝點什麼好不好?」 披儂稍稍一滯,慢慢抬起頭,不相信地看重楚芸的臉:「嘿嘿,阿芸今天真 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這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難得阿芸今天有這樣的雅興,披儂 我當然不能掃興。好,我去弄點喝的,我們一起盡興。」 說著放開了手,扶起楚芸,撿起地上的睡袍胡亂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擁著 她走到了外面的臥室。看著楚芸慵懶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隨意地整理凌亂的睡袍, 他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披儂就跑了來,身後還跟著笑瞇瞇的龍坤和兩個跟班。兩個跟班 把一瓶上等法國香檳和一瓶名貴的紅葡萄酒和幾個高腳酒杯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一聲不響地退了出去。 龍坤拿起法國香檳,砰地一聲打開,熟練地倒了三杯,分別遞給披儂和楚芸, 自己也拿起一杯,朝楚芸舉了舉,嘴角帶著詭秘的笑意道:「聽說阿芸心轉意, 龍坤我也是萬分高興。這就對了,人生苦短,何苦和自己過不去?你老公派人送 錢來,就是要你在這裡舒舒服服的等著,也許明天他們就滿足我們的條件了。那 時候,我收我的投資,你還是去做你的大少奶奶,相夫教子。我們相安無事, 說不定還成了朋友了呢。」 楚芸心中一陣隱痛。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但她還是強顏歡笑,舉起 了酒杯:「謝謝二位的關照。阿芸年輕不懂事,有冒犯之處,就請原諒吧。」說 著把酒杯放在唇邊抿了一口。 龍坤和披儂見了,都是笑逐顏開,同時舉起了酒杯。龍坤一口把杯中酒喝完, 隨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曖昧地朝披儂眨眨眼道:「我還有事,披儂老一定要 陪美女盡興哦!」 屋裡只剩了披儂和楚芸兩個人,披儂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一手拿起酒瓶, 一手端起楚芸的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說:「喝掉喝掉,別那麼斯斯文文的,看看 老哥!」說著舉起了自己已經喝光的酒杯。 這正中楚芸的下懷。她知道,大家都這麼清醒她是什麼事情也做不成的。於 是她端起自己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看著披儂再次斟滿酒杯。 披儂一把將楚芸摟在懷裡,端起一隻酒杯送到她的唇邊,喘著粗氣道:「阿 芸,喝!」楚芸輕啟朱唇,剛要說「我自己來」,披儂手腕一翻,一股瓊漿已經 衝入了她的口腔。楚芸被嗆的猛咳了起來,嘴裡的酒大部分都撒在了睡袍上。 披儂見了,將杯中的殘酒倒進自己的嘴裡,一口幹掉。兩隻大手也不閒著, 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楚芸身上僅有的睡袍,將她光溜溜的身子攬在懷裡,笑嘻嘻地 又端起了一杯酒。 楚芸心說,不能讓他這樣灌下去,否則一會兒自己就不行了,肯定要誤事。 她趕緊伸手抓住酒杯柔聲說:「阿芸自己來。」說著順手接過酒杯,輕輕地抿了 一口。 披儂看著楚芸的動作大搖其頭:「阿芸真是大少奶奶的做派,這麼喝酒怎麼 能盡興!」說著又倒了兩杯,順手端起一杯,一口灌進嘴裡,然後摟住楚芸,把 嘴湊了上去。 楚芸擺頭想躲開他,誰知他力大無窮,一條臂膀像鐵鑄的一樣死死箍住了她 無遮無掩的身體。一張大嘴不由分說堵了上來,一口叼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哼叫著拚命躲閃,但哪裡是他的對手。一條肥厚的大舌頭從披儂 的嘴唇中間鑽了出來,毫不費力地撬開楚芸的櫻唇和貝齒,長驅直入,衝進了她 的口腔,一股熱乎乎的酒漿也隨之湧了進來。 楚芸忍不住嗆咳了起來,趕緊伸出舌頭,一面抵擋男人的舌頭,一面緊吸了 兩口,把自己口腔中的酒液吸進喉嚨,這才喘上氣來。 誰知披儂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吸吮了起來,一條 大舌頭也在她的嘴裡來翻騰。楚芸無奈,只好由著他盡情地吸吮,兩條舌頭很 快就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了一起。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一瓶香檳很快就見了底,那瓶名貴的紅酒也下去了大半,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楚芸喝的頭暈腦脹,披儂的眼睛也紅紅的,不知什麼 時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摟著楚芸赤條條的身子上上下下親個不停。 楚芸的腦袋暈乎乎的,眼睛看東西也有些恍惚。茶几上擺了一片高腳杯,酒 杯裡琥珀色的殘夜掛在杯壁上,一道道淌下來,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自己血管裡流 淌的血液。 她有點著急,萬事俱備,但她的計劃還沒有實現。她在找著最好的時機。 披儂顯然也喝的有點暈頭轉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摟著楚芸,另一隻 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口,又杵到了楚芸的唇邊。可他一倒,才發現酒已經被 他自己喝光了。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著端起另外一個酒杯,發現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 滴酒也沒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几上,抬了抬身子,卻又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他手臂一揮,攬住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摟在自己的懷裡,又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親著親著,另外一隻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胯下,一把插進她兩條肥白的大腿 中間,按住那柔嫩的花蕊,大力地揉搓起來。 楚芸本來在藥力和酒力的作用下就已經有些難以自持,只是因為想著自己的 事情,竭力壓抑著內心不停湧動的熱流。讓他這麼一搓弄,下面很快就咕嘰咕嘰 春水氾濫,她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儂在酒精的作用下獸性大發,呼吸呼哧呼哧地越來越急促, 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插進了楚芸的下身,越來越深入,越摳越無所顧忌,而且他 漸漸地把楚芸的身子向下壓去。楚芸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胯下那可怕的東 西越來越硬了。 她知道自己必須馬上行動了,否則,被他壓在下面,開始做那齷齪的事情, 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看看茶几上那一片亮晶晶的高腳杯,她知道自己離成功只有 一步之遙了。這是她付出了肉體和尊嚴的代價才換來的機會,絕對不能放棄。 其實她好幾次差點就動手了。可她早就注意到,床邊有一個厚實的羊毛腳墊, 她必須躲開這個腳墊,讓杯子掉在床頭邊上硬實的木地上,否則就將前功盡棄。 楚芸在披儂的上下夾攻下拚命扭動著身子,手臂被他摟的死死的,好不容易 脫出一條腿,用了吃奶的力氣找到了角度,趁著披儂在下面一輪瘋狂的摳弄,她 在掙扎中猛一踢腿。嘩地一聲,茶几上那一片玻璃杯和酒瓶東倒西歪,有幾個酒 杯如願以償地掉在了地上,啪地摔的粉碎。 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楚芸和披儂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同時一震。披儂仍不肯 放開楚芸,可楚芸卻拚力撥開他的胳膊,起身看了一眼,然後誇張地叫了起來: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說著掙扎著翻身下床,蹲下身子手忙 腳亂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殘片。 隔壁的監視室裡,五六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大氣都不敢喘。看了 一會兒,坐在當中的龍坤對手下說:「停,倒去再重新放一遍。」 監視器上的圖像倒了兩分鐘以前,一幀一幀慢放了起來。忽然龍坤一揮手: 「停!」畫面停了下來,畫面上,一隻白皙的小手抓著一片尖利的玻璃殘片伸向 了床腿的後面。 龍坤得意地笑了:「小騷貨,跟老子玩真的啊!這你算是死定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5章 [sie=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25 一零五 楚芸赤身仰在舒適的大床上,雙手摟著披儂的脖子,雙腿緊緊勾住他的後腰, 氣喘吁吁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粗壯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銷魂蝕骨的衝擊。 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顛鸞倒鳳,如醉如癡。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是這一夜當中的第幾次了。她暈乎乎的腦子裡像放錄音一 樣反覆地告訴自己:「這次是為了我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這次是為了我自己 ……」 她知道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夜了,家庭、事業、子女……這一切 對她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了。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反抗,那就放縱自己一次吧。就 一次,最後一次。那閃著寒光的鋒利的小玻璃片正在床下等著自己。一切都要結 束了。 披儂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亢奮,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插進楚芸粘濕的蜜穴, 噗嗤噗嗤地來抽插,興致越來越高。此時兩人的胯下已經都是一片泥濘,兩具 赤條條的肉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噗噗啪啪的曖昧的聲音。 披儂明顯感覺到了楚芸今天和往日的不同。她的身體不再僵硬,不再有往日 那種下意識的抗拒,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柔軟順從,甚至是配,交中的 嬌喘和呻吟也是那麼令人心馳神往。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男人的節奏和力道都明顯提升了。楚芸感到自己的 身體快要融化了。雙腿不由自地夾緊那粗壯的腰身,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小嘴早已淪陷,那條厚實的舌頭和自己的香舌糾纏不休。她嗯嗯啊啊地呻吟著, 全身心地體味著那一次次脹滿的衝擊帶來的銷魂體驗。 她不知道那個無良醫生阿巽給自己用了什麼春藥,她的全身裡裡外外都像在 燃燒。下面更是早已春水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以往,她下意識裡都在抗拒藥 物的控制,而今天她徹底放棄了。任何抗拒都沒有意義了,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 化為泥土,控制就讓它控制吧。既然身體已經被玷污,代價已經付出,就讓自己 享受一次由此而帶來的銷魂吧。 蟒蛇一般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楚芸跟著嬌喘一聲。這一次和以往 似乎有點不一樣,那硬邦邦的傢伙好像觸碰到了自己身體深處什麼敏感的地方, 她汗漬漬的身體不由得戰慄了起來。 大股的花漿難以抑制地噴薄而出,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像一瞬間進入了 一片溫熱的海洋,全身通泰,片刻之後又像被抽了筋一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了。 可男人的抽插還在繼續,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一時間,楚芸昏沉沉的腦子裡 甚至懷疑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還是台充滿了電力的機器。 只要是在床上,他就總是這樣無休無止的抽插,似乎他的身體裡有著無窮無 盡的力量。最讓楚芸心有餘悸的,是他發洩完畢之後,那粗大的肉棒從來不會離 開自己的蜜穴,直到下一次硬挺起來,重新開始抽插。所以讓楚芸產生了一個錯 覺,就是只要和他一上床,自己的身體就一直在那條大肉棒的佔領之下,毫無喘 息之機。 楚芸是個有點小潔癖的女人。無論當初和博銘還是後來和自己的丈夫克來, 每次做完之後她都要馬上一絲不苟地把自己收拾乾淨,否則她絕對無法入睡。 可現在,這根本就是一個奢望,因為披儂只要一上床,他的大傢伙就始終插 在楚芸的蜜穴當中。楚芸即使知道自己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濘,也是無計可施。 開始她還挺著,想找機會去清理一下,但後來她才知道,這根本是癡人說夢。 幾輪抽插下來,她再也挺不下去了,只能聽之任之,讓自己就這麼粘糊糊的摟在 這個男人的懷裡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天亮,這個男人離開,自己的雙手又重新 被銬起來,然後任龍坤、阿巽他們幾個男人把自己弄到浴缸裡面把被玷污的身體 清理乾淨。 今天夜裡,披儂在楚芸的身體裡已經噴發了好幾次了。胯下已是粘濕的一塌 糊塗,但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給自己的肚子裡灌了多少那濃稠的漿液。她 想,自己現在就像是個大皮囊,裡面裝滿了濃白的漿液。肚子裡的寶寶即使沒有 被他們弄掉的話,現在大概也要被這齷齪的東西淹死了吧。 想起寶寶,她心頭又是一陣劇痛。可同時,腦子裡不知為什麼又冒出一個怪 異的念頭:「在這樣的精液的海洋裡,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馬上懷上他的孩 子吧。」 這個念頭讓她像被針扎一樣心頭一抖:自己如果不是找到了結束這一切的辦 法,豈不是……不過,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她再也沒有機會作媽媽了, 一切都要結束了。 不期然,又一陣熱浪激盪了起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長驅直入,一點不 剩地充滿了她的蜜穴,那個平時輕易難以被觸及的地方又再次被觸動了。又一股 強大的熱流不知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沖得她心頭發慌,渾身發抖,再也把持不 住自己。 與此同時,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條充滿自己身體的火熱的肉棒正在抽插 中默默地膨脹,還在不規則地跳動,一次次撞擊著自己身體深處那敏感的禁地。 她知道爆發的時刻要來了。 果然,在楚芸難以抑制的戰慄中,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與她體內的那 股洪流迎頭相撞。她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在要死要活的嬌吟中身體漸漸癱軟 了下來。 隔壁的監視室裡,兩雙餓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監視器。昏暗的光線下, 大床上雪白的被單下那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形起伏翻騰。兩個男人看的如醉如癡, 不知不覺地張開著大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其他人都去睡覺了,只留了這兩個人值班監視。龍坤臨走時給他們的指令是 要不眨眼地監視楚芸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床下那塊碎玻璃片。為了保持旺盛的精 力,他們現在是一小時就換一撥人。 臥室裡的光線太暗,看不清床下那片小小的玻璃碎片,他們就聚精會神地監 視著床上的楚芸的一舉一動。好在大部分時間楚芸都在披儂的身子下面,就是偶 爾披儂翻個身,楚芸也大都在床的裡側。所以完成他們的任務還算輕鬆。可要在 這樣一幅不斷變幻的香艷場景下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實在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監視室的門輕輕地開了。兩個男人有點納悶,他們接班剛半個多小時,還沒 有到接班的時間。頭一看,進來的卻是龍坤,身後還跟著阿巽。 龍坤看了看監視器裡幾乎二為一的人形,聽著揚聲器裡傳來的高一聲低一 聲粗重的喘息,打著哈欠問:「怎麼樣,還折騰呢?這是第幾次了?」 一個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記錄本,畢恭畢敬地說:「這應該是第四次了。從我 們接班就在折騰,這不剛剛消停一點。」 阿巽笑嘻嘻地說:「少校真是厲害啊!哪一夜都弄個四五次,就是頭大象也 得被他弄大了肚子。」 龍坤看看阿巽,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當然,我龍坤找來的人還能有錯! 不瞞你說,那個女緝毒警肚子裡的崽子就有一個是他的。」 阿巽一臉意外:「你說什麼?有一個是他的?那麼另外一個是別人的……你 是說那個女警官肚子裡的雙胞胎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 龍坤一臉得意:「怎麼樣,厲害吧!」 阿巽滿臉羨艷:「這可是年難得一遇的孤例啊,絕對稀有,怎麼我就沒福 氣碰上啊!」 龍坤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怎麼,你稀罕啊?那有什麼難的。等這裡 的事都擺平了,龍哥我再給你弄一對出來。用那個女緝毒警的肚子還是借西萬家 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老說了算。」 阿巽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龍爺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龍坤臉一繃:「先別說那麼多沒用的,現在先把這個小騷貨看緊了。她要真 弄出什麼花樣來,別說你那什麼年一遇的孤例,現在咱們倆就交不了差。」 「是……是……龍爺說的對。」阿巽終於安靜了下來。 龍坤眼睛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喘息漸漸平息的身形,若有所思地問:「少校天 天往這裡跑實在是有點太招眼了。按我原先和少校說的,這個小騷貨就給他玩到 今天。你說,這個小冤家肚子裡到底有了沒有?」 阿巽篤定地點點頭:「十有八九,基本沒跑了。」 龍坤轉臉看著阿巽說:「你就這麼有信心?這次要是不成,還要費手腳。而 且間隔時間越長,將來就越容易露餡。」 阿巽笑笑說:「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說實話,我經手過的女人,無論 是把肚子裡的孩子拿掉還是把肚子搞大,從來沒有失手過。不過像這次間隔時間 這麼短還是頭一次。所以我格外的小心。 少校第一次過夜之後,我就仔細檢查過阿芸的身體。從陰道殘留物分析,少 校的精子活力確實遠遠高出平均水平,幾乎是分之。而且他體力過人,每一 夜都能射精四至五次。雖然射精量無法精確測量,但從阿芸生殖器內殘留物推斷, 少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不小。」 龍坤微微一笑:「我說過嘛,少校壯的像匹種馬。讓他來配種絕對發中。」 阿巽笑著點點頭:「沒錯。阿芸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沒有男人會不動心。 少校這方面肯定是萬無一失。不過阿芸做清宮術才僅僅十天。要她馬上恢復並馬 上排卵著床,這才是最大的考驗。好在阿芸的身體底子也不錯,我又給她用了全 世界最好的藥。不過即使如此,我們能否如願以償也要看我們的運氣。」 龍坤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了:「那到底怎麼樣?」 阿巽胸有成竹地說:「這幾天,我一直都嚴密監測阿芸的狀況,每天都會密 集提取她的陰道分泌物和殘留物進行分析。還對她進行了生殖器定期指檢以及必 要的血液和造影檢測。」 「怎麼樣?」龍坤急切的問。 阿巽笑笑說:「從阿芸的陰道提取物分析,她生殖器內的環境已有明顯改變, 符受孕的特徵。另外從這些天對她體溫的監測來看,最近幾天的變化曲線持續 升高,已經連續三天明顯高於基礎體溫。這也符排卵甚至受孕的體征。 從這幾天指檢的情況看,阿芸的子宮宮口變得肥厚,儀器檢測,宮底也有明 顯的增厚跡象,這是最顯著的胚胎受孕著床的反應。 最重要的是,這幾天的血液檢測結果,阿芸血液中的雌性荷爾蒙和黃體酮都 明顯升高。所有這些跡象都說明,成功在向我們招手了。我們這個尊貴漂亮的少 奶奶肚子裡應該是又有了。」 龍坤聽到阿巽的分析,嘴咧的要不上了,他急切地問:「那就是說,我們 的計劃成功了?那你為什麼說是『十有八九』呢?」 阿巽微微一笑說:「我們做醫生的要用數據說話。按照教科書上的經典定義, 確認受孕要以末次月經加一個週期再加至少十天的數據為準。但阿芸上次懷孕是 人為中止,藥物促排卵受孕。中間沒有正常的月經可以參照。而從中止上次妊娠 到現在也才有十天時間。雖然各項檢測指標都指向胚胎受孕著床,但要最後確認 還要再等幾天時間……」 龍坤嘿嘿笑著說:「你不用給我那麼咬文嚼字,你就告訴我,阿芸肚子裡的 貨有幾成有了?」 阿巽認真地稍做思後點點頭說:「九成五吧。」 龍坤一拍大腿:「這就夠了!」 說著指指監視器朝那兩個手下吩咐道:「給老子看緊了。現在是關鍵時刻, 要是出了紕漏看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未完待續)[/sie]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2 一零六 四週一片寂靜無聲,披儂忽高忽低的鼾聲格外刺耳。楚芸閉著眼睛縮在他懷 裡假寐。折騰了一夜,他終於也支持不住進入了夢鄉。可楚芸不敢睡,拚命地支 撐著沉重的眼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可不想一不小 心白白錯過。那將是一生的悔恨。 根據前幾天的經驗,披儂真正睡眠的時間很短。即使鼾聲如雷,他也會在天 亮的時候不用任何提醒自行醒來,洗澡穿衣,趕軍營。前幾天,他都是在楚芸 迷迷糊糊中悄然離開的,可今天,楚芸不敢掉以輕心,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等待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刻。 楚芸已經留心過了,每天早上,從他離開被窩,進浴室洗澡,到他收拾完畢, 臥室穿好衣服離開,時間大概是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他基本不會理會 自己,有時在離開時會把手伸進被窩來摸摸自己。他一離開屋子,龍坤的人馬上 就會進來給自己戴上手銬,並拽出被窩弄到浴室去清洗身體。 這半個小時是她唯一的機會。她要在這半個小時中結束一切。她從來沒有想 過自己的計劃是否現實,半個小時是否足夠讓自己流出夠多的血,以致於無可救 藥。她只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千辛萬苦出賣色相和尊嚴換來的機會。她無 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偎著楚芸光溜溜身子的那個硬邦邦熱乎乎的身體微微一動,楚芸的心頭也跟 著悄悄一動,接著就砰砰地猛跳起來了。這是一個信號,每天的早上都是這樣開 始的。楚芸身子一動不動,但全神貫注,伺機而動。 果然,披儂的鼾聲毫無徵兆地戛然而止,一隻熱乎乎的大手在楚芸光溜溜的 屁股上輕輕地撫摸了兩下,那像坐小山一樣的身體輕輕移動,仍然塞在楚芸下身 的半軟縮的肉棒悄悄地抽了出來。 楚芸屏住呼吸,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心情,等待著那一步步走近的性命攸關的 時刻。 那硬邦邦的身體慢慢離開了她細膩的肌膚,撫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悄悄滑了下 來,順著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的縫隙緩緩插了進去,按在她粘濕的花蕊上輕輕地 撫弄了兩下。 楚芸心跳的利害,她不能再裝作毫無知覺了。她含含糊糊地輕哼了一聲,默 默地夾了夾大腿,把紅撲撲的臉蛋向前湊了湊,又貼在了披儂那毛烘烘的胸膛上。 那只粗礪的大手輕輕地從她兩條大腿中間抽了出來,在她熱乎乎的臉上拍了 拍,一掀被子,那個壯碩的身體像只山貓一樣輕捷地下了床,從旁邊的沙發上撿 起了兩件衣服,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衛生間裡了。 看著衛生間白色的玻璃門無聲地關嚴,楚芸的心猛烈地跳動了起來。最後的 時刻終於到了,一切都會馬上結束了。 她悄悄地半睜開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又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除了衛生 間裡傳出的隱隱水聲再無其他動靜。她猛地掀開被子,傾身到床下,伸手摸向床 腿的後面。 突然,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在床腿的後面她什麼都沒有摸到。楚芸一下像 傻了一樣,她這一夜設想過很多可能性,但就沒有想過,這塊她千辛萬苦才弄到 手的寶貝利器會找不到了。一時間她幾乎要崩潰了。 她不甘心地又伸手仔細去摸,忽然敏感的末梢神經感覺到了一絲細小的涼意, 她趕緊循跡摸了過去,指尖碰到了一個冷冰冰略帶圓弧狀的東西。她心頭一陣猛 跳,趕緊捏住了那片小小的東西。用手指試了試,當感覺到邊緣的鋒利,她才長 長地舒了口氣。她緊緊地捏住那薄薄的玻璃片,好像生怕它會自己溜掉。那是她 最後的救命稻草。 楚芸翻過身來,藉著屋內昏暗的光線,她看清了手指間那片亮晶晶的玻璃片, 這片玻璃有小半個雞蛋殼那麼大,破碎的邊緣呈圓弧形,在暗影下閃著鋒利的寒 光。 最後的時刻到了,楚芸忍住滿心的悲慼,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緊咬朱唇, 照著白皙皮膚下面那隱約可見的墨綠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陣鑽心的疼痛順著手臂迅速傳遍了全身,楚芸的肩頭一震。她看到血了。 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兩滴,慢慢拉出了一條細線。 「為什麼這麼慢?這要多少時間才能流光?我只有半個小時……」楚芸迷迷 糊糊地想著。「不要怕疼,馬上就都結束了……」她一面默念著一面又咬著牙舉 起了手指已經沾上了血跡的凶器。 「為什麼感覺不到切割的疼痛?為什麼割不下去?」楚芸快要哭了,時間在 一分一秒地飛逝,她卻在這裡白白地耽誤寶貴的時間。她捏著玻璃片的右手再次 用力割下去,手腕卻紋絲不動,接著就是一陣酸痛。 她定睛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她的右腕被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緊緊攥著,一 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是被披儂發現了嗎?可浴室裡的水聲還在嘩嘩響著啊!」她驚恐地抬眼望 去,頓時魂飛魄散、身子一下就軟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龍坤,他橫眉立目, 凶神惡煞般地瞪著自己。他的身後,還站著阿巽和另外兩個彪形大漢。 噹啷一聲,楚芸手裡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著碎 了。 龍坤向上一提,楚芸驚呼一聲,白嫩嫩的身子被拽出了被窩,玉體橫陳,蜷 縮在大床之上。龍坤一手掰開楚芸的右腕,擰到她自己的身後。他身後的阿巽一 步竄到跟前,抓住她血淋淋的左腕,將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早就準備好的藥棉按了 上去。 大團的藥棉迅速被湮紅了。龍坤朝那兩個壯漢擺擺頭,兩人不聲不響地撲了 上來,抖開手裡的約束帶,套住楚芸光裸的雙臂,迅速收緊。楚芸下意識地扭動 身體,上肢卻已動彈不得了。 龍坤朝著阿巽大叫:「快看看,要不要緊。趕緊給她止血,不能讓她死掉!」 阿巽把楚芸血糊糊的左腕交給一個大漢,自己打開扔在床邊的大皮包,從裡 面拿出一個藥包撕開,拿出散發著酒精氣味的乾淨濕藥棉,掰開楚芸的手腕,細 心地擦拭起來。 楚芸氣喘吁吁地蜷縮在床上,雙臂被緊緊捆住,又被龍坤的大手死死按住, 動彈不得。她一邊踢騰著雙腿一邊絕望地哭叫著:「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吧……求求你們……」 阿巽快速地清理了創面,認真觀察了一下,朝龍坤遞了個眼色,伸出大拇指 晃了晃,熟練地給楚芸的手腕上敷了藥,用紗布仔仔細細地包紮了起來。 龍坤探地看看阿巽,阿巽淡淡地一笑,朝他微微點頭。龍坤會意,從口袋 裡掏出一幅閃亮的手銬,抓過楚芸受傷的手腕,卡地銬上,又抓起被他壓在膝蓋 下面的另外一隻手腕,熟練地銬在了一起。 龍坤把銬住雙手的楚芸赤條條的身子翻了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 地說:「小婊子,和老子玩花樣!老子花大價錢把你買下來,拿你當祖宗供著, 好吃好喝還找男人來陪你睡覺,你居然死害老子!」 楚芸扭臉躲開了他的大手,瘋了一樣哭著叫道:「野獸……你們這些……沒 人性的野獸……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們卑鄙…你們是劊子手……你們還我孩 子……讓我死吧……嗚嗚……」 聽到楚芸歇斯底里般的哭叫,龍坤居然笑了。他和阿巽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 色,詭異地嘿嘿笑著說:「奶奶的,我還以為因為什麼死覓活,原來就為你肚 子裡那個小雜種……」 楚芸心如刀割。龍坤那滿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經坐實了她的判斷, 自己肚子裡的寶寶真的是被他們害死了:「野獸…嗚嗚…那是一條活生生的小生 命……你們把他害死了……嗚嗚……你們還我孩子……」 龍坤大手一伸,狠狠叉住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死死按在床上,嬉皮笑臉 地對她說:「你說什麼?還你孩子?」 說著另外一隻手按住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來摩挲著,陰陽怪氣地說:「哭什 麼嘛?不就是一個小崽子嘛,老子還給你了。你他媽還哭什麼啊!」 楚芸的哭叫戛然而止。她抽泣著瞪著哭紅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龍坤那張陰陽 怪氣的臉,腦子裡是一團漿糊:「他說什麼?把孩子還給我了?他承認把我的孩 子奪走了。為什麼又說還給我了?」 突然,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楚芸的心中油然而生:「他為什麼摸我的肚子?他 是要暗示什麼?天啊,不會是……」 楚芸的腦子一下子懵了。自己確認懷孕也不過十來天時間,懷孕跡象消失也 就是最近一周的事情。這些天既沒有來月事也沒有其他異常狀況,孩子怎麼會突 然又倒了自己的肚子裡。可是,這幾天那無窮無盡的苟交媾,無邊無際的精 液海洋……天啊,難道說……楚芸越想心裡竟越沒有底了。 「不可能,你胡說!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讓我去死吧!」楚芸的心中忽然 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懼。她懷著最後的一絲僥倖哭叫了出來。 「怎麼事,我洗個澡你們就在外面鬧的天翻地覆……」披儂從衛生間開門 出來。他一出浴室就聽見了外面嘈雜的聲音,只穿了內褲就跑了出來。 當他看到楚芸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雙手背銬被龍坤按在床上,差點發火。可他 馬上注意到床單上那扎眼的斑斑血跡。他一邊撿起一件衣服穿上,一邊狐疑地問 龍坤:「龍哥,出什麼事了?阿芸又不聽話了?」 龍坤嘿嘿一笑道:「恭喜老,你又要當爹了。」 披儂一怔,看看楚芸袒露的雪白肚皮,又看看龍坤那詭異的表情,滿腹懷疑 地說:「你是說…阿芸…有了?是我的?」 龍坤哈哈大笑:「聰明!老大喜哦!你可真是艷福齊天啊。楓奴肚子裡有 你一個,現在芸奴肚子裡又有你一個。你可以去找西萬家領大獎去了,哈哈… …」 楚芸的腦子裡轟地響成一片。龍坤的話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說的 楓奴一定是指蔓楓吧……他叫我芸奴……他什麼都知道……他說我肚子裡的孩子 是這個傢伙的,還說蔓楓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他們都是一夥的……他們這 是早就做好了套騙我來鑽,我還以為……」 楚芸簡直悔恨的腸子都青了。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幾天自己肚子裡就懷上 了這個傢伙的孽種,可看龍坤那得意洋洋的神情……這難道都是真的。這她徹 底崩潰了,哇地一聲哭的天昏地暗,渾身發抖。 龍坤看著楚芸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惡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朝站在一邊的阿 巽使了個眼色。然後拍拍披儂的肩膀道:「老別擔心,芸奴一時想不開,沒什 麼大事。我帶她去好好調理調理,過幾天再讓你們夫妻團圓,保證一根汗毛都 不會少。」 披儂看看幾乎哭死過去的楚芸,又看看龍坤若無其事的表情,二話不說,點 點頭,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門外。 龍坤一擺手,阿巽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塑料瓶。他一 手攬住哭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楚芸的頭,扶起她的上身,一手熟練地打開瓶蓋, 把敞開的瓶口放在楚芸的鼻子下面,嘴裡喃喃道:「阿芸不哭,阿芸不哭哦,一 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楚芸仍不管不顧地哭著,大口地抽泣著,漸漸的,哭聲越來越低,抽泣越來 越淺,片刻之間,她脖子一軟,無聲地軟在了阿巽的懷裡。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39 一零七 楚芸在黑暗中醒來,四週一片黑暗,一時間她有點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 麼地方。她想活動活動手腳,一陣冷冰冰的刺痛從背後傳來。她又用力掙動了兩 下,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再動動腳,她發現自己的兩隻腳也被 緊緊綁在了一起,動彈不得。 這時她的腦子開始慢慢清晰起來。她想起來了,她煞費苦心,試圖騙過龍坤, 哄他放鬆警惕,以便找機會自戕。足足五天時間,她曲意取悅那個叫披儂的陸軍 少校,幾乎都要得手了,卻在最後一刻被龍坤撞破,前功盡棄。 手腕隱隱作痛,她想起自己手腕上被自己用那塊玻璃殘片割破的口子。她下 意識地擰了下左腕,沒有與手銬摩擦的感覺。那裡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 想起被包紮起來的手腕,她不由自地想起了那個無良醫生阿巽,一切都是 他一手造成的。她想起他們昨天當著自己的面承認了,自己的寶寶確實已經被他 們害死了。心裡一陣隱痛。 忽然她心頭一抖,腦海裡出現了龍坤洋洋得意的神情:「天啊,他說我的肚 子裡已經有了他們種下的孽種,是那個披儂的孽種嗎?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楚芸不敢再往下想了。但她的大腦好像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了,她越不敢想, 那個恐怖的念頭越是一次次頑強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連續五天自己天天都被淹 沒在精液的海洋裡。當自己用盡心機想著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時候,他們卻 藉機把自己的肚子裡始終灌滿了男人的精液。那個阿巽雖然無良,但醫術顯然絕 非泛泛。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拿掉,那麼,他們明火執 仗地把自己淹沒在精液的海洋中整整五天……天啊,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楚芸此時真是痛不欲生,豆大的淚珠無聲地落了下來。自己孤注一擲,結果 卻是弄巧成拙。不但一了了的機會功虧一簣,反而中了人家的詭計。肚子裡要 是真的懷上了他們的孽種,自己真的連死都沒有面目去見祖先了。 現在她已經沒有其他退路,唯求一死。可身陷囹圄,連手腳都被人捆的死死 的,要想去死簡直如同癡人說夢。可是,她不相信他們能夠擋的住一個人必死的 決心。黑暗中,淚流滿面的楚芸暗暗地緊緊地咬住了自己乾裂的嘴唇。 決心下定,楚芸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此時她身心俱疲,困意漸漸襲上心 頭,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楚芸是被一陣唏哩嘩啦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的。睜開眼,四周已經亮起了 昏暗的燈光。她第一眼就看到不遠處暗影中那一排粗壯的鐵柵欄,竟有幾分熟悉。 再低頭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張窄小的床鋪上,身上蓋的倒是一條柔軟乾淨的 白被單。 楚芸知道自己是在哪裡。這是自己被帶去給披儂「配種」前被關過的那個令 人窒息的地下牢房。 幾個面目不清的男人唏哩嘩啦地打開牢房的鐵門,朝她的床鋪急匆匆地走了 過來。楚芸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的死死的,一 動也動彈不得。她長出一口氣,放鬆身體,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夫人,天亮了,該起來了。」楚芸沒有動,她聽出是那個叫阿東的色迷迷 的紅臉漢子的聲音。 四隻大手分別抓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了起來,靠在床頭。 楚芸仍閉著眼睛,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 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裝什麼死狗,睜開眼睛,該起來 了!」 楚芸微微抬起眼皮,認出是那個貌似正人君子的阿欽。她恨的暗暗咬緊了牙。 就是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在醫院劫持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了這人間地獄,讓 自己生不如死。她輕輕地闔上了眼睛,仍然一動不動。 捏住她下巴的那隻大手鬆開了。楚芸感覺到那幾隻大手移到了下面,他們在 解開自己的雙腳。「他們要幹什麼?」 楚芸的腦子裡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兩隻大手已經分別插進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來,拖下了床。 噹啷一聲,一個搪瓷盆被踢到了楚芸的腳下,一隻大腳從後面插入她兩條軟 綿綿的大腿中間,向兩邊踢開。她被兩個男人按著岔開著腿蹲了下來。 「夫人,尿吧!」一個色迷迷的聲音在楚芸的耳邊響起,是那個叫阿欽的家 伙。 楚芸的腦子裡不知為什麼一下出現了蔓楓蹲在磚摞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泄的 畫面。沒想到這麼快自己真的也落到了同樣的悲慘境地。她要跳出這個無邊的苦 海,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垂下頭,一聲不吭。 「尿啊,磨蹭什麼?現在不尿,過會兒可別後悔啊!」話音未落,她光溜溜 的屁股上啪啪地挨了兩巴掌。這是那個五大三粗的阿東,他的口吻已經帶著明 顯的戲弄。 「怎麼,芸奴,不好意思啊?」這句話讓楚芸心裡一哆嗦。不僅是因為說話 的人用了一個引起了她無限屈辱憶的稱呼,而且因為,說話的同時,兩根粗礪 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胯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她柔嫩的花瓣。 楚芸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可立刻嚇的又閉上了眼睛。原來俯身在她面前的 是那個讓她想起來就心驚膽戰的惡魔龍坤。 龍坤一邊用手指在楚芸的胯下肆意摩擦,一邊放低聲調對她說:「芸奴你可 要好自為之啊,好好保養你自己的身體,還有你肚子裡的娃娃。我可是等著你幫 我收我的投資呢!這兩年你們西萬家把我害慘了,我還指望你幫我賺上一筆, 好貼補貼補我這幫兄呢!」 楚芸心頭一陣噁心,忍不住抽了下鼻子,抬眼看了看龍坤,抽泣著說:「你 讓我死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麼便宜!再說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光啷一聲,龍坤的話被打斷了。原來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加了力度,楚芸實在 受不了他的戲弄,忍不住一扭腰夾腿,弄翻了擺在地上的搪瓷盆。 龍坤悻悻地抽出手來看了看,發現幹幹的。他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道:「好, 不尿就不尿。有你後悔的時候。」 他轉臉問阿東:「阿巽醫生交代的事情做了嗎?」 阿東舉起手裡的玻璃體溫計道:「還沒有,馬上,馬上……」說著,從後面 扒開楚芸的大腿,就要把體溫計往她的後庭插。 楚芸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拚命地扭動屁股。阿東插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氣的 滿臉通紅。 龍坤在一邊看了,嘿嘿冷笑著說:「芸奴,你漲脾氣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厲害。」 說著他走到牢房外面,從牆上掛著的一排五花八門的刑具中摘下了一件,拎 在手裡氣勢洶洶地到了牢房,啪地扔在了地上,指著仍在不停掙扎的楚芸道: 「給她戴上!」 阿欽撿起來一看,是一副精鋼的銬子。與眾不同的是,兩隻銬子由一根大約 半米長的鋼棒連在一起。他把銬子的另一頭交給阿東,兩人一邊一個,扒開楚芸 的小腿,卡地銬住了她的兩隻腳腕。 這一下,楚芸就只能大大地岔開兩條腿,把胯下所有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都 完全暴露了出來。阿東趁機按住楚芸的屁股,不由分說把手裡的溫度計插進了她 緊窄的肛門。 楚芸嗚嗚地呻吟著胡亂扭動腰肢,可已經完全無濟於事了。龍坤臉上露出得 意的笑容,拍著楚芸光裸的後背道:「好啦,這看你還鬧!不願意尿就去吃點 東西吧,別餓著肚子裡的娃娃,惹少校不高興哦。」 「不……我不吃飯……你們讓我死吧……」楚芸掙扎著往下墜著身子。可兩 個大漢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她赤條條的身子被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 他們連拖帶拽地把她拖到牢房中間一張事先擺好的小桌前,按著她岔開著腿 跪在了桌前。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品。 龍坤隨手拿起一塊新鮮的奶油蛋糕,送到楚芸的嘴邊,厲聲道:「張開嘴, 吃掉它!」 楚芸眼皮都沒有抬,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龍坤氣的火冒三丈:「奶奶的,敢和老子作對!」說著一把捏住楚芸的兩腮, 用力一掐。楚芸吃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小嘴。龍坤一把將另一隻手裡的蛋糕塞進 了楚芸的嘴裡。 楚芸被塞了滿嘴,堵的嗚嗚悶哼,連翻白眼。可龍坤的手稍微一鬆,她馬上 一轉頭,噗地把嘴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龍坤簡直要氣瘋了,一手抓住楚芸的頭髮,一手抓起桌上的一盒牛奶,光光 地倒了一杯,對阿欽喝令道:「給她灌進去!」 阿欽聽到命令,抓起杯子,伸手捏住楚芸的兩腮,就把杯子裡的牛奶往她嘴 裡灌。 誰知楚芸緊緊咬住嘴唇,死也不張嘴。一旁的阿東見了,也伸出一隻手,捏 住楚芸的鼻子。楚芸掙扎了一陣,實在憋不住氣,只好張開嘴呼吸。阿欽趁機把 杯子一傾,把牛奶倒進楚芸的嘴裡。 楚芸被嗆的卡卡猛咳,嘴裡的牛奶咳的到處都是。待阿欽把空杯子拿開,卻 發現牛奶流了楚芸滿身滿地,卻根本沒有灌到她的肚子裡。 龍坤氣急敗壞,拿起裝牛奶的盒子,把剩下的半盒牛奶到進一個深盤,然後 一把將楚芸的頭按了下去,把她整個臉都按在了盤子裡。 楚芸耿著脖子堅持了一陣,盤子裡咕嚕咕嚕冒了幾個氣泡,她漸漸軟了下來。 龍坤按了一會兒,得意地把楚芸拉了起來。只見楚芸的臉上沾滿了奶汁,但 盤子裡的奶卻基本沒有減少。 龍坤這一下要抓狂了。他一把抓住楚芸胸前豐滿的乳房,抬起小蒲扇般的巴 掌就要扇下去。忽然他的動作僵在了那裡。因為他看見了楚芸嘴角露出了倔強的 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氣呼呼地鬆開手,捏住楚芸的下巴,抬起來對著自己, 惡狠狠地說:「奶奶的,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想讓老子出手弄死你,遂了你的 願?你想的也太美了!你就是老子的搖錢樹,老子才不讓你死!」 說完對兩個手下說:「去,把她給我弄那邊去,好好看著。我倒要看看她能 挺到什麼時候。」說完背起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欽和阿東兩個打手把楚芸架了床上,就讓她岔開著腿仰在床上,把一隻 腳用鐵鏈鎖住,又用一條寬皮帶穿過她的兩腋下,把她的上身鎖死在床上。 他們把楚芸鎖死後,又把小桌上的糕點拿來,還打開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 一起放在了楚芸的床邊。 都弄好後,他們又反覆檢查了幾遍,確認沒有遺漏,這才退出了牢房,重新 鎖死了牢門。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38 一零八 WY城中心ZX國會大廈,軍人政變後的第一次臨時國會已經是第二天了。 議員們還在為程序性問題爭吵不休。 國會開幕的前一天,憲法院已經公佈了釋憲結果,宣佈所謂一黨一票違憲, 同時敦促軍人臨時政府即刻恢復政黨登記。雖然文沙當天就派人拿著早就準備好 的資料,一口氣註冊了衛國黨等四個政黨,但要等候核實批准程序,顯然已經等 不及第二天就召開的國會了。 以希馬尼的民眾黨為首的原反對黨聯盟雖然小受挫折,但他們顯然早有準備, 國會開幕當天就提出了議會黨團代表權重表決制的方案,矛頭直指因愛國黨被解 散而無所依托、無法組成議會黨團的原執政黨議員。他們雖然在國會中人數仍然 佔優,但按照反對黨聯盟的方案,他們的表決權重只有其他在議會黨團內的議員 的一半,所以表決權重計算下來,少數派的反對黨聯盟反而佔了明顯優勢。 擁護頌韜的人馬並未輕易就範,他們在國會中與希馬尼的人展開了激烈辯論, 並通過媒體把國會辯論的情況傳播了出去。原反對黨聯盟以少數派議員攫取國會 多數表決權的企圖被曝了光,在ZX國內引起軒然大波,就連WY城內反對黨聯 盟的擁躉也一時噤了聲。 與此同時,早已在城外枕戈待旦的橙巾團浩浩蕩蕩地開進了城內,舉行了聲 勢浩大的遊行,高聲痛斥反對黨聯盟妄圖竊取國柄,大力聲援己方的國會議員。 頌韜派的議員在強大的外部聲援下士氣大漲,輪番上台與反對派議員舌戰, 原定半天的程序性議題整整辯論了一天還沒有結束。 明顯理虧的反對黨聯盟顯得有些進退失據。不得已之下,他們軟硬兼施,一 方面再次作出讓步,又拋出了一個備案,即所謂的二元表決制。他們不再堅持黨 團內和黨團外的議員擁有不同的表決權重,而是由議員和黨團分別表決,而後按 一定比例將表決結果加權平均。這樣的結果,倒頌聯盟因為擁有多個議會黨團而 將在國會表決中佔據微弱優勢。 另一方面,他們又東拉西扯地把AS股權轉讓案、帝京地產項目等拿出來說 事,指責西萬家族假公濟私,動用國家資源為自己牟利,要求所有與西萬家族有 瓜葛的議員自動辭職,並叫囂要關閉國會、重新大選。 在雙方激烈的較量中,程序性議題的辯論已經接近尾聲。雙方的底線已經浮 出了水面。 在國會辯論之外,擁頌的議員還受到了來自多方面的巨大壓力,尤其是接管 了政權的軍方,幾乎是毫無掩飾地放出了解散國會、逐一審核議員資格的威脅信 息。 在這種情況之下,文沙和沙瓦商量之後,認為已經最大限度地取得了對方的 讓步,並且充分地暴露了對方為攫取權力無所不用其極的不光彩面目。為避免給 自己方面的議員造成實際損失,決定按原定方案暫時退讓。 於是,關於程序性問題的辯論終於在一片擾攘中告一段落,在約半數的擁頌 派議員退場棄權的情況下,反對黨聯盟提出的二元表決制被強行通過。 程序性問題一解決,倒頌聯盟認為時機成熟,立刻提出了以限制首相權力、 降低修憲門檻為中心的憲法修正案。圍繞倒頌派的憲法修正案,雙方馬上就進入 了新的短兵相接。 與國會大廈內外的火爆場面相反,同樣位於WY市中心鬧市的MC地產大 廈卻顯得有點冷冷清清,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裡,茵楠、克來和沙紋正圍坐在沙 發上小聲交談。 沙紋正在介紹濛沖案二審的準備情況:「明天就要開庭了,昨天律師團和濛 沖本人見了面,已經說服他同意做減刑辯護而不是無罪辯護。」 「委託的事情怎麼樣了?」茵楠突然發問。 沙紋打開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的複印件,遞給茵楠說:「已經辦妥了。找 到他老母親還真不容易,在山,很偏僻的小山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龍坤就來 自那麼一個小地方。老太太已經糊塗得什麼都聽不懂了。不過我們還是把所有的 手續都辦齊全了。這樣,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龍坤那邊有什麼動靜嗎?」克來關心地問。 沙紋搖搖頭:「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動作。不過,一審時的關鍵證人律師團 已經一一拜訪過了,幾乎全部噤若寒蟬,有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了。肯定全都是龍 坤做的手腳。 另外,我們也通過特殊渠道和檢方做了私下接觸。目前瞭解的情況,他們手 裡並沒有什麼新的證據和證人。看得出來,他們根本沒有什麼鬥志。大概也是在 觀望政變後的大形勢吧。 還有,昨天律師團的首席大律師還約見了二審的審法官,據說氣氛很融洽。 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呢。法官提醒我們盡量保證低調,盡可能不要驚動媒體。否 則,要想翻盤可能要費些手腳,畢竟一審時是鐵證如山啊。」 茵楠哼了一聲道:「他倒很替我們著想啊。」 「軍方動態如何?」沙紋介紹完濛沖案的準備情況,提出了他心中的問題。 茵楠略一思忖,微微冷笑道:「接管政權的興奮期剛過,他們這兩天開始嘗 到焦頭爛額的滋味了。 我們原先準備好的公務員加薪方案還沒有實施,就被他們打斷了。這兩天局 勢平靜下來,公務員們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覺得自己倒頌有功,該領賞了。誰 知本來快吃到嘴裡的肉反倒可能沒著落了,這讓他們很是不忿呢。 另外,橙巾團進城,軍方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原先紫巾團大鬧WY城,他 們躲在一邊看熱鬧,還明裡暗裡幫他們搖旗吶喊。現在上了台才知道,這把火不 是這麼好玩的。 他們的麻煩還在後面。他們對如何治理國家根本沒有準備,頭痛醫頭,腳痛 醫腳,他們的本事僅此而已。這樣下去,他們將面臨越來越難以掌控的局面。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他們原先蹲在軍營裡整天伸手要這要那,我們對他們 一向都是有求必應,從來沒有打過票。他們不但不感激,還時不時給反對黨幫 腔,對我們的稅改方案說三道四。現在他們上來才幾天,就知道什麼叫手頭緊了。 據我們從軍方內線得到的信息,他們已經開始把北部一些原先作為掃毒後援 部署的部隊調原防,據說是為了減少開支。這樣看起來是緩解了眼前的問題, 但觸動了經濟變革進程,動搖了稅源的根本,後果很難預料。他們開始有點首尾 難顧了。」 「這是好消息啊!龍坤不是要求我們推動軍隊和政府人員撤出北部山嗎!」 克來忍不住插了進來。 茵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語道:「後面天大的麻煩事還不知要誰來收 拾呢!」 克來似乎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轉向沙紋問道:「這幾天楚芸的消息一點也 沒有啊?」 沙紋搖搖頭說:「我這幾天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他們應該是在等濛沖案的消 息。不過上次說好,他們會不定期楚芸的消息。你不妨通過那個S 以我的名義詢問一下。」 克來長長地歎了口氣,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在貌似普通農舍的龍坤的山間豪宅裡,他正背著手皺著 眉頭踱進餐廳。餐桌上午餐已經擺好,龍坤揮揮手把屋裡的人全部轟走。看著滿 桌的佳餚,他卻毫無食慾。從口袋裡掏出電話,熟門熟路地撥出一個號碼。 「阿巽醫生,你還是過來一趟吧。芸奴已經絕食一天一夜了,吃什麼吐什麼, 水米不進啊。你給她肚子裡下完種就沒影了,把這小娘們留給老子伺候。她不吃 不喝,我又不能跟她來硬的。你們這不是讓老哥我左右為難嗎?」 「龍哥,你知道的。上次為了給她下種我足足在你那裡呆了七天,這邊和院 長撒謊,說我去歐洲度假了。現在我手頭的病人一大堆,個個都是身家豐厚的太 太小姐,院長一步都不讓我離開。我最早也得週六才能到你老兄那裡報道了。」 「那你讓我拿這個小騷貨怎麼辦?她可是你老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有半點差 錯的寶貝。老子還有五億押在她身上,弄不好出個岔子就泡湯了!她現在這個要 死要活的鬼樣子,沒你在身邊,我還真拿不準輕重了。」 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阿巽換了一副口氣說:「這樣吧,我馬上派個人過去。 他會把握分寸的。肚子裡的孩子你一切聽他的,不過吃飯的事還得靠你老兄啊。 人不吃飯,醫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有用啊!再說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必須得 讓她吃飯。」 龍坤歎了口氣說:「那也只能這樣了。對付女人我有的是辦法,可這娘們是 你老的寶貝,簡直就是個瓷娃娃,碰也碰不得,我有勁也沒處使啊!」 電話的另一端嘿嘿奸笑道:「還有你老兄拿不住的人?一個女人而已。讓我 派去的人幫你把握分寸,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再來橫的。她可不是那個 女緝毒警,從小嬌生慣養,嚇唬嚇唬就乖乖聽話了。你老兄的手段還制不服一個 嬌滴滴的富家太太?」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 「嘿……只要肚子裡的孩子不出問題,你怎麼弄都沒關係。別忘了,老的 交代,除了肚子裡的孩子之外,人還要調教的服服帖帖哦!要是那麼容易,怎麼 會求到你這尊大神呢?再說還有那麼豐厚的報酬呢,五億哦!哦,不對,現在是 六億了。」 「嘿嘿……那倒也是……」 「唉……我聽說令的案子明天就要開庭二審了,好像有人給令請了個空 前強大的律師團,志在必得呢!這兩天國會那邊吵成了一鍋粥,這樁當年轟動一 時的案子這次好像很低調,兩邊的媒體都沒有關注呢。看樣子,也許神不知鬼不 覺老兄就……哈哈……」 「真的嗎?」 「好啦,別裝了。你老兄肯定早就胸有成竹了。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分心, 把那個小美人料理好吧。別太憐香惜玉,下不了狠心哦!不過,適當的時候老兄 也要疼疼她哦,女人是需要經常滋潤的哦。」 「哦,這個也可以嗎?」龍坤的聲音有點興奮。 「當然可以,小心一點,別太瘋狂就是了。我會讓我的人幫老兄把握分寸的。 希望三天後我過去的時候就有好消息哦!」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9章 [sie=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66 一零九 黃昏,龍坤在深山裡的秘密據點,一輛大馬力的越野車只開了小燈,緩緩地 駛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彎曲的山路上。 龍坤陪著一個壯碩的漢子小聲交談著走進緊靠山巖的二層小樓,後面跟了一 個一身黑衣的手下,手裡提著一個碩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後面的漢子 ?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創蚩`誦牛n咽種械鈉をZ換垢熂侉垣}醋潘舅gゾX諦藕蟆?br /> 他自己關嚴了小門,留在了門外。 龍坤帶著那壯漢穿過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現了扇大鐵門。兩個黑衣嘍囉已經 在這裡迎候,恭恭敬敬地接過漢子手裡的皮包,打開厚重的鐵門,將二人迎進門 內。 龍坤皺著眉頭問:「阿東,怎麼樣?」 阿東咧咧嘴,小心翼翼地答:「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口水都灌不 進去。」 龍坤看看隨來的壯漢:「唉,老,就看你的了。」 壯漢只是簡單地點點頭道:「我們去看看吧。」 龍坤揮揮手,阿東趕緊掏出鑰匙,打開鐵柵欄門,帶著龍坤和那個壯漢走進 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張小小的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跟在龍坤身後的壯漢走到跟前,揭開女人身上蓋著的薄薄的被單,不由得皺了皺 眉頭。 藉著牢房裡昏暗的燈光,他認出床上赤條條躺著的正是前幾天在查龍家裡打 過交道的西萬家少奶奶楚芸。她全身一絲不掛,仰身躺在床上,臉卻扭到一邊, 看不清表情,但臉色蠟黃。她的雙手背在身後,壓在身下,顯然是戴著戒具。她 的雙腳大大地敞開著。壯漢定睛一看,她腳腕上戴著寒光閃閃的銬子,兩隻銬子 之間是一根跟成人小臂差不多長短的鐵槓,所以她的雙腿不得不大大地岔開著。 楚芸靜靜地躺在床上,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生息,對來人也毫無反應。床頭擺 著五花八門的飯食和飲料,地上還散落了不少,顯然是強行餵食的痕跡。 壯漢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牆的臉扳了過來。楚芸並沒有反抗,脖子軟 軟的,任人擺佈。壯漢側耳貼近楚芸的鼻翼。良久,當他感覺到她那微弱的呼吸, 緊繃的面孔才略微放鬆了下來。他又輕輕地扒開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裡的光線 仔細觀察了起來。 楚芸的眼珠微微動了動,藉著微弱的燈光,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雖 然只見過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痛苦經歷,所以,這個男人的模樣刀刻斧 鑿般刻印在她的腦海裡。她甚至還記的他的名字:宏贍,那個恐怖的無良醫生阿 巽的助手,一個面目醜陋的幫兇。 她心裡微微一動:他怎麼會也在這裡?但馬上她的心又歸於平靜了。這一切 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將告別一切痛苦了。 宏贍放開手,看了看滿地的食物殘渣,轉頭小聲對龍坤說:「龍爺,這可不 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願了。」 龍坤緊皺眉頭:「說的是啊。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宏贍想了想道:「有沒有更乾淨一點、不這麼潮濕的地方?最好亮堂一點。」 「有,有……」沒等龍坤說話,一直站在後面的阿欽湊了上來。 宏贍一頭,見是熟人,臉上露出了笑容。阿欽諂媚地朝龍坤笑著說:「龍 爺,那邊的診療室我看可以。」 龍坤點點頭:「好,搬到那邊去。那邊家什齊全,宏贍先生要做什麼也方便。」 阿欽和阿東見龍坤發了話,趕緊上前把楚芸軟綿綿的身體拖了起來。楚芸渾 身軟的像煮熟的麵條,軟塌塌地任人擺弄,身子被拉了起來,腿卻軟的站也站不 住。宏贍見了,忙湊了過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連聲說:「輕一點, 輕一點,千萬不要動了夫人的胎氣。」 龍坤見狀也伸手幫忙,四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抬出了牢房, 小心翼翼地抬進了不遠處燈光明亮溫暖潔淨的診療室。 宏贍一眼看到了擺在屋子中央的婦檢台,頓時眉開眼笑地指著說:「正好, 就這裡吧。」 四個男人一起把楚芸軟塌塌的身子抬上了婦檢台。宏贍看著楚芸四肢戴著戒 具躺在婦檢台上的彆扭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圍著婦檢台轉了一圈,發 現檯子一頭裝著一個特製的金屬環,燕尾狀岔開的兩端也都裝置著結實的皮帶, 這才舒展開了眉頭。 他湊到龍坤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龍坤立刻點頭,命令阿東打開了楚芸被 銬在背後的雙手,拉過頭頂,重新鎖死在那粗大的金屬環上。 接著,他們又卸掉了楚芸腳上的銬子,把她的雙腳拉開,分別用皮帶牢牢固 定在燕尾分岔的兩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們擺弄,只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一忽兒被人拋上,一 忽兒又被人拋下。突然有人拉著她的手腳扯來扯去,她猛然驚醒,一睜眼,卻被 明亮的燈光晃的什麼都看不清。等她頭腦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四肢大開, 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張婦檢台上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無奈地意識到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有力 氣,四肢都被緊緊捆綁在檯子上,也根本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她無助的放棄了, 暗暗地想:「折騰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燈枯油盡,那時候就一切都結束了。」 好像在呼應著她的想法,龍坤焦急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老啊,她老 這麼水米不進也不是個事啊!你得趕快想個辦法。」 宏贍的聲音卻不慌不忙:「龍爺不要著急,我自有辦法,不會讓她把自己餓 死的。大不了給她上鼻飼,吃不吃可由不了她。 哦,對了,龍爺這裡設備齊全,鼻飼用的家什,插管什麼的應該都有吧?」 楚芸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宏贍居然還有這麼毒辣的一著。 可她想了想又釋然了: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就算暫時可以維持自己的生命,也 不可能維持一輩子。一個躺在床上插著鼻飼管的活死人對他們還有什麼意義?再 說,還有他們強行種到自己肚子裡的孽種,靠鼻飼還能維持得住嗎? 不管楚芸在怎麼想,龍坤的手下已經七手八腳地在屋裡找了起來,不一會兒 各種各樣的鼻飼用具就找全了,擺在了一旁的檯子上。 宏贍一一檢驗了擺好的鼻飼用具,頭對龍坤說:「先讓人準備點米粥,營 養豐富一點。她一天沒吃東西了,不用準備太多,少而精,慢慢餵她。」 龍坤揮揮手,阿東應了一聲開門出去了。宏贍小聲對龍坤說:「我先給夫人 檢查一下,看看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有受孕的情況。」說著走到一邊,開始准 備一應器具。 龍坤站在那裡沒有動,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在動什麼腦筋。看到宏贍點燃酒精 燈,開始對檢查器具進行消毒,他默默地走過去,湊近宏贍的耳朵小聲說了起來。 宏贍手裡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顯然龍坤說的話對他產生了觸動。他外著頭 想了想,朝龍坤點了點頭。 龍坤見宏贍點了頭,小聲問他:「你看要給她喂多少?」 宏贍想了想說:「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鮮牛奶她就會很滋潤的。」 龍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贍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來試 試這個辦法。然後給她來個雙管齊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隱約聽到他們在說什麼鮮牛奶,她在心裡暗暗冷笑:別說 是什麼鮮牛奶,就是瓊漿玉液,我也不會喝的。看你們有什麼辦法。 可她的思維突然被下身的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打斷了。一隻力道強勁的大手扒 開她的大腿,一根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地一哆嗦,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婦檢台上, 一動也動不了。她緩緩地吸了口氣,悄悄地放鬆了自己的神經和身體。 那根柔軟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來摸,楚芸感覺到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被 塗抹在那裡,沒等她想明白這是怎麼一事,一個涼冰冰硬邦邦的金屬物就插了 進來,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處。她一下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果然,下身一緊, 那涼冰冰的金屬物慢慢張開了大嘴。那是一隻婦科檢查用的鴨嘴鉗。緊接著,一 束明亮的燈光打在了她張開的兩條大腿之間。 楚芸強忍著強烈的屈辱感,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任人擺佈。讓他們弄吧, 他們這是白費心機。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結束了。 也不知道宏贍在楚芸的下身擺弄了多長時間。忽然下面緊繃的肌肉鬆了下來, 硬邦邦的鴨嘴鉗徐徐抽了出去。楚芸暗暗鬆了一口氣。可馬上,肚皮一涼,有什 麼粘糊糊的東西塗在了她的肚皮上,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來滑 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宏贍的一張令人作嘔的大臉出現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瞇 瞇地對楚芸說:「夫人,不要這麼和自己過不去啊。你這麼年輕漂亮、氣質不凡, 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還在前面等著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了一邊。宏贍並不生氣,伸手捏住楚芸豐滿 的乳房輕輕揉搓著道:「看來須要我來幫你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話音剛落,那隻大手鬆開了楚芸乳房的,伸到了她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 楚芸立刻感覺到一絲冰涼濕潤包圍了自己的蜜穴。宏贍把一管軟膏擠到楚芸的蜜 穴上,手指熟練地在她的胯下來揉搓。不一會兒楚芸就開始感覺到了一絲燥熱 在從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她的心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這種感覺她已經 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戲。 就在此時,宏贍那隻大手卻悄悄地拿開了。楚芸暗暗地鬆了口氣,卻有隱約 聽到低沉的嗡嗡的聲音。這曖昧的不明聲響讓她立刻又重新心虛起來。她緊張地 四下張望,雖然身子動不了,但頭還是能小幅度轉動。 當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贍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他蹲在地上,正 從他那個碩大的皮包裡取出一個小棒槌一樣黑乎乎的東西。那嗡嗡的響聲正是他 擺弄手裡那個醜陋的東西發出來的。 看到那醜陋的大傢伙,楚芸的心立刻抽緊了。她想起來了,這東西她見過, 她在蔓楓的視頻裡見過。他們就是拿這東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楓的。難道他 們要……想到這裡,楚芸嚇得渾身發抖。 龍坤見了宏贍手裡的傢伙眼睛也直了。他湊到宏贍的身邊小聲說:「老, 她肚子裡的娃還沒有准信,給她用這個,不會弄得雞飛蛋打吧?」 宏贍轉頭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龍爺放心,這是阿巽醫生專門為 阿芸制定的治療的方案。我剛剛檢查過她的身體,沒問題,她完全可以承受。我 有分寸的,我會非常溫柔的對待她,一定會讓她欲死欲仙,喚起她作女人的美好 憶,最後心轉意、乖乖求饒。」 說罷他轉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中間,拿起那管軟膏,擠到黑黝黝的震動棒上, 細心地塗抹均勻。楚芸只覺下身一緊,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被塞進了她的蜜穴口。 楚芸差點叫出聲來。可她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們 怎麼對付自己她已經不在乎,也不會向他們求饒。「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 得受罪了!」楚芸心理恨恨地想著。 那冷冰冰的東西在向她身體裡面擠,楚芸能感覺到那東西很滑溜,也不算硬, 緊繃繃的很有韌性。最讓她意外的是,下身並沒有想像中的那種要被撐爆的感覺。 反倒是剛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藥膏後越來越強烈的淫癢和一陣陣不停衝擊 她脆弱神經的熱流引起的心煩意亂因為這滑溜溜的東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絲撫慰。 不知不覺那東西已經插進了好深,她的身體裡面有了一種明顯的異物感。忽 然它開始緩緩抽動,小幅度地在她火熱的蜜穴裡面進進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像是在和心愛的男人做愛,那麼體貼, 那麼溫柔。她心中一陣自責,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一個時候自己居然會有這麼離 奇的想像。 可當她的頭腦清醒起來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個醜陋的大傢伙居然 有了一點依賴。因為它的抽動會讓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 心悸的淫癢就會鋪天蓋地地把自己淹沒。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楚芸的心深深地顫抖,沒有想到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 卻如此輕易地被人重新點燃了。 楚芸的心還在深深的恐懼當中,沒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東西一下 插到了蜜穴的盡頭不動了,忽然開始在她身體的深處嗡嗡作響。 一陣酥麻巨浪般湧來,瞬間就淹沒了楚芸整個的身體。楚芸只覺得自己的身 體就像一個巨大的汽油桶,裡面裝滿了汽油,被人一下子點燃了。現在她整個身 體都在熊熊燃燒。那嗡嗡的響聲伴隨著沉重的震動震撼著她的身體,也震撼著她 的心。 酥麻震顫伴隨著淫癢的熱浪眼看要把她吞沒,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 己的身體了。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下來,緊接著她就真切地感覺到下身一熱, 大腿根處竟有了黏滑的感覺。她簡直無地自容了。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只求一 死,誰知這不爭氣的身體居然對他們的淫虐產生了反應。 這可怎麼是好?這樣的磨難還要忍受多長時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真正閉上 眼睛的那一天?難道直到最後嚥氣都要忍受著無休無止的令人難以啟齒的折磨嗎? 宏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瞇瞇地說:「怎麼樣,夫 人,這個滋味不錯吧?只要你不乖乖聽話,我們就可以讓你整天整夜地品嚐這個 滋味。很銷魂對不對?這還不是最銷魂的,我們還可以給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 考慮考慮吧!」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楚芸終於挺不住嗚咽著開了口。可宏 贍並沒有答話,只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穴裡的震動棒的按鈕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悶響更加強勁了,楚芸的身體卻跟著一點點變軟,渾身像著了火,束 手束腳地躺在那裡隨波逐流。在她敞開的胯下,拉出一道閃亮的長絲,大股的粘 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緊緊綁縛在婦檢台上,渾身冒汗,咬著牙體驗著慾火焚身的滋味。 她那顆脆弱的心像在被人來揉搓,但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忽然,一滴溫潤 的液體滴在了她乾裂的嘴唇上,帶著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下身的震動漸漸減弱了下來,楚芸慢慢出了口氣,下意識地用舌尖快速地舔 了一下,香甜油潤。是乳汁。忽然一陣噁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乾嘔起來。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楚芸忍不住抬起眼皮,發現龍坤正笑瞇瞇地 俯身看著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麼時候支起了一個液體滴注支架,架子上倒 掛著一個醫院常見的滴注液體玻璃瓶,瓶子裡是滿滿的乳白色液體。一根膠皮管 從瓶口接出來,直通她的唇邊。膠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搖搖欲墜,滴向她 的嘴唇。 楚芸下意識地閉緊了嘴唇,但這沒有妨礙那甜絲絲的液體一滴滴地滴下來, 在她的唇間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窪,不聲不響地滋潤著她那已經變得乾巴巴 的櫻唇。 楚芸緊緊閉住嘴唇,無聲地抗拒著。可不知為什麼,一股股似曾相識的噁心 卻在她身體的深處一陣陣不停地翻滾,好像隨時會衝破她的喉嚨,沖決而出。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無端地會有這種感覺?難道他們真的得逞了?那個孽 種真的在我的肚子裡落地生根了?」一陣惶恐在楚芸心中漸漸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楚芸的龍坤一陣奸笑,輕輕地拍拍她的臉 道:「不要硬挺啦!挨餓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這樣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 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吃飯,養好身子。過幾天談妥了條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 去,帶著肚子裡的孩子。我數我的鈔票,你生了孩子還接著當你的大少奶奶。我 包你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楚芸緊閉雙眼,對查龍的話毫無反應。她唇間的乳汁已經越聚越多,順著嘴 角向下流淌,在她蒼白的面頰上留下了一道道淺色的痕跡。 一隻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雙頰,龍坤換了一副凶神惡煞般的面孔:「怎麼, 真的不想好好活著了?你也沒問問龍爺我答應不答應!老子的投資還沒有收呢, 你乖乖給老子活著,把你肚子裡的孩子養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讓你 這輩子都後悔做了女人!」 話音未落,那隻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覺兩頰好像要被捏出洞來,疼的差點 掉了眼淚,一直緊閉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張開了一個小口,一直堵在喉嚨口的惡 心哇地嘔了出來。與此同時一滴溫潤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絲絲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頭上,順著舌頭無聲地向喉嚨口淌去。楚芸下意 識地忍痛試圖咬緊牙關,忽然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嘴裡。那東西越 插越深,越撐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撐開了一個圓口才停了下來。 楚芸用力咬牙,發現那東西是個金屬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拚命擺頭 想甩掉它,卻發現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裡了。 緊接著,那根連接滴液瓶的膠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頭擺來 擺去,都會有濃濃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滴入她被迫張開的口腔,滴在她柔 嫩的舌頭上。 楚芸掙扎了一陣,最後還是氣喘咻咻地放棄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 辦法和這樣一幫沒有人性的惡魔抗爭。就算擺脫了這根滴液管,他們也還會用插 管的辦法給自己強行鼻飼。她只好這樣張開著小嘴,無奈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了。 (未完待續)[/sie]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5 一一零 無邊的黑暗中,咫尺之遙,星星點點或黃或綠的光點忽閃忽閃,像潛伏著無 數只貪婪的野獸,在時時窺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四週一片可怕的寂靜, 一陣陣幾乎難以察覺的低沉的嗡嗡聲時隱時現,裡面充滿了令人恐懼的慾望。 楚芸四肢大張、仰面朝天,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她吃力地喘息著, 嘴被冷冰冰的金屬支架強行撐開,整個口腔裡面乾澀的要命,舌頭上卻積滿了濃 厚甜膩的乳汁,胃裡一陣陣的噁心抑制不住地來翻騰。她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簡直快要被逼瘋了。 積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湧動,一點點接近喉嚨口。楚芸的喉嚨緊張地蠕 動著,用力出氣,試圖把令人厭惡的乳汁吐出去。可掙扎了一陣之後,她再次無 奈地放棄了。喉頭一鬆,一大口乳汁咕嚕一聲順著食道進入了胃裡,引起一陣新 的乾嘔。 胃裡已經有了一絲飽脹的感覺。她記不清已經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東已 經換過一次滴液瓶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 不再是軟綿綿飄飄渺渺的了。 又一滴溫潤的乳汁滴在舌頭上,楚芸心底裡暗暗歎息一聲。她心底裡明白, 自己意識的深處對這源源而來的香甜濃厚的液體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了。一半是無 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飢餓感已經被喚醒了。 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不可救藥了。唯一可以解脫自己的道路被自己 放棄了,雖然放棄的是那麼無奈。她承認自己軟弱,並為此悔恨的淚流滿面。但 她明白自己是沒救了。 楚芸的眼皮越來越沉,倦意漸漸襲上了她的頭腦。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真正 睡覺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神經緊繃,全副身心與命運抗爭,現在她認輸了。她 赤裸的身體慢慢放鬆,不知不覺地閉上了雙眼,仍然被迫張開著嘴,喉頭還在輕 輕蠕動,輕微的鼾聲已經倏然而起。 楚芸是在一陣低沉的男人的說話聲中醒來的。微微抬起眼皮,屋裡明亮的光 線照的她睜不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只 覺得口乾舌燥,但肚子裡卻感覺飽脹脹的。 嘴裡的膠管已經不再滴乳汁了。婦檢台邊一個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著什麼。 楚芸偷眼看去,見是那個阿欽,正在輕手輕腳地更換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滿 滿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她喉頭動了動,喔地嘔出聲來。 又一個黑影從另一側湊了過來,一隻大手撫摸著楚芸白皙的臉頰道:「芸奴, 你醒了?吃的飽睡的香,你終於想通了!」 楚芸一驚。這是龍坤的聲音。「芸奴!這個稱呼好像把楚芸的意識突然喚醒: 是啊,他不僅把我當作他的肉票,還把我當作了他的性奴!天啊,難道我真的要 落到和蔓楓一樣萬劫不復的黑暗深淵裡了嗎?」 楚芸還沒有從驚懼中過神來,那隻大手已經向下面滑去。它鑽進薄薄的被 單,掠過她柔軟豐滿的胸脯,停在了她軟綿綿的小腹上。那只粗礪的大手四下輕 輕地按了按,龍坤嘿嘿一笑說:「芸奴,吃的挺飽啊。想不想撒尿啊?」 楚芸被他摸的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渾身麻癢。聽他這麼一說,倒真的 感覺到了尿意,而且越來越強烈。昨天一天沒吃沒喝,一心想著趕緊餓死自己, 當然也想不起撒尿。現在被灌了一肚子的奶水,又經過了整整一夜,被他這麼一 提醒,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膀胱脹的快要爆炸了。 不容她多想,宏贍不知什麼時候也湊了上來。他手裡拿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盆, 一把掀掉楚芸身上的被單,把玻璃盆伸到她岔開的兩腿之間,學著龍坤的口氣淫 笑著說:「芸奴,憋不住了吧,快尿吧!」 天啊,他們就讓我這麼尿?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在這麼多大男人色迷迷的注 視下當眾撒尿?」不……」楚芸的哭求脫口而出:「放開我吧,讓我下去尿吧。 求求你們了。」 「怎麼,不好意思啊?」龍坤伸出大手,一邊撥弄著楚芸胯下軟塌塌的肉唇 一邊淫笑著說:「第一,以後說話要記得叫人,第二,按人說的乖乖去做。 這裡都是你的人,沒什麼不好意思,快尿吧!」 「不………我…饒過我吧……嗚嗚……」楚芸語無倫次地哭出了聲。 突然,按在她小腹上的大手猛地往下一壓,龍坤惡狠狠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耳 畔:「怎麼,人說話都不算數了?」 「不…不…人,我尿……」楚芸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終於屈服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快尿!」 楚芸的身體器官好像已經不受自己的大腦支配了,她的下腹在按照龍坤的命 令暗暗使勁。但她吭哧吭哧費了好大勁,充盈的壓迫感好像馬上就要爆裂,卻一 滴尿也擠不出來。她急的快要哭了,卻依然束手無策。 龍坤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楚芸岔開的雙腿之間那微微張闔的紫褐色的肉唇,半 天沒見動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奶奶的,芸奴你耍老子玩呢?」 楚芸嚇的渾身哆嗦:「不……不是……人…雲…芸奴……實在尿不出來 ……尿不出來啊……嗚嗚……」 「人說了你敢不服從?奶奶的,你不尿以為老子就沒辦法了?老,你有 什麼辦法幫幫芸奴?」 早已躍躍欲試的宏贍微微一笑:「這太簡單了。」說著把自己手裡的玻璃盆 交給了身旁的阿欽,轉身到櫃子裡找出了一根手指粗細的膠皮管,朝龍坤晃了晃 說:「龍爺你看,這是專門為芸奴這樣不乖的女人準備的。」 說著他一步跨到楚芸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伸出一隻手,兩根靈巧 的手指細心地撥開楚芸胯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慢慢撐開蜜穴,看準穴口上方 一個淺淺的凹痕,把另一隻手中的膠管穩穩的插了進去。 「啊……疼……」楚芸渾身哆嗦,忍不住叫了起來。叫聲未落,忽然覺得下 身被一根硬物捅漏了一樣,充滿膀胱的尿液嘩地沖決而出。 熱乎乎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半透明的膠管急急地衝了出來,不一會兒就灌了大 半盆。龍坤看著膠管裡漸漸流盡的尿液,伸手把插在楚芸下身的導尿管抽了出來, 嘿嘿笑著說:「嘿嘿,還是這玩意兒管用。有意思,怎麼樣,芸奴,以後都這樣 撒尿吧。」 「不……不啊……芸奴以後一定乖乖的自己尿……」 「嘿嘿,這還差不多。阿東,你去給芸奴準備點吃的,要熱乎的。怎麼樣, 芸奴,要不要吃啊?」 「不……啊……要……芸奴要吃……芸奴聽人的吩咐……」楚芸終於絕望 地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哈哈……」屋裡的男人們一起笑了起來。 阿東轉身出了門,龍坤抱起膀子笑瞇瞇地看著宏贍在屋裡忙活。只見他把一 輛小推車推到婦檢台旁,上面擺滿了五花八門的器械。他先拿出一支體溫計,仔 細地消過毒後,一手扒開楚芸肥厚的臀肉,一手小心地把散發著酒精氣味的溫度 計插入了她的後庭。 隨後他拿出幾條連著線纜的帶子,分別纏在楚芸的手腕、腳腕上,又將幾個 探頭固定在她的胸腹部,手打開檯子上的儀器。隨著一陣畢畢剝剝的聲音,顯 示屏上出現了一串串不斷跳動的數字和一條條不停變化的曲線。 宏贍看了一眼顯示屏,熟練地地戴上聽診器,走到束手束腳赤條條仰面朝天 躺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跟前,伸手掀起她一隻豐滿的乳房,開始聚精會神地聽了起 來。 聽了好一陣,他才點點頭摘下聽診器,走到牆邊的檯子旁,端起盛著楚芸尿 液的玻璃盆,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那淡黃色的透明液體,甚至還把鼻子湊近聞了聞。 放下玻璃盆,他拿起一個記錄冊,略一思後刷刷地寫了起來。 龍坤湊到跟前,看了眼他寫的東西,發現一個字也認不出來。他湊到宏贍的 耳邊小聲問:「老,檢查的結果如何啊?」 宏贍放下手裡的筆,下意識地看了看赤條條仰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楚芸,又看 了看顯示屏上連續變幻著的曲線,笑呵呵地對龍坤說:「恭喜龍爺,芸奴的生理 指標恢復的很好,現在基本與常人無異了。」 說著他把龍坤拉到婦檢台前,把自己的聽診器給他戴上,一手拿著聽筒,放 在楚芸左乳的旁邊。 「砰砰…砰砰…」龍坤被嚇了一跳,耳朵裡傳來擂鼓般的聲響。他差點伸手 把耳朵上的聽診器拽下來。 宏贍會意地一笑,把聽筒從楚芸光潔的胸脯上拿開,向下移動了一點,放在 了她肋骨的附近。龍坤的耳朵裡頓時傳來了一陣忽忽的風聲。那風聲如此的強勁、 渾厚,卻沒有絲毫的雜音。 宏贍笑著替龍坤取下了聽診器,帶他走到儀器旁,指著屏幕上的曲線和數字 說:「芸奴昨天確實是有些虛弱,失水相當嚴重,心跳將近次,有時甚至 達到2次。現在這些症狀已經都消失了,心跳基本穩定在8到85次,呼 吸也很有力。昨天的進食已經見了效。」 龍坤眼珠一轉:「那她肚子裡的娃娃怎麼樣?」 「這個嘛……」宏贍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斟酌什麼。 龍坤詭秘地一笑,變戲法般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在宏贍面前一晃,朝 檯子上那大半盆透明的淺黃色液體努努嘴道:「拿這個試試是不是就知道了?」 宏贍定睛一看,原來龍坤手裡拿的是一支驗孕棒。他嘿嘿笑了。 躺在不遠處的楚芸一直在留心著這兩個男人的嘀嘀咕咕,偶爾聽到隻言片語, 心裡七上八下。龍坤手裡的東西剛一從兜裡拿出來,她心裡就是一驚,這東西她 太熟悉了。她心頭一陣慌亂,好像一個被關在籠子裡的囚犯看到了自己的判決書。 她眼睜睜地看著兩個男人笑嘻嘻地站在那盆淡黃色的液體近前,龍坤笨手笨 腳地剝開了驗孕棒的包裝,把一端插進了透明的液體之中。 靜止的液面稍稍擾動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楚芸的心卻砰砰地亂跳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等待最後判決的死刑犯。 宏贍注意到了楚芸正在緊張地關注著他們,他看了看表,故意提高了聲音對 龍坤說:「這個東西其實就是個玩意兒,僅供參考。真正確認妊娠還要看醫學測 試結果。我估計,今天未必能讓龍爺滿意哦。」 他看著龍坤有點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繼續侃侃而談:「我昨天給芸奴做了 全面的檢查。從陰道分泌物化驗的結果看,胚胎受孕著床的環境已經形成。 昨天沒有驗尿,但血液檢驗的結果,雌激素和黃體酮的水平都保持在相當高 的水平,而且有繼續升高的趨勢,但尚未達到可以確證妊娠的水平。 我還給她做了超聲波檢測,雖然子宮內尚未明確檢出著床的胚胎,但可見宮 口和宮底明顯肥厚,並且比幾天前檢測的結果變化顯著。 血液和超聲波檢測的結果我都已經傳給了阿巽醫生。他已經把這些結果和手 頭的幾個標準模進行了比對,符早期妊娠的表現。不過現在確診還為時尚早。」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表,順手把玻璃盆裡的驗孕棒拿了出來,龍坤湊近一看, 眉頭皺了起來。宏贍見了,不經意地把濕淋淋的驗孕棒扔進垃圾桶,淡淡地說: 「不出我的所料。不過龍爺不必灰心。」說著他示意龍坤跟他來到婦檢台邊。 宏贍伸手從楚芸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慢慢抽出那根亮晶晶的體溫計,舉到燈 下看了看,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走到台邊,放下溫度計,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了幾筆,然後指著記錄的數 字對龍坤說:「你看龍爺,芸奴這幾天的體溫一直維持在高位,除昨天沒有變化 外,一直在緩慢升高,已經連續一周超過平常的體溫了。這是個好兆頭哦!」 「哦……」龍坤咧嘴笑了起來。 宏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說不定明後天阿巽醫生過來的時候就會有好消 息哦!」 「哈哈……好…好…」龍坤放肆地大笑起來,笑的楚芸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卻見他馬上又湊到宏贍的耳邊,說話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宏贍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詭異起來。他胸有成竹地笑著對龍坤說:「放心龍 爺,我來料理料理她,包龍爺滿意。」 說著,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59 一 一 一 楚芸被他們笑的毛骨悚然,她直覺到了正在逼近自己的危險。她正在惶恐之 中,卻見屋門開了,阿東手裡捧著一個托盤,托著一碗熱騰騰的東西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阿欽,手裡拿著一應餐具。 阿東放下托盤,托盤裡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的肉粥。大米和著肉 味的香氣隨著裊裊飄散的熱汽在屋裡瀰漫。楚芸胃裡卻翻騰著一陣陣噁心。她強 忍住嘔吐的衝動,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龍坤抓起檯子上早已準備好的鼻飼器械,走上前來,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頭, 陰陽怪氣地說:「芸奴,怎麼樣,要不要人來給你幫幫忙啊?」 楚芸睜開眼睛,看到那一團米黃色的膠管,下身立刻條件反射地一陣刺痛。 她哆哆嗦嗦地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芸奴乖……芸奴自己吃……」 龍坤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閃身,阿東端著大碗湊了上來。阿欽手裡拿著 一隻調羹,盛了一勺肉粥,遞到楚芸的唇邊。 楚芸略一猶豫,當她看到龍坤站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時,心頭一驚, 哆哆嗦嗦地張開了乾裂的嘴唇。 一勺肉粥餵進了楚芸的嘴裡,她猛地皺起了眉頭,嘶嘶地猛吸了兩口氣,好 一會兒才喉頭慢慢蠕動著把粥嚥了下去。 龍坤見了,過去伸手摸了摸碗,對阿東說:「這麼燙,別把芸奴燙壞了。弄 涼一點!」阿東趕緊從阿欽手裡接過勺子攪弄了起來。 龍坤看了看伸手岔腿被捆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說:「芸奴,你乖乖的,人讓 你坐起來吃怎麼樣啊?」 楚芸的眼眶裡充盈著屈辱的淚痕點點頭說:「芸奴乖,芸奴聽話,請人把 芸奴放開吧。」 龍坤撇撇嘴,得意地點了點頭,阿欽和宏贍一起上前,解開了楚芸的手腳, 把她扶下了婦檢台。楚芸被兩個男人扶著,慢慢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她低 頭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忽然有點不知所措。龍坤兩步跨了過來,抓住她的 雙腕,扳到背後,順手抄起一副手銬,卡地銬了起來。 楚芸抬頭看著龍坤,沒敢吭聲,但兩顆碩大的淚珠撲簌簌滾了下來。龍坤嘿 嘿一笑,扶著她光裸的肩頭說:「芸奴,你是龍爺的寶貝,你在家裡一向養尊處 優,在龍爺這裡也不能讓你累著,還是讓阿東他們伺候你吧。」 說著他朝阿東使了個眼色,阿東趕緊又淘了一勺肉粥,送到了楚芸的嘴邊。 楚芸還沒有張嘴,就喔的嘔了起來,下意識地向後閃身。誰知一隻大手緊緊 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只聽龍坤低聲道:「芸奴,張嘴!吃下去。」 楚芸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但絲毫不敢抗拒,乖乖地張開了嘴,強忍著一陣陣 不停湧動的噁心,勉勉強強地把熱乎乎的肉粥嚥了下去。 阿東把粥碗端到楚芸的嘴邊,又淘了滿滿一勺粥,龍坤笑瞇瞇地看著楚芸強 忍著噁心乖乖地張開了嘴,悄悄地鬆開了手,拍拍宏贍的肩膀,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楚芸終於把那滿滿一碗肉粥都喝了下去。肚子脹的鼓 鼓,身上微微出了點汗,漸漸有了點力氣,不再那麼軟綿綿的了,噁心也好像漸 漸消失了。 阿東收拾了餐具端了出去,阿欽懶洋洋地坐在屋角,手裡拿了本書,有一搭 無一搭地看幾眼,不時抬眼色迷迷地打量一下楚芸白花花的裸體。 楚芸反剪雙手赤身坐在明亮的燈光下,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難道這 就是我以後的生活了嗎?難道就這樣束手無策地等著肚子裡的孽種一天天大起來?」 楚芸悲哀地意識到,自己正在無可奈何地步蔓楓的後塵。 一陣陣倦意襲來,楚芸的頭慢慢垂了下來。她就像一隻墮入陷阱的小動物, 只有聽天由命了。不知不覺,她朦朦朧朧地進入了夢鄉。 楚芸是被一陣開門聲驚醒的,睜眼一看,進來的是阿東。這時她才意識到自 己不知不覺睡著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看樣子阿東是來換班的。 誰知阿東走到她的身邊,俯身看著她仍然睡意朦朧的眼睛說:「芸奴,老大 有請。」 這一句話頓時讓楚芸徹底醒了過來。龍坤又有什麼新花樣啊?可她除了俯首 聽命,哪裡有絲毫抗拒的權力。 阿東和阿欽兩人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楚芸晃了晃,馬 上就站穩了。試著邁了邁步子,居然不打晃了,大概是那一碗肉粥的作用吧。 楚芸在兩個男人的挾持下,蹣跚著出了房間,穿過昏暗空曠的走廊,來到一 扇厚重的大鐵門前。阿東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門無聲地開了。楚芸站在門口, 嚇了一跳。 這是一間裝飾奢華的臥室,燈光雖然不是很明亮,但溫馨可人。屋內的傢俱 裝飾都看得出來是昂貴的進口奢侈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比正常尺寸大一半的 雕花大床。和楚芸剛剛離開的黑暗潮濕的牢房和充滿令人恐怖的消毒藥水味道的 婦檢室相比,這裡簡直像是天堂。 可當她看到笑嘻嘻地從靠近大門的上沙發上站起來的兩個男人的時候,這天 堂馬上又變成了地獄。這兩個男人正是消失了好一會兒的龍坤和宏贍,他們剛才 在沙發上好像聊的興致正高。見到他倆,楚芸下意識的向後縮,可那厚重的鐵門 已經在她身後悄無聲息地關嚴了。 龍坤見了楚芸好像饞貓見了魚腥,大步跨到楚芸的身邊,伸手攬住楚芸的柳 腰,上下打量著她光溜溜的裸體笑瞇瞇地說:「不錯,不錯,芸奴,看來你恢復 的很好哦,精神不錯嘛!」 楚芸低垂著頭,心裡惶惶不安,不知他們把自己帶到這樣一個地方來,又要 如何擺弄自己。 龍坤伸手撥開擋著楚芸蒼白臉龐的亂髮,不懷好意地說:「芸奴啊,人早 就說了,你是人的寶貝,你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人的寶貝。你這兩天一定沒有 休息好。今天讓你在這裡睡個好覺,說不定明天會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頭暗暗一驚:「他說好消息是什麼意思?家裡來人贖我了?和他們談 妥條件了?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臉見家裡人?」忽然她又想起龍坤曾說 過,那個叫阿巽的醫生這兩天可能會過來,他來的時候,自己肚子裡的孽種就會 有准信了。 想來想去,不管怎樣,對自己都是滅頂之災。想著想著,眼淚又撲簌簌地掉 了下來。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只顧哀歎命運,卻忽視了龍坤話裡包含的近在眼 前的厄運。 龍坤見楚芸掉了眼淚,順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道:「哭什麼?芸奴不是已經 想開了嗎?去洗一洗,洗乾淨就上床陪龍爺睡覺吧。」 「什麼?」楚芸好像忽然驚醒了。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把自己帶到這 個地方來是來陪龍坤睡覺的。自己剛剛緩過一口氣,他們就…他們一邊處心積慮 讓自己懷孕,一邊又把自己當玩物…他們還把女人當人嗎?他們簡直是禽獸! 可哪裡容她多想,阿東和阿欽已經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進了臥 室深處一間寬大明亮的浴室。浴室裡有一個碩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熱水,水面 漂浮著濃密的泡沫,蒸騰著縷縷香汽。 兩個男人架著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贍也跟了過來,抄起楚芸的雙腿, 三個男人一起把赤條條的楚芸放進了熱騰騰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沒在溫熱的水中,雙手被銬在背後,一動不動。白花花的裸體, 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隱若現。她真希望那幾個男人現在就離開這裡, 只要給她一分鐘的時間,她就可以讓自己脫離苦海了。 可現實是殘酷的。阿東和阿欽兩個人退到了門邊,並沒有離開。宏贍卻俯下 身來,單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條毛巾,伸進水裡,在 楚芸光溜溜的身體上擦了起來。 他從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從她高聳的胸脯輕輕掠過,在她平坦的肚腹 上久久盤桓。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大手悄悄地伸進水裡,按住兩隻在水中載沉 載浮的肥嫩的乳房,猥褻地揉搓起來。 楚芸感覺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實在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宏贍微 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隻大手仍按住她軟綿綿的乳房揉捏不止,另一隻 大手卻悄悄地鑽進了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兩根手指分開按住柔嫩的花蕊,放 肆地來揉搓起來。 楚芸條件反射地扭動了下身子,浴缸裡的水輕輕晃了晃。宏贍的大手暗暗使 了點勁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楚芸的後庭,一邊 用力摳弄她的菊門,一邊低低的聲音對她說:「芸奴不要亂動哦,你肚子裡可有 寶貝。今天晚上,你陪龍爺侍寢,可要小心呢。 你好好伺候龍爺。只要龍爺高興,你就有一輩子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要是惹 他不高興了,哼,那個女緝毒警的下場你看到了?聽說你和她很熟是嗎?」 楚芸心頭一痛,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乾淨,熱騰騰地塞進鬆軟的被窩的時候,龍坤還在另外的一個衛 生間裡洗漱。宏贍擺擺頭,阿東和阿欽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贍掀開被子,讓楚芸蜷起雙腿岔開,從他的大皮包裡拿出體溫計,熟練地 插進楚芸的肛門。然後又拿出一管藥膏,擠出一坨,塗在楚芸的蜜穴口,用兩根 手指按住,輕輕地揉搓起來。 楚芸仰面躺著心中陣陣戰慄不止。他們剛剛給自己強迫授孕,現在又拿自己 當作發洩獸慾的對象,他們簡直不是人。她咬了咬嘴唇:「干吧,把你們的孽種 幹掉,讓我流產、讓我大出血,把我幹死,我正好如願以償。」 忽然她感覺自己渾身微微發熱,心裡慌慌的。隨著宏贍粗肥的手指不緊不慢 的揉搓,楚芸下身癢癢的,下腹熱流湧動。 「這個混蛋,他到底給自己用了什麼藥?」楚芸的心臟砰砰跳的越來越急。 楚芸正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陣腳步聲,龍坤裹著浴袍,紅 光滿面,笑吟吟地出現在床邊。 宏贍看到龍坤,朝他會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肛門裡的體溫計,把被子 重新蓋好,提起他的大皮包,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龍坤看著厚重的大門輕輕地關嚴,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 黝黝緊繃繃的肌肉。楚芸看著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嚇得蜷縮在被窩裡瑟 瑟發抖。 龍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開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開 眼笑,伸出粗礪的大手,從光溜溜的肩頭一直摸到圓滾滾的屁股。摸的楚芸赤條 條的身子抖的像篩糠,勾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著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麼迎接人你不懂 嗎?」 楚芸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龍坤凶神惡煞的樣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 的,她心頭一陣慌亂,不由自地抬起身。可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活動非常不 便,費了好大勁才歪歪斜斜地跪了起來。 龍坤見到楚芸那狼狽的樣子,哈哈一笑,伸出長臂攬住她渾圓的肩頭道: 「一點規矩都不懂。明天再好好教你。現在乖乖陪人睡覺吧!」說著身子一歪, 摟著楚芸軟綿綿的身子躺在了床上,順手關了燈。 屋裡頓時一片漆黑,楚芸的心臟砰砰跳的像要蹦出嗓子眼。「侍寢」意味著 什麼,她心裡太清楚了。但她並不害怕,甚至還有些期待。自己的身子已經是無 可救藥了。拿這殘破的身軀去換最後一點尊嚴,她會毫不猶豫。 果然,龍坤龐大的身子一翻,把她壓在了身下。接著硬邦邦的膝蓋擠進她兩 腿之間,向外一撐,把她兩腿撐開。巨大的身軀向下一沉,毛烘烘的肚皮蹭到了 她細膩的皮膚。楚芸心頭一陣發麻,沒等她有所反應,一條火熱的大肉棒已經硬 邦邦地頂在了她的胯下。 楚芸的心在顫抖,但她的身子沒有動。她緊咬嘴唇,暗暗祈禱,等候著那個 她一直期待的時刻的到來。 火熱的大肉棒在楚芸的胯下來磨蹭,穿過蜜穴口那兩片濕漉漉的花瓣,向 前滑去,把滑膩的粘液弄的她大腿根上到處都是。 楚芸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可那已經變得粘乎乎的大肉棒只管在她胯下磨磨 蹭蹭,就是不肯進入她的身體,她急得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忽然那沉重的身子向下一壓,楚芸豐滿的胸脯被毛烘烘硬邦邦的胸膛死死擠 住,她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吃力地扭了扭身子,下身一脹,她這才發現, 那硬邦邦的的肉棒已經熟門熟路地頂進了她滑膩的蜜穴。 楚芸顧不上壓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身體,屏住呼吸,悄悄用腿勾住龍坤的下 半身,暗暗向下使勁。她多麼希望他像前幾天那樣,一下把大肉棒插到底,一直 插進自己的子宮。哪怕把自己的肚子戳破,插的血流成河,只要把那可惡的孽種 弄掉,死也心甘情願。 誰知那又粗有硬的肉棒只進了三分之一就不肯向前了,只是在那裡來來 的磨蹭,蹭的楚芸下身麻酥酥的,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不一會兒就咕嘰咕嘰 春水氾濫了。 楚芸急死了,急得滿頭大汗。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再這樣下去, 過不了多一會兒,自己就會軟的像一灘泥,所有的希望都會成為泡影。 楚芸的呻吟越來越高、越來越讓人迷醉了。她的雙腿勾住龍坤的腿彎,屁股 猛地向下一沉。誰知身上的壓力驟然增加,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緊緊壓在床上一動 也動彈不得。龍坤歪著頭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芸奴,你居心不良哦!你想男 人啦?這好辦啊,看人好好肏你,包你被肏到嗷嗷叫!」 話音未落,龍坤在被窩裡拱起了身子,一手一隻攬住楚芸兩條肥白的大腿向 上一掀,在楚芸的驚叫聲中把她的兩條大腿劈開扛在了自己的肩頭。不等楚芸有 任何反應,他向前一欺身,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頂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粗大的肉棒粗暴地頂進了她的身體。可讓她 無比恐懼的是,這次大肉棒頂進的不是她的蜜穴而是她那緊窄的菊門。 「不……不要啊……人饒了芸奴吧……人求求你……不要捅那裡……疼 啊……」 楚芸聲嘶力竭的哭求絲毫沒有打動龍坤。他渾身的肌肉飽脹,卯足了力氣, 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下去。在楚芸要死要活的哭喊中,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毫不 憐香惜玉地向前推進,一點一點地消失在楚芸那小小的後庭深處。 呃的一聲,楚芸的哭叫忽然戛然而止,好像一下背過氣去了,身子也同時僵 住了。龍坤一楞,稍微抬起點身子。楚芸啊地出了口長氣,嗚嗚地哭出了聲。身 子也跟著軟了下來。 龍坤微微一笑,躬身提臀,把已經插到底的肉棒慢慢抽了出來,待抽出大半 截,又屁股一沉,緩緩地推了進去。 楚芸只覺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那條粗大的肉棒撐滿後庭,不緊不慢 地進進出出,抽插的她渾身麻酥酥的,全身的力氣好像在被一點點吸乾。她渾身 冒汗,忍不住喃喃地哭求:「人……芸奴知錯了……饒了芸奴吧……芸奴再也 不敢了……嗚嗚……」 「哼,現在知道厲害了?知錯就老老實實躺著,乖乖讓人肏. 老子現在不 和你計較,看明天怎麼教訓你!」說著,沉重的屁股像打夯機一樣往復運動起來, 越來越急、越來越重,抽插的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就把身下壓著的楚芸抽插的成 了一塊沒有知覺的白肉。 楚芸只覺自己的下身被人生生掰成了兩瓣,疼的都沒有了知覺。可奇怪的是, 大肉棒明明是在後庭裡面進進出出,蜜穴裡面卻熱的發燙,一股股粘乎乎的液體 像失禁了一樣逶迤而出,弄得到處都是濕滑一片。 忽然,壓在身上的沉重的軀體傳出一陣低沉的怒吼,下身一緊,一股滾燙的 洪流破堤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下身,灌的她像打擺子一樣渾身抖個不停。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2章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9 一一二 楚芸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沉入混沌一片的夢鄉的,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從 睡夢中醒來的。只記得這一夜自己始終是在水深火熱之中。下身麻木的已經沒有 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個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漿中了。 當她在昏暗的燈光下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張讓她見了就渾身 發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臉。 「怎麼,芸奴醒了?一夜銷魂,你好風流哦!」龍坤俯身看著赤條條蜷縮在 被窩裡的楚芸,皮笑肉不笑地說。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賴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人要教你規矩。」龍 坤臉一繃,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話,轉身就出了屋。 兩個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了屋裡,是阿欽和阿東。他倆二話不說,撲到床前, 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赤條條地拎出了被窩。楚芸剛要央求他們把自己 送到浴室裡,洗一洗到處都粘乎乎的下身,誰知他們卻一聲不吭地架著她出了門。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門,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門外的走廊連接著那一大 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墳場,陰森森的。空場的一頭是一排排鐵柵欄,那是 楚芸被關過的牢房。 楚芸以為他們會送自己牢房,誰知他們卻架著她停在了那片空場上。奇怪 的是,她看見龍坤也坐在這裡。他坐在一張粗重的太師椅上,旁邊是一張粗木製 成的方桌,桌上擺滿了各式的佳餚,龍坤手裡端著一杯牛奶,一手拿著一塊麵包, 正大嚼大咽,吃的津津有味。 見楚芸被架了過去,龍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說:「芸奴,過來陪人吃飯。」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楚芸的胃裡頓時翻騰起酸水,一直頂到喉嚨口。但 她不敢說半個不字。她強忍住不斷湧上來的噁心,怯生生地低聲答道:「是, 人。」 可話出了口她才注意到,桌子旁邊並沒有她的位子。難道要讓自己就這樣赤 身站在那裡陪他吃飯?她還在納悶,兩個男人已經推著她來到龍坤的面前。他們 按住楚芸光溜溜的肩頭向下一壓,楚芸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龍坤的 面前。 楚芸一下子矇了,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可還沒等她過味來,噹啷一 聲,一個不袗盤扔在了龍坤的腳下。龍坤嘴裡大嚼大咽,抬腳把盤子踢到楚芸 的跟前。俯身把手裡的牛奶倒在了盤子裡,然後陰笑著對楚芸說:「今天開始, 老子開始教芸奴規矩。好啦,吃吧!」 楚芸大驚失色,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一時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 已經放棄抗拒了,已經乖乖吃飯了。他這是得寸進尺嗎?自己跪在這裡,手銬在 背後,怎麼可能吃東西? 楚芸還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亂想,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旁蹲了下來。楚芸只覺 下身一涼,一根涼冰冰的玻璃管插進了她已經麻木的後庭。緊接著頭皮一緊,一 只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耳邊傳來了宏贍那陰森森的聲音:「芸奴,來,現在開 始教你規矩。」說著就把楚芸的腦袋往下按。 楚芸嗚嗚悶哼著,硬挺著脖子下意識地抗拒。但頭皮上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和巨大的壓力很快就把她壓垮了。她的脖子漸漸軟了下來,頭越來越低,屁股越 撅越高,不一會兒臉就貼近了地面,被按在了鋼盤子上。 楚芸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盤中溫熱的牛奶裡面,喘 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叫喊,可根本無法呼吸,只好屏住氣。可堅持了沒多 會兒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氣出來,把盤子裡的牛奶噴了滿地。 宏贍一把將楚芸的頭拉了起來,她的口鼻、下巴、臉蛋上都掛著白色的奶液, 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龍坤把頭也伸了過來,看著楚芸狼狽的樣子惡狠狠地說:「芸奴,你給老子 玩花樣是不是?老子賞給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人是不是該懲罰你啊?」 楚芸嚇得連連搖頭:「不……不……芸奴不敢……芸奴吃……芸奴自己吃 ……人饒恕芸奴吧……芸奴不敢了……」 龍坤哼了一聲,朝宏贍使了個眼色。宏贍放開了楚芸的頭髮,龍坤把盤子裡 的牛奶加滿,聳聳鼻子道:「好啦芸奴,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吃,都吃掉。」 楚芸心裡害怕的厲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雙手銬在背後,怎麼才能把那滿盤 的牛奶喝掉。可她不敢爭辯,在幾個男人的注視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 股。 嘴唇慢慢觸到了液面。她試著撅起嘴唇,輕輕吸了一口,誰知奶液隨著氣流 直衝氣管,嗆的她連連嗆咳,差點背過氣去。她又試了幾次,發現這個辦法不行。 只好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伸進盤子裡舔了一口。 可舌頭剛剛伸進液面,一股甜膩膩的奶香直衝肺腑,胃裡突然泛起一股噁心, 嘔地一聲,一股酸水就衝到了喉嚨口。她趕緊閉嘴,但已經來不及了。一股淡黃 色的液體從嘴裡衝了出來,直落到了盤子裡,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了一條醒目的 痕跡。 砰地一下,楚芸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腳,她身子晃了晃,差點一頭栽到盤子 裡。龍坤坐在椅子上岔著腿破口大罵:「他奶奶的,什麼大少奶奶,簡直笨死了, 連吃奶都不會!你肚子裡的娃娃怎麼給爺養大?」 楚芸抬起淚汪汪的雙眼央求道:「人,芸奴不會啊,求人放開芸奴,讓 芸奴自己端著吃吧……求求人開恩啊……」 龍坤哼了一聲道:「你想的倒美!在爺這裡吃飯就是這個吃法。敬酒不吃吃 罰酒,芸奴既然不會吃奶,那就給你換個樣!」 說著指著自己的腳下道:「過來!」 楚芸楞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四隻大手已經不由分說,把她拖到了龍坤 的跟前,跪在了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兩隻大手按住她的肩頭強迫她跪下,一 只大手趁勢伸進她的胯下,把她肛門裡面插著的溫度計抽了出來。 龍坤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芸,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熟門熟路 地褪下褲子,露出了胯間那條□黑臊臭的大陽具。 他指著那團軟塌塌趴在兩腿之間的臭肉笑嘻嘻地對楚芸說:「過來芸奴,這 個你總會吧。今天爺高興,人對你特別開恩,爺親自來喂餵你!」 楚芸只輕輕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嗚地嘔了一聲。她低著頭,拚命壓抑著 一陣陣湧上來的噁心,下意識地搖著頭:「人…芸奴…芸奴……」 「怎麼,不吃?」龍坤惡狠狠地喝道。 「不……不……芸奴…不敢………」 「什麼敢不敢!」龍坤說著伸出一隻大手,抓住楚芸的頭髮一把將她慘白的 俏臉拉了起來,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間,不由分說就往那團臭肉上按。 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團軟塌塌的臊臭肉團上,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在她 臉上蹭來蹭去,上面還殘留著昨夜留下的齷齪東西,又騷又臭的氣味頓時充滿了 她的鼻腔。她胃裡一股股熱流往上撞,就頂在喉嚨口,幾乎是呼之欲出。 「張開嘴!快張開嘴!」幾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吆喝著。可楚芸始終緊 咬牙關,就是不肯張嘴。嘴一張會出現什麼情況她簡直不敢想像。 可那幾個兇惡的男人豈肯放過她。不知是誰的大手伸了過來,鉗住她的兩腮 用力一捏。楚芸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完全沒有了知覺,嘴 不知不覺就張開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來蹭去的肉棒已經漸漸有了反應,見兩片櫻唇微微張開, 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那半軟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芸的口腔,觸到了柔韌的 香舌。 楚芸只覺得舌頭碰到了一條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蟲,一下觸發了腹中壓抑許 久的暗湧。撲天蓋地的噁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來,她只覺得舌根一酸、喉嚨一 熱,心中暗叫不好。她什麼都顧不得了,死命地扭頭,不管不顧地甩脫了那隻大 手,吐出了已經大半塞進自己嘴裡的肉棒,猛地把臉轉向了一邊,哇哇地嘔吐了 起來。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裡殘存的食物伴著酸水腸刮肚地都吐了出來。她一 邊吐一邊嘔,好像要連腸子都一起嘔出來似的。足足嘔吐了好幾分鐘她才氣喘吁 吁地停了下來,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積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東西,散發著酸腐的味 道。 龍坤等楚芸的嘔吐漸漸停了下來,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她嘔得蠟黃的小臉,凶 神惡煞般地瞪著她:「怎麼,見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膩了吧?」 「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饒過芸奴…下次…嘔……」楚芸有氣無力地 央求著,話沒說完就又嘔了起來。 「他奶奶的,真是身驕肉貴的大少奶奶啊。芸奴你這也不會,那也不行,這 怎麼可以呢?既然你什麼都不會,那人就找個人來給你示範。我就不信你學不 會。」 說著,龍坤朝阿東使了個眼色:「帶過來,教教芸奴規矩。」 阿東應了一聲,轉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處跑了。楚芸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時 想不明白龍坤說的是什麼意思:「找人來教我,教什麼?讓誰來教我。」 楚芸頭暈腦脹,只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叮叮噹噹金屬撞擊聲,接著就是一陣 陣嘩啦嘩啦鐵鏈的聲音由遠而近。她心中緊張的發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龍坤, 但不知道他要如何發落自己。她心驚膽戰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聲音的來處 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 只見阿東正從黑暗的走廊中出來,他走的很慢,手裡牽了一根鐵鏈,那嘩啦 啦的聲音正是來自那裡。但真正讓楚芸恐懼的,是在阿東的身後,有一團白花花 的東西,在跟著他蹣跚地向前移動。走廊裡面光線昏暗,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 只能看出它扭來扭去,移動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動一下,就向前挪動一點,鐵鏈 也跟著嘩啦響一陣。 楚芸恐懼的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實在想不出來,龍坤會弄個什麼怪物 來處罰自己。只見那怪物跟在阿東的身後,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輪廓也越來越 清楚。楚芸驚恐地發現,那是一大團白肉,原來它是被阿東手裡的鐵鏈牽著,難 怪鐵鏈跟著它響個不停。 突然,楚芸覺得自己的心臟停住了,她看清了,阿東牽出來的不是什麼怪物, 那竟然是一個人,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因為楚芸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來晃 去的碩大的乳房。而且,那是一個懷孕的女人,她圓滾滾的肚子幾乎擦到了地面, 難怪她挪動的那麼笨拙、艱難。 楚芸還在發愣,阿東已經把那女人牽到了桌旁。女人氣喘咻咻地直起臃腫的 身體,微微垂下頭,不待阿東發話就不聲不響地把自己的雙手背到身後。阿東順 手從腰裡摘下一副手銬,熟練地把女人的雙手銬了起來。 楚芸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體態臃腫的孕婦,她的臉被亂蓬蓬的頭髮擋著,看不 清楚,可那體態、那模樣,楚芸總覺得有幾分眼熟,卻又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在 哪裡見過。 龍坤點起一根香煙,眼睛盯著那白花花臃腫的肉體,得意洋洋地翹起了二郎 腿,他愜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煙圈,一字一句地說:「楓奴,抬起頭來,看看誰來 了?人替你收了個高徒,你高興不高興啊?」 「楓奴高……」那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誠惶誠恐地抬起頭,不假思地吐出幾 個字,可話說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攔腰剪斷了。她看到了赤身裸體跪在 面前不遠處被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夾持著的那個年輕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芸此時也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跪在咫尺之遙的這個赤身裸體的孕婦。 她聽到了龍坤的稱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他說什麼?叫她什麼?他叫她楓奴……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在這 裡遇到她?」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用力搖了要腦袋,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 從那浮腫慘白的臉龐中她真的隱約看出了幾分當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難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楓!確實是她!當初自己認出龍坤的時候就 應該想到,蔓楓就在他的手裡。當初在METRO就是他帶人般羞辱折磨蔓楓 的。可那幾天自己被他們折騰的五迷三道、死覓活,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想到 …… 四目相對,兩人一時都呼吸急促,但誰都沒有出聲。 蔓楓起初還以為跪在龍坤腳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嚇了一 跳。這女人不是弘太太。與此同時,一個和自己關係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 浮現在腦海裡。怎麼可能是她?蔓楓的腦子竟好像一下蛈漱F,轉不動了,那個 呼之欲出的名字一下把她驚的不知所措了。 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楚楚可憐的神態,她越來越肯定, 就是她!那個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腦海裡來盤旋,觸手可及, 可她就是怎麼也抓不住它們。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她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楚芸! 難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赤身裸體、繩 捆綁……」 龍坤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半晌才說了一句:「怎麼, 楓奴,你不認識芸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麼好像不高興?」 哇地一聲,兩個赤身裸體雙手背銬相對而跪的女人同時痛哭失聲。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3章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於. 字數:44 一一三 「哭什麼…哭什麼…楓奴,人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怪寂寞的,把你的朋友請 來陪你些日子。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啊?」龍坤一邊噴雲吐霧,一邊陰陽怪氣地調 侃著。 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淚眼朦朧地看著楚芸喃喃道:「真的是你嗎, 楚芸?你怎麼也會落到了這種地方?」 楚芸仍然驚恐萬狀地哭的死去活來,對蔓楓的話毫無反應。龍坤把頭伸到蔓 楓的跟前,瞪大眼睛看著她說:「楓奴,你剛才說什麼?」 「沒……楓奴沒說什麼……楓奴聽人發落……」 「哈哈,這就對了。還要我再介紹一下嗎?這是芸奴,剛剛到人這裡來的, 不懂規矩。人正在教她。楓奴知道人這裡的規矩,你就教教她,可以嗎?」 蔓楓渾身一顫,偷眼看了仍哭的天昏地暗的楚芸一眼,吞吞吐吐地說:「是 ……人……楓奴……楓奴……從命……」 「嘿嘿,這就對了。」龍坤指指自己仍然裸露著的大腿對蔓楓說:「過來, 人賞楓奴雨露滋潤。你來讓芸奴看看應該怎麼感謝人的恩典。」 蔓楓看著龍坤岔開的大腿之間那團黑乎乎的臭肉,躊躇了一下,又下意識地 朝跪在對面的楚芸瞟了一眼,笨拙地挪動沉重的身子,朝龍坤那兩條岔開的毛烘 烘的大腿中間挪了過去。 楚芸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忽然感覺一個碩大的白色物體歪歪扭扭地向自己 靠近過來,她甚至感覺到了那物體的溫度和氣息。她用力眨了眨眼,透過掛在眼 簾上的淚珠,她看清了那正在氣喘吁吁接近的物體,頓時驚呆了。 那不是什麼物體,那是蔓楓。只見她臉憋的通紅,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笨 拙地向自己近前挪動。 「她要幹什麼?龍坤剛才好像說過,要讓她來教我。她這是要來教我伺候龍 坤嗎?可她的眼睛為什麼看著別處……」楚芸看著越來越近的蔓楓,心裡驚恐萬 狀。 蔓楓一點點挪了過來,擦過楚芸的身體,繼續向前挪去。楚芸這才明白,蔓 楓並不是挪向自己。她一點點挪進了龍坤兩條岔開的大腿的中間,取代了自己剛 才的位置。楚芸突然明白了蔓楓要做什麼,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芸奴,睜開眼,好好看著楓奴給你示範,過會兒就輪到你!」龍坤坐在那 裡,朝楚芸伸出一隻大手,拍了拍她濕漉漉的臉蛋。一直站在她身後的阿欽不失 時機地抓緊楚芸的胳膊,拉著她直起腰來。 楚芸心驚膽戰地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眼睜睜地看著蔓楓移到龍坤的腳 下,微微岔開兩腿跪穩,重重地喘了兩口粗氣,慢慢地向前俯身,伸長脖子,張 開乾裂暴皮的小嘴,一條紫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在那團醜陋的肉團上舔了幾下, 柔韌的香舌熟練地托起那條軟塌塌的肉蟲,倏地一下,那肉蟲像被什麼東西牽引 著,不知怎麼就一下飛進了蔓楓張開著的小嘴。 接著,隨著一陣吱吱的吸吮聲,那條醜陋的肉蟲不見了,已經被完全吞進了 蔓楓的嘴裡。蔓楓賣力地吸吮著,表情是那麼專注。她越吸越起勁,好像她嘴裡 含著的是什麼美味佳餚。不大一會兒,她的嘴越張越大,張到不能再張,她還在 賣力地吞吐吸吮著,清亮的口涎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她也顧不上。 楚芸已經忘記了哭泣,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已經在蔓楓的口 唇邊緣看到了那條正在慢慢起變化的大肉蟲。它現在已經不再是軟塌塌肉蟲,而 是一條硬邦邦的肉棒,而且還在不停地變大變粗。 蔓楓的小嘴已經裝不下它,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來越多。可它還在不停地向 蔓楓張開到極限的嘴裡戳。它有時差不多一半露在外面,有時卻幾乎全部插進了 蔓楓的口腔。但蔓楓似乎毫不在意,即使被捅的直翻白眼,仍然拚命地來擺動 著腦袋,把已經變得像條小□面杖一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吞下去,不但吞吐的滿 頭大汗,而且舔舐的吱吱作響。 龍坤還是懶洋洋地靠坐在太師椅裡,可他的呼吸明顯越來越粗重,嗓子裡還 不時發出愜意的哼聲。 楚芸簡直看呆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曾經是龍坤死對頭的蔓楓為什麼 在他面前如此馴服、如此卑躬屈膝。她親眼見過蔓楓曾經受到的龍坤慘無人道的 折磨,可她現在的表現並不僅僅是屈從,簡直就是諂媚。 「難道說蔓楓真的已經完全匍匐在龍坤的腳下了嗎?她曾經如此精悍強韌, 讓自己自歎不如。她現在都變成了這幅樣子,那我呢?」楚芸看的越來越心寒, 就像掉進了冰窟一樣,渾身忍不住戰慄不止。 嘔地一聲,蔓楓的頭突然抵在龍坤的胯下一動不動了。楚芸聽到蔓楓的嗓子 裡發出嗚嗚的悶哼,坐在椅子上的龍坤也一下挺直了腰,兩條原先隨意岔開的大 腿也繃的緊緊的。 楚芸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果然,蔓楓緩緩地抬起頭,兩眼反白,兩腮一 鼓一鼓的,喉頭一梗,嗓子裡嗚嗚地輕嘔不止。不經意間,她一邊的嘴角淌出了 一縷乳白的濃漿。 片刻之後,蔓楓的喉頭慢慢蠕動,嘴唇裹住仍然粗硬的肉棒,一邊吱吱地吸 吮,一邊一點點地向後退出來。 「慢著!」龍坤眉開眼笑地從太師椅上挺直腰,拍拍蔓楓的臉蛋,慢慢地把 粘糊糊的肉棒從蔓楓的嘴裡抽了出來,岔開手指捏住她的兩腮說:「張嘴,給芸 奴觀摩觀摩!」 蔓楓半閉的眼皮微微跳了跳,似乎不情願地大大張開了小嘴。阿欽不失時機 地抓住楚芸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過去緊貼著蔓楓汗漬漬的臉龐。 楚芸睜開眼睛,朝蔓楓張開的嘴裡只看了一眼,就哇地嘔了起來。一股腥腐 的氣味直衝她的肺腑。她看到蔓楓紅潤的口腔裡幾乎灌滿了乳白的粘液,隨著她 的呼吸還在不停顫動,似乎隨時會越過那排整齊的牙齒淌出來。 龍坤看到楚芸的反應,滿意地笑了。朝蔓楓揮揮手:「好啦楓奴,嚥了吧!」 楚芸眼睜睜地看著蔓楓喉頭蠕動著,發出汩汩的聲響,待她再次在龍坤的命 令下張開小嘴的時候,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的嘴裡已經是空空如也。 不等龍坤再發話,蔓楓已經挺起身子,再次把龍坤那條正在慢慢軟縮的大肉 棒吞進口中,用柔軟的嘴唇裹住,吱吱地吸吮乾淨。然後又伸出紅潤潤的香舌, 一邊把泛著水光的大肉棒緩緩吐出來一邊在上面細細地舔舐。忙裡偷閒,紫紅的 舌尖還會靈巧地在自己的嘴角快速地舔過,將粘在嘴角的粘液一點不剩地舔到了 嘴裡,無聲無息地嚥下肚去。 蔓楓這一整套熟練的動作簡直讓楚芸看傻了。雖然她也曾被文叻那個無賴強 迫不只一次給他口交,但那完全是一種無奈的屈從。可她現在在蔓楓身上看到的 卻是心甘情願的嫻熟口技。 「看到了嗎,芸奴,伺候人就要像楓奴這個樣子。你要好好學習哦!聽說 你是什麼美國的MA,可現在你要向楓奴好好請教哦!」 龍坤涼冰冰的教訓一下把楚芸驚醒了。她心中發抖,無力地抬起淚眼,也不 看蔓楓,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是,人。」 龍坤似乎並不在意楚芸的答,一手托起蔓楓的下巴,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問 道:「怎麼樣楓奴,吃飽了嗎?」 蔓楓一愣,並沒有馬上答,躊躇著似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答是好,猶豫 了一下她才低眉順眼地說:「楓奴沒有吃飽。」 「哈哈,這就對了。」龍坤眉開眼笑地指著扔在一邊地上的那個不袗盤說: 「楓奴肚子裡懷著兩個娃娃,你要注意營養哦。那裡有牛奶,你把它喝了吧,正 好也教教芸奴。」 楚芸聽了龍坤的話不由得心頭又是一驚。當初看到蔓楓被龍坤搞大了肚子已 經把她嚇得三魂出竅,沒想到她懷的竟然是雙胞胎!難怪她的肚子那麼大。想到 這個她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悲從中來,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了 下來。 楚芸還在傷感落淚,蔓楓已經低聲應了一個「是」,慢吞吞的轉過身,向扔 在桌旁的盤子挪了過去。盤子就在楚芸的腳旁,所以蔓楓那臃腫的身子顫巍巍跪 好、對準盤子俯下身的時候,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楚芸幾乎是肌膚相親。 蔓楓的臉接近盤子的時候稍稍楞了一下。盤子裡乳白色的牛奶中間摻雜著一 縷縷清亮的液體,胡亂漂浮在奶液上,就像雪白的牆面被什麼東西染花了一樣。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身子慢慢劃過的那一瞬間,楚芸好像被驚醒了 一樣。她發現了蔓楓的躊躇,當她的眼睛順著蔓楓變了形的赤裸身體轉到盤子裡 的時候,從心底裡哭了出來:「對不起蔓楓……對不起……」 蔓楓只是稍微楞了一下,就繼續埋下頭去,伸出紫紅的舌頭,飛快地在盤子 裡捲了一下,又縮了口中。 楚芸在一旁哭的死去活來,蔓楓那令人慘不忍睹樣子讓她心如刀絞。她就赤 條條地跪在自己的身邊,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可以聽到她舔舐盤子裡 的奶液那細小的動靜。楚芸雖然不敢正眼看蔓楓,但她那淒慘的樣子也是歷歷在 目。 她原先那苗條矯健令人驚艷的身材已經面目全非,此時正挺著碩大的肚子跪 在楚芸的身旁,像一座小肉山。她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吃力地伸出脖子去就 地上的盤子。她的肚子太大,雖然拚命撅起屁股,圓滾滾的肚子還是擦著地面。 兩隻肥大的乳房隨著她舔舐的動作輕輕晃動,紫紅的奶頭不時直挺挺地觸到地面。 蔓楓顯然對這樣背銬著雙手舔食牛奶已經是駕輕就熟,只見她的舌頭輕輕一 卷,就捲起一團厚厚的乳汁,快速地送進嘴裡,緊接著舌頭又伸了出來,像只貪 吃的小動物。 看到蔓楓這熟練的舔食動作,楚芸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了家裡吃食的狗狗。可 緊接著,她的腦海裡又出現了視頻中蔓楓那招牌性的姿勢:雙腿跪地岔開,雙手 平伸齊肩,手向前自然搭下,張嘴吐舌……她明白了,龍坤不僅搞大了蔓楓的肚 子,而且已經把她馴服成了他胯下的一條聽話的小狗。 想到這些,楚芸心中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愧疚。她知道,蔓楓落到今天這個 悲慘的地步,全是自己的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楚芸哭的淚流滿面,無地自 容。 噹啷一聲響,緊接著楚芸的屁股上挨了一腳,她的耳邊響起了龍坤惡狠狠的 聲音:「哭什麼哭,好好學著,你也給我吃!」 楚芸定睛一看,又一個鋼盤已經扔在了蔓楓正在舔食的盤子旁邊,阿東往裡 面到了半杯牛奶,拍拍楚芸的屁股道:「芸奴,別閒著,學著楓奴的樣子,快吃!」 楚芸渾身顫抖著,下意識地看了身旁的蔓楓一眼。只見她連看都沒有看自己 一眼,仍然在專心致志地捲動著舌頭。她盤子裡的牛奶已經下去了不少,有的地 方已經可以看到亮晶晶的盤底。 「發什麼楞芸奴,還不快點!」說話間楚芸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腳。她身子一 軟,轉向盤子,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楚芸伸長了脖子,竭力壓抑著再次翻湧起來的噁心,張開小嘴,伸出了舌頭。 兩個盤子挨的太近,為了能夠舔到自己盤子裡的牛奶,楚芸的頭和蔓楓擠到了一 起,兩人幾乎是耳鬢廝磨,蔓楓那邊舌頭舔起乳汁那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響動 她都可以感覺到。 楚芸微微岔開雙腿,撅起屁股,竭力保持平衡穩住自己的身子,伸長脖子, 吐出舌頭,學著蔓楓的樣子用力一舔,捲起一些乳汁,快速地送進了嘴裡。可沒 等她往下嚥,那乳汁就四散開來,順著嘴角淌了出來。 楚芸沮喪極了。沒想到,這看似如此簡單的一個小動作自己都做不好,兩顆 豆大的淚珠無聲地落入了盤中。楚芸知道,今天自己必須要過這一關。面前的這 盤牛奶如果自己舔不完,不光是自己,連蔓楓都要一起跟著倒霉。 想到這裡,她在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重新跪穩身子,再次俯下身吐出了舌 頭。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作者:曾九 字數:73 一一四 當楚芸看著盤底映出的自己的面容,伸出已經麻木了的舌頭舔完最後一口乳 汁吞進喉嚨的時候,她的膝蓋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了,腰卻酸痛的像要斷掉 一樣,想直都直不起來了。 她想要抬起身子,赤條條的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栽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兩眼像死魚一樣翻了兩翻,嬌弱無力地喘息不止。 「起來,就吃了這麼幾口東西就學會撒嬌了?」 隨著這一聲吆喝,四隻大手插進楚芸的腋下,不由分說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拎 了起來。 龍坤淫笑著湊到跟前,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盯著她的臉問:「怎麼 樣芸奴,學的挺快啊,會吃了嗎?」 楚芸嚇得渾身發抖,不由自地瞟了仍跪在近旁的蔓楓一眼。 見她早已把自己面前的盤子舔的乾乾淨淨,直起了腰,挺著大肚子垂首跪的 直直的,面無表情,只有嫩紅的舌尖還不時在唇邊嘴角舔一舔。 楚芸不敢正眼看龍坤,只是戰戰兢兢地小聲答:「芸奴會了。」 「哦,會了。芸奴真是聰明過人啊!好吃嗎?」 「好好吃」 楚芸忙不迭地點頭。 「好啊,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吃飽了嗎?」 「吃飽了」 楚芸嚇的不假思地順口答,可馬上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不人 芸奴芸奴沒吃飽」 「呵呵,就知道你沒吃飽。沒吃飽沒關係,人這裡管飽。要多少有多少。 」 龍坤說著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他朝四周看了看,招手把阿欽叫到跟前,伸手拍著楚芸慘白的臉蛋說:「不 過嘛,今天人的雨露是沒有你的份了。你今天竟敢對人不敬,本該重重罰你 。念你是初犯,就先饒你這一次。今天就讓阿欽賞你吧!」 楚芸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她已經明白龍坤說的讓她吃飽是什麼東西。 剛才讓她舔盤子雖然屈辱,但那畢竟還是真正的吃食。 現在要讓她把男人那齷齪東西當飯吃,而且看起來以後會是家常便飯,她實 在是難以想像。 可想想剛才蔓楓給龍坤口交時那副熟門熟路麻木不仁的樣子,可以想像這對 她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像蔓楓這樣訓練有素的精英女警都在龍坤的淫威下屈服了,自己一個嬌生慣 養的富家女難道還有什麼選擇嗎?楚芸還在那裡發呆,阿欽已經拉過一張椅子大 剌剌地坐了上去。 他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褲子,亮出一條黑褐色的大肉蟲,眉開眼笑地看 著目光呆滯的楚芸。 「怎麼,芸奴,不領人的情?要不要叫人幫幫你啊?」 龍坤站在一邊發了話。 楚芸如夢初醒,驚慌地瞟了一眼阿欽敞開的兩腿之間那恐怖的大肉蟲,趕緊 把臉轉向一邊,哭唧唧地小聲說:「芸奴不敢芸奴謝謝人賞賜」 說著趕緊膝行著挪進了阿欽岔開的大腿中間,一閉眼,學著蔓楓剛才的樣子 ,俯身向前、伸長脖子,張開了小嘴。 一股臭烘烘的氣味撲面而來,楚芸忍不住嘔了起來,但她馬上就梗住了咽喉 ,把翻騰不止的噁心強壓了下去。 她不知道如果不按龍坤的命令去做自己會受到什麼懲罰,但看看跪在身邊低 眉順眼的蔓楓,她可以肯定那將比給他們口交更加屈辱、更加慘無人道。 她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點,憶著剛才蔓楓的動作,張開嘴、吐出舌頭。 舌尖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帶著鹹腥騷臭的味道,她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 她趕緊屏住呼吸,身子俯了上去,用力舔了過去。 舔過幾下之後,竟然慢慢適應了那令人渾身發麻的感覺,壓住了嘔吐的慾望 。 但她馬上發現,自己拿嘴邊這條肉乎乎的大肉蟲毫無辦法。 以前雖然給文叻等人也口交過不只一次,但那時手是自由的,可以幫忙,或 者他們會自己動手把肉棒送進自己的嘴裡。 可現在阿欽只岔開著腿看著她,而她自己的雙手被銬在背後,一點也幫不上 忙。 依稀記得剛才蔓楓的舌頭不知怎麼一卷就把龍坤的肉棒捲到了嘴裡,可自己 試了幾次,舌頭捲來捲去,那條肉蟲軟塌塌的,勾也勾不住,卷也卷不著,只是 東倒西歪地在自己唇邊來打轉,就是吃不到嘴裡。 楚芸急的差點就要掉眼淚了。 幾個男人圍著她一聲不吭,壞笑不已。 楚芸簡直如芒在背,不知如何是好。 她暗暗喘了口氣,盡量把嘴張大,小心翼翼地把正在硬起來的肉棒夾在唇間 ,還要小心不要碰到牙齒。 然後慢慢地從一邊嘴角的縫隙伸出舌頭,托住青紫的龜頭,一點點向自己的 嘴邊移動。 終於,她柔軟的嘴唇銜住了滑溜溜的大龜頭,猛一吸氣,一口吞進了嘴裡。 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拚命把嘴張到最大,片刻間就幾乎把整條肉蟲都吞了 進去。 嘴裡叼著肉蟲,她開始用力吸吮起來。 這個動作她也算是熟門熟路了。 當初文叻還逼她專門做過練習。 她一邊吸的吱吱作響,一邊偷眼向四周望去,只見龍坤和另外兩個男人看的 眉開眼笑。 而坐在椅子上的阿欽則瞇縫著眼,隨著她吸吮的節奏哼哼唧唧。 跪在咫尺之遙的蔓楓卻對所有這些完全無動於衷,低垂著頭一點動靜都沒有 。 感覺到含在嘴裡的肉蟲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楚芸絲毫不敢待慢,搖動著身 體呼哧呼哧地吮個不停,不一會就有亮晶晶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坐在椅子上的阿欽喘息越來越粗重,哼的越來越肆無忌憚,就像一頭發了情 的大公豬,屁股還有節奏地一拱一拱,把胯下的肉棒一次次地向楚芸口腔的深處 送去。 肉棒在楚芸的口腔裡迅速地膨脹起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青筋畢露。 一次又一次勢大力沉的插入之後,楚芸明顯地感覺到深深戳在自己喉嚨裡的 已經變得硬邦邦的肉棒在悄悄的搏動,她心知不妙,下意識地向後仰頭,想把肉 棒吐出來。 誰知那個阿欽一手摟住她的後腦勺,一面半抬起身子,將粗大的肉棒頂在她 的嘴裡不動了。 楚芸只覺得氣越來越短,大肉棒的搏動越來越明顯,她卻一動也動不了,只 有舌頭在嘴裡胡亂攪動,試圖把那條恐怖的大肉棒推開一點,卻絲毫沒有作用。 噗地一下,一口濁氣從楚芸的唇邊和鼻孔同時噴了出來,帶著縷縷乳白色的 黏絲。 阿欽也同時重重地悶哼了一聲,慢慢沉下屁股,一條裹滿白漿的肉棒緩緩地 從楚芸被撐開到極限的小嘴裡退了出來。 楚芸拚命地張開嘴,呼嚕呼嚕地喘息著,大股濃厚的白漿順著嘴角唇邊淌了 下來,掛滿了她的下巴,拉著長絲流到了她豐滿白皙的胸脯上。 「不許吐,都給老子吃下去,一滴也不許漏掉!」 一聲斷喝,把剛剛喘過氣來的楚芸嚇了一哆嗦。 看到龍坤那凶神惡煞般的面孔,楚芸嚇得渾身發抖,忙不迭地猛吸了兩口, 把淌到半路的大股濃漿又吸嘴裡,顧不上噁心,咕嚕咕嚕全部嚥下肚去。 她一邊嘔一邊咽一邊掉眼淚。 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濃漿都嚥了下去,怯生生地瞄了龍坤一眼,發現他正瞪大 了眼睛看著自己,趕緊大張開嘴,讓龍坤檢查。 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悄悄地伸出舌頭,把粘在唇邊的粘液仔仔細細舔了個 乾淨。 可掛在下巴上的白花花的漿液無論如何也舔不到了。 龍坤看著楚芸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滿意足地嘿嘿笑了起來:「怎麼,夠不著 了?記住,凡事人賞你的東西,一點一滴都不許浪費。這次就饒過你,下不為 例。」 聽到最後那四個字,楚芸悄悄地鬆了口氣。 誰知這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卻見龍坤指著她掛著縷縷白漿的下巴和胸脯,對 挺著大肚子靜靜地垂首跪在近旁的蔓楓說:「楓奴,芸奴有難處了,你是不是要 幫幫她啊?」 蔓楓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馬上又垂下了眼簾,面無表情地答道:「是, 人。」 說著就抬起沉重的身子,笨拙地向楚芸挪了過來。 楚芸一下傻了,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還沒等她想明白,讓她無比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蔓楓挪到了她的對面,膝蓋頂著她的膝蓋,慢慢地直起了腰,向她俯身過來 。 她半張著乾裂的小嘴,一條嫩紅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楚芸知道那是來自被灌了一肚子腥臭精 液的蔓楓的口腔。 她下意識地想躲,卻躲不開,因為她的頭髮已經被人緊緊抓住,她的頭一動 也動彈不得。 最讓她恐懼的還不是對面陣陣襲來的令人作嘔的口臭,而是那條越逼越近的 紅潤的香舌。 「天啊,難道難道她是來給我」 楚芸的思維一下停滯了,她的身體卻在陣陣抽搐,完全是一種天然的生理反 應。 因為蔓楓那像大皮球一樣圓滾滾的肚子已經觸到了她赤裸的身體。 她那一對垂吊在胸脯上的碩大乳房也無可逃避地與楚芸挺翹的乳房摩擦在一 起。 「怎麼會是這樣?蔓楓這是怎麼了?被他們灌了迷魂藥了嗎?如此下賤的動 作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就屈從了?」 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眨眼之間,那條紅潤的舌頭已經到了眼前,依然是 那麼熟練靈巧的一卷。 楚芸只覺得胸脯上蹭的癢癢的,下巴上微微一熱,從下巴一直滾到嘴唇。 接著倏地一下,掛在她下巴上的粘液已經被舔去了一溜,蔓楓的喉嚨輕輕一 動,接著舌頭又舔了上來。 楚芸像傻了一樣,她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會被另外一個女人貼面舔來舔去 。 而且還是彼此如此熟悉的女人,更不要說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 那一瞬間,她羞的簡直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她鑽進去。 可蔓楓對此卻好像完全無動於衷,就像是在舔一隻盤子一隻碗,沒有絲毫猶 豫,一邊舔嘴還一邊咂的叭叭響,還不時仔細端詳,濕潤的香舌左右開弓,連楚 芸臉上星星點點的粘液也不放過,全部都一絲不苟地舔了個乾乾淨淨。 楚芸簡直要崩潰了,她嗚嗚地哭出了聲,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真正讓她崩潰的事卻還在後面。 蔓楓舔乾淨了她的下巴之後,稍稍挺直了身子。 當兩人的乳房剛剛脫離了接觸,楚芸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蔓 楓的眼睛正在自己的胸脯上梭巡。 緊接著蔓楓頭一低,柔軟溫熱的舌頭用力地在楚芸柔嫩的乳房舔了起來。 滴在楚芸乳房上的粘液已經開始干稠。 蔓楓的舌頭掃來掃去,費了好大勁才把楚芸乳暈上的一小塊精斑舔乾淨,楚 芸被她舔得渾身發癢,心慌意亂。 接下來,蔓楓盯住了楚芸乳頭上的一灘粘液,舔了好幾下卻舔不掉。 她性一伸頭,張開小嘴把那只已經被她舔的直挺挺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吱 吱地吸吮起來。 一邊用力吸還一邊攪動著舌頭來舔舐。.BZ. 楚芸被蔓楓連吸帶舔,像一條細細的絲線被人牽著從自己的乳房深處一點點 抽了出去,弄得她半邊身子酸脹酥麻,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不蔓楓不 要啊我求求你蔓楓你可憐可憐我你鬆開啊」 蔓楓卻絲毫也不為她的哭求所動,面無表情地仍然吱吱地連吮帶舔,吸的楚 芸的哭聲都斷了音,她才慢慢地鬆了嘴,把被她吸吮的通紅的乳頭吐了出來。 楚芸抽泣一聲,剛剛緩了口氣,誰知蔓楓頭一轉,張嘴又叼住了她另外的一 只乳頭,不由分說,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這一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央求道:「求求你蔓楓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啊對不起求求你了」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龍坤湊到她們跟前,伸手撥弄了兩下楚芸那只剛剛被 蔓楓吮舔乾淨的乳房,幸災樂禍地說:「嘿嘿,楓奴活幹的不錯,好乾淨啊!看 看,這才像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說完他一把捏住楚芸的乳房,換上一副凶神惡煞般的面孔道:「芸奴你記好 了,人說過的話你一字一句都不能忘記。你要是敢打一點點的折扣,人就會 讓你吃苦頭的。你看看楓奴現在多乖,她就是得到教訓了。你如果現在感覺到一 些不適,就算是對你敢於違抗人命令的一點點懲戒吧!」 「人芸奴不敢了芸奴知錯了芸奴再也不敢了芸奴一定乖 乖地聽人的話,請人饒過芸奴這一次吧嗚嗚」 楚芸此時哭的身子都軟了,軟綿綿的裸體無力地靠在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上 。 龍坤伸手把楚芸軟綿綿的身子拉開了一點,蔓楓也跟著鬆了嘴。 龍坤捏著剛剛被蔓楓吐出來還帶著水漬的殷紅乳頭看了看道:「好吧,這次 就饒過你。記住,不許再犯哦。」 說著順手撫摸著楚芸白嫩嫩的肚皮說:「你不要頂著楓奴的肚子,她肚子裡 這兩個娃娃可是有的哦!」 說著,他的手向下一滑,滑進了楚芸兩條粘□□的大腿之間,頓時皺起了眉 頭:「芸奴啊,你怎麼這麼不講衛生,這裡面好髒啊」 楚芸聽龍坤的話頭,本以為自己就算過關了,剛剛想鬆口氣,聽龍坤口氣一 變,馬上又緊張起來,她垂著頭低聲說:「芸奴知錯,芸奴馬上弄乾淨,請人 開恩。」 龍坤壞壞地一笑:「你馬上弄乾淨?你怎麼弄?你自己會舔?」 看到楚芸張口結舌驚慌失措的樣子,龍坤指指挺著大肚子仍然跪在近旁的蔓 楓說:「還是讓楓奴來幫幫你吧!芸奴,自己躺下,把腿張開!」 楚芸一個不字還沒有出口,又生生地被自己吞了去。 她想起違抗龍坤的指令的可怕後果就渾身發抖。 她偷眼瞟了瞟龍坤,見他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頓時身子就軟了。 就勢往地上一坐,慢慢仰下身子,戰戰兢兢地岔開了大腿。 「楓奴,你看芸奴現在多乖,這就看你的了!」 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場的幾個男人也都湊了過來,圍在楚芸的 身邊等著看熱鬧。 蔓楓抬起頭,向背銬雙手仰在地上兩腿大開的楚芸望了一眼,無聲地喘了口 氣,重新低下頭用微微顫抖的聲音答道:「是,人。」 說著笨拙地挪動著沉重的身子,吃力地挪到楚芸兩條大大岔開的大腿中間, 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去。 楚芸仰在那裡,只覺得一個溫熱柔韌的東西在自己粘濕的花瓣上重重地掠過 ,倏地一下,接著就是咕嚕一聲吞嚥的聲音。 她恐懼地把頭扭向一邊,死死閉住眼睛。 誰知有人在後面托起了她的頭,宏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芸奴,不 許閉眼!睜開眼好好看著楓奴怎麼幹活。好好學著,以後要輪到你的哦!」 楚芸心裡不住地打鼓,不敢看又不敢不看。 偷偷瞟了一眼,見龍坤正在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嚇得趕緊睜大了眼睛向自己 岔開的大腿中間看去。 這一看,看得她心驚膽戰。 在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身形笨拙的蔓楓正噘著屁股,吃力地俯下身子 ,埋頭在自己的胯間。 楚芸看不到她的肚子是否貼到了地面,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一對碩大的乳 房隨著她的動作來晃動,晃得人心裡發慌。 只見蔓楓吐著紅潤潤的舌頭,在自己的胯下來舔舐。 楚芸只覺得一陣陣酥麻難耐,忍不住哼了起來。 也許是龍坤夜裡射在楚芸陰道裡面的齷齪東西已經乾涸,所以楚芸的蜜穴口 上只有一些她自己身體裡淌出來的稀薄的汁液。 蔓楓在蜜穴口來舔了幾下就舔乾淨了。 她氣喘吁吁地轉移了目標,熱乎乎的舌頭在楚芸的大腿根處來遊走,掃蕩 著那裡粘□□的皮膚。 「楓奴,不許偷懶!你看芸奴那小屁眼多有料啊,快去給她弄乾淨!」 龍坤站在一邊發話了。 蔓楓似乎遲疑了一下,赤裸的身體也下意識地繃緊了。 可她馬上就低低應了一個「是」 柔韌的香舌跟著就在楚芸敏感的菊門上重重地舔了下去。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菊門被龍坤狠狠地弄了半夜,本來就又酸又痛,被蔓楓這麼一舔,那怪 怪的感覺差點讓她叫出聲來。 可蔓楓那條柔韌的香舌卻在她的菊門上旋往復,賣力地舔舐了起來。 龍坤射在楚芸肛道裡面的精液淌出來不少,已經變得粘稠,都積存在楚芸菊 門那細密的皺褶裡面,有的還結了痂。 蔓楓要把它舔淨,吭哧吭哧舔得非常吃力。 可楚芸卻先受不了了。 隨著蔓楓一下下賣力的舔舐,楚芸先是酸痛難忍,可慢慢的,她有了一點麻 酥酥的感覺,這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搞得她呲牙咧嘴。 忽然那一點丁香猛地向前一拱,竟鑽進了她的菊門,在裡面來攪弄。 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卻攪得她心煩意亂,差點叫出聲來。 可更讓她恐懼難堪的事情還在後面。 就在楚芸忍不住呻吟不止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有一個吸盤樣的東西一下吸 住了她的菊門。 當她意識到那是蔓楓的小嘴,想要大叫的時候,已經晚了。 因為那張小嘴竟然像個離心機一樣嗤嗤地吸了起來。 楚芸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肛道裡粘稠的流體在被快速地吸吮出來,她覺得自己 的腸子都要跟著引起被吸出來了。 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竟然突然有了一絲便意。 她真怕自己下面一鬆,會被蔓楓吸出什麼丟臉的東西來。 她集中意志,拚命收縮菊門,足足堅持了好一會兒,好歹是沒有當眾出醜。 可還沒等她鬆一口氣,她忽然大驚失色地發現,她自己的身體對蔓楓香舌的 舔舐吸吮居然產生了反應。 本來已經被她舔的乾爽的蜜穴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又變得水淋淋的,忽然有一 股米湯樣的粘液拉著長絲淌了出來,甚至順著自己的陰阜淌到了蔓楓的嘴唇上。 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哈哈,芸奴你春潮氾濫了哦!楓奴趕緊去救急啊!」 龍坤站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叫了起來。 蔓楓也感覺到了楚芸的變化。 她哪裡敢怠慢,趕緊鬆開了緊緊嘬住楚芸肛門的小嘴,舌頭伸出來把淌到嘴 唇上的粘液舔掉,然後伸頭去舔一股股流淌下來的漿液。 舔過一下,吮到嘴裡嚥下肚去,馬上又有一股淌了過來,簡直讓她有點應接 不暇。 蔓楓見狀,趕緊伸頭想去嘬住楚芸水淋淋的蜜穴口。 可她圓滾滾的大肚子礙事,兩隻肥白的大奶子都搭在了楚芸岔開的大腿上, 蜜穴口近在眼前,卻是舌頭剛剛舔的到,但嘴唇夠不到。 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急得滿頭大汗,也只能伸著舌頭一次次抵擋一股股 淌出來的粘稠汁液。 「芸奴,你看楓奴這麼辛苦,你就不心疼她,不想幫幫她嗎?」 龍坤陰陽怪氣地發了話。 楚芸一時沒弄明白龍坤是什麼意思,但也絕不敢怠慢,只好含含□□地答 :「想,芸奴一切都聽人的」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真乖!好,楓奴你躺下!芸奴,你起來。」 蔓楓聽了龍坤的命令,像得了大赦令一樣鬆了一口氣,身子一仰,慢慢躺倒 在地,伸開了雙腿。 楚芸按龍坤的命令伸直了腿,卻傻了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 龍坤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到蔓楓的頭前。 讓她岔開腿正對著蔓楓仰面朝天的臉站好,然後撲通一聲按著她跪在了地上 。 楚芸頓時吃了一驚,因為此時她仍在淌著粘液的屁股剛好正對著蔓楓的臉, 而且肩膀上壓著的那隻大手還在泰山壓頂般往下壓。 她柔弱的身子怎麼能抵得住如此的壓力,就算抵得住也沒有這個膽量。 她腰一軟、屁股一沉,整個屁股幾乎完全坐到了仰面朝天的蔓楓的臉上。 楚芸慌的想抬起屁股,濕漉漉的蜜穴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她這才 意識到,居然是蔓楓,她竟然毫不遲疑地叼住了她胯下柔嫩的花瓣,而且還一股 勁地吸了起來。 那條柔嫩的香舌也乘虛而入,深入了她的蜜穴攪弄不停。 一股酸脹酥麻的感覺油然而至,楚芸的身子越來越軟,好像跪都快要跪不住 了。 隨著吱吱的吸吮,她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來了。 她情不自禁哭兮兮地呻吟了起來:「啊哎喲芸奴要死了人饒 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人了人開開恩吧」(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一五 黑夜沉沉,楚芸和蔓楓赤身裸體相對而臥,躺在黑漆漆的牢房裡。兩人都沒 有睡意,卻又都默默無語,強忍住嗚咽,對方悲慼的喘息聲聲入耳。 楚芸是躺在一張簡陋的小床上,雙手被銬在了床頭,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被 單。蔓楓卻是躺在地上一塊硬邦邦的墊子上,雙手仍然被背銬著,身上什麼都沒 有蓋,赤裸臃腫的身體不自然地蜷縮著。墊子就擺在小床的床腳下,所以她和楚 芸實際上只有咫尺之遙。 整整一天的戲弄折磨讓兩人都精疲力竭,但躺在那裡,兩人又都久久無法入 眠。就這樣在難堪的沉默中默默相對,任痛苦的時間一點點流逝。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躺在床上的楚芸突然帶著哭兮兮的喘息開了口:「蔓 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蔓楓沒有吭聲,但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她那臃腫的身體在硬邦邦的墊 子上笨拙地蠕動著,緩緩地抬了起來,一點點磨蹭著,好一會兒才喘息著側身靠 在了床上。現在她幾乎和楚芸臉挨臉了。 蔓楓沉重地喘息了一陣,喘息稍定,她並不看楚芸,只是壓抑著情緒悄聲說: 「楚芸,你不要哭……」 「都是我不好……對不起……」聽到蔓楓的聲音,楚芸一下就哭出了聲。 蔓楓粗重地喘息著,仍然定定地望著黑漆漆的牢房,繼續壓低了聲音說: 「你也不要太自責。我和龍坤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出手, 為什麼會得手,這裡面的細節我不清楚,但大致的情形我可以想像的出來…我不 怨你………」 「都怨我……我真想馬上去死……」 「不要哭,哭沒有任何用處……他們為什麼突然把你綁了來?你和龍坤沒有 任何瓜葛啊!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政變…軍事政變…大伯父他現在被通緝了……人在國外不來……」 「什麼?軍事政變!姐夫滯留國外?」 「可是……軍事政變和龍坤有什麼關係?他又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綁你?」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嗚嗚……」 黑暗的牢房中一時只剩了楚芸的哭泣和蔓楓粗重的喘息,好一會兒兩人誰也 沒有說話。似乎是沉思良久,蔓楓猶猶豫豫地開了口:「聽龍坤的口風,你也懷 孕了,是克來的嗎?他們是要拿你們母子做人質要挾西萬家嗎?」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孩子…你就別問了……」提到腹中胎兒, 觸到了楚芸心底的痛處,她一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一個個疑問在蔓楓的腦海裡盤旋,尤其是楚芸吞吞吐吐的表現十分可疑,但 她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她略微沉吟了一下,轉過臉側對著楚芸的朦朧淚眼,壓 低聲音說道:「楚芸你聽我說,龍坤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落到他的手裡, 你就不要抱任何幻想。這裡是沒有天理的魔窟,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蔓楓停頓了一下,見楚芸壓抑著哭泣在用心傾聽,她歎了口氣繼續說:「他 們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禽獸,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都用的出來。在這裡你千萬不要 做任何抗拒的嘗試,他們讓你做什麼,你就照做。不管多難以忍受都要忍下去, 千萬不要抗拒,連猶豫都不要露出來。否則你會更慘。」 楚芸沒有吭聲,但抽泣聲卻高了起來,裡面充滿了委屈。 蔓楓歎了口氣說:「今天的事你不要怨我。現在我們在他們手裡,都是身不 由己。早晚他們會讓你用同樣的方式對付我。」 「我…我不怨你…我沒有臉怨別人……都是我的錯……我想死……嗚嗚… …」 「死也不是可以隨便想的。我也想死,龍坤的仇人凡落到他手裡的沒有一個 不想死,尤其是我這樣的警務人員。我不知道他們綁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有一 點可以肯定,就是他們不會輕易讓你死,他們要讓你生不如死。除非你有把握馬 上就結束自己的生命,否則千萬不要去試,他們會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讓你比原 先更加生不如死……」 「我試過了蔓楓……我試過了……我現在就是生不如死……嗚嗚……」楚芸 的哭聲一下變得無所顧忌,在黑沉沉的牢房裡旋震盪。 蔓楓剛要開口勸她,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趕緊身子一歪, 連滾帶爬地躺墊子上。還沒等她躺好,鐵柵欄外面就傳來了看守的呵斥聲: 「鬼嚎什麼嚎!老實睡覺,不許喧嘩!不老實老子馬上讓你們起來互相舔騷屄!」 隨著話音,一道光柱照了進來,先在床上晃了晃,又滑到了床下的墊子上, 在蔓楓圓滾滾的肚子上盤旋了兩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後定在了她的臉上。 蔓楓下意識地側了側臉,見光柱久久不肯離去,只好把臉又轉了來,提高 嗓音說:「是,人。」 看守哼了一聲,光柱又到了床上,在楚芸的臉上晃來晃去。楚芸蓋在被單 下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擠出了幾個字:「是,人。」 光柱熄滅了,看守踢踢踏踏地走遠了,牢房裡又恢復了原先那令人恐懼的寂 靜,兩個女人再也不敢吭聲,只是間或響起一兩聲竭力壓抑著的悲切的抽泣。 楚芸和蔓楓是在一陣陣嘩啦啦金屬撞擊的聲音中被驚醒的。她們其實都沒怎 麼睡,大半夜都睜著眼睛在想心事。到最後實在又困又乏,才閉了會兒眼睛,在 淺淺的睡眠和連續不斷的噩夢之間輾轉反側。 外面開鎖的聲音剛剛響起,蔓楓立刻條件反射地就睜開了眼睛,用和她那笨 重的身體不相稱的動作一骨碌爬了起來,轉眼間就垂首縮肩跪在了墊子上。 楚芸幾乎是和蔓楓同時睜開眼睛的,但當蔓楓已經俯首帖耳地跪好的時候, 她還稀里糊塗地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面容兇惡的看守手裡拎著一大串鑰匙晃了進來。他光啷一聲把手裡的一 個搪瓷尿盆扔在了地上,伸手托起蔓楓的下巴,熟練地把手中的一條皮帶掛在蔓 楓脖子上的皮項圈上,用力往前一拉。 蔓楓被他拉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撲幾乎摔倒。她膝蓋著地緊倒了兩步 才算穩住了身子。看守伸手到她岔開的胯下撥弄了兩下,朝尿盆努努嘴。蔓楓吃 力地一步一挪,挪到了尿盆的跟前,岔開腿騎在尿盆上,嘩地尿了出來。 看守像沒事人一樣踱到了床前,見楚芸兩眼通紅、微微浮腫,怯生生地看著 他。他揭開楚芸身上的被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蜷縮著的裸體。像對蔓楓一樣, 拉開她的大腿,伸出兩根手指隨意地撥弄了兩下她胯下略顯肥厚的花瓣。 剛才蔓楓跪在地下嘩嘩排尿的聲音就引起了楚芸的尿意,現在被看守這麼一 撥弄,她頓時覺得小腹脹滿,好像馬上就要憋不住尿出來了。 看守瞪大眼睛饒有興致地端詳了一下楚芸胯下的春色之後,從腰間抽出一隻 項圈,熟練地給她戴上,栓上一條皮帶,這才懶洋洋地打開楚芸的手銬,把她光 溜溜的身子拉了起來。 楚芸伸腿下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看看已經尿完挪到一邊,俯首帖耳 乖乖地跪在那裡的蔓楓,抬頭看了看看守,等候讓自己去撒尿的命令。誰知看守 揚起手中的皮帶,啪地抽在她的背上,又指指地下,厲聲喝道:「趴下!」 楚芸一驚,趕緊四肢著地,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皮帶一緊,楚芸趕緊擺動 四肢,隨著看守向前爬行。誰知爬到了散發著臊氣的尿盆跟前,看守並沒有讓她 跨上去。而是停下來,從那一大串鑰匙中找出一把,打開了蔓楓的手銬。 蔓楓的上肢剛一被放開,沒等看守說話,自己就俯下身子,四肢著地,趴在 了地上。看守見了,得意地一笑,拉緊皮帶就拉著兩人往牢門外爬去。 楚芸一下急了,一邊向後挫著身子,一邊抬起頭怯生生地叫道:「人,芸 奴還沒有撒尿呢…請人………」 「叫什麼叫!聽你的還是聽老子的?剛才誰讓你磨蹭的?現在人讓你幹嘛 就幹嘛,聽到沒有?」看守一頭,朝楚芸吼了起來。 「是,人。」楚芸含著淚,不情願地答著,四肢緊捯,才跟上了那條緊 緊拽著她前行的皮帶。她偷眼瞟了一下爬在她前面的蔓楓,見她爬的呼哧帶喘, 圓滾滾的肚子幾乎擦到地面,兩隻肥大的乳房來搖晃,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悲哀 和內疚。 可她四肢的動作剛剛慢了一點,馬上脖子上就是一緊。看守頭朝她屁股上 就是一皮帶,惡狠狠地罵道:「芸奴,你偷什麼懶!你肚子又沒大,怎麼比楓奴 爬的還慢?」 楚芸心裡一哆嗦,趕緊加快了四肢的動作,趕上了蔓楓。她耳邊響著蔓楓那 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她幾乎肩挨肩地向前爬動,跟著皮帶的牽引,爬到了牢門 外面。那裡的空地上擺好了兩張木椅。看守一邊牽著她們朝椅子爬過去,一邊高 聲叫喊:「你們幹嘛去了,還不趕緊過來!」 他喊聲未落,登登登不知從哪裡竄出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他們看到赤條條 爬行過來的兩個女人,立刻眉開眼笑,撒歡似的跑了過來,一邊一個站在了椅子 的後面。 此時蔓楓和楚芸剛好也爬到了椅子的跟前。看守向上一拉皮帶,讓她們各自 對著一把椅子跪坐起來,然後轉到她們的身後,把她們的雙手扳倒背後銬好。他 轉到前面,一邊熟練地卸掉她們項圈上的皮帶,一邊假笑著問:「怎麼樣,餓 了沒有。」 剛聽到一個餓字,楚芸的胃裡馬上就翻騰期一陣陣噁心。「沒有」兩個字幾 乎脫口而出,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偷眼朝旁邊的蔓楓看去,只見她點著頭說: 「人,楓奴餓了,請人賞楓奴吃飯。」雖然她此時最急迫的是下腹那一陣陣 襲來的尿意,但也只好趕緊點著頭違心地附和道:「芸奴餓了。」 「嘿嘿……」看守露出一臉奸笑:「就知道你們都餓了,馬上給你們弄吃的。 現在嘛,先給你們來點開胃菜!」說著朝站在椅子後面的那兩個大漢擺了擺頭。 那兩個大漢見到他的示意,臉上立刻樂開了花,彎腰伸手,三下五除二脫下 了各自的褲子,光著下身撲通坐在了椅子上,淫笑著岔開了大腿。 楚芸頓時傻了。她沒有想到,被從床上拉起來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給男人口交。 可瞟一眼蔓楓,已經不聲不響地移動著光裸龐大的身軀,挪到面前男人岔開的大 腿中間,朝他胯下那黑乎乎的臭肉俯下了身。 楚芸耳邊馬上響起了昨夜蔓楓的話:一切照他們說的做,千萬不要試圖抗拒。 想想這話出自驕傲而又精悍的緝毒女警蔓楓之口,想想昨天那慘痛的經歷,再看 看眼前蔓楓的慘狀,楚芸明白,蔓楓說的沒錯,在這個地方,在這群禽獸面前, 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只能給自己招來更多的屈辱和折磨。 想到這些,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慢吞吞地向前挪了挪身子,讓自己 赤條條的身子跪在了那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中間,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屏住呼吸, 一閉眼,張開嘴,朝面前那團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的臭肉湊了過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6 一一六章 楚芸嘴裡含著一條已經暴脹到極限的粗大的肉棒,嗤嗤地吮個不停,清亮的 口涎溷著粘□□的分泌物順著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絲,她也顧 不上,只是用力地來擺著頭,一股勁地用力吸吮。 她的額頭上青筋暴露,滲出了一層細密的虛汗。 兩腮又酸又脹,但她絲毫也不敢鬆勁。 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的那個男人仰著身子,大大地敞開雙腿,隨著她舔弄的節 奏高一陣低一陣愜意地哼哼著。 好幾次楚芸都以為他要爆發了,結果他仍然堅挺如初,雖然從濕滑的龜頭上 不停地滲出一股股鹹腥的粘液,卻始終沒有越過臨界點。 楚芸急的都要哭了,甚至懷疑面前這個小眼睛的男人是在有意地戲弄自己。 她已經聽到旁邊的蔓楓那裡嗚嗚的爆發和咕咕的吞嚥的動靜,而自己這邊卻 仍然在苦苦地努力而沒有結果。 其實她一直在注意旁邊的動靜,而且她看的出來,蔓楓是在有意控制著節奏 ,等著自己。 好幾次她面前的男人的哼聲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明顯高漲起來的時候,都能感 覺到她吸吮的節奏和力道有意減緩了下來。 可這一次,儘管她再次放慢了節奏,那男人還是忍不住噴發了。 眼見蔓楓那邊吞嚥的聲音越來越小,已經開始慢吞吞地收拾殘局,楚芸真的 急了。 周圍幾個男人的目光顯然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落後了這麼多,不知是否要 受到什麼懲罰,她覺得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都要耗盡了。 她不敢放棄,那樣的話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她暗自鼓了鼓勁,嘴唇緊緊裹住硬邦邦的肉棒,一邊猛吸一邊用舌頭在滑溜 溜不停滲出粘液的龜頭上狠狠地舔舐。 忽然她光裸的肩頭感覺到那男人的大腿微微的抽搐,他的哼聲也又一次高亢 了起來。 楚芸一絲也不敢懈怠,酸脹的兩腮用力收緊,舌頭狠狠地旋了兩圈,猛地一 個深喉。 柔嫩的舌頭敏感到一陣微微的博動。 她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一下頭,果然,大股熱乎乎的漿液猛地噴了 出來,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楚芸被嗆的直翻白眼,但昨天的慘痛教訓還歷歷在目,她死也不敢鬆嘴,甚 至不敢呼吸,拚命屏住一口氣,一邊蠕動著喉頭大口地吞嚥,一邊讓那粘□□的 肉棒緩緩地後退。 直到快要接不上氣的時候,才算把口中鹹腥的粘液都嚥下肚去。 她快速地伸出舌頭在唇邊掃了一圈,確定沒有漏出什麼東西,這才敢長長地 出了口氣。 她偷偷向旁邊瞟了一眼,發現蔓楓已經面無表情地垂首跪在那裡,她面前的 男人也已經站起來提起了褲子。 她也不敢怠慢,鼓勁把面前那條開始軟縮的肉棒重新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 乾淨,舌頭又來撫弄了幾遍,確認確實已經清理乾淨之後,才喘著粗氣將濕漉 漉的肉棒吐了出來,直起腰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 那男人也長長舒了口氣,似乎意猶未盡地看了楚芸一眼,慢吞吞地站起來提 起了褲子,楚芸這時才真正鬆了口氣。 可那男人剛剛轉身離開,剛才那個看守就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 他把兩張椅子推到一邊,匡地把一個沉重的東西扔在了楚芸和蔓楓的面前。 楚芸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見是一個差不多有成人小臂那麼長、手掌那麼寬 的石槽,石槽很淺,和普通吃飯的碗差不多。 楚芸正不知他這是要幹什麼,就見那看守端著一個亮晶晶的鋼盆過來,把盆 裡的東西都扣在了石槽裡面。 這下她看清了,堆在石槽裡面的有切成塊的肉腸、麵包,還有胡亂撕碎的青 菜,甚至還有冒著熱氣的米飯。 楚芸一下愣了,這是早飯嗎?難道就要讓自己和蔓楓像豬狗一樣在這槽子裡 拱著吃飯嗎?那看守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拿著一把大勺子在石槽裡攪了攪, 邦邦地敲著石槽喝道:「還磨蹭什麼?開胃菜吃完了,現在開飯了。趕緊吃,都 吃光!剩一點看老子要你們的好看!」 楚芸還在猶豫,卻見蔓楓一聲不吭地慢慢地挪動身子,挪到石槽的一頭,俯 下身,張開嘴伸進了槽子。 楚芸見了也不敢怠慢,趕緊挪到石槽的另一頭,也學著蔓楓的樣子,俯身伸 頭,噘起屁股,把嘴伸進了石槽。 楚芸的嘴唇接觸到石槽裡的食物的那一瞬間,她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也觸到 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槽。 她下意識地朝對面偷眼望去,見蔓楓嘴裡叼著一段肉腸在默默地咀嚼。 她那一對像大皮球一樣暴脹的大奶子幾乎把她身下的石槽都蓋住了。 圓滾滾的大肚子在白花花的乳房後面隱約可見。 楚芸的心裡悲哀的在流血。 對面蔓楓慘不忍睹的樣子讓她愧疚的幾乎無地自容。 沒想到蔓楓被自己害的這麼慘,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地如此淒慘的地 步。 匡啷一聲,一個鋼盤落在石槽旁邊。 看守走了過來,往盤子裡添了半盤牛奶,一邊倒還一邊吆喝:「快吃,別偷 懶,奶也要喝光!」 說著又走到蔓楓那邊倒奶去了。 楚芸頭都不敢抬,強忍著陣陣湧動的酸腐的胃氣埋頭咀嚼。 實際上她剛一張嘴,強烈的噁心就不期而至,但她不敢讓人看出來,趕緊挑 了一塊麵包叼了起來,堵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看守察覺,受到懲罰。 看著這滿槽的食物,楚芸心頭發楚。 她知道,她們一點都不能剩,剩一點都會引來無妄之災。 她和蔓楓頭頂著頭,能清楚地聽到蔓楓用力咀嚼、大口吞嚥的聲音。 蔓楓不時伸長脖子,叼起一截肉腸或一塊麵包。 而她自己只是挑挑揀揀地叼起一快不那麼油膩的麵包或青菜,吞進嘴裡。 楚芸一陣心酸。 她不知道蔓楓真的是胃口那麼好還是在有意地照顧自己。 自己害她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她還在處處為自己著想。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在了石槽裡面。 邦邦兩聲,一根木棍輕輕地敲在石槽上。 看守一邊敲著一邊朝楚芸吼道:「芸奴,不許挑挑揀揀。吃肉!龍爺說了, 必須讓你吃肉!」 「是,人。」 楚芸誠惶誠恐地叼起一截肉腸,胡亂嚼了幾口就快速地吞了下去。 她怕萬一自己把持不住會連剛才吃的東西和一起吐出來。 那樣就不但害了自己,恐怕還要連累蔓楓。 可是她咽的太急,差點噎住,嘔地打了個嗝。 看守見了,敲敲盤子說:「急什麼?喝點稀的!」 楚芸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嗓子裡的東西咽進肚子,嗓子被刮的生疼,她轉過身 高高地噘起屁股,埋頭在盤子裡,呼嚕呼嚕地吸了兩口溫熱的牛奶,這才感覺好 一點。 就這樣,吃幾口東西,再舔兩口牛奶,也不知重複了多少次這樣的動作,終 於把石槽裡面的東西都吃的乾乾淨淨,連零星的米粒都被她們兩人一粒粒舔的干 乾淨淨,裝牛奶的盤子也都舔得光可鑒人。 楚芸慢慢地直起酸痛的腰肢,竟然「咯……」 的一聲打了個長長的飽嗝,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肚子撐的滾圓,脹的難受。 可是此時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小肚子裡脹滿的緊迫感。 她覺得自己的膀胱快要被脹爆了。 看守看了看直挺挺跪在石槽兩頭的兩個女人,又看了看石槽和鋼盤,笑呵呵 地點點頭,走到大門邊,對著不知什麼地方喊了一聲:「你們過來吧!」 喊完就走了了來,給楚芸和蔓楓脖子上的頸圈掛上皮帶,把她們拉了起來 ,轉過身,牽著她們朝另一側的一面黑乎乎的磚牆走去。 楚芸和蔓楓轉過身,邁著小步隨著看守向前挪,後面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 緊接著後面響起了收拾餐具和洗刷石槽的聲音。 楚芸一邊小心地向前挪一邊暗自祈禱,祈禱看守把她們拉到那黑乎乎的牆根 ,讓她把肚子裡的尿排出去。 現在,即使當著再多的人撒尿她也無所謂了。 可到了牆根她才發現,剛才那兩張椅子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搬到了這裡。 看守牽著她們向下一拉,一邊一個,再次跪在了椅子跟前,根本沒有讓她們 排泄的意思。 楚芸實在憋不住了,怯生生地,抬起頭剛要央求看守開恩,卻見看守朝她們 身後招了招手。 兩個大漢笑嘻嘻地飛跑了過來,一邊一個撲通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就迫不及 待地扒下了自己的褲子,挺起黑乎乎的肉棒,看著她們兩人等在了那裡。 楚芸一下傻了。 看這樣子,是要讓她們繼續給男人口交。 可她現在肚子撐的圓圓的,膀胱充的滿滿的,哪裡還有地方裝別的東西。 看守可不管她怎麼想。 他站到她們兩人身邊,頤指氣使地說:「這是龍爺特意給你們安排的加餐, 讓你們好好養養身子。龍爺可寶貝你們了。你們可不要讓龍爺失望哦!」 說著俯身拍了拍兩人的屁股,閃身到一邊笑吟吟地盯著她們兩人。 楚芸心中一涼,知道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只得慢慢地向前挪動著 身子。 蔓楓此時朝楚芸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憂慮。 這次她也幫不了楚芸了。 楚芸慢慢地挪到了面前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但挪的再慢終究也躲不過去眼 前的災難。 當她實在無法再往前挪的時候,赫然發現,一條粗黑的大肉棒已經直挺挺地 等在那裡了。 她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俯身張嘴吞了下去。 那是一條滾燙的大肉棒,剛一進入楚芸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向裡面猛衝,一 下就頂到了她的喉嚨。 楚芸此時滿腦子都是下面那快要決堤的膀胱。 她使勁地夾緊大腿,她知道要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今天可就慘了。 她心不在焉地用舌頭擋了一下衝勁十足已經開始分泌粘液的大龜頭,接著來 一卷,熟門熟路地在粗硬的肉棒上舔舐嘬吮了起來。 她機械地擺著頭,吱吱地吸吮著,只想趕緊讓面前這幾惡棍滿意,好央求他 們允許自己去撒尿。 她一下一下地吸吮著,嘴唇都麻木了,腦子也漸漸麻木了,似乎有一種騰雲 駕霧的感覺。 她好像已經感覺不到屈辱,也感覺不到辛苦。 只是在做一件必須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 在她的身邊,蔓楓吸吮男人肉棒的聲音也在此起彼伏,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 的感覺。 忽然之間,楚芸覺得自己一下到了那幾乎澹忘的健身房。 早已被遺忘的「技藝」 也一下都想了起來。 她有點驚異地意識到,自己其實曾經被訓練得精於此道。 裹吮、舔舐、深喉、吞嚥。 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駕輕就熟,比旁邊的蔓楓一點都不差。 時間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憑著本能機械地運動著、吸吮著、裹舔著。 運動中,她敏感地感覺到口中的大肉棒的變化,這次她絲毫沒有驚慌,而是 熟門熟路地變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就讓噴薄而出的大股熱乎乎的濃漿準確地噴 到了自己的上顎上,再淌到舌面。 她輕輕一抿,就將充滿了口腔的濃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細流,咕嘟咕嘟咽進了 肚子裡。 嘴唇上竟然一點都沒有沾上。 楚芸的舌頭熟練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龜頭和肉棒上舔了幾圈,又仔細地吮了吮 ,確認清理乾淨之後,她輕輕抬頭,讓口中的肉棒緩緩退出。 啪啪…啪啪…身後忽然響起了拍巴掌的聲音,接著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吹的好,吹的漂亮。芸奴真是好悟性,不愧是美國來的高材生。」 聽到這個聲音楚芸就是一哆嗦,不用看她也知道,來人是龍坤。 話音未落,一雙黑布軟底鞋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來人伸出一隻手托起了楚芸的下巴。 她不敢閉眼,目光所及,果然是龍坤。 他的身後還有一張讓人恐懼的面孔:那個貌似正人君子實則十足惡魔的無良 醫生阿巽。 阿巽看到楚芸喜笑顏開,左右端詳著說:「阿芸小姐…啊…不……現在該叫 芸奴了。呵呵,芸奴別來無恙啊?才幾天不見,怎麼好像有點憔悴啊……」 楚芸驚懼地看了他一眼,趕緊垂下頭,哆哆嗦嗦地說:「芸奴……芸奴…… 」 阿巽蹲下身子,從龍坤手裡接過楚芸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又伸 手捏住她的乳房,順手捏住她一隻乳頭提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乳暈。 然後伸開五指順著她的胸脯撫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小腹。 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楚芸馬上嗯嗯地呻吟起來。 阿巽笑著點點頭,抬頭對楚芸說:「芸奴是想撒尿吧?」 他這一問,楚芸差點哭出聲來。 這尿她已經憋了一早上,和誰都不敢說,沒想到被阿巽一語道破。 她拚命點頭,楚楚可憐地哀求:「芸奴想撒尿,芸奴要憋死了,請人開恩 。」 話音未落,大顆的眼淚已經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哭什麼?撒尿還不簡單,去撒吧!」 龍坤大大咧咧地說。 楚芸一聽,如逢大赦,趕緊蹲起身岔開腿就要就地解決。 誰知龍坤手牽楚芸脖子上掛著的皮帶向上一提道:「不行!堂堂西萬家的大 少奶奶怎麼能隨地撒尿。要懂規矩哦,去那邊!」 說完順手把皮帶交給了阿巽。 阿巽和龍坤交換了一個眼色,笑瞇瞇地牽著楚芸就向剛才吃飯地地方走去。 楚芸覺得馬上就要憋不住,隨時可能漏出水來,夾著腿隨著阿巽踉踉蹌蹌地 走了幾步。 阿巽沒走多遠就停了下來,指著地下說:「就這兒吧,蹲下尿!」 楚芸一看吃了一驚,原來她站立的地方正是剛才和蔓楓一起吃飯的石槽。 槽子已經用水沖洗過了,地面上還濕漉漉的。 楚芸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著阿巽。 阿巽臉一,指著石槽說:「聽不懂人的話呀?就這裡,蹲下,撒尿!你 現在要不撒就明天再說了。」 楚芸一聽立刻就掉了眼淚。 她已經快被尿憋瘋了,只要讓她撒尿她什麼條件都答應啊。 雖然讓她往自己和蔓楓吃飯的石槽裡撒尿確實是駭人聽聞,但她立刻想起了 蔓楓說過的話:他們是一群禽獸,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幹的出來。 現在自己在他們手心裡,就是再噁心再屈辱也只有照辦。 她相信,就是蔓楓也會這樣做的,她不會因此而怨恨自己的。 想到這裡,她不再猶豫,岔開腳站好,對著石槽蹲了下去。 身子還沒蹲穩,她就已經忍不住,嘩地一聲,一股澹黃的水柱帶著熱汽從她 敞開的胯下衝決而出,打得石槽啪啪作響,尿液四濺。 好一會兒,石槽幾乎灌滿,楚芸才長出一口氣停了下來。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想不到自己的肚子裡竟然存了這 麼多的尿,她趕緊紅著臉垂下了頭。 楚芸低著頭默默第向外挪開。 可她的身體剛剛離開石槽的上方,一隻大手馬上按住了她。 她抬頭一看,是龍坤。 只見龍坤正在使眼色,命令看守把蔓楓也牽了過來,跪在了石槽的另一頭, 就像她們剛才吃飯時那樣。 龍坤鬆開按著楚芸肩膀的大手,俯身看著她的臉說:「芸奴啊,阿巽醫生今 天是特意來看你的。你是不是有什麼驚喜給人啊?」 說著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摸出一隻細長的東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 然後隨手撕開了包裝。 楚芸抬起眼皮只看了一眼,心臟馬上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了一眼,疼的喘 不過氣來。 她腦子裡響起了一個絕望的聲音:「該來的總會來的!」 原來那是一隻驗孕棒。 「芸奴,張開嘴!」 龍坤吆喝著把驗孕棒杵到楚芸的嘴邊,楚芸哆嗦著嘴唇張開小嘴,把驗孕棒 叼在了嘴裡。 像等候死刑判決一樣等候龍坤的命令。 誰知龍坤身子一轉,轉到了蔓楓那邊,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隻一模 一樣的驗孕棒。 他一邊拆包裝一邊陰笑著對蔓楓說:「楓奴啊,你的閨蜜有好事,你想不想 幫她見證一下啊?」 蔓楓下意識地朝楚芸瞟了一眼,垂下頭低聲說:「人,楓奴遵命。」 說著順從地張開了嘴。 龍坤將驗孕棒杵進蔓楓的嘴裡,後退一步,朝兩個人命令道:「好啦,你們 知道該怎麼辦,不要人教你們吧?」 兩人戰戰兢兢地點點頭,嗚嗚地應著,不約而同地伸長了脖子,哆哆嗦嗦地 把兩隻驗孕棒同時伸進了盛滿石槽的尿液中。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高高地噘著白白的大屁股、頭頂著頭,鼻尖幾乎貼到散發 著臊氣的液面,大氣都不敢出。 楚芸只覺得被自己的尿騷熏得頭暈腦脹,胃裡酸氣翻滾,幾乎要吐出來。 她覺得時間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心裡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對不 起蔓楓……」 就在她感覺馬上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才聽到身後響起了龍坤得意洋洋的聲 音:「好啦,抬起來吧。」 兩人如蒙大赦顫巍巍地抬起早已沁出了細汗的身子。 龍坤從她們嘴裡拔出還滴著尿液的驗孕棒,並排舉到眼前。 屋裡的幾個男人都湊了過來。 昏暗的燈光下,驗孕棒上兩條紅線格外刺眼,兩支驗孕棒顯示的結果一模一 樣。 龍坤只看了一眼就咧開嘴笑了,其他人也跟著一起呵呵大笑了起來。 楚芸低垂著頭跪在一邊,耳朵卻一直在聽著旁邊的動靜。 男人們的笑聲一起,她的心一下就緊緊地揪在了一起,忍不住痛哭失聲。 龍坤聽見哭聲,轉身過來,蹲在了她的面前,舉起手中的兩支驗孕棒得意洋 洋地說:「芸奴你大喜啊!人恭喜你,你難道不高興嗎?」 楚芸哭得渾身顫抖,聽到龍坤的聲音,不敢抬頭看他,只是語無倫次地哭著 :「人……芸奴……芸奴……嗚嗚……」 龍坤一下起臉來,啪地把手中的驗孕棒扔到石槽裡,濺起一片水花:「怎 麼,人的土辦法你不相信?正好,阿巽醫生來了,他就是來給你做檢查的。讓 他給芸奴好好查查,讓你心服口服。」 說著就四下裡找阿巽。 他看了一圈卻發現,阿巽並沒有在跟前,他竟蹲在蔓楓的身邊,一隻手細細 地撫摸著她那圓滾滾的大肚皮,眉宇間一副沉醉的樣子。 他朝阿巽喊道:「阿巽醫生,幹什麼呢?快帶芸奴去檢查吧。」 聽到龍坤的叫聲,阿巽才如夢方醒,他站起了身,順手把蔓楓也拉了起來, 朝龍坤道:「好,去那邊,讓楓奴也一起去,這可是個大寶貝哦。」 說話間,一群男人牽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向著不遠處的婦檢室蹣跚而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 一一七 WY城裡,軍人政府正式宣佈取消了宵禁。 這些天瀰漫在城裡的緊張氣氛慢慢緩和了。 國會臨時會議在前一天正式結束,城裡造勢聲援己方議員的橙巾團和紫巾團 也差不多都散去了。 街道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在臨時國會最後幾天的辯論和表決中,原先的反對黨聯盟、現在的民聯盟 憑借所謂的二元表決制強行通過了多項他們認為生死攸關的議桉,包括降低修憲 和彈劾政府門檻、修憲、重新審查頌韜當政期間的經濟政策、限制頌韜及其家人 的參政權利等。 達到了他們滿意的結果。 在所謂頌韜家人範圍的界定上,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民聯盟張將西萬家族所有的成員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包括在內,企圖將西 萬家族從ZX政壇上連根拔起。 但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以致引起了橙巾團方面的強烈反彈。 數以十萬計的橙巾團成員甚至一度包圍了國會大廈。 不但WY市中心的交通和生活完全陷於癱瘓,而且民聯盟的議員甚至無法 散會家。 這種情況連偏袒民聯盟的軍方也看不過去了,連夜派人向差立坤等人施加 壓力,要他們適可而止。 就連一向對黨爭不置一詞的國王都對民聯盟趕盡殺絕的做法表示了不滿。 在多方的壓力之下,民聯盟悄悄地軟化了立場。 最後國會表決通過的決議將家人界定為頌韜本人的家庭成員。 由於頌韜的子女都在國外發展,從未涉足國內政壇,因此這個限制實際上就 成了只針對頌韜的夫人蔓萊一個人的了。 考慮到蔓萊實際上陪同頌韜滯留國外,所以這個限制變得無的放矢,雙方都 欣然接受。 最後竟造成了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國會閉幕的當天,文沙就接到了軍政府的通知,接受為國黨和另外四個小黨 的註冊申請。 他們當即就決定組成為國聯盟。 這樣一來,即使按民聯盟堅持的二元表決制,雙方在議會表決中也基本上 勢均力敵。 ZX政壇由此又達到了一個新的平衡。 就在這同一時刻,在喧囂的政治舞台的背後,發生了一幕沒有引起如何局外 人注意的「小插曲」。 最高法院刑事庭在臨時國會開幕的第二天非常低調地開了庭,審理濛衝上訴 桉。 強大到變態的被告人律師團提出了一系列的辯護意見,對一審結果從事實認 定到量刑尺度提出了一連串的異議。 而對這一系列的質疑檢方顯然無心戀戰,甚至沒有進行認真的抗辯。 庭審一天就結束了。 兩天之後,法院就公佈了二審結果。 濛沖的罪名雖未完全洗白,但刑期從無期改為八年。 這個結果除了當庭宣佈外,只在對專業人員開放的法院公告系統中做了公佈 ,沒有出現在任何媒體上。 這個當初作為掃毒最大戰果曾經轟動整個WY城的大桉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改 頭換面了。 雖然令人眼花繚亂的政壇風雲漸漸趨於平靜,橙巾團方面對臨時國會的結果 也還算滿意,但西萬家族的核心成員並沒有能夠真正放鬆一直繃的緊緊的神經, 因為他們還有不足為外人道的難言之隱。 這天是週日,可沙瓦府第中卻絲毫也沒有輕鬆的氣氛,所有的人都腳步匆匆 、面色凝重。 作為府第心臟的沙瓦書房更是透出一絲緊張的味道。 坐在書房裡的除了沙瓦本人之外,仍然是茵楠、沙紋和克來三人。 他們顯然已經談了一會兒了,四個人的表情都不輕鬆。 此刻沙紋正在說話:「審判書的副本我已經拿到了。濛沖已經從重刑監轉到 了普通監。裡面的關係也已經疏通好,他除了不能隨便外出,生活比WY城裡任 何人都不差。聽說他已經要求允許他的情婦進去陪他了。」 茵楠撇撇嘴說:「他倒是舒服,我們的楚芸還不知道在哪裡受罪呢。我們現 在是不是可以和龍坤交涉釋放楚芸的具體事宜了?」 沙紋沉吟了一下,沒有直接答茵楠的問題,而是轉向沙瓦問道:「軍政府 在經濟政策方面有什麼動向?」 沙瓦不假思地說:「你是指他們對北部山民生問題的政策動向吧?哼, 他們還能有什麼動向,他們的本事就是所謂「無為而治」,說白了就是撒手不管 、任其自然發展。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 現在他們知道弄到錢不容易了。 他們的辦法就是把軍隊都撤軍營。 現在北部山的軍隊已經大部分都調了。 特別是偏遠的邊境一線,除了少量邊防部隊之外,原先保護當地經濟轉型的 軍隊已經全部撤光。 據橙巾團方面反應,在棉波一帶,販毒集團已經有死灰復燃的跡象,毒品交 易明顯活躍起來了。 」.. 「這麼快?」 茵楠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龍坤不是就要這個樣子嘛!他提的條件我們都滿足了,他再沒有什麼理由 不放楚芸了吧!」 克來急赤白臉地幾乎叫了起來。 沙瓦白了克來一眼,制止了他的衝動,放緩語調說:「今天上午開會的時候 阿南塔還透露了一個新的情況。據可靠消息,軍政府已經正式邀請民聯盟的要 人入閣。民聯盟方面已經接受了邀請,希馬尼將會出任經濟部長,昂潘將會出 任財政部長。預計明天就會宣佈。有小道消息稱,其實這是軍人政變前就和反對 黨談好的條件。或者說是軍人發動政變的前提條件。這兩個人管經濟的方針不 難預測,他們有一大票擁躉的巨大胃口須要滿足。WY城裡那麼多人把他們捧上 台,他們現在最關心的肯定是如何分贓。如何填飽這無底洞一樣的胃口是他們面 臨的巨大挑戰。他們不會創造奇跡,他們只會拆東牆補西牆。所以現在投在農村 和山的資源肯定會不保的。」 沙紋認真地聽沙瓦把話說完,點點頭說:「這樣的話,我看我們可以開始和 龍坤交涉釋放楚芸的問題。雖然不一定會一帆風順,但至少基本條件是具備了。 」 沙瓦探詢地看了看茵楠和克來的表情,向沙紋點點頭。 沙紋挺直腰,面色凝重起來。 沙瓦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一事不煩二,這事還要勞煩先生和他們交涉 啊。」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在WY城的城外,也有一群人在開會。 他們是差猜警監和他的幾個親信,地點是在差猜的鄉間別墅。 一個書生模樣的小伙子正在向在座的幾位中年人介紹情況:「我和阿弘這一 次去星洲,活動的情況還算順利。阿弘在那邊的關係確實很幫忙,他們利用國際 刑警組織掌握的資料和渠道,讓我們偽裝成大馬黑幫成員,和他那個線人接觸上 了。那傢伙確實是個奇葩,聽說我們對那盤帶子感興趣,想要找大批進貨的渠道 ,沒等我們開口,就自己對我們大吹大擂,說他有一個宏偉的計劃,要用這個女 角拍一個虐警AV系列。他將借此成為全球AV之王,還鼓動我們跟著他發大 財。我們正好順水推舟,假裝發愁,說這樣的女角上哪裡去找啊!結果這傢伙 跟我們拍胸脯說:這個你們不用管,包在我身上。他讓我們負責找一部分資金和 女配角。他說場地和男女角以及一切拍攝事宜都由他負責。他把準備好的劇本 給我們看了,真的很狗血。也不知道這傢伙腦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匪夷所思的花 樣。女人要是落到他的手裡真是不如乾脆死了算了。」 「那你這次來的意思……」 一個穿警服的男子看著中年人問。 「我和阿巽商量了。釣魚也要有魚餌對吧,我們總要給他點甜頭。阿巽向他 在星洲的關係求援。他的朋友說,在那邊找幾個女人裝裝樣子沒有什麼問題。他 們掌握的女線人不少,願意聽他們指揮的不在少數。我們只是選幾個給那個傢伙 看看,給他吃個定心丸。一旦蔓楓真的露面,根本不會真的拍什麼AV,星洲警 方馬上就會出手了。」 「錢的問題怎麼解決?」 又有人提出了疑問。 「我來就是為這件事。那傢伙說讓我們負責籌三萬星幣,其他的由他負 責。將來片子拍出來給我們分之三十的分成。阿弘的意思是,總要先拿出點真 金白銀來,至少先搞個一半。我們動點真格的才能引誘他也動真格的,下功夫去 把正請出來。可這個錢不能動用公帑,所以星洲和國際刑警的朋友都幫不上忙 ,要我們自己想辦法。所以阿弘派我來和大家商量。」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沉默,最後還是差猜開了口:「如果真的能把蔓楓救出來 ,就是拿出這三萬也不多。這個錢我可以來想辦法。不過,以你們的感覺,這 個線人不會是就是要騙我們的錢吧?」 小伙子搖搖頭說:「以我們的觀察,這傢伙真的不缺錢。他手下的成人用品 店我們通過星洲警方查了,可以說日進斗金。這傢伙就是錢燒的,想弄出點遺臭 萬年的大響動來。」 「既然不缺錢,那他為什麼要拉你們入伙?」 有人提出了質疑。 「他大概是看中了我們向他吹噓的大馬、爪哇的地下渠道。我們一開口就讓 他幫我們找五十萬盤的貨,而且告訴他,大馬、爪哇那些農村、山、海島有大 量缺女人又根本不知絡為何物的男人,他們甚至可以出幾倍的價格買這種片子 。將來他的片子拍成了,我們可以包銷至少兩萬。不過條件是女角不能用別 人。」 屋裡頓時活躍了起來。 在座的人大多認為可以一試,不管成與不成,最多是損失一些錢財。 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報出自己可以籌到的數字。 吵嚷聲中差猜開口說話了:「這樣吧,大家先不要爭了。我先籌一五十萬 拿去做誘餌,剩餘的我們大家再一起想辦法。我們看一下後續的發展。如果事情 真的向我們希望的方向發展,只要能讓蔓楓露面,就是再投進去一兩萬也在所 不惜。」 說完他又轉向了小伙子:「錢你怎麼拿給他?」 小伙子不假思地說:「我和阿弘商量過了,不能一下把這麼多的現金交給 他。我們找一家銀行開個戶頭,把錢存進去,給那傢伙看看我們的錢準備好了。 什麼時候他那裡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比如說有了蔓楓的確實消息,我們再把錢轉 給他。」 差猜抿住嘴唇搖了搖頭:「不妥。這不是黑幫的做派。這一五十萬你拿過 去直接打給那傢伙。錢就是用來辦事的。我們要用這些錢推著他去辦事,而不是 引誘他去辦事。推動力要比誘惑力直接的多。」 說完,他看著有點發愣的小伙子又補充道:「在把這一腳踢出去之前一定要 做好萬全的準備。首先是要和星洲的同行溝通好。只要露出蔓楓的任何蛛絲馬跡 ,馬上要他們出手救人。我明天就通過我的關係給星洲警方打招呼,讓他們全面 監控這家AJ公司,全力配你們。另外,你們務必要注意安全。無論如何都要 避免和控制蔓楓的犯罪團伙正面接觸,他們是非常危險的傢伙。任何情況下都絕 對不要離開星洲警方的控制範圍,更不要離開星洲。」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88 一一八 龍坤老巢地下牢房的婦檢室裡,宏贍麻利地解開捆綁住楚芸手腳的皮帶,然 後和阿東一起架著楚芸的手臂,把她架下了操作台。 阿東拿過早已準備好的手銬,把楚芸的雙手扳到背後銬起來,然後在她的項 圈上栓上皮帶,按龍坤的示意把她牽到門旁,示意她跪下。 龍坤拿起檯子上的一迭打印好的檢查報告,隨意看了兩眼就向阿巽遞了過去 ,卻沒有得到應。 這時他才發現,阿巽根本就沒有接這些檢查報告的意思。 他的眼睛貪婪地盯著此時正挺著大肚子吃力地垂首跪在另一邊牆根的蔓楓。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龍坤手裡的報告,而是朝站在操作台對面的阿欽招了招手 ,一起朝蔓楓走去。 兩個人來到蔓楓的身邊,一邊一個把手插到蔓楓的腋下,把她沉重的身子拉 了起來,架著就往操作台上拖。 蔓楓笨拙地扭動著光溜溜的笨重身子,乖乖地聽憑他們把自己拖上操作台, 然後忙不迭地岔開雙腿,伸出雙手,任由阿欽用皮帶捆死,把她固定在檯子上。 阿巽彎下腰,伸手到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撥開她胯下紫褐色的肉唇仔細觀 察了一陣。 然後轉身打開檯子一邊的機器,往蔓楓圓滾滾的肚皮上塗了些涼冰冰的半透 明液體,拿起探頭放在她的肚皮上緩緩地移動著。 龍坤有些不耐煩地在一邊走來走去,阿巽似乎全無察覺。 忽然他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龍坤聞聲湊過去,看了看顯示器上那溷沌一團的圖像,一副茫然的樣子。 阿巽忽然發現了他,轉頭對他說:「龍哥,你告訴我楓奴懷的雙胞胎是兩個 男人分別下的種,我還不大相信。原來這是真的啊!」 龍坤嘿嘿一笑道:「當然是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我原先也不信,是警方 醫院婦產科的醫生親口告訴我,我才信的。」 阿巽手裡的探頭在蔓楓的肚皮上來滑動著,他用另一隻手指指顯示屏說: 「沒錯,你看這兩個胎兒,大小有明顯別,肯定是兩顆卵子不同時間授孕,才 會有這個情況。這是世所罕見的奇跡啊!一個婦產科醫生一輩子能見到一次這樣 的奇跡簡直是上天的恩賜啊!」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好奇地問龍坤:「你怎麼能肯定是兩個不同的男人分別 給她下的種,而不是同一個男人不同時間給她下的種?」 龍坤得意地笑著說:「我讓人給她做過叫什麼DNA的測試,肯定是兩個男 人幹的。而且我是親眼看著這兩個男人分別給楓奴下的種,絕對不會錯的。其中 一個你也認識的。」「你是說……那位陸軍少校?」「聰明!」 龍坤一邊說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阿巽搖搖頭說:「你告訴過我,楓奴肚子裡的孩子有一個是他的。你忘記了 ?就為這個你推薦他給芸奴下的種。」 聽到他們的對話,跪在門邊的楚芸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著,臉色慢慢變得 慘白,最後無力地垂下頭,低聲地抽泣起來。 而挺著大肚子躺在操作台上的蔓楓則默默地把頭別到一邊,緊緊咬住了自己 顫抖的嘴唇。 阿巽手持探頭在蔓楓的肚皮上不停地來移動,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嘴 裡還不依不饒地問個不停:「龍哥,你是怎麼中到這麼一個大寶的?我阿巽這些 年經手了這麼多女人也沒有碰到過一次你這樣的手氣啊!你給我好好說說,你到 底是怎麼做到的……」 龍坤的忍耐顯然已經到了極點,他用手裡的檢查報告敲了敲桌子,湊到阿巽 的耳邊說:「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講。等楓奴把這兩個娃生出來,下讓你也給 她種上兩個,還讓兩個男人分著給她種,就交給你辦,好不好?現在,你得跟我 說說這個。」 阿巽無可奈何地從顯示屏上收目光,看了看龍坤手裡的報告,又看了看牆 上的表,這才說:「是得等下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不過,從現在開始,到 楓奴生產就都交給我了,你不要再讓別的醫生碰她了……」「好啦……好啦…… 我答應你!」 龍坤不耐煩地把阿巽拉了起來,看著他換了衣服。 阿巽接過龍坤手裡的那一迭報告,看了一眼跪在牆根哭的梨花帶雨的楚芸, 又戀戀不捨地看了看岔開腿仰在操作台上的蔓楓,朝門外努努嘴,一步一頭地 跟著龍坤出了門。 一出屋門,阿巽就在手裡拍打著那迭報告對龍坤說:「好啦老兄,你這該 放心了。從昨天開始做的各項檢查都出了結果,我可以給你分之地確認,那 位陸軍少校的種子已經在尊貴而可愛的阿芸小姐的肚子裡生根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進了龍坤的豪華客廳。 阿巽隨意地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坐下來,就著明亮的燈光從那一迭報告中抽 出一張,擺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龍坤也湊過來仔細觀看。 那是一張打印的超聲波圖像,充滿畫面的是一片片看似無序的波浪狀的色塊 。 阿巽指著雜亂無章的波浪中間的一個不起眼的深色小圓點說:「你看,就是 他啦。」 龍坤仔細端詳了半天,眉毛漸漸舒展開來,眉開眼笑地說:「這麼說我們成 功了?」 見阿巽笑瞇瞇地點頭,龍坤咧開大嘴笑著說:「那我的任務完成了,五億馬 上就要到手了!」 阿巽澹澹一笑,搖著頭說:「言之過早哦,龍哥。」「怎麼講?」 龍坤不解地看著阿巽。 阿巽攤攤手耐心地說:「我的龍哥,你想想。她現在肚子裡確實是種上了。 但如果現在就放她去,會發生什麼?她會不會去把孩子打掉,她會不會去自殺 ?如果發生這些,那我們所有這些努力不是全都白費了嗎?」 龍坤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他氣哼哼地說:「那你說怎麼辦?她人在我這裡我可以保證她不出問題,但 離開這裡,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啊?要不,讓她在我這裡把孩子生下來?可那樣的 話西萬家能認賬嗎?」 阿巽胸有成竹地搖搖頭說:「不用那麼複雜,這件事你龍哥就能解決,而且 只有你能解決。」 看著龍坤疑惑的表情,阿巽笑笑,朝外面努努嘴說:「龍哥上上手,分分鐘 就能把她調教出來。楓奴這樣受過專業訓練的緝毒警官都被龍哥馴服成現在這個 乖寶寶的樣子了,像芸奴這樣從小嬌生慣養的金枝玉葉,龍哥還不是手到擒來? 」 龍坤一時無語,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在想什麼。 阿巽看著他的眼睛說:「只要把芸奴調教到楓奴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大功告成 了。那時候,不用你龍哥在場,她只要聽到龍哥你的名字、甚至想到你的名字就 會變得服服帖帖。你說一句話她決不敢做他想。那時候把她放去可以說就萬無 一失了。」「可以給我多少時間?」 龍坤突然問了一句。 阿巽一笑道:「至少兩三個月的時間是有的。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延長。不 過,龍哥不想見到你老盡快重獲自由嗎?據我得到的消息,他現在已經改 判轉普通監了,離出來只有一步之遙。但西萬家還要努力哦!你不會在見到令 之前就把手裡的人質放走吧?」 龍坤如夢初醒地點了點頭,阿巽接著說了下去:「再說,我們還有一個撤出 軍隊和政府人員的條件。你就不想他們把你的地盤還給你嗎?」 龍坤驚異地看著阿巽哈哈大笑:「他奶奶的,你老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神 通廣大?竟然替我想的這麼周到,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小娘們交給龍哥我,兩 個月內保證讓她服服帖帖,對老子言聽計從,說一不二。」 說完他詭秘地朝阿巽一笑:「怎麼樣,要不要現在就消受一下這人間美味啊 ?」 阿巽看看表,搖搖頭說:「不行了,我得趕緊趕去。你不知道WY城裡有 多少名媛富太等著阿巽醫生去救她們於水火啊。我已經離開兩天,再不去要 出大事了。」「好吧,你忙。我就不留你了。不過記著經常過來哦。這裡也有人 望眼欲穿地盼著你呢。」「哈哈,放心。龍哥就是不請我也要厚著臉皮過來的。 那個楓奴一定留給我,我們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哦!哦,對了,還有,芸奴你也 要當心。她現在肚子裡已經有貨了。你怎麼調教她都可以,但不要動她的肚子。 還有,那個小騷屄兩個月之內最好也不要動。屁眼可以隨便肏,還有就是吹喇叭 嘍。楓奴的口技還是相當不錯的。」「好啦,放心吧,阿巽醫生。」 龍坤邊說邊把阿巽送到了門口。 目送他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他剛要轉身去婦檢室,發現阿東不知什麼已經 等在門口了。 阿東朝龍坤點頭哈腰地說:「龍爺,素紋先生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 兒了。」「哦,那讓他過來吧。」 龍坤說著身向屋裡走去。 忽然他又停住了腳步,朝婦檢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叫住了阿東:「那兩塊料 現在怎麼樣了?」 阿東下意識地向那邊看了一眼道:「正在給她們收拾,完事後就送牢房。」 龍坤稍一沉吟後說:「先不要送牢房,帶她們到這裡來見客。」「是!」 阿東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龍坤到客廳,想著心事在沙發上坐下,點起一支煙,翹起了二郎腿。 吱地一聲門開了,西裝革履的素紋表情嚴肅地走了進來。 看到龍坤他快步走到近前:「龍爺,上次那批貨已經全部入庫完畢,開始向 渠道分發……」 龍坤拍拍沙發:「來,坐下說。這批貨是正常流量的三倍,你們辛苦了。」 素紋恭恭敬敬地坐在龍坤身邊,聽到龍坤的話,欠欠屁股小心翼翼地說:「 龍爺過獎,這是我們的本分。不過……」「不過什麼?」 龍坤敏銳地聽出了他話裡的憂慮。 「不過我們按您的要求派人到對面聯繫下批貨的事情,情形有點不太對啊。 」「怎麼不對,你說。」 龍坤狠狠地捻滅了香煙,看著素紋,等他的下文。 素紋挪了挪屁股,讓自己的身體對著龍坤,字斟句酌地說:「我派人過去, 和登敏先生說,我們要按這次的批量再訂一批貨。可登敏先生說,他的廠子出了 點麻煩,生產大受影響。所以他的金鷹牌A級貨只能供應我們需要量的分之二 十。其餘部分他可以幫我們想辦法到別的地方調貨。」「放屁!」 龍坤火冒三丈地吼道:「當老子是要飯的呢!老子買他的金鷹牌是看得起他 。要不是頌韜這個溷蛋攪了老子的局,老子的金虎牌響噹噹的,哪裡輪得到他和 老子叫。」 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門。 門開了一條縫,露出阿東的臉:「龍爺,我把楓奴和芸奴都帶過來了。」 龍坤眼珠一轉,往沙發上一靠:「帶她們進來!」 門開處,阿東和阿欽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他們兩人手裡各拉著一條皮帶,每 人身後牽著一個光屁股女人,四肢著地,呼哧呼哧地跟著他們吃力地向前爬行。 走在前面的阿東手裡牽著的是大腹便便的蔓楓。 他牽著蔓楓一扭一擺地來到龍坤的面前,一提手裡的皮帶,蔓楓喘息著直起 了身子,挺起圓滾滾的大肚子跪在了龍坤的面前。 走在阿東後面的阿欽手裡牽著的是身材玲瓏有致、細皮嫩肉的楚芸。 他走到沙發跟前也是一提皮帶,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向上一挺,直挺挺地跪在 了蔓楓的身邊。 兩個男人熟練地卸下女人項圈上的皮帶,分別把兩個女人的雙手扳到背後銬 起來。 龍坤已經指著跪在素紋腳前的楚芸問:「還記得嗎?芸奴。」「記得記得, 她不是……」 素紋疑惑地看著楚芸白皙的身子,順著她的手臂看下去,可惜她的雙手背在 了身後,他眼中有些失望。 龍坤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對素紋說:「芸奴現在已經有喜了 ,就是在你那裡那幾天種上的呢!」「真的?那要恭喜龍爺了。」「嘿嘿……」 龍坤淫笑了兩聲,轉向楚芸:「芸奴啊,恭喜你啦,阿巽醫生說了,你又有 喜了。你肚子裡的種就是在素紋先生那裡種上的,你是不是要好好謝謝他呀?」 聽到龍坤的話,雖然早已在意料之中,楚芸的心還是像掉到地上的玻璃一樣 摔的粉碎,忍不住哭的梨花帶雨。 他渾圓的肩頭微微顫抖,垂著頭泣聲道:「芸奴……芸奴謝謝人恩典,請 人發落。」「好,痛快!人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說著他轉向素紋:「你看,芸奴現在要謝你呢,你可不要客氣哦!」「這… …這……」 素紋一下給弄的有點不知所措,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龍坤根本不看他,接著說道:「芸奴現在身子不大方便,就讓她給你吹吹喇 叭吧!別看芸奴是WY名媛,吹喇叭可是經過專門訓練的,高手呢!對吧芸奴? 」 是……是……人……「楚芸說了幾個字就哭的說不下去了。龍坤見素紋還 尷尬地坐在那裡呆呆地看著自己,拍拍他的肩膀說:」 發什麼呆?快脫啊!可別讓咱們的芸奴等急了啊!「素紋手忙腳亂地解開了 西裝上衣的扣子,忽然發現不對,又轉過臉求助似的看著龍坤。龍坤看出了他的 窘狀,淫笑著哼了一聲,低頭對跪在自己腳下的蔓楓說:」 楓奴,你來給人吹,給他們做個樣子。 「」 是,人。 楓奴遵命。 「蔓楓低眉順眼地答應著,還稍稍向前傾了傾臃腫的身子。龍坤邪惡地一笑 ,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三下五除二把褲子扒了下來,扔在了一邊。他光著下 身往沙發上一坐,岔開雙腿,對素紋說:」 快點,美色當前,別給我假裝斯文!「素紋看看光著下身的龍坤,再看看赤 條條跪在自己腳下的楚芸,眼睛裡掩飾不住興奮的慾火,他朝龍坤尷尬地笑著說 :」 龍爺,那我就放肆啦。 「說完,手忙腳亂地扒下了自己的褲子,跟龍坤並排坐在一起,岔開了雙腿 。蔓楓見龍坤坐穩了,就喘息著向前挪了挪,在龍坤兩條光裸的大腿中間跪好, 伸長脖子吐出了舌頭。龍坤直覺下面一熱,胯下的大肉棒已經被蔓楓叼在了嘴裡 。他指著仍呆呆跪在那裡的楚芸道:」 芸奴,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伺候人!「」 是,人……「楚芸哽咽著把光溜溜的身子挪到素紋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中間 ,學著蔓楓的樣子,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向面前那坨醬紫色的臭肉張開了 小嘴。不一會兒,吱吱的吸吮聲就在屋裡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素紋瞇著眼睛, 隨著楚芸舔舐的節奏愜意地低聲哼了起來。龍坤會意地暗暗一笑,抓起蔓楓的頭 發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向她喉嚨深處用力捅了捅。那溫熱濕潤的感覺讓他心曠神怡 ,情緒已經完全平復了下來。他轉向素紋問道:」 剛才說到哪兒了?「素紋一驚,忙不迭地睜開眼睛。當他明白了龍坤的意思 的時候,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舔的一絲不苟的兩個光屁股女人。龍坤輕蔑 地笑笑:」 沒關係,說吧!「」 噢,我們剛才說到登敏的飛鷹牌貨源……「他還是不由自地放低了聲音。 」 哼……「龍坤想了想對素紋說:」 你去安排一下,控制一下渠道走貨的節奏。 還按以往的數量鋪貨吧。 幸虧老子這次訂的貨翻了兩倍。 狗日的登敏,跟老子耍花招。 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是……「素紋剛吐出這一個字,馬上就嘶嘶地吸起了長氣。此時,他胯下的 傢伙已經被楚芸完全吞到嘴裡,在楚芸的吸吮中飛速膨脹了起來。龍坤看到他那 神魂顛倒的樣子得意地一笑:」 怎麼樣,不一般吧?唉,對了,阿堅那裡準備到什麼程度了?「」 哎喲……「素紋說話的聲調都有點變了:」 阿堅那邊一切順利,設備正在陸續到貨,一個月之內可以開工……嘶…哇… 老……這芸奴真是名不虛傳啊!「」 呵呵,只要阿堅那裡開了工,我的老虎牌出了貨,看我怎麼收拾登敏這個溷 蛋。 你告訴阿堅,現在馬上派人去搞原料,能搞多少搞多少。 設備一就位馬上就開工。 「」 是,龍爺。 「素紋被楚芸舔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把已經脹大的肉棒抽出了楚芸的小嘴, 指著青紫的大龜頭說:」 舔舔……舔這裡……「」 是,人……「楚芸低低地應了一聲,吐出一點丁香,朝拉著黏絲的大龜頭 舔了上去。」 這個登敏到底要和老子鬧哪出啊?「龍坤把自己粗長的肉棒向蔓楓的嘴裡杵 了杵,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龍爺,我看這個登敏這是來者不善啊。 「素紋嘶嘶地吸著氣,小聲地對龍坤說。」 哦?怎麼說?「龍坤把蔓楓的頭狠狠地按進自己的跨間,眼睛卻看著素紋問 道。」 我派人打聽了一下登敏其他渠道出貨的情況。 他往歐美走的貨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異動。 「」 你是說他是專門針對我的?「龍坤的手死死按著蔓楓的頭不動了。蔓楓被捂 的喘不過氣來,憋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才拉開了一條縫隙,呼哧呼哧地大口喘 息起來。」 這我不敢說。 不過我覺得不簡單。 您想,我們上次按三倍的量進貨他什麼都沒有說,可這次……是不是ZX這 一軍事政變,他覺得有機可乘。 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你怎麼這麼吞吞吐吐的!「龍坤急得把肉棒從蔓楓嘴裡抽出半截 ,然後狠狠地一插到底。蔓楓嗚地悶哼一聲,趕緊又收緊嘴唇,吱吱地吸吮起來 。素紋學著龍坤的樣子,把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深深地插進楚芸的喉嚨深處,湊 到龍坤的耳邊低低的聲音說:」 最近幾天好幾個WY的兄給我透信,說是自打軍人上台以後,陸續有背景 不明的神秘人士找到他們,要拉他們入伙。 這些人手裡都有大批飛鷹A級貨源。 我想,會不會是有人要趁著頌韜被搞掉、我們又沒有恢復元氣這個空當乘虛 而入……「」 哼,想抄老子後路?沒那麼便宜的事!你給我好好查一查,要是發現誰敢和 登敏眉來眼去,不用請示,就地正法。 我要殺一儆!「龍坤惡狠狠地說著,胯下的動作也越來越重,粗大的肉棒 在蔓楓的嘴裡狠狠地戳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是,龍爺!「素紋嘴裡應著,也有樣學樣地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在楚芸的嘴裡 來抽插起來。楚芸條件反射地向後仰頭,卻被素紋用一隻大手死死按住,一時 間,她被插的連連作嘔,直翻白眼。龍坤抽插了幾下之後開始放緩了節奏,微微 地喘著氣問素紋:」 金苗種植的事情怎麼樣了?「素紋也跟著放慢了抽插的節奏,一下一下節奏 分明地把肉棒插進楚芸的口中,慢慢地感受著那銷魂的感覺。聽到龍坤的問話, 他哼哼著答道:」 進展緩慢啊。 雖然棉波一帶的軍隊都撤走了,只留了披儂的巡河隊,政府服務站也基本上 是人去樓空、名存實亡。 但這幾年頌韜鼓動農民種糧食、種菜、種水果,這些人嘗到了甜頭。 讓他們過頭來種金苗談何容易啊!況且,現在農民田里的莊稼多數都還沒 有收。 讓他們改種金苗他們就搪塞說,等收了莊稼再改。 可現在雨季快要結束了,旱季一來,金苗就種不下去了,再要種就要等明年 了。 農民心裡對這些都是心知肚明,他們就是要觀望我們這次能否站得住腳。 「龍坤哼了一聲,挺胯撲哧撲哧地朝蔓楓嘴裡狠狠地戳了兩下,咬著牙說: 」 你去告訴濛沖……哦,不對……告訴阿堅,讓他帶人去和農民談,收購價 格比對岸提高5%,讓他們馬上把金苗種下去。 地裡的莊稼按市價收購。 誰下不去手毀的話我們幫他們毀。 棉波是老子起家的地方,是我龍坤的地盤。 我就不信連在棉波我龍坤說話都沒人聽了!一個月之內必須種下去至少一 公頃,否則明年我們都沒飯吃!「」 是,龍爺,我去馬上就去辦這件事。 「素紋嘴裡說著,胯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臉脹的通紅,呼吸越 來越急促,已經進入了難以自制的節奏,覺得自己正在步步登天。龍坤似乎沒有 注意到素紋的變化,他一邊不緊不慢地在曼楓嘴裡抽插著,一邊皺著眉頭說:」 還有一件事。 棉波當年的八大家,你去以後挨家替我去拜訪。 我讓人給你準備好我的親筆信。 你告訴他們,我龍坤又來了,要和他們見面。 我請他們參加我的聚會,請他們給我捧場。 到時候我有稀罕物給他們開眼。 絕對這一輩子難得一見,不看要後悔的。 讓他們每家至少來一個男人,多來不限。 來不來,哼,讓他們看著辦!我倒要看看在棉波我龍坤說話還算不算數!「 說完,龍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一時間插得噗噗有聲、粘漿四濺。素紋顧不 上答話,一邊點頭一邊也開始大力抽插。片刻之後,兩人同時粗重地哼哼起來, 緊接著,在兩個女人嗚嗚的悶哼聲中,他們同時登上了銷魂的頂峰。蔓楓漲紅著 臉,大口地吞嚥著噴湧到嘴裡的濃漿。楚芸則被灌的連翻白眼。她一邊慢慢地向 後仰頭,一邊悄悄蠕動著喉頭,小口吞嚥。龍坤發洩的痛快淋漓,正往外拔出肉 棒,看到楚芸的樣子,突然指著她叫道:」 芸奴,你張開嘴給人看看!「楚芸被嚇了一跳,趕緊哽住喉嚨,小心翼翼 地把嘴裡的肉棒吐了出來,朝著龍坤大大地張開了嘴。龍坤和素紋同時伸頭看去 ,只見楚芸的嘴裡滿是濃白的粘漿,幾乎要越過牙關溢出口腔,上顎上還有粘液 淋淋漓漓地向下淌著。龍坤眼珠一轉,朝素紋笑道:」 老,有你的,真有貨哦!「說完又轉向楚芸陰笑著說:」 芸奴你好福氣,人賞了你這麼多好東西,你要珍惜哦!芸奴你給老子聽好 了,沒有人的命令,你嘴裡的東西不許咽,就乖乖地給老子含在嘴裡。 人隨時會檢查,要是發現少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楚芸一下傻了,張 著大嘴愣在那裡。少頃,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無聲地淌了下來。(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5 一一九 夜色漸濃,位於WY城中心的西萬集團總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但位於頂 層的董事局席辦公室還亮著燈。 辦公室裡除了沙瓦本人和克來之外,還坐著沙紋先生。 他正在向沙瓦父子介紹解救楚芸的進展。 門外響起篤篤兩聲輕輕的敲門聲,沙瓦應了一聲:「請進。」 門開處,露出女秘書的面孔,還沒等她說話,茵楠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 後。 沙瓦趕緊招手讓茵楠進屋。 看著她關上屋門走進屋裡,沙瓦指指大寫字檯旁邊的沙發說:「坐,就等你 了。」 待茵楠落座,沙瓦轉向沙紋道:「還是請沙紋先生說吧,這些日子真是辛苦 你了。」 沙紋擺擺手說:「不客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是我的本分。只是事情 還沒有辦妥,我心中不安啊。」 「哦?事情不順利?」 茵楠敏感地問。 沙紋點點頭說:「是啊,這次他們倒是沒有太為難我,讓我再跑到界河那邊 去。這次見面的地點就安排在景湄,我坐火車過去的,他們的人到車站接我,又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應該還是在山裡。我當天就返了。不過,在實質性條 件上他們絲毫沒有鬆動。特別是關於濛沖,改判八年他們根本不滿意,還是那句 話,什麼時候濛沖家,什麼時候放楚芸家。」 「楚芸到底怎麼樣?還是沒有讓你見到楚芸?」 克來忍不住插嘴問道。 「沒有。」 沙紋緊皺眉頭搖搖頭說:「我一見面就提出這個要求了,他們根本想都沒想 就拒絕了。我估計楚芸根本不在那一帶。她應該還是在棉波附近。那裡是龍坤的 老巢。」 「那視頻、照片、錄音……任何可以說明楚芸狀況的東西都沒有嗎?」 克來還是不甘心。 「有的……」 沙紋點點頭,伸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拿出一個筆記本打開,抽出裡面 夾著幾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克來搶先拿起那幾張照片,來看了幾遍,才戀戀不捨地放了桌子上。 沙瓦和茵楠也都拿起照片,反覆端詳了半天,誰都沒有說話。 還是克來指著一張照片滿臉疑惑地先開了口:「她……這是怎麼事?」 幾個人都盯著那張照片,可誰都沒吭聲。 那看似一張很普通的生活照,楚芸穿著睡袍坐在一張大沙發上,手裡舉著一 個酒杯,不知在向誰敬酒。 看她的表情,鬆弛而自然,不像是強顏歡笑。 克來又拿起另外一張照片,那顯然是在衛生間裡,楚芸還是穿著那件寬大的 睡袍,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 眉宇間隱隱露出一絲憂鬱,但也看不出特別難過的樣子。 「看來楚芸在那邊的待遇還不錯,應該是那筆錢起作用了吧。」 沙紋率先打破了沉默。 「化妝品都是頂級的牌子,也許真的沒有受什麼罪。」 茵楠仔細地端詳著照片喃喃地說。 「孩子……楚芸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照片上一點也看不出來啊!」 克來著急地說。 沙瓦若有所思地說:「從這幾張照片裡雖然無法直接判斷孩子的狀況,但從 楚芸的神情來看,孩子應該沒有問題。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女人會對自己的 骨肉掉以輕心的。如果孩子有問題,她還會有心思化妝、有心思喝酒嗎?」 「她在和誰喝酒?」 克來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沙紋搖搖頭:「這可不好說,看照片裡的擺設似乎是個臥室。應該不會是和 綁匪的看守吧?也許是綁匪專門找了人照顧她的。以我們給他們的現金,請一 個最好的保姆都綽綽有餘。」 「可這幾張照片裡她怎麼全都是穿著這件睡袍啊?好像沒有見她穿別的衣服 的照片。難道說……」 克來終於說出了他鬱結在心中最大的疑惑。 其他三個人都沒有應聲,沉默了一陣,還是克來自己自問自答地說:「唉, 有衣服穿就是萬幸啊!她在綁匪手裡恐怕也只有在臥室裡呆著了。」 「這照片是什麼時間的?」 茵楠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大家面面相覷,沙紋拿起照片對著燈光左看右看,終於在照片的右下角發現 了一行極小的小字,仔細觀察,竟然真的是日期。 算一算是兩天之前。 沙紋鬆了口氣,想了想說:「看起來是他們接到我們見面的請求後專門準備 的。」 克來呆呆地看著照片喃喃道:「楚芸,上帝保佑你!」 「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沙瓦提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沙紋放下手頭的照片,略一思道:「根據綁匪的強硬態度,要解救楚芸 家必須想辦法讓濛衝出獄。我來後馬上找律師團做了評估。要讓濛衝出獄,最 簡單的捷徑是辦保外就醫。如果嚴格按照法律,有期徒刑的犯人一般要在入獄後 至少一年才能提出保外就醫的申請。但事情涉及龍坤,就一切都有可能。看看二 審的結果就清楚了。不過,現在看來龍坤在法院和監獄方面都應該沒有什麼非常 得力的關係。所以這件事要還要靠我們來做。所幸現在WY政壇不管哪一派好 像都是心照不宣,對濛沖的桉子選擇性失聰。這一來我們倒是少了很多忌諱。另 外,他們雖然沒有明說,但肯定對這個局面也看的很清楚。我走之前他們給了我 一個名字,是警方醫院的一位資深醫生,說有需要可以隨時找他。我打聽了一下 ,此人雖然官階並不高,但恰好是給在押罪犯出病情證明的關鍵人物。看來他們 是早就心中有數。我向律師團咨詢過了,要辦保外就醫,這個醫生證明是最關鍵 也最不好過的一關。只要手裡有了這個證明,其他就都是程序性的了,不過是時 間問題。」 「辦妥保外就醫要多長時間?」 克來迫不及待地問。 「根據律師們的經驗,從提出申請,做醫學鑒定,出具證明,到層層審查、 最後批准,最快也要三個月。濛沖的情況比較特殊,本來申請就很勉強。所以需 要的時間可能還要更長。」 「什麼?至少三個月?那楚芸來的時候豈不是肚子都顯形了?」 克來著急的喊了起來。 沙瓦瞪了他一眼,沉穩地說:「這件事馬上辦。花多少錢都在所不惜,越快 越好。不過一定要保密,否則被民聯盟那些人抓住把柄麻煩就大了。」 「好的,我馬上去辦。」 沙紋答應著,掏出筆記本記了幾筆。 「北部山近來動向如何?」 茵楠若有所思地提出了新的問題。 在座的人都明白茵楠這個問題的含義,誰也沒有吭聲,目光都集中在沙瓦的 身上。 沙瓦略一沉吟,好像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山雨欲來 風滿樓啊!橙巾團的人這方面的呼聲有水漲船高之勢。軍人政權還只是拆東牆補 西牆。希馬尼和昂潘上位之後簡直就是拆台倒灶啊。昂潘一上任馬上就停撥了所 有政府農村輔助發展機構的經費。據橙巾團的人反映,邊界一帶的山不但軍隊 已經撤空,政府輔助機構的人員也差不多走光了。不走也沒有人發工資,而且還 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威脅。現在這些地已經出現了事實上的權力真空,原先 已經絕跡的犯罪集團有死灰復燃的跡象。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們這些年 努力的成果眼看要毀於一旦。」 沙瓦見其他的幾個人都沉默不語,搖了搖頭又說:「前兩天我遇到差猜,和 他聊了聊。不光是山,WY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根據他們那裡掌握的情況 ,自軍事政變以來,WY城裡涉及毒品的桉件大幅度上升。除了他們原先掌握的 販毒渠道之外,近來又出現了一些以前沒有聽說過的毒品源。懷疑是來自其他國 家的販毒集團。看來軍事政變以後,軍人政府對執政將要面對的諸多問題嚴重准 備不足,窮於應付大都市民生問題的燃眉之急,對農村特別是山的管控能力急 劇下降。尤其是民聯盟的黨魁入閣之後,放出了放棄農村復興改造計劃的明確 信號。所有這些,都讓這些犯罪集團蠢蠢欲動。這次楚芸被綁架就是一個再好不 過的例子。如果執政者不馬上改弦更張,今後這樣的事情會層出不窮,甚至會血 雨腥風。」 「那是不是說山的軍隊和政府的輔助機構都已經撤掉了呢?」 克來吞吞吐吐地提出了問題。 沙瓦白了他一眼,但沒有說話。 茵楠朝克來使了個眼色,想要制止他。 誰知克來卻不管不顧地說了下去:「這樣的話,綁匪提出的三條件之一就不 存在了。錢的事我們沒有異議,那就剩下那個什麼衝出獄的事情了……」 茵楠使勁朝克來使眼色想要讓他打住,沙瓦此時卻開了口:「你說的沒錯。 現在如果我們能把那個濛沖弄出監獄,綁匪的條件就都滿足了。如果綁匪守信的 話,也許楚芸真的能很快家。把濛沖弄出監獄應該也不是什麼無法完成的任務 ,至少從他的二審減刑來看,似乎ZX所有的政治派別都心照不宣,樂觀其成。 雖然這件事無論如何十分的怪異,但至少對我們來說是求之不得。我希望楚芸明 天就能家,為救她家,花多少錢我們都不會含□。不要說她是我們西萬家剛 娶進門的新媳婦,況且她肚子裡還有我們西萬家的血脈,就算是一個再普通的人 ,付出再多的贖金也可以在所不惜。不過,政治上的代價就是另外一事了,因 為那可能是別人生命的代價。從這個意義上講,我總覺得在滿足綁匪的政治條件 上我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高了。ZX農村復興改革的大業就這麼毀於一旦,我 們也只能看著,投鼠忌器、束手無策,想起來真是對不起大哥,對不起那麼多支 持我們的橙巾團。不過,我想大哥知道我們的處境,一定會原諒我們的。濛沖的 事情說我們助紂為虐、放虎歸山也不為過。雖然民聯盟在濛沖的事情上放了水 ,但我們一定要當心他們留有後手。這些人一向為達到政治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我懷疑這次軍事政變的背後就有他們的影子。也罷,為了兩條活生生的人命,所 有這些代價我們都認了。我們還會去為濛沖的保外就醫奔走,我們還會對當政者 在農村的所作所為保持沉默。但是,我們也要保持警惕,要盡量避免因此而造成 無法挽的連帶性損失。特別是在濛沖保釋的事情上,無論如何不能給對手留下 把柄,否則那將成為壓垮我們的最後那一根稻草。」 沙瓦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默默地看著其他的幾個人。 克來不停地搓著手,欲言又止。 還是茵楠接過了話頭:「三哥你放心吧,這件事你已經交給我處理了,我會 設法做到萬無一失,安全地把楚芸救來。」 沙瓦點點頭,轉向沙紋道:「沙紋先生,這件事辛苦你了。我代表我們西萬 家就拜託你了。」 沙紋擺擺手說:「還是那句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是我的本分。沙瓦 先生不必客氣。具體的操作和保護措施我會和茵楠、克來商量,盡最大努力保證 不留後遺症。」(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5 一二零 黑沉沉的牢房裡,楚芸精赤條條背銬雙手蜷縮在小床上,大氣都不敢喘,因 為她嘴裡還含著幾乎滿滿一口腥臭的粘液。 原先濃稠的漿液現在已經化成了稀湯,可她吐也不敢吐,咽又不敢咽,連喘 氣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少了一點,不知龍坤來了又要怎麼懲罰自己。 她不敢仰臥,因為那樣的話,稍一不小心嘴裡的精液不是會淌進喉嚨就是會 嗆到氣管。 她只好側著身子蜷縮在床上。 可這個姿勢胃裡的酸腐氣息一個勁地往上翻騰,害得她輾轉反側、連連作嘔 。 這一夜她幾乎都沒有闔眼。 躺在下面墊子上的蔓楓也拱動著臃腫的身子來翻轉。 楚芸知道這一夜她肯定也沒有睡踏實。 可自己這個樣子蔓楓就是跟著著急也幫不上忙。 她實在想不明白龍坤為什麼會用這麼殘忍的辦法來折磨自己。 就算他為了訛錢、為了救他而綁架自己,她都能夠想明白。 可他也犯不著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折磨自己啊!難道就是為了讓他自己解 氣嗎?或者是為了讓自己聽話?難道自己還不聽話嗎?除了剛進來的時候因為犯 傻曾試圖死,她再也沒有過任何抗拒的表示。 現在只要不再強迫她把這令人作嘔的東西含在嘴裡,她願意做龍坤讓她做的 任何事情。 就算肚子裡被他們強迫種上了孽種她也認命了。 可她已經不知多少次向龍坤服軟了,他卻依然一刻不停地變化著花樣羞辱折 磨自己。 她真的是痛不欲生、欲哭無淚。 楚芸雖然連連作嘔,但嘴閉的緊緊的,絲毫不敢含□。 看守已經進來檢查過兩了,每次他們都讓她大張開嘴,用手電朝她嘴裡照 來照去,然後訕笑著離開。 她實在想不出,如果自己不小心違抗了龍坤的命令,他會用什麼樣的法子懲 罰自己。 但她肯定他會,他有數不清令人不寒而慄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不知怎的,楚芸的腦海裡不知不覺地出現了蔓楓坐在沉重的鐵椅子上,下身 插著粗大的假陽具,整整一夜在她身體裡嗡嗡作響的恐怖情形。 她忽然意識到那令人恐怖的鐵椅子當時就是擺在這間牢房裡。 現在自己也落到了這個恐怖的地獄,這麼說起來,龍坤對自己還算是客氣的 吧?她想都不敢想,如果他們也把那麼粗那麼長的一個東西插進自己的下身,讓 它一刻不停地震動、扭轉,自己能堅持幾分鐘。 所以嘴裡的東西就是再齷齪她也像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含著它。 外面隱隱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接著就是稀里嘩啦的開鎖的聲音。 楚芸的心一下緊張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又是來檢查自己的還是到了早上起床 的時間了。 兩個看守鑽進牢房,站在床邊趾高氣揚的喊道:「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墊子上的蔓楓□轆一下爬了起來,一轉眼就垂首跪在了看守的面前。 那麻利的動作與她那臃腫沉重的身子完全不相稱。 楚芸也如釋重負地悄悄喘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慢慢地溜下了床, 無聲無息地並排跪在了蔓楓的身邊。 兩個看守一人一個給她們栓上皮帶,拉著她們來到牆根,那裡擺著兩個小便 器。 兩個女人顫巍巍地蹲在小便器上,嘩地一陣急促的水聲,頓時一股溫熱的臊 氣在牢房裡瀰漫開來。 待她們撒完尿,兩個看守捏著鼻子把她們牽出了牢房。 她們直挺挺地跪在空地的中央,等候著看守的發落。 平常這個時候該是她們吃早飯的時間,可現在,楚芸最急切的,是不知什麼 時候他們才能讓自己把嘴裡含著的那令人作嘔的腥臭液體嚥下去。 今天有點奇怪,除了兩個看守之外,還多了五六個嘻嘻哈哈的男人。 「也許他們都是聽說了自己受了龍坤的懲罰,跑來看熱鬧的吧。」 楚芸暗想。 看守拿著手電走到了楚芸的跟前,她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最難堪最屈辱的 時刻快要熬過去了。 果然,看守看了看她的臉頰、嘴唇和下巴,高聲喝令:「張開嘴!」 楚芸簡直像是聽到了大赦令,趕緊大大地張開嘴,給看守看她嘴裡那散發著 腥臭氣息的液體。 看守拿手電照了照,滿意地點點頭說:「好啦,都嚥了吧。」 楚芸的心急促地跳了起來。 終於熬過來了。 她急不可耐地咕嘟咕嘟把嘴裡的東西都咽進了肚子裡,居然一點都沒有噁心 ,倒好像是什麼珍饈美味。 她那已經失去了味覺的舌頭在嘴裡舔了一圈,確認確實沒有什麼遺漏之後, 長長地出了口氣。 「怎麼樣,好吃嗎?」 看守一臉壞笑地問。 楚芸一愣,猶豫了一下,不情願地點點頭:「好吃,人。」 「是嗎?那太好了,好吃就多吃點。還是龍爺有先見之明啊,呵呵……」 看守說著一閃身。 楚芸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微微抬起眼皮,不禁嚇了一跳。 剛才那幾個四處遊蕩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在看守的身後整整齊齊坐了一排, 而且一個個都光著下身,岔開著雙腿,胯下吊著一團團軟塌塌的臭肉。 楚芸一下子傻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看守走到楚芸面前,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對著那一排嬉皮笑臉的男人,淫 笑著說:「芸奴,聽說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楚芸嚇得嘴唇直哆嗦,語無倫次:「人……人……芸奴……」 看守湊近楚芸漲紅的連一字一句地說:「芸奴有喜,龍爺也替你高興。龍爺 吩咐了,要重重地賞賜芸奴。你看,以後每天早上都先賞你五條大屌,個個都是 裡挑一的大帥哥哦!」 「人……人……芸奴……芸奴…不………」 楚芸一下嚇傻了,看著面前那五個慾火中燒的粗壯男人,像一下掉進了冰窟 ,渾身哆嗦的像篩糠。 「怎麼,芸奴好像不大開心啊?」 看守盯著楚芸問道。 「不…不…芸奴……芸奴…開…開心……芸奴遵命……」 楚芸嘴唇哆嗦著擠出了幾個字,眼淚不聽話地淌了下來。 剛才一個「不」 字脫口而出,可她馬上想到了剛剛過去的那整整一個恐怖的夜晚,她再也不 敢表現出絲毫抗拒了。 「哦,芸奴開心就好。不過嘛,你可不要磨磨蹭蹭的哦。龍爺留了話,這五 條大屌是專門給芸奴的特別賞賜,你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吃完,否則龍爺會不高 興的。」 「這……這…人………芸奴……嗚嗚……」 楚芸被他的話嚇得魂飛魄散。 一個小時之內連吃五條大肉棒!這怎麼做得到啊?「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開 始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看守毫不客氣地喝道。 隨著他的吆喝,嘟的一聲,正對面的牆上亮起了一排比巴掌還大的鮮紅的數 字,一邊嘟嘟地響著,一邊不緊不慢地不停變換。 天啊,那竟然是一個倒計時牌。 隨著嘟嘟的響聲,時間在一秒一秒地流逝。 楚芸一愣神的功夫,竟然一下過去了二十多秒。 她的腦子騰地一下脹的生疼。 那不停變幻的數字簡直就是她的催命符,而面前一字排開的五個男人那一雙 雙岔開的毛烘烘的大腿就像一道道鬼門關。 可就是再難她也得硬著頭皮去闖,否則,他們真的會讓她生不如死。 經過昨天那恐怖的一夜,她對此已經深信不疑了。 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個像蔓楓那樣訓練有素的精英女警也會在龍坤面 前俯首帖耳了。 楚芸已經沒有時間可以耽誤,她兩眼發直,盯著面前的第一個男人敞開的毛 烘烘的大腿,急急地跪行幾步,一頭撲了上去。 隨著男人一聲哇的大叫,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已經跪到了他的腳下。 兩個光溜溜的肩頭抵住男人兩條大腿的內側,楚芸迫不及待地伸長脖子,毫 不猶豫地張開小嘴就把面前那團正在慢慢變硬的臭肉叼了起來。 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楚芸的兩頰一嘬,吱吱的吸吮聲就響了起來。 一眨眼的功夫,那條軟塌塌的大肉蟲就被她全部吞到了嘴裡,一邊賣力地猛 嘬一邊舞動香舌來舔舐。 男人誇張地哼哼了起來,就像一頭發了情的大公豬,一邊哼還一邊拱著胯, 把漸漸硬挺起來的肉棒往楚芸喉嚨深處捅。 楚芸感覺得到口腔裡面的肉棒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 她的嘴越張越大,幾乎要包不住了。 滑溜溜的大龜頭一次次抵住她的喉嚨,把她堵得喘不過氣來。 但她絲毫也不敢鬆懈。 她知道龍坤是說一不二的人。 他說的話如果自己做不到那自己一定會很慘。 雖然給男人口交對她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但一次五條,她簡直無法想 象,而且還要限時限刻,這是要把人逼瘋啊。 但是再瘋狂她也不敢有二話,除了瘋了一樣拚命吞吐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口中的肉棒已經膨脹到極限,龜頭不停地滲出少許粘液。 楚芸一邊不停地舔舐,一邊暗暗祈禱:射吧,快射吧,都射到我嘴裡吧!求 求你啦!可那硬邦邦的肉棒只顧一次比一次捅的更深,捅得她腮幫子發酸,可就 是沒有一點要噴發的跡象。 楚芸下意識地瞟了眼對面牆上的計數器,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可這可恨 的男人只是一個勁地哼哼、一個勁地捅,就是不射。 楚芸急的滿頭大汗,猛地一個深喉,緊緊地擠住滑溜溜的大龜頭,用力一嘬 。 男人的哼聲跟著高了起來,楚芸敏感的嘴唇似乎感覺到滾燙的肉棒一點點博 動。 她心裡一動,再次猛嘬,可什麼都沒有出來。 濕漉漉的肉棒倏地撤了出去。 楚芸的心一下涼了半截。 不行,再來!楚芸調整了一下跪得生疼的雙膝,俯下身再次大力地吞吐起來 。 她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用力嘬、用力舔,吞吐的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 深,胸前豐滿的乳房跟著吞吐的節奏上下翻飛。 她感覺到口中的肉棒變得越來越滑,她意識到那是因為大龜頭裡滲出的粘液 在明顯地增加,男人的哼聲也越來越忘情。 楚芸再次鼓了鼓勁,再次一個深喉,用力抵住男人的下身,猛吸猛舔。 鹹腥的粘液驟然增加,她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脹滿自己口腔的大肉棒有規律 的博動。 她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她不顧一切地猛地一嘬,忽地一下,一股濃濃的漿液呼嘯而出,一瞬間就灌 滿了她的口腔。 楚芸一點點地向後退,大口地吞嚥著口中的粘液。 眼睛卻不由自地向對面牆上瞟了一眼。 十五分鐘過去了。 她深深地喘了口氣。 還好,時間剛剛好。 她顧不得多想,蠕動著喉頭把口中溫熱的濃漿嚥下去,三口兩口把再次插了 進來的大肉棒舔乾淨。 那男人還戀戀不捨地用兩條大腿夾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她也顧不得了, 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掙了出來,跪行挪動了兩步,又撲進了並排的第二個男人敞 開的大腿中間。 一口叼住軟塌塌的肉蟲,倏地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再次開始,楚芸慢慢喘 勻了氣。 她忽然有點納悶,再也沒有了噁心,再也沒有了酸腐的胃氣,再也沒有了嘔 吐的慾望,一切好像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她叼著男人臭烘烘的肉棒吸吮就好像是 在吃一頓家常便飯。 男人的肉蟲在她口中再次一點點硬挺了起來,慢慢變成了一條硬邦邦的肉棒 ,喉嚨裡開始感覺到鹹腥的粘液,男人的哼聲高一聲低一聲地響在耳邊。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那麼按部就班。 賣力的吸吮中她忙裡偷閒地抬眼看了下計時器,時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 她忽然心頭一緊,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天啊,一個小時、六十分鐘、五個男人,每個男人她只有十二分鐘,而不是 十五分鐘!這麼簡單的算術題她剛才居然算錯了!自己傻了嗎?被男人幹的變成 白癡了嗎?居然還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做到。 十五分鐘完成一次口交還暗自得意。 一個小時她只能完成四次,還有一次怎麼辦?完不成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她的額頭再次冒汗了,不是因為吞吐的辛苦,而是因為恐懼。 當第二個男人在楚芸嘴裡爆發的時候,她一邊機械地吞嚥,一邊急切地看了 下計時器。 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個小時。 她的心像被什麼人死死攥住,緊緊地縮在了一起。 她還有不到三十分鐘,還有三個男人,三條蠢蠢欲動的肉棒,不到十分鐘就 要吃完一條。 她知道她完了,今天肯定是完了,這一場懲罰是逃不掉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5 一二一 即使是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劫難逃,楚芸也還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她匆匆舔淨 口中熱烘烘的肉棒,一口氣都來不及喘勻,就趕緊又膝行到下一個男人的腳下。 屋裡所有的男人都看出了楚芸的窘況,一個個都在幸災樂禍地拿楚芸打著趣。 除了那個正在享受楚芸口舌之歡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幾個男人人都站過來, 圍在了她的身邊。七嘴八舌地對楚芸的身體和她口交的動作評頭論足,有的還在 天馬行空地猜測楚芸完不成龍爺留下的任務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此時楚芸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除了機械地吸吮、舔舐、吞嚥之外她什 麼都顧不上了。不知是什麼時候,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胸脯,握 住她肥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不一會兒,另外的一隻乳房也被人握住,變著花樣 輕薄起來。 所有這一切她都顧不上了,她拼盡所有的力氣,只是不停地吞吐、吸吮。忽 然下身一癢,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強行扒開她的大腿,插進她的股間,撥弄起她濕 漉漉的花瓣,幾個男人的腦袋一下都擠到她的身後,嘻嘻哈哈地評論起她的下身。 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不絕於耳。 緊接著,後庭一緊,兩根手指開始撫弄她的菊門,摸了一會兒竟然向深處捅 了進去。楚芸渾身像爬滿了螞蟻,心癢難熬。但她什麼也顧不上,連停下來哼一 聲似乎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她像一台打開電門的機器,只是心無旁騖地吱吱吸吮、 舔舐不停,一心只想著被自己吞吐著的大肉棒趕緊把熱乎乎的濃漿射在自己嘴裡, 好讓自己趕緊去舔下面的那一條。 突然,原先不緊不慢的嘟嘟聲變得急促了起來,楚芸心頭一驚,吞吐中抬眼 一看:天啊,最後三十秒,自己嘴裡的這條大肉棒還沒有射。 她的腦子一下亂了。究竟已經吃過幾條了?她心裡一下沒了底。心懷僥倖地 向旁邊瞟了一眼,頓時如墮冰窟。那裡還坐著一個男人,岔開著腿,吊著一團黑 乎乎的臭肉,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這可這麼辦?這可怎麼辦?」楚芸急的快要瘋了,全身的力氣都用了上去。 可惜雙手被銬在身後,能使的上勁的只有一張嘴。她挺著身子拚命地嘬啊舔啊, 汗水和淚水一起淌了下來。 終於,嘴裡的那條青筋畢露的大肉棒有了動靜了,可嘟嘟的聲響也在此時戛 然而止。 「好啦,芸奴,時間到。松嘴吧!」看守陰陽怪氣地吆喝起來。 「不……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楚芸在心裡默念著, 一聲不吭,頭擺的像打樁機,噗噗的聲音格外刺耳。 屋裡的男人全都圍了過來,連坐在旁邊等著楚芸吹簫的那個男人都站了起來, 看著楚芸不停地賣力吞吐吸吮和其他人一起嗷嗷地起著哄。 一隻大手抓住了楚芸被銬在背後的手腕。楚芸急得額頭暴起了青筋,一邊搖 晃著身體試圖擺脫那隻手的牽拽,一邊把嘴裡滑溜溜的大龜頭猛力地擠進了自己 的喉嚨。 忽地一下,隨著粗大的肉棒一陣微微的搏動,一股熱乎乎的濃漿終於噴湧而 出,湧進了楚芸的喉嚨。她一邊忙不迭地吞嚥,一邊稍稍仰起點頭,給嘴裡的肉 棒留出一點空隙,以免噴射的粘液嗆到氣管。現在她做這個動作已經是駕輕就熟 了。 抓住楚芸手腕的那隻大手鬆開了。楚芸一邊快速地清理著嘴裡的那條開始漸 漸軟縮的大肉棒,一邊偷眼找看守的身影。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沒有按照他們 的要求做完,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懲罰自己。 濕漉漉的肉棒從楚芸的嘴裡依依不捨地抽了出去,一股粘液從她的嘴角淌了 出來。面前的男人滿足地起身離開,看守面帶邪惡的微笑出現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心裡一哆嗦,忙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看守那張凶神惡煞般的面孔, 戰戰兢兢地抽泣道:「對不起……芸奴該死……芸奴知罪……」 「你知罪了?」看守蹲下身,瞟了一眼楚芸嘴角和下巴上拉著長絲的粘液, 轉而死死地盯著楚芸的眼睛,惡狠狠地問:「龍爺交代的事情你居然敢偷工減料。 你以為說一個知罪就沒事了嗎?」 「不……不……芸奴…芸奴…念芸奴是初犯,求人就再給芸奴一次機會吧!」 哄地一聲,周圍響起一片幸災樂禍的訕笑,裡面還帶著幾分興奮。看守也嘿 嘿一笑托起楚芸沾滿粘液的下巴調侃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意思是說,讓 老子再弄五條大屌來,芸奴從頭再吃一遍?」 「不……」楚芸嚇的魂飛魄散、渾身發抖。她的腮幫子又酸又痛,幾乎沒有 了知覺,口齒不清地哀求著:「芸奴該死……人饒過芸奴這一吧……嗚嗚 ……」 「嘿嘿……」看守邪惡地笑了起來。他拍拍楚芸滿是淚痕的臉,撇撇嘴說: 「既然芸奴說的這麼可憐,人也憐香惜玉一,這次就放你一馬。」 「謝謝人,芸奴下次一定……」楚芸抬起淚眼,忙不迭地向看守點頭。可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因為看守根本沒有看她,已經轉過身去,朝一直跪在 旁邊的蔓楓吆喝了起來:「楓奴,你過來!」 蔓楓扭動著龐大的身軀朝看守指的地方挪動了過來。那是排在最後的那把椅 子跟前。那個已經脫光了下身但楚芸沒有來得及口交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坐 了椅子上,重新岔開了大腿,眼巴巴地看著一點點挪到跟前的蔓楓臃腫的身體。 看守拍拍那個男人的肩膀,朝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努努嘴說:「兄,趕得 早不如趕得巧,你真是好命啊!」說完轉向蔓楓喝道:「趴下,撅起來!」 蔓楓正張開小嘴笨拙地慢慢向前傾身,聽到看守的命令似乎稍稍遲疑了一下, 但馬上就低下頭,吃力地俯下臃腫的身子,用光溜溜的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高 高地撅起了圓滾滾的大白屁股。 楚芸此時才如夢初醒,喃喃地哭泣道:「不……不行啊……人…懲罰芸奴 吧…來肏芸奴吧……芸奴該死啊……人……」 「不許嚎!還沒輪到你呢!」看守朝楚芸斷喝一聲,又轉向了跪趴在地上高 高撅起屁股的蔓楓,指著光著下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開的雙腿中間道:「轉過 來!」 蔓楓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隻沒穿鞋的大腳。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 一點一點挪動著轉過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 了屁股。 「腿岔開點!」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楓忙不迭地把雙 腿岔開,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開蔓楓胯下軟塌塌的紫褐色肉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 「兄,別傻坐著啦,別讓楓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聞言似乎一下驚醒了,立刻樂得咧開了大嘴,飛快地從椅子上跳了起 來,把椅子向後一推,手捧不知什麼時候硬挺起來的粗大的肉棒,二話不說,噗 的一聲,狠狠地插進了蔓楓的胯下,哼呦哼呦地抽插了起來。 「對不起蔓楓……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該死…嗚嗚……」楚芸看到蔓 楓在大肉棒的抽插下搖搖晃晃的龐大身軀、幾乎擦到地面的圓滾滾的大肚子和來 搖晃的肥白的乳房,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著蔓楓圓滾滾的屁股抽插的如醉如癡的男人,笑嘻嘻地調侃道: 「兄,你可真是好運氣啊!這楓奴不但是出身名門,而且是高學歷的警界精英, 專管緝毒哦!能肏上她的屄你這一輩子都有的吹了。 不瞞你說,自從楓奴大了肚子,她這小騷屄可就愈發的金貴了,除了大人物, 旁人都只有看著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嘗上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 聽他這麼一說,那男人抽插的愈發起勁了,不大一會兒就哼的欲死欲仙,抱 著蔓楓的大白屁股一瀉千里。 那男人不情願地把肉棒抽出蔓楓胯下的時候,她仍然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 沒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看守伸手扒開蔓楓濕漉漉的紫褐色肉唇,伸 頭向裡面看了看,只見一股乳白色的濃漿慢慢地冒了頭。 他頭對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沒有挨肏,你嚎什麼嚎!楓 奴替你挨肏,你也別閒著,過來,給楓奴舔乾淨!」 聽到看守的這一聲喝,楚芸渾身不由自地一哆嗦。抬起淚眼一看,只見蔓 楓依然跪趴在那裡,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正墜向地面。她一 下子愣住了,似乎聽不懂看守說的是什麼。 看守一步跨過來,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還不快點!楓奴騷屄裡的貨 都歸你,給老子吃乾淨!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讓你再吃五條大屌!」 楚芸如夢初醒,飛快地跪行到蔓楓的屁股後面,彎下腰扭過頭,忙不迭地張 嘴伸舌,接住了馬上就要墜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嚥下肚裡。然後抬起脖子, 舌頭熟練地一捲,把淌出來的白漿舔到了嘴裡。 「還有,都舔乾淨!」看守蹲在楚芸身後,不停地催促著。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蔓楓紫褐色的蜜穴,她那肥厚 的肉唇已經裹了一層粘糊糊的濃漿。她戰戰兢兢地伸長舌頭,等著那越聚越多的 濃漿墜落下來。 「芸奴你還等什麼?還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動作,厲聲地喝斥起來。 楚芸眼睜睜地看著蔓楓胯下像小喇叭一樣張開著的粘糊糊的肉唇,狠了狠心, 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蔓楓,對不起,楚芸對不起你……饒恕我吧……」一邊 想著,一閉眼,伸出舌頭朝蔓楓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過一絲柔韌溫熱和滑膩,哄地一聲,楚芸身後響起了一片亂糟糟的驚 歎。她顧不了這麼多了,舌頭順著蔓楓的股溝捲來捲去,小心翼翼地舔舐著那無 處不在的粘糊糊的漿液。敏感的舌頭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細密的溝溝壑壑,特別 是那兩片柔軟厚實的肉唇,和她柔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給她一種心驚肉跳的怪 異感覺。 楚芸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頭去舔 舐蔓楓敞開的粘濕蜜穴和肉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楓在黑暗中對自己說過 的話:說不定哪一天他們會讓你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 了。想到這裡,楚芸禁不住淚如雨下。 楚芸邊哭邊舔,卻發現蔓楓蜜穴裡湧出的粘液源源不斷,雖然已經不像開始 那麼濃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應接不暇之勢。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 則不但自己會受到他們更加殘忍的處罰,還會連累蔓楓一起遭受更大的屈辱。 想到這裡,楚芸不顧一切地張開小嘴,一口把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肉唇連同蜜 穴包在了嘴裡。粘液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 股熱乎乎的腥鹹粘液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噁心深吸一口氣,咕嘟咕嘟 地把嘴裡的粘液一口口嚥了下去。 「哈哈,不錯!就是這個樣子,裡面還有,都給老子舔乾淨!」看守拍拍曼 楓圓滾滾的屁股,大喊大叫起來。 雖然楚芸拚命屏住呼吸,但嚥下肚去的腥臭的濃漿還是讓她打了個寒戰。似 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氣再次翻騰了起來。她嗚嗚地嘔了兩聲,運了運氣,再次 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惡臭直衝楚芸的喉管,她差點當場嘔吐出來。她拚命哽住喉頭才忍住沒 有失態,默默地把口中惡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進了肚子裡。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這種來自蔓楓身體深處的惡臭和舔舐男人肉棒時的那種 騷臭完全不同,讓人更加難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這已經不是男人射進蔓楓身 體裡的精液,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許是白帶,也許是惡露。蔓楓畢竟是懷 孕七八個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無窮無盡的蹂躪。她下身份泌出來的東西有 多麼齷齪楚芸簡直不敢想像。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她已經沒有退路,事到如 今,就是捏著鼻子也要硬著頭皮舔下去了。 「裡邊,別光舔外邊!舌頭伸到裡面去!」看守又大聲地吆喝了起來。 在無數只眼睛的逼視下,楚芸已經別無選擇,她怯生生地伸長舌頭,戰戰兢 兢地深深捅進了那個流淌著米湯樣粘液、散發著惡臭、還在陣陣抽搐的溫熱的洞 穴,一邊來舔舐、一邊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的光 裸肩頭感覺到了一陣陣讓人心悸的戰抖。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字數:55 一二二 離棉波大約一小時車程的大山裡,一個只有一條街的山清水秀的小鎮上, 有一座青石灰瓦的大宅格外顯眼。大宅佔了整個小鎮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面積,規 劃規整,建築宏大,與天然不事雕琢的小鎮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今天大宅門口車水馬龍,不斷有山民們平生未見的豪華汽車駛入大宅。雖然 今天是集市,但在街上熙熙壤壤買賣交易的山民們並沒有人關心那座與他們仿 佛兩重人間的大宅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 又一輛窗戶擋的嚴嚴實實的黑色奔馳箱型車停在了大宅門口,輕輕地按了兩 下喇叭,大宅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車子平滑地啟動,駛入院內。威嚴 的大鐵門隨即緊緊關閉,把院子裡的一切都嚴嚴實實地隱藏了起來。 大宅由多進院子的平房組成,只是在高大圍牆的四角有四座三層高的碉樓。 碉樓的窗戶很小,可以隱約看到裡面有人影晃動。 大宅第三進院子的正房是一座足有二多平方米的大房子,這是人平時有 重大宴客活動時的場所。今天,這裡人頭攢動,房子的中央一張精緻的紅木檯子 上擺放著一個寶塔形狀的巨大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大宅的人耶蓬的五十大壽。耶蓬家族是在棉波一帶威震四方的八大 家之首,家族的產業遍及方圓幾十公里。當年曾經是連政府都要禮讓三分的地頭 蛇。 不過最近幾年耶蓬的日子不大好過,威風也遠不比幾年前了。自從頌韜政府 上台,強力推行掃毒,一向天高皇帝遠的棉波地也納入了政府的視線。 開始耶蓬還不大當事,歷屆政府嚷嚷掃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是聯 國出錢出力,最後也還是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所以,當頌韜政府派人勸他 棄種被當地人稱為金苗的罌粟、改種其他經濟作物的時候,他也只是虛與尾蛇, 並沒有動真格的。 雖然種植罌粟確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本地的老姓畢竟世世代代以此 為生,棄種不是說一句話那麼簡單。再說,誰知道這個頌韜會不會像以往的歷屆 政府一樣,喊幾天口號之後就悄悄地偃旗息鼓了。 可頌韜還真的和歷屆政府都不一樣。政府勸說人員來過之後不久,就有消息 傳來,大批的軍隊進駐了棉波一帶,同時還來了大量政府人員,挨家挨戶勸說山 民毀掉金苗改種糧食和其他經濟作物。政府不但出錢賠償了所有被毀掉的將要成 熟的金苗,而且在當地建立了輔助機構,種子技術,幫助山民改行。甚至連 山民收穫的農產品的收購都一手包辦起來了。 看來這個頌韜是動了真格的了。軍隊進駐不久就傳來了驚人的消息,收購金 苗的三大金有兩家公開宣佈和政府作,金盆洗手了。唯一剩下的一家龍坤也 是風聲鶴唳、偃旗息鼓。 三個月之後,就在離此地不遠的大山裡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槍戰,據說持續了 幾天幾夜。最後,龍坤本人銷聲匿跡,他的得力臂膀、親濛沖被政府捉去, 大張旗鼓地判了無期徒刑。金苗生意至此土崩瓦解。 此後在政府的高壓和強力推動下,山民們逐步適應了以種植糧食和其他經濟 作物為生的新生活,徹底告別了多年來以金苗為唯一生計的日子。 而曾經因金苗生意興盛而顯赫一時的八大家也從此虎落平陽。雖然家產還在, 生意也隨波逐流慢慢轉型,但已經是威風不再了。 尤其是這一兩年,山民中興起了什麼橙巾團,據說和頌韜政府打得火熱,連 國王都對他們另眼相看,耶蓬這樣的地頭蛇自然也就再也無法對他們發號施令了。 本來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了,當年顯赫一時的八大家漸漸地流為殷實的山 民。他甚至考慮過加入橙巾團,即使謀不到一個發號施令的位置,至少也不要在 將來讓自己的子孫成為人家發號施令的對象。 誰知就在不久前傳來了驚人的消息:WY城裡發生了軍事政變,頌韜政府被 推翻,他本人甚至被通緝,連國都不能了。 還沒等耶蓬從這讓人震驚的消息中過味來,就聽說在棉波駐紮了三年多的 軍隊忽然撤了。他開始還不信,派人去看,來報告說確實已經人去樓空。不要 說軍隊,連那些曾經遍佈山村鎮的政府輔助機構也一個個名存實亡。這讓耶蓬 聞到了一種不祥的氣味。 果然,就在前些天,一個自稱阿堅的斯文男子找到他的府上,說要和他作。 而這個阿堅的背後,就是那個銷聲匿跡已久的金苗生意頭號大金龍坤。阿堅的 話說的很直白:頌韜倒了,軍隊撤了,龍坤又來了。希望耶蓬挑頭把金苗生意 重新做起來。 耶蓬這一下為難了。和當初政府勸他帶頭棄種金苗時一樣,他拿不準龍坤這 次來究竟能不能立的住腳。龍坤固然不好惹,但山民們包括他自己都已經適應 了沒有金苗生意的新生活,這也是千真萬確的現實。要讓大家再調頭談何容易。 於是他和當初應付頌韜的說客一樣,採取了拖延、推搪的策略,不拒絕,但 也不跟進,只是在一邊冷眼觀望。 他和龍坤打交道多年,瞭解他的為人,原先還有點擔心他的人會苦苦相逼, 做好了和他軟磨硬泡的準備。反正局勢不明朗,他是不會下水的。再過半個多月 雨季就過去了,到時候就是想種金苗也過了季節。這樣,他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可以從容觀察事態的變化。這是關係身家性命的大事,他絕不會貿然行事。 可龍坤似乎也並不著急。那個阿堅來過兩趟以後就不來了,直到前天,那個 阿堅再次出現在他的府裡。他以為阿堅又是代表龍坤逼他改種金苗的,誰知阿堅 根本就沒有提金苗的事,而是說,過兩天就是耶蓬的五十大壽,龍坤要給他大辦 壽宴。 耶蓬一再推辭,說自己過生日一定請龍坤大駕光臨,但不敢勞動龍坤為自己 辦壽宴。阿堅倒是直言不諱地說:「龍爺就是想借耶蓬先生這塊寶地,邀請本地 有頭有臉的鄉紳見個面,和大家敘敘舊。」 耶蓬心裡像明鏡似的,龍坤此舉來者不善。自己在棉波一帶也算是個頭面人 物,龍坤借自己祝壽的機會把附近的鄉紳聚齊在這裡,大家給自己面子,肯定都 會來。但龍坤見了大家要說什麼可想而知。那個時候,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 大家都會認為自己和龍坤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自己就算不想認賬也說不清楚了。 可是,龍坤這麼一個「小小的善意請求」他也實在拉不下臉來拒絕。而且據 他以前和這些黑幫集團打交道的經驗,他們向你提這樣的要求是給你面子。如果 你不識好歹,竟然敢駁他的面子,那麼你會很慘。他們要做的還是會做。但你已 經被他們劃入他們的對立面了。前面會有吃不盡的苦頭在等著你。 所以,耶蓬雖然一個不情願,但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龍坤的要求,答應 他來給自己操辦一個隆重的壽宴。 這次壽宴完全都是由龍坤的人一手操辦的,從邀請的客人到聚會的內容安排, 以至於一應應用物品,全部都由龍坤的人辦理,當然是用他耶蓬的名義。耶蓬甚 至覺得自己變成了局外人,變成了龍坤手裡的傀儡,任由他隨意擺佈。 不過,生日當天,當受到邀請的客人們陸續到達的時候,龍坤卻不知道為什 麼遲遲沒有露面。耶蓬站在大廳裡迎接著一撥接一撥的客人,和那些熟識的不熟 識的客人挨個寒暄。龍坤的能量確實不小,方圓裡之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全 都到了。不僅曾經獨霸一方的八大家一個不少,連近年來陸續崛起的一些新生勢 力也都露了面。 不過當寬敞的大廳變得熙熙壤壤,耶蓬在摩肩擦踵的賓客中窮於應付的時候, 隱隱感到有什麼不對。他在屋中梭巡了幾遍才猛然意識到哪裡不對頭:滿屋的賓 客中居然沒有一個女賓。連他自己家的女眷都不知道被龍坤的人安排到什麼地方 去了。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意味。但到底是否有什麼危險,他一時倒也想 不清楚。 大廳中央響起了一陣喧嘩,身著禮服的阿堅出現在人群中間,他高聲宣佈耶 蓬的五十大壽生日聚會正式開始。他講了幾句開場白之後,由來賓代表致辭,然 後就輪到壽星佬講話。在四周熱熱鬧鬧的氣氛中,耶蓬心不在焉地講了幾句言不 由衷的場面話。他的話音還沒有落,滿屋的來賓就開始吵吵嚷嚷要切蛋糕。 當身穿潔白制服的傭人用托盤捧著餐刀出現在人群當中、眾人翹首以待等待 著在巨大的蛋糕上開刀的時候,阿堅忽然高高舉起了雙手,大廳裡一時間一片寂 靜,不知阿堅會有什麼助興之舉。 只見阿堅右手向外一伸道:「今天有一位大家的老朋友也來為耶蓬先生祝壽, 現在,我們請他來為壽星佬切蛋糕!」 他話音未落,眾人就面面相覷,不知道今天的壽宴為什麼如此反常,壽星佬 明明就在眼前,卻要假他人之手來切生日蛋糕。不知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面 子。 就在大家還在狐疑之際,在阿堅手指的方向,圍成一圈的人群忽然閃開一條 通道,兩個黑衣墨鏡的彪形大漢前面開路,一個布衣布鞋的黑大漢笑瞇瞇地出現 在眾人的視線中。人群中開始出現了一陣騷動,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黑大漢走到人群的中央,朝耶蓬行了個禮,又朝大家拱拱手,高聲說:「各 位,久違了!龍坤借耶蓬老先生這塊寶地與諸位見禮了!」 龍坤兩個字一出口,大廳中的眾人頓時面面相覷,氣氛驟然緊張起來。有人 開始悄悄地向屋門口挪動。可當他們看到大廳已經是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同 樣黑衣墨鏡的彪形大漢的時候,趕緊又溜了人群。 龍坤對大廳內眾人的大驚失色似乎熟視無睹,他笑嘻嘻地伸手從托盤上拿起 亮得耀眼的餐刀說:「耶蓬老先生今天大喜,蒙老先生看得起,我龍某人就在這 裡越俎代庖了。」說完,舉起亮閃閃的長刀,在半人多高的蛋糕上象徵性地切了 下去。接著就隨手把餐刀交給了身旁的傭人。 傭人顯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務,他們熟練地把碩大的蛋糕切成小塊,裝在盤子 裡一個個地分派給耶蓬本人和來賓。 龍坤手裡也拿著一塊蛋糕,他興奮地咬了一口,揮舞著雙手高聲地說:「各 位,今天到場的不少是我龍某人的老朋友了。大概大家都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 見到我吧?大概早就有人說龍某人已經死了、燒成灰了吧?哈哈,我龍坤今天又 來了! 這幾年我龍某人也和大家一樣度日如年啊!可惡的頌韜毀了我的產業,抓了 我的兄,連我的親都被他們判了無期徒刑。搞得我龍某人是無家可歸、四 處遊蕩。 不過,現在我們是苦盡甘來。他頌韜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過他也會有這麼一 天!他也會被推翻,他也會被通緝!現在,政府裡那些和我們作對的人統統完蛋 了。我龍某人又可以大展身手了。」 龍坤說的口若懸河,看了看周圍,見所有的人都在聚精會神地聽他講話,禁 不住得意地一笑,忙裡偷閒把手裡的蛋糕全部塞到嘴裡,抹了抹嘴又繼續說了下 去:「前些天我的兄已經和各位透過風聲。我龍某人來了,大家就不要再種 什麼大米山藥了。種那些勞什子有什麼出息?還是跟著我龍某人種金苗。我包大 家日進斗金。」 龍坤此言一出,下面頓時議論紛紛,人人面有難色。龍坤把眾人的表情看在 眼裡,嘿嘿地一笑道:「我龍某人在這個地方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都是老 交情,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種植金苗的種籽我免費,收成了我出最高價收 購。對岸出一,我就出一五。永遠比他們高分之五十。有錢大家掙,我龍 坤說話算話!」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下四周,觀察眾人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漸 漸消失,高聲道:「雨季快要結束了,大伙去趕緊下種,否則就來不及了。今 天在這裡各位就登個記,需要多少種籽我明天就派人給你們送去。地裡還有莊稼 沒收的,就不要收了!該拔的拔,改燒的燒,趕緊下金苗種吧!如果你們自己捨 不得處理,那也沒關係,我派人去幫你們。」 說著他的眼睛在人群中掃了半圈,看到了站在人圈裡面的阿堅,他大聲說: 「阿堅,你的人準備好了嗎?入手夠用嗎?」 阿堅點點頭,挺起胸脯道:「龍爺放心,我們早就準備好啦!」 龍坤滿臉笑意地點點頭道:「好,明天就開始。不過,地裡的莊稼毀了我也 不讓你們白毀。你們報個數字,讓阿堅核實一下,我按市價賠償。」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高,今天到場的人都是來給耶蓬祝壽的,誰也沒有想 到會碰上龍坤這個活閻王,更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裡發號施令,並且限時限刻、刻 不容緩。 八大家來的歲數大一點的都連連搖頭,但敢怒不敢言。而一些年輕人個個眼 露不忿。 龍坤早把大伙的反應看在眼裡,他也不生氣,詭異地一笑道:「好啦,龍某 人的話說完了。攪了大伙的雅興,我在這裡給大伙賠個不是。」 說到這裡,他鷹隼一樣的眼睛掃視著周圍,指著大廳盡頭的一扇大門說: 「今天特意在下面給各位準備了點小節目,給大伙助助興,也算是給耶蓬老先生 的賀禮,請大夥一定賞光哦!」 說著他曖昧地笑笑,拉起耶蓬就向那大門走去。屋裡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覷, 不知龍坤到底在耍什麼把戲。知趣的人默默地跟在龍坤後面向大門走去。有的人 心知宴無好宴,轉身想要開溜,卻見迎面一排黑衣墨鏡的壯漢,也不說話,只是 氣勢洶洶地擋住了這幾個人的去路。大家這才明白已經別無選擇,只好跟著大流 走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8 一二三 穿過大門是一道通向樓下的寬大的樓梯,樓梯潔淨、燈火通明,牆壁上還掛 了一些喜慶的小掛件,讓人感覺那裡真的是通向一個人畜無害的歡樂場所。龍坤 拉著耶蓬有說有笑地走在眾人的前面,走到樓梯的盡頭,兩扇厚實的大門無聲地 打開,足有四五十人的來賓隨著龍坤和耶蓬的腳步懵懵懂懂地走了進去。 跨進大門,室內的氣氛為之一變。這是一個寬敞的地下室,面積好像比上面 的大廳還要大。地下室裡燈光昏暗,在靠近大門的一側,用一拳厚的墊子擺出了 一個類似舞台的小空場,圍繞著這個不倫不類的小舞台密密麻麻擺了幾排木椅, 正面的前排很顯眼地擺著兩張寬大的太師椅,顯然是給壽星佬耶蓬和龍坤準備的。 龍坤客氣地把耶蓬讓到一張太師椅上坐下,自己轉過身來,笑瞇瞇地看著面 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忐忑不安默不作聲地分別入座。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對著 面前黑壓壓的一片腦袋大聲說道:「各位鄉鄰,今天耶蓬老先生五十大壽,我龍 某人作為他的至交本該獻個大禮給他祝壽,可惜啊,龍某這幾年被人家搞的幾乎 家破人亡……噢對了,剛才忘了給大家報告了,我濛沖現在還身陷囹圄,不 過,已經有名牌大律師在替他打官司,很快就會沒事來了。等他來,我讓他 來給各位去見禮。我們兄還要各位多多關照啊!」 龍坤觀察著下面的反應,見不少人聽到濛沖的名字面色緊繃,開始竊竊私語, 他滿意地笑著說:「剛才說到給耶蓬老先生祝壽,龍某雖然拿不出什麼大禮,不 過,手裡好歹在還有點存貨,有幾個小把戲可以拿出來搏老先生一樂,也算給大 伙添個餘興。大伙要不要看啊?」 龍坤說完,整個地下室裡一片鴉雀無聲,人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葫蘆裡究 竟賣的什麼藥,一時無人出聲,竟然冷了場。片刻之後,人群後面忽然有人高聲 叫了起來:「要看要看,龍爺有什麼寶貝快拿出來讓大傢伙樂和樂和吧!」緊接 著就響起了幾個人起哄的叫聲,在幾乎封閉的昏暗地下室裡嗡嗡地響。 龍坤臉上陰森森地一笑,朝旁邊揮了揮手喊道:「好,帶出來吧!」 隨著他的手勢,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舞台的右側,那裡有一扇不起眼的小 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門開處,一個上身赤裸膀大腰圓的大漢挺胸疊肚地走了出 來。不過他步子邁的很慢,和他那壯碩的身材很不協調。 等大漢走出來幾步,密密麻麻坐在台下的人們都驚的睜大了眼睛。他們赫然 發現,大漢的背後居然有一團白色的東西在跟著他緩緩向前移動。再仔細看去, 昏暗的光線下,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大漢的手裡握著一條繩,牽扯著他身後緩 緩移動的物體。 忽然,靠近門口的人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因為他們心驚肉跳地發現,跟在 大漢身後向前緩緩前行的居然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玲瓏有致、渾身一絲不掛的 光屁股女人。她正四肢著地,被大漢手裡的繩子牽著亦步亦趨地向前爬行。 緊接著又是一陣低低的驚呼。原來,在這一對男女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大漢, 同樣是赤裸上身,手裡同樣拽著一條繃的緊緊的繩。人們仔細看去,大漢身後 果然也牽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同樣是四肢著地,吃力地向前爬行。不同的是, 這個女人比前一個身材更加修長,豐臀細腰,胸前一對玉峰隨著身體的蠕動來 搖擺,甚是撩人。 大廳裡低低的議論聲響成一片。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耶蓬,卻見耶蓬也是一 臉驚愕。於是大廳裡幾十個男人的目光又都齊齊地轉向了龍坤。只見龍坤得意洋 洋地站在那裡,仍然笑瞇瞇地看著小門的方向。 大家順著龍坤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哄地一聲像炸了鍋一樣,所有的人都驚恐 地瞪大了眼睛,一個個看的目瞪口呆。 原來門口處又出現了第三個大漢,仍然是赤裸上身手握繩,可跟在他身後 扭擺膝行的卻是一團像移動的小山似的碩大的肉團,白花花的讓人看的眼暈。最 刺眼的是在大白肉團下方那一對晃的讓人眼花繚亂的圓滾滾的大白奶子。很顯然, 那也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大廳裡面突然靜了下來,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一樣都同時閉了嘴,傻了一 樣看著三個赤條條的光屁股女人被男人牽著一扭一擺地向前爬行。也不知過了多 久,大廳裡又響起了嗡嗡的聲音。人們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三個光屁股女人已經被牽著爬到了檯子上。台上明亮的燈光讓大家一下 都看清楚了,爬在最後的那個赤條條身材的臃腫女人竟然是個孕婦。其實她也是 寬肩翹臀、大腿修長,只是墜著一個和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不相稱的圓滾滾的大肚 子。那肚子大的令人難以置信,幾乎擦到了地面,讓人看了不禁擔心隨時會撐爆 開來。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像兩隻充足氣的皮球一樣垂吊著, 兩顆紫葡萄一樣的乳頭直直地挺立,隨著她向前爬行的動作不停地來搖擺,一 片波濤洶湧。 這三個光屁股女人的出現讓包括壽星佬耶蓬在內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有人下 意識地朝進來的大門瞟了一眼,見厚重的大門早已嚴嚴實實地關上了。門口不知 什麼時候站上了四個身著迷彩服留小平頭的彪形大漢,一個個背著雙手,面無表 情。但肩上挎著的AK47泛著讓人不寒而慄的烏黑的光澤。大家這才明白,這 所謂的祝壽餘興原來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鴻門宴。 待大廳裡的騷動再次平息下來的時候,大家驚魂未定地看到,三個光屁股女 人已經被牽到了檯子中央。三個大漢向上提起手裡的繩,三個女人都乖乖地挺 直赤條條的身子,規規矩矩地排成一排,跪在了墊子上。那個身材臃腫的孕婦跪 在中間,另外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了她的兩側。 三個女人不待龍坤的手下待吩咐,就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自己的背後。站在她 們身後的男人熟練地摘下掛在她們脖子上的繩,從自己腰裡摘下亮閃閃的手銬, 卡嚓卡嚓地把她們都背銬了起來。 三個活生生的女人背銬雙手精赤條條地跪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個還是挺著 大肚子的孕婦。雖然她們都低著頭,看不清眉眼,但看皮膚身材,都是讓人想入 非非的類型,連那個孕婦都不例外。一屋子的男人似乎都一下子淡忘了門口那幾 個肩挎AK47的漢子帶來的震懾,有的人眼睛裡甚至不由自地漸漸露出了貪 婪的神色。 龍坤站起身來,開始背著手在台前慢慢地踱步。他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居 高臨下地看著滿屋表情各異的男人,嘴角漸漸露出一絲獰笑。 在台前踱了兩圈之後,龍坤終於開口了:「各位,怎麼樣,龍某的這批存貨 還算拿得出手吧?大家不要小看她們哦,個個都有來頭。各位鄉鄰一定好奇她們 是什麼人,現在我來給大伙介紹介紹。」 他說著徑直走向檯子的中央,指著赤條條跪在中間的大腹便便的孕婦說: 「這一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而且說起來也不是外人,算得上是大伙的老熟人, 我要說出她的名字肯定要嚇你們一大跳……」 他一邊說一邊用一根手指托起了孕婦的下巴。披散的秀髮下面露出了一張風 韻可人的俊俏面龐。雖然面色慘白,而且由於懷孕而略帶浮腫,但從這張髒兮兮 的臉上不難看出,這曾經是一個讓人過目難忘的大美女。 龍坤望著孕婦美麗而麻木的面孔道:「怎麼樣,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孕婦雪白滾圓的肩頭微微一震,高高地挺著肥碩的胸脯,下意識地咬咬嘴唇, 垂下眼簾顫聲道:「我是楓奴,我……」 「哈哈,楓奴,聽到了嗎?她是楓奴。想起她是誰了嗎?」 龍坤得意洋洋地掃視了一遍台下噤若寒蟬的人群,撇撇嘴道:「怎麼,還想 不起來?哼,如果大夥一時還沒想起來她是誰,那我就來提醒提醒大家。其實說 起來在座的各位對她肯定都不陌生……」 說著龍坤朝後面招了招手。他的手還沒有放下,小檯子後面刷地亮了起來。 原來那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上了一幅大銀幕。 在座的所有人都隨著龍坤的手勢朝銀幕上望去,頓時都倒吸一口涼氣,一個 個看的目瞪口呆。巨大的銀幕上出現了一個英氣逼人的女警的大幅圖像,那嬌艷 的面龐、矯捷的體態、精悍的氣韻讓人看的心砰砰直跳。 大家好像忽然都恍然大悟,一起朝檯子中央看去。雖然那裡赤條條跪著的是 一個體態臃腫表情麻木的孕婦,但那張已經有些浮腫變形的俏臉確實和圖像中的 女警如出一轍。哄地一下,大廳裡頓時響起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 龍坤把眾人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裡,等大家議論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怎麼樣, 想起楓奴是誰了嗎?要是還沒想起來,我來告訴大家。楓奴可不是等閒之輩,她 是美國刑偵學碩士,WY第一警花,ZX國精英緝毒女警。而且,楓奴出身顯赫, 她還是某位一直和我龍某人過不去的大名鼎鼎的大人物的小姨子。怎麼樣,楓奴, 人說的對不對啊?」 蔓楓慢慢抬起蒼白浮腫的臉龐,台下的人都看得到她乾裂的嘴唇在微微顫抖, 只聽她戰戰兢兢地說:「是,人,楓奴知罪,請人發落。」 這一番對話讓台下再次哄地亂作一團。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人沒頭 蒼蠅一樣四處打聽這大著肚子落在龍坤手裡的緝毒女警官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人 黯然垂下頭,悄悄地唉聲歎氣。 耶蓬坐在太師椅上面皮緊繃,如坐針氈。「楓奴」兩個字從那個赤身裸體背 銬雙手的俊俏孕婦的嘴裡吐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就砰砰地猛然加速。這個名 字他似曾相識,他的腦子立刻快速運轉起來,緊張地和記憶中的一個個熟悉或不 熟悉的名字對著號。待龍坤說出她是某個大人物的小姨子的時候,耶蓬的心差點 跳出嗓子眼。他已經知道這個淒慘地跪在眾人灼灼目光下的赤條條的孕婦是誰了。 耶蓬雖然在地處深山的大宅裡深居簡出,但消息並不閉塞,尤其是和禁毒掃 毒有關的消息,對他來說是性命攸關,所以他是一點一滴都不會放過。 早在兩年多前,他在WY城裡的眼線就給他報告過,頌韜政府的掃毒絕對不 是裝裝樣子。他不但有一整套的政策措施,而且把他剛剛從美國學成歸來的小姨 子也派到WY警局負責掃毒。他早已聽說,這兩年一系列重大的掃毒行動都是頌 韜這個漂亮小姨子的手筆。 雖然他沒有見過蔓楓本人,但見過太多她的照片,而且清楚地記得她的名字 叫蔓楓。難怪剛才聽到「楓奴」兩個字覺得那麼耳熟。 最近幾個月確實沒有聽到蔓楓的什麼消息,但他做夢也想不到,她居然落到 了龍坤的手裡,而且還大著肚子。也不知道是大著肚子落在了這個惡魔的手裡, 還是落在龍坤手之後裡被他們搞大了肚子。他非常清楚龍坤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不用想他都知道,蔓楓這樣一個風華正茂、如花似玉的緝毒女警落到龍坤手裡會 是什麼樣的下場。 可現在,他顧不了這些了,他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了。這屋裡所有的人都已 經不知不覺地被龍坤裝進圈套裡去了,而他更是首當其衝。 耶蓬相信,只有龍坤願意,他可以拿出這大廳裡任何一個人和背銬雙手光著 身子挺著大肚子跪在那裡的蔓楓在同一個畫面裡的照片。這樣一來,將來政府要 是追究販毒集團戕害緝毒女警的罪行,這屋裡的人誰也脫不了干係。 大概這就是龍坤敢於把被他綁架的緝毒警官曼楓拉出來在大庭廣眾下亮相的 原因吧。實際上,當曼楓光著身子大著肚子被牽出來在大家面前亮相的那一瞬間, 這屋裡所有的人就都已經被封了口。 現在耶蓬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來賓中一個女賓都沒有,連自己家的女眷都被 刻意地隔離了。思慮至此,他下意識地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剛才 蔓楓等人被牽出來的那個小門的旁邊,有一點紅光在不緊不慢地閃爍。耶蓬的心 一下沉到了底。龍坤此來他早已知道來者不善,但絕對沒有想到有這麼凶險。想 著想著,耶蓬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虛汗。 龍坤好像早就看透了耶蓬和屋裡所有人的心事,他把目光移向蔓楓那鼓脹的 像口大鍋一樣的肚子,帶著調笑的表情問道:「楓奴,那你告訴大伙,你這肚子 是怎麼事啊?」 聽到龍坤的問話,蔓楓下意識垂頭含胸,囁嚅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說:「是 人對楓奴的懲罰,也是人給楓奴的恩賜……」 「嘿嘿……」龍坤摸著自己的下巴得意地說:「懲罰是人給楓奴的不錯, 可恩賜可不是人給你的哦,楓奴不會忘記是誰的種了吧?」 「不……不敢……楓奴不敢……楓奴知罪……請人發落……」蔓楓的聲音 越來越低,幾乎要哭出聲了。 「呵呵……」龍坤乾笑兩聲,笑瞇瞇地盯著蔓楓冒出細密汗珠的臉不依不饒: 「那楓奴想讓人怎麼發落啊?楓奴能給人和人的朋友添點什麼餘興呢?」 蔓楓臃腫的身體明顯一抖,深深地埋下了頭,卻吐字清晰地說:「楓奴… …楓奴…可以…可以給人…還有…人的朋友……隨便玩……隨便肏……」 哄地一聲,房頂差點被眾人的驚呼掀翻了。在座的人都知道龍坤心狠手辣, 可誰也想不到,一個堪稱精英的緝毒女警官不但被他搞大了肚子,而且居然被調 教的如此俯首帖耳。那個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難以啟齒的字眼,居然就當著這 麼多的人隨隨便便地從她的嘴裡溜了出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誰知事情並未到此為止,龍坤仍然不依不饒。他俯下身慢聲細語地問蔓楓: 「楓奴,你拿什麼給人和人的朋友肏啊?」 此言一處,大廳裡頓時沉寂了下來。眾人竟然都有些期待地看著曼楓的反應。 只見蔓楓抬起慘白的臉,戰戰兢兢地說:「楓奴……楓奴的小騷屄…還有…還有 小屁眼都可以給人和人的朋友肏……還有……還有……楓奴還會……吹簫 ……楓奴……」 「楓奴的那個……可不可以給大伙欣賞欣賞啊?」 「是,人。」隨著一聲低低的應答,眾目睽睽之下,只見蔓楓笨拙地挪動 著沉重的身軀原地轉了一八十度,然後慢慢地俯下身,先是肚子,然後是肩膀 抵在墊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圓滾滾的大白屁股,又小心翼翼地把兩條白花花的大 腿向兩邊岔開。 大廳裡鴉雀無聲,一陣高過一陣的急促呼吸卻此起彼伏。忽然,一道刺眼的 亮光從天花上射下來,準確地聚焦在了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的盡頭。 只見她背銬在一起的雙手努力地向後伸著,吃力地把自己兩瓣肥白的臀肉向 兩邊分開,胯下那最羞於見人的女人的私密器官全都被照的纖毫畢現。那紫褐色 肥厚的肉唇、層層疊疊的蜜穴、渾圓深邃的菊門全部都歷歷在目。 「哈哈,好,好!楓奴給大伙獻寶,請大家過目啦。我龍某人請客,過會兒 大夥兒可千萬不要客氣哦!」龍坤一邊撫掌大笑一邊把目光轉向了蔓楓的左側。 龍坤滿臉笑意地說:「介紹了今天的女角,再介紹介紹女配角。」說著向 左側跨了一步,伸手隨意地勾起赤身剪臂規規矩矩跪在左邊的裸體女人的下巴。 那是一張嫵媚清秀,甚至隱約間透出幾分嬌俏的瓜子臉。不過,那一雙靈動的大 眼睛裡卻充滿了與她那張看似稚氣未脫的俏臉不相稱的諂媚之色。 「自我介紹一下吧。」龍坤似乎漫不經心地說。 「我是弘奴,人的忠實奴僕。弘奴的一切都是人的……」 「好啦好啦……」龍坤不耐煩地打斷了弘太太的表白,轉向大家說:「弘奴 和楓奴不一樣。她不是什麼狗屁警察,不過可惜的是她嫁了個警察,不巧還是個 緝毒警,而且膽敢和我龍某人作對。於是,我們就把她請到這裡來了。你說是不 是啊,弘奴?」 「是,人。弘奴知罪,弘奴聽憑人發落。」弘太太的答幾乎和蔓楓如 出一轍,但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勉強,反而似乎還有幾分雀躍。 龍坤揮揮手,背後的屏幕上刷地打出了一副大照片。照片上是一對新婚夫婦。 男的西裝革履,女的一身素潔的婚紗。 大廳裡又是一陣竊竊私語。耶蓬也不由自地端詳了一下照片裡的新娘和跪 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光著身子的年輕女人。他發現,和照片裡那個滿臉純真和幸福 憧憬的新娘比起來,背銬雙手直挺挺跪在墊子上的這個女人顯然已經是飽經風霜。 特別是她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大奶子和紫葡萄一樣的乳頭和她當初裹在緊身婚紗裡 顯出幾分稚嫩的身材簡直有天壤之別,毫不含糊地顯示出她在龍坤手裡的經歷。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還在弘太太身上的時候,龍坤卻兩步跨到了仍然大大岔開 雙腿、高高撅著屁股一動也不敢動的蔓楓的右側,手輕輕一動,抬起了她身旁那 個皮膚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的臉。 大廳裡的人的目光隨之轉了過去,卻意外地發現,撥開這個女人瀑布般的秀 發,她的鼻子以上、額頭以下戴著一個鳥頭形的面具,只露出一雙誠惶誠恐的大 眼睛,使她變得面目不清。但從她豐滿結實的胸脯、平坦白皙的小腹、筆直修長 的大腿、還有高聳的鼻樑、纖秀的櫻唇,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人 間尤物。 看到這張猶抱琵琶的神秘美麗的面孔,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挑起來了。大 家都在翹首以待,等著龍坤介紹這個神秘的女人。 龍坤照例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自我介紹一下吧。」 女人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好像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我是人的賤奴 ……請人發落……」 「賤奴……她叫什麼?」下面的人開始交頭接耳,互相打聽,誰都沒弄清這 個看起來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樣的來歷。有人不停地打 量著大屏幕,等待著上面打出新的圖像。 龍坤微微一笑道:「好啦,大家不要猜啦。你們就叫她『Y小姐』吧。Y小 姐是龍某人借來的寶貝,身世貴不可言啊!她的來歷就恕不奉告了,免得說出來 讓大伙受到驚嚇。你們只要記住八個字就可以了:「金枝玉葉、國色天香。』」 說到這裡,龍坤掃視了一下開始活躍起來的大廳,揮揮手大聲說:「好啦, 福利來了,讓龍某人的小寶貝們給各位亮亮絕技,大伙好好享受吧!」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4年2月5日首發 一二四 當耶蓬看到龍坤笑瞇瞇地走向自己的時候,心裡突然一陣發慌,暗叫大事不 好。可他坐在第一排,離龍坤只有幾步之遙,這時候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龍坤湊到耶蓬的跟前,指著跪在不遠處的楚芸嬉皮笑臉地對他說:「壽星佬, 讓可愛的Y小姐來給你獻個壽禮吧。」 耶蓬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在龍坤帶來的三個女人當中,雖然身為緝毒警官的 蔓楓最為引人注目,但這個「Y小姐」卻是氣韻最為不凡的一個,也是身份最為 神秘的一個。雖然她也和另外兩個女人一樣光著身子跪在那裡,但她身上卻看不 到其他兩個女人身上那樣明顯的飽經蹂躪的痕跡。而且龍坤還特意給她戴上了面 罩。看來她的家世還真的不一般。連龍坤都要忌憚三分的人,自己怎麼可以隨便 唐突呢! 想到這裡,耶蓬趕緊擺手道:「龍爺客氣,這大禮老哥我可承受不起。」說 著不自覺地抬起屁股就要起身開溜。誰知肩頭上一沉,他屁股剛剛離開椅子就又 撲通一聲坐了去。他頭一看,自己的背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上了兩個挺胸 疊肚的精壯漢子,一邊一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肩頭。 就在他一頭的功夫,在他對面的小檯子上,兩個大漢已經一人一邊,一手 插進楚芸的腋下,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把楚芸反剪雙臂架了起來, 兩步就跨到了太師椅前,撲通一聲,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就赤條條地跪在了耶蓬的 腳下。 耶蓬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兩腳向外一張。龍坤趁勢俯下身來,湊到他的耳 邊,曖昧地笑著說:「呵呵,這就對了。老哥可千萬不要客氣哦!」說著竟伸手 直接解開了耶蓬的褲腰帶。 耶蓬被他瘋狂的動作嚇傻了,手足無措地推著龍坤道:「龍爺……別…別開 玩笑……」誰知此時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漢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蹲在了他的兩側, 伸出大手抓住他的褲腰,不由分說就把他的褲子扒到了腳面,露出了兩條毛烘烘 的大腿。 耶蓬那裡見過這樣淫亂的場面,札撒著雙手失聲大叫:「龍爺……不行啊 ……玩笑…開…開大啦!」 龍坤抓住他胡亂揮舞的雙手笑呵呵地對他說:「老兄別不好意思哦,Y小姐 可不是人間凡品,那是仙女下凡,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Y小姐的金口可不是 隨便對誰都開的,你好好嘗嘗這人間難得一見的美味,龍某我包你樂翻天!」 耶蓬急得差點跳了起來,他死死抓住龍坤剛要發作,忽然感覺下面一涼,下 身僅剩的褲衩竟不由分說被人扒掉了。緊接著胯下就是一熱,一股溫潤濕熱的感 覺一瞬間就從兩腿之間傳遍了全身,與此同時,他敞開的胯下傳來了令人臉紅心 跳的吱吱的吸吮聲。 四周頓時傳來一陣陣嘖嘖的驚歎。耶蓬昏頭昏腦地低頭一看,臉都白了。只 見那位貌若天仙、身材窈窕的Y小姐正赤條條地跪在自己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中間, 埋頭於自己的胯下,披散著烏黑的秀髮,口含自己的大肉棒,賣力地前仰後, 吞吐不停。 他只覺得自己的寶貝被包裹在溫柔鄉中,像被一隻溫暖的小手緊緊握住,來 撫弄。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不停地從胯下傳導到全身,他活了這麼大的歲數, 經歷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還從來沒有過如此銷魂的感覺。 他看不到Y小姐的臉,只能看到她的一頭秀髮不停地晃動,看到她白嫩嫩的 屁股微微起伏,還有那兩隻被銬在身後的皓腕上不時閃過的寒光。 這一刻耶蓬差點就洩了,可他拚命忍住了。他耶蓬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 不能就這樣在龍坤面前出醜。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看得出來,這個神秘 的Y小姐絕對不是個普通角色,肯定是身驕肉貴,恐怕連那個身為首相小姨子的 蔓楓也未必比得上她。可她怎麼對龍坤就如此俯首帖耳,居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 下毫無羞赧地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對龍坤的手段不得不另眼相看了。看著不遠處還在不緊不慢地閃爍著的不 起眼的紅光,一向老謀深算的耶蓬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算是徹底栽在龍坤手裡了。 此時龍坤已經胸有成竹地轉身來到了檯子上。在檯子的中心,蔓楓還高高地 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岔開腿跪在那裡。沒有龍坤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 龍坤伸出手指捅了捅圓滾滾的玉臀中心那個灰褐色的小洞,看著它條件反射 地緊張收縮了兩下,志得意滿地抬頭掃視了一下四周,手指白花花的大屁股高聲 道:「看看,楓奴快等不及了,哪一位來嘗嘗鮮啊?」 雖然檯子的四周已經擠滿了黑壓壓的腦袋,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無遮無掩的 胯下。可聽到龍坤的吆喝,卻是人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應聲。 龍坤見眾人都止步不前,撇嘴一笑,伸手到蔓楓敞開的胯間,手指嵌入兩片 紫黑的肉唇中間來摩擦起來。頭頂上的燈光也跟著聚光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盡 頭,大伙眼睜睜地看著那兩片肥厚的肉唇在粗大的手指的玩弄下不停變幻著形狀, 一個個看的都有點呆了。有的人甚至開始咕嚕咕嚕地咽起了口水。 儘管如此,還是沒有人出頭。龍坤是什麼樣的人在場的人都清楚,大屏幕上 的圖片清清楚楚,光著屁股趴在地上的是個有名有姓的緝毒女警,還是名門閨秀。 雖然是秀色可餐,但跟著看看熱鬧是一事,要真是站出來參與輪姦,這趟渾水 誰也不敢趟。 「怎麼,這麼個光屁股的大美女就沒有人眼饞嗎?」龍坤不緊不慢地在人群 中梭巡著,整個大廳裡一時間只剩下台下那吱吱的吸吮聲,顯得格外刺耳。嚥著 口水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盯著檯子中央那白花花裸體女人的人們遇到龍坤的目光都 趕緊把眼睛轉到了別處。 龍坤對眼前的冷場好像並不著急,一邊摳捏的越來越重,一邊仍笑瞇瞇地看 著滿屋慾火中燒卻又畏縮不前的人們。 「我來!」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隨著話音,一個黑影竄到了台前。大家嚇了 一跳,因為此人並不是站在圍觀的人群中的,而是從耶蓬所坐的太師椅後面跳出 來的。大伙定睛一看,此人身材瘦弱、面相醜陋,卻是一臉的興奮。 人群裡傳出一陣低低的歎息。原來此人大伙差不多都認識。他並不是當地的 什麼大戶,而是棉波的一個整天游手好閒的混混,不知道今天怎麼居然混到耶蓬 的壽宴上來了。而眼前這個光著身子撅著屁股服服帖帖甘心受辱的身份高貴的女 警居然要被這麼一個人渣拔了頭籌了。 可沒等人們反應過來,那混混已經鑽進了人群中央,站在蔓楓兩條岔開的白 花花的大腿中間眉飛色舞地解開了褲子。人們嘩地圍了過來,把赤條條跪趴在地 上的蔓楓和那個混混圍在了中間。那混混並不怯場,三下兩下踢掉了自己的褲子。 急不可耐地欺身上前。 人群中哄地爆發出一陣騷動,原來那混混胯下挺出一條和他瘦弱的身材完全 不相稱的大傢伙。那人渣手捧正迅速地膨脹起來的紫褐色的大肉棒,搭在蔓楓白 花花的大屁股上摩擦了幾下,轉臉對龍坤笑嘻嘻地說:「龍爺,小我兩個月沒 摸過女人了。這女警官的滋味我還從來沒有嘗過,今天托您的福,我也開開葷!」 「好!」龍坤大手一揮,臉上樂開了花,不聲不響地把手從蔓楓的胯下抽了 出來。 那混混好像得到了命令,咧開大嘴,把粗硬的肉棒順到蔓楓敞開的胯下,猛 向前挺胯,撲地一下,小棒槌一樣粗大的肉棒就不見了蹤影。隨即他那看似單薄 的身子有力地挺動起來。兩具赤裸的身體撞擊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辟辟啪啪的 曖昧聲響。蔓楓臃腫的身子跟著這節奏一下下地晃動著,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她竭 力壓抑著的痛苦的呻吟。 圍在四周的人群看的眼都直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有人甚至把頭都快伸到 蔓楓碩大的肚子下面去了。龍坤在人群外面話裡有話地喊了一聲:「別光看著別 人爽,今天楓奴就是來給大伙肏的,不干白不幹。誰眼饞就在這邊排隊,晚了可 就輪不上了!」 他話音剛落,馬上就有兩個面色黝黑的漢子站到了他手指的地方,望眼欲穿 地看著檯子中央那一絲不掛大腹便便的赤裸身體,咕嚕咕嚕地咽起了口水。他們 早就注意到了門口那不停閃爍的紅光。圍觀的人群也悄悄騷動了起來,小聲議論 著,東張西望著,不斷有人擠出人群,站在了隊伍的裡面。 龍坤見狀得意地一笑,抽身轉到耶蓬的跟前。耶蓬此時在楚芸孜孜不倦的吸 吮下已經兩眼發紅、神醉情迷。他剛才的猶豫和矜持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岔開 著雙腿,兩手捧住楚芸的腦袋,一下一下把自己胯下已經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往 她的嘴裡猛送。 太師椅的四周也圍了不少人,伸頭瞪眼看的入神。但耶蓬旁邊的那張太師椅 還空著,那原來就是留給龍坤的,不過他一分鐘也沒有坐過。 龍坤扭頭向台上看了看,指著仍赤條條直挺挺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喊道:「弘 奴,你過來!」 雖然大廳裡吵吵攘攘,尤其是檯子上被圍觀蔓楓的人群擠得水洩不通。但跪 在人群外面的弘太太卻馬上就聽到了龍坤的呼喚。不等龍坤叫出第二聲,她已經 抬起屁股,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快速地膝行挪下了檯子,撲通一聲跪在了龍坤 的腳下,和楚芸肩並肩,正對著那張空著的太師椅。 這突然的動靜驚動了圍觀的人群,不少人轉過頭來朝這邊看。龍坤乘機指指 正埋頭吸吮的吱吱作響的楚芸,又指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精赤條條的弘太太對他們 說:「別光看著別人爽流口水。這裡還有一個。怎麼樣,誰來嘗嘗鮮?弘奴的口 舌功夫也是一流的哦!」 他的話剛說完,卻見弘太太抬起頭,討好地朝龍坤媚笑著,張開小嘴吐出嫩 滑的香舌,作出一副媚眼如絲、躍躍欲試的樣子。 很多原先圍在蔓楓和楚芸身邊的男人被弘太太這幅媚態吸引了過來,他們眼 中噴著慾火,貪婪地看著弘太太光溜溜的裸體交頭接耳,甚至有膽大的伸出手摸 一把她胸前挺翹的乳房,卻沒有人敢出來坐上那張空著的太師椅。 忽然有人在人群後面發了話:「怎麼都干看著啊?讓我來!」話到人到,一 個黑臉膛的大個子從人群後面擠了進來。擠成一團的人群聞聲自動讓開了一條縫 隙,那大個子一步就跨了進來,撲通一聲坐在了太師椅上,飛快地脫下了褲子, 岔開了光溜溜毛烘烘的大腿。 圍在周圍的人們這下看清了,這黑大漢也是八大家之一,全家兄三人,他 是老三,一向恃寵而驕、欺男霸女,在地方上以凶暴著稱,大家平常見了都讓他 三分。 只見他大剌剌地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托起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臭肉, 淫笑著對跪在自己腳下的弘太太說:「弘奴,快來給爺舔,饞死爺了!」 弘太太似乎略一遲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龍坤。見龍坤抱著膀子笑瞇瞇地 看著她,立刻像見到了什麼珍饈美味一樣,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撲,渾圓的肩頭 抵在男人光裸的大腿上,伸出嫩紅的香舌,歡快地舔舐來起來。 此時大廳裡早已亂成一團,除了極少數年歲大的人以外,差不多所有的人都 拋掉了剛才的猶豫,伸長脖子圍在三個光屁股女人周圍,看得如醉如癡。 更有甚者,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著楚芸給耶蓬口交,看得眼睛都直了。干 脆從旁邊拉來一張椅子,放在耶蓬坐的太師椅旁邊,他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岔 開腿等著輪到自己。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見了,也有樣學樣地搬來一張椅子, 放在另一張太師椅的旁邊,馬上也坐了上去。 這一下像炸了窩,好幾個男人都紅了眼,爭先恐後地在他們旁邊排起了隊。 龍坤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他朝阿堅暗暗地使了個眼色,自己卻 轉身朝檯子中間走了過去。 檯子上面,鬧哄哄的人圈中,那個膽大包天的混混正按著蔓楓肥大的屁股在 做最後的衝刺,只聽他悶吼一聲,臉憋的通紅,抵住蔓楓的屁股拚命挺胯。一陣 嗯嗯啊啊的銷魂叫聲過後,他戀戀不捨地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啪啪地拍拍蔓楓 圓滾滾的大白屁股,豎了豎大拇指,撿起褲子,轉身退出了人群。一股濃白的粘 液從蔓楓敞開的蜜穴裡面淌了出來。 他剛一離開,一個精壯的漢子就撲了上來,他一把扒掉褲子,按住蔓楓的屁 股,挺起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說就要往下捅。 誰知龍坤拍了拍他的肩頭把他叫住了。那漢子不解地看著龍坤,手捧粗硬的 肉棒一時楞在了那裡。 龍坤指指蔓楓粘糊糊的胯下笑瞇瞇地說:「楓奴的小騷屄都快讓兄們玩爛 了,鬆鬆垮垮的不好玩。老不妨試試上面那個洞洞,女警官的小屁眼也是別有 一番風味的哦。」 那漢子也不說話,點點頭猛一挺胯。蔓楓嗯地一聲淒厲的呻吟,屁股晃了兩 晃,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銬在背後的雙手默默地攥起了拳頭。圍觀的眾人定睛 一看,那漢子果然插的是蔓楓的肛門。他插的有些吃力,猛衝了兩次,青紫的大 龜頭還沒有完全插進窄小的菊門。他有點急了,全身的力氣都壓了上去,蔓楓貼 在墊子上的臉也憋的通紅。 那漢子猛戳了幾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了什麼。拔出只淺淺插入少許的肉棒在 蔓楓胯下的蜜穴口處摩擦了幾下,那裡正有黏滑的漿液拉著長絲汩汩流淌。那漢 子青紫的大龜頭上頓時包上了一層白漿,他嘿嘿一笑,再次向蔓楓緊張的不停收 縮的菊門發起了衝擊。 忽然不遠處響起一聲銷魂的長吟,龍坤轉頭一看,只見耶蓬半閉著雙眼,一 臉陶醉,雙手把楚芸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正一聳一聳地暗自使勁,嘴還忘情地 一張一不住哼吟。 半晌,楚芸光溜溜的屁股和腰肢開始下意識地扭動起來,最後用光裸的香肩 抵住耶蓬的大腿猛地把頭掙了出來,噗地把耶蓬濕漉漉的肉棒吐了出來,呼呼地 大口喘著粗氣。乳白的濃漿順著嘴角悄悄地淌了出來。楚芸一邊拚命喘息,一面 忙不迭地伸出香舌,把淌到嘴角外面的粘液舔的乾乾淨淨,喉頭咕嚕咕嚕地蠕動, 把嘴裡的大股漿液吞嚥下肚。 耶蓬的臉紅的發紫,意猶未盡地伸出手指勾起楚芸的下巴,看著她緋紅的臉 龐點點頭道:「名不虛傳,厲害厲害……」 楚芸高聳的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她眼睛的餘光瞥到了龍坤正向這邊張望, 趕緊俯下身,伸出舌頭一絲不苟地舔舐耶蓬胯下正在軟縮的肉棒上的殘餘粘液。 這一次,耶蓬心安理得地岔開了雙腿,他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 阿堅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耶蓬的背後,他湊到耶蓬的耳邊小聲說:「怎麼樣, 壽星佬,龍爺的這份壽禮不同凡響吧?」 耶蓬一驚,刷地一下,連耳朵根和脖頸都紅了。他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阿堅緊追不捨地問:「那老先生是否也給個面子,幫龍爺捧個場啊?」說著 把手裡早就準備好的一張寫滿字的紙遞到了耶蓬的眼前。 耶蓬只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馬上僵硬了起來。手微抖著接過了那張紙,快 速地瀏覽著,看的兩眼發直。 這時坐在他旁邊男人早已沉不住氣了,盯著仍在孜孜不倦舔舐耶蓬胯下肉棒 的楚芸,伸出手來啪啪地拍著她光溜溜的屁股叫道:「好啦好啦,人家有事呢, 快到大爺這邊來!」 楚芸一邊仍不停地舔著,一邊怯生生地抬起眼皮,赫然發現龍坤不知什麼時 候已經站在了那人的身邊,正笑瞇瞇地朝自己點頭。她趕緊抬起頭,扭動腰肢, 轉到了那人的胯下,伸長脖子,張開小嘴,俯身上去。 這時阿堅已經從耶蓬的肩頭抬起身來,揮舞著手中的紙高聲叫道:「各位, 耶蓬先生帶頭啦,十天之內保證種上十公頃金苗。各位,都來報個數捧捧場啊, 龍爺不會虧待大家的!」 他喊過之後,台上台下不少人都舉起了手。阿堅笑嘻嘻地等著他們挨個過來 報出名字和種植的面積。簽過字的人都心安理得地在台上和台下排起了長隊。沒 多會兒就有人大聲吵嚷了起來:「這麼多人就等著肏一個娘們,這要等到什麼時 候去啊?」 正志得意滿地看著阿堅手忙腳亂地登記表格的龍坤聽到喊聲,朝台下的太師 椅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弘太太正好剛剛吐出她面前坐著的男人胯下的肉棒,正 伸長舌頭細心地舔舐。他朝那邊叫了一聲:「弘奴,過這邊來。」 弘太太一驚,頭看了龍坤一眼,馬上撇下她跟前的男人,扭著屁股膝行到 龍坤的腳下,抬起頭討好地看著他道:「人,弘奴來了,請人吩咐。」 龍坤指指面前的墊子說:「躺上去!」 弘太太一秒鐘都沒有猶豫,答了一聲「是」,忙不迭地爬上了墊子,翻身仰 面躺下,不等吩咐就動抬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向兩邊大大地張開,向滿屋子 慾火中燒的男人們亮出了自己的下身。 沒等龍坤招呼,一大群男人就呼啦一下圍了上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三下兩 下扒下褲子,惡狼一樣撲了上去。他跪在弘太太屁股後面,把她白嫩嫩的雙腿架 在自己肩頭,向前猛一挺身,一條早已硬挺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弘太 太紫黑濕滑的蜜穴。 這邊噗嗤噗嗤地剛剛進入抽插的節奏,排在後面的人看著太師椅那邊又開始 恬噪:「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拉過來讓大夥一起肏吧,那才過癮啊!」 龍坤叉著手搖搖頭,神秘兮兮地笑著說:「這可不行,Y小姐不是隨便可以 肏的,我龍某人留著她還另有大用,再說,這不是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她給吹簫呢 嗎!好啦好啦,這三個寶貝,一個吹簫、一個爆菊、一個肏屄,大家各取所需, 人人有份,不要亂來啊!」 正在男人腳下賣力地吞吐肉棒的楚芸聽到龍坤的話,下意識地向旁邊瞟了一 眼,發現挨著面前的太師椅旁邊連坐帶站排了一支長長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t偈畢諾沒の善?BR>散。 這些天她雖然已經習慣了在一小時之內吃完整整五條大肉棒,可吃完後肚子 裡灌的精液就要到嗓子眼了。眼前排隊的男人足足多出好幾倍,這可怎麼辦啊! 恐懼歸恐懼,楚芸卻絲毫不敢怠慢,仍然一絲不苟地吸吮著自己口中的這條 正在慢慢膨脹起來的大肉棒,並將漸漸滲出的粘液統統嚥下肚子,她心裡明白, 這一天,將是她們三個女人終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一二五 字數:675 楚芸反剪雙手光著身子跪在 龍坤客廳名貴的絲織地毯上,嘴裡含著男人火熱黏濕的肉棒,不緊不慢機械地吸 吮著。 坐在她面前沙發上的是那個名叫素紋的男人,他永遠是西裝革履,頭髮珵亮 。 可脫下褲子來,胯下的傢伙卻絕不比這裡任何一個男人更斯文。 楚芸面部表情看似麻木,其實她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 因為每一次見到這個貌似斯文的傢伙,自己都會有一場難以啟齒的無妄之災 。 最讓她刻骨銘心的是在他的別墅裡的慘痛經歷。 那一次她在那裡呆了漫長的一周時間。 自己肚子裡的孽種就是在他那裡被強行種上的。 自己一生的命運自此完全改變了。 今天她同樣嗅到了一絲不詳的味道。 自從那次被帶去參加那個所謂的生日派對之後,她每天的「早課」 除了照例要吃五條大肉棒之外,又增加了一項更加令人難堪的內容,就是在 早上例行的排泄完畢之後要和蔓楓互相把對方的排泄器官舔乾淨。 不過今天早上起來後蔓楓就直接被帶走了,直到現在都見不到人影。 倒是她自己,在吃完那五條肉棒和正常的早餐後就被直接帶到了這裡,給這 個讓人看到就心驚肉跳的男人口交。 楚芸一邊吱吱地吞吐著素紋硬邦邦的肉棒,一邊在胡思亂想,不知今天會有 什麼樣的厄運在前面等著自己。 這個時候,在離客廳不遠的檢查室裡,蔓楓正四肢平伸仰面躺在檯子上。 兩個打手正在慢條斯理地解開捆住她的手腳的綁帶,她呆滯的目光卻久久地 停留在了正交頭接耳緩步消失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的背影上。 那兩個人是龍坤和阿巽。 今天早上一起來素紋就陪阿巽過來了。 龍坤親自陪著阿巽把蔓楓帶到了這裡,精赤條條地弄到檯子上綁好,阿巽給 她從頭到腳做了仔細的檢查。 現在,他們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小聲地聊著。 阿巽笑容滿面地對龍坤說:「我檢查過了,34周,一切正常。」 龍坤點點頭說:「那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上次耶蓬的生日會上是不是把她搞 得太狠了點,要是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搞出問題來,我還真不好向我的老朋友交代 。」 阿巽輕描澹寫地說:「這個女警官身體底子著實不錯,相當耐肏.說實話, 大大超出我的估計。不過最後這兩個月也要小心一點,最好還是讓她足月生產。 當然,就是現在孩子真的給搞下來,八成也能養活。」 「是不是現在要聯繫個醫院?」 龍坤關心地問。 阿巽搖搖頭:「不用,有我呢。你這裡的設備足夠了。我想親自給她接生。 她肚子裡這兩個異卵異父雙胞胎實在是太難得一見了,她又是頭生。我要親眼看 著他們自己一個接一個地從這個女警察從未生產過的小屄穴裡面一點點地娩出, 那真是一種難得的經歷和享受。」 兩人說著走進了客廳。 阿巽看到客廳裡這一幅香艷的景象,呵呵一笑道:「素紋先生好艷福啊,芸 奴可是身驕肉貴的大美女,龍爺輕易不拿出來示人的哦!」 素紋笑得不攏嘴,嗓子裡卻忍不住哼的愈發銷魂。 楚芸沒有頭,但她聽出了阿巽的聲音,一下明白蔓楓為什麼一早上都沒露 面了。 她知道跟阿巽在一起的那個人一定是龍坤,嘴上的動作也就愈發的賣力。 龍坤看著楚芸白皙豐潤的裸體,笑嘻嘻地問阿巽:「阿巽醫生啊,你既然來 了,就不給芸奴也查一下了?」 阿巽若無其事地搖搖頭說:「每週檢查的報告我都看了,每次拍的超聲波圖 像我也都仔細看過。芸奴肚子裡的孩子發育完全正常,不須要我再給她專門檢查 了。」 他們正說著,沙發那裡的一男一女同時嗚嗚地悶哼了起來。 他們抬頭一看,只見素紋緊摟住楚芸的頭,呼吸急促,胯下一聳一聳的。 楚芸的臉憋的通紅,喉嚨在緊張地蠕動。 好一會兒,素紋才慢慢地鬆了手,戀戀不捨地從楚芸的嘴裡抽出了濕漉漉的 肉棒。 楚芸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看到龍坤走到了跟前,忙抬起臉,大大地張開了 嘴,仰頭看著龍坤。 龍坤往她嘴裡一看,滿滿一腔白花花的濃漿,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乖啊芸 奴,真是懂規矩了,好啦,咽掉吧。」 楚芸脖子一梗一梗的,咕嘟咕嘟忙著吞嚥。 阿巽乘機湊了上去,伸手托起楚芸的兩隻白嫩豐滿的乳房,仔細觀察了一下 乳頭乳暈,再把手放在她白皙的肚皮上認真摸了一陣,又從口袋裡掏出聽診器, 貼在她的肚子上仔細聽了聽。 忙活了好一陣他收起聽診器,轉身小聲對龍坤說:「剛七周多,還摸不出來 ,也聽不到胎兒心音。但芸奴自己的心肺都很正常。」 龍坤看了仍然赤條條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的楚芸一眼,壓低聲音問阿巽: 「肚子大了以後能看出破綻嗎?」 阿巽皺著眉想了想說:「如果有心人一定仔細查的話,也能看出差別。特別 是現在,差距還和比較明顯的。不過如果再過兩個月,雖說仍然偏小,但說是發 育不良也說的過去。前後只差了三周,只要她自己咬住不鬆口,神仙也拿她沒有 辦法。不過,就這要看龍爺你的神通了。」 兩人正說著,外面一陣鬧哄哄的動靜,客廳的門開了,那兩個打手牽著蔓楓 一扭一擺地爬了進來。 龍坤看到蔓楓,忽然想起了什麼,眉飛色舞地對阿巽說:「阿巽醫生,你還 不知道吧,芸奴和楓奴最近學會了個新把戲,讓她們做給你看。」 「哦」 阿巽聽龍坤這麼一說,立刻來了興致,往後退了退,看著那兩個看守把蔓楓 牽到了地中間的地毯上,背銬起她的雙手,讓她直挺挺地跪在了那裡。 龍坤朝楚芸叫了一聲,楚芸聞聲,眼色一暗,趕緊直起腰,膝行了過來,規 規矩矩地跪在了蔓楓的對面。 龍坤看著膝蓋頂著膝蓋面對面跪在地毯中央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樂不可 支地發話了:「芸奴楓奴,把你們新學會的把戲做給阿巽醫生看看。你們好好給 人賣賣力氣,誰要是敢偷懶,人可不客氣哦!」 楚芸和蔓楓聽了龍坤的吩咐,頭都不敢抬,戰戰兢兢地答了聲「是」,兩人 同時身子一歪,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側臥在了沙發上。 楚芸的心在不住地戰慄,那天在耶蓬生日會上的情形在她腦海裡還是記憶猶 新。 當時她正一個接一個的給排在她面前的男人們口交,腦子已經麻木,到底吃 了多少條大肉棒她已經記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嘬的腮幫子酸麻,嘴都沒有了感覺。 肚子裡灌的精液一股股地從嗓子眼向外泛,但她還是一個勁地往肚子裡咽, 一滴也不敢漏掉。 忽然不知什麼地方有人吵鬧起來。 她滿腦子渾渾噩噩的沒有注意。 她面前排著大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伺候完,那似乎無窮無盡的腥臭濃 漿不知還能往什麼地方咽。 萬一不小心漏掉一點不知會受到什麼樣殘忍的懲罰。 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她麻木地抬頭一看,嚇得渾身哆嗦。 是龍坤。 她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懵懵懂懂地被龍坤牽到了被瘋狂的男人圍的水洩不 通的檯子上。 在那裡,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蔓楓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仰在那裡,岔 開的雙腿之間一片泥濘,還有大股乳白的粘液從她紅腫的蜜穴和菊門不停地向外 流淌。 龍坤把楚芸牽到人群中間,指著仰在墊子上喘息不定的蔓楓命令道:「去, 給楓奴舔乾淨,好讓人的朋友好好肏她!」 楚芸哪裡敢怠慢,趕緊膝行到蔓楓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伸長脖子張開嘴, 忍住噁心,伸出舌頭,朝蔓楓齷齪不堪的下身舔了下去。 她一邊賣力地舔舐一邊呼嚕嚕地吸吮,把那些腥臭的粘漿一點不剩地嚥下肚 去。 忽然,她感覺到有一隻大手悄悄插進了自己的腿間,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下 身,接著就有人興奮地叫了起來:「哇,你們看,這個Y小姐還沒挨肏就濕了唉 !」 接著她就聽到了龍坤那令人心悸的聲音:「哦,是嗎?讓我看看?」 一隻大手扒開了她的臀肉,她敏感的下身似乎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 吸。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龍坤笑嘻嘻的聲音:「呵呵,真的濕了哦!那楓奴也不 要閒著了,人家給你舔屄,你也給她舔舔,禮尚往來嘛!」 「快,把屁股掉過去!」 龍坤向楚芸發出了命令。 楚芸嚇得簡直魂都沒有了,要她們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互相舔下身, 他們還把自己和蔓楓當人嗎?可她哪裡敢抗拒,一邊繼續伸長舌頭舔舐著蔓楓的 下身,一邊磨磨蹭蹭地把跪在地上的身子挪過去,抬腿跨過蔓楓那高聳的大肚子 ,跨坐在蔓楓軟綿綿的厚實胸脯上。 緊接著,胯下一熱,一條熱乎乎的柔韌的舌頭就舔到了她敏感的蜜穴口上。 從那以後,每天早上起床撒完尿之後,他們都要命令楚芸和蔓楓頭腳相對, 互相舔舐對方的排泄器官。 今天蔓楓一起床就不見了蹤影,楚芸還以為躲過了這一劫,誰知現在卻要在 眾人的注視下表演這不堪入目的淫戲。 再不情願楚芸也不敢流露出絲毫猶豫。 她反剪雙手側臥在墊子上,熟練地抬起一條腿。 對面大腹便便的蔓楓也吃力地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楚芸稍一遲疑,無可奈何地向前挪動了一下身子,把頭探進蔓楓岔開的胯下 。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 她強忍住胃裡翻騰著的噁心,朝著蔓楓那軟塌塌濕漉漉的肉唇伸出了舌頭。 與此同時她自己的胯下也是一熱。 她條件反射地輕輕地放下了腿,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想,一心一意地舔舐眼 前這飽經蹂躪的暗褐色肉穴。 蔓楓也放下了腿,把楚芸的頭夾在了中間。 兩人都大氣不敢喘,吱吱地舔得起勁。 楚芸胃裡的噁心仍然一浪高過一浪地湧來。 她拚命地壓抑著,不讓自己嘔出來。 今天蔓楓的肉唇上沒有那麼多騷哄哄的尿液,反而有一點點藥水的味道。 但不知為什麼,今天從她蜜穴深處淌出來的粘液特別多,源源不斷,好像沒 有盡頭。 她拚命舔、拚命吮,搞得自己心裡也慌慌的,下面也是熱流滾滾。 忽然,那條一直在她肉唇上來舔舐的柔韌的舌頭向她身體裡面深入進去。 一股熱流在她蜜穴的深處不停湧動,她自己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 熱乎乎的東西在往外流淌。 蔓楓那邊吱吱的吸吮聲明顯高了起來,臃腫的身子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楚芸的肚皮頂著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熱乎乎的身體規則 的聳動。 楚芸不得不伸長了脖子才能讓自己的舌頭夠到曼楓的胯下。 蔓楓這麼一動,她胸前那一對碩大柔軟的肉團緊緊貼在楚芸的小肚子上滾來 滾去,蹭得她心裡慌慌的。 楚芸不知怎的突然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她能真切地感到蔓楓熱乎乎的肉穴越來越濕滑,她甚至能感覺到肉穴內側的 肉壁在不住地抽搐。 她情不自禁地把臉貼在蔓楓的大腿根上,舌頭深得長長的,順著兩片被她舔 的直立起來的肉唇向熱乎乎滑膩膩的肉洞深處舔了進去。 龍坤興致盎然地看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女人,聽著她們嗓子裡發出 的越來越難以抑制的忘情的呻吟,揮揮手把屋裡的手下都趕了出去,和阿巽、素 紋相視而笑。 在龍坤的示意下,三個人退到屋子的一角,坐在沙發上進入了今天的正題。 龍坤先問阿巽:「阿巽醫生,你看芸奴調教的如何?是否可以放手了?」 阿巽神秘地一笑道:「看起來是差不多了,對龍爺可以說是依順。不過 嘛,不知道龍爺不在跟前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麼乖?」 龍坤皺起了眉頭,半天沒有說話。 阿巽見了笑瞇瞇地說:「不急,我們還有時間。芸奴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富 家小姐,又不是楓奴那樣經過特殊訓練的警察,龍爺肯定有辦法把她徹底搞定的 。」 龍坤點點頭,轉向素紋:「上次的事情進展如何?」 素紋見龍坤問起此事,馬上眉開眼笑地說:「都辦妥了,效果出奇地好。還 是龍爺的辦法高明,一下就把棉波這夥人都拿住了。誰敢不聽話,我們手裡的錄 像馬上就可以讓他倒霉。耶蓬那個老傢伙帶了頭,十天之內已經種下去一六十 公頃。最近這些天阿堅派人挨個複查,出苗情況非常好,達到了分之九十以上 。再有幾個月我們就可以緩過這口氣來了。」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一時沒有開口,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素紋忽然想起了什麼,滿臉堆笑地對龍坤說:「還有一件事,阿堅讓我報告 龍爺。」 「什麼事?」 龍坤抬起眼皮看素紋一眼,目光很快就又轉到不遠處正在對方胯下互相舔舐 的淫聲四起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去了。 「就是上次提過的那個星洲AJ公司的事。他們還真把這事當真了,真的要 給楓奴拍續集,據說劇本都已經五易其稿了。他們前幾天通過中間人聯繫了阿堅 ,出價三萬星幣要楓奴給他們的新片子做女角。他們說已經一切準備就緒, 只需要楓奴三十個工作日就可以了,一天租金十萬。」 「呵呵」 龍坤冷笑一聲:「他們想的倒美。三萬就想楓奴給他們做女角?不知道 楓奴是什麼身價嗎?告訴他們,要想用我的楓奴拍片子賺錢,沒五萬不用想, 我要美元。拍好後利潤我要一半的分成。而且,讓阿堅告訴他們,楓奴現在沒空 。真要想拍,十五天之內先打一半定金過來,兩個月後楓奴可以給他們用三十天 。另外,讓他們把劇本先拿過來給老子過目。我倒要看看他們都有什麼新花樣, 別把我的楓奴玩殘弄壞了。」 「是。」 素紋恭恭敬敬地答。 龍坤眼睛仍然盯著地毯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肉搏的白花花的肉體,若有所思 地問:「上次交給阿堅的事他辦的怎麼樣了?」 素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這個登敏真的很難纏啊。這個月給我們的供貨 量真的降到了原先的三分之一,而且他們的態度越來越強硬。我們現在勉強還可 以支撐,但最近的需求增長非常強勁,不知我們手裡的貨還能撐多久。後面的事 不好說啊!」 龍坤若有所思地問:「這麼說登敏真的要動手了?」 素紋點點頭說:「是的。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上次龍爺的必殺令傳下去之後 ,雖然登敏挖我們的人挖不動了,但他轉而去挖其他家的人,現在手裡的渠道也 有了點雛形。他們在WY的出貨量在明顯增加。如果我們這邊再斷了貨,保不準 會發生什麼情況。」 素紋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龍坤的反應。 他喘了口氣後繼續說:「我們殺了兩個和登敏作的下線,但也沒有完全鎮 住局面。登敏明顯在WY增加了力量,我們幾次都險些和他們正面衝突。」 「你們就沒有請WY警方出面管教一下他們?」 龍坤問。 素紋尷尬地一笑:「我們試過兩次,把我們掌握的他們的成交信息向警方報 料。誰知現在的WY警方簡直就是一群吃貨,完全沒有了楓奴在警局管事的時候 那個雷厲風行的樣子。明明手裡有準確的情報卻袖手旁觀,讓我們白忙活了一場 。」 說到這裡他下意識地向屋子中間的地毯上瞟了一眼,然後補充了一句:「現 在兄們都嚷嚷著要出手教訓這幫溷蛋呢!」 龍坤的目光也隨之轉向了在屋子中央糾纏在一起仍然嗯嗯啊啊、吱吱地吸吮 不停的兩個白花花的肉團,慢條斯理地說:「現在要忍,絕不能和登敏發生正面 衝突。我們現在還有求於他,還不是和他撕破臉的時候。他手裡的貨能弄到多少 就弄多少。到時候老子自有辦法收拾他,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他又問道:「阿堅生產的準備到什麼程度了?」 素紋想了想說:「設備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有原料隨時可以開工。不過目 前原料基本都控制在登敏的手裡。連LS國那邊的貨源都被他看死了,阿堅派人 出高價也沒弄到什麼像樣的貨源。」 龍坤咯咯地咬著牙,腮幫子上兩個肉疙瘩來滾動:「哼,算他狠!」 好一會兒龍坤才緩和下口氣問道:「濛沖那邊情況如何?」 素紋下意識地看了看阿巽,阿巽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開了口:「老讓我 轉告龍爺,一切順利。西萬家為了贖芸奴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很賣力的。 保釋的申請法院已經受理了。這次西萬家是要推手,我們這邊當然也是一路綠 燈。所以結果肯定是皆大歡喜嘍!」 「大概什麼時間能見到他人?」 龍坤臉上並沒有喜色,仍然不依不饒地追問。 阿巽想了想說:「據老給我的消息,實質性的障礙不存在,但場面上的功 夫還是要做足,畢竟濛沖老的桉子當時也是轟動一時。萬一辦的有什麼破綻, 說不定有人要倒大霉的。」 「究竟還要多少時間?」 龍坤不耐煩地問。 「多則兩個月,少則一個半月」 「還要這麼長時間?」 龍坤忍不住打斷了阿巽。 阿巽曖昧地一笑道:「現在正在按部就班地走程序,該托的關係都已經托到 了。龍爺放心,濛沖老沒受什麼罪,他的日子過的很愜意呢,唯一的缺憾是他 們死活不讓女人進牢房。哦,對了,這次來,老還要我和龍爺借個人一用呢。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6章 作者:曾九 字數:75 一二六 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中型箱型車不緊不慢地駛向WY遠郊的警總醫院, 不過,它並沒有進入醫院的正門,而是繞到西面一個專供內部人員使用的旁門, 在門口停下,和門房交涉了一下,警衛就放行,讓它開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在醫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牆,牆頭還裝設了電,和整個醫院 的大院是幾乎隔絕的。WY警總醫院是全城所有的警務人員就診的醫院,同時還 負責WY和全國各地的在押犯人的醫療保障。西南角這個戒備森嚴的全封閉小院 子就是專門供重刑犯人就診的。上次蔓楓被帶來做孕期檢查就是在這裡。 車子直接開到院子深處一幢大房子的後面,那裡有個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 上開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司機熟練地倒車,與平台上的小門嚴絲縫地對接在 一起。車子停穩,司機和一個警察從駕駛室裡跳了出來,一邊一個站在車旁,警 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但車子裡的情形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此時,平台上的小門無聲地打開了,車子後門同時打開,車裡走出兩個警員, 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個彪形大漢。 一般來說,能夠來這個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員之外就是來就診的犯人。而且 夠資格來這裡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會戴著戒具。就連上次蔓楓被帶 來產檢也沒有例外。可奇怪的是,這跟在警員身後走出車門的大漢顯然不是警方 人員,卻既沒有穿囚服,也沒有戴頭套,更沒有帶手銬腳鐐,顯得極不常。他 穿了一身簇新的休閒服,拄著一根枴杖,跟在警員的身後一跛一跛若無其事地東 張西望。 等在門口的警員引著車上下來的三人進入緊挨小門的一個小電梯。電梯上到 三樓,門開處,是一個裡外兩間會客室模樣的大房間。遠遠的,從裡間沙發上站 起兩個人,笑瞇瞇地迎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是WY城家喻戶曉的王牌大律師,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助手模樣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大律師對電梯裡出來的三個警員都視而不見,反而向他們身 後的漢子伸出手道:「濛沖先生,別來無恙啊?」 濛沖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師身後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才對大律師蹙眉 道:「多蒙大律師關照,這一個多月我的日子好過多了。就是八年的時間很長哦。 好吃好喝倒是次要的,大律師你老行行好,能不能幫我弄個女人進來啊?」 大律師和助手對視笑了笑,對跟隨的三個警員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留在了外 間,自己帶著濛衝進了裡間。關門落座之後,大律師對濛沖說:「上次的二審改 判只是第一步,現在我們正在為濛沖先生申請保釋,保外就醫。這次請濛沖先生 到這裡來就是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續。」 「哦,這麼說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濛沖興奮地看著大律師。 大律師點點頭說:「保釋申請法院已經受理了,其他方面的條件濛沖先生不 必操心。不過既然是保外就醫嘛,醫院的證明還是必不可少的。」 「就醫?就什麼醫?老子的傷早好了,身體壯的像條牛…就是………」濛沖 忍不住喊了起來。 大律師笑著搖搖手說:「這個濛沖先生就不必操心了,我們自有安排。」 說完他轉向那個助手模樣的男子眨眨眼道:「我現在去找醫務總監面談,這 邊你安排一下,然後過來找我。」 男子點點頭,恭敬地送大律師出門上了電梯,手關上門,隨手摘下眼鏡, 笑容可掬地朝濛沖走了過來。 濛沖瞪大眼睛看著慢慢走近的男人忽然噗地笑出了聲:「素紋!他奶奶的, 原來是你小子,跟我裝神弄鬼。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素紋湊到跟前,壓低了聲音說:「沖哥,快三年了,兄們都想死你了。」 濛沖咧嘴一笑:「外面怎麼樣,風頭好像轉向了。」 素紋點點頭說:「抓你進來的頌韜已經讓人趕跑了,咱們馬上就要翻身了。 你再忍幾天,龍爺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把你撈出去。最近這些日子,在裡面好過 些了吧?」 濛沖嘿嘿笑著說:「簡直一步登天了。自從二審以後,我是要吃有吃要喝有 喝,住的房子趕上WY最高級的酒店了。我看我比監獄長還舒服。看來我哥真是 下本錢了。」 素紋神秘地一笑道:「錢自有人給你出,你就踏踏實實住著,該吃吃、該喝 喝,要什麼只管說話。兄們就等著沖哥早日來了。」 濛沖長歎一聲:「唉,吃喝倒是不缺,就是三年都沒摸著女人了,讓你們搞, 你們又給老子搞不到,老子做夢都想啊!」 聽到濛沖的話,素紋好像忽然想到什麼,拍拍濛沖的肩膀,拉著他的手打開 了旁邊的一扇門,領他走了進去。 濛衝進屋一看,這是一間很平常的醫院診室。屋裡有一張寫字檯,後面一張 椅子,顯然是醫生的位子。靠牆一張雙人沙發,旁邊是一個玻璃櫃,裡面散亂地 放這一些常用的醫療器具。另一邊有一張小小的診榻,上門鋪著白色的被單。整 個診室裡散發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濛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寫字檯後面的椅子上,隨手翻弄著桌上的處方箋 笑道:「怎麼,還真的要弄個醫生來給老子找點病出來啊?」 素紋朝他詭秘地一笑,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只簡單地說了一句:「你們過來 吧。」就收起了手機,笑容可掬地看著濛沖。 濛沖剛說了半句:「你搞的什麼鬼……」話沒說完,診室另一側的一扇玻璃 門就被人打開了。兩個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人一前一後推著一輛平車進了屋。 白大褂輕輕關嚴了屋門,濛沖卻早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眼直直地盯著平 車。平車被一張白被單蓋的嚴嚴的,但白被單下面隱隱約約顯出了一個凹凸不平 的人形,平車的一頭還能看到幾縷飄散的長長的黑絲。 濛衝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被單,頓時樂的連嘴都不上了。原來,平車上 平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那玲瓏有致的身體,白皙細嫩的皮膚,特別是 緊並在一起的白嫩大腿的盡頭那一抹烏雲,讓濛沖看的眼睛都直了。 濛沖的目光轉向女人的臉,只見紅彤彤的臉龐還略帶幾分稚氣,雖然被濃密 的秀髮遮住了半邊,但還是能看出她楚楚動人的清秀模樣。奇怪的是她的雙手都 背著壓在自己的身下,這讓她原本就豐滿的胸脯顯得愈發的高聳了。 濛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女人軟乎乎的乳房,眼睛卻看著素紋道:「真有 你的,知道老哥缺這個,就給老哥送過來了。」 素紋揮揮手讓那兩個白大褂退了出去,湊到濛沖的耳邊說:「這不是老有 先見之明,是龍爺特意安排的,先給濛哥洩洩火……」 說到這裡他轉頭朝平車上的女人道:「弘奴,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見過 人!」 平躺在平車上的弘太太聽到命令,腿一抬麻利地坐起了身子,腳剛一沾地, 普通一聲就跪在了濛沖的腳下,仰起頭巴巴地看著濛沖柔聲道:「人,弘奴來 伺候您來了。」 濛沖這才看清,原來這女人的雙手是被一副閃亮的手銬銬在背後,難怪剛才 在平車上她把雙手壓在身子下面。「弘奴……哈……原來是……小美女哦……」 他一邊喜出望外地念叨著,一邊咕嚕咕嚕嚥著口水勾起弘太太的下巴仔細打量。 素紋見了濛沖略有些失態的樣子,笑瞇瞇地按著他的肩頭,後退兩步撲通一 聲坐在了椅子上。弘太太見了,趕緊膝行兩步跟了上來。 濛衝上下打量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赤條條的年輕女人,眼睛都不夠用了。他一 邊看,一邊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忽地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腳下,兩腿 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條黑乎乎的大傢伙。 弘太太見到濛沖胯下那醜陋的傢伙,臉上沒有絲毫羞怯,反倒露出一絲躍躍 欲試的表情。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撲,渾圓的雙肩抵住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伸 長脖子、張開小嘴,不由分說就把濛沖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脹起來的大傢伙一口叼 起來吞到了嘴裡。幾乎同時,吱吱的吸吮聲就在屋裡響了起來。 濛沖嘶地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品味女人令人銷魂的口舌之功。與此同時,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大手,緊緊握住弘太太一隻豐滿的乳房,配著她吸吮舔 舐的節奏用力地揉搓了起來。 他一邊愜意地享受著女人口舌的伺候,一邊掃了一眼她背在身後的手腕上閃 亮的手銬,抬頭對素紋說:「我還記得這女人,口活著實不錯,難得還這麼乖巧, ……」 素紋詭秘地一笑,湊到濛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兩句。濛沖笑的眼睛都瞇成了 一條縫,鬆開抓著弘太太乳房,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頰抬了起來。 弘太太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哼著,半抬起臉,卻不肯松嘴,叼著濛沖那粗 硬的大肉棒還在吱吱吸吮不停,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裡面是滿滿的諂媚神色。 濛沖看著這個年輕漂亮而且拚命討好自己的光屁股女人,嘴裡恨恨地說: 「警察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素紋笑吟吟話裡有話地說:「沒錯。她老公當年一直在和我們作對,現在讓 他老婆來伺候伺候沖哥,也算替她老公贖罪,給沖哥解氣。凡是和我們作對的人 都沒有好下場。沖哥你儘管玩。等你出去了,就是想玩個女警官,在龍爺那裡也 是小事一樁……」 濛沖正忘情地拱動著胯下的大傢伙,向弘太太喉嚨深處衝刺,聽素紋這麼一 說,立刻抬起頭瞇起眼睛說:「你別和我說半截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哥手裡 還有女警官?那還等什麼?就帶到這裡來,最好是個什麼狗屁緝毒警,在警察的 地盤玩個光屁股女警官那多夠滋味!」 素紋詭秘地一笑:「濛哥你別為難小,這個真的不方便。你去就知道了。 你也不用著急,甭管她是什麼人,龍爺都給你留著呢,到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保證讓你玩個痛快,好好出出這幾年在這裡面受的邪氣。」 「哼,好吧,老子就再忍幾天!」濛沖說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已經大半截 都戳進了弘太太的喉嚨,戳的她連翻白眼。素紋見了,朝他笑笑說:「沖哥你只 管盡興,我去那邊看看。」說著向屋門退去。 濛沖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胳膊,一把將她赤條條的身子提了起來, 撲通一聲扔在了長沙發上。 素紋悄悄退出了房間,關門前的那一瞬間,他清楚地看到,濛沖已經把弘太 太赤條條的身子仰面壓在了沙發上,兩腿白花花的大腿岔開擔在自己的肩頭,沉 重的大屁股抬了起來,一條小棒槌一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對準弘太太已經粘濕的 肉穴噗嗤一聲狠狠地插了下去。 素紋乘電梯來到頂樓醫務總監的辦公室,寒暄後在大律師身邊落座。他看到 總監的辦公桌上擺了兩大攤文件。大律師指指文件對他說:「總監為我們準備了 兩套方案,一套是中期胃癌,一套是二期心梗,替身都是現成的。我看了一下, 年齡、體態等條件都對得上,可以搞得天衣無縫。你看用哪一套比較好?」 素紋把擺在面前的兩套檢查報告和個人資料拿過來一一過目,然後想了想說: 「都不吉利,還是心梗這一套好一點吧。用這套的話可以保證法院那裡批准申請 嗎?」 總監點點頭說:「保外就醫的犯人必須由本院出具醫學檢驗報告,我簽字有 效。根據我的經驗,這個病例足夠了。你們的當事人現在已經不是重刑犯了,你 們不用擔心。」 大律師和素紋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對總監說:「相關的文件怎麼做,大概 要多長時間?」 總監微微一笑道:「這個你們不必擔心,我找專家來幫你們做,肯定乎規 范。大概兩三天時間可以做好,到時候我簽字後通知你們來取,遞交給法院就可 以了。」 大律師點點頭說:「那就謝謝總監了。」他指指素紋道:「具體事情就交代 給素紋先生,他會全力配的。」 總監微笑著點頭,拿起電話說了兩句。素紋看他放下了電話,湊上去問: 「根據您的經驗,整個程序走下來需要多長時間?」 總監想了想說:「兩個月左右吧。檢查報告遞上去以後還要有一次復檢。另 外,從現在開始,可以安排你的當事人每週來做定期檢查。直到保外就醫的申請 批復下來。」 素紋聽了他的話,頓時笑容滿面,連連致謝。正說著話,一個穿白大褂戴眼 鏡的醫生敲門走了進來。總監忙給他們介紹,交代醫生負責製作相關文件。 交代完畢,大律師向總監告辭。素紋隨醫生去了旁邊的辦公室商量細節。臨 走時,他在總監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沒有任何字跡的信封,裡面躺著一張大額 支票。 半個多小時之後,素紋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乘電梯到了三樓。走到那間診 室的門口,他和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打了個招呼,然後悄悄推開門縫,裡面立刻 傳出女人的嬌羞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從門縫朝裡面看去,沙發上已經沒 人了,只有沙發前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少許可疑的粘液。 他又朝另一邊看去,發現兩個人原來都在小小的診榻跟前。女人光溜溜的上 身趴在診榻上,下半身站在地上,兩腳大大地岔開。濛沖站在女人的身後,大手 抓住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寬厚的胯骨正對女人圓滾滾的屁股,正一下一下重重 地衝擊。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在女人敞開的胯下時隱時現。兩具赤條條的身體 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混雜著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不停地衝擊著耳膜。 素紋微微一笑,悄悄地關上了門,不緊不慢地踱進會客室去了。 幾乎就在濛沖在警總醫院在弘太太身上發洩慾火的同一時間,在WY城中心 首相府的小會議室裡,軍方和民聯盟之間正在進行一場重要的會談。 軍方出席會議的有已經出任軍人臨時政府內政部長的屏尼上將和擔任臨時政 府副首相的陸軍總司令汶吶上將。民聯盟方面則是三巨頭差立坤、希馬尼和昂 潘悉數出席。 會議已經進行了半天了,會場裡的氣氛相當緊張,與會者的面部表情都很凝 重。屏尼滿臉不滿地說:「我們雙方的作我是當事人,你們當初的承諾非常明 確,軍方只要出手把頌韜除掉,後面的事情自然有你們來料理。 現在我們的承諾兌現了,頌韜政府我們已經搞掉了,他本人永遠也不了Z X國了,財政、經濟的大權也交給你們的人了。可是怎麼樣呢? 近一個月來,國家財政收入急劇下降,支出卻絲毫沒有減少。處處用錢,卻 處處沒錢。現在城裡鄉下一片怨聲載道。桑迪首相要求你們盡快平衡財政收支, 上周你們居然提出了裁減軍費的計劃。難道我們把你們請到台上,就是為了從我 們自己身上割肉嗎?」 屏尼的話說的差立坤等三人臉紅一陣白一陣,張口結舌、無言以對。冷場了 半晌,才見昂潘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將軍,您也知道,我們開始掌管國家財政 也才只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頌韜在台上,傾全國之力去討好鄉下的農民,弄得 國家經濟財政結構嚴重失衡。我們上來之後,制定了新的政策,設法糾正這種嚴 重失衡的狀態。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需要時間。 比如說財政收入,頌韜把大量的資金投入農村,搞什麼振興農村經濟。但農 業產出見效慢,變現難,且季節性強,對稅收貢獻有限。目前國家財政收入嚴重 依賴旅遊業,但前一段時間政局動盪,對旅遊收入造成嚴重影響,需要一段時間 來恢復……」 「這麼說現在的局面我們軍方是罪魁禍首了?」屏尼不耐煩地打斷了昂潘的 話:「當初組織紫巾團上街,無休無止地鬧了半年,鬧的人心惶惶的不是貴黨嗎? 當初鼓動軍方出面推翻頌韜政府的不也是貴黨嗎?當初承諾出手治理國家的不還 是貴黨嗎? 頌韜在台上的時候也沒聽說錢不夠花。現在鄉下的農民被你們得罪了光,城 裡的工薪階層難道就得到甜頭了嗎?最近好幾個政府機構內都發生了零星的怠工 事件,我聽說有人正在醞釀大規模罷工,抗議政府取消公務員加薪計劃。這不都 是你們的人嗎?你們難道連自己人都搞不定嗎?」 「這個……這個……我們也聽到一些消息,我們會對這些人嚴加管束。」昂 潘紅著臉說。 坐在一邊一隻沒吭聲的汶吶上將哼了一聲說:「夠了,這樣的混亂局面不能 再繼續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軍方的聲譽將會受到嚴重影響。我們可不能替你們 背這個黑鍋。桑迪首相讓我通知你們,軍方決定還政於民,重新組織民選政府。」 「什麼?還政於民?什麼時間?」差立坤等人面面相覷,全都傻在了那裡。 「立刻、馬上,一個月之內完成全部程序。」汶吶不容置疑地說。 「這……也太倉促了吧?歷史上軍人接管政權至少也要六個月才會還政於民, 這次從發動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希馬尼皺著眉頭說。 「兩個月?兩個月就已經是這麼一副爛攤子了,再往後誰知道會是什麼難以 收拾的局面?軍方如果不趕緊退出,將來誰知道你們還會搞出什麼花樣來?難道 還要讓我們替你們這群廢物背黑鍋嗎?」汶吶氣呼呼地說。 昂潘思忖著說:「可是……可是以目前的狀況,舉行大選的話,即使沒有頌 韜,我們肯定還是選不過他們啊!那樣的話,我們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不 都是前功盡棄了嗎?能不能請軍方考慮堅持到六個月再還政於民?」 屏尼輕蔑地一撇嘴說:「六個月你們就有把握打敗西萬家族了?六個月你們 能有把握把農民都爭取過來?我看你們能維持住在城裡的支持度就謝天謝地了。 到那個時候,你們的處境可能會更糟糕。再說,你們什麼時候指望過選過西萬家 族。你們做少數派不是照樣把西萬家族整下去了嗎?」 差立坤等人被屏尼和汶吶說的一時啞口無言。在尷尬的氣氛中,三個人開始 湊到一起小聲地交頭接耳起來。 屏尼和汶吶見狀對視了一眼,對他們說,我們出去透透氣,抽支煙。說完, 也不等對方答話,就起身出去了。 他們一出去,剩下的三個人馬上湊到牆角的沙發上,圍成一圈,緊張地商議 了起來。大約五分鐘後,兩個軍人到了會議室,差立坤等三人也趕緊了位。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昂潘開了口:「既然軍方已經下了還政於民的決心,我 們完全服從。不過,目前的局面來之不易,我們希望能夠維持下去,爭取一段時 間扭轉國家經濟的不利局面,爭取民心,把西萬家族徹底壓下去。」 汶吶瞇著眼,臉上看不出表情,抬高聲音問:「你的意思是……」 昂潘深吸一口氣說:「如果一定要馬上過渡到民選政府,我們希望不要進行 大選。ZX國佔人口分之七十的農民已經被頌韜徹底籠絡過去了。要想扭轉絕 非一日之功。 我們希望,如果要選的話,就只選政府首腦,就在國會內部選。畢竟現在國 會裡的局面還比較容易控制,雙方基本上勢均力敵。對方沒有了頌韜,氣焰就沒 有那麼囂張了。不管他們派誰出來選,都還比較好對付一些。畢竟搞定一個人比 搞定幾萬人要容易。」 昂潘說完,眼睛看著對面,眼巴巴地等候著他們的反應。時間在寂靜中流逝,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汶吶才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吧,我把你們的要求轉告桑迪 首相。」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53 一二七 三天之後,以武裝部隊總司令桑迪上將為首相的軍人臨時政府正式宣佈將在 一個月內還政於民,並啟動相關的法律程序。 軍人政權宣佈的計劃是在國會內協商選舉新的過渡政府首腦,並由獲選者全 權組織內閣,過渡政府任期定為三年。 一俟過渡政府組成,現軍人臨時政府將宣佈總辭職,立即交卸全部行政權力 ,交由過渡政府管理國家。 過渡政府任期屆滿時將同時解散國會,舉行大選,恢復到憲法規定的憲政軌 道。 此令一出,立即在整個ZX國政壇引起軒然大波。 因為軍人政變僅僅兩個月就要還政於民,這在政變當家常便飯的ZX國從無 先例。 而且軍人政變後交權卻不解散國會、不進行大選,而只是在舊國會內協商選 舉過渡政府首腦,這樣的交權方式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明眼人其實一眼就看能出來,這是為偏袒民聯盟而量身定做的交權方式。 一時間,橙巾團群情激奮,紫巾團方面則鴉雀無聲。 反而是西萬家族對軍方的反常決定一直保持沉默。 其實軍方還政於民的計劃宣佈後為國黨高層第一時間就召集緊急會議進行了 評估。 很顯然,軍方和受他們偏袒的民聯盟之間發生了齟齬。 軍人倉促交權帶有一定的負氣情緒和急於與急劇惡化的經濟形勢撇清關係的 成分。 而在國內基本政治格局沒有發生根本變化而頌韜本人又不能現身國內的前提 下,不經大選而在舊國會內直接選舉過渡政府首腦是民聯盟能夠想出來的最好 辦法了。 畢竟經過臨時國會和修憲議程,目前在國會內部形成了雙方勢均力敵的局面 。 而出了國會,所謂的民聯盟只是一群烏之眾,只在WY城裡有一定的影 響力。 他們的絕對劣勢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即使在國會,為國黨方面也沒有任何畏懼。 雖然民聯盟利用軍方的強勢強行制定了所謂的二元表決制,使他們以議席 少數而佔有國會均勢。 但國家治理能力是他們的硬傷。 他們參加軍政府管經濟財政這將近兩個月已經是左支右拙、漏洞出,連 他們自己人都快造反了。 鑒於這種情況,為國黨高層決定參加國會協商,並不強求馬上翻盤,而是力 求給民聯盟最大的壓力,以從容應對,靜觀其變。 軍政府還政於民的決定公佈幾天之後,情況逐漸明朗。 先是民聯盟方面在國會提議由昂潘出任過渡政府首腦,緊接著,為國黨方 面也推出了自己的候選人。 他們的人選是接替頌韜擔任新註冊的為國黨黨魁的文沙。 隨後,雙方開始了國會辯論和外圍造勢活動。 一時間,WY城裡的報刊、電台、電視等傳媒都充滿了雙方的競選宣傳,W Y街頭也陸續出現了零零星星的橙紫交織的熱鬧場面。 可此時在WY城外,遠離政治喧囂的北部山,正在死灰復燃的大毒梟龍坤 的老巢裡,西萬家族的兩個年輕女人蔓楓和楚芸還在無窮無盡的羞辱和蹂躪中苦 煎苦熬。 蔓楓的預產期已經越來越近,由於肚子裡懷著雙胞胎,她的肚子已經大的像 口大鍋。 她自己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肚臍眼了。 稍微一活動就氣喘吁吁、滿頭虛汗。 但即便如此,龍坤和他的手下對她的羞辱折磨不但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變本 加厲。 阿巽對蔓楓的癡迷已經是盡人皆知了。 他現在每週都會過來給蔓楓檢查身體,有時一周會過來兩趟。 他不在的時候還會經常派宏贍過來,幾乎是不間斷地監控著蔓楓的狀況,眼 巴巴地等著那個他期待已久的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除了給蔓楓檢查身體之外,阿巽還特意給蔓楓佈置了任務,命令她多多鍛煉 下身的肌肉。 他說,作為一個婦科醫生,能親眼看到一個女人把兩個孕程不同的胎兒一次 生出來,是可遇不可求的難得經驗。 千萬不能浪費老天賜予的這年不遇的良機。 他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讓蔓楓自然生產,到生產時蔓楓必須要用自己的 力量把兩個孩子一個個從自己的產道生出來。 這一下蔓楓可倒了大霉,龍坤的手下又找到了羞辱玩弄蔓楓的新樂子。 蔓楓除了每天必做的口交、肛交等功課之外,還要承受看守們五花八門花樣 翻新的各式羞辱。 他們先是把生雞蛋塞進蔓楓的陰道,命令她用力夾,要她用自己下身的力量 把雞蛋夾碎。 蔓楓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滿臉通紅,氣喘如牛,連尿都憋出來了,但就 是無法把雞蛋夾碎,反而一次次把雞蛋擠的滑出陰道,掉在地上摔碎。 他們為此狠狠地懲罰了蔓楓幾次,強迫她吃精喝尿,甚至逼她在他們大便後 給他們舔肛門。 但試過幾天之後發現蔓楓根本不可能做到,於是換了新的辦法。 他們把乒乓球塞進蔓楓的陰道,命令她仰面躺下,兩條大腿岔開向上舉起, 然後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擠出來。 這次他們得逞了。 蔓楓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終於把被他們強行塞進她陰道深處的乒乓球擠了 出來。 開始是勉強擠出體外,後來慢慢可以擠的遠一點,幾天之後,她已經能按照 看守們的命令把乒乓球擠到他們擺在半米開外的小籃子裡了。 這一下看守們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樂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來之後,蔓楓和楚芸排泄後照例先互舔下身。 把對方的蜜穴、菊門都舔的乾乾淨淨之後又一起給看守們口交。 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後才被允許吃飯。 吃過飯後,楚芸被丟在一邊,跪在牆角傻傻地發呆,眼睜睜地看著蔓楓挺著 大肚子被看守們肆意玩弄。 看守們今天玩的是一個前兩天已經試過幾次的新花樣。 一個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楓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 進自己的肉穴,然後翻身仰面躺下,讓酒瓶倒立起來,變成口朝下,讓瓶子裡的 啤酒灌進她的陰道。 可蔓楓每次翻身的時候,已經鬆弛的陰道內肌肉的力量都無法夾住冷冰冰滑 溜溜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裡面的瓶子也跟著脫了出來,倒在地上 ,酒淌了滿地。 蔓楓已經弄翻了兩個瓶子了。 現在看守們毫不猶豫地把第三個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楓臉憋的發紫,笨拙地 挪動臃腫的身體,挺著碩大的肚子,艱難地掌握著平衡,靠著直覺把蜜穴口對準 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閉眼屏氣,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細長的瓶口部分全部沒入 她的身體,她柔軟的花瓣觸到了瓶身。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好呼吸,屏氣凝神,下身用力收縮,慢慢地直起腰 ,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裝了半瓶酒的酒瓶跟著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離開了地面。 「好……好……使勁…夾住…別松勁…哈哈…小騷屄馬上有酒喝了!」 四周圍觀的看守們高一聲低一聲地喊叫了起來。 跪在一邊的楚芸也在為蔓楓暗暗著急。 她每次都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失敗的。 酒瓶已經被蔓楓用下身黏濕的肉穴夾著提高到離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 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墊子上坐去。 酒瓶跟著傾斜了過去,眼看蔓楓的屁股就要觸到墊子,誰知已經斜過來的酒 瓶噗地一聲從蔓楓紅腫濕滑的胯下脫落了下來,咚的一聲滾到地上。 澹黃色的液體冒著白沫淌了一地。 蔓楓臃腫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墊子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兩道晶亮的汗漬 順著鬢角淌了下來,半閉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 「他奶奶的,楓奴,別給老子裝死狗!起來,接著來!我就不信你一個美國 大碩士連這麼簡單的功課都學不會!」 一個大鬍子看守衝過來朝蔓楓光溜溜的屁股上隨意地踢了一腳。 手裡拿著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兩口,一腳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邊, 手裡拿著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著慢著……我看蔓楓今天滿辛苦的,你們看看這小騷屄,都搞鬆了嘛… …」 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看守湊了過來,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插進蔓楓濕漉漉的肉 穴攪弄了幾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對蔓楓說:「楓奴,人幫幫你 ,幫你練練你的小騷屄,練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麼樣啊?」 蔓楓正挺著肚子仰在墊子上喘息,聽他這麼一說,條件反射地答:「是, 請人開恩……」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瞪大了眼睛哆嗦著愣在了那裡。 原來,那個白面看守手裡舉著一根深褐色渾身都是麻點的小棒槌一樣的東西 ,正朝著她淫笑不止。 蔓楓認出來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種多汁的根莖植物,據說它的汁液接觸到 人的皮膚會引起難以忍受的瘙癢。 可當蔓楓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 早有兩個看守撲了上來,一邊一個按住了她的兩條原本就岔開的大腿。 那個白面看守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刮皮器,嚓嚓幾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 了個乾乾淨淨,手裡舉著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過來。 「哎呦……人…求求你…求求人饒過楓奴……再讓楓奴試一次吧……這 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們一個個嬉皮笑臉,哪裡聽蔓楓的哀求。 蔓楓臃腫的身子仰在墊子上,雙手背銬被壓在自己的身下,兩條大腿大大地 敞開被四隻大手死死按住,紅腫粘濕的蜜穴袒露無餘。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裡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楓敞開的胯下,撥弄了兩 下,把兩片紫褐色的肉唇分開。 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滲出了一層乳白的漿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曖昧的 白光,令人不寒而慄。 白面看守前後拉動麻薯,在蔓楓敞開的肉穴口上來磨蹭著,不一會兒,原 本軟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來,上面裹了一層乳白的漿液。 蔓楓臃腫的身體在墊子上笨拙地來扭動了幾下,嗓子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面看守見了,陰險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來,朝著 敞開小口的蜜穴插了進去。 蔓楓大腿內側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兩下,肥大滾圓的胸脯開始劇烈地起伏,頭 也無奈地擺來擺去。 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動作。 他手裡的麻薯已經幾乎全部插進了蔓楓的陰道,並且開始慢條斯理地來抽 插起來。 「啊…啊…啊……」 蔓楓終於忍不住隨著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無 所顧忌。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白面看守終於把麻薯從蔓楓的肉穴中抽了出來。 這時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經瘦了一圈,而蔓楓紫褐色的穴口卻粘乎乎地汪著一 層乳白色的漿汁,像是剛剛承受過男人大肉棒的急風暴雨一樣。 三個男人一起鬆開了手,蔓楓慢慢地收攏了雙腿,緩緩地側過身,笨拙地抬 起了上身。 忽然她嗯地一聲,身子軟了下去,頹然歪倒在墊子上,臉頰上一點點顯出潮 紅,緊緊咬住嘴唇,死死並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來。 蔓楓的臉憋的發紫,表現出從未有過的焦躁。 她把碩大的肚子抵在墊子上,雙腿不停地搓著,嗓子裡嗯嗯的呻吟聲越來越 高,最後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癢啊…癢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人救救楓 奴吧……」 一群男人圍了一圈,個個伸長了脖子看著在墊子上無助地掙扎哀求的蔓楓, 但沒有一個人出聲。 蔓楓的哀嚎越來越淒慘了:「人……求求你們……楓奴求求人了……楓 奴受不了啊……求人來肏楓奴吧……楓奴的小騷屄癢死了……快來肏楓奴吧… …」 匡啷一聲響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頭一看,原來是兩個看守搬了一塊沉重的鐵扔在了地上。 鐵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卡口,一個看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熟練地裝 在了卡口上。 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會意地笑了。 原來,他安在鐵上的,是一個碩大的塑膠假陽具。 那東西又粗又長,還渾身都是醜陋的疙瘩,讓人看了心裡發毛。 那個白面看守再次出現了。 他湊到蔓楓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著蔓楓滾圓的大白屁股幸災樂禍地說: 「楓奴,你不是求人肏你的小騷屄嗎?人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伺候你。你 看到那邊了嗎?那是人專門給你準備的。你過去自己解決吧。」 蔓楓只覺得渾身燥熱,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下身淫癢難熬,求人沒 人理會,想伸手去摳,雙手卻都被銬在背後,無論如何也夠不到自己的胯下。 正萬般無奈之際,聽看守這麼一說,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遠處的 那根硬邦邦的假陽具。 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顧地抬起沉重的身軀就往那邊 撲過去。 誰知腳下一軟,撲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圍觀的看守們見了,一個個哈哈大笑。 白面看守招手叫來一個同伴,一邊一個伸手到蔓楓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 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來。 他們呼哧呼哧地跨前兩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楓像一團死肉一樣拖到了鋼跟 前。 蔓楓此時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岔開雙腿跨了上去,挺著碩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陽 具的上方,不等看守鬆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聲粘液四濺 ,粗大的假陽具一下就被蔓楓坐進了自己濕滑的蜜穴。 兩個看守鬆開了手,幾個看守在蔓楓的身邊圍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著她騎 在假陽具上不管不顧地上下起伏,讓那醜陋的假陽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體裡 不停地進進出出。 楚芸跪在牆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聽到蔓楓呼哧呼哧的喘 息和暢快的呻吟。 在人縫中可以隱約看到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幾乎毫不停頓地起伏運動著,甚至 可以看到那一對碩大的肉團上下翻飛。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楓在做什麼,她的心一點點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門光地一聲打開了,緊接著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 「楓奴,你看誰來看你了!」 蔓楓白花花汗漬漬的身體猛地一抖,她聽出那龍坤的聲音,但她氣喘吁吁的 起伏運動卻絲毫也沒有放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壓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癢 。 楚芸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真的是龍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門口。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彪形大漢。 兩人吃力地抬著一個碩大的麻袋,一進門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 楚芸心驚膽戰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動,而且似乎還有壓抑著的人的 喘息從麻袋中隱隱傳出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 一二八 龍坤一眼就看到了挺著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楓那白花花汗流浹背起伏 不停的身子。他笑瞇瞇地走到跟前,俯下身看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蔓楓幸災 樂禍地問:「楓奴,你這是做什麼運動呢?搞的這麼興奮?」 「楓奴……楓奴……」蔓楓吞吞吐吐不知說什麼好,一邊忍住陣陣襲來的淫 癢減小了起伏的幅度,一邊小心翼翼地岔開雪白的大腿,敞開的胯下露出了半截 濕漉漉的假陽具。那個白面看守湊到龍坤跟前小聲說了句什麼。 「哦,原來是在鍛煉小騷屄裡面的肌肉。這麼乖,好辛苦哦!好……好,你 接著練!」龍坤皮笑肉不笑地說。 蔓楓聽龍坤發了話,自然不敢怠慢,笨重的身子又開始吭哧吭哧地大幅度起 伏運動起來,胸前頓時一片波濤洶湧,轉眼間胯下就開始傳出噗嗤噗嗤的淫聲。 龍坤站著沒有動,伸手勾起蔓楓的下巴,盯著她憋的通紅的臉頰,臉上現出 一絲古怪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楓奴,今天是你生日耶。人給你帶來一個 大禮包,絕對大驚喜,包你想不到。」 蔓楓一愣,但身子的動作沒敢停。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今天是我生日?我 今天二十五歲了?」她落到龍坤手裡之後,天天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裡忍受龍坤 和他的手下的般凌辱,早已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沒想到已經到了自己二十五歲 的生日。 蔓楓記得,自己出事的時候剛剛過完二十四歲生日不久。一年時間這麼快就 過去了。想想也是,自己落入龍坤陷阱的時候還是個待嫁閨中的大家閨秀,而現 在肚子都這麼大了,馬上就要生了,真是滄海桑田,不堪首。 猛然間下面一陣強烈的淫癢襲上全身,她趕緊把身子用力向下一坐,噗地一 聲,讓那疙裡疙瘩的大傢伙滿滿地貫穿自己的下身,壓下淫癢,這才長長地呼出 一口氣。 這時她的腦子好像慢慢轉動了起來,她這才想起,龍坤剛剛說起給自己帶來 了生日大禮包,說是大驚喜。她這時才注意到,龍坤身後的地上真的躺著一個碩 大的麻袋,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她的心臟砰砰地跳個不停。不用猜她也知道, 龍坤給自己帶來的,只會是噩運。 龍坤見蔓楓在發愣,並沒有催她。看到她眼眶裡不由自閃爍出淚花,發現 她的眼珠在身體劇烈的起伏中動了動,他嘿嘿地笑了:「楓奴啊,沒想到你人緣 還真不錯。你的朋友在到處找你,還出錢要你作女角拍電影。人真是好感動 哦!正好今天你生日,盛情難卻,我做把他替你請來了。」說著朝身後揮了揮 手。 龍坤的話頓時讓蔓楓大驚失色。她朝龍坤的身後看了一眼,發現那個麻袋真 的在動。這麼說,裡面是個人?會是誰?龍坤說是自己的朋友,在到處找自己。 會是誰?又會有誰落在了龍坤的手裡? 蔓楓覺得自己快不會呼吸了。她身子不敢停下來,腦子卻像被晃成了一團漿 糊,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失蹤,警局肯定會調查。但他們不是說自己的案子警 局已經被擱置起來了嗎?還有誰會到處找自己?龍坤說是自己的朋友。到底是同 事還是家人? 蔓楓知道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會找不到自己絕不罷休。可與自己失蹤直接有關 的楚芸已經在這裡了,難道說西萬家又有人為自己的失蹤落到龍坤的手裡了?想 到這裡,蔓楓簡直不寒而慄。 跪在牆角的楚芸此時也嚇得縮成了一團。由於離的比較近,她早已看出那麻 袋裡是個人,但就是猜不出會是什麼人。當龍坤說出今天是蔓楓生日的時候,她 也大吃一驚,立刻意識到那麻袋裡絕對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現在龍坤說是蔓楓的朋友,這更讓楚芸驚悚不已。自己的生活和蔓楓有不少 交集,她的朋友說不定自己也認識。她想不出會是誰,但無論如何無法想像,自 己就這樣光著身子背銬雙手跪在地上見到一個曾經交往過的熟人,自己會是怎樣 無的自容樣子。 說話間,龍坤的手下已經把麻袋從地上扶了起來,解開了捆紮著袋口的粗麻 繩。敞開的麻袋口裡露出了一頭黑髮。 楚芸的心砰砰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真的是個人,但她實在想像不出誰會 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當龍坤的手下把麻袋拉下去,黑髮的下面出現了一張男人的 臉孔的時候,楚芸的心臟簡直要停跳了。她緊盯著這張面孔,仔細看了幾遍,確 認這是一張陌生的臉,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人,這才暗暗地出了一口長氣。 可蔓楓此時卻已經驚的目瞪口呆。這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可不知為什麼,她 竟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這確實是一個自己的熟人,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不但在自己落入龍坤魔掌之前,就是在這不見天日的黑牢裡,他也曾是一個無處 不在的現實,無時不刻地啃噬著自己的心。他現在居然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麻袋已經完全扒掉了,男人的全身都露了出來。他的全身被繩子捆的像個粽 子,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嘴也被堵的嚴嚴的,還被一條皮帶從腦後死死勒住。 只有從他鼻孔裡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這是一個活人。 那男人雖被拖出了麻袋,但雙眼緊閉,似乎神智不清。龍坤使了個眼色,一 個手下拿來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之 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忽然,一道黑色的閃電電光火石一般滑過蔓楓的腦海:天啊,堪弘!他是堪 弘!自己在警局緝毒組的前任,那個同樣落在龍坤手裡,但莫名其妙地對自己恨 之入骨、處處作對、不死不休的弘太太的丈夫! 「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他已經不在緝毒組了。他怎麼會落到了龍坤 的手裡,還說是為了我。龍坤剛才是說什麼拍電影……女角……到底是什麼意 思?」 蔓楓覺得此時自己的腦子裡完全是一團漿糊。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 麼,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仍機械地做著上下起伏的動作。此時的牢房裡 一片寂靜,只有蔓楓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她胯下噗嗤噗嗤抽插的淫聲震動著在場的 每一個人的神經。 堪弘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裡也是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這 個地方光線很暗,屋子好像很大,屋裡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遠處 好像有個什麼白花花的東西在不停地晃動,發出一些奇怪的動靜。 他似乎聽到了急促喘息,初聽像是女人,可又如牛般粗重,好像又不是女人。 還有那噗嗤噗嗤的重物入水的聲響,聽的人心裡發癢,卻又想不起是什麼聲音。 「到底怎麼事?」堪弘想站起來看看清楚。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絲毫 動彈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頓時大吃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都被繩 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聲,嘴裡塞滿了不知什麼東西,還被死死勒住, 連氣都喘不勻。 「怎麼事?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自己被什麼人綁架了嗎?」堪弘的腦子 慢慢地轉動了起來,漸漸的,他想起來了,自己是在星洲執行找蔓楓線的任 務。他自信已經找到了通向真相的入口。 他用差猜打過來的一五十萬星幣取得了那個線人、也就是AJ公司老的 信任。那傢伙保證說已經打通了渠道,絕對有把握可以把那個AV片子裡的女警 找來做他們股的色情視頻的女角。 堪弘想起來了,他是忽然間接到那個線人的電話,說是已經聯繫到了AV片 子的製作人,對方答應把女警租給他們用三十天,但租金沒有談妥,對方要五 萬,而且是美金,只給了十五天的期限,過期不候。 他急了,絕對不能放棄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他一面讓跟自己同來的夥伴緊 急向差猜報告,一面按線人的要求去了他的公司,和他商議如何設法穩住對方。 他在星洲一向小心行事,嚴格按照差猜的規定,不離開星洲一步,不去生僻 的地點。為了保險,他沒有答應線人的要求去他家裡見面,而是要求把見面的地 點改在了他的公司。大白天,諾大的公司裡面人來人往。他自信不會有什麼危險。 為保險起見,他還通知了星洲的同行,對自己的行蹤進行遠程監視保護。 他到了AJ公司以後,直接到董事長辦公室和線人面談。樓道裡人來人往, 辦公室的外間就坐著董事長的女秘書。 線人拿出一張沒有署名的小紙條,上面寫著五萬美金的字樣和一個日期, 剛好是十五天之後。堪弘面有難色地告訴線人,一下籌集這麼多的現金確實比較 困難,問線人是否可以和對方討價還價,哪怕是寬限一些時間也可以。 線人同樣面有難色地告訴他,對方很難纏,據說已經有另外的人出更高的價 格要租這個女警拍色情片。人家是看中間人的面子才給了這麼個價格和期限。討 價還價恐怕很難有結果。 堪弘想了半天才用商量的口吻說,他會馬上想辦法籌錢,如果實在籌不到那 麼多,可不可以降低自己股份的比例。話說到這裡,線人面露猶豫,沉吟不語。 正在躊躇之際,女秘書敲門進來,給兩人送來兩杯咖啡。堪弘一邊啜著咖啡, 一邊盤算著如何籌集盡可能多的資金,絕不能讓已經到了眼前的機會溜過去,同 時在等著線人表態。 他看到對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好像下了決心。他正要開口說話,卻 一陣暈眩,瞬間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恢復意識,就到了這麼一個令人毛骨悚 然的地方。 「怎麼樣,堪弘警官,別來無恙啊!」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把堪弘拉了現 實。他抬頭一看,一個黑胖的男人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他依稀覺得這張臉有些 面熟,忽然心頭一緊:「他認識我!他是誰?難道是他?不會,不可能是他!自 己沒有離開星洲半步,而這個惡魔還在ZX北部的大山裡被警察追的四處逃竄。」 可是當堪弘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張胖乎乎的大臉上的時候,他的心臟不由自 地戰慄了起來:「是他,龍坤!真的是他!」 他知道自己不會認錯。雖然他們沒有真正見過面,但這個人的照片掛在他的 辦公室裡整整五年。先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兇惡的對手,然後是綁架他心愛的新婚 妻子的惡魔。這個人的視頻資料他看過不下一遍。他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印在 他的腦子裡,和他眼前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落到龍坤的手裡?我現在還在星洲嗎?AJ公司的 老在哪裡?」堪弘心中原先滿滿的自信像陽光下的冰雪一樣在一點點消融。 龍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他堪弘的兩腮,另一隻手隨便地解開了 勒在他嘴上的皮帶,順手把塞在他嘴裡的破布扯出來扔在地上,輕描淡寫地調侃 道:「堪弘警官不會忘記自己是幹嘛來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啊?」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堪弘張口結舌的樣子,一隻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小冊 子,舉到堪弘的眼前讓他看,然後用那本小書敲著堪弘的腦袋,用嘲弄的語氣說: 「你在找一個人!你和別人一起弄了這個劇本,你說要拍一部空前絕後的AV片。 你在為這個片子找女角。你們為這個女角已經給我打來了三萬星幣的定金。 不過這點錢不夠,因為你點名的女角是個大牌,還是WY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 她的名字叫蔓楓警官!」 龍坤此言一出,堪弘頓時如五雷轟頂:「天啊,他什麼都知道!難道AJ公 司老說的那個神秘人物就是龍坤?難道那部不堪入目的虐警AV就是龍坤的手 筆?這麼說蔓楓是落到了龍坤的手裡?難道約自己到AJ公司去討價還價也是他 給自己布下的陷阱?」這一連串的疑問簡直把堪弘打懵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千 算萬算,卻還是落入了這個老冤家的圈套。 同時被龍坤的話震的目瞪口呆的還有仍然在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機械地起落著 身體的蔓楓。她沒有想到這其中居然有這麼多的曲折。沒有想到堪弘為營救自己 竟然不惜以身犯險,甚至還扔進去這麼一大筆錢。她馬上意識到堪弘後面肯定還 有更深厚的背景。否則以堪弘一個普通警員的身份不可能籌劃如此規模的行動, 更不可能拿出那麼一大筆錢。 但最讓她感到悲哀的是,儘管他們籌劃了這麼一條曲折的路線,費了這麼多 的周折、投下這麼一大筆賭注,但最後還是栽在了心狠手辣的龍坤手裡。現在連 堪弘本人都落入了龍坤的魔掌。等待著他的將是難以想像的殘酷的羞辱和折磨。 此時跪在牆角的楚芸也已嚇得渾身哆嗦。她已經聽明白了,這個男人也是個 警官,應該是蔓楓的同事。他肯定是來營救蔓楓的,竟然想出來讓蔓楓作女角 拍片子的辦法來接近她。可他自己現在也落到了龍坤的手裡,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龍坤的手段楚芸自己再清楚不過。看樣子這個警察不但自己會很慘,說不定還會 讓蔓楓和自己的境遇變得更慘。 龍坤看到堪弘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得意地笑了。他再次用手中的劇本敲了 敲堪弘的腦袋,得意洋洋地說:「想明白了?我龍某人是講道理的人。雖然堪弘 警官的錢沒給夠,不過看你如此盡心盡力的份上,我不能讓你白花錢啊!來,今 天龍爺讓你如願!」 他說完一揮手,衝上來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架起了被捆的像個粽子的堪弘。 龍坤一閃身,堪弘就被那幾個打手拖到了前面。他驚恐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 頓時把他驚的魂飛魄散。 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遙,昏暗的大廳的中央,黑乎乎的地面上鋪著一塊長條形 狀的鋼,一個龐大臃腫的白花花的人形肉團正跪在這塊鋼上呼哧呼哧地做著 上下起伏的運動。剛才他聽到的喘息聲就來自這裡。 從那笨重的身形上半部隨著身體的起伏而上下翻飛的兩大團白肉和喘息聲中 絲絲的嬌吟中,他認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身懷六甲的大肚子女人。可 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她如此笨重的身軀,為什麼會有好像使不完的力氣,光著身 子背銬雙手跪在地上無休無止地做著這樣一種令人不堪入目的怪異動作。 龍坤此時一步跨到蔓楓的身邊,抓住女人汗濕的短髮,一把掀起了她汗漬漬 的臉道:「楓奴,怎麼不抬頭啊?不好意思見人?你看看誰來看你了!」 被兩個彪形大漢架著的堪弘愣愣地盯著這張似曾相識的臉渾身哆嗦。昏暗的 燈光下這張因妊娠浮腫而有些變形的臉上還能依稀辨認出她原先的綽約風姿。堪 弘如五雷轟頂,他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念叨:「他叫她楓奴,不……這不是她… …這不可能是她!」 看著那仍然不停上下起伏的臃腫的身體,堪弘的眼淚嘩地淌了下來。那臃腫 如水桶般的腰身,粗的像兩根柱子的大腿,尤其是胸前那兩坨皮球般上下翻飛的 大白肉團,無論如何無法和成千上萬名WY警員心目中那第一警花風姿綽約女神 般的形象重起來。 啪地一下,對面的牆上亮了起來。不知從那裡打來一束燈光,雪白的牆面上 出現了一個英氣逼人、花容月貌的警服麗人,緊接著畫面又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 雙手高吊的赤條條的漂亮女人。那熟悉的面容讓他的心頓時揪成了一團。 龍坤嘿嘿笑著走到堪弘的面前,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牆上的圖像,淫 笑著道:「怎麼,堪弘警官,不認識了?這就是你要找的女角啊!你出了大價 錢的,見到了本人你難道不高興嗎?」 堪弘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牆上仍然在不停變幻著的令人心碎的影像,立刻 像被燙到了一樣移開了目光。他嘴唇哆嗦著難以自制地把目光轉向了近在咫尺的 那個赤條條身材臃腫的大肚子女人。他目光空洞地盯著那起伏不定的白花花的光 影,突然像條受傷的狼一樣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來:「不……你告訴我…你說 …你不是……你不是蔓楓……」 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把自己抽插的香汗淋漓的蔓楓也不由自地抬 起了佈滿血絲卻仍不失秀氣的眼睛,看了一眼被捆的像個粽子一樣架在兩個彪形 大漢中間瘋了一樣掙扎狂叫的男人,喃喃地說了聲「對不起……」就泣不成聲地 垂下了頭,任披散的秀髮遮住自己的臉龐,噗嗤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地上的泛著 幽光的鋼上,昏暗的燈光映照出一片四下噴濺的令人作嘔的粘液。 從蔓楓嘴裡輕輕吐出的那三個字對堪弘來說簡直像是晴天霹靂,他一直梗著 的脖子慢慢垂了下去,一直硬邦邦挺著的身子也軟的站不直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2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29 閱讀 t./RypEOW 作者:曾九 字數:78 一二九 龍坤捏著堪弘慘白的臉扭向自己,得意地哼了一聲嘲弄道:「堪弘警官,怎 麼慫了?這還沒開始呢!你不是來找女角的嗎?楓奴就在你面前,你還沒好好 看看她呢!」【本小說發自*第*一***小*說*站*】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b.閱讀 取掉*星號】 【小說 每日第一時間更新 拒絕偽站 病毒站】 <img 說著他鬆開了手,朝地上努努嘴淫笑道:「來,讓堪弘警官好好看看楓奴! 人家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架著堪弘的兩個大漢應了一聲,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撲通一聲,被 繩捆綁動彈不得的堪弘就被強按著跪在了赤身裸體的蔓楓的面前。 呼哧呼哧急促的喘息聲就在他的耳邊響著,還有一種噗嗤噗嗤的怪異的水聲 也時時衝擊著他的耳膜。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跟前這個龐大沉重的赤條條的身軀上 下起伏帶起的風聲,但他不敢抬頭、不敢睜眼。那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也是他眾 多男同事心中不容褻瀆的夢中情人。從前他們就不敢和她正眼接觸,現在他就更 加不敢正視近在咫尺的殘酷的現實。 一隻大手抓住了堪弘的頭髮,把他的臉提了起來。龍坤那嘲弄的聲音在他耳 邊響了起來:「堪弘警官,你閉著眼幹什麼?幹警察的都這麼沒膽嗎?連個光屁 股女人都不敢看?你一擲千金不就是為了看這個景嗎?等龍爺哪天高興,就讓楓 奴按你的劇本演上幾出給你看,也讓我們大伙跟著開開眼。」 四周立刻響起一片訕笑。抓著堪弘頭髮的大手狠狠地揪了兩下,他疼的呲牙 咧嘴。緊接著,啪啪兩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臉上。他被扇的頭暈腦脹,迷迷瞪 瞪地睜開了眼。可眼前的情景立刻讓他心如刀絞,心臟砰砰地急跳了起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兩條白皙肥嫩的女人大腿,兩條大腿大大地岔開著,大 腿盡頭的一切都無遮無掩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堪弘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他下意識地閉了下眼睛,可馬上屁股上就重重地 挨了一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由自地重新睜大了眼睛,目光中不由自 地透出一絲貪婪,如饑似渴地看著眼前這滿園春色。 蔓楓雖然到WY警局時間不長,但她出身顯貴、花容月貌、學識能力也是出 類拔萃,所以警局的男同事們雖然對她免不了想入非非,但沒有一個人敢在她面 前放肆,甚至很少有人敢正眼和她對視。 而現在,他居然就在不到一拳的距離上眼睜睜地看著她光溜溜毫無遮掩的下 身,還是大大敞開的,滿園春色一覽無遺。他看到了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那黑黝 黝的芳草地,雖然一片泥濘、粘濕成一條一縷的,但仍不由得讓人熱血沸騰。他 看到了凌亂粘濕的草叢中間冒出頭的兩片紫褐色的肉唇,上面還拉著曖昧的黏絲。 忽然他愣住了,他赫然發現,這兩條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大腿中間居然夾 著一個怪異醜陋的黑黝黝的大東西,看起來有嬰兒手臂粗細,表面疙裡疙瘩,隨 著面前這個白花花裸體女人身體的上下起伏時隱時現,在她的胯下進進出出,發 出噗嗤噗嗤的曖昧聲響。 他心頭一緊,忍不住定睛看去,發現那可怕的大傢伙是固定在鋼上的。蔓 楓赤條條的身體每次向下一沉,它就幾乎完全隱沒在她張開的胯下,隨著噗嗤一 聲響,鋼上就會增加一片絲絲縷縷的黏液。剛才聽到的怪異的水聲原來就來自 這裡。 天啊!堪弘的心像被一隻巨大的手緊緊攥住了,攥的他喘不過氣來。他猛然 意識到,赤身裸體的蔓楓是挺著大肚子坐在一條假陽具上。她的身體每一次的起 伏都是在用自己的力量讓那可怕的大傢伙無情地奸辱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殘忍!殘忍地搞大了她的肚子還要用 這樣慘無人道的辦法讓她自己羞辱自己。 「不行啊……停下來……求你們讓她停下來……太慘啦……求求你們了… …」堪弘忍不住轉向龍坤,聲嘶力竭地叫喊了起來。 「怎麼,這你就受不了了?你那劇本裡那麼多的情節可比這要刺激多了 哦!再說,這也是楓奴哭著喊著自己要的啊!不信你看看!」 龍坤說著招了招手。立刻衝上了兩個精壯的漢子,一邊一個把手插進蔓楓的 腋下,把她笨重的身子提了起來。 蔓楓嗚嗚地悶哼著,兩條大粗腿死死夾住插進自己下身的粗大的假陽具不肯 鬆開,肥大的屁股還不甘心地來扭個不停。 兩個壯漢吃力地架住蔓楓沉重的裸體,一起朝龍坤看了一眼。龍坤毫不猶豫 地揮了揮手。兩個壯漢會意,毫不理會蔓楓的掙扎,把她光溜溜的身體完全提了 起來。那條粗大的假陽具離開了蔓楓的身體,在鋼上來搖晃扭動著,發出令 人心悸的嗡嗡的聲響,疙裡疙瘩的表面上掛著絲絲縷縷的黏液。 兩個壯漢把蔓楓隨意地扔在了堪弘的面前。堪弘驚恐地看到,他心目中的女 神蔓楓對他似乎視而不見,就這樣赤條條地躺在他的膝下,雙手反剪,挺著碩大 的肚子在地上蹭來蹭去,兩條肥白的大腿交錯在一起,旁若無人地來磨蹭,嗓 子裡也毫無顧忌地嗯嗯地呻吟不止。 堪弘的心都碎了。蔓楓曾經如何高雅矜持、精明強幹,他再清楚不過。現在 落到龍坤的手裡才不到一年,居然就被變成了這麼一副殘花敗柳慘不忍睹的模樣, 真叫人痛不欲生。 龍坤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拽著他的頭髮向上一拉,笑瞇瞇地說:「怎麼, 堪弘警官,心疼啦?你看,你心疼你的漂亮女同事,心疼她大著肚子。你叫停, 我們就停下來了。可你看到沒有,可愛的楓奴好像很難過呢。要不然,你來幫幫 她?」 「不……不……你們放開我……」龍坤此言一出,堪弘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清楚,面對赤身裸體的蔓楓,龍坤什麼都幹的出來。而堪弘作為她的同事,看 她那慘不忍睹的身體一眼都充滿了罪惡感,怎麼可能助紂為虐呢。 可這個時候哪裡還由的了他。龍坤使個眼色,兩個壯漢一人抓住蔓楓一隻腳 腕,用力向外一拉,蔓楓龐大的身子一翻,就挺著大肚子仰在了堪弘的跟前,兩 條大腿幾乎被劈開成一字,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天花上射了下來,照在蔓楓敞開 的胯下,把她身上所有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都照得纖毫畢現、歷歷在目。 「看清楚,堪弘警官!這可是WY第一警花的小騷屄哦。你們這些男警官大 概在夢裡不知道夢到過多少次了吧?這龍爺讓你見見真人,夠不夠騷啊?」龍 坤一邊用力向下按住堪弘的腦袋一邊大聲地說。 堪弘下意識地想避開,可不知為什麼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雙佈滿血絲的 眼睛越睜越大,不由自一眨不眨地盯視著那片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花園禁地。它 屬於曾經幾乎是每一個ZX男警的夢中情人的WY第一警花啊! 堪弘是結過婚的男人,對女人自然不陌生。但他卻從來沒有機會沒有在如此 接近的距離上親眼見識過真實的女人生殖器官。剛結婚的時候,他的妻子還是一 個不到十九歲的小家碧玉,靦腆而羞澀。除了新婚後的床第之歡以外,連在他面 前袒露全部身體都非常勉強。 由於工作的關係,他曾經不只一次見到過女人生殖器的圖解和照片。出於一 個男人的好奇,他非常渴望近距離親眼見識一下實物。結婚前,他也曾憧憬著婚 後可以幸福地用自己的嘴唇去親熱地親吻自己那可愛的小妻子的寶貝。他認為作 為一個丈夫,向自己的妻子提出這樣的要求並非過分,況且他覺得這也是床第之 歡的一部分。 可惜他的小妻子對此非常固執,連平常的交歡都一定要關燈,更不要說大大 方方地劈開腿把自己下面的滿園春色給他觀賞甚至親吻了。 他為此曾費了很多心機,用各種辦法讓她慢慢習慣男人的愛撫。漸漸的,房 事她不再堅持關燈了。甚至在半推半就之下允許他把手伸進她的胯下,輕輕地撫 摸她那柔嫩的花瓣。 他已經能夠說服自己的妻子在床第之事的過程當中在自己的面前張開大腿, 讓自己有機會對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花園禁地遠遠地驚鴻一瞥。可就在他以為馬上 就可以美夢成真的時候,他那可愛的小妻子卻神秘地失蹤了。從此他再也沒有機 會如此親密地接觸過女人的身體了。 沒想到,今天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窟裡,他竟然在這樣一種身不由己的境遇 下如願以償了。現在赤身裸體毫無保留大敞下身躺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這個出身顯 赫、美若天仙、曾經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美女同事。 堪弘真的管不住自己了,他像著了魔法一樣瞪大了佈滿暗紅血絲的眼睛,像 是要把眼前這一切統統都裝進自己的眼眶裡去一樣。 可當他真的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時候,心臟卻像被人狠狠地紮了一刀,不由得 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副飽經風霜的慘不忍睹的女性生殖器。 在亂糟糟一片粘濕的恥毛下面,一對肥厚的肉唇無精打采地向兩側耷拉著, 肉唇呈紫褐色,邊緣漸漸變黑,就像鑲了一圈黑邊。肉唇的兩側灰褐色的溝壑縱 橫,中間是一個張著小口的深邃的肉洞。肉洞口明顯鬆弛紅腫,四周的肌肉還在 不時地抽搐。洞口向外泛著乳白的漿液,連肉唇表面和溝壑紋路裡都掛著黏絲。 「不……」堪弘在心底裡絕望地喊著,這絕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在書本 裡圖片上都見過,女人的生殖器不是這個樣子的,像蔓楓這樣出身顯貴的大家閨 秀的身體更不應該是這樣一副殘花敗柳的淒慘模樣。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赤身 裸體挺著大肚子岔開雙腿仰在自己面前的確實就是曾經的夢中情人蔓楓本人,這 就是殘酷的現實。 龍坤看出了堪弘痛心疾首的樣子,他得意地笑了。他鬆開了堪弘的頭髮,指 著蔓楓慘不忍睹的下身對他說:「怎麼樣,堪弘警官,秀色可餐啊!」 說完又俯身問蔓楓:「楓奴你哼哼什麼?」 蔓楓急促地喘息道:「楓奴……楓奴癢的難受,求人開恩,快來肏楓奴吧!」 蔓楓的話讓堪弘大驚失色,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樣毫無羞恥的話語居 然是從那個曾經高貴優雅的蔓楓的嘴裡說出來的。 不過龍坤似乎不想答應蔓楓的要求,卻轉向了堪弘:「堪弘警官,你看楓奴 現在好難受啊,你能不能憐香惜玉,好好幫幫她啊?」 聽到龍坤的話,堪弘像見了鬼一樣,拚命掙扎著說:「我……我幫不了她 ……求你放開她,讓她自己洗一洗……」 「洗什麼洗!」堪弘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彪形大漢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 拚命地往蔓楓敞開的齷齪胯間按下去,惡狠狠地說:「龍爺讓你幫你就幫,張嘴, 伸出舌頭,把楓奴的小騷屄舔乾淨!」 「不……不……你們鬆開我……」堪弘嚇得三魂出竅,一面喊叫一面掙扎, 誰知後腦勺上又加上了一隻大手,用力把他的頭向蔓楓敞開的大腿根處壓了下去。 眼看著那令人心碎的女人生殖器離自己越來越近,堪弘不敢再喊了,一張嘴 就要碰到粘糊糊的肉唇了。堪弘拚命地梗住脖子,竭力拉開自己的臉和蔓楓下身 之間的距離。可他的脖子酸痛的快要斷掉了,無論如何也抵不住兩隻大手的力量。 那泥濘的溝壑、抽搐的肉洞越來越近,眼看要碰到他的鼻子尖了。一股腥淫的氣 味夾雜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面而來。 嗚地一聲悶吭,堪弘差點嘔出來。稍一恍惚,脖子一軟,他整個頭被按在了 蔓楓敞開的胯間。他只覺得整個臉碰到了一堵肉乎乎粘糊糊的肉牆,口鼻都被腥 臭黏滑的鬆軟臭肉堵死,根本無法喘氣。 他下意識地擰著脖子拚命掙扎,終於在最後一口氣用完之前掙了出來。他剛 剛不管不顧地吸入一大口腥臭的空氣,圍在四周的男人們已經指著他的臉哄笑起 來。堪弘一愣,但馬上就明白他們在笑什麼了。他的口鼻、下巴、甚至臉蛋上都 粘糊糊的掛著條條縷縷的粘漿。 龍坤把頭湊過來淫笑著問:「怎麼樣?好吃不好吃?」 沒等堪弘有所反應,圍了一圈的男人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好吃,再吃一 口!」 噗地一下,堪弘的臉又被按在了蔓楓的胯下,還被揪著頭發來磨蹭了兩圈。 當他的頭再次被拉起來大口喘息的時候,連嘴唇裡面和鼻孔裡都粘滿了白漿。 「張嘴,伸出舌頭…快點…舔舔楓奴的小騷屄!」一幫男人不懷好意地喊叫 起來。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求你們饒過我吧!」堪弘哆哆嗦嗦地央求道,他一 呼吸鼻子裡就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引起四週一片哄笑。 「他奶奶的,舔女人屄有什麼不會?伸出舌頭來舔就可以了嘛!」 「WY第一美女警花耶,這麼個大美女放在眼前你就不眼饞?」 「你們警局裡沒有這麼好的福利吧?龍爺給你的福利你還不領情?」 站在一邊圍觀的男人們七嘴八舌地調侃著。 「好啦,你們就不要為難堪弘警官啦,人家是正經人,警察!見到光屁股美 女同事也坐懷不亂的。」龍坤笑瞇瞇地蹲在了堪弘的身邊,托起他沾滿黏液的臉 津津有味地打量著:「美色就在眼前哦,你真的不眼饞?不想舔舔楓奴的騷屄?」 「不……不……」堪弘哆嗦著拚命搖頭。 「你不舔,可楓奴癢的難受,這可怎麼辦啊?那只好我來做個好人啦!我讓 人給你做個示範?你好好看、好好學,以後要輪到你的哦!你要是眼饞了隨時告 訴龍爺哦!」 龍坤說完朝身後喊了一聲:「芸奴,過來!」 牆角弱弱地傳來一個柔弱的女聲:「是,人。」 身後傳來的這個聲音讓堪弘大吃一驚。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個黑牢裡除 了蔓楓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就在自己身後默默地看著發生的一切。他的心一 下抽緊了。他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女人,一個和他關係至親的可憐女人。 身後一陣悉悉的聲音越來越近,堪弘的心也砰砰跳的越來越快。很快, 他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側後,他瞥見了一頭披肩短 發和光潔的額頭,心臟差點跳出嗓子眼。 就在他馬上要閉上眼睛慘叫失聲的最後時刻,他把已經衝到嗓子眼的叫聲又 生生地吞了去。因為那個白花花的身影已經垂首剪臂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他的身 邊。最後的一瞥讓他鬆了口氣:過來的不是他那失蹤已久的妻子。這個女人比他 的妻子身材要更加高挑,體型也更加成熟豐滿,特別是她輕移蓮步時那與生俱來 的優雅姿態與自己的妻子大相逕庭。 那女人來到龍坤的近前,似乎對被按在蔓楓岔開的腿前渾身哆嗦的堪弘視而 不見,沒等龍坤發話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龍坤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地說:「好 乖啊芸奴,看看你的閨蜜楓奴好難過哦!堪弘警官不肯幫忙,只好請你代勞了。」 楚芸垂著頭低聲道:「芸奴聽候人的吩咐。」 堪弘忍不住多看了跪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兩眼,心頭猛地一跳, 一個念頭立刻湧了上來:這女人絕非凡品,雖然赤身裸體,但那與生俱來的優雅 韻致比蔓楓絕不遜色。而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她背在身後的雙手皓腕上的那一 副泛著寒光的手銬。 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個巨大的疑團:這女人是誰?最近沒有聽說有警局的女 同事或警員的女眷被販毒集團綁架。她為什麼也像蔓楓一樣被剝的一絲不掛,還 背銬了雙手? 他們叫她芸奴,她自己也自稱芸奴。這個名字在堪弘的心中引起一絲漣漪, 但他又想不起在哪裡聽說過。他忽然想起剛才龍坤說她是蔓楓的閨蜜。以蔓楓的 顯貴出身,她的閨蜜不要說肯定也應該是大家閨秀。 這讓他想起剛才一瞥中看到的她那細膩白皙的皮膚、豐乳肥臀的體態和花容 月貌的面容以及她緩步移到跟前時那自然流露的優雅步態。這更讓他堅信,這個 女人肯定身世不凡,絕非一個隨隨便便的小家碧玉。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剛剛發生軍事政變的時候,ZX國最顯赫的西萬家族曾 經在WY的各大報紙上刊登過人啟事,找的是家族中的一位地位不凡的女子。 後來不知為什麼,人的事忽然就又無聲無息了。 他腸刮肚地想,終於想了起來,那女人叫楚芸。楚芸……芸奴……楚芸 ……難道是她?難道真的是她?怎麼她也落到了龍坤的手裡? 堪弘忍不住又向身旁瞥了一眼。楚芸正好抬頭看著龍坤,等候他的命令。這 一次堪弘看清楚了,他的心臟砰砰地猛跳了起來:真的是她!那個叫楚芸的西萬 家的年輕女人,和人啟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樣。 他現在全想起來了,這個一絲不掛背銬雙手跪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張精美絕 倫的臉讓人過目難忘。人廣告上那張照片實在讓人印象太深刻了。記得當時同 事們還感歎說:大家族就是大家族,看人家這女人,這才叫國色天香。 難怪西萬家族登廣告人,她居然落到了這麼個暗無天日的狼窩裡。這樣一 個絕世的大美女,又是和龍坤不共戴天的西萬家族的成員,落到了龍坤的手裡, 下場讓人連想都不敢想。 堪弘還在這裡胡思亂想,那邊龍坤已經指著蔓楓劈開的下身發了話:「芸奴, 你受累,給楓奴弄乾淨吧。別讓憐香惜玉的堪弘警官看著難受了。」 「是,人。」楚芸居然毫不猶豫地輕輕答一聲,微微抬起頭,似乎不經 意地看了堪弘一眼。兩個大漢馬上用力一提,把堪弘被捆紮的結結實實的身體拖 到了一邊。楚芸膝行橫移,挪到了剛才堪弘跪著的位置,毫不遲緩地俯身低頭, 張開櫻桃小口,吐出一點丁香,朝蔓楓一字劈開的大腿根處舔了上去。 堪弘腦子裡嗡地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金花。他做夢也想不到,像楚芸這樣 身份貴不可言的女人對龍坤居然如此俯首帖耳,連如此屈辱的動作都做的毫無羞 澀。而且從她動作的熟練程度來看,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他實在無法想像,像她這樣一個出身高貴、風韻絕代、一向養尊處優的女人, 要經過什麼樣的馴教才能變成現在這個麻木馴服的樣子。可西萬家族登出人廣 告才兩個月啊!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以素有見、精明強幹著稱的精英女警 蔓楓會變成現在這麼一幅在毒販面前俯首帖耳的樣子。 在強烈的聚光燈的照射下,楚芸高高地撅起圓滾滾的屁股,胸前垂下一對豐 滿的乳房,輕輕地晃了下頭,將垂下的髮絲甩到腦後,櫻唇中間露出半截粉嫩的 香舌,由後向前在蔓楓一側的肉唇上倏地舔了過去。 堪弘拚命屏住呼吸才壓住了從胃裡泛上來的噁心。他剛才也零距離地接觸了 蔓楓那慘不忍睹的下陰,現在臉上還掛著從她那裡沾來的粘漿,他完全知道那個 地方是個什麼令人作嘔的味道。可看楚芸的樣子,居然像是貪吃的孩子是在品嚐 瓊漿玉液。而且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楚芸舌尖上捲起的乳白的漿液被她倏地吞進 了嘴裡,竟然面不改色地咕嚕一下嚥了下去。 堪弘簡直看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人還可以被調教得像小貓小狗一 樣聽話,而且還是這樣一個身份絕非凡品的大家閨秀。 楚芸的香舌又舔下去了,只幾下,蔓楓蜜洞口邊趴著的那兩片肉唇就露出了 本色,而且還慢慢地挺直了起來。楚芸賣力地繼續吱吱舔著,不一會兒,蔓楓胯 下的溝溝壑壑就都現出了原形。蔓楓煩躁的喘息也漸漸平緩了下來,雙眼半閉, 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楚芸的舌尖轉移了目標,貼住蔓楓硬挺的肉唇的內側,在紅腫的蜜穴口處快 速地旋了一圈。蔓楓肥白的大腿不由自地抽搐了兩下。楚芸略一遲疑,頭向下 一伏,堪弘吃驚地看到,她那張乾裂開口的小嘴居然緊緊地含住了蔓楓泛著白漿 的蜜穴口,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蔓楓終於忍不住嗯嗯地呻吟起來,兩條大腿鬆鬆地攤開,不再抽搐,屁股還 一拱一拱的,似乎在配著楚芸吸吮的動作。 堪弘從蔓楓的呻吟中聽出了一絲柔媚和輕鬆。他忽然明白了,剛才蔓楓蜜穴 裡面的白漿並不全是她的陰道分泌物,龍坤肯定給她用了什麼藥物,所以她才會 那麼痛苦,所以她才會那麼不顧一切地騎著那醜陋的假陽具拚命地抽插自己,完 全沒有了淑女的形象。 眼前的景象讓堪弘一陣陣噁心頭暈,他想不起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吃東西、 沒有喝水了。眼前著令人匪夷所思的香艷而殘忍的一幕讓他覺得自己的體力和精 神都到了極限。 他多麼希望這只是在夢境,是因為他過於思念被毒販綁架失蹤的妻子而做的 一場噩夢。他偷偷地咬了下嘴唇。真實的痛感告訴他,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夢, 而是真實而殘酷的現實。一個讓他難以承受的現實。 楚芸從蔓楓的大腿根上抬起頭來了。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將沾在嘴唇上的白漿舔乾淨嚥下去。然後她再次伏下身去。 蔓楓隨之啊地高聲呻吟了起來。堪弘不可思議地看到,楚芸那柔韌的舌尖一 閃,竟毫無顧忌地深深探入了蔓楓胯下那深邃黏滑的蜜洞,並且咕嘰咕嘰地攪弄 舔舐了起來。那靈巧的香舌還不時退出來,把勾在舌尖上的白漿送進楚芸自己的 嘴裡。 堪弘看得眼花繚亂、胸悶氣短,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糊。忽然金星四散,他 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54 【本小說發自 第 一   小 說 站】 <img 一三零 堪弘是被一陣嘩啦啦的金屬撞擊聲驚醒的。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四週一 片昏暗,只是在很遠的地方有一盞半明不暗的小燈,投射過來微弱的光線,讓他 勉強可以看到周圍的情況。 他看到幾個黑衣黑褲的壯漢正拿著一大串鑰匙嘩啦嘩啦地打開一道鐵柵欄門, 然後一個個魚貫而入。他這才意識到,這地方好像是個監牢,他自己是靠著一個 昏暗的牆角,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下意識地挪動一下身體,這才發現自己全 身都被粗硬的繩捆的緊緊的,一動也動不了。手腳被捆的已經完全麻木,根本 沒有了知覺。 他的腦子也昏昏沉沉的,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在監牢裡面,為什麼 會被人捆綁起來坐在這個地方,他竟一下想不起來了。 那幾個男人進來後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而是向牢房的另外一側走去。他的 目光也跟著轉向了那邊,他驚恐地看到一幅令人難以置信的景象:在牢房的另一 邊,蠕動著兩個白花花的人體。確切地說,是兩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人。 奇怪的是,這兩個女人中身材苗條的一個側臥在床上,而身體臃腫、行動遲 緩的一個是仰臥在地上的一張墊子上。兩個女人的共同之處是雙手都背在身後, 好像不能自由活動。 她們顯然也是聽到了那幾個男人的動靜才匆忙爬起來的。雖然行動不便,但 她們都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轉眼的功夫就齊齊地跪在了幾個男人的面前,低低 地說了句什麼。 她們的這個動作像一道強光照進了堪弘的腦海,他一下就想起了了:自己落 到了龍坤的手裡,這裡是龍坤的黑牢。這兩個女人中,大著肚子的那個是他以前 的美女同事蔓楓,另一個是西萬家的大少奶奶楚芸,她們和他同為淪落人,都是 龍坤手裡的玩物。 堪弘還沒有從殘酷的現實中過神來,眼前就一幕接一幕地上演了令人心驚 膽戰、不堪入目的人間慘劇。 那幾個男人熟門熟路地從牢房的角落裡拿出兩隻奇形怪狀的白搪瓷盆,叮叮 當當地扔在了地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等吩咐,齊齊膝行到搪瓷盆跟前,搖 搖晃晃地蹲起身來,跨在搪瓷盆上,嘩地一聲,排尿如注。 兩個如假包換的名門閨秀光著身子當著一群男人的面撅起屁股就尿,竟然毫 無顧忌、毫無羞澀。這讓堪弘當時就看傻了眼。誰知更加讓人難以想像的事情還 在後面。 兩個女人尿完之後,有人把尿盆移開,堪弘眼睜睜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 好像定好了程序的機器人,扭轉赤條條的身體,相對而跪,接著熟練地各向一側 倒去,互相頭腳相對側臥在地。他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事就吃驚地看到,兩 個女人同時抬起了一條腿,接著同時向前伸頭,竟一起把自己的腦袋伸進了對方 的胯下。 片刻之後,牢房裡就想起了一陣高過一陣的吱吱的吸吮聲。昏暗的燈光下, 堪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蔓楓和楚芸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都在賣力地吸吮 舔舐對方的下陰。她們兩個都是剛剛排泄過啊! 堪弘是有過女人的人,他知道女人和男人的不同。記得自己的妻子每次撒尿 之後都要拿衛生紙擦拭乾淨,有時還要用清水清洗。難道說龍坤連衛生紙都不給 她們,撒完尿連屁股都不讓她們擦,而是讓她們用自己的舌頭互相給對方清理下 陰嗎? 兩個都是嬌生慣養的世家女,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中翹楚,竟然都如此坦然地 接受了這慘無人道的羞辱,簡直不可思議。難道說,在龍坤的手裡,隨著時間的 推移,自己也會變成這樣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嗎?想到這裡,堪弘簡直不寒而慄。 可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兩個女人互相舔舐一陣之後,都抬起頭、大大地岔 開腿讓看守檢查。幾個看守放肆地撥弄著兩個女人的下陰檢查滿意後,她們才放 下腿,慢慢地站起身來,跟著看守蹣跚地走到鐵柵欄外面。 外面的空地上隨意地擺了幾把椅子,原先並沒有引起堪弘的注意。可他馬上 就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原來,幾個看守帶著蔓楓和楚芸走出鐵柵欄後,馬 上有一個男人熟練地脫去了自己的褲子,轉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光著下身岔開雙 腿,毫無羞恥地露出了他胯下那醜陋的大傢伙。 堪弘正納悶這些看守為什麼如此下流,竟然毫無顧忌地當眾脫褲子,還不知 羞恥地袒露生殖器。可他立刻就目瞪口呆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楚芸面對袒露下身的男人不但毫不避諱,反而緊 趕兩步,湊到他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他的腳下,伸長脖子、張開小嘴,竟然毫 不羞怯地把那條袒露在外的大肉蟲一口吞進了嘴裡。緊接著就吱吱有聲津津有味 地吸吮了起來。 而跟在後面的蔓楓則被幾個看守簇擁著走到牆角,搖搖晃晃地蹲了下去,接 著就聽到了一陣淫邪的哄笑聲。堪弘離的遠,看不大清楚蔓楓在做什麼,但能看 到她臃腫沉重的身子在男人叢中不時起伏,白花花的大屁股還一撅一撅的。 男人的哄笑中能夠隱約聽到蔓楓吭哧吭哧的喘息聲,和近處楚芸哧溜哧溜的 吸吮聲混雜在一起,讓人聽了心如刀絞。忽然傳來噹啷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 就是看守們一陣喧囂。 堪弘仔細朝人群看去,只見蔓楓急促地喘息著、挺著碩大的肚子艱難地抬起 了屁股。人縫當中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堪弘這下看清楚了:蔓楓白花花的屁股 下面竟然吊著一個啤酒瓶子,半個瓶身露在外面,隨著她屁股的升高一點點離開 了地面。 堪弘的心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狠狠捅了進去,疼的氣都喘不上來了。他一下 子明白了,那瓶子竟是深深插進了蔓楓的下身,被她用自己的肉穴夾著提起來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坐在近前椅子上的看守忽然發出短促興奮的哼聲。楚芸漲 紅著臉,大張著嘴,緊緊含住他胯下的肉棒,脖子一梗一梗,咕嘟咕嘟地拚命吞 嚥著什麼。與此同時,又一個看守已經脫光了下身,岔開大腿等候在旁邊的椅子 上了。 此情此景,讓堪弘終於明白了,這顯然是這兩個富家女的日常功課。昨天蔓 楓騎在假陽具上自瀆和楚芸給蔓楓舔舐下身的淒慘畫面又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正 是這日復一日慘無人道的反覆調教,讓這兩個堪稱人中翹楚的名門閨秀變成了現 在這樣麻木順從的性奴。眼前這一幕頓時讓堪弘心如死灰,因為他想到,用不了 多久,自己也會變成這樣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 堪弘還在胡思亂想,外面卻突然靜了下來,只剩下蔓楓急促的喘息和楚芸吱 吱的吸吮在空氣中此起彼伏。堪弘抬頭一看,心頭不由得一緊,只見一群黑衣人 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大廳,為首的黑胖漢子正是龍坤。 龍坤走到蔓楓的面前,彎腰看了看她夾在胯下的酒瓶,隨手在她肥大的屁股 上啪啪地拍了兩下又轉向了楚芸。楚芸面前的男人又換了一個,龍坤蹲在她的面 前,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他伸手捏了捏楚芸胸前微微挺 翹的豐滿乳房,滿意地站起身來。 一個看守湊到龍坤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什麼,龍坤點點頭,在一群大漢的 簇擁下轉身朝牢房走來。堪弘的心頓時縮緊了。他知道,現在輪到他自己了。但 他根本想不出來龍坤究竟要怎樣對付自己。 龍坤帶入鑽進了牢房,逕直來到堪弘的面前。兩個大漢衝過來,一邊一個抓 住他被捆住的胳膊把他架了起來。堪弘腳一沾地就是一軟,根本站立不住。他只 覺得腰以下一片麻木,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龍坤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笑瞇瞇地問:「堪弘警官休息的可好?和兩個光屁 股大美女同屋而眠,好艷遇啊!」 龍坤擺擺頭,一個大漢湊到堪弘的跟前,猛地把一隻手插進他的襠下,猥褻 地摸了兩下。堪弘心頭一陣猛跳,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卻見那大漢轉身,朝龍 坤搖了搖頭。 龍坤嘿嘿一笑:「堪弘警官不簡單啊,跟兩個光屁股大美女同室一整夜居然 沒漏點什麼出來。這一夜憋也憋壞了吧?」 說完他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堪弘的下身朝身邊的手下說:「你們去幫幫堪弘警 官,都是男人,別讓他憋出什麼毛病來。讓人家說我龍某人不懂待客之道。」 龍坤此言一出,剛才那個大漢嘴角立刻露出一絲獰笑,他轉過身走到堪弘的 身旁,三下兩下就解開了捆住他腿腳的繩。堪弘只覺得下身一陣輕鬆,但腿腳 仍然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還沒等他緩過勁來,那個大漢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帶。堪弘一 下子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地大叫:「你們要幹什麼?住手……你們放開我!」 站在旁邊的龍坤一把捏住他的臉,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堪弘警官不想 撒泡尿嗎?」 說話間,那大漢已經把堪弘的褲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龍 坤不知從那裡撿起一截鐵條,伸到堪弘的兩腿之間,撥弄著他胯下軟塌塌懸吊著 的生殖器看了看笑道:「堪弘警官真是訓練有素啊,和兩個光屁股大美女呆了一 夜也沒洩點什麼出來,連硬都沒硬。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訕笑。這時有人拿過一個搪瓷尿盆,把堪弘軟塌塌的雙腳向兩 邊一踢,光噹一聲把尿盆扔到他兩腳之間。龍坤手裡拿著鐵條繼續撥弄著堪弘垂 吊在胯下的陽具話裡有話地說:「好吧,守著光屁股女人不硬算是你定力好。不 過尿總是要撒的吧?憋壞了我龍某人可就對不起你打給我的那麼一大筆錢了哦! 來吧,快把尿撒了。」 被他這麼一說,堪弘真覺得自己有了強烈的尿意。從在AJ公司失去意識到 現在究竟過了多長時間他也不知道。但這期間他確實連尿都沒有排泄過。原先是 緊張忘了,現在被他一提醒,下面立刻感覺充盈起來,好像不馬上尿出來就會爆 炸一樣。 可就這個樣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怎麼也尿不出來。他下意識地瞄了眼黑 乎乎的牆角,抬頭看著龍坤說:「你們放開我,讓我自己去那邊尿。」 周圍哄地又是一陣哄笑。龍坤隨意地撥弄著他耷拉在胯下的生殖器說:「怎 麼,堪弘警官還害羞啊?你看到了,在我龍某人這裡,不管你是什麼高官顯貴, 富商美女,都是這麼尿的哦。芸奴楓奴都不害羞哦!你要是尿不出來也沒關係, 我讓人來幫幫你?」 「不……不……」堪弘一聽就慌了。這大半天他見到了太多驚悚的畫面,龍 坤口中的「幫忙」會有多麼恐怖他簡直不敢想像。他心一橫眼一閉,兩腿向外分 了分,深吸一口氣,嘩地尿了出來。 尿液打在尿盆裡嘩啦啦的聲音持續了將近一分鐘,連堪弘自己都聽的臉紅耳 熱。好不容易把肚子裡積存的尿液都放光了。他長長地出了口氣,等著他們給自 己提上褲子。 誰知道根本沒有人管他的褲子,龍坤看了看他的下身,指著他還滴著尿液的 生殖器說:「尿的不少嘛,找人給堪弘警官清理清理吧!」 他話音剛落,那兩個架著堪弘的大漢馬上一起用力,拖起他就往門外走。堪 弘嚇壞了,不要命地大喊:「放開我……給我提上褲子……讓我自己走……」 可哪裡有人理會他的叫喊,一群人簇擁著那兩個大漢,架著堪弘,膝蓋上拖 著一團亂糟糟的褲子,把他拖到了牢房的外面。在這一群人的後面,一個穿休閒 裝的男人不聲不響地端起了堪弘剛用過的尿盆,一起出了牢門,卻向另一邊的檢 查室走去。 堪弘被這一群人拖到了牢門外面,這裡的光線比牢裡稍微好一點。人群一散 開,堪弘就吃了一驚。因為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出現在他面前不遠處。仔細看去, 原來是蔓楓和楚芸不知什麼時候被帶到了這裡。兩個人都跪趴在離他不遠的地上, 每人面前放了一個不袗盆,裡面不知裝了什麼。 兩個女人都深深地俯下身、高高地撅起屁股,把嘴伸到不袗盆子裡,叭叭 地快速咀嚼著。兩個女人的雙手都背在身後,兩副冰冷的手銬銬在兩雙玉腕之上, 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龍坤走上前來,朝女人那邊喊了一聲:「楓奴。」 正埋頭咀嚼的蔓楓趕緊抬起頭來,轉動著笨重的身子朝向龍坤,低低地應了 一聲:「是,人。」 龍坤指指堪弘裸露著的下身若無其事地對蔓楓說:「楓奴啊,你看你的同事 堪弘警官剛撒完尿,你是不是幫他收拾收拾啊?」 「是,人。」蔓楓默默地點點頭,平靜地答應著,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變化,似乎是在答應一件什麼常小事。 可堪弘卻是大驚失色。自己現在袒露著下體,蔓楓更是一絲不掛,兩人都被 束縛著雙手,龍坤讓蔓楓給自己收拾,下面要發生什麼,他不用想也能知道。他 拚命地掙扎起來,雙腳已經不那麼麻木了,他一邊無助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大叫: 「不要……不要讓她碰我…禽獸…你們放開我……」 龍坤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道:「怎麼,你害什麼 羞?你看楓奴都不害羞!大美女給你舔J你還裝什麼假正經?做夢都盼著有這 麼一天呢吧?別動,給老子把腿岔開!」 說話間,一大團白肉已經扭扭擺擺地挪到了堪弘的腳下。堪弘一眼看到赤身 裸體的蔓楓正挺著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兩腿之間膝行,頓時不敢再掙扎了。他害 怕自己一不小心,傷到蔓楓那暴露柔弱的身子。 堪弘的兩條腿被人強行拉開了。他清晰地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物體擠進了自 己的兩腿之間,滑溜溜的肩頭摩擦著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忽然胯下一熱,倏 地一下,一條柔韌溫熱的物體在他吊掛在胯下的龜頭上輕輕掠過,緊接著又是一 下。他清晰地聽到了吱的一聲,那是嘴唇吸吮的聲音。 舔舐了兩下之後,蔓楓小嘴一張,一口把堪弘青紫的大龜頭含在了口中。堪 弘的身子立刻就酥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有那麼一天,蔓楓這個 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會光著身子跪在自己的腳下,用她那令人心馳神往的 香舌舔舐自己的下身。她舔的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把他胯下的肉棒、龜頭、 甚至蛋蛋都一一舔到了。舔的他魂銷骨軟,胯下的大傢伙不知不覺就膨脹了起來。 「好啦!」忽然龍坤的一聲斷喝打斷了他的美夢。那條讓堪弘暫時忘記了身 處何處的溫熱的香舌忽然消失不見了。龍坤手裡冷冰冰的鐵條又插進了他的胯下, 撥弄著他硬邦邦的生殖器說:「這不是能硬起來了嗎?定力還是不夠啊,堪弘警 官!別做春夢啦,去那邊和楓奴、芸奴一起吃飯吧!」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55 一三一 堪弘還沒來得及過神來,兩個大漢已經架著他連拖帶拽到了空地的中央。 在他的面前,兩個大白屁股還是齊齊地高高撅在那裡,蔓楓和楚芸都埋頭在不 鋼盆裡,張開小嘴,專心致志地咀嚼、吞嚥、舔舐,對近在咫尺的喧鬧置若罔聞, 好像除了盆子裡那些說不上是什麼的食品之外,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們無關。 龍坤揮揮手,一個看守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端了一個不袗盆過來, 放在了蔓楓的食盆旁邊。龍坤指著盆子說:「堪弘警官,餓了吧?餓了就吃。怎 麼吃不用我教你了吧?你就照著楓奴和芸奴的樣子做就可以了。」 龍坤的話音剛落,架著他的看守就用力壓住他的肩頭把他往地上按。堪弘的 手被捆在身後,無法動彈,他就擰著身子拚命掙扎。他是一個警察,他有自己的 尊嚴。他怎麼能夠像豬狗一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在盆子裡舔食! 堪弘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叫:「你們放開我,我不要跪著吃飯,我寧可餓死 」 砰砰兩聲悶響打斷了堪弘的叫聲。架著他的兩個大漢一人一腳狠狠地踹在了 他兩腿的膝彎處。堪弘憤怒的叫聲戛然而止,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頭頂頭地 面對著埋頭在食盆裡的蔓楓。 「少廢話,快吃!」一個看守抓住他的頭髮用力一拽,把他的臉拉了起來, 對著地上的食盆。與此同時,周圍忽然響起一片邪惡的哄笑。 堪弘下意識地向食盆裡看了一眼,也不由得一愣。食盆裡面的東西不多,一 根短粗的肉腸,肉腸的一端一邊一個擺了兩個肉丸,那形狀活像是一副男性生殖 器。肉腸的另一頭下面汪著一大灘乳白色的牛奶,似乎還在微微冒著熱氣。 有人從後面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腳,惡狠狠地叫道:「看什麼看?快吃!」 「快點別囉嗦快點吃!」四週一片叫喊,看守們和龍坤一起笑的前 仰後。那只抓著堪弘頭髮的大手泰山壓頂般把他的腦袋向下壓,他的脖子咯咯 作響,酸痛的快要斷掉了,臉正一點點接近那散發著肉腥和奶香的奇怪混味道 的食盆。 忽然,在堪弘的眼裡,那一灘乳白色的液體幻化成了蔓楓紫褐色蜜穴口裡流 淌出來的白漿,他胃裡一下泛出一陣噁心,嗚地一下堵在了喉嚨口。他拼盡了全 身的力氣胡亂扭動身子和腦袋,不顧一切地高聲叫道:「放開我我不吃 你們放開我」 砰砰幾聲,堪弘的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幾腳,幾個惡狠狠的聲音同時在他耳 邊響起:「龍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我看你是活膩煩了,欠調教的臭警察!」 藉著踢打的衝力,壓在堪弘頭上的大手也重重地壓了下去。堪弘被捆的像粽 子似的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噗地一下,他整個臉都栽進了食盆裡面,鼻子頂在 了軟乎乎肉腸上,嘴唇沒入了溫熱的乳汁裡面。 堪弘嗚嗚地悶叫了兩聲就不出聲了。他口鼻都無法呼吸,掙扎的力量越來越 弱,身子漸漸軟了下去。 龍坤見狀使了個眼色,那個抓著堪弘頭髮的看守趕緊把他的腦袋拉了起來。 堪弘長長地出了口氣,翻了翻白眼,慢慢緩醒了過來。他的半邊臉上都沾上了白 色的乳汁,順著下巴嘀嘀嗒嗒地淌了下來,他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一 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龍坤蹲下身,托起堪弘的下巴看了看他濕漉漉的臉,話裡有話地說:「怎麼, 不肯吃飯?不吃飯餓壞了身子,龍爺我可沒法向朋友們交差啊!還有人在想著堪 弘警官呢!」 「想著我?誰在想著我,難道是」這個念頭在堪弘的腦子裡剛剛一閃, 啪地一聲,他臉上就挨了一個大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抓著他頭髮的那隻大手 又用力向下按去。 堪弘依然梗著脖子大叫:「放開我我不吃你們打死我吧!」 「打死你?想的倒便宜!你一直和老子作對,這筆帳老子還得慢慢和你算呢!」 龍坤說著朝旁邊喝道:「堪弘警官不知道在這裡怎麼吃飯,你們兩個誰給他 做個示範?」 蔓楓和楚芸跪在一邊,戰戰兢兢地抬頭看著龍坤,一時誰也沒有吭聲。 龍坤指著楚芸:「芸奴,你過來!」 楚芸渾身一哆嗦,趕緊挪動身體,膝行到蔓楓的身邊,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 「人」 龍坤看著楚芸漲紅的臉問:「今天吃了幾條啊?」 楚芸一楞,馬上紅著臉小聲道:「按人的吩咐,和每天一樣,吃了五條。」 「五條?五條什麼?」堪弘如墮五里霧中。突然他想起剛才吃飯前楚芸跪在 地上給看守輪流口交的情形,心頭不禁一緊:「難道說的是五條天啊,就那 麼一會兒時間,她居然給五個男人做了口交!」 「呵呵」龍坤皮笑肉不笑地問:「飯也都吃了?吃飽了嗎?」 楚芸垂下眼簾,似乎欲言又止。龍坤匡啷一聲把楚芸的食盆踢到跟前,笑道: 「吃的蠻乾淨嘛。芸奴的胃口不錯哦!那你來給堪弘警官示範一下怎麼吃飯好不 好啊?」 楚芸的喉頭動了動,稍一遲疑,點點頭低聲道:「是,人。」說完默默地 俯下身,伸長脖子,張開小嘴,叼起了堪弘食盆裡那根短粗的肉腸,咬下一截, 慢慢地咀嚼起來。 堪弘聽到楚芸嘴裡咀嚼的聲音,胃裡面又開始翻騰起來。他下意識地把目光 移向了一邊,卻正好看到並排扔在一起的兩個空空如也的食盆,不由得心頭一驚。 這是蔓楓和楚芸剛剛用過的食盆,卻好像已經被人用水徹底清洗然後又用布 仔細擦拭過一樣。盆裡盆外乾淨的一塵不染、珵光瓦亮。可他剛才被拉過來的時 候明明看到她們兩人的食盆裡裝滿了一塊塊的食物,還有半盆糊狀的東西。 他實在無法想像,她們在雙手都被銬在背後無法活動的情況下,是怎麼在這 麼短的時間裡把裡面的東西都吃光,而且還把盆子弄得如此乾淨的。她們僅僅是 靠自己的嘴和舌頭做到這一切的。這要經過多少難以啟齒的磨難才能做到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功夫,楚芸已經把嘴裡的食物都嚥下肚去。她剛要俯下身 去,突然呃地打了個嗝。她深深地喘了口氣,艱難地塌下腰,伸長脖子再次叼起 了已經咬掉了一截的肉腸。這次她咬掉了更小的一截,仍然慢慢地咀嚼,顯然, 她剛剛舔過五條大肉棒,又吃完了她那一份盆早餐,她的肚子已經撐的圓滾滾的 了。 龍坤顯然看出了楚芸的窘態,他冷笑一聲,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腳,指著 盆子裡那大半截殘缺不全的肉腸和原封未動的肉丸、牛奶,聲色俱厲地喝道: 「怎麼樣,看清楚了嗎,堪弘警官,現在輪到你了,把這些東西都給老子吃掉!」 堪弘心一橫、脖子一梗,聲音不高卻很決絕地說:「我不會吃的,你們就死 了這條心,趕緊殺死我吧!」 龍坤一把捏住堪弘的下巴,撇著嘴說:「呵,好硬氣啊!龍爺我小看堪弘警 官了。看來光給你看景還不行,得讓你身體力行,你才知道龍某人定的規矩是冒 犯不得的。」 說完他朝手下擺擺手:「來,給堪弘警官來點實惠的,讓他知道知道龍某人 的話不能當耳旁風!」 龍坤話音剛落,衝上來幾條大漢,不由分說把堪弘拉了起來,朝一邊拖去。 龍坤趕上去,一腳踩住了團在堪弘小腿上的褲子,架著堪弘的幾個大漢使勁一拉, 他的褲子就被拽了下來,他的下身一下就全部裸露了出來。 堪弘急得大叫:「禽獸,給我穿上褲子!」話音未落,幾個大漢已經七手八 腳地解開了捆住他上身的麻繩。可他還沒來得及體味一下血液重新流通的輕鬆, 雙手就被看守們拉到了一起,用麻繩重新緊緊捆住。他們把堪弘被捆在一起的雙 手拉過頭頂,掛在一個黑乎乎的鐵鉤子上。他的身體一下就再次失去了自由。 堪弘一下慌了,不知龍坤要把自己怎麼樣。兩條光裸的大腿不知所措地胡亂 踢騰,胯下那一團見不得人的東西也跟著來晃個不停。忽然他瞪大了眼睛,腿 不踢了,反而下意識地緊緊並住雙腿,把胯下的大傢伙緊緊夾了起來,渾身不由 自地哆嗦不止。 原來,他看見兩個大漢架著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臃腫的身子朝這邊走來。蔓楓 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跟不上大漢的步子,兩隻腳在地上拖著,撲通一聲被扔在 了堪弘的腳下。 龍坤彎下腰,笑瞇瞇地看著蔓楓說:「楓奴,芸奴今天已經吃過五條了,你 吃了幾條啊?」 「楓奴楓奴」蔓楓一時語塞,哆哆嗦嗦地搖了搖頭。 龍坤開心地笑了:「這不是虧待楓奴了嗎?人現在給你補上,你就把堪弘 警官這一條給吃了吧。正好他剛才意猶未盡,你就成全了他,幫他盡盡興吧。」 蔓楓並沒有像每一次那樣機械地點頭稱是,反而遲疑了一下,好半天才咬著 嘴唇輕輕地點點頭低聲道:「是,人。」 堪弘一聽,頓時明白了他們要蔓楓幹什麼。他嚇得渾身哆嗦,瘋了一樣搖擺 著頭大叫:「不行蔓楓不行啊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碰我讓 他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啦不要啊」 蔓楓像沒有聽到他的哀求,兩眼空洞地看著前方,面無表情地向前膝行兩步, 跪到了他兩條赤裸的大腿中間。堪弘不敢亂動了,怕碰到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 可他仍然扭著脖子歇斯底里地狂叫不止。 龍坤上來抓住他的頭髮提起他的臉,啪啪就是兩個耳光,瞪著他漲紅的臉嘲 弄地說:「怎麼,不想嘗嘗楓奴的口活嗎?楓奴吹簫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哦!在警 局的辦公室裡沒有這麼好的福利吧?堪弘警官當年看著楓奴肯定沒少流口水、做 美夢吧?今天龍某人讓你美夢成真,你還裝模作樣的叫喚什麼?」 「不我不要」堪弘一句話還沒有喊完,只覺胯下一熱,一條濕潤的 香舌已經舔在了他軟綿綿的肉蟲上。堪弘下意識地岔開著腿,躲閃著蔓楓緊緊貼 上來的兩個圓滾滾的肩頭。他的頭扭向一邊,不敢看赤條條跪在自己胯下的蔓楓。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哀求著:「蔓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和剛才不一樣,蔓楓的舌頭只在他胯下的肉蟲上盤旋了兩圈,就張開小嘴, 用嘴唇托住軟塌塌的肉蟲,倏地一下吸進了自己的口中。 堪弘只覺自己胯下一股濕熱而強大的吸力,自己的命根子隨著吸力一下進入 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被緊緊包裹在柔軟的肉壁當中。令人心悸的吸力忽然從 四面八方襲來,他兩條大腿一陣抽搐,胯下剛才還軟塌塌的命根子難以控制地快 速膨脹起來。 堪弘的叫聲戛然而止,那一陣陣強大的吸吮和此起彼伏的吱吱的刺耳聲音不 停地衝擊著他的心臟。他心慌的快要窒息了。 堪弘聽說過女人給男人口交的事情,也零星看到過一些圖像甚至視頻,但他 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根本無法想像那會是怎樣一種體驗。剛才龍坤強迫蔓楓給 他舔尿,他就已經受不了了。現在蔓楓這個昔日心目中只能遠遠看著想入非非的 女神居然把自己整條肉棒都含在了嘴裡,還一邊吸吮一邊舔舐。這種刺激比和女 人交媾要強烈倍。 吱吱幾聲吸吮過後,堪弘胯下的肉棒就膨脹成了一條硬邦邦的小棒槌。他簡 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命根子竟然會變成那麼粗那麼大的一條東西。更加讓他難以置 信的是,蔓楓那張櫻桃小口竟然把這麼大一條東西差不多全部吞了進去。 他那敏感的大龜頭在蔓楓吱吱有聲的吞吐中一次次穿過整個濕熱的口腔,費 力地擠進一條韌性十足的緊窄隧道,在有節奏的擠壓下他一次次地戰慄。每一次 的擠壓都會伴隨著蔓楓壓抑不住的呻吟。她光溜溜的身子越來越沉重地壓在了他 光裸的大腿上。 蔓楓一次次仰起頭,用力把堪弘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吞進去,再緩緩地吐出來。 堪弘感覺自己體內一股熱烘烘的邪火在四處亂竄。蔓楓的每一次吞吐都把這邪火 的溫度推高一點。 堪弘忽然意識到,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到那可怕的後果,他一邊拼 命忍住,一邊不顧一切地大叫:「蔓楓,求求你鬆開我快鬆開啊我 不行了」 可蔓楓的吞吐似乎沒有停歇,那吱吱的吸吮聲反倒更加急促了起來。堪弘下 意識地想向後撤身,誰知卻碰到了一股熱乎乎的東西。他頭一看,頓時大驚失 色。楚芸不知什麼時候也赤條條地跪在了他的身後,正伸長脖子向他湊了過來。 他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事,後庭微微一熱,一條柔韌的香舌舔了上來。 「不行髒啊你們放開我」堪弘的喊聲頓時就變了調。可這時, 他的身體已經動彈不了了。前後各有一副光溜溜的香肩抵住他的大腿,把他緊緊 夾在了中間。他膨脹的肉棒在蔓楓的嘴裡被吸吮的快要爆炸了,後面楚芸的香舌 也在他的後庭菊門上一下下用力地舔舐,甚至時不時舔進他的菊穴,舔的他心癢 難熬。 堪弘身體裡那股邪火忽地竄遍了他的全身,燒的他滿臉通紅,青筋暴露,額 頭冒出了虛汗。他在兩個身驕肉貴、花容月貌的光屁股女人的前後夾攻之下終於 守不住了,下面一鬆,忽地一洩如注。 蔓楓咳咳地嗆咳著把堪弘的肉棒慢慢吐了出來,楚芸的香舌不知什麼時候也 悄悄地離開了他的後庭。堪弘下意識地向下看去。正看到蔓楓挺著大肚子伸著脖 子艱難地吞嚥著什麼,一股乳白色的黏液順著她的嘴角不知不覺地淌了下來。 堪弘渾身酸軟、沮喪無比。他恨自己,他覺得自己軟弱、卑鄙、齷齪,竟然 就這樣把自己心目中、也是WY幾萬警員心目中高貴無比的女神給玷污了。他無 法原諒自己,恨不得馬上死掉算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一三二 一根冷冰冰的鐵條隨意地托起堪弘還未完全軟縮的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來 撥弄兩下。龍坤把頭伸了過來,幸災樂禍地看著堪弘的臉道:「怎麼樣,堪弘警 官,這個滋味不錯吧?楓奴和芸奴,ZX國第一名門望族的兩個大美女一起伺候 你,你小子艷福不淺啊!現在該聽龍某人的話,吃點東西了吧?」 說著,匡啷一聲,有人把那個裝了半盆吃食的食盆又踢到了堪弘的腳下。 堪弘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費力地抬起軟塌塌的脖子,吃力地喘息著說:「你 們殺了我吧!」說完就又無力地垂下了頭。 「他奶奶的,真不識抬舉啊?你以為龍某人我制不了你嗎?來人,幫幫他! 他不肯自己吃就給他喂點流食!」龍坤朝自己的手下擺擺頭,嘴角露出一絲邪惡。 幾個大漢聞聲衝了上來,一起動手把堪弘從鉤子上摘了下來,還順手解開了 捆住他雙手的繩。堪弘下意識地想伸手推開那幾個看守,卻聽刺啦刺啦幾聲, 身上剩下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們七手八腳地撕了個粉碎,轉瞬間他就被剝的一絲 不掛了。 堪弘簡直無地自容了,近在咫尺就跪著兩個同樣精赤條條的女人,其中一個 還是自己警局的同事,而且是自己曾經試圖解救的對象。現在自己和她們一樣被 剝的一絲不掛,龍坤還叫喊著要給自己喂流食,他實在想像不出下面會發生什麼 讓人難以想像的齷齪事情。 堪弘還在有意無意地與那幾個男人糾纏,誰知兩條胳膊已經被人死死攥住, 猛地向背後一扳,卡嚓一聲,他手腕一涼,心知不好。他的雙手也像蔓楓和楚芸 一樣被反銬在背後了。 堪弘無助地扭動了兩下身體,手腕被冰冷的手銬扯的生疼卻完全無濟於事。 兩個大漢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後一拉,他赤條條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撲通 一聲仰倒在地。他的雙手被壓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使不上勁還硌的生疼。他無助 地踢了踢腿,馬上就被幾隻大手狠狠地按住了。 那兩條大漢死死按住他光溜溜的肩頭,讓他無法動彈。站在一邊的龍坤嘿嘿 一笑,對跪在旁邊的蔓楓道:「楓奴,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過去給堪弘警官喂 點吃的吧!」 蔓楓臉漲的通紅,遲疑地看看赤條條仰在地上的動彈不得的堪弘,又看看站 在身邊的龍坤。當看到他眼中那一道凶光的時候,她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抖,牙 一咬,低低地答了一聲「是」,笨拙地扭動沉重的身子,朝堪弘挪了過來。 堪弘不知道蔓楓要幹什麼,嚇得臉色蒼白,大叫起來:「不要過來……你不 要過來!」 誰知蔓楓對他的喊叫充耳不聞,那白花花龐大的身子一點點挪到了近前。堪 弘看到龍坤居高臨下的嘲弄目光和周圍男人們臉上邪惡的笑意,知道馬上又要有 災難降臨了。他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腦袋扭了扭,絕望地閉上 了眼睛。 一股腥騷惡臭的氣息撲面而來,堪弘被熏的差點嘔吐出來。他不由自地睜 眼一看,頓時驚的魂飛魄散。只見兩條柱子一樣的大白腿居然直接跨在了自己頭 的兩側,緊緊貼著自己的臉頰。兩條大白腿的盡頭交接處,一副溝壑縱橫、粘濕 滑膩、紫黑鬆垮的女人生殖器赫然呈現在堪弘的眼前。淋淋漓漓拉著黏絲的紫黑 肉穴正對著他的臉,兩條濕漉漉耷拉著的肉唇離他的鼻尖堪堪只有不到一拳的距 離。那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堪弘順著兩條肥白的大腿向前望去,看到了一個滾圓的大肚子,卻看不到女 人的臉。他心頭不禁一凜:真的是蔓楓。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竟然直接坐在了自己 的頭上。 堪弘還沒喘過一口氣來,卻心驚膽戰地發現,更加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原 來跨跪在他頭上的蔓楓正慢慢地彎下腰,向他身上趴了下來。 堪弘真是嚇壞了。他知道蔓楓的雙手和自己一樣是被銬在背後的,她現在是 兩腿岔開跪在自己的頭上,又挺著那麼沉重的大肚子,她再向前傾身,無論如何 是掌握不好平衡的。兩人現在是身子緊挨著身子,又都是精赤條條一絲不掛,蔓 楓那笨拙的身子萬一要是失去平衡,豈不是要直接砸在自己的光身子上了嗎? 想到這裡他嚇得冷汗順著脊樑溝往下淌。他下意識地岔開兩腿蜷了起來。心 想這樣就算蔓楓支撐不住她那沉重的肚子,也不會直接趴在自己光溜溜的肚子上。 可他的腿剛蜷到半路,蔓楓那笨重的身子就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她厚實的 雙肩緊緊頂在了他的兩條大腿上,滾圓的大肚子直接抵在了他的肚子上。最讓他 難堪的是,兩團綿軟厚實的大肉團擠在他的小肚子上顫顫悠悠。不用想他也知道, 那是蔓楓胸前那一對曾讓人想入非非的傲人雙峰。 堪弘不明白蔓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被龍坤逼的吧!和蔓楓同事幾年,堪 弘對她從來都只是遠遠地仰望。蔓楓這樣出身高貴的美女同事對他這種普通的小 警員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他和幾乎所有男同事一樣,對蔓楓這樣高高在 上的美女只有遠遠看著流口水的份。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蔓楓肌膚相親,而且是以這樣一種淫蕩至 極的姿勢。現在,蔓楓下身所有羞於見人的女性器官都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 前,而蔓楓本人就赤條條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臉離他襠下的命根子也是近在 咫尺了。 更加可怕的是,蔓楓跨在他頭上兩條大腿正在一點點向外劈開,肥大的屁股 正在緩緩地壓向他的臉。他連蔓楓胯下肥厚黏濕的肉唇的微微顫抖和蜜穴內側水 汪汪的細密皺紋都看得一清二楚。 忽然胯下又是一熱,堪弘那還未完全軟縮的肉棒又一次被那條柔韌濕熱的舌 頭捲了起來。「天啊,她趴在我身上就是為了去舔我的下身嗎?她跨在我頭上就 是讓我也像她那樣去舔她的下身嗎?龍坤說的給我吃『流食』難道就是……」 這個念頭把堪弘嚇壞了,他嚇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蔓楓……不行… …你停下……不要啊……」他一邊喊叫還一邊搖晃著腦袋,試圖逃離蔓楓兩條大 白腿的夾持。 忽然有人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掀了起來,緊接著一塊厚木頭塞進了他腦 袋下面,把他的腦袋墊了起來。木頭的一端固定著一條寬皮帶,一隻大手拽起皮 帶,緊緊勒住他的額頭,固定在木頭的另一端。 這一下,堪弘的腦袋被卡死在蔓楓岔開的兩條大白腿之間絲毫動彈不得了。 由於頭被厚重的木塊墊高,他的口鼻離蔓楓散發著腥騷氣味的肉穴只有不到一指 的距離了,似乎伸伸舌頭都能舔到拉著黏絲耷拉下來的肥厚的紫褐色肉唇。 一隻大手啪啪地拍著堪弘的臉喝道:「堪弘警官,張開嘴,伸舌頭!楓奴已 經吃過你的屌了,你也給楓奴舔舔屄,禮尚往來嘛!」周圍頓時響起一陣放肆的 淫笑。 堪弘拚命搖了搖頭,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好聲嘶力竭地大叫:「不要……我 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禽獸……」 「哦,堪弘警官不好意思,你去幫幫他!」龍坤在後面發了話。 「是,龍爺!」一個興奮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隨著話音,一隻粗壯的大手伸 了過來,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不由分說,噗地一聲,狠狠地插進了蔓楓微張著 小嘴的紫褐色肉穴。 堪弘只覺得壓在自己小腹上的厚實綿軟的肉團猛然一抖,正含住自己胯下肉 棒輕輕舔舐的柔唇也驟然收緊,他清晰地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笨重溫熱的女 人裸體整個都繃緊了。 插在蔓楓肉穴裡的那隻大手毫不猶豫地用力抽插了起來,撲哧撲哧的聲響震 的堪弘的心都要碎了。隨著大手抽插的節奏,堪弘能夠感覺到含著自己肉棒的溫 熱的小嘴也時緊時松。他甚至能夠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從那張小嘴上面的鼻腔裡一 陣陣傳出的低沉的呻吟。 兩根粗硬的手指在蔓楓的下身肆意抽插了一陣之後,倏地全部抽了出來。那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揮臂重新插進了蔓楓胯下已經大敞著口的肉穴,但這 次是三根手指並成了一排。這一次,撲哧撲哧抽插了沒幾下,隨著手指的進出, 肉穴裡面就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緊接著,堪弘就感覺到有粘乎乎的東西開始 零星地噴濺到自己的臉上。 他條件反射地扭頭想躲,但脖子扭的生疼卻絲毫也動彈不得。他急的歇斯底 裡地大叫:「住手……你們住手啊……你們家裡也有姐妹…她是孕婦啊…你們不 能這樣對她啊……」 那隻大手抽插的力道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哀號而減弱,相反卻變本加厲,四根 手指並在一起,噗地插進粘濕的肉穴,大半個粗硬的手掌都插在鬆鬆垮垮的肉穴 裡面撲哧撲哧地插弄了起來。 映入堪弘眼簾的,是被那只骨節粗大的手掌撐的扭曲變形的粘濕的肉穴,還 有那肌肉擰成疙瘩像機械一樣抽動不止的粗壯的臂膀。一時間粘液四處飛濺,米 湯樣的混濁液體隨著手掌的進出大股大股地噴濺到外面,幾乎全部都落在了下面 堪弘的臉上。 堪弘的嘴唇、眼睛、鼻孔、甚至耳朵裡到處都掛滿了一縷一縷的粘液。他的 喊聲戛然而止,他忙不迭地緊緊閉上了嘴。 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堪弘警官,美女給你送美食來了,快 張嘴吃啊!」 堪弘緊閉住嘴,嗚嗚地悶叫著。他的眼睛已經被粘液糊住,幾乎什麼都看不 到了。兩個鼻孔也被糊住了大半,幾乎要窒息。一口氣呼出來,鼻孔上吹起了一 個大泡,引得四週一片淫邪的哄笑,還伴隨著「張嘴……張嘴……」的狂呼。 堪弘緊緊閉住嘴唇,死也不肯張開。從鼻孔裡傳來的那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 臭氣息已經讓他忍不住快要吐了。 忽然他聽到啪啪兩聲脆響,力道極重。堪弘一驚,正納悶自己全身哪裡都沒 有感覺的時候,胯下忽然一緊,吱地一聲,含在蔓楓小嘴裡面的肉棒感覺到吸力 驟然增加。他頓時明白,剛才是有人在用力拍打蔓楓的屁股,彷彿是在給她下指 令。 果然,下身的吸力持續增加,像有一根細細的鋼絲順著胯下的肉棒向上遊走, 那尖厲的感覺讓他難以忍受。堪弘忍不住嗚地叫出了聲。就在他嘴唇一鬆的瞬間, 一個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蠻橫地插進了他的嘴裡。他再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 堪弘拚命用牙去咬,用舌頭向外推,卻根本無濟於事。那是一個金屬的支架, 插到他的嘴裡後一點點地向外撐開,那力道是他根本無法抗拒的。堪弘用盡全身 力氣抗拒了半天,腮幫子扭的酸痛難忍,最後也只能隨著支架的擴張無可奈何地 大大張開了嘴。 這一下,那隻大手從蔓楓肉穴裡帶出來的粘液幾乎全部都落在了堪弘的嘴裡。 一股腥鹹的味道直衝肺腑,他被嗆的連連乾嘔,像條出了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嘴 苟延殘喘。 堪弘絕望地蠕動著喉頭,把源源不斷落入嘴裡的粘液默默地嚥下肚去。就在 他感覺馬上就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耳邊咕嘰咕嘰的抽插聲忽然消失了。他小心 翼翼地把糊滿粘液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只粘濕的大手正緩緩 地從蔓楓胯下那鬆鬆垮垮的肉穴中抽出來。與此同時,他隱約感覺到下面一陣長 長的喘息,胯下肉棒所感覺到的舔舐和吸吮也慢慢地減弱了下來。 堪弘心中也暗暗地鬆了口氣。看來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可他這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卻驚恐地發現,在蔓楓跪趴著的兩條白花花的大 腿後面又出現了兩條毛烘烘的大腿。沒容他多想,眼前就赫然出現了一條粗大的 大肉棒。那肉棒粗的嚇人,像根小棒槌,青筋畢露,肉棒頂端是一個青裡透紫的 大龜頭,龜頭中央的馬眼都清晰可見。 「天啊,他們這是要幹什麼?蔓楓身懷六甲,難道他們就不怕出人命嗎?」 堪弘的恐懼在腦海裡剛剛閃過,就眼睜睜地看到粗大的肉棒像條出洞的大蟒,一 低頭,蠻橫地鑽進了蔓楓胯下那已經濕漉漉、粘乎乎、鬆垮垮的肉穴。 一雙大手扶住蔓楓圓滾滾的大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後猛地向前一 送,啪地一聲肉體相撞,撲哧一聲悶響,大肉棒深深地沒入了濕漉漉的肉穴。大 肉棒一次次地抽出來,又一次次重重地戳進去,帶出大量的淫液,幾乎一滴不剩 地全部淌進了堪弘被強迫撐開的嘴裡。但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只是眼睜睜 地看著大肉棒在蔓楓飽經蹂躪慘不忍睹的肉穴裡蠻橫地進進出出心如刀絞。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同事,堪弘確實和許多男同事一樣,曾經遠遠地看著蔓 楓那傲人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羨艷不止。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有 一天,在不到一拳的距離上,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肆無忌憚地在蔓楓那 飽經蹂躪的蜜穴裡面肆虐。 他是結過婚的男人,經歷過男女之事。可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男人的肉 棒膨脹起來可以這麼粗、這麼長、這麼戾氣十足,可以這麼暴戾地糟蹋一個女人, 而且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看到這條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全部插入蔓楓的肉穴, 他甚至擔心會把她的肚子戳破,或戳到她肚子裡的胎兒。 可這一切蔓楓似乎全都不可思議地承受住了。她那張小嘴的吸吮竟然和上了 大肉棒抽插的節奏,而且還越來越有力,吸的堪弘小腹中的熱流又開始四處亂竄。 他心惶惶地亂跳,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不知不覺之間,蔓楓的呻吟開始急促了起來,吸吮的力道也不由自地越來 越重。堪弘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一樣,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一鬆,只聽蔓 楓嗚地悶哼起來,間或嗆咳兩聲。他心頭一沉:自己居然又一洩如注,而且一滴 不剩全部都射在蔓楓的嘴裡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站在蔓楓身後的漢子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緊接著就是一 聲沉悶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全部沒入了蔓楓的胯下,那毛烘烘的大腿和他緊貼著 的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幾乎同時戰慄了起來。 堪弘心頭大駭。他清楚地知道在蔓楓的身體裡發生了什麼。但他無法想像, 接下來還會出現什麼情況。他心驚膽戰地聽著兩人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兩個赤 裸的身體也開始慢慢鬆弛了下來。那條開始軟縮的肉棒一點點從滑膩的肉穴裡面 退了出來,拉著長長的黏絲。 被強迫張開著大嘴仰在地上的堪弘顧不得羞恥和自責,緊張地注視著蔓楓兩 條岔開的大腿中間那濕乎乎的肉穴。只見粘濕的肉唇和微微紅腫的穴口不易察覺 地蠕動了幾下,接著,最可怕的情形出現了。在小嘴一樣大張著的肉穴內側,慢 慢地湧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東西,緩緩地向外移動,不一會兒就淌到了鬆鬆垮垮 的穴口的外面,一點點垂吊下來。 堪弘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男人射進蔓楓陰道的精液。大股腥淫的乳白色精液 混著米湯樣的陰精帶著腥騷惡臭源源不斷地流淌了出來,絲毫不差地落入了仰 在兩條叉開的大白腿下面的堪弘大大張開的嘴裡。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三三 軍人臨時政府宣佈還政於民的計劃之後,圍繞民選過渡政府首腦選舉的攻防 戰就如火如荼般地展開了。雖然ZX國內幾乎所有的政治勢力對於政變當局如此 之快地還政於民都大感意外,但對馬上開始的選戰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頌韜陣營的為國黨在軍人政府宣佈還政於民的第二天就亮相表態,宣佈以議 會黨團召集人文沙為過渡政府首相的候選人。而由原各反對黨聯組成的民聯 盟方面也不甘示弱,緊跟著針鋒相對地宣佈由三巨頭之中最年輕的昂潘出馬競選 過渡政府首相。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選戰開始不久,就出現了一面倒的局面。 為國黨方面開動所有宣傳機器,理直氣壯地宣傳頌韜政府執政期間的政績, 從帶領國家走出金融風暴的困境,到完成掃毒大業、推行農村經濟轉型、建立全 國性民生保障體系,連因政變而半途夭折了的給公務員加薪的計劃也曬出來爭取 民心。 而民聯盟的宣傳戰完全沒有著力點。他們的政績實在是乏善可陳,拿不出 任何可以打動民眾的東西。結果,他們的宣傳戰完全變成了對為國黨首腦的人身 攻擊。但他們又拿不出什麼新鮮貨色,只能是把幾個月前糾纏頌韜政府用過的那 些陳年老貨拿出來炒冷飯。 結果整個WY城裡幾乎變成了橙色的天下。雖然為國黨方面沒有正式組織橙 巾團的造勢活動,但大量鄉下的橙巾團支持者自發進城,舉著標語在街道上遊蕩, 要求為國黨上台執政,繼續推進陷於停頓的農村發展計劃和全民保障計劃。 而紫巾團方面卻是一片鴉雀無聲,喊不出任何有力的口號,完全沒有了幾個 月前要將頌韜政府拉下馬時的氣勢。甚至有部分紫巾團人士趁機組織上街。他們 並不表態支持哪個政黨上台執政,而只是要求兌現頌韜政府的公務員加薪計劃。 這一鬧不但沒有給民聯盟加分,反倒把昂潘搞的灰頭土臉,一時間竟然連面都 不敢露了。 而作為選戰戰場的國會辯論就更加一邊倒。雖然雙方辯論發言的次數基本 持平,但為國黨方面的政綱態度鮮明,就是繼承頌韜政府的施政方針。甚至連繼 續推行公務員加薪計劃這樣具體的事項都做了明確的承諾。 反觀民聯盟方面,只是高喊糾正國家財政經濟失衡狀態的空洞口號,卻提 不出任何明確的施政綱領和具體的行動計劃。結果民聯盟議員的辯論發言很快 就變成了喋喋不休的車□轆話,沒有任何的實質性內容和新意。連他們自己人聽 的都要打瞌睡了。 在這種情況下,選戰開始一周之後就已經高下立判。雙方媒體的支持度調查 都明白無誤地顯示,為國黨候選人文沙的民意支持度遙遙領先。在這種情況下, 雖然不進行大選,普通民眾沒有投票的機會,但如果民聯盟的議員在國會投票 時公然投昂潘的票,將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成為萬人唾罵的罪人。 鑒於選情明顯不利,由昂潘的中明黨出面,在該黨總部召開了民聯盟各議 會黨團和黨魁的聯席會議,緊急商議應對措施。會開了整整一天,卻仍然了無頭 緒。只是決定將原先大而化之的經濟綱領盡可能具體化,以安撫輿論。 會議結束時,會場裡充滿了失望的氣氛。有一些小黨已經明確表示,如果在 投票之前無法扭轉輿論上明顯的劣勢,那麼屆時的國會投票他們將自行其是。如 果民聯盟強令投昂潘的票,那等於讓他們自殺,他們將礙難從命,甚至退出民 聯盟也在所不惜。 會議在吵吵嚷嚷中結束,人都散盡之後,仍然只留下了三巨頭差立坤、希馬 尼和昂潘。三個人坐定之後,也是面面相覷、唉聲歎氣。 本以為軍人政變給自己打開了一條通往權力巔峰的通路,誰知道現在卻陷入 了這麼一個進退兩難的尷尬局面。早知如此,當初何必費那麼多的手腳把頌韜趕 下台!現在想打退堂鼓都來不及了。一旦頌韜的人馬上台,追究起憲法院釋憲以 及軍事政變的幕後真相,他們這些人都將是死無葬身之地。 沉默半晌之後,還是差立坤先開了口:「事到如今,我們誰都沒有退路了。 別的都不要想啦,就想想怎麼把這個文沙拉下馬吧!」 希馬尼歎了口氣說:「這個文沙雖然不起眼,不像頌韜那樣有領袖范,但真 要找到他的弱點還真不容易。當初我們估計為國黨方面在頌韜滯留國外不能參選 的情況下可能會推出西萬集團的掌門人沙瓦,所以我們打算在政商關係上做文章, 準備的炮彈都是針對政商不分、利益衝突的。誰知他們居然推出了文沙這麼個知 名度不高的人物。 此人之前專事黨務,一貫低調,很少拋頭露面,與西萬集團商業帝國更是沒 有絲毫瓜葛。但他們有頌韜這幾年治理國家的政績墊底,不怕候選人知名度低。 這個文沙說白了就是頌韜的一個替身。他們把頌韜的旗號打出來,這比什麼知名 度都重要。 所以這次競選當中,他們宣傳的重點是頌韜的治國理念和政績,對文沙本人 宣傳反而不多,唯一突出宣傳的是他的所謂低調親民形象。這讓我們對他實在是 無從下手啊!」 差立坤聽了希馬尼的牢騷,若有所思地問:「難道這個文沙身上就真的一點 破綻都找不出來嗎?」 昂潘對希馬尼的長篇大論聽的兩眼發直。聽到差立坤的問話,他一時無語, 楞了半天,朝希馬尼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然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希馬尼似乎也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開了口:「選戰開始以後,我們的智囊 團一直在密切關注著為國黨方面的所有競選活動,文沙的個人資料也早已經翻了 個底兒掉,希望能從中找出破綻,以便給他們致命一擊。可惜西萬家族這次非常 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文沙本人的身世也清白的無以復加。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 也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像樣的破綻。」 差立坤好像從希馬尼的話裡聽出了什麼弦外之音,歪過頭問他:「那就是說 還是有所發現的嘍?」 希馬尼苦笑著說:「人不是神仙,哪能一點毛病都找不出來?不過雞毛蒜皮 的小事實在拿不上檯面,糾纏這種事情怕是要貽笑大方啦。」 差立坤似乎不為所動,眨眨眼道:「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希馬尼歎口氣說:「我們的智囊團仔細研究了所有能找到的文沙的個人資料, 包括他的生活習慣,發現此人不抽煙不飲酒也從不進娛樂場所,和他老婆相敬如 賓,實在是無趣的很。 他唯一的個人色彩倒是有點讓人想不到:此人是個老饕,不僅各種美味佳餚 從不放過,更奇的是,他居然對廚藝情有獨鍾,不但在家經常親自下廚掌勺,而 且有一幫狐朋狗友,經常在一起切磋廚藝。 他對廚藝的癡迷居然到了為此專門搞了一個電視頻道的地步。身為頌韜掌控 黨務的左膀右臂,他竟然親任廚藝頻道總督導,天天和一幫癡迷於此的同道在電 視上切磋各種菜式,每逢週末還親自擔綱節目持,時不時還會繫上圍裙赤膊上 陣。就連競選期間也風雨無阻……」 「等等……」昂潘在一邊叫了起來,他若有所思地問:「你是說,競選期間 我的這位對手還在電視上展示他的廚藝?」 希馬尼攤攤手說:「是啊,我們的智囊團對文沙生活中的所有細節都仔細地 研究和追蹤,這麼大一個電視頻道當然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了。據他們統計,上一 周這個頻道的節目沒有一天中斷,其中有四天文沙都在節目中露了面,週末連續 兩天都是他親自持的節目,週日的節目中他還親手推出了一個新菜式,叫什麼 ……」 「哈,那他死定了!」昂潘得意地打斷了希馬尼的敘述,失態地叫了起來。 「哦……」差立坤和希馬尼都興奮地瞪大了眼睛,探詢地看著昂潘。 昂潘興沖沖地點點頭說:「根據選舉條例,競選期間候選人將舉行三次電視 辯論會……」 「對啊,上週四不是已經搞過一次了嗎,反響對我們不是很有利啊!」差立 坤忍不住打斷了他。 「那算什麼?」昂潘不屑地揚起頭說:「笑到最後才笑得最好。一次電視辯 論的成敗算什麼?不知你們是否記得,選舉條例明確規定,除了這三次電視辯論 會之外,候選人不得再利用電視進行其他競選活動。」 希馬尼點點頭說:「當然記得,那是我們專門向臨時政府提出,特意加到選 舉條例裡面的規定。初衷就是防止西萬家族倚仗他們雄厚的財力,利用電視的渠 道擴大影響……」 「你是說,文沙犯規了?」差立坤瞇著眼睛思著問道。 「沒錯,老前輩真是一針見血!就這一條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昂潘得 意洋洋地說。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沒有吭聲,希馬尼卻搖頭道:「這恐怕太牽強了吧?他這 是娛樂休閒節目,又是競選開始前早就在播出的節目,並非為競選而專設。如果 我們拿它來說事,恐怕人家會罵我們強詞奪理啊!」 誰知差立坤此時卻一咬牙道:「也罷,強詞奪理就強詞奪理。現在不把他們 的氣焰打下去,我們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你沒看到今天會上那些小黨的態度嗎? 我們要是再不拿出點霹靂手段,怕是要人心渙散、眾叛親離了。」 「是啊……」昂潘接上來說:「管他什麼時候開始播出的!反正競選期間文 沙是粉墨登場了。他這是在向公眾展示他所謂的親民形象,這就是競選宣傳。條 例規定除三場辯論外候選人不得再上電視,他上了,就是犯規了!犯規就該罰!」 聽著昂潘慷慨激昂的表態,希馬尼只有苦笑。他拍拍額頭搖搖頭說:「好吧,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得上是條小辮子。既然讓我們抓住了,就讓他吃點苦頭吧。 不管怎麼樣,至少能打打他們的氣焰,讓他們收斂一點,別老自以為得意!」 差立坤點頭道:「這由頭確實有點牽強,怎麼利用還有點學問,弄的不巧確 實會讓人觀感不好。不要沒吃到魚反倒惹一身腥,惹出一場口舌是非來。那就真 的貽笑大方了。」 希馬尼笑笑說:「這麼低級的錯誤我們還是不會犯的。這事情好辦。找家中 立媒體添油加醋地捅出來。我們不用正式表態,敲敲邊鼓就可以了。最多讓紫巾 團鬧一鬧。那幫自以為是的老兵痞子不是既想全身而退又怕人說他們半途而廢嗎? 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就讓他們頭痛去吧!」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說:「就這麼辦吧,還是要偏勞你老了。希望這一招能 壓一壓對方的氣焰,幫我們重振士氣。剛才會上決定的細化施政綱領的事情也要 抓緊,不能掉以輕心。還有那些鬧加薪的公務員,派專人去給他們傳話,告訴他 們不要被西萬家的小恩小惠迷惑住,暫時忍耐一下嘛!贏了選戰什麼都好說。輸 了選戰,就什麼都沒有啦!」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三四 清晨,WY城裡已是一片競選喧囂、烏煙瘴氣,而幾公里外北部山卻如 同是另外一個世界。山谷裡一片陽光,空氣清新,鳥鳴陣陣。但就在一片寧靜平 和的山谷中,龍坤老巢的地下室裡依然是潮濕昏暗。在囚室中間的空地上,幾個 看守在悠閒地聊著天,有的叼著煙,有的抄著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不時還發 出陣陣淫邪的哄笑。 在他們的腳下,並排跪著三個赤條條的人體。三人都背銬雙手、俯身向前、 伸長了脖子,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或叼起自己面前的食盆裡的吃食緊 張地咀嚼,或把嘴貼近盆底,默默地賣力舔舐著盆裡的液體。 跪趴在最外邊的女人大肚便便,動作遲緩,胸前一對碩大的奶子搖搖晃晃, 幾乎蹭到地面。她正是蔓楓。蔓楓的旁邊跪著身材玲瓏有致細皮嫩肉的楚芸。最 裡邊的是個男人,他跪在地上的兩腿之間懸吊著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格外刺 眼。他是最近剛被龍坤擄獲的堪弘。看守們的嬉笑調侃也要是以他為對象的。 堪弘被關在黑牢裡已經幾天了。這幾天他已經習慣了和蔓楓、楚芸一樣一絲 不掛雙手背銬忍受各種羞辱和折磨。每天早上這頓早餐對他來說就是一道鬼門關。 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完全靠嘴和舌頭把盆子裡的食物吃光舔淨,他覺得龍坤把自己 當成了一頭豬一條狗。 他抗議過、抵抗過,也絕過食,但換來的是更加殘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 還都連累蔓楓和楚芸一起受到懲罰。三番兩次之後,他的心裡徹底絕望了,絕望 地接受了現實。每天早上按看守們的命令把食盆裡令人作嘔的食物嘴叼舌舔,吃 的乾乾淨淨。 現在他終於明白身旁這兩個女人為什麼在龍坤面前如此服服帖帖了。他自己 是個大男人,尚且忍受不了龍坤花樣翻新的折磨,只能屈服。她們兩個弱女子, 除了自己遭遇的一切,還要被成群的男人輪流奸辱,甚至被迫懷上他們的孽種。 她們怎麼可能不屈服呢。 堪弘食盆裡的食物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他跪趴在那裡伸長舌頭仔細地舔舐著 盆底,舔的盆子光可鑒人,對一旁看守們的調笑充耳不聞。不過細心的人看的出 來,他緊皺著眉頭,顯得心事重重。因為此時堪弘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將是什 麼樣的命運。 蔓楓和楚芸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她們已經被龍坤調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 除了供他們發洩獸慾之外,還會成為他們賺錢的工具,就像他們已經對蔓楓做的 那樣。這是落到販毒集團手裡的女警員幾乎難以逃脫的宿命。 可他自己呢?龍坤抓到自己為什麼沒有把自己殺掉?也沒有拷問自己警局內 部的情況。只是把他剝光了衣服和兩個女人關在一起,每天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 羞辱蹂躪。這與堪弘所知道的黑幫分子對待落到他們手裡的男警員的手段大相徑 庭。堪弘心底一直有個難以破解的謎團:龍坤到底在自己身上還有什麼企圖? 先前被他忽略了的一個細節接踵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到這裡的第一天,他們 讓他親眼看到了蔓楓和楚芸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以及她們如何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 後,把他單獨帶到了牢房旁邊的一間小屋。那小屋和外面的黑牢完全兩樣,看起 來就像是醫院的手術室。裡面還有一張怪模怪樣的手術床。 他們把他綁在那張床上,一根碩大的針頭刺進了他的左臂。他當時絕望極了。 因為他聽說毒販抓到警員後往往給他注射毒品,然後他在毒品的挾制下就會對他 們服服帖帖了。可當針頭拔出來的時候,他赫然發現,那粗大的針管裡面竟然灌 滿了鮮血。原來,他們不是給他注射毒品,而是抽了他一大管血。 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們給他抽血是要幹什麼。第二天,他們把他和兩 個女人一起羞辱了一通之後再次把他帶進了那個小屋。這次是用儀器給他做了一 系列複雜的檢查,甚至給他的胸腹都拍了片子。這更讓他如墮五里霧中。 可就在這次,他又發現了另外一個細節。在這間小屋的牆角,放著一個尿盆, 尿盆裡有半盆尿液,讓他十分眼熟。堪弘是個訓練有素的警員,只看了一眼他就 確定,這正是早上他們給自己用過的尿盆,裡面裝的是自己的尿液。 他們留自己的尿液幹什麼?他明明親眼看到蔓楓和楚芸的尿液都被他們隨便 倒掉了。所有這些蛛絲馬跡都讓他不寒而慄。他憑直覺感到,龍坤對自己絕對有 企圖,而且目標是自己的身體。不過自己是個男人,他們對自己的身體和對蔓楓 楚芸身體的企圖顯然是不同的。但具體是什麼,他實在想不清楚。 就在堪弘拚命伸長舌頭舔淨盆底上最後一滴乳汁的時候,兩隻大腳出現在他 的視線裡。看到那雙黑色的緊口布鞋,堪弘心頭一緊:是龍坤。他每次出現,都 會有新花樣戲弄羞辱自己。今天他又來了,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堪弘慢慢地抬起身子,快速瞟了龍坤一眼,馬上又垂下眼簾。同時下意識地 夾緊了腿。雖然已經好幾天了,但這樣一絲不掛地跪在這麼多男男女女的面前, 尤其是胯下還懸吊著那麼一大堆東西,還是讓他感覺無地自容。 龍坤踢了踢堪弘面前的食盆,笑瞇瞇地說:「怎麼樣堪弘警官,這兩天習慣 了吧?你學的蠻快嘛,吃的挺乾淨哦!」 堪弘垂著頭沒有吭聲。他知道龍坤在等什麼。如果是蔓楓或者楚芸,這個時 候應該乖乖地答:「是,人。」或者「謝謝人恩典」。但他堪弘不是龍坤 的性奴,也不怕死。他放棄反抗只是不想連累那兩個可憐的女人。但他犯不著對 龍坤低聲下氣。 龍坤對堪弘的倔強似乎並不生氣,他俯下身拍拍堪弘的肩頭說:「堪弘警官, 龍某人今天給你帶來個大驚喜,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啊?」說著一側身,讓出了堪 弘面前的視線。 聽龍坤說驚喜,堪弘心頭就不由得一緊。龍坤是個瘟神,他帶來的肯定沒有 什麼好事。但他想像不出龍坤今天又會有什麼新花樣,忍不住抬頭向前方看去, 頓時楞在了那裡。 堪弘跪著的位置正對大門,他一抬頭,正好看到一個黑衣漢子大步走進大門 來。那邊的光線更加昏暗,堪弘只是隱約感覺那漢子身後有一些響動,但看不清 是怎麼事。待那漢子又向前走了幾步,他才看到漢子手裡似乎牽著一條鏈子, 隨著他的腳步微微晃動,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堪弘心中頓時出現了不祥的預感,竭力想看清漢子身後究竟是什麼東西。當 他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漢子手裡確實牽著一條鏈子, 一條冷冰冰的金屬鏈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幽光。而鏈子的另一頭竟是一個白 花花模模糊糊的身影,四肢著地,跟著漢子的腳步一扭一扭地向前挪動。 堪弘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下意識地向身邊看了看,見蔓楓和楚芸都還在撅 著白花花的屁股專心致志地舔著自己眼前的盤子,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視而 不見。這時堪弘再抬頭向前看去,那漢子背後出現了一個赤條條白花花的身影, 那披散的秀髮、渾圓的肩頭,特別是胸前來搖擺不定的兩團白肉都明白無誤地 告訴他,正被人用鐵鏈牽著爬進來的確實是一個女人,又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 女人。 堪弘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 龍坤的手裡,除了蔓楓和楚芸之外,竟然真的還有第三個女人,而且也已經被他 調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難道……」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堪弘的腦海裡一閃, 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拚命對自己說:「這不可能……不會的……」可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 著不遠處四肢著地踽踽而行、離在自己越來越近的光屁股女人。 終於,走在前面的男人一閃身,手裡的鏈子嘩啦一響,將那女人扯到了前面。 就在這一瞬間,堪弘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呼吸幾乎要窒息了。那被鐵鏈子子牽 著的光屁股女人雖然沒有抬頭,但那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喘息就像 一把利刃,狠狠戳進了他的心窩,疼的他渾身發抖。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的 血液都凝固住了。他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小動物,被逼到了牆角,無處可逃。 女人顯然也敏感地感覺到了咫尺之遙的男人們急促的呼吸。她緩緩抬起身子, 渾圓的屁股熟練地坐在了自己的腳跟上,習慣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在看守彎腰給 她銬上手銬的同時,她揚頭甩了下秀髮媚聲道:「人,弘奴……」 女人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像被一把巨大的砍刀攔腰砍斷了一樣沒有了下文。 她那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跪在她面前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精赤條條的 男人,片刻之後,她乾裂的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堪弘再也無法逃避,他的眼睛躲躲閃閃地望著跪在自己對面的赤條條的女人。 四目相對,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片刻之後,兩人幾乎同時嗚咽著喊了出來: 「阿弘!」 「阿嬌!」 一聲驚呼之後,兩人幾乎同時放聲大哭。尤其是弘太太,一聲撕心裂肺的哀 號之後,馬上就哭成了個淚人,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身子軟塌塌地向地上倒去。 堪弘幾乎是下意識地膝行向前撲去,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撲倒在他赤 裸的肩頭,高聳的雙峰緊緊壓住他的胸膛。她哭的渾身抽搐、幾乎窒息,隨著一 陣陣聲嘶力竭的號啕大哭把她的戰慄傳遍了他的全身。 龍坤和所有的看守,還有蔓楓和楚芸都靜靜地看著兩個人痛哭流涕,誰也沒 有出聲。直到弘太太哭啞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號才漸漸變成了時斷時續的抽泣。 這個時候,弘太太好像才恢復了一點力氣。她勉強地撐起白皙的身子,近距 離地看著堪弘。堪弘搖著頭痛苦地喃喃道:「阿嬌,我找你找的好苦,沒想到你 真的在這裡!」 弘太太的抽泣聲一下又高了起來。她喘息著淚眼婆娑地問:「阿弘,你怎麼 會也在這裡?你是來找我的?你這個傻瓜!」 「哈哈,弘奴你想多了。你可真是自作多情啊!」龍坤見縫插針地插了進來。 弘太太聽到龍坤的聲音,渾身猛一激靈,像被什麼燙了一樣趕緊挺直上身, 離開了堪弘的身體,直直地跪在那裡,畢恭畢敬地說:「人,弘奴該死,請 人懲戒。」 堪弘兩眼通紅,像不認識了似的看著精赤條條戰戰兢兢跪在龍坤面前的自己 的妻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龍坤掃了一眼耿著脖子跪在對面的堪弘,笑瞇瞇地對弘太太說:「弘奴啊, 你可不知道,堪弘警官是來找他的同事楓奴來辦公事的。他找人弄了個劇本,要 讓楓奴演角。光屁股的女角哦!這不,他們正在這裡操練呢。」 龍坤的話音未落,弘太太的臉已經由紅變紫,氣也越喘越粗。她恨恨地盯著 挺著大肚子惴惴不安地跪在一邊的蔓楓惡狠狠地叫道:「你這個賤人、害人精! 肚子都讓男人肏大了還跑出來害人!人,弘奴求求你,讓兄們肏死這個賤貨 吧!」 面對弘太太的叫罵,蔓楓低垂著頭一聲不吭。但從她微微發抖的雙肩可以看 出她內心的不平靜。楚芸顯然被這個場面嚇壞了,她還沒有弄明白眼前這對男女 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女人為什麼對同病相憐的蔓楓如此惡毒。 龍坤聽了弘太太歇斯底里的叫罵,假惺惺地擺出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拍拍 弘太太濕漉漉的臉蛋得意洋洋地說:「弘奴息怒哦,你發起狠來真的讓人疼啊! 楓奴雖然確實招人恨,但人也不能讓人把她肏死。那豈不是遂了她的願!人 留著她還有用呢,再說,堪弘警官還要請她做女角呢。」 龍坤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弘太太聽了嗚嗚地又哭出了聲,正要張開嘴叫罵, 卻聽龍坤陰陽怪氣地問:「弘奴啊,人讓你們夫妻重逢,你高興不高興啊?」 這一句話一下點醒了楚芸:「原來他們是夫妻啊!對啊,一個叫堪弘,一個 叫弘奴。難怪龍坤說堪弘是來找蔓楓的卻惹的弘太太如此氣急敗壞。」思忖間卻 聽到弘太太抽泣著說:「高興……高興……弘奴感謝人讓我們夫妻重逢……」 「那你打算怎麼感謝人啊?」龍坤問的話裡有話。 「人……弘奴……」弘太太顯然聽出了龍坤的弦外之音,一下子變得語無 倫次。 「我聽說弘奴嫁給堪弘警官還不到三個月就到人這裡來了。這麼說是人 擾了你們夫妻的好事嘍?你說,人是不是應該補償你們啊?」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35 作者:曾九 字數:78 一三五 弘太太驚恐地看著龍坤,一時語塞。 龍坤淫笑著說:「你們夫妻這麼長時間不見,是不是都很想啊對方?都說是 小別勝新婚,你們久別重逢,又重新肌膚相親,肯定想重溫舊夢了吧?」 弘太太驚得臉色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 她深深地垂下頭,驚恐萬狀地搖著頭說:「不……不……人……弘奴不敢 ……」 「不敢?那還是想嘍!還不好意思啊?你們可是原配夫妻哦!人肯定要成 全你們的。再說,堪弘警官好不容易找到這裡,雖說是偶然碰到弘奴,但天賜良 機也是不容錯過哦!」 跪在對面的堪弘氣的臉色發紫。 他明白了龍坤的意思。 沒有想到龍坤會這麼無恥,居然要他們夫妻當眾交媾,以此來玩弄羞辱他們 。 他仰起頭大叫:「龍坤,你這個禽獸!你放過阿嬌,她是個弱女子,欺負她 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朝我來,你殺了我吧!」 龍坤嘿嘿一笑道:「殺了你?你別急。你的小命就攥在我龍某人的手裡,到 時候你別尿褲子就好。現在嘛,我還是想親眼看看堪弘警官和正房太太的活春宮 ,看看你當著別的女人在你老婆面前還能不能硬得起來。別不好意思,春宵一刻 值千金哦!」 堪弘氣的大叫:「你無恥!」 一邊叫一邊掙扎著要站起來拚命。 龍坤的手下早有準備,兩個大漢見狀立刻撲上去,一邊一個死死按住了堪弘 。 龍坤揮揮手道:「給堪弘警官準備準備,好讓人家夫妻團圓啊。」 一幫打手聞風而動,呼啦啦圍了上來。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一絲不掛的堪弘仰面按在地上,兩腿大大地辟開,分別捆 死在地面上的兩個鐵樁子上。 這樣一來,他的上身雖然還能動彈,但整個身體卻被死死固定在了地上,而 且兩腿大大敞開,胯下的大傢伙無遮無掩地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龍坤彎下腰,和顏悅色地問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弘太太:「弘奴,你準備好 了嗎?」 弘太太頭都不敢抬,戰戰兢兢地答:「人……弘奴……弘奴……聽人 吩咐……」 堪弘一邊怒罵一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龍坤嘿嘿一笑,從一個手下手裡接過一根手杖,湊到堪弘跟前,用手杖杵著 堪弘劇烈起伏的胸膛嘲弄地說:「龍坤警官,弘奴可是準備好了,你是想坐著做 還是躺著做啊?」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忽然轉到了堪弘敞開的胯下,他伸出手杖往他胯下捅了捅 ,撇撇嘴說:「堪弘警官,不管你要怎麼做,這玩意兒總不能這麼趴著吧?還能 挺起來嗎?要不要我找人來幫幫你……」 龍坤說著目光轉向了弘太太:「弘奴……」 兩個字剛出口,他眼珠一轉,朝遠處喊道:「楓奴,你過來!給你個機會, 幫幫你的同事,人家夫妻團圓,你也光看熱鬧,過來幫忙出點力!」 跪在不遠處的蔓楓一愣,馬上垂下眼簾,低低的聲音答道:「是,人。」 說完之後,遲疑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才慢慢地向堪弘岔開的兩腿中間挪了過 來。 「賤人,你站住!不許你碰阿弘!你這個喪門星……」 弘太太像發瘋了一樣,肩膀一橫,一邊叫罵著一邊擋在了蔓楓的前面。 蔓楓偷偷看了龍坤一眼,見他笑嘻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要發話的意思 。 她知道,龍坤不發話,自己就不能停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牙一咬,側過身,向前挪了過去。 誰知弘太太寸步不讓,嘴裡「賤人、騷貨」 地罵著,迎面擠了上來。 蔓楓竭力收腹護住肚子,但身子還是繼續向前挪動。 兩個女人四隻肥大的奶子迎面相撞,左衝右突地擠在了一起。 龍坤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大嘴笑的都不上了 。 忽然他看見蔓楓笨拙的身子被弘太太擠得東倒西歪,立刻想起了什麼,蹙起 眉朝手下擺擺頭。 幾個大漢衝上去把弘太太拉開,按在了一邊。 龍坤湊到蔓楓的身邊,伸頭看了看她的肚子,剛要伸手拍她的屁股,目光卻 停留在了她那一對鼓囊囊像吹足了氣的大皮球一樣的大奶子上了。 他一把抓住蔓楓的左乳,仔細地端詳。 原來在紫紅色的乳頭上竟掛著一滴乳白色的半透明液體。 他用力捏著蔓楓的乳房,只見挺翹的乳頭上又出現了一滴白色的液體。 他用手指蘸了蘸,放到嘴裡舔了舔,臉上立刻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楓奴 ,真有你的啊!阿巽醫生說你離預產期至少還有一個星期,沒想到現在奶就出來 了!哈哈……」 蔓楓被龍坤笑的毛骨悚然,不知所措地扭著身子。 她現在懷孕已經36周,確實還沒有到預產期。 這兩天乳房開始發脹,她也沒在意,誰知道今天和弘太太擠來擠去,竟然擠 出奶水來了。 可看到龍坤那邪惡的眼神,她預感到又要有新的厄運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果然,龍坤用力捏著她的乳房淫笑著說:「正好,去給你的同事堪弘警官洗 洗他的屌,再幫他吹起來,好讓人家夫妻成其好事呀!君子成人之美,你說對不 對呀,楓奴?」 蔓楓的臉騰地紅了,下意識地瞟了弘太太一眼,身子不由自地向後墜。 弘太太聞言頓時大哭大鬧了起來,瘋了一樣朝蔓楓吐著口水,歇斯底里地叫 罵了起來:「臭婊子……騷貨……沒嫁人就懷上了男人的孽種……挺著個大肚子 你還腆著臉出來……你怎麼不一頭撞死啊……」 龍坤看了看瘋了一樣的弘太太,又看了看窘的像傻了一樣的蔓楓,暗暗地朝 手下努努嘴。 兩個大漢樂呵呵地衝了上去,一人抓住蔓楓的一隻胳膊,不由分說把她拖到 了堪弘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赤條條地跪在了那裡。 堪弘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龍坤要幹什麼了。 見蔓楓被拖到了自己的胯間,他下意識地支起上身,似乎想要向旁邊躲避。 可他的雙腳都被捆的死死的,岔開的雙腿根本無法活動。 他掙扎了兩下,突然意識到自己正面對著蔓楓赤條條的身體。 他兩眼一閉,頹然地仰倒了下去。 龍坤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一步跨了上來。 兩個抓住蔓楓的大漢見勢鬆開了手。 蔓楓的身子晃了一下,卻沒有敢動地方。 龍坤見狀滿意地笑了,伸手抓住她一側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來。 蔓楓忍不住嗯嗯地哼哼了起來。 只見她胸前小皮球一樣碩大的乳房隨著龍坤的動作不停變幻著形狀,頂端那 紫黑的乳頭在那雙粗礪的大手的揉搓下慢慢硬挺了起來。 蔓楓的臉憋的發紫,在她低低的哼吟中,鉛筆頭一樣的乳頭上真的出現了一 粒米一樣的乳白色液體。 龍坤揉的愈發用力了。 蔓楓乳頭上的液珠越來越大,終於掛不住了,啪嗒一下掉落了下來,正好落 在堪弘敞開的胯下,滴在他軟塌塌的肉蟲上,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龍坤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兩手齊上,各抓住蔓楓的一隻鼓脹的乳房,大力 地揉搓起來。 蔓楓被他揉搓的嬌喘連連,臉色緋紅。 不大一會兒,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不住地滴在了堪弘胯下的肉團上,形成了 一處處小小的乳白色水窪。 過了一會兒,龍坤見蔓楓的乳頭裡擠出的乳汁越來越少了,於是悻悻地鬆開 了手,指著堪弘的胯下盯住蔓楓的臉說:「楓奴,現在看你的啦!趕緊幫堪弘警 官吹起來吧。不要讓人家夫妻等急了哦!」 一直在旁邊罵罵咧咧的弘太太聽到龍坤的話忽然發瘋一樣大叫了起來:「 人……求求你……弘奴求求你……不要讓那個賤貨碰阿弘……讓弘奴自己來吧… …求求你了人……看在弘奴一直乖乖聽話的份上……」 「住口!」 龍坤凶神惡煞般對弘太太吼道:「還輪不到你來指揮老子。你給老子老老實 實等著,馬上就該你了。」 說完踢踢蔓楓沉甸甸的大屁股道:「楓奴你還磨蹭什麼?等著人親自動手 啊?」 蔓楓默默的咬了咬嘴唇,垂著頭低聲道:「是,人。」 說完慢慢地抬起頭、伸長脖子,吐出掛著白霜的舌頭,向堪弘岔開的大腿中 間那堆軟塌塌的臭肉舔了上去。 堪弘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全身的肌肉驀然繃緊了。 蔓楓的香舌先在軟塌塌的肉袋表面上盤旋了兩圈,然後就順著軟趴在那裡的 肉蟲舔了上去。 隨著哧溜哧溜的聲音,肉蟲上面白花花的乳汁被一點點舔淨。 不一會兒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與此同時也漸漸地硬挺了起來。 眼見著堪弘胯下的肉蟲無法自制地漸漸膨脹,弘太太氣急敗壞地大聲哭叫, 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蔓楓。 蔓楓卻充耳不聞,舔舐了一會兒,張開小嘴,把已經高高挺直的肉棒吞進了 嘴裡,吱吱地快速吸吮起來。 沒幾下,堪弘也受不了跟著嗯嗯地哼了起來。 龍坤和他的手下圍在四周,聚精會神地看著蔓楓的動作和堪弘的反應。 只見蔓楓嘴裡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大,蔓楓的小嘴都快撐爆了。 龍坤拍拍蔓楓的屁股道:「好啦楓奴。」 蔓楓一口把堪弘的大肉棒吞到底,用力嘬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抬 頭看了看龍坤的眼色,默默地垂下頭,慢慢向後挪動,退到了一邊,依舊挺著碩 大的肚子跪在那裡。 在她的面前,仰在地上的堪弘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一柱擎天,一條青筋暴露 的大肉棒直挺挺地立著,引來圍觀的男人們一陣哄堂大笑。 龍坤轉向跪在後面的弘太太道:「弘奴,現在輪到你了。警察人見的多了 ,但警察在床上是怎麼快活的,人還沒有見過。今天托你們夫妻的福,人要 開開眼了。你不會讓人失望吧?」 弘太太臉漲的通紅,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道:「人,可不可以給阿弘解開 ?人要看什麼,弘奴保證讓人盡興……」 「放屁,人就要這麼看你們夫妻行房。你要是不趕快給老子騎上去,過會 兒堪弘警官那話兒軟了,我還得讓楓奴給他吹!」 弘太太一聽,馬上連連點頭:「人息怒,弘奴遵命。」 說著緊忙向前膝行兩步,跪到堪弘的胯下,慢慢地抬起一條腿,跨到堪弘大 腿的外側,然後把另外一條腿也跨了出去。 慢慢抬起身子跨坐在堪弘的腰上,讓自己的胯下的蜜洞對準了堪弘那昂首挺 立的大肉棒。 她偷偷抬眼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男人,見人人都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動作。 她一咬牙,緩緩地坐了下去。 堪弘下意識地扭動了兩下身子,可他的兩條腿被死死捆住,所以直挺挺的大 肉棒只是微微顫抖了兩下,並沒有移動位置。 弘太太的屁股坐下來,泛著青光的大龜頭一下就被吞沒在濕漉漉的肉洞裡面 了。 弘太太嬌喘著一點點坐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小棒槌一樣的大肉棒就全部消 失了在她的胯下了。 弘太太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了身子,讓粗大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後猛地向 下一坐,在堪弘嗯地一聲悶哼中,把大肉棒再次一坐到底。 緊接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不停地上下起伏,在撲撲的聲響中大肉棒時隱時 現。 堪弘隨著弘太太身體的起伏有節奏地悶哼不止,弘太太也一起一坐的嬌喘連 連,胸前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上下翻飛,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不大一會兒,弘太太的胯下開始發出汩汩的水聲,她也像示威一樣不時瞟一 眼垂頭挺腹跪在近前的蔓楓,驕傲地高聲嬌吟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被弘太太坐在胯下的堪弘的呼吸就粗重急促了起來,胸脯也 不斷劇烈地起伏。 終於,在弘太太又一次噗地全力坐下去之後,他的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嚇人的 悶吼,光裸的身子也不由自地哆嗦了起來。 龍坤聽了,忙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兩個大漢衝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弘太太光溜溜汗漬漬的身子。 待他們再次把弘太太熱乎乎的身子拉起來的時候,在她岔開的胯下慢慢露出 了濕漉漉粘□□仍然硬挺著的大肉棒。 弘太太被龍坤的手下拖到一邊,龍坤頭對蔓楓說:「楓奴,怎麼樣,你不 介意替弘奴收拾一下殘局吧?」 蔓楓下意識地抬了抬眼皮,快速地掃了一眼堪弘胯間仍直直豎立著的粘□□ 的大肉棒和被按跪在對面仍然在嬌喘連連的弘太太,趕緊垂首道:「是,人。 」 說完就抬起沉重的大屁股,朝堪弘腿前膝行過去。 弘太太見到蔓楓的動作,氣得橫眉立目,但看到龍坤起了臉,只是氣鼓鼓 地喘粗氣,張了張嘴沒敢出聲。 蔓楓趴在堪弘的腿前俯下身去,伸長舌頭倏地一下舔了上去,舌頭一卷,刷 地將大股的濃漿舔到自己的嘴裡,在眾目睽睽之下咕嘟一聲嚥了下去。 舔過幾下之後,她張開嘴一口將正在軟縮的大肉棒含到嘴裡,一邊吱吱地吸 吮,一邊用柔軟的舌頭細細地舔舐了起來。 龍坤看了看氣鼓鼓地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了看噘著肥大的屁股舔的專心 致志的蔓楓,踱著步轉到堪弘的頭前,用手中的枴杖戳戳地面,居高臨下地對閉 著眼睛淺哼不止的堪弘嘲弄道:「一妻一妾,堪弘警官好逍遙啊!」 堪弘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對著龍坤低聲說:「禽獸!」 正在此時,他的胯下吱的一聲,蔓楓嘬完了最後一口,吐出了已經軟縮的大 肉棒,緩緩地抬起了身子。 龍坤看著蔓楓胸前那一對圓滾滾鼓脹脹的大奶子,眼珠一轉,蹲下身拍拍堪 弘的臉道:「楓奴伺候了你這麼半天,你是不是也報人家一下啊?」 說完,不等堪弘有反應,站起身揮了揮手。 一群打手衝了上去,七手八腳地解開了他的雙腳,提著他的上身,把他拖了 起來,面對面地跪在了蔓楓的跟前。 龍坤淫笑著指著蔓楓鼓脹的乳房對堪弘說:「堪弘警官,人家楓奴是名門閨 秀,今天可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出奶,就被你撞上了,你好艷福啊!你們夫妻團圓 ,快活銷魂。可你看楓奴都要憋壞了,你也來憐香惜玉,幫幫她唄!」 龍坤的話讓堪弘大驚失色。 他拚命把臉轉向一邊,慌亂地連連搖頭道:「不……你們放開我……你們殺 了我吧……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我死也不會幹的!」 「哦……真的嗎?」 龍坤淫笑著逼近堪弘的臉:「我倒要看看你堪弘警官的心腸有多硬!」 說著頭對站住近前的打手們說:「弘奴想男人早想瘋了,一個堪弘警官肯 定餵不飽她,你們去幫幫她。」 打手們一聽,頓時個個眉開眼笑,哄地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跪在不遠處 正朝著相對而跪的堪弘和蔓楓怒目而視的弘太太仰面按在了地上。 弘太太手被銬在背後,動彈不得,兩腳胡亂踹著高聲喊叫:「阿弘,救我啊 ……」 堪弘瘋了一樣扭著身子試圖掙脫龍坤手下的挾持,誰知四隻鐵鉗般的大手把 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他只好瘋狂地喊叫:「龍坤,你拿女人出氣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把我殺了 ……」 龍坤不氣不惱地俯身對堪弘說:「龍某人就是喜歡拿女人消遣,尤其是警察 的女人和當警察的女人。今天老子就想看看堪弘警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老 婆和美女同事究竟心疼哪一個,哈哈!」 他說話的功夫,那邊圍著赤身裸體四腳朝天仰在地上的弘太太的男人群中已 經走出一個大漢,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渾身暴凸的肌肉,伸手 抓住弘太太兩條仍在胡亂踢騰的小腿向外一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向前一近身 ,一條暴漲的大肉棒就搭在了弘太太敞開的胯下。 弘太太扭了扭屁股,兩隻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堪弘。 可堪弘的身子被人緊緊地按住,不但絲毫動彈不得,還在被一股難以抗拒的 力量向前推去,一點點地靠近對面近在咫尺的那一對圓滾滾熱烘烘的大奶子。 他一邊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一邊絕望地把目光轉向了旁邊。 嗷地一聲慘叫在牢房裡響了起來,堪弘忍不住向轉臉看過去,只見抓住弘 太太雙腿的大漢正提臀挺腰,那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像怪蟒入洞般毫無憐惜地 鑽進了弘太太的胯下,呱呱地猛烈抽插了起來。 堪弘眼睜睜地看著那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蜜穴裡面進進出出,再 看看圍在她身邊個個躍躍欲試的漢子,足有七八個人,不由得心如刀絞,他扭臉 朝著龍坤大叫:「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啊嬌……她和你無冤無仇……」 「嘿嘿……」 龍坤微微一笑,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慢條斯理地說:「沒錯,我和弘奴 無冤無仇,可我和你堪弘警官有啊!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們倆的賬要慢慢的算 。你看,這幾個兄都是今天給你老婆準備的,要是不夠的話龍某人這裡還有… …」 「不……求求你……放過她吧……」 堪弘看著圍在妻子身邊的黑壓壓的人群,不由得心驚肉跳。 「那好辦!」 龍坤一手捏著堪弘的下巴,把他的臉扭向正前方,一手托起蔓楓一隻肥大的 奶子,笑瞇瞇地對堪弘說:「那我就和堪弘警官做筆交易。你來幫楓奴把奶吸乾 淨,我可以讓他們放過弘奴。你看怎麼樣?」 堪弘看著蔓楓紫黑挺翹的奶頭,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另一邊男人忘情地吼叫了起來,全身用力,把粗大的肉棒在弘太 太的肉穴裡面一插到底,全身抖動著盡情地發洩起來。 片刻之後,他戀戀不捨地從弘太太敞開的胯下抽出濕漉漉的大肉棒。 一股乳白色的粘液隨之從弘太太紅腫的蜜穴口淌了出來。 那個大漢閃到一邊,另外一個粗壯的漢子早已脫的一絲不掛,跪下身子,抓 住了弘太太軟塌塌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肩頭。 堪弘實在受不了了,他抬起頭朝龍坤大喊:「停……停下來……讓他們停下 來吧……我答應你……我吸……我馬上吸……」 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朝旁邊抬了下手。 那粗壯的漢子真的停下了動作,將一條粗硬黝黑的大肉棒搭在弘太太的胯下 ,抬頭看著龍坤。 龍坤俯身看著堪弘,笑瞇瞇地一聲不吭。 堪弘赤裸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了幾下,脹紅著臉抬起頭,聲音顫抖地對面前的 蔓楓說:「蔓楓,對不起,你就可憐可憐阿嬌吧……」 說著眼一閉,向前伸長脖子,張開嘴,一口將蔓楓胸前一隻紫黑硬挺的乳頭 含在了嘴裡,腮幫子鼓了幾下,咕咕地吸吮了起來。 看似硬挺的乳頭到了嘴裡卻軟的像塊橡皮泥,而且滑溜溜地四處亂跑。 堪弘怕自己的牙齒碰到嬌嫩的乳頭,傷到蔓楓,只能用嘴唇裹住,用力吸住 ,以免滑脫。 他鼓足了勁猛吸了兩口,吸的腮幫子生疼,吱吱的聲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卻什麼都沒有吸出來。 堪弘有些洩氣,但看看搭在妻子胯下的大肉棒,他心頭一緊,趕緊收心思 ,鼓足了勁,裹住了軟綿綿的乳頭,再次恨恨地吸了下去。 對面蔓楓赤條條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堪弘覺得口腔裡一熱,一股甜絲絲又帶著明顯腥氣的液體直衝了進來。 「天啊,真的吸出來了!我把蔓楓的乳汁吸出來了!」 堪弘的心頭不由得一顫。 龍坤從蔓楓的身體反應中似乎發現了什麼。 他看看蔓楓,又看看堪弘,砰地一腳踢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磨蹭什麼呢 ,堪弘警官?還不快吸!」 堪弘正在內心裡為自己的行為內疚,屁股上猛然挨了一腳,又被龍坤這麼一 吆喝,他心裡一緊張,嘴上不由自地猛一使勁。 咕嘟一聲,一大股溫熱甜腥的液體幾乎瞬間充滿了他的口腔,幾乎嗆到他的 肺裡跪在堪弘跟前的蔓楓嗚地悶叫了一聲,臉憋的通紅,僵硬地挺直了身子,眼 睛裡閃出了淚花。 堪弘小心翼翼地把嘴裡的乳汁一點點嚥下去,心中味雜陳。 自己本來是自告奮勇來救蔓楓的,現在卻和她一樣被銬住雙手赤條條地跪在 她的對面,成了龍坤折磨羞辱她的幫兇。 嘴裡叼著她的乳頭,竟然還褻瀆了她珍貴的初乳。 他真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可是,他可憐的妻子就光著身子岔開腿仰在他的面前,四周圍著一大群慾火 中燒躍躍欲試的男人,他不得不昧著良心用自己的身體褻瀆這個曾是他心中女神 的同事。 龍坤又在催了,堪弘無奈地鼓起腮幫子,咕咕地繼續吸吮了起來。 蔓楓臃腫的身體也逐漸鬆弛了下來,隨著堪弘吸吮的節奏下意識地在嗓子裡 低聲哼著。 仰面朝天躺在不遠處的弘太太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視,但仍在她胯下輕輕磨蹭 的大肉棒讓她敢怒而不敢言。 龍坤喜不自禁地抓住蔓楓一側肥大的乳房用力捏弄著,又一把抓住堪弘的頭 發使勁將他的臉按在蔓楓的胸前笑道:「這就對啦,堪弘警官,好好吸,使勁吸 !給楓奴吸乾淨老子就饒過你老婆!」 堪弘的口鼻都深深地陷在棉絮般柔軟溫熱而又密不透風的乳肉當中,憋的喘 不過氣來。 他大力地汩汩吸吮了兩口,拚命地把臉抬起一點,深吸了一口氣。 龍坤見狀,順勢把他的頭拉起來道:「張嘴,讓龍爺看看。」 堪弘略一遲疑,還是乖乖地張開了嘴。 龍坤伸頭一看,見他嘴裡確實有一汪乳白色的液體。 他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不錯,繼續!賣點力氣,龍爺有賞!」 堪弘的眼睛裡露出一絲絕望,默默地閉上嘴,喉頭慢慢地蠕動著,汩汩地把 嘴裡的乳汁嚥下肚去。 他下意識地瞟了赤條條岔開腿仰在對面的妻子一眼,在心底無聲地歎了口氣 ,再次張開了嘴朝著面前那只肥碩的乳房伸出了舌頭。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本小說發自..】 第 一   小 說 站 一三六 WY城裡的選戰打得如火如荼。熱火朝天的宣傳攻勢中,一家一向中立、不 偏不倚的中間媒體破天荒地登出一張文沙繫著圍裙做菜的大幅照片,並配上了一 篇短文,介紹了文沙對美食愛好,盛讚他形象親民。 在競選雙方連篇累牘高潮迭起的宣傳攻防戰當中,這篇不起眼的短文就像一 朵小小的浪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就消失在媒體的汪洋大海當中了。 誰知,就在第二天,連為國黨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這篇為本方候選人唱讚歌 的短文卻出現在了民聯盟的電子媒體當中。有人在論壇中貼出了這篇報道,並 質疑那張照片是某次電視節目的截屏。很快這個帖子被轉發了上萬次,不斷有人 在照片上有新的發現。還沒有到中午,就有人根據友從照片中鑒別出的各種特 征,指出這是三天前一個電視美食節目的截屏,並質疑文沙在競選期間出現在電 視節目中是否適當。 緊接著,當天下午出的民黨的御用報刊就登出了大篇幅的評,指責文 沙違規利用自己家族掌握的電視渠道非法進行變相的競選宣傳,為自己臉上貼金, 並影射目前的競選勢頭一面倒的局面就是西萬家族利用自己多金並掌握媒體的不 對稱優勢非法打壓對手造成的。 這節外生枝的風雲突變讓為國黨方面措手不及,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文沙 才急急忙忙地召開了記者會澄清事實。文沙向國會和競選對手公開道歉,並解釋 自己完全是無心之失,並未將此節目作為競選手段。同時宣佈立即中止相關節目 的錄製和播出。 不過,事態並沒有因此而平息下來。民聯盟方面顯然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 他們開始製造輿論,把這件事升高到質疑文沙候選人資格的高度。除各黨掌握的 媒體連篇累牘地借題發揮,攻訐西萬家族並質疑文沙競選違規之外,當天晚上, 由民聯盟各黨組成的請願團向臨時政府選舉監督委員會正式提出了請求,要求 重新審查文沙的候選人資格。 WY城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第三天的晚上,在為國黨黨部大樓的小會議室裡,為國黨的核心人物正在召 開緊急會議。會場理充滿了憤怒而又沮喪的氣氛。 本來一片大好看起來穩操勝券的競選局面,居然被對方藉著一個根本算不上 問題的瑕疵鬧的天翻地覆,眼看要陰溝裡翻船,大好局面面臨逆轉的危險,在座 的所有人臉上幾乎都是陰沉沉的,反倒是文沙本人,一副風清雲淡波瀾不驚的樣 子。 競選活動總召集人阿南塔正在匯報的情況:「我們通過軍方內部的同情 者剛剛得到的消息,臨時政府首腦已經知會選舉監督委員會,決定暫停文沙的候 選人資格,等待審查結果。這個決定估計明天一早就會以政府公告的形式公佈。」 阿南塔話音未落,為國黨國會黨團召集人他儂就憤憤不平地開了口:「這完 全是雞蛋裡面挑骨頭,吹毛求疵。這個美食節目就是個個人愛好的餘興節目,況 且它也不是競選期間才開播的,已經存在超過三年了!顯然和競選毫無關係。難 道政治家就不許有個人愛好、有政治以外的生活情趣了?我就不信他們就都這麼 乾淨!」 阿南塔歎了口氣點點頭說:「是啊,我們手裡也有昂潘近日參加學術活動電 視節目的證據,也提交給了監督委員會。但人家根本就直接無視,子只打在我 們的屁股上。」 「把我們手裡的證據也公佈在媒體上!看他們怎麼說!要求他們把昂潘的資 格也取消,大家從頭來過」他儂氣鼓鼓地說。 文沙搖搖頭說:「我們是負責任有尊嚴的政治家,不是無底線的無恥政客。 我們不能和他們比誰更下三濫,既然他們說我違規,那我就退出好了。」 「對,我們退選,讓他們也唱一獨角戲。」他儂依然氣憤難平。 這時一直坐在席位上沒有說話的沙瓦輕輕咳嗽了一聲開了腔:「目前這種 情況,我看文沙兄提出的想法值得考慮。以退為進,未必是壞事。我們要讓全Z X的民眾看到,我們並不是戀棧,我們是為這個國家的利益考慮。即使他們拿出 的所謂理由如此上不得檯面,我們也不會因個人的委屈而意氣用事。」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與會者的表情,當他看到文沙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 欣慰地點點頭說:「不過,我不同意就此退選。不是我們非要當這個權。相反, 其實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我們現在正應該退避三舍。人家費了那麼大的勁,搞 了軍事政變,現在三個月不到我們又來了。要有多少人下不來台啊! 從這次他們居然拿如此下三濫的理由來將我們的軍來看,他們這一是輸不 起,志在必得,無所不用其極了。 但我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這些年能夠逢選必勝,就是因為有 無數擁護我們的農民。他們佔到ZX國人口的分之七十。我們是他們利益的代 表,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 尤其是軍人政變後的這兩個多月,他們的很多政策與我們的都是背道而馳的。 農民已經感覺到他們的利益受到了切切實實的威脅。 在這種時候,我們不能做縮頭烏龜。在他們最需要我們的時候如果我們缺席, 那麼當我們需要他們的時候,恐怕民心就覆水難收了。 所以,這次我們不管怎樣還是要堅持下去,即使敗選也要堅持下去。最重要 的是要讓我們的選民看到我們永遠都和他們在一起。我剛才和大哥通過電話,這 也是他的意思。」 「如果文沙先生退出,我們推舉誰做候選人啊?競選時間本來就不多,現在 已經過半了。」阿南塔憂心忡忡地說。 沙瓦和文沙交換了個眼色,胸有成竹地笑笑說:「看來也只好我赤膊上陣了。」 沙瓦看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氣定神閒地擺擺手說:「我也是被逼 無奈啊。大哥不在,文沙兄又被人家穿了小鞋。只好我來做了。希望不要再被人 家穿了小鞋才好。」 沙瓦的調侃讓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輕鬆了一些。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還 是阿南塔認真地說:「我記得前不久貴府少夫人被人綁架,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這件事不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吧?」 沙瓦哼了一聲道:「這件事已經是路人皆知,我們是受害者,而且已經向警 局報案。如果有人要拿這件事來做文章,我想結果只能適得其反吧。」 他儂若有所思地插話說:「文沙先生既然決意退選,我們是否在政府公報發 布前搶先發表退選聲明,以爭取動。」 文沙搖搖頭說:「我看不必。我沒有什麼錯,為什麼要動退選。我就是要 他們拿著這種貽笑大方的理由來把我拿掉。我再發表聲明被動接受。讓全國的民 眾都看清他們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人。動退選豈不是替他們遮羞!」 文沙說完,會場中一時陷入了沉默。沙瓦看看大家,揮揮手說:「時間不早 了,我們就先議到這裡,我看就按文沙兄說的辦吧。阿南塔先生就偏勞你幫文沙 起草一下退選聲明的文稿。其他事情大家考慮一下細節,我們明天再議。 與會者紛紛起身離席,沙瓦朝文沙和茵楠招招手說:「你們兩個留一下。」 兩人默默地點點頭,隨沙瓦進了旁邊的小辦公室。 三人落座後茵楠看著沙瓦說:「三哥,這次選舉我看對方有點不擇手段了。 為了這麼一場必輸無疑的後衛戰,你親自出馬是不是有點……」 沙瓦擺擺手道:「我們西萬集團、西萬家族在ZX國的地位已經不允許我們 在政治上有任何閃失。我們可以不執政,但不能在政壇上缺位。我們不能讓擁護 我們的人失望,所以必須打起十倍倍的精神來應付險惡的局面。」 說到這裡,他慈祥地看了看茵楠,繼續說:「我要出面參加競選,肯定要和 公司的管理徹底脫鉤。所以你馬上要做好準備,全面接手集團的管理。 本來我就準備近期退出集團的經營管理的,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順勢做一次 重大的調整。大哥不在,我就豁出這張老臉,到政壇上再去折騰幾年。集團的經 營就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這幾年大哥和我有意讓你增加歷練,集團的事務你已經全部熟悉了,集團的 經營管理交給你我們完全可以放心。」 茵楠沉靜地點點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沙瓦似乎意識到茵楠在想什麼,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心照不宣地問:「法院 那邊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茵楠一驚,想了想才說:「都很順利,各項手續都已經齊備了。正在審查中, 前天得到的消息說,已經徵得原審法官的認可了。」 「還需要多長時間可以有結果?」沙瓦關心地問。 「最多一個月吧。可憐的楚芸,你一定要挺住啊!」茵楠有點心不在焉地說。 沙瓦忽然想起什麼:「這件事不會被對方利用做什麼文章吧?」 茵楠搖搖頭道:「這個你放心。我們這邊他們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倒是他們, 有大量的把柄抓在我們手裡。我早就讓辦事的人留心集了證據。如果要是捅出 來,說不定誰害怕呢。」 沙瓦點點頭說:「那就好。能把楚芸救來,我就去了一塊心病。」 說完他又轉向文沙道:「老兄,黨內的事情還是要你來持。政壇的事我外 行,一切都聽你的。」 文沙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大哥不在,這裡的事情全靠我們幾個了。我 會全力以赴的。」 次日上午,臨時政府選舉監督委員會果然發佈了暫停文沙候選人資格的公告。 一個小時之後,文沙正式宣佈退選。與此同事,為國黨旗下的平面媒體和電子媒 體均陸陸續續放出了一些昂潘近期參與電視節目的信息,但未加任何評論。 令人眼花繚亂變幻莫測的政壇風雲讓人驚愕不止。誰都沒有想到,本來一邊 倒的競選局面會在一夜之間大翻盤,尤其是佔盡優勢的文沙毫不拖泥帶水地宣佈 退選令人措手不及。可後面發生的變化更讓所有的人都跌碎了眼鏡。 當天晚上,為國黨在黨部大廈召開了緊急記者會,鄭重宣佈沙瓦已向當局提 交了競選申請,正式參選。同時宣佈辭去在西萬集團和商界身兼的所有職務。 又一個白天來臨,西萬集團召開臨時董事會,表決接受了沙瓦正式提出的辭 呈,同時選舉茵楠擔任西萬集團董事局席。 這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政壇風雲塵埃落定之後,人們驚愕地發現,橙巾團 群情激昂,為國黨的支持度不降反升。而本來就人氣低迷的民聯盟在選民心目 中變成了無理取鬧、無事生非的無賴。連原先還在WY街頭和橙巾團對陣的紫巾 團都不好意思上街了。 此時,昂潘的競選總部裡一片哀鴻遍野。連一向標榜足智多謀的希馬尼都垂 頭喪氣,打不起精神。本想藉著電視節目的事情打擊一下對方的氣焰,不料這幫 廢物軍人居然幫倒忙,直接暫停了文沙的候選人資格。這不但凸顯了己方的無理 取鬧,而且讓對方有機會打出悲情牌,而且還換上了一個比文沙還要可怕的競選 對手。 此時,離預訂的選舉日只剩十天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7章 【更多小說盡在 ..】 第 一   小 說 站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一三七 作者:曾九 字數:755 清晨,龍坤老巢地下監獄牢房中間的空場上,四個白花花的裸體一字排開跪 在地上,雙手背銬,高高地噘起屁股,臉埋在自己面前的不袗盆裡,心無旁騖 ,連舔帶嚼。 忽然門口一陣鬧哄哄的動靜,跪在最外邊的弘太太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發 現昏暗的走廊裡走進來幾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他們身後跟著一輛醫院常見的平車 ,還有一輛小推車上裝著一些不知名的器械和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子。 弘太太心中暗暗解氣,這些人一定都是衝著蔓楓來的。 聽看守們說,她這幾天就要生了。 龍坤早就在為此做準備,蔓楓肚子裡野種的兩個親爹還在等著驗證打賭的結 果,看來又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果然,那一大群人都朝另一邊的婦檢室去了,車子留在了門外,白大褂們忙 著把小推車上的器械和箱子都搬到屋子裡。 遠遠的,龍坤在幾個膀大腰圓的手下的簇擁下,倒背著手慢條斯理地踱了過 來。 弘太太幸災樂禍地瞟了隔著堪弘跪在另一邊的蔓楓一眼,趕緊埋下頭大嚼大 嚥了起來。 龍坤果然朝那邊去了,可他的腳步卻停在了堪弘的背後。 「堪弘警官胃口不錯啊!」 龍坤顯然心情很好。 聽到龍坤說話,堪弘咀嚼的動作略微停了停,卻並沒有抬頭,繼續埋頭舔著 盆子。 龍坤站在堪弘的光裸的身子後邊,大模大樣地朝著他光溜溜的屁股踢了兩腳 大聲道:「恭喜你堪弘警官,你要如願以償了哦!好好舔,都舔乾淨,吃過這一 頓就沒有下一頓了。」 堪弘聞言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地抬起了頭,嘴唇輕輕顫抖著,上面還掛著乳 白色的液體,眼睛裡露出一絲絕望。 沒等他開口,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卻從龍坤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管不顧 地哭叫了起來:「人,阿弘是一時□塗和您作對,他知錯了。看在弘奴盡心盡 力伺候人的份上,求人高抬貴手、饒過他吧!」 龍坤並不惱,轉向弘太太陰陽怪氣地說:「饒過他?弘奴說的沒錯,看在你 服侍人還算盡心的份上,饒過他倒也沒問題。不過人留他做什麼用呢?他可 不像弘奴、楓奴你們岔開腿就可以賣屄。難道你要讓堪弘警官留在人這裡賣屁 眼嗎?」 四周頓時一片哄堂大笑,弘太太頓時憋的面色紫紅,一時語塞。 堪弘卻仰起頭叫道:「龍坤,你殺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龍坤嘿嘿地笑了,對著惶恐絕望的弘太太說:「弘奴你看,你老公他求之不 得呢!弘奴你可是白疼他了,哈哈……」 弘太太氣得七竅生煙,向跪在堪弘身邊仍噘著屁股埋頭咀嚼的蔓楓恨恨地瞟 了一眼,剛要張口,卻見龍坤轉向堪弘道:「堪弘警官,你看看弘奴和楓奴,再 看看你!你在老子這裡就是個廢物,屁用也沒有,還浪費老子的糧食。今天龍爺 我就便宜你,遂了你的願了。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和楓奴千方計和 老子作對,搞的老子差點無家可歸。現在楓奴在這裡乖乖地賣屄伺候老子和兄 們,還替老子大筆的賺錢。堪弘警官是不是也給我龍某人點補償啊?」 龍坤話裡有話,這讓堪弘心頭一震,看看身邊那幾個穿白大褂的人,他的眼 睛裡慢慢透出一絲恐懼。 弘太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顧一切地大叫:「人,求你高抬貴手,饒 了他吧!」 龍坤完全不為所動,湊近堪弘一字一句地說:「我龍某人也不為難堪弘警官 ,就借你身上幾樣東西用用。反正你燒成灰這些東西也全廢了,不如給龍某人換 點錢用,就算是交伙食費了。說不定以後我想起你堪弘警官還會念你一聲好呢。 」 他盯著堪弘漸漸變得面如死灰的臉繼續不緊不慢地說:「我沒想到堪弘警官 身上這麼多東西都有人搶著要哦,心、肝、腎,連眼珠子都值錢呢!加起來足足 可以頂楓奴出去賣一次屄了!哈哈,堪弘警官,你可真不簡單呢!」 前些天縈繞在腦海中的謎團真相大白,堪弘終於明白了龍坤給自己安排的歸 宿。 他像遭到了重擊,跪在地上赤條條的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快要跪不住了,弘 太太此時已經明白堪弘是在劫難逃了,頓時哭叫著轉身要撲過來,卻被兩個大漢 死死按住。 龍坤仍然不依不饒地說下去:「不過,堪弘警官你跟我作對這麼長的時間, 現在要一了了,就讓我龍某人賺這點小錢,我還不解氣啊!所以,我準備在他 們把你腸子肚子都拿走之前,也先拿你身上點東西,也算留個紀念。」 說著他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堪弘胯下垂吊著的那一大團軟塌塌的臭肉,笑瞇 瞇地比劃著說:「我就趁你還活蹦亂跳的時候,從這裡把它割下來,泡在消毒藥 水裡,貼上標籤。就是弘奴和楓奴也能經常看看想念你哦!」 「不……」 堪弘身子晃了晃,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你殺死我吧……殺死我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求求你啦……」 龍坤依然笑呵呵地搖搖頭:「那可不行,那樣割下來的東西一副死相,龍某 人看著不爽,也賣不出大價錢。一定要趁你還喘氣的時候哦!可能會有點疼,不 過沒關係,誰讓你是警官呢!堪弘警官可不能喊疼哦,哈哈……」 「不要……不要啊……人……求你饒過阿弘吧……弘奴伺候您這麼長時間 ……求人開恩…放過阿弘吧…讓弘奴做什麼都行啊……」 弘太太跪在地上號啕大哭,雖然已經明白堪弘是在劫難逃,但她仍在不甘心 地苦苦哀求著。 龍坤看看哭的死去活來的弘太太,又看看淚流滿面渾身抖得像篩糠的堪弘, 大度地笑了笑說:「既然弘奴這麼給堪弘警官求情,那我就給你們夫妻一次機會 ,也不枉你們夫妻一場。」 說完他朝弘太太走過去,俯下身問:「弘奴,你說話要算數哦!讓你幹什麼 都答應嗎?」 弘太太略微一愣,馬上連連點頭道:「答應……答應,只要人饒過阿弘, 弘奴聽憑人吩咐。」 龍坤頭看了看整理好設備三三兩兩圍過來看熱鬧的白大褂們嘿嘿一笑:「 我也不為難你們,就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夫妻當著大傢伙的面比個賽。要是弘奴 你贏了呢,人就依你,放堪弘警官一馬,等他嚥了氣再取他身上的零件。不過 要是弘奴你輸了,那人可就不客氣了,堪弘警官去見閻王之前就要先受點皮肉 之苦嘍!」 弘太太惶恐地看著龍坤,又快速地瞟了一眼圍在四周竊竊私語的陌生面孔, 渾身止不住地抖個不停。 她現在已經不敢奢望救丈夫的命,只希望他死的不要太慘,不要被人活活的 肢解。 但她猜不出龍坤會想出什麼花招來讓他們夫妻當眾出醜。 龍坤詭秘地朝弘太太擠擠眼道:「弘奴,趴下,腿岔開,把屁股噘起來!」 弘太太臉脹的通紅,但龍坤的命令她又不敢違抗,只好磨磨蹭蹭地俯身跪趴 在地上,光裸的雙肩抵住地面,岔開雙腿,高高地噘起了肥白滾圓的屁股。 龍坤頭朝一個手下吩咐了兩句,又指著弘太太的身邊的空地陰笑著對堪弘 道:「堪弘警官,也委屈你一下,躺到弘奴身邊。臨走之前,讓你們夫妻倆再親 熱一下吧。」 堪弘脖子一梗喊道:「要殺就殺,別耍花招!」 可兩個彪形大漢早已抓住他的雙臂,不顧他的死命掙扎,把他赤條條的身子 拖到弘太太的身邊,仰面朝天地按著平躺了下來。 他的下身剛好就亮在了弘太太的眼前。 就這一會兒功夫,龍坤的幾個手下已經端了兩個洗臉盆放到了弘太太的屁股 後面。 兩個盆裡都裝滿了乳白色的液體。 旁邊還放了一支毫升容量的特大號注射器,注射器頂端的針管竟有 小拇指粗細,看著十分嚇人。 弘太太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偷偷向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圍觀的白大褂們驚 訝的目光,龍坤的手下在做什麼卻根本就看不到。 驚懼中她只覺得菊門一緊,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直插了進來。 緊接著一股冰冷的液體直衝直腸。 弘太太嗯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想晃動屁股躲閃,可看看龍坤的臉色,又趴 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了,只是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嘴動了動沒敢出聲。 龍坤對弘太太的反應視而不見,轉臉朝一邊已經吃完了飯和蔓楓並排跪在一 起的楚芸招了招手:「芸奴,你過來!」 楚芸一愣,她正在為堪弘夫妻揪心。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處死,而且 是用如此血腥的手段。 心中正揣測,不知道龍坤會怎麼處置他們夫妻,沒有想到這場鬧劇裡面還有 自己的事。 可她馬上反應了過來,低低應了一聲,扭著白花花的身子膝行到堪弘的跟前 。 龍坤指著堪弘胯下那一團軟塌塌的臭肉說:「芸奴,你幫堪弘警官把他的家 伙吹起來吧!他馬上要去見閻王了,人開恩,給他個機會,讓他再爽一次。」 楚芸下意識地偷偷看了看趴在跟前的弘太太,見她正緊蹙眉頭忍受著後庭不 斷注入的冰冷液體。 她知道龍坤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否則倒霉的就將是自己了。 反正早上已經吹過五個了,她低下頭、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弘太太仇恨 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地把堪弘胯下的肉蟲吞進了嘴裡,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龍坤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弘太太的下巴,看看她苦著的臉,再看看 堪弘慘白的面孔,笑瞇瞇地說:「你們夫妻現在先做做熱身,過會兒就比一比, 看誰先憋不住。如果弘奴你先憋不住噴了呢,你就輸了。那堪弘警官就慘了,他 下邊那話兒就要讓人活著割下來做標本了。要是堪弘警官先憋不住丟了精呢, 那弘奴你就贏了,人就依你,給他個痛快的,免了他的活罪。你看人這樣子 是不是很公平啊?」 弘太太吭哧吭哧地忍著後庭傳來的越來越大的壓力,顫巍巍地對龍坤說:「 人,太多啦,都推了三管了,求求人讓他們不要再推了。平常人給弘奴洗 腸子最多就是三管,再多弘奴的肚子裝不下啦!」 龍坤瞟了一眼正吱吱吸吮的起勁的楚芸,搖搖頭道:「那可不行,你看堪弘 警官的傢伙還沒有準備好呢。什麼時候他準備好了,你這裡就可以停下來了。」 弘太太聽了大哭:「阿弘……求求你……阿嬌快頂不住了……芸奴……弘奴 也求你啦…加把勁啊…嗚嗚……」 隨著弘太太的哭叫,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剛剛在楚芸嘴裡還軟塌塌的肉蟲轉眼間就膨脹硬挺了起來,很快就塞滿了楚 芸的小嘴,三分之二露在了外面。 這時候,第四管灌腸液已經全部推進了弘太太的肛門。 弘太太本來平坦的小肚子脹的圓滾滾的,好像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孕,兩個洗 臉盆已經空了一個半。 楚芸偷眼看了看龍坤,默默地吐出了暴脹的大肉棒,只見它青筋畢露、直挺 挺地豎在那裡,泛著幽光的大龜頭上蒙著一層曖昧的水光。 與此同時,已經推空的針管也停在弘太太的菊門裡面不動了。 龍坤朝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楚芸揮揮手,讓她閃到一邊。 然後朝跪在遠處的蔓楓喝道:「楓奴,你過來!」 蔓楓顯然早就料到會發生什麼,聽到龍坤的命令,趕緊扭動沉重的身子挪到 了剛才楚芸跪過的地方。 龍坤指指堪弘胯下直挺挺的大肉棒對蔓楓命令道:「楓奴,坐上去!好歹你 也和堪弘警官同事一場,再給你個機會,讓他最後爽一次吧。你和弘奴比比,看 誰更厲害!」 蔓楓明顯遲疑了一下。 但她顯然也不敢違抗龍坤的命令,吃力地挪動笨重的身子,抬起肥白的大腿 朝堪弘仰天直豎的大肉棒跨了上去。 「賤人……婊子……」 弘太太看到蔓楓的動作立刻條件反射般歇斯底里地哭叫了起來。 但蔓楓面無表情,對她的哭鬧完全充耳不聞,笨重的身子慢慢跨坐在堪弘的 下身上,對準位置後挺起碩大的肚子身體緩緩下沉。 淚眼朦朧的弘太太眼睜睜地看著丈夫直挺挺的大肉棒一點點消失在蔓楓的胯 下,眼睛裡充滿了無奈和憤恨的怒火。 龍坤把弘太太淒慘的神情看在了眼裡,他微微一笑,朝旁邊使了個眼色,一 個彪形大漢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了起來。 龍坤一手輕輕扶住蔓楓圓滾滾的肩頭,一手指著弘太太高高噘起的屁股,眼 睛看著大口喘著粗氣的弘太太,得意洋洋地高聲道:「好啦,弘奴、楓奴,都聽 我的命令。堪弘警官的命運就夾在你們兩個女人的襠裡,看你們倆誰的本事大了 !」 說完,他按在蔓楓肩頭的手猛地抬起來,用力向下一揮:「開始!」 隨著他的話音,蔓楓緊咬嘴唇、挺起圓滾滾的大肚子、脹紅著臉,吃力地抬 起了身子。 眼見她的胯下露出半截粗硬的大肉棒,緊接著她臃腫的身子猛地向下一坐。 噗地一聲,兩具赤條條的肉體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弘太太見狀,下意識地張了張嘴,還沒叫出聲來,抓著她頭髮的大漢熟練地 扒下自己的褲子,挺起早已硬挺的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說噗地一聲就插進了她的 嘴裡。 與此同時,插在弘太太后庭的碩大的注射器也猛地拔了出來。 弘太太下意識地趕緊抿住自己的嘴唇,緊緊裹住那粗大的肉棒,嗓子裡發出 嗚嗚的呻吟,渾身的肌肉繃緊,白嫩嫩的乳房擦著冰冷的水泥地面微微顫抖,臉 色由紫紅慢慢變得慘白。 就在她的眼前,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像座小山一樣不停地起伏,呼呼生風,啪 啪的肉體撞擊聲、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不斷地衝擊著弘太太的耳膜。 弘太太下意識地吱吱猛嘬了兩口,還沒有忘記恨恨地朝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 裸體瞟了一眼,但趕緊又移開了目光。 此時,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早已戳進了她的喉嚨,戳得她連翻白眼。 她高高噘起的屁股後面、岔開的大腿盡頭,紫褐色的菊門一陣陣地抽緊,她 的肚子裡正在咕嚕嚕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這些年在龍坤的手裡雖然受盡了各種各樣的蹂躪,被他們灌腸噴糞取 樂也不是頭一次,但他們從來還沒有給她的肚子裡灌進過這麼多的灌腸液。 而且今天的灌腸液裡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在她肚子裡像開了鍋一樣翻騰不 止。 可她必須堅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讓堪弘在閉眼之前少受點 活罪。 她此時的心情非常矛盾。 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宮讓她悲痛欲絕,恨不得馬上衝上去一腳把蔓楓踹下去 。 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楓使勁。 她非常清楚,這種俗稱騎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勁,完 全由女人掌握著動。 所以她的潛意識裡又希望蔓楓賣點力氣,讓自己的丈夫盡快發洩出來。 否則,她自己現在已經是顧此失彼,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沒想到,最關鍵的時刻,親人的命運卻掌握在自己一向敵視的對頭的手心裡 。 想起一向以來自己對蔓楓深惡痛絕的態度,她絕望的移開了目光。 此時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開的股間 那紫黑的肛門在不停地縮緊。 看到妻子一邊賣力地吞嚥著口中的肉棒,一邊暗暗運氣,拚命地抗拒著肚子 裡那巨大的壓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著自己,他好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奮 力地抬起屁股,迎著蔓楓的動作。 可蔓楓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 的身體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樣,砸的他渾身酥軟。 堪弘真的絕望了,他發現蔓楓已經氣喘咻咻、汗流浹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卻 顯得笨拙而緩慢,時不時還要稍稍停頓喘息一下。 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只能間歇性地進出,雖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 根本達不到讓自己的情慾高漲起來的頻率。 他甚至覺得,剛剛被楚芸舔吮的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在悄悄地軟縮。 想想蔓楓畢竟已經是臨產的孕婦,又在龍坤手裡忍受了將近一年的煎熬,他 灰心了,看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可忽然蔓楓的喘息聲急促了起來,他偷眼一看,只見蔓楓臉色慘白、渾身肌 肉繃緊,緊咬住嘴唇,身子猛地向上一挺,緊接著就是一沉。 她突然不顧一切地加快了動作的頻率,胸前一對肥嫩碩大的奶子像要飛起來 一樣上下翻飛。 堪弘不禁心頭一熱,他明白,蔓楓為了讓自己避免被龍坤活生生零割碎剮的 慘劇,不顧一切地拚命了。 他知道,以蔓楓即將臨產的虛弱身子是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的,要想不下地 獄,只有最後這一拼了。 他也顧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會如何反應了,鼓足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配 著蔓楓的動作振起下身。 一時間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充滿了黑沉沉的監牢,不一會兒就帶出了咕嘰咕嘰 的水聲。 兩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濺。 堪弘沒有想到,臨死之前還能和心目中的女神雲雨一場,而她對自己是如此 的拚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湧動,心頭的慾火越燒越旺。 這時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即使拚命的吞嚥口中的肉棒也根本無法轉移注意力,腹內強大的壓力把滿肚 子滑溜溜的液體慢慢地推向了肛門。 她屏住呼吸,拚命緊縮菊門,後庭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 她只要稍稍一鬆勁,那一肚子的液體隨時會噴發出來。 她現在連氣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氣後庭就會失守。 可她都快憋死了,碩大的龜頭中滲出的腥鹹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嚨口打轉,她 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幾秒鐘了。 她絕望了。 雖然她的眼睛看著一邊,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聲,辟辟啪啪的肉體撞擊 聲,還有咕嘰咕嘰的淫液四濺的聲響都一起衝擊著她的神經。 她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那個曾被她自己視為最大的對頭的賤人蔓楓了 。 此時蔓楓的喘息中已經帶出了嘶啞的悲鳴,似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堪弘在心底裡暗暗地叫著:「蔓楓,謝謝你,讓我死而無憾……你再堅持一 下……最後一下……」 忽然蔓楓呀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龐大的身子自由落體一樣沉重地砸了下 來,肥白的大腿根一陣緊張的抽搐。 堪弘只覺得夾住自己肉棒的火熱粘濕的肉穴跟著一陣劇烈的痙攣,嗚地一聲 悶叫,腹內的滾滾熱流噴薄而出。 而此時,蔓楓那汗漬漬沉重臃腫的身體已經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弘太太忽然轉過了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的胯下慢慢 溢出的濃白漿液。 她突然不顧一切地吐出口中濕漉漉的肉棒,興奮地叫了起來:「射啦,阿弘 射啦!」 話音未落,噗嗤一聲巨響,一股渾黃的液體帶著惡臭的氣息從她高高噘起的 屁股中間噴湧而出。 她身後幾米的範圍內頓時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龍坤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笑了沒兩聲,他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 仔細一聽,蔓楓的呻吟虛弱而淒慘。 他趕緊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楓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來。 隨著蔓楓那沉甸甸的龐大身子一點點抬高,堪弘已經漸漸軟縮的肉棒慢慢從 她的肉穴裡脫了出來。 大股濃白的粘液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流淌不止。 忽然有人哇地驚叫一聲。 龍坤順著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卻見大股白花花的濃漿裡面溷雜著暗紅的 液體。 蔓楓臃腫沉重的身子被拖離了堪弘,但她的兩條岔開的大腿卻像僵住了一樣 不上了,圓滾滾的下腹還在一陣陣不停地抽搐。 她胯下粘濕的肉穴口□滿了白漿,可轉瞬間就被後面淌出的暗紅色粘稠液體 覆蓋了。 龍坤一驚:「楓奴下面出血了?快叫醫生。」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急匆匆跑了過來。 他扒開蔓楓的下身看了看,戴上聽診器在她的胸口、腹部聽了聽,又伸手摸 了摸她的肚子,再扒開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滿臉焦慮地頭對龍坤說:「見紅 了,但還沒有破水,宮縮明顯,產門開三指,這是臨產徵兆。需要馬上找產科醫 生!」 龍坤略一思,頭叫來阿欽:「快去通知阿巽醫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趕過 來。告訴他,慢了就看不到這千載難逢的景了。」 阿欽答應一聲,轉身跑了。 龍坤又招手叫過阿東,小聲對他說:「去給阿堅打個電話,讓他通知少校和 登敏,告訴他們,他們的好事來啦。」 阿東一愣,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登敏……」 龍坤眼中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他們拿楓奴的肚子打賭的事還沒完,再說 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誰?趕緊去,耽誤了老子的大事,仔細你的腦袋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三八 楚芸驚恐萬狀地縮在牢房牆角髒兮兮的小床上,渾身瑟瑟發抖。原先鬧哄哄 的大廳裡面現在空無一人,黑沉沉的牢房裡也只剩了她一人。只有不遠處那間房 門緊閉的婦檢室裡不時地隱約傳出女人的聲嘶力竭的哭叫和男人興奮的淫笑。 上午在外面的大廳裡,當兩個彪形大漢把蔓楓汗漬漬軟塌塌的身體從堪弘身 上拉起來的時候,她就被蔓楓那令人心碎的痛苦呻吟嚇壞了。蔓楓落到龍坤手裡 將近一年,雖然早已不復當年的英姿,但面對龍坤的羞辱蹂躪向來都只是逆來順 受,絕不會大呼小叫。現在這個淒慘無助聲嘶力竭的樣子楚芸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蔓楓胯下那大量的殷紅血跡隨著大股的白色濃漿映入她的眼簾的時候,她嚇得 渾身都軟了。 當聽到那個醫生說蔓楓產門已開,有臨產徵候的時候,她的心立刻怦怦跳了 起來。她雖然知道蔓楓懷孕已經接近足月,但她近來還是和往常一樣被交給男人 們隨意玩弄,並未表現出異常。沒想到忽然就要生了。看來是今天被他們弄的太 狠了。 楚芸縮在一邊懵懵懂懂地看著龍坤指揮著手下忙前忙後,還沒有明白過來是 怎麼事,就被人架了牢房,光噹一聲鎖上了大鐵門。當她過味來的時候, 弘太太的哭聲已經遠遠地消失在了不知什麼地方,顯然是被龍坤弄到裡面關起來 了。 婦檢室門口那輛本來為堪弘準備的平車被推了過來,幾個大漢七手八腳地把 蔓楓赤條條臃腫的身體抬了上去。龍坤的醫生給蔓楓打了一針,她稍稍平靜了一 點。一幫男人簇擁著把平車推走了。可他們並沒有把她推進婦檢室,卻推進了走 廊盡頭的那扇神秘厚重的鐵門裡面。 另外兩個大漢架起仰面癱軟在地上的堪弘,不由分說架進了婦檢室。那幾個 白大褂也急匆匆地跟了進去。門砰地一聲關嚴了,聽不到裡面的一絲聲音。 楚芸心驚膽戰地縮在靜悄悄的牢房的角落裡,恐懼萬分地看著那扇緊閉的房 門,好像那是地獄的入口。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他的白大褂上沾染著明顯的血跡。他到走廊的一頭把那輛平車推了過來,推進了 小屋,又關嚴了房門。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幾個白大褂魚貫而出,每人手裡都提著一個大小不 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他們一個個都目不斜視地快步走著, 好像是要趕緊逃離這個地獄。在他們的身後,龍坤的兩個手下推著平車出了房門, 朝牢房的大門推去。平車上蓋著白色的被單,看不清被單下面的情形,但無論如 何也看不出人形。但被單的一角浸透了殷紅的新鮮血跡。 楚芸一陣心悸,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進去,出來就已經是零七八碎的肢體了。 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最後的時刻應 該沒有受太大的罪。而這是蔓楓拼著性命爭來的。 平車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推了來,上面已經是空空如也。又過了不大功夫, 楚芸聽到一陣陣女人竭力壓抑著的呻吟喘息,抬頭一看,幾個男人從走廊深處把 平車推了出來,平車上平躺著一座小山似的裸體女人,不用說,這是蔓楓。 楚芸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她不知道蔓楓現在怎麼樣了。她肚子裡懷著兩個孩 子,眼看就要足月了,剛剛為了救堪弘又拚命折騰了那麼半天。她親眼看到蔓楓 的下身出了那麼多的血,不知身體是否因此而受到傷害,楚芸真的為她的安危擔 心死了。 可平車推進小屋,門就死死地關上了,那幾個男人也陸續出來。楚芸只能隱 隱約約聽到蔓楓在屋裡間歇性的呻吟,卻不知道她的狀況。剛才聽那個醫生說, 她已經有了臨產徵兆,可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聽到生產的動靜。這裡沒有產科醫 生,蔓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都解脫了,可這沉沉黑獄當中就剩了自己在苦 苦掙扎,真不知後面的日子怎麼熬下去。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幾乎聽不到小屋裡的動靜了,楚芸甚至開始懷 疑蔓楓是不是還活著。忽然外面有了響動。大鐵門轟隆隆地打開了,楚芸一眼就 看到龍坤興沖沖地走了進來。她心頭一緊:難道蔓楓真的……可她馬上就驚恐地 瞪大了眼睛:和龍坤並肩而行的不是那個魔鬼醫生阿巽嗎?他身後還跟著他那個 同樣恐怖的助手宏贍,手裡提著那個讓人見到就心驚膽戰的大皮包。 「阿巽來了,這麼說蔓楓還有救?」楚芸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可馬上她像 見到了鬼一樣睜大了眼睛。因為在跟在後面的兩個人當中,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 面孔:那個被稱作少校的精壯男人,自己肚子裡孽種的真正父親。 「天啊,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楚芸心中一陣猛跳,再看看他身邊 邊走邊聊的眉飛色舞的那個男人,自己並不認識。她忽然想起,蔓楓下身見紅的 時候,龍坤說過要去通知少校和登敏……。她曾聽說過,蔓楓肚子裡的兩個孩子 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難道這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蔓楓肚子裡的雙胞胎就是 這兩個男人造的孽? 楚芸的腦袋一陣暈眩,她忽然想起,龍坤確實親口說過,蔓楓肚子裡的兩個 孽種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少校的……「上帝啊,讓我去死吧!」自己和蔓楓竟然懷 了同一個男人的孽種。楚芸真是欲哭無淚,麻木地癱坐在黑牢的牆角無聲地哭的 死去活來。 阿巽一進小屋,就看到一絲不掛的蔓楓挺著碩大的肚子四肢岔開被捆綁在燕 尾台上,渾身的肌肉一陣陣間歇性地痙攣,但她緊咬住嘴唇,把撕心裂肺的呻吟 強壓在喉嚨深處。 原先那個醫生見龍坤帶著阿巽進來,忙湊過來說:「宮縮加劇,間歇短於十 分鐘,產門開六指……」 「多長時間了?」阿巽一邊穿白大褂戴手套一邊迫不及待地問。 那醫生一愣說:「打電話通知您的時候見的紅。」 阿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扒開蔓楓的大腿仔細觀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超過六小時了,不能再等了。」 說著他頭也不地吩咐了一聲:「催產素!」然後一邊指揮著調整蔓楓的姿 勢,一邊開始動手清理她的下身,嘴裡還興奮地叫著:「一個偉大的記錄馬上就 要誕生了!我阿巽將親手迎接它的到來!楓奴,我將和你一起載入史冊!」 蔓楓此時腦子裡幾乎是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自打從堪弘身 上滾下來之後,她的肚子就疼的撕心裂肺,一陣緊似一陣。開始她還有一點喘息 的間歇,現在她疼的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她渾身都被汗濕透了,身子快要虛脫了,而且他們把她的四肢都張開捆死了, 她想抓住個什麼東西都抓不到。儘管如此,她還是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 己叫出聲來。麻木的腦子裡只是是不是反覆地出現一個念頭:「讓我死吧……就 這樣死了吧……像堪弘一樣……真羨慕他……從此解脫了……」 忽然下身不知什麼地方一陣尖厲的刺痛,接著下面一股熱流湧出,她渾身一 陣痙攣,差點脫口大叫:「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行行好就讓我死掉吧… …」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腦海裡,整個下半身猛然一陣痛徹心肺的絞痛鋪天蓋 地般壓了下來。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肚子裡那兩個孽種好像是在拳 打腳踢,要把她的肚子撐破。她終於忍不住再次嗷地慘叫失聲。 登敏和披儂和龍坤並肩站在阿巽的身後,伸長脖子看著蔓楓兩條大大張開的 大腿的盡頭。他們雖然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但還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親眼看 到過女人生產,而且是一個身份如此高貴而特殊的美女,一個曾經的敵人,女緝 毒警,肚子裡懷著兩個如此特殊的胎兒,這讓他們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連續宮縮……宮口全開……破水了……消毒,準備側切……」阿巽熟練地 操作著,嘴裡唸唸有詞,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有條不紊地下達著指令。 蔓楓四肢大張、氣喘咻咻、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她感覺有一雙大手正在無情 地把自己的下身撕開,另外有一隻大手在自己撐的滿滿的肚子裡不停地攪弄,攪 的她五臟移位,似乎隨時都會把她的肚子撐爆。 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用力,把肚子裡這兩個孽種生出去。但她虛弱的一 點力氣都沒有。就是有力氣她也不想用力。這兩個孽種是自己終生的恥辱,她不 想把他們生出來。就這樣把他們憋在自己的肚子裡,和自己一起同歸於盡好啦。 可肚子裡那隻大手卻完全不聽她的指揮,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一縮一 縮的,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把肚子裡的孽種往外擠。她的下身正在一點點地撕 裂,她疼的滿頭大汗。她想抓住點什麼,可雙手被死死捆住,她完全束手無策, 只能緊緊握住拳頭,哇哇地慘叫不止。 「露頭了,個頭不小。這娘們自己在傻使勁,別讓她把自己弄傷了,下面恢 復的慢,以後也不好玩了,側切!」阿巽眼睛盯著蔓楓水淋淋血糊糊的產門,果 斷地下達了指令。 早已在一邊準備好的宏贍手持醫用剪刀大步上前,埋頭在蔓楓的大腿中間熟 練地操作起來。卡嚓一聲,蔓楓的產門被剪開一個口子。蔓楓哇地一聲悶叫,赤 條條的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原先在產道裡面蠢蠢欲動的胎頭忽地露了出來。 「出來啦……出來啦……」幾個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宏贍張開雙 手,敏捷地閃開身子。阿巽飛快地伸手接住了一點點娩出的血糊糊的胎兒。轉眼 間,一個活生生的嬰兒就托在他的手上了。 「嘿,是個男的,是我兒子!」登敏忘乎所以地大聲喊叫了起來。 「誰說是你的?是老子的種好不好?」披儂忍不住喊了起來。 阿巽不理他們的爭吵,伸手從宏贍手裡接過剪刀,熟練地剪斷了胎兒的臍帶, 手腕一翻,啪地在胎兒濕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哇地一聲,胎兒響亮地哭了 起來,和檯子上蔓楓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叫混成了一片。 宏贍從阿巽手裡接過胎兒,披儂和登敏馬上就圍了過去。登敏伸手就要去搶 孩子,嘴裡還大聲叫著:「老子先下的種,先出來的當然是老子的!」 披儂指著登敏訕笑道:「奶奶的,先進去的後出來,你傻啊?裡面那個才是 你的……」話音未落,只聽蔓楓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嚎,緊接著,蔓楓岔開的大腿 中間再次起了嬰兒響亮的啼哭。幾個男人趕緊轉身去看,頓時都瞪大了眼睛: 「龍鳳胎啊!楓奴你好厲害哦!」在場的幾個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阿巽吩咐宏贍給蔓楓清理胎盤並縫處理下身,他自己把女嬰抱了過來,和 剛才的男嬰並排放在一起細心地進行清理。登敏和披儂圍在旁邊,還在為哪一個 是自己的種爭論不休。龍坤在後面笑瞇瞇地看看渾身汗濕癱軟在檯子上的蔓楓, 再看看旁邊的孩子,眼睛裡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看到阿巽把孩子清理包紮的差不多了,龍坤朝兩個仍在爭吵不休的男人喊道: 「爭什麼爭?你們倆已經創造了世界紀錄知道嗎?今天阿巽醫生城就讓他去做 那個什麼DNA測試,哪個娃是誰的種馬上就能見分曉。」 龍坤這一說,兩個男人想想也對,於是不再爭吵了。龍坤看看他們笑瞇瞇地 說:「創造歷史的傢伙不打算留個紀念嗎?」 兩人一聽,立刻笑逐顏開,連連點頭。龍坤命人把兩個包好的孩子分別交給 登敏和披儂,一邊一個抱到蔓楓的身邊。聞到孩子的氣息,蔓楓原先死一樣木然 的目光竟然不由自地透出一絲活氣。這時早有人準備好了相機,卡嚓卡嚓地拍 起照來。 等他們拍完照,阿巽走了過來,把兩個嬰兒都接了過來,一手一個抱在懷裡, 走到蔓楓的身邊,拿相機的男人剛剛舉起相機,忽然聽到龍坤喊道:「慢著!」 龍坤快步走到蔓楓的身邊,麻利地解開她被捆住的雙手,放在她自己鼓脹的 乳房下面。他閃開身使個眼色,相機又卡嚓卡嚓地拍了起來。 登敏和披儂一看,立刻就嚷嚷了起來,也學著阿巽的樣子,各自抱起兩個孩 子和蔓楓照了幾張影,才肯罷休。 龍坤看看志得意滿的登敏和披儂,笑吟吟地對他們說:「這你們兩個算是 功德圓滿了。不過這次的賭局沒有分出勝負,還要麻煩阿巽醫生給楓奴好好調理 一下。阿巽醫生是WY著名的婦科聖手。我們等著你妙手春,下次接著在楓奴 的肚子裡比賽哦!」 阿巽嘿嘿一笑,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龍爺放心,你不說我也要要求的。這 我要親手創造一次奇跡。我把宏贍留在這裡,用不了幾天,還你一個霹靂警花, 包你們滿意。」 屋裡的幾個男人聞言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縮在外面牢房牆角的楚芸此時渾身哆嗦成了一團。她清楚地聽到了嬰兒的啼 哭,也聽到了男人們的大叫大笑,但就是沒有聽到蔓楓的動靜。她擔心死了,不 知道蔓楓到底怎麼樣了。 正在此時,小屋門開了,龍坤帶頭走了出來,披儂和登敏一人抱著一個嬰兒 跟在他的身後。後面還跟著阿巽和宏贍。龍坤邊走邊笑瞇瞇地對他們說:「好啦, 別捨不得撒手啦,這邊的事情你們放心,都交給我。我們說好啦,三天以後見!」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3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三九 三天後,龍坤老巢地下室的黑牢裡,楚芸剛剛做完規定的早課,吃完五條熱 乎乎的大肉棒,灌了滿肚子的黏漿,雙手反剪赤條條地被一個看守用鐵鏈牽著, 戰戰兢兢地上了樓梯,向樓上的客廳走去。 這三天的時間,楚芸一直是在惶恐不安中渡過的。三天前,蔓楓肚子裡的孽 種出生之後,她親眼看到龍坤的手下從小屋裡推出了一輛平車。車上明顯可以看 出一個人形,但蓋著白被單,下面的情形根本看不到,她乾著急也沒有用。 小屋裡的人都走空了,孩子也被龍坤他們抱走了。楚芸心裡清楚,平車上推 著的肯定是蔓楓,但是死是活卻無從知曉。她似乎隱約聽到了平車上有微弱的女 人喘息呻吟,但離的太遠,當時又人聲嘈雜,她實在不敢確定那是真的還是自己 的幻覺。現在,他們又把自己帶到平時難得一去的樓上客廳。她有一種心驚肉跳 的預感,心裡忍不住怦怦跳個不停。 客廳的門打開了,楚芸人還沒有進去,就聞到一股甜絲絲的乳香撲面而來, 同時還隱約聽到一些細小的奇怪聲音。她一步跨進客廳,頓時就楞在了門口。 龍坤滿臉笑意地坐在正對門口的大沙發上,盯著自己的腳下。在他跟前的地 上跪著一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見的蔓楓。僅僅三天時間,她 身上的孕態竟然奇跡般地幾乎完全消失了。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原先那纖秀健美的 體態,卻是豐乳肥臀,白皙豐潤,赤條條的身體變得更加凹凸有致,散發著令人 眩目的成熟女人氣息。 與往常一樣,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被一副閃著寒光的手銬銬在一起。但與 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膝下多了一條精緻的羊毛墊子,所以她不是直接跪在冰冷的 地上。 最讓楚芸瞠目結舌的是,蔓楓的跟前放著一個特製的木架,架子上吊著兩個 小小的吊籃,吊籃裡躺著兩個襁褓中的嬰兒。而蔓楓則俯身向前,胸前兩隻鼓脹 肥大的乳房向下垂吊著,紫褐色的乳頭剛好懸吊在嬰兒的嘴邊。那兩個嬰兒一人 嘴裡叼著一隻乳頭,正吱吱地吸吮得起勁。而赤身跪伏在那裡的蔓楓似乎也沒有 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是多麼的屈辱難堪,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兩個吃的正香的嬰兒, 眼睛裡充盈著滿滿的慈愛。 龍坤見到楚芸被帶進來,咧開大嘴笑著指指沙發的一側。楚芸明白他的意思, 撲通一聲跪在了那裡。離她只有咫尺之遙的蔓楓聽見聲音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臉 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目光馬上又到了嬰兒的身上。 龍坤正要說什麼,忽然外面傳來了嘈雜的人聲,龍坤面露喜色,目光轉向了 房門。厚重的房門光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龍老大,我們來了。怎麼樣, 結果出來了嗎?」隨著吵嚷聲,兩個男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楚芸沒有抬頭,聽聲音她就知道,這就是那兩個讓蔓楓懷上孽種的男人,其 中一個還是自己肚子裡胎兒的父親。 登敏和披儂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似乎誰也沒有注意到跪在一邊的楚芸。 兩個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剛剛生產後的蔓楓赤身裸體地跪伏在那裡給兩個嬰兒喂 奶。一邊看還一邊調侃。坐在龍坤身邊的登敏似乎還嫌不過癮,問清了哪個是男 嬰之後,竟伸手抓住蔓楓的乳房放肆地捏弄了起來,結果弄得嬰兒嗆了奶,吐的 滿嘴都是白沫。 披儂見狀急忙湊過來,一把打開登敏抓著蔓楓乳房的手道:「你輕點,嗆著 孩子了。」 登敏朝他一瞪眼:「嗆著怎麼啦?我的兒子我願意!」 披儂嘴一撇道:「誰說是你的兒子?說不定是我的呢!」 這時兩個人好像忽然一起想起了什麼,同時轉向龍坤:「龍老大,你那結果 到底出來沒有,到底誰是誰的,你得給我們個交代啊!」 龍坤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朝他們兩人晃了晃道:「都在這裡呢, 你們自己看!」 披儂和登敏一見,都急忙伸手來搶,登敏離的近,一把搶先把檢驗報告搶在 了手裡,他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說嘛,兒子是老子的! 哈哈……」 披儂聞聲一把將報告搶在了手裡,上上下下來看了好幾遍,最後才沮喪地 甩著手道:「他奶奶的,老子居然是後發先至!行,丫頭就丫頭,老子家裡已經 有兩個了,也不多這一個!」 登敏喜不自禁地一會兒摸摸男嬰的小臉,一會兒捏捏蔓楓鼓脹的乳房,臉上 笑開了花。忽然他抬起頭對龍坤說:「來來來,龍老大,我得和我的女人還有孩 子一起照幾張相,留個紀念!」 龍坤欣然一笑:「這容易,現成的,你要怎麼照就怎麼照。」 登敏胸有成竹地指著跪在地上的蔓楓笑道:「來,讓楓奴一起來。不過老這 麼銬著也不是事啊!龍老大可不可以開恩放開楓奴,讓我們好好照個全家福啊?」 龍坤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正中下懷的神色,馬上命令手下給蔓楓打開了 手銬。兩個人把她光著身子架到沙發上坐好,披儂和登敏已經一人抱了一個嬰兒 坐在了蔓楓的兩側。龍坤和登敏的手下早已準備好了相機,卡嚓卡嚓地照了起來。 照過之後,龍坤對登敏和披儂說:「你們把孩子給楓奴,讓她自己抱著孩子 照幾張。」兩人點點頭,都把手中的嬰兒交到了蔓楓的手裡。 龍坤看了看搖搖頭說:「大人光著,孩子包著,不好不好。」 「對…對…要光屁股就都光!」幾個男人同時笑鬧了起來。龍坤朝一直站住 門口的宏贍招招手。宏贍幾步走到跟前,熟練地打開了嬰兒的襁褓。兩個孩子馬 上哇哇大哭了起來。宏贍趕緊把兩個光溜溜的嬰兒分別交到了同樣精赤條條的蔓 楓的手上。 蔓楓一手抱著一個肉乎乎的嬰兒,摟在自己的胸前,眼睛裡閃出了淚光。兩 個孩子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馬上停止了哭鬧,轉著腦袋來找,轉眼間就一人 叼住一個奶頭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登敏和披儂見狀,馬上一邊一個湊了上來。相機快門啪啪地響著,龍坤陰險 地一笑,對他們倆喊道:「你們倆別搶,一個一個來!」 登敏聞聲笑著點頭,推了推披儂。披儂悻悻地站起身來,看著登敏大大咧咧 地伸手攬住蔓楓渾圓白皙的肩頭,和她懷裡埋頭吃奶的孩子盡情地影。 待披儂也照樣拍過照片之後,龍坤的一個手下手裡拿著手銬朝蔓楓走了過來, 宏贍也湊了過來,準備把孩子抱走。蔓楓手裡緊緊地抱著叼著乳頭吃的正香的孩 子,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剛要張嘴說話,卻聽登敏在一邊開了口:「龍老 大別急,我還沒拍完呢!楓奴不是一般女人,她是WY第一警花啊!來來來,讓 楓奴穿上這個再拍幾張!這才有意思呢!」 大家定睛一看,登敏居然事先準備了一身ZX國的女警警服,捧在他一個手 下的手裡,拿了過來。看到這身警服,龍坤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的笑意, 他拍著登敏的肩膀哈哈大笑:「老,真有你的,好意,好意!快給楓奴穿 上!」 蔓楓見到這身警服,立刻面露恐懼,緊緊摟著兩個嬰兒,垂著頭不肯撒手。 可在這個地方哪有人在意她怎麼想,幾個大漢衝過來,奪走她手裡的孩子,七手 八腳給她穿上了那身警服。 登敏拿來的這身警服經過特別的改制。警裙短的剛剛蓋過屁股。蔓楓剛剛生 過孩子,屁股圓滾滾的,把裙子撐的緊繃繃的。加上沒有內褲,她往那裡一坐, 大腿根幾乎都蓋不住,連黑黝黝的恥毛都若隱若現。 上衣穿在蔓楓因生育而異常豐滿的身上也是緊繃繃的,登敏故意只給她繫了 最下面的一個扣子,衣襟被鼓脹的胸脯撐的向外咧開著,兩隻圓滾滾的乳房緊繃 繃地裹在裡面,呼之欲出。 屋裡的男人們見了穿上了警服的蔓楓這副淫蕩的樣子,個個鼓掌大笑。宏贍 走過來,把兩個哭的聲嘶力竭的孩子再次交到了她的手裡。孩子到了母親的懷裡, 馬上撲到了她白花花的胸脯上,哭鬧聲也馬上戛然而止。吱吱的吸吮聲隨之而起。 龍坤見了,馬上朝登敏招招手。登敏大搖大擺地一屁股坐在了蔓楓的身邊, 摟住了她的肩頭。相機快門卡嚓卡嚓地響著。龍坤朝蔓楓大聲喊叫起來:「楓奴, 笑一笑,別跟個死人似的!」 聽到龍坤的喊聲,蔓楓低頭看看吃的正香的兩個孩子,低低地應道:「是, 人。」說著,咬咬嘴唇慢慢抬起了頭,充滿憂鬱的眼睛眨了眨,強壓住悲慼, 擠出了幾分生硬的笑容。 隨著卡嚓卡嚓熱鬧的快門聲和男人們快活的哄笑聲,蔓楓被定格在這恥辱的 瞬間。看照的差不多了。龍坤揮揮手,幾個手下上來,從蔓楓手裡奪過孩子,三 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警服,重新剝的精赤條條,雙手扳到背後,卡嚓一聲又銬 了起來。 龍坤笑呵呵地看著他的手下在忙活,話裡有話地喃喃道:「這將是一張可以 載入史冊的照片。」 說完,他請登敏和披儂重新坐下。登敏向前傾了傾身子,正要說話,卻被龍 坤伸手止住了。他指著反剪雙臂重新跪在地上的蔓楓道:「老好久沒有到我龍 某人這裡來了。今天既然來了,老哥我就要好好招待你。楓奴剛生過孩子,這兩 天騷屄不能用,不過她的口活也是一流啊!你們也算是一日夫妻日恩,就讓楓 奴好好伺候老一下吧!」 登敏笑著點點頭,麻利地褪下褲子,露出胯下黑黝黝的大傢伙,岔開腿坐在 了沙發上。龍坤朝蔓楓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仍然沉浸在兩個孩子身上的蔓楓一愣, 趕緊向前膝行兩步,伸頭張嘴,把登敏胯下的大傢伙叼在了嘴裡。 龍坤從登敏身上收的目光,卻一眼看到了坐在另一邊的披儂,他拍拍腦袋 說:「怠慢怠慢,披儂老,你也別閒著!」說完朝屋角招招手:「芸奴,你來 伺候少校。」 一直跪在角落裡的楚芸渾身一抖,趕緊貓腰起身,小步跑到披儂的跟前,撲 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下。披儂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 正瞇著眼享受蔓楓香舌的登敏聞聲睜開了眼,當他看到楚芸的身體和面容時, 驚訝地馬上瞪大了眼睛:「龍爺,這是那位啊?」 龍坤嘿嘿一笑:「這是芸奴,你也不要問她的來歷,反正比楓奴還要嚇人啦!」 登敏一把推開自己胯下的蔓楓,把已經開始膨脹的肉棒從她嘴里拉了出來。 朝龍坤喊道:「龍老大,你金屋藏嬌啊!這個美女的滋味我還沒有嘗過,今天就 讓老我開開葷吧!」 龍坤為難地看了看披儂,披儂撇撇嘴:「好吧,今天就讓這小子把風頭佔盡 吧!」 登敏見披儂鬆了口,趕緊朝楚芸招招手道:「芸奴,過來,到這邊來,讓 人嘗嘗你的口活!」 楚芸心頭一沉,自己不過是他們呼來喚去的性奴,哪有選擇的權力。她悄悄 看了眼蔓楓,只見她正挪動虛弱的身子朝這邊移動。於是趕緊低下頭,與蔓楓擦 肩而過,朝登敏岔開的腳下移動了過去。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反剪雙臂跪在兩個男人岔開的大腿中間,張開小嘴,把男 人胯下的大傢伙含在嘴裡,吱吱有聲地吸吮了起來。 登敏滿意地拍拍楚芸白嫩的臉龐,嘶嘶地吸著氣對龍坤賠笑說:「龍爺,這 一向下面的人有些誤會,還請龍爺見諒。小這次讓他們帶來點禮品,算是給龍 爺賠罪。」說著朝他的手下揮了揮手。那個男人拿出一張紙,恭恭敬敬地遞給了 龍坤。 龍坤一看,眼睛頓時一亮:「金鷹牌A貨五十箱。老大手筆啊!不會是有 什麼事情要讓老兄我來辦吧?」 登敏把胯下已經硬挺起來的肉棒向楚芸的喉嚨深處捅了捅,兩腮的肌肉抽了 抽道:「龍爺,托你的福,我登敏也能讓ZX國的第一警花給我生個兒子。老 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我把楓奴和孩子帶到河那邊,和兄們一起樂呵樂呵?」 登敏此言一出,龍坤沒有馬上答話,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只有男人們 緊張的呼吸和女人吱吱的吸吮聲在屋裡交織響。 龍坤眼珠一轉,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笑意,轉臉問宏贍:「老,你看… …」 宏贍會意,上前一步道:「兩個孩子都有些早產,體重偏輕,還有黃疸,現 在還要在保溫箱裡養護,不宜遠行。 楓奴嘛,走一趟倒也無妨。不過她產門的縫還沒有愈,一周之內不能性 交。否則產門如果撕裂,再長起來,以後再伺候兄們就不好玩了……」 登敏聽到宏贍的話,馬上笑著說:「好說好說,我就帶楓奴過去讓兄們樂 一樂。龍爺放心,就一天,保證原封不動給你送來。楓奴剛生過孩子,這次就 讓兄們委屈一下,保證用不到她的小騷屄。龍爺你看如何啊?」 龍坤略一沉吟,點點頭道:「好吧,就依老。我派兩個兄過去,跟著伺 候。」 他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同時哈哈大笑。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5年月25日 一四零 大溪鎮中心KM夜吧,舞台上的鋼管舞跳的正熱鬧,兩個衣著暴露、身材火 辣的舞女伴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扭的忘乎所以。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飾不時脫落一 件,掉在舞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的越來越多,引起台下男人一陣陣歇 斯底裡般的狂呼亂叫。 在一陣高似一陣的狂躁喧囂當中,夜吧的旁門無聲地打開了,一個身體肥胖 的漢子嘴裡叼著雪茄搖搖晃晃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了幾個肥頭大耳衣著光鮮的 男人和一大群滿臉煞氣的黑衣大漢,人群中幾個大漢還抬著一口碩大的籐條箱。 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吧檯一側的寬敞的包 廂。不過,他們的到來卻驚動了夜吧的老。他忙不迭地跑進了包廂,正好看到 那肥胖的漢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面朝舞台的寬大的沙發上,跟著大漢一起來的除 了他的手下之外還有幾個大溪鎮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酒吧老趕緊陪著笑臉上前 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來消遣?」 登敏朝外面扭的熱火朝天的舞台上看了一眼,開心地說:「哈哈,今天確實 有點不錯的消遣,就借你這快寶地熱鬧熱鬧。」 老一楞,不知他是什麼意思,正要開口問,一眼看到了擺在包廂中央的大 籐條箱。湊到登敏的跟前獻媚地問道:「老大又搞到什麼寶貝了?讓我們也開開 眼吧!」 登敏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的肩頭道:「確實是個大寶貝,你站好 了,別到時候嚇你一個跟頭!」說完朝站在一邊的手下擺擺頭:「來,讓咱們的 寶貝出來露露臉吧!」 早已在一邊躍躍欲試的打手們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圍了上去,麻利地打 開了箱子,幾隻大手伸進箱子,七手八腳地拖出來一個白花花的東西。 夜吧老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群大漢的動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從哪裡弄到了 什麼值錢的寶貝,拿到大庭廣眾中間來顯擺。可當他看清楚大漢們從箱子裡拖出 來的東西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那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赤條條的女人。 手腳都被繩捆的結結實實,臉上戴著眼罩,嘴裡銜著塞口球,還用帶子勒的死 死的。 老的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登敏是什麼人他當然一清二楚。他這個場所其 實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動據點之一。但登敏那些公開違法的活動他根 本不沾邊。他心裡清楚,這就是他對登敏最大的價值所在。 登敏對他這裡一直是關照有加,在這裡的活動也都很有分寸,從來不給他找 什麼麻煩。所以當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個大活人繩捆綁精赤條條地弄到了包廂 裡,心頭立刻就咯登一下,頓時就沉到了底。 他其實也明白,登敏他們這行免不了和人結冤。這也許是登敏的什麼仇家落 在了他的手裡。不過,他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登敏從來不在他這個 地方做過分的事情。今天卻忽然弄來個一絲不掛繩捆綁的女人,這讓他一下不 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登敏的手下熟門熟路地解開捆綁著女人的繩,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雙手 背到身後,用一副手銬銬了起來。然後兩個人架著來到登敏的面前,撲通一聲按 著她跪在了登敏的腳下。 女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馬上就垂下了眼簾,低低地說了一聲:「人… …」默默地低下頭,讓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的臉龐,一動不動地跪在了那裡。 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間,夜吧老嚇了一跳。這容貌、這眼神讓他有似曾相識 的感覺。可聽那女人短短半句話,卻像是河對面的口音。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 現在他的腦海裡:「天啊,不會是她吧?可她怎麼會落在了登敏的手裡?」 登敏笑瞇瞇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愜意地翹起二郎腿,用腳 尖托起女人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說:「楓奴,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蔓楓一楞,身後那震耳欲聾的音樂立刻喚起了她的憶。她一下明白了,自 己是被登敏帶了他的老巢。這裡應該是大溪鎮。 作為WY城負責國際協調的緝毒警,在兩年前追剿登敏集團的過程中,蔓楓 曾由國的同行陪同勘察過大溪鎮。這裡地處金三角的核心地帶,與ZX國的棉 波隔河相望,是國大毒梟登敏的老巢。當時他們在這裡確實進過一家有鋼管舞 表演的夜吧。她還清楚地記得,據國的同行介紹,登敏本人有時會在這個地方 露面。 沒想到,兩年之後,登敏真的在這裡露面了。而當年把他追的四處逃竄的自 己卻成了他的階下囚,赤身裸體地跪在這裡任他玩弄擺佈。 登敏的這短短的一句話,也讓夜吧老差點驚叫出聲。他剛才只是看著眼熟, 沒想到,這個赤條條跪在登敏腳下的女人真的是當年那個前呼後擁、貌若天仙卻 又擁精悍幹練的ZX國女緝毒警官。 他原先只是對這女警官那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貌記憶猶新,而且當他聽說她就 是把大名鼎鼎的登敏追的走投無路的追剿行動的總指揮時,他還不大相信。看她 的模樣,像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不過,聽說她在ZX國家世深厚,這就不奇怪 了。 當時她帶著一大群國的緝毒官員來大溪鎮視察緝毒成果,來到他這裡的時 候,還讓他心驚肉跳了一陣。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夜吧是登敏常來的地方,吧 台邊上那個隱秘豪奢卻又視野最好的包廂,就是登敏的專座。 不過,他們當時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察看了一下登敏的包廂,看了兩眼這 裡的鋼管舞表演,和他隨便聊了聊,讓他不要和登敏來往,就前呼後擁地跟著河 對面那女警官走了。當時那一大群軍警官員趾高氣昂的樣子他還記憶猶新。記得 後來登敏來後,他還專門把這一群人到這裡視察的監控錄像交給了登敏。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居然又見到了這個女人,卻已經是這麼一副慘象,連衣服 都被人家扒光了,背銬雙手跪在登敏的腳下,被叫做什麼「楓奴」,還口口聲聲 「人、人」的乖乖地答應。 酒吧老心裡湧起一陣波瀾,這女人落在登敏的手裡,下場不用猜都能想出 來。可為什麼登敏要把她帶到這裡來當眾處置?這實在讓他猜不透。他正胡思亂 想,卻見登敏朝他招招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磨磨蹭蹭地湊了過去。 登敏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老看看沙發又看看赤條條跪在跟前的蔓楓,戰 戰兢兢地坐了下來。登敏伸手托起蔓楓的下巴,讓她的臉朝著老,笑嘻嘻地問: 「楓奴,還記得嗎?」 蔓楓抬起眼皮,頓時愣住了。她的記憶力很好,她之前來大溪鎮只有一次, 說過話的人也很有限。這個夜吧的老她印象很深。沒想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又 和他見面了。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登敏發話了,她又不敢不吭聲,只好 垂下眼簾低聲答道:「是,人。」 「哈哈,楓奴好記性!怎麼樣,楓奴,舊地重遊,有什麼感想啊?」登敏嘲 弄地問。 蔓楓渾身一哆嗦,低著頭道:「楓奴該死,請人發落。」 「怎麼,不想說點什麼嗎?楓奴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幹什麼來的,有多麼 威風嗎?怎麼今天變得這麼乖啊?」登敏不依不饒地追問。 蔓楓拚命地低著頭,戰戰兢兢地搖著頭說:「楓奴不記得了,楓奴該死,請 人饒恕。」 登敏詭秘地朝夜吧老笑笑:「楓奴不記得了?可有人替你記著呢!」說著 朝一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麻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小 的記憶卡,交到了登敏的手裡。登敏順手把記憶卡交給了夜吧老,笑瞇瞇地看 著他的臉。 老見到記憶卡,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畢竟久經大風大 浪,馬上恢復了常態,滿臉無辜地看著登敏。 登敏依然笑容滿面地對他說:「麻煩老兄放給楓奴看看嘍。讓楓奴也憶 憶美好的往事」 酒吧老勉強地點點頭,轉身走到牆角忙活了一陣,掛在牆上的大屏幕投影 電視亮了起來,幾秒鐘之後,畫面上出現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員,其中一個相貌 出眾、氣質高雅的美女鶴立雞群。她身穿ZX國警服,一副精明強幹的模樣。這 美女警官顯然是這群人的中心,她的身邊身後簇擁著一大群ZX國和國的警官 和官員,一個個都對她畢恭畢敬。 畫面中的美女警官目光犀利,不停地四處張望,還不時停下來仔細觀察一下。 不一會兒這一大群人走到了舞台旁邊,停在那裡靜靜地看著舞台上火爆的鋼管舞 表演。緊接著,畫面中出現了夜吧老的面孔,他湊上去向美女警官致意。美女 警官嚴肅地向他詢問著什麼,夜吧老滿臉媚態,兩人一來一往地交談了起來。 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指著牆上的電視屏幕問道:「楓奴還記得 這些嗎?」 「楓奴……楓奴……記得……」蔓楓結結巴巴地小聲答。 「那楓奴記起來是來我們大溪幹什麼的了吧?」登敏顯然不打算放過蔓楓。 蔓楓光溜溜的肩頭微微顫抖著垂下眼簾:「楓奴知罪……楓奴該死……楓奴 請人重重懲罰……」 「那楓奴一定也不會忘記這次是來幹什麼的嘍?」登敏得意地打斷了蔓楓的 話。 蔓楓渾身猛一哆嗦,遲疑了一下,嘴唇顫抖著說:「楓奴……楓奴來恭賀 人喜得貴子……」 此言一出,包廂裡立刻靜了下來,人人都面面相覷,目不轉睛地看著跪在地 上的蔓楓。顯然這裡的大部分人還不知道登敏把蔓楓帶到這裡來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緊不慢地問:「嘿嘿,說的沒錯。人確實剛剛喜得貴子。那楓 奴可不可以告訴大傢伙兒,是哪個有福氣的女人剛剛給人生了兒子啊?」 蔓楓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了幾下,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氣,費了好大勁 才從嗓子裡擠出細細的聲音:「是下賤的楓奴……楓奴感謝人恩典……楓奴恭 喜人喜得貴子……」 哄地一聲,包廂裡一下像炸了鍋。夜吧老的嘴驚的張的老大,臉上露出了 不可思議的神色,一雙眼睛在蔓楓凹凸有致的赤裸身體上來打量不停。 登敏放開托住蔓楓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隻豐滿鼓脹的乳房慢慢揉 弄著說:「楓奴,你看,大伙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給兄們看看你給人生 娃娃的家什啊?」 蔓楓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心裡充滿了絕望。她知道,落到這樣的地方,登敏 是不會放過如何一個機會羞辱自己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於是閉著眼默默 地點了點頭。 登敏嘴角一歪,兩個黑衣大漢衝了上來,一邊一個抓住蔓楓的胳膊,把她赤 條條的身子拖起來扔在了沙發上。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發圍了個水洩 不通。蔓楓微微抬起眼皮,嚇得馬上又閉上了。她知道他們在等著看什麼,但她 不敢違抗登敏的命令。於是只好吃力地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點點地抬了起 來。 當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著抬過自己的肩頭,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隱秘器官 都暴露在這一大群慾火中燒的男人面前的時候,忽地一下,不知從什麼地方射來 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楓大腿根處所有那些羞於見人的生殖器官都照 的纖毫畢現。 哇地一陣騷動,一陣陣粗重急促的呼吸頓時此起彼伏。一雙雙燒紅了的眼睛 緊盯著蔓楓四門大敞的胯下。只見她濕漉漉的蜜穴口處,紫褐色花瓣旁邊,一道 明顯的縫痕跡歷歷在目,讓人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周圍一陣緊似一陣咕嚕嚕的嚥口水的聲音,登敏伸出一隻手,用粗硬的手指 撥弄著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花瓣,怪聲怪氣地問道:「楓奴,你就是從這個地方給 人生出娃娃的對嗎?」 蔓楓閉著眼大口喘息著,帶著哭音連連點頭說:「是,人…就是這裡…楓 奴知罪了……請人饒恕楓奴吧!」 登敏毫無憐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饒地把手指插進蔓楓濕漉漉的蜜穴,笑嘻嘻 地問道:「楓奴,你準備怎麼幫人慶祝喜得貴子啊?」 「楓奴……楓奴……」蔓楓高舉著兩條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著 一時語塞。 「打她的排子槍,看她還神氣不!」那一大群圍觀的男人們眼睛盯著登敏手 指的動作,一邊嚥著口水一邊七嘴八舌地嚷嚷著。 登敏笑瞇瞇地搖搖頭,陰陽怪氣地說:「這可不行,那是楓奴吃飯的家什, 楓奴剛剛生過娃娃,小騷屄還沒有長好,你們這些沒輕沒重的傢伙幹起來,把楓 奴的小騷屄搞爛了,以後還讓人家拿什麼出去賣?」 說完他把手指從蔓楓濕漉漉的蜜穴中抽出來,放到她的嘴唇上來摩擦著問: 「楓奴,你說說打算怎麼讓人的朋友們高興啊?」 蔓楓渾身一抖,舉著腿戰戰兢兢地說:「楓奴……楓奴會給人吹簫……一 定讓人滿意。」 「哈哈,你們聽到沒有?楓奴說了,她會給你們吹簫。美麗高貴的緝毒女警 官給我們山裡人吹喇叭,你們看怎麼樣啊?」登敏興高采烈地問道。 屋裡的男人們哄地叫起好來,不少人的眼睛都不由自地狠狠瞟了大屏幕上 那個被人前呼後擁的花容月貌、優雅矜持的女警官一眼,又都紅著眼睛盯住了仰 在沙發上大大岔開著雙腿的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 「好吧楓奴,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就下來趕緊開始吧。」登敏淫笑著命令 道。 蔓楓垂下眼簾,低低答應一聲,慢慢地收攏了雙腿,放到地面上,抬起屁股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頭扭臀轉過身來,面向沙發重新跪好。 登敏嘴角一抬,朝人群前面的一個胖大的漢子點首道:「老四,你先來吧。」 哇地一片喧囂,屋裡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叫老四的漢子,只見他嘴 咧的老大,三步並作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岔開雙腿,露出了胯下那一大團黑乎乎的臭肉。 周圍的人群哄地圍了上來,不少人羨慕地朝那漢子大喊:「老四,你好福氣 啊。威風八面的美女警官給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嗎?」 一股腥臭的氣味直衝蔓楓的鼻腔。她知道這場羞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了臉。正好聽見登敏在她身後對周圍的人群喊道:「都 別吵吵,今天在場的人人有份!」 哇地一陣聲浪又掀了起來。蔓楓聽到登敏的話和這一陣瘋狂的喧囂心頭一緊, 悄悄抬頭瞟了一眼,心頓時就沉到了底。看屋裡黑壓壓的人群,不下幾十個人。 這一夜不知要怎麼才能熬過去。 可她面前這些慾火中燒的粗野漢子們哪裡容她多想。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她 的頭髮,把她的臉往那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拉過去。蔓楓無奈地閉上眼睛,張開 小嘴,向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盡頭那一大堆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的大傢伙舔了上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四一 隨著吱吱的刺耳而淫穢的響聲在屋中響起,滿屋的男人們都不知不覺地聚在 了沙發周圍,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地圍觀起來。登敏藉機晃了晃身子擠出人群, 悠閒地點起一隻煙,志得意滿地向旁邊空無一人的沙發走去。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無聲無息地跟了上來,湊到登敏的身邊滿面笑容地說: 「老大,恭喜啊。怎麼沒讓公子一起露面啊?」 登敏瞟了一眼不遠處吵嚷正歡的人群,淡淡地說:「楓奴這次生的是雙胞胎, 在對面龍老大那裡生的,早產。老子的兒子現在還在暖箱裡面養著,還沒抱來 呢。」 眼鏡男哦了一聲放低聲音說:「公子放在那邊會不會不安全啊?」 登敏吐出一口煙霧眨眨眼說:「我最近雖然確實和龍老大有點過節,不過大 家都是場面上的人,一碼歸一碼,我諒他也不會對我兒子下手。」說完他好像忽 然想起什麼,叫眼鏡男俯下身,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什麼。眼鏡男一副受寵 若驚的樣子,忙不迭地朝登敏點點頭,急匆匆地走出了包廂。 登敏跟著站起身來,正聽到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吵嚷,接著就見那個老 四滿臉通紅地擠出人群,一邊繫著褲帶一邊還在不停地嚥著口水。眼睛還意猶未 盡地頭朝人群裡面看。登敏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朝包廂外面看去。 外面的鋼管舞依然火爆,但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卻不時有人悄悄地朝這邊 偷瞄一眼。登敏見了,露出滿意的笑容。 「登敏先生……」登敏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頭一看,原來是夜吧老。 老滿臉堆笑地對登敏說:「登敏先生,恭喜啊!」 登敏隨意地一笑道:「多謝啦,今天借貴方的寶地,讓兄們樂呵樂呵。」 老聽到他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仍在不停播放蔓楓 等官員視察大溪鎮視頻的大屏幕,面有難色地湊到登敏的耳邊說:「這裡人多眼 雜,這女人又在這裡露過面,不要走漏了什麼風聲,對先生不利啊。」 登敏詭秘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說:「怕什麼?不妨實話告訴你,這娘們不是 我的貨,是對面龍老大的。他都不怕讓這娘們見人,老子我怕個毬啊!要是有人 來找麻煩,就讓他到對面去找龍老大去。」 老聽了他的話大驚失色,一下楞在了原地。登敏見了,拍拍老的肩膀, 帶他來到包廂門口,朝遠處幾個正在東張西望的漢子努努嘴道:「看到沒有,人 家派人在這裡看著呢。你把這幾個人記住了,保證沒你的事。」 老這才過神來,朝登敏點頭哈腰地說:「謝謝登敏先生提醒,我去那邊 關照一下,兄們盡興、盡興……」說著就急匆匆地出了包廂。 登敏笑瞇瞇地看著老緊繃著臉走到一個保安身邊,向他低聲吩咐著什麼。 保安連連點頭,朝包廂這邊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不大一會兒,一個管模樣的男人跟在保安身後來到了老的身邊,老看 了看吵吵嚷嚷的包廂,又看了看舞台下熙熙攘攘興高采烈的人群,皺著眉頭對那 男人吩咐道:「那邊看緊點,無關人員一律不許過去。還有,今天的監控視頻你 下班後一定要專門保留起來,不要讓其他人接觸。 我現在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找就說我不在。沒有要命的大事不要找我。」說 完也不等對方答話,一轉身就消失在舞台的後面。 登敏站在包廂裡看著老消失的背影,嘴角一瞥,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 「老大,我來了。」有人在登敏身後輕聲說。 登敏頭一看,正是剛才離開的那個眼鏡男。他手裡拿著一隻精緻的小木盒, 遞給了登敏。登敏接過木盒,看到盒蓋上面那個胖乎乎的毛毛蟲的標識,得意地 一笑,把手揣到口袋裡,朝吵吵嚷嚷的人群裡面擠了進去。 擠得密不透風的人群裡,蔓楓正跪在地上,伸長脖子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 棒,賣力地吱吱吸吮著。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了,只是嚥下去的腥臭的精液 正在胃裡來翻騰,加上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戳到她的喉嚨,搞得她連連作嘔。 她的腮幫子已經酸麻得快要嘬不動了,可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卻依然一個個 興致勃勃,她都不敢想像,這麼多男人一個個輪下來,自己的肚子裡是否能裝得 下那麼多的精液。可她不敢停下來。她知道,登敏一定是在等著這個時候,那時 節肯定有更大的羞辱在等著自己。 嘴裡這條肉棒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也越來越重,自己面前的那個男 人開始沉重地悶哼起來。她知道那個最屈辱的時刻再次來臨了,於是趕緊屏住呼 吸,把微微博動的肉棒向外吐出來一點。 果然,火熱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黏的熱流呼地衝進了她的口腔。她趕緊 用嘴唇包住肉棒,以免嘴裡的粘液漏出去,給自己招來額外的懲罰。她咕嘟咕嘟 地把不停湧進嘴裡的濃漿嚥下肚去,然後開始捲起舌頭來舔舐粘濕的肉棒。看 著眼前著一大幫大呼小叫的男人,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這漫漫長夜,什麼時 候才是個頭。 嘴裡的大肉棒慢慢地抽了出去。蔓楓長長地舒了口氣,抿抿嘴唇,正準備張 開嘴再吞下下一條肉棒,卻發現坐在自己面前沙發上的人沒有脫褲子。她麻木地 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原來坐在她面前的是登敏,正在笑瞇瞇地看 著自己。 她不知道登敏要幹什麼,快速地用舌頭在嘴裡涮了兩圈,把自己的口腔和嘴 唇清理乾淨,等著登敏發出新的指令。 誰知登敏卻抬起頭對圍觀的男人們說:「怎麼樣,楓奴的口活不錯吧?告訴 你們,楓奴的口活在河那邊可是有口皆碑的哦。不過嘛,楓奴她可不光是口活好 呦。她這一夜都在這裡,你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對不對?現在是良辰美景,要是光 讓楓奴窩在這裡給大伙吹喇叭,豈不是埋沒了人才?」 屋裡的男人們一聽,立刻明白登敏又有了羞辱戲弄蔓楓的新意,頓時一個 個興奮的兩眼發紅,你一言我一語地歡呼了起來。 登敏笑呵呵的擺擺手,讓他們靜下來。他指指外面舞台上熱火朝天的鋼管舞 對男人們說:「咱們讓楓奴也到那邊去跳上一段,你們看怎麼樣啊?」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一片興奮的叫好,蔓楓卻嚇得面無人色。她無論如何也 想像不到,登敏竟會膽大到讓自己到大庭廣眾之中去露醜。她嘴唇哆嗦著央求道: 「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楓奴乖乖地給人吹簫,請人肏楓奴的小騷屄,肏 楓奴的屁眼,不要讓楓奴……」 「怎麼,楓奴是不是光屁股上台害羞啊?這好辦……」登敏淫笑著招招手, 那個眼鏡男從他身後鑽了出來,手裡捧著一身深色的衣服。登敏從眼鏡男手裡拿 過衣服抖開,蔓楓見了頓時渾身抖得更厲害了。這正是在龍坤那裡照相時他們給 自己穿過的那身警服。讓她穿上這身衣服上台,還不如光著身子去露醜。 可這裡哪有她選擇的權利,蔓楓看到登敏撐開了那條短小的警裙,她下意識 地向後縮了縮。可當他看到登敏那惡狠狠的目光時,渾身抖個不止,戰戰兢兢地 起身抬腿穿了了進去。有人過來打開她的手銬,馬上給她套上了緊巴巴的警服, 還像上次一樣只給她繫上了最下面的扣子。蔓楓胸前那兩隻豐滿鼓脹的乳房大半 都露在緊繃繃的警服外面,像兩個白花花的大皮球,呼之欲出。 蔓楓低頭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差點哭出聲 來,她恐懼地看看外面舞台下面那黑壓壓的人群,又地看著登敏,楚楚可憐地哭 訴道:「人,楓奴不會跳啊,求人開恩,就讓楓奴給人吹簫吧……要不求 人來肏楓奴的小騷屄吧……」 登敏嘿嘿一笑:「不會可以學嘛。楓奴這麼聰明,學這些彫蟲小技還不是手 到擒來。你不用學,上去跟著人家跳就可以了嘛!」 「對,上去!快上去跳……」一群男人瘋狂地叫嚷了起來,推推搡搡地就把 蔓楓向包廂外面拽。蔓楓被無數只大手拽的東倒西歪,知道這一劫肯定是躲不過 去了。她腿一軟,低下頭踉踉蹌蹌地隨他們去了。誰知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喊叫: 「等一下!」 蔓楓心中一動,抬頭一看,見是登敏。她以為他改變了意,正要再次開口 求饒,卻發現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盒蓋上有一個顯眼的毛毛蟲標識。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球。登敏從盒子裡把那圓球拿了出來。只 見那圓球呈黑色,表面疙裡疙瘩。他用手捏著,看得出那球的彈性很好。 登敏一步跨到蔓楓的跟前,陰笑著對她說:「人答應過龍老大不肏楓奴的 小騷屄,不過我也不能讓它荒廢了,這個人賞給楓奴,你給我好好夾住,要是 弄掉了,小心人要你的好看!」說著伸手到蔓楓的胯下,分開她兩條光溜溜的 大腿,不由分說,把那個圓溜溜的塑膠球硬塞進了她傷口未癒的下身。 這一下可把蔓楓嚇壞了。那球塞在剛剛經過分娩尚未恢復、因而分外敏感的 陰道裡面,稍微一動就擠弄得她下身酥麻酸痛。這一下,蔓楓連路都不會走了。 可圍觀的男人們卻分外興奮起來,一大群人簇擁著幾乎半裸的蔓楓,歪歪扭扭地 向舞台走去。 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分開擠在台下看的如醉如癡的人群向台前擠去。當人們 發現這一大群人是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全都不作聲了,默默地動讓出了一條 通道,有人還悄悄地向門口移動。可當他們看清楚這一群大漢簇擁著的那個女人 的時候,一個個頓時都目瞪口呆,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腳步都邁不動了。 連原先打算溜號的人也都轉身,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群中那個稱得上天姿國色卻 又面容憔悴、衣著怪異的女人。 大溪緊靠邊境,ZX國的警員是這裡的常客,所以,那邊的警服大溪鎮的人 並不陌生。可今天這身警服穿在這樣一個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讓人過目難忘的 漂亮女人身上,不知為什麼卻顯得分外的淫蕩。而且她被這麼一大群登敏的人簇 擁著走向艷舞表演台,臉上卻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事?所有 在場的男人都充滿了好奇。 後台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大群人,震耳欲聾的音樂驟然停了下來。兩個衣著暴 露的舞女不知發生了什麼,楞在了台上。 這時登敏的人推搡著蔓楓已經來到了台口。眼鏡男上台把一個舞女轟了下去, 又和另外一個舞女低聲耳語了幾句。接著他揮揮手,瘋狂的音樂轟地又震響了起 來。擠在台下的上個男人頓時都是精神一震,因為他們看到,那個身著ZX警 服的女人竟被幾個大漢推推搡搡著扭扭捏捏地走上了舞台。 台下圍觀的男人們都驚呆了,誰都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這 個女人竟敢穿著警服上台,看樣子是要跳艷舞!雖說是河對面的警服,真假也不 知道,但畢竟是膽大包天啊!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可當大家看到台下趾高氣昂的登敏那一票人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但 沒有一個人離開,都癡癡地看著台上那個警服麗人。畢竟這樣的場面一輩子都未 必能見到一次啊。 那個女人上台後步履蹣跚,好像不會走路的樣子。她小心地小步挪著來到空 出來的位置上,怯生生地看了看旁邊那個已經開始起舞的舞女的動作,一手抓住 鋼管,學著她的樣子笨拙地扭動起凹凸有致的身體。 這個女人的動作生硬而笨拙,顯然不是職業舞女。台下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追 隨著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隨著女人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動作, 她胸前那一對大白肉團顫顫巍巍,似乎隨時會飛出敞開的衣領,連紫褐色的乳暈 都露出了大半。每當她學著旁邊舞女的動作岔開雙腿的時候,短小的裙擺下面, 裙下風光暴露無餘,連絲絲縷縷的烏黑幽絲都隱約可見。所有人都看出來,這女 人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台下不斷爆發出一陣陣淫邪的狂笑。 不知什麼時候,在人群的後面,有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並慢慢地在人群中 擴散開來。聽過耳語的人的臉上頓時都是一片驚愕。有人開始悄悄地挪動步子, 溜到包廂的外面,偷偷地瞟一眼那裡面仍在不停播放視頻的大屏幕,然後不聲不 響地溜到台下的人群中,眉飛色舞地和周圍的人繼續低聲議論起來。 站在台邊的登敏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騷動。他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台上,發 現蔓楓扭的很賣力,動作也開始連貫了起來,額頭、胸脯上都閃出汗漬的反光, 還不時地偷眼看自己一眼。他心中暗暗一笑,手伸進口袋,輕輕做了一個小動作。 台上的蔓楓忽然身體一繃,兩腿猛地夾緊,嘴唇劇烈抖動,剛剛染上紅暈的 臉色漸漸變得慘白,胡亂扭動的動作完全脫離了音樂的節奏。 台下的觀眾開始還沒有發現蔓楓的異樣,不少人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可 當他們再抬起頭來用好奇的眼光看蔓楓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動作完全走了樣。 剛才還動作僵硬亦步亦趨地學著旁邊舞女動作的蔓楓,這時好像已經完全迷 失了自我,臉色慘白、目光迷離,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條蛇一樣緊緊纏繞 在手臂粗的鋼管上,尤其是兩條大腿,死死夾住鋼管,還不時不知羞恥地用力地 摩擦,完全不顧台下那些色迷迷的目光。 此時的蔓楓簡直是痛不欲生。剛才下身夾著那個圓球上台就讓她心驚膽戰。 那個球彈性十足,滿滿地充盈在她的身體裡。渾身的疙瘩像一個個觸角,身子稍 微一動,就會引發一陣陣難以言狀的酥麻淫癢。可登敏在不眨眼地盯著她,她的 動作不敢停下來,扭動中她的身體也慢慢地適應了下身那個討厭的異物。 可剛才,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不知怎麼突然強烈地震動了起來,還毫無規律不 時猛地向外膨脹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無數股熱流在身體裡莫名其妙地亂 竄,小肚子突然漲的生疼,似乎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識地抱緊鋼管,大腿在鋼管上猛蹭,希望能減輕一點那種讓人生不如 死的感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無比淫蕩,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她顧不 了那麼多了。她不顧羞恥地磨著蹭著,完全是憑著生物的本能,其他的一切對她 來說都不存在了。 蔓楓的腦子裡嗡嗡亂響,台下的狂喊亂叫在她耳朵裡消失了。下身夾著的那 個圓球簡直變成了一個魔鬼,震動時強時弱,膨脹時斷時續,讓她無所適從。而 且那東西變得越來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體裡的淫液還是它在向外滲出液體,它 變得越來越濕滑,而且越來越火熱,好像變成了一個火球。 蔓楓拚命夾住腿,生怕把它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身體裡漏出來。那樣她就真的 死無葬身之地了。可那震動和膨脹帶來的衝擊讓她難以自持,雪白豐滿的身子蛇 一樣纏在鋼管上毫無規律地扭動、磨蹭著、抽搐著,嗓子裡還不時發出撕心裂肺 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蔓楓身上的警服唯一繫著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開,她胸 前兩隻肥大的奶子頓時飛了出來,乳頭上竟然還掛著乳白的液珠。可蔓楓對此好 像毫無察覺,還在用力地扭著、蹭著。啪地一聲輕響,蔓楓的裙腰也鬆開了。原 來她沒有繫腰帶,裙腰上只繫了一根細繩,被她連磨帶蹭,竟斷掉了。蔓楓雪白 滾圓的屁股還在不顧一切地扭著,沒幾下,短小的裙子就脫落到了地上,她竟好 像對此毫無察覺,赤裸著下身纏在了鋼管上。雪白的大腿內側在雪亮的燈光的照 耀下蜿蜒著幾條蚯蚓般曖昧的光斑。 哄地一聲,台下頓時炸了鍋,無數只手舉起了相機,辟辟啪啪的快門聲此起 彼伏,嘩嘩的閃光燈閃爍不止。 站在台前的登敏看看赤身露體瘋狂起舞蔓楓和狂躁歡呼的看客們,臉上露出 了滿意的笑容。在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吵嚷聲中帶著幾個隨從不聲不響地離開了人 群,消失在夜吧的門外。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2章 作者:曾九 一四二 夜幕降臨,WY市中心中明黨中央黨部大樓頂層,昂潘的辦公室裡,民聯 盟的三巨頭全部在座。可三人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人人唉聲歎氣、萎靡不 振。 離投票日只有三天了,可選情卻江河日下,幾乎不可收拾。雖然使出了陰損 大招,把文沙逼出了局,可民聯盟方面卻沒有因此佔到任何便宜。 沙瓦親自出馬,讓為國黨方面聲勢大振,甚至變得更加強勢。而民聯盟方 面居然使用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手段打擊政敵,不但招來對方的噓聲,連自己陣營 也弄得灰頭土臉。搞得紫巾團都不好意思上街了。文沙雖然退選,但受到打擊的 反而是民聯盟的士氣。 雖然民聯盟方面東拼西湊地推出了以振興旅遊業為招牌的執政綱領,東挪 西借把頌韜政府剛剛籌措的部分原準備用於鄉村保的啟動資金挪用到公務員身 上,部分填上了公務員加薪的窟窿,暫時壓制了內訌,但面臨為國黨方面的步步 緊逼,他們根本束手無策。 整個WY市幾乎成了橙色的海洋,成千上萬的橙巾團打著要吃飯、要醫保、 要與城裡人平權、不要毒品的橫幅走街串巷,紫巾團方面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好 多小黨已經在暗中與為國黨方面接觸,在他們眼中,民聯盟大勢已去、大廈將 傾了。 昂潘的辦公室裡氣氛凝重,在座的三個大佬都垂頭喪氣,感覺天無力了。 連一向遇事不慌、老謀深算的希馬尼也是一副無計可施的疲態。 「難道他們就一點破綻都沒有嗎?」昂潘還是不甘心地問。 希馬尼沮喪地搖搖頭:「這次真的沒有辦法了,素廷先生一直在想辦法,但 這麼多天了,毫無收穫。」 「上次西萬家那個女人被綁架的事最後怎麼樣了?」差立坤忽然問道。 希馬尼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點點頭道:「已經都安排好了,天衣無縫,不 會出差錯的。您就放心吧。」 昂潘卻若有所思地說:「那次給他們出了個大難題,好像他們一直在運作濛 沖的事吧?這上面能否做點文章?」 希馬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哼了一聲說:「最好還是不要打這個意。」 「怎麼講?」另外兩個人同時問。 希馬尼歎口氣說:「這件事他們登過報的,我們沒法拿出來說事。而且他們 非常謹慎。濛沖的事情他們確實是在暗中運作,但做的非常小心,全部通過白手 套。素廷先生一直在監視他們,但沒有抓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小辮子。而且,即使 在這件事上抓到他們什麼把柄,也很難傷到他們。畢竟他們是為了救那個女人, 那女人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就算是和毒販做些交換,公眾輿論方面我們也難佔到 什麼便宜。 再說,這件事其實我們牽涉的更深。真的深究起來,搞不好要弄巧成拙、引 火燒身。」 「有這麼嚴重?」昂潘著急地問。 希馬尼點點頭:「是啊。畢竟那女人落到龍坤手裡是因查龍而起,萬一要是 有人追根源扯出查龍來,就不是我們上台下台的問題了。 再說,這事現在還扯上了龍坤。龍坤自恃幫我們鼓動軍方政變有功,一直在 通過素廷先生向我們施加壓力,要求幫他脫獄。如果我們不答應就威脅要爆 內幕。所以,濛沖的事其實我們也在暗中操作,只不過利用西萬家要解救那女人 的心理順水推舟。」 昂潘點點頭歎口氣說:「是啊,操作這件事的人,上至最高法院、下至審 法官、警局、醫院的相關人員,都是我們的人。輿論要是真的深究起來,究竟誰 會傷筋動骨,還真的不好說。」 聽完他倆的話,一向沉穩的差立坤眼睛裡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昂潘還 不死心地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希馬尼無力地搖搖頭,屋裡陷入一陣難堪的死寂當中。 沉默了一會兒,差立坤見大家都沒有話說,輪流看了看另外兩個人,歎了口 氣正要開口,卻聽屋門輕輕地敲了兩聲。昂潘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進來」。 門一開,昂潘的秘書滿臉緊張地快步走了進來,湊到昂潘的耳邊小聲地說了 句什麼。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完,昂潘的臉色頓時一變,抬頭對秘書說:「快去, 把材料打印出來,拿到這邊來。」秘書應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差立坤和希馬尼見昂潘神色大變,不知又出了什麼變故,立刻擔心地問: 「怎麼事?」 昂潘臉上陰晴不定地說:「我們駐星洲的人員剛剛報告,說那邊爆出了一件 涉及ZX國的大醜聞,現在正在媒體上熱炒。」 「什麼醜聞?和什麼人有關?」希馬尼著急地問,差立坤在一邊卻已經無力 地靠在沙發上,面如死灰,一隻手下意識地伸到口袋裡摸著什麼。 昂潘也是一臉茫然,正不知如何作答,秘書又敲門進來,手裡拿了幾張打印 紙,分別擺在了三個人的面前。三人定睛一看,頓時都滿臉震驚地楞在了那裡。 打印紙上打印的是同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姿色出眾的女人,坦胸露懷, 懷裡抱著兩個似乎是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露出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一邊一個, 正在哺乳。女人面色有些憔悴,但看著懷中的嬰兒的眼神中掩飾不住發自內心的 慈愛。女人的身後站著一個方頭大臉的男人,正在開心地咧嘴大笑。 昂潘看著這個女人有似曾相識之感,連那個男人的面孔好像也在哪裡見過。 但他想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領。 忽然差立坤沉聲喝道:「放蕩、無恥、有傷風化,真是豈有此理!」 另外兩人同時看向差立坤。差立坤氣哼哼地指指照片說:「你們看看這女人 穿的衣服。」 兩人一看,同時倒吸一口冷氣。那竟然是ZX國的警服,被人穿出如此淫蕩 的效果,難怪差立坤動氣。 「慢……」希馬尼伸出一隻手制止了差立坤的怒喝,喃喃自語道:「這一男 一女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 昂潘聞言馬上附和。可三個人一時都沒有想起這究竟是什麼人。昂潘焦急地 轉向秘書:「這女人到底是誰?照片是誰爆的料?有什麼進一步的信息嗎?」 秘書恭恭敬敬地答:「照片是星洲的電子媒體爆出來的,現在星洲的互聯 上正在爆炒此事。我們的人正在整理相關的信息。我去看看是否有眉目了… …」 秘書正要轉身離開,差立坤卻叫住了他:「讓你的人到這裡來,一邊整理一 邊給我們通報。我們必須馬上瞭解的情況。」 秘書看看昂潘,見他點了頭,馬上就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秘書帶了另外 兩個文員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他們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忙活了起 來,打開電腦,連接線路。昂潘對忙的滿頭大汗的秘書說:「你們誰先把目前已 經知道的情況報告一下。」 秘書點點頭,從一個女文員手裡接過一張寫著字的紙,看著紙上的記錄一字 一句的說:「根據電子媒體爆料的情況整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蔓楓,是W Y警局緝毒組……」 「等等,你說什麼?蔓楓?這女人是蔓楓?」希馬尼叫了起來。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難怪看著這麼面熟……」昂潘自言自語道。 「怎麼會是她?她不是已經……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她懷裡抱的孩子 是誰的?是她的孩子嗎?這麼說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龍坤了?」希馬尼憂心忡忡地 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目光中透出一絲絕望。 秘書看了看記錄紙,遲疑了一下小聲說:「根據上爆料,這個男人是國 最大的毒梟,他的名字叫登敏。」 「登敏?怎麼會是國的毒梟?你肯定他不是龍坤嗎?」希馬尼瞪大了眼睛 問道。 秘書一臉茫然。昂潘卻點點頭插話說:「應該是他,我見過他的資料。對這 個人有印象。這不是龍坤,龍坤比他要黑,面相也更凶一些。」 「這是怎麼事?」屋裡的三巨頭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蔓楓的下落他 們三個人都非常清楚。但她應該是在龍坤的手裡,怎麼會如此淫蕩地和登敏一起 照相,而且還多出來兩個孩子。 「會不會是龍坤把蔓楓賣給了登敏,跟登敏生了孩子?」昂潘看著另外兩個 人說。 差立坤思了一下,抬頭對昂潘的秘書說:「麻煩你去整理一份蔓楓、龍坤 和登敏的背景資料,要有照片。」 「越快越好。」昂潘跟著補了一句。秘書答應一聲,趕緊出去了。 昂潘頭問那兩個正在電腦前忙活的文員:「有什麼新消息嗎?」 那個女文員紅著臉抬頭說:「又出現了一些新的照片,和剛才那張大同小異 ……」 「快,快讓我們看看!」昂潘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那女文員打開了投影儀,一張照片出現在大屏幕上。三個大佬抬頭一看,頓 時也都面紅耳赤。這張照片上,還是剛才那個女人,不過這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一絲不掛,赤身露體,斜靠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甚至能看 到茂密油黑的恥毛。她懷裡還是那兩個嬰兒,叼著她的奶頭。照片上仍然有那個 男人,這次卻是坐在她的身邊,親熱地摟著女人渾圓白皙的肩頭。 三個男人的呼吸都不由自地急促了起來。忽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了電話 鈴聲。三人四處找了找,最後是希馬尼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接起來聽了一會 兒,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幾下,對著電話說了聲:「你趕緊過來,我們都在 黨部這裡等你。」接著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他對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說:「是素廷先生,他也看到這些消息了, 正帶著相關的材料趕過來。」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說:「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冒出來,簡直是要我們的命。 變生肘腋,真是雪上加霜啊!」 投影儀不停變換著畫面,不斷有新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出現在大屏幕上,面對 這些大同小異的香艷照片,三個人的表情都越來越凝重,會議室裡一時陷入了一 片死寂。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開處,秘書陪著素廷走了進 來。希馬尼招呼素廷坐下,他一眼就看到了攤在茶几上的照片和牆上大屏幕上不 斷變換的圖像。他稍稍沉吟了一下,看著三位大佬說:「情況你們都知道了?」 差立坤馬上說:「我們只是看到了這些照片,但具體的情況知之不多。不知 先生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消息?」 差立坤的話音剛落,希馬尼立刻急切地問:「照片裡的人的身份可以確定嗎?」 素廷沉吟了一下,沒有馬上答,只是抬頭在屋中四下張望了一下。昂潘見 狀馬上對那兩個文員擺擺手,把他們打發了出去。這時素廷才對三巨頭肯定地點 點頭說:「可以確定,是蔓楓和登敏。」 差立坤立刻問道:「就是那個WY警局的緝毒女警官、頌韜的小姨子對嗎? 不是把她交給龍坤處置掉了嗎?怎麼還留了活口,而且還讓她跑到國去了?她 這一曝光我們不是全完了嗎?」 素廷苦笑道:「當時確實是讓龍坤把她搞掉的。不過你們也知道,販毒集團 抓到警方的人一般不會馬上要他們的命,尤其是女警員。一方面,他們要出氣, 會用各種辦法收拾他們的戰利品,以解心頭之恨。另一方面,他們還會設法從這 些戰利品身上搾壬能多的價值。 如果落到他們手裡的是女警員,他們會有更多辦法搾取她們身上的全部價值, 包括肉體價值。最簡單的辦法是賣掉做性奴。據說這是全球性奴市場的重要來源 之一。另外他們還經常利用他們手裡的警方人員去和其他利益集團做各種稀奇古 怪的利益交換。 隨著技術的發展,現在又出現了很多新的利用被虜警方人員的身體賺錢的方 式。比如這次的蔓楓,其實我們早就知道,蔓楓落到龍坤的手裡之後,他們確實 沒有馬上要她的命,而是成功地把她調教成了性奴,而且利用她的身體拍攝編輯 了色情視頻,在絡上大賣,賺了不少錢。」 「你上次好像和我提到過這個事情。」希馬尼插言道。 「是的。」素廷點點頭繼續說:「那個視頻前段時間非常火爆。好在他們對 女角的臉做了技術處理,基本上無從辨認身份。不過,據說他們還有進一步的 計劃,要放出高清晰度無馬賽克的本。我聽到風聲後曾通過我的渠道給龍坤傳 過話,阻止他這樣做。因為這樣對我們來說風險太大。其實那個經過技術處理的 本已經帶來了一些麻煩。據我所知,WY警局有人因為這個本懷疑其中的女 角就是蔓楓,已經開始暗中調查……」 「什麼,你說WY警局有人在暗中調查蔓楓的下落?」昂潘緊張地問。 素廷笑笑說:「事情已經被龍坤解決掉了。而且從效果來看,龍坤還是聽從 了我的勸告。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到那個高清無碼本上市。」 「那這個女人怎麼會和國的登敏混到了一起,還有那兩個孩子,究竟是怎 麼事?是她生的嗎」差立坤仍然要刨根問底。 素廷搖搖頭說:「這方面我還沒有確切的情報。龍坤和登敏既是生意上的伙 伴,又是市場上的對手,不排除龍坤拿蔓楓的身體和登敏做過什麼交換。蔓楓就 算真的被轉手給登敏其實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至於那兩個孩子嘛,其實也不奇怪。一個姿色如此出眾的女人,還是緝毒警, 落到一群粗野的男人手裡,又被調教成了性奴,懷孕生子是再正常不過的。只是 龍坤把蔓楓弄到手之後,蔓楓就是他的私產了,所以我就沒有再關注過她的下落。 這也是行裡的規矩。 因此我雖然知道她懷孕的事情,甚至在她懷孕後還見過她。但我不知道她竟 然生了雙胞胎,到底誰是孩子的父親,我也確實不知道。」 「最後一個問題……」差立坤認真地說:「這次的爆料素廷先生事先知曉嗎? 或者說,是素廷先生安排的嗎?」 素廷搖搖頭說:「目前選情緊繃,我這幾天也一直在冥思苦想,希望能找到 西萬家族的軟肋,給他們致命一擊。但我手裡確實沒有什麼有份量的東西。我剛 才說過,蔓楓這個人對我來說已經不存在了。我沒有想過要利用她再做什麼文章。 畢竟那對我們是有極大風險的。」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抬頭看看大家說:「以我的判斷,這些照片的出 現應該是針對登敏的。做他這個生意的,仇家肯定少不了,藉機報復是家常便飯。 但究竟是誰幹的,現在還無從判斷。不過有一點應該可以肯定,就是這件事應該 不是針對我們的,甚至也不是針對西萬家的。ZX政局只是被意外波及。至於對 我們的影響嘛,我個人的感覺也許利大於弊。」 聽完素廷的說明,三巨頭臉上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昂潘更是興奮地連 連點頭說:「沒錯,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啦!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是個絕好的翻 盤機會啊!」 差立坤點點頭說:「沒錯,這真是上帝的安排,讓我們絕處逢生。這件事桶 出去,我看西萬家族還有什麼臉在場面上混!」 希馬尼也馬上點頭附和道:「對,我們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現在離投票日 還有不到三天,我們要立即行動,打西萬家一個措手不及。」說完,他讓昂潘叫 來秘書,通知三大黨文宣負責人立即來這裡議事。 當所有的人在中明黨中央黨部小會議室聚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昂潘 當面把事先準備好的素材交給了三黨的相關人員,要求蔓楓穿警服哺乳和裸身與 登敏親熱的淫蕩親密影第二天早報必須見報。 聽了昂潘的安排,三黨文宣負責人都面有難色。躊躇了半天,還是中明黨的 人開了腔:「昂潘先生,早報的面現在已經排定、上機付印了。現在撤下來換 面已經來不及了。」 「那也要撤!這條消息明天一定要見報,而且是早報!」差立坤不容置疑地 說。 「這……現在換面明天早上七點無法保證出刊啊!」 「這樣吧……」昂潘略一思道:「面不要換了,加一個號外,每份報紙 附送一份,額外再加印二萬份號外,到公共場所無償派送。」說完,徵詢地看 著差立坤和希馬尼。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頭道:「好,就這麼辦,馬上行動!」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四三 次日清晨七點,沙瓦早早就起了床。離投票日還有短短兩天多的時間,雖然 近日的選情高漲,但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也不敢掉以輕心。今天一早,黨內要 召開高層會議研判選情,然後他要去城郊與橙巾團的支持者見面,下午和晚上還 有一連串的競選宣傳活動。 沙瓦正在洗手間洗漱,忽然門外傳來了管家急促的呼喚。沙瓦覺得有點奇怪, 這麼早,不知道有什麼急事。他匆匆擦了把臉,穿著睡衣走到了臥室門口。 管家正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見他出來,面帶歉意地對他說:「先生,不好 意思打擾了,差猜先生求見。」 「差猜?」沙瓦的眉頭皺了起來。差猜在政見上一向與世無爭,他和西萬家 雖然私交不錯,但無論政商都沒有太大的瓜葛。唯一重要的交集就是蔓楓。他這 麼一大早跑過來,十有八九應該和蔓楓有關。 想到這裡,沙瓦不禁有些暗自腹誹,差猜應該知道現在正是選情緊繃的關鍵 時刻,蔓楓的事情再急,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的時間,畢竟她失蹤也有差不多一年 了。他這麼一大早就過來要見自己,莫非是有什麼緊急情況?一種不祥之感隱約 在他的心頭升起。 沙瓦趕緊換上一身家居服,隨著管家來到客廳,果然見差猜正在客廳裡踱步, 滿臉焦急憂慮。見到沙瓦,他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說:「老,真不好意思, 這麼早來叨擾,實在是事情太緊急了。」 沙瓦拉著差猜的手說:「不要緊,不要緊,這幾天事情多,也沒能和老兄經 常溝通。來,坐下說。」 誰知差猜拉著沙瓦的手並沒有坐下的意思,卻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管家小聲對 沙瓦說:「我們還是書房裡說話吧。」 見到差猜緊張的表情,沙瓦心頭的疑雲頓時更加沉重起來。他點點頭,默不 作聲地領著差猜快步來到書房,嚴嚴地關上了門。 兩人剛剛落座,差猜就從隨身的公事包裡拿出一張打印紙,表情嚴肅地放在 了沙瓦的面前。沙瓦拿起來一看,見是一張花花綠綠的打印照片,戴上眼鏡只看 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他略閉了一下眼睛,長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再次拿起照片仔細端詳 了一陣,狐疑地抬頭對差猜說:「這……是蔓楓?」 見差猜表情沉重地點頭,他又繼續問:「她懷裡那兩個孩子是怎麼事?那 男人是誰?我怎麼覺得有點面熟?」 差猜歎口氣說:「那男人是國最大的毒梟登敏。至於孩子,據絡上流傳 的消息,是蔓楓和這個登敏的孩子。」 「什麼,蔓楓和毒梟登敏在一起,竟然還給他了生孩子?」沙瓦心頭一驚, 倒吸一口涼氣。 差猜搖搖頭、歎口氣道:「絡上是這麼傳的,是真是假現在還無從證實。」 沙瓦忽然想起了什麼,抓起桌上的電話,不假思地撥了一個號碼,但對方 半天沒有人接電話。他想了一下,重新又撥了個號碼。這次,等了一會兒,有人 接起了電話。沙瓦不等對方開口,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小妹,你趕緊到我這 裡來,馬上!」 聽筒裡響起了茵楠的聲音:「我正在路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沙瓦轉向差猜連珠炮似的問道:「這照片是從哪裡來的?你們采 取了什麼行動嗎?蔓楓現在什麼地方?」 差猜搖搖頭說:「這是昨天夜裡我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的一個朋友傳給 我的。據說還有其他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星洲互聯上傳的非常火爆,各種 傳言也滿天飛。我收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夜了,就沒有把你叫起來。所以今天一 早就跑來了。」 沙瓦打量著照片若有所思地問:「星洲警方採取什麼行動了嗎?」 差猜苦笑一聲搖頭道:「照片裡涉及的人都不是星洲公民,又沒有人報警, 所以我得到的消息是,星洲警方只是進行了一般性的調查,並沒有立案。 倒是國際刑警組織對此事比較重視,畢竟蔓楓是警方緝毒人員,去年她失蹤 的時候我們向國際刑警組織總部和星洲分局都發過協查通報。登敏又是他們一直 追蹤的重點對象。他們正在調查此事的背景,並且已經與聯國禁毒署進行了溝 通。」 沙瓦想了想說:「我記得,前些日子你曾經說發現了蔓楓的線,而且你們 還有個營救她的計劃。好像也是和星洲有關。」 差猜點點頭,神色黯然地說:「是的,我們是從一盤在絡上流傳的色情性 虐視頻上發現的線,正是通過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的線人安排了一次調查和 營救行動。可惜這次行動失敗了,我們的一位參與營救行動的同事在星洲神秘失 蹤,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沙瓦抬頭看著差猜若有所思地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約十天前」 「那這些照片的出現是否和你們這次失敗的行動有關呢?」 差猜沉思了一下搖搖頭說:「我不敢肯定,我也在分析這兩件事中間的關聯 關係。」 說到這裡,差猜略微遲疑了一下接著說:「其實這些天我們確實發現過一些 蛛絲馬跡。我們的人在找因營救行動失敗而神秘失蹤的同事的時候,隱約聽到 一些傳言,據說有人最近見到過蔓楓。但我們查來查去,卻始終抓不到可靠的線 。具體是什麼人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見過蔓楓,都語焉不詳。只是知道,傳言 是在界河我們這一側出現的,那一帶曾經是大毒販龍坤的地盤。 這裡面的關聯我還沒有想明白,頭緒很亂,甚至互相矛盾。蔓楓是緝毒警, 被販毒集團綁架而失蹤是最符邏輯的推斷,也是我們要的懷疑方向。一個女 緝毒警,落在毒販手裡,被他們脅迫懷孕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在以前也有過 先例。 也許蔓楓真的在什麼地方露過面,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有了那些傳言。 但登敏是國毒販,老巢在界河國一側。為什麼蔓楓現身的傳言卻出現在我們 這邊呢?難道是有人要欲蓋彌彰? 也許是綁架她的人從我們的營救計劃中發現我們已經抓住了線,正在順籐 摸瓜,覺得反正包不住了,性爆出來算了。可能他們是想用這些照片警告我們, 蔓楓已經給登敏懷孕生子,已經死心塌地是他們的人了,讓我們斷了營救她的念 頭?但如果是這樣,只要把照片發給我們就可以了,通過互聯弄得路人皆知, 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其實,可以推斷,我們失蹤的調查人員十有八九是被他們控制了。對方應該 很清楚,我們只是有了一些線,但並沒有真正抓住他們的馬腳。 按照常理,這種時候,綁架蔓楓的歹徒對這種事應該避之唯恐不及,怎麼會 反而動曝光蔓楓和登敏的關係呢?我在想,這消息究竟是誰爆出來的呢?」 「那蔓楓懷裡那兩個孩子你怎麼看?」沙瓦似乎對差猜的這些分析推斷並不 十分關心,自顧自地發出了新的疑問。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接著門被輕輕地推開, 茵楠出現在門口。茵楠手裡拿著一疊報紙,臉色非常難看。她一步跨進書房,反 手關嚴了門。 一進屋茵楠就看到了擺在沙瓦面前的那張打印的大照片,她秀眉緊蹙,咬了 咬嘴唇對沙瓦和差猜說:「你們都知道了?」 見兩個男人點頭,她打開了手中的報紙,抽出其中一張整篇幅的單頁,放 在了桌上。兩個男人一看,同時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張中明黨黨報的號外,整的篇幅上是兩張大幅照片,一張和差猜拿 來的那張一樣,是蔓楓穿警服的那張,另外一張更加不堪入目,是蔓楓裸身靠在 登敏懷裡給嬰兒哺乳那張照片。號外上方醒目的大字標題是:昔日緝毒警花,今 日毒梟情婦 -頌韜妻妹與毒梟登敏的隱秘生活! 看到這張號外,兩個男人同時都倒吸一口冷氣。沙瓦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撫 太陽穴,長長地歎了口氣,一臉無奈。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朝差猜苦笑一下,緩 緩地說:「看來又是民聯盟搞的鬼!這些人治理國家沒有本事,就會搞這些下 三濫的齷齪動作。你想要政權你可以拿去,我不稀罕。做這種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的事,他們還有人性嗎?」 茵楠冷笑一聲道:「他們又不是沒有前科。這大概就是他們全部的本事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應該如何應對。這次讓他們上台倒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我們 不能讓民眾誤會我們和毒販有來往。」 沙瓦點點頭正要說話,差猜插進來指著號外對茵楠說:「茵楠,以你一個女 人和母親的眼光來看,這兩個孩子是不是蔓楓親生的?」 茵楠仔細端詳著照片點點頭說:「我的感覺,這兩個孩子應該確實是蔓楓親 生的,而且是剛剛生產。仔細看嬰兒的皮膚,有明顯的黃疸,這說明孩子是剛剛 出生。你們再看蔓楓抱著孩子的動作,這是典型的母親本能的姿勢。完全是自然 親和的作態,不是親生的孩子,是裝不出來的。而且孩子吃奶的動作更是做不得 假的,看看他們那安祥享受的樣子,只有在親生母親的懷裡才會是這個樣子。」 說完她又指著那張蔓楓裸身哺乳的照片說:「再看這張照片上蔓楓的身材, 和她原先的體態比較變化非常大,顯然是剛剛生產尚未恢復體型,和孩子的狀況 完全吻。」 聽完茵楠的話,兩個男人都深深地歎了口氣。蔓楓的話意味著什麼,大家都 很清楚。沉默片刻,沙瓦對蔓楓說:「這件事須要和大哥通個氣。大嫂聽到這個 消息,看到這些照片,不知能不能挺得過去呢。」 茵楠看看表說:「他們那邊還是半夜,過幾個小時我和大哥通個電話,向他 通報一下情況,看看怎麼安撫大嫂。」 沙瓦點點頭剛要說話,差猜也看了看表,對他們兄妹說:「你們忙吧,我得 馬上走了。」 沙瓦看著差猜行色匆匆的樣子,關心地問:「怎麼,你還有急事?」 差猜提起地上的公事包說:「我要趕到星洲去,十點鐘的飛機。」 「哦,這麼急?」 差猜點點頭說:「畢竟事涉警方人員失蹤案,國際刑警組織很重視,今天在 星洲和聯國禁毒署還有國警方召開聯席會議,也邀請了我們參加。我去參加 這個會議,討論調查蔓楓下落的具體方案。據說國警方和軍方都已經向登敏活 動域調集兵力和警力了。」 「這麼說可能會採取重大的行動?」茵楠關心地問。 差猜點點頭說:「我想應該是的。就算不是蔓楓,毒販竟敢如此囂張,如果 我們無動於衷,那將來真的國無寧日了。」說完,他禮貌地和沙瓦兄妹道別,匆 匆地出門去了。 看著差猜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沙瓦漸漸過神來,沉思片刻對茵楠說:「真 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況很嚴峻啊。民聯盟這一著實在是太陰險了,我們 必須要有所動作。我馬上召集緊急會議研究對策,你一起過來,另外,你找幾個 精幹可靠的人,就在黨部設一個臨時應變小組,嚴密監視輿情動態,一有新情況 隨時報告。」 茵楠點頭答應,兄妹倆早餐都沒有吃,匆匆登車向為國黨黨部趕去。 當天正午時分。沙瓦以為國黨黨魁的身份在中央黨部大樓召開記者會,就蔓 楓照片事件向全國媒體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約一年前蔓楓失蹤時向警局報案的材 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結論。沙瓦在記者會上明確指出,蔓楓是作為緝毒警 員被人設套落入毒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籲媒體不要被別有用心的人 誤導。同時呼籲支持者保持冷靜。 記者會後,WY城裡一度火爆的各種流言蜚語似有漸漸平息的跡象,因受民 聯盟御用媒體號外煽動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團的士氣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飯前,沙瓦到WY市和郊的橙巾團聚集點和支持者巡見面後,滿臉 疲憊地到了黨部大樓,一來到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幾個 年輕人在小會議室裡忙碌著。他走進去和大家打過招呼,把茵楠叫到一邊。 茵楠看到沙瓦疲憊的樣子,心疼地陪他到辦公室,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休息, 給他端上一杯茶。沙瓦關心地問:「情況怎麼樣?」 茵楠輕聲細語地說:「正在趨於穩定。看來今天中午的記者會和下午你們的 解釋安撫工作還是有效果的。我們今天一直在嚴密監視輿情,每小時一次的隨機 調查顯示,相信蔓楓是受害者的人從上午的分之十幾現在已經上升到分之五 十以上。對民聯盟炒作蔓楓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滿的也基本上達到了五十對 五十。尤其是在郊民眾和橙巾團內,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我們的基本盤看來是 穩住了。 不過,經過這一天的炒作,民聯盟確實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經開始向我 們輸誠的一些小黨今天的態度又出現了搖擺。」 沙瓦疲憊地笑笑:「這就夠了,我們現在要的,首先是清白。」說完他忽然 想起了什麼,關心地問茵楠:「你和大哥通電話了嗎?」 茵楠點點頭:「從中午到現在,不下十個電話了。大嫂聽到這個消息,當時 就昏過去了。幸虧大哥早做了準備,事先把醫生招到家裡,大嫂及時搶救了過來, 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大嫂一醒就嚷著要WY……」 「這怎麼行……」沙瓦忍不住打斷了茵楠的話:「她還在被通緝中啊。」 「是啊,大哥也是這麼說。不過,剛才最後一個電話中,大哥說,他們準備 轉到星洲去。那裡離得近,會方便一些。再說,蔓楓的照片也是在那裡出現的, 查起來也更直接。」 「嗯,這麼安排比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體允許……」 沙瓦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茵楠過去開門,見是 她安排的追蹤事態發展工作小組負責的小伙子站在門口,臉上一副緊張中帶有靦 腆的奇怪表情。茵楠把他讓進屋裡,關上房門,看著他扭扭捏捏的樣子不解地問: 「怎麼事?」 小伙子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茵楠立 刻臉色大變,轉身走到沙瓦身邊,俯身對他說:「有新情況。」然後轉向小伙子: 「你說吧,說詳細點,不要有顧慮。」 小伙子點點頭,還是有些緊張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這才說了起來: 「根據我們從星洲得到的消息,那邊大約一小時前出現了一個新的視頻資料,當 時就引起了轟動。這個視頻大約二十分鐘前已經被人轉到了WY的站上。我們 剛剛下載完畢。就在我們下載的這段時間裡,它的點擊量已經過萬了,而且還在 繼續增加。絡服務器甚至一度中斷……」 「什麼視頻,到底是什麼內容?」沙瓦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小伙子的敘述。 小伙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發旁邊的茵楠一眼,見她輕輕點頭,於是手一張, 亮出手中的一個記憶卡說:「視頻在這裡,要不要……」 沙瓦點點頭道:「放!」 小伙子四下找了找,發現辦公桌旁的一個小檯子上有台微型投影儀,他熟練 地打開投影儀,把記憶卡插了進去,同時按了一個電鈕,對面牆壁上的幕布緩緩 展開。 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現了一片雪花,緊接著毫無預兆地轟然響起了震耳的 音樂。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小伙子趕緊找到音響裝置,把音量調到最小。可當 他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著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囂,黑壓壓的人群圍著一個五光十色的舞台狂呼亂喊。檯子 上面醒目地豎著兩根亮閃閃的鋼管,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隨著震的人心頭發麻 的音樂節奏瘋狂起舞。靠舞台遠端的舞女非常年輕,身穿三點式比基尼,動作嫻 熟而放蕩,一邊扭動身體,一邊不停地向台下拋著媚眼,不時還有一件女人內衣 被拋到空中。 可台下狂躁的觀眾的注意力卻都在台上另一位舞女身上。這個舞女的年歲顯 然要大得多,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皮膚白皙、豐乳肥臀,只是腰顯得有些粗, 而且動作生疏笨拙。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竟然身穿一身緊繃繃的深色警服,而且裡面顯然沒有穿 任何內衣。短小的警裙似乎遮不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扭一擺之間裙下風光隱約 可見。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兩隻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搖好像 隨時都會飛出來。 沙瓦和茵楠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大屏幕,一邊看一邊痛苦地搖頭。他們 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相信台上這個淫蕩扭擺的女人就是他們的親人蔓楓。 忽然,蔓楓好像接到了什麼命令,纏在鋼管上的半裸身體猛地瘋狂扭動起來, 而且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一會兒夾緊一會兒劈開,肥大的 屁股連抖帶扭、還不停地在鋼管上磨磨蹭蹭,淫態出。與此同時,台下圍觀人 群的狂叫也掀起了一個高潮。 震耳欲聾的喧囂聲中,蔓楓的腰不知怎麼一扭,兩腿一併,她腰上的裙子不 知怎麼鬆了開來,順著她兩腿筆直的大腿輕飄飄地滑到了地上。而下身裸露的蔓 楓卻好像渾然不覺,雙手摟著鋼管像蛇一樣纏繞扭動。砰的一下,她上身的警服 也繃開了,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地飛了出來。 台下的喊叫聲再次轟然而起,而蔓楓也隨之瘋狂起舞,四肢胡亂地舞動起來, 渾身不知為什麼抖個不停。隨著她身體瘋狂的扭動,那件小小的警服也呼地飛離 了她的身體,台上只剩下一個白花花的裸體仍在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一樣一刻不 停地旋轉扭動著。 看著台上那不停舞動的白花花的裸體,沙瓦痛苦地用手摀住眼睛,面色蒼白 地頹然靠在了沙發上。茵楠見狀,趕緊衝了過來,扶住沙瓦的肩頭呼喚了兩聲, 見沙瓦沒有動靜,趕緊起身向門外跑去。剛跑了兩步又猛然停了下來,對那個已 經嚇呆了的小伙子叫道:「快叫救護車!」喊完從桌上拿起遙控器,關掉了放到 一半的視頻。 第二天早上,為國黨由阿南塔出面召開記者會,宣佈沙瓦因急病住院,退出 過渡政府首腦選舉。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四四 龍坤老巢的起居室裡,龍坤愜意地靠在沙發上,一邊小口啜著洋酒,一邊眉 開眼笑地觀賞著對面牆上大屏幕裡正在播放的視頻。 視頻裡,一絲不掛的蔓楓正隨著瘋狂的音樂節奏像蛇一樣胡亂扭動。 這屋裡的音響效果很好,一陣陣狂躁的喧囂震的人頭皮發麻。 不過,龍坤身在其中卻顯得十分享受。 龍坤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跪著赤身露體雙臂反銬的楚芸。 她此時正伸長脖子鼓動著兩腮一絲不苟地舔舐著龍坤胯下那一團臭烘烘的大 傢伙。 背後震耳欲聾的喧囂好像和她完全無關,她把龍坤胯下的那團臭肉仔細舔過 一遍之後,張開小嘴,把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的肉棒含到嘴裡,有滋有味地吱吱 吸吮了起來。 在龍坤的右側,沙發前的地毯上擺著那個形狀怪異的矮木架,架子上掛著兩 個小小的搖籃,兩個白白胖胖的嬰兒躺在搖籃裡,咿咿呀呀哼個不停。 架子的後面,緊靠著沙發,跪著赤身露體的蔓楓。 她正挺腰俯身,讓兩隻鼓脹的乳房從架子的兩側垂下去,垂到兩個嬰兒的面 前。 而那兩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馬上就聞到了母親的味道,立刻張開小嘴,叼住 紫褐色的奶頭,咕咕地猛吃了起來。 蔓楓僵直地挺著腰,酸痛難忍,但她還是咬牙忍住一動不動。 胸脯上一陣陣傳來的麻癢的感覺讓她感交集。 沒有想到,就這樣在萬般無奈下不明不白地被迫做了母親,還要這樣屈辱地 餵養自己的兩個孩子。 不知道將來孩子長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會怎麼想他們的母親。 蔓楓漂亮的大眼睛裡不時露出慈愛和悲哀交加的複雜目光。 蔓楓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張可愛的小臉,對身後傳來的一陣陣強大的 聲浪似乎充耳不聞。 她知道龍坤在看什麼,那聲音她太熟悉了。 那天她不知怎麼了,對自己的身體完全失控了。 她知道那天自己有多麼瘋狂、多麼淫蕩。 但她對此已經麻木了。 這樣的羞辱她經歷的太多了,唯一的不同是,那天是在公眾場,是在上 人的眾目睽睽之下。 但這對她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夠馬上離開這個世界。 忽然門外傳來了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門一開,呼啦啦進來好幾個男 人,為首的正是那個披儂少校。 他一進屋就東張西望,當他的目光落到赤裸身體跪在沙發前專心哺乳的蔓楓 白花花的身子上時,彷彿大大地鬆了口氣。 披儂一屁股坐在了龍坤的身邊,瞟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視頻,伸手拍拍旁邊蔓 楓光溜溜的屁股,大大咧咧地對龍坤說:「登敏這小子還真的把楓奴送還給龍爺 了,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龍坤得意地對披儂說:「怎麼,對龍某人這麼沒信心啊!」 披儂長出一口氣道:「那天登敏要借楓奴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龍爺你居 然還答應了。前天我聽說外面出現了楓奴在登敏的地盤跳脫衣舞的片子,可是把 我嚇了一大跳。這溷蛋居然讓楓奴光著屁股去拋頭露面,還拍了片子捅到外面去 。真是不知死活。我以為楓奴還在登敏的手裡。要是不小心被別人弄了去我們可 就都慘了。」 龍坤澹然一笑道:「我哪有那麼傻?他借楓奴想要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可他 兒子在我手裡,他哪裡敢胡來?再說,楓奴現在是塊燙手的山芋,他不過是想替 我爆個料,給我挖個坑。他不會捂在自己手裡的。我答應借他一天,他第二天就 乖乖地把楓奴給我送來了。不過,人送來了,我的人把楓奴在他那裡的 表演的錄像也帶來了。他還想給老子使絆子?老子不等他動手,給他來個先下 手為強。他一說要借楓奴,我就知道他打意要算計我。有意讓楓奴去拋頭露面 ,引官家來找我的麻煩。可他也不想想,楓奴是在哪裡跳的艷舞?他就是想往老 子身上栽,也得有人信啊!他那天見到楓奴給他生了兒子只顧高興了,我故意讓 楓奴光著屁股和他影,他還美的不行呢,還傻乎乎的拿出警服讓楓奴穿了和他 影。這不,楓奴和他的影一放出去,馬上轟動了大半個世界。楓奴光屁股跳 舞的片子再一放出去,他就和楓奴一起成了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我聽說,警察和 軍隊已經把對面的大溪圍的水洩不通了,登敏這能跑出去就要燒高香了吧!看 他還有心思和老子作對?哈哈!」 披儂看到龍坤得意的樣子,心頭沒來由地一緊,皺起眉頭說:「這麼說,這 片子和照片都是龍爺放出去的?龍爺,你倒是痛快了。可你想過沒有,我也和楓 奴一起照過相啊!要是這傢伙狗急跳牆,把我和楓奴的照片放出去,老這一輩 子不就都交代了嗎!」 龍坤嘿嘿一笑:「老放心,那天我特意關照了,登敏的手下誰也沒得機會 照相,他手裡絕對沒有老你和楓奴的照片。再說他現在就是條喪家之犬,逃命 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算計你?況且他恨的是我,你沒有事情的,儘管放心好啦 。」 龍坤的話反而讓披儂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可看看龍坤得意忘形的樣子,他 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時龍坤忽然看到了和披儂一起進來、坐在一邊一直一言未發的阿巽和陪他 們過來的阿堅,趕緊向阿巽打招呼。 阿巽笑瞇瞇地向龍坤伸出了大拇指:「龍爺,厲害啊!你就這麼稍稍地動了 動手指頭,不但把登敏搞得落荒而逃,而且還把個WY搞得天翻地覆啊!」 「哦,怎麼說?」 龍坤好奇地問。 正在龍坤的胯下口含他暴脹的大肉棒吸吮得吱吱作響的楚芸也下意識地豎起 了耳朵。 龍坤發現楚芸的動作緩慢了下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抓住她的頭髮猛向前 一挺胯,把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幾乎全部塞到她張開的小嘴裡,戳得楚芸直翻白 眼,趕緊又賣力地吱吱嘬弄了起來。 阿巽見怪不怪地笑了笑說:「龍爺你可不知道,前幾天他們橙巾團的氣焰可 盛了。我們想盡了辦法才把那個文沙逼的知難而退了,誰知他們又推出個沙瓦, 就是芸奴的公公,壓的我們連氣都喘不上來啊!眼看他們就要鹹魚翻生、重新上 台了。誰知被楓奴的幾張照片、一段視頻一攪,立刻就翻了盤。沙瓦氣的一病不 起,當即宣佈退選。昂潘先生昨天在國會已經正式當選過渡政府首相啦!」 聽著阿巽的話,跪伏在地毯上的蔓楓慢慢地閉上眼睛,豆大的淚珠撲簌簌淌 滿了面頰。 楚芸也是淚流滿面,嘴裡叼著粗大的肉棒機械地吞吐著,好像已經沒有了知 覺。 「哈哈……」 阿巽話音剛落,龍坤就放聲大笑起來:「嘿嘿,歪打正著。芸奴,對不起哦 ,人不是有意的。沒想到你公公意外中槍哦,我好心痛哦!」 楚芸跪在地上,嘴裡仍然不停地吞吐著龍坤暴脹的肉棒,無聲地哭的梨花帶 雨,對龍坤的調侃完全無動於衷。 龍坤討了個無沒趣,搖搖頭轉向阿巽道:「這麼說你老要好好感謝我龍某 人嘍!你幫我帶個話,讓他們趕緊把我放來,還有,告訴他們,不許那個 登敏在ZX國的地盤活動,讓他們見一個打一個,把他們全都趕走。」 阿巽微微一笑道:「令的事已經辦的差不多了,過會兒讓阿堅和你說。我 這次來,就是要給芸奴檢查一下。令來之日就是芸奴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還家 之時,她這裡可不能出絲毫紕漏啊!」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頓時急得面紅耳赤,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龍坤的下身急 速地抽動了起來,那條勃起的大肉棒在她嘴裡加快了進進出出的頻率,她意識到 龍坤是要爆發了,一時間疲於應付,無暇再顧及阿巽剛才提起的話題了。 只見龍坤一邊在下面暗中用勁,一邊還不忘樂呵呵地和阿巽調侃:「告訴你 們老,別忘了和芸奴的丈夫、公公要贖金哦!那一大筆錢可是我龍某人的哦! 」 說著,他的呼吸驟然急促了起來,嗯地一聲低吼,楚芸趕緊攏緊嘴唇,閉上 眼睛。 果然,口中的大肉棒輕輕搏動幾下,一股腥熱的粘稠液體轉瞬間就充滿了她 的口腔。 龍坤長長地舒了口氣,低頭看著楚芸咕咕地嚥下口中的粘液,慢慢吐出口中 的肉棒,伸出粉紅的香舌,靈巧地在他濕漉漉的大傢伙上來舔舐。 他歎口氣道:「唉,這如花似玉的押寨夫人要送走嘍!」 楚芸忽然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哭訴道:「人,求求你不要把芸奴送走, 芸奴願意在這裡伺候人一輩子,天天給人吹簫,天天讓人肏,求求人可 憐可憐芸奴吧,嗚嗚……」 龍坤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俏臉說:「人 也捨不得芸奴啊。可芸奴是別人的人,別人說了算啊!芸奴這麼乖,這幾天就多 給人和兄們吹吹簫,多讓大伙肏幾,免得了西萬家做少奶奶就撈不著 了。」 哄地一聲,周圍響起一片淫邪的哄堂大笑。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低低地說了聲:「是,人。」 就頹然低下頭繼續舔舐起龍坤胯下的大肉棒來了。 龍坤拍拍楚芸的頭對她說:「好啦,乾淨了。跟阿巽醫生去吧,乖乖聽話哦 。」 楚芸緩緩地抬起頭,怯生生地看了龍坤一眼,不情願地慢慢直起腰,站起身 來,被兩個彪形大漢押著,跟在阿巽的身後,朝地下室的入口蹣跚而去。 看著楚芸白嫩嫩稍顯發福的身體消失在樓梯口,龍坤轉頭對坐在自己身旁似 乎悶悶不樂的披儂說:「老,我都忘了,你難得來一趟,總得讓你們夫妻親熱 親熱啊。」 隨後轉向正滿臉脹紅俯身餵奶的蔓楓說:「楓奴,一日夫妻日恩,給你孩 兒她爹吹一吹,讓少校也爽一爽!」 蔓楓身體微微一震,深吸一口氣,低聲答應:「是,人。」 說著就緩緩抬起了身子。 可兩個孩子都沒有吃飽,緊緊叼住奶頭不肯撒嘴。 蔓楓的乳房被兩張小嘴叼著,抻的老長。 兩個小傢伙還在拚命地吱吱吸吮。 可龍坤的命令蔓楓哪裡敢違抗,她狠狠心猛地抬起身,兩個奶頭鑽心地一疼 ,嗤地從兩個嬰兒的嘴裡脫了出來。 兩個孩子哇地大聲哭了起來。 蔓楓眼圈一紅,狠心轉過身,挪動赤條條的身子朝披儂湊了過來。 披儂微微一愣,趕緊起身脫掉了褲子,岔開腿,把下身亮給了蔓楓。 片刻之後,披儂只覺得胯下一熱,火熱的肉棒立刻進入了溫柔之鄉。 他耳邊響起吱吱的吸吮聲,眼睛卻看著從外面匆匆趕過來的兩個下人,一人 一個把兩個孩子抱了出去。 孩子的哭聲消失在走廊裡,披儂若有所思地頭問龍坤:「龍爺,怎麼登敏 答應把孩子留在你這裡了?」 龍坤哈哈一笑:「我說孩子滿月再讓他抱走,否則現在抱走,沒有孩兒他媽 他也養不活。他就答應了。再說,在老子的地盤上,他還能動手搶啊!」 披儂點點頭說:「那倒是。」 說完似有什麼心事,不再說話,雙目半閉,靠在沙發上,專心地想著心思享 受起蔓楓的口舌之功來了。 阿堅見披儂無話,不失時機地插了進來:「龍爺,剛才說的沖哥的事,所有 手續都辦妥了,就等最高法院的批文了。」 「不是早就說快辦完了嗎?怎麼還要等?」 龍坤不耐煩地說。 阿堅賠著笑地說:「前些天不是選舉嘛,所有的審批手續都停了。現在昂潘 上台,肯定沒有問題,再有幾天就可以辦妥了。」 「哼,這個昂潘,要是敢和我玩花樣,看老子不玩死他!」 龍坤惡狠狠地說。 「還有,登敏的人這幾天動靜不對啊。」 阿堅看著龍坤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哦,這幾天他不是被警方和軍方追的四處流竄嗎?還有什麼不對啊?」 龍坤不解地問。 阿堅皺著眉答:「登敏本人這兩天倒確實沒有什麼動靜,但他的手下卻好 像忽然打了興奮劑,專門找我們作對。我們的人交接貨物,他們的人就跑來搗亂 ,不但把貨搶走了,還打傷了我們的人。這樣的事昨天一天在WY就發生了三起 。」 「什麼,我們的貨居然被登敏的人搶了?欺負老子欺負到家裡來啦!你們怎 麼那麼慫啊,就這麼讓他們搶了?」 龍坤惡聲惡氣地說。 阿堅歎口氣說:「他們動手搶我們根本沒有人管,可我們的人一還手,警察 馬上就出現了。咱們現在還有好幾個兄在警局關著呢。」 「他奶奶的,昂潘的人真是反了天了。老子幫他上台,他居然敢胳膊肘向外 拐,向著登敏!惹急了老子,把他的老底兜出來,讓他馬上滾蛋下台!」 龍坤惡狠狠地罵道。 阿堅看看龍坤的臉色,添油加醋地說:「還不止這些呢。昨天棉波附近山裡 突然闖進來一群野象,把我們的金苗田全踩爛了,一共有五六公頃吶。那一帶本 來沒有野象群出沒。有人看到,野像是被人有意引到那裡去的。」 聽到這個消息,龍坤愣了。 他心疼地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一字一句地對阿堅說:「你明天就派人去向那 個昂潘傳話,要他好好收拾登敏。告訴他,要是我再看到他的人放縱登敏和我作 對,老子就對他不客氣,把我手裡的猛料爆出去!」 「是,老大,我明天就派人去WY,保證把你的話傳給昂潘本人。不過,照 我看,我們對昂潘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他有多大本事您心裡還不清楚?他肯定不 敢忤逆您的意思,但他有多大力量約束登敏,我看很值得懷疑。再說,登敏現在 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他手裡有貨。登敏給我們的供貨已經全部中斷了。我們手 裡的金鷹牌A級貨差不多快賣光了,我們自己的金虎牌還沒有開始出貨。登敏的 ?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枳耪飧隹盞燦麼笈M只踣慮牢頤塹目馱礎N頤怯脅簧俚□志鴕蛭t飧讎艿?BR>他們那邊去了。這件事昂潘肯定是幫不上忙的。」 「那你的意思呢?」 龍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我看,我們還是要自己想辦法。既然已經和登敏撕破臉了,就不妨來個一 不做,二不休,給他來兩招狠的,把他的氣焰徹底打下去。否則他將來肯定是我 們的心腹大患。」 龍坤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昂潘指望不上,剛給登敏下了個大 絆子也沒能徹底制住他。難道說非要和登敏真刀真槍大打出手嗎?讓我好好想想 。看來是要動點真格的,讓他知道厲害才行。」 阿堅看到龍坤若有所思的樣子,半天沒有吭聲。 龍坤思忖了一會兒,忽然發現阿堅半天沒有說話了,剛要開口,卻見阿堅一 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瞇著眼看著阿堅說:「怎麼,還有什麼事?都說出來,別吞吞吐吐的。」 阿堅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眼睛不停地瞄向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專心享 受著蔓楓口舌之功的披儂,似有難言之隱。 龍坤朝阿堅揮揮手道:「少校是自己人,有什麼你直說。」 披儂聽到龍坤提到他,也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卻聽阿堅對龍坤說:「我來之 前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西萬家正在設法聯繫登敏,說是想要贖楓奴和孩子。」 「什麼?」 龍坤聞言瞪大了眼睛。 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也是一愣,跪在他的腳下正賣力地吸吮著他胯下肉棒的蔓 楓更是不由自地抬起脹紅的臉,嗚嗚地哼著,驚恐地瞟向龍坤的方向。 龍坤定了定神,看著阿堅問:「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阿堅下意識地瞟了一邊吞吐著粗大的肉棒一邊不停偷偷向自己這邊察言觀色 的蔓楓一眼,放低聲音對龍坤說:「是我們在星洲的一個眼線傳來的消息。此人 一直是腳踏兩隻船,也在給登敏做事。不知道西萬家從哪裡輾轉知道了他和登敏 的關係,就出重金托他給登敏帶話。不過這些天登敏被國際刑警組織和國的軍 警追的杳無蹤影,這個線人也聯繫不上他。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們。他大概還不 知道龍爺和登敏已經撕破了臉,否則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這件事事關重大,搞 不好會壞了龍爺的好事,所以我趕緊來向龍爺報告。」 「這倒是個機會……」 聽了阿堅的敘述,龍坤眼珠一轉沉吟道。 「人開恩……人不要把楓奴送去啊……」 一直在關注著這邊動靜的蔓楓忽然不顧一切地吐出嘴裡的大肉棒,可憐巴巴 地朝龍坤叫了起來。 嗚地一聲,披儂抓住蔓楓的頭髮,將胯下的肉棒又狠狠地塞進她的嘴裡,噗 地一下深深插了進去,插的蔓楓連連嗆咳。 龍坤低頭看了看被披儂插的狼狽不堪的蔓楓,嘿嘿一笑道:「楓奴你儘管放 寬心,人是不會把你送去的。過幾天芸奴給他們贖去了,你再走了,兄 們豈不是要過清湯寡水的苦日子了嗎?」 聽到龍坤的話,蔓楓脹紅著臉,慢慢地垂下了眼簾,又繼續默默地吞吐起她 口中的大肉棒來了。 龍坤看到蔓楓的表情變化,眼珠一轉說:「不過這兩個小的嘛,倒可以考慮 ……」 「怎麼,龍爺真打算把兩個孩子送給西萬家?」 披儂有點意外地問。 跪在他腳下的蔓楓光溜溜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 龍坤笑瞇瞇地看著披儂說:「怎麼,少校舍不得女兒了?讓你的女兒變成Z X國人人羨慕的驕傲公,你這個當爹的不會拒絕吧?」 聽到龍坤的話,披儂的臉上果然漸漸露出了笑意。 阿堅卻在一邊擔心的問:「可那個男嬰是登敏的種啊,會不會……」 「怎麼,我讓他的兒子做了人上人,他還要找我算賬啊!要算賬也得去找西 萬家嘛,嘿嘿。」 龍坤得意地笑出了聲。 「那我就把話給傳去,孩子可以讓他們領走?」 阿堅眼睛看著龍坤問道。 龍坤點點頭:「用登敏的名義。」 「可是……可是……西萬家會不會懷疑,為什麼登敏不放楓奴,卻會甘願把 自己的骨肉送走呢?不會出什麼紕漏吧?」 龍坤微微一笑:「這就要勞楓奴的大駕,給她家裡去個信,好好表表忠心了 。怎麼樣,楓奴,可以不可以啊?」 蔓楓嘴裡含著粗大的肉棒微微抬起臉,一邊含□地嗚嗚悶叫,一邊不停地連 連點頭。 龍坤滿意地笑了。 阿堅長出了一口氣,忽然又想起個問題,忙問龍坤:「孩子讓西萬家領去 ,向他們要多少贖金啊?」 「一分錢不要!」 龍坤看著阿堅和披儂驚訝的神色,陰笑著說:「你們想想,登敏把他自己的 兒子送走,還要贖金,豈不是賣孩子嗎?別人能相信嗎?」 「再說……」 他看了看滿臉淒慘還在不停吸吮肉棒的蔓楓說:「向西萬家要錢的話你們讓 楓奴的臉往哪裡放?」 「哦……」 阿堅和披儂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蔓楓跪在那裡卻是心如刀割。 這一下,雖然自己的親生骨肉可能從此改變了人生的軌跡,可自己卻會因此 變成一個萬人唾棄的家族叛逆。 可她現在哪有感歎的權利,她心如刀割,腦子裡還是一團漿□,就聽到披儂 急促地哼哼起來,轉瞬之間,一股溫熱腥淫的粘稠漿液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呼地灌 滿了她的口腔。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四五 WY最頂級的聖約翰教會醫院VIP病一幢綠樹掩映的小樓的門口,停著 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幾個保鏢模樣的精壯男人在車子四周緊張地四處張望著。 病房樓的大門無聲地打開了,茵楠陪著沙瓦出現在門口,步履平穩地向車子 走來。 茵楠看著精神已經基本復原的三哥登上車子,自己轉到了另一邊,也上了車 。 車子立刻平穩地開動了起來。 車子中間的隔離玻璃已經升起,沙瓦看看前面聚精會神開車的司機和坐在司 機旁邊的保鏢的魁梧背影,平靜地對茵楠說:「我沒什麼問題,你其實應該去機 場,不必過來接我。」 茵楠歎口氣說:「大嫂一定堅持要來,沒有想到這麼快,接到消息人就已 經在飛機上了。大概是怕咱們再勸她吧。我讓克來去機場接她了,我們有些事情 還要事先商量一下。大嫂身體不好,要盡量避免惹她激動。」 沙瓦點點頭,關心地問:「大嫂來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她可是還在被 通緝中啊。」 茵楠平靜地答說:「嗯,我都安排好了。對大哥大嫂的通緝令確實還沒有 取消。但軍人政府不是已經交權了嘛,這個通緝令的時效其實也是模稜兩可的了 。再說昂潘他們關心的重點是大哥,我已經親自去和他們交涉過了,大嫂這次 來完全是為蔓楓的事。她們是親姐妹,從人道的角度講,不給便利也說不過去。 他們答應了,大嫂以投桉的名義國。下飛機後到警局報到登個記,就可以家 了。另外,我已經交代咱們的報紙發個消息,把事情挑明,免得有心人拿這事做 文章。」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否則我們無法向大哥交代啊。」 沙瓦鬆了口氣。 茵楠稍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大哥家裡現在沒有人。大嫂的老父親還住在醫 院裡,蔓楓的事一直都瞞著他,沒讓他知道。所以,我讓克來把大嫂接到你那裡 ,有三嫂陪著,凡事有個照應,可能會好一點。」 聽完茵楠的話,沙瓦欣慰地點點頭:「小妹真的是堪當大任了。一切都安排 的這麼妥帖,否則不知道還會有什麼麻煩呢。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茵楠不在意地笑笑。 沙瓦忽然轉過頭問她:「蔓楓的事有什麼眉目了嗎?」 茵楠的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輕輕點頭道:「線人那邊有了音,說是蔓楓 不肯來,但答應把孩子送來。」 「什麼,蔓楓不肯來?」 沙瓦嘴角抽了抽,皺起了眉頭。 茵楠歎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說:「中間人傳過來的原話是這樣的。從她失蹤 到現在已經有一年的時間,又和登敏這樣的人生了孩子。這中間發生了多少事情 ,也許我們永遠也無法想像。再說,她現在還是在登敏的控制之下,什麼都有可 能。」 沙瓦手撫額頭,捏了兩下太陽穴,無奈地說:「是啊,什麼都有可能……唉 ,孩子什麼時候可以接來?他們有什麼條件?」 茵楠略一沉吟,神色黯然地說:「孩子只要我們點頭馬上就可以安排交接。 送還孩子他們沒有提任何條件。」 聽到茵楠的話,沙瓦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那就盡快 安排吧,先把孩子接來再說。接孩子的時候給他們送些錢,請他們務必善待蔓 楓。」******************************** *********************************** ********幾天之後,沙瓦府邸的大廳裡,氣氛壓抑而緊張。 沙瓦和夫人、茵楠夫婦、二姐瑤帕和丈夫文沙都在座,而他們的中心是頌韜 的夫人、蔓楓的姐姐蔓徠。 蔓徠滿臉悲慼,忐忑不安。 在場的幾位女眷都圍著她,不停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外面傳來汽車馬達聲,蔓徠急忙想要起身,被那幾位女眷勸住了。 她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緊握,絞來絞去,緊張地望著厚重的大門。 茵楠急步走到門外,見一輛車窗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已經熄火 停在了大門口。 幾個在院子裡游動的彪形大漢一聲不響地站成了一圈,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 動靜。 車門打開了,彪哥先從前門下來。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等外面的大門關嚴,才上前打開了後車門,從車裡出來 的是克來。 他和迎上來的茵楠交換了個眼神,茵楠上前,身子探進車裡,從裡面抱出一 個襁褓,轉身向屋裡走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跟著下了車,懷裡也抱著一個襁褓,緊跟在茵楠的身 後,快步走進了大廳。 克來跟著她們走進大廳之後,身關嚴了房門。 彪哥留在了門外。 他背起雙手,面朝外,像尊門神一樣守在了門口。 大門一關,大廳裡立刻傳出了低低的啜泣。 但坐在沙發上的人誰也沒動,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茵楠和那個女人小心翼 翼地把懷中的嬰兒放進大廳中央早已準備好的兩個寬大舒適的籐編搖籃裡。 兩個嬰兒都睡的很熟,白皙的面孔上漂亮的鼻翼輕輕地扇闔著,樣子甚是可 愛。 屋裡一片壓抑著的啜泣。 「蔓楓!」 有人低低地嗚咽著哭出了聲。 是蔓徠,她已經哭的淚流滿面,一邊用手抹著不斷流淌下來的淚水,一邊搖 搖晃晃地站起身,朝搖籃走了過來。 她這一動,大廳裡的其他人也都一起跟著朝搖籃圍了過去。 幾位女眷都是眼圈紅紅的不停抹眼淚,但顧慮到兩個熟睡中的孩子,都竭力 壓抑著自己的悲聲。 蔓徠踉蹌著來到搖籃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熱乎乎的小臉,豆大的淚珠 撲簌簌地掉在襁褓上。 她把兩個孩子都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好像仍然意猶未盡,伸手解開了其中 一個的襁褓,把孩子白白胖胖的小手握在了手裡,她自己卻早已是泣不成聲。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邊的茵楠大概是此時屋裡唯一沒有被眼淚遮住雙眼的女人 ,她注視著蔓徠的動作,忽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的另外一隻小手從襁 褓中拿了出來,只見孩子藕節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繫著一塊潔白的絲絹,絲絹的 系法非常特別,就像孩子的小手腕上開著一朵美麗的花,絲絹上還隱約可以 看到斑斑點點的不明痕跡。 蔓徠看到這一幕,立刻就哭的喘不上氣來了。 沙瓦夫人見狀趕緊伸手輕拍她的後背,片刻之後她才緩過氣來,嗚嗚地哭出 了聲。 茵楠小心地把絲絹從孩子的手腕上解了下來,順手扒開襁褓中孩子的兩條小 腿看了一眼。 是個男嬰。 茵楠展開絲絹快速地掃視了一遍,看著看著眼睛裡就充滿了淚水。 她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摀住嘴把手裡的絲絹交給了身旁的蔓徠。 蔓徠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接過茵楠遞過來的絲絹,抹了一把眼淚,展開絲 絹。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再也忍不住,再次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茵楠趕緊和沙瓦夫人一起扶住了蔓徠。 沙瓦上前一步,從蔓徠手裡接過那條絲絹,展開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湊了上 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小小的絲絹上,只見上面用水筆工工整整地寫著幾行 小字:「不要再找我,就當我死了吧。兩個孩子都是我的親生骨肉,哥哥小名阿 毛,妹妹小名阿蘭。讓他們家,算是替我這個不孝之女贖一些罪過吧。他們 長大懂事了,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親生母親是誰,就當我沒有生過他們。 千萬千萬!楓」 落款的旁邊還有一個血紅的手指印,看得人觸目驚心。 看到失蹤一年多的蔓楓的親筆信,大廳裡的人全都難忍悲痛,女人們更是忍 不住嗚嗚地哭的淚流滿面。 這難以壓抑的哭聲驚醒了兩個孩子,哇地一聲,兩個嬰兒同時洪亮地哭了起 來。 一時間,大廳裡哭聲一片,悲慼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沙瓦見狀,忙對茵楠使了個眼色。 茵楠扶著蔓徠到沙發上重新坐下。 兩個早已在後面做好準備的奶媽輕手輕腳地走到搖籃前,抱起兩個嬰兒,一 邊哄一邊抱著到後面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嬰兒房裡去了。 蔓徠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那條絲絹,反反覆覆地看著,不停地抹著眼淚。 其他的女人們也都陪著她掉眼淚,一時大家都沒有說話。 沉默一陣之後,還是沙瓦先開了口:「大嫂,你看這上面的字跡確實是蔓楓 的嗎?」 蔓徠擦乾淚眼,又仔細地看了好幾遍,肯定地點點頭說:「是,確實是蔓楓 的字跡。而且,這條絲絹剛才的系法,還是上學的時候我自己琢磨出來,她軟磨 硬泡我才教會她的。除了我們姐妹倆,沒有別人會這麼系。這東西肯定出自蔓楓 的手。」 蔓徠說完,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沙瓦從蔓徠的手中接過絲絹,仔細地迭好,遞給茵楠說:「找找蔓楓以前留 下來的文字,讓沙紋先生幫忙做個字跡比對,再確認一下。另外,我看下面的指 印像是血印,也一併查一下。哦,對了,讓他們找蔓楓的血樣,有結果了嗎?」 茵楠點點頭說:「找到了,他們警局的警員的生物學樣本在警局都有存檔, 我已經設法調來了蔓楓存檔的血樣、頭髮和皮膚組織樣本。」 「嗯……」 沙瓦滿意地點點頭:「把這個血指印和蔓楓的血樣做一個比對,還有指紋, 警局應該也有存檔吧?」 「肯定有,我馬上去辦。」 茵楠點點頭。 沙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仍坐在沙發上哭的昏天黑地的蔓徠,向旁邊走了兩步 ,放低聲音對茵楠說:「給兩個孩子也取個樣,和蔓楓的樣本做個DNA比對, 孩子的身份我們必須要分之確定。」 見茵楠默默地點頭,沙瓦深吸一口氣說:「你去找一下差猜警監,他應該已 經來了。請他幫忙,看能否找到那個毒梟登敏的生物學樣本。國際刑警組織和 聯國禁毒署追蹤了他這麼多年,聽說他早年也曾經被判刑入獄。他們手裡說不 定有他的樣本。如果能找到最好,對兩個孩子的來龍去脈我們一定要心中有數。 」 茵楠看看沙瓦嚴肅的臉色,鄭重地點了點頭。 沙瓦在給茵楠佈置任務,那邊的幾個女眷早已哭的昏天黑地,尤其是蔓徠和 沙瓦夫人,兩人坐在一起抱頭痛哭。 蔓徠一邊哭一邊小聲喊著蔓楓的名字。 沙瓦夫人本來是來勸解蔓徠的,可勸著勸著就和她哭到了一處,哭著哭著不 知怎麼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悲傷,喃喃地念叨起了楚芸:「楚芸,可憐的孩子,你 在哪裡啊……我的孫子啊……嗚嗚……」 克來見母親哭的昏天黑地,比大伯母還要傷心,趕緊上來勸解,瑤帕等人也 圍在旁邊好言相勸,好不容易才把二人都勸的止住了悲聲。 蔓徠幾乎哭干了眼淚,看看身邊的媳,哭的差點昏厥過去,軟在克來的懷 裡不住地喘息。 她一下想起了什麼,拉住克來的手紅著眼圈急切地問:「楚芸有消息了嗎? 孩子怎麼樣?」 蔓徠一問,沙瓦夫人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沙瓦見此情形,趕緊走了過來,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夫人,轉身對大伙說:「 大家不要擔心,楚芸快家了。」 「哦……」 大伙聽沙瓦這麼說,一下都圍了過來,眼巴巴地看著沙瓦。 沙瓦看看大伙期待的目光,又看看茵楠,長出一口氣說:「這裡都是家裡人 ,今天說的情況務必要嚴守秘密,對外面一點口風都不能露。」 說完朝茵楠點點頭。 茵楠稍一沉吟,對大伙說:「綁匪提出的三條件,第一條昂潘政府已經替我 們兌現了。北部山所有的軍隊和政府服務輔助機構已經全部撤離。第三條贖金 ,我們早已準備好了。這個不是問題。只有第二條,濛沖恢復自由,現在還沒有 兌現,但馬上就可以辦妥了。現在濛沖保釋的批文已經擺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桉 頭了,保釋所需的所有條件都已經滿足。預計下周最高法院聯席會議就會審批這 個文件。根據我們瞭解的情況,七位大法官中至少有五位已經明確表示會投票批 准這個文件。所以,這最後一個條件很快也能滿足。」 「楚芸她現在怎麼樣啊?」 蔓徠抽泣著關心地問。 克來接過來答道:「我們一直和綁匪保持著接觸,他們一再向我們保證, 楚芸和孩子都安全。只要我們滿足他們的條件,就會放楚芸家。」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都稍稍鬆了口氣。 可沙瓦夫人還是不放心地問:「綁匪要是和我們耍花招怎麼辦?」 沙瓦看看茵楠,對她點點頭。 茵楠嚴肅地說:「這個問題是我們重點防範的。我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一定要確保楚芸和孩子安全家。我們手裡的王牌就是這個濛沖。」 看到大家狐疑的神色,茵楠耐心地解釋說:「除了贖金之外,這個濛沖其實 是這次龍坤提出的條件裡對他來說最重要、他也最在乎的一條。這次所有的保釋 申請程序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所以,將來保釋批下來,批文也會在我們的手裡 。也就是說,只有我們的人可以接濛衝出獄。我們把他接出來後會安排在一個保 密的地點,然後和楚芸進行交換。濛沖在被俘時受過重傷,雖然經搶救保住了性 命,但也落下了殘疾,右腿重殘,行動不便,須要拄枴杖。所以,我們不怕他逃 跑。這可以保證我們在交換人質時始終掌握動。」 「哦,謝天謝地,快把我的楚芸救來吧!快三個月了,她吃了多少苦啊, 她肚子裡的孩子都該顯懷了吧!」 聽完茵楠和克來的說明,沙瓦夫人終於如釋重負、一吐為快。 在場的其他人,包括蔓徠的心情也稍稍輕鬆了一些。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5年2月26日 一四六 楚芸全身赤裸地仰在暖烘烘的被窩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開,渾身 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原先枕在她頭下面的枕頭早已被移到了她自己的屁股下面, 把她的下身墊高。龍坤正趴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渾身硬邦邦的肌肉也繃的緊緊 的,結實的屁股一起一伏,正不緊不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在她濕漉漉的蜜穴裡有節 奏地來抽插著。 自從懷上披儂的孽種之後,足足有兩個多月沒有上過男人的床了。雖然每天 都至少要給五個男人口交,有時還要和蔓楓或弘太太互舔下陰,精液淫水沒有少 吃,但還真沒有男人再姦淫過她,連龍坤都收斂了幾分。楚芸明白這全是因為自 己肚子裡的孩子。他們要讓自己家裡滿足他們提出的條件,就須要讓自己大著肚 子去。 可這兩天風向忽然大變。那天阿巽來過並給楚芸檢查了身體之後,她一被帶 客廳就嚇了一跳:蔓楓精神萎靡、目光呆滯。她手上的手銬被打開了,正跪在 地上手裡拿著一隻水筆在一塊潔白的絲絹上寫著什麼,一邊寫一邊哭的死去活來。 寫完後還在龍坤的授意下咬破中指,蘸著自己的血跡在絲絹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指 印。 楚芸不知道她被帶走檢查的這兩個小時在客廳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有 什麼大的變故。不然,蔓楓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像變了一個人。而且他們還 讓蔓楓寫什麼東西,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楚芸在龍坤的巢穴裡重新見到蔓楓這麼 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手被放開過呢,更不要說讓她寫什麼東西,還要按 血指印。 蔓楓寫完,他們抱來了她的兩個孩子。蔓楓愛撫地撫摸著他們的小臉,滿臉 慈愛,好像忘記了她是在什麼地方。孩子生出來這麼久,這大概是她頭一次親手 撫摸他們吧!她是他們的親生母親啊! 蔓楓忘情地撫摸著她的孩子,而龍坤這時不耐煩地把那條寫滿了字還印著蔓 楓血指印的絲絹遞給了蔓楓。蔓楓接過絲絹,細心地繫在了男嬰的右手腕上,一 邊系一邊哭,滴滴熱淚滴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看的楚芸也忍不住掉了眼淚。可 她馬上就驚呆了,轉眼之間,孩子的小手上竟出現了一朵漂亮的花,她沒有 想到,一向以精悍幹練示人的蔓楓竟然還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絲絹繫好,龍坤一揮手,馬上過來兩個大漢,把蔓楓的雙手扳到身後,重新 上了銬子,拉起來跪到一邊。阿巽幫助阿堅把兩個孩子重新包好,抱起來頭也不 地離開了。 看著那一群男人消失的背影,蔓楓忍不住放聲大哭。楚芸這才明白為什麼蔓 楓會是那樣一種失魂落魄的樣子。這群沒有人性的毒販,竟把還在吃奶的孩子奪 走,永遠離開了母親的懷抱。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楚芸也跟著哭的死去 活來。 阿巽他們一走,龍坤就笑瞇瞇地踱到了楚芸的跟前。楚芸淚眼朦朧地看到龍 坤淫笑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嚇得渾身發抖。 龍坤讓人打開了楚芸的手銬,楚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聯想到蔓楓剛才被生 生奪去親生骨肉的的淒慘遭遇,她不知什麼樣的厄運會落在自己頭上。懷孕快三 個月了,她的腹部已經不再是一馬平川,而是略顯飽滿,微微顯出了孕相。雖然 她巴不得肚子裡的孽種給他們弄掉,但看看面前的虎狼之輩,她的心裡還是突突 地跳個不停。 誰知龍坤示意他的手下換了一副手銬,把楚芸的雙手重新銬了起來。這副新 的手銬不再是原先哪種金屬手銬,而是結實而柔軟的牛皮做成的,銬在手上,手 腕不再被卡的生疼,也不會像以前的金屬手銬那樣會在手腕上勒出印記。 換過手銬之後,龍坤就命人把她帶到浴室,把她渾身上下裡裡外外洗的白白 淨淨,然後他就開了戒,急不可耐地把她弄上了床。 從那以後,一天不落,每天晚上楚芸都是在龍坤的被窩裡煎熬過來的。不過 龍坤也一改往日的凶暴脾性,居然夜夜都像個耐心體貼的丈夫似的,耐著性子有 條不紊地抽插,直到一洩如注。而且每夜都只是和楚芸做一次。洩過之後就是摟 著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心滿意足地呼呼大睡。 今天和前幾天有點不同,龍坤上床後並沒有把楚芸怎麼樣,直接摟著她就睡 了。楚芸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她非常清楚龍坤為什麼突然轉了性,每當想起這 件事,她的心就突突跳個不停。因為,他們很快就要把自己送去了。 那天阿巽當面說出很快就會用自己和龍坤的進行交換的時候,楚芸一下 就懵了。這麼長時間了,當初一心希望家裡趕緊把自己贖去的心思早就沒有了。 她已經認定自己是龍坤的女人這個身份了,現在突然說要把自己送去,她好像 一個不會水的人一下掉到了河裡,氣都不會喘了。再說,她現在肚子裡懷著別的 男人的孽種,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克來、面對公公婆婆、面對小姑媽,面對 所有西萬家的人。 所以她當時不由自地拚命哭求龍坤不要送她去。她當時說的是心裡話。 但她也清楚,她的身體,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現在都不過是這些男人手裡的籌 碼。他們不會在乎她的感受,他們要她怎樣,她就必須怎樣,不管她有多麼屈辱, 都絕無絲毫轉圜的餘地。 也不知胡思亂想了多長時間,龍坤的身子動了動,嘴巴啪嗒啪嗒地吧唧了兩 聲。楚芸心頭不由得一緊。果然,龍坤沉重的身子一翻,半瞇著眼趴在了楚芸的 身上。 龍坤貪婪地看了看楚芸白嫩嫩的酮體,毛烘烘的肚皮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 來蹭了幾蹭,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頓時在楚芸心頭升起。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 龍坤胯下那條恐怖的大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挺了起來,開始在自己的兩腿之 間蠢蠢欲動了。 龍坤的雙腿插進了楚芸的兩腿之間,霸道地把她的兩條大腿向外劈開,向上 一挺,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熟門熟路地鑽進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的心在不由自地戰慄著。她深吸一口氣,竭力放鬆身體,清晰地感受 著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裡不緊不慢的進進出出,心頭一陣無奈。她倒是希 望龍坤狠狠地抽插,把自己肚子裡的孽種弄掉、乾脆把自己插死最好了。 可她清楚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們在自己身上下了這麼大的本錢,甚至 不惜使用偷梁換柱的手段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掉了包,除了大筆的金錢之外,他 們肯定有更加不可告人的陰謀。所以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己去死,也肯定會小心地 保住自己肚子裡的孽種。 龍坤在床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最好的證明。同是姦淫,他對自己完全沒 有了對蔓楓的那股凶暴的戾氣。雖然難掩他貪婪好色的本性,但對自己的身體卻 顯然是小心翼翼,抽插的非常有耐心、有分寸。 即使如此,楚芸也感到有些受不了了。那節奏分明的抽插正一點點喚起隱藏 在她身體深處的本能的慾望。儘管她竭力地壓抑著,但她自己都能清楚地聽到自 己的心臟正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呼吸也不由自地越來越急促。 最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隨著龍坤不緊不慢地抽插的節奏,她的身體裡正 在暗流湧動,下身竟隱隱傳出了汩汩的水聲。她恨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 那不爭氣的身體怎麼會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 龍坤耐著性子一下下在楚芸的身體裡抽插著,心裡忍不住越來越得意。身子 下面這個白嫩嫩的身體的反應他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知道,用不了多一會兒,她 就會和前幾天一樣徹底繳械,和自己一起攀升到令人銷魂的慾望高峰。 他心裡挺感謝也挺佩服阿巽,這傢伙真是天生的女人剋星。要不是他,自己 還真不知道女人這麼玩也可以把她玩的丟盔卸甲。 其實當初他看到楚芸的肚子漸漸顯形的時候,就基本上沒有了把她弄上床的 興致。一則確實也是因為這個女人和她肚子裡的胎兒都是別人寄存在他這裡的。 他們給了他超出想像的報,他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但作為在場面上混 的人他不能壞人家的好事。 二則女人大了肚子幹起來礙手礙腳,除非是蔓楓那樣的死對頭,大著肚子干 她多半是為瞭解氣。一般的女人,大了肚子,他的興致自然就淡了。況且他也覺 得,女人一旦大了肚子,就有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風騷不再,在床上的表現自 然也就遜色多了。他還曾經為此遺憾了半天,楚芸這種稱得上是花容月貌、國色 天香的女人自己還沒來得及上手就已經被人弄大了肚子,再也沒有機會春宵一度、 忘情銷魂了。 不過這次阿巽過來,除了帶給他用楚芸交換他的濛沖和五億贖金好事將 成的好消息之外,還告訴了他一個秘密;其實懷孕的女人性慾更強烈,玩起來也 更加讓人銷魂。 阿巽神秘地告訴他,很多懷孕的女人,尤其是初次懷孕的女人都覺得自己對 床第之事忽然沒有了興致,其實那只是一個誤會。那只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意 識和保護自己肚子裡的小生命的本能的母性表露。 實際上,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由於女人懷孕後雌性荷爾蒙和孕激素水平快 速上升,其實她們身體裡的性慾是大大地提升了。只不過被她們自己有意地壓抑 了而已。所以,這個時候,男人如果有足夠的耐心,很容易把她們身體裡這種內 在的潛力開發出來。那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一個大著肚子的漂亮女人那難得一見的 本來面目。 聽了阿巽的話,他迫不及待地馬上就在芸奴身上試了試身手。很快就發現, 阿巽這傢伙果然所言不虛,短短幾天下來,這個肚子剛剛顯形的大家閨秀的身體 越來越敏感,正在從一個服服帖帖卻又整天愁眉苦臉的花容月貌的玉女變成一個 真情畢露、欲罷不能的欲女。 現在,這個秀色可餐的芸奴就正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楚楚可憐地掙扎著。他看 得出來,這個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已經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她雙眼半閉,呼吸 急促,嬌喘連連,下面早已是一片泥濘,每插一下進去就像插進一個蜜罐,噗地 粘漿四溢。她渾身發抖,下身不由自地配著他抽插的節奏,兩條玉腿下意識 地勾住他的下肢,一次次地夾緊。 龍坤真恨不得像以往玩女人那樣,痛快淋漓地大殺大伐一通。但想到馬上就 要來的,想到那成箱的票子,他還是忍住了。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 的搖錢樹,他不能為了一時的痛快壞了自己的大事。 其實龍坤心裡非常清楚,不需要增加抽插的力度,只要保持現在的節奏,用 不了多一會兒這女人就會洩的一塌糊塗,就像前幾天一樣,最後軟的像一灘泥, 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這讓他不由得有點佩服起阿巽來了。自己征服女人靠的 是蠻力,而這傢伙不費吹灰之力就不聲不響地把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起了蔓楓。這個曾經是自己死對頭的漂亮女緝毒警被 自己找人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現在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尤其是把那兩個生出 來還不到一周的孩子從她身邊弄走之後,她幾乎變成了行屍走肉。雖說任玩任肏, 但沒有了一點生趣的女警官玩起來卻也讓人興致大減 其實生過孩子的楓奴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大概是由於哺乳的緣故,她的胸 乳尺寸暴脹,屁股也愈發渾圓,兩條大腿仍然是肥白筆直。腰肢雖然沒有恢復原 先的盈盈一握,但在阿巽留下的藥物的調養下,正在慢慢變得結實而苗條,因此 使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玲瓏有致。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味道。 想到芸奴馬上要給人家送去了,雖然心中多有不捨,但龍坤在巨大的報 面前也無法拒絕。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把楓奴重新調教出來,讓她恢復生趣,讓她 騷起來。他相信,阿巽一定有辦法的。 暗暗下定了決心,龍坤慢慢過神來,發現身子下面的楚芸已經進入了難以 自己的狀態。她的臉漲的通紅,嗯嗯地嬌吟著。豐滿柔軟的胸脯拚命貼住自己的 胸膛。由於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壓在身下,使不上勁,她就竭力地伸長脖子,勾 住他的肩頭,用自己柔軟的雙峰在他毛烘烘的胸脯上不停地磨蹭。與此同時,楚 芸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死死盤在他的大腿上,一次次地提臀挺胯,以便他那火熱的 大肉棒深深沒入她那粘濕溫暖的蜜穴。 這個花容月貌身驕肉貴的富家女到龍坤的手裡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讓他 如此銷魂過。他簡直樂壞了。要不是怕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他早就大刀闊斧地 插個痛快了。即使如此他也還是暗暗地加快了節奏。 不大一會兒功夫,床上的一男一女就同時進入了忘情的狀態。只聽嗯嗯啊啊 的呻吟聲和辟辟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緊接著,隨著一陣陣不顧一切的忘 情呻吟,兩人同時攀升到了頂點,楚芸知覺下身一熱,洶湧的熱流忽地湧進了她 的蜜穴。片刻之後,她渾身酸軟,像灘泥一樣癱軟在了仍在呼呼喘息不定的龍坤 的結實的身體之下。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7章 第*一***小*說*站-祝-大-家-新-年-快-樂 交流討論 diyibanhu.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年月日 一四七 龍坤心滿意足地帶著幾個隨從來到地下室黑牢的時候,蔓楓正光著身子跪在 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她面前大馬金刀地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褲子褪到腳下,光著下身,岔 開著雙腿,把蔓楓光溜溜的身子夾在中間。 蔓楓伸長脖子,吞吐著一點香舌,正一下緊似一下地舔舐著大漢胯下那一大 團黑乎乎臭烘烘的大傢伙。 她乾裂的嘴角掛著一縷縷乳白的粘漿。 連續幾天楚芸都沒有在牢裡過夜,於是這群不甘寂寞的看守們就拿蔓楓代替 了楚芸的角色,每天早上起來給看守們輪流口交。 今天她已經吃過四個看守的齷齪的大肉棒,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了。 這第五個男人不但體壯如牛,而且特別難伺候,蔓楓連舔帶嘬弄了半天,他 那條臭氣熏天的大肉棒硬挺得像根小□面杖,可就是不肯射出來。 她想盡了辦法,嘴唇、舌頭和腮幫子都已經弄得又酸又麻,可就是拿他沒有 辦法。 旁邊圍觀的看守們看出了蔓楓的窘態,圍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訕笑著,不 時還放肆地哄堂大笑,幸災樂禍地看著那大漢冷漠無情地戲弄著可憐的蔓楓。 蔓楓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麻木,含著隨時會滾落出來的眼淚,機械地做著舔 舐和吞吐的動作。 龍坤一出現,那幾個看守就立刻停止了哄笑,一個個規規矩矩地站直了身體 。 龍坤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蔓楓背對著門口,正在全神貫注地給她面前的男人口交,沒有發現龍坤的到 來。 龍坤不聲不響地站在蔓楓的身後,聽著吱吱的舔吮聲響,津津有味地端詳著 蔓楓機械而吃力的動作。 短短幾天的時間,蔓楓剛剛生產後還鬆鬆垮垮的肚皮差不多都收縮去了, 小腹雖然還沒有恢復到初次被剝光衣服時那樣的緊致平坦,但也幾乎看不出什麼 贅肉了,這簡直是個驚人的奇跡。 除了她本人的體質好之外,要還是阿巽的調養見了效果。 隨著蔓楓前仰後的口交動作,她胸前那一對碩大的乳房上下翻飛,竟然不 時有零星的白色液體甩落到地面上和她自己的身體上。 雖然兩個嬰兒都已經被抱走了,蔓楓已經不再餵奶,但看守們並沒有放過她 那一對奶水充盈的乳房,連龍坤都不時收到手下送過來的一杯還溫熱著的新鮮的 人奶。 再看看蔓楓那圓滾滾白花花的大屁股,和還沒有生育過的楚芸比起來,無疑 要豐滿性感得多了。 龍坤有一種忍不住要衝上去把玩的衝動。 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大美女,又曾經是自己的死對頭,要是就這麼把她玩殘 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龍坤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讓阿巽幫助自己把蔓楓調教成一個依順、蝕 骨銷魂的玩物。 那樣就是轉手賣掉也能賣個好價錢。 正想著,嗯地一聲悶哼,蔓楓終於把她面前的男人伺候舒服了,那大漢沉悶 地哼哼著,挺著肚子,暢快地把大股粘稠的精液射進蔓楓的嘴裡。 待他出盡了精水,心滿意足地慢慢把開始軟縮的大肉棒從蔓楓的嘴裡抽出來 的時候,龍坤伸手拍了拍蔓楓光裸的肩頭笑道:「楓奴,好身手啊!」 蔓楓一驚,頭一看,見是龍坤,差點被口中滿滿的粘漿嗆到。 她一邊急急地把嘴裡的腥臭的精液嚥下肚去,一邊低眉順眼含糊不清地朝龍 坤俯身道:「人……」 龍坤看得蔓楓那恐慌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道:「怎麼樣啊,楓奴,陪兄 們玩的高興吧!」 「是,人。」 蔓楓戰戰兢兢地小聲答,生怕不小心冒犯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 「楓奴,芸奴要是走了,這裡就剩下你自己了,你會不會寂寞啊?」 龍坤笑瞇瞇地問道。 「楓奴……楓奴心甘情願伺候人……楓奴……不寂寞。」 蔓楓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口不對心地敷衍著龍坤。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加把勁哦!光吹喇叭不行啊,楓奴的小騷屄怎麼樣了 ?長好了沒有?可以讓人看看嗎?」 龍坤步步緊逼。 蔓楓惶恐地低下頭,低聲說:「是,人。」 說著慢慢側身躺下,肚皮一翻仰面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緩緩張開,把自己的下身亮了出來。 龍坤招招手,一束強烈的燈光刷地打在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把她胯下的溝 溝壑壑都照得纖毫畢現。 只見紫褐色的蜜穴口上有一道四五公分長的疤痕,縫線還歷歷在目,在紅腫 黏濕的蜜穴口旁邊顯得觸目驚心。 龍坤伸出兩根粗大的手指,噗地插進濕滑的肉穴,輕輕地攪了攪問道:「還 沒有拆線?」 一個看守趕緊湊上來道:「阿巽醫生說明天過來,如果沒有感染的話就可以 拆線了。」 「哦,我說這裡面怎麼還這麼松啊!」 龍坤一邊在蔓楓胯下濕乎乎的肉穴裡面攪弄著一邊淫笑著說。 那看守諂媚地笑著說:「是啊,生孩子把楓奴的小騷屄都撐大了,阿巽醫生 留下了這個,楓奴明天都在練習呢。」 說著張開手掌,手裡露出一個形似高爾夫球的光溜溜的圓球。 龍坤從蔓楓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好奇地拿起那個圓球,立刻就覺出了它的異 樣。 這圓球看起來樣子和高爾夫球差不多,大小也相似,但表面光滑,份量也要 沉的多。 他陰笑著問:「楓奴拿它做什麼練習啊?」 那看守一聽立刻媚笑著對龍坤說:「讓楓奴來給龍爺演示。」 說著從龍坤手裡接過圓球,熟練地分開蔓楓胯下的蜜穴口,將圓球塞了進去 。 龍坤興致勃勃地看著那乳白色的球體倏地隱沒在紫褐色泛著水光的肉穴當中 ,敞開的穴口抽搐了兩下漸漸上,兩片軟塌塌的肉唇趴在穴口的兩側。 他一邊點起一隻香煙一邊說:「楓奴,快練一個給人看看。」 「是,人。」 蔓楓脹紅著臉小聲答,說著就渾身繃緊,吭哧吭哧地喘息起來。 龍坤緊盯著蔓楓大大敞開的胯下,只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微微動了動,緊 接著在一起的穴口微微張開了一條小縫,縫隙越來越大,剛剛消失的乳白色球 體在肉穴中竟一點點地露出頭來,在耀眼的燈光下泛著白光。 龍坤不發話,蔓楓也不敢停下來。 在她吭哧吭哧的急促喘息當中,那白色的球體越露越多,直到幾乎半個球體 都露在了外邊,光滑的表面上淌下粘液,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呼地一口長氣出來 ,渾身緊繃,那球體再次倏地隱沒在了越來越濕潤黏滑的肉穴當中。 龍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煙,笑嘻嘻地點點頭道:「不錯不錯,不過楓奴你還得 練啊!翻過身來再給人表演一個。」 蔓楓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龍坤的指令她哪裡敢違抗。 聽到他的話,蔓楓慢慢地夾緊大腿,側身躺下,再翻身趴在地上,肩頭抵住 地面,一點點地撅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岔開了雙腿。 龍坤轉到蔓楓的身後,俯下身,兩眼瞪圓了盯著她兩條大腿中間的部位。 只見肥嫩的大腿根上的肌肉不時緊張地抽搐,兩片原先軟軟地趴在那裡的肉 唇已經直直地立了起來,在那裡微微顫動,紫褐色蚌狀的蜜穴口緊緊地閉著, 四周的肌肉緊張地收縮,有亮晶晶的粘液從閉的縫隙中悄悄地滲透出來。 龍坤啪啪的拍著蔓楓的屁股笑道:「不錯不錯,楓奴還很厲害嘛!」 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被他拍的猛地全身繃緊,兩條筆直的大腿都在微微戰抖旁 邊的看守湊過來說:「要讓她夾住半小時才算成功,楓奴現在能夾個十來分鐘。 」 龍坤心裡一動,剛才那圓球在手裡的份量他還記憶猶新,要用下身的肌肉夾 住絕非輕而易舉之事。 再說肉穴裡面滲出粘液沾在光滑的表面上,滑溜溜的,用手拿住都滑不留手 ,要用陰道內的肌肉夾住還要堅持那麼長的時間更是難上加難。 楓奴的小騷屄要真是能夾住半個小時,那玩起來該有多麼銷魂啊!這個阿巽 玩女人還真的是有一套。 他的大手撫摸著蔓楓圓滾滾的大屁股正要說什麼,一個小嘍囉急匆匆地從外 面走來,湊到龍坤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龍坤微微一楞,放開手,扔掉手中的煙頭,跟著那個手下急急地上樓去了。 來到樓上客廳,正看到阿堅站在沙發旁邊,滿臉急切地等著他。 龍坤示意手下把門關嚴,轉身問阿堅:「這麼早跑過來,有什麼急事嗎?」 阿堅滿臉笑意地對龍坤說:「龍爺,好消息啊。我們的內線剛剛通報,濛沖 兄的保釋令最高法院已經批准了。今天就會正式發佈。」 「哦……」 龍坤眼睛一亮:「這麼說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已經通知律師團了。估計今天他們就會去辦手續,最晚明天就能出來。」 「好……好……」 龍坤大喜,一邊用手搓搓臉一邊高聲叫著:「太好啦,去,把芸奴和楓奴都 給我帶過來,老子要好好慶祝慶祝!」 兩個嘍囉聞聲轉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大門敞開,幾個看守擁著一絲不掛的楚芸 走了進來。 楚芸的雙手仍然銬在背後,身子軟軟的,兩條腿似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要兩個漢子一邊一個架著她才能勉強地邁開步子。 幾個看守把楚芸架到龍坤的跟前,撲通一聲把她按著跪在了地毯上。 龍坤坐在沙發上,笑呵呵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正要說話,門口又出現了 一大群人。 這次是幾個看守推搡著蔓楓赤條條的身子走了進來。 儘管那幾個男人不停地大呼小叫,但蔓楓夾緊著大腿,小心地邁著小碎步, 一點點地向前挪。 龍坤見了,會心地一笑,指指楚芸旁邊的位置。 幾個男人推搡著蔓楓,撲通一聲也按著跪在了那裡。 龍坤看看戰戰兢兢的蔓楓,又看看惶恐不安的楚芸,伸手摸摸楚芸細嫩飽滿 的肚皮,笑呵呵地對她說:「芸奴啊,西萬家還真挺在乎你。真不簡單啊,人 提出的條件他們都做到了,你馬上就可以家啦!」 「人……」 楚芸抬起淚眼,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龍坤盯著她說:「怎麼樣,馬上要和楓奴分手了,不打算和她道個別嗎?」 「人……芸奴聽人吩咐。」 楚芸偷偷地瞟了身邊的蔓楓一眼,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楚和愧疚。 她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到蔓楓那裡砰地一聲悶響,好像有什麼沉重的東 西掉在了地上。 隨著那響聲,蔓楓渾身發抖,深深地垂下了頭。 龍坤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卻怪異地笑了,低頭從蔓楓微微岔開的兩腿之間撿 起一個乳白色的圓球,捏在手裡來打量著。 只見那圓球在燈光下閃著粼粼水光,龍坤的手指動一動,還拉起了長絲。 龍坤把那圓球遞到楚芸的眼前,笑瞇瞇地說:「芸奴啊,你看楓奴練她的小 騷屄練的多辛苦啊。你馬上就要西萬家當你的大少奶奶享福去了,今天你就受 累,幫楓奴弄乾淨吧。再說,錯過了這次,下次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 楚芸偷眼瞟了一下龍坤手裡的圓球,看到上面掛著的粘漿,這才意識到剛才 的聲音來自哪裡。 原來這個東西剛才一直就被蔓楓夾在自己的私處,一定是實在堅持不住才掉 了出來。 楚芸心中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 楚芸心中再清楚不過,蔓楓今日的慘狀全是因自己而起。 現在他們要把自己送家了,她卻仍然要在龍坤這個魔王的手裡繼續做性奴 ,繼續苦苦煎熬,不知道哪裡是盡頭。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恨不得自己來代替她。 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們費盡心機讓自己懷上他們的孽種,又送自己家,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 人的骯髒陰謀。 自己一個弱女子根本沒有抗拒的力量,只有聽天由命。 想到這裡,眼淚從楚芸的眼睛裡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聽到龍坤吭地一聲咳嗽,楚芸渾身一哆嗦,這才意識到龍坤在問自己話。 想到龍坤要她做的齷齪事,她心頭一陣發緊,可她不敢違抗,趕緊顫聲答 :「是,人,芸奴聽人吩咐。」 龍坤見楚芸點了頭,又轉向蔓楓道:「楓奴,你看芸奴都答應給你舔騷屄了 ,你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替她也舔舔啊?以後什麼時候再能舔到西萬家大少奶 奶的小騷屄可就說不定了哦!」 蔓楓麻木地垂著頭,低低的聲音道:「是,人。」 說完就轉過身,默默地挪到了楚芸的對面。 兩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趕緊又都把目光躲開。 像是事先經過排練,一人向左、一人向右,面對面側身躺下,同時各抬起一 條大腿,向對方亮出自己的下身。 然後兩人同時伸長脖子,把頭伸進對方敞開的胯下,伸出舌頭,朝對方大腿 根處濕漉漉的穴口舔了上去。 楚芸一口舔了下去,舌頭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蔓楓肉穴口上疙裡疙瘩的縫線 。 舌尖掠過穴口,立刻有粘稠的漿液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她的心頭立刻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愧疚。 剛才龍坤手裡的圓球她親眼看到了,蔓楓剛剛生產,下身還沒有復原,就被 他們用如此沒有人性的手段來調教。 這都是自己的罪過。 而且誰也不知道蔓楓還要在這無邊的苦海裡煎熬多久。 想著想著,她不由得淚如雨下,一邊舔一邊含糊不清地在心中哭泣:「蔓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可與此同時,她自己也在忍受著同樣的煎熬。 下身一陣陣淫癢不斷傳來,一條溫熱柔軟的香舌同樣在她的蜜穴口上掃來掃 去,舔的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此時的蔓楓也是淚流滿面,她每舔一下,都會吃下一大坨腥臭的粘液。 這味道她太熟悉了,她知道,這不是楚芸身體裡滲出的體液,而是男人注入 她體內的。 楚芸已經連續幾夜沒有在牢裡過夜了,從她肉穴裡面這大量的精液不難想像 ,她這幾夜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龍坤興趣盎然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埋頭在對方的胯下,吱吱地舔個不停 。 可他似乎還意猶未盡,他蹲在那兩具戰慄不止的裸體跟前,左看看右看看, 啪啪地拍著兩個圓滾滾的大白屁股道:「楓奴、芸奴,不要淺嘗輒止哦!往裡面 舔,舌頭伸進去,不許糊弄人哦!」 兩個女人幾乎同時停頓了一下,又幾乎同時向前伸直了脖子,兩張小嘴都貼 在了對方的蜜穴上,兩條香舌同時探進了對方的肉穴深處。 吱吱的舔舐聲慢慢地變成了汩汩的攪動和呼嚕呼嚕的吸吮聲。 兩個女人在用力連舔帶吮的同時都嗚嗚地悶哼了起來,兩具赤條條的雪白酮 體不時地抽搐、戰慄,如雨的淚水和著嘴角淌出的粘液濡濕了兩人白嫩嫩的大腿 根。 龍坤高興地咧嘴大笑:「怎麼樣,楓奴,芸奴的滋味不錯吧?」 蔓楓一邊舔吮,一邊點頭,嘴裡含糊不清地答:「是,人……」 「呵呵,那就多吃點。現在不吃,以後就吃不到了。芸奴,你要去享福做 你的少奶奶去了,不會把人忘了吧?」 龍坤又轉向了楚芸。 楚芸白嫩嫩的身子略微一僵,同樣含糊不清地搖頭道:「不……人……芸 奴不敢……」 龍坤聽了哈哈大笑:「好……好……人會去看你的,到時候可不要假裝不 認識哦!」 楚芸嚇得渾身哆嗦,可嘴上卻一點都不敢鬆勁。 已經有些酸麻的舌頭一次次探進蔓楓肉穴的深處,把源源不斷湧出的粘液卷 進口中,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嚥下肚去。 此時,阿堅悄悄地接了一個電話,一邊掛斷一邊走到興高采烈的龍坤跟前, 貼在他的耳邊說:「剛剛得到的消息,西萬家僱用的律師團已經派人到最高法院 辦理手續,領取了保釋令。保釋金已經交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去領人。西萬方面 也已經發來了信息,希望明天贖人。」 龍坤眼睛盯著兩個仍糾纏在一起精赤條條的酮體,滿意地點點頭:「好,你 去安排吧,明天讓他們來贖人。」(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923 一四八 棉波郊外,素紋別墅的客廳裡,龍坤、素紋和阿堅正在交頭接耳地商量著什 麼,三個人臉上的神色都十分陰鬱。 素紋歎口氣說:「上次野象群踩踏金苗地的事情已經查出眉目了。是河對岸 的一個老獵人幹的。他家世世代代以捕象馴象為生,界河兩岸也只有他有這個本 事。不過此人以前從來沒有踏足過我們這邊,這次是有人出重金讓他過河來引誘 野象踩踏我們的金苗的。當時拿錢去找他的人已經被我們鎖定了,是登敏的親信 。」 「他奶奶的,這個溷蛋,敢在老子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一定饒不了他!先把 那個老傢伙控制起來,讓他想辦法領著野象去把登敏的金苗也給踩了,辦不到就 殺他全家!還有,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今年好不容易種了這點金苗,這是我 們的命根子。現在離收割還有不到兩個月,安排人加強警戒,只要發現威脅,不 管是人是獸,一律格殺勿論!」 「是,我馬上去辦。」 阿堅點點頭。 「城裡情況如何?」 龍坤轉向阿堅問道。 阿堅苦著臉搖搖頭說:「情況不妙啊。這幾天登敏的人在WY和其他大城市 裡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這兩天居然砸了我們好幾個場子,傷了我們十 幾個兄。更可怕的是,他們現在撕破了臉,公開搶我們的下線,已經有不少人 反水了。」 「他奶奶的,簡直反了天了。老子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龍坤咬牙切齒地說。 阿堅遲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龍坤的眼色說:「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手裡 沒貨,存貨都差不多出光了。就算登敏不來搶,下線的兄沒貨賣,也都人心不 穩啊。」 龍坤沉吟了一下,眼珠轉了轉道:「這次的爆料居然沒把登敏搞死。看來必 須下重手,給他來個快刀斬亂麻。」 說完忽然又想起什麼,瞪起眼問道:「他們竟然敢來砸場子傷人,WY警方 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平常他們拿那麼多的孝敬就白拿了嗎?」 阿堅苦笑著搖搖頭說:「不提他們還好,提他們就來氣。出事的時候打電話 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我親自找他們理論,我都是一口的官腔。後來私下裡和我 說,對方錢多勢力大,他們惹不起。什麼惹不起,我看是塞的黑錢多罷了。」 龍坤沉著臉,牙齒咬的咯咯響,沉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惹不起?奶奶的 ,看老子找個惹得起的收拾他。」 說完轉向素紋:「上次登敏來借楓奴的時候帶來的那五十箱貨還在嗎?」 素紋點點頭說:「還沒有動,那是我們最後的庫底子了,我一直留著沒敢動 ,怕龍爺有個什麼急用。這五十箱貨就是都撒下去也是杯水車薪,半個月都頂不 了。」 龍坤思忖著咬咬牙說:「半個月就夠了。你拿四十箱給阿堅,全部投到WY ,那邊一定要頂住。剩下十箱你給我看住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老子有大 用。」 素紋和阿堅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點頭。 龍坤看都沒有看他倆,繼續問素紋:「上次西萬家送來那筆錢還有多少?」 素紋想都沒想,伸手比劃了一下說:「還有這個數。」 龍坤點點頭:「好,夠了,全砸上。馬上要有大筆進賬了。」 聽到他的話,素紋和阿堅的眼睛裡都露出了一絲疑惑,不知道龍坤到底是什 麼意思。 他們還沒有開口問,龍坤卻先說話了:「少校什麼時候能到?」 素紋馬上答說:「接到阿堅的電話我就通知他了。不過他今天在河對面大 溪鎮開會。聽說是聯國還有國際刑警組織都來人了,國軍警的高官也都到了 ,開什麼聯席會……」 龍坤撇撇嘴:「大概是衝我們的老朋友來的吧!夠他喝一壺的。不過,這幫 人都是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老子請個大神來,給他加點碼,讓他吃不 了兜著走。」 素紋看看龍坤道:「少校一早就過去開會了,到這會兒估計也該來了。」 他話音未落,外面就傳來了汽車馬達聲,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門被 推開,一個戎裝漢子出現在門口:「素紋兄,什麼好事,這麼急著叫我過來啊? 」 披儂話一出口就愣在了門口。 素紋上午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說有急事。 所以他從大溪來後沒家沒去軍營直接就過來了。 可沒想到龍坤已經在這裡等他,這讓他吃驚不小。 看來還真的是有急事。 不但是急事,看來還是大事,否則這個時候龍坤不會親自跑到這裡來見他。 這次到大溪鎮開會,他才明白,龍坤和登敏是真的徹底翻臉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蔓楓的事情會鬧的這麼大,居然把聯國和國際刑警組 織的都驚動了。 他知道龍坤和登敏因為搶生意因而有矛盾,都在暗地裡給對方使絆子,但沒 有想到雙方已經徹底撕破臉,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披儂現在算是明白當初登敏為什麼出重金要借蔓楓、而龍坤為什麼又敢把蔓 楓借給登敏了。 原來兩人早就互相算計上了。 龍坤算準了登敏接蔓楓是別有用心,拿蔓楓做完文章肯定還要把這個燙手山 芋給他送來的。 到底是龍坤棋高一著,幾輪互相使絆之後,現在的局面是,蔓楓明明在他手 裡,被他玩的七葷八素,不但被搞大了肚子,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可現在外面 所有的人卻都以為是登敏綁架了蔓楓而且搞大了她的肚子。 光是販毒就已經是死罪了,但畢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剿滅的。 但綁架警員而且還強迫女警員懷孕生子,這一條警方是絕對無法容忍的,這 也是聯國禁毒署和國際刑警組織急如星火召集兩國警方軍方召開聯席會議的原 因吧。 看來登敏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看到龍坤,披儂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 其實被捅出去的那幾張照片裡本來差不多都有他,但龍坤放出去的時候把他 的影像處理掉了。 看來他還是留了一手。 形勢比人強。 披儂明白,他現在馬上就面臨著選邊站隊。 問題是,站在誰的一邊,他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選擇餘地了。 素紋看到披儂先是一愣,可馬上笑容可掬地站了起來,上前親熱地摟著披儂 的肩頭道:「少校,龍爺正說起你,你就到了。」 說著順手關嚴了房門,拉著披儂坐到了龍坤身邊的沙發上。 龍坤朝素紋使了個眼色,素紋會意,轉身出去了。 龍坤轉向披儂說:「少校是大忙人啊。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說著拉起披儂的手朝客廳後面的一個小門走去。 阿堅搶上一步,推開了小門。 龍坤拉著披儂走到跟前,披儂愣在門口,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但屋裡的陳設非常簡單,除了一張大床之外,只有一 個梳妝台和一張長沙發。 這個臥室披儂再熟悉不過了,他在這裡睡過多少女人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可今天他在這熟悉的地方卻看到了一個有幾分似曾相識的陌生面孔。 在面對門口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端莊秀美的年輕女人。 這是一個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會心跳加速的大美女。 她的花容月貌讓人驚為天人,而且身材凹凸有致,高聳的胸脯、渾圓的屁股 、筆直的小腿。 讓人看了禁不住想入非非。 她穿了一身素雅的裙裝,端莊地坐在那裡,顯得分外嫵媚而嫻雅。 看到門口的兩個男人,女人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不由自地閃過一絲驚恐 。 披儂的目光觸及她那一雙交叉放在小腹前的雪白的小手上,這才發現她的腹 部似乎略顯飽滿,與她那玲瓏有致的火辣身材有些格格不入。 龍坤見披儂愣在了門口,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怎麼,不認識了?此地 此景,少校可是真健忘啊!」 說著,朝沙發上的女人努了努嘴。 女人的眼中充滿了驚恐與馴順,急忙站起身來,輕撩裙擺,普通一聲跪在了 沙發前的地毯上,低眉順眼地說道:「芸奴……芸奴請人發落。」 「芸奴……」 披儂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難怪剛才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是在這間臥室裡,他把這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穿衣服的樣子,更不用說手也沒有被銬著。 難怪剛才一下沒有認出來。 看她今天這身裝束,難道龍坤又有什麼新花樣了?披儂狐疑地看了龍坤一眼 。 龍坤呵呵一笑道:「少校,恭喜啊,芸奴要有好事了。你是她肚子裡孩子的 親爹,我帶她來讓你們夫妻團聚。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啊?」 「高興,高興……」 披儂嘴裡敷衍著,心中卻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龍坤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龍坤神秘地一笑,拍拍披儂的肩膀,手虛掩上房門,拉他坐在了沙發上。 然後對跪在地上的楚芸道:「芸奴,你和少校夫妻一場,馬上要分手了,還 不趕緊來伺候少校。」 楚芸忙不迭地點頭道:「是,人。」 說著,沒等龍坤吩咐,立刻自己動手,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脫了個精赤條條, 自動把雙手背到身後。 站在門外的阿堅一步跨了進來,不知從那裡摸出了一副皮製的手銬,熟練地 把楚芸的雙手銬了起來。 楚芸垂著頭,膝行到披儂的跟前,抬起了俏臉,巴巴地看著他。 這一下披儂好像才驚醒了過來,這才是他記憶中那個芸奴。 這時龍坤拍拍他的肩頭說:「少校,還愣著幹什麼?別讓芸奴等急了哦。」 披儂簡直有點不知所措了。 他現在腦子裡完全是一團亂麻,事情發展的太快,他根本來不及想清楚,□ 裡□塗下意識地按龍坤說的,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岔開腿。 楚芸見了,一秒鐘都沒有耽誤,膝行挪到他雙腿之間,伸長了脖子,吐出一 點丁香,朝披儂胯下那一大團黑乎乎的大傢伙倏地舔了上去。 披儂嘶地吸了口氣,一股銷魂蝕骨的氣息順著下身迅速擴散到全身。 緊接著下面傳來了吱吱的吸吮聲,楚芸已經張開了小嘴,把他胯下的肉棒吞 進了嘴裡,賣力地吸吮了起來。 披儂定了定神,這才想起剛才在腦子裡縈繞的那個疑團。 他轉向龍坤問:「龍爺,你剛才說芸奴有好事了?」 龍坤微微一笑道:「沒錯,芸奴的夫家來贖芸奴了。ZX國首屈一指的西萬 家哦!出了大價錢呢。」 「什麼?」 披儂心頭一動,他明顯地感覺到了楚芸的嘴唇在止不住地顫抖。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腳下的楚芸那白嫩嫩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頭猛 地一抽。 龍坤好像早就看穿了披儂的心思,湊到他的耳邊笑道:「怎麼樣少校,你已 經有一個女兒進了西萬家做了小公,現在馬上就又要有一個小王子了。你將來 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哦!是不是要感謝老哥我啊?」 披儂生硬地笑了笑,沒有吭聲。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龍坤讓自己把這個女人的肚子搞大,現在又要送她西 萬家,這是蓄謀已久,根本不是臨時起意。 自己□裡□塗地被裝在了裡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自己有把柄在龍坤的手裡,只有聽他的安排了。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倒也沒有什麼迫在眉睫的危險。 就算是穿了幫,西萬家應該比自己更怕曝光吧。 而且,自己有一兒一女在西萬家,畢竟是自家的骨血,將來說不定真的能得 到他們的濟呢。 想到這裡,他多少放鬆了一點,轉向龍坤道:「那就多謝龍爺了。你打算什 麼時候送芸奴去啊?」 龍坤淫笑著說:「大概明天吧。所以我今天把芸奴帶過來,讓你們夫妻團聚 。今晚芸奴就歸少校你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少 校不要辜負了這良宵美女哦。」 「呵呵,謝謝龍爺了。」 披儂咧嘴笑笑,馬上又嘶地深吸了口氣。 因為胯下的肉棒在楚芸溫暖濕潤的小嘴中被長長地嘬了一口,嘬得他呲牙咧 嘴。 龍坤看到披儂忘乎所以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故意輕描澹 寫地對他說:「還有件小事情還要請少校幫忙啊。」 披儂心頭一動,知道龍坤要說到實質性的事情了。 這大概就是他今天急急忙忙叫自己過來並且用楚芸的美色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來套牢自己的真實目的吧。 披儂沒有吭聲,聽龍坤繼續說了下去:「少校想必知道,最近登敏這個不開 眼的傢伙一直在和我作對,搶我的下線,砸我的場子,還傷了我的人。我不能饒 過這傢伙。我打算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斷他的糧道。」 龍坤的話讓披儂心頭一緊。 他明白,龍坤的意思是要在登敏的貨運通道上下手。 登敏的大本營在對岸,他在WY大展拳腳要往河這邊走貨,自己沒少給他行 方便。 龍坤到底要自己幹什麼呢?他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 龍坤好像看穿了披儂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說:「老不必擔心。你有所不 知,登敏其實早就在通過其他通道走貨了。」 「哦……」 聽龍坤這麼說,披儂稍稍放寬了點心,但他還是不明白龍坤要讓他做什麼。 龍坤對他神秘地笑笑說:「登敏現在通過T國的船隻大量走貨。」 「什麼?」 龍坤的話讓披儂全身一震,頓時就出了一身冷汗。 T國是界河上游的交界國之一,是個誰都惹不起的龐然大物。 別說龍坤和登敏這樣的毒販,就是ZX國和國官方,在T國面前也都要戰 戰兢兢,小心行事。 現在登敏搭上了這條大船,龍坤想要動他,還要自己幫忙,這豈不是讓自己 去捋老虎鬍鬚嗎?龍坤對披儂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他輕鬆地對披儂笑笑說:「 老不必擔心,龍哥我早就安排好了,絕對不會讓老為難。到時候會有人向巡 防隊報料毒品走私,你只管例行公事地去查,查到了貨扣住交公就可以了。絕沒 有任何出格的事,就算T國也說不出什麼。後面的善後就全交給老哥我來辦,絕 對不給老你找麻煩。」 「這……」 雖然龍坤說的輕鬆,但披儂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 本來夾在龍坤和登敏中間他就已經左右為難了,現在又出來個T國。 在這個巨無霸面前,自己就是只微不足道的小螞蟻,人家隨便動一動手指頭 ,自己就是粉身碎骨啊。 可龍坤的要求自己能拒絕嗎?別的不說,自己的女兒已經在西萬家了,那可 是鐵證如山。 只要龍坤把那些處理過的照片的原捅出去,人家一查,自己馬上就是死無 葬身之地啊!況且還有眼前這個楚芸,她可是西萬家的長媳啊。 她明天就要西萬家了。 她現在肚子裡懷著自己的骨血,這也是想賴也賴不掉鐵證。 就憑禍害了西萬家這兩個女人,自己死個十八的都不夠啊。 坐在一邊的龍坤早把披儂臉上的表情看在了眼裡,他朝阿堅動了動嘴角,阿 堅會意,轉身出門,片刻之後就提了個沉甸甸的手提箱到了屋裡。 阿堅把手提箱放在了沙發上,順手打開了箱蓋。 龍坤朝披儂眨眨眼,披儂往箱子裡一看,頓時傻了眼。 居然是滿滿一箱綠票子。 他的心咚咚地跳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就是三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錢。 有了這些錢,他和他的家人可以說這一生都衣食無憂了。 披儂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朝龍坤點點頭說:「龍爺真是太客氣了。龍爺有什 麼事只管吩咐,小無不從命就是。」 龍坤開心地笑了。 啪地關上了箱蓋,站起身拍著披儂的肩頭說:「好啦,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 團聚了。芸奴,乖乖伺候少校!春風一度,老一定要盡興哦!」 「是,人……」 楚芸一邊吱吱地舔舐吸吮,一邊嗚嗚地悶哼著連連點頭。 龍坤哈哈大笑,拉著阿堅出了門,砰地關嚴了房門。 ********************************* *********************************** *********WY城裡,沙瓦府第的書房裡,瑤帕和沙瓦、茵楠姐兄妹 三人還有差猜相對而坐,在座的所有人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沙瓦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兩迭打印的文件。 瑤帕似乎心有不甘地再次拿起那兩份文件,左看看右看看,沮喪地問:「這 麼說,這兩個孩子真的都是蔓楓的親生骨肉?」 差猜和茵楠對視了一眼,嚴肅地點點頭道:「千真萬確,都是蔓楓的親生骨 肉,絕對不會錯的。」 「這麼說,那些照片都是真的了?那父系呢?真的是那個天殺的登敏嗎?」 瑤帕仍然不甘心地問。 差猜的臉上顯出一絲難堪,歎了口氣痛苦地說:「阿毛的父親確實是登敏。 」 「什麼意思?你說阿毛的父親是登敏,那阿蘭呢?難道還會……」 瑤帕敏感地聽出了差猜話中的暗示,頓時有點懵了,急赤白臉地問道。 差猜深吸一口氣,愁眉苦臉地搖著頭說:「不是,阿蘭的父親不是登敏,而 是另外一個男人。」 「這怎麼可能?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差猜的話讓瑤帕大驚失色,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這樣的結果簡直是聞 所未聞,見所未見、匪夷所思。 她難以置信地搖著頭質問差猜。 沙瓦則手支額頭,兩眼微閉,一言不發。 差猜歎了口氣說:「我也希望是弄錯了,看到這個結果我也曾經認為是弄錯 了。可我把蔓楓和兩個孩子的生物樣本拿給警局的物證鑒定中心和WY城最好的 醫院的實驗室,讓他們分別做了兩次。結果正確無誤。我還不甘心,讓茵楠也找 人做了一次,還是一樣。」 茵楠也無奈地搖著頭補充說:「是啊,我怕我們這邊水平有問題或受到什麼 干擾,特意派專人拿到星洲國際刑警組織的物證中心做了檢測比對,結果一樣, 確實是同母異父。」 瑤帕難以置信地看看差猜,又看看茵楠,看著手裡的兩份鑒定報告說:「你 們肯定這兩個孩子是雙胞胎,都是蔓楓生的嗎?」 差猜苦笑著點點頭說:「孩子就在那裡,已經找權威的醫生反覆檢查過了, 確實是同時出生的雙胞胎,也都確認了和蔓楓的血親關係。而且檢查中發現,兩 個孩子雖然是雙胞胎,但發育情況確實有些微差距。這說明他們是不同時間在母 體裡面受孕的。」 瑤帕似乎抓到了什麼,瞪大眼睛看著茵楠說:「茵楠,我們都是做過母親的 人了,你覺得這可能嗎?一對雙胞胎,卻是兩個父親,還是不同時間受孕!聞所 未聞,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差猜見瑤帕情緒激動,稍稍沉吟了一下,待她的情緒平靜了一些,慢條斯理 地說:「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為此我們專門請教了婦產科的權威。據專家介紹 ,從生物學上講,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理論上是存在的,只是幾率微乎其微, 據說在億萬分之一。須要幾個極小概率事件同時發生才有可能。」 「什麼極小概率事件?」 瑤帕緊追不捨地問。 差猜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真的不想把殘酷的事實真相說出來,但他也知道,不說出真相,瑤帕肯定 不會善罷甘休,再說,這件事不管多麼殘酷,家人早晚都要面對的。 他穩了穩呼吸,字斟句酌地說:「首先要同一個女性一次或在同一生理期內 多次排出兩個以上的卵子,其次,在這些卵子存活期間,這個女子要和不同男性 發生性行為。考慮到卵子在女性體內的存活時間和受孕的幾率,這必須是短時間 內的多次反覆性交,再次……」 「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 瑤帕急急地打斷了差猜的話。 差猜的話意味著什麼,她已經全都明白了,殘酷的現實就擺在自己的面前。 蔓楓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女緝毒警落到毒販的手裡,剛才差猜所說的極小概 率事件其實就都變成了大概率事件。 如此看來,現在這一對同母異父的雙胞胎真的就不足為奇了。 她的眼圈頓時就紅了。 眼淚從瑤帕的眼睛裡不由自地落了下來,她抽泣著問:「另外一個男人是 誰?你們弄清楚了嗎?」 差猜搖搖頭說:「登敏的親信,凡是能找到生物比對樣本的我們都做了比對 ,無一吻。甚至和登敏有交集的其他販毒分子,只要有比對條件的我們都做了 比對。比如我們這邊的龍坤,他的一直在監獄裡,他的生物樣本非常齊全, 我們做了比對,並不吻,龍坤的血緣親屬均被排除了。龍坤的要親信我們也 有不少能找到比對材料,但也是無一吻。」 「這怎麼可能?一定哪裡搞錯了,應該是和登敏有關係的人!」 瑤帕搖著頭說。 差猜苦笑著說:「老實說,我們考慮了所有可能出現、甚至不可能的情況, 凡是和蔓楓有一丁點交集的男人我們都做了比對。不瞞你說,就連蔓楓失蹤前的 男友,雖說蔓楓失蹤後這一年多時間他一直沒有離開過WY,全部行蹤我們也早 都調查清楚了,但我們還是請他配做了比對,和他也完全沒有關係。」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神秘男人啊?」 瑤帕急的哭出了聲。 「好啦,二姐,先不要追究這個男人是誰了,我相信早晚會水落石出的。現 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如何面對大嫂。」 一直沉默不語的沙瓦終於開了口。 聽到沙瓦的話,大家一下都沉默了下來。 最後還是差猜先開了口:「夫人不是住在這裡嗎?她現在到哪裡去了?」 瑤帕紅著眼睛說:「大嫂來後前兩天天天守著那兩個孩子哭。後來我們都 勸她出去散散心。她這幾天差不多天天去佛寺拜佛,剩下的時間就是到醫院陪她 的老父親。老人家一直在住院,已經有好幾個月神志不清了。按以往幾天的習慣 ,這個時間她快來了。她也一直惦記這個檢驗結果,今天出門前還囑咐過,有 了結果馬上通知她呢。」 沙瓦沉吟著說:「大嫂目前的身體狀況,再也經不起打擊了。我的意見,檢 驗的結果不能不告訴她,也不能全告訴她。可以告訴她,兩個孩子確實都是蔓楓 的親生骨肉,孩子的父親,現在也只能含□地告訴她確實是登敏。真實的情況還 是想辦法盡快告訴大哥,聽聽大哥的意見再決定是否把實情全部告訴大嫂。不過 ,這事必須當面和大哥談,所以我們還要想好怎麼去見大哥。」 茵楠想了想說:「我看三哥說的是萬全之策。不過,大嫂要是非要看檢驗報 告怎麼辦啊?」 沙瓦看看茵楠,又看看瑤帕,歎著氣說:「只能冒險試一下了。二姐、茵楠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人吧。一會兒大嫂來,就看你們倆的了。」 瑤帕和茵楠對視了一眼,認真地點了點頭。 差猜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要起身告辭。 沙瓦拉住他說:「老兄,等一下,還有件事。」 說著轉向茵楠問道:「楚芸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茵楠看看大家說:「濛沖已經出獄,我們把他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起來 了。今天已經和龍坤方面聯繫了。他們同意明天交換。我們給他們提出的方桉是 ,他們指定地方,我們先把錢送過去。他們收到錢之後,把楚芸交給我們。我們 的人見到楚芸後通知他們確切的地點去接濛沖。現在他們還沒有答覆。」 沙瓦想了想問道:「濛沖那裡安排的如何?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我們為營 救楚芸下了這麼大的功夫,千萬不要功虧一簣啊。」 茵楠和差猜對視了一眼,朝沙瓦點點頭說:「這個三哥放心,我們的安排萬 無一失。那個地方我們不說,別人絕對找不到。」 差猜點點頭肯定地說:「沒錯,而且那裡守衛的人都是絕對可靠的。還有一 點,濛沖的傷雖然痊癒了,但他的腿落下了殘疾,沒有枴杖他根本走不了路,所 以我們不怕他玩出什麼花樣。」 聽到他們的話,沙瓦終於放心地點點頭:「好吧,我們再堅持一下,明天楚 芸就可以家了。」(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7 一四九 清晨,楚芸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窗簾上透出的一縷明媚的陽光。 她微微一愣,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仍然在夢中。片刻之後她才緩過神來,意識 到自己真的是在床上剛剛醒來。三個月了,她從來都是在黑暗中醒來,她已經不 習慣陽光了。 想到今天就要家,見到克來和家人,她的心一下猛地抽緊了。想當初, 自己是多麼急切地盼望家。可如今,馬上就要家了,她的心裡卻是一個不 情願。這都是因為腹中的這個孽種。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想伸手撫摸自己的肚 子。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還被銬在身後。 一陣痛徹心扉的悲哀從心中湧起。她不由自地搓了搓腿,大腿根處粘糊糊 的感覺讓她羞愧難當。這讓她再次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這幢房子人的性奴。 剛剛過去的這一夜,楚芸被披儂折騰到差點虛脫。一進被窩,披儂就強迫楚 芸和他玩所謂69遊戲。她的臉夾在披儂的大腿中間給他口交,一直舔到口舌酸 麻,被他灌了滿肚子精液。而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披儂連吮帶舔,弄得像發了洪水 一樣,洩的骨軟筋麻。 然後披儂就摟著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呼呼大睡。而楚芸卻大睜著眼睛無法入睡, 因為他的一隻手死死地摳住了她的下身,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老實地摳摳,弄 得她渾身直冒虛汗,一刻也不得安生。 大半夜過去了,楚芸實在精疲力竭,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剛要進入夢鄉,披 儂卻睜眼醒了過來。他養足了精神,翻身爬到她的身上,養精蓄銳足足半夜的大 肉棒蠻橫地插入楚芸的下身,慢條斯理地抽插了起來。 楚芸身心俱疲,軟軟地仰在床上,任披儂肆意地抽插。披儂似乎很有耐心, 低低地哼哼著,九淺一深,抽插的有有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軟綿綿的 肚皮在楚芸微凸的肚子上輕輕地摩擦,胸前毛扎扎的胸毛也不時掃過楚芸那一對 越來越敏感的乳頭。不大一會兒,壓在披儂身下的楚芸的胯下就淫水四溢,控制 不住地嬌吟了起來。 楚芸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對披儂的抽插居然會反應如此強烈。這讓她羞愧 難當。她清楚地記得,就在這個房間裡,就在這張大床上,就是這個男人強行在 自己肚子裡種下了這個孽種。他毀了自己的一生,而自己卻如此的不爭氣,成了 一個無可救藥的性奴。 膨脹到極點的粗大肉棒仍不緊不慢地在楚芸的胯下進進出出,她的身體完全 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自行其是地做出各種令楚芸自己都臉紅心跳的反應。她拼 命壓抑著自己,強迫自己想些別的事情,而不要想眼前這個毀掉了自己一生的男 人。可在她腦海裡斷斷續續出現的畫面卻讓她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 那是上午在龍坤老巢的客廳裡。她的小嘴貼在蔓楓的蜜穴口,舌頭伸進她熱 乎乎的肉洞深處,舔的口乾舌燥。可蔓楓肉洞裡的淫液卻源源不斷,吸也吸不干 淨,而且還帶出了令人作嘔的惡臭。楚芸知道,這是因為蔓楓剛剛生產不久,身 上的惡露未淨。而此時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癢難熬,那一條柔韌的香舌在她的身 體裡卷攪翻騰,她覺得自己都要被吸乾了,但下面還是不停地傳來陣陣強力吸吮, 讓她幾乎難以自持。 就在她被上下夾攻,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龍坤的命令,讓她們 停下來。兩人此時都是如蒙大赦。當她們按龍坤的命令直起身子,重新跪起來的 時候,才發現屋裡的其他男人都不見了,只剩了龍坤自己。 龍坤笑瞇瞇地命令她倆面對面跪著,中間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離,兩人都可 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略帶腥臭酸腐的氣息。 當楚芸在如此近距離上看到蔓楓狼狽的樣子時,心頭不禁微微一震。只見她 滿臉脹的通紅,微微喘息不止,額頭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嘴唇四周還掛著白花 花的粘漿。 楚芸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緊張的透不過氣來。她知道,那都 是蔓楓從自己胯下的蜜穴裡面舔吮出來的齷齪東西。她也知道,自己的樣子也好 不到哪裡去,肯定也和蔓楓此時一樣狼狽,一樣令人難以直視。 龍坤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狼狽屈辱的樣子開心地笑了。他俯身到她們中間, 笑吟吟地說:「楓奴,芸奴馬上就要WY了。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不大好見 人呢。你幫她弄弄乾淨吧。」 蔓楓一楞,馬上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的呼吸不由自地急促起來,臉脹的 更紅了。她稍稍遲疑了一下,低低地說了一聲:「是,人。」眼睛一閉,伸出 還掛著白霜的舌頭,朝楚芸髒兮兮的嘴唇舔了上來。 楚芸渾身發麻,渾身上下像到處都有螞蟻在爬。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 徹底淪為男人的性奴,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和一個女人唇舌相接還 是讓她難以忍受,尤其對方算起來還是自己的長輩,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難。 那條剛剛在她胯下肉洞裡舔弄過的柔韌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來舔去, 舔的她渾身發麻,但她絲毫不敢反抗,只有拚命地挺直身子,淌著眼淚默默地承 受著這一切。 可龍坤似乎並不滿足,他湊到楚芸的耳邊說:「芸奴,禮尚往來,你也要幫 楓奴弄乾淨哦!否則她會傷心的。」 楚芸嗚嗚地哭出了聲,她多麼盼望這種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畫上句號。 但眼前她還必須按龍坤說的去做。不管她多麼屈辱、多麼不情願,她絲毫也不敢 反抗。 楚芸無奈地伸出了舌頭,兩條香舌馬上就攪在了一起,在對方的嘴唇內外來 舔舐。忽然,兩人都被腦後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對方,兩人粘濕腥臭的嘴唇 碰到了一起,兩條香舌同時進入了對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功夫,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嬌喘不止,兩具一絲不掛的 酮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楚芸只覺得自己胸前的乳房緊緊地抵住對面蔓楓同樣豐 滿柔軟的肉團,在腦後那隻大手的操縱下來摩擦。 她的乳頭越來越敏感,竟漸漸硬挺了起來。時不時還能掃到對面同樣硬挺的 乳頭,那是一種令她無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讓她起了一片雞皮 疙瘩。她的下身又難以自制地淫水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覺到蔓楓乳頭上被擠出來的涼絲絲的液體。 這讓她想起,蔓楓還是一個剛剛生產過的產婦。這種難以言狀的痛苦感覺將是她 終身難以磨滅的恥辱記憶。 一股滾燙的洪流衝入楚芸的下身,把她從這撕心裂肺痛苦憶中拉到現實 當中。披儂像頭發情的公豬,屁股一聳一聳地,把大股的精液送入楚芸的身體。 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脖子一軟,竟在披儂達到高潮的同時 疲憊地失去了意識。 楚芸不知道披儂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她只知道現在已經是早上了,而今天應 該是她家的日子。而她現在還是雙手背銬、兩腿夾著滿處都是的粘液一絲不掛 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遠也不再醒來。 房門吱地開了,龍坤那黝黑的臉膛出現在門口。楚芸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 蜷起腿就想跪起來。龍坤兩步走到床前,呼地掀開被子,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 身子笑道:「芸奴,該起床了,過會兒你老公就要來接你家了。這個樣子可不 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發抖,快速地側身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床前道:「芸奴該死, 請人發落。」 龍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著她進了浴室。一進浴 室,他親手解開了楚芸被銬在身後的雙手,摘掉手銬,指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 好了熱水的浴缸說:「好啦,好好洗洗,洗乾淨點,別讓你們西萬家的人說我龍 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著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進浴缸,把身體融入熱騰騰的水中,拿起 浴液和浴巾,在龍坤色迷迷的注視之下仔細地清洗了起來。 龍坤並沒有動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注視著楚芸小心翼翼的動作。看到楚芸那 一隻白生生的纖纖玉手伸進自己的胯間細細地擦洗,他湊過去笑瞇瞇地問道: 「芸奴,要是你老公和家人問你在人這裡見過楓奴沒有,你準備怎麼答他們 啊?」 楚芸楞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想了想,抬頭看著龍坤說:「 人,我……我就說我沒見過她……」說完,惶恐地看著龍坤的反應。 龍坤嘿嘿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好啦,你好好洗,洗乾淨化個妝。 人送你家。」說完叫過一個手下在門口看守,就轉身消失在了門外。 -------- 沙瓦宅第的書房裡,茵楠在屋中慢慢地踱步,臉上的表情嚴肅。克來坐在寫 字台前,表情緊張地不停刷新著電腦屏幕,手邊擺著他自己的手機和座機電話。 他的表情越來越煩躁,嘴裡喃喃自語:「十點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忽然他大聲叫道:「有了!」 茵楠聞聲湊到跟前。克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電腦屏幕,一字一句地說:「贖金 不用我們先交。讓我們把贖金放到濛沖處。等他們的電話,派人去接楚芸。他們 的人已經就位,我們的人接到楚芸,他們馬上就要見到濛沖。」 茵楠看了一遍電腦屏幕,朝克來點點頭。克來拿起座機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對著電話說:「贖金送到差猜警監那裡去,他們會來取。」 克來的電話還沒有掛斷,手機就在桌子上震響了起來。他趕緊抓起手機,電 話裡傳出那個熟悉的機械聲音:「讓你的人現在上沿海高速,具體過會兒通 知你。」 克來朝茵楠說了句「沿海高速」,拿著手機就要向外衝。茵楠一把拉住他說: 「你一定要冷靜。按我們原先的計劃,你千萬不能衝在前面。記住,小心沒大錯。 我就守在這裡,隨時保持聯繫。」 克來點頭說了句「好!」風一樣地衝了出去。早就等在門口的彪哥也跟著他 衝出了大門。 一輛凱迪拉克防彈越野車風馳電掣地疾馳在沿海高速上,開車的是彪哥。他 身旁的副座上,坐著一位精悍的女保鏢。後座上則坐著一位中年女醫生。三個人 都目視前方,一言不發,表情緊張。 在他們後面,相隔大約三十公里的距離,一輛經過特別改裝的救護車沿著同 樣的方向中速行駛。駕駛室裡除了司機之外,還坐著一位彪悍的保鏢。設備齊全 的車廂裡,則坐著克來,他身邊是拉馬診所派來的一位資深婦產科女醫生及一位 女護士。 車子一路向東,開出了近公里,前面的越野車已經接近了吾立,坐在後面 救護車裡的克來不時地看看自己的手機,可就是沒有動靜。他攥著手機的手都攥 出了汗,額頭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忽然手裡的手機震響了,克來趕緊抓了起 來。 手機裡果然傳出了那個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去差汶。你老婆現在差 汶等你。」 沒等克來答話,電話就掛了。克來趕緊撥出一個號碼,接電話的是越野車上 那位女保鏢。克來簡單的說了一句:「差汶方向……」另一隻手忙不迭地打開了 放在膝蓋上的地圖,眼睛緊張地找起來。 越野車上,女保鏢熟練地修改了GPS上的設定,車子很快在一座互通式立 交上調轉了方向,一路向北駛去。 後面救護車上的克來通過車上的對講通知了自己車上的司機調整了路線,眼 睛卻盯著地圖,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起來。差汶是在北部山的邊緣,離他們目前 的位置還有大約三多公里,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山路。到了那邊如果發生什麼意 外情況,來自WY城的支援最短也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看來這個龍坤確實十分 的狡猾。 他想了想,還是把這個情況通知了坐鎮府中的茵楠,要她告訴差猜小心。他 相信,只有控制住濛沖,楚芸才能安全。一切安排妥當,克來把視線轉向了窗外。 路邊的指示牌告訴他,現在車子已經行駛在了北部高速上。 他的心裡忽然一動,似乎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凝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為 什麼。三個月前,沙紋追蹤失蹤的楚芸就是走的同一條路。這個巧讓他心中感 慨萬千。幾個月前,楚芸就是沿著這條路被人劫走的,現在他還要沿著這條路把 她接來。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 不知不覺之間,車子已經行駛了將近兩個小時。克來開始在地圖上仔細觀察, 心中盤算著,到了差汶自己把車子停在哪裡既能保證安全、又能快速支援前面的 彪哥他們。 忽然,一直攥在手裡的手機又震響了起來,他趕緊接起來,還是剛才那個聲 音,冰冷而生硬:「前方A7號服務,到那裡停車。等我進一步的消息。」 彪哥接到克來電話通知的時候,車子距離前方的A7號服務只有不到五 公里了。他把車子駛入服務,卻見裡面加油的大小車輛排成了長龍,臨時歇腳 的車子也停了一大片。他正四面觀察,考慮把車停在什麼地方最安全方便的時候, 克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他按照克來電話裡的指示,駕駛車子繞到休息站建築的後面,果然像電話 中說的那樣,在山根下,有一個汽修車間的標識。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半舊廠房, 大門緊閉,門口既看不到待修的車輛,也看不到工人。 彪哥和副座上的女保鏢同時緊張了起來,放慢了車速,慢慢接近了廠房。好 像有什麼感應一樣,當他們的越野車接近到廠房不到一米的時候,廠房正面的 捲簾門轟隆隆地打開了。彪哥一腳剎車停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陣,廠房裡面有 一輛半新不舊的豐田轎車,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他一邊讓身邊的女保鏢向克來 報告情況,一邊緩緩起步,把車子開進了廠房。 他們的車子剛剛駛進廠房,沉重的捲簾門馬上轟隆隆地降了下來,廠房裡面 頓時一片漆黑。彪哥打開車子的大燈,悄悄地掏出了腰間的手槍。 忽然廠房裡燈光大亮,車裡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四下觀察,仍不見一個人 影。彪哥向女保鏢使了個眼色,兩人手持短槍,躡手躡腳地下了車。 廠房裡面寂靜一片,可彪哥的耳朵裡卻聽到了一種似有似無的細微動靜。他 向女保鏢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地向停在一旁的豐田車摸了過去。 來到車旁,彪哥從後窗向車裡觀察了一下,發現車窗上貼著反光膜,黑乎乎 的什麼都看不清。他和女保鏢交換了個眼色,女保鏢向外面警戒,彪哥一把拉開 了車門。 一聲壓抑著的驚呼從車子的後座上傳來,彪哥心頭一動,一頭鑽進了車子。 他的半個身子還在車外,眼睛卻已迅速適應了車內的黑暗,隨著傳出一聲輕呼: 「少夫人……」 嗚地一聲,楚芸看清了鑽進車來的是彪哥,不管不顧地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 忍不住哭出了聲。車外警戒的女保鏢和已經悄悄下了車的女醫生聞聲趕緊跑了上 來,從彪哥手裡接過楚芸,一邊一個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出了豐田車,在彪哥的護 衛下,把她扶上了自己的越野車。 砰地關上車門,女醫生迅速繞到另一側,從後門上了車。女保鏢登上前排車 座,把楚芸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彪哥則留在車外,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一邊 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少爺,我們接到夫人了。」 已經把救護車停在A6服務的克來緊張的快要窒息了,聽到電話震響, 趕緊接起了電話,當聽到彪哥報告已經接到楚芸的時候,長長地出了口氣,馬上 問到:「楚芸情況怎麼樣?」 越野車裡,楚芸癱軟地靠在後排座椅上,雙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上。女醫生 打開隨身的出診包,伸出一隻手搭上了楚芸的脈搏。她一邊給楚芸把脈一邊輕聲 問道:「夫人,您感覺怎麼樣?」 楚芸臉色蒼白,半閉著眼睛,輕輕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還好 ……」就又默默地掉起了眼淚。女醫生有條不紊地給楚芸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 看了看她雙手下意識地護著的小腹,輕聲問道:「夫人,孩子還好吧,我來幫你 查一查。」說著掀開楚芸的衣襟,麻利地把聽診器的聽筒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彪哥在車外焦急地等候著。好一會兒車門才再次打開,女醫生鑽出車來,和 他低聲交談了幾句。彪哥馬上撥通電話:「少爺,夫人狀況還好,身體沒有發現 什麼大問題,就是受了點驚嚇。孩子也好,醫生說情況正常,但沒有聽到明確的 胎心。」 聽到這個消息,克來先是一驚,沒有掛斷電話,和車內的婦產科醫生低聲交 換了一下意見,才算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時電話裡卻傳出了彪哥焦急的聲音: 「少爺,我們現在被困在車庫裡。怎麼辦,要不要衝出去?」 「不,彪哥,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消息。」克來說完,趕緊掛斷了彪 哥的電話,麻利地撥通了茵楠的手機:「小姑媽,彪哥他們已經接到楚芸了,大 人孩子都平安。差猜警監那邊可以放人了。」 彪哥在封閉的廠房裡緩步梭巡,焦急地等候著克來的指令。四週一片寂靜, 但他清楚,這裡其實是危機四伏,誰也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他的神經已 經緊張到了極點,全身都繃的緊緊的,隨時準備對可能發生的情況做出迅速反應。 就這樣等了不知多長時間,彪哥渾身的肌肉都酸了。他開始懷疑車裡剛剛被 解救出來的少夫人是否還能繼續保持平靜。就在這時,他敏感的神經忽然感覺到 了一點微小的動靜,緊接著,轟隆一聲,身旁的捲簾門慢慢地開啟了。 彪哥精神一振,據槍在手,警惕地向外面望去。只見廠房周圍一個人影也見 不到,遠處的加油站和休息仍然是人來車往,沒人留意這邊。他一邊揮手示意 女保鏢把車倒出來,一邊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少爺,這邊好像放行了。我們是 否可以動身?」 電話裡克來只說了一句:「電話不要掛……」片刻之後,他的聲音又響了起 來:「這邊也放行了。你們馬上出發,從最近的出口折返,我們在3服務 等你們。」 彪哥乾脆利落地答了一聲「是」,身跳上已經開到身邊的越野車,車子猛 一打輪,朝服務的出口高速駛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零 北部高速3服務,離入口處不遠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停著一輛看似 普通的麵包車,其實這是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防彈警車,車裡坐著5個全副武裝 的特警隊員。 他們是差猜特意從差汶府調來配營救楚芸行動的後援力量。 在服務的出口處還有另外一輛同樣配備了重武器的支援警車。 而在服務後面一般人視線看不到的隱蔽處,停著那輛裝備齊全的防彈救護 車。 車子已經加滿了油,克來沒有下車,而是透過車窗焦急地望著服務的入口 。 忽然耳麥裡傳來一聲輕呼:「來了。」 果然,片刻之後那輛熟悉的凱迪拉克防彈越野車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一個衣著普通的男人在入口處朝越野車做了個手勢,越野車向右一拐,跟隨 著緩緩啟動的麵包車向這邊駛來。 克來的心裡一陣猛跳,飛快地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子。 麵包車停在了二米開外,而越野車則向救護車的位置直駛過來,悄悄地停 在了救護車的旁邊。 車子還沒有停穩,克來迫不及待地衝上去,一把拉開了後車門。 當他看到後排座位上那個讓他晝思夜想的熟悉面孔時,只喊了一聲「楚芸」 就飛身撲進了車裡。 坐在楚芸身旁的女醫生悄悄下了車,關嚴了車門。 前排座位上的彪哥和女保鏢也敏捷地跳下車子,和救護車上下來的保鏢一起 站在車子的外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越野車裡,克來緊緊抱住楚芸微微發抖的身體,夫妻倆哭作了一團。 楚芸邊痛哭流涕,邊用小手敲打著克來的後背,含□不清地哭道:「你怎麼 才來啊……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你到哪裡去了啊……嗚嗚……」 克來一手輕輕撫摸著楚芸微微隆起的腹部,另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肩頭,湊 到她的耳畔柔聲道:「好啦楚芸,別哭了,我們家。」 安撫了好一陣,楚芸的哭聲才漸漸低了下來。 克來輕輕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把楚芸扶了出來。 一直等在車外的三名醫務人員趕緊上前,攙著楚芸上了救護車。 克來對一直守護在身邊的彪哥說:「你上救護車。」 然後對另外兩名保鏢交代道:「我們前面走了,你們加上油,馬上跟過來。 」 說完跳上救護車,發動機的轟鳴驟起,車子絕塵而去。 救護車上,三名醫護人員緊張地忙碌著。 這是一輛用專用裝甲底盤特殊改裝的救護車,體型和內部空間都比普通的救 護車大不少,內部的設備也比普通的救護車更加齊備。 楚芸一上車,就被安置在特製的急救床上,克來坐在床頭的座位上,一手輕 輕護住楚芸的頭部,一手緊緊抓住她的一隻手。 楚芸的頭部和四肢都連上了複雜的導線,血壓、血氧、呼吸、心跳、體溫等 數據瞬間反映在彩色顯示屏上,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拉馬診所的那位資深婦產科女醫生小心地解開楚芸的上衣,露出她圓潤飽滿 的小腹,先是用手在肚子的邊緣輕輕地撫摸、按壓,然後打開車上的一台小巧的 儀器,拉出兩根導線,把導線頂端的探頭貼在楚芸白皙的肚皮上,然後把聽診器 的聽筒在手心裡面捂了一下也貼了上去,仔細地傾聽起來。 克來一邊緊緊握住楚芸冰涼的小手,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醫生的動作。 過了好一會兒,看到醫生表情凝重地摘下聽診器,他趕緊問:「怎麼樣,醫 生,楚芸沒什麼問題吧?」 醫生看看顯示器上不停跳到的數字,輕聲對克來說:「夫人身體比較虛弱, 精神也有些緊張過度,但目前各項生理指標都在正常範圍,沒有什麼大礙。」 「孩子怎麼樣?」 克來眼睛盯著那台探頭貼在楚芸肚皮上的儀器顯示屏上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 顯示圖形,緊張地問道。 躺在急救床上雙目微閉的楚芸眼皮輕輕跳了跳,聽到醫生向克來那邊湊了湊 輕聲說:「初步檢查沒有發現異常,但車上條件有限,加上顛簸噪音,詳細情況 要到醫院做專業檢查才能知道。」 聽到醫生的話,克來的表情明顯有些沮喪,他歎了口氣說:「好吧,你把情 況通知一下拉馬醫生,我們直接過去,請他做好一切準備,我們一到就做全面檢 查。」 克來提到拉馬醫生的時候,楚芸的眼皮又是微微一跳。 女醫生專心聽克來的吩咐,並沒有發現楚芸的異樣。 克來交代完畢,她點點頭,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女醫生的電話是直接打給拉馬醫生的,她向拉馬醫生詳細介紹著初步檢查的 結果。 就在此時,誰都沒有注意到,楚芸微閉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眼珠朝 女醫生的方向轉去。 忽然她渾身一抖,眼睛完全睜開了,看著女醫生像見了鬼一樣滿眼驚恐,一 只手緊緊攥住克來的手,搖著頭大聲叫道:「我要家……我不要去診所……不 要送我去診所……」 她這一喊,把克來嚇了一跳。 克來趕緊抱住楚芸的頭,輕聲地安撫她的情緒。 女醫生見狀也匆匆掛斷了電話,和克來一起安撫、勸慰楚芸。 可無論他們說什麼,楚芸就是堅持要家,堅決不肯去醫院。 勸慰了半天,仍不見效果,兩個醫生和克來商量了一下,考慮到楚芸可能是 驚嚇過度,打算給她注射鎮靜劑。 可楚芸見到針管立刻歇斯底里般的大哭大叫,堅決不肯。 她甚至不讓拉馬診所的那位女醫生再靠近她。 就這樣僵持了將近一個小時,楚芸折騰得滿頭大汗、精疲力竭,但就是不肯 去診所。 克來見狀,一邊竭力撫慰楚芸,一邊悄悄地給茵楠打了個電話。 放下電話,克來湊到楚芸的耳邊,小聲地對她說:「好啦寶貝,我們不去醫 院了。家!」 聽到克來的這句話,楚芸才安靜了下來,雙手緊緊抱住克來的胳膊,眼一閉 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還不時發出一聲低低的抽泣。 克來見楚芸睡了,忙示意那位女醫生給拉馬醫生撥了個電話。 電話撥通,他親自向拉馬醫生表示抱歉,並請他務必到府上辛苦一趟,給楚 芸做個檢查。 放下電話,車子已經出了高速,駛入了城的道路。 楚芸像有靈感一樣慢慢睜開了眼睛,雙手仍然緊緊地摟著克來的胳膊,一雙 美麗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窗外快速掠過的景物。 不大一會兒,車子到了沙瓦宅第。 宅子裡的人早已得到了通知,車子一到,大門轟隆隆打開,救護車直接駛進 院內。 車子還沒有停穩,彪哥就從車上跳了下來,雙眼警惕地向四周巡視。 待大門重新關嚴,他趕忙上前打開了後車門。 車門打開,裡面的人似乎正在爭執什麼。 原來,克來和醫生想要讓楚芸躺在擔架上把她抬下來,而楚芸自己卻堅持自 己下車。 見到門開了,楚芸一抬身坐了起來。 克來見狀,也不再堅持,扶著楚芸小心翼翼地下了車。 聽到車子進院的聲響,茵楠快步迎了出來。 楚芸一眼看到站在台階上的茵楠,眼圈立刻就紅了,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 ,一下撲到茵楠的懷裡,叫了聲「小姑媽……」 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茵楠一邊摟著楚芸好言相勸,一邊在克來的幫助下扶著她進了屋。 楚芸哭的天昏地暗,直到茵楠和克來扶著她坐在了沙發上,才稍稍緩過勁來 。 她抬起朦朧的淚眼,發現婆婆正坐在自己的身邊,一邊歎氣一邊輕輕地撫摸 著自己的頭髮。 楚芸心頭一驚,趕緊止住了哭聲,抽泣著給婆婆請安。 這時她才發現,婆婆的身邊還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正慈祥地關注著自 己。 她一下止住了哭聲,呆呆地看著那位婦人。 因為她認出來了,她正是頌韜夫人、克來的大伯母、蔓楓的姐姐蔓萊。 看到蔓萊,楚芸的心頭立刻又湧起一陣波瀾,悲哀地叫了聲「大伯母」,就 不由自地用手摀住嘴,差點又哭出聲來。 屋裡的幾位夫人見了,趕緊好言相勸,讓楚芸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不要激 動。 勸了好一陣,楚芸的情緒才又漸漸平復了下來。 茵楠看看仍抽泣不止的楚芸,對克來說:「你趕緊陪楚芸進去收拾一下,過 會兒醫生過來給她做檢查。」 克來聽了,忙向母親和大伯母告辭,扶著楚芸到後面去了。 沙瓦夫人看著楚芸離開時弱不禁風的樣子,又止不住掉開了眼淚,坐在客廳 裡唏噓不已。 蔓萊歎了口氣說:「楚芸不上醫院也不是辦法,孕期檢查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況且她還剛剛受了這麼多的苦,她自己的身體和孩子都需要仔細檢查和調養。 」 沙瓦夫人想了想說:「要不然讓他們在家裡搞個診室,設備弄的全一點。 性連生產都在家裡算了。」 茵楠想了想,搖搖頭說:「這樣可能不好,一來家裡條件再好也比不上醫院 ,不單單是設備,還有醫生,不能一個個都請到家裡來。再則楚芸這次確實受了 不少苦,但要是因此就遷就她,讓她從此窩在家裡,恐怕她的後半生就這麼毀了 。還是要讓她面對現實,歸會。」 沙瓦夫人想了想,點頭稱是,但仍然是愁眉苦臉,不知該怎麼說服楚芸。 三人正議論著,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不多會兒,管家領著拉馬醫生走了進 來,他身後還跟著好幾位助手,拉著大小箱子,顯然是檢查用的便攜式儀器。 沙瓦夫人見了,趕緊迎上前去,先向拉馬醫生表示了歉意,簡單介紹了兩句 情況,就讓茵楠陪著拉馬醫生進裡面去了。 客廳裡面安靜了下來,兩位夫人還不肯離開,坐在那裡一邊拉著家常,一邊 等候拉馬醫生檢查的結果。 過了一會兒,茵楠也來了,告訴她們,楚芸洗過澡,情緒穩定多了。 拉馬醫生和他的助手已經開始給楚芸做全面檢查。 三個人都對楚芸的精神狀況憂心忡忡。 她現在剛剛到家裡,離生產還有半年多的時間。 身體的恢復相對來說還是簡單一些,但精神上的恢復就要艱巨得多。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如何幫助楚芸盡快平復精神創傷,恢復正常狀態 ,以利於胎兒的發育和生產。 說著說著,蔓萊卻暗自掉起了眼淚。 沙瓦夫人和茵楠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仍然下落不明的蔓楓和她那兩個出生還 沒有幾天就離開了娘的孩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才好,只好陪著她傷 心垂淚。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面再次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茵楠最先反應了過來,擦了擦眼睛趕緊起身。 她剛剛站起身,客廳的門一下被推開了,沙瓦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一進門四下掃視了一下,看到自己夫人和蔓萊眼睛紅紅的樣子,馬上緊張了 起來,急切地問:「楚芸呢?」 茵楠見沙瓦著急的樣子,知道他誤會了,趕緊上前對他說:「楚芸在裡面, 克來陪著她。拉馬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聽到茵楠的解釋,沙瓦這才鬆了口氣。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眼睛紅紅的夫人和蔓萊詫異地問:「大嫂,你們 這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走廊裡傳來腳步聲,大家頭一看,是拉馬醫生表情嚴肅 地走了出來。 看到他的臉色,客廳裡的幾個人一下又都緊張了起來,一起起身圍了過去。 沙瓦急不可耐地問道:「沙瓦醫生,楚芸的情況怎麼樣?」 拉馬醫生看了看大家,長長地喘了口氣說:「少夫人身體狀況總的來說還不 錯,就目前檢查的情況來看,沒有受到什麼器質性的傷害。當然,還有一些檢查 還要等候結果,另外,有些檢查限於條件在家裡沒有辦法做。但總體來說,大家 可以放心。」 「孩子呢?孩子怎麼樣?」 沙瓦夫人忍不住追問了起來。 拉馬醫生略一沉吟,開口道:「孩子的情況比較複雜一點。目前的條件能夠 直接檢查的項目有限。初步檢查的情況未見異常,但很多關鍵的項目,比如血液 、羊水、超聲波還有溶血篩查等以及進一步的指檢還沒有辦法做。考慮到少夫人 在綁匪手裡長達三個月以上,這段時間的情況不明,所以我還是建議請少夫人到 醫院做仔細全面的檢查。」 聽到拉馬醫生的意見,大伙都歎了口氣,一時誰都沒有說話。 拉馬醫生明白大家想的是什麼,他沉吟了一陣,看了看在座的眾人點點頭說 :「我知道,少夫人是在我的診所被人綁架的,她有心理陰影。這個恐怕不是一 時能夠消除的,堅持讓她去我那裡搞不好會對她情緒的平復產生不利影響。我倒 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沙瓦一聽,趕緊接口道:「拉馬醫生,你千萬不要客氣,你是我們全家人最 信賴的醫生,有什麼想法你儘管說。」 拉馬醫生點點頭說:「我記得茵楠是在聖瑪麗皇家醫院生產的對吧?」 他此言一出,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聖瑪麗皇家醫院是全ZX國最好的婦產科醫院,有全ZX國最完備先進的設 備和最好的產科醫生。 並且它有一個專門為達官貴人服務的VIP專,設在WY郊依山傍海的 療養勝地。 不過,這個VIP特原本是為王室專設的,只有王室的王妃、公才能從 懷孕到生產在這裡接受全程服務。 除此之外,即使是西萬家族這樣在ZX國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家族中的女 眷能夠在這裡生產已經是莫大的榮耀,而享受這裡的孕期保健服務還從來沒有過 先例。 而聖瑪麗皇家醫院的普通門診儘管水平很高,但也不是西萬家族能夠接受的 。 況且楚芸目前的情況又那麼特殊而敏感。 所以,雖然大家都對聖瑪麗皇家醫院很熟悉,但沒有一個人想到送楚芸去那 裡進行產檢。 現在拉馬醫生既然提到聖瑪麗醫院,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大家的眼睛都盯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拉馬醫生自然明白大伙的意思,他釋然地笑笑說:「據我所知,聖瑪麗皇家 醫院的VIP最近一直比較閒。目前只有一位公住在裡面保胎,離預產期還 有大約三個月的時間。而且據我所知,近期王室沒有其他成員有懷孕的消息。聖 瑪麗皇家醫院的新任院長是我醫大的同班同學,前幾天我還幫他處理過一個緊急 疑難病例,他欠我一個人情。少夫人被綁架的事情曾經轟動一時,他知道是我的 病人,所以也一直比較關心,還時常問起。而且,他也是你們橙巾團的擁躉哦! 少夫人目前的狀況如此特殊,我想,如果我開口的話,他應該給我這個面子。」 聽到拉馬醫生的解釋,大家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輕鬆。 沙瓦拉著拉馬醫生的手說:「老兄,你可真是及時雨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件事就辛苦你,務必幫忙疏通一下,請聖瑪麗醫院破個例。楚芸如果去那裡檢 查和養胎,我也就放心了。」 拉馬醫生笑著點了點頭。 沙瓦又轉向了茵楠:「小妹啊,這件事也還要看你的。你在楚芸面前雖然也 是長輩,不過你和她一向情同姐妹。我們所有這些人裡面,她最聽你的。你又在 聖瑪麗醫院生過孩子。所以你的話最有說服力。這次還要偏勞你,務必說服楚芸 ,到聖瑪麗皇家醫院接受全面的檢查和將息調養。告訴她,這可是公的待遇。 安全方面讓她絕對放心,我讓彪哥跟過去,另外再多派幾個人。讓她在那裡安心 調養身體,好好養胎。」 茵楠略一思,點點頭答應著,和大家打了個招呼,轉身朝裡面去了。 這時,拉馬醫生的助手們帶著大大小小的箱子從裡面出來,到門外裝車去了 。 拉馬醫生和大家道過別,也向門外走去。 沙瓦忙陪著他向外走,等到離開了兩位夫人的視線,他湊到拉馬醫生的耳邊 ,不放心地小聲說:「拉馬醫生,你給我交個底,楚芸肚子裡的孩子不會出什麼 問題吧?」 拉馬醫生站在門口,輕輕地拍了拍沙瓦的肩膀說:「你放心,孩子的狀況沒 有任何不妥,只是少夫人在那種惡劣環境下生活了三個多月,又一直沒有做孕期 檢查,徹底全面檢查一下確實是有必要的,她的身體也需要做一些調養,況且… …」 說到這裡,拉馬醫生忽然打住了。 沙瓦發現他似乎欲言又止,盯住他不放:「況且什麼?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 告訴我啊!」 拉馬想了想說:「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就是感覺孩子的發育似乎有點滯後… …」 「怎麼說?」 沙瓦的目光中透出一絲驚疑,急急地打斷了拉馬的話。 拉馬對沙瓦的反應似乎並不意外,他放低聲音說:「我其實也不是非常確定 ,只是有點感覺。楚芸初診是在我那裡,確證懷孕也是在我那裡。推算起來她現 在的孕程應該是第十五周了。一般情況十五周應該可以監測到胎心了,即使聽診 器聽不到,儀器也應該能夠檢測到。但我們今天的檢查都沒有監測到胎心。手檢 的結果也與此吻,胎兒的個頭似乎有些偏小。」 「偏小?能看出小多少嗎?」 沙瓦若有所思地追問。 拉馬醫生想了想說:「這個不好說。胎兒發育受很多因素影響,少夫人的情 況又如此特殊。太精確我不好說,憑我個人的感覺,目前胎兒的個頭比正常十五 周的中間值應該有一到兩周的差距。當然,手檢結果是很不可靠的。另外胎兒個 體發育本身也有差異,個體發育一定程度上偏勞中間值並非異常,所以這個只能 作為參考,不能作為判斷的確切依據。考慮到少夫人在劫匪那裡生活條件難以保 證,又整天擔驚受怕,胎兒發育相對遲緩也是情理之中的。」 沙瓦聽完拉馬的解釋,認真地想了想,似乎長長地鬆了口氣。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一 次日清晨,沙瓦府第的餐廳裡,窗外陽光明媚,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餐 桌旁卻只坐著沙瓦和夫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沙瓦夫婦早就吃完早餐 了,沙瓦卻破例沒有急著去上班,而是坐在餐桌前沒有離開。 外面過道裡傳來了懶洋洋的腳步聲,夫婦二人臉上同時現出喜色。一個下人 推開門,恭恭敬敬地把兩個年輕人讓了進來。進來的正是克來和楚芸。 楚芸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剛家時好多了。她穿了一身寬大柔軟的家居服,腳 上趿了一雙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她的臉色已經比昨天好看多了,臉龐雖略顯 清減,倒更顯出女性的嫵媚。雖然寬大的衣服下還看不大出肚子,但她還是下意 識地一手叉腰一手護在腹前,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克來走在她的旁邊,手挽著 她的胳膊,臉上笑瞇瞇的,一副開心的樣子。 當他們夫妻二人看到沙瓦夫婦還坐在餐廳裡的時候,都小小地吃了一驚。不 過馬上臉色轉喜,尤其是楚芸,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臉紅紅地向二位長輩請安。 沙瓦夫人趕緊讓他們二人坐下,叫下人伺候他們開始用餐。楚芸似乎還是有 些侷促,垂下眼簾低聲道:「這些日子讓二老擔心了,真是對不起。」 沙瓦擺擺手說:「這不是你的錯。你是我們西萬家的兒媳,遇到這麼大的事 情,我們為你擔心是天經地義的。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安心養胎, 順利把孩子生下來是最重要的。有什麼事情就讓克來去辦。」 楚芸乖乖地點頭答應著,在下人的伺候下慢條斯理地開始用餐。沙瓦囑咐完, 見楚芸狀態不錯,就告辭出門上班了。楚芸一邊吃飯心裡仍然有些忐忑不安。她 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前天這個時候,她還跪在冰涼的地上一個接一 個地給那些粗野的男人口交,吃進肚子裡的都是腥臭的精液。今天她就像個公 一樣被人伺候著享受這精美豐盛的早餐了。 現在這個時候,蔓楓在做什麼?還在替自己在給那些男人口交嗎?想到這裡, 她又不由自地流下了眼淚。克來不明白楚芸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又掉下眼淚來, 趕緊過來哄她。楚芸歎了口氣掩飾道:「沒關係,我就是覺得好像是做了場噩夢。」 昨天晚上,茵楠和楚芸推心置腹地聊了半天,這才讓她真正到了現實。其 實昨天她在車上拒絕去拉馬診所時的歇斯底里完全是一種條件反射,她受的驚嚇 太深了。 茵楠的話讓她清醒了過來,她明白,作為沙瓦家的長媳,她不可能任性而為。 到醫院去做產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況且,她知道龍坤事先做過手腳,一般 的產檢未必就能查出她肚子裡懷的是別人的孽種。就算真的查出來了,她也只有 聽天由命,一死而已。 如果能過這一關,那麼她的生活說不定真的能恢復到正常的軌道。雖然她內 心對克來心存愧疚,但她也是萬般無奈,只有將來再給克來生幾個親生的孩子來 補償他了。 他們還沒有吃完飯,外面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楚芸知道,這是安排送她去 醫院的車子。茵楠昨天和她說了,家裡給她安排了聖瑪麗皇家醫院的VIP病, 享受王室公的產檢和保健待遇。她在心底裡暗暗叫苦,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自 求多福了。楚芸心不在焉地匆匆吃完早餐,屋去梳洗換裝去了。 車子開進聖瑪麗皇家醫院VIP病那座並不起眼的大門,楚芸的眼睛似乎 就不夠用了。貴為西萬家的長媳,她居然不知道在WY城的郊,竟然藏著這麼 一個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這個被嚴密隔離的域背依一座不甚高大卻鬱鬱蔥蔥的山麓,面向湛藍的W Y灣,佔地大得一眼望不到邊。整個病修整的像一座花草繁茂的大花園。大片 綠茵茵的草地讓人賞心悅目,一直伸延到海邊那細白的沙灘,中間點綴著五顏六 色的花壇。 車子駛近山腳,可以看到錯落有致地散佈著五座風格不同的別墅式建築,每 一座都配有專屬的花園、甬道、泳池、球場等配套設施。房舍之間用低矮的常青 樹木隔開,既互不干擾又有步行道和行車道互相連通。不遠處起伏的丘陵地帶是 一個綠草茵茵的高爾夫球場,球場和病之間還建有專用的直升機停機坪。 車子直接開到中間的一座別墅的跟前,一個穿著考究的管家模樣的男人早已 聞聲等候在階前。他的身後跟著幾個男男女女,既有穿統一制服的下人也有穿白 大褂的醫護人員,讓人意識到這其實是一座醫院。 有人打開車門,扶楚芸下車。楚芸在克來的陪同下款款前行,禮貌地和上前 迎接的管家打過招呼,由他引領,朝別墅裡面走去。 這是一座歐式建築,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一座小型的宮殿。管家陪著楚 芸和克來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一邊走一邊向夫妻二人介紹相關的設施。楚芸發 現,這簡直就是一個配套齊全的小型醫院。她不知道的是,這裡設備之精良超過 WY城裡所有的大醫院。 整個病的安全保衛也極其嚴密。病的外圍由專門的警察部隊守衛,由於 有王室成員住在這裡,所以病裡隨時有王家衛隊巡邏。而隨楚芸過來的彪哥和 另外兩個保鏢就住在這幢別墅一樓專門為他們準備的房間裡,可以隨叫隨到。 管家引著楚芸和克來帶著一個貼身的女傭走進客廳,伺候他們在沙發上坐下, 並根據他們的喜好獻上咖啡,簡單客套了幾句就退了出去。 楚芸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輕輕地撫摸著隆起並不明顯的小腹,看著這奢 華的設施和無微不至的照顧,想到僅僅是幾天之前,自己還在暗無天日的黑牢裡 光著身子任那些粗野的男人任意羞辱蹂躪,她心裡真是感慨萬千。 克來見楚芸坐在沙發上出神,悄悄地湊到她的耳邊道:「怎麼樣,寶貝兒, 這裡還滿意吧?你只管放心,在這裡,你就是所有人的公。」 楚芸嗔了克來一眼,甜蜜地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時,門外傳來了雜亂 的腳步聲,夫妻倆趕緊坐直了身體。門開處,管家恭恭敬敬地陪著一位身穿考究 西裝、白髮謝頂的老人走了進來。老人的身後還跟著幾位穿白大褂的醫生。 楚芸和克來趕緊起身迎接。管家給他們介紹,這位老人就是聖瑪麗皇家醫院 的院長帕萬博士,也是拉馬醫生早年的同窗和摯友。 帕萬博士熱情地向楚芸和克來打過招呼,就坐在沙發上和他們攀談了起來。 他和藹地對楚芸說:「拉馬博士已經向我介紹過夫人的情況了,他那邊的病歷也 已經都轉到這邊了。聖瑪麗醫院是全ZX國、乃至東南亞地頂級的婦產科醫院。 夫人一切儘管放心,我們會保證夫人得到最精心、最專業的照顧,讓夫人在整個 懷孕生產過程中得到最無微不至的關懷。」 不過,他越是這麼說,楚芸心裡越是忐忑不安。帕萬博士見楚芸眉頭似乎仍 然愁雲不散,就笑呵呵地對她說:「我們這裡有最嚴格的安保措施,夫人可以絕 對放心。旁邊挨著的那一幢詩嵐公正在裡面保胎,直至生產。我剛從那邊過來, 已經和公打過招呼,夫人閒暇之際可以和公互相走動。」 楚芸機械地點頭稱是,心中依然惴惴不安,因為她擔心的是腹中孽種的秘密。 帕萬博士話頭一轉道:「夫人的情況我已經略知一二。夫人請放心,到了這裡, 一切都不是問題。我們這裡是任醫生制,我已經安排了我們這裡最好的醫生專 門為夫人服務。夫人所有的檢查、診療、調養,以至最後的接生都由他負責。滃 巽醫生,來見見夫人吧。」 隨著他的話音,一直站在門口的幾位穿白大褂的醫生當中走出一位,他個頭 不高,戴著金絲邊眼鏡,步履輕盈地走到楚芸的跟前,笑吟吟地向她伸出一隻手: 「夫人,幸會。很榮幸能為夫人服務。」 楚芸聞聲抬起頭,伸出一隻手。看到眼前那張笑呵呵的胖臉,她心頭一驚, 頓時呆在了那裡,嘴張的老大,像見了鬼一樣,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她幾 乎就驚叫出聲了。 眾人看到楚芸驚愕的樣子,都有點莫名其妙。滃巽醫生不失時機地抓住楚芸 懸在半空的那隻手,不動聲色地輕輕捏了一下,話裡有話地說道:「夫人的診療 由我全程負責。夫人放心,你的情況帕萬院長已經和我大體介紹過了。有什麼事 情,夫人儘管吩咐,不必客氣。夫人不介意的話,以後就叫我阿巽好了。」 帕萬博士見楚芸表情有異,忙湊上來介紹說:「滃巽醫生是我們醫院最好的 產科醫生,是全ZX有名的婦科聖手。他的病人多是身份顯赫的夫人太太,多的 要排大隊哦。滃巽醫生聽說了夫人的情況,動要求做夫人的任醫。這在以前 還從來沒有過,夫人是頭一個呢。」 帕萬博士在說什麼,楚芸根本就沒有聽見,她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夢裡,手上 下意識地用力握了握,確實是一隻熱乎乎的男人的手。她心中一凜,暗暗歎了口 氣,看來是自己孽障未消,滿以為跳出了虎口,誰知道轉了一圈竟然只兩天時間 就又落到了這個惡魔醫生的手裡。她感到渾身無力,強撐著輕聲答道:「謝謝阿 巽醫生。」 帕萬博士見楚芸臉色不好,轉頭對阿巽說:「滃巽醫生,克來夫?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桓?BR>了。你趕緊安排檢查計劃,先給夫人做全面的檢查。克來夫人的情況比較特殊, 希望盡早看到檢查結果和你的治療調理方案。」 阿巽笑瞇瞇地點點頭道:「院長放心,我已經做了一個初步的計劃,現在就 和克來先生和夫人溝通。沒有問題的話馬上就可以開始檢查。」 明亮舒適的病房裡,楚芸身穿病號服躺在寬大的病床上,雖然貼身的女傭在 一旁隨身伺候,勤快的護士也是隨叫隨到,但楚芸躺在那裡仍然愁眉不展、心神 不寧,似乎在等候著什麼可怕的東西的降臨。 門無聲無息地打開,身穿白大褂的阿巽醫生帶著兩個護士走了進來。阿巽笑 吟吟地走到楚芸的面前,噓寒問暖了一陣,又簡單地做了問診,隨便地在楚芸的 病床旁邊坐了下來。屋裡的護士和女傭見狀,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嚴嚴地關上了 門。 楚芸長長地吐了口氣,該來的終於來了。 這裡是王室成員就醫的婦產科醫院,所以規定非常嚴格。為了保護病人的隱 私,病人就診時除非醫生要求,所有無關人員都要避。這一點,帕萬院長一開 始就給楚芸和克來介紹了。楚芸現在才意識到,這條規定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打 造的一條枷鎖,讓她重新成為一隻任人宰割、毫無反抗能力的羔羊。 「芸奴,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龍爺讓我代他問芸奴好呢。」阿巽笑嘻 嘻地對躺在床上的楚芸說。 楚芸渾身一激靈,眼睛下意識地轉向一邊。但她的臉上真真切切地有一種火 辣辣的感覺,她知道,阿巽正在死死地盯著自己。她的目光漸漸黯淡了下來。 阿巽的目光在楚芸的臉上保持了足有一分鐘,見她呼吸越來越侷促、臉色越 來越蒼白,身子在潔白的被單下也開始瑟瑟發抖,他嘿嘿一笑,拍拍楚芸的肩頭 道:「芸奴聽到了嗎,帕萬院長和你老公可是把你交給我了,今後你可要聽話哦!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人包你沒事。保證你順順當當地生個大胖小 子出來。要是想調皮,哼哼,後果你自己清楚。 好啦,別楞著了。今天做了那麼多的檢查,芸奴一定累了,讓人來幫芸奴 放鬆放鬆吧!」 楚芸像打擺子一樣,雙手抱在胸前,渾身抖個不停。她驚恐地看著阿巽,戰 戰兢兢地說:「阿巽醫生……」 「叫人,規矩都忘了嗎?」阿巽惡狠狠地打斷了楚芸。 「……人……可是……」楚芸心有餘悸地不時瞟一眼房門,結結巴巴、 語無倫次,眼中透出央求的神色。 「好啦,不要那麼害怕。人不發話,他們誰也不敢闖進來。再說,人是 醫生,芸奴是病人,醫生給病人治病,誰敢說什麼啊?」阿巽大大咧咧地對楚芸 說。 楚芸眼中露出絕望。她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兩天時間,自己就再次變成了惡 魔手中的玩物。可她的命運在面前這個男人手裡攥著,他的命令她不敢不聽。想 到這裡,她哆哆嗦嗦地抬起身子,揭開被單,顫抖著雙手解開自己病號服的扣子, 在阿巽的注視下一點點脫了下來。 阿巽並沒有催她。他很有耐心地看著楚芸慢慢地脫掉病號服,脫掉內衣內褲, 脫到一絲不掛,然後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岔開了雙腿。 阿巽讓楚芸屈起雙腿岔開,他伸出一隻手,按在楚芸的胯下,手指輕輕一捻, 將趴伏在蜜穴口上的兩片肉唇分開,露出紫褐色的洞口。他的眼睛緊盯楚芸岔開 的雙腿的盡頭,雙指併攏熟練地向前一探,就插進了熱乎乎的肉穴。 阿巽火辣辣的目光圍繞著楚芸張開的下身來梭巡,兩根修長的手指在她彈 性十足的肉洞裡面靈巧地撫摸、探查著。楚芸臉色緋紅、呼吸急促,輕輕咬住嘴 唇,嗯嗯地低聲呻吟。摸了沒有多長時間,肉洞裡面就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阿巽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目光轉向楚芸緋紅的臉龐,語氣輕浮地說: 「芸奴好享受啊!久別勝新婚,芸奴昨晚和你老公圓房了沒有?」 「沒……沒有……芸奴……」楚芸呼吸急促,話都說不成句了。 阿巽微微一笑:「這可不好,人家怎麼說也是芸奴的老公嘛!福利還是多少 要給他一點哦。」說著話,阿巽的手指已經退出肉洞,按住兩片肉唇來摩擦, 摸的楚芸下身淫癢,淫水四處流淌,胯下濕了一大片。 「是……是……芸奴……」楚芸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你老公剛才離開的時候,說是明天要來接芸奴家去住,芸奴怎麼想?是 家陪你老公,還是在這裡陪人啊?」阿巽咄咄逼人地問道。 「芸奴……芸奴願意……陪人……」楚芸氣喘咻咻地答。她被阿巽揉搓 得渾身難受,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亂爬。她不由自地伸出手去抓阿巽的那只 伸進她胯下的大手,可剛剛碰到他毛烘烘的胳膊又縮了來,不知所措地放在白 花花的肚皮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巽滿意地點點頭:「好吧,那就先在這裡調養個把月。到時候你老公來征 求你的意見的時候你只管點頭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一切有人替 你安排妥當,包你沒事。」 「是,芸奴謝謝人恩典。」楚芸嬌喘著輕聲答。 「好啦……」阿巽說著從楚芸的胯下抽出了粘糊糊的手,走到一邊的水池仔 細地把手洗乾淨。到楚芸的身旁,順手遞給楚芸幾張紙巾,看著她仔仔細細地 把自己胯下的粘液都清理乾淨。他拍拍楚芸微潮的臉龐道:「好啦,芸奴先好好 睡一覺,下午人再來看芸奴。好不好啊?」 「是,人。」楚芸躲閃著阿巽火辣辣的目光,怯怯地答。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二 夜幕中,兩輛大馬力的豐田越野車只開了近光燈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行駛在 蜿蜒的山路上,轉過一個山腳,前面出現了那幾幢不起眼的農舍。開在前面的越 野車短促地閃了幾下車燈,片刻之後,農舍的院門悄悄地打開,車子放慢速度駛 進了院子,大門隨後緊緊地關上了。 車子剛剛停穩,前面的車上跳下三個大漢,一起朝後面的車子走去。為首的 一個輕輕打開後車門,探進身去,吃力地把一個身材壯碩的黑大漢扶下車來。 黑大漢的一條腿站立不穩,早有人送過一隻枴杖,他夾在腋下,站穩了身子, 四下看了看,點點頭粗聲大氣地說:「這地方不錯,警察來了,給老子一支槍, 老子還能扛他兩天兩夜。」 扶著他的漢子討好地笑著說:「沖哥是大英雄,大氣魄。這大難不死,必 有後福。」正說著,一個男人快步從農舍裡迎了出來,正是阿堅。他看到人群中 的黑大漢,趕忙跑了過來,一手扶著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說:「沖哥你終於來 了。兄們都想死你了。快進去吧,老大等你半天了。」 「哦,是嗎?」黑大漢一聽,轉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屋裡走,一邊走還一邊叫 著:「大哥,濛沖活著來啦!」 隨著他的喊聲,農舍的門口出現了一個壯碩的身影,身形與一瘸一拐的濛沖 有幾分相仿,正是他的哥哥龍坤。兄倆見面,立刻擁在了一起,唏噓不已。 片刻之後,龍坤拍拍濛沖的後背:「好啦,有話裡面慢慢說。今天咱爺們大 喜,兄們擺了酒,專門給你接風。」 濛沖聞言大喜,在龍坤和阿堅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大廳。大廳裡面果 然早已擺上了四五桌酒席,幾十個漢子圍坐桌旁,見到濛衝進來,都吵吵嚷嚷地 上前來和他打招呼。 一陣鬧哄哄的忙亂之後,濛沖隨著龍坤坐了首桌首席。龍坤先站了起來,舉 起一杯酒對眾人道:「兄們,今天咱們能活著坐在這裡,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都是多虧了老二和他那一班兄。老二今天來了,咱們一起來敬他一杯,給他 接風洗塵。」 龍坤話音未落,大廳裡面已經吵嚷成一片。圍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來, 舉著酒杯向濛沖敬酒。濛沖一一謝過,連喝了三大杯才勸得眾人坐原席,大吃 大喝起來。 濛沖又和龍坤對飲了一杯,一邊吃菜一邊感歎道:「大哥,真沒想到這輩子 還能活著來見你,還能在這裡這麼痛快地喝酒吃肉。」 龍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還活著,我就知道肯定有這麼一天。 不過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濛沖見他的笑意裡透著一絲詭秘,好奇地問道:「聽說你們是拿什麼人把我 換出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 龍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指著照片對濛 沖說:「看看,就是她。西萬家的長媳,肚子裡還帶著崽,你說面子夠不夠大?」 濛沖看著照片,眼睛都瞪圓了:「他奶奶的,還真是個大美人呢!可惜啦, 老子沒能和她照面,否則的話……哼……西萬家的女人,老子非把她肏個三魂出 竅,解解心頭的晦氣!」說完還嘖嘖地連聲惋惜。 聽到濛沖的話,龍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濛沖一舉,志得意滿地對他說: 「兄受了頌韜這麼大的委屈,想肏西萬家個把女人還不是天經地義。小事一樁, 包在哥哥身上!」 濛沖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龍坤,不相信地搖搖頭。龍坤看到他不 相信的神情,滿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幹掉,拍拍胸脯道:「老二你把酒喝了, 大哥我保證給你個西萬家的漂亮女人給你開葷,而且這個是正,哥哥包你解氣!」 「哦……」濛沖興奮地兩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嘴裡喃喃道: 「就上次在醫院那個?」眼睛卻一直盯著龍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賴賬一樣。 龍坤見濛沖乾了杯中酒,詭秘地一笑,朝濛沖搖搖頭,隨後胸有成竹地向身 旁的阿堅擺了擺手。阿堅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大一會兒,昏暗的大廳深 處一陣鼓噪,接著,人群中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一陣若隱若現的叮叮噹噹的聲 音從通道的另一端傳了過來。 濛沖定睛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搖曳的通道深處,阿堅挺胸疊肚地走了過來,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後 有個白花花的東西搖搖擺擺地跟著他向前移動,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就是從他的身 後傳來的。隨著阿堅的身影越來越近,濛沖瞪大眼睛盯著他的身後,驚的張開了 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他赫然發現,跟在阿堅身後的是個人!那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四 肢著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著阿堅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濛沖清楚地 看到了那裸體人形胸前來晃動的碩大的奶子和垂落下來蓋住大半個臉龐的長髮, 所以,他斷定那是個女人。 雖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臉,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在昏暗的燈光下,已經能夠 看得出,這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豐乳肥臀、四肢修長、皮膚白皙,遠非上次在醫 院享用過的那女人可比,讓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誰?」濛沖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已經知道,換自己來 的是西萬家的長媳。那樣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長這麼大也只在雜誌和電影上看到過, 錯過了讓他惋惜的頓足捶胸。可聽大哥剛才的意思,這個女人也是西萬家的人, 而且應該和自己還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誰?濛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阿堅已經牽著那個女人來到了龍坤和濛沖所在的桌前。 他們停下腳步,那女人偷眼掃視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當她發現龍坤就坐在 她的面前,馬上抬起身子,規規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動把雙手背到身後,垂下頭 戰戰兢兢地說:「楓奴來了,楓奴聽候人發落。」 聽到這個女人自稱楓奴,濛沖微微一楞。透過散亂的髮絲,他已經看清了這 個女人的臉,確實不是上次那女人。雖然比不上西萬家兒媳那樣的國色天香,但 也確實是個羞花閉月的大美人,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難以言狀的憔悴。 濛沖忽然覺得在那裡見過這張臉,但一下又想不起來。她到底會是誰?濛沖 把自己能夠想得到的西萬家的女人都過了一遍,忽然一個名字出現在他的腦海, 但他搖搖頭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認識的唯一的一個西萬家族的女人,和 他也確實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她在濛沖腦子裡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這 個唯唯諾諾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對不上號。 看著這個女人那白花花的身體,渾圓挺翹的大白屁股,寬大白皙的肚皮,尤 其是胸前那一對圓滾滾搖搖欲墜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會出水,顯然是一個熟 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閃閃的眼神,馴順中還摻雜著一絲驚恐,和他熟悉 的那個西萬家的女人完全對不上號。 牢牢刻在他腦子裡的那個西萬家的女人、或者說是仇人是一個身姿矯健的年 輕女警官,面容嬌媚卻絕無柔弱,處事果決而精細。濛沖和她只打過有限的幾次 交道,但她給濛沖留下的印象,完全與軟弱和驚懼一點都不沾邊。 可這張臉真的是有幾分想像,而且她自稱楓奴,難道說…… 濛沖正在疑惑之中,龍坤已經伸出一隻手,托起蔓楓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 濛沖,樂呵呵地對她說:「楓奴,你看看這是誰?還認識嗎?」 蔓楓疲憊地抬了抬眼皮,可當她的目光與眼前這個粗壯的漢子疑惑的目光接 觸時,馬上也愣住了。她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了兩下,慌亂地垂下眼簾,可憐 巴巴地說:「楓奴該死……楓奴知罪……楓奴請人責罰……」 「他奶奶的,真的是這個臭婊子啊!」濛沖心頭猛地一動,看著那張慘白驚 懼的俏臉驚喜地說道:「真的是你啊,蔓楓警官,大名鼎鼎的WY頭牌警花!」 蔓楓眼簾低垂,渾身肌肉繃緊,只是一個勁地說:「楓奴……楓奴知罪… …楓奴該死……」 「哈哈,楓奴!這個名字好,老子喜歡!楓奴還記得我嗎?」濛沖從龍坤手 裡搶過蔓楓的下巴,用兩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滿臉興奮:「楓奴,人 我可記得你哦! 他奶奶的,帶人抄我們老營就是楓奴你吧?還打殘了老子的一條腿。老子一 輩子都記得你,楓奴!我記得,抬老子上擔架之前給老子戴上手銬的也是楓奴你 吧?」 「楓奴該死……楓奴知罪……楓奴請人重重責罰……」蔓楓渾身哆嗦,語 無倫次。 濛衝上下打量著赤條條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楓,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堅適 時地湊了上來,從腰裡摘下一副亮閃閃的手銬,遞給了濛沖。濛沖把手銬在手裡 把玩了兩下,又伸頭看了看蔓楓自動背在身後的雙手,把閃著寒光的手銬在她的 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說:「哼哼,楓奴,你那時候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今天輪 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說著他放開了蔓楓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轉到她的背後,抓住她的手腕,卡嚓 一聲,狠狠地把她的雙手銬了起來。 蔓楓渾身一陣,頭垂的更低了,緊緊咬住嘴唇沒有吭聲。 有人搬來椅子,放到蔓楓的對面,濛沖拐了來,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楓的下巴,盯著她慘白的臉說:「楓奴,你今天怎麼蔫了?我記得你那時候好神 氣哦。老子還在醫院裡躺著,死活都沒有一定,楓奴你就帶著人跑去審老子,說 是什麼取證。 後來老子撿一條命,進了牢裡,你還一次一次地提審老子。上了法庭,楓 奴你還出庭作證。那時候你好大的威風哦,WY頭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輩子監 牢,楓奴你那時候多麼得意啊!可你那個時候一定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沒想到 老子會活蹦亂跳地從牢裡出來坐在這裡,而楓奴你光著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饒吧?」 濛沖的話像刀子一樣把蔓楓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臉色慘白的像張白紙, 嘴唇不住地顫抖,拚命咬住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濛沖見蔓楓緊咬嘴唇、眼簾低垂、一聲不吭,氣得一把抓住她胸前豐滿滾圓 的乳房用力一擰,蔓楓嗯地一聲低吟,疼的渾身顫抖著哼出聲來。 濛沖剛要張口開罵,忽然手上一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低頭仔細一看,頓 時露出一絲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說怎麼挺著對大奶子到處亂晃,原來 還真有貨啊!」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吭聲的龍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別小看楓奴哦,她可是 剛剛生過娃,還不只一個呢。」 「哦……」聽龍坤這麼一說,濛沖頓時來了興趣。他向前湊了湊,好像不認 識了似的,重新來打量起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來。看著看著,他眼睛裡像要噴出 火來,氣呼呼地說:「你個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進去蹲監牢,你倒有功夫躲 到這裡來下崽!不過楓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沒見你吧,怎麼 就下了不只一個崽呢?」 阿堅在旁邊不失時機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倆,龍鳳胎,還不是一個男 人肏出來的。」他話音未落,哄地大廳裡像炸了鍋,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 來。 濛沖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可笑了兩聲,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礪的手指捏住 蔓楓紫褐色的乳頭,提起她碩大的乳房仔細打量著蔓楓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說: 「你們說什麼?一次下了倆崽子,還不是一個男人肏出來的?這怎麼可能?老子 長這麼大也沒有聽說過,一個女人可以一次給兩個男人一人下一個崽,還是兩樣 的。」 龍坤湊到跟前,笑嘻嘻地對濛沖說:「一點都沒錯,就是一次下兩個崽子, 龍鳳胎還不算,還是兩個男人分頭給她種上的。這兩位你都認識。一個是巡防隊 的披儂少校,另外一個是河對面的登敏。」 濛沖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來打量著蔓楓平坦寬大的肚皮:「楓奴,你可 真厲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殘了一條腿,那就罰你給老子生幾個娃娃來贖罪,你 看怎麼樣啊?」 「楓奴……楓奴知罪……請人責罰……」蔓楓拚命地低下頭,嚇得渾身發 抖。 「嘿嘿,答應了?到時候我們兄倆也拚個車,借你這騷貨的肚子同時給我 們哥倆一人生一個。這個意不錯吧?哈哈……」濛沖伸手摸著蔓楓的肚皮狂笑 了起來。屋裡的男人們也同時笑成了一鍋粥。 看著蔓楓背銬雙手赤條條地跪在人群當中,在狂暴的笑聲中瑟瑟發抖,濛沖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問道:「先不說生娃娃的事。今天沒有想到 在這裡見到蔓楓警官,濛衝我真的是太高興了。蔓楓警官你看兄們興致都這麼 高,我們要不要給兄們加個菜,讓大伙高興高興啊?」 蔓楓渾圓的肩頭微微一抖,垂下眼簾顫聲道:「楓奴……楓奴聽候人發落。」 「好,太好啦!」濛沖一拍大腿,扶著椅背慢慢地站了起來,淫笑著指著椅 子對跪在地上的蔓楓說:「既然楓奴這麼乖,那人我就賣賣力氣。人在牢裡 呆的時間長了,好久沒有碰女人了,看見頭老母豬都賽天仙了。今天看見光屁股 的蔓楓警官,實在是讓人流口水啊。那就勞動蔓楓警官辛苦一下,也讓我這個差 點被你送上斷頭台的人開開葷。」 濛沖此言一出,嗡地一聲,大廳裡像炸了窩,幾十個男人都爭先恐後地圍了 上來,把濛沖和蔓楓圍了個水洩不通。 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圍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讓她心驚膽戰。 她渾身戰慄著微微抬起頭,看到了那張空出來的椅子,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死死攥 住,疼的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早已被這群餓狼糟蹋的不成樣子,被他們姦淫已 經是家常便飯。但像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一個曾被她親手送進監牢的罪犯肆意 淫辱,還是讓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現在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點點的遲疑都會招來更加難以 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臟和身體一起顫抖著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剛剛抬起一點, 膝蓋馬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就在這一瞬間,四隻大手幾乎同時伸了出來,緊緊抓住了她被銬在背後的雙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拖離了地面,忽地一個轉身,她還沒有弄 明白是怎麼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開著雙腿坐在那裡呼呼地直喘粗氣。 濛沖湊了上來,用手撥弄著蔓楓沉甸甸的乳房,指著椅子的扶手陰陽怪氣地 說:「楓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還要干累活,別偷懶,趕快把腿抬起來!要不 要兄們幫忙啊?」 蔓楓心頭一緊,該來的早晚會來。她知道,自己現在除了乖乖地聽憑他們擺 布,沒有任何其他選擇。她嬌喘著說了一聲:「是,人。」就吃力地抬起兩條 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齊肩的高度,拚命向兩邊岔開,搭在了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她剛剛生育過還沒有完全復原的私處無遮無掩地暴露在這一群慾火中燒的餓狼火 辣辣的目光之下。 濛沖嘿嘿笑了起來,伸出手饒有興致地撥弄了兩下蔓楓敞開的胯下那肥厚濕 潤的肉唇,又猥褻地把手指噗地插進濕熱的蜜穴用力攪了兩下,抽出手指放在鼻 子下面誇張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楓一隻圓滾滾的乳房調侃道:「楓奴, 小騷屄多久沒洗了?」 四周的男人們聞聲哈哈狂笑了起來。濛沖隨手從旁邊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 汩汩地倒在了蔓楓敞開的胯下。 蔓楓只覺得下身一陣冰冷,但她仰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彈。濛沖一邊倒酒一 邊伸手在蔓楓敞開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處咯咯作響,還把手指肆無忌憚 地插進蜜穴,撐開穴口,把氣味刺鼻的酒液灌進她飽經蹂躪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邊搓弄一邊淫笑著說:「楓奴,人替你的小騷屄洗洗澡,給你衛生衛 生,楓奴不會不願意吧。」 蔓楓被他揉搓得渾身燥熱,但也只能點著頭說:「楓奴……願意……楓奴聽 憑人發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沖拿著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確實一滴酒都沒有了,他的臉 上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餓虎撲食一樣撲到了蔓楓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隻 豐滿的乳房,一手握著自己胯下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四敞八開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聲,泛著寒光的大龜頭急不可耐地戳進了濕漉漉散發著酒氣的蜜穴, 濛沖嗓子裡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悶哼,眾人眼看著粗硬的大肉棒瞬間就全根沒入 了蔓楓的肉穴。蔓楓斜靠在椅子上,一雙大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默默地承受 著這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蹂躪。 濛沖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長出了口氣,屁股一抬, 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連插幾下之後,他改變了 節奏,肉棒抽出後在濕漉漉的穴口淺淺地抽動數次,然後又猛一挺腰,把大肉棒 全根插入。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隨著濛沖的抽插嗓子裡不由自地哼了起來。 濛沖的羞辱讓她無地自容。她完全摸不準濛沖的路數。粗大的肉棒淺淺的抽動弄 得她心慌意亂、淫癢難熬,可她的呼吸還沒有調整過來,不知什麼時候,他那硬 邦邦的大肉棒又會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臟撲撲亂跳,幾乎背過氣去。 濛沖見蔓楓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連翻白眼,頓時興致更加高漲,在圍觀的 男人們嗷嗷的哄鬧聲中抽插得越來越急、越來越重。不一會兒就插的蔓楓胯下淫 水橫流,肉體相撞的啪啪的響聲和男人女人的笑鬧、呻吟混雜在一起,使整個大 廳像開了鍋一樣熱鬧。 插著插著,濛沖忽然覺得手指縫裡有一種濕漉漉粘糊糊的怪異感覺,低頭一 看,原來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楓的兩隻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壓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著乳白色的乳汁。濛沖嘿嘿地笑了。他低頭張嘴,一口叼住蔓楓一隻硬挺得 像個橡皮頭的乳頭,一邊吱吱地用力吸吮,一邊繼續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楓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的下身已經被又粗又硬的 肉棒插的酸麻難忍了,現在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她的身體裡有一 股邪火在到處流竄,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質椅子不一會兒就被湮濕了一大片,還 有小股的粘液拉著長絲垂向地面。 不知不覺之間,濛沖的哼吟已經變得像發情的公豬一般狂躁而肆無忌憚,每 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楓的肚皮洞穿一樣。在一陣高亢的哼叫聲 中,濛沖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楓汗津津的癱軟身子死死地壓在了下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濛沖大口喘著粗氣再次抬起身子、戀戀不捨地抽出慢慢 軟縮的肉棒的時候,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稠的白漿緩緩地流淌了出來,順 著椅子的邊緣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3章 *度***查*找*第*一**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三 龍坤老巢舒適的客廳裡,龍坤和濛沖兄二人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正天南海 北的聊的起勁。濛沖坐在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姿勢有點怪異。他下半身裸著, 那條傷腿搭在旁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邊和龍坤聊天,嘴裡還不時嘶嘶地輕聲抽氣。 原來,在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赤條條地跪著雙手反剪的蔓楓。她正伸長 了脖子,張開小嘴,含著濛沖胯下那條黑乎乎的大肉棒正吱吱地吸吮著。 此時的蔓楓滿臉憔悴,腦子麻木的像塊木頭。但她嘴上的動作卻絲毫也不敢 怠慢,忍著胸前一陣陣傳來的酥麻酸脹,拚命伸長脖子,把含在嘴裡的大肉棒一 次次深深地送進自己的喉嚨,柔韌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胡亂地舔舐著。她 現在是身心俱疲,肉體和精神似乎馬上就要崩潰了。 昨晚在接風宴上濛沖那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淫虐之後,那群狂躁的男人又繼續 狂喝暴飲,她就保持著濛沖離開時的姿勢,岔開著腿斜靠在椅子上無人理會。下 身變得粘糊糊冷冰冰的,大股的濃漿糊滿了她的下身,順著椅子流淌到地上。 男人們喝的忘乎所以,真的把赤條條仰在酒桌中間的她當成了一道下酒菜。 不時有人上來,從她的胯下摳出一坨腥臭的濃漿,杵到她的嘴裡,強令她吃下去, 引來七嘴八舌的訕笑。 還有人雙手握住她充盈著奶水的乳房用力擠壓,看著乳汁的細流劃著拋物線 落到半米開外的地上,打濕黑乎乎的地面。圍觀的人群中不時爆發出陣陣狂笑。 不知是誰帶的頭,有人一邊狂飲一邊脫了褲子,對著蔓楓赤條條的身子就擼 了起來。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肉棒滲出了粘液,眼看要爆發了。 圍觀的男人們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楓張開嘴伸出舌頭。那傢伙把肉棒對準蔓楓張開 的小嘴,呼地把一灘濃白的粘漿噴到了她伸出的舌頭上,同時也噴得她的臉上一 片狼藉。 他們狂笑著不許蔓楓閉嘴,眼看著那濃白的漿液一點點變得透明,順著她的 嘴角流淌下來。這時另一個擼到了爆發點的男人又衝了過來,又一大股腥臭的粘 漿衝進了蔓楓的口腔。 蔓楓幾乎要窒息了,她大張著嘴,吃力地維持著那難堪的姿勢。嘴唇舌面上 掛著大灘的粘液,口腔裡也滿是濃漿。他們既不讓她嚥下去,也不許流到地上。 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能偷偷地一點點把嘴裡已經液化的粘液嚥下肚去。 一個一個的男人衝上來,一股又一股熱乎乎的濃漿噴到她的臉上,衝進她的 嘴裡,整整一個晚上,她就這麼張著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精液。 到他們偃旗息鼓的時候,蔓楓的身子已經軟的動彈不得了。他們把她拖下椅 子,架到水龍頭下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就赤條條地塞進了濛沖的被窩。濛沖在被 窩裡醉醺醺地摟著蔓楓的裸體,居然還沒有忘記讓人找來兩根細細的絲繩,將蔓 楓的兩個乳頭死死地捆紮了起來。 這一夜,蔓楓簡直就如同在地獄裡走了一遭。她已經記不清在這一夜當中被 這個似乎有著無限體力的公豬似的粗野男人強暴了多少次了,最讓她難以忍受的, 還是胸前那幾乎要爆炸的充盈脹滿的痛苦感覺。 清晨,當蔓楓被兩個男人從被窩裡赤條條地拖出來的時候,不但兩條大腿中 間粘濕的一塌糊塗,而且她胸前的一對乳房脹得像兩隻打足了氣的大皮球,暗綠 色的血管蜿蜒在幾乎變得半透明的皮膚表面,她甚至害怕誰要是不小心碰一下, 那圓滾滾的乳房會突然爆裂開來。 他們把她架到餐廳裡,吃飯的男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不少,但也有十幾個人。 龍坤和濛沖兄倆仍然坐在首席。他們笑呵呵地看著手下把全身一絲不掛的蔓楓 架到跟前,反剪雙臂跪在他們的腳下。 濛沖伸手捏住蔓楓的一隻發紫的乳頭,提起她那鼓脹如皮球的乳房,用手掂 了掂。然後小心地解開捆紮住乳頭的絲繩,拿起桌上的一隻小碗,接在了乳頭的 下面。 他手指一鬆,失去了束縛的乳頭頓時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乳白色的奶汁急急 地衝了出來,打在碗壁上,很快就積了小半碗。 胸口上的壓力慢慢在降低,蔓楓的心情輕鬆了一點,她剛剛想要喘口氣,胸 前一痛,乳頭又被那隻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幾秒鐘之後, 那隻手又鬆開了,乳汁繼續噴湧。蔓楓發現,原來是濛沖換了只碗。 她偷偷抬眼一看,赫然發現桌子上一字排開擺了十幾隻小碗。她的心中不禁 一陣戰慄:「天啊,他們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了?給他們做性奴還不算,難道還要 被他們當作奶牛來玩弄嗎?」想到這裡,蔓楓真的恨不得馬上去死了。 可她知道自己現在就是龍坤兄手中的玩物,不管多麼不情願,也沒有絲毫 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濛沖捏著自己的乳頭,一碗一碗地把自己的乳汁 灌進去。一邊的乳房空了又換另一邊,直到所有的小碗都灌上了乳白色的奶汁, 濛沖這才撒了手。 他自己端起一碗乳汁,朝龍坤和他的手下舉起來說:「來來來,人人有份。 昨天兄們給我接風,又讓我和老熟人楓奴重逢。濛衝我高興。今天我是借花獻 佛,和兄們干一個。謝謝兄們了。」說著端起那碗乳汁一乾而盡。 龍坤和他的手下早都躍躍欲試,濛沖話音未落,就一人端起一碗,互相碰著、 說笑著,爭先恐後地咕咚咕咚把碗裡的乳汁喝了個底朝天。 濛沖一邊抹了抹嘴邊的白色奶漬,一邊咂著嘴拍拍蔓楓的臉道:「楓奴,味 道不錯啊,又香又甜。以後,你的奶可一點都不許糟蹋,都給人留著。」 蔓楓心中一陣刺痛,直挺挺地跪在人群當中,胸前的兩個碩大的乳房像兩條 被倒空了的口袋一樣軟塌塌地耷拉在胸前。她垂著頭低聲應道:「是,人。」 滿屋子的男人哈哈大笑。濛沖抓起桌上的早餐大吃大嚼,一邊吃還一邊撿起 扔在桌上的絲繩,把蔓楓的兩個乳頭重新緊緊地捆紮了起來。 吃過早餐,龍坤拉著濛衝向客廳走去。濛沖拄著拐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了什 麼,低聲問龍坤:「大哥,楓奴打昨天晚上就沒有吃飯,就讓她餓這麼著?」 龍坤朝他嘿嘿一笑調侃道:「怎麼,上過床就算是夫妻啦,老學會憐香惜 玉了?」說完一邊拉著濛沖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對外面喊道:「把楓奴帶過來, 讓老二喂餵她。」 兄二人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幾個大漢就架著渾身癱軟的蔓楓走了 過來。龍坤指指濛沖的腳下,大漢們撲通一下就把蔓楓赤條條地按著跪在了那裡。 龍坤笑瞇瞇地對蔓楓說:「楓奴啊,一夜夫妻日恩,我老憐香惜玉,心 疼你還餓著呢,要賞你口吃的。你看怎麼樣啊?」 蔓楓咬咬嘴唇,低聲道:「楓奴聽候人發落……楓奴請人賞賜……」 龍坤哈哈一笑,手指濛沖的褲襠,擠眉弄眼地對他說:「好啦老二,楓奴給 你帶來了,就等你打賞了。」 濛沖先是微微一楞,看到龍坤的示意,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頓時浮現 出一絲淫笑。他伸手解開褲帶,麻利地褪下褲子,露出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一邊 用手幫忙把那條傷腿抬起來搭在旁邊沙發的扶手上,一邊指著岔開的胯下對蔓楓 說:「過來楓奴,人賞你口吃的。」 蔓楓快速地抬了抬眼皮,緊咬住嘴唇忍住哭聲在嗓子裡含糊地答了聲「是」, 低著頭膝行向前,抵近濛沖臭烘烘的胯下,抬起頭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倏地舔了 上去。 濛沖嘶地吸了口氣,輕輕地咧了下嘴。胯下傳來的柔韌溫濕的感覺讓他渾身 舒坦,下意識地向前挺了挺胯。龍坤在一旁見了,得意地笑了起來:「老二有福 了。楓奴的口活可是一流。一會兒不等你把她餵飽,你就先醉了。」 濛沖聽的眉開眼笑,伸手拍拍蔓楓光裸的肩頭笑呵呵地調侃道:「是嗎,楓 奴?那你可要賣點力氣,不要讓人我失望哦!」 蔓楓此時已經把吊在濛沖胯下的肉棒吞到了口中,她抬起眼皮看著濛沖,嘴 裡賣力地吱吱吸吮著,含糊不清地嗚嗚出聲,連連點頭。 濛沖頭仰在沙發上,愜意地享受著蔓楓的口交,嗓子裡還忍不住輕輕地哼出 了聲。忽然他好像想起什麼,睜開眼看著龍坤問:「大哥,你不是說楓奴剛剛下 了兩個崽子嗎?我怎麼沒見到?」 聽到濛沖的問話,跪在他腳下的蔓楓光裸的肩頭不易察覺地微微一震,鼻腔 裡輕輕地抽泣一聲,趕緊埋下頭更加賣力地吸吮起來。 龍坤笑嘻嘻地看著伸長脖子反覆吞吐不止的蔓楓,嘿嘿一笑道:「早不在這 裡了,兩個小東西都已經送走了。」 「送走了?送給誰了?讓他們的爹抱走了?」濛沖好奇地問。 龍坤詭秘地搖搖頭:「哪裡,送楓奴的娘家去了。」 「什麼?送西萬家了?」濛沖大吃一驚:「那少校和登敏同意嗎?」 龍坤笑著點頭道:「少校我當面和他打過招呼,他沒有意見。將來說不定能 跟著這個小公享福呢。至於登敏嘛,嘿嘿……」 看得龍坤的表情,濛沖好像想起什麼。他按住蔓楓的頭用力拱了幾下,轉頭 問龍坤:「聽兄們說,最近大哥和登敏鬧掰了。聽說這小子現在專門拆我們的 台?」 龍坤點點頭說:「是啊,這個混蛋大概以為ZX國變天了,我龍老大不吃香 了,發了瘋似的搶咱們的地盤,還斷了咱們的貨源。現在兩家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他奶奶的……」濛沖氣得破口大罵。 龍坤呵呵一笑,低頭看了跪在地上正伸著脖子吱吱舔吮得起勁的蔓楓一眼, 得意地笑著說:「老子有辦法收拾他。你大哥我只是略施小計,現在全世界都知 道楓奴是在登敏的手上,還給他下了崽。不光是國軍方警方,連國際刑警組織 和聯國都在通緝捉拿他呢!他現在被人追的像兔子似的到處亂竄,連家都不敢 呢。」 濛沖聽了也哈哈一笑,喘了口粗氣對龍坤說:「大哥,你再給我點人,我帶 人去滅了這個混蛋,省的他給咱們找麻煩。」 龍坤神秘地一笑道:「老二你現在腿腳不方便,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就不要衝 在前面了。登敏的事大哥我已經做好周密安排了。用不著咱們動手,自然有他惹 不起的大傢伙收拾他,保證吃的他連骨頭都不剩。」 看到濛沖狐疑的目光,龍坤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拍拍他那條翹在沙發扶手 上的傷腿,推心置腹地說:「你別擔心,好好養足了精神,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 讓你去辦。」 「哦?」濛沖精神一振,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肉棒還含在蔓楓的嘴裡,身子朝 龍坤那邊湊了湊。蔓楓趕緊跟著挪了挪身子,重新把濛沖那硬邦邦的肉棒吞到口 中,繼續機械地吞吐了起來。 龍坤也湊了過來,一隻腳甩掉鞋子,大咧咧地強行插到蔓楓並排跪著的兩條 大腿之間,立起腳趾,在她的胯下磨蹭了起來。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不自覺地扭了 扭,嘴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松勁。 龍坤恨恨地看著蔓楓僵硬的動作對濛沖說:「咱們原先的工廠被楓奴帶人都 給毀了,連金苗地也全被他們逼著改種別的莊稼了。這兩年咱們全靠登敏的貨源。 這也是他敢和咱們叫搶地盤的底氣所在……」 「哼……」龍坤的話還沒說完,濛沖已經氣的怒目圓睜,伸手抓住蔓楓的頭 發,抬起沉重的屁股挺起肉棒向她嘴裡狠狠桶了兩下,然後猛地拔出水淋淋的肉 棒,朝蔓楓臉上猛杵了幾下,惡狠狠地吼道:「臭婊子,你知罪嗎?」 「楓奴知罪……楓奴該死……請人懲罰楓奴……」蔓楓臉色煞白,忙不迭 地請罪。 「臭婊子……」濛沖狠狠地罵了一聲,提起蔓楓的頭髮,把粗大的肉棒重重 地重新插進她的嘴裡,朝她喉嚨深處狠狠地戳了進去。戳的蔓楓連連嗆咳,直翻 白眼。但她一秒鐘都沒敢遲疑,嘴唇裹住粗大的肉棒,再次賣力地吱吱吸吮起來。 龍坤見狀微微一笑道:「你現在就是殺了楓奴也沒有用了,就讓她在這裡好 好地服侍兄們,給自己贖罪吧。我已經讓阿堅重新購置了全套的設備,物色好 了地點,工廠已經基本就緒了。金苗也種了一些,還有個把月就可以開始收穫了。 過些日子等登敏完蛋了,原材料就更不愁了。現在,我需要一個最可靠的人把這 攤子頂起來。這個重任非老二你莫屬啊。」 「好,大哥,這事你就交給我,保證誤不了事!」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說:「此事非同小可,我們東山再起的希望都在這上面了。 雖然這次用西萬家大少奶奶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把你換了來,還額外換來一大筆 贖金,夠兄們花銷一陣了,但我們也不能坐吃山空。沒有貨我們將來就沒有立 足之地。你帶二十個兄,人你隨便挑。把我們的金虎牌子重新打起來。」 濛沖想了想道:「這沒問題。不過,貨要好全靠師傅手藝好。我們原先的金 虎牌子響,是因為我們有個遠近聞名的好師傅啊。否則我們就是人再多也弄不出 好貨來啊!」 龍坤胸有成竹地一笑道:「這個你放心。咱們原先的旺吞師傅也逃過了那一 劫,還是你豁出命才換來的呢。你也不用著急,時間不急。一切聽我安排,你先 好好歇幾天,攢足了精神,過足了癮,帶著兄們大幹一場。」 「好,大哥,都聽你的!」濛衝開心地笑了起來。雙手抓住蔓楓的頭髮往自 己的胯下猛拽,屁股也起勁地向前猛拱,粗大的肉棒在蔓楓的嘴裡插的咕嘰咕嘰 分不出點。隨著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吱吱的吸吮聲,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終於 猛地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按住蔓楓的頭,把大股腥熱的濃漿噴射進蔓楓的喉嚨。 蔓楓也嗚嗚地悶哼著,翻著白眼大口大口地吞嚥著湧入口腔的濃稠漿液,好 一陣才喘勻了氣。一條柔軟的香舌在粘著白漿的嘴唇上快速地掃了一圈,她又忙 不迭地張開小嘴,把濛沖胯下已經軟縮的肉棒吞進嘴裡,仔細的舔吮了起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4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四 WY近郊海濱,聖瑪麗皇家醫院VIP病幢一樓走廊深處的醫生辦公室 裡,醫院院長帕萬博士陪著沙瓦和克來父子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正在聽取楚芸的 治醫生阿巽介紹楚芸入院幾天來的檢查結果和調養計劃。 沙瓦父子手裡都拿著一疊厚厚的檢查報告仔細地翻看著,還不時向帕萬博士 和阿巽醫生詢問兩句。 幾個人輕聲交談了很久之後,克來抬起頭問阿巽醫生:「這麼說楚芸的身體 確實沒有什麼大礙?」 阿巽篤定地點點頭說:「是的,夫人所有的身體指標都在正常範圍。當然, 總體來說還是比較虛弱。另外,夫人這幾個月的營養平衡比較差,胎兒發育所需 的營養須要調整加強。總之,調養一陣就會一切恢復正常的。」 阿巽說著,把兩張A4打印紙分別遞給了沙瓦父子。克來仔細看了一陣抬頭 道:「阿巽醫生的意思是,靜養、專業的體能訓練加上營養調整,兩到三個個月 就可以調養到位?那楚芸是留在醫院調養呢還是家調養?」 阿巽臉上露出寬厚的笑容,胸有成竹地點點頭說:「以我的經驗,夫人現在 要的問題是精神上比較緊張敏感,應該是驚嚇所致。身體倒沒有器質性的問題, 就是比較虛弱。如果不是懷孕,盡可以慢慢調養,任其自然恢復。但現在要考慮 腹中胎兒的發育,就須要做一些專業的調養。 按我這個計劃,兩三個月之內我有把握讓夫人的身體基本復原,胎兒的發育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以我的意見,還是在醫院調養對夫人身體康復和胎兒正常發 育更有利一些。當然,家也不是不可以,但專業條件肯定會差一些。另外,有 些項目還是要在醫院做,加上定期的檢查,需要經常來醫院,可能會比較勞累。 究竟在哪裡,還要你們家人決定。我想,最好是聽聽夫人本人的意見,讓她自己 來定奪。」 克來點點頭,若有所思地沒有吭聲。沙瓦沉吟著問道:「阿巽醫生,依檢查 的結果和你的判斷,楚芸肚子裡的胎兒發育情況究竟怎麼樣?」 阿巽臉上露出專業的笑容,把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轉向沙瓦和克來,調 出一個文件,顯示在屏幕上。 彩色的大屏幕上一片混沌,在大氣泡狀微微波動的雜亂畫面中央,可以約略 看出一個好像大花生形狀的物體,仔細觀察,還能看到輕輕的蠕動。 阿巽用手指著那個形似大花生的物體慢條斯理地說:「這是兩天前夫人腹中 胎兒的超聲波影像……」說著他把影像放大,指著其中的一個部位說:「從這裡, 可以看出是個男嬰。」 聽到阿巽的話,沙瓦父子對望了一眼,眼睛裡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絲笑意。 阿巽敲擊了兩下鍵盤,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標尺。他把標尺拉到物體下部最膨 大的部位,測量了一下尺寸,然後點了下鼠標,屏幕的一角出現了一個表格。 阿巽指著表格說:「這是胎兒不同發育階段頭部的平均尺寸。對比剛才我們 測得的尺寸,夫人腹中胎兒目前的頭部尺寸大約相當於十二到十三周之間。根據 拉馬博士首診的記錄,夫人目前的孕程應該在十五周,所以,客觀地說,胎兒的 發育略有滯後。不過,情況不算嚴重,在正常波動範圍內,而且我們還有足夠的 時間補救。」 「可以聽到胎心嗎?」沙瓦似乎無意地問了個問題。 阿巽心頭微微一動,熟練地點了下鼠標,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曲線圖。阿巽指 著只有略微一點起伏的圖形說:「這是昨天胎心檢測的結果,基本還檢測不到胎 心。一般情況下,十八周可以比較確定地測到胎心,十五周還稍微早了一點,測 不到胎心屬於正常情況。我們會嚴密檢測的,不必擔心。」 沙瓦點點頭,看了克來一眼,然後對阿巽說:「讓阿巽醫生費心了。楚芸的 身體比較弱,前一段又受了驚嚇,大人孩子都須要調養,還請醫生多多費心啊。」 阿巽笑瞇瞇地點點頭,剛要張口,帕萬博士在旁邊插話道:「沙瓦先生儘管 放心,這是我們的本分。我和阿巽醫生交換過意見,少夫人的狀況並不嚴重,以 我們醫院的條件,很快就可以讓她和胎兒的狀況恢復正常,你們不必擔心。」 見到沙瓦父子的情緒都趨於平靜,帕萬博士對大家說:「我們是不是一起去 看看少夫人?」 見沙瓦父子都點頭同意,阿巽醫生馬上起身,領著大家朝二樓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每隔不遠就可以看到戴著耳機的西裝男在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情況,還不 時有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在走廊中匆匆走過。一切都顯得那麼井井有條。沙瓦和 克來邊走邊連連點頭。 阿巽領著眾人來到二樓,右手走廊口上有一個西裝男面無表情叉手肅立,見 到阿巽身後跟著的幾個人馬上伸出手示意他們止步。阿巽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 句什麼,他馬上閃開身,放他們走了進去。 阿巽帶著幾個人來到走廊深處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在門前的一個小鍵盤 上熟練地按了一組密碼,門無聲地開了。阿巽領著他們一行人走了進去,裡面又 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一群人走近,走廊上第一個門開了條小縫,門縫中露出一張 年輕女人的臉。克來馬上認出來,這是楚芸從家裡帶來的的貼身女僕米娜。 米娜看到阿巽身後跟著的沙瓦和克來,臉上馬上堆滿了笑容,打開旁邊的一 扇門請他們進來。門內是個不大的客廳,裡面明亮而溫馨,佈置簡單,只有幾張 沙發。米娜紅著臉對大家說:「請稍等,我到裡面向夫人通報一聲。」說著轉身 走了進去。 過了好一陣,米娜才又出來,輕聲對等在客廳裡面的眾人說:「夫人請大家 進去。」 幾個男人跟在米娜身後,走到那條長長的走廊盡頭,才見到一扇厚重的大門。 門開著一條小縫,聽到眾人的腳步走近,門自己開了,大伙這才看到,楚芸穿著 一身絲綢家居服站在門口迎候著他們。 當楚芸看到克來的時候,眼中立刻流露出一絲甜蜜。但當她的目光接觸到阿 巽醫生那張笑瞇瞇的胖臉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似乎短暫地凝滯了一下,但克來已 經拉住了她的手,她順勢依偎在克來的身旁,臉紅紅地對沙瓦說:「實在對不起, 醫院規定,出於安全原因,我不可以隨便出這個門,所以不能到外面迎接您。」 沙瓦臉上露出慈祥的笑意,上下打量著楚芸問道:「這幾天感覺怎麼樣啊?」 楚芸看看身邊的克來又下意識地瞟了沙瓦身後的阿巽一眼,輕聲答道:「挺 好的,這裡的條件很好,醫生也很專業,就是每天的檢查和治療挺多的……」 沙瓦點點頭說:「你這些日子身體虧欠比較多,須要好好的檢查和治療,你 可別嫌煩哦!」 楚芸紅著臉點點頭,帶著大家來到室內。沙瓦走進屋裡才發現,這原來是一 個很大的大套間,面積堪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除了豪華的起居室和寬大舒 適的臥室以及配套的衛生間、衣帽間之外,還帶有設備齊全的專用檢查室、治療 室,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健身房。 看到沙瓦驚奇的表情,帕萬博士笑吟吟地對他說:「在這個病棟裡面還有專 業的檢測康體設施,但在病房裡我們也配備了常用的設備,進行日常的檢查、治 療和康復。這樣,病人的要活動都可以足不出戶,這既是為了方便,也是為了 安全。」 沙瓦感慨地點點頭對楚芸說:「楚芸啊,這下你可真的變成公了。」 楚芸抿著嘴點點頭,似乎欲言又止,只是下意識地緊緊地摟住了克來的胳膊。 沙瓦似乎沒有注意到楚芸略顯緊張的表情,只是一邊在起居室的沙發上坐下 一邊問楚芸:「楚芸,我們剛才在阿巽醫生那裡看了你的檢查結果,看來你還是 要好好治療調養一段。你是希望家調養還是願意留在這裡呢?」 楚芸挨著克來坐在沙發上,聽到沙瓦的問話,心情似乎一下緊張了起來,緊 緊抱住克來的胳膊,垂著頭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兒才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抬 起頭來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對沙瓦說「我……還是留在這裡吧,否則三天兩頭來 跑實在是不方便……」 沙瓦和克來對視了一眼,點頭對帕萬博士說:「既然楚芸願意,就按她說的 辦吧。先住在這裡治療調養一段,等身體好一些,孩子的情況也穩定了,不需要 那麼頻繁的檢查和治療了,我們再商量。」 沙瓦說完,帕萬博士贊同地點點頭。坐在一邊的阿巽醫生不動聲色地瞥了楚 芸一眼,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楚芸的眼睛裡卻是一片落寂 的神色。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沙瓦和帕萬博士都再三囑咐楚芸安心調養,然後留下 楚芸和克來小兩口,其他人都起身告辭了。 帕萬博士要到詩嵐公那邊去照應,和沙瓦打過招呼就匆匆離開了。阿巽醫 生陪著沙瓦一邊閒聊一邊往外走,來到樓下的診療檢查室,阿巽挨個介紹病棟裡 面的醫療設施,並不時答著沙瓦關於楚芸治療調養方面的問題。 轉到化驗室的時候,沙瓦好像偶然想起來什麼,隨口問道:「我好像沒有看 到那個什麼溶血症篩查的檢驗報告,聽說這個挺重要的……」 阿巽微微一笑道:「檢查我們已經在做,結果還沒有出來,所以您沒有看到。」 「哦……」沙瓦點點頭,似乎是不經意地問:「孩子的血型知道了嗎?」 阿巽肯定地點點頭:「這個已經有結果了,O型。」 聽到阿巽的答,沙瓦略微思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明顯輕鬆了下來。又隨 著阿巽隨處轉了轉,也告辭離開了。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阿巽下意識地朝二樓 那個熟悉的窗口瞟了一眼,胖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二樓病房寬大舒適的臥室裡,楚芸和克來小兩口正在忘情地纏綿在一起。楚 芸懶洋洋地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克來緊挨著她坐著。他的西裝和皮鞋都已經脫 掉了,只穿了襯衣。他的一隻胳膊攬著楚芸略微發福的腰肢,一邊輕輕地親吻楚 芸的嘴唇,另外一隻手正在悄悄地把楚芸的褲腰往下拉,慢慢地露出了雪白的肚 皮。 楚芸伸手抓住他那只不老實的大手,臉紅紅地嬌嗔道:「老公,別這樣,這 不是在家裡。」 克來壞壞地一笑:「我剛才都問過了,這裡和家裡一樣的。我們不叫,外面 的人是不會進來的。米娜住的保姆房離這裡隔著好幾個門,彪哥乾脆就在樓下。 這房子的隔音又好,你就是不小心叫出來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楚芸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陰雲,但馬上又恢復了常態。她拍拍克來的臉正色道: 「那也不許你胡作非為。」 克來呵呵一笑,伸長脖子在楚芸白白的肚皮上圍著肚臍不停地親吻著,含糊 不清地說:「我兒子長這麼大我還沒有聽到過他的動靜呢。」說著一歪頭,把耳 朵貼在楚芸的肚皮上,靜靜地聽了起來。 楚芸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動了一下,趕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一隻雪白的小手 輕輕地撫摸著克來的頭髮,喃喃道:「傻瓜,現在什麼都聽不到。醫院用儀器都 測不出來呢。過些日子就能聽到他的動靜了。」 克來歎了口氣,抬起頭幫楚芸把褲腰提起來,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整個攬在懷 裡,撫摸著她的秀髮道:「對不起楚芸,都怪我大意。這些日子讓你和咱們的孩 子吃苦了,我們都擔心死了。」 楚芸渾身一緊,嗓子裡低低地哽咽了一聲,摟住克來的手臂抽泣道:「老公, 我……」 克來見楚芸要掉眼淚,趕緊湊了上來,一邊輕輕地親吻她的嘴唇一邊輕聲哄 勸道:「好啦,不哭,寶貝兒。都怪我。不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告訴我,想 我了嗎?」 「想了……」楚芸含混地答了一聲,臉上飄起一朵紅暈,撅起嘴唇迎了上 去。 兩對柔軟的嘴唇輕輕觸碰了幾下之後,馬上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片刻之 後,兩條舌頭爭先恐後地進入了對方的口腔,不一會兒就攪在了一起,兩人如醉 如癡地親吻起來。 好一會兒,楚芸紅著臉氣喘吁吁地推開克來的身子,嗔怪道:「用那麼大勁, 你要把人家吃了啊?」 克來壞笑著看著春光乍洩的妻子,壞壞地笑著說:「我就是想把你吃了呀!」 說著伸手扯開楚芸凌亂的上衣道:「要不我們……」 楚芸身子一震,抓緊自己的衣襟,遮住白嫩嫩的胸脯,一隻纖纖玉手護在肚 子上,下意識地朝房門看了一眼,可憐巴巴地對克來說:「老公,還是不要吧! 我怕……」 克來沮喪地點點頭道:「好吧,怪我……」忽然他想起了什麼,盯著楚芸的 眼睛說:「我幫你洗澡吧,這總可以吧?」 楚芸的臉刷地紅到了脖頸,伸出一根玉指點著克來的鼻子道:「又想什麼壞 意?我洗澡有米娜伺候,不要你這個大色狼幫忙。」 克來死皮賴臉地對楚芸說:「你就當我是你的僕人好啦。我可是有資質證書 的哦,包公滿意。」 聽到「僕人」二字,楚芸的心不知怎地猛地抽了一下。可她馬上恢復了常態, 看看克來滿懷渴望的眼睛,她真的無法拒絕自己的丈夫這再理不過的要求。於 是假裝歎了口氣道:「好吧,那就依你。不許胡來啊!」 「遵命,公!」克來眉開眼笑地跳了起來,衝進浴室收拾了一下,換上浴 衣拖鞋,打開了碩大的豪華衝浪浴缸的水龍頭,試了試水溫,又跑了臥室。 楚芸仍然斜倚在沙發上,看著天花,不知在想什麼。克來顧不了那麼多, 上前拉起楚芸,攬著她的肩頭就往浴室走去。 楚芸腳步有些凌亂,軟軟地靠在克來的肩頭上有些言不由衷地說:「你怎麼 這麼猴急,拉我上哪裡去?我還沒有脫衣服……」 克來看著楚芸緋紅的臉龐壞笑道:「這些小事不勞公操心,自有你老公我 來伺候。」說著就把楚芸擁進了浴室。 浴室裡已經是熱氣騰騰,碩大的浴缸裡面熱水已經可以沒過腳踝。克來隨手 關上門,把楚芸輕輕地摟在懷裡,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現在,你是我的人 了。」一邊說一邊動手解開楚芸家居服的扣子。 楚芸臉一紅,雙手摟住克來的脖子,小聲說道:「本來就是你的人,你要干 什麼隨你吧。」 克來聽得眉開眼笑,說話間已經把寬鬆的家居服的扣子全部解開了。他輕輕 一拽,那件輕軟的衣服就飄落在地上。克來馬上跪在楚芸的面前,抓住她的褲腰,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褲子褪到了腳踝處。楚芸抬了抬腳,褲子也被踢到了一邊。她 白生生的身子上就剩了一條窄小的褲衩和一副純棉的胸罩。 克來站起身,把手伸向楚芸的背後。楚芸輕輕地一閃身,自己把手背到身後, 熟練地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邊把胸罩撤下來,順手護住了白嫩豐滿的胸脯。 克來的眼睛瞪得像對鈴鐺,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胸脯。他一手攬住楚芸光裸的 上身,一手抓住她胯間那最後的一絲布條,當仁不讓地說:「這個歸我了!」說 著手向下一拉,碎花細布褲衩順著兩條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下滑去,掉落在地上。 他懷裡摟著的已經是一個一絲不掛、豐腴白嫩的絕色美人了。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光著身子縮在克來的懷裡一動不動。克來輕輕地拍拍她 光溜溜的屁股賤聲道:「請公入浴。」 楚芸瞪了他一眼,輕移蓮步,在克來小心翼翼的護持下緩緩地坐入了充滿了 溫水的浴缸中。 看到美人入浴,克來只覺得熱血往頭上湧,他兩眼不離蒸騰的霧氣當中那個 白花花的裸體,三下五除二快速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撲通一下也衝進了浴缸。 呼地一下,散發著蒸汽的溫水瞬間就與碩大浴缸的上沿平齊,幾乎要溢出來。 可此時躺在浴缸中的那一對赤條條的男女對此絲毫也不在意,一句話都沒有, 只是短暫地對視了一下,像是有人下了命令,兩人同時伸開雙臂,迫不及待地撲 向了對方的懷裡。轉瞬間,兩個白花花的裸體緊緊摟抱在了一起。 碩大的浴缸中水浪翻騰,嘩嘩的水聲夾雜著吱吱的吸吮聲。氤氳的霧氣當中, 兩個白花花赤條條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在水中時隱時現。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 嗯的一聲嬌吟,還是楚芸先掙扎了出來,緊緊摟著克來寬厚的胸脯,下巴放在他 光裸的肩頭,嬌喘不止。 克來動了動身子,讓楚芸在自己的懷裡躺的更舒服一點。他伸手愛撫著楚芸 微微隆起的肚子,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老婆,真想死你了,你終於又到我 身邊了。」 楚芸輕輕地嗯了一聲,把身子縮在克來的懷裡,一根蔥蔥玉指在克來結實的 胸脯上隨意地劃著圈,思緒不知飛向了哪裡。 克來騰出一隻手,笑瞇瞇地對楚芸說:「你就這麼躺著,我來幫你洗。」說 完也不等楚芸大話,一隻大手就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來梭巡了起來。 他先攀上了那一對白嫩豐滿的乳峰,輕輕地撫摸、摩擦著,搓的楚芸渾身發 癢,埋頭在克來的肩頭呼呼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那隻大手在楚芸白白的肚皮 上流連忘返,小心翼翼地盤旋了一陣,就掉頭鑽進了兩條白皙肥嫩的大腿中間的 神秘谷地。 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溫暖的水中微微發抖,因為她敏感的花瓣被什麼東西壓 住,輕輕地揉搓。揉搓了幾下之後,那兩根硬邦邦的手指變換了方向,順著花瓣 之間的幽谷來搓弄,偶爾還會觸碰到蜜穴裡面的嫩肉,搓得楚芸下身像過電一 樣又酥又麻。 楚芸在克來的懷裡扭了扭身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壞蛋,幹什麼壞 事呢!」 克來嘿嘿一笑,從她的胯下抽出手來,把手指上掛下來的亮絲舉到她的眼前 道:「誰幹壞事?你看看這是什麼?怎麼會這麼粘啊?」 「要死啊……」楚芸羞的忙用手摀住了臉,不敢看克來。誰知克來不依不饒 地湊到她的耳邊說:「老婆,開開恩,就讓我……」 「你……」楚芸心頭一陣隱痛。這些日子,進入過她的身體的男人不知有多 少,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都被換成了別人的孽種。唯有自己的老公,卻整整三個 多月沒有碰過自己的身體。這種時候,她怎麼能夠忍心拒絕他的要求呢? 克來看到楚芸臉上略顯驚慌的表情,以為她還有什麼顧慮,於是嬉皮笑臉地 對她說:「老婆,我都仔細咨詢過了,十五周大的孩子還感覺不到他的父母在做 什麼事,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呸,你這個大色狼!」楚芸伸手在自己臉上羞著克來,身子卻已經乖乖地 貼了上去,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克來立刻明白了楚芸的心意,頓時笑得不攏嘴。他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輕 輕地向上一托,順勢把自己的兩條大腿伸了她的屁股下面,再一鬆手,楚芸的圓 溜溜的屁股緩緩地坐在了他的胯間。 楚芸下意識地分開兩腿,只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自己的兩腿中間浮現了出 來。她臉熱心跳,摀住臉大叫:「你壞……你個大壞蛋……」 克來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楚芸的叫聲,雙手扶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在水中輕輕地 起伏,那條漸漸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夾在楚芸兩腿滑嫩的大腿中間來摩擦,蹭的 楚芸嬌喘不止,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肉棒就暴脹到了極點。那柔嫩的花瓣一次次拂過暴脹的 肉棒,克來再也忍不住了,趁著楚芸的身體在水中再次向上浮起的機會,他稍微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待白花花的身體再次落下來的時候,楚芸忽然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 自己的蜜穴口上。她的心砰砰亂跳了起來。果然,扶著她的身體的那雙大手輕輕 向下用了點力,楚芸胯下一緊,那硬邦邦的大龜頭不客氣地分開花瓣,鑽進了早 已濕滑不堪的蜜穴。 那股難以抗拒的力量鍥而不捨地把楚芸的身體向下拉,楚芸下意識地一手扶 住浴缸邊沿,卻沒有用力,任自己的身體沉下去,盡情地享受著自己胯下那一點 點擴張、一點點被充滿的感覺。 這麼多天了,那個地方無數次地被強迫擴張、被肆無忌憚地充滿,但帶給她 的只有屈辱,沒有享受。這種被愛意充滿的感覺她以為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沒 有想到竟然又重新到了她的身上。她激動得掉了眼淚,差點哭出聲來。 克來可不知道她為何如此的激動,只是一個勁地操縱著她光溜溜輕飄飄的身 體不斷地上上下下,讓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熱滑膩的蜜穴中愜意地進進出出。他 能夠感覺到,那繃得緊緊的肉洞在一次次歡快地收縮,一股股熱流在不停地衝擊 著抽弄不止的肉棒。他知道,坐在他身上的那個赤條條的女人和他一樣也在燃燒。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浴缸裡水花翻騰。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 越來越粗重。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楚芸的身體重重地坐在了克來的身上,就再 也沒有浮起來。兩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幾乎同時戰慄著癱軟在了一起,一股火熱的 洪流勢不可擋地充滿了楚芸的蜜穴。 良久,楚芸的身體慢慢動了起來,她稍稍轉身,兩個赤條條的裸體再次糾纏 在一起,吻在了一處。波瀾不驚的水面上,一縷縷乳白色的東西飄散了開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5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 一五五 病棟二樓套房氣氛溫馨的小餐廳裡,克來放下刀叉,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抬頭看看坐在對面的楚芸。見她早已放下刀叉,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自己,關心地問道:「你吃飽了?」 楚芸點點頭,招呼侯在一旁的米娜過來收拾餐具。克來見了,趕忙起身,攙扶楚芸起身,一起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他一邊看了看窗外正在漸漸落山的太陽,悄聲對楚芸說:「老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楚芸一下站住了腳步,雙手摟著克來的腰,委屈地撅著嘴說:「老公,你真的要走啊?不能陪我住在這裡啊?」 聽到楚芸的話,克來眼睛一亮,馬上又黯淡了下去,搖搖頭道:「唉,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我怕要是和你住在一起,我真的會忍不住,就像今天這樣。那豈不是會害了你,害了我們的孩子嗎?」 楚芸的臉騰地紅了,在克來的後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沒正經!人家自己呆在這麼大的一個房子裡無聊嘛,你就不能過來陪陪人家嗎?」 「可以,當然可以。」克來笑嘻嘻的說著,攬起楚芸的腰肢道:「走,我陪你到外面花園轉轉,這麼好的美景我還沒有好好欣賞呢。」 楚芸聽了,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膩在克來的懷裡,跟著他的腳步朝外面走去。米娜見了,忙跑到臥室,拿了一條圍巾出來,給楚芸披上,跟著他們下了樓。 到了門口,彪哥和克來的保鏢聽到了動靜也已經等在了門外。夫妻二人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依偎著向外面的花園走去。兩個保鏢和米娜都遠遠地跟在後面。 楚芸和克來在花叢中漫無目的地走著,盡情地呼吸著帶著絲絲香甜氣息的清新空氣。克來摟著楚芸的腰肢,一邊漫步一邊感歎:「唉,真不想走了,就和你天天膩在這裡多好啊!」 「為什麼不可以呢?」楚芸抬臉看著克來,不解地問。 「小傻瓜……」克來刮刮楚芸挺翹的鼻子,笑著對她說:「要是大家都躲在家裡享清福,用不了一個月,不要說住這種地方,大概我們連飯都沒有的吃了。」 「有這麼嚴重?」楚芸皺了皺眉頭,顯然她覺得克來說的太聳人聽聞了。 「唉……」克來歎了口氣道:「你可不知道民聯盟那些人有多恨我們西萬家。只要有一點點的機會,他們都會利用起來打擊我們,凡是我們做過的事情不分青紅皂白一概要拚命搗亂,恨不得我們馬上家破人亡才好。」 「真的嗎?」楚芸吃驚地看著克來。 「當然是真的。」克來肯定地點點頭說:「他們處心積慮、不擇手段地把大伯搞下台就不說了。他們上台才幾天啊,就把我們當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啟動的國家建設進程破壞的七零八落了。 你這段時間與世隔絕,所以你不知道,自從軍事政變到現在,不過一天的時間,ZX國就已經被他們搞得民不聊生了。 我們窮全國之力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基本肅清了毒品,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被他們全部毀掉了。北部山重新被毒販把持,毒品交易死灰復燃,大片良田重新種植罌粟。大量即將成熟的法經濟作物被毀,即使收成下來的也無人收購。 WY城裡也不安寧,三天兩頭發生不同幫派毒販之間的火並。毒品交易大幅度上升,WY重新成為東南亞的毒品交易流通中心。 另外,我們大力推行並已初具雛形的農村會保障計劃被他們強行中止,準備好的資金被挪作他用,造成大量農民既失去了生活來源又失去了會保障,只能流離失所。現在聚集在WY城郊橙巾團營地的農民就已經超過了十萬人,連有些WY城裡的貧民都參加了進來。」 「真的嗎?難道真的就要這麼鬥來鬥去永無寧日嗎?」楚芸神情黯淡地說。 「唉……」克來歎口氣說:「我們想過安生日子,可人家不答應啊。說實話,如果不是有橙巾團的巨大壓力,他們可能早就對我們西萬家直接動手了。早有人放出風來,要重新審查AS電信股權交易、WY房產項目和西萬家涉及的所有經濟活動。一旦他們站穩腳跟,恐怕我們就要永無寧日了。搞不好怕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楚芸憂心忡忡地問。 克來摟著楚芸的肩頭緩緩地說:「你也不必太擔心,我們西萬家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他們打倒的。現在全家都在全力以赴,老爸已經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小姑媽,他和姑父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組織橙巾團抗議活動上了。 我們正在籌劃到首相府、王宮、聯國駐WY辦事處等處進行抗議情願活動。我們的口號是『要吃飯、要生存、不要毒品』。我們絕不能讓民聯盟那些人為所欲為,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否則我們可能真的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聽克來說完,楚芸沉默了。她依偎著克來走了一段路,低著頭說:「你現在也在忙這些?」 克來點點頭說:「是啊,除了公司的事情之外,我也在幫助老爸他們組織抗議活動。老爸說我對公司的全面經營還欠火候,所以公司的事要還是交給小姑媽操持。他讓我兩邊都歷練歷練。今天晚上我們就是在黨部開會商量橙巾團情願抗議的事情。」 「哦……」楚芸緊緊抱住克來的胳膊,輕聲地說:「那你去吧,我不纏著你了。記得有時間來陪陪我就好。」 「真是乖老婆。」克來輕輕撫摸著楚芸的臉蛋笑著說。他攬著楚芸一邊往走一邊伸手撫摸著她的肚子說:「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的養胎,安安生生地把咱們的兒子生下來。以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呢。」 「什麼事情啊?」楚芸臉紅紅的,也不由自地護住自己的肚子,好奇地問克來。 「我聽老爸的意思,你生完孩子之後,要讓你更多地參與集團的經營管理。他說你和小姑媽是絕好的搭檔。好像這也是大伯的意思。」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病棟的大門口。克來摟著楚芸的肩頭走上台階,湊到她的耳邊說:「好啦,我得走了,要不就遲到了。我送你房。」 「不用了,讓米娜陪我去就好了。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啊。」楚芸神情落寂地對克來說。 「好吧。你乖乖地等著我。我明天再過來。」克來吻別了楚芸,看著她在米娜的攙扶下慢慢地消失在樓梯口,剛要轉身離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邁步向走廊深處的醫生辦公室走去。來到辦公室門口,他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馬上有人應:「哪一位?請進!」 克來推門進去,見阿巽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前,在一本厚厚的病歷上寫著什麼。阿巽見是克來,笑瞇瞇地站了起來,關心地問道:「克來先生有事嗎?夫人怎麼樣?」 克來笑著對阿巽醫生說:「楚芸還好,就是情緒還不太穩定,請醫生多費心了。我最近事要比較多,可能不能總在這裡陪楚芸。她現在已經房,還請醫生多多關照。」 阿巽笑著點點頭說:「克來先生請放心,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夫人前些日子看來是受過一些驚嚇,慢慢會好起來的。我現在的要工作就是照顧夫人的治療和調養,夫人的狀況我會隨時關注,克來先生不必擔心。」 克來謝過醫生,帶著保鏢匆匆離開了。看著克來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阿巽醫生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他看看外面的天色,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關上門,拿上一隻聽診器,不緊不慢地朝二樓走去。 打開二樓病房的密碼鎖,阿巽進了走廊。米娜聽到聲音趕緊迎了出來。見是阿巽,她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問道:「阿巽醫生,夫人剛剛屋。要我去通報一聲嗎?」 阿巽晃著手裡的聽診器搖搖頭:「不用了。我和夫人聊聊康復計劃,你休息吧。」 「是……」米娜答應著默默地退了自己的屋裡,關嚴了房門。阿巽微微一笑,大搖大擺地朝走廊深處走去。來到那扇厚重的房門跟前,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磁卡,在門鎖上輕輕一劃,刷地一聲輕響,他推門走了進去,手關嚴了大門。 屋裡寂靜無聲,阿巽伸頭到起居室裡看了看,見不到人影。他轉身推開臥室的房門,還是沒有人,但床上的臥具卻是有人睡過還沒有整理的樣子。阿巽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緊走兩步,一把推開了衛生間的玻璃門。 「啊……」地一聲驚叫從屋裡傳了出來,阿巽一步跨進門裡,如果見楚芸身披浴袍坐在化妝鏡前,正在卸妝。阿巽的臉上露出貓見了耗子一樣的得意的笑容,而楚芸的目光中卻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恐。 短暫的四目相對之後,楚芸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毛刷,身體僵硬地轉了個角度,面對阿巽,然後身子緩緩地滑下椅子,雙膝一屈,撲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臉色漸漸由紅轉白,垂首道:「人……芸奴……芸奴……」 「呵呵,公的感覺還不錯吧?芸奴還知道自己是誰啊?」阿巽瞇著眼問道。 楚芸連連點頭:「知道……芸奴知道……芸奴是人的奴僕,隨時聽候人的吩咐……」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哆哆嗦嗦地解開浴袍的腰帶,肩頭一抖,寬鬆的浴袍就落到了地上。然後她又把手背到身後,麻利地解開胸罩的帶子,雪白的純棉胸罩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當楚芸抬起屁股伸手去扒自己身上僅剩的小內褲的時候,阿巽伸出一隻手按住她雪白渾圓的肩頭,制止了她的動作。他一邊轉到楚芸的身後,一邊看著她幾乎全裸的身體皮笑肉不笑地說:「記得自己是誰就好。芸奴今天有老公陪著吃了大餐,人再賞你點餐後甜品想必芸奴不會沒胃口吧?」 楚芸心頭一緊,趕緊轉過身子,抬起眼皮偷眼一看,見阿巽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楚芸的心呼地沉了下去,沒想到,這屈辱的噩夢這麼快就又來了。可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屈從還能幹什麼。她一咬牙,直起身子,雙手抓住阿巽的褲腰,眼睛看著別處,輕輕地把他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下面。 一股騷熱的氣味撲面而來,楚芸屏住呼吸,直直地跪在阿巽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之間。阿巽得意地笑著,一屁股坐在了楚芸剛剛坐過的椅子上,愜意地岔開了雙腿。 楚芸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輕輕地咬了咬嘴唇,雙膝稍稍向前移動了一點,湊到阿巽張開的膝前,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托起了他胯下那一大團軟綿綿、熱乎乎、臭烘烘的肉團,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一閉眼就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一聲誇張地吸了口長氣,然後就閉眼靠在椅背上,盡情地享受起這絕色孕婦的口舌伺候來。楚芸小心地把捧在手裡的那一大團臭肉舔過一遍之後,就張開小嘴,把漸漸硬挺起來的肉棒吞進了嘴裡,開始吱吱地吸吮舔舐起來。 隨著楚芸賣力的吸吮,阿巽靠在椅子上瞇著眼快活地哼哼了起來,岔開的雙腿不由自地夾住了楚芸光裸的上身。過了一會兒,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伸到楚芸的胸前,撈起一隻肥嫩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不止。 隨著不停的吸吮舔舐,含在楚芸嘴裡的肉棒硬挺得像根□面杖,一次次深深地戳進她的喉嚨,碩大滑膩的大龜頭上開始滲出少許腥淫的粘液,加上胸前一陣緊似一陣的揉搓,一股股熱流開始在楚芸的身體裡面四處流竄,她一邊賣力地吸吮一邊也不由自地嬌吟不止。 阿巽敏感地注意到楚芸身體的變化,臉上漸漸露出了得意的笑意。他一邊扭動屁股,一次次把胯下粗大的肉棒深深捅進楚芸濕熱的口腔,一邊兩手同時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個,抓住她的兩隻乳房,肆意揉弄起來。 吱吱的吸吮聲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哼吟聲交織在一起,楚芸感覺自己又到了那黑沉沉的地下室,幾乎全裸的身體已經不受大腦支配了,只是一個勁地前後搖擺,變成了嘴裡那條大肉棒的奴僕。 忽然,她清晰地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動,她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趕緊深吸一口氣,嘴唇緊緊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著它的噴發。 誰知被她深深含在嘴裡的肉棒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大力量牽引著倏地撤了出去,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事,呼地一下,一股溫熱腥騷的濃漿就撲面噴到了她的臉上。 楚芸的身體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冒犯了眼前的這個惡魔。粘糊糊的濃漿噴了她一臉,順著高聳的鼻樑慢慢地淌了下來,越過嘴唇,淌過下巴,忽忽悠悠地掛到了她豐滿白嫩的胸脯上。 阿巽喘著粗氣,邪惡地看著眼前這張掛著曖昧的白漿的嫵媚的俏臉,手裡端著粘糊糊的肉棒,在楚芸粘濕的櫻唇上碰了碰。楚芸僵硬的身體好像一下驚醒了,趕緊張開嘴,重新把阿巽的肉棒吞進嘴裡、唇吮舌舔,仔仔細細地把上面的粘漿清理乾淨。 她一邊吱吱地舔吮不止,一邊偷眼觀察阿巽的表情。他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阿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韌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軟縮了下來。用力向外一拉,把肉棒拉了出來。看看已經被楚芸舔的清清爽爽的大肉蟲,他滿意地笑了。一邊提起自己的褲子,一邊指著楚芸慘不忍睹的俏臉道:「芸奴,這可是頂級的天然護膚品,千萬不要浪費了哦!」 楚芸一楞,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簾地上答道:「是……」說著舉起雙手,把一條一縷的粘液在臉上勻開,細細地揉抹了起來。當修長纖細的手指抹過眼角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地把悄悄滲出來的淚珠一同抹了下去。 阿巽看著楚芸那熟練優雅的動作,開心地笑了。他提好褲子,繫好腰帶,舒服地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來,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一絲不苟的動作。 楚芸被那股越來越強烈的腥騷的氣味熏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臉上慢慢地形成了一層硬殼,好像連表情都僵住了。可阿巽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只是用粘糊糊的雙手不停地在臉上揉搓。 阿巽看著楚芸反射著亮光的臉頰笑嘻嘻地指著她高聳的胸脯說:「這裡還有哦,不要忘記了。」 楚芸心裡先是一鬆,馬上又是一緊,點點頭道:「是,人。」說著雙手捧住自己豐滿柔軟的雙峰,劃著圓圈揉搓了起來。 阿巽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湊近楚芸的臉,笑瞇瞇地問道:「芸奴,今天你老公把你餵飽了沒有啊?」 楚芸雙手抱胸,機械地揉弄著,把自己揉搓的氣喘吁吁、滿臉通紅。覺得渾身的熱流又開始四處流竄了起來,下面忍不住發熱、濕潤了起來。被阿巽這一問,她一時不知如何答是好,嬌喘著說道:「芸奴……芸奴……」 「嘿嘿……」阿巽壞壞地一笑道:「不好意思說?那人來檢查檢查。」說著彎下腰,右手伸進楚芸的胯下,並起兩根手指,向著大腿根處的蜜穴就插了進去。 楚芸雙手不敢停歇,見阿巽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胯下,趕緊挺腰岔腿。氣還沒有喘勻,兩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進了她的蜜洞。她忍不住嗚地輕吟了起來。 那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一插到底,在她濕滑敏感的蜜洞深處來攪動摳弄了一番。阿巽一直腰,把手指抽了出來。他把兩根沾滿了粘漿的手指舉到楚芸的面前調侃道:「芸奴,看來你們真是久旱逢甘霖啊。你老公真沒少餵你哦。」 說著手一低把兩根手指觸到了楚芸的唇間。楚芸不敢怠慢,一邊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房,一邊趕緊張嘴含住那兩根沾滿粘漿的手指,賣力地吱吱吸吮了起來。 一股鹹腥的味道隨著吸吮進入了楚芸的口腔。她也弄不清這是克來留在自己身體裡的東西,還是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但總之是見不得人的東西。這讓她一邊吸吮一邊羞得無地自容。連吮帶揉,她身體裡的熱流一點點升騰了起來。她已經清晰地感覺到下面有滑溜溜的東西淌了出來,順著大腿在一點點地向下流淌。她為自己身體的反應感覺羞恥,一時間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好在阿巽好像並沒有注意楚芸下身的變化。他一邊享受著手指被楚芸的香唇吸吮的愜意感覺,一邊得意洋洋地說:「芸奴,看你今天在你老公和公公面前表現還不錯,又動要求留在人身邊,今天人就賞你這麼多。你可不要太操勞哦!」說著把手指從楚芸的嘴裡抽了出來。 楚芸暗暗舒了口氣,雙手放下來扶著自己光裸的膝頭垂首道:「謝謝人恩賜。」 阿巽慢慢地站起身來,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拍拍楚芸渾圓的肩頭,打開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字數:69 一五六 棉波郊外軍營營房大樓頂層的一間臥室裡,披儂被窗外的鳥叫吵醒,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一個嬌小雪白的身軀熱烘烘地躺在他的懷裡,頭頂在他的胸脯上,輕柔的鼻息有節奏地吹拂著他的胸膛。 披儂感覺到被壓在下面的胳膊有點麻了,輕輕地動了動身子。縮在他懷裡的那個赤條條的小女人也跟著一動,長長地舒了口氣,慢慢地抬起了頭。正是大溪鎮夜總會裡那個神似蔓楓的女孩。 自從上次和登敏一起把這個女孩收入胯下之後,披儂就迷上了她。龍坤那裡他不能總去,況且當時蔓楓還大著肚子,遠水解不了近渴。這個女孩就變成了蔓楓的替代品。披儂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藍丫。 登敏看出披儂對藍丫的喜愛,就出錢向老包了藍丫一年。平常人還留在夜總會,但不接客。披儂來了隨叫隨到。披儂到河對面大溪鎮,必去找藍丫。有時也會派人把藍丫接到河這邊來,陪他共渡春霄。 自從蔓楓的事發,B國和國際刑警組織共同追剿登敏,登敏和蔓楓一起從大溪鎮銷聲匿跡。但披儂對藍丫卻餘情未了,依然時常把她接過來重溫舊夢。 現在楚芸被贖家去,可望不可及了,蔓楓已經曝光,成了多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的重點追查對象,披儂是避之唯恐不及,能夠隨叫隨到的只有這個有幾分神似蔓楓的女孩了。好在界河兩岸的達官貴人在河對岸包個女人是家常便飯,披儂又有軍營的便利,所以沒有人把這件事當事,也沒有人把這個嬌俏的小女孩和登敏、蔓楓聯繫起來。 披儂見藍丫醒了,一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一手不懷好意地伸到下面,插進女孩兩條光滑的大腿中間,在她濕漉漉的大腿根上狠狠摸了一把。 「哎呀……」一聲,女孩低低地嬌吟了起來,白嫩嫩的身子卻更緊地蜷縮在了他的懷裡。昨晚披儂把女孩折騰的夠嗆,足足做了三,現在摸上去,那滑嫩無毛的下身還黏乎乎的,一把摸下來,手上沾滿了粘液。 披儂看看天色,太陽剛升過房簷,再看看女孩,臉紅紅的,還是一副睡眼矇矓的樣子。他拍拍藍丫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朝床下努努嘴:「去洗洗,給大叔吃吃你的露水。」 藍丫臉一紅,頭頂著他在他的胸脯上輕輕親了一口輕聲道:「哦,大叔,我馬上去。」說著掙脫了他的懷抱,光著身子翻身下床,衝進洗手間去了。 聽著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披儂愜意地笑了。這是這個小丫頭給他的一個特別的享受,那幾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包括蔓楓和楚芸都沒有給過他的。還是給小丫頭破瓜的那一次登敏教給他的。他說處女的淫水是男人的大補。當時他還埋怨登敏為什麼給藍丫破瓜之前不告訴他。登敏壞笑著對他說:「不在那一層膜,只要是初嘗風月的女孩都可以。 他當時就試了試,果然小丫頭蜜穴裡面淌出來的淫液在腥騷之中夾雜著一絲甜絲絲的味道,吃下去讓他神清氣爽,渾身都是力量。他後來在蔓楓和楚芸身上都嘗試過,但都沒有這個味道。從那以後,每次藍丫上他的床,他都忘不了嘗這道鮮。 洗手間裡的水聲停了下來,那個赤條條的小美人輕盈地跑了來,跨上床,並沒有鑽進被窩,而是跪在披儂的面前,岔開了雙腿。披儂會意地一笑,伸手到藍丫的胯下,摸了上去。剛才還滑膩粘濕的下身已經洗得清清爽爽,粉嫩的蜜穴口上一層纖弱的絨毛煞是可愛。他把一根手指伸進蜜洞摸了摸,裡面也已清理的乾乾淨淨。 披儂滿意地一笑,輕輕拍了拍白白的小屁股,女孩乖巧地把白花花的身子靈巧地一翻,一條白嫩嫩的大腿跨到他身子的另一邊,藍丫頭朝著披儂的胯下俯下身去,把白花花的下身亮在了他的面前。 披儂看著近在眼前的粉嫩的肉唇和深邃的蜜穴,頓時渾身燥熱了起來。他雙手抱住圓滾滾的小屁股向下一拉,伸出舌頭朝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氣息的蜜穴口舔了上去。與此同時,他胯下一熱,那條經歷了一夜雲雨還沒有清理的大肉棒被吞進了溫熱濕潤的口腔之中。 這是一場默契的比賽,看誰先被對方征服。下面一熱,緊接著傳出吱吱的吸吮聲。披儂也不怠慢,伸長舌頭,在藍丫敞開的胯下那誘人的溝溝壑壑上用力舔舐了起來。不一會兒吱吱的吸吮聲中帶出了嗯嗯的嬌吟,小姑娘蜜穴口上那兩片嫩嫩的肉唇漸漸硬挺了起來。披儂心中暗笑,知道小丫頭快要骨軟筋酥舉手投降了。 他伸手抓住貼在自己大腿上的兩個青蘋果一樣的結實的肉團,捏住那兩個硬實的小乳頭,輕輕地揉搓了起來。 胯下嗚嗚的嬌羞哼吟一陣緊似一陣,碩大的肉棒在溫潤的小嘴裡面在一股股強大的吸力下越來越硬挺。披儂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和嘴上同時用力,粗礪的舌頭順著兩片柔嫩的肉唇中間猛地一舔,一股清亮的淫液無聲無息地落在了他的舌面上。 他咂咂嘴,把那帶著絲絲香甜腥臊混氣息的淫液嚥了下去,伸長舌頭再次狠狠地舔了下去。與此同時,他下身一拱,把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戳進了小女孩的喉嚨。 嗚地一聲嬌吟,跨伏在披儂身上的那個赤條條白嫩嫩的酮體猛地哆嗦了起來,接著就渾身繃緊。披儂熟門熟路地把肥厚的舌頭戳進濕滑的蜜穴猛地一旋,果然,大股帶著絲絲香甜氣息的淫液抑制不住地湧了出來。披儂貪婪地吸吮著、吞嚥著,同時下身一鬆,滾燙的濁流噴湧而出,藍丫身子一挺,斷斷續續的哼吟戛然而止。 濕熱的蜜洞裡面的淫液漸漸變成了細流,披儂伸長舌頭一下下舔的如醉如癡,一邊舔還一邊品味著那帶著青春氣息的瓊漿玉液。此時,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裸體也軟成了一灘泥,但胯下那吱吱的吸吮聲卻綿延不斷。 披儂正沉浸在這神仙般的享受當中,忽然外面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他心頭一沉,卻並不理會,舌頭上更加了一把勁。 外面的敲門聲並沒有停下來,似乎不把他叫起來不肯罷休。披儂感覺到下面那張濕熱的小嘴已經停了下來,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舌頭猛地捅進深邃緊致的肉洞狠狠攪了幾下才意猶未盡地撤了出來。 他翻身把藍丫摟在懷裡,朝房門大聲喊道:「什麼事?這大清早的。」 外面響起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長官,有緊急情況,請您趕緊來定奪。」 披儂聽出是執星軍官的聲音,看樣子可能真的有什麼要緊事要報告。他恨恨地哼了一聲,推開懷裡那溫熱的裸體,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面,打開了房門。 一個少尉軍官站在門口,他看到披儂,趕緊連聲道對不起。披儂走了出來,關上房門。少尉趕緊向披儂行了個軍禮,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聽著少尉的報告,披儂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少頃,他若有所思地對少尉說:「走,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快步走進了辦公室,見會客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船家裝束的黑瘦男子。那男子見到披儂進來,趕緊站了起來。少尉給雙方做了介紹。原來那男子是河防部隊在跑船的商家中的一個眼線派來的,說是有重要情況要向披儂當面報告。 披儂略一沉吟,向少尉交代了兩句,帶著那個男子進了裡間自己的辦公室,並關嚴了房門。披儂讓那男子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兩眼盯著他問:「誰派你來的?」 那男子點頭哈腰地說:「是萬吞,他說是您的朋友,有重要情況派我來向您報告。」 「你是他什麼人?他自己為什麼不來?」 「萬吞是我的表兄,也是我的船長。他今天在碼頭盯著上貨,離不開。他說事情緊急,必須馬上報告您,所以就讓我跑過來了。」 「什麼情況?你說說看。」披儂靠在椅子上,狐疑地看著男子問道。 男子嚥了口吐沫,向前伸長了脖子,神神秘秘地說:「老讓我告訴您,他聽到信兒,有人從上游往這邊走貨,都是金鷹牌A級貨。」 「哦?」披儂一下瞪大了眼睛。金鷹牌是登敏的貨,以前走貨大部分都是經他的手,現在居然另辟途徑了。況且這一陣抓他的風聲一陣緊似一陣,他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走貨。看來龍坤所言不虛,登敏真的是和龍坤撕破臉大幹了。 「走貨的是什麼人?什麼時間?萬吞有沒有確切消息。」披儂盯著男子問。 「是T53、T69和T82三條小拖輪,時間就是今天。」男子認真地答。 嘶地一聲,披儂倒抽了一口冷氣。T字打頭的都是T國的拖輪,在界河上常年有T國的船隊跑運輸。T國地處界河的上游,是周邊幾個鄰國當中的龐然大物。披儂雖然沒有直接和他們打過交道,但也知道絕不是B國和ZX國那些自己可以隨意擺佈的船家可比的。 況且,還從來沒有查到過T國的船走私毒品的先例,現在忽然接到這麼一條真假難辨的報料,真有點讓他感覺非常棘手。 「難道登敏真的在利用T國的船家走貨?」披儂暗自思忖,想想還真的有此可能。由於蔓楓的案子,登敏已經被兩國警方和聯國禁毒署以及國際刑警組織聯追剿,在這種情況下,原先的渠道肯定越來越不可靠。而T國的貨船從未涉及過毒品,T國這樣的大國就是聯國也要給幾分面子,更何況沿岸國。利用這個渠道肯定要安全的多。 忽然披儂心中打了個激靈,因為他想起了龍坤前幾天和他打過的那個招呼和那滿滿一箱子綠票子。「天啊,難道龍坤早就料道了登敏的這一手,這是要對他下狠手了?」想到自己置身於兩個如此狠辣的角色中間,披儂就有點不寒而慄。 不過,現在他非常清楚,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已經緊緊地和龍坤綁在了一起。龍坤可以把蔓楓的事栽贓在登敏身上,也同樣可以栽贓在自己身上。蔓楓生出來的雙胞胎就是無法抵賴的鐵證。更不用說楚芸肚子裡懷的那個也是自己的種。龍坤手裡那些照片視頻,分分鐘都可以讓自己身敗名裂。想到這裡,他才感到龍坤的老謀深算是如何的恐怖。 好在自己和龍坤並沒有根本的厲害衝突,自己對他還有用,他對待自己也還算仗義。那一箱子綠票子,自己三輩子也掙不出來。只要自己盡心盡力為他辦事,相信他沒有理由害自己。現在唯一的危險反而是登敏,只有他有理由出賣自己。所以,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就是幫助龍坤把登敏趕盡殺絕。 既然龍坤布了這個局,自己當然要盡力了。雖然他一時還想不清楚龍坤究竟要如何置登敏於死地,但他相信,只要按龍坤說的去做肯定沒錯。再說查緝毒品走私是自己的職責所在,既然有人找上門來,自己公事公辦總沒有錯。 想到這裡,他看了報料人一眼,打鈴叫來了剛才那個少尉。他指著報料人對少尉說:「帶他去做個筆錄。把他報料的情況登記備案,一定要嚴格保密。」 少尉答應了一聲,帶著報料人就往外走,披儂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少尉:「你再查一查棉波港今天的航行通告,特別注意一下T字頭的船的靠泊申請。查好後馬上把情況報告給我。」 少尉領命帶著報料人出去了,披儂坐在辦公桌前陷入了沉思,他在考慮如何把這件事辦得天衣無縫。 對面的大溪鎮在棉波上游大約五十公里處,登敏的貨應該就是在那一帶裝載,但他們肯定不會運到棉波來卸貨,這裡目標太大。以前他走貨的時候都是黑夜,從來都不走棉波,更何況這次他們是在大白天走貨。 披儂經常幫登敏和龍坤走貨,所以他對這裡的門道非常清楚。棉波上下游十幾公里處各有一個無名漁港,是登敏走貨常用的通道,當然,再往下游更遠的地方還有漁港可以利用,但他必須在棉波以上河段截住他們,否則超出了自己的管轄範圍,就有可能鞭長莫及了。 披儂走到地圖前,對著地圖看了半天,決定在棉波上游十五公里處截住那幾艘拖輪。因為那裡河面寬闊、淺灘密佈、河水流速變緩,航道也變得十分狹窄,只能容上下行各一條船慢速通過,而且航道非常靠近右岸,也就是ZX國這一側。 不管運毒品的船打算在哪裡卸貨,這裡都是必經之地。控制住這一河段就可以保證萬無一失。剛好他們在這個地方設立過一個臨時檢查點,不定期在這裡檢查過往船隻,今天正好用上,不管出現什麼情況都可以交代。 披儂正想著,一名士官走了進來,給他送來了一份文件。披儂一看,正是傳真發來的當天棉波港的航行通報。他趕緊查看了一下,果然發現了報料人所說的那三艘T字頭拖輪,都申報了當天在棉波港靠泊,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到次日上午九點。 披儂略微思了一下,心裡有了數,打鈴把少尉叫了進來。披儂一邊佩戴上自己的槍彈一邊指著航行通報對少尉吩咐道:「我馬上帶大隊出發,到593公里處檢查點攔截這三條船。你帶兩條船到棉波上游五公里處攔截。萬我這邊一有漏的,你一定要截住。不過千萬注意,盡量不要傷人。」 少尉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披儂也趕緊出門,集?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q順抵北?93公里處而去。 半小時之後,披儂帶人來到了593公里處的檢查點。這裡靠河岸是一座幾十米高的小山坡,視野開闊,界河航道就在前方不遠處,只見一艘艘的貨船正在航道上小心翼翼地低速航行。披儂拿出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下,沒有看到有T字頭的拖輪。 他交代手下嚴密監視航道上的船隻,自己下了山坡,命令一個士官帶了三名士兵乘車向上游。剛剛佈置完畢,就接到了少尉的報告,說他帶了兩艘快艇已經從棉波出發了,半小時後就可以到達攔截位置。 一切都已經安排就緒,披儂長長地舒了口氣,點上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兩口。他為龍坤辦事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了,雖然這是刀頭上舔血的活計,但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樣讓他心神不寧。他明知道龍坤這次針對的是登敏,卻也心裡發虛,因為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將是什麼。 轉眼間太陽就快到頭頂了,披儂有點懷疑早上那個報料是否靠譜了。他慢慢地向小山坡走去,忽然上面的士兵大叫了起來:「長官,發現目標!」 披儂快步爬到山頂,用肉眼就能看到航道上幾艘拖輪一字排開正在緩緩駛過,他一眼就看到,打頭的一艘正是T69,報料中提到的另外兩艘T字頭拖輪間隔幾米的距離就跟在後面。披儂精神一振,立刻讓人通過早已架設好的大喇叭呼叫那三艘拖輪,命令他們停船接受檢查。 大喇叭裡傳出了高聲的命令,要求這幾艘拖輪停靠到岸邊接受檢查。命令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但那三艘船卻無動於衷,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原速前行。倒是跟在它們後面幾米遠的一艘小型貨船聞聲減緩了航速,接著掉頭駛入上行的航道,逆流而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眼看著打頭的T69拖輪馬上要駛出自己的視界,披儂有點急了,高聲命令道:「快,截住它,不要讓它跑了!還有後面這兩艘,命令它們立刻停船,接受檢查!」 他話音未落,突突一陣震耳欲聾的爆響,密集的子彈從小山坡潑灑向不遠處航道上的那幾艘拖輪。但那幾艘拖輪對攔截的槍聲竟然毫無反應,依然不緊不慢地向前行駛,航向和航速都幾乎沒有變化。 披儂真的急了,大聲命令自己的士兵:「打前面那個,打駕駛室!」隨著他的命令,大部分的火力都轉向了T69號拖輪,眼見得駕駛室轉瞬間就出現了一片彈孔,玻璃嘩啦啦碎了一片。緊接著轟地一聲,機艙的位置冒出了一片黑煙。顯然是輪機被擊中了,船速明顯慢了下來,在河裡打了個轉,歪歪斜斜地向岸邊飄了過來。 披儂趕緊帶了幾個人衝下山坡,一邊跑還一邊呼叫少尉,命令他截住另外兩條拖輪。他們衝到山下的時候,看到T69號拖輪已經擱淺在岸邊。披儂命令幾個士兵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過了半天,才有一個帶隊的士官到甲上,朝他搖了搖頭。 披儂心裡一沉:「難道是虛假報料?」真是這樣的話,他可就闖了大禍了。 他急不可耐地跳到船上,看了眼已經被打得千穿孔的駕駛室,空無一人,儀表都已經被子彈打的七零八落了。他跟著士官下了船艙,立刻有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撲面而來。艙口有兩個男人倒在血泊中,都是中彈而亡。 他繞過這兩具屍體,走進船艙裡面,見最裡面還有一具屍體,也是身中數彈,早已沒了氣息。船艙裡面除了這幾具死屍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這時一個士兵來報告說,機艙裡面也發現了一具屍體。 披儂的腦子這時已經麻木了,死了四個人,他這個簍子捅大了。他想不明白,龍坤為什麼要挖這麼一個坑讓他來跳。他不死心,命令士兵仔細查全船。 他走上甲,拿出電話,叫通了少尉。少尉向他報告,他們截住了T53,發現了三具死屍,T82也被打殘了,正向下游飄去。 披儂強壓住不斷翻湧的恐懼,命令少尉趕緊把T53拉到岸上,仔細檢查,同時務必追上T82。剛和少尉通完話,那個帶隊的士官跑了過來,湊到披儂的耳邊小聲報告:「長官,發現可疑物品。」 披儂心頭一振,趕緊隨著士官向船尾跑去。那裡是一個揭開的艙蓋,披儂俯身看了看,是飲用水艙,裡面的清水裝的滿滿的。但用手電照亮仔細看下去,卻能隱約看到水底整整齊齊地排列著許多沒有任何標誌的鐵皮箱。披儂心中大喜,命令士兵們趕緊把鐵皮箱從水中取出來。 一個水性好的士兵下到艙裡,潛入水中,不一會兒就把一個鐵皮箱舉了出來。披儂讓人把鐵皮箱接了上來,急不可耐地撬開了箱子。只見層層包裝之內,是整整齊齊的一排排裝著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披儂打開了一個塑料袋,用手指蘸了點白色粉末,用舌頭舔了舔,立刻舒心地笑了。是4號,高純度的4號。他翻過塑料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他熟悉的金鷹標誌。 披儂心裡終於一塊石頭落了地。他命令士兵把艙裡的鐵皮箱都弄出來,同時拍照取證。事涉T國,而且牽扯到幾條人命,他不能不加倍小心。看到自己的士兵在船上忙活,披儂又和少尉通了個電話。少尉向他報告,T53已經拖到了岸邊,他自己帶人已經追上了T82,不過位置已經接近棉波。他們還沒有來得及上船檢查,正在把T82向棉波拖帶。 披儂問了下T53靠岸的位置,又叮囑少尉一定要仔細檢查船隻,尤其是油艙、水艙,務必要拍照取證。然後把這裡交給那個帶隊士官,自己帶了幾個人上車朝下游疾馳而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字數:72 一五七 傍晚時分,一輛山隨處可見的豐田越野車疾駛在棉波郊外的公路上,七拐 八拐駛入了素紋的別墅。身穿便裝的披儂從車上下來,警惕地四處看了看,點上 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故意放慢腳步向別墅的大門走去。 他剛剛踏上台階,別墅的大門開了,素紋出現在門口。他是接到了披儂的電 話專門在這裡等候他的。他們見面之後,隨便寒暄了兩句,就一同走進了房子。 不大一會兒,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越野車從別墅的地下車庫中駛出,藉著夜 色,向山裡開去。 開車的是阿堅,他身邊坐著披儂。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山裡人的裝束,雖然天 色已經暗了下來,但他還是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墨鏡下,他雙眉緊 蹙,面色沉鬱。 馬達低沉地響著,車子在山路上疾駛,開車的阿堅和坐在一旁的披儂都是一 言不發,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披儂是下午緊急聯繫素紋,要他安排自己連夜去見龍坤的。今天的事態發展 太出乎他的預料了。他原先以為還是毒販之間常見的互相報料栽贓的小鬧劇,沒 想到鬧出了十幾條人命,關鍵是還把T國這個龐然大物牽扯了進來。這顯然已經 遠遠超出了他的力量所能控制的範圍,他已經隱隱感覺到可能讓他賠上身家性命 的威脅,他必須馬上見到龍坤,摸清他的底。 披儂在中午接到少尉的報告後驅車直駛棉波的邊防舟艇基地。他到達的時候 剛好看到自己的部下正將那艘被子彈打得千穿孔的T82號拖輪靠泊在碼頭上。 他跳下車,急切地衝上T82號拖輪,立刻被濃重的血腥氣包圍了。 和T69上的情況如出一轍,甲上滿是玻璃碎片和血污,駕駛室的裡面倒 伏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幾個士兵持槍在前後甲上警戒,見到披儂,都紛紛給 他讓路。 少尉急匆匆地從後甲上迎了過來,行禮後向披儂低聲報告,艙內發現了三 具屍體,都是中彈而亡。 披儂問少尉,是否找到了毒品,少尉搖搖頭說:「剛剛靠岸,還沒有來得及 查。」 披儂命令馬上檢查拖輪的所有艙室,同時命令把艙內的屍體拍照取證後搬到 甲上來。他一邊下著命令一邊朝後甲走去。少尉跟在他的後面,按照他的指 示命令士兵打開了飲用水艙蓋。用強光手電照下去,果然在水艙的深處發現有金 屬反光。 披儂心裡略微鬆弛了一下,讓他們趕緊拍照後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這時, 前甲上傳來了喧嘩的人聲。披儂走過去一看,原來艙裡的屍體已經都搬上了甲 ,四具血淋淋的屍體整整齊齊地排列在甲上。 披儂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這四具屍體中有三具和T69上的死屍一樣, 都是皮膚較白,典型的T國人的面相。而另外一具屍體的長相卻大相逕庭,皮膚 黝黑、骨骼粗大、身材矮壯,一看就是當地山裡人。 披儂心裡一動,馬上讓士兵查死者的衣服,看能否發現可以辨認身份的線 。出乎他預料的是,所有死者身上居然都找到了身份證件。那個與眾不同的死 者果然是國大溪鎮人,名字叫班甘。 披儂手裡拿著幾個死者的證件若有所思地端詳了半天,正要發話,卻見少尉 手裡拿著保密電話走了過來。披儂接過電話一聽,原來是負責檢查T53號拖輪 的士官來報告情況。果然,他們在T53號拖輪上也出了毒品,一共有二十個 密封的鐵箱,初步估計約二公斤。 披儂忙問T53號拖輪上是否還有活口,士官報告說,一個活的都沒有,一 共找到三具死屍,都是中彈而亡,而且和這邊檢查的結果一樣,三具死屍身上都 有證件,都是T國人。 披儂倒吸一口冷氣,他意識到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大了。到現在就已經發現了 十一具屍體,無一活口,而且大部分都是T國人。即使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在販運 毒品,但死在了自己的槍下,這個壓力對他來說也是非同小可。 披儂放下電話,略一思,命令少尉馬上派船把T53和T69都拖到舟艇 基地來,同時通知岸上安排人來把屍體拉走,暫存棉波醫院,等候進一步勘驗。 所有死者的證件都馬上送到河防隊的軍營。船上的毒品都集中保管在舟艇基 地,派專人嚴加看守。 佈置完這一切,披儂也顧不上吃飯,趕緊驅車了軍營。一進營地,他直奔 自己的辦公室,此時,T53和T69上的死者的證件已經送到了。披儂讓人把 這些人的資料整理了一下,馬上發到上級管部門,查詢這些人的身份信息。然 後,他口述了一份報告,讓手下謄寫後,緊急發往陸軍總部、警察總署和邊境管 理局,報告今天在界河上發生的驚天大案。 他必須盡量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因為這件事的責任實在太大了,絕對不是 他一個小小的少校邊防軍官所能承擔的了的。即使是這樣,他心裡還是不托底, 忙裡偷閒給素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見龍坤一面。 一直忙到快吃晚飯了,才把這一切都安排妥當。剛剛吩咐人去準備點吃的, 填填飢腸轆轆的肚子,邊境和界河航行管理部門的查詢結果就來了:那十個T國 死者都是常年在界河上跑運輸的船工,均沒有前科,而那個叫班甘的國人確實 是大溪鎮的居民,但自從國際刑警組織在大溪鎮追查登敏,班甘也跟著銷聲匿跡 了。因為全大溪鎮的人都知道,他是登敏的手下,他的名字也在被通緝之列。 看到這個結果,披儂心裡暗暗歎了口氣,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肯定是龍坤 的手筆,他顯然已經把登敏當作自己的死敵了。可他下手也太狠辣了,一下搭上 了十幾條人命,還把自己也牽扯了進來。難怪當初給了自己那麼一大筆錢。現在 後悔也來不及了。 披儂還在歎息之中,少尉帶人送來了晚飯,同時也帶來了新的消息:在下游 又發現了兩具T國人的屍體,也是中彈身亡的。身份已經送去查證,據現場的知 情人說,也是在界河上常年跑船的船工。 光天化日之下,十三條人命!這和偷偷把蔓楓這樣的緝毒女警弄到手,關在 不見天日的黑牢裡隨意玩弄完全是兩碼事。披儂的心越來越虛了。他簡單地扒拉 了幾口飯,向少尉交代了兩句,趕緊駕車就出了門。明天天一亮,自己肯定就會 處在暴風的中心。他必須要馬上見到龍坤,必須要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是否還 有什麼後續動作。 當披儂從紛亂的思緒中過神來的時候,越野車已經悄悄地停在了大山深處 那個破敗不堪的院子裡了。披儂推門下車,大步朝山巖下那幢看似搖搖欲墜的農 捨走去。阿堅停好車,在他後面緊緊地跟了上來。 到了門口,早有人迎候在那裡,領著披儂和阿堅穿過昏暗幽長的通道,進入 了深處地下的豪華客廳。披儂一進門,坐在沙發上的龍坤趕緊站了起來,上前兩 步拉著他的手和他親熱地寒暄。 披儂對龍坤的親熱表現並不領情,繃著臉乾巴巴地問:「龍老大,今天河上 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龍坤似乎對披儂的不滿早有準備,也不正面答,嘿嘿一笑道:「這次可是 夠登敏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披儂歎了口氣,充滿怨氣地說:「十三條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簍子了,你 知道嗎?你搞誰不好,非要搞T國的船。十三條人命,他們能善罷甘休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T國既不是WY城裡那幫慫包軟蛋,也不是河對面那群烏 之眾。你覺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們,還是我能搞定他們?我們搞不定他們,為 什麼要去惹他們?這件事搞不好咱們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龍坤笑瞇瞇地聽披儂發洩,等他說完了,也不生氣,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遞給他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搖頭晃腦地說:「老說的沒錯, T國我們誰都惹不起。不光我們惹不起,登敏也一樣惹不起。冤有頭,債有。 你說這件事他們會去找誰的晦氣?」 龍坤的話讓披儂一楞,沒等他說話,龍坤又接著說了下去:「老你是接報 料例行公事緝毒對吧?是你喊話攔截他們不聽命令你才開的槍對吧?你在船上查 到了違禁物品對吧?」 面對龍坤這一連串的問題,披儂瞪大了眼睛。聽他的口氣,他好像當時就在 現場。看來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劃的。看到龍坤咄咄逼人的態度,披儂不 知怎麼忽然一下洩了氣。靠在沙發上端起酒一飲而盡。 龍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不用擔心,你有證據在手裡,你是職責所 在,不管是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說起來你還是功臣呢,半噸多高純度4號啊, 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說到這裡,龍坤看了看披儂的一臉不豫之色,拿出一張小紙條放到披儂的手 裡說:「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師,萬一誰要找你的麻煩,你只管找他,包你沒 事。錢老哥我已經付足了。」 披儂拿起紙條,草草看了一眼,仔細地疊起來,放進了口袋裡。看到披儂的 這個動作,龍坤暗暗地笑了。他站起身拉著披儂的手說:「好啦,來得早不如來 的巧,兄們正在裡面樂呵,你也來摻和摻和,也沖沖外面的晦氣。」說著拉起 披儂,朝大廳盡頭的大鐵門走去。 一進大門,披儂立刻就被淹沒在一片狂躁的喧囂當中了。大廳裡的人都是半 裸甚至全裸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熱的氣息,讓他有一種進了公共浴室的錯覺。 進門不遠處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膀大腰圓的紅臉大漢,全身脫的一 絲不掛,胸前滿是濃密的胸毛。他愜意地靠在沙發背上,兩條岔開著的粗壯的大 腿中間,跪著一個背銬雙手、身材玲瓏有致、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正拚命地張 開小嘴,把大漢胯下黝黑粗大的肉棒銜在口中,吱吱有聲地賣力吸吮著。 女人雙眼微閉,白花花的身子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胸前一對白嫩嫩的大奶子 隨著身子的搖擺跳動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癡,嘴唇上掛上了一層 白霜,兩道晶亮的口涎掛在下巴上,淌到了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也渾然不覺。 看到這女人馴服順從的樣子,披儂嘴角撇了撇。她正是早已服服帖帖成為披 儂胯下玩物的弘太太。不過,當他看到旁邊的長沙發上整整齊齊地坐了一排三個 同樣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張開著雙腿排隊輪候的男人的時候,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可馬上披儂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邊的喧鬧吸引過去了。大廳的中央圍了一大 群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圍成一圈興奮地大呼小叫。披儂走到近前一看,頓時瞪大 了眼睛。 原來,在人群的中央,立著一個粗木製成的門架。門架不大,只有齊肩高, 兩根粗壯的立柱之間的距離也只有兩個肩寬,橫樑倒是比較長,兩頭都超出立柱 不少。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在這個不大的門架上,用粗麻繩捆吊著一個赤條條一絲 不掛的年輕女人。女人身材白皙高挑、光溜溜的身子凹凸有致、渾圓的大白屁股、 豐滿高聳的雙峰讓人看得心跳眼熱。女人的雙腳八字形岔開,被死死捆在門架兩 邊的立柱上。停雙手平伸,手腕被粗硬的麻繩緊緊捆死在門架橫樑的兩頭。由於 門架不高,所以女人只能俯身彎腰,肥白渾圓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露在門架的 後面,而她的頭卻在門架的前面低低地垂向地面,面孔被濃密的秀髮遮住的嚴嚴 實實。 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後面,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他也是赤條條 渾身一絲不掛。不過怪異的是,漢子的右邊腋下架著一支枴杖,右腿歪歪斜斜地 點著地,左手狠狠按住女人光溜溜的腰肢,胯下一條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進女 人向兩邊岔開的肥嫩的大腿中間,正哼哧哼哧插的起勁。 披儂認出來了,這瘸腿漢子正是龍坤的濛沖。而他胯下的女人,雖然臉 被濃密的秀髮遮擋著,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赤裸身體和令人心悸的喘息聲明 白無誤地告訴他,不用說,正是界河兩岸警方和聯國禁毒署、國際刑警組織大 舉出動也遍不著的緝毒女警官蔓楓。 濛沖正抽插的興起,兩具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啪啪的聲響,隨 著撲哧撲哧的抽插,星星點點的粘漿飛濺出來,濺的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上粘糊 糊的,還有一股股的粘液拉著長絲垂向地面。在她岔開的兩腿中間的地面上,已 經積了濕乎乎的一大片粘液。再聽聽她有氣無力的喘息,看看她渾身的汗漬和軟 塌塌垂著的脖頸,看來她被捆吊在這裡供人輪姦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看看屋裡不下二十個興高采烈的男人,披儂心裡湧出了一絲疑慮。他知道, 蔓楓是龍坤有生以來最得意的戰利品,一般他只用她來招待最親近的手下以及最 重要的夥伴和客人,比如他本人和登敏,當然濛沖就更不用說。 龍坤確實也用蔓楓的身體來犒勞有功的手下,但那絕對是鳳毛麟角。就算是 不那麼被他看重的弘太太,也只是偶爾賞賜給個別手下嘗嘗鮮。他還從來沒有見 過龍坤把這兩個他最寶貝的女人同時拿出來犒賞十幾、二十個手下的情況。 披儂正在疑惑中,卻聽濛沖一邊氣喘吁吁地抽插一邊朝人群裡喊道:「來 ……過來一個,別讓楓奴上面那個洞洞閒著!」 他話音未落,人群中早擠出來一個矮粗的漢子,一邊手忙腳亂地扒掉自己身 上唯一的一條髒兮兮的褲衩,一邊伸手抓住蔓楓瀑布般垂下的秀髮,拉起她那張 汗漬漬慘白的俏臉,把一條已經硬挺起來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唇邊。 蔓楓淒慘地喘息著,微微抬起了眼皮,看到眼前那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她深 深地喘了口氣,嫩滑的舌尖在乾裂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一閉眼,張開小嘴,把那 條臭烘烘的肉棒吞進了嘴裡,隨即咕嘰咕嘰地吸吮了起來。 那矮粗的漢子一邊把被蔓楓舔的濕漉漉的肉棒不停地插向她喉嚨的深處,一 邊笑嘻嘻地向對面的濛沖獻媚:「兄們沾沖哥的光啊,跟著龍哥干福利就是好 啊!」說到這裡,他忽然看到了站在一邊的龍坤,馬上住了嘴,傻呵呵地笑著一 個勁抽插起來。 龍坤好像並不惱,反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被兩條大漢前後夾攻狼狽不 堪的蔓楓。後面也傳來了一陣大呼小叫,披儂頭一看,是剛才那個紅臉大漢在 弘太太嘴裡射了精,弘太太正一邊吞嚥,一邊把赤條條的身子挪到旁邊一個岔開 腿等著的漢子跟前。 披儂心頭一動,他有點明白了。這群傢伙大概是龍坤給濛沖新配的班底。為 了讓這些人對濛沖死心塌地,自然要下大功夫了。 此時只聽濛沖一聲悶吼,龐大的身軀緊緊頂住蔓楓白花花的屁股不動了。蔓 楓則是渾身肌肉繃緊,兩腿微微戰抖。過了一會兒,濛沖架著枴杖屁股一抬,後 退了一步。大股濃白的漿液頓時從蔓楓岔開的雙腿之間流淌而下,頃刻間就會地 上的污漬匯成了一灘。 濛沖瘸著腿離開了蔓楓屁股後面的位置,馬上有好幾個大漢同時湊了上來。 濛沖一轉頭看到了龍坤和披儂,馬上揮揮手大聲喊道:「你們都等一等,別 著急,咱們有遠道來的客人。先讓少校過過癮。楓奴今天哪也不去,專門留在這 裡犒賞大伙。兄們今天都勞苦功高,人人有份,誰都不許搶!」說著朝披儂擠 擠眼,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看著稍稍後退的躁動人群和那一雙雙慾火中燒的眼睛,披儂腦海裡忽然浮現 出界河上那條跟在T字頭船隊後面、聽到他的喊話卻掉頭而去的小貨船。他心裡 咯登一下,不由自地湧出一個念頭:他奶奶的,今天白天界河上的事情別是濛 沖帶著這幫傢伙幹的吧?他們這一搞捅破了天,給了龍坤現在最大的敵人登敏致 命的一擊。難怪龍坤捨得把這兩個最炙手可熱的女人同時拿出來犒勞他們,給他 們這麼多人一起肏. 想到這些,披儂心裡終於明白什麼叫沒有免費的午餐了。這一下,龍坤是高 枕無憂了,但同時也把自己裝了進去。那一箱子綠票子真的是燙手啊。 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披儂性破罐子破摔了。別的不想了,爽一時算一 時。龍坤既然要拿蔓楓這個緝毒女警官來論功行賞,那他自然是當仁不讓。一邊 想著,披儂一邊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跨到蔓 楓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後面,挺起自己胯下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仍然拉著黏絲 濕滑一片的蜜穴捅了進去。 披儂那雙緊緊按在蔓楓柔軟的腰肢上的大手明白無誤地感覺到了那個光溜溜 熱乎乎的裸體的微微顫慄。蔓楓顯然也意識到了剛剛插進她的肉穴的那條大 肉棒的不同常,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披儂粗硬的肉棒在火熱濕滑的肉洞裡 感覺到一陣陣不由自的抽搐,過電般的感覺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 他暗暗運氣,展腰提臀,把濕漉漉的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向前一衝,噗嗤一 下,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瞬間就一插到底,兩具光溜溜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一聲 啪的脆響。 蔓楓被捆吊在門架下的赤條條的身子猛地一顫,嗓子裡不由自地發出慘兮 兮的哼叫,可惜那一條粗大的肉棒仍然塞在她的嘴裡不停地抽插,她的叫聲剛剛 冒頭就被堵了去。 披儂雙手死死按住蔓楓寬寬的胯部,沉重的屁股上下搖擺,噗嗤噗嗤地猛烈 抽插了起來。一股股的熱流瞬時在他的全身四處遊走,他渾身的肌肉都發動了起 來,一條粗大的肉棒像裝了馬達,不知疲倦地在蔓楓滑膩膩的肉洞裡面快速地進 進出出。不一會兒就有大股的粘液順著蔓楓雪白的大腿流淌了下來。 蔓楓被披儂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淒慘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斷斷續續, 原先緊繃的身體也慢慢癱軟了下來。忽然,站在她面前的那個矮壯的漢子猛一挺 身,快意地哼叫著達到了高峰,摟著蔓楓的脖子猛戳了幾下之後,慢慢地把濕漉 漉的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 頓時,蔓楓微張的小嘴裡湧出了大股的白漿,她一邊痛苦地哼吟一邊唏溜溜 地把淌出來的粘漿吸到嘴裡,咕嘟咕嘟忙不迭地嚥下肚去。 她嘴裡還含著半口濃漿,身後的披儂也突然爆發了。他雙手緊緊掐住蔓楓的 腰肢,大胯死死貼住她圓滾滾的屁股,嘴裡粗重地喘息哼哼著,大股滾燙的精液 火山爆發般衝進了蔓楓本已麻木的身體。 蔓楓脖子一軟,整個赤條條的身子僵在了門架下。過了好一陣子,披儂才深 深喘了口氣,後退半步,慢慢把濕漉漉的肉棒撤了出來。蔓楓被捆吊著的身子也 跟著一軟,像塊沒有生命的白肉一樣懸吊在門架下。岔開的雙腿和低垂的臉頰下 面都掛著白花花的粘液。 披儂慢悠悠地轉到前面,一把抓住蔓楓的頭髮,把她的臉拉了起來。居高臨 下地說:「蔓楓警官,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蔓楓咕嘟一聲嚥下嘴裡的濃漿,微微睜開雙眼,小聲地答:「謝謝…… 人賞賜……」 「哈……別忙著謝,還沒完事呢!」說著,一條粘糊糊的肉棒杵到蔓楓的唇 邊。 蔓楓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那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暗自長出了 口氣,咕嚕嚥下口中腥臭的粘液,張開小嘴,吐出蒙著白霜的香舌,勾起眼前那 條尚未軟縮的大肉棒,倏地吞進口中,滋啦滋啦地吸吮舔舐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濛沖見狀,朝圍在旁邊的一個粗壯的漢子招招手,那漢子頓時眉 開眼笑地跑了上來,忙不迭地扒下自己的褲衩,挺著粗大的肉棒,衝到蔓楓的屁 股後面,對準岔開的大腿根部紅腫滑膩的肉洞噗地一聲插了進去。頓時,一股白 花花的粘漿從紫紅的蜜穴裡被擠了出來,拉著長絲落到了地面。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八 一大清早阿巽醫生就驅車來到了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楚芸住的病棟。 楚芸入院已經有一個月了,昨天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今天要看結果並和她的家 人商量下一步的治療調養方案。 阿巽對檢查結果並不擔心。楚芸在這裡每天都要做各種常規的檢查,阿巽對 她的身體可以說是瞭如指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楚芸的真實情況。她的身體其實 什麼毛病都沒有,她的問題是心理上的,當然這個在檢查結果裡面是看不出來的。 要說有問題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不過,僅僅是為了偷梁換柱實際受孕時間前後 差了十來天,這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芸下一步的安排阿巽也早已心中有數,他今天這麼早過來是另外有事,想 起這個,他的心就興奮地砰砰直跳…… 阿巽剛跨出車子走上台階,小樓的管家已經聞聲迎了出來,他恭敬地和阿巽 打招呼:「阿巽醫生,又這麼早啊。」 阿巽輕鬆地笑著說:「唉,你也知道WY城裡上班高峰時間塞車有多麼恐怖。 我要不早點過來,今天上午就什麼也幹不成了。」 管家一邊陪著阿巽走進小樓一邊低聲對他說:「克來夫人還在休息……」 阿巽抬起手腕看看手錶,八點半還不到。他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他給楚 芸安排的作息時間是早上十點起床,理由是保持充足的睡眠。當然實際的原因只 有他和楚芸知道。他交代管家把昨天檢查的結果都整理好,過會兒送給他。然後 就大搖大擺地上二樓他的辦公室去了。 醫生辦公室在小樓的一角,也是樓上樓下。一樓有設備齊全的檢查室,二樓 才是真正的醫生辦公室。檢查室和辦公室之間有內部樓梯相通,上下樓不須要經 過外面的樓梯。醫生辦公室和二樓的病房之間也有不經過外面走廊的專用通道。 當然,這條專用通道是在病房那一側單向上鎖的。這樣可以絕對保證病房的私密 性。 不過,阿巽今天沒有走醫生辦公室的內部樓梯,而是從小樓的公共電梯上了 二樓,出了電梯,和守候在樓道裡面的保安人員打了招呼,然後大搖大擺地開門 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放下皮包、脫掉外衣,在寬大的寫字檯後面的皮椅上坐下,剛剛打開電腦, 外面有人敲門。他應了一聲,管家端著熱騰騰的咖啡和一疊報紙親自給他送來了。 放下咖啡和報紙,管家對阿巽說要去整理準備檢查報告,說完就悄無聲息地退了 出去。 看到屋門嚴嚴地關上了,阿巽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意,他伸手在桌角上 的一個綠色的按鈕上輕輕按了一下,稍等片刻之後,又按了兩下,然後端起桌上 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來。他一邊小口喝著咖啡一邊翻開了報紙,他知道,這個 時候不能著急,他需要有一點點耐心。 可他的目光剛剛接觸到報紙的面,就立刻驚的瞪大了眼睛。頭頭條是觸 目驚心的粗體黑字:「界河發生驚天血案,T國船隻涉嫌走私海量毒品,十三人 殞命!」 阿巽的腦子轟的一下脹大了。北部山毒品氾濫他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裡 他還曾經常來常往,在那邊還和幾個重量級人物關係非同一般,和他們有千絲萬 縷的聯繫。現在忽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知他那幾個朋友是否牽涉其中,更重 要的是,不知是否會因此牽連到自己。 阿巽草草把報道掃了一遍,只記住了幾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字眼:三艘T國貨 船,半噸多高純度海洛因,還有十三條人命,其中十二個是T國船長和船員,一 個是國人。報道中提到了毒品有金鷹標誌,他還在報道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 字:披儂少校。走私貨船正是他帶人扣住的。 阿巽的腦子飛速地運轉了起來。案子果然牽扯到了知曉自己身份的熟人。但 他一時還無從判斷是否會對自己構成威脅。不管怎樣,披儂少校現在是查獲毒品 的功臣,他本人應該沒什麼危險。這樣看來,披儂雖然知道自己與楚芸的綁架案 有牽連,但也不應該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想到這裡,阿巽暗暗地鬆了口氣。 阿巽搖搖頭,端起咖啡喝下最後一口,杯子還沒有放下,就聽到身後叭嗒一 聲輕響。他放下杯子頭一看,只見屋角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門被輕輕推開了,身 穿輕薄睡衣的楚芸飄飄欲仙地出現在門口。 楚芸一推門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後的阿巽。她白皙的俏臉微微一紅,緩步走到 阿巽的跟前,腿一屈悄無聲息地跪在了他的腳下,眼簾低垂,輕聲道:「人早 上好,芸奴來伺候人了。」 阿巽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意,伸手拍拍楚芸紅撲撲熱乎乎的臉頰道:「芸奴 好乖啊,晚上睡的好嗎?」 楚芸的香肩微微抖動了一下,垂下頭低聲道:「芸奴晚上睡的還好,就是沒 有人的賞賜,芸奴有點寂寞,還請人……」 「呵呵……」阿巽嘴角一咧,順手抬手勾起了楚芸白皙的下巴,眼睛貪婪地 順著她頎長的脖頸看了下去,咕嚕嚥了口口水。楚芸輕薄的睡衣下面顯然什麼都 沒有穿。不過他知道楚芸並沒有裸睡的習慣,反而對赤裸身體有一種本能的恐懼。 看來是聽到自己的召喚後特意脫光了來見自己。這讓他非常得意。 只見楚芸漂亮的鎖骨下面是細皮嫩肉的雪白胸脯,那一對傲人的雙峰把順滑 的絲綢睡衣頂起老高,一雙紅櫻桃般的乳頭在睡衣的胸前若隱若現,令人想入非 非。順著深邃的乳溝,可以看到明顯凸起的白花花的肚子,連精緻圓潤的肚臍都 歷歷在目。 越過雪白渾圓的肚子,可以看到兩條肥白的大腿,在大腿和肚子交接處,甚 至可以隱約看到點點黑絲。阿巽覺得有點遺憾,要不是這凸起的肚子,應該可以 直接看到茂密的芳草地。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要不是楚芸肚子裡這個 孩子,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名門貴婦也輪不到他來隨意把玩。 阿巽越看呼吸越是急促,忍不住把手伸進楚芸的睡衣的領口,抓住一隻柔軟 溫熱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了起來。一邊揉搓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芸奴的嘴越來 越甜了哦!不過今天事情多,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芸奴,只好委屈你了。」 聽到阿巽的話,楚芸似乎悄悄鬆了口氣:「芸奴謝謝人關照。」 「嘿嘿,芸奴還沒有吃早飯吧?」阿巽嬉皮笑臉地明知故問。 「沒……沒有……」楚芸微微一怔,但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臉刷地紅到 了脖頸。 果然阿巽笑嘻嘻地對她說:「那好吧,人就賞芸奴一頓早餐粥吧,熱乎的 呢。芸奴動作要快一點哦,人一會兒還有事情,芸奴也閒不著呢。」說著身子 往椅背上一靠,舒服地岔開了大腿。 楚芸心裡一緊,垂下頭,輕輕地挪動了下身子,正對著阿巽跪在了他岔開的 兩腿之間,伸出一雙纖纖玉手,熟練地解開了阿巽的褲帶,拉開褲門。阿巽配 地抬了抬屁股,讓楚芸把他的內褲扒到大腿上。 那一雙熱乎乎的玉手伸進他兩腿之間,將他胯下那一大團軟綿綿的臭肉捧了 出來。楚芸朝自己手裡那一大團軟塌塌臭烘烘的東西快速地瞟了一眼,深吸一口 氣,眼睛一閉,伸長脖子張開櫻桃小口,倏地把那一條趴在肉團上面的大肉蟲吞 進了嘴裡。 吱吱的吸吮聲頓時在阿巽的胯下響了起來。阿巽愜意地伸開雙腿,盡情地享 受著這身驕肉貴的名門閨秀奉獻給他的口舌之歡。 楚芸眼中含著淚,大口地吸吮、舔舐著,希望盡快讓他盡興,盡快逃出著令 人羞恥的苦海。這一個來月,她名義上是高高在上、令人羨慕的名門貴婦,享受 著公般的照顧,在這仙境般的病房裡修身養胎。但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仍然是這個男人腳下俯首帖耳的性奴,因為他手裡有自己見不得人的秘密,隨 時可以讓自己下地獄。 這一個月來,她挺著漸漸隆起的肚子,要依順地伺候這個名義上只是自 己保健醫生的男人。這一個月她承受的性交密度竟然僅次於蜜月。 按照VIP病的規定,在此養胎的孕婦的丈夫可以在病房陪伴過夜。阿巽 甚至鼓勵克來留宿在這裡陪楚芸,並告訴他,按照楚芸目前的身體狀況,一定頻 率的性生活對她有益無害。 克來當然巴不得能夠和楚芸夜夜纏綿。不過他也很有分寸,留宿的次數並不 太多,一般一周就是一兩次而已。雖然每次留宿都會和楚芸雲雨一番,但他擔心 楚芸的身體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所以動作會格外輕柔,一般都是淺嘗輒止,嘗到 點甜頭就高高興興地收兵了。 但這遠不是楚芸夜間性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時候,她的床上躺著另外一個男 人,那就是阿巽。自從楚芸入住聖瑪麗醫院VIP病以後,阿巽醫生白天給她 診治完之後經常加班到很晚。據他自己說,他是在趕一篇要發表在權威醫學雜誌 上的論文,為了躲清靜,也為了避免早上繁忙的交通,所以晚上常常留宿在這裡, 一直工作到很晚。 在二樓的醫生辦公室裡,專門備有一個臥室,是供醫生在需要二十四小時照 顧病人時休息用的。阿巽只要晚上趕論文,就住在這間臥室裡面。當然,當夜深 人靜之時,隔壁的VIP病房就是他的天下了。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竟有差不 多一半的時間阿巽是在醫院過夜的。楚芸清楚地記得,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天的 夜裡。 那天下午,克來下班後來醫院陪伴楚芸,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在花園裡散步 的時候,見到阿巽匆匆地趕來了。楚芸見到他,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就垂下了頭, 克來還興致勃勃地和他聊了幾句,問他這麼晚了怎麼還到醫院來。 阿巽打著哈哈說,他的論文還要改最後一稿,下周就要發表了,所以躲到這 裡來做最後的潤色,以免別人打擾,況且第二天還有楚芸的全面檢查,就免得來 跑了。克來和他聊了幾句就陪著楚芸了房,楚芸心中卻是一片忐忑,她清楚 地知道,阿巽所說的論文是什麼,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將會發生什麼。 天黑之後,克來和楚芸依依惜別,楚芸由護士照顧吃過藥,在米娜的伺候下 梳洗完畢,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打發米娜房休息。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 她小心翼翼地關嚴了房門,悄悄打開了通往醫生辦公室小門的門鎖,把自己脫的 一絲不掛,靜靜地躺在被窩裡,等候著那個羞恥的時刻的到來。 果然,萬賴俱寂之時,只聽小門啪地一聲輕響,一個黑影大搖大擺地鑽了進 來,熟門熟路地走到床前,掀開被子,毫不客氣地鑽進了楚芸熱乎乎的被窩。 此時,楚芸跪在阿巽腳下,嘴裡含著他逐漸膨脹的大肉棒賣力地吸吮,但她 的腦海裡卻難以抑制地不斷翻騰起那天夜裡那令人難以啟齒的情形。 阿巽進來的時候,她雖然已經關燈多時,但一直都沒有闔眼。阿巽一鑽進她 的被窩,她就下意識地想要抬起身來,卻被阿巽一把按住。他全身不知什麼時候 也已經脫的一絲不掛。一隻大手緊緊摟住楚芸的香肩,厚實的嘴唇不由分說就堵 住了楚芸的櫻桃小口。 楚芸嗯嗯地低聲悶哼著,光溜溜的身子在阿巽的懷裡不由自地扭動掙扎。 阿巽一條沉重的大腿馬上壓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身體被壓的難以動彈。緊接著, 阿巽頭一低,濕乎乎的嘴唇一下叼住了楚芸一隻硬挺的乳頭,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立刻感覺身上的力氣一下都被他吸走了,渾身頓時變得軟綿綿的。 阿巽敏感地意識到了楚芸身體的變化,一邊叼著楚芸的乳頭大力地吸吮,一 邊順勢一翻身,壓在了楚芸赤條條的身體上。楚芸拚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雖然 她知道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不論是傭人還是保鏢住的地方都離她的病房有 很遠的距離,根本不可能聽到房子裡面的聲響,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嗓子裡不由 自發出來的呻吟壓到最低,生怕自己床上這羞恥的一幕被人無意中窺破。 阿巽可不管這麼多。在龍坤那裡,他只是一個幫兇,而在這裡,他儼然變成 了宰,可以對他身子下面脫的赤條條的漂亮女人為所欲為。他的嘴裡仍然不停 地輪流吸吮著楚芸兩邊的乳頭,腿也沒有閒著。一條毛烘烘的大腿強行插入楚芸 的兩腿之間,把她兩腿光溜溜的大腿分開,身子向前一拱,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 就頂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脆弱的心臟砰砰亂跳,心裡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果然,趴在她身上的那 具肥胖的身軀慢慢下沉,那條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找準了目標,猛地戳進了她 乾澀的蜜穴,然後不緊不慢地向肉穴的深處插了進去。 楚芸猛地全身緊繃,無比恐懼地感受著那粗大堅硬的肉棒無可阻擋地進入自 己身體的感覺。大肉棒很快插到了底,緩緩地抽出了半截,倏地又插了進來。楚 芸手足無措地緊緊摟住阿巽肥胖的腰身,一張小嘴緊貼他的肩頭,不讓自己哼出 聲來。 阿巽嘴裡仍然叼著楚芸的乳頭不停地吸吮。他顯然非常有經驗,他微弓著腰, 臃腫的肚子擦著楚芸凸起的肚皮,卻又剛好沒有壓到她腹中的胎兒,屁股一起一 伏,把粗大硬挺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送入楚芸的身體。 短短幾輪抽插之後,楚芸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漸漸地濕潤起來。她甚 至能聽到胯下不時傳來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這讓她羞愧難當。趴在自己身上的是 毀了自己一生的仇人,自己卻在他的姦淫中身體起了反應,下面淫水漣漣,她想 想都為自己臉紅。 她現在相信了阿巽的理論。誰說懷孕的女人性慾會減退?相反,女人懷孕幾 個月後性慾會強烈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她自己現在就是這 個樣子。 她的腦子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身體裡的熊熊慾火越燒越旺,兩條修 長雪白的大腿緊緊勾住阿巽的腰身,腹中的胎兒早已忘到了腦後,忘情地哼吟著, 不知羞恥地配著他越來越重的抽插,直到他在快活的哼叫中一瀉千里。 隨著這一幅幅畫面的閃過,跪在地毯上的楚芸感覺自己的下身又濕滑了起來, 兩腮嘬的又酸又疼,卻好像停不下來了。小股腥鹹的粘液正從那暴脹的肉棒頂端 滲出,一道道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淌了下來,淌過下巴,掛落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感覺涼絲絲的。 楚芸不由自地加快了動作。她知道今天要看檢查結果並決定她是否可以 家,所以克來肯定會來,說不定公公也要過來。她要趕緊結束這裡這見不得人的 勾當,否則,搞不好等會兒就要出醜露餡了。 楚芸的動作越來越大,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阿巽靠在椅子 上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嗓子裡的哼聲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他雙手摟著楚芸的腦 袋,屁股不由自地一聳一聳,把暴脹的肉棒不住地往楚芸的嘴裡送進去。 就在兩人一起奮力向情慾的高峰攀爬的時候,忽然傳來砰砰兩聲不算太重的 敲門聲,兩人頓時都是一驚,轉瞬間,剛剛還充斥著淫靡氣息的房間裡頓時就寂 靜了下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5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五九 這彬彬有禮的敲門聲對楚芸來說不啻於晴天霹靂。今天的事情如果被人撞破, 她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那時她只有死路一條。她下意識地吐出嘴裡濕漉漉的肉 棒,雙手按住阿巽的大腿就要起身溜走。 誰知阿巽那兩隻大手死死按住了她的肩頭,把她的身子向前一推,楚芸頭一 低就跪著退進了寬大的寫字檯的下面。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 阿巽醫生,夫人的檢查結果都整理好了,我給你送來了。" 是管家的聲音。楚芸一聽就急了。管家來給阿巽送檢查結果,自己卻是幾乎 什麼都沒有穿在他的辦公室裡,這簡直太荒唐了。她推推阿巽的雙腿,暗示他讓 自己出來,趕緊從屋角的小門溜病房。 誰知阿巽不但沒有給她讓出通道,反而把皮轉椅向前一挪,腿一岔,把跪在 桌子下面的楚芸嚴嚴實實地堵在了裡面。同時朝外面說了一聲:" 進來吧。" 這一聲把楚芸嚇得魂飛魄散,她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轉瞬間被置於這樣 一個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她大氣也不敢喘,光溜溜地跪在阿巽的兩腿中間瑟瑟 發抖。誰知阿巽還不放過她,伸手托起自己胯下仍然硬挺的大肉棒,直通通地捅 到了楚芸的嘴唇上。 楚芸哪裡想到阿巽竟然如此賊膽包天,馬上要有人進來,他竟然還要強迫自 己給他口交。她剛要擺頭拒絕,卻聽見門吱地一聲開了,管家的腳步不緊不慢地 朝寫字檯走了過來。與此同時,阿巽的身子又向前拱了拱,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 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唇間,還在一股勁地向裡面頂進來。 楚芸意識到,如此僵持下去,管家馬上就會發現異樣。無奈之下,她只好乖 乖地張開嘴,把那條向外滲著粘液、散發著騷臭氣息的粗大肉棒再次吞進了口中。 阿巽得意地用兩條腿夾了夾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屁股不動聲色地向前拱了拱, 大肉棒直直地插進了楚芸的喉嚨。楚芸渾身繃的緊緊的,氣都不敢喘,默默地用 舌頭來舔舐塞滿了口腔的大肉棒,希望它不要發作,讓自己熬過這難堪的時刻。 誰知阿巽指了指寫字檯前的椅子,笑瞇瞇地對管家說:" 來,請坐。辛苦了。 " 管家謝過阿巽,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q 管家把手裡拿著的檢查報告放在了寫字檯上,認真地對阿巽說:" 阿巽醫生, 報告都在這裡了,你看一下。" 接著就傳來嘩嘩的翻看紙頁的聲音。 楚芸一邊提心吊膽地應付著嘴裡的大肉棒,一邊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阿巽 趕緊把管家打發走,自己好溜病房。誰知阿巽卻慢條斯理地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報告,還不時問管家一兩個問題,而他胯下那條可怕的大肉棒卻更加的咄咄逼人, 不但暴脹如鐵杵,而且還開始滲出絲絲粘液。楚芸萬般無奈,只好小心翼翼地吞 吐著腥臭的肉棒,盡量不弄出一丁點聲響。 " 夫人這幾天睡眠怎麼樣?" 阿巽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裝模作樣地問管家。 " 哦,還不錯吧。" 管家想了想答道:" 這幾天都是按您的醫囑睡到點 以後才起床,午飯後還要睡個午覺。" 說著他看了看表道:" 夫人現在應該還在 睡著,沒有起床。我已經囑咐米娜了,留心點夫人病房裡面的動靜。我看這個小 姑娘挺機靈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楚芸急的簡直要哭出聲了。可那粗大的肉棒還在自己的嘴 裡一拱一拱的,讓她簡直要顧此失彼,一邊要盡心地伺候這可怕的大傢伙,一邊 還要伸長耳朵聽他們的對話,生怕漏掉什麼重要的內容。 碩大的大龜頭裡滲出的粘液越來越多了,楚芸忙不迭地用舌頭連連舔舐,卻 又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聲響。她在心裡一遍遍地祈禱這個討厭的管家趕緊離開, 因為她感覺得到,那硬邦邦的肉棒在自己的嘴裡已經膨脹到了極點,不知道什麼 時候就會爆發。她害怕它真的發作起來自己應付不了,搞不好弄出點響動就要露 餡了。 時間一點點地點過去,好不容易,兩人聊的差不多了。阿巽把那一疊子報告 放到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粗大的肉棒猛地直戳楚芸喉嚨的深處,她被 嗆的差點就咳出聲來。她拚命壓抑住嗓子裡面嗆咳的衝動,一張小嘴緊緊包住滾 燙的大肉棒,柔韌的香舌來地舔舐撫弄那不肯安份的大傢伙。 只聽阿巽對管家說:" 好吧,克來先生今天會過來,商量夫人下一步的治療 方案。說不定沙瓦先生也會過來呢。你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不要出什麼紕漏。 " "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不會有問題的。" 管家說著就站起了身。 楚芸聽到外邊的動靜,心裡暗暗地慶幸,因為她已經清晰地感覺到嘴裡那條 濕漉漉的大肉棒有節奏的暗暗博動。她知道,這是它要爆發的前奏。管家馬上離 開,她還不至於露醜。 誰知管家站起身後並沒有馬上離開,他看見了阿巽攤開在寫字檯一角的報紙。 他的目光停留在頭頭條的大字標題上。管家指著報紙對阿巽說:" 哎,真是造 孽啊……十三條人命……" 此時楚芸跪在桌子下面急得渾身直冒冷汗,因為她嘴裡那條大肉棒的博動越 來越明顯了。可這個可惡的管家還站在那裡不走。 阿巽似乎也很感慨,把椅子向前動了動,抓過報紙看著說:" 是啊,太殘忍 了!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阿巽這一動,大肉棒直杵楚芸喉嚨深處,急促地跳動了兩下,一股腥熱的洪 流呼地一洩如注。楚芸措手不及,被嗆的直翻白眼,情不自禁地輕哼了一聲。她 心頭一緊,趕緊拚命壓抑著嗓子裡的悲聲,雙手緊緊抓住阿巽的大腿,小嘴緊緊 含住仍在不停吐出濃漿的肉棒,咕嘟咕嘟地把腥臭的粘漿吞下肚去。 管家好像察覺到什麼,他並沒有接阿巽的話茬,而是側耳聽了聽道:" 什麼 動靜?" 楚芸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口含濕滑的大肉棒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彈。連濃 白的粘漿淌出嘴角,順著下巴拉著長絲滴滴答答淌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都沒有 察覺。 阿巽卻若無其事地四下看了看,抖了抖手裡的報紙搖搖頭道:" 什麼動靜?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說著還向前挪了挪椅子,把濕漉漉的肉棒向楚芸的嘴裡 用力捅了捅。楚芸拚命屏住呼吸,張大嘴把腥臭粘濕的肉棒含在嘴裡,一條柔韌 的香舌不停地來舔舐,希望能把它安撫下來。 管家也側耳聽了聽,沒有再聽到什麼可疑的動靜,注意力又轉了阿巽手中 的報紙。他指著報紙頭條的大字標題問:" 阿巽醫生,您說這會是誰幹的?" 阿巽笑著搖搖頭,把手裡的報紙扔在寫字檯上,愜意地伸了伸懶腰,藉機把 正慢慢軟縮的肉棒向楚芸的嘴裡捅了捅。他把那一疊檢查報告放在自己的面前, 用手整理著,抬頭對管家說:" 誰知道是誰幹的。膽子真不小,連T國都牽扯進 來了,事情越來越亂,越來越複雜。大概也只有聯國能管了。這不關我們的事。 我們還是把夫人照顧好。夫人雖然不是真正的公,但西萬家也不是好糊弄的哦。 " " 是,是……阿巽醫生那您忙,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您儘管叫我。我去 告訴米娜準備伺候夫人起床……" 管家一邊說,一邊快步退出了阿巽的辦公室。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聽到辦公室的木門砰地一聲關上了,楚芸的身子也隨之軟了下來。這突如其 來的插曲簡直把她嚇死了。好在她的隱情沒有被人當場撞破,可馬上就要到起床 的時間了,她必須馬上房,否則搞不好還要有露餡的危險。 楚芸用力把嘴裡已經半軟的肉棒吸吮了兩下,用香舌托著輕輕送了出來,然 後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阿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人,芸奴把人賞賜 的早餐都吃下去了。芸奴請人恩准房,芸奴下次再來伺候人。" 阿巽把椅子向後面退了退,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看著她唇邊嘴角和下巴上 亮晶晶的粘液,笑瞇瞇地對她說:" 怎麼,芸奴是想家了吧?" " 不,芸奴不敢……" 楚芸紅著臉嘴唇顫抖著答。 阿巽嘿嘿一笑道:" 芸奴也不必害怕。你現在可以家去住了,人也不會 攔著你。不過還要經常過來伺候人哦!" " 是……一切請人定奪……" 楚芸 連忙點頭。 " 呵呵,當然,人也會去府上看你哦。到時候你不要說不認識人就好。 " 阿巽盯著楚芸的眼睛,話裡有話地說。 " 不敢,芸奴不敢。芸奴一定隨叫隨到。" 楚芸垂下眼簾低聲道。 " 哦,還有,他們問過你楓奴的事嗎?" " 沒……沒有……誰都沒有提到過楓…楓奴的事。" " 如果有人問起來,芸奴一定還記得怎麼答,對不對啊?" 阿巽緊追不捨 地問。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是,芸奴記得。芸奴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楚 芸趕緊抬起臉答。她快急死了,希望阿巽趕緊放過自己,讓她房。否則時間 太晚,萬一被米娜發現了什麼,她就慘了。 阿巽終於滿意了,他看了眼桌上的座鐘,已經快十點了。於是放開了楚芸的 下巴,拍拍她潮紅的面頰道:" 好啦,時間不早了,人就不留芸奴了,芸奴快 去吧。" " 謝謝人。" 楚芸如蒙大赦,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邊擦著嘴角,一邊 步履蹣跚地朝屋角的小門走去。 看著輕輕關嚴的小門,阿巽的嘴角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他慢條斯理地提好 褲子,繫好腰帶,重新在寫字檯後面坐好,打開電腦,攤開管家送來的檢查報告, 仔細地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阿巽已經根據楚芸前一天的檢查結果把後續的治療調養方案修改了 一遍,他剛剛把文件存了擋,外面就又響起了敲門聲。 阿巽剛要招呼管家進來,管家已經在門外向阿巽報告說:" 阿巽醫生,克來 先生到了,正在下面等您呢。" 阿巽抬頭看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一邊把電腦裡的文件打印出來一邊問管 家:" 夫人起床了嗎?" 管家點點頭說:" 已經起來了,米娜正伺候她梳洗。" 阿巽想了一下對管家說:" 我先下去見克來先生,你通知夫人吃過早餐也下 來一起商量一下吧。" 管家答應著走了。阿巽把桌上的檢查報告和剛剛打印出來 的文件都整理好,裝在一個文件夾裡,拿起來從醫生辦公室內部的樓梯下了樓, 開門朝會客廳走去。 進了客廳,見克來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阿巽,臉上浮現出急切的表情。阿 巽和克來握了握手寒暄道:" 就克來先生自己來了,沙瓦先生沒有來啊?" 克來無奈地點點頭說:" 是啊,本來家父是要一起來的。他也非常關心楚芸 和孩子的情況,不知檢查結果如何,能否家調養。不過今天界河不是出了驚天 血案嘛,全WY都轟動了。他趕去參加緊急會議,評估這次的事件對整個政局的 影響,所以只好缺席了。家父讓我代為向阿巽醫生致意。這一向醫生為楚芸調養 治療,辛苦了。" 阿巽笑著搖搖手道:" 應該的,應該的,克來先生不必客氣。代我向令尊問 好吧。" 寒暄完畢,阿巽就挨著克來坐在沙發上,攤開檢查報告,向他詳細介紹 起檢查的結果來了。 過了不大一會兒,管家悄悄地走了進來,湊到阿巽醫生的耳邊小聲說:" 夫 人下來了。" 阿巽抬起頭對管家說:" 快請夫人過來。" 管家答了聲" 是" ,就快步走了出去。幾分鐘以後,門外傳來了紛亂的腳步 聲,客廳的門一開,管家出現在門口,他的身後,楚芸穿一身寬鬆舒適的休閒服、 挺著明顯隆起的肚子、在傭人米娜的護持下緩步走了進來。 克來見了,忙起身把楚芸攙扶到沙發上坐下,他自己緊挨著楚芸也坐了下來, 指著茶几上攤開的檢查報告說:" 你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阿巽醫生正在給我介 紹。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各項指標都已經正常,孩子也很好,沒有什麼問題,只 是發育程度稍稍還有些滯後。" 聽克來說到這裡,楚芸的眼圈忽然紅了。克來一見,馬上哄她說:" 別急別 急,你按阿巽醫生的方案調養下去,很快就會都恢復正常的。" 楚芸偷偷地抬眼掃了阿巽一眼,馬上又垂下了眼簾。身子靠在克來的身上, 緊緊摟住他的胳膊,好像一鬆手他就會跑掉了。 克來輕輕地拍了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瞇瞇地對她說:" 你這一段恢復的 不錯,醫生說可以家調養了。但是家還是留在這裡,都要聽你的意見啊。" 楚芸渾圓的肩頭微微地一顫,她抬起頭看看克來,又看看阿巽,垂下眼簾小 聲說:" 我聽醫生的。" 阿巽聞言呵呵一笑道:" 多謝夫人信任。我看這樣吧,我們馬上再去看看胎 兒的情況,沒有什麼變化的話,夫人就可以家調養,只要定期過來檢查就可以 了。" 楚芸聽到他的話暗暗地咬了咬嘴唇,沒有吭聲。克來卻笑呵呵地說:" 好啊, 就按阿巽醫生說的辦。" 說著話,阿巽起身在前面領路,克來攙起楚芸跟在阿巽 的身後,不急不慢地向醫生辦公室走去。 來的辦公室一樓的檢查間,阿巽笑瞇瞇地對克來說:" 就給夫人做個超聲波 吧,克來先生還沒有親眼見過胎兒的樣子吧?" 克來驚喜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嗎?那太好了。" 說著就攙著楚芸的胳膊朝 阿巽指著的一張小床走了過去。 楚芸的表情卻有些躊躇,她膽怯地偷偷看了阿巽一眼,無奈地跟著阿巽和克 來的步子來到了那張小床的旁邊。克來扶著楚芸平躺在床上,楚芸紅著臉閉上了 眼睛。 阿巽在床頭的一張大轉椅上坐下來,熟練地打開面前檯子上的電腦,旁邊的 一台機器同時發出了低沉的嗡嗡聲。阿巽當著克來的面解開了楚芸的衣扣,把她 的上衣拉到胸乳的下方,又把她寬鬆的褲子拉到肚臍以下,把白花花圓滾滾的肚 子露了出來。 楚芸靜靜地躺在那裡,一聲不吭,緊緊地閉著眼睛、輕輕咬住嘴唇,拚命壓 抑著自己心中的恐懼,不讓眼眶裡滾動著的淚珠淌下來。就在這張小床上,她也 被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不只一次肆意糟蹋過。一陣冰涼濕滑的感覺從肚子上傳來, 接著一個涼冰冰的金屬物貼在了她柔軟的肚子上,隨即一圈一圈不慌不忙地在她 光滑的肚子上畫著圈。 楚芸拚命地告訴自己要忍住,千萬不能露出破綻,克來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 雖然坐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玷污了自己,甚至自己肚子裡的 孽種都是他的手筆,但像今天這樣,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 還是讓她難以忍受。可偏偏她又無可奈何。這讓她真想馬上就去死。 楚芸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什麼都不要想,一動也不要 動。那滑膩膩的感覺慢慢消失了,硬邦邦的金屬物停留在了楚芸肚子的側下方。 楚芸聽到了克來關切的聲音:" 醫生,怎麼樣?" 阿巽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胎兒很正常,活力非常好,你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楚芸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克來正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屏幕。屏幕上 暗色調的背景下有不規則的波紋來晃動,波紋中間可以隱約看出一個蜷縮如海 馬狀大頭小身的物體,似乎還在微微地蠕動。 阿巽指著屏幕對克來說:" 你看,這就是夫人腹中的胎兒……" 說話間,屏 幕上在胎兒圖像的頭部拉出了一條帶標尺的橫線,屏幕的邊緣自動記錄下了數據。 接著胎兒身體的尺寸也出現在了屏幕的邊緣。 見克來的注意力完全在屏幕上那些數據上,阿巽微笑著把一個聽診器模樣的 東西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子上慢慢移動,不一會兒,電腦的音響中傳出了清晰而 有節奏的博動聲。 阿巽笑瞇瞇地對緊盯著屏幕的克來說:" 聽,這就是胎心,聽聽跳的多麼有 力。" 克來笑容滿面地悉心傾聽了一會兒,目光又轉了屏幕,一邊看一邊問阿巽 :" 醫生,你剛才說,胎兒發育情況還是有些滯後,情況究竟怎麼樣?" 聽到克來的問話,阿巽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但他馬上沒事人一 樣對克來說:" 情況確實有所好轉,但這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糾正的哦。" " 我記得上次在這裡我們看過一張胎兒發育標準數據對照表……" 克來似乎 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放過這個話題。 阿巽皺了皺眉頭,卻依然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說:" 哦,有的。" 說著手指一 動,一張表格出現在了屏幕上。 克來湊近了屏幕,一邊看一邊喃喃地說:" 阿芸現在懷孕十九周了,可這些 數據只相當於十七周的,還是差不少啊。" 阿巽搖搖頭說:" 上次的差距是兩到三周,這次是兩周。所以我說是有所好 轉。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夫人本身身體的恢復,這一點做到了,胎兒發育就不用 擔心。而且正副兩周的差距是屬於正常範圍,特別是考慮到夫人的特殊情況。" 克來看看平躺在床上袒露著白花花肚皮的楚芸,無奈地歎了口氣。阿巽見狀 忙對克來說:" 克來先生不必擔心,胎兒的活力非常好,你可以試一試。" 說著 一隻手放在了楚芸凸起的肚子的下緣。 感覺到那只摸上來的大手,楚芸的身體微微一動,但她的眼睛卻依然閉著, 呼吸卻不知不覺地急促了起來。 克來看到阿巽的動作,也跟著把手放在了楚芸肚子的一側。阿巽看著他說: " 你仔細感覺裡面的動靜,可以感覺到他在動。" 說著似乎無意地把手向下挪了 挪,手掌的邊緣幾乎已經觸到了楚芸內褲下的恥毛。 克來也微閉雙眼,屏住呼吸,悉心地感覺著楚芸肚子裡小生命的動靜。楚芸 躺在床上卻緊張的直出冷汗,因為她感覺到阿巽那熱乎乎的手指正有意無意地掃 過她的恥毛。雖然被阿巽肆意玩弄私處已經是家常便飯,但這樣當著自己丈夫的 面他竟然也敢公然把手伸向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真是膽大妄為。她真的害怕被 克來看出什麼。 就在楚芸緊張的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克來小聲叫了起來:" 摸到了,摸到了, 真的在動唉。" " 呵呵,這下放心了吧。" 阿巽笑瞇瞇地對克來說,說話間,他那只不老實 的大手也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楚芸的肚皮。 " 好啦,既然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家去調養了。去後每週來復檢一次, 我有空也會到家裡去看夫人的。" 阿巽說著,按鈴叫來了護士,米娜也跟了進來。 阿巽對她們說:" 夫人今天就要家,你們扶夫人房收拾一下。" 護士和 米娜按阿巽的吩咐,趕緊幫楚芸擦乾淨肚皮,整理好衣服,扶她起來下了床。 克來見狀對阿巽說:" 那我也去幫阿芸收拾收拾。" " 等等……" 阿巽叫住了克來:" 讓她們自己去收拾吧。夫人家調養,我 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 說著,手指動了動,打開了一個文件,嘩嘩地打 印了出來。 看著護士和米娜攙扶著楚芸離開的背影,阿巽從打印機上取下打印好的文件, 交到克來的手裡道:" 這是我根據夫人目前的身體和胎兒發育狀況制定的調養方 案,我來給你仔細介紹一下……" 他一邊說一邊引著克來向外面的客廳走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4-26 字數:58 (一六零) 北部山龍坤老巢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寬敞昏暗的大廳裡面一片烏煙瘴氣。 大廳的中央擺著四五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酒菜,一群粗野剽悍的漢子大聲吵 嚷著把酒言歡,大廳裡面充滿著嗆人的煙氣和酒氣。 而在大廳深處昏暗的一角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凹凸不平的黝黑巖壁下擺著一 張寬大的長沙發,長沙發的一頭打橫擺著一張單人沙發。 長沙發兩頭一頭坐著一個男人,兩人面相迥異,一個斯文,一個粗野。 但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兩人都光著下身,一堆褲子內衣隨便地礽在他 們的腳下。 兩個男人岔開著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都赫然跪著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雙臂反 銬在背後的女人。 女人正伸長著脖子張開小嘴,把男人胯下碩大的肉棒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 不停。 隨著此起彼伏的吸吮聲,兩個男人都絲絲哈哈地笑逐顏開,臉上一副銷魂的 表情。 坐在沙發右手的粗壯漢子正是濛沖,他一邊抖著那條不大靈便的傷腿,一邊 抓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叫 著:「楓奴,用勁,使勁舔,你濛沖爺爺爽死了!」 和濛沖並排坐在沙發另一頭的那個名叫阿堅的男子卻比他要安靜的多。 他身體略顯僵硬地靠在沙發背上,張開著雙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弘太太一 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堅身旁打橫的那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他們的老龍坤,他正津津有 味地看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誠惶誠恐地給濛沖和阿堅口交,同時也沒有忘記和 他的兩個手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阿堅嘶地長吸了一口氣,壓下弘太太一次賣力的吸吮帶給他的渾身通泰的沖 擊,他穩了穩神,討好地對兩眼正盯著另一邊蔓楓的口交動作的龍坤說:「老大 ,登敏這個不開竅的小子這可真的是一栽到底了。沖哥這次這一手移花接木徹 底把他給裝進去了。他這把T國給惹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T國一出手, 可不是什麼聯國禁毒署那樣干打雷不下雨,上來就要他的狗命,讓他知道和龍 爺叫的下場。」 聽到阿堅的話,坐在另一頭的濛沖死命地把蔓楓的頭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間, 用力向前拱了拱胯,笑呵呵地朝龍坤和阿堅說:「這真他媽動真格的啦,T國 的炮艇直接出動巡河,連少校的活計都給搶了。界河現在給封的水洩不通。登敏 這一下可徹底傻眼了,他在ZX這邊肯定很快就要斷貨了……」 濛沖話音未落,他的胯下就傳來蔓楓急促的嗆咳聲。 他趕緊拉起蔓楓的頭髮,只見她憋的臉色醬紫、兩眼反白、嘴角掛著長長的 口涎,顯然是剛才他一高興,動作大猛了點,肉棒捅進她喉嚨太深,差點把她嗆 壞了。 濛沖嘿嘿淫笑著說:「楓奴你好嬌氣啊!給老子裝什麼可憐?就是你們這一 群笨蛋,搞了那麼久也沒把登敏這個溷蛋怎麼樣。你看看人家T國,一出手就要 他的命。」 蔓楓大口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垂下眼簾喘息道:「楓奴知 罪……楓奴該死……」 一邊說一邊又張開小嘴,重新把濛沖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進了嘴裡,伸長脖 子,吱吱有聲地默默吸吮了起來。 龍坤笑嘻嘻地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吭聲。 坐在他身邊的阿堅卻馬上接上了話茬:「何止是斷貨,我今天過來之前剛剛 得到消息,昨天夜裡,國警方、軍方和聯國禁毒署聯行動,把登敏在大溪 鎮山裡的地下加工廠給端了,連成品帶原料扣了十幾噸,人也抓了二十幾個,其 中有好幾個登敏的得力干將。」 濛沖聽了興奮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嗎?登敏的這個地下加工廠國警方可 是找了好多年了,一直不得要領,這怎麼居然一擊中的啊?」 聽了他的話,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卻是笑而不語,仍是阿堅接 過了濛沖的話茬:「這次不一樣哦!聽說這次的行動是T國警方牽頭的,界河出 事之後,他們的人已經把大溪鎮翻了個底朝天了。」 阿堅的話讓濛沖目瞪口呆,他下意識地抓著蔓楓的頭髮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 幾下,兩眼發直地喃喃道:「我的媽呀,這麼厲害啊!」 龍坤聽到這裡微微一笑道:「什麼爹呀媽呀,登敏這溷蛋倒霉,咱爺們不是 正中下懷嗎?咱們也別耽誤功夫,我估計登敏本人也沒幾天活頭了,趁這個機會 ,咱得趕緊下手,晚了就趕不上了。」 他話音未落,就聽身邊的阿堅嗚地悶哼了起來,呲牙咧嘴,嘶嘶吸氣,臉上 露出誇張怪異的表情。 龍坤往阿堅胯下一看,頓時壞笑了起來。 只見跪在阿堅兩腿中間的弘太太此時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獻媚的神色。 她那一張櫻桃小口緊緊裹住阿堅粗硬的肉棒,兩腮緋紅,喉頭緊張地蠕動, 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嘴角漸漸滲出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垂向了地上。 原來,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堅已經忍不住一洩如注了。 弘太太偷偷朝龍坤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龍坤嘉許的目光。 她好像受到了鼓勵,趕緊用力吞嚥,把阿堅洩出來的漿液都嚥下肚去,緩緩 吐出嘴裡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賣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堅粘□□的肉棒來。 阿堅朝龍坤尷尬地笑笑,正要說什麼,卻聽身旁的濛沖大聲吵嚷了起來。 濛沖一手抓著蔓楓的頭髮往自己胯下猛按,嘴裡還大聲叫著:「臭婊子,賣 點力氣,看人家弘奴,都給阿堅吹出來了,楓奴你居然敢偷懶!」 蔓楓臉上通紅,額頭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一邊用力地來吞吐吸吮口中的肉 棒,一邊含含□□地說著:「楓奴不敢,楓奴請人息怒……」 吵鬧間弘太太已經把阿堅胯下的肉棒舔舐乾淨,她抬起頭諂媚地看著龍坤, 嬌滴滴地說:「人,讓弘奴來伺候您吧……」 龍坤瞟了弘太太一眼,並沒有理她,卻指指大廳中央鬧哄哄的人群對阿堅道 :「讓弘奴去那邊伺候伺候兄們吧。」 弘太太一聽,立刻嚇得渾身發抖,一邊瞟著旁邊的蔓楓,一邊臉色慘白地央 求道:「人開恩,人饒過弘奴……讓那個爛婊子去伺候兄們吧……」 阿堅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央求,俯下身去,撿起地上的褲子,一邊往腿上 套,一邊朝大廳中間高聲喊叫:「老六,過來兩個人!」 一個喝的醉醺醺滿臉通紅的壯漢聞聲,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 了兩個同樣步履蹣跚的漢子。 阿堅指著嚇得渾身哆嗦的弘太太說:「龍爺把弘奴賞給大伙解解悶,你們把 她帶過去吧。」 那幾個醉漢一聽,頓時哥哥眉開眼笑,也不管弘太太又哭又鬧,衝上來七手 八腳把她架了起來,轉身就朝人聲鼎沸的大廳拖了過去。 龍坤在後面叫了一聲:「讓弘奴給兄們吹簫!小騷屄都不許動。都給我仔 細著點,要是把人給我弄壞了,老子要你們好看。」 幾個大漢一邊嘻嘻哈哈地答應著,一邊把弘太太拖到了幾張桌子中間,按在 地上跪著,拉過一張凳子擺在她的面前。 老六大大咧咧地脫了褲子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圍了半圈人,有人 手裡還舉著酒杯,一邊狂飲一邊躍躍欲試地大聲起哄。 龍坤朝烏煙瘴氣的大廳中央看了一眼,轉頭對阿堅和濛沖說:「咱們爺們的 好日子就要來了,現在就看你們倆的了。」 阿堅點點頭,等著龍坤的下文。 濛沖卻仍然在吭哧吭哧地在蔓楓的嘴裡抽插著,只是朝龍坤咧嘴笑了笑。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龍坤苦笑著搖搖頭,拍拍阿堅的肩膀說:「阿堅啊,阿沖現在腿腳不方便, 外面的事就全靠你了。」 阿堅受寵若驚地點點頭對龍坤說:「龍爺只管吩咐,阿堅萬死不辭。」 「好……」 龍坤滿意地笑著說:「我馬上傳下令去,外面的兄全部聽你的號令。你現 在的首要任務是趁著登敏被人追的喘不過氣來,把他擠出WY城。先給他來一著 釜底抽薪,他不是貨源斷了嗎,咱們再給他補上一刀。登敏在WY城裡和山的 幾個囤貨地點你不是都摸的差不多了嗎,你多帶點兄,趁警方查到之前,把他 這幾個倉庫都抄了。我要讓他徹底熄火。」 「是,我馬上去辦。」 阿堅連連點頭。 龍坤嘿嘿一笑:「登敏囤的這些貨,也夠咱們賣些日子了。」 說完轉向濛沖:「阿衝啊……」 話剛出口就停了下來。 原來,坐在沙發另一頭的濛沖並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卯足勁正在蔓楓的嘴 裡抽插。 蔓楓的臉憋成了紫紅色,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 ,嗯嗯地呻吟著,嘴唇嘴角積著白沫,下巴上拉著閃亮的黏絲。 濛沖抽插的噗噗作響,由於一條腿使不上勁,他就一手抓住蔓楓的頭髮,猛 向自己胯下按。 就這樣他還不過癮,插著插著,情不自禁地伸出另外一隻大手,一把抓住蔓 楓胸前一隻來搖晃的圓滾滾的乳房,猛地一攥。 蔓楓嗚地悶叫了起來,嘴上吸吮的動作卻似乎絲毫也沒敢放鬆,仍然嘬的吱 吱作響。 濛沖卻同時咦地一聲,鬆開了抓在蔓楓胸前的大手,舉到自己的眼前。 只見那隻手上濕漉漉的,手掌上、手指間都是乳白色的液體。 他低頭一看,見蔓楓剛剛被他抓過那只乳房的乳頭上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乳 白色的乳汁。 原來,蔓楓生育後並沒有奶,乳房正脹滿的難受。 被他這麼一抓,抓了一手奶。 「奶奶的,你個倒霉娘們。老子的水沒給吹出來,你自己倒流的痛快!」 濛沖一邊罵罵咧咧地叫著,一邊更加使勁地把肉棒一次次插進蔓楓的嘴裡。 龍坤在一邊看的眉開眼笑,撇撇嘴調侃道:「阿衝啊,現在不是每天早上都 是你和你的兄拿楓奴的奶下飯嗎,怎麼現在倒怪起人家來了?人家楓奴好歹是 一個緝毒警官,天天給你們肏還不算,還要給你們擠奶喝,人家容易嗎?請多包 涵嘍,哈哈……」 濛沖似乎沒有聽到龍坤的調侃,瞪圓雙眼死死抓住蔓楓的頭髮,胯向前猛地 一挺,粗大的肉棒幾乎全部捅進了蔓楓的嘴了。 緊接著他胸中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吼,抓住蔓楓頭髮的大手都在微微顫抖。 蔓楓白眼一翻,嗚地一聲,渾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 轉眼間,從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縫隙中和嘴角上都滲出了濃白的粘液。 濛沖終於如願以償地一洩如注了。 蔓楓緊閉雙眼,伸長脖子,喉嚨處咕嚕咕嚕地不停滾動,忙不迭地把嘴裡的 漿液都嚥下肚去。 好半天濛沖才戀戀不捨地把開始軟縮的肉棒從蔓楓粘□□的嘴裡抽出來。 蔓楓挺了挺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向前俯身,伸長脖 子、吐出一點丁香,在濛沖仍然濕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來。 濛沖長長地出了口氣,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伸出一隻大手,兩根粗硬的手指 捏住蔓楓一隻直挺挺濕漉漉的乳頭,隨意地揉捏玩弄起來。 蔓楓嗯嗯地低聲悶哼著,一絲不苟地埋頭清理著濛沖胯下粘濕齷齪的大傢伙 。 龍坤的目光在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匆匆掃過,停留在濛沖的臉上。 他臉一對濛沖說:「阿衝啊,外面靠阿堅去打拼,家裡就全靠你了。」 「哦……」 濛沖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著蔓楓伸長舌頭,一點點地舔舐著自 己胯下那鬆鬆垮垮的肉袋,聽到龍坤的話,這才如夢初醒,忙轉過了頭對龍坤說 :「大哥,你放心,家裡的事我保證給你弄的妥妥的。」 「哼……」 龍坤撇撇嘴哼了一聲道:「你先別忙著給我拍胸脯打包票。T國封了水路, 斷了登敏的來源,也斷了我們從河東進貨的路子。你那裡要是出了漏子,阿堅他 們就得斷頓。他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乾瞪眼。我問你,你那邊到底準備的怎 麼樣了?」 龍坤的話讓正默默地給濛沖舔舐陽具的蔓楓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在場的男人 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她這個不起眼的停頓,她就又歪過臉伸長舌頭倏地舔了下去。 濛沖咧了咧嘴,不知道和蔓楓給他舔的太舒服還是龍坤的話讓他作了難。 他嘶嘶地吸著氣,稍稍躊躇了一下,翻翻眼皮對龍坤說:「金苗已經開始收 了,我們已經入庫了幾十噸,後面還有一些。今年的種植面積恐怕難以完全滿足 需求,旱季一過,必須馬上擴大種植面積。」 「原料的事你不用管。產品呢?4號做出來沒有?」 龍坤繼續追問。 濛沖鬆開了捏著蔓楓乳頭的手,把手指在嘴裡舔了舔,皺著眉頭歎了口氣道 :「做倒是做出來了,就是調配後的純度口感達不到原先我們金虎牌標準。我們 試了幾次都不行,真是愁死人了。」 龍坤卻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轉頭湊到阿堅的耳邊對他小聲說了句什麼。 阿堅點點頭起身出去了。 濛沖見狀,不知龍坤搞的什麼名堂,兩眼閃過一絲茫然。 這時候蔓楓已經把濛沖的陽具都細細地舔了一遍,但濛沖不發話,她也不敢 停下來。 濛沖猛然發現蔓楓還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拍拍她汗漬漬的臉頰 沒好氣地說:「好啦,楓奴,不要舔了,到那邊去伺候兄們吧。」 蔓楓光裸的肩頭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人。」 說完就要扭腰起身。 誰知龍坤一揮手把她叫住了:「楓奴別走,留在這裡人還有事。」 說完指指阿堅離開留下的空位:「過來,到這邊來。」 「是……」 蔓楓俯首帖耳地答了一聲,扭轉身子膝行著挪到了沙發另一頭阿堅坐過的那 個位子前,乖乖地垂首跪在那裡,聽候龍坤的吩咐。 濛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狐疑地看著龍坤。 龍坤並不說話,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容。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8 一六一 " 龍爺,來了。" 沙發後面響起了阿堅的聲音。龍坤和濛沖一起抬頭看去, 只見阿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了,他身旁還粘著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瘦小面色□ 黑的男子,正看著龍坤兄倆憨笑。 濛沖呼地站起身來,拐著腿跌跌撞撞兩步衝到那黑瘦男子跟前,一把抓住他 乾瘦的手大叫:" 旺吞師傅,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 旺吞看看龍坤,目光轉到濛沖臉上,謙卑地一笑道:" 我也以為再也見不 到二爺了呢。這一別將近兩年,真是兩世為人啊。" 濛沖抓著旺吞的手,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說:" 早聽大哥說你也逃出來了, 可一直也沒有見到你的人……" " 唉……" 旺吞歎息一聲,看著濛沖說:" 多虧二爺帶著兄們拚死頂住, 我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算我命大,沒挨上槍子,也沒被警察捉去。不過我 跑出來的時候和龍爺他們走散了。原先那些地方都不敢去,家也不敢,怕自投 警察的羅。我跑到河對面,找了家小買賣店做雜役,以為這輩子就這麼混下去 了。誰知道龍爺居然派人找到了我。" " 哈哈,那還是咱們兄有緣。旺吞老兄,就憑你的手藝,要不干老本行那 真是糟蹋了。" 龍坤在一旁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指著剛才阿堅坐過的位置朝旺 吞說:" 來來,老兄,別光站著說話,這邊坐。" 旺吞受寵若驚地扶著濛沖走沙發前面,濛衝撲通一聲坐了下來,旺吞卻瞪 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因為在留給他的位子前面白花花地赫然跪著一個一絲不掛 精赤條條的女人。那女人雙手反剪在背後,一副精鋼的手銬閃著冷冰冰的幽光。 她雖然垂著頭,但有些紛亂的髮絲下,那蜂腰肥臀,還有胸前那一對白嫩嫩若隱 若顯的乳峰讓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 龍坤看到旺吞呆若木雞的樣子,得意地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肩膀,按著他 坐在沙發上,然後指著跪在他膝前的光屁股女人笑吟吟地對他說:" 老兄,別見 外,她可不是外人哦!" 說著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看到這張雖然憔悴卻仍不失花容月貌的俏臉,旺吞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就要在河對面那個小店裡了此殘生了,誰知龍坤竟然神不知鬼不 覺地找到了他,並把他帶到了這裡。龍坤會讓他幹什麼,雖然他一個字都沒有提, 但旺吞心裡再清楚不過了。想起來他心裡就打鼓,這可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他正 琢磨怎麼謝絕龍坤,誰知他卻弄了個光屁股女人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女人讓他看得心驚肉跳。這女人雖然赤身裸體、雙手背銬、表情順從、面 容憔悴不堪,但她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貴氣。加上龍坤說她不是外人,這就讓 旺吞更加猜不出她的身份了。也許是哪個仇家的女人吧。 旺吞在龍坤手下混了多年,這種事情見得多了。龍坤向來拿女人不當人,尤 其是仇家的女人,拿來賞賜手下更是家常便飯。這既可以籠絡手下更加為他賣命, 同時也把手下和他綁在了一起。尤其是那些實力雄厚的大仇家裡的身驕肉貴的女 人,你把她幹了,自然也就沒有了退路,只能死心塌地地跟著龍坤干了。看來龍 坤現在對自己用的就是這一手。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旺吞瞟了瞟她那讓任何一個 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心動的漂亮面容,心裡卻一點印象也沒有。可龍坤卻說她不是 外人,言外之意是自己應該認識她。她到底是誰?旺吞如墮五里霧中。 龍坤看著旺吞驚疑的表情,嘿嘿地笑了。他朝跪在地上的女人眨眨眼:" 怎 麼,不介紹介紹自己?" 女人雪白渾圓的肩頭微微一抖,垂下眼簾顫聲道:" 我 是楓奴,請人發落。" " 楓奴?" 旺吞的心裡升起一片疑雲。他腸刮肚地想 了半天,也想不起這個叫楓奴的光屁股女人到底是誰,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龍坤看著旺吞猶疑的眼神,笑瞇瞇地說:" 怎麼,老兄,想不起來了?蔓楓 警官的名字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旺吞腦子裡嗡地一下,頓時目瞪口呆。蔓楓這 個名字他確實聽說過,甚至見過她的照片。龍坤老巢被剿滅前他多次聽龍坤和他 的手下咬牙切齒地提到過這個名字。 他知道這個蔓楓是ZX國緝毒警中的翹楚,來的時間不長,卻一直在和龍坤 作對,步步緊逼,必欲置之於死地。龍坤對她也是一直必欲除之而後快。不過, 他也隱約聽說,這個強悍的對手其實是個二十多歲的大美女,而且還是ZX國大 佬頌韜的小姨子。而頌韜在他心中那是神一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 沒想到這個在自己心目中天仙般的女緝毒警現在竟然反銬雙手赤條條地跪在 了自己的面前,而且口口聲聲自稱" 楓奴" ,還俯首帖耳地說自己是" 人" , 請自己" 發落".他一下竟然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龍坤見到旺吞的窘態,見怪不怪地微微一笑,鬆開了抓住蔓楓頭髮的大手, 俯身笑呵呵地對她說:" 蔓楓警官,這是旺吞師傅,我們的金虎牌都是他的手筆, 你是不是還要抓他啊?" " 不……楓奴知罪……楓奴不敢……" 蔓楓誠惶誠恐地連聲央求。 " 那你打算怎麼給旺吞師傅賠罪啊?" 龍坤不依不饒地逼問。 旺吞腦袋一陣眩暈。他原本一直在想怎麼絕龍坤,可現在卻被逼到了這麼 一個無處可退的死角,這個一絲不掛跪在自己眼前的女警官他只要一沾,就再也 和龍坤脫不了干係了。可眼下的情況,他也根本無法拒絕,除非這個叫蔓楓的女 警官抵死不從。 誰知他耳邊卻響起了蔓楓誠惶誠恐的聲音:" 楓奴……楓奴會給人吹簫… …還有…還有騷屄、屁眼給人肏,隨便肏……" 旺吞的腦袋裡面轟地響成了一片。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出身高貴、身驕 肉貴的女警官居然已經被龍坤馴服成了這麼一副俯首帖耳的樣子,連這麼不堪入 耳的話都說的出口。可她說會吹簫……難道說要給自己…… 旺吞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龍坤已經皮笑肉不笑地轉過臉來對他說:" 你 看,旺吞師傅,楓奴要給你賠罪呢,你是想吹簫啊,還是肏屄,還是要肏屁眼呢? " 旺吞下意識地擺擺手,慌亂地說:" 別……別……龍爺,別……" " 嘿嘿,你還客氣什麼?就試試楓奴的口活吧,楓奴的功夫一流哦!" 龍坤 笑嘻嘻地說著,朝一直等候在一邊的阿堅使了個眼色。阿堅快步湊了上來,竟不 由分說,和龍坤一起七手八腳地把旺吞的褲子扒了下來。 旺吞窘的滿臉通紅,不由自地伸出雙手護住自己的襠部,誰知龍坤伸手把 他的手拉開,順手把他的腿也拉開來。旺吞還想並起雙腿,誰知跪在他跟前的蔓 楓已經向前一挪,光溜溜的身子夾在了他兩個膝蓋之間。渾圓的肩頭抵住旺吞的 大腿內側,伸長了脖子張開小嘴,吐出一點丁香,朝他胯下那黑乎乎臭烘烘的醜 陋之物舔了上來。 旺吞只覺得胯下一熱,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只見蔓楓側著臉,粉紅色的香舌 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軟綿綿的肉蟲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來。他不由自 地眉頭一皺,嘶地吸了口長氣。 旺吞沒有娶妻,但他在龍坤手下多年,當然少不了玩女人。但他素來膽小, 龍坤給他找的女人,他也只是關了燈摟在被窩裡干一干而已。每當他看到其他人 讓女人口交,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一時興起,一口咬 下來,該如何是好。 現在他被按在這裡,給他口交的是龍坤的死對頭,身份高貴的美女警官,這 就更加讓他心驚膽戰。可龍坤的手始終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動也不敢動,渾身繃 的緊緊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微的汗珠。 那條柔軟的香舌在旺吞的肉蟲上細細地舔了一圈,一陣陣異樣的舒服感覺由 下而上傳遍了全身。但他仍然緊張的呼吸急促、渾身冒汗,蔓楓的香舌把他那一 大團臭肉舔了個遍,那條肉蟲居然仍然軟塌塌的,似乎沒有要硬起來的兆頭。 忽然旺吞感覺下面一熱,哧溜一聲,整條肉蟲瞬間就被包裹在一團溫熱之中。 他渾身一哆嗦,緊接著胯下響起了吱吱的吸吮聲。隨著陣陣吸吮,有節奏的過電 般的感覺迅速在全身擴散了開來。旺吞從來沒有過如此美妙的感覺,漸漸忘記了 恐懼,下意識地挺動下身,一次次把胯下的肉棒往蔓楓的嘴裡送去。 龍坤看到了旺吞表情的變化,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朝濛沖擠擠眼, 拍拍旺吞的肩膀說:" 老兄啊,當初你辛苦操持的工廠就是楓奴帶人給毀掉的, 今天也算是一報還一報,讓她給老兄玩玩,也是應該的。" 蔓楓渾圓的肩頭難以 察覺地微微一震,埋下頭更加賣力地舔吮了起來。 旺吞此時的心情已經放鬆了下來。他知道,從蔓楓赤身裸體地跪在自己腳下 給自己口交那一刻開始,龍坤這條船他是願意上也得上,不願意上也得上了。加 之蔓楓熟練的舌技漸漸解除了他的恐懼,口吮舌舔那難以言狀的快活讓他胯下的 肉蟲慢慢硬挺了起來。他抬起頭朝龍坤憨笑道:" 多謝龍爺抬舉了。" 說著嘶地 吸了口氣,一挺胯,把硬挺起來的肉棒深深地送入了蔓楓濕熱的口腔。 龍坤嘿嘿一笑說:" 楓奴,你這叫罪有應得,對不對?" 蔓楓一邊賣力地吞吐漸漸變粗變硬的肉棒,一邊嗚嗚地悶哼著點了點頭。 坐在一旁的濛沖見了,伸出大手啪啪地拍著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笑呵呵地 對旺吞說:" 老兄啊,不瞞你說,大哥帶我們又搞起了一個新廠。現在頌韜已經 倒了,他這漂亮的小姨子也成了給咱爺們舔屌的賤奴。大哥已經發話了,以後楓 奴就歸咱們這些兄專用。這咱的金虎牌要東山再起,可就看你老兄的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濛沖的話讓蔓楓渾身一僵,但她嘴上的動作卻絲毫也沒有敢怠慢,吱吱的舔 舐聲越來越急促了。旺吞舒服的不由自地哼哼了起來,頻頻點頭,張了張嘴卻 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濛沖這幾句話在大廳中央的酒席桌上也激起了一片漣漪。那一大群正在大吃 大喝、排著隊等著弘太太口交的漢子們開始看著這邊交頭接耳,聲音越來越高。 沒多會兒,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大漢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湊了過來。一個紅 臉大漢指著跪在地上的蔓楓對濛沖說:" 沖哥,龍爺真的把這楓奴賞給咱們兄 了?" " 嘿嘿,那還有假?大哥發話了,兄們都好好幹,以後楓奴就天天伺候 兄們。" 濛沖得意洋洋地說。 " 那楓奴以後就天天給兄們吹簫,天天給兄們輪班肏了?" 那幾個醉漢 好像不相信似的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來。 蔓楓渾身發僵,眼淚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嘴裡含著一條已經硬挺的像根小 棒槌的大肉棒,吱吱地埋頭吸吮。她實在不敢想像今後等著自己的是什麼樣地獄 般的日子。 濛沖眼睛一瞪:" 怎麼,我說話你們還不相信啊?" " 不……不是……" 一個面相斯文的漢子笑嘻嘻地說:" 沖哥,那邊就弘奴 一個女人,不夠用啊。就這麼排隊,排到明天早上也輪不完。不如一會兒楓奴這 邊完了活,讓她到那邊給兄們樂一樂怎麼樣?" 濛沖眼睛一瞪:" 沒見大哥在這兒正說正事呢嗎?你們搗什麼亂?" 那幾個 醉漢聽濛沖的口氣不善,頓時面面相覷,紅著臉打了退堂鼓,磨磨蹭蹭地轉身准 備離去。誰知一邊卻響起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 慢著,別急著走。" 幾個人一頭,發現是坐在一邊的龍坤正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眼睛裡閃著 淫邪的笑意。他瞟了一眼大廳中央鬧哄哄的人群,笑瞇瞇地對那幾個醉漢說:" 楓奴現在在這裡確實有要緊事,分不開身。不過嘛,也不能讓那麼多兄就這麼 乾等著是不是?去,拿兩個大碗過來,要大號的!" 那幾個醉漢一楞,一時沒有明白龍坤的意思。還是那個面相斯文的漢子先反 應的過來,點著頭答應了一聲,轉身到酒桌上拿來了兩個大碗,遞到了龍坤的跟 前。 龍坤看都沒看,逕自來到蔓楓的跟前,俯下身去,近距離地看著蔓楓漲紅著 臉一絲不苟地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他微微一笑,伸出一直粗糙的大手,隨意撥弄 了兩下蔓楓胸前那一對豐滿圓潤、搖搖欲墜的大奶子,抬頭對瞇著眼睛正陶醉在 溫柔鄉里的旺吞說:" 旺吞老兄,怎麼樣,楓奴的功夫不錯吧?你知道嗎,楓奴 可是剛剛生過娃的哦!" " 哦……" 旺吞一下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朝赤條條跪在自己腳下的蔓楓望去。 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他的眼睛裡露出了一絲驚疑。可當他看到蔓楓胸前那一 對正被龍坤抓在手裡擺弄的肥白充盈的大奶子的時候,咕嚕嚥下一口口水,半信 半疑地對龍坤說:" 龍爺,真的啊?這蔓楓警官還真的有幾分……" " 哈哈,當然是真的。楓奴,你說是不是?" 龍坤撇撇嘴,湊到蔓楓的耳邊 一字一句地問道。 蔓楓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默默地垂下眼簾,吱地長長吸吮了一口,喉嚨動 了動,嚥下了口中的粘液。但她並沒有鬆開嘴,一邊繼續吱吱地吸吮舔舐著嘴裡 那粗硬的肉棒,一邊輕輕地點了點頭,嗓子裡含混不清地嗚嗚悶哼著,算是給龍 坤的應。 龍坤並不計較蔓楓的動作,轉頭對驚得張著大嘴的旺吞說:" 怎麼,還不相 信?" 說著朝斯文漢子招招手,指了指蔓楓高聳的胸脯。那漢子會意,忙不迭地 湊到了近前,單腿跪地,伸手把一隻大碗送到了蔓楓的身下。 龍坤信心滿滿地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蔓楓一隻直挺挺的乳頭,狠狠地 向下捋了兩下。蔓楓疼的渾身哆嗦,嗚嗚地呻吟了起來,但嘴上的吸吮動作一點 都沒有放鬆,反而吱吱地嘬得更起勁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一點身體是精神 上的痛苦。 龍坤用力捻了捻蔓楓的乳頭,然後大把抓住她圓滾滾的乳房,用力捏住向下 一捋。嗚地一聲長吟,蔓楓一絲不掛的身體猛地全身繃緊,含著粗大肉棒的嘴也 好像僵住了一樣。只見紫褐色的乳頭直直地挺立著,一股細細的乳白色液體從乳 頭的頂端衝了出來,急急地打在粗糙的碗壁上,打著旋落到了碗底。一股沁人心 脾的乳香飄散了開來。 龍坤得意地一笑,兩手攏,握住蔓楓鼓脹的乳房,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擠弄 了起來。大股乳白的奶汁不停地衝入碗中。蔓楓長長地喘了口氣,繃緊的身體漸 漸鬆弛了下來。她喘了兩口粗氣,眼睛一閉,脖子向前一伸,又賣力地吸吮起口 中的大肉棒來。 龍坤瞟了一眼在一旁看呆了的紅臉大漢,沒好氣地說:" 怎麼,等著龍爺伺 候你們啊?" 那大漢如夢初醒,忙蹲下身,從龍坤的手裡接過了蔓楓的乳房,像揉麵團一 樣大力地揉搓起來。一邊揉一邊朝站著一旁的另外兩個漢子使眼色:" 那邊不是 還有一個嗎?愣著幹啥?" 那兩個漢子一聽,頓時樂的不攏嘴,拿起另外一隻大碗,轉到蔓楓的另一 邊,一人把碗伸到蔓楓的身子下面,另外一個人抓起蔓楓空著的那只乳房,照著 龍坤剛才的樣子,先用手指捏住乳頭用力捋了捋,然後大把抓住豐滿的乳房,用 力揉弄了起來。 龍坤站起身,長長地出了口氣,後退兩步,坐了沙發上。此時的蔓楓,跪 在旺吞岔開的大腿中間,口中含著他胯下的肉棒,伸出脖子賣力地吸吮舔舐著。 而與此同時,她胸前的兩隻肥大的乳房都被男人攥在手裡不停地揉弄,大股的乳 汁源源不斷地衝入碗中。 旺吞對眼前的情景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過神來,一邊嘶嘶地吸著氣,一 邊難以置信地對龍坤說:" 這娘們真的剛生過娃啊!不會是龍爺把她弄到手的時 候就帶了崽吧?那也算是金枝玉葉了啊!" 龍坤全身放鬆地靠在沙發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在幾隻大手的蹂躪下痛不欲 生卻絲毫也不敢怠慢自己嘴裡的大肉棒的蔓楓,微微一笑道:" 哪裡,龍爺運氣 好,楓奴來的時候還是待字閨中哦。" " 真的?那她肚子裡的娃……" 旺吞眼中閃出好奇的神色。 " 不是一個娃,是兩個哦!" 龍坤笑吟吟地伸出兩根手指。 " 兩個?一下懷上兩個?這蔓楓警官不簡單啊!一定是龍爺給她下的種嘍。 " 旺吞討好地對龍坤笑道。 龍坤搖搖頭,帶著得意的笑容對旺吞說:" 不是我,是我的兩個朋友。" " 兩個朋友……" 旺吞一下愣住了,半天沒有過神來。可這時跪在他腳下 的蔓楓全身微微一震,兩顆碩大的淚珠不聲不響地從眼眶中淌了下來,順著臉頰 流了下去。可她嘴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放鬆,仍然吸吮得吱吱有聲。 " 哈哈,對啊,楓奴同時懷了兩個不同男人的孩子,而且是龍鳳胎。據說是 創造了世界記錄哦!" " 真的?" 旺吞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他很快就過神來,伸手抓住蔓 楓的頭髮,往自己胯下用力拉過來,同時猛地挺胯,把粗大的肉棒全部捅進了她 的嘴裡,死死地按住。 蔓楓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叫著,晃著腦袋想要躲閃。可旺吞的兩隻大手死 死按著她的頭,一動不動。嗚地一聲,蔓楓渾身一震,連翻白眼。原來,旺吞的 大肉棒在她的嘴裡一洩如注。大股濃厚腥淫的粘漿一瞬間就充滿了她的小嘴。 蔓楓攏嘴唇,包住仍然粗硬的肉棒,喉嚨一動一動,把口中的粘液一口口 嚥下肚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掛在下巴上,她也完全顧不 得了,因為她的胸前也一陣陣疼的鑽心,四隻粗糙的大手仍握住她的乳房連擠帶 捋揉弄不停。 " 好啦好啦,差不多了。你們都輕點,別把楓奴給老子玩壞了!" 龍坤揮著 手吆喝著。 旺吞拉著蔓楓的頭髮,徐徐拔出了已經開始軟縮的肉棒,看著仍然包裹著粘 液的肉棒,舒心地笑了。另外幾個漢子也站了起來,他們的手中端著兩個裝滿了 濃白乳汁的大碗,討好地端到了龍坤的跟前。 跪在地上的蔓楓長長出了口氣,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粘液,按部就班地伸 長脖子,湊到旺吞的胯下,吐出香舌,開始給他舔舐清理粘濕的肉棒。 龍坤滿意地看看蔓楓熟練的動作,又看看端到面前的滿滿兩大碗濃白的乳汁, 滿意地一笑,揮揮手道:" 好啦,分給兄們。人人有份,大伙都嘗嘗,新鮮的 哦!"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六二) 昏暗的地下室大廳裡喧囂一片,兩個大漢一人手裡端著一隻大碗,被十幾個 漢子圍在中間,正把手中大碗裡面濃白的乳汁挨個倒進漢子們爭先恐後伸過來的 酒杯裡面。不大一會兒,滿滿兩大碗乳汁就都分光了。 有分到乳汁的漢子急不可耐地伸出舌頭在杯子裡舔一口,然後啪啪地咂著滋 味,有的漢子則把裝著乳汁的酒杯舉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著氣,陶醉地閉上眼 睛,品味著那誘人的乳香。 蔓楓仍然光著身子跪在沙發前面,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坐在她跟前的 旺吞一邊提起褲子,一邊看著大廳裡亂哄哄的場面有點傻眼。 「怎麼樣老兄,你也嘗嘗?這可是WY頭牌警花的人奶,新鮮的,難得一見 哦!」旺吞一抬頭,見濛沖手裡拿著一隻裝滿了濃白乳汁的酒杯,舉到他的面 前,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旺吞稍一猶豫,伸手接過了濛沖手裡的酒杯,下意識地看了赤條條跪在自己 腳前的蔓楓一眼,把酒杯端到鼻子下面,一股濃郁的乳香撲鼻而來。他不由自 地深吸了一口氣,甜膩的氣味頓時充滿了肺腑。 「來……來……,楓奴的福利,大夥一起干了!」龍坤手裡也端著一杯濃白 的乳汁,笑呵呵地站起身來。 呼地一下,大廳裡的漢子們都圍了過來,人人手裡舉著一隻裝著濃白乳汁的 杯子,圍在龍坤的身邊,個個眉開眼笑。有人趁機彎下腰,在蔓楓光溜溜的身子 上摸上一把。 旺吞見狀,也忙不迭地站起身來,和龍坤、濛沖等人一起舉起了酒杯。 「來,干!」龍坤一聲令下,眾漢子們一起舉杯,在一片淫笑聲中把杯子裡 的乳汁喝了個乾乾淨淨。 旺吞也跟著一仰脖,一口就喝乾了杯子裡那乳白色的液體。一股滑膩濃香的 暖流衝入肚腹之中,他伸手抹了抹嘴角殘留的白色的液體,用力地咂了兩下嘴, 還在味著留在口中那甜絲絲的餘香。 那一大群醉醺醺的漢子喝光了自己杯中的乳汁,卻久久不願散去,把赤條條 跪在地上的蔓楓圍在中間,一個個虎視眈眈,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撲通一聲,濛沖一屁股坐在了旺吞的身邊。他一把抓住蔓楓亂蓬蓬的頭髮, 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蔓楓怯生生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發現濛沖粗糙的大手捏著一個玻璃酒杯杵到 了自己的眼前。玻璃杯裡是大半杯濃白的液體。 蔓楓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乳汁。她的心象 被刀割一樣的疼。他們竟然如此殘忍,拿她自己的乳汁來羞辱她。可悲的是,面 對如此毫無人性的羞辱,她卻完全束手無策。 濛沖把酒杯杵到蔓楓的嘴邊,淫笑著說:「來,楓奴,張嘴!你也嘗嘗,好 甜哦!」 蔓楓痛苦地垂下眼簾,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她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光溜溜的身子卻在微微地發抖。 「怎麼,不領情?」濛沖低頭湊到蔓楓的耳畔,陰陽怪氣地問道。 「不……楓奴不敢……楓奴謝謝人恩賜……」蔓楓囁嚅著,渾身抖得更厲 害了。 「那就張嘴吧!」濛沖居高臨下地喝道。 「張嘴……張嘴……快喝了……喝……」頓時她的四周響起一片幸災樂禍的 喧囂。 旺吞沒有喊,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本來他只能遠遠看著流口水的身驕 肉貴的漂亮女警官顫抖著嘴唇張開了小嘴,咕嘟一聲,把酒杯裡乳白色的液體灌 進了肚子裡。那是剛剛從她自己乳房裡擠出來的初產婦珍貴的乳汁。 濛沖看著蔓楓喉頭蠕動著,把口中的乳汁都嚥下肚去。他指著蔓楓的嘴角說 :「這裡還有,這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哦!」 蔓楓深吸一口氣,吐出一點香舌,在自己嘴角和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叭 叭地咂了咂嘴,不等濛沖的命令就自己朝他張開了嘴。 濛沖伸長脖子,朝蔓楓嘴裡看了看,見裡面乾乾淨淨,卻聞到了一絲香甜中 夾雜著酸腐的味道。他伸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又朝眾人揮揮手道:「好 啦,楓奴的福利人人有份了。散了吧,散了吧。」 眾人見龍坤懶洋洋地坐了沙發,雖然意猶未盡,但也只好慢吞吞戀戀不捨 地到了酒桌上。 龍坤看著眾人散去,挪挪屁股湊向旺吞,眼睛盯著赤條條跪在跟前偷偷伸出 舌尖小心地舔舐自己嘴角唇邊的蔓楓,故意用蔓楓可以聽到的聲音對旺吞說: 「怎麼樣老兄,楓奴的功夫不錯吧!」 旺吞嘿嘿憨笑著點點頭:「托龍爺的福,沒想到旺吞我這輩子還能玩上這麼 漂亮這麼有身份的女人。這美女緝毒警的口活真是太厲害了。」 「嘿嘿,這算什麼。吹喇叭不過是彫蟲小技,只要老兄你好好幹,把你的手 藝都拿出來,楓奴還有好多絕活呢,包你老兄爽到天上去。是不是啊,楓奴?」 龍坤笑著說。 「是,人。」蔓楓垂著頭小聲答道。 「那你說說,楓奴都有什麼寶貝讓人爽啊?」濛沖聞言也湊過來插上一句 話。 「楓奴……楓奴的騷屄、屁眼、奶子都是人的……楓奴知罪……楓奴請 人發落……」蔓楓顫聲答道,赤條條的身子不由自地抖個不停,頭垂的更低 了。 「哦,真的嗎?楓奴到底是名門閨秀,還是在美國留過學的頭牌警花,說出 話來就是這麼讓人受用。旺吞老哥,楓奴說的這些你眼饞不眼饞啊?」龍坤壞壞 地笑著看著旺吞。 旺吞咕嚕一聲嚥了口口水,眼睛盯著蔓楓白花花的身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呼吸也不由自地急促了起來。 龍坤得意地一笑,俯下身湊到蔓楓的耳旁,輕描淡寫地對她說:「楓奴,旺 吞師傅眼饞你的那些寶貝呢,能不能讓他解解饞啊?」 「是,人,楓奴遵命。」蔓楓顫聲應道。她不敢怠慢,垂著頭扭動肥白的 大屁股,挪動雙膝把身體轉了個一八十度,背朝坐在沙發上旺吞,然後慢慢地 哈腰,雪白渾圓的肩頭抵住粗糙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一點 點岔開了雙腿。 刷地一道強光打在了蔓楓暴露無遺的胯下,坐在沙發上的旺吞頓時瞪大了眼 睛,看得目瞪口呆。他雖然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光身子,但如此近距離、如此清 晰地面對一個女人最羞於見人的私處,而且還是這麼一個身份高貴的名門閨秀, 又是專司緝毒的高級女警官,原本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這讓他的心砰砰跳 的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只見雪白肥嫩的大腿盡頭,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掩蓋著一條暗褐色的肉溝,周 圍溝壑縱橫,顯然是飽經風霜。 旺吞看得呼吸急促,咕嚕咕嚕直嚥口水,一時手足無措,竟不知說什麼好 了。 這時濛沖適時地湊到了他的身邊,伸出大手在蔓楓雪白滾圓的大屁股上啪啪 地拍兩下,順手撥開掩蓋著肉溝的軟塌塌的肉唇,隨意地扒開了濕漉漉的洞口。 在強烈的燈光下,那神秘深邃的蜜穴展現在旺吞的眼前。只見暗紅色的肉壁 上滿是細密的皺褶,在白花花的光線下閃著曖昧的紅光。旺吞瞪大了眼睛,難以 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無聲息地順著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伸 出手指摸了一下。 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微微一動,蔓楓顯然也感受到了這小心翼翼的觸碰。 濛沖得意地朝旺吞一笑道:「怎麼樣,不錯吧?這可不是什麼風騷窯姐的騷 屄,這是大家閨秀的名器,系出WY第一名門哦!就是在WY這樣的大都市也只 有有數的幾副,難得一見呢。旺吞老哥你可是太有福氣了。仔細看看,別捨不得 碰,這玩意兒摸不壞的。別忘了,楓奴剛剛生過兩個娃,可都是從這個洞洞裡面 爬出來的,兩個哦!」 旺吞的喉頭動了動,咕地嚥下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把臉湊上前去。一股 濃郁的淫騷氣息撲面而來,直入肺腑。旺吞下意識地屏住一下氣息,可馬上又湊 到濕漉漉的蜜穴口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成熟女人私處的誘人氣息令他心醉 神迷。 他忘情地品味著這令人迷醉的氣息,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進了濕熱滑膩的蜜 穴。 咕地一聲,兩根青筋畢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進了蔓楓敞開的胯下,匍 匐在地上的一絲不掛的裸體微微顫抖著。旺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 越來越重。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帶了出來,不一會兒,蔓楓 的胯下就一片泥濘了,還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 旺吞活了幾十年,搞過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既有風塵女子也有良家,但 從來沒有如此放肆愜意地擺弄過一個女人最見不得人的私密器官,何況還是這麼 一個名門閨秀,一個與自己為敵的死對頭。不經意間,他胯下剛剛發洩過一次的 大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來,褲襠裡鼓鼓囊囊、蠢蠢欲動。 他迷醉地從蔓楓的胯下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湊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 氣,一臉陶醉。接著他竟然張開嘴伸出舌頭,在粘糊糊的手指上舔了一口。 坐在一旁的濛沖早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他朝坐在對面的龍坤使了個曖昧的眼 色,湊到旺吞的耳邊悄聲道:「怎麼樣老哥,楓奴好玩吧。要不要來一炮?」 旺吞一楞,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了。好一會兒他才好像醒過夢來,咧咧嘴朝 濛沖憨笑著說:「這大白天的……再說,剛剛不是……」 濛沖嘿嘿一笑:「什麼黑天白天,楓奴現在就是咱爺們手裡的一個賤奴,老 哥什麼時候想玩就什麼時候玩。對不對啊,楓奴?」 蔓楓背銬在身後的雙手下意識地攥起了拳頭,跪趴在地上的白花花的身子微 微顫抖著,用顫巍巍的聲音低聲答道:「是,人。楓奴隨時伺候人。」 「哈哈,你聽聽你聽聽。楓奴隨時伺候人哦!」濛沖眉開眼笑地學著蔓楓 的口氣。忽然他朝旺吞詭秘地一笑:「不會是老哥力不從心吧?」 旺吞尷尬地一笑,剛要說什麼,卻見濛沖變戲法一樣,手一伸,手心裡托著 一個小小的菱形小藍片,舉到旺吞的眼前道:「別擔心,只要老哥你有興趣,小 我包你盡興。」 旺吞看到濛沖手裡的小藍藥片眼睛一亮,啪地一拍大腿道:「好,就干她 一炮!老子豁出去了,嘗嘗這名門望族大小姐的味道,也不枉在這世上走這一 遭。」 濛沖把小藍藥片塞到旺吞的手裡,拍著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這就對了老 哥,人間美味,錯過了你可要後悔一輩子哦!」 旺吞飛快地把手中的藥片吞進口中,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嚕一聲把 藥片嚥了下去。一邊放下水杯一邊用眼睛四下打量。 坐在一旁的龍坤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啪啪地拍著蔓楓仍然高高撅起 的大白屁股,朝旺吞擠擠眼笑道:「老哥找什麼啊?不用找地方了,就在這裡 吧,也給兄們助助酒興。」 旺吞一愣,可當他順著龍坤色迷迷的目光看過去,馬上就恍然大悟了,臉馬 上脹的通紅,呼吸也不由自地急促了起來。 原來,就在不遠處的洞壁下,垂下兩條小孩胳膊粗細的黑黝黝的鐵鏈,粗糙 的石頭地面上,固定著幾個粗大的鐵環。看來這就是龍坤為他選定的銷魂之地。 黑牢、鎖鏈、身驕肉貴卻又精赤條條任人擺佈的緝毒女警,想起來就讓人熱 血沸騰啊。 看著旺吞一臉期待的表情,濛沖微微一笑,小蒲扇一樣的手掌啪地拍在蔓楓 光溜溜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大聲喝道:「起來吧楓奴,好好伺候旺吞老哥,不 許偷懶哦!人的金虎牌就毀在你這個臭婊子手裡了。你現在要好好贖罪,金虎 牌東山再起就全靠你襠裡這副騷屄和旺吞師傅的手藝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蔓楓吃力地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情形,臉刷地變得慘白。原來,在大廳中 央喝酒笑鬧的漢子們聽到這邊的動靜已經圍了過來。順著那齊刷刷的人牆,她驚 恐地看到了洞壁下垂吊著的泛著黝黑的幽光的鐵鏈。剛才幾個男人的對話她都聽 的清清楚楚,她明白前面等著她的是什麼。一場新的羞辱蹂躪又降臨了。 蔓楓剛剛直起腰,濛沖已經站起身來,搶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 皮革項圈猛地向上一拉,蔓楓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 濛沖看著蔓楓赤條條的身子邪惡地一笑,轉身頭,拉著手中的皮項圈,一 拐一拐地朝黑沉沉的洞壁走去。蔓楓雙手銬在背後、雙腿剛才跪的又疼又麻,被 濛沖這麼一拽,腿一軟,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她趕忙緊趕兩步,踉踉蹌蹌地跟 著濛衝來到了巖壁下。 嘩啦一聲,兩個大漢搶上一步,拉過一根粗重的鐵鏈,熟練地扣在了蔓楓的 手銬上。濛沖手一揮,隨著嘩啦啦的響聲,鐵鏈緩緩上升。蔓楓被銬在背後的雙 手被一點點拉起來,她不得不俯身彎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點點地撅了起來。 「慢!」濛沖伸手止住了手下的動作。伸出手裡的枴杖,插進蔓楓兩腿之間 向兩邊一撥。蔓楓忙不迭乖乖地岔開了雙腿。濛沖見了,得意地點點頭,朝等在 一邊的手下努努嘴。 兩個早已躍躍欲試的大漢跨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抓住蔓楓一隻腳腕拉 開,打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卡嚓一聲鎖死。蔓楓就這樣赤條條地俯身撅臀、岔 開雙腿被懸吊了起來。 隨著一陣猥瑣的喧嘩,旺吞被一群大漢簇擁著來到蔓楓的身後。幾隻毛烘烘 的大手不約而同地啪啪地拍著蔓楓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不知誰高聲叫道:「旺 吞,你好艷福啊!楓奴這樣人見人愛的大美人今天就歸你一個人玩啊!」 旺吞嘿嘿地傻笑著,眼睛瞪得溜圓,上上下下打量著以不堪入目的屈辱姿勢 懸吊在自己面前的這具白花花赤條條的誘人酮體,喉嚨裡咕嚕咕嚕地嚥著口水, 兩手不停地搓著,站在那裡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麼,旺吞,傻眼啦?」一個猥褻的聲音壞壞地調侃著。 「旺吞,楓奴這麼風涼,你不會就這麼衣冠楚楚的搞她吧?」有一個不懷好 意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 隨之一陣放肆的哄笑,圍在旺吞和蔓楓周圍的漢子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 把旺吞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乾淨,一眨眼的功夫,旺吞身上就只剩了一條髒兮兮的 小褲衩了。無遮無掩的襠下早支起了小帳篷。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喧囂聲中,旺吞像中了魔一樣變得目中無人。他兩頰通 紅、呼吸急促,一手呼地扒掉自己身上最後的那塊遮羞布,另外一隻手迫不及待 地插到蔓楓岔開的胯下狠狠地摸了一把。 他抽出手的時候,粗糙的手指沾滿了粘液,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曖昧的幽 光。不知誰在不遠處喊可一聲:「阿旺,還等什麼啊,楓奴都濕透了,為你濕 的,快下手吧!」 「干她……干死她……」四周響起一陣放肆的哄鬧。旺吞兩眼通紅,上前一 步,硬邦邦的身子貼住了蔓楓光溜溜的屁股。他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攬住蔓楓 軟塌塌的腰肢,另一隻大手捧著自己胯下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大大岔 開的腿心處濕漉漉的蜜穴插了下去。 噗地一下,一條小□面杖似的大肉棒眨眼間就被吞沒了半截。旺吞呼地呼出 一口大氣,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頓時在蔓楓的胯下不見了蹤影。 蔓楓赤條條的身子繃得緊緊的,光溜溜的屁股無助地扭動了兩下,很快就不 動了。蔓楓的無助讓旺吞受到了無聲的鼓勵。他猛吸一口氣,屁股一動,將粗大 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後猛地向前一衝。啪地一聲悶響,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狠 狠地撞在一起,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再次全部隱沒在蔓楓敞開的胯下。 隨後,旺吞摟著蔓楓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隨著噗嗤噗嗤的曖昧響 聲,粗大的肉棒在蔓楓濕漉漉的蜜穴中進進出出,毫無顧忌地抽插了起來。不大 一會兒,星星點點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濺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起 點點淫穢的微光。 圍在四周的漢子們本來就已經被酒精燒紅了眼,現在看到眼前這香艷殘忍的 一幕,一個個都是慾火中燒,瘋狂地吼叫哄鬧不止。旺吞被這瘋狂的氣氛推動 著,像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來越起勁。 蔓楓赤身裸體、雙手背吊、彎腰撅臀,在背後一陣緊似一陣的強大衝擊下慢 慢迷失了自己。她已經被來自胯下的麻癢酸痛的感覺淹沒了,低垂著頭不由自 地發出嗯嗯的嬌吟。隨著一陣陣有節奏的衝擊,她赤條條的身體不停地前後搖 擺,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羈絆的鳥兒一樣大幅度晃動,白花 花的晃的人眼花繚亂。 旺吞吭哧吭哧地插著,下面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淫聲強烈地衝擊著他的神經。 活了幾十年,他從來沒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過一個女人。他覺得自己現在簡 直就是神仙了。情不自禁當中,他鬆開摟著蔓楓腰肢的大手,下意識地向她的胸 脯摸去。 一陣溫熱從掌心傳來,他忽然感到了一種異樣。除了那一團讓人銷魂的溫香 軟玉之外,還還感到了一片濕滑。他下意識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濕。稍稍 一楞,他馬上明白過來,蔓楓那兩隻剛剛被擠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 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絲絲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剛才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竟漸漸平復了下來,那過電般的銷魂 感覺不再像狂濤衝擊他的神經,而是變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 新伸出雙手,一邊一隻抓住蔓楓那兩隻豐滿充盈的乳房,有有眼地抽插了起 來。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點點滴滴灑向地面。 圍在近前的漢子們都注意到了旺吞的這個變化,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哇,楓奴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對啊阿旺,楓奴歸你肏,奶水總要給我們留一點嘛!」 早已看得眼紅的醉漢們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來。 旺吞抬頭朝著黑壓壓的人群憨笑,但胯下的動作絲毫也沒有放緩,只是兩隻 大手猶猶豫豫地放開了蔓楓胸前的兩隻肥碩溫熱的乳房,重新掐在蔓楓的腰上, 不急不慢地抽插不止。 旺吞剛剛鬆開手,馬上就有幾隻大手搶了上來,爭先恐後地抓住在蔓楓胸前 搖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樣四處噴射。 「停……停……停……」人群的後面響起了懶洋洋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 但圍在蔓楓周圍的漢子們卻馬上都停住了,因為他們都聽出來,這是龍坤的聲 音。 龍坤慢吞吞地站起身來,走到蔓楓跟前,俯身看看隨著旺吞的抽插還在有節 奏地前後大幅度晃動的赤條條的裸體和那兩隻肥嫩誘人的乳房,一把抓住一隻, 捏住濕漉漉的乳頭搖搖頭道:「看看,看看,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還是讓楓奴 一心一意地伺候旺吞老兄,過會兒再輪到大伙好不好啊!」 圍在四周的醉漢們聽到龍坤的話,個個面露尷尬。雖然不甘心,但誰也不敢 說個不字。 正當他們面面相覷之時,只聽後面響起另外一個聲音:「來,給她栓上點, 別都糟蹋了。」 大家頭一看,只見是濛沖一瘸一拐地湊上前來,他臉上露出邪惡的笑意, 手裡還拿著一根長長的細麻繩。 看到他手裡那根細麻繩,滿臉不甘的漢子們頓時都興奮了起來。有兩個大漢 手快,衝上前一人抓住了一頭。另外幾個漢子則心有靈犀地湊到蔓楓的跟前,四 只大手把蔓楓胸前的兩隻肥白的乳房緊緊攥了起來,露出兩個紫紅硬挺的乳頭。 那兩個拽著繩頭的漢子當仁不讓地擠到蔓楓的跟前,小心地把繩頭緊緊纏繞 在小鉛筆頭一樣直直挺立的乳頭上,然後用力抽緊,狠狠地繫上了死結。轉眼之 間,蔓楓的兩個乳頭都被系死了。幾個漢子一鬆手,退後一步,津津有味地看著 栓在一根細麻繩上的兩隻圓滾滾白嫩嫩的乳房隨著旺吞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 後搖擺。 看了一會兒,不知誰嘟囔了一聲:「這兩隻大奶子,晃的老子眼暈,也不知 道這個楓奴累不累啊!」 隨著一陣淫邪的哄笑,有人喊了一聲:「是啊,楓奴這樣也太辛苦了。我有 辦法幫幫她。」 話音未落,一個黑瘦的漢子擠到了前面。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拈住細麻繩 的中間向上一提。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都被提了起來。 那漢子低頭朝正被肉棒的抽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蔓楓大聲喝道:「楓奴,張 嘴。」 蔓楓正被胯下一陣陣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衝擊得渾身酥麻,忽然胸前一緊, 緊接著聽到一聲喝。她下意識地抬了下眼皮,卻看到兩根粗硬的手指拈著一根麻 繩舉在自己的眼前。接著她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邪惡的聲音:「張嘴,叼住。」 蔓楓一時沒有明白這命令是什麼意思,但她的身體卻已經下意識地服從了。 她乾裂的嘴唇剛一微微張開,那根細麻繩就被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裡。 「叼住,不許松嘴!」那個邪惡的聲音再次在蔓楓的耳邊響了起來。蔓楓的 腦子和她的身體一樣完全麻木了。她不假思地咬緊了牙關,把那根細麻繩緊緊 咬住。緊接著,她的周圍爆發出一陣淫邪的哄笑。 旺吞在抽插中情慾越來越高漲,他親眼看著圍在四周的兄們和自己一起隨 心所欲地擺弄著自己胯下的這個花容月貌、身世不凡的光屁股女人。而她竟然 依順,沒有絲毫反抗。這讓他不由得信心大漲。 忽然他明顯地感覺那滑膩濕熱的蜜洞在有節奏地一陣陣收縮、夾緊,把一道 道銷魂的電流傳遍他的全身。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引起那肉洞的一陣強烈的收 縮,這讓他興致高漲,不由自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此時的蔓楓已經進入了迷失的狀態。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一陣錐心刺 骨的戰慄。而她自己身體任何一點微小的晃動都會引起胸前難以名狀的酸脹酥 麻。 胸前越來越脹,脹得她頭暈腦脹,而下面卻越來越濕,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滴 滴粘液在不停地淌撒向地面。她的身體已經根本不受自己的頭腦支配了。她知道 自己正一點點滑向深不可測的深淵。 忽然,又一次強大的衝擊充滿了她的下身。她條件反射地咬緊牙關等著衝擊 波過去。可這一次不一樣,那條火熱的大肉棒完全貫穿了她軟綿綿的身體,緊緊 貼著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動了。貼在她身後的那個硬邦邦的赤裸身體像塊岩石般堅 硬,還不停地發出令人心悸的悶吼。她的身體也不由自地繃緊了。 蔓楓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事,一股滾燙的洪流忽然沖決而出,瞬間就灌 滿了她的下身。她赤裸的身體猛一哆嗦,漸漸軟了下來。 良久之後,旺吞長長地出了口氣,扶著那懸吊在黝黑的岩石下的軟綿綿的裸 體,慢慢地退出了正在軟縮的肉棒。大股乳白的粘液從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 流淌出來,拉著長絲墜向地面。 旺吞後退兩步,撲通一下坐到沙發上,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慢吞吞 地提起褲子。當他看到坐在一邊的龍坤臉上那詭譎的笑意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 苦笑,湊到他的耳邊說:「龍爺,你放心,金虎牌包在我旺吞身上。」 龍坤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胳膊,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9 一六三 WY近郊通往市的公路上,阿巽開著車向市中心駛去。路上車塞的很厲害, 阿巽一邊隨著車流走走停停,一邊在心裡盤算自己該怎麼辦。 今天本來該是楚芸來醫院檢查和做身體保養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到了VIP 病,足足等了一上午,也沒有見到楚芸的人影,打電話發現楚芸根本就沒有開 機。一直到剛才快吃午飯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了,把電話打到沙瓦府上,才聽 傭人說,少奶奶今天身體不舒服,一直還沒有起床呢。 放下電話,阿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楚芸家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一直都 是規規矩矩地每週來VIP病一次,乖乖地隨他消遣,讓他大飽艷福。雖然她 的肚子早已完全顯了形,身子越來越沉重,但畢竟是沙瓦家如花似玉的大少奶奶, 玩起來還是別有一番滋味。況且楚芸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俯首帖耳,讓他有一種高 高在上的成就感。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本來是他一親芳澤的日子,可楚芸竟然連個招呼都不 打就爽約了。玩不到這個大肚子美女還在其次,關鍵是她竟然敢於無視他的存在, 不按他的吩咐乖乖送上門來讓他玩還不算,居然還敢不接他的電話。如果現在不 予以懲治,讓她知道厲害,下面會發生什麼還真說不準。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搞 不好會滿盤皆輸,前面的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不算,自己在老面前也無法交差。 想到這裡,阿巽決定親自到沙瓦府跑一趟,一定要讓這個小娘們知道,阿巽 不是好糊弄的,任何不乖的表現都會受到嚴厲的懲處。所以,他匆匆吃過午飯就 氣急敗壞地驅車進城了。 沒想到路上遇到了塞車。現在不是高峰時段,這條路也不算是繁華路段,平 常這個時段這裡從來都不塞車的。看著走走停停的長長的車龍,阿巽氣得直想罵 娘。但他也無計可施,夾在密集的車流裡面,他連拐出來換條路都不可能。 阿巽心頭的火越來越大,一方面,他急於見到楚芸,要當面給她個教訓,讓 她知道,對自己的命令絕不可以打任何折扣。另一方面,他也擔心,如果到的太 晚了,到了下班時間,克來和沙瓦都可能會家,自己要想好好地教訓楚芸就沒 有那麼容易了。想到楚芸小聰明得逞後的得意神態,阿巽恨的牙根直癢癢。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車流仍然在緩緩地前行,阿巽的耐心也在一點點地消磨 殆盡。可他現在想發火都找不到對象。心裡暗暗恨道:" 過會兒見到那個小婊子, 一定要讓她知道厲害。" 正想著,前面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喧囂。阿巽向車窗外面望去,只見前面是 一片橙色的海洋,標語橫幅林立,一群群皮膚黝黑的男女堵在路上大聲地吵嚷著。 他隨意掃了一眼,見橫幅上寫滿了諸如" 我們要吃飯" ," 還我土地" ," 禁絕 毒品" ," 政府必須兌現承諾" 等口號,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喊的也大多是這些 內容。 阿巽這才想起來,這條路正好經過首相府。看起來是遇上了橙巾團的情願示 威。阿巽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新政府上台也好幾個月了,政績實在是乏善可陳。 頌韜原先的一套全部被廢棄了,但新政府卻拿不出一個完整的執政綱領,除了給 自己撈之外,也只能是左支右絀,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整個國家一團糟,鄉下 自不必說,就是他們的大本營WY城裡也是一片怨聲載道。從這點上講,不能不 說頌韜確實不簡單。 這幾個月來,橙巾團的抗議從零零星星的活動已經發展成了大規模的遊行。 阿巽早已聽說,有些政府機關已經無法正常辦公了。沒想到今天連WY的正常交 通都受到了影響。長此下去,真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想歸想,不管怎麼說,這些都離他太遠。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趕到沙瓦 府,讓楚芸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們受到應有的懲戒,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 她就會失控。 眼看前面的路堵得水洩不通,阿巽歎了口氣,知道這樣走下去恐怕到天黑也 到不了他的目的地。他看準了車流中的一個空隙,慢慢地把車子拐向輔路,費了 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前方的路被徹底堵死之前拐進了一條小路。這裡雖然也有 不少橙巾團的遊行?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s郱v孤坊姑揮斜歡濾饋?BR> 阿巽小心翼翼地七拐八拐,終於離開了首相府周圍示威遊行的熱點地,朝 相反的方向開出老遠,繞了一個大圈,才重新從另外的方向向沙瓦府駛去。 當阿巽遠遠看到沙瓦府的大門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了。他在心裡暗暗罵了 一句,忽然發現路邊有一個果品店。他靈機一動,停車進店買了一個大大的果籃, 讓店員幫他裝到車上。抬手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他在路上足足被堵了三 個多小時。他咬了咬牙,把車子開到沙瓦府門前,輕輕地按了兩聲喇叭。 門房聽到鳴笛迎了出來,隔著車窗客氣地問阿巽要找誰。阿巽微笑著說,他 是來看少夫人楚芸的。門房正要盤根問底,卻見彪哥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原來, 他在監控裡面看到了坐在車裡的阿巽,認出他是楚芸的治醫生,忙迎了出來。 彪哥和門房耳語了幾句,門房趕緊打開了大門,讓阿巽把車開進了院裡。阿 巽把車停好,在心裡暗暗狠狠地哼了一聲,換上一副笑臉,不緊不慢地下了車。 然後他打開車子的後門,一手拎出他的大皮包,一手抱出一個大果籃,慈眉善目 地朝彪哥點頭致意。 彪哥趕緊上前從阿巽手裡接過果籃,引著阿巽向門房旁邊的一間會客室走去。 阿巽隨著彪哥走進會客室,一邊四下打量一邊笑瞇瞇地對彪哥說:" 聽說少夫人 身體不舒服,我放心不下,過來看一看。"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彪哥略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道:" 是啊,本來今天應該去做定期檢查 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夫人沒有出來,我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她呢。" 說到這裡,彪 哥好像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馬上笑著對阿巽說:" 阿巽醫生,您在這裡坐一下, 我到裡面給您通報一聲。" 阿巽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彪哥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不由自 地皺起眉頭想起了心事。 沒過多長時間,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門開處,府裡的管家走了進來, 他一邊走過來和阿巽握手一邊帶著歉意說:" 醫生辛苦了。少夫人今天略感不適, 不想活動,還勞阿巽醫生親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阿巽笑笑說:" 不妨事。我是夫人的治醫,夫人有恙,我過來看看是分內 的事情。況且夫人現在不是一個人,不可掉以輕心哦。" " 是的,是的……" 管家邊說邊請阿巽往內宅走。彪哥在後面替他拎起了皮 包和果籃。阿巽跟著管家向大廳走去,好像不經意地問道:" 沙瓦先生和克來先 生在嗎?" 管家搖搖頭說:" 老爺最近忙的很,難得在家裡吃飯。估計今天晚飯也不 來。少爺也去上班了。不過他倒是差不多都能準時來,陪少夫人吃晚飯的。" 阿巽點點頭,又悄悄看了下表,已經四點半了。說話間已經進了大廳。阿巽 抬頭一看,對面的沙發上,站起來一位老婦人,笑容滿面地迎了過來。 管家忙上前介紹,老婦人是沙瓦夫人,楚芸的婆婆。阿巽一邊假模假式地和 老婦人寒暄,一邊不動聲色地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除了兩個傭人之外,並沒有 楚芸的身影。心裡暗忖:" 好個小婊子,膽子越來越大了。老子都堵上門來了, 居然還敢避而不見。別以為在你們的地盤上老子沒辦法收拾你。馬上就讓你知道 厲害。" 一邊想著他一邊坐了下來,看著老夫人單刀直入地問道:" 聽說少夫人今天 不大舒服?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敢掉以輕心,所以我過來看看。方便的話就在這裡 給少夫人做個檢查。萬一有什麼問題,可要馬上去醫院哦。" 老夫人笑容可掬地點點頭說:" 是啊,楚芸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早上也不起 床,連午飯都沒有吃。中午我去看了看,氣色還好。她自己說,沒什麼事,就是 渾身犯懶,不想動彈。我讓人給她量了量體溫,也沒見發燒。這不,剛剛起來不 久。聽說阿巽醫生來了,正在裡面梳洗呢。阿巽醫生稍等一下,我讓人去叫她過 來見你。" 阿巽眼珠一轉道:" 記得上次克來和我說過,你們在家裡也準備了一些必要 的檢查設備和健身的器材……" 老夫人點點頭說:" 有……有……準備的可全了,專門辟出了兩間屋子呢。 都在他們那邊……" " 哦……" 阿巽忙接過話頭說:" 那還是我過去看看少夫人吧,她身子重, 今天又不舒服,就不要讓她跑來跑去的了。讓人帶我過去就可以了,你們就不必 過去了。我檢查完再和你們溝通。" 老夫人點點頭,對管家說:" 那你就帶醫生過去,都按醫生的吩咐辦就是了。 " 阿巽向老夫人道了謝,提起自己的大皮包,跟著管家起了身。出門之前好像 忽然想起來,指著地上的果籃朝管家微笑著說:" 麻煩把這個也給少夫人帶上吧。 " 管家叫上一個傭人拿上果籃,領著阿巽朝後面走去。來到後院克來和楚芸的 住處,管家輕輕地敲門,片刻之後,房門開了,露出一張青春稚嫩的俏臉,正是 楚芸的貼身傭人米娜。米娜看到管家身後的阿巽,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她一邊緊 張地搓著手一邊小聲說:" 夫人剛起床,還沒有梳妝呢,我去通報一聲。" 米娜剛要轉身,卻被阿巽叫住了:" 等等。" 他轉身對管家說:" 夫人今天 本應去做例行孕檢,她沒有來,讓人擔心。大家都是熟人,就不必拘禮了。我直 接過去看看夫人,有什麼情況過會兒克來先生來後我們再說。" 管家點點頭說:" 那好吧。" 說著示意跟來的傭人把果籃交給米娜,然後就 帶著人前面去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管家一走,阿巽立刻邁步朝門裡走去。米娜捧著碩大的果籃,吃力地跟在他 的身後,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一扇屋門前,她怯生生地叫道:" 夫人……" 後面的 話還沒有出口,阿巽已經不客氣地推門跨了進去。 這是一間寬敞的起居室,屋內佈置奢華,燈光不算明亮,顯得舒適而溫馨。 室內溫度調節的恰到好處,讓人感覺心曠神怡。阿巽進門後目光匆匆一掃,馬上 看到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俏人兒正隨意地斜靠在屋角的一張寬大舒適的大沙發上, 正是楚芸。 楚芸身穿一身簡單的家居服,素面朝天,正懶洋洋地斜靠在沙發上發呆。顯 然剛才米娜的招呼也沒能驚動她。當她聽到門口的動靜,不經意地抬起頭來的時 候,頓時驚呆了。看到阿巽手提碩大的皮包正笑瞇瞇地一步步向她走來,楚芸不 相信地使勁眨了兩下眼睛。 當她確認向她走過來的人正是那個魔鬼醫生阿巽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睛裡迅 速地閃過一絲驚懼,身體也不由自地僵硬了起來。 楚芸的表情變化早被阿巽看在眼裡,他背著米娜朝楚芸眨眨眼道:" 夫人別 來無恙啊?" 楚芸似乎也從最初的驚懼中緩醒了過來,她挺直身子,用盡量平緩的聲音說 :" 阿巽醫生啊,真不好意思,勞您大老遠跑過來。" 說話間阿巽已經走到了楚芸的跟前,他放下手中的皮包,上下打量著楚芸說 :" 夫人沒有按計劃來做孕檢,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楚芸臉一紅,垂下眼簾說:" 今天睡過頭了。他們說這會兒路上塞的厲害, 我正想讓他們給阿巽醫生打個招呼,換個時間呢。" 話說出口,她的臉一下紅到 了脖子根。 阿巽對楚芸破綻出的答似乎並不在意,一邊繼續仔細打量她潮紅的面龐 一邊說:" 夫人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說著伸手在楚芸的額頭上摸了摸。 楚芸一驚,下意識地向後閃身搖頭道:" 沒有沒有,沒什麼不舒服,就是有 點累,覺好像睡不夠似的。" 阿巽收手,目光向下移動,打量著楚芸明顯凸起的腹部點點頭說:" 夫人 現在是雙身子,感覺疲勞也是正常的。這樣就更須要多做健身運動,否則到時候 生產的時候要多吃苦了。" " 是……" 楚芸羞怯地點點頭,趕緊把差點溜出來的後半句話吞了去。 阿巽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微微一笑,四下環視了一下說:" 既然來了,就在 這裡給夫人做一下檢查吧。方便的話再幫夫人做一做健身。可不能荒廢了哦。" 楚芸聽出阿巽話中有話,臉一紅,趕緊低下了頭。阿巽卻毫不見外地說:" 聽老夫人說,家裡配備了不少檢查和健身設備,可不可以讓我參觀一下啊?" 楚芸略微一愣神,趕緊點頭道:" 可以,沒問題,就在這裡,我帶醫生看一看。" 說著扶著沙發慢慢站了起來。 她挺著笨拙的身子向前邁了兩步,米娜趕緊湊過來伸手來攙扶她。楚芸看了 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阿巽。見他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暗自歎了口氣,對米 娜說:" 你到前面招呼一聲,今天留阿巽醫生一起吃晚飯吧。這邊不用你照顧了, 你就在那邊打個下手。等會兒克來來,你打電話通知我,我們一起過去。" 米 娜聽到楚芸的吩咐,看了楚芸一眼,點點頭,身出去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7 一六四 米娜的身影剛一消失,阿巽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楚芸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僵 住了。她悄悄地垂下眼簾,膝蓋一軟,雙腿慢慢地打彎,緩緩地跪在了厚實柔軟 的地毯上。楚芸挺著凸起的肚子,垂首輕聲道:" 人……芸奴……芸奴知罪… …求人看在芸奴身子不便的份上,就饒過芸奴這一次吧。芸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 " 哼,饒過你這一次?那你怎麼能記住教訓啊?你現在這麼沒規矩,讓我怎 麼和龍爺交代?你居然還敢要求饒過你!" " 不……不……芸奴真的不敢了。" 楚芸一邊說一邊怯生生地偷眼看著阿巽 臉上的表情。 " 你那個廢物老公什麼時候來啊?" 阿巽沒有理會楚芸的央求,冷冰冰地 問道。 " 一般是六點左右吧……" 楚芸可憐巴巴地答道。 " 哼,聽說你這裡設備很齊全,帶人去看看你的保健室和健身房吧!" 阿 巽不容商量地命令道。 " 是,人。" 楚芸忐忑不安地慢慢站起身,步履蹣跚地領著阿巽走出了起 居室。他們順著走廊走了不遠,停在了一扇厚重的木門前面,楚芸忐忑不安地推 開木門,把阿巽讓了進去。 阿巽進門後隨手關嚴了門,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一間足有三四十平米 的大房間,屋裡除了一張潔白的病榻之外,琳琅滿目地擺滿了各種檢測儀器。阿 巽粗略地看了一下,移動式CT機、心電儀、血糖、血氧測量儀、便攜式化驗設 備,應有盡有,比一般的專業診所都齊全。 左手有一扇門,阿巽打開門一看,發現是個套間,比外面的檢查室要大一倍, 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健身器材。當阿巽看到擺在牆邊的走步機的時候,臉上露 出了滿意的微笑。他走到擺滿儀器的檯子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大模大樣地坐了 下來。 楚芸手捧著肚子湊到阿巽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表情,等候著他的 吩咐。 阿巽抬手看了看表,不動聲色地分開膝蓋,抬頭對楚芸說:" 時間不多了, 芸奴你還磨蹭什麼?難道是等著你老公來觀摩嗎?" 楚芸面色一暗,知道該來的躲是躲不過去的,任何抗拒的企圖最後的結果都 是自取其辱。她暗暗地在心底歎了口氣,垂首低聲道:" 是,人。" 說著,輕 舒玉臂,寬鬆的家居服飄落在地上。楚芸雙目微閉,一雙玉手不敢怠慢,熟練地 脫掉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褲和胸罩,挺著渾圓乳房和圓滾滾的肚子,笨拙地跪在 了阿巽岔開的雙腿之間。 阿巽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地看著楚芸。楚芸臉紅到了脖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 來。雖然已經不知多少次做這種齷齪事了,但現在畢竟是在自己家裡。這讓她的 心裡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但她絲毫不敢怠慢,因為克來家的時間已經越來越 近了。 楚芸低垂著頭,默默地伸出雙手,摸著解開了阿巽腰間的褲帶,用力把他 的褲子向下扒。一股熟悉的熱烘烘的氣息瀰漫了開來。楚芸深吸一口氣,一隻白 皙的玉手伸向阿巽的兩條大腿中間。當她纖細的指尖碰到那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 的時候,她的心和她的身體同時一震。但她馬上鎮定了下來,雙手捧住那團臭烘 烘的肉團,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然後眼一閉,張開小嘴,湊了上去。 阿巽只覺胯下一熱,正在硬挺起來的肉棒一下被包裹在了溫潤濕熱之中了。 他愜意地長舒了口氣,身子向後一靠,開始享受起吱吱的淫靡聲中那一波接一波 銷魂的感覺。 楚芸吸吮的非常賣力,臉憋的通紅,拚命把阿巽胯下的大傢伙吞進喉嚨深處, 用力吸,用力舔,希望早一點讓他盡興出精,自己也好早一點解脫。那吱吱的淫 聲聽的她自己都臉紅心跳。但她顧不了這麼多了,只是一個勁地吸啊舔啊。 阿巽只覺得下面越來越硬,越來越脹,一波波銷魂的電流衝擊的他不由自 地哼哼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跪在自己膝下的那個赤條條的女人 挺著大肚子正吭哧吭哧賣力地吸吮舔弄著。他的心簡直要醉了。做夢也沒有想到, 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有這樣的艷福,在這個WY城裡萬人矚目的豪門大宅裡面,由 這個尊貴的少夫人光著屁股跪在自己的腳下乖乖地給自己舔屌。 看著楚芸白皙細嫩的皮膚上那一層若隱若現的汗漬和她胸前劇烈起伏的白嫩 高聳的奶子,聽著她胸腔中急促的嬌喘,阿巽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忽然他的 目光掃到了放在檢查床頭的移動式心電圖儀。他眼珠一轉,詭秘地一笑,伸手啪 地打開了電源,然後順手拿起了儀器上面那一團花花綠綠的線纜。 阿巽先挑出兩根帶著傳感器的粗線,俯身抓住了楚芸的腳腕。楚芸正吸的起 勁,卻見阿巽彎腰,心中一抖,硬挺的大肉棒已經倏地捅進了喉嚨。她不敢怠慢, 趕緊收攏嘴唇,用力吸吮。待她過神來,阿巽已經直起腰來,楚芸卻覺出腳腕 上被綁上了什麼東西。 她一邊吸吮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去看,發現綁在腳腕上的是心電圖儀的感應器。 她不知阿巽要幹什麼,正心生驚懼,忽然阿巽一手掀起了她的一隻乳房,熟練地 將一根細線纜貼在了她乳房下面的皮膚上,然後又是另一隻。 楚芸渾身不自在起來。他這是要幹什麼?不等她過神來,阿巽已經啪地打 開了一個按鈕,隨後,阿巽嘿嘿地笑了。 在他面前的屏幕上,出現了綠色的波形圖。此時在不大的房間裡,吱吱的吸 吮聲中混入了嗡嗡的電流聲,顯得十分怪異。電腦屏幕上的圖像也很不常,綠 色的波紋高高低低,劇烈地變化著,毫無規律。 阿巽嘿嘿地笑著對楚芸說:" 芸奴,加油哦!你真是讓人開眼了,我行醫 多年,這樣的心電圖人還是第一次見呢!哈哈……"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臉頰上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的兩腮已經嘬的又酸 又麻,但仍然一絲不苟地用力吸吮著。她實在難以置信,這個披著白大褂的男人 居然想出這樣下流的辦法來羞辱自己。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讓他趕緊出精,趕 緊結束這場讓人無地自容的鬧劇。 楚芸已經隱隱感覺到那火熱的肉棒的蠢蠢欲動。她深吸一口氣,把那條硬邦 邦的大肉棒深深吞進喉嚨,一條靈巧的香舌在上面反覆舔弄,同時猛地用力一吮。 果然,那硬挺的大傢伙微微博動了起來。楚芸一閉眼,一股腥熱的洪流猛然洶湧 而至,瞬間就充滿了她的口腔。 楚芸強忍住嗆咳的衝動,咕嘟咕嘟地把口中溫熱的粘液吞下肚去,一條柔韌 的舌頭還沒有忘記一點點把口中那粘濕的肉棒仔細地舔舐乾淨。足足好幾分鐘之 後,她確定已經把那條正在軟縮的肉棒舔的乾乾淨淨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吐 出口外,用香舌托著,眼睛偷偷地觀察阿巽的表情。 看到阿巽臉上滿足的笑意,楚芸這才敢輕輕地把舌頭上托著的肉棒放下來, 張嘴吐舌給阿巽看了看,然後低眉順眼地說:" 人,芸奴做完了,請人吩咐。 " 說完,她偷偷地瞟了一眼對面牆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五點半。她心裡通通 直跳。她希望今天阿巽對自己的懲罰到此為止,因為克來家的時間快到了。 阿巽微微一笑,伸手提起了褲子,站起身來。楚芸心中一鬆,看來今天這關 是過去了。誰知阿巽褲子提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他俯下身子,伸手到楚芸的胯下 摸了一把。抽出手來一看,咧嘴笑了。 他的指尖粘著絲絲縷縷的粘液,楚芸見了,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慌忙垂下 了頭。阿巽卻不打算放過她,他淫笑著湊到她的面前道:" 呵呵,這裡還有一張 小嘴沒有餵飽呢!" " 不…不…人……這裡…這裡………" 楚芸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可她 實在無法想像,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自己家裡和他白日宣淫,況且克來家的時間 越來越近了。 " 怎麼,芸奴不想要啊?" 阿巽的臉繃了起來。 "不…不………"楚芸語無倫次地說:"芸奴……芸奴改日伺候人吧……" 阿巽剛要發作,見楚芸不停地瞟牆上的掛鐘,忽然眼珠一轉,拉過一張椅子, 指著對楚芸道:" 坐在這裡等我。" 說著轉身出了門。 楚芸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不知阿巽又想出了什麼壞意。但她不敢造次, 只好磨磨蹭蹭地轉身,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心中忐忑不安。 一眨眼的功夫,阿巽就來了,手裡提著他帶來的那個碩大的果籃。他把果 籃放在了屋角,轉身用色迷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楚芸挺著大肚子的光溜溜的身子, 臉上蕩漾著淫穢的笑意。他把手伸進楚芸緊緊並在一起的兩條肥白的大腿中間, 向外扒了一下道:" 別這麼緊張,張開一點。" 楚芸心中緊張的發抖,可不敢不從,只好不情願地慢慢張開了大腿。阿巽看 到茂密的恥毛,樂呵呵地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然後轉身到屋角,在果籃裡翻了 翻,挑出一根黃裡透青的粗大的香蕉掰了下來,拿著走到了楚芸的面前。 他把那根粗大的香蕉舉到楚芸的眼前,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摩挲著她濕漉漉的 下身,皮笑肉不笑地說:" 芸奴既然不願意伺候人,那也不能讓它餓著啊。你 就自己喂餵它吧!" 楚芸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下意識地護住肚子,可憐巴巴地對阿巽說:" 人……這…這………芸奴害怕……" 阿巽眼一瞪:" 害什麼怕?人是幹什麼的?你只管餵飽它,不會有問題的。 " " 是,人……" 楚芸渾身哆嗦著接過阿巽手裡的香蕉,心裡簡直後悔死了。 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就是打死她也要趕去醫院給阿巽玩。可現在說什麼 都晚了,關鍵是要在克來來之前把眼前這個惡魔打發掉。她心一橫、牙一咬, 把香蕉尖削的一頭對準自己的下身就插了下去。 嗯地一聲嬌喘,楚芸只覺得一陣涼冰冰脹滿的感覺從下身傳來。她在阿巽的 咄咄逼人的目光的逼視下雙手不停地用力,把那條又粗又大的香蕉一點點插進了 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粗大的香蕉插進了一大半,楚芸覺得自己的下身都要 被捅漏了。這冷冰冰的東西比男人的傢伙要讓人難受多了。可阿巽在一旁虎視眈 眈地看著,她絲毫不敢含糊。往裡插已經插不動了,她就把香蕉慢慢抽了出來, 然後又用力插了去。 幾分鐘之後,楚芸的胯下就咕嘰咕嘰地插的淫水四溢了。楚芸一邊抽插,一 邊偷眼窺視阿巽的表情,希望自己的馴服讓他滿意,趕緊結束眼前這屈辱的折磨。 忽然一隻大手按住了楚芸白皙的小手。楚芸心頭一動,以為自己讓他滿意了, 可以過關了。其實楚芸楚楚可憐的神態早看在了阿巽的眼裡,他指著楚芸手裡露 出半截的香蕉笑瞇瞇地說:" 把它從這裡弄斷,今天就算完成任務了。" " 弄斷?" 楚芸低頭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大半截粘糊糊的香蕉,一時沒有明白 阿巽的意思。 阿巽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笑著補上了一句:" 不可以用手哦,要用你的小騷 屄。" " 天啊,他竟然要我用下面把這麼粗的香蕉夾斷!這怎麼可能?" 楚芸簡直 要哭出聲了。可阿巽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依然笑瞇瞇地看著她。 楚芸心中一緊,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她也不再多想,雙手扶穩插在自 己下身的香蕉,運了運氣,喘著粗氣用力收縮下陰。她吭哧吭哧地不停用力,臉 憋的通紅,下面又酸又麻,自己覺得尿都要擠出來了,那粗大的香蕉卻似乎紋絲 不動。楚芸急的眼淚在眼眶裡不停的轉,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阿巽此時圍著椅子來踱步,嘴裡也沒有閒著:" 對,使勁!芸奴你可要好 好練練這一招。人這是為你著想,你將來生孩子這一招可有大用啊!" " 是,人……" 楚芸帶著哭腔答應著,繼續吭哧吭哧地用力。十幾分鐘後, 她滿頭大汗,終於呼地出了口長氣,身子一下癱軟在了椅子上,紅著眼圈看著阿 巽說:" 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人饒過芸奴吧。" 阿巽停在了楚芸的跟前,俯身從楚芸手裡接過露在外面的香蕉,慢慢抽了出 來。剛從楚芸身體裡面抽出來的香蕉似乎還帶著她的體溫,頭上的小半截都變成 了深黃的顏色,香蕉皮上沾滿了粘液,還拉著亮閃閃的長絲。 阿巽把香蕉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伸手剝開了香蕉皮。裡面白嫩嫩的蕉肉露 了出來,只見在大約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段的顏色明顯變深了。阿巽指著那圈明 顯的痕跡對楚芸說:" 芸奴,學藝不精,功夫不到家啊!" " 是,請人饒恕。" 楚芸瞟了那香蕉一眼,馬上羞紅了臉,忙不迭地低下 了頭。 阿巽啪地拍了拍楚芸光裸的肩頭,貌似大度地說:" 好啦,今天就算了。不 過這一項不及格,人給你記下了。" " 謝謝……芸奴謝謝人恩典……" 楚芸忙不迭地點頭,深深地鬆了口氣。 阿巽並沒有理會楚芸的感激,背起手轉身向裡間的健身房走去。楚芸不敢怠 慢,趕緊起身,也顧不得自己身上仍是一絲不掛、雙腿發軟,緊緊跟在阿巽的身 後進了健身房。 阿巽的目光在屋子裡五花八門的健身器上匆匆掃過,最後停留在對面的一台 走步機上。他手指跑步機笑吟吟地問道:" 芸奴,這個你天天練嗎?" 楚芸微微一楞,猶豫著點點頭道:" 是,天天練。" " 哦,真的嗎?你練一個給人看看?" 楚芸一楞。克來馬上就要來了,自己還光著身子。要是被人撞破,自己就 只有死路一條了。可阿巽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楚芸愣神的當口,阿巽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他兩步走到外面的檢查室, 拿了個東西來。楚芸定睛一看,是個POS機模樣的儀器,楚芸認識,這是血 氧儀。 不容楚芸多想,阿巽已經啪地打開了儀器,拿起儀器上連著的指夾對楚芸說 :" 來,芸奴,人給你量一下。" 楚芸哪敢怠慢,只想趕緊滿足他的要求,結束眼前這見不得人的一幕。於是 伸出右手的纖纖玉指,遞到阿巽的面前。 阿巽熟練地把指夾夾在楚芸的中指上,按下一個按鈕,然後眼睛注視著屏幕 上跳動的數字。幾秒鐘後,數字停止了跳動,停留在了93的數值上。 阿巽看著停下來的數字,微微搖頭道:" 不行啊,芸奴,你的血氧含量偏低 啊。你要多做有氧運動哦,否則會影響肚子裡的胎兒發育的。" " 是,人。芸奴一定多做。" 楚芸順從地答,只想趕緊讓阿巽滿意。 誰知阿巽仍不慌不忙地問:" 芸奴知道怎麼做嗎?" " 知……啊…不…知道 ……" 楚芸慌的有點口不擇言了。 阿巽仍然不緊不慢地說:" 你看看,不知道怎麼行?人來教你。" 說著啪 地一聲打開了走步機的電源。 走步機的踏開始轉動起來,阿巽指著緩緩前行的踏對楚芸說:" 上去! " 楚芸看著運轉不止的踏眼前一陣發暈,雙手捧腹,發愁地看著自己圓滾滾 的肚子,抬了抬腳又放了下來,躊躇道:" 人……芸奴…芸奴…害怕……" " 哼" 阿巽在鼻子裡哼了一聲,啪地關掉電源,對滿臉通紅的楚芸道:" 這 樣可以了吧?" 楚芸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抬腳埋上了走步機的踏,然後雙手 抓住前面的扶手,轉頭看著阿巽,等他下一步的動作。 誰知阿巽眼睛一瞪,惡狠狠地對楚芸說:" 誰說讓你站著的?趴下!" " 趴下……" 楚芸渾身一抖,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肚子。可看到阿巽冰冷的眼 神,她明白今天看來是劫數未盡。她頭一垂,雙手捧腹,慢慢地屈膝跪 了下去。 楚芸的雙膝剛剛挨著踏,阿巽啪地打開了走步機的電源。踏不聲不響地 開始向前滾動。楚芸臃腫的身子一晃,趕緊伸出雙手扶住踏,四肢並用,隨著 踏的滾動向前爬行起來。 阿巽看著楚芸白花花臃腫的裸體在走步機上手忙腳亂地爬行,胸前垂吊著的 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來晃動,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楚芸爬的呼哧帶喘,手忙腳亂了好半天才上了走步機向前滾動的節奏。阿 巽見了,嘴角一撇,悄悄地把走步機的速度提高了一檔。楚芸一個趔趄,差點摔 倒,趕緊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一會兒就氣喘如牛了,白皙的皮膚上也蒙上了一 層細密的汗珠。 爬著爬著,楚芸喘著粗氣央求道:" 人開恩啊,芸奴不行了……人開恩 啊…芸奴…芸奴真的不行了……" 阿巽嘿嘿冷笑一聲:" 你不是想偷懶嗎?這是對你的懲罰。看你還敢不敢跟 人耍花樣!" " 芸奴知罪了……人饒恕芸奴這一次吧……芸奴再也不敢了…嗚嗚……… " 楚芸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 真的嗎?" 阿巽把走步機降原先的速度,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楚芸大大地喘了口氣,連連點頭道:" 真的啊……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人了 ……芸奴一定乖乖的聽話……" 楚芸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瞟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差 五分鐘六點,克來隨時都會來,她簡直要急死了。不知這個阿巽要把自己折騰 到什麼時候。 " 呵呵,這還差不多。" 阿巽似乎並不著急。他臉上露出宰般居高臨下的 笑意,冷不防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一隻晃動不止的肥嫩乳房。楚芸渾 身肌肉一繃,卻沒敢吭聲,繼續手腳並用地不停爬行。 阿巽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微笑,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連著電線的小夾子, 正是剛剛用過的血氧儀上的指夾。他抓住楚芸乳房的大手輕輕一攥,一顆紫櫻桃 般的乳頭直直地挺立了起來。阿巽熟練地打開指夾,竟把它夾在了楚芸的乳頭上 面。 " 人……" 楚芸一邊吃力地爬行,一邊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阿巽,兩頰淌 下汗來。乳頭被夾的生疼,這種屈辱的感覺快要把她逼瘋了。 阿巽對楚芸的狼狽樣子似乎視而不見。他笑瞇瞇地從口袋裡掏出便攜式血氧 儀,打開電源,津津有味地看著顯示屏上數字的變化。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把屏幕舉到楚芸的眼前道:" 哇,芸奴你看,有氧 運動很有成效唉。你的血氧含量已經到了97了哦……" " 人……芸奴…真的…不行了……求求人饒過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 了……" 楚芸渾身大汗淋漓,斷斷續續地央求著,手腳都已經麻木了,只是隨著 踏的轉動機械地運動著,看樣子隨時都會癱倒。 阿巽見狀陰險地笑笑,啪地關掉了電源。楚芸雙手一軟,幾乎趴在了踏上。 阿巽伸手摘掉了夾在楚芸乳頭上的指夾,收到口袋裡,然後看著楚芸抓著走步機 的扶手搖搖晃晃地站立了起來。他伸手撫摸著楚芸圓滾滾的肚子陰惻惻地問道: " 怎麼樣,記住教訓了嗎?" " 是,人。芸奴記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芸一邊喘息著一邊忙不迭 地答,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眼看就要流下來了。 " 哼,告訴你,這還不算完。看著馬上要到晚飯時間了,人暫且放過你。 不過你明天要到醫院來,補上今天缺的課。聽到了沒有?" " 是,人。" 楚芸 渾身發抖,有氣無力地答道。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5-2 字數:5 一六五 楚芸坐在防彈車的後座上,看了看前面司機座上彪哥的背影,再看看車窗外 密密麻麻緩緩移動的車流,心中一陣陣沮喪和煩躁。 眼看要到九點了,可她的車還沒有出城,九點之前肯定到不了聖瑪麗皇家醫 院VIP病了。遲到的後果她想都不敢想,肯定又是一場令人難以啟齒的羞辱 和折磨。明知前面等著自己的是火坑,可還要眼睜睜地跳下去。 這種送上門去給人家玩弄的感覺真是讓她絕望。可她卻沒有別的選擇。自己 可以一死了之,但自己的家人卻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陷入毀滅的深淵。死並 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下從天堂墮入地獄,身敗名裂,活著受人羞辱。 所以她必須咬緊牙關忍受所有這一切。這一切都怪自己不檢點,也只能自己 默默承受。也許等肚子裡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們滿意了,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楚芸從漫漫的思緒中過神來,發現車子仍然不緊不慢地向前挪動。她抬眼 向車窗外望去,發現馬路兩旁的街道上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一片鋪天蓋 地的橙色,人們舉著橫幅標語,上面寫著" 要吃飯" 、" 要醫保" 等要求政府兌 現承諾等口號,正慢吞吞地向城裡湧動。前面遠處的馬路上也可以隱隱約約地看 到晃動的旗幟和橫幅。難怪路上會塞成這個樣子。 一陣擾攘的喧囂從不遠處傳來,楚芸放眼望去,發現是一大群繫著紫絲巾的 人,也打著醒目的旗幟和橫幅。楚芸驚訝地發現,這群紫巾團的人似乎並不是針 對橙巾團的,他們的口號標語竟然也都是要求政府兌現承諾的。 楚芸有點糊塗了。紫巾團不是支持靠不光彩手段上台的現政府的嗎?怎麼他 們也上街和政府作對了?這些人究竟在鬧什麼? 不過,這些疑問在她腦子裡只是一閃而過。因為還有更大的煩惱在前面等著 她。看看表,已經九點了,可車子還沒有出城。楚芸掏出手機,可看了看前面彪 哥的背影,她又放下了手,眼一閉靠在了後座上。事已至此,她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楚芸的車子到達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那幢令她望而生畏的小樓的時 候,已經快十點鐘了。楚芸在彪哥的攙扶下下了車,忐忑不安地邁上了小樓的台 階。管家依然笑容可掬地在門口迎候。楚芸隨著管家往裡面走,只見他一邊側著 身引路,一邊嘴皮上下翻動,但他說了些什麼一句也沒聽清。 她四下張望,並沒有看到阿巽的蹤影,剛才在院子裡好像也沒有看到他的車。 楚芸的心中湧出一絲僥倖,也許他也被堵在路上了,現在還沒有到…… " 夫人別來無恙啊?" 一個醇厚的男聲忽然從身後傳來。 楚芸心頭一抖,頭一看,只見電梯門緩緩打開,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出現在電梯門口,正是阿巽。他正笑瞇瞇地看著楚芸。楚芸心頭一陣猛跳,慌亂 地低下頭,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阿巽對楚芸的反應似乎並不意外,依然笑呵呵話裡有話地補上了一句:" 夫 人今天遲到了哦!" 楚芸心中一緊,正不知該如何答話,走在她身後的彪哥已經替她做了答: " 哦,阿巽醫生,路上塞的實在太厲害了,我們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真的太 抱歉了。" 阿巽並沒有理會彪哥,依然對楚芸說:" 時間不早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 做呢。請夫人隨我來吧。" 在場的人只有阿巽和楚芸懂得他這句話的潛台詞。楚芸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點點頭,心照不宣地輕聲答應了一聲,讓彪哥隨管家去休息,自己跟著阿巽步履 蹣跚地朝走廊盡頭的檢查室走去。 進了檢查室,兩個護士已經在裡面忙忙碌碌地準備好了各種儀器。她們幫著 阿巽給楚芸做了各種常規檢查,超聲波、心電圖、抽血、檢查胎心……忙碌一陣 之後,阿巽若無其事地把兩個護士打發了出去。 看著護士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楚芸的心呼地懸了起來。房門關閉的那一瞬間, 躺在檢查台上的楚芸以與她那笨拙的身子完全不相稱的迅捷翻身下床,撲通一聲 跪在了阿巽的腳下,垂首顫聲道:" 芸奴遲到了,芸奴知罪,請人懲戒。" " 哈,芸奴越來越乖巧了啊!你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昨天剛剛抗命不來見 人,今天又故意遲到。你以為你裝出一副可憐相,就可以矇混過關了嗎?" 阿巽 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皮笑肉不笑地說。 " 不……不……芸奴不敢……芸奴知罪……芸奴認罰……" 楚芸跪在地上, 渾身顫抖著說。 " 那你說人該怎麼懲罰你啊?" 阿巽笑瞇瞇地看著楚芸。 " 芸奴…芸奴…聽憑人處罰……" 楚芸的聲音越來越低,心頭突突猛跳不 止。今天這一劫肯定是躲不過去的,但她想不出阿巽會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 這可是芸奴自己說的哦!" " 是……是……芸奴心甘情願,聽憑人處罰……" 雖然阿巽笑裡藏刀的語 調讓楚芸不寒而慄,但她此時已經沒有逃避的餘地,只有乖乖地任人擺佈了。 " 哼!人一周才有一次機會一親芸奴的芳澤,你居然也要狠心剝奪。芸奴, 你讓人情何以堪啊?" 阿巽忽然轉了話頭。 楚芸微微一楞。她已經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昨天的托辭不來加上今天的遲 到,阿巽肯定會借題發揮,狠狠羞辱自己一番。誰知他高高舉起居然輕輕放下, 只是要和自己盡享魚水之歡。這些日子以來,每次來這裡。名義上是孕檢和健體, 實際上滿足這個無良醫生的肉慾才是必修課。難道他今天的要求也僅此而已? " 是,人。芸奴知罪,現在就伺候人……" 楚芸心頭一鬆,熟練地解開 衣扣,快速地脫掉褲子,轉眼間就一絲不掛、精赤條條地跪在了阿巽的腳下,眼 巴巴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吩咐,跟他到樓上的臥室,供他發洩滿腔的慾火。 誰知阿巽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急火火地轉身上樓,而是淫笑著圍著赤條條跪在 地上的楚芸踱開了步子。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在楚芸白花花的裸體上不停地上下 打量,眼中的慾火越來越炙熱,喉頭咕嚕咕嚕滾動了兩下,嚥下了兩口口水。 楚芸戰戰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上,眼睛的餘光不時地偷瞄那雙圍著自己來 移動的大腳,不知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心中越來越惶惶不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就在楚芸的神經緊張的快要繃斷了的時候,阿巽終於開口了:" 好啦,上去 吧".楚芸心頭一鬆,該來的終於來了。雖然免不了一番羞辱,但這一關早晚要過, 咬咬牙也就忍過去了。反正也不是頭一次了。楚芸順著阿巽的聲音抬頭,卻馬上 楞在了那裡。阿巽並沒有轉身上樓的意思,他的手卻指著屋子中央擺放的婦科檢 查台。 楚芸一下有點懵了:他到底要幹什麼?真的要給自己做檢查嗎?那剛才那一 番話又是什麼意思?可不管怎麼樣,阿巽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楚芸只是稍一遲 疑,馬上就直起腰來,捧著肚子慢慢地起身,在阿巽色迷迷目光的逼視下小心翼 翼地爬上婦檢台,仰面躺下,岔開雙腿,雙眼一閉,擺出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阿巽看著伸展在婦檢台上的這具白花花赤條條凹凸有致的鮮活酮體,咧開嘴 得意地笑了。他走到近前,拍拍楚芸交叉放在自己胸前的白嫩的玉手,示意她抬 手,雙手抱頭,枕在自己的腦後。然後熟練地用台尾的皮帶固定住楚芸的兩隻腳 踝。平展展的雪白酮體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楚芸平躺在婦檢台上,擺出這麼一副任人擺佈的姿勢,心中愈發地忐忑不安。 平常的檢查,比如超聲波、心電圖等都是在門邊的小床上,在婦檢台上一般只是 做指檢,也就是陰道探查。可今天已經檢查了一通,他現在又把自己弄上了檯子, 還把自己的雙腳都捆死了,他究竟要幹什麼?楚芸的心怦怦地劇烈跳個不停。 楚芸雖然微閉著雙眼,但全身的感覺器官都在緊張地感知著周圍的哪怕是最 輕微的動靜。她感覺到阿巽走到了台尾,慢條斯理地走到了自己岔開的兩條大腿 中間。一隻熱乎乎的大手開始在自己的下身來撫摸。撥開濃密的恥毛,按住了 敏感的花瓣,忽輕忽重地揉搓起來。 楚芸渾身的肌肉條件反射地繃緊了,但她一動一不敢動。她不明白阿巽究竟 要幹什麼,因為他以前給自己做指檢不是這樣開始的。忽然,一團粘濕油膩的東 西糊在了她的下身,那只厚實的大手揉搓的更加起勁了。不一會兒,楚芸岔開的 雙腿盡頭就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她漸漸感到一團燥熱在體內瀰漫開來。 " 天啊,他這是要幹什麼?" 楚芸心中愈發地惶恐不安了。不經意間,她赤 裸的身體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震動,身子下面的婦檢台正在緩緩下降。楚芸忍不住 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 阿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他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腳踝,正伸 手往下扒僅剩的褲衩。雖然隔著褲衩,但他襠下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東西曆歷在目。 阿巽稍一彎腰,把褲衩扒了下來,一條早已硬挺的大肉棒赫然出現在他的胯下, 正對著已經降到齊腰高度的楚芸張開的兩條肥白的大腿中間,一副躍躍欲試的樣 子。 楚芸一下子慌了。他這是就要在這裡白日宣淫嗎?這怎麼可能!雖然每次來 這裡都逃不過他的淫辱,但每一次都是在樓上。那裡是完全私密的領地,鎖上門 他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而樓下是檢查室,是診所裡的公共場所。管家、 護士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他竟然要在這個地方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如果要是 被人撞破,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出去見人! 可阿巽似乎毫無顧忌,一條滾燙的大肉棒已經搭上了楚芸下身,在茂密的恥 毛上沙沙地摩擦了起來。 " 人……芸奴…芸奴…還是讓…芸奴…到樓上去伺候人吧……" 楚芸雙 手抱頭,怯生生地小聲央求道。 " 怎麼,這裡不好嗎?" 阿巽摩擦的更加起勁,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經變 得濕漉漉粘糊糊的了。 "這裡……這裡……芸奴害怕……" " 芸奴怕什麼?怕人把你肚子裡的孩子搞掉嗎?" 阿巽揣著明白裝糊塗, 笑瞇瞇地加快了節奏。忽然一提臀,再猛地向前一進身,噗地一下,粗硬的大肉 棒不由分說,分開已經變得粘濕滑膩的肉唇,長驅直入,一下插進了楚芸濕滑的 下身。 嗚地一聲悶哼,楚芸渾身一震,白花花的身體頓時僵住了。沒等她有進一步 的反應,阿巽已經不緊不慢地抽插了起來。楚芸只覺渾身淫癢難熬,燥熱難當, 下身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來爬去。漸漸的身體裡面一股股陰火蔓延開來。她已經顧 不得被人撞破的危險,忍不住輕聲哼吟了起來。 阿巽見楚芸有了反應,不由得微微一笑,提臀送胯,噗嗤噗嗤地抽插的更加 起勁。不一會兒就開始有小股清亮的粘液從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流淌下來, 拉著長絲滴在光滑的地面上。 隨著阿巽越來越有力的抽插,楚芸的哼吟也越來越忘情,越來越淫蕩。忽然 她意識到了什麼,羞的滿臉通紅,下意識地想要從腦後抽出手來摀住自己的嘴, 可還沒有動就僵住了。片刻之後,她頭一歪,張口咬住自己白嫩的肩頭,生生把 那令人心悸的淫聲堵在了喉嚨深處。 阿巽早把楚芸的失態看在了眼裡。他壞壞地一笑,噗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插到 底,順勢俯下身,挑逗地問道:" 怎麼樣,芸奴,舒服不舒服?" 楚芸剛要張嘴,可馬上又咬緊了牙關,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阿 巽,輕輕地搖了搖頭。她體內的暗湧已經越來越洶湧,她覺得渾身好像都要燃燒 起來了。這讓她羞的無地自容。自己大著肚子,光著身子岔開腿躺在婦檢台上, 沒想到這麼輕易竟然就要高潮了。她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 忽然胸口上一陣冰涼,她睜眼一看,原來是阿巽把聽診器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上,竟一邊有有眼地抽插,一邊擠眉弄眼地聽了起來。 " 芸奴,你好厲害哦!心跳2次,還在加快……你動情了哦!" 阿巽一 邊以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一邊笑瞇瞇地調侃楚芸。 " 人……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人開恩……" 楚芸實在是 無地自容,希望他趕緊結束。否則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大喊大叫了。 可阿巽似乎並不著急,節奏控制的非常穩健,每當楚芸感覺要一瀉千里的時 候,卻又一下找不到感覺了。急得她滿頭大汗,卻又無計可施。 " 怎麼樣,芸奴,這個感覺不錯吧?不要光顧著自己爽,我們看小傢伙怎麼 樣了。" 說著阿巽把聽診器移動到楚芸圓滾滾的肚皮上,一邊默默地加快了抽插 的節奏,一邊細心地在楚芸光滑的肚皮上移動著聽診器,找著什麼。 不大一會兒,他的手停住了,臉上顯出了專注的神情。聽著聽著,他的臉上 顯出了詭異的笑意:" 哇,小傢伙也很興奮哦,胎心也差不多是2,真是母 子連心啊!哈哈……" 隨著放肆淫蕩的笑聲,阿巽的大手緊緊按住貼在楚芸肚皮 上的聽診器,下面的抽插節奏和力道卻猛然提高,噗嗤噗嗤地插的淫水四濺。 楚芸只覺渾身都被熊熊火焰包圍了起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肩頭不讓自己叫 出聲來。猛然間,那又粗又硬的大傢伙再次一插到底,好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猛地一陣戰慄,大股的熱流從全身彙集到一起,猛地衝向下身。 插在她身體深處的大肉棒也在同一時間猛然迸發,洶湧的洪流在楚芸的身體裡迎 頭相撞。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就無可救藥地融化在無邊無際的灼熱 洪流中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 續」 作者:曾九 26-5-26 字數:6 一六六 " 芸奴,你很淫蕩哦!" 阿巽慢慢抽出了插在楚芸下身的肉棒,隨手從旁邊 的檯子上拿起一條濕毛巾,一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慢慢軟縮的肉棒,一邊把 頭伸向癱軟地仰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色迷迷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 " 芸奴……芸奴……請人饒恕……" 楚芸軟綿綿地仰在那裡,蒼白的臉上 現出一抹紅暈,有氣無力地喃喃道,臉不由自地轉向了另一邊。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正要張口繼續調侃楚芸兩句,一直沒有離 開楚芸白嫩嫩身體的目光忽然在一個地方停滯了一下,他轉身扔掉了手中的毛巾, 從檯子上抄起一個小小的玻璃燒杯和一個不袗刮,一步跨到楚芸張開的兩 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手忙腳亂地忙活了起來。 原來,楚芸兩條張開的白嫩的大腿盡頭,暗褐色的蜜穴張開著小嘴,大股黏 稠的白漿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漿淌過不時微微抽搐的菊門,拉著閃亮的長 絲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燒杯,接住淌下來的乳白色漿液,然後稍微觀察了一下, 伸出另一隻手中的刮,在楚芸濕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會陰處來刮了幾下, 讓淌出來的粘液都匯聚在一起,慢慢流入了玻璃杯。 楚芸岔開著雙腿仰在那裡,敏感的下身感覺到了阿巽的動作,但她不知道他 要做什麼,既不敢問、又不敢看,只能緊閉雙眼全身緊繃,戰戰兢兢地忍受著。 忽然她身體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糾結成幾個疙瘩,肚臍以下開始微微發抖。原來 她感覺到有什麼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正在撐開她酸脹難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 處探去。 楚芸情不自禁地輕輕哼了一聲,可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了起來,下腹的 顫抖也跟著劇烈了起來。原來,探進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東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 刮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過電般向她的全身擴散。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的身體對 此居然起了反應,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正向下身彙集,大股熱乎乎的東西重新開 始從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芸簡直無地自容,緊緊咬住牙關也擋不住令人心動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 體放鬆了下來,呻吟中的淫靡也漸漸壓過了痛苦,她眼一閉身子一攤,徹底放棄 了。 阿巽埋頭在楚芸的大腿中間忙活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舉起手中的燒杯左右 端詳,見裡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經鋪滿了杯底。他得意地笑了,手中舉 著燒杯,繞過楚芸岔開的雙腿,走到了她的面前,把燒杯舉到楚芸的眼前,伸頭 貼著她的耳朵笑瞇瞇地說:" 芸奴,看啊,現在知道你自己有多麼淫蕩了吧?簡 直就像打開了水龍頭,關都關不住啊!" 楚芸被耳邊吹來的熱氣嚇了一跳。聽到阿巽的聲音,她不敢無動於衷,只得 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讓她馬上臉紅到了脖子根,小嘴微張,哆嗦 不止。 近在咫尺之處,阿巽的手裡舉著一隻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燒杯,燒 杯底部沉積著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體,佔據了燒杯大約五分之一的容積。那白色 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濃厚,越往上約清淡,最上面的一層是米湯樣近乎透明的液體。 杯壁上還掛著一條條蚯蚓狀的白色痕跡,顯然是粘液淌進杯子時留下的。 那燒杯就舉在楚芸的眼前,離她是那麼近,她的皮膚似乎都能感覺到杯壁傳 過來的些許溫度,一絲絲腥淫的氣息源源不斷地衝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拚命忍住幾乎呼之欲出的噴嚏,向一邊側了側臉。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 好了。那些齷齪的東西都是從她身體中流出來的,她簡直無法想像怎麼會有那麼 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層米湯樣的粘液,顯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體裡的東西,而是 她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淫液。面對這樣的東西,她簡直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阿巽顯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開了口:" 怎麼樣,芸奴,沒想到自 己會這麼淫蕩吧?尊貴的西萬家大少奶奶哦!" " 人……芸奴……芸奴……" 楚芸一時無語,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答對。 今天來見阿巽,她對阿巽的羞辱和懲罰已經思想準備。他上來就對自己動粗,楚 芸並沒有意外,以為咬咬牙就挺過去了,沒想到,一番肆意的姦淫之後還要被他 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隻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渾身發抖。 忽然,她被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驚醒了,她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下的婦檢台正 在活動起來,自己的上半身正隨著檯子的活動慢慢抬了起來,片刻間就變成了半 仰半坐的姿勢。只是她的雙腿還岔開著被固定在燕尾狀的台尾,雙手仍然枕在腦 後,擺出了一副非常怪異也非常彆扭的姿勢。 楚芸剛要開口央求阿巽解開自己的雙腿,允許自己換一個不那麼淫蕩難堪的 姿勢,阿巽卻先開了口。他把手中的燒杯杵到楚芸的唇邊,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可是好東西,不要浪費了。來,芸奴,把它都喝掉!" " 天啊,他讓我把這齷齪的東西都喝下去……" 楚芸心裡頓時湧起一陣陣惡 心。雖然在文叻和龍坤那裡沒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過蔓楓下身的淫 液,但讓她就這樣把從自己身體裡弄出來的齷齪粘液喝下去,她還是難以接受。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 怎麼,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幫幫你?" 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楚芸。 楚芸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搖著頭,帶著哭音央求道:" 人……芸奴不 敢……可是…可是…還是讓芸奴給人吹簫吧……" " 怎麼,這個不好吃嗎?" 阿巽的聲調一下提高了八度。 " 不……不是……" 楚芸嚇得拚命搖頭。 " 人知道你想什麼。不過,芸奴犯了錯總不能不受懲罰吧?你以為伺候 人爽一下就萬事大吉了?哪有那麼便宜!那是芸奴對人的義務,這才是對你的 懲罰。" 阿巽搖頭晃腦惡狠狠地對楚芸說。 " 是,人。芸奴知罪,芸奴甘願受罰,芸奴喝……" 楚芸終於知道,眼前 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給自己招來更加殘忍的懲 罰。她心一橫、眼一閉,慢慢張開了小嘴。 " 怎麼,還要人餵你啊?" 阿巽冷笑著說。 " 天啊,簡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懲罰還要自己動手。" 楚芸 心中在哀歎,但一點都不敢怠慢,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從腦後抽出纖秀的玉手, 顫巍巍地接過了那還帶著些許餘溫的玻璃杯。 兩隻雪白的玉手捧著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湊到了微微顫抖著的 唇邊,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楚芸情不自禁地嘔了兩口,拚命地喘 了兩口氣,壓抑住胃裡翻騰的酸氣,張開小嘴,把燒杯慢慢傾斜了過來。 一股溫吞吞粘糊糊的東西像條肉乎乎的蟲子慢吞吞地爬過楚芸的嘴唇,慢慢 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腥淫氣息頓時瀰漫了楚芸的肺腑,讓她 差點窒息過去。最近這兩年時間,她已經記不清究竟吞食過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 可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裡,把帶著男人體溫的淫液強 行射進她的口腔和喉嚨,雖然難以下嚥,但那畢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氣,一咬牙 也就挺過去了。 可這一次是她自己端著從自己身體裡弄出來的恥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裡傾倒, 每一滴好像都帶著無比強烈的腥淫氣息,她無論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氣,一張嘴 那銷魂蝕骨的氣味就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滲透進她的骨髓,讓她難以抑制地 渾身發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讓那條腥臭難當粘糊糊的大蟲子再往前走了,她的 胃裡已經在翻江倒海,她擔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嚨,自己會把肚子裡和嘴裡的 所有東西一同吐得乾乾淨淨。那樣,她將萬劫不復。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猶豫,抄著手盯著她慘白的臉和顫抖的嘴唇怪聲怪氣地問 :" 怎麼樣,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 楚芸心頭一抖,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再 難這一關也要過,躲是躲不過去的。否則,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犧牲就都白 費了。她心一橫、眼一閉、手一抬,燒杯裡白濁的粘液呼地湧進了她竭力張大的 小嘴。她緊閉著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只見楚芸的脖子輕輕地蠕動,隨著一連聲咕嚕咕嚕的輕響,她的臉色越來越 白,她手中的燒杯也很快見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幾抖之後,緊緊抿住了嘴唇, 兩頰緊張地蠕動了幾下之後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楚芸緊閉的嘴唇再次張開的時候,粉紅的舌尖伸出來,快速地在唇邊舔了一 圈,輕輕地咂咂嘴,呼吸也漸漸平復了下來。可當她伸出雙手把燒杯交還給阿巽 的時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燒杯壁上掛著的縷縷殘存粘液又慢慢地淌 杯底,在杯底積了薄薄的一層。 楚芸的手倏地縮了來,把燒杯翻了個底朝天,張開嘴,把杯口對著自己張 開的小嘴用力抖了幾下。可那粘糊糊的漿汁只是順著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沒淌到 杯口就沒了蹤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楚芸急忙吐出舌頭伸到燒杯裡去添,可杯子太深,怎麼舔也舔不到。她急得 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從楚芸手裡拿過燒杯,朝裡面 看了看,笑瞇瞇地說:" 好啦,就這樣就可以了。" " 謝謝人……" 楚芸如逢大赦,長長地出了口氣。今天這一關終於過來了。 她全身一鬆,靠在了檯子上,眼巴巴地看著阿巽,等著他放開自己的雙腳,讓自 己從這給自己帶來無限屈辱的婦檢台上下來,放自己家。 阿巽轉身走向牆邊的檯子,放下了手中的燒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快步 跨到了楚芸岔開的兩腿中間,楚芸以為他要解開自己腳上的束縛,可當她的目光 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卻暗暗吃了一驚,因為他眼神詭秘,不但看不出要給自己解 開的意思,而且似乎別有所圖。 楚芸心中發慌,不知阿巽又要幹什麼。她定睛看去,不禁大驚失色,因為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裡竟然拿著一把男人用的剃鬚刀和一罐剃鬚膏。 " 人……人……你…你…" 楚芸一下慌了。她隱約意識到阿巽要做什麼。 頓時慌的連連擺手。 " 怎麼,人再給芸奴加一個練習,芸奴不願意嗎?" 阿巽笑嘻嘻地問。 " 不,人…不行啊………芸奴……芸奴……" 楚芸慌的一時竟不知該說什 麼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舉起手裡的剃鬚刀和剃鬚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條斯理地 說:" 女人生產的時候都要做備皮,為的是避免胎兒逸出時做產門側切引起感染。 所謂備皮嘛,說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陰毛都刮掉,以免側切的時候礙手礙腳。 今天人就給芸奴做一次這個練習,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腦袋嗡地響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想 出這麼令人難堪的法子來羞辱自己。 女人生產需要做備皮她早就知道,但備皮難道還須要做練習嗎?現在就把自 己下身的恥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長時間才能長出來。至少要一個月吧。這段時間 自己將怎麼面對自己的丈夫?再說,就算生產時也不一定非要備皮,她親眼見到 蔓楓生孩子的時候就沒有備皮,側切還不是照切,兩個孩子都順利地生了下來。 " 可是……可是……人……備皮還要做練習嗎?再說……再說……" 楚芸 想著,嘴裡就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後半截的話 又吞了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 備皮本來確實用不著做 什麼練習。可芸奴你忘記了,你無故不來見人,人必須給你一個教訓。剛才 是一個小教訓,你今天記住了,明天說不定就忘記了。所以人要給你一個大一 點的教訓。這樣你可以多記一些時間哦。" 說到這裡,他見楚芸想要張嘴,抬手止住了她,搖頭晃腦地繼續說:" 芸奴 剛才是不是想說,楓奴生產的時候也沒有備皮,還不是順順當當地把孩子生下來 了?可楓奴那是特殊情況,人趕到的時候孩子已經頂到產道口,來不及備皮了。 楓奴沒有感染那是僥倖。芸奴你不要忘記你是ZX望族西萬家的長媳,你肚子裡 的孩子又是眾望所歸,在你身上我們可一絲一毫都不敢冒險哦。所以,這個練習 你還是要做的哦。" " 可是……可是……人……芸奴知錯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 了……求求人就饒過芸奴這一次……人的教訓芸奴一定記一輩子……" 楚芸 幾乎要被阿巽這個惡魔逼瘋了,淚流滿面語無倫次地央求著。 阿巽卻絲毫不為所動,順手把剃鬚刀裝進自己的口袋,熟練地打開剃鬚膏的 蓋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開的兩腿大腿的盡頭。 隨著嗤嗤的兩聲輕響,一股漂漂浮浮的涼意一下子就包圍了楚芸敏感的下身, 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身子躲閃,可雙腿被帶子牢牢地固定在檯子的開叉上,下身根 本動不了。她想叫喚,張了張嘴又把叫聲吞了去。這裡是公共場所,如此屈辱 不堪入目的場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應,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胯下,肆無忌憚地揉 搓了起來,揉的茂密的恥毛沙沙作響,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雙手緊緊地捂 住自己的嘴,拚命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對著突然降臨的毫無 人性的羞辱,她只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了好一陣,楚芸被搓的渾身燥熱,下面又不知不覺地暗流湧動了。她正 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陣涼意從下身劃過,敏感的皮膚感 到了絲絲尖利的刮蹭。她心頭猛地一抖:" 天啊,他真的刮了。這讓我怎麼家、 怎麼見人啊!" 想著,楚芸渾身緊繃,大顆的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淌了下 來。 阿巽對楚芸身體的反應毫不意外,見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練地舞動手中的 剃刀,有條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隨著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裡透紅 的皮膚。原先黑油油茂密的恥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只覺得下身一陣陣涼意,偷眼望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胯下已經是光禿 禿一片,幾乎是一覽無遺了。 大片的恥毛刮淨,阿巽並沒有住手,伸出兩根手指撥開暗褐色軟塌塌的肉唇, 小心翼翼地用鋒利的刀片把溝溝壑壑中零星的毛髮一點點刮淨。他一邊津津有味 地刮著,還一邊笑瞇瞇地對楚芸說:" 芸奴啊,你就偷著樂吧。幸虧你不是楓奴。 當初楓奴要是來得及備皮,哪有你這樣的福氣!龍爺肯定會讓人把她下面的毛一 根根拔乾淨。一輩子都不會再長了哦!" 阿巽的話讓楚芸渾身一哆嗦,脫口哭道:" 芸奴知錯了……芸奴身在福中不 知福……芸奴感謝人恩典……芸奴再也不哭了……" " 嘿嘿,這就對了。" 阿巽得意地點點頭,伸手撥弄著楚芸濕乎乎的下身, 看著光潔細膩的皮膚下面隱隱可見的毛根,滿意地笑了。 " 好啦,起來吧。" 阿巽拿出一罐油膏,塗滿楚芸光溜溜的下身,一手來 揉搓,一手順手解開了捆住楚芸雙腳的帶子。 楚芸的雙腳被解開了,但她仍然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在她胯下來遊走的那 只大手離開,她才戰戰兢兢地抬起身,慢慢地下了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阿巽順手抓過楚芸的衣服,扔在檯子上,仍然不緊不慢地對她說:" 好啦, 今天就到這裡。下周按時過來檢查,不要忘記哦!" " 是,人。芸奴再也不敢 忘記了。" 楚芸低垂著頭,小聲應著。抓過檯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 了起來。 這一次她牢牢地記住了,蔓楓說的對,絕不能有絲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家 了也是一樣。只有聽天由命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7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6 一六七 WY北部山的深山當中,黑漆漆的夜幕下,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大馬力越 野車只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蜿蜒的盤山道上,不遠處的界河在默默地流 淌,汽車發動機低沉的噪聲幾乎淹沒在宏大的水流聲中。 越野車的後排座上,並排坐著龍坤和阿堅。龍坤靠在車座上,手裡夾著一支 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看著剛剛放下手機的阿堅,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有 消息了?" 阿堅臉上掩飾不住興奮的神色,湊到龍坤耳邊說:" 老六報告,抬出去的確 實是登敏,嚥氣了,血流了一地。" 龍坤聞言微微一笑,沒有吭聲,兩縷白煙從他的鼻孔裡徐徐冒了出來。阿堅 卻壓抑不住滿臉的興奮繼續說:" 龍爺真是神機妙算,手指都沒有動一動,登敏 這傢伙就給人滅了,還給咱們雪中送炭,連重振金虎的原材料都給送上門來了。 " 龍坤輕輕彈了彈煙灰,輕描淡寫問道:" 你的人親眼看到登敏的死屍給抬出 去的嗎?" 阿堅稍一猶豫,點點頭說:" 是的,我告訴他們仔細確認過的。T國 導的這次行動的嚮導就是老六的人,擔架抬上車的時候他就在旁邊,親眼看到 的,絕對沒氣了,千真萬確。 陣仗好大哦。誰也不會想到登敏這小子膽子這麼大,居然就躲在大溪鎮。T 國警方得到情報就立即出手,果然是身手不凡啊。 這一次,不但國警方出動了大批特警,國際刑警組織和聯國禁毒署也派 員參加,連國軍方都出動了一個營的兵力封鎖外圍。 不過真正抓捕的時候是T國特警打頭陣,交火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這T國 特警察手真不是一般的狠,幾分鐘就把登敏這麼個狠辣角色搞定了。登敏的保鏢 也真夠拚命,差不多全部報銷,四死一傷,沒死的也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 哦……" 龍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煙,長長地舒了口氣道:" 這倒省了我的事 了。看登敏這個混蛋還跟老子叫不。這下老子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原先還擔心 活口落在T國警方手裡,給老子找麻煩。這下好了,準備好的後手也用不著了。 告訴老六。後面的計劃取消,讓他嚴密監視大溪鎮的情況,有情況隨時報告。" 阿堅連連點頭,低頭髮了個信息。然後他轉頭笑嘻嘻地對龍坤說:" 這次不 光是搞掉了登敏這個冤家對頭,他那一庫原料加設備更是錦上添花。 上次他在對岸的工廠被抄後就一直有消息說,T國和國警方還有聯國禁 毒署都認為抄到的成品和原材料不成比例,登敏應該還有另外的原料儲存地點。 他們也一直在找,但始終不得要領。誰想到登敏這小子居然把原料藏在了河這邊, 而且被龍爺您捷足先登了。" 龍坤不以為然地笑笑說:" 登敏這麼個千年修煉的老妖精都逃不出老子的手 心,更何況這麼一大庫不會跑不會飛的貨呢。登敏能瞞得了別人,想瞞我,他還 嫩點兒。趁他病要他命。濛衝他們這邊已經全部搞掂了,這下我們可以睡幾天安 穩覺了。" 聽了龍坤的話,阿堅的臉上笑開了花,正要奉承幾句,車子卻無聲無息地停 了下來,車燈也悄悄地關閉了,周圍頓時一片漆黑。 黑暗中,車燈快速地閃了幾下,馬上又熄滅了。車上的人都聚精會神地注視 著前方,片刻之後,對面也快速地閃現了幾下微弱的燈光。隨即越野車的又重新 啟動,但車子並沒有移動,而是開著小燈停在了原地。 不大一會兒,幾個彪形大漢快步跑了過來,來到跟前,隔著車窗看到了車內 的情形,幾個大漢馬上畢恭畢敬地讓到兩邊,其中一個轉身,領著越野車向黑洞 洞的前方走去。 越野車緩緩前行,前方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水聲,不一會兒就淹沒了發動機 的聲響。幾分鐘之後,車子的正前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瀑布,白色的水幕從天而 降,直落腳下黑洞洞的深淵,發出轟隆隆令人恐怖的聲響。 領路的大漢示意車子向左轉向,小心翼翼地引導著車子穿過水簾,沿著瀑布 邊緣的巖壁慢慢向前行駛。頭上的水花打在車頂上砰砰作響,水簾幾乎淹沒了前 風擋。司機瞪大眼睛緊盯著前面引路的大漢,緊挨著巖壁緩緩前行。原來,在瀑 布的邊緣竟有一條僅容一車通過的石台,通向瀑布的水幕後面,如果不是有人領 著,根本就想像不到這瀑布後面會另有乾坤。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前面擔任引導的大漢全身都濕透了,但仍然全神貫注地不斷向司機打著手勢。 車上的人都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他們都知道,下面就是萬丈深淵。 忽然,車燈透過水幕把前方照得一片雪亮,頭頂上的水流衝擊車頂的聲音也 漸漸減弱了下來。車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車燈照亮的前方是一大片空地,原來, 車子已經鑽到了瀑布的背後。這宏大的瀑布後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前面引路的大漢手掏出對講機呼叫了起來,片刻之後,黑黝黝的巖壁在車燈 的照射下竟然轟隆隆地打開了,透出了一大片明亮的燈光。原來這裡是洞裡有洞, 巖洞的內部早已被人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堡壘兼倉庫。 越野車緩緩駛入洞窟,沉重的大門在後面慢慢地關閉。龍坤透過車窗向外面 望去,只見明亮的燈光下,外面站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濛沖,他一手柱拐正 得意洋洋地向自己招手。 車子停穩,龍坤打開車門跳下車子。早已等在一旁的濛沖拄著枴杖一瘸一拐 地走了過來。龍坤見了,笑呵呵地快步迎了上去。兄倆一見面立刻快活地抱在 了一起,他們那一大群隨從們也都是個個笑逐顏開。 寒暄過後,濛沖轉身,揮手劃了一圈,興奮地對龍坤說:" 大哥,看看怎麼 樣,夠氣派吧?沒想到登敏這小子居然有這麼大的手筆。要不是你的內線情報, 還真沒人能找到這個地方。想不到,登敏的老巢就在咱們的鼻子底下。" 龍坤笑呵呵地點頭,四下打量,沒有說話。濛沖興致不減,一瘸一拐地帶著 龍坤向洞窟的深處走去。洞窟深的一眼望不到頭,是在天然洞穴中人工修建的。 工程量令人歎為觀止。 洞窟的中央是一條可以並行兩輛中型卡車的大道,路兩邊不時可以看到大小 不一的鐵門。濛沖陪著龍坤走到一座高大的鐵門跟前,朝後面招招手,立刻有小 嘍囉上來,轟隆隆地推開了沉重的大門。 啪的一聲,門裡亮起了明亮的燈光。龍坤頓時也睜大了眼睛。這是一個巨大 的倉庫,足有一個球場那麼大,裡面層層疊疊堆滿了黑色的大塑料桶,巨大的 空間裡面瀰漫著一種令人心醉的濃郁香氣。 龍坤大口地呼吸著這神秘的香氣,半天才喃喃道:" 奶奶的,這都是金苗原 漿啊!" 濛沖得意地笑著說:" 沒錯,大哥,足有上噸。這樣的庫還不只這一個, 我的人正在清點登記,咱們今年的貨源是不用愁了。" 見龍坤滿意地點頭,濛沖拉拉他的袖子,志得意滿地帶著他繼續往洞窟的深 處走去。走了一陣,腳下的路不知什麼時候變窄了,只能容一輛小車通過,洞窟 也變矮了,黑黝黝的岩石使四周的氣氛漸漸變得陰森了起來。濛沖帶著龍坤在一 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停了下來,此時他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開,跟前只剩 了龍坤兄和阿堅。 濛沖打開門旁的一個小小的鍵盤,熟練地輸入了一組密碼,小門無聲地打開 了。龍坤這才發現,這看似普通的小門居然有半米厚,堪比銀行的金庫。 沉重的小門在龍坤等人身後又無聲地關閉了。龍坤抬眼望去,發現裡面非常 寬敞,除了一進門是幾間休息室、會議室外,裡面赫然是一個幾平米的大房間, 房間裡井然有序地佈置著五花八門的設備,而且像化學實驗室一樣擺著各種各樣 的瓶瓶罐罐。龍坤不由得心中大喜。他是內行,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設備 齊全的毒品生產車間。 濛沖看到了龍坤的神色,湊上來笑呵呵地說:" 怎麼樣,大哥,不錯吧?全 套的設備,還沒有用過。我讓他們看了,說是比我們剛買的那套設備一點都不差, 生產能力要大一倍。" 龍坤點點頭說:" 幸虧沒讓登敏把這套設備開起來,再晚一步恐怕我們真的 沒活路了。" 濛沖點頭接口道:" 沒錯,我們進來的時候,登敏的人正在調試。他們說這 個地方是登敏最後的老巢,不到最後關頭輕易不會動用。不過前些日子因為大哥 把楓奴的事捅了出去,登敏被國警方盯上了。河上再一出事,T國又出了手, 把登敏在河對岸的廠子抄了。這一下他的貨源斷了,沒辦法,只好準備啟用這裡 了。沒想到,他們還沒有開動,我們倒先進來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龍坤詭秘地微微一笑,並沒有接濛沖的話茬。他的目光盯著前面,快步走了 過去。原來,在屋子的一角,坐著一個衣著隨意的男人,戴著眼鏡,正聚精會神 地擺弄著什麼。龍坤他們這一大群人進來竟然也沒有驚擾到他。 龍坤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見他正在擺弄一台精密的儀器,儀器旁邊攤著一 小堆白色的粉末。龍坤見了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旺吞師傅……" 旺吞聞聲抬起頭來,見是龍坤,吃了一驚,忙放下手頭的東西,站了起來。 龍坤不見外地拍拍旺吞的肩膀,笑瞇瞇地問道:" 怎麼樣,我的金虎牌現在可以 拿出手了吧?" 旺吞憨憨地笑起來,搓搓手,囁嚅著似乎不知說什麼好。濛沖及時湊上來道 :" 自打我們進來,旺吞師傅就在這裡沒有動窩,都快兩天了。" 這時候旺吞似乎才醒過夢來,慢吞吞地說:" 其實在老營那邊已經搞的差不 多了。這邊的設備確實順手,配料也全。我見了就忍不住動手試了試,剛剛走完 了一個流程,這不……" 說著指了指檯子上那一攤白色的粉末。 " 哦……" 龍坤眼睛一亮,伸手拈了一小撮粉末,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轉 臉問旺吞:" 怎麼樣,達標了嗎?" 旺吞搓搓手道:" 看起來應該沒問題了。我正在用儀器做測試,結果還要過 幾個小時才能出來。" 龍坤點點頭,忽然眼珠一轉,轉臉向濛沖問了一個似乎無關的問題:" 你的 全班人馬都搬過來了嗎?" 濛沖一愣,點點頭道:" 是啊,按大哥的吩咐,除留了幾個兄看家之外, 連窩端,全部轉到這邊來了。" 龍坤聽了嘿嘿一笑:" 那還等什麼?去,把楓奴帶過來,讓她給鑒定一下。 人家可是專業人士哦!" 龍坤話音未落,屋裡的幾個人同時都會心地大笑了起來。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笑過之後,濛沖叫來一個手下,命他去帶蔓楓。那人轉身離開之後,濛沖 到龍坤的身邊,看了眼重新忙碌起來的旺吞,湊到龍坤的耳邊放低了聲音說:" 大哥,咱們現在全部的家當差不多都在這裡了。這裡好是好,可咱們這是鵲占鳩 巢,保險嗎?" 龍坤笑笑說:"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 哦……" 濛沖眼睛一亮:" 登敏那混蛋全搞定了?" 龍坤得意地一笑道:" T國警方替咱們搞定了。已經得到了確切消息,一 打盡。" " 這傢伙不會破罐子破摔,把這個地方供出來吧?" 濛沖還是不放心。 龍坤輕蔑地一笑道:" 已經摔破了,就怕他這輩子都開不了口了。" " 死啦? " 濛沖瞪大了眼睛。 龍坤點點頭說:" 阿堅的人一直在那邊盯著呢,估計現在屍身都涼透了。本 來我留了後手,準備伺機下手,以免給警方留活口。不過咱們的運氣不錯,登敏 拒捕挺拚命,沒等咱們的人動手就全報銷了。倒省了我的事了。" 濛沖長舒一口氣道:" 這我就放心了。這麼好的地方,咱們就紮下去了。" 龍坤微微一笑道:" 其實,就算登敏不死,我也不擔心他會露底。你想,這 裡是他最後的希望。只要他有一口氣,就不會死心。怎麼會把自己東山再起的最 後希望斷送掉呢?" 濛沖點點頭道:" 那倒也是。這地方可以說是萬無一失,而且裡面什麼都不 缺,光黃金我們就找出兩大箱,足夠供十人活兩年。不過嘛,還是死了好,死 了踏實。" 龍坤拍了拍濛沖的肩膀,嘿嘿地笑了起來。 兄二人正在說笑,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濛沖聞聲蹭地站了起來,朝龍坤眨 眨眼笑道:" 嘿嘿大哥,你請的專業人士到了。" 說著,走到小門跟前,從一個 瞭望孔朝外觀察了一下,忽地一下用力打開了沉重的小門。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8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54 一六八 門開處,進來一個粗壯的男人,手裡牽著一根皮帶。他看見龍坤和濛沖,先 向他們點頭致意,然後狠狠地拽了下手中的皮帶,隨著凌亂的腳步,一個赤條條 的女人被拽進門來。 龍坤定睛一看,被帶進來的正是蔓楓。她仍然是渾身一絲不掛、精赤條條, 雙手被一副閃亮的手銬銬在背後。脖子上帶著一個皮項圈,牽在大漢手裡的那條 皮帶就栓在項圈上。 蔓楓進門後一眼就看到了龍坤,她赤條條的身子一下就不由自地繃緊了。 她低垂下頭,不敢正眼看龍坤的眼睛,低低地叫了聲" 人……" 就習慣性地屈 膝跪了下去。 龍坤伸手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笑嘻嘻地調侃道:" 呵呵,好幾天沒 見,楓奴倒是愈發的乖了。" 說著抓過栓在蔓楓項圈上的皮帶,順手向上一提。 蔓楓頎長的脖子一下被拉直,接著,隨著一股向上的巨大力量慢慢地直起了光溜 溜的身子。 龍坤拽著手中的皮帶左右轉了半圈,湊近蔓楓的臉龐惡聲惡氣地說:" 楓奴, 你是緝毒警,也算是專業人士。你給人看看,人剛弄到的這套設備怎麼樣? 比被楓奴給人毀掉的那個廠又如何?" 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楓奴知罪……楓奴該死……" 龍坤似乎並不在乎蔓楓言不及義的答,他牽著蔓楓頸下的皮帶,拉著她在 排列有序的簇新設備中間緩緩地穿行,似乎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財產。 蔓楓跟著龍坤蹣跚前行,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緝毒警,只是短短的一瞥,她就已經明白,自己現在是 置身於一個設備精良的製毒車間裡。這裡安裝的全都是型的名牌設備儀器, 有些她也只是有所耳聞。看得出來,這些設備比幾年前她帶人搗毀的龍坤的製毒 工廠要先進多了,設備能力比當初那個廠更是要高幾倍,可以輕而易舉地生產出 高品質的毒品。 蔓楓此時心如刀割。很顯然,幾年的掃毒成果已經毀於一旦。她看得出,這 個工廠還沒有真正開工。不過只要它一投產,WY和整個ZX國,乃至周邊的鄰 國將充斥高純度的毒品。自己搭進了青春年華乃至肉體,到頭來卻是一場空。蔓 楓有生以來第一次後悔做這個緝毒警了。 龍坤看出了蔓楓眼中的絕望,但他似乎意猶未盡,拽著蔓楓跌跌撞撞來到了 屋角的一台儀器跟前。這裡站著一個相貌平平的半大老頭。蔓楓還記得他的名字 叫旺吞,這幾天幾乎天天和他打交道,或者說蔓楓這些日子天天都要被這老頭變 著花樣奸辱。她已經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就是龍坤製毒工廠的關鍵人物。 旺吞見了蔓楓,竟然嬉皮笑臉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大概是在他心 目中蔓楓就是一個專供男人玩弄的玩物罷了。蔓楓沒有躲閃,她已經習慣了這樣 的場景。在這個地方,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卻不能有任何抗 拒的表示。 不過旺吞的手伸到半路就停了下來,他看到了龍坤戲謔的眼神,這才想起龍 坤讓人把蔓楓帶來是為了什麼。於是他趕緊放下手,一側身,露出了身後的儀器 和放在檯子上的神秘的白色粉末。 看到旺吞那猥褻的表情和動作,蔓楓心中一陣刀割般的刺痛。作為緝毒警, 她最清楚,製毒工廠和配料師傅是一個販毒團伙中最核心的秘密。現在龍坤竟然 大剌剌地把自己帶到這個新建的製毒工廠、對他最倚重的配料師傅也毫不避諱, 這只能說明,自己在他們眼裡已經不是個活生生的人了。 事實上,蔓楓已經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活在世界上的意義甚至已經不再 是讓龍坤感覺到復仇的快意,自己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給他手下的這些馬仔做發 洩性慾的玩物,用自己的肉體幫助他們維持士氣。沒想到作了一輩子的緝毒警, 竟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真是命運絕大的諷刺。 龍坤發現蔓楓似乎走神了,抻了抻手中的皮帶,指著檯子上的白色粉末對她 說:" 楓奴,你想什麼呢?想起你當年的神氣了?別再做夢啦,你看看這是什麼? " 蔓楓被他這麼一拽,猛地過神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楓奴該死……楓 奴……" 話說到一半突然打住了。她看見了檯子上的白色粉末。 那潔白細膩的粉末狀晶體像在她的身體內引爆了一枚炸彈,她赤條條的身子 不由自地戰慄了起來。就是這看似普通的白色粉末毀了自己的一生,讓自己落 入了現在這樣生不如死的淒慘境地。 " 怎麼,觸景生情啦?" 龍坤把蔓楓的反應全都看在了眼裡。他伸手啪啪地 拍了拍蔓楓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以勝利者居高臨下的姿態得意洋洋地說:" 楓奴 不是一直在查人的貨嗎?今天就給你看個夠。楓奴是專家,幫人看看,這貨 色怎麼樣啊?" " 楓奴……楓奴知罪……楓奴不敢……楓奴請人饒恕……" 自己已經徹底 淪為龍坤手中的玩物,他還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自己。這 讓蔓楓渾身戰慄不已。 " 今天不說什麼饒不饒的事,人就問你這貨怎麼樣,純度如何?別告訴 人你不懂哦!" 龍坤惡狠狠地說。 蔓楓一下有點懵了。自己曾經是龍坤的死對頭,幹的就是緝毒。而現在自己 是他的戰利品,是他手中的玩物,生殺予奪全由他說了算。他現在讓自己給他鑒 定毒品品質?蔓楓怎麼也想不明白龍坤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竟然一時語塞。 龍坤看到蔓楓傻了一樣的表情,竟然沒有發飆,而是很有耐心地伸出一根手 指,蘸了一點白色的粉末,杵到蔓楓的鼻子下面,聲調平緩地說:" 來,楓奴, 品一品,告訴人你的感覺如何。" 那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在自己的鼻子尖下,龍坤一雙牛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 己,蔓楓不能再無動於衷了。她緩緩地吸了口氣,一股熟悉的馨香氣息直衝肺腑。 作為WY警方緝毒組的負責人,蔓楓見識過數十種不同不同來源、不同品牌的毒 品,而龍坤的金虎牌4號那獨有的芳香氣息是她最熟悉的。 忽然鼻子裡面一陣發癢,像有條小蟲子在爬,蔓楓情知不好,趕緊把頭側向 一邊,猛地打了一個大噴嚏。她赤條條的身子晃了晃,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頓 時波濤洶湧,眼淚也跟著淌了出來。 龍坤呵呵地笑了,鬆開手裡的皮帶,一把抓住蔓楓顫巍巍的乳房淫笑道:" 怎麼樣楓奴,又找到緝毒警的良好感覺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鑒定結果呢。來, 再嘗嘗!" 說著,把沾了白粉的手指強行杵進了蔓楓的嘴裡。 蔓楓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嘴裡含著一根粗大的手指,龍坤的命 令她不敢違抗,只好慢慢地伸出香舌,柔軟的舌尖在龍坤粗糙的手指尖上快速地 舔了一下,立即感覺到了一絲絲綢般的順滑細膩。龍坤的金虎牌一向以純度高、 口感細膩、無雜質感著稱。她可以肯定,這就是當年金虎牌的口感。 這讓她不禁悲從中來。她搭上了畢生的青春打掉的毒品源,就這麼在她眼前 死灰復燃了。 龍坤似乎沒有放過蔓楓的意思,眼睛盯著她追問:" 怎麼樣楓奴,口感如何? " " 人,口感非常好。這是金虎牌4號沒錯。楓奴恭喜人。" 儘管滿腔悲 戚絕望,蔓楓還是言不由衷地恭維著龍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 這麼說,老子的貨是通過了警方的鑒定了?" 龍坤笑呵呵地對在場的人說。 說完又轉向蔓楓:" 楓奴,你不是在糊弄人吧?" " 不敢,楓奴不敢。" 蔓楓戰戰兢兢地答。 " 哼,老子諒你也不敢。不過,要是貨上了市,有人說老子的金虎牌口感不 對,蔓楓你可要仔細,人不會饒過你的哦!" 龍坤搖頭晃腦地對蔓楓說。 蔓楓渾圓的肩頭微微一震,正不知如何開口,龍坤眼珠一轉,一把拽住蔓楓 脖子下面的皮帶向上一提道:" 唉,楓奴,既然你給人做了鑒定,是不是該給 人出個什麼鑒定證書啊?" " 鑒定證書……"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自己現在就是龍坤手裡的一個隨意擺 弄的玩物。她知道龍坤剛才是有意消遣羞辱自己,但現在居然要自己給他出什麼 鑒定證書。難不成真要她寫個證明,他拿到外面去,那自己真的要被萬人唾棄了。 蔓楓嚇得魂飛魄散樣子早被龍坤看在了眼裡,他得意地笑了笑,把阿堅叫到 跟前小聲吩咐了幾句。阿堅點點頭飛快地跑出去了。 龍坤轉身向濛衝要來鑰匙,出人意料地打開了蔓楓的手銬。蔓楓不知龍坤還 要如何戲弄自己,縮肩垂首站在那裡,被放開的手反倒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她 赤條條的身子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龍坤剛把鑰匙還給濛沖,阿堅就來了,手裡拿了紙筆和一些零七八碎的東 西。濛沖和旺吞見了也都湊了上來,要看看龍坤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龍坤把一張空白的A4紙鋪在檯面上,又拿起一隻粗大的水筆交到蔓楓的手 裡。蔓楓手裡拿著水筆,看著潔白的紙張,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龍坤看到蔓楓戰戰兢兢的樣子,嘿嘿地笑了。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蔓楓豐滿 的屁股,一邊捏弄著一邊說:" 楓奴,你是不是說人的金虎牌過關了?" " 是 ……" 蔓楓拿筆的手微微哆嗦著答。 " 那你就寫下來,作個見證,免得以後賴賬。" 龍坤依然笑瞇瞇地說。 " 可是……可是……楓奴不知道怎麼寫啊……" 蔓楓拿筆的手抖的更厲害了。 她實在想不出龍坤這是要幹什麼。他要羞辱自己根本不用找什麼借口的啊。 " 那你說,人的金虎牌算不算是神品啊?" 龍坤煞有介事地問。 " 是……" 蔓楓麻木地點點頭。 " 那你就寫' 金虎神品' 幾個字好不好啊?" 龍坤似乎是在徵詢蔓楓的意見。 蔓楓可不敢這麼認為。龍坤的話對自己來說就是聖旨,她絕對不敢說一個" 不" 字。龍坤的話音剛落,蔓楓趕緊點頭:" 是,人。" 說著就提起筆,朝台 子上的白紙俯身下去。 一年多沒有寫字,蔓楓連筆都快忘了怎麼拿了。她手裡攥著筆桿,哆哆嗦嗦 地湊近了檯面,在白花花的紙上劃拉了起來。沒劃拉兩筆,她就出汗了。費了九 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這幾個字劃拉完,蔓楓的手心都濕乎乎的了。看到紙面 上歪七扭八的幾個字,蔓楓簡直無地自容。 龍坤歪頭看了看那幾個字,倒是滿意地點點頭。他抓住蔓楓仍掛著手銬的左 手。用力向她身後一扳。不等他發話,蔓楓趕緊放下水筆,自動把空著的右手也 背在了身後。卡嚓一聲,她的雙手又被銬在了起來。 銬好蔓楓,龍坤順手拿起那張寫了字的紙,左右端詳了半天,越看越樂。看 過之後把紙杵到蔓楓的眼前道:" 楓奴啊,光寫字還不行啊。你還得落個款啊。 要不然誰知道這是WY警方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的手筆啊!" 龍坤話音未落,在場的幾個男人都哈哈地大笑起來。蔓楓卻感覺一股涼氣從 心底升起。他真的要讓自己到外面去現眼啊?況且,龍坤明明剛把自己的雙手背 銬了起來,現在又說讓自己落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龍坤卻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他招手讓人搬來了一條長凳,放在檯子前面。然 後抓住蔓楓的雙肩一推。蔓楓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檯子上。龍坤得意 地一笑,彎腰抄起蔓楓的一條腿,強迫她一腳踩在了長凳上。這一下,蔓楓的下 身就全都暴露無遺了。 龍坤手拿過阿堅剛才拿過來的一個小包,大家這才看清,那原來是一個女 人用的化妝包。見到這個化妝包蔓楓也是心頭一緊。這個精緻的小包是那麼的眼 熟,蔓楓一下就悲從中來。那是她的化妝包。她中了龍坤暗算的時候,這個化妝 包就裝在她隨身的包包裡面。一年多時間過去了,物是人非,包還是那個包,可 仇人的孽種蔓楓都生了兩個,她再也不是原先那個人人尊敬羨艷的大家閨秀了。 此情此景讓蔓楓差一點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龍坤似乎對蔓楓的反應熟視無睹,他打開小包在裡面翻了翻,翻出一個粉撲。 他拿起粉撲,打開一個小盒,蘸了點粉,竟把粉撲伸到蔓楓的胯下來抹了起來。 蔓楓渾身一震,卻又不敢亂動,只好全身緊繃繃地站在那裡,任龍坤上下其 手。龍坤撲完粉,又拿起一支口紅,蹲下身子,竟把口紅杵到蔓楓的蜜穴口上來 塗抹了起來。 蔓楓只覺得渾身像有在螞蟻在爬,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這支口紅 蔓楓記得再清楚不過了。那是她最喜歡的顏色,買了以後剛剛用過一兩次。沒想 到居然被龍坤用到了這裡。她僵直地岔開著腿,只覺得那支口紅在自己的私處重 重地塗來抹去,也不知畫了多久,又轉到了肛門,狠狠地擰了幾下。 龍坤滿臉堆笑地抬起身來,把手中的口紅扔在檯子上。抓起那張寫著蔓楓的 筆跡的紙平放在長凳上,然後指著那張紙訕笑著對蔓楓說:" 好啦楓奴,蓋章吧! " 蔓楓的腦子轟地一下響成一片。她現在終於明白了龍坤的惡毒用意,這張紙 將是自己終生恥辱的見證。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圍觀的幾個男人這才 明白龍坤要幹什麼,一個個淫笑著注視著蔓楓。 蔓楓渾身發抖,卻也無可奈何。她哆哆嗦嗦地放下踩在凳子上的那隻腳,跨 在長凳上,對準平鋪在長凳上的那張白紙坐了下去。 " 好……好!" 龍坤低頭注視著蔓楓的胯下,大聲地叫著。看到蔓楓坐在了 那張紙上,這才喜笑顏開地抬起身,伸手按住蔓楓白皙的雙肩,按著她的身體在 長凳上狠狠地扭了兩下。然後抓住蔓楓脖子下面的皮帶,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拉了 起來。 濛沖搶先下手把凳子上的那張白紙拿了起來。只見蔓楓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 跡上面印著一道道朦朧曖昧的殷紅印記。仔細端詳,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一些由 上而下的粉紅痕跡,似乎是一個超大的棗核形狀,又隱約像一個小小的瀑布,瀑 布的中央還殘留一些可疑曖昧的液體。瀑布的下方則是一小片相對清晰的圓形痕 跡,活像是一個深潭,不過,潭水的四周卻佈滿了歪七扭八的細密的縱橫紋路。 幾個男人看著這張白紙都哈哈大笑。龍坤抓過來反覆端詳了幾遍,湊到蔓楓 的跟前晃了晃道:" 楓奴,這是人見過的最值得收藏的畫作了。等到人閉眼 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它捐給博物館,讓楓奴你和它一起流芳世!楓奴你說,好 不好啊?"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69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85 一六九 夕陽西下,沙瓦府邸深處的書房裡面燈火通明,西萬家族的幾個核心人物正 在商討著WY的政局。 文沙正在一一眼地向在座的人介紹政局最近的發展變化:" 全國各地的農 民現在都是怨聲載道。已經啟動的全民會保障計劃被無限期擱置,眼看就要到 手的福利泡湯。橙巾團為此事已經組織了數十場情願示威,但是昂潘政府完全置 若罔聞。" 沙瓦冷冷一笑:" 他這叫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他沒錢。不要說他把我們已 經準備好的啟動資金挪用來堵他們自己人的嘴,就算這筆錢還在,他也不知道到 什麼地方去找後續的資金。" 克來這時插上來說:" 我們已經查實,昂潘政府確實是拆東牆補西牆,把我 們準備的全民保啟動資金用來部分兌現公務員加薪計劃。不過這筆錢也只能解 他們的燃眉之急。我們測算過,這筆錢最多可以幫他們維持五至六個月,再有一 兩個月他們就要無以為繼了。況且就是公務員加薪他們也沒有完全兌現我們當初 的計劃。所以現在有一部分公務員也在鬧事。" 他儂點點頭插話道:" 不過現在火燒眉毛的是北部山農民的訴求。最近這 半年多來,以龍坤為首的新老販毒集團死灰復燃,在以棉波為中心的北部山公 然使用暴力,強迫農民毀掉糧食和經濟作物復種毒品。據橙巾團調查的結果,在 棉波一帶目前已經出現了成片的罌粟田。 據橙巾團反映,已經發生多起農民因不願種植毒品而遭販毒集團黑手的案件。 受害者向當地警方報警,不被受理。我們的議員接到相關的投訴已經達到三位數。 當地的橙巾團正在醞釀抬棺遊行,向昂潘政府情願。要求政府嚴懲兇手並派兵保 護農民的法利益。" " 哦……" 他儂的介紹引起了沙瓦的注意。他想了想仔細地問道:" 這樣的 案件坐實的有多少起?" 他儂翻了翻筆記本答說:" 目前已經有六名受害者的遺體被運到了WY, 準備抬棺示威。還有幾起家屬不願聲張,已經在當地埋葬或火化了。" 沙瓦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搖搖頭說:" 我們忍的太久了。再不發聲他們真 的以為我們軟弱可欺呢。我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去表現。可事實 證明,他們除了替自己撈好處,沒有任何建設性的舉措。 前一階段雖然橙巾團抗議的聲勢也很大,但訴求比較籠統。政府的表現已經 超出了我們的忍耐限度。我的意見,下一階段,我們須要提出具體的訴求,要求 政府表態。在其位謀其政,不能允許昂潘政府面對堆積如山的會問題再裝聾作 啞。" 在座的所有人聽了沙瓦的話都一致點頭。 文沙思著問:" 三,你的意思是從抬棺遊行這件事著手?" 沙瓦點點頭說:" 沒錯。我們已經忍耐的太久了,必須要有所動作。山農 民要抬棺遊行,我們不能袖手旁觀。相反,我們在後面做一些工作,把聲勢搞的 更大、更持久。一定要把昂潘政府架到火上烤。" 說完他看了看在座的人的表情,見大家都頻頻點頭,他轉向文沙道:" 老兄, 這件事就要偏勞你了,由你和他儂具體操作好不好?黨內的所有資源都歸你調遣。 " 文沙和他儂交換了個眼神,一起點頭。文沙對沙瓦說:" 沒問題,我們在前 面衝鋒陷陣,後面你來坐鎮。這樣我才放心。" 沙瓦點點頭,卻轉向了克來換了話題:" 克來,你剛才說的昂潘政府挪用 保啟動資金的事都有切實的證據了嗎?" 克來點頭道:" 有的。上次您交代我去調查此事之後,我請沙紋先生幫忙, 採取了一些手段。我們手裡現在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 " 嗯……" 沙瓦接口道:" 這些東西你整理好給我一份。一定要注意保密。 另外,你剛才說,昂潘政府挪用這部分資金只是部分填上了公務員加薪的缺口, 是什麼意思?" 克來略一沉吟道:" 是這樣的。昂潘挪用的這部分資金如果完全按我們當初 的計劃實施的話,大概只能維持兩到三個月。所以他們選擇了只給部分公務員, 也就是只給高級公務員加薪。否則他們現在就已經入不敷出了。" " 加薪的公務員佔全部公務員的多大比例?你有數據嗎?" " 大體上佔到2% 吧。" 聽到克來的答,沙瓦笑了:" 看來昂潘是給自己準備了一顆定時炸彈啊。 本來他可以用這筆錢暫時穩住自己的基本盤,可他卻選擇了用來滿足那並不十分 迫切的2%.因為這2% 都是他們的親信啊。這送上門來的炮彈我們不利用都 不好意思。" " 那我來組織在抬棺遊行的同時放出這批猛料,讓他們來個雪上加霜!" 克 來躍躍欲試。 沙瓦笑著搖搖頭說:" 不急。時機還不成熟。光一個抬棺遊行就足以讓昂潘 手忙腳亂了,這個時候打公務員加薪的牌反而會模糊焦點。而且昂潘還沒有到無 法招架的時候。讓他再苟延殘喘幾天,這張牌打出來就要讓他自亂陣腳、無法還 手。 而且,不管多麼聳人聽聞的題目過上一兩個月大家都會疲沓了,這時候再打 出一個新的題目有助於保持我方的士氣和對政府的足夠的壓力。" " 哦,明白了。 我做好充分準備。" 克來點頭答應。 " 小妹怎麼還沒有到?" 坐在文沙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二姐瑤帕忽然想起什 麼,小聲地問沙瓦。 " 哦,她今天有個重要的安排。她說完事就過來。現在也應該結束了吧。" 沙瓦看看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皺了皺眉頭說。 " 唉……" 瑤帕輕輕歎了口氣:" 小妹這些日子實在是太辛苦了。這麼大一 攤子都交給她了。十幾家企業上萬員工。我上周見到她,看她都瘦了。" 瑤帕的感歎引來在座的人的一片唏噓。恰在此時,外面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 步聲。克來聞聲起身去開門,門開處,現出茵楠略帶憔悴的面容。 見到茵楠,坐的離門最近的瑤帕先站了起來,一把拉住茵楠的手心疼地說: " 正說起你呢,這麼晚才下班……" 茵楠並沒有答話,朝大伙嫣然一笑,微微一閃身,屋裡的人這才看到,她身 後還有一個人,竟然是多日不見的差猜。 沙瓦見了,趕緊起身,上前握住了差猜的手,上下打量著說:" 這些日子你 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幹什麼去了?" 差猜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他笑著說:" 我剛從星洲來,一下飛機就趕過 來向你報告。這不,在門口遇到了茵楠。" 沙瓦拉著差猜在沙發上坐下,看到他臉上帶著笑意,也微笑著對他說:" 老 兄莫非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這裡都是自己人,快說說,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 差猜微微一笑道:" 界河血案有進展了。" " 哦……" 差猜這短短的一句話讓屋裡的人都吃了一驚。界河血案發生也差 不多有一個月了,新聞媒體的焦點早已轉移,其實大家心中都在關心著案件的發 展。沒想到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消息,血案忽然有進展了了。 " 究竟什麼情況?你們抓到登敏了?" 沙瓦急急的問。 差猜搖搖頭:" 詳情現在還不能說。這次行動是T國警方牽頭,連續採取行 動,已經摸到了登敏的老巢。不過,這傢伙非常警醒,幾次都在我們的人到達之 前溜掉了。" " 蔓楓有消息嗎?" 瑤帕問出了大伙最關心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差猜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沮喪地搖搖頭說:" 沒有。在 目前查到的登敏的幾個藏身地都沒有發現任何與蔓楓有關的線。" " 怎麼會這樣……那和登敏一起的人就一個都沒有抓到嗎?" 茵楠認真地問 道。 差猜點點頭:" 有的。現在還在審訊中。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蔓楓的確 切線。" 說到這裡,差猜停頓了一下,環顧四周後看了看大家失望的神色繼續說:" 這個消息目前還暫時保密。T國、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正在分析有關線, 繼續追蹤登敏,這幾天還有大的行動。請你們務必不要外傳,以免影響案件的偵 破。" 見大家都紛紛點頭,差猜打開隨身的公事包,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放在面 前的茶几上,轉向沙瓦說:" 這是現場提取的登敏的組織樣本。須要和蔓楓送 來的嬰兒重新做一個DNA比對,以再次確認登敏和嬰兒的血緣關係。這是我這 次帶來的任務。" 沙瓦拿起那個小玻璃瓶端詳了一下,點點頭說:" 好的,我們會全力配的。 " 說完他轉向瑤帕:" 二姐,這事就交給你吧。你和差猜先生商量,帶孩子去 做檢測。一切聽警方的安排。" 瑤帕點頭答應,在座的其他人也都長長地吁了口氣。雖然仍然沒有蔓楓的確 切消息,至少警方仍在全力找她的蹤跡。這讓大家多少心裡舒服了一點。 差猜見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從沙瓦手裡接過小瓶,裝公事包,站起身說: " 好啦,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警局報到,就不打擾了。" 說完和沙瓦握握手, 轉身離開了。 看著差猜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大家又是一陣唏噓。瑤帕一把抓住坐在自己身 邊的茵楠的手,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道:" 茵楠,真是辛苦你了。天天都這麼晚 下班嗎?" 茵楠輕輕地拍拍二姐的手,笑著安慰她說:" 不是的。今天審計總署和稅務 總署來人做例行巡視。我不放心。財務和稅務上的頭緒太多,稍不留神就可能出 紕漏,所以就留下來親自接待他們了。" 說完忽然又感歎了一聲:" 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感歎完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著自己,沙瓦和克來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茵 楠自覺失言,趕緊腸刮肚地轉換話題:" 楚芸最近怎麼樣啊?我有差不多一個 月沒見她了……哦,你們剛才都商量什麼了?" 沙瓦輕輕地歎了口氣說:" 我們剛才商討了一下當前的政局和我們的鬥爭策 略。等會兒讓克來給你介紹一下。你聽聽就好了。你現在負擔太重,公司的事夠 你操心了。 楚芸嘛,身體恢復的還不錯。就是最近好像情緒一直不佳。" " 哦,楚芸現在有六個月了吧?她現在整天都在幹什麼?" 聽到沙瓦提到楚芸,茵楠的思緒不由自地又轉了來。 " 是的,整整六個月了。身子有點沉了,不願意動。除了每週上醫院做產檢, 整天窩在家裡,哪也不去,跟她說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克來憂心忡忡地接過了 話頭。 聽到克來的話,在座的人都有些動容。大家都知道楚芸前些日子的遭遇,也 都關心她的狀況。只是這是沙瓦的家事,是大家心頭抹不去的痛,當著沙瓦和克 來的面,誰都沒好意思提起。只有茵楠,和楚芸長期搭檔,雖隔著輩分,實際上 情同姐妹,在沙瓦面前又少有顧忌,所以才會這麼直白地提起這個話題。 克來見到小姑媽關切的目光,歎了口氣接著說:" 不出門還好,每次出門產 檢來都像霜打的茄子,悶在家裡話都懶得說。前兩周有一次乾脆連產檢都懶得 去了,結果人家醫生不放心,特意跑到家裡來看她。後來第二天倒是去了醫院, 來後還是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這十多天乾脆連碰都不讓我碰了。" 茵楠一聽就有點急了:" 克來你這作丈夫的真是太粗心了。女人懷孕本來心 理就格外脆弱。楚芸又在綁匪手裡生活了三個月,她的心裡肯定有創傷、有陰影, 需要格外呵護。她又不是什麼小貓小狗,好吃好喝養起來就行了。這樣足不出戶 成天窩在家裡與世隔絕,你就不怕她得抑鬱症啊?" 克來被茵楠數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吭哧了半天才委屈地說:" 小姑媽你 說的對,楚芸心裡的陰影一直還在。她來兩個月了,和阿毛、阿蘭住在同一個 屋簷下,但從來不去看他們,甚至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這兩個孩子都會引起她大哭 一場。她肯定是想起了蔓楓,勾起了她自己被綁架的憶。可我們給她找了最好 的醫生,所有能做的治療都做了。她就是快樂不起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了。" 茵楠輕輕歎了口氣,沉吟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看看克來,轉向沙瓦 說:" 三哥,我有個不情之請……" 沙瓦楞了一下,不知道一向快人快語的茵楠為什麼忽然這麼客氣起來,他觀 察著茵楠的臉色道:" 你說,我們自家人別說什麼請不請的。" 茵楠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 讓楚芸公司來上班吧。" " 上班?" 不光是沙瓦和克來,屋裡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茵楠。 看著大家驚訝的表情,茵楠微笑著說:" 楚芸現在需要歸會,像所有別 的人一樣過正常的生活。你們放心,我是過來人,知道她需要什麼。我會照顧好 楚芸的。你們不妨拭目以待,我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她肯定會變原先那個 快樂開朗的楚芸的。" 聽到茵楠的解釋,大家都釋然地點頭。沙瓦在心裡也承認茵楠說的有道理, 而且他想的更深遠。楚芸和茵楠搭檔多年,一直是茵楠的得力助手。現在茵楠重 擔在身,如果楚芸能在她身邊幫她,自己也能踏實得多。一舉兩得,倒也不失為 一件好事。 沙瓦正在思忖中,茵楠又開了口:" 三哥,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不妨把話 說透。還有一件事要徵求你的同意,就是楚芸公司後的職務安排。" " 楚芸的職務安排?" 沙瓦一時沒明白茵楠的意思。楚芸身為西萬集團財務 總監,一直沒有變過。她的長項也是在金融財務方面,她到公司,以這個身份 協助茵楠名正言順。不知道茵楠為什麼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茵楠看出了沙瓦和大家的疑惑,她表情嚴肅地說:" 我想讓楚芸進董事局。 " " 楚芸進董事局?現在這個時候?有必要嗎?" 沙瓦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 有必要。" 茵楠堅決地點點頭說:" 這只是第一步,讓楚芸重新適應一下 環境。最多兩三個月,我希望能讓她做執行董事。" 茵楠看了看大家略顯驚訝的表情,笑笑說:" 相信我。要說對楚芸的能力的 瞭解,我自信在場的人裡面沒有人能超過我。楚芸不僅有出眾的財務天賦,而且 是一個出色的企業管理專家,無論是對家族的忠誠度還是才幹都堪當大任。 完成了這個佈局,楚芸和我就形成了互為備份的局面,集團這麼多的事情可 以互相補充,這樣西萬集團的陣腳才算真正穩固下來。" " 那楚芸不會太勞累了 嗎?" 克來首先想到的是這個。 茵楠搖搖頭:" 這個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楚芸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肚子裡 的孩子。我不會累著她的。不過也不能太嬌著她。我是生產前十天才離開辦公室 的哦。" 克來點點頭說:" 小姑媽,楚芸交給你我放心。只要她能快樂,能早點消除 心理上的陰影,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讓我做什麼都沒意見。" 沙瓦思考了一陣也點了頭:"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你要絕對保證 我的孫子平平安安哦!出了差錯我可找你算賬。 還有,楚芸那裡的工作你親自去做。怎麼說服她就看你了。" 茵楠胸有成竹地點點頭說:" 三哥你放心,這事交給我辦。哦對了,楚芸的 負責醫生叫什麼名字?" " 叫翁巽。他的資料我給你。" 克來接口說。 茵楠高興地點點頭說:" 那好啦,時間不早了。你們討論政局的事我就不參 與了,我馬上去看楚芸。" 出了書房,茵楠由克來陪同來到後院。推門進屋,只見客廳裡面燈光昏暗, 電視開著,聲音卻小的聽不清裡面在說什麼。 聽到開門的聲音,客廳旁邊的小門打開了,米娜從門裡出來,看到克來和茵 楠,趕緊走進客廳,輕聲向裡面叫了一聲:" 夫人……" 她的話音未落,客廳裡面就傳出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不是跟你說不要來 煩我嗎?怎麼又來了。" " 夫人,您看誰來了……" 米娜怯怯的說。 客廳裡面沒有音,茵楠朝米娜擺擺手,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客廳。進了屋茵 楠才發現,在屋角的一張寬大舒適的大沙發上,一個長髮披肩、身材豐滿的漂亮 女人半躺半坐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正是楚芸。雖然對面牆上巨大的投影電視放映 著熱鬧的節目,但楚芸顯然根本就沒有看,眼睛不知看著哪裡,一副無聊賴的 樣子。 聽到有人進了屋子,楚芸懶洋洋地抬起眼皮,正要開口說什麼,忽然看到了 茵楠笑吟吟的模樣,一下愣住了。 茵楠兩步走到楚芸的跟前,在她身邊坐下,左右端詳著她隨口問道:" 怎麼 樣啊,我們的小公……" 說話間楚芸已經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挪動著略顯臃腫的身子,端坐在沙發 上,垂著頭小聲說:" 小姑媽,怎麼會是你啊?" " 怎麼,不歡迎我啊?" 茵楠笑吟吟地說。 楚芸不知怎地眼圈就紅了,帶著哭音小聲說:" 我還能說歡迎誰不歡迎誰啊, 反正也沒有人到這裡來……" " 好啦好啦,都要當媽的人了,動不動就掉眼淚。是我不好,一忙起來就什 麼都忘了,這一陣也沒來看你。我向你道歉了。" 茵楠這麼一說,楚芸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抹了抹眼睛,抬眼看著茵楠說 :" 小姑媽你剛下班啊?這麼晚了還來看我……" " 怎麼一下又這麼客氣了?" 茵楠笑道。 " 還好吧?孩子怎麼樣?" 茵楠轉換了話題。 " 還好,孩子也還好。" 楚芸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小聲說。她在自己 家裡反倒顯得有幾分拘謹。 茵楠把自己的手輕輕地覆在楚芸的手上,似乎也在感受著那小小的生命的氣 息。片刻之後,她抬起手,關心地對楚芸說:" 你肚子不算大嘛。" 楚芸好像被針紮了一下,身體不易察覺的一抖,楞了一下才喃喃地說:" 醫 生也說孩子發育有些遲緩,可能是先天不足吧。" 茵楠意識到碰到了楚芸心中的痛楚,忙換了個話題:" 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 麼啊?" " 還能幹什麼呀,除了醫院就是家裡。" 楚芸懨懨地說。 " 想不想換換環境啊?" 茵楠笑瞇瞇地看著楚芸。 " 換環境?" 楚芸心裡不由得一動,隨口問道:" 換到哪裡去啊?難不成要 把我發到美國去生孩子?" " 哼,你想的倒美!你打算把這一大家子都搬到外國去啊?有人巴不得呢。 " 茵楠調侃道。 聽茵楠這麼一說,楚芸立刻就洩了氣。誰知茵楠緊接著對她說:" 跟我上班 去吧。" " 上班?" 楚芸楞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相信地看著茵楠。 " 別這麼看著我,我是認真的。跟我去上班吧。天天窩在家裡看著天花 發呆,用不著產後,我看你現在就要得抑鬱症了。" 茵楠認真的說。 楚芸眨了眨大眼睛,半天才好像醒過夢來,偷眼看了看坐在一邊一直沒有吭 聲的克來,試探地問茵楠:" 真的?我能行嗎?" " 有什麼不行?我能行你肯定也能行。告訴你,我上班一直上到三十七周。 這不好好的嗎?實話告訴你,你公公把集團這一大攤子都扔給我了,我快招架不 住了。今天專門來請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茵楠故意半真 半假義正詞嚴地對楚芸說。 " 不會吧,小姑媽。人家是孕婦唉……" 受到茵楠的感染,楚芸說話的語氣也 不知不覺地輕鬆了起來。 " 哼,誰還沒生過孩子?不許裝可憐。告訴你,我可是請了尚方寶劍來的。 你公公和老公都點頭了的。不信你問他。" 茵楠指了指克來。 " 哎呀,太好了,小姑媽。你可把我救了。" 見克來笑吟吟地點頭,楚芸差 點歡呼起來。 " 小心,小心……" 茵楠按住了幾乎雀躍起來的楚芸,看著她正色道:" 我 可告訴你,不是讓你出來散心的啊!我和你公公已經說好了,你來就進董事局。 先把集團財務幫我管起來。這事你輕車熟路。說實話,有你坐鎮,我就踏實了。 否則財務這一大攤子我還真不放心。" " 董事局啊?" 楚芸似乎有點怯場:" 財務上的事我幫小姑媽把把關沒問題。 董事局什麼的就算了吧。" " 你可別想偷懶。實話告訴你,這只是個過渡,下一步我還準備讓你做執行 董事,和我互為備份呢。這個大老也批准了。" 茵楠言之鑿鑿地對楚芸說。 " 什麼,執行董事?我做這個財務總監不是挺好嗎?再說,為什麼這麼著急 啊?怎麼也得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吧?" 楚芸可憐巴巴地說。 " 呵呵,怕是等不了那麼久了。你不來幫我,我怕撐不住了。再說,執行董 事有什麼了不起啊?我都能做董事局席,你就做不了一個執行董事?做了執行 董事就給你戴上總裁的帽子,下一次董事局席說不定就輪到你來做了,你要有 思想準備哦!" 茵楠半真半假地對楚芸說。 " 天啊,讓不讓人活了……" 楚芸也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茵楠見楚芸的情緒完全放鬆了,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收起玩笑對楚 芸說:" 好啦,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能不能去上班?明天去不了,就後天開始 吧。" 楚芸看了看日曆,好像情緒又低落了下來,有氣無力地對茵楠說:" 明天還 真不行。明天要去例行產檢。" " 哦,那就後天吧。正好,這樣我時間充裕一點,讓他們把你的辦公室收拾 出來。哦對了,你現在是每週一次產檢嗎?" 茵楠關心的問。 " 嗯……" 楚芸好像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 還是那個聖瑪麗皇家醫院嗎?你明天幾點到?我也過去,見見你的醫生。 " 茵楠想了想說。 " 小姑媽,不用了吧……" 楚芸心頭一緊,竟差點失態。 " 好啦,你不要管了。那裡我認識,我自己過去。你出門的時候讓克來通知 我就可以了。" 茵楠沒有注意楚芸表情的變化,轉向克來說:" 以後楚芸上班,她的安全, 到公司之前由你負責,在公司由我負責。你一定安排好。" 囑咐完畢,茵楠如釋 重負,輕鬆地和楚芸、克來告辭,離開了沙瓦府邸。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0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6 一七零 兩天以後,楚芸懷著興奮的心情由沙瓦親自陪同到集團總部上班了。為了保 證楚芸的安全,沙瓦特意給楚芸安排了凱迪拉克防彈車,除了兼任司機的彪哥和 增配的一名保鏢之外,還帶上了米娜。克來當然也陪同在側。 當他們這個大陣仗的車隊來到西萬集團總部大樓門前的時候,茵楠已經得到 消息等候在門口了。她先看到的是從後面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上下來的沙瓦和克來。 剛抬手打了個招呼,就看到前面的凱迪拉克門開了,米娜跳下車,小心翼翼地攙 扶著大腹便便的楚芸下了車。茵楠見狀,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門口有不少路過的員工駐足,大伙都看的有點傻眼。先是見身為董事局席 的茵楠親自站在門口迎候,正猜測不知要來什麼貴客,接著就看到兩輛給人以巨 大視覺衝擊的黑色汽車魚貫而至。先下車的人讓大伙都大感意外,竟然是多日不 見的大老沙瓦。 正當大伙交頭接耳,猜測沙瓦為什麼這個時候來公司,而茵楠為什麼要專門 在此迎候,卻見茵楠只和沙瓦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卻快步迎向了前面的車子。他 們這才意識到,原來沙瓦本人竟然也只是陪客。讓西萬家族掌門人親自陪同的, 會是什麼人呢?大伙的好奇心一下都被激發了起來。 而下面的一幕卻讓大伙大感意外,前面車子上下來的竟然是一位捧著大肚子 的孕婦。當大夥兒看著這有些令人意外的場面大惑不解的時候,有人卻看出了端 倪。人群中有人小聲叫出了楚芸的名字。 這一下在場的人都差點驚掉了下巴。楚芸是集團的財務總監,也曾在這幢大 廈裡面辦公,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認識她。而且她被人綁架的消息也曾經傳的沸沸 揚揚。現在她忽然重新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幾個月不見,沒想到孕相已經如此 明顯。 楚芸這個時候來公司,而且,沙瓦親自陪同,茵楠下樓迎候,顯然她不是來 隨便看看,一時間,這個驚人的消息飛快地傳遍了整幢大廈。 茵楠一行人對大樓裡的這些變化卻渾然不知。茵楠和楚芸親熱地打過招呼後, 就陪同沙瓦、楚芸等人不緊不慢地步入大廈,乘公司高管專用的電梯,直上大廈 的最高層。 上到頂樓,沙瓦交代茵楠帶楚芸去辦公室,自己轉身向另一邊的休息室走去。 這一層是集團董事局專用,一邊是集團峰層的辦公室,一邊是董事局專用的會議 室、休息室。 茵楠由克來陪著和楚芸有說有笑地走進寬敞的辦公室。這裡雖然佔了半層樓, 其實只有兩套辦公室,一套是茵楠本人的董事局席辦公室,另外一套就是特意 為楚芸準備的了。 為了保證楚芸的絕對安全,茵楠特意把楚芸的辦公室安排在自己的隔壁。這 裡原先是為偶爾來辦事的董事局成員準備的臨時辦公室,茵楠讓人連夜為楚芸重 新收拾佈置好了。 楚芸跟著茵楠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嚇了一跳。她剛才剛剛在茵楠的董事局 席辦公室坐了坐,待來到這邊,她赫然發現,給自己安排的辦公室居然比茵楠的 辦公室還要大。 這套辦公室實際上是兩個相連的套間。外面的一個小套間迎門是秘書的位子, 旁邊還有兩個小房間,分別是為保鏢和保姆準備的。他們平時就在這裡休息,保 證隨叫隨到。 秘書的位子上坐著一位明眸皓齒的年輕女子,見茵楠領人進來,忙笑吟吟地 起身迎接。楚芸一看,居然認識,是自己在AS電信公司擔任財務管時最信任 的手下甄琳,後來又隨自己轉到了集團總部的財務部。這次茵楠非常貼心地把她 調來擔任楚芸的貼身秘書。 甄琳先把米娜和彪哥他們安頓了下來,然後引導著茵楠、楚芸和克來穿過秘 書檯向裡面的套間走去。茵楠已經做了嚴格的規定,除了她本人和沙瓦、克來等 少數幾個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進楚芸的辦公室都要經秘書徵求楚芸本人的允許。 而除了上下班之外,楚芸要離開這間辦公室則要事先通知茵楠或克來。 裡面是一個大套間,進門是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豪華而舒適。楚芸由米 娜攙扶著走到特意給自己準備寬大的大班椅前,緩緩坐了下來,高興地四下張望。 茵楠看著楚芸輕鬆的表情,微笑著說:「好啦,你先熟悉一下你的辦公環境。 你現在比我陣仗還大,有什麼事儘管和甄琳說,讓她幫你辦。我還有個重要的會, 開過會再來和你聊」說完轉身走了。 茵楠一離開,甄琳見楚芸對著自己的大班台左看看右看看,滿臉疑惑,趕緊 走了過來說:「總監……」 楚芸臉一紅,抬頭對甄琳一笑說:「跟我還這麼見外?還是叫我楚芸吧。」 甄琳看看克來,對楚芸點頭說:「好……這個辦公室是老專門交代為你做 了特殊的改造,所有可能有明顯輻射的設備都搬出去了。」 楚芸「哦」了一聲,滿臉期待地看著甄琳,因為她剛才找了半天,發現自己 的大班台上只有鍵盤、鼠標和一個佈滿各種插口的奇怪的盒子,卻找不到顯示器, 也看不到電腦。 甄琳俯身按了盒子上的一個按鈕,前方的牆壁上亮起了明亮的燈光。楚芸抬 頭一看才發現,前方不遠的牆上展開了一幅大屏幕,原來她的電腦沒有顯示器, 是投影顯示的。 楚芸試著用鼠標打開了幾個軟件,適應了一下這種有點新奇的顯示方式,眨 眨眼,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意。 克來見了,笑嘻嘻地說:「這套系統可是我派人來弄的哦。從設計方案到安 裝調試,只用了不到24小時呢。」 楚芸朝克來甜蜜地笑笑。甄琳接著說:「你要打印文件可以用聯機打印機打 印到我那裡,複印叫我就可以了。」說著又指指牆角,那裡放著一台普通的多用 噴墨打印機。她對楚芸說:「如果需要的話,你也可以在那台沒聯的機器上打 印或複印……」 甄琳還在耐心地介紹著辦公室裡的設備,楚芸卻已經有點心不在焉地四下打 量起來。忽然她心頭一動,打斷甄琳的介紹,指著她的座位旁邊不遠處的一扇小 門問:「這裡面是什麼呀?」 「哦……」甄琳微笑著快步走到小門前,輕輕地拉開了小門。楚芸也好奇地 站了起來,小心地走了過去,往門裡一看,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原來門裡別有洞天。進門是個小門廳,右手一扇玻璃門。甄琳隨手推開玻璃 門,裡面是一個寬大豪華的洗漱間,衛浴設施一應俱全,甚至有一個碩大的按摩 衝浪浴缸,而且安裝了全套殘疾人輔助設施。 看到這個豪華的洗漱間,楚芸的心沒來由地一緊。甄琳沒有注意到楚芸的表 情變化,一邊打開燈光,向楚芸一一介紹洗漱間裡的設施,一邊特意對她說: 「老交代了,你現在身子不方便,這裡也特意做了改造。」 見楚芸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站在洗漱間門口似乎沒有往裡面走的意思,甄琳 轉身又引導著楚芸來到門廳的另一側。 站在門廳的口上,楚芸的心就開始怦怦地狂跳了起來。這是一個足有3平 米的大房間,屋中佈置奢華,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沙發、梳妝台一應俱全, 靠裡面還有一張碩大的大床,床的裡側還有一張長案,上面擺放著一溜醫院常見 的檢查儀器。 甄琳閃開身把楚芸讓進屋,扶著她慢慢地坐在長沙發上。跟在後面的克來見 楚芸有點兩眼發直,忙湊上來說:「小姑媽特意給你安排了這間辦公室,就是因 為這邊的休息室比較寬敞,私密性也好。她說不能讓你太疲勞了,覺得累了隨時 可以休息一下。另外,醫生過來給你做檢查或保健的話,這裡也方便檢查……」 楚芸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好像沒有聽見克來在說什麼。其實,她是費了好大 的勁才忍住沒讓眼淚流出來。她的腦海裡出現了昨天在醫院的一幕。 ***************************************************************************** 昨天楚芸按約定去醫院做產檢,由於茵楠事先說也要過去,所以克來特意請 了假親自陪楚芸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不出所料,阿巽早已在醫生辦公室等著她了。看到克來也來了, 他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狐疑,但馬上就恢復正常了。 克來上前熱情地和阿巽打過招呼後,對他說,今天小姑媽也會過來,他到下 面去迎候,小姑媽來了,他們會在下面的會客室等候。讓醫生給照常給楚芸做檢 查。 阿巽聽了,點點頭,和克來一起陪楚芸坐電梯下樓,來到檢查間。克來扶著 楚芸在檢查床上躺下來,和阿巽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克來的身影一消失,阿巽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曖昧的笑容。楚芸見了,低低 地叫了聲「人」,挺著已經明顯凸起的大肚子就要起身。 阿巽按住楚芸的肩膀把她仰面按在了床上。他的嘴角仍然殘留著那一抹曖昧 的笑意,淫笑道:「人先給芸奴做個按摩。」說著伸手熟練地解開了楚芸孕婦 裝的扣子,輕輕一撩,楚芸圓滾滾的白皙肚皮就露了出來。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只覺得一隻熱乎乎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自 己的肚子,一點點向下面滑去。她先是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可馬上又反應過 來,在心底暗暗地歎了口氣,無奈地岔開了兩天肥白的大腿。 下面那隻大手像條毒蛇一樣無聲無息地鑽進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兩根 肉乎乎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軟塌塌地趴伏在蜜穴口上的柔軟的肉唇,輕輕地揉 弄起來。另外一隻大手也沒有閒著,扒開楚芸上身的純棉碎花胸罩,輕輕抓住她 胸脯上那兩團豐滿柔軟的白肉,放肆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開始還咬住嘴唇拚命忍著,但很快就徹底放棄了,嗓子裡傳出了若有若 無的低聲呻吟。阿巽感覺到下面的手指漸漸濕潤了起來,他猥褻地笑著說:「芸 奴,你這位姑媽是什麼人啊?怎麼現在忽然想起要來醫院看你,還要勞你老公的 大駕親自跑來迎候?搞得人有點被動哦!」 「人,芸奴知罪。她不是芸奴的姑媽,是克來的小姑媽,小姑媽……小姑 媽她……」楚芸一時不知該如何答阿巽的問題,加上胸脯上和胯下傳來的陣陣 淫癢,嗓子裡只是一個勁地嬌喘不止。 「小姑媽?你老公的小姑媽她叫什麼名字?」阿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 「叫茵楠。」楚芸喘息著答。 「哦,茵楠啊!」阿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一面不由自地加大了揉弄的力 道,一面喃喃自語道:「你老公說是姑媽,我還以為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原 來是大名鼎鼎的茵楠女士啊!」 說著,阿巽俯身貼近楚芸的臉龐,笑嘻嘻地問:「你們西萬家真是美女如雲 啊!芸奴,這個小姑媽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吧?」 「啊,是……比我大三歲。」楚芸說話都快連不成句了。 「年輕有為啊!WY城裡女中翹楚,美女中的大富豪、富婆中的大美女,西 萬集團新一代掌門人。阿巽醫生真是三生有幸啊!」說著,他手上的力量又增加 了幾分,下面的兩根手指已經不知不覺深入了楚芸溫暖的蜜穴,插出了汩汩的水 聲。 「人……芸奴……芸奴……」楚芸有點受不了了,連連求饒。 阿巽卻好像沒有發現楚芸的窘態,一邊繼續揉搓一邊問道:「那茵楠女士今 天來做什麼?你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她都沒來看過你。你家後她不會沒有看過 你吧?」 「不……不是……小姑媽讓芸奴公司上班,所以特意來……」 「哦?」聽到楚芸的話,阿巽眼珠一轉,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茵楠讓你 去公司上班?就這麼大著肚子?」阿巽問題脫口而出。 「是,小姑媽說讓我散散心,別老悶在家裡。」 「你公公和老公都同意了?」 「是……」 「那你還會按期來這裡做定期產檢嗎?」這是阿巽最關心的問題。 「是。小姑媽說一切照常。所以她今天特意來這裡,大概是要和人溝通一 下吧。」楚芸偷偷看了看阿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哦,原來如此。」阿巽似乎鬆了口氣:「願意效勞。人也早想認識認識 這位WY城裡赫赫有名的西萬集團新任美女掌門人呢。」 說到這裡,阿巽依依不捨地從楚芸濕漉漉的胯下抽出已經粘糊糊的手指。仰 在床上的楚芸此時也已經軟的像一灘泥一樣了。 阿巽洗了洗手,匆匆做了幾個常規的檢查,打印出結果,叫來護士,扶著楚 芸來到了進門處的會客室。 來到會客室,果然見克來陪著茵楠正坐在裡面閒聊。看到楚芸和她身後笑瞇 瞇的阿巽,他們趕緊站起來打招呼。 阿巽上前握住了茵楠的芊芊玉手,克來趕忙介紹:「這是我小姑媽,楚芸一 向在她手底下工作。她今天特意過來,想見見阿巽醫生。」 阿巽握著茵楠的手沒有放開,依然滿臉堆笑地說:「久仰大名,西萬集團新 任掌門人,WY城裡的名人。今天能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茵楠笑笑說:「阿巽醫生太客氣了,叫我茵楠吧。」 說完幾個人同時落座。茵楠看看捧著肚子坐在自己身邊的楚芸,笑吟吟地對 阿巽說:「楚芸和我共事時間最長。名義上我們是兩輩人,實際上我們情同姐妹。 楚芸來這裡做產前檢查和保健很長時間了,我一直想來看看。」 阿巽笑著點點頭說:「您儘管放心,聖瑪麗皇家醫院是全ZX國最好的婦產 科醫院。克來夫人在這裡你們可以絕對放心。」 茵楠笑著點頭說:「是的,我們放心。我的孩子就是在你們醫院出生的哦。」 「哦,真的嗎?」阿巽聞訊眼睛馬上一亮。 茵楠微微一笑說:「不過,我可沒有楚芸這樣的福氣,住到這個VIP來, 享受公的待遇。」說完笑吟吟地看了楚芸一眼。楚芸不知為什麼臉色有點白, 慌亂地低下了頭。 阿巽感興趣地看著茵楠,不動聲色地說:「您是過來人,又是克來夫人的長 輩和密友,有什麼要求千萬不要客氣,我們會盡力滿足的。」 茵楠點點頭,接過阿巽的話頭說:「我這次過來確實有些具體的事情須要請 教阿巽醫生。」 見阿巽微微點頭看著自己,茵楠繼續說了下去:「阿巽醫生一定知道,楚芸 前些日子遭遇過一些意外,我們希望她在身體恢復之外也能夠盡快走出心理上的 陰影。我發現她最近悶在家裡的時間比較多,性格也沉悶了不少。所以我比較擔 心。因此我希望她在身體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來公司適當做一些工作。不求做多少 事情,要是讓她重新到熟悉的環境中來。以我本人的經驗,這樣做是沒有問 題的,不過我還是想徵求一下阿巽醫生的專業意見。」 阿巽沉吟了一下,並沒有正面答茵楠的問題,而是轉向克來問道:「克來 先生和令尊的意見呢?」 克來看看楚芸道:「家父和我都覺得小姑媽的建議有道理。如果阿巽醫生認 為楚芸的身體允許的話,我們都沒有異議。」 阿巽點點頭說:「一般來說,女人懷孕並不排斥工作,尤其是腦力勞動。只 要做好必要的防護就沒有什麼大礙。克來夫人的情況稍微有點特殊,不過目前恢 復的已經相當好了,除了胎兒發育略微有些滯後之外已經基本正常了。可以適當 工作。等會兒我把相關的注意事項和你們說一下,除了防止意外,就是不要太勞 累了。不過,定期的檢查和健體還是要堅持做的哦!」 聽到阿巽最後這句話,楚芸的肩頭不易察覺地微微抽動了一下。 茵楠並沒有察覺楚芸的異樣,她看著阿巽說:「這個絕對沒有問題。現有的 所有檢查和健體訓練一切照常。除此之外,我還有個想法,就是每週除了楚芸來 這裡之外,能否辛苦阿巽醫生到公司來做給楚芸做一次定期巡查。不知阿巽醫生 認為如何?」 阿巽聽到茵楠的話簡直大喜過望,下意識地瞟了楚芸一眼,見她低垂著頭, 緊咬嘴唇,顯然是在竭力壓抑著心頭的恐懼,他得意地笑笑說:「沒問題。以後 在每兩次定期檢查之間我會再去公司給克來夫人做一次巡檢。」 ***************************************************************************** 昨天在醫院那一幕幕還在楚芸的腦海裡慢慢地掠過,她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 這難道是天意嗎?看來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這個惡魔醫生的魔掌了。 楚芸還在胡思亂想,外面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門開了,茵楠出現在 門口。她看到楚芸坐在沙發上發呆,走到她的跟前笑著說:「怎麼樣楚芸,還滿 意嗎?」 茵楠的話讓楚芸一愣,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她僵硬地笑了笑,對茵楠說: 「小姑媽,這有點太誇張了吧?這是你們董事局的辦公室啊。我原來的辦公室不 是挺好嗎?」 茵楠把手裡拿著的一張A4紙放在楚芸面前的茶几上對她說:「不行,我對 三哥做了保證的,我要對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負責。你看看這個,今非昔比, 你現在坐在這裡可是名正言順的哦!」 楚芸好奇地拿起那張紙一看,是董事局會議記錄的複印件。內容很簡單,經 茵楠提議,一致同意任命楚芸為董事局成員,協助茵楠負責集團的經營管理,對 集團重大財務事項負監督審查的責任並且有否決權。 楚芸心頭一驚,看看會議記錄的時間,就是今天。她抬頭看著茵楠:「你剛 才就是去開這個會去了?老爺子今天特意過來也是為了這個?」 茵楠笑吟吟地點點頭:「尚方寶劍哦。現在你相信了吧,不是叫你來散散心 的哦。我需要你的支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踏實多了。當然,你自己要把握好, 千萬不要累著,否則我沒法向你公公和你老公交代哦!」 楚芸心中一陣感動,沒想到家裡人對自己還是如此信任,沒想到自己除了生 孩子之外在家裡人心中還這麼有價值。她暫時忘記了阿巽給她帶來的恐懼,抬起 頭看著茵楠說:「小姑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1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第'~-*小'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5 (一七一) 當楚芸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開始發號施令、暫時淡忘了籠罩在自己頭上 的恐怖陰影的時候,曼楓卻還光著身子匍匐在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陰暗的山洞裡、 在一群慾火中燒的粗野男人中間忍受著令人難以啟齒的煎熬。 藏在巨大的瀑布後面山洞裡的龍坤的秘密毒品工廠已經開工,開足馬力生產 高品質的毒品。這裡變成了龍坤新的大本營,濛沖把龍坤的老班底都搬了過來, 帶著二三十個手下晝夜不停地忙活著。 為了把堆滿倉庫的原材料盡快變成可以在市場上銷售的成品,也為了工廠的 安全,除了極個別負責對外聯絡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不允許離開這隱秘的山 洞。他們除了每天輪班工作生產毒品之外,唯一的業餘活動就是拿山洞裡的兩個 女人取樂了。 龍坤和濛沖深知這二三十個火力正旺的大男人身體裡埋藏著的慾火有多大的 威力,也知道長期關在單調封閉的環境裡精力無處發洩會有多麼危險。所以他們 不但把曼楓帶進了山洞,而且特意把弘太太也帶了來,希望能用她們誘人的身體 穩住這些慾火中燒的漢子盡可能長的時間,好讓那白花花的硬通貨源源不斷地充 實他們的錢袋。 這一下可苦了蔓楓和弘太太兩個女人,她們每天都要不停地在男人的身子底 下滾來滾去,一天少則五六次,多則十來次,被慾火中燒的男人花樣翻新地淫 辱。 生過孩子之後,蔓楓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也許是因為年輕,也許是因為她 身體底子好,總之她現在的身體除了明顯比原先更加豐滿圓潤了之外,竟看不大 出太多長期忍受折磨的痕跡。她的皮膚仍然是那麼白皙,兩腿修長,小腹平展, 胸脯高聳,身子一動胸前便波濤洶湧,讓人看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只是她一岔開腿,卻是讓人慘不忍睹。那一副飽經蹂躪的生殖器紫裡透黑, 肥厚的肉唇軟塌塌地向兩側撇開著,似乎是在默默地述說著它所經歷過的無數次 的抽插,與蔓楓的花容月貌和細皮嫩肉完全格格不入。 此時的蔓楓正光著身子反剪雙手,被一個粗壯的男人牽著走在幽暗的石洞 裡。她腰酸背痛,躬腰垂首,默默地邁著小碎步,一聲不響地向前走著。 這條路她已經不知走過多少了,她知道前面等著她的又將是一場狂暴的奸 虐。這是從匪徒們的宿舍到工作間的路,她每天都至少要走一個來。 昨天夜裡,她是在那個叫旺吞的老男人的床上度過的。作為一個受過專業訓 練的緝毒警,蔓楓已經看出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老男人是這個製毒工廠中的關 鍵人物。在這裡,除了濛沖之外,只有他才能把蔓楓這樣「奇貨可居」的玩物摟 在自己的被窩裡整整一夜。在同一時間裡,身處他室的弘太太不知經歷了怎樣恐 怖的一個夜晚。 其實現在蔓楓對白天和黑夜已經沒有了什麼概念。不管是什麼時間,她都是 光著身子岔開腿在男人花樣出的抽插中熬過來的。只是殘存的一點生物本能讓 她在不同受虐場的轉換中有一點迷迷糊糊的白天黑夜的感覺。 比如今天「早上」,那個叫旺吞的老男人一早就爬了起來,連「晨操」都沒 有做,就匆匆披上衣服走了。而她現在被牽著前往的地方應該就是他們製毒的工 作間。根據蔓楓的經驗,應該是又一批毒品完工了。這群餓狼一樣的男人大概又 要像每一次那樣狂歡一場了。而這個時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門關。 蔓楓被鐵鏈牽著機械地邁著步子,光裸的腳底被堅硬的石路硌的生疼, 可她的心裡更疼。作為一個緝毒警,眼睜睜地看著毒販們把毒品一批批生產出 來,自己不但束手無策,而且在某種意義上還成為了他們的幫兇。蔓楓明白,沒 有自己和弘太太這兩個女人供這群窮凶極惡的男人隨時隨地發洩慾火,他們大概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裡連一星期都呆不下去。每當想起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 扎一樣刺痛。 忽然扯著項圈的鐵鏈一鬆,蔓楓趕緊停下了腳步。他們已經走到了一個毫不 起眼的小門跟前。走在前面的壯漢在門邊的一個小小的門禁裝置上按下了幾個密 碼,等了片刻,小門從裡面打開了。 透過厚達半米的小門,一陣震耳的喧囂傳出了門外。那壯漢狠狠地拉了一下 鐵鏈,扯著蔓楓踉踉蹌蹌地進了門。一股熟悉的芳香氣息著放肆的狂呼淫笑撲 面而來。 厚重的鐵門在身後緊緊地關閉了,蔓楓草草地掃了一眼,發現二十來平米的 小屋裡面擠滿了赤條條的人體,大約十來個幾乎一絲不掛的男人圍成了一圈,正 在興奮地狂呼亂叫。不用看蔓楓也知道,被圍在圈子中間的肯定是可憐的弘太 太。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牽著鐵鏈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擠進了人圈,那一群慾火中燒的男人這才發現了 光著身子被牽進來的蔓楓。頓時歡呼著呼啦一下閃開了一條縫隙,把蔓楓讓了進 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張薄薄的塑料泡沫墊子上跪伏著赤條條的 弘太太。她雙膝跪地、雙肩抵在墊子上,雙腿大大地岔開、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 朝天撅起,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後面,雙手緊緊按著她的柳 腰,吭哧吭哧地做著活塞運動。 還有兩個脫的渾身只剩下了褲衩的男人分別蹲跪在弘太太的兩側,一個手裡 抓著她散亂的短髮,拉起她脹得通紅滿臉汗漬的頭,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肉 棒向弘太太的嘴裡塞。另外一個則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隻 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不止。震耳的淫笑叫鬧聲中,蔓楓隱約聽到了弘太太微 弱淒慘的呻吟。 蔓楓在熱烘烘的人圈中還沒有站穩,一個大漢已經擠到了她的跟前,一隻粗 礪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張醜陋的大圓臉湊到她的眼前,滿嘴噴著臭氣叫 道:「楓奴,你終於來了。想死哥哥了。弘奴伺候了爺們一整夜了,現在該輪到 你了吧!」 「對,該楓奴啦!快趴下,給爺爺們肏!」四周頓時響起一片興奮的哄鬧。 蔓楓的心怦怦地猛跳個不停,有人在後面踹了蔓楓一腳,她腿一軟,不由自 地撲通跪在了地上。 兩隻大手猛地插進了蔓楓的腋下,不由分說就把她往人圈中間的墊子上拖 去。這時跨在弘太太身上的那個大漢正狠狠地抵住她的屁股一洩如注。另外兩個 大漢湊上來抓住弘太太的雙肩把她的上半身掀了起來,兩隻肥白的大奶子在弘太 太的胸前來晃動著。 那個抵住弘太太屁股正快活的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悶哼的男人見狀也只好悻悻 地拔出了粘滿粘液的肉棒,喘著粗氣站起身來。 兩個抓住弘太太雙臂的漢子把她拖起來就要拖走給蔓楓騰地方,這時另外一 個紅臉大漢卻湊了上來,拍拍那兩個漢子的肩膀,朝弘太太岔開的雙腿中間努了 努嘴,陰險地一笑道:「慢著,弘奴辛苦了一夜,也得給人家收拾乾淨了再讓人 家走啊!」 聽了紅臉大漢的話,四五個男人同時把頭伸向弘太太的下身,只見她不由自 岔開的大腿中間糊滿了紅白之物,還有大股濃厚的白漿正在不停地從鬆鬆垮垮 的肉穴裡向外流淌。幾個男人頓時會意地淫笑起來。 紅臉大漢揮揮手,那兩個大漢抓著弘太太的雙肩用力一翻,把她軟綿綿的身 子翻了過來,仰面躺在了墊子上。另外兩個漢子拖著跪在地上的蔓楓順勢向前一 拖,把她的頭狠狠地按在了弘太太岔開的胯間。 紅臉大漢上前一把抓住蔓楓的頭髮,指著弘太太黏濕的一塌糊塗的下身對蔓 楓道:「楓奴,現在看你的了。人犒勞犒勞你,弘奴下面那些好東西都是你 的。都給老子吃乾淨。弄好了人有賞哦!」 蔓楓光裸的雙肩抵在弘太太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內側,鼻尖離那仍在默默淌著 白漿的肉穴口只有不到一指的距離,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騷惡臭撲面而來。但她只 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咬著牙點了點頭,低聲道:「是,人。」說著一閉眼,屏 住呼吸,張開小嘴吐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吱吱地舔舐聲在弘太太岔開的胯間響起,弘太太痛苦的呻吟竟慢慢變成了舒 服的嬌喘。這時那個紅臉大漢淫笑著走到跪伏在地的蔓楓的身後,伸手啪啪地拍 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伸出一隻腳插到她跪在地上的雙腿之間向兩邊踢了 踢。 正埋頭於弘太太臭烘烘的胯間賣力舔舐的蔓楓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動作,條 件反射地向兩邊撇開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紅臉大漢滿意地一笑,順手扒下身 上唯一的一條褲衩,托起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無遮無掩 暴露無餘的蜜穴狠狠地插了下去。 就在蔓楓和弘太太被圍在這一群慾火中燒的男人中間肆意淫虐的時候,在隔 壁的一間小小的密室中,五個男人正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盯著牆上的大屏幕,津 津有味地注視著隔壁屋中發生的一切。五個人中為首的正是大毒梟龍坤,挨著他 兩邊坐的是一直沒有露面的濛沖和旺吞師傅。他們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臉斯文的 阿堅和面色恭敬的素紋。 當看到蔓楓跪伏著身子、撅起屁股岔開腿,紅臉大漢挺起碩大的肉棒捅進她 的胯下的時候,龍坤的嘴角漾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楓奴現在好乖啊。怎 麼樣,兄們還滿意嗎?」 濛沖嘿嘿一笑:「滿意,滿意極了。就是天天玩,有點膩了。」 龍坤朝濛沖一瞪眼:「楓奴你們都玩膩了?別太不知足了哦!」說著又若有 所思地說:「倒也是,楓奴到手也一年多了,娃也生了兩個。人倒是學乖了,聽 話倒是滿聽話,不過腿心裡那兩個小洞洞怕是被兄們玩爛了吧?」 幾個男人一起哈哈淫笑了起來。龍坤轉向素紋問道:「上次那個爪哇富商怎 麼說?」 素紋止住笑認真地說:「擺弄了一整天,最後說,家世身份沒得說,長的夠 標緻、身材也夠勁爆,就是底盤太爛了,沒看上。」 龍坤哼了一聲道:「是啊,楓奴在咱爺們手裡也玩的差不多了,氣也出盡 了,趁早出手還能換倆錢花。」 阿堅點頭接口說:「是啊,越往後就越不值錢了。上次扶桑暗域來人看了楓 奴,出價一萬美元要買她,簡直就是想吃白食啊。」 龍坤冷笑道:「扶桑暗域……他們那裡專收警界的婊子,手眼通天啊。」說 著順手關掉了高保真的音響,兩人眼紅耳熱的亂哄哄的淫聲頓時消失了。眾人這 才發現龍坤的注意力轉移了。於是,大伙的目光隨著龍坤轉向了並排掛著的另外 一個大屏幕。 這個屏幕顯示的是一間工作室,裡面靜悄悄的,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亮閃閃的 設備。屋裡只有三五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在忙活著,他們從設備中取出一罐 罐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稱重、裝箱、打包。 龍坤看了兩眼之後,把目光轉向了眼前的茶几,茶几上擺著一個精緻的玻璃 罐,裡面也裝滿了細膩純白的粉末。 龍坤用食指蘸了一點粉末,伸出舌頭舔了舔,在嘴裡咂了咂,滿意地點點頭 向旺吞道:「旺吞師傅辛苦啦。」 旺吞嘿嘿一笑,撓撓腦袋道:「龍爺這是哪裡話,這麼好的設備,這麼充足 的原材料,又沒有警察來搗亂,還有這麼可人的女人給大伙解悶,要是再不出 活,怎麼對得起龍爺!」 龍坤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問道:「開工以來出了多少貨了?」 濛沖接過話頭答道:「這是第三批了,金虎牌4號成品一共十二噸多一 點。」 「庫存原料用了多少?」龍坤關心地問。 濛沖想了想說:「差不多五分之一吧。」 龍坤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轉向阿堅:「市場情況如何啊?」 阿堅笑吟吟地對龍坤說:「WY已經完全是我們的天下了。登敏這一垮台, 加上他的庫存差不多都到了我們的手裡,我們在整個ZX國都沒有了對手。現在 分之八十以上的渠道都在我們控制下了。」 「呵呵……」龍坤開心地笑了:「這我們真的翻身了……」話沒說完,他 忽然發現坐在一旁的素紋似乎仍是一幅悶悶不樂的表情,於是奇怪地問:「素 紋,你怎麼好像不怎麼高興啊?」 素紋眉頭一蹙,若有所思地說:「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頭。」 「哦,怎麼說?」龍坤的表情一下變得有些僵硬了。 素紋稍一沉吟後慢條斯理地說:「登敏被T國搞掉之後,我們在本地市場確 實是大獲全勝。不過,走歐美的貨卻絲毫不見起色,甚至有舉步維艱的感覺。」 「怎麼事?」龍坤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忙不迭地追問。 「登敏被搞掉之後,按說T國達到了他們的目的,應該偃旗息鼓了。可實際 上,我感覺他們並沒有收兵營,反而動作頻頻。最直觀的感覺,一個是界河上 的聯武裝巡邏常態化了,另外一個就是對機場、碼頭等進出渠道的控制比以前 更加嚴厲了,很多原先的渠道都走不通了。聽說聯國禁毒署直接插手了,裡面 是不是有T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這就是我們近來向歐美走貨感覺日益困難的直 接原因。」 素紋這一說,龍坤似乎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地文素紋:「少校那裡有什麼 消息?」 素紋搖搖頭道:「界河血案的調查還沒有結論,少校還是被看管在家中,他 那一幫兄也都被軟禁在軍營裡。沒有解禁的消息。我前天試探了一下,約少校 出來喝酒,被他推辭掉了,看來還是不方便啊。」 龍坤眼珠轉了轉道:「這麼說這事還真的沒有了結。按說登敏被他們搞掉 了,他們就應該結案了。但少校還被看管中,說明還沒有結案。這裡面說不定真 的有什麼門道,我們不得不防啊!」 說完他又文素紋:「你說現在走歐美的貨難走,到底有多困難?」 素紋眨眨眼說:「上周我們剛折了一批貨,有二多公斤。原先我們那些關 系都被外面來的人看的死死的,折在裡面的貨撈也撈不出來。這差不多有一周我 們沒敢動了。」 龍坤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大屏幕上忙忙碌碌的那幾個穿保護服的人,沉吟了半 天咬了咬牙根道:「這樣不行。往外面走的貨佔我們走貨量的三分之二,這條路 不能斷。必須要想辦法。」 龍坤說完,屋裡一時陷入了沉寂。好一會兒,阿堅打破了沉默:「龍爺,你 記不記得,去年國KS獨立軍的人曾經聯繫過我手下的兄,想和我們作往 海外走貨。現在WY這邊被盯死了,也許他們那邊反倒好走了呢。」 龍坤沉吟不語,沒有表態,素紋思了一下接口道:「老,我看阿堅說的 有道理。原先我們一直沒有考慮KS獨立軍的要求是因為中間隔著登敏。他不會 讓我們的貨從他的地盤過境的。現在,登敏的勢力垮台了,中間沒有障礙了,W Y這邊的通道又出了問題,是時候考慮和他們搭上關係,開闢北線通道了。」 素紋說完,兩人都定定地看著龍坤,等他發話。好一會兒龍坤才點點頭說: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T國和聯國禁毒署的注意力在WY這邊,我們避實就 虛,開闢北線,確實是個好意。不過,不要忘了,現在T國的炮艇就在界河上 巡邏,我們的貨都在河西,光是把大批的貨運到河東就是個大問題。」 阿堅拍拍胸脯接口道:「龍爺,這個你不必擔心。你忘了,登敏在LS國的 地下渠道也被我們接收過來了。現在T國的武裝巡河要控制的是我們這一段, 上游LS國境內那一段他們顧不過來,走貨毫無問題。我們現在賣到國市場的 貨就是走這條路的。」 「嗯,那倒是可以試試。」龍坤點點頭說。隨後他看著阿堅說:「阿堅,叫 你那個兄和KS獨立軍的人聯繫吧……」 「老……」素紋聽到龍坤的話慢條斯理地插了進來。 「怎麼……」龍坤看著素紋問。 素紋笑笑:「不用那麼麻煩,前些日子楓奴在大溪鎮那段視頻曝出去之後, KS獨立軍的二統領都邁曾經派人來聯繫過我們,有意出錢把楓奴買走。我們還 沒來得及向您報告就出了界河這檔子事,這事就放下了。都邁是獨立軍大統領都 恩的親,都恩現在身體不好,不怎麼管事,獨立軍的事基本上都是都邁說了 算。我可以就著這個由頭親自和都邁聯繫。只要他點了頭,這事就成了。」 龍坤聽了素紋的話,眼珠轉了轉,目光下意識地轉向了牆上的大屏幕,見那 裡面,蔓楓正趴在一個渾身赤裸盤腿而坐的大漢毛烘烘的大腿上,口含黑黝黝的 大肉棒賣力地吞吐,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站著另外一個赤條條的大漢,正雙 手扶著蔓楓的大白屁股抽插的起勁。他瞇起眼睛笑了:「好啊,老子正瞌睡就有 人送來枕頭。廢物利用,一舉兩得。有楓奴這塊香餑餑,老子不怕都邁這小子不 來咬鉤。這,不能便宜了他。」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2章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55 一七二 夕陽西下,西萬集團大廈頂層的辦公室裡,楚芸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 聚精會神地審視著案頭的厚厚一疊文件,手上拿著一支筆,不時地在文件上標注 一下。不一會兒,文件看完了,她提筆在文件上簽了字,伸手按響了案頭的呼喚 鈴。隨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 辦公室的門開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停在了楚芸的辦公桌 前面。楚芸頭也沒抬,往外推了推剛剛簽過的文件道:「我看過了,修改意見都 寫在上面了。讓他們修改後報董事會吧。」說完又埋頭在面前那一厚疊文件裡面 了。 好一會兒,對面沒有動靜,楚芸奇怪地抬起頭,頓時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繃, 但她馬上就恢復了常態,抬手撫額笑道:「小姑媽啊,我還以為是甄琳。對不起, 快請坐。」說著就要起身。 茵楠伸手按住楚芸的肩膀,點點她的額頭道:「看看都幾點了?還不下班啊?」 楚芸看看窗外的夕陽,又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她看著桌上 攤開的文件,吐吐舌頭道:「都六點啦!我這裡還有兩份文件,馬上就看完。看 完我就家。」 茵楠繞到楚芸的身旁,幫她上文件,拍拍她的肩膀道:「今天就到這吧。 這文件你明天再看,你現在跟我去黨部,你公公剛剛通知,讓我們過去開會,有 重要的事情。」 聽到茵楠的話,楚芸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她咬咬嘴唇,面露難 色:「小姑媽,黨部開會我就不去了吧。政界的事我一竅不通,我就在這裡幫你 把公司的事理理順。那邊我去了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的……」 茵楠撫摸著楚芸的腦袋笑吟吟地說:「小朋友,你要搞清狀況啊。你現在是 西萬家族核心決策圈成員哦!這樣的會多少人眼巴巴想要參加還不夠資格呢!」 楚芸悄悄地吐了吐舌頭,不聲不響地把案頭的文件重新打開,抬頭對茵楠說: 「小姑媽,我真的不行……」說著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凸起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哎喲……小傢伙在裡面踢我……他也不想去呢!」 茵楠哭笑不得地點點她的額頭道:「快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會耍賴!」說完 歎了口氣,搖搖頭道:「算了,不勉強你了。今天家你自己和你公公解釋。」 「是,長官!」楚芸眉開眼笑地把案頭的文件向自己跟前拉了拉。 茵楠見了,一手按住文件,一手按響了呼喚鈴。辦公室的大門應聲開了,甄 琳快步走了進來。不等她走到跟前,茵楠指指楚芸對她說:「給你個任務,看好 你老。十五分鐘之內必須讓她離開這裡家。」 甄琳看看茵楠,又看看楚芸,欲言又止。茵楠見了,隨手抓起楚芸案頭的筆, 在一張便箋上寫了一個電話號碼,交給甄琳道:「她要是不聽話,你打這個電話 直接向大老報告。」 「是……」甄琳接過便箋,偷眼看了看楚芸。 「唉……好吧,給我幾分鐘,我收拾一下馬上家。」楚芸嘟了嘟嘴,心有 不甘地收拾起文件,一邊收拾一邊用低的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嘟囔道:「那我 也不去黨部開會。」 茵楠看著她不甘心的樣子搖搖頭說:「好啦,我不在這裡和你浪費時間了。 我走了,你家路上小心哦。」說完,邁著輕捷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聽著茵楠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楚芸暗暗出了口長氣,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略一思,把剛才收拾起來的文件重新打開,抬頭對甄琳說:「你去通知彪哥他 們備車吧,十五分鐘以後在門口等我。我把這份文件看完,六點半之前你們誰也 不要來打擾我。」 甄琳也看了看表,點點頭道:「是」,說完轉身出去了。 看著辦公室的房門關嚴了,楚芸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後一頁,看也沒看,順 手在頁尾簽上自己的名字,把手中的筆扔在辦公桌上,一手扶著桌沿、一手掐腰, 夾了夾大腿,慢慢地站了起來。 站直身子之後,楚芸手扶椅背長長地出了口氣,好像不放心地又看了看牆上 的掛鐘,這才慢吞吞地向衛生間走去。 進了衛生間,她先仔細地洗了洗手,然後轉身一邊解開褲帶、一邊小心地褪 下褲子,慢慢地坐到了馬桶上。坐穩後她楞了片刻,抿了抿嘴唇,這才岔開兩條 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茂密的芳草地中間摸了一陣。摸到 了一個什麼東西,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向外拽了出來。 一陣低沉的嗡嗡的聲音從楚芸的胯下傳了出來,楚芸蹙著眉,低頭注視著自 己兩條白嫩的大腿的盡頭。隨著手上的動作,一個白白的圓滑的蠶繭狀物體在茂 密的恥毛中間露了頭。 好像是怕見陽光,那東西剛剛露了頭嗡嗡聲就停止了。此時楚芸才如釋重負 地鬆了口氣,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捏住那個滑溜溜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 這東西有鴿子蛋大小,黏濕的表面閃著曖昧的光澤。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 楚芸皺了皺眉,但還是把那東西湊到了眼前。那東西白色的表面上開著一扇小窗, 那是個小小的顯示屏。楚芸皺著眉毛仔細看了看上面顯示的數字,輕輕歎了口氣, 順手把它放進旁邊的洗手盆中,兩眼輕闔,全身放鬆,嘩地尿了出來。 楚芸一邊盡情地排泄,腦子裡卻像過電影一樣閃現出兩天前阿巽來這裡「巡 診」時的情形。那是阿巽第一次來這個辦公室,他笑吟吟地把楚芸的這個辦公室 巡視了一遍之後,就在供她休息的臥室裡面扒下了她的褲子。一雙大手肆無忌憚 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摸。 楚芸光著下身仰在床上任阿巽猥褻輕薄。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就連他的手 指深深地進入了她的下身她都沒有任何反抗。她知道自己只有默默地忍受,她只 能暗暗地祈禱,忍受幾個月之後,孩子生出來,這個惡棍就沒有理由再這樣隨隨 便便地羞辱自己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楚芸被那兩隻花樣出的大手搞的渾身骨軟筋麻、 下身濕的一塌糊塗之後,阿巽才拔出了粘糊糊的手指。 看到阿巽拿出濕紙巾細心地擦拭自己髒兮兮的手指,楚芸暗暗地鬆了口氣。 誰知他扔掉紙巾轉身就從隨身的大皮包裡掏出了這個恐怖的蠶繭狀的東西。阿巽 隨手打開電源,那嗡嗡的振動聲讓楚芸立刻明白這是個振動器。 阿巽把這個嗡嗡振響著的恐怕的小東西舉的到楚芸的面前,淫笑著對她說: 「人不在的時間就讓它來代替人來隨時伺候芸奴好不好啊?」 楚芸如墮冰窟,渾身哆嗦,但她不敢反抗,只能連連點頭:「芸奴一切聽 人吩咐。」 阿巽得意地笑著點點頭:「每天至少四小時,它自己會記錄的哦。你到醫院 做產檢的時候人要檢查的哦。要是偷懶人可不答應。」 「是,人。芸奴不敢。」楚芸顫巍巍地接過振動器,不情願地連連點頭。 「可不要想耍小聰明哦。這個寶貝是智能的,它可以自己辨別環境,沒有在 芸奴的蜜穴裡面它可是不計時的哦!」阿巽依然笑瞇瞇地對楚芸說。 就這樣,即使阿巽沒有露面,楚芸也只有乖乖地把這個可怕的小東西塞進自 己的身體。剛才茵楠突然出現,差點讓她露了餡。好在她隨機應變,應付了過去。 坐在馬桶上又發了會兒楞,楚芸慢吞吞地站起身來。提好褲子,把扔在一邊 的「蠶繭」拿起來仔細沖洗乾淨,細心地收進一個精緻的黑色小盒子裡,鎖進梳 妝台抽屜裡的一個暗盒。楚芸看看表,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雲鬢,讓自己 恢復平靜,左右看看,確認確實看不出異樣了,她這才若無其事地離開衛生間, 拿起自己的小包,向辦公室門口走去。 西萬集團總部大廈離為國黨黨部大樓並不遠,二十分鐘以後,茵楠的車子就 駛入了黨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子,茵楠帶著保鏢乘專用電梯直接上了大 樓的頂層。 一邁出電梯,茵楠馬上感覺到一點異樣。今天在黨部有重要會議,按說這一 層應該是燈火通明,各位要人的保鏢也應該是觸目可見。可茵楠看到的情形卻是 冷冷清清,連平常開會用的大會議室也沒有開燈,更看不到黨內各位大佬的身影。 茵楠正詫異間,會議室旁邊的一間辦公室的門開了,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齡女 郎笑吟吟地迎了出來。茵楠認出她正是黨部的常務秘書,正要開口問是怎麼事, 女郎一閃身,她身後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卻是沙瓦的貼身秘書。 中年男人顯然看出了茵楠臉上的詫異,走到她的近前朝走廊盡頭的小會議室 擺擺手道:「老在那邊等您呢。」 茵楠沉吟一下,一邊邁步向走廊盡頭走去,一邊低聲問道:「你剛才通知我 開會……」 秘書接口道:「今天是個小會,老臨時通知的,說一定要通知到您還有 ……」說著有意無意地向茵楠身後望了望。 此時幾人已經走到了小會議室門前,茵楠沒有理會秘書的話,伸手抓住門把 手,推門走了進去。秘書伸手攔住了茵楠的保鏢,房門在他們面前嚴嚴地關上了。 茵楠走進屋裡,發現裡面只坐了四個男人,一個是沙瓦,他旁邊坐著文沙和 克來,還有一個卻是久未見面的差猜,四人的面色均有些陰晴不定。茵楠心中不 免狐疑,正要向沙瓦打招呼,沙瓦卻先開了口:「今天是臨時召集,差猜先生有 非常重要的情況通報,就我們幾個人的小範圍。楚芸呢,怎麼沒來?」 茵楠揀了空座位坐下,隨口答道:「我叫她了,死活不肯來。我也沒勉強她, 畢竟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況且我擔心她心裡還有陰影。涉及政局的事 情她不願意沾邊,隨她好啦。」 茵楠一邊說,腦子裡已經快速地運轉了起來。差猜有重要情況通報,那十有 八九是和蔓楓有關。看看沙瓦召集的人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員,看來這個猜測八九 不離十。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為什麼都是陰晴不定呢?難道是壞消息? 茵楠思忖至此,抬頭問差猜:「差猜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 差猜掃了沙瓦一眼,一字一句地沉聲道:「登敏完蛋了。」 「什麼?登敏完蛋了?什麼意思?抓到他了?誰抓到的?蔓楓呢?蔓楓就在 登敏手裡,登敏就擒,蔓楓救出來了嗎?」聽到差猜這石破天驚的短短一句話, 茵楠不假思地冒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誰知差猜卻沉著臉搖搖頭說:「沒有蔓楓的線。」 「沒有線……這……怎麼可能?蔓楓明明就在登敏的手裡。就算他逃亡中 沒有把蔓楓帶在身邊,問他的口供,問他究竟把蔓楓藏在那裡了!」 差猜再次搖頭:「登敏不會有口供了,他被當場擊斃了。」 「什麼時候的事?」茵楠一下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是這麼個結果。稍微定了 定神她又問道:「誰把登敏擊斃的?登敏不會是隻身一人吧?他的手下呢?蔓楓 的事情鬧的這麼大,登敏身邊的人總有知道蔓楓下落的,至少是有一點線吧!」 「沒有,到目前為止有關蔓楓的新線一點都沒有。其實我們上次見面的時 候就已經抓到登敏的線了。只不過幾次突擊都被他逃脫了,我當時還不知道這 次是否能搞掂他。但你們應該記得我當時告訴你們馬上會有大的行動。」 見在場的幾個人紛紛點頭,差猜繼續說:「擊斃登敏的是T國的特警。當時 登敏身邊有五個保鏢,其中四個也被當場擊斃了,還有一個還有口氣,現在還在 醫院搶救,沒法問口供。這次T國的警察在國軍警配下幾乎查遍了登敏的所 有據點,包括他先前的老窩,還有他最後的藏身地點,但所有這些地方都沒有發 現和蔓楓有關的絲毫蛛絲馬跡。」 「沒有線?這怎麼可能?蔓楓這麼個大活人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幾個月前 我們還見到了她的視頻,還有她和登敏生的孩子,這可是千真萬確的。現在怎麼 可能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呢?是不是T國的警方查的不仔細啊?」茵楠有點急不 擇言了,她這下明白為什麼沙瓦和文沙、克來都是一幅陰晴不定的表情了。 差猜苦笑一下搖搖頭說:「T國警方的注意力確實是在界河血案的真兇上, 但他們查案之縝密完全不是我們這幾個小國可以望其項背的。這也是我們這麼多 年都沒能把登敏怎麼樣、而他們能夠這麼快就把他搞掂的原因。 再說,T國警方查案是和我們ZX國和國作的,我們始終都有人參與其 中。他們查獲的登敏所有的藏身地點我們的警員都第一時間和他們同時進入了。 我們的人參與的要目的就是查清蔓楓的下落。參與的人都是我親自選的,有幾 個重要的據點還是我親自去的。確實一點和蔓楓有關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可是……可是……蔓楓落在登敏手裡是鐵證如山啊!」茵楠下意識地瞟了 旁邊的沙瓦一眼,繼續說道:「幾個月前那個鋼管舞的視頻,明明就是和登敏在 一起,在他的地盤上。還有兩個孩子,阿毛的生父就是登敏,我們通過不同國家 的不同實驗室查證過,這是造不了假的。怎麼會蔓楓在登敏的老巢裡面沒有留下 絲毫痕跡?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差猜點點頭道:「是啊,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也確實有其他沒有破 解的疑點,比如說阿蘭的生父。利用這次調查的機會,我們到那個視頻發生的地 方做了現場調查。」 「哦,有什麼發現嗎?」克來忍不住插言問道。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3章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年7月2日 一七三 差猜歎了口氣道:「那是對岸大溪鎮的一個娛樂場所,登敏是那裡的常客。 據那裡的老說,視頻的內容確有其事。」 「哦,那就是說還是有線的。」茵楠追問。 差猜苦笑一下:「確有其事,但沒有發現更多的線。」 「怎麼說?」茵楠急急的追問。 「據那裡的老說,那一天確實是登敏把蔓楓帶到那裡,在下面的包廂裡面 鬼混了一番,然後蔓楓才上台狂舞。我們甚至調到了他們留下的錄像資料,和 絡上爆出的視頻大同小異。並沒有新的線。」 「蔓楓在那裡就出現過那麼一次嗎?」沙瓦插進來問了一個問題。 差猜點點頭說:「這個問題很關鍵,我們就此反覆盤問了那個老,據他說, 好像以前也見過蔓楓一兩次,但他不敢肯定,具體時間也記不清了。登敏在那裡 有自己的包廂,有專門的通道。他的活動都在包廂裡面。外面的情形他在包廂裡 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在包廂裡面的活動外面的人很難看到。 老說,他也是偶然看到一些登敏的活動。印象中好像之前就見過蔓楓,實 際上就是沒有穿衣服而且還戴著手銬的女人,所以他有印象。但登敏一向心狠手 辣,像這樣的事他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並沒有敢仔細看,更沒有照片或錄像資料。 只能說之前在那裡好像見過她……」 「既然是這樣,就證明蔓楓確實是在登敏手裡,而且是一直在他手裡。現在 登敏伏法,蔓楓怎麼會一點蹤跡都沒有了呢?這不邏輯啊!」茵楠看著差猜不 解地問道。 差猜歎了口氣道:「我們也一直在分析其中的原因,希望能找出真像,救出 蔓楓。而且不只是一個蔓楓,我們還有一個同事為救蔓楓也神秘失蹤,到現在活 不見人死不見屍,他也是我們在找的目標之一。但關於他的蛛絲馬跡比蔓楓還 要少。」 「那你們對蔓楓的下落有什麼想法呢?」茵楠把話題又拉到蔓楓身上。 差猜略一沉吟後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分析,無非是兩種可能。一種情況是 蔓楓落到登敏手裡後被登敏秘藏在了一個極秘密的地點並讓她懷了孩子,只有幾 個他最親信的人知道蔓楓的下落。蔓楓的風流視頻被曝光後登敏一直在警方的追 捕中四處流竄,顯然不可能把蔓楓帶在身邊。現在他被擊斃,還有沒有人知道蔓 楓的下落就成了迷。」 「不是還有一個登敏的親信還活著嗎?」茵楠緊追不捨。 「是的,這也許是最後的希望。但我們無法肯定最後跟著登敏的人就知道蔓 楓的下落。」 差猜的話讓屋中其他四個人的目光都黯淡了下來。沉吟片刻之後,文沙抬頭 問道:「另外一種可能呢?」 差猜長長地舒了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蔓楓根本就不 在登敏手裡。」 「可是,那視頻怎麼解釋?阿毛的血緣怎麼解釋?」克來忍不住插進來問。 差猜沉吟著說:「其實這都不是問題。毒販之間分享女人、拿自己手中的女 人、尤其是被他們俘獲的女警員做交易的情況並不鮮見。問題是,這個人會是誰?」 茵楠心頭一亮:「對啊,你剛才就提到了,不是還有一個男人嘛,阿蘭的生 父。找到這個人也許蔓楓的下落就有線了。」 差猜點點頭說:「這正是我們現在的思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是毒 販圈子裡面的人。為了排查所有可能的線,我們已經向周邊所有國家的警方和 國際刑警組織發了協查通報,請他們對他們手中掌握的所有與販毒集團有關的人 員的DNA進行比對,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不瞞你們,連T國都在協助我們做 這個排查。」 「會有結果嗎?」茵楠關心地問。 差猜苦笑:「大海撈針,希望我們運氣好。這個需要極大的耐心。這個比對 工作量非常大,除了費用之外,時間也是個重要因素。以目前的技術,也許要幾 個月、甚至半年才能把手中現有的資料都排查完畢。」 聽到差猜的解釋,幾個人臉上的神情又都黯淡了下來。克來喃喃地說:「那 我們就只有等了?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克來說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差猜的臉上。沙瓦關心地說:「登敏伏法, T國該收兵了。這一來我們追查蔓楓下落的難度就更大了……」 聽到沙瓦的話,差猜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放低了聲 音說:「有個情況,這裡說這裡了,你們聽聽就好了,千萬要保密。」 「哦,什麼情況?」在座的另外四個人一下就都提起了興趣。 差猜看看他們四人道:「T國並不打算就此收兵。」 「什麼?」沙瓦等四人同時都瞪大了眼睛,茵楠若有所思地說:「登敏不是 被他們擊斃了嗎?難道……」 差猜點點頭說:「沒錯,根據目前掌握的各種情況分析,T國警方懷疑 登敏並非界河血案的真兇。」 「怎麼會?」四個人都聽的目瞪口呆。 差猜下意識地向門口看看,向前面湊了湊低聲說:「雖然界河血案現場的線 都指向登敏,但T國警方查抄了登敏幾乎所有的據點,也抓到了不少登敏的手 下,卻沒有找到登敏策劃血案的證據。相反,從蔓楓風流視頻曝光到界河血案發 生這段時間,登敏一直被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追的四處流竄。T國警方仔細 排查了這期間登敏的手下的活動情況,發現發生血案的時間段根本沒有登敏的人 在那一帶活動,因為那個地是國軍警掃蕩的重點域。 更重要的是,如果說是登敏策劃了界河血案,在邏輯上說不通。」 「為什麼?」沙瓦等四人幾乎同時問道。 差猜笑笑說:「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從龍坤集團被我們打垮之後,登敏一直 在覬覦WY的毒品市場並積極進行滲透,近一兩年他已經代替龍坤成了WY市場 上最大的毒品來源。而登敏的製毒窩點都在河東,這一點這次查抄登敏的據點時 也得到了證實。也就是說,跨界河的毒品運輸是登敏的生命線。他怎麼可能在自 己的生命線上搞這麼一出?這不是自斷生路嗎?」 「哦,那就是說,策劃實施界河血案的另有其人?」茵楠若有所思地問。 「是的」差猜點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既然登敏既沒有動機也沒有人在 案發地域,那麼乎邏輯的推論就是,策劃和實施這起血案的應該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策劃這麼一起血腥事件的動機是什麼呢?」茵楠忍不住問道。 「T國警方根據他們掌握的線,傾向於認為這是一起販毒集團之間利益爭 奪引起的流血事件。應該是有人借此向登敏栽贓發難。從事件的血腥程度來看, 背後涉及的利益非常巨大。」 「那麼T國下一步追查有大致方向了嗎?」沙瓦插言問道。 差猜略微一遲疑,肯定地點點頭說:「有。」 「誰?」屋裡另外的四個人幾乎同時問道。 差猜的目光在四個人的臉上輪流掃過,沉吟半晌,低聲吐出了兩個字:「龍 坤。」 「龍坤?怎麼會是他?」克來脫口而出,文沙不明就裡,而沙瓦和茵楠卻陷 入了沉思。 差猜看看四個人,點點頭說:「其實說起來也簡單,界河血案最大的受益人 是龍坤。如果說這是有人策劃的流血事件的話,那麼他有最強烈的動機。」 「我記得曼楓曾向我提到過,龍坤和登敏一向狼狽為奸。龍坤被我們打垮後, 就曾經在登敏那裡藏身,而龍坤的製毒基地被我們摧毀後就一直在賣登敏的金鷹 牌毒品。怎麼會突然翻臉,向登敏下這樣的毒手?」茵楠自言自語地問道。 差猜歎口氣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龍坤集團受到毀滅性打擊後確實曾 經在登敏的庇護下苟延殘喘。不過,就是在蔓楓失蹤後的這差不多一年裡,情況 發生了變化。登敏似乎不滿足於依靠龍坤殘存的渠道滲入WY市場。在他的金鷹 牌毒品在市場上建立的口碑之後,開始開闢自己的渠道。 根據我們監測的結果,金鷹牌毒品通過龍坤的渠道在WY銷售的比例最近一 年以來一直呈下降趨勢,最近六個月更是直線下降。到大約兩個月前在龍坤的渠 道裡金鷹牌毒品幾乎斷貨並開始重新出現了龍坤原先的金虎牌4號,但質量有明 顯下降。而在此期間金鷹牌4號在整個WY的出貨量卻大幅度提升,幾乎到了泛 濫的程度……」 「也就是說,登敏在擠占龍坤的市場?」茵楠思著問道。 「是的。」差猜點點頭道:「這幾個月WY發生多起毒販火拚事件,都是因 爭地盤而起,而且有傳聞,登敏的人在用貨源為誘餌拉龍坤的人入伙。」 「那就是說,這兩個販毒集團為爭地盤發生了劇烈衝突,很有可能龍坤為了 保住自己的地盤對登敏下了狠手?」茵楠分析道。 差猜點頭道:「是的,T國警方在剿滅登敏集團的過程中對他和周邊國家販 毒集團的關係一直也非常關注,對近些年周邊地毒品市場的動向做過大量的分 析。實際上在擊斃登敏之前就已經懷疑這個血案並不單純。確實,直到擊斃登敏 都沒有找到他策劃界河血案的直接證據。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是有人要借刀殺人,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龍坤的嫌疑最大。」 差猜的話說的沙瓦等三人都連連點頭。差猜看了看他們接著說:「還有一個 情況,界河血案之後,龍坤在WY的下線突然出現了大量金鷹牌4號,近日又開 始出現金虎牌的毒品,其質量之高已經直追登敏的金鷹牌,或者說已經恢復到了 龍坤的老巢被我們剿滅前的水平。這不能不讓人懷疑,龍坤不但接手了登敏的存 貨,而且接手了他的製毒工廠。這一點和我們在剿滅登敏集團的過程中繳獲毒品 和原料都數量不多的情況相吻。」 「那是不是說,蔓楓有可能也被轉到龍坤手裡去了,或者說根本就是被龍坤 暗算的?畢竟最恨蔓楓的還是龍坤。」茵楠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差猜搖搖頭道:「這個我們不敢說,目前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確切證據。相反, 蔓楓在登敏手中的證據還是很充足的。」 茵楠歎了口氣:「是啊,畢竟阿毛的父親是登敏,這個經過再三確認,是做 不了假的。還有那些視頻、照片……」 「對啊……」差猜長長地舒了口氣道:「按常理說,如果蔓楓是被龍坤而不 是登敏暗算的話,那她就應該是在龍坤的控制之下。在這種情況下,讓她懷上孽 種的就應該是龍坤或者他的親信。但到目前為止,除了阿毛的血緣關係明確了是 登敏之外,阿蘭的父系血緣始終是個迷。 我們也曾經把龍坤作為重點懷疑對象。但查遍了手中所有的和龍坤有關的物 證,阿蘭的血緣確實和龍坤家族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這讓我們無法把蔓楓的失 蹤和龍坤掛上鉤。」 說到這裡,他略一停頓,思忖著繼續說:「其實,和界河血案的真相一樣, 即使是我們關於蔓楓和登敏的關係的分析也存在著難以自洽的矛盾之處。」 「哦,怎麼講?」沙瓦抬頭問道。 差猜喘了口氣說:「目前我們手中的證據,看起來最靠譜的分析就是蔓 楓遭到了登敏的暗算,落到了他的手裡,被迫給他懷孕生子,還在他手裡墮落成 了風塵女。但為什麼登敏那麼多的手下、那麼多的據點裡面都沒有找到和蔓楓有 關的蛛絲馬跡? 如果說是登敏把蔓楓藏之密室,視為禁臠,連他的手下親信都難以接觸,可 那些照片和視頻是怎麼曝出來的?他為什麼又允許我們把阿毛和阿蘭接家?這 等於是把證據直接交到我們的手裡。」 「難道說也是有人給他栽贓?難道也是龍坤?」克來脫口而出。 「哦,對了,還有一個情況。」差猜插話道:「我們在蔓楓出現過的那個娛 樂場所所在的鎮子調查的時候,確實有當時在場的人說,親耳聽到登敏說,蔓楓 是他從河對面『借來的』。但這只是孤證,又沒有物證支持,所以並沒有列入正 式的調查報告。」 差猜的話讓屋裡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停頓了片刻,茵楠搖搖頭自言自語地喃 喃道:「這不可能。楚芸來後,我曾經反覆問過她,在龍坤那裡是否聽到過關 於蔓楓的任何消息。她答說『從來沒有』,說的非常肯定。楚芸在龍坤手裡三 個多月,如果蔓楓也在龍坤手裡的話,她不會一點風聲都聽不到的。」 聽到茵楠的話,沙瓦的眼皮微微一跳,坐在那裡若有所思。沉默良久,他轉 向差猜:「那下面你們準備怎麼辦?」 差猜苦笑:「T國下一步的目標基本確定了,重點是龍坤。我們肯定要跟進, 這是我們份內的事。但我們的目標不同,我們的中心任務是找蔓楓的線。所 以,我們除了會繼續配T國警方查案並留心有關蔓楓的線之外,會集中精力 追查現有的線。 目前我們已經在追查當初有關蔓楓的照片和視頻是通過什麼渠道曝光出來的, 還有當時你們和登敏接洽接蔓楓的兩個孩子的相關聯繫人。不過我們現在手中 唯一確鑿的線就是阿蘭的血緣。如果能夠查到這個人,相信離真相大白就不遠 了。」 沙瓦點點頭說:「也只能如此了。須要我們配的你儘管開口,我們會全力 以赴。相關的進展也希望能隨時和我們溝通。」 差猜點頭:「那是一定。」說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向沙瓦等人告 辭,轉身離去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4章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7935 一七四 西萬集團總部大廈頂樓楚芸的辦公室裡,她剛剛吃完午飯,在衛生間裡漱了 漱口,擦了把臉,長長地舒了口氣。她下意識地再次看了看衛生間的門,鎖的死 死的。聽聽外面,絲毫沒有動靜。她知道,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因為 茵楠下了死命令,午飯後兩小時是楚芸的休息時間,包括她本人在內,任何人不 可以以任何事情在這個時間來干擾她的休息。 楚芸悄悄地歎息一聲,打開梳妝台下層的抽屜,掏出鑰匙,打開了抽屜裡面 的暗鎖,從暗盒中拿出了那個精緻的小盒子。她長長地舒了口氣,慢慢地解開腰 帶,把褲子扒到膝下,小心地坐在了馬桶上。 一邊嘩地排空腹中的尿液,楚芸一手打開了放在梳妝台上的小盒子。看到靜 靜地躺在裡面的「蠶繭」,她心裡一陣戰慄。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每天下午把 這個可怕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習慣了在處理文件時忍受著它毫無規律地不時 發作帶來的煎熬,但每次親眼看到它都還忍不住渾身發抖。 可她不敢不按阿巽的命令準時把這可怕的小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她忘不了 昨天去阿巽那裡去做定期產檢時阿巽把這小東西聯接到電腦上讀取其中的數據時 那仔細而又愜意的神情。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岔開雙腿,拿起那枚恐怖的「蠶 繭」,慢慢地塞進了自己的下身。 手指剛剛離開濕漉漉的蜜穴口,裡面毫無徵兆地忽然就傳來一陣低沉的震顫。 楚芸嗚地低吟一聲,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緊緊咬住嘴唇,好一陣才從那令人窒息 的戰慄中緩過氣來。她咬咬牙,慢慢站起身來,快速地提起褲子,繫好腰帶,努 力讓自己忘記下身那無時不在的震顫,對著鏡子理了理秀髮,平復了一下呼吸, 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走出衛生間,楚芸拐進了臥室,捧著肚子向大床走去。其實,這個時候她更 願意坐在寫字檯前看看文件,這樣還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總比靜靜地躺在床上、 默默地忍受著那令人崩潰的震動要強。可她不敢。萬一有人發現她這個時間沒有 躺在床上休息,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別人解釋。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趕緊把 肚子裡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那時候,阿巽這個惡魔就再也沒有理由把自己 呼來喚去,隨意羞辱了。 可她剛剛坐到床邊,忽然裝在床頭的呼叫器響了起來。楚芸一驚,一時竟有 些驚慌失措。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這個呼叫器的按鈕在甄琳辦公桌的抽屜 裡面,除了她和茵楠,別人不會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應急呼叫裝置存在。而甄琳知 道現在是自己雷打不動的休息時間,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 候驚動自己。難不成是茵楠有什麼急事來找自己? 楚芸忐忑不安地按下了床頭的通話器,裡面果然傳來了甄琳猶猶豫豫的聲音: 「楚芸……是…翁巽醫生…他說有急事……必須馬上……」 楚芸腦袋裡面嗡地響成一片。阿巽來了。他為什麼這個時候來了?今天不是 他巡診的時間,而且昨天自己剛剛去過他的診所任他隨意狎暱玩弄了個夠,怎麼 今天就又追來了?天啊,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楚芸只覺得頭大如斗、兩腿發軟,可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阿巽就在門口, 不管他來是什麼目的,自己不能避而不見。如果就這樣把他拒之門外,過後肯定 沒有好果子吃。實際上自己是沒有選擇的。 她竭力平靜了一下情緒,才壓抑著呼吸對著通話器說:「請翁巽醫生稍等一 下,我過去開門。」說完,她站起身,做了個深呼吸,拚命壓抑著怦怦的心跳, 打開房門,磨磨蹭蹭地向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打開大門,果然見到了阿巽那張笑瞇瞇的胖臉,甄琳一臉歉意地站在他的身 邊。見到楚芸滿臉的疑惑,甄琳忐忑地看了看阿巽正不知說什麼好,阿巽卻先開 了口:「夫人,打擾了,不好意思。你昨天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尿蛋白有些異常, 血液檢查也有幾個指標偏離正常值比較多。現在須要馬上做兩個補充檢查,所以 我們馬上就趕過來了。影響夫人休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楚芸狐疑地看了看阿巽那張平靜的臉,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這時她才 發現,阿巽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壯實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戴一頂白色的工裝帽。 楚芸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的臉被一個大口罩捂 的嚴嚴的,看不請面目。楚芸看到他肩上挎著一個方方正正的金屬箱,確實像是 什麼儀器。不及多想,她側身把阿巽和那個男人讓進屋裡,轉頭對甄琳說:「翁 巽醫生給我做檢查,不要讓人來打擾我。」說完手關嚴了大門。 隨著叭嗒一聲門上了鎖,阿巽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二話不說,擁著楚 芸向她的辦公桌走去。楚芸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肚子,不情願地邁著凌亂的步子, 心中怦怦打鼓,不知阿巽要對自己做什麼,況且還有外人在場。 「哈哈,芸奴,你的辦公室好氣派啊!首相辦公室也不過如此吧?」這短短 的一句調侃頓時讓楚芸魂飛魄散,因為她發現說這話的不是阿巽,而是從他身後 那個穿白大褂背儀器箱的陌生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而那聲音、腔調又是那麼熟悉。 她不由自地頭一看,臉刷地白了。那男人放下了肩上的箱子,一把摘掉 了口罩,露出一張楚芸一輩子都忘不掉的臉:居然是龍坤! 「人……」楚芸的心臟像被一隻巨大的手緊緊攥住了,憋的她喘不過氣來。 兩腿一軟,差點當場跪在地上。阿巽對楚芸的反應似乎早有準備,順手拉過寫字 台後面的大班椅,輕輕一攬楚芸圓滾滾的腰身,楚芸一屁股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龍坤把摘下來的口罩塞進口袋,圍著寬大的辦公室轉了一圈,一邊轉還一邊 嘖嘖點頭:「名不虛傳啊,西萬家的大少奶奶排場就是不一般,人我真是大開 眼界啊!」 聽到龍坤放肆的調侃,楚芸下意識地朝大門瞟了一眼。雖然她知道這房間的 隔音非常好,門窗都異常厚重,即使是玻璃也是三層真空隔音。就是有人貼著大 門偷聽也聽不到屋裡的人在說什麼。但她的心還是怦怦地猛跳不停。 楚芸想不明白龍坤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離開龍坤的老巢之後, 她還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又出現了,而且是在自 己的辦公室裡。想到這裡她不禁不寒而慄。 不容楚芸多想,龍坤已經轉到了她的面前。他俯下身,一手扶著高高的椅背, 湊近楚芸的臉,笑嘻嘻地問道:「芸奴別來無恙啊?」 楚芸直覺一股臭氣撲面而來,龍坤的鼻子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了。她不知道該 如何答龍坤的話,只是一個勁地囁嚅著:「芸奴……芸奴……」說著渾身發軟, 笨重的身子不由自地癱在了椅子,似乎隨時都會滑到地上。 龍坤的一隻大手按在了她圓滾滾的肚子上,淫笑著說:「哇,這麼大啦?小 寶貝什麼時候生啊?」 「還有……還有兩個多月……」楚芸側著臉,有意無意地躲著陣陣撲來的臭 氣,怯生生地答。 「哦,那可不可以讓人看一看啊?」龍坤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是,人。」楚芸習慣性地向地上滑去,卻被龍坤伸手按住了。她膽怯地 看看龍坤,知道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的,只好伸出纖纖玉手,一個個地解開了衣 扣,脫下了外衣,然後又不情願地脫掉了背心,上身只剩了個小小的胸罩,托著 豐滿的乳房,似乎隨時都會被撐破。 龍坤看著楚芸不知所措的樣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指著她 的褲腰說:「這裡還有哦!」 「是,人。」楚芸心頭一緊,知道今天自己不脫光了,這一關是無論如何 也過不去的。她咬咬牙,伸手解開了褲帶,慢慢地把褲子褪到了腳下,然後偷眼 看看龍坤,看到他色迷迷的目光,她雙手哆嗦著把身上最後僅剩的內褲和乳罩都 脫了下來。 楚芸又一次渾身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龍坤面前了。但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她這 次是坐在寬大的皮轉椅上。這讓她更加不知所措,雙手雙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她覺得像這樣精赤條條坐在這裡的樣子還不如像以前那樣讓他們銬起雙手跪在地 上更自然一些。 不過龍坤似乎不這麼想。他的眼中充滿了興奮,伸手撫摸著楚芸光滑滾圓的 肚皮,一邊摸一邊感慨:「哈,真不錯,又摸到西萬家女人的肚皮了。你看看, 你們西萬家女人的肚皮都要拜我龍某人所賜才能大起來哦。芸奴是不是要感謝 人啊?」 「芸奴感謝人……」楚芸言不由衷地小聲應。 龍坤意猶未盡,一邊繼續撫摸楚芸的肚皮,一邊伸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 放肆地捏弄了起來。 楚芸被他弄得渾身發麻,忍不住低聲哼了出來。這一下龍坤的興致更加高漲 了,一手握住楚芸的乳房,一手伸過去就把她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向兩邊拉開來。 接著肆無忌憚地將一隻大手伸進楚芸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的盡頭,用兩根粗硬的手 指隨意地撥弄起那兩片柔嫩的花瓣來。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皺著眉頭俯身側過了耳朵。因為他隱隱約約聽到哪裡傳 來一陣陣若隱若顯的低沉的嗡嗡聲。聽了片刻,他轉頭狐疑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楚 芸問道:「芸奴,你在搗什麼鬼?」 楚芸大窘,紅著臉囁嚅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的阿巽湊 了上來,湊到龍坤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句什麼。龍坤立刻喜笑顏開,伸手扒開楚芸 肥白的大腿,在她胯下茂密的芳草地裡面來扒拉過來扒拉過去,最後摸到了一 根細細的線頭。 他拽著線頭慢慢地向外抻。楚芸羞的滿面通紅,挺著碩大的肚子僵在了皮轉 椅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摀住雙眼,兩條肥嫩的大白腿卻不由自地向兩邊岔開。 龍坤手裡的線頭越抽越長,嗡嗡的聲響也越來越清晰,楚芸光著身子挺在椅 子上,雙手捂臉,羞的無地自容。忽然下面一涼,那令人心悸的嗡嗡的聲音頓時 充滿了屋子,緊接著就寂靜了下來。楚芸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惜沒有什麼地 縫,相反,她還要面對兩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龍坤手裡拎著一根細線,細線的一頭吊著一個蠶繭狀的小東西,表面裹著粘 液,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曖昧的光澤。龍坤伸手拉開楚芸的小手,把粘糊糊的 「蠶繭」吊在她的眼前,淫笑著說:「芸奴,你好淫蕩哦!」 楚芸飛快地抬眼瞟了一眼龍坤手裡的「蠶繭」,馬上又羞的紅著臉垂下了眼 簾,嗓子裡含含糊糊地吐出了幾個字:「人……芸奴……芸奴……」 「哈哈,西萬家的大少奶奶……太有意思了……來,芸奴,這多不雅觀,快 把它弄乾淨。」龍坤把那個濕漉漉的「蠶繭」在楚芸眼前晃著說。 「是,人。」楚芸遲疑了一下,身不由己地抬起了眼皮,看到龍坤逼視的 目光,她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抖,一隻白皙的小手顫抖著伸了出來,輕輕捏住 「蠶繭」,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一條粉紅的香舌猶猶豫豫地吐了出來,倏地朝粘 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 「好,好……還有那邊,都弄乾淨……」龍坤笑瞇瞇地看著楚芸的動作,還 不忘在一邊指手畫腳。楚芸一下一下把小小的「蠶繭」舔了個遍,舔下來的粘液 全都嚥下肚去。那恐怖的小東西已經被楚芸舔的光可鑒人,可龍坤不發話,她也 不敢停下來,只是一個勁地舔舐不止。 看著楚芸粉嫩的香舌在白色的「蠶繭」上面來纏繞,龍坤咕嚕嚕地嚥了口 口水道:「芸奴啊,你這樣子太可愛啦!人都開始嫉妒你手裡那個小東西了。 你不要光舔它了,也給人舔一舔好不好啊?」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震:「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垂下眼簾,低聲答 道:「是,人,芸奴伺候人。」說著笨拙地抬起身子就要往地下滑。 龍坤一邊按住了她。他一步跨到楚芸跟前,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帶,一屁股坐 到了寫字檯上,順手把寬大的皮轉椅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熟練地捧起那條又黑 又長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嘴邊道:「不用那麼麻煩了,芸奴就這樣讓人爽一 把吧!」 楚芸無奈地張開小嘴,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在泛著幽光的大龜頭上輕輕舔 了舔。然後她一閉眼,脖子向前一探,把嘴張到最大,把那條散發著臊臭氣息的 大肉棒一口吞進了嘴裡。 吱吱的舔舐吸吮的聲響在屋中響起,龍坤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按著楚芸光裸 的肩頭,一邊愜意地小聲哼哼著一邊不停地挺胯,將那條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戳進 楚芸的喉嚨。 楚芸被小棒槌般的大肉棒戳的直翻白眼,但吱吱的吸吮絲毫不敢怠慢。她下 意識地想躲,但她的頭被死死頂在高高的椅背上,無處可逃。粗大的肉棒半截戳 進了她的嘴裡,戳到了她的喉嚨口,戳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兩道清亮的口涎順 著嘴角掛了下來,一條柔軟的香舌圍繞著硬邦邦的大肉棒胡亂舔舐、纏繞。 大肉棒抽插的越來越用力,龍坤的哼聲也越來越銷魂、呼吸越來越急促。楚 芸預感到他馬上就要在自己嘴裡爆發了,暗暗屏住呼吸,不由自地用舌頭抵住 滑溜溜的大龜頭。誰知倏地一下,那堅硬滑膩的大龜頭忽然從她的舌尖溜走了。 楚芸一下慌了,不知所措地用舌頭在口腔裡面胡亂掃了一圈,這才意識到,那條 火熱的大肉棒竟然從自己的嘴裡抽了出去。 楚芸正不知如何是好,龍坤已經一扭屁股從寫字檯上滑了下來,雙手一伸, 攬住楚芸搭在地上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向兩邊一劈,搭在椅子扶手上,跟著一進身, 那條被楚芸舔舐的滑膩硬挺的碩大的肉棒已經搭在了楚芸黑油油的芳草地上。 楚芸情不自禁地一聲驚叫,她意識到龍坤要幹什麼,眼睛慌亂地瞟著門口, 小聲地央求道:「人,這裡不方便,還是去臥室吧!到床上讓芸奴好好伺候 人……」 龍坤嘿嘿一笑:「這裡就好,人好久沒有肏芸奴的小騷屄了,也好久沒有 肏西萬家的大肚子女人了,人等不及啦!在西萬家大少奶奶的辦公桌前肏她的 小騷屄,芸奴你不覺得很銷魂嗎?」說著,也不等楚芸答話,腰一挺,粗大的肉 棒不由分說就鑽進了楚芸已經濕滑一片的蜜穴。 楚芸挺著碩大的肚子岔腿仰在寬大的椅子裡,無助地扭動了兩下赤條條的身 子,但渾身的力氣好像馬上就被那條火熱的大肉棒全部吸走了,只是下意識地一 手捂著自己的小嘴,以免失聲叫出來。 大概是顧忌到楚芸已經有了七八個月的身孕,龍坤並沒有一插到底,而是由 淺入深,先是淺淺地抽插了一番,待楚芸的胯下咕嘰咕嘰一片泥濘,才慢慢深入, 大肉棒一點點全部進入了楚芸的身體。 楚芸一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一手捂嘴,一排玉齒還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大聲呻吟出來。龍坤的抽插很有耐心,但楚芸的身體的反應卻 非常強烈。 家以後克來非常憐惜楚芸的身體,一直都非常克制。開始還有幾次嘗試和 她共享魚水之歡,但幾個月的黑牢生活給楚芸心裡投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讓她 內心裡對性生活有一種條件反射式的羞恥和厭惡感。所以每當克來的手接觸到她 身體的敏感部位的時候,她都會近乎歇斯底里般地拒絕。幾次之後,克來也就基 本上不碰她了。 幾個月以來也只有在阿巽的淫威之下,楚芸才會在無奈中獻出自己的肉體, 但也是以口交居多。而現在龍坤這種幾乎是「正常的」交媾動作竟然漸漸地喚醒 了她身體內的對性的渴望。 慢慢的,楚芸的身體癱軟了下來,渾身慢慢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兩條岔開搭 在椅子扶手上的白腿情不自禁地環繞在龍坤的腰際,圓潤的屁股也一下下不由自 地配著龍坤的抽插,摀住小嘴的手鬆開了,緊緊地握著龍坤壯實的臂膀,嗓 子裡也不知不覺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竟變得越來越銷魂。 兩個赤條條的肉體一次次相撞,啪啪的節奏逐漸加快,楚芸敞開的胯間已是 泥濘一片,粗大的肉棒抽插得汩汩有聲。楚芸抓住龍坤臂膀的玉手忽然鬆開,猛 地又摀住了自己的小嘴,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暗潮洶湧,馬上就要爆發了。 她的心怦怦地猛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差點失聲叫出來。 可就在這一瞬間,那條火熱的肉棒倏地全部插進了楚芸濕漉漉的蜜穴,然後 就停住不動了。楚芸像忽然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身體裡熊熊燃燒的火苗四 處亂竄,卻找不到出路。她急得睜開了眼睛,羞怯地看了滿頭大汗的龍坤一眼, 咬著嘴唇含含糊糊地央求道:「人……快…快插芸奴吧…使勁肏芸奴吧……芸 奴不行了……芸奴要死了……求人救救芸奴吧……」 龍坤淫笑著把粘糊糊的肉棒抽出半截,但並不插入,湊近楚芸汗漬脹紅的俏 臉小聲說:「人有件事要求芸奴幫忙,芸奴肯不肯啊?」 楚芸呻吟不止、嬌喘連連,有氣無力地說:「請人吩咐……快……快插芸 奴吧……芸奴求求人了……嗚嗚……」 龍坤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猛地一挺腰,粗硬的肉棒噗地全根插入,接著拔 出半截連續猛插三次,然後就低低喘息著死死抵住楚芸的下身不肯動了。 楚芸的情慾被那又粗又硬的肉棒推上了頂峰,敏感的下身清晰地感覺到那粗 大火熱的肉棒在陣陣搏動,轉瞬間,一股火熱的洪流就沖決堤壩,衝進了她的身 體。 楚芸在下身一陣陣酸麻中汗津津地癱軟在寬大的皮椅中。龍坤卻仍然死死抵 住她的下身沒有動,眼睛盯著她迷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剛才答應人的事 情可不許反悔哦!」 楚芸心中一驚,麻木的腦子才慢慢從久未體驗的情慾高峰中甦醒了過來。她 已經記不清剛才在迷迷糊糊中答應了龍坤什麼。但無論答應了什麼,她也不敢在 龍坤面前說一個「不」字。楚芸無力地點點頭,低聲應道:「是,人,芸奴不 敢。請人吩咐。」 龍坤這才展顏一笑,緩緩地抬起身,不緊不慢地從楚芸的蜜穴裡抽出粘糊糊 的肉棒,然後輕輕地拍了拍楚芸光溜溜的肩頭。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震,馬上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氣,吃力 地抬起臃腫的身子,慢慢的滑下皮椅,撲通一下跪在了龍坤的面前。 龍坤會意地一笑,順手拉過皮轉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大大咧咧地岔開了腿, 露出了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坨粘糊糊臭烘烘的醜陋的東西。 楚芸不敢怠慢,不待龍坤吩咐,向前膝行兩步,伸出一雙纖纖玉手,小心地 捧起那一大團軟塌塌的臭肉,毫不猶豫地吐出一點丁香,朝正在軟縮的肉棒上舔 了上去。 龍坤愜意地長舒了一口氣,玩味地看著楚芸赤條條挺著大肚子手捧自己的大 傢伙一絲不苟地舔舐清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口說道:「人最近有一批貨 要走,打算搭一搭你們西萬家的順風船。可不可以啊?」 楚芸心頭一驚,心跳立刻加速。看來這就是龍坤這次特意過來找自己的原因 了。龍坤是什麼人她太清楚了。他要走什麼貨,不問可知。自己自從脫離龍坤的 魔掌,以為從此和他再無瓜葛,沒想到他竟然找上門來了。自己雖然身子被他玷 污了,還被他強迫懷上了別人的孽種,但那是身不由己。現在一旦和他的罪惡生 意沾上邊,那這一輩子怕就永無寧日了。 想到這裡,楚芸手捧濕漉漉的臭肉,抬頭怯生生地脫口而出:「人……芸 奴…芸奴…也只是看看財務報表……生意上的事情…芸奴…芸奴真的無能為力 ……請人寬恕……」 「嘿嘿……」龍坤冷冷地一笑,伸手把剛剛被楚芸舔舐乾淨的肉棒提起一點。 楚芸見了,馬上低頭,伸出香舌,朝肉棒下面的肉袋舔了上去。龍坤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著楚芸一絲不苟的舔舐的動作,不依不饒地說:「哼,西萬家的大少奶奶, 西萬集團大管家,你說人的忙你幫不了?」 楚芸渾身一抖,忙抬頭道:「不是……人……芸奴……」 不等楚芸說完,龍坤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自己胯間一拉,不由分說把尚未完 全軟縮的大肉棒塞進楚芸的嘴裡,一面用力向裡面捅一面惡狠狠地說:「少跟老 子裝可憐!再跟老子推三阻四小心老子把你帶去給楓奴做伴!」 楚芸一聽,臉色頓時刷地變得煞白,一面忙不迭地吱吱吸吮塞進口中的那一 大團臭肉,一邊連連點頭不止。 看到楚芸惶恐不安的眼神,龍坤哼了一聲鬆開了抓住楚芸頭髮的大手,胡亂 地劃拉著她辦公桌上整整齊齊擺放著的文件,不時拿起一份瞟上一眼。好一會兒 龍坤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嘶嘶地吸著氣道:「人也不難為芸奴,你只要 把你們西萬集團未來一個月出口貨物的運輸計劃給我就可以了,特別是整船出貨 的,一個都不許漏掉!」 楚芸滿口含著軟塌塌的臭肉,吱吱地吸吮舔舐著不敢鬆口,眼睛裡滿是恐懼, 嗚嗚地悶哼著連連點頭,生怕真的惹怒了龍坤。 過了好一會兒,龍坤才心滿意足地從楚芸的嘴裡拔出了已經被舔舐的幹幹淨 淨的肉棒,拍拍楚芸汗津津的臉蛋,慢慢地站起身,一邊提起褲子一邊說:「好 啦,下次去阿巽醫生那裡的時候把我要的東西帶上。要是忘記了可別怪人對你 不客氣!」 「是,人。」楚芸渾身哆嗦,低眉順眼地答道。 龍坤把自己收拾整齊,又一屁股坐皮椅上,阿巽拿過楚芸脫下來的衣服扔 在辦公桌上。龍坤從衣服堆裡撿起一條小小的內褲,隨手塞進自己的口袋,然後 對仍赤條條跪在地上的楚芸道:「好啦,這裡就勞煩大少奶奶自己收拾乾淨吧。」 楚芸低頭看了看自己粘糊糊的下身,含淚點頭道:「是,人。」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5章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845 【75】 時近黃昏,WY市中心的大街上一片人聲鼎沸,不過並不是往常那熙熙攘攘 的人流和車流,而是一隊隊身穿橙色T恤舉著標語喊著口號的示威人群。 整個城中心的要大街上幾乎見不到車輛,連公交車和出租車都被川流不息 的示威人群擋住了。 WY市的鬧市幾乎陷於癱瘓。 不過,在和要街道毗鄰的小街小巷中還偶爾可以看到零星的車輛匆匆駛過 。 在這些地方除了時有橙巾團的散兵游勇毫無顧忌地就地解決內急之外,幾乎 見不到普通市民的身影,人們對這種溷亂的狀況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在財政部大樓不遠處的一條小巷裡,一輛深灰色的豐田轎車緩緩駛過。 這是一輛在WY隨處可見的豐田嘉美轎車,在WY任何人見了都會習以為常 。 不過,內行人如果看到這輛車會馬上引起注意,因為這輛看似普通得不能再 普通的轎車居然是一輛防彈車,防彈輪胎壓過馬路那與眾不同的軋軋聲和發動機 低沉平穩的噪音都顯示出這輛車的與眾不同。 這輛看似普通的轎車似乎並不急於趕路,在幾乎空無一人的小道上不緊不慢 地前行,與不遠處熙熙攘攘的大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轎車的後座玻璃並沒有掛窗簾,但透過暗色的玻璃卻無法看清後座的情況。 不過,此時那厚實的防彈玻璃後面卻有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不遠處街 道上時隱時現的大隊橙色的人流。 這輛不起眼的轎車在幾乎圍繞財政部大樓轉了一圈之後,掉頭穿小巷朝南面 駛去。 車子的後座上,一個保養很好的男人從車窗外收目光,手掐太陽穴輕輕揉 了揉,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 此人正是西萬家族的掌門人沙瓦。 車子仍然似乎漫無目標不緊不慢地穿街走巷,沙瓦靠在車座上卻陷入了沉思 。 從街面上看到的情形,黨部上次會議決定的動員方針得到了徹底的貫徹,也 取得了顯著的效果。 現在聚集在WY城裡的橙巾團已經不下三十萬人,要的政府機構都已經被 示威人群包圍。 當然這要還是拜民聯盟政府那愚蠢的施政方針和犯眾怒的「政績」 所賜。 現在北部山已經重新淪陷於販毒集團之手,不願重新依附於販毒集團的農 民們實際上已經沒有了生路,連中部和南部農民的農產品也大量滯銷,政府各派 忙於利用到手的權力中飽私囊,已經顧不上農民的死活了。 加上推行到一半的全民醫保被叫停,農村實際上已經是乾柴烈火,就是動員 五十萬、一萬人進城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現在的問題是,即使整個WY城幾乎陷於癱瘓,但政府似乎無動於衷,政 府高官們一個個都在忙於無所不用其極地為自己撈好處,除此之外的其它事情對 他們來說都不重要了。 用什麼辦法才能打破這個僵持的局面呢?沙瓦陷入了沉思。 「老,前面就是首相官邸了。」 司機不動聲色地提醒了一句。 沙瓦從小巷子裡向外望去,只見不遠處的大街上一片嘈雜喧囂,整個是一片 橙色的海洋。 昂潘府邸門前本來是條寬敞的大道,可現在已經根本無法通車,完全亂成了 一鍋粥。 和財政部門口川流不息的示威人群不同,這裡變成了一個亂哄哄的大集市, 橙巾團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正對著首相府大門的空地上,赫然擺著幾具碩大的白茬實木棺材,棺材上方 掛著大幅標語,要求政府替民眾做,向販毒集團討公道。 棺材的旁邊,還停了一輛小保溫車,正有工人從車上卸下冰塊,向棺材裡面 裝填。 寬敞的大道和人行道、公共綠地上一個挨一個地架起了五花八門的帳篷,各 種穿著的男男女女在裡面進進出出,還不時有光屁股的孩子肆意地喊叫著在帳篷 間盡情玩耍。 帳篷中間的空地上,有人點燃了一個個火堆,架上鍋在煮飯。 擺出了一副不達目的絕不收兵的架勢,顯然是準備和昂潘耗下去了。 看著不遠處那亂哄哄的場面,沙瓦冷笑了一下,拍拍司機的肩膀,說了一個 ,然後就又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車子悄無聲息地啟動,沿著狹窄的小巷向南面駛去,沙瓦卻半閉著眼睛陷入 了沉思。 以目前的局面,執政聯盟方面顯然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壓力,政府實際上已經 陷入半癱瘓狀態。 但他們對橙巾團的要求卻沒有絲毫讓步的表示,甚至連談判的意向都沒有。 其實現在從為國黨方面來說,並不急於接管政權。 黨內的流意見是,讓民聯盟這幫衰人充分表演,讓他們把民眾得罪光, 那時候為國黨再順理成章地出來收拾殘局。 可沙瓦心裡對此並不完全認同。 政治不是賭氣,而是妥協。 民聯盟這樣不管不顧地搞下去,最終會積重難返。 實際上現在北部山的局面就已經很嚴重了。 龍坤集團捲土重來,幾年來禁毒的成果幾乎毀於一旦。 現在農民還在本能地反抗,但如果得不到支持,慢慢屈服於龍坤的淫威,從 新到靠種植毒品為生的老路,再想把他們拉來就困難了。 那時候,西萬集團在政壇上的根基就徹底動搖了。 即使能夠重掌政權也將天無力。 而且,更加讓他擔心的是,他已經聽到了風聲,執政聯盟內部已經有人在醞 釀對金融、地產等行業動手,從中為自己開闢財源,也為執政聯盟拉攏民心、險 中求勝贏得財政資源。 這已經直接威脅到西萬家族的生存了。 作為西萬家族的掌門人,他對此絕不能無動於衷,必須要有所動作了。 不過,此時,作為西萬家族的大家長,沙瓦心中還有另外的隱憂。 沉思中沙瓦忽然感覺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周圍的環境也變得一片昏暗。 他慢慢睜開眼睛,正看到司機過頭來低聲說:「老,到了。」 沙瓦沉吟了一下,對司機兼保鏢說:「你在這裡等我,我上去一下。」 保鏢面有難色地說:「老,還是我陪您上去吧,不會妨礙您的。」 沙瓦不假思地點點頭:「好吧。」 兩人下了車,熟門熟路地找到電梯間,按了要去的樓層,乘電梯上了樓。 電梯門打開,面前出現了熟悉的環境。 靜謐的走廊,潔淨的長椅,還有一兩個身著護士服的女子匆匆走過。 這裡是拉馬診所。 接診台上的一位護士看到沙瓦二人進來,忙迎上來打招呼。 沙瓦看了看周圍有點奇怪地對接診護士說:「怎麼今天這麼清淨,一個病人 都沒有?」 接診護士笑著說:「最近都是這樣子。唉,外面亂哄哄的,大家都是能不出 門就不出門。好多病人都要求醫生出診呢。」 沙瓦一愣:「拉馬醫生不在?」 他心裡有點打鼓,今天過來是臨時起意,沒有和拉馬醫生打招呼。 搞不好真要白跑一趟了。 護士一笑道:「在,拉馬醫生在的。我去幫您通報。」 說著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 片刻之後,診室的門開了,護士快步走了出來,她的身後跟著身穿白大褂的 拉馬。 拉馬見了沙瓦,快走了兩步走到他的跟前,一邊伸手和他握手一邊觀察著他 的臉色說:「老兄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沙瓦微微一笑道:「沒有沒有,我好得很。從這裡路過,順便過來看看老 。」 兩人一邊寒暄一邊走進了拉馬的診室。 沙瓦的司機兼保鏢跟在他們的後面,伸頭向診室裡面看了一眼,然後看著兩 人走進診室。 診室的門關上了,保鏢一聲不響地在診室門口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沙瓦隨拉馬走進診室,隨便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拉馬坐在他的身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搖搖頭道:「你氣色不錯 ,真的不是來看病的。不過,沙瓦先生是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情 就說吧。」 沙瓦被拉馬說中了心思,也不否認,微微一笑道:「真的是路過這裡,不過 我也確實有點事情要請教。」 拉馬抿嘴一笑道:「老兄什麼時候和我也這麼客氣了。我就是個醫生,別的 事情幫不了你的忙,不過只要和看病有關的事你儘管說就是了。」 沙瓦點頭,有意輕描澹寫地說:「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對楚芸近來情 況的看法。」 拉馬奇怪地看著沙瓦:「老兄,這話問的真奇怪。尊府少夫人現在是由WY 城最好的產科醫院、最好的產科醫生在照料,你老兄又天天見面。你跑過來問我 的意見,是不是捨近求遠了啊?」 沙瓦略顯尷尬地笑了笑道:「他們說的天花亂墜,那些術語啊數據啊我聽的 頭痛。我們是多年的世交,老又是最初接診楚芸的醫生。楚芸肚子裡懷的是我 們西萬家第三代的頭胎,我不敢掉以輕心啊。我就想聽聽老的意見,楚芸目前 的狀況究竟怎麼樣?」 拉馬歎了口氣點點頭道:「尊府少夫人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說實話,楚芸 這次脫險來後把她介紹到聖瑪麗皇家醫院,雖然名義上她已經不是我的病人,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最初接診的醫生,她又是在我的診所出的事,所以我一直 還關注著她的狀況。你也知道,帕萬院長是我的老同學,所以,楚芸每次定期檢 查的結果我這裡都可以看到,我一直都在跟蹤著她的孕程。老實說,翁巽醫生干 的不錯,楚芸恢復的很好,目前身體的所有指標都已經恢復到正常範圍內了。尤 其是你們最近幾個月讓她適當上班,這個做法對她的恢復非常有益。楚芸現在不 僅需要生理上的調整恢復,同樣也需要心理上的調適。讓她重工作環境,對她 身體狀況的改善是大有助益的。從她最近檢查的情況看,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 問題了。」 「那孩子呢?楚芸肚子裡的胎兒怎麼樣?」 沙瓦打斷了拉馬的話,突然出言詢問,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著拉馬的反應。 這個問題似乎讓拉馬感覺有點突兀,他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說:「胎兒的情況 我也一直在跟進。應該說,沒有什麼明顯的問題。如果一定說有什麼值得關注的 情況的話,就是發育程度還是略微有些滯後。」 「發育滯後?滯後多少?」 沙瓦似乎不想放過這個話題。 「這個嘛……」 拉馬沉吟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其實說發育滯後也未必準確。你知道的, 孕婦的身體條件、生活環境等等因素千差萬別,所以胎兒的發育程度並沒有一個 統一的標準。當然有一個參考值,正負相差分之五到分之十都屬於正常範圍 。楚芸腹中的胎兒的發育程度就是在正常範圍之內的。」 「那就是說他的發育程度的偏差是負值啦?」 沙瓦敏銳地點出了拉馬的弦外之音。 拉馬無奈地點點頭說:「是的,偏低一些。所以我說是略有滯後。不過,考 慮到母親在懷孕初期曾經經歷那樣的意外,而且時間長達三個月,胎兒發育程度 略微滯後也是正常的。你不必擔心。」 「究竟哪些指標偏低?比平均值偏低多少?拉馬醫生能告訴我嗎?」 沙瓦依然不依不饒。 拉馬歎了口氣,起身到辦公桌旁,打開電腦,調出一個文件,打印了出來。 他把打印出來的兩張紙擺在了沙瓦的面前:「真是拿你沒有辦法。看看吧, 這是最近一次檢查的結果。旁邊是供比較參考的平均值。」 沙瓦急忙拿過那兩張紙,掏出眼鏡一邊戴上一邊說:「你看看,還得找你吧 。這個東西他們從來沒有給我看過。就是一個勁地跟我說,我的孫子一切正常。 」 拉馬撇撇嘴道:「你剛才還抱怨,說是聽到這些術語數據就頭痛。他們說的 一點都沒有錯,你的孫子發育一切正常。這些數據是給醫生做參考用的,沒有必 要給病人本人和家屬看。再說胎兒的檢查結果確實都在正常範圍之內。真不明白 你為什麼這麼較真。」 沙瓦對拉馬的嘟囔充耳不聞,聚精會神地審視著打印的數據,一邊看一邊眉 頭不知不覺地皺了起來。 看著看著,他抬頭問拉馬:「有計算器嗎?」 拉馬不解地看看沙瓦,沒有說話,起身到辦公桌上拿了個計算器遞給了沙瓦 ,好奇地看他要幹什麼。 沙瓦拿過計算器,邊看數據邊算了起來,一邊算還一邊在紙上做著標記。 足足算了一刻鐘,他才放下計算器,抬起頭來。 拉馬莫名其妙地看著沙瓦道:「老兄,你在搞什麼名堂?我這裡是醫院…… 」 沙瓦把那兩張紙推到拉馬的面前道:「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拉馬拿過那兩張紙仔細看了看,發現沙瓦剛才是在計算楚芸腹中胎兒的檢查 數據和參考平均值之間的差距的分比。 他看了看沙瓦做的記號,揚了揚那兩張紙不以為然地對沙瓦說:「有什麼新 發現?我和你說過了,檢查值略微偏低,但程度很小,可以忽略不計。這不算什 麼新發現吧?」 沙瓦認真地搖搖頭說:「你有沒有發現,胎兒發育所有的指標和參考平均值 比較都偏低,而且偏低的程度高度一致。」 拉馬顯然沒有想到沙瓦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他又拿起手中的兩張紙看了看,確實,檢查報告中的二十幾項指標全部偏低 ,而且沙瓦算出了偏差的比例,都在分之五附近小幅度浮動,一致性非常高。 他抬頭看著沙瓦:「嗯,好像是這麼事。但這能說明什麼?」 沙瓦失望地搖搖頭說:「老,你是資深醫生,經手的病人恐怕數都數不清 了吧?你說的沒錯,平均值只是參考,每個胎兒的發育都不相同,會有超前,也 會有滯後。但你見過所有指標都滯後而且滯後幅度如此一致的病例嗎?」 沙瓦的問題顯然把拉馬問住了。 他仔細想了想,他見過的病例確實發育超前的也有,滯後的也有,但都是部 分指標偏離平均值,有半數指標指向同一方向就已經很少見了。 像楚芸腹中胎兒這樣全部指標指向同一而且幅度都高度一致的情況確實從來 沒有見過。 他一邊思一邊喃喃地說:「這個……好像確實沒有見過…不過…你這個問 題好像應該是一篇專業論文探討的題目……你怎麼會想到這些……」 說到這裡,拉馬忽然一個激靈,抬頭看著沙瓦問道:「老兄你好像已經有結 論了。我搞不懂你到底要說什麼?」 沙瓦長出了一口氣,略微猶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你不覺 得,如果把楚芸懷孕的時間向後推遲一點,就一切都完美、都有理的解釋了嗎 ?」 「你……」 拉馬一時語塞,好一陣才看著沙瓦生氣地說:「你這是質疑我的專業水平。 貴府少夫人懷孕的初檢是在我這裡做的。你老兄的兒媳、而且是長媳,我豈敢兒 戲。我記得非常清楚,檢查結果我親自核實了兩遍,血檢和尿檢結果完全一致。 我敢保證,當時的檢查結果絕對不會出差錯。檢查的原始資料我這裡都有,連當 時的檢材我都有留存,不相信可以復檢……」 說到這裡,拉馬忽然停住了。 他看看沙瓦平靜的面部表情,轉了轉眼珠,忽然驚愕地張大了嘴,半天才瞪 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沙瓦說:「你不會是懷疑……你到底是在動什麼念頭啊 ?簡直荒唐!」 沙瓦見拉馬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才點點頭嚴肅地說:「你是醫生,而 且是我可以信得過的資深醫生,所以我才來問你。」 拉馬似乎不認識似的看著沙瓦,失望地搖搖頭說:「老兄,你是過來人,你 也是子侄成群的人。你不會告訴我,女人生孩子這一點常識你一無所知吧?你不 覺得你的念頭很荒唐、很瘋狂嗎?」 沙瓦平靜地搖搖頭說:「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也拿胎兒的 檢查結果向其它專業人士側面瞭解過,都說非常正常,毫無瑕疵。但他們都不知 道楚芸懷孕的確切起始時間。這個只有你最權威。」 拉馬手掐太陽穴揉了半天才抬起頭來,無可奈何地對沙瓦說:「好吧,我只 好再給你老兄從頭普及一下生育常識了。」 說完他看看沙瓦,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歎了口氣接著說:「簡單地說,女 人受孕最基本的週期是二十八天,因每人的體質不同略有差異。也就是說,大約 每二十八天性成熟的女人會排卵一次,此時她就有受孕懷胎的機會。如果卵子在 特定的時間段內沒有能夠受精,就會被母體排出體外。這就是女人的月經。每一 個週期是二十八天左右。這只是正常婦女的受孕週期。如果是孕婦,不管是早期 還是中期、晚期,在已經有孕的情況下是不會再次懷孕的,因為她自身的內分泌 系統會分泌孕激素,拒絕再次排卵。所以,孕婦再次懷孕的前提是終止妊娠。而 人不是機器,不是卸下一個負荷可以馬上裝上另外一個負荷立刻重新開始。孕婦 提前終止妊娠會對整個生殖系統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這 個女人才能恢復正常狀態,重新排卵,再次具備受孕的條件。這個調整時間有多 長?根據臨床觀察,一般要兩到三個月。極端的情況有一個月左右的。楚芸初檢 懷孕時間我可以分之確定。所以,如果真的像你想像的那樣,這中間的差距 至少應該在五十到六十天,最低限度也要超過三十天,不可能再短了。這是生理 極限,是科學。我們再來看看你這個荒唐想法的依據。沒錯,檢查結果的偏差幅 度高度一致。是多少呢?分之五。女人正常懷孕週期是四十周,分之五就是 兩周。兩周時間會發生什麼?能夠發生什麼?這就是我為什麼說你的想法很荒唐 、很瘋狂。總而言之,我再說一遍,這分之五的偏差不是問題,完全可以忽略 不計。楚芸肚子裡的孩子就是當初我查出來的那一個,不會有其它的可能。從醫 學的角度講、或者說從生物學的角度講絕無其它可能。你老兄就把心踏踏實實地 放在肚子裡吧!」 拉馬說的滔滔不絕,沙瓦卻聽的心不在焉。 這輪到沙瓦按著太陽穴揉來揉去了。 他是過來人,拉馬講的這些常識對他來說並不是新聞。 他也通過旁敲側擊從其他專家嘴裡一再證實過。 但他的心中卻始終有一個陰影在晃動,讓他寢食難安。 楚芸的每一份檢查報告他都仔細看過,一項一項的向醫生咨詢過。 剛才算給拉馬看的那些數據其實他自己已經不知道算過多少遍了。 這次特意當著拉馬的面算出來,就是想給他一個震動,看看他有什麼灼見真 知。 誰知他說出來的還是已經聽膩了的那老一套陳詞濫調。 沙瓦知道拉馬的見解無法反駁,但他的腦海中不停地掠過一個身影:那就是 蔓楓。 按照差猜的說法,在大溪鎮的那個酒吧中,確實有人親耳聽到過登敏說蔓楓 是他從河對面龍坤那裡「借來」 的。 算算時間,那時節楚芸就在龍坤的手裡。 可她為什麼一口咬定從來沒有見過蔓楓。 有了這個疑點,楚芸腹中胎兒這「小小的」 異常在沙瓦心中就無限地放大了。 可他心中的疑惑對誰都沒有提起過半句,連對克來都沒有。 拉馬是他最信任的醫生,他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一些有用的提示,但他還是 失望了。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嗎?」 沙瓦手掐太陽穴捫心自問。 這時拉馬說的口乾舌燥,看著沉思中的沙瓦搖搖頭道:「好啦老兄,不要自 煩惱了。等著抱孫子吧。」 沙瓦抬起頭,放下手,定定地看著拉馬,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才開口道:「你 說的我全都相信。但你也必須承認,你說了半天也都是推論。你有什麼辦法證明 你的推論嗎?」 聽到沙瓦的問題,拉馬無奈地歎了口氣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說 的確實是推論,但那是依據醫學常識,是鐵律。沒有人能夠打破的。你要證明, 那也沒有問題,做個DNA檢驗就全解決了。」 「哦,你也這麼認為?」 沙瓦好像抓到了什麼期待已久的東西。 拉馬氣得搖搖頭:「真是冥頑不化。是你問我如何證明我的推論,我才說, 要證明的話可以查DNA。但我不認為需要查什麼DNA,完全沒有必要。從常 識上講你的懷疑根本就站不住腳。」 「那我要是查一查是不是心裡就徹底踏實了?」 沙瓦試探著問拉馬。 拉馬看看沙瓦,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說:「真是不可救藥。你非要查我也沒辦 法。不過查一查也有好處,那時候你就無話可說了。」 沙瓦點點頭,認真地對拉馬說:「那我讓楚芸到你這裡來查好不好?」 拉馬立刻大搖其頭:「不好不好。楚芸現在是聖瑪麗皇家醫院的病人,翁巽 醫生是她的治醫。你突然讓她跑到我這裡來查什麼DNA,你不怕她有什麼想 法嗎?你讓我怎麼面對翁巽和帕萬院長?還有一點,你知不知道,查胎兒DNA 是要做羊水穿刺的,這在孕期算是重大檢查,算是個小手術,有一定的危險性。 」 「啊?」 沙瓦意外地瞪大了眼睛,顯然他沒有想到這一節。 到目前為止他也只是心中有些懷疑,也只有對拉馬可以隱晦地說出來,但他 不想因此鬧得滿城風雨。 他思了半天,猶豫著問拉馬:「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拉馬瞪了沙瓦一眼道:「沒別的辦法。不過……」 聽到拉馬說沒有別的辦法,沙瓦立刻面露失望,可聽到他的「不過……」 他馬上接口道:「不過怎麼樣?」 拉馬哼了一聲道:「我記得楚芸和胎兒都做過全血篩查,以排除血液病和遺 傳病的危險。」 沙瓦想了想點點頭:「沒錯,確實做過。當時我還特意問了下胎兒的血型… …」 「怎麼樣啊?和克來的血型配嗎?」 拉馬嘲弄地看著沙瓦問道。 「是O型血,和克來一樣的。」 沙瓦老實答。 「這不就行了嘛?你怎麼還是這麼疑神疑鬼的,自己給自己找事啊?」 拉馬不滿地說。 「你別打岔,你剛才說楚芸和胎兒都做過血液篩查,你還沒說和檢查胎兒的 DNA有什麼關係呢。」 沙瓦緊追不捨。 拉馬苦笑:「老兄,做全血篩查就要做羊水穿刺。你那時候為什麼不讓他們 查一下DNA啊?」 沙瓦愣了一下:「我當時沒有想到啊。現在還有辦法補救嗎?」 拉馬在鼻子裡哼了一聲道:「辦法有兩個,一個就是問問翁巽醫生是否還保 存了沒有用完的檢材,也就是當時抽取的胎兒的羊水。如果有的話,拿到我這裡 我可以幫你做。如果沒有留的話,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想個什麼由頭讓翁巽 醫生再給楚芸做一次羊水穿刺,你也趁機給孩子查一下DNA了。」 「老,幫人幫到底。帕萬院長是你的老同學,你可不可以通過他把你說的 那個什麼羊水要出來做檢查?還有,你說找個什麼由頭,我哪裡找的出來,還得 你老兄幫忙啊?」 沙瓦一臉真誠地懇求道。 拉馬堅決地搖搖頭說:「這種事我和帕萬院長說不出口。要說你自己說。再 說,醫生之間調別人的檢材進行復檢是非常忌諱的事情。你讓帕萬院長和翁巽醫 生怎麼想我?你還讓不讓我在這行裡面溷了?至於由頭嘛,說實話楚芸的檢查已 經非常全面了,最近也沒有發現什麼病症。所以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來。你先 問問還有沒有剩餘檢材吧。實在沒有再想辦法。」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6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93 一七六 週六一大早,整個WY城還籠罩在一片懶洋洋的氛圍當中。 不用上班,外面又是亂哄哄的,很多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可一打開電視就發現氣氛不對,所有的頻道都瀰漫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仔細一看電視新聞才發現,真的是出了大新聞:運河血桉的元兇登敏伏法了 。 就在人們在街頭開始對這條爆炸性新聞議論紛紛的時候,關心互聯的人們 又注意到了一條似乎並不起眼的消息。 星洲的一個NGO站貼出了數幅美國專業衛星公司發佈的ZX國和國界 河地的大地勘測圖像。 圖像中用綠色標示普通的農業作物,用黃色標示被稱作「金苗」 的製毒作物,四幅圖像分別顯示了不同時期作物種植面積的狀況。 情況一目瞭然,令人觸目驚心。 十二個月前,以棉波為中心的界河地還是一片濃綠,六個月前開始出現星 星點點的黃色,三個月前棉波周圍已經是黃色壓倒了綠色,而三天前的圖像顯示 ,棉波周邊半徑公里的域已經基本見不到綠色,就連幾公里之外的地也 出現了大片的黃色,似熊熊野火,隱隱有燎原之勢。 週六的下午,為國黨系統的平面媒體同時登出了這四幅彩色衛星圖像,並紛 紛發表評,抨擊昂潘政府縱容販毒集團,使頌韜政府三年的禁毒成果毀於一旦 ,也摧毀了北部山農民的正常生活。 晚報出刊的同時,為國黨派出大量的宣傳車和宣傳人員上街,向在WY街道 四處遊行示威的橙巾團散發印有衛星圖像和評的號外。 這兩條看似不相干的消息很快就在WY城裡迅速地發酵了。 條條橙色的人流源源不斷地湧進WY城裡,原本還算平和的遊行示威頓時變 得火爆起來。 以首相府為中心、各政府要人的府邸和重要政府機構都被橙巾團的示威人群 包圍了。 人們群情激奮,要求政府拿出實際行動來,像國剿滅登敏一樣,迅速剿滅 龍坤集團,讓山的農民恢復正常的生活。 就連WY市民也被這些消息震動了。 原先他們對把WY成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的橙巾團還抱有不小的敵意,但 當他們看到那些衛星圖像後,才明白在短短的半年時間裡,販毒集團真的已經卷 土重來,山農民確實是被逼的沒有活路才向政府討公道的。 他們也開始反思,如果販毒集團的燎原之勢不被遏止,下一個遭殃的馬上就 要輪到他們自己了。 於是,開始有不少WY市民也悄悄地加入了橙巾團示威的行列。 週一一大早,那輛不起眼的豐田防彈車從西萬家在WY北郊的別墅開了出來 ,車上坐著楚芸,她是去醫院做定期產檢的。 今天和往常不同的不僅是換了車子,更重要的是,車上陪著她的除了克來, 還有她的公公沙瓦。 沙瓦一家週六晚上就全家搬到了郊別墅,因為沙瓦知道,這幾天,WY城 裡將會鬧得沸反盈天,全部交通都難免陷於癱瘓,汽車在城裡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 登敏被剿滅的消息並不是西萬家刻意放出來的。 涉及十幾條人命的運河血桉,這麼重要的消息不是誰想捂就能捂得住的。 T國政府經過和相關國家和國際機構協調,在沉默了幾天之後終於讓這條爆 炸性消息公之於眾。 一直在關注事態發展的為國黨經過緊急研判之後不著痕跡地放出了手中的猛 料,果然將民眾的憤怒成功地點燃了。 經過週日一天的醞釀,週一將是大爆發的日子。 沙瓦已經得到消息,今天將有大批的示威人群到包括內政部、財政部、陸軍 總部、警察總部以及國會大廈在內的幾乎所有重要政府機構安營紮寨。 原先在首相府門前擺放的六口反抗毒販遇難者的棺材也將被裝上汽車,運往 政府機構和政府要人府邸前抬棺遊行。 現在沙瓦要做的就是靜觀執政聯盟如何應對,以便適時出手,給他們致命一 擊。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些家事要料理清楚。 所以,問清楚楚芸今天要做產檢後,他也一同陪著來了。 為免引人注目,他特意沒有讓楚芸平常用的防彈凱迪拉克,而是用了他自己 最近常用的這輛外表普通的豐田防彈車。 楚芸坐在車裡多少有點拘謹。 豐田車到底沒有凱迪拉克那麼寬敞,公公就坐在她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 說著話。 她總有一點不自在。 楚芸有點不明白公公為什麼今天忽然要陪她上醫院,雖然以前公公也偶爾會 在她到醫院產檢的時候一起過去和醫生聊聊。 她明白公公是關心自己的孫子,這也讓她想起來心裡就不停的打鼓。 不過今天情況不同。 楚芸已經知道WY城裡這兩天鬧翻了天。 茵楠甚至打電話告訴她,這幾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裡休息幾天。 可這個時候,公公這個西萬家族的掌門人怎麼會有這樣的閒心,放下瞬息萬 變的政局,親自陪自己到醫院產檢?不過她也就是想想而已。 公公想做什麼,不是她這個兒媳可以隨便說三道四的。 她也只能在家族既定的軌道上按部就班地向前走,別無他途。 城裡雖然亂得一塌□塗,城外的道路卻清靜得很,半天才能看到一輛車。 不到半個小時,他們的車就開進了醫院VIP病的大門。 這裡遠離市,絲毫也沒有受到城裡驚天動地的示威遊行的影響,依然是一 片安寧恬靜。 車子停在楚芸專用的小樓門前的時候,病的管已經笑吟吟地站在台階前 迎候了。 可當他看到從車裡下來的沙瓦的時候,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一面吩咐身邊的 工作人員去通知醫生,一面忙不迭地迎了上來。 沙瓦上前和管握手,笑吟吟地看著早就等在一邊的護士陪同克來扶著楚芸 慢慢走上台階。 面前的大門打開,滿臉笑意的阿巽醫生出現在門口。 他熱情地向楚芸克來打了個招呼,就伸出雙手向沙瓦迎了上去。 「歡迎歡迎,沒想到今天您大駕光臨。」 阿巽一邊和沙瓦握手一邊寒暄。 沙瓦微微一笑道:「今天正好空閒,陪楚芸過來看看,也順便看看我的孫子 長的怎麼樣了。」 阿巽陪著沙瓦跟在楚芸一行人後面緩步上了台階,看著沙瓦話裡有話地說: 「城裡那麼熱鬧,我以為您這一陣有的忙呢。」 沙瓦沒有接阿巽的話頭,看了看前面踽踽而行的楚芸笨拙的身影感慨道:「 什麼事也沒有我孫子重要。」 聽了沙瓦的這句話,阿巽心中不禁微微一動,直覺沙瓦此來不簡單。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進了進門的大廳。 阿巽略一沉吟,對跟在旁邊的一位助理說:「你陪克來夫人去做常規檢查, 我向沙瓦先生報告一下夫人和胎兒近來的情況。」 助手點頭朝楚芸一行人走去。 克來頭看了看父親,沙瓦朝他擺擺手,示意他陪楚芸一起去檢查,自己隨 阿巽醫生乘電梯上樓,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阿巽請沙瓦落座,並叫人送來咖啡。 沙瓦端起咖啡啜了兩口,見阿巽已經端坐在他自己的座位上,於是不緊不慢 地說道:「翁巽醫生,我好久沒有過來了。楚芸和胎兒最近的情況如何啊?」 阿巽也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朝沙瓦笑笑,平靜地說:「少夫人每 次的檢查報告想必沙瓦先生都看過了。我可以肯定地說,少夫人身體的狀況很好 ,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她最近幾個月恢復上班以後,身體和情緒都越來越好, 我想沙瓦先生完全可以放心。」 沙瓦點點頭,手裡端著咖啡沒有喝,眼睛不離阿巽接著問道:「孩子的情況 怎麼樣?那些報告我都看過了,不過也不大懂。我只想聽聽翁巽醫生的意見。」 阿巽早就料到沙瓦會有這一問,字斟句酌地說:「孩子的情況也都正常,各 項檢查結果都在正常範圍內。只是由於少夫人的特殊情況,胎兒前期的發育有些 遲誤,目前還沒有完全彌補來……」 「就是說,孩子的發育還是有些問題了?」 沙瓦聽出了阿巽話裡的意思,緊追不捨地問道。 沙瓦的反應完全在阿巽的意料之中,他搖搖頭說:「我想沙瓦先生關注這個 問題肯定不只一天了,一定也咨詢過不少同行的意見。少夫人腹中胎兒目前的情 況以任何標準來說,都屬於正常現象。就算沒有那些意外,目前的發育程度也是 在正常範圍內。當然,如果少夫人懷孕早期沒有遇到那些意外的話,胎兒發育可 能比現在要好一些。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好在大人 孩子現在一切都正常。」 沙瓦點點頭,對阿巽的說明表示理解,不過他並沒有放棄這個話題。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似乎無意中想起什麼,認 真地說:「前些日子我一個朋友的兒媳生孩子,生產的時候忽然出了問題,說是 胎兒和母親的血型不,情況非常凶險。搶救了很長時間,最後大人救了過來, 但孩子還是沒有保住。聽到這個事情讓我們好擔心啊!」 阿巽微微一愣,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說:「那應該是新生兒溶血症。是在哪個 醫院?」 沙瓦沉吟了一下,搖搖頭說:「我也忘記是哪個醫院了,聽說這個消息的時 候只顧擔心了。」 阿巽搖搖頭說:「真是不應該啊!沙瓦先生的朋友條件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現在新生兒溶血症篩查已經是常規檢查項目。難道你朋友兒媳的醫生在她懷孕 期間沒有給她做檢查嗎?」 阿巽的問題讓沙瓦的臉上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尷尬,但他馬上就掩飾了過去 ,反倒接過阿巽的話頭問道:「翁巽醫生說這個檢查是常規檢查項目,那就是說 楚芸已肯定是查過了?」 阿巽眼中不著痕跡地掠過一絲猶疑,但他不動聲色地說:「當然。少夫人入 院後我們就給她做過篩查。少夫人的血型是型,胎兒的血型是O型。可以完全 排除溶血症的可能。這個檢查報告克來先生手中就有,沙瓦先生沒有看到嗎?」 沙瓦尷尬地笑笑:「我也不大懂這些專業的東西。大概是看過的,但也記不 得了。這次聽說老朋友家裡的事情才想起問一問。翁巽醫生的意思,這個風險在 楚芸身上完全可以排除了?」 阿巽篤定地點點頭說:「沙瓦先生請儘管放心,聖瑪麗皇家醫院是ZX國最 權威的產科醫院,這樣低級的錯誤我們是不會犯的。」 不過沙瓦似乎並沒有被阿巽說服,他擔心地對阿巽說:「我聽說這個什麼溶 血症發生的原因很複雜,很多因素都會引起凶險的病症,甚至會危及大人孩子的 性命。聽說朋友家的事情後我非常擔心。我也托人打聽過,據說美國舊金山聖喬 治紅十字醫院對這個病症最權威,我想能否讓他們幫忙給楚芸再做個檢查……」 說到這裡,沙瓦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妥,忙補充道:「我倒不是信不過聖瑪麗 皇家醫院。不過楚芸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們西萬家第三代的頭胎,我們不能不謹慎 一些。還請翁巽醫生理解。」 阿巽的心臟怦怦地猛跳了起來,他想不出哪裡出了問題,沙瓦怎麼忽然提出 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真的讓楚芸到其它醫院去做檢查,恐怕就不只是溶血症篩查那麼簡單, 搞不好龍坤做的手腳就要露餡。 他腦子裡快速地運轉了一下,皺起眉頭對沙瓦說:「沙瓦先生的提議嘛…… 其實也談不到信得過信不過,我們並不介意。人命關天,謹慎一些也是應該的。 不過嘛,作為醫生,我想提一些專業意見供沙瓦先生參考。」 「哦,翁巽醫生請說。」 沙瓦向阿巽那邊湊了湊,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些許歉意。 阿巽點點頭,耐心地解釋說:「沙瓦先生的擔心我們完全理解。其實呢,以 現代醫學發展的程度,新生兒溶血症已經不是什麼疑難病症,篩查也不須要高深 的理論和複雜的設備。以少夫人和胎兒的狀況完全可以排除這種風險。況且,少 夫人目前已經妊娠三十二周,進入妊娠晚期。溶血症篩查要做羊水穿刺,算是個 小手術了,一般是在孕中期做。現在胎兒已經很大了,不到萬不得已,不建議做 這樣有一定風險的檢查。況且,這個時候長途跋涉到美國去查溶血症似乎有點小 題大做了。說的極端一點,長途跋涉給孕婦和胎兒帶來的潛在風險遠遠超過溶血 症的風險。」 「哦……」 沙瓦似乎早就在等著阿巽的這句話,阿巽話音未落,他馬上接過話頭說:「 其實我們也不願意楚芸在這個時候做什麼羊水穿刺,更不想讓她去做洲際旅行。 我聽說,只要有少量上次檢查抽取的羊水,送到美國複查一下就可以了。」 阿巽心跳猛地一震,他已經明白沙瓦此來的目的了。 他在心中迅速地權衡了一下,軟中帶硬地說:「這種常規檢查的檢材我們都 不留備份,所以實在沒有辦法給美國同行檢樣。不過,如果需要的話,我們 可以我們所做檢查的全部詳細數據,請美國同行幫忙複查。另外,如果沙瓦 先生實在不放心,我們從現在開始對少夫人所有的檢查和治療、包括將來的分娩 ,都可以按新生兒溶血症高風險病人進行準備,保證萬無一失。」 聽到阿巽的話,沙瓦失望地點點頭道:「我們尊重醫生的意見。只是希望無 論如何也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阿巽點點頭道:「這個請放心,我們知道西萬家族的份量,也知道這件事的 輕重,會全力以赴的。」 話說到這裡,沙瓦明白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於是起身向阿巽告辭。 阿巽仍不失熱情地起身陪沙瓦走出了辦公室。 一出門,正看到電梯門打開,一個推著機器正在清理地面的工人模樣的男人 見狀趕緊閃到了一邊。 電梯門開處,兩個白衣護士攙著楚芸捧著圓滾滾的肚子慢慢走了出來,後面 跟著克來。 沙瓦見楚芸換了一身寬鬆柔軟的病號服,忙問跟在後面的克來:「你們這是 ……」 克來指指對面的一扇門道:「常規檢查已經做完了,楚芸過來做有氧運動。 」 說完看看阿巽問道:「你們聊完了?」 阿巽笑瞇瞇地看著沙瓦,沙瓦點頭道:「聊完了。阿巽醫生對楚芸的狀況很 有信心啊。」 說著又轉向楚芸:「楚芸,加油。好好配醫生的檢查和治療。」 楚芸的眼底暗暗地閃過一絲惶恐,點點頭,低低地「嗯」 了一聲。 克來看看父親:「你準備走了嗎?」 沙瓦點頭道:「是,我這就去。你呢?」 克來看看楚芸,想了想道:「我也去吧,楚芸在這裡運動加調理還要大半 天時間。我呆在這裡也沒事。」 說完又轉向楚芸道:「阿芸你乖乖地在這裡聽醫生的話,我還是下午過來接 你。」 楚芸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嗯」 了一聲。 沙瓦和克來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楚芸黯然的情緒,和阿巽醫生握手告別後就下 樓離開了。 看著沙瓦父子消失的身影,楚芸默默地轉過身,由兩個護士攙扶著,蹣跚著 走進了對面的健身房。 阿巽朝健身房看了一眼,並沒有跟進去,而是轉身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他的辦公室大門關閉之後,樓道裡面變得空無一人,連剛才那個正在清理 地面的工人也沒有了蹤影,只留下一台擦地機靜靜地躺在牆角。 阿巽到辦公室,關嚴了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那個穿著工人制服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從門後閃了出來。 他摘下捂在臉上的大口罩,露出一張笑瞇瞇的大胖臉。 竟然是龍坤!龍坤長長的舒了口氣,絲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阿巽的身邊。 阿巽心神不寧地推開茶几上沙瓦喝過的咖啡,靠在沙發背上閉目沉思。 龍坤奇怪地看看阿巽,拍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問道:「阿巽醫生,和沙瓦 先生聊什麼了?你好像不大開心啊。」 阿巽慢慢地睜開眼睛,目光卻漫無目的地散射向窗外,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他問我要芸奴的羊水樣本。」 「什麼,他要什麼?」 龍坤被阿巽的話弄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要芸奴的羊水樣本。」 龍坤這聽清楚了,一下也緊張了起來。 他急切地問:「他要幹什麼?」 「他說是要送到美國給芸奴做新生兒溶血症篩查的復檢,可我覺得沒這麼簡 單。」 阿巽澹澹地說。 「你是說他們懷疑芸奴肚子裡的孩子?」 龍坤立刻就想到了這個敏感的問題。 「我看是十有八九。」 阿巽點點頭。 「怎麼會?他們不是已經驗證過了嗎?怎麼突然又……」 「不知道。」 阿巽搖搖頭:「上次給芸奴抽羊水的時候我就怕他們要查DNA,當時做了 兩手準備。他們當時確實查證了一下孩子的血型。不過知道孩子的血型和克來一 致的時候就沒再深究,也沒有再要求驗DNA。我以為這件事就算瞞天過海,過 去了。誰知道他們現在突然又要芸奴的羊水樣本。他們肯定知道以芸奴和胎兒的 血型是不可能發生溶血症的,這種情況下還要芸奴的羊水,一定是要查其它的東 西。最大的可能就是胎兒的DNA。」 「難道是誰走漏了什麼風聲?」 龍坤恨恨地說。 「不知道。」 阿巽搖搖頭。 「查吧,查出來又怎麼樣?老子怕什麼?他們要想知道誰是孩子的爹還要掏 一大筆錢哦!」 龍坤忽然笑了。 阿巽冷笑著搖了搖頭,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龍坤說:「怕是沒那麼簡單 吧!龍爺你想想從哪裡走漏風聲的可能性最大?不要忘了,他們剛剛公佈了擊斃 登敏的消息。」 「你是說是登敏的人走漏了消息?」 龍坤瞪大了眼睛。 阿巽歎了口氣說:「這個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如果他們檢驗 芸奴肚子裡的胎兒的DNA,發現不是克來的種,肯定要發瘋一樣查證是誰的種 。不要忘記,楓奴生的兩個孩子都在他們手上,他們肯定也驗過DNA。萬一他 們拿這幾個檢驗結果進行比對,發現芸奴肚子裡的孩子和楓奴的女兒是同一個父 親的話……」 「那又怎麼樣?那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啊!干老子什麼事?」 龍坤轉著眼珠說。 阿巽輕蔑地搖搖頭說:「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情況,他 們對登敏的懷疑就會轉向龍爺你。你那瞞天過海、栽贓登敏的把戲就有可能露餡 。」 龍坤一下愣住了,他顯然沒有想到這種可能。 被阿巽這麼一說,臉色立刻灰暗了下來:「那怎麼辦?把芸奴再綁走?」 阿巽鼻子裡哼了哼道:「把她綁走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反倒把我們這一大票 人都牽扯進去,你在WY也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那怎麼辦?」 龍坤真的有點急了。 阿巽思忖著說:「你先不要急。目前我們還沒有火燒眉毛的風險。我已經說 服了沙瓦,芸奴在我這裡,至少在孩子出生前不會出問題。我們有兩個月的時間 安排一切。龍爺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牽扯到很多大人物,所以我們會想 一個萬全的解決辦法的。需要的時候一定請你出手的。」 「嗯,好吧。那我就不操心了。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儘管說話。現在,我們 還是先去芸奴那裡享受享受。好幾天沒見,我還怪想她的。再說,我還有要緊事 要找她呢。」 阿巽見龍坤要起身,忙拍了拍他的大腿,自己先站起來,打開門朝外面看了 看,向龍坤使了個眼色,然後就走了出去。 阿巽走進健身房的時候,兩個護士正陪著楚芸做孕婦操。 見到阿巽進來,一個護士忙迎了上來,把一迭檢查報告交給了他。 阿巽隨意翻看著報告,似乎不經意地對護士說:「你們下去吧,給克來夫人 準備午飯。吃飯前就不用過來了,我還有事情要向夫人交代。」 說話間,楚芸已經停止了操練,在護士的攙扶下笨拙地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 阿巽手裡拿著檢查報告走過去坐在了楚芸的身邊,護士見狀和阿巽打了個招 呼就離開了。 她們出門的時候,見那個臨時叫來的工人還推著機器在慢條斯理地清理著地 面。 護士的身影剛剛一消失,楚芸馬上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低聲叫了聲「人 ……」,正不知該怎麼辦,卻聽見門又開了。 她嚇了一跳,頭一看,卻見一個工人裝束的粗壯男人徑直走進門來,並 手鎖上了門。 她的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 當那男人摘下口罩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楚芸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雖然知道今天可能會見到龍坤,但當他真的出現的時候,楚芸還是覺得渾身 冷的發抖。 龍坤快步走到沙發跟前,一屁股坐在了阿巽的身邊。 楚芸低低地叫了聲「人」,下意識地正要跪下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趕 緊轉身在沙發旁邊的一個小檯子上拿起了自己隨身的包包。 打開包包從夾層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恭恭敬敬地捧到龍坤的面前: 「人,這是您要的資料。」 龍坤接過記憶卡,看也沒看就揣到了口袋裡。 他一把抓住楚芸的纖纖玉手,上下打量著她臃腫的身體笑嘻嘻地說:「芸奴 ,讓人是不是又白了又胖了?」 楚芸心頭一緊,馬上明白了龍坤的意思,點頭答了聲「是」,趕緊抽出手迅 速地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三下兩下,一個赤條條白花花的酮體就展現在了龍坤和 阿巽的面前。 接著,撲通一聲跪在了龍坤的腳下。 龍坤一把撈起楚芸胸前白嫩圓潤的乳房,隨意地捏了幾把道:「芸奴,你真 是想死人了。」 說著一手解開腰帶,把褲子褪下半截,掏出褲襠裡那一大團臭肉,對楚芸道 :「快點,讓人享受享受……」 楚芸低著頭,小聲地應了一聲「是,人……」 不聲不響地伸出白皙的玉手,托起那軟塌塌熱乎乎的臭肉,咬咬嘴唇,伸長 脖頸,張開小嘴,一口叼住了那漸漸硬挺起來的肉棒。 龍坤愜意地靠在沙發上,聽著吱吱的吸吮聲,一手仍然握著楚芸的一隻乳房 ,一邊重重地揉弄著一邊調侃道:「芸奴好大的排場啊,來趟醫院都要大人物陪 同。」 聽到龍坤的話,楚芸惶恐地抬起眼睛看著龍坤,嗚嗚地哼著,嘴裡吸吮的動 作卻一點也不敢放鬆。 龍坤看到楚芸畏懼的眼神,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拍拍楚芸憋的通紅的臉蛋,笑 嘻嘻地調侃道:「呵呵,西萬家的大少奶奶嘛,肚子裡還懷著男胎,應該的應該 的……」 龍坤的調侃讓楚芸揪著的心放下了一點,她垂下眼簾,專心地吱吱吸吮舔弄 了起來。 龍坤愜意地喘了幾口粗氣,四下看了看,看到身邊的茶几上放了一台筆記本 電腦。 鬆開了楚芸的乳房,伸手掏出了那個記憶卡,隨手插進電腦裡面,打開了電 腦。 電腦啟動,龍坤打開了記憶卡中間的文件,眼睛在電腦屏幕上快速地掃了一 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攬住楚芸的頭用力按在自己襠下,屁股也跟著拱了拱。 粗大的肉棒一下戳進了楚芸的喉嚨,她被嗆的直翻白眼,吭吭地悶咳了起來 。 她只得一邊用力地吸吮一邊拚命把頭向後躲閃。 龍坤深深地吸了口長氣,愜意地放開了手,指著電腦屏幕說:「奶奶的,這 西萬家就是大手筆,一個月到歐美的整船貨都有五六條。ZX國的錢都被你們賺 去了,難怪那些不開眼的山民都跟著你們跑呢!」 楚芸不知道龍坤到底是什麼意思,生怕哪裡觸怒了這個大魔頭,只能手捧那 一大團熱乎乎的臭肉,一聲不吭地賣力吸吮舔弄不止。 不過,龍坤這次倒沒有找楚芸的什麼茬,反倒拍拍她的臉蛋說:「好啦,芸 奴這個情人領了。」 聽到龍坤這句話,楚芸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誰知,還沒等她喘勻一口氣,龍坤抓住她的頭髮,慢慢地把被她舔弄得粗硬 如鐵的大肉棒從她嘴裡抽了出來。 楚芸不知龍坤要做什麼,偷偷瞟了他一眼,見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 他一把抓住楚芸肉乎乎的乳房,另一隻手卻伸向了楚芸的胯下,在楚芸的蜜 穴口上抹了兩把,接著色迷迷地對楚芸說:「芸奴,你很淫蕩哦!你看你都濕成 什麼樣子了?」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地扭動臃腫的身體無助地躲閃龍坤的大手。 龍坤抽出了粘□□的大手,托起被楚芸舔得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在她眼前晃著 喘息道:「芸奴,你的口活越來越好了。人受不了了,趕緊幫人洩瀉火!」 楚芸心頭一緊,悲從中來。 自己懷孕八個月了,肚子大成這個樣子,走路都費勁,他居然還不放過自己 。 可頭一想,蔓楓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背銬雙手、赤身裸體,天 天在男人堆裡面滾。 說起來,自己現在算是很「幸福」 了。 再說,龍坤的命令她無論如何也不敢違抗啊。 想到這裡,楚芸慢吞吞地抬起臃腫的身子。 可抬眼一看,她嚇了一跳,原來龍坤已經神速地脫光了衣服,在鋪在地上 的一塊練功墊上躺了下來。 兩條微微岔開的大腿中間,一條粗黑硬挺的大肉棒一柱擎天,甚是嚇人。 這個時候,楚芸明白,自己再也沒有其它選擇。 只好默默地轉過身,挪到龍坤岔開的大腿中間,咬著牙岔開腿,慢慢蹲了下 去。 誰知龍坤伸出大手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 楚芸一驚,頭一看,原來龍坤示意她轉過身來。 楚芸無奈,只好笨拙地調轉臃腫的身體,面對龍坤色迷迷的眼睛,一手扶著 那熱烘烘硬邦邦的大肉棒,岔開著腿蹲了下去。 滑溜溜的大龜頭頂住了濕漉漉的花蕊,楚芸的心怦怦猛跳了起來。 她咬住嘴唇,閉上眼睛,慢慢地向下坐了下去。 一陣脹滿的感覺頓時充滿了整個下身,噗嗤一下,粗大的肉棒轉眼間就消失 在她岔開的胯下。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7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 diyibanhu@qq. 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七七 棉波市的大道上,一輛豐田越野車在不緊不慢地向郊行駛。雖然WY城 裡為了北部山毒品死灰復燃的事鬧翻了天,可作為人們注意力中心的棉波卻像 風暴眼一樣平靜得讓人難以置信。這裡沒有遊行,沒有示威,甚至街上都看不到 什麼行人。 這裡現在是龍坤的地盤。駐軍已經減少到最低限度,僅剩的少量駐軍也龜縮 在軍營裡輕易不出門。因界河血案被軟禁在家的駐軍首腦披儂還沒有被解禁,軍 方甚至都沒有派人來接替他。雖然登敏已經被擊斃,但披儂並沒有被解除禁閉, 據說還在協助調查。棉波重新變成了龍坤說了算數的地方。 那輛越野車駛上濱河大道,開車的是龍坤的手下阿堅。他戴著一副墨鏡,嘴 裡嚼著口香糖,一邊開車一邊還哼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坐在他身邊的是滿臉輕鬆的阿巽。他一邊漫不經心地看兩眼外面的景色,一 面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阿堅聊著天:「你們這裡倒是安逸啊」 「哼,要是把WY交給龍爺治理……」阿堅一邊說著一邊把車拐進了路旁的 大門。這裡是素紋的別墅。 兩人下了車,阿堅領著阿巽徑直走進了別墅。一進門,迎面遇上了匆匆迎出 來的管家。阿堅笑吟吟地對管家說:「老在哪裡?我把阿巽醫生接來了。」 管家朝阿巽笑笑,向兩人打了個手勢,帶著他們向走廊深處走去。經過一個 暗門,下到地下室,又經過一段黑沉沉的走道,管家打開一扇厚重的大鐵門,帶 他們走進了地下密室。 管家領著兩人來到一扇門前,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自己轉身站在門邊不 動了。門內有人應了一聲,阿堅帶著阿巽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屋,一股熱烘烘的腥淫氣息撲面而來。阿巽定睛一看,坐在迎門大沙發 上的正是龍坤,他正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過怪異的是,他只穿了上 衣,下身完全赤裸。在他兩條岔開著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跪著一個精赤條條雙 臂反剪戴著明晃晃手銬的女人,正伸長脖子,口含龍坤胯下黑乎乎的大肉棒不停 地吞吐,吱吱的吸吮舔弄之聲清晰可聞。在沙發的背後,站著恭恭敬敬的素紋。 龍坤聽到動靜漫不經心地睜開了眼,看到阿巽,他咧嘴一笑,但並未說話, 只是拍拍沙發,示意他坐下。阿巽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放下手中的大皮包,坐 到了龍坤的身邊,探頭一看,跪在龍坤跟前的赤條條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見的蔓楓。 他不由得鬆了口氣,這正是他這次特意跑到棉波來的目標。 蔓楓顯然意識到了阿巽的到來,但她連眼皮都沒有抬,繼續口含龍坤的大肉 棒,吱吱有聲地賣力吸吮不停。 阿巽瞪大眼睛,藉著昏暗的燈光上下打量著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他發現蔓楓 似乎比上次見到時消瘦了一點,原本渾圓的屁股變得略顯尖削,原先白皙的皮膚 也顯得粗糙而黯淡無光。他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蔓楓垂下的乳房,先捏起紫黑的 乳頭觀察了一下,再用力一握,卻仍然是那麼彈性十足。 阿巽的動作讓蔓楓赤條條的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影響她吸吮的動作。因為 此時龍坤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身體越繃越緊,嗓子裡嗯嗯地悶哼不止,顯然正在 登上情慾的高峰。 蔓楓絲毫也不敢怠慢,大口吞嚥著龍坤粗大的肉棒,吱吱的吸吮頻率越來越 快,她散亂的鬢角已經被汗水濡濕了。果然,片刻之後,龍坤胸中一聲悶吼,蔓 楓赤裸的身體一下就繃緊了,喉頭緊張地滾動,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清晰可聞。 好一陣之後,龍坤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心滿意足地靠在了沙發上。蔓楓趕緊 張開小嘴,放開正在慢慢軟縮的肉棒,舌頭在口腔裡快速地轉了兩圈,再次傾身 向前,伸長脖子,吐出香舌,在龍坤粘糊糊的的肉棒上仔細地舔舐清理了起來。 龍坤似乎這時才過神來,笑瞇瞇地看著阿巽,拍拍胯下蔓楓光溜溜的肩頭 說:「怎麼樣,阿巽醫生,我龍某人說話算數,楓奴給你帶來了。現在可要看你 的嘍!」 蔓楓渾身一震,心中不禁一凜。這些日子她被關在黑沉沉的山洞裡,成了制 毒工廠裡那群粗野漢子的洩慾工具,每天就在數不清的男人身子下面滾來滾去。 她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耗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裡面了。 今天龍坤忽然把她弄到外面來,她一直沒弄明白是為什麼。現在看來,是這 個沒人性的阿巽搞的鬼。想起他從前說的,要在自己身上再次試驗異父雙胎,她 不禁不寒而慄。又一輪新的凌辱要開始了,只要他願意,又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 的肚子無可抗拒地大起來。這種非人的性奴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阿巽在旁邊開心地笑了。他伸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托起她汗津津的臉來打 量了一下笑瞇瞇地說:「謝謝龍爺了,我可是一直惦記著楓奴的哦。」 說著他鬆開蔓楓的下巴,探身拍拍蔓楓光溜溜的屁股道:「來,楓奴,屁股 撅起來,讓阿巽醫生好好看看。」 蔓楓舔舔嘴唇,偷眼瞟了瞟龍坤,見他也在笑瞇瞇地看著自己,趕緊垂下頭 答道:「是,人。」說完慢慢地挪動著轉過身,小心翼翼地岔開腿,俯身用渾 圓的肩頭頂住地面,把白花花的屁股朝著阿巽撅了起來。 阿巽順手從旁邊拿過自己的皮包,打開拿出一副乳膠手套戴上,然後熟練地 扒開了蔓楓兩瓣肥厚的臀肉。 跪伏在地上的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輕輕動了一下,低低地哼了一聲,全身繃 緊,一動不動了。阿巽卻面對蔓楓被扒開的下身慢慢皺起了眉頭。 龍坤見狀也好奇地伸過頭來,卻又馬上伸手摀住了鼻子。原來一陣陣惡臭撲 面而來,熏的他差點背過氣去。 蔓楓的下身一片飽經蹂躪的慘狀。兩條大腿根交接之處呈現出一個紫褐色紅 腫黏濕鬆鬆垮垮的肉洞,兩片軟塌塌的肉唇無精打采地耷拉著,時不時還有小股 腥臭的粘液淋淋漓漓地向外流淌。 阿巽隨手扒拉了一下軟塌塌的肉唇,又伸出兩根手指向肉洞裡面探了探,眉 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他聳聳鼻子轉向龍坤說:「龍爺,楓奴這一向一定做的 很辛苦吧?每天伺候的兄大概恐怕上兩位數了吧?」 龍坤略顯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嘿嘿,最近兄們都太忙,須要好好的慰勞 慰勞。芸奴又不在了,當然就要辛苦楓奴了……」 阿巽皺著眉頭抽雙手,一邊摘著手套一邊搖頭道:「唉,暴殄天物啊!龍 爺,楓奴可不是一般女人啊!大家閨秀、精英女警,這麼搞下去很快就廢掉了, 太可惜了……」 龍坤盯著蔓楓慘不忍睹的下身看了看對阿巽道:「那就請阿巽醫生出手,給 楓奴好好調養調養嘍!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芸奴,不能再沒有楓奴了。」 阿巽重重地歎了口氣,把摘下來的手套扔在一邊道:「我要給楓奴徹底檢查 一下。她需要好好調養。我還等著楓奴給我再創造一個奇跡呢。」 龍坤嘿嘿地笑了:「這沒問題。」說著朝一直站在後面的素紋使了個眼色。 素紋趕緊走上前來,對阿巽做了個請的手勢。 阿巽搖著頭拍了拍蔓楓仍然高高撅著的大白屁股。蔓楓戰戰兢兢地緩緩直起 腰來,看看龍坤,又看看阿巽,低垂著頭,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素紋手裡拿著 一條皮帶走了上來,掛在蔓楓脖子上的脖圈上,牽著她蹣跚著走了出去。阿巽和 龍坤打了個招呼,提起他的大皮包,跟著出門去了。 龍坤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蔓楓等人的身影,輕輕地哼了一聲,拿起扔在一邊的 褲子穿了起來,同時示意一直站在遠處的阿堅到自己身邊來。阿堅快步走到門口, 朝外面看了看,關嚴了門,轉身來到龍坤的身邊,按龍坤的示意坐在了他的身旁。 龍坤一邊繫上皮帶一邊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最近情況怎麼樣?」 阿堅笑著對龍坤說:「龍爺,WY的局面已經完全在我們掌控之下了。登敏 一完蛋,WY就全都是我們的天下了。加上我們手裡有貨,現在再也沒有人敢和 我們作對了。不過……」 龍坤正聽的高興,聽到阿堅的後半句話,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不過什 麼?」 阿堅看了看龍坤的臉色,喉嚨咕嚕蠕動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說:「不過,往 歐美的貨越來越難走了……」 「嗯……」龍坤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不動聲色地聽阿堅繼續說下去。 「上次說起,海關方面收緊了檢查措施。最近這些日子,不但沒有放鬆,反 而變本加厲了。從上周開始。不知為什麼聯國禁毒署忽然派人進駐了WY海關, 所有的稽核檢查環節都是一對一和本地海關人員配對。我們在海關的幾個內線現 在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被人抓住尾巴。陸路、水路和空路一下都斷了。原先准 備走的貨全壓住了。」 「哦……聯國派的人裡面有T國人嗎?」龍坤轉著眼珠問。 「沒有,全部都是從美國和澳洲直接派過來的白種人。」 龍坤呼地出了口長氣,輕輕地點點頭。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A4紙交給阿 堅:「早料到會有這一天,就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而且是美國人直接出手。 這個你拿去,這是西萬家最近要走的貨,都是西行的。該怎麼走貨不用我教你了 吧?」 阿堅接過紙展開一看,眉頭立刻舒展了開來:「太好了,都是整船,而且都 是從WY以外的港口啟運。現在馬上行動還來得及。」 龍坤鼻子裡哼了哼道:「你行動要快。把手頭積壓的貨盡量走掉,能走多少 走多少,然後立刻收手。」 阿堅先是一楞,馬上點頭:「是。」 「上次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了?」轉眼間龍坤已經轉換了話題。 「龍爺是說北線通道的事?」阿堅的腦子有點跟不上龍坤話題的跳躍,試探 著問。 「對。」龍坤點點頭,盯著阿堅。 阿巽輕鬆地笑了:「聯繫上了。上次龍爺發了話,素紋就派人和都邁的人接 上線了,告訴他們作的事可以談,楓奴的事也可以談。他們很著急,馬上就要 派人過來。我們當時沒有答應,打算報告給龍爺再說……」 阿堅正說著,門吱的一聲開了,素紋走了進來。龍坤見了,馬上招呼素紋坐 在沙發上,劈頭問道:「都邁那邊究竟什麼情況?」 素紋不慌不忙地說:「正要向龍爺報告呢,剛才阿巽醫生和楓奴都在,說話 不大方便。」 「嗯,你說。」龍坤微微閉上眼睛,身子一斜,靠在了沙發上。 素紋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身子扭向龍坤,一五一十地向龍坤報告:「龍爺 發話,我們不敢懈怠。為保險起見,沒有使用上次動聯繫我們的那個關係,而 是動用我們在北的關係,直接聯繫上了都邁。」 「哦,他怎麼說?」龍坤慢條斯理地問道。 「別的倒沒說什麼,就是一個勁的問,楓奴到底是不是在我們手裡。」 「嗯,什麼意思?他怎麼這麼惦記楓奴?」龍坤微微抬起了眼皮看了看素紋。 素紋嘿嘿一笑道:「龍爺您有所不知,都邁這傢伙有個怪癖,在北幾乎是 家喻戶曉,就是酷愛戎裝美女。聽說他老媽就是個殺伐果斷的大美人,他的原配 是V國的一個女上尉,傳說也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但三年前在和政府軍的沖 突中掛掉了。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再娶。 他只要聽說哪裡有容貌或身手出眾的女警女軍人就一定要千方計地搞到手。 他手下十二個貼身保鏢有八個是他專門在國和鄰國軍警部門羅的精英警花軍 妹。他麾下還有一個女兵營,據說是他老媽開山、後來他那美女老婆親手調教的, 戰鬥力相當強悍……」 「這麼說,這傢伙是寡人有疾嘍?」龍坤的嘴角不由自地露出神秘的笑容。 「沒錯。自從前次楓奴那個片子大賣之後,都邁就到處打聽楓奴的消息。上 次媒體爆出楓奴在登敏手裡的消息,有名有姓有照片,這傢伙立刻像是饞貓聞到 了腥,派出人手四處打聽,看樣子是一定要一親芳澤。按他的脾氣,肯定是不達 目的決不罷休的。」 「那就好辦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把都邁拿下來。ZX這邊的通道 風險越來越大,把壓在那裡的貨盡量走一走就偃旗息鼓。所以北線一定要拿下來。」 龍坤咬著牙說。 「是……」素紋和阿堅一起點頭。 「他們不是很著急嗎?那就趕緊安排吧。」龍坤發話了。 素紋喉嚨咕嚕蠕動了一下,點點頭說:「他們說,都邁本人要馬上過來。龍 爺您看安排在什麼地方和他們見面?」 「哦,都邁本人要親自過來?真是急如星火啊。」龍坤眼珠一轉對素紋說: 「都邁要親自現身陣仗不會太小。現在別的地方都不安全,你這裡也太招眼。還 是讓他去水洞吧,那地方隱蔽,而且楓奴也在那裡,什麼都湊手。」 說完又轉向阿堅:「阿堅你也過去,和濛沖一起跟都邁談條件。」 「龍爺您不過去嗎?」阿堅瞪大了眼睛問。 「我就不去了。你記住,北線走貨的通道一定要搞定。條件可以讓他們開。 另外,要他們在北給我們物色一塊安全的地方,做我們的退身之所。」龍坤一 邊想一邊說。 「按原先給登敏的條件可以嗎?」阿堅細心地追問。 「可以在給登敏的條件上加碼。」龍坤邪惡地笑笑:「不過,我估計錢的事 情好談。關鍵就在楓奴身上。」 「楓奴給不給他上手?」阿堅不眨眼地看著龍坤。 龍坤聳聳鼻子,哼了一聲道:「一個咱爺們早就玩爛了的臭警察婊子,他要 是稀罕送給他也無妨,只要他把我們的這兩件事辦了。」 「是。」阿堅點點頭。 「不過……」龍坤抬頭認真地看著阿堅:「條件談妥之前,人可以讓他見, 也可以給他點甜頭,但不能讓他帶上床。」他淫笑著繼續說:「在答應我們的條 件之前,楓奴的小騷屄不可以給都邁碰。告訴他,什麼時候開始給我們走貨並且 給我們安排好退身之所,什麼時候楓奴就是他的人了。」 「明白。」阿堅連連點頭。 「還有,這次你親自帶楓奴去。給濛沖帶個話,讓兄們再辛苦幾天。這 次去之後,誰都不許再碰楓奴,讓她好好養養身子。這是我們的年大計,馬 虎不得。」 說著轉向素紋:「麻煩老幫忙物色兩個小妞,沒什麼牽掛的那種。讓阿堅 一起帶過去,陪兄們樂呵。兄們這麼辛苦,也不能讓他們太憋屈了。再說, 芸奴走了,楓奴再不給他們玩,再不想點法子給他們洩火,用不了兩天弘奴還不 得讓他們給肏爛了!」 三個男人一起嘿嘿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素紋忽然對龍坤說:「不過,阿巽 醫生還指著楓奴給他創造奇跡呢!」 龍坤收起笑容冷冷地說:「什麼奇跡?他不是已經親眼見證過了嗎?哪個女 人不會生孩子?還要生出什麼花樣來?和老子的立身之本比起來,他那點小心思 算個屁! 不過,都邁的事對阿巽醫生要保密。他想楓奴給他創造奇跡,那好啊!老子 正好來個順水推舟。這傢伙還真的有兩下子。給芸奴肚子裡的娃偷梁換柱,到現 在都沒有人看出破綻。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這傢伙確實身手不凡。 就讓他好好給楓奴調養,調養好了正好讓老子能賣個大價錢,用楓奴那被老 子肏熟透了的小騷屄再給老子換來個年基業,老子賺大發了。說不定老子安頓 好了,一高興把弘奴送給他,或者大不了再綁個女警察給他,讓他隨便搞,搞個 一胞三胎四胎的,老子正好看個熱鬧。哈哈……」 屋中的三個男人一起開心地笑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8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3 一七八 黑沉沉的山洞裡面一間封閉的嚴嚴實實的小黑屋裡,赤身裸體的蔓楓蜷縮在 一張小小的木床上,雙手被銬在床頭。藉著門旁的一盞小燈的昏暗燈光,可以看 到凌亂地扔在地上的食盆和尿桶。這讓蔓楓心中的疑團越來越沉重。 自從上次在素紋那裡阿巽給蔓楓檢查過身體之後,似乎一切都徹底變了。阿 堅帶人把蔓楓帶山洞,交給了濛沖,隨後她就被鎖進了這間小屋。一年多以來 第一次睡在了床上,身子雖然仍然是赤條條的,雙手還被銬在了床頭,但他們居 然破天荒地給她蓋上了被子。 最重要的變化是,這幾天來,原先每天的功課,也就是變著花樣被洞裡這群 慾火中燒的色中餓狼無休無止的姦淫羞辱,竟然戛然而止了。雖然現在還時不時 地被濛沖帶出去,被他塞進被窩,陪他過夜,供他姦淫。但這樣的日子對蔓楓來 說已經像是在天堂了。落到龍坤手裡這將近兩年的時間,即使是大著肚子,她也 從來沒有這樣「清閒」過。 這讓蔓楓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龍坤良心發 現、人性復萌,一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事實上,現在想起來,那天阿巽給自己檢查就格外的仔細,陰道肛門都沒 有放過,又是徒手又是器械,裡裡外外查了個遍。查完之後還給自己上了藥。這 幾天在這黑牢裡面,也是有人給自己的下身定時上藥。就連吃的飯食也明顯改善 了。 「他這到底是要做什麼?」蔓楓躺在黑沉沉的黑牢裡面一遍遍地問自己。 「難道真的是要給自己養好身子,然後再強迫授孕嗎?」想到這裡,蔓楓的 心深深地震顫了起來。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藉著就是嘩啦嘩啦的開鎖的聲音。蔓楓 心頭一緊:有人來了。早飯已經吃過了,這個時間來人十有八九是給自己上藥的。 想起那些粗野猥瑣的男人,蔓楓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門吱忸一聲開了,沉重的腳步一下就來到了床前。有人大大咧咧地掀起了蔓 楓身上的被子:「哼哼……楓奴,還在睡啊?你好悠閒啊!」 「人……」蔓楓不得不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蔓楓一隻腳腕,低聲喝道:「楓奴,張開腿,讓人 看看!」 「是,人。」蔓楓輕輕咬住嘴唇,順從地伸展身體,張開了雙腿。 抓住蔓楓腳腕的大漢俯身仔細查看蔓楓的下身。屋中燈光昏暗,他身後的另 一個漢子舉起一支手電,一道光柱射向蔓楓敞開的下身。 一隻粗礪的大手在蔓楓的下身撥弄了兩下。蔓楓咬住嘴唇,忍受著這已經是 家常便飯的猥褻。這時她才無意中發現,站在床邊的兩個男人手裡並沒有像前些 天那樣拿著換藥的器械。 果然,那個男人在蔓楓的下身隨意地撥弄了幾下之後就直起了身,從口袋裡 掏出一串鑰匙,熟練地挑出其中的一把,走到床頭,卡吧一聲打開了鎖在床頭的 手銬,然後對蔓楓命令道:「楓奴,起來吧。」 蔓楓心頭一抖,不知道外面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噩運。但這群凶神惡煞的命令 她是絕對不敢反抗的。她戰戰兢兢地直起身坐在了床上,不等男人發話就把自己 的雙手背在了身後。那男人見了嘿嘿一笑,伸手卡嚓一聲把蔓楓背在身後的雙手 銬在了一起。 一條皮帶栓在了蔓楓的頸圈上,蔓楓光著身子背銬雙手忐忑不安地隨著那兩 個男人走出了昏暗的小屋。讓蔓楓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帶她去往日供男人們消 遣的大廳,也沒有去濛沖的臥室,而是牽著她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門。 一進門,蔓楓發現這是一個浴室。裡面一個碩大的浴缸裡面已經放好了半盆 熱騰騰的熱水。那個牽著蔓楓的男人嬉皮笑臉地指著浴缸道:「楓奴,進去吧。 讓爺好好伺候伺候你。」 蔓楓有點懵了,想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平常他們把蔓楓帶去玩弄都不會特 意給她洗澡的。濛沖每次把蔓楓弄上床之前倒是都要給她洗澡並藉機消遣她一番, 但他的臥室裡面有專用的浴室,而且那都是在晚上啊。 不管有多少疑慮,也不管多麼不情願,蔓楓也不敢抗拒。她低著頭,抬腿坐 進了浴缸。她剛一跪下,兩隻大手就伸了過來,扒開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猛搓 了起來。另外兩隻大手攀上了她豐滿的胸脯,按住柔軟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揉搓不 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覺得骨頭都要被他們揉搓散架了,那四隻大手才 停了下來。兩個男人把蔓楓水淋淋地拉出了浴缸,用浴巾仔細地擦乾了全身。矮 個漢子拿起一瓶香水就要往蔓楓光裸的皮膚上噴,被那個粗壯的漢子拉住了。他 上上下下打量著蔓楓還蒸騰著熱汽的白皙赤裸的身體,深深地吸了口氣,色迷迷 地笑了:「好香的肉味啊!嘿嘿,楓奴,這才養了幾天,就又變成白白嫩嫩人見 人愛的大美人了。是個男人見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啊!」 蔓楓不知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垂首縮肩,一聲不吭。兩個男人熟練地給蔓 楓換上了一個新的項圈,栓上皮帶,牽著她走出了浴室。 蔓楓心神不定地跟著男人走過空無一人的走道,拐了一個彎,朝走廊深處走 去。蔓楓心頭一動:那邊是濛沖的客廳,難道這個暴虐的傢伙又想出了什麼戲弄 自己的新花樣? 走到走廊的盡頭,蔓楓卻意外地發現客廳的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穿迷彩 服的彪形大漢。這山洞裡的男人無一例外都不只一次上過蔓楓的身,所以她全都 認識。但這兩個人卻十分面生,而且穿著也和濛沖的部下完全不同。 「難道龍坤又給濛沖增加了新的入手了?」蔓楓的心呼地沉了下去,雙腿發 軟,不由自地抖了起來。 門口的兩個大漢見了赤身裸體背銬雙手被牽過來的蔓楓,同時一凜,但目光 只是在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一掃,就轉向了濛沖的那兩個部下。牽著蔓楓的那個 漢子朝門口的大漢微微一笑,和他交換了個眼色。那大漢會意,伸手在門上輕輕 敲了兩下。 片刻的沉寂之後,門裡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帶進來吧!」 蔓楓聽出那是濛沖的聲音。守在門口的大漢聞聲輕輕推開了門,牽著皮帶的 漢子輕輕一拽,牽著蔓楓一扭一擺地走進了客廳。 他們一進大廳,厚重的大門就在他們身後嚴嚴實實地關上了。蔓楓不敢抬頭, 悄悄抬起眼皮,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她發現屋裡擺成一圈的沙發上坐了三個男人。 其中兩個她認識,一個正是濛沖,另外一個是不大常見的阿堅。可坐在正對門口 的那個男人卻是個陌生面孔,她從來沒有見過。 那人三十來歲的年紀,寬肩厚背,一張方臉,高鼻闊額,面容黧黑,面色沉 穩,一雙眼睛卻十分靈動。他穿了一身和外面守在門口男人一樣的叢林迷彩服, 腳上穿了一雙半高腰的山地作戰靴。蔓楓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美國山地部隊的標 准裝備。 「這是個什麼人?」蔓楓心中微微一動。看來屋中三人剛才正在密談,從他 的穿著、排場以及和濛沖、阿堅的熱絡程度看,應該是他們的同道。蔓楓落難前 是緝毒專家,對這個域內的大小毒梟都一清二楚,卻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不容她多想,濛沖已經站起身來,抓著蔓楓光裸的胳膊把她拉到沙發跟前, 一隻手托起蔓楓的下巴,另一隻手攥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揉搓著,朝那個迷彩服 男人笑道:「怎麼樣將軍,兄我沒有吹牛吧?楓奴給你帶來了。看看,昔日W Y第一警花,頌韜的小姨子,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白白嫩嫩的精英警花哦!」 那男人站了起來,一雙鷹隼般的眼睛瞪的老大,上上下下把蔓楓赤條條的身 子打量了幾個來,可就是沒有伸手去撫摸她一絲不掛的身上那些令男人神魂顛 倒的部位。 蔓楓被他看的渾身發冷,兩條肥白的大腿不由得微微抖了起來。這時她耳邊 又響起了濛沖的聲音:「楓奴,你怎麼啞巴了?見了人的貴客也不打招呼?」 蔓楓渾身一緊,垂著頭低聲道:「我是楓奴,請人發落。」 濛沖嘿嘿一笑,拍拍那被稱作將軍的男人的肩膀笑道:「將軍千萬別見怪。 楓奴當年在WY也算得上是叱吒風雲的一方神聖,這一年多來被我家老大調教的 學了不少規矩。見了生人她也不好意思呢。來來,快坐下。」 將軍沒有吭聲,撲通一聲坐了沙發上,兩隻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蔓楓白花 花的身體。濛沖見狀,拍拍蔓楓的屁股,然後也退後一步,坐到了將軍的身邊。 蔓楓此時才如夢方醒,撲通一聲跪在了將軍腳前的沙發上,不情願地挺起了 豐滿白皙的胸脯。 將軍沒有動,也沒有吭聲。蔓楓赤條條地跪在他的腳下,渾身像有無數螞蟻 在爬。雖然她沒有抬頭,但她感覺得到,這個男人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始終沒有離 開自己的身體。 濛沖俯身過來,伸出一隻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朝向坐在她跟前 的將軍。停了片刻,手腕一扭,把蔓楓的臉轉了一個角度。同時另一隻手伸到蔓 楓的胸前,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一隻乳頭,放肆地向上抻了抻,把臉轉向將軍得意 地說:「怎麼樣將軍,滿意吧?如假包換的大美女哦。也就是沾我們家老大的光, 否則楓奴這樣的名門閨秀、精英警花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讓人看個夠呢!你 說是不是,楓奴?」 「是,楓奴知罪,請人發落。」蔓楓垂下眼簾,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楚。 一隻硬邦邦的大手伸出來,在蔓楓慘白的臉蛋上來摩挲著,然後又撫住了 她光滑的肩頭,盤桓良久,卻始終沒有碰蔓楓的那只剛剛被濛沖鬆開的白嫩嫩的 乳房。 「怎麼樣將軍,既然是點名要見楓奴,現在見到了,是不是要一親芳澤,讓 楓奴好好伺候一下啊?」濛沖淫笑著問道。 「哦,怎麼個伺候法?」將軍終於開口了。 濛沖嘿嘿奸笑道:「楓奴會不少待客之道哦。要不要我來給將軍示範一下啊?」 將軍未置可否地哼了一聲,一雙大手還在蔓楓光滑的肩頭輕輕撫摸著,目光 始終沒有離開她光裸的身體。 濛沖見將軍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話,朝一直站在遠處的那兩個部 下道:「去,把弘奴帶過來!」 兩個打手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蔓楓的心卻怦怦越跳越快。下面濛衝要演什 麼淫戲她不用想都能猜個八九分,但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卻讓她猜不透。 濛沖叫他將軍,他和他的手下也確實是一身軍人裝束。蔓楓浸淫警界多年, 周邊國家的軍隊她都非常熟悉。可這幾個人的裝束卻不是蔓楓記憶中附近任何一 個國家軍隊的軍裝。 「難道是割據一方的軍閥武裝?」蔓楓心頭微微一動,想起了將軍剛才說話 的口音。自從進屋之後,那位將軍惜字如金,只說了一句話。可那短短的幾個字 蔓楓卻聽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斷定,那不是純正的ZX口音,似乎帶有國話的 特徵,而且是遠離ZX國境的北口音。 「他到底是誰?到這裡來做什麼?剛才濛沖說他點名要見自己,他究竟要做 什麼?」思忖間,蔓楓的心在咚咚打鼓。聯想到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 楓意識到這個將軍的出現可能和自己有關。 「難道他們要把我賣掉嗎?賣給北叛軍?」想到這裡,蔓楓的心微微戰慄 了起來。 蔓楓正在胡思亂想,客廳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那兩個打手走了進來,手 上牽著一個赤身裸體、雙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見濛沖,臉上立刻露出諂媚的笑紋,小步趨前幾步,來到了濛沖的 跟前。她正要開口說話,濛沖淫笑著指了指自己腳前的地毯。弘太太見了,二話 不說,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楓一眼,仰起笑臉殷切地看 著濛沖。 濛沖卻轉向了將軍,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詭秘地一笑,伸手就解開了自己的 腰帶,順手一扒,褲子就落在了他的腳下。他放肆地岔開雙腿,露出胯下那一大 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見了,不等濛沖發話,軀身向前伸長脖子,張開小嘴一口就叼住了濛 沖兩腿間垂吊著的軟塌塌的大肉蟲。 濛沖嘶地吸了口長氣,笑瞇瞇地轉向將軍,看著他驚愕的表情,指著赤條條 跪在他跟前的蔓楓擠擠眼道:「將軍,別客氣哦。楓奴可是箇中高手,讓她給你 吹一吹,包你滿意!」說話間眼中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將軍嘿嘿一笑:「老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卻之不恭了。」說話間已經伸手 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屁股稍稍一抬,褲子也褪到了腳下。蔓楓見了,臉色稍稍一 滯,卻也絲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動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張開 小嘴,吐出一點丁香,朝兩條毛烘烘的大腿盡頭那黑乎乎的肉團舔了上去。 將軍向後一靠,微微閉上了眼睛。一股溫潤的感覺從胯下傳遍了全身,讓他 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 轉瞬間,吱吱的吸吮聲在屋中此起彼伏,夾雜著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 坐在一邊的阿堅見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門口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輕輕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屋子裡,兩個精赤條條反剪雙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長脖子、拚命地 張大小嘴,像比賽一樣吸吮得面紅耳赤,兩條粗黑的大肉棒都被含在女人的嘴裡 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脹起來,青筋畢露的表面涂上了一層水光,在燈光下顯得 愈發暴戾。 濛沖一邊情不自禁地低聲哼哼著,一邊用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往弘太太的喉 嚨深處捅,將軍卻沉穩地靠在沙發上,半瞇著眼,呼吸慢慢平穩下來,任由蔓楓 施展口舌之功。 濛沖習慣性地抓住弘太太的頭髮,一邊往自己的胯下塞,一邊把臉轉向將軍 道:「將軍好眼力啊。楓奴在我見過的女人裡面絕對是出類拔萃……」 「哼……」將軍似乎沉浸在銷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並沒有接濛 沖的話茬。 「將軍,我們剛才說的兩件事,你看……」濛沖似乎想趁熱打鐵,一邊挺著 胯一邊看著將軍的反應。 「嗯……」將軍稍稍睜開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賣力舔弄的蔓楓, 似乎略一遲疑,但馬上又恢復了平靜,轉向濛沖不緊不慢地說:「走貨的事情嘛, 沒有問題。我們在爪哇、呂宋、星洲、大馬都有暢通的渠道,絕對可以滿足你們 的需求。不過,我們的規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給別人走貨也是這個規矩。你們 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礙難從命啊。」 「哦……」濛沖似乎是下意識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頭,長長 地一個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說:「條件好說,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說一下, 應該沒有問題。」 將軍渾身繃緊,臉脹得通紅,隨手胡亂撫摸著蔓楓散亂的秀髮,等她一陣賣 力的吸吮高潮過去,平穩了一下情緒點點頭說:「好吧,我等你們的話。談妥 了條件隨時可以走貨。至於你們想在我們控制要個落腳點的事嘛,從前還從來 沒有人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這件事我做不了,要去請示老大才能定奪。」 「好……好……」濛沖一邊點頭一邊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弘太太嗓子裡開始 嗚嗚地哼了起來顯得分外淫蕩。 另一邊的將軍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像睡著了一樣,但蔓楓感覺到了,他的身 體繃的越來越緊,兩條毛烘烘的大腿有意無意地夾住了她光溜溜的身體,一隻大 手下意識地抓住她光裸的肩頭,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捏的她骨頭都酥了。她心 頭一陣發緊,不由自地加快了吸吮的頻率。此起彼伏的吸吮和粗重的呼吸重新 又充斥了整個房間。 蔓楓的額頭悄悄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口中的那條粗大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了 極點。雖然將軍沒有像旁邊的濛沖那樣誇張地連哼帶喘,但蔓楓已經感覺到那條 火熱的大肉棒悄悄的搏動。它已不再是被動地接受蔓楓口舌的吸吮和撫弄,而是 情不自禁地快速抽動不止。當它再次向後抽出的時候,蔓楓意識到了什麼,猛地 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了呼吸。 果然,粗硬的肉棒只插到一半,猛地一跳,忽地爆發了。蔓楓熟練地閉眼收 唇,舌頭緊貼顎底,任那粘稠的濃漿瞬間充滿了自己的口腔。 蔓楓的臉憋的通紅,靜靜地等候著口中火熱的肉棒慢慢歸於平靜。她輕輕地 呼出一口氣,喉頭慢慢蠕動,試著小口嚥下充滿口腔的濃漿,同時快速地抬起眼 皮掃了坐在面前的將軍一眼。看到他仍然一動不動地靠在沙發上,呼吸漸漸平緩 了下來,她趕緊咕嘟咕嘟地嚥下口中的粘液,緩緩抬頭吐出仍然堅挺的大肉棒, 一條柔軟的香舌也快速地來舞動,在濕滑的大肉棒上仔細地舔舐起來。 與此同時,旁邊的濛沖和弘太太也大呼小叫地衝到了頂點。濛沖滿臉通紅地 把弘太太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嗓子裡像發情的公豬一樣哼吟不止。 將軍慢慢睜開眼睛,掃了旁邊一眼,目光轉向了自己的胯下,看著那一點丁 香在自己濕滑的肉棒上來舔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79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年8月2日 字數:93 一七九 燈光明亮的餐廳裡,赤身裸體的蔓楓和弘太太背銬雙手並排跪在屋角,她們 的面前各擺了一個不袗食盆,裡面裝滿了各種殘湯剩飯。 兩人都噘著白花花卻又髒兮兮的屁股,大半個臉埋在食盆裡面細嚼慢咽。 餐廳中間的大圓桌上杯盤狼藉,旁邊的座位上卻空無一人。 兩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悠閒地在兩個光屁股女人身邊來溜躂,不時從桌上 揀起啃過一半的吃食扔進她們的食盆,偶爾伸手拍拍她們噘的高高的光溜溜的大 白屁股,嘴裡還不乾不淨地隨口調侃兩句。 蔓楓嘴裡叼著一條已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雞腿,舌頭嘴唇牙齒並用,一點點把 上面殘存的肉啃淨。 雖然埋著頭,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旁邊同樣埋頭大嚼的弘太太毫不掩飾的敵 意,還有背後那時不時掃過的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 她對所有這些早已習以為常,完全熟視無睹,只是專心致志地對付食盆裡的 殘羹剩飯。 其實她的心裡一直就翻騰不止。 剛才是濛沖和阿堅在這裡宴請將軍。 她們兩個女人被帶過來赤條條地跪在一邊。 蔓楓知道,濛沖是在毫不掩飾地用自己的身體誘惑將軍。 從他們的交談中,蔓楓已經基本肯定將軍是北的反政府軍。 她記起將軍在自己給他口交前曾無意中自稱「都某」。 當時精神高度緊張,並未留心。 現在她跪在餐桌旁,看著他們觥籌交錯,還時不時拿自己和弘太太的身體打 趣,腦子裡卻緊張地運轉起來。 她幾乎遍了自己記憶的每一個角落,絞盡腦汁才依稀想起,北KS獨立 軍的兩個首領確實一個叫都恩,一個叫都邁。 這麼說來,面前的這位將軍應該就是都氏兄之一都邁了。 他們的交談並未避兩個女人,大概在他們看來,這兩個女人已經是行屍走 肉,只是他們手中的玩物而已。 這讓蔓楓有機會聽到許多有用的信息。 她已經聽出了端倪,都邁此來是和龍坤集團談判幫他們走私毒品的。 而自己似乎是龍坤手中的一個重要籌碼。 濛沖正千方計地設法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都邁,而都邁似乎也確實對自己有 興趣,甚至是點名要見自己……她腦子裡剛剛有了一點頭緒,那邊已經是酒足飯 飽。 濛沖朝站在一邊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從牆角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個 不袗食盆,端端正正地擺在了蔓楓和弘太太的膝前。 濛沖順手端起自己面前吃剩下的菜盤,手就倒在了弘太太跟前的食盆裡面 。 然後朝都邁笑笑,端起他剩下的飯菜,倒進蔓楓面前的食盆。 倒完之後好像還意猶未盡,從桌上又揀起一條沒啃完的雞腿,扔進蔓楓的食 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對垂首跪在面前的兩個女人道:「好啦, 人吃飽喝足了,該輪到你們了。趕緊吃吧,都吃乾淨,一點都不許剩下!」 「是,人。」 兩個女人低聲答道,熟練地俯身噘臀,把臉伸到食盆裡面,細細地吃了起來 。 都邁在一邊看呆了。 他雖然想像得到,蔓楓作為緝毒警在龍坤這個大毒梟手裡的遭遇會很淒慘, 但他顯然沒想到,蔓楓每天就是這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用 男人們的殘羹剩飯果腹的。 濛沖看到都邁驚愕的表情,暗自得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話裡有話地說: 「老兄真是憐香惜玉之人。不過我們經常給她們加餐哦,保證她們一個個都是水 靈靈如花似玉……」 說著話頭一轉:「老兄,聊了大半天了,你還沒有看看我們的貨呢。來,我 帶你看看小的家底。和我們作絕對前途遠大。」 都邁隨口打著哈哈,眼睛在蔓楓白花花的身子上流連了片刻,看到蔓楓叼起 濛沖扔在盆裡的那條啃了一半的雞腿默默地撕扯了起來,眉頭微微皺了皺,不動 聲色地站起身跟在濛沖的身後走了出去。 都邁和濛沖離開之後,餐廳裡面歸於平靜,只有兩個女人撕扯、咀嚼、舔吮 、吞嚥的聲音此起彼伏。 那兩個打手對這樣的場面早已司空見慣,溜躂了一會兒也都坐在了旁邊的椅 子上,無聊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噘著白花花的屁股埋頭在食盆裡面大吃大嚼 。 蔓楓手被銬在背後,只能口唇並用,費力地把盆子裡面的食物吃到嘴裡,但 她的腦子卻也一刻都沒有閒著。 她不知道濛沖會怎麼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那個神秘的來客。 她非常清楚,現在自己在龍坤的心中只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擺佈的玩物罷了 ,只要能對他們販毒有用,他們肯定不會對自己的身體甚至生命有任何憐惜的。 但這個被叫做將軍的神秘男人卻讓蔓楓感覺到一些不同。 她對北的割據武裝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他們和龍坤、登敏這樣的毒販並非 同類,雖然他們也參與走私販毒,但只是將其當作聚財的手段,是為他們的政治 目的服務的。 剛才濛沖雖然對自己般戲弄羞辱,並強迫自己給將軍口交,但蔓楓似乎能 感覺到,這個看似粗魯的神秘男人對自己並非像濛沖一樣放肆,雖然接受了濛沖 的「美意」,但和自己的身體接觸卻似乎一直有一定的分寸。 「莫非是個機會?」 想到這裡,蔓楓心頭微微一動。 這個將軍和龍坤濛沖不一樣,自己和他們並沒有深仇大恨。 而且好像他對自己確實很有興趣。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他會對自己感興趣,只要濛沖確實是要拿自己的身 體和他交換什麼,自己就真的說不定有機會借此逃脫龍坤的魔掌。 當然,就算逃脫了龍坤的魔掌,蔓楓也沒有可能再到原先的生活中去了。 就憑那兩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孩子和龍坤放出去的那些照片和視頻,她對西萬 家族就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恥辱和災星了。 可如果自己被轉到這些人手裡,自己並非他們的仇人,而只是他們的一個玩 物,他們對自己的看管十有八九會比在龍坤手裡鬆懈。 只要有一絲機會,她就可以馬上了斷自己,這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想到這些,蔓楓的心頭不由得加速,正在咀嚼的嘴唇也不由自地微微顫抖 了起來。 正在此時,門砰地一下被人推開了。 蔓楓被嚇了一跳,趕緊收思緒,大口地吞嚥了起來。 門開處出現了一個大鬍子面孔,眼睛在跪在地上的兩個光屁股女人身上掃了 一圈,對過頭去的兩個看守喊道:「嘿,他奶奶的,這倆娘們都在這閒著呢? 弄過去伺候兄們吧。那兩個小妮子實在是不夠用,我們那邊兄們都快打起來 了!」 說著大鬍子走到了蔓楓的跟前。 他蹲下身子,一手摸著蔓楓高高噘起的大白屁股,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撈起她 一隻垂吊著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著淫笑道:「楓奴啊,好多天沒見你,兄們都想 死你了……」 那兩個看守見狀站了起來,一個走到弘太太的跟前,朝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 掌喝道:「弘奴,快點,都舔乾淨!聽到了沒,兄們都排著隊等著肏你呢!」 弘太太一邊伸長脖子埋頭在食盆裡面賣力地舔著,一邊不住地點頭,嗓子裡 含□不清地「嗯嗯」 哼個不停。 另一個看守走到鬍鬚大漢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說:「老四,摸摸就算了,可 別把楓奴給捏壞了,老大留著她有大用呢!你把弘奴帶過去伺候兄們吧。沖哥 留話了,楓奴留下,還有貴客等她伺候呢。」 「哼……」 鬍鬚大漢恨恨地哼了一聲,抓住蔓楓乳房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摸在她屁 股上的那隻大手也不老實地順著她的股溝摸下去,在她溫熱潮濕的蜜穴口上猛摳 了兩把,這才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 看到旁邊的弘太太已經把自己跟前的食盆舔的珵光瓦亮,他一把抓住她脖子 上面的頸圈,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根皮帶,栓在頸圈上,拉起弘太太光溜溜的 身子,一扭一擺地出門而去。 聽到腳本聲漸漸消失在走廊裡,兩個看守又轉過頭,無聊地看著蔓楓一絲不 苟地用舌頭清理食盆裡面殘餘的食物。 蔓楓雖然低著頭,但也感覺到了在自己身上來游弋的那幾道淫穢的目光。 她一點也不敢怠慢,嘴唇和舌頭並用,一點點把食盆舔得光可鑒人。 但看守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 看到食盆都舔乾淨了,大個子看守先站了起來,伸手抓住蔓楓的頭髮,把她 的臉拉出食盆,朝裡面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蔓楓的肚子,啪啪地拍著她光溜溜 的屁股道:「好啦,楓奴,可以啦!吃飽了就跟我們走吧,別在這兒磨蹭了。」 蔓楓抬起頭,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垂下眼簾低聲道:「是,人。」 矮個看守從桌子上拿起一條皮帶,扣在蔓楓的脖圈上,兩個人拉著她踉踉蹌 蹌地出了門。 走了不遠,路過一扇半開的鐵門,裡面傳出男人鬧哄哄的淫笑和女人淫蕩的 呻吟。 蔓楓垂下頭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這間屋子她太熟悉了。 這是洞裡這群漢子的休息室,每天她就是在這裡被他們翻來覆去地姦淫蹂躪 的。 幾天沒來,這裡還是這麼熱鬧。 她隱約聽說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來了兩個女人,一直在擔心,不知道是不 是又是警方的人。 但剛剛聽到的女人的浪叫倒讓她略略放鬆了一點。 聽那聲音不像是正經女人,應該是職業賣笑女吧。 看來龍坤真的準備把自己賣掉了,連自己的替身都找好了。 脖子上猛地一抻,背後又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推了一下,把蔓楓從思緒中拉了 來。 兩個看守拉著她拐進了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 蔓楓心頭不由得一動。 她知道,這條走廊上只有一個門,那是這個洞穴的中樞,濛沖的臥室也在這 裡,是這幾天她來的最多的地方。 他們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用意不言自明。 看來真的是要把自己弄到床上,把自己的肉體交給將軍,當作取悅他的工具 了。 想到這裡,蔓楓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果然,兩個看守牽著蔓楓走到走廊盡頭那個不起眼的小門前,按了下門旁的 按鈕。 等了好一會兒,門無聲地開了,露出了阿堅的臉。 他看了看門口的三個人,又朝他們身後望了望,這才閃身放他們進屋。 房門在他們身後無聲無息地關上了。 阿堅從看守手中接過皮帶,牽著蔓楓穿過門廳,走進了對面的一個房間。 進到屋裡,他指指沙發旁的地毯。 蔓楓咬咬嘴唇,屈膝跪了下來。 這幾天,蔓楓是這裡的常客。 她知道,這是個大套房,他們進來的這一間是個會客廳。 客廳的一角有兩個門,一個就是濛沖的臥室,另外一個則是個碩大的衛生間 。 而在會客廳的外面還有一個房間,應該是個書房,蔓楓多次見濛沖在那裡和 他的手下開會。 作為一個緝毒警,蔓楓心中非常清楚,這個書房應該就是整個洞穴的控制中 樞。 以前每次查抄毒販的巢穴,這樣的地方都是警方關注的核心,絕對是查的 重點,往往也是發現線最集中的地方。 現在,自己離那個房間只有咫尺之遙,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經淪為 毒販手中的玩物。 這讓她的心疼的幾乎要窒息了。 阿堅揮揮手,兩個打手退到了門廳裡,背手挺胸站在門邊。 阿堅轉身勾起蔓楓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陰惻惻地問道:「楓奴,吃飽 了?」 「是,人。」 蔓楓眼簾低垂,顫聲答道。 阿堅蹲下身,一隻大手順著蔓楓高聳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 摸,又繼續向下面摸去。 蔓楓身子微微一顫,沒等阿堅吩咐,把兩條肥白的大腿向兩邊岔開。 阿堅嘴角一抽,露出一絲淫笑,一隻大手向蔓楓岔開的胯間摸了進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楓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門熟路地插進了 熱乎乎的肉洞,在裡面攪了攪,抽出來一看,阿堅皺起了眉頭:「楓奴,這麼干 ,一會兒怎麼伺候貴客啊?」 「是……人……楓奴…楓奴該死………」 蔓楓咬咬嘴唇顫聲喃喃道。 「哼,欠調教!」 阿堅說著氣哼哼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花花的東西。 蔓楓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緊了嘴唇。 那是一個鴿子蛋大小的橢圓狀器具,一端還掛著連線。 這東西蔓楓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陰道震盪器,是他們專門用來調教女人的工具。 蔓楓被他們用這個東西調教已經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堅不知從什麼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擠出一些在震盪器上,用手指 細細地塗勻,然後伸手到蔓楓岔開的胯下,扒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熟練地把鴿 子蛋塞了進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隨意地把右手伸進了口袋,猛然間,一陣 幾乎低不可聞的嗡嗡聲在屋中瀰漫開來。 蔓楓跟著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猛地繃緊,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 她不由自地夾緊了大腿。 蔓楓緊咬嘴唇,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 那滑溜溜的鴿子蛋在她的身體裡一陣陣忽快忽慢地震動著,搞得她苦不堪言 。 她拚命地提肛縮陰,忍著渾身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緊緊夾住那滑溜溜的東 西。 這東西她太熟悉了,剛才阿堅在鴿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說是女人專用的強 力春藥,加上這震人心魄的震盪,蔓楓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會淫水橫 流,面對男人,她就會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看來他們為這個將軍真是下足了本錢了。 她現在必須全神貫注地對付夾在下身的這個可惡的小東西。 否則要是一個不小心讓它掉出來,等著自己的不知道會是多麼殘忍的懲罰。 正當蔓楓夾緊雙腿屏住呼吸忍受著那小東西一陣緊似一陣的震盪衝擊的時候 ,外面的門忽然開了。 蔓楓渾身的肌肉都緊緊地繃了起來。 她是背對房門跪在那裡的,門口的情形她看不見,但她聽到了濛沖那熟悉的 聲音,還有那個將軍。 「馬上要被他們拉到床上去嗎?」 蔓楓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液體在慢慢地流淌。 她忽然真的希望他們馬上過來,把自己拉上床。 這樣,也許能避免自己出更大的醜。 可濛沖和將軍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赤條條跪在客廳的蔓楓,隨著砰的一聲 關門的聲音,兩個人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 蔓楓沮喪地舒了口氣,這令人難以啟齒的羞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蔓楓渾渾噩噩地跪在客廳的沙發旁,緊咬嘴唇忍受著下身一陣陣傳來的麻癢 ,還要不時收緊下身的肌肉以免那變得越來越滑溜的鴿子蛋滑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蔓楓只覺得小腹以下都變得麻木了,兩條大腿內側卻 都已經濕得一塌□塗。 膝蓋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這裡跪了多長時間,似乎有一輩子那麼長,她覺 得自己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廳旁邊的那扇門吱地一聲開了,蔓楓光溜溜的身體微微一震,下意識地咬 了咬嘴唇。 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 是阿堅。 阿堅伸手到蔓楓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濕。 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隨意地扒開蔓楓白花花的大腿,當看到大腿內側一片 片濕漉漉的痕跡和地毯上那斑斑點點的粘液時,他嘿嘿地笑了。 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亂草叢中一根不起眼的細線慢慢地拉了出來。 蔓楓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一下都繃了起來,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只見大腿根中央那濕漉漉的蜜穴口慢慢張開了小口,一個白白的東西露出了 頭。 阿堅輕輕一拽,那個圓溜溜的鴿子蛋脫落了出來,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 在了地毯上。 阿堅把鴿子蛋提起來,上上下下看了看,淫笑著說:「楓奴好興致啊。」 蔓楓滿臉脹紅,垂下頭一聲不吭。 阿堅把鴿子蛋隨手放在一個手下端過來的白磁盤上,又從另一個手下手裡接 過一副橫七豎八的帶子,在蔓楓眼前晃了晃說:「楓奴剛才好辛苦哦。人憐香 惜玉,給你換個傢伙,讓你繼續爽,怎麼樣啊?」 「楓奴……楓奴請人發落……」 蔓楓一邊機械地喃喃道一邊偷眼看去,只見阿堅手裡那團東西是幾條不知什 麼做的肉色的帶子,幾條帶子連著一塊形似衛生巾的肉色半透明軟墊,軟墊中央 赫然豎著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長短、和嬰兒胳膊差不多粗細、表面疙裡疙瘩的黝黑 的棒子。 蔓楓的心頭不由自地一哆嗦。 「帶振動棒的貞操帶」 這幾個字猛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這是龍坤和他的手下修理女人最常用的工具,她自己就曾經體驗過這傢伙的 恐怖。 可她一向乖乖地聽任他們擺佈,實在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忽然又把這可怕的東 西拿出來對付自己。 「一定是和那個北的將軍有關……」 這個念頭剛剛在蔓楓的腦海裡閃過,阿堅就已經熟練地打開了貞操帶,一手 扒開蔓楓濕漉漉的大腿,把她胯下粘□□的蜜穴口撐開,一手舉著那黑乎乎的棒 子插了進去。 蔓楓忍不住「嗯」 地悶哼了一聲,下身的肌肉一下都繃緊了。 雖然下身的蜜穴被男人的肉棒不知插入過多少次了,儘管剛才鴿子蛋的淫虐 已經讓蜜穴深處黏濕一片,但這麼粗硬的一個異物硬生生的插進下身還是讓她不 由自地咬緊了牙關。 阿堅拽起那橫七豎八的肉色帶子,三下五除二緊緊綁在了蔓楓的胯部,然後 一手托起蔓楓的下巴,一手抬起粘□□的手指在她乾裂的嘴唇上來蹭著,笑瞇 瞇地說道:「楓奴好好爽吧,不要偷懶哦!過會兒老大還有獎賞要給楓奴呢…… 」 「人……楓奴…楓奴…謝……」 蔓楓嘴唇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完整了。 話音未落,阿堅已經抹乾淨了手指,啪地打了個響指,伸手在貞操帶綁帶上 的一個不起眼的紐扣上按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地轉身又到書房裡面去了。 客廳裡又恢復了一片寂靜,但在那□人的寂靜之中卻隱隱有一種難以察覺的 低沉的「嗡嗡」 之聲。 此時的蔓楓臉色憋的通紅、全身緊繃,緊緊夾住兩條肥白的大腿,高聳的胸 脯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顫抖。 因為那毫無規律時隱時現的「嗡嗡」 之聲正是來自她的胯下。 阿堅離開前那個看似隨意的動作,打開了插在蔓楓下身的振動棒的開關。 與原先的那個滑溜溜的鴿子蛋相比,這粗硬醜陋的振動棒要可怕的多。 蔓楓剛剛落到龍坤手裡的時候,就嘗過它的厲害,她的抵抗意志就是在那整 夜的蹂躪當中差不多被消解殆盡的。 一陣陣銷魂蝕骨的震顫毫無規律地爆發出來,瞬間就傳遍全身。 蔓楓緊咬牙關,強迫自己全身放鬆下來。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越緊張,那恐怖的東西帶給自己的痛苦就越厲害。 可她剛剛放鬆一點,就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洪流沖決而下,慢慢順著貞操帶 的縫隙滲了出來,不大一會兒緊繃在下身的軟墊就幾乎濕透了。 忍受著那時斷時續的麻癢酸脹的感覺,蔓楓的腦子變得昏昏沉沉起來。 她本能地意識到濛沖如此折磨自己和那個將軍的到來有關,但究竟他要做什 麼,她實在也想不明白。 要讓她伺候男人,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了。 蔓楓用自己的身體伺候過的男人連她自己都數不過來了,濛沖只要發話,她 絕對不敢抗拒的。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蔓楓的下身一點點地變得麻木起來,她的額頭沁 出了細密的汗珠,身子搖搖晃晃,幾乎要虛脫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書房的門又開了,這次響起了濛沖的聲音:「好啦老 兄,我們一言為定。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好的,一言為定。走貨的事老絕對放心,最多十天半個月,一定給老 准信。」 蔓楓心頭一震,聽出這是那個將軍的聲音。 兩人說著來到了客廳。 都邁一眼就看到了赤身剪臂跪在沙發旁的蔓楓。 他眉頭一皺,大步走了過去,眼睛瞟著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略一沉吟後對 濛沖說:「這不是楓……楓奴嗎?」 他說出「楓奴」 兩個字的時候似乎卡了下殼,但馬上就恢復了常態:「老可否賞臉,都某 今天就不走了,和這位美女春風一度啊?」 濛沖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陰險的快意,他淫笑著搖搖頭,俯身在蔓楓濕漉漉 的胯下摸了摸,假裝遺憾地對都邁說:「抱歉啊,老兄。不是兄我不給老兄面 子,楓奴剛生過孩子不久,下面還在恢復中。你看,大夫還在給她的小騷屄做著 康復,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拿來肏.實在讓老兄掃興啦……」 看到都邁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和鬱悶的神色,濛沖湊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老兄別生氣,大夫說再有十天半月楓奴的小騷屄就能用啦。到時候保證第一個就 讓老兄上手。」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都邁的反應,當他看到都邁臉上現出一絲鬱悶時,又笑 嘻嘻地貼近他的耳朵說:「小騷屄不能用不等於楓奴不能用啊。楓奴渾身都是寶 ,她可是還有很多伺候男人的絕活呢。老兄要是不急著走,我這就讓楓奴陪老兄 爽一爽,怎麼樣?」 都邁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後目光在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快速地滑過,馬上 又閃開了,嘴角抿了抿,好像下了決心道:「好啊,借老的光,都某就見識見 識……」 「好!」 濛沖一拍手,神色也放鬆了下來。 其實他剛才也很緊張,他知道都邁對蔓楓很上心,但也生怕拒絕讓他上手他 會甩手而去。 現在都邁點了頭,看來龍坤這一寶是押中了。 他拍拍都邁的肩膀笑道:「晚上我給老兄接風。現在就讓楓奴幫老兄洗洗塵 如何?」 都邁的目光還在蔓楓的臉上流連,卻很少觸及她赤條條的身子。 聽到濛沖的話,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嗯」 了一聲。 濛沖見狀,陰險地一笑,朝阿堅招招手道:「你帶楓奴陪將軍去浴室,好好 陪將軍洗個鴛鴦浴,幫將軍放鬆放鬆。」 說著又轉向蔓楓,伸手捏了捏她胸前挺翹的乳房,再伸手到她胯下摸著濕答 答的貞操帶,皮笑肉不笑地說:「楓奴,賣點力哦!將軍是人的貴客,一定要 讓將軍盡興哦!」 蔓楓強忍住又一陣襲來的強烈的震動,脹紅著臉點點頭小聲道:「是,人 ……楓奴……楓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堅已經拽住她頸下的頸圈把她拉了起來,轉臉朝都邁 笑著說:「將軍,這邊請。」 說著,拉著蔓楓踉踉蹌蹌地朝沙發旁邊的一個小門走了過去。 打開門,裡面是一個寬敞豪華的衛生間,迎門一個碩大的衝浪浴缸不知什麼 時候已經放好了熱騰騰的熱水。 阿堅往下一拉,蔓楓赤條條的身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頭對跟上來的都邁說:「將軍請便吧。楓奴十八般武藝無不精通,將軍 千萬不要客氣哦!」 說完又伸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一手伸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舉 到她的面前,淫笑道:「哈,楓奴,都濕透了!等不及了吧?好好騷一騷,好好 伺候將軍。將軍要是不盡興,小心人對你不客氣哦!」 「是,人。」 蔓楓身子一哆嗦,小聲點頭。 阿堅鬆開手,轉向將軍換上一副笑臉:「將軍,您盡情地玩,楓奴玩不壞的 。我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都邁皺了皺眉頭,朝阿堅揮了揮手,一聲不吭地開始解扣子了。 阿堅見了,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門嚴嚴地關上了,屋中充滿水汽,一片難耐的寂靜,只有零星悉悉的聲 音。 蔓楓心頭猛跳,不知這個將軍到底要把自己怎麼樣。 忽然聽到輕輕的腳步聲朝自己走來,她偷偷地抬起眼皮,只見兩條毛烘烘的 小腿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下意識地咬緊了嘴唇,等候他的命令。 誰知那兩條小腿只在她面前稍微停頓了一下,抬腿就邁進了熱騰騰的浴缸。 蔓楓想起剛才阿堅的吩咐,不敢怠慢,掙扎著站起身,偷眼看了看已經站在 了浴缸中間的將軍。 她一咬牙,怯生生地說:「楓奴伺候將軍,請將軍吩咐。」 她感覺到兩到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晃而過,接著耳邊就響起了低沉的 聲音:「你也進來吧。」 蔓楓聞聲趕緊抬腿邁進浴缸,心頭卻是微微一動。 在將軍的吩咐中她並沒有聽出司空見慣的頤指氣使和淫邪霸道,反倒似乎有 幾分憐惜。 她實在有點猜不透這個割據一方的將軍到底是什麼人,但在這個地方,在任 何一個男人面前她都不敢怠慢,所以雙腳一站到熱水當中,馬上就雙膝一曲,撲 通一聲跪了下去。 面前那個壯碩的身軀也默默地坐在了水裡,卻並沒有對蔓楓發號施令。 蔓楓可以清晰地聽到對面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她感覺到渾身上下火辣辣的 ,她意識到坐在對面的將軍正在端詳自己的身體,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落到龍坤手裡這一年多來,這還是頭一次一個男人面對自己的裸體如此「彬 彬有禮」 的。 「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此情此景反倒讓蔓楓心裡打起鼓來。 她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皮偷瞟了對面那個男人一眼,正好與他火辣辣的目光相 遇,趕緊又垂下了眼簾。 在那灼熱的目光中她清楚地看到了慾望,奇怪的是,她同時也感受到一絲憐 香惜玉的暖意。 「他難道真的能給我了斷的機會嗎?」 蔓楓的心頭一凜。 可她馬上就清醒了。 和龍坤打交道的人沒什麼好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抱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過,蔓楓也看的出來,龍坤對這個將軍肯定有所求。 相比起來,自己在龍坤的心中已經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物、不折不扣洩慾 機器罷了。 不管怎樣,都要試一試運氣。 想到這裡,蔓楓心一橫眼一閉,不待將軍的吩咐,挺起白皙豐滿的胸脯,向 對面湊了上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0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八零 差不多二十天後的一個黃昏,在棉波附近,從界河方向傳來一陣低沉的嗡嗡 聲,不大一會兒,兩個巨大的黑色影子一前一後在暮色中出現在下游的天空,沿 著界河慢慢地溯河而上。兩架飛機沿河岸越飛越近,從地面可以看出,這是兩架 美制C- 3運輸機。 地面上的人對這兩架飛機並沒有大驚小怪,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這樣的情景 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在這裡已經是司空見慣。當地人都知道,這是聯國禁毒署 專門從駐ZX國的美軍基地租用的經過特殊改裝的掃毒觀察機。不過觀察機一般 都是大白天出現,很少在黃昏見到,而且一次出現兩架也不多見。還有一點不同 的是,這次飛機飛的格外的低,連機翼上白色的五角星標識都能看清楚。 飛機飛過棉波後掉頭轉向了山裡,飛的似乎更低了更慢了。兩架飛機沿著山 谷不緊不慢地飛過去,機翼歪了歪,一片似有似無的淡淡的輕煙從機尾散了出來, 悄悄地籠罩了下面的谷地。這裡本來就人煙稀少,偶爾有人見了也沒有察覺有什 麼異樣,只是聽到震耳欲聾的聲音忙不迭地摀住了耳朵,厭惡地看著那黑色的影 子慢慢遠去。 短短幾天之後,一股恐慌的情緒卻在棉波周邊地悄悄地擴散開來。原來, 方圓幾公里範圍內在龍坤脅迫下種植的大片的金苗出現大面積的壞死。大量處 於灌漿期的金苗落葉、枯萎,就連已經成熟的金苗果實也腐爛發黑,全部絕收。 棉波郊外素紋的別墅裡,龍坤正對著素紋和阿堅大發雷霆:「他奶奶的,你 們怎麼這麼蠢啊,到現在才來報告!到底有多大的損失?」 素紋和阿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驚恐和沮喪,最後還是素紋吞吞吐吐 地開了口:「除了最早那幾十公頃已經收穫的之外,後種幾公頃的金苗差不多 全完了。」 「不是說有一批這幾天就能收上來嗎?」龍坤眼露凶光。 「都……都爛在地裡了。我親自去看了,根本沒法收了……」阿堅怯生生地 說。 「他奶奶的,昂潘這個混蛋!老子幫他上台,他倒來拆老子的台。老子要讓 他過不下去!」龍坤惡狠狠地說道。 「龍爺,我昨天親自跑了趟WY,見到了昂潘手下的大總管。他說昂潘現在 也是焦頭爛額。據他說,這次是美國人一意孤行,把昂潘也搞的措手不及。他說 是因為美國市場上突然出現了大批金虎牌A貨,美國人惱了,怪昂潘掃毒不力, 這次沒和聯國打招呼就派飛機出來撒藥了。昂潘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阿堅 戰戰兢兢地對龍坤說。 「他事後才知道?他是幹什麼吃的?老子推他上台就是和老子作對的?現在 在他的地盤上走貨走不了,種點金苗還全他媽給老子廢了。老子養他們這群白眼 狼有他媽什麼用?你去告訴昂潘,老子這次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叫他吃不了兜 著走!」 「是,龍爺。」阿堅一邊點頭稱是,一邊給龍坤倒上了熱茶。龍坤罵的也累 了,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一些。他喘了幾口粗氣後忽然轉 頭問阿堅:「老二那邊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阿堅臉上露出了笑容,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一支香煙,恭恭敬敬地遞到龍坤 的手裡,又小心翼翼地替他點上,這才媚笑著對龍坤說:「沖哥那邊一切順利。 北線已經走通了,這次美國市場上出現的貨就從北線走過去的。現在貨款都收齊 了。沖哥準備馬上再走一批貨。」 「哦,這麼說都邁還真有兩下子,也還算講信用。」龍坤若有所思地問。 「哈,他這幾天就泡在沖哥那裡了。」阿堅撇撇嘴道。 「哦……恐怕不光是為了走貨吧?楓奴讓他上手了嗎?」龍坤皺起了眉頭。 「楓奴昨天已經上他的床了。上次按龍爺的吩咐沒讓他撈到睡,把他的胃口 吊的不輕。事情倒也辦的爽快。沖哥說這次要給他點甜頭了。看來楓奴真把他迷 的不輕。」 「哼,幫我們物色落腳點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龍坤瞇起眼問道。 「沖哥那邊傳來的消息說,都邁大面上倒是點頭答應了。但選在什麼地方他 們內部還沒有統一意見。」 「那楓奴不能讓他隨便玩,更不能讓他帶走,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刺激刺激他。 告訴他,什麼時候把我們的事情都辦妥了,楓奴就送給他。」龍坤揮揮手對阿堅 說。 「龍爺真是神機妙算啊。楓奴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她一個緝毒警,讓龍爺和 兄們玩爛了,還讓龍爺賣了這麼大個價錢。要是頌韜那老小子知道了,非氣個 好歹不成。」阿堅不失時機地拍起了龍坤的馬屁。 就在龍坤為他的慘重損失而暴跳如雷的時候,WY城裡也已經掀起了軒然大 波。幾天之內,WY城裡橙巾團的氣勢驟然暴漲,大批北部山的農民源源不斷 地加入到遊行示威的隊伍當中。新加入的抗議人群情緒比原先的橙巾團要激憤得 多。他們幾乎都是原先屈服於龍坤的淫威之下種植了金苗的山民。 他們原先以為,頌韜倒了台,新政府撤了軍,龍坤這次來再沒有人能動他 一根毫毛了。只要按他說的重新種植金苗,至少能有幾天太平日子過。誰知道政 府不管美國人卻出手了,他們辛辛苦苦大半年,眼看要到手的收成全部成了泡影。 不聽龍坤的沒有活路,聽了龍坤的還是沒有活路。看來只有走上街頭和一手造成 如此絕望局面的昂潘政府拚死一搏了。 短短幾天,幾乎所有的政府機構和政界要人的官邸都被遊行隊伍淹沒了。示 威人群情緒越來越激動,已經從舉標語喊口號發展到向政府建築物扔石塊,甚至 試圖衝擊政府機構,與守衛的警察和軍隊嚴重對峙,局面隨時可能失控。WY的 市面和交通全面癱瘓,城裡開始出現了零星的暴力活動。 WY郊外的希爾頓酒店戒備森嚴,周邊兩公里的所有路口都已經被軍方封鎖, 酒店周圍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片肅殺之氣。酒店裡的客人已經全部被清理 出去,昂潘政府的所有重要機構都已轉移到了這裡。此時酒店頂層會議中心的一 間大會議室裡,正在召開政府緊急會議。 昂潘正一頭黑線地訓斥坐在他下首的警察總監:「聯國禁毒署派飛機來我 國境內噴灑落葉劑並未得到我們的批准?這是侵犯領空。你們當時為什麼不據理 力爭?」 警察總監歎了口氣道:「他們當時確實沒有徵求我們的同意,我們派駐禁毒 署的代表也是從其他渠道聽說了消息馬上報告了國內……」 「沒有我們同意他們怎麼可以在我們境內胡作非為啊!」昂潘不客氣地打斷 了警察總監的話。 「是啊,不但我們沒有同意,據我們的代表報告,其實聯國禁毒署也沒有 批准這個行動。飛機是美國人的,他們只是事後知會了禁毒署駐星馬辦事處一下。 完全是擅自行動,連他們使用的落葉劑也不是聯國的,而是他們從美墨邊 境的倉庫緊急調運的。」 「可他們的飛機不是從我們的領土上起飛的嗎?竟然如此我行我素!他們倒 是痛快了,這爛攤子讓我們怎麼收拾!」 昂潘說著又轉向外交部長,氣急敗壞地說:「外交部立即出面向美方提抗議, 還要照會聯國,絕不允許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 外交部長猶豫了一下面有難色地說:「這樣不妥吧,如果傳出去的話,被人 借題發揮,這掃毒不力、包庇毒販的名聲可是不怎麼好聽啊。弄不好又要被頌韜 的人抓住小辮子,豈不是火上澆油嗎。」 「真是沒用!你們外交部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不會不給人留下把柄?還要 我來教你們怎麼說話嗎?」昂潘簡直氣急敗壞了。 「是,我馬上安排。」外交部長皺著眉頭答應了下來。 「城裡的遊行示威怎麼處理?這些橙巾團鬧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再這樣下去 政府就威望掃地了。」警察總監滿臉苦相的向昂潘訴苦。 「是啊……」外交部長也乘機插話進來:「星亞聯盟首腦會議還有不到一個 月就要在WY召開了,這樣亂哄哄的恐怕要壞大事的!」 外交部長說完,會場上一片尷尬的寂靜。星亞聯盟首腦會議還是頌韜當政時 爭取到的,這本來是提升ZX國際地位的良好機會。可現在連昂潘政府都無法在 WY城裡辦公了,哪裡還談的上籌備國際會議。 可如果因為政局不穩造成星亞聯盟首腦會議流產,那昂潘政府的臉就丟大了。 自從昂潘上台以來,國內政治經濟局勢搞的一團亂麻,本來還指望利用這次國際 會議的機會給自己爭一點喘息的機會,可現在看來反而要留人笑柄了。 民聯盟費盡心機不擇手段搞掉了頌韜,結果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搞得天 怒人怨,如果連頌韜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在國際上提升國家地位的絕世良機也搞砸 了,那昂潘政府的法性就成了天大的笑話,真的沒臉出來見人了。在座的閣員 都明白這個道理,但誰也沒有辦法破解眼前的困局,所以面面相覷、人人噤若寒 蟬,會場上一時冷了場。 足足五分鐘以後,昂潘見實在沒有人願意觸這個霉頭,只好硬著頭皮開了口: 「星亞首腦會議是兩年前就定下來的事情,不管有多難,也要把會開下來。各位 請暢所欲言,看看目前的局面如何應對是好。」 再次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警察總監先說了話:「目前WY這個狀況,我看 不宜再安排如此高規格的國際會議。不要說會議必要的環境和氣氛,就是十幾位 國家元首的安全就沒法保證。我看還是換個地方為好。向與會國作出說明,他們 應該能夠諒解吧。 「換個地方?換到哪裡呢?」坐在後面一直沒有吭聲的希馬尼不動聲色地問 道。 「乾脆換個遠一點的小城市,我看帕蒂就不錯。環境好,也基本沒有受到近 來國內政局變動的影響。」警察總監想了想說。 「不妥不妥……」警察總監話音未落,外交部長就連連搖頭:「這次可是星 盟首腦會議,還有聯繫國首腦與會,十幾位國家元首不是帕蒂這種小旅遊城市的 接待能力可以承受的。」 「是啊……」內閣秘書長也大搖其頭:「帕蒂連個機場都沒有,從WY過去 要幾公里,我們的接待能力完全無法承受,而且,酒店也不夠住……再說,時 間不到一個月了,根本來不及做相應的準備。」 警察總監攤攤手:「可WY目前這麼亂,我可保證不了那些貴客的安全。」 「WY郊怎麼樣?」會議桌的另一端響起一個聲音。大家循聲望去,說話 的是財政部長,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希馬尼的心腹。 「WY郊什麼地方適啊?如此規模和級別的國際會議恐怕沒有五六個希 爾頓酒店是搞不定的啊!」有人插話道。 「美墅度假村……」財政部長不緊不慢地說。 「美墅……」所有與會者似乎都楞了一下。 財政部長點點頭說:「是啊,那裡環境優美,背山面海。現已開放的五十幢 小型公寓樓都是五星級標準。另外新建的二十幢大型別墅已經裝修完畢,立刻可 以投入使用,都是七星級標準。度假村裡還有大型會議中心。完全可以承擔星盟 首腦會議。 那裡的位置相對封閉,且靠近機場但遠離市,只要把守住周邊的道路,就 完全可以隔絕那些鬧事者的騷擾。而且從這裡去度假村也可以避開市,會議的 籌備和組織都很方便。如果政府出面徵用整個度假村,十天之內完全可以清空裡 面的遊客,十五天之內做好一切接待準備我看沒有問題。」 財政部長話音一落,會場內頓時一片議論紛紛。昂潘轉向內閣秘書長問道: 「你看如何?」 秘書長臉上的肌肉跳了跳,有些猶豫地說:「地方倒是個好地方,環境確實 不錯,設施也夠標準,十天清空遊客、十五天做好接待準備想想辦法也不是做不 到。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別那麼吞吞吐吐的。」昂潘有點不耐煩了。 「只是美墅度假村是西萬集團的產業。他們會配我們嗎?」秘書長顯然底 氣不足。 「他們為什麼不配?」希馬尼面不改色地插話道:「星盟首腦會議本身就 是頌韜爭取來的嘛。雖然他現在不在台上,但也有責任替政府分憂啊。政府徵用 也不是白用,會給他一定報酬的。我想不出西萬家為什麼會從中作梗。」 希馬尼的話說完,會場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眼睛都轉向了昂潘。昂潘眼 珠轉了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多謝前輩提點。就這麼辦吧。」 說完他轉向外交部長和內閣秘書長:「這件事你們兩個去辦。準備個徵用令, 去和西萬集團交涉,同時照會星盟各成員國,會議地點改在WY郊美墅度假村。」 外交部長和內閣秘書長記下了昂潘的指示,兩人開始低聲商議了起來。昂潘 又轉向了警察總監:「WY城裡也不能總這麼亂下去,要採取有力措施,盡快恢 復城市的正常秩序。」 「現在城裡的橙巾團有三十萬人了,我們根本壓不住啊。」警察總監面有難 色地對昂潘說。 昂潘的臉色冷了下來,他對坐在他身邊的陸軍參謀長說:「將軍,我只好向 軍方求援了。度假村周邊的警戒就全交給你們了。另外,請軍方派得力部隊支援 警方的力量,對付城裡那些鬧事的搗亂分子。」 陸軍參謀長點點頭道:「請首相給我們一道手令,我們馬上做相應部署。」 昂潘點點頭轉向警察總監,眼中透出絲絲殺氣:「聽到了嗎,有軍方做你的 後援,你還怕什麼?把你的人都派出去,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對那些破壞秩序 的搗亂分子絕對不要手軟,不聽勸告的話可以採取強硬手段,殺一儆。」 警察總監一楞,瞟了坐的筆直的陸軍中將一眼,機械地點了點頭。 「好啦,按剛才說的各司其職,去做準備吧。散會。」昂潘揮揮手,與會者 紛紛站起來,低聲議論著離開了會議室。 昂潘剛剛要站起身退場,卻聽耳邊響起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老稍等 一下……」昂潘抬頭一看,說話的差立坤,屋裡的人幾乎已經走空,連他的秘書 都離開了,只剩了差立坤、希馬尼和他自己。正是執政聯盟的三巨頭。 「哦,前輩,有何見教?」昂潘說著坐了自己的座位,看著另外兩位也都 在他近前入座。 差立坤微微一笑:「哪裡有什麼指教,老真是後生可畏。局面如此紛亂, 老進退有據,快刀斬亂麻,真是後生可畏啊。」 「哪裡哪裡。」昂潘擺擺手道:「還是希馬尼前輩棋高一著啊。他那個美墅 度假村的建議真是神來之筆,一石二鳥,既解了星盟首腦會的困局,又著著實實 的給西萬家出了個難題……」 「呵呵……」希馬尼得意地笑了。差立坤也笑了起來:「西萬集團現在是那 個女娃當家吧?聽說現在橙巾團都是沙瓦在後面操縱的。老這一著可真的給他 們出了個大難題啊!讓他們兄妹倆左右互博去吧。」 「前輩覺得西萬家能答應我們徵用他們的產業給他們自己拆台嗎?」昂潘有 點好奇地問。 希馬尼哼了一聲道:「他們不答應又怎麼樣?我們還不是照樣徵用。而且消 息傳出去,西萬家破壞星盟首腦會議的罪名他們恐怕擔不起吧?所以我覺得,以 頌韜的聰明,他們會答應的。只不過肯定是捏著鼻子答應。而且他們再鼓動橙巾 團繼續鬧事也會沒那麼大勁頭了吧?」 「前輩高明!」昂潘豎起了大拇指。 此時差立坤的臉色卻沉了下來:「給西萬家挖這麼個坑只能讓他們作點難, 但不會讓他們傷筋動骨。所以對橙巾團絕不能掉以輕心。昂潘老要控制好節奏, 對橙巾團最好還是軟硬兼施,不要鬧出什麼不好收拾的亂子來。」 「謹記前輩教誨。」昂潘認真地點了點頭。 差立坤似乎沒有聽到昂潘的吹捧,直了直腰正色道:「我請二位留下,是有 另外的事情要商量。」說著朝希馬尼使了個眼色。 希馬尼點點頭說:「素廷先生傳來消息,龍坤派人傳過話來,說這次美國人 的行動讓他損失慘重,怪罪我們沒有制止美國人一意孤行,要我們補償他的損失。」 「他簡直是得寸進尺!」聽了希馬尼的話昂潘頓時脹紅了臉:「我們給他的 好處還不夠多?他說要我們放了他,我們就頂著縱容毒販的風險把他被頌韜 判了終身監禁的給放了。他說要我們把北部山還給他,我們就在北部地 退避三舍,盡撤軍警和政府機構。現在為這個搞得農民整天在WY遊行示威,弄 得烏煙瘴氣。 美國人跑到他的地盤上撒藥,那是他自己行事不慎招惹到美國人才惹來的。 又不是我們請美國人去撒藥的。憑什麼要我們補償他的損失?」 「老稍安勿躁。」差立坤拍拍昂潘的手,轉向希馬尼說:「龍坤到底有什 麼要求?」 「他的人傳話過來,提了三點要求。一是限制美軍基地的活動,不允許美國 人的飛機再在界河沿岸地活動;第二是給他們一個口岸,全部管理包括海關都 要由他的人控制;第三是在WY和其它城市對他的手下的活動保護……」 「狂妄!這個國家乾脆交給他管理好啦!」昂潘氣的七竅生煙:「我們不答 應他的條件又怎麼樣?」 「老不必動氣。」差立坤拍拍昂潘的手說:「他提的這些條件不要說我們 做不到,就是能做到也不能答應他。這個國家還不是他說了算。不過,在這個節 骨眼上,也不能輕易激怒他。這傢伙手裡有我們的把柄,真被他爆出來大家都不 好過。」 「那我們怎麼辦?」昂潘顯然沒有轉過彎來。 希馬尼陰險地一笑:「虛與尾蛇,先跟他慢慢討價還價。我看他也是虛張聲 勢,其實已經在給自己準備後路了。」 「我看他也蹦達不了幾天了。」差立坤不緊不慢地插了一句。 「怎麼說?」昂潘瞪大了眼睛。 「界河血案查的如何了?」差立坤並沒有正面答昂潘的問題,而是轉換到 一個似乎不相干的話題。 昂潘想了想說:「T國剿滅了登敏之後似乎並沒有就此罷手,他們認為登敏 並不是界河血案的真兇。因此,他們還在繼續調查。不過,所有的調查都是他們 導,我們和國警方都只是配他們的行動。前些日子應他們的要求,讓他們 直接詢問了當事的河防隊軍官和士兵。最近好像沒聽說有什麼新進展。」 「就是說,龍坤也是他們調查的對象?」差立坤一語點破。 「沒錯,前輩言之有理。這麼說,龍坤一定是感覺到危機了。」昂潘似有所 悟。 「美國人此次突然行動是不是也有點蹊蹺?」希馬尼插言道。 昂潘點點頭:「對啊,最近一段時間聯國禁毒署突然派人強化了WY海關 的查驗,這應該是美國人導的。T國在禁毒署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金三 角一向是美國市場上毒品的要來源之一。美國人一定是想借T國追查界河血案 的機會名正言順地出手,截斷流向美國的毒品渠道。」 「可近期美國市場上仍然出現了大批有龍坤特徵的毒品,迫使美國人痛下殺 手。這說明什麼?」差立坤半瞇著眼慢條斯理地說。 「您是說龍坤另闢蹊徑了?」昂潘瞪大了眼睛。 希馬尼若有所思地說:「我看十有八九。所以我說他已經給自己準備後路了。 現在是他急我們不急。別看他氣勢洶洶,拖他一段時間,他恐怕自己就開溜了。 就算他不想溜,T國人能放過他嗎?登敏就是活生生的前車之鑒啊。」 「前輩高見。就按前輩說的,他提什麼要求我們都不拒絕但也不答應。對付 他就一個拖字,看誰拖的起。這件事還要偏勞素廷先生了。」 希馬尼點點頭道:「沒問題,我讓素廷先生去辦。不過,除了這件事之外, 還有一件事須要小心應付。」 「什麼事?」昂潘和差立坤異口同聲地問道。 「素廷先生的內線消息,沙瓦對他兒媳肚子裡孩子的血脈似乎產生了懷疑, 正想辦法要做DNA檢測。」 「沙瓦?他兒媳和我們有關係嗎?」差立坤不明所以地問道。 「沙瓦的兒媳就是軍人政變那天被那個娛樂界大亨綁走的那個叫楚芸的女人 吧?」昂潘想了想,疑惑地問希馬尼。 「對,就是那個女人。」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她剛在診所裡確證懷孕了,結果被那個叫查龍的家 伙綁走,肚子裡的孩子也被他搞掉了。不是讓龍坤接手,後來又已經讓西萬家把 她贖去了嗎? 嗯,我明白了。龍坤在她肚子裡動了手腳,來了個偷梁換柱。放她家的時 候,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不是西萬的種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女人家已經好幾個月了。怎麼西萬家這個時候突 然懷疑起她肚子裡孩子的血脈來了?」 「這個現在我們也不清楚。其實龍坤放這女人家的時候還是做了一些防備 的。這女人肚子裡孩子的血型和她丈夫是相配的。而且幸運的是,這女人家後 的治醫生是我們的人,所以,雖然西萬家也做了一些查證,但都遮掩過去了。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沙瓦忽然提出要給胎兒做DNA比對。也許是聽到了什麼 風聲,也可能是那女人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總之我不相信是沙瓦心血來潮。」 「他就是查出來又如何?他能把龍坤怎麼樣?他總不能自曝家醜吧?我們有 什麼好擔心的?」昂潘不解地問。 希馬尼搖搖頭:「話不是這麼說。這女人身上有我們太多的秘密,如果被沙 瓦他們在這件事上抓住破綻,說不定就會帶出其它的事情,包括當年AS電信交 易洩密案、憲法院投票倒戈案、還有軍方和我們民聯盟聯手的秘辛,甚至頌韜 小姨子失蹤案。這些秘密哪一個洩了底對我們都是滅頂之災。 再說,這個來歷不明孩子對西萬家就是個定時炸彈,到了關鍵時刻說不定就 是我們的降落傘、救生圈。我可不希望被西萬家提前發現、排除掉。那對我們來 說可是個巨大的損失啊!」 「那我們怎麼辦?」昂潘看著希馬尼懵懵懂懂地問道。 「現在還沒有迫在眉睫的危險。剛才說過了,那女人的治醫生是我們的人, 他已經說服沙瓦相信現在沒法做這個檢測。但孩子一旦生下來我們就再也沒有辦 法攔住沙瓦了。」 「那女人什麼時候生?」差立坤插言問道。 「好像還有一個多月吧。」希馬尼答道。 「那還是及早謀劃的好。」昂潘有點著急了。 差立坤也點點頭說:「是要及早謀劃,免得事到臨頭措手不及,壞了大事。」 希馬尼鼻子裡哼了一聲道:「這件事我和素廷先生商量了幾次了,會有辦法 的。我這裡知會大家一聲,你們就放心吧。」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1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曾九 26年8月日 字數:847 一八一 一大清早,楚芸匆匆地吃了點早點,拿起自己的小包,一邊捧著沉重的肚子 向門外走,一邊招呼彪哥。彪哥從門外進來,趕緊接過楚芸手裡的小包,正要去 攙扶楚芸,卻聽身後有人叫道:「楚芸,你等一下。」 楚芸頭一看,是克來睡眼惺忪穿著睡衣從後面趕了過來。他一把從彪哥手 裡抓過楚芸的小包,一邊攙起了她的胳膊,滿臉焦急地對她說:「你還要出去啊? 昨晚不是說了嘛,外面這麼兵荒馬亂,你又這麼重的身子,就不要去上那個班了, 在家裡老老實實地養胎不行嗎?」 楚芸雙手捧著肚子,低頭在碩大的肚子上看了看,笑笑說:「我沒關係的, 還有一個來月呢。再說外面街上的都是橙巾團的人,有什麼好怕的啊?」 克來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個樣子到處亂跑,能不讓人擔心嗎?這個月份了 還非要去上班啊?街上這麼亂,車都沒法走,去一趟路上都要一個多小時。萬一 路上出點事怎麼辦?」 楚芸溫柔地笑笑,伸手摸摸克來急得紅通通的臉,耐心地說:「我真的有重 要的事情沒有做完,必須去公司。等這幾天手頭的要緊事做完了,我保證聽你的 話乖乖呆在家裡。怎麼樣?」 「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去公司啊?小姑媽當時讓你去公司上班就是為了讓你 散散心,你倒真當事了。什麼事比你還重要,比你肚子裡的孩子還重要啊?」 楚芸嘴角一撇:「那麼多人都在上班,怎麼我就不能去?我最多還要一周時 間,很快就都過去了。你趕緊讓我走,過會兒街上人多了真的就不好走了。」 「還要一周時間?」克來頓時急了,看看楚芸堅決的樣子,他緊緊抓住楚芸 的小包不放,從桌上抓起手機,對楚芸說:「我說你不聽,我找你老說話。你 不許走。」說著一邊撥號一邊出了大門,還把大門緊緊地關嚴了。 沒過兩分鐘,克來又開門進來了,把手裡的手機交給了楚芸道:「小姑媽要 和你說話。」 楚芸接過電話,貼到耳邊輕輕地叫了聲:「小姑媽……」話筒裡傳來了茵楠 的聲音:「楚芸,現在外面太亂,你身子又那麼重了。公司的事你就先放一放, 安心養胎吧。要不然讓克來還送你去聖瑪麗醫院VIP病,那邊清靜,就在那 裡待產算了。」 「不,小姑媽……」聽到茵楠的話楚芸馬上就急了,她抓緊話筒近乎央求道: 「我手頭真的還有些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再給我一周的時間。讓我把手頭的事 情了結,後面就全聽你們的好嗎?」 電話另一端的茵楠猶豫了一下問道:「你還有什麼要緊事啊?再要緊也沒你 生孩子重要啊。有什麼事你交給他們辦就行了。實在不放心交給我吧,這你該放 心了吧。」 楚芸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這個……要不這樣吧,小姑媽你今天去 公司嗎?去的話我當面向你報告。我現在才三十五周,還沒到出不了門的時候… …」 茵楠從楚芸欲言又止的表現中意識到她一定是有在電話裡不方便說的事情, 楚芸的話音未落她就果斷地打斷她說:「你就在家裡不要出門,我馬上過去,有 什麼事我們當面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楚芸把電話還給了克來,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悻悻地坐了沙發裡。克來見 了,馬上叫下人端來咖啡點心,匆匆忙忙地吃了起來。他知道茵楠馬上會過來, 但不知道茵楠能否說服楚芸,說不定一會兒楚芸還是要出門。 楚芸坐在沙發上,看似無所事事,其實她的心頭早已掀起了一片漣漪。預產 期越來越近了,她的心情也越來越忐忑不安,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緣由。她知 道家裡曾經查證過她腹中胎兒的血型,幸好和克來的血型相。但她心中的危機 感從來沒有消失過。腹中這個孽種在自己的肚子裡,她還多少有一點安全感,有 朝一日離開了母體,就一切都要聽天由命了。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罪過,還連累了夫家,把蔓楓也給搭進去了。深深的 負罪感一直都沉重地壓在她的心頭。一旦事情敗露,她自己就算是下地獄也是咎 由自取,但她希望盡自己所能給家族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減輕一點自 己的罪孽吧。所以茵楠讓她公司上班,其實正中她的下懷。 她公司這幾個月也是殫精竭慮,竭力在風雨飄搖的大局下維護家族的利益。 但以她敏銳的專業眼光,她慢慢發現,看似風光無限的西萬集團其實是危機四伏, 如不下猛藥救治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很多隱藏在水面之下的致命問題就會總爆發。 而公公沙瓦和小姑媽茵楠因為被政局牽扯了太多的精力,對隱藏的危機似乎尚未 引起足夠的警覺。 楚芸覺得,無論是作為西萬家的長媳還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罪孽,她都必須把 她瞭解到的真實情況以及她自己的見解告訴家族的長輩。為此她已經忙了差不多 一個月,手頭的資料基本上齊備了。但她還須要做詳盡的整理分析工作,使自己 的思路更加清晰、更加言之有據,以便在長輩前拿出有說服力的見解。 茵楠的住宅離沙瓦府不遠,克來還在狼吞虎嚥地吃著早餐,外面就響起了汽 車的聲音,很快,茵楠那輕捷有力的腳步聲就傳了進來。 克來趕緊嚥下最後一口咖啡,起身向門口迎過去,楚芸也從思緒中抬起了頭, 緩緩地站起了身子。門輕輕地推開,一個僕人引著茵楠走了進來。她簡單地和克 來打了個招呼,快步走到楚芸的跟前,拉著她的手嗔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 這麼不安分……」說著扶著她重新坐了下來。 茵楠坐在楚芸的身旁,扶著她的肩頭上下打量了半天,又簡單地問了問她身 體的情況,然後看著她的眼睛親切地說:「好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放心,交 代給我好啦。」 楚芸臉一紅,沉吟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小姑媽,我馬上就要呆在家裡 待產了,這幾個月在公司,參與公司的運營管理,我發現了一些問題,感到集團 的經營有些隱患,最好還是及早作出調整,以免積重難返……」 「看來楚芸真是有心人啊……」屋中的三個人都被背後傳來的這個聲音嚇了 一跳。頭一看,原來是沙瓦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茵楠和楚芸忙起身和沙瓦 打招呼,沙瓦擺擺手讓她們坐下,自己就站在對面,若有所思地說:「最近外面 的事情紛紛攘攘,我很少關心集團的運營,不過,我也有些危機感。以目前如此 動盪的政局,公司的運營可能確實需要做一些調整。不過究竟該如何調整,我還 沒有細想。楚芸想到了,就說說看吧。」 說著,他又看了看屋中的三個年輕人,指指不遠處的書房說:「我們到那邊 去談。」說著帶頭向書房走去。 四個人陸續在書房中落座,看到克來關嚴了房門,沙瓦對舒適地坐在一張寬 大的沙發上的楚芸說:「好啦,楚芸看來是有備而來,讓我們聽聽你的專業意見 吧。」 楚芸環抱圓滾滾的肚子,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慢慢地說:「資料都在辦公室 的電腦裡,具體的數據我記不全,說說我大致的想法吧。」 見沙瓦和茵楠都點點頭,楚芸略微整理了下思路,開始侃侃而談:「我是財 務專業,所以我對公司運營狀況的觀察是以財務為基本角度的。通過這幾個月的 觀察,我發現公司目前資金流向的總體狀況是出項遠遠大於進項。而且中短期內 看不到逆轉的前景。 以此為基點,我分析了這種狀況的成因,發現這是個結構性的問題。也就是 說,集團的業務結構以及特定的外部環境決定了目前這種局面中短期都不會逆轉。」 聽到楚芸的開場白,沙瓦和茵楠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道:「你再說具體點。」 楚芸點點頭道:「具體地說,自從AS電信股權轉手之後,西萬集團的業務 重心就轉向了地產業。經過最近這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手中確實掌握了不少優 質資源。但目前特殊的外部環境卻給我們造成了意料之外的困難。 由於軍人政變和民聯盟上台,國內政局持續動盪,特別是WY,近期內正 常的秩序幾乎蕩然無存。這就造成了我們手中的幾個重大地產項目無論是建設還 是營銷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我對集團目前待建、在建和在售的所有項目做了個調研,發現不同程度都受 到政局動盪的影響。尤其是在建項目,幾乎都陷入了半停頓的狀況。機械設備無 法進場,材料運輸幾乎陷於停頓,工人無法施工。但這些項目卻仍在不停地消耗 著資金。 目前集團的資金儲備還很充裕,但也禁不住如此無底洞一樣的消耗。根據我 的統計測算,如果目前的狀況沒有改觀的話,堅持十二個月我們沒有問題,十八 個月就會感覺到資金緊張,二十四個月資金鏈就會有斷裂之虞。「 聽到楚芸的話,克來有些發呆,沙瓦和茵楠交換了個眼色,喃喃道:「有這 麼嚴重?我還真沒有想到。」 楚芸咬咬嘴唇,點點頭說:「數據我還沒整理完畢,但大致結論應該不會有 大的偏差。所以我急著把手頭的工作做完,好給你們一個準確、完整的報告。」 茵楠若有所思地對楚芸說:「你既然已經關注這個問題這麼長時間,而且做 了縝密的數據收集和分析,那你對應對之道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說說看!」 楚芸略一思後說:「我確實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但我沒有如此大型的集 團公司的全面管理經驗,所以不知道這些想法是否恰當。我可以從專業的角度提 出一些參考意見,可能有點班門弄斧了。」 茵楠聽了楚芸的話嫣然一笑道:「你可不是集團聘用的高管,你是西萬家族 的成員,西萬集團也有你一份。這裡都是家裡人,你有什麼想法就不要客氣了, 趕緊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別說那些見外的話。」 楚芸臉微微一紅,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覺得,在目前政局混亂的情 況下,地產業須要適當收縮,趨利避害。」 「趨利避害,說的好!怎麼個趨利避害法呢?」沙瓦感興趣地問。 「我們目前的地產項目基本都集中在WY,恰恰受政局影響最大,對集團的 拖累也最大。所以我覺得應該大刀闊斧地收縮在WY的地產項目。具體來說,凡 沒有封頂、沒有預售的項目都暫時停下來。已經封頂的項目轉入室內施工,受外 界影響較小,而且大部分已經開始預售,可以集中財力物力爭褥竣工,以利 籠資金。」 「這樣的話,集團的業務規模會大幅度下滑,如何來補償呢?」茵楠看著楚 芸問道。 「我的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我認為,在地產行業內,我們可以適當轉向, 將部分富裕出來的人力物力財力轉向受政局影響比較小的地方。 比如說可以選擇像帕蒂這樣的旅遊熱點城市。我做了一些調研,帕蒂的基礎 設施有很大缺口,投資空間很大。而且那裡遠離WY,基本沒有受到國內政局動 蕩的影響。我調查了近期的數據,近一年來接待遊客的人數不但沒有下降,而且 在穩定增長。 另外還可以考慮周邊國家的地產市場,比如星洲,政局長期穩定,法規健全, 投資風險小,報穩定,可以適當投資。」 「除了地產行業之外,你好像還有更多的想法……」茵楠從楚芸的話中聽出 了一些端倪,開口問道。 楚芸靦腆地笑笑說:「確實有些想法,但真的不知道……」 「都說過了,這裡都是自家人,你就不要扭扭捏捏的了,有什麼想法趕緊說 出來吧!」茵楠嗔怪道。 楚芸悄悄吐了吐舌頭,稍稍整理了下思路,正色道:「我覺得,西萬集團自 從賣掉電信業務之後,一直缺少一個類似電信業的與民生密切相關、現金流充裕 快捷而規模又足夠大的業務做支撐。所以受外界環境的影響比較大。」 「與民生密切相關、現金流充裕快捷而規模又足夠大……這個說法有意思。」 沙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這一年多來我也有些感覺,賣掉電信業務後,西萬 集團的運營比以前要吃力多了,要是資金籠慢。」 楚芸等公公把話說完,就接過了話頭:「電信業務關係國家命脈,掌握在私 人企業手裡終究是禍非福,所以及早脫手是上策。但像我們這樣與國內政局密切 相關的大家族,如果手裡沒有一個政治上不那麼敏感但現金流同樣充裕的業務支 撐,確實比較危險。」 沙瓦點點頭說:「這個問題我倒也時常思考。當初選擇地產業也是考慮到規 模足夠大,利潤足夠高。但這個行業確實資金佔用大、流動慢,而且受外界因素 影響大。沒有想到這一年多國內政局會如此動盪。但像電信業那樣與民生相關、 現金流充裕而政治上又不那麼敏感的行業……這個我還真的想不出來……」 茵楠抿嘴一笑,對楚芸說:「我們的小公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調研,一定早 就胸有成竹了吧?別藏著啦,趕緊說說吧!」 楚芸臉一紅,囁嚅道:「我就是瞎想……」話說了一半發現茵楠朝她瞪眼, 趕緊正色道:「我覺得不妨考慮糧食出口,具體說就是稻米出口。」 「稻米出口?」楚芸的話一出口,在場了另外三個人都是眼睛一亮。但誰都 沒有開口,靜靜地聽楚芸繼續說下去。 「根據剛才提到的與民生密切相關、現金流充裕、規模足夠大這幾個條件, 我對ZX國的優勢行業做過仔細的篩選,最後感覺稻米出口完全符這幾個條件, 而且具備足夠的市場空間。」 「哦,你說說看。」沙瓦不動聲色地說道。 楚芸點點頭:「我收集了最近五年的全球稻米交易的數據,發現前些年市場 的供求是基本平衡的,大體穩定在六七千萬噸的水平。但近兩年以來市場開始出 現缺口,由於戰亂、自然災害、環境污染等因素,稻米市場的需求量增加到八千 萬噸以上,而供應量並沒有同步增長,反倒略有下降。所以國際稻米市場目前是 賣方市場。 具體到ZX國。稻米生產一直是ZX國的優勢產業,前些年的稻米出口量基 本穩定在五萬噸到六萬噸。但近兩年來卻持續下降,去年的出口量只有三 萬噸。」 「哦,什麼原因?」沙瓦問道。 「我對近年ZX國的稻米出口做了一個詳盡的調查,發現在賣方市場的情況 下出口量大幅度下降的根本原因在於ZX國經營稻米的企業普遍規模偏小,而且 自從去年軍人政變上台後政局動盪,稻米出口業務得不到國家層面的支持。 而恰恰在這幾年,我們周邊的V國、C國都在大力推動稻米出口,因此我們 的一些傳統客戶被他們搶走了,而新的大客戶我國相關企業又沒有足夠的財力去 爭取。」 「這些干擾因素今後也會一直存在的……」沙瓦不客氣地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楚芸點點頭,胸有成竹地說:「是的,這些競爭對手會一直存在,但他們能 給我們造成困擾更多的還在於我們自身的原因。 從根本上講,我們不應該怕他們的競爭。C國只是一個幾萬人的小國,稻 米總產量不到五萬噸,能夠投入國際市場的數量其實對我們根本構不成實質性 威脅。 V國也是傳統的稻米生產大國,稻米年產量有兩千多萬噸,但它是個上億人 口的大國,除掉國內消費後真正能夠用於出口的數量也就在五萬噸上下,在國 際市場上並非舉足輕重。他們對我們的市場地位造成困擾要是大家的傳統客戶 多有重疊,而我們的企業規模偏小,又缺乏國家層面的支持。這才造成了這兩年 頻頻被他們搶客戶的局面。」 「你的意思說,如果我們涉足這個產業,V國和C國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困擾?」 茵楠思著問道。 楚芸點點頭:「是的,我的分析結果支持這個結論。」 她略一思又接著說:「我調取了集團最近十年的業務資料,發現其實我們 一直在做稻米出口的業務,只不過是貿易公司下面的一個並不重要的業務部門, 僅限於高檔的特殊稻米,每年的出口量基本穩定在五萬噸到十萬噸。 稻米交易是一個資金流轉很快的業務,根據我調查的國際稻米貿易的數據, 平均三到四個月就可以完成一個從收購到款的循環,所以資金一年可以周轉三 次。按此計算,我們如果拿出手中三分之一的資金就可以做到一千萬噸的貿易量。 這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利潤足以和電信業媲美了。 其實我們只要做到五萬噸的貿易量,我們的體量就已經足夠大,像V國C 國這樣的競爭對手就無法對我們造成困擾了。」 聽到楚芸的話,沙瓦和茵楠對視了一眼,喃喃道:「看來真的是事有可為啊。」 說完又看著楚芸問道:「要做到你說的這樣的規模也並非易事吧,需要什麼條件 呢?」 楚芸略一沉吟後沉穩地說:「其實最基本的條件我們已經具備了,這就是我 們ZX國的基本國情。我們是一個兩千萬人的中等國家,但稻米產量和V國差不 多。最近幾年的統計資料顯示,每年有至少一千萬噸的稻米沒有出路。而且ZX 國是國際市場上傳統的供應國,聲譽良好。這是我們可以大規模進入這一市場的 最根本的條件。 說到西萬集團,像剛才說過的,其實稻米出口業務我們一直就有涉足,只是 沒有把它作為支柱業務予以重視。資金上我們得天獨厚,渠道上我們沒有任何問 題,而且有我們獨特的優勢。從硬件上講,我們唯一欠缺的就是與大規模業務相 適應的儲運設施和與之配套的運作團隊。」 「那你認為我們要大規模涉入稻米出口業務應該怎麼做?」茵楠關心地問道。 「我認為我們應該馬上成立一個專門經營稻米業務的企業。考慮到目前的情 況,可以考慮收購一家現成的企業,包括相關的業務人員,再將集團原有的相關 業務和人員注入其中。至於硬件設施,我留心了一下,由於這兩年稻米出口不景 氣,有不少倉儲設施在求售,價格不高,我們可以買進一批,在短時間內就可以 形成可觀的業務能力。」 沙瓦邊聽邊點頭,自言自語地說:「楚芸這個想法太好了。農民一向是我們 立足的根本。自軍人政變以來,我們原先在農村的佈局都被他們破壞掉了。我們 現在帶領農民示威、抗議,但最終還是要幫他們找到出路。如果楚芸這個思路能 夠實現,不管我們在朝還是在野,都可以解決農民根本的生活出路。以我們的財 力我們確實可以做得到。這不僅是集團業務轉型的問題,這可以讓我們在政治上 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聽到沙瓦的話楚芸眼中一亮,她只是從公司運營的角度考慮問題,沒有想到 沙瓦卻是從家族生存的角度考慮,比她想的要深遠的多。這時茵楠接過沙瓦的話 頭問道:「看來你考慮的已經相當成熟了。你認為,如果我們馬上啟動的話,多 長時間可以走入正軌?」 楚芸幾乎沒有考慮,馬上就答說:「最多三到四個月。可以收購的企業和 硬件設施,我已經有一個備選清單,對方都是急著出手的。馬上著手的話一個月 之內就可以搞定。糧源是現成的,根據我收集的統計數據,今年的春糧庫存就有 六萬噸以上,下半年還會有新糧下來。而且由於銷路不暢,價格很低。所以貨 源不是問題。」 「那客戶呢?」沙瓦問道。 楚芸微微一笑:「開發客戶對別人可能是問題,但對西萬集團絕對不是問題。」 「怎麼說?」茵楠見楚芸說的如此胸有成竹,禁不住好奇地問。 楚芸笑著說:「先不說我們原有的客戶資源和收購的企業的現成渠道,其實 我們西萬集團在稻米市場上有著得天獨厚的渠道資源。」 「嗯,你剛才就提到過這一點,詳細說說看。」沙瓦點點頭。 楚芸點頭一笑:「我在做市場調研的時候發現,這幾年稻米市場之所以失衡, 進入賣方市場,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T國。T國近幾年來在國際市場上的稻米 採購量快速增加,兩年前就從淨出口國變成了淨進口國。去年進口量已經達到了 七萬噸。專業機構預估今年進口量將攀上一千萬噸的高峰。」 沙瓦和茵楠都是久經商場的通透之人,楚芸說到這裡,他們心裡就都有數了。 楚芸說的得天獨厚的渠道資源就是西萬家族和T國的深厚淵源。西萬集團與T國 的關係源遠流長,無論是在上層還是商界都有很大的能量。在那裡別的公司甚至 國家都未必有西萬家族的面子大。以T國巨無霸的體量和天量的需求加上西萬集 團的底蘊和充裕的財力,短期內打出一片天地還真不是什麼天方夜譚。有了這個 基礎,其他市場就更加不在話下了。 想到這裡,沙瓦長長地出了口氣,點頭道:「楚芸的想法很有見地,很有價 值。說是我們西萬家族今後的立身之本也不為過。」 茵楠笑吟吟地看著沙瓦說:「我早說過的,我們的楚芸不光是將才,還是帥 才。我沒看錯人吧。」 沙瓦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猶疑之色,他沒有接茵楠的話頭,轉向楚芸問 道:「楚芸你的思慮很全面也很縝密,應該下了不少功夫吧?你是不是做一個正 式的報告出來?」 楚芸點點頭,輕聲說:「收集資料和數據的工作已經完成,我這些天就是在 做分析,以便完成一個正式的報告。」 「大概還要多長時間?」 聽到沙瓦的問題,楚芸下意識地看了眼坐在一邊的茵楠和克來,開口道: 「大概還有一周時間就夠了。我想在家待產之前能把這件事做完,所以……」 「可是……可是現在外面這麼亂,你的身子也這麼重了,我真的擔心……」 一直坐在一邊插不上嘴的克來猶猶豫豫地開了腔。 茵楠稍一思忖,轉頭問克來:「克來,你們後面的小書房可以空出來嗎?」 克來連連點頭道:「本來就都是楚芸在用,現在一直都閒著。」 「好,那楚芸就不要去公司了。克來,你馬上去申請一條保密線路,把公司 的絡接到你們那裡去。就讓楚芸在家裡把報告做完……」 「等一下……」沙瓦打斷了茵楠的話,指指腳下說:「不要再拉什麼保密線 路了,我這裡就是保密線路,和公司的絡連通的。楚芸就在這裡辦公吧。」 「這……不適吧……」楚芸臉上現出猶豫之色。 「沒什麼不適。我現在白天都在外面,書房本來就空著,你用妨礙不到任 何人。再說,你在這裡辦公,我和茵楠過來也方便,有事可以隨時商量。」 「哦,好的。」楚芸乖乖地點點頭。 茵楠再次轉向克來:「你馬上去公司,把楚芸的電腦和相關資料都搬過來。 另外,叫甄琳這一段也來這裡上班,楚芸有什麼事就讓她去辦好了。」 「好的。」克來答應著站起身來。楚芸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茵楠和沙瓦說: 「我也和克來一起去公司吧,很多資料只有我自己知道放在哪裡了。」 「好的,路上小心。」茵楠一邊囑咐著,一邊看著克來扶著楚芸出了門。 沙瓦看著兩個年輕人的背影對茵楠說:「你做些準備,楚芸的報告一出來馬 上召開董事局會議,我也參加。這件事關係重大,要馬上定下來,立即著手實施。」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2章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 第一 既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一八二 WY西郊靠海邊的一個環境幽靜優雅的別墅內,一幢綠樹掩映的別墅中, 阿巽醫生身穿家居服悠閒地坐在客廳裡。這是阿巽醫生的海濱別墅,離聖瑪麗皇 家醫院的VIP病不遠。最近城裡被橙巾團鬧的雞犬不寧,阿巽醫生就經常 這裡過夜。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家裡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在阿巽醫生旁邊的沙發上大大咧咧地坐著衣著隨意的龍坤,阿巽對面的單人 沙發上坐著龍坤的手下阿堅。 僕人給客端上咖啡,就被阿巽趕出了客廳。阿巽關嚴大門,笑嘻嘻地看著 龍坤道:「龍爺今天怎麼這麼閒,有空到我這裡一坐?是不是……」他估計龍坤 又是為楚芸而來,所以嬉皮笑臉地和他調侃。 「怎麼,芸奴最近還乖嗎?」龍坤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嘿嘿,還好。前些日子一直不知在忙什麼,整天不著家。這些天倒是消停 了,乖乖地在我那裡待產呢。」 「哦,這麼快就要生了嗎?」 「咳咳……」阿巽眨眨眼說:「名義上的預產期就在下周了。不過龍爺知道 的,實際上還有半個月左右。我正琢磨是不是給她用點催產素,讓她早點生下來, 免得有人心裡不踏實。」 「那她現在就住在醫院了?」龍坤問道。 「是,前兩天就住進來了,她老公也時不時來陪住,很討厭呢。」 「這麼說現在見芸奴不大方便了?」龍坤皺皺眉。 「是啊。不過芸奴這麼大的肚子,不大好玩呢。」 「哼,大肚子女人誰沒有玩過!楓奴肚子裡懷著兩個崽,老子還不是玩到生。」 龍坤不屑道。 「那倒也是,龍爺的意思……」阿巽不禁有些擔心,這個時候龍坤要是一定 要過去玩弄楚芸,搞不好會露餡,讓他功虧一簣。 誰知龍坤搖搖手道:「這個不急。我這次來是另外有事要請阿巽醫生幫忙。」 「哦……」阿巽眼珠一轉,心裡在想,龍坤不知又看上那個棘手的女人了, 要自己出手幫他搞定。 誰知龍坤微微一笑道:「龍某想請阿巽醫生幫忙在WY找個地方躲幾天清靜。」 「找個地方躲清靜?」阿巽一下子楞了,不知道龍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 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起來:近來橙巾團在WY鬧的沸反盈天,說來說去,和龍坤在 山的所作所為有莫大的干係。難道他要到WY來插一腳?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動:莫非龍坤看中了聖瑪麗醫院VIP病,想萬無一失 地躲在那裡遙控政局,以保護他在北部山剛剛重新建立起來的勢力? 這個念頭一出現阿巽心中不禁大為作難。由於楚芸現在住在VIP病,而 他是楚芸的治醫生,所以在楚芸住院的病棟阿巽確實可以說了算,把龍坤在那 裡藏幾天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楚芸馬上就要生產,一旦楚芸生完孩子離開,阿巽 在那裡就什麼都不是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萬一到時候龍坤要賴著不走了,他還 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思忖片刻,阿巽忐忑不安試探地問龍坤:「龍爺想找個什麼樣的地方?大概 要住多長時間?」 龍坤想也沒想地說:「就在WY城裡,最好是鬧中取靜。住多長時間嘛… …也許一兩個月,也許三五個月,我還沒想好。」 「哦……」龍坤的話讓阿巽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看來龍坤並沒有打VIP 病的意。阿巽一時無語,心裡暗暗地盤算了起來。 其實,阿巽只是看到了謎面,卻沒有猜中謎底。龍坤來WY並不是企圖影響 政局,而確實是來「躲清靜」的。 原來,最近一段時間,龍坤發現了一些不祥的徵兆。 本來藉著界河血案龍坤成功地搞掉了對他威脅最大的對手登敏,正在志得意 滿。可他還沒有得意幾天,就發現事情並沒有完全按照他設計的方向發展。 首先是登敏被擊斃之後,龍坤發現各路緝毒勢力並沒有偃旗息鼓,反而窮追 猛打。先是幾乎完全封閉了毒品輸出的路徑,接著又出動飛機對他的種植基地采 取了毀滅性的破壞行動,這讓他隱隱感覺到對方的矛頭似乎已經轉向了自己。 接著他就發現,界河血案並沒有隨著登敏被擊斃而結案。他通過自己的眼線 瞭解到,不但披儂本人,連和他一起參與界河攔截行動的所有士兵都一直沒有解 除軟禁。而且披儂的住所近來有陌生人頻繁出入。 他派人喬裝混進了披儂的住所,來報給他的消息更加讓他坐立不安:最近 頻繁進出披儂住所的陌生人竟然是T國調查人員。他們在反覆向披儂盤問當時在 界河攔截T國船隻的細節以及報料人的一切信息。 如果說前面的感覺還是隱憂,那現在的危機感就是真真切切的了。顯然T國 人沒有善罷甘休,而他們的目標簡直是呼之欲出了。 緊接著他又得到了新的情報:素紋報告,棉波一帶出現了不少生面孔,走街 串巷,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更讓他心驚膽戰的是,耶蓬的人也來向他報告,近 來不斷發現有陌生人在山中出沒,向山民打聽種植金苗的情況。就連龍坤在深山 裡的老窩鷹巢附近的山裡也陸續發現了陌生人的蹤跡。 龍坤敏感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種馬上逃亡、逃離危險的念頭。他費了很大的 勁才壓住了逃到水洞和濛沖那一票人會的衝動。他相信,就算T國人懷疑他, 也算不到他把登敏秘密基地變成了自己的大本營。登敏被剿滅那麼長時間水洞都 沒有出事,這本身就說明那裡的秘密並沒有被洩露出去。 更重要的是,龍坤的身家性命現在差不多都押在水洞裡了。原料、成品、還 有親兄和大部分的手下都在那裡。打開了KS獨立軍那條通道之後,水洞在源 源不斷地給龍坤製造著驚人的財富。他並不指望那裡可以永遠為他所用。他只要 三到六個月的時間,把那裡的原料都變成成品,運到歐美,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所以,他不能往那裡跑。就算是被T國人盯上了也不能把他們的視線引到水 洞去。 其實,龍坤也可以往LS國跑。狡兔三窟,自從這次東山再起,龍坤就在L S國布了局,那邊也有他控制的金苗種植基地。而且在得到登敏的水洞製毒工廠 之後,他上次購置的製毒設備閒置了下來,也全都運到了LS國。 實際上,不光是LS國,在周邊的星洲、大馬、爪哇、呂宋龍坤都有落腳點。 但現在龍坤自認還沒有到往這些地方跑路的地步。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 所以,他把躲藏的地點選在了他熟悉的WY。 WY現在被橙巾團、紫巾團鬧的烏煙瘴氣。他相信,自己躲在這裡,就算是 T國人真的把矛頭對準了自己,在這麼一個混亂不堪毫無秩序的地方也找不到自 己。 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筆最重要的資產在WY,須要他來料理。當初從登敏 手裡弄到的大批現貨他幾乎都運到了WY,指望從這裡運往世界各地。沒想到剛 剛起步就被人把路堵死了。雖然通過西萬家的貨輪走了一批,但大部分貨還沒來 得及脫手。這些貨都出手的話足夠他和手下的兄過幾輩子了。所以除非萬不得 已他不會放棄。 現在界河已經被T國封鎖,這些貨已經運不出去了。唯一的出路是在WY賣 出去。但以WY市場的容量,大概至少要三五年的時間。所以,他要在這裡安排 一切。把貨穩妥地隱蔽起來,把剛剛從登敏手裡接手的渠道整好。這樣,他才 能踏踏實實地開溜。而他下一步最理想的落腳點就是在KS獨立軍的地盤上建立 一個基地。那地方是個獨立王國,國政府根本無法染指,就算是T國也是鞭長 莫及。 而在WY,龍坤並不打算去他自己的那些落腳點。他相信,T國如果要想找 他的話,這些地方早晚都會一個個被他們摸到。他要去一個T國人無論如何也想 不到的地方。於是他就想到了阿巽。 阿巽在WY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正人君子,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他和龍坤會有 瓜葛。所以,讓他一個地方躲起來那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再說,這裡還有楚 芸,和被男人玩爛了的蔓楓比起來,她還是個大美人呢。有阿巽的掩護,龍坤相 信,他少不了嘗嘗鮮的機會的。所以他就帶著阿堅找到阿巽的別墅來了。 龍坤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笑瞇瞇地看著阿巽,等著他的答覆。阿巽此時的心 裡也是七上八下。雖然這一向為龍坤出了不少力,也借他的光染指了了蔓楓、楚 芸這樣身世顯赫難得一見的大美女,但在WY這樣的地方,他還是不想和龍坤扯 上什麼關係。但現在龍坤找到頭上來了,點名要自己給他找個落腳的地方,他又 不能拒絕。到底怎麼辦?阿巽實在是左右為難。 想來想去,阿巽暗暗歎了口氣,咬了咬牙,下了決心。其實他並不是沒有地 方安排龍坤,問題是他不能把自己和龍坤栓在一起,否則一旦龍坤出事,他自己 也將死無葬身之地。他要想一個兩全之策。但他深知自己有把柄在龍坤手裡,面 對龍坤的要求,要想全身而退,只有忍痛割愛了。 阿巽手裡有一處房子,正好符龍坤的要求。這處房產原先是阿巽的一個女 病人的,她因患乳腺癌成了阿巽的病人。這位貴夫人生性風流,和阿巽熟識後一 來二去就開始暗通款曲。為了方便幽會,瞞著家人購置了這處鬧中取靜的房產。 後來這位女病人癌症轉移,臨終前把這處房子轉贈給了阿巽。 阿巽接手後把這處房子變成了和他的那些秘密情人偶爾幽會的處所。為保險 起見,房產他一直都沒有過戶,仍然在那位已經亡故的貴夫人名下。無論是他的 家人還是同事都沒有人知道這處房子的存在,而且阿巽才是這裡真正的支配者。 所以,這處房子給龍坤用,即使出了什麼問題,也只能查到一個死人,沒有 人會查到阿巽的頭上。他相信,所有來過這所房子的女人對這個地方都一定會守 口如瓶的。 想到這裡,阿巽對龍坤勉強地一笑道:「龍爺開了口,阿巽敢不從命?」說 著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龍坤的反應繼續說:「我倒是有個地方,還算舒適,就是 不知道能否讓龍爺滿意。」 「哦,在什麼地方?」龍坤感興趣地問。 「在WY市中心。一幢二層小樓,獨門獨戶,住上三五個人沒有問題。」 看到龍坤眼中一亮,阿巽故意沉吟了一下道:「那個地方本來環境很好,可 就是最近有點亂……」 「在市裡什麼地方?」龍坤認真地問道。 阿巽苦笑了一下道:「和首相官邸只隔一條街……」 「那太好了!」龍坤高興地一拍大腿,把阿巽嚇了一跳。龍坤興奮地湊近阿 巽道:「首相官邸那一帶我知道。那是WY的富人。最近是有點亂,是橙巾團 在那裡搗亂。不過我不怕,越亂越安全,對不對?我不會嫌他們吵的,呵呵… …」 忽然他眼珠一轉,對阿巽說:「不過,阿巽醫生的家人、朋友、同事是不是 會經常去那裡啊?那樣會很不方便的。」 阿巽篤定地搖搖頭說:「這個龍爺放心,我的親朋好友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龍坤笑瞇瞇地點點頭:「那太好了。是否方便帶我們過去看看啊?」 「現在?」 「對,就現在。事不宜遲。」 「好吧。」阿巽無奈地點點頭,站起身來。龍坤見了,朝阿巽眨眨眼,向阿 堅一擺手。阿堅打開腳下的背包,變戲法一樣從裡面拽出幾件橙黃色的衣服和帽 子。阿巽定睛一看,竟然是橙巾團的標準著裝。幾個人會心地一笑,拿起衣帽把 自己裝扮了一番,有各自戴上一個大口罩,儼然變成了滿街隨處可見的橙巾團。 阿巽和龍坤互相看著,哈哈笑了起來。 三人相隨著出了房門,阿巽這才發現龍坤開來的是一輛三菱雙排皮卡,上面 滿是橙巾團的塗鴉。三人上了車,阿堅開車,阿巽坐在他身邊指路。阿堅悄悄發 動了汽車,不聲不響地開出了別墅。 汽車在阿巽的指揮下熟門熟路地融入了WY城裡那橙色的海洋。有那一身塗 鴉的掩護,一點都不引人注目,任何人見了都會想當然地認為是滿城遊蕩的橙巾 團後援車中的一輛。加之此時天色已晚,昏暗中沒有人會注意到車中三個人的不 常。 越接近市中心路越難走,到處都是橙巾團的示威人群。汽車在阿巽的指揮下 專門鑽小路,大約一個小時後接近了首相官邸所在的街。 皮卡艱難地在橫七豎八地散佈在街道上人群和帳篷中間穿梭,遠遠地可以看 到首相官邸大門外面的小廣場上燃起了幾堆篝火。篝火的一邊是黑壓壓的橙巾團 人群,另一邊是排成了幾排手持盾牌嚴陣以待的警察。警察的後面還有迷彩塗裝 的軍車隱約可見。橙巾團這邊的呼喊聲像海濤一樣此起彼伏,偶爾還可以看到一 道道火光越過人群飛向軍警的隊伍。 阿巽苦笑著搖搖頭,指揮阿堅轉了個彎,鑽進一條小街道。這裡雖然和首相 官邸近在咫尺,卻安靜的可怕。街道上一個人影都見不到,兩邊的房舍也都黑洞 洞的見不到一點燈光。 龍坤知道,這裡是WY有名的富人。不過,現在首相官邸鬧的如此亂七八 糟,這裡的住戶恐怕早就躲出去了。 忽然阿巽抬手示意阿堅停車。他手上不知怎麼一動,近旁隱隱響起了一陣低 沉的聲音。龍坤定睛一看,旁邊一幢並不起眼的小樓後身的院牆上的一扇捲簾門 正緩緩地升起。片刻之後,門洞大開,阿巽示意阿堅把車開進去。 捲簾門在身後緩緩地關上了,藉著車燈的照明,龍坤和阿堅看清楚,這裡原 來是一個雙車位的車庫,裡面已經停了一輛汽車。阿巽跳下車,打開了車庫的照 明燈。龍坤和阿堅也跟著開門下了車。 阿巽四下看了看,招呼了一聲,打開車庫盡頭的一扇小門,帶頭走了出去。 上了幾階樓梯、穿過一段走廊,龍坤和阿堅跟著阿巽來到了一個開闊的空間。阿 巽先走到透出微弱光線的大落地窗前,拉嚴了窗簾,這才伸手打開電燈。這裡原 來是一個寬敞的客廳,裝潢非常雅致而舒適。 龍坤和阿堅四下看了看,發現除了客廳之外,旁邊還有書房、廚房、衛生間 和一個小小的臥室。估計是僕人或保鏢的住處。 客廳旁邊有一道寬敞的樓梯,龍坤朝阿堅使了個眼色,阿堅順手打開了樓梯 旁的電燈,輕手輕腳地走了上去。龍坤也跟著阿堅上了樓,阿巽面帶苦笑跟在他 們後面。 樓上有四間臥室,外帶兩個衛生間。龍坤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屋子裡傢俱 用具齊全,而且都收拾的整整齊齊,窗簾都拉的嚴嚴的,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 不過,從衛生間的一塵不染的情況看,這裡顯然有人照料。 阿巽看出了龍坤的疑惑,輕聲解釋道:「這裡每個月都有家政公司派人打掃。 不過你們放心,付錢的是一位誰都查不到的女士。我可以通知他們暫停打掃。你 們可以放心在這裡住下,不會有人打擾你們的。」 龍坤走進裝飾豪華的臥室,伸頭向衛生間看了看,又走到窗前,掀開窗簾 的一角向外面看去。外面不遠之處正是首相官邸,只見那裡人頭攢動,火光沖天, 在屋裡卻聽不到什麼噪音。龍坤放下窗簾,默默地點了點頭。 阿巽見龍坤看的差不多了,就領著他們向樓下走。一邊走一邊問:「龍爺, 這裡還滿意嗎?」 龍坤點點頭道:「倒是個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說著到了客廳,三人在沙發上坐下,阿巽從隨身的皮包裡掏出兩串鑰匙, 交給了阿巽道:「這裡很安全,後面這條巷子裡面沒有監控錄像,可以放心走。」 說完後他看了看龍坤,發現他眉頭微皺,眼神裡似乎還有些什麼。忽然一拍 腦袋,打開前門走了出去。龍坤在門後看著阿巽的動作,只見他走到前面的院門, 在信箱的下面搗鼓了一下,似乎拿了點什麼東西。 阿巽到客廳,關嚴了大門。手一伸,掌心中出現了一串鑰匙。阿巽把鑰匙 交到龍坤的手裡道:「這是家政公司用的鑰匙,再沒有別人有這裡的鑰匙了。我 明天就通知家政公司,不用派人來打掃為生了。龍爺住在這裡盡可以放心。」 龍坤這才舒展眉頭,舒心地笑了。 阿巽見安排的差不多了,知趣地起身告辭:「龍爺,你們早點休息。不會有 任何人知道你們住在這裡的。龍爺有事只管吩咐……」 說到這裡,阿巽似乎遲疑了一下,喘了口大氣看著龍坤說:「不過,龍爺要 是讓芸奴伺候……最好還是等幾天。她估計這幾天就要生了,肚子老大,而且 ……而且西萬家的人這些天基本不離左右,我怕芸奴到時候不能讓龍爺盡興… …」 「什麼事能難得住我們的阿巽醫生啊?芸奴就攥在你老的手心裡面,就算 是在沙瓦那老傢伙的眼皮子底下,咱爺們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龍坤看著 阿巽皮笑肉不笑地說。 說完見阿巽臉憋的通紅,他嘿嘿一笑道:「和阿巽醫生開個玩笑。龍某人就 不給阿巽醫生出難題了。這幾天正好事情多,就讓芸奴消停幾天吧。等她把肚子 裡的孩子生出來再讓她來伺候咱爺們。」 聽到龍坤的話,阿巽的心底暗暗鬆了口氣,朝龍坤和阿堅笑笑,打個招呼, 拎起沙發上的皮包,轉身向後面的車庫走去。誰知他剛走了兩步,外面忽然響起 一陣密集的爆響,震得門窗都沙沙作響。阿巽渾身一震,頓時楞在了那裡。 還是久經戰陣的龍坤最先反應了過來,他低低地說了聲:「是槍聲。」一轉 身就已經竄上了樓梯,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手槍。阿堅也迅速地掏槍在 手,迅速地閃身在大門後面的死角里,死死地盯著大門。 阿巽稍微猶豫了一下,跟著龍坤上了樓,見龍坤沒有開燈,雙手執槍,躲在 窗簾後面,眼睛死死地頂著窗外。 龍坤顯然意識到阿巽跟了上來。他沒有頭,只是擺擺手,示意阿巽到跟前 來。阿巽小心翼翼地湊到窗前,朝外面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外面的情形已經大 變。 那一陣緊似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正是來自首相官邸的方向,夜光中可以看到 飛蝗似的曳光彈密集地穿梭。詭異的是,鋪天蓋地的彈雨卻是飛向官邸的後院。 過了不大一會兒,又爆起一片彈雨,卻是飛向了首相官邸前的廣場。 這時阿巽才意識到,首相官邸後院已是一片火光沖天,而官邸前面廣場上剛 才還映紅了半邊天的火光此時卻已經變得半明半暗。辟辟啪啪的槍聲中隱約可以 聽到人們尖聲的哭喊慘叫。 「到底出什麼事了?」阿巽和龍坤對視了一眼,發現龍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 把手中的槍收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什麼,對龍坤說了句:「電視直播……」就轉 身衝到了樓下。 守在樓下的阿堅正躲在窗戶後面朝外面窺視,顯然也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緊張 了。跟在阿巽身後的龍坤朝阿堅搖搖頭說:「首相府鬧大發了,不是衝咱們來的。」 阿堅點點頭,眼睛仍警惕地盯著窗外。 阿巽坐在沙發上,熟練地打開了電視。可連換了幾個頻道,卻發現原先都在 轉播首相官邸前示威遊行情況的電視台齊齊都停止了直播,屏幕上一片雪花。 阿巽看的目瞪口呆,龍坤卻不動聲色地笑笑對他說:「別找了,出大事了。 阿巽醫生要走的話我勸你馬上走。過會兒恐怕要戒嚴了。」 阿巽關上電視,忐忑不安地看了龍坤一眼。龍坤不介意地搖搖頭說:「我們 在這裡沒事,你不必擔心。外面越亂越好,老子正好辦事。」 阿巽點點頭,對龍坤說:「那我就先告辭了。龍爺有什麼事隨時吩咐。」說 完拎起自己的皮包,一溜小跑衝到地下室,發動起車子,在漸漸稀疏的槍聲中消 失曾黑暗之中。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3章 真·正··站·請·大·家·到***點閱·讀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 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既·是 .. 作者:曾九 字數:67 一八三 第二天天剛亮,阿巽在睡夢中猛地驚醒,下意識地摸到床頭的遙控器,熟門 熟路地打開了電視。所有的頻道都在播放同一條爆炸性消息:橙巾團與軍警發生 激烈衝突、首相官邸發生大規模流血事件,傷亡人數達數人! 這血淋淋觸目驚心的消息立刻把阿巽驚得睡意全無。他輪番看了幾個不同黨 派的頻道,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才大體弄清了事情的全貌。 原來昨晚就在阿巽帶領龍坤來到他的隱秘住處的時候,在附近首相官邸周圍 示威的橙巾團發生了異動。由於昂潘政府對曠日持久的示威沒有任何反應,示威 人群當中的一部分激進分子失去了耐心。他們從後面的小巷衝出來,朝守衛比較 薄弱的首相府後面的軍人投擲燃燒瓶。 當時有兩個軍人受傷,守衛的軍人人數不多,意外受驚後架著傷者四散逃離 了現場。這讓那些激進分子受到了鼓舞。他們開始向首相官邸的後院投擲自製燃 燒瓶,後來乾脆有人翻牆跳進首相府後院,點燃了院子裡的易燃物。這就是後來 龍坤和阿巽在小樓的窗子裡看到的情形。 守衛首相官邸的軍人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先是首相府院子裡響起了槍聲, 緊接著大隊荷槍實彈的軍人從首相府後門衝了出來,二話不說就開了火,而且全 部是實彈。前門守衛的軍隊此時也一起開火。圍在首相官邸四周的橙巾團一下就 遭了殃,大批示威民眾瞬間就倒在血泊中。其餘的頓時作鳥獸散。在周邊做現場 報道的各電視頻道的轉播車也全部被軍人接管,直接切斷了電源,所以,阿巽昨 晚在電視裡看到的只是一片雪花。 軍隊嚴密封鎖了現場,沒有發出任何官方消息。但無孔不入的記者們豈肯放 過這麼大的新聞?他們通過盯訪、暗查等手段到處打聽流血事件現場的消息。到 天亮的時候,經記者核實出來有名有姓的死者已經有九十多人,傷者更達到五 多人。 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阿巽反倒不由自地鬆了一口氣。事情鬧到了這 個地步,橙巾團和政府之間顯然是已經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局面。橙巾團本來 在WY城裡就有二三十萬人,這一下死了這麼多人,就算是萬人大鬧WY也不 是什麼不可想像的事情。 阿巽現在有兩塊心病,一個是馬上要生產的楚芸。顯然沙瓦對她肚子裡的孩 子一直就不放心,孩子一出生紙裡就包不住火了。現在突然天下大亂,橙巾團方 面持大局的沙瓦是否還有精力盯著楚芸的肚子不放就很難說了。而且,現在外 面這麼亂,阿巽就是趁機做點什麼手腳也方便的多。 另外一個就是龍坤。把他放在自己的房子裡終究是塊心病,但不讓他住又不 行。現在WY城裡這麼一亂,估計不會再有人關心龍坤的事了。就算有心人不肯 放過龍坤,WY現在亂成一鍋粥,要想找到他的蛛絲馬跡怕是神仙都沒有辦法吧。 等WY的事態平息下來,龍坤應該已經辦妥了他的事銷聲匿跡了。 總之,外面充滿血腥和火藥味的爆炸性氣氛竟然讓阿巽心情大好。他仔細盤 算了一下,決定靜觀事態發展。如果真像他估計的那樣雙方鬧的不可開交,他准 備馬上就給楚芸用藥,讓她盡快把孩子生下來,把生米煮成熟飯。然後按原先商 定的方案,不動聲色、靜觀其變,隨時準備祭出制勝的殺手鑭。 想好之後,阿巽匆匆吃了點東西,然後打電話給醫院。果然如他所料,WY 城裡已經全城戒嚴,去醫院的道路已經被軍方封鎖。於是他順水推舟地告訴醫院, 他只能到郊的VIP病上班了,剛好他在那邊還有兩個重要病人要照顧。 放下電話,阿巽輕鬆地抹抹嘴,拿起車鑰匙就上了路。一路上,果然可以見 到絡繹不絕的軍車載著大批荷槍實彈的軍人在往城裡趕。同時,大路小路上也塞 滿了橙色的人流,情緒激動吵吵嚷嚷地向城裡蜂擁而去。 看著路上這熱鬧的一幕,阿巽得意地撇撇嘴:「這兩伙人都夠沙瓦喝一壺的。 這一下這老傢伙怕是再沒有精神盯著他那漂亮兒媳的肚子了吧!趁你病要你命。 看老子的手段,趁這個機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等你過神來,連哭都來不及了。」 此時的沙瓦確實已經焦頭爛額了。本來說好一早和克來一起到醫院看楚芸, 然後到首相官邸組織新一輪的造勢高潮,向昂潘施加更大的壓力。誰知剛剛睡下 不久,就有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猛敲大門。 管家趕緊把沙瓦叫起來,打開大門一看,竟然是阿南塔帶了幾個親信站在門 口。把他們讓進客廳,沙瓦發現他們人人一臉惶恐,身上帶著血腥氣,有人身上 還沾了血跡。沙瓦忙問是怎麼事。阿南塔搖著頭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出 大事了!軍人開槍殺人了!」 沙瓦當時就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相信地問了一句:「軍人開槍了?有 死傷嗎?」 阿南塔只說了半句:「血流成河啊……」就說不下去了。 沙瓦讓管家趕緊把克來也叫起來,又端來咖啡,把阿南塔等幾人好好安撫了 一番。幾乎用了一個小時,才從幾個人的七嘴八舌中把首相官邸發生的血案的大 致情況拼湊了出來。但阿南塔等人在彈雨中撤退的匆忙,現場究竟有多少人傷亡 他們也說不清楚。 沙瓦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趕緊讓克來和阿南塔的手下逐個聯繫當時在首相府 現場的同事和橙巾團的骨幹,並到全市的醫院逐家瞭解情況。 零零星星的消息陸陸續續地彙集了過來,傷亡人數直線上升。到天快亮的時 候,確認的死亡人數就已經接近三位數,傷者更是達到了幾人。隨著傷亡人數 的上升,沙瓦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事態已經非常清楚,橙巾團和政府的對立顯然 已經難以善了。 沙瓦手撫額頭緊張地思著。外面大門輕響,管家悄悄地走到沙瓦跟前,湊 到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沙瓦抬起頭道:「快,快讓他們進來。」 管家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又到了大廳,身後跟了好幾個人,原來是文沙、 瑤帕夫婦,後面還跟著茵楠。沙瓦招呼幾個人坐下,又叫人請來了一直在書房忙 活的阿南塔和他儂等人。沙瓦見眾人都已坐定,正要開口,外面又響起了汽車的 聲音。沙瓦皺了皺眉頭,示意管家出去看看。不一會兒,管家開門進來,身後跟 著一臉嚴肅的沙紋。 沙瓦見到沙紋,眉頭略微舒展,請沙紋坐下,環視了一下眾人緩緩開口道: 「外面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現在的形勢已經不再是朝野之爭了。傷亡數人, 發生了這樣嚴重的血案,政府必須要向全國民眾交代。不是下台就可以了結的。」 「對,一定要揪出罪魁禍首。血債血償還!」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克來忍不 住插話道。 沙瓦瞟了克來一眼,沒有說話,目光無聲地轉向了阿南塔。阿南塔會意地點 點頭道:「目前橙巾團的民眾情緒非常激動,根據剛剛得到的消息,首相府血案 的消息已經擴散開來,山的橙巾團民眾開始大批向WY城移動,目前到達城郊 的民眾已經達到十萬人的規模,預計一周內可能達到三十萬甚至五十萬人。據我 們瞭解的情況,部分山民眾帶了武器。」 阿南塔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吸了口冷氣,大家都意識到了形勢的嚴重。昨晚的 血案已經徹底激怒了橙巾團的民眾。如果不加控制,激動的民眾和全副武裝的軍 警衝突起來,那將是難以收拾的局面。 沙瓦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一聲不吭,陷入了沉思。文沙思忖著開了口: 「我們必須控制住局面,不能和軍警正面衝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阿南塔點點頭說:「是啊,昂潘政府已經下令將第一軍調入WY市,全市戒 嚴,並且軍警全部配發了實彈。而橙巾團的民眾目前的情緒已經失控,大批趕往 市。現在已經有十萬人以上在進入市的要道上和軍人形成了對峙,隨時可能 發生新的血案。照目前的情況,要勸阻情緒失控的民眾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沙瓦歎了口氣道:「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勸橙巾團的民眾後退。誰勸誰 就死定了。」 他儂但心地說:「那我們怎麼辦?進不能進,退也不能退。再怎麼樣也不能 眼睜睜地看著橙巾團拿血肉之軀去碰政府的子彈啊。」 大家都一時無語,屋中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沉默良久,屋子的一角響起一 個沉穩的女聲:「我有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大家抬頭一看,見是坐在一邊的茵楠。沙瓦點點頭,示意她說下去。茵楠抿 抿嘴唇,若有所思地說:「目前形勢一觸即發,我們絕不能後退,後退就是自殺, 但也不能硬碰硬。不過政府方面其實目前也是騎虎難下,只要我們找到他們的死 穴,引導橙巾團民眾捷足先登,掌握動,這就等於扼住了他們的脖子。到那時 候他們就不能不讓步。」 「政府方面的死穴?你是指什麼?」文沙想了想,不明就裡地問道。 茵楠的嘴角微微動了動,字斟句酌地吐出幾個字:「星亞聯盟峰會,美墅度 假村。」 茵楠的話一出口,沙瓦、文沙等人都是一楞,接著很快就都露出了恍然大悟 的神色。 茵楠正色道:「昂潘政府上台這幾個月來,倒行逆施,搞得天怒人怨,法 性已經變成了一個笑話。星亞聯盟峰會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們希望通 過這個會議向外界展示他們受到周邊國家的承認。所以,如果這個會議出了問題, 他們就走投無路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在WY亂成一鍋粥的情況下也要 強行照常召開這個會議,還想出了徵用我們的美墅度假村作為會的意。 本來我們不想在這件事上為難他們。畢竟峰會是大哥在位時爭取到的,對Z X國的國際地位的提高大有裨益。而且昂潘政府自打上台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節 奏,就算借了峰會的光也不過是多喘息幾天,救急不救命。況且很明顯他們是想 借這件事給我們出難題。所以我們沒有提什麼條件就把度假村清空交給了他們使 用。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發生了昨晚首相府那樣的驚天血案,昂潘政府已經 自己給自己挖好墓穴了。這個時候讓他們開不成星亞聯盟峰會無疑是拿掉他們最 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馬上就可以要他們的命。所以,我說星亞峰會是昂潘政府的 死穴。」 茵楠說完,屋子裡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陣,文沙才若有所思地說:「那麼, 我們怎麼樣才能掐住這個死穴呢?圍困美墅度假村嗎?可是,據我所知,政府在 那裡把警戒線設在了度假村外圍一公里以外,設防比城裡還要嚴密。就算我們對 度假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我們也無法接近那裡啊!」 茵楠微微一笑:「要點不在那裡。」 「那在哪裡?」文沙不解地問道。 「機場……」沙瓦和茵楠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沙瓦讚許地看了看茵楠,點點頭說:「沒錯,機場才是真正的痛點。困住了 機場,與會首腦就不會來冒險趟這趟渾水。度假村那裡軍方的設防再嚴密也是毫 無意義。最重要的是,現在機場幾乎是不設防,橙巾團的大隊人馬佔領那裡幾乎 不會付出任何代價。等到昂潘政府反應過來,他們的死穴已經被我們掐在手裡了。」 「好,這個辦法好……」屋裡的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點頭稱讚。文沙點著頭 說:「昂潘政府的如意算盤是讓我們進退兩難。他們在城裡擺開陣勢,我們帶橙 巾團向城裡沖必然造成流血,那樣我們的手上也會沾上民眾的鮮血,如果我們勸 阻民眾就會在橙巾團中失去民心。現在我們來一著避實擊虛,一舉掐住他們的死 穴。到時候就該輪到他們抓瞎了。」 沙瓦點頭道:「沒錯,這樣我們可以牢牢地掌握動。既然大家都同意,事 不宜遲,我們馬上行動起來。」 說完他轉向阿南塔和他儂說:「你們二位辛苦一下,每人帶一部分橙巾團的 民眾,分別在WY市和美墅度假村通往機場的方向和軍方對峙。注意,每邊的人 數以五萬到十萬為宜,你們只是和軍人對峙,要盡量避免衝突。你們的任務就是 拖住政府部署在這兩個地方的軍人,至少在一兩天內不讓他們抽出身來馳援機場。 等我們的大隊人馬佔領了機場,他們就算是調集再多的軍隊也束手無策了。」 然後他又轉向文沙道:「機場那邊就偏勞老兄了。後面趕到的橙巾團民眾都 帶到機場去,越多越好、越快越好。佔領了機場就是勝利。我也和老兄一起組織 橙巾團向機場進軍。」 幾個人聽完沙瓦分派的任務,紛紛點頭起身,向沙瓦告辭,匆匆趕往為國黨 總部商議具體實施方案了。沙瓦見茵楠和克來也站起身來,招手叫住了他倆,同 時對坐在角落一直一言未發的沙紋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到書房等自己。 沙瓦把茵楠叫到跟前,鄭重地對她說:「橙巾團的事你就不要參與了,西萬 集團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你了。」說完他又提高聲調問道:「上次決定的糧食貿易 的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進展很順利,或者說是出乎預料的順利。進去以後才知道,稻米市場真的 是一個飢餓的市場。缺的就是組織能力足夠強大、資金足夠充裕的企業來操作。」 「哦,具體說說。」 「上次董事會通過了楚芸的調研報告,決策大規模進入稻米市場之後,我們 按楚芸報告設定的路線圖進行操作,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已經接洽了幾家亟待出 手的稻米出口企業,目前已簽的同和達成併購意向的企業的運營能力已經超過 了五萬噸,估計用半年的時間我們可以擁有經營千萬噸稻米的能力,包括倉儲、 運輸、營銷等全部配套措施。從目前進展情況看,一個月之內我們就可以有出口 三萬噸的能力。」 「客戶方面呢?」沙瓦似乎並不放心。 「大哥親自牽線,上周我跑了趟星洲,見了T國最大的糧食貿易商的代表, 初步達成了作意向,今年他們可以吸納我們五萬噸的出口量。 我準備月底前國內的併購整完成之後馬上去一趟T國,和他們正式簽約。 大哥說他要親自陪我去呢。」 「糧源呢?到時候你可別放了別人的鴿子,把大哥的面子也搞砸了。」沙瓦 緊盯著問。 「這個三哥你放心。併購整的企業本身就有二萬噸以上的現成的庫存, 你別忘了我們還有橙巾團!農民現在最愁的就是手裡的糧食賣不出去。我們抽樣 調查的結果,農民手裡的稻米有四萬噸以上。如果我們振臂一呼,到年底拿出 千萬噸稻米也不是天方夜譚。」 「嗯,這我就放心了。」沙瓦點點頭對茵楠說:「你不要分心,一定要把稻 米業務基礎打紮實,這是我們今後的立身之本。其它公司的業務讓你二姐和克來 他們多操心。等楚芸生完孩子,讓她也把精力都放在這件事情上。」 茵楠點頭道:「三哥你放心,我知道這件事的輕重。」 沙瓦長出了口氣又轉向克來語重心長地說:「楚芸那裡就全交給你了。」 說到這裡他想了想問道:「楚芸的預產期就這幾天了吧?」 克來不假思地說:「對,就這幾天。不過一直到昨天都還沒有出現臨產的 徵兆。」 沙瓦眼中閃過一絲不豫,不動聲色地對克來說:「我本來想今天過去看看楚 芸,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我馬上要去黨部,和他們一起組織進軍機場的事情。你 每天都過去看看她,公司的事能緩則緩,楚芸一有臨產徵兆及時通知我。上次和 你說過的事情一定不要忘記。」 克來眼中也透出一絲憂鬱,默默點頭道:「明白,我這就過去。」 茵楠聽到這裡,對克來說:「我和你一起去。好幾天沒有見楚芸了。」 沙瓦點點頭,看著兩人出門上車,朝大門外開去,這才轉身進了書房。 走進書房,沙瓦小心地關上了房門,走到寫字檯後面的轉椅上坐下,這才對 坐在對面的沙紋說:「不好意思,沙紋先生,讓你久等了。」 沙紋無言地笑了笑,表示不必客氣。沙瓦看著沙紋直截了當地說:「沙紋先 生,不知昨晚首相府的血案,你那裡是否集到什麼有價值的內幕消息?」 沙紋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關於軍人為什麼會突然開槍,大批射殺示威 民眾,外面的各種傳言非常混亂。根據我目前通過軍方和警方的內部渠道得到的 消息,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槍聲首先是在首相府院內響起的,緊接著,首相 府門前和示威民眾對峙的軍人也開了槍。中間的間隔只有兩三分鐘。」 沙瓦盯著沙紋的眼睛問:「你怎麼看?是偶發事件還是有人下令開槍?」 沙紋依然搖頭道:「目前手頭可靠的消息太少,還不好下結論。不過,已經 有些線。」 「哦……」沙瓦的眼睛一亮,緊緊盯著沙紋。 沙紋直了直身子,慢條斯理地說:「首相府門前的示威一直是媒體關注的重 點。出事前的實時新聞報道,出事時昂潘就在府中。而且,出事前大約兩小 時,有重要人物進入首相府。是哪一位目前還不清楚,人是從首相府後門悄悄進 入的。從乘坐的車子和安保的級別看,應該是執政聯盟大佬一級的人物。不知這 件事和後來的血案是否有關係。」 聽到沙紋的話,沙瓦一言不發,似乎陷入了沉思。沙紋停了一下繼續說: 「我打算順著這條線調查下去,看看昨天晚上首相府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軍 警和示威民已經對峙了這麼長的時間,為什麼昨天晚上突然爆發了。」 沙瓦點點頭:「對,你說的對。這件事有點蹊蹺,解開這個謎團也許就能找 到破局的鑰匙。你打算通過什麼渠道調查?」 沙紋微微一笑:「軍方和警方內部我都有自己的內線。另外,據我所知,首 相府內始終都有紫巾團的御用記者,也許,他們手裡會有猛料呢。」 「好,拜託了。祝你成功。證據保存好,將來會有大用。」沙瓦說著起身向 沙紋伸出了手。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4章 正·宗oo站o請o大o家o到***點閱o讀 寫o電o子o郵o件o至、diyianhu@qq. o可o獲o得o最o新oo bai du oo 第|一||o既o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8 一八四 一輛豐田轎車不緊不慢地駛入綠樹掩映的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熟門 熟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房樓的停車。 車門開處,從車上走下來的是阿巽醫生。 阿巽從車裡拎出他隨身的大皮包,挺胸迭肚地跨上台階,走進了小樓。 管家聞聲迎了上來,一邊和阿巽寒暄,一邊隨他走進了辦公室。 阿巽隨口和管家聊了兩句昨天首相府發生的驚天血桉,忽然問道:「克來夫 人情況如何?」 管家稍稍愣了一下,笑容可掬地說:「好像沒什麼特殊的情況……我去給您 叫值班護士……」 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阿巽看著管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裡,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他打開隨身的大皮包,伸手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躺著兩 只小小的安瓿。 阿巽把兩隻安瓿拿出來看了一眼,起身來到外間的檢查室,打開靠牆的玻璃 櫃,熟練地在櫃子的最頂層儲存的備用藥品中找到了兩隻和他手中一模一樣的兩 個小玻璃瓶,用手中的安瓿把櫃子中原有的那兩個換了出來。 然後把換下來的藥瓶握在手心,不聲不響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阿巽剛剛把換下來的安瓿收到皮包裡,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管家在外 面敲門。 阿巽微微一笑,隨口說了聲「請進……」 就又埋頭在桌子上的檢查報告上了。 管家把值班護士讓進屋裡,和阿巽打了個招呼就轉身出去了。 阿巽抬頭問值班護士:「克來夫人有什麼情況嗎?」 護士打開手中的值班記錄放在阿巽面前,退後一步認真地說:「母子情況都 很好,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就是……」 阿巽見護士欲言又止,抬頭看著她說:「就是什麼?」 護士猶豫了一下說道:「克來夫人的預產期就在這一周,我們一直按您的吩 咐嚴密觀察,可我觀察她的狀況看不出絲毫臨產徵兆……」 阿巽微微一笑,翻弄著面前的一迭打印出來的檢查報告打斷了她:「克來夫 人的情況比較特殊。這種情況我以前就遇到過,臨近預產期臨產徵兆卻不明顯。 其實檢查報告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你看,夫人體內電解質平衡中度紊亂,並伴 有妊娠期高血壓,近日波動尤其明顯。這其實就是臨產徵兆。」 說著他拉過鍵盤,飛快地敲擊了一陣,接著,打印機打印出了一張處置單。 阿巽醫生把處置單交給護士說:「你準備一下,我先上去看一下,過一會兒 打鈴叫你,給克來夫人做靜脈滴注,幫她調整一下。我相信很快就會出現臨產征 兆。」 護士點頭答應,拿起處置單轉身去了外面的檢查室。 阿巽嘴角微微一挑,拿起桌上那一迭檢查報告,站起身,從身後的櫃子裡拿 出一支聽診器裝進口袋,打開門,胸有成竹地向樓上走去。 走進楚芸的病房,阿巽細心地關嚴了房門。 躺在病床上眼望著窗外發呆的楚芸聽到門響,頭一看,面部表情頓時僵住 了,片刻之後,才好像如夢初醒,伸出一隻白皙的小手就要掀蓋在身上的被單。 阿巽趨前一步,按住楚芸的胳膊,笑瞇瞇地撫摸著說:「芸奴,感覺怎麼樣 ?晚上睡的香嗎?早飯胃口好嗎?」 楚芸渾身發麻,但又不敢不答,嘴唇顫抖著說:「……人……芸奴睡 的好、吃的香,謝謝人關心……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阿巽臉上的笑意愈發濃了,那一雙軟綿綿的大手已經順著楚芸的胳膊摸進了 被單下面,一個個慢條斯理地解開楚芸身上病號服的扣子。 楚芸渾身哆嗦,兩隻纖纖玉手下意識地護住自己圓滾滾的腹部,一邊任自己 的上身慢慢裸露出來,一邊戰戰兢兢地說:「人……芸奴……芸奴沒有要生的 感覺啊,胎動沒有增加,也沒有陣痛,可芸奴的預產期馬上就到了啊!這可怎麼 辦啊?」 阿巽已經解開了楚芸病號服所有的扣子,熟練地把衣襟扒開,一把握住楚芸 胸前一隻肥大的乳房,一邊輕輕揉弄一邊搖頭晃腦地說:「什麼怎麼辦?我是產 科醫生,我接生的產婦已經超過四位數了。超過預產期十天半個月生產是正常現 象,你害什麼怕?」 說著,他另外一隻手也伸進被單,輕柔地拿開楚芸摀住腹部的雙手,小心地 抓住楚芸的褲腰一點點向下剝去,同時不緊不慢地說:「再說,每個孕婦產前的 表現都不相同,有人陣痛半個月才生,有人陣痛一來馬上就生了。誰說芸奴你不 會明天就生啊?」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渾身一哆嗦。 還沒等她開口,阿巽卻放開了手中把玩的熱乎乎的乳房和已經剝到膝蓋的褲 子,伸手把剛才放在床角的那迭檢查報告拿了起來,翻了翻從中間抽出一頁,送 到楚芸的眼前道:「芸奴看仔細哦,這是昨天做的超聲波影像。你看,胎兒的發 育很好哦,已經足月了,就算明天生下來也很正常啊。」 可不知道為什麼,楚芸聽了阿巽的話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倒渾身哆嗦的更 厲害了。 阿巽似乎對楚芸的恐懼熟視無睹,放下檢查報告,雙手抓住楚芸小小的內褲 ,慢慢地扒到了她的膝蓋以下。 楚芸的下身和圓滾滾的肚子完全裸露了出來。 阿巽從口袋裡掏出聽診器,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慢慢移動著。 楚芸渾身僵硬地仰在床上,任阿巽在自己身上隨心所欲地上下其手。 好一陣,阿巽才笑瞇瞇地摘下聽診器,撫摸著楚芸滾圓的肚皮說:「胎心有 力,胎動規律。馬上就要瓜熟蒂落了。」 「……人……」 楚芸嘴唇哆嗦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阿巽並不在乎楚芸的反應,隨意地伸出右手,毫不客氣地插進她兩條緊繃的 肥白大腿中間,在大腿根部慢條斯理地揉弄了起來,同時左手從那一迭檢查報告 中間又抽出一頁,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說:「不過呢,芸奴你現在體內電解質平衡 中度紊亂,血壓也不穩定。雖然這是很多孕婦臨產前的正常反應,但必須要控制 。否則如果損害了芸奴的腎功能,以後要後悔莫及了。」 楚芸似乎沒有聽清阿巽在說什麼,她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嗓子裡隱隱傳 出絲絲淫靡的呻吟。 阿巽抽出手指看了看,只見在明媚的陽光下胖乎乎的手指上閃著絲絲水光, 還拉著細絲。 阿巽把手指伸到楚芸的眼前笑道:「芸奴,你好敏感哦!」 說著又把手插了楚芸赤裸的胯下。 這一兩根肥胖的手指緩緩插入了早已春水氾濫的蜜穴。 阿巽把手中的檢查報告放到一邊,一隻大手重新攀上了楚芸豐滿的乳峰。 隨著兩隻大手熟練而有力的動作,楚芸的胯下漸漸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楚芸淫靡的呻吟也越來越沒有顧忌。 阿巽滿意地看著楚芸潮紅的面孔,慢慢湊近她的臉龐輕聲道:「芸奴你不要 擔心,一會兒給你做個靜脈滴注,調整一下身體。人保證你平平安安把肚子裡 的小東西生出來。」 「謝謝人……」 楚芸呻吟著斷斷續續吐出了幾個字,就趕緊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把衝口而 出的呻吟堵在了嗓子眼裡。 一時間寬敞的房間裡沒有人說話,只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女人壓抑的喘息呻 吟聲。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女人的喘息幾乎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阿巽才長長 地舒了口氣,直起身子,將已經酸麻的幾乎沒有了知覺的手從楚芸濕滑的一塌□ 塗的胯下抽了出來。 他從旁邊的檯子上抓起一迭紙巾,看了看滿手泛著曖昧光澤的粘液,慢條斯 理地擦了起來。 楚芸也伸手扯過一張紙巾,摀住下身,生怕那污穢的粘液沾在被單上。 她抬腿下床,想到衛生間去清洗一下,誰知阿巽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頭,笑 嘻嘻地說:「芸奴別急著跑,今天早餐吃飽了嗎?」 楚芸一愣,渾身一激靈,坐在床上一隻手捂著下身,低頭道:「沒吃飽,請 人恩賜。」 阿巽嘿嘿笑了:「這就對了,芸奴真乖。人這就賞你。」 說著拉過一把椅子,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在 了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岔開了腿。 楚芸嘴唇顫抖著一隻手捂在胯下,挺著沉重的肚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腿 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阿巽的跟前。 她低垂著頭,渾身哆嗦著夾緊了大腿,抽出手來,一手捧起吊在阿巽胯間的 那一大團臭肉,張開小嘴,吐出一點丁香,倏地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吐出一口長氣,愜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兩腿大大地岔開,胯下的 大傢伙快速地膨脹了起來。 楚芸舔了幾口,一閉眼,張開小嘴,向前傾身,慢慢地把正漸漸硬挺起來的 大肉棒吞進了口中。 只吞進去不到一半,滑溜溜的大龜頭就頂到了喉嚨口。 她柔軟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旋了兩旋,慢慢抽出一點,趁機長長地吸 了口氣,用力伸頭,倏地把熱烘烘的大肉棒又吞進去一截。 吱吱的舔舐聲在房間中響了起來,阿巽仰在椅子上快意地哼哼著。 忽然楚芸感覺胸前一緊,一隻熱乎乎的大手抓住了她胸前肥大的乳房肆意地 揉弄了起來。 楚芸的心不知為什麼突然發慌,身上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 她嘴上的動作不敢怠慢,下身卻感覺一股股熱流在暗暗地湧動,有熱乎乎的 東西在向外流淌,不一會兒夾在胯下的紙巾就濕成了一團泥。 楚芸的額頭開始冒汗了,她挺著碩大的肚子賣力地吞吐著口中膨脹到極點的 大肉棒,心中不停地祈禱著:「快來吧……趕快都噴出來吧……我快挺不住了… …」 漸漸地她明顯地感覺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龜頭越來越潤滑,被小股腥鹹的粘液 包裹了起來。 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動。 楚芸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恥辱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了。 楚芸暗暗吸了口長氣,吱地猛吮了一口,舌頭托起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往自己 喉嚨口送。 她希望畢其功於一役,趕快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 誰知托在舌頭上的滑溜溜的大肉棒竟鬼使神差般的向後抽去。 楚芸慌忙收攏嘴唇,卻也無濟於事。 那條濕漉漉的大肉棒竟倏地抽了出去。 楚芸一下懵了,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阿巽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對 她說:「人我經手的大肚子女人雖然已經有四位數了,可臨產的女人是什麼滋 味還真沒有嘗過。可惜上次楓奴的機會白白錯過了。芸奴能不能讓人如願以償 啊?」 楚芸的心頓時抽緊了,她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蔓楓挺著大肚子被男人們一個 接著一個輪流糟蹋的情景,特別是最後騎在堪弘身上拚命抽插自己的慘狀。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噩夢現在也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可她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反抗。 她在心裡恨恨地自言自語:「來吧,狠狠地幹吧。把這個孽種搞掉,把我搞 死,一了了……」 一邊想她一邊挪動臃腫的身子,岔開腿,伸手把夾在襠裡的濕漉漉粘□□的 紙巾抻出來,身子一歪向地毯上坐下去。 誰知兩隻胖乎乎的大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扯她的身子。 同時順手把掛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剝下來扔在了地上。 楚芸懵懵懂懂地被拉扯著坐在了床沿上,雙手捧著碩大的肚子不知該如何是 好。 那兩隻軟綿綿的大手從她腋下抽出來,按著她的肩頭把她光溜溜的上身平放 在床上,接著她兩條赤條條的大腿被人抄了起來,向兩邊一分,向下一壓,楚芸 白花花的大屁股和下身的溝溝壑壑就全部亮了出來。 阿巽抓住楚芸的雙手,讓她自己抱住自己兩條岔開的大腿,然後他一手托起 剛剛在楚芸嘴裡被吸吮得硬挺如鐵的大肉棒,朝她胯下濕漉漉敞開著的蜜穴插了 下去。 楚芸下意識的驚呼還沒有出口,就被下身那堅硬脹滿的感覺攫住了。 她趕忙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那粗大堅硬的物體一次次擠進她狹小的下身,尖利的痛感一波接著一波輻射 到她的全身。 楚芸雙手緊抱自己的大腿,岔開在自己碩大的肚子的兩側,整個身體僵硬地 仰在床上,忍受著那可怕的肉棒一遍遍帶著羞辱的衝擊。 現在,楚芸才真正意識到蔓楓在生產前最後幾個月經歷了何等可怕的蹂躪和 羞辱。 自己只是這一次就痛不欲生了,可她那幾個月的日日夜夜是這麼熬過來的啊 !那恐怖的肉棒又一次噗地全部插進了楚芸的身體,絲絲縷縷的粘液溢出蜜穴口 ,像蚯蚓一樣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爬行。 阿巽忙裡偷閒地抬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一邊把肉棒抽出半截、然後再次卯 足了勁噗地全根插入,一邊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道:「姓龍的還真是會玩啊!老 子經手這麼多的女人都不知道臨產的大肚子女人玩起來這麼別有一番滋味,真是 別有滋味、別有滋味啊!」 一邊嘟囔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挺著大肚子仰在床上的楚芸被阿巽抽插得渾身酥麻,下身幾乎沒有了感覺。 忽然,阿巽停止了嘟囔,呼吸隨著抽插的節奏變得越來越急促,抽插也變得 越來越有力,好像要把楚芸的肚子戳破一樣。 他的嗓子裡像發情的公豬一樣哼個不停。 楚芸頓時心頭一緊,沒等她反應過來,阿巽一聲悶哼,一股滾燙的熱流衝入 了楚芸軟綿綿的身體。 楚芸渾身一軟,整個身子像被融化了一樣,癱軟在了床上。 過了好一陣,男人女人的喘息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阿巽先慢慢地抬起了身子,懶洋洋地提起褲子,見楚芸仍癱軟地仰在床上, 雙手還死死地抱著自己兩條岔開的大腿,他臉上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伸手在楚 芸白白的屁股上「啪」 地拍了一巴掌道:「芸奴,還賴在床上幹什麼?還想男人肏啊?趕緊起來, 收拾收拾,還有正事要做呢。」 說著,順手把一迭紙巾扔在了床上。 然後,繫上褲帶,又坐了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白生生臃腫的赤裸 身體。 楚芸渾身一激靈,慢慢地放開手,忽然又想起什麼,伸手抓起阿巽扔在她身 邊的紙巾,一把捂在自己的胯下,飛快地放下雙腿,笨拙地抬起身子,在床上四 下看了看,這才吃力地站起身,一手捂著胯下,搖搖晃晃地朝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阿巽坐在椅子上晃晃腦袋,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 地毯上和床上的被單上居然一點齷齪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他得意地笑了。 他伸手把床上的被單抻平,用腳把從楚芸身上剝下來的病號服和內衣褲攏在 一起,靠在椅子上,眼睛盯著衛生間的玻璃門,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麼。 衛生間裡的水聲停住了,過了一會兒,楚芸換了一身新的病號服,手捧圓滾 滾的大肚子,一扭一拐地走了出來。 看到阿巽,她的目光趕緊轉向了別處,但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待她走到跟前,阿巽拍拍她的屁股,朝地上那一堆亂糟糟的衣服努了努嘴。 楚芸低頭一看,臉立刻紅到了脖子。 她慢吞吞地蹲下身,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服,又搖搖擺擺地送到衛生間去 了。 等楚芸再次從衛生間出來,阿巽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拍拍床,示意楚 芸躺上去,然後身按下了床頭的呼叫按鈕。 楚芸見阿巽按了呼叫按鈕,趕緊翻身上床,拉過被單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剛剛躺好,外面就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 隨後就響起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阿巽叫了聲「請進。」 門開處,米娜輕輕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個護士。 兩人手裡端著靜脈滴注用的一應物品。 米娜把兩個護士讓進屋裡,自己轉身出去並關嚴了門。 阿巽對兩個護士說:「我剛才又給克來夫人檢查了一下,血壓的問題還是比 較嚴重。夫人預產期臨近,你們要格外小心,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現在就按 預定的治療方桉給夫人用藥吧。」 兩個護士答應著,就開始在楚芸的床頭忙碌了起來。 阿巽朝護士端來的瓷盤中看了一眼,當看到那只熟悉的小小安瓿的時候,他 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向了窗外。 忽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朝窗戶走近兩步,撩起窗簾朝外面看去,只見一輛 凱迪拉克防彈車正緩緩地駛入病棟的停車場,正好停在了他的車的旁邊。 阿巽不動聲色地看著那輛車,當他看到車門開出鑽出來的那位苗條端莊而又 氣質高雅的女士的時候,他輕輕地笑了。 他轉身走到忙碌的護士身邊低聲交代了兩句,然後拿起那一迭檢查報告和他 的聽診器,打開門下樓去了。 來到樓下,遠遠地看到茵楠和克來正快步走上台階,管家已經迎了出去,和 二人握手寒暄。 阿巽也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假裝偶遇,向茵楠和克來打招呼。 茵楠笑吟吟地走向阿巽,一邊和他握手一邊說:「阿巽醫生辛苦了。我們的 小公情況如何啊?」 阿巽從口袋裡掏出聽診器晃了晃道:「剛剛給夫人做了檢查,這裡有檢查報 告。我們到辦公室談吧。」 茵楠和克來二人答應著隨阿巽走進了辦公室。 管家親自給三人送上咖啡後就退了出去。 阿巽請二人在沙發上坐定,把手裡的檢查報告遞給茵楠,然後轉身坐進了自 己寫字檯後面的轉椅,稍稍停了停才說:「夫人過來後我們為她做了全面的檢查 ,剛才我又再次給夫人做了檢查。總體來說情況正常,有個別指標有些偏離正常 值,我們正在給夫人做調整。」 「哦,什麼指標不正常?」 克來急急地問。 阿巽好脾氣地一笑道:「其實沒什麼嚴重問題,要是體內電解質有些失衡 ,血壓偏高……」 「妊娠高血壓?」 茵楠關心地問。 阿巽點點頭:「茵楠女士一定知道,妊娠高血壓在臨產產婦中很常見,可能 是臨產前的正常現象,但也可能是病態。因人而異。我們按最壞的情況進行處置 ,已經在用藥物進行治調整。你們放心,處理這種情況我們非常有經驗。」 聽到阿巽的解釋,克來放鬆了下來。 他想了想又問道:「楚芸這兩天有什麼臨產徵兆了嗎?送她來的時候還是一 點徵兆也沒有。她的預產期就在這兩天啊!」 阿巽見怪不怪地點點頭說:「其實剛才說的妊娠高血壓就是臨產的徵兆之一 。分之八十的妊娠高血壓發生在臨產前的一周之內。你們也知道,夫人的情況 比較特殊,身體和心理狀況都和普通的產婦有一定的差異。目前來說,從超聲波 影像中胎兒的發育程度看已經足月,胎動屬於正常水平。尚未觀察到明顯的陣痛 。不過,所謂的預產期只是一個平均值,供參考用的,正負兩周都算是正常。」 聽完阿巽的解釋,茵楠點點頭說:「明白了。就是說現在楚芸隨時都可能出 現臨產徵兆,對嗎?」 見阿巽點頭,茵楠笑著問道:「那我們可以去看看楚芸嗎?」 「當然可以,二位請。」 阿巽說著站起身來,領著二人朝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按響門鈴,門開處,露出了米娜的腦袋。 米娜看到阿巽身後的茵楠和克來,趕緊開門把他們讓進來。 此時,剛好兩位護士端著器械在往外走。 阿巽見了問道:「藥用上了?」 見護士點頭,阿巽對茵楠和克來說:「夫人正在做靜脈滴注治療,除了不能 下床,其他都沒有什麼妨礙。你們進去看看夫人吧,我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和兩個護士一起下樓去了。 茵楠和克來由米娜領著走進病房,見楚芸躺在床上,左臂露在外面,一根細 細的輸液管連在白皙的胳膊上。 見到二人進來,楚芸右手扶著床邊掙扎著要起身。 茵楠見了,趕緊上前一步按住她:「別亂動,正輸液呢!」 楚芸躺在床上,看看茵楠又看看克來,再朝門口看看,見米娜已經退出去關 上了門,似乎鬆了口氣。 她看著茵楠,嘴一咧,帶著哭音叫了一聲:「小姑媽……」 茵楠俯下身,伸手撫摸著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道:「誰欺負你了,我們的小 公?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那麼嬌氣!哦對了,最近外面不大太平,你公公本 來說要來看你,有急事脫不開身,讓我轉告你,好好照顧好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 。」 楚芸心頭一悸,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她的臉紅紅的,下意識地用右手抓住茵楠的手,一時無語,好半天才小聲說 :「小姑媽,我害怕。」 茵楠聽了先是一愣,馬上反應了過來,瞟了克來一眼,用手指刮刮楚芸的鼻 子笑著說:「害什麼怕?生孩子是女人的命。要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就必須過這 一關。再說,有什麼好怕的,生的時候會疼,忍一忍就過去了。哪一個女人都有 這一天。我就是在這個醫院生的寶寶,可沒有你這樣的公待遇。這裡的條件是 全ZX國最好的,住在這裡你還害怕,那別的女人還要不要活了?」 楚芸咬著嘴唇不吭聲了。 她害怕的不是生孩子會疼,但她心底的痛和誰都是沒法說的。 茵楠見楚芸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俯下身親切地拍拍她的臉蛋說:「好 啦,別發愁了。那樣的話,你肚子裡的寶寶也會跟著媽媽不開心的。」 說到這裡她有意轉移了話題:「對了,你的那個集團業務轉向的報告很受董 事會賞識呢。可惜那天開會你沒有去,差不多所有的董事都對你的報告讚不絕口 哦。董事會的決議你已經知道了,計劃立即付諸實施,而且通過了我的動議,任 命你為集團的執行董事。你最近沒有去公司,你不知道,這件事進展很順利哦。 我們按你規劃的路線圖進行操作,現在貨源、客戶和渠道幾個方面都有明顯進展 ,這項業務已經正式啟動。這件事關係到西萬集團今後的興衰,大家都高度關注 呢。全家人都盼著你生完孩子趕緊公司呢,你現在是執行董事了,這件事由你 來掌舵是最適不過的了。哦對了,我們來之前你公公可是當面答應我了哦!」 「是嗎?」 楚芸依然情緒不高,但顯然心情輕鬆了不少。 「怎麼,我說的你還不相信啊?不信你問克來……」 茵楠開玩笑道。 克來趕緊湊上來證明:「沒錯,老爸確實是這麼答應的。」 「哦……」 楚芸臉上終於由陰轉晴了。 「好啦,這些都先不說了。你現在就乖乖的在這裡生孩子。生完孩子有的是 事情等你去做。」 茵楠抓著楚芸的手親暱地說。 見楚芸的表情輕鬆了下來,茵楠推推克來道:「去,你到外面找個地方自己 轉一轉,我們說點女人的悄悄話。」 說完和楚芸相視一笑,房間裡頓時充滿了溫馨親暱的氣氛。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5章 正·宗oo站o請o大o家o到***點閱o讀 寫o電o子o郵o件o至、diyianhu@qq. o可o獲o得o最o新oo bai du oo 第|一||o既o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8-3 字數:9 一八五 就在茵楠和楚芸在病房裡開始竊竊私語的時候,在幾公里之外,離界河不 遠的龍坤秘密製毒基地水洞深處的一個封閉的密室裡,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神秘 的交易。 這是一間不大的密室,雖然沒有窗戶,但通風系統卻非常完善,房間中的空 氣非常清新。房間內的擺設也非常簡單,除了兩個靠牆的櫃子之外,最顯眼的就 是兩張擺成L形的雙人沙發。兩個男人各坐在一張沙發上正在密談。 靠牆角的沙發上坐著的是龍坤的濛沖,他斜靠在沙發上,鋁金的枴杖 立在一旁,緊挨著他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的正是KS獨立軍的二號人物都邁。這 已經是二人三天來的第二次密談了。 都邁是三天前到的,他這次過來名義上是來談擴大和龍坤的作,準備第二 批走貨。上一次走貨應該說是非常順利,雙方各得其所,全都獲利頗豐。雖然上 一批貨到達北美後引起美國人意外出手,給龍坤帶來了額外的困擾,但這並沒有 影響雙方繼續作的勢頭。 對龍坤來說,最重要的是北線走通了,這樣全局就重新盤活了。況且,蔓楓 曝光和界河血案之後,界河一帶的緝毒形勢日益嚴峻,即使沒有美國人的插手, 也眼見得難以長期維繫了。所以,對龍坤來說,最重要的是開闢新的走貨渠道。 生產基地他還有一些選擇,而建立新的走貨渠道絕非一日之功。 而對都邁來說,販運毒品本來就是危險至極的事情,引起什麼樣的後果都不 會讓他驚訝。所以,貨走掉了是最重要的。兩家繼續作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 不過,他這一次來龍坤大本營的真正目的雙方都心知肚明,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雙方各有心事。 龍坤方面最關心的還是在KS獨立軍的地盤上安排一個棲身之所。近日來界 河兩岸的風聲越來越緊,龍坤要找一個退身之所的想法也就越來越迫切。上次都 邁過來的時候,濛沖和阿堅都和他鄭重地提到了這件事,都邁當時對龍坤方面提 出這樣的要求有些意外。當時他什麼都沒有答應,只是說去和老大商量。所以, 如果說上次見面的重點是開闢北線渠道的話,這次見面的重點就是棲身之所這件 事了。 而都邁最關心的卻是這件事的另外一個要緊的方面,那就是蔓楓。如果說販 運毒品是家族的生計的話,蔓楓則是他當前生活中最重要的目標。 都邁對戎裝美女的癖好在北一帶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在山民 和KS獨立軍中傳的神乎其神,說戎裝美女是他的護身符。 其實,都邁的這個癖好和他的身世有關。都邁自小就生長在軍人的環境裡。 他和都恩是同父異母的兄。他們的父親原本是K族的一方豪強,手中有一支實 力不容小覷的私人武裝力量。都恩的母親是大房,是出身顯貴的大家閨秀。而都 邁的母親亞敏卻是獵戶的女兒,幼年喪母,隨父從軍,長大後出落得花容月貌, 又隨父親學得一手發中的好槍法,被都恩的父親看中,留在營中做了自己的 隨從,成為北一帶遠近聞名的軍中之花。後來日久生情,都恩的父親收亞敏做 了二房,生下了都邁。 都恩的母親生性恬淡,加之身體一向比較孱弱,留在家中,從來不與聞丈夫 的軍中事務。都恩的父親就帶著亞敏在外面打拼,經過多年拚殺成為了K族最有 實力的地方武裝,其中亞敏自然功不可沒。 都邁從小就跟著父母四處奔波,見慣了槍林彈雨,也浸淫於剛柔相濟的軍中 美女的氛圍當中。亞敏身邊有一支十幾人的女子衛隊,全部是千挑萬選、訓練有 素的二十歲上下的女兵。她們也是都邁父親手中最忠誠、最機敏、也最無畏的親 隨。 生長於這樣的環境之中,都邁從小就有一種對女人特別是女兵天生的親近和 信任,慢慢形成了對戎裝美女的嗜好。十五歲的時候,在母親亞敏的暗中安排下, 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兵讓他初嘗了禁果,從此之後他一發而不可收拾,瘋狂 地追軍中的各色美女。 此後幾年,都邁嘗試了營內營外、族內族外的形形色色的戎裝美女,最終卻 一個都沒有收入自己的帳下。原因是都邁認為她們當中沒有一個比得上自己的老 媽亞敏。直到他十九歲那年,都邁才終於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第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都邁聽說了一個V國女上尉的故事。這個女上尉名叫 武氏梅,她原本是LS國苗人,是個躲避戰亂逃難到國的孤兒,本名已經無人 知曉。V戰期間,美國扶植的苗人游擊隊在難民中發展?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p恢mi裁囪≒辛?BR>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 誰知這個被叫作阿梅的小姑娘人小鬼大,不但機敏過人,奇計出,而且膽 大心細,出手果斷。進入游擊隊後屢次執行重要任務都完成的天衣無縫,給對手 造成了巨大的麻煩。連令美國大兵頭疼萬分的V國都對這個鬼精靈般的小姑娘忌 憚三分。到了十五六歲,阿梅這個名字在邊界一帶幾乎變成了一個神乎其神的傳 說。 阿梅長到二十歲,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女。這一年V戰戛然而止, V國統一,LS國也變了天,苗人游擊隊只好作鳥獸散,重要的首領有的跟隨美 軍去了美國,沒走成的也紛紛遁入周邊國家的難民營。阿梅本來是在隨美軍撤離 的名單中的,但她所在的小隊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卻被進軍神速的V軍包圍,鬼使 神差般的成了V軍的俘虜。 他們全隊四十多人被送入V國的俘虜營,可沒過幾天,阿梅就被V軍的情報 部門甄別了出來。阿梅被送到V軍的陸軍總部。她早已是名聲在外,V國人倒也 沒有為難她,只是要求她以投誠的名義加入V軍,為V軍培訓特種部隊的女兵, 並授予她中尉軍銜。 阿梅在人屋簷下,也只好屈從,從此以武氏梅的名字在V軍中服役,並很快 升為上尉。很少有人知道武氏梅就是那個曾經神出鬼沒的阿梅,這個曾經響亮的 名字也漸漸被人淡忘了。 武氏梅本來以為就要這樣默默無聞地終老一生了,誰知命運卻再次和她開了 個大玩笑,一巴掌將她從人間打入了地獄。 武氏梅所在的特種兵訓練營隸屬於V軍西北軍,地處V國和LS國邊境地 帶,訓練營附近駐有西北軍的幾萬重兵。訓練營女兵隊常年有上女兵集訓, 出類拔萃者被選拔出來進入特種作戰部隊,即使落選者也會被分配到西北軍的 普通部隊得到重用。因此這個女兵隊在附近的V軍中非常有名,成為西北軍V 軍高級軍官的後花園。 在方圓幾公里的範圍內駐紮有幾萬精力過剩的精壯男人,他們自然不會放 過軍營中的這些女兵。不過,武氏梅手下的這些女兵倒不必去伺候那些粗野的大 頭兵,他們自有衛生班、洗衣班、炊事班的粗使女人用來發洩。到訓練營來的都 是各部隊有頭有臉的軍官,開始還打著選拔戰鬥骨幹的旗號,後來乾脆明目張膽 地跑來採花,就連裡外的軍機關的高級軍官也時有光顧。訓練營裡的幾個姿 色不錯的女軍官當然也逃不過他們獵艷的目光,以武氏梅的年輕美貌和幹練更是 炙手可熱的光顧對象。 V國歷經多年戰爭,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男人對女人幾乎是可以招之即來, 揮之即去,即使是如花似玉的女兵也對男人們趨之若鶩。武氏梅對經常光顧的那 些男軍官並不反感,她甚至暗暗地觀察,希望能找到一個看得過去的托付終身。 可男人雖多,要找到一個老實可靠能夠托付終身的絕非易事。此時的V國, 成年的單身男絕對是稀缺資源,要找到一個老實可靠的就更是天方夜譚了。很多 女兵和女軍官都是抱著逢場作戲、過一天算一天的心態,到處是露水夫妻。武氏 梅的同事和手下當中就有好幾個作了別人的二房、三房甚至四房。 武氏梅骨子裡有一種外人難以察覺的孤傲,根本不屑於去做男人的附庸。但 她對找上門來的男人,只要不是太過粗俗,卻也是來者不拒。畢竟她也是青春年 華的女人,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需要滿足。 誰知禍起蕭牆,噩運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降臨到當時年僅二十二歲的武氏梅的 頭上。那是一個六月份的週末,天氣潮濕悶熱,像個大蒸籠。吃過午飯,女兵隊 的隊員和女軍官們就陸陸續續地從軍營中消失了。武氏梅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周 末是男人們光臨的高峰時間,她倒也不著急,知道自己不會虛度時光。 果然,天快黑的時候,武氏梅正準備去食堂吃晚飯,忽然訓練營司令部的傳 令兵跑過來通知她,司令請她過去。 武氏梅一句話也沒問,跟著傳令兵就去了司令部。這個時候讓她去司令部,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唯一讓她有點意外的是,居然是司令親自請她過去,這在 以前還從來沒有過。 到了司令部門口,武氏梅開始感覺到一點不常。原先司令部大樓門口無精 打采的哨兵現在全神貫注地持槍立的筆直,大樓門口有幾個穿便裝的陌生男人在 四處遊蕩,但武氏梅以游擊專家的眼光看出來他們的眼睛都在緊張地四處巡視。 武氏梅心中微微一動,不動聲色地跟著傳令兵進了司令部大樓,直奔軍官食 堂。武氏梅心中不由得釋然了。和她想的一樣,軍司令部的高級軍官到這裡來 花問柳不像野戰部隊的那些中下級軍官那麼直白,一般都是從飯局開始的。今 天不知道來了個什麼重要人物,基地司令要親自陪同,還要把她這訓練營一枝花 雙手奉上。 傳令兵走到食堂二樓小餐廳的門口,輕輕敲了兩下,就轉身目不斜視地筆直 站在了門口。餐廳的門開了,政治部任那張馬臉出現在門口,看到武氏梅立刻 滿臉堆笑,把她往裡面讓。武氏梅面不改色地走進餐廳,厚實的木門在她身後悄 無聲息地關上了。 武氏梅一進門就楞住了,因為她看到坐在司令身邊的是一個身著中將軍服的 乾瘦老頭,看面相足有六十開外了。一瞥之下,武氏梅恍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 覺。但她很快就把這種感覺拋到了腦後,因為她忽然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看坐在中將身邊的營地司令那巴結的表情,顯然這位中將就是今天的貴客了。 這大大出乎了武氏梅的意外。雖然軍司令部也經常會有一些高級軍官來這裡 「散心」,但她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只是大校。現在忽然出現了一位中將,她暗暗 地問自己:「他也是來幹那事的嗎?」 不容她多想,營地司令已經站起身來,把武氏梅讓到中將的跟前,指著中將 身邊的空位對她說:「阿梅,坐這裡。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西北軍阮俊雄 副司令。今天來我們這裡檢查工作,基地司令部決定由你全程陪同。」 說完又對那位中將說:「阮副司令,這位是武氏梅,我們訓練營最優秀的教 官,游擊戰專家……」 「武氏梅……阿梅……」阮副司令似乎沒有注意營地司令後面在說什麼,若 有所思地嘟囔起來。 「難道是他!」武氏梅腦海中突然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剛剛被她忘到腦後 的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忽然強烈了起來。「阮俊雄……阮俊雄……」這三個字在 她腦海裡高速地盤旋了起來,漸漸的,一個黑瘦精明的面孔在她的腦子裡慢慢浮 現了出來。 「天啊,真的是他!」武氏梅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喉嚨口了。她木然地 坐在了阮俊雄身邊的座位上,腦子裡嗡嗡亂響,在座的幾個男人在說什麼她根本 就聽不到了。 那是阿梅剛剛被苗人游擊隊從難民營中帶出來,接受了一個多月簡單的訓練 之後就被派到LS國和V國交界的地執行任務。那是她第一次獨自執行任務。 當時V軍和美軍正在V國南部處於膠著狀態,V軍南北運輸的大動脈穿越L S國東部的高山深谷而過。美軍為切斷這條交通大動脈,出動了空軍進行大規模 的地毯式轟炸,但收效並不顯著。原因就是山高谷深,飛機在高空很難找準目標。 為此,美軍要求苗人游擊隊派人到交通大動脈沿線,找關鍵節點,將確切 位置報告給美軍,以便增強轟炸效果。阿梅被派去的地點被懷疑是交通線的起點, 派她去那裡是考慮到那個地戒備森嚴,而阿梅還是個小姑娘,不容易引起敵方 的注意。當時派她去的人也沒有抱什麼希望,因為還從來沒有線人混進去過,而 阿梅畢竟是第一次執行任務。 實際上那個地確實是交通線的起點,跨界的山溝裡隱藏著一個大型的物資 集散中心。而阮俊雄當時正是這個集散中心的司令。 誰也沒有想到,第一次出手的阿梅竟憑著自己的機敏真的混進了那條山溝。 在短短幾天裡,她摸清了集散中心全部洞庫的準確位置,並且把情報送了出去。 其間阿梅在基地的門口幾次遇到當時戴大校軍銜的阮俊雄。而阮俊雄並沒有注意 這個在當地再常不過的到處找任何能填飽肚子的吃食和新奇小玩意兒的髒兮 兮的小女孩。 幾天之後,美軍大機群對集散中心的隱蔽洞庫進行了連續一周的地毯式轟炸, 徹底摧毀了中心的所有設施和囤積在那裡的大量物資,使運輸線中斷了兩個月之 久。 阮俊雄在那次大轟炸中也受了重傷,被送到醫院足足搶救了十來天才撿一 條命。出院後他被追究責任降一級使用,發往前線,後來幾經沉浮才爬到了今天 的高位。但那次大轟炸讓他刻骨銘心。 美軍撤退後他已經是王牌第一軍的參謀長,利用職務之便查閱了大量敵方遺 留的資料。後來在美軍遺棄的特種作戰資料中發現,那次大轟炸確實是有人洩露 了秘密,而其中的一個關鍵人物竟是苗人游擊隊的一個名叫阿梅的十四歲的小姑 娘。 從此,阿梅這個名字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裡。他專門調查過苗人游擊隊 的情況,這才發現這個叫阿梅的小姑娘居然是一個大名鼎鼎神出鬼沒的人物,幾 次重大的事件都和她有關,被美軍譽為游擊天才。不過V戰結束後苗人游擊隊樹 倒猢猻散,除了幾個首腦人物跑到了美國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了蹤跡。阮俊雄也 只好收起了追查那個小姑娘的心思。 所以,今天到當地司令向他介紹阿梅是游擊戰專家的時候,立刻喚醒了他腦 海深處那刻骨銘心的記憶。他不動聲色地觀察武氏梅的表情,發現她拘謹地坐在 那裡面帶窘色。於是好像漫不經心地說:「武上尉真是一表人才啊!這麼年輕的 游擊戰專家,調到基地前在哪個部隊啊?打過不少年的游擊吧?」 武氏梅臉紅紅的,垂著頭一聲不吭。基地司令湊到阮俊雄的耳邊小聲說了幾 句什麼。阮俊雄眼睛一亮,不再追問,詭異地笑了笑招呼大家吃飯。 吃過飯後,司令部的人員果然像以往一樣送武氏梅到了司令部大樓頂層專門 為招待外來的高級軍官準備的貴賓房,並留下了一位女軍官陪她。而那位貴客阮 俊雄卻沒有急著進房和她親熱,而是隨著基地司令到辦公室不知談什麼去了。 武氏梅忐忑不安地坐在貴賓房的起居室裡,和那位陪她的女軍官有一搭沒一 搭地說著話,心頭卻翻來覆去地難以平靜。真是造化弄人,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 了阮俊雄,還要拿自己的身體供他消遣。不知他是否知道自己……她越想心裡越 沒底。 一直到夜深了,外面樓道裡才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陪同的女軍官滿懷深意 地看了武氏梅一眼,起身去開門。武氏梅也站了起來,該來的總要來,躲是躲不 過去的。可她朝打開的房門看了一眼,頓時就愣住了。 出現在門口的並不是今天的角阮俊雄,而是隨他來那群神秘兮兮的男人, 還有一個臉色陰騭的中校軍官。武氏梅認識他,那是基地的保衛部長。 陪同的女軍官見到這群人也楞了,頭看了看武氏梅一轉身就溜出了門外。 保衛部長一步跨進屋中,拿出一張紙拍到沙發前的茶几上厲聲道:「武氏梅,你 這個潛伏的間諜份子。我現在宣佈逮捕你!」他的話音未落,他身後的那一群人 一擁而上,扯掉了武氏梅軍裝上的領章,給她戴上了手銬。 武氏梅大聲喊叫:「我是投誠留用人員……我不是間諜……」可根本沒有人 理會她。有人上來堵上她的嘴,並且給她戴上黑頭套,推上早已等在樓下的吉普 車,連夜押了西北軍司令部。 武氏梅在一個無人知曉的黑牢裡面被關押了幾天,就有人來向她宣佈了西北 軍軍事法院的判決書,以間諜罪判處她終身監禁,勞動改造。隨後,在一個伸 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武氏梅被人帶上囚車,押送到了西北軍的勞動營。 不知是巧還是命運的捉弄,這個勞動營的所在地正是當年武氏梅遇到阮俊 雄的那條大山溝。當年的戰略運輸大通道已經湮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物資集散 中心早已廢棄。整條長達十幾公里的大山溝被V軍西北軍接手,用做了勞動營。 武氏梅被押解到勞動營後倒也沒有受到虐待,他們沒有發配她去開山採石修 路種田等重體力勞動,而是把她發配到了一個被服廠做工,和幾名女犯人一起 縫紉軍服。與眾不同的是,她是全廠女犯人中唯一始終戴著戒具的勞改犯,也是 唯一住單人間的勞改犯。她住的牢房當中裝著監視器,門口始終有看守遊蕩。從 被押到勞動營的第一天起,武氏梅就時時感到似乎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在隨時窺測 著自己。她知道,自己所謂的間諜罪完全是欲加之罪,她有預感,自己的厄運還 沒有結束。 果然,武氏梅被送到勞動營兩周後的一個週末的晚上,剛剛吃過晚飯,被服 廠的廠長就親自陪同兩個穿軍裝的男人來到武氏梅的牢房,把她提了出來,押上 了一輛封閉的嚴嚴實實的囚車。車子開了大約半個小時,武氏梅被押下車的時候, 眼前的情景讓她眼前一亮:法國別墅。她似乎一下子到了多年前。 原來,當年的物資集散中心是在一座法國兵營的舊上擴建的。而距法國兵 營不遠處有一座當年的法國殖民者修建的別墅,由於是在集散中心的外圍,阿梅 當年沒少在這周圍遊蕩。當年的大轟炸中,這座法國別墅奇跡般地倖存了下來, 現在成了勞改營總部的核心建築。 押送武氏梅的兩個軍人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把她帶進了別墅。當她被帶進別 墅底樓的豪華客廳的時候,馬上就什麼都明白了。坐在客廳沙發裡的正是她的老 相識阮俊雄。勞動營在西北軍的管轄範圍之內,而阮俊雄正是管勞動營的 官。他出現在勞動營名正言順。實際上這是他第一次重故地,當然是為了武氏 梅。 從此以後,阮俊雄成了法國別墅的常客,當然,他每一次光臨,武氏梅都會 被帶到法國別墅去過夜。她放棄了反抗,因為她知道,這裡是阮俊雄的地盤,他 是蓄謀已久,從在特種部隊訓練營見到自己第一眼開始,就謀劃好了一切。在這 種情況下,任何反抗都是沒有意義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年神出鬼沒大名鼎鼎的小精靈阿梅被關在勞動營 並且成為某位大人物的禁臠的傳言不知從什麼時候在勞動營裡漫延開來,並且很 快傳到了正在滿世界找自己心目中的戎裝女神的都邁耳朵裡。 此時的都氏武裝已經是今非昔比。在亞敏的出謀劃策和整訓練之下已經在 所有K族武裝中一枝獨秀,連政府軍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他們在國東北部控 制的地盤日益擴大,已經擴展到與LS國接壤的地,而此地與勞動營所在的那 條大山溝幾乎是近在咫尺。這一地發生的一切當然都是他們關心的對象,他們 在勞動營裡也有自己的眼線。 此時的都邁雖然不到二十歲,但已長得膀大腰圓。和同父異母的哥哥都恩不 同,他從小幾乎就泡在軍營裡,所以對軍人、武器有一種天然的融入感。這時的 都氏武裝幾乎完全在亞敏的掌控之下,她也有意發掘自己的兒子從軍的潛質。所 以,這時候都邁在都氏武裝裡雖然還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物,但也擔任了一個 力營的營長,有了自己的一幫兄。 當年傳說中的神秘美女阿梅就關在不遠處LS國和V國邊境地勞動營裡的 消息是都邁的小兄班泰透露給他的。班泰從小就是都邁的小跟班,是他最信得 過的兄。都邁有了自己的隊伍之後班泰就成了他最基本的班底,專門負責刺探 情報。而近在咫尺的LS國北部地正是他情報的重點關注域。 班泰從自己在勞動營的眼線那裡聽說了阿梅的消息後立刻意識到這消息對自 己大哥的重要性,所以馬上就向都邁報了信。都邁果然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 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阿梅的傳奇他從小就耳熟能詳,那簡直就是和他老媽亞敏一樣的偶像級人物。 現在得知她落難,而且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決定要把這 個傳奇中的美人搶來做老婆了。 都邁雖然年輕,但並非有勇無謀的一介莽夫。在下了決心之後,他一邊派班 泰帶著精兵強將滲入勞動營打探確切消息,一邊將自己的隊伍悄悄移動到LS國 與V國的邊境地,隨時準備行動。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阮俊雄在法國別墅苦苦等候武氏梅被押來供 他狎戲,卻久久不見人影。派人去查才發現,武氏梅連同押送她的人員和囚車一 起都神秘地失蹤了。 都邁救出武氏梅以後如獲至寶,馬上請求她嫁給自己。武氏梅雖然比都邁大 了幾歲,但稍加猶豫後,就答應了都邁。 從此之後,都邁如虎添翼。他手下的武裝成了都氏部族武裝中戰鬥力最強的 ?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迫綰□腿緇Ⅲ涕鶅O諍駝tX故瞧淥O孔邐渥暗慕皇種卸際欽郊ㄏ?BR>赫,沒幾年就擴大為一個旅,成了都氏武裝的核心。 武氏梅在這中間自然是功不可沒。她不但協助都邁在都氏武裝中脫穎而出, 而且幫助亞敏將女兵隊逐步擴大為女兵營,作為都邁的核心部隊。這個女兵營以 英勇善戰而聞名遐邇,成為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一支重要力量。至此,都邁確立 了在都氏武裝中僅次於他老爸老媽的第三把交椅的位置。與此同時,夫妻二人還 忙裡偷閒生了一兒一女。 此後,經過連年奮戰,都氏武裝在K族各路武裝中力壓群雄,一枝獨秀。都 邁的老爸被推為K族的盟,成立了K族自治,以都氏武裝為基礎建立了KS 獨立軍。幾年之後,都邁的老爸老媽相繼過世,都恩繼承了老爸的衣缽,成為K 族政界第一人,KS獨立軍名義上的大統領。而都邁則以二統領的身份成了獨立 軍實際上的總指揮,自封將軍。 就在都邁春風得意之時,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三年前,政府軍與K族自治 談判失敗,派兵偷襲獨立軍大本營。都邁當時領兵在外,武氏梅率領總部人員緊 急撤退,誰知原先的盟友D族武裝臨陣反水,封鎖了撤退的道路。斷後的武氏梅 被政府軍包圍,力戰陣亡。 從此之後,都邁似乎一下又到了十九歲時的狀態,瘋了一樣四處阿梅 的替身,卻一直沒有結果。所以,當媒體爆出蔓楓的遭遇之後,都邁第一時間就 盯上了她。都邁在蔓楓身上似乎看到了阿梅的影子。雖然她出身顯貴,受過完整 的高等教育,似乎與阿梅並不是一路人。但她的美貌、她的堅韌、特別是她的遭 遇比阿梅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令都邁怦然心動。 都邁讓人集了所有與蔓楓有關的信息,多年前的報紙、雜誌,有關頌韜和 蔓楓家族的一切信息,甚至連蔓萊、蔓楓姐妹少女時代在學校的照片也不放過。 蔓楓從警後的所有事跡就更不用說。 同時他發動所有的力量打聽蔓楓的確切消息。雖然媒體眾口一詞地斷定蔓楓 在登敏的手中,已經在警方的追捕中和登敏一起銷聲匿跡。但都邁有自己的情報 絡。沒有用多少時間,他就通過各種渠道得來的支離破碎的消息斷定,蔓楓實 際上是在龍坤的手裡。 剛好,他的手下此前曾就販運毒品的事情與龍坤的手下有過接觸。於是,他 就利用這一渠道向龍坤發出了不惜重金為蔓楓贖身的信號。而他一得到龍坤方面 的應,就迫不及待地親自出馬來到了龍坤的老巢。 誰知事情遠比他想像的要複雜,龍坤也是老謀深算,手裡抓著蔓楓奇貨可居, 不但提出要都邁幫他打通北線的運輸路線,而且還要都邁在K族控制給他一塊 地盤做退身之所。 走北線幫龍坤販運毒品的事情雙方是一拍即,K族自身也有這個需求。自 國政府大規模禁毒以來,K族控制內已不能大張旗鼓地種植金苗,況且,販 毒比製毒的利潤要高幾倍,多一個供貨的來源都邁也是求之不得。 但要在自己的控制劃給龍坤一塊地盤就沒那麼簡單了。龍坤是什麼人,道 上的人都心中有數,這件事搞不好就會引狼入室,所以讓都邁左右為難。龍坤的 高明之處正在這裡。看準了都邁志在必得的需求,提出一個一般人根本難以啟口 的要求,把難題交給都邁去頭疼。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6章 正·宗oo站o請o大o家o到***點閱o讀 寫o電o子o郵o件o至、diyianhu@qq. o可o獲o得o最o新oo bai du oo 第|一||o既o是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7 一八六 今天是都邁和濛沖第二次就這個問題討價還價了。 兩天前,都邁剛一到水洞,就和濛沖詳談了一次。 開闢北線的事可以算是皆大歡喜,兩人一見面就馬上敲定盡快走第二批貨。 在龍坤要地盤的問題上,都邁也算是點了頭,當然條件就是把蔓楓交給他帶 走。 都邁帶給濛沖的這個答覆可謂來之不易。 上次濛沖提出要在K族控制內要塊地盤的要求時,他就意識到這是個大難 題。 去後他把走貨的事交給手下,自己一路趕總部和老大都恩專門商量這件 事。 不出所料,都邁一說出龍坤的要求,都恩馬上大搖其頭,一口絕。 這等於是把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的床鋪底下,卻看不到一點好處。 等都邁說出蔓楓的名字的時候,都恩才明白都邁為什麼要拿這件事來找自己 商量了。 在他看來,一個女人無論多麼重要,也無法和這種給外人劃地盤的事情放在 一個天平上。 但他知道自己老的脾性,明白他為了自己心儀的女人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 得出來。 但如此重大的事情都恩也無法獨自做,於是都恩勉為其難地與族內長老會 商議,希望能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折中方桉。 果然不出所料,都邁的要求一提出來,長老會內一片反對聲。 都氏兄只好挨戶解釋、說項。 就這樣,經過多日的商討、折衝,長老會提出了一個可以接受的方桉。 這個方桉,是將一個叫萬芒的山谷「借」 給龍坤使用。 萬芒名義上是K族的地盤,但實際上是在D族控制中的一塊飛地。 統治這條方圓近公里的山谷的土幫首領與K族有悠久的姻緣關係。 幾年前因礦脈的紛爭與D族首領鬧崩,公開宣稱效忠K族。 D族於是大兵壓境,要剿滅這個土幫,而K族則應土邦首領的要求派兵進駐 了萬芒。 雙方形成對峙。 幾年下來,K族勞師費帑,卻沒有得到什麼實際的好處,還為此和D族鬧得 劍拔弩張。 D族在政府軍偷襲KS獨立軍總部時偷偷放水、導致武氏梅殞命也與此不無 關係。 K族的首領們早就意識到這不是長久之計,一直想找個辦法甩掉這個吃力不 討好的包袱。 現在龍坤既然要地盤,正好順水推舟,就把這塊名義上屬於K族的地盤借給 他好了。 這個方桉得到了K族長老會幾乎一致的贊同。 兩天前都邁和濛沖見面時把這個方桉一拿出來,濛沖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 但他當時也沒有一口絕,只是說要報告給他的大哥龍坤。 這才有了今天的見面。 這一天多的時間,都邁除了和濛沖及其手下商議第二批走貨的細節之外倒也 悠閒。 濛沖對都邁是好吃好喝好招待。 甚至每天都給他安排和蔓楓獨處的時間。 昨天晚上還動把蔓楓送到都邁的房中。 甚至都邁要求給蔓楓去掉戒具,濛沖居然也答應了。 只是到了午夜時分,濛沖親自帶人到都邁的房中把蔓楓又赤條條地銬走了。 都邁既憤怒又無奈,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地盤的事情上和龍坤達成妥協, 那樣一來,蔓楓的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今天一見面,都邁對昨天深夜濛沖的無理一個字都沒有提,只是若無其 事地問濛沖:「老,我們前天的建議你們認為如何啊?」 濛沖撇撇嘴搖頭道:「老兄啊,你們沒有誠意啊!人人都說都邁兄是護花使 者,看來還是楓奴的成色差點,夠不上讓老兄拿出誠意的份量啊!」 「此話怎講?」 都邁裝傻道。 濛沖嘿嘿一笑:「萬芒山谷的事我們略知一二。貴獨立軍在那裡和D族武裝 對峙多年,也累了吧?那分明就是一個火坑啊!都邁兄是要把我們發到那裡去替 老兄火中取栗嗎?D族能允許我們立足嗎?就算D族不出手,ZX國政府、國 政府,還有那個什麼聯國禁毒署、國際刑警組織能放過我們嗎?老兄還不如直 接把我們兄交給ZX國政府好了。」 都邁聽了濛沖的話只是尷尬地一笑,他擺擺手語帶無奈地說:「老也是一 世之雄,不用我說也知道老兄辦這件事有多難。不瞞老,兄自上次離開這裡 ,就沒理別的事,專門為老辦這件事。為說服為大哥和族中長老簡直是跑斷了 腿、磨破了嘴,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就這個方桉還是老哥我求爺爺告奶奶求來 的。」 聽都邁這麼說,濛沖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他親自給都邁泡了杯茶,端到都邁的面前,換了副笑臉道:「既然老哥這麼 替小著想,小就先謝了。不過這事嘛,還得靠老兄替我們兄多多周旋啊! 」 都邁愁眉不展地搖搖頭:「難啊,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濛沖見都邁口風絲毫沒有鬆動的意思,眼珠一轉,起身到門外低聲吩咐了句 什麼。 他來剛剛坐下喝了兩口茶,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濛沖放下茶杯朝外面道:「進來。」 門無聲地開了,濛沖手下的一個小頭目點頭哈腰地走了進來。 都邁不知濛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抬頭望去,心頭猛地怦怦跳了起來。 原來,那小頭目身後還跟著個女人,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雙手反剪的女人。 都邁的心忽地提了起來,定睛一看,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看清楚了,那赤條條的女人並不是蔓楓。 他在這裡多次見過這個女人,也聽說了她的一些事情。 他知道濛沖和他的手下管這個女人叫弘奴,和蔓楓一樣,也是龍坤手裡的性 奴,好像也和警察有什麼關係。 他還聽說這個被叫作弘奴的女人視蔓楓為死對頭,沒少讓蔓楓吃苦頭。 這個時候濛沖把這個女人帶進來是什麼意思?都邁一時有點想不明白了。 濛沖卻指著都邁朝弘太太努努嘴,示意她過去。 接著轉向都邁色迷迷地說:「老兄這兩天辛苦了,就讓弘奴伺候老兄放鬆放 松……」 他話音未落,弘太太已經撲通一聲跪在了都邁的腳前。 濛沖彎腰伸手解開了弘太太被銬在背後的雙手,弘太太輕輕揉了揉雪白的手 腕,媚眼含春含情脈脈地看著都邁媚聲道:「人,讓弘奴伺候您快活快活吧, 弘奴最會伺候人了……」 說著就伸手去解都邁的褲帶。 都邁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手護住自己的腰帶,轉頭對濛沖苦笑道:「 老真是太客氣了。兄我現在都要愁死了,哪有心思玩女人。還是老你來吧 ……」 誰知濛沖壞壞地一笑:「老兄別推辭了,事情越是難辦男人才越需要女人伺 候啊!弘奴的口活是一絕,連楓奴都不如她。不信你試試……」 說著就幫忙去拉都邁的手。 都邁推開他的手推辭道:「還是老你來!」 誰知濛沖詭秘地壞笑道:「老哥不必操心小,小也有哦!」 說著按了下沙發扶手旁的一個按鈕。 房門應聲而開,剛才那個小頭目去而復返,手裡還牽了根鐵鏈。 鐵鏈的那一頭又是一個赤身裸體雙手背銬的女人,赫然正是半夜被濛沖帶走 的蔓楓。 都邁看到蔓楓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頭一緊,兩眼緊緊盯著蔓楓赤條條的身體 不放,似乎想要看出昨夜被濛沖的人帶走之後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都邁一分神,弘太太乘虛而入,二話不說伸手熟練地解開都邁的褲帶,拉開 褲門,一雙纖纖玉手毫不猶豫地伸進了他的褲襠,隨之白花花的身子就伏了下去 ,還輕飄飄地飄出一句:「別管那個臭警察婊子,弘奴保證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的」。 蔓楓似乎沒有看到都邁,跟著那個小頭目走到濛沖的跟前。 那男人摘掉蔓楓頸圈上的鐵鏈,蔓楓不待吩咐,撲通一聲跪在了濛沖的腳下 。 濛沖得意地一笑,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褲子褪到膝蓋,扒開內褲。 蔓楓似乎連想都沒想,俯身向前,渾圓白皙的肩頭抵住濛沖的膝蓋,張開小 嘴吐出一點丁香就舔了上去。 都邁心頭像被什麼利器猛刺了一下,渾身微微一顫,等他過神來,一股溫 潤濕熱的感覺從下身傳了上來。 不經意間,吱吱的舔舐吸吮聲和女人嗯嗯的情不自禁的低吟混雜響在不大 的空間裡。 一波波有力的吸吮像過電一樣傳遍都邁的全身,他忍不住也嘶地輕吸了一口 氣,心頭已經亂成了一團。 他意識到,濛沖在這個時候玩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和昨天深夜把蔓楓赤條條 地從自己被窩裡帶走一樣,是在露骨地給自己施加壓力,赤裸裸地警告自己:蔓 楓還是他們手中的一個隨意擺弄依順的玩物。 都邁的心中湧起一陣憤怒和無奈。 這暗示雖然卑鄙,卻也很現實。 又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下身傳了上來,都邁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一隻大手下意 識地抓住了弘太太的頭髮。 可那女人毫不在意地繼續埋頭猛嘬,嘬的都邁呲牙咧嘴,渾身酥麻。 此時,濛沖正用得意的眼神毫無顧忌地盯著都邁臉上的表情,看到他被弘太 太吸吮得幾乎難以自持,他詭秘地一笑,抓住胯下蔓楓的頭髮,猛地往下一按, 同時用力挺胯,把粗長的大肉棒差不多全部捅進了蔓楓的口腔。 蔓楓被粗大的肉棒嗆得渾身亂顫,嗚嗚地嗚咽不止,雙眼翻白,幾乎窒息過 去。 這殘忍凶暴的一幕全部落入都邁的眼簾,這是當著他的面給他上眼藥。 他血往上湧,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吼起來:「你……」 都邁後面的話還沒有出口,濛沖卻好像對他的暴怒視而不見,不慌不忙地開 口打斷了他:「老兄,要不然我說個地方,你看能不能借給我們兄暫時容身? 」 「你說個地方?你要什麼地方?」 胯下弘太太的口舌攻勢一浪高過一浪,近在咫尺的蔓楓在濛沖的淫威下苦苦 煎熬,都邁心亂如麻,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問了一句。 「野狐嶺,老哥看怎麼樣?」 濛沖一邊不緊不慢地把自己的大肉棒再一次送進蔓楓的口腔,一邊仍然笑瞇 瞇地說道。 「野狐嶺?你說哪裡?野狐嶺……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都邁幾乎是不假思地脫口而出。 「不就是條連個人影都見不到的窮山溝嘛,老兄不妨考慮考慮哦!」 濛沖依然輕飄飄地說,胯下挺動的動作卻明顯加重加快了。 他身子往沙發背上一靠,目光離開了都邁,雙手一次次把蔓楓的頭按進自己 的胯下。 頓時吱吱嗯嗯的淫靡之聲再次充斥了封閉的狹小空間。 「他這是趁火打劫、漫天要價!」 都邁強忍住心頭的憤怒,暗暗地對自己說。 野狐嶺這個地方在外人的眼中確實是一條人跡罕至的窮山溝,而在都氏兄 和K族長老會的眼中卻是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命根子。 那是一條四五十公里長的大山溝,地處K族控制的腹地。 像它的名字一樣,形如野狐,兩頭狹窄中間寬闊,兩側都是山高萬仞的懸崖 絕壁,只有一南一北兩個狹小的山口。 只要把住山口,任何人都打不進來。 最重要的是,野狐嶺的北山口同時也是國和T國的國境線。 也就是說,即使在最壞的情況下,控制野狐嶺的人也可以遁入T國,確保身 家性命。 野狐嶺由於山高路險,本來就沒有什麼居民,只是K族運輸寶石和木材的交 通線經過那裡,所以幾十年來略有經營。 但三年前那次導致武氏梅香消玉殞的政府軍偷襲讓K族的大佬們意識到,永 遠不能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信不過的人。 所以,從那時起,他們就開始把野狐嶺當作自己最後的避難所來經營。 閒雜人等全部都被清理了出去,南北兩個山口都修建了隱蔽而堅固的防禦工 事和逃生通道,山溝中不同的地點還儲藏了大量的生活用品。 一旦發生意外,全族幾乎一半的人口都可以遁入這個避難所。 這樣一個全族命脈所繫的地方怎麼可能讓龍坤染指!可蔓楓呢?難道就此放 棄嗎?都邁下意識地瞟了不遠處赤身跪在濛沖兩條大腿中間仍心無旁騖孜孜不倦 地舔吮著口中粗大的肉棒的蔓楓一眼。 好像是心有靈犀,蔓楓那有節奏地起伏著的光裸的身子忽然微微一頓,臉難 以察覺地朝都邁這邊稍稍一歪。 在她歪頭的一瞬間,都邁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閃過一抹混著堅毅和溫柔的 難以言表的複雜神色。 都邁的心砰然一動,頓時覺得腦子裡清醒了不少。 昨晚蔓楓被濛沖領著人帶走的時候,最後留給都邁的也是這樣一個眼神。 這個眼神已經成為了他們二人之間的一個無言的默契,因為都邁第一次在蔓 楓眼中看到這個不再含有明顯敵意的複雜眼神是在兩人一次難得的赤裸相見時候 。 當時蔓楓只附在他的耳邊悄悄地對他說了一句話:「不要為我去做龍坤的幫 凶。」 在那之前,蔓楓根本沒有對他說過話。 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這短短的幾個字已經足夠讓都邁明白,聰明的蔓楓已經完全明白他為何而來 ,同時也表明了她自己的態度。 現在,在都邁如此窘迫的時候,這樣一個看似不經意的眼神已經告訴了都邁 他該怎麼做。 都邁頓時豁然開朗。 他坦然地抓住弘太太的頭髮往自己胯下一帶,用力地把自己的大傢伙送入那 溫潤濕熱的口腔,抬起頭來毫無旋餘地地對濛沖說:「野狐嶺不行!不要問我 為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那個地方絕對不行。」 濛沖直起身子,面帶詫異地看著都邁。 他不明白,剛才明明看到自己這一著敲山震虎奏了效,都邁已經亂了方寸。 但眨眼間他卻好像換了個人,又恢復了從容鎮定。 濛沖看看都邁,又看看蔓楓。 蔓楓仍跪在他的腳下心無旁騖地吱吱吸吮著他胯下的大肉棒。 從蔓楓的身上他看不出任何異樣。 濛沖眼珠一轉咧嘴笑了:「老兄不要這麼快就拒絕我嘛,凡事都有個商量。 老兄不妨和家裡商量商量,也許各位長老會給我家老大這個面子呢。」 說完,似乎無意地摸了摸蔓楓汗津津的臉頰,胯下的大肉棒向蔓楓的口中狠 狠地捅了進去。 都邁對濛沖的動作視而不見,同樣狠狠地在弘太太的嘴裡抽插了兩下,喘著 粗氣對濛沖說:「不必去商量,我現在就可以告訴老,這個確實不行。如果 你們非野狐嶺不要,那我們也不必談了。我現在就帶兄們去。我們就當沒認 識過。」 都邁說著從弘太太嘴裡抽出濕漉漉的肉棒,隨意地在她臉上蹭了兩下,提起 褲子就作勢要起身。 濛沖見狀再也坐不住了,忙從蔓楓口中拔出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湊過來按住 都邁的肩頭道:「老兄息怒,怎麼能說走就走呢?老兄走了讓我怎麼跟我大哥交 代?再說,不管這地盤的事談的怎麼樣,我們還要借重老兄之力幫我們走貨呢! 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裡優質的金虎牌4號源源不斷地生產出來。這都是綠油油的 美鈔啊!這錢老兄也不想賺了嗎?」 說到這裡濛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伸手按了下沙發扶手旁的按鈕,隨手提起 褲子。 這時門外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濛沖喊了聲:「進來!」 門開處,剛才把蔓楓和弘太太帶進來的那個小頭目帶著另外兩個大漢走了進 來。 濛沖朝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努努嘴道:「把她們帶走吧!」 三個漢子得到濛沖的命令,上前給弘太太重新戴上銬子,把兩個赤條條跪在 地上的女人拉了起來,推推搡搡地帶出門去。 都邁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直到厚重的房門嚴嚴地關上 。 這時濛沖才笑瞇瞇地湊到都邁的身邊道:「將軍,我家老大讓我轉告你,今 後我們的貨就靠老兄了。如果能幫我們安排這個棲身之地,為表示我們的誠意, 今後的貨價一律再讓一成。」 濛沖的話讓都邁心中篤定了不少。 看來這個事情在龍坤兄心目中真的份量很重。 因為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販毒的利潤比製毒要高的多,有的時候要相差一 個數量級。 在這種情況下龍坤還明確表示要向都氏兄讓利,只能說明他們太需要這麼 一個避難所了。 龍坤兄究竟為什麼會這樣看重這個事情,都邁暫時還不清楚。 他打算去馬上就派人去調查一下。 不過有一點已經很清楚了,一個蔓楓,即使是個緝毒警、即使和龍坤有深仇 大恨,無論如何也無法和退身之所的重要性相比。 這樣的話,實現自己目標的希望就大多了。 想到這裡,都邁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但他並沒有鬆口:「你們老大的好 意我領了。但這個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我們的建議你們再好好考慮考慮。我 去也會向我家老大還有長老會懇切陳情,看能否在原有的條件上有所鬆動。」 「那就請將軍多替我們美言幾句了。」 見都邁的口氣略有鬆動,濛沖心底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還真怕都邁拍屁股走人了。 其實剛才他提出野狐嶺也是漫天要價,實際上他也沒有奢望都邁會答應。 雖然那是個淼無人跡的野山溝,但畢竟是在K族控制的後方。 畢竟誰也不願意自己家的後院有外人隨意出入。 只要都邁幫忙,給自己的兄們找一塊安全的避難所應該不成問題。 現在都邁沒把話說死,這事就有希望。 況且,都邁最在乎的女人還在自己手裡,不怕他不上心。 說到底,蔓楓對自己就是個玩物,玩起來再解氣,也不過是一時之爽,況且 已經爽了快兩年了。 可退身之所就不一樣了,那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容不得半點閃失。 要不是大哥有吩咐,他早把楓奴送給都邁隨便玩了。 看來還是老大看的准,蔓楓在都邁心目中的份量不一般。 用她換個遮風擋雨的避難所也算是把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身上最後一滴油都 軋出來了。 想到這裡,濛沖故意親熱地拍拍都邁的肩膀,色迷迷地笑道:「我們兄就 全靠老兄了,請務必費心。楓奴老兄只管放心。下次老兄帶好消息過來,小一 定把楓奴一根汗毛都不少地交給老兄,一定讓老兄帶家,隨時都可以爽到天上 去!」 都邁心頭一緊,臉上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不動聲色地說:「老,一 言為定哦!我一個月之內來再商量這件事。一個月之內老能保證不讓任何人 再碰楓奴嗎?」 濛沖微微一愣,馬上連連點頭,面露猥褻之色笑道:「好,小答應。保證 讓楓奴養精蓄銳,養一朵鮮花等老兄來采。但老兄一個月內一定要來啊。過時不 候哦!」 都邁哼了一聲,起身面無表情地起身道:「這你放心。走貨的事我留下人和 你交涉。我就先去了。我們後會有期。」(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9- 字數:42 一八七 就在都邁和濛沖絞盡腦汁討價還價的同時,WY城裡已經是風雲變幻,形勢 急轉直下了。 克來和茵楠去醫院探望楚芸的時候,愛國黨的大佬們已經一起出動,帶領群 情激奮的橙巾團民眾匯成一股股洪流,向各自的目標呼嘯而去了。 首相府血案發生的第二天下午,除了由於軍警封城而滯留在城內的二十多萬 橙巾團之外,在城外與軍警形成對峙的橙巾團迅速達到了近三十萬人。雙方劍拔 弩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由於從首相府地撤出的民眾大多聚集在WY城的西郊,所以那裡的橙巾團 情緒最為激動,與戒嚴軍警的摩擦最頻繁,隨時有再次爆發流血衝突的危險。昂 潘政府已經悄悄地把第一軍的力部署在了城西。 可是,沒有人注意到,從當天夜間開始,大股的橙巾團民眾悄悄地向WY城 南的方向移動。第二天天亮時分,在位於城南面向大海的美墅度假村負責警戒的 軍人們赫然發現,來自WY城裡的大道上湧來了大批的橙巾團,黑壓壓的人群足 有十萬之眾。 昂潘是在睡夢中被電話叫醒聽到這個消息的。這對於他不啻於晴天霹靂,頓 時讓他慌了手腳。橙巾團顯然是衝著星亞聯盟峰會去的,這一下可戳中了昂潘的 要害。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無論如何也要抓在手裡。 他趕緊讓聽到動靜匆忙趕來的秘書緊急聯繫陸軍總部,請他們緊急派兵增援 美墅度假村,並命令度假村的警戒部隊,一定要將橙巾團的人擋住,務必要堅持 到增援的部隊趕到。 秘書當著昂潘的面給陸軍總部打電話,交涉了足有半個小時,對方答應給美 墅度假村的警衛下令,盡最大努力擋住橙巾團。但對於增援部隊,卻般推諉, 說是WY城裡城外各個方向都很緊張,沒有機動部隊可以抽調用來增援度假村了。 昂潘要求軍方從其他地方抽調部隊增援度假村,但陸軍總部的值班軍官推諉 說,他沒有調動部隊的權限,這樣重大的事項要上級決定。但軍方上層什麼時候 能開會商量此事誰也說不清楚。 昂潘無奈,只好親自給軍方大佬挨個打電話。但他們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 沒有一個人的電話能打通。 昂潘只好頭 3地?度第一 繼續給陸軍總部的值班軍官施加壓力,最後好說歹說,對方總 算答應從城西抽調部分部隊前往增援。 昂潘忽然想起,距離度假村只有十幾公里的WY國際機場還有一支準備應付 突發恐怖襲擊的特種兵部隊,另外,政府機關臨時駐紮的希爾頓酒店離度假村也 不遠,那裡也有一支幾人的警衛部隊,現在政府機關已經差不多都撤城裡了, 這兩支部隊都可以調去增援度假村。 在昂潘的堅持下,陸軍總部的值班軍官終勉為其難地答應將這兩支就近的部 隊都調到度假村應急。 天大亮的時候,上千名軍人終於乘軍車陸陸續續進駐了美墅度假村,將橙巾 團的示威人群擋在了兩公里之外的大道上。直到這時,昂潘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可還沒等他喘勻一口氣,秘書就進來報告,WY警察局報告,滯留城裡的橙 巾團再次聚集了起來,大約有二十多萬人的規模。由於首相府周邊地已經被荷 槍實彈的士兵嚴密封鎖,所以大隊的示威人群轉而向市中心移動,已經佔領了最 繁華的商業、包圍了國會大廈和要的政府機構並逼近皇宮。 昂潘頓時火冒三丈,吩咐秘書備車去內政部。秘書面有難色地對昂潘說: 「現在就首相府附近還算安全,外面的路都不通了,內政部、警察總局那邊根本 過不去。」 昂潘一屁股坐在了沙發裡,一隻手揉著太陽穴沉默了半天才抬頭對秘書說: 「讓他們過來,立即過來!就是坐直升飛機也要馬上給我趕過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內政部長和警察總監才面色沉鬱地趕到了首相府。昂潘劈 頭就問:「為什麼放任橙巾團如此放肆地橫衝直撞?第一軍不是都調到城裡了嗎? 怎麼就拿這些鄉巴佬沒有辦法?」 對面的二人面面相覷,過了半天警察總監才歎了口氣開口道:「他們人太多, 我們人手不夠,根本擋不住他們。」 昂潘眼有瞪:「你人手不夠,那軍方呢?他們幾萬人手裡拿的都是燒火棍啊? 為什麼不開槍?」 內政部長此時才苦笑著接過話頭說:「自從前晚流血事件之後,軍方的態度 明顯轉向消極。第一軍是調到城裡了。但他們的人只部署在首相府、皇宮和重要 的軍事單位周邊。對其他重要目標基本上是不聞不問。要下達開槍的命令需 最?新?第?一?? 要軍 方高層的批准,但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人……」 昂潘和秘書對視了一眼,一下就洩了氣。難堪的沉默了幾分鐘之後,昂潘再 次發問:「那我們的紫巾團呢?難道就他們有人嗎?這裡是WY,是我們紫巾團 的地盤!怎麼能容忍橙巾團為所欲為?」 聽了昂潘的話,內政部長和警察總監都面露尷尬。空氣凝滯了好一會兒,警 察總監才吞吞吐吐地說:「您可能還沒有看今天的晨報吧?」 昂潘看看辦公桌上堆了一大堆沒來 最3新?度第一|?? 得及翻的報紙,奇怪地看了看警察總監。 總監伸手在報紙堆裡翻了翻,翻出一份當天早上的中立報紙【WY晨報】,遞給 昂潘。 昂潘定睛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只見頭頭條通欄大標題是《昂潘政府挪 用億保啟動資金給部分高級公務員加薪內幕》。 昂潘大驚失色,轉向秘書厲聲問道:「這是怎麼事?」 秘書的臉頓時就白了:「我……我還沒來得及看……」 「通」!昂潘一拳砸在沙發上:「一群廢物,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報告!」說 著眼睛轉向了警察總監。 總監沮喪地搖搖頭說:「已經鬧起來了。紫巾團也開始上街了,不過是加入 了橙巾團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莉f笳t躲悝犌頂撟竅傑}莉f笏得靼僖謐式鶉г頡觟C殼?br />上街的紫巾團已經有上萬人了,而且還在快速增加……」 聽了警察總監的話,昂潘手捂胸口,靠在沙發背上直喘粗氣。 內政部長看看昂潘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湊上來說:「還有更壞的消息……」 「還有什麼壞消息……」昂潘抬起頭,氣急敗壞地問道。 「根據內政部渠道匯總的消息,目前在WY城裡城外聚集的橙巾團人數已經 逼近五十萬人,而且還有大批橙巾團的擁護者在陸續向WY地聚攏。」 「什麼?」昂潘一臉便秘的痛苦表情。 內政部長沮喪地點點頭說:「是的。根據道路監控系統和我們派出人員統計 的數據,從北部山正在向WY移動的大股人群數量在二十萬上下……」 「有這麼多?」昂潘瞪大了眼睛。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內政部長苦笑著搖搖頭道:「最可怕的是在東部 和南部也發現大量人流向WY移動,人數可能高達三四十萬。」 「什麼……」昂潘差點暈過去。 北部山一向是比較動盪的地,由於有販毒集團大肆活動,那裡的農民生 計一向比較艱難,因此對頌韜的掃毒和農村建設政策最為感恩戴德,也是橙巾團 的發源地和大本營。而東部和南部是平原稻糧產,一向比較富裕而平靜,對W Y城裡的政爭也比較淡漠。現在連這些地的農民也要來WY湊熱鬧,對昂潘政 府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昂潘氣鼓鼓地看看面前的兩位,連連搖頭道:「怎麼會……怎麼會……一定 是有人搗鬼!」 內政部長和警察總監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吭聲。沉默良久,一直站在一邊的 秘書小心翼翼地對昂潘說:「其實自從農村保計劃停擺以後,產糧的農民就 開始怨聲載道了。今年稻米大豐收,但銷售不暢,尤其是出口嚴重停滯。據說農 民手裡滯銷的稻米高達近千萬噸,有一半以上的稻農的生計發生了問題。所以, 有人一鼓動……」 「那我們怎麼辦?他們這些人到WY來究竟要幹什麼?」昂潘有氣無力地打 斷了秘書的話,向面前的兩個部下發問。 警察總監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內政部長吭哧半天才開了口:「他們的具體 目標和計劃還不清楚。但根據我們目前匯總的情況,這幾股人流的目標似乎都是 城西的橙巾團營地。現在他們在那裡佔據的地盤已經有十幾平方公里,新到的大 部分橙巾團差不多都彙集到那裡了……」 「城西?」昂潘一楞,站在一旁的秘書趕緊拿過一幅大比例地圖,攤開在他 的面前。內政部長湊過來,迅速在地圖上找到了橙巾團的聚集,指給昂潘看。 昂潘湊到跟前,看看內政部長指的地點,又在地圖上找到了首相官邸所在的 地點,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首相官邸地處城市西部,與橙巾團在西郊的聚集地只有幾公里的距離。 昂潘死死地盯著地圖,手指著城西的進城大道狠狠地說:「他們還是賊心不 死啊。這裡要重點設防……還有……」 昂潘的視線轉到了地圖下面的海濱:「還有這裡,美墅度假村。這裡離橙巾 團的大本營只有十幾公里,這裡的保衛也要加強。不能讓他們得逞!」 內政部長和警察總監對視了一眼,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急急忙忙地領命而去。 好像是印證了內政部長的情報和昂潘的推斷,從北部山陸陸續續抵達WY 的橙巾團聚集在了西郊的大本營,當天夜裡就開始有向南移動的跡象。而從東部 和南部抵達的橙巾團也慢慢在南郊聚集了起來。與此同時,大批的軍警頻繁調動, ?第一? 在首相府和美墅度假村周邊形成了嚴密的封鎖線。 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距離美墅度假村不遠處的WY國際機場內也出現了少 量的橙巾團人員。開始是十幾人、幾十人的小股橙巾團,他們進入機場候機大廳, 向候機和下機的乘客派發傳單,宣傳橙巾團的訴求。 機場保安發現後立刻出動驅趕。誰知這些人根本不走,賴在候機大廳裡和機 場方面的安保人員糾纏不休。當機場方面最後失去耐心,準備強行驅趕的時候, 才發現為時已晚,橙巾團方面的大隊後續人員陸續趕到了。 先是幾千人陸續湧進候機大廳,接著上萬橙巾團佈滿了機場的裡裡外外,而 且還有大批的橙巾團正在源源不斷地趕來。很快,候機大廳、出港大廳和機場外 面的通道、停車場等就都變成了橙色的海洋。機場方面的人員這時才發現,不但 根本無法驅趕這些蜂擁而來的橙巾團,而且連他們自己都無法脫身了。 橙巾團安排了大客車把滯留機場的乘客和普通工作人員都送出了機場,而機 場中層以上的管理人員卻被扣留了下來。與此同時,橙色的人流仍然源源不斷地 湧入機場,很快,安檢大廳、海關大廳、登機大廳全部被橙色的人流淹沒了。 這還不算,蜂擁而入的橙巾團迅速超過了十萬人,他們開始湧入機場操作, 甚至在停機坪和跑道上搭起了帳篷。幾乎一夜之間,機場要的建築上都掛滿了 各色的標語,甚至連有些飛機上都被刷上了橙巾團的訴求。WY國際機場徹底癱 瘓了。 WY國際機場被橙巾團完全佔領了。WY的對外交通 ?|第一? 被徹底切斷了。 昂潘得到這個噩耗的時候眼一黑差點暈倒。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犯了個絕 大的錯誤。從這一刻開始,他和他的政府已經被對手扼住了喉嚨,動權已經徹 底易手了。 首相府血案發生後的第三天,昂潘終於得以在自己的官邸召集了執政聯盟要 人和政府要部長的聯席會議,研究應對當前危殆局面的對策。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35 一八八 首相官邸大會客廳裡滿滿當當坐了二十幾人,個個衣冠楚楚卻又人人表情沉 郁。昂潘坐在席,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好幾圈,終於透出一絲失望地看了坐在 離他不遠處的希馬尼一眼。見他點了點頭,昂潘歎了口氣開口道:「今天終於把 大家聚齊開這個會。外面的情況很不樂觀啊……」說著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裡 的內政部長。 內政部長情知躲不過去,深吸了口氣硬著頭皮開了口:「目前情況確實不樂 觀。經過幾天的努力,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投入了所有的力量,外面的形勢 終於大體上相對平穩了下來……」 「不要說這些沒有用的。說說城裡城外的實際情況。」希馬尼面無表情地說。 內政部長臉一紅,歎了口氣說:「實際情況是,示威民眾大量聚集,目前W Y城裡城外的水路、陸路和空中交通已經全面癱瘓,幾乎所有的經濟活動也都完 全停滯,政府機關無法開門辦公。民生暫時還可以維持,但估計也維持不了多久。」 「參與示威的究竟有多少人?」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昂潘的身後傳了出來。大 伙目光轉過去,原來說話的是執政聯盟三巨頭之一差立坤。 內政部長頓了一下,略微想了想說:「應該已經超過萬人了。城裡的人數 比較清楚,有將近三十萬人,城外大略估計有七八十萬人。」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受橙巾團的鼓惑?」 內政部長怯聲道:「上次發生血案之後,原先在城裡參與示威的橙巾團有二 十多萬人賴在城裡沒有撤離……」 「不是封城戒嚴了嗎?怎麼又混進來這麼多人?」差立坤不依不饒地追問。 內政部長面露尷尬道:「不是從城外混進來的,是城裡面的人,要是下層 公務員還有部分白領和市民也參加了示威。」 「這麼說是我們的紫巾團的人了?他們也跑出來反對我們了?」 「是……是……都是對加薪的事不滿……」內政部長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那城外那些人呢,這麼幾天時間怎麼 '點"b點 就聚起近萬人來?山的農民加起 來也不過二三萬人吧?都跑到WY來了嗎?」差立坤依然緊追不捨。 內政部長漲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不……不都是北部山來的,中部和南 部平原的農民佔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西萬家給了他們什麼好處,好端端地跑來WY鬧事?」差立坤火冒三丈。 內政部長為難地看了看昂潘,嘴張了張沒有出聲。 「這事恐怕怪不得別人!」旁邊一個慢悠悠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局面。大伙 轉頭一看,是來自中部稻米產的作小黨的黨首耶農。只見他冷笑著說:「今 年稻穀大豐收,糧農的倉囤都爆倉了,但沒有人收購。糧食賣不到錢,日子過不 下去,糧農當然不滿啦!這事我們給政府建言過好幾次了,根本就沒有人理。現 在好啦,人家自己打上門來了,能怪誰?」 昂潘臉色脹得通紅,眼睛四處掃視了一圈,最後停留在坐在窗前的產業部長 的臉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產業部長面皮一緊,吞吞吐吐道:「今年產糧季稻米確實銷售不暢……」 「究竟到什麼程度?具體說說!」差立坤厲聲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今年上半年產糧季全國的稻米產量大約2萬 噸,國內消費不到五萬噸,大約有七萬噸需要消化。但現在在國際市場上我 們受到V國、國等產稻米大國的擠壓,外銷量直線下降……」 「下降到多少?說清楚點。」差立坤不依不饒。 產業部長快速地瞟了昂潘一眼,無奈地說:「海關今年頭幾個月的統計,每 月……每月……出口量在二十萬噸到三十萬噸不等。到目前為止大概總共出口了 八九十萬噸……」 「就這麼一點點?半年過去了才賣了十分之一,難怪人家糧農要造反。我們 ZX國一向是國際稻米市場上的力,怎麼會被V國和國擠壓到如此淒慘的地 步?」 「因為……因為他們的價格實在是太低了,他們拼不過啊!」產業部長的眼 神躲躲閃閃,不敢看差立坤。 「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剛才說話的耶農鼻子裡哼了哼說。 「哦,有什麼內幕嗎?」大伙的目光都一起轉向了耶農。 耶農撇撇嘴道:「沒有人聽說西萬集團的動向嗎?」 「西萬集團?西萬集團最近有什麼動作?」幾張嘴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耶農歎口氣道:「看來這裡真的是沒人關心糧農的生計啊。西萬集團正在低 調整全國的稻米購銷渠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他們借國內稻米市場低迷的 機會,全資收購了全國最大的稻米經營商RSZ,並整了一大批經營難以為繼 的中小糧企,目前,他們手中掌握的稻米採購、倉儲和運輸資源已經超過了全國 的三分之二。」 「什麼,這麼厲害?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是最近一個多月的事情。他們下手非常果斷,全部現金交易,不到一個 月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完成佈局了。不僅如此,他們已經開始收購糧農手中的存糧 了。據我們的渠道收集到的情況,已簽同達到了二萬噸左右,意向收購量高 達五萬噸……」 「西萬集團收購那麼多的糧食做什麼?」差立坤脫口而出。 「行業內部渠道流傳的消息,西萬集團已經與東亞和非洲的大客戶以及聯 國難民署達成了協議,有的同已經簽約了。他們甚至租用了一支運能達到五十 萬噸的船隊,據說還要擴大。聽說他們今年有把握出口五萬噸,明年可以達到 一千萬噸。」 耶農的話音落地,屋裡頓時陷入一片沉寂。好半天昂潘才自言自語地說: 「西萬家真是有高人啊!在如此混亂的局面下居然看到這樣一步妙棋,一箭雙鵰 啊!我們那些專家資政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想到這一步呢?」 「好啦,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好好想想眼前的局面怎麼收拾吧。」差立 坤此言一出,全屋又重新陷入了難言的沉默。 「機場目前到底是什麼狀況?」差立坤見沒人吭聲,把目光轉向了坐在他左 側不遠處的警察總監。 警察總監無奈地搖搖頭道:「一團亂麻,完全變成了橙巾團的露營地了。」 「軍方不是派兵去了嗎?為什麼不開槍驅趕?」 警察總監苦笑道:「開槍?別說真槍實彈,就連橡皮子彈和催淚彈他們都不 肯用。現在乾脆和佔領機場的橙巾團把酒言歡了。軍方已經放出話來了,他們現 在只聽國王的命令。這不,今天的聯席會議都沒有派人來。」 「這是在和我們切割了。」差立坤歎息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昂潘六神無地問道。 「現在火燒眉毛的是星亞峰會。」坐在角落一直沒吭聲的希馬尼突然發聲了。 眾人都被他提醒了,目光齊齊轉向了外交部長。 外交部長面無表情地說:「是啊,離開會還有十天時間。已經有兩個與會國 的先遣組到了WY,現在被困在酒店裡。其他的與會國也都在詢問會期的事情, 好幾個與會國的先遣組都推遲了行期。都在等我們的消息。可現在WY的交通全 面癱瘓,美墅度假村那邊雖然已經基本準備就緒,但被橙巾團圍成了孤島,外面 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這個會……」 「還開什麼開?就算你硬要開,參會的各國首腦會來嗎?」希馬尼沉聲道。 「這……」外交部長抬頭看著昂潘,等他發話。 昂潘歎了口氣:「這件事不用再商量了,發照會給星亞聯盟和各與會國吧, 就說由於國內局勢的原因,原定的會議無法接待,請星亞聯盟另擇地點召開吧。」 昂潘此言一出,滿屋唏噓。大家心裡都清楚,昂潘政府本來在國內就已經是 過街老鼠,原打算利用峰會的機會給自己的法性加點分。可現在鬧成這麼一個 局面,昂潘政府真正是裡裡外外都不是人,想不塌台都不可能了。 外交部長連連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內政部長卻搶先開了口:「星亞峰會 開不開只不過是個面子上的事情,我們真正的心腹大患還是在WY。城裡城外這 上萬橙巾團我們怎麼辦?」 聽到內政部長的話,人人面面相覷,半天沒有人吭聲。大家心裡都清楚,現 在局面搞得天怒人怨、民怨沸騰,軍方又態度曖昧,實際上執政聯盟已經沒有什 麼更多的選擇。冷場半天,昂潘咬咬牙開了口:「他們不就是要我下台嗎?好吧, 我就讓他們如願!明天我就宣佈政府總辭職,重新大選,給他們讓位子。」 昂潘此言一出,屋中的空氣一滯,但在座的人卻似乎都暗暗地鬆了口氣。此 時屋中卻響起了差立坤的聲音:「不要說氣話,哪有未戰先怯的道理!我們還沒 有山窮水盡,為什麼要把這來之不易的政權隨隨便便地拱手相讓?」 此時全屋的人,連昂潘在內全都楞了。眼前的局勢是明擺著的,大半個國家 陷於癱瘓,昂潘政府已經難以為繼,硬挺也挺不了多久。大家實在不明白一向老 謀深算的差立坤為什麼要堅持挺下去。只有坐在角落裡的希馬尼臉上露出一絲不 易察覺的寬慰笑容。 眾人都愣愣地看著差立坤,誰也不說話,等著看他要怎麼挺下去。差立坤面 不改色地問道:「橙巾團的要求是什麼?」 內政部長想都沒想道:「要民生不要毒品,要求追究首相府血案的真兇。」 希馬尼眼神一暗,坐在那裡不動聲色。差立坤卻不以為然地冷笑一聲,對內政部 長說:「這個好辦,就麻煩你出面和橙巾團方面接觸一下,他們提出的要求都可 以考慮,請他們派出代表,雙方商定時間、地點進行談判。同時請他們撤走圍困 政府機關和公共設施的示威民眾。」 「這……」內政部長目光閃爍,看看差立坤又看看昂潘,見昂潘微微點頭, 咬咬牙點頭道:「好吧,我去辦。」 差立坤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說:「記住,不要急,事事都好商量。」說完 靠在沙發上微閉雙眼,似乎進入了老僧入定的狀態。 昂潘見狀,忙對屋裡的眾人道:「好吧,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各位去 點"b點 各 守其職。」然後看著內政和外交兩位部長:「剛才說過的事情事關重大,就拜託 二位了。」 昂潘言罷,眾人紛紛離席,幾分鐘後,偌大的客廳就只剩了三個人:昂潘、 希馬尼和差立坤。 聽到人聲散去,差立坤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昂潘起身去關嚴房門,走到差立 坤的近前低聲道:「老前輩,昂潘愚鈍,請指教。」 差立坤抬起眼皮瞟了昂潘一眼,沒有答他的話,卻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邊 的希馬尼。希馬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哼了一聲對昂潘說:「老你想過沒有, 你這麼急著脫身,屁股擦乾淨了沒有?遠的不說,給高級公務員加薪的名單要是 曝光了會有什麼後果?資金的來龍去脈你處理好了嗎?這一年以來所有的資金往 來有沒有什麼紕漏,賬都抹平了嗎? 還有,一周前的血案就發生在你的府邸,就這麼隨隨便便把政權交給人家, 人家要是清算你,你難道打算要像頌韜一樣亡命天涯嗎?」 希馬尼的話讓昂潘聽的兩眼發直,他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兩隻老狐 第一2? 狸低聲道: 「那我們怎麼辦?」 「一個字,拖!」坐在那裡的差立坤乾脆地說。 「您是說……」 「對,就是拖。能拖多久拖多久。不就是談判嘛,他們漫天要價,我們就地 還錢。來而不往非禮也。至少拖他兩三個月,爭取時間把屁股擦乾淨,把後路安 排好,最好再給我們自己爭取到免死金牌。那時候再把爛攤子扔給西萬家也不遲。」 希馬尼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明白,晚輩受教。」昂潘恭恭敬敬地說。 幾乎與此同時,在WY城的另一邊,在沙瓦的府邸也在開會。參加這個會的 只有三個人:沙瓦本人、沙瓦的姐夫、為國黨實際的黨務負責人文沙和西萬家御 用的私人偵探沙汶。兩小時前沙瓦還在機場的示威現場,他是接到沙汶的電話後 叫上在黨部大樓坐鎮的文沙趕府邸的。他到家的時候,另外兩位已經在他家 的客廳裡面等著他了。 沙瓦風塵僕僕地走進客廳,握著沙汶的手說:「老急召,一定是有好消息 要告訴我了?」 沙汶笑笑說:「說不上好壞,確實有點眉目了。」 沙瓦點點頭,招呼兩人進了書房,關嚴了門,這才看著沙汶,等他開口。 沙汶把公事包放好,坐在沙瓦的對面,看看兩人,鄭重其事地說:「已經有 了確切的消息,那天晚上在昂潘的官邸下令開槍的是希馬尼。」 「希馬尼?」沙瓦和文沙對視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說:「說說看,到底是怎 麼事。」 沙汶略一沉吟,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條斯理地說:「當天晚上,差立坤和希 馬尼確實前往昂潘府邸議事。外面的人看到開進府邸的車隊就是他們兩人。 和我預料的一樣,自從橙巾團示威人群包圍昂潘府邸以後,始終有執政聯盟 方面的御用媒體呆在府邸,按昂潘的旨意隨時進行宣傳報道。 差立坤和希馬尼到達之後,昂潘讓他們拍了幾個握手言歡的鏡頭之後就讓記 者們都離開了會議室。事發時會議室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本來沒有人知道。不過, 老天有眼,讓我抓到了一個重要的內幕。」 「哦,什麼內幕?」沙瓦問道。 「我通過內線關係拿到了那天在昂潘府邸的記者的名單,就挨個拜訪了他們, 希望從他們身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不過他們顯然都已經被人封了口,對當時的 情形一律都守口如瓶。但我經過暗中調查還是發現了一點異樣。 一個叫坎叻的記者表現非常失常。那天發生血案之後,他到家裡就變得失 魂落魄,魂不守舍。天天晚上到酒吧酗酒。我瞭解了他的情況,他以前幾乎是滴 酒不沾的。而當天和他一起在官邸現場的其他記者也沒有一個表現得像他那樣失 常。 我感覺坎叻的失常一定有難言的原因,於是我就有意地接觸他。我用了兩天 時間取得了他的信任,又用了點手段讓他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他說了什麼?」沙瓦和文沙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坎叻說,他們當時被請出會議室的時候走的比較匆忙,出來後他才發現自 己的微型采錄機落在會議室裡了。他本想去取來,但三巨頭已經開始開會了, 保安嚴密,外人都不允許接近。他也只好作罷。 找?請第?一 後來過了不久就有橙巾團的人翻牆進入了官邸的後院,警戒軍人一窩蜂地湧 向後院,接著後院火起,沒幾分鐘就響起了槍聲。緊接著府邸大門外也響起了槍 聲。 坎叻當時還不知道有人傷亡了。槍響後不久三巨頭就都離開了府邸。執勤的 軍人們把這些記者都趕進了空出來的會議室,不許他們出去,大概是怕他們看到 外面發生的情況。 坎叻摸到他先前採訪時坐過的沙發上找,在沙發的縫隙裡面找到了他落在 那裡的采錄機,而且發現采錄機一直都開著。 天亮後軍人們才允許他們離開官邸,並扣下了他們所有的採訪器材。不過坎 叻把那個采錄機裡的記憶卡藏在內衣裡面帶了出來。 出了官邸看到門前廣場上的滿地血跡他才知道昨晚發生了流血事件。白天他 也參加了對各大醫院的追訪,這才知道當天夜裡有近人死亡,幾人受傷。這 讓他非常震驚。晚上到家裡,他偷偷放了采錄機裡面錄下來的事發當時在會 議室裡面對話……」 「對話說了什麼?」沙瓦急切地問。 沙汶伸 |??第一? 手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錄音機,打開機器按下一個按鍵。機 器裡面傳出了一個驚慌的聲音:「先生,橙巾團衝進院子了,正在後院放火… …」 這時另外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警衛呢?他們手裡的槍是幹什麼的?放火的 暴徒格殺勿論!」 前面那個聲音答了個「是」就消失了。這時一個謙卑的聲音響起:「二位前 輩,這裡現在不大安全,外面警衛部隊在緊急處理,我們還是先避一下吧。」 說完又問:「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有人答:「正在解決後面衝進來的暴徒,請幾位稍候一下,等我們清理完 畢就可以從後門撤離……不過,最好還是先到地下室躲避一下,現在前門的橙巾 團也在大肆鼓噪,正在衝擊官邸的大門……」 這時,剛才那個下令「格殺勿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告訴前面的警衛, 衝擊首相府罪不可恕,絕不姑息,格殺勿論!」 聽到這裡,沙汶關閉了錄音機,沉靜地看了看沙瓦和文沙。兩個人似乎都被 剛才那冷酷的聲音攝住了。好半天沙瓦才喃喃地說:「就是他……就是他……是 希馬尼!」 說完沙瓦好像如夢初醒,一把抓過沙汶手裡的錄音機道:「這個東西一定要 保存好,還有那個記者,叫什麼來著?」 「叫坎叻。他已經辭職了,我已經把他保護起來了。除了坎叻之外,我們還 找到了當天傳達希馬尼命令的參謀軍官。事發後他嚇壞了,悄悄躲了起來。幸運 的是,我們在對方之前找到了他。現在和坎叻一起都已經轉移到國外保護了起來。」 「好,做的好。這都是關鍵證據,一定要保護好。我們要讓那些劊子手下地 獄!」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8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9-2 字數:495 一八九 WY城裡城外鬧得沸反盈天之際,在WY城郊海濱一角的皇家聖瑪麗醫院V IP病卻仍然一片平靜祥和,彷彿世外桃源。這一方面是由於它處在一個相對 封閉獨立的地理位置,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則在於這裡是皇家專屬重地,得到了 混戰雙方的一致尊重。不但軍方加強了保衛,就是橙巾團的示威也刻意遠離這一 域。 而住在這世外桃源裡的楚芸此時已經快速進入了臨盆狀態。其實那天克來陪 著茵楠來看過她過後不久,她的肚子就出現了狀況。 那天茵楠陪楚芸聊了會兒悄悄話,見她心情放鬆了,也就 ?最?新度第一? 告辭了,畢竟整個 集團的事情都在她一人身上,她實在是太忙了。茵楠走後,克來過來陪楚芸輸完 了液,又親自照顧她吃了午飯。午飯後,楚芸發現克來有點心神不定,不停地看 手機。 她知道他惦記著外面的情況。她從電視新聞裡知道了首相府血案的大體情況, 知道橙巾團的示威抗議活動到了關鍵的時刻。於是刻意用輕鬆的口氣對克來說: 「我要午睡了,不用你陪在這裡。你去吧,記得晚上過來陪我就好了。」 克來聽了楚芸的話如釋重負,但還是叫來了護士,問過了楚芸的狀況,這才 看著護士照顧楚芸躺下,然後告別楚芸去示威遊行活動現場了。 下午楚芸起床後按醫囑又用了一次藥,然後下床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無 聊賴地看著電視等克來過來陪她一起吃晚飯。米娜在屋裡照顧著 ?地?度?第?一? 楚芸,有一搭沒 一搭地陪她閒聊。忽然楚芸哎喲一聲,捂著肚子站起身來,急急地跑進了衛生間。 米娜隨手整理著楚芸剛剛坐過的沙發,同時豎起耳朵注意著衛生間裡面的動 靜,隨時聽候楚芸的吩咐。楚芸在衛生間裡面呆了足有十分鐘,米娜也沒有聽到 沖水聲。正思慮是否要問問裡面的楚芸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就聽見裡面一聲驚 叫。 米娜趕緊打開門衝進衛生間,只見楚芸光著 最新?度‥第一| 兩條白皙的大腿坐在馬桶上,手 裡拿著一張皺巴巴的衛生紙,眼睛盯著衛生紙,眼神裡露出驚恐的神色。見到米 娜進來,她驚慌地叫起來:「血……血……我下面在流血…我肚子疼…我可能要 生了……」 米娜定睛一看,楚芸手裡的衛生紙上確實現出一抹紅色。她一時也有點慌了, 忙上前扶起楚芸,幫她提上內褲,接過她手裡皺巴巴的衛生紙放在旁邊的檯子上, 然後攙著楚芸躺到病房的大床上。同時她按響了呼叫鈴。 片刻之後,兩個值班護士就出現在了病房。米娜見了她們,緊張地對她們說: 「夫人……夫人見紅了……」 兩個護士聽了,表情也頓時緊張了起來。兩人迅速對視一眼,一人轉身出了 病房,另外一人轉到病床前伸手摸了一下楚芸的脈搏,又掀開被單觀察了一下楚 芸身體的狀況,然後手腳麻利地給楚芸連上了各種檢查設備。 幾分鐘之後,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阿巽醫生跟著一個護士出現在了病房 裡。他走到病床前,掃了一眼床頭顯示器上顯示的數字,然後俯下身和藹地問楚 芸:「夫人,哪裡不舒服嗎?」 楚芸張了張嘴,帶著哭聲說:「血……我見紅了……肚子疼……」 「見紅了?」阿巽的眉頭微微一跳。這時米娜趕緊湊了上來,悄悄對阿巽耳 語了幾句。阿巽看看米娜道:「讓我看看。」 米娜領著阿巽來到衛生間,拿起檯子上的衛生紙對阿巽說:「醫生你看,這 是夫人剛才用過的。」 阿巽沒有任何猶豫就接過帶著污漬的衛生紙,展開看了看,只見上面果然現 出一抹並不濃重的粉紅顏色。他微微點點頭,輕聲哼了一聲,把衛生紙丟進馬桶 沖掉,然後打開旁邊的水龍頭洗了洗手,轉身到了病房。 阿巽一面揮手示意米娜和護士避,一面隨意地掀開楚芸身上的被單,伸手 在楚芸圓滾滾的肚子上摸著。一邊摸一邊詢問:「這裡疼嗎……這裡呢……」 隨著病房門輕輕地關閉,阿巽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眼中露出一絲詭秘的笑意, 隨意地掀開楚芸的病號服,露出白花花圓滾滾的肚皮,又熟練地抓住楚芸寬鬆的 內褲扒下一條腿來。 楚芸下意識地張開兩腿,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呼吸不由自地急促了起 來。 阿巽伸手按住楚芸的大腿根部,俯身湊到近前,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扒開茂密 草叢中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一邊輕輕把濕潤的肉穴口扒開一邊仔細觀察。觀察 了一小會兒之後,他的手指不聲不響地探入了穴口,在肉洞裡面輕輕地按壓、探 查,另一隻手則在楚芸圓滾滾的肚皮下端輕按了幾下。一邊按還不停地問:「疼 嗎?有感覺嗎?」 忽然楚芸身體一繃,顫聲叫道:「疼……疼……這裡疼……」 聽到楚芸的叫聲,阿巽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沉吟片刻之後,他從楚芸的胯 間抽出了右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看到了絲絲縷縷粉紅色的粘液。他又把手 指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這才轉身到旁邊去洗手。 楚芸岔開著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仰身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兩眼轉向阿 巽的背影,眼巴巴地看著他。 阿巽慢條斯理地洗了半天才轉過身來,一邊拿紙巾仔細地擦著手一邊笑瞇瞇 地走向楚芸。楚芸眼巴巴地看著阿巽,戰戰兢兢地說:「……人……芸奴 ……芸奴……」 阿巽走到楚芸的跟前,隨手把紙巾扔進紙簍,伸出一隻仍帶著濕氣的手插進 楚芸張開的兩腿之間,肆無忌憚地撫摸著茂密的蓬草和溫熱濕潤的肉唇,胸有成 竹地說:「芸奴不必擔心,這是臨產的前兆。不過你還沒有出現真正的臨盆的指 征,產門未開,也沒有規律性陣痛。以人的經驗,36小時到48小時之間就 該見分曉了。芸奴要有準備哦……」 「是,人。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你肚子裡的胎兒已經足月了,對不對?」阿巽笑瞇瞇地盯著楚 芸道。 「是,足月了。」楚芸看著阿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附和道。 「好啦,芸奴不必擔心,有人在,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阿巽話裡有話地 對楚芸說,一手給楚芸蓋上被單,並隨手按響了呼叫鈴。 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楚芸慌忙伸手在被單下套上了褲衩,然後乖乖地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門響處,兩個護士走了進來,她們身後跟著米娜。 阿巽看到護士面無表情地說:「夫人已經出現臨產前兆,你們要格外小心, 注意觀察。發現指征的話馬上通知我。」 「是……」一個護士一邊答應一邊記錄監護儀器上的數據。另外一個護士小 心地問阿巽:「醫生,要不要通知克來先生啊?」 「這個讓夫人自己決定吧。不過,他過會兒也應該過來了吧?他這幾天不是 都住在這裡嗎?」阿巽想都沒想地應道,一邊說一邊把聽診器裝進口袋,若無其 事地走出門去。 ******* 兩天後,WY西郊橙巾團的營地,一個簡陋的帳篷裡面,幾個男人正在開會。 為首的正是沙瓦,文沙、阿南塔、他儂等 找??請?第一? 人也悉數在座。 阿南塔正在報告示威的情況:「目前城裡城外的局面都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 中,尤其是機場和美墅度假村,已經完全癱瘓。」 「民眾的情緒怎麼樣?」沙瓦問。 「情緒很高。現在參加抗議的民眾已經超過了一萬人,大家都已經忍無可 忍了,不把手段卑鄙、尸位素餐的昂潘政府趕下台誓不罷休。 不過示威民眾的訴求並不完全相同。來自北部的老橙巾團的民眾最強烈的要 求是調查相府血案真兇,懲辦兇手,其次是徹底掃除毒品,恢復正常生活,最後 是重啟全民保計劃,保障民生。 而來自中部和南部平原產糧的民眾的第一訴求則是查處腐敗貪污、重啟全 民保計劃,其次是要求昂潘政府下台,給農民活路…… 還有部分民眾是原先紫巾團的,他們的訴求重點是調查加薪計劃的內幕… …」 「嗯,殊途同歸,重點有所不同。我們的人要下去好好做各地民眾的工作, 大家要互相扶持,這樣才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政府方面有什麼反應?」沙瓦提出了新的問題。 「終於坐不住了。」文沙接過話頭:「國家陷於癱瘓,軍方也開始和他們切 割,他們想無動於衷也不可能了。 前天昂潘政府就正式發表公告,宣佈星盟首腦會議取消。同時他們正在私下 和我們接觸,要求和橙巾團進行談判,恢復國家秩序。」 「他們提出什麼具體要求沒有?」 「還沒有具體要求,但要求我們停止干擾政府運作,保證WY市民正常生活 ……」 「哼,他們倒是臉皮真厚,好像他們真的很委屈似的。我們前天決定的民眾 代表團組織的怎麼樣了?」 他儂點點頭說:「已經組織的差不多了。按照大家商定的原則,各地、各 產業的民眾都照顧到,經過發動民眾選舉,已經遴選出二十名代表,隨時準備和 政府談判。」 沙瓦滿意地點點頭:「好,我們的準備工作要做充分,在談判中一定要反映 民眾的全部訴求,絕不能讓昂潘政府矇混過關。」 見與會者紛紛點頭,文沙提議說:「我們是不是先議一議我方的訴求,以便 在開始談判之前先和代表們溝通。」 沙瓦點點頭,環視了一下與會者說:「我的意見,調查血案真相、懲辦真兇 應該列為第一條。而且調查要有我們的人和我們同意的第三方專業機構參與。必 要的情況下可以邀請國際機構進行監督。」 「同意……」大家齊聲贊同。阿南塔舉手說:「我認為調查全民保計劃啟 動資金的去向應該列為第二條……」 「調查北部山撤銷政府機構和軍隊,導致毒品再次氾濫是否應該列在第二 位?」他儂提出了不同意見。 文沙搖搖頭說:「我看不妥,還是保資金的事情更適一點。我們須要平 衡不同地民眾的訴求。如果一味偏重北部民眾,可能造成橙巾團內部的怨言。 再說,保計劃是關係全國民眾的大事。」 「我看有道理。」沙瓦表態了:「相府血案和保資金這兩件事是激起民怨 的最直接的原因,也是所有示威民眾最關心的事情。恢復各地正常秩序,保障民 生可以作為第三條。北部掃毒的事情還涉及到軍方,可以在昂潘政府下台之後再 具體調查。」 「我們是否提出昂潘政府下台的要求?」阿南塔認真地問。 沙瓦沒有答話,文沙卻開了口,他和沙瓦交換了個眼色後說:「我看先不必 提這個口號。昂潘這些人最好還是讓他們暫時留在台上,否則相 ?第?一◢32| 府血案和保資 金的案子我們找誰去算賬?他們現在大概比誰都想腳底下抹油,不能讓他們溜掉。」 阿南塔點點頭喃喃道:「這倒也是。其實前兩條要求一提的話,他們就不是 上台下台的事情了……」 「好吧,原則先定這麼三條,你們下去再細化一下,然後和示威民眾代表溝 通,形成一致意見。同時要制定好談判方案,政府方面肯定會胡攪蠻纏,我們要 想好對策…… 對了,現在示威民眾已經有一多萬,他們本身的生活和安全保障也是個大 問題,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沙瓦嚴肅地看著大家。 「這個老儘管放心,我們已經做了妥善安排。」文沙對沙瓦說:「各個示 威地點我們都有自己的糾察隊維護秩序。並且制定了遇到危險情況緊急疏散撤退 的預案,即使昂潘政府再次狗急跳牆,也能最大限度保護示威民眾生命安全。 另外,示威民眾的食宿、衛生等方面也都做了安排。糧食供應方面,除了民 眾自帶的糧食之外,西萬集團捐贈的三十萬噸糧食已經陸續到位,保證示威民眾 不餓肚子……」 「好,這是大事,讓老兄費心了……」沙瓦正說著,他放在面前檯子上的手 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直接按下了拒絕接聽鍵,然後接著說:「一多萬人不是 小數目,而且在很多地方都在和荷槍實彈的軍人正面對峙,一定要小心,不要 ……」 他一句話沒說完,電話又頑強地響了起來。他有些生氣地拿起電話,看看屏 幕,和剛才一樣,還是克來。於是想都沒想就又按下了拒聽鍵。誰知剛放下電話, 叮咚一聲,一個短信發了過來。沙瓦不耐煩地拿起電話掃了一眼,只見屏幕是只 有短短的幾個字:「楚芸臨盆了。」 沙瓦一下楞了,好半天才過神來。他手裡拿著手機,對文沙說:「這裡的 會議你持一下,商量一下細節,擬一個詳細的計劃,各方面要考慮周全,確保 不要出事。」 文沙點點頭,看著沙瓦急匆匆地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沙瓦一出帳篷,自己走到一個角落,撥通了克來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沒 等克來開口,沙瓦劈頭就問:「楚芸生了?」 克來的聲音有點激動:「破水了,已經進了產房……」 「我交代你的事情記住了嗎?」沙瓦不動聲色地問。 克來似乎猶豫了一下:「楚芸還在手術室裡面,那個事情是不是過些日子等 楚芸和孩子家之後再說?」 沙瓦堅決地搖搖頭說:「事不宜遲、夜長夢多。就按我們原先商定好的辦。 孩子出生後你一定要看好,一刻也不要離開你的視線。我馬上過去。」說完不等 對方答話就掛斷了電話。 沙瓦收起電話,招呼秘書馬上去備車,然後又到了帳篷裡面。 他環視了一下與會者抱歉地說:「我這裡有點急事,須要馬上出去一趟,可 能要晚上才能來。剛才議的事情要落實,大家商量一個具體方案,偏勞各位了。」 說完又叮囑了文沙一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559 一九零 一輛毫不起眼的豐田轎車急急地駛入了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熟門熟 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棟門前的停車場上。車裡除了司機之外,就只有沙瓦一 個人。車剛停穩,沙瓦就開門下了車。司機趕緊熄了火,下車跟了過來。這時候, 病棟的管家已經迎了上來,他身後還跟著彪哥。 沙瓦和管家簡單地打了個招呼,隨口問道:「楚芸怎麼樣了?」 管家恭敬地答道:「少夫人進產房快三個小時了。我一直在樓下,樓上產 房的情況不大清楚。還沒有見到阿巽醫生下樓來。」 沙瓦點點頭,交代彪哥帶司機在樓下休息,自己跟著管家匆匆向樓上去了。 沙瓦一上樓就看到克來穿著消毒衣在產房外面的侯產室裡心神不定地走來走 去,馬上就迎了上去。管家見狀,不聲不響地退下去了。 克來見到沙瓦剛要開口,沙瓦劈頭就問:「楚芸生了嗎?」 克來搖頭:「還在生……」 沙瓦側耳聽聽產房裡面的動靜,依稀可以聽到女人聲嘶力竭的喊叫。他奇怪 地看著克來:「那你為什麼不在產房裡陪她,倒在 最3新度?2 外面亂轉?」 克來目光躲閃,尷尬地紅著臉低聲道:「我在裡面陪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 了。看楚芸生的那麼辛苦,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就只好躲出來了。」 沙瓦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克來一眼:「楚芸進產房多長時間了?你出來的時候 情況怎麼樣?」 「進去兩個多小時了,剛進去就破水了,陣痛很頻繁,也很劇烈。我出來前 聽醫生說產門已經全開,胎位也正,就是楚芸自己的力量偏弱,比較費力……」 「嗯……」沙瓦哼了一聲,沒有接著問下去。他朝門外看了看樓道盡頭垂手 而立的幾個黑衣人,低聲問克來:「這裡都佈置好了?」 克來點點頭道:「都安排好了。這一層都是我們自己安排的保安人員。瓊嫂 也過來了,專門負責照看孩子……」 克來正說著,忽然產房門內傳出一陣高亢的嬰兒哭聲。克來一楞,馬上激動 地說:「生了,生了,楚芸生了!」 正說著,產房的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個身穿消毒服的護士伸出頭來,看到克 來後馬上說:「克來先生,夫人生了,生了個男孩,母子平安。」 「太好啦,太好啦!」克來眉開眼笑,搓著手問護士:「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護士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沙瓦,稍猶豫了一下才說:「您可以的。不過就您一 個人。到裡面就在一邊看,什麼都不要動,也不要說話。」 克來兩眼放光,轉頭看著沙瓦。沙瓦微微一笑,揮揮手道:「去吧去吧,我 就在這裡等。」 克來答應一聲,跟著護士進了產房。沙瓦聽聽產房內沒有了動靜,身走到 門外,朝樓梯下面看了看,正好看到彪哥在樓梯口踱步。他朝彪哥打了個招呼, 把彪哥叫到了樓上。 兩人站在候產室的門口低聲交談了起來,沙瓦仔細地詢問了病棟內外安保的 佈置,又問了問楚芸這幾天的情況。兩人正說著,產房的門開了,一個護士懷抱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嬰兒走了出來,克來跟在後面。 這次出來的護士顯然知道沙瓦的身份,她把嬰兒抱到沙瓦的跟前,放在牆邊 的一個精緻的檯子上,解開嬰兒包,提起一條小腿給沙瓦看了看,然後把嬰兒重 新包好抱起來,把紅撲撲的小臉朝著沙瓦,輕聲對他說:「男孩,33克。 夫人是順產,大人孩子都很好。」 「好……好……」沙瓦連連點頭,眼睛盯著嬰兒的小臉,好像要從中看出點 什麼來。看了好半天忽然又冒出一句:「楚芸怎麼樣?」 護士笑著說:「老先生放心,少夫人情況很好。醫生正在做最後的處理,一 會兒就送少夫人病房。」 克來這時插進來說:「我們先病房等吧。」 沙瓦點點頭,克來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帶了個整潔精幹的中年婦女推著一輛 專用的嬰兒轉運車來了。那中年婦女見到沙瓦,忙垂首請安。沙瓦叫了聲「瓊 嫂」和她打過招呼。此時護士已經把嬰兒放進車裡安頓好,克來推著車,護士、 瓊嫂都跟在後面,陪著沙瓦來到了楚芸的病房。 沙瓦進了病房,並沒有和眾人一起在小客廳裡面停留,而是站在楚芸的臥室 門口朝裡面看了看,然後又推開了旁邊的一個小門。 瓊嫂見了馬上湊過來說:「少夫人住院這幾天我就在這裡陪護。不過晚上小 少爺要留在少夫人房裡,我就睡在少夫人臥房套間的外屋,隨時伺候。」 沙瓦點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到了小客廳,在沙發上坐下,饒有興致地看 著克來、護士和瓊嫂圍著躺在活動床上的嬰兒竊竊私語。 護士見沙瓦在一邊坐下了,趕緊走過來對他說:「沙瓦先生,阿巽醫生特意 吩咐了,我們這裡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您儘管放心。」 「哦,對了……」克來聽到護士的話插話說:「小孩子新生,我們還要留點 紀念哦。」說著轉身拿過隨身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來一本紀念冊。 護士看著紀念冊,笑吟吟地說:「克來先生喜得貴子,當然要留紀念。這裡 一切都方便,我們會盡力配的。」 沙瓦點點頭微笑道:「西萬家第一個孫子,當然要留點紀念。等楚芸來吧, 孩子留念,母親不能缺席哦。」 說完他走近嬰兒床,伸手輕拂嬰兒頭頂茂密的胎發笑著對克來說:「頭髮真 好,像你小時候。 地2◢| 」 克來也滿臉笑容地看著嬰兒,順手從皮包裡又掏出一個東西,張開手道: 「您看,我都準備好了,剪一縷胎毛作紀念,和你們留給我的紀念品留在一起, 很有意思呢。」 護士伸頭一看,見克來手裡托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盒,鑲著金邊,甚是精 ◢??度??| 致可 愛。她見慣不怪地笑笑,轉身走到一邊準備去了。克來一邊端詳著嬰兒一邊看似 無意地拈起襁褓上的幾絲纖細的柔絲,放入水晶盒中。 眾人圍著嬰兒低聲說笑了一陣,外面走廊裡隱隱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大家停 止了說笑,病房門開處,兩名白衣護士推著一輛平車走了進來,躺在床上的正是 一臉疲憊的楚芸,平車後面跟著笑瞇瞇的阿巽醫生。 護士推著平車進了臥室,瓊嫂跟了進去。阿巽醫生沒有跟進臥室,而是走進 了小客廳,熱情地和沙瓦打招呼。寒暄過後,阿巽對沙瓦和克來說:「母子平安, 二位儘管放心。少夫人是順產,做了側切,恢復幾天就可以下地了。」 沙瓦和克來都向阿巽醫生道了辛苦。克來關心地問:「楚芸和孩子什麼時候 可以家?」 阿巽想都沒想說:「孩子的狀況隨時可以家。不過六個月之內最好盡量和 母親在一起。少夫人嘛,一般來說,三天左右傷口就可以愈,保險起見,建議 一周內盡量臥床。」 說完他看看沙瓦和克來,似乎隨意地試探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接少夫人 家?現在城裡這麼亂,其實我 '點"b點 們這裡還是比較安靜的。孩子剛剛出生,大人孩 子都須要好好休息的。」 沙瓦點點頭說:「是啊,現在城裡簡直亂成了一鍋粥,不利於楚芸和孩子休 息。不過,楚芸老住在這裡也太麻煩阿巽醫生了,我們也要兩邊跑,太牽扯精力。 我們還是打算等楚芸可以下地了,就接她到城外的宅子裡面,那邊也比較安生。 不過,到時候可能還要辛苦阿巽醫生哦。」 阿巽不動聲色地笑著說:「沒問題,分內的分內的……」 幾個人正說著話,一個護士進來,低聲對阿巽說:「夫人安頓好了。」 阿巽聽了,看看沙瓦和克來說:「少夫人那邊安頓好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眾人一起點頭,瓊嫂過來推起嬰兒車,跟著阿巽醫生一起來到了楚芸的病床 前。 楚芸躺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略顯虛弱。看到沙瓦等人進來,作勢要起 身,克來忙快步走過去把她按住了。沙瓦走到床前,看著楚芸道:「楚芸辛苦了。 你不要動,好好恢復。恢復幾天我們就家。」 楚芸點點頭答應了一聲,眼睛卻在下意識地四處覓。瓊嫂見狀,忙從嬰兒 床上抱起熟睡中的嬰兒,輕輕地送到楚芸的枕邊。 楚芸歪著頭定定地看著嬰兒熟睡中紅撲撲的臉蛋,眼中閃著淚花,不知在想 什麼。只有阿巽在她那充滿母愛的目光看到了那一閃即逝的淡淡的憂鬱。 克來見到此景笑呵呵地說:「楚芸別動,我給你們留個影。」說著舉起早就 準備好的相機,卡嚓卡嚓地照了起來。 楚芸從被單下伸出手臂緊緊地摟著小小的嬰兒,好像怕他會飛走一樣,根本 不理會克來那慇勤的動作。 克來換了不同的角度拍了不知多少張照片,然後才意猶未盡地放下相機,俯 身到楚芸的身邊,拿起她摟著嬰兒的手臂,輕輕放被單下面,輕聲對她說: 「你躺著,我們給孩子留個念。」 聽到克來的話,瓊嫂上前輕輕抱起孩子。楚芸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孩子, 看著瓊嫂把嬰兒抱到牆邊的一個檯子上,那裡放著一台專用的嬰兒體重秤。瓊嫂 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裹嬰兒的布包,盡量不驚醒他,然後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在了鋪 著絨布的秤盤上。 克來又辟辟啪啪地拍了起來,躺在秤盤上的嬰兒忽然一動,接著就「哇」地 哭了起來。躺在病床上的楚芸臉上現出急切的神色,瓊嫂趕緊抱起嬰兒,重新包 好,送了楚芸的枕邊。楚芸的手剛一接觸孩子的小臉,他的哭聲馬上就停止了。 克來滿臉嫉妒地喃喃道:「簡直是奇跡啊,他這麼一點就知道認媽啊!」屋 中所有的人都會意地笑了。 克來走到床邊,俯身對楚芸說:「老婆,我們給他留個手印腳印好嗎?」 楚芸乖巧地點點頭,伸手輕輕打開布包,露出嬰兒稚嫩的手腳,護士趕緊把 事先準備好的印泥拿來,在嬰兒小小的手掌上蘸了蘸,克來拿過紀念冊,小心地 把孩子的手印印在了紀念冊上。旁邊早有一個護士拿起克來的相機把這情景拍了 下來。 印完手印又印腳印,最後當嬰兒被重新包好躺在楚芸的臂彎裡的時候,克來 拿出那個精緻的水晶盒對楚芸說:「最後一項,剪胎毛留念。」 楚芸緊緊的摟著嬰兒,慈愛的目光在孩子長著柔軟胎毛的頭頂慢慢掠過。此 時誰都沒有發現,站在一邊的阿巽醫生的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陰騭。但他什麼都 沒有說,默默地看著克來拿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小剪刀,輕輕地剪下一縷柔軟的胎 毛,仔細地收在了那個精緻的盒子裡面,還似乎隨意地撿起掉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的一根細長柔軟的胎毛,一併收入盒中,然後和紀念冊一起裝進了皮包。 看到克來收拾好了皮包,沙瓦下意識地抬腕看了看手錶,似是在向楚芸又像 是對克來說:「好啦,時間不早了。楚芸剛出手術室,須要休息,孩子也須要安 靜。我們就不要再打擾他們了。明天還會有不少人來看楚芸呢。你老媽肯定急著 要看孫子,兩個姑媽也肯定會過來。今天就讓他們早點休息吧。」 克來點點頭,俯身低聲對楚芸說了幾句什麼,就隨著沙瓦和阿巽一起走出了 病房的臥 ^點^b點^ 室。來到外面的小客廳,沙瓦再次抬腕看了看表對克來說:「我現在要 家一趟,晚上還有活動。你這幾天陪楚芸也累了,也好好休息一下。」 克來接過話頭說:「我也好像也應該去一趟,拿點東西,兩天沒家了 ……」 跟在後面的阿巽眼睛在克來手裡的皮包上快速地掃過,好像不經意地插進來 說:「克來先生這幾天確實辛苦了。夫人已經生了,你們盡可以放心。不妨家 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過來看夫人。這裡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們儘管放心。」 克來想了想對沙瓦說:「那我跟你家一趟,明天再陪老媽過來?這樣彪哥 他們就不用來跑了。」 沙瓦點頭道:「也好,你就跟我的車走吧。」 父子倆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樓梯口。沙瓦停下了腳步,身向阿巽伸出了手 道:「阿巽醫生辛苦了。我們西萬家再次對你表示感謝。這裡還要偏勞你,拜託 了。」 阿巽笑呵呵地好沙瓦握手:「老先生客氣了。這是我們分內的事,少夫人在 這裡你就儘管放心好了。」 和阿巽告辭之後,沙瓦父子轉身上了電梯。阿巽沒有送他們下樓,而是走到 了走廊的窗前,從明亮的大玻璃裡看著沙瓦父子上了那輛外觀普通的豐田防彈車, 緩緩地啟動,向園外開去。他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精光,手伸進口袋裡掏出 了手機,急急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嚴了屋門。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 字數:5345 一九一 沙瓦郊別墅的客廳裡,坐著文沙、他儂、阿南塔等為國黨的大佬,他們是 在這裡等沙瓦來商議次日的行動計劃的。上午開完會後,他們各自都做了落實, 現在要和沙瓦一起做通盤的佈置,因為馬上要和昂潘政府進行正面交鋒了。 文沙坐在沙發的一頭,在和沙瓦夫人興奮地聊天。他們已經知道了楚芸順利 生產的消息,甚至看到了克來傳來的孩子的照片。聊著聊著,屋角響起了電話 鈴聲,管家接起來一聽,原來是文沙夫人瑤帕,來向沙瓦夫人打聽楚芸生產的消 息的。 沙瓦夫人接過電話,興奮地向瑤帕報了喜,然後兩人就在電話裡興致勃勃地 聊了起來,商量著明天如何一起去醫院看楚芸和孩子。 文沙見此情景,微微一笑,和管家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另外幾個人到旁邊的 小書房去了。幾個人開始交流各自的安排和意見,討論了好一陣,眼見窗外的天 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面客廳裡也沒有了打電話的聲音,但沙瓦還是一點消動靜也 沒有。 文沙打開書房的門走到外面,看到沙瓦夫人坐在沙發上,也是一幅心神不定 的樣子。就隨口問道:「沙瓦怎麼還沒有來?」 夫人皺著眉頭說:「是啊,說好看過楚芸就來的。」 文沙略一思,掏出電話就撥了出去。誰知電話響了半天,聽到的卻是不帶 任何感情色彩系統提示音:「……暫時無法接通。」 文沙一楞,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轉身問沙瓦夫人:「有醫院的電話嗎?」 「有……有……」沙瓦夫人連連點頭,臉上現出了焦急的神色。一旁的管家 趕緊遞過來一個小本子,把電話號碼報給了文沙。 文沙把電話撥了過去,不一會兒一個輕柔的女聲傳了出來。文沙趕緊問: 「沙瓦先生在嗎?」 對面的女聲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肯定地說:「沙瓦先生和克來先生早就 離開了?」 「早就離開了?什麼時候離開的?」文沙的語氣裡也透出了焦慮。 「請稍等……」過了一小會兒,對面的女聲才說:「沙瓦先生和克來先生是 大約下午4點鐘左右離開的。」 「下午4點?沙瓦先生和克來一起走的嗎?你確定嗎?」文沙似乎不甘心地 問道。 女聲很肯定地答:「是的,我剛剛核實過。」 「他們坐的是什麼車?」 「您請稍等……」 很快一個男聲出現在電話裡:「您好,我是阿彪。」 「阿彪啊,沙瓦先生和克來早就離開醫院了嗎?」文沙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 疑慮。 「是啊,差不多有三個小時了吧。是坐沙瓦先生的豐田車走的,阿興開的車 ……」 文沙掛掉了電話,眼睛有點發直,半天沒有說話。沙瓦夫人在一邊著急地說: 「克來也和沙瓦在一起嗎?打他的電話試試!」 文沙如夢初醒,趕緊在手機裡面調出了克來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一直到出現忙音。文沙想都沒想就再次撥了過 去。至少對方沒有說「無法接通」,就是說電話開著,這就有希望。 一直撥到第三遍,文沙幾乎絕望了,電話卻忽然接通了。文沙幾乎喊了起來: 「克來,你們在哪裡?」 「請問,您是誰?」對面卻響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您是這手機人 的什麼人?」 「這是克來先生的手機號碼,我是他的姑 | 父。他現在在哪裡?您是哪位?」 文沙幾乎是不假思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是公路巡警,這裡發生了一起車禍……」 「車禍?什麼車?在什麼地方?車上的人呢?他們怎麼樣了?」文沙 度2? 連珠炮 似的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一輛豐田轎車和一輛滿載的重型卡車相撞,車禍很嚴重,我們正在處置 ……」 「豐田轎車?車上的人怎麼樣了?」 「小轎車變形很厲害,救援人員已經趕到現場了,正在救人,車裡一共有三 個男人。這手機的人已經救出來送醫院了,另外兩個人卡在車裡,正在破拆 ……」 「受傷了嗎?嚴重嗎?有生命危險嗎?」客廳裡的空氣驟然緊張了起來,他 儂和阿南塔聞聲都已經湊了過來。 「車裡的三個人都受傷了,傷勢相當嚴重……生命危險……現在不好說… …」 「在什麼地方?請告訴我位置,我們馬上趕過去。」 對面的警察報了個,文沙一面向管家使眼色,示意他趕緊備車,一邊急 切地對著電話說:「車裡應該是西萬家的沙瓦先生,請你們務必全力搶救,我們 馬上就到。」 *************************************************************************** 沿海公路的一個急轉彎處,四條車道已經被警察封鎖了三條,公路兩旁警車、 急救車和救援車的標誌燈不停地閃爍著。遠處天空隱隱傳來低沉的發動機聲,轉 眼間一架輕型直升機飛臨上空,盤旋片刻後找到一片空地緩緩降了下來。幾個穿 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和救援人員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急急地朝公路轉彎處跑去。 與此同時,來自WY城的方向,一輛凱迪拉克防彈車和一輛奔馳越野防彈車 相隨著衝到了警察的封鎖線跟前,文沙從凱迪拉克防彈車上衝了下來,他身後跟 著他儂,後面的越野車上跟著下來了幾個彪形大漢。 負責警戒的警察攔住了急匆匆衝過來的文沙。文沙焦急地看向警察身後不遠 處一片狼藉的現場,大聲問警察:「出事的是沙瓦先生和克來先生嗎?」 警察搖搖頭道:「正在處置,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文沙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紙條,遞給警察道:「裡面出事的是這輛車嗎?」 警察接過紙條仔細看了看,又拿出自己隨身的PDA核對了一下,點頭道: 「沒錯,就是這輛車。」 文沙掏出自己的證件交給警察道:「我是車的親屬,我要瞭解事故的情況。 車上的人怎麼樣了?」 警察仔細看了看文沙的證件,又看了看他的臉,似乎想起了什麼,客氣地把 他和他儂讓到了警戒線裡面,而把那幾個保鏢攔在了外面。 警察帶著文沙和他儂走近了事故現場,來到路邊他們都驚呆了。只見那輛熟 悉的深灰色豐田防彈車打橫在對面的車道上,一輛巨大的滿載載重車攔腰撞在了 豐田車上,車上的渣土撒了一地,載重車堅硬的保險槓深深地嵌入了豐田車的車 身中。儘管這輛豐田車是經過特殊加固的防彈車,但也經不住載重車巨大的撞擊 力,車身扭曲,車頭被完全掀開,駕駛員一側在猛烈的撞擊下完全變形,前後兩 個車門的門縫下面都淌著血。 十幾個消防隊員正在設法撬開車子,把裡面的人救出來。由於載重車的保險 槓完全嵌入了豐田車的車身,前後兩個乘客都被嚴重扭曲變形的車廂卡住了,營 救人員無法把他們從車子的另一側救出來,所以只好使用專用工具艱難地一點點 破拆豐田車的車身。 見到文沙等人接近了事故現場,一位正在指揮救援的佩警督銜的警官走了過 來。帶領文沙進來的那位警察向警督簡單交代了兩句就轉身警戒線那邊去了。 文沙見到警督動伸出了手道:「這是我們西萬家的車,車裡的人應該是沙 瓦先生和他的兒子克來先生,還有司機。他們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 警督打量了一下文沙,並沒有要求核實他的身份,只是簡短地說:「車裡一 共有三個人,已經救出來一個,另外兩個比較複雜,情況不樂觀,我們正在處置。」 文沙聽到警督的話,馬上急切地問道:「救出來的是誰?他在哪裡?情況怎 麼樣?」 警督皺了皺眉道:「救出來時人處在休克狀態,我們還沒來得及核實身份, 救護車已經送醫院了。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哦對了,這是他的手機。」說著 警督拿出了一支沾染著血跡的手機。 「是克來……」文沙盯著手機道。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果 然,警督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文沙的臉上一點點暗了下來:「這麼說……沙瓦先生還在車裡?這可怎麼辦?」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大車司機呢?是怎麼出的事?」 警督搖搖頭說:「現在肇事載重車的司機下落不明。是路過的其他車輛報的 警,我們的人趕過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載重車的司機,估計是逃逸了。」 「車呢?載重車的車是誰?總能查出來肇事車的司機是誰吧?」文沙滿 臉憤懣。 警督點點頭道:「老先生不要著急,這些都能查出來。不過我們現在的當務 之急是把受傷的人搶救出來,其他的事現在還顧不上。」 他們正說著,搶救現場跑過來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文沙一看認識,是他剛 才緊急調集乘直升機趕來的醫療搶救小組的醫生。於是抬手和他打招呼。警督見 他們認識,留下一句:「你 度??◢? 們談,不要進入處置現場。」就轉身離開了。 文沙似乎沒有聽到警督說什麼,看著醫生焦急的問:「情況怎麼樣?」 醫生眉頭緊皺搖搖頭說:「不樂觀。前座是司機,後座是沙瓦先生,都被 3度 變 形的車廂和大車的保險槓卡住了。兩人都大量失血,已經採取了緊急止血措施 ……」 「有沒有生命危險?」文沙急不擇言地打斷了醫生。 醫生搖搖頭道:「現在不好說。正在破拆,接近傷者的空間很小,簡單目視 檢查的結果,兩人都有生命體征,但相當微弱。我們已經盡我們所能採取了止血 和維持生命的措施,但傷者大量失血,預後很難說。」 「還有多長時間能把人救出來?」 「不知道……」醫生答的很乾脆:「小車經過特殊加固,材料很堅硬,一 般的破拆工具應付很吃力。聽消防隊員說,這個大車的保險槓似乎也經過特殊處 理,比一般載重車的保險槓要硬的多,他們的切割機根本割不動……」 「經過特殊處理……司機逃逸……」文沙的腦海中頓時升起一片疑雲,臉色 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略微思了一下,拿起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待對 方接起電話,他盡量用平靜的口氣說:「茵楠,沙瓦和克來在海濱公路上出了車 禍。克來已經送醫院了,你三哥還在車裡,正在搶救中……」 「什麼……嚴重不嚴重?情況很不樂觀。你聽著,我現在事故現場。我在這 裡盯著,你趕緊去醫院,去照顧一下克來那邊……」 「哪個醫院?我問一下告訴你……」 「哦,還有……你不要大意,千萬要注意安全……」 ******************************************* 3 ********************************** H醫院位於WY城郊,是離車禍地點最近的一家大型性醫院,克來被 救護車就近送到了這裡進行搶救。 夜幕中,一輛墨綠色的越野車和一輛並不起眼的銀灰色轎車急匆匆地駛入醫 院的地下停車場。轎車車門開處,下來的正是一臉焦急的茵楠。兩個健碩機警的 保鏢從越野車上跳下來,跟在她的身後。茵楠臉色嚴肅、一言不發,出了停車場, 直奔同在地下一層的急救中心而去。 進入急救中心的接待大廳,早有一位中年管事在等候茵楠。茵楠在路上就已 經通過自己的關係聯繫上了醫院的院長,所以她一到,管事就領著她直接奔搶救 室而去,一路走還一路小聲地向她介紹情況。 搶救室門口亮著紅燈,表示裡面正在進行搶救。管事沒有猶豫,直接把茵楠 帶進了隔壁的觀摩室。觀摩室和手術室之間只隔了一面巨大的玻璃,裡面的情形 看得一清二楚。同時,觀摩室正面的牆上還裝了一台大尺寸的平電視,實時顯 示手術台上的情況。 茵楠一進屋,就直奔大玻璃。只見手術室中燈火通明,一群醫生護士正圍著 手術台忙碌著。從茵楠所站的角度看不清躺在手術台上的克來,只能隱約看到他 纏滿了白色繃帶的頭部。 茵楠看了眼旁邊牆上巨大的顯示屏,正要發問,觀摩室的門開了,一位穿白 大褂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管事趕忙介紹,這位是急救中心的任,得到了消息特 意在這裡等候茵楠的。 任和茵楠簡單寒暄了兩句,請茵楠在沙發上坐下來,指著牆上的顯示屏向 她介紹起克來的情況來:「病人的傷勢非常嚴重,送來時已經深度休克。經檢查 除頭部有撞擊外傷之外未發現致命的開放性傷口,因此現場失血情況並不是非常 嚴重,要是劇烈撞擊造成的多臟器損傷和骨骼損傷。 醫院緊急召集了外科任刀,現在是在開腹進行受損臟器修補,制止內出 血,首先是保住病人的生命……」 「有生命危險嗎?」茵楠不客氣地打斷了任的介紹。 任深吸了口氣,下意識地瞟了眼大屏幕,字斟句酌地說:「目前看來,保 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 「不過什麼?」茵楠的口氣裡帶著一絲急躁。 任歎了口氣說:「從開腹探查的情況看,病人的肝脾腎都受了嚴重的內傷, 並有破裂的情況,已經並發了肺氣腫,但幸運的是心臟沒有大礙。所以其他臟器 的損傷都是可以控制的。但入院時的初步檢查還發現病人的脊柱和頸椎都在撞擊 中嚴重受損,壓縮和破碎情況相當嚴重。我們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搶救病人的生命。 臟器修復完成後將處置脊椎和頸椎的損傷,這個難度非常大,雖然可能不會危及 生命,但預後非常不樂觀。」 「最壞的情況是什麼?」茵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強壓著情緒問出了最關鍵 的問題。 任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了口:「不排除癱瘓的可能性,高位截癱,甚 至可能是植物人。」 茵楠緊咬嘴唇,眼中閃出了淚花。她強忍著向任點頭致謝,接著就掏出手 機走到了窗前。茵楠的電話是撥給文沙的。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出了文沙焦急的 聲音:「沙瓦已經從車裡救出來了,情況非常嚴重,生命體征微弱,醫生正在急 救。稍微穩定一點馬上就用直升機送聖約翰教會醫院,那邊已經通知做萬全準備 了。」 「還有……」文沙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司機阿興也已經送到你們那裡 去了。不過現場搶救的醫生說,實際上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我們盡人事吧。 哦對……克來的情況怎麼樣?」 茵楠強忍著心中的悲傷緩緩地說:「應該可以脫離生命危險,但預後非常不 好。」 對面的文沙一時沒有說話,好一陣才開口道:「那邊就靠你盯著了,我們這 邊馬上要起飛了……」 「車禍的事三嫂知道嗎?誰在陪她?還有楚芸……」茵楠突然想起了這個要 緊的問題。 「你三嫂知道出了車禍,但具體情況應該不知道。家裡現在沒有人在陪她。 我這裡馬上要起飛了,你通知你二姐過去陪陪她。楚芸那裡還不知道車禍的事, 她那裡有醫生護士,先不要告訴她了。」文沙話音一落,手機信號就中斷了。 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調出一個號碼,又撥了出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點^^b點 字數:5283 一九二 WY城裡為國黨黨部大樓頂層的小會議室裡,為國黨正在召開核心高層的會 議,會場正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幅黑紗環繞的沙瓦的大幅照片。 為國黨的大佬和西萬家族的核心人物除楚芸之外悉數到場。會議伊始,全體 起立向已故席沙瓦的遺像默哀。 沙瓦是一天前在聖約翰醫院去世的。雖然醫院動用了全部的資源和手段全力 搶救,甚至特意從星洲和美國請來了權威的專家參與搶救,但沙瓦實在受傷太重, 在勉強維持了五天之後終告不治。實際上,從車禍現場接受搶救開始,他就沒有 恢復過意識。 斯人已逝,活著的人面臨的就是如何填補他留下的空白的大問題。 西萬家原先的佈局是頌韜政、沙瓦經商。自頌韜被迫流亡國外之後沙瓦就 變成了政經一肩挑,但他也算是未雨綢繆,有意將家族企業的擔子逐步轉移到了 茵楠的肩頭。現在沙瓦突然去世,政壇和企業這兩副重擔由誰來挑就成了無法 避的大問題。 實際上沙瓦在醫院搶救的這幾天西萬家族包括身在國外的頌韜本人已經就這 件事進行了緊鑼密鼓的磋商,茵楠還為此專門跑了一趟星洲。現在隨著沙瓦的去 世,這件事已經擺上了桌面,並且變得刻不容緩了。 沙瓦車禍受傷的消息對WY城內外的橙巾團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大家都在祈 禱他能夠逢凶化吉。昨天沙瓦的死訊剛一傳出,立刻就引起了爆炸性的反應。 有一部分激進的橙巾團矛頭直指昂潘政府,宣稱這是政府的政治謀殺,誓言 要血債血償,並已經躍躍欲試,準備付諸行動。但另一部分橙巾團則大歎政治黑 暗險惡,情緒一落千丈,隱隱有打退堂鼓之勢。形勢已經不允許西萬家族游移, 必須馬上推出沙瓦的繼任人,以便穩住自己陣營的陣腳。 今天到會的都是頌韜一系的核心人物,大家都知道家族的大佬早已進行過密 集的密商,所以他們的眼睛都盯著臨時持會議的文沙,等著他表態。 文沙輕輕嗽了嗽嗓子,一字一句地說:「沙瓦先生走了,他留下的擔子要有 人擔起來。這件事這幾天大家都在思考,也都在議論。今天我們就要做個決斷。」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似乎是在等大家發表意見。但會場一片沉寂,沒有 人開口。文沙好像也不著急,他的目光在與會者臉上挨個掃視了一圈,最後似乎 無意的停在了茵楠的身上。稍稍停頓之後,他的目光轉向了遠處牆上沙瓦的遺像 不疾不徐地開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說話,我就轉達一下頌韜先生的意見。」 與會者聽說是頌韜的意見,立刻就都豎起了耳朵。雖然頌韜人在國外,但他 始終是大家心目中西萬家族的大家長,是為國黨橙巾團的精神領袖。 文沙很理解大家的心情,並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頌韜先生的 意見,西萬家族這副擔子希望由小妹茵楠挑起來。」 文沙的話音一落,大家的目光一下都轉向了茵楠,但這些目光都飽含信任, 沒有任何意外。實際上在座的人都很清楚,以能力和資望而言,在頌韜流亡國外 的情況下,西萬家族中堪當此重任的目前也只有文沙和茵楠兩個人選。 看到大家信任的目光,文沙似乎也放鬆了許多,他也向茵楠投去鼓勵的一瞥, 長長地舒了口氣率先表態:「我本人擁護頌韜先生的意見。大哥說的對,這兩年 朝野交鋒的經驗說明,我們這些老傢伙落伍了。 我們的對手,特別是以昂潘為代表的年輕一代政客的表現確實大大出乎我們 的預料。他們出手狠辣、無所顧忌,甚至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而我們這些人 在他們面前就顯得銳氣不足。四平八穩的應對明顯處於下風,讓我們處處被人家 牽著鼻子走。現在,也該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新銳力量了。」 文沙的這番表白得到了大多數與會者的贊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他本 人在競選中被對手以近乎兒戲的手法翻盤的事情。幾乎所有的人都和他有同感, 這兩年來頌韜一系空有民意在手,卻一直在跟著對手的節奏起舞,明顯是持重有 余而銳氣不足。在各方面都佔盡優勢的局面下居然屢次被對手翻盤,大家心裡都 憋著一口氣。 眼見得與會者們對頌韜的提議沒有什麼異議,大家的目光就重新到了茵楠 的身上。自始至終她這個當事人還沒有表態,大家的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 心。畢竟茵楠還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女子,這樣一副千鈞重擔她是否能擔得 起來? 茵楠顯然明白大家的心情,她穩重地點點頭道:「大哥提議,大家附議。既 然大家信任我,我作為西萬家的一份子自然責無旁貸。」 看到茵楠從容自若的態度,與會者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時卻聽茵楠說: 「大家信任我,這副擔子我可以挑起來。不過有些技術性的問題也須要妥善處理。」 「你是說……」文沙看著茵楠,若有所思地說。 「比如說,我現在是西萬集團董事局的席,如果再接任三哥在為國黨的職 務,會有利益衝突之虞。這件事不妥善處理的話恐怕會被我們的對手抓住把柄。 可我如果現在卸任西萬集團董事局席的話,由誰來接任呢?西萬集團是我們的 根基,現在又是多事之秋。如果一時群龍無首,怕是會有大麻煩的。」 茵楠的話讓會議室裡一時沉寂了下來。顯然茵楠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提的 問題很現實。以目前錯複雜的局面以及政敵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一著不慎, 會滿盤皆輸。 其實大家也同時想到了一個人:楚芸。這個時候所有的人才意識到茵楠和沙 瓦的深謀遠慮,在危機還沒有顯現端倪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提前佈局。楚芸已經進 入董事局,在集團管理的位置上進行了歷練,儘管時間還短,但已 ‥度??? 經顯示出她敏 銳的眼光和不俗的才幹。如果茵楠進入政壇的話,楚芸確實是接掌西萬家族企業 的不二人選。 可唯一的遺憾是:楚芸年輕、又嫁入西萬家不久,能否壓得住台,大家心中 都沒有底。加之她剛剛生產,又遭遇家庭變故。在這種情況下,能否將她推出來 接替茵楠,大家心裡都有個大大的問號。不過,大家的想法都藏在心底,誰也沒 有說出來。 茵楠顯然知道大家在想什麼,她也有些為難地看著文沙說:「其實我們也不 是沒有資源可以調動,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實在不是好的時間點……」 「也罷……」片刻的沉默之後文沙重重地點了點頭,決斷地說:「目前的情 況大家都很清楚。我們手中確實不是沒有可用之人。但正如茵楠所說,目前的時 機不大成熟,我們不能不近人情、強人所難。我們家族突遭重大變故,還有很多 後續的事宜須要安排處理,當事人也需要時間走出陰影,否則就算勉強推出來也 無法以正常狀態投入工作。 所有這些都需要時間。鑒於這種情況,我提一個過渡性的變通辦法。」 「哦……」文沙的話讓大伙眼睛一亮,連茵楠都滿懷希望地看著他,等著他 的下文。 文沙略微整理了下思路後說道:「茵楠剛才說的對,我們現在面臨兩難。如 果她現在棄商從政,西萬集團會一時群龍無首,前景難料,她如果不從西萬集團 辭職,那麼我們的對手肯定會拿這個大做文章,以昂潘希馬尼等人的下作手段, 被他們搞出什麼事來也很難預料。 不過,既然我們面對的是小人,那我們也不必那麼正人君子,不妨也做些變 通。我可以出面來補這個缺,而茵楠在幕後持大計,她在西萬集團的位置可以 暫時先不動,待西萬企業的過渡完成之後茵楠再擇機走到台前。這樣就可以表裡 兼顧,萬無一失。」 文沙說完,會議室裡一時無人發言,大家似乎都在進行思考。文沙看了看大 家,笑笑繼續說:「其實我提出這個建議還有另外一層考慮。 我們的對手這一向以來一直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上次他們利用所謂 電視廣告的事情搞我就是個例子。這次沙瓦父子的車禍也疑點甚多,雖然警局傾 度◢?|? 向於以普通車禍結案,但我們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一定要徹查真相。他們不查 我們就自己查。 在這樣一個多事之秋,我們的底牌最好還是不要一開始就亮出來比較好。我 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他們有什麼手段讓他們朝我來使好了。茵楠選擇適的 時機再出面,可以出其不意地給他們致命一擊。」 「我看文沙說的是個萬全之策。」文沙言罷,坐在他身邊的瑤帕先表了態。 原先尚在竊竊私語交換意見的其他人聽到瑤帕的表態也都紛紛表示贊成。茵楠感 激地看著文沙,真誠地說:「二姐夫,那就辛苦你了。」 文沙見大家都表了態,擺擺手道:「都是一家人,不要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了。頭等大事解決了,我看我們下面是不是議一下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方針?」 文沙的話音剛落,阿南塔接過話頭說:「沙瓦先生在的時候已經確定了我們 下一步的行動方針,我們也都依照這個方針做了準備,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 一下具體的行動計劃?」 文沙轉向茵楠:「茵楠,你現在是事的人。這大政方針還要你來定奪。」 茵楠見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自己,略微沉吟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說:「關於我 們應對當前複雜局面的大政方針,我確實有一些和三哥不同的想法。既然大家希 望聽我的意見,我就說出來大家商量。」 在座的眾人聽說茵楠上任伊始就有和前任的既定方針不同的想法,頓時一個 個都提起了精神,等候茵楠的下文。 茵楠感受到了眾人關注的目光,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前一段精力基本都 在集團企業這邊,橙巾團的事情我雖然也都有參與,但基本沒有發表過什麼意見。 其實我早就感覺也許我們須要採取更有進取性的策略。」 說到這裡,茵楠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文沙繼續說:「我知道三哥他們這一輩人 有自己的堅持和理念,堅信邪不壓正,清者自清,堅信事實和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這也是三哥當初選擇讓昂潘政府自己收拾他們的爛攤子的基本考量。 但我們現在面對的卻是一群心機重重、無所不用其極的小人。他們根本不會 像我們一樣去考慮國家和民眾的長遠利益,他們看重的就是眼前他們自己的那點 利益。他們完全不會在乎這個國家會被搞的多爛,大不了像以前一樣,搞爛了把 爛攤子甩給別人,等你料理好了他們再無所不用其極地放手來搶就是了。 所以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放任他們繼續為所欲為,也不應該幻想他們會動手收 拾他們自己搞出來的這個爛攤子。既然這個爛攤子早晚都要我們來收拾,我們何 不及時出手請他們下台。拖下去只能越拖越爛,最後把更大的難題留給我們自己。」 茵楠說到這裡停住了,目光掃向在場的每一個人,等候他們的反應。 「你是說,我們要喊出讓昂潘下台的口號?」他儂看著茵楠認真地問。 「是的。」茵楠毫不含糊地點點頭。 「是啊……」瑤帕歎了口氣插話說:「只要我們西萬家族不打算退出ZX政 壇,不管這個爛攤子是誰搞出來的,有多麼爛,最後還是要我們來收拾。九七年 大哥就替他們收拾過一次了。這一次與其再讓他們把局面搞到無法收拾,不如現 在就制止他們。我贊成小妹的想法,不要再和他們兜圈子了,現在就把昂潘趕下 台。」 瑤帕這一番話給大家定了調子,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表示贊同茵楠的提議。 文沙看看大伙的意見趨於一致,馬上提出了自己的補充意見:「我們不做則已, 要做就全力以赴。既然下決心要趕昂潘下台,我看我們須要場外場內兩條線同時 發動。」 「文沙先生的意思是……」阿南塔說出了大家心目中的疑問。 「我的意思是,一方面抗議示威的橙巾團喊出現政府交權下台的口號,另一 方面,我們的議員在國會發起對昂潘政府的不信任投票。雙管齊下,不給他們喘 息的機會。」 「可是,以目前國會的投票機制,我們難以確保通過不信任案把昂潘政府趕 下台啊。」他儂提出了他心中的擔心。 茵楠微微一笑,替文沙答道:「其實不信任案能否通過並不重要,重要的 是把這件事擺到檯面上來。一次通不過就來第二次,兩次通不過就來第三次。昂 潘政府這一年來作惡多端,我們手中的題目多的是,毒品重新氾濫問題,全民 保問題,公務員加薪問題…… 關鍵是每一次投票都給所謂民聯盟的那些附庸小黨一次亮相的機會,讓他 們在全國民眾面前選擇站在哪一邊,看他們是否真的有興趣、有勇氣給昂潘陪葬。 我相信這個所謂的民聯盟的冰山很快就會在陽光下消融的。 當然,真正的戰場是在場外,在街頭。真正扼住昂潘喉嚨的是萬橙巾團 示威大軍。所以,我們要好好策劃好示威行動,一浪高過一浪,讓昂潘政府無處 躲藏。」 「軍方會不會出手干預?」他儂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造成頌韜下台的根本原 因是軍方出了手,不久前還發生了首相官邸血案,此事軍方也脫不了干係。 「時過境遷,現在的 地?? 局面已經和一年前甚至一周前都大不一樣了。」阿南塔 插話進來:「其實你到街頭看看就會發現,現在軍方的態度已經明顯轉向。目前 在街頭戒備的軍人和橙巾團基本上是相安無事,有的地方甚至還搞起了聯歡。我 想軍方也不想替昂潘背黑鍋,現在明顯是在設法洗清自己和昂潘政府的關係。」 茵楠笑了笑說:「其實是國王的態度變了。兩年前國王憂慮的是大哥在台上 時間太長了,民望太高了。現在他擔心的是昂潘的胡作非為會把這個國家毀掉。 國王轉向,軍方自然也就跟著轉向了。」 「是啊。只要我們不刻意把矛頭指向軍方,他們現在是不會為昂潘出頭的。」 文沙一邊接口說道,一邊似乎無意地向茵楠送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文沙說完再次掃視了一下會場,然後說:「大家還有什麼想法儘管都說出來。 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是否應該分配一下任務。」 見大家紛紛點頭,文沙和茵楠交換了個眼神後說:「我看這樣,按雙管齊下 的方針,他儂負責國會,阿南塔負責橙巾團。你們各自拿出計劃,我們商議後盡 快實施。」 他說完後看了看大家,見沒有人提出異議,於是對眾人說:「那這件事就這 麼定下來了。下面,還有一件要緊事要安排:沙瓦先生的葬禮。」 (未完待續) 找?請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78 一九三 沙瓦的葬禮是在車禍後整整兩周後的一個下午舉行的。葬禮非常低調,就在 西萬家的家族墓地舉行了一個簡短的下葬儀式,到場的也都是西萬家族的成員和 為國黨的核心層成員。不要說政府方面,甚至就連橙巾團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儘管低調,但西萬家族能夠到場的成員全部到場了。當沙瓦夫人在瑤帕和茵 楠兩姐妹的攙扶下淚眼婆娑地注視著沙瓦的棺木緩緩下葬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 到,在家族成員隊伍最不起眼的位置上,一個全身素縞黑紗蒙面的年輕女人無聲 地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來。那是產後初癒卻又遭遇慘變的楚芸。 在所有參加葬禮的親屬當中,楚芸可能是哭的最傷心的一個。因為當所有頌 韜陣營的人都在懷疑海濱車禍是政壇對手的政治謀殺的時候,只有她心裡卻湧動 著另外一個巨大的疑云:這場奪去了公公性命並使丈夫永遠再也站不起來的車禍 的直接起因是在她自己、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在那個剛剛來到人世的嬰兒的身上。 那天在醫院病房,當克來把剛剛出生的嬰兒的那一撮胎毛收起來留作紀念的 時候,楚芸的心底就不由自地抽緊了。她心裡清楚,這看似普通的紀念品也可 以是讓她徹底身敗名裂的導火。但她完全束手無策,只能暗暗地祈禱老天保佑, 再給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她是在慘劇發生後的第五天才得知車禍的消息的。生產當天克來和父親一同 離開之後,楚芸的心中就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等著自己 的會是什麼。第二天一整天,除了自己母親來看過她之外,不僅公公婆婆和西萬 家的其他親屬沒有露面,連克來都沒有出現,這讓她心中緊張到了極點。自己剛 剛生產,丈夫就不露面了,這絕對是個凶兆。 一直到當天的晚上,就在楚芸緊張的快要崩潰的時候,茵楠來看她了。楚芸 仔細地察言觀色,卻沒有從茵楠的臉上看出任何不豫的神色。這讓她完全墮入了 五里霧中。 如果是公公和克來發現了孩子的秘密,他們絕對不會瞞著茵楠的。因為茵楠 不僅是西萬家族中地位僅次於沙瓦的核心人物,而且是全家除克來之外和楚芸關 系最親近的人。而如果茵楠知道了孩子的秘密也絕不會一點情緒都不露的。況且, 如果真的是真相敗露,西萬家應該是對自己興師問罪,而不是在自己面前也遮遮 掩掩吧。 可如果嬰兒的秘密沒有敗露,夫家的人為什麼齊齊都不露面呢?楚芸想破了 腦袋都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又過了兩天,除了留在醫院照顧楚芸的人之外,家裡的人竟然還是一個都沒 有露面,原先說好要來看望自己的親戚全都杳無音信,甚至連自己的治醫生阿 巽都不見了蹤影。楚芸簡直要瘋了,翻來覆去地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應該是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情,而不是孩子的身世敗露了。 因為即使當時克來取嬰兒的胎毛是為了做血緣鑒定,至少也要幾天的時間,不會 第二天人就不見了。自己生產前他天天陪在自己的身邊,得知自己生產的消息公 公就立即趕來了醫院,而自己剛剛生產他們就一起銷聲匿跡,這絕對不正常,顯 然是發生了什麼讓他們無法來醫院的大事。 想到這些,楚芸再仔細觀察陪伴自己的下人,這才發現他們的神色全都慌慌 的。這讓她斷定,一定是出了大事。她把米娜叫來問話,米娜滿臉慌張,卻什麼 都不說。問急了也只是捂著臉哭,卻仍然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叫瓊嫂和彪哥來問, 也是一問三不知。但從他們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們肯定知道些什麼,就是有意 瞞著自己。 楚芸急了,把別人都趕出病房,只留下了彪哥。她言辭懇切地對彪哥說: 「我嫁到西萬家這一年多,一直都是你保護我。現在不管家裡出了什麼事,你都 要和我說。」 彪哥為難地看著楚芸不知該說什麼好。楚芸愈發相信是出了什麼大事。於是 她堅決地對彪哥說:「你不方便說沒關係,把我的手機給我,我自己給克來打電 話。」 直到這個時候,彪哥被楚芸逼的實在沒有辦法,才滿臉無奈地說:「少夫人, 我們和你一樣一直呆在醫院,真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你的手機上次茵楠過 來的時候帶走了。這樣吧,我通知家裡來人,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問他們好了。」 事已至此,楚芸明白也只有如此了。彪哥去和家裡聯繫,楚芸呆在病房裡坐 臥不安,一夜都沒有睡安穩。一直到次日的上午,果然茵楠來到了她的病房。 一見到茵楠,楚芸馬上撲上去抓住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跑了。她看著茵楠急 切地問:「小姑媽,到底發生了什麼?克來呢?我公公婆婆呢?他們怎麼都不來 看我呢?我沒事了,讓我家去看他們好不好?」 茵楠看著楚芸熬紅了的眼睛,心疼地撫摸著她的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 這才緩緩地說:「確實出事了。那天三哥和克來從你這裡離開後在路上遇到了車 禍……」 「車禍?」楚芸聽到這兩個字不知為什麼心頭竟然一鬆。但她馬上就想到了 另一個問題:「他們怎麼樣?受傷了嗎?嚴重嗎?現在是在家裡還是在醫院?我 去看看他們好不好?」 面對楚芸這一連串的問題,茵楠也只有咬住嘴唇搖搖頭。見到茵楠的表情, 楚芸真的急了:「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茵楠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悲傷,避重就輕地說:「克來受了傷,還在醫院裡,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沒有生命危險了?」楚芸狐疑地看著茵楠,忽然醒悟道:「那就是說傷的 很重?公公呢?他怎麼樣啊?」 「三哥他……他……不在了……」茵楠說著眼淚忍不住淌了出來。 「什麼?」楚芸幾乎被這個消息擊倒了,頭暈目眩,靠在沙發上喘不上氣來。 米娜和瓊嫂聞訊趕緊叫來了護士,把楚芸扶到床上,給她吸氧,忙了好一陣她才 恢復了清醒。 楚芸一清醒馬上要起來去看沙瓦和克來。茵楠輕輕按住了她,憐惜地對她說 「這件事一直瞞著你就是怕你激動。你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需要 靜養,再說孩子也需要媽媽。不要忘了你是西萬家的媳婦。你要對自己負責,也 要對家族負責。相信這也是三哥和克來最希望看到的。」 楚芸被茵楠的話鎮住了。茵楠的話說的很重,她無法反駁。作為西萬家的媳 婦,她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不管發生了什麼,她都必須服從家族的安排。楚 芸只有無奈地躺在床上掩面痛哭了。 茵楠走後,楚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胡思亂想。她不知道這奪命的車禍究竟 是偶然的意外還是惡人的陰謀。其實,經過這一年多的風風雨雨,她已經不相信 什麼偶然了。 楚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憶那天的情形,憶克來和公公留給自己的最後 的記憶,特別是他們給初生嬰兒稱體重、拍照片、剪胎毛時的情形。可不管她怎 麼憶,都抹不掉一個無聲無息的陰影:是那個魔鬼醫生阿巽。他始終在場。她 甚至依稀記起克來把嬰兒的胎毛裝進小盒子時阿巽那滿懷深意的一瞥。 楚芸越想越覺得這車禍是個陰謀。想到這裡她就禁不住渾身發冷。如果這是 真的,那麼自己就是殺死公公的罪魁禍首。 「天啊,我不但害了蔓楓,還害了克來,竟然還害死了自己的公公……」楚 芸再也不敢往下想了。那兩天,她天天做噩夢,不是夢見自己又被龍坤抓住了, 光著身子和蔓楓關在一起,被龍坤和阿巽他們恣意玩弄,就是夢見克來渾身是血 地躺在野地裡。 最後,她終於受不了了,堅決要求到醫院去看克來。茵楠知道了楚芸的狀況, 反覆斟酌之後親自陪楚芸去H醫院看望了克來。克來當時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 被紗布包裹得幾乎看不到真面目,身體被各種器械和夾牢牢固定在床上,渾身 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插管。楚芸見了當時就哭得死去活來,被救護車送了自己的 醫院。 又過了幾天,楚芸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她手術的刀口剛一痊癒拆線,馬 上就跑去了H醫院。此後,每天的探視時間,楚芸都會滿懷愧疚地準時出現在 克來的病床前。 今天沙瓦的葬禮,楚芸是懷著複雜的心情來出席的。她自知自己是西萬家的 罪人,也許就是殺害公公的幫兇。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出現在這個場,但她這 種發自心底的愧疚又和誰都不能說。 看著公公的棺木下葬,想到還躺在病床上凶吉未卜的克來,楚芸的心在滴血。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自處,所有的悔恨和委屈都變成了眼淚。從葬禮一開始她就 哭成了淚人,這是她在這個場唯一可以宣洩自己而又不會被人懷疑的舉動。當 最後一抔黃土蓋上沙瓦的棺木的時候,楚芸終於腿一軟站不住了。 好在葬禮的現場本來就準備了救護車,哭昏的楚芸被緊急送了醫院。 葬禮結束了。茵楠扶著三嫂看著絕塵而去的救護車犯了難。按原先的安排, 葬禮結束後她和二姐要陪三嫂和楚芸一起先家,辦完家裡的事情後她再送楚芸 醫院。可現在楚芸先被救護車送了醫院,而她又一時無法分身。 站在一邊的文沙看出了茵楠的為難,他和身邊的瑤帕耳語了幾句,瑤帕來到 近前對茵楠說:「你陪你三嫂家,把你的事情辦完。楚芸那邊我和文沙過去照 看,你就放心吧。」 茵楠感激地向瑤帕點了點頭,陪著沙瓦夫人登車府了。 到郊外別墅,茵楠又安慰了沙瓦夫人一番,幫她安頓好了家裡的一切,看 著她房休息了,這才起身來到了別墅中的書房。書房裡早有一個人在等她,此 人正是沙瓦的摯友、沙瓦極為倚重的私家偵探沙汶。 其實沙汶今天也參加了沙瓦的葬禮,雖然他既不是西萬家族的成員,也不是 為國黨的要人,但他卻是沙瓦的心腹之一。很多沙瓦不便出面的事情都交由他去 處理,因此沙瓦很多最機密的事項只有沙汶才掌握底細。 這一次是文沙特意通知沙汶來出席葬禮的,表面上是因為他與沙瓦多年的摯 友關係,但文沙更深的用意卻是讓沙汶完成和茵楠的銜接。這也是文沙動帶瑤 帕去照看關係並不十分親密的楚芸,而讓茵楠陪沙瓦夫人家真正原因。 葬禮剛剛結束,沙汶就悄無聲息地離開,按文沙的安排來到沙瓦郊別墅的 書房靜靜地等候茵楠了。見茵楠進來,他趕緊起身和她打招呼。 兩人簡單寒暄了兩句,馬上就進入了正題。沙汶鄭重其事地對茵楠說:「沙 瓦先生生前交代給我一些重要的任務,可能會對目前和將來的政局有影響。現在 沙瓦先生不在了,茵楠女士成為西萬家族新的掌舵人,所以,這些重要的信息我 須要向你交代一下。」 茵楠雖然一直是家族的核心成員,重要的事務一直都親身參與,但她的要 精力都放在家族企業的經營上,加之家族的一些最核心的機密只有掌門人親自掌 握,所以一些核心機密事項她或者只知道個大概,或者乾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沙汶向茵楠表示,沙瓦委託他調查和掌握的機密事項他會一一向茵楠詳細交 代,但目前的當務之急他認為是兩件事關政局的最重要的事情。 一件是關於昂潘政府挪用全國保啟動資金給執政黨部分高級公務人員加薪 的調查資料。另外一件就是關於首相府血案前因後果的調查結果及相關證據。 前一件事是幾個月前由克來持、由沙汶導進行調查的。調查的結果及相 關的資料已經匯總完成,由沙汶保存。這些資料份量非常重,是沙瓦手中的殺手 鑭。但沙瓦一直沒有把它放出來。他是準備把這些資料當作與政府談判的重要籌 碼。這枚重磅炸彈放出去,會讓昂潘政府在橙紫兩面都盡失人心,讓為國黨在談 判中迅速佔據動地位。 第二件事則更是見血封喉的致命武器,一旦將相關證據公之於眾,民聯盟 的大佬們除了謝罪下台之外將別無選擇。到時候能夠僥倖流亡國外都已經要燒高 香了。參加民聯盟的各政黨也將成為被眾人所唾棄的政治組織,甚至支持這些 政黨的流力量城市中產階級也將長期抬不起頭來。 這件武器雖然犀利,但副作用也是非常明顯的。那就是將使ZX政壇上的對 立兩派結成死仇,甚至撕裂會,造成難以彌的會鴻溝。正是由於看到了這 個後果,沙瓦對如何使用這些證據一直沒有拿定意。 聽完沙汶的介紹,茵楠陷入了沉思。這兩件武器以及可能給會帶來的震動 她完全可以想像的出來。不過,她首先想到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所有這些資料 和證據保存的是否牢靠。 沙汶聽了茵楠的問題,篤定地點了點頭:「這個你放心。關鍵的資料都保存 在ZX國之外。從前只有沙瓦先生可以調用,現在就只有你可以調用。文沙先生 是知情人,但如何使用的決策權在你一人手裡。」 茵楠感謝沙汶對西萬家族的忠誠,表示將盡快安排時間詳盡調閱這些資料, 以便決定在什麼時間、以什麼方式使用它們。接著,她就向沙汶提出了一個她更 加關心的問題:「沙汶先生,三哥這次的車禍發生的時間點非常可疑。但根據我 們和警局交涉的結果,他們堅持認為這只是一起普通的車禍。就連肇事司機逃逸 他們都不認為是什麼重大的疑點。他們現在的態度是急於以交通事故結案。我想 知道你對此的意見,你認為這次的車禍是偶然的意外還是政治陰謀?如果是後者, 是否與剛才提到的這些資料有關係?」 沙汶沒有馬上答茵楠的問題,而是略微思了一下才答道:「從目前我 手頭掌握的線上看,是一場陰謀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我看未必與上面這兩件事 有關。」 「哦,為什麼這麼說呢?」茵楠問道。 此次車禍的調查是由WY警方負責的。由於事發突然,而且直接給沙汶下指 令的沙瓦捲入其中,所以西萬家並沒有馬上指定人員參與調查,只是事後由瑤帕 以親屬身份出面與警局進行了持續的交涉,希望能從警方的調查中發現疑點,卻 遭到了警方的搪塞。 不過沙汶聽到消息之後,動通過他在警局的內部渠道詳細瞭解了車禍現場 勘察的情況和留存的所有記錄和證據。所以他對事故內情的掌握可以說是超過西 萬家的任何人。 沙汶看了看茵楠,篤定地說:「最重要的一個根據就是載重車的來源和司機 的下落。 根據警局調查的結果,載重車來自一家土建公司,而這家土建公司正在為我 們西萬集團工作。當時這輛載重車上滿載渣土,是出事當天上午在工地上裝載完 畢,但由於白天無法運輸,所以停在工地等候天黑再運走。 當天午飯的時候,工地上的人都去吃飯,飯後發現少了一輛車,當時這輛車 的司機就報告了公司,並和公司的人一起向警局報了案。」 「就是說出事時開車的並不是這輛車本來的司機?」 「對,警局事後的調查顯示,土建公司的司機從報案後就一直沒有離開工地, 一直到車禍的時間,都有多人證明不在事故現場。 我在警局看到了當天報案的記錄,是當天下午的6點左右。當時事故還沒 有發生。我還不放心,私下查訪了工地上當時在場的施工和管理人員,證明那個 司機確實一直在工地上停留到天黑,也就是事故發生之後才家。」 「那出事時開車的司機有什麼線嗎?」茵楠不甘心地問。 「沒有。」沙汶搖搖頭:「警察接到報案來到案發現場的時候肇事司機已經 逃逸,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載重車的駕駛室裡甚至連一點諸如腳印、指紋之類的 痕跡都沒有留下。這不正常,顯然痕跡都被刻意的清除了。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 點。 你想想,誰去偷一輛裝滿渣土的載重車?又有誰會把一輛裝滿渣土的載重車 開到海濱公路上去?怎麼看都像是刻意而為,就是衝著特定的目標去的。 從現場勘察的結果來看,是載重車侵入了對面小轎車的車道,迎面撞向了小 轎車。當時轎車司機下意識地打方向,讓自己所在的位置迎向載重車,想要保護 後排的乘客。但載重車的質量和衝擊力實在太大,直接將小轎車司機那一側撞擊 的面目全非。非常不幸的是,當時沙瓦先生是坐在 2? 司機身後的位置。本來那是車 上最安全的位置,但不幸正好是載重車直接撞擊的部位,所以沙瓦先生受到的傷 害比克來要重的多。」 沙汶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給茵楠一點思考的時間,然後他又接 著說:「還有一個非常大的疑點,就是經過調查,肇事載重車的保險槓被刻意改 裝了,使用的材料的強度遠遠超過普通載重車的保險槓。看 ^點^b'點 起來偷這輛車的人非 常瞭解,它將要撞擊的是一輛經過加固的防彈車。這就更讓我們懷疑,這不是一 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 「你是說,偷車人把載重車的保險槓換掉了?」茵楠大感意外。 「沒錯。事後我調查了土建公司所有同型號的載重車,都是普通的保險槓, 而只有那輛肇事車的保險槓是經過特殊加固改裝的。我查詢過土建公司,那批車 他們是不久前統一採購的,還沒有進行過保養,更 ???度? 沒有進行過任何改裝。 想想吧,在那個特定的時間點偷一輛滿載渣土的重型載重車,專門把保險槓 換掉,到特定的地點去撞一輛特定的防彈車。事後不但肇事司機跑的無影無蹤, 甚至連車裡的痕跡都處理得一乾二淨。怎麼想這都是一起蓄謀已久的陰謀。很顯 然,策劃這起車禍的人對沙瓦先生的行蹤瞭如指掌,幾個時間點的控制非常精確。 所有這些用偶然發生是難以解釋的通的。」 「關於製造車禍的動機,我傾向於認為和那兩個調查資料關係不大。因為那 兩項調查都是暗中進行的,知道的人非常有限,而且相關證據都保留在國外。即 使他們製造車禍也無法毀滅這些證據,相反卻有可能刺激我們拿出這些證據反擊 他們。 不過,最近橙巾團和政府的對峙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我看我們的政敵 什麼都可能做出來。所以,我建議你們最近對自己的安全也要格外小心。」 茵楠點點頭:「好的。我們會注意的。你剛才說的 點^b^點^ 這些情況警局都沒有向我 們透露。所以,車禍的真相還要我們自己去調查。我想委託沙汶先生導我方對 車禍的調查。不知先生是否可以……」 沙汶點點頭道:「這是我分內的事,我會盡力的。」 「還有一件事……」茵楠看著啥汶道。 啥汶沒有說話,眼睛看著茵楠,等著她的下文。 「關 ?3 於蔓楓……」 沙汶點點頭接過茵楠的話頭:「這件事也是沙瓦先生交給我的重要事項之一。 關於蔓楓小姐的案子,目前官方導調查的是差猜警監,我們內部就由我負責跟 進。不過一年多來,儘管爆出了那些轟動一時的新聞,甚至接了蔓楓生育的兩 個嬰兒,但關於她本人的下落,能夠落實的線幾乎沒有。我也通過一些線人打 探過消息,可惜一無所獲。」 茵楠理解地點點頭說:「這是埋在全家心底的一根刺。可惜警方內部紫巾團 的勢力太大,調查蔓楓的案子阻力相當大,差猜警監也是舉步維艱。我前兩天到 星洲去見大哥,他還特意提到了這件事。」 「哦,頌韜先生有什麼高見?」 「現在我們手中的線就是那麼多。大哥利用他在警界的人脈,請國際刑警 組織對我們手中現有的線進行了全面仔細的鑒識……」 「有什麼發現嗎?」沙汶關切地問。 茵楠搖搖頭:「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無論是關於那兩個嬰兒 還是流傳出來的視頻、圖像資料,鑒識的結果和原先的結論完全相符,沒有發現 偽造的痕跡,也沒有發現什麼與原先結論不符的疑點。」 看到沙汶略帶失望的神色,茵楠咬了下嘴唇說:「不過也發現了一些原先沒 有發現的東西……」 「哦,是新線嗎?」 茵楠搖搖頭:「現在還說不上。那個脫衣舞的視頻先生還記得吧?」 沙汶點點頭。茵楠接著說:「大哥聘請的警方專業人員幾乎是逐幀分析了那 個視頻文件,發現無論是地點、時間、環境,還是在場的登敏和他的手下,都和 事後現場調查的情況相符。不過,其中有幾幀,在非常邊緣、非常不起眼的位置 上,他們發現了幾個有案底的熟面孔,但不是登敏的人。」 「哦,登敏的地盤上出現了其他團伙的人?是誰的人?」 「龍坤!」 「龍坤?就是說蔓楓的失蹤和龍坤也有關係?」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龍坤和登敏的關係素來就非常微妙複雜。這幾個龍坤 的手下出現在登敏的地盤上,而且是在登敏公開羞辱蔓楓的場,這意味著什麼, 現在還很難下結論。大哥正沿著這條線往下查,可惜到目前為止沒有什麼實質 性的收穫。近來連龍坤的行蹤都是個迷,據說警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他的確切消 息了。」 「明白了。這件事我會繼續跟進的。有什麼新進展我會隨時向你報告。」 茵楠向沙汶伸出手道:「那就多謝先生了。以後我們還是要繼續倚重先生, 請先生多費心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3找請?|| 一九四 沙瓦的葬禮過後,為國黨低調宣佈由文沙出任黨的代理席。消息傳出,各 派政治力量之間暗流湧動,都在暗中觀察猜測文沙的動向。執政聯盟方面甚至暗 自揣測,沙瓦之死也許會沉重打擊橙巾團的士氣,而以文沙老成持重與世無爭的 性格,橙巾團的抗議活動可能會不聲不響地冰消瓦解。 誰知短短幾天之後,一夜之間,WY城裡城外的橙巾團同時打出了「昂潘下 台」的旗號,掀起了新一輪的抗議高潮。除繼續圍困機場等重要設施之外,橙色 的海洋再次勢不可擋地湧進WY城裡,昂潘的首相官邸和重要的政府機構重新陷 入了人山人海的包圍之中。 昂潘政府條件反射地向軍方求援,誰知卻碰了個大釘子。軍方不但沒有派出 增援力量驅趕示威人群,反而連原先在城內警戒的軍人也都撤了軍營。軍人一 撤,警察也立刻都洩了氣,躲在警局裡面不肯出頭。這一來WY城裡城外連成一 片,徹底變成了橙巾團的天下。 昂潘政府頓時慌了手腳,召集執政聯盟的各黨連開了幾天會,也沒有商量出 一個可行的對策。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如何對付滿城的橙巾團還沒有眉目,為 國黨的國會議員又聯名高調緊急要求召開國會會議,就政府輕率決定撤出北部山 的政府機構和軍隊、放任毒品死灰復燃提出了質詢,並就此對政府提出了不信 任案,要求立即進行信任投票。 這一下整個WY都炸了鍋。北部山毒品死灰復燃毫無疑問是昂潘政府退縮 的直接結果,也是此次橙巾團大鬧WY的直接誘因之一。現在為國黨把此事擺上 國會的檯面進行公開辯論並要求進行信任投票,這等於把執政聯盟的遮羞布全部 扯下來放在火上烤,這一舉動讓昂潘政府徹底亂了方寸。 夜幕籠罩了喧鬧的WY城,在城內喜來登酒店兩條街外的那所毫不起眼的豪 宅外面,再次出現了幾個表情 度??2 冷漠墨鏡遮面四處游弋的西裝男。幾位衣冠楚楚的 男人從先後到達的轎車上下來,急匆匆地走進了院子。 這一帶雖然在市中心,但屬於富人聚集的住宅,並沒有什麼政府機構,所 以雖然城裡橙巾團隨處可見,但這一帶卻顯得冷冷清清。如果橙巾團知道聚集在 這裡的那幾個男人的身份,恐怕這裡馬上就會被橙色的海洋圍的水洩不通。 此時,院子深處那座被嚴格屏蔽的黑室裡坐著執政聯盟的三位大佬:差立坤、 希馬尼和昂潘。屋中的氣氛似乎降到了冰點,三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空氣中彌 漫著一絲沮喪。 「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還是昂潘最先沉不住氣開了口:「我還滿以為沙 瓦沒了,橙巾團就要散攤子了呢。」 「先不說這些,車禍的事做的乾淨不乾淨?」差立坤最關心的還是這個最要 命的問題。 「前輩放心……」希馬尼篤定地說:「天衣無縫,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車是西萬集團關聯公司的,人早就避出去了,現在都到爪哇國了。他們絕對找不 到破綻。警局已經準備按普通車禍結案。」 「嗯……」聽到希馬尼的保證,差立坤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橙巾團越鬧越凶,頌韜的人又在國會發難,簡直是雪 上加霜……這不像是文沙這個老傢伙的風格啊!一定是有什麼高人做背後指點他。」 昂潘還是念念不忘他面臨的困境。 「怎麼辦?挺住,挺下去!」希馬尼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看昂潘,狠狠地說。 「可是……挺不住了啊!現在政府基本停轉、WY全面癱瘓,最多再有一兩 個月怕是連公務員的正常工資都發不出來了。」 「那……老的意見呢?」差立坤不動聲色地問。 「挺不住就撒手吧。他們不就是要我下台嘛,這個首相我也當夠了,誰想當 就讓他當好啦。」昂潘擺出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勢。 「哼,下台?動用保資金的帳做平了嗎?公務員加薪事擺平了嗎?我們接 手政權以來的國庫收支能自圓其說嗎?還有北部山撤人撤點的事、那天首相官 邸的流血事件……所有這些事沒有人會替我們背黑鍋。如果我們不給自己準備好 後路,不要說橙巾團,恐怕紫巾團都會把我們生吞活剝了……」 「那怎麼辦?大不了老子像頌韜一樣躲到國外去做寓公!」 「哼,我們能和頌韜比?」希馬尼搖搖頭道:「人家不管走到哪裡,都不愁 吃不愁喝,還可以指手畫腳遙控國內。我們就這麼跑出去作叫花子嗎?」 昂潘一時無語,希馬尼的話似乎觸動了他的某一條神經。他躊躇了半天,咬 著牙說:「好,挺住就挺住,挺一天算一天。」 「這就對了。」差立坤點點頭說:「橙巾團也要吃要喝。我們和他們比比, 看誰能挺的過誰。至於國會那邊嘛,幸虧當初設下了投票的高門檻,我們和頌韜 的人在信任投票上還有得一拼。要和那些友黨講清利害,無論如何也要拉住他們。 國會辯論也是能拖就拖,在程序上想點辦法,能拖住兩到三個月就是勝利。」 希馬尼點頭附和道:「前輩說的沒錯,千方計也要爭取兩到三個月的時間, 打一場後衛戰。關鍵是利用這兩三個月的時間把那些可能被人抓住的把柄盡量消 滅掉,另外我們自己也要給自己留好後路。」 夜越來越深,三巨頭的意見也慢慢漸趨一致。他們已經忘記了時間,開始仔 細地討論 最新度?3 起實施的細節來。 在同一片夜幕之下,還有兩個人也在緊張地安排著自己的後路。距首相官邸 咫尺之遙的那幢小小的獨立屋的大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條黑影不聲 不響地閃進門去,厚實的大門再次緊緊地關閉了。 那條黑影輕手輕腳地走進房中,原來是阿堅。阿堅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龍 坤,急切地湊過去道:「龍爺,出大事了。」 「怎麼,出什麼事了?」龍坤面皮一緊,手下意識地向腰間摸去。 阿堅坐到龍坤對面的沙發上,喘了口大氣後才說道:「少校溜了。」 「少校?」龍坤一楞:「你是說披儂?他溜了?他為什麼要溜,他和我們的 事露底了嗎?T國人要抓他?」 「沒聽說啊。T國的調查人員是找過他幾次,但也沒問出什麼。他的那些兵 也都關在軍營裡面不讓隨便出門,但只說是為了隨時配調查。T國人沒有抓到 他什麼把柄,也沒有要把他怎麼樣。我看是他自己挺不住了。」 「他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他這一溜豈不是要壞老子的大事!本來T國人就是 想從他那裡找到點破綻,一直就在盯著他。他這一溜,T國人怕是也要有所動作 啊。」 「那我們怎麼辦?是不是要躲一躲?」 龍坤搖搖頭:「這個時候,一動不如一靜。披儂一失蹤,T國人和ZX國、 國警方肯定會撒大到處他的行蹤。我們如果這個時候動起來,搞不好就 會自投羅。所以不如就在這裡蟄伏幾天。WY現在這麼亂糟糟的,他們就是找 也是封鎖交通,只要我們不動,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龍坤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對阿堅說:「不過,WY也不是久留之地。這幾天 橙巾團的動靜不對,竟然直接打出了要昂潘下台的旗號。我看昂潘快頂不住了。 昂潘要是一下台,WY肯定要大變天。所以我們還是早做打算為妙。」 「龍爺的意思是……」 「這樣,你馬上動身,去一趟水洞找濛沖。我記得這幾天那個叫都邁的KS 獨立軍的將軍應該要過去了。你給濛沖帶個話,到北找退身之所的事要馬上搞 定。我們的條件可以放寬,只要是在KS獨立軍的勢力範圍之內給我們找塊安全 的地方暫時容身就可以。我們可以承諾不在他們那裡搞任何事情,什麼設備都不 帶過去。不過他們至少要允許兄們帶防身的輕武器,還有就是來去自由。這是 我們的底線,只要滿足我們的起碼要求,楓奴可以立刻就讓他帶走。」 「好的。我馬上動身。過幾天風頭過去了,我來接龍爺?」 「不用了。我看看風頭,少則一周,多則十天,只要風聲不那麼緊了,我就 會離開這裡。你們那邊談妥了,讓濛沖帶他的人直接去將軍那裡,你就到LS國 去找我。如果我不在LS國的話,就在大馬或者爪哇。地點你知道 點"^b^點 的。 不管談妥談不妥,你告訴濛沖,都要盡快離開水洞,時間長了那裡也不安全。 這段時間是危險期,T國的霉頭觸不得。最好是能到北去,實在不行LS國也 還比較安全。」 「萬一談不妥的話乾脆把那個什麼將軍做掉算了。」 「不行!」龍坤堅決地搖搖頭:「你不知道,那個都邁只要一動,身後至少 跟了一營兵,那都是他的嫡系。論拚命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再說,北線剛 剛打通,我還指望他給我們走貨呢。」 「是,龍爺。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動身」 ***************************************************************************** 同在WY的夜空下,還有一個人也在被煩惱所困擾,她就是茵楠。這幾天茵 楠可以說是順風順水,事態正在按照她的預想發展。自從打出「昂潘下台」的口 號之後,橙巾團的士氣大振。沙瓦離世所帶來的沉悶氣氛一掃而光。緊接著在國 會對政府的不信任案如泰山壓頂般將對手逼到了牆角。下一步的動作也已經在茵 楠的策劃之中了。 不過看似風頭正勁的茵楠也有難言之隱。她自己心裡最清楚,她的全盤計劃 中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有落實,這就是楚芸。 沙瓦的葬禮之後楚芸就一頭紮到H醫院裡面去了,甚至連未滿月的孩子都 顧不上了。那幾天克來還在ICU裡觀察,楚芸就天天守在病房的門口,每天兩 小時的家屬探視時間她肯定都呆在克來的病床前,看著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克來 默默地掉眼淚。 過了幾天,克來的傷情趨於穩定,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入了特護病房,楚芸 更是一整天一整天地守在病床前,親手照顧克來的一切,把護士的工作都包攬起 來了。 剛出生的嬰兒太小,整體哭鬧不止。瓊嫂他們沒有辦法,只好連彪哥等保鏢 一起每天移師H醫院,把孩子帶過去,在克來的特護病房旁邊租了一間專門的 病房,在裡面佈置了嬰兒需要的一切,便於楚芸忙裡偷閒給孩子餵奶。 原先瓊嫂還擔心楚芸沒奶。根據她的經驗,產婦,尤其是頭胎的初產婦,如 果生產前後遭遇驚嚇,很可能影響哺乳。而楚芸產前產後疊遭慘變,非常容易發 生奶水不足、甚至枯竭的現象。 開始的時候楚芸確實發生了餵奶困難,孩子叼著母親的奶頭就是吃不出奶來, 哭的聲嘶力竭。楚芸臉憋的通紅,胸口脹的難受,卻又束手無策。最後無奈地要 放棄親自餵奶,讓瓊嫂給孩子找乳母代哺。 但瓊嫂沒有放棄,一面按楚芸的指令找來乳母餵奶,同時訓練嬰兒學會吸吮 母乳,另一方面抽空給楚芸做胸部按摩。幾經嘗試之後,孩子終於能夠順利地吸 吮母乳了。這一下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每次孩子一餓,就一定要吃母親的奶, 乳母的奶一口也不吃。而楚芸的奶水也格外地充沛,幾乎每隔兩三個小時就要排 空一次,否則乳房就會脹的難以忍受,有時奶水甚至會湮濕衣服的胸襟,搞得她 好不尷尬。 於是楚芸就只好堅持親自餵養,每天在克來的病床和近旁的嬰兒房之間來 奔波。由於H醫院並沒有那麼多的房間可以住下楚芸的保姆、傭人和保鏢,所 以這一大群人每天晚上還要陪著楚芸和孩子一起到聖瑪麗皇家醫院VIP病 去,搞得大家都是疲憊不堪。 茵楠在葬禮後第一次去看楚芸,就發現了這種不正常的狀況。但她理解楚芸 剛剛生產就遭遇如此重大變故、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盡一個妻子的責任的心態, 所以,原本想和楚芸商量的事情就壓下來了,只是勸她注意身體、注意休息,不 要太過勞累了。 可幾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茵楠發現楚芸仍然處於那種心無旁騖卻又疲於奔 命的狀態。她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採取決斷的行動了,否則楚芸可能會被拖垮,西 萬家族事業上這個缺失的重要環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補全。如此一來,政商兩 界的全盤計劃可能都要被打亂。於是,茵楠決定今天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要 去醫院找楚芸好好地談一談了。 此時的楚芸確實處於一種近乎於自虐的狀態,每天就是盡心盡力地照顧克來, 雖然疲憊不堪,但她心甘情願,甚至有時恍恍惚惚地希望自己就這麼累死在克來 的病床前,心裡才會舒服一點。 當聽到公公和丈夫車禍的消息時,楚芸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是一場謀殺,她 甚至可以推想出兇手是誰。當她在醫院第一眼看到渾身裹著紗布昏迷不醒的克來 的時候,她幾乎當場崩潰。她覺得自己就是西萬家的災星,給這個顯赫的家族帶 來了一場接一場的悲劇,現在又害死了公公,害慘了深愛自己的丈夫的終生,還 生下了一個不明不白的孽種。 面對這一切,她幾次想到自殺。可腦海裡每次出現這個念頭,她又覺得這樣 一來自己就更加對不起西萬家族。 首先,蔓楓因為自己的過失而慘遭仇人暗算,現在還在地獄中痛苦地煎熬。 直到現在,所有的人都還以為蔓楓是遭了登敏的毒手。只有楚芸自己知道真相, 可她卻沒有勇氣說出來,以致於所有試圖解救蔓楓的親人都還在盲人摸象、不得 要領。 其次,楚芸非常清楚,克來和沙瓦十有八九是因為自己肚子裡的孽種而遭人 毒手。她這些天實際上是抱著贖罪的心理守在克來的病床前,盡心盡力地照顧他, 希望他能恢復過來。可她曾仔細地問過克來的治醫生,知道克來雖然已經沒有 了生命危險,甚至還相當穩定地恢復了意識,但他幾乎肯定要一輩子趟在床上了。 這些天來,克來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可以清晰地認出楚芸,甚至可以用眼 神和她做簡單的交流。但他的脊柱和頸椎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他腰部以上幾乎完 全沒有知覺,腰部以下雖然知覺在逐漸恢復,但卻根本無法動彈。據醫生說,以 克來所受的創傷來看,這種狀況可能很難再有大的改觀了。也就是說,克來雖然 還活著,而且心裡什麼都明白,但他實際上已經是個廢人了。 這讓楚芸愈發感覺自己罪孽深重。自己身為西萬家的媳婦,但卻生下了一個 沒有西萬家血緣的孽種,而自己的丈夫卻可能再也無法留下自己的血脈了。 因此楚芸的心中暗暗許下心願,在自己以死向西萬家謝罪之前,要做兩件事, 一件是要把蔓楓遭人黑手的真相說出來,另一件就是不論須要用多麼難堪的方式, 也要給克來留個後。 這幾天,她心中一直在為這兩件事糾結。克來的事,她厚著臉皮咨詢過醫生。 據醫生說,按照克來目前的情況,他的性器官和性能力並未受到器質性的損傷, 下肢對外界的刺激的反應已經大體恢復,只是喪失了活動能力。 楚芸忙裡偷閒偷偷惡補了人工干預受孕的信息,知道只要能得到克來的精液, 自己為他生個孩子並非天方夜譚。她幾次偷偷試探了克來的敏感部位,發現他對 自己的試探居然真的有反應,有一次眼神裡甚至流露出渴望的神情。這讓楚芸信 心大增。 可她內心裡卻也非常糾結。因為她知道,蔓楓還在龍坤手裡煎熬,自己晚一 天說出真相,蔓楓就要多受一天非人的折磨。她現在真的後悔自己從龍坤手裡被 贖來的時候隱瞞了在龍坤那裡見過蔓楓的真相。現在要說,她甚至不知道該找 誰說,該怎麼開口。 最讓她糾結的是,蔓楓的事不能拖,每拖一天,她心中的負罪感就會增加一 分。可要給克來留後,她最少需要一年的時間。她真的沒臉、也沒有勇氣再見到 蔓楓。現在說出蔓楓的下落,如果她真的被救來了,楚芸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 麼見她。 楚芸每次想到這些,都只能是以淚洗面。醫生護士和家人見了,還都誤以為 她是為克來的狀況著急傷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楚,卻又無人可以傾訴。 終於,她下了決心,自己已經是罪孽深重了,不能再猶豫了。蔓楓的事要盡 快坦白,別人怎麼看自己、罵自己都是罪有應得。克來的事馬上就著手。現在唯 一的問題就是在醫院做這件事實在是不方便,必須要為此事創造條件。 蔓楓的事現在要做的就是想好向誰坦白,如何坦白。其實她心底裡非常清楚。 唯一可以讓她吐露真情的人就是茵楠。 楚芸暗暗下了決心,心中略微輕鬆了一點。看看病房裡面沒有別人,忍不住 伸手掀開了克來下身的被單。克來身上的繃帶已經差不多都拆掉了,上半身還帶 著固定的器械,但下半身已經沒有什麼遮掩了。 一隻纖纖玉手輕輕伸向了裸露的小腹下面,輕輕地撫摸著。楚芸偷眼看了看 克來的臉,發現他雙眼微閉,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的眼皮在輕輕跳動,呼吸漸 漸粗重了起來。 楚芸感覺受到了鼓勵,聽聽外面沒有動靜,大著膽子俯下身來,湊近了那裸 露的皮膚。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楚芸輕輕撅起嘴唇,快速地在兩條大腿中 間那團熟悉的軟肉團上親了一口。她感覺到兩條裸露的大腿似乎一抽,緊接著就 是一聲低沉的嗚咽,裡面透著激動。 楚芸心中一緊,差點轉頭逃跑。可那令人心悸的嗚咽又在耳邊響了起來,她 聽出了其中的渴望。楚芸心一橫,雙手扶著溫熱的大腿,把頭埋在兩條大腿根處, 吐出一點丁香,決然地舔了下去。 一股略帶鹹腥的味道從舌尖傳了上來,楚芸的眼淚撲簌簌地淌了下來。她不 知舔舐過多少個男人胯下的這東西了,這是她第一次舔舐自己丈夫的性器,卻是 為了贖罪。楚芸淚流滿面地一口口舔下去,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躺在她身下的這 個男人渾身在微微戰慄,那低低的嗚咽一聲聲敲擊著她的心。她聽的出那裡面越 來越濃烈的愉悅。 更讓她吃驚的是,在她柔軟的舌尖下的那條原本軟塌塌的肉蟲竟然真的起了 反應,雖然還沒有硬挺起來,但硬度卻明顯起了變化。這是這些天她在他身上看 到的唯一自的生理變化。 楚芸的心裡升起了強烈的勇氣,伸出舌頭挑起開始變硬的肉蟲,張開小嘴倏 地吞了下去。可就在此時,外面走廊上忽然響起了節奏分明的腳步聲。楚芸心裡 一驚,趕緊吐出口中的肉蟲,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單蓋住克來的下身。與此同時, 她的身後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楚芸下意識地抹了下嘴唇,稍微整了整略顯散亂的雲鬢,長長出了口氣,用 盡量平靜的聲音問道:「誰啊?」說著快步走到門前拉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楚芸臉上快速地掠過一絲慌亂,原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茵楠。茵 楠站在門口,朝屋裡瞥了一眼,看著楞在那裡的楚芸道:「怎麼,不歡迎我?」 楚芸慌的不敢看茵楠的眼睛,咬了咬嘴唇眼睛看著地面說:「小姑媽,怎麼 這麼晚你還……」 「哦,你也知道晚了啊?這麼晚你還不去,剛生完孩子,身子還沒恢復, 你不要命了啊?」 楚芸低著頭沒說話,悄悄地閃開身子把茵楠讓進了屋。茵楠大步走到克來的 病床前,看看克來,又看看楚芸,盯著楚芸微紅的眼睛問:「怎麼,又哭了?」 楚芸輕輕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唇低頭不語。茵楠的目光轉向克來,見他面色 潮紅,目光閃爍,點點頭說:「克來的氣色不錯,比前兩天精神好多了。看來楚 芸沒有白辛苦啊!」 克來聽到茵楠的話,嘴唇微微動了動,卻發不出聲來,眼皮輕輕動了動。茵 楠看到,興奮地對楚芸說:「楚芸,你看,克來也感謝你呢。」 楚芸鼻子一酸,差點哭出聲來。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外面有人敲門,接著響 起了瓊嫂焦急的聲音:「少夫人,孩子哭呢,大概是餓了……」 楚芸聽了,趕緊對茵楠說:「對不起小姑媽,孩子餓的哭呢,我去餵餵他。」 說完臉紅紅地轉身出去了。 楚芸出去後,茵楠又坐在克來的床前自言自語地和他說了會兒話,見他的精 神開始現出疲態,於是給他蓋了蓋被單,囑咐他好好休息,站起身輕手輕腳地出 了病房。 茵楠出了門,見米娜像個門神一樣站在隔壁門前,瓊嫂站在稍遠的樓道裡緊 張地看著這邊,她指了指緊閉的房門問道:「楚芸還在給孩子餵奶?」 米娜和瓊嫂齊齊點頭,茵楠笑了笑說:「我看看。」說著抬手推門就進了屋。 只見這不大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病床、兩個櫃子和兩張沙發,病床邊還擺著 一個小小的嬰兒床。楚芸此時正坐在病床上,懷裡抱著胖嘟嘟的嬰兒在餵奶。半 敞的衣襟出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和兩個雪白滾圓的半球。見到有人進來,楚芸下 意識地向裡面轉了轉身。當看清是茵楠的時候,臉刷地紅了。 茵楠一面走過去一面訕笑道:「還不好意思啊?我可不稀罕看你。我來看看 寶寶。怎麼樣,吃飽了嗎?」 楚芸顯然還不適應被人看著餵奶,她一面把孩子豎著抱起來輕拍後背一邊順 手拉上衣襟擋住了裸露的胸脯,靦腆地笑笑說:「他吃飽了……」說著把孩子輕 輕放進嬰兒床。外面的瓊嫂聽到了屋裡的動靜,趕緊進來,哄孩子睡覺,茵楠順 勢拉著楚芸出了屋。 茵楠看看滿走廊的保姆、保鏢,皺了皺眉頭,拉著楚芸進了旁邊一間沒人的 醫生辦公室。關上門茵楠上下打量著楚芸心疼地說:「看你的黑眼圈,多少天沒 睡好覺了?」 楚芸輕輕地叫了聲「小姑媽……」卻又說不下去了。 茵楠看著她鄭重其事地說:「這樣不行,這樣下去,克來還沒站起來,你就 要躺下去了。還有這一大群人,都要被你拖垮的。」 楚芸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心虛地看了茵楠一眼,垂下眼簾,嘴唇動了動,卻 欲言又止。 茵楠拉楚芸坐在椅子上,耐心地對她說:「楚芸,你要清楚,你現在是西萬 家的長媳。你公公現在不在了,克來又趟在床上。家裡這個攤子要你擔起來。你 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護士、一個保姆,整天忙這些湯湯水水的小事。還有很多大 事等著你去做。 再說,這裡是普通醫院,不適這麼多人長時間的呆在這裡。你要盡快讓自 點'^b點 己進入正常狀態,否則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公公和躺在床上的丈夫?」 茵楠的話觸到了楚芸的痛處,她的眼中閃出了淚花,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說 什麼,卻又咬住了嘴唇。 茵楠看著楚芸難過的樣子歎了口氣道:「好啦,別糾結了。我給你一個月的 時間把自己調整好。有要緊的事情等著你去做呢。 我剛才和醫生仔細溝通過了,克來的傷情已經穩定,後面就是康復的事情了。 不一定住在這裡。這裡亂哄哄的,對克來的恢復並不理想。我給你個建議:你們 可以帶著克來聖瑪麗醫院VIP病,那裡的條件比這裡要好的多。我問過了, 你住的麗薩宮至少半年之內不會有人用,我們把它租下來,再請兩個專業的康復 醫生,你帶著克來和孩子踏踏實實地住下去……」 「不……不……」茵楠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就緊張地連連擺手。 茵楠先是一楞,想了想也就釋然了。沙瓦和克來是離開那裡後出事的,楚芸 可能對那個地方有心理陰影。她略微想了想又說:「還有一個辦法:你們都搬 家去住,直接城裡。那邊你備孕的時候經過改造,保健設備已經比較齊全。再 根據克來康復的需要添置一些必要設備就可以了。 你婆婆最近身體不好,就先讓她在城外的家裡靜養一段時間,等城裡的情況 平息了,她的身體狀況也好些了,再搬去和你同住。」 茵楠的話讓楚芸心中微微一動,這個動議和她的想法不謀而。搬家裡, 私密性比醫院要好得多,更有利於她的計劃的實施。也許等婆婆搬去的時候, 自己已經懷上了克來的孩子。那個時候就不須要像今天這樣總是偷偷摸摸、避人 耳目了。 於是,她點點頭對茵楠說:「好吧,我聽小姑媽的。」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8 (一九五) 三天之後,楚芸帶著初生的嬰兒和一眾傭人、護士、保鏢一起護送著克來 到了城裡的大宅。就在同一天,當夜幕降臨之後,龍坤的親信阿堅在夜色的掩護 下人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界河附近的水洞之中。 濛沖得知阿堅到來,趕忙迎了出來。濛沖拍拍阿堅的肩膀,一邊領著他往洞 子深處走一邊笑嘻嘻地說道:「老,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阿堅一臉疲憊地說:「是有事,但不是什麼好事。龍爺特意派我過來……」 「怎麼?出什麼事了?」 「少校跑了……」 「少校?哪個少校?」濛沖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 「還能有哪個少校?就是棉波的那個披儂唄……」 「他跑了?跑哪裡去了?他為什麼要跑……他跑了關我們什麼事?」濛沖的 腦子還是沒有轉過彎來。 「哦……我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披儂這一跑,界河上那件事就會牽連上 我們?」看到阿堅一副沮喪的樣子,濛沖終於有點開竅了:「這是哪天的事?」 「四天前。」阿堅有氣無力地答他。 「四天前?」濛沖停下腳步,打量著阿堅疲憊不堪的面容道:「你不會是跑 了三四天才過來的吧?」 阿堅苦笑著搖搖頭道:「怎麼不是啊。一聽到這個消息龍爺就怕要壞事,馬 上派我過來通知你們。ZX警方正在嚴加盤查,WY過來的路上不安全,我是先 繞道LS國,然後從那邊走水路到棉波。最後這三四十公里山路我是走過來的, 走了差不多一整天。」 「我的天!我說怎麼看著你不對勁。快……快跟我來,你大概還不知道,我 這裡有個神仙去處,正好給你接風洗塵。」濛沖說著,拉著阿堅就拐進了前方的 一個岔道。 阿堅認識,這是通往濛沖住處也就是水洞核心域的通道。果然,濛沖打開 了通道盡頭的那扇不起眼的小門,把阿堅讓了進去。 熟悉的客廳、熟悉的會議室、臥室……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可濛沖並沒有在 這裡停留,而是領著阿堅走到客廳的一角,這裡有一扇普通的木門。濛沖打開木 門,帶頭走了進去。 阿堅跟著進了門,穿過一條小走廊,再推開一扇厚重的木門,眼前頓時一 亮。這裡是一個寬敞的浴室,外面進門處貼牆擺了兩排豪華的衣櫃,還有擺成一 圈的同樣豪華的沙發,光可鑒人的地面鋪著柔軟厚實的地毯。往裡面看,是一個 佔了小半間屋子的碩大的浴池,全部是白色的大理石砌成,池子上方蒸汽繚繞, 濕潤的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硫磺味道。 濛沖得意地指指池子:「怎麼樣,不錯吧?這是天然溫泉,登敏這傢伙真他 奶奶的會享福,這樣的地方找遍WY城也找不到呢。」 水洞阿堅也來過幾次了,但他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這麼一個神仙去處。 濛沖見阿堅站在那裡發愣,拍拍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嘿嘿,溫泉洗塵,舒 筋活血、延年益壽,要是再摟上個光屁股大美妞,那你簡直就是活神仙了……」 「咦……」濛沖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頭朝走廊外面喊了聲:「來 人……」 他話音剛落,馬上有人應聲而至。濛沖對來人小聲道:「去,把楓奴和弘奴 都帶過來伺候。」 來人應了一聲轉身走了。濛衝到浴室,朝阿堅擠擠眼:「好啦,別楞著 啦。我們先下水,光屁股漂亮妞馬上就來伺候啦。」 阿堅猶豫了一下, 最新?度‥| 似乎想向濛沖說什麼。可濛沖拉著他脫了衣服就下到了霧 氣濛濛的溫泉池中。 溫泉池子大的足可以裝下十幾個人。濛沖和阿堅並排躺在池子裡,全身泡在 水裡,讓溫熱的溫泉水沒到下巴,只露了兩顆腦袋在外面。身下細膩光滑的大理 石讓人感覺非常舒服,光裸的皮膚可以感覺到一股股水流輕輕的沖拂,似乎渾身 '點b^點' 的疲憊真的在一點點地消融。 阿堅微微閉上眼睛,默默地享受這難得的愜意。忽然他想起了什麼,睜開眼 睛對躺在身邊的濛沖說:「龍爺特意囑咐我告訴你們,這些日子要加倍小心,盡 量呆在洞裡,不是絕對必要不要出門。」 「有這麼邪性?」濛沖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阿堅歎了口氣道:「沖哥你有所不知,上次登敏完蛋之後,T國警方並沒有 偃旗息鼓,反倒在ZX國境內大肆調查。龍爺懷疑他們是把重點放在咱們身上 了,所以格外小心,這一向都沒敢住在自己兄那裡。 好在WY現在亂成了一鍋粥,所以到現在還算萬事無憂。 T國警方一直在緊盯披儂,另外他們可能也摸到了咱們的鷹巢老營,那一帶 山裡最近一直有陌生人出沒。但他們一直沒有下手。所以龍爺判斷他們並沒有抓 到什麼實打實的把柄,或者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可這個披儂實在是草包。本來他沒有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雖然從楓奴在警 局的時候起,警方就懷疑他和我們還有登敏有關係,但也沒有抓到什麼過硬的證 據。現在就算T國警方懷疑他,也拿他沒有辦法。他們確實找過少校很多次,也 一直在暗中盯著他,實際上就是要通過他找到我們的蛛絲馬跡。可這麼多天了, 他們什麼都沒有抓到。 誰知道少校自己先沉不住氣了。他這一跑,就坐實了和界河血案有關係。現 在T國、國還有ZX國的警方都在四處抓他。這不是引火燒身嘛!「 「你是說他會把火引到我們這裡來?」濛沖緊張地問。 「現在看應該還不致於,至少你這裡他是不知道的。但他這一動,警方也都 跟著動起來了,就難免出什麼紕漏。我過來的時候發現各交通要道、國境線都有 大批警察在盤查。所以我才捨近求遠從LS國繞過來。」 找2請 「奶奶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濛沖恨恨地罵了一句。 話音未落,外面有人輕輕地敲門。濛沖聞聲立刻喜上眉梢,大聲叫道:「進 來!」 門開處,一個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的大漢手裡抓著一根鐵鏈,牽著一個雙手 反剪的赤條條的女人踉踉蹌蹌走了進來。阿堅定睛一看,正是多日不見的蔓楓。 濛沖朝蔓楓身後看了看,見沒有其他人了,不滿意地問:「怎麼就一個 啊?」 大漢拽了拽手中的 找??請?? 鐵鏈,把一絲不掛的蔓楓拽 度2◢ 到池子邊上,滿臉堆笑地對 濛沖說:「沖哥,不好意思,弘奴正在那邊和兄們耍呢。收拾收拾馬上送過 來。」 濛沖哼了一聲道:「收拾什麼?趕緊送過來,老子親自給她收拾!」說著從 水中站了起來,胯下晃蕩著一團水淋淋的臭肉,伸手接過了大漢手中的鐵鏈。 大漢答應一聲,轉身快步出去了。 濛沖用力一拽,赤條條的蔓楓踉踉蹌蹌地被拽進了浴池,溫熱的池水淹沒了 她的膝蓋。她怯生生地看看池中的濛沖和阿堅,低聲叫了聲「人」,條件反射 地膝蓋一曲,撲通一聲跪在了濛沖面前的池水中,一對白花花圓滾滾的乳房飄在 水中半浮半沉搖擺不止。 濛沖順勢坐在池邊一個半圓形的大理石座上,兩腿岔開,居高臨下地看著蔓 楓道:「楓奴,貴客到啦,人叫你來伺候,你願意不願意啊?」 蔓楓抬了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濛沖岔開的大腿交叉處那一團在水中來搖 擺的黑乎乎的臭肉。她咬了咬嘴唇,低聲道:「楓奴伺候人……」 濛沖伸出一隻毛烘烘的大手,抓住蔓楓一隻豐滿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一把說 :「別看我,讓你伺候這位爺!」 蔓楓白嫩嫩的身子微微一顫,稍稍轉了個角度,這才發現,剛才還躺在水中 的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也緊挨著濛沖坐了起來,同樣岔開著雙腿,兩腿中間的 水中同樣飄蕩著一團令人作嘔的臭肉。她認識這個男人,知道他叫阿堅,是龍坤 身邊的親信。 蔓楓深吸一口氣,向旁邊膝行了一步,湊到阿堅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垂首 道:「楓奴伺候人。」 阿堅沒有說話,向上坐了坐,讓胯下那團臭肉離開水面,笑瞇瞇地看著蔓 楓。 蔓楓運了運氣,吐出香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正要俯下身去,卻聽濛沖陰惻 惻地說:「怎麼,楓奴現在是奇貨可居,不願意伺候人了?」 蔓楓雪白的香肩微微一抖,低著頭顫聲道:「楓奴不敢,楓奴心甘情願伺候 人……」一邊說這一邊紮下頭去,粉嫩的舌尖勾起阿堅胯下軟塌塌熱乎乎的肉 蟲,張開小嘴,哧溜一聲吞進了口中,吱吱地賣力吸吮了起來。 濛沖滿臉淫笑地看著埋頭吸吮的蔓楓惡恨恨地說:「別以為搭上了將軍你就 有了靠山。你到人家那裡還不就是個公共廁所,命中注定還是個挨肏的賤貨!別 以為你是那個什麼頌韜的小姨子就了不起,楓奴你這輩子就是個婊子命,誰讓你 和我們兄作對的,你就認了吧!」 濛沖正說著,浴室的門開了,剛才那個大漢又牽了一個光屁股女人進來。濛 沖見了忙招手道:「過來,弘奴到這邊來!」 被反剪雙手赤條條牽進來的正是弘太太。她聽到濛沖的招呼,像打了興奮劑 一樣,馬上眉開眼笑向前緊走幾步,扭臀抬腿就邁進了池子裡。牽著她的大漢趕 緊抓住她的項圈,熟練地摘開了掛在上面的鐵鏈。 鐵鏈一摘,弘太太立刻跌跌撞撞地向濛沖湊了過去,胸前一對軟綿綿的奶子 來搖擺,甚是誘人。當她路過跪在池中心無旁騖地吞吐阿堅胯下粗黑肉棒的蔓 楓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還故意用小腿撞了下她的腰。 蔓楓光溜溜的身子動了動,卻仍然無動於衷地專心吸吮舔舐含在口中的肉 棒,舔得津津有味、吱吱有聲,似乎那是什麼美味佳餚。 弘太太來到濛沖的跟前,不等他吩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抬起頭諂媚地看 著濛沖,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道:「人你可算想起弘奴了,弘奴這些天辛 苦死了,整天伺候兄們,累的腰都要斷了。」 說著她狠狠地斜了赤條條並排跪在旁邊水中的蔓楓一眼,恨恨地小聲說: 「這個臭婊子倒是清閒,也見不到她伺候兄們。人,弘奴求求你了,把這個 臭警察婊子發給兄們肏去吧,就讓弘奴專心地伺候人好不好啊!」 濛沖嘿嘿一笑:「你想的倒美,你也不自己看看你那副爛屄!倒是得有人能 看得上啊。你還別不服氣,就楓奴那副警察騷屄,還就有人看上了,出大價錢要 買呢!弘奴你好歹也和警察沾邊,有本事你也賣出個好價錢給老子看看!你要賣 的比楓奴價錢高,人就讓楓奴去伺候兄們,也把你當娘娘供起來。」 弘太太恨恨地哼了一聲,膝行向前,張嘴就要去叼濛沖胯下的臭肉。濛沖一 把叉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慢著,弘奴把自己說的那麼慘,讓人看看你那小 騷屄到底讓兄們肏成什麼爛樣了,收拾乾淨了沒有就跑到人面前來叫屈。」 弘太太愣了一下,馬上露出討好的媚笑,朝旁邊的蔓楓撇撇嘴,慢慢直起身 子站起身來。身子還沒有站穩,她就迫不及待地岔開雙腿,向前挺胯,把濕漉漉 的下身毫無保留地亮給了濛沖。 濛沖漫不經心地朝弘太太大大岔開的腿心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原來弘太 太的下身紅裡透黑,腫脹晦暗。腿心處一條一指多寬的肉縫,像小孩嘴一樣咧 著,露出裡面灰褐色的溝溝壑壑,好像根本就不上了。一對皺皺巴巴的肉唇無 精打采地縮在洞口,周圍的恥毛稀稀拉拉,就像是被一大群羊剛剛啃過的草地。 濛沖側過臉抽了抽鼻子,厭惡地伸出兩根手指,在弘太太的胯下扒拉了兩 下,竟然有稀溜溜的粘液順著敞開的肉縫慢慢淌了出來。 濛沖啪地在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麼髒的臭屄也敢拿來見 老子?撅起來,人給你洗一洗。」 弘太太先是委屈地哼唧了一聲,待聽到濛沖的命令,趕緊轉過身,撲通一聲 跪在池邊,肩頭抵住潔白細膩的池壁,向著濛沖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圓屁 股,大大地岔開了兩條雪白的大腿。 濛沖轉過身,撩起一捧水,撩向弘太太的下身,接著一隻手伸進她岔開的雙 腿之間,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來。 此時坐在濛沖身旁的阿堅胯下的大傢伙在蔓楓孜孜不倦的吸吮下已經硬挺了 起來,粗大的肉棒塞滿了蔓楓的小嘴。看到濛沖的動作,阿堅也是躍躍欲試。他 猥褻地拍拍蔓楓半沒在水中的屁股道:「楓奴,你到底長了個什麼樣的騷屄,竟 然還搞得奇貨可居?可不可以讓人也觀賞觀賞飽飽眼福啊?」 蔓楓正聚精會神地吸吮舔舐,希望讓面前這個傢伙早點出精,自己也可以早 點解脫。聽到阿堅的話,她心頭不由得一緊:他們這是變著法子戲辱自己。可她 也知道自己除了屈辱地服從之外根本別無選擇。 於是蔓楓在深深吸過一口之後,用柔軟的香舌仔細地把口中的肉棒舔了一 圈,然後小心翼翼地送出口腔,這才低聲答道:「楓奴聽憑人吩咐。」說完慢 慢地站起身來,像剛才弘太太一樣面對阿堅岔開雙腿,伸腰挺胯,擺出了一個極 為淫蕩的姿勢。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55 一九六 阿堅雙眼緊盯蔓楓岔開的大腿的腿心處,咕嚕咕嚕嚥了口口水,半晌才眨了 眨眼,竟然忽地也站起身來,把蔓楓嚇了一跳,身子晃了晃,差點滑倒在池子裡。 阿堅並未理會蔓楓的失態。他向上一縱身,一屁股坐在了池畔寬大平滑的大 理石上,然後一仰身,平躺了下來。他岔開腿對楞在池子裡的蔓楓吆喝道:「過 來,楓奴。人飽眼福也別耽誤了你幹正事。」 蔓楓一時沒有明白阿堅的意思,一面下意識地向池邊挪動,一面困惑地看著 阿堅的表情。 阿堅看到蔓楓猶猶豫豫的樣子,嘴角一咧,惡毒地嘿嘿笑了。他色迷迷地指 指蔓楓的下身,又指指自己的眼睛,指指自己岔開的胯下,再指指蔓楓的嘴,然 後眼睛盯著蔓楓,咕嚕一聲嚥了口口水,一臉得意。 蔓楓的腦子轟地響成一片:「這個混蛋,他竟然要……」 可此時這個男人的話對反剪雙手赤條條站在水中的蔓楓來說就是聖旨,她半 分也不敢違抗。蔓楓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挪到阿堅的身旁,按他的示意轉身背 對他的臉,艱難地抬起一條白花花的大腿,跨過阿堅的身子,跪在他的身子上面, 向下俯下了身體。 一對溫軟豐滿的乳房貼在了阿堅的小腹上,蔓楓埋頭在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 大腿中間,張開小嘴再次裹住了已然硬挺的大肉棒,吱地深深吸了一口。而此時 她高高撅起的白花花散發著水汽的渾圓的屁股正對著阿堅的臉。岔開的大腿根處 所有那些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器官全部毫無遮掩地亮在了阿堅的眼前。 阿堅嘶地吸了口氣,似乎是在細細地體味下面傳來的陣陣溫暖濕潤的銷魂感 覺。同時他那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他伸手掰開蔓楓白白軟軟的臀肉,兩根手指 肆無忌憚地撥弄著股溝深處那兩處呈現出紫褐色的凹地,一面肆意玩弄一面 2地度◢ 嘖嘖 有聲地評頭論足:「看看,這名門閨秀就是不一樣。看這小騷屄長的真他奶奶的 ……」 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了蜜穴旁的一道淺淺的疤痕,他仔細地摸了摸,手指一轉, 噗地插進了濕滑的肉縫。兩根手指在肉縫裡面放肆地摳弄了一番,聽著咕嘰咕嘰 的水聲他大發感慨:「看看,看看……娃都生過兩個了,這裡面還是這麼緊……」 說著,他一面摳的汩汩作聲一面轉頭對旁邊的濛沖道:「這楓奴的騷屄就是 夠勁啊,讓人看著就流口水,難怪將軍肯出大價錢!弘奴那副爛屄真的是沒的比 ……」 濛沖此時已經把弘太太的下身搓洗乾淨,正手捧粗大的肉棒在弘太太的嘴裡 愜意地進進出出。聽到阿堅的話,他不以為然地聳聳鼻子道:「廢話,楓奴那小 騷屄這一個月兄們誰都沒上手,連我也就搞過有數的幾,當然緊了。弘奴? 弘奴能比嗎?哪天不讓兄們插個十八的……你說是不是,弘奴?」 弘太太嘴裡含著濛沖的大肉棒,說不出話來,鼻子委屈地抽了兩下,忙不迭 地點頭,嘴裡連吮帶舔的愈發起勁了。 兩人正聊的起勁,阿堅忽然叫了起來:「不行了不行了,我這裡急火攻心, 必須要洩一洩,沖哥,你這大美妞警花不會是只許看不許干吧?」 濛沖手裡把玩著弘太太的肉乎乎的乳房陰陽怪氣地說:「你可仔細著,這楓 奴我可是養了快一個月了,你要干可以,不過得悠著點,別給我玩壞了,頭我 沒法向將軍交代。」 說完又轉向蔓楓道:「楓奴,你不會去向將軍告人的狀吧?」 蔓楓默默地吐出口中硬邦邦的大肉棒,低眉順眼地搖頭道:「楓奴不敢……」 「嘿嘿,那就好……」阿堅拍拍蔓楓高高撅著的的屁股吆喝道:「起來吧楓 奴,和人換換,你來躺下。」 「是,人。」蔓楓粉白的香舌在已經暴脹如鐵的大肉棒上用力舔了兩口, 抬起頭偷偷看了阿堅一眼,抬起屁股越過阿堅的腳,坐在了寬大的大理石檯子上, 然後仰身平躺下來,不待吩咐就自動高高地向兩邊舉起了白花花的大腿。 阿堅滿意地笑了:「這名門閨秀就是懂規矩啊,楓奴現在是越來越乖了。」 說著向前一欺身,雙手抓住蔓楓胸前兩隻圓滾滾的乳房,把她兩條岔開高舉的大 腿搭在肩頭,直挺挺堅如鐵杵的大肉棒毫不客氣地頂在了濕潤滑膩的蜜穴口上。 蔓楓深深地吸了口氣,無聲地微閉雙眼,咬住嘴唇把臉微微側向一邊。緊接 著下身一緊,那條熱烘烘硬邦邦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鑽進了她濕滑的蜜穴。蔓楓 低低的哼了一聲,深吸一口氣,慢慢調整著呼吸,緊咬牙關忍受著粗大的肉棒在 自己的身體裡粗暴地進進出出。不大一會兒她的呼吸隨著阿堅的動作也越來越急 促了起來。 聽到身邊越來越大的動靜,濛沖也忍不住了。他從弘太太的嘴裡抽出自己的 肉棒,拍拍她濕漉漉的臉頰道:「弘奴啊,你也到上邊去,讓老子也爽一爽。」 弘太太聽到濛沖的吩咐,臉上立刻露出諂媚的笑容,飛快地向濛沖飛了個媚 眼,歪歪斜斜地從池中站起身來。 濛沖此時也站了起來,一手扶著池邊,一手指著仰在大理石台上的蔓楓頭前 的位置對弘太太吩咐道:「弘奴,趴到那裡去!」 「是……」弘太太鄙夷地瞟了正仰在檯子上岔開雙腿被阿堅抽插得氣喘吁吁 的蔓楓一眼,抬腿邁上了檯子,順勢跪在了蔓楓的頭前。 濛沖渾身帶著水一瘸一拐地跟了過來,伸手拍拍弘太太白花花的屁股吆喝道 :「趴下去,屁股撅起來……對…就這樣……臉……臉再往前點……腿岔開…… 好……」說著他已經繞到了弘太太的身後,等弘太太把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他 捧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她暴露無遺的腿心處張開著小嘴的肉洞直挺挺地插了進 去。 「嗯… ?找請??2| …」弘太太一聲嬌吟,光溜溜的身子配著濛沖的動作向後一坐,讓 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插到底。 濛沖手扶弘太太圓滾滾的屁股,笑嘻嘻地看看對面的阿堅,有有眼地抽插 了起來。剛插了兩下他忽然叫了起來:「楓奴,你躲什麼?弘奴,頭往前伸,和 楓奴親親嘴!」 原來,此時跪趴著的弘太太和仰面朝天的蔓楓正好頭臉相對。蔓楓下意識地 把臉歪向一邊,默默地閉上了雙眼。聽到濛沖的吩咐,弘太太不屑地瞟了蔓楓一 眼,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張嘴吐出了粉紅的香舌。 阿堅見狀,一邊大力抽插一邊笑呵呵地拍了拍蔓楓的屁股道:「楓奴,你聽 到人的吩咐沒有?張嘴,和弘奴親親嘴,讓人樂呵樂呵。」 蔓楓的反應稍微遲滯了一下,微閉的雙眼沒有張開,但還是不情願地把臉轉 過來,微微張開了嘴。弘太太見了,伸長脖子一低頭,兩個女人的小嘴湊到了一 起。兩個男人見了,同時呵呵地淫笑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們胯下的動作同時加 大了力度。 弘太太趁兩個男人不注意,偷偷地向蔓楓的口腔裡啐了口吐沫,然後在蔓楓 反應過來之前裹住蔓楓乾裂的嘴唇吱吱地親了起來。 「舌頭……舌頭伸進去……別偷懶……」阿堅見兩個女人真的親在了一起, 一邊大力地抽插,一邊還不忘起哄。一時間,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吱吱的吸吮聲 和男人女人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浴室中充滿了淫邪的氣息。 濛沖見阿堅越插越起勁,猛地向前送胯,朝他眨眨眼調侃道:「老手下留 情哦,別把楓奴的小騷屄插鬆了,將軍馬上就來了,到時候可要找我麻煩的哦。」 阿堅再次將粗硬的肉棒全部送入蔓楓粘糊糊的蜜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 下意識地瞟了身子下面的蔓楓一眼,見她正和弘太太糾纏在一起,面紅氣短、自 顧不暇,於是放低了聲音問濛沖:「將軍什麼時候到?」 濛沖狠狠地猛插了一記,大大咧咧地說:「昨天就到河東了,我已經派人去 接了,估計明天就能到。」 「哦……」阿堅不由自地放慢了節奏,再次瞟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光屁股 女人一眼後繼續低聲說:「龍爺這次派我過來,要任務就是告訴沖哥,想辦法 和將軍做成這筆生意。要價可以放低一些……」 「怎麼個低法?」濛沖正抽插的起勁,氣喘咻咻地問道。 「龍爺的意思,有個躲風頭的地方就可以了。重武器、設備都可以不帶過去。 但至少要讓我們帶輕武器,而且不能限制兄們的行動自由。」 「嗯,知道了。怎麼這麼急?」 「龍爺囑咐了,最近風緊,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不管和將軍談成談不成都讓 我們出去躲一躲。當然最理想是和將軍談成,那樣的話兄們直接去KS控制。」 「老大也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去嗎?」濛沖也不由得放慢了節奏,關心地問。 阿堅喘了口粗氣,雙手抓住蔓楓胸前的兩隻肥大的乳房,再次一插到底,在 蔓楓含糊不清的呻吟中湊近濛沖低聲說:「龍爺這幾天看看風頭就離開WY去猛珈 山。他不會來這裡和我們匯了。如果我們和將軍談成了,你帶兄們直接跟將 軍走,避避風頭,我過去接龍爺去將軍那裡匯你們。如果我們這裡談不成,就 讓我們向他們那邊靠攏。」 「嗯,知道了。」說完,兩人都不再吭聲,加快節奏大力抽插了起 度◢3 來。 仰在檯子上的蔓楓正拚命應付著侵入自己口中的弘太太那條咄咄逼人的舌頭, 下面一次次衝擊更讓她骨軟筋麻,但兩個男人低聲的對話卻一字不落地全部落入 了她一刻也沒閒著的耳朵。當阿堅提到WY和猛珈山的時候,她的心底不由得微微 一動。 她沒有想到,龍坤真是膽大包天,這個時候居然還在WY活動。而且猛珈山這 個地名也觸動了她敏感的神經。她知道,這個猛珈山並不是一座山,而是LS國深 山中的一個小山村。那裡曾經被她懷疑是登敏的一個重要的窩點。 當年龍坤從山中老巢中僥倖逃脫,ZX國和B 國警方聯追剿的時候,導調 查的蔓楓就曾根據龍坤和登敏的密切關係懷疑過龍坤有可能躲到登敏的地盤,排 查的地點中就包括這個叫作猛珈山的小山村。蔓楓曾經親自帶人實地調查過那個 地方,並曾派人在那裡蹲守。可惜龍坤並沒有到那裡藏身,追捕沒有結果。但這 個地方在蔓楓的心中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些日子 點'^b^點' ,從匪徒們的隻言片語中,蔓楓已經知道登敏完蛋了,自己現在所 在的這個山洞本來是登敏的秘密巢穴之一,現在被龍坤鳩佔鵲巢。既然如此,那 麼猛珈山可能真的是登敏的窩點,而且很可能也被龍坤收入囊中,成了他藏身的 秘密地點。 想到這些,蔓楓的心底湧出一絲難以言狀的苦澀。當初是如何苦苦追龍坤 的行蹤而不得。現在無意中知道了仇人的去向,自己卻已兩世為人,只能戴著手 銬光著身子躺在這群人渣的胯下充當他們的洩慾工具。她腦子裡在胡思亂想,下 身卻猛地一脹,緊接著一股熱乎乎的洪流充溢了她的下身。 阿堅長出了一口氣,緩緩抽出正在軟縮的肉棒。當他看到兩個女人正嘴對著 嘴、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一絲不苟地吸吮的吱吱作響的時候,臉上立刻露出一 絲惡毒的笑意。他一步跨到兩個女人臉對臉的位置,捧起自己那條濕漉漉粘糊糊 臭烘烘的大肉棒,二話不說就塞進了兩個女人鼻子中間的空隙之中。 蔓楓和弘太太都是一楞,但馬上就都反應了過來。她們像接到了命令,立刻 鬆開對方的嘴唇,同時張開小嘴,兩條柔韌的香舌爭先恐後地攀上了那條軟塌塌 濕膩膩的肉棒。 阿堅眉開眼笑地看著兩個光屁股女人一個仰面朝天一個跪伏在地,兩張濕漉 漉的小嘴裹住自己的肉棒吱吱地舔舐不止。跪在上面的弘太太還不時用渾圓的肩 膀頂撞蔓楓的肩頭,霸道地把已經開始軟縮的肉棒全部吞到自己的嘴裡。而蔓楓 則楚楚可憐地示弱,卻又不敢怠慢,拚命伸長舌頭在毛烘烘的肉棒根部和肉袋上 舔來舔去。 不大一會兒,粘糊糊的肉棒和整團臭肉都被兩個女人舔的乾乾淨淨。阿堅聽 到站在弘太太屁股後面的濛沖嗓子裡發出一陣低沉的悶哼,立刻會意地抓住弘太 太的頭髮,用力將自己被舔舐得光滑濕潤的肉棒從她嘴裡拔了出來,再捏捏蔓楓 胸前豐滿柔軟的肉團,彎腰撿起自己的內褲,心滿意足地向遠處的沙發走去。 濛沖這時也痛快淋漓地出了精,走到兩個女人面前,提起弘太太的頭髮,將 自己粘糊糊的肉棒杵到兩人的嘴唇中間,大聲喝道:「快點,給老子舔乾淨。」 兩個女人一聲不吭地張開小嘴,吱吱的舔舐聲著嗯嗯的呻吟在池邊響了 起來。不大一會兒,濛沖的肉棒也被舔得乾乾淨淨。他滿足地從兩條香舌的 點^'b^點" 糾纏 中抽出肉棒,仔細看了看,拉起弘太太背銬的雙手,得意地笑著拍了拍她仍然高 高撅著的屁股,指著蔓楓依然張開的雙腿盡頭吆喝道:「好啦弘奴。你,去給楓 奴也弄乾淨,不許偷懶!」 弘太太猶豫了一下,轉頭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濛沖一眼。當看到濛沖那凶神惡 煞般的表情時,渾身一哆嗦,立刻抬起上身,跪著向前挪動了兩步,兩腿岔開在 蔓楓的頭上,埋下身去,伸長脖子,把頭伸進蔓楓岔開的雙腿之間,撅起嘴唇, 顫抖著貼上了蔓楓那糊滿濃厚白漿的蜜穴口。 濛沖頭看了看仰面朝天微閉雙眼的蔓楓,一把抓住她胸前一隻豐滿的乳房, 用力捏了一把,指著岔開在她頭上的白花花濕漉漉的大腿大聲喝令道:「楓奴, 你倒會偷懶!張嘴,給弘奴舔乾淨,要是剩下一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聽到濛沖的話,還沒等蔓楓有所反應,大張著雙腿的弘太太的屁股重重地向 下一沉,粘糊糊的下身頓時坐到了蔓楓的臉上。緊接著吱吱的舔舐吸吮聲和咕嚕 嚕的吞嚥聲在兩個女人的胯間同時響了起來。 濛沖看了看兩個赤條條緊緊貼在一起賣力吸吮的女人,得意地一笑,撿起自 己的內褲,一瘸一拐地朝坐在牆邊沙發上淫笑不止的阿堅走了過去。 濛沖一屁股坐在了阿堅的身邊,一邊穿上內褲,一邊笑嘻嘻地問阿堅:「怎 麼樣,夠味吧?」 阿堅嘿嘿一笑,感歎道:「這個楓奴到底是名門閨秀,精英警花,確實不是 凡品啊,就是不知道還能玩到幾時……」 濛沖拍拍阿堅的大腿,正要說話,阿堅忽然想起了什麼,湊到濛沖的耳邊低 聲說:「萬一要是和將軍談妥了交易,楓奴到了他那邊,不會……」 濛沖看看阿堅,笑著搖搖頭,同樣湊到阿堅的耳邊低聲道:「放心,老大早 就安排好了,不會就這麼隨便放她出去的。要是真把她交給將軍,將軍也不過是 帶走了一具行屍走肉,一副耐看的皮囊和耐肏的騷屄。至於上面那個出氣的洞洞 嘛,就讓它也變成挨肏的家什吧,算是我們買一送一,嘿嘿……」 聽到濛沖的話,阿堅長長地舒了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7章 作者:曾九 字數:5277 一九七 當天深夜,更確切地說是次日的凌晨,在茫茫的夜色中,一艘輕巧的大馬力 快艇沿著界河的支流順流而上,裝了消音器的發動機的噪聲被淹沒在嘩嘩流淌的 水聲中。不大一會兒快艇神不知鬼不覺地停靠在西岸一條河汊黝黑的山巖下,一 行十幾個人悄無聲息地登岸,在岸上接應人員的引導下,順著幾乎看不出來的山 路向大山深處走去。 當東方顯出微微亮色的時候,這一行人終於乘坐三輛越野車沿著山間小路來 到那道巨大的瀑布近前。這一行人為首的正是KS軍首領都邁,另外還有四男四 女八名全副武裝並隨身攜帶通信器材的保鏢和兩名隨從人員。早在山裡上車的時 候,他們就被要求戴上了眼罩,此時正被接應的漢子領著,沿著瀑布後面那條隱 蔽的石台小心地向裡面走去。 十幾分鐘之後,都邁一行來到了隱藏在瀑布背後的那個巨大的山洞裡面。來 到洞內,領路的漢子幫都邁等人摘掉了眼罩,客氣地把他們讓進入口處近旁的一 個舒適的房間略事休息,自己急匆匆地走進了山洞的深處。 不大功夫,那漢子陪著兩個睡眼惺忪的男人走進了會客廳。前面一個一瘸一 拐的正是濛沖,他身後跟著阿堅。 濛沖見了都邁笑嘻嘻地上前打著哈哈:「將軍一路辛苦,請到裡面先休息一 下……」 都邁似笑非笑地看著濛沖:「不必了,還是正事要緊。」 「那至少要先吃早餐啊。我馬上讓他們去準備。」濛沖說著轉身找人。都邁 眉頭一皺,沉聲道:「老,我們趕了一夜路,不是來老這裡喝咖啡的。」 濛沖轉身來,眼珠一轉:「老兄說的是……說的是……將軍的意思是要先 見見……」 都邁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點點頭,眼中不由自地流露出關切的神色。濛 沖看了都邁一眼,一絲得意的神色在臉上一閃而過。他手一攤,對都邁說:「將 軍請吧。」 濛沖、阿堅和幾個手下帶著都邁出了會客室。都邁把四個男保鏢和男隨從留 在了會客室,帶了四個女保鏢和那個女隨從朝山洞深處走去。 濛沖帶著這一行人走到了山洞深處一個小岔道盡頭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前, 把大拇指按在門旁的驗證裝置上。門卡地一聲開了。 濛沖頭向都邁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一瘸一拐地和阿堅一前一後走了 進去。都邁隨著二人進了小屋,他的四個保鏢和那位隨從都被留在了門外。 小屋是個套間,外面小間的沙發上半躺半坐著一個滿臉鬍鬚的漢子。見濛沖 等人進來,鬍鬚漢揉著睡眼站了起來。濛沖朝他使了個眼色問道:「楓奴怎麼樣?」 鬍鬚漢咧嘴一笑,朝裡屋的木門努努嘴道:「乖的很,一直睡著,一夜都沒 什麼動靜。」 濛沖點點頭,伸頭從鐵門上的小窗向屋裡看了看,從鬍鬚漢手中接過鑰匙打 開了鐵門,閃開身子朝跟在身後的都邁點了點頭。 都邁迫不及待地大步邁進屋中,眼睛瞪得大大的。屋中只有一張窄窄的單人 床,床的四面都焊著粗壯的鐵欄。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一床白色的被單,只露 出一頭蓬亂的黑髮。聽到有人進了屋,床上的人仍然一動不動,好像一段沒有生 命的木頭。 都邁站在床前發愣,濛沖從後面拐了上來,伸手揭開了被單。被單下是一具 白花花一絲不掛的人體,側身面壁躺在那裡。被單揭開的一瞬間,那赤條條的人 體微微一抖,卻並沒有動作。濛沖見了嘿嘿一笑,伸手抓住枕旁那渾圓的肩頭用 力一拉,床上一絲不掛的人體翻過身來,仰面朝天。正是蔓楓。 都邁見到蔓楓,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清楚地看到,蔓楓的 右手和右腳都戴著銬子,閃亮的銬子牢牢地銬死在粗重的床欄上。蔓楓在床上只 能採取平躺和右側臥兩個姿勢,連起來解溲都不可以。 蔓楓渾身上下都裸露在外面,只是下身穿了一條窄小的內褲。她平躺在床上 一聲不吭,微微地閉著眼睛。顯然她已經發現了都邁。 濛沖發現了蔓楓緊張的表情,他壞壞地一笑伸手抓住她身上唯一的小內褲向 下一扒,把蔓楓的下身裸露了出來。 蔓楓赤裸的身體不由自地一抖,下意識地把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地並在一 起。濛沖的嘴角撇了撇,抓住蔓楓一隻腳腕向上一提,把套在小腿上的褲衩褪了 下來,接著手一抬,蔓楓的雙腿大大地岔開了,飽經風霜的下身全部裸露了出來。 濛沖轉向都邁嘿嘿一笑,朝蔓楓岔開的大腿努了努嘴。 地?? 都邁忍不住飛快地掃 了一眼,發現蔓楓的下身乾淨清爽,並無任何污跡,油黑的恥毛掩蓋下的蜜穴口 甚至閃著濕潤的光澤,除了顏色紫黑之外並無異樣。都邁下意識地抽了抽鼻子, 長長地出了口氣。 濛沖詭秘地一笑,隨手放下蔓楓的小腿,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毛烘烘的大手 猥褻地拂過蔓楓豐滿的乳峰,順著她白白的肚皮慢慢地摸了下去,一直摸到略顯 鼓脹的小肚子,張開手指用力按了按,嘴角一撇道:「楓奴,這一夜存了不少貨 啊。憋壞了吧?」說完朝門外一招手,一直站在門外的鬍鬚漢趕緊湊了上來。 濛沖有意不看站在身後的都邁,伸手指指躺在床上的蔓楓道:「快讓楓奴下 來放放水,別把她給憋壞了。」 鬍鬚漢連連點頭,趕緊打開小床朝外一面的鐵欄,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彎腰 打開了蔓楓右腕上的銬子銬在床欄上的一端,一把抓住她空著的左手扳到背後, 卡地一聲將蔓楓的兩隻手腕銬在了一起。然後又打開了鎖在她腳上的銬子。做完 這一切,他抓住蔓楓的胳膊用力一拉,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一轉,赤身坐在了床 上。 鬍鬚漢一伸腳,從床底下勾出一個搪瓷盆。他拍拍蔓楓光溜溜的身子,指著 地上的搪瓷盆說:「楓奴,還楞著幹什麼?沒聽到老大的吩咐嗎?快點,下床, 放水!」 蔓楓低垂著頭,讓濃密的黑髮遮住大半邊臉,低眉順眼地應了聲:「是… …」,身子一抬站了起來。然後在幾個男人的注視下慢慢地彎腰屈膝,蹲在了搪 瓷盆的上方。短短幾秒鐘難堪的寂靜之後,嘩啦啦一陣水聲,一股熱烘烘的臊氣 在窄小的房間裡瀰散了開來。 濛沖皺著眉頭捏住了鼻子,而此時站在門口不遠處的都邁臉色越來越難看。 幾乎就在屋裡嘩嘩的水聲響起的同時,都邁恨恨地哼了一聲,一聲未吭轉身就出 了小門。 濛沖和阿堅對視了一眼,撇下蔓楓跟著追了出去。濛沖走到都邁的身邊,看 看他的臉色,像沒事人一樣打著哈哈陪著他離開了這間囚室,沿著走廊向他自己 的住處走去。 濛沖一邊走一邊偷瞟都邁地臉色,見他一臉嚴肅,有意打著哈哈說:「將軍 真是一言九鼎啊。這次過來一定有好消息嘍。」 最3新度?2 都邁哼了一聲道:「好消息?為你們兄這點破事,讓老子差點和族中大佬 鬧翻了。」 「不會的啦,將軍位高權重,這點小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啊。」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到了濛沖住處的門外。濛沖示意將軍本人和那位女隨從隨 他和阿堅進屋,其他人都留走了門外。 幾人落座之後,濛沖並未急著詢問都邁的決定,而是忙裡忙外親自給他奉上 咖啡。都邁看著他慇勤地樣子,歎了口氣道:「好啦,別忙活啦,說正事吧。我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幫你們搞定了。你們可以進駐秦漢溝。」 「什麼,秦漢溝?」濛沖一楞。 都邁擺擺手,那位女隨從跨步上前,從隨身的挎包裡面抽出一張地圖,在濛 沖和阿堅面前展開,輕車熟路地指出了一條小山溝的位置。 濛沖還在地圖上仔細辨認,阿堅卻連看都沒看,連連點頭:「好,太好啦。 多謝將軍,秦漢溝這個地方絕對是理想的落腳之地。」 ?地度?? 濛沖抬頭奇怪地看了看阿堅,阿堅趕緊向他使眼色。濛沖又仔細看了看地圖, 這才恍然大悟。秦漢溝原來就在KS獨立軍總部所在地臘沖北面的山後,山溝雖 然不大,卻地處KS獨立軍的腹地,確實是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其實,濛沖是孤陋寡聞了。一向走南闖北的阿堅知道,秦漢溝在北和周邊 地可以說是家喻戶曉。KS獨立軍的控制北面與T國接壤,而秦漢溝離兩國 的邊境並不遠。在久遠的年代,曾有一位T國的皇帝帶著皇族落難於此,於是這 裡便留下了這麼一個與眾不同的名字。 阿堅知道,這條小山溝緊鄰臘沖,地處KS獨立軍的核心地帶,他有點不相 信地看著都邁:「真的讓我們去秦漢溝?」 都邁嚴肅地點點頭:「沒錯。我可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這你們可以滿意 了吧?」 「條件呢?」濛沖這時候終於醒過夢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都邁說服K 族大佬讓他們進入秦漢溝這樣的肘腋之地,不會沒有條件。 都邁瞇著眼點點頭,一副「算你知趣」的表情道:「條件很簡單,蔓楓讓我 帶走。不過,你們過去的話,我們只歡迎人,其他的一概不歡迎。」 「這……」濛沖和阿堅都不約而同地皺了下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濛沖 撓撓頭對都邁嬉皮笑臉道:「老兄,我們肯定不會把家都搬去,但你也不能讓我 們光著屁股過去吧?」 都邁仍然沉著臉道:「你們要把這裡的家什都搬過去肯定不行。不過,如果 你們真的要過去的話,我個人的一點小意思,濛沖老和你家老大可以各帶一件 防身的武器,其他的兄嘛,就算了吧。你應該知道的,我們在那個地方有保護 整個總部的機動兵力,所以你們這二三十人的安全也完全不必擔心。」 「就兩隻短槍?」濛沖嘬了嘬牙花子:「這要是出點什麼事情,我們的兄 都是赤手空拳,想幫你們點忙都幫不上啊!」 都邁微微一笑:「我剛才說過了,我們在那裡的兵力足夠,安全不勞老費 心……」 阿堅聽到都邁的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早就聽說過,KS獨立軍在秦漢溝 一帶駐紮著一個力旅的重兵,不單是為了保證總部的安全,更是K族的戰略預 備隊。一群手無寸鐵的綿羊和一群猛虎住在一起,這意味著什麼,簡直是不言而 喻。 沒等阿堅說話,都邁又開口了:「哦對了,還有一條,如果老和龍老大帶 兄們過去做客的話,可不能四處亂走,就在我們給你們安排的營地裡面活動。 要出去的話,一定要提前和我們打招呼,免得發生誤會。」 「這不是讓我們蹲監獄嗎?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讓兄們和楓奴直接換位嘛!」 濛沖不滿地嚷嚷了起來。阿堅適時地向濛沖使了個眼色,緩和了口氣對都邁說: 「將軍,我們非常感謝KS獨立軍願意收留我們,還給我們選了個這麼安全的地 方。我這次過來前,龍爺特意吩咐了,一切聽將軍的安排。所有設備、重武器一 律不帶。絕不給將軍添麻煩。」 看到都邁點頭,阿堅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不過,將軍也知道,我們這些 兄干的都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武器離了身覺都睡不著。所以希望將軍法外施恩, 允許我們每個兄都帶件傢伙,哪怕是短傢伙。另外,就是允許我們來去自由, 不要限制兄們的活動。我們就這麼點要求,還請將軍高抬貴手。」 都邁看了阿堅一眼,皺起眉頭對都邁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這 道理老應該明白。上次建議你們去萬芒安身,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你們不同 意,說是讓你們火中取栗。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了族中大佬同意你們 進駐秦漢溝的。可你們要知道,如果在秦漢溝這樣的地方出現一隻幾十人的外人 武裝,我們豈能睡得著覺?就是答應你們兄帶兩支槍也是我個人的一點意思, 去和長老會還不知要費多少口舌……」 「將軍,剛才阿堅說的是我大哥的 ??|度? 意思。我們就這麼點要求,你要是同意了, 我們絕不會得寸進尺。就請將軍高抬貴手吧。再說,我們要這麼個地方也是防備 萬一,未必就真的會過去叨擾。將軍只要點頭,楓奴你馬上帶走。將軍要是實在 有難處,我們也只好另做打算了。」 濛沖這一番半是無賴半是威脅的話讓都邁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阿堅見都邁 馬上要發作,馬上插上來打圓場:「好啦將軍,你再考慮考慮,再替我們兄向 你們的長老會陳個情。買賣不成仁義在。不管這件事能否談妥,我們還是生意伙 伴。我們這裡又備了一大批貨,我們不如 ????? 先商量走貨的事,你看如何?」 阿堅的話讓都邁慢慢冷靜了下來。他看了看阿堅,又看了看濛沖,揮揮手道: 「好,先去看看你們的貨。」 此時此刻,幾里之外的WY城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議會關於對昂潘政府 信任案的辯論進入了短兵相接的階段。對立兩方的議員挨個上台發言,言語中火 星四濺,雙方已經形成嚴重對峙的局面。 與為國黨方面的犀利攻勢相比,執政聯盟方面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幾大黨的 大佬齊齊出動,挨個向聯盟中的小黨的黨魁們說項,竭力護盤。雖然在議會的辯 論中明顯處於下風,但好歹沒有崩盤,而且還幾次成功地利用議事程序推遲了表 決的時間。 現在,投票表決的時間已經定在了第二天,所有可以用來推拖的理由和手段 都用盡了,看樣子已經沒法再拖了。從一大早執政聯盟的三位大佬就再次齊聚希 馬尼的私宅,一方面緊張地計算評估可能的投票結果,一方面商議應對的策略。 這次的聚會還有一個人也參加了,就是素廷。希馬尼請他來也是別有深意。 在那間嚴格屏蔽的密室中,三位大佬和素廷正在密談。希馬尼嚴肅地問素廷: 「現在外面的局面老也都清楚,以老的見解,有沒有可能找到西萬家的什麼 破綻,再給他們意外的一擊?」 希馬尼話中的深意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將近兩年來素廷沒有少帶給他們驚 喜。可這一次,素廷卻乾脆地搖搖頭:「我們手中現在沒什麼好牌。唯一一張有 點份量的牌就是沙瓦兒媳剛生的那個來歷不明的孩子。但這個小秘密涉及的畢竟 是西萬家的家事,老實說,能否對政局的走向什麼決定性的影響,並不樂觀。不 過這張牌也不是毫無用處,留在手裡等個好時機,用的得法的話關鍵的時候說不 定能夠救人一命也未可知。」 「別的人身上不能再做點文章嗎?」昂潘不甘心地問。 素廷搖搖頭:「沙瓦車禍之後,西萬家全面強化了重要人物的安保措施。我 派人仔細地跟蹤觀察很長時間了,很難再找到什麼空子了。 況且,現在這種眾目睽睽的形勢,就算有機會我們也無法出手,否則不啻引 火燒身。可惜啊,界河慘案發生之後,龍坤就聯繫不上了,否則的話,也許… …」 聽到素廷的話,三位大佬都無聲地歎了口氣。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98-19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22 一九八 其實,此時龍坤就在WY,這會兒正坐在阿巽的辦公室裡和他聊的起勁。 阿堅離開後,龍坤在「家」裡蟄伏了幾天。不過就在這幾天裡他一刻都沒有 放鬆通過自己的眼線探聽外面的情況。將近一周的時間過去了,龍坤根據自己的 經驗和直覺判斷外面緊繃的空氣應該緩和了。畢竟人不是機器,再強大的神經也 有鬆懈的時候。他那遍佈WY的眼線也證實了他的判斷:交通要道上執勤的軍警 明顯減少,盤查也鬆懈多了。 龍坤知道,現在是開溜的最佳時機。再過幾天,如果警方再找不到披儂,說 不定就會在WY佈置嚴密完整的常態化監控體系,那時候再走風險又會大得多。 況且昂潘政府也是一副朝不保夕的衰樣。錯過這個時機再想活動怕是就夜長夢多 了。 龍坤相信自己的直覺和經驗,他多次憑這個化險為夷。不過,想到馬上要離 開WY,他還多少有點不捨。龍坤心裡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他的心在蠢蠢欲動。 他知道這有點小小的冒險,不過他認為值得。畢竟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 來,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人間美味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嘗到。再說,再過一兩 天就走了,就算碰巧鬧出點什麼小小的動靜,他也正好是求之不得。於是他幾乎 沒有什麼猶豫,立刻就決定去找阿巽。 自從楚芸出院之後,阿巽已經不怎麼去VIP病了,平時就到位於WY西 的聖瑪麗皇家醫院來上班。他很少出門診,一般都是在辦公室裡面接待他那些 身份顯貴的病人。不過,由於近來WY城裡鬧得烏煙瘴氣,那些顯貴世家大都躲 到外地甚至外國去了,所以阿巽的辦公室裡也清淨了不少。 今天阿巽只接待了一位病人,送走了這位矯揉造作的中年貴婦人,吃過了午 飯,剛剛到辦公室,一位不速之客就不期而至了。 來人是一位戴著大口罩帽簷壓得低低的踽踽而行的老人,由於阿巽這裡常有 人來咨詢生兒育女的問題,很多人都不願拋頭露面,所以他也並沒有感到奇怪, 客氣地請來人入座,隨手關上了屋門。 誰知屋門一關,那位老態龍鍾的男人立刻利地摘掉了了口罩,露出一張笑 瞇瞇的大胖臉。阿巽吃了一驚:坐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龍坤! 龍坤看到阿巽眼中閃過的一絲驚慌,笑嘻嘻地調侃道:「怎麼,阿巽醫生不 歡迎男人?」 阿巽下意識地看了看關的嚴嚴實實的屋門,湊近一點壓低聲音說:「天啊, 龍爺,您還在WY啊?我還以為您早就龍歸大海了呢。」 龍坤不以為然地一笑道:「我哪兒也不去,WY這麼大的熱鬧我還沒看夠呢。 再說,阿巽醫生那房子多好啊,住在那裡又舒服又安全,比蹲山溝強多了。」 阿巽尷尬地一笑,正無言以對,卻見龍坤搖頭蹙眉道:「就是有一條,老子 有日子沒碰女人了,可把老子憋壞了……」 阿巽心頭一緊,似乎猜到了龍坤冒著風險跑到醫院來找他的目的。果然,龍 坤眼珠一轉,似乎漫不經心地問:「芸奴最近怎麼樣啊?」 「芸奴嘛……」阿巽心中打了個轉,不禁暗暗叫苦。可龍坤問起來了,他又 躲不過去,只好推三阻四地說:「我也有日子沒見她 |?|?? 了。自從她生完孩子,給她 的切口拆了線,她在醫院沒住幾天就搬家去了,聽說整天守在家裡照顧她那個 癱在床上的老公。她出院以後我就再沒見 .1. 過她。」 「嘿嘿,這就是阿巽醫生的不對了嘛。你是芸奴的治醫生,親手給她接的 生,親手給她切的口子,又親手給她縫上的,怎麼就不聞不問了呢?我看,阿巽 醫生應該去看看芸奴,她可是住VIP病的重要病人哦!」 「這……」阿巽腦子裡嗡地響成一片。麻煩果然來了。 龍坤看到阿巽猶猶豫豫的表情,依然不緊不慢地對他說:「怎麼,不方便嗎? 醫生不是有訪這一說嗎?這麼重要的病人去家裡訪不算過分吧?」 阿巽嘴角一咧,露出一絲苦笑道:「龍爺既然有此雅興,阿巽無不奉陪。不 過,聽說芸奴家裡人多,除了家人傭人之外,好像還有H醫院的醫生護士幫忙 照顧那癱子,怕是龍爺去了行事多有不便啊。」 龍坤輕蔑地一笑道:「醫生每天上午去,午飯前就走了。護士嘛,原先倒是 有兩個,不過被芸奴打發走一個,現在只剩一個了。這個嘛,阿巽醫生一定有辦 法解決嘍。你是婦產科醫生,去給西萬家的少夫人做複查,非常私密的哦!」 龍坤說的阿巽心中暗暗一驚:沒想到龍坤對楚芸家中的情況瞭如指掌。這麼 說他今天來這裡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有備而來的。看來今天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 都要走一趟了。想到這裡,他抬腕看了看手錶,略一思忖道:「好吧,正好我也 沒有病人預約了。我就捨命陪君子,跟龍爺走一趟。」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帶有聖瑪麗醫院標誌的救護車不聲不響地駛出了醫院的 大門,朝城內駛去。這輛救護車在滿城熱熱鬧鬧的示威人群中並不顯得突兀。車 子專找人少的小路,將近一小時後,終於停在了沙瓦宅第 ?最?新?? 的門前。 阿巽親自上前去敲門,好一會兒,出來一個門房模樣的男人,阿巽和他費了 不少口舌,最後,還是彪哥出來了,這才讓醫院的救護車開進了院子。 阿巽和彪哥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提著他的大皮包轉身朝楚芸住的後院 走去。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似乎是裝著什 麼儀器的金屬箱子。 彪哥陪著二人走到後宅的門口,米娜就迎了出來,後面還跟了一個穿護士服 的年輕女人。米娜看到阿巽醫生,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阿巽故作鎮定地指指手 中的皮包說:「我來給少夫人做個訪。」 米娜猶豫著說:「夫人沒有和我說今天約了醫生來訪啊。」 阿巽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早就和夫人約好的,她大概忘記了。夫人出院時 有些指標還沒有完全正常,最近一直比較忙,今天正好有空,所以過來給夫人復 查一下。」 米娜有點為難地說:「可……可夫人這時候正在午睡啊。」 「哦……」阿巽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地看了站在一邊的龍坤一眼。龍坤朝 阿巽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放棄。阿巽正要再說什麼,室內傳來了楚芸有點異樣的 聲音:「米娜,誰在外面啊?」 米娜在走廊裡小聲答:「是聖瑪麗醫院的阿巽醫生……」 屋裡一下沒有了聲音。阿巽眼珠一轉,一步跨進走廊,當他看到裡面的房門 只是虛掩著的時候,嘴角微微一挑,對米娜和那位護士說:「我要給夫人做個全 面仔細的複查,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你們留在這裡不方便,都到前面等吧。夫人 不叫就不要過來。」 米娜想要說什麼,但想起楚芸這次來後確實好像有什麼事情不想讓別人知 道,前些天也曾請來過幾醫生,每次都把自己和護士支到前院去,況且這次的 阿巽醫生是熟人。於是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去,招呼著護士到前院去了。 看到米娜和護士消失的身影,阿巽和龍坤對視一笑,把走廊的大門關嚴鎖死, 阿巽兩步走到裡屋門前,推門走了進去。龍坤跟著進了屋,隨手關嚴了房門 進門是寬大的起居室,但裡面卻靜悄悄的沒有人。阿巽側耳一聽,隱隱好像 有水聲。他放下皮包,朝隱隱發出水聲的小門走去。走到門口,水聲卻消失了。 他剛要伸手拉門,門卻無聲地自己開了,站在裡面的正是穿著睡衣的楚芸。 阿巽一眼就看到了楚芸潮紅的臉蛋和她眼中一絲慌亂的神色,他邪惡帶有一 笑道:「怎麼,芸奴,幾天不見就把人忘了?人到了門口都不出來迎接,假 裝不認識?」說著一閃身,露出了跟在他身後的男人。 當楚芸看到阿巽身後那個男人摘下大口罩後露出的那張笑嘻嘻的大胖臉的時 候,渾身明顯地僵硬了起來。但她馬上鎮定了下來,下意識地看了眼外面的大門, 手扶門框長長舒了口氣,淡淡地說:「你們來做什麼?」 「呦……芸奴你……」楚芸的反應讓阿巽驚的瞪大了眼睛。 站在後面的龍坤卻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楚芸扶在門框上的纖纖玉手,肆無忌憚 地摸著笑道:「芸奴剛才在幹什麼?手好熱乎啊!好像是剛剛洗過,可又出汗了。 不會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人渣!請你們出去!不出去我要叫人了!」楚芸紅著臉,努力壓抑著自己 心底的慌亂。 「嘿,你以為你們又要得勢了,不怕人了,敢跟人吼了……」龍坤臉色 一變,一邊數落著一邊拉著楚芸的胳膊把她拽出了衛生間。楚芸張口要呼喊,被 他一把摀住了嘴。他拽著楚芸,推開旁邊的一扇門,見裡面空無一人,又轉向了 另外一間。推開門,見裡面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仰面朝天,蓋著被單, 一動不動。 「嘿嘿,原來在這裡……」龍坤鬆開了楚芸的嘴,淫笑著把她拖進了屋。楚 芸拚命掙扎,但掙不過龍坤的蠻力,後面的阿巽又用力一推,三個人一起進了屋。 阿巽手關嚴了門,楚芸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剛才聽到阿巽把米娜和護 士都支到前院去了。她知道,以這屋子的隔音,她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能 聽到。 龍坤此時正拽著楚芸的胳膊四下打量。這顯然是後宅的臥室,床上躺著的 正是車禍重傷癱瘓在床的克來。看到克來,龍坤竟眉開眼笑,他一把將楚芸拽到 了床前。 克來見到兩個男人拽著楚芸進了屋,眼中露出不可遏止的怒色。但他渾身上 下都動彈不了,嘴吧張了張卻出不了聲,只能在嗓子裡面發出呼嚕呼嚕憤怒的喘 息。 龍坤的大手像鐵鉗一樣鉗住楚芸的胳膊,另一隻手出人意料地刷地掀開了蓋 在克來身上的被單。楚芸驚叫失聲:「不……」 龍坤的兩隻眼睛在克來身上來打量。當他看到克來下身潔白寬鬆的內褲支 起的小帳篷和褲襠處點點濡濕的痕跡時,他邪惡地笑了。伸手一把將克來的內褲 扒了下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他是病人……求你放過他……」楚芸幾乎 要哭出聲了。 龍坤對楚芸的哭求完全充耳不聞,兩隻眼睛瞪的像鈴鐺,就連旁邊的阿巽也 吃驚地瞪大了雙眼。原來,癱瘓躺在床上的克來兩腿中間赫然豎著一條直挺挺硬 邦邦的大傢伙。 龍坤伸出一根手指撥弄了一下克來直挺挺的生殖器,看到青紫的龜頭上閃著 濕潤的水光。他淫笑著轉向楚芸,一把掐住她的香腮,強迫她張開嘴。他把鼻子 湊近聞了聞,嘿嘿怪笑道:「哈哈,芸奴,原來人來的不是時候,撞破了你們 夫妻的好事。難怪難怪……」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緊咬嘴唇,一聲不吭,伸出那只沒被抓住的手拚命去推 龍坤。龍坤一把將楚芸推到床前,怪聲怪氣地對躺在床上怒目而視的克來說: 「老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這老婆不但模樣一級棒,口活也是一流,在全 WY都能排上前三名呢,哈哈……」 克來氣得滿臉青紫,卻又絲毫動彈不得,嗓子裡呼嚕呼嚕的聲音愈發急促。 楚芸拚命用肩膀去撞龍坤的胸脯,憤怒地哭叫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他是病 人……求你們放過他,求你們放過我們……嗚嗚……」 「人性?嘿嘿,老子我今天就是為這個來的。芸奴你這麼多天獨守空房,也 太不人道了。就算幫這個廢物吹起來,他能滿足你嗎?人今天就是特意來給芸 奴你行人道的……」 「畜生……你們不要碰我……」楚芸驚叫。 原來,龍坤一邊說一邊就動了手。當著克來的面一把將楚芸的睡褲拉到了膝 蓋處,一隻毛烘烘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插進了小小的內褲裡面。 克來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動著,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卻無能為力,他 簡直要瘋了。楚芸用沒被控制的那隻手拚命推搡龍坤,生產後略顯豐滿的身子也 大幅度地掙扎不已。突然,楚芸身子一僵,掙扎停了下來,嗓子裡發出垂死般的 哀鳴。因為龍坤粗大的手指已經毫不憐香惜玉地深入了她大腿根深處的蜜穴。 龍坤得意地攪動著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嘴裡還不依不饒:「芸奴,你長本 事了!見面不叫人不說,竟然敢反抗人了……」 「呸……」楚芸氣喘咻咻地扭動著身體脹紅著臉說:「你這個畜生,你現在 就掐死我算了!」 「掐死你?嘿嘿,你想的倒美。老子還沒玩夠你個小婊子呢。你給人甩臉 子就不怕人把你那些醜事捅出去?」 「畜生,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 「嘿,嘴硬啊。也別等以後了,老子現在就讓你給你這沒用的老公演一出活 春宮,讓他知道知道他這風騷老婆到底有多騷……」 「畜生……」龍坤的話沒有說完,楚芸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龍坤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一把扒掉楚芸的睡褲,順手把小小的內褲也扒了 下來,然後伸手就去扯她的睡衣。楚芸嚇得大叫,龍坤一把捏住她的香腮,抓起 剛從楚芸身上扒下來的內褲,狠狠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阿巽在一旁見楚芸還在拚命掙扎,湊過去伸手掀開她的睡衣,一把撕開她的 胸罩扯了下來。然後用胸罩勒住楚芸被堵住的嘴,在她腦後狠狠地繫了個死結。 這樣一來,無論楚芸怎麼拚命,也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龍坤的手騰了 出來,嘴角一扯,得意地笑出了聲。他順手抓住楚芸身上僅剩的睡衣,輕輕一拽, 柔軟的綢衣飄然落地,楚芸頓時就全身一絲不掛了。 楚芸嗚咽著下意識地雙手抱胸,兩條白皙的大腿拚命夾緊。龍坤見了嘿嘿一 笑,一把抓住楚芸的玉腕用力一擰,楚芸的雙手就都被扳到了背後。 楚芸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拚命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出來。可抓住她雙腕的 那雙大手像鐵鉗一樣根本無法撼動。 龍坤抓著楚芸的雙手,眼睛卻在四下。阿巽立刻明白了龍坤的意圖, 身打開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拽出一根長長的醫用膠管。一步跨到楚芸的身後,按 照龍坤的示意,三下兩下將楚芸的兩隻玉腕死死捆在了一起。 這樣一來,赤身裸體的楚芸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龍坤的魔掌了。仰在床 上的克來把所有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他呼吸急促、胸脯劇烈地起伏,嗓子裡呼 嚕呼嚕響個不停。但他的身體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被這 兩個惡魔扒光衣服、捆住雙手,推倒在沙發上。克來無奈地閉上了雙眼,兩顆碩 大的淚珠順著臉頰默默地滾了下來。 忽然耳邊傳來了楚芸一聲尖厲的嗚咽,克來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只見楚芸赤 條條地仰在床邊的沙發裡,雙手反剪壓在身下。那個黑臉大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 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胯下一條粗硬的大肉棒挺得老高。他一步跨到楚芸的跟前, 一手撈起楚芸的一條玉腿向上一掀,楚芸的下身全部亮了出來。 只見那條粗硬的大肉棒對準了楚芸敞開的胯下那濕潤的蜜穴,胖大的身軀猛 地壓了下去,在楚芸嗚嗚的呻吟掙扎中,小□面杖般的大肉棒倏地全部消失在楚 芸的兩腿中間。 克來再次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牙齒緊咬嘴唇,微微顫抖。但即使如此,女人 嗚嗚的呻吟,男人呼呼的喘息和那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還是無法阻擋地鑽入他的耳 朵。他的嘴唇都咬紫了,近在咫尺的淫聲卻在他的耳畔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楚芸軟軟地仰在沙發上,任龍坤肆意地抽插,不一會兒胯下就黏濕一片了。 龍坤一邊大力地抽插,一邊伸出一隻粗硬的大手,放肆地撫摸著楚芸岔開的胯下 那黏濕的芳草地。摸著摸著忽然猥褻地笑了。 他轉頭淫笑著對站在一邊的阿巽說:「阿巽醫生不愧是名醫啊,看這小騷屄 縫的,不用手摸,眼睛都看不出來哦。芸奴剛剛生過孩子插起來就這麼緊繃繃的, 一點都沒有松,全靠阿巽醫生的一雙神手嘍……」 說完他得意地一頭,看到克來仰在床上渾身顫抖的樣子,笑嘻嘻地伸手拍 拍他的臉道:「小白臉,閉著眼幹什麼?不睜眼看看你老婆有多浪?」 克來緊閉的眼皮微微跳了兩下,嗓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牙齒把嘴唇都咬破 了。龍坤呼地出了口長氣,把插到底的大肉棒緩緩抽了出來,伸出毛烘烘的大手 在楚芸粘糊糊的胯間摸了一把,然後把沾滿粘液的手掌伸到克來的面前,在他緊 閉的嘴唇上胡亂抹了兩把,一把抹一邊噗嗤一聲把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再次全根插 入了楚芸粘糊糊的蜜穴。 克來的嘴唇上沾滿了粘糊糊的漿液,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嗚嗚的哼聲充滿了 絕望。龍坤一邊重新把肉棒抽出來,再次重重地插了下去,一邊淫笑道:「怎麼 樣,廢物,嘗到你老婆的味道了嗎?夠浪吧……哈哈……別忘了是龍爺我賞你的 哦……」 克來噗地吐了口吐沫,可他沒有什麼力量,白色的唾液垂在嘴邊,和那一灘 灘黏漿混在了一起,順著下巴流淌了下來。 「怎麼,不滿意?還嫌不夠味?好,老子成全你。」龍坤說著把粘糊糊的大 肉棒從楚芸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朝站在一邊的阿巽使了個眼色。阿巽會意,上前 一步,兩人一人抓住楚芸一條光溜溜的胳膊,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連拖帶拽 地弄到了床上。 兩個男人不管楚芸拚死的掙扎,把她頭朝床尾按著跪在了床上。龍坤掀起楚 芸一條肥白的大腿,掀起來拽到了克來的頭的另一邊,這樣,楚芸赤條條的身體 就跨坐在了克來的頭上。 楚芸拚命地抬起屁股,以免自己粘糊糊的下身碰到克來的臉。龍坤順勢按住 她的肩膀向下一壓,抵在了克來的小肚子上。楚芸的頭正好夾在克來的兩腿中間, 克來那已經軟縮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而她自己的雙腿則岔開跨在克來的頭上, 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屁股,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都一覽無餘地暴露在 自己丈夫的眼前。 龍坤用力按住竭力掙扎的楚芸,笑瞇瞇地調侃道:「張嘴啊,芸奴。這可是 你最愛吃的東西,你這沒用老公的傢伙。張嘴吃下去給人看看……」 說完又轉向克來吆喝道:「睜眼啊廢物!睜開眼看看你老婆的騷屄到底有多 騷!」克來顯然意識到了面前是多麼難堪的景象,所以死死地閉住眼睛,就是不 肯睜開。 龍坤一手按住楚芸的腦袋,轉身站到了她屁股後面,同時向阿巽使了個眼色。 阿巽會意,蹲下身子,伸出兩根手指,強行扒開了克來緊閉的眼皮。 克來掙扎了兩下,沒能上眼皮,卻被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兩 條大大岔開的雪白大腿盡頭,一條濕的一塌糊塗的小小肉溝微微張開著,一條紫 褐色青筋畢露的大肉棒緊緊抵住粘糊糊的肉穴口。只聽見「嗯」的一聲悶吼,那 張開的大腿猛地顫抖了起來,粗硬的肉棒蠻橫地撐開緊繃的肉穴,徐徐插了進去。 克來的眼珠拚命上翻,竭力避眼前這令人氣結的一幕。可他的眼皮被死死 撐住,根本閉不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插到底,然後猛地 拔出來,再次噗嗤一聲猛插進去。 克來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胯下的肉棒竟然也不由自地慢慢挺立了起來。阿 巽先發現了克來的異常。他朝龍坤使了個眼色,伸長脖子對楚芸說:「芸奴,快 看看吧,你老公硬了。快舔舔他吧,也給人家點福利,別讓人家光看著眼饞哦!」 楚芸嗚嗚地呻吟著,臉憋的通紅,身子卻越來越軟,因為龍坤出抽插越來越 重,越來越急促。粗大的肉棒在楚芸的蜜穴中進進出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 絲絲縷縷的粘液從她敞開的胯下飛濺出來,濺得仰在下面的克來滿臉都是。 楚芸恨不得馬上就去死。可現實卻是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只能這樣赤條 條地跪伏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被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抽插得死去活來。眼前晃來 晃去的那條越來越硬挺的肉棒竟讓她抑制不住地產生了一種要張嘴吞下去的衝動。 可她馬上就顧不上了。因為下身被那條粗硬的肉棒抽插得暗流洶湧,眼看就要決 堤了。 忽然,「啪」的一聲,男人結實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楚芸圓滾滾的大白屁股 上,那條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卻死死抵住一動也不動了。楚芸心中一慌, 下意識地扭動了兩下屁股,卻被男人那一雙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那火熱的肉 棒在她濕熱的蜜穴當中微微搏動了兩下。聚集在楚芸下身的火熱的洪流再也控制 不住,忽地沖決而出。與此同時,那條早就蓄勢待發的大肉棒也猛地一跳,大股 滾燙的濃漿瞬時充滿了深邃的肉穴。 楚芸無力地把頭靠在克來的胯間,兩腿卻竭力撐住,盡量遠離克來仰著的臉。 龍坤按住楚芸的屁股長長地舒了口氣,緩緩地將正在軟縮的肉棒抽了出來。頓時, 大股濃白的黏漿從張開的蜜穴口順流而下,直接流淌到克來的臉上。 楚芸意識到了什麼,用力把屁股往一邊歪。龍坤見了,壞笑著用力按住楚芸 的屁股,朝阿巽努努嘴道:「怎麼樣,不來一發?」 阿巽看到楚芸黏濕的一塌糊塗的股間皺了皺眉,又下意識地抬腕看了眼手錶, 朝龍坤搖搖頭道:「今天就算了吧。」 龍坤嘴一撇:「隨你嘍。」說著放開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跨前一步一把抓住 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提了起來,順勢把自己胯下粘糊糊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嘴唇上: 「張嘴,芸奴!老規矩,給人舔乾淨。」剛說完才意識到楚芸的小嘴被堵的死 死的,根本張不開。只得掃興地直起了腰。 楚芸上身被拉了起來,屁股隨之向下一沉,濕糊糊的胯下直接坐在了克來的 臉上。克來被捂得嗚嗚悶叫。楚芸渾身一顫,頭一擺躲開了龍坤的大肉棒,身子 歪向一邊,讓自己黏濕的屁股離開了克來的臉。 克來呼嚕呼嚕的呼吸聲立刻吸引了龍坤的注意。只見克來滿臉都是濃白的黏 漿,拚命的張嘴呼吸,鼻子上竟然吹起了一個碩大的氣泡。 龍坤哈哈大笑,順勢把黏濕的肉棒在楚芸的嘴唇和臉蛋上胡亂蹭了幾下,用 力把她光溜溜的身子一推,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慢吞吞地穿 了起來。 楚芸赤條條地倒在克來的身邊,光溜溜的身子蜷縮著,驚恐地看著龍坤,不 知道他還要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龍坤看到楚芸戰戰兢兢的樣子,套上褲子嘿嘿一笑:「好啦,人好久沒這 麼爽啦。今天就到這裡吧。人想芸奴了隨時會來哦。」 楚芸赤條條地縮在克來的身旁,像受驚的小兔子,緊緊盯著龍坤一聲不吭。 龍坤揮揮手道:「好啦,芸奴自己收拾一下吧,人可不伺候你善後哦。」 見楚芸仍驚恐地盯著自己一動不動,龍坤眼睛一瞪:「怎麼,大少奶奶,要 老子叫人來伺候啊?」 楚芸緊咬嘴唇下意識地搖搖頭,可她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根本動彈不得。 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忽然隱隱感覺有人在碰自己。低頭一看是克來,只見他眼 睛急切地看著自己,雙唇微微蠕動。 楚芸心頭微微一動,差點哭出聲來。也顧不得龍坤和阿巽在一邊虎視眈眈, 跪起身子,把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湊到了克來的嘴邊。 克來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楚芸可以感覺到他的嘴唇、牙齒在一點點地活動。 忽然,手腕一鬆,捆住她雙腕的膠管竟真的被克來用牙齒解開了。 楚芸顧不得別的,抽出雙手,扒住捆在自己嘴上的胸罩猛地扯了下來,然後 把堵在嘴裡的自己的內褲一把拽了出來。還沒等喘勻一口氣,楚芸用手中的內褲 擦了擦克來粘糊糊的臉,夫妻二人抱頭痛哭。 龍坤慢條斯理地穿戴停當,阿巽也收拾好自己的皮包。龍坤站起來拍拍楚芸 雪白滾圓的屁股,笑瞇瞇地說:「好啦,芸奴。人走了,咱們後會有期。」說 完,也不管楚芸和克來夫妻二人抱頭哭得死去活來,和阿巽一起揚長而去。 一九九 清晨,太陽像每天一樣從東方升起。可這一天對WY來說卻是不同常的一 天,因為議會終於要就為國黨動議的對昂潘政府的不信任案進行投票了。 天剛剛亮,滿城的橙巾團似乎就全都彙集到了國會大廈周圍,幾乎淹沒了國 會大廈所在的街,把大廈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人群大聲喊著口號,要求政府 下台,要求肅清毒品,要求議員們投良心票,給北部山的農民一口飯吃。 找?請‥|? 臨近議會開會時間,議員們陸續到場。為國黨一派的議員紛紛在大廈入口處 的台階上亮相,積極和聚集的民眾互動。連文沙、他儂、阿南塔等大佬也不例外。 執政聯盟的議員們就不一樣了,竟然沒有一個敢在公開場亮相,都是乘坐 掛了窗簾的轎車直駛議會大廈的地下停車場,然後乘坐議員專用的電梯前往議場, 全程避開公眾視線。三大黨的三位大佬原來也想在大廈門口亮下相,拉抬一下己 方的士氣。可當他們看到圍在大廈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和他們打出的標語時,不 約而同地打了退堂鼓,調轉車頭,和其他人一樣鑽地下室去了。 唯一的一個和兩派議員都不同的例外是茵楠。她一早來到議會大廈廣場後並 沒有和其他議員一樣進入大廈,而是走進了人群,和示威民眾開始了攀談 找請?? 。 今天雖然是表決的關鍵時刻,但按議程安排,還要有幾個議員的辯論發言。 所以她並不急著進入議場。按照事先商定的策略,茵楠目前的身份還是做了保留。 由文沙出任為國黨的代理席,遇事沖在第一線。所以,茵楠在正式的議事場 都盡可能地保持低調。 茵楠在人群中游刃有餘地和市民、山民們親熱交談,很快有人認出了她的身 份,密密麻麻的人群把她所在的位置圍的水洩不通,根本走不動路了。 茵楠這時正在和一群來抬棺示威的民眾交談。一位臉上□黑的老人家憂心忡 忡地問茵楠:「現在政府這些人太禍害人了,你們能把他們趕下台嗎?」 茵楠笑著點點頭道:「老人家,放心吧,只要我們大家一條心,一定會把這 些黑心的人趕下台。讓大伙重新過上好日子的……」 「可是,我們原先種的莊稼都被龍坤的人毀掉了,簽好的同也都廢了。就 算趕走了這些禍害,我們靠什麼活啊?」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 茵楠打量了年輕人一下,肯定地對他說:「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有了解決辦 法:大家都來種大米。這個辦法在其他地試用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只要把盤踞 山的毒梟打掉,一定讓大伙過上踏實日子。」 茵楠的話贏得了一片喝彩。不斷有人向她提出新的問題,她都耐心地一一解 答。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一個穿西裝的年輕人一路擠進了人群。他湊到茵 楠身邊耳語了幾句,茵楠點點頭對圍在四周的人群高聲說:「裡面要投票了,我 們有時間再聊好嗎?」 眾人異口同聲地大聲喊好,同時默默地讓開了一條通道,目送茵楠走進了議 會大廈。 隨著茵楠身影消失在大廈門口,大廈的四周再次喧囂了起來,示威民眾高舉 橫幅、大聲呼喊口號,為裡面的「自己人」助威。 時間一分分地過去,直到太陽當了頂,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快看,出來了!」 眾人的目光一起投向大廈的門口,見走出大廈的正是茵楠,她的身後還跟了一群 為國黨的議員。民眾的目光都集中在茵楠的臉上。當他們發現茵楠和那一群議員 的臉上並沒有勝利的喜悅,反倒是一臉嚴肅的時候,震耳欲聾的聲浪一下低了下 來。 茵楠走進人群,看了看目光熱切的示威民眾,長出一口氣平靜地說道:「他 們贏了。贏了不到一個點。」 「怎麼可能?這些黑心人怎麼會贏……誰投了他們的票?」人群中一片質疑 聲。 站在茵楠身後的他儂站出來解釋說:「其實我們的得票數超過對方十票。不 過按他們規定的計算方法,他們的票占的權重大,所以最後反倒是算他們贏了。」 「這是什麼狗屁規矩……他們還讓不讓人活了……都是誰投了他們的票,有 種站出來……」人群中一片吵嚷。 茵楠略微沉吟了一下,平靜地對眾人說:「大家不要著急,他們躲過了今天, 躲不過明天。至於誰投了政府的信任票,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始終站在 大家這一邊,我們會繼續努力,很快就會把這個禍國殃民的政府趕下台。」 茵楠的話換來了一片鼓噪。這時不知誰在人群外面喊了一句:「投黑心票的 人都從後面溜了。」眾人一聽,紛紛湧向了後面的地下車庫出口。 見此情景,茵楠對他儂低聲囑咐了幾句,自己帶上保鏢離開了廣場。這幾天, 黨部要集中商討下一步的計劃,在此之前,她還有個重要的安排。所以她只能匆 匆離場了。 半個小時之後,茵楠的防彈車在前後兩輛越野車的護衛下悄悄地駛入了沙瓦 家的大宅。茵楠一下車看到迎上來的管家,四下看了看問道:「楚芸呢?」 管家恭恭敬敬地答:「少夫人在後面……」 「她天天就悶在後面的房子裡,也不出來嗎?」茵楠皺起了眉頭。 「少夫人天天在後面親自照顧少爺,一切都親力親為,所以……」 「嗯,我去看看。」茵楠示意其他人都留下,自己朝後面楚芸和克來的住處 走去。一進走廊,還是米娜先迎了出來。茵楠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自己放輕 腳步走進了屋裡。 起居室裡面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看不到。茵楠打開嬰兒室的門,看到楚芸 的孩子躺在小床上睡的正香,卻不見楚芸的影子。她悄悄地退了出來。頭看到 臥房的門開著一條小縫,她輕輕地推開門,果然見楚芸正坐在床上,俯身對著克 來,手裡拿著一條毛巾,正在克來的臉上輕輕地擦拭著。 楚芸聽到了門的輕響,渾身一激靈,猛地轉過頭來。她正要發作,發現進來 的是茵楠,臉刷地紅了,竟然連小姑媽都沒有叫,咬住嘴唇垂下了頭。 茵楠發現了楚芸的異樣,看看仰在床上的克來。見他大大地睜著眼睛,急切 地看著茵楠,滿眼焦慮的神色。 茵楠上前兩步,撫摸著楚芸的肩頭柔聲問道:「楚芸,你怎麼了?克來還好 嗎?護士呢?瓊嫂呢?怎麼這屋裡一個做事的人都沒有,大人孩子都是你在照顧 嗎?」 楚芸拉住茵楠的手,輕輕地叫了聲「小姑媽」,就又紅著眼圈垂下了頭。 茵楠拉著楚芸的手坐了下來。她知道,家裡這些下人都是用了多年的,絕不 會無緣無故地偷懶,肯定是楚芸把她們都趕了出去。她搖搖頭痛惜地對楚芸說: 「你這麼苦著自己,又是何苦呢!」 楚芸輕輕地抽了下鼻子,沒有吭聲。茵楠「唉」了一聲,心中暗忖:楚芸剛 剛生產,又突遭如此重大變故,面對癱瘓在床的丈夫,心中壓抑是難以避免的。 但靠手腳不停照顧病人來麻痺自己也不是辦法。必須要幫她走出來。 她拍拍楚芸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你盡心盡力照顧克來我不反對。但下人的 事情還是要讓下人去做。大哥一家都在國外,三哥也不在了。楚芸,你不要忘了 你是西萬家的長媳,家裡的事要你出頭啊。你不能把自己淹沒在這些瑣事中逃避 現實,你要趕緊走出來。」 楚芸抬起紅紅的眼睛看了茵楠一眼,馬上又垂下了頭。昨天龍坤和阿巽的暴 虐讓她身心俱疲,在心中縈繞了多日的那個念頭越來越強烈了。現在不說出來的 話,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有勇氣說出來。可現在說出來的話,自己在家人 面前會變成什麼人呢?還能有機會給克來再生一個孩子嗎? 她拚命鼓足了勇氣,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幾個字:「小姑媽,我……」 茵楠見楚芸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她還在親情與責任之間糾結,卻沒有想到 她正要向自己吐露一個驚天的秘密。於是快刀斬亂麻地對楚芸說:「好啦,我給 你的一個月的時間都過去一大半了,你不能再逃避了。下人的事交給她們去做。 你趕快把你的責任擔起來。 告訴你,現在外面的形勢發展一日千里,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必須辭去在集團 的所有職務。這一攤子可就都要交給你了。」 「交給我?」楚芸抬頭看著茵楠,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別瞪我,這件事大哥也點頭了的。」 「小姑媽……」楚芸剛剛聚集起來的一點勇氣一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家 族依然信任自己、需要自己,可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家族帶來傷害。她真 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茵楠似乎不想給她猶豫的機會:「好啦,別糾結了。可以再給你點時間適應, 但你不能再整天窩在這間房子裡面了。克來該治療治療、該復健復健,該醫生護 士做的事讓他們去做。孩子也是一樣,餵奶別人替不了你,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 讓瓊嫂她們去做。 明天我就讓甄琳找你來報到,你把前面的書房開起來。你要馬上重新介入集 團的管理,尤其是稻米業務,從明天開始就由你接手。」 不等楚芸反應,茵楠拍拍她的手道:「好啦,我還有事,不在這裡和你囉嗦 了。你要趕緊振作起來。我有時間還會來看你。不過希望下次在集團辦公室見到 你,越快越好。」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0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77 二零零 幾乎在同一時間,在幾公里之外龍坤的水洞窩點裡面,有兩個人也在極度 的焦慮不安之中。這兩個人就是濛沖和阿堅。 昨天向都邁亮出了底牌之後,都邁幾乎是一口絕,這讓他們的心涼了半截。 還好,話並沒有完全說死,還留下了最後一線希望。而且,他們也知道,都邁昨 天連夜和家裡進行了聯絡,現在正在等候音。 可現在大半天都過去了,都邁那邊卻始終沒有絲毫動靜,這讓濛沖和阿堅二 人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雖然昨天濛沖放出了狠話,雙方談不攏他們就要帶著蔓楓另投他處。但實際 上,他自己心裡最清楚,K族控制才是現在最靠譜的棲身之地。 這次阿堅帶著龍坤的指令來到水洞,濛沖才知道外面的形勢有多麼凶險。原 來T國擊斃登敏之後不但沒有偃旗息鼓,反而已經把龍坤列為了調查的重點。不 僅龍坤原先的據點都受到了調查,現在隨著披儂這一跑,連水洞也未必保險了。 龍坤本人往LS國轉移實際上也是無奈之舉。濛衝他們這夥人迫不得已地時 候固然能去LS國和龍坤匯,但這只能是權宜之計。因為LS國猛珈山的那個 秘密據點原先也是登敏的地盤。如果水洞都不保險了,那猛珈山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有KS軍控制的地盤才是理想的終極避難所。 ◢??3 只要到了那裡,就算走漏了 一點消息,別人也只能徒呼奈何。K族肯定不會允許別人在自己的地盤為所欲為 的。這也是龍坤堅持要全體帶武器的要原因。一隻長著利齒的老虎,總要讓人 有所顧忌。可現在這個條件對方是否能接受,他心裡真的一點底都沒有。 而拿蔓楓要挾都邁究竟有多大的作用,濛沖實在是拿不準。也就是都邁看起 來拿蔓楓當個寶,在濛沖眼裡,蔓楓不管出身多麼顯貴,曾經多麼國色天香,但 現在就是個被他們玩爛了的玩物,甚至是個累贅。要不是出來個都邁,濛沖就算 是現在開溜都未必有心思帶著她。 兩人正在暗自盤算,一個手下鬼鬼祟祟地推門進來。他關嚴了門壓低聲音對 濛沖 ? 和阿堅說:「那邊收到信了。」 「哦……」濛沖兩眼一亮:「走,過去看看。」走之前他還沒有忘記囑咐一 句:「你去告訴他們,把楓奴看好,隨時聽我的吩咐。」 兩人急匆匆地走進住宿的客廳,果然見都邁正看著手裡的一張紙,一臉嚴 肅。 濛沖一進門就直通通地問道:「怎麼樣老哥,有信了?」 都邁對濛沖的莽撞似乎並不介意,他轉頭看了看濛沖,哼了一聲道:「有 音了。不過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長老會不接受你們的條件,對我的提議也 只是勉強點了頭。」 「這……」濛沖和阿堅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都邁眉頭擰在一起,沉吟了半天抬頭對濛沖說:「這樣吧,我再讓一步。你 們可以再多兩個人帶槍。一共四支槍,但只能是自衛輕武器。另外,我以個人名 義保證你們來去自由。不過,要來都來,要走都走,隨隨便便進進出出我可不能 答應。」 「這樣,兄們豈不是去坐牢?」濛沖不滿地嘟嘟囔囔。阿堅一言不發,眼 珠轉來轉去,不知在打什麼意。 「話不能這麼說,你們去了,就是我都邁的朋友。我看誰敢不給我面子,敢 對龍爺和他手下的兄不敬……」 都邁的話正說到半截,門忽然砰地被撞開了,一個黑臉漢子慌慌張張地闖了 進來。濛沖眉頭一皺,朝黑臉漢子低聲吼道:「老四, 找?請‥|? 怎麼這麼沒規矩?沒看到 我們正在和將軍談正事!」 黑臉漢子似乎沒有聽到濛沖的呵斥,結結巴巴地對他說:「沖……沖哥… …素…素汶先生………」 「什麼素汶先生……」阿堅不耐煩地接口道。但他的話沒有說完,卻兩眼盯 著門口,像見了鬼一樣目瞪口呆。原來,跟在黑臉漢子身後出現在門口的真的是 素汶。 阿堅一步跨過去,先把素汶拉了進來,關嚴了門,然後瞪著素汶不客氣地詰 問道:「我來的路上不是特意到你那裡去傳達過龍爺的指令,讓你到星洲、大馬、 爪哇那邊去避避風頭嗎?你怎麼招呼也不打就跑到這裡來了?龍爺說話也不管用 了嗎?」 素汶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在竭力壓抑著什麼。他翻了下白眼道:「來不 及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濛沖和阿堅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鷹巢老營那邊被抄了,是T國特警……」 「什麼……」濛沖表情緊張,坐在一邊的都邁眼皮一跳,緊皺的眉頭慢慢松 了開來,阿堅卻無奈地搖搖頭。山裡的老營被人監視已經有很長時間了。龍坤早 做了安排,一直把那邊作為牽制警方的棄子,現在被人抄了阿堅並不意外。 「阿玉也被抓了。」 這一句才是石破天驚。阿堅的臉色立刻變了:「這怎麼可能?阿玉怎麼會攪 到這裡面去了?」 阿玉是龍坤安插在界河邊一個小漁村的暗樁,也是水洞和外界聯繫的中轉站。 濛沖這一票人能安安穩穩地藏在水洞中,多半也是因為有阿玉給他們做外援。阿 堅滿心沮喪,龍坤早就對山中老營作為棄子做了切割,以為可以確保無虞,沒想 到卻在這裡出了紕漏? 素汶無奈的搖搖頭道:「老營那邊留守的阿興是阿玉的親。阿玉和誰都 沒說。不知他們什麼時候接觸被警方抓到了蛛絲馬跡,這次被人家來了個一窩端。」 阿堅的眼皮猛跳了兩下,給濛沖遞了個眼色。隨後一把抓住報信的那個黑臉 漢子毫不含糊地下令:「老四,你馬上去洞口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告! 千萬別大意!」 老四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阿堅拉過濛沖小聲對他說:「趕緊去通知兄們, 立刻準備撤離。貨和設備都不要了,帶上武器和金銀細軟……還有,楓奴和弘奴 都帶上。另外,立刻通知對岸把船開過來接應我們。」 濛沖有些意外地看看阿堅:「有這麼邪乎?」 阿堅掃了素汶一眼,點點頭道:「刻不容緩。慢了搞不好大家都玩完。」 見濛沖點頭吩咐下去了,阿堅才轉向素汶:「阿玉是什麼時間被抓的?你是 怎麼知道的?」 素汶歎了口氣道:「是今天早上八點左右。有我的人住在她近鄰,看到她被 抓馬上來向我報信了。我當時剛剛得到山中老營被抄的消息。阿玉被抓你們這裡 就危險了,我沒別的辦法,只好馬上跑來給你們報信了。」 「阿玉能扛多久?」濛沖關切地問。 阿堅搖搖頭,有意無意地看了素汶一眼道:「阿玉能扛多久不重要。這不是 有人給帶路了嘛……」 阿堅的話還沒有說完,好像是證實他的判斷,老四急匆匆地推門進來,一進 門就對濛沖說:「沖哥,不好啦,洞子外面發現大批的警察。」 濛沖一驚:「他奶奶的,來的倒快。到底有多少人?」 黑臉漢子搖搖頭:「隔著水看不清楚,外面的山頭山溝裡都有人,還有… …還有……」 「還有什麼?」濛沖急得差點給黑臉漢子一腳。 「還有直升機,好像還不只一架……」 濛沖和阿堅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一直沉穩地坐在沙 |? 發上沒有吱聲的都 邁也站了起來,原先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女隨從悄悄地開門走了出去。片刻之後, 都邁的四個女保鏢魚貫而入,警惕地端著槍站在了都邁的周圍。 濛沖滿臉通紅,氣喘如牛,右手下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槍柄上。 都邁站起身,慢慢地走近濛沖,斜眼瞟了站在一邊抓耳撓腮的素汶一眼,調 侃地對濛沖說:「老,你這麼大個洞子不會連條後路都沒有留,要兄們硬往 外沖吧?」 「不會不會……」阿堅忙出來打圓場:「將軍不用擔心,他們堵不住我們的。 我們從後山撤退。」 都邁剛剛點了點頭,濛沖拔出槍對黑臉漢子喝道:「老四,你帶人守住洞口 ……其餘兄們趕緊跟我從後山撤退……」 「慢!」濛沖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堅就伸手制止了他。 「阿堅,你什麼意思?」濛沖滿臉狐疑地看著阿堅。 都邁伸手拍拍濛沖的肩膀沉聲道:「阿堅兄說的對,現在不能走。」 「為什麼?」濛沖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 都邁看了眼阿堅沒有吭聲。阿堅苦笑著說:「既然警方已經跟上來了,我們 就必須謀定而後動了。現在是大白天,警方出動的規模不會小,既然堵了洞口, 十有八九也封鎖了界河,他們還出動了直升機。我們現在撤出洞子,就更容易被 他們發現。一旦在洞外被他們盯上,就難以脫身了。所以,一定要頂到天黑。那 個時候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都邁欣賞地朝阿堅點點頭,轉身又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四個女保 鏢分列兩旁。都邁歪了歪頭,那個女隨從俯下身,都邁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她 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阿堅對站在門邊等候命令的老四說:「帶你的人守住洞口外的空場。不要 動招惹外面。進來的通道很窄,他們人再多也施展不開。只要你們看死了兩側的 通道,他們就進不來。守住洞口,時間越長越好,一定要頂到天黑。」 老四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阿堅推開門,向外面的走廊掃了一眼,見都邁的 四個男保鏢分別守在門外的兩側,旁邊都邁的兩個男女隨從正在竊竊私語。更遠 處三三兩兩自家的兄荷槍實彈背著大包小包四處遊蕩。 阿堅一眼看到了旺吞,招手把他叫了過來。阿堅把旺吞拉到屋裡,一字一句 地對他說:「告訴兄們不要慌。警察拿咱們沒辦法,我們到天黑再行動。你帶 兄們把需要帶走的要緊東西運到後山的洞口,但千萬不要在洞外露頭。」 旺吞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阿堅頭對跟出來的濛沖說:「快去通知外面 的兄,船隨時待命,但天黑前不要動,千萬不能暴露。我們一出去就奔河對岸。」 坐在沙發上的都邁聽到阿堅的安排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濛沖轉身就出了門, 阿堅忽然想起什麼:「還有楓奴……。」 沒等阿堅的話說完,濛沖已經一陣風似的衝出去了,身後只留下了半句話 「我知道了……」 看著濛沖消失的身影,阿堅無奈地搖搖頭。一直站在一邊的都邁的女隨從略 一思,微微擺了下頭,她身邊的兩個保鏢快速地向濛沖消失的方向跟了過去。 阿堅見狀略微楞了一下神,歎了口氣轉身到屋裡。 屋裡,都邁坐在沙發上優哉游哉的晃著二郎腿,而阿堅卻煩躁地來踱來踱 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大一會兒,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門被推開 了,四個彪形大漢推推搡搡地把依然一絲不掛雙手反剪的蔓楓和弘太太帶了進來。 阿堅頭看了看,皺著眉頭示意把兩個女人帶到一邊,跪在屋角。押她們進 來的四個大漢似乎事先得到了指示,兩個留在了女人的身邊,另外兩個卻到了 門邊,一左一右把素汶夾在了中間。 素汶左看看右看看,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都邁卻指著精赤條條反剪雙臂 跪在地上的蔓楓和弘太太對阿堅說:「阿堅兄啊,就讓她們這麼跪在這裡也不 是個事啊,過會兒趕路怕不會輕鬆吧……」 阿堅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他瞇起眼睛想了想,點點頭指著旁邊的臥室對 兩個看守說:「帶她們到那邊去,找件衣服給她們穿上,別到晚上白花花的讓人 老遠就看見。」 兩個看守答應著把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拉起來帶到旁邊的臥室去了。阿堅眼 珠一轉跟進屋裡。兩個漢子已經把蔓楓和弘太太推搡到了牆邊。其中一個小頭目 模樣的看到阿堅跟了進來,忙過來湊到阿堅的耳邊小聲說:「要不要捆起來裝麻 袋,免得路上……」 阿堅似乎有點心不在焉,滿腹心事地打開櫃子拉開抽屜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聽到小頭目的話,他楞了一下,下意識地瞟了下門外,順手從櫃子裡拽出兩件肥 大的深色男式睡袍,交給了那個漢子,搖搖頭低聲說:「不行,後山的路不好走。 裝了麻袋這洞子裡誰來抬她們?就這樣,先給她們穿上這個,你們看緊點。另外, 家什帶齊了,等過了河再……」說著聽見門響,一頭,卻見都邁不知什麼時候 已經推開了門,站在了臥室的門口。 阿堅趕緊轉身出來,都邁站在門口看到屋裡的看守正在給兩個女人套上睡袍。 他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兩個跟在他身邊的女保鏢一邊一個站在了臥室的門邊。 都邁朝阿堅笑笑,轉身到沙發跟前,還沒有坐下,門就砰地一聲被撞開了。濛 沖從外面衝了進來,朝阿堅和都邁喊到:「來了來了,他奶奶的真的來了……」 「哦?」都邁站住了腳,轉身和阿堅一起走到門邊,果然聽到洞口方向隱隱 傳來一片嘈雜,仔細聽聽,是有人在喊話,聲音雖不清晰,但能聽出是在勸洞裡 的人出去投降。 都邁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朝已經到屋內的女隨從使了個眼色。女隨從走過 來,在都邁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都邁點點頭,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外面的喊話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接著就響起了槍聲。但槍聲並不密集,不 緊不慢的,好像很有耐心的樣子。 濛沖聽到槍聲,領著都邁和阿堅來到了製毒間外的一間小屋,這裡有一排顯 示屏,原來是個監控室。濛沖調出洞口的監控,只見從洞口兩側不時有子彈射進 來。但由於瀑布後面的石台和洞口基本成直角,外面順著石台接近洞口的人只要 一露面,洞內馬上就有密集的彈雨飛過去,所以外面的人不敢露頭,子彈也打不 到洞內。雖然偶爾有一兩顆手榴彈扔進洞內,但因為洞口的地形非常開闊,所以 對洞內的人根本無法構成威脅。 看到這番景象,濛沖輕蔑地一笑:「就這麼打,就是等到楓奴再生出個孩子 來,他們也打不進來……」話說到半截,他忽然意識到都邁就在身邊,趕忙閉了 嘴。 阿堅此時卻陰沉著臉說:「這不是要衝進來,這是在試探我們,在和我們耗 時間。一會兒肯定有厲害的。告訴兄們,在洞裡多準備幾手。萬一他們衝進來, 堅決頂住,拖的越久越好,一定要頂到天黑。」 濛沖答應了一聲,悻悻地招呼人去佈置了。都邁似乎是心中有事,帶著保鏢 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地想心事。 時間一點點地就這麼過去了,眼看著太陽一點點西沉,洞內的人都開始喜形 於色。忽然,洞口傳來了一片驚呼:「他奶奶的,這是什麼鬼東西……小心… …小心……」 濛沖等人跑到監控室一看,只見洞口處的空場上一片彈雨橫飛,還不時有一 條條火舌從洞口外的高空衝進洞來,在洞內引起一片爆響。濛沖緊皺眉頭,他看 出來了,這是警方在用直升機懸停在瀑布的外面直接在向洞內開火,看來是在為 進攻做火力準備。 他馬上在擴音器裡面大喊:「都小心了,警察要衝進來了。不要給我省子彈, 往死裡打……」 他話音未落,忽然幾個小鐵罐骨碌碌滾進洞裡,緊接著噗噗幾聲,一團團白 煙升起,轉瞬間就充滿了洞口外的空場,一時間什麼都看不到了。 洞內響起了嗒嗒的掃射聲,密的幾乎分不出點。這是濛沖的手下在盲目地掃 射。忽然,他們的耳膜裡傳來了叮叮噹噹的聲音,仔細辨認,竟然是子彈打在鋼 鐵上彈開的聲響。老四等人定睛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原來是幾輛微型裝甲車在 煙幕的掩護下順著瀑布後的石台衝了進來。 「快,上RPG!」濛沖喊了一聲。幾分鐘之後,一枚火箭彈在空場上炸響, 但沒有打中裝甲車。沒等第二枚火箭彈打出去,一串火舌從裝甲車的炮塔上飛出 來,將發射火箭彈的射擊孔炸的粉碎。 洞內還擊的火力一時竟變得稀稀落落,濛沖朝著擴音器大喊:「火!你們准 備的汽油呢!」 他話音剛落,果然骨碌碌地不知從哪裡滾出十幾隻汽油桶。緊接著,一串串 火舌從石牆上的射擊孔中噴了出來,追逐著滿地亂滾的油桶。 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好像要把巨大的石洞都震塌了,爆炸過後,石洞的 大門前形成了一片火海。衝進洞裡的裝甲車緩緩向後退去,遠遠地注視著駭人的 火勢。 阿堅看看監視器裡面的情形,抬腕看看表,抬頭對濛沖說:「差不多了。外 面天馬上就黑了。這邊他們沒有半個小時根本沒法接近洞口。我們現在撤,他們 追不上我們的。你先走,帶上楓奴,順便通知將軍。我到前面交代一下。」 濛沖點點頭對阿堅說:「好,我們撤。」說著帶著一群手下一拐一拐地朝洞 子的深處走去。 阿堅來到洞口,看到老四帶著三個漢子正注視著洞口外的火勢,他們身邊還 擺著十幾個汽油桶。他拍拍老四的肩膀說:「我們現在開始撤退,你們在這裡再 抵擋一下。把剩下的油桶都放出去,不要留後手。一會兒要是擋不住不要硬頂, 後面還有幾道防線。你們且戰且退,能頂一 ?地◢ 個鐘頭就算完成任務。我在下面給你 們留一條船。你們撤下來會有人接應你們。」交代完他轉身也朝洞子的深處跑去。 洞子的深處,濛沖正一瘸一拐地帶路向裡面走去。他的身後跟著旺吞和素紋, 再後面是四個大漢押著蔓楓和弘太太。她們兩人都被套上了一件寬大的深色睡袍, 雙手還是反剪著銬在背後,被男人推推搡搡著踉踉蹌蹌地向前走。 緊跟在她們後面的是都邁和他的八名保鏢和兩名隨從。都邁的眼光不時掃在 蔓楓跌跌撞撞的背影上。他的兩名女保鏢走在他的前面,緊貼著蔓楓。 都邁的人後面是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漢子,他們步履匆匆,一言不發地低頭趕 路。 洞子越往裡走越低矮,很多地方寬度僅容一人通過,洞壁嶙峋,黑乎乎地看 著令人生畏。都邁一路走一路觀察,似乎在努力辨認走過的路程。 走了半個多小時,洞子出現了向下的坡度,眾人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步伐。又 走了好一陣兒,耳畔隱隱出現了嘩嘩的水聲。大家心頭一振,他們聞到了江水的 氣味。 幾分鐘之後,這支三十來人的隊伍就站在了江邊。都邁四下打量了一下,馬 上看到了江邊竟然並排停著三條快艇。都邁一眼就認出其中的一條正是載他們過 河的那艘小艇。再看看這個秘密的碼頭,竟有幾分眼熟。都邁恍然大悟:這裡就 是他們前天登岸的地方。 都邁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前天登岸後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又乘車轉了 大半夜,原來就在水洞的山後。這個龍坤真夠狡猾的。 這時一個船老大模樣的漢子來到了濛沖的面前,小聲地對他說:「巡河的剛 過去半個小時,下次過來估計要一個小時左右。要渡趕緊走……」 阿堅從後面趕了上來,左右看了看,湊近船老大的耳朵低聲問道:「順流下 去,到下游LS國的地界上岸怎麼樣?」 船老大一楞,堅決地搖搖頭說:「不行啊,現在是三國軍警聯巡航。從昨 天開始又加了碼,不到兩個小時就有一班巡邏船經過。剛才剛有巡邏船往下游去 了,咱們往下遊走肯定會碰到下面上來的巡邏船……再說你看那邊。」說著指了 指上游的方向。 阿堅和濛沖的目光都向船老大指的方向望去,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但能 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陣低沉的嗡嗡的聲音。 正站在江邊四下觀察的都邁也看到了船老大的動作。他知道這裡是界河的一 個河叉子,非常隱蔽。那漢子指的方向是界河流的上游。聽到那隱隱約約的低 沉的聲響,他立刻明白是什麼了。那是直升機。一定是警方在進攻水洞的同時出 動了直升機封鎖界河,以阻止龍坤的人逃逸。 此時濛沖已經不耐煩地拍拍阿堅的肩膀,指指對岸,急切地揮手招呼自己的 手下推搡著兩個女人朝岸邊的快艇奔去。阿堅一臉沮喪。他也明白,此刻後有追 兵,天上河裡都有軍警巡查,稍有猶豫就可能遭遇滅頂之災,此處絕非久留之地, 除了利用眼前的空擋立刻渡河脫離險境之外別無他途。 阿堅暗暗歎了口氣,點首叫過一個漢子,低聲道:「老黑,我留一條船給你, 帶你的人在這裡等一下老四他們,我們到對岸等你們……」說完揮揮手,無奈地 帶著自己跟前的幾個人朝河邊奔去。 都邁站在岸邊看到濛沖帶著幾個人推推搡搡地把蔓楓和弘太太帶上了停在中 間的那條船。眼看著那條船上已經上了七八個人,他趕緊朝那位女隨從打了個手 勢,女隨從馬上招呼了兩名女保鏢擠上了那條快艇。 都邁領著其他的手下緊趕幾步,跟著阿堅一起上了船。剛剛坐穩,船就開動 了。快艇馬力都很大,而且都裝了消音器,速度飛快,但發動機的噪音幾乎完全 被淹沒在滔滔江水的流淌聲中。都邁穩穩地站在船的側舷,好像根本感覺不到撲 面而來的凜冽的江風,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面那條載著蔓楓飛馳的快艇。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1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827 二零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艘快艇前後相隨著飛快地越過中流。一直緊盯前面 快艇的都邁忽然聽到阿堅恨恨地罵了一聲。頭一看,見他正兩眼緊盯後面,滿 臉緊張,幾乎要發狂的樣子。 都邁朝來的方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留在岸邊的那艘快艇遠遠的也跟 了上來。都邁聽到了阿堅上船前給老黑的交代,知道這條船是留下斷後的。現在 這條船這麼快就跟了上來,不知道是老四他們已經頂不住退了下來,還是老黑他 們根本就沒有等。頓時他的心裡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暗暗祈禱盡快靠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發動機的轟鳴中對岸黑壓壓的岸線越來越近。在緊 張的幾乎要爆炸的氣氛中,忽然有人壓抑著驚呼一聲:不好!大伙順著呼聲向上 游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的天空中一個黑點正帶著沉悶的聲音快速地向這邊接近。 嗡嗡的發動機聲越來越清晰,黑點下面一道白色的光柱在河面上掃來掃去。 「發現我們了?」有人緊張地嘀咕起來。 「不管它,快點開!」阿堅的聲音裡透著焦慮。 眾人都緊張地望著那越來越近的黑影。快艇在無遮無掩的河面上飛馳,這個 時候如果被發現,那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岸邊的樹影都已經歷歷在目了,空中 的直升機也進入了目視可見的距離,巨大的轟鳴似乎連河水的滔聲都壓了下去。 大家都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暗暗地祈禱快艇趕緊靠岸。 都邁眼看著前面那艘快艇減速靠了岸,似乎暗暗地鬆了口氣。他朝身後做了 個手勢,他的幾名手下都做好了隨時棄船的準備。 忽然,天空中響起了震耳的聲音:「請停船!請停船接受檢查!」 大家頭一看,白色的光柱死死地罩住 ^點b^點^ 了跟在最後剛剛越過中流的那艘快艇。 那邊砰地響起了槍聲,緊接著直升機一轉身,眨眼間從一側的艙門吐出一串火舌, 在江面激起一片水花。 都邁鎮定地看著天空,耳邊響起了阿堅聲嘶力竭的叫聲:「快……快……沖 灘……」 轟地一聲,快艇衝上了河岸。艇上的人被甩的東倒西歪。片刻之後,都邁站 穩了身形,飛快地跳下了歪在河岸岩石叢中的快艇,他的手下也跟著他紛紛跳了 下來。都邁一把扶住剛剛跳下來的阿堅,放眼一看,左側不遠處影影綽綽一群人 正慌慌張張地四下散開,人群中快速地閃過了一道亮光,劃了一個圓圈後又熄滅 了。 都邁帶著自己的人朝出現亮光的方向趕去,果然看到了他的那位女隨 ?地??3 從。當 都邁看到站在一棵大樹下的蔓楓和緊緊貼在她身邊的兩名女保鏢的時候,他長長 地舒了口氣。 河面上,直升機和跟在最後的那艘快艇正在激烈交火。快艇已經中彈,但仍 然開足馬力歪歪斜斜地朝岸邊靠過來。船上的人還在不停地向空中射擊。阿堅從 岸邊跟上來,遠遠地看到濛沖,趕緊湊了過去。兩人正要說話,猛然間看到遠處 的樹林中出現黑壓壓一大片黑影,正悄無聲息地向他們逼近。兩人立刻神色大變。 站在一旁的都邁卻神色鎮定,伸手做了個手勢。那位女隨從正不聲不響地和 另外兩名女保鏢一起擁著蔓楓向都邁這邊靠攏,看到他的手勢,馬上把手指含在 嘴裡打了個忽哨。 對面黑壓壓的人群似乎放慢了腳步,同時人群中也傳出了一聲忽哨。都邁寬 慰地笑了。河面上的槍聲越來越密集,被直升機盯住的快艇離岸越來越近,不過 已經中彈起火,速度明顯慢了下來。船上的人紛紛慌不擇路地跳入水中,沒命地 朝岸邊游過來。 直升機一邊掃射一邊拉響了警報。幾個人水淋淋地從河中爬上來,跑在最前 面的是老黑,這幾個人一上岸就跌跌撞撞地朝他們這邊跑過來。 濛沖和阿堅神色緊張地湊到都邁的跟前,看著從遠處正圍過來的黑壓壓的人 群,滿臉疑懼地看著都邁。都邁輕輕一笑道:「別緊張,是我的人。特意在這裡 接應我們的。」 說話間那黑壓壓的人群已經圍攏在他們的周圍。濛沖和阿堅這才看清楚,來 人足有上人,居然是一色的女兵,都身穿叢林迷彩作戰服,荷槍實彈,殺氣騰 騰。一過來就按照那位女隨從的示意把都邁和蔓楓擁在了中間。 都邁看了一眼空中的直升機,轉向濛沖說:「這裡不能久留,他們的援兵馬 上就會趕過來,我們必須立刻撤離,你們……」 濛衝下意識地瞟了眼河中冒著大火的快艇,心有餘悸地抬頭看看空中持續拉 響警報並仍不停地吐出火舌的直升機,又快速地掃了一眼周圍黑壓壓荷槍實彈的 女兵和已經被圍在女兵中間的蔓楓,和阿堅對視了一眼,立刻對都邁說:「我們 跟將軍走……快走快走……一切聽將軍指揮……」 天濛濛亮的時候,這一行一多人急匆匆地行進到距離邊境幾十公里的一片 望不到邊的熱帶叢林的邊緣。帶隊的軍官做了個手勢,隊伍停了下來。一個女兵 走到前面,手持GPS定位儀仔細核對了一下,對帶隊軍官點了點頭。軍官揮揮 手,兩個女兵快速地向叢林深處走去。 不大功夫,兩個女兵返了來,身後還跟了幾個男軍官。那幾個男軍官一看 到都邁,馬上上前敬禮,其中一位上前在都邁的耳邊低語起來。 站住一邊的阿堅看了看四周,悄悄地後退一步,湊到杵著枴杖正大口喘著粗 氣的濛沖身旁,和他悄悄地交換了個眼神。濛沖眉頭一蹙,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 了一下,咬著嘴唇輕輕地朝阿堅搖了搖頭。 阿堅見到濛沖的表情,下意識地朝女兵隊伍中瞟了一眼,咬了咬牙,上前幾 步走到都邁的跟前,謙恭地小聲對他說:「將軍,這裡安全了。我們就不麻煩 ……」 都邁轉過頭,笑瞇瞇地看著阿堅,眼睛的餘光似乎不經意地掃過他身後的濛 沖,又朝不遠處的女兵隊伍中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嘴角一撇道:「老怎麼這 麼著急分手啊?前面就是我的臨時營地,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了。二位款待了我們 這麼多次,現在也給老哥一個機會盡一盡地之誼嘛!再說,現在警方在四處 捕你們,四處亂跑也不安全啊,不是說好了到我那裡去避避風頭嘛……」 說完也不待阿堅答話,都邁拍拍身邊那個男軍官的肩膀:「好啦,帶我們過 去吧!」說著,把濛沖等人撇在一邊,逕自領著隊伍進入了林子深處。 阿堅和濛沖還想再說什麼,但一大群荷槍實彈的女兵已經殺氣騰騰地圍了上 來,二話不說簇擁著他們這十幾個人跟在都邁的身後向林子深處走去。 走了十幾分鐘,人們的視線中開始出現星星點點四處散佈的大大小小的帳篷。 帳篷群的外圍,不時可以看到身穿迷彩作戰服手持武器的士兵在警戒。 隊伍來到帳篷群中間最大的一座帳篷前停了下來。都邁四下看了看,立即有 四個女兵從隊伍中抬過來一乘用籐椅臨時改裝的擔架,放在了都邁的面前。都邁 親自上前伸手從籐椅上扶起了一個穿著皺巴巴的長袍看不出身材的女人,正是蔓 楓。 帳篷中跑出兩個戴紅十字臂章的女兵,按都邁的示意小心翼翼地把蔓楓扶進 了帳篷。都邁頭找了找,見濛沖和阿堅正在隊伍中心虛地四下張望。他走過去 笑呵呵地對他倆說:「好啦,老,這安全了,終於可以睡個放心覺了。跑了 一夜路,都累了。什麼都不說了,兄們先休息,有什麼話睡起來再說。」 濛沖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權衡了一下利害。一路上他們幾次有意落後都被 那群荷槍實彈的女兵不客氣地堵來了。進林子這一路他注意看了,都邁在這裡 駐紮的隊伍估計有上千人。看來那個傳說中的女兵營他全都帶出來了,男兵也有 幾人。胳膊擰不過大腿,形勢比人強。再說蔓楓也脫離了自己的控制。這種時 候最好的選擇就是乖乖聽話。 濛沖快速地和阿堅交換了個眼色,當看到阿堅那無奈的眼神時,濛沖暗暗歎 了口氣,朝都邁慇勤地點點頭:「好的,好的,一切聽將軍的安排。我先帶兄 們去睡一覺。」說著看了看都邁的臉色,見都邁仍笑瞇瞇定定地看著他,他如夢 初醒般地伸手在口袋裡面掏了半天,掏出一串鑰匙,顫抖著交到了都邁的手裡。 都邁撇嘴一笑,臉上一副「算你識趣」的表情,朝濛沖和阿堅揮揮手,轉身 進了大帳篷。 大帳篷裡,蔓楓身穿那件寬大的睡袍反剪雙手直直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兩眼 直視前方,對帳篷裡面忙前忙後伺候她的幾個女兵不理不睬。 都邁拿著鑰匙進了帳篷,轉到蔓楓的身後,從那一串鑰匙中挑出一把試了試, 又換了一把,卡地一聲打開了蔓楓的手銬。 沉甸甸的手銬啪地扔在了地上,蔓楓左手攥著右手的手腕,不聲不響地揉著。 都邁招招手,兩個女兵抬進來兩大桶水,放在了蔓楓的腳邊。一個女軍官捧著一 套迷彩軍裝走到了蔓楓的跟前,迷彩服上還放著一套純白的女式內衣。 都邁接過衣服放在旁邊的行軍床上,揮揮手讓帳篷裡的女兵們都出去。他俯 身輕聲對蔓楓說:「好啦,從現在起你是這裡的人了。先洗一洗,換身衣服, 美美的睡一覺。有什麼事隨時吩咐她們。沒你的吩咐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 說完轉身朝外面走去。走到帳篷門口,他頭又補充了一句:「你別害怕, 我就在旁邊。這四周都是我的人。沒人再能傷害你。」說完,他毫不拖泥帶水地 走出了帳篷。 看著都邁消失的背影,蔓楓一時竟覺得手足無措,好像無法適應這種全身自 由的狀態了。忽然她摀住臉,無聲地哭泣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停止了哭泣,放開手,抹了抹哭紅了的眼睛,慢 慢地脫掉了身上被胡亂罩上的那件寬大的男式睡袍。她拿起搭在桶上的毛巾,蘸 足了水,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慢慢地擦拭了起來。 她赤裸的身體在微微地發抖,她幾乎想不起有多長時間沒有給自己洗澡了。 其實不用想她也知道,這是她這將近兩年來第一次給自己洗澡,也是這一生最後 一次洗澡。她要把自己的身體盡量洗得乾淨一點,讓自己乾乾淨淨地告別這個世 界,儘管她深知自己無論如何也再不可能「乾淨」了。 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蔓楓把自己的身體認認真真地擦洗了一邊,足足用掉 了將近兩桶清水,臉也擦了幾遍,直到她自己覺得皮膚都要擦破了才罷手。 她放下擦的變了顏色的毛巾,拿起都邁放在一邊的純白的內衣,小心地穿了 起來。然後抖開那套迷彩軍服,木然地前後左右端詳了一下,仔仔細細地穿在了 身上。 穿戴整齊之後,蔓楓站直了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半天,發現這身衣服 竟然很身,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臀圍、筆直的大腿都被襯托的淋 漓盡致。她雙手托了托被柔軟的胸罩繃的緊緊的胸乳,不禁感慨萬千。將近兩年 了,這是她第一次像其他所有女人一樣穿上屬於自己的衣服,第一次像其他所有 人一樣穿著衣服自由地站立在大地上。 往事不堪首,蔓楓忽然悲從中來,摀住臉又無聲地掉下淚來。 不知過了多久,蔓楓哭夠了、哭累了,她放下雙手,抬起哭紅的淚眼,在帳 篷裡面四下找著什麼。很快她看到了她要找的東西:在帳篷門左側掛著一支精 致的手槍。實際上一進這頂帳篷她就發現了這支槍。這正是她現在需要的東西。 蔓楓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聽了聽外面,沒有一絲動靜。她輕手 輕腳地摘下手槍,慢慢把槍從槍套裡面抽了出來。她認出這是一支伯萊塔92F, 標準的軍用手槍,那沉甸甸的手感和她從前常用的格洛克警用手槍大相逕庭。 她輕輕地退出彈夾,盡量不發出響聲。當看到那黃澄澄的子彈的時候,她的 心砰砰地差點跳出嗓子眼。人生歸宿就近在眼前,一切都要結束了。 蔓楓慢慢地把彈夾推去,無聲地扳開機頭。她甚至能感受到子彈入膛那充 實的感覺。手指輕輕一撥,打開了保險。蔓楓深吸一口氣,抬起右手,將冰冷的 槍口抵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一呼一吸,再 地???3? 呼再吸,如此數次之後,蔓楓的心境平靜了下來。結束了,一 切都結束了,沒有人再會提起蔓楓這個名字,就好像她從未存在過一樣。這對她 是最好的結局。思緒至此停頓了下來,蔓楓閉上了雙眼,玉指一勾,穩穩地扣動 了槍機。 啪地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蔓楓直直挺立的身子微微一震,馬上就楞在了 原地。沒有想像中的灼熱和衝擊,沒有傳說中的魂飛天外。抵在太陽穴上的槍口 還是那麼硬邦邦的,只是帶上了一點點體溫,不再是那麼冷冰冰的了。 蔓楓詫異地咬了咬嘴唇。疼!她發現自己沒有死,抬起槍口看了一眼,黑洞 洞冷冰冰的。子彈沒有擊發! 她大口地喘出一口氣,發現手心裡都是汗。她暗暗苦笑,在心裡嘲笑自己: 「真是衰到家了,想死都這麼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竟然會遇上啞火!」 蔓楓拉動套筒,槍膛裡的子彈跳了出來,落在了地上。看了一眼頂入槍膛的 子彈,她放開套筒,再次抬起了右手。 但她發現這一次竟無法將槍口抵住自己的太陽穴,再一用力,這才意識到, 自己的手腕竟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抓住了。她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她 看到了一張笑呵呵的臉,竟然是都邁。 「你放開我!不要管我,讓我死!」蔓楓憤怒地喊了起來。她恨這個破壞了 自己終極計劃的男人,雖然正是這個男人給了她這樣的機會。 「好!」沒想到,都邁真的鬆開了蔓楓的手腕。她飛快地抬起槍口,朝自己 的腦袋猛扣扳機,槍沒響,又是啞火!蔓楓氣得渾身發抖,抬手就去拉槍的套筒。 都邁劈手將蔓楓手中的槍奪了下來,嘩地退出槍膛裡的子彈,擊發,不響。 再退彈,再擊發,還是不響。蔓楓頓時明白是怎麼事了:都是這個傢伙搞的鬼。 都邁瞪了蔓楓一眼,從地上撿起一把子彈,把底殼亮給蔓楓看。蔓楓這才發 現,這些子彈都沒有底火,難怪打不響。原來這些槍彈早被都邁做了手腳。 蔓楓憤怒地舉起粉拳,重重地砸在都邁寬厚的肩頭上,瘋了一樣哭喊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死……為什麼要耍我……難道還嫌我被人耍的不夠慘 嗎……嗚嗚……」 都邁把槍扔在一邊,一把摟住蔓楓顫抖的肩頭, ?地?? 低聲對她說:「為什麼要讓 你死?我花了那麼大的功夫把你救出來,就是為了方便你去死?我就那麼傻嗎?」 「我不管你傻不傻,我就是要死。你可以擋我一時,但擋不了我一世。只要 我想,總有機會去死。除非你像那些畜生一樣把我永遠鎖起來……嗚嗚……」 都邁暗暗歎了口氣,蔓楓這時的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同樣的事情在阿梅 身上他已經經歷過一次。而蔓楓和出身草根的阿梅不一樣,她出身顯貴,曾經是 人中翹楚,經歷過那樣可怕的遭遇之後求死的慾念自然更加強烈。 其實,在界河上岸之後都邁讓四個女兵抬上蔓楓拚命趕路,連她手上的銬子 都沒有給她打開,並不是他疏忽了,而是他有意為之。因為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 又是在一片漆黑中急行軍,他沒有把握分之地防範她的自殺企圖。反倒是順 其自然地把她銬在狹小的椅子裡更讓他放心一些。 聽到蔓楓的賭咒發誓,都邁搖搖頭說:「你執意要死我確實攔不住你。但你 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去死?有什麼非死不可的理由嗎?」 「理由?死還要什麼理由?理由再簡單不過了:那個叫蔓楓的女人早已經死 了,我不過是把這具骯髒的臭皮囊送到她該去的地方。這理由夠充分吧!」 都邁搖搖頭,低頭湊到蔓楓的耳邊半真半假地說:「就算是蔓楓已經死了, 可我都邁看上的老婆可是活蹦亂跳、活色生香啊!」 「呸,誰要做你老婆!大毒販……和那群人渣一路貨色!」 都邁微微一楞,似有所悟。他緊緊摟住蔓楓的肩膀認真地說:「就算有人該 死 ???‥2 ,也不該是你。你不覺得應該先把仇報了嗎?」 「報仇?」都邁的話讓蔓楓心中隱隱一動。她站在那裡一聲不響,像根沒有 生命的木頭一樣任都邁摟著,半晌才如夢初醒般緩緩開口道:「你說的倒也沒錯。 我要你幫我辦件事!」 「別說一件,十件八件都沒問題。你說,什麼事?」 「你認識頌韜嗎?」 「頌韜?」蔓楓的跳躍性思維讓都邁有點不適應,腦子裡一下子沒有反應過 來:「你是說你……你們ZX國那個大佬?我……當然認識……」 蔓楓冷笑一聲:「哼……你是想說『你姐夫』對吧?怎麼改口啦?怕我受刺 激啊?一個像我這種在龍坤手裡死過幾次的女人你以為還有什麼能刺激到我嗎? 沒錯,就是我姐夫,ZX國無人不知的大人物。有本事找到他嗎?」 都邁狐疑地點點頭:「沒問題,只要你吩咐。你……要去找他?」 蔓楓在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你覺得我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都邁被蔓楓搞的有點糊塗:「那你……」 「有紙筆嗎?」蔓楓不客氣地打斷了都邁的話頭。 都邁真的被蔓楓的跳躍性思維搞糊塗了,但他毫不含糊地放開一隻臂膀,抓 過旁邊的一個挎包,找出一支筆和一沓紙擺在了蔓楓的面前。 蔓楓推開都邁的手,拿起筆,歪頭想了想,在紙上認認真真地寫下了兩行字。 她隨意地把筆扔到一邊,把那張寫了字的紙用兩個手指緊緊地捏住,撕下來交給 都邁道:「把這個交給我姐夫。我發了一個願,如果有幸實現了,我就跟你走, 當牛做馬絕無怨言。如果沒能實現,那就是我不該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你也不用 勸我了,把生死交給命運來裁決吧。」 都邁接過紙條看了一眼,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龍坤。而另外一行字他沒 看明白是什麼意思。但他立刻意識到這張紙條非同小可。他把紙條仔細地疊成指 甲蓋大小,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鏈子,上面掛著一個心形的吊墜。 都邁小心地打開吊墜的後背,將疊好的紙條藏了進去,然後朝外面喊道: 「孟洪!」 一個男人應聲來到了帳篷裡面,是都邁的那位男隨從。都邁把鏈子交到孟洪 的手裡,指著吊墜鄭重其事地對他說:「頌韜認識吧?ZX國那位大佬。限你4 8小時把這個東西交到他本人的手裡。」 孟洪楞了一下,看了看都邁,又看了看蔓楓,似乎明白了什麼,什麼都沒有 說,抬手給都邁敬了給禮,頭快步走了出去。 看著孟洪的背影消失,都邁轉過身來摟了摟蔓楓的肩頭道:「好啦,你就放 心吧。現在睡個安穩覺,下午起來我們就拔營起寨,打道府,等你的好消息吧。」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2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78 二零二 三天之後,WY市內愛國黨黨部大樓頂層的小會議室裡,愛國黨的核心領導層正在開會。雖然前幾天的議會信任投票功虧一簣,沒有能夠把昂潘政府拉下馬,但會場裡感覺不到絲毫的沮喪和失意,倒是有幾分亢奮。 那天茵楠離開議會大廈廣場後,大批的示威民眾湧向了大廈後門的地下車庫出口。剛好有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從車庫裡出來,被激憤的人群攔了下來。車子的後窗掛著窗簾,看不清裡面的人。但有人從前車窗依稀認出,後座上坐著的是執政聯盟中一個小黨的黨魁,於是大聲喊出了他的名字。 圍住車的民眾聽說後紛紛猛敲車窗,高聲質問車裡的人投的是誰的票,是贊成昂潘下台的還是反對昂潘下台的。車裡的人自然不敢答話。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照實說自己投了昂潘的贊成票,那憤怒的民眾當場就能把他的車砸個稀巴爛。但他又不敢公然說謊,因為雖然議會的議事規則禁止議員向外界透露投票的細節,但投票的結果並不是秘密。況且,投票結果是如何計算的最終是要公佈的。現在撒謊會使將來更加難堪。於是他只好坐在車裡一言不發。 但怒火中燒的民眾豈能放過他。眾人圍住車子大聲斥責這些無良政客喪盡天良,人們越說越激憤,人也越聚越多,人們的怒氣幾乎要把車子掀翻了。 後面的執政聯盟議員看到這個架勢都躲在議事大廳裡面不敢出來,連三大黨的三位大佬也徒呼奈何,緊急調來直升機才狼狽脫身。 讓執政聯盟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投票結果正式公佈的時候,一家一向中立的平面媒體同步向公眾公佈了票源分佈的細節。這一下立刻點燃了橙巾團民眾的怒火,執政聯盟所有黨派的總部、甚至各黨要人的住宅都被怒火沖天的民眾圍了個水洩不通,從早到晚呼聲震天,生活節奏被徹底打亂了。這讓那些在三大黨軟硬兼施下跟著他們跑的小黨後悔莫及,大呼上當。 在這種情況下,茵楠打算趁熱打鐵,再次向執政聯盟發難。今天的會議就是商量這件事的。 茵楠的計劃很簡單:不給執政聯盟任何喘息的機會,馬上在議會提出一個新的不信任案,具體的事由就是昂潘政府挪用保計劃啟動資金用於公務員加薪之事。她已經在沙汶的配下調用了幾個月前克來導準備的資料,做足了功課,一旦啟動,肯定是火力全開,絕對讓執政聯盟焦頭爛額。 茵楠的想法提出來之後,黨內大佬們基本上表示同意。但也有一些顧慮,要集中在兩點:一是目前因北部山毒品捲土重來引起的民憤正在高度發酵,如果此時就提出新的話題是否會轉移民眾的注意力、挫傷北部山民眾的熱情;二是擔心挪用保資金的話題會加劇城鄉民眾的對立,模糊抗議的焦點。 大家足足討論了半天,最後統一了意見:前後兩個話題有相當的關聯性,而且有相當大的操作空間,只要操作得當,不但不會轉移焦點、造成民眾間的對立,反而會把相當一部分城市民眾爭取過來,徹底動搖執政聯盟的會基礎。 大佬們就具體的操作步驟和方法達成了一致,決定明天就再接再厲在議會提出新的不信任動議。 最後,茵楠總結說:「時間並非完全在我們一邊。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一些政府要人已經在向國外轉移資產和家人。如果我們再不採取果斷行動,最後可能留給我們的就是一個難以收拾的爛攤子。上次的信任案表決已經耗盡了昂潘政府最後的一點政治資源和會信任,我們必須利用這個有利形勢,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和資源,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徹底擊垮。」 會議在暮色中結束,茵楠正和各位大佬寒暄道別,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她接完電話,馬上叫住了正要離開的文沙、瑤帕夫婦,請他們一起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們剛剛進屋,秘書領著另外一個人也緊隨而至。文沙和瑤帕見了來人都是一楞,原來是久未見面的差猜。 四人分別落座後,茵楠熱情地對差猜說:「差猜先生,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特意趕過來,一定是給我們帶來了什麼重要的消息。」 差猜看了看屋中的三人,臉上顯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他有意無意地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龍坤落了!」 「誰?你說誰?龍坤?龍坤落了?」屋裡的三個人聽到差猜的話都是一楞,雖然大家多少年來心底裡一直就盼望著這麼一個消息,但當它真正到來的時候,人們竟有點不敢相信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接著就是連珠炮似的提問: 「落是什麼意思?抓到他了?」 「誰抓到的?活的死的……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的事?」 差猜看了看這幾個人,笑笑說:「今天上午的事,在LS國一個隱秘的藏身地點,是T國特警根據線報抓到的。我們已經派人過去驗明正身了,是龍坤,千真萬確。目前正在等待最後的DNA比對結果,確認後就會正式公佈。」 「原來他藏在LS國啊……」 「有蔓楓的線嗎?」茵楠忍不住問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差猜點肯定的點頭:「有!」 「真的?」在座的幾個人都是眼睛一亮。多少次了,每當有破獲毒販的消息,追問蔓楓的下落成了例行公事。但每當問到這個問題,得到的答案永遠都是「毫無頭緒」。這次竟然有了消息,而且看差猜的表情還很篤定,在場的三個人頓時都興奮了起來。 差猜環視了一下對面的三個人,慢條斯理地說: 找請? 「其實三四天前我們就連續突擊了龍坤的兩處巢穴。其中一處位於北部深山中,被叫作鷹巢。根據各方面集的信息,這裡應該是龍坤此次借軍人政變東山再起後的老巢。 實際上T國和ZX國警方擊斃登敏之後根據各種蛛絲馬跡發現鷹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我們一直沒有動它。因為我們無法確定龍坤是否在這裡。根據觀察,我們發現這個地方人員活動非常稀少,並不像是一個大量製毒和重要人員藏匿的窩點。所以我們決定對這個地點進行嚴密監視,希望通過這裡挖掘出更多的線。 但經過長時間的監控,雖然發現了一些零星的外圍聯繫,但並沒有發現龍坤或其他重要嫌疑人的行蹤。而這一段時間我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龍坤在猖獗的活動。比如WY的毒品交易愈演愈烈,還有美國毒品市場上的暗流湧動。 前些天,個別涉案人員出了些狀況,讓我們感覺到有必要馬上採取行動。我們判斷,龍坤應該不在這裡,再等下去也沒有什麼重要價值了。於是兩國警方商定打掉鷹巢。一則是希望在這個窩點裡面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二來是要打草驚蛇,逼龍坤露出破綻。 我們是四天前的凌晨對鷹巢採取突擊行動的,基本上沒有流血,抓到了三個嫌疑人,同時還抓了幾個和窩點中的人員有過聯繫的外圍人員。 查和突擊審訊的結果證明,鷹巢確實曾經是龍坤的老巢。但自從我們打掉登敏、目標轉向龍坤以後,這個嗅覺靈敏的傢伙就已經轉移了。 在鷹巢裡面我們發現了一個黑牢。在牢房裡面女性生活過的痕跡觸目皆是,還有一些丟棄的性器具。我們甚至在鷹巢的黑牢裡面發現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診室,還發現了收藏有女性體毛的容器。我們的人當即提取了不少遺留物進行檢測。檢測結果顯示,確實有不少遺留物和蔓楓的DNA相吻。 抓獲的嫌疑人也承認,蔓楓確實曾被關在這裡,時間長達一年多。那兩個孩子就是在這裡生下來的。在黑牢診室裡收集到的遺留物也證實了這點。」 「不是登敏……原來蔓楓是落在了龍坤的手裡!」屋中的兩個女人驚得摀住了嘴,而文沙則瞪大了眼睛。 「是啊,從嫌疑人的口供分析,蔓楓確實是遭了龍坤的黑手。她在登敏的地盤上出現是龍坤的障眼法。她落到龍坤手中之後的大部分時間裡都被關押在這個地方。上次和你們提到過,我們還有一個同事因為營救蔓楓而失蹤,現在證明也是在這裡遭了龍坤的毒手。不過,我們查獲這個窩點的時候,龍坤的骨幹人員早就轉移了,蔓楓也被他們帶走了。」 「那還是沒有她的下落啊!」茵楠一臉失望。 差猜抬手示意茵楠不要著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查獲這個據點沒有抓到龍坤並未出乎我們的預料,發現有關蔓楓的線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收穫了。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穫……」 「什麼收穫?」瑤帕著急的問。 「我們的打草驚蛇的策略見了效果,突擊龍坤的老巢確實驚動了他的地下關係,讓我們抓住了一些新的線。我們順籐摸瓜,發現了龍坤的一個以前從未暴露過的新的巢穴。」 「哦……」 「這個窩點被叫作水洞,就在界河附近的山谷中。警方的人追蹤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被驚動,有隨時逃逸的跡象。 由於這裡地形非常特殊、易守難攻,而警方須要臨時調集力量和重火力進行強攻,所以我們採取了包圍和威懾的戰術,以求拖住他們。 我們調集好力量開始強攻是在下午,攻入洞內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除了四名匪徒負隅頑抗被擊斃之外,其他人都從洞內預設的逃逸通道溜掉了……」 「蔓楓呢?蔓楓也在這個水洞裡面嗎?也和那些匪徒一起不見了嗎?」 差猜點點頭:「根據查的結果和我們抓獲的外圍人員的口供,洞內原先應該有二十多人。我們在洞裡查獲了大批毒品成品、原料和全套的製毒設備。根據我們分析,這應該是龍坤放棄鷹巢之後的老巢,他的要班底應該都在這裡,包括龍坤的濛沖。 洞內確實查到了蔓楓遺留的痕跡。在洞內的一處黑牢和幾處人員活動的地點都檢測到了掉落的女性毛髮、吃剩的食品、新鮮的排泄物和體液殘留,經檢測其中確實有蔓楓的……」 「你的意思是,那裡面還有其他的女人?」茵楠疑惑地問道。 差猜點頭道:「沒錯,不只蔓楓一個。剛才我提到過的那個遭了龍坤黑手的同事,他的妻子在蔓楓之前就被龍坤綁架了。在鷹巢和水洞裡面也都發現了她的遺留物。」 「那她們都被那些人渣帶走了嗎?」 「我們正面強攻的時候,在周邊地警戒的直升機曾經在界河上發現有人偷渡,當即呼叫增援並擊沉了一艘快艇。後來在界河灘岸上發現了另外兩艘擱淺遺棄的快艇,在界河的下游發現了三具屍體,其餘的人都逃掉了。」 「逃掉了?就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嗎?」文沙忍不住問道。 差猜搖搖頭道:「痕跡是有,對岸的叢林裡面曾經有大量人員活動,留下了不少的痕跡。應該是有人在對岸接應他們。B國的軍方和警方應T國的要求進行了大面積,但山高林密,雖然進行了地毯式,但最後還是失去了他們的行蹤。」 屋裡的幾個人都吸了口涼氣。倏忽之間,幾乎已經摸到了蔓楓的手,可她就這麼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茵楠不甘心地問:「那龍坤是怎麼抓到的?他也是從水洞逃走的嗎?」 差猜搖搖頭說:「抓獲龍坤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和突擊鷹巢、水洞的行動都沒有關係……不,應該說不是在這次行動中抓獲的。但是否和這次行動有關係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 另外的三個人聽到差猜的話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他。差猜神秘地一笑說:「你們可能想不到,抓獲龍坤的情報線即非來自鷹巢,也非來自水洞,而是來自頌韜先生。」 「什麼,你說誰?」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頌韜,我是說頌韜先生,你們的大哥。是他的情報。」 「這怎麼可能?你們三國警方出動了那麼多人,查了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找到龍坤的確切行蹤。大哥人在星洲,又幾乎是足不出戶,怎麼倒有龍坤行蹤的情報?」茵楠和瑤帕對視了一眼,不相信地看著差猜。 差猜微笑著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確實是頌韜先生的確切情報,因為他得到了一個神秘的線報。」 「神秘線報?」眾人都是一愣。 「對,你們看,就是這個。」說著差猜彎腰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抽出一張A4紙,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三人湊過去一看,發現白紙的中間是一個小紙條的複印件,紙條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兩行字,第一行赫然寫著龍坤的名字,第二行好像是個地名,而且看後面的標注是在LS國。 瑤帕和文沙還在仔細地琢磨那個陌生的地名,茵楠卻驚呼一聲:「這……這是蔓楓的筆跡!」 聽到茵楠的驚呼,瑤帕和文沙都吃驚地轉頭看看她,再看看差猜,只見差猜臉上再次出現了那抹神秘的笑容:「沒錯,頌韜先生也是這麼認為的。」 「大哥是怎麼得到這個紙條的?」瑤帕急切地問。 「是一個年輕人送到頌韜先生的手上的。是前天中午大約午飯的時間,一個年輕人在住宅門口求見頌韜先生,說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他。開始門房考慮安全,說要代為轉交,年輕人死也不同意,說東西非常重要,他受人之托一定要面呈。後來請示頌韜先生,先生答應見他。那年輕人當面交給了頌韜先生這樣一個東西……」差猜說著,又拿出來一張照片。 幾個人湊過去一看,見是一條風格粗獷的項鏈。鏈子下面掛著一個心形的吊墜。差猜指著吊墜說:「這裡面有個夾層,紙條就藏在夾層裡面。 頌韜先生第一眼就發現這紙條上的字跡好像是蔓楓的筆跡,趕緊請夫 ???? 人來察鑒。夫人一看到那筆跡突然血壓升高,暈倒在沙發上。頌韜先生立刻叫來了醫生和救護車。夫人被抬上救護車前留給頌韜先生一句話:是她的筆跡,是蔓楓! 等救護車把夫人接走,頌韜先生才發現,忙亂之中,那年輕人已經不聲不響地消失了,什麼話都沒有留下。 頌韜先生這時已經意識到這個小小的紙條非同小可。他到底是警界的老前輩,立刻通過關係將紙條交星洲警方進行了勘驗,果然發現紙條的正反面各有一個基本清晰的指紋。他將這兩枚指紋拿給國際刑警組織進行了比對,證實這兩枚指紋分別和蔓楓留檔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指紋相符。於是他當即斷定紙條上的情報可信性非常高。 他知道三國警方正在追緝龍坤,但他沒有馬上通知我們和B國,而是通過他的私人關係,直接聯繫上了T國警方高層。T國警方對來自頌韜先生的如此精確的情報當然不會掉以輕心,當天就派人從頌韜先生那裡取走了情報。 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T國警方和L .O.ηe S國警方按照頌韜先生的情報連夜出擊,於今天凌晨突擊了紙條上標明的那個地點,果然一舉抓獲了龍坤。當時他身邊只有一個隨從,抓捕過程中沒有發生交火。T國警方現在正在進行最後的生物學鑒定,並在辦理引渡手續,一旦最後確認了龍坤的身份,會馬上把他引渡到T國。」 「在抓獲龍坤的地方有沒有發現蔓楓或和她有關的線?」茵楠急切地問。 差猜輕輕地搖搖頭:「沒有。但我們的人會參與T國對龍坤的審訊,並追查和蔓楓有關的所有線。不過,這需要時間。」 「真是不可思議。這麼曲折,真希望是你們在突擊行動抓住了龍坤、救出了蔓楓。可惜啊……」瑤帕手撫因激動而劇烈起伏的胸脯搖著頭說。 差猜無奈地搖搖頭正要說話,茵楠插進來說:「不過,也不能說抓獲龍坤和你們的突擊行動完全沒有關係。從你說的情況來看,還真有可能是你們突擊鷹巢打草驚蛇行動的連鎖反應。所以,蔓楓離開水洞後行蹤的線也不能說是完全消失了……」 差猜點點頭說:「沒錯。根據那個紙條的情報,我們抓到了龍坤。這從反面證明了那個情報的真實性。說實話,T國警方接到這個情報之初,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可能是有人設置的陷阱。但考慮到它的來源,也是本著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的原則,他們果斷地組織了這次抓捕行動。 行動成功說明情報可靠。那麼它真的出自蔓楓之手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畢竟有心人要舉報龍坤沒有必要這麼費事。如果這個推斷成立的話,那麼確實是一條關於蔓楓目前行蹤的重要線。」 「這就是說蔓楓自由了,至少是曾經暫時脫離了匪徒們的控制?可她為什麼又和這些匪徒一起失蹤了呢?」瑤帕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差猜思著說:「這件事裡面確實還有很多難以解釋的環節。我們大致推測了一下,很可能像茵楠剛才說的,這是一個意外的連鎖反應。我們突擊鷹巢順籐摸瓜摸到了水洞,攻進水洞又驚走了其中的匪徒,龍坤當時也許就在其中,也可能並不在那裡。而蔓楓不知是因為什麼機緣巧,知道了龍坤的去向。也許是在匪徒逃跑的過程中蔓楓脫離了匪徒們的控制,至少是在一個短時間內。這讓她有機會把她偶爾得知的這個情報送出來。」 「我覺得這個推測在邏輯上說的通……」茵楠思忖著說:「從蔓楓在匪巢中被迫懷孕生子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是有大量機會接近匪首的,機緣巧得知龍坤的藏身之處並非天方夜譚。而且她作為資深的緝毒警肯定知道,龍坤的藏身地點會不斷變化。所以她得到這個消息的時間應該不會很久。 設想一下,她知道了龍坤此時此刻的藏身地點,又有了機會把情報送出去,她會送給誰?她第一個想到的肯定就是大哥。 首先大哥大嫂是她最親近也是最可信賴的人,她落在匪巢裡面將近兩年,外面的情況不清楚,這個時候最可靠的就是大哥了。其次,大哥的名聲夠大,她不管委託誰把情報送出來,只要說出大哥的名字,幾乎就保證可以送到。再次,大哥是最有能力把情報變成行動的。ZX政局紛亂,警方內部遍佈紫巾團的人,這一點蔓楓應該是心中有數的。這份重要情報只有交到大哥手裡才能保證被最有效的利用。事實上,如果這個字條不是交到大哥的手裡,可能真的未必能保證把龍坤抓住。」 ???? 差猜點頭表示贊成,同時還補充說:「還有一個細節……」他指著字條的複印件說:「你們看,蔓楓給出的這個多麼詳細精確。事實上,T國特警按圖驥,就是在紙條標明的這幢房子裡抓到龍坤的。這個叫猛珈山的小山村是個地處深山非常不起眼的小地方,而蔓 ???3 楓竟然能把寫的如此詳細精確,實在是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據參與核實龍坤身份的同事告訴我,其實,蔓楓持掃毒的時候就曾經調查過這個地方。上一次蔓楓導追剿龍坤的時候,曾經懷疑他在登敏處藏身。當時蔓楓調查過一些疑似登敏的窩點,猛珈山就是其中之一。蔓楓曾經親自帶人去過那幢房子。但當時在那裡沒有發現龍坤的線,這件事也就放下了。蔓楓失蹤之後甚至幾乎沒有人再想得起這個地方了。 上次登敏被剿滅之後,有幾個秘密據點被龍坤接手了。這次查獲的水洞就是其中之一,猛珈山也是一個。當我們的注意力都在ZX國和B國的時候,誰也沒想到龍坤竟然會跑到LS國的猛珈山去。據過去配查案的同事說,抓獲龍坤的時候,他到猛珈山才一天多時間。」 「可蔓楓現在在哪裡啊?登敏完蛋了,她杳無音信。現在龍坤也抓到了,還是靠她通風報信抓到的,可她自己卻又無影無蹤了,真是急死人了!」瑤帕沮喪地說。 茵楠想了想,轉頭問差猜:「你剛才說你們突擊水洞是在三天前的下午?」 差猜略微想了一下點頭說:「準確點說,距現在差不多8小時吧。」 「那大哥接到報料是在前天的中午?」 「嗯……大約4小時前吧。」 「那就是說,假設真的是蔓楓趁亂將情報送出來的話,中間只有不到4小時。這個效率非常高啊!送情報的是什麼人啊?能不能通過這個線找到蔓楓的行蹤?」 差猜不假思地說:「你說的有道理。水洞所在的那個地方在棉波的對岸,交通非常不方便,在4小時內從那裡到星洲再找到頌韜先生的住所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送信人居然做到了。想來他身後應該有強大的支持。」 「那個年輕人查了嗎?」文沙問。 我來之前和頌韜先生通了電話,給他報喜,也問了他那個送信人的情況。他說當時一時忙亂就讓他不聲不響地走了。事後他也想到通過這個人追查蔓楓的線。問過門房,門房也說不出什麼細節,只是注意到他的華語不錯,所以以為他是當地人。 頌韜先生在監控錄像中找到了那個年輕人的圖像,通過警方的關係查了這個人,但沒有結果,警方沒有任何關於這個人的資料。機場、車站、酒店也查不到任何痕跡。後來頌韜先生憶,那年輕人說話似乎帶一點B國北部的口音,因此分析可能和B國有關,也許是從大馬入境星洲的。目前頌韜先生還在想辦法查,但願能有所收穫。 差猜的話說的在場的三個人都有些傷感。茵楠雙手十眼睛微閉默默地念叨著:蔓楓,你到底在哪裡啊?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3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65 二零三 清晨,B國北部臘沖,K族自治的首府。略顯破敗的市北部一個寬大的院子裡駐紮著KS獨立軍總部所屬的衛隊營。一輛吉普車低吼著衝進院子,吱的一聲剎住。都邁興沖沖地跳下車,朝院子深處一座獨立的竹屋走去。院子裡裡外外正在值勤和操練的女兵看到都邁,都停下來向他敬禮,他卻視若無睹地一路大步向前。 來到竹屋門口,門口站崗的兩位持槍女兵立正敬禮,剛要開口,都邁擺擺手,指指屋裡小聲放低聲音問道:「起來了嗎?」門口的女兵點點頭,都邁一笑,一步跨到門前,正要推門,忽然想起什麼,抬手在門上敲了兩下。 他的手還沒有放下,門吱的一聲開了,蔓楓身穿標準的叢林迷彩作戰服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都邁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一身戎裝身材惹火的大美女,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說:「夫人,昨晚……」 「誰是夫人?」蔓楓臉一繃,不客氣 ?找請??2| 地打斷了都邁的話,轉身到了屋裡。 都邁嘴角一抿,快步跟了進去,手關上門, ?地???◢ 大步跨到蔓楓的跟前,繼續笑嘻嘻地說:「恭喜啊,夫人……」 「你……」蔓楓氣得瞪了都邁一眼,正待轉過臉去不理他,卻見他變戲法一樣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一疊報紙,在她面前一晃。 蔓楓眼睛一亮,因為一晃之間她似乎在報紙上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她一把搶過報紙展開一看,只見 地?3 頭通欄大標題:ZX國大毒梟龍坤落,即將引渡T國。標題下面是佔了幾乎半個面的大照片,看到那張令人作嘔的大臉,蔓楓的心怦怦猛跳起來,幾乎要從嗓 "點'"b"點' 子眼裡面跳出來:真的是龍坤,龍坤真的完蛋了! 蔓楓把報紙反覆看了幾遍,千真萬確,龍坤真的落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偶然聽來的隻言片語,孤注一擲的以命相賭,竟然真的一擊中的。她不太明白龍坤為什麼是被T國警方抓獲的。但新聞中提到的地點確實是LS國那個叫作猛珈山的小山村。新聞中還提到,經ZX國警方辨認和DNA比對,確實是龍坤無疑。 蔓楓喜極而泣,把報紙扔在地上,雙手捂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都邁見了,趕緊扶著她在旁邊的床上坐下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哭累了,哭聲變得斷斷續續,都邁掰開蔓楓的雙手,笑呵呵地對她說:「這就是你那天發的宏願,對不對?」 見蔓楓用手擦著哭的通紅的眼睛並不答話,都邁壞笑著對她說:「大願得償,是不是該還願了……夫人?」 「呸,住口!」蔓楓狠狠地瞪了都邁一眼,轉過臉不理他了。 都邁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撓撓頭不確定地說:「楓……楓……」 蔓楓轉過臉,睜開哭的通紅的眼睛看著都邁一字一句地說:「不許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說完也不等都邁反應,放緩了口氣對他說:「放心,我答應你的事絕不會食言,不過你不會是編出來騙我的吧?」 這輪到都邁瞪眼了。他從地上撿起報紙對蔓楓說:「你看清楚,這可不是我印的,是B國政府出的報紙,我特意讓人從外邊買了專程送過來給你看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朝門外喊了一聲:「孟洪,你進來!」 「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小伙子應聲而入,正是一直跟在都邁身邊的那位隨從。都邁對孟洪說:「你的電腦呢?拿出來給楓……夫人看看新聞。」 「是。」孟洪顯然早有準備,答應一聲,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打開放在了蔓楓的面前。 蔓楓好奇地看著電腦,發現居然是時髦的蘋果產品,還是她沒有見過的新款,而且,更讓她吃驚的是,這個地方竟然有絡連接。她略一思,用略顯生疏的手法打開了一個常用的門戶站,果然發現龍坤落的消息赫然登在最顯眼的位置。 蔓楓連開了WY、星洲、大馬等地的幾個權威的站,確認龍坤落的消息千真萬確,而且正是按自己的情報抓到的。她長出一口氣,啪地上電腦,乾脆地對都邁說:「好啦,你贏了。」 都邁得意地看了孟洪一眼,嘿嘿笑出了聲。孟洪見狀,知趣地轉身出去,並關嚴了門。蔓楓等著孟洪的身影消失,轉頭看著都邁認真地說:「你確定要我做你老婆?」 都邁連忙點頭:「確定,分之確定!」 蔓楓眼光一黯,垂下眼簾不看都邁,慘然道:「你知道我這兩年的遭遇嗎?你知道我已經是一個被玷污了的女人,是一個不潔的女人,你知道嗎?」 都邁從孟洪留下的皮包裡拽出一沓文件,扔在蔓楓面前說:「你的事情我都清楚。我不認為你是一個不潔的女人。你能在那樣絕望的環境下堅持到今天,最後親手把仇人送進墳墓。你就是我要的女人。我要你做我老婆。」 「慢著……」蔓楓抬手打斷了都邁的話:「話先不要說的這麼滿。這事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確定我還不確定呢。」 看到都邁的眼睛都瞪圓了,蔓楓一字一句地說:「我剛才說過了,我答應的事絕不會食言。但你不要忘記了,我答應你的是,如果命運給我機會,讓我如願,我就跟你走。但我沒有答應一定會做你老婆。」 「這……有什麼別嗎?你跟我走,不做我老婆還能做什麼?」都邁瞪大眼睛看著蔓楓。 蔓楓想都沒想毫不含糊地說:「我有兩個條件,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心甘情願給你做老婆。如果你答應不了,那你把我帶走,讓我做什麼都行。做牛做馬我絕無怨言,就算是把我送那群人渣中間去,我也無話可說……」 「慢……慢……」都邁趕緊打住蔓楓的話頭。他感覺屋裡的氣氛有點火藥味,故意語帶調侃地說:「就兩個條件,不是應該約法三章嗎?」 蔓楓被都邁說的嘴角露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好啊,你說三章就三章。你聽好了: 第一,你要發誓,永遠不許站在西萬家族的對立面……」 都邁想都沒想地點點頭:「沒問題。你跟誰站一邊,我都邁就和誰站一邊。」 蔓楓看了都邁一眼,咬咬嘴唇說:「第二條,你要保證從今以後和毒品一刀兩斷。」 「這個……」都邁猶豫了,兩眼看著蔓楓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蔓楓冷笑一聲:「怎麼樣,這個做不到吧?那我們的談判結束……」說著站起身來,把一雙玉腕並在一起,伸到了都邁的眼前。 都邁趕緊抓住蔓楓的雙手,拉她重新坐下,為難地說:「我明白你的意思。販運白粉是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想做……」 「可你就是不肯答應我……」蔓楓咄咄逼人地看著都邁。 都邁歎口氣說:「你不知道,我們K族的地盤都是高山深谷,沒什麼像樣的產業。要的收入來源就是採石、伐木和販運白粉這三項。其中販運白粉的收入佔了我們總收入的差不多一半。停了這一項,馬上就有大批的K族人沒有飯吃。」 都邁的訴苦讓蔓楓陷入了沉思,但她並沒有讓步。她眼中閃動著淚花慘然一笑說:「那只有我做出犧牲了。我說話算數,你把我送到哪裡去做什麼我都絕無怨言,不過就是不能做你的老婆。」 看到都邁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蔓楓心有不忍,她放緩了口氣對都邁說:「你想想,我長這麼大做的唯一的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就是做緝毒警。我也是因為這個遭龍坤恨、遭他的黑手。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拜他所賜。 如果你繼續販運毒品,那你也和他是一路人,而我答應做你的老婆,那我前面這二十幾年豈不是全都白活了嗎?我這兩年在龍坤那裡受的所有的這些罪不是全都白受了嗎?我當初從了他不就沒事了嗎,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一個緝毒警剛剛逃出一個毒梟的黑手,卻馬上做了另外一個毒梟的壓寨夫人,你不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嗎?」 蔓楓的話說的都邁臉上白一陣黑一陣,無言以對。停了好一會兒,他才咬咬牙對蔓楓說:「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願意做一個人人喊打的大毒梟。不過販運白粉這件事從英國人在這裡開始我們K族人已經做了上年,已經成了我們活命的生計。不怕告訴你實情,其實政府也在給我們施加壓力,並且開出了條件,只要我們停止販運白粉,就可以考慮承認K族自治的地位。 這樣吧,實話實說,馬上分之停止白粉生意我做不到,但我可以做到三條: 第一,在K族管轄的範圍內,任何人都不允許種植、製造和使用白粉,違者殺無赦; 第二,我們販運白粉絕不沾B國和ZX國; 第三,給我一點時間過渡,五年內停止一切和白粉有關的生意,照你說的,和白粉徹底一刀兩斷。」 都邁的坦誠讓蔓楓不由得動容,她咬著嘴唇半天沒有說話,眼神失去了焦點,呆呆地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之後,她把目光轉向了都邁。都邁一下緊張起來,卻聽蔓楓輕聲說:「毒品只是不賣B國和ZX國?」 都邁一愣,但馬上露出喜色,拉住蔓楓的雙手說:「你說,你說不賣哪裡就不賣哪裡。」 蔓楓想都沒想道:「凡是和B國接壤的國家都不能賣。」 「好好……」都邁連連點頭答應:「這麼說,這一條你是答應了?」 「還有過渡期,最多三年……當初ZX北部山毒品氾濫比你這裡的情況要嚴重的多,涉及幾萬人的生計,還有反對黨掣肘,我姐夫不到三年就解決了……」 都邁沉默片刻,一咬牙:「三年就三年,聽夫人的。」 蔓楓白了他一眼道:「不是說說就完事。我要是發現你是在敷衍我,你知道後果的。」 「知道知道……」都邁擦擦額頭的細汗,定定地看著蔓楓。 蔓楓明白他在等什麼,深深地歎了口氣道:「第三條很簡單,從今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許再提起蔓楓這個名字。」話說出口,蔓楓的臉上露出痛苦卻又絕決的神色。 都邁略一思後問道:「不許叫……那我以後叫你什麼?叫阿楓,楓妹……」 「呸,還說!」蔓楓正色道:「不許在我面前再提起這兩個字,不光是你,是所有人!」 都邁這沒有猶豫:「好,沒問題,我馬上吩咐下去,夫人。」 蔓楓目光一滯,沒有再說話,然後快速地瞟了都邁一眼,雙頰飄起一抹紅暈。 「好啦好啦,成交!」都邁說著興沖沖地伸手去攬蔓楓的香肩。蔓楓身體一僵,下意識地向後閃了閃身。都邁寬厚地一笑,順勢親暱地拍了拍蔓楓的肩頭:「你等一下。」說著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都邁在外面不知喊了句什麼,等他再次到屋裡的時候,身後跟了兩個女人。一個是位身著叢林迷彩的女軍人,正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位女隨從。另外一個年輕伶俐,二十歲不到的樣子,穿著 ?地??3 K族傳統的素衣筒裙。 都邁指指那位女軍人道:「這是阿珺,你見過的。衛隊營的指揮,阿梅出生入死親手帶出來的。自從阿梅去了之後就一直跟著我,從今往後就跟你了。」 阿珺上前一步,向蔓楓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夫人……」 都邁又叫過另外一個女人,對蔓楓道:「這是阿香,以後負責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阿香叫了聲「夫人」,也過來施禮。蔓楓打量了下阿香,正要說什麼,卻聽都邁吩咐道:「夫人還沒有吃早飯,你去準備一下。」 阿香答了聲「是」,轉身出去了。 都邁指指阿珺說:「以後衛隊營就歸你直接指揮,不管什麼事情,你吩咐阿珺去辦就是……」 蔓楓和善地朝阿珺點了點頭,轉向都邁說:「我不會打仗,也指揮不了隊伍……」 都邁嘿嘿一笑:「你現在是夫人啦,要盡快進入角色哦!」 蔓楓臉一紅,阿珺立正道:「夫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阿珺一定竭盡全力。」 沒等蔓楓答話,都邁卻插進來說:「哦,對了,有件事要你親自處理……」 「什麼事?」蔓楓抬眼疑惑地看著都邁,她有點想不出來,自己剛剛答應給都邁做老婆,所有事情還都是兩眼一抹黑,有什麼事情是必須自己親自處理的。 都邁壞壞地一笑:「先不要著急,你先吃飯,過會兒我送你個大禮包。」 蔓楓一愣:「什麼大禮包?」 「好啦,別猜了。我去安排一下,等會兒吃完早飯,請夫人賞光哦。」都邁說著,阿香已經帶人把早餐送進來了,他和蔓楓打了個招呼,風一樣地消失了。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4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6年2月日 字數:78 二零四 阿香帶了幾個人把早餐擺上桌,蔓楓示意她們都退出門去。阿珺見狀也起身 要離開,被蔓楓叫住了:「阿珺,陪陪我吧。要不然我一個吃飯還有什麼胃口啊!」 阿珺也不客氣,坐在了蔓楓的對面,照顧她吃起了早餐。蔓楓和阿珺一邊吃 飯一邊聊天,早餐吃完了,蔓楓放下筷子對阿珺說:「有件事我想請你幫我辦一 下。」 阿珺也放下筷子就要起立,被蔓楓拉住了。阿珺坐在椅子上挺直身對蔓楓 說:「請夫人吩咐。」 蔓楓嫣然一笑:「別那麼嚴肅,從今天往後我們就是姐妹了。我初來乍到, 兩眼一抹黑,還要姐妹們多幫襯呢。」 「夫人……」阿珺明顯放鬆了下來,但兩眼卻還緊盯著蔓楓,顯然是在等她 的下文。 蔓楓微笑道:「可不可以幫我找一下最近兩年WY的報紙?要兩種要的就 可以,一種愛國黨方面的,一種民聯盟一方的。」 「要兩年中全部的報紙嗎?」阿珺認真地問。 蔓楓點點頭:「最好是全部,當然缺一些也沒關係。我就是想瞭解一下這兩 年WY發生了什麼,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沒問題。請夫人放心,我一定辦好。」阿珺乾脆地答,說完就要起身去 辦。 蔓楓按住她的手沒讓她動,雙眼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還有 件事,你幫我找個人……」 蔓楓剛把事情詳詳細細地向阿珺交代完畢,外面就響起了急促刺耳的剎車聲, 接著響起了都邁的大嗓門:「夫人,吃完飯了嗎?我們去辦正事!」 蔓楓和阿珺一起起身出門,見門外停著一輛渾身斑駁的吉普車,竟然是如假 包換的美國原裝貨,大概還是半個多世紀以前那場世界大戰的剩餘物資。孟洪坐 在司機座上朝蔓楓敬了個禮,叫了聲「夫人」。都邁神氣活現地坐在他的身邊, 笑瞇瞇地朝蔓楓招手。蔓楓笑笑,拉著阿珺坐到了後排的座位上。 孟洪轟地踩下油門,吉普車猛地向前一竄,捲起一陣煙塵,衝出了營的大 門。車子在崎嶇的小路上顛簸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轉過山腳開進了一條荒涼的小 山溝,停在了一片比較平整的空場中間。 阿珺扶著蔓楓跟著都邁下了車。蔓楓發現這片空場是在一座綿延向遠方的小 山腳下,不遠處的半山腰上可以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山洞,洞口周圍和空場上堆了 不少大大小小的石頭,小的比拳頭大不了多少,大的卻有半間屋子那麼大。 蔓楓正納悶都邁帶自己來這麼個荒草叢生亂石遍地的地方幹什麼,都邁已經 走到了她的跟前,親熱地攬住她的腰肢指了指面前的小山溝道:「這個地方叫秦 漢溝。」 蔓楓心頭一動:這就是秦漢溝?都邁最後一次到水洞時和濛沖討價還價的事 剛才吃飯的時候她聽阿珺說了。前兩天都邁為了把自己贖出來還在和濛沖為這個 地方討價還價,沒想到今天自己就站在了這裡。真是世事無常啊。放眼望去,這 不過是一條荒涼的小山溝,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是大國的皇帝駐蹕的地方。 都邁似乎看出了蔓楓的感慨,指著遠處一些凸出地面的土堆說:「那邊就是 落難的T國皇帝曾經的行宮,現在連殘垣斷壁都看不到了。」 「不過……」都邁話頭一轉,指著面前連綿的山脈說:「雖然現在這裡沒有 皇帝了,但王氣還在。這裡還有寶貝。我和你說過,我們的收入來源之一是採石, 這裡就有一個價值連城的礦脈。」 他指指遠處的大山說:「國的玉石遠近聞名,尤其是T國人趨之若鶩。不 過,現在都是機械採石,一天比以前一年挖的還多,老坑都采的差不多了。」 說著他手指著不遠處的黑乎乎的洞口說:「不過,我們這裡還有這個老坑 口,這就是有名的貓場。這裡的石頭隨便拿出一塊都能值大價錢,偶爾還有王冠 級的寶玉。我們在這裡一直禁止使用機械採石,因為那樣對礦脈的破壞太厲害了。 這裡採了上年,礦脈大概採了三分之一。一直到現在,這裡都是人力手工開採。」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錦盒,打開錦盒,頓時讓蔓楓眼前一亮。錦 盒裡面躺著一隻遍體翠綠流光溢彩的碩大的戒指。都邁拿起戒指道:「你看,這 就是這裡出產的極品寶玉,可以說是舉世無雙……」說著,都邁親手把戒指給蔓 楓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拉著她的手說:「這是我老媽傳下來的。凡是K族人都 認識這只帝王綠戒指。誰戴著它就是這裡的女人。現在,它歸你了。」 蔓楓的心猛跳了起來,伸出左手摀住嘴,差點哽咽出聲。 都邁鬆開蔓楓的右手,攬著她的柳腰繼續侃侃而談:「只是,全憑人力採石 是個苦力活,願意幹這個活的人越來越少了。我們這個坑口現在幹活的人還不到 二十個,而且年年都在減少,實在是讓人憂心啊。」 說到這裡他瞟了蔓楓一眼,話裡有話地說:「不過,現在不用發愁了……」 蔓楓對都邁的高談闊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她有意無意地輕輕撫摸著戴在中 指上的溫潤的戒指,眼睛卻一刻不停地觀察著四周。她發現這條山溝並不長,大 概就是幾公里的樣子。遠處的山溝盡頭是一座幾乎直上直下的高聳的絕壁,兩側 的山倒是都不算高,但星星點點散佈著不少營房,不時可以看到穿軍裝手持武器 的人影晃動,甚至可以看到山樑上連綿不斷的鐵絲,一直伸延到礦洞的四周, 把礦洞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鐵絲的內外都有持槍的軍人在巡邏。 蔓楓有點明白當初都邁為什麼答應把龍坤的人安置在這裡了。聽到都邁介紹 眼前這個不起眼的洞口裡面竟然是座寶山,又看到這裡森嚴的警戒,她朝都邁 眸一笑,抬手把手上碩大的戒指舉到他的眼前道:「這就是你說的大禮包?」 誰知都邁大搖其頭,嘿嘿壞笑著說:「哪裡哪裡,這算什麼。我送夫人的大 禮包肯定要比這塊石頭更對夫人的胃口……」 正說著,遠處的山路上隱隱傳來隆隆的汽車馬達聲。都邁笑嘻嘻地朝那邊一 指「你看,來啦。」蔓楓定睛看去,只見溝口的山路上一串載重車捲著塵土逶迤 而來。 幾分鐘之後,三輛同樣老掉牙的美制十輪大卡車停在了空場的入口處,隨著 一陣緊似一陣的吆喝聲,一群群的士兵從車跳上下來。緊接著,響起一陣陣稀里 嘩啦的聲音。不大一會兒,持槍的士兵列隊向都邁等人走來,嘩啦嘩啦的刺耳響 聲也跟著越來越近。 都邁詭秘地朝蔓楓笑了笑。蔓楓定睛向走過來的那群人看去,頓時驚的瞪大 了眼睛。原來,兩排士兵中間還夾著一隊十幾個男人。這些男人竟然全部都是一 絲不掛,全身精赤條條。更讓人吃驚的是,隨著他們越走越近,蔓楓赫然發現, 這些男人不僅是赤身裸體,而且每人都戴著沉重的鐐銬。 他們手上都掛著一副差不多和小臂一樣粗的鐵鐐,更讓蔓楓意外的是,鐵鐐 的中間掛著一個有菠蘿大小的鐵球,他們每個人都把鐵球捧在手裡,因此個個都 步履蹣跚。 他們的腳上同樣掛著鐵鐐,每隻腳後面還拖著一隻鐵球。他們在士兵的驅趕 下吃力地邁著歪歪扭扭的步子,每挪動一步都會發出嘩啦啦刺耳的響聲。 蔓楓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呼吸也不由自地急促了起來。她認出來了, 一扭一擺走在這隊男人最前面的正是那個曾經暴虐不可一世的濛沖,在他身後隔 了幾個赤條條的身體,她看見了阿堅那張陰險狡詐的臉。 蔓楓的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了。真是世事無常,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短 短几天時間之前,赤身裸體披枷帶鎖跪在眼前這群男人面前任他們恣意凌辱玩弄 的還是她自己。而現在,這群人渣竟然如此狼狽不堪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都邁湊到蔓楓的耳邊小聲說:「夫人,這才是我給你的大禮包,怎麼樣,還 算對你胃口也還夠份量吧?」 見蔓楓銀牙緊咬沒有答話,都邁朝那群正在走近的男人努努嘴說:「都送你 了。要怎麼處置全憑你一句話。」 蔓楓仍然沒有答話,牙咬得咯咯直響,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都邁看了看蔓 楓脹的通紅的悄臉,嘴唇動了動,沒再吭聲。摟著蔓楓腰肢的大手卻暗暗地加了 點力。 轉眼間兩隊士兵押著濛沖和他的手下走到了都邁和蔓楓的面前,那群人渣沒 有等聽到命令就都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終於看清了,站在都邁身邊一身迷彩軍 裝英氣逼人的漂亮女人正是幾天前還被他們隨意地予取予奪、肆意凌辱的精英女 警蔓楓。十幾個男人竟不約而同地把捧著鐵球的雙手放到了小肚子下面。 蔓楓心中不禁冷笑:這群寡廉鮮恥毫無人性的人渣居然還知道害羞。可她馬 上就發現自己想錯了,因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濛沖竭力用鐵球的掩蓋之下, 他胯下那條醜陋的大傢伙竟然一點點地硬挺了起來。 蔓楓的胸中頓時火冒三丈。她忽然想起,來時坐的吉普車座上掛著條皮鞭, 大概是都邁常用的。她轉身走到吉普車旁,一把摘下了那條沉甸甸的皮鞭,怒氣 沖沖地衝到濛沖的面前,舉起皮鞭朝濛沖的胯下狠狠抽了下去。 「哎喲」一聲慘叫,濛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待兩名士兵把他重新拖起來 的時候,只見他胯下出現一道血痕,那曾經兇惡暴戾的大傢伙軟塌塌地耷拉了下 來。 蔓楓冷冷地橫了濛沖一眼,恨聲道:「哼,畜生,你們也有今天!」 說著把皮鞭往地下一扔,豐滿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喘著粗氣指著皮鞭對領隊 的軍官道:「把這群人渣都給我好好收拾收拾!」 軍官撿起皮鞭領著士兵揮舞著槍托衝了上去,片刻之後,隊伍中響起了一片 哭爹叫娘的慘叫,地上翻滾著一片鬼哭狼嚎的白花花的肉體。 都邁笑嘻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親暱地攬住蔓楓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 「夫人息怒,看我來替你發落他們。」說著走到濛沖跟前踢了他一腳調侃道: 「老,入鄉隨俗懂不懂?見了夫人也不請安?」 濛沖雙手捂著胯下,抬頭看了蔓楓一眼,趕緊低下頭含含糊糊地說:「楓 …夫…夫人好……夫人息怒……」 「哈哈,老你好靦腆哦!」都邁嘲弄地看著濛沖,不緊不慢地說: ?? 「怎麼 樣老,這就是秦漢溝。這地方不錯吧?我都邁說話算話,你們就放心住在這裡, 我保證你們的絕對安全。不過嘛,你們這十幾張嘴可不能吃白食哦……」 濛沖一愣神,都邁指指不遠處的坑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幫老哥我擺弄擺 弄那洞子裡的石頭。你看怎麼樣啊?」 濛沖朝都邁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不遠處漆黑的洞口處正有兩個皮膚□黑的干 瘦男人肩套繩、上身幾乎伏地,一前一後吭哧吭哧地拖著什麼東西向外爬行。 待他們慢慢地爬出洞口,濛沖看清,兩個男人都光裸著上身,渾身上下只穿 了一條髒兮兮的短褲。他們滿頭大汗,繩都勒進了肩頭的肉裡。他們的額頭上 青筋畢露,一步一停,顯然非常的吃力。仔細看去,他們身後各拖著一個沉重的 金屬小車,車上壘著大大小小的石頭,最小的也有西瓜大小。 洞口的另一邊,一頭騾子拖著個□轆在慢慢地轉圈。原來,那邊是個絞盤。 絞盤的旁邊堆滿了比八仙桌面還要大的大石頭。 此情此景讓濛衝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都邁要把我們當牲口使給他開石頭?」 沒等濛衝開口,都邁笑嘻嘻地揮了揮手道:「好啦老,別看了,先在這裡 和過去道個別吧!」 濛沖一驚,不知都邁什麼意思,抬頭看去,卻見幾個士兵從最後一輛卡車上 卸下一大堆東西拖了過來。濛沖定睛一看,花花綠綠一大堆,正是自己和十幾個 兄的衣服。今天早上起床就被當兵的沒收了,根本就沒讓他們穿,連貼身的褲 衩背心也都扒了下來,現在全都被拉到了這裡,還有他們十幾個人的隨身物品, 都是一進軍營就被沒收的。 只見都邁瀟灑地揮揮手,兩個當兵的把那堆衣物拖到近前,堆在空場的中間, 灑上汽油,忽地點著了火。一股焦糊的味道沖天而起,濛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他明白,自己真的要和過去告別了,這算是徹底栽了。 誰知耳邊突然響起都邁的聲音:「喂,老,這是什麼?」 濛沖睜眼一看,卻見都邁放開攬在懷裡的蔓楓。一個士兵手中拎著一個迷彩 塗裝的背包,正湊到都邁的耳邊一邊悄聲低語一邊把背包遞給他。都邁鼻子裡哼 了一聲,伸手接過背包,重重地扔在地上,朝那士兵努努嘴。士兵蹲下身子,拉 開背包的拉鎖,從裡面拉出兩捆捆紮的整整齊齊的東西。 濛沖見了那兩捆東西,嘴唇不由自地一哆嗦,眼中露出緊張的神色。都邁 根本沒有在意濛沖的表情變化,自顧自地從士兵手中接過其中的一捆。打開一看, 發現是一根足有五六米長的粗麻繩和一個半人多高的麻袋,裡面還捲著手銬、眼 罩、塞口球等全套拘束工具。甚至還有一副專門用來拘束女人下身的貞操帶,橫 七豎八的粗硬皮帶中間赫然豎立著一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細、比成人手掌還長、形 狀醜陋的黑乎乎的塑膠棒。士兵在都邁的示意下打開另一捆東西,同樣也是一根 麻繩、一條麻袋和一堆讓人看的心驚肉跳的零零碎碎。 都邁看到這些東西冷冷一笑,站起身來似乎漫不經心地調侃濛沖道:「老 好興致,逃命都忘不了帶這些東西啊?」 濛沖一時語塞,下意識地瞟了站在不遠處的阿堅一眼,結結巴巴道:「我不 知道……沒……不……不是我……」 「呵呵,不是你?那這個呢?」都邁說著,扔掉手中的麻繩,變戲法一樣從 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舉到了濛沖的面前。 濛沖一見都邁手裡的東西,頓時大驚失色:「不……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老說笑了。這是你藏在貼身的內衣裡面的,和保命的金條藏在 一起。你說你不知道是什麼。你把老哥我當傻子了是不是?」都邁說著指了指站 在身旁的士兵手中的一條髒兮兮的花短褲,又從他手中接過幾根金條在濛沖的眼 前晃了晃。 「這個……不…將…將軍饒命……」濛沖話都連不成句了,臉白的像張紙。 站在一邊的蔓楓正看著都邁扔到地上的那些麻繩、麻袋和拘束工具渾身血往 上湧。她可以想像,這些東西不用說都是用來對付自己的。如果不是一過界河都 邁的人就控制了局面,自己現在就會被這些醜陋東西捆綁成一團死肉,境況不知 會有多麼淒慘。 此時聽到都邁和濛沖的對話,特別是聽到濛沖慌慌張張的聲音,她好奇地抬 頭看去,只見都邁手中拿著一個墨綠色的小塑料管,大約有小拇指大小。那管子 做的非常精緻,像是女人用的口紅的樣子,但兩頭密封,管身上還貼著標籤。 都邁用力打開了管子一頭的小蓋,從裡面倒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瓶子裡裝 了半管淡黃色的粉狀晶體。都邁用兩根手指捏著那小小的玻璃瓶盯著濛沖的眼睛 問道:「老,這是你的東西沒錯吧,可以告訴我這是做什麼用的嗎?」 濛沖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這是… 找2?請? …這是…毒藥…自裁 ……自裁……用的…毒藥………」 「自裁?哈,你真把老子當傻子了啊!幸虧我這裡有懂行的。 實話告訴你,我的部下有高山苗人,他們認識這東西,它叫銷魂散,是用高 純度海洛英加蛇毒、蠍毒、蟾毒、蜂毒和蛛毒五種致毒生物毒素用千年蠱術製成 的神經制劑。人吃下去一時三刻就會記憶全失。乍看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就是 特別的順從,而且不知不覺就變得木吶、嗜睡。十天半月後會突然高燒,然後昏 睡三天,燒退醒過來後整個人就變得渾渾噩噩,喪失正常人的思維能力。雖然看 起來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但除了吃飯睡覺,別的一概都不會了,唯獨對男 女那事的想頭會比常人厲害幾倍。 據說這東西是苗人蠱術和製毒技術的結晶,無論是誰用了它都會立刻變 成對別人絕對服從的行屍走肉,卻還要受那無邊慾火的煎熬,一會兒不幹那事兒 就會難受的生不如死。 人家自裁都給自己準備氰化鉀,只求速死,不知為什麼濛沖老會給自己留 著這自找罪受還有口難言的銷魂散呢?」 看到濛沖一副五雷轟頂、啞口無言的窘態,都邁嘿嘿冷笑道:「他們把這東 西說的這麼神,老哥我 ? 還真有點不相信,既然老你說這東西是給自己準備的, 那我成全你。你是不是願意當著我們大伙的面試一試呢?」 都邁越說臉色越難看。蔓楓卻是越聽渾身越冷,聽到最後心裡不禁打起了冷 戰。她明白,這個東西就是龍坤給自己準備的。一旦他們把自己轉手,他們就會 用這銷魂散把自己變成純粹供男人發洩性慾的行屍走肉,以確保不會洩露他們的 秘密。想到這裡,她臉色變得煞白,渾身不由自地微微顫慄不止,輕輕地靠在 了都邁的肩頭。 站在對面的濛沖渾身戰慄不止,此時撲通一聲跪在了都邁和蔓楓的面前,以 頭觸地,聲嘶力竭地哀嚎:「將軍饒命……夫人饒命……濛沖不敢……這是我大 哥留下的……濛沖真的不知情啊……將軍你就把濛沖槍斃了吧!」 都邁輕輕攬住蔓楓仍顫慄不止的香肩,低頭輕描淡寫地說道:「你來發落吧, 夫人。乾脆就讓他嘗嘗這銷魂散…或者千刀萬剮………要不然這群人渣乾脆一個 不留全幹掉?」 蔓楓恨恨地咬著嘴唇,看著不遠處黑洞洞的洞口近前那拉著套吃力地默默轉 圈的騾子,沉吟半晌,嘴唇輕輕一動:「讓他們去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我要 讓他們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不過我可沒有他們那麼沒人性,再說,你不是還 需要人手開石頭嗎?而且留著他們我也還有用處。我看……就按你剛才說的辦吧 ……」 趴在地上的濛沖聽到了蔓楓的話,如蒙大赦般抬頭快速地在都邁的臉上掃了 一眼,眼睛的餘光偷偷地在蔓楓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忙不迭地連連磕頭道:「謝 謝夫人……謝謝將軍……濛沖和兄們全憑將 ?地??2 軍和夫人發落。」說著下意識地瞟 了眼黑洞洞的坑口。 濛沖這看似馴順服的告饒不知為什麼讓蔓楓心頭一緊,臉騰地紅到了脖子根。 可沒等她發作,卻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嘶叫,一個白花花的裸體嘩啦啦地 響著拖泥帶水地衝到了她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腳下。 蔓楓心頭一驚,低頭一看,心臟頓時砰砰地猛跳不停:赤條條跪在她腳下的 竟然是弘太太。她和那群人渣一樣也是一絲不掛,四肢都掛著沉重的鐐銬。唯一 不同的是,她的手上和腳上都沒有掛沉重的鐵球。 弘太太跪在蔓楓的腳下,頭碰在地上砰砰作響,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胸前 大幅度地搖晃,一邊磕頭一邊可憐兮兮地哭訴:「夫人……夫人饒命啊……弘奴 該死……夫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夫人您高抬貴手!他們剛才那些喪天良的東 西也有弘奴一份啊……看在弘奴……弘奴也是受難之人的份上…看在阿弘的份上 …您就饒了弘奴吧……」 蔓楓腦海裡飛快地閃過了那一對給她帶來終生恥辱的小兒女的模樣,她咬住 嘴唇,長長地喘了口粗氣,好不容易才強迫自己鎮靜了下來。 她定定地看著弘太太磕頭如搗蒜的樣子冷冷地說:「就這麼幾天時間你就把 從前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淨了?你忘記了我可沒忘記。你是警察的老婆沒錯,你 也是受難者也沒錯,他們剛才那些混賬東西確實也給你預備了一份。但這都不是 你助紂為虐的理由!你身不由己沒人怪罪你,但想想你當初緊趕慢趕給這群人渣 "點"^b點 舔痣、不惜把難友踩在腳下的醜惡嘴臉我就噁心!」 弘太太撅著光溜溜髒兮兮的屁股趴在地上,不停地砰砰磕著頭,聲嘶力竭地 哭求:「弘奴知罪……弘奴真的知罪了……夫人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讓弘 奴做什麼都行…要不就把弘奴槍斃了吧…不要把弘奴和這群畜生放在一起……弘 奴害怕啊!」 弘太太的哭叫讓蔓楓心頭像被針扎一樣陣陣刺痛,她忍住馬上要奪眶而出的 眼淚大聲呵斥道:「住口,不許再提那兩個骯髒的字眼!」 弘太太一楞,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抬起哭得紅腫的淚眼眼巴巴地看著蔓楓: 「夫人,阿嬌不敢了……阿嬌真的再也不敢了……夫人饒命啊!嗚嗚……」 蔓楓心中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狠狠地咬住牙,盯著弘太太那張充滿 恐懼和絕望的臉看了半天,暗暗地歎了口氣,小聲對站在身後阿珺說:「去給她 找件衣服穿上,手上的鐐子也去了吧。就不要讓她和那群人渣一起下洞幹那些牲 口乾的活了,讓她在上面給他們打雜做飯吧,也給她一點教訓。」 阿珺答應一聲,向帶隊押送的軍官要來鑰匙,摘掉了弘太太手上的鐐銬,有 人把逃出水洞時穿過的那件肥大的睡袍拿來給她重新套上。弘太太一邊套衣服一 邊還在不停地給朝楓鞠躬,嘴裡念叨不停:「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5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 字數:9728 二零五 清晨,東方剛剛有些泛白,太陽還在山後沒有升起。北山崇山峻嶺的崎 嶇山路上,一輛顯然也是半個世紀前美軍剩餘物資的破舊的中吉普沉重地喘息著 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 被篷布嚴密封閉的車廂裡面對面坐著六名穿著WY警察制服的壯漢,在他們 的腳下躺著一個塞的鼓鼓囊囊的大麻袋,隨著車子的顛簸不時有沉悶痛苦的哼唧 聲從麻袋裡面斷斷續續地傳出來。中吉普駕駛室司機旁邊坐著一身西裝一臉疲憊 的孟洪。當他看到前面出現的城鎮輪廓的時候,長長地舒了口氣。 車子迎著黎明第一縷的曙光駛入臘沖城內的軍營。孟洪指揮車子開進一座封 閉的倉庫,他跳下車,吩咐車廂裡的士兵看好車子,自己向不遠處的司令官邸走 去。 到了官邸門口,站崗的女兵見是孟洪,趕緊向他敬禮。孟洪和哨兵小聲說了 幾句什麼,哨兵點點頭,身到崗亭裡面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阿珺一邊揉 著眼睛一邊走了出來。她看到孟洪,拉他走到一邊,低聲問道:「搞定了?」 見孟洪笑瞇瞇地點頭,阿珺下意識地看了看天色說:「夫人昨晚吩咐過,你 來馬上告訴她。不過昨天司令和夫人睡的挺晚,現在天馬上就亮了。你們趕了 一夜路,我看你還是先喘口氣,我讓人給你們把早飯送過去。估計司令和夫人過 會兒就會起床。他們一起床我馬上就去報告,再通知你過來。」 孟洪看看阿珺,點點頭說:「好吧,車就停在2號,我們都不離開,隨時 等你的消息。」 官邸後院的正房裡面,蔓楓偎在都邁的懷裡睡的正香,忽然心中好像感應到 什麼,一個激靈,慢慢睜開裡眼睛。看看窗戶,剛剛有點發白,身邊的都邁呼吸 均勻,睡的正香。 蔓楓仔細聽了聽窗外,靜悄悄的沒有動靜,只有偶爾響起一聲早起的鳥鳴。 她長長出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心思太重了。 蔓楓正想著心事,忽然枕在她身下的那只胳膊動了動,都邁的眼皮微微一動, 也睜開了眼睛。都邁伸出另外一隻胳膊摟住了蔓楓熱乎乎的身子,睡眼矇矓地問: 「什麼時間了?你早醒了?」 蔓楓柔軟地依偎在都邁的懷裡,輕聲細語地說:「還早,大概還不到六點 ……」 「這麼早你就不睡了?」 蔓楓把軟綿綿的身子悄悄地往都邁暖融融的懷中縮了縮,沒有說話。忽然她 「嗯」地低吟了一聲。原來,一隻熱乎乎的大手悄無聲息地摸進了她的兩條光滑 的大腿中間,並向上方摸去。 蔓楓下意識地夾緊大腿,伸手抓住那只正悄悄地向裡面鑽進去的大手,把嘴 唇湊到都邁的耳邊輕聲道:「別那麼不老實,快睡覺……」 「你不睡了我也不睡,陪陪你……」 說話間那隻大手已經不依不饒地侵入了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的盡頭,盡情地 撫摸起來。 蔓楓「嗯嗯……」地低哼著做著無益的抵抗,氣喘咻咻含糊不清地嗔怪道: 「昨天晚上還沒有鬧夠,一大早還要……」 都邁嘿嘿怪笑一聲,把壓在蔓楓身下的那隻手也抽了出來,摟住她光溜溜的 身子:「沒有哦,當然沒有……」話音未落,一條腿已經插入了蔓楓的兩腿之間, 將她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強行分開,身子一翻就壓了上去。 「嗚」地一聲驚呼,蔓楓的身體一陣戰慄,隨之就放棄了抗拒。一雙玉臂順 勢摟住都邁寬厚的肩頭,兩條白皙的大腿勾起纏住他的小腿,蔓楓撅起嘴唇迎了 上去。隨著一陣陣急促的嬌喘和嚶嚶的低吟,兩具黑白迥異的酮體緊緊地糾纏在 了一起。 天光放亮之後,操場上響起了女兵們出操的聲音。睡在前院的阿珺發現後面 的大屋也有了響動,走過去一看,蔓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了院子 裡。她趕緊上前報告:「夫人,孟洪他們來了。」 「哦?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 阿珺點點頭:「都搞定了。孟洪帶人在2號隨時等您的吩咐。」 「好,我馬上過去!」蔓楓說完,轉身就要進屋。 「夫人,可能還是到司令部去比較方便。再說,您也要吃了早飯再說啊。」 蔓楓揮揮手:「早飯有什麼要緊。按你說的,讓孟洪帶人到司令部見我。」 十分鐘之後,孟洪帶著那輛中吉普來到了司令部。都邁的司令部緊挨著司令 官邸,是一座在臘沖難得一見的磚木建築,警衛比司令官邸要森嚴的多 ??? 。中吉普 開進司令部的大門,直接開到後院。孟洪帶著那幾名已經換上了叢林作戰服的士 兵抬著那個沉重的麻袋來到了東廂房的門口。 孟洪的「報告」剛剛喊出口,廂房的門就從裡面開了。幾個士兵把麻袋拖進 屋扔在地上,捆的死死的麻袋竟然微微地扭動了兩下,傳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孟洪上前解開麻袋,從麻袋口裡面露出一個男人的腦袋。解開蒙住眼睛的黑 布,揭掉封嘴的膠條,顯出一張尖嘴猴腮的瘦臉,一雙小眼睛賊眉鼠眼地快速掃 了一圈。當他看到跟前的孟洪的時候,小眼睛滴溜一轉,露出諂媚的笑容,咧嘴 道:「大哥,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你們是哪一路的好漢?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 孟洪把小個子男人從麻袋中拎了出來,向前一推道:「誰是你大哥?老子抓 的就是你!你老實點,否則當心老子剝了你的皮!」 小個子男人渾身一哆嗦,剛要再開口,卻發現面前的桌角上大剌剌地坐著一 個身穿叢林迷彩作戰服、腳蹬高腰軍靴的女人。這女人戴著一副碩大的墨鏡,把 臉遮住了半邊。雖然墨鏡擋住了眼睛,但她那筆直的長腿、高聳的胸脯、優雅的 鵝蛋臉和白皙的皮膚讓小個子男人一眼就斷定這一定是個羞花閉月的大美女。 小個子男人看看孟洪、又看看面前的戎裝美女,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孟洪踢 了他一腳:「看什麼看,放肆!見了夫人也不請安?」 「夫人?」小個子男人還沒有弄清狀況,點頭哈腰地試探道:「夫人……請 問你們……」 「姓什麼叫什麼?」那女人似乎並不領情,沒等面前的男人說完就厲聲喝問。 「我叫文叻……文叻,WY月光報的記者。請問這裡是……」 地?◢?3 聽到文叻這個名字,那戎裝美女微微一笑,伸手摘掉了墨鏡,盯著那張瓜條 臉語帶嘲弄地說:「文叻……沒想到又見面了!」 「夫人……您……」文叻抬眼看了看面前這個風韻絕佳而又英氣逼人的女人, 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但他咬住牙關搖了搖頭:「夫人,我不認識您 ……我真的不認識您。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不認識我……認識頌韜嗎?」 「頌……韜?認……認識。WY大名人……」文叻的心忽地沉到了地,硬著 頭皮答。 「那你也一定認識WY警局的蔓楓了?」女人咬牙切齒地問道。 文叻腦袋裡轟地一下,像見了鬼一樣眼睛瞪的老大:「真的是她……真的是 她……她不是被龍坤……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蔓楓見文叻張口結舌的樣子,輕蔑地哼了一聲道:「想起來了?廢話少說, 我就問你,當初是誰指使你給我下套的?」 「蔓……夫人……夫人……不干我事,真的不干我事……我哪敢給夫人下套 ……夫人一定是搞錯了。」 「哼……」蔓楓撇撇嘴,抓過一張紙,隨手寫了一串數字,扔在了文叻的面 前:「這個號碼誰給你的,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文叻看了一眼那一串數字,頓時嚇的臉都白了。這是當年威脅楚芸用過的號 碼,給蔓楓設圈套用的也是這個號碼。用過之後這個號碼早就處理掉了,沒想到 時隔兩年,蔓楓居然還記得它。不過他還是嘴硬:「沒見過……我不認識這個號 碼。」 蔓楓注意到文叻臉色的變化,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隨隨便便就會 派人千里迢迢把你弄到這裡來嗎?你大概還記得我是幹什麼的吧?這個號碼我徹 底查過,使用這個號碼的手機機就是你文叻。而且那天用這個號碼誑我去酒吧 的也是你,我親眼看到的。你不會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吧?」 文叻簡直要崩潰了。蔓楓現在是什麼身份他一無所知,但這群凶神惡煞的大 兵都恭恭敬敬地叫她夫人,顯然她手裡掌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但他也明白這件 事要是露了底他自己會有多慘。於是咬咬牙道:「夫……夫人,我真的沒見過這 個號碼,您……您一定是弄錯了,真的不干我事啊……」 「你是真的覺得別人都是傻瓜對吧?好吧,你說過的話你自己記清楚,過後 可不要後悔!」 「你他奶奶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大兵說著砰地一腳踢在文叻的屁股 上,把文叻踢了個大馬趴。兩個士兵上去,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拖到了蔓楓的跟 前,強按著跪在地上。 孟洪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文叻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你可想好了,到底 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我……我說……我都說了啊……」 「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把文叻抽的嘴角淌血。抽過之後,蔓 楓抬起腳尖,抵住文叻的下巴,把他的臉托起來:「怎麼樣,記起來了嗎?」 文叻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眼珠快速地轉了轉,大喘著氣央求道:「別打… …別打我了,我說……我都說……是龍……是龍坤給我的那個電話卡……」 「哼,你真的以為自己很聰明是嗎?龍坤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玩這樣的詭 計絕對不是龍坤這種人渣的風格。再說,龍坤和楚芸有什麼關係?你用這個號碼 給楚芸發送的信息你以為就沒有別人知道了?」 文叻這是真的大驚失色了。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脫蔓楓的眼睛。 可這件事干係太大,要是洩了底,就算蔓楓不要自己的命,也會有人要自己的命, 甚至會株連九族。他只能咬緊牙關,頑抗到底了。於是她拚命地搖頭:「夫人 ……我只知道是龍坤給了我這張卡,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好吧,換個地方讓你好好想一想。」說完, 蔓楓揮揮手,兩個大兵上來抓起文叻,把他又拖到停在院裡的中吉普上面去了。 蔓楓跟在後面出了門,卻見阿珺站在門口,身邊跟著一個背槍的士兵。阿珺 湊到蔓楓近前,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蔓楓眼神一凜,轉眼看著阿珺身邊的 那個士兵。士兵腰一挺道:「夫人,千真萬確!」 蔓楓冷冷地哼了一聲,略一思,轉身進了旁邊的司令辦公室。片刻功夫蔓 楓就到了門外,對阿珺和那個士兵擺擺頭:「都上車。」 中吉普颳風一樣開出了司令部。這次是孟洪親自開車,蔓楓和阿珺並排坐在 副駕駛的位置上。後面篷布遮的嚴嚴實實的車廂裡面這次坐了七名膀大腰圓的士 兵,他們的腳下踩著仍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文叻。 半個小時的山路差點把文叻的骨頭顛的散了架,當那幾個壯實的士兵把他連 拖帶拽弄下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是在一座不高的石頭山的半山腰上。整座小山 被鐵絲裡三層外三層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鐵絲內外到處都是殺氣騰騰的持 槍士兵在警戒。 眼前這戒備森嚴的情形把文叻嚇的不輕,一時以為蔓楓把他帶到這麼個荒郊 野嶺來是要就地處決。嚇得他兩腿直打哆嗦,差點尿了褲子。 找?2請?? 可忽然他又覺得不對,因為他發現前面不遠是個黑洞洞的山洞,山洞旁邊一 頭瘦磷磷的騾子拉著套不緊不慢地轉著圈子,附近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而洞 口的另外一邊卻是一個簡陋的竹棚,裡面十幾個男人三三兩兩地席地而坐,正在 狼吞虎嚥地吃飯。周圍四處都是全副武裝的持槍士兵,正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們 的一舉一動。 最讓文叻吃驚的是,他赫然發現這十幾個男人都沒有穿衣服,全都是一絲不 掛,而且手腳都戴著沉重的鐵鐐。文叻的心中猛地一緊。他聽說過在ZX和國 的深山老林裡面還有一些沒開化的山民,把人抓來當牲口使。可也犯不上派這麼 多大兵如臨大敵地看著啊!文叻一下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 剛才在那間屋子裡見到蔓楓已經讓他大驚失色了。前兩天報紙剛剛報道了龍 坤被T國特警擒獲的消息,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被自己構陷落入龍坤之手的蔓 楓。他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既然龍坤被T國抓了,蔓楓為什麼會在這樣一個荒 蠻之地,而且竟然成了什麼「夫人」。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對蔓楓恨之入骨的龍 坤抓到了她為什麼沒有把她弄死,而她又究竟是如何逃出龍坤的手的。而現在, 更讓他提心吊膽的是,蔓楓顯然對兩年前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現在她把自己帶 到這麼一個荒蠻之地,到底要如何處置自己。 文叻正胡思亂想,蔓楓招了招手,那幾個士兵推著文叻來到了小棚子近前。 那幾個赤身裸體披枷帶鎖的大漢見到蔓楓一個個趕緊放下手中的飯碗,乖乖地站 起身來,低著頭在她面前站成一排。 文叻這才發現,這十幾 最?新??? 個光屁股的大漢個個皮膚都曬的油亮油亮的,身上還 有橫七豎八的勒印。他們每人雙腳都拖著一對沉重的鐵球。他正納悶這些大漢是 什麼人,忽然聽到一種奇怪而又似曾相識的呼哧呼哧的聲響。 他眼珠一轉,馬上明白了過來:那是男女交歡的聲音。這讓他大吃一驚,這 聲音就來自近旁,在這麼一個地方,到處都是虎視眈眈全副武裝的士兵,竟然還 有人如此肆無忌憚地白日宣淫。 文叻偷偷地瞄了蔓楓一眼,發現她一臉嚴肅,豐滿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只 見蔓楓朝孟洪使了個眼色,孟洪往前走了幾步,朝棚子後面的一棵大樹大吼了一 聲:「好大膽子,夫人來了還敢在那裡幹這齷齪事。」 那急促而雜亂的喘吸呻吟立刻停了下來,片刻之後,隨著嘩啦啦一陣鐵鐐的 響聲,一個渾身黝黑的大漢一瘸一拐地從大樹的後面拐了出來。見到蔓楓等人他 趕緊用戴著鐵鐐的雙手護住襠下,不過,眼尖的文叻已經看到了他胯下挺立著的 那條粗大的肉棒上面還掛著濃白的黏漿。剛才果然是在樹後在行苟且之事。 阿珺見到那大漢厲聲喝道:「濛沖,你這個人渣,夫人來了你還敢這麼放肆!」 「濛沖?」文叻腦子裡嗡地響成一片。「他就是濛沖?龍坤的?那這群 人都是龍坤的手下了?他們都成了蔓楓的俘虜?」文叻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起來。 濛沖的照片他在報紙上見過,和眼前這個光屁股的漢子對照一下,他依稀想起來 了:真的是他!此時,文叻的雙腿再次不由自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蔓楓朝大樹努努嘴,阿珺幾步走到大樹後面,嘩啦啦地拉出了一個女人。那 女人同樣是一絲不掛、精赤條條,唯一不同的是,雙手沒有戴鐐子,只是雙腳被 鐵鐐鎖著,卻沒有那兩個沉重的鐵球。 女人雙手摀住胯下,但她一邁腿,陽光下大腿內側白花花的反光格外顯眼。 文叻正猜測這女人是誰,卻見她兩步衝到蔓楓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 不停地以頭觸地一邊嚎啕大哭:「夫人……求求您饒了阿嬌吧……阿嬌知罪啦 ……阿嬌實在受不了啦……他們就是一群畜生,連吃飯睡覺都不放過阿嬌啊… …他們不把女人當人……阿嬌要被他們活活……您就行行好……看在阿弘的份上, 讓兄們賞阿嬌一顆子彈……讓阿嬌去見阿弘吧……嗚嗚……」 女人的哭叫聽的文叻心驚膽戰。他不知道這個阿嬌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她口 中那個阿弘和這兩個女人有什麼恩怨,但他可以想像,一個女人被這麼光著屁股 扔在這樣一群牲口一樣的男人中間會有多恐怖。 可能真的像她說的,不把她弄出來,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被這群牲口活活幹死。 難怪她寧肯讓蔓楓把自己槍斃了。那樣也比留在這群慾火中燒的牲口中間活受罪 要強倍。 想到這些,文叻的心裡忽然猛地一緊。蔓楓剛才說換個地方讓自己好好想一 想。她把自己帶到這裡來是為了嚇唬自己嗎?不會把自己和這群牲口一樣扒光了 扔在這裡和他們為伍吧? 文叻正胡思亂想,忽然聽蔓楓發了話:「你有什麼臉去見阿弘?我不會槍斃 你。把你放在這裡,就是為了讓你好好反省反省該怎麼做人。 你說的沒錯,阿弘是我的同事,他是為我而死。好吧,既然你已經受到了教 訓,看在阿弘的面子上,以前的事就此一筆勾銷。阿珺,去給她弄身衣服。」 「是。」阿珺早有準備,身從車裡拿來一身女人的衣服,命人給弘太太打 開了腳鐐,幫她草草套上了衣服。 弘太太彎腰垂首,一個勁地對蔓楓千恩萬謝。蔓楓正色道:「看在你是警察 親屬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你要去哪裡儘管說,我讓他們送你出去。不過你記好 了,出去不許亂說,尤其不許提到我,否則後果你自己清楚。」 「不,我不走。夫人教訓的是,阿弘已經不在了,我這個樣子哪還有臉出去 見人?我就留在這裡,就算是給夫人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蔓楓一楞,暗暗歎了口氣道:「你自己想好。要想走今天太陽落山之前隨時 可以走,太陽落山以後再想走可就沒機會了。」說完頭對阿珺說:「她要是實 在不想走的話,等會兒把她交給阿香,就讓她在官邸裡做點粗活吧。」 沒等阿珺答話,蔓楓已經把目光轉向了面前那一排赤條條的男人。掃視一圈 之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目光閃爍的男人身上:「阿堅……我聽說你財大氣粗, 出手很大方啊!」 一直在有意無意往別人身後躲閃的阿堅聽到蔓楓的話大驚失色:「夫……夫 人……冤枉啊……阿堅怎麼敢瞞夫人……」 「哼……」蔓楓冷笑一聲,朝站在中吉普旁邊的阿珺使了個眼色,一直跟在 她身邊的那個背槍的士兵立刻大步來到蔓楓的跟前,指著阿堅大聲道:「報告夫 人,就是這個傢伙。前天晚上偷偷對我說,只要我幫他逃出去,就酬謝我 萬美金。還給了我德儂的這個,說是那裡有3萬作定金……」 阿堅看到這個士兵臉就白了,渾身抖的像篩糠,沒等他把話說完,撲通一聲 跪在了地上,顫聲叫道:「夫人……冤枉……他血口噴人……我……我……」 蔓楓根本不理阿堅的叫喊,轉向阿珺問道:「查過了嗎?」 阿珺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不起眼的小布袋,交到蔓楓的手裡:「這是 在他說的那個地方找到的,高品級鑽石,確實值他說的那個數。」 看到蔓楓從小布袋裡倒出來一顆碩大的裸鑽,阿堅頓時蔫了下來。蔓楓鼻子 裡哼了一聲,盯著阿堅那張驚慌失措的面孔說:「怎麼樣,這你還有什麼說的?」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阿堅是一時糊塗……夫人你高抬貴手…阿堅再 也不敢了…阿堅要戴罪立功……」 蔓楓眼中透出一絲冷冷的目光:「前兩天在司令面前我放了你們一馬,你們 就以為本夫人好說話是吧?看來不好好收拾你們,你們就不知道本夫人的厲害!」 「不敢……不敢啊……夫人開恩……」蔓楓話音未落,空場上那一群赤條條 的人群呼啦啦白花花跪了一地,忙不迭地叩頭,一道道怨毒的目光射向了正在渾 身篩糠的阿堅。 蔓楓優雅地跨前一步,抬腳挑起了跪在地上的阿堅的下巴,冷笑道:「既然 你想試試本夫人的耐心,那我就成全你。正好我想看看你們這東西是不是真有傳 說中那麼厲害……」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墨綠色的小塑料管。 阿堅一眼看到了蔓楓手裡的東西,臉上頓時變了顏色,擰身就往後閃。早有 幾個膀大腰圓的士兵衝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他按在了地上。 阿堅仰在地上,手腳胡亂掙扎,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夫人饒命……阿 堅再也不敢啦……龍爺…龍坤還有藏在外邊的財寶………阿堅都獻給夫人……。 可他哪裡是那幾條大漢的對手,轉眼間就被死死地按在了那裡。 蔓楓沒有理他,微微一笑,轉向跪在地上的濛沖:「他說的是實情嗎?」 濛沖滿臉驚慌,稍稍猶豫了一下,忙不迭地連連點頭:「是……夫人。」 「嗯?」蔓楓輕輕一哼,濛沖頓時臉色大變。偷偷瞟了一眼蔓楓手裡那個墨 綠色的小塑料管,臉色煞白地一邊不停地叩頭一邊帶著哭音道:「濛沖混蛋… …濛沖不敢隱瞞……濛沖全都說出來獻給夫人……」 蔓楓微微一笑,朝旁邊的孟洪使了個眼色:「讓他到那邊都寫下來。」 兩個士兵上來架起了濛沖。蔓楓朝著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說:「想好了,寫 全了。要是漏掉了什麼,別怪我不客氣。」 「濛沖不敢……濛沖不敢……」 「不……夫人…夫人明鑒………阿堅知道的最全……阿堅要戴罪立功……」 阿堅仰在地上,絕望地朝著濛沖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大叫不止。 蔓楓冷笑一聲:「哼,雨後送傘,太晚了點吧?」 「不晚……不晚……夫人您相信我…我知道的才是最全的…我全都獻給夫人 ……夫人開恩啊……」 蔓楓歪著頭想了想,對阿堅說:「好吧,我就給你個機會……」說著朝阿珺 擺擺頭。 阿珺一揮手,按住阿堅的幾個大漢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拖了起來,嘩啦啦地架 到吉普車的後面去了。阿珺拿著紙筆跟了過去。 蔓楓不再說話,背起手在那一群赤條條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前面慢慢地踱 起步來。那十幾個一絲不掛跪在烈日下的大漢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油膩膩的脊背上的汗漬在陽光下反射著油光,仔細看去,一個個都在瑟瑟發抖。 就在他們緊張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竹棚後面響起嘩啦啦鐵鏈的聲音。 幾個士兵把濛沖押了來,按在了那一大群光屁股男人中間。 孟洪把一張寫了半篇的白紙交給了蔓楓。蔓楓接過來慢慢地看了起來,偶爾 還和孟洪小聲交談幾句。剛把濛沖的交代看完,吉普車後面也有了動靜。阿珺走 在前面,把一張寫滿了字的白紙遞到蔓楓手裡。兩個士兵跟在後面,把阿堅拖了 過來,按著跪在了蔓楓的腳下。 阿堅跪在地上,拚命地揚起頭,驚魂未定地看著蔓楓的臉色,嘴裡還不停地 嘟囔著:「我這個最全……我保證……我都交代了……夫人開恩……夫人饒命 ……」跪在另外一邊的濛沖也滿臉緊張地注視著蔓楓手裡的兩張白紙,似乎是在 等候著法官的判決。 蔓楓把阿堅寫的那張紙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又拿起濛沖的交代看了兩眼,嘴 角露出一絲笑意。他把兩張紙疊起來塞進口袋裡,朝跪在面前的阿堅一繃臉: 「阿堅,你這個人渣!你死到臨頭還不老實!」 跪在一邊的濛沖明顯鬆了口氣。而阿堅卻大驚失色地狂叫了起來:「夫人 ……夫人明鑒……阿堅全吐出來了……一絲一毫也沒敢隱瞞啊……夫人……夫人 ……」 蔓楓眼睛一瞪:「嚎什麼嚎!本夫人不是瞎子。誰耍滑頭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你後悔了?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現在你要為你的非分之想付出點代價了。」 蔓楓話音未落,阿堅嗷地狂叫一聲躥了起來。旁邊早有四條彪形大漢一起出 手,七手八腳就把他放倒在地,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蔓楓面帶冷笑,慢條斯理地展開手心,露出那個精緻的塑料管,輕輕打開, 抽出裡面的玻璃瓶。阿珺遞上一張白紙,蔓楓小心翼翼地打開瓶蓋,輕輕倒出一 小撮金黃色的粉末,好像自言自語地說:「聽說成年男人的用量是一克,這點差 不多吧……」 阿堅仰在地上,眼睛緊緊盯著蔓楓手上的動作,依然在歇斯底里地大叫: 「夫人饒命……你槍斃了我吧……這不是我的意……夫人明鑒啊……」 蔓楓款款蹲下身子,冷冷地說:「我不管是誰的意,意圖逃跑是你幹的吧? 那就只好委屈你來試試這東西的效力了。」說著把那張托著金黃色粉末的白紙送 到阿堅的嘴邊,環視著周圍跪了一片瑟瑟發抖的光屁股男人加重語氣說道:「你 們都看好了,誰要是敢動歪心思,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隨著蔓楓的話音,下面傳來了阿堅嗚嗚的悶叫聲。原來他緊緊地閉上了嘴, 堅決不肯就範。可早有兩隻大手掐住他的兩腮狠狠地捏住,阿堅漸漸不支,薄薄 的嘴唇慢慢咧開了一條縫隙。不容他反應,一把黑乎乎的長嘴鉗狠狠地插進了他 微微張開的齒縫中間,猛地一撬。嗚地一聲慘叫,阿堅的牙被撬掉了一顆,嘴大 大地張開了。 蔓楓手腕輕輕一抖,白紙一歪,那一撮金黃色的粉末不偏不斜一點不剩都倒 進了阿堅的嘴裡。緊接著長嘴鉗向外一抽,再一張一,阿堅的嘴唇就被緊緊夾 住了。阿堅耿著脖子胡亂掙扎不止,嗓子裡呼嚕呼嚕地響個不停。那幾個大漢還 是死死按住他的手腳。蔓楓直起腰,站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絕望地掙扎。 不大一會兒,阿堅的目光一滯,掙扎的力度一點點減弱了下來。最後,四肢 一軟,呆呆地望著天空,竟然呵呵怪笑了兩聲,再也不掙扎了。 跪在周圍的一干光屁股男人都看傻了眼,赤條條地跪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而站在一邊的文叻早嚇得尿了褲子。 蔓楓隨手把那張白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收拾好玻璃瓶和塑料管。她微微一 笑,示意阿珺把早嚇呆了的弘太太帶上車,這才轉向了在空場上跪成一片的光屁 股男人。瞟了一眼消失在車廂裡的弘太太的身影,蔓楓若無其事地說:「怎麼, 你們心裡不忿對不對?一天到晚就這一點樂子還被我給剝奪了……」 那一群男人好像剛剛緩過神來,個個捂著胯下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夫人……」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齷齪心思。告訴你們,老老實實賣力幹活, 本夫人不會虧待你們。念你們開山劈石也不容易,我不難為你們……」 說著,蔓楓指了指夾在兩個士兵中間、腿還在瑟瑟發抖的文叻:「這個混蛋 留給你們。不過,你們給我小心點,不許把人給我弄死弄殘了,否則我要你們的 好看!」 那一群好像剛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的男人聽到蔓楓的話,齊齊抬頭,十幾 雙惡狼一樣的眼睛緊緊盯住了文叻那單薄的身,緊接著就一個個露出了貪婪的 笑容。 「媽呀……蔓…夫……夫人饒命啊……千萬別把我扔在這牲口群裡……文叻 也知罪啦……我全都想起來了……夫人饒命啊……」 蔓楓冷冷地一笑,一聲不吭揮揮手轉身向車子走去。她的身後,十幾雙毛烘 烘青筋畢露的大手已經把文叻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轉瞬間就被撕成了碎片。 文叻鬼哭狼嚎的嘶叫著,白花花單薄的身子在地上拚命打滾。兩個士兵走過去, 在幾個大漢的幫助下解開了捆綁文叻的繩子,叮叮噹噹給他的四肢都釘上了沉重 的鐐銬,掛上了鐵球。 一陣汽車轟鳴,中吉普載著蔓楓等人絕塵而去。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6章 作者:曾九 字數:6 二零六 WY城裡,政壇的纏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連龍坤被T國警方擒獲、 將被引渡T國的重大新聞都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為國黨按照既定的計劃在議會裡對昂潘政府提起了新的不信任案,矛頭所向 就是覆蓋農村的全國保計劃被昂潘政府強行中止,啟動資金被挪作他用的事實。 議會辯論一開始,為國黨的議員就大聲疾呼,要求昂潘政府公開說明取消前 屆政府推行保全國覆蓋計劃的理由並公佈相關資金的去向。昂潘政府的財政部 長接受質詢時對取消保計劃的理由吱吱唔唔,對資金的去向則只是承諾盡快公 布,結果離開後卻杳如黃鶴,沒有了下文。 為國黨的議員在議會窮追猛打,要求昂潘政府必須對民眾有個交代。滿城的 橙巾團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抗議高潮,橙色的人潮包圍了首相府和財政部,要 求政府立刻公佈真相。執政聯盟的議員們在議會辯論中則噤若寒蟬,竟沒有人上 台發言,乾脆讓為國黨的議員唱起了獨角戲。而作為執政聯盟會基礎的WY市 民則不出所料在一邊冷眼旁觀。 誰知議會辯論開始後的第三天風雲突變,又是星洲的交媒體爆出了猛料, 不知通過什麼渠道弄到了財政部的內部文件並公佈於眾。果然如為國黨所指控的 那樣,那筆在頌韜政府交接時被標為保計劃啟動備用金的巨額資金確實被轉到 了政府的工資賬目中去了。 這一下像是冷水倒入了熱油鍋,頓時火星四濺。為國黨的議員強烈要求政府 立即公佈這筆資金的實際使用狀況,而執政聯盟的議員則上台要求追查洩密渠道。 早已把首相府圍的水洩不通橙巾團乾脆高調打出旗號,要求昂潘政府徹底交代。 而WY的下層公務員們則蠢蠢欲動,暗地串聯,互相打聽到底都有誰享受了加薪 的福利。 雙方纏鬥僅僅持續了一個白天,當天晚上,另一家星洲交媒體再次爆出猛 料,竟然公佈了一個長長的WY高級公務員加薪名單和加薪幅度的明細清單。 這一下整個WY城像是炸開了鍋,空氣頓時緊張到了頂點。橙巾團徹夜遊行, 要求政府歸還本應屬於他們的福利。原先觀望的WY中下層市民在發現保基金 真的被挪用作加薪,而自己完全被排除在加薪範圍之外之後,也毫不猶豫地加入 了遊行的隊伍。一時間群情激奮,昂潘政府則風聲鶴唳、人心盡失、岌岌可危。 執政聯盟三大黨再次祭出了拖字訣。但這一次,那些小黨有了上一次的前車 之鑒,再也不肯替三大黨出頭火中取栗了。於是三大黨只好赤膊上陣,派出自己 的嫡系議員,在議會辯論中借一些細微末節的議題胡攪蠻纏,並企圖再次利用程 序推遲不信任案的表決,以便給自己爭取時間安排後路。 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脖子上的絞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慢慢抽緊了。 加薪名單被公佈的第二天,議會辯論還在激烈進行當中,WY的互聯上忽 然有人爆出了執政聯盟多名大小黨魁及家人預訂近期出國機票的爆炸性信息,而 且其中相當大的一部分是避開WY全家出走。又過了一天,一家中立的平面媒體 刊登了一份一個月來大筆資金出境的統計,其中涉及多位政府要人及其家人。 這一下,就像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彈,民眾抗議的注意力立刻轉向了執政聯盟 的政府要人。議會辯論的議題也開始轉向,為國黨的議員連夜準備,向議會提出 議案,要求控制資金外流,凡超過一萬美元的資金出境都要申報,由議會成立專 門委員會逐筆進行審核。同時要求建立政府官員出行公告制度,凡副部長以上的 政府官員及其家庭成員出境都必須向議會報備並向民眾公佈理由和出行計劃。 此案一出,WY的空氣中立刻充斥了濃濃的火藥味。雙方火力全開,在議場 找??請?? 內外打得不可開交。不過,負隅頑抗苦苦支撐的執政聯盟做夢也想不到,在遙遠 的北,又一枚重磅炸彈已經悄悄地打開了保險栓。 清晨的秦漢溝,空氣清爽。一輛小吉普飛馳而來,開車的是阿珺,蔓楓坐在 她的身邊,後排坐著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車子在礦山洞前的小平場上停了下來,蔓楓在阿珺和士兵的簇擁下走下車子, 立刻就被一陣陣淒慘的哀嚎吸引住了。放眼望去,竹棚旁邊那棵大樹下面站著一 個赤身裸體的瘦小男人,他雙手高舉,手腕上栓著的鐵鏈被掛在頭頂一根粗大的 樹杈上,他的兩腿被大大地分開,兩腳中間橫著綁了一根樹枝,被迫高高撅起了 尖削少肉的屁股。一個同樣一絲不掛渾身黝黑肌肉凸出的男人正站在瘦小男人的 身後,把自己手上的鐵鏈掛在他的脖子上,雙手抓住他的細腰,對著他岔開的胯 下哼呦哼呦機械地猛戳不停。 那淒慘的哀嚎就是從小個子男人嗓子裡發出來的。站在他身後不知疲倦地做 著活塞運動的男人和棚子裡捧著飯碗正在吃早飯的一群赤條條的漢子對他的嚎叫 充耳不聞,間或還有一兩個一絲不掛的大漢湊過去往他嘴裡塞點什麼吃的,好像 生怕他叫累了似的。小個子男人岔開的大腿內側血跡斑斑,地上也瀝瀝啦啦滴著 血跡。 蔓楓一眼就認出那吊在樹下的正是文叻,而站在他身後目光呆滯像開足馬力 的機器一樣抽插不止的卻是阿堅。她和阿珺交換了個眼神,優哉游哉地走了過去。 文叻低垂著頭,聲嘶力竭地嚎叫著,忽然看到了一雙珵亮的皮靴出現在眼前。 他猛地一抬頭看到了蔓楓,像見到了救世一樣大叫了起來:「夫人…救…救命 啊……文叻知罪了……文叻受不了啦……這傢伙瘋啦……從洞裡肏到洞外,從白 天肏到黑夜……文叻的屁眼都被他肏爛啦…我說……我都說……我再也不敢隱瞞 啦……夫人……求求你快把我帶走吧……這幫傢伙都是牲口……他們不是人啊 ……」 站在文叻背後的阿堅見到蔓楓,木然的嘿嘿呆笑兩聲,又轉過頭去,噗地一 插到底。文叻嗷地一聲慘叫,幾乎岔過氣去。蔓楓冷冷一笑,朝竹棚裡招招手, 濛沖放下飯碗,點頭哈腰地帶了兩個人上來,強行拉著阿堅從文叻的股溝裡面抽 出了血淋淋的大肉棒。 阿堅哇哇地叫喊著,不依不饒地轉身向濛衝撲去。幾個大漢手忙腳亂地把他 死死地按在地上。上來兩個士兵,手裡拎著一團亂七八糟的帶子,壓住阿堅就往 他下身套。濛沖見狀拎起自己的鐵鏈悻悻地退到了竹棚中重新端了飯碗。另外兩 個光屁股大漢仍然幫助士兵壓住阿堅的手腳,讓他無法動彈。 那兩個士兵分開阿堅的大腿,從那一團粗硬的皮帶中找出一隻黑乎乎的塑膠 棒,狠狠地捅進了阿堅的兩腿之間。阿堅歇斯底里地慘叫起來,可沒有人理他。 兩個士兵把又粗又長的塑膠棒全部捅進了阿堅的後庭,然後拉開橫七豎八的皮帶 捆住阿堅的下身。 蔓楓心頭一凜。她認出這是當初濛衝他們帶出來的那堆戒具中的那條令人作 嘔的貞操帶,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一個帶隊的軍官看到了蔓楓的表情,湊上來對她說:「夫人,這傢伙現在六 親不認,見沒穿衣服的人就往上撲,撲上去就要幹那事。我們也是沒辦法。他們 這東西還挺好使,把他拘起來他還老實點,要不然這幫傢伙就全亂了營了。」 ? 說話間兩個士兵已經用貞操帶把阿堅整個下身都捆綁了起來,那條依然硬邦 邦的大肉棒被粗硬的皮帶緊緊地捆死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阿堅兩眼通紅,嘶啞著 嗓子還在嗷嗷地叫個不停。兩個士兵綁好了貞操帶,指揮著那兩個光屁股大漢把 阿堅拖到大樹下,用鎖鏈把他死死地捆在了樹幹上。 阿堅掙扎了幾下掙不動了,長長地出了口氣,停止了嚎叫。但一雙餓狼一樣 的通紅的眼睛仍然不停地在吊在同一棵樹下的文叻的裸體上掃來掃去,還不時把 目光掃向竹棚裡那一群漢子赤條條的身體。 文叻吊在離阿堅不遠的地方,岔著鮮血淋漓的大腿渾身抖個不停,朝著蔓楓 可憐巴巴地央求著:「夫人救命……文叻是混蛋……文叻再也不敢了……文叻知 罪了……我全說……文叻也是受人指使……夫人饒命啊……」 蔓楓冷笑一聲,漫步踱到文叻的跟前,伸出一隻玉指勾起他的下巴,瞇起眼 睛看了看他佈滿血絲的眼睛,哼了一聲道:「這真的想好了,都記起來了?」 「想好啦,從頭到尾都記起來啦。我通通都報告給夫人,一點都不敢隱瞞 ……」 蔓楓冷冷地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啊,我要聽聽你都想起些什 麼。不過這你可要想好了,你說的話我都會去查證。要是被我查出有一個字有 假,哼……」 「不敢……文叻再也不敢啦……夫人…求求你…求你快把我帶走吧。」 蔓楓一揮手,兩個士兵上前,從樹杈上摘下了鐵鏈,架起文叻瘦小的身子扔 進了吉普車的後廂。蔓楓掃了一眼那一群精赤條條滿臉飢渴的漢子,輕蔑地一笑, 跳上車絕塵而去。 三天後的黃昏,WY城裡那所神秘的大宅深處的密室中,執政聯盟三大黨的 黨魁正在緊急密商。議會和街頭的局面都急轉直下,大家的政治生命還有人身財 產安全都受到了嚴重威脅,甚至連家人的安全都岌岌可危,執政聯盟內部人人自 危,眼看大廈將傾。 三巨頭已經討論了大半天,卻仍然是一籌莫展。現在連議會當中的不信任案 都算不上什麼了,關鍵是限制政治人物及家人出國和資金流動的動議已經成了套 在執政聯盟要人脖子上的絞,而且在不知不覺當中越抽越緊。 雖然由於執政聯盟竭盡全力的阻擊,議會還沒有通過任何有關的決議,但有 人已經行動了起來,關於政府要人、家人及相關資金的任何風吹草動隨時都會在 絡和媒體上曝光。而橙巾團的示威民眾則把執政聯盟要人的住宅都圍的水洩不 通,任何人員出 "點^'b點^ 入都會受到反覆的盤查。政府要員們實際上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自 由。 現在,執政聯盟幾乎已經山窮水盡,三巨頭手中已經沒有什麼牌可以打了。 唯一還值得一提的籌碼就是楚芸剛剛出生的孩子身世的秘密,或者說西萬家的血 脈醜聞了。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真正佩服希馬尼確實是老謀深算,竟然把這個看 似不起眼的小秘密留到了最後,成了大家最後的一線希望。 可這個看似驚人的醜聞畢竟是西萬家族的家事,和現在政壇上這些要命的議 題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這根所謂的救命稻草如何運用才能發揮最大的效能,能 否轉移人們的視線、是否真能救命,大家心中都打了個問號,商量了半天仍然是 莫衷一是。現在,三巨頭都在焦急地等待著一個人,一個現在在他們心目中幾乎 就是救世的人。 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幾分鐘後一個衣冠楚楚大腹便便的男人夾著皮包滿 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正是多次給他們帶來意外轉機的素廷。密室厚重的大門剛剛 關嚴,在座的三巨頭都急切地望著素廷,一時不知應該由誰先開口。誰知素廷卻 先說了話:「又出狀況了。」 「什麼?」三巨頭都是一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他們又想不出還 會出什麼更加糟糕的狀況。 「什麼情況?又是星洲那邊……」現在聽到星洲這個詞大家就頭大。 素廷搖搖頭:「這不是星洲,這次是大馬。」 「大馬?大馬會出什麼事情?」三巨頭人人一臉疑惑。 素廷歎了口氣,打開皮包,拿出一張打印紙放在了桌子上。三巨頭湊到近前 一看,頓時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白紙上打印著大馬某個門戶站的頭條消息, 大標題是:ZX政壇往事揭秘,大法官臨陣反水 -憲法院投票結果大逆轉驚天內 幕。 文中一開頭就點出了耶塔的名字,爆出一年多前ZX國憲法院就大選結果釋 憲表決時,正是這位一向鐵桿擁護頌韜的大法官投了反對黨一票,才使ZX政局 詭秘翻盤,最終造成頌韜下台,流亡國外。而這位大法官突然變卦的原因,文章 只是語焉不詳地說是中了某方的美人計,繼而在對方的威脅下身不由己,臨陣反 水。 這條驚天報料把三巨頭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們的處境本來就已經岌岌可 危,現在有人突然翻出上台前的老賬,他們所有人都清楚,這是現政府法性的 硬傷,再加上不久前首相府的驚天血案,一旦坐實,在座的所有人幾乎都已經是 死定了。 好半天希馬尼才說出一句話:「這到底是誰報的料?」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消息來源是否足夠可信,是否有可能矢口否認,推個一乾二淨。 ‥2?‥??| 大家面面相覷,莫衷一是。昂潘猶猶豫豫地說:「前些天龍坤被T國警方抓 了,不會是他露的餡吧?」 素廷搖搖頭:「不可能。這件事龍坤從頭到尾根本就不知情。」 「那誰是知情人呢?當時是誰把耶塔和那女人撮到一起的?」希馬尼問。 「查龍……」 「快……查查這個人在幹什麼。」差立坤冷冷地說。 素廷點點頭,轉身出去打電話去了。屋中的氣氛冷到了極點,誰都沒有吭聲,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正在慢慢逼近的致命危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素廷滿臉沮喪地到了屋裡。看到三巨頭急切的目光, 他懊喪地搖搖頭:「聯繫不上。手機沒開機,公司和家裡都沒有他的消息。據公 司的秘書說,他們也在找他,已經超過48小時沒有他的音信了。」 「這……難道真的是他?」三巨頭的臉都白了。 素廷長出一口氣,鎮定了一下情緒,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我已經求助 警局的朋友,請他們通過技術手段查一下查龍近日的行蹤。有消息他們會立刻通 知我。 另外,我剛剛查證了耶塔的行蹤。據可靠消息,他現在人已經離開了WY, 就在一個小時以前,目的地是美國紐約。」 這個消息幾乎是坐實了上報料的內容。看到三巨頭無可奈何的目光,素廷 蹙著眉搖搖頭,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了口:「還有個情況,文叻也多日不 見蹤影了。」 「文叻……文叻是誰?」差立坤和昂潘都是一臉困惑。 素廷苦笑一下:「就是那個小報記者,當初AS電信案幫我們報料的那個。 沙瓦的那個兒媳就是他搞定的……還有頌韜的妻妹,就是WY警局緝毒組的那個 女警官,也是通過他的手搞到龍坤手裡去的,還被龍坤的手下搞大了肚子。」 「天啊,屋漏偏逢連夜雨,怎麼這些人一起出事,這怎麼得了啊!」昂潘滿 臉絕望。 幾個人正說著,密室的門被推開,昂潘的秘書探進頭來,朝素廷打了個招呼。 素廷趕緊起身出去了。五分鐘之後,他面無表情地到了座位上。 素廷掃視了一下在座的每個人,像宣判一樣一字一句地說:「警局的朋友查 過了,查龍的手機兩天前就突然從絡裡消失了。目前方位不明。另外, .1. 他的信 用卡也查過了,也超過48小時沒有動靜了。 查龍是個花花公子,窩在哪個地方三天兩天不露面算是稀鬆平常,但48小 時不花錢,這絕對不正常。而且他的手機不是簡單的關機,而是徹底消失了,技 術手段根本追蹤不到。很可能他已經被什麼人控制了。」 「那麼那個什麼文叻呢?難道說AS案爆料的內幕、頌韜小姨子被龍坤控制 的內情,還有政變前我們和軍方的那次聚會這些秘密都保不住了嗎?」差立坤顯 然坐不住了。 素廷搖搖頭:「現在這些都不好說,從最壞的可能性考慮,這都是可能的。 我現在就去佈置,盡量避免……盡可能減小衝擊吧。」 「慢著……」希馬尼叫住了正要起身離開的素廷:「現在看來我們手裡唯一 的一個還算有點份量的籌碼就是沙瓦兒媳那個孩子血緣的秘密了。我們想聽聽先 生的意見。」 素廷有點煩躁地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這件事也許確實能幫上點忙,但也 不可高估。如果有人拿那天首相府發生的流血事件做文章,這點小秘密根本不值 一提。真爆出來誰也救不了我們。所以我的意見,我們的動作要快。不要企圖拿 這件事和他們打媒體仗,那只能逼他們一條道走到黑,那我們就死定了。 最好直接找他們攤牌,要價也不要太高,保命要緊。這樣也許可以讓他們知 難而退。至於具體如何操作,各位都是政壇耆宿,應該不用我班門弄斧了吧。」 見三巨頭默默點頭,素廷拎起自己的包,頭也不急匆匆地離開了大宅。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7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47 二零七 WY市為國黨黨部大樓頂樓的小會議室裡,為國黨的高層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因為昨天深夜,執政聯盟秘書長直接與茵楠本人聯絡,提議雙方峰層緊急面唔, 就當前政局進行直接協商。並特別說明事關重大,明確提出希馬尼要和茵楠單獨 面談。 會議已經開了兩個多小時,流意見是不同意在這個時候與執政聯盟在非公 開場直接見面,尤其是不同意茵楠獨自去談。 阿南塔和他儂等非西萬家族的人士擔心,對方在這個時候要求直接見面,特 別是要單獨見茵楠,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阿南塔說:「從上一個不信任案開始, 我們步步緊逼, |地?? 已經把昂潘政府逼到了牆角。現在整個WY市乃至整個ZX國都 已經起來反對現政府。不但執政聯盟潰不成軍,連那個所謂的紫巾團也已經名存 實亡,大部分WY市民都站到了我們這邊。昂潘政府已經成了國民公敵,倒台就 是個時間問題。 前天關於憲法院釋憲表決真相的報料對執政聯盟來說簡直就是釜底抽薪,徹 底揭穿了昂潘政府的真面目,摧毀了它上台法性的最後一點基礎。就連執政聯 盟那些要人的人格都已經破產了。這幾天的議會辯論就非常能夠說明問題。執政 聯盟中的那些小黨要麼倒戈到我們這一邊,要麼就銷聲匿跡。已經沒有人願意與 昂潘政府為伍了。 再說,我們手裡還有王牌沒有亮出來。這張牌一旦亮出來,執政聯盟那幾個 大佬的後半生恐怕都要在監獄裡面度過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必要去和他們私下談。他們有什麼提議盡可以提到 議會上來。況且,他們曾經有過使用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的前科。在這種時候, 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 聽了阿南塔的話,茵楠輕輕地點點頭,目光轉向了文沙。文沙若有所思地說: 「阿南塔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在想,目前政局紛亂,許多事情的真相仍然撲朔迷 離。誰也不敢保證是否還有我們沒有計算到的因素?說實話,我們都知道執政聯 盟這些人手段下作,但我實在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下作。這次關於憲法院投票的 報 最?新???‥??‥ 料實在太出乎我的預料了……」 他儂這時插話進來說:「剛剛得到消息,耶塔大法官昨天乘飛機攜家人到達 紐約,他在紐約機場發表聲明,承認他當年受人脅迫違心地將票投給了反對黨。 他就此向全ZX國民眾道歉,宣佈放棄在ZX國擔任的一切公職。他還宣佈向美 國政府申請政治避難,一旦獲得批准,他將放棄ZX國的國籍。」 他儂的這條消息讓會場陷入了一陣沉寂。雖然報料出來時人人都相信那是真 的,但由當事人親自出面承認,還是讓人感到深深的震撼。尤其是當事人為表示 悔意不惜把自己變成政治難民,這讓在場的人都唏噓不已。 沉寂片刻之後,文沙又開了口:「正是這件事提醒了我,對執政聯盟那夥人 來說,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他們既然敢在這種時候提出私下見面,一定是有 所依仗。這裡面的水究竟有多深,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弄清。所以,我的意見, 不妨和他們見一面,看看他們手裡究竟還有什麼牌。知己知彼,這沒什麼壞處。 當然,我不相信他們手裡還有什麼能讓他們翻盤的秘密武器。如果有的話, 他們也不會事先通報給我們,充其量就是拿什麼條件來和我們交換……」 看到會場中的幾個人都要張口發言,文沙手一伸,示意讓他把話說完。他看 看大家加重了語氣說:「我張和他們見面,不過,我不同意茵楠出面。理由很 簡單,我是為國黨的代理席。既然是兩黨協商,理應由我出面。茵楠現在的身 份是西萬集團的董事會席,政黨間協商輪不到她。」 說完,文沙靠在椅子背上長長地出了口氣,好像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使命。會 場上原來準備發言的幾個人也都頻頻點頭,目光齊齊集中到茵楠的身上。 茵楠微微一笑,向文沙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對大家說:「我基本同意 二姐夫的分析,這兩年來ZX政局的發展,由於所謂民聯盟這些人的無所不用 其極,所以頗多詭異之處。想想看,從最初的AS電信洩密案,蔓楓神秘失蹤, 憲法院釋憲表決結果意外翻盤,到軍人政變、楚芸被綁架,還有最近的三哥和克 來的車禍,好像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背後暗中操縱,與我們西萬家作對。 這次關於憲法院釋憲表決內幕的報料,我相信只是冰山的一角,還有很多事 情,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並不清楚。現在的形勢確實開始向有利於我們的 方向轉變,但其實我們同樣並沒有全盤掌握其中的內幕。 比如說剛才提到的憲法院釋憲表決內幕報料,為什麼時隔將近兩年偏偏在這 個時候爆出來?究竟是什麼人爆出來的內幕,他是如何掌握這個秘密的,他的目 的是什麼? 還有龍坤落這件事,同樣撲朔迷離。據我們目前瞭解的情況,T國和ZX 國警方突擊龍坤在北部山的巢穴鷹巢的時候,並不知道龍坤的確切行蹤,結果 卻是導致了他在LS國落。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這裡面究竟是什麼人在起作 用,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龍坤暴露了行蹤?雖然有一些蛛絲馬跡,我們也有一些 猜測,但並沒有得到證實,到現在都還是個迷。」 說到這裡,茵楠好像想起了什麼,她轉向瑤帕:「二姐,你早上剛和大哥通 過電話,他那邊有什麼新進展嗎?」 瑤帕笑著點點頭:「確實有進展,在這裡說說也無妨。 關於暴露龍坤行蹤這件事,最重要的線還是那位送信人。雖然到現在為止 也沒有查到關於他的確切消息,但大哥從物證方面入手,還是有一些新發現。 大哥把那張字條委託國際刑警組織做了刑事鑒定,得出了幾個非常重要的結 論。首先,確認了字條的字跡與蔓楓的字跡比對確實完全吻。第二,國際刑警 組織對字條做了微痕跡鑒定,除了那兩個完整的指紋之外,在字條上還發現了幾 個人的微量生物遺留痕跡,其中有幾處和蔓楓的吻。其餘幾處在資料庫中沒有 找到相應的對象,但發現了符北特定人種的生物特徵。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一點,那張字條所用的紙張非常特殊,使用的原材料是一種只生長在國北部的 多年生草本植物,而且那是用一種比較原始的方法製造的相當粗糙的紙張。根據 專家的鑒定,這種造紙工藝是國北部K族的傳統工藝。 所以,從字條本身的鑒定上可以得出結論:這個信息基本可以確定是蔓楓傳 送出來的,而這個過程有很大可能和國北部的K族自治有關。或者說,蔓楓 從龍坤的水洞巢穴逃出來之後的行蹤可能與K族自治有關。」 「派人去找了嗎?」他儂關心地問。 瑤帕搖頭苦笑:「還沒說完。 大哥得到國際刑警組織的鑒定結果之後,專門通過他早年在警校的同學向聯 國禁毒署查證了他收到字條前三天之內水洞附近域的衛星圖像,因為他知道 那一地是聯國禁毒署重點監視的域。 聯國禁毒署確實有那一地完整的航拍和衛星圖像資料。巧的是,在大哥 收到字條前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時之間,在水洞所在位置對應的界河東岸,也就是 巡邏直升機擊沉逃逸小艇的附近域,確實有一支相當大的隊伍活動的蹤跡,人 數估計達到了上人。似乎他們早就知道水洞要出事,他們是專門在那裡等候接 應的。而這支隊伍從那 3地? 一域消失的時間恰恰是水洞發生戰鬥、隨後偷渡小艇被 擊沉之後不到半小時。」 「後來這支隊伍到哪裡去了?」有人急切地問道。 瑤帕搖搖頭:「那一帶山高林密,他們離開了禁毒署重點監控地後就失去 了蹤跡。但消失前的移動方向是向北。所以大哥懷疑還是和北的部族武裝有關, 最大的可能仍是K族自治。那個自治和T國的關係很好,大哥已經通過T國 的關係在設法查證了。」 「說起北的K族自治,我倒想起一件事……」文沙思忖著插言道。 「哦……」大家的視線都轉向了文沙。 「記得前天在報紙上看到一條消息,說是北K族的長老會近日發佈了一個 極其嚴厲的禁毒令,嚴禁在K族控制種植、製造和使用毒品,一旦發現殺無赦。 對於一向以武裝販毒為重要收入來源的K族來說,這似乎非常不常。 有人說是因為龍坤遭擒,K族兔死狐悲,怕了。不過,細想起來未必如此。 前些日子登敏被擊斃也沒聽說他們有這樣的連鎖反應。按說登敏和K族的關係更 密切,更應該讓他們感覺到切膚之痛啊。」 「我這裡也有一個和K族有關的消息……」茵楠接口道:「根 找??請?? 據昨天收到的 周邊國家政局動態匯總,國政府和K族就自治地位的曠日持久的談判最近似 乎出現明顯轉機。根據內部消息,原先K族一直堅持徹底禁絕毒品需要十年過渡 期,最近突然大幅降低到三年,據說是K族大統領都恩親自表的態。雙方很有希 望在近期達成協議,簽署正式承認K族自治地位的法律文件。」 「你們的意思是說,所有這些都和蔓楓最近的行蹤有關係?」瑤帕若有所思 地問。 茵楠搖搖頭:「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姐夫這麼一說我也想起這件事。仔細想 想,K族那裡好像真的是發生了什麼不同常的事情。聯繫到剛才二姐所說的情 況,真不知道是不是巧。不過,不管怎麼說,蔓楓離開水洞後的行蹤我們也都 是猜測,到底和K族有沒有關係到現在還沒有確切消息,不是嗎?」 瑤帕點點頭道:「大哥已經派專人去聯絡K族自治的長老了,希望能有所 收穫。大嫂還特意寫了一封給蔓楓的親筆信。不管蔓楓是不是在那裡,總要試試 看。萬一她真的在那裡,希望即使見不到人,也能讓她得到家人的信息。」 「我們一起為蔓楓祈禱吧,祈禱她早日家!」茵楠低下頭真誠地說。沉默 片刻後她抬起頭看著大家說:「到我們剛才的話題。所有這一切後面,不知藏 著多少秘密。所以,我們千萬不要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基於這個理由, 我贊成二姐夫的意見,對方要求面談,我們不應該絕。 不過,我不同意二姐夫後面的意見。為什麼我不能去?對方既然點名要我去, 肯定有他們的用意。我想,不外乎他們要談的事涉及到西萬家族。而我恰好姓西 萬。 再說,我看我們外虛內實的做法瞞的了別人,但瞞不住差立坤、希馬尼這樣 的政壇老狐狸。他們恐怕已經看明白三哥去世後我們內部真正的決策機制了。所 以,我如果不出面的話,有可能就拿不到真相。 二姐、二姐夫,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大哥、三哥不在,也該我這 個小妹出面了。況且這些年這些事情大哥、三哥我都是有意讓我親自參與其中的。」 茵楠見瑤帕張了張嘴,趕緊打住她說:「關於人身安全 找?請? ,我覺得大可不必太 過擔心。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怕他們綁架我作人質嗎?而且,我有個萬全之策 ……」 「什麼萬全之策?」大家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 茵楠嫣然一笑:「其實很簡單,同意和他們單獨見面,並不意味著就在他們 的地盤上啊。我們同意和他們見面,但就在我們這裡。我們事先做好充分準備, 難道還怕他們玩出什麼花樣來嗎? 另外,一旦商定了見面的事宜,我們就在報紙上公佈出來。到時候,橙巾團 肯定會來圍觀造勢。眾目睽睽之下,我不相信他們還能搞出什麼事來。」 「他們要是不同意怎麼辦?」他儂問。 「那就說明他們心虛、沒有誠意。我們按部就班,按原計劃推進。」 「其實,我唯一還沒有落實的環節是楚芸……」茵楠轉換了話題:「我上次 和她談過之後,她似乎有所變化,已經開始接手處理公司的業務,尤其是有關稻 米出口的業務。有她操盤,現在這個業務開展的非常順利,已經完全走上了正軌。 不過,到現在為止,她就是不肯正式公司去上班,接管公司全盤的管理, 說是克來需要她在身邊照顧,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她要盡一個妻子的責任我 贊成,可她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護士和保姆啊!」 「楚芸也怪可憐的,先是被龍坤綁架,剛生了孩子又遇到這樣的塌天大禍 ……」瑤帕說著幾乎要掉眼淚了。 茵楠歎了口氣:「可我們不能等了,也許我們很快就必須做出選擇。二姐、 二姐夫,你們兩個要有一個要有所準備哦!」 「好吧……家裡的事我們一起斟酌吧。」瑤帕和文沙一起點頭。 茵楠終於說服了眾人,會議決定派人和執政聯盟商議見面的具體安排。同時, 按茵楠的部署,文沙開始準備對執政聯盟的最後一擊:首相府血案內幕報料。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8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85 二零八 B北山秦漢溝半山腰的石洞前,還是那輛老掉牙的中吉普停在那裡。孟洪從駕駛室跳下來,指揮後面車廂裡的士兵拖下來一個麻袋。打開麻袋,這次從裡面拽出來的是一個斯斯文文的白胖子,正是那個無良醫生阿巽。 阿巽這一路上被顛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加上嘴被破布堵的死死的,憋的他臉色青紫,幾乎要昏死過去了。當士兵們七手八腳地給他摘掉眼罩、拿掉堵嘴的破布的時候,他一下清醒了,拚命地大口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眼睛也沒有閒著,緊張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眼鏡早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了,他模模糊糊看到了面前黑乎乎的山洞和簡陋的竹棚,腦子裡快速地轉了幾個圈,心中暗暗叫苦:「真的是被人綁架了。」 前些天龍坤落的消息一傳出來,阿巽就開始惶惶不可終日。幾天前剛剛陪龍坤去過楚芸家裡,轉眼間他就在LS國落了。阿巽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龍坤會不會把他供出來,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加上WY城裡執政聯盟節節敗退、朝不保夕的局面,阿巽意識到,自己應該像披儂一樣出去躲躲了。 不過和披儂不一樣的是,他沒有犯什麼事,暫時也沒有沾上任何麻煩,如果就這麼不聲不響地就此消失,去過浪跡天涯的流亡生活,他又實在是有點不甘心。所以,他編了個理由,向醫院請假三個月。打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貓起來,看看風頭再做定奪。好在WY到處亂哄哄,富人多數已經躲了出去,醫院也沒有多少事情,所以帕萬院長很痛快地就准了他的假。 阿巽本來打算開車出去,但仔細一想,開車目標太大,要是被有心人惦記上的話,車子就是一條無法掩藏的線。所以他找了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車,還特意是從一個不引人注意的酒店上車,目的地是WY郊外的一個不起眼的火車站。以為這樣就可以安全地銷聲匿跡了。 誰知道他上車不久就發現不對勁,車子往火車站方向開了不長時間,剛一出WY市就上了岔道,駛入了偏僻的鄉村小道。他剛開口問,就被槍逼住了,然後司機用不知什麼東西在他眼前一晃,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恢復知覺,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的結結實實、捂眼堵嘴,還被裝在一條麻袋裡面,正被汽車載著不知開往什麼地方。 車速不快,但一路顛簸,還淨是彎道。阿巽多次去過龍坤在山的據點,知道那裡的路況,因此他懷疑,綁他的人正把他往山拉。 可他實在猜不透是什麼人綁了他。他最擔心自己和龍坤的關係事發,但想想又不像。如果是那樣的話,抓他的人不是警察就是西萬家的勢力。他們不會偷偷摸摸地把自己往山里拉。可那又會是什麼人呢?他一路胡思亂想,卻始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他甚至懷疑遇上了人販子,但人販子綁他一個弱不禁風的半大老頭有什麼用呢? 車子開了一天一夜,中間除了加油基本就沒有停,也沒人問過他是否要吃要喝。他最難過的是肚子裡的水沒處放,沒辦法只好將就尿在褲子裡了。 等到他被從麻袋裡面弄出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真的相信自己是遇到人販子了。雖然眼鏡沒了,看不大清楚,但他能辨別出自己是在一條荒僻的山溝裡,面前不遠是個黑洞洞的山洞。不但耳邊有不緊不慢的噠噠的牲口蹄聲,而且正有人氣喘咻咻地從洞子裡爬出來。而爬出來的人讓他嚇了一大跳。 因為那人竟然赤身裸體什麼都沒穿。而且從嘩啦啦的聲音中可以辨別出來,這人還戴著沉重的鐵鐐。這還不算,那人從他跟前走過,阿巽這才看清,他灰頭土臉,頭髮糾成一縷一縷的,光溜溜的肩頭勒著一條粗麻繩,後面不知拖了什麼沉重的東西。那粗礪的麻繩竟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 那男人鑽出洞口,看也沒看他們這群人,哼哧哼哧地往旁邊的破竹棚挪過去。阿巽這才看清,他身後拖的是一個帶輪子的結實的鐵箱,箱子裡裝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難怪他拖的那麼吃力。 「天啊,真的遇到人販子了!」他聽人說過,ZX國和B國的深山裡面,有些部族專門綁外族的成年人做苦力,幹一些牲口都不幹的重活。累死了再綁一批新的。想到這裡,阿巽嚇得兩腿打顫,哆哆嗦嗦地對看守他的士兵央求道:「大爺饒命啊……我……就是個醫生……我真的不行啊……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不許吵,老實點!」阿巽話剛出口就挨了一槍托。他哎喲一聲就躺在了地上。 阿巽的叫聲吸引了一個剛從洞子裡爬出來的男人的注意力,他朝這邊看了一眼就楞住了。跟著他從洞子裡爬出來的另外兩個光屁股男人也都呆呆地愣住了,死死地盯著他看,臉上露出了驚訝而沮喪的神色。 這時一直站著一邊的孟洪厲聲吼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趕緊幹活!」 那群男人就像牲口聽到了吆喝,一個個趕緊躬起腰,哼呦哼呦地拖著沉重的鐵箱從黑乎乎的洞子裡魚貫而出。 躺在地上的阿巽掙扎著站起身來,卻聽到洞子裡隱隱傳出一陣陣淒慘的哭號,那令人心悸的慘叫越來越清晰。阿巽定睛一看,發現正在四肢著地爬出洞子的那個光屁股男人不但和別人一樣身後拖著一個鐵箱子,而且旁邊還跟了另外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漢子。 跟在旁邊的那個漢子和洞子裡出來的其他人有點不同,他並沒有爬在地上拖鐵箱子,而是一手托著鎖在手腕上的鐵鏈,另外一隻手裡舉著一根粗礪的木棒,一步一拐,手中的木棒一下下狠狠地戳在前面那拖著鐵箱的男人的屁股上。而那淒慘的叫聲正是從那個繩勒進皮肉、拖著沉重的鐵箱氣喘如牛的男人嘴裡發出來的。 阿巽忽然覺得這叫聲那麼耳熟。他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可惜,沒有了眼鏡他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 「求求你們了,讓我去死吧, 點'^b點" 你們放過我吧……」那男人見到了洞外的陽光,忽然恐懼地大叫了起來,白花花的身子下意識地往後縮。阿巽渾身猛地一個激靈,這聲音他真的非常熟悉。那是他的一個老朋友,也是老客戶。阿巽幫他解決過不少棘手的問題。可他怎麼會在這個地方,而且還叫的這麼慘、究竟發生了什麼。 好像看透了阿巽的心思,孟洪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眼鏡,隨意地杵在了阿巽的鼻樑上。阿巽顧不得多想,定睛向前方望去。看到那個光屁股男人的臉,他頓時渾身哆嗦了起來:他猜的沒錯,那個像牲口一樣被人用木棒戳戳打打拖著沉重的鐵箱向前爬行、叫得淒淒慘慘的光屁股男人竟然真的是他的老朋友查龍。 可當他的目光掃過跟在查龍身邊那個同樣赤條條一瘸一拐揮舞著木棒的漢子的時候,他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身子頓時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那瘸子竟然是濛沖。 阿巽顧不得害怕,在場子裡掃視了一遍,發現那一個個赤身裸體披枷帶鎖的男人竟然差不多都認識:濛沖、素汶、旺吞、老黑……不遠處一顆大樹上還有一個被鐵鏈緊緊鎖住的光屁股男人。目光呆滯、形容萎頓、嘴角淌著口水,胯下卻直挺挺地豎著一條青筋畢露的大肉棒。仔細一看,竟然是阿堅。天啊,他們怎麼都在這個地方? 阿巽在人群中掃視了兩遍,沒有發現龍坤。他的腦子裡好像開了一條縫隙:沒有龍坤,看來這裡不是T國,難道是ZX國,或者B國?阿巽心驚膽戰、滿腹狐疑。看看身邊荷槍實彈的士兵,穿的是叢林迷彩作戰服,他認不出這是哪國的軍裝,也弄不清這些軍人是政府軍還是那些五花八門的部族武裝。 阿巽正在懵懵懂懂之間,忽見遠處騰起一片煙塵,一輛美式吉普車快速地開了過來。讓他吃驚的是,看到這輛吉普車,那一排士兵立刻持槍肅立,帶隊的軍官則大步迎了上去。而剛剛從洞子裡爬出來的那一群赤條條的漢子全部都在士兵的驅趕下俯首帖耳地在空場上跪成一排,戴著鐵鐐的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也不顧頭頂上暴曬的大太陽,一個個都低眉順眼地跪在那裡一動不動,連那個剛才還鬼哭狼嚎的查龍都不例外。 阿巽心頭一動:看來來的是個大人物,也許看到他就能知道這裡是什麼人的地盤。自己在WY也算是知名的醫生,在大人物面前說不定能討到一點面子。 就在阿巽胡思亂想之際,吉普車已經快速地衝上空場,吱的一聲猛地停了下來,剛好停在了阿巽的面前。司機身手敏捷地跳下車來,阿巽嚇了一跳。因為他以一個老行家的眼光從那人下車的身姿上發現,這司機竟是一位妙齡女郎。 當他再把目光轉向坐在副座上的「大人物」的時候,簡直目瞪口呆。原來這位「大人物」竟然也是個身穿迷彩作戰服的女人,連跟在她身後的幾個衛兵也是一水兒的女兵。 只見那領頭的女人身穿一身叢林迷彩、腳蹬高腰作戰靴、干 ?地◢ 淨利的齊肩短髮、一張白嫩的俏臉,臉上一副大墨鏡。從她那豐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經手過無數女人的專業人士阿巽馬上就斷定,這是個熟透了的大美女。 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直覺湧上心頭。阿巽心頭一緊:難道是無意中得罪了哪路神仙。他這些年經手的女人數都數不清了,ZX國和鄰國部族首領的女人也治過不少。他可不敢保證每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他忽然又看到了在太陽底下精赤條條老老實實跪成一排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濛沖和他的手下,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氣:能把這群牲口一樣的粗野男人管制得如此服服帖帖的女人絕非善類!她到底是誰? 那女人手裡拎著一根皮鞭,慢慢悠悠地從跪了一地的光屁股男人面前走過,逕直來到了阿巽的面前。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蘭麝之氣幽幽而來,阿巽心中暗暗一動:好熟悉的氣息啊。難道自己真的認識這個女人? 阿巽偷眼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實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他一時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什麼場見過她。 阿巽經手過的女人以四位數計,多數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的家眷。不過,他注意看人家臉的時候還真不多。多數的時候,他關注的是女人的下半身,尤其是兩條腿中間的那個地方,對女人的那些最羞於見人的嬌嫩器官過目不忘、瞭如指掌。所以,看臉他好像真沒什麼把握,再說他現在半仰在地上,看不到那女人的臉的全貌,更何況這女人還戴著副大戴墨鏡,遮住了半邊臉。 可這女人的姿態、身材、甚至氣味都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每天經手這麼多的女人,能給他留下這樣印象的並不多。「一定是在最近見過她!」阿巽在心中暗暗思忖,拚命地想最近治療過的女病人。這女人看起來是這裡的宰,這是他的一線生機啊! 那女人翩然來到阿巽的跟前,姿態優雅地抬手摘掉了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用鞭梢托起阿巽的下巴,一雙美目定定地看著他那張油亮的胖臉。 阿巽抬眼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心臟好像突然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心跳似乎驟然停止跳動,整個人就像馬上就要窒息了一樣:這個女人他真的認識,不僅是認識,而且還幫助龍坤般羞辱蹂躪過她,並曾親手給她接生……他簡直不敢想下去了,嘴裡不相信地喃喃道:「你……你是……蔓……」 「放肆……」站起他身後的士兵猛地砸了他一槍托:「不許胡亂叫,叫夫人!」 「夫人?」阿巽眨眨眼,忍不住難以置信地瞄了一下眼前這張英氣逼人的俏臉,心裡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她是夫人?誰的夫人?這女人明明是龍坤抓住的那個女緝毒警、頌韜的小姨子蔓楓。這才幾天不見,她怎麼成了什麼夫人?」 阿巽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以前只見過光著身子背銬雙手跪在人前俯首帖耳給男人舔屌或者岔開雙腿亮出下身乖乖地任男人抽插的蔓楓,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穿衣服的樣子。難怪這次一下沒有認出她來。他暗中用右手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左手手腕,疼的他咧了下嘴:「眼前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阿巽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無論如何也弄不明白,世事輪轉怎麼會如此無情:就在不久之前,眼前這個女人還光著身子跪在這一群男人跟前,一口一個人,一口一個楓奴,乖乖地給這些男人舔屌,或者撅起屁股岔開腿任他們隨意地肏來肏去,甚至還被迫給他們生了兩個孩子。自己還打算拿她做異父同胎多子試驗,創造新的記錄……可現在,輪到這群原本凶神惡煞的男人光著屁股跪在她的面前,由她來隨意擺佈了。 想到這裡,想到自己對她所做過的一切,再看看不遠處光著屁股服服帖帖跪在地上的那一群男人,尤其是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查龍,他不禁不寒而慄。 「怎麼,阿巽醫生,想起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吧?」蔓楓半瞇著鳳眼,語帶嘲弄地問道。 「夫……夫人……阿巽知罪……請夫人高抬貴手……阿巽就是個醫生……阿巽也是身不由己啊……夫人饒命……」阿巽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哼,由不由己你自己清楚。不過現在可真的由不得你自己了。我這裡現在養了這麼多公豬,還要天天下洞子干重活,他們少不了你呢。」蔓楓笑瞇瞇地對阿巽說,然後轉向那一群赤條條的男人:「你們說對不對啊?」 「對……沒錯……夫人……這傢伙白白胖胖,一定好使……」那群男人竟然異口同聲地點頭稱是,有人還大膽地抬起頭,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瞟向阿巽。 阿巽被那一道道充滿肉慾的眼風嚇壞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剛要開口央求,卻聽蔓楓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把他弄過去!」 幾個士兵聽到蔓楓的命令,從車上卸下幾條鐵鏈,也不管阿巽如何拚命掙扎哭叫,把他按在地上解開綁繩,叮叮噹噹地給他的四肢都釘上了鐵鐐。 阿巽恐懼的哭叫和央求震動著每一個人的鼓膜,但蔓楓似乎充耳不聞,她翩然轉身走到那群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面前,眼睛巡視了一圈,停在了一具白花花的酮體上面。因為這個白胖子與旁邊的其他人不同,他似乎跪都跪不住了,渾身不住地哆嗦,還哎喲哎喲一個勁地呻吟不止。 蔓楓冷笑著走到白胖子身邊,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抬腳踏住他的大腿,向他岔開的胯間瞄了一眼,頓時皺起了眉頭,臉上顯出明顯的厭惡的表情。他轉向跪在一邊的濛沖厲聲喝問:「你們這群畜生,怎麼才一天時間就把WY名人查龍先生弄成這副鬼樣子?」 濛沖抬起頭,眼中滿是媚態:「夫人,兄們活太重,天又熱,先前那個瘦猴又被夫人給帶走了,兄們實在是憋壞了,再說這小子也實在是不經弄,還沒怎麼弄他就……」 「哎喲……你們他媽就是一群牲口……夫人求求你把我槍斃了算了……哎喲……我的屁股……」躺在地上的查龍喘息著不管不顧地嚎叫了起來。 蔓楓抬起腳,轉到濛沖的跟前,用鞭桿托起濛沖的下巴,滿有興致地問:「這傢伙比那個瘦猴怎麼樣?」 濛沖咧嘴一笑:「這個好……這個好……白白胖胖,幹起來有味道,連叫的都比那個瘦猴有底氣……」 「哼……」蔓楓冷笑一聲,放下鞭桿,朝旁邊招招手。那幾個士兵會意,趕緊把已經釘上了手銬腳鐐的阿巽拖了過來,扔在了蔓楓的腳前。 蔓楓踢了阿巽一腳嘲弄道:「好啦,物盡其用,就煩阿巽醫生給查龍先生看一看吧。你正好是看這個的行家。」 場子裡響起了一片吃吃的訕笑。阿巽帶著沉重的鐵鏈爬起來,偷偷看了蔓楓一眼,趕緊爬到了查龍的跟前,心中暗忖,自己是醫生,也許對他們還有用,一定要好好表現,說不定能逢凶化吉呢。 待他扒開查龍的大腿,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兩條白胖的大腿盡頭一片血肉模糊,仔細辨認,那個佈滿菊紋的肉洞竟然 .. 腫的像個小麵包,腫起來一公分有餘。肉洞四周可見一條條明顯的放射狀裂痕,有的還在向外面滲著血污。顯然,查龍的後庭不知被粗暴地抽插過多少次,已經被反覆地撕裂了。沒想到,一向以抽插女人為樂、御女無數的查龍竟然被人搞成了這麼一副淒慘的樣子。 「怎麼樣,阿巽醫生,你一定有辦法治的,對不對?」蔓楓笑瞇瞇地問道。 「有……有…五處撕裂傷…可能須要……須要縫……」 「呵呵呵呵……」空場上頓時響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吃吃的笑聲,有人還忍不住笑出了聲:「奶奶的,把他屁眼縫住……老子以後幹什麼啊……」 「住口,都聽著……」蔓楓揮了揮鞭子,阿珺帶著兩個女兵從吉普車後座下面又拖出來一個 地? 乾癟瘦小鎖著鐵鏈的光屁股男人,扔到了那 ???? 群光屁股男人中間。濛沖等人一看,正是幾日不見的文叻。立刻幾隻大手伸出來,把他按在了地上,扒開了大腿。 看到這個光景蔓楓微微一笑,朝正對著查龍岔開的大腿發愣的阿巽努努嘴,阿珺走過去一揮手,那幾個男兵拖起阿巽,把他推倒在文叻的身邊。濛沖一見,猛地撲了上去。被鎖在樹幹上的阿堅見了,滿臉通紅,像餓狼一樣紅著眼睛大口喘息起來。另外幾條漢子見狀,也拖著鐵鏈惡狼一樣衝了上去,按住阿巽就七手八腳地撕扯起他的衣服來。 阿巽和文叻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蔓楓厭惡地皺皺眉,後退了兩步。這時孟洪從車後面走了過來,湊到蔓楓耳邊小聲道:「夫人,最後那個沒辦好,沒抓到活的。」 「哦?」蔓楓眉頭微皺看了孟洪一眼。 孟洪拿出幾張照片遞給蔓楓,最上面的一張拍的是個碼頭,並排停了幾條豪華遊艇。一個衣著講究的男人手提一個大皮包正急匆匆地跳上一條遊艇,雖然拍攝的距離比較遠,但仍然能看出來,這人正是希馬尼的得力干將素廷。 孟洪瞟了一眼不遠處那亂哄哄的空場,小聲對蔓楓說:「這老傢伙警覺的很,剛有點風吹草動就溜了。而且他既沒有乘飛機,也沒有坐火車汽車,他是乘豪華遊艇企圖直接逃到星洲去。我們找了在海上劫貨的朋友好不容易才截住了那條遊艇。不過這老傢伙一看形勢不對,馬上就自殺了。我們晚了一步,沒能抓到活的。」 孟洪說著,翻出了下面的一張照片,素廷平躺在遊艇的甲上,雙眼緊閉、面目猙獰,嘴角掛著紫黑的血跡。 蔓楓冷冷地哼了一聲:「便宜這個老傢伙了。都是這個老混蛋搗的鬼!」 孟洪又翻到下面一張照片:「指著船舷下面一個用麻繩捆紮的結結實實的白花花的漂浮物說:「我們把他扔海裡了,根據那個地方洋流的流向和流速,這兩天就會在WY灣出現。」 「好吧,算他運氣好。」蔓楓恨恨地說。 「還有,那個披儂一點線都沒有,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蔓楓微閉雙眼,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輕聲道:「算了,不要找他了。濛沖交代,龍坤給了他一大筆錢。他要是找個地方貓起來,不聲不響地了此殘生,還真的不好找。以後留心點就行了,犯不上為個混蛋大動干戈。」 接著她又輕輕地歎了口氣,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好歹他也是阿蘭的親生父親啊。還有楚芸……」 說完她搖搖頭,好像要把這個人從自己腦子裡面甩出去。她拍拍孟洪的肩膀:「阿洪,幹的好。」 孟洪立正道:「多謝夫人誇獎。」 蔓楓轉過臉,發現空場上已經亂成了一團,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漢子圍成了兩坨,正興致勃勃地擺弄著什麼。蔓楓看不清人群裡的狀況,但能夠聽到文叻和阿巽殺豬般的慘叫。她用鞭子指著空場厲聲道:「都給我住手!」 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士兵們衝上去,一陣槍托拳腳,終於把那群赤條條的漢子分開了,重新在太陽的暴曬下跪好。蔓楓揮舞著鞭子呵斥道:「都聽好了,就這幾快料了,你們都仔細著,玩壞了就沒有了……」 「夫人……饒命啊……我……我是醫生……我對你們有用……不要把我扔在這裡……」 蔓楓冷冷地一笑,根本沒有理會阿巽的央求,反而抬手指指被鎖鏈鎖在樹幹上滿臉通紅喘息不定的阿堅,頭問跟在身後的阿珺:「這人渣怎麼事?」 阿珺還沒有答話,一個軍官聞聲湊到跟前對蔓楓說:「報告夫人,這傢伙從今天早上開始發燒……」 「哦?發燒了……」蔓楓略一思,低聲對軍官說:「過一會兒說不定就會燒的人事不省。你們給我把他看好了,不能讓他死了。我還想看看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高燒退後就變成一具行屍走肉、性交機器。」 「是……」那軍官答道。跪了一地的光屁股漢子聽了蔓楓的話一個個都嚇得哆哆嗦嗦、噤若寒蟬。 蔓楓看都沒看這群人渣,轉過臉對規規矩矩跪在一邊的濛沖說:「濛沖,我可有大新聞要告訴你哦……」 「夫人……」濛沖一楞,眼中露出疑惑,不知蔓楓要如何作弄他。 「哼哼……」蔓楓微微一笑:「真的是重大新聞。你哥哥龍坤已經歸案了。」 「什麼?我哥哥……」濛沖大驚失色,眼中不由自地露出一絲絕望。這本來是他最後的一絲希望。 「怎麼,文叻和查龍都沒告訴你嗎?」蔓楓說著,從阿珺手裡接過一張星洲的報紙,扔在了濛沖的面前。 濛沖低頭一看,果然頭的大標題是「T國特警LS國突擊行動,ZX國大毒梟龍坤落!」下面配了龍坤戴著手銬被T國特警押走的大幅照片。看看報紙的日期,已經是好幾天以前的了。濛沖眼皮一耷,精神頓時萎頓了下來。 蔓楓見到濛沖的衰樣冷冷一笑,指指在一邊滿面潮紅一臉呆傻的阿堅道:「都是拜你們所賜哦!還記得猛珈山這個地方嗎?」 濛沖抬頭看著蔓楓,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半晌,他嘴唇哆嗦著絕望地大聲吼道:「不,這不可能!」 兩個士兵趕緊衝上來,按住了濛沖。 蔓楓動都沒動,抬起手中的鞭桿托起濛沖的下巴輕飄飄地說:「信不信由你。消息,LS國和T國已經驗明正身、完成了所有的法律手續,你親愛的哥哥馬上就要被引渡到T國去受審了。 還有件要緊事要預先提醒你哦,你也是T國的A級通緝犯呢。界河上那十幾個T國人都是你帶人殺的吧?T國現在還在到處找你呢,如果問到我這裡,我可不會為你這個人渣得罪他們的哦!」 濛沖抬起頭大叫:「不……不啊……」 蔓楓根本不理他,繼續嘲弄地說:「到了那邊可就沒有在我這裡這麼愜意了,還有這麼多好玩的玩具。所以,你要及時行樂呢。別到時候埋怨我沒有及早提醒你,沒給你機會哦!」 「不……我不想死……」濛沖一聲怒吼身子一晃掙脫了按著他的兩名士兵。其他的幾名士兵正要衝上前去制服濛沖,卻見蔓楓輕輕抬手制止了他們。原來,濛沖一轉身撲向了精赤條條精神恍惚地跪在一邊的阿巽,一把將他掀翻在地,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搖晃著胯下那一團醜陋的臭肉,另一隻手不由分說插進了他的胯下。 阿巽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徹了空場,蔓楓若無其事地轉身走到車旁,示意孟洪湊到她的身邊,低聲對他說:「還有件要緊事情須要你去辦,一定要辦好……」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09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63 (二零九) 最新3?| 兩天之後,WY市內為國黨總部大樓前的廣場上人山人海、標語彩旗飄揚、 歡呼聲口號聲此起彼伏。 兩天前,執政聯盟在媒體上公開向在野的為國黨發出了進行政治協商、求 民族和解、結束國內政治對立的邀請。一天後,為國黨也通過自己的媒體明確表 示接受執政聯盟的邀請,並正式提議雙方各派三位峰層人士在為國黨總部進行面 商。當天下午,執政聯盟就公開表示接受為國黨的提議。 雙方控制的各種媒體對交涉的過程進行了全程的追蹤報道。所以,全WY的 人都知道今天是兩大政治勢力的決策人物正式見面、決定ZX政局今後走向的日 子。太陽剛一出山,大批的人群就開始向為國黨總部所在的街聚集,到上午八 點的時候,黨部大樓附近的域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雖然預定的見面時間是上午十點,但文沙、茵楠等為國黨高層人士提前兩小 時就到了,他們一直在廣場上和前來聲援的民眾積極互動,還邀請了部分民眾代 表進入黨部大樓,聽取他們對國家前途的訴求。 十點整,三輛黑色高級轎車由警車開道,來到了為國黨總部前的廣場。聚集 在這裡的民眾自動讓開一條路,讓這一長串汽車開到了大樓前。執政聯盟三大黨 的三巨頭從汽車裡魚貫而出,和等在樓前的文沙等人握手後匆匆地進入了大樓。 為國黨方面出席見面會的是沙瓦、茵楠和他儂。六個人乘專用電梯直上頂樓, 把所有的秘書、警衛都留在了下面。 六人來到頂 ?地??3 樓,直接去了會議室。落座寒暄了幾句之後,按照應執政聯盟方 面的請求事先達成的秘密約定,希馬尼和茵楠起身離席,留下另外的四人在會議 室裡不鹹不淡地扯一些冠冕堂皇卻又無關緊要的話題。 茵楠領著希馬尼進入了席辦公室的內間。關嚴裡外兩道門之後,茵楠客氣 地請希馬尼落座,而希馬尼卻動向茵楠伸出手歉然道:「抱歉,我們來晚了。」 茵楠微微一笑,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希馬尼伸過來的手,不卑不亢地說: 「只要有誠意,什麼時候都不晚。」 「說的好,說的好……」希馬尼尷尬地一笑,順勢坐在了沙發上,開門見山 地說:「我們早就期待這樣一次開誠佈公地交換意見的機會。我們雙方現在就像 兩列滿載的列車,沿著同一條鐵軌正高速地迎面行駛,馬上就要發生對撞的慘禍 了。我們提出雙方高層面商,就是希望能避免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面。」 「哦,前輩的比喻倒是很生動,不過有點言過其實了吧!我看未必有那麼嚇 人呢。」茵楠不動聲色地給了希馬尼一個軟釘子。 希馬尼不以為意地笑笑:「茵楠女士真是後生可畏,令人欽佩。不過,ZX 政局一向變化無常,水深莫測。茵楠女士未必就有十足的把握,一切都在掌控之 中吧?」 茵楠聽出希馬尼話中有話,顯然他這次就是為此而來,現在看來是要亮出底 牌了。於是她點點頭說:「既然前輩這麼說,那我就洗耳恭聽了。前輩所說的迎 頭相撞的慘劇究竟是指什麼?以前輩的高見,怎樣才能避免呢?」 希馬尼老謀深算地一笑道:「其實很簡單,大家都踩一腳剎車就可以了。」 「哦,願聞其詳。」茵楠依然不動聲色。 希馬尼顯然也是胸有成竹:「我們的要求不高,我們可以交權,但要求貴方 保證我方所有要人的人身、家庭和財產安全。」 「我有點不明白。由誰執政要由ZX全體民眾來投票決定,自有法定的程序, 我們怎麼可以私相授受?再說,前輩要求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保證國家的憲法已經 明文賦予了每一個公民,沒有道理向我們要吧。」 希馬尼的眼中露出一絲煩躁:「好啦,茵楠女士,我們就不要兜圈子了。紙 面上的東西未必都可以當真。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則今天坐在這裡的就不應 該是我們兩個,而應該是昂潘先生和文沙先生了。你說對不對?」 「前輩說的對,讓我受益匪淺。不過正如前輩剛才說過的,有些事情也不是 我們都能夠控制得了的。」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如果你知道失控的後果,你一定會盡全力去控制的。 只要你盡全力,我相信是一定可以控制的住的。相信我,失控的後果一定是兩敗 俱傷!」 「前輩的話讓我感到了一絲威脅的味道……」茵楠的態度開始咄咄逼人。 「不是威脅,有些事情你們未必掌握所有內情。如果你知道了,就會明白其 中的風險有多大。」希馬尼決定破釜沉舟了。因為他知道,現在必須亮出底牌了。 如果今天的談判失敗,即使拚個魚死破,他們這幾個人大概也真的要在監獄中 了此殘生了。 今天早上,他已經接到警局內線報告,WY灣內發現一具裸屍,經查驗,確 認是WY知名私家偵探素廷。素廷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被繩捆的像個粽子,現 在素廷死亡的詳情還沒有結論。但據警局調查,素廷失蹤前最後的行蹤是登上了 一艘豪華遊艇。而那條豪華遊艇出海後一直向星洲的方向行駛,現在卻杳無蹤跡 了,連衛星定位信號都消失了。 龍坤落、文叻失蹤、查龍失聯、憲法院釋憲投票真相曝光,現在素廷又不 明不白地死了,幾乎所有的環節都出了問題。既然對手能夠一次次準確地擊中自 己的要害,那其他所有那些暫時還沒有曝光的見不得人的隱情估計也早已不成其 為秘密了。一旦政變上台的內幕被揭出來,再加上首相府血案那十條人命,恐 怕自己在監獄裡面度過下半輩子都是便宜的了。只有趁事情還沒有糟糕到極點的 時候利用手中最後的一點資源孤注一擲了。 茵楠也深吸了一口氣:該來的終於來了。她眼睛盯著希馬尼道:「那就請前 輩賜教。」 希馬尼定定神,用盡量平和的口吻說:「比如說,沙瓦先生府上的少夫人是 叫楚芸吧,她最近剛剛生下一位公子,對嗎?」 茵楠心頭一緊,不知希馬尼的話題為什麼突然轉達楚芸和她的孩子身上去了。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楚芸,確實是她最薄弱的一個環節。這本來是她自己的秘 密,連二姐瑤帕都未必知情。沒想到希馬尼這個老奸巨猾的對手竟然能夠一擊中 的。 茵楠臉上表情的微小變化沒有逃過希馬尼的的眼睛,他頓時變得自信了許多 :「這位公子出生之後,不知道你們是否查過他的血緣。」 「小寶的血緣?」這個問題讓茵楠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知道沙瓦確曾有這方 面的疑慮,但事涉家人隱私,沙瓦並沒有和她深談此事。而小寶剛剛出生,沙瓦 和克來就同時出事,卻沒有留下任何相關的隻言片語,所以茵楠也不知道他們究 竟查得如何了。這一陣諸事纏身,她竟然把這件事忽略了。 希馬尼的話讓茵楠的腦子裡緊張地運轉了起來,可希馬尼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直接點出了要害:「那孩子不是克來先生的血脈。」 「什麼,你說小寶不是克來的血脈?你有什麼根據?」茵楠條件反射地頂了 去。 希馬尼胸有成竹地一笑:「這個很簡單,人在你們那裡,查個DNA就全清 楚了。我沒有必要拿這種事情來騙你們。」 「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們怎麼知道的?再說這件事就算是真的,也是我們的 家事,和我們今天的話題有什麼關係?」茵楠最關心的還是對方的真實目的。 「那些令人不快的細節我們就不必討論了吧。」希馬尼言不由衷地搪塞著。 「不過我可以給茵楠女士透露一個細節,也許你們更感興趣。」 「你說,我洗耳恭聽。」茵楠心頭一陣發緊,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 定下來。 「貴方兩年前曾有一位重要的家庭成員神秘失蹤,就是頌韜先生的妻妹蔓楓 小姐,對不對?蔓楓小姐還是WY警局的高級警員,緝毒組的實際負責人。」 茵楠忽然感覺有點跟不上希馬尼的跳躍性思維了。明明在說楚芸的孩子的血 緣,為什麼他又跳到蔓楓身上去了?她略一思道:「沒錯,這件事不是什麼秘 密,我們當時就報案了,WY警局進行過正式調查,可惜一直沒有結論。到現在 這個案子都沒有水落石出,蔓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幾個月前曾經爆出過關於蔓楓小姐的消息。 她重新現身是在國際毒品大亨的巢穴裡面,而且還在那裡不明不白地生了一對雙 胞胎嬰兒……」希馬尼輕飄飄地說。 茵楠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湧,希馬尼提起蔓楓時的輕佻語調讓她 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輕輕地咬住嘴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卻聽到希馬 尼繼續說:「據我所知,你們調查過蔓楓小姐所生的這兩個孩子的血緣,結果證 明他們並非出自同一個父親,而是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其中一個的生父是已經 伏法的國大毒梟登敏,另 .1. 外的一個孩子生父究竟是誰卻一直撲朔迷離。」 「天啊,他怎麼會知道這些隱秘的細節?茵楠的心在滴血。 希馬尼根本沒有在意茵楠情緒的波動,繼續著他的話題:「我知道你們動用 了許多資源,卻始終沒有查出那個女嬰的父系血緣。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點線 ,可以給你們做參考。」 茵楠的心砰砰地快跳出嗓子眼了。阿蘭的父親究竟是誰對全家來說一直是一 個巨大的迷團,它對破解蔓楓失蹤之謎關係甚大,卻一直苦無線。沒想到今天 希馬尼竟然會動報料。她抬眼看著希馬尼。可希馬尼並沒有直接說出謎底,而 是慢條斯理地說:「你們現在手裡有兩個迷,不妨把它們放在一起,同時查一下 這兩個孩子的血緣,說不定有驚人的發現。」 茵楠的心頭猛地一震:「他什麼意思,把阿蘭的血緣和小寶的血緣進行比對。 這能有什麼意義?除非……這兩個孩子的父親是同一個人……」茵楠被自己的這 個念頭嚇了一跳。可希馬尼確實就是這麼說的。 希馬尼看到茵楠眼中狐疑的表情,聳聳肩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肯定相 信科學。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們會做的。」茵楠乾巴巴地說道,這個時候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吧,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假如……我說是假如,這兩個孩子的 | 生父是 同一人,而且是販毒集團中間的某一位重要人物……你知道的,蔓楓小姐失蹤後 的行蹤顯然和販毒集團有無可否認的交集,所以,她生下的孩子的生父是毒販, 這應該不是什麼天方夜譚。事實上,那個男嬰的生父就是大毒梟登敏嘛……那麼, 如果女嬰的生父也是一樣的人,而且和某個驚天大案有脫不掉的干係,那是不是 你們西萬家族就和販毒集團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如果再爆出楚芸女士的初生嬰兒和蔓楓小姐的女嬰竟然出自同一個深涉販毒 甚至牽扯到驚天血案的男人,會不會很吸引公眾的眼球?如果有人把這件事拿出 來和大家一起討論、甚至要求你們公佈兩個嬰兒的DNA檢驗結果,是不是會讓 你們覺得很受傷?「 希馬尼的話讓茵楠心跳加速、臉色越來越難看。見到茵楠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希馬尼攤開手說:「我知道,這種事情不管讓誰攤上都會很受傷,更何況西萬家 族這樣在政壇上如日中天的名門望族。其實我們也不想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但 是,如果我們被逼到絕路上,我們中間就可能有人會喪失理智、鋌而走險、會無 所不用其極。局面如果真的失控到這種地步,我們就難免兩敗俱傷。」 茵楠面無表情、沉默不語,似乎陷入了沉思。希馬尼知道自己的戰術開始奏 效了。他決定再加上一碼,把所有的賭注都一股腦押上去,現在這個時候,他絕 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 他眼睛盯著茵楠繼續說:「其實,像這樣的小秘密還有很多。雖然每一件都 只涉及個人隱私、似乎無關政局,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放在一起 其破壞性卻難以估量。比如說,前幾天大馬那邊有人報料,說是當年憲法院釋憲 表決的時候,耶塔大法官受人脅迫臨陣反水,轉投了我們陣營。 很多人都在罵我們手段下作。可好像沒有人注意到,報料中雖然提到,耶塔 大法官是中了別人的美人計,受人脅迫才臨陣反水,可對這位誘惑大法官反水的 美女卻始終語焉不詳。那麼這位美女究竟是誰呢?大家好像都默認是我們派去的 人,我們對此保持了沉默。這不是因為我們理虧,而是因為我們不想把事情做絕, 我們只是想保護一位身份不同常的美麗女士不受傷 .. 害。「 「你是什麼意思?」茵楠從剛才的思緒中跳了出來,卻發現自己又面臨著一 個不知有多麼凶險的謎底。 希馬尼微微一笑,從隨身的皮包裡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到茵楠的面前。茵楠 定睛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照片拍的是在床上纏綿的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兩人顯然已 經陷入溫柔鄉中,都是如醉如癡。照片的質量很高,角度也很精準,男女二人的 面目都照的非常清楚,男的確實是耶塔,而女的卻是楚芸。照片下面有時間,正 是憲法院表決前兩天晚上的午夜前。 茵楠簡直要崩潰了。她無法相信,自己一向信任的楚芸竟然有這麼多的秘密, 都被對方抓住了把柄,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希馬尼似乎還不想就此罷休,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我勸你不要懷疑這張 照片是用技術手段成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這是原,沒有被動過手腳。這樣 的照片我這裡還有很多,甚至還有視頻,高清晰度的。但我說了,我們不想讓它 們曝光。 我知道你們手裡也有料,對我們不利的。希望你們和我們一樣對對方都充滿 了善意。不過,如果你們執意要撞過來,我們方面可能就會有人忍不住把手裡的 這類令人不愉快的東西放出去。到時候有的是專家,他們會在大眾媒體上對這些 東西評頭論足,他們會證明這些照片還有視頻是不是貨真價實。 這就是我說的不希望雙方對撞、不希望兩敗俱傷的含義。「 「好吧,說說你們的條件吧。」茵楠覺得自己累極了,真的不想和對方再糾 纏下去了。 「你看,我就知道我們的誠意會得到你們善意的應的。 我說過,我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不希望那兩個限制人身自由、限制財產自 由的議案被通過。理由嘛,這些與憲法的旨相悖,夠份量吧。當然,作為報, 你們的不信任案這次肯定能夠過關,然後就是政府總辭,大選,然後就不用我說 了吧。 順便說一句,我不得不承認,論治理國家我們不如你們,遠不如你們。你們 那個稻米貿易的思路簡直是神來之筆,舉手投足之間就讓你們立於不敗之地。這 樣的意本來應該是出自執政團隊的,可我們這麼多智囊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想 到。這一點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好啦,一切都要結束了。再重複一遍:我們不希望發生互相揭短那樣令人痛 心的事情。「 「好吧……」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晚輩受教了。前輩的提議我們會慎重 評估的。估計他們那邊商量的常態化聯絡機制也應該有眉目了。我們隨時溝通吧。」 送走執政聯盟代表團,愛國黨方面的幾個大佬都到了會議室,瑤帕也從下 面的辦公室急急地走了進來。她看到茵楠疲憊的神情,剛要說話,茵楠只簡單地 說了句:「我要去趟星洲。我必須馬上去見大哥,二姐你也和我一起去。」 瑤帕眼睛一亮:「我過來就是說這件事的。剛剛大哥打電話過來找你,要我 們倆馬上去星洲一趟,他說有要事要和我們商量。」 「什麼事?」茵楠表情凝重。 瑤帕搖搖頭:「不知道。大哥說,電話裡說不方便,點名要我們倆過去面談。 我已經讓他們查詢最近的航班了。」 「不用了。」茵楠果斷地打斷了瑤帕:「我去通知他們,我們坐集團的公務 機過去。我記得星馬航線我們是隨時可以飛的。讓他們馬上向航管報備,通知機 組立刻就位。」 瑤帕奇怪地看了眼茵楠。她知道茵楠出門一向是輕車簡從,集團的公務機她 幾乎就沒有坐過,今天可是一反常態。茵楠根本不理會瑤帕的目光,拿起自己的 小包,拉起瑤帕的手說:「二姐,我們走,去機場。有好多事情我還要和你商量。」 當天晚上,WY各大媒體同時對政壇對立雙方高層的會晤進行了密集的報道。 執政聯盟的媒體甚至高調宣稱,雙方對達成民族和解形成了廣泛的一致,將攜手 作,建立常態化的溝通機制,共同努力化解目前複雜紛亂的政局,引導國家恢 復正常秩序。 次日上午,議會繼續就政府要人及家人出行報備制度和大額資金流動監控制 度兩個提案進行辯論。但執政聯盟方面明顯退避三舍,此時的辯論幾乎已經變成 了為國黨議員的獨角戲。臨近中午的時候,辯論多日的這兩個提案終於付諸表決。 結果,前一個議案以微弱的票數差距被否決,而後一個則大比數獲得通過。隨後, 議會宣佈成立專門工作小組,立刻落實剛剛通過的議案。 (未完待續) 正文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210章 大結局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字數:7 【二一零】 吃過午飯,茵楠踩著她特有的輕捷而又節奏分明的步子步履匆匆地到了西 萬集團的總部。 她進了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上那高高的一摞文件,輕輕地歎了口氣坐在了皮 轉椅上。 她隨意地拿起一份文件,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邊。 很快,她面前那厚厚一摞文件都被她擱置一旁了,只剩下寥寥數份。 她草草瀏覽一遍後拿起筆,快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人輕輕敲門,進來的是茵楠的秘書。 她看了看辦公桌上那一摞扔在一邊的文件,略一遲疑,小心翼翼地對茵楠說 :「半小時以後……」 「今天下午所有的安排全部取消,我有要緊事要去辦。」 茵楠一邊說一邊把簽好的文件遞給了秘書。 「是……」 秘書欲言又止。 茵楠最近難得來一次公司。 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精挑細選、卻又一推再推、好不容易才插空安排的。 等著要見茵楠的人都是對集團業務至關重要的大佬。 可秘書只不過是老的傳聲筒。 她無奈地接過茵楠遞過來的文件,轉身向外走去。 「告訴阿雄,跟我出去一趟。」 茵楠頭也不抬地吩咐道。 秘書停下腳步轉過身:「您要出去?那我馬上通知文哥和雄哥備車。」 茵楠抬起頭,看了秘書一眼,若無其事地說道:「我自己開車,不用麻煩阿 文了。叫阿雄跟我去就可以了。」 「您……您要去哪裡啊?」 秘書吞吞吐吐地問。 看到茵楠沒有理自己,仍然埋頭在桉前,秘書為難地說:「您定的規矩,出 門要報備,時間、地點、行程,保證隨時可以聯絡到。」 茵楠抬頭看了看面有難色的秘書,噗嗤一聲輕笑:「好啦,我去三哥府上, 去看看三嫂。自己開車去。兩小時……最多三小時以後來聽你調遣……」 「是,老。我馬上去安排。」 秘書答應一聲轉身走了,一面走一面納悶,老取消了今天下午所有早就計 劃好的安排,以為是有什麼重大活動,沒想到只是去看望沙瓦夫人。 老的心思真的是不好猜。 茵楠把手頭緊急的事情處理了一下,身打開保險箱,從裡面取出幾樣東西 ,裝進了自己的小包。 又從抽屜裡找出自己的車鑰匙,剛剛站起身,秘書又敲門進來了。 她手裡抱了一摞鼓鼓囊囊的文件袋,走到茵楠面前說:「都安排好了。雄哥 在樓下等您,隨時可以出發。哦,地產公司的幾位大佬說,他們就在這裡等。請 您辦完事來請以後無論如何接見他們一下。還有這個……」 說著把手裡的那摞文件袋放到了茵楠的面前。 茵楠看著厚厚的文件袋好奇地問:「這是什麼東西?」 秘書指指文件袋上的標記說:「這是楚芸總監的急件,剛才通知甄琳來取, 她剛好不在。正打算派人給楚芸總監送過去的,既然您去那邊,就勞您駕順路帶 過去吧。」 「哦,什麼東西這麼急?」 茵楠隨手翻看了一下,發現一共是兩個文件袋。 看看文件袋上的標記,都是關於稻米業務的,頓時來了興致。 她重新坐椅子上,打開了上面一個文件袋。 文件袋裡的文件有厚厚的一迭,最上面的一頁是一張圖表,茵楠快速地掃視 了一遍,眼前頓時一亮。 這是今年稻米業務進展情況的匯總。 根據這張圖表,今年稻米出口已經完成二萬噸,已交貨馬上收款以及正在 裝運和在途的竟然有將近三萬噸,已簽同、正在備貨,年底前可以完成交易 收貨款的還有一多萬噸。 茵楠知道稻米業務進展順利,不過最近她事情太多,這件事一股腦都交到了 楚芸手上。 她定期收到業務進展報告,知道採購、銷售、儲運和款環節都運轉正常, 但她並不關心細節。 沒想到今年竟然就可以完成將近七萬噸的交易量。 茵楠是個大局觀很強、思維非常敏銳的人。 她知道這些數字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楚芸規劃的公司轉型已經走上了正軌,現在無論是西萬集團還是為 國黨在ZX、在WY都已經穩穩地立於不敗之地,無論是財力還是民望都將處於 孤獨求敗的地位。 茵楠翻閱了一下後面的文件,都是各部門業務進展的詳細匯總報表。 她知道這是楚芸的作風,事無鉅細都要報表說話,然後她再按照報表一一核 實,任何瑕疵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她絕不允許出任何紕漏。 茵楠深深地歎了口氣,打開了下面的那個文件袋。 開始的一頁也是一份圖表,茵楠再次對著圖表看呆了。 這是明年稻米業務的計劃和落實情況的匯總。 從圖表上看,西萬集團已經和T國、R國、還有多個非洲國家的大型貿易公 司簽訂了明年的稻米貿易意向同。 茵楠快速計算了一下,匯總的數量竟然接近了一千萬噸。 翻翻後面,果然都是各部門關於採購、儲運、出口和資金調度的詳細計劃。 把文件裝袋子裡,茵楠抬頭問秘書:「這些都是楚芸交辦的嗎?」 秘書點點頭:「是的。每一項都是楚芸總監親自給業務部門開會具體落實的 。業務談判的計劃都是她逐一批示的,重要的談判她有些還親自出面持……」 茵楠有點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這麼多事她是怎麼做完的?」 然後看著秘書問道:「那楚芸最近是來總部上班嘍?」 秘書點點頭又搖搖頭:「她來給各部門開會,來持談判,但很少進自己的 辦公室。辦完事就走,有事我們都是和甄琳聯繫。我知道楚芸總監家裡……」 「好啦,我知道了。這些東西我帶給她……」 茵楠果斷地打斷了秘書的話,抓起自己的小包和車鑰匙,抱起那兩個沉甸甸 的文件袋,大步向門外走去。 趁身後的秘書轉身收拾辦公桌的時間,她忍不住悄悄地輕輕抽了下鼻子。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銀灰色的豐田轎車不聲不響地駛入了沙瓦宅第。 茵楠下車後先去看了早已搬家住的三嫂。 寒暄過後,又陪沙瓦夫人說了會兒悄悄話,說的沙瓦夫人情緒開朗了不少, 茵楠才很隨意地問:「楚芸呢?」 沙瓦夫人歎口氣道:「在後面。真是難為她了,家裡家外兩頭忙。又要忙大 人,又要忙孩子,哎,真是……」 說著眼圈又紅了。 茵楠趕緊安撫了一下沙瓦夫人,輕聲對她說:「好啦,都會好起來的。我現 在就去看看她。」 茵楠獨自往大宅的後面走去,心跳不由得加速。 馬上要面對的人讓一向以辦事決斷而著稱的她也平生第一次感覺有點躊躇。 其實昨夜帶著大哥的指令從星洲WY後,這種感覺就一直揮之不去。 今天她堅持要自己開車過來其實也和這種心態有關。 自己開車而不是坐在車裡想東想西可以讓身心更快地進入完全協調的狀態, 這對今天這場見面、對西萬家族的未來都至關重要。 推門進屋,客廳裡面沒人。 茵楠轉到書房看看,甄琳果然不在。 她放下文件袋,想了想又拿了起來,轉身去了臥房。 一進屋,就見克來趟在床上,護士在給他擦身。 茵楠見克來情緒不錯,坐到床邊跟他說了幾句話,隨口問護士:「楚芸呢? 」 護士指指旁邊:「少夫人在那邊給孩子餵奶呢。」 茵楠點點頭,起身出門推開了旁邊育嬰室的門。 果然見楚芸正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白白胖胖的嬰兒,正在給他餵奶。 小小的嬰兒埋頭在母親的懷裡,正吃的起勁,楚芸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雪白 的胸脯。 見到茵楠進來,她微微一愣,手自然而然地伸到胸前,扶住自己的乳房,用 力向後扯去。 正吃的香甜的嬰兒發現熱乎乎的乳頭忽然從自己嘴裡滑了出去,小腳胡亂地 蹬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茵楠趕緊走到楚芸的跟前,輕聲對她說:「你這是做什麼?孩子吃的正香。 我過來看看你,也不能耽誤孩子吃奶啊!要不然他將來長大了,還不恨我這作長 輩的啊!」 楚芸似乎沒有聽到茵楠在說什麼,對站在一邊的瓊嫂說:「瓊嫂,把小寶抱 走吧。以後就按我說的辦。」 瓊嫂接過孩子,看看楚芸,又看看茵楠,欲言又止,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抱著孩子出去了。 茵楠看著關上的屋門,頭對楚芸嗔怪道:「你這當媽的也有點太狠心了吧 ?孩子吃到半截就不讓人家吃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來看你。」 楚芸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微紅的眼 圈絕然地對茵楠說:「沒關係的小姑媽,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他吃奶了。」 「你什麼意思?」 茵楠突然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小寶才兩個多月大,你就要給他斷奶?」 「嗯……小姑媽,我有件事早就應該和你說……」 「哦……我最近每一次看到你,都感到你神神秘秘的。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謝天謝地,現在你終於要告訴我點什麼了。」 茵楠心中升起一股希望,希望楚芸能動向自己敞開她暗中封閉了許久的心 扉。 楚芸低著頭不敢看茵楠的眼睛,咬了半天嘴唇才小聲地說:「小姑媽,我打 算給克來生個孩子,一個兒子。」 「給克來生個孩子?」 茵楠忽然覺得腦子有點不夠使。 為了這次和楚芸的談話,她設想過無數種的開場,但唯獨沒有想到過這種開 場方式。 剛剛生完孩子不久,克來還癱在床上,楚芸居然說要給克來生個孩子,還是 兒子。 話說的這麼突然,卻又這麼篤定,這讓她感覺有點匪夷所思、措手不及。 但她馬上意識到這是個曾經讓她冥思苦想而不得的切入題的好機會,於是 她不動聲色地問:「你是什麼意思?給克來生個兒子,那小寶……」 「小寶不是克來的血脈……」 楚芸垂著頭咬了咬嘴唇艱難地低聲說出口。 「小寶不是克來的血脈?那是誰的?」 楚芸慢慢抬起頭,驚懼地看著面色沉靜的茵楠。 她設想過無數次,把這個難以啟齒的秘密向家人坦白後會引起什麼樣的震怒 。 可她現在發現茵楠的反應居然非常的平靜,一點也不像突然知道了一個塌天 大醜聞後應有的反應。 「小姑媽……你……早就知道了?」 楚芸覺得自己的心在往下沉。 「楚芸,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茵楠嚴肅地問。 楚芸眼圈一紅,嗚地哭出聲來。 她雙手捂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姑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大家,我 害了全家、我害了蔓楓,我罪該萬死,我後悔死了,我萬死莫贖……」 「你別哭,蔓楓是怎麼事?」 「蔓楓……蔓楓……我被龍坤綁走的時候在他那裡見過蔓楓,那幾個月一直 和她在一起……她是因為我……」 「那你來為什麼不說?我當時特意問過你的。」 「我不敢……我害怕……他們威脅我……」 「可你想過沒有,因為你的隱瞞,我們錯過了營救蔓楓的時機。她在龍坤那 裡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你比我們誰都清楚。」 「小姑媽,我該死……嗚嗚……」 「你知道嗎,蔓楓是因為調查AS洩密桉才被龍坤綁架的。」 「我知道……我知道……嗚嗚……是因為我……那些資料是他們脅迫我拿走 的……」 「還有什麼事,你一齊都說出來。」 茵楠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還有……還有……前些天上傳的那個憲法院的大法官被色誘的事……那 個該死的女人也是我……我被他們騙了……被他們脅迫……嗚嗚……我真該死啊 ……」 「還有一個問題,你還沒有答我,小寶的生父究竟是誰?」 「那個人……那個人……是棉波界河巡河隊的一個軍官……暗地裡為龍坤做 事的……」 「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好像是叫披儂…是個少校…還有……蔓楓生的兩個孩子中間的一 個好像也是他造的孽……」 「所有這些,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 「我……我罪該萬死……小姑媽……我知道我該死……我……我沒臉請求原 諒……我沒這個臉……沒這個資格……我是西萬家的千古罪人……我只要求你們 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再做一點事減輕一點我的罪孽……」 「你要做什麼?」 「如果你們給我這個贖罪的機會的話……我……我要給克來生一個孩子…… 」 「你……」 茵楠一時語塞。 楚芸怯生生地抬起頭看了看茵楠,鼓足勇氣站起身來走到牆角,打開一個不 起眼的小門。 牆壁裡露出一個和隔壁臥室相通的暗格。 楚芸從那裡拖出一個形似工業吸塵器的東西。 茵楠驚訝地看著楚芸的動作,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 楚芸熟練地打開了那個東西的頂蓋,一縷輕飄飄的霧氣飄了出來。 楚芸帶上手套從裡面抽出一個試管樣的器皿,茵楠看到裡面裝了差不多半管 白乎乎的濃稠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 茵楠疑惑地問。 楚芸臉一紅:「是我採集的克來的精液。」 「克來的……你怎麼……」 茵楠大吃一驚,沒想到楚芸在家裡居然在做這麼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 楚芸咬咬嘴唇:「我幫克來做康復鍛煉和保潔的時候發現他下身有正常的反 應。我請了專科醫生給他做了專項檢查,結果是他的生殖功能並沒有受到實質性 的損傷。所以,我一直在給他……後來我把他偶爾流出來的精液拿去做檢查,發 現活力達標,可以讓卵子受孕。所以我就萌生了再給他生一個兒子的想法,我想 替自己贖罪。雖然我知道我的罪孽就是死一次也贖不完,但能贖一點算一點吧 。我自己也請醫生做了檢查,醫生說,產後恢復的很好,停止哺乳後可以讓我很 快恢復排卵。所以我下決心給小寶斷奶。我想盡快懷上克來的孩子。孩子一生下 來我就去我該去的地方。」 楚芸把那一管冷凍的精液放深凍箱,抬起頭看著茵楠決絕地說:「當然, 有這些東西你們可以找任何一個女人給克來傳宗接代。但既然是我作的孽,我還 是希望你們讓我來做這件事,畢竟我還是他的法妻子。如果你們不嫌棄我是個 不潔的女人,就給我這個贖罪的機會吧。不是因為我想多苟延殘喘幾個月,我恨 不得馬上就去死,這樣就不用每天都要面對良心的煎熬。我只是想多少贖一點我 的罪孽,這樣走的時候良心上多少好受一點。求你們給我這個贖罪的機會,就當 我是個培養皿、是個試管……小姑媽你放心,孩子一生下來,不用別人催,我立 刻就到下面去向祖宗懺悔……」 茵楠長長地歎了口氣,痛惜地看著楚芸,輕輕地搖搖頭對她說:「你這些日 子神神秘秘的就是在做這件事?你不要命的把稻米貿易做起來也是為了替自己贖 罪?」 楚芸低著頭,默默地擦著淚水一聲不吭。 茵楠向她身邊湊了湊,面對面地對她說:「你做所有這些就是為了減輕一點 負罪感,就是為了走的心安理得一點?可你想過沒有,這麼一個大爛攤子留給誰 去收拾?」 楚芸眼圈紅紅地抬頭看著茵楠:「小姑媽,我真的後悔死了……我知道我死 一次都不夠,可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把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獻出來… …我還能做什麼?」 茵楠歎息一聲,語重心長地對楚芸說:「你想過沒有,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 ?如果讓你重新經歷一次,你是不是還會重蹈覆轍?」 「小姑媽……我……我……」 楚芸被茵楠問的張口結舌。 仔細想想,茵楠確實是一語中的。 自己一個弱女子,再遇到這樣的情況,還不是一樣沒有能力反抗。 也許唯一能做的就是第一時間結束自己的生命,免得貽害家族。 茵楠似乎看透了楚芸的心思,她搖搖頭說:「你確實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但到現在你都沒有明白你錯做哪裡。我來告訴你發生這一切的禍根在哪裡。」 聽到茵楠的話楚芸抬起了頭,瞪著一雙哭紅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茵楠。 茵楠毫不避地看著楚芸的眼睛,歎了口氣直截了當地說:「你嫁到這個家 裡差不多兩年時間了,可照我看,你從來都沒有真正擺對自己的位置,從來都沒 有把自己擺在西萬家的女人的位置上來考慮問題。」 「西萬家的女人?」 楚芸眨眨淚眼,懵懵懂懂地看著茵楠。 「是的。自從你嫁入西萬家,你就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管你願意不願 意,你都要承受普通女人根本無法想像的巨大的壓力。你的一舉一動都不再普通 ,都可能會被無限放大,大到一個普通女人的神經根本無法承受。更何況你還是 一個天性柔弱、甚至有點懦弱的小女人。」 楚芸抽了下鼻子,癡癡地望著茵楠,似乎從她說的話裡感悟到點什麼。 茵楠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循循善誘地說:「你還記得所有這些噩夢都 是從哪裡開頭的嗎?」 「從哪裡開頭的?是啊,這一團亂麻是怎麼開頭的?」 經歷了這麼多難以啟齒的煎熬,楚芸一時竟想不起來最初是怎麼陷入人家的 羅的。 「博銘!還記得博銘嗎?他們拿你和博銘親熱的照片威脅你,這是你這一連 串噩夢的開始。」 茵楠定定地看著楚芸。 「天啊……」 楚芸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看了眼茵楠,閃爍的目光馬上又躲到了一旁,心 跳驟然加速。 她低下頭,怯生生地說:「小姑媽,你全都知道了……」 「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否則我一定會不惜採用任何手段第一時間制止你。」 茵楠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楚芸,又到了剛才的話題:「當有人用那些東西威 脅你的時候,你想到過你是西萬家的女人嗎?沒有,你自動默認他們是無可抗拒 的,天真地打算息事寧人,犧牲自己的尊嚴、犧牲自己的身體,犧牲自己任何可 以犧牲的東西,退一步算一步。所以你就只能步步後退,以至於最後不能自拔。 」 「可是……可是……」 「你根本就沒有想過,還可以有其他的解決辦法。那就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 告訴家人。你下意識地認為,家裡知道了這些你就會身敗名裂,甚至會累及你的 娘家。所以你選擇了所謂的忍辱負重,犧牲自己。」 茵楠一語中的,說的楚芸無地自容。 茵楠緩和了一下口氣道:「其實,這件事並不能完全怪你。當初是西萬家拆 散了你和博銘,雖然是無意的,但你也是事出有因。就算沒有這一節,西萬家也 不會不分青紅皂白把你當作敵人的。我們會有更有效的辦法既反制對方又保全你 的名節。當然,是一定要讓你記取教訓的。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弄得幾乎不可 收拾。」 楚芸傻傻地看著茵楠,似乎在咀嚼她話中的味道。 茵楠憐惜地看著楚芸繼續說:「還有,你被查龍綁架,被那個無良醫生偷梁 換柱換掉腹中胎兒,這不是你的錯。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能為力。但 你來後為什麼不向家裡坦白,尤其是這其中還涉及到蔓楓。你這一隱瞞不但放 棄了自我救贖的機會,也讓我們錯過了營救蔓楓的時機……」 「蔓楓……蔓楓……我最對不起的就是蔓楓……我真的是罪該萬死……」 楚芸的眼中又沁出了淚水。 茵楠搖搖頭道:「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你對不起的是這個家族,而不是某 一個人。」 楚芸擦著淚水低聲道:「小姑媽,我明白了。我明白我錯在哪裡了。但現在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被我搞得一團糟。我追悔莫及、無顏以對。就給我最後一個 機會,讓我給西萬家留個後,然後以死謝罪吧。」 茵楠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從自己隨身的包包裡面拿出一個信封交給了楚芸。 楚芸不解地看看茵楠,接著目光轉向了手中的信封。 這不是一個在市面上常見的信封,質地甚至有點粗糙。 信封已經打開了,裡面有一張折迭著的白紙。 楚芸滿腹狐疑地抽出信紙,展開一看,是一封不長的信,只有短短幾句話。 奇怪的是,信沒有抬頭,也沒有落款,倒是有個日期,是四天前。 楚芸剛看了開頭的第一句話就愣住了:「請不要再找她了。她已經不在這個 世界了,完完全全的不在了。屍骨無存。」 楚芸哆嗦著又仔細地反覆兩遍看了這段令人驚悚的文字,來不及看下面,驚 懼地抬頭看著茵楠:「這……這是誰的信?」 茵楠沒有正面答楚芸的問題,而是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張放大的照片, 遞到楚芸的面前。 楚芸一看這張照片,頓時淚流滿面,用手摀住嘴,忍不住哭出聲來。 照片上是當初蔓楓的兩個孩子被接家的時候繫在孩子手腕上的那條絲絹, 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辨。 楚芸哭著哭著眼睛越瞪越大,放開手拿起那封信,又拿起照片來比較了半 天,最後放聲大哭:「蔓楓……是蔓楓……蔓楓…對不起…你在哪裡啊……嗚嗚 ……」 茵楠默默地從楚芸的手裡拿過照片重新裝包裡,又把那封信放到一邊,靜 靜地坐在那裡,一聲不響,耐心地看著楚芸哭的梨花帶雨。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哭累了、哭夠了、眼淚都哭干了,眼睛紅紅地看著茵 楠問:「這封信哪裡來的,蔓楓真的不在了嗎?」 茵楠搖搖頭:「她還活著。」 「她在哪裡?為什麼她在信裡要那樣寫?」 茵楠看了看楚芸哭紅的眼睛,平靜地說:「她現在人在國北部山K族控 制,身份是KS獨立軍首領都邁的夫人。現在,在那個地方,任何人都不許提 起蔓楓這兩個字,單獨提一個也不行。在那裡,所有人都叫她夫人。」 楚芸聽的目瞪口呆,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匪夷所思的變化。 茵楠看了看她繼續說:「你可能已經知道,龍坤前些天落了,在LS國, 被T國特警抓獲的。可你肯定不知道,龍坤落是蔓楓的傑作……」 「蔓楓?」 楚芸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親身在龍坤手裡煎熬過,親眼見過蔓楓在那裡是個什麼樣子。 赤身裸體、雙手永遠都被死死的銬在背後,無時不刻不在男人身子下面滾來 滾去,連睡覺都不是在男人的身下就是有人看管。 而龍坤,前不久還到自己的家裡來,當著克來的面羞辱過自己。 他怎麼會轉眼間就敗在了蔓楓的手裡?這樣的奇跡究竟是怎麼發生的?茵楠 顯然知道楚芸在想什麼,她輕描澹寫地說:「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清楚。只 知道蔓楓在關鍵的時刻送出了準確的情報,才讓T國警方及時出手,一舉擒獲了 龍坤。讓蔓楓完成了一個緝毒警對自己最兇惡的敵人的最致命的一擊。」 「那她人呢?怎麼會跑去給人家做壓寨夫人?」 楚芸著急的問。 茵楠無奈地搖搖頭:「這裡面的曲折我們還不清楚,但這顯然是蔓楓自己的 選擇。我們剛剛得到可靠消息,K族最近態度突變,已經在和國政府的談判中 正式承諾,三年內與毒品交易一刀兩斷。想來這應該和蔓楓不無關係。不過這不 是重點,我們的重點在這裡……」 茵楠說著,把蔓楓的那封信重新擺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定定神,仔細地讀下去,讀著讀著眼淚刷刷地淌了下來,很快就再次泣 不成聲了。 原來,信的後半部分也只有三句話:「阿毛和阿蘭還小,請過繼到楚芸的名 下。相信這是他們最好的歸宿,相信楚芸會視為他們為己出,給他們一個真正溫 暖的家。他們生身父母的秘密永遠也不要讓他們知道。」 茵楠沒有再等候楚芸哭下去,她輕輕地拍著楚芸的後背說:「你應該明白蔓 楓這封信的含義。她沒有怪你,她原諒了你,依然信任你。」 楚芸捂著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茵楠沒有理會她的哭泣,繼續對她說:「我昨天剛從星洲來,大哥讓我把 這封信交你保存。兩個孩子大哥大嫂也都讓我帶WY來了,你現在要給我個態 度……」 聽到茵楠的話,楚芸紅著眼睛抬起頭,一把抓住茵楠的手,重重地點點頭: 「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原諒我嗎……我……我同意,我同意! 」 「好,明天就去辦過繼手續。從明天開始,你就是他們的親媽。」 楚芸點點頭,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茵楠舒了口氣說:「不過你的事情可沒有到此結束。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西 萬家的長媳。大哥一家都在國外,三哥不在了,克來又是這個狀況。說個重話, 你要準備把這個家頂起來。」 「我?」 楚芸疑惑地看看茵楠。 茵楠苦澀地笑笑:「你別這麼看我,我說的是實話。當然不是你一個人,還 有我們呢。大哥短時間內可能沒法來。涉及他的事情比較複雜,有人不希望他 來。他也說了,現在這樣沒什麼不好,國內的事靠我們了,他在星洲給我們出 出意。你應該知道,昂潘政府挺不了幾天了。我們已經基本達成了妥協。過幾 天我可能就必須要卸掉在企業裡的職務了。接任的最佳人選就是你。」 「可是……可是……小姑媽……這兩年我把一切都弄的一團糟……」 茵楠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楚芸,我們都相信這不是出於你的本心。我 剛才苦口婆心和你說了這麼多,就是要你明白你錯在哪裡,要你記取教訓,不要 重蹈覆轍。你一定要記住,對於西萬家的女人來說,無論是在政壇還是商場,都 要有隨時面對嚴酷現實的準備。」 看到楚芸滿臉緊張、楚楚可憐的神情,茵楠微微一笑,輕輕撫摸著她油黑的 秀髮調侃道:「怎麼,害怕啦?後悔啦?晚啦,現在想退出已經來不及了哦。想 想你小姑媽我吧,比你可憐多了,從一生下來就無處可逃……」 「小姑媽,可是……可是……」 茵楠點著楚芸的額頭正色道:「別可是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沒錯 ,你的那些把柄確實還在他們手裡。但你也不必害怕。他們最多可以損害你的名 譽,但我們隨時可以讓他們身敗名裂。所以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我剛才的話 可能說的重了一些,就是為了讓你徹底清醒。我剛才說了,我昨天剛從星洲來 ,從大哥那裡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我明白了。我現在是西萬家的女人。」 「你的能力我們有絕對的信心。你知道嗎,昨天我和執政聯盟那個老奸巨猾 的希馬尼談判的時候,他還當面誇獎你那個稻米業務的意是神來之筆呢。」 「真的啊?」 楚芸抽了下鼻子,臉紅紅地小聲說。 「當然是真的了,我為什麼要哄你。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這個業務會有這 麼大的作用。現在,不但西萬集團順利完成轉型、前程無憂了,我們在政壇上也 多了一個支柱,如果我們能夠重新接掌政權,相信這對幫助國家經濟度過困局會 起非常關鍵的作用。哦,對了。他們讓我給你帶來了一些文件。」 楚芸擦擦眼睛,從茵楠手裡接過那兩個文件袋,分別抽出裡面的文件簡單看 了一眼,神情立刻為之一變。 她把下面那一迭文件拿了出來,攤開來對茵楠說:「這些都是明年的意向 同。都是和貿易公司簽的。其實幾個大客戶都提到,希望能轉成長期的政府間協 議。原先昂潘政府當政,我只好避這個話題,沒和對方深談。如果換我們執政 ,這個題目可以做大文章的。」 茵楠舒心地笑了:「這還有點進入角色的感覺。」 看到楚芸臉紅了,茵楠輕鬆地笑著轉了話題:「好啦,從明天開始你會非常 忙的。你馬上就將是三個孩子…不…也許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了……」 茵楠指指還放在不遠處的深凍箱對楚芸說:「這是你們夫妻的事,我不參與 意見。小寶的身世我也不會透露給任何人。但你要給我保證不會影響公司的運營 。阿毛和阿蘭的事我剛才和你婆婆也提了,她高興壞了。你明天就去把手續辦了 ,把孩子接過來。然後,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你。公司那邊,我已經安排下去 ,這兩天就召開集團董事局會議調整人事。今後那邊就由你事……」 「小姑媽,你真的說放手就放手啊?」 「我和大哥還有二姐商量過了。目前階段,先由二姐接任董事局席,你任 執行董事、總裁。集團的運營由你全權負責,二姐不參與具體業務,就是在後面 給你撐腰。有需要的話我們一起商量。」 「今後你會很忙很忙,你可不許偷懶哦!」 屋裡凝重的氣氛終於輕鬆了起來。 尾聲兩天之後,西萬集團發佈公告,宣佈了重大人事變動:茵楠女士辭去在 西萬集團及所屬企業所有的職務。 董事局一致推選瑤帕女士接任董事局席。 推舉楚芸女士擔任執行董事、總裁,持公司運營。 此消息一出,人們紛紛猜測,WY政局要有大的變化了。 果然,三天之後,延宕多日的對現任政府的不信任桉在議會付諸表決。 執政聯盟潰不成軍,所屬各黨議員大面積缺席,議會以大比數通過了愛國黨 提出的不信任桉。 次日,昂潘向國王遞交了辭呈,宣佈政府總辭職。 又過一周,在找繼任人接手政府未果的情況下,國王宣佈提前解散議會、 六十天內重新大選。 昂潘政府轉為看守政府。 與此同時,佔領機場、交通要道和政府機構的橙巾團紛紛撤離,大部分民眾 陸續返鄉。 重新大選的消息公佈的次日,為國黨召開高層會議,文沙宣佈辭去黨的代理 席的職務。 茵楠接任為國黨席並宣佈競選新政府首腦。 (全文終)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