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1 作者:佚名 字數:3萬 續一 說明:本文雖然是郝文續作,但是大量內容與郝文相悖,請勿硬套郝文原文, 可當做以郝文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設定如下: 一、左年齡減小,出獄時28歲 二、郝曉天年齡加大,出場十歲或更大,文中為二十歲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變更,白父身份不變化,白母童佳慧為局級或更低,文中理 論上不會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員 四、原文中一些細節問題,更改較多,否則無法繼續 五、原文中時間線大量變更,否則無法繼續以上種種皆因原文漏洞太多, 不得不大作手術。敬請諒解。 文中含大量錯字,請自行修復或腦補。因水平有限邏輯混亂處,無邊不靠譜, 胡說八道還望諒解。 正文 又到了睡覺的時間,監室裡明亮的燈光晃得人頭暈目眩,即使閉著眼睛也會 被那燈光刺透眼皮,扎進我的大腦中。 也許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時就有人告訴我說重傷害的犯人會好過一些,別人不怎麼敢欺負。 看來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總算熬了下來。我以為宣判之後心會平靜一些,其 實不然,那種煎熬和折磨始終向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口。每次閉上眼睛, 在半夢半醒之間,出現的總是那兩句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一個是我的繼父,另一 個則是我的妻子……在他們身旁,另一個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眼神有時是無 情的嘲諷,有時卻又充滿慈愛。那張臉龐,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來,一陣陣男女歡好淫叫傳入耳中, 伸手向旁邊一摸,白穎並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聲音卻又如此熟悉,打開房門, 藉著窗外的月色,我看見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濃…… 忍過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規的勞動。晚上到監室後不久,本已鎖上的鐵 門又開了,獄警送進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這就那個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進 來時聽說他在關禁閉。 刀疤哥臉上有一道傷疤,讓整個人看起來很邪氣。 幾個犯人看他進來,趕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臉上帶著諂笑,噓寒問暖。刀疤 哥幾句罵罵咧咧後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來的?」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邊上一個犯人搭茬道:「剛進來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個小混混,因為 容留賣淫進來的。 刀疤哥大聲斥道:「滾犢子,我他媽問你了麼?」 又有人捅了捅我說:「說你呢,趕快答話,別不懂規矩。」 我說:「是新來的。」 「呦呵,夠牛逼的,我操。」刀疤哥臉上露出了獰笑。 又是王昆,頭幾天他沒有多牛氣的,刀疤哥一出來,他好像換了個人,話多 了,也橫了起來,他忘了剛才被刀疤哥罵了,又教訓我起來:「你懂不懂規矩, 和刀疤哥說話得起立。」 刀疤哥這次倒沒訓斥他,歪頭問道:「過堂了沒有?」 王昆道:「沒呢,這不等著刀疤哥您麼。」 刀疤哥興奮了,坐在他的床上,大聲道:「過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來,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脅我道:「給我老實點,刀疤 哥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別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場噩夢開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別!」這是明知故問,但是卻是按著審訊的程序來的,我經過,知道訊 問的過程。 「男。」 「年齡!」 「二十七。」 「因為什麼進來的?」 「重傷害。」 一問一答,一步一步有有眼,人在矮簷下,我不敢不低頭。 「因為什麼傷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遲疑了,我該怎麼答。難道告訴他們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繼父上床,被我發現了。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願在任何 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願意想。 沒錯,我是個懦夫,不敢去面對現實的懦夫。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兩眼一陣發黑,「疤哥問你 話呢,說!」 「……」我還是沉默。 可惡的王昆,又說話了:「聽說他把他媽的男人給捅了。」 「我操!他媽的男人,那不是他爸麼?不對……」刀疤哥滿臉的興奮,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說說,咋事?」 王昆說:「具體咋事,我也不知道,您問他吧。」 刀疤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走到我身邊:「快說,給爺說了,爺以後罩著你。」 我還是沉默。 「別給臉不要臉!」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彎下了腰。我的頭髮 早在看守所時就提成了圓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戲謔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媽的野漢子捅了。」 我不說話,又是一拳。我不敢還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過刀疤,而且他身邊 還有幾個小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這個時候叫喊,在獄警來到之前,我可能會被 他們打個半死,在看守所時,我就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等他們玩夠了,也許會 放過我吧。 「是不是你看見野漢子操你媽了?」 「你看沒看見你媽的野漢子用雞巴插你媽的騷逼了?」 「你看的時候,硬了沒有?」 每問一句話,只要我不答就是一拳。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覺我快瘋了。那一個又一個問題,彷彿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臭傻逼,還他媽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發著惡臭地腳掌踩到我臉 上,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強忍著非人的遭遇。 接下來的問題一個更比一個不堪…… 刀疤腦袋又是一歪:「對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綠帽子沒有?」 「我操你媽!」終於,在刀疤侮辱我的父親之後,我爆發了,推開他的腳, 一口咬在了他的腳腕上。 「啊!」刀疤發出了一聲慘嚎。沒出意外的,他的小們動手了,拳腳無情 地落在我的身體各處。不過,他們也許沒有想到,我始終沒有鬆口。 獄警來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兩周之後,我還到了原來的監室,刀疤和他的小已 經被轉到其他監獄了。對我的處理是加刑半年,因為我又犯了一起重傷害,據說 刀疤的腳筋已經被我咬斷,他以後恐怕要靠枴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並沒有被調走,因為他沒有動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看見我來,滿眼都是懼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之後在服刑的日子裡,並沒有太多風浪,有人欺負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玩命,幾次下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要命的兒,也就沒什麼人敢招惹我了。 監獄,在這個濃縮了會最陰暗面的空間裡,和我一樣命運的人並不止我一 個,老宋,他在這裡已經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樣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別人 表演的一出醜劇。他的脾氣更加火爆,他直接將姦夫從賓館六樓窗口扔了出去。 其實,如果他報警,姦夫是會被判刑的,因為他當時還是一名軍人。這也是我在 獄中結交到的唯一一個朋友,他曾在別人欺負我時拉了我一把,交談後,相同的 命運,讓我們有了同別人不一樣的友情。 立了幾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減到了十六個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後, 並沒有任何不良行為,又減了一個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個月相抵,我整整在裡 面待了一年。 出獄時有兩輛車同時來接我,一輛奔馳,是母親的,另一輛是很普通的本田, 岳母開來的。 這一年裡母親沒有任何變化,風韻不減當年,從她白皙紅潤的臉頰上能看出, 在我入獄之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也許都沒有影響。 母親的一雙美目閃爍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憐憫,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兒時一樣,能從她的眼神中找 到那份慈愛。那時我的心情很複雜。 母親叫我:「京,家吧。」 家……我現在還有家麼?哪裡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過都是郝江化的淫窩, 也許就是這個「家」字觸動了我的神經。我本來對母親還有最後一絲情分,可是, 正是這個女人害得我沒了家。我的臉陰沉了下來,完全沒有重獲自由的喜悅。 從母親身旁經過的時候,我用餘光看到,她的嘴動了動,但是終於沒有說出 話來。 坐在岳母的副駕駛上,我始終沒有說話,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帶到哪裡,其實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要不在見到母親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這是岳母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她已經把車停在了一個不 大飯館前。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該怎麼稱呼她,岳母?我和白穎的關係已經瀕臨盡 頭,阿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我因為她的女兒的背叛就要疏遠她麼? 我不忍心。 其實,我還想見一個人,就是白穎,在岳父去世後,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我,去和一個老醜的男人偷歡?我自信我沒有任何 一點不及那個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為背叛,白穎還有可能到 岳母身邊,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著莫大的聯繫,她一定不敢再來面對自己的 媽媽。 這頓飯,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話我,吃夠了監獄裡幾乎沒有油水的飯菜後, 我想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抵抗美食的誘惑。 飯後,岳母帶我去了離飯館不遠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訴我,這是她的新 家,讓我先在這裡安頓下來。 這套房子所處的小一般、房間裝修也很簡單,遠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 環境。我想恐怕是因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記憶,好的,壞的,讓岳母也不敢面 對吧。 洗澡,更衣,岳母細心地為我準備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們溝通很少,簡單的對話,嗯啊是的應對。晚上早早各房間休 息。 在監獄的生活讓我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我覺得似乎也該為岳母做些什麼,於 是進廚房做了些早餐。眼看著七點多了,岳母還沒有起床。我不好去喚醒她,坐 在餐桌前發愣。 岳母快八點時才從房間出來,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頭髮亂蓬蓬的,眼睛還 有些惺忪,她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臉上並沒有顯出太多的風霜,只是 從眼角幾條細微的魚尾紋才能稍稍看到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我昨天已經發現, 她頭頂和鬢角的新長的髮根已經能看到一片霜痕,看來她現在依舊烏黑的秀髮是 染過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時也失去了女兒,她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過來的。 早餐閒聊的時候,我得知她已經辦理了病退,在家休養了半年多。餐後,我 動收拾了碗筷。弄好之後,有點不知所措,我還沒能適應我和岳母的新關係。 「小京,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岳母在客廳叫我。 「好。」我擦了擦手,到客廳在和她面對面坐下。 岳母說:「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說:「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臉上沒有表情,對我的答不置可否,她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頓了 頓才說:「你想見穎穎嗎?」 岳母提到穎穎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好像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她用的還是 白穎的小名。 我說:「是該見見她。」 岳母說:「為什麼?」 我說:「我和她始終應該有個了結的。您知道她在哪裡?」我的意思很明確, 我不可能再和白穎繼續。 岳母搖了搖頭,之後又是一陣猶豫,許久才開始說道:「小京,其實……其 實我還是希望你和穎穎不要……不要太恨對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諒她,穎穎的確 錯的太離譜了。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會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 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去過她們醫院,她已經辭職了。現在連我這個媽媽她都 不敢來見,我想她這麼做,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怪我還為穎穎說話,畢竟她 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能理解我嗎?」說到最後岳母已經泣不成聲。 這個女人何嘗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兒不知所蹤,她也什麼都沒有了。 而我的岳母相比於我的母親,真是有天壤之別。一個把自己的兒子親手送進了監 獄,另一個卻還在為一個不肖女牽腸掛肚。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的會那麼大麼? 我不想原諒白穎,但是卻被岳母母愛所打動。我沉思了很久,才開口:「媽, 您放心吧,我不會太過分的,如果白穎能來,我也許……我也許會原諒她。」 這算是敷衍,卻又不完全是。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見到她,或許我會告訴 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後平靜的把離婚手續辦完。這就是我說的不過 分,也是我說的原諒。 之後的日子很平靜,我沒去找工作,因為我不知道哪裡會接受一個釋放人員, 難道我要去工地上找一份工作嗎?就這麼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著,每天她買 菜,我做飯。有時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時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無憂無慮,其實心事重重。沒了母親,沒了妻子,沒了家,沒了工作, 有的只有一紙釋放證明,我的未來在哪裡?前途兩個字還會出現在我的字典裡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那個女人,更不想看到那個男人。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對著鏡子罵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時也會有一些小小的火花。畢竟是孤男寡女,岳母雖然 也是我的長輩,但她也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戀母情節同樣在她身上起 了作用。 我出獄時已經是六月中旬,過了不到一個月,最難熬的時節來到了,悶熱少 雨的氣候,讓空調不得不整日工作。也許是習慣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對自己 的著裝有些疏忽,有時,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顯出兩點凸起,那是她偶爾 忘了穿胸罩。當然衣服並不透,裡面的內容我無法看到。 那是一個週末吧,雖然我們都不上班,但是還是習慣在週末來一次掃除。忙 了一上午後,看著清潔的房間,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我先洗過澡後,只穿了一條短褲赤膊在客廳吹空調。岳母在我之後進去,無 論哪個年齡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費時間的,這也是我們之間達成的默契,每次我 先,她後。 岳母洗完從浴室,正趕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間。岳母拿著毛巾搓著濕漉漉 的頭髮,向外走,我們擦身而過的時候,水跡未乾的地讓岳母滑了一下。正好 撲到了我的身上,此時她當然 '點^b"點^ 沒有穿內衣,柔軟的乳房壓到了我的胸口,我們之 間只隔著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擁住了她。久不知肉味的我身體迅速起了反 應,我知道她應該感覺到我的下體頂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頭瞪了我一眼,卻正好看到我噴出慾火的雙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 變化,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雙頰也泛起紅暈。我有些情不自禁,低頭要去吻她 紅艷欲滴的雙唇。 岳母終於過神來了過來,腰肢一扭,脫離了我的懷抱,笑著說:「瞧這地 滑的,將來再裝修,可不能用這種地了,幸虧有你,要不然非得摔著。」 岳母紅著臉給了我們兩人台階下,我也只能陪著訕笑:「是啊,太滑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卻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知道岳母 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過她不會像我母親一樣毫無廉恥的去追 求淫慾。 悶熱的天氣還在持續,這樣的天氣讓人也會變得躁動不安,情慾的種子一旦 種下,就會迅速的生根發芽。那一晚,我們選錯了一部片子。 看電影是我們平時最大的娛樂了,那部片子是從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沒想到,岳母的膽子那麼小。看得時候規規矩矩,看完了各房間。半個小時 後,岳母來敲我的房門:「小京,你要不陪我說會兒話吧,我有些睡不著。」 我不明就裡,穿上短褲和只穿著睡衣的岳母在客廳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話 題不知不覺轉到了剛才的電影上,岳母這才說,她是被嚇得睡不著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這種片子的,即使偶爾看了,晚上要麼有丈夫陪著,要麼 和白穎娘兒倆做個伴,也對付過去了。現在她兩個人都失去了,一時間話題有些 傷感。 我雖然也難受,但是我還是不願意岳母難過,於是我假裝輕鬆地說:「你不 是還有我這個兒子嗎,要不晚上兒子陪媽媽睡?」我們有時候也會開些玩笑,這 種不正經的玩笑卻頭一次開。 岳母把我的話當了真,她點點頭說:「要不也行。」那個時候她哪裡像個長 輩,完全是個膽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雙人床上,我們背對背躺著,直到那時她才感覺到了不對勁,聽她 的呼吸,一直沒有睡著,我亦是如此,側著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許是因為晚上提到了白穎,我做 了個夢,夢到我和妻子在夢中纏綿。 半夢半醒間,兩團軟綿綿的乳肉塞進了我的手中。我抱著白穎,將臉埋在她 脖頸髮根處上嗅來嗅去,已經硬的發痛的男根在妻子圓潤的香臀上來頂動。 「穎,別離開我。」我夢中囈道。 白穎的已經火燙的身體開始顫抖,胸前的蓓蕾已經如石子般堅硬,我來撥 弄著兩顆小石子,慾火越來越旺,騰出一隻手來,將束縛在內褲中的男根放出後, 又去褪白穎的內褲。陰莖順著內褲的下滑在臀縫中推進。 內褲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穎伸出手,堅定的阻住了我, 迷茫間我突然想到,原來白穎已經出軌,她只會服從於那個人,而不是我這個丈 夫。 那一剎那,我清醒了過來,原來那只是一場夢,我正在褻玩的不是白穎,而 是她的媽媽,我的岳母。作怪的兩隻手,慢慢地退了去,把怒挺的陰莖費力地 塞內褲,悄悄地轉身,恢復了最初的睡姿,儘管哪裡還是硬漲,儘管慾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舊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給我的母愛,轉化成情慾。 那一晚,我沒能再入睡,我能想像,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後一刻阻止 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該如再去何面對她。 時間是不會為任何人而停止的,該來的終究會來,結果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 糟糕。平靜的起床,洗臉刷牙。岳母仍舊和往常一樣,對昨晚的旖旎,隻字未提。 只不過,岳母在洗漱完畢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內褲,我在經過岳母房 間門口時,無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難熬,雖然岳母嘴上不說,但是我心裡卻過不去,差一點侵犯了她, 我很自責。 這次突發事件過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清。 一周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又要做飯,岳母說她定了餐,一會兒送到家裡來。 快到飯點時,送餐的來了,非常豐盛,我以為可以開飯了,岳母說,再等一 等。過了一個小時,門鈴又想,一個蛋糕店店員送來了一個生日蛋糕。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幾乎忘了,岳母還有心想起來, 我很感動。點蠟燭、許願,一個生日該有的過程一個不拉,岳母一一讓我完成。 她還把那個紙質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頭上。那時我真的忘了許多憂愁,岳母 也像個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許願時,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該許什麼願望,想來想去,我只有希望岳 母永遠將康快樂。這也許是我未來所有生日將許下的願望。 吃過蛋糕,我們開了紅酒,岳母量淺,喝了一杯臉就紅了起來,我許久未沾 酒,幾杯後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腸,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她開始 說我不該繼續沉淪下去,應該像個男子漢,從新振奮起來,她鼓勵我,說她相信 我,然後她又不停地替白穎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我,之後她又說,她不希望我和 白穎離婚,希望我們能和好。 說真的,我不願意聽到白穎兩個字,可是面對岳母,我一開始又不好打斷她。 直到她把我說煩了。 我們本來是對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後我挪了椅子,到她身邊。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我不知怎麼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說了一半的話,被我粗暴地打斷了,我吻住了她,她幾乎沒 有掙扎,僅僅晃了晃頭,輕輕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輕而易舉的撬開了牙齒, 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岳母的舌頭遞了上來,把我的舌頭纏住,一會兒在她的口 中,一會兒推我的嘴裡,兩人的舌頭翻攪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經不分彼此。 岳母的雙臂早就圍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一隻手從她衣 襟的下擺伸了進去,摸到胸口前,隔著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著岳母站了起來一邊親吻一邊向臥室走去,短短的幾步路,我們走了好 幾分鐘,四篇嘴唇除了偶爾分開透幾口氣,一直連在一起。到了床邊,岳母的胸 罩已經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實打實的握住了一隻柔軟的乳房。小巧的乳頭, 在我的揉捏下慢慢變硬。 與上次夢中激情不同,這次雖然有醉意,可是頭腦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 依戀的岳母親熱纏綿。 在床邊岳母高舉雙臂,讓我把她的上衣脫下,然後又將乳罩摘除,把岳母推 坐在床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裸體。岳母完全符風韻猶存的一個中年女 人標準,個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頭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 不瘦,有些贅肉,讓人顯得豐滿而不是臃腫,一對乳房顫巍巍地又大又軟,雖然 稍稍有些下垂,但是並不影響美觀。乳頭儘管不如少女嬌嫩的粉色,猩紅色彩也 更大激發了男人對母性依戀的慾望,我看著眼前佳人,喉頭一動,吞了口口水, 恨不得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脫掉上衣,又連內褲帶短褲一併扒下,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就又撲 了上去。誰曾想,僅僅是脫衣這小小空隙。 岳母已經恢復神智,她一手捂著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顫抖著聲音道: 「小京,我們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強姦她一樣。之後無論我怎麼要求,岳母都不再答 應,不讓親也不讓摸。只是說:「我們不可以亂倫。」 沒幾下,我就放棄了,我終歸不能對岳母亂來。有人說酒後容易亂性,這都 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灘亂泥。連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愛呢。大部分 人只是借酒撒風,做出平時不敢幹的事情而已,但是頭腦卻是清醒的,明明確確 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我現在頭腦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幾分膽量。我知道,我愛眼前這個女人, 無論她是什麼身份,我願意在不違背她意願的情況下做愛,但是我絕不會為了自 己的一時快樂而傷害她。 我見岳母委委屈屈又堅貞不屈的樣子,終於還是放棄行動,可是嘴上卻還在 勸導:「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了,我們繼續吧。我對你是真心的。」 說真的,我真是不會什麼花言巧語,來來就是這幾句話。岳母要麼搖頭, 要麼拿出倫理大妨來警告我。 最後,我把粗硬的陰莖伸到她眼前說:「我都這樣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岳母堅決地說:「不行!」 我垂頭喪氣地就要離開,岳母卻低聲說:「要不,你看著我,自己弄出來。」 我得寸進尺,說:「你幫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來。」 岳母把頭偏向一邊:「那我不管你了。」 我說:「好吧,不過能不能讓我摸著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開了,露出那對豐滿白皙的碩大奶子。我緊盯著那裡,手開始慢 慢套弄起自己的陰莖。 岳母的臉始終偏向一邊,不敢正視我,她偶爾會調整一下頭的角度,那一瞬 間,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陰莖上面的。岳母成熟美麗的面孔一直是通紅的,有酒 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為這淫靡曖昧的場景,讓她不能自已,強壓住體內的洪 水猛獸。 自己弄了一會兒,我由提出了請求,我說:「能不能,讓我看看下邊啊,要 不弄不出來。」我沒做過多的期望,只是想逗著她說兩句話,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樣的聲音說:「只許看,不許碰,而且……不脫的。」 我大喜過望,點頭保證。 岳母抬起了腿,將裙子稍稍上啦,兩腿慢慢分開,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條 保衛最後私密的內褲樣式很保守,可是卻有些薄,能隱隱看到漆黑的芳草,幾根 捲曲的毛髮俏皮的從邊緣鑽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經完全濕透了…… 我壞笑著說:「媽,你都濕了……」 話一出口,岳母頭低得幾乎想把這個腦袋埋在胸前。兩隻手緊緊抓住床單, 雪白如藕手臂還有些微微顫慄。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過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讓我這次來的特別 快,十分鐘的時間,就怒喘著噴發了,也許是擠壓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濃稠的精 液大部分噴到了岳母身上。 啊! 我和岳母同時叫出了聲。我是因為釋放的快感,而岳母則是由於被滾燙精液 射中。 看我出來了,岳母迅速上了雙腿,找了幾張紙巾在身上胡亂抹了兩把,把 射中身上的靜夜擦掉,然後隨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這下滿意了?」岳母似乎沒有因為我把精液噴到她身上而發火。她把我推 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關門那一刻我聽到她說了一句:「真討厭。」撒嬌式 的語氣,輕嗔薄怒的強調。 過不久,浴室中傳來嘩嘩水聲,岳母去清潔了。我這才想起,我的衣服還留 在岳母房間,我過去拿衣服,發現我的內褲不見了。沒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 了房間。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亂想,也許強硬一些,今天是有機會的,也許明天,又 能一親芳澤……這是我自發現白穎出軌後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心,突然覺得世界 又亮了起來。 這一覺,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床後穿的整整齊齊,她很鄭重地說有事要和我談,我 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談談的時候很嚴肅,但坐下來之後,她沒開口就先紅了臉:「小京, 我是想和你說,我們昨晚那樣,是不對的。」 我笑笑,沒有答,在我心裡已經認定了要追求到這個女人,不管他是誰, 其實我心裡也有幾分不平衡,為什麼姓郝的,什麼都不是,卻能擁有那麼多女人。 而我,處處都比他強,卻落得被母親出賣,妻子背叛的下場。眼前的童佳慧,雖 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愛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繼續道:「我們輩分不同,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 怎麼說你也得叫我一聲媽,這種關係,你讓人怎麼接受。而且,咱們年齡相差那 麼大,這不行的。還有……還有,老白沒了剛沒幾年,我不能的。」 岳母說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樣在我眼中完全是一個 小女孩的嬌羞,我看她是已經沒有年齡的界限。 岳母說完,仍不抬頭,等著我的話。 我說:「媽……我確實叫你一聲媽媽,你說的都對,但是……但是我就是愛 上你了。沒辦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讓你接受我很為難,但是咱 們都別強求什麼,讓我們順其自然好不好。」 岳母急道:「不行,絕對不行,你要這樣,你就給我搬走。」 我說:「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會來看你。」 岳母冷了臉,不搭理我。我以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話已出口,怎麼也要 做得像個男人。我這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愛的女人面前 裝也要裝一裝。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給的,沒理 由再帶走。於是就去開門。 到門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麼這麼任性,剛一說你你就耍脾氣。」 我說:「我是想出去吧上投幾份簡歷,看看能不能找個工作,這樣也不 是辦法。」 岳母笑了:「這就對了,大小伙子,別總是那麼消沉,我看著你都起急,又 不敢說你。」 我說:「媽你說的對,我是該重新振作起來,為了對我好的人。」 岳母沒聽出來我話中有話,起身拉著我,嗔怪說:「家裡就有計算機,也能 上,還出去。」 我在上投近份簡歷,簡歷裡面當然沒有說我有前科,因為專業業績較為 還算突出,應我的很多。我選擇了幾家規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試,我心裡還是 怕大公司做背景調查會更為嚴格。正趕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專業技術,要求我 在面試後的第二周馬上上崗,我接受了這家公司的Offer,又開始了新的職 場生涯,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生活充實了起來。 每天朝九晚不定點的工作,讓我和岳母對調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飯,現 在換成了她。說實話,岳母以前養尊處優,岳父生前又體貼入微,導致岳母根本 不會做飯,她初學咋練,燒菜的手藝確實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開始工作之後,岳母雖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多了,而且迷 上了廚藝,經常看著電視或者菜譜鼓搗各種菜餚。 我和岳母之間的話也比以前更多了,還經常開一些葷葷的小玩笑,有時候也 有一些親暱的小動作,相互喂個飯什麼的。 人在一起生活,總有磕磕絆絆,有一次是因為我加班太晚很累,家沒洗臉 刷牙就上床睡覺了,她說我不講衛生,我說她不體諒我。一點小矛盾,最後吵了 起來,氣的岳母哭了,我趕緊鑽進衛生間洗澡刷牙,把自己弄乾淨才敢又去見她。 岳母已經氣鼓鼓地躺在床上裝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床,晃著她的肩膀好話說盡,她仍然無動於衷,於是我就動 了歪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內褲拉了下來,照著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來就用小拳頭砸我,並且恨恨地說:「你混蛋,你幹什麼!」 我被岳母錘了幾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裡,強吻了她。這是 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這次她反應很大,掙扎了很久,才配著讓我吸她的舌頭, 一開始我們兩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滾成一團。 岳母那天沒穿內衣,伸進睡裙就能直接摸到乳房。我把兩個鼓脹的奶子,摸 了個痛快。手又向下探,在小腹處被阻止了。 下面,絕對不可以。 我們唇分之後,岳母還是沒好氣的說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氣已經消了。 那晚我死皮賴臉的賴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讓我抱著睡了一夜,之前我 們約法三章:不許親她,不許摸胸,不許動下面。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沒有違規。只不過,我悄悄拿出了陰莖,硬挺挺的杵 在岳母嬌軟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來,我借口晚上已經過了,約失效,退開岳母的睡裙,把頭埋在 她的胸口,將兩個乳頭輪流含在嘴裡吮吸。岳母一面嬌吟,一面做著無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遲到,我估計可能我們都會把持不住。 當天下班家,我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岳母沒有做飯,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面,不肯見我。我哀求許久後,岳母才肯隔著門和我談話。我聽出來,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證不會再有早上那種事情發生之後,岳母終於打開了門。她兩眼 紅腫,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見到我後說:「我們真的不該這樣的,你快把我逼瘋了。」 我說:「一切隨緣吧。」 那一年的中秋來的非常晚,和國慶重在了一起,長假前,我拿到了第一個 月的工資。我精心給岳母準備了禮物,不是很貴,一條幾塊錢的鍍金項鏈。送 給她時,我說:「媽,我沒買太貴的,你別嫌棄。我想攢點錢,將來或許有自己 開公司的機會。」 岳母聽了我的話,但還是埋怨我亂花錢,她還說:「缺錢媽這兒有,你用隨 時說話。」 我說:「我需要用錢的時候,會找你要的。但是從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錢你 從這張卡裡取。」說著我把工資卡遞給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沒有接,她了臉,用很冷得聲音說:「小京,我一直有句話想問你, 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想報復穎穎?」 無論在誰面前,無論以誰的名義,我都敢起誓,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一心只想從頭再來,過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紛爭都與我無關。岳母的話讓我 心寒,我收了卡,拿了項鏈,豁然起身,摔門而去。 岳母也許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激動,愣住了,等她追出來叫我,電梯已經啟動 了。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我的中秋團圓夜如此的孤獨,看這天上的一 輪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淒美傳說,突然明白什麼團圓,什麼家歡聚,都是騙 人的。中秋從根本就意味著別離和孤獨。身邊樓群中萬家燈火都已點亮,他們在 做什麼呢?都很幸福嗎?也不盡然吧,也許只是虛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卻是真真 實實的悲哀。 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來的。一切終於安靜了下來, 手機不再響了,我想看看時間,屏 ??? 幕已經黑了,原來是沒電了。 繼續走,走累了就坐在路邊,看著月亮發呆。腦海中有時是白穎,有時是母 親,有時又是岳母,更多時候是一片空白。街上的車越來越少,好幾輛出租車經 過我面前時都放緩了速度,以為我要打車。還有黑車司機專門停下攬客:「打車 麼?」 我沒有應,愣愣的看著黑車司機,得到了一句:「操,神經病吧。」 我雙手抱著膝蓋低下頭,把自己藏了起來,心中想,沒錯,如果是個神經病 該多好,什麼煩惱和憂愁都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中聽見一陣急剎車的聲音。車門響動,我感覺到,那是 來找我的,抬起頭時,果不其然,岳母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著淚水,滿 面的悲憤。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我錯了,不該就那麼把她甩在家裡,任 性的離家出走。 我想解釋一下,卻不知該說什麼,岳母也沒說話,站在我面前,目不轉睛的 看著我,我突然覺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氣勢和威嚴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她還是那個看一點恐怖片就嚇得不敢一個人睡還愛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地 站了起來。 「跟我去。」岳母冷冷地道。 「媽,我錯了。」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 渺小和軟弱。岳母並不嬌柔,她以前給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如果岳母是這樣一 個強勢的女人,那麼,她在幾次激情中還能嚴守最後一關,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低著頭跟著岳母,正要坐上副駕駛,岳母說:「你來開車。」 我出獄後,還沒有重新考駕照,就說:「媽,我駕照還沒恢復。」 岳母愣了我一眼,說:「這麼晚,難道你還想讓一個女人開車麼,你什麼時 候能有點擔待?」這句質問只是開始,岳母展開了她的長篇大論,每一句話都深 深觸動了我的心,岳母說:「小京,別看你這麼大了,你還是個孩子。你能從家 庭不幸的陰影中走出來,我很高興,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變自己,從新振作。 但是你卻還是那麼衝動、任性,如果你這個毛病不能改掉,你永遠無法成長起來, 永遠只是一個大男孩,而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其實如果你什麼都一帆風順, 這也不算什麼,但是你經過的挫折還少嗎?如果你不成熟,你在傷害過你的人面 前永遠抬不起頭來,永遠被人笑話。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我不過問了你一 句話,你為什麼不能正面答我,反而怒氣沖沖的離開呢?你想過沒有,我能問 出這句話,就說明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種想法,你為了目的就 不該騙我一次嗎?這完全說明了你的幼稚。小京,你是個好孩子,從來也不會騙 人,你對我好,我也知道,我心裡……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好人不一定 有好報的。你明白嗎?你以為重新開始就代表一切都沒發生過嗎?等你老了,你 不會因為你受過的恥辱而時時受到折磨嗎?」 岳母的一番話,把我說蒙了,也把我罵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謂從新開始,不 過是逃避現實的懦弱表現,父親留下的遺產,在仇人手中揮霍,我的至親母親在 卑微小人的胯下輾轉承歡。而我,還在努力追我的新生活。一年多的牢獄之苦, 就那麼白白受了嗎?還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這都是拜一人所賜。再 想想,前幾次對岳母的侵犯,都是因為之前提到了白穎,我心裡真的那麼恨她麼, 我只不過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觸動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舊會有衝動的 表現。 想過這些之後,我似有感悟,平靜地對岳母說道:「媽,我明白了,咱們 家吧。」我正要鑽進駕駛室,岳母臉上淚痕未乾,卻露了笑:「怎麼,不怕被警 察查了?」 我停住了,說:「還是您開吧。」 岳母問:「為什麼?」 我說:「為了這點小事冒風險,不值得。」 岳母說:「那什麼事才值得?」 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遠方,說:「有的。」 岳母點了點頭,沒在說話。到家裡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我出家門時才七點 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離家並不遠,也就是說,岳母找我將近五個小時。我心裡 無比愧疚,到家後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沒有在意。 中秋的團圓飯泡湯了,一人一袋方便麵,解決了溫飽問題。我向岳母保證, 明天請她吃大餐。 岳母繃著臉,伸出手來:「你明天還有錢請我吃飯?還不拿來?」 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資卡,於是怪怪的把卡交給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氣,收 了起來。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著…… 岳母見我發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麼呢,還有呢?」 還有……是那條項鏈。我又拿了出來,捧在手裡奉了上去。這次岳母卻沒接, 她輕聲道:「給我戴上。」 我站起來,走到岳母身後,撩開她的髮髻,修長白皙的玉頸上已經有了一條 項鏈。我正猶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換成我這條。岳母淡淡地道:「這是老白在 我們結婚十年紀念日送給我的,幫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還是沒去摘,又轉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著岳母的手說: 「媽,剛才,您對我說了那番話後,我想了很多,也許……我……可能,在白穎 的問題上,我還不能下決心,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所以……」 我這些含混不清詞不達意的話,還是讓岳母明白了,她歎了口氣說:「小京, 你真是個好孩子。你知道嗎,就在你離家前,你給我工資卡的時候,我真的開心 死了。自從老白出世之後,我已經從來沒有這麼開心了,可是後來,你卻走了, 你走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都碎了。你和我現在都是無依無靠的人,就像你說的, 無論未來怎麼樣,一切隨緣吧啊,如果有一天,穎穎能來,再說吧,在她來 之前,就當我這個媽媽替她還債吧。」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說:「不要提還債好麼,如果你不是真心愛我,我 不會再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把你當做媽媽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和我對你 是一樣的感情。」 岳母柔聲說:「你又知道……不提了,還幫我帶嗎?」 我還是替岳母換上了我給她的廉價項鏈,換好後,我在岳母的脖頸輕輕一吻。 那條岳父所贈的項鏈,被我鄭重放入錦盒,仔細收好。 做好一切後,我到岳母身邊,要去抱她,她輕輕推開我,假裝掩著鼻子說: 「臭死了,還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廳裡就脫了個精光,岳母扭過頭,啐了一聲:「不要臉。」 花灑下,激烈的熱水沖刷著我肉體和心靈的疲憊,我沒有去思考未來,但是 我知道,當我迎來另一個日出,我要為我身邊的人活得,讓無恥之徒得到報 應,讓恥辱的烙印徹底從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門打開了,是岳母,她赤條條的走了進來,蒸騰的水汽,像是給岳母 豐腴性感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輕紗,誘惑中還有幾分聖潔。 我看呆了,連吞了幾口口水。 岳母輕笑:「傻瓜,看什麼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將岳母拉到了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 所準備,她口內吐氣如蘭,不像我吃過飯後還沒顧得清潔口腔。 但是岳母沒有在乎,動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輕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 頭。我們深吻的同時手也沒有閒下來。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乳頭,輕輕撩撥,另一隻手抓著岳母的香臀,大力揉搓。 岳母鼻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叫,光滑的嬌軀在我懷中扭動挨蹭,一手扶著我的腰, 另一手按在我已經棒硬的陰莖上,輕輕套弄。 我心中有些驚訝,那個在人前著裝得體大方的女領導,那個一直死守最後一 關的岳母,在性事上竟然如此放開,真是讓人刮骨相看。 我揉弄屁股的手慢慢轉移了陣地,悄悄繞道前面順著微隆的小腹,拂過萋萋 芳草,劃 "點^"b^點^ 向我一直嚮往的溪谷。 岳母夾緊了腿,不讓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遊蕩,幾次都不能破門而入。 我鬆開岳母的舌頭,在她耳邊呵著氣道:「寶貝,讓我摸摸吧。」 岳母輕笑一聲,雙腿細細地打開一道縫隙,就這一點已經足夠讓我的手指攻 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顆小豆豆的一瞬間,岳母嬌軀一震,不由自地發出一 聲嬌啼。原來岳母那麼敏感。手指來在小豆豆上揉搓捏弄,岳母身體的抖動也 越來越大,她在我陰莖上面的手也有套弄變成大力擼動。 我俯下頭,吸住了岳母的乳頭,吸舔含咬,解放了唇舌的岳母,不住聲的呻 吟起來:「不要,不要啊……好難受,好難受啊,兒子,你弄死媽媽了。」 這兩個稱呼,刺激得我幾乎就想馬上噴發,常吸了幾口氣才定住心神,不至 出醜。但是岳母卻變本加厲,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鄰聽到。 岳母身體一陣劇震,身體軟軟的趴在了我身上,陰道中落出一股暖流,淋淋 漓漓的撒在我手上。和洗浴的水分別明顯。岳母在我的指奸下高潮了。 劇震過後岳母推開了我,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後,她扭動腰肢蹲了下去, 一手托起我的陰莖,從兩顆卵蛋開始從後向前,用香舌掃了一遍,口中喃喃道: 「好大。」 我調笑道:「什麼好大。」 岳母蹲在地上,一雙美目從下向上望著我,給了我一種征服的感覺,她毫不 猶豫的說:「當然是小京的雞巴好大。」 啵……岳母說完一口含住了龜頭,吮吸的同時還不忘用舌頭在四處轉圈。我 爽得發出了怪叫。身體靠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讓岳母給我口交了,否則我一定會噴在他 嘴裡。我拉著岳母站了起來把她按在牆上,抬起一條腿,扶著陰莖就要往裡闖。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肉洞,可憐巴巴的望著我,別在這裡,第一次到床上好 嗎。 嗯,除了浴室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橫抱起來。這種公抱,在之前對 於體重較輕的白穎,我還有些吃力,而面對體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輕 松。我已經不再是之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一年的重體力勞動改變了我的 體格。 岳母在我懷中嬌笑:「你個小急色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喘著粗氣道:「沒想到,寶貝你這麼浪,我要干你, 現在就要。」 「來吧,快來肏我,我要你狠狠地肏我。我的好老公,我的親親兒子好老公。」 岳母瞇著雙眼,意亂情迷的淫語簡直讓人銷魂蝕骨。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兩條腿,用龜頭頂住岳母的柔嫩的蛤揉, 輕磨兩下,便覺濕膩膩一股浪水湧出,打濕了我的龜頭,藉著愛液的潤滑,向前 一擠,龜頭已經進入一個潤滑緊致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顫,下腹挺起,迎接我的男根。我又一用力,整根陰莖插了進去, 岳母香臀深深陷入柔軟的床墊中。 我興奮地說:「寶貝,終於為一體了。」 岳母說:「嗯……嗯……壞蛋,終於被你肏了,肏我吧,嗯……別叫我寶貝, 我是你老婆的媽媽,我是你岳母,是你媽,叫我媽媽,叫……肏啊……」 「媽,我肏你了,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用力肏媽媽,用力,快些。」 隨著我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進攻,岳母的浪叫也更加毫無禁忌。我看著身下 的轎啼歡淫的美貌熟婦,征服感油然而起。一把抓住前後甩動的肥奶,用力的揉 搓。 岳母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似乎是沒了力氣,雙眼微閉,鼻翼輕扇,紅艷欲滴 的香舌從貝齒中頂出,露出小段舌尖,誘人品嚐,我把岳母壓成了九十度,整個 身體趴在她身上,吐出舌頭和她互舔,岳母靈動的舌頭,吐出點點津液,渡到我 嘴裡。 不一會兒我感覺腰眼發酸,陰莖更漲,似乎要射,善解人意的岳母,撐起身 來,抱上了我的腰,然後用力將我推到,我們就在身體不分開的情況下,從男上 女下變成了女上男下繼續交。 岳母和我十指交叉,騎在我身上控制著節奏,很快我射精的慾望就得到了控 制,於是岳母又開始大幅顛動,秀髮翻飛,妙乳亂晃。 她也會低下頭和我接吻,但是在一聲悠長的呻吟後,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我 想岳母高潮來過了,動權重新歸了我,我猛聳幾次後,就要射精。 我拍了兩下岳母的圓臀,說:「我……要射了,射哪裡?」 岳母哼著說:「嗯嗯……裡面,手術過,不怕的。」 哦……岳母說完我就噴發在她的體內了,其實即便她不告訴我可以射裡面我 也來不及了。 這次性交後我們慵懶的相擁躺在床上,時不時親個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對 方,眼中儘是柔情蜜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鑽到了我身下,扶起軟趴趴的肉蟲子,一口吞了下去,仔細 的將陰莖上的汁液清洗乾淨。 我急忙說:「媽,你這是幹什麼。」情急之下我沒改過口來,我覺以後叫她 佳慧更適。 岳母沒有理我,繼續含吻。我從來沒有過類似的經驗,陰莖在岳母的口中又 悠然脹大。岳母更加賣力了,居然有幾次含住了大半個棒身,應該已經深入喉嚨。 完全勃起後,岳母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胸口,一隻手 在我的乳頭上輕輕轉圈。 「小京,休息一會兒在做吧,我好久沒做過了,你的有點大,我有點疼。」 岳母終於不再用雞巴、肏這些詞了,說話文雅起來,就是個嬌羞的小婦人。 我對岳母自然千依順,輕撫著她的乳房說:「寶貝,聽你的,你想怎麼樣。 就怎麼樣。」 岳母用指甲在我乳頭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說:「誰讓你叫寶貝的,沒大 沒小,我是你媽媽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哪有你這樣騷的媽媽……」說完我有 些後悔,我母親就是這樣騷的女人。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剛弄完人家,就嫌人家騷了。沒良心的。」 我擁著身體還火熱的嬌軀,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愛撫:「哪有,不過,你真嚇 到我了。」 岳母咯咯笑著說:「沒想到吧,你溫柔賢淑的丈母娘在床上這麼浪?」 我點點頭。岳母有些惆悵,目光迷茫起來:「其實,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我以前只和老白做過,不過我們兩個玩的都有些瘋。夫妻之間只要相互忠誠,彼 此不傷害對方,床底間任何行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們一直在追求各種花樣、 體位,我們甚至還在野外做過,也有過車震、角色扮演,不瞞你說,每次他扮演 我兒子的時候,我都特別興奮。這些都是誤傷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們相愛。」 岳母說著,眼睛有些紅。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岳母繼續訴說:「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在老白去世後,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又 會愛上了你,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可你偏偏又是穎穎的丈夫,我都恨 我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水性楊花。最初,我對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當我們 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了,你對我那樣的時候,如果你再 強硬一些,說不定就真讓你得逞了。不過,我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放開。我也不 知道……就是因為你對我好,我決定把我自己交給你,我還在安慰我自己,就算 是補償穎穎欠你的吧……」 我插口道:「說了不許提了,我要趁罰你。」岳母抿嘴笑著說:「怎麼懲罰?」 我說:「給兒子吃口奶吧,媽!」我在稱呼上面加了重音,誰讓她剛才說喜 歡這種角色呢。 岳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說:「小淘氣,媽媽可沒奶水。」 我們互換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墊上,我鑽進了她懷裡,叼著一顆乳頭只吮 吸了幾下,又開始用舌尖撩撥。手指也不老實的鑽進她的花徑穿插,那裡面還有 我射進去的精液,滑溜溜的黏膩膩的。 岳母又被我弄得叫喘連連,她推開了我在她陰道中作怪的手指,說:「讓媽 歇會兒吧,一會兒再讓你肏,好嗎。」手指拿了出來,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 的是一記溫柔地擰動。 岳母繼續對我訴說:「等我下定決心把自己交給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 要是和你做愛的話,就徹底的放開,這樣你我都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岳母說 到這裡停住了,閉上眼味起來,我捏捏她的乳頭,提醒她:「接著說啊,我想 聽你說。」 岳母說:「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個比較嗎?」我搖搖頭說:「不介意,岳 父比我大很多嗎?」我想岳母這麼說一定是認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麼他一定是 很大了。 岳母笑著說:「為什麼想到這個?」 我說:「你知道……那個人,他的很大。」 岳母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看過他和我母親做愛,偷窺到的。」 岳母摟住我的脖子,給了我愛憐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戀母情結,你 母親委身於那個混蛋,性應該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這並不是無法挽的。你 有個誤,並不是男人大時間長,才能讓女人滿足,真正的極致高潮,是相親相 愛,水乳交融後才能達到的。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覺得,和你做愛並沒有和老白 那麼舒服,不過你別誤會,剛剛和你也很好的,只不過比老白稍微差了那麼一點 點,時間上你們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麼?」我明知顧問,就像再聽一次那個詞。 岳母調皮地托起了長音:「雞~ 巴!」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翻身把她壓在 了身下:「媽媽,好了沒有,兒子想肏你了。」岳母動分開了雙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時間要長,男女上下的兩種體位,我還從背後插入岳母, 直到又一次兩人同時到達高潮。 清潔時,我們不停擁吻,最後相擁上床。岳母說:「小京,你有個優點,你 很溫柔,很注重後戲,這對女人很重要,這樣他們會覺得你體貼,注重他們的感 受,更有安全感。不過前戲和過程就差一些了,這和你的性格有關,容易衝動, 做事太急躁,所以導致太快直接進入題,有時候女人還沒到位,你已經開始了。 而過程則顯示了你不強勢的一面,大多數女人都希望粗礦礦業的性愛的,這不是 說要性虐待,有時候輕微的暴力能讓女人活得更大的滿足。所以正確的過程應該 是這樣的,先給女人最大的關注,注重她們的感受,在適的時機狂野的進入, 讓她完全敞開心扉臣服於你,之後給予足夠的呵護,讓她重獲尊嚴。這樣沒有一 個女人不會死心塌地於你的。」 我好奇地問:「你怎麼懂這麼多啊。」 岳母說:「國外很多這方面的研究啊,國內現在也有了,不過不多,李銀河 算是比較早的吧,她也沒有那麼透徹,你知道張愛玲那句名煙吧,通往女人心靈 的是陰道,這句話很片面,並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又粗又大就好了,這裡面學 問很多,沒有經過訓練的很難做到面面俱到。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輕,學習能力、 理解能力都強,而且……」岳母湊到我近前,咬著耳朵說:「雞巴也大。」說完 又縮了去接著說:「夠賺便宜了。我說的,你懂嗎?」 我點點頭,堅定地說:「明白了。」 擊垮那個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毀他的後宮,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挫敗。岳 母今天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無的放矢。 這一晚,我們通過肉體的相連,也結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來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愛,剩下的時間不是泡在上, 找有用的資料,就是去逛各大書店,購各類書籍,打敗人性只能靠瞭解人性, 我找的書大多和心理學有關,還有一部分是關於養生健康的。 在一些書籍的指導下,我開始進行一些相關的體能訓練,買了一個健身俱樂 部的會員卡,每週有規律的進行訓練,我要的不是結實的肌肉,而是體能的全面 提高。 研究過一段心理學後,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並不出眾,如果想去和郝一較 長短,沒有一定的說服力無法和她的女人們接近。各種演講指導書籍,和名人演 講視頻又成了必修課。 這樣我的時間完全不夠了,岳母建議我辭掉工作,我沒有同意,如果和會 脫節,把自己封閉起來,對我沒有任何益處。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作為一個小公司的技術人員,隨著銷售部門參加了一 次談判,口若懸河的銷售經理並沒有拿下大單,而我靠著這段時間的學習,與客 戶耐心溝通並且從技術層面做出分析,終於為公司贏得了巨額利潤。老心花怒 放,提升我為銷售部總監。我認為我的學習,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無論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個是我的母親, 從她那邊是最容易作為切入點的,但是一個意外打亂了我和岳母的全盤計劃。 在岳母的建議下,我做了一次全身體檢,以便更對症下藥的進行體能訓練, 其中一項是精子質量,檢驗結果一切正常,除了……精子。 診斷書上白紙黑字,先天性弱精症,我拿著化驗單去找醫生,醫生說這種情 況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機會為零。 我拿著這份報告愣住了,白穎曾經懷孕,但是在幾周後不幸流產了。 當我知道我快當爸爸的時候,我樂瘋了,抱著白穎轉了幾個圈……怪不得, 白穎那時並不開心…… 當我聽說,我們的寶寶還沒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離我們而去,我的心快碎了 ……怪不得,白穎那麼淡定的安慰我…… 原來,那個我素未謀面,卻曾為之興奮地徹夜難眠,又曾讓我傷感的幾乎垂 淚的我的寶寶,並不屬於我,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來,白穎已經墮落到為人懷下野種的地步,她竟然還有臉要求我帶上套子。 我已無淚,只是自卑和自悲。作為一個男人,連讓女人誕下下一代的能力都 沒有,我的人生為何如此黯淡無光,是上輩子做的孽麼?為什麼要讓我這輩子如 此淒涼。 忽然間,卻又覺得這不算什麼,不過如此罷了,誰會和我生孩子?我什麼都 沒了,剩下的就是檔案裡面寫的曾被判處有期徒刑。 這就是我的全部! 郝江化,我祝你兒孫滿堂!你有本事讓母親給你生兒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 子的肚子裡留下你的痕跡。 謝謝你送給我的一切,你等著,我會還給你! 拿著這份化驗單,我到了家裡,交給岳母后,並說了醫生的診斷。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這畢竟是事實。她知道白穎曾經小產,並且悉心的照顧 了白穎很長一段時間。得知白穎那個流掉的孩子並不是我和白穎的結晶時,岳母 也很震驚,她內心一萬個不願相信女兒會懷上另一個男人的孩子,這是徒勞的,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絕無可能改變。 岳母無聲的哭了,在這個時候,她即因為女兒的不肖而羞恥,更因在我身上 一個又一個的打擊而同情我。可是,岳母並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她只能用她的 身體,來撫慰我已經破碎的心。 又是一場瘋狂的性愛,用體液宣洩心中的憤怒與苦悶,彼此安慰失落的心靈。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帶她去了醫院,當天就被安排住院觀察。我在病床 前送藥餵飯,寸步不離,同病房的病人問起,我們的關係,我順口答,這是我 岳母,我沒撒謊。 入院的第二天,一間特需病房騰了出來,我知道岳母喜歡安靜,把她轉到了 特需病房。醫院的飯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裡做好飯再送到醫院。除了上午 家做好兩頓飯,我從沒離開過她的身旁。那天看著岳母吃過早點後,我家去 做飯,剛剛出了醫院的大門,手機鈴響,是岳母打來的,她說我忘了帶家門的鑰 匙。我又返了醫院。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女醫 生正在從瞭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張望,我走過去,問道:「您是來查房的大夫嗎?」 那女醫生連忙轉過了身,搖了搖頭,我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有些眼熟……就在 我猶豫間,女醫生已經快步離開了,我緊跟上兩步,在她背後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穎,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女醫生站了一站,繼續低著頭前行。看來我沒看錯,那就是失蹤多日的白穎。 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用口罩就矇混過關,難道 真以為我是傻子麼? 我必須抓住她,我要問問她,到底是為什麼,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慘。 經過一段時間的體能訓練,白穎怎麼可能跑得過我,幾步之後我,抓住了她 的胳膊。 那女醫生大叫:「你放開我。」 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這一聲引得許多路人駐足觀看。我對她說:「你可 以喊非禮,這樣你就能脫身了。」 白穎放低聲音,哀求我說:「京,別這樣好麼。」 我奇道:「我怎麼你了。」 白穎低頭不語,剛剛白穎的叫聲已經引來了醫院的保安,一個頭戴鋼盔,射 穿防刺服,手裡面拎著警棍的保安上前問道:「大夫,有事麼,這個人要幹什麼?」 白穎只要說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醫鬧就可以輕鬆脫身,但是白穎沒有,她 看了我一眼,對那保安說:「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為是家庭矛盾,轉身走了,同時驅散了那群圍觀的人。 我冷冷的看著白穎道:「你不覺得該對所有人有個交代麼?」白穎低著頭不 敢正視我,說:「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想了想說:「你跟我 來。」 說著拉著她往岳母病房走,白穎說:「別,我現在不能見我媽,她心肌缺血, 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冷笑道:「你現在還知道怕刺激她。沒讓你見她,我跟她 說一聲。」 和岳母編了個理由後,我拉著白穎到了車上。 去除了偽裝的白穎顯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妝從不出門的她,臉上未施粉黛。 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始終低著頭。我走她身後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問她 什麼。或者什麼都不問,直接和她說把離婚手續辦了。現在這個時候,其實知不 知道真相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我還怕她找我分家產麼? 那時我已經到交通隊把我的駕照恢復了。我坐在駕駛室裡,手扶著方向盤, 想了很久,滿腔的苦水和怨恨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白穎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 我生怕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兩眼空洞地凝視著前方,慢慢道:「你有什 麼想對我說的嗎。」 白穎一開口,就已經哭了,她嗚咽著道:「對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這一步,道歉、哭,還有用嗎?」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靜 對待白穎,是因為我已經有了向郝報復的計劃,在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 都不能阻擋我的腳步。郝送給我的東西已經太多,我會還給他,我會還給他,一 定會還給他!我會讓郝知道,這個世界是有正義的。 白穎又哭了很久,才勉強止住啼聲。她說很謝謝我這些日子照顧她媽媽,又 說自岳父去世後一直在關心著岳母,哪天去醫院她看見了。 這都不是我想要聽的,我粗暴的打斷了她:「你不用謝我,多的我也不問, 你就告訴我,你懷的那個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 白穎先是不解,然後身子一震,好像被嚇到了,她膽怯地看了我一眼,身體 開始發抖。我說:「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白穎點了點頭說:「是。」她一定不會想到,我第一個問題,就是關於白穎 那次流產。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造化弄人,讓我查出了我身體的毛病。 受打擊的是她麼?明明是我。 我又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精子有問題?」 白穎無語,再次點了點頭。 我無奈地長歎一聲,淚水悄然從臉上滾落,這個我最親密的枕邊人,一次又 一次欺騙我,我猜想,那時她一定在掙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種,也許那時她 尚有一絲良知,終於沒有讓我養下她和情夫的野種。 我擺了擺手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穎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對我沒有更多問題不能理解。我沒有再說話, 白穎點點頭,開門下了車,也許她懂了,哀大莫過於心死。 兩天後,岳母出院,我沒有將見過白穎的事情告訴她,醫生叮囑過,岳母的 情況不能再受刺激。可是紙裡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後,我的微信裡出現了久違的 白穎的信息,只有三個字:「對不起。」我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過去之 後,再無應。我心中雖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穎新的聯繫方式,二不清楚她 的住,所以我根本無計可施。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來人自稱是警察:「你是白穎愛人 嗎?」我想這很有可能是白穎的新號碼,至於為什麼是警察打來的,我就不清楚 了:「她現在正在XXX醫院搶救,你趕快過來。」 此時,白穎被搶救,但是無論如何要過去看一眼,我以為我可以不再想這個 女人,但是聽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為止我還不希望她死。何 況,我瞭解岳母,她縱然怨恨白穎,但是仍舊心疼牽掛這個女兒。 岳母的情況已經好多了,警察說白穎是在搶救,那麼情況一定十分危急,我 決定帶岳母一起去,說不定這也是最後一面,不要讓岳母心中留下遺憾。 在路上,我告訴岳母大概的情況。 到了醫院後,當班護士和一名警察給我們講明了情況,白穎服用大量安眠藥 後割腕自殺。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盜竊的小偷恰好選定了白穎的住處,撬開 門後,發現了白穎,小偷受到驚嚇,逃跑過程中被保安發現,小偷為立功,告訴 了保安有個住戶自殺的事,說女的可能還沒死。就這樣白穎被送到了醫院。警察 通過身份證確定了白穎的信息,並給我打了電話。 搶救還在繼續,我心中思緒萬千,各種滋味感交集。而岳母卻顯出非常焦 急的樣子。這時,搶救室的大門忽然開了,一個小護士急急地衝了出來,問到: 「你們是不是患者家屬?患者血型是RH陰性,備血不夠了,你們誰和她血型一 樣。」 岳母說:「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樣。」 我想了想說:「我是……」大學一起獻血,我和白穎得知我們的血型是相同 的,還是那種罕見的熊貓血,我們開過玩笑說,以後萬一對方需要,可以互相幫 助。所以我們約好了天長地久,所以我們許下了一生一世……可萬沒想到,真到 了這時候,卻是這樣的局面。 「你還有時間猶豫?要不你老婆自殺呢!」小護士一臉的鄙夷,在她眼中可 能我是個渣男吧。 猶豫搶救還算及時,白穎終於脫離了危險期,只是還沒甦醒,她是專業醫生 服用的藥量較大,而且將傷口泡在水中,失血較多,醫生說預後並不樂觀,不知 會昏迷多久。 岳母堅持守在病房,儘管我也輸了大量的血給白穎,身體仍然虛弱,但是我 堅持要陪在大病初癒的岳母身邊。岳母每天堅持給白穎擦身梳頭,充滿了愛憐。 她一直在陪白穎說話,從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到了第五天,岳母說到她看 著白穎穿著婚紗嫁給我時,岳母哭了,她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她拉著白穎的手 說:「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給你的,也是你丈夫給你的,我和你爸爸有這個義務, 但是你丈夫沒有,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義無反顧地救你,你不 該想想你以後該如何去報他麼?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嗎,你就不為你丈 夫想想,難道你想讓他一輩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嗎?」岳母說到這裡臉漲得通紅, 已經動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穎,眼角也滑下了淚水。 我按下了呼叫鈴後,安撫情緒激動的岳母。醫生來後說,這是好轉的表現, 但是如果能再觸動她求生的慾望,可能會早日甦醒,具體什麼時間,也不好說。 就在這天晚上,白穎甦醒了,我不願意和她相處,一個人離開了醫院。岳母 第二天早上到了家。吃過我做的早餐後,岳母說:「小京,你打算拿白穎怎麼 辦?」 我說:「還能怎麼辦,讓她選擇她喜歡的生活。為了你我不會去傷害她。」 岳母垂下眼皮,盯著自己的鞋尖,很艱難地說:「你,可能原諒她媽?」 我覺得岳母的問題簡直可笑,的確,我承認我軟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 撿一雙破鞋,而且是一雙千瘡孔的破鞋。我反問道:「你覺得呢?」 岳母歎了口氣說:「她已經知道錯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嗎?」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岳母:「媽,咱們這個話題到此結束行不行,你說的我完 全不可能做到,她傷害我還不夠嗎?我知道,你們是母女,可是這種事,放到誰 身上,誰能接受?我一直認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這件事您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岳母笑笑說:「行了,乖兒子,當媽沒說還不行。別生氣好不好。媽給你賠 罪了。」說著她走上前來,挨著我坐下,摟著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我對岳母是沒有抵抗力的,兩人擁吻了很久。分開後,岳母說:「這些日子, 我住院,之後又那麼多事,辛苦你了,媽給你補償吧。」岳母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邊說:「你剛好,再養養身體吧。一會兒去睡兒, 中午我給你做好吃的。」說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我的心 裡也不好受,卻只能強顏歡笑。 岳母身體僵了一下,沒有繼續解扣子,一頭扎進我懷裡,哭開了。我想我能 明白岳母為什麼痛哭,但是我無法安慰她,無法給她滿意的答案。只能輕撫她的 後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頭來望著我說「京,謝謝你。好吧,我聽你的,去睡一 會兒。」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這些日子她太勞累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午飯沒弄 太複雜,只做了兩個菜,口味比較清淡,也都是岳母愛吃的。午飯時沒有交流, 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飯後收拾過餐具,兩人相對無言,氣氛尷尬。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 只說她出去了。我當然知道她是去醫院。如果母親對我也能這樣就好了,什麼都 能包容我。 岳母這些天一直都是家裡醫院兩頭跑,我早辭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書, 閒得無聊。 白穎住了整整十天醫院,出院時除了手上一道傷疤,並沒有留下後遺症,出 院後她又到了原來的公司上班,對於這段經歷,她對外說是煤氣中毒,倒沒引 起懷疑,這是我從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會有一句沒一句的提提白穎,或者旁敲側擊的說一些與和好有關 的話題。我一直以為岳母是個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兒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應有 的理智。 白穎出院後在酒店裡面住了兩天,她因為在租的房子裡面自殺,房東不讓她 住了。我讓岳母給她帶話,她可以我們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經找到了也不用躲 躲閃閃了。而我也算給岳母一個交代,她不願看見女兒日子難過,有套房子,終 歸是個依靠,她已經辭去了原來醫院的工作,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做醫藥 銷售,業績很差。其實以岳母的經濟實力,再給白穎幾套房並不難,我這樣做只 是為了表態。不過白穎還是沒有去,堅持在外租房。 後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任何有情調的禮物,除了首飾就是 化妝品,太俗!思前想後,還是給她買了瓶香水,沒給她,先偷偷藏著,等吃飯 的時候再給她。 岳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電影, 然後晚上家是長壽麵和蛋糕,再之後就是我們旖旎的二人世界。在整個計劃開 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為計劃開始之後,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 整整一天都過得很美好,直到電影結束之後,家路上岳母媚笑這對我說: 「小京,謝謝你。我都好久沒進過電影院了,今天好像到了年輕的時候。」 我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拉著岳母的手說:「那以後天天帶你看。」岳母嘻嘻 著說:「你說的,可別騙我。」我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只要你想要的,我 都一定照辦。」岳母說:「真的麼?」我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是真的!」 岳母突然不做聲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小京,我和你商量個事情,不 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正專心致志地開車,也沒多想就答:「不是說了嗎,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說:「我想叫穎穎來,一起吃個飯。」 我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什麼都好,就是這件事我不會妥協。岳母看見 我變了臉色,握著我的手搖晃著撒嬌:「你都答應了的,就吃一頓飯好不好。」 我說:「媽,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拿這件事當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著頭喃喃道:「我就你們兩個親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 吃個飯,唉……我命怎麼這麼苦。」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淚,咬了咬牙說: 「好吧,我答應你,行嗎,大生日的,別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著我說:「那你不許生氣,不許甩臉色。」 「行!行!」既然已經答應了,再多兩個附加條件也不算什麼了。 這頓飯吃的當然不痛快,我答應了岳母不生氣,不甩臉。可是表情也好不到 哪兒去。白穎要麼低著頭,要麼只敢和她媽媽說幾句話,始終不敢看我一眼。岳 母兩邊張羅盡力調和,始終是白費力氣。 蛋糕是早定好的,許願的時候,岳母的願望是一家人團團圓圓。或許不太可 能了吧。 吃完飯,我和岳母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沒了興致,岳母一再的求歡後, 我才翻身上馬。雲雨過後。 岳母依偎在我的懷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輕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靜了。還 是有些容易意氣用事。你準備好你要做的一切了麼?」 我說:「這不是還沒開始嗎,到時候我會偽裝好的。」岳母說:「我要你從 現在開始就學會控制你自己,萬一如果那時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費了。好麼, 京。」 我點頭道:「我明白。」 岳母嬌聲問我:「真明白?」 我說:「真明白。」 23456789- 「那在來一次。」 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一次的交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戲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 指掌口舌全方位的為岳母服務,岳母也投桃報李。用她的香舌挑逗著我每一根神 經。像往常一樣,六九式的體味,讓陰莖在岳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岳母也 在我的指奸和舌奸並用下,汁液橫流。 我和岳母調換體位,挺槍就要衝鋒陷陣了。意亂情迷間,岳母浪語道:「好 老公,你剛肏過我媽媽,再來肏我吧,來吧懲罰我這個小騷貨吧。」岳母和白穎 聲音本來就難以分,她這一裝,簡直如同一人。我一時興起,將男根猛然插入, 沒有半分憐惜。 因為我們微妙的關係,在調情時並不需要太多角色來調節氣氛,僅僅用真實 的關係就能把氣氛搞到極致,所以我們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機會。而岳母去假裝自 己的女兒更是破天荒頭一次。 想像胯下的女人是白穎,激起了我扭曲的慾望,每一次都是抽到盡頭,再盡 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雙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計較,仍舊把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老公,你好棒……」 「老公,我媽媽好,還是我好……」 「老公,你肏疼穎穎了……」 「老公,媽媽說你好強的,真的啊……」 一聲聲老公,一句句淫語,讓我深入角色。當我讓岳母跪趴在床上,從後面 插入時,不由自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來。岳母卻道:「打死我吧……打 死我這個騷貨!肏死我……肏死我這個騷貨!」 岳母早就高潮,她還是盡力配著我,並且告訴我,快射時,告訴她。 「射了,我要射了。」我牛一樣的喘著氣。 岳母掙脫了我的控制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龜頭用力吸吮, 不多時,精液全部迸射出來,我嚇了一跳,趕快將陰莖拔出,還是晚了,已經有 一部分射在了岳母嘴裡,另一部分噴的岳母滿頭滿臉。 岳母一口嚥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顧滿頭滿臉還掛著白漿,笑著說: 「每次都那麼多,真討厭。」說完她用手指刮著臉上的精液,一點點填進嘴裡, 最後還把手指吸舔乾淨。 岳母清洗過後,重新躺到了我身邊:「刺激嗎?」 我刮著她的鼻子說:「就你花樣多。」 岳母撥開我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那你想不想懲罰她?」我當然知道 她是誰,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又掉進了岳母的圈套。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實實地 答:「想,但是永遠不可能。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 岳母說:「那你為什麼不能把這當做一個遊戲來做呢?」 我說:「遊戲就是遊戲,難道你真會和你女兒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說: 「不會,穎穎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也不想她知道。其實,穎穎是一個很 單純的孩子,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如果沒有你媽,她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岳母說的事實,我默然點頭。 岳母歎了口氣,幽幽道:「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能陪你瘋幾天,早晚你會看 不上我,到時候,我能時長看到你就心滿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從小看著 長大的,你和穎穎小時候一起玩,再到後來戀愛、結婚,我從心裡高興,你是個 很優秀的男孩子,那時候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變心,可沒想到是穎穎……其實 這都怪我和老白,從小太寵著她,什麼都給她安排好了,穎穎雖然很優秀,但是 卻從來不會有自己的見,誰對她好,她就聽誰的,完全就是一隻金絲雀,你們 結婚後,她和你媽媽很親近,要說婆媳關係好,別人家羨慕還來不及,可沒想到, 你媽媽連自己兒子的妻子都會陷害,一步一步把穎穎推進了火坑。」 岳母說到最後已經是咬牙切齒,可見她有多恨母親。我沒有反駁她,她說的 都對,即便是我對母親也是毫無捲簾,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該恨的,不該是穎穎,她也是個受害者。沒錯,因為 穎穎的錯誤,讓老白早早離開了人世,但背後的始湧者是誰,你應該清楚。」 我說:「我不會放過姓郝的那條老狗。」 岳母用陰冷的眼神掃向我,恨聲說:「左京,你還是不敢承認,一切,都是 李萱詩那個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個沒有知識的農民, 外表、才華、經濟實力哪一樣都不具備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卻能控制那麼多女 人,如果沒有李萱詩在當中參與,可能麼?你別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親手害的。」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沒錯,就是生我養我的母親背叛了我的父親, 坑害了他的親生兒子,為了一個醜陋的鄉下老頭。我一直認為我已經足夠恨他, 但是在選擇首惡的時候不由自的還是認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親結婚, 然後平平淡淡的生活,那麼我不會對他有一點反感,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穎,我 也能接受。一切都發生了,發展到不可挽的地步,把每一個人都逼瘋了。 接著,岳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勢,溫柔地說:「京,我不是挑唆你們母子 的關係,可惜這是事實,你想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為了自 己的淫慾連兒子都不顧,把兒媳都搭上呢?我想你從我身上也該看到我多疼穎穎 了,她做了天大的錯事,我都願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這個想法。 她一個女人,離婚了,也沒個正經工作,又這麼不懂事,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你 說我這個當媽的能不著急麼。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終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 之年,能看到你們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對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沒嘗試 過再去接納穎穎,怎麼知道結果呢?」 說完,岳母將臉埋在了我懷裡,肩頭抽動,我已感覺,胸口濕濕的,涼涼的。 在岳母的一番勸導下,我對白穎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動,我們都是受 害者,穎穎也是,元兇就是那兩個人。 我被岳母打動,在她耳邊說:「給我點時間好麼。」岳母在我懷裡點了點頭。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說得我動心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岳母也 是,她雖然沒有翻騰,可是偶爾會發出幽怨地哀歎。 第二天早上,我對岳母說:「我想見見穎穎。」岳母大喜,不住點頭。 岳母說白穎是個沒有見的人,我又何嘗不是呢。 與白穎的見面安排在晚上,地點就在家裡。白穎白天還有醫藥公司的工作要 做。下午,岳母給我上了很久的課,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露了我和她的關係。岳母 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和白穎能夠和好,她仍舊會找機會和我做愛,但只能是地 下情。我笑笑沒有答話,我覺得我可能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和白穎不會再有未來。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掃,把我們兩人一起激情的證據全部毀滅。一開 始,我在一旁冷眼看著,到後來實在不忍心還是幫了忙。 白穎到家中已經快八點了,那時我們都已經吃過飯。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 上,都離得很遠,茶几上的精緻茶具裡香茶冒出滾滾熱氣,場面就像商務會談。 一開始都是岳母再說,她不停說我的好,然後痛罵白穎的傻。我心裡明白, 岳母是在滿足我的自尊心,然後避重就輕的去說白穎的錯誤。之後話題轉到了那 兩個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惡行都推到了他們身上。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看岳母的表演,作為一個母親,她實在是太用心良苦了。 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反而對她更加敬佩,因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親相比, 她的表現無疑是偉大的,是母愛的自然表現。 白穎一直低著頭哭泣,說到李萱詩和郝江化時,她渾身顫抖,有時又會用驚 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後再次低頭垂淚。 岳母發表完長篇大論後,結語道:「小京、穎穎,我這個當媽也只能說到這 裡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說,穎穎你錯的太離譜,小京這樣的好孩子真的不多 了,你想想什麼人能在你那樣對他之後,還會來照顧丈母娘的。如果你還珍惜她, 哪怕他不會再接受你,你也該做出個表現,讓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訴你, 你這一輩子都會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穎的長髮垂下,我看不見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她突然從沙發上滑 下,雙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著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對不起你,你打死 我吧,我真的錯了……我對不起你。」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我心中陣陣絞痛,早 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我拉著她纖細的胳膊,說:「起來,別這樣,有話說話。」白穎就是跪地不 起,不停地道歉。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過頭,好像沒看見。 我被白穎哭得心煩,吼了一句:「別哭了,起來。」 白穎哆嗦一下,停止了哭號,順從地站了起來,不敢言聲。我命令道:「你 先坐下。有話好好說,這樣沒意思。」白穎又僵直地坐下了。 岳母這才插話:「小京,你別可憐她,她這是活該,自找的。」 那一晚的會面並沒有任何結果,我想不出該和白穎說什麼,白穎也只會哭。 完全沒有溝通,所以岳母讓白穎去了,岳母開車送的白穎,當晚岳母沒有來, 陪女兒過了一夜。 第二天,岳母打電話來說白穎情緒很不好,而且身子還虛,她要照顧白穎幾 天。我沒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連心,我再怎麼樣也是個外人。突然有種我什 麼都不是的感覺,彷彿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穎那裡住了三天,來時帶著白穎一起,還有白穎的行李。岳母說: 「穎穎一個人過的挺難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穎穎帶來了,小京,你不介意 吧?」 我能介意嗎?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現在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人你都帶來了, 還用問我的意見,真可笑。我沒好氣地說:「沒有,怎麼會有。」說完我轉身 了房間。 我聽見房門外,白穎怯生生地說:「媽,要不我還是去吧。」 岳母說:「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讓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頓好白穎後,岳母敲開了我的房門,隨手又把門關上反鎖。我正在床上躺 著看手機,岳母笑著做到我的身邊,說:「生氣了,我不是怕跟你說了,你不同 意嗎,所以就先斬後奏了。」我沒理她,繼續看手機。岳母推了推我:「別那麼 小心眼,好不好?」 我放下手機說:「你沒問我,怎麼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點聲,別讓穎穎聽見。」 我這才注意到,剛才岳母一直壓低了聲音說話。 岳母又說:「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問不問不是都一樣,你還生什麼氣。」 我氣鼓鼓地說道:「我是生氣你為什麼不問我。」岳母眨眨眼睛說:「那就是說, 你生氣是因為我沒問你,而不是生氣我把穎穎帶來了。」繞口令一樣的問題,讓 我又氣又笑,我和岳母鬥嘴好像從沒佔過上風。於是性又拿起手機,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褲腰上,向下一拽,連著內褲一下撤了下去,手扶著我的 陰莖,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說道:「幹什麼啊?」 岳母吐出龜頭,看著我嘻嘻一笑,說:「給你消消火氣啊。」說完又低下頭 賣力的吞吐起來。已經幾天沒有和岳母做愛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 母就在我硬的發痛的時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攏了攏頭髮,說:「穎穎在外面, 改天再讓你好好玩,好不好。」說完,飄然而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這個岳母,也躲不開這個岳母。 吃晚飯的時候,白穎完全是看著我的臉色行事,大氣不敢出,菜也不敢夾, 扒了幾口白飯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爾給我夾夾菜。我和岳母吃完了, 白穎從房間跑出來搶著刷碗,以前這種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邊說 讓白穎去做。 我對岳母說:「你不是說白穎身體虛弱麼,還讓她幹活?」岳母說:「你心 疼了麼?」不可理喻的女人,性甩手不管。 接下來幾天岳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癢難耐,又不讓我真正 得逞。借口是不想讓女兒看出馬腳。 我和白穎又同處在一個屋簷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怎麼可能沒有交集,礙於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應付一兩句。白穎再也不 是以前愛發脾氣的小公,一直低眉順眼,對我畢恭畢敬。有一次,我急著去洗 手間,裡面有人洗澡,我以為是岳母,敲了兩下門,說:「媽,你快點,我著急。」 很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白穎,她身子還沒擦乾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來,輕 聲說:「你去吧。」我臉上有點發紅,道了謝,解決完問題出來後,白穎才接著 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門,到我曾經的傷心地監獄,老宋刑滿了, 他的十年牢獄之苦終於到了盡頭。我出來後,和他一直有書信往來,早就約好來 接他。 來接老宋的還有一個女人,老宋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 想那就是因為出軌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窯的前妻,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縣城裡的在一家小飯館裡面喝了頓酒,酒桌上,我們聊了很多, 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經歷全都傾吐給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關係。老宋以前 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聽完後,火氣不減當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 弄得滿手是血,壓著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畜生,該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縣城暫住一晚,兩人連榻長談,說到頭 的妻子,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出牆的紅杏,決不能再要。我問老宋有什麼打算, 老宋說,家裡還有幾畝地,去當農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門口後才去。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著,岳母好像對我和白穎恢復關係這件事比報復兩個賤人 更上心。無時無刻不在旁敲側擊著我,白穎依舊那個樣子,白天上班,下午來 忙裡忙外,做一些她以前從不願做的家務。比如她願意幫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覺 得噁心的襪子、內褲,當然,我沒有用她。 半個月過去了,老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聊了很久。他在電話裡說他復婚 了。我很吃驚,喝酒的時候老宋還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去收破鞋,怎麼轉眼之 間他又變卦了。老宋說,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著親戚朋友的罵 和街坊四鄰的白眼,硬是按規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媽病了,也是她帶著上北京看 的。我覺著她是真心後悔了,我媽也說,要是能湊過還湊過吧。最後他告訴, 如果你媳婦要是也像我婆娘這樣,再想想吧。 掛上電話,正趕上白穎開門來,我下意識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誠惶 誠恐的樣子。看了半天我才覺得有些失態,趕緊收目光,給自己找台階,隨口 說道:「來啦。」 這是這些天來,我第一次動和她說話,更是第一次在她來時和她打招呼, 白穎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後鞋都沒換,捂著嘴跑進了自 己的房間。過了很久才從屋裡走出來,眼睛鼻子,都是通紅的。 岳母當然知道發生的一切,她沒有參與,做了一個旁觀者。 晚飯後,我進了岳母的房間,和她說了白天和老宋通話的內容。岳母是是我 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傾訴的人。我信任她,儘管我知道她一定會向著她的女兒 說話,但是她絕不會害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話並不多。這一次,我終於做了一次傾訴者, 而岳母變成了聽眾。我說完後,岳母並沒有繼續鼓勵我去接受白穎,她說這件事 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把我當兒子。 除此之外,再無更多。輕輕地一個吻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我考慮了三天,才鼓起勇氣,叫了白穎做了一次長談。這次談話的結果,讓 我很失落,不過結局有些讓我意外。 那是一個週末,三個人都在家中,我把白穎叫到了房間,說要和她聊聊。白 穎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選擇在這個時間,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 我和白穎私底下說更好,當然,結果我會告訴岳母。而白天,不太會引起岳母的 誤會,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穎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這個誤會。 我特地搬了兩把椅子放在房間裡,我和白穎相對而坐,我第一個問題是: 「為什麼?」和白穎這次談話,我並沒有準備好,心中有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 頭來,冒冒失失的問了一個最該問也最不該問得問題,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穎在沉默一段時間後,說:「我也不知道。」 話題如何繼續下去,我沒了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覺得這個談話變得 毫無意義,我說要和她談,談什麼?談感情,談婚姻,談未來,還是談孩子?對 我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還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我能過了這道坎,那麼 我們就還能繼續,如果過不了,那就一拍兩散。白穎從來沒有上過我報復的名單 裡。 倒是白穎先打破了局面,她說:「京,到這份上,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不過我想你還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沒臉了。舔著臉到你和媽媽身邊,就是 還想看看你。我都告訴你,你聽完,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做 了那種事呢。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找個時間咱們去把手續辦了吧,我什麼都 不要。你已經把你最寶貴的給我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做傻事。」白穎說這 話時,兩眼迷茫,撫摸著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給她輸血時的針眼。 我心中不禁長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時光可以倒轉,我寧願 十六歲那年,踏踏實實的做一個高中生,不要跳級,不要那所大學,不要再遇到 白穎。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見。 白穎開始慢慢地敘述她和漸漸淪為郝玩物的過程。引導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的還是母親,至於母親的動機是什麼,白穎也不清楚,有一次她問過母親,為什 麼甘心幫著別人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戴綠帽子,母親沒有答她,只說,大家只要 都覺得快樂不就行了,何必考慮太多呢。那時白穎正光著身子,坐在郝的懷裡, 一面被郝吮吸嬌小的乳頭,一面被母親纖細的手指在花徑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 亂情迷的白穎並沒有再深問這個問題。 起初也沒見母親和白穎關係有多麼密切,母親初見白穎時,好像還並不是十 分待見她,似乎直到我們訂婚時,兩人關係才漸漸變好。 我少年時父親因空難早逝,之後母親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並把滿腔心血都用 在培養我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般的母親,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為父 親過早的離去,我也擔當起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買衣服、 做頭髮,母親都會問我那個樣式更適她,我和她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相互照顧。 母親於我,除了是長輩,更像朋友。 白穎出現後,情況有些變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穎身上,但是我也時 時刻刻都在提醒白穎,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親,因為她是我的唯一親人。 白穎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親的關係。一些 本來是由我承擔的責任,白穎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頭髮,白穎都會 動陪著母親去。可是母親始終無動於衷,視白穎為天敵。 直到訂婚時,我已經確定要娶這個漂亮的小公,母親才從新思考如何對待 以後要朝夕相處的兒媳。 訂婚後,白穎偶爾會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是母親,而不是 我,那是我和白穎已經有了肌膚之心。也就是從那時起,母親把很多該說的不該 說的,都講給了白穎,甚至包括夫妻之間的一些私密之舉。白穎剛剛被我破身不 久,對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沒什麼心機,認為母親對她毫無保留,也該分 享給母親一些秘密,因此也將我和白穎的一些秘密說給了母親。 就這樣兩個女人的關係也由准婆媳變成了好閨蜜,成了一對忘年交。任何秘 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親在和郝交往後,第一個明明白白告訴的是白穎。我和白 穎結婚後,母親有時也會問白穎我們閨中秘事,白穎答說很滿意。 後來母親和郝交往,白穎曾經問母親:「怎麼看上這麼一個醜老頭?」母親 先是半開玩笑說:「因為他夠粗夠長。」白穎笑罵母親不知羞,母親反倒認真地 說,她是真離不開郝大哥了。 婆媳倆之後有時會一起八卦一些房中樂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較,母親說, 郝的東西很大,時間很長,白穎聽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親確定關係,到我和白穎家裡小住那幾天,白穎偷聽到了郝每夜都 會偷偷進入母親臥室求歡,感覺到了郝的強大和力量。那幾夜,白穎心裡一直癢 癢的,可是白穎在那時對郝沒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樣仍舊認為母親和郝交往是 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進了母親的房間,恰好又被白穎聽到。客房裡,男人的 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隨著啪啪聲不絕於耳。白穎更聽到母親在叫:「郝公公, 你肏死兒媳婦了。穎穎的小騷屄,讓你插爛了。」郝的聲音應:「乖穎穎,叫 爸爸,是爸爸的雞巴好,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雞巴好。」 白穎聽了又氣又羞,她認為這是一種侮辱,可是她並沒有憤然離開,而是站 在門口聽完了整個性交過程。 之後母親說的,射到穎穎女兒屄裡,兒媳給爸爸生兒子;還有郝說的女兒給 爸爸來舔雞巴,爸爸要吃女兒的奶……種種污言穢語都沒白穎聽了進去,那一晚 她的內褲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第二天,沒心沒肺的白穎去質問母親,憑什麼假裝她,母親一番花言巧語就 把白穎逗得眉開眼笑,還從母親那裡取了角色扮演的經。這也是候來白穎扮演母 親和我做愛的原因。 白穎已經記不得母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住在白穎面前誇郝的好了,尤其是 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間絕無。還不知廉恥地說:「女人一輩子要 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穎說:「你兒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難道也要讓你男人弄?」母親說:「你 試試就知道了。」白穎起得扭頭不理她,母親親熱地摟著白穎的肩膀說:「別生 氣,你雖然是我兒媳婦,但我們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 我也就是說說,你想,我還捨不得呢。」白穎去撕母親的嘴:「小浪貨,你才想 呢,你們一家子都想!」母親笑著逃開。 這種婆媳關係,如果不是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很讓人羨慕,但是我寧願她們 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問題那樣發愁婆媳不和。白穎也忘了,她說你們一 家子都想的時候,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之後,還是那樣兩人一有交流話題就被母親轉到性交上,一說做愛就誇郝, 說得多了,白穎真的有些心動。一次在電話裡,白穎反駁母親說:「就聽你吹了, 哪有那麼厲害的人。」 母親說:「你見過就知道了。」 白穎說:「虧你說得出來,我怎麼見啊,難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親說:「行啊,我就讓你看看,你也別躲門口偷聽了,就 2?2 讓你真見識見識, 看我是不是瞎說。」 白穎以為母親在賭氣開玩笑,也戲謔道:「好,你說的,你敢讓我看,我就 真看。反正我又不吃虧,我倒要看看我這個母親是怎麼浪的。」 母親說:「一言為定。」白穎沒聽出來,母親這句話是認真地。 那段時間,我經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還記得那年我 到一個非洲的小國家去開拓市場,一走整整一個月,那裡設施落後,通信困難, 讓我幾乎和家裡失去了聯繫。就在這一個與,我的噩夢開始了。 我離開之前已經知道了目的地的狀況,給白穎和母親都打了預防針,讓她們 不要惦記我,公司會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變而已。我現在真的很後悔 告訴了母親,因為我覺得就是我給母親的電話,讓她開始著手佈局。 白穎是一名事業單位的醫生,由於資歷還淺,並不能出門診或者做手術,所 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們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調休。在我走後第 一周,母親就一再邀請白穎。白穎利用週末和兩天年假的時間,駕車到了郝家溝 了母親的身邊。由於不好聯繫,所以事先也沒告訴我。 郝和母親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穎。當天晚上,母親和白穎住到了一 起。兩人甚至同床睡在一個被窩裡。談話沒多久,在母親的引導下,話題又變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許去偷吃。」母親調笑白穎。白穎笑道:「好啊你, 原來把我叫過來,是看著我啊,你是個惡婆婆。」白穎去呵母親的癢,兩人嬉鬧 了一會兒,母親又問:「小京走了那麼長時間,你就沒想那事兒?」白穎無所謂 地說:「想又怎麼樣,難道還真像你說的去偷人啊。」 母親說:「看你敢,你要是給小京戴綠帽子,我就真當惡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穎挑釁說:「來啊,來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母親壞 笑著說:「明天把你鎖家裡,看你怎麼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穎氣道: 「你這個當婆婆的,怎麼天天想把兒媳婦往你男人床上送。變態,大變態!」 母親說:「說著玩嘛,你聽了刺激不刺激?」白穎說:「刺激個大頭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親幽幽道:「唉,你要 不是我兒媳婦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嘗嘗那種滋味。」 這句話激起了白穎的好奇心,她問母親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母親說得頭頭 是道:「第一,我覺得好東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們雖然備份有差,但是不 妨礙我們成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會有這個想法,只不過你是我兒媳,礙著兒 子的面子,不能這麼做。第二,老郝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有點吃不消,真想找 個人分擔,但是又不能隨便找,穎穎你是最適的,還是因為關係啊,要是別的 關係就好了……」母親說這番話時顯得很委屈。 白穎聽了有些動心,羞紅了臉,轉身不再理母親。 母親自顧自的接著說:「你知道嗎,老郝哪兒都好,就是慾望太強了,每天 晚上都要,每此時間都那麼長,我讓你過來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幾天,陪著你睡, 老郝總不能追過來吧。」 白穎背對著母親說:「別說了,好害臊啊,那有那麼強的人,再說他都那麼 大歲數了。」 母親騰地轉身從後面摟住了白穎,說:「真的,我沒騙你的,你怎麼老是不 信……對了,上次我不是說讓你見識一次嗎,明天怎麼樣,明天晚上就真讓你見 識見識。省得你老說我騙你。」 就這樣,白穎一步一步鑽進了母親和郝設的圈套。白穎一開始必然是不同意 並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親的般勸導之下,白穎猶猶豫豫的同意了。母親鞏 固戰果,讓白穎以我為誓,保證不反悔。這個女人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 出去。 第二天,白穎都不敢正視郝,郝卻若無其事,還問白穎怎麼不對勁,是不是 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親特意給白穎端上了一碗味道鮮美的湯。 南方的天氣很悶熱,很不巧,這天家裡的空調壞了,家裡幾個人挨個洗澡, 先是郝小天,之後是母親,再來是白穎,在白穎洗澡的功夫,母親已經安排郝小 天去睡了。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滿了慾望。白穎以為是心 理有鬼才覺得別人看她眼神有異,低頭紅著臉鑽進了房間。 郝隨後進了浴室。 母親沒有放過白穎,照昨天的約定,讓白穎躲到正房騰空的大衣櫃裡,白穎 不願意,說躲在門外看看就行了,母親說,在外面,你哪裡看得見。非得讓白穎 鑽進去,白穎說熱,母親親手把白穎脫得只剩內褲,然後給她套上一條勉強遮住 屁股的睡裙,哀求著白穎忍一會兒,還說因為昨天起了誓,不然會對左京不好。 並保證在郝入睡後,安排她毫無閃失的悄悄離開。 於是白穎相信了母親。一個人躲在衣櫃中,白穎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從未想過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姣姣之女,一個有 著被人敬仰的醫生職業的精英女性,竟然會躲在一個漆黑悶熱的衣櫃裡去偷人家 做愛。覺得荒唐的同時,也有幾分刺激。 白穎剛剛在衣櫃中藏好,郝就從浴室中出來了,他大聲問母親:「穎穎呢? 也睡啦?」母親說:「穎穎睡了。」 郝赤膊到了臥室,一進門就把房門反鎖,淫笑著看著母親:「寶貝,今天 怎麼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雞巴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滿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寫男性氣概,在衣櫃內 偷窺的白穎看得一清二楚,衣櫃幾個縫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親說:「還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著一宿難挨。」 郝哈哈一笑:「還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竄到穎穎屋裡去找 你,到時候把你們娘兒倆都肏了,你可別怪我。」 白穎暗地呸了一口,這老不正經的,說話真難聽。 母親對郝的出言不遜不以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邊,撫摸著他的胸膛說: 「你呀,老是惦記著咱們兒媳婦,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們真好上了,穎穎離不開 你,那小京怎麼辦?」 白穎又氣又羞,心想母親怎麼能說這種話,好像如果自己被郝褻玩後就一定 離不開他一樣。 我聽到這裡,對母親已經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母親鋪 設好的路,引誘著白穎進入陷阱。而白穎那時當局者迷,竟然沒有看清。 白穎接下來的話,很值得人懷疑母親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讓白 影就範。 白穎在衣櫃中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不是因為天氣悶熱,而是由體內產生的燥 熱。後來白穎也懷疑被下藥,只是時過境遷,證據蕩然無存,再也沒法追究了。 從白穎的視角看,衣櫃外,郝已經開始對母親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 母親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剝除,外衣除去後,露出豐滿 白皙的一對碩大乳房,她和母親一起在外面按摩時曾經看過母親的裸體,那時只 是兩個女人很正常的互關,並沒有更多感覺。 而在男人掌中撫弄時,母親一身白肉顯得尤為耀眼。乳罩被解下後,黝黑的 大手、白皙的皮膚和猩紅的乳頭,三色交間對比分明。郝從岳母的耳垂開始吻起, 額頭、眼瞼、臉蛋、鼻子、嘴唇、下頜、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 處都吻得很細。 看到郝親吻母親時,白穎已經忘了他醜陋的皮相,一心沉醉於窺視兩人交歡。 白穎看得癡了,母親的一對豐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種形狀,郝並不滿足於上半身的 歡愉。另一隻黑手,慢慢向下,爬進了母親的裙子,看著母親的長裙一鼓一動, 不難想像郝的手指已經鑽進了母親的蜜道。 母親已經動情了,她臉上帶著媚笑,又輕蹙著額頭,痛苦和快樂難以分清, 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鳴,顯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穎也是個女人,能想像母親的感受,一陣面紅耳赤,感覺自己下體也來了 感覺。小手向下一探,內褲正中,濕膩膩的。她本想把手抽來,可是放到了下 面,就再也拿不來了。 郝在母親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母親媚笑著在郝腮邊輕輕一吻,從郝懷中掙出, 站起身來,背對著衣櫃,搖著屁股將裙子脫了下來。大白屁股挑釁一般,向白穎 的方向扭著。 如果不是腰間還有一條細帶,白穎以為母親根本沒有穿內褲,原來母親那時 穿著一條丁字褲,一根細帶深深勒入股縫之間。 母親跪到了郝面前,嗲聲說:「爸爸,穎穎要吃您的雞巴,求爸爸給我吧。」 母親又在扮演白穎,但白穎這次沒有生氣,覺得渾身血管都在發癢,她那時 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東西,輕輕愛撫,含在口中。 郝說:「乖穎穎,想吃雞巴就自己掏出來。」 母親拉下了郝的短褲,霎時間一根粗長黑硬的巨大男根談了出來,打在母親 的臉上,啪的一聲。白穎終於相信了,原來國人當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 情片裡面黑人出現的時候才見過。白穎一直以為我的陰莖已經不小,這時候,看 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穎並不是一個求無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時,她的表現非常反常。 心裡只有一個字:要。 母親將老好的男根納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響。尤其是她鑽到郝胯下吸舔卵 蛋時,高舉的陰莖示威一樣直指著白穎,烏黑油亮的大棍上面還掛著母親的口水, 白穎看得幾乎流出口水。 母親給郝口交多久,白穎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處多久,那天,她感覺自己的 愛液像泉水一樣湧出,整條內褲幾乎已經沒有干的地方了,白穎在衣櫃內悄悄褪 下了內褲。 母親吐出郝的陰莖後,哪條巨物一翹一翹的向上撅著,油光烏亮的龜頭上還 滴著母親的口水。郝擼了兩下哪條大棒子。拽起母親,讓她手扶著炕沿,一把撕 下了母親的釘子內褲,白穎發現,母親陰唇四周乾乾淨淨,一根毛髮都沒有,兩 片陰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從那裡流出,順著潔白豐滿的大 腿滑下。白穎很奇怪,母親年級不小,陰部的顏色居然還很漂亮。再看羞恥的肛 門,也是沒有一般人那樣醜陋,褶皺都不是很多,顏色也較常人較淺。 郝在岳母身後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股縫之間,一上一下來波動,白穎知道, 那是郝在為母親口交。看幅度,應該包括了後面。 幾分鐘後,郝站了起來,在母親屁股上拍了兩下,扶著他的東西,一下子刺 了進去,完全沒有停留就插到了盡頭,母親一聲哀吟:「沒良心的,怎麼這麼狠 啊。」 郝開始抽送了,他抽打著母親的屁股,狠狠地說:「騷娘們,叫我什麼?」 母親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白穎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 在被這樣一根巨物穿透的時候,應該會是什麼樣子。母親的呻吟是痛苦與歡暢的 結,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肏死穎穎了。」 白穎已經無心估計兩人侮辱的對話了,兩眼緊盯著交的部位,一次次強有 力得挺動,撞擊著母親的嬌柔,也衝擊著白穎躁動的心。 郝的手放進母親內褲時,白穎撫上了自己的陰唇。 郝把陰莖放入母親口中時,白穎開始輕輕揉捏。 郝為母親口交時,白穎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親時,白穎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濘不堪的花徑。 郝有多劇烈,白穎的手指抽動就有多快,但總是夠不到那裡。白穎還曾想, 要是我當時也在那裡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終於便宜了郝江化這條老狗。 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像一秒一樣過去了。母親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終於低 了下來,母親已經高潮了,被這種狗趴式,讓郝幹得一塌糊塗。原來的一道溪水, 已經練成了片,從兩人交的地方湧出,兩條大腿的內側,完全濕了了。 母親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兩條胳膊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郝還沒有 完,屈著腿,抱著母親地屁股,還在狂猛的進攻。這麼半天,白穎絲毫沒有發現 郝有減速的趨勢。那個男人真強,母親真沒騙她。 母親哀求說:「郝爸爸,穎穎真的不行了,放過穎穎吧,歇會兒,歇會兒再 肏女兒好不好。」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說:「行,不過,一會兒你得接著讓爸爸肏. 你同意不?」 母親急道:「同意,同意,穎穎願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著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來,幾次經過衣櫃前, 都讓白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說:「這不上不下的,你讓我咋辦啊。」母親已 經翻身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每次都這樣,你讓不讓人活了。不過……好 爽啊,我歇歇,咱們再來,反正你不把我折騰死你是不會罷休的。」 兩人停了不到三分鐘,郝就過去抓母親,他說:「寶貝快來吧,我真忍不住 了。」 母親身子一滾,躲開了郝,兩人赤身裸體地在屋裡追逐起來,無巧不巧,郝 在衣櫃旁捉住了母親,把母親壓在衣櫃上,伸嘴就吻住了母親,兩人親得滋咂作 響。郝抬起母親的一條腿,又把陰莖頂了進去。母親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 呻吟。但是她的屁股卻把老舊的衣櫃撞得邦邦直響。 白穎一開始還緊張了一陣,但是後來又被這近距離的火熱性交場面迷住了。 她又開始不由自的手淫,這一次,更撩開了短小的睡裙,一隻手在胸上撫弄。 郝插了一會兒,忽然停了,他說:「衣櫃裡有動靜,有老鼠。」伸手就去拉 衣櫃的門,母親不知是真是假還阻擋了一下:「別瞎說,怎麼會呢。」 衣櫃被打開了,情迷意亂中的白穎,根本猝不及防,她聽到郝的話後已經來 不及了,手指剛剛從陰道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燈光之下,內褲掛在腿邊,睡 裙還沒來得及放下。幾乎和全裸一樣展現在郝面前。 「穎穎,你怎麼在這兒?」郝眼中冒出興奮的精光,滿臉淫邪的笑容。 「我……」這種情況下,白穎絕無可能想到如何應對的。 郝把腦中一片空白的白穎拉出了衣櫃,橫抱起來,說:「既然來了,就跟爸 爸一起樂樂吧,爸爸早就想肏你了。看你,水流了這麼多,穎穎也想讓爸爸肏吧。」 白穎就算再陷入淫慾,也還不會輕易失身給郝,她提起小拳頭,無力的捶打 在郝肩頭胸口:「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母親也過來拉郝:「郝,你怎麼能這樣,別欺負穎穎啊。」 郝及不在乎白穎的反抗,也無視母親的勸阻,一揮手把母親推到了一遍,抱 著白穎上了床。 白穎推郝,又怎麼推得開郝強健的身體。她把目光投向母親,母親也很著急, 在一旁記得直跺腳:「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郝,你別這樣啊。」 床上白穎早已經動情,她心知這種事情無異亂倫絕不可為之,但是心有餘力 不足,本來她就已經四肢腳軟渾身無力,再被郝抱人懷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健 後,心中慾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壓在了炕上,雙手與其說是在推拒,更不如說是 在撫摸郝的胸膛。言語中也毫無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說:「別,不要。」 郝淫笑著:「乖穎穎,你水都這麼多了,讓爸爸肏肏,爸爸心疼你。」說著 扛起了白穎兩條雪白大腿,挺著龜頭,就插了進去。這次郝沒有像對待母親那樣 對待白穎,龜頭陷入兩片柔軟多肉的陰唇後停了停,研磨兩下後才緩緩進入。 白穎悶哼一聲,終於失守。 母親在旁看著,無奈地說:「哎,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管不了 啦,管不了啦。」說完母親竟推門走出了房間。 儘管被郝插入了,白穎依舊做著象徵性的掙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絕伴隨著呻吟,讓郝更加興 奮,他不顧一切地大抽大送起來。 「肏死你,肏死你個小騷貨,爸爸雞巴爽吧。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別想跑了, 爸爸一定讓你欲死欲仙的。」郝一臉猙獰,狂暴地蹂躪白穎嬌小的身軀。 白穎漸漸有了感覺,聲音已經走形:「啊……你壞蛋……疼啊……唔……」 最後一聲是因為郝開始吻她,讓她發不出聲響了。 白穎起初還閉著嘴,不讓郝把舌頭進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擰乳房 時,白穎投降了,雙唇微開,貝齒輕張,放郝的舌頭進入了口內。兩人終於開始 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著吻著,白穎本來推在郝胸口的手,纏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後,白穎的叫聲也變了:「啊……慢一點……輕一點,好……啊。」聽 著聲聲浪叫,郝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穎第一次高潮後,她神智稍有些恢復,想把郝推開,但是由於郝力量太 大,她沒能做到。郝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的狂暴,讓白穎再次來了感覺,她有了破 罐破摔的心,無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白穎在敘述這段過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較。這是我問她的,不 然她不會說,當時我心裡雖然很亂,但是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白穎輕易的投入了另 一個人的懷抱,如果是一次還好,關鍵是白穎以後的表現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 威下。 白穎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說,我一再強調不會發火,白穎才說出了她當時的 感受。白穎說,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從未感受的,從郝一次次幾乎要把她撕碎的 姦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夠的溫柔,卻缺少那種粗 魯。她還說,和我一直以來的性生活是和諧的,可是總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不足, 具體在哪裡,一開始她也說不清楚,知道被郝姦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 麼樣子的。 白穎漸入佳境後,郝開始用語言調教她:「兒媳婦,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 爸做了?」郝恬不知恥得問白穎。 白穎當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頂白穎,兩人貼部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巨大的 龜頭重重地擊打上白穎的子宮,一陣疼痛混雜著快感,讓白穎渾身亂顫。 郝地穢語又跟了過來:「肏都肏了,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白穎仍不願意承認,顫聲道:「沒有,沒有。」 「再說一遍沒有,為什麼流那麼多水?為什麼自己揉奶子?不想讓爸爸肏, 你還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雞吧?」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撞擊。一開始,白穎 還痛苦地搖頭,到後來,白穎近乎瘋狂地喊:「輕一點呀!不要啊……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無羞恥感地郝得寸進尺,他得意地淫笑著說:「說,是想讓郝爸爸肏!」 「嗯……是,是想讓郝爸爸肏,求你,清點兒啊。」白穎最終投降了。在我 和白穎的性愛中,白穎並不十分忌諱用一些語言來調劑情調。但是出身於書香門 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無論是日常,還是在做愛過程中從來不說髒話,干、弄 這些字眼已經是極限。而且白穎非常反感別人說髒話,我有時媽個娘,都會遭來 白穎的訓教,認為我沒有修養。 就是這麼一個在別人眼中高素質的女神,徹徹底底地被一個老醜的淫棍征服, 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姦淫下,將她的原則和人生準則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得逞了,他終於放緩了速度,壞笑著再次抱起白穎柔軟的腰肢,將一張滿 是黃牙的嘴貼上白穎的櫻唇,把舌頭杵了進去。白穎已經絕望,這次毫無抵抗, 順服地遞上了香舌,兩人一面熱吻,一面交。 唇分後,郝居然從白穎體內抽了出來,他躺下身子,舉著已經佈滿白漿的陰 莖,拍拍白穎的屁股說:「自己騎上來。」 白穎捂著臉用力的搖頭。郝威脅說:「別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來幾下 狠的。」白穎怕了不情願地分開雙腿,邁過郝的身體,自己扶著那根火燙堅硬的 陰莖,慢慢坐了下去。 騎在郝的身上後,白穎就不動了,郝又一拍白穎的屁股,命令道:「快點動 啊。」白穎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騎動起來。郝覺得不夠刺激,也扶著白穎的乳房 在下面挺動,不肖一會兒,兩人動作都開始劇烈起來。白穎終於支撐不動,趴倒 在郝的懷中。 兩人的交將近一個小時,郝射精時兩人已經換成了側體位,他在噴發的一 瞬間,幾乎將白穎的乳房捏爆。 而白穎的高潮不知來了幾次,全身已經脫力,兩人分開後,白穎倒在床上不 住的抽搐著,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從她下體不斷湧出。白穎根本不知道郝是什麼 時候離開的,母親又是什麼時候到她身邊的。僅僅是餘韻已經讓她失去了思維。 白穎對那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記得母親在她耳邊勸慰了好久,一會兒 罵郝不是東西,一會兒又說自己沒管好郝,又說白穎太不小心,提到我時則長吁 短歎。 過了很久,白穎恢復了神智,開始痛哭,母親依舊守在她身旁開導她,母親 說:「萬事都要想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老郝只是一 時糊塗。」她還說白穎也有責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無法得逞,更說早知道就 不該讓白穎來看。總而言之郝只是沒禁住誘惑,更大的錯誤是在白穎。而母親則 委委屈屈說出了這種事,老公變了心,她對不起兒子,也沒法活了,好像她才是 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沒有心骨兒的白穎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聽了母親的蠱惑,真的懷疑錯 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時竟向母親到起歉。母親藉機道:「穎穎,咱們關係那麼 好,我真把你當女兒,甚至當姐妹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咱們就到此 結束了,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以後誰也不提。真要是傳開了,你面子上不好過不 說,肯定和京兒也完了。我向著你,也向著京兒,我是真心不願意看見你們兩個 離婚。你要是和京兒離了婚,咱們娘兒倆還怎麼處啊?再說,你爸爸身體也不好, 要是氣個好歹的,我怎麼見親家母啊。這事就到這兒了,行嗎?」 白穎不語,母親也抹開眼淚,期期艾艾地說:「就算媽求你了,好穎穎,你 讓媽怎麼辦啊?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媽這麼大歲數, 找個貼心的人不容易啊。難道你忍心看著兩個家庭都散了麼?」 白穎心軟了,點點頭咬著嘴唇說:「好吧,我不說出去。」 母親鬆了一口氣,把白穎摟進懷裡,假座心疼地說:「咱們倆怎麼就這麼命 苦呢?」白穎在母親懷中又放聲大哭。 等白穎哭聲漸息,母親試探著問白穎:「我現在去找老郝,讓她給你道個歉, 啊?」 白穎含淚搖頭:「不要,我不要再見他。」母親說:「也行,等你情緒穩定 點再說。」 白穎從新將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後,垂淚走出了母親和老郝的臥室。老 郝正坐在堂屋抽煙,看見白穎出來,還衝她咧嘴笑了笑。白穎根本不敢正視老郝, 低著頭衝進浴室,將身體仔仔細細用力的洗刷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母親一直 相陪,即便在浴室裡,母親也是在門外等候。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已經不見了老郝,只有母親守護在門外,還給她準備好 了事後的避孕藥。白穎心裡有點感激母親,雖然出了事,但是母親也在門口等了 那麼長時間,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穎看來這是母親關心她的表現。 白穎本來想 ‥??? 馬上離開郝家,母親執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穎心情激 動,容易出危險。白穎執意要走,母親又是哄又是嚇,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晚,母親依舊和白穎同屋,整整一夜,母親都在開導讓白穎放寬心,更說 了一句讓白穎一直記憶猶新的話:「女人的身體就是讓男人玩的,多一個少一個 沒什麼別。」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穎的堅持下,母親終於同意放白穎去,不過她居然跟 白穎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親不放心白穎一個人。 母親在我家住了兩周,直到我來之前才走,只是誰都沒有告訴我,甚至我 在有通信條件和白穎通電話的時候,白穎也沒有說。母親去的時候,和她一起 的是郝。 母親在我家勸了白穎兩個星期,無微不至地照顧,更重甜言蜜語,還有不斷 地洗腦式灌輸,終於讓白穎明白了一個荒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沒有什 麼。 那天晚上,白穎和母親躺在我們的婚床上,一對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 這個話題,那時白穎已經從失身的悲痛中走出,並且將將就就地承認了一些母親 的思想。 母親問白穎:「穎穎,你實話實說,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覺怎麼樣?」 白穎說:「你怎麼問這種問題,不理你了。」 母親曬道:「咱倆這關係,有什麼不能說的。別說老郝進過我那裡也進過你 那裡,就是京兒,不也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你那兒的嗎?」 白穎被母親的話氣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麼說的,你還是 左京的媽媽呢?」 母親嘻嘻一笑道:「說說怕什麼的?就咱倆,誰也聽不見,不就是說說心裡 話嗎?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白穎賭氣說:「不知道!別問啦!」 母親嘿嘿壞笑著說:「不知道,就是舒服唄,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歡了……啊! 郝爸爸!肏我啊!」母親學著白穎的淫叫。 白穎真急了,恨聲說:「你……我,你討厭不討厭啊!」母親見狀,急忙摟 過白穎,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媽開玩笑開過了。可是,我不是把你 當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著怪聲呢。是不是,我的好穎穎。」 白穎被母親弄得沒脾氣,只好說:「行了,以後別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 事了。」母親說:「傻閨女,你還是沒看開啊……你想想,你是我兒子的媳婦, 我能幫著外人欺負我兒媳婦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媽媽,可是我覺著和你就是投 緣,就連兒子都能不顧了,完全把你當閨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麼好事,總想 著你。這不是關心你,才問的嗎?」 說完,母親幽幽歎了口氣,接著自顧自地說:「老郝這人沒什麼壞心眼,你 也別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強,一般女人又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 了床。你知道,這男人精蟲一上腦,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白穎說:「那他也不能強姦我啊。」 母親說:「哪有強姦,你不是也很想嗎?在櫃子裡都開始摸上了。後來,你 們倆干的時候,你不是也很快樂嗎。完事之後,我一看,連褥子都濕透了,跟小 孩尿了床似的。」說完母親抿著嘴笑。 白穎一下子紅了臉,又氣又羞,可是在事實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認,咬著嘴 唇,蚊子哼一樣地說:「反正他是強姦我。」 母親不再和白穎爭辯,她說:「好好好,是強姦。那強姦地滋味怎麼樣?你 告訴我嘛,不說你可是沒真心拿我當好朋友了。」 白穎羞羞地說:「是……是挺有感覺的……」 母親說:「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傢伙,男人不管是醜是俊,只 要那東西大,到哪兒都不缺女人吶。說真的,這些天沒老郝,我都有點想了。」 白穎皺著眉說:「哎呀,你,你怎麼這麼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去,然後 一輩子都別來了,我也不去你們家,我可不想見那個人了。」 母親說:「那怎麼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兒不想媽啊,就算你們倆都不想我, 我還想你們倆呢。將來有了孫子,我可還要看孫子呢。」 白穎說:「哼!將來我和左京有了寶寶就叫你來伺候,把你當老媽子用。」 母親眉飛色舞地說:「行啊,沒問題,這就說定了,以後我來看孫子,就是 當老媽子用,我也心甘情願。」母親又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來點什麼似的,說: 「對了,都是一家人,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太僵了可不好,萬一再讓左 京看出來點什麼,可就滿煩了。我必須得讓老郝過來和你道個歉。趁著京兒不在, 把事情說開了,以後就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白穎說:「別,你別叫他來,我不想見他。」 「有什麼不想見的,我看你是心虛吧。我這就打電話……」說著母親拿起床 頭櫃上的手機就要打電話,白穎過去爭搶,沒能搶到,眼看著母親給郝打了電話。 母親先是在電話裡把郝一頓臭罵,之後非常嚴肅地說道:「你給我聽著,你 明天馬上給我滾過來,好好給人家賠禮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穎弄成什麼樣了。」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2 續二 收了電話後,母親對白穎說:「老郝真是怕了,我讓他明兒過來,好好給你 道歉。」白穎見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帶了很多禮物,一見面白穎面,自打耳 光,痛哭流涕的說自己不是人,以後再也不敢了。母親也在旁邊幫著說好話,白 穎冷著的臉終於緩和下來,說下不為例。 當晚郝留宿我家。晚飯是母親做的,其中一碗湯用的食材是郝帶來的特產。 晚上大家早早關了燈睡覺。沒多會兒,客房裡又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母親 的浪叫鑽入白穎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癢難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亂。有心 堵住耳朵,卻更想繼續聽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窺的念頭,更甚至希望能有人來填 滿自己的空虛。下體不由自地濕了,而且流出的水還不少,弄濕了床單。 這次母親的叫聲沒有持續很久,客房門開,有人敲響了臥的房門。白穎本 來是把門鎖住的,聽見敲門,心中一驚,難道是郝來了? 她輕聲問:「誰啊?」 門外母親說:「穎穎,是我,快開門。你有衛生巾嗎?」 白穎心中暗笑,原來是岳母來例假了,剛才那麼激烈,郝一定撞紅了,想起 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嚇人的東西,更加心癢。起身開門,門外果然是只著睡衣 一臉難為情的母親。 「穎穎,我來那個了,你有衛生巾借我用用。」 白穎給母親拿了夜用的衛生巾,母親到臥衛生間貼好後出來,卻沒有走, 臊著臉對白穎說:「穎穎,我求你個事。」 白穎沒多想就說:「還有什麼事?」 母親吞吞吐吐地說:「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穎聽了先是一愣,她沒想到母親竟然能提出這種非分的要求,幾乎以為自 己聽錯了,顫聲說:「你說什麼?」 母親拉著白穎的手坐到床上,說:「穎穎,老郝太強了,他這一硬要不洩出 火來,是不會放過我的,他又這麼多天沒有了,我要是沒來那個,也得折騰我半 宿,現在來月經了,他非得肏我屁眼不可,他雞巴那麼大,媽可受不了,上次就 讓他肏流血了。」 「別胡說了,怎麼可能。」白穎又羞又氣,覺得母親這種荒謬的要求簡直不 可思議。白穎在那時由於聽房,對性愛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這 種建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白穎當時的拒絕其實不是斬釘截鐵的,是很有漏 洞的。白穎憶起當時的對話,說母親滿口的雞巴、屁眼、肏等等下流語言,對 她很刺激,聽著就有點忍不住。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有些時候,女人又何嘗不是呢。 母親對白穎的洗腦又開始了。 「穎穎,媽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 「穎穎,你就體貼帖媽媽,幫媽媽一次。」 「……」 「穎穎,反正也做過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 「……」 「穎穎,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嗎?你自己也承認的。」 「……」 「穎穎,媽媽求求你了。」 「……」 「穎穎,京兒不會知道的,你放心。」 「……」 「穎穎,這床怎麼濕了,你也想對不對?」 「……」 「穎穎,媽媽也是希望你快樂,媽媽把你當做好姐妹的。」 「……」 車□轆話來說,曉之以歪理,動之以情慾。白穎已經蕩漾的春心,白穎居 然紅著臉,點點頭,又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這樣,母親親手把白穎送進了客房,郝正坐在床邊,挺著大雞巴,滿臉的難 耐。他見白穎進來,連忙站起身來迎接,諂笑著說:「穎穎,來啦。」 白穎滿臉通紅,不敢和郝對視,低下頭又望見那根粗黑的陰莖,又喜又怕, 對上次連續不斷高潮地懷念,變成了對這根怪物一樣的東西的渴望。她只看了兩 眼就把目光移開,但在情慾的驅動下,忍不住用餘光不斷的去偷藐。 母親說了一句這次你溫柔點。就關門走了。 郝拉著白穎嫩呼呼的小手說:「爸爸這次一定不那麼粗魯了,乖穎穎,讓爸 爸親親。」 白穎雙腿修長,個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頭。白穎 側過頭躲避,被郝親到了臉蛋,郝不住地在白穎臉上脖間嗅吻,好像一隻見了骨 頭的狗,最後終於追到了白穎的嘴唇,抱住白穎的腦袋,把嘴貼了上去。白穎 嘴不應,郝就在白穎身上亂摸,撩起睡衣下擺,把手伸進去抓白穎的乳房,另一 只手從內褲後面插入,揉白穎的屁股。 僅僅幾下,白穎下身就春潮氾濫,等郝的手從屁股上挪到私處時,剛剛一摸 就滿手的水。郝抽了出來,舉著汁液淋漓的手在白穎眼前晃:「閨女,你讓郝爸 爸一摸就這麼多水啊。」白穎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將手放白穎下體, 都弄起嬌小的陰蒂。 白穎張嘴欲吟,郝趁勢親上了白穎的嘴,把舌頭也吐了進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舌吻,兩人相擁著滾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穎的睡衣內褲,扛 起兩條白腿,將陰莖插了進去。 白穎覺得心臟都隨著郝的插入頂到了嗓子眼,隨著郝強有力的抽插,幾個 後,白穎動情的呻吟起來。 「啊……哦……」 郝調教道:「閨女,舒服就叫出聲來,郝爸爸最愛聽閨女叫床了。來叫一聲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穎一半哼,一般說。閨女爸爸的稱呼,給白穎 帶來了亂倫的刺激,下身的水湧得更多了。上次雖然也有同樣的經驗,但是那是 在抗拒與歡迎的鬥爭之間,這次細細品味,這種思想上的衝擊不是一般性愛可以 比擬的。 郝見白穎不肯叫,那肯輕易放過,繼續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肏你了。」 說著他把陰莖捅到最深處,停止了運動。 白穎正在難耐之時,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 …」這一眼在郝看來無異傳情,他在白穎唇邊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讓你 爽上天。」 白穎貪歡,在慾望的驅使下,閉上眼睛,嬌羞地叫了一聲:「郝爸爸。」 「大點聲,看著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讓郝興奮到了極點,他忘乎所 以,開始了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白穎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牛喘著的郝,繼續逼問白穎:「叫爸爸,叫爸爸,大點聲,看著我。」 「不叫!啊!不叫!」白穎叫過一次後,再也不肯就範,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勢越來越猛,每插幾次就要求白穎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潮來臨時, 意亂情迷地白穎終於在郝的誘導下叫出了聲:「啊……郝爸爸……我來了,來了, 來了……」 就這樣,郝爸爸與女兒成了白穎的與郝的固定稱呼。 高潮過後,一臉潮紅的白穎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在她身上埋頭 苦幹的郝:「嗯,壞蛋!壞郝爸爸……你輕一些啊……嗯。」 這一夜,郝在白穎身上射了兩次,第一次射在白穎體內,第二次是後入體位, 射精前,郝拔出了陰莖,射在了白穎屁股上。這兩次性交,每次都超過一小時, 兩次間隔時間不過半小時。白穎高潮五次,最後一次高潮時,神智全無。 白穎當晚睡在了客房,醒來時,已是清晨,她蜷縮在郝的懷裡,一隻乳房還 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緊貼著郝軟趴趴的陰莖。挪動一下雙腿,感覺兩腿間乾巴巴 好像貼上了一層膜,伸手一摸,那時乾涸的精液,貼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 多的陰毛,更被精液粘成了幾小縷,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穎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這樣,她不禁懷疑起,難道自 己真是個慾壑難填的淫亂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無恥建議,和可以說是 自己公公的男人淫亂一夜,如果說第一次是被強姦,這一次又為了什麼呢?完全 是心甘情願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穎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頭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裡有幾分厭惡,更問自己, 怎麼會輕易上了這麼一個男人的床,難道自己就是迷戀郝那根……大雞巴?白穎 在想到這個問題時,忍不住想到了母親的粗俗的語言雞巴,以往和老公在一 起時,總是叫小老公的,偶爾也會說幾次雞雞,白穎認為那是很可愛的稱呼。而 雞巴、肏這些詞給了白穎新的刺激,由這些,白穎更想到了兩人之間的稱呼,乖 女兒和郝爸爸,簡直就是亂倫,不過,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這兩個詞,自己 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來的更快。太無恥了,太下流了,白穎幾乎敢肯定,自己 就是個淫婦。 想到這裡,白穎既羞愧又悔恨,心中還有些自暴自棄,暗下決心,以後絕不 再讓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穎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經軟化但依舊巨大的男根上, 又猶豫起來,真的麼?已經是第二次了,萬一婆婆再次前來蠱惑,自己是否有足 夠的定力? 這兩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時也 沒有過這種感覺,莫非,真的像婆婆說得那樣,一旦沾上郝的雞巴,就再也離不 開?不行,以後無論如何都要拒絕。 白穎邁步要走,就覺得下身隱隱作痛,摸摸兩片陰唇,原來已經腫了。白穎 罵自己不爭氣,一時貪歡,居然都被干腫了,如何對得起在外拚搏的丈夫。 白穎胡亂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門,看見母親正在廚房做早餐。她羞著臉叫 了聲媽。 母親放下手中的廚具,滿臉笑容地走到白穎身邊,問道:「起來啦?我做好 飯了,快些吃吧」 母親並沒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穎心裡依舊羞愧,說:「我去廁所……」說 完鑽進了洗手間。梳洗完畢後,白穎慢吞吞的出來了,郝和母親都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擺著豐盛早餐。 郝色瞇瞇地看著白穎沒說話,母親熱情地招呼白穎吃飯。白穎扭捏地坐下, 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點早餐就說飽了。起身去臥換衣服準備上班,母親端著 一杯水跟了過來。 「吃片藥。」母親把一片藥塞進白穎手裡,同時也把水遞上。白穎詫異的看 了一眼,母親居然又準備了避孕藥,她本來是準備上班前去藥店買的。 「下次啊,得帶套。老吃藥不好的。」在出門前,母親叮囑了白穎一句。這 句話困擾了白穎整整一天,還有下次麼?白穎昏昏沉沉的度過了一整天,下了班, 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去,她有點怕面對那兩個人。到家後,郝並沒有來糾纏 白穎,早早洗洗睡了。 母親再次和白穎同床住進了臥,常規的夜話時兩人聊起了閨中秘事。 「感覺怎麼樣?」雖然已經是夜半無人私語時,母親依舊壓低聲音在白穎耳 邊密語。 「什麼怎麼樣。」白穎避這個話題。 母親不屑地笑笑說:「少裝了,昨天跟老郝唄。」 白穎說:「你少來,你們兩個伙欺負我。」 母親說:「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裡捨得欺負你啊……」之後又是一大串甜言 蜜語,哄得白穎說了心裡話。 「他……是挺厲害的……」白穎吞吞吐吐地說。 母親說:「我就說嘛,誰嘗了我家老郝的雞巴,都受不了啊。」接下來,母 親不住地問白穎的感受,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誘導著白穎說出了不足為外人道 的心中秘密。 密談的最後就是母親追問白穎是否能有下一次,白穎反問過母親願意讓人分 享老公的原因,母親的答是她一個人受不了,而白穎如母親閨蜜,才願意和白 穎和白穎分享。至於我這個兒子,母親賭天罰誓,不會讓我知道。並且說了很多 性可以和愛分離的理論,還說她和白穎之間的事,只和女人相關,與於我的親情 無關。 這樣一來,白穎對於下一次的事情模稜兩可地說,再說吧。 一對畸形的婆媳閨蜜,相擁而眠。 醒來上班,下班家,白穎以為還會像昨日一樣相安無事。到了睡前,老郝 拽住正要臥室的白穎,身嘴就親,母親在一旁勸導鼓勁,幫著郝把白穎扒光, 並且給郝戴上了才溜進了客房,臨走前還在白穎的跨間摸了一把。 這一次發生在客廳的媾和,白穎並沒有向以前那樣迷亂,推拒了好久才半推 半就的讓郝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插入後,白穎漸漸動情,郝爸爸大雞巴一通亂叫, 終於還是淫浪得一塌糊塗,被幹得高潮連連,蜜汁四溢。 同樣是梅開二度,不過這一次,郝的陰莖是在白穎口中慢慢變大的。白穎不 拒絕給我口交,但是在給郝口交時,讓郝頗費了一番周折,幾乎是用強才讓白穎 含住了龜頭。硬了之後,郝讓白穎站著扶住餐桌,從後面插了進去。 插入後,白穎想起郝沒有戴套,不依的讓郝去戴套子,郝不願拔出,答應白 穎不射在裡面。不一會兒,郝又把白穎舉到餐桌上,自己墊著腳,把陰莖塞了進 去。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太難受,沒幾下,郝托著白穎的屁股,把白穎端了起來, 一路抽插著到了沙發上,兩人又在沙發上瘋狂做愛。直到郝在白體外射精為止。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白穎去洗澡,郝賴皮賴臉得跟了進去,淋浴之時,郝的 兩隻手總有一隻抓住白穎的嬌挺的乳房,總有一隻或是用手指戳進白穎的肉洞, 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過分時,還去捅白穎的屁眼。被白穎大聲斥責後,才作 罷。 郝一會兒和白穎舌吻,一會兒舔咬因充血而變紅變硬的乳頭,忙得不亦樂乎。 當他想進一步深入白穎的身體時,白穎手捂下體,說什麼也不讓郝插了,郝轉著 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沒有用強。 白穎脫身後,躲了臥,反鎖上門。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 似乎也順理成章,不過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確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也就沒再過多自責,心中想,等老公來就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做個守婦道的小 嬌妻。這些日子來的秘密就讓它永遠藏在心中,想來,郝和婆婆都不會揭穿。 心裡正想著事情,母親的叫床聲又透過不隔音的門傳進白穎耳中,白穎很 驚訝,母親月經不過才三天,怎麼又幹上了。難道真是被走了後門,郝那麼大的 東西,要真是走後門,那還不得撐破?白穎心裡隱隱替母親擔憂起來。聽著聽著, 帶著疲累卻滿足的感覺,白穎漸漸進入了夢鄉。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兩晚和白穎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和母親雙雙告辭, 了老家。這時離我家還有一周,這一周,母親和白穎時時通話,母親不斷報 告和郝的性愛。白穎經過郝的三次洗禮,心境也有些變化,話裡話外有時還拿郝 的能力和性器開起玩笑,雖然她一再表示不會再和郝糾纏。 這就是白穎失身於郝初期的經歷,在她敘述的過程中,我不斷地追問,白穎 含羞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一些細節,其中大多是白穎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測當時的 情景。想來縱有出入,真情實景應也相差無幾。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聽出了一些問題。首先,我敢肯定從母親邀請白穎開始, 這就是一個局,引白穎入甕,母親的一切勸阻不過是惺惺作態,把白穎引上郝的 床,才是真正目的。白穎表示同意,她徹底脫離郝的掌控後也想所發生一切, 覺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議,裡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當時竟然沒有發覺。 其次,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白穎和郝的這三次性愛,其中兩次提到了湯,這 兩次白穎在做愛前的反應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則是被郝插入後才漸漸有感覺的, 這種湯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這個觀點後,得到了白穎的證實。 白穎神色黯淡地說:「我是想一點一點告訴你的,免得你覺得我是拿那種湯 找借口,我不想騙你,最開始的兩次,我真覺得是因為那種湯才做了錯事的,但 是後來,沒有那種湯,我也……我也照樣那樣了……沒錯,那種湯是有催情的作 用,你也喝過的,就是你媽生日那次給你喝得壯陽湯,這種湯不僅男人喝了有用, 女人喝了也會有催情的效果,我問過郝江化,他說這是他們家祖傳的。」 我說:「上次李萱詩說把這種湯的做法告訴你了,是麼?」自從我聽了母親 對白穎幹的好事後,我再也不願意叫她媽媽,直接稱呼她的名字。 白穎說:「是的,不過這種湯並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穎說:「這個湯裡面有些藥材的,料倒還好找,不過其中有些成分是違 禁的,裡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罌粟殼做藥引,這種計量不至於讓人上癮,但是 畢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沒有罌粟殼做藥引,那種湯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藥 效不會那麼好。」 我點了點頭,說:「好吧,我明白了。」 白穎說:「你還要聽後面的事情嗎?」 我搖頭道:「今天就這樣吧。下次如果有機會,再說吧。」白穎嘴唇動了動, 沒有說話。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聽了,由於裡面太多的細節,又從白穎這 樣一個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怕我一時把持不 住,會把白穎按在身下,肆意蹂躪。我相信她是不會拒絕我的,但是我不想,那 樣代表我原諒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想給她這個 機會和借口。 我和白穎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話小別勝新婚,這裡也許不適形容我和 白穎的關係。但一年多的離別,我和白穎從新陌生了起來,讓我對這個她的肉體 仍然有興趣。不可否認,白穎無論從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膚白皙, 玉腿修長,腰肢柔軟,屁股渾圓嬌翹,胸部飽滿堅挺,一張小臉是標準的天生瓜 子臉,時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樣,她的美貌細長如彎月,兩隻眼睛明亮清澈,有如 秋水,鼻樑挺拔俏麗,兩片嘴唇不薄不厚,紅潤光亮的色澤幾乎不用再用任何口 紅,也如淡妝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高貴而典雅,像蓮花一樣聖潔不可褻 玩。 就是這樣的一朵鮮艷的花朵,竟然被一個樣貌惡醜的半大老頭子任意採摘, 怎能不叫人憤怒,何況她還是我的妻子。我的憤怒中夾雜了醋意,在聽了溫文爾 雅的白穎竟然在郝面前為了承歡,竟然求他用雞巴去肏自己的時候。我那時心在 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體竟然硬的發痛,難道我的心裡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 不敢承認,何況在白穎面前,我怕她會知道我是個變態,那樣她會恥笑我,她會 說:你老婆被人肏啦,你好興奮啊,你天生就是個戴綠帽子的種。所以我不得不 強壓住一探究竟的慾望,生生結束了這次談話。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穎瞭解我的一舉一動,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應,儘管 我盡量哈著腰,隱藏已經勃起的事實。 白穎站了起來,手扶在了門把手上,似是要離開,在開門前她過頭對我說: 「左京,你要是不嫌我髒,我願意幫你……出出火的,沒有別的意思,你把我當 什麼都行,就是簡簡單單的那樣……用嘴或那裡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火氣,粗暴地打斷了她。 白穎眼神一暗,垂頭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們各自在房間,都沒出來,晚上 吃飯時,我們兩人的眼光也是一觸即閃,比之前有過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 比以前更加尷尬的氣氛,她知道我們下午交談過。估計猜想到了,我們之間可能 發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沒有多話,這頓飯吃得無比彆扭,三個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裡十二點多,我還是沒有睡著,下午的談話,我一時消化不了,而白 穎充滿慾望的述說,把我心中的慾火點燃。躺在床上陰莖一直保持著充血的狀態, 我幾次想自己動手,可想了想,覺得這樣做實在太噁心了,老婆被人肏,自己卻 要動手解決,可悲又可笑。 我終於忍不住了,想想此時已經夜深人靜,拿起手機,給岳母發了微信:睡 了嗎?岳母很快復:還沒,有事嗎?我:開門,我過去。岳母又:什麼事。 我沒有理他下了床,輕輕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岳母門房間門口,擰了擰門把 手,沒有鎖。小心翼翼地開門進去了。 我並不怕白穎知道我和她媽媽的關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們兩不相欠, 何況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如果你沒有出軌,岳父不會死,岳母不會單身,我不 會去殺郝,也不會進監獄,跟不會走投無路和岳母同居……一連串連鎖的反應, 如果,如果,如果!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自己種下的惡果,自己 來嘗。 不過,我尚要考慮岳母的感受,畢竟她們是母女,血脈相連的母女,儘管這 個女兒犯下了那麼多錯誤,岳母依舊維護她,不願意看她再受傷害。所以我也只 能遷就於她。 房間裡開著一盞檯燈,岳母穿著睡衣睡褲,半躺在床上,邊上扣著一本打開 的書,看來她也一直沒有睡著。岳母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隱隱約約 的感覺,給她罩上了一層朦朧的美,白穎長得很像岳母,我看過岳母年輕時的照 片,白穎現在的樣子幾乎和岳母沒有兩樣,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 中年,有些微胖,乳房更大,屁股更圓,也許風華正茂不適形容岳母,但是風 韻猶存正是最真實的寫照。 我這時滿腦子都是色慾,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床上的表現,岳母的乳房更 加柔軟,趴在她身上時肉乎乎的感覺像抱著一團海綿岳,而白穎的乳房彈性最佳, 手感更勝一籌。兩人的私處一樣肉厚多汁,岳母的陰毛更豐盛一些,白穎則是近 乎白虎的少,只有陰阜上多一些,陰唇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根,能看到白白的純 肉,相比之下,我更喜歡白穎的陰唇,我給兩個人都口交過,舔在肉上的感覺和 舔在毛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揉搓起來也是直接捏住柔唇更有手感。兩廂比較, 似乎女兒稍佔優勢,但是岳母的韻味不是年輕少婦可以比的,白穎的外表給人高 高在上的感覺,岳母卻身邊的好姐姐,溫柔體貼,莊重大方,讓人敬重又願意親 近。如果能把這樣一個熟美婦人弄到床上,我相信所有人都願意。更何況,岳母 在床上風情萬種,讓人如癡如醉。 岳母問我:「是你和穎穎的事?你們說什麼了,能告訴我嗎?」我沒有答 岳母,帶上了門,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來,被我按住了,壓低聲音說: 「媽,我好想要,給我吧。」說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激烈的反抗是我沒有想到的,她左右搖擺著頭,也低聲說:「你瘋了, 穎穎在呢。」 我說:「我們小點聲,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裡肯依,雙手掙扎,頭不住地晃,就是不讓我得逞:「你走,不行, 絕不能讓穎穎知道。」 岳母終究是個女人,她的力氣遠遠沒有我的大。兩個人在無聲地抗爭中,岳 母落了下風,她最終放棄了抵抗,被我壓在了身下,岳母不動了,可是並不代表 她放棄了。 岳母冷冷地說:「你要來就來吧,折騰完我趕快走,不過你記住,這是最後 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縮了手,從她身上下來。 坐在床邊垂頭喪氣地說:「媽,我錯了。」 「哎」岳母歎了口氣,「媽說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明白嗎?以後有的是機會。無論你和穎穎和好不和好,媽都會給你的。男子漢大 丈夫,該忍的時候得忍忍,懂嗎」 我說:「我懂。」 岳母說:「今天怎麼事,弄得這麼大火氣,找來撒氣。你和穎穎都說什麼 了?」 雖然我不對岳母胡作非為了,但是不是因為我沒了慾望,只是我被岳母鎮住 了,不敢造次,所以我無心多說,沒有答岳母的問題,而是說:「媽,明天我 告訴你吧,今天不想說了……我就是想你了,才來找你的。」 岳母說:「好吧,那你想什麼時候說再說吧,太晚了,去吧,別讓穎穎懷 疑。」 我點頭稱是,但又不死心,看著岳母臉色緩和了,小心翼翼地說:「媽,咱 倆不做愛,能讓我親你一會兒嗎,我實在太想你了。」 岳母癟癟嘴:「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不聽話,快去睡覺。」 我賴著臉皮說:「我睡不著,就想親親你,我保證就是親親,不幹別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氣,啐罵道:「不要臉。」 我說:「就是想親嘴啊。」 岳母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我說:「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說:「就親個嘴就好了,親完我就走,我發誓 ?最?新 。」 岳母無奈,只好說:「別亂髮誓……可是你說的,不許胡鬧。」我見岳母同 意了摟住她的腰親了過去,岳母閉上眼睛,把嘴湊了過來。 按我們的習慣,不親到憋得難受嘴唇是不分開的,舌頭一直是勾來挑去的, 唾液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這次,岳母沒有持續多久就開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繼續親,親著 親著,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從衣襟下擺神了 進去,岳母沒有戴胸罩,方便了我的作惡,對兩隻乳房輪流揉摸。岳母只輕輕推 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於是我肆無忌憚起來,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顯,把兩個乳頭都弄得 堅如石子。岳母動情了,我知道這是她的反應。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 咬了一下,我疼得馬上鬆開了嘴,手也抽了來。舌頭吐在外面吸了幾口涼氣才 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幹嘛呀,這麼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說:「讓你不守規矩,這是罰你的,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我委屈地說:「那你也不至於這麼狠啊。」 正說著,岳母眼神有異,直勾勾的看著房門,我也順著她的目光去看,只見 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一道縫隙。隱隱約約看到外面有個身影,正是白穎。 她什麼時候來的,難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 脆說破,我走過去拉開房門,看到了淚流滿面的白穎。我淡淡道:「有什麼話進 來說吧。」 白穎一動不動,就是流淚,我頭看岳母,岳母兩眼發直,滿臉羞愧和絕望, 這種表情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我心中莫名覺得憋屈,不由自地爆發了:「你們 都幹什麼,既然都知道了,乾脆說明白了,我和媽已經……」 話沒說完,岳母突然叫起來:「京,別,求你了……」 白穎也有了反應,她嗚咽著說:「沒,沒關係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我走,我不該打攪你們的,都是我……都怪我……嗚……」 白穎哭聲雖然不大,但是讓人揪心,覺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 有種對不起她的感覺,雖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錯在線,我和岳母不會走到這一 步,可是這種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齒的岳母今天突然沒了話,我也不知該說什麼,除了白穎的哭聲 再無它響。 白穎哭了一陣,轉身要走,岳母這才過神來,叫住了白穎:「穎穎,你過 來,媽跟你有話說。」穎穎停住了,我想也許該為岳母做點什麼就拉著她,把她 按到了岳母身邊。 岳母想了想說:「穎穎,媽媽知道,這麼做會傷你的心,可是媽媽沒管住自 己,和你愛的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說你還愛小京,對嗎?」白穎不做聲, 岳母又連問了兩邊,白穎才看看我,說:「可是,我已經不配愛他了。」 岳母搖搖頭說:「沒關係,你只要還愛他就可以了,雖然小京有這樣那樣的 缺點,但是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在和媽媽之前他是一直忠誠你的。只是因為種 種原因,我們兩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穎穎,你想想,經歷那麼多事情之後, 你看到你愛的人背叛你,你仍舊難以釋懷,何況那時的小京呢,你要體諒他啊, 只不過他的對象是你媽媽,也許這是你最大的心結吧。既然這樣,我就想,你們 都傷害了對方,乾脆都不再首過去,就和好吧。可是這又不一樣,左京受的傷 害比你要大得多,自來這個世界上就沒聽說過婆婆勾引兒媳出軌的,這是天大的 笑話,可這種事就發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說他受的傷害該有多大。 媽媽和他好的時候,有幾個想法,一是覺得他可憐,二是想激起他的鬥志, 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還一些債,還有第四,關於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 那兩個賤人,你不用自責,但是他們一定要遭到報應的,最適的人選,就是左 京,無論姓郝的那條狗有什麼,媽媽都要幫著左京拿來,然後讓他在這個世界 上苟延殘喘,看著他欺負過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頭上,讓他能活著的日子永遠在 痛苦和悔恨當中。所以我教會了左京一些關於性愛方面的知識,你別誤會,媽媽 懂這些,都是和你爸爸學得,我和你爸爸的激情不比年輕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 以後,媽媽發現媽媽越來越喜歡他了,也許是日久生情吧。「 岳母轉過頭來又對我說:「左京,對不起,我騙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性才有 愛的,可是我畢竟還是愛上了你。」 我說:「沒有關係。」這對我真的沒有關係,因為我也愛她,岳母什麼時間 愛上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有害我。 岳母接著說:「穎穎,媽媽知道這種扭曲的愛是不能維持長久的,所以在看 到你來後,媽媽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媽媽有私心,那樣就能時時看 到左京了,你也有個好歸宿,畢竟左京是個好孩子,只是命運對他太不公了。你 們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須處處讓著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這個願望能不能 實現,畢竟是我一廂情願,不過我會去努力,會去嘗試。」 岳母又把頭偏向了我:「小京,還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後無論如何, 咱們的關係到此為止,我不會再和你那樣。以前的話,我收。其實我一直很矛 盾,見到穎穎後,我一直考慮咱們的關係該不該繼續,那時是我搪塞你,因為我 一直拿不定意。現在我想明白了,就這樣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們實在不 應該。關於去報復那兩個賤人,你別介意,這裡包括你母親,你自己拿意,願 不願意都在你,我不會再去鼓動你了。好吧,我想說的就這些。」 岳母想了想,又說:「穎穎,媽在喜歡的人和你之間,選擇你,來吧…… 小京,對不起,穎穎是我女兒,我不能……原諒我吧……」岳母哭了,雙肩顫抖, 看得出來,她實在壓抑著,沒敢讓情感盡情釋放。 我突然覺得我又被拋棄了,沒有憤怒,只有悲涼,在岳母面前,我無法發怒, 也不想這樣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遠依賴著岳母,她雖然是拋棄了我,但 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兒女面前,選擇兒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瘋狂母 親,才會做出那些有乖人倫的事情。想到此處,我發現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嘗 不期待那份母愛,只是造化弄人,我無論從那方面都無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 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於復仇,我不會改變,是岳母激勵了我,讓我從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不管 岳母是不是為了岳父才去幫我,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我的目標不會改變。但是 我卻不再希望岳母捲入這場紛爭,她為我做的已經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靜地等 待結果。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說:「媽,請允許我再叫您一聲媽,您為我做的已經太多 了,我很感謝您,我也希望能有您這樣一個媽媽,對孩子寬宏疼愛。所以我不會 再糾纏您了,我尊重您的選擇。我們曾經定下的目標,我會去完成,希望您不要 再介入,等著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這件事上,我還是 您的女婿,好嗎?至於……至於穎穎,以後別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個這樣 的家庭,連累你了,就算我們有緣無份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樂。只是, 以後別再做傻事了,有什麼事多和你媽商量,你媽媽比咱倆都聰明多了,而且也 冷靜。我和你媽媽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有七情六慾… …就這樣吧。」 說完我退出了房間,到自己屋裡收拾東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兩人中間, 讓岳母為難。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 剛把箱子搬出來,白穎就追了進來,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卻又沒 敢,退了兩步,說:「老……京,你先別走,我能不能和媽媽談談,然後你再走, 好不好……」說完她有補充一句:「我是說,求你了。」 我擠出一絲笑容說:「我要走也是明天啊,這麼晚我去哪?」 「啊!」我的答出乎白穎的預料,她臉上稍微露出了久違的喜色,「好, 我去和媽媽說,你千萬求你別走。」白穎對我是怕極了,我只要稍微給她點好臉, 她就語無倫次。 我在屋裡等著,等她們的談話結果,我想這不過是個形式,無論結果如何, 我都下定決心離開了。 母女兩人關著門在屋裡說私房話,內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們聊了很久, 一直到天明,這是週一,白穎沒有去上班,還在和岳母說,我甚至懷疑她們兩人 在裡面出了意外。八點多的時候,我去敲了一次門,裡面有人應:「馬上好了。 再等等好麼。」我沒有分辨出這個聲音是屬於誰的,母女兩人的聲音太像了。 將近十點半,岳母的房門開了,母女兩人都是雙眼通紅,看來這一宿沒少哭。 兩人進了我的房間,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坐床上,都低著頭默不作聲。我心裡 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問:「怎麼了,你們商量好什麼了。」 母女倆對視一眼,又都低下了頭,白穎的反應還算正常,可岳母,我從來沒 見她這個樣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說:「還是,還是我說吧,那個……那個……京啊, 嗯……」 岳母說話從來不拖泥帶水,條理性很強,今天的樣子非常奇怪,我說:「你 們有話就直說,幹嘛這個樣子。」 岳母又是一陣沉默,然後像下了 最新?3 很大的決心一樣,咬著牙說:「好,那就, 直說,也不拐彎抹角了,左京,你聽好了,我就問你一次,你要是願意就願意, 不願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說,我們倆……都給……你了,你願意嗎?」 岳母一直低著頭,聲音也不大,但是我還是聽得很清楚她說的每一個字,不 過,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麼叫都給我了?我奇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岳母直跺腳,說:「就是這個意思,你自己看著辦。」 沒等我答話,白穎接過了話茬,說:「嗯……直說吧,反正就是那麼事了, 意是我出的,我勸了媽媽很久,媽媽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麼事,我和媽, 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樣過,以後也可以那樣,我們倆都行,反正就是 那樣唄,我是做過錯事,可是我還是愛你,我媽也愛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們, 我就是個附屬品,你們愛那樣就那樣,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樣,也可以,媽也 同意,如果你想倆人一起,我沒有意見,看媽,媽說在考慮。」 「什麼這樣那樣的,亂七八……你說什麼?」白穎說的語無倫次,但是細一 琢磨,她的話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穎,兩人都已經又低下了頭。 我想了想站起來說:「不行,這樣絕對不行。我不接受,那樣太委屈你們了。 我想我還是離開吧。」 岳母和白穎都抬起了頭,白穎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則包含深情地對我說: 「別離開我,京,我不能沒有你。」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從新坐了下來,口中碎碎念著:「這適嗎?適嗎?」岳母本來就坐在 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說:「就這麼定了,先試試。」 我們三個雖然都一宿沒睡,但是因為有心事,也都沒有睡意,在我屋裡聊天。 其中我和岳母說得多,白穎一直像只小貓,靜靜地聽著。後來說到了關於找兩名 賤人復仇的事,岳母開始問白穎有關她們的一些情況,白穎昨天和我談這個問題 的時候,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今天事有轉機,生怕一句話不對惹怒了我,一 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後 語。 岳母心思靈巧當然明白女兒的估計,她也應該想明白 ?? 了為什麼我昨晚猴急地 去找她,所以她輕輕靠在了我肩頭,說:「穎穎,無論說什麼,你都要給我面子, 不許生氣。穎穎的一些消息,會對我們很有用,你要找到重點,明白嗎?」 白穎開始講述關於郝家的一些事情,與昨天不同,她講得很簡單,沒有細節 只有概況,不過我也瞭解到了一些關於郝家的淫亂之事,其中包括白穎與母親, 與王詩芸,與徐琳,或其他人搭檔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曉天與郝除了母 親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發生了關係的事。 岳母聽完這一段,就問白穎:「你是不是與岑筱薇不和?」白穎說:「岑筱 薇與所有人都不和。」接著白穎說明了原因,岑筱薇從美國來要是是想搞明 白母親到底是為了誰懷孕而難產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母親 還有徐琳兩個人力設下圈套,讓郝強姦了岑筱薇,又以各種手段威脅利誘,最 終讓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臠。岑筱薇自恃有留學背景,母親又因郝而死,郝於她 有虧,所以一向清高,在眾女中爭權奪勢,從來不參加集體活動,她有要求郝給 她大筆錢財作為補償,郝沒有給她,因此她說要離開郝,不過不知為什麼,最終 還是沒有離開。 白穎說的集體活動指郝和情人間的群交,她在用這個詞之前想了很久,才硬 著頭皮說了出口,白穎說,郝有連御七女不射的記錄。 岳母聽到這裡,又皺了眉,詢問白穎郝的能力為什麼這麼強,白穎這才說了 壯陽湯的事情,包括自己因為壯陽湯失身,也大概說了幾句。 岳母聽後點點頭說:「從今天起,你也開始給小京做這種湯,雖然沒有沒有 罌粟殼,但是也應該起一定作用,以後小京可能需要這種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 醋。明白嗎?」 白穎低聲說:「我哪有臉吃醋。」 岳母說:「現在有幾個問題,可以考慮,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為 我們下手爭取的一個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並且也對郝產生了不滿,最重要 的是,她要錢,這就好辦多了。另外,郝的罌粟殼從哪兒來的?這是毒品,也可 以作為打擊他的手段,不過我可不想讓他進監獄,那樣太便宜他了。」 白穎說,郝有少量的種植罌粟,具體在哪兒,她並不清楚,女人裡可能只有 母親才知道。 我在聽白穎敘述的過程中,雖然還在沒有細節,但是聽說郝和白穎與母親三 人亂交也是恨得牙根癢癢,卻沒有岳母的理智,從白穎的供述中一針見血的找出 問題。 岳母又問了白穎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盡靠壯陽湯就能把一個個女 人牽制住,一定還有別的問題。白穎說,郝和母親經常會把所有公司和山莊所有 人集中起來,給他們封閉式上課,灌輸一些忠於公司、忠於郝、忠於董事長李萱 詩的思想。上課時,有互動,有演講,還有遊戲,一起喊口號是必須課程,郝和 母親給每個人都繪製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藍圖。這種課公司美其名曰是團隊建設, 課堂上氣氛非常熱烈,演講和喊口號的時候,會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員工會跪 地膜拜郝和母親,白穎在那種氣氛影響下有時也覺得郝和母親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所有人還要寫心得,說公司和郝怎麼對她們好。 至於女人,除了要參加這種課外,在郝的大家庭裡統一由母親管理,每個女 人都有表現分,這種分數會在郝宅的固定地點明示。分數高的可以和郝過夜,低 的得到郝的次數就少,但是一般情況下,母親會把每個人的分數做的很平均,不 會出現有人分數一直很低的情況,所以女人之間會相互攀比,看誰的分數高一些, 和郝過夜的機會就多一些。 關於集體活動,人數過多的情況很少有,除非郝強烈要求。一般只有兩個女 人,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母親不允許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們已經瞭解了梗概,郝和母親利用傳銷手段對女性進行洗腦,然後利 用盲從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當中行程競爭,讓一群高知優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腳 下,變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莊裡,郝就相當於一個皇帝,而母親就是他掌管六 宮的皇后。 從種種跡象看母親並不屬於被洗腦的一份子,而是屬於制定計劃中的一人, 母親為什麼會幫助郝做這種事情,她的動機是什麼,這是一個謎。 上述問題和結論,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雖然也分析出一些,卻不如岳母 思路清晰,我感覺我的兒腦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個問題接著另一個問題, 問得白穎有時都不好意思開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發火,又要引導白穎憶更 多線,腦筋轉動之快,我們這些年輕人遠遠不及。 「一般做傳銷,不可能是一個人,總會有一個小集團,在當中烘托氣氛,穎 穎,你覺得誰最可能是他們集團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點。 白穎憶了一會兒說:「岑筱薇對這種活動也不大參加,她應該不是,還有 誰呢……」 岳母問:「你覺得最不該相信這些,而又最狂熱的人是誰。」 「王詩芸!」白穎脫口而出。 「為什麼呢?」岳母問。 白穎答說:「王詩芸是公司裡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強的,可是每次參加這 種活動,她都會哭,而且哭得很厲害,她寫得感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見過王詩芸,她的姿色和白穎相當,是郝後宮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強, 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氣,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麼呢? 白穎又憶起了幾個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龍,還有一兩個公司或山莊的 職員,有男有女,女的都姿色平庸不屬後宮之列。 岳母的問題到此打住了,有一些問題解決了,但是也帶來了新的一點。 總結歸納如下:。 郝到底在哪裡種植了罌粟,種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對 郝形成打擊? 2。 郝的後宮集團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神離? 3。 郝的傳銷集團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說,郝的心腹有多少,這當中 有多少人屬於郝的後宮,是不可能爭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沒有可能被爭取過 來。 4。 最後,母親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這些問題都值得去思考,卻沒有必要糾結,我們的目的是讓郝失敗,而不是 打掉傳銷團伙。 這次三個人談完話後,我和岳母開始更加頻繁的商議我們的計劃。可是我在 那幾天心裡十分憋屈,礙於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穎,偶爾會說上幾句 話。我只能說是接受,離原諒還有十萬八千里。在內心深處卻越來越膈應,沒有 答應岳母接納白穎時,我不知怎麼的,好像對她還有種莫名的慾望,可是現在她 又重新在名義上屬於我了,我卻越來越煩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她剛來岳母家時,我不和她說話,後來偶爾說一兩句,到現在,我一聽她的 聲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發脾氣。說話也總是橫著出來。白穎明白,岳母更 看得清楚。 那幾天我從來沒找過她們任何一人發洩過,除了和岳母一起討論些關於郝家 的事,就想一個人待著,也沒有看書的心了,有事沒事就是發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來為我開解。 「小京,這兩天不開心是麼?」岳母坐在我床邊,我靠著床背懶洋洋地半躺 著。我嗯了一聲又說沒有。 岳母莞爾一笑,手摸了摸我的頭,就像在摸一個小孩子,而她也嘴裡也是這 樣說的:「小孩子氣,懂不懂就不開心。」我身子往下一癱,乾脆躺在了床上, 嘴裡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沒這多事。」 岳母說:「那你覺得你現在躲得開這些事。」 我閉著眼歎道:「躲不開。」 岳母說:「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兩個老婆,別人 得多羨慕,你還躲著。」 我說:「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歡,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來。」 岳母說:「你要是討厭穎穎,就應該告訴她,你這樣,讓拿不起放不下,不 像男子漢。」 我說:「為了你,我會慢慢來的。」 岳母說:「可別,你不該總為別人活著了,做一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 樣,好麼。」 我說:「我做不到,我不能沒有你。」 岳母說:「你該長大了。」 我不語,岳母話裡有話,表面看來,她說我還是個孩子,深層次一點她是在 諷刺我的戀母情節。我對她也是把對母親的愛轉移過去的麼?還有對白穎,我是 厭惡白穎,還是厭惡她曾和母親一起在郝的胯下婉轉承歡呢?我又有些迷茫。 岳母說:「找個時間,你再和白穎聊聊吧。」 我說:「好。」 那天晚上,白穎下班很晚,實際上她這幾天下班都很晚,我覺得她是在躲我。 她來後悄沒聲地往自己的房間裡鑽,怕我看見她又橫眉冷對。我看她這個樣子 有幾分憐憫,頭一想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讓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 白穎,讓她來我房間。 白穎還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著我進了房間。 我說:「聊聊。」然後就沉默了。 白穎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麼,傻愣愣地看著我,沒有出聲。我們倆就大眼 瞪小眼地這麼坐著,好半天都沒說話。 白穎看了我一會兒,不敢和我對視了,低下了頭,還是不說話,我想了半天, 也不知道怎麼開始,就說:「算了,改天吧。」說完扭過臉不再看白穎。 白穎還是坐著不動,她又哭了。我不耐煩地吼道:「哭什麼,一天到晚就知 道哭,你早幹什麼去了?」這是我第一次對白穎吼。 白穎委屈地抽噎道:「是我不好,我賤,你要是討厭我,你趕我走啊。你給 我個痛快話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總這樣吧。我……我……」白穎我了幾次沒說 出什麼來。 我說:「你想說什麼你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 白穎終於說了出來:「我不也是被你媽害得嗎,你什麼時候說過你媽一個不 字,每次我媽說你媽不好,你從來不說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喜歡 你媽,可我告訴你,你媽就是個王八蛋!」 「你!」我憤然起身,指著白穎說不出話來,白穎說的沒錯,我想反駁她, 根本找不出理由。 白穎說完了又低下頭,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頹然坐下,無言以對。 白穎悻悻站起身,說:「好了,我知道了,再見吧。」 我說:「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來我都不肯面對這個問題,我總是 把郝當做頭號元兇,對母親只有埋怨,氣他置我於不顧,而心中最深處,我何嘗 把被母親當做過仇人。 白穎在她講述經歷的時候,顧忌我的感受,並沒有太過指摘母親,但是每一 步,字裡行間都是指向母親,我想她在和郝一夥決裂後,恨極了母親。甚至比恨 郝還要恨母親。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白穎對郝的態度到底如何,到了後來,白穎一次一次 和郝偷會,已經不用母親做線,甚至毫無忌諱的讓郝在身體裡發洩,並不採取任 何避孕措施,幾乎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對郝毫無感情,至於頭找到我, 是不是因為她已經走投無路,想依靠岳母這顆大樹,從而在我面前妝模作樣呢? 我顫聲問道:「白穎,你告訴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穎先是用異樣地眼光看著我,然後慼慼然道:「恨不恨又能怎麼樣呢?」 她的態度和這句模稜兩可的話這句話激怒了我,一股無名火從心中升起,我 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領子,怒道:「白穎!你是個婊子!」手高高地舉起,卻 沒落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打一個女人。她和我對視著,眼中是冰冷的絕望。我 的手慢慢落下,也鬆開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臉埋在被子裡,說:「明 天去離婚,大家都輕鬆。」 白穎說:「好,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我恨郝。」說完她走了,我覺得 她說得是真的。半夜裡我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想著三個人,白穎、母親還有郝。 已經是兩點了。我下了床,到門廳去找水喝,從門下的縫隙中看到另外兩個 房間都還有燈光溢出,看來有人都在受著折磨。我敲開了白穎的門,這是我多 日來第一日進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是三個裡面最小的一個,只夠擺下一張床。 我和白穎並肩坐著,並沒有說話,我們都知道,作為夫妻這是最後一晚。經 歷了種種波折之後,我們終於還是分手。 白穎問我:「你恨我嗎?」我點頭。 白穎說:「你也該恨我,沒有男人能忍的。」我又點頭。 白穎問:「如果郝不是你媽的男人,你會這麼恨我嗎?」我說:「也許不會。」 白穎問:「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個孩子?」我說:「能不在意嗎,我 以為我們終於有了寶寶,你知道,我多想……」 白穎哀歎,說:「這是我最錯的一步,不該聽你媽媽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說:「這也是她的意思麼?」 白穎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她說:「是的,查出你沒有生育能力後,你媽就 鼓動我給姓郝的生孩子,說也算給你家留了後,然後她算著日子讓姓郝的肏我。」 我聽白穎突然用說了「肏我」這兩個字,心中一寒,是什麼會讓她這麼說自 己,只有怨毒到了極點,她才會這麼說。 白穎接著說:「我懷上之後,很猶豫,幾次想打掉,可是你媽已經告訴了你, 那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醫院工作,左京,我告訴你,你現在就 已經給人家養了野種了!」 我說:「後來你不是挺快樂,總是去找郝麼?」 白穎說:「不然怎麼樣,你聽過那句話麼,生活就像被強姦,如果不能反抗, 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會發現,到時候就什麼都完了,不如趁你沒發現多找 點樂子。」 我說:「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時,你很快樂?」 白穎想了想說:「怎麼說呢,也許吧。有時候會厭倦,有時候又像鬼迷心竅, 不自覺的去找他們,覺得他們都是對的,有時候又想吸毒一樣上了癮,迷上了被 姓郝的肏. 」 我說:「你還是對他有感情。」 白穎說:「不是對他有感情,是對性。」 我說:「那不都一樣,我給不了你,他可以。」 白穎說:「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為他的東西大,還因為是 亂倫,是偷情,這些,你無論如何都給不了我,剛才你說得很對,我是婊子。」 我說:「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對付姓郝的,你會幫我嗎?」 白穎說:「不會。」 我默然,心中想,白穎果然還是對郝餘情未了,她的頭只是敷衍。 白穎接著說:「如果你只是想對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還是不肯 去提到你媽,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你能連你媽一起對付,我會幫你。」 我這才知道,我誤解了白穎。心裡幾番交鋒,終於把李萱詩的名字刻在了清 單上。 我說:「你放心,我也不會放過李萱詩的。」這是我第一次直呼這個名字, 在和岳母相處的日子裡,我總會用「她」來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詩母親,也不想 直呼其名。 白穎看看我,說:「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會幫你。」白穎說得咬牙切齒。 白穎停了許久才又說道:「左京,我確實很想頭,但是我知道已經不可能 了,我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還是自己的公公,你別介意,在別人眼裡,他就是。 更可怕的是,我還有了他的孩子,還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像,我是怎麼做到 的。離婚吧,把手續辦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樁心事。我們都會輕鬆些。」 至此,我終於明白,我和白穎永遠不再可能復,她出軌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我可以寬容她,她和李萱詩一起淫亂,我可以將就她。但是她懷過別人的孩子, 我始終覺得如鯁在噎,這是我絕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內心深處,還有個不可告人的想法,讓我必須同白穎徹底撇清關係。我 的精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卻可以任意在我的妻子體內播種。我害怕面對白穎, 因為他瞭解我的一切。 我說:「我去準備個協議,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麼分。」白穎笑了: 「還能怎麼分,我淨身出戶就是了。」我說:「好,我去打協議。」 白穎拉住了我,說:「協議很好打,明早再打也來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 我一晚,最後一晚。」 我苦笑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面對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軟了, 摟著她上了床。我和白穎何以相擁,並沒有慾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樣,我們 都還在象牙塔中,對這個會懵懵懂懂,最純潔的愛讓我們能以這個世界上最純 潔的方式相處,相擁在學校的草坪上,彼此傾聽對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忽地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種異樣地感覺喚醒的,那時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在和白穎做愛, 纏纏綿綿,難捨難分。當我睜開雙眼,卻看見白穎伏在我的胯下,一起一伏,我 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白穎握著我的陰莖正在吞吐。 白穎見我行了,吐出陰莖,笑著說:「再讓我盡一次當老婆的義務吧,以後 沒機會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張給你親親了。不嫌我髒吧。」白穎的話中滿 是自暴自棄,我不想再打擊她,搖了搖頭,說:「謝謝。」 自從我健身以來,身體狀況變好,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 理現象,沒想到白穎以為我起了興致,用口舌開始為我服務。 白穎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說:「夫妻間還用說謝謝,一會兒小要不要欺 負人家小妹妹,還是要給你親親出來就好了?」小、小妹妹、親親這些詞都 是我和白穎的閨中密語,現在聽起來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盡頭了,我決定陪白穎演完這一場戲。我強笑道:「當然要,過來 讓老公摸摸妹妹流口水了沒有。」 我倆的衣服都沒有脫,白穎幫我把褲子拽下去後,爬到了我身邊,我摟著她 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穎一偏頭躲開了,她拉著我的手說:「你先去 把小妹妹弄哭。」我把手插進了白穎的內褲中探,又摸到了兩片久違的肥厚花 瓣,那裡還很乾,我想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景下,都不會輕易動情吧。於是手 上動作加大,用各種手段,挑逗白穎的情慾。不多時白穎分泌出了愛液,我們相 互把對方的衣服脫下,再次赤裸相呈。 我雙手撫上了白穎的兩顆乳房,那對久違的圓球還是那麼美好,乳頭還如少 女般粉嫩,依舊堅挺,兩顆蓓蕾在我手中慢慢變大。白穎一面握著我的陰莖套弄 一面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嬌喘著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 既然是做戲,我也配了一下:「老婆我也愛你。」這句話出口,白穎渾身 一顫,把頭埋進我胸口,伸出舌頭在我胸膛一路掃過,弄得我心裡癢癢的。 沒多時,白穎翻身騎在我身上,嬌滴滴地說:「老公,讓小欺負小妹妹 吧,人家想要了。」說完自己扶著陰莖坐了下去,開始前後搖晃。 這次沒有太多激情的性愛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最後以我我沒射而軟結束,當 時心境不在,毫無興致。從白穎的反應看,她也未盡興,大家都是相互應付,完 全沒有心情。從我身上下來之後,白穎在我身邊依偎了一會兒,她說:「我知道, 你心思不在這裡,沒事的,我也一樣,不過你可比以前棒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幾 二十分鐘就射了,這沒射啊,比以前時間還長。還有,一開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說:「是嗎?你咪咪也變大了。」白穎說:「喜歡就多摸一會兒吧。」 我不客氣的把手蓋了上去。和白穎有的沒的調侃了一會兒,我問她為什麼不讓我 親嘴,白穎說,親過別的男人的東西,嘴髒。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了,然 無味的在她乳房上胡亂的揉摸。 白穎拿開我的手說:「準備準備吧,不早了。」 我當然知道,該準備什麼。 我和白穎的戶口在一起,出獄後早就恢復了,其他證件都是現成的。上下 載了一份離婚協議,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機打了出來,拿給白穎看,白穎說: 「不是說了,我什麼都不要嗎。」 我說:「好歹夫妻一場,你將來還會有家庭,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我還是 心軟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穎的傷心地,明明有家卻誰都不 願意去住,已經空了許久。兩輛車因為都停在房產所在的小,也沒有人去取。 協議上一人一輛。 關於房子的歸屬權,我們爭了許久,誰都不要這套房,最後我說,要不你給 我個欠條,給我錢吧。白穎同意了,欠條是我寫的,寫了一萬,那套房大概市 值是六萬吧。我和白穎幾次折騰,早就沒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寫欠條。白穎拿 過欠條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輩子都欠你的麼?」 我說:「你欠我的,我要讓那兩人去還。」 白穎想了想說:「本來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這一點了。」 我沒想到,把房子給了白穎這一步,誤打誤撞我還真走對了,不過這是後話。 去辦理離婚的手續很快,我和白穎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自始至終,岳母沒 有出來干預,她是個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預也沒有用。 手續辦完後,我和白穎一起到了我們久違的家,拿了房產證和和車鑰匙, 去車庫開車,兩輛車都打不著火了,因為放得太久,電瓶已經沒電了。只得改日 再找人來換電瓶。我們打車去了房產交易大廳,排了很久的隊,憑著離婚協議, 把我的名字從房本上去除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白穎第二天還有上班,我獨自一個人去處理車的事情, 分別給連個4S店打過電話,不多時都帶著電瓶過來了,一一換好。兩輛車,我 都試著發動了一下,還都能開。 就上樓收拾我的東西,收拾好後,我一個人在那個曾經的家坐了很久,很傷 感,很不捨,但是該離開終歸是要離開的,拉著箱子走了。 開著屬於我那輛三系寶馬離開小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我打開車窗問他 有什麼事,再買這套房的時候,我和白穎各買了一個車位,所以不存在停車費的 問題。 保安問我:「您是姓左嗎?」我說是,保安又問:「您是左京左先生?」我 點頭。保安說:「哦,是這樣,這兩天老有個女的來,跟我們隊裡都打好招呼了, 要是看您這輛車動了,如果是男的,就讓我們給您捎個話,讓您跟她聯繫,她給 我們留了個電話,您等等,我給您找找……這兒呢,給您。」 保安把一個紙條給我,上面只有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並無署名,我很奇怪, 什麼人能夠費這麼大周折來找我,就問保安,那女的長什麼樣?保安說是個年輕 的女的,長得挺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認識的年輕的女性當中,知道我住哪裡的 並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說到漂亮就沒幾個了。而且她是通過車來找 人,三系寶馬並不罕見,我的車也沒什麼明顯標誌,這也就是說肯定要知道我的 車牌號碼,那麼誰會留意我的車牌號呢? 這輛車的是我的第二輛車,換車的時候,牌子可換可不換,由於前一輛車牌 不怎麼吉利,我特意把車牌換了,那次也是趕巧,正好拍到一個車號和白穎生日 相同,我毫不猶豫的就選了這個車號。 常人只會留意別人車的品牌,而不會去計較車號,除非是特別好的號碼, 我的車號並不是非常好的那種,能夠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穎生日相同,這個人應 該是和我和白穎都很熟悉的人了。其實,我不用去想那麼多,只要打了這個號碼, 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裡有事自然會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報復郝和李萱詩, 所以我不由自地也在想他們時時刻刻準備著再度坑害我,其實這完全是多餘的, 我和他們失去聯繫這麼久,他們才不會管我的死活。 儘管如此,我還是決定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穎離婚的事在之前就告 訴了岳母,岳母很平靜,當我猶豫是不是要搬走,還有要怎麼叫她的時候,岳母 說:「你和穎穎不是服氣了,那你以後就是我兒子,該叫什麼還叫什麼,該住哪 兒還住哪兒。」於是我和白穎依舊岳母的住處,也都叫她媽。 「媽,您說這個人是誰啊?」 岳母想都沒想:「打過去不就知道了。」我說:「會不會是李萱詩和姓郝的 的人?」岳母說:「是又怎麼樣,還能把你吃了啊。」 於是我把把電話打了過去,撥號後,顯示號碼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 果然是他們的人,不一會兒有人接了電話,一個女聲,柔柔糯糯的,很好聽: 「喂,誰呀。」這時正是中午,她身邊聲音嘈雜,應該是在一個餐館。 我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找我?」 女聲一下子小心了起來:「稍等啊……這裡太吵,哎……我出去接個電話。」 後一句是她對身邊人說的,「說你的名字。」她換了個地方,周圍安靜了。 我說道:「左京。」正向岳母說的那樣,我確實沒什麼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這個號碼。」說完她掛了。 我想了想打開微信加上了這個號碼,微信頭像是一個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 天空湛藍海水清澈,看樣子像是是在國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過了驗證,我正在打字的時候,視頻通話的鈴聲響起,接通後那邊 對著的是一堵牆壁,我正看著手機,我的臉清晰的被射了下來。 視頻一陣晃動,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岑筱薇。 「曉薇?」我對著屏幕說道。 岑筱薇笑吟吟地說:「沒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麼事?」雖然我和岑筱薇曾經很熟,但她畢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 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沒有好事。 岑筱薇說:「沒事,我只要確定是你就行了,掛了。」 岑筱薇的舉動很奇怪,她似乎在防著什麼,為什麼一要確定是我?我沒來得 及搞清,她就就掛掉了。思考一番後,準備給她發個信息問問,這是她的信息陷 進來了,一個度雲盤的,後面跟了兩行字提取碼xxxx,解壓密碼xx xxxxxxxxxxxxxxx,隨後又進來一段話,看過後聯繫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計算機前,下載下了一個很大的壓縮包,輸入密碼解壓 後,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圖片。足有一二張。 我點開了第一張圖片,這是手機拍攝的筆記本內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 寫體的字。有日期有內容,只讀了一篇,我就知道了這是李萱詩的日記。我知道 李萱詩有寫日記的習慣,而且她的文筆還不錯。我相信這不是作偽的,因為我認 識她的字體。 我想通過李萱詩的日記,也許可以窺探到她內心的世界,從而解開為一個母 親為什麼會害親生骨肉如此之苦的秘密。 日記少則三四十字,多則一跨兩三頁。有的是平淡的流水賬,有的則讓人血 脈噴張。根據岑筱薇給我發過來的這些日記,我想她是經過挑選的,大部分和我 有關,或者說是和白穎有關。最初的一篇白穎還沒有被郝玷污。 xx年xx月xx日 我看得出來,老郝對白穎有了興趣,我還沒想好幫不幫他,雖然我不喜歡她。 如果出了問題,我更怕左京會和我翻臉。 我怕失去他,我還擁有他麼? 這一篇日記就這麼簡短,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李萱詩不喜歡的她,是誰? 白穎麼?她們的關係,不是很好麼? 那個他,又是誰?失去和擁有,又是什麼意思? 後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詩和郝共謀玷污白穎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 情藥物和情慾引誘,讓白穎一步步入甕,那晚空調莫名其妙的失靈,只為了讓白 穎脫下衣服,更好的暴露在郝的面前。 李萱詩為了白穎,可真是費勁了心機。是什麼讓她對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 之 對於我,李萱詩也提到了這樣的話。 xx年xx月xx日 來之後,老郝對白穎讚不絕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滿意,用他的雞巴把我喂 得很飽,其實我並不在乎他喜歡誰,能夠得到滿足,我就夠了。也許我真的成了 一個蕩婦了吧。 左京就快來了,白穎那邊還要再安撫,不然出了事就麻煩了,不能讓左京 看出來。他會恨死我的。 xx年xx月xx日 剛和白穎通了電話,聽得出來,她已經不很在乎這件事了。這是我想要的嗎? 我不知道。她這幾天很聽話,對我灌輸的東西,已經差不多接受了,甚至還和我 聊起老郝的雞巴。應該不會出事了吧。 我想以後做的隱秘些,左京應該不會知道,不過,這是遲早的事,到時候我 該怎麼脫身呢?不管了,以後再說吧。 老郝很煩,總是想著讓我和白穎一起陪她。這頭蠢豬,屁股還沒擦乾淨,就 想著吃了。還什麼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當初怎麼選了他。不過,沒有那麼大 的雞巴,也辦不成事。 她居然還會考慮我會不會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後來,李萱詩懷孕了, 白穎和郝之間有兩次激烈的性交,,一次是我出差,白穎利用週末偷偷過去。另 一次是李萱詩和郝偷偷溜到我們這邊,把白穎叫走偷歡的。白穎都曾交待過,只 是細節沒有那麼詳細。 李萱詩的日記裡面補足這些,其中她曾提到:這小蹄子真是浪的可以,不知 道左京能不能不能應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肏了將近兩個小時,都昏迷了,醒過 來還有興致給老郝嘬雞巴,要不是我懷孕,在門外看著都想進去。算了,便宜她 了吧。左京,你別怪我,你妻子本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在郝老家中,白穎 和郝的一次偷歡。 在我們這邊時,白穎干了更過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時,敘述很簡 單,我還以為是郝一個人來的,沒想到李萱詩也有參與。裡面的內容提到:白穎 的頭腦真的很簡單,老郝說我睡著了,她也相信。不過她終究是膽子小,沒敢脫 衣服,掀起裙子就讓老郝肏了進去,幾乎沒有前戲。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沒有 潤滑,被老郝的雞巴插進去會是怎樣的結果,除非,她早就濕了。 女人穿著絲襪被男人干,真是很刺激,就連我是個女人,看得都動心了。白 穎穿著黑絲襪,兩腳腿大敞著被老郝壓著的時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著肚 子,我一定過去。到現在,眼前還是白穎腳腕上晃著的內褲,不知道老郝是不是 還有印象。他這個人,除了認識屄,就知道奶子肥屁股大能生養。至於臉蛋他根 本不在乎的,品味太差了,還要我慢慢調教。 那時候老郝想把白穎脫光,要我看敞著胸把乳房露出來更有情調,老郝真是 一點情調都沒有。 白穎剛剛還打電話問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長長腦子,她的叫聲恐怕整個 賓館都聽見了,我是個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這兩次之後,李萱詩的日記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穎,我不得而 知。從李萱詩這幾篇日記看,她對郝似乎是不太滿意的,除了她屢次提到的郝的 雞巴,郝在她眼裡一無是處。那麼她為什麼還要委身於郝呢?難道只為了這根雞 巴? 接下來的幾篇日記,讓我看得渾身都快炸了,只有種想把郝江化、李萱詩剁 碎的想法,包括白穎,重重地打她,虐待她,讓她嘗到一個淫婦應有的報應。 xx年xx月xx日 老郝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白穎了,他不缺女人,可是他說除了我誰也比不上白 穎有味兒。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我們婆媳倆一起讓他肏. 我告訴他至少等我出了 月子。 婆媳同時伺候一個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xx年xx月xx日 左京帶著白穎來了,老郝看著白穎的眼神好像一條看到肉的狗,我有時候想 不通,白穎怎麼會迷戀上他。就因為我那些狗屁不通的理論嗎?女人有時候很可 笑,明明有一個疼她愛她的男人,卻會迷戀一個粗魯的村漢,只有一個解釋,白 穎,你太賤了。 我不也是這樣麼。 左京居然沒有看出來,我的傻孩子,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白穎是不是愛你的。 老郝和左京下棋的時候,勸了白穎很久,她有點兒心動,可是還是沒有同意, 這次他們來三天,時間很緊,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和機會。 李萱詩又在勸白穎什麼?時間和機會恐怕一定是說讓郝和白穎偷情了,至於 為什麼還要勸,我很疑惑,也很擔憂。不過這是沒用的,再怕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儘管我早已經知道。 第二天的日記裡揭曉了一切,這篇日記很長。我記得我那天去參加了一個同 學聚會,因為在省城,一夜未歸。 xx年xx月xx日 早上左京起得很晚,讓我又有時間給白穎上課,這個孩子很奇怪,她的學歷 足以證明她的頭腦,可是在為人處世方面就像一張白紙,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沒出月子,就和老郝做過了,沒辦法,老郝需求太強烈,姓郝有其他人幫忙, 否則我想我也是吃不消的。就用這個拙略的理由吧,然後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左京晚上要參加同學聚會,下午就會離開,我們的時間很充裕。中午吃飯的 時候左京的心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在他的同學中是個佼佼者,就算這麼大了,他 還是很驕傲。我這個當媽的還看不出來他,又要去炫耀了。可是你卻忘了你的老 婆了。 吃飯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白穎的不自然,可是左京完全沒反應,我的兒 子,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能注意你身邊人的感受呢? 我故意掉了筷子去撿的時候,果然看到老郝的大腳,正在白穎的群內撩撥, 老郝太急色了,這樣做很危險,我不得不狠狠地掐他一把,讓他警覺。現在決不 能暴露他和白穎的姦情。 左京下午兩點半離開,我在等著白穎的表態,留下或者和左京一起參加同學 聚會。按照左京的性格,他一定希望白穎一起去的。 看得出來,白穎很猶豫,不過她最終沒能戰勝性慾,不肯同左京同去,可憐 的兒子,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老婆。 左京走後,老郝就開始躁動起來,不停的挨著白穎磨磨蹭蹭,我提醒老郝注 意點,表面上她還是我們的兒媳婦,現在知道這事兒的人還不多。他們還不能太 明目張膽,不過我想,晚上一道,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老郝一定會把白穎肏的 哭天喊地。 可惜我說的話完全沒用,左京走了沒多久,這對狗男女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啃 上了。都是我造的孽啊,還好他們沒做出更過火的事情。 白穎還是愛裝,她讓老郝已經肏了好幾次了,每次都要我勸她,其實就算我 一句話不說,她還是會乖乖的爬上老郝的床。 老郝夜裡十二點進得白穎的房間,後來聽老郝說那時候白穎還沒睡著,正黑 著燈玩手機,我眼看著老郝光著屁股挺著雞巴鑽進了白穎的房間。沒多會兒就聽 見裡面白穎哼哼唧唧的叫聲。 按照我和老郝的約定,我應該進去了。 老郝沒有鎖門,我穿著那身情趣內衣走了進去,隨手打開了燈。我看見白穎 嚇得捂著臉渾身直哆嗦,不知道是不是以為左京來了。 在看清是我之後才上氣不接下氣,難為情地說:「媽,你怎麼來了。」 我說:「穎穎,怎麼又讓老郝肏了,你上次不就說是最後一次嗎?」白穎每 次都會說沒有下次了。 白穎臉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啊!不是啊……是……郝叔,非要的……我, 我不想啊。」 白穎還在裝,老郝用雞巴狠狠的肏了幾下,說:「叫我什麼?」 白穎呻吟著說:「啊……是郝爸爸,不要啊……」 我走過去看到他們弄在一起的地方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老郝雞巴根子上一個 白圈,是白穎屄水糊的,可見兩人有多激烈。我給了老郝屁股蛋子一巴掌,笑罵 著說:「又不戴套子,真想讓我兒子給你接種啊。」 白穎似乎這時才想起來,驚呼:「快拔出去,不行,不行的,我危險期。」 老郝怎麼可能在這時候剎車,他除了對女人興趣大,就是想要兒子,我生了個閨 女,他還老大不願意。要不是我能鎮得住,恐怕他早給我臉色看了。 也許真不該讓白穎給老郝生孩子吧,我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生 也好,不生也罷,順其自然吧。 因為危險期這件事,白穎已經忘了還有第三人在場,所以我順理成章的流了 下來,到少廢了很多周折。我坐在了炕沿兒,輕輕握住白穎的手,順著她的話說: 「好穎穎,一會兒,讓你郝爸爸射媽裡面,好不好。」 白穎傻傻地點點頭,似乎沒想到我要留下來這事兒,又全心投入到於老郝的 性交當中。我看老郝和別人做這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覺得還是他和白 穎干最吸引人,白穎有一種欲拒還羞的嬌媚,比起那些女人敞開大腿只知道浪叫 的樣子不知道迷人多少倍,難怪老郝最愛肏她。 等白穎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啊!媽,你怎麼沒走啊?」我說:「媽媽 陪陪你不好麼?省得你受不了,等你受不了的時候,媽來替你。好不好?」 說著我摸上了白穎的乳房,不得不說,白穎的乳房是我摸過的幾個女人中手 感最好的,豐滿不失堅挺,大小應該正適男人一握,又無法全部掌握,有足夠 的活動空間,可以看著白白的乳肉在指縫中擠出。 白穎又是一聲尖銳呻吟:「啊!媽,不可以,這樣怎麼行?好羞啊……」 我說:「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我脫了衣服,擠上了炕,用手托著腮, 看他們兩人肏屄。白穎躲避我的目光,害羞地閉上眼睛把頭擺向一邊。 老郝這個老色狼,今天他終於如願以償,又開始他最愛的遊戲,尤其是在我 和白穎之間。他一手扶著白穎的長腿,一手握住我的奶子,同時猛頂白穎一下, 喘著粗氣說:「你們,親。」 從老郝的呼吸頻率來說,我敢打賭他這次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是誰也受不了, 兩個大美女,又是這種關係,別的男人會不會早洩都另說著呢。 老郝讓我們親,可他卻又把我摟了過去,開始親我的嘴,老郝在我的調教下, 吻技已經大有進步,在有別人的情況下,讓我覺得和他親嘴,更加銷魂。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了,看著老郝肏別的女人,或者是和別的女人一同被 肏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更過癮。我變態了嗎? 老郝屁股還在像打樁機一樣,飛快地動著,屋裡啪啪啪和白穎的呻吟聲不絕 於耳。我發現白穎已經很不自然,扭著腰,很不願意的樣子,所有女人第一次遇 到這種事情反應都差不多,反抗,牴觸,即便是老郝超強的性能力也控制不了。 必須要讓白穎老實下來。讓她嘗到甜頭就可以了。 女人更瞭解女人,輕輕摸幾下,一個吻就能讓她踏踏實實地繼續挨肏. 我離 開老郝,湊到白穎身邊,去親她的嘴。果然,白穎是抗拒的,她緊閉著嘴唇,晃 著頭堅決拒絕我的吻。難怪,她還沒體會那種女人之間的柔情,是不會輕易接受 的。我有辦法讓她就範。 這時老郝的手已經捏住了白穎一個乳房,狂暴地搓動,另一邊由我來負責, 捏住白穎嬌小的乳頭,一點一點的盤旋掐捏。下面,讓白穎感受老郝雞巴猛力進 攻的同時,我也用指甲輕輕刮著那個柔嫩陰蒂。 讓白穎同時感受著男人的粗獷與女人的細膩。兩面夾擊下,任何女人都不可 能抵擋。我嘗試過,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讓我瘋狂癡迷。 白穎忍不住了,她開始呻吟,迷醉的呻吟,我的舌頭順勢送了進去,小小地 抗拒之後,白穎完全投入了,開始與我熱吻。但是她即便嘴被堵著,也會發出嗚 嗚的呻吟。 兩個女人的嘴分開後,我開 2? 始舔白穎的胸,這個白嫩的胸膛不知被我兒子舔 了多少次,然後又被她的公爹舔,最後又到了我這個婆婆嘴裡,真好笑,以後不 知道要有多少人再去舔她。 白穎大聲的呻吟起來,完全不能自已。我拽著白穎的手,拉倒我的胸前,讓 她也給我揉揉,白穎似乎在性方面有著超過常人的悟性,不用我多說,自覺地揉 動起來。我還以為要費些口舌呢。 白穎的撫摸很舒服,我也開始春潮氾濫了。腦子裡不由自的想,這是左京 的妻子,她要叫我媽媽的,我的兒媳婦給我的兒子帶了綠帽子,幕後的黑手是我。 我是一個下賤淫蕩的壞女人。 越這樣想,越覺得刺激,每一個細胞都躁動起來,我要,我要一個男人,撫 慰我,填滿我。 我已經不滿足於被白穎的騷弄了,我要老郝,我的男人。 我抱住了老郝,在他耳邊呼喚:「老公,你不要肏別人了,來肏我好不好, 我好想要啊。」 老郝是不會輕易放過白穎的,在這次遊戲裡面,我只是個配角,真正的女 人公是他胯下正在輾轉的兒媳婦。 老郝敷衍的在我嘴上親了一口,說:「夫人,我,我,我……」他我了半天 什麼也沒說出來,我只好去求白穎的幫助:「穎穎,插插媽媽好不好,媽媽癢 死了,媽媽癢死了啊……」 白穎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圖,可是她沒有動,呻吟著說:「不可以,不可以, 你是婆婆啊,怎麼可以。」 我說:「來啊……插我,用你的手指插我,我要……」 白穎這次沒猶豫,用一根手指,輕輕捅進了我已經濕潤的騷逼,動作很輕柔, 很慢,在裡面慢慢地抽動,緩緩地旋轉。她這樣,只能讓我越來越想,水流的更 多了。 白穎突然收了手指,用力推著老郝:「郝爸爸,你停一下,停一下,聽我 說好不好。」老郝停了動作,滿臉淫笑著說:「怎麼了,閨女,高潮了。」 白穎滿臉通紅著說:「你,你去和媽媽吧,她好想的。」 白穎的話讓我突然有了種歉意,我把她拉下水是不是錯了,白穎這個孩子有 時候還是很善良的。我知道在被老郝肏的時候那種感覺,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 尤其是喝過那種湯之後,更是讓人難以割捨。 我以為白穎熱戀姦情,不會懂得分享,沒想到她還記得分我一杯羹。 老郝看看白穎,又看看我,心有不甘,又怕得罪我,只好說:「閨女,那你 可不許走。」 白穎低聲說:「我不走。」 老郝得寸進尺,說:「再叫一聲郝爸爸。」白穎順從地叫了一聲後,老郝又 插了兩下,頂得白穎再度呻吟,才意猶未盡地拔出滴著淫汁的雞巴,把我推到, 用力地插了進來。 「啊……」我滿足的一聲長吟,迎來了老郝的疾風驟雨,不得不誇老郝一句, 他無論有了什麼新玩具,總是不會太過冷落我,而且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也能照顧 的面面俱到。這點恐怕也是很多女人離不開他的原因吧。 白穎雖然沒有走,卻坐在床上,把臉扭在一邊,不敢直視。但是我相信,她 那時不上不下,在聽著我和老郝的靡靡之音,不可能不心癢難耐,她不但不會走, 肯定還會等著下一輪爆肏. 我拉著白穎的手,故意誇張的呻吟:「老郝,你今天 雞巴怎麼那麼硬啊?」 老郝說:「看見你們娘兒倆,能不硬嗎?哈哈,終於干到你們了!」 「討厭!討厭死了,你那雞巴上都是穎穎的水。」我說完這句,明顯感覺到 白穎的手了一下。 老郝說:「那好辦,一會兒沾了你的水,我再去插穎穎。哈哈哈哈……」老 郝今天真是得意忘形了,很少見他一邊肏,一邊淫笑的。 白穎在我和老郝的淫言浪語下,由嬌羞不敢直視變成變體生紅,不住震顫, 我猜她恐怕繼續聽這些話,都會高潮。 果然,白穎不能自已的開始自己摸起來,一手在胸口撫摸,一手插進了她的 小屄。大多數女人的屄其實是很醜的,包括我自己,如果不是這些日子精心可以 保養,恐怕和那些爛屄也沒什麼別,這還是岑菁青教給我的,還好,她死了。 而白穎的屄,肉肉呼呼,白白嫩嫩,兩片陰唇閉的很緊,只有未經人事的 處女才能相比,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已經結婚的少婦。如果說左京的雞巴小,可是 她畢竟也接受過老郝的大雞巴的洗禮,怎麼還是這麼柔嫩呢。再說,左京的雞巴 也不算小了,即便不如老郝,和常人比也屬於大貨。 看來白穎真的是天賦異稟吧。這麼好的一個女孩,不去做兒媳婦,卻讓老郝 把她糟蹋了,也是我造孽啊。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頭路了。 我招招手,讓白穎近一些,說:「來,穎穎,讓媽幫你……」白穎也是真迷 糊了,依言靠近,我扭著腰雙手一推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 老郝明白我的意思,隨著我腰肢的擰動,他拔出雞巴,讓我趴在了炕上,這 樣我就機會去親白穎的小騷屄。 老郝從後面幹我,我掰著白穎的兩條腿給她口交。和剛才一樣,白穎先是抗 拒,之後順從,再來迎。小騷屄裡面噴出來的水剝去了白穎的偽裝,她在我的 舌尖挑逗下,高潮了。 而此時,我在老郝的肏干下,也有了第一次小小的滿足。 我們就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個人淫亂著。白穎被我的舌頭再次挑起 興致,老郝也把我肏得飛上了天。 我爽了一次,讓位給白穎,老郝樂呵呵地壓在了白穎身上,白穎沒有任何反 抗,扶著老郝的胳膊,哼叫著讓他干了進去,那時白穎眼睛汪出一池春水,眼神 可以迷死任何一個男人,甚至女人。我聽著她的喘息聲,似乎只要插入就高潮。 果然,老郝剛一進入,白穎就瘋狂地近乎哭喊的叫了出來。 我知道,老郝家裡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這是我們的世界,沒有人會告 訴左京。 老郝在她身上,都快晃折了腰。他已經不會說話,就知道喘。 在老郝發洩時,我們的姿勢是這樣的。我把白穎抱在懷裡,她躺在我的胸脯 上,過頭和我接吻,老郝雙手撐著我身後的被子垛,趴在白穎胸口,吃她的奶 頭。老郝快射了,白穎還記著懷孕的事情,讓老郝去肏我。就這樣,老郝把雞巴 從白穎屄裡拔出,猛地搗進我的屄裡面,那時候,我們倆的屄離的很近。抽插一 陣後,老郝在我的屄裡射了精。 我和白穎都沒了力氣。慵懶地抱在一起,等高潮餘韻推銷。我問白穎,感覺 怎麼樣。 白穎已經羞得不敢說話了,她掐我一把,說哪有這樣的。我說干了就不要怕, 剛剛是誰,一邊叫著郝爸爸一邊叫著肏得好爽的。白穎把頭埋進我懷裡,直扭身 子。 我給老郝遞了眼色,讓他過來安撫白穎,老郝這才擠到我們中間,左擁右抱, 一會兒摸摸這個奶子,一會兒捅捅那個的屄。 我沒理老郝,跨過了她,去挑逗白穎,問她:「女人之間舒服嗎?」白穎還 是有些放不開,她半晌不動,偶爾會點點頭,看得出來,她已經嘗到了味道。我 說:「咱們女人在一起,就算沒那些臭男人一樣找樂。」 儘管她還是有些害羞,但還是被我逗笑了。我又在白穎身上逗弄各個敏感器 官,白穎很快再次動情,但是她死活不肯再讓老郝先肏她,一直說她夠了,把我 推進了老郝的懷裡。至於老郝,不用管他,那是頭牲口,隨時都能硬起來。那時 他的雞巴早就豎了起來。 老郝在肏我的時候,一直沒有放開白穎,雞巴插在我屄裡,要麼和白穎親嘴, 要麼啃白穎的奶子。白穎不怎麼敢睜眼,她心裡一定是一萬個願意。她和老郝親 嘴的時候,一直是舌吻。我有些嫉妒,用手指去插白穎的屄。裡面很濕,流了很 多水,兩根手指插進去都不費力,但是真的感覺很緊。 本來是想讓白穎吃點苦頭,沒想到反而幫了她。她渾身哆嗦,幾乎被我的手 指頭插到高潮。 老郝肏白穎的時候,照顧更多的也是白穎,嘴對嘴手捏著奶子,下面雞巴亂 聳,倆人貼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我幾乎插不上手,除非是去給老郝推屁股,這是 那幾個小丫頭干的活兒,我可不想作踐自己。 老郝對我還是有點怕的,他和白穎無縫隙式的交持續了沒多久,就摟著我 的腰親上了。白穎也開始在我的引導下給我吃奶,本來想讓她給我舔舔屄的,白 穎不願意。看來需要慢慢調教,下次吧。 老郝一共射了三次,都在我裡面,都是肏白穎肏的快射了才想起我。第一次 和白穎3P,讓他先爽爽吧,下次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是日記裡面記錄的三個人第一次3P,由於我的任性,我記得白穎那天勸 過我,說讓我不要再參加聚會了。仔細想,白穎當時好像很為難,欲言又止。 應該是她想到了如果我離開會發生什麼,可是我也曾讓她與我同往,被她拒絕。 這說明,白穎根本沒有堅定的意志拒絕郝,在老公和姦夫面前,她選擇了後者。 郝真就讓她那麼著迷麼? 我更後悔,這一次完全是我給他們了機會,去參加一個狗屁的同學聚會。 又讓郝得逞了,更恨得是,李萱詩在當中的作怪,讓好好一個女人,參加了不倫 淫亂。從此白穎在不歸路上又進一步。 惋惜!痛恨!悲哀!白穎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廉恥,這種事情也能幹的出來! 李萱詩,你太不要臉,你恬不知恥的當著你的兒媳婦和另外一個男人媾和, 你何嘗想到過我這個兒子。整個過程完全是你設下的局,勸白穎陪郝,然後突然 加入,讓白穎措不及防。 白穎如果你稍微清醒一點,不要沉迷於肉慾,怎麼可能看不清李萱詩的真面 目,她一直害你,你卻一直還把她當做你的知心人。你看看李萱詩的日記,那一 句不是把你當成一個玩物。 李萱詩,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兒時一幕幕已經模糊,依稀記得,剛剛學 會騎車摔倒的我,你還是那個在我每次遇到困難時安慰我,鼓勵我的母親嗎?你 變了,變得陰狠毒辣淫邪,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的?難道你瘋了嗎?是不是姓郝 的?他一個猥瑣的老頭,怎麼可能讓你變成惡魔? 兒時一幕幕已經模糊,依稀記得那年我剛會騎車,摔倒在地上,父親讓我自 己站起來,母親卻跑過來,抱著我又是親又是吹,生怕我摔壞了,那一年我已經 六歲。小學時,夥伴們都開始自己走路上學,只有母親無論風雨,總會守在學校 的大門前接我,那次突然大雨,母親把我藏在她的衣服裡,為我擋雨,雖然那是 徒勞的,可是那是我記事以來,貼母親最近的一次,我到現在仍舊記得母親身上 的味道。也難怪,到了我十歲時,母親依然親手為我洗澡,怕我在浴室裡滑到。 母親從來不放心我做任何危險的事情,更怕我交上壞朋友。就連上大學都要 親自到寢室裡去和我的室友每個都聊上幾句,確定他們當中沒有壞孩子。可是, 母親卻在父親離世三年後,自己交了一個壞朋友,讓這個家支離破碎,讓她曾經 最疼愛的兒子沉淪苦海。 難道因為母親找到了新的替代品了麼?一個郝江化,再加上一個和她毫無血 緣關係的郝小天,就這樣把母親從我懷中奪走,讓我們母子從此反目。 心中的血依然凝固,握著鼠標的手微微顫抖。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宣洩心中 的仇恨,只能把鼠標僅僅攥住,彷彿那就是郝江化的脖頸,我要捏碎他的骨頭。 就在這時,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轉頭,看到了岳母飽含深情 的目光,她在用眼神告訴我,不要,為這樣的人,不值得。 我何嘗不懂,岳母在看到這些引誘她女兒進入陷阱的日記後,心中怒火一定 不亞於我,但是她卻還要安撫我的心靈。一個女人,她承受的太多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對岳母說:「媽,我沒事。您別太生氣了。」 岳母不語,頷首應,我想她是說不出來話了吧。我摟住她的肩頭,以示安 慰,岳母終於忍不住,伏在我肩上嚶嚶地哭了起來。她是被女兒的遭遇氣哭了, 造成一切的,是我的母親。我忍不住想,作為人子,我是否也該為今天的結果負 責,我是不是太苛求白穎了。她也是受害者,她今天的境地和我一樣悲涼。 岳母又如此希望我和白穎復,只是我一直無法釋懷,最終和白穎履行了最 後的手續。岳母沒有勸阻,甚至一語未發,我的決定是不是已經傷了她的心。我 自問和白穎離婚不是草率而為,正常男人都會如此,偏偏中間夾了一個對我最好, 超過我親生母親的岳母,讓我進退維谷,兩難做人。 岳母哭了一陣,恢復平靜,淡淡地道:「接著看吧。」 於是我又打開了下一篇日記,這篇日記都是李萱詩在說如何寬慰白穎,讓她 不計較淫亂行為。並且提到了如何應對從同學聚會歸來的我,日記裡是這樣寫他 們在天亮前很久就換了所有的床單被褥,並且開著門打開電扇吹風。那是因為, 所有床褥,已經被李萱詩和白穎噴灑的體液浸透,屋子裡也滿是男女交歡後留下 的腥騷。 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上次郝家溝之行,郝萱剛剛滿月,我和白穎在 郝家溝住了三天,被郝得逞一次,而這次就是郝最想要的婆媳雙飛。我傻乎乎的 完全被蒙在了鼓裡。之後白穎隨我家。 四個月後又傳來李萱詩再次懷孕已經一個月的消息,當時我還暗笑,李萱詩 太不知道檢點了,居然短短時間又被郝搞大了肚子,並且暗中揣測郝和李萱詩之 間的旖旎韻事。和白穎提起郝和李萱詩時,白穎好像並不感興趣,還說讓我管好 自己,要是我們有了寶寶,家庭就更幸福美滿了。 這是想,這也許是白穎希望頭,希望用孩子拴住自己,不再做出荒唐之事, 希望用我們的孩子告訴李萱詩她們各自的身份,孩子的奶奶和媽媽。這是她給自 己的暗示和台階,可惜太蒼白無力了。 李萱詩再次懷孕後,白穎一個月內被叫去郝家溝兩次,每此時間都不長,目 的就是為了滿足郝的獸慾。我因為工作忙,沒有跟去,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和空 間。那時李萱詩的事業已經有了很大成就,金茶油公司買賣興隆,郝通過李萱詩 的幫助在仕途上平步青雲。而郝通過李萱詩集的後宮更有了一定規模。為此, 他們的山莊出現了,與其說是個景點,不說說是郝為了宣淫而打造的宮殿。 李萱詩在她的日記中記錄了白穎兩次去山莊的經過,內容一樣露骨,過程一 樣淫穢。由於李萱詩懷孕,郝每次只能單獨和白穎相會,因為白穎不同意和其他 女人一起淫亂,但是此時,所有人都知道,白穎和她的婆婆,和那裡所有有姿色 的女人一樣,都已經是郝的胯下玩物。白穎也知道,她和郝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秘 密,只是礙於身份,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白穎第二次被叫到郝家溝,是我做完精子檢查,報告出來兩周之後。我還記 得這個時間,李萱詩的日記當中也提到了我的精子質量問題。 xxxx年xx月xx日 白穎第一時間把左京的事情告訴了我,作為一個母親很為左京惋惜,這都是 命,難道是因為我的過錯,報應到了我兒子身上麼?我勸白穎萬事想開。白穎說, 她和左京都想要個孩子,恐怕沒機會了。 我突然有個瘋狂的想法,如果白穎有了其他人的孩子,左京會不會察覺?如 果他察覺了,後果會是怎麼樣? 於是我告訴白穎,先瞞住左京,別讓他受打擊,以後慢慢治療。 我都覺得我太可怕了…… 看完這篇,我簡直要瘋了,這是我母親嗎?李萱詩到底想要幹什麼?在之前 白穎的述說中,我知道李萱詩是知道白穎經期的。白穎第二次去包家溝的時間也 和白穎的排卵期相符。 李萱詩這篇日記寫的很簡短。 xxxx年xx月xx日 該給白穎準備的都準備了,聽天由命吧,如果你運氣不好,也不要怪我。是 你自己選擇的,如果你能禁住誘惑,也許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老郝讓我過去看,我不敢,我害怕。如果結果真是那個樣子,我該怎麼辦? 我真的想要這種結果嗎? 這篇日記讓我很迷惑,隱隱猜到,李萱詩做了手腳,讓白穎受孕。果然一個 月後,白穎懷孕了,我可能不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人。 xxxx年xx月xx日 白穎真的懷孕了,她驚慌失措地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辦?事已至此,都是 老天安排的,只怪你太不小心,只怪老郝太強。 我該去勸她打掉的,這樣也許就相安無事了,可是話到嘴邊,我好像中了邪 一樣,勸白穎留下這個孩子,這樣左京也就有後了。一連串的保證之後,我又問 她,是我告訴左京這個消息,還是她自己說。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吧,白穎說,她自己去說。我這算是要挾麼? xxxx年xx月xx日 我後悔了,我不該這麼做。有時想想,白穎對我還是不錯的,她真心把我當 做知心人。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已經勸白穎留下了孩子,更讓左京和白穎的父母都知道了這件事,該怎麼 收場?真麻煩。 xxxx年xx月xx日 白穎說她偷偷打掉了孩子,我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以後放過她吧,我 現在生活的也很充實,真後悔當初太偏激了。 事到如今,恐怕我也控制不住局面了,老郝的要求,越來越過分,我有些難 以控制他了。 結白穎的敘述,白穎懷孕到流產的經過終於真相大白。到此為止,李萱詩 終於出現了悔意,我心中似乎有些寬慰,感覺母親應該還有一絲良知,不過這篇 日記的最後一句話,讓一片烏雲又遮住了天空。 下面幾篇日記,實際上和我或者白穎都沒有太大關係,我和白穎的名字無非 是出現在了日記當中,比如左京又出差了,白穎又來電話了,其他內容都是些公 司或者雞毛蒜皮的事情。我突然有種感覺,岑筱薇給我發這些日記的目的就是為 了增加我對李萱詩的不滿,而李萱詩表現出悔意那一條,應該是誤發的。當時的 情景應該是岑筱薇翻看李萱詩日記,時間緊迫,隨意用手機拍照,只要看到我或 者白穎的名字就照下來,之後沒有整理就發了過來。這是唯一一個理的解釋。 這之後,關於白穎偷情的記敘中斷了很久,白穎自稱流產後,岳母心疼女兒, 說小產也得坐月子,住在我家照顧白穎一個多月,白穎出了小月子,岳母還是隔 三差五的就來我家看看,洗衣做飯。 雙胎容易早產,李萱詩也沒有例外,兩個孩子提前出生了,岳母放心白穎時, 李萱詩已經出了月子。我一直忙,白穎準備她的職稱考試,一直都沒有到郝家溝 看望李萱詩。李萱詩倒是在電話中邀請過幾次,我是實在抽不開身,白穎又有岳 母看著,走不開,就這樣,相約李萱詩生日一起去探望她。 我們到了郝家溝就一定出事。 一到郝家溝,李萱詩拉著白穎咬了半天耳朵,我和郝家的一群男男女女寒暄 客套,沒有在意。到了晚餐,遇到了當年的玩伴岑筱薇,還出了一點小風波。 在郝家大宅,我只感世風日下,一群女人醜態出爭風吃醋的原因竟是為了 個糟老頭子。其實我的心裡除了鄙夷,更多的是羨慕和嫉妒。 晚上,一群女人相聚去打麻將,我那時剛從國外來,時差問題弄得我疲憊 不堪,只想休息,所以沒有參與。結果是白穎再度淪陷,想想那晚,其實我已經 起疑,只是那時候還不敢想像,郝家的污穢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xxxx年xx月xx日 左京他們要來了,老郝又蠢蠢欲動了,那麼多女人都滿足不了他,非要惦記 白穎。他又來求我讓我幫他找機會,我本來是不願意的,告訴老郝,差不多就行 了。 老郝說,一次是肏兩次也是肏,沒什麼別,再說,這根線也是你搭的,你 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了他們。 我不依,老郝又說,你要是不幫忙,萬一他和白穎乾柴烈火起來幹上了,沒 人掩護,那就容易被左京發現了。 這話裡已經有了威脅的意思,我錯就錯在把白穎送上了他的床,再想下賊船 難了。為今之計只有走一步說一步了,這些年的生活讓我對那事兒也看的開了, 男男女女的誰還不是就圖那一時的快感。王詩芸、徐琳還有何曉月於他們各自的 丈夫,吳彤和她的男友,還有那幾個小丫頭們各自也都在家裡訂了婚,到了老郝 的床上一個個不都是大雞吧哥哥,大雞吧爸爸的叫著。就連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只是白穎,是親兒子的妻子,太為難了。事情已經做下了,根本沒有頭路。 xxxx年xx月xx日 思前想後好幾天,還是沒意,我該幫老郝嗎?他這幾天逼得真緊,雖然沒 有威脅,可是好話已經說盡了。那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模樣,看著讓人覺得滑 稽。 但一點都不好笑,現在的局面已經很危險,以老郝的性格,難保他不會對白 穎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如果這樣,後果不堪設想。 左京知道的話不但我們母子的關係完了。一旦洩露出家裡的秘密,白穎父母 那邊更不好交代。我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容不得半點閃失,我可以給我的員工洗腦, 讓他們尊敬我,崇拜我,可是我完全無法控制左京,這是一顆雷,隨時都會炸。 老郝那邊,他在官場上也順風順水,不那麼聽話了,要維護住局面,我必須 做出妥協。白穎是個好姑娘,只是一時貪歡才導致今天的地步,我想我以後不會 再為難她,只要她乖乖聽話,我會對她好。 左京,對不起了,如果不是媽媽太愛你,就不會有今天。 愛我,她居然說的出來,兩篇日記我最介意的就是這句話,是因為她的愛才 毀了我嗎?天底下沒有比這更荒唐的理由了。 沒錯,荒唐! 我沒想到,他們居然干了更荒唐的事!讓我永遠蒙羞。這件事,白穎都沒干 告訴我。那是我們到了郝家溝過了一晚,第二天的日記。 xxxx年xx月xx日 老郝已經睡了,我睡不著,寫點東西吧。 昨晚太荒唐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瘋狂。 接到左京他們已經是下午,郝家哥幾個按照老郝的授意,拉著左京問長問短。 我就有了和白穎單獨接觸的機會。那時,我還不知道白穎的意思,隔了這麼久她 還會同意和老郝做嗎? 說了會兒閒話,我把話題轉到了夫妻之間。我問白穎她和左京之間感情還好 不好,白穎是個沒心機的女孩,她沒有因為左京不育而不滿,說兩個人沒孩子照 樣可以過得好好的。我又問白穎精子不行,影響不影響做愛。白穎還細心給我講 精子質量和 ?◢ 男人的能力沒有太大關係。於是我就說,你嘗過了老郝的大雞巴,不 會看不上左京的了吧。 白穎臊著臉埋怨我瞎說八道,還說她不會再和老郝胡來了。我當時有點感動, 可是對不起,這件事不能由你。我必須讓你臣服在我腳下,我保證我會加倍對你 好。 我說,我家老郝可還想著你呢。之後,又是我自己都不信的長篇大論,幫她 憶她在老郝胯下欲仙欲死的感覺。白穎聽了臉通紅,我想可能還有機會。 我對白穎的洗腦,不可能像對那些沒文化的員工一樣,必須說出一些有層次 的理論來,同樣她的知識層次,讓她更容易接受一些新的理論,不過太倉促了, 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完全接受。還好她見識過老郝的厲害,比較容易再次上鉤。 在給人灌輸思想方面,我通過這些年的鍛煉,已經有些把握,不然我也不可 能讓我那些員工對我忠心耿耿。給我時間,我會讓白穎加入我們。 我舉出一個個背叛老公只為快樂的活生生例子,白穎已經開始動搖,可是她 的一個問題我永遠答不了,為什麼我捨得讓兒子戴綠帽子,我只能拿好姐妹共 同快樂來搪塞她。 沒人會信,白穎也不例外。我失敗了。 只有第二個辦法了,老郝家傳的藥雖然厲害,但是並不適在這種情況下拿 出來,因為左京也在場,晚餐時,如果左京也喝了,說不定倒讓他纏住白穎不放 了。所以我只能拿出對付岑筱薇的藥來,找機會給白穎喝。 晚餐後的麻將局就是給白穎預備的,左京的疲勞正好給了我們機會,所有人 都知道了白穎已經是老郝的女人,不用擔心她們會走漏風聲。 白穎架不住我們的盛情邀請,一起過來打麻將,喝了我給她的橙汁後,我們 幾個女人開始不住的聊男女間的風流韻事。讓她以為是聽了我們的話,才有感覺 得,王詩芸這個小丫頭,還誇張的說她聽得自己的內褲都濕了。 老郝上場了,他一進門就大刺刺的趴到了白穎身後,雙手支著麻將桌,說是 給白穎支招,把白穎夾在他的兩臂中間,實際上是在挨挨蹭蹭地占白穎便宜。 眾目睽睽下,白穎也不好說破,這樣的小動作,只能讓她的春心更加蕩漾。 其實每個人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最後的遮羞布總是要掛一段時間的。 我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假意替白穎解圍,讓她去後面看看我的兩個小寶寶。 白穎如蒙大赦,起身進了屋,老郝淫邪的目光掃視了一圈,跟了進去。女人們相 互對視,抿嘴偷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我說接著打牌吧,原來觀戰的何 曉月接替了白穎的位置。 心裡難過的,恐怕只有我,我和左京走的更遠了,我怕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 知道一切。 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薄牆後就傳來有節奏的啪啪響聲,時不時又有一兩 聲壓抑的呻吟傳出,錦繡屏風上映出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女的站著,彎著腰,在 她身後不停地聳著腰。 所有人都在心不在焉地抓著牌,眼睛不時瞟向屏風,吳彤甚至把抓成大相公。 我乾咳兩聲,招呼大家繼續大牌,這才稍稍好轉。誰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完事, 我頭一次盼著郝趕快解決,放過白穎。 以郝的能力沒有半小時以上,很難。 怕什麼什麼就來,有人敲門了,我警醒地問了句是誰。門外果然想起左京的 聲音。我提高聲音喊左京的名字,提醒裡面的兩人。那時我真怕他們倆被性慾沖 昏了頭,沒有聽到。還好裡面有了應。 我沒敢拖延太長時間,讓保姆去開了門,左京進來後,白穎才從裡間走出, 我仔細看了看白穎,除了臉色紅潤,倒沒有太多馬腳,希望左京不會看穿吧。 好容易搪塞了過去,老郝也出來了。他沒等我說話,就拉著左京喝酒。我知 道老郝什麼意思,把左京灌醉,然後他就又有機會,我提醒了左京,沒有用,兒 子大了,不聽媽媽的話了。他只會聽他老婆的話,於是我不再管。 可我卻沒想到,那酒有問題。 我相信任何一個成年人,不會只喝三杯就醉倒的,何況左京也不是滴酒不沾。 左京只喝了三倍就不省人事了,我轟走了所有人,只留下老郝和白穎。和老郝激 烈的吵了起來,白穎也看著他的男人淚眼朦朧。 我即氣老郝不擇手段,又恨白穎紅顏禍水,沒有她,怎麼會有這麼多事。 老郝雖然般抵賴,但是他自知理虧,答應把左京送房間再來向我賠罪, 我想,這一夜他不會再碰白穎了。 老郝背著左京和白穎去了。 我在房間等老郝來向他興師問罪,等了很久,不見人影,我知道兩個人又 開始了,我開始怪我自己下藥太重了。 這一夜,他們夫妻兩個都被下了藥,一個春藥、一個迷藥。來自他們最信任 的人。 我去找老郝,一進門就看見左京橫躺在地上,赤裸的白穎兩腿分開跨過左京, 身後是同樣裸體的老郝,兩人正在苦戰,他們交的地方正對著左京的臉,上面 水跡淋漓,全是白穎滴出的體液。 我一進門就去打老郝,罵道:「你們瘋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還想不 想要這個家了?郝江化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你小心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 死的。白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不怕他醒了麼?」 他們看我來了,早就分開。老郝訕著臉嘿嘿笑,不說話,白穎臉上紅潮未褪, 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因為興奮,也低著頭不言語。 我冷靜下來,知道這還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馬上命令他們兩人清理現場,把 左京扶到床上,把臉擦乾淨。 老郝聽話的辦了,整理好後,我才注意,白穎披了件衣服,老郝還光著屁股, 我說讓他去穿上衣服。老郝淫淫一笑:「寶貝,咱們三個好久沒在一起了,今天 一起樂樂吧。」說完,他就撲了上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怕驚醒左京,不敢太多 反抗,幾下之後我的衣服就被老郝扯掉了,老郝一邊扯一邊說:「放心吧,左京 睡不夠不會醒的,來吧,當著你兒子的面,就當讓你兒子肏了,多爽啊……是不 是,閨女,剛才好爸爸肏得爽不爽?」 我一聽當著兒子面做愛,當時腿軟了。竟然放棄了抵抗,而白穎的答話也出 乎我的意料:「嗯……爽……」這分明是呻吟,白穎還沒從春藥的藥效中脫離。 老郝撕下我的內褲時,白穎已經動過來想老郝獻吻。老郝不傻,他知道, 白穎已經是盤中之肉,這次3P的重點在於征服我,老郝把我和白穎拉到了一起, 臉貼著臉,他說,來大家一起親個嘴。 這是徐琳教會我們的遊戲,很多女人和老郝在一起時都這麼玩過,三條舌頭 相互追逐,兩個女人同去舔老郝的唇舌。然後下一步把戲就是兩個女人共同吮吸 老郝的雞巴。那一晚,我和白穎都沒能躲開。 我開始還有些不情願,在老郝的挑逗下,情慾高漲,我們三個當著左京的面 開始了激情的遊戲。 我也算是見識過的人,只要玩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白穎由於春藥的作用, 任人擺佈毫無怨言,我們三個親夠了嘴,老郝就把我們一左一右的夾在腋下,然 我們去舔他的乳頭,他這些日子過著皇帝也不換的生活,花樣越來越多。 乳頭之後就是他的雞巴,他的雞巴夠長夠粗,我和白穎分從兩側用舌尖去舔, 再到龜頭處匯,同性之間自然而然的熱吻,然後順勢給他表演兩個女人間的愛 撫,這也是他的固定項目。 這些我和白穎都辦到了。 可是,昨晚我有種感覺,我不是在給老郝表演,而是在場的另一個男人。 老郝先肏的我,然後才肏白穎,我們都沒有上床,站著,趴著,撅在床邊, 坐在椅子上,總之除了床上的動作,各種花樣都嘗試了,最刺激的是,老郝端起 我,在床邊肏我,把我們交的地方展示給熟睡中的左京。老郝還向左京道: 「兒子,睜眼看看,我肏你媽呢,一會兒還要肏你老婆,你開心不開心,高興不 高興啊!」 我禁止老郝這麼說,老郝卻滿不在乎的說,怕什麼,不到天亮,他醒不過來。 再說我又沒說錯。 老郝在肏我的時候還提了一個無恥至極的想法,他要我去給左京口交,等左 京硬了,讓我自己坐上去。我當時和他翻臉,抓了他的後背。他沒見過我這麼凶, 趕快狠肏了我幾下說是開玩笑。我知道,他真有這種想法。 咦,左京睜眼了! 啊……我知道老郝在嚇唬人,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同時洩的一塌糊 塗。軟軟的趴在老郝肩上喘著氣。; 老郝滿足了我,把我丟在一邊,迫不及待的去已經飢渴難耐的白穎,白穎 的第一次高潮是在老郝插入的一瞬間。 此後兩個個人一直在女兒爸爸的叫,聲音雖然壓低,但是足以傳遍房間內每 個角落。我怕左京會驚醒,卻又無能為力去拆散這對野鴛鴦,拾起衣服,稱他們 沒有注意,悄悄離開,這樣就算左京醒了,我也好有借口,推說不知情。我想他 們不會傻到把我也供出來吧。 到房間後,提心吊膽挨到了天濛濛亮,老郝終於來了。我生氣不理他, 他過來扳過我的身子,硬強又要了我一次。 這頭牲口慾望高的讓人難以想像。等他插了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沒了脾氣, 一場交歡過後,我戳著老郝的胸脯告誡他,不是不讓他玩白穎,而是讓他小心點, 畢竟白穎和其他人不一樣。 老郝說,再肏幾次白穎,白穎肯定就離不開他了。 老郝睡了,我已經睡不著,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 原來還有這麼一節,三個不知廉恥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苟!而我,竟然還 被下了藥。老郝的淫惡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李萱詩雖然有些悔意,可她還是元 凶,無論她如何洗刷,都難以改變她迫害我和白穎的事實。 李萱詩的日記並不是從頭開始,她內心的想法也零零散散,讓人抓不出頭緒, 我現在可以看出李萱詩的心路歷程大概是這樣的:不知什麼原因,她開始恨上了 白穎,在認識郝後,她開始引誘白穎出軌,後來她為郝鋪平官路,老郝對她已經 不是言聽計從了,老郝利用李萱詩的把柄,再次搞到了白穎。 由此看來,郝家不是一塊鐵,可以塑形。 之後的日記內容大同小異,無外乎老郝的和白穎的淫亂,有兩人,由三人, 最多一次是同王詩芸四人一起。字裡行間,李萱詩倒透露出對白穎的惋惜和對我 的同情,只是怕有一天東窗事發,不敢和我走的太近,下意識的疏遠了我。 到後來,白穎已經身陷淫慾不能自拔,經常往返於我們居住的城市和郝家溝 之間,在郝家溝時,毫無避諱的和郝出雙入對。李萱詩把這歸功於她對白穎的庇 護。 本來日記的內容已經讓我麻木,我幾乎想放棄,還是岳母提醒我,或許還有 什麼重要信息,我才逐一快速看完。果然,最後幾篇日記讓我有了新的發現,仇 恨的名單上,再增一人。乃至讓我把怒火波及到整個郝家。 xxxx年xx月xx日 關於,白穎和小天的事,老郝和我聊了很久,他說他已經和小天說好了,只 能這麼辦。這對混蛋父子,還拿我們女人當人麼。 我不會去管。 xxxx年xx月xx日 老郝又提起了這件事,他很認真,我說要不就我去,反正你也把我豁出去過。 老郝急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說從來沒聽說過兒子肏媽的,我說你不是曾經 想讓我勾引左京給你看麼?老郝說,左京又不是他兒子。 xxxx年xx月xx日 就快到小天生日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和白穎開口,我真成拉皮條的了嗎?我 變得越來越可悲,不干又不行。 xxxx年xx月xx日 白穎說,她懷疑左京已經懷疑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以後 只能做的更隱蔽些,但是那件事,我還是要和白穎說。 xxxx年xx月xx日 這種情況下,我或者白穎總要有一個人去答應他,其實誰都無所謂,我更想 代替白穎。 xxxx年xx月xx日 白穎同意了,剛才,我親手把白穎送進了郝小天的房間。 這幾段寫的很模糊,可是有個事實整理一下就很清晰,肏、拉皮條這些詞語, 暗示著性,後面親手送白穎進郝小天的房間,只要是正常成年人,都會想到,進 入郝小天的房間不會失去聊天。那麼說,白穎也曾和郝小天上床了。 白穎欺騙了我,她曾口口聲聲說,郝小天和除了她還有李萱詩以外所有郝的 女人上了床。原來是假的,白穎,一個郝江化還不夠麼,再加上一個郝小天,你 居然被父子兩人都肏過了,你還要一點臉麼。 這裡沒有強暴,沒有迷藥,是你聽了李萱詩的三言兩語就自己去了。除了淫 賤,我想不出任何詞來形容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整個郝家已經爛到根了,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機會翻身,郝宅上下任何人, 只要你姓郝,就難逃命運的戲弄。 岑筱薇發給我的日記就此結束,對於李萱詩內心的秘密我並沒有能探到太 多。但是我至少明白,她對白穎到底什麼樣的態度。 我和岳母面面相覷,心裡想的可能都是一個問題,白穎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她又和郝曉天搞到了一起。我很矛盾,是不是要把這篇日記給白穎看,如果讓她 看,那麼李萱詩一直對她有敵意的真相就暴露在白穎面前,我怕白穎受不了打 擊,那樣她會以為她的人生太失敗了。可是,我又不能提出來,以免有維護李萱 詩的嫌疑。 岳母比我明智,她說:「京,你很想知道知道白穎為什麼會和郝小天上床吧? 把日記最後幾頁給她看吧,就說岑筱薇只發過來這幾頁。」 我說:「好。」 岳母說:「看日記裡面的情形,白穎是被逼的,可能有什麼把柄在郝小天手 裡。別逼穎穎太緊了。」 我還想繼續和岳母商議裡面的內容,岳母說:「改天吧,我累了,想躺會兒。」 我知道岳母累得是心,任誰看完自己女兒的淫亂記錄也不會坦然面對。不要說是 母親,就連我這個前夫的心都在滴血。 白穎來前,我挑出了最後幾張單獨存在手機裡。 晚上,我對白穎說:「有點事想問你。」 白穎和我離了婚,但還是那麼恭敬順從。我說一,她不敢說二,我一個眼神 就會讓她誠惶誠恐。我幾次提醒過她,我們已經沒有關係。她總是說:「我知道, 我沒有。」之後還是一樣。 一開始,我沒有把日記的照片拿出來給她看。只是問她:「你和郝小天是怎 麼事?」白穎開始恐慌,開始不安,她還心存僥倖的辯解說沒有什麼。 我說:「岑筱薇發來了李萱詩的日記,說你們……你別怕,我只想知道真相, 不會為難你。」 白穎說:「是,他偷拍了郝江化做愛的照片,他用這個威脅郝江化,要和我 還有你媽上床,郝江化不同意,最後他們協議,我去。」 我有些憤怒,為什麼不是李萱詩,不無諷刺地說:「然後你就去了,你可真 聽話。」 白穎嚅囁著說:「我……我怕她們告訴你。」 我冷笑:「我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也做了,還用考慮我。」 白穎嚶嚶地說:「對不起,我錯了。」 我說:「這時候還說什麼對不起,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白穎說:「是的。」 我們兩個都不說話了,很久我才想到另一個問題:「上次為什麼不告訴我?」 白穎說:「我怕你知道了會更看不起我。」 我說:「好吧,我沒事了,你忙吧。」 白穎站起身離開了,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一晚沒有出來。 晚上我和岳母在客廳交談,認為岑筱薇是個可以幫助的人,可以先和她 接觸,讓她在郝家內部作為個接應。只是岑筱薇身份尷尬,和所有人都不相予, 能的幫助非常有限,但是無論如何總比沒有強。 商討過後,我立刻給岑筱薇打電話,岑筱薇沒有沒有接電話,隨後發來微信 說不方便,晚點聯繫,我等到了夜裡兩點,岑筱薇的電話才打了過來。我開著免 提,以便岳母也能聽到。岑筱薇給我了很多信息。 電話中岑筱薇說,她希望我能幫她,查出她母親岑菁青的死因,並且從暗示 如果可能,幫她從郝那裡弄一筆錢。這一點和白穎的信息相同,進一步印證 了她不太可能是圈套。岳母在一旁點了點頭,我痛快的表示了我的決心,願意和 岑筱薇作,共同對付郝和李萱詩。 我問她為什麼會找我時,她有些支支吾吾,最後說,是李萱詩讓她來找我的, 我的和車牌號都是李萱詩給她的。李萱詩並不清楚我的近況,至於找我的目 的,岑筱薇也不清楚。 關於郝家的情況,岑筱薇說,以前是李萱詩當家,現在郝官做得大了,兩人 幾乎平分秋色,郝家家裡分兩派,一派是郝的家人,包括郝的三個侄子和兩個侄 媳婦,在郝的集團裡各有事做,郝的哥哥郝奉化年紀大了,管一些山莊的瑣事。 另一派就是就是李萱詩帶著的後宮團,全聽李萱詩的,所以因為這一點上,好色 的郝還要讓著李萱詩三分。 郝這一派中,郝虎是郝的司機加保鏢,他媳婦王紅管著山莊的客房服務,郝 龍管山莊安保,媳婦冬梅管山莊的餐廳。郝傑現在還是單身,在金茶油公司任 職,是人力資源部經理,不過他沒有任何實權,要聽王詩芸調遣。 郝小天在外地上大學,就在我所在的城市一所不入流的三本學校。郝奉化的 女兒郝燕還是每天閒在家裡什麼都不幹,就知道要錢去玩,招人生厭。 李萱詩這邊,第一得力干將是王詩芸,也是金茶油公司的二號人物。王彤雖 然是郝的秘書,不過日常要聽李萱詩的。何曉月是郝家的管家、私人醫生,現在 還也是山莊的經理,她手下的保姆團已經有了變化,人數沒變,有走的,也有新 人,全部都和郝發生過關係。徐琳已經常駐山莊,連她老公都不理了。她最奇怪, 每天無所事事,什麼都不關心,連山莊的門都很少出,最大的愛好就是組織牌局。 岑筱薇自己,是金茶油公司的外聯部經理。她有機會去來找我,即是因為李 萱詩差遣,也是出差順路。 金茶油公司的經營狀況正常,一直在盈利,不過市場競爭很大,也很艱難。 至於山莊,這幾年經營慘淡,完全在虧錢。不知為什麼所有地接都在過去一段 時間內停止了和山莊的作,不再往山莊拉遊客。李萱詩相近辦法也沒能扭轉局 面,她幾次提出申請想掛風景的牌子,都被旅遊部門駁,錢花了不少,事情 沒辦成,讓李萱詩很頭疼。 最後,岑筱薇還提醒我,郝的侄子郝虎郝龍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郝虎性格 暴躁,貪淫好色,已經有兩起重傷害案,還禍害過兩個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個 還是男孩,被郝利用權力壓了下來。郝龍暴戾乖張,性子又陰毒,他的山莊保安 隊也都是羅來的一批無賴地痞,名為保安,實際上是用來武力威嚇山莊周圍本 已經營慘淡的商家,不讓他們停業,又要繳納管理費。其中大部分進了他的私囊, 李萱詩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通話結束後,岳母說:「左京,你不覺得李萱詩還對你有些感情麼?」 我冷笑著說:「還有用麼,我和她之間已經只剩下仇恨,沒有一點親情了, 就算為了白穎,為了我爸爸,我也不會放過她。」 岳母目光一寒,咬牙道:「好!京,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今天,我就把實 底都交給你,你知道為什麼溫泉山莊會突然經營不下去麼?」 岳母一番話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岳母為了給岳父報仇,早就開始運作。 她和岳父都在官場為官多年,關係錯複雜,各處人脈豐厚,如果不是為了用我 和李萱詩的關係,給郝和李萱詩最沉重的打擊,她就憑自己的力量也能搞垮李萱 詩的公司,讓郝斷了官路,把他們徹底打原形。 不過這樣只能斷了他們的財路,無非是讓他們重貧瘠。而岳母需要我去把 郝的後宮徹底分化,讓郝看著那些女人歸順於我,讓李萱詩辛辛苦苦經營的家業 再度到我的手中,讓郝以為他可以任意凌辱的人,在有一天能夠把他的頭踩在 腳下。這才是對他們最沉重的打擊。 就拿山莊來說,旅遊局的局長根本就是岳母的大學同學,岳母一個電話,各 個旅行地接就接到了暗示,中斷和山莊的作,有些不長眼的,接受了幾次行 政處罰後也都明白了。這一切,不會有人告訴李萱詩。靠著散客,山莊根本無力 維持。李萱詩還想掛牌風景,簡直做夢。 按著岳母的計劃,只要我能取得李萱詩的信任,作為山莊的代表去接受審核, 山莊馬上會掛上風景的牌子,隨之由我去談判,對山莊的封殺令也會接觸。這 是為我在郝家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之後的一步步就要靠我自己去走,岳母會在我背後最大的行政支持和資 金幫助,岳母有錢,雖然來路不正,但是在岳父過身後,已經沒有人會去追究。 岳母為了報仇已經不惜一切代價。 岳母還有一個擔心,就是因為知道了郝虎郝龍這對兄的品行後,她擔心我 的安危,如果一旦被察覺我另有目的,我的人身安全是否能有保障,她在這方面 沒有能力去保證。她說她要想想。 我和岳母就這麼各了房間,我翻來覆去在想著我的復仇計劃。按照和岳母 的原來的計劃,我們的目標只是郝和李萱詩,但是在我知道郝小天對白穎的迫害 後,我的怨氣波及了整個郝家。又想到在郝宅時,郝傑看著白穎充滿色慾的雙眼, 我已經認定,郝全家上下,皆可誅! 整整一夜都在考慮,岳母的擔心不是沒必要的,我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人, 一個最適的人選,可以協助我,保護我的安全。 老宋他曾是一名軍人,在十年監獄的幾場鬥毆中,他也顯出了超強的搏 擊能力。此外老宋為人忠厚,嫉惡如仇,如果他能幫我,我就有了保障。最重要 一點,老宋知道我的事情,我無需再向外人洩露一次我的家醜,我已經丟不起人 了。 第二天,白穎早早走了,在我和岳母提老宋之前,岳母說:「京,我想了, 要不就算了吧,你別去了,一是你肯定還會受到侮辱,另外,有那種人在,你也 太危險了。我想其他辦法,直接搞垮他們的公司,也就夠了。你沒必要去冒險。」 岳母一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驚訝,更讓我感動。她醞釀這麼久的計劃, 因為我還不能確定會不會發生的危險,就可以放棄,我著實為之感動。可是,我 意已決,絕沒有放棄的可能。 岳母的表態不是虛情假意,她搬出一套又一套理論來說服我,甚至說我不可 能成功,還不如用她的法子。 我最聽岳母的話,但是這件事情,她要失望了,為了我,為了死去的父親, 為了她和白穎,無論如何,我都要去嘗試,把烙在我骨頭上的恥辱二字送還給他 們。 岳母見我意志堅定,黯然垂淚,長歎不已。即便我告訴岳母,我還能找個老 宋作為幫手,也沒起任何作用。 岳母說,先別急著聯繫李萱詩,過幾天再說,我說好。 之後幾天我和岳母還是就這件事情爭論不休,岳母見沒有希望,終於同意。 我也和岑筱薇通過幾次電話,要是為了打探更多的消息,岑筱薇有了一些 有價值的信息。我的計劃始終沒有向岑筱薇透露,還不到時候,或者說我還不能 完全信任她。 我和老宋通了電話,沒說什麼事,只是說有點事情需要他幫忙,他說行,我 第二天去見了他。 開車到老宋家大概要三個小時,是下面縣裡的一個小村莊,我一早就出了門。 我上次來過,按著記憶找到了老宋家。老宋家不富裕,他走了十年,家裡全靠他 曾經出軌又心轉意的媳婦支撐,幾畝薄田的收入僅夠溫飽,家裡幾乎是家徒四 壁。 在昏暗的堂屋裡,老宋接待了我,我說明來意,並許下重金。老宋點了根劣 質煙卷,抽了大半根,才說:「兄,你能找哥哥,說明你沒把哥哥當外人。這 事兒確實他媽氣人,那幫狗雜種肏的都該死,沒得說,我幫你。可是話說前頭, 我是坐牢坐怕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去了,所以要是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可幫 不了你,我只保你安全。再說,你嫂子現在有了,我不能讓我家娃出生的時候, 看不著爹。」 聽老宋妻子懷孕了,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覺得不該讓老宋趟這攤渾水,我 說:「宋哥,我不知道嫂子懷了,這事兒就當我沒說吧。」 老宋歪著頭嘬了兩口煙,說:「兄,其實吧,你也看見了,我這家就這德 行,我還有個媽要養活,將來再添個娃,我……我真是……唉,你明白哈,照理 說,不提錢,這忙我也得幫你……這就算哥哥不仗義,我真是……」 老宋說到這兒,我明白了,他好面子,恥於談錢,可是又生活拮据,我給他 的酬金打動了他。雖然他是為錢,但是我相信他的為人,只要受雇絕對盡心盡力。 就這樣,我們約定等我需要時,由他來保護我的安全。走之前,我給老宋留下了 五千塊錢,這是我身上所有的現金,去之後,我不怕老宋騙我。因為就算他失 信,之前在獄中對我的照顧也應該報答。 到家已經是下午,岳母正在廚房忙乎,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她還給白穎 打了電話,囑咐她一定要家吃飯。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吃的飯。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3 續三 晚飯像往常一樣少有交流,白穎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 屋,等我們吃完她來收拾餐具的。 岳母叫住了她:「穎穎,有點事,我跟你說。」白穎又坐了下來。 岳母看看我,又看看白穎,歎了口氣說:「穎穎,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 李萱詩麼?」 白穎點點頭,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們的計劃,明白我找李萱詩時就是報復計 劃要開始實施了。 岳母說:「既然你知道,你也該知道,左京到那裡去會有多少人看不起他, 忍受多少侮辱,而且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你懂嗎?」 白穎又點了點頭,淚珠已經在眼眶中轉了。 岳母又說:「所以……」岳母頓了頓,「你已經和左京離婚了,所以我不想 讓京在去那裡之前……我想讓他這段時間開心一些,穎穎,你別怪媽媽好嗎?左 京,從今晚起,你……你到我那裡睡吧。」 白穎呆住了,過了很久才過神,她非常不情願地又點了頭,動作僵硬。我 也傻了,沒想到岳母會來這麼一出。說真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不想 是假的,可是當著白穎,當著岳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違心,又是真心 地說:「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觸碰到了岳母的目光,她一臉地淡然,彷彿說了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有看白穎。她也再看我,目光中還有些許期盼。我收目光,眼睛盯著眼前的 飯碗,現在我不敢正視她們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該睡覺了,真難啊。白穎早已經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著。岳母房門 大氅,能看見她在床上看書。我自己窩在床上,幾次想過去,就是沒動。我好像 還顧忌白穎的感受。 我們離婚了啊,我告訴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穎的媽媽,這樣好嗎?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對不起我在先的,我還考慮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突然沒了意,如果是白穎剛剛來到這裡,我那時 和岳母正在火熱,我會毫不猶豫的過去。但是和白穎相處這些日子,我又膽怯起 來。不知是不是受了岳母的影響,覺得那樣不應該。 我絕不會承認我對白穎還有依戀,我滿腦子都是厭惡和反感。比如辦離婚手 續前那一次,我根本對她提不起興趣來。 砰!岳母的房門關上了,她是生氣了嗎?開這門明顯是在等我,現在關上了, 是 地??3? 不是就意味著拒我於門外?我這時才下了決心,過去開門,門反鎖住了。 我敲門,岳母說:「睡了,有事明天說吧。」 我自嘲的一笑,機會果然是不會等人的。那一晚很難過,心裡燥得慌,想女 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穎什麼時候把郝家壯陽湯的配方給了岳母,反正從第二天起,我 開始每頓飯要加上一大碗壯陽湯,我知道,這也是為我的行前做準備,岳母不知 道從哪裡搞來了罌粟殼,配料這全齊了。 我和岳母終於是又在了一起,沒敢在晚上。那個白天,也許是壯陽湯真的神 奇,也許是小別勝新婚。我和岳母在床上纏綿了一整天,怎麼親都親不夠,怎麼 愛都愛不夠。最終是以岳母告饒而止。當晚我和岳母還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歡,岳母說昨天太夠了,說什麼也不讓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壯陽湯,讓我慾火中燒。 晚上,估摸著白穎已經睡了,我鑽進了岳母的房間,抱著她求歡,岳母說她 真夠了好歹讓她緩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說:「要不,用嘴 也行。」岳母出奇的順從,一開始她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過分要求,當看見我的 陰莖後,她停住了,說:「你也真是的,就知道來煩我,你不會去找穎穎啊,我 ?找?請??◢ 又不反對。」 我說:「不行,我就認定你了。」 岳母說:「上次不是說好了嗎,都便宜你。」 我氣惱地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說:「你還是當媽的呢,下流。」 岳母撅起嘴說:「我就是這樣子的,說出的話不會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 還是和穎穎離了。」說到這裡岳母撒嬌的模樣沒了,又有些傷感。 我說:「別提了好嗎。」 岳母也覺得話題又有點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讓我這些日子開心的,於是她吻 住我的龜頭,仔細的舔了起來。親了好久,我還沒有射出來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陰莖甩在一旁說:「嘴都酸了,你怎麼還沒完啊。」我說: 「誰讓你不讓我肏的,早著呢。」 岳母眼珠一轉,咬著我的耳朵說:「家裡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著岳母 說:「什麼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裝傻了,你們男人會沒聽說過冰火?」 我這才恍然大悟,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說:「就你花樣多,等著,我去拿。」 我跳下床,飛奔廚房,去拿冷水和熱水,岳母在身後道:「哎,你穿上褲子 ……哎,你關門呀!」我以為那麼晚了,白穎不會出來了。 我一手拿著冰鎮的礦泉水,一手拎著暖壺從廚房出來時,正好和白穎走了個 對臉,她頭髮蓬鬆,睡眼朦朧,應該是剛剛睡醒一覺要去廚房邊上的廁所。 我光著屁股,挺著兩腿間的陰莖,和她面對面,兩人都愣了,好久才反應過 來,我尷尬地說:「還沒睡啊。」 白穎也很尷尬:「嗯!」那條過道很窄,我們斜身過去,我的陰莖從白穎的 大腿邊掃過。到岳母房門前的時候,門已經關上反鎖了,怎麼叫都不開,白穎 上完廁所來,又看到了我的醜態,我心虛,溜了房間。岳母看來也是知道我 和她的事被白穎發覺,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麼可能睡得著,心裡還有點慚愧,怎麼就這麼巧,讓 白穎看見了呢。正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磨嘰。就聽門外,噹噹噹敲門的響聲,不是 我這邊,是對面岳母的房間。 夜很深了,白穎的聲音雖然不高,我也能聽得很清楚:「媽,開門,是我。」 對面門開了,然後又關上,白穎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她找岳母有什麼事? 我想過去偷聽,又覺得不光彩,忍著沒動,而且一忍就是半個多小時。那邊 門響後,我這邊門開,白穎出現在門口,她沒進來,在門口說:「媽讓你過去。」 我腦袋嗡一下大了,這麼半天,我還沒沒穿衣服呢,白穎又把我看光了,我 和白穎赤裸相對不是一兩天,可是現在的關係讓我這樣面對她,非常彆扭。 我說:「好,我這就去。」白穎轉身走了,還是進了岳母的房間。我套上兩 件睡衣睡褲,跟了過去。 岳母和白穎都坐在床上兩人離得不近,中間空了好大一塊,岳母笑吟吟的看 著我,拍著她和白穎中間的空隙說:「過來坐這裡。」 我心中一緊,突然感覺到似乎要發生些什麼,腿不聽使喚似得把我帶了過去, 坐下後,岳母握著我的手,輕聲說:「今晚,別想過去,別想以後,別想我們是 誰,我們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嗎?」 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獻上香吻,我再不開竅也明白了什麼意思,腦子一時轉 不過彎來,機械地配著岳母的親吻。岳母把舌頭鬆緊我嘴裡開始攪動時,喚醒 了身體裡的野獸,也不顧白穎是否在身邊,抱著岳母狂吻,這時我心裡只有男人 和女人。 白穎一直在床邊坐著,她並沒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歡。岳母推開我,拉了一 把白穎,說:「穎穎,別不好意思了。」 白穎這才轉過身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後背。我還沒有想和白穎發生任何 關係,沒有顧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脫了下來,趴在她胸前親她的乳頭。岳母 扶著我的腦袋,隨著我的親吻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褲,讓我的陰莖釋放出來,隨後她去牽白穎的手,放到了 我的陰莖上,白穎的手冰涼僵硬,岳母的手溫暖濕熱,兩種不同的感覺同時包裹 住我的陰莖,兩隻手同時上下套弄。 岳母的手收了去,拽著我的手放在白穎大腿上,白穎穿的是睡裙,我的手 正好放在裙邊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誰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 違的滑嫩大腿。 我一面摸著白穎的大腿,一面順著岳母的胸腹往下親,小巧的肚臍,微隆的 小腹,毛茸茸的陰阜,留下一路愛憐的濕痕。 收在白穎大腿上的手,雙手並用剝下了岳母的睡褲,我開始隔著內褲親吻 那塊已經濕透的中央地帶。我的口水和岳母的愛液在內褲上匯,讓濕痕面積更 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後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親到了岳母嬌羞的私處,舌 尖撥開兩片花瓣,裡面還滲著汩汩瓊漿嫩肉微微有些發酸,逆著向上是那顆已經 粘膩的肉芽,她已經悄然漲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間,溫柔的伺候這岳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覺得龜頭一涼, 接著又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頭一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穎已經鑽到我的 身下,把我陰莖含入口中。我沒理會他,繼續疼愛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頂進了蜜 唇,雙手探到岳母胸前,捏住乳頭。 白穎還在我胯下努力,她很賣力的吞吐,舌尖不時在龜頭上打轉,哧溜哧溜 的聲音不絕於耳。我感覺我快爆了,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穎如此高超的口技。 為了控制節奏,我從白穎口中拔出了陰莖,白穎以為我嫌棄她,像只小貓一 樣躲到了床角,我無暇顧及她,扛起岳母的兩條腿,頂開外側的嫩肉,把陰莖插 了進去,岳母瞇著眼說:「輕一點,輕一點,還腫著。」 岳母沒有向往常一樣肆無忌憚的叫床,只是隨著我的節奏啊啊啊的呻吟,我 一面幹著岳母的溫柔鄉,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親吻。 不多時,一股熱流襲來,岳母身子巨顫,她已經達到高潮。我離爆發的時候 還遠,繼續在岳母身上馳騁,岳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脫了了我的身體: 「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過我好嗎?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穎,「穎 穎,過來吧。」 窩在床角的白穎扭捏地爬了過來,岳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頭一次享受這種世人難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白穎,去吻她, 白穎仰起頭,讓我親上了她的脖子。我倆順勢滾在床上,由於剛剛和岳母正在激 戰中突然停止,我沒有和白穎過多前戲,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內褲,就將陰 莖插了進去,在觀戰時白穎就已經濕透,倒也沒費什麼力氣就盡根而末。接著就 是狂暴地抽插,在岳母那裡時,我因為岳母怕疼,所以並沒有盡力,到了白穎這 裡,我放開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穎也只是低聲哼鳴,我突然想,她在郝身 下也是這樣嗎?日記裡不是這樣的,郝曾經對李萱詩說,白穎叫了一夜。想到這 裡我不知怎的,陰莖更硬過平常,心裡較了勁,非要把白穎肏的人仰馬翻。我下 身用力,手上也沒閒著,把白穎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穎,眼神迷離,雙頰紅潤,已是不能自已。一對白白的乳房隨著我的抽 插時癟時鼓,只有兩顆堅硬的乳頭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氾濫成河,每次撞擊 都能感受到,那裡漿液粘連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衝擊,白穎已經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雙手死死 抓住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撕破。 我突然撤出陰莖,讓白穎翻身趴在床上,在一擊重重地巴掌後,我再度進入 了白穎體內,那時白穎白嫩的臀肉還在顫抖不已。 扶著白穎的腰,不要命一樣聳動,幾乎讓我快射了,我在控制節奏時,把手 探到白穎胸前,握著她的乳房緩緩地蠕動,等我射意消退,又開始猛攻,這次終 於說話了,雖然很低,但是能讓人聽清:「不行了!啊!」 接著,我感覺什麼東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頭一看清亮的水箭從我和白穎交 的地方噴湧而出。我終於興奮起來,難道我把白穎幹得尿了?又或者,那是傳 說中的潮吹?在白穎的敘述或者李萱詩的日記中從來沒提到過,白穎會有這樣的 情景出現,我好像突然找了自尊,原來我不比郝差,原來我能讓我的妻子獲得 更大的快感。那時我又把白穎當成了老婆。 我興奮道:「老婆,你尿了,你讓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穎低聲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穎沒有力氣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著她,伏下身去,貼著白穎的屁 股抽插。這個姿勢並不能讓我更加深入白穎,我抱著白穎的腰,側躺下來,扶起 她一條大腿,繼續在後面縱送。 又換了幾個姿勢,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時,我在白穎身體裡發射了,那時 白穎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幾乎抽搐。 我翻身下馬,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白穎依舊在抖動不已。再看岳母,縮在 牆角,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進下體,正在自慰。我緩了緩神,挪 到岳母身旁說,我來幫你,岳母嬌羞的點了點頭,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為 在監獄時做各種粗苯活計而佈滿老繭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 高潮,而我因為和岳母的碰撞,陰莖再次勃起,岳母看看我的陰莖,知道我又要 作怪,眼中儘是乞憐,搖著頭說:「我真不行了。」 白穎又一次成了犧牲品。 這次我也沒有那麼狂暴,白穎也沒有潮吹。摟著她的腰溫柔地抽送,有時去 親親她的乳頭,有時吻吻她的臉蛋。 我還在白穎白穎身上上運動時,白穎哭了,不是我肏哭的,是她自己哭了。 我本想停止,抽出來後,白穎推倒了我,自己騎了上來,一邊抽噎,一邊自己晃 動腰肢,長髮遮住了她的美麗的臉龐,我看不請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總有一滴 水滴從她的下頜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溫柔地性愛又以我在白穎體內發射告終,白穎直到我的陰莖在她身體裡 軟綿,才從我身上下來,她趴在我的腿間,輕輕叼住龜頭,一點點將那條遍是水 跡精痕的肉蟲吞了下去,用她的舌頭清潔了每一寸褶皺。 昨晚最後的工作後,白穎默不作聲的下了床,想要離開,我拽住她的衣襟, 說:「幹什麼去?」白穎說:「我去睡了。」 我說:「要不就睡這裡吧。」 岳母插話說:「行了你,瘋夠了,都房間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確實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這樣了,我還能 得寸進尺嗎?可是我真想摟著她們香噴噴的身體睡上一覺,誰都行。好累啊,弄 了兩個還是母女,太瘋狂了。 我訕訕地下床,穿鞋離開。白穎早已經鑽進了浴室,之後又是岳母。兩個人 洗的時間都不常,我熟悉她們每個人的習慣,應該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無夢,直到天明。醒來時,白穎已經出門上班了。 我問正在清洗內褲的岳母昨天到底怎麼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 露實情,本來白穎是去幫我說情的,讓岳母別讓我太難受,結果母女二人計了 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緩解我的壓力。這個建議居然是白穎提出來的,她說 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個不一樣的經歷,既然岳母已經和我相好,如果能接 受的話,乾脆然我撿個便宜。 岳母是不反對我和白穎做愛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 怎麼都不能接受,白穎說了一句話,岳母才開始考慮。 她說,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穎說的很對,她很瞭解我。 於是就有了之後發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說不能縱慾太過,否則體力透支,將來歲數大了可就玩不了了, 我嘻嘻哈哈的點頭稱是。 到了晚上,白穎來,我們之間的氣氛比以前緩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尷尬, 原本的關係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現,我們和白穎的交流明顯比以前增多, 但是母女倆話卻少了,經過那種場,她們怎能不羞。 時間過去三天,我和白穎只有那一夕之歡,後來再也沒有做愛,也沒有三人 同床的事件發生。我和岳母還是偶爾白天歡好,晚上歸正常,直到岳母來了月 經。 岳母笑稱自己終於可以放假了,鼓動我去找白穎。例假第三天,吃飯時從來 不說這種事的岳母,特地說自己來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穎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飯後,我和白穎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穎低聲說, 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為之一動,幾乎想去擁吻白穎,手抬起來了,又縮了去。晚上,岳 母親手把白穎送進了我的房間,把白穎按到我的床上後,說:「行了,你們倆都 別忍著了。該怎麼著怎麼著吧。」說完岳母退出房間帶上了門。 我和白穎尷尬的共處一室。我沒有馬上動白穎,而是先和她聊了起來,這是 我們倆再次見面之後最輕鬆地一次聊天,我說:「媽,可真為你操心。」 白穎還是放不開,一副欠了我八兩銀子的樣,低著頭,說話時才抬一下, 是為了看我臉色,然後壓著聲音說:「是。」 我說:「這樣好麼,咱倆畢竟已經不在一起了。」 白穎說:「嗯?」 我說:「我真不知道這輩子是幸運還是不幸。」 白穎歎息:「唉……」 我沒脾氣了,說:「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就算你以前不對,也不能整 天這樣吧,咱們都離了,你沒必要吧,在這樣我煩了。」 白穎還是一個樣子:「啊!」 我說:「算了,你走吧,我看你這樣就來氣,你正常點,我覺得還能交流, 整天這個樣,你說我能不想你以前麼?」 白穎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說:「我,我不敢面對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更生氣,說:「你能不能別一說話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沒意思了,好麼?」 之後我借題發揮,「每次都是這樣,就連上了床,親個嘴你都不願意,怕我咬你 啊?你沒和別人親過麼。你別在我面前裝了好不好,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麼?」 白穎急了,說:「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我是覺得我不配讓你親了。 我……」她邊說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因為我的話又不敢讓眼淚流出來,楚楚 動人地小兒女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都想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白穎還在辯解:「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樣過,我都想你坦 白了,我不是怕你說我淫蕩麼,其實我就是,所以怕你罵我,你要是想親我,我 讓你親還不行,你對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樂意,喜歡的,哪怕你打我罵我。」 說完白穎把嘴唇遞上來還說:「你願意親,我真的願意的,不是不願意。」 她急著證明她的心思,已經亂了方寸。 我心中一動,不自覺湊了上去,於是兩人激吻,然後一步步脫衣,撫弄對方 最敏感的部位,將性器緊密結在一起,兩人不分你我。直到體液揮灑而出,汗 水相互混雜。 事後,白穎終於肯依偎在我懷中,我撥弄著白穎的乳頭問了一些她羞於啟齒 的問題。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穎呼痛中又帶著嬌吟。 我問白穎:「舒服不舒服。」 白穎說:「舒服。」 我說:「哪兒舒服。」 白穎說:「哪兒……啊。」她驚叫,是因為我掐了她的乳頭。於是白穎只能 改口:「是屄屄舒服。」這是我剛才在做愛時強迫白穎說的。我認為是我以前對 白穎太好了,太慣著她了,最終導致她的背叛,這些天,我看著她對我總是依 順,倒是有些解氣,但還是不夠,有種想虐待她的慾望。讓她說那些以前不肯 在我面前說的話,做不願給我做的事。 我又問白穎:「屄屄為什麼舒服。」 白穎說:「是被大雞巴肏的。」 我問:「誰的大雞巴?」白穎沉默了一陣說:「左京的。」這不是我想要的 答案,可是也沒有錯,我已經不是她的什麼了,這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我惡狠狠地繼續問:「那你說,誰的大雞巴好?是郝江化的好,還是左京的 好?」 「老公!」白穎看我臉色猙獰,語音有變,問題更是令人難堪,她不禁驚呼 出了那兩個字,這兩個字更像兩把利劍穿透我的身體,誰是你老公?我現在什麼 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擰她的乳頭,報復這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傷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穎沒有喊疼,也沒有高叫,她壓抑的叫了一聲,不再出聲。 我意識到我失態了,輕輕揉了揉那顆被摧殘的蓓蕾,向白穎道歉。無論以前她怎 麼傷害我,她現在就躺在我懷中,剛剛我們還共赴巫山,我不該這麼折磨她。 白穎搖搖頭說:「沒關係,我會忍的。」接著她幽幽道:「我以前以為郝江 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們又在一起了,我發現你比他強一萬倍,我以前真是瞎了 眼,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後你想我了,隨時可以過來 找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怎麼都可以。你以後要娶我媽我也不會反對, 讓我叫你爸爸我也願意,我就是這個命了……左京,你別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 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覺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時候,而是之後你那麼溫柔, 那麼小心的呵護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騎在你身上動的時候,我感覺 我都飄起來了,那種感覺太好了。」白穎用癡迷陶醉的狀態會議那次經歷,我看 她已經入迷。 白穎又說:「左京,我也不想瞞你,估計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時間, 幹過很多荒唐事,學得那些東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後會用這些伺 候你,只要你願意,什麼都行,我要讓你快樂。」 我說:「行了,別多想了……」 白穎打斷我:「不,讓我說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 只有,只有屁眼還在,你們男人喜歡聽這個詞吧,嗯,就是這個,你要想要,我 也給你,反正,我認定我後半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如果你嫌我髒,那我就一個 人。可是你別誤會,我對咱們之間的關係,真沒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 興了。而且,不管你以後找誰結婚,我不會干擾打攪你的,你讓我來我就來,你 讓我滾我就滾。」 我哀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白穎沒有言聲,靜靜地伏在我的懷 裡,許久,她才說:「真好。」 我感交集,是的這種感覺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於姓郝的一大一小兩 條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陣陣切骨之痛。白穎對我的態度,已經 有些打動我,可我還是過不了那道坎,想愛不能,想恨不成。 也許一切都結束時,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那種神奇的湯藥讓我越來越 龍精虎猛,可以想像郝常年服用這種補品,他的能力會有多可怕。可是我仍舊不 信,那些女人僅僅是因為郝的能力才會委身於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詩的 淪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內幕。 岳母不讓我縱慾,隔天才允許我歡好,而且再也沒有那晚一樣的荒唐事發生, 最過分不過是我一晚上遊走在兩個房間之間。 已經是年底了,我向岳母提出計劃開始的建議,岳母勸我無果,點頭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議過後,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電話裡我裝出一副窩囊廢的 慫樣。 李萱詩接通電話後,用很職業的聲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還不知 道我的電話,岑筱薇也確定的告訴我,她對我現在的狀態一無所知。 我現實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猶豫不決,以顯出我現在的狀態,然後才用低 沉的聲音說:「媽,是我。」 李萱詩提高了聲音:「誰?你是誰?你是左京?」 我說:「嗯。」 李萱詩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說話時,語音又恢復了平靜:「小京啊,你找 我什麼事?」 我裝出猶豫後又鼓起勇氣的樣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說:「媽,那個…… 我沒錢了,你能幫幫我麼?」 李萱詩聽了,好像是鬆了一口氣,歎道:「唉!這事兒啊,行,你想要多少, 我打給你。」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們,而不是要錢,我說:「您誤會了,我不是 想要錢,我現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幫幫我,給我口飯吃。再說,我也好久沒 見您了。」我說得很慘,就是要讓他們覺得我現在是一條卑賤的走投無路狗,在 向他們搖尾乞憐。 李萱詩這次又是半天沒說話,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圖,我不能讓她想太多。 於是我問:「媽,你還在麼?」這她才開口:「行啊,你先過來吧,見面再說。」 臨行之前,岳母和白穎極盡所能輪流溫柔地伺候我,岳母一再囑咐,萬事小 心,一旦不對,馬上來。之後,灑淚告別。 山裡的空氣果然清新,儘管已經是冬天,山中綠意依然不減,我的心情卻完 全和這裡的意境不,沉重,迷茫。 李萱詩親自到長途車站接我,我穿著一身廉價服裝城淘來的衣服,叫上踩著 已經發黑的白色運動鞋,幾天刻意沒有刮鬍子,頭髮也沒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 去裝,讓我顯得潦倒頹廢。 李萱詩還是那麼神采奕奕,一頭波浪大卷髮,耳邊墜著藍寶石的耳墜,她化 的妝不淡,到了她這個年紀,如果還要美起來,妝是不能不化的。只是大不部分 女人在這個年齡,化了妝倒更像鬼一樣,而她卻能顯出風流韻味。李萱詩穿著一 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裡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褲,腳上是一雙同樣顏色的長 靴。 李萱詩從年輕時就會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依舊愛美,這身裝束顯 然是精心挑選的,她無論什麼場都不會忽視自己的形象。 李萱詩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還好沒有出現我想像中的鄙夷。 我走上前去,躲閃著她的目光叫了一聲:「媽。」這樣做,一是顯得我不好意思, 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不能不看,我已經做好 了準備。 李萱詩淡然點頭:「來了,上車吧。」 坐在李萱詩身旁,我兩眼一直看著窗外,李萱詩也是手握方向盤專心致志的 開車。山道很窄,開得很慢。 不知道這個時候李萱詩心裡在想什麼。李萱詩沒有帶我去她的山莊或者公司, 找了一個農家院,點了幾個菜,安排我吃飯。 我吃,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菜上齊了,李萱詩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來:「小京,這些日子,你過得怎麼 樣?」我把早就編好的慘痛經歷跟李萱詩說了,李萱詩還是波瀾不驚,好像我的 事和她沒什麼關係。她說:「你來找我,我肯定管你,怎麼說你也是我兒子。」 聽這話好像非常勉強,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來求她 幫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親留給她的,那裡面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說:「那我謝謝您了。」 李萱詩說:「母子倆,別提謝不謝。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也別太計較了。 現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你過來,我還沒和你郝叔說。你當初也太過分,怎麼 著也不能傷人吶,都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後路,我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 你給他認個錯,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這兒住下,等明後天, 我再過來,有錢嗎?」 李萱詩給我扔下一千塊錢走了,就像打發要飯的。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李萱詩消失了兩天,一點音信都沒有,直到我住了兩晚後的中午,李萱詩才 打來電話,說讓我到山莊去,電話裡她要求我給郝道歉。 結了房錢之後,一千塊錢只剩下了二多,景住店就是貴。我用這錢雇了 輛車前往山莊,又花了一。 山莊大門的保安給裡面打了電話才放我進去,那時,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飯。 雕樑畫棟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兩排,規規矩矩的坐在長桌兩側,還是那些 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長侄孫,女一排是郝的後宮佳麗和侄女侄 媳。只是多了已經會吃飯的郝萱,不見了那個令人生厭的郝小天。他們身旁另有 郝家的保姆團伺候。 我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門口,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想過千種情形,可是到 了當場,我還是難以面對。 最先開口的不是李萱詩,而是徐琳:「呦,這不是小京嗎。你來看你媽媽啊?」 這個看著我長大的阿姨,小時候我覺得她人長得漂亮,說話好爽,待我如親兒子 一般,我沒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蕩,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包括那個死了的岑菁 青,她們不都和母親一樣淫邪惡毒嗎。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沒有 看我,還在夾菜慢慢吃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李萱詩緩緩說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說了,你郝叔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給他上杯茶,道個歉,就完了。聽見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好吧,你們果然無恥,就這樣還有臉要我賠罪,沒關係,我 早有思想準備,不過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著臉,兩片豬一樣的肥唇不屑的撇著,眼中儘是鄙夷。他端然而坐, 不發一語。邊上保姆遞過茶來,我端著機械地走到郝老狗身邊,強壓著怒火,竭 盡全力裝著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錯了,您原諒我吧。」 郝老狗既不說話,也不接茶,我又提高聲音說:「郝叔,我錯了,您大人大 量,原諒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還是不動。 李萱詩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聲:「老郝!」 郝老狗這才接了茶,他冷笑著嘲諷我:「行啦,知錯就好,以後聽話老實點 就行了,我賞你口飯倒也沒問題。哼!」說完他端起茶杯在唇邊一碰,就撂下了。 整個過程,飯堂中沒有人說話,靜靜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 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譏諷。 敬過茶,徐琳出來打圓場:「得了得了,以後還是一家人,小京,吃過沒有, 快吃飯了。」 何曉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這頓飯是我長這麼大吃的 最難的一頓,以後這樣的飯還很多。 吃飯時,只有郝老狗話多,不停地擠兌我,他一會兒問我在裡面受苦了沒有, 又說我什麼時候再找媳婦帶來給他看看,還問我和白穎怎麼著了,還說她這個兒 媳婦確實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應付。李萱詩有時會制止他,作用不大。 吃過飯,李萱詩把我叫進書房說話。 李萱詩說:「小京,咱娘兒倆好久沒聊過了,今天你來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你有什麼就說,別瞞著我,行嗎?」 李萱詩這是想和我談心還是想套我的話?對不起,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會接受。 我說:「媽,您看我這樣,我還能有什麼不能說的。」 李萱詩說:「那好,我問你,你恨我嗎?」 我老實地說:「以前恨過,現在……不恨了。沒別的想法,現在能活著就行 了。」 李萱詩深吸一口氣說:「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會不 幫你,可是我得告訴你,別有別的想法,你鬥不過老郝,明白嗎?」 我苦笑一聲說:「媽,你看我現在拿什麼斗啊,我在裡面也吃夠苦了,我不 會再做傻事了。」 李萱詩說:「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我說:「沒什麼打算,我學歷也不低,您要看著適,能給我找個差事就行, 我在外面找不到工作。」 李萱詩說:「好吧,我看看,有適的就安排你。」 之後李萱詩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勸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別再計較過去。 對於我們之間發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說心疼,就連一點同情都沒表 露。 我心更寒了。 這次長談之後,我和李萱詩在沒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員工的宿舍, 還好是個單間,離內宅很遠,就連吃飯也是員工餐。 我很少見他們的人,見了也是陪著笑臉好話說盡。一個月過去,工作沒有安 排,對他們的情況也少有瞭解。不過我倒是利用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摸清了山莊除 了內宅外每一個角落,同時也在上下載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惡補,瞭解到山 莊一些缺陷。只是我還不能說,沒到時候。 我還見識過一次他們的員工集中培訓,金茶油和山莊兩邊的員工組織在一起 瘋瘋癲癲,哭天抹淚。我看了一會兒覺得可笑,離開了。 一個月後,岑筱薇給我打電話說,可能有工作給你,好好表現。 山莊再次申請風景牌照,所有英文標示介紹全部要換,可是資金緊缺,不 準備外包。於是李萱詩組織所有有能力的員工來翻譯。在這個偏僻的山村,哪裡 有幾個懂英文的。 她自己、吳彤、王詩芸還有從美國來的岑筱薇和少數幾個金茶油公司的員 工能夠勝任,而這些人都是身有它務,只能兼職,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議, 不如讓我來,反正我也閒著。 李萱詩想了想,把這些翻譯的工作交給了我。 我知道,機會來了,我不能錯過。 幾個日日夜夜的案牘工作,我用盡全力做好了翻譯,又利用一些時間提出一 些理化建議。完成後,把這些文件交給了李萱詩。 李萱詩多年經營,對文案的好壞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師,語言方 面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況她是我的母親,怎會不瞭解我的能力。 看過之後,她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次她鬆口了,我將會作為代表接待旅遊部門審核。消息傳給岳母。一切按 計劃順利進行。 這次審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內,旅遊部門批示,審核通 過,可以掛牌。我知道這是岳母在背後操縱。 我這個功臣並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舊是不屑。好吧, 我會一鳴驚人的。 我該動請纓了,我找到李萱詩,向她提出我的計劃,說光是有個牌子並不 能吸引遊客,還要旅行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談判,練習旅行。李萱詩問 我,有沒有關係。我說沒有,她不屑地說,如果沒有關係怎麼和人練習,我說登 門拜訪,不去做就沒有機會。 李萱詩考慮過後雖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試,權當多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我提出帶個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詩很詫異,不相信我居然還願意 和郝家人接觸,我說,我這是避嫌。李萱詩對我的表態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 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關係。 我沒想到,他們選的人事郝燕,那個好吃懶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誰,也不 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麼關係,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報應。 開上公司給配的車,我帶著郝燕和一個山莊員工上了路。這次開發業務之行, 對我來說很簡單,岳母早就有了安排,計劃拜訪的幾個地接都接到了明示或暗 示,要給我同。 郝燕確實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這個已經二十出頭的丫頭,不上學也不工作, 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這閨女抽煙喝酒樣樣行,和村 裡幾個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沒念完的她還曾因為打群架進過拘留所。十里 八鄉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份量,一心找個名牌大 學畢業,有錢又帥的。她的條件怎麼可能?於是就這麼耗著了。 在重返郝家山莊之前,我見過幾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這次在山莊常駐, 倒是仔細留心了一番。郝老狗這個之女倒是和他家人挺像,個子不高,有些胖, 論長相說不上難看,也說不上好看,也就是個普通人,其實長成這樣比郝家那些 男人一個個歪瓜裂棗已經強了。這是這女孩穿著打扮俗不可耐,頭髮染成金黃色 扎扎蓬蓬的在頭頂梳一個歪辮子,一張圓臉滿是脂粉,眼眶塗的像熊貓,嘴唇抹 的好比剛吸完血的殭屍。兩隻耳朵上各是一個碩大金環,相信是塑料鍍的,不然 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時她最喜歡的就是短到腰間小外套,裡面無冬歷夏,任何款 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露出大片胸脯,也許是胖的原因,她的胸倒還是挺飽滿。 下身一貫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長襪,腳底下踩著厚底長靴。 上次見李萱詩她也是這麼穿,短裙長靴長襪,可是類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詩身 上就顯得雍容華貴,而在這個年輕女孩身上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想來,是氣質所 致吧。 和我同行,郝燕總算穿了身職業女裝,看樣子是新置辦的,不過檔次應該不 高,看材質並非名品。頭髮稍微整理了一下,把沖天錐去了,一頭黃髮披散在肩 上。臉上的妝仍然艷的讓人發麻。 這次家裡讓她給山莊工作,也是想讓她學學,好能管些家裡的事情,不至於 整天無所事事。郝燕並不買賬,認為是出來受罪,一路上怨氣沖天,嘴裡也不干 不淨。 我的事在郝家是盡人皆知的,郝燕本來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認為我耽誤了 她玩,一路上對我冷嘲熱諷,總是說些怪話,提醒我老婆和媽都被同一個男人干 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終沒有領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別怪我 了。你也許是郝家第一個犧牲品。 一個鄉下丫頭,最常去的也就是縣城,到了城市裡,你只能聽我擺佈了。身 邊那個員工就是為了監視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獨處,找個人來起到 保護的作用。 在第一個目的地,拜訪了兩家地接,都是經理親自接待,我口若懸河,胡 吹亂侃,漏洞出,但是經理全都笑臉配,鄭重允諾作,連路線都不去考察, 就和我簽了同。其實山莊在李萱詩的建設下,卻是風景優美,如果不是封殺令, 早就該遊客爆滿了,很多都是去看過的。 當晚,我對郝燕和同來的員工小劉說,咱們開個慶功宴,好好慶祝一番。 城裡的環境是縣城不能比的,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是也五臟俱全,我帶著 他們兩個人去了這裡唯一一家西餐廳。兩人都沒吃過西餐,笑話出,我一一指 導如何正確用餐。 晚餐過後,我在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三間房,我說既然出來了大家都住得舒 服一點,超出預算的,我來買單。沒有人會拒絕這個待遇。那怕小劉任務在身, 他不會想到我是心懷鬼胎的。 郝燕飯後意猶未盡,她少有出遠門的機會,常去不過縣城。到了市裡來 地2 肯定 要到處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緊湊,完全沒有時間,在客戶那裡她就已經露出了 不耐煩的態度。要不是這些談判都是續期情假意,早已經因為她的無知談崩。到 了晚上總算帶著她吃了頓滿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飯過後時間還不太 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過她不希望我和小劉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嚇唬郝燕:「你可別瞎跑,這裡亂著呢,讓綁走了說不定就賣到那裡去給 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我其實沒指望她聽進去, 我的話是說給小劉聽的,小劉肯定不敢讓郝燕一個人出去,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有小劉這個悶葫蘆跟著她,我相信郝燕不會盡興。至於我,一會兒到樓下大堂咖 啡廳要杯咖啡,慢慢品著,等他們來。 果然小劉自告奮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說累了在酒 店歇會兒。郝燕本來就不待見我,我不去她也無所謂。 沒多大功夫,郝燕一臉怨氣地來了,她身後跟著誠惶誠恐的小劉。看見我 坐在咖啡廳,她瞪了我一眼,扭著肥屁股進了電梯。 小劉過來和我打招呼:「左經理,還沒睡呢。」 我說:「下來待會兒,喝杯咖啡。」 小劉說:「哎呀媽呀,我可喝不了這個,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著?」 我說:「習慣了,你去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 小劉說:「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電梯走,心想應該差不多了,難道我算 錯了?終於快走到電梯口了,一個電梯門開,從裡面走出來的不是郝燕是誰? 我假裝意外:「這麼晚還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裡,我是比小劉還不如的,所以說話 一點都不客氣。 我說:「當然要管你了,家裡讓你跟我出來,你出危險怎麼辦?」 郝燕斜我一眼說:「自己老婆都管不住,還想管別人,傻逼一個。」她從來 不吝惜自己的污言穢語。 我笑笑說:「這麼晚了,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去哪 兒,不如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兒你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管你還不行?」 郝燕想了想說:「你能帶我去哪兒?」 我說:「夜店唄,這個點還能去哪?」 我賭對了,郝燕果然感興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聽過,這個瘋丫頭時長出 入縣城的歌廳、迪吧,在哪裡還有過幾次風流韻事。縣城的娛樂場所,我去過一 次,感覺到了三十年前。 臨來時,我早已經做過功課,知道這個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個 車,告訴司機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沒幾分鐘就到了那間迪吧,裡面環境設施雖然比不上大城市, 總比小縣城的強上倍。 時間還早,又不是週末,裡面人並不太多。不過燈光閃爍中也有些男女在舞 池中扭動身軀。 我帶著郝燕找了個卡座做下,我說:「小燕,我請你喝酒。」夜店內舞曲震 天,我不得不加大了聲音。 郝燕也大聲說:「好啊!去點。」我叫侍應生過來,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幾個 紅牛和一個果盤。這是以前和好朋友們混夜店必點的,兩種飲料的混物,我們 戲稱為蝸牛,入口口感極佳,後勁巨大。 一般人少的時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買的,我另有目的,乾脆要了整瓶自己 調。 我熟練的調酒,調好後,給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舉起杯來對郝燕說:「咱 們今天挺順利,慶祝一下,Cheers!」郝燕也舉杯和我碰了一下說:「干 杯!」 我們同時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我對郝燕說:「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問:「你不去?」 這種環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煩,畢竟地方是我帶她來的,就是我買 的。如果她再犯渾,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說:「我幫你看包,今天給你做小。」郝燕下舞池去了,沒扭多會兒, 就來了。悻悻地說:「沒意思,人太少。」說完她從我身邊拿過皮包,取出煙 和打火機,自己點了一根抽起來,然後把煙盒放在桌上說:「你要抽煙自己拿。」 我注意到,那煙只是市面上五六塊一包的香煙,很少見女哈子抽這種煙。 我說:「今天不是週末,所以人少。」郝燕聽了就想走,我說:「別走啊, 還這麼多酒呢,聽聽音樂聊會兒天吧。」郝燕吐了口煙說:「那還有什麼意思, 還不如去睡覺。」 我打了個榧子,示意侍應生過來,讓她拿過十二個色子和兩個色盅來。東西 送上來後,我問郝燕,會玩說瞎話嗎?郝燕說會。 我說:「好,省的我教你了,咱們玩說瞎話吧,輸了喝酒。」 玩了幾把篩子,我和郝燕各有輸贏,都喝幾杯,郝燕又開始膩了,本來這種 遊戲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兩個人真是沒什麼意思。不過我在郝燕面前露了 一手,讓她大感興趣,纏著我教她。 其實很簡單,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個篩子收進色盅中,這 是一個師兄教給我的,我也曾經用這招逗白穎開心。 沒什麼秘訣,速度夠快就可以。郝燕試了兩次,沒能成功,色子倒是丟了好 幾個。說瞎話也玩不成了,我出意改玩七八九,同樣的問題,兩個人玩不起來, 幾把之後放棄。 最後就是最俗的真心話大冒險,郝燕對這個還挺感興趣。 我和郝燕搖色子決定輸贏。我們一邊喝一邊玩,郝燕興致高漲。蝸牛的後勁 兒上來了,郝燕顯了醉態,問題也開始慢慢變味。 「京哥。」郝燕已經叫我哥了,「我問你,你老婆讓人睡了,你不生氣啊, 你怎麼還過來找他?」 這句話問到了我心裡的痛處,我有隱情,可又不能說,就說:「我是來找我 媽的。」 「哦,來,接著玩。」 這一把我贏了,我問郝燕:「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郝燕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真心話,我問她:「你初夜給了誰?」我沒問她是不 是處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問了更直接的問題。 郝燕呆住了,許久才幽幽道:「他已經死了。」 我沒想到郝燕會這麼答,心想別惹不痛快,說聲對不起,不再追問,接下 來郝燕沒了興趣,喝了半天悶酒,說了一堆牢騷,看來沒用,但是對我很重要。 其中一個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輕女,從郝老頭子開始就對女孩非常輕 視,郝燕還有個姑姑,早就遠嫁他鄉,不和家人來往。郝燕自己輟學,也是因為 那時候家裡窮,為了供他哥哥郝傑上學,才讓她輟學的。郝燕輟學後,自暴自棄, 和一些會青年來往,漸漸養成了小太妹作風。 我聽了這一段,有點惋惜,原來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對郝燕, 我有點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個比岑筱薇更瞭解郝家的人 給我做眼線。郝燕一身壞習慣,卻沒什麼心機,比較容易糊弄。她又是郝家一個 成員,還應該與郝奉化和她應該早有間隙,確實是個不二人選。 郝燕發過牢騷,情緒復正常,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飄飄然了,問的問題 也開始放肆。 「你上過多少女孩?」我們已經做到了一遍,醉眼朦朧的郝燕一手搭著我的 肩頭,一手按在我腿上,嘴離我很近,口中煙氣陣陣。 我歪頭想了想,說:「兩個。」真的只有兩個,一個是岳母,一個是白穎。 我相信郝燕不會再追問是誰,郝燕一拍我肩膀說:「你真沒用,我都上過好幾個 了男人了。你才倆。你知道不,我堂,小天,把家裡能上的娘們都上了,那次 還想跟我嫂子來呢。」 又有一個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話,可惜郝燕說什麼不肯再說了。 又待了一會兒,我感覺我的頭越來越暈,趁著神智還在,早早結束了酒局, 對郝燕說:「行了,差不多了,去吧。」 郝燕意猶未盡,還想再喝,我說明天還有事,早點去休息。就這樣,我和 郝燕離開了夜店。去的路上,我明顯感覺到郝燕應該沒有那麼醉,她的酒量比 我好。 我們住的酒店裡,我和小劉的房間在一側,郝燕和我門對門。我倆各自開門, 郝燕打開門後對我說:「沒想到你特麼不是想犯壞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麼壞?」 郝燕給我比了個中指說:「肏!還裝!」 了房間後抱著馬桶吐了一陣,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該練練,要不 然被人灌幾次,說不定會是什麼後果。 一覺醒來,頭有點疼,時間已經不早,叫郝燕、小劉去吃早餐,郝燕不去, 我和小劉去了餐廳。吃玩早餐,小劉房間收拾,我又溜溜躂達找了個早點攤, 給郝燕買了份早點帶去。 到樓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來開門。看樣子,她還沒有睡醒,穿這個吊帶 睡衣,光著兩條腿開的門。開門之後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啊,這麼早不讓人 睡。」 我也沒給她好臉色:「你看看幾點了,快收拾收拾準備走了。一會兒還要見 客戶,拿著,一會兒把這個吃了!」 郝燕接了我給她的早點,大力關上了門。我屋稍作整理就下樓去了大堂, 沒多會兒小劉也下來了。 在約定集時間時之前,總算看見郝燕來了。還好,他沒擺張臭臉。一天的 工作還很順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著她們,兩人心情都不錯。對郝燕我是有目的 的,對小劉則是堵他的嘴。 幾天下來,轉過了周邊幾個市,收穫頗豐。小劉對我崇拜不已,說沒有我拿 不下的單子,郝燕對我的態度也有了轉變,現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著,不在直呼 我的名字。 該去了,我問他們倆人,想不想在市玩兩天,我放他們假,反正早一天 去晚一天去也沒人管。小劉家裡老婆孩子都有,出來幾天挺惦記家的,說想 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說:「這樣吧,小劉你先家,也別去公司了,在家 歇歇,等我們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公司。」小劉欣然同意,自己坐長途車去 了。 這麼著我帶著郝燕在市轉了一天,對於她的審美觀,我實在不敢恭維。帶 著她去了幾個大商場買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給她參謀的,換上後,那股土氣果然 不見了,我又帶著郝燕去做了頭髮,把她那一頭黃毛換乘了栗色,並且告訴她化 妝不一定要那麼濃。這樣,看著郝燕果然順眼多了。 當晚我帶著郝燕找了間靜吧喝酒聊天。郝燕說:「京哥,這幾天謝謝你照顧 啦。還給我買這麼多衣服。」我笑笑說:「謝什麼謝,怎麼說咱們也是兄妹,對 不對。」 郝燕說:「那天晚上我他媽還以為你對我有企圖呢。肏,誰想到你連屁都沒 放一個。」我說:「我對你能有什麼企圖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裝!你們男 人帶女人喝酒能有什麼企圖。」 我看著郝燕的眼睛,真誠地說:「我是有企圖的,就是沒敢。」 郝燕說:「切!得了吧你,就你那點兒膽子,還敢動我!」我摸摸鼻子說: 「我膽子很小嗎?」郝燕想了想說:「京哥,我問你個事,你可別生氣行不行。」 我眨眨眼說:「那看什麼事了。」我已經想到郝燕會問一個令我很難堪的問題, 我思想有了準備。 郝燕沒有理會我會不會生氣,還是問了出來:「京哥,你怎麼又來我們這兒 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說你慫呢。」 我淡然一笑:「都過去了,不然能怎麼樣,我不看你叔的面子,也得顧著我 媽啊,怎麼說她也是我媽,我不能讓她為我背負太多。」 郝燕低頭想想說:「你真孝順。」 我起了臉:「剛才你不是問我生不生氣嗎,現在我生氣了。」郝燕被我逗 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裝都裝不像。還是個大傻……瓜。」郝燕總算沒把那 個字說出來,用了瓜代替。 我說:「哎,這就完啦,剛才說謝,又不謝,說怕我生氣,又氣我。你怎麼 補償我?」 郝燕說:「那你想怎樣?」 我指指臉:「過來親我一下來,咱倆就算了。」 「我靠,你還真不要臉啊。」被我調戲後,郝燕沒發脾氣,只是笑罵。 「快點!誰讓你說我有企圖的,我就企圖了,你怎麼著吧。」我一臉的無賴 相,堅持讓郝燕親我。郝燕倒是也沒太大所謂,說:「親就親,還怕你了。」 我們本來面對面坐著。郝燕轉到我這邊來,彎下腰,來親我的臉,我再她嘴 唇就要貼上我的時候,猛一轉頭,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隨後立刻分開。不大不 小佔了郝燕一個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後揚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記:「你怎麼那麼壞啊!」 我嬉皮笑臉的說:「就這麼壞,這是還你氣我的。」隨即裝起疼來:「哎呦, 你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護車,報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說:「該,打 死你個流氓,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會兒,郝燕說又餓了,我說我帶你擼串去。隨便找個燒烤 攤,點了點吃的,又要了幾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聽我說上大學那一段很羨慕,問了好多。那時候是她說髒話最少的時候。 我趁機對她說:「以後少說髒話,大姑娘家,讓人笑話。」 郝燕說:「你憑什麼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說:「管你是為你好,怕你 嫁不出去。」郝燕說:「少來了,我說了這麼多年,不說難受。」我說:「那你 以後少在我面前說。」郝燕又問憑什麼。我說不憑什麼,就憑我能把你打扮的漂 漂亮亮的。 郝燕氣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以前難看唄?」 我誠懇的說:「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會打扮,以後你聽我的準沒錯。」沒 有一個女人喜歡別人說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爺的吧,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誰用你來管。」說完她氣鼓鼓的 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後扭過頭不理我了。 我用腳踢踢她的鞋尖:「嘿,嘿,這就生氣啦?」 「滾!」 我說:「我不都是為你好嗎,我要是不把你當妹妹,我能管你?你說是不是, 再說,我妹妹不是漂亮著呢嗎。」 「去死!」郝燕的脾氣過去了。 吃完烤串,實在沒地方去就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了房間。心想這一天 真失敗,到現在為止還沒探出郝燕的態度,能不能讓她死心塌地於我,本來是想 喝點酒和她發生點什麼的,結果到了關鍵時候,跟她說了聲晚安,就房關門了。 左京啊左京,你還是不夠狠,不過是禍害一個曾經嘲笑過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 不是什麼好鳥,這你就下不去手了,將來怎麼對付郝老狗和李萱詩。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門外或是弄巧成拙被打出來, 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在我猶豫不定時,郝燕敲門了:「京哥,睡不著,聊會兒天唄。」我心中 暗喜,看來有門。 開了門,郝燕正站在外面,她穿穿得很簡單,自己從家裡帶來的睡衣睡褲, 頭髮濕漉漉的,應該也是剛洗過澡,身體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你找小姐沒有。」我說:「我可是老實孩子,怎 麼會?」郝燕曬道:「還孩子,你的年齡都夠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個請的手 勢:「來吧,小蘿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進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閒聊,聊著聊著,我故意把話題帶歪,轉到了男女關係 上。郝燕突然問我:「京哥,我問你個事啊。」 我說:「是不是又是讓我生氣的問題,要是你就別問了。」 郝燕這個丫頭是不知輕重的,她還是沒忍住,問到:「我聽他們說,你是不 行的,真的啊?」我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好氣又好笑,不知道是這丫頭勾 引我,還是有人在故意編排我。 郝燕還接著說:「他們說,那個誰,養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這一句話我才明白,我的問題早已經傳遍郝家,我就是個笑柄。郝燕文化低, 以為那種毛病就是陽痿,所以才有此一問。至此,我最後一絲良知已經泯滅。無 外乎一個丫頭片子而已。 我壓住怒火,強做笑容:「可能吧。」這個表情給了郝燕暗示,她一臉八卦: 「真的啊!」隨即又黯淡下來:「真可憐,你人不錯,怎麼有這毛病,能治好嗎?」 我說:「不知道,要不你幫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麼幫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邊對她說了幾句話,又挨了一巴掌,她罵道:「去死,你把老 娘當什麼了,給你玩呢啊?」我拉著郝燕的手,哀求說:「好妹子了,讓我摸摸, 試試看,說不定能行呢。」 郝燕對男女之事本就開放,我跟她酒後胡扯,她早就交代了到此為止她的入 幕之賓有多人。禁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著把手伸進了郝燕的衣內,她居然還帶著胸罩,我沒猶豫一把推了上 去,抓住肥乳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皺著眉叫了起來。她狠狠得瞪著我,就要發作,我伸 出中指比在唇邊:「噓,你看!」 此時我的褲襠早已經張起了一個大包,郝燕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驚訝道: 「你怎麼……」我哪還容她多說,已經抱著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個子不高,身材略胖,姿色並不出眾。此時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 則也是久曠,有些飢不擇食,想到要和郝燕做愛已經硬了。 郝燕力氣不小,我抱著她時她不停掙扎,揮舞著拳頭打我,幾乎脫離我的懷 抱。我知道這時候不能放鬆,挺過這一關,我一定能給郝燕一個滿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強吻後很久才放棄掙扎,這是因為我已經把手插進了她內褲裡揉 搓。她很容易動情,至少比我想像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滾到了床上,真的乾柴烈火一樣,衣褲丟了遍地。我手口並用,用 盡渾身解數,極力討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雲端。郝燕倒也識趣,對我也毫不 吝惜她的床技。她身材豐滿,一對乳房渾圓碩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乳 交的快樂。 騎坐在女人軟綿綿的身上,陽物夾在兩團軟肉中間,陷得只有龜頭露出,被 慢慢揉弄的感覺遠比女人的手來的舒服,更何況,郝燕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弄一 下馬眼,一下子癢到心裡。 提槍上馬後,我發現郝燕是我經過女人裡面水最多的一個,也是最容易滿足 的一個,我還沒有盡興,她就哇哇告饒了。最終,還是用乳交幫我盡了興。 事畢之後,我賴在郝燕軟乎乎的身體上不肯起來,郝燕拍我的屁股說:「你 個大男人還趴女人身上,賴皮不賴皮啊。」我說:「是女人才趴呢,難不成讓我 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說:「你想壓死我啊。」 我伸手摟住郝燕,讓她枕著我的胳膊,撫弄著她的乳房說:「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著我在她乳房上揉動的手說:「你都快折騰死我了。你那玩意兒,挺 好使啊,怎麼他們還說你不行。」 我說:「管別人怎麼說呢,我喜歡的人高興就行了。」 郝燕扭頭看著我:「你喜歡我?騙鬼哪?」 我把手收來,仰躺在床上,歎口氣說:「喜不喜歡又怎麼樣,我也不能承 諾你什麼,又不能對你負責。」 郝燕怒了:「操,我他媽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摟住,凝視著她的眼睛:「郝燕,我雖然名義上是你哥哥,但 是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我們不存在什麼應該或者不應該,這點,我想你 應該明白。說實話,我來這裡要是因為我媽,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對 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真的好女孩,我 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後來幾天又對我很好,從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 到你對我的改變。我很感謝你,這麼多日子,我過的並不開心,只有你給了我信 心。我感謝你,願意陪著你……那些衣服,你覺得我有必要給你買嗎?你覺得會 隨便陪著一個人等兩三個小時看著她做頭髮嗎?我知道我這樣對你不對,可是我 沒能忍住。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麼?」 郝燕一對眼睛儘是迷惑,我這段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摸不著頭腦,郝燕說: 「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還是就是玩玩?」我說:「想跟你好,你家裡會 同意嗎?」 郝燕說:「也是,哎,要說你也挺慘的,老婆都跑了,還坐了牢。不過你還 是挺有本事,這麼幾天就把我嬸兒一直想辦的事給辦了,以後我要是能勸勸我爸 他們,就讓他們別對你那樣了。不過他們也不聽我的。」 她又說:「你也別說對不起,就那點事,我早看開了,剛才挺爽。你活兒不 錯。」我聽完這話,故意冷了臉,說:「你把我當什麼了?炮友啊?」讓她枕著 的胳膊也收了來,轉過身背對著她。 郝燕搖搖我說:「怎麼了,那麼小心眼。你還真想跟我處對象啊,你看上我 哪兒了?」 我猛然轉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進郝燕的私處快速抽插,等她動了情, 我站在床上,把她頭按下去:「快點,給我吹!」 郝燕拋個媚眼看看我說了聲討厭,乖乖的把我的陽具含了進去,在她嘴裡硬 了之後,又是一通狂轟濫炸。 雲收雨歇,我依舊愛不釋手一般撫摸她的肥奶,鄭重告訴她:「以後這對寶 貝,只能我一個人摸。」郝燕對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態 度。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別想了,睡吧,讓我抱著你睡,好麼?」說完, 我關上了床頭燈。 黑暗中,我睜開眼睛思考未來。 第二天一早,郝燕還沒醒,我就又開始騷擾她。奶子屁股摸了個夠,她睡得 迷迷糊糊,直到我從她身後把陰莖頂在她那兩片肉唇上才徹底清醒過來。她看我 又要作怪,說:「昨晚上你沒夠啊。」我說:「肏你我肏不夠。」 郝燕聽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來迎接我。 這一天我們像極了情侶,走路拉著手,時不時親個嘴,吃飯並排坐,偶爾相 互喂口飯。晚上到酒店乾脆退了一間房,郝燕直接住進我的房間。 做愛之後,我對郝燕說:「明天去了,你可不能讓人看出來。」郝燕說她 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去的說辭,她重複了我才放心。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能 讓人看出來,說如果讓人看出來,說不定要趕我走。她明白事情嚴重,保證再三。 第二天我們接了小劉,到山莊向李萱詩匯報戰果。李萱詩看了我帶來的 同,自然神采飛揚,興奮異常。她努力這麼多年沒做到的事,讓我輕易拿下。 打發走陪襯的郝燕和小劉後,李萱詩留我一個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團的細節。 我對這方面不懂,說不如找王詩芸和何曉月討論。 在王何二人到來之前,李萱詩道:「這一趟,郝燕變化不小啊。」不知他是 有心還是無意,我聽了不由一驚。難道她已經有所察覺了嗎?我知道問題出在哪 裡,我不該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該輕易改變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 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對於李萱詩的問題,我答:「她那形象見客戶太慘了,不讓她穿正常點, 非把客戶嚇跑了不可。」李萱詩沒再懷疑,也認同了我的觀點。 王詩芸和何曉月來了,李萱詩讓我和他們一次參與討論。王詩芸的身材和白 穎很像,更長著一張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臉,她不去做明星真有點可惜,更可惜的 是她做了一個老頭子的情婦,把丈夫女兒拋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窮山溝裡還 樂在其中。何曉月也曾經是一名醫生,雖然是個小醫院裡面的大夫,但終歸是個 正經職業,她年紀介於我和李萱詩正中,四十左右,看樣子卻像三十多歲,高鼻 梁大眼睛也是個美女,她個子不高身,材嬌小玲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 對等一對大奶和渾圓的屁股,走起路來一搖三晃讓人想入非非。 兩人進屋見過董事長李萱詩,和我僅僅點頭示意,都沒把我放在眼裡。李萱 詩說我帶來大量同之後,兩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接著李萱詩 把這次討論的題公佈。王詩芸思片刻就有條不紊地說出了自己的間接和實施 方案,何曉月簡單提了幾條建議,都是附於王詩芸方案之後的,含金量遠遠差於 王詩芸。 而我其實對這些事情懂得很少,討論時幾乎沒說話。王詩芸又發表了一篇關 於山莊現狀的見解,然後突然問我:「左京,你覺得呢?」 我曾給李萱詩提過建議,但是都是管理方面的,對於剛剛王詩芸說的一些設 施、場地的情況,我知之甚少,說不出什麼來,所以只能說:「你說的可以,按 你的來。」王詩芸秀眉一蹙,說:「你對山莊就這些瞭解,怎麼說服那些經理的。」 她這話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隱患之一,這個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麼說,我幹的兩件事給山莊經營帶來了非常大的轉機,李萱詩非常高 興。當天,她要我去參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為我有可 能深入瞭解郝家情況,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說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詩看我為難,勸我說:「小京,我知道你為難,沒關係,你跟媽去,委 屈不了你,也讓他們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媽一條心,媽心裡是知道的。你呀還是 媽媽最疼的。」 聽了這番話,我心裡更鄙視李萱詩,如果我沒給你賺錢,你會這麼說嗎?不 過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意,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表演。 晚餐排座位時,李萱詩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對話,李萱詩把我安排在郝 虎之後,位置在郝傑之前,郝老狗有些不樂意,我的出現就已經讓他不快,就算 吃飯也應該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麼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說:「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麼又變啦?」 李萱詩說:「按著長幼,左京就該坐在這個位置。」 郝老狗說:「他又不是家裡人,偶爾來一趟,沒必要吧。」 李萱詩說:「我兒子怎麼就不是家裡人了?」 他們狗咬狗,是我樂於看到的,但是我必須表態,讓他們放鬆警惕,不再對 我敵視:「媽,我隨便有個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說的也沒錯,我偶爾來一趟,倒 添亂了。」 李萱詩美貌一挑,說:「左京,你就做這裡。」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個個虎著臉,怨氣極大,對面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 的樣子。我想了想說:「要不這樣,我坐在郝傑邊上,讓他們哥兒仨挨著, 您看行嗎?媽」 「那就這樣吧。」李萱詩也不想弄得太僵,我的話給了她台階下,她向我投 來欣慰的目光。 郝老狗沒說話拉著臉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節的,弄 這麼多菜,餵狗啊!」 李萱詩毫不相讓:「給左京慶功,這才來了幾天啊,給山莊辦了多少事?不 像有些人,吃著住著還拿著。」 我用餘光掃掃郝家幾個兄和媳婦,臉色都不好看。估計他們沒少干中飽私 囊的事。 郝老狗不說話了,臉色更加陰沉。看來對我的不滿已經到了一定程度。這對 我來說並不是好事,如果他們聯起來對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過我也看出 來,李萱詩對郝家的人已經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關係也不是鐵一塊。 開飯了前李萱詩說了我這些日子的功績,並當眾宣佈,任命我為山莊經理助 理,在何曉月之下,相當於副經理。 這頓飯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敵意的目光注視下,我還要裝得談笑風生,真 的很難。 飯後,李萱詩又把我叫去了書房,她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沒想到你還這麼幫著媽,媽以前確實虧著你了。你放心吧,媽以後 保證不會再糊塗了。」李萱詩坐在書案後面的老椅上,身子慵懶地向後靠著, 仰著頭,閉著眼睛,看樣子很勞累。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前探著,對李萱詩說:「媽,您又說這個,不是說好 不提了嗎,我能替您分些負擔,不也是應該的,再說,我現在這樣子,也就在您 這兒還能找點事做,外面別說讓我出去談業務,就算是給人看門人家也不要啊。」 我這話說得誠懇,讓李萱詩聽了很舒服,她離開老椅,走到我身邊坐下, 拉著我的手說:「小京,你能這麼想媽太高興了,你不知道,媽這些年過得也難 啊,山莊這邊一直虧,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掙點錢全貼這邊了,我有意把山莊 頂出去,老郝又不讓,太難了。」 我問道:「那為什麼不讓呢?」 李萱詩張張口,變了話題:「煩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過年恐怕都給 員工發不出工資了。」 李萱詩為什麼沒答我的問題,我想是因為郝老狗不甘心放過這個可以供他 享樂的淫窟。這個短視的小人。 我立即表態:「媽,你放心,我保證今年讓您過個舒心年。」 李萱詩笑著點了點頭。她又跟我說:「搬這邊住來吧,山裡冬天冷,你現在 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說:「還是算了,我在那兒住得挺舒服的,一個人自由自在。」 李萱詩說:「哎,我知道你想什麼,甭怕,有我在,沒人敢拿你怎麼樣的。」 我想了想說:「我聽您的。」我在李萱詩面前表現的恭敬和順服,讓她很受 用。她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讓人收拾出一間空房來,並讓我收拾收拾明天 搬過去。 第二天,我還真就搬了過去。內宅分為三個跨院,東邊一個院子是郝奉化和 他的兒女們,正中間是李萱詩和郝老狗還有那幾個女人的地方,東頭住得的人比 較複雜,飯廳、書房都在這裡,郝家老爺子和幾個保姆也在這邊住,這裡還有郝 小天一個房間。另外還有幾間接待親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間。 轉眼間,我已經在內宅度過一周了,白天跟著何曉月處理山莊事務,晚上就 在屋裡惡補各種酒店管理知識,經常通宵達旦。我發現李萱詩人品雖然有差,對 待事業確實可敬,經常見她深夜還在書房工作。 這一天是週五,已經快一點了,我關了燈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筆記本裡下載 的資料。就聽見院裡有人喊:「媽!媽!」 我撩起窗簾向外看,院子裡的燈已經關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 誰來了。 這時,書房門開了,那裡還亮著燈,我看見李萱詩站在門口,她說:「小天 啊,小點兒聲,別人都睡了。你不上學,怎麼來了?」 原來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燈光下,就聽郝小天說:「這不想家了嗎。來 看看。」 李萱詩說:「這麼晚了,你做什麼車來的。」 郝小天說:「我打車來的。」 郝小天上學的城市離這裡路程可不近,開車要七個多小時。他打車來,怕 不得幾千塊錢。果然是個敗家子,郝家出了這麼一個活寶,我放心了。 李萱詩說:「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郝小天說:「嘿嘿,先給點定金,然後來讓老頭子再給唄。」 李萱詩埋怨又無奈的說:「你呀……看見你爸了?他沒數落你?」 郝小天曬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給他嘬雞巴呢。我一進門就讓 他給轟出來了。隔著門才要來錢。」 李萱詩道:「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那麼難聽?都是你爸爸給慣得。」 郝小天說:「這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 李萱詩無奈的歎了口氣說:「行了,快睡覺去吧,有什麼事明天說。」 郝小天說:「別呀,我找你有事呢。」說著,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 李萱詩的翹臀上。我心中一驚,難道郝小天終於把李萱詩也搞上手了? 白穎曾經說過,郝小天曾經拍過郝老狗淫亂的視頻,用以威脅郝老狗,要求 白穎或李萱詩當中一人陪他,當時李萱詩犧牲了白穎。看來白穎出走後,李萱詩 終於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內,穢亂不堪。 李萱詩和郝小天推爭了一番,帶著郝小天進了書房。我突然想到,過去偷拍 一段二人不倫視頻或者將來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機,輕輕開門,躡手躡 腳的走到了書房窗前。剛剛敞開的窗簾已經掛上,可能是因為二人比較匆忙吧, 留了兩道縫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見裡面的場景。平房隔音不好,兩人對話也 能聽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時兩人已經開始了。我掏出手機,將鏡頭對準了房內。 只見李萱詩坐在真皮沙發上,上衣已經脫光,一對白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 她身邊是那個無賴郝小天。郝小天褲子脫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陰 莖高高聳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詩身上捧著一隻奶子吃得正香,一隻手也伸進李萱 詩解開扣子的褲子裡面摳摸。李萱詩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東西上來套弄。 李萱詩兩頰已經有了紅潮,她說:「你也真是的,一來就煩我,要是讓你 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發脾氣。那麼多女人呢,你怎麼不找她們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乳頭,對李萱詩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詩芸 姐對我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家看兒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 爸正肏著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兒。徐姨我可輕易不敢找,她還不把我搾乾了。」 李萱詩搖著頭說:「你這小鬼頭啊,你爸爸幾個女人就沒有你沒碰過的。我 說你啊,你從小身體不好,可不能在這事上太過分了,懂嗎?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還在揉李萱詩的乳房,他嬉笑著說:「知道,沒事兒!我這不是還沒 碰過你嘛。你也就幫我過過乾癮,又不讓我肏. 手清點,給我揉揉蛋蛋。」 「你怎麼事兒這麼多?」李萱詩一臉不情願,但手還是挪到了陰莖根部,托 起連個卵蛋輕輕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涼氣。 「真他媽舒服,媽,什麼時候讓我肏肏你啊。少活十年我都願意。」 「別瞎說,」李萱詩的手又挪了陰莖,快速地擼著,「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說:「不讓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濕透了,好媽媽,今天讓我肏肏行 不行。」 李萱詩堅定的答:「不行。」 郝小天說:「切,小氣。」說完他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胸口。 李萱詩似是愛憐的在郝小天的陰莖上輕輕撫摸:「我這也是為你好,要是讓 你爸知道,她還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氣鼓鼓地說:「那個老東西,吃著佔著,也不怕那天馬上風死了。」 李萱詩皺起眉頭,在郝小天鬼頭上輕輕一扇:「別瞎說。」 郝小天嘻嘻笑著說:「我這不是想您嘛,讓我肏一次吧,我爸不會知道的。」 李萱詩堅決地說:「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幾次,見李萱詩態度堅決,不再囉嗦,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胸 前,享受李萱詩的肉體和溫柔的手交。 不多時,事必。 李萱詩整理好衣服,又用紙巾為郝小天擦淨下體,溫言勸走了郝小天。兩人 分手時又是一記熱吻。 我在這時退了房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拿出手機來,把剛才所拍又放了一遍,雖然已經看過了現場,小小屏幕內的 艷景仍然讓我血脈噴張。 從剛才開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燒的到底是妒火還是怒火,但是我知道 一定會有慾火。那個無賴,霸佔了我的母親,喊她媽媽,更十分下流的猥褻了她。 而我,這個正牌的兒子,卻只能在寒風中偷窺。曾幾何時,我和李萱詩的母 子關係,是純淨的,但是親密不亞於次。那時我剛上初中,父親剛走一年,我和 母親相依為命,在那段歲月中,多少個夜晚都是在母親的懷抱中度過。母親也並 不忌諱在我面前展示她嬌美的胸膛,還記得那次,我無意中撞見母親更衣,上身 已經脫淨,我害羞不敢直視,母親不在乎,調侃我說我長大了,懂得避嫌了,還 說我曾吃了好幾年,到現在卻不敢正視。我羞愧不答,母親也穿好衣衫。 可現在,李萱詩卻為了她的繼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為 我自己,也為我逝去父親。她變了,變得我已經不認識她,到底為什麼,你要傷 害愛你的人?不,你已經和我和父親再沒有關係,你對我來說甚至比陌路人更加 陌生。我不認識你,更不想認識你,可是一切並不能更改重來,你會為你的背叛 付出代價。 胡思亂想中,我隱隱希望畫面裡那個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那個是懷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親,我突然想 到白穎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現在覺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無比的誘惑李萱詩說: 「小京還不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了你那兒。」這句近乎亂了倫理的淫邪艷語, 瞬間充滿了我的腦海,我的每一根神經都為之緊張。 你那兒,我那兒,出來,進去…… 有一天,我可以到那裡嗎? 想到這裡,我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能這麼想,就算李萱詩所行已經 非人,但我決不能迷失本性,亂了倫常。岳母也曾這樣教誨我,無論何時都不能 亂了方寸,無論何時,都不能迷失本性。 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強睡去,眼前是李萱詩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 晚那次,是兒時她為我洗浴,霧氣濛濛中僅著下裳一臉慈祥的她。 早餐時,我見到了郝曉天,那時他正在 .O.ηe 和春桃綠柳兩名美貌保姆調笑,我看 見他的兩隻手,不老實地摸在兩人的臀部。 郝曉天看到我非常驚訝,愣了一愣才說:「你,你是左京,你怎麼在這裡?」 看來還沒人告訴他我的到來。我說:「我現在媽的公司裡做事。」他想了想後撇 著嘴說:「哦,這樣啊。」 這個樣貌醜陋,品行不端的年輕人已經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經不再叫 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沒有了羨慕,取而代之的是鄙 夷,他現在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奴才或者是一條狗。 這樣的目光我接觸多了,早就已經習慣,可是被郝小天這樣看,又激起了我 的恨意。因為他看我從來是仰視,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詩的口中是他的榜樣。到 如今,我卻要陪著笑臉去看他的臉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後悔的事就 是救活了他,養了一條,不,兩條毒蛇在我身邊。最後,我的骨肉被他們啃噬的 一乾二淨。 農夫和蛇的故事也不過如此。 郝小天乾笑幾聲說「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沒來麼?」他這個時候還有臉 問白穎。 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皺著眉頭說:「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說的可惜恐怕是因為無法再嘗到美麗嫂子 的成熟肉體吧。這個人渣,你用邪惡的手段把你的恩人變成你的玩物,你的這張 寫著卑鄙的通行證,早晚會成為你的墓誌銘。 郝小天具備了一個衙內的所有特質,舉止輕浮,目空一切,頭腦簡單。他真 的把我當成郝家的一條狗,他完全是用子對待奴才的口氣對我說話,什麼好好 干,他不會虧待我。什麼公司對職員的福利很好,他甚至還說,能讓我進入公司, 已經是對我有恩,要我對公司死心塌地。 我當然會一一應承,我當然會把我的淚水化作真誠的笑臉。這一切,當然不 會是無償的。 在郝小天對我雲山霧罩的時候,又是徐琳出面為我解了圍,在我到郝家之後, 除了她沒有人對我有過好臉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過這是事先約 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穎的敘述中,她也是對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 小天睡過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詩在背後推波助瀾。 她和我的關係,只限於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幼年時曾有接觸,難道就是因為 如此,她對我還是有些憐憫。我不敢確定。岑筱薇失身於郝的過程中,也有徐琳 參與,岑筱薇曾經含糊的對我提過,她更認為徐琳是個笑裡藏刀的淫賤毒婦。這 點我倒有些認同,如果徐琳是個念舊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舊識,為何會將故 人的女兒推下火坑。李萱詩呢?她害人不止我一個,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會 不會也是?也許,我能爭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個,只是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 還要慢慢觀察。 郝小天是我報復的重要目標之一,他的行徑已經與禽獸無異,我要讓他知道, 他的命,我能給,也能取走。 他來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裡,我很少有機會能接觸他。直到 臨走時,郝小天在午飯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學校,那時他的眼睛正盯著吳彤, 估計心裡想的是讓吳彤送她去,這樣就能和吳彤春風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臉子:「送什麼送,這麼大的人了不會自己坐長途麼?」 郝小天一臉的不願意:「我就讓家裡派個車就不行啦?這一路上都是山路, 這鬼地方又不通飛機火車,長途車那麼危險,我要是掉山澗裡死了怎麼辦?爸, 你是不是兒子多了,不要我了?」說著郝小天竟然摸開了眼淚。他怎麼也是二十 出頭的男人,哭起來淒淒慘慘慼慼,真不亞於個女人。 他這一哭,郝老狗果然沒了脾氣,可又不願意妥協,臉色雖然緩和下來,就 是不鬆口。李萱詩果然疼她這個兒子,說:「要不就讓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 個司機。」 郝小天說:「別,我跟司機聊不來,還是讓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說:「要不讓你堂哥誰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 是平時說話得罪人多了,郝龍郝虎外帶郝傑都是一臉厭惡,紛紛表示還有事,走 不開。 郝老狗說:「你看看,都沒工夫,你一會兒叫個車,去車站吧。」 郝小天看這招不靈乾脆來直接的:「彤彤姐呢?她總不會有事吧。」他只提 了吳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經說了。何曉月到現在還沒來, 她週末都是會家的,從不在山莊度過。 郝老狗說:「明天市裡有個會,得讓彤彤跟我一起參加。你還是自己想轍吧。」 郝小天沒能得逞,恨恨地說:「得了,你們都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插嘴道:「媽,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學校吧,我在 那邊還有點兒事要處理,得去趟開戶銀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經理請兩天假。順道 ……也跟公司借輛車,過路費和油費我出一半,行嗎?」我故意說得公是公私是 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我已經看出來,郝除了對女人大手 大腳,其他方面極為小氣。 還沒等郝老狗說話,李萱詩說:「行了,那就這樣吧,也別說什麼錢了,哥 哥送,天經地義的,給你放兩天假,我跟曉月說。」 這樣,事成定局,午飯後,我帶著滿臉不情願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 刺坐在了後座,完全把我當成了司機。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兩三個小時,睡醒後,低著頭玩手機,也不搭理我,我沒 話找話,開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學生活來。 「小天,交女朋友沒有?」 「沒。」我通過後視鏡看到郝小天手捧著手機頭也沒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機 上按,看來是在玩遊戲,這個時候打斷他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等了很久,郝小天罵了一句:「操!」手機放下了,看來是什麼遊戲失敗了。 這時我才再次開口:「把妹可是要時間的,你一到週末就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說:「左京你好像挺有經驗啊,你上大學時候弄了幾個啊?」郝小天 對我傳授的經驗並不感興趣,我在他眼中是失敗者,失敗者的經驗也是失敗的經 驗。 我已經豁出臉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對白穎的 所作所為,順勢道:「沒幾個,不過你白穎當時可是校花。」 「這我倒相信,你當時怎麼弄的?」提到白穎郝小天果然來了精神。 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多獻慇勤唄。該請吃飯請吃飯,該送花送花……」 沒等我說完,郝小天就曬道:「得了吧你,你這一套上都寫臭了,根本沒 用!」他的話裡我似乎聽出了點門道,看來這小子應該沒有女朋友。我說:「不 能吧,你都試了?沒用?」 郝小天含混地說:「我就是不愛搭理我們學校那幫,沒一個看著順眼的。」 郝小天的話很有水分,我們那邊流傳著一句話:xx大,門朝西,不是流氓 就是野雞。這句話是形容郝小天大學的校風,那所學校高考分數很低,管理混亂, 學生質量非常差。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是名聲在外,男的作奸犯科不少,女的被 包或者援交更多。曾經還有新聞報道,這所學校一到週末門口就是豪車雲集,都 是來接二奶的。 這樣一所學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富豪到這裡採花逐蜜 呢。 郝小天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他到現在在學校裡肯定混得不好,身邊沒有女朋 友,要不也不至於到了週末家來胡混。而且,接那晚他和李萱詩的對話,我 猜,郝老狗給他兒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頭並不寬裕。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 好辦了。 「不會吧,八成是你哪裡弄錯了吧?你都請人上哪兒吃飯啊?」我繼續套郝 小天的話。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檔次都不低,哪兒都去。」 「哦,那你還得帶著妹子玩,逗著妹子開心了,什麼都好辦。」 「我哪有那功夫,有時間還來兩盤遊戲呢。」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是 一個無能者的正常表現。 我開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顧自添油加醋說起當年獵艷的經驗,通過後視 鏡,看得出來郝小天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過休息站,我帶著郝小天簡單吃了點飯,並藉著上廁所的時間給岳母 發了信息,告訴她今晚我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 來。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門前,要了他的手機號,說去之前請他吃飯。 他沒當事,再見都沒說一聲,就上了樓。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了家,鑰匙剛插進鎖孔,門就開了,迎接我的是白穎, 她身後是岳母。兩人的目光一樣的溫暖人心。 記得曾幾何時,我出差家,白穎總會跳進我的懷裡般撒嬌。可是有一天, 白穎變了,在我出差到家時再也不像只小鳥般歡呼雀躍,那時我還像傻子一樣 蒙在鼓裡。 這次家,白穎雖然迎了上來,她有些激動地看著我,但是隨即目光又暗了 下來,我知道她在怎麼想,她想撲進我懷裡,但是又不敢,怕我嫌棄她,怕我躲 開,怕我把她推走。 她讓開門口,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說:「來啦,吃 飯了麼?」 在郝家經受過種種心理摧殘後,我不怪白穎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這一 切也許不會發生。可是當我到這裡,我突然有種從心底放鬆的感覺,只有這裡 才是我的家,這裡有我的親人,她們不會看不起我,不會侮辱我。岳母會支持我, 鼓勵我,包容我,那個曾經背叛我的妻子,更是像一個丫鬟對待她的人一樣對 我依順。 在這裡,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著我,在白穎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許她表露太多。可是, 我能看出,我能感受到她那種為我擔憂,牽腸掛肚的情感。我走進屋,叫了聲: 「媽。」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們這些日子沒少通電話,夜深人 靜時,我會壓低聲音和岳母聊聊近況和一些情勢。沒有互訴衷腸,僅僅通報消息。 再次相見,恍如隔世,彷彿從地獄走向了天堂。 岳母點點頭:「穎穎做了好多菜,等你來吃呢。」 白穎會做飯?我頭一次聽到,這一對母女,從來都是被老公伺候慣了的,居 然都學會了做飯,居然都是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當經歷一切不幸之後,上天 從今天起開始眷顧我了嗎? 岳母看出我的疑問,補充道:「你走了之後,穎穎開始學做飯了,說等你 來做給你吃。」我看了看白穎,她有些臉紅,說了一句,我去熱飯,就跑到廚房 去了。 趁著功夫,我和岳母單獨聊了一會兒。 岳母說:「還好麼?他們沒太為難你吧。」我搖搖頭說:「還好,沒我想像 的那麼難。」每一次在電話中,岳母都會問我相似的問題,我也會給她相似的答 案,我不希望她太為我擔心。 岳母還是那個意思:「如果太難受,就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們仨也挺 開心的。」 我拉著岳母的手說:「放心吧,媽,我現在心理極度健康,沒那麼較近,我 知道分寸。再說我現在已經混出點威望了,您再後面幫著我,他們挺看重我,開 始信任我了。」 岳母說:「好吧,你自己看著來吧,我不強求你。」我眼睛一轉瞇著眼對岳 母說:「不過,你最近想我沒有啊?」 岳母抽出被我攥著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一拍:「沒正經,誰想你啊?」我 又從新握住岳母的手說:「切,我才不信呢,誰老在電話裡抹眼淚啊?」 岳母這沒收手:「我還不是惦記你,倒是穎穎,電話也不敢給你打,提起 你來就掉眼淚,說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別老對她擺著個臭臉了,穎穎真心悔過了。」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沒想這樣。」 正說著話,白穎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適時地把手縮了去。白穎將幾道 家常菜一一端出,擺好三副碗筷,原來娘兒倆一直在等我,這麼晚了還沒吃飯, 我雖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點,到現在又有些餓,正好當做宵夜。 這頓飯遠不及郝家的豐盛,可是卻是我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頓飯,家裡的 飯,真好吃。 吃完飯,兩人讓我休息,她們去收拾殘局,白穎乾脆連岳母也不用,自己一 個人在廚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覺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給我和白穎留 空間。 我覺得很為難,去敲岳母的門,我敢肯定她不會給我開門。一個人屋睡覺, 好像辜負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廚房門口看白穎忙碌的身影,覺得有些過意不 去。我能原諒她嗎?這個我以前想也不會想的問題,再次困擾了我。 以前也是這樣,我做飯她刷碗,然後我心疼她,忍不住過去幫忙,然後兩人 在廚房裡嬉鬧,用滿是泡沫的手摸對方一臉,然後擁抱親吻,然後滾到床上,一 切結束後,我又快樂的悲催的被趕到廚房,然後,她在門口看著我偷笑。這一幕 還會重演嗎? 我沒有忍住,上前又給她打下手,白穎欣喜而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 沒說什麼。洗完了碗,我和白穎一同到客廳,我說:「我要去洗澡了。」 白穎木訥地說:「哦。」 我又重複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穎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嗯?」 我沒好氣地說:「跟我一起啊。」 白穎目光從驚到喜,一個飛躍的變化:「啊?啊!」 這還是那個伶牙俐齒,機靈可愛的我的小穎穎嗎?這種變化真是讓我哭笑不 得。以前的感覺終於是再也難以了,可能一個新的白穎,更能讓我接受吧, 我還會從新接受這個女人嗎?我感到困惑。 在這間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數度激情,這一次又輪到的她的女兒,我 覺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實發生著。 和岳母在浴室中激情,我和她是相互幫忙,各取所需,而白穎完全是在伺候 我,我根本不用動手,她笨拙的幫我清洗身上每一個部位。而她自己練香皂都沒 有打,頭上也帶著浴帽,她說她洗過了。 我突然把白穎按在了牆上,讓她貼著冰涼的牆壁,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問 她:「白穎,你告訴我,你還愛我嗎?你對我這樣是不是只為了贖罪?」 她的答依舊簡單,只一個字,很堅決:「愛!」我雙手固定著她的頭,嘴 唇貼了上去,白穎沒有掙扎,張開了雙唇,和我接吻。 浴室中沒有太多的纏綿,快速洗乾淨,快速擦乾身上的水滴。擁著白穎,進 了我的臥室。 在床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穎再次擁吻。 唇分後,我對白穎說:「給我點時間,我們也許可以從頭再來。」 白穎撫摸著我的後背說:「多久我都願意等。」 之後自然是一場難解難分的盤腸大戰,白穎對我簡直沒的說,我的任何命令, 任何要求,她都會滿足。整個過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幾乎全程都在躺著。六九 時,白穎說:「你要是怕髒,看看就好了……」然後她把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 我沒怕,仰著頭頭,吮吸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弄得我滿頭滿臉。 口交告一段落時,白穎舔乾淨了她在我臉上留下的痕跡。然後自己騎了上來。 如果不是我執意要求,她可能會讓我從頭躺到尾。 不過,男人更喜歡征服,更喜歡看到女人在胯下迷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 白穎在我身下時第一次洩了身子。 我有些變態的狠狠蹂躪白穎的乳房,下身飛快地聳動,惡狠狠的逼問白穎: 「還讓不讓別人肏了?」 白穎帶著哭音喊:「不讓!啊……誰都不讓啊……只有……只有老公能肏!」 我很享受這種輕度的暴力,看著白穎扭曲的面孔,我心裡得到了滿足,用手 指夾住了白穎的乳頭,用力掐,繼續逼問:「為什麼以前讓人肏?」 白穎痛苦的呻吟:「我錯了,我錯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讓人肏怎麼辦?」我沒有憐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會了,真的不會了!」白穎痛苦的直搖頭。 「不行!說,再讓別人肏,就被我肏死!屁股撅起來!」我放開白穎的乳房, 離開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床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穎一對乳房前後搖擺著,嘴裡重複著我的話:「再……在被別人肏!就, 啊,就被老公肏死!」 「接著說,一直說,讓我肏死你!操死你!」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拍在白 穎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響,幾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就變得通紅。 伴隨著肉體撞擊和摑臀的啪啪聲響,白穎開始重複我的話:「肏死我,嗯… …肏死我啊!就讓老公肏死我。哦……」 就這樣,白穎再次高潮了,來得非常猛烈,因為我看到,白穎又一次失禁了, 那時,因為白穎已經無力用雙臂支撐身體,突然向前一撲軟了下去,我剛扳過她 的身體,分開大腿,準備側位進入時,水箭再次噴出,白穎身體抖動得猶如觸電, 讓我不敢在去添補她的空虛。白穎的高潮持續了好幾分鐘,我只好挺著,抱著她, 揉揉胸,撫弄一下滿是汁液的下體,卻沒有插入。 白穎緩過神來後,費力地掙扎起來,騎到我的身上,自己動起來。她已經毫 無力氣,夾著我的陰莖趴在我身上,輕輕搖擺腰肢。 她動了幾下後,我看她實在吃力,又把她壓在了身下,沒有蹂躪,沒有狂暴, 輕抽輕送,緩緩地在白穎的花徑中摩擦,白穎看出了我的意圖,她扶著我的胳膊, 不時挺動小腹,配我的進攻。白穎美麗的眼睛媚眼如絲,鼻翼顫抖,輕聲哼著。 這幅任君施為的嬌癡媚色,讓我如醉如癡,忍不住又去吻白穎。 長吻中,我一洩如注,盡數揮灑在白穎的體內。 色慾從腦海中悄然退去,我從新看白穎的身體,脖子上儘是我粗暴的吻痕, 乳房有兩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傑作。白嫩的屁股由於被我扇了太多,現在已 然通紅。 我把白穎抱在懷裡,摸著乳房上的淤青說:「對不起。」 白穎說:「不用說這個啊,我也很快樂的。」 我說:「還疼嗎?」 白穎說:「不疼啊,剛剛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樣,都忘了疼了。」 我說:「哪有疼還能忘了的?」 白穎很認真的說:「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於那麼出醜。」我說:「怎麼出 丑了啊?」白穎紅潮未退的臉變得更紅了:「就是,就是又尿了啊,明天媽看見, 心裡肯定笑話我。」 我吻了吻白穎的臉說:「那說明你心裡有我,被我干尿了怕什麼?」 這句話說完,白穎身子一震,深情地看著我,我剛剛隨口一句話給了白穎期 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話我是無心而出的,可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是我潛意識的 想法嗎? 我必須面對自己的內心了,在這個家,這個我的避風港灣,我如果再去偽裝 自己,恐怕不就我就會瘋掉。 我摟緊了白穎,對她說:「你給我記住,以後再也不許有別的男人,你聽明 白沒有?你的小騷屄,只能讓我的雞巴進去。你要騷,也只能對我一個人騷,明 白嗎?」 白穎用力點頭,小雞啄米般在我臉上嘴唇各處親吻,發誓說:「我要是再做 出對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說:「我說,行了,沒讓你發誓,總之,你記住就好了。」 白穎問我:「京,你還恨我嗎?」我搖搖頭,又點頭,說:「不恨……沒有 了。」白穎明白我的矛盾,她說:「京,還能到你身邊我就知足了,那天說的 話,永遠算數,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我說:「我會因為一些原因, 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但是能進入我心裡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嗎?」 白穎歎了口氣說:「都是我害的。」我說:「別糾結過去了,一切向前看吧。」 白穎蜷入我懷裡說:「我會的。」 我扯過被子,把我和白穎蓋了起來,溫暖的被窩中,我又不老實了,把手悄 悄伸到白穎身體下面,用手指去撩撥白穎的腔道,白穎受到我的襲擊時,自覺的 叉開了腿,手指剛剛進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膩膩,那是我剛剛留在白穎體內的東西。 我把手指抽出來,舉到白穎的面前,說:「都是我弄進去的,又被我弄出來 了。」白穎想都沒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體液和我的精液的混體哧溜 哧溜舔了乾淨。 我捏捏白穎的鼻頭,說:「你怎麼都給吃了,不噁心啊?」 白穎說:「老公的,不噁心。」 我不無惋惜地說:「可惜沒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穎想了想說:「京, 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我奇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精子不行麼?」 白穎說:「京,其實還有辦法的。」白穎說到這裡,我的臉色就變了,難道 還要我做借種的事情嗎?白穎看了出來,趕緊解釋道:「京,你誤會了,我是說 你的精子質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過試管嬰兒,還是可以有自己的寶寶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麼?」白穎說:「當然是真的,現在科技很發達,成功 率比以前高多了。」白穎醫學出身,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很多,應該不會是安慰我。 不過現在並不適,我說:「等事情過了吧,再說。」 白穎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再多說,她沉默片刻又問我:「還要到那邊去嗎?要 去的話,我幫你。」她說的那邊,是指岳母那邊,這種情況下,白穎不好意思再 用稱呼,含混地說是那邊,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較放得開,有幾次,她都是 直接問我要不要去找穎穎。而幫我則是指幫我吸硬,白穎以前這麼幹過。 我說:「不去了,今天抱著你睡。」 看得出來,白穎很高興。 清早,白穎和我廝磨了很久,弄得我幾乎忍不再度與她春風一度,她這才捨 得下床穿衣。白穎此時已經換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氣的大學實驗室裡做實驗老 師,雖然沒有正式編製,但總比拋頭露面的醫藥代表強多了。她剛入職沒多久, 不敢遲到。白穎走時,滿面紅潮,眼中儘是春意和幸福。 白穎走後,我才套上內褲出了房間,岳母的房門還關著,我心中一動,輕輕 打開那道門,岳母果然還沒有起床,我躡手捏腳的爬上了床,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岳母被我驚醒,先是一驚,隨即在我腰間種種擰了一把:「討厭,這麼早就來煩 人家。」 我摟過岳母,掀開她的睡衣,讓一對巧麗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口:「還早啊,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岳母把胳膊從我腋下穿過,撫著我的背說:「昨晚上沒瘋啊?還來找我?」 我從她的話中聽到那麼一丁點醋意,我使勁箍了箍岳母的腰肢,讓我們貼的更緊, 我說:「誰讓你不開門的,現在我要懲罰你。」 岳母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把穎穎怎麼了?」 我說:「沒怎麼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對待白穎,難道岳母聽見了。 果然,岳母不滿地說:「還撒謊,穎穎都叫成那樣了,我跟你說,你要是欺負穎 穎,我可跟你沒完。」 我紅了臉,把昨天大概的過程跟岳母說了一遍。岳母聽完,臉已經紅了,她 說:「那種事,要是別太厲害也可以稍微有一點的,可是你不能傷害穎穎的,懂 嗎?」 我說:「不會了,下次一定不會了。不過這次是不是我們也試試啊?」 「去死!唔……」岳母的雙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後已是滿世界春。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揮灑汗水後,我和岳母都正經起來,仔細分析過往一個段 時間我在郝宅的經歷。我把我見得一切都告訴了岳母,最後,紅著臉交待我和郝 燕的一夜風流。本來這件是是在計劃之外的,我在電話裡沒敢和岳母多說。 岳母聽後,有些無奈的看著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歡我這樣做,郝的那些女 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則不再計劃之中,岳母還是有原則的。 不過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岳母倒也沒太責備我,她只是告誡我,不要節外 生枝,以免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然後她通過我透露的點點滴滴,分析出一個信 息,郝家整個都是重男輕女的,傳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嚴重。所以有個郝燕說 不定也是好事,她對郝家很可能已經不滿,必要時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須做足 功夫,畢竟她也姓郝。 說到李萱詩,我們早就達成一致,她的事業已經到了瓶頸,目前更是遇到難 關,我在解決山莊問題之後,她已經把我當做了救命的稻草,這時候,如果我能 讓她再感受到母子親情,就會取得最大的信任,因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經顯露了 出來。 關於郝的身份,岳母還是有些顧忌。他已經是處級幹部,雖然比岳母低,但 是在郝家溝一代勢力較大。岳父已經離去,岳母又辦了病退苦心經營復仇,對於 郝的牽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後悔當時辦理病退時太草率。 我的看法時,郝雖然表面上風光,他的財路一斷,仕途必然受到影響。他一 直某圖在官場發展,對於李萱詩的公司並不插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經濟,就等同 於控制了他的發展,而且他年紀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勢必登天,倒是不用太過 在意。 岳母對我的看法表示認同。 最後,我們談到了郝曉天,岳母對他也向我一樣痛恨,他畜生一樣的行徑已 經是天怒人怨,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岳母說:「穎穎提到過姓郝的自己種罌粟,想辦法問清楚情況,然後說動李 萱詩,這個黑鍋讓他背,老白在公檢法還有些過命的朋友,到時候他們會幫忙。」 岳母的話提醒了我,我說:「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裡面的時候知道幾 個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幫助。」 岳母眉毛當時立了起來:「左京,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堅決不同意你和 那些人有來往。你以後不許再提這種事!」 我明白,岳母是為了我好,連連稱是。至於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裡仍舊沒 有放過,於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這次支持了我,我說出了我一個想法,利用女 色分化郝家內部。岳母問:「你有計劃麼?」 我說:「郝小天到現在應該還沒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學校校風很不好,用 錢收買一個他們學校的女孩應該不成問題,我想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岳母說:「這方面我倒是不反對,可是我還是那句話,別為了報復,把自己 陷進去。這些事情,我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好麼。」 我說:「放心吧,媽,為了你……還有穎穎,我會的。」我第一次用穎穎稱 呼白穎。岳母摟住了我,深吸一口氣說:「我們會不會因為仇恨迷失了自己……」 隨後,岳母又給我一個消息:「快過年了,省裡最近要發福利,現在還 沒想好什麼東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們談金茶油,這件事我沒太多把 握,可以試試,如果成功,你的地位會更鞏固。」 這件事值得一試。 我和岳母穿衣起床,岳母去聯繫金茶油作為福利的事,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利 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內部。午飯時,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說了,岳母基本同 意。於是我拿起了電話,給老宋撥了過去。 老宋出來後雖然只是個安分守己老實巴交的農民,但是他在裡面十年,認識 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開。 「什麼事,兄?要我過去了嗎?」電話那頭,老宋說。 我說:「宋哥,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啥幫忙啊,有事你就說,現在你是我老。」老宋很痛快。 我說:「是這樣,宋哥你認不認識拉皮條的?我有些事情想找這種人,他們 手裡必須得有XXX大學做小姐的學生。」 「xxx大學的學生……」老宋重複了一遍我的話,思一陣說:「雞頭我 倒是知道幾個,不過有沒有你說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幫你問問。」 半小時後,我和岳母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我們各自去接電話,給我打來的 是老宋。 「我問了問,有個小子可能有,你認識,跟你一個號裡面的,王昆。我剛打 聽,說這小子出去之後玩兒的挺好,手底下全是高級雞,據說有幾個是大學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沒有交情,入獄之後第一個幫著刀疤欺負我 的人就是他,這件事如果找他幫忙,恐怕不行,但是幹他這行,只認識錢,倒也 說不定。 我又和老宋問了一些王昆的情況,掛了電話。岳母那邊也打完了,她說省裡 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長談,定下了計劃。 晚上七點,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 「小京,什麼事?事情辦得順利嗎?要幫忙嗎?」李萱詩的話雖然關切,但 是我總覺得這不像母子之間的談話,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間的客氣,充 滿了虛假。 我說:「事挺順,本來都辦完了,是有這麼一件事,我一個同學現在在機關 工作,他說他們過年要發福利還沒定好是什麼東西,我就想咱們金茶油能不能行, 然後跟他聊了聊,有點門路。我想跟跟,說不定能找些銷路?」 「是嗎?什麼情況?你仔細說說。」 我把編好的一些情況告訴了李萱詩,李萱詩聽了很動心,當下下了命令: 「小京,你一定要拿下這個單子,這些日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錢隨時說,用不 用我派幾個人過去?」 我說:「暫時先不用,到時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過來。您先讓人給我發些 資料和報價過來吧。報高一點,他們可能還要往下談。但是也別報地太高了,另 外留點空間。」 「我還不知道這個。」 這個電話給我留下了對付郝小天的空間。 第二天我如約請了郝小天吃飯,地點在一家海鮮城,菜品名貴,郝小天雖然 是個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麵前原形畢露,完全不講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詩是怎麼 教導他的。 飯後我親自送郝小天學校,這一切郝小天都覺得理所當然,每一個謝字。 之後的幾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機關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蹤。 晚上則享盡溫柔。 功夫不負有心人,事情終於有了眉目。 已經快十一點多了,王昆邁著四方步從太陽雨桑拿會所走了出來,他手裡拎 著車鑰匙,站在門口大理石台階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樣子剛才很 盡興。他是個拉皮條的,也愛嫖。 王昆剛下台階,要去開車,一涼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面前,車裡走出四個人 徑直走到他面前,讓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肉不笑的說:「張隊長啊,您怎麼也這兒?來玩兒啊?」 為首一名平頭男子一臉肅然,冷著臉對王昆說:「王昆,上頭派指標,跟我 走一趟吧,你懂規矩。」 王昆臉都白了:「別啊,張隊,我可沒幹什麼啊。」 「少說廢話,帶走!」說完他身邊幾條大漢就要上來擰王昆的胳膊。 這時,該我出場了,我從黑暗中走出,高喊:「張隊長,真巧,在這裡碰上 你了。」 張隊長假意循聲張望,我走了過去,他才說:「喲,左總!真巧,我們這兒 辦案呢。」我說:「哦,那不打攪張隊了,什麼案子啊,害得張隊親自出馬。」 張隊長乾笑一聲:「沒什麼,嗨!上頭派了幾個指標,抓幾個組織買淫的, 上頭動動嘴,下面跑斷腿啊。」 「哦!可不是,張隊辛苦啊。」我假意剛剛注意到被幾個便衣按住的王昆, 驚 2??| 訝道:「誒,這麼眼熟,你是王昆?」 張隊說:「怎麼,左總認識?」 我說:「啊……以前打過交道。」 「噢!這樣啊,要是左總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別人。」 王昆就這樣被放了,我和張隊假意客套幾句,張隊帶人走了。 王昆驚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謝:「兄,是你啊,謝謝啊!我以為我又要 進去了呢……」話沒說完,他定住了,滿臉狐疑的看著我,接著開口道:「左京, 你有事直說,別玩哥哥,我膽小,受不了這刺激。」 這個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點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張隊已經是刑警隊長,無 論什麼情況也不可能讓他來親自抓一個拉皮條的。不過,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 安局長的心腹,在做片兒警時就和王昆打過交道,也親手抓過王昆,讓他來鎮得 住王昆。 王昆何等精明,看破後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這時候不怕他不對我服服帖帖, 能找上刑警隊長配我演戲,已經證明了我的能力。何況他得罪過我,我要報復, 他只是案上的肉。 我乾笑著說:「昆哥,受驚了啊,有空聊兩句嗎,確實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個明白人,他明白現在惹不起我,當下點頭。 我們找了個還開著門的飯館,點了幾個菜兩瓶啤酒,邊喝邊聊。 我說明白了我的意圖,讓他幫我找個xxx大學的雞,並且能控制住的。王 昆說:「左總,大學生雞,我是有,但是你說那個學校的,我還真沒有。」 我馬上拉下了臉,說:「昆哥這麼大本事,不會這點忙都不幫吧。」 王昆說:「左總,您容我想想……對了,三鬼子手裡有貨,據說還是個校花, 我他媽還上過一,水著呢!」 「三鬼子?」我重複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沒錯,就是三鬼子,他他媽可缺老德了,要麼找個良 家騙財騙色,要麼說是交朋友,拍了裸照讓女孩賣淫供著她吸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謊,就說:「好吧,你幫我聯繫他。我要見你說這個女孩, 另外,你說的這個女孩的裸照能不能給我找到?」 王昆說:「沒問題,不過照片恐怕……我問問吧。」 王昆當著我面打起了電話:「三鬼子,你手裡有學生妹沒有,我這兒有個老 想,你給安排一下唄。」 「……」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給找來。」 「……」 「你別管我,你就說你要多少。」 「……」 「我操,我給你說啊,這老可他媽牛逼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動動手指頭 就能讓咱都完蛋。」 「……」 「我操,我騙過你嗎?老就愛學生妹,人家就好這口。」 「……」 「還有個事,你先發幾個照片來唄,要浪一點的,最好露點。」 「……」 「你放心,我他媽還有職業道德,人家老也是有頭有臉的,能幹那事兒?」 「……」 「行唄,你丫挺的可別糊弄人。」 「……」 「好,好,行,我問問。」 掛了電話,王昆說「三鬼子說要見你一面。」 我說:「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後天下午見面,去之後,我想好了說辭,然後去把老宋接 到了身邊,是時候讓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見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見到了老宋,有些吃驚倒 是沒說什麼。我告訴了王昆見到三鬼子後該怎麼配我。 三鬼子遲到了一會兒,這個雞頭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沒想到卻是 個混蛋人渣,他怎麼樣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這一次我沒打算和這個人渣客氣,也不虛情假意,直接告訴三鬼子,我要用 他控制的XXX大校花勾引一個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說,他是我,我要 爭家產。三鬼子這才打消了疑慮,換上一臉難色,說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 是要錢,錢可以給他,不過不能讓他獅子大張口。 我冷笑一聲,看了看王昆。王昆會意:「兄,價錢好商量,不過你可得差 不離,左總跟張隊可都是稱兄道的,張隊你知道吧?還有……」王昆看了一眼 老宋,在三鬼子耳邊耳語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訴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這是 我事先和王昆說的,也是掙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節粗大,任誰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他又在監獄裡經過 那段好勇鬥狠的日子,氣質自然不同常人。 這番話一出,三鬼子果然氣焰小了不少,張口只要了五萬,我說:「三萬, 你幹就幹,不干拉倒。」 三鬼子說行。 我又說:「你手上的裸照得給我幾張。」三鬼子說:「那不行,萬一你給露 了,就麻煩了。」王昆說:「左總會是那種人?」 一番討價還價後,又加了一萬,三鬼子答應把所有的裸照給我複製一份。 當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級賓館開了一間房,等著那個叫瑤瑤的女孩。 瑤瑤果然是個美女,長相清純可人,大大的雙眼靈氣十足,這樣一個女孩出 來賣,真讓人可惜。 他來時是老宋過去開的門,進到屋裡,她驚了:「怎麼?倆個啊,我不做。」 我露出猙獰的冷笑:「不做?現在還由的你嗎?」這個時候我必須裝的冷酷 無情,這樣才能讓她怕我。 瑤瑤雙手護在胸口,好像怕我們對她用強,她恐慌道:「你們,你們別這樣 好不好?我不會和兩個人同時的。」 我又換了一副笑臉:「別怕,你乖乖坐下,我們沒打算對你怎麼樣。」 一副驚魂未定模樣的瑤瑤居然直接坐到了床上,一開口讓我大失所望:「倆 人也行,得加錢。」原來她那副受驚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這樣也好,我少了很多顧慮,直入題:「周瑤,別裝了,我們沒打算上你, 我問你認不認識你們學校一個叫郝小天的人。」 周瑤這真吃驚了,干她們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瑤兩個字,代 表著我知道她的底細。 周瑤膽戰心驚的看著我:「不認識,你們想幹嘛?」 我說:「配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 能做到嗎?」 周瑤說:「憑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她。」她這時候還沒明白局 勢。 我不客氣的說:「你出來賣是為了錢,我不會虧待你。」說著我將兩摞元 大鈔扔在了她面前。 周瑤看了一眼,不屑地說:「就這點錢,還不如幾個晚上的。」 我冷笑一聲:「嫌錢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掙那點錢,全給你男朋友吸毒 了吧,還有……你看看這個。」又是幾張A4紙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 身下承歡的照片,裡面她清純的面容已經因為快感扭曲,雙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搓, 而三鬼子卻沒有露臉。 周瑤氣餒了,輕聲說:「我又不認識他,怎麼辦?」 我說:「你們一個學校,你自己想辦法。你也看見了,你的照片在我手裡, 你應該明白三鬼子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我也能保證,你老老實實地按我說的做, 完事之後,我還有酬金,我更能讓你脫離三鬼子的控制,以後你想幹什麼幹什麼, 沒人再會威脅你。」 打一棒子給一甜棗,這是我從岳母手裡學得,她就這麼對我,周瑤也很吃這 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給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詳細資料,她一看相 片就是一臉厭惡。我把我的聯繫方式也留給了她,方便我給她下命令,讓她隨時 向我匯報。 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老宋又了老家,我也該郝家溝了,真不想走啊。 機關採購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裝談判,把 事情敲定了。李萱詩把借調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曉月並沒有意見,對她來說多我 一個少我一個沒有太大關係。我很奇怪這個女人,她話不多,辦事勤勤懇懇一 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莊經理其實並不勝任,山莊管家實際上是由 徐琳在控制,山莊則是李萱詩和王詩芸配管理。只是她的專業很適做私人醫 生。何曉月對誰都是不冷不熱,沒見她和誰關係密切,也沒見她和誰有過間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這段,何曉月沒有對我表示出過不屑,也沒有因為我對山莊 的貢獻青眼有加,該讓我做什麼就安排做什麼,好像我就是一個外來的員工。 我和她共處的時間很多,交流卻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莊裡,但是一到周 末雷打不動的要家。 機關採購的策劃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寫的,這是我們除了電話之外第一次有 兩人獨處的時間,在去省城時,她還將要和我一起參加談判。 這樣,我們有機會面對面的溝通一些關於搾取公司財富的細節,岑筱薇的目 的很簡單,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一大筆錢,然後遠走高飛。她並不瞭解我的真實 目的。 岑筱薇對我的能力很欽佩,她沒想到我來了後短短時間內就給公司辦了兩件 大事,公司越有錢,她的目的越容易達到。 這個和我同齡的女人已經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岑筱薇了。她給了我很多機會 讓我心猿意馬,比如說,在我寫字時,她借口看我寫的內容把乳房壓在我胳膊上 磨蹭,臉也和我貼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頭就能親到她的嘴。 我沒動她,還不是時候,郝燕給了我教訓,李萱詩曾經質疑過我和郝燕的關 系,不過郝燕姿色一般,李萱詩沒有深問,她不相信我會飢不擇食到那種程度。 岳母也提醒過我萬事小心。所以,我決定暫時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 做的事情並非一天兩天就可以完成。 當然,我不介意和時時撩撥一下這個變了質的女孩,有時和她憶一下小時 候的糗事,有時感慨一下沒能把她娶到手,讓她以為我對她還有餘情。現在就是 這樣,相互利用。 計劃案完成之時,也到了我們要到省城談判的日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時出現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後宮倒是不 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讚許,唯有王詩芸,她的眼神依舊凌厲,似乎能看穿一 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發覺我的動機。郝老狗表情複雜,我是給他去掙錢, 同時他又不甘讓我這麼一個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詩對我們此行信心滿滿,飯桌 上不住誇我的好。 她的話讓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從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給她帶來的 財富?想了想,無論何種原因,我都不會重她的懷抱,岳母和穎穎還在等著我。 有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後我們再沒單獨接觸過,她私下裡向 我表示願意在和我相會。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我不敢。被發現了,我會被 郝家人趕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電話微信裡安慰她,讓她等等,我們會有 機會。 郝燕對我很癡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視頻,露出她的胸和下體,自慰給我看, 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著她,一起手淫,直到射精。我必須安撫她,如 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洩露出去,同樣是完蛋。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騎虎難下。 我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還有郝傑和另外幾名員工同行,兩輛車相伴。 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傑當大神供著。郝傑性格內向,嗯啊哼哈的 沒幾句話。沒給我太多難堪。 到了省城,見過接待的機關官員,把事情敲定。對方很痛快,簽了同,給 了預付款,剩下的事情等著我們發貨,結全款了。 我們只在省城待了兩天,這兩天我沒家,就住在酒店裡。白穎來過一次和 我相會。因為同屋還有一名男員工,我只好讓白穎另開了一間房。 只有短短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並沒做太多的事情,親吻和擁抱在所難免,白 穎為我口交,沒有等我射出來,就有岑筱薇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裡。為了避免懷 疑,沒有盡?司徒腰蒏丐亄G桶子畢群罄□`朔考洹V寨g眶薣t餳巡蘋グ嗽?br /> 母的罵,說我們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去後,我依舊是何曉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負責後續工作。 深冬已至,來泡溫泉的人越來越多,山莊裡漸漸忙碌了起來。我和一群中層更要 做好春節期間接待旅行團的準備工作。 這段時期的惡補和悉心學習讓我對山莊的工作漸漸適應起來,開始發揮助理 這個職位應有的功效。何曉月給我安排的工作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對這個女人畢恭畢敬,充分展示了我的執行力。和她的關係慢慢的由上下 級變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曉月姐,要不我送你去吧。今天這麼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機,他們好多 人都走了吧。」這是一個週五的下午,由於工作太多,下班時間晚了很多。她家 在縣城,週末一定會去,因為她有個兒子在家裡需要照顧。 這時我已經掌握了何曉月的一些情況,她兒子今年十五歲,出生時因為難產 缺氧,是個腦癱兒,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歲時,因為不堪重負,一走 了之,從此再無音信。 何曉月也是個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為了給孩子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才委 身於郝老狗。這種人渣,連這樣的女人都不放過,他的心何其狠毒。還有李萱詩, 你們同是女人同為人母,還有一點人性嗎? 何曉月沒有拒絕我的要求,她不會開車,每週去都會安排司機,誰送她都 是一樣。 在盤旋的山路上,我把遠光燈打開,仍舊無法驅散眼前的黑暗。聽著汽車音 響裡放著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對何曉月說:「在路上聽這首歌 最有感覺,好像即將遇到那處旅店。」 何曉月說:「沒看出來,你還挺多愁善感的。」 我說:「哪有,只是這樣的情景聽這首歌比較容易觸動而已。」 何曉月說:「觸動你哪裡了?」 我說:「孤寂的心唄。這首歌給人最大的觸動就是孤單。」 何曉月說:「確實是啊,你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聲說:「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傷心往事暴露在何曉 月面前,我在試探她的反應,從何曉月的經歷看,她應該不是那種淫亂無恥的女 人,她做的一切是為了她的孩子,這樣的人,也許有救。 何曉月沒有應我,沉默了。我用餘光看她的臉,那裡面包含羞愧、同情, 還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內容。 我想這個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願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參與郝和他的女 人們的淫亂,她是否會為此而愧疚呢? 何曉月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反而安慰我:「其實你挺優秀的,再找個適 的女孩不難。」 我說:「我哪裡優秀了?」 何曉月說:「工作能力啊,讓你給我當助理真屈才了。」 我說:「嗯,不,我可樂意給大美女打下手,渾身是勁!」 何曉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說:「你看,你曉得多好看。」 何曉月又笑著說:「你有完沒完了,專心開車,還有工夫瞎看?」 我說:「是,領導批評的對!」 我和何曉月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靜靜地聽歌。不一會兒,何曉月睡了, 我關上了音響,把暖風調的大了一些。 何曉月睡的時間不長,她醒來後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機 班的司機,她肯定不會這樣,而我身份不一樣,她總要客氣些。 我說:「你太累了,再睡會兒吧,進了縣城我叫醒你。」何曉月感激的看了 我一眼,她並沒有再睡。 到了何曉月家是一個獨門獨戶的二層小樓,這樣的房子在縣城很常見。我把 車停在她家門口後,何曉月說,真是太謝謝了,對了你還沒吃飯,到家裡吃了飯 再走吧。 客氣一陣後,在何曉月的再三邀請下,我還是留下吃飯了。 何曉月家裡平時是她媽媽帶著帶著她的兒子康康過日子,還請了個保姆照顧 祖孫倆的日常起居。老人家很熱情,又是讓端茶又是遞瓜子。保姆又去廚房準備 晚飯。 何曉月招呼了我幾句就只顧著兒子了,母子倆在一起親熱得不得了。康康像 大多數腦癱兒一樣嘴歪眼斜,可是從何曉月的目光中看得出來,康康是這世界上 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並非什麼都不懂,他的肢體確實不靈,看智力應該還是懂一些事情的, 知道含媽媽、姥姥,也在何曉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還懂得讓我坐,我想這應 該都是何曉月費盡心血給兒子做康復訓練的結果。 我沒有坐,過去和坐在輪椅上的康康聊天,問他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他都 一一答。我看他輪椅上擺著變形金剛,又取過來陪著他玩,逗得這個可憐的孩 子哈哈大笑。 何曉月看著看著,眼睛濕潤了。 開飯時,我又坐在康康身邊。那時,我心中在罵自己,左京,你是個混蛋, 這種家庭,你也會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會給這他們補償吧。 飯後,我又陪康康玩了一會兒才離開,何曉月送我出門。 到山莊已經很晚了,李萱詩還在書房忙碌,她看見來,把我叫了進去: 「小京,這麼晚去哪兒了?」 我想了想說:「送何經理家了。」李萱詩說:「哦,這麼晚才來啊。怎 麼沒叫司機去送。」我說:「哦,何經理留我吃了頓飯,路上順便談些工作。」 李萱詩對我肯定還是有戒心的,她這樣無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蹤,看我和何曉 月關係如何,我完全如實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詩說:「這些日子難為你們了,事情這麼多,也沒辦法,等忙過這一陣, 我給你放幾天假,好好歇歇。」 我說:「媽,沒事,能踏實下來,我就知足了,有點事做也充實。」我再一 次表態。 李萱詩真情流露地說:「小京,你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見了。你是個好孩子, 你要是能多幫幫媽,就多幫幫,有什麼想法也儘管說,能支持的媽一定支持。」 我說:「我這算什麼啊,公司給我工資,我當然得賣力了。倒是您,別太過 操勞了,我看您老在這裡忙,相幫都幫不上。」 李萱詩扭了扭脖子,說:「怎麼辦呢,我不去張羅,這麼一大家子還有公司 都要吃飯,能幫上忙的沒幾個。全指著我了。現在也不比年輕,稍微累點就全身 疼。」 我藉機道:「我別的幫不上您,要不我給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 服,頸椎吧?」 李萱詩說:「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學校時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詩身後,輕輕在她肩頭脖頸處揉捏,雖然沒有什麼手法,但是看 得出來李萱詩也很受用,我一面給她按摩一面說:「有什麼事,您給王詩芸、岑 筱薇她們辦不就行了,幹嘛什麼都要自己啊,您得會管人,該放權就放權。要像 您這樣,那些大公司的老還不都得累死了?」這番話並不恭敬,但是卻是忠言, 相信李萱詩能分辨得出來。只有這種話才能體現出我是真心實意對她,而不是虛 情假意的一味應付。 李萱詩現實思考,然後說:「我怎麼不明白,詩芸還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 啊。」李萱詩和我交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露真實想法。 我沒順著話繼續打探,那樣太明顯。我說:「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 多,就公司這點兒事,王詩芸能力強都看見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麼不讓您放心 的,只要能鉗制住她,有事幹,沒權沒錢,您還怕什麼?」 李萱詩說:「你說的也對啊,我沒在大公司裡面待過,還真不如你們這些在 大公司裡面工作過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學你懂得多嗎?有空給我講講。」 我說:「行,以後我給您講。」 李萱詩按住了我的手說:「小京,媽沒白疼你啊……」 疼我?笑話。 我又給李萱詩按了很久,她幾次讓我玩停下,說怕我累,我都堅持了。說實 話,給人按摩真是力氣活,手又酸又疼。期間我又提了幾個建議,有的被李萱詩 採納,有的還爭了幾句。虛虛實實中,她以為我是真心為她好,為公司好。 週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曉月,她很感激我,說康康第二天睡醒還問哥哥還 在嗎,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曉月又和我閒聊了幾句,還是感謝,康康 從小沒有父親,從來沒有男性陪他玩,我是第一個。 看來,何曉月對我的好感已經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兒子是她的命根子。 這一周風平浪靜,轉眼又到了週五,我已經和何曉月約好,今天還是我送她 去,我說我想陪康康玩會兒,理由是康康好可憐。說出可憐那兩個字時,何曉 月眼眶又紅了,她有一萬個理由懷疑我的動機,可是由於她的兒子,她什麼都會 接受,從她獻身給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層例會,我也參加了。會上,李萱詩宣佈:王詩芸調任公司副 總,左京任總經理助理。 總經理就是李萱詩,我陞官了。 李萱詩這一調動沒和任何人商量,她的決定引起了郝龍的不滿,郝家能夠參 加例會的只有郝龍一人。他說我資歷太淺,對公司一點不瞭解,沒能力勝任。 李萱詩冷冷問了幾個問題,堵住了郝龍的嘴:論學歷,你們誰有左京高?論 經驗,你們誰在跨國公司待過?輪貢獻,你們誰給公司連著帶來兩個大單? 沒有人有疑義了,紛紛向我和王詩芸道賀,最真誠的莫過於何曉月。我悄悄 對何曉月說,晚上約會還算數。我用了約會這個很曖昧的詞,事實也是如此,不 過詞彙不太妥當,弄得何曉月紅了臉。我以為沒人知道,轉頭時,看見王詩芸正 在看著我。 這天沒有加班,我依約送何曉月家,路上無話,已經輕車熟路的我不用何 曉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見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並沒沒有告訴何曉月的 禮物,一套變形金剛玩具。何曉月很驚訝,千恩萬謝好話說盡。 我和康康瘋玩了很久,推著他的輪椅滿屋的開槍開炮!吃飯都是被叫了幾次, 我突然發現和一個頭腦簡單的孩子一起玩兒時那些幼稚的遊戲,真的很輕鬆,真 的是無憂無慮,讓我忘了煩惱。是何曉月該感謝我,還是我該感謝康康呢,我不 知道。 離開時,何曉月送我到門外,她流眼淚了,並且莫名其妙的說了一聲:對不 起。我很曖昧的按著她的肩膀,說:「瞎說什麼呢,我和康康玩很開心的。」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4 續四 何曉月抬頭看了我,說:「陪這麼一個孩子,怎麼會開心呢。」 我歎口氣說:「曉月,你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 我的煩惱。替我向康康說一聲謝謝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曉月想了想說:「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去吧。」我不解,問何曉 月為什麼。何曉月說:「因為今天的人事調動,明天肯定會有人針對你,我去幫 你說話。」 我心中大訝,這麼短短幾周,何曉月已經開始幫我了嗎?如果現在就讓她幫 我,並不是什麼好事。我故作輕鬆地說:「得了吧你,去給我去陪康康玩去, 今天我怎麼幹的,你照做。聽見沒有!」 把向對待好朋友那樣摟著何曉月的肩膀,把她推進了家門。然後獨自離開了。 車子開出不到兩公里,何曉月的短信來了: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週末的郝宅家宴沒有向我想像的那麼難,郝家人一個個都悶頭吃飯,氣氛雖 然壓抑,但是沒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詩告訴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周,我開始做交接工作,何曉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話題多是她的兒子。 我覺得我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現在可能只是個藍顏知己。 那天夜裡,我隱隱聽到從郝的與院子裡隱隱傳來女人的哀鳴。我突然想到了 何曉月,有些擔心。 何曉月遲到了,她從不遲到的,從內宅到辦公室只有短短幾分鐘的路程。我 看到她時,清秀的臉上有些憔悴,眼睛紅紅的,眼眶還有些浮腫,她哭過。更重 要的是,她走路的時候,很艱難。 一上午,她都坐著沒動,中午飯是我替他到食堂打來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面 前後,沒有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何曉月問我:「還有事嗎?」我說:「有。」 何曉月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她說:「去吃飯吧,我沒事。」 我說:「你把我當好朋友嗎?」何曉月怔了怔,很艱難地搖搖頭說:「不, 我不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我緊逼她說:「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敢?」何曉月不語。我接著說:「是不 是昨天晚上他欺負你了?」何曉月還是不說話,我又問:「是不是因為我和你接 觸太多了?」 何曉月默默地垂下了頭。 我也黯然,輕聲說:「對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說完,我起身要走,何曉月說:「等等!」我說:「還有什麼事。」何曉月 又不說話,我們都無言,過了會兒,我才說:「疼嗎?」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我再次重申,這種事情 不會再度發生。說完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整個一下午我都沒見何曉月出來,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內線電話響了,何曉 月叫我過去。 我又坐在了何曉月對面,何曉月眼眶比上午更紅,可見她下午又哭過。 「左京,走吧。」這是我見到她後,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說:「什麼意思?」 何曉月說:「我是說,這裡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裡不是適你。你那麼優 秀,你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的。」 何曉月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說:「我在我媽的公司裡, 發展會不好嗎?」 何曉月說:「左京,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會瘋的,聽我的話, 離開這裡吧。我……這次我不會害你的。」 什麼叫這次?難道以前她害過我嗎?我抓住了這個話拌,問何曉月道:「你 以前害過我麼?」何曉月語結,她支吾道:「沒有,怎麼會,我……反正你聽我 的就對了。」 我不敢逼她太緊,用了欲擒故縱的戰術,柔聲說:「曉月,我知道你有苦衷, 有些話你沒法說,我不逼你。但是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挺好,你知道我有過前科, 外面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曉月急了:「你怎麼這麼不開竅!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 管了,反正話我給你說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我大聲說:「你不把話說明白,讓我怎麼信你?」何曉月連忙說:「你小聲 點行不行,別讓人聽見。」我說:「那你把話說明白,我為什麼會後悔。」 何曉月說:「你說過不逼我說的。」我說:「你自己想,你把話都說到這份 上了,你讓我怎麼不想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我知道,這裡 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繼父有染,我還舔著臉來,你也看不起我對嗎? 我只不過想到我媽身邊做點事,就這麼簡單,怎麼就那麼難呢?」 何曉月急忙辯解道:「左京,我真沒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說,唉……你別太 相信你媽了。」 我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到了這份上,何曉月不得不說實話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訴你實情, 你別跟別人說好嗎。」我點頭答應,何曉月說:「你,白穎和郝江化的事情,你 媽媽早就知道,你媽媽一直幫白穎瞞著你。有幾次白穎陪郝江化,都是你媽媽的 意思,她們……她們還一起陪過郝江化。」 何曉月說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還是裝作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你 胡說!」 何曉月說:「你覺得我騙你有意思嗎?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讓你蒙在鼓裡, 所以才告訴你的。」 「那你有什麼證明?」 何曉月想了想說:「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打麻將,你從外面來麼?」 我說:「記得。」 何曉月說:「那時候郝江化和白穎正在裡間幹那個,我們都在給他們倆打掩 護,你媽媽也在。後來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點就醉倒了,其實,是那裡面有 迷藥,那個藥……是我配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曾說對不起,應該是指的這件事。儘管我早已聽說,但 是再次被提起,我還是忍不住黯然神傷,再加上我刻意作態,何曉月真以為我第 一次聽說。 何曉月說:「所以,我才勸你離開,對不起,我也是他們的幫兇。」 我說:「算了,沒有你的藥,白穎一樣會去找郝江化,我媽一樣幫他們掩蓋 真相。謝謝你告訴我一切。」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原諒了她,說:「你真善良,老天爺對你很不公。」 我沒理她的話,說:「他昨晚傷的你嚴重嗎?他打你了?」 何曉月羞澀道:「沒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性方面的折磨,但是我裝作不明 白接著問:「打你哪兒了?」何曉月說:「哎呀,你別問了。」我做出突然明白 的樣子,尷尬地說:「哦……啊,對不起。」這種答,讓我們兩人之間更尷尬, 我要的就是這種曖昧的場面。 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下班的點了,我說:「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去行嗎,要 不要我讓春桃她們來扶你?」何曉月說:「不用了,我行的。」 我點點頭,離開了。再次見到何曉月又隔了一夜,何曉月樣子似乎好了些了, 但是走路還是很慢,相信她還有問題。 我闖進了她的辦公室,關好門,很直接的問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麼了? 怎麼這麼重?走路還那樣!」 何曉月沒想到我這麼惦記她,有些感動更多是羞愧,她說:「左京~ 你別這 樣好嗎?」我說:「曉月,咱兩相處時間不長,雖然是上下級,但是你對我不錯, 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說了那麼多,我想過了,在這裡恐怕只有你真心實意對我,郝 江化那麼傷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訴他怎麼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賬!新賬老賬 一起算!」 何曉月猛地站了起來顧不上疼,古怪的扭著屁股到我身邊摀住了我的嘴: 「我求你了,別瞎說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說:「都這樣了,你還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曉月懊惱地直跺腳說:「早知道不跟你說這麼多了。你幹什麼我不管,你 別連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陣後說:「曉月姐,對不起,我衝動了,我是心疼你,才這樣的, 為了你我不會做衝動的事情,以前我已經衝動過一次了,這次不會了。你的話我 考慮過,我相信你。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想現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作為出獄後的 一點工作經驗,將來再去別的地方也會好找工作,你別看不起我好嗎?」 何曉月看著我的眼睛說:「這樣也好,左京,謝謝你關心我。」何曉月因為 要捂我的嘴,和我離得很緊,她抬頭看我時,雙眼霧濛濛的敷了一層水,我順勢 摟住她的腰低頭深吻, 「唔……」何曉月怕人發現不敢太過掙扎,被我輕易親了個夠。分開後,她 推開我,自己也退了幾步,胸口因為呼吸不暢一起一伏,煞是動人。她哀怨地看 著我:「討厭,你幹什麼啊。」聽何曉月的話,她雖然不滿,但是並沒有太多責 難。 後面幾天我和何曉月關係沒有變差,也沒有變好,工作在一周內交接完成。 何曉月不敢再讓我送了,她找個司機自己去了。 我在週末的早上,告訴李萱詩到縣城去買衣服,獨自一人上了路。到了縣城 後,我把車停在了一家商場門口,買了些禮物,然後去了何曉月家。 何曉月對我的到來非常吃驚,倒是康康高興壞了,和我瘋玩了一上午。這一 天保姆請假了,到了中午時候,何曉月本來說請我出去吃飯,我說出去幹什麼, 我來下廚。何曉月和她媽媽當然不讓,在我一再堅持下我露了一手,康康很愛吃 我做的飯。 午飯後,康康外婆帶著康康去睡午覺,何曉月陪我聊天,我們兩人坐在一樓 大廳的沙發,何曉月一邊給我剝橘子一遍說:「你怎麼又來了,開門嚇我一跳。」 我說:「不願意看見我啊,週一你就看不見了,以後眼不見心不煩,多好。」 何曉月把剝好的橘子遞給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沒見過你這麼貧嘴的。」 我挪到何曉月身邊說:「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挺高興的。」 何曉月也不傻,她說:「你別糊弄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 不過只要康康高興,不管你什麼目的,我都很感謝你。」 我說:「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時候真的很開心,你看不出來麼?」 何曉月咬咬嘴唇說說:「沒錯,我能看出來。」 「行了,我走了。週一再……不對,反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拜拜吧。」我 站起了身。 何曉月見我要走,更驚訝:「你這就走啦,你……」 我做個鬼臉,笑笑說:「不然你以為我來幹什麼,下午還要去買衣服呢,你 陪我去嗎?要不帶著康康一起吧,給康康也買兩件衣服。」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提這個要求,先是說不,我又提了兩遍,她動了心,答應 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場。 下午,我真帶著他們母子倆一起逛了半天商場,三個人都有收穫,康康很少 出門,開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們母子送家,就告辭了,何曉月留我吃完飯,我堅決不肯,說太晚 了得去。我走時,何曉月很傷感。 晚上九點,我已經到了山莊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給周瑤發個信息問問情況, 我經常會和她聯繫,上次聯繫時,她向我報告,她已經和郝小天結識了,郝小天 可能是因為自卑,沒有太多動靜,我讓她加把勁,動一些。就在這時,何曉月 的電話打了過來,這次通話足足一個小時,具體聊了什麼內容,我都有些模糊了, 有時說康康,有時說工作,有時說讓我注意身體,反正只要是一個話題結束時, 何曉月總會有另一個話題說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傷了。 在李萱詩那裡,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精明的她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王詩芸, 我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女人,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到這麼一個窮鄉僻壤來, 她到底為了什麼,難道真是為了郝江化那根出神入化的大雞巴,打死我都不信, 其他人,我還敢去接近,探聽一下消息,只有王詩芸,我無論如何都要保持一段 距離,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偽裝的人,她給我的壓力太大了。 已經一周沒有和何曉月單獨接觸,再到週末,我借口辦信用卡再次去了縣城, 同樣的線路,商場,何曉月家,同樣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帶著康康出 去轉轉,然後會莊。 再一周的週三,李萱詩把我叫了過去,讓我山莊一趟,何曉月說我有個遺 留問題,她不太瞭解。我離開了金茶油公司,到了山莊。 一份很簡單的文件,我給何曉月解釋了很久,何曉月終於明白了,我也終於 明白了。假裝往外走,在辦公室門口,我按住了門鎖上的門豆,不會有人進來了。 身一把抱住何曉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說:「討厭,你幹什麼呀。」 那嬌滴滴地聲音根本是在誘惑我。 因為從內宅到辦公室的路程很短,而辦公室的地暖實在太熱,所以何曉月通 常只穿著一件長身羽絨服,裡面是職業套裝就來辦公室。今天她穿著一身寶藍色 的西服套裝,裁剪得體的小西服裡面是雪白尖領襯衣,扣子很低,露出裡面的雪 白肌膚,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裡面配著肉色絲襪,腳下踩著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襯衣衣扣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勢的反抗之後,配著我的手 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開,因為是辦公場,我沒有脫她的衣服,推開胸罩,把頭 伸過去,問那兩顆殷紅嬌蕾。同時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著絲襪在她翹挺的圓 臀上撫摸。 我解開褲子,放出了粗長的陰莖,拉著她的手過來撫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 了,來的愛撫,親夠了乳頭,我們開始接吻,首頁從屁股上挪到了兩腿之間, 感受那裡從燥熱變成潮熱。 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兩人都快窒息時,這才分開。我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們開始吧。」 何曉月嬌羞地點了點頭。 我托起何曉月的屁股,把她端到了辦公桌上,雙手拽住絲襪用力一扯,絲襪 應聲而開,撥開內褲後,我直接摸到了已經是春潮氾濫的兩片肉唇,時間不多, 直入題。 早就迫不及待的龜頭,頂住何曉月的愛巢,輕輕壓下,分開了汁液淋漓的兩 片花瓣。我又問何曉月:「準備好了麼?」何曉月用微微顫動的鼻翼哼出一聲: 「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曉月結成了一體,何曉月雙手撐在桌上,兩腿架在我的臂 彎中,迎接我狂暴地衝擊。 她一直沒有出聲,就是壓抑的哼著,生怕外面有人察覺。不知過了多久,何 曉月突然發出一聲悲鳴:「啊……去了,去了啊。」她洩身了,我沒有理會她繼 續強攻,何曉月已經不能自已,全身顫抖完全躺在了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保持到 了我射精,期間她又來了次高潮。 暴風驟雨過後,氣喘如牛的我和媚眼如絲的何曉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復了 常態。不是我能力下降,這種在辦公室做愛,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危機和偷情的 刺激讓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曉月臉上紅潮未退,她不敢正視我,像一個剛做錯事的孩子:「你真討厭。」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一啄,調笑道:「怎麼是我討厭了,明明是 你讓我來的。」 何曉月急道:「我也沒讓你這樣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開我的手, 又把頭低下了。 「切,剛才是誰點頭同意讓我進去的。」我不依不饒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頜, 看著她還依舊朦朧的雙眼說:「現在看夠了沒有。」 何曉月悄聲說:「看夠了,看夠了,你快走吧,別讓人發現了。」 我說:「我還沒看夠呢,讓我多看一會兒吧。」一句話弄得何曉月嬌羞又欣 喜,眼中儘是情意。 我走到門口把門鎖打開,又拉過一把椅子,到計算機前坐下:「過來,做 我身邊。」何曉月雖然不解,但還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著鼠標,一手在何曉月 的腿上摩梭。在她耳邊噴著熱氣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有人進來,也不會 看出來什麼的。」 何曉月輕笑:「你鬼點子真多。」 我說:「剛才舒服了沒有?」 何曉月也在辦公桌下搞起了小動作,她擰了我大腿一把,說:「還問,剛才 都嚇死了,萬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滿不在乎地說:「知道了,我就帶你走,誰能把我們怎麼樣。」 何曉月一時迷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馬上又過神來,苦笑說:「別逗我 了,哪那麼容易的,我還有康康,你不過是圖一時的痛快而已。」 我說:「那就帶著康康一起。」 何曉月握住我的手說:「謝謝你,就算你騙我,我也很謝謝你,至少你讓康 康高興了好幾天。」 聽了她的話,我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瘋狂,瘋狂到不可理喻,我說:「難 道康康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我是騙你,難道你就因為那幾天,能把自己給出賣 了?」我的聲音有點高。 「你小聲點,好不好?」何曉月非常怕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們男人不會明 白一個母親的心,我為了康康已經把自己賣給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愛 情,是交易,他給我錢,我能讓康康過更好的日子,就夠了,不然那個男人會要 我這樣一個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幾乎一樣,何曉月是為了兒子才委身於郝的,她雖然是郝的幫兇, 但是卻有不得已的苦衷,還不是不可救藥。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她,用以打擊 郝,聽了她的話,我覺得我很卑鄙。 我輕聲說:「對不起!」 何曉月還是苦笑:「不用說這個,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 興,我就高興,你對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嗎,從康康 生下來後,我再也沒有享受過逛街的樂趣,你幫我圓了這個夢,那時我感覺我又 有個家了。」何曉月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哀怨地說:「你就是討厭,幹嘛要告訴 我你騙我。幹嘛要說對不起,為什麼不一直騙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難琢磨,當我明確告訴何曉月我是另有所圖的時候,她還 是沒有氣惱,反而怪我沒有一直騙她。我說:「曉月,到此為止吧。我不會再煩 你了,我也不會再試圖從你這裡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適的時候,我再 去找康康玩,這件事我不騙你,我挺喜歡和他玩的,只有那時候,我能忘了煩惱,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這是真心話。」 何曉月扭過了頭,直愣愣地看著我,說:「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是。」 何曉月說:「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記得今天你說的話。」 我起身離開了何曉月的辦公室。我沒能沉住氣,向何曉月吐露了內心的想法, 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曉月會不會出賣我。但是轉念一想,應該不會,她和我發生 關係,應該不會自掘墳墓去向任何人告發我。但是,我的魯莽,讓我失去了一個 很好的探查郝家內幕的機會,何曉月到郝和李萱詩的身邊很早,她應該知道很多 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衝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何曉月一旦向郝家 人報告,一切都將毀於一旦,但是我想不會,以何曉月的性格她應該不敢,因為 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會輕饒她,她是嘗試過的。但是人心難測, 誰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過了一天。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糟,何曉月第二天又給我了打了電話。 「說話方便嗎?」何曉月說。 我說:「方便。你講。」 何曉月說:「有件事,要跟你說。」 我說:「你說吧,我聽著。」 何曉月說:「確定邊上沒人?」 我說:「我身邊沒人。」看來何曉月是希望和我單獨聊聊,具體內容我就無 法預測了。 何曉月說:「左京,我考慮了,我相信你來山莊不可能只是因為走投無路, 你的本事不應該沒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對嗎?這點我希望 你不要騙我。」 我說:「你可以這麼理解。」話到了這份上,在弄虛作假已經沒有意思了。 何曉月到現在還沒有告發我,說明她另有想法。 何曉月說:「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我說:「曉月,別提交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 白。我相信你不會再害我。」 何曉月說:「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嗎?」 我想了想說:「現在還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曉月說:「好吧,我懂了。你真是不會騙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經很 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不管有什麼問題,你都可以來問我, 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說:「為什麼?」 何曉月歎氣,說:「壞事幹的太多,我怕報應到康康頭上,同時你也是第一 個給我家的感覺的男人,我想該做一些事情挽了。」 對於何曉月曾經做過什麼我並不關心,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她的話很 明白,她會幫我,這已經足夠。 我說:「曉月,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只是生活給你的壓力太大了。無論如 何,我都不會讓你難做。」 何曉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興,我剛和你說交易,算了吧。 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別為難我們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現在給康康的 生活來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將來在受苦……」 我說:「你放心,如果我能達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樣會生活的很好,我 發誓。」 何曉月說:「我相信你,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能取得成就說明你把握很大,但 是……你也別不愛聽,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萬一出了差錯,別傷害到我,好嗎?」 我的能力給了何曉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後,也是給自己找後路,人不為己天 誅地滅,這無可厚非。 我說:「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沒有拉別人下水的習慣,何況是我喜歡 的女人。」 何曉月說:「你說的是真的?」她在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這個時候, 我不可能說真話,我說:「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曉月說:「謝謝你,適的時候,再聊吧。」 結束了這個電話,我心中五味雜陳。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第一個女人,也 是非常有用處的一個女人,她作為郝宅的私人醫生,應該瞭解很多內幕,這些女 人的性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從她口中得知,這樣一來,將來的計劃會 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對她還不能放鬆,也許還要用幾劑 猛藥,讓她徹底瞭解誰才能掌控大局。同時她也是一個命苦的女人,經歷過背叛, 她同樣對愛嚮往渴求,需要男人細心地呵護,這些都是郝不曾給她的。但我可以 給她,對她好一些,對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我現在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功近利,她還沒有完全信任我。對我吐露實情更 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對她的好,還要讓她更體會我的溫情,這樣才能讓她死心塌地。 經過何曉月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於郝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實 瞭解的並不多。比如何曉月,我只知道她在郝的身邊,任什麼職務,其他還都是 通過和她相處才瞭解的。但是一些資料是否能夠通過其他手段獲得呢?岳母背景 強大,她那邊可能會通過關係瞭解到一些內容吧。 於是我聯繫了岳母,說明我的想法,岳母恍然大悟,馬上著手行動。重要目 標有三個:徐琳、王詩芸、吳彤,而何曉月也在名單之內,雖然我瞭解了一些關 於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更多。 我也和岳母說了獲得了何曉月的支持,並且告訴了岳母我已經和何曉月發生 了關係。這是我們定好的計劃,讓郝的每一個女人向我投懷送抱。岳母聽了,並 不高興。我想我能理解她,在電話裡哄了好久,又是保證又是發誓,岳母才有了 釋懷的意思。岳母說:「當我們目的達到時,你不要變成另一個郝江化。」 貨已經發出,機關訂單的尾款已經打了過來,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 筆訂單。當李萱詩看著一輛輛滿載貨物的貨車出發時,眼中興奮之色難以言表。 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我提出,員工們已經很久沒有獎金,建議今年多發一 個月工資,以示獎勵,激勵員工。這個提議遭到了郝家的強烈反對。我舉例力爭, 說明原因:第一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潤遠超往年,給員工適當的激勵能讓他們明 年更有幹勁,產品質量會更上層樓;第二,眼看年關將近,山莊不同於其他公司, 越到節假日越忙,提前給員工們打氣,能讓他們在未來的硬仗中不至於掉鏈子。 這是第一年,是打牌子的一年,遊客體驗非常重要。 李萱詩徵求王詩芸意見,王詩芸倒是對我的看法表示認同,不過她認為每人 多發一個月工資對資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辦法,每人多發半個月工資。 這次例會的內容不脛而走,如果留心職工們交頭接耳,總會聽到這樣的話。 「知道嗎,左助理一來給公司弄了好幾大單,這公司賺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莊那邊,來公司是臨危受命,他在山莊 那邊,一個人談下一多家旅行跟山莊作。」 「左助理怎麼本事這麼大?」 「人家什麼人?名牌大學畢業,跨國公司大中華地總裁,要不是因為李總 是他媽,他能來咱們這地方?」 「關鍵是人家人好啊,聽說上頭兒們開會,左助理想給咱們多發錢,硬是 讓姓郝的那幫和王詩芸那娘們兒給攔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錢都沒咱 們的份。」 「操,這幫丫挺的,真他媽黑!左助理要是當老就好啦。」 「也別說,人家娘兒倆,將來說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 謠言就是這樣產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衛生間的隔斷裡無意中被人偷聽 了電話,她知道,當時她的隔壁就是一個酷愛八卦的長舌婦,一傳十十傳,內 容終於走了樣。 大中華地總裁……一多家旅行……拍桌子……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樣真的好嗎?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郝虎郝龍郝傑三兄現在連和我打聲招呼都 不願意,兩個我所謂的堂嫂話裡話外譏諷之意更濃。 郝萱已經快上小學了,帶著思高思遠兩個,隨著郝虎家的小虎、小紅還 有郝龍和郝萱年紀相仿的兒子小龍在院子裡玩,看見我時,小虎大聲喊道:「綠 毛烏龜來啦!快看吶!」小龍和小紅隨聲附和。傻子都明白,沒有大人教他們, 這個年紀的孩子懂什麼綠毛烏龜。 郝萱雖然小,但是也知道罵人烏龜是不好聽的,她朝小虎喊:「不許罵我哥 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罵道:「騷逼丫頭賠錢的貨,男人說話有你什麼 事?」思高思遠不但不幫姐姐,反而說:「就是就是,爸爸說,男人說話時沒有 女人插嘴的份。」小紅、小龍在邊上默不作聲,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們的世界雖然單純,可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狀況。我搖搖頭,苦笑著 過去扶起郝萱,對另外一群妹妹們說:「好好玩,別打架。」 小虎帶著孩子們高喊著:「綠毛烏龜。」跑開了。我看著滿臉委屈的郝萱說: 「不疼吧,哥帶你買好吃的去。」 我領著郝萱去了山莊自營的小賣部,花了比外面高很多的價錢買了些零食, 郝萱迫不及待的撕開包裝吃了起來,郝萱說:「爺爺和爸爸只給們買,平時 她是吃不到的,除非媽媽不忙才有空給她買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 算是富貴人家,居然還是這麼重男輕女,郝江化無論官居何位,家業多大,永遠 也改變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發戶永遠是暴發戶。 我對我這幾個同母異父的妹自來沒有好印象,也從未向他們示好,可是郝 萱一個小毛孩子卻出言幫我,讓我感動,我更因為她和我在這個宅院裡一樣的地 位惺惺相惜。我摸著郝萱的頭說:「沒關係,哥哥以後給你買,好嗎?」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滿童真,她抬頭望著我說:「真的嗎?大哥哥真好。」 我說:「當然是真的,咱們拉鉤。」 從此,我在山莊裡又有了一個小跟屁蟲,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這個家 庭中為一個,被我當做親人的人。 工廠和山莊裡那些傳言傳到了李萱詩耳朵裡,她不會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員工裡面威望很高啊?」李萱詩在書房中享受著我的按摩, 她微閉著眼,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說。 我很怕聽到這個話題,但是也曾經想過如何面對,我說:「都是他們瞎說, 讓他們說去好了。反正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李萱詩按住我在她肩頭的手,意味深長地說:「小京,你告訴媽媽,你真是 真心幫媽媽嗎?」李萱詩以前問過我這樣的問題,但總是旁敲側擊,她從來沒這 麼直接過。除非,她聽到了什麼,或者有人對她說了什麼,是誰呢?一定不可能 是何曉月或者岑筱薇,吳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對公司這邊完全不插 手。可能性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詩芸這三個人。 徐琳針對我似乎沒有什麼意義,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詩芸呢?郝江化 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他排擠我是必然的。王詩芸一直對我有戒心,公司的情況 她又最清楚。那麼,二選其一,我賭是她。 我裝出很不高興的樣子,氣道:「媽,您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到公司做過一 件對公司不好的事情嗎?坑過公司一分錢嗎?是不是我來了威脅到誰的位置了, 讓她不樂意了?」 李萱詩說:「沒有就沒有,幹嘛那麼大火氣。」 我說:「我這些日子都撲到公司的事上了,您還這麼說,我能好受嗎?您要 覺著我不適在公司,我明天就交辭職報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順眼。那兒還混不 了口飯吃。」 以攻為守,以進為退,我逼著李萱詩表態,看她還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現 在需要的是市場,而我能給她帶來市場。王詩芸能力雖強,僅僅是在管理方面, 管理是帶不來現金和支票的。 李萱詩果然不會放過我:「行啦,說說的還較上真了,我就是隨口一問。我 要是不信你,也不會這麼問了。」 我藉機說道:「媽,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說過讓我給您講管理嗎,其實您 這已經犯了忌諱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沒錯,我是您兒子,但是公司裡面就是 助理,就是上下級,沒商量,該罵得罵,該罰得罰,不過該獎勵也得獎勵。如果 您對我的工作產生質疑,這是正常的,如果您對我的態度產生質疑,那我就不適 再在公司了,我是說如果……因為這樣會影響您對我或者其他下級的一些建議 的判斷,可能會造成工作上的失誤,從而帶來損失。同樣,其他領導對我也是如 此,也會有類似的問題。您說呢?」我把話遞給了她,讓她去和王詩芸說,以後 盡量少找我麻煩,這樣不利於工作。至於起不起作用,再說吧。我的手又開始了 按捏,繼續給李萱詩按摩。 李萱詩說:「瞧瞧你,我剛說一句,你還就上綱上線了。沒錯,你說的對。 是媽瞎說八道了。你剛說給你獎勵,你想要什麼?」 李萱詩岔開了話題,我卻沒有準備,我說:「我就那麼一說,您也還當真了 ……」 李萱詩說:「小京,你現在還單著呢,公司裡有沒有看上的女孩,媽幫你去 說,調到你身邊來也行。」她還想得真多。 我搖搖頭說:「算了吧,我現在還沒這心思。」 李萱詩歎口氣說:「唉,你還是沒走出來啊,別老想以前的事,對自己好一 點吧。」我說:「我知道……要不要給您捶捶。」李萱詩說:「我真沒想到,還 是你最懂事。」 岳母那邊的動作很快,已經收集到了幾個人的資料,不但包括個人簡歷,甚 至還有她們家庭的狀況,連父母的工作單位都有。 我最先點開了被命名為WSY的文件夾,那是王詩芸的縮寫。非常優秀的背 景,名牌大學高材生,外企高管經歷,她的丈夫黃俊儒我見過,不但人儀表堂堂, 收入也頗豐。兩人的女兒在一所私立學校讀小學。我上查了一下王詩芸的前工 作單位,在智聯招聘和前程無憂都出現了王詩芸原職位的招聘啟示,月薪二至三 萬。 王詩芸現在的工資是每個月兩萬。這還是提升副總後加上去的,在我這個助 理的職位時她的工資是一萬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時應該和我現在一樣,不過一萬 左右。 除非她瘋了,才會到金茶油公司來,迷戀上郝的性能力,也說不通。她在進 入公司前,是沒有接觸到郝的,李萱詩面試的她,她就來了。她腦子有毛病嗎? 是因為夫妻不和?像王詩芸這種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女性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把自 己流放到這種窮鄉僻壤吧。 這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個讓我感興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在銀行工作,有個幸福 的家庭,兒子比我小些,怎麼也會到這裡來呢?徐琳的資料顯示,她已經辭職並 離婚,之後情況不詳。在銀行工作也算是鐵飯碗,扔了鐵飯碗跑到山溝來,這也 說不通,李萱詩還有個郝江化,她能到山裡來創業,徐琳圖的什麼?辭了職,她 連退休金都沒有了。一個又一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過我最感興趣的兩個人後,我按著順序打開了岑筱薇的文件夾,她的背景 比較簡單,喪父,喪母,美國留學後直接來到郝家溝。 之後是何曉月,她的情況我大致清楚,只是在她的背景資料中我發現她曾經 是縣醫院的一名醫生。剛剛看過岑筱薇的資料,她已經死了的母親也是郝的女人, 她曾說她是為了找母親死亡的真相。那麼,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麼,她沒對我 說過,我也沒看出來她有什麼動作。這件事就沒過多重視,看到何曉月的工作經 歷,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從她那裡打聽出一些消息呢?畢竟十里八鄉正規的醫院 就這麼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醫院的話,只能去縣醫院。 白穎曾經是醫生,她說現在的醫學在女人生孩子時,保住大人並不難。岑菁 青死於難產,說不定真的有內幕,高齡產婦固然危險,卻是指的是歲數大第一次 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經有了岑筱薇,這是第二胎,不在範疇之內。 想到這裡,我立刻給何曉月發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個手機號,我為了安 全起見,已經辦了另外一個號碼,並且告訴何曉月不要存這個號碼,信息的內容 是:辦,理各類發,票。這樣她就明白我要找她,會在方便時給我電話。 何曉月沒有馬上復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繼續看吳彤的資料,同樣也很簡 單,不錯的大學畢業,畢業後考上公務員,進入縣機關,給郝當了秘書。家裡是 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曉月才在早上五點多用電話叫醒了我:「找我什麼事啊?」 「沒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兩句貧嘴,拉近一下感情。 「討厭,我才不信呢。」聽得出來何曉月聽我這麼說還是很開心的。 我說:「真的,騙你是小狗。」 「別貧了,有事快說,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給你打電話呢。」何曉月的聲音 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麼浴室啊……」我隨口問道,突然又明白了什麼,心裡很不痛 快,何曉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興地說:「算了,沒事,改天再說吧, 掛了。」 「別!」何曉月急忙說:「你不高興了?」 我說:「沒有啊。」 何曉月說:「我也不得已啊。快說吧,我真的時間不多。」 我突然改變了意,說:「真的沒事,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這種小浪漫, 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的。 何曉月說:「我還以為你有事呢,找機會我讓你聽個夠,不過今天真對不起。」 我說:「好吧,週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曉月甜甜地應了一聲。 週末我果然找了個借口去縣城找了了何曉月,上午陪康康瘋玩,到中午時, 何曉月把保姆打發走了,吃過飯又安排姥姥帶著康康去睡午覺。我明白她的意思, 在她邀請我去臥室聊天的時候,我正色對她說:「曉月,你是不是以為我來找你 就是想和你上床?」 何曉月一愣,有點慍怒地說:「你什麼意思?」無論哪個女人動投懷送抱 又被拒絕的時候都會惱羞成怒的。 我說:「我是想和你上床,可不是現在,我來是看康康的。如果這個時候和 你那樣,萬一讓你媽和康康看見,對你不好,讓康康怎麼想?」 何曉月說:「沒事,我媽不管我,康康也不會懂的。」 我堅定地說:「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當小孩子看了,你應該把他當一個十 五歲的小伙子看,好麼?如果你自己都對他沒信心,誰還能對他有信心。」我胡 說的話,引起了何曉月的共鳴。她一定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人。 何曉月撲進我懷裡,死死摟住我,激動地說:「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改天,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好不好?我可想你 的大咪咪了。」 何曉月被我弄得神魂顛倒,她用頭髮摩擦著我的胸口:「好,好,你說什麼, 我都答應。」 「下午再帶康康出去玩,帶他看電影去吧,我看有個動畫片不錯。」 「嗯。」 這次縣城之行,我同樣沒有提出我的問題,不是急的事情,沒必要操之過急。 再有一周就是春節了,山莊張燈結綵,準備利用這個黃金假期大幹一番,公 司反而業務不多,因為快到假期,工人們都在期盼著放假過年,幹勁兒不高。 何曉月在例會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旺季,李萱詩把我當 個寶,不假思的同意了。 這一周中,每天跟著何曉月裝模作樣的東走西看,好像是在到處查缺補漏, 實際上我們無時無刻不再調情,只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們就相擁而吻,只要一 有機會我的手就會撫上她的翹臀。何曉月對山莊各處攝像頭的位置一清二楚,總 能找到各個死角。 但是我們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做愛,她死活不敢再在辦公室裡成就好事了。 機會總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順,李萱詩在視察山莊狀況後,對幾種酒店用品 非常不滿,要求馬上更換,而且點名讓何曉月親自去挑選。時間緊急只能去縣城 不顧成本的採買,我自告奮勇,同何曉月一同前往,李萱詩並不反對。 在前往縣城的路上,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撩開何曉月的短裙,把手插入 她的腿逢中輕輕摩擦,何曉月說:「小心開車好不好,多危險啊。」她雖然這樣 說,但是卻把腿分開了些。 我說:「就是這麼陪你死了也心甘情願,省的那條老狗再碰你。」 何曉月羞紅了臉說:「行了,別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嗎。」 我故作不滿,發洩情緒,說:「乖乖的,把襪子脫了,讓我好好摸摸,要不 再把你襪子給撕了。」 「你呀,真煩人。」何曉月說著抬起屁股,把襪褲褪了下去,露出兩條白皙 的大腿。我在上面輕輕一捏,說:「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車裡開著暖風,當然不冷,有我這句貼心話,何曉月對我愛意更濃,她說: 「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個地方停車,我們……」 我調笑說:「我就是隨口一說啊,你還真脫啊,小寶貝,是不是特別想讓哥 哥干你啊?」 何曉月不依地嬌嗔道:「你個混蛋,我……你耍我啊!氣死我了!」說著她 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褲襪又穿上了。 我笑著說:「行了,寶貝,哥哥跟你開玩笑呢,你不想讓哥哥干,哥哥可想 干你了。一會兒我們去開房好不好?」 「滾!」何曉月著臉說。 「怎麼滾吶?我滾了,你又不會開車,去會被罵的。」我開始耍無賴,心 裡明白何曉月的生氣完全是裝出來的。 何曉月聽了我的話,再也忍不住,輕輕笑了:「你丫,好的時候真好,混蛋 的時候真混蛋。還敢說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說:「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會兒要吃姐姐的奶頭,姐姐願意 嗎?」 「流氓!」 經過旖旎的一路,我徑直把車開到了一家賓館門口,登記過後,手牽著手進 了房間。 何曉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面吻著,一面互相撕下對方的衣服,脫一件 吻一會兒,吻一會兒再脫一件。我這是才知道男女間乾柴烈火的真諦。 上次在辦公室,時間和地點都不允許我們認真的品味對方的身體。 這一次不一樣,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欣賞對方,慢慢感受對方身體在 情慾刺激下的微妙變化。 何曉月赤裸的面對我時,依然有些害羞,她偏著頭,齊頸的短髮遮住半邊臉 龐,雙目含春,兩顆潔白整齊的門牙輕輕叼住下唇。就像一隻小白羊,隨時準備 爬上我的餐盤。 何曉月的身材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好的一個。她不胖,可是胸乳卻肥白碩 大,她有纖細的腰肢,可是兩瓣圓臀翹挺肉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個子不高, 可是卻又給人小鳥依人的感覺。很難想像這個女人已經年近不惑,還有一個十五 歲的兒子。 我們赤裸對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體,閃閃爍爍,好像想看又不敢看。 我一手按住了她渾圓的肩頭,一手撫弄著自己的陰莖,在她面前示威:「上次不 是見過嗎,還怕什麼?」 何曉月輕輕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龜頭上刮了一下,說:「壞傢伙,就知道 欺負人。」 我說:「一會兒還要欺負你呢,願意嗎?」 何曉月嬌羞的點點頭。我摟著她的腰,又擁吻著倒在了床上,輕揉乳峰,緩 掃花唇,何曉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處更加泥濘不堪。 「嗯……嗯!嗯!」何曉月最被我堵著,只能用鼻翼發出哼聲。我引著她的 手,摸到了我的陰莖,何曉月按住開始為我揉動。 我的嘴從何曉月的嘴唇移開,開始親吻她身上每個部位,一寸一寸的舔,遇 到肉厚的地方又用牙齒輕囁,耳垂、脖頸、肩頭甚至腋窩都沒有放過。她是個怕 癢的女人,在我的舌頭下,總是會全身顫抖,尤其是腋窩,她更會發出嬌笑: 「別啊,受不了啊,好癢啊。壞蛋……啊,壞蛋。咯咯……」 到那對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乳房時,我真有些愛不釋手又不釋口了。吸吮舔 咬,般愛撫。兩顆嫩嫩的乳頭個個堅挺的豎立著,連乳暈上的小顆粒都硬的胳 手,那上面晶瑩剔透掛滿我的口水。 何曉月嬌吟著說:「輕點啊,別留印啊……」 我顧不上理會她,自顧自忙著品嚐我的美味佳餚。上半身沾滿我的口水後, 我坐了起來,抬起何曉月的一隻玉足,撫摸把弄,雖然我們進入酒店後都沒有清 洗,但是何曉月的腳上卻沒有異味,那五顆攢縮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腳豆,塗著鮮 紅的指甲油,我伸出舌頭,先在腳心一舔,何曉月一個機靈,腿直往縮:「啊, 別呀!」可是她的腳踝在我手中已經握緊,怎麼跑得了。 我張口,胖胖的腳豆一一含在口中吮吸。何曉月說:「不要啊,沒洗呢。」 等我把每個都吮吸過後,才說:「沒洗也香,你哪裡都是香的。」何曉月臉 上笑顏如花,看我的眼神滿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腳,我對何曉月說:「寶貝,乖點,另一個。」何曉月把腳躬了 起來,動送到我嘴邊,她說:「京,你真好。」 同樣的手段慰問了何曉月另一隻腳,何曉月已經全身發燙,紅暈佈滿了真個 身軀。這時我沿著手中這條白腿一路舔了上去,在仙洞處駐足,用舌頭梳理她豐 盛的體毛,抿著春潮江水,含弄勃立的櫻豆。何曉月扭著腰肢,不停地叫:「好 癢啊,別弄了,別弄了。」 第一完畢,我趴到了何曉月身上,四目含情對視,我說:「好姐姐,讓 我好好愛你好不好?」 何曉月勾住我的脖子說:「等一等,你躺好。」說完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騎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剛才我對待她那樣用舌尖掃變了我的全身。那種感 受是癢到心裡,卻又無法抓弄的感覺。渾身都在飄。 何曉月含住了我的龜頭,用力吞吐,她的口技很棒,每次盡根而入,又再全 部吐出。不一會兒她又用香唇含住了我的卵袋,將兩顆卵蛋一一含在口中吮吸。 何曉月很懂男人的興奮點在哪裡。她讓我飄上了雲端。但這還不夠,她拍拍 我的大腿說:「側過去,我讓你更舒服。」 我一眼側身,就感覺股間一熱,何曉月的嘴唇已經湊到了我的後竅,她呵了 口熱氣,不顧那裡的齷齪,把舌尖頂了進來。 「嘶……哦!」我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對待,舒爽的不由叫出聲來。可我 也意識到,那裡並不清潔,早上也曾有過排泄,何曉月如此這般,有點太過辱人。 我趕快挺腹收臀,躲開了何曉月的香舌,何曉月還想抱住我的小腹繼續為我 服務,我卻掙扎開去,彎身,把何曉月拉了上來,在她乳頭上揪了一把,皺著 眉頭說:「傻丫頭,那兒可沒洗過,以後不許你這樣。」 何曉月說:「你不喜歡嗎?」 我沒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開說:「傻瓜,剛才親到了,不嫌髒啊。」 我說:「你都不嫌我,我還嫌我嗎?」說完強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曉月這才 和我熱烈擁吻。在親吻的空當,我們擺好了姿勢,龜頭慢慢蠕動著鑽進了何曉月 的身體。何曉月悶哼著,把我完全納入。 用力地撞擊,默契地挺送,何曉月和我配得天衣無縫。我們雖然只是第二 次做愛,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侶一樣彼此懂得如何照顧對方。她對我毫無保留,滿 腔的激情全部交給了我。 何曉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勢中我們的唇幾乎沒分開過。即使 我想分開,她也會立刻向我吻。之後的坐姿相愛,也是激吻不斷,因此她叫聲 很少。 高潮過後的何曉月渾身潮紅,不能自抑地在床上抽動,此時我還未能盡興, 她喘息這說:「來吧,沒事的,我還可以。」於是我又把她壓在了身下,這次不 敢狂暴,輕抽緩送,知道她再次來了興致,要求我粗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蠻橫地 蹂躪身下可人的少婦。 依著何曉月的要求,我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抱著她享受激情後的 歡娛。何曉月擼著我射精後還未軟下的陰莖,擺著頭在我胸膛依偎,嬌聲說: 「真好。」 我吻著她的秀髮,也應說:「寶貝,真想抱你一輩子。」 陰莖慢慢軟了下來,何曉月依舊把玩著,時不時上下套弄兩下或是用指甲蓋 逗弄一下馬眼,我說:「嘿,一會再給弄硬了,你可得負責。」 何曉月笑著說:「那就負責唄,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說:「你不怕耽誤久了,去沒法交代。」 何曉月身子一震,猛然縮了手,抱著我的腰說:「我們要是能不去就好 了。」 我撫摸著何曉月的頭髮說:「我也希望這樣啊。」 何曉月說:「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嗎。」 我說:「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曉月把頭埋進我的胸口悶聲說:「你就是騙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 你沒騙我,可是我又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愛上你了,怎麼辦?我 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知道想騙恐怕騙不過何曉月,想了想還是真情最能打動她,她是個需要感 情呵護的女人。我歎道:「曉月,就當,就當我是貪戀你的身體吧,別對我動感 情,我已經沒有感情了。」 何曉月扭著身體說:「你這才是騙我,你要是那種人,不會拒絕我給你舔那 裡的。你告訴我,你愛我好嗎?」 被一個女人愛上,有兩種結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為你無私奉獻,另一種就 是因愛生恨,讓你萬劫不復。我只能選擇第一種。 我說:「我是愛你,真愛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現在……」 何曉月說:「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會證明我不是和他們一樣的, 我不是壞女人。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我說:「曉月,我明白你對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捲入這件事,以後你就不 要管了,我怕會傷害你。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何曉月突然坐了起來,很嚴肅的看著我:「左京,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從郝 江化那裡得到什麼?」 讓何曉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嘗不是好事,她現在的表現應該是對我死心 塌地了,如果一味瞞著她恐怕適得其反,我說:「我要讓他一無所有,把他打 原形。」 何曉月說:「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曉月一點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圖,我盯著她的眼睛說:「是。」 何曉月閉上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睜開眼睛說:「京,你剛才說, 不想傷害我,有這句話,就夠了……」 我打斷了她:「停!就到這裡,不用再說了,你是一個為了孩子的偉大母親, 無論你做過什麼,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說過,不用你捲進來你就別來,你缺錢, 我想辦法幫你,好麼?」 何曉月抓過身邊的枕頭,用力把輕飄飄的棉枕砸在我的胸口:「你個混蛋, 上都上過了,還說這話,你把我當什麼?」 何曉月突然地轉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說:「曉月,你沒事吧?」 何曉月從新偎到我胸前說:「我幫你幫定了,你知道嗎,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皺眉道:「怎麼了,他怎麼你了?」 何曉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話,他把我們女人就當發洩的機器,我是被他下 過藥迷姦的。他那個藥很邪門,是中藥,弄完還以為是我自己發情,稀里糊塗的 跟了他,再加上你媽給我們洗腦,還有他能給我錢,有段時間都覺得離不開他了。 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兒大一些沒有一點能讓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問道:「大就真那麼厲害?讓女人都喜歡?」 何曉月臉一下紅了: ?? 「大是有好處,一開始被他弄得確實挺舒服,可是久了, 就覺得厭倦了,每次都是那麼幾下,高潮過了就是疼,然後他還不要命的弄。他 心疼的只有幾個人,一個是你媽,一個是是你老婆白穎,另一個就是王詩芸。其 他人就是玩物。」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嗎,還有人嗎?」我故意問我一個已經有答 案的問題。 「還有就是我帶著那群說是保姆,其實就是小丫鬟的丫頭們了。她們也都上 過郝江化的床。」 「那郝江化怎麼對你們?」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說,比如口交,你也看到了,多粗多長我 都能吞進去,還有舔屁股,他最喜歡。我……我連後面都給他了。那幾個丫鬟也 一樣。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別人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那幾個小妖精,我可能 還有些辦法。」 我笑笑說:「得啦,我的何大總管,我沒那麼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 以後還讓不讓我睡了?」 何曉月說:「你要願意,隨便吧,只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騙我好嗎?」 我摟了何曉月不再說話,溫存一會兒後,洗浴穿衣,繼續公事。 在經過縣醫院時,我漫不經心地問何曉月:「你以前是在這裡工作嗎?」何 曉月說:「是啊,好幾年前了。」 我說:「對了,你知道岑菁青嗎?就是岑筱薇的媽媽。」何曉月說:「聽說 過,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說:「聽說她難產死了,你知道怎麼事嗎?」 何曉月說:「那時候我正要離職呢,對醫院的事情也不怎麼上心了,而且我 也不是產科的,不太清楚。怎麼,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幫你問問。」 我說:「我就隨口一問,別放心上。」 看來何曉月對此並不知情,我又問了問剩下幾個人的事,關於岑筱薇,何曉 月承認有她搞到的催情藥在裡面發揮了作用。至於吳彤和王詩芸怎麼上的郝的床 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觸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過她也提到,徐 琳一直留在山莊,幾乎不敢出門。這裡面她無心地用了一個敢字,給了我很大觸 動。讓我不禁聯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麼?聯繫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貪污兩個 字。 去路上又是一路春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車停在路邊,和何曉月搞起了車 震,雖然她沒有高潮,我也不曾射精,只是掀起裙子,脫下絲襪在裡面抽插了幾 下,已經讓我們倍感刺激。我還說下次一定要和何曉月真正車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曉月談起了性能力,何曉月說我的東西已經算不小,和我在一起 最大的感受是能感到我的溫柔,她很喜歡。說起持久來,她認為我剛剛好,時間 太長,女人不一定舒服。 到山莊已經很晚,簡單做了佈置,各自去休息。 次日的晚上,面色不善的李萱詩找到了我,見面的地點還是在書房。 「小京,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和何曉月上床了?」李萱詩一臉的慍怒。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大了,怎麼這麼巧她就知道了。我遲疑間,李萱詩又開口 了:「左京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到我這裡找個事情來做。你是不 是想報復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這和我昨天與何曉月的話如出一轍,讓我不禁想到何曉月出賣了我,這個賤 人,昨天還信誓旦旦,一轉眼就把我出賣了,我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話, 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來李萱詩又打消了我這個想法:「左京,你被告訴我你沒和何曉月 發生什麼,早就有人看出來你和她眉來眼去的。你給我解釋解釋,她脖子上那道 印怎麼出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曉月又跟李萱詩說了什麼, 我不清楚。李萱詩沒有再到這個話題,她依舊問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麼,我無 法知道她是否看出來我對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問我,說明她心裡對我還有 點念舊情,否則的話,她會直接把我掃地出門。 兩者相較取其輕,郝老狗我是糊弄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終究會把我掃地 出門的,而李萱詩,只要有一點舊情,說不定還能糊弄過去。 我更著脖子道:「沒錯!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 因為他破壞了我的家庭,讓我沒了家,讓我沒了媽媽!我來是有目的,我就是希 望能找我媽,我錯了麼?」 李萱詩聽了這話,頹然坐下,長久不語,最終歎了口氣說:「小京,別鬧了, 當年你一時衝動,也讓老郝受了傷,那時候我們是有點對不起你。難為你沒責怪 我這個媽,還肯來幫我。這事咱們以後不提了,行嗎?」 我氣鼓鼓的不說話。 李萱詩接著說:「你不知道,你弄那事多懸,要不是我先看見了,幫你瞞了 過去,你不知道後果多嚴重,郝龍郝虎是好惹的嗎?」 李萱詩幫我瞞了?那麼事情還有些旋的餘地。同時對付郝江化和李萱詩兩 個人,我確實沒有把握,但是分化他們各個擊破,機會要大很多。李萱詩現在的 表態,有一定利用價值。 我走上幾步單膝跪在李萱詩面前拉著她的手說:「您還認我這個兒子嗎?我 是真心不想離開您啊,我就想找來您,找像小時候那樣疼我的媽媽。媽,我 還找的來嗎?」也許是觸景生情,我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 李萱詩聽了我我的話,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臉上,低下頭來我俯視著 我,我也仰頭看著她。時間就這麼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種錯覺,李萱詩好 像要吻我,不是臉,是嘴。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畫面,她和郝小 天就在這間書房中淫亂的一幕。 李萱詩閃爍著躲開我的目光,兩眼盯住書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動。她緩緩地 說道:「小京,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媽會給你補償,你喜歡何曉月,媽想辦法 成全你們,但是別太過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還有,她大你那麼多,還有 個殘疾兒子,不適你,玩玩就得了,好麼?」 李萱詩真的對我還有感情?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只看重我能給她帶來的利 益又或良心發現了呢?我迷茫了,如果,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果真頭了,我該 怎麼辦? 我和她血濃於水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可是岳母那邊怎麼辦,白穎怎麼辦? 岳父之死,她是元兇,父親墳前那齷齪一幕,有她的身影。與我對簿公堂,更是 她不顧母子之情拋頭露面。任何一節,我都沒有理由原諒她,何況她還在為郝家 打理一切。 李萱詩又說:「跟老郝的事情,別再想了,他害了白穎,你也睡了他的女人, 這下兩清了,你要是為媽好,就聽媽的話,不再追究了。你還有幾個妹妹呢。」 也許這一關就這麼過了,只要我答應她不再搞事,說不定真的就這麼解決了 這場風波,而我和何曉月的關係也能在她的掩護下變得更方便一些。然而這個世 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幫著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現在又是她幫著我搞郝老狗的 女人,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越來越陌生了。 李萱詩和我談完話,那邊了,我也到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我暫時不打算 告訴岳母,我的心很亂。想了半天李萱詩的動機,總是沒有頭緒,難道就是為了 息事寧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沒有做過這種事。想著想著腦子裡又 出現了我和她對視的畫面,總感覺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 想給自己找點事做,撥通了周瑤的電話,問問情況。 「左總,又來查崗啊。」周瑤的聲音嬌滴滴的,和她接觸幾次後,她和我說 話隨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裸照和她的詳細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聽我的命令。 我說:「怎麼樣了?」 周瑤說:「什麼怎麼樣了,還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嗎,他剛從我這裡走,給他 擼了一管,弄得我滿手都是,噁心死了。」 這個外表清純的女孩實際上浪得要命,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 我說:「行,幹得不錯,暫時別讓他碰你,聽我的信再說。」周瑤嗲聲說: 「左總,我是這麼想的,要是讓他再給我開一苞,將來他不是更對我好,得把他 給迷死了吧。」 我氣道:「再給你開苞,你有幾個處女膜啊?是讓三鬼子肏沒了吧?」 周瑤說:「哎呀左總,你說話這難聽,什麼肏呀肏的,羞死人了。我是說, 我想補一下去,那樣你的計劃不更完美?」 我說:「想要錢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一會兒我給你打一千過去。」周瑤 找我要過幾次錢,總有借口,我用著她,沒太摳門,多少應付了一下。她也不敢 獅子大張口,差不多就行。 周瑤說:「謝謝左總了,左哥,你什麼時候來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時候 瑤瑤好好陪陪你,免費的哦。讓你肏人家小屄屄。你可是個帥蜀黍哦。」這個小 丫頭開始勾引我了,我沒領她的情,說:「行了,好好幹吧,虧不了你。」 給周瑤打了錢,沒事可幹了,被她逗得心裡有股邪火沒處發洩,不由自的 拿出偷拍的李萱詩和郝小天的錄影觀看,對著很短的視頻,我竟然自己發洩了。 第二天減到了何曉月,她神色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時候,她跟我說,李萱 詩找過她,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李萱詩沒說太多就問了何曉月對我說過什麼, 何曉月說麼也沒對我說,李萱詩讓她口風嚴點,不該說的不要說。最後還讓她 和我交往時小心點,默許了我們的事。 當天完事,我到住處時,發現李萱詩隔壁那個房間的門堵死了,李萱詩當 晚把我叫過去指著書房裡新開的一道門說,以後你們有事來這裡。她說的你們就 是我和何曉月,她說的事就是我和何曉月的房事,她是鐵了心要給我打掩護了。 我紅著臉謝她,再一次表明決心,李萱詩說母子倆沒有必要。 轉過天來是年三十,這一天遊客並沒有來到,按中國人的傳統至少要過了初 一,才會有大批得遊客到來。 和所有家庭一樣,郝家也是張燈結綵大放鞭炮以示慶賀。晚上的家宴是重頭 戲,我在過去一段時間能躲就躲,但是這頓年夜飯是無論如何躲不過去的。 郝家人到齊了,郝小天也來了,他早放了寒假,這些天跟周瑤蜜裡調油, 一直沒家。我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曉月因為春節這幾天要忙, 也沒有離開,坐在我斜對面,我們倆偶有眼神相觸,一碰即過,生怕再被別人看 出問題。 推杯換盞後,郝奉化笑呵呵地說:「今天過年,按咱們老郝家的規矩,小輩 兒們都來給老人家磕個頭,拜個年,都來都來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給好老爺子磕頭拜年,之後是郝奉化的兒子孫子給他磕頭。 輪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帶頭,郝萱、郝思高、郝思遠隨後。 我以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媽嫁過來也這 麼多年了,你妹妹都磕了頭了,你這個當哥哥的不該給你爸爸磕個頭嗎?」 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我坐著不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詩 臉拉了下來,說:「左京去給你郝叔敬杯酒。都什麼年代了還磕來磕去的,心意 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妹,話不是這麼說,時代是不一樣了,傳統還是要講的。左 京是小字輩,還得按規矩來。」 李萱詩還沒開口,郝龍接話了:「嬸,我爹說的沒錯,以前我兄和我叔有 點兒誤會,正好借這喜慶日子,大夥一塊兒樂呵樂呵,以前那點不愉快全都拋後 頭了,除非我兄還沒把這兒當家,沒把我們當自己人。」 郝龍說完又是郝傑:「嬸,確實是啊,您看我哥大學畢業,我也大學畢業, 我能磕頭,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們吧。」 接著是郝小天:「沒錯啊哥,你不會真是看不起我們吧,我也是大學生啊。」 郝虎、郝虎媳婦、郝龍媳婦都隨聲符,那個小虎居然講起孝道來:「老師 說,善孝為先,大哥不磕頭就是不孝順。」 郝奉化接茬說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麼不懂呢?」 只有郝江化端坐,手裡托著眼袋瞇眼冷笑,陰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 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李萱詩臉色鐵青,氣得直咬牙,她還在堅持以敬酒 代替磕頭。包括她在內,所有人都明白這是郝家上下設的局就是為了讓我難堪。 我突然釋然,磕個頭有什麼,比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過,還在乎這一點小小 挫折嗎?我不敢比勾踐、韓信,但是我自問若能達到目的,又何怕一跪,今 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滿門。 我笑吟吟的起身,在給郝老狗跪下之前我還要交代兩句:「媽,我磕個頭是 應該的,怎麼說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長輩。」我這是告訴李萱詩,我這頭是 為她而磕,李萱詩何等精明,她當然領會,點頭道:「你這麼懂事,媽很欣慰。」 「郝叔,我給您拜年了!」 一個頭磕過,郝江化發出一陣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詩的臉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之後這頓飯,吃的很苦,味如嚼蠟,除了郝 家人還能談笑風生,就連郝老狗的情婦們也都小心翼翼。一頓年夜飯不歡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過來找我,硬拉著我去和一家人泡溫泉,我推說沒 有沒有泳褲,徐琳笑著說:「那怕啥,光著屁股泡唄,你忘了你小時候,阿姨還 摸過你小雞雞呢。」和一個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說這種事,虧她說的出口。她變戲 法似地拿出幾條不同尺碼的泳褲,在我面前晃:「哪條適?這個怎麼樣,四角 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麼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賤。她沒臉沒皮的磨了 我十幾分鐘,我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終於答應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個溫泉也 沒什麼大不了。 這個露天溫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溫泉,就在郝老狗住處的房後,我以前從來沒 去過,這次還是頭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換好了泳褲,隨著她走到了池 邊,並不是郝家人都在這裡。男的只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後宮只有岑筱薇沒 有出現,其他人都已經到其,邊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眾女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裝,大體都是幾塊布片遮住要害, 燕瘦環肥一片春意。而李萱詩身上穿的更加過分,那件泳衣幾乎是半透明的,胸 前兩點若隱若現,幾乎能看見猩紅顏色。 她此時正和王詩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邊,透過清澈的泉水,能看見 郝老狗兩隻手各伸進一女的下裳中摸。李萱詩看我進來啊的一聲尖叫,從郝老 狗身邊躲開幾步縮進水中不敢出來。郝老狗也不追趕,把王詩芸拽進懷裡,毫不 避諱地在我面前把手探到了王詩芸胸前按揉。他得意地笑著說:「萱詩,自家人 來了,怕什麼啊。小京,過來,泡會兒溫泉解乏啊,這些日子辛苦了,給我們老 郝家掙了不少錢啊。哈哈哈哈。」 李萱詩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沒有說話。我笑了,跳進池子裡,左顧右盼。 然後對郝老狗道:「謝謝郝叔好意了,把我叫來能欣賞這麼多美景啊,不錯不錯, 各位姐姐們身材都這麼棒啊,還穿的這麼少,讓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顯是在向我示威,讓我看看他的日子過得多麼愜意。我不能輸,反 正來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虧的是誰。 郝老狗的心胸狹窄,果然受不住刺激,給我擺的局反而被將了一軍。他乾笑 兩聲:「哼哼,哼哼,看看怎麼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擺了 陣勢,自然不好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裡泡了一會兒,就說:「都還忙, 都去吧。等忙過這陣子,再來放鬆。」 李萱詩已經琢磨過味來,郝老狗擺了我一道,同樣也讓李萱詩下不來台,她 性跟郝老狗槓上了:「我還想再泡會兒呢,姐妹們都不許走。左京,你也別走。」 我笑著說:「行,聽媽的。」 剩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覷,郝老狗固然能鎮住她們,李萱詩說話更有份量,一 時也不知道該聽誰的,王詩芸推開郝老狗的手,輕舒藕臂,優雅的游到了李萱詩 身旁:「我陪李總再待會兒。你們呢?」看到有人表態,其他人也就符了起來, 徐琳道:「我也想泡會兒呢。」何曉月自然不會為難我,只有吳彤想了想說: 「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玩吧。」 郝老狗惡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掃了一圈還在池子裡面的眾女,拉著吳彤走了。 春節兩場較量,一勝一負。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實也很尷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曉月 雖然已經和我相好,但這個場面當然不能有一絲一毫差錯。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面 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還是徐琳,扭著肥大的屁股擠到了我身邊,說:「小京,沒白來吧,你琳姨 坑你沒有。喲……怎麼這就……」她說完掩著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裡面我 的下身瞟。 這個騷娘兒們,剛才她來請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詩的反應, 應該並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橋,還有臉來充好人,臉皮厚的可以。 李萱詩冷笑著說:「徐琳,剛才是老郝讓你過去叫左京的?」徐琳滿不在乎 地說:「是啊,萱詩,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鬆一下嘛,我也沒多想就把小京叫來 了。怎麼了?」 李萱詩道:「沒什麼,謝謝你。」 我向李萱詩看去,她雖然泡在水中可是這泉水太輕,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 的身材,真想不到這個年紀的女人,身材還保養得如此之好。李萱詩看到我在看 她,臉紅了。說道:「我還有事,得去了,你們隨意吧。」李總有令,幾個女 人和我皆如釋重負,這種場面太尷尬。 各自到屋中擦乾身體,穿衣服,李萱詩說:「曉月,左京,你們跟我來 書房,我跟你們說說這接待遊客的事。」 跟著李萱詩去了書房,李萱詩就把何曉月推進了裡間,她對我我說:「去吧, 小點聲。」然後又把我往裡間推。 我說:「您這是幹什麼啊?」 李萱詩竊笑道:「得了,你那樣誰看不出來似的,讓她給你洩洩火。」李萱 詩幹這種事倒是輕車熟路。 我進了裡間,發現這裡還真有一張大床,何曉月已經紅著臉坐在了床邊。我 也坐到她身邊,雖然心裡很想,卻一個手指頭都不願意動,門口有人,沒心思。 何曉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問我:「怎麼了,沒興致?」我說:「外面有 人呢。」何曉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說:「我受不了。」何曉月說: 「還大老爺們呢,這就害羞了。」我說:「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曉月幽幽歎 了口氣:「最開始,我也不習慣,後來,當著別人面做也習慣了。在他們家,這 事兒不新鮮。」 我苦笑,郝的淫亂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惡就在門外。 我試著擁抱何曉月,開始吻她,可是心裡就是難受。想一下,在和岳母白穎 一起時也有過類似經歷,可那兩人都和我發生過關係,甚至一起同床共枕過,而 門外的李萱詩,再不好也有血緣關係,我不能想像讓她聽著我做愛。我真做不到。 我放開何曉月,道聲對不起。何曉月沒有責怪我,反而在我臉上一吻說,以後還 會有機會的。 何曉月走了,我硬著頭皮和下身出了裡間,只有李萱詩還在書房。李萱詩抿 嘴笑著,並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給你機會了,你可沒珍惜。 我低著頭想從她身邊溜走,李萱詩適時地說:「怎麼又不敢了。」我突然覺 得很憤怒,斜眼楞著他,她看我這樣,有些惶恐,說:「小京,怎麼了。」我此 時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穎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裡,她是不是也相現在 這樣守在屋外等著他的姦夫肏她兒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燒,忍不住說:「你幹這事還真熟啊。」我想豁出去了,這些日子 我受的委屈也夠了,一心發洩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臉,我真不想幹這憋屈的事 情了。 李萱詩沒想到我會冒出這麼一句,以為今天的情景觸動了我那晚的憶。她 的反應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沒有動怒,反而過來抱住我,哀聲說:「以前是媽媽 不好,媽媽知道錯了,媽媽會補償你的,你看上誰了,媽媽幫你,好不好。」 我們兩人的反應都出乎了對方的意料,我以為以李萱詩獨斷專行的行事作風 根本不會向我妥協的,我這個兒子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可是她卻來求我,還 開出了誘人的條件。 我該怎麼辦,繼續裝還是一走了之?如果放棄,以前做的完全白費,岳母的 心血,我的忍辱負重都是無用功,我們的委屈,白穎的不幸,更是無法挽。我 不能那麼任性。順著李萱詩的話說吧,忍了那麼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時間。 我想了想,如果這時服軟認錯顯得太過做作,既然硬起來了,性做戲到底。 我努力想我的不幸,讓淚水充滿我的眼眶,委屈地說:「我是想起那晚了, 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們的事,還不告訴我,你還是我媽媽麼?還有你對郝小天 那麼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說我不記恨,你覺得可能嗎?我努力到你身邊, 想修復咱們的關係,你還信外人的話,三番五次問我到底什麼目的?你覺得我就 那麼不值得相信嗎?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沒錯,我錯了嗎,他連我老婆都睡 了,我睡她一兩個女人又有錯麼?你是向著他,還是向著你兒子?」 最後一句話,明顯的孩子氣,我倒要看看李萱詩對我還有沒有一絲親情。 李萱詩抱我更緊:「行了,行了,我當然向著你,那時候……那時候你和白 穎那麼好,我以為你不要媽媽了,我才對郝小天好的,你畢竟是我親生兒子啊。」 我說:「難道,你是把郝小天當做我的替代品了嗎?」 李萱詩面對我這句質問沒有接話,我又說:「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願 意你們弄得太僵,他讓我跪,我也跪了,還不是因為你,你還記得嗎。在法庭上, 我面對的是你,我的親媽,你想過我有多難受嗎?哪怕換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 那麼傷心。」這些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聽得李萱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可歸 納起意思來,還是兒子對母親的不滿,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詩能聽出來,她會怎麼做呢?是把我轟出去,還是對我更放心,我在賭, 賭她還有點親情。 李萱詩放開我,拉著我的手坐了下來,她把我抱進懷中,讓我的頭枕著她柔 軟的胸脯。她說:「小京,媽媽糊塗過,再也不糊塗了,你說的都對,可是事情 已經這樣了,很多事情沒辦法挽了,你還能再到媽媽身邊,媽媽已經心滿意 足了。你有什麼要求都跟媽媽提,媽媽一定會滿足你,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別拆散 這個家,你剛說了,我和郝江華有了孩子,我不想他們小小年紀沒了家庭。我對 你犯的錯,我會用其他方式補償,好麼?」 我在李萱詩懷裡點了點頭,那瞬間我感覺到她的衣衫裡應該真空的,我剛才 因為憤怒而休眠的下體,瞬時又甦醒過來。李萱詩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的身體 抖了幾抖。她隨即放開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以後在媽媽這裡,什麼 事都不用害羞,知道麼?你在我心裡呀還是那個什麼都要我操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懷裡揉搓變亂的衣服,說:「挺大人了,該 放鬆就得知道放鬆,你要是真看上何曉月,媽媽也不反對,要是想找個女人放鬆 一下,媽能幫你安排。」 我說:「這是您說的補償麼?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 母子的親情,可是李萱詩卻誤會了,她皺起眉說:「瞎說什麼呢,可不許有這樣 的想法。」 我解釋道:「我,我是說,我就像您繼續疼我,關心我。」李萱詩鬧了個大 紅臉,臊著臉說:「哦,啊,過兩天該忙了,等過了這段,我給你放個假,休息 一段時間,好嗎?」 我笑著說:「好,謝謝老。」 李萱詩說:「不是公共場,別這麼叫。」我笑著說:「開玩笑嘛,媽,我 今天要是說重了,您別往心裡去,我就是發洩一下,想說的話我都對您說了,以 後我們從新開始吧。」 李萱詩欣然點頭 ? 說:「好,好,從新開始,從新開始。」 去他媽的從新開始吧,對不起,從你引誘白穎那一天開始,我們已經注定成 仇。 初二起大批的遊客絡繹不絕的入住山莊,到處人滿為患,幾個湯池就像下餃 子一樣。包括我和何曉月在內,幾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裡忙外奔波不停,就 是這樣我還是在李萱詩的掩護下,和何曉月書房裡間歡愛了幾次。有一次何曉月 問我:「你還恨你媽媽麼?」我不置可否的說:「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她現在對我的態度給了我幻覺,好像她真的從新關心起我來,如果沒有那些事情 的發生,該多好啊。我甚至沒敢把李萱詩對我態度的轉變告訴岳母,我在怕什麼, 我不知道。 想起她們,我心中一陣絞痛,那裡才是我的家,這個萬家團圓的日子,我在 給我的仇人忙裡忙外,幫著他們聚集財富,幾乎顧不上岳母和穎穎通個電話,是 真的沒時間嗎?有時候我覺得我在逃避。 旺季過去了,一切恢復平靜,所有人都累壞了,白穎家去和丈夫兒女團聚 了,何曉月也趕縣城照料兒子,吳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連那些丫鬟也都分別 請假家去了。郝老狗院子裡只剩下李萱詩、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無處 可去。徐琳呢,她即便離了婚也有兒子,連兒子都不顧了嗎? 李萱詩雖然答應我幫忙搞到任何一個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這種結 果,因為她只能成就我的露水姻緣,而不是讓那些女人臣服於我,我需要的是讓 她們有朝一日在郝江化面前表態,承認她們是我的女人,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詩的承諾兌現了,她也給了我假期,至於我去哪裡,無所謂了。我開著 她新給我配的車,在縣城何曉月家住了兩晚,留宿在何曉月的屋裡,每晚和她抵 死纏綿。 再一次性愛的過程中,我逼問何曉月有過幾個男人,她交代除了她的丈夫和 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時興起,起了蹂躪她的心思。逼著她交代更多,這一 逼問,她又說出一個曾經到他們醫院實習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 那時她剛剛結婚,還沒有孩子,是確確實實的出軌。何曉月雖是良母,但絕非賢 妻。我又追問,何曉月隱隱約約的說,她參加過郝江化組織的群交,這種群交, 並非郝和她的後宮,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問她,何曉月只說有些是縣裡或者 市裡的頭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開口。畢竟這些事情太過羞於啟齒,一個女人, 怎好說的過多。 不過何曉月還給我了一個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裡面,佈滿了攝像頭, 有一個單獨的房間能能看到各處景象,據說鑰匙只有郝和李萱詩兩個人有。 離開何曉月家後,我驅車前往省城,終於又能和岳母穎穎相會了,終於可以 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時間,對我來說那裡夠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穎 穎說不盡的離別。穎穎變化很大,她已經敢和我交流一些問題,不再是那個委委 屈屈的受氣小媳婦樣。在床上,她竭盡全力滿足我,有時候我會輕度的虐待她, 她很享受,經常會在這種狀態下潮噴。而岳母和我做愛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 有我們兩個人時那樣開房,她總怕白穎會聽見。 這才是我的溫柔鄉,這才是我的家。和岳母的相聚,又堅定了我復仇的信念, 讓我相信李萱詩對我的好不過是表象,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隨時可能反咬我一 口。我向岳母提了深度調查徐琳的建議,岳母認為很有必要,她馬上開始了行動。 通過內部消息打探,徐琳並非從銀行辭職,她是被開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 二十萬,不過最終補了去,銀行念及她是老員工,沒有深究,開出了事。岳母 更查到,她為了還款,低價賣出了房子,售價是一萬。徐琳為什麼會有這麼大 的虧空,她用這些錢去幹什麼?還有二十萬的虧空她是從哪裡補上的?白穎忽然 提到,徐琳很愛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賭債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莊的時候也發現徐琳熱衷組織 牌局,她的錢很有可能輸在了賭博上,而躲起來呢?她已經不懼法律程序,誰還 有能力讓她害怕,我是從監獄裡出來的人,見過因為收債把人手指砍斷的小混混。 徐琳很可能 ?找請??2| 借了高利貸而不敢在省城露面,這樣一來她的動機就好解釋了,她是 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債。 當然這只是個猜測,還需要繼續求證,我又找了王昆,他認識這方面的人多, 讓他幫我去掃聽消息,比我容易得多,當然這不是沒有代價的。 我又周瑤一次,在賓館,敲打她不要忘了她還有把柄在我手裡。這個女孩意 圖勾引我上床,不動心是假的,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要讓她明白我是鐵石心腸,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聯絡過老宋,他快要登場了,我得到了李萱詩的信任,安排個人到我身邊, 不成問題。 和岳母娘兒倆灑淚告別後,再度到山莊,一切又恢復正軌。在李萱詩身邊, 每天忙忙碌碌,經常打交道的是副總王詩芸,她還是對我十分警惕,話裡話外總 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來李萱詩並沒能影響到她,我陪著小心,並不敢得罪她。 李萱詩有幾次提點過王詩芸,讓她別處處針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她怎麼 會對郝江化那麼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詩現在和郝江化在公司業務 上這方面並不愉快,可是李萱詩對王詩芸的信任幾乎超過了我。 我在岳母介紹的關係中又給公司拿了幾個單子,岳母只是牽線,談判細節都 由我來完成,我是李萱詩的助手,岑筱薇輔助我,成了我的助手。這個貪財的女 孩,不住問我什麼時候能控制財路,我對她越來越煩,反問她你不在乎你母親的 事情了麼。她說,死都死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天性涼薄,幸虧當娘我沒去追 求她。 我托王昆辦的事也有了眉目,有個外號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處找徐琳,徐琳 找他借了六十萬,用於賭博和堵上銀行虧空,利滾利如今已經到了三萬。徐琳 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敢露面了。我又問黑熊的背景,王昆說這是省裡最大的 會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纍纍,誰都不敢動他。這是一張王牌,必要的時候拿出 來,徐琳恐怕會嚇破膽子。 我還是給了周瑤錢去做處女膜修補術 ◢? ,她勾著郝小天上床了,並且發了性愛 視頻給我,整個過程不過十幾分鐘,我手裡有她的裸照,多一份視頻也不過如此, 她不在乎,為了這段視頻我又多付出了兩千塊錢。郝小天空有一根大物,他身體 底子太弱,持久力根本不行。 動郝小天,已經在日程安排中。不久一個叫謝總的批發商動聯繫上了公司, 他要的貨量不大,沒必要讓我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出馬。我向李萱詩建議,讓郝傑 去出面接待,歷練一下,也順便做出給郝家人機會的姿態,省得他們老 ?找請??? 是抱怨說 李萱詩排擠他們家人。李萱詩覺得我說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於價格的原因,這筆生意最終沒有談攏,不過也有收穫,郝傑認識了謝總 的秘書,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子,叫周瑤,謝總有個外號叫三鬼子。 一對小情侶雖然分處兩地,但是感情篤深,郝傑有事沒事就往省城跑。周瑤 告訴我,她周旋於郝家兄倆之間,游刃有餘。 好戲該收場了,一個偶然的機會,郝小天到周瑤的住處去,一開門發現了壓 在了周瑤身上的郝傑。他憤怒的上前去廝打,卻被周瑤拉住,不明就裡的郝傑也 不甘示弱,兩個混蛋滾在一起,周瑤趁機離開。 當天並沒有發生太激烈的衝突,郝傑了家,郝小天課也不上了,氣沖沖的 來興師問罪,在大庭廣眾下又哭又鬧,讓郝江化為他出頭,郝江化、郝奉化哥 倆都是護犢子的,加上郝傑、郝小天各執一詞,都說女友被對方搶了,兩個老家 伙也鬧得不歡而散。 猛藥在後面,趁著亂。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單獨去聊。徐琳一面拋著媚眼一 面隨我到了僻靜之處。 「琳姨,今天的戲好看嗎?」我笑著對這個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徐琳說。 徐琳變了臉色,她知道我這話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麼 意思?」 「那個周瑤是個雞,我花錢雇的。怎麼樣,好玩嗎?」我趴到她耳邊低聲說。 徐琳很緊張:「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求您幫幫我這個您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唄。」我和她保持了應有的距離, 但是語氣輕佻。 徐琳說:「你想幹什麼?」 我說:「很簡單,你去給郝小天加把火,讓他去收拾郝傑,後果越嚴重越好。 琳姨您口齒伶俐能說會道,不會辦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聲說:「我憑什麼幫你?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告訴你後爹嗎?」 她第一次用後爹這個詞,已經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麼時候摸到山莊 來……」我最後一句話是從牙逢裡擠出來的。 徐琳聞言臉變得刷白:「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嘻嘻地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急看著辦。我無所謂。」說完 我轉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著你長大的,這事兒你 可不能瞎說。琳姨求你了。」 「這要看你這麼辦了。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一過,你要麼再找地方, 要麼就等著黑熊派人上門來。」我甩開徐琳,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個人 發愣。 徐琳動作很快,當晚她借口安慰郝小天,進了他的房間。當夜,郝小天拎著 一把鐵錘推開了郝傑的房門,郝傑沒有死,高位截癱,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幹,雖然他們商討 後達成了協議,諒解郝小天,但是幾年的牢獄之苦,郝小天必須承擔了。可是他 們沒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時,也查了他的隨身物品,發現大量罌粟殼。 那是我授意周瑤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傑廝打的時候,偷偷塞進 了郝小天包裡,郝小天正在氣頭上一路上根本沒有顧上檢查,就這麼稀里糊塗的 帶了來。 郝江化還以為是自家種的罌粟被郝小天拿了,沒敢聲張,托關係時也心虛了, 更希望郝小天能把這個罪名扛下來,反正他有的是兒子。如果有人發現他一個政 府官員種植違禁品,那他就完蛋了。 幾個月後,郝小天的宣判下來了,並不是他們預期的故意傷害,而是更嚴重 的故意殺人未遂,另外還有非法持有毒品罪,兩罪並罰,判處郝小天無期徒刑, 上訴,駁。聽岳母說,一審的審判長,是岳父一手提拔上來的,二審的審判長 曾經和岳父在辦公室裡坐對桌。 兩人在房間裡的談話,後來徐琳在床上告訴了我,她對我的威脅當然不滿, 用嘲諷的口吻說:「我呀,就是告訴郝小天還不如你呢,你老婆和親媽都讓人肏 了,你還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並沒在乎,翻身壓在她身上,一面猛搗她的浪 處,一面擰著她的乳頭讓她承認自己是婊子騷貨。這是後話。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5 這件事並非沒有人懷疑,有人說這也太巧了,怎麼離著那麼遠,哥倆就同時 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對於周瑤的身份也有人起 過疑心,明明是個在校的學生,怎麼又成了那個謝總的秘書,一切疑問都無從查 起,他們都失蹤了,周瑤在脫離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經大四,沒有太多學業, 人幾乎不再學校露面。三鬼子扮演的謝總,連名字都是假的,哪裡查得到。 這件事就成了懸案,當然也有人懷疑我暗中搗鬼,可是沒有證據,沒人敢亂 說,李萱詩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還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風言風語都壓了下去。也沒 有追問,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李萱詩真的把我逼問急了,我就說見過郝小天 欺負她,為她出氣。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倆由此引發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 沒有出現郝奉化一枝,飯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傳言,郝家作為當事人肯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我理所當然的成 了眾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兩人看我的眼神能噴出火來,郝虎郝龍梁兄的也無 時無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頓出氣。我還是那樣每天在公司忙碌,去後乖乖做 我媽媽的懂事兒子。 李萱詩幾次欲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懷疑同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我,你們一 天沒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承認。徐琳我倒不太擔心,我已經告訴她,無論誰 走漏風聲,我都會把帳算到她頭上,她只有幫我掩飾的份,而不可能出賣我,憑 著她能把死人說活的伶牙俐齒,反而幫了不少忙,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找了個 適的機會和她發生了關係,並且逼著她說出了她是如何蠱惑郝小天的,我暗地裡 錄了音,之後又放給她聽,她氣得連連罵我卑鄙。我就是無恥了,我告訴她我們 是一根繩上餓螞蚱,飛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兩個男丁,郝家人對我的防範更甚了,我在沒有機會接近郝虎郝 龍兩兄,就連郝燕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令我很頭疼,不過她如果暴露了她曾和 我有過一夕之緣,她在郝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在這個封建意識極重的家庭中, 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無立錐之地。 我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人我要,錢我也要。我給公司掙了不少錢,拿到 的還是薪水和獎金,我需要的是股權,沒有股權什麼都是白費,我已經知道,公 司的股權李萱詩佔了9% ,剩下的% 並非在郝家手裡,而是以干股的形式 贈給了王詩芸。山莊則是郝李各佔一半。 看來,要想謀財還是要從李萱詩身上下手。 又是連續幾個大單,再度給公司創造了可觀的利潤。我在公司的人氣已經超 越了王詩芸,一次提升後,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左總。我刻意的偽裝下,在員工 面前我是一個沒有架子,脾氣隨和,又能給他們帶來財富的好領導,公司幾次福 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會被採納,只要提出,消息時不時就會傳出,我在 員工中的聲望如日中天。李萱詩問我為什麼總想給員工發福利,我就說這是我效 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讓企業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經被我通過正當手段招進了公司,現在是我的轉職司機。我還真怕有 一天郝家哥倆會暗地裡給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詩芸已經不再和我處處作對,當我有什麼建議時,她總是沉默,我不認為 這是好現象,我怕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我沒有猜錯,王詩芸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減少。 這一天,她沒有敲門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王總,有事嗎?」 王詩芸在我面前優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從樣貌到穿著再到氣質, 都透著高雅:「左總,找你確實有事,有份資料,我想讓你看看。」 王總,左總,這是我們在公司的官稱,就是李萱詩,我也要尊她一聲李總。 我接過資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詳細信息,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了。 裡面清楚地寫著,犯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動聲色的又把資料扔了桌上:「你什麼意思?」 王詩芸說:「沒別的意思,我記得老宋進公司的時候,左總好像是說不認識 他吧,如果我告訴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個殺人犯進公司,然後又讓他做你的 司機,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條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 但是我始終不信你的目的就那麼簡單。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弄得 不好收場。這份資料就能證明你另有所圖。還有那個謝總,根本就是個拉皮條的, 周瑤也是個妓女。如果沒有人設局,誰信吶?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 不小,這些都能查到。 我在經過這些日子的勾心鬥角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面對威脅我毫不客氣 的和王詩芸針鋒相對:「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你查老宋的時候, 查沒查我啊,我在裡面還有一起重傷害呢,查到沒有?」 王詩芸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說這個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能嚇住我?」 我沒有答王詩芸的話,輕輕說了一個生日和一個學校的名字,然後說: 「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詩芸聽了果然臉色大變,恨聲道:「你卑鄙。」 我說:「都是被你們逼的 地2◢? 。」 生日就是王詩芸女兒的生日,學校也是她就讀的學校,我從沒想過去傷害一 個無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險當頭,我不得不求自保。我聽過王詩芸給她女兒電 話,也見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我認定王詩芸對她的女兒還是關心的。這個時候 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經給我的資料作為擋箭牌了。人就是這樣,橫的怕楞的,楞的 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我就要告訴她,她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老實巴 交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麼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種人都打過交道,但是亡命徒,她應該是第一次見。 王詩芸看我的眼睛已經噴火:「左京,你這樣做不會有好報的!」 我說:「我的報早有了,現在是你們。」 王詩芸憤然離去,她已經不對我構成威脅了。真的這麼簡單麼?僅僅一個殺 人犯就把王詩芸嚇退了?但願如此吧!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軟的地方,何曉月是孩子,王詩芸也是孩子。李萱詩, 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 有了老宋在身邊,我的安全感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開始想辦法清除郝老 狗身邊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雖然已經有了間隙,但是還沒到反目的地步。吃飯 已經不在一起了,他兩個兒子卻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為他們的爹給不了他 們錢,而這個叔叔卻可以。 岑筱薇提到過,郝虎脾氣暴躁,打傷過人,而且還有點戀童癖,這些問題都 可以利用。郝龍呢,這個人很陰,智商明顯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勢力 去賺錢,雖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隊實在是不好對 付。她老婆管著餐飲,錢也沒少弄。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機,暫時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關於郝龍可以向何曉月問些 情況,看看除了他勒商戶外,還有沒有其他劣跡。 何曉月就是這樣,雖然向我表態幫我,但是我不問她就不會動說,仍然給 自己留著後路。 當我在一次事後問起何曉月這個問題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是不是要對付 郝龍了。我說,我怕她們打我,得做點預防。何曉月臉上有些不快,她說她和我 都這樣了,還防著她。 我真摯地看著她的眼睛說:「曉月,不是我防著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 對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嗎?」 何曉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說:「郝龍勒商戶,你知道吧?」 何曉月說:「知道,可是李總管不了她,有郝江化護著呢。」 「那他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 何曉月說:「他們家的人,哪個事情少了,有幾個服務員,都和他有一腿。」 我來了興趣:「還有這種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曉月說:「怎麼不管了?以前打過好幾呢,那時候你沒在,她老婆還在 客房抓過一奸,都知道。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的?」 何曉月憶了一下說:「我也記不大清了,好像有一兩年?要不就是兩年多?」 從抓奸到不聞不問,這裡面的變化不會沒有原因,是對郝龍心死了?不太符 冬梅潑辣的性格。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呢,還要從何曉月身上找答案,她畢 竟是山莊的管家。可是再問何曉月怎麼也問不出來了,她對這家人沒有太多的關 注。 隔了幾天,何曉月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我那天問了她關於郝龍的事情後,她 也留心幫我打聽了,已經從保姆升為客房管的阿君無意中露了口風,子這哥 倆啊,都愛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兒媳通姦,郝江化是對白穎,這是我心中的痛。何曉月跟 我說這話時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訴我別生氣。 郝奉化呢,他鰥居多年,身體並無大礙,身邊也沒人侍候枕席。他會不會也 向郝江化一樣淫邪?郝家那碗祖傳的神奇湯藥,沒理由只傳給郝江化的,作為長 子,他應該也知道配方。那麼這樣一個人與兒媳偷情,就不足為怪了。郝虎媳婦 樣貌粗鄙,冬梅卻有幾分姿色。當然是不二人選。 好啊!這個家真是亂套了!不怕你們亂,就怕你們不亂,越亂,我越有機會! 得到這個消息,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夠拿到郝江化和兒媳偷情的證據,阿君的 信息來源在哪裡?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問何曉月:「你和阿君關係怎麼樣?」 何曉月說:「一般吧,能聊得上來,普普通通的。」我又問:「她和郝江化 上過床麼?」何曉月說:「怎麼沒有,我還見過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床的原因嗎?」 何曉月說:「一是洗腦,二是為了錢唄。」 我想了想,看來收服阿君要費一些時日,錢可以給,但是如果受了洗腦的女 人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轉過彎來,於是就說:「曉月,害得麻煩你幫我探探口風, 有沒有可能讓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證據。」 何曉月說:「好。」 怎麼對阿君下手很麻煩,我的住處離她們不遠,但是幾乎沒有交流,我的眼 睛都盯在院那邊,忽視了這些無處不在的保姆們,這是我的失誤。 何曉月嘗試著探了幾次口風,確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標就是冬梅,阿君有一 次因為客人訂餐出了問題,到餐飲部找過冬梅,無意中發現冬梅的小辦公室裡傳 來男女歡好的聲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倆人完事,看見郝奉化 鬼鬼祟祟的離開。這才知道這對公媳的姦情。 這樣看來,倆人肯定經常在冬梅的辦公室通姦了。只有這裡才具備條件,而 阿君只是偶爾去就發現了,估計頻率應該不會太低。有了地點,竊取證據就應該 不會太難了。 至於郝龍偷吃服務員,他幾乎是明目張膽的開房。我下一步要拿到這父子倆 各自的醜態出的證據。 在上訂購了一套針孔攝像器材後,我找何曉月搞到了冬梅辦公室的鑰匙。 何曉月作為山莊經理,幾乎所有資源都掌握在她手裡,不過還要避開攝像頭,得 個適的時機去安裝。 機會只要耐心找,總會有的,不費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裝備安裝在了 冬梅的辦公室裡。由於存儲設備太小,時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則後面的內容會 把前面所拍替換,如果不及時觀看的話,很可能會錯過的鏡頭。 何曉月幫我打了掩護,在我去收割的時候,監控室當值的保安總會被叫去談 話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進過冬梅的辦公室。雖然監控 保留的資料會存儲一段時間,可是只要不出事故,誰沒事去看那些無聊的東西呢。 攝像頭裝好後,不出三天,就有了收穫。我躲在屋裡看到了公媳倆不堪入目 的淫亂視頻。餐廳在預備完客人的早餐後,會有一段時間休息,就這個空擋,在 上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冬梅接了個電話,不大會兒,鬼頭鬼腦滿臉淫笑的郝奉 化鑽進了她的辦公室。由於沒有錄音功能,我並不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圖像 清晰。 冬梅迎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臉上亂拱。之後兩人親吻, 是那種舌尖相觸的濕吻,一面親一面脫衣。冬梅身材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 的地方翹,一身白肉很是誘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華要好,這麼大歲數還沒有發 福,渾身精瘦。他胯間的東西也不小,看來郝家人都有這個本錢。 兩人滾在沙發上,愛撫一陣後,相互口交。之後郝奉化從後面插入了冬梅, 變換幾種姿勢後,郝奉化盡興,射在了冬梅的屁股上。兩人又調笑了一會兒,各 自穿衣,郝奉化離開了。 從進門到離開大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我從視頻中截了幾張兩人面部清晰的圖,又截了一段視頻存入手機。第二天 趁著沒人的時候把圖打印了出來。找個借口離開了公司,逕直去餐飲部找冬梅。 冬梅見了我的到來,冷眼相待。 我開門見山,直接把幾張她偷情的證據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見大驚失色。 「你想幹什麼?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說:「怎麼來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讓公公肏了這件事,你老公 知道嗎?你爸媽知道嗎?你們村裡知道嗎?」 冬梅冷汗都下來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身體也在哆嗦。 無論在哪裡,這都是天大的醜聞。何況是在農村,一個村莊的人低頭不見抬 頭見,誰家出了點什麼事,那就是那些無聊老娘們和閒散漢子口中的談資了。我 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懾力可能還沒有這麼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 那麼包括她和她的雙親甚至兄姐妹將會永遠在村裡抬不起頭來。 冬梅強壓著懼意,口中還是那句話:「你要幹什麼?」 我說:「不想幹什麼,我就想把這些圖片就想發到你們村每一個人手裡,你 們村大隊門口我也會貼幾張,讓所有人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對了,我這裡還有 段視頻,你看看。」說著我把手機掏出來,把視頻放給她看。 冬梅看了兩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著我說:「我求你了,別讓人知道好不好。」 我說:「不想讓人知道,就別干啊,這段視頻要是放到上,真實公公與兒 媳扒灰偷情,恐怕點擊率得比陳冠希還高吧,哈哈哈!」 冬梅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抱著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讓我干 什麼都行。」 我嚇唬夠了她,才說:「不想讓人知道也行,我說什麼,你就得照做,要是 不願意,這些東西恐怕……」 冬梅已經被我嚇哭了,她抹了把眼淚說:「行,不就是那個嗎,你怎麼著都 行。」她會錯了意,以為我想和她發生關係。 我說:「不用,我要你辦得事情很簡單,和郝龍離婚,然後給你兒子改了姓。」 冬梅沒想到我是這種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沒必要知道為什麼,只要照辦就行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事 情做不好的話,你自己看著辦。」 冬梅唯唯諾諾地說:「怎麼離啊,孩子……他們不會給我的。」 我說:「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過奸嗎,找機會再抓一次,留下證據,郝 龍是過錯方,你要錢有錢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給你的機會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又說:「別跟我耍心眼,你告訴任何一個人的 話,這些東西都會散出去,你想想郝龍如果知道的話,他能饒了你?你也別想死, 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想想你爸媽,他們的臉往哪擱。」我還得防著她喝農藥, 她活著比死了的用處大。 事情如何發展就開接下來冬梅配不配了,如果她不配,我還得再用點 手段,比如發幾張臉上打馬賽克的圖片什麼的。不過,我想一個農村婦女,遇到 這事,第一不敢聲張,第二應該盡力配。而且,她也沒吃大虧。 但是這些視頻我早晚還是要讓郝龍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後去抓的奸,把郝龍和一個女服務員堵在了屋裡,她的演技很棒, 抓了女服務員滿臉花,在郝龍給她一巴掌後,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嚎啕大哭,惹得 客人都出來看熱鬧。 之後就簡單了,法院起訴,開庭審理,我幫冬梅找了個擅長這種官司的律師, 毫無意外的,冬梅獲得大筆家產後,帶著孩子了娘家。 郝龍雖然不甘心,但是在判決書面前他不得不低頭,他膽子還沒那麼大去抗 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 作張,把孩子的姓給改了。為此他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鬧了一番,冬梅家裡男 丁也不少,為此動了手,又有村民幫忙打這個當代陳世美。郝龍的保安隊雖然凶 狠,也吃了大虧。因為釁滋事,還被派出所拘留了幾人,其中就有郝龍本人, 不過還好,郝江化幫忙把他保了出來。 郝家重男輕女,傳宗接代觀念極重。我要慢慢的消耗乾淨郝家所有的男性, 讓這個可恥的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至於手段,我沒有使用暴力的決心, 所以對於郝龍的兒子小龍,我採取了這樣的手段,但是還有郝虎的孩子,可能會 出現同樣的結局嗎?我不太確定這個目標是否能夠完成,也許會放過那些孩子吧。 畢竟他們太小了,小的還無法分辨是非。可是,還有李萱詩為郝江化生的孽種, 我該怎麼辦?一對雙胞胎,還有對我不錯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嗎?我很懷疑。 因為家裡的事情,郝龍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還經常喝的醉醺醺的來上班, 打罵保安和服務員的事情時有發生。李萱詩看在眼裡,十分不滿。在一次晚餐時, 她向郝江化抱怨,讓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聞言,臉立馬陰沉了下來:「你們家人就都是好人,我們老郝家就都 是孬貨不成?」 李萱詩也沒給郝江化好臉色:「你自己也看見了,上把個掃地的大姐打成 什麼樣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曬道:「就是個老娘們兒,賠倆錢不就得了。郝龍不是喝多了嗎。」 李萱詩搶道:「賠錢,賠錢,他掙幾個錢啊?還不是公司給掏的錢?我辛辛 苦苦掙這些錢,早晚讓你們家給賠光了,你還有臉說嘛?還喝多了,上班喝酒還 有理了?願意喝酒以後就讓他在家喝吧,不用來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虧,又見李萱詩動了怒,只好賠笑:「唉,行啦,到時候我說 說他,他們家老三那樣,多少讓著他點。對了,你明天給我提點錢,我去活動活 動,看看小天那邊有沒有辦法減減刑。哎……災星上門,家門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沒有最後一句話,李萱詩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見縫插針地捎 帶一句,旁人哪裡聽不出來這是在說我。李萱詩臉霎時鐵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決定了,開除郝龍。小天那邊你別管了,我去想辦法。」 「你敢!」郝江化發威了,抓起飯碗摔了個粉碎。邊上思高思遠立時被嚇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帶走去哄了。 李萱詩寸步不讓:「我怎麼不敢?他違反公司制度,就必須開除!」 郝江化抬高了聲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買賣裡幹活,誰也 不能動他。」 李萱詩還是那副冰冷模樣,音調好像說家常一樣:「這是制度,你管不著。」 郝江化還在叫:「我不管什麼制度,這個家我說了算。」 李萱詩說:「家你說了算可以,山莊不行。」 郝江化說:「你少跟我扯這個,反正我說了不能開除他!」 李萱詩又是冷笑:「養著個吃白飯的廢物也就得了,問題是他還從山莊黑錢,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這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還有他找的那幫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麼人,人家知道這幫地痞流氓在山莊,以後還有誰敢來?辛辛苦苦談 下來的業務,早晚讓你侄子給攪和了。」 這話已經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氣果然更大:「狗屁業務,誰他媽稀罕?你 還少拿這個跟我說事!」 李萱詩說:「沒業務,喝西北風啊,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說難聽點,就是我養著你們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可這又是事實,他們兩人這麼 激烈的爭吵,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前再怎麼樣也會相互給個台階下,發展到今 天這種局面,應該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積怨已久,郝龍事件只是個爆發點。 郝江化緩過勁來,終於把矛頭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乾脆就罵 開了:「都是你生的這個晦氣種,他一來沒完沒了的事兒,小天那事指不定怎麼 事呢。」 李萱詩氣紅了臉:「你說誰晦氣?我的種怎麼了?你閨女兒子不是我的種? 左京來了給掙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種給你的?」 飯廳裡就聽兩個人唇槍舌戰,誰也不敢去勸。保姆早把哭啼的兩個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個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詩,跑到媽媽身邊勸說:「爸爸媽媽 你們別吵了。」 李萱詩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個夾角,郝萱正好處在在兩 人當中,郝江化火氣正旺,竟然遷怒到了郝萱身上:「騷屄丫頭!你以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著那小子轉,滾!」說著一腳踢在郝萱幼小的身體上,郝萱一個□轆 滾出老遠。 「你瘋了吧?」李萱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顧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兒。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沒有大礙,安撫了半天才讓她止住啼聲。飯也別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詩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個人住進了書房的裡間,那間屋子本來 是給我預備的。 晚上,我敲開了書房的 ◢3 門,再次去向李萱詩獻媚。 李萱詩應該已經睡下了,身上穿著睡裙,見我來了,她沒有避諱我這個兒子, 把我帶到裡屋和她說話。 「媽,對不起。」我低聲說。 李萱詩說:「對不起什麼?」 我說:「我來投奔您,讓您難做了吧。」 李萱詩說:「別瞎想,沒你的事。」 我說:「怎麼沒有。要不我還是走吧,在您這裡工作這麼久,我也算攢了點 出獄後的經驗,到別的地方也能混口飯吃。」 李萱詩說:「不行,以後不許再提了。」 我說:「好吧,再看看吧。」這種話,我不敢提的太多,表個態就行了,萬 一李萱詩真活動了心眼,那就麻煩了。 我說:「好久沒給您按摩了,我再給您按按,您今天生那麼大氣,別氣壞了 身子。」 李萱詩欣然應允。以前都是隔著正裝給她按摩,現在換了睡裙,她又趴在床 上,弄得我很難下手,有時按著按著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詩肥大白嫩的 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內褲並不保守,雖然不是丁字,但後面那條 窄帶也非常細小,陷在臀溝裡,甚至能讓我能從後面看到那兩片神秘的花瓣,我 呆了一呆,才手懾住心神,繼續按摩,可是眼睛卻總免不了往那裡瞟,李萱詩很 久之後才發覺不對勁,讓我停止按摩,坐起身來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繼續說話,東拉西扯著,不覺時間已經很晚,我說:「媽,很晚了, 你早點睡吧。」李萱詩說:「還沒和你聊夠呢,要不你在陪媽說會兒話。」 我說:「明天還上班呢。」 李萱詩說:「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說了半天話,心情已經好了很 多。 我說:「那行,乾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陣漫無邊際閒談,牢騷、憶和展望都在其中。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 多,我那些見不得人的關係和策劃又必須在夜裡聯繫、籌謀,以至於我每天睡覺 的時間非常少。聽著李萱詩唸經似的牢騷,我越來越困,不知設麼時候竟然睡著 了。朦朧間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邊,我向她表白說:「媽,我愛你!」 酣然一夢已經天光大亮,身邊一名美婦正托著頭看著我。我揉揉眼睛說: 「我昨天睡著了?」 李萱詩甜甜的笑著:「這些日子累壞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沒忍心叫你,把 你拖上床來啦,你可比小時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動了。」 我訕訕笑著說:「不好意思,還說陪你通宵呢。」 李萱詩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臉上總掛著笑:「睡媽媽身邊怎 麼了,你小時候還不是不是天天纏著我抱著你睡,趕你都不走呢。」 我說:「這不是長大了嘛,哪好意思……幾點了,我要遲到了吧。」 李萱詩說:「說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會兒?」 我說:「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說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馬上 又把被子蓋了去,原來李萱詩已經把我脫得只剩內褲,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 經把內褲頂了個大包。更要命的是這是一條三角褲,從邊緣處已經能看到黑叢中 挺立的肉色。 李萱詩咯咯笑了:「還不好意思啦,真是長大了啊。」一語雙關,我聽不出 來是什麼意思。 李萱詩比我先下了床,拿著自己的衣服到外間去換了,我趕快穿好衣服,准 備去洗漱,推開裡間的門,卻發現李萱詩還沒穿好,她剛把胸罩圍在腰上繫好 扣子,還沒來得及往胸上圍。那一對豐滿的雪白大奶正對著我,兩顆猩紅乳頭也 顫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詩都是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我轉身的同時,李萱詩也命令道: 「還不閉眼。」 這一天,李萱詩果然沒有讓我去公司,她給我放了假,不過也沒讓我閒著, 非要讓我和她去縣城轉轉。我無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機。 在縣城閒逛了一天,我和她都買了不少東西,我一分錢沒花,全是她買單, 她說:「從公從私都輪不到我。還說以前小時我陪她逛街也是這樣的。」 李萱詩提到我的兒時,我有些懷念,好好地一個家,好好地一對母子,怎麼 就變成這樣了呢。李萱詩最近對我確實很好,為我甚至和郝江化鬧了幾次矛盾。 可是我們的仇怨已經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虛情假意的應對她,她對我 看似親密,可是我又覺得完全不像以往,總是感覺隔著什麼,總之不是母子的感 覺。是我多想了嗎? 晚上去時已經很晚,李萱詩陪著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間,她問我:「小京, 要什麼就跟媽說。」我說,我什麼都不缺。李萱詩說:「那晚上你還一個人?」 我說:「不就一個人嗎。」 李萱詩說:「哎……這麼晚了也不好叫曉月來了。你等等啊……」說完她自 己出門了。等了很久,我以為她不會來了,洗漱過後,李萱詩又推門進來了, 她身後就是一臉羞澀的阿蘭。 這個小姑娘是郝保姆團中最小的一個,現在只有十九歲,自從前一個保姆阿 藍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離開後,新的阿蘭接替了她的位子。聽何曉月講過,這 個姑娘還是郝江化給開的苞。 「媽,您這是……」她一帶阿蘭進來,我就明白了。 李萱詩把阿蘭推給我,說:「行了,有事我擔著。」說完她竟然走了。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動是假的,我的目的也 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覺很不好。 前幾個,我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進行,心理上有些準備,突如其來的艷福反而倒 讓我卻步。動還是不動,我心裡已經有數,只是就是覺得彆扭,感覺有些像招妓, 我從來沒幹過這事兒。 我走過去,拉住阿蘭嫩呼呼的小手說:「阿蘭,你願意嗎?」 阿蘭點頭說:「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我願意的。」夫人、少爺這是郝家內 部的稱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爺卻是第一。李萱詩的洗腦戰術果真厲 害,這些女孩對她都馬首是瞻,讓來陪我,她們也能從命。 阿蘭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經風的樣子,看臉蛋,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被 郝江化摘了紅丸真是讓人心痛。現在輪到我撿他剩的,心裡雖然不甘,卻又想到 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興奮。 歡愉過後,阿蘭說:「你比老爺溫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緊窄的肉洞中輕輕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長流,問道:「那 你喜歡那種?」 阿蘭說:「還是溫柔點的好。」 我說:「今晚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好嗎?」阿蘭說:「好的,夫人不讓我 走的。」我說:「要是夫人沒說,你願意嗎?」阿蘭說:「願意的。」 不得不承認,李萱詩和郝江化把這些保姆調教的很好,說起話來都是輕聲細 語,溫溫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戰,這個阿蘭滿足我任何的要求,從無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卻用雙乳掃遍我全身,讓我享受得猶如皇帝,想起 來郝江化每日生活在這般花叢中,怎能不快活。不過我發誓,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不多時,我和阿蘭梅開二度,又是一番盤腸大戰。 兩次都是傾瀉在阿蘭體內,事後我問阿蘭要不要去給她買藥,阿蘭說她們有 長期服用避孕藥的。 我笑她小小年紀懂得到不少,阿蘭說是夫人讓她們這麼做的,還不讓告訴老 爺。並叮囑我不要外傳。阿蘭無心的一句話又提醒了我,李萱詩自己給郝生了四 個孩子,卻不讓別的女人給郝生育,看來這應該是她以孩子牽制郝的手段,這樣 一來,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懷疑了,怎麼唯一一個懷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 岑菁青是郝的第二個女人,郝的能力很強,輕易先後讓兩個女人懷孕,此後卻再 無動靜,確實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詩竟然問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開口,李萱詩說: 「以 地??? 後啊,肯定不虧了你。該有的你全有。」 當日,李萱詩宣佈撤除郝龍保安部經理職務,保安隊只留三名較為老實的保 安,其他人員全部遣散。 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引發了郝和李萱詩的激烈衝突,郝甚至動了 手,打了李萱詩一個耳光。李整整一個星期都住在書房,每晚由我陪伴。 衝突發生之後,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詩,希望重歸於好。對我 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他自然是裝的,怕真把李萱詩惹急了,他落個人財兩空。 憑他的能耐是掙不來錢的,家裡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詩。 郝龍來鬧過一次,爭吵之後幾乎動手。當時正好我在,為防意外,早早把老 宋叫了過來,郝龍發飆時,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詩隨口問起老宋出身,我說老宋說以前是部隊上的。李萱詩大喜,當即 選中了老宋作為保安管,老宋由我的司機變成了保安的小頭。沒幾天一批新的 保安上崗,由老宋帶著訓練。老宋在部隊也是班長,對於練兵還有些心得。這樣 一來,山莊的攝像頭等於控制在了我手裡,將來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詩芸對於任命老宋為保安管是有疑義的,可是她沒敢說出來,對李萱詩 使了幾次眼色,李萱詩只當做沒看見。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龍離婚後,郝龍又遭受開除,情 緒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總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無所事事,又到商戶那裡去鬧,在一個被他欺壓久了的農家院裡,喝 醉了的郝龍又開始耍酒瘋,他身邊圍著一群地痞保安時,商戶怕他,現在他孤身 一人,誰還把他放在眼裡? 郝龍和人爭執起來,吃了小虧,他去廚房搶了刀子。廝打中,刀尖不知怎 的就對準了郝龍的心臟……郝龍死了,農家院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個男丁,郝再次爆發了,和李萱詩又開戰了,他認為郝龍的 死要是由於被開除,李萱詩說這是郝龍自找的。這次夫妻之間的戰爭足足持續 了一個月,郝每次大發雷霆都會摔杯砸碗,聽郝萱說,她家裡電視都砸了。 戰爭開始幾天之後,李萱詩性搬到了書房常住,就連晚飯都是讓廚房送來, 她總是讓我陪著她一起吃,有時候還叫王詩芸也過來。 因為那次的事情,王詩芸一直對我擺著張臭臉,我也沒有退讓太多,怕對她 的威懾力小了,鎮不住她。李萱詩已經看出來我和王詩芸的問題了,她簡單過問 了幾句,並沒有多說。私下裡她對我說:「詩芸挺好的,別老針對她,你要是看 上她了,以後她會想辦法。」 我知道我已經和王詩芸撕破了臉,想收服王詩芸幾乎沒有可能,除非再用要 挾手段,我怕我幹不出來。 郝奉化在經歷兩次打擊後已經形同廢人,都說老來喪子大不幸,他兩個兒子 一死一重傷,而重傷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個大學生。他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這個本來頭髮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兒子死訊後不久,滿頭的頭髮就已經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桿也已經傴僂。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傷風敗俗之事,他的 兒子不去魚肉鄉里,我也沒有機會再去得手。這怨不得我。我還在為我自己的行 為找著借口。 儘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李萱詩的氣一直沒有消,但是在徐琳找過她一次之 後,兩人談了很長時間,李萱詩乖乖的搬了中院。這二人長談的內容我不得而 知。不過很明顯,李萱詩對我的態度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她不再時不時找我說 話,就連書房的門也輕易不進了。 一瞬間,我對李萱詩下的功夫全都白費了。這樣的局面讓我很被動。在股份 方面我必須從李萱詩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報復計劃無法展開。可是, 我突然又想,大不了報復一個郝家也足夠了,何必還要加上李萱詩呢。這個念頭 在我腦海中一閃即逝。我無法原諒李萱詩犯下的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岳父岳 母和白穎,至於我,我已經無所謂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詩在我坐牢前後態度轉 變太多,讓我根本無法明瞭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詩到中院後,幾次晚餐的時間,我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徐琳在說 話時底氣明顯足了很多,李萱詩反而對她禮讓有加。郝老狗說話時,時時刻刻針 對我,李萱詩再也不敢反駁。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裡攥著她的把柄,想叫她就範還不容易。狠狠地蹂躪她過後,我問她在 李萱詩身上發生了什麼。她和李萱詩那次長談內容到底是什麼? 徐琳的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詩拿孩子來談判,李萱 詩這才就範。對於這個說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來要挾她,她也絲毫 不露破綻,一番話說得天衣無縫。 這樣一來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李萱詩的變化太 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風格,如果說對郝退縮是因為孩子,那徐琳呢?為什麼李 萱詩會對她也退讓。 我找了何曉月和岑筱薇分別去為我打探消息,都沒有到答案。至於阿蘭, 那一晚後我再沒和她有過過多交集,沒有李萱詩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觸。 郝老狗終於開始對我下手了,我這個最礙眼的人被他趕出了內宅,借口是小 院子要裝修。郝老爺子被請到郝奉化一那裡,保姆們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獨我這 個外人,再次到了職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種種變化後也搞不清李萱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岳母問了我 一句話,讓我羞愧不已,她說:「小京,你就真的那麼在乎是不是住在內宅嗎?」 岳母精明過人,她已經看出我對李萱詩態度的搖擺不定,用這一句話來提點 我,讓我記起我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李萱詩下一步還會有什麼動作,我感覺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找出 切斷李萱詩經濟來源的命脈。逼迫她把股權轉給我。可是這一切,我沒有一絲頭 緒。 公司裡,李萱詩對我的態度也大有改變,完全是上級對待下級的關係,多一 句話都不肯說。這時,郝家安排了一個人進入了公司,於我來說,不知是吉凶禍 福。 郝燕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硬是指派給李萱詩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 就是坐在計算機前對著屏幕發呆,要麼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看看購物站。 很明顯,郝燕是來監視我或者李萱詩的。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後,我和郝燕接觸很少,慢慢竟 失去了聯繫,僅僅是在內宅點頭而過。這樣一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對我念舊 情,又或已經由愛生恨。這些都有可能。 我還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問李萱詩,我不清楚她在這當中扮演了什麼角 色。可是我心中更傾向於她有難言之隱。 到底郝用什麼來要挾李萱詩呢?太過奇怪了。我需要幫助,唯一能幫我分析 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詩之間很多事情並沒有告訴岳母,如果這個時候從 頭說起,會不會讓她引起誤會?或者我根本就做錯了。上次說起搬出內宅的事情, 岳母已經不滿。再來這麼一出,說不定會傷了岳母的心。我再次感到無助了。老 天爺為什麼這樣戲弄我。 思前想後,我還是要找岳母出意。我找到李萱詩,借口出去散散心休兩天 年假,李萱詩聽到這個請求後,眼神很複雜,欲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辦公室 前,她拿了一張卡給我,然後告訴我,密碼是我的生日,用錢就從這裡面取。 這算什麼呢?遣散費嗎?我沒有接,推了去,李萱詩也沒有堅持,放我走 了。剛出李萱詩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郝燕在門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來偷聽的。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她。郝燕見了我的怪樣不但沒躲,反而追了上來,不顧 大庭廣眾:「左京,你給我站住!」 我過身來問她:「有事麼?」 郝燕拉著我去了茶水間,這裡比較清靜,方便說話。 「你剛才什麼意思?」郝燕質問我。 我說:「沒什麼意思,我又沒幹什麼?」郝燕說:「你那表情,明顯是看不 起我,你以為看不出來?你當我傻啊?」 「怎麼可能呢?」我敷衍著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饒:「左京,我問你,你 為什麼後來一直不理我?」 我說:「小姑奶奶,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麼多只眼睛盯著呢。」郝燕重重 在我肩上一錘:「你還騙我!那你那時候怎麼敢?」我垂下眼睛說:「對不起, 是我不好。」 郝燕又揚起了手,作勢要打我,我坦然面對,可是郝燕這一巴掌卻沒打下來, 她已經嗚咽:「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也沒什麼文化,哪會來一個大帥哥能喜歡 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夢,你就是想報復我家對不對?」 「我報復你家什麼了?我害你一點了嗎?是,我和你那樣了,我是用來炫耀 了還是拿這事威脅你了?你看我現在在你們家有一點的好處嗎?」我這個時候不 能鬆口。 郝燕語結,我說的全是事實,我確實沒從郝家拿到過一點好處,而且我對公 司和山莊的付出,遠遠高於我拿到的報,這一點,到誰面前我都能說得理直氣 壯。 郝燕想了想我的話,確實沒有問題,她又咬牙問道:「那你說實話,他們都 說,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答了這個像一塊大石壓在我胸口的沉重問題。 郝小天固然該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無期徒刑,郝傑其實是這個家中最無辜的一 個男性。沒錯,他曾寫詩給白穎,他也曾對我不敬,但是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價 小多了。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毀在了我手裡,我很自責,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過, 我早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個直接問我的人,觸動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經,我沒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態了。我相信這種失態的表現會讓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沒有,她說:「好,我相信你。」 郝燕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更有些無助。我不知道該不該叫住她,張了 張口,始終沒有勇氣。 我定了定神,從茶水間出去時,大辦公室裡很多人都在盯著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來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到了辦公室,頹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當天晚上,我連夜趕了省城,見到岳母后,我把情況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關於李萱詩向我示好的一些情況並沒有說明。 我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岳母的判斷,我希望不會吧。 和上次通電話一樣,即便對面交談,很多事情更容易溝通,岳母依舊無法找 出李萱詩的真正動機。但是她和我一樣確定,問題出自徐琳,而這個徐琳能夠鉗 制住李萱詩的把柄,郝一樣知道,徐琳只是獻計之人。當然,不排除另一個可能, 徐琳把李萱詩的秘密告訴了郝,這才讓郝控制住李萱詩。不過依徐琳的性格,不 像是一個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獨自掌握了李萱詩的把柄,她一定會獨享。 別忘了,她還有3萬的高利貸要還,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詩,早已經要來巨款, 填住窟窿了。 從徐琳繼續留在山莊而沒有離開這一點來看,郝恐怕也沒給她好處,換而言 之,這個秘密並不值那麼多錢。 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到問題的根本還是要從徐琳身上下手。至於徐琳為什麼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沒有想通,反覆問了我當時的情況後, 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設得局完全暴露給了徐琳,因此這張牌 就不好輕易打出了,如果我告發徐琳同樣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這樣一來魚死 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勢,徐琳才會怕我。又或者讓我 徹底失敗,做最後掙扎時才會將徐琳所為全盤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輕 易揭發她的心態,才敢大肆妄為的。 岳母說,現在徐琳一定不敢讓你一敗塗地的,你失敗的時候就是她完蛋的時 候,現在,你們比的就是誰更狠,誰能把誰嚇倒。 我心急,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趕山莊,去找徐琳談判。岳母笑笑說:「好久 沒來了,多住幾天,你說你請了兩天假是嗎?」我說是,岳母說:「住一個星 期再去。」 我沒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說:「如果你失蹤了一個星期,誰著急?誰害怕?」 一周,讓別人等待的同時,自己也在等待,對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卻一點都不 急。在一周之中,拉著我和白穎逛街、看電影、享受各種美食,瘋玩了個夠。到 了晚上,則是說不盡的風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萬肯。 除了這些娛樂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聯繫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為止, 除了王詩芸還沒有人懷疑我和老宋是舊識。我讓他們兩人做了同樣一件事。 一周之後我再次返山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遞交辭呈。李萱詩收了辭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說,容她想想。 我無所謂,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趕往縣城,隨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雖然時間不長,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經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莊內,謠言又起。 「聽說了嗎?左總辭職了。」 「咋事啊?」 「還不是郝江化,左總是是李總和前夫的兒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給人家擠 走了。」 「那這可咋辦?以後發不了這多錢了吧?」 「嘿!還惦記發錢呢?聽說了嗎,左總急了,要自己開公司,也干咱們這行。」 「是啊,左總那本事,還不把咱們擠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後發工資都成問題吧?」 「你咋不開竅呢,跟著左總走唄,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計沒有失誤,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故意等 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還有事嗎?」我盡量讓我的聲音不帶任何語氣,這 種冰冷會讓徐琳感到不安。 「小京啊,沒事,琳姨就是問問你在哪兒呢,怎麼才來就走了,家裡可都 惦記著你呢。」我很佩服徐琳的心理素質,無論什麼情況她都能把話說的委婉動 聽,好像是我最親近的人一樣。雖然她永遠也掩蓋不了她那股虛情假意的怪腔怪 調。 我說:「琳姨,咱們也別兜圈子了,有話你就直說吧。」 徐琳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廢話,但還是故作親密地說:「小京,你在哪呢, 琳姨想見你一面跟你聊聊。」 我說:「有這個必要嗎?」 徐琳終於認真起來:「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兒呢。」 魚上鉤了,還是要遛一遛:「見面算了吧,有事電話裡說。」 徐琳說:「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在哪兒呢?」 我假裝警覺:「你急著找我,有什麼目的?」 徐琳急忙解釋:「沒有,我怎麼會有目的呢。」 我遲疑了一陣說:「那……明天再說吧,明天我聯繫你。」 說完我馬上掛斷電話,關機。我要讓她知道,我懷疑她已經把我出賣給了郝, 我在防範她使用暴力手段對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開手機,微信短信積了二十幾條。李萱詩的最多,一直 催我給她電話,徐琳的也有不少,還是碰面的事。 我先給徐琳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在縣城,約定了一家飯館,讓她盡快趕到, 並警告她,別耍花招,飯館的地點在縣公安局對面。 之後給李萱詩發了短信,讓她別惦記我,我很好,只是手機沒電了。 徐琳在下午兩點時趕到了飯館,她的防範措施做的也很好,遮陽帽,大墨鏡, 口罩圍巾一個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進飯館徑直找到了我,我懷疑她已經在外面觀察了很久。 她坐下來後,僅僅將圍巾口罩解了下來,墨鏡還在,帽簷壓的更低。 「小京,怎麼事啊,突然就不辭而別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就這樣 徐琳還能把問題歸到誤會兩個字上。 我說:「你也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傑郝小天的事告訴李萱詩了?」 「沒有啊,我真沒有,天地良心吶。」徐琳顯得非常委屈,賭天罰誓,一口 否認。我相信她,她有心沒膽。 可我就要讓她覺得我認為已經被她逼到了絕路,準備不顧一切了。 相比較來說,我最多是計劃失敗,再被郝家人視為死敵。而她則會因為教唆 郝小天行兇被郝家人仇恨,單是一個郝虎就可能要了她的命,何況我還掌握她欠 下高利貸的秘密,她即使能逃離郝家,也是走投無路如喪家之犬。 所以,她更不敢賭。我敢! 我獰笑一聲:「你壞了我的事,還不敢承認了嗎,琳姨。別告訴我你沒跟我 媽說了我辦郝小天的事。」 「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徐琳被我冤枉,急忙辯解。 我緊逼一步到:「那你說,為什麼我媽現在不理我了?」 徐琳又拿出郝江化的兒女說來搪塞,我冷笑一聲,起身邊走。對,沒得談了, 我不能給她一絲希望,讓她以為還有談判的可能。 徐琳拉住我,讓我坐下慢慢說。我甩開她的手,恨聲說:「徐琳,你等著死 吧!」 徐琳見狀那還顧得上形象,站起來從背後把我抱住:「小京,你聽我說,我 真沒說這事。」 我這才放徐琳一碼,讓她從實道來。徐琳的供述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才 很好,添枝加葉的講了一個我已經知道的故事。 原來,她看我和李萱詩關係越來越近,就向郝獻計以李萱詩陷害白穎為把柄, 要挾李萱詩,如果不向郝妥協就告訴我白穎是李萱詩推進郝的懷抱的。所有人都 認為我還不知道這些隱情,包括李萱詩在內。李萱詩一心想和我修好,果然就範, 她最怕我知道這些內幕,因為李萱詩也明白,一旦我知道是她給白穎與郝牽線搭 橋,那我將徹底和她決裂。 徐琳怕我不信又添枝加葉的講了了許多李萱詩引誘白穎的細節,裡面內容是 真實的,但是大部分十分誇張。我聽後故作難過,裝得像第一次聽說,恨李萱詩 咬牙切齒。 其間,徐琳又說了李萱詩不少壞話,把李萱詩形容成天上少有,人間絕無的 淫惡婦人。 徐琳形容李萱詩的詞有些我也用過,可是她當著一個兒子的面去形容她的他 的親生母親,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徐琳提到最給我觸動的一點是,她說李萱詩就是郝的一條母狗,她在自己私 處穿了個金環,上面刻著郝的名字 我對此將信將疑,可是又忍不住去想像。 我問徐琳向郝獻計的目的是什麼。徐琳說,她不想看到李萱詩做了壞事還在 我面前裝好人。 這話我就不信了,我不信徐琳真有這麼好的心腸,會關心起我來。 說到底,徐琳在這件事中,幾乎沒有得到好處,她無非是見不得別人好受, 故意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陰損之事而已。 我現在還不能露出口風我完全相信她,否則這個女人一定會蹬鼻子上臉,做 出一些我無法控制的事來。 我說:「琳姨,你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說我怎麼確定你不會出賣 我?」 徐琳急道:「事我也給你辦了,錄音你也錄了,你怎麼就還不相信你琳姨呢? 你忘了,你小時候琳姨對你多好。你這忘恩負義的小壞蛋,不但把你琳姨弄上了 床,還整天欺負你琳姨。你不惦著你琳姨,琳姨可還想著你把人家壓在身子底下 那壞樣呢。人家還不是為你好,才這麼幹的。」徐琳帶著墨鏡我看不見她的眼睛, 可是她越說越變味,到後來竟是委委屈屈,好像個小怨婦抱怨情郎一樣。如果不 是我知道她慣會做戲,說不定真信了。 台階是相互給的,我還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裡逼。我手抱著頭趴在 了桌上做痛苦狀,徐琳從我對面挪到我身邊過來安慰我:「得了小京,你這不是 還有琳姨嗎。」 我趴了很久才起來,陰著臉對徐琳說:「琳姨,你要真心幫我,就和我一起 對付姓郝的,干到了他,我手裡錄音什麼的也就沒用了,你要錢也不是問題。」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面露難色說:「這我可怎麼幫啊,你 也知道,我人微言輕的,不好辦啊。」 我冷著臉咬牙切齒地說:「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這份上什麼都不怕了, 你想我現在還有什麼?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種子,她暴露李萱詩的惡行,卻沒曾想我早已經知道, 早做了準備。她不改搬弄是非的惡習,一味說李萱詩的壞話,更弄巧成拙,讓她 以為李萱詩和郝二人已經把我逼上絕路,我已經準備不擇手段的報復了。 徐琳已經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她由於自己的錯誤終於完全陷進這場分爭中, 徐琳咬了咬牙說:「好,你打算讓我怎麼幫你。」 我說:「你先幫我到公司,讓姓郝的別再處處針對我。」 徐琳說:「我試試吧。」 我說:「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幾天能辦到?」 徐琳說:「行,但你得給我點時間。」 我說:「三天,我只給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別想好過!」 「好吧,我盡力。」徐琳無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 旅店。 在路上,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我拿出一看,是銀行發來的,顯示我的銀行 卡裡有一筆二萬進賬,緊接著,又是兩條,每筆二萬。正不明所以的時候, 第四條信息發來,是李萱詩的:小京,對不起。你的辭職報告我批准了,我考慮 過了,也許媽媽這裡並不適你,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媽媽做了很多錯事, 不敢再求你原諒媽媽了,我現在只是希望你能過的好一些,開心一些。走吧,別 再來了。媽媽給你卡裡打了些錢,你先拿著用吧,等過些日子媽媽手頭緩緩再 給你打。對不起。 李萱詩的短信就此結束,那六萬是她給我打的,她說緩緩我也信,因為我 知道她大筆的資金都壓在周轉上,手頭能動用的現金不多,這些應該是傾其所有 了。這種示好的方式讓我很困惑,難道李萱詩真的悔過了?一切還能重來嗎? 我想是不。我去了銀行,把三筆錢又退了去。我還要繼續麻痺她。 錢退去不久,李萱詩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在電話裡哭著問我為什麼?我來 不是圖你錢的,你選擇了郝江化而不要兒子,就沒必要再惺惺作態了。 在這幾天,我和岳母都沒有閒著,幾個重要客戶,突然提出暫停供貨,由於 同是一單一單走的,對方並沒有違約,公司吃了個啞巴虧。山莊那邊,旅遊局 突然突擊檢查,衛生、安全、消防等多項設施不格,要求山莊立刻停業整頓。 職工中傳言更甚,說什麼的都有。 我通過岑筱薇和何曉月,時時刻刻關注著內宅的動態。這兩人並不明白具體 發生了什麼,我也不需要他們知道。聽得出來,岑筱薇對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 望,所以說的很簡單。而何曉月一反常態,這次非常動的告訴我她所見所聞, 更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這些信息兩廂印證,分析出來,我的一記組拳已 經讓山莊內部動搖了。 徐琳沒能在三天之內完成任務,她給我打來電話,哀求我說再給她點時間, 我問她多久,她說再要三天。我說,再給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給徐琳的期限已經到了,徐琳一大早給我打來電話說事情辦成了,我問她 詳細情況。徐琳很詳細的複述了一遍。 員工中的一些動靜早就傳到了李萱詩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飯桌上提起 謠言的事情,李萱詩聽了完全沒有反應。郝江化質問李萱詩:「你怎麼搞得,讓 他一個外人弄出這麼大動靜。」 李萱詩一臉平靜地說:「沒辦法,誰能帶著人掙錢就信服誰。當初要不是我 過來開廠子,你能當上官?」 郝江化面對波瀾不驚的李萱詩又是發了一通脾氣,李萱詩毫不例會,該吃飯 吃飯,該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裡。 郝江化放下狠話,說:「你少在這裡裝,你幹那點事兒,抖露出去看你怎麼 辦!」 李萱詩這才郝江化的話:「人都走了,你還能怎麼辦?我還怕什麼?」說 完在不理會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離席而去。 這是郝江化和李萱詩的第一次交鋒,第二天山莊就迎來了旅遊局聯衛生、 消防部門的突擊檢查,結果是因為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停業整頓。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頭的是何曉月,她第一次在抱怨起來,說要是 左京在一定能應付那些檢查的,李萱詩還是不語。郝江化由於何曉月的話暴怒, 比對李萱詩發的脾氣還大。說到這裡時,徐琳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小京,你 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曉月弄得那叫一個慘啊,屁眼都給肏爆了,流了 好多血呢。」 徐琳是在試探我的反應,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曉月關係不一般了。我當然不能 暴露,冷笑著說:「活該,你們這幫人有幾個好東西。」一句話把徐琳也捎帶進 去,說明我對她們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 已嗎。琳姨可和她們不一樣啊,琳姨是你這一頭的。」 我沒搭理她,讓她繼續說。 之後幾天,徐琳一直陪著郝江化,給郝江化吹風,說要是真把李萱詩得罪急 了,最後真弄不好人才兩空。她又提到我,說我就是一個廢人了,除了能給他當 狗掙點錢,已經沒什麼大用,與其逼緊了,不如養起來。 郝江化一開始並不吃她這一套,說他就是看我不順眼。徐琳說,你還看人家 不順眼,人家老婆都讓你肏了,這會兒就是投奔他媽媽來,你咋就不能容呢,再 說了,他給公司跑那點兒業務還不都是便宜了你。這麼一大家子人,沒錢喝西北 風去啊。 郝江華說徐琳怎麼變化這麼快,剛還給他出意治我,現在怎麼又說起好話 來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說她就是為了讓郝和李萱詩和好,沒有一點其他想法, 滿心都是為了郝著想。 一番花言巧語說得郝動了心。可他心理還有一個更大疑慮,郝小天怎麼就突 然和郝傑爭起女友了,這件事太巧,他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這件事,她在郝面前做出種種分析,一會兒說周瑤和郝小天 同校,結識很正常,一會兒說那周瑤與郝傑相識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 最終這就是一個巧,才造成了那樣的結果。 徐琳對郝小天的醜事最瞭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側擊的說,這下倒是 沒人來煩她了。郝其實也頭疼這個兒子,幾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覺得 這孩子沒養好。李萱詩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這麼一個從小病怏怏的兒子還真是 可有可無了。 但是郝還是不肯鬆口,同意向李萱詩妥協,請我重新來。 徐琳只好每日給郝洗腦。 直到我聯繫的幾家客戶突然提出暫時中斷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陳厲害, 才讓郝轉了腦筋,動去找了李萱詩說和。 到此為止,徐琳算是說動了郝。 我對徐琳說:「這就完了?」徐琳說:「我這不是說動郝江化了嗎?」我說: 「我一天沒去,就算你沒完事,哼哼!現在還有一個白天,你自己看著辦吧。」 徐琳聞言聲音都變了:「小京,你可不能這麼嚇唬琳姨啊。我……」 我打斷了徐琳的話,說:「我沒嚇唬你。」說完掛了電話。 中午時,我又接到了李萱詩的短信:小京,媽媽想問你,如果媽媽還願意把 你留在身邊,你還願意嗎?媽媽不強求你,你自己選擇。 我復過去:我想見見你。 李萱詩復: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經很晚,公司裡面人都走空了。李萱詩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 敲門進去,坐在李萱詩對面。 「為什麼還要讓我留下?」我還要讓李萱詩覺得我以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詩說:「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面無表情地說:「什麼不得已,不過是郝江化逼你這麼做,你妥協了而已, 對嗎?」我的話沒有錯,可是李萱詩一定不會告訴我郝江化用什麼手段逼得她, 我也不會去追問。李萱詩垂下眼臉,默認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兒子,對嗎?」我嘲諷道,這也是我的心裡 話,我早就想問李萱詩這句話了。 李萱詩沒有慍怒,也沒有發火,她顫聲說:「小京,真的,媽媽對不起你。」 我說:「你已經選擇兩次了,不用再說對不起了。」 李萱詩默默地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份文件,擺在我的面前,首頁上加大 的幾個黑體字寫得命名白白《股權轉讓書》。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權嗎?李 萱詩這是給我的? 我說:「你什麼意思?」 李萱詩說:「你沒要那錢,我想這是你應得的。簽了字,這公司就有一半是 你的了。」 我掃了一眼文件,裡面出現了45% 的字樣,李萱詩在公司裡持股是9% , 也就是說她將名下一半的股份給了我,她這樣意義何在?難道她真是想給我補償 麼?即便我做了手腳,搞亂了公司的業務,她為了留我,也沒有必要給我這麼多 的股份來拉攏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這樣一來,她在郝江化那邊怎麼 交代?她真的什麼都不顧了嗎? 我說:「給我這麼多股份,郝江化那邊怎麼交代?」 李萱詩說:「這你不用管,我來應付……小京,你不要以為媽媽是因為你的 能力才把股份轉給你的,無論你什麼樣,這些將來都是你的。原諒我,暫時還不 能都給你,你還有妹妹,我不能不為他們想。不過你放心,等等,遲早這些 都是你的。」 「謝謝您。」我沒有多說,在最後一頁受讓人那裡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 詩早已經在出讓人一欄簽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日期,是一周之前,李萱詩給 我匯錢那天。 李萱詩看我接了股份,說:「小京,我還是那個意思,你願意去哪裡就去哪 裡,利潤不會少了你的。如果你願意留下,媽媽會更開心。」該見好就收了吧, 平白得到了將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橫生枝節,就對李萱詩說:「媽,您放心, 我會留在您身邊。」 當晚我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間覺得很累,又有種內疚, 李萱詩對待我真的很不一樣了,從女人到錢,到她一手苦心經營起來的公司,她 對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計代價,而我卻挖空心思去算計她。我這樣對嗎?我只能 拚命去想她做過的惡,可是這次卻不起作用了。怎麼恨也恨不起來。 我給岳母發了個信息,很簡單,就告訴她事情完了,甚至沒告訴她李萱詩給 了我股權。我在隱瞞什麼呢? 信息發過後,又給白穎打了電話,沒有目的,就想聽聽她的聲音,讓她在電 話裡告訴我她愛我,始終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時的糊塗。白穎一一說了, 然後她又在電話裡哭了,問我發生了什麼,我說沒事。我又好像有傷害了我愛的 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經不見了,還到原來的辦公室,好像沒有了 原來的感覺。徐琳給我發過信息,說郝江化同意讓我再內宅居住,我想了想, 沒必要了。住哪裡對我都一樣,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控制了公司才 能控制李萱詩和郝江化兩個人,這才是真的。通過這件事,我已經看出,郝江化 對錢看得很重。 李萱詩稍後也來說讓我搬內宅,我婉拒了。李萱詩有些失落,但是沒多說 什麼。 和李萱詩的關係又變得微妙起來,她每晚都會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說 幾句話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 就這麼過了十幾天,李萱詩突然提出讓我隔天到內宅去吃飯,我順口答應了, 沒想太多。無意中看了日曆才想起這是李萱詩的生日到了,還沒給她準備生日禮 物,李萱詩很在意這個,父親在世時每年都會為她的生日大肆慶祝一番,她與郝 結婚後,也從不錯過這個重要的日子。 我現在正在某圖她的財產,如果失了禮很可能會讓她失望,還好還有一整天 的時間,夠我操辦了。李萱詩是個很愛打扮的女人,兩件事情對她最重要,一是 首飾,二是名貴衣物。這裡地處偏僻,很難找到貴重服裝,縣城倒是有幾家金店 可以去逛逛。我開著車到了縣城,幾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銀首飾倒是不少,可 惜樣式粗陋很難讓李萱詩看上眼。性跑到臨近一個小城市才到了稱心如意的禮 物一條紅寶石項鏈,就這樣幾乎耽誤了一整天,總算趕上了李萱詩的壽宴。 這次宴會郝奉化一枝也來了,甚至那個已經癱在輪椅上的郝傑也被推到了餐 桌前。一家人團團圍坐好不熱鬧,我在席間獻上了我的生日禮物,李萱詩笑得很 開心,我的生日禮物不是最貴的,也不是最特別的,但是李萱詩好像最中意我給 她準備的項鏈,她在席上就讓我親手給她戴上了這條項鏈,那時她脖子上還有郝 送給她的另一條鑽石項鏈,她自己摘了下來,然後換上了我給她的禮物。我突然 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郝在這次宴會上一點沒為難我,反而笑嘻嘻地說:「小京,怎麼搬到外面就 不來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慣,還來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這是客套, 也是徐琳遊說的結果。我當然心知肚明,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也和他假意談笑 了幾句。 幾杯酒下肚,我突然傷感起來,我看過李萱詩的日記,聽過白穎的訴說,就 在幾年前,也是李萱詩的生日,我的妻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這個人的胯下,我 心中越想越氣,不免多喝了幾杯。 酒宴結束時,我已經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來想找水喝,發現這裡並不 是我住的宿舍,眼看著有點熟悉,原來是我以前在內宅時的房間,我跌跌撞撞地 下了床,之間有個黑影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嚇了我一跳:「誰?」 黑影扭開了燈,我這才看清原來是春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時她是作 為奶媽過來幫著李萱詩奶孩子的,現在幾個小娃娃都斷了奶,她仍留在郝家,說 是保姆,倒不如說是郝的洩慾工具之一。 我說:「你怎麼在這兒裡?」 春桃說:「是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的,少爺您要什麼嗎?」我說:「有水嗎?」 春桃立刻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後說:「行了,沒你事了,你走吧。」 春桃說:「夫人說,讓我伺候少爺到明天早上。」我說:「不用,你走吧。」 春桃說:「夫人的意思是,萬一少爺想要那事兒,讓我陪著少爺。」 我一愣,才想明白這又是李萱詩給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時日沒碰過女色 了,聽了春桃直白的話,胯下騰一下起來了。藉著酒勁兒,我直勾勾地看著對春 桃,曖昧地笑著對她說:「那你過來吧。」 春桃很聽話,走到了我身邊。開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床上,欣 賞眼前少婦脫衣,春桃早已經嫁人,還有個不小的兒子,當初是為了補貼家用狠 心給自己的兒子斷了奶,到了郝家做奶媽,沒想到她除了要給孩子哺乳,還要奶 郝江化這條老色狼。 春桃個子不高,身上肉感十足,最是那對豐乳,由於奶過幾個孩子,一直奶 水充沛,顯得尤為碩大,等她脫盡了全身衣物,我把春桃撲倒在了床上,抱著一 對肥碩的奶子又親又咬。春桃抱著我一個勁地說:「少爺,輕點,輕點。」 我過足了癮後,才放開那對寶貝,春桃坐起身來,幫我脫衣,退下內褲後, 她直接把我的東西含進了嘴裡哧溜哧溜的吸吮,我說:「春桃,屁股挪過來,讓 我看看你的小騷屄。」春桃口中吸吮不停,屁股慢慢挪到了我臉邊,我分開春桃 的腿,讓她跨坐在我臉上,兩片肥厚陰唇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經水汪汪的蜜處, 飽滿誘人,我有心去親吻,卻想到郝江化那條醜陋的傢伙曾在這裡進出,就放棄 了這個念頭,伸出手指在上面揉搓。春桃不同於郝身邊那些女人需要我費心去討 好,她是純純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對她如此,也別怪我對她輕視。 在春桃身上馳騁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精,摟著她的大奶子舒爽地倒在了 床上,又愛不釋手地揉搓起來,那對肥乳軟綿綿嫩呼呼的手感極佳。不多時我又 硬了起來,可是還沒玩夠一對肉彈,就讓春桃,躺在床上,我跨在她身上撅著屁 股吃她的乳頭。 正忘情間,吱呀一聲打開了,我扭頭一看,李萱詩正呆立在門口,我趕忙拉 過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詩也趕快關上了門。 我不知她這麼晚還來找我有沒有事,套了條褲子,下床跟了出去,李萱詩正 往院門走,我叫住她:「媽,這麼晚有事嗎?」 李萱詩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詩說:「沒事,看你喝多了過來看看你, 快去吧別凍著。」 早春時節,山裡還是很冷的,小風一吹,確實有些刺骨,我強自硬撐著說: 「沒事,不冷,您也早點睡吧。」 李萱詩抿嘴笑著打量了我一番說:「行了,快去吧,人家還等著你呢。」 李萱詩看我的空擋我也注意了她的穿著,李萱詩頭髮散亂著,臉上還有紅潮。她 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長下擺露出一小段月白色真絲睡裙的蕾絲裙邊,兩 條腿上卻穿著黑色絲襪,腳上還踩著高跟鞋。這身莊肅好古怪,夜已經深了,誰 會在這個時候這麼穿呢?我不禁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詩的兩條腿上,仔細一看,那 上面還有片片濕痕。我酒勁未消,腦子一熱,脫口問道:「你剛才和他是不是在 ……」 李萱詩臉上更紅,嗔道:「瞎說什麼呢,去睡覺。」 李萱詩轉身快步走了,我卻立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癡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視 線中,我才想起屋。看到玉體橫陳春桃,我慾望更熾,再度把她壓在身下狠狠 蹂躪,腦海中卻全是李萱詩兩條黑絲大腿。 第二天醒來時,覺得頭暈腦脹的渾身難受,我還以為是酒力未過,強打著精 神去了公司,在公司裡越待越難受,同事說我臉色不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說 沒事。一個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頭,說:「左總,你發燒了。」 我病了,李萱詩親自把我送到村衛生所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沒大毛病就是感 冒發燒,開了吊針,李萱詩取了藥沒讓我在村衛生所掛水,送我了山莊內宅我 原來的住所,把何曉月叫來親自給我扎針。 何曉月看我病了,也很難受。李萱詩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 何曉月不必隱藏自己的關切之情,又是數落我不注意身體,又小心翼 ^點^^b點 翼幫我調節 點滴速度。弄好一切後,李萱詩先走了,讓何曉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沒和何曉月獨處了,東拉西扯一陣後,言語不正經起來,沒說兩句, 我就提出要摸何曉月的胸,何曉月湊近了,我就用沒扎針的一隻手伸進何曉月的 衣襟裡撫摸她的兩個乳房。 我說:「一遍輸液,一遍摸治醫生的咪咪,我也算是第一個了吧?」 何曉月笑著掐了我一把,說:「那你要不要吃兩口啊。」我馬上點頭,何曉 月說:「美得你,好好老實待著,讓你摸不錯了,還得寸進尺。」我說:「你都 說了,不能說話不算數啊!過來,讓我吃兩口,又沒人。」何曉月經不住我的軟 磨硬泡,撩起衣襟把乳罩推了上去,露出一顆紅嫩的乳頭塞進我嘴裡,讓我吮吸。 我正吃得帶勁,門又開了,走進來的還是李萱詩,何曉月閃了開來,把衣服 整理好。紅著臉站在一旁不敢言聲。 李萱詩又一次撞見了我出醜,她這次沒走,黑著臉訓起何曉月來:「曉月, 怎麼那麼不懂事,小京病著呢。」何曉月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出言為何曉月解 圍,說:「媽,是我讓曉月那樣的,您別說她了。」李萱詩這才緩和下來:「就 知道是你……曉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針時候再過來。」何曉月如蒙大赦,灰溜 溜地走了。 李萱詩做到我對面,開始數落起我來:「小京,媽得說說你了,得注意身體, 別仗著年輕就不知好歹,將來日子長著呢,那個何曉月有什麼好的,至於讓你那 麼心急嗎?」 我紅著臉說:「我知道了,剛才就是貪玩。」 由於剛才的尷尬場景,我突然覺得這是和李萱詩最輕鬆的一次對話,好像 到小時候做錯了事她批評我一樣。 點滴快完時,何曉月來替我拔了針,又讓我吃了藥這才離開。李萱詩一直 沒走,怕我悶陪著我,不一會兒藥勁兒上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李 萱詩還在我身邊。 退燒藥的效果很好,讓我發了一身汗,渾身黏糊糊的十分難受。我說我想擦 擦身上,李萱詩讓人打了水,擰了熱毛巾要親自為我擦拭。我說不用,李萱詩執 意要擦,還說小時候什麼沒為我做過。我坳不過她,讓她把手伸進了被窩。李萱 詩擦得很細很溫柔,前胸脖頸腋窩都一一擦到,其間又投了兩次熱毛巾,慢慢地 擦到了小腹,那輕柔的動作勾起了我的慾火,我罵我自己是禽獸,居然對母親也 會動情,我說讓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繼續。拿著毛巾的手一寸一寸 的向下推進,終於在我腫脹處邊緣停下,我想她也一定發現了我的窘狀。李萱詩 卻沿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沿著腹股溝又掃了一遍,動作更慢更細、更輕更柔。 是的,我那裡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渾然不覺,不過我卻發現她原本白淨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呼吸也比平時稍快。 折磨人一樣的擦拭結束了,李萱詩把毛巾扔進水盆中,歸本位,彷彿什麼 都沒發生一樣,該說說,該笑笑。 我的晚餐廚房送來的熱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詩讓我老實在床上躺著,我 說:「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發個燒而已,這是幹嘛呀。」 李萱詩說:「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讓媽媽再味一次小時候照顧你的感覺。」 我說:「我小時候怎麼樣了。」 李萱詩說:「怎麼不記得了?你呀,小時候就是個嬌氣包,病的時候吃飯都 要媽媽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記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為不想上學, 就躺在床上接著裝,為了顯出嚴重的樣子,騙媽媽說筷子都沒力氣拿了。李萱詩 果然一口一口地餵我吃完了飯。可是第二天,我還是被轟到學校去了,她早看破 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頭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餵給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 病著就好了,這樣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鬥角了。 李萱詩當晚在我的房間住下了,她說要好好照顧我,我說不就是一個發燒嗎? 至於那麼緊張,李萱詩說:「咱們娘兒倆好久沒這麼親近過了,小時候你總是粘 著我的。」李萱詩總是提小時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時光倒流。如果真能時光倒流 的話,我一定不會讓這一切發生,一定不會去救那對忘恩負義的父子,讓那個小 惡棍痛苦地死去。 現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為白天吃藥睡過一覺,夜裡格外精神,李萱詩睡得很熟,她長長的睫毛 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緊閉雙眼行成一條細長的縫隙。海棠春睡那句名言,就是形 容她這樣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麗的女人,我只見過兩個,一個是白穎,另一個 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詩的年紀已經不輕。這兩個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 後背叛了我,白穎還有頭路,她呢?無論她再向我示好,我都無法原諒她。她 的過錯,是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原諒的。 可是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不能自已的在她腮邊輕輕一吻。 我知道,那一吻已經超越了母子間的親情。也許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她的身體輕 輕一顫。 在我生病這段期間,郝家也有一個人病了,郝虎的兒子小虎,他在過去將近 一年的時間裡,總是持續不斷的發燒,每次都是去衛生所或者縣醫院開點退燒藥 拿來吃。好了又犯,反反覆覆。王紅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狀況沒有 引起他們的重視,直到這次有人建議他們帶著孩子去省城的大醫院做個徹底的檢 查,他們才上了心,帶著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傳來消息,小虎檢查過後就被 醫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詩親自照顧,再度到公司時,積累了一大堆工作, 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時,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經被人佔了,只能到 內宅去住。這好像是李萱詩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讓人把我不多的行禮打包拿到 內宅去了。 也在這一天,省城郝虎又傳來消息,郝虎女兒小紅和哥哥的配型失敗,這幾 乎等於給小虎判了死刑。 一層陰雲又籠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這個消息後更顯蒼老,人已經近乎癡呆。 郝江化長吁短歎一陣後,讓李萱詩給郝虎匯了三十萬。同時,他本已經對我改善 的態度也有了變化,看我的眼神再度陰狠起來。我想他是把我當做了不祥之人。 我倒希望我真是個不祥之人,給這一家帶來厄運,讓郝家斷子絕孫。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同時我又給徐琳下了新的命 令,讓她務必幫我取得中院監控室的鑰匙。徐琳聽到這命令時,嚇了一跳,她不 明白我是怎麼知道有這個監控室的,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甚至解釋都不解釋, 她以為我神通廣大,對我更怕了。這一次我給了她五萬塊錢,作為對上次幫我度 過難關的獎賞,並且承諾當她拿到監控室鑰匙的時候另有酬勞,同時也讓她繼續 幫我麻痺郝江化。徐琳收了錢,心滿意足的執行任務去了。對付這種貪財的女人, 要恩威並施,這是岳母告訴我的。 李萱詩又常常出入書房了,我也是那裡的常客,聊天談心,給她按摩。自從 生過病之後,我和她的關係近了一步,有時候甚至讓我忘了我到底來這裡是為了 什麼。 岳母問過我幾次計劃進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塞,說仍在進行,但是進 展緩慢。岳母已經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權,因此她對我的進展沒有產 生懷疑,反而說讓我慢慢來,不要心急,實在太難就去。她的話讓我愧疚不已。 李萱詩現在經常留宿在書房,我給她的按摩也越來越過火,從最初的脖子, 發展到肩背,又到腰臀,直到現在的胸腹,我每次給她按摩時都難免會有非分之 想,李萱詩對一切彷彿渾然不覺。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豐胸忍不住揉搓了兩把, 李萱詩仍舊沒有過激的反應,只是輕輕把我的手推開,翻過身去,說:「再給我 按按後背吧。」 我在想什麼,她在想什麼?我和她怎麼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鑰匙,每一把都偷偷配過,終於找出了監控 室的那一把,立刻交給了我,我拿到鑰匙,依約又給了她五萬塊錢。這筆錢即時 對她的獎賞,又是讓她激勵她繼續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經牢牢地被我控制在 手裡了。 有了鑰匙只是第一步,如何進入監控室取得資料才是關鍵,我相信裡面留有 的視頻記錄應該不會少,我訂購了幾塊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動硬盤,以備拷貝 資料。現在就等待時機了,這件事我不放心別人做,必須親自動手。 這個機會等得太漫長了,足足有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裡,李萱詩對我越 來越好,她還給我換了輛車,雖然是她以前的座駕,但是比我現在開的車高級了 不知道多少,把車子教給我之前,李萱詩專門命人開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檢查, 確保萬無一失後才給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紅哭得暈倒了幾次。按照當地的習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 進祖墳的,也不能大辦喪事。郝虎愛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獨苗, 所以郝家內部還是費了些心思,給郝小虎找了塊風水寶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 包括郝的情婦們全去了,臨行之前郝江化特地點名讓我不要參加。我在他眼中是 個災星,如果不是為了調和與李萱詩的關係,他早把我轟走了。這樣的白事,他 當然不會讓我參加,以免給他家帶來更大的厄運。 整個內宅,除了行動不便的好老爺子、郝傑還有一個照看他們的保姆,只剩 下我一個人,我悄悄地潛入了中院,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唯一一個有防盜門的房間。 這裡果然是監控室,電腦是開著的,我找到了存儲視頻的文件夾,快速瀏覽了一 遍,發現裡面的內容全無用處,都是昨晚到現在,走廊、院內靜止的鏡頭,偶爾 才會有一兩個人經過。這一趟白來了。 我想李萱詩和郝江化費盡心機費盡心機,部下偷拍設施絕對不會沒有用處, 一定是有事之時才會啟用,而留下的影像資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兒,恐怕需要 再做探查了。我敗興而歸, 已經有好幾天了,李萱詩幾乎不和我說話,看我的眼神也是異樣,我就算找 話和她說她也不。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試探她,她總是淡淡的說,知道了,你先 出去吧。 李萱詩最近總是素顏,以前從來都是不化妝不見人的她行為變的很怪異,總 是發呆,偶爾顫抖,有時莫名其妙地落淚。 我有種不祥的感覺,那不是因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王詩芸這些日子總在她的辦公室裡,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來, 我知道她們兩人走得很近,卻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們在盤算什麼,難 道和我有關? 我沒有辦法去探真相,只能等。這種日子很不好過,好像在看守所那段日 子,等待對我的判決。 我猜很快會有一個人來找我,不是王詩芸就是李萱詩。會是誰呢? 夜很深了,一個人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很累很睏,卻無法成眠。想去想一些 事情,腦子裡亂成一片糨糊,根本定不下心來。 窗外山風呼嘯,小屋裡燥熱的讓人難受。失眠,無聊,那種感覺會讓人發瘋。 打開電視,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後,立刻關上。我甚至開了計算機去掃雷, 仍然無法驅散內心的空虛。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門我就驚呆了。院子裡,一個女人正在徘徊,那 不是李萱詩是誰?這麼晚,她在幹什麼呢?她也看見了我。立在那裡凝望著我, 不說話。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媽,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李萱詩不說話。 「媽,你怎麼了?」我突然心虛起來。 李萱詩還是不說話。 我向前走了幾步,李萱詩好像很怕我,驚恐地直向後退,我站住,長歎一聲: 「媽,你有事找我吧,說出來好嗎?」 李萱詩臉上陰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小京,你 和我來。」 我和李萱詩進了書房,我們對面坐下。李萱詩又沉默了。 我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李萱詩未開口眼眶先紅了,她強忍著淚,嘴唇微微顫抖,低聲道:「左京,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幾乎沒有去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問我是不是知道她陷害白穎的事。 我點了點頭。 李萱詩上雙眼,兩行清淚從腮邊滾落,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瞞不住的,沒有用的,我不該害白穎的,不該害的……」 我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她知道我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她一定會怕我 害她,她一定會趕我走。這樣也好,再也不用心裡滴著血臉上還要掛著笑,再也 不用像一條狗一樣那麼活著了。 我說:「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麼對我?」我很平靜,臉上甚至帶著微笑。 既然已經說破,我倒要看看這個邪惡的女人會怎麼去面對她的罪孽。 李萱詩睜開眼睛,僵直地看著我,說:「你呢,你想怎麼對待媽媽?」 我那本就不善的微笑已經換成了獰笑:「你還有臉說媽媽這兩個字?你做的 事情,世界上有那一個母親能做的出來?你那些骯髒的勾當,還算是個人嗎?」 李萱詩低下了頭,散亂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頰,我繼續道:「你自己看看, 你嫁了什麼人,我和我爸,幫了他多少,給了他多少?他兒子郝小天的命是誰給 的?他們幹了什麼?畜生也幹不出來這種事吧?你呢?你在這裡面又是個什麼角 色,你自己不會不清楚吧?你拿著我我爸爸留下的錢去給這兩個畜生揮霍。我真 不明白,你的人性到底還有沒有?沒錯,你給了我生命,也疼過我……小時候, 爸爸沒了,咱們倆相依為命,你怎麼對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可是,你又生硬硬的奪走了我的一切,把我送進監獄!你知道嗎,在監獄裡, 我被人踩著頭問我見沒見過野漢子肏我媽,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把白穎送上姓 郝的兩隻畜生的床的時候,你想過我這個兒子嗎?那是你親兒子的女人!李萱詩, 別再說你是我媽媽了,你不配,我媽死了,在她跟了那隻畜生那天就死了,在我 眼前的是一個不要臉的賤貨,臭婊子,一個已經沒有一絲人性的畜生。如果可以, 我寧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那就不會有這麼多痛苦和悲傷。我告訴你, 我來找你那一天,就是為了要報復。可是我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好了,我就說這麼多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計劃也就完了。不過你記住,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也看見了,姓郝的一家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完蛋了,老天 爺開眼啦,開始收拾這群垃圾了。你呢,也等著吧。 還有,我告訴你,你那點生意,我能幫你做大,也能毀了你。何況我還有你 一半的股份,不過這可不是你施捨給我的,那是我應得的,是我爸爸留給我的, 只不過是被你強佔了而已。「 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對這個女人來說,一點都不重,這是她應得的評價。 我說完了,站起身,想要離開。 李萱詩開口了:「小京,等一等。」 我輕蔑地看著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李萱詩沒有說話,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兩份文件,那上面一樣都寫著 《股權轉讓書》的字樣。李萱詩說:「你說的沒錯,這都是你應有的,自從我嫁 給郝江化那天起,這些東西就該和我無關了,都是你的。這是我現在所有的股權, 你想要,都給你吧,已經簽過字了,你拿去吧。」 李萱詩的舉動讓我大感詫異,我沒想到她竟然放棄了她苦心經營的公司和山 莊,一股腦的全給了我這個滿心都在算計她的人。她想怎麼樣?還有什麼花招嗎? 我不敢肯定,我譏諷道:「怎麼,想贖罪嗎?你認為你的罪能贖清嗎?」 我一咬牙,拿過筆來,在兩式四份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簡單,李萱 詩的產業全都歸了我。我拿了其中兩份,站起了身,說:「這還沒完,姓郝的畜 生一天沒死,我就一天不會放過她,你也是。」 正說著,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頭一看,正是王詩芸,我看到她鄙夷地冷 笑一聲:「賤人!」所有股權都到了我手裡,我沒有必要再怕她了,在我眼裡, 她和那群女人毫無分別,同樣也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王詩芸楞我一眼,並沒搭話,快步走到了李萱詩身旁,關切地說:「萱詩姐, 你沒事吧。」李萱詩說:「沒事,詩芸,你怎麼來了。」 王詩芸說:「我看你沒在房裡,怕你有事,過來看看你……哎,這是什麼?」 王詩芸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兩份文件上。 她拿起來翻了翻,埋怨李萱詩道:「萱詩姐,你到這個時候還能把股權給他, 他明明是來算計你的。」 李萱詩慘然一笑說:「這都是她們左家的,不是我的,我是還給他。」 王詩芸柳眉一立,冷笑著對我說:「左京,你很厲害,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 到這時候還能讓萱詩姐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我說:「那又怎麼樣,這些全是我父親的,你們根本不配擁有?」 王詩芸咯咯一笑:「是嗎?你以為憑這兩份文件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我心 裡一寒,怎麼難道事情有變? 王詩芸說:「左京,很抱歉,這兩份文件根本沒有法律效率,萱詩姐想悄悄 的把股份轉給 ?|地?? 你,卻沒經過股東大會同意,這幾頁東西就是廢紙。你別忘了,我 也是股東,我就第一個不同意轉給你,就算萱詩姐要轉,我也有有限購買的權利。 還有山莊的股份,也是一樣,你覺得郝江化會同意給你嗎?你做夢吧!」 王詩芸這番話啊猶如晴天霹靂,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我對這些法律 一知半解,竟然以為憑著李萱詩寫的幾句話就拿到了一切。我失敗的一塌糊塗。 「好!你們厲害。」我拉開門衝了出去,再也不會頭。 「左京!等等……別攔著我。」身後傳來李萱詩的叫聲。 我跑出了山莊,沿著山路一路狂奔,原來我如此的無用,一件事情都沒有辦 好。處心積慮的計劃全都是白費,還把自己徹徹底底的暴露給了仇人。 這種結局讓我能想到的只有死。 我在一處懸崖邊站了很久,心中想著,只要輕輕一躍,此後在無痛苦。可是 我又不甘心,我死了算什麼呢?親者痛,仇者快,郝老狗依舊風流快活,甚至會 為我的死撫掌慶賀。而岳母對我的恩情再也無法報答。我下了決心,就是死也要 給岳母一個交代,就是死也要讓仇人嘗到痛苦的滋味。 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 我沿著漆黑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下摸,一直到到天亮,才經過一個山 村,想坐長途去縣城,一摸兜,除了從不敢離身的手機外一分錢都沒有。我就是 連買把刀殺去的可能性都沒了,媽的!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6 續五 不管他了,繼續走吧。終於走到了縣城,滿身疲憊,飢腸轆轆,身上穿得又 單薄,昨晚的山風早已經把握吹得透了。 去哪呢?我沒有目的,我不敢和岳母、白穎聯繫,我怕聽到她們的聲音,怕 我的無能讓她們失望。 我想過找老宋,當我拿起手機,就要按下他的號碼的時候,我膽怯了,原來 我不敢和任何人聯繫,誰都不敢。現在,我不想見任何一個人。 漫無目的地亂走,渴了就在公共廁所的洗手池喝一口涼水,但飢餓和寒冷始 終圍繞著我。越走越累,腳步越來越沉,可就是不想停下,我怕我停下去想那些 事,馬上就會發瘋。 我走不動了,身體不住的顫抖,雙腿抖得幾乎無法站立,頭也昏昏沉沉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溫度燙得我自己都害怕。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雙腿一軟,眼前一黑,此後再發生了什麼,我全然不知。 再度醒來時,我最先看到的是李萱詩那張焦急的臉,四下一看,這是一間醫 院的單間。 「小京啊,你醒了?」李萱詩顫聲道,我扭過臉不去理她。李萱詩又說: 「小京,我知你恨媽……恨我,但是先養好病再說好嗎?什麼都別管,養好病, 媽……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大夫來過,說我是肺炎,需要住一段時間醫院。護士來時,李萱詩問哪裡能 租陪住的床,護士說我的病不影響生活,不用陪住。李萱詩堅持,護士讓她去護 士站要電話,走時說了一句,這當媽的。我聽了很不是滋味。 每天輸液吃藥外倒也沒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床上躺著,幾乎不下地。 因為李萱詩也在,她一直在醫院陪我,衣不解帶。我和她一句交談也沒有,或者 說我根本就是很少說話,就連大夫護士過來問我病情,我也只說一兩句,鬧得他 們都以為我腦子也有毛病。 李萱詩也很少和我說話,她說得最多的是兩點,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 起法律效力,二是她會給我一個交代。從直覺上判斷,我相信她沒有騙我,可這 並不代表原來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至於她會給我什麼交代,她沒說,我也不想 問她。 從護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後,被好心人送進了醫院,醫院從我的手機通信錄 裡聯繫到了李萱詩,她趕來後帶我做了各項檢查,辦理了住院手續。 王詩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時出現了,李萱詩看到她走進病房很吃驚,站起來說: 「詩芸,你怎麼來了?」 王詩芸說:「沒事,我來看看你,萱詩姐,你還好吧。」 李萱詩說:「我還好。」 王詩芸過來拉住李萱詩的手說:「瞧你,好幾天都沒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 在這麼熬下去可不行……你找個護工啊。」 李萱詩說:「不用了。」 王詩芸看了看我說:「萱詩姐,我想和左京單獨談談,你要不先去外面賺賺?」 李萱詩馬上變了臉色:「詩芸,你想幹什麼啊,小京都這樣了,你別再刺激他好 嗎?」 王詩芸拉著李萱詩的手左右搖著,撒嬌一樣地說:「萱詩姐,我什麼時候害 過你啦,你對我還不放心嗎?」我這是第一次見王詩芸露出小女兒模樣,平時她 對郝江化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樣子,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還是被郝江化收服了。 李萱詩看了看我,又看看王詩芸,遲疑著離開了病房。 王詩芸拉了把椅子坐下,說:「左京,抱歉啊,又讓你受苦了。」 對於這種女人,我實在不想和她多說一個字。 王詩芸又說:「沒錯,發現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的麼?」 我還是盯著房頂,作為一個失敗者,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只能去想,當有一 天,你們面對著血淋淋的刀口時,會有怎樣驚恐的表情。這是我唯一能戰勝心魔 的方式了。 「我從來就不相信,一個男人受了那麼大的屈辱,怎麼還可能來找萱詩姐, 即便她是你媽媽。我勸過萱詩姐,她就是聽不進去。你很會玩,利用她對你的感 情,把她玩得團團轉?」 王詩芸不顧我不理她,自顧自的說著:「你不理我是沒有用的,你也不要以 為你和那個老宋手段有多高明,你們那些卑劣的手段,能唬住我一時,但是絕不 可能長久。說實話,你怎麼對郝家的人,我本來不想管,只要你別傷害萱詩姐就 行。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線,你用多多威脅我,我不可能容你,現在你們已經找 不到她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郝奉化和郝小天染指你的妻子沒錯,但是你又 為什麼去傷害其他人,郝傑總和這些事情無關吧?你別說你不知道,那天你把徐 琳叫走,然後徐琳又進了郝小天的房間,怎麼就那麼巧,就出事了?你太危險了, 我不能看著你和老宋繼續傷人。我只是想告訴你,做人要有底線,不能太卑鄙! 你的目的不可能達成。等著吧,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郝江化。到時候等著她收拾 你。」 卑鄙,到底是誰無恥,我的臉漲得通紅,正要開口反駁,一陣劇烈的咳嗽讓 我說不出話來。李萱詩推門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問我:「小京,沒事 吧?」她抽了幾張紙巾,放到我的嘴邊:「有痰沒有?」 我就著她手中的紙巾將湧出的濃痰吐出,李萱詩扔掉紙巾,對王詩芸說: 「詩芸,你先走吧,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王詩芸說:「萱詩姐,跟我一起去吧,他現在是病著,等他好了,說不定 會做出什麼事來,你現在很危險你知道嗎?」李萱詩堅定地說:「小京不會。」 王詩芸有些惱怒,她說:「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他一來我就提醒過你,他就是有 目的的,你看現在怎麼樣?我說錯了嗎?我都說了等適的時間在把事情捅破, 你也不聽。我告訴你,他現在這個樣子,遲早是會傷人的。你先在必須和我去, 不能再在這裡了。」說完她就去拉李萱詩的手。 李萱詩推開王詩芸,淡然道:「小京對我怎麼樣,都是我自找的,他現在病 著,你就讓我盡完當媽媽的最後一點責任吧。」 王詩芸憤然道:「萱詩姐,你那麼精明,這件事上怎麼就看不清呢?好,你 別怪我,你自己不處理,我讓郝江化來處理。我也都是為了你好。」說完她轉身 ?地?? 就走。 李萱詩叫一聲:「詩芸!」追了出去。 兩人去了哪裡我不知道,等李萱詩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李萱詩進了 門,直接坐到了我床前的凳子上,她說:「左京,有些事情,我都跟你說了吧。 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李萱詩給我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這個故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是頭一 次聽說。 李萱詩開始了她的敘述,時斷時續,有時她會停下來哭泣,有時又會凝視著 我,愣愣發呆。故事是從我剛出生不就後時開始的,那個時候爸爸還是一個國營 廠子的辦公室任,剛剛三十歲,年輕有為,人又高大英俊,在當時還是罕見的 大學生,是當地所有姑娘傾慕的偶像。爸爸娶了媽媽在別人眼中是天作之。之 後不久就有了我,兩人恩恩愛愛,三口甜甜蜜蜜,無論在誰眼中都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一家。 可是只有媽媽知道,她為了維持這個家,有多辛苦。爸爸太優秀了,遇到的 誘惑太多了,從化肥廠調走就是因為當時他犯了一個在當時人們眼裡很嚴重的錯 誤作風問題。 事情曝光之後,媽媽問他,要這個家還是要那個遠不及媽媽優秀的女人,爸 爸做出承諾,要這個家。隔不久,爸爸調走了,一是因為當地風言風語太多,二 是因為媽媽強烈要求。調任之後,兩人的感情恢復了很多,但是執拗的媽媽表面 雖然不提,可心裡一直有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 父親由於在當時屬於學歷高的人才,屢獲陞遷,可是心轉意後仍然好強的 父親並不滿足於現狀,他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我和媽媽過上更好的生活,毅然辭 去公職,下海經商,成了商海的弄潮兒。他的能力超群,短短幾年時間就獲得了 巨大成功。造化弄人,正在事業巔峰的父親遇到了空難,撒手離我和媽媽而去。 儘管爸爸曾經背叛過她,媽媽也很悲痛,她把這份悲痛轉化為對我的愛。一 門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生怕有一天我這個 唯一的親人,也會離她而去。我很生氣,沒有讓她失望。在全省都能算是是最優 秀的孩子,在我十六歲時就連跳幾級進入了全國最高的學府。媽媽很欣慰。可是 有一天,我告訴我最親愛的媽媽,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學,她和我 一樣優秀,我愛上了她。媽媽聽了並沒有興奮,心裡反而恐慌起來,雖然她笑著 祝福我。當她到自己的房間時,她哭了,她知道兒子不再屬於她一個人了,她 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可是沒想到會這麼早。 媽媽沒有像其他那些女人那樣去拆散我和白穎,也不曾擺出一個婆婆的威嚴 給兒媳婦一個下馬威,她嘗試著去接受白穎。可是無論如何她總是看著那個清純 可人的女孩,心裡就恨意不決,我和白穎越恩愛,她心裡的恨意就越濃。她總想 找機會去拆散我們,可是她又不忍心去傷害我,更怕如果從中作梗的話,我會對 她仇視。媽媽就這麼忍著,忍到了我們訂婚,忍到了我們大學畢業,忍到了親眼 看著我和白穎手牽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在李萱詩提到白穎這一段時,她的語氣不善,仍能感到敵意。我第一次知道 了李萱詩的想法,心中難免顫抖,原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可是這就能作為她 陷害白穎的借口嗎,我不能接受。 李萱詩接著講。 之後我發現了郝江化父子,並且幫助了他們,郝江化感激涕零之外更提出要 給父親守靈。那時我和白穎正新婚燕爾,不住在媽媽面前展示我們的恩愛,我是 為了讓媽媽放心,讓她知道我找了一個好妻子,她有一個好兒媳,可是我卻沒想 到這樣更刺激了李萱詩 ?3 ,她對白穎的敵意更大了。 媽媽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寡居多年,也有正常的需要,可是她卻沒有再向 前走一步,一直一個人。當有生理需要時,她會自己解決。 李萱詩沒有瞞我,甚至告訴了我她當年自瀆的事情,她說了一句話,讓我觸 動很大。李萱詩說:「到底是為了誰守著,我也不知道。」還有誰呢,如果不是 爸爸,能是誰呢? 一次忘情的自瀆時,被垂涎媽媽美色已久的郝江化發現了,郝江化從此不斷 騷擾媽媽。媽媽那時當然不會接受郝江化,可是那次我和白穎家對媽媽說,我 們準備要寶寶了。那天媽媽喝了很多酒,郝江化又來騷擾媽媽,她犀利糊塗的和 郝江化倒在了床上。 用李萱詩的原話說:「都不要我了,你們都不要我,一個一個都背叛了我, 我要毀了我自己,把自己交給一個最不能讓你們接受的人。讓你們心痛,讓你們 後悔!」 原來是這樣,原來李萱詩嫁給郝江化是因為這種瘋狂的想法,怪不得她放著 苦苦追求她多年的何教授不要,卻給了一個邋遢的鄉下醜漢。 我一直偏著的臉不禁轉向了她,她沒有看我,一直盯著地,一個人輕聲講 著她內心最深處的隱秘。 媽媽嫁給郝江化後,確實享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郝江化的能力確實 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還有那種能讓男女都動情的祖傳秘方,在一開始,媽媽並 沒有意識到那晚湯的功效,但是等她習慣了之後,她有些離不開郝江化的大東西 了。 不過婚姻並不是僅僅靠性就能維持的,郝江化的文化、習慣和媽媽格格不入。 她想過離開郝江化,可是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她想去打掉,郝江化並不同意。 李萱詩說郝江化威脅她的理由時,嚇了我一跳,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郝江化 為些她的理由是那樣的,李萱詩轉述了郝江化的原話:「你要是不嫁給我,我可 告訴你兒子,你摳屄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我震驚了,死死盯住李萱詩,她也抬起頭和我對視,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 了,她的目光很堅定,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種事情,由一個身為人母的女人 親口對兒子說出來,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我承認,我對她依戀,甚至有過那種 想法,可是我從沒想過能和她發生些什麼,那樣我還是人嗎?的確,我曾和白穎 一起有過角色扮演,但即使是那時我也不曾敢把她的形象放進我的腦中,我只是 借用那些刺激的稱呼而已,腦海中雖然有個模糊的影像,但是是她嗎?我不敢肯 定。 在前段時間那些香艷的按摩時,再怎樣,我都告誡自己,眼前這個女人雖然 無恥,但是我仍是她的親生骨肉,我可以衝動地去碰他的乳房,但是絕不能再有 越軌之事。 這番話從她口中說出後,我才感受到,原來她對我的愛,已經超越了母子之 情。而我從來都不曾理解。在我處心積慮算計她的時候,那些相處時種種奇怪的 不像母子的感覺,原離是她的情愛在作祟,難怪我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母愛。 是我第一個移開目光的,我怎麼就不敢和她對視了呢?是她傷害了我,而不 是我傷害了她,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尊敬她,我 應該盡我的孝道,我也愛她,可是我還是要去求一個能和我相伴一生的女人。 想到愛,我不禁再次想起那些日子,更不禁想起她趴在床上時,對我露出 的那兩片雪白的臀肉,更有雙股之間夾起的羞羞唇瓣。還有那次,那對豐滿的乳 房,在我眼裡還是我兒時含在口中吮吸著乳汁的母親的胸膛嗎?如果,如果有可 能當我把她們再次吸入口中的時候,我會怎麼樣,哪理再也不會湧出哺育我的乳 汁,能夠噴發恐怕只有情慾,我不敢再想了…… 那次也是生病,她睡在我身邊,我在她臉上的一吻,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會 偷偷地去親吻一個讓我很值如果的女人嗎?我到底怎麼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向這 個毀掉我一生幸福的女人報復,可是我當我和她相處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忘了 仇恨。我對她的示好,就是因為我要敷衍她嗎?我幾乎有些不敢肯定。 我已經確定了要清除郝家滿門,可是我到現在為止也沒想過最後要讓她怎麼 樣,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可是,我不平衡,她口口聲聲說愛我,卻給我給我帶來 了世人難忍的屈辱和痛苦。這就是她給我的愛嗎?我不能平衡!不能接受!不能 忍受! 我又昂起頭,盯著她說:「你愛我?為什麼要毀了我?為什麼要接二連三的 給姓郝的老狗生孩子,為什麼還要……還要把白穎送給郝小天?就連你自己不是 也給郝小天玩弄嗎?」這是幾天來,我第一次和她說話。 李萱詩說:「小京,我沒想過要解釋,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對你到底是什麼 心就可以了。我是個壞女人,你說的沒錯,我下賤,是個婊子。我瘋了,是個變 態,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有那種想法,可是我從來不後悔我愛你。我只是後悔, 讓你受了這麼多的罪。一切都沒有辦法重來了。對不起……」 我說:「不是所有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係的。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一 定會!」 李萱詩說:「小京,我告訴你這些,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對我做任何事情嗎? 我什麼都不怕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原諒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早晚會要付出 代價。可是我現在必須告訴你,有些事情你和我都不能控制了。詩芸已經知道你 的事情,她剛剛說可能會告訴郝江化。」 我說:「告訴就告訴,我害怕他麼?大不了同歸於盡。」 李萱詩搖了搖頭說:「你還是想小時候那樣不計後果,郝江化是個不擇手段 的人,他為了當官連我都能送出去,如果讓他知道你把郝小天送進了監獄,他一 定會報復你,你怎麼躲過他?郝虎那麼凶殘,你不怕嗎?」 我說:「大不了一死,反正你們都想我死。」 李萱詩說:「小京,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會幫你,你應得的,我都會給你, 我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我堅決地說:「不用。」 李萱詩沒有理會我,接著說:「王詩芸和我一樣是個很偏執的女孩,你用她 女兒多多來威脅她,她對你很不滿,而且她真害怕你會傷害多多,所以她利用這 段時間,已經安排多多出國讀書了。她現在沒了忌諱,依舊記恨你威脅她,所以 才會想要告訴郝江化你的事,不過暫時不用擔心,我讓她等一等。你還有幾天時 間,必須要想出解決的辦法來。」 王詩芸果然很聽李萱詩的話,居然還有緩和的機會,不過我已經定下了,不 會再去搖尾乞憐算計李萱詩。我會用我的方式去報復她們,既然王詩芸認定我會 做出傷人之事,那麼我就做給她看看。我冷笑一聲,根本不答李萱詩。 李萱詩很冷靜地說:「小京,股權的事情很簡單,拖住三十天,只要王詩芸 沒有能力購買那些股份,公司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這些已經超過了你 ……你家留下的財產。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王詩芸不去告訴郝江化。這點,我 做不到,她太看重多多,我一個人沒能力阻止她。」 我還是不話。 李萱詩又說:「還要有一個人,白穎,白穎和我兩個人,也許能說服她。」 李萱詩提到了白穎,她很堅定,難道她知道了我已經又和白穎在一起的 ?2???? 事了?不 可能,我沒露出過馬腳,她是怎麼知道的。我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打起了鼓。 李萱詩說:「你不用瞞著我了,我知道你已經和白穎又在一起了。是詩芸告 訴我的,我給你那輛車,她在上面按了GPS,找到了白穎和她媽媽住得小, 你開著那輛車去過兩次,王詩芸跟著去了,在那裡看到了白穎和她媽媽。」 王詩芸竟然找到了白穎的住處,如果她告訴郝江化,那後果不堪設想。聽到 這話,我紅了眼,騰地從床上做起,吼道:「你們敢碰白穎一根汗毛,我絕不放 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李萱詩還是很平靜,她說:「你不用急,王詩芸不會害白穎的,你需要讓白 穎出面說服她,打消她你會害多多的疑慮。」 我堅決地說:「辦不到,我才不會信你們。」 李萱詩說:「別再意氣用事了,你不是經常和童佳慧聯繫嗎,我建議你打個 電話和她聊聊,你的事是她再給你出謀劃策對不對?詩芸查過你的電話,發現你 經常和一個號碼聯繫,她又查了那個號碼,機就是童佳慧。」 王詩芸好手段,果然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就像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 李萱詩給我的建議確實值得我考慮,可是我從心底不想接受她的安排。 李萱詩接著說:「我很快就會去了,我怕詩芸會有變化,剛剛我給老宋打 了電話,他會 找請2? 來陪你,其實我早就看出老宋和你關係不一般了,不然我也不會不 過王詩芸給我使眼色,還讓他做保安管的。他來了,我就放心了。」 李萱詩的安排很細緻,竟然還能想到安排老宋來保護我,我相信她是真心實 意的悔過,可是我和她的仇怨已經到了極端,再也不可能挽了。 老宋到時,天已經黑了,他開來了山莊的一輛車。李萱詩和他交代了幾句就 離開了,他們說話時沒避開我,李萱詩就是安排老宋陪我到出院,沒多說什麼。 然後她自己就離開了。 老宋不傻,他看我的表情再結我突然跑到縣城來,已經感覺到事情有變了, 我沒有瞞著他,告訴他我的計劃失敗了,李萱詩發現了我的目的,並且把一些我 想讓老宋知道的告訴了他。老宋說想了想說:「左總,這事我給你出不了意, 我能幹的就是有人來找你麻煩,我幫你擋開。你待我不薄,我到現在沒幫上什麼 忙,你給我的錢都夠讓我蓋上幾間新房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在裡面 蹲幾年。不過,我覺著,你還是跟你老岳母商量商量吧,她能耐大,腦子夠使。」 我並沒有告訴老宋李萱詩的建議,老宋竟然也想到了,我真是該岳母聯繫了嗎? 見了老宋後,我心情好了很多,終有還是有個自己人在身邊了,他一番話又 讓我感覺到了溫暖,那些過激的想法正慢慢從我腦海中退去,該何去何從,我還 拿不定意。老宋文化程度不高,他甚至沒有見過岳母,張口就是老岳母,這樣 一個人都能分析出我該和岳母聯繫求得支持,何況我呢?我那點自尊,就那麼值 錢嗎?比得上岳父的仇,比得上白穎的委屈? 我拿起手機到了衛生間,撥通了岳母的電話,再次聽到親人的聲音,我幾乎 忍不住掉淚,我很後悔沒有早一點和她們通話,哪怕是只聽聽聲音也好,那就是 對我最大的支持。 電話裡我一五一十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岳母,甚至沒有隱瞞李萱詩 對我的愛。也告訴她李萱詩建議我讓白穎去說服王詩芸的事,當然,我表明了態 度,決不允許。 岳母聽後說:「她要想想,她現在也沒有意。」 電話打了很長時間,大部分是我在講述經過,岳母偶爾會在我沒說清楚的地 方提有些問題。我把事說清楚後,通話基本就結束了。岳母想明白後,會再和我 聯繫。 電話掛斷後,岳母給我發過幾個信息,要麼告訴我安心養病,要麼說不要計 較得失,她還說,郝小天已經入獄了,我並不是沒有成功。又說無論如何家人都 是愛我的,不要計較成敗,讓我坦然面對一切。 很明顯,岳母也沒有想出對策,她不住地安慰我是怕我一時衝動做出傻事。 期間還收到過李萱詩和王詩芸的各一條信息,李萱詩告訴我,王詩芸還不會 去找郝江化告發。王詩芸則說,如果我動放棄報復,她同意李萱詩給我金錢補 償,否則我什麼都拿不到。兩條消息我都沒,靜等岳母的復。 岳母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岳母說:「小京,病怎麼樣了?好些沒有?」 我說:「好很多了,沒事。」 岳母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答我。」 我說:「您說吧。」 岳母說:「如果讓你在郝江化和李萱詩兩人當中,報復其中一個,你會選誰?」 這個問題難住了我,郝江化固然可恨,李萱詩卻是一切事情的導,可她又 是母親,在內心深處,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把媽媽當做仇敵的,我真的沒法選擇。 如果要讓一個人去死,我當然會選擇郝江化,可是我也不會讓李萱詩好過。 岳母這個問題難住了我,我久久不能復。 岳母見我語塞,她說:「我幫你選好麼?小京,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 李萱詩還有一絲情分,沒辦法,你們是母子,血脈相連。你又是個善良的孩子, 白穎你都能原諒她,接納她,何況是你的母親。我提醒過你,發現並沒有太大作 用,的確,你們撕破了臉,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你們之間完全是仇視的,我不是說 你不恨李萱詩,你很恨她,但沒有那麼堅定,在你心裡,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說 得對嗎?」 岳母對我內心的剖析說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認的事實,我沒辦法答她,支吾 了一句將將混過。 岳母說:「你這種心思,李萱詩都還能維護你,你真不動心嗎?以你的性格 恐怕動心了吧,而且我們的計劃沒有能繼續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 方式呢?接受李萱詩的幫助,讓郝江化受到懲罰。當然這只是一個建議,你無論 如何我都會支持的。其實,我更希望你能來,現在對我來說,報復不報復已經 無所謂了,穎穎來後,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可是我 知道你不報復郝江化是不會罷休的,兩者之間做個取捨吧。萬一你真的上海了李 萱詩,她是你的母親,以後恐怕你心裡還是會自責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岳母的意思很明確,她是讓我和李萱詩聯起來鬥垮郝江化,在這個問題上 岳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慮的,如果從她的角度出發,郝江化和李萱詩是 一丘之貉,兩人都應該受到懲罰。李萱詩的罪孽可能還要大一些,因為畢竟是她 親手把白穎推進了火坑。岳母做出的選擇,無論從大局上還是人情上,都是能把 利益最大化的,並且能夠讓我接受的結果。 我說:「我腦子很亂,讓我想想。」 岳母說:「好的,你仔細想想,但是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來,要麼是 郝江化。」我說好,然後又問白穎知道了嗎。岳母說白穎還不知道。 幾天後我可以出院了,李萱詩來接我,我已經下了決心,和她作,懲治郝 江化,可是這個口我無論如何開不了。讓我向她低頭,我辦不到。 我僵立在那裡,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獨自離開也不是。 李萱詩說:「小京,我們再聊一次好嗎?」我默默點頭。 談話的地點是在一個茶館的包間,只有我和李萱詩,老宋獨自在車內等待。 李萱詩說:「你給童佳慧打過電話了?」 我點頭。 李萱詩說:「她怎麼說?」 我不語。 李萱詩說:「童佳慧是個很精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經幫你做了選擇,不然你 不會跟我來這裡,對嗎?」 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精明,一個比一個瞭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還瞭解我。 我夾在中間,就像一顆棋子,被她們擺弄來擺弄去。 人生真是奇怪,兩個本應勢成水火的女人,現在好像都是在為了保護同一個 人,她們的的矛頭又同時指向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令我瘋狂的世界。 「李萱詩,」我第一次直呼其名,這時候我再不表態不行了,「你讓怎麼相 信你,你不會再害我?」李萱詩說:「我還有必要在騙你麼?」我想想也是,我 那句話無非是在洩憤。我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你和白穎一起才能勸動王 詩芸,她為什麼對郝江化那麼死心塌地?」 李萱詩說:「詩芸不是對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對我。」她頓了頓又接著說: 「王詩芸是雙性戀,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這裡要是因為我, 郝江化對她來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她現在維護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 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會從大城市挪到山溝來,怪不得她沒講過郝江化之前 就做出了決定,原來這個女人也是為情所困,只不過她看上的是一個女人。李萱 詩的威力果然不小,只是可惜了黃俊儒,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居然找了這麼一個 貨色。 我說:「那白穎呢,為什麼要白穎出面勸服她?」 李萱詩說:「她在接觸白穎之後,也喜歡上了白穎,所以才需要我和白穎一 起勸她。詩芸和郝江化上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和白穎那時都不接受和一個女 人那樣,因此王詩芸藉著一起陪郝江華的機會才能和我們親近。」 我說:「白穎不知道王詩芸是雙性戀嗎?」因為白穎從沒說過王詩芸這個事 情,所以我才有此一問。李萱詩說:「應該不知道,王詩芸以前試探過幾次,我 看出來了,但是白穎應該沒察覺到。」 我說:「好吧,你還有什麼能告訴我的。」李萱詩想了想說沒有了。 這次談話,我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接受李萱詩的幫助。李萱詩又跟我說了 很多自責悔恨的話,她越道歉,我越生氣,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說這些還有用嗎? 她說那時我到了山莊,一開始她也懷疑我的動機,可是考慮之後她決心無論我有 什麼想法都會給我最大的補償,這也是她從冷淡轉而全力支持我的原因,即便我 和何曉月發生關係她也盡力幫我安排,其實她早有打算從哪些美艷保姆開始一個 一個讓我嘗到。 而財產上,她也會和我做個了斷,她想利用手頭的資源再掙些錢,留給她和 郝江化的孩子,畢竟那也是她的骨肉,之後就把公司全交給我。 提到她的孽種,我更憤怒。當時正在氣頭上,完全不想聽她的解釋,所以根 本不去聽她的話,很多想知道真相的問題也沒有問她。 返山莊的路上,李萱詩讓我上了她的車,老宋獨自開車跟著。路上李萱詩 好話說盡,讓我去之後臉上不要掛相,不要和王詩芸衝突,一切有她。李萱詩 說的是對的,我只有這樣才能繼續下去。 晚上去之後,我和岳母再次聯繫,毫無保留的匯報我今天所得的消息。岳 母也是絞盡腦汁,才說,如果必須的話,可以讓白穎出面去勸王詩芸,具體什麼 時間,再商量。 去之後我借口還要養病,閉門謝客,因為我怕我最近不穩定的情緒露出馬 腳。老宋已經開始24小時貼身在我身邊。王詩芸始終是一顆炸彈,隨時可能爆 炸。 李萱詩來問我是否考慮讓白穎勸王詩芸時,我同意了。之後,讓岳母去和白 穎說這件事。當天晚上李萱詩把王詩芸帶到了我的房間。我撥通了白穎的電話, 然後對王詩芸說:「白穎想和你聊聊。」 王詩芸沒有想到把她叫到這裡來是這件事,她有些詫異的拿過電話,說: 「喂,是穎穎嗎?」 「……」 「你還好嗎?」 「……」 「我,還是那個樣子。」 「……」 「你和左京又在一起了嗎?」 「……」 「穎穎,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怎麼威脅我的,你見過多多 的。」 「……」 「你知道他身邊是什麼人嗎?」 「……」 「他有沒有欺負過你?」 「……」 「他真就這麼算了?」 「……」 「你眼裡他就那麼好?」 「……」 「穎穎,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電話中,王詩芸拋出了這個問題。白穎會 不會答應她呢?我聽不見談話的內容,但是我猜不會,白穎已經怕見她們當中的 任何人了。在白穎過話後,王詩芸臉上露出笑容:「好啊,那我過去找你,其 實我早知道你住哪裡了,我就是怕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你把我打出來呢。」 白穎居然同意和王詩芸見面了,這點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 「當著他的面,好啦好啦,都隨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從王詩芸的話裡,感覺她就像再和一個好姐妹聊天,完全聽不出她對我的敵 意,這樣一個喜怒不行於色的對手,怎麼不可怕。 掛斷電話後,王詩芸離開。我和岳母通話,按約定她當時就在白穎身邊,白 穎用的耳機,母女倆每人一個耳塞,兩人的對話,岳母聽得一清二楚。白穎在電 話裡為我說了很多好話,王詩芸總是不置可否。 到了後來王詩芸提出見面的時候,白穎猶豫了一下,也看到了岳母擺手示意 不要,可是白穎卻做了另一個決定,同意見她一面,讓王詩芸到省城找她,不過 有個附加條件,要求我也在場。 兩天之後我們就出發了,一輛車三個人,老宋開車,我在副駕駛,王詩芸在 後面。見面的地點是在省城一家四星級的酒店裡,這是白穎安排的,她還執意不 讓岳母跟來。我被白穎的做法搞得一頭霧水。 房間很寬敞,裡面只有我、白穎和王詩芸三個人,老宋在停車場的車裡等著, 這也是白穎的意思,讓老宋不要跟來。 白穎為了這次會面,是精心打扮過的,身上穿了一件純白色的低胸內衫,外 面披著針織披肩,下身一襲長裙,顯得性感華麗,她臉上也化了淡妝,本來就美 艷動人的她更舔姿色。 而王詩芸的打扮也不俗,就在剛才,我和她一走進酒店大堂,就吸引了不少 男人的目光。 兩人見面很熱情,擁抱著問好。 白穎拉著王詩芸坐在標準間的一張床上,又給三個人各倒了一杯飲料,然後 拽著我坐在王詩芸對面,依偎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和王詩芸說話:「詩芸姐, 好久不見了,都想死我了。」白穎今天一反常態,聲音甜得發膩。 王詩芸說:「你還想得起我來,見面就和你老公秀恩愛,不對,是前夫了吧。」 白穎說:「詩芸姐你可真厲害,什麼都知道。」 兩人聊了一些閒話,王詩芸把內容帶入了正題:「行了,穎穎,你同意見我 是不是還是想為左京說好話。」 白穎說:「你說呢,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如果再不頭,我還有 臉活著嗎?」 王詩芸不屑地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為那些事情糾結。你可以活得 更瀟灑一些的。」 白穎說:「那是你的生活方式,並不適我。」 王詩芸說:「無所謂啊,每個人的觀點不同,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開心一些。」 白穎歎了口氣說:「我現在最開心的就是我老公能開心,詩芸姐,你說吧, 你怎麼才能同意不告訴郝江化?」 王詩芸說:「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郝江華,我只是不希望她傷害萱詩姐,一 旦左京得到這些股權,他會威脅到我和萱詩姐的利益,我不能不防她。你知道他 怎麼對付郝小天和郝傑的嗎?」 白穎說:「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郝小天的命是怎麼保下來的嗎?如果當 時不是左京,他早死了,然後他還威脅我和他上床,你也不是沒和他上過床,你 知道他有多噁心。郝傑也不是左京動的手,還不是郝小天自找的。」 除了那次和我交待她怎麼被李萱詩推到郝江化床上,白穎頭一次這麼不避諱 的說起她以前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她緊貼著我,卻好像我不在一樣。 王詩芸看看白穎,又看看我,笑了:「穎穎,你為了左京還真下功夫啊,我 聽萱詩姐說了,郝小天確實不是個東西,好,咱們不提這個。那左京威脅多多怎 麼算?早就把我家裡人都查清楚了,他安得什麼心?」 白穎放開了我的胳膊,轉而做到王詩芸身邊,抱著她的肩膀說:「詩芸姐, 是我不好,我告訴他的,誰想到這個傢伙居然用來要挾你啊,他啊才沒那麼狠心 呢,就是順口瞎說八道,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好不好……老公,還不給詩芸姐道歉, 告訴她你是瞎說的。」 我怎麼可能給這個女人道歉,這不知道白穎到底在胡鬧什麼。還沒等我開口, 王詩芸就引用了那句經典的台詞:「道歉有用,要警察幹什麼?」 白穎又開始對王詩芸撒嬌了,她說:「詩芸姐,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啊,你還 是不是我的好詩芸姐姐了?」 王詩芸轉過頭來,對白穎笑著說:「行了,穎穎,別演戲了。碰到你,你真 是讓我為難,好吧,既然你和萱詩姐都這麼幫他,你必須讓他保證兩點,第一, 不許傷害萱詩姐和我還有多多,第二,就算他拿到萱詩姐的股份,也要保證萱詩 姐的利益。不許讓她難過。他對郝家人怎麼樣,我不管。」 白穎馬上點頭,一口應承。 王詩芸又說道:「必須有書面保證,他的話我才不信。」白穎又不經我同意, 統統接受。完全把我晾在了一邊。白穎甚至還說:「要不要他現在就寫。」王詩 芸說:「不用了,他寫完給我就好,不急這一時。」 白穎大喜,臉上露出笑容,拿起放在一旁一口未動的飲料,舉起來說:「謝 謝詩芸姐姐,妹妹以飲料代酒,敬姐姐。」說完她一飲而盡。 王詩芸也端起端起一次性杯子來,喝了大半杯:「行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白穎說:「什麼啊,好像我們就不能敘敘舊似的。」 王詩芸在白穎臉蛋上捏了一把,說:「你呀,怪不得男人都喜歡你,就你會 說。」 白穎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了說:「別瞎說。」 王詩芸起身要走,她說:「以後我要是給你打電話,你可別不理我,好麼?」 白穎拉住了王詩芸的手說:「詩芸姐,別這麼快走,我還沒和你聊夠呢。一會兒 讓左京請客,再給你賠罪,咱們姐妹好好喝兩杯好不好?」 白穎又東拉西扯的拽著王詩芸聊天。我在旁邊聽著,感覺我完全插不上嘴, 拿起身邊的飲料,慢慢品著。今天我只是個配角,那兩位好姐妹才是角。不過 我感覺,白穎今天怪怪的,和以往大不相同。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詩芸又要走。白穎也站起來,媚眼如絲:「詩芸姐,你 這麼幫左京,我還沒謝你呢。」說完勾住王詩芸的脖子,兩片紅唇貼了上去,王 詩芸馬上側頭躲開:「幹什麼啊?怎麼這樣。」 白穎抱著王詩芸不放,說:「詩芸姐,你忘了咱們以前了嗎,不是經常這樣。」 王詩芸說:「那怎麼一樣,還有人呢。」白穎臉紅了,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 「哪次不是當著人?」 王詩芸說:「不行,他不行的……」 白穎在她耳邊說:「咱們就是罰他只讓他看,不讓他碰我們好不好,誰讓他 欺負詩芸姐你呢。」 王詩芸掙著白穎的手臂說:「別鬧,妹妹別鬧……這怎麼可以……」王詩芸 說這話時,臉上也起了紅潮,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 白穎不斷在她身上各個敏感部位摸,臀間胸乳全不放過。嘴唇也盡力找 著王詩芸的嘴唇。 我看著兩個嬌羞小少婦的模樣,突然感覺一股火起,有了性的衝動。怎麼今 天剛剛看到這種場景就有了興致? 白穎還在癡纏著王詩芸,王詩芸的抵抗漸漸弱了,兩個動人少婦抱在了一起, 四片紅唇緊緊相貼,鼻翼中誘人哼聲不絕於耳。 白穎開始解起王詩芸的衣扣來,這動作惹得王詩芸又是一陣劇烈的抵抗,王 詩芸用力一推,白穎倒在了床上。白穎秀髮已亂,面色緋紅,雙目含春,直勾勾 地看著王詩芸,兩片紅唇若呻吟般叫著:「詩芸姐……」 她斜躺在床上的姿勢非常誘人,長裙已經翻起露出兩條穿著黑絲襪的大腿, 我恨不得撲上去,把我那淫蕩的小嬌妻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可是我還在壓抑自 己,我已經想到了。白穎是在勾引王詩芸這個雙性戀,目的恐怕是給我製造機會。 王詩芸的呼吸已經加快了很多,她看看白穎,又看看我,還是沒能下決心離 去。就在她猶豫的時候,白穎已經坐起來,拉著王詩芸一起倒在了床上,王詩芸 徹底投降了,她動起來,抱著白穎不住地親吻。 兩人開始寬衣解帶,有時各自脫各自的,有時又相互為對方除去障礙,這時 她們就互相撫摸一陣或者口對口的親吻。兩個女人的激情竟然不亞於男女之間。 不多時,兩女已經近乎赤裸了,身上只剩下內褲和絲襪,都是一樣的冰肌玉 膚,都是一樣的豐胸細腰,就連乳頭的顏色也都是粉嫩動人。兩人的內褲略有不 同,可是卻一樣的輕薄性感,所不同的是,白穎穿的是黑色絲襪,而王詩芸腿上 的絲襪卻是肉色。 兩具雪白肉體癡纏在一起,四片紅唇親的吱吱作響,兩對乳房緊緊相貼,已 經互相把對方壓扁,雪藕一般的手臂不停在對方身上撫摸,我有時竟然分不清誰 是誰的。 漸漸地,王詩芸的手已經鑽進了白穎的內褲中摳摸,白穎也將一隻手放到了 王詩芸兩腿之間,兩人相互刺激著對方最敏感的地方。嘴唇已經分開,兩個艷女 分別從口中發出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動的呻吟。 「好舒服,好爽啊。」 「嗯嗯,啊……」 在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下,我忍不住在我褲襠上揉動起來。喉頭發乾,拿 起身邊的意料一飲而盡。 王詩芸已經被白穎壓在了身下,白穎一手在王詩芸胯間揉動同時吸住了王詩 芸的乳頭嘬舔,她親完一個,又是另一個,小舌頭靈動無比,片刻就將王詩芸的 乳頭親的豎立起來。 王詩芸貓一樣的春叫響起:「呃……妹妹,呃……妹妹,我受不了啊,受不 了啊。」 白穎一面親著,一面拉下了王詩芸窄小的內褲,王詩芸的下體竟然一個毛髮 都沒有,光溜溜,白嫩嫩的一道無毛肉縫,已經是水淋淋的了,白穎分開那兩面 粘膩肉唇,逗弄片刻頂端的小肉芽,輕輕地把食指插了進去。 只見王詩芸身子一顫,股間馬上又湧出一股清流。白穎開始在王詩芸的蜜處 摳挖,咕嘰咕嘰的水聲從那裡傳來。 王詩芸的嬌喘已經不能自已了,她仰著脖子,大口呼吸著,好像溺水過後又 見到了空氣。突然王詩芸一個翻身又把白穎壓在了身下,她低下頭在白穎嘴唇上 狠狠地親了一口,接著就退到了白穎腳下,把白穎的內褲徹底拽了下來,然後舉 起白穎的兩條黑絲大腿,一頭紮了下去。 「姐姐,別舔那裡,受不了啊,真的,真的啊。」只消片刻,白穎就春情大 發,忘情的叫了起來。 ????◢ 王詩芸再次抬起頭時,已經是滿臉的汁液,她臉上掛著含春的笑意,兩隻手 指並在一起,用力的插進了白穎的下身,同樣咕嘰咕嘰的水聲,比剛才白穎對她 做同樣動作時急多了。 白穎叫床聲越來越大,然後又漸漸減弱,最後成了哀告:「不行的,我不行 了,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王詩芸突然把手指撤出,一股清亮水箭也隨著 她手指的抽出從白穎下體噴出。 我是見過白穎失禁的,次數並不多,沒想到,王詩芸一個女人僅靠手指就能 讓白穎到達高潮的最頂端。 白穎癱軟在了床上,身體不住抽動:「嗯……嗯……」 王詩芸再次得意地笑了,她等白穎緩了一緩,自己將懸在腿上的內褲甩掉, 扭著腰肢,騎到了白穎頭頂,搖晃著白白的屁股緩緩坐下,口中吟著:「妹妹, 舔我,舔我。」 「嗯,姐姐,我來了,我來了。」白穎和配,伸出舌頭在王詩芸的肉縫中 來舔吻,十二嘬起一片唇瓣吮吸,時而又用舌尖分開肉唇,頂進去抽插。 白穎的舌頭在王詩芸股間戲耍了很久,突然停止了,她的迷人魔音響起,那 是在召喚我:「老公,老公,你來肏我吧,你來肏肏我,我要你啊,左京。」 我心癢已久,男根早就被我釋放出來,在手中玩弄,聽到了白穎的呼喚,哪 裡還受得了,幾把拽下褲子,撲到了對面床上,抱起白穎穿著絲襪的大腿,完全 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陰莖送入了白穎濕滑泥濘的陰道,被溫暖包裹住後大肆挺動 起來。 王詩芸這時才反應過來:「別,別讓他來啊!」 白穎半吟班船:「嗯,我,嗯,我不,我就是要讓老公肏我,我要啊,我要 你們倆一起來玩我,快啊,老公你好棒,你好棒啊。肏死我吧,肏死我這個小婊 子吧,我和姐姐都是小婊子,都讓你肏啊……」 王詩芸羞道:「不要,我不要男人肏我,我要妹妹舔我,快親我,快舔我, 好妹妹了。」 白穎說:「不,你不讓我老公肏你,我就不舔。」 王詩芸在白穎臉上扭著屁股說:「求你,繼續啊,我讓,我讓還不行嗎。」 白穎已經被王詩芸壓得說不出話來,嗚嗚的直叫。我雖然情慾大動,神智還 尚未迷失,也怕王詩芸把白穎壓得透不過氣,一把攬過王詩芸的飽滿乳房讓她靠 在了我的懷裡,大手握著她的乳房揉搓把玩,下身還不聽聳動,繼續抽插。白穎 稍微立起點上身,依舊為白穎口交。 王詩芸期初還推我的手想從我懷裡脫開,可是只兩下,她就不動了,在上下 兩處加攻下,她認輸了。不多會兒居然動過頭來,把香舌送上,吐進我的嘴 裡讓我品嚐。 白穎再次停止了給王詩芸的吸舔,她說:「姐姐,我把老公讓你啦,讓她肏 你好不好,他好厲害的。」 王詩芸嘴裡喊著不要,卻抬起腰,放白穎從她胯下鑽出,同時轉身子同我 激吻,一對乳房緊緊貼在我胸口,白穎空閒出來,從我身後抱住了我,我被兩個 美人夾在中間,身前身後都是玉乳想貼,下身肉槌更加堅挺。 我和王詩芸是被白穎推倒在床上的,王詩雨的修長玉腿已經夾住了我的腰, 倒下以後,龜頭很自然地對準她光潔無毛的洞穴,白穎從我身後,握住我的陰莖, 在王詩芸的門戶外頭磨蹭一陣,接著向前一送,就將我還沾滿她自己的陰莖塞進 了一個緊窄的空間。之後又猛一推我的屁股,嘰的一聲,整根弄了進去。 王詩芸也是一聲嬌呼,此後呻吟不斷。 白穎也騎到了王詩芸頭上,和我面對,她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不時和我親吻, 而下體卻在王詩芸口中被玩弄。三個人可以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詩芸攀上高峰時,我還未盡興,白穎拉著王詩芸,像狗一樣趴在我身前兩 側,兩人一人一口,吞吐我之水淋漓的陰莖,這種香艷的刺激比在女人身上抽插 還有帶感,射意濃時還是白穎瞭解我,一遍幫我套弄,一遍用力吮吸龜頭。當我 要射精時,提醒了白穎,白穎反而叼住我的龜頭不放,讓我在她口中爆發了出來。 我抖了無數機靈,射了多次,才盡數將子孫釋放。白穎衝著王詩芸嘿嘿傻笑 一下,張開嘴向她展示口中的戰利品,然後摟著她吻了上去,兩人交結的唇邊, 一絲白漿滑落。 我偃旗息鼓了,二女似乎還意猶未盡,不多時再次摟在一起,兩人頭尾相銜, 開始以六九之勢相互撫慰,之後又各自岔開大腿,以迷唇相觸摩擦取樂,這些艷 景看在眼裡,我又來了精神,撲倒兩女之間左擁右抱。白穎悄悄退了一旁,把王 詩芸讓給我,我紅了眼,也沒注意白穎的動作。 讓王詩芸崛起屁股,從後面插入大力撞擊。白穎過了一會兒再次加入戰團, 她和王詩芸並排趴著,讓我左突右刺,直到三人同時歡暢。 兩次瘋狂過後,我們三人並肩躺著喘息,王詩芸最早恢復了平靜,她憤然下 床,恨聲道:「你們,你兩個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白穎也下了床,去摟王詩芸,王詩芸一把把她的手推開,說:「你們也太無 恥了,居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白穎幽幽道:「詩芸姐,對不起,是我的義,和左京無關,你怪我吧。」 王詩芸裸著身子,她倒也大方,沒有去刻意遮掩,但是語氣還是不善:「你 少來這套了。是誰根本不重要。」 白穎說:「詩芸姐,你來,看看這個。」白穎拿過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一段 視頻,正好是我從背後插入王詩芸那一段。 王詩芸柳眉倒豎說:「你什麼意思,要挾我麼?」 白穎說:「沒有,我不會要挾詩芸姐。」說著當著面把那段視頻刪了。「詩 芸姐,我只想告訴你,我和左京都是一樣,我們沒有壞心的,即便能要挾到詩芸 姐,我們也都不會這樣做。」說著她掉了眼淚:「詩芸姐,我求你了,你幫幫左 京好不好……」王詩芸見狀也有些動容說:「你哭什麼啊。」我也說:「穎穎, 你不用這樣!」 白穎哭著說:「左京,詩芸姐不是壞人,你讓我跟她把話說完……詩芸姐, 我和你不一樣,我有正常的家庭,左京愛我,我也愛左京,可是我卻背叛了他, 我不想給我自己找理由。錯了就是錯了,沒有誰害誰的。因為我的錯,讓左京受 了巨大的屈辱,還害他在監獄裡待了一年。我想贖罪,可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贖 罪,我只能求你,你幫幫他好麼?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有意的,我以前不 知道你是喜歡女生的,只是感覺你很喜歡那樣。今天知道了,我可以答應你,你 想找我可以隨時來,但是第一次,我必須讓我老公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事情瞞著 他了。」 王詩芸被白穎的眼淚打動了,她說:「穎穎,你……算了,好吧。我答應你, 幫助左京。可是你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麼?」 王詩芸又躺了下來,嘴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她對我說:「左京,沒想到 你也很厲害,以前倒不如找你了,總比郝江化強。穎穎啊,你不怕我以後偷吃你 老公嗎?」 白穎吃吃笑了:「不怕,我信我老公只愛我一個。」 王詩芸臉色暗了下來:「真羨慕你們,都這樣了還能秀恩愛。對了,你們走 吧,我在這兒住一天了,明天再去,左京,你和老宋明天來接我吧。」 我和白穎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留下王詩芸一個人在酒店休息。出了房門, 我就問白穎為什麼要這樣,白穎又恢復了對我懼怕的模樣,先是問我怪不怪她自 作張,我說當然怪,誰讓她把自己獻出去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白穎連忙認錯,我說我開玩笑的,白穎這才轉憂為喜。不過我也告訴白穎, 我不喜歡她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求人。用不用王詩芸幫我,我無所謂。 白穎說他知道了,但是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王詩芸頭腦靈活,心思縝 密,如果能爭取到她也確實是一件好事。我又問白穎能不能信得過王詩芸,白穎 說應該可以。 剛剛白穎和王詩芸的對話中,我也聽出了點門道,好像王詩芸的婚姻並不幸 福,在這件事上,白穎倒是也清楚,黃俊儒是個同性戀,他對王詩芸一點興趣都 沒有。 「那多多呢?是他們的孩子嗎?」我好奇地問。 白穎說:「應該是吧,好像是人工授精,她以前問過我,人工授精的孩子會 不會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多多……」 白穎突然頓住了,她重複著多多的名字,白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她小心 的翼翼的告訴我一件事:「京,我說件事你別生氣好嗎?」 我說:「你說,怎麼了?」 白穎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嗯?」 白穎說:「有一次,有一次,我和吳彤一起的時候,郝江化,想讓我……讓 我扮演王詩芸來著,然後再讓吳彤叫我媽媽,他叫吳彤多多……」 我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憤然道:「難道你同意了?」 白穎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我不會那麼做的,太,太下流了。」 我苦笑一聲,兩個青春美女一起伺候一個糟老頭子,都不覺得下流,裝一個 小女孩,你們到有道德底線,五十步笑步而已……等等,白穎給我這個信 息,那不是告訴我,如果王詩芸知道了這件事,她豈不是要和郝江化死拼到底。 她那麼在乎她的女兒,如果知道郝江化連她的女兒都不放過,以王詩芸的性格, 絕對不會放過郝江化的。 我說:「這件事除了你和吳彤還有誰知道?有沒有什麼證據?」 白穎說:「具體什麼時候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在那邊,他拉著吳彤 進了我房間,她就抱著我和吳彤一起弄,弄到一半,他突然叫我詩芸,然後又叫 吳彤多多,還讓吳彤說,說要吃爺爺的雞巴……」說到這裡白穎紅著臉咬著嘴唇 偷眼看我,我說:「你接著說。」 「吳彤就叫了聲爺爺,去吃了……然後他跟我說,詩芸你看,女兒多乖。我 就給了他一巴掌說他不要臉,小女孩都惦記著,然後他還笑,說想想怎麼了,然 後又說……好像是說等多多長大了什麼的,我記不清了,反正那意思是惦記著多 多的,我氣得要轟他出去,他才老實了。」 白穎三言兩語間,我居然硬了,可不是因為她說起多多,而是她說郝又弄她, 我發現每次聽到白穎被郝玷污的時候,我都情不自禁的會有慾望,我暗罵自己變 態,老婆被人欺負,竟然自己還能勃起。 白穎低著頭,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不解地看著我,我臉紅了,怎麼解釋, 是告訴白穎聽說別人弄你,我才興奮了嗎。 我想多了,白穎根本不管我心裡想什麼,她見我出了醜,說:「老公,你才 射過啊,要不找沒人地方,我幫你吃出來好不好?」她現在滿心就是一個想法, 怎麼能伺候好我,完全已經成了我的附屬品,即便剛剛對付王詩芸,她也是完全 出於為我好的目的,才稍微有了些智商。 我對她這樣的做法已經無奈,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她變成這樣是好還是 壞。對付這種無腦的言論,我的答就是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穎哎呦 一聲,捂著屁股直叫,不過她也知道我沒有生氣,嘟起小嘴來說:「不用就不用, 幹嘛打人。」我一把把她摟進懷裡在她唇彩已經因為剛剛激情褪去,卻仍然嬌艷 欲滴的紅唇上嘬了一口,說:「穎穎,別這樣了,你和媽是我最親的人,你來 了,就做你原來的自己好麼」 白穎眼眶又濕潤了:「老公你真好。」抬起頭來又向我吻,我低下頭在深 深地吻她。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想起拍手聲,我和白穎趕快分開,頭一看正是已經穿戴 整齊的王詩芸笑吟吟地看著我們:「你們倆真行,剛剛那個了,出門又摟到一起 了,要不要在進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啊?」 白穎沒了剛剛的銳氣,半躲在我身後不敢言聲了,我說:「怎麼,王總吃醋 啦?」 王詩芸很大氣,拿得起放得下,她居然能和我開起玩笑來,她曬道:「吃也 是吃你的醋,又欺負我穎穎妹妹。穎穎,是不是她欺負你?要不要姐姐幫你出頭?」 白穎這才說:「不要啊,詩芸姐,左京對我很好的。」 王詩芸走了過來,把手中的門卡塞進我的手裡:「好不容易來趟省城,可得 好好逛逛,你們要是想再休息會兒,就去房裡吧,一會兒別忘了把門卡留到前台。」 我說:「要不要老宋跟著你?」 王詩芸笑道:「我可怕身邊有個殺人犯,還是留著給你當保鏢吧。」 王詩芸踩著高跟鞋咯登咯登地走了,留下我和白穎,我慾火很盛,急著找白 穎出火,要不然剛剛也不會讓王詩芸給我留下房卡而不推拒了。 擁著白穎又了房間,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脫白穎的衣服,白穎嬌笑著配, 她說:「你怎麼這麼急啊,都兩次了,轉眼又第三次。」我紅著眼說:「我還要 問你呢,你那飲料到底是什麼。」白穎好像恍然大悟,說:「啊!我都忘了,你 也喝了,上買的,我看評價還不錯,就……其實,我還買了別的,在我包裡, 老公你別笑話我啊。」 我把白穎又脫得只剩下絲襪才去看她的包,小小的提包裡面竟然藏著一根大 號的電動陰莖,我又被白穎精靈古怪的思維逗笑了,真不知道這小丫頭整天在想 什麼?看上去柔柔弱弱端莊典雅的她在床上瘋起來一點不比那些艷婦差。尤其是 她對我時,總想讓我享受最大的快感,總想給我不同的體驗,然而又羞答答不敢 放開,最後就變成了每次都是羞臊著給我各種機會讓我品味,那表情那聲音那動 作完全不應該出現在同一種女人身上,白穎卻做到了,這也是我越來越癡迷她的 身體的原因。 我們又聚少離多,每次來和岳母最多只有一兩次枕席之歡,更多時間還是 賴在了白穎的肚皮上,她的千般嬌媚,萬種風情,每次都讓我欲罷不能。 我打開電動陽具的開關,讓旋轉搖擺著的假陰莖在她鼻尖晃動,賤兮兮地笑 著對她說:「是不是也想用這個肏你小屄屄了?」白穎說:「才不,沒你的好。」 我把白穎推到在床上,把假陰莖塞進她手裡,命令道:「自己插進去,給我 看。」不知怎的每次和白穎做愛,我總有種想虐待她欺負她的慾望,白穎毫無怨 言。 白穎無奈地笑了笑,在自己胯間摸了幾下,然後閉上眼將假陰莖慢慢靠近自 己的私處,用硅膠製成的龜頭摩擦自己的櫻豆,不一會兒蜜唇中央顯出水痕,她 慢慢地將假陽具插了進去。我早脫光了衣服,撫摸著硬挺的陰莖看美人自瀆的美 景。兩條黑絲美腿中央,潺潺流水的溪谷間插著一根巨大的電動玩具,這場面讓 人心跳,讓人發燒。 我拉起白穎的一隻纖纖玉足,用我的龜頭在她的腳心摩擦,絲襪的摩擦力擦 得龜頭麻酥酥地很舒服。白穎在假陰莖的摧殘折磨中還不忘讓我體驗另類的刺激, 她另一隻腳丫也上來了,夾住我的陰莖上下摩擦,我已經不用動手,就等著白穎 給我刺激。她被假陰莖插著,有時根本不攏腿,可是仍舊一次又一次渾身顫抖 著夾起我的陰莖,讓我舒服。 白穎突然忍不住了,翻個身,撲倒我腿間,一口把我陰莖吃了下去,吞吐幾 次後,抬起頭來望著我說:「老公,我想你肏我,我不要假的了。」 我讓白穎趴好,繞到她身後,拔出沾滿白漿的假東西,又趴下在白穎腿間香 了一口,才換上自己的傢伙。緊接著癲狂起來。 當我和白穎都氣喘吁吁的倒在床上時又抱著吻在一起,然後溫馨地對視。在 穿衣服之前,白穎又細心地用嘴清楚了我陰莖上的污物,這已經成了每次我們 歡好後的常規動作,我以前還不習慣,現在已經心安理得。 把門卡交給了前台,我拉著白穎的手向停車場走去,白穎突然低聲說:「好 像流出來了。」我們剛才沒有等我留在白穎體內的污物流盡就跑了出來,一是怕 老宋等急,二也是擔心王詩芸來再撞見笑話我們。 我看見老宋後分別給二人做了介紹,靈機一動,給老宋留了錢讓他也在這裡 開一間房,我開著車帶著白穎了家。 到了家裡見到焦急等待的岳母,我交代情況的空擋,白穎已經溜了房間, 不敢出來見人。 把情況向岳母說明後,岳母無奈地苦笑了。她說:「你們這群年輕人,玩的 太瘋了。」可以見得,岳母還是滿意這個結果的,她雖然也說了白穎胡鬧,但是 也肯定了白穎這一次押對了寶,關於後來白穎提出郝還想搞王詩芸的年幼的女兒 時,岳母恨得牙根直癢,連罵郝是個畜生,她說這個問題可以利用,進一步分化 王詩芸和郝江化,有兩個精明的女人在我身邊對付郝江化,比我一個人強出萬倍, 我清楚,我的能力遠差於李萱詩和王詩芸。只是關於她女兒那件事一定要有足夠 的證據,否則讓王詩芸以為我故意挑撥,反而不美。 白穎躲了一會兒後,換了家裡的常服出來,她聽到了我和岳母后半段的談話, 提出一個問題來:「媽,你那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把郝江化的官給搞沒了呢, 還要左京去冒險。」 岳母聽了莞爾一笑說:「穎穎,媽媽不是不想,媽媽是沒有能力,媽媽是比 他級別高,而且在省裡是有些關係和門路,可是我和郝江華不屬於同一個系統, 鞭長莫及,我只能搞些小動作讓他不舒服,但是真正能動搖他地位,我還做不到。 他怎麼也是個副處級的幹部,關係掛在他那邊的市裡,我和那個市沒有直接的關 系,所以很難觸動他。」 白穎聽了點點頭,鑽進浴室裡情節了。岳母提著鼻子一聞,馬上掩住,嫌棄 地說:「一會兒你也給我洗澡去,一身的騷味。」 在家裡就住了一晚,岳母還不讓我近身,理由是我白天已經弄得太多怕我傷 身體,我只好把她全身上下揉搓個遍,我只好捂著她的乳房,用堅挺處頂著她的 屁股沉沉睡去。半夜醒來,我們的姿勢還沒有變,胳膊已經被壓麻了,在悄悄收 時,還是驚動了岳母,我看了看表,已經一點多了,跟岳母說:「媽,都一點 多了,已經第二天了。」言外之意,不喻言表。岳母那肯就範,可是耐不住我軟 磨硬泡,自己脫光了,抱住我說,輕點。 岳母也已經好久沒有過了,短暫的前戲過後,岳母愛河已經氾濫,她翻身騎 到了我身上,自己坐了進去,說:「小京,你剛好,別太累了,注意點身體。」 岳母不緊不慢的在我身上騎動,有時又搖擺腰肢前後左右的磨,我則躺下著悠閒 地享受,逗逗小陰蒂,捏捏小乳頭,偶爾才扶著岳母的腰挺動幾下,很快又被岳 母壓制下來。更多的時候我會拉著岳母和她親嘴。 岳母高潮過後,較弱無力時才換了我動,在我一陣狂風暴雨式地抽插下, 岳母才發聲呻吟,我射精時是含著岳母的乳頭射的,我對她的乳房情有獨鍾,怎 麼親也親不夠。 我和岳母都舒服了,依舊抱在一起不分開,你儂我儂地調笑了很久才肯入睡。 我沒再把手放在岳母身下,而是握著她的兩顆乳房,岳母的手攥住了我再次變粗 大的陰莖。 清早起來我就離開了家,出門之前岳母跟我說了很多,大體都是生活上的各 種注意,又千叮嚀萬囑咐,安全第一,有任何事都要先和家裡商量。 岳母的話對我來說是金口玉言,莫敢不從。 到了酒店先去敲王詩芸的們,本來透著光的門鏡黑了一下,門就被打開了。 王詩芸還穿著一身只能抱住屁股的短裙,胸前倆個乳頭也起睡衣,行成兩個小點。 我看她這幅打扮呆住了,她笑著說:「傻看什麼,昨天沒看夠啊,還不進來。」 我這才隨著王詩芸進了屋,她又鑽進了被窩裡:「你也太早了,我還沒起呢。」 我說:「今天打算什麼時候去。」王詩芸說:「著什麼急呀,來都來了, 穎穎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我說:「穎穎今天還要上班。」王詩芸說:「哦,真 掃興,昨天沒弄過癮,我還盼著她也來呢。」我說:「你怎麼這麼色啊,比男人 還色。」王詩芸說:「我做我愛做的事,沒人管得著。」 我看出來了,王詩芸絕對是個把性愛當做將常便飯的女人,和誰做,是男是 女都無所謂。王詩芸看我傻站著,她居然說:「喂,你要不要陪我躺會兒。」 陪她躺會兒,這不是邀我和她上床,這個女人昨天還和我勢如水火,今天竟 然動求歡,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王詩芸看我沒動,又說:「不來算了,我又不求你,昨天做都做過了,你還 怕啊。」 我說:「你不是喜歡女人的?」王詩芸說:「我可不是拉拉,男的女的我都 喜歡,不過郝江化除了大一點外,其他就太磕磣了,和他一個人我可沒興趣。再 說我都答應白穎了,我說到做到。這麼氣他也算一部分吧。你還要不要來。」 虧了我前段時間的鍛煉和調整,再加上郝家壯陽湯的功效,讓我的體力比以 前大漲,否則這麼三番五次的出貨,身體還真吃不住,這種機會,我當然不會放 過,和王詩芸多親近一些,對我利無一害,不過,也許是我的一廂情願,王詩 芸恐怕並不這麼在乎這種事。 我立刻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掀開被子躺在了王詩芸身旁,伸手去摟她,被 她推開了,王詩芸說:「怎麼那麼急,我先問你點事?」 我說:「什麼事,你問吧。」 王詩芸說:「你打算把郝江化整到什麼地步?」我說:「丟官窮困,還能怎 麼樣呢?」我沒完全說實話,到現在我還不能完全信任王詩芸,我要的是郝江化 死,或者他以後的餘年永遠在痛苦中度過。 王詩芸沒說什麼,又問:「那萱詩姐呢,事情完了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問題又難住了我,我還這沒想過怎麼樣對她,我搖了搖頭茫然道:「我 麼想過,我也不知道。」 王詩芸說:「你呀,還真是心腸軟,我這倒是相信你不敢傷害多多了,完 全是個軟蛋。既然你不知道,就說明你還沒完全狠下心來,都這麼久了你還猶豫。 我勸你也別再想著怎麼報復你媽了,事情都發生了,萱詩姐又肯毫無保留的幫你, 你還要她怎麼樣?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萱詩姐要給你公司股份,我同意, 可是你別想把萱詩姐全擠走,你得給她留至少2% ,剩下的你全拿走,你要是 不同意也沒辦法,那2% 我想辦法,反正不會讓你獨吞了。行不行?」 話說到這份上由不得我不同意了,我說:「好,可以。」 王詩芸輕輕一笑,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她胸口:「給我揉揉。」談完了生意 直接進入正題了,我直接掀開她的睡裙,壓了上去。 王詩芸裡面竟然是真空的,連一條內褲也沒有,王詩芸說:「我習慣裸睡的。」 我管你裸不裸睡,現在你是我的了,王詩芸身條和氣質都和白穎很像,但是 在床上兩人是截然不同的風格。我以為她把男人完全當做玩物,會要求很多,然 後自己一點也不願意付出。我錯了她對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熱情似火,她要求我為 她親吻小豆豆的同時,也會將我的陰莖放在嘴裡舔咬,而且她的口技是我目前經 過的女人中最棒的一個。她很喜歡讓人吃她的奶頭,不過片刻之後又會把我壓在 身下輪流親我這個大男人的乳頭,那種感覺也是蘇蘇麻麻的。 王詩芸也愛接吻,舌與舌之間的纏繞,津液相互遞送。總之她在床上和一個 正常性取向的女人完全沒有別。 我很喜歡她光潔無毛的小肉洞,肉肉的貼在我的嘴上,沒有那種毛茸茸的感 覺,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吃下女人的陰毛。她的私處和身上肌膚一樣也是白嫩嫩的, 只不過有些泛紅,我很懷疑她是天生的,問她時,她嬌吟著說:「啊……不是啊 ……我做過,嗯,那裡保養的。」 我笑說她是個小騷貨,她沒有反駁,兩條大腿夾著我的臉,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承認了:「舔啊,快一些,我就是小騷貨騷貨,我騷了,我騷了。」 王詩芸讓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要讓我舔她的屁眼,我真沒有魄力去舔那 裡,王詩芸說:「求你了,舔兩下吧,一會兒讓你肏我屁屁好不好。」 王詩芸這句話吸引了我,我勉為其難的為她舔了幾下屁眼,洗得很乾淨,沒 有一點味道。可是再讓我用舌頭往裡去頂,我就不敢了。 擺好姿勢後,我在王詩芸白虎洞裡肆虐到她第一次高潮,她把我的陰莖拔出 來,從頭到尾吮吸乾淨,然後跑到房間櫃櫥那裡拿了個避孕套,問我一會兒還要 不要插屄屄,如果不插的話,可以不帶,她的意思很明白,她要把屁股交給我了。 王詩芸說:「等下次灌了腸,不帶也可以,隨便插咯。」 我選擇了帶套子,說不定一會兒還要弄她前面的洞。王詩芸撅起白白的屁股 屁股搖了兩下:「來啊,插我屁股,肏我屁眼,我要大雞巴插我的屁眼。」 我第一次進入女人後面的洞孔,那裡的緊窄和火熱是前洞沒法逼的,只不過 有些乾澀,抽動起來有些費力。緩慢的磨了一會,洞門打開,縱送起來這才有了 節奏,王詩芸摳摸著自己私處,再次高潮了,我也好景不長,馬上要射,射精之 前王詩芸要求我拔了出去,她摘掉套子的一瞬間,我噴了,全都在她臉上,她 沒有生氣,還把精液均勻的塗抹在臉上,傻兮兮地笑著說,美容的。 這個女人是精是傻我竟分不清了。精液在她臉上停了一會兒,乾涸了。她從 她隨身的包裡拿出濕紙巾擦淨了臉上的殘留。又跑床上,鑽進被窩和我相擁。 我問她:「這次過癮了嗎?」王詩芸說:「勉強算你格。」我又問她: 「那什麼樣才算優秀。」她竟然壞笑著說:「要是你和萱詩姐一起陪我就好了, 我想試試母子呢?」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只尖叫她手也給 了我一巴掌,嗔道:「你可真狠,疼死了。」於是我和這個宿敵在床上嬉鬧起來, 惡作劇式的掐乳頭,捏雞雞,捅洞洞。 到最後相互抱住再度擁吻,我奇跡般地再次昂立,之後免不了又是一次肉搏, 這次沒有再插屁眼,沒戴套子,一直是流連在她溪水潺潺的小洞穴裡面,直到內 射在她裡面。 事後,她偎在我懷裡,讓我從後面抱著她的乳房按揉,她說:「好久沒和男 人這麼瘋了。」 我說:「這次怎麼樣?還是勉強及格嗎?」王詩芸說:「給你79分吧。」 我說:「我這麼賣力才給這麼點分。」說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乳頭,王詩芸馬 上說:「69!」 我又溫柔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說:「你脫了褲子就像個小女孩,穿上衣服就 是個惡婆娘。」王詩芸咯咯笑,說:「是嗎,那時候你恨死我了吧?」 我說:「是啊,殺了你的心都有。」王詩芸說:「可惜你不敢,重傷害罪犯。」 我抓著她的乳房用力揉了一下,王詩芸還沒玩夠,大聲說:「不及格了,59。」 我笑著說:「你還沒完了,真越來越像小丫頭了。」王詩芸在我懷裡扭了扭說: 「公是公,私是私,床上玩得瘋,可不代表我平時會對你怎麼樣。我分得很清的。 你對我來說,最多算是個Sexpartner。」我說:「好吧,就是吧。」 王詩芸已經成了我暫時的盟友,我對她仍然心存疑慮,她絕對是李萱詩的人。 雖然我相信李萱詩不會對我有任何異心,可王詩芸卻不然,在關鍵的時刻她會不 會為了她的同性情人把我出賣,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詩芸完全是一 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熱情竟然可以同時用來對待同一個人。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王詩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鬧著給對方身體上淋水塗 抹浴液,各處敏感部位都曾碰過,更是在花灑下長長濕吻,不過我沒能再硬起來, 王詩芸逗著我軟綿綿的東西說:「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說:「嗯…… 昨天太多了。」王詩芸八卦兮兮地說:「幾次啊?」我眨眨眼說:「你猜!」王 詩芸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穎穎又來過,弄得一床都是水,我讓服務員 來換被褥,都丟死人了。」 我說:「那不也有你弄的。」王詩芸揪著我的耳朵說:「那你們不會還在那 張床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沒地方睡覺。只能找人來打掃了。」 她白我一眼說:「你們倆可真行,這麼多年了還那麼黏。說,到底幾次?」 我算了算說:「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還有一次……」 「小樣的,沒想到你也很強啊。」 也和強,和誰比呢。 穿衣服的王詩芸隨我走出了房間,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 到前台結了賬,開著車向山莊出發了。還像來時一樣,老宋做司機,我在副駕駛, 王詩芸在後座斜躺著,一言不發。 我到山莊的第二天,又開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詩的辦公室裡,我、李萱 詩還有王詩芸都在場。兩份文件擺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簽字的,李萱詩准 備好的新一份股權轉讓書,額度是7% ,她聽了王詩芸的建議,給了我這個額 度。李萱詩說剩下那些股權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詩芸的同意書。我拿起了 筆想簽,卻覺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逼李萱詩嗎?錯的明明是她,怎麼這一刻我 卻覺得像是我做出了不義之事。 兩個女人都在看著我,他們對我的遲疑不解,王詩芸最先開了口:「左京, 萱詩姐以前做的確實不對,你沒必要猶豫,她給你,你就要。你不要沒辦法對付 郝江化,如果你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去對付他。」 王詩芸的話很理智,也給了我動力,我在文件上簽了字,心情卻沒有絲毫喜 悅。看看李萱詩,我想我們母子的感情在我報復過郝江化之後也就走到了盡頭。 其實現在何嘗不是呢,我在人前還要喊她一聲媽媽,可心底,我還把她當母親嗎? 我沮喪地拿了一份文件了自己的辦公室,緊閉大門誰也不願意見。下班時 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獨自離開的。 晚飯沒有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寐。睡不著,又穿上衣服出去亂走, 這次我性出了內宅,在山莊裡閒逛。上次停業整頓後,山莊的業務受到了很大 的打擊,我沒有想去恢復,造成現在經營慘淡的局面。現在又是淡季,四下裡靜 悄悄的,人跡全無。 信步走著,卻看見前面涼亭中有一個孤坐,仔細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詩一模 一樣。我想避開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進了涼亭她也沒有發覺 我的到來。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媽媽,我喊出來,名字,好像也不太適, 用公司的稱呼李總?那好像太生遠了,我不忍,真的不忍。於我,於她都是。 我只好假裝輕咳一聲,喚起她的注意。 李萱詩過頭來,看到來人是我,有些驚喜,她也許不曾想到,我還會動 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聲說:「小京,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說:「睡不著,出來散散心。」在李萱詩轉給我她的股份後,我突然對她 恨不起來了,到底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很多話想和她說,可是又不知 該從哪裡提起。 我說:「一起走走好嗎?」 李萱詩起身,和我並肩走在山莊風景優美的羊腸小路上。 我們走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卻無從談起吧。我心裡有 些享受這種漫步,那時我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就想著身邊這個人還是母親, 這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時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這只是最後一次。 繞著繞著,又到了通往內宅的小路上,李萱詩在此駐足,她說:「小京,你 有話對我說吧?我們去說吧。」 又到了李萱詩的辦公室,她沒有坐到她的老台後,而是和坐在沙發上的 我面對面坐著。 我想了想,不知道從哪裡開口,關於白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很多了,我沒 必要再知道。我心裡最不願接受的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她為什麼會讓郝小天對 她那樣。白穎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裡的兩塊大石,這也是我為什麼急著就要 郝小天付出代價的原因。 可這個話題我要怎樣問她,會不會傷害她,但她都那樣了,她還怕人說嘛? 她那時對郝小天那麼好,早就不把我這個親兒子放在眼裡,還說什麼愛我?還說 什麼疼我?就算這樣又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讓郝小天隨意褻玩,那些種種不 堪的動作,和讓郝小天壓在身下蹂躪又有什麼別?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緩緩開口:「我只有一個問題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對 郝小天那麼好,你把我放在哪裡?」 李萱詩慘然一笑說:「也是為了氣你,讓你看看我寧可對別人孩子好,也不 對你好。」 我點點頭又說:「那後來,你為什麼讓他那樣對你。」 李萱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轉瞬即逝,她故作不知問道:「哪樣?」 我說:「你別說你不知道,他打車來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詩長歎一聲:「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麼就都說吧。我 是和郝小天那個樣子了,嫁給郝江化後,我們做那事兒時候從來沒避諱過他,他 從小就在那種環境裡長大,你說會是個什麼好東西?好幾次差點強姦我,郝江化 出面過幾次,後來他也管不了了,我實在沒辦法才那樣的,他越大我越討厭他。 這是家醜,又不能告訴外人,只能任著他胡來了。之後就習慣了。」 我逼問道:「所以你為了自保,就把白穎推到了郝小天的床上?」 李萱詩說:「白穎這件事,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那時候你還不知道白穎 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們三個人的視頻,揚言要發到上,還要告訴你,他讓我 做出選擇,我或者白穎去陪他……」 「為什麼不是你?」我打斷了她。 李萱詩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來,在你心裡白穎無論什麼時候份量都比我 重。」 我說:「我現在說的不是這件事,如果沒有你當年興風作浪,一切會變得這 麼糟糕嗎?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卻要讓別人為你承擔後果,你還有臉去說在我心裡 的份量?」 李萱詩默默點頭,她接著說:「你說的沒錯,是我造的孽,本該我還的,可 是郝江化不同意,為了不把事情鬧大,最後只能是白穎了。」 我嘲諷道:「郝江化不同意?這個家一直以來是你在當家做吧,你說的話 還不管用嗎?」 李萱詩說:「都怪我,本來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實實做些生意,把這個家 維持住,也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我都跟你說了吧,從頭說,你肯定也奇怪, 郝江化那種人是怎麼當得官,又怎麼能把那麼多漂亮女人當做玩物的,對嗎?」 我沒話,等著她接著往下說,算是默認了。 李萱詩說:「上次告訴你了,我是因為什麼嫁給了郝江化,對麼?就從那裡 往下說吧……」 李萱詩人長得漂亮,有知識,有能力,有個出色的丈夫,有個聰明可愛的兒 子,一直以來所有光環都圍繞著她,她是被眾人追捧的對象,在她耳邊的只有各 種讚譽之聲。可是被迫嫁給了郝江化,她一下子從天堂跌倒了地獄,招來了以前 那些閨中密友的嘲諷和譏笑,其中笑話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親岑菁青。 這個號稱李萱詩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詩嫁給郝江化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郝 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過抽水馬桶嗎?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床之前洗 腳啊……這些冷嘲熱諷讓李萱詩懷恨在心,不過李萱詩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 她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下了決心,要讓岑菁青也嘗嘗這個鄉下醜漢的滋味, 讓她和自己一起墮落。同時她也開始包裝起郝江化來,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詩不是 沒有腦子的,她的男人一樣是出色的。 她是個執拗偏執的女人,不願意讓人看到她自己選擇的婚姻以離婚收場成為 笑話。 在一個適的時機,李萱詩終於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讓郝江化把這個女人干 得欲仙欲死。不過這樣並不能控制這個女人,她是自願上的郝江化的床,卻被拍 了照片,從此也只能屈從於郝江化的淫威。這一切李萱詩都沒有出頭,而是給郝 江化出謀劃策,讓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過後,她再以閨蜜的身份去勸導岑菁 青,讓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床的同時,李萱詩也運作起自己的事業和郝江化的前途, 她的山莊開業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莊在初期生意還算不錯,發展很好,盈利頗豐。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雲, 由村而鎮,再到縣裡。 這期間徐琳來了,她是李萱詩的另一個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圓滑多了,在李 萱詩嫁給郝江化時,徐琳也沒說過一句好話,只不過她比岑菁青說得更委婉一些。 李萱詩氣的是,當初沒有一個人對她有一句善言,等她發達了,徐琳又貼了上來, 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為欠了巨額賭債才找她來借錢的。 李萱詩收留了她,錢卻沒借給她一分,在當時徐琳的欠款連本帶利不過不到 七十萬。就讓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莊裡,找個適的機會也讓郝江化把她壓在了 胯下。後來徐琳的債越滾越高,她自己也知道離不開山莊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李萱詩是完全的導,郝江化還要靠著她掙錢,給他打通 關節,鋪平官路,對李萱詩當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兩人也對李萱詩的強勢 和能力有所畏懼,畢竟花的都是李萱詩的錢。所以誰都不敢得罪李萱詩,但是那 兩個女人明裡暗裡卻在較勁,為的卻是一個半大糟老頭子。 李萱詩的家業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兩個人的心境都有了變化。李萱詩 看著家裡一個個都屈從與她,控制慾望更強,可是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 控制的是我。正因為控制不了我,她才要從別人身上去找滿足感。而郝江化, 也由一個農民脫胎換骨成為縣裡的國家幹部,慢慢自我膨脹,女人有了,錢有了, 權也有一些,可是他還不滿足,即便身邊有了三名美婦供他淫樂,他還是不斷的 獵艷,還要爭取更大的權利。 岑菁青因為難產死後,他的女人少了一個,他那顆早就蠢蠢欲動的心愈發不 可收拾。家裡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專門挑選標緻少女,其實就是為了充斥他 後宮所用。強姦、拍照再以財物利誘,郝江化屢屢得手,把幾個涉世不深的少女 完全控制在手中。有女孩揚言要去告發,李萱詩不得不再出來給郝江化擦屁股, 花言巧語和名節恐嚇,讓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縣裡後,無意中結實了縣醫院一名叫何曉月的大夫,他以邀請何 曉月到山莊遊玩的借口誘騙何曉月到山莊來,在客房將何曉月強姦。這次事情鬧 大了,何曉月不是一般的無知少女,她報了案,公安已經立案偵查,李萱詩費盡 心思才查到何曉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曉月的口,才把事情壓下來。 郝江化卻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去騷擾何曉月。李萱詩怕再把事情鬧大,干 脆去和何曉月談判,養起她的兒子,把她收為郝江化的情婦。 吳彤是郝江化自己帶來的,很溫順的一個女孩,到了夜裡乖乖的爬上郝江 化的床。 之後又是岑筱薇,她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來的,要找郝江化討個公道,郝江 化根本沒在乎這件事,他玩弄女人慣了,沒和岑筱薇說上幾句話就把岑筱薇強暴 了,當時李萱詩正在公司,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她來發現已經晚了。岑筱薇 在國外多年,就是床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無非是錢。李萱詩看了她連母親的死 都能用來換錢,對她很不滿,乾脆拖了下去,證據也沒了,又被郝強上幾次,也 成了郝的女人,不過岑筱薇一直沒有善罷甘休,總是不斷的提出要賠償。 再後來就是白贏了,李萱詩提到白穎時,我告訴她不喲說了,我不想再受一 遍刺激,尤其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至於王詩芸,她幾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床,目的要是為了李萱詩和 白穎。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重要提示,更新說明哥們又把原劇情推翻了,思凡刪除,連著生三次,沒法 寫了。 **8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7 李萱詩說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這些後宮佳麗都是怎麼來的,無外乎兩條, 郝江化獸性大發姦污女性,李萱詩再去給他擦屁股,讓他染指過的女人變成他的 情婦。 我譏笑李萱詩說:「你可對他真好啊。」 李萱詩說:「沒錯,我對他是太好了,不然我還能做什麼呢?他完了,我的 名聲也完了,我只能去給他補上一個又一個窟窿。我不想讓別人,尤其是你看我 的笑話。後來出了白穎那事,這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到那時,我就知道不了 頭了。郝江化和白穎那樣之後,他發現了我一個弱點,就是我怕你知道這件事。 所以他開始要挾我,要走了山莊一半的股份,那時候公司還不賺錢,所以他沒有 看上。 其實我們早就撕破臉了,我也不怕告訴你,白穎那次懷孕,不是你的孩子, 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意,白穎跟你說過嗎?「我點頭,李萱詩說:」就是這 個把柄,郝江化甚至讓我去陪一個姓鄭男人睡覺,是為了讓他當上副縣長。我也 去了,我早就是爛貨了。「 我說:「既然這樣,你還給他生那麼多孩子?」 李萱詩苦笑說:「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兒子,郝萱是怎麼來的,我跟你說過。 然後是鬼迷了心竅吧,我想把對你的感情轉移到郝小天身上,於是我愛他寵他, 可是我發現根本不是那樣的。就算他不是一個白眼狼,我也無法讓我自己接受他 是我兒子的事實,可是我沒想到,我對他的好,居然讓他變成了一個惡棍。之後 我想,也許有個親生的兒子,會讓我釋懷,於是就有了思高和思遠,但是沒有用, 即便他們出生了,我也依舊想著你?我瘋了,我一直就是個瘋女人,我就想告訴 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兒子……除了你,我還有其他孩子,那時候我再次懷孕,我 以為你會罵我,會說我不注意身體,可是你卻笑著恭喜我,你從來沒有注意到我, 關心過我。當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時,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 的電話,你又在電話裡說你和白穎有多麼好的時候,我又有了瘋狂的念頭,我要 毀了白穎,我把白穎吃的藥給換了,然後她就……」 「夠了!你別再說了!」我的聲音不高,但是已經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著 氣,真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李萱詩瘋狂的母愛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個傻 子,如果我早能發覺,也許,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愛真的能讓人這麼瘋狂麼? 我承認,李萱詩不禁是給了我生命,她從小對我的般教導成就了曾經讓人羨慕 的我,可是她又親手毀掉了我。讓我從一個前程似錦的有為青年成為了階下囚。 她口口聲聲說是毀掉白穎,實際上毀掉的是我。 我含著淚說:「可是,你,卻親手把你兒子送進了監獄,是你親手送進去的 ……你怎麼還好意思說你愛我?」 李萱詩長出一口氣:「小京,我不想解釋,可是,我……我真的沒有羞辱你 的意思,也許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讓你不被判的那麼重啊!你想過沒 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會是怎麼樣說你?」 仔細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經過,李萱詩沒有說謊,她確實處處維護我。可是 在哪種情況下誰會在意這些細節,即便是現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時的樣 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上了眼睛,說道:「算了,不提了,都過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門之前首對她說:「我就當做你今天說的都是真的,我知 道你身上還有姓郝的那隻畜生給你留下的印記,我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我只希 望你以後不要再騙我。好麼?」 我這句話是指徐琳曾告訴我,李萱詩在四處穿了一枚金環,上面刻了郝江化 的名字。李萱詩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她點頭說:「永遠不會了。」 當我的手扶住門把時,李萱詩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顫抖的身軀緊 貼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結束之前,繼續騙我,繼續當做我什 麼都不知道,我從來不明白你來是做什麼的,讓我一直蒙在鼓裡,好不好?」 她這話說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嘗不想再次到母親溫暖的懷抱,何嘗不想有 個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這個女人,親手把這一切都葬送了。她現在還要我繼 續在她面前演戲,滿足她的那一點虛無的愛。她的愛讓她投進了郝江化的懷抱, 卻告訴我一切都是因為我,更荒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個和她毫無血緣關係的 男人,當做是我,我根本無法接受我身猛地把她退開,冷笑道:「你放心吧, 在人前我會的,但是在這之外,絕不可能。」 說完我衝出了房門,再次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沒有眼。 行屍走肉一樣的日子在繼續,我和李萱詩還是表面上親親熱熱,暗地裡冷言 相向。李萱詩又交待了很多問題,她為了保證在郝江化眾女人中的地位,開始立 威,並用了一些洗腦的手段,保證自己絕對的強勢。原因還是她那可怕的自尊, 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尊嚴受到一點點打擊。 而對於只有她一個人為郝江化產子,她說是因為剩下的女人都自覺的避孕, 不給郝江化生產,郝江化也沒有辦法。那些保姆們,則是在李萱詩的授藝下服用 避孕藥品。李萱詩說,她後來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卻把孽都造到了我頭上,我對她這個答案十分不滿。而且, 我始終懷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關,只是不方便直接問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 怕親耳聽到我的母親成了一個不擇手段的殺人犯。 李萱詩和王詩芸一直在這段時間運作將一部分山莊股權轉到何曉月、王詩芸、 吳彤這三個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財產。她們的計劃是李萱詩和 郝江化各自將名下股權的拿出一部分,分別轉到這三人名下。在計劃開始之前, 李萱詩反覆詢問我和何曉月的關係,當她確定何曉月是可以控制的時候,採取游 說郝江化。至於吳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帶上她,會引起郝江化的懷疑。剩下 兩個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權範圍之內。 郝江化對於如何運作資本並不瞭解,但是他對於財產看得還是很緊的,遊說 他並不容易,需要時間。 這段時間,我對李萱詩的態度雖然不好,可是李萱詩一如既往的對我關愛有 加。我毫不隱瞞的把這一切告訴了岳母。岳母說,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 詩。可是我實在做不到,有的時候對李萱詩發完脾氣,到屋裡又有些後悔,但 再次相見時,仍然忍不住起臉來。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詩芸,她曾說過我,本事不大脾氣不小,現在都是為了你, 你還天天跟個大爺似的。萱詩姐即便做錯了,她現在也在盡力彌補,你就不能放 她一碼嗎? 那次之後,我和李萱詩的關係稍稍有了緩和。李萱詩欣喜若狂,她悄悄勸王 詩芸對我好點,更暗示王詩芸有時間陪陪我。我和王詩芸在省城相好之後,一直 再沒有親近,李萱詩故意安排機會讓我們兩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詩芸又睡在了一 張床上。 郝江化還有兩個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視頻的下落,我一直沒有問李萱詩, 這畢竟涉及到女人的隱私,我不確定她是否會告訴我在哪裡。我曾問過岳母,岳 母也是這個意思,不到最後時刻,先不要讓李萱詩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個是罌粟的來源。我曾問過李萱詩罌粟是從哪裡來的,結果很失望,李 萱詩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說,是郝江化自家種的,郝江化提過這事。我已經探 查過山莊每一個角落,確定這裡不可能有場地方便種植。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 在郝家的祖宅,那裡我一直沒有機會過去。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郝虎隔斷時間就會一趟祖宅,非常有規律。 以前郝龍在世,這個現象並不明顯,所以被我忽視了。郝虎去會不會是照看那 些毒品作物呢?我讓老宋專門跟蹤了幾趟郝虎,老宋的報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 敏捷,爬上了高樹,發現了那片作物,並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後,發現罌粟花種植量並不大,專門查了法律條文,這點東西也 就是夠拘留的,不過足以讓郝江化丟官。我不敢大意,特地問了岳母,岳母說, 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著郝虎一人把罪責承擔,棄卒保帥。 我想了想,岳母說的沒有錯,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們多半會這樣幹, 所以必須要阻止郝虎為郝江化頂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讓他相信,販毒被 抓就是死路一條。能在他耳邊吹風的有誰呢?現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幾個女人 除了吳彤外,都可以說上話,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讓她們知道,何曉月膽小怕事, 岑筱薇和旁人關係太差,想來想去還是徐琳,她已經做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怕 再多做一次。她雖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卻和她老婆王紅說得上話。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沒事就和王紅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誰拿了 幾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誰倒賣一點搖頭丸就被槍斃。本來王紅對法律就是一知 半解,只在電視上看過毒販被嚴懲的後果,聽了徐琳的話倒也信個八九分。 吹了一段時間風,一個匿名電話打到縣公安局,說郝家山莊裡有人藏毒,而 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縣裡來人調查一番,自然一無所獲。 這之後徐琳又粉末登場,在郝江化身邊獻計,說萬一要是那湯裡有罌粟殼的 事情發了,不如讓郝虎頂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勢力大,大不了再幫他脫罪。 郝江化聽這話是為他好,欣然同意。於是就找來郝虎商量,郝虎頭腦簡單,當時 就應了。 徐琳又去找王紅,說郝江化說萬一有事,郝虎會去頂罪,王紅急了,當場痛 罵郝江化。徐琳說你可別聲張,好好勸勸你爺們,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認。徐琳還 說,再去勸勸郝江化,讓他換個旁人,總好過讓自己親侄子去。又囑咐王紅千萬 不能說是徐琳洩露的消息,不然這個忙她就不幫了。 最後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給王紅怎麼去套郝虎的話,讓他親口告訴王紅他隨時 準備為郝江化頂雷的事,這樣一來,洩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紅對徐琳千恩萬謝之外,更是言聽計從。王紅經過徐琳的調教很順利的套 出了郝虎的話,可是她一勸自己的丈夫,卻換來了一陣拳打腳踢,郝虎還惡狠狠 的警告王紅,男人的事情,老娘們別插嘴。 王紅沒辦法,哭著去找公爹訴苦了。次時郝奉化已經有些癡傻,王紅廢了老 大的勁才解釋清楚,末了告訴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徹底絕了後, 更搬弄是非說,公爹三個兒子都毀到了郝江化手裡。老頭兒聽了這話,眼角老淚 縱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紅把這一切告訴徐琳後,徐琳也沒了意,郝虎是鐵了心和郝江化干了。 既然如此,我也無計可施,幾張圖片和一個詳細地點發到了省禁毒大隊,郝虎願 意替郝江化頂罪,那就頂吧。 沒幾天,省公安廳來人調查,郝虎果然頂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雖然 是小案,但是審查也需要一個過程,就在審查的過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 虎曾經犯過的幾件案子再度翻了出來,郝虎後悔了,他在獄中翻供說是罌粟是在 郝江化授藝下種植的。郝江化雖然官位不高,但是卻有幾個得力靠山,花了重金 終於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後悔當初沒聽老婆的話,如今事發,前途慘淡,他 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幾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話,終於在看守所裡鋌而走險企圖越 獄,被獄警當場擊斃。這個結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終於絕後了,一個傳言也散開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爺要收他 們了。這個傳言不是我散開的,是山莊的員工和保姆們自己傳開的,就連李萱詩 也相信了。 其實就是我也有些受影響,難道郝家的報應真的來了,從挑撥郝小天和郝傑 開始,我就沒想過讓郝小天把郝傑傷得那麼重,後來郝龍被殺,再到郝虎被槍斃。 這幾件事雖然都有我來挑起,但是結果都比我預想嚴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 在內,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可是這些報應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對郝江化絲毫沒有影響,他除了 破財之外,並沒有受到任何報應,每日仍舊恣意在花叢中,享盡齊人之福。難道 真是神鬼也怕惡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報應早晚有一天會來到的。 傳言傳到郝江化耳中後,他並沒有認為這是他造孽太多的結果,而是把所有 責任歸到了我頭上,指著我的鼻子說所有災禍都是我帶來的,讓我馬上滾出郝家。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幾個侄子已經都廢了,對我的人身安全不 再構成威脅。 我和他針鋒相對,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他不過是小人得志而已。郝 江化想動手揍我,可是我已經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卻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 我自信不會吃虧,但是和一條狗動手,會髒了我的手,我還要留著它,慢慢地玩, 我要等著當他的一切盡歸我所有的時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時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陣後,被勸架的眾女拉開,他叫了保安,一隊保安由老宋 帶著進來,給郝江化留了一句:「我們只負責山莊安全,您家事我們管不了。」 說完頭也不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罵,說要開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經不由他做了。李萱詩 首先反對,她認為老宋做得沒錯,郝江化又是一陣暴怒,李萱詩徹底和郝江化撕 破臉,兩人當眾對罵。郝江化怎麼說得過李萱詩,甩了李萱詩一個耳光,又踢了 郝萱,揚長而去。 我看了這一幕,心裡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詩我的母親又為我受委屈 了。 那天晚上,書房裡隱隱透出燈光,我在門口呆立了很久,沒打招呼推門走了 進去,當時我的大腦是麻木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去看看她,進門的時候甚至忘 了敲門。 李萱詩沒在書房,而是在裡間,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躺下了,斜靠在床頭上, 手裡捧著一本書愣愣地走神。我進屋,她都沒發覺。 李萱詩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蕾絲睡裙,大波浪的卷髮披散在肩上,一側的臉還 紅著,是郝江化的傑作。 李萱詩看我進來,很驚訝:「小京,你怎麼來了?」自從上次交談後,我已 經很久沒有和她獨處了。 我走過坐在床邊說:「還疼麼?」 李萱詩笑笑說:「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過的臉,可是還是放棄了,李萱詩看出我的意圖, 拉過我的手放在她臉上摩挲:「你還是關心我的,對嗎?……真好……」 我說:「讓你受苦了。」 李萱詩還是笑:「我自找的。」 我說:「以前的事情都別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會離開,其他的我什麼都 不想要了,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詩拉著我的手不放,她說:「我知道,我會盡快幫你的,可是我真不想 那天來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說:「你覺得我們現在還像母子嗎?」 李萱詩沉 ?‥地‥?? 默片刻說:「為什麼你會是我的兒子,如果我們沒有這層關係,該 多好。」 我抽了我的手,規規矩矩地放在了膝蓋上:「別多想了,這怎麼可能改變。 早點睡吧,我走了。」 李萱詩突然說:「小京,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你戀母嗎?你那時沒有 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 李萱詩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措手不及,現在這個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 定的,但是我能避開我內心真實的想法嗎?在我發現白穎出軌郝江化並且李萱詩 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逃避是因為我不敢面對,不敢面對是因為 我……的確如此。 今天,李萱詩又來問我這個問題,我該騙她嗎?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 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場。雖然她錯了很多,可是這完全是因愛生恨,對於一 個愛過我的人,我該騙她嗎? 看著半臥在床上,露出渾圓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詩,我在想,如果她 不是我的生母,我會不會相近一切辦法,和這個誘人的性感女性一親香澤。在白 穎還沒有出現的日子裡,我和她相依為命那段歲月,我故意靠近她,膩在她懷裡, 是一個十幾歲男孩子該做的事情嗎?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願意欺騙她,我說:「戀又 怎麼樣,不戀又怎麼樣?」 李萱詩不再說話,她逼事著我,目光裡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兩團火,充 滿了執著。 我不敢和她對視,默默離開了書房。 李萱詩就在書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麼激烈的沖 突,以李萱詩的性格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難道又有什麼變化,我心裡想著各種 問題,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裡兩點多我聽到書房門響,李萱詩來了?她這麼晚 還來書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衝突,她是不是又被毆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 房間,進了書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對著我,身上穿著一件長身真絲睡袍,頭髮濕漉漉的,看 樣子剛洗過澡。聽見背後的動靜,李萱詩轉了過來,她還是那副驚訝的樣子,說: 「小京,你怎麼還沒睡?」 李萱詩臉上還是紅紅的,那種紅暈,任何一個有過經驗的人都能看出來,那 是高潮後留下的紅暈。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詩,你怎麼那麼賤,剛剛還問過我是不是愛你,轉眼間就爬上了我最恨 的人的床?剛剛被人狠狠摑了一個耳光,然後馬上鑽進了他的被窩。我剛剛還在 擔心她的安危,沒想到她是被人爽夠了才來的這裡。 我再也沒有這樣的母親,從今以後她不過是一個被其他男人隨便用的母狗。 與我再無半點瓜葛。 我漲紅了臉,問道:「你,你,你……是不是……」我問不出口了。 李萱詩會意,淡然點頭說:「是。」 我說:「好,好,你願意怎麼樣跟我沒關係,我管不著你。」 李萱詩急道:「小京,你聽我說……」 我打斷李萱詩:「聽你說什麼?聽你說你那裡穿了個環子還刻著姓郝的畜生 的名字嗎?」 李萱詩訝然道:「哪裡?你再說什麼?小京……」 還在和我裝糊塗,我氣急敗壞地說:「你說哪裡?還不是那個,那個讓人捅 的地方?」 「你聽誰說的?我在你眼中就那麼不堪麼?」李萱詩一臉肅然,臉上失望之 意表露無遺。 我說:「徐琳,你的好姐妹,你們一起幹過什麼,她怎麼會不清楚?」 李萱詩點了點頭說:「好,你因為一個是非女人,你這麼懷疑我。」 我無語,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僅僅是為了挑撥而挑撥,這個女人嘴裡沒有 一句實話,看到別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樂趣。看李萱詩的樣子,我恐怕錯怪她了。 可是她犯了那麼多的錯誤,我為什麼會總是糾結一個莫須有的金環呢?難道,我 …… 還不容我細思,李萱詩突然做出了一個我意向不到的動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無言的解開了睡衣的帶子,羅裳輕分,半掩著一對雪白大 奶,纖細腰肢下一蓬烏黑油量的捲曲毛髮修剪的整整齊齊,再往下看,已是寸草 不生,頂端一道裂縫白白嫩嫩,毫無歲月痕跡。 我竟看癡了。 李萱詩向後退了兩步,伸出手撥開兩片秘處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 楚,這裡有什麼?」 我目不轉睛的望著那個曾經生我養我的地方,那裡什麼都沒有。可是我卻忽 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這裡肆虐的手,他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一股熱血 騰地湧上了頭頂,我感覺臉都在發燒,那感覺就好像那年在學校的小樹林裡,我 第一次解開了白穎的衣襟…… 我的喉嚨在發乾,我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李萱詩發現了我的異樣,突然裹緊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別這樣… …」可是,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猛撲了上去…… 李萱詩已經顧不上互助衣襟,奮力地掙扎抵抗,被慾火沖昏了頭腦的我,怎 麼還顧得上她無力的掙扎。 嘴在她臉上亂拱,手也不客氣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對曾經被我含在口中很久 的豐潤乳房,再也不是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洩我瘋狂的慾望。 李萱詩被我壓在了牆上,她不敢驚動旁人,低聲怒道:「左京,你放開我, 我是你媽媽,我們不可以。」我牛喘著,瞪著通紅的雙眼:「給我,我要你,我 現在就要你。」李萱詩罵道:「你瘋了,你混蛋。」 我說:「你不是愛我嗎,我也愛你,來吧,怕什麼?」我用腿頂開了她的雙 腿,一隻手按著她,一隻手在她雙腿之間揉摸,那裡並不乾燥,分開肉唇後就能 感到一絲濕滑,我突然想到,這也許並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剛剛姓郝的老畜生做 下的好事,怨氣慾火交織,更讓我頭腦發昏:「你能給別人,為什麼不能給我?」 這句話說出口後,李萱詩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還待在說什麼,在這 個空擋,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頭也頂了進去。 「嗚……」李萱詩發出悶哼,她躲避這我的舌頭,可是在那個小小洞天中, 又有多少空間可供逃避,最終我和她的舌頭還是不可避免的貼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詩曾經接過吻,唇對唇輕輕一碰即離,那是母子間示愛的吻,是純 潔無暇的。而著這種濕吻,已經超越了人倫的界限。 「啊!」在李萱詩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後,我吃痛叫出了聲,也離開了她的嘴 唇,我憤怒地看著她:「你咬我?」 李萱詩大驚失色,她急道:「對不起,小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嗎?」 我沒有理她的關切,又過去強吻她,這次她不敢再咬,任憑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 玩。 李萱詩還在無聲的反抗,她試圖夾緊她的雙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 的手。可是都沒有用,我用盡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卻顧忌驚動旁人, 不敢奮力。 我抱住了李萱詩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幾步走進裡間,將李萱詩扔在了床上。 這張她為我準備,用來和別的女人歡好的床榻,終於輪到她了,而床的男人卻 從未曾改變,這些恐怕她也從未預料。 李萱詩攢縮在了床腳,驚恐地看著我,仍舊說道:「左京,求你了,別,不 可以。」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雙腿, 然後惡狠狠地說:「為什麼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兒子嗎?」 李萱詩身子一顫,忘記了抵抗,被我分開雙腿架在腰間,我挺著那根已經硬 的發痛的東西,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沒有絲毫猶豫的捅了進去,知道那一刻李 萱詩才發出一聲悲鳴,反應了過來。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從此閉上眼睛 不再看我。 李萱詩的私處仍然很緊,夾得我嚴絲縫。我卻沒有時間去享受這一切,機 械的做著挺送的動作,大口喘著粗氣。 李萱詩一動也不動,不抵抗也不配,甚至哼都不哼一聲。那樣子就好像我 在強姦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可她的身體出賣了自己,她的下體,由濕潤到滑順, 再到液體沾濕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時間。當她的身體第一次顫抖後,巨顫 幾乎就沒有停止過,那張俏臉也更加紅潤。 我不記得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衝撞,讓啪啪響聲充滿整個房間。當 我到達頂峰時,我盡數傾瀉在了李萱詩體內。 這一切都是無聲的,慾火退下,看著從李萱詩敞開的大腿間流出的股股白漿, 我才知道大錯已經釀成。我突然感到我連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讓兒子染 指繼母,而我卻禽獸不如,強姦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是個畜生。 說什麼都晚了,事情已經做出,我心亂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體的李萱 詩,她仍然閉著眼睛。我拉過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體,無力地對她說:「對 不起。」說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腳步踉蹌地逃出了書房,跑自己的房間。 就這麼幾步路,我彷彿用盡了全力,關上房門,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 撕扯自己的頭髮:「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對我家如此不公,讓一個又一 個有違人倫的慘劇發生在我家裡,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斷問著這個問題,直到 大腦一片空白,癱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沒有睡,一直坐在門口,直到天亮了,有人來敲門。 「誰?」敲門聲響了很久,我才覺察。 「是我。小京,開門。」李萱詩在門外說道,聽她的語氣很平靜。我現在最 怕的就是面對她,不是怕她不肯繼續幫我,我已經無顏面談什麼報復了,只想盡 快躲開這個地方。 儘管我不敢見她,可我必須開門,昨夜受傷害的還是她,我逃避是沒有用的。 門開後,我垂著頭不敢面對李萱詩。李萱詩大方地說:「小京,進去說。」 關好門,我和李萱詩各自坐下,李萱詩說:「昨天那事,過去就過去了,我 們都不要提了,好麼?」 她頓了頓又說:「以後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不用覺得這是個負擔,事情起 因本來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麼多事,咱們一家幾口還是很幸福的。你沒必要對 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麼想法。」 ???3◢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詩,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卻紅紅的,明顯是昨夜 哭過。無論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個不忍,輕聲道:「媽,對不起。」 李萱詩臉上一臉的驚訝,卻有掩飾不住喜悅,更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她的聲 音都變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詩站起身來激動地把我擁進懷中,嗚咽道:「好兒子,媽媽錯了,媽媽 對不起你。」再貼上她柔軟胸膛的那一刻,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昨夜那對與我赤 裸相見的雪白大奶。無論我和李萱詩怎麼想去忘記那晚都是不可能的,發生過畢 竟發生過,再也不會改變。我和李萱詩的關係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條 男女,哪怕我們以後再無糾纏,這段記憶也在無法抹去。 李萱詩說:「你看看媽媽好麼?」 我抬起頭,看到了李萱詩飽含深情的雙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違的 慈愛。我們對視了很久,李萱詩看我的眼神漸漸變了,那份慈愛消失了,取而代 之的是含情脈脈,和一點幽怨和些許自憐。 李萱詩說:「媽媽最愛的永遠是你,你還愛媽媽麼?」她口中的愛,讓我捉 摸不透,是親情又或其他? 我還愛她麼?我說不出口,我想可能還愛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讓我永遠 無法原諒。而且,我對她的愛也那麼單純嗎?她的問題,我戀母嗎?我永遠不想 給出這個答案。我寧願把昨夜發生的種種,當做是對她的怨恨,轉而做出的報復。 李萱詩沒有等我答她,她低下了頭,深深地吻我,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 界限,唇舌相繞,互吐津露。 李萱詩的胸膛在劇烈起伏著,她把我擁地更緊,好像生怕我從她懷中跑掉。 唇分時,我和李萱詩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她還是含情脈脈地看我,看得我 心裡有些緊張,依舊不敢和她對視。 李萱詩終於移開了目光,歎了口氣,有些自嘲地說:「其實早該像昨天那樣 了,那樣這些就都不會發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願意娶誰就娶誰,偶爾來安 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嗎?我不後悔,也不恨你。其實……我, 很喜歡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責,還是那句話,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別想著 你和我怎麼樣了,就該做出讓步。記住我的話,我先走了……你沒睡好吧,再睡 一會兒,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時上班。」 李萱詩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聲媽,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 她身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既然你還這麼叫我,那就聽話吧。」 李萱詩走了,我的心卻哪裡平靜的下來,該如何處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我 一點頭緒都沒有。找岳母?這件事我怎麼敢和她說,我連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 有。 我躲在房裡一天都沒有出門,就連三頓飯都是由保姆送來的,保姆說是夫人 讓送的,李萱詩很瞭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會把自己藏起來。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還是不敢和李萱詩見面,她也沒讓我為難,一天都不 找我。 李萱詩這幾天很怪,總是夜裡很晚才到書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問。 那天我隔著窗子看到李萱詩又來了,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為 她崴了腳,忍不住出了門想要扶她。 李萱詩看見我,很不自然,說:「這麼晚還不睡,趕快去吧。」她一個勁 兒的讓我走,並且不讓我扶她,這麼推拒著走到了燈光下明亮處,我這才看清李 萱詩臉上的紅暈。看來她又被郝江化幹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勢,恐怕是被 郝江化的龐然大物禍害的一塌糊塗才出了怪相。 我心裡莫名的痛,一股濃濃的醋意湧了上來。臉色當即陰沉下來,一言不發 甩手就走。李萱詩看了出來,她無奈地說:「小京,你聽我說……」 我頭也不:「沒什麼可說的了,早點睡吧。」李萱詩四下看了看,跟著我 進了我的房間,我賭氣和衣上床,說:「太晚了,你去睡吧。」 李萱詩坐在了我身邊,低著頭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辯解說:「我想 什麼了?」李萱詩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氣我和郝江華那樣了?」 我說:「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說。」 李萱詩不說話了,沉默很久才說:「我不是想邀功 ???? ,我就是不想讓你誤會, 剛才是那個來著,這幾天也都是,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 事之後到書房睡的。我跟他那個……就是,就是要說動他股份的事情,剛才曉月 也在的……我們也是為你。」 李萱詩的話說的我心裡一陣絞痛,我一個男人卻讓女人出頭用身體為我換取 利益,讓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錯怪了為我付出的李萱詩,更讓我心下不忍。自從 那一夜後,我對李萱詩的看法發生了改變,她的確傷我很深,我一直強迫自己去 恨她,可是過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變得蒼白無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詩的肩頭,輕聲說:「我知道了,可是我還是不喜 歡你和他……」李萱詩撫上我的手說:「沒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歡心裡也是高 興地,至少你開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頭沒有說話。我們兩個人都不說也不動,氣 氛凝結住了,這種場景實在不是一對母子該有的。 我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犯傻說:「很疼嗎?」李萱詩古怪的白了我一 眼:「哪有你這麼問你媽的?」我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錯誤,再也不敢說話。 李萱詩卻說:「我早煩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是 一個該死的女人,活了這麼大歲數,一點都沒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 和白穎怎麼樣了?」 李萱詩突然提到了白穎,讓我沒想到,我說:「沒怎麼樣,還有聯繫,還算 在一起吧。」李萱詩說:「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個姑娘,讓郝江化糟蹋了, 害得你家也沒了,害得人家沒了爸爸,你再見她時,跟她說我對不起她。」 我點點頭,沒有答話,白穎母女現在已經恨她入骨,豈是一個道歉可以了的。 這次和李萱詩作雖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僅僅是因為我妥協和利用李萱詩,並 不代表她們的恨意稍減。 李萱詩接著說:「我知道這沒用,算了,說不說無所謂了。」我說:「我會 轉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詩緊接著又轉了話題,說:「剛才郝江化弄我後面來著,所有的女人後 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穎,她一直死守著,她說過,就算弄也要把第一次給你, 她其實一直愛你。」 我默然,李萱詩告訴我這個幹什麼,是想讓我知道白穎還顧忌我和她的最後 一絲情面,是因為愧疚害了白穎而告訴我,想讓我們復嗎?前面,後面,人都 被郝江化玩弄過了,還有意義嗎? 李萱詩的話不僅沒能讓我釋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穎和郝江化的 姦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詩一眼。 李萱詩好像沒有看見,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話讓我又睡不著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穎,我相信她不是沒有目的的, 讓我更恨白穎,她又在為白穎說好話。如果她希望徹底拆散我和白穎,在前幾次 對話中,她早就說白穎的壞話了。結她這幾天的表現,我只能想到一個結論, 她是希望我繼續仇視她,這是她的救贖。她越這樣,我越覺得對她的恨意越淡。 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這個陪伴我成長的女人,讓我越來越看不清了。 接下來兩天中,李萱詩仍然是一樣的作息,我進了她的辦公室,讓她不要這 樣做了,李萱詩淡淡一笑說:「郝江化就快答應了。」 那晚還是如此,李萱詩書房後,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見李萱詩的面, 身體竟然起了反應,她穿著一件短身睡裙,僅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卻是一 雙漁長襪,緊緊地繃在腿上。 我想剛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瘋,情趣內衣都穿上了,那麼她此時也一定 沒有沐浴,那對我含咬過的乳頭會不會還掛著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處是不 是正在淌著郝江化的子孫。 胸中頓時堵了一塊大石,可是有苦難言,僵在了當場。 李萱詩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褲已經高高隆起,她促狹一笑說: 「要不要給你找個女人洩洩火。」我連忙說道:「不用。」 李萱詩說:「行了,你也別客氣了。去等著我給你安排吧。我先去洗個澡。」 李萱詩拿了在這邊備下的衣物去了保姆們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了好像真去等安排,不走實在沒事可做。 李萱詩洗了大半天才來,她總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 李萱詩見我還沒走,說:「還在這裡幹什麼呢?」我說:「找你說說話。」李萱 詩說:「好吧,屋裡吧,我累了。」 李萱詩進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並肩躺著,我開始不肯。李萱詩說:「你 別瞎想,怕什麼?」於是我和李萱詩連榻長談,內容很多,有關往事,有關她, 有關我,還有關於郝江化,等等等等,說到傷心時,都不免落淚。 我們也提到了白穎,我如實說了白穎的現狀,也說岳母和白穎都恨她入骨, 李萱詩默然,然後說這是應該的。她還所,如果有必要,她願意跪下向她們賠罪, 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徒勞。 我沒有告訴李萱詩我和岳母的關係。李萱詩也沒多想,她說以後要多孝順岳 母,童佳慧對我,比她對我更好。關於白穎,李萱詩說,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 吧,是她害了白穎,否則白穎不會背叛我。雖然讓我再接受白穎確實是男人都很 難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穎,白穎會徹底崩潰。 我說我已經有了決定從新和白穎開始,李萱詩很真誠地祝福我們。我接受了 這份遲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當年不作出愚蠢的決定,敞開心扉接受白穎這個兒 媳婦,哪怕就是給她點氣受,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也已經很深了,李萱詩打個哈欠,說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詩說,就在這裡 睡吧,咱們倆好久沒睡在過一起了,就當圓她一個夢。她說我倆相依為命時,我 們總是在一張床上睡的。 我沒推辭,關了燈翻身背對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聽到有人輕叫:「小京,用力干我啊,肏死我啊。」 我被李萱詩的夢囈喚醒了,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雖然沒有醒來,睡姿也 是那麼美。她的那聲呻吟已經讓我熄滅的火焰又升騰起來,幾次想把她攬入懷裡, 理智終究戰勝了情慾,沒有再做喪心病狂之事。 我就這麼看著她,直到她醒來,我又閉上眼睛裝睡,可是我感覺到了,她一 直在看我。我假裝醒來,又看到李萱詩飽含情意的雙眼,對視片刻後,李萱詩輕 輕笑了:「小京,睡得好麼?」我說了一句還好,就悶聲不響了,我不知道該說 什麼。 李萱詩也一樣,我們不在對視,卻又不知道目光該放向何處,李萱詩突然說: 「小京,再讓我抱抱你好麼?就像小時候一樣。」她總提起小時候,總讓我無法 拒絕,可是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卻不容她接觸。如果再讓她發現我有了反應,我還 是人嗎?雖然她剛剛迷幻的夢囈,表露了她內心深處的世界,但是我想無論是我 還是她都不願再觸碰那條底線。 我說:「還是不要了。」 李萱詩淒涼地歎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誰讓我作孽太多呢。」她說著 又翻過身背對著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頭說:「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萱詩說:「沒關係,我明白。」我說:「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詩翻過身沒經我同意就鑽進了我的被窩,將我抱住她說: 「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無論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詩火熱的身軀緊緊貼著我,胸前那對柔軟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心 中慾火更旺,我頂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會不明白。她竟然將她的腿跟稍微挪了 挪,讓我的男根擠在她兩腿之間。 我很尷尬,向後挪了挪,將將分開。李萱詩完全沒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 那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她說:「小京,別害臊,你小時候也這樣的,男孩子很 正常……以後,要是有機會多讓我抱抱你好嗎?我就這點奢求了。」 我說聲好,又不答話了,上雙眼感受著李萱詩的體溫。再次睜開眼時,李 萱詩還在看我,眼中好像凝著一汪春水。 兩張臉靠得很近,已經分不清是誰最先開始的,看著看著就黏在了一起,不 倫地母子深吻突然爆發,久久不能停息。 唇分後,李萱詩貼我貼的更緊了,好像要把整個人都擠進我身體裡。她扭動 腰肢,不停地在我身體上挨蹭。 我幾乎難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詩觸碰我褲帶的時候,我用盡最後的神智制止 了她,我不想再變成禽獸,有那一次已經夠了。我叫了聲:「媽,不可以,你是 我媽媽!」 李萱詩也僵住了,她說:「你不是,那次……」 我說:「我不能再錯了。」 李萱詩縮了手,依舊抱著我,她說:「我已經錯了很多,我不怕再錯了。 小京,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願意的。」 我說:「可是我不願意。」 李萱詩說:「在你小時候,我就有過這種瘋狂的想法,那時候我不敢。你爸 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後來你愛上了白穎,我的心都死了。我 好想和你那樣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樣對我,其實我是開心的,可是我 還是放不開,事情過了之後我想了很久,我已經是個爛女人,不如放縱到底,讓 你快樂,我也圓了夢。小京,我知道你是愛媽媽的對不對,你小時候就這樣,對 不對?」 李萱詩的話我不能否認,我的確有很深的戀母情結,我也像李萱詩一樣不敢 承認。我把那天的錯誤歸結於我對李萱詩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騙不了自己。我 和她後兩次鬼使神差的熱吻就說明了問題,我們只要拋棄道德的約束,什麼都可 能做的出來。 我還是說:「在我心裡,你永遠是媽媽,我們再也不可能那樣了。那是我對 你犯下的罪。」 李萱詩神色黯然,她說:「你心裡真這樣想嗎?那你為什麼還那樣親我?」 我無語。 李萱詩說:「還是那句話,你達到目的之前,讓我們順其自然好嗎?」 這句話似曾相識,我對岳母曾經說過,岳母忌諱的也是我和她的關係,但是 最後仍然讓我達成了心願。如今李萱詩再次說出同樣的話,我很害怕,我怕我會 把持不住。 李萱詩再次吻了我,我還是沒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為天亮,外面有人聲響 動,我恐怕要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 李萱詩的執著是我從未曾想到的,幾天來她總是在騷擾我,我又定力不足, 總是被她得逞。從分被同眠,現在已經發展到同在一個被窩裡。每一次,每一次 我們都會親的天昏地暗。我感覺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間裡,我對她發了脾氣,我對她說,你別以為你這樣勾引我我 就會不恨你了,沒用的!李萱詩很委屈,默默無聲的下了床離開了。她走後我才 後悔,是不是說的太重了。 她這一走,直到後半夜才來,自己去了書房。我過去想圓兩句,發現她又 是洗過了澡,身上穿著輕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兩處明顯的吻痕。而我,從未親 過那裡。我又不願意了,掛了臉色。 李萱詩說:「他同意了,明天轉股份。」原來她又是為了我,我走了過去, 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 李萱詩摟著我的腰,抬頭看我,我沒有忍住,俯下了頭,這是那次強暴之後, 我第一次向李萱詩吻。 李萱詩自然不會拒絕,我們擁吻著滾到了裡間的床上。李萱詩自己脫下了本 就不多的衣服,然後又把我脫得一絲不掛,我和李萱詩再次赤裸相對。 李萱詩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早就怒漲如鐵的下體說:「京,你還記得媽媽以前 為你洗澡麼?那時你都好大了,還要媽媽幫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雞雞還硬了呢。」 我還記得,就是那次,在那個蒸汽繚繞的浴室中,比媽媽矮了兩頭的我,聽 話的讓媽媽給我打香皂,沖水。她就是這樣,總怕我在浴室中滑到,總怕我洗不 乾淨。那年,我已經十歲,在班裡聽早熟的壞學生說了些男女之事,家在看到 已經見慣的媽媽的裸體,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專門去偷看她兩腿之間的地方。 在這之前,我從沒有有目的的去看過那裡。 我記得那時,媽媽下面還是有亂蓬蓬的一堆黑毛的,我還天真地問,為什麼 媽媽有,我沒有。媽媽答我說,等你長大了就有了。 現在我有了體毛,她那裡卻光潔了。和上次一樣,看到那條鮮紅的肉縫後, 我硬了。那時年幼的我曾經立下決心,再也不讓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從此再也 不肯讓媽媽給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弄人,我們母子終於還是有一天再次赤裸相見了,親情卻化成了欲 火。 李萱詩的手顫巍巍的握住了我的陰莖,小心翼翼地前後撫弄,她跪了下來, 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馬眼處輕輕一舔,然後捧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氣, 最新? 彷彿陶 醉在了我下體的氣味中。之後她一口將我的陰莖吞了下去,她並沒有展示出高超 的口技,嘬住龜頭,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詩對我的陰莖幾乎到了愛不適口的程度,她一連為我口交了十幾分鐘, 也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說:「想插媽媽了?」然後趴在 床上,搖著肥白的屁股說:「小京,來,干死我這個賤貨。」 李萱詩光光的私處已經愛河氾濫,剛才無論是我並沒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 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兩側。 我撫上了她的白臀,挺著男人的東西,慢慢靠近她的愛巢,那時我還在問自 己,真的又要進入自己的親生母親嗎?已經精蟲上腦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戰勝 性慾的,即便我再猶豫,也還是頂上了那兩片軟軟的花瓣,慢慢地磨研進一個龜 頭,感覺到緊窄腔道內的濕滑溫暖。 李萱詩豐臀向後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連體。李萱詩呻吟道:「小 京,你來了,真好,你來了,讓媽媽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猶豫,抱住李萱詩的腰,瘋狂地抽插起來,之後更從後面握住了她的 雙乳,屁股還在打樁機一樣不住聳動。李萱詩要麼不時頭向我吻,要麼就輕 吟低唱。 「好啊,小京,媽媽終於得到你了。」 「小京,媽媽夾得你緊嗎?」 「肏媽媽爽不爽。」 「小雞雞真棒,不啊,是大雞巴,是我兒子的大雞巴。」 李萱詩的淫詞浪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身下這個女人是我親生之母,我 正是從我正在宣洩情慾的那個肉洞來到這個世間的。禁忌的交讓我在痛苦中獲 得了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沒有多久,我就一瀉如柱了。就在那同時,李萱詩體內也湧出一股熱潮,澆 在我仍在她體內的龜頭上。 我和李萱詩同時癱軟在了床上,我趴在李萱詩的後背上,大口喘著粗氣。 李萱詩問我:「媽媽好嗎?」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話,情慾退去的我,心裡除 了自責只有悔恨。為什麼那麼不爭氣,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親生母親上了床, 做了愛。 我頹然反身,仰躺在床上,悔恨的閉上了雙眼。 李萱詩趴在我身邊,用她的乳房貼著我的胳膊,溫柔地說:「小京,別內疚, 是我勾引你的,錯都在我,你以後不用把我當做媽媽,我就是一個你隨時可以干 的賤女人。」 她越這樣說,我心裡越難受。我還恨得起來她嗎?我不知道。 李萱詩見我不理她,識趣的閉上了嘴,枕著我的胳膊,一隻手在我胸口搓弄。 我想了很久,才說:「咱們只能有這一次了,以後,我也許不會再怪你做的那些 事,但是也別指望我們會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我做不到。」 李萱詩說:「我根本沒想過你說的這些,我只有一個願望,能夠得到你。我 的心願滿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後悔了。小京,我欠你的,這輩子是還不完了,如 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願意做你的媽媽了……唉,真羨慕白穎啊。」 我想下床時,李萱詩抱住了我:「就這一晚好麼,抱著我睡。」 在床上,赤裸的男女再次擁吻愛撫,比之前一次更加細膩。李萱詩把乳頭塞 進我的嘴裡,她說:「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夠你。」我貪婪的吮吸著曾經給我乳 汁的乳頭,更讓那兩顆猩紅小豆在我口中變得堅硬挺立。 李萱詩再次為我口交,這一次她沒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溫柔細膩。我 趴在她身上縱送時,李萱詩媚眼如絲嬌啼不斷,一次又一次的引著我親吻她的嘴 唇,揉捏她的奶子,含咬她的乳頭。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詩在床上瘋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漲 大,然後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縮。 李萱詩不厭其煩的為我口交,甚至在抽插過程中,她有時也讓我拿出來,放 進她嘴裡肆虐一番,然後又歸到洞孔之中。 最後,我們都筋疲力盡,相擁著入眠,那時我的陰莖還有一半泡在她體內。 郝江化終於交出了山莊部分股權,最後分配的結果是,他和李萱詩各佔25 % ,王詩芸占2% ,何曉月和吳彤各得5%.這次分配是瞞著其他幾個女人的。 我和李萱詩經過一夕之歡後,關係完全改變了,那之後我完全恨不起她來。 情慾之門一旦打開,一發不可收拾,我們拋去了道德的禁忌,一旦有機會就會盡 情做愛。甚至在她的辦公室裡也控制不住情慾,縱情狂歡。 李萱詩許久不提進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礙於情面,沒有逼她,只是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暗自思量,這樣對不起白穎,更對不起岳母。 李萱詩再次向我歡時,我推開她已經伸進我褲襠的手,很鄭重的對她說: 「我們什麼時候才開始對付郝江化?」 李萱詩頓時神色黯淡,垂著頭說:「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你放心,我不會違 背我的諾言,等你報了仇,我也不會再糾纏你。就現在吧,我把一切都交給你。」 我說:「你別誤會,我真的已經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 讓郝江化得到報應,我絕不甘心。」 李萱詩笑笑說:「沒關係,我已經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處這些天,我感 覺我這輩子都沒白活。」 我說:「我們本不應該的。」 李萱詩找張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說:「小京,你知道嗎,中院裡面,到處都 是攝像頭,拍了很多內容都是郝江化聚眾淫亂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買市裡領導 的,如果這些東西曝光,郝江化不但會丟官,還會坐牢。攝像頭裝的時間比較晚, 裡面內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夠讓郝江化倒台了。我一會兒會把這些視頻交給你, 怎麼用,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真沒想到李萱詩會動把這個東西給我,我以為她永遠不會讓人知道這些 隱秘,因為這樣會把她的醜態暴露在我面前。 李萱詩真的去了,她來時拿了一個袋子,裡面是三個移動移動硬盤。李萱 詩很鄭重的把袋子交給了我,並告訴我,這是一份複製品,郝江化自己還有存根。 她又說了一句,讓我感受到了她的真心:「記住,不用顧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詩走了,我卻陷入了沉思,我還敢把這些東西曝光於世嗎?郝江化做的, 也是李萱詩做的,我和李萱詩走到這一步,我還能對她下狠心嗎? 我沒有辦法去下這個決心,我能做的只有把這些東西交給岳母,由她去判斷。 當然,我也知道,我這樣做,其實已經把李萱詩逼到了絕路,岳母不可能放過她, 到時候,我再為李萱詩說兩句話吧。 那些視頻我沒敢去看,我怕在裡面看到李萱詩的醜態,同時我也怕裡面還會 出現白穎。我也沒敢大意,用我以前買的硬盤複製了一份。第二天,我誰都沒告 訴,獨自一人上路家,這些東西不能郵寄,不能托付給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穎還是一如既往的歡天喜地,我的情緒卻不高,在白穎做 飯的時候,我把硬盤交給了岳母,告訴她這是郝江化聚眾淫亂的證據。也和岳母 說了這是李萱詩給我的,並轉述了李萱詩的話,更告訴她李萱詩的歉意和悔意。 我不知道這些能不能起作用,幫一幫李萱詩,但我覺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說,看了再說吧。 晚上我推說累了,婉拒了白穎的求歡,白穎以為我想和她媽媽睡,她很聽話, 早早的就了房間關上門。 我也進了岳母的房間,把硬盤接好後,打開了裡面的視頻。裡面文件太多了, 明明也很混亂,根本分不清那個有什麼意義。 怕什麼來什麼,點開第一個文件就是白穎的,畫面中只有白穎和郝江化兩個 人,在一張仿古的錦榻上,白穎穿著一件紫色的輕紗透明長裙側躺在床上,嬌美 的身材暴露無遺,胸前粉乳和臍微纓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穎身後, 兩人緊緊相貼。 白穎的紗裙被郝江化從後撩開,一隻手在白穎胯間摳摸,另一隻手從白穎身 下穿過,隔著紗裙抓住乳房用力的揉搓。白穎雙眼已經迷離,鮮紅的嘴唇半張著, 舌頭頂在貝齒之間,鼻翼顫動,發出輕輕哼聲。 就看到這裡,我已經面色鐵青,岳母果斷關上了這段視頻,她握住了我的手 示意我不要動怒。岳母說:「我知道你會不高興,可是都是發生過的事情了,別 再難受了,好麼?」 我點點頭說:「放心,我沒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連著幾段都是郝江化與其他後宮交歡的,有一人,也兩三人一起侍 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幾乎所有組都有。郝江化很會玩弄女人,口交、乳 交、肛交都曾出現過,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這些女人做愛時,從來不 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讓那些保姆脫光了衣服在他身後推著他的身體助興。 只有同何曉月一段,他才沒有避諱的將連何曉月在內的三女一同姦污,郝江 化幾乎不拿那些保姆當人,剛從何曉月屁眼裡抽出的陰莖,轉眼間送入阿君的口 中,身後又是在給郝江化舔著屁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詩苟的視頻幾乎沒有,李萱詩出現的時候總有其他女人相伴。 看得出來郝江化對其他女人的興趣更大,但是每次做愛總是先把李萱詩送到高潮, 才敢去和其他女人歡好。 他的東西確實巨大,能力也強,每次射精至少都要幾十分鐘,看那些女人的 表情,從迷離到厭倦的變化很明顯。 尤其是王詩芸,每次到了高潮馬上脫身,她更喜歡和女人在一起,不過她只 和李萱詩、吳彤、何曉月同時出現過,一直沒看見過徐琳的蹤跡,也沒有她單獨 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畫面。 這些視頻場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間,有些是中院兒的庭院裡面, 還有不少是在後面郝江化的私人溫泉池。 快速瀏覽完很多視頻後,我沒有反應時不正常的, ?3? 即便是岳母呼吸也重了, 我們知道還不是歡好的時候,忍著情慾繼續觀看。 白穎再次出現了,這次不是白穎一個人,還有李萱詩,畫面一開始是一間空 屋,我在進度條上隨便點了一下,正好看見白穎和李萱詩兩人跪在郝江化身前, 一左一右的捧著郝江化的男根舔吻,而白穎一手還拿著手機,她話的勾起了我的 憶。 那時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給白穎打了電話,聽到電話裡白穎好像正在吃東 西,就問「你吃什麼呢?」 白穎說:「沒啊,哦,我在吃櫻桃,你不在家,我無聊去摘了點櫻桃。」 視頻中,白穎躲開郝江化按在她頭上的大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 低聲在白穎耳邊說了幾句,白穎之好又用舌頭舔了一下那枚碩大龜頭。膩聲說: 「好大的櫻桃呢,有雞蛋那麼大。不說了,你聽誰來了。」 白穎把電話遞給李萱詩的同時,郝江化又把她的頭按了下去,旁邊的李萱詩 接過電話說:「兒子,媽和穎穎一起吃櫻桃呢。」說完她側頭在郝江化的肉棍子 邊上嘬了兩口。 電話裡我聽到的「砸砸」聲原來是這樣的。 掛上電話後,白穎憤然站起,對著郝江化一陣拳打腳踢,罵道:「你混蛋! 我老公給我打電話呢,你還這樣,你想逼死我嗎?」說著白穎委屈地留下了眼淚。 李萱詩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慰白穎。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激,來,讓郝爸爸看看乖女兒的小騷屄濕了沒有。」 說完他根本不理正在哭泣的白穎,強行抱過來,推到在沙發上,分開了白穎修長 白皙的大腿。 白穎接著打郝江化,沒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陰莖在白穎腿間磨了幾下就 插了進去,郝江化毫不憐惜白穎,一上來就是狂轟濫炸,白穎從抵抗慢慢變成了 嬌啼,之後終於開口叫出:「郝爸爸,你的雞巴好大,肏死女兒了。」旁邊李萱 詩坐在沙發上叉開腿,讓郝江化伸出手指桶進了她的洞孔。 看這段視頻時,岳母幾次想從我手中搶過鼠標關閉視頻,都沒有奪過,我就 是想看看當時白穎和李萱詩是如何不要臉的欺騙我的,我把這段視頻看到郝江化 放棄白穎,去幹李萱詩,兩女熱吻那一段才快進下去。到後面還有郝江化二次勃 起,輪流插入兩女的片段,我又恢復了正常速度,忍著心中鬱結,看完了。 Cccccccccccccccccccc 視頻播放完畢後,已經自動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 識到裡面在播放的是什麼。直到岳母喚我,我才過神來。我擠出一絲笑容,想 告訴岳母,我沒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頭,說:「小京,難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會兒。」岳母的 意思很明白,她先審一遍這些片子,然後留下有用的再讓我觀看。我想了想,既 然已經看過了,也不在乎多一兩部,該面對的總要面對,默默搖了搖頭。 岳母說:「那你會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再對白穎發火?」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看到妻子這般淫浪,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即便 我已經知道了白穎不堪首的過去,再受到畫面如此清晰地視覺衝擊,我怎麼都 不可能無動於衷。我以為我已經釋懷,但是受了這個刺激,一股強烈的怨恨又油 然而生。 岳母當然不希望你我這樣,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穎重歸於好,哪怕不能像從 前那樣,也盼著我們還能在一起。岳母對我太好了,她甚至為了我放棄報復李萱 詩,我如何能再叫她傷心。我忍著心中的痛,咬住牙對岳母說:「媽,放心吧, 我不會再生穎穎的氣了,都過去了。」 視頻接著一個又一個,無非是男女之間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過,裡面也有 幾個白穎出現的內容,也都一掃而過。直到第三章硬盤,才有了新的發現。 那是在後院的溫泉,溫泉池裡四女兩男,依偎在郝江化身邊的兩名少婦也是 青春美艷,可我並不認識。郝江化對面池中另一端,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他 被溫泉的熱氣已經熏得滿面紅光,在他左右,分別是徐琳和何曉月。岸邊還有小 文小雨兩名保姆端著紅酒和水果伺候。 郝江化兩手各揉著身旁兩名少婦的一顆乳房,手指不住在乳頭上撩撥。他說 道:「鄭市長,怎麼樣,我這個小地方不錯吧。」 對面那人就是鄭市長,我這才想起來,我以前見過他。鄭市長一臉的淫笑, 在身旁兩女臉上各香了一口,說:「地方好,人更好。」 兩條淫蟲不約而同相視大笑。郝江化說:「哪裡?哪裡?人再好也比不上鄭 市長家這兩位愛媳啊。鄭市長公子的眼光不錯啊。」 鄭市長說:「不錯個屁,那兩個廢物,要不是我看上她們倆,能輪的上我家 那倆廢物?不瞞你說,她們倆的肚子都是我搞大的。」 郝江化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來鄭市長兩個寶貝孫子,該叫你親爹啊。」 兩人又是一陣淫笑。 鄭市長的手一直在水下活動,向來是在撫摸徐琳和何曉月的屁股,他笑過後 說:「聽說你也好這口,把自己的兒媳婦也給弄上手了,哪天是不是讓兄也嘗 嘗啊。」 郝江化眼珠一轉:「他奶奶的,我那個那算是兒媳婦啊,是我那婆娘和她前 夫生的雜種,不過倒是讓我給肏了,鄭市長要是看得上,包在兄身上,不過就 是這小娘們兒不好弄啊,得她點頭才行,她爸媽可都是省裡的官。」 鄭市長乾笑一聲說:「哦,這樣啊,那將來有機會再說吧,我看還是先疼疼 眼前的美人。」說完他一偏頭含住了徐琳的乳房,在上面嘬咂。 郝江化嘿嘿一笑,把身邊一名少婦摟了過來,張開嘴和她親吻,手卻伸到了 另一名少婦的下體。 幾人極盡淫亂之能事,先開始兩男還分開姦淫身邊女子,到後來六個人乾脆 亂成一團,不分彼此,幾個女人更是好哥哥親爸爸的亂叫成一片。兩個男人也在 四個女人上下八張嘴裡胡亂突刺,場面混亂不堪入目。 最後小文小雨也被拉入池中,郝江化和鄭市長讓兩女相擁,他們二人分別從 背後進入,完成了這次淫亂。 事畢後,鄭市長把他兩個兒媳婦拉到了身邊,左親親右摸摸,感歎著說: 「我這兩個寶貝媳婦啊,我不但愛肏他們,還愛看她們被別人肏. 」 郝江化說:「像鄭市長這麼熱衷給兒子戴綠帽的親爹也不多見啊。」 兩人又是一陣淫笑。 看完這段視頻,岳母說:「小京,這可能是我們最能讓郝江化丟官的證據, 適的時候就把它交給紀檢部門,到時候郝江化和這個姓鄭的全都會受到懲罰。」 我機械的點了一下頭,心裡卻想著,郝江化會不會真的讓白穎去給姓鄭的侮辱。 耐著性子,又接著看後面那些視頻,鄭市長又出現過幾次,每次出來作陪的 只有徐琳、何曉月和吳彤,或是那些保姆。鄭市長曾經問過郝江化,李萱詩怎麼 不來。郝江化諂媚的笑著,說:「鄭市長反正也嘗過鮮了,一個老娘們有啥可稀 罕的。」看來他是說不動李萱詩了。 關於吳彤,我有些小瞧了她,別看她外表是文文靜靜的一個嬌小少女,到了 床上可真是淫蕩風流。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和郝江化、鄭市長3P的場景,地點應 該是在吳彤的房間。 視頻中吳彤跪在郝江化和鄭市長中間,手裡攥著兩根陰莖左舔幾口右舔幾口, 同時為兩人口交。她叫郝江化乾爹,稱呼鄭市長乾爸爸,一口吳音軟語的她說起 話來嗲聲嗲氣:「乾爹,乾爸爸,讓女兒餵你們奶奶吃好不好?」郝江化和鄭市 長一左一右的吃她的奶頭來。 她向兩個男人歡時,一手摳摸著自己的下體,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副 慾求不滿的樣子:「乾爹,乾爸爸,快來乾女兒啊。」 吳彤被夾在了中間,前後兩個洞孔被分別佔領,這時的吳彤仍然游刃有餘, 時而和在前面的郝江化舌吻,時而扭頭把香唇送給鄭市長。 看視頻長度,足有兩個多小時,我把進度條拖到最後,仍然能看到吳彤撅著 屁股給鄭市長口交,身後是仍舊勇猛的郝江化的畫面。 這段視頻中有一段對話,讓我瞭解了吳彤這個女孩,她說:「乾爹,乾爸爸, 女兒可不想再當個小科員了。什麼時候你們也給女兒弄個官當當唄,怎麼也得是 個科長吧。」 兩條命根都攥在吳彤手裡的男人當然無所不應。 看到吳彤如此淫浪,我突然想起白穎說過她和吳彤一起同候郝江化淫亂的時 候,郝江化曾提出讓白穎扮演王詩芸,吳彤扮演多多,被白穎拒絕了,吳彤卻欣 然應允。如果找到這段視頻正好是進一步拉攏王詩芸的證據。我依稀記得,剛才 看過一部,裡面同時出現了白穎和吳彤,當時正在火頭,竟然忘了這個茬。只好 在費一番周折,去挨個查找。 翻頭,在大概的位置又快速瀏覽一遍,果然找到了那個視頻,而且正是白 穎曾經提到過的那個場景,對話清晰,證據確鑿。 找到這段後,再次去看剩餘的視頻,都已經麻木了,就是那些搞來搞去的 事情。除了鄭市長也再沒有其他關鍵人物出現過。 三個移動硬盤,幾個視頻,從晚上八點看起,就算是一掃而過,都看完時 也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最後一個視頻播放完後,播放器畫面到了原始界面,我兀自呆坐在計算機 前,手裡扶著鼠標愣愣地出神,腦海裡又浮現出白穎和郝江化淫亂的畫面,感覺 心在滴血。 等我緩過勁兒來,頭一看身邊,岳母已經不見了,她什麼時候離開的房間 我都不知道。我想她會是去洗手間了嗎? 等了一會兒不見岳母來,頹然站起,想去休息。就在這時,岳母帶著渾 身哆嗦著的白穎走了進來。 岳母拽著白穎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厲聲道:「看你幹的好事,還不給 左京道歉。」岳母以前從來沒有這麼蠻橫地對待過白穎。即便是第一次讓白穎給 我道歉,她也只是言辭犀利的說教,拉拽推搡恐怕白穎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經歷。 白穎在我面前垂首道:「京,對不起。」 我無奈地長歎一聲:「算了吧。」 岳母也到了我們身邊,她說:「哪能算了,得好好教訓她,都是讓我慣,越 來越出格。你不管,我管。」岳母說完,伸出手,在白穎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 掌。白穎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是她不敢跑也不敢抵抗,委屈地看了一眼我 和岳母,還是垂首站立,大氣都不敢出。 岳母呵斥道:「去床邊趴著,我非好好揍你不可。」 岳母家裡還有這規矩?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我心裡何嘗不明白這都是岳母 在做給我看,讓我消氣。我說:「媽,不用了,我沒事了。」 岳母不依不饒,白穎也乖乖聽話手扶著床沿,翹起了屁股。岳母走上前去, 掀起了白穎的睡裙,然後竟然一把拽下了內褲,又是重重一記,打得白穎雪白臀 肉一陣亂顫。 我趕忙上前制止:「媽,你別鬧了。這不用。」岳母換了一臉媚笑:「幹嘛? 心疼啊?」這話問得我說不出話來:「我……不是……」 岳母收起笑容說:「你要是不心疼,就揍她兩巴掌,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我已經被岳母弄得哭笑不得,氣消了不少。又看見白穎雪白臀間夾著兩片肥膩愛 唇,被視屏勾起的慾火更加旺盛。 岳母適時的拉起我的手,引到白穎屁股上,嬌聲說:「想打就打吧,媽站在 你這邊。」岳母拉著我的手打白穎的屁股,那力道哪裡是在打,根本就是在撫摸。 岳母扶住了我的腰,同時仰起頭來:「親我。」我低下頭和岳母深深地接吻。 突然間下身一涼,白穎已經跪在我面前,脫下了我的褲子,抱住了我的大腿,緊 接著陰莖就進入一個溫暖是熱的空間,一條靈巧的舌頭,不住在龜頭上逗弄。 看來今夜又能享受到一次母女花。岳母的良苦用心著實讓我感動,與其抓著 過去不放,不如遂了岳母的心願。可是,今夜我不會放過她們。 我狠狠地把岳母推開,然後又把白穎拽了起來。故作凶狠地看著他們,岳母 也有些恐慌,怕我過不去這道坎,她說:「小京,怎麼了?」 「你們給我說清楚,怎麼事?」我故作冷淡地說。 岳母還想狡辯,我沒給她這個機會,推了白穎一把:「你說,怎麼事?」 白穎倒是老實,我一問就把她媽媽出賣了:「是媽,她說你看了那些視頻,生氣 了,讓我來道歉,還說都聽她的,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突然覺得岳母很天真,對她無奈的笑了:「您吶。」岳母見我露了笑臉, 也知道我是裝模作樣,搖著頭說:「閨女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又繃起臉來:「你老出餿意,今天連你一起罰。」岳母撲哧一笑:「必 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算了,今天便宜你了。」她挽住白穎的胳膊說:「穎穎, 一會兒別多想,放開點,讓左京出出氣,聽見沒?」岳母囑咐一番,親手給女兒 脫去了睡裙和掛在腿上的內褲,然後又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在岳母的帶領下,兩人一起為我脫衣,等我們三人都赤裸之後,我一手挽著 一個上了床。岳母很動,讓我躺在床上,爬過來和我親嘴,她又拉著戰戰兢兢 的白穎把頭湊到我們之間,三個人同時伸出舌頭黏在了一起。我看見,一對母女 的香舌也在不停觸碰。 這種遊戲雖然刺激,但是卻很吃力,岳母收舌頭後,躺了下來,招呼我說: 「過來,乖兒子,來吃媽媽奶。」我聽了這話,身子不有一震,我是心理有鬼的 人,很怕人知道我和李萱詩的秘密。 愣了一愣,馬上怕了過去,把岳母的乳頭放在嘴裡吮吸。另一邊的乳房還空 著,我惡作劇心起,讓白穎去吃另一邊乳房,岳母馬上摀住了乳房,驚道:「不 行,不行!」我推開她的手,說:「女兒吃媽媽的奶,天經地義。」 白穎遲疑一下,也湊了過來,吸住了岳母另一邊乳頭。看得出來,白穎只是 把乳頭放在嘴裡含著,並沒有挑逗,就是這樣也讓岳母渾身嬌顫不已。 偷眼望向岳母,那張成熟俏臉已經紅到耳根了。在我眼前的白穎更是連眼睛 都不敢睜開,嘟著紅嘴唇,裝模作樣假裝吃奶。我吐出口中的紫葡萄,捧起白穎 的小臉親了上去,白穎嗯嬰一聲獻上香吻。枕著岳母的乳房和她的女兒親嘴,整 個人都輕飄飄了。 之後我又如法炮製,把白穎推倒在床上,邀岳母一同去親白穎的乳頭。岳母 哪裡肯去,不依道:「哪有媽媽吃女兒奶的。」這話對我來說完全是刺激,想想 畫面都能讓人血脈噴張,在我無賴式的苦求下,岳母終於低下了頭。不過她可不 肯在白穎身上和我接吻。 白穎就在我和岳母一同品嚐她的小櫻桃時,嬌吟起來:「啊!媽媽,老公, 別啊,好羞人啊!」我聽了白穎的呻吟越發控制不住,站起身來,挺著傢伙讓她 們一同來親,岳母第一個做了示範,然後白穎才肯聽話。起初是兩人同時在棒身 龜頭啄吻,之後乾脆變成了先在白穎口中深插幾下,然後放進岳母口中肆虐一番。 來來往往,忙得我不亦樂乎。 我自然不會只顧自己的享樂,在給母女二人口交時,我會在親吻一人的同時, 右手去愛撫另一人的私處,母女二人的反應都要比平時大上幾倍。轉瞬之間,汁 液就流了我滿手滿臉。 我很想讓她們在我面前更親近一些,可是兩人如果是在我身上時並不忌諱相 互碰觸,離開我身體馬上就變得畏首畏尾,生怕碰到對方。 我不住出言誘導她們相互愛撫:「寶貝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啊……爽啊。」 「輕一點啊,我會受不了的。」 在我的指奸下,母女分別發出嬌吟。我繼續揉捏她們的秘處,在花徑深處摳 挖,同時也繼續著我的要求:「你們親一親好不好?」 「不要啊,好難為情的。」 「不,我不要。」 母女同時拒絕了我,之後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動她們一起互動。於是我乾脆給 白穎下了命令:「穎穎,去,和你媽媽親親。」 白穎雖然害羞,但是聽我話已經是她的死穴,她羞羞答答叫了一聲:「媽… …」然後就把岳母摟進了懷裡,岳母嬌嗔一聲:「小京,你個壞蛋。」也屈從了。 母女倆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四條美白大腿相互糾纏,兩個羞人嬌處距離不 過方寸,我鑽進兩人中間,左舔一口,右添一口,哪怕是四隻白嫩的小腳踢打在 我身上亦是一件美事。 掛著滿頭滿臉的蜜液,我恬不知恥的從兩人中間爬了上去,岳母被我的醜樣 逗得撲哧之樂,白穎也有些忍俊不禁。不過白穎確實心疼我,用嘴唇為我清潔了 臉上各處水跡,也不計較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岳母的。岳母也在我身後用一對飽 滿的乳房按摩著我的後背,同時把手探到前面,輕輕擼動我的男根,頂端不可避 免的戳在了白穎身上,白穎不懼,反而挺上小腹和我緊貼,到後來就變成了岳母 握著我的下身在白穎身上摩擦。這種刺激幾乎讓我擦槍走火。 我忍不住了,一翻身騎到了白穎身上,白穎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我,在平時我 向她求歡時,她從不拒絕,但這次她卻說:「老公,你先去幹媽媽好麼?」 岳母停了直捂臉,嗔道:「你這孩子,哪有這麼說的。」我想想確實也該長 幼有序,在白穎嘴上親一下,又在她水流成河的下體掏了一把,這才挪到岳母身 上。岳母推我:「你先去和穎穎好吧。」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8 續六 我說:「你閨女懂得孝順你還不好?」 岳母氣得在我大腿根狠狠的擰了一把,她還要再罵,我已經用舌頭堵住了她 的嘴,同時分開她兩條腿,蓄勢待發準備進入。 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陰莖,白穎已經伏到了我身後,在我耳邊呵著氣說: 「老公,我幫你。」她扶著我的東西,找到岳母濕滑的門戶,慢慢地幫我送了 進去,隨後就一手抱著我,一手愛撫我的卵蛋,隨著我在岳母身上起伏的頻率, 為我推波助瀾。有時白穎的手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我和岳母的交處,岳母不僅臉 上就連身上也會泛起紅潮,從俏臉到胸乳,幾乎已經紅透。 我和岳母的高潮幾乎是同時到來的,這次太快了,只有短短十幾分鐘,岳母 湧出熱流的同時也讓我突然噴發,忍都忍不住。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同兩個女人 做愛,即便是岳母和白穎也是非首次。可是剛剛視頻的刺激,在加之母女二人盡 力的奉承,讓我在很短時間內就倉促了事。 噴發後我把除了在岳母體內的陰莖,一股白漿從岳母體內流出。白穎馬上爬 了過來為我清理,剛剛未射盡的精液又在白穎口中溢出,白穎連同棒身上的漿液 盡數吞下。岳母享受了一會兒高潮的餘韻後,也坐了起來,和我擁抱,我一面揉 著岳母的奶子一面和她親吻。 奇跡發生了,射精後本該短暫堅挺就疲軟的陰莖一直沒有收縮,我能感覺那 已經是再次勃起的狀態。我根本沒有軟,就又讓白穎吮吸變硬了。 「老婆,過來,讓老公肏你。」 白穎吐出我的陰莖,抬頭望著我說:「老公,謝謝你還把我當老婆,我愛你, 我只愛你,來吧,肏我吧。」在一旁的岳母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白穎叉開雙腿,迎接我的進入,岳母靦腆的笑著抓起了我的陰莖,我明白她 要幹什麼,她要敬她的女兒了,在她乳房上大力揉了一把,讓她引著我進入了 白穎體內。岳母完成了任務,轉身想跑,被我攔腰抱住,我一面在白穎體內抽插, 一面玩弄岳母的身體。 白穎和岳母都很動情。 我和白穎夫妻多年,相互最瞭解對方的身體,在我的猛攻下,白穎大小高潮 一浪接著一浪,叫床的聲音都已經走了形。 岳母則經過我不斷地揉搓,愛液如江水氾濫,順著我的手低落在白穎身上。 我把岳母推倒在了白穎身上,還沒等她過神,就從白穎下體抽出,又進入 了她的腔道,又是一陣狂轟濫炸。 母女花肉挨肉疊在一起,上下兩個洞孔盡歸於我,我如漂在雲端,盡情享用 眼前盛宴,每人幾十下,還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白穎也不再顧忌什麼母女身份,從下面抱住岳母乳房,不停揉搓,我更是俯 下身子連岳母的乳頭帶白穎的手指一同吸吮。 當一次我從白穎體內向岳母轉移時,白穎劇烈地顫抖,帶的岳母身上一身白 肉也隨之波動,白穎再次失禁了,更加變得神志迷亂。岳母翻身抱住白穎,心疼 地在她臉上不住親吻。我看著岳母肥白的屁股,一個沒忍住,不顧她在安撫女兒, 又插了進去,岳母頭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盈盈嗯嗯享受起來。 白穎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一臉癡迷的岳母。也許是神志尚未清醒,她竟伸 出藕臂,勾住岳母的脖子,和岳母熱吻起來,兩人親的滋咂有味,聽聲音就知道 是在舌吻。 就在兩人的親吻聲中,我再次傾瀉到了岳母體內。岳母身子一軟撲在了白穎 懷裡,母女滾在一起,場景香艷無比。 母女二人又吻了一會兒,才分開拉我躺在中間。白穎閉著眼攢著身子窩在我 腋下,岳母把頭枕在我胸口,她伸出手指在我乳頭上劃著圈。岳母說:「這滿 意了。」我笑著在她髮髻一吻作為應。 岳母說:「我們娘兒倆啊,真是上輩子就欠了你的,這什麼不要臉的事都 做了,你要是再敢對穎穎不好,我可跟你沒完了。」白穎在我身邊一顫,貼得我 更緊了。 我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一對可人母女花,說:「本來就沒完。」岳母輕笑不 語。 休息片刻,岳母要去洗浴,我拉著白穎死乞白賴地要一起洗。浴室本來不大, 三個人擠進去幾乎裝滿。哪一個噴頭又怎麼夠三人同用,不過我心思也沒在洗澡 上,手口並用佔足了便宜。 白穎從來都是以滿足我願望為己任的。見我玩的開心,她蹲了下去,居然又 把我弄大了,氣得岳母直說:「這澡又白洗了。」 第三次宣洩過後,我們三人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拉過被子大被同眠。只睡 了不到兩個小時,白穎那屋鬧鈴響了,她起床匆匆梳洗一番上班去了。我和岳母 也被鬧醒,赤身裸體的擁吻愛撫,相互挑逗夠了一起沐浴。 雖然我又來了性質,岳母卻不允許我再亂來。我也知道還有正事商議,沒敢 造次。關於視頻的用途,我的建議是剪幾段可以用的送到相關部門,郝江化必然 受到嚴懲。岳母沒有發表意見,陷入了沉思。岳母說,一晚上沒怎麼睡,都先休 息一下,讓她想想再說。 快到中午時,岳母才有了想法,她問我:「小京,你真捨得讓你媽媽也陷進 去嗎?」岳母一直是直呼李萱詩名字的,她已經好久都不認為李萱詩還配做我的 母親了,她這樣說一定有深意。其實我也已經不忍讓李萱詩同受懲處了,不用說 我們已經發生了超越倫理的關係,就算是她一心一意悔改幫我,也該放她一馬。 但是昨天我看過那些視頻後,心中怨氣再起,當時想法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到了現在,我內心極其矛盾,一方面是報復李萱詩,一方面又認可她的悔意, 完全下不了決心。 「小京,你之前告訴過我,李萱詩造那麼多孽全是因為因為愛你,現在她又 把這些視頻交給你,其實就等同於把她自己的命運交給了你,你就一點不感動嗎?」 岳母面如止水。 我說:「感動,而且我不想看她太慘。」我沒有欺騙岳母,直接說出了我的 想法。 岳母眼皮都不抬一下,接著問:「小京,你跟我說實話,這些日子,你和李 萱詩有沒有發生什麼?」 岳母的問題問得我一驚,發生什麼?岳母怎麼可能這麼快看穿我?岳母是值 得我信賴的人,也是一心一意愛我的人,如果我欺騙她,於情於理都不應該,但 是這種事讓我怎麼說得出口,怎麼承認得下來?我只有沉默。 「到哪一步了?」岳母追問,我不能不開口了:「都……做了。」 岳母搖頭歎道:「真實孽緣啊……小京,你這些日跟我聯繫我總是覺得你很 怪,我就猜有事情發生,昨天晚上我一說讓你吃媽媽的奶,你的反應很不自然。 要是以前,你可不是這樣。所以,我覺得你可能和你媽媽有了些事情。」 我依然沉默。 岳母接著說:「小京,我也算是你媽媽,我也瞭解你。所以你也別自責,我 們都那樣了,其實也差不多,還有穎穎,我們倆一起和你睡覺,不也是那事嗎, 再說穎穎和我也親熱了,她也就是個女孩,要是男孩子,結果也是一樣的。所以, 我們都一樣,沒人會瞧不起你的。明白嗎?我問你這個,只是想確定你一下你的 意思,其實我也想過了,這些視頻不能弄出大動靜來。從你來講,有兩方面,一 是你媽媽,二是穎穎,都不能牽扯進去。我這邊,就是穎穎,郝江化所有的女人 都知道穎穎的存在,穎穎也參與過他們的活動。如果這些視頻交了上去,一旦有 任何一個人交代出有穎穎,穎穎的名聲就完了,憑老白以前那些關係能保穎穎沒 事,但是你讓老白和我的臉往哪裡放?穎穎啊,太不爭氣了……那個姓鄭的,我 聽說過,能力很強的一個人,年紀還不大,省裡關係也很硬,很可能還有機會往 上升。看來他是郝江化的保護傘。動郝江化,先要動他。」 我說:「怎麼動他,您在省裡的關係能動他麼?」 岳母說:「我沒那麼硬的關係,不過要動他,不一定要通過關係。他們家的 事情是家醜。」 岳母最後一句話點名了我,我和岳母制定了計劃後。岳母說讓我還是先去, 把這些情況和李萱詩說一下,簡單告訴她,這些視頻不準備交給有關部門就可以 了。 岳母又留我住了一天,她讓我晚上好好陪陪白穎,昨天晚上岳母告訴白穎我 帶來視頻裡面有她把她嚇壞了。我聽了岳母的話,決定再留一晚。 岳母那 地?? 天情緒很差,總是悶悶不樂的,我以為她怪我和李萱詩亂倫,在她面 前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岳母又說了一堆不要讓我計較這件事的話, 讓我寬心。不過她在最後問了我一個問題,她說:「小京,如果沒有穎穎,如果 沒有這些事,只有我和李萱詩,你會選誰?」 這話很清楚了,岳母是在吃醋。 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因為那是已經訂好的計劃,她相信我不會 動情,但是李萱詩不同,她怕我愛上李萱詩,可實際上我已經這樣了。如果沒有 那兩個如果,我還真不知道選誰,但是發生過的事情不會再有如果,我的唯一的 選擇就是她,我的岳母。我把這番話告訴岳母后,岳母終於開心了一些。她投入 我的懷裡,膩膩地說:「小京,我希望你心裡永遠只有穎穎和我。」 晚上吃過飯,岳母和白穎嘀咕了幾句就房休息了。我聽岳母的話,和白穎 閒聊,沒有一句話涉及那些視頻的,目的是想表個態,我不介意了。 本來我是來應付差事的,這些日子我和白穎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見了面除了 聽她道歉就是上床做愛。我以為我不會再和她有共同語言了。沒想到,我和白穎 可以聊的話題還是很多,聽她說起她在大學工作的一些八卦,逗得我哈哈大笑, 更難免勾起我和她在大學時光的憶,她嬌羞的說,那時候你壞死了,就知道把 人家往小樹林拽。 說到動情時,我難免又起了色心,白穎卻不同意了,她說媽媽說今天不讓我 和你做愛了,怕你傷身體。我說你是聽媽的還是聽老公的,白穎說聽老公的,可 是只能一次。上床之前,白穎露出了倦意,我打消了再折騰她的念頭,她昨天也 是半宿沒睡,又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 我抱著白穎看她在我臂彎中沉沉睡去,心中感交集,我雖然原諒了她,可 是還是有幾分不甘,非常矛盾。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了公司,李萱詩看見我來,非常驚訝,她以為我拿著 那些視頻去舉報了。我告訴了她我和岳母的決定,她痛哭流涕,悔恨自責。 兩天後,岳母查到了鄭市長兩個兒子的聯繫方式和電子郵箱,我通過軟件截 取了鄭市長說兩個孫子是他的種的音頻,和檢驗近親DNA的方式,一併發了過 去,我相信,鄭的兩個兒子不會聽不出他們親爹的聲音,這些足夠引起他們的重 視,去做DNA檢查了。下一步就是再把音頻發到上,擴大影響,或是激怒鄭 的兩個兒子做出不智之舉,或是把鄭的名聲搞臭。 第二步明顯是多餘的了,兩周後,市裡爆出一起大案,一名市領導被一名親 生兒子閹割後剜去雙眼,其子殺死妻兒和嫂侄後自殺身亡。 鄭市長出事後,對郝江化的影響明顯很大,李萱詩說他有幾天睡不好覺了, 甚至連女人都不願意碰。原因是因為他仗著鄭市長的勢力一直以來連縣長都不放 在眼裡,現在失去了靠山,縣裡要開始整他了。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岳母后,岳母冷哼一聲說了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她說暫 時先不要搭理郝江化,讓他現在縣裡讓人整幾天等他受夠了罪再對他下手,之後, 岳母提出了一個出乎我意料的要求,她要和李萱詩見一面。 我沒有問她原因,我知道岳母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說我來安排。李萱 詩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吃驚,她很淡定,說見就見吧,總該 還的。 見面是在一個週末,李萱詩親自去了省城,陪著她一起的是我。一路上李萱 詩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雙方會面是在一間酒樓,岳母和白穎已經等在那裡,我帶著李萱詩進了包間, 岳母陰沉著臉,白穎垂首坐在她旁邊。氣氛一開始就很緊張,這也在我預料之中, 兩個仇人相見不可能會客客氣氣。 我進門喊了聲媽,岳母讓我坐下,卻沒有招呼李萱詩,我對李萱詩說你也坐 吧。我的態度已經表明,我叫岳母媽,而卻對李萱詩沒有任何稱呼。我相信她們 都心知肚明我的態度。 圓桌很大,岳母和白穎坐在了裡面,我想過去和她們坐又不願意孤立李萱詩, 一時間難以拿定意,就是坐位也成了難題。性拉開邊上一把椅子坐下,讓李 萱詩自己去找地方坐。 李萱詩大方地坐在了岳母對面,很平靜地和岳母對視。岳母推了一把白穎, 說:「坐曉靜邊上去。」白穎聽話,坐到了邊上,她抬起頭那一刻幽怨地瞪了李 萱詩一眼,又低下了頭。 白穎坐定後,岳母才開口說道:「親家母,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李萱詩說:「謝謝你還能叫我一聲親家母。我知道我犯的罪,不會讓人原諒, 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岳母冷笑一聲:「李萱詩,我想你也知道,你已經不配這個稱呼了,我之所 以還想往常一樣叫你,是因為我還有我這個女兒,小京在心裡也還把你當媽,他 們倆經過這麼多事情還能在一起。可是你捫心自問,你還配麼?」岳母伸手指向 了我和白穎:「你自己看看,多好的兩個孩子啊,本來甜甜蜜蜜的一對,被你折 磨成什麼樣子了?你我都是為人母親的人,我為了我女兒,什麼都做得出來,你 呢?你一心就想著坑你兒子,這就是你對他的愛嗎?」 岳母一連串的質問說得李萱詩啞口無言,她也低下了頭,不敢言聲。岳母接 著道:「你自己怎麼作踐你自己我不管,可是你害了穎穎,害了小京,害了老白, 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但是,為了我女兒和小京的未來,我忍了, 我不會把我幹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公之於眾。這也是小京的意思,我真難以想像, 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怎麼會有小京這麼一個善良的孩子?」 岳母劈頭蓋臉地痛罵李萱詩,說道痛處自己都淚流滿面。白穎早就趴在我懷 裡泣不成聲,就連我也留下了眼淚。只有李萱詩呆呆坐著,兩眼發直,彷彿僵化。 岳母突然憤然起身,幾步走到李萱詩面前,左右開弓十幾個耳光抽在李萱詩 臉上,我想上前勸說,卻又怕岳母誤會,不忍地轉過了頭。 啪啪啪的摑掌聲仍然響個不停,再看李萱詩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 血絲。岳母終於發洩夠了,頹然癱坐,淚水流個不停。 李萱詩這才緩緩開口道:「佳慧,你說的,都是對的。我的確是那樣,我現 在想對你聲對不起,對小穎說聲對不起,但我知道沒用了。你們怎麼對我都行, 我無話可說。還有小京,我也早告訴他,是我害了小穎,事到如今我也希望他們 能繼續下去……我知道,你就算打了我,罵了我,也不會解氣,畢竟我傷你們太 深了。佳慧,你直說吧,找我來還有什麼目的,我就是要我這條命我也毫不猶豫。」 岳母抹了一把眼淚,恢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說:「你和我的事情今天就到 此為止。但是,小京身上那筆賬,你還的完嗎?郝江化欠我們的,你能還嗎?」 李萱詩說:「你要我怎麼還?」 岳母說:「很簡單,我要小京受過的,郝江化再受一遍,然後我還要讓他一 無所有,你能辦到嗎?」 李萱詩說:「可以。」 岳母說:「還有,你必須當著郝江化的面出軌給他看,和誰我不管,小京也 可以,這是必須的。最後,你必須和郝江化離婚,給郝江化生的兩個兒子,必須 改姓。你能做到嗎?」 李萱詩波瀾不驚答還是一句可以。 岳母說:「好了,你可以走了。左京,你先和她去。」 我和李萱詩沒有直接去,李萱詩請求我,讓我陪她幾天,等臉上的腫消了 以後在去。我說:「你真是自找的……還疼麼?」李萱詩說:「是我活該,疼 也活該。」 我給李萱詩買了藥,可是效果不大,還是等得自然消腫。臨去前,我和李 萱詩又在賓館裡做了愛,和在山莊時感覺很不一樣,節奏很慢。 李萱詩問我,童佳慧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我說知道了。李萱詩說,你們 真好,更像母子。 到山莊後,郝江化並沒有在,他被縣裡分下來的各種瑣事壓得透不過氣來, 再也不是當年的閒雲野鶴了。他能力又差,每天被比他小上近二十歲的年輕縣長 臭罵個不停,然後又要去處理事情。 吳彤和郝江化的事,早就在縣裡傳得風風雨雨,幾乎是盡人皆知。郝江化失 勢後,也變得謹小慎微,不敢再亂搞男女關係,讓吳彤休了年假,暫時避一段 時間。 李萱詩到山莊,第一件事情就是著急眾女開會,就連保姆也叫了進去。她 積威已久,即便郝江化難受控制後,這群女人也對她言聽計從。 那次女人的會議我沒有參加,事後何曉月對我透漏了一點消息,不過她那時 似乎很怕我,說話小心翼翼地,一個勁兒地獻慇勤,比我們以前相處變了很多。 岑筱薇給我透露的消息更多,說李萱詩在會上不痛不癢的給了徐琳幾句,讓 她以後老實點,然後又說郝江化現在在縣裡已經不再吃香,將來企業和山莊缺少 了政府的靠山,會變得舉步維艱。她準備把所有大權交給我,以後我將是這個山 莊的實際人。 那天晚上,在飯廳裡,團團圍坐的一家人中,只有我一個男人,以前的長桌 被換成了圓桌,我讓眾女捧上了首席。 郝江化在我們還沒吃完飯的時候就來了,一進家門,看我做了他的位置, 立刻大怒:「怎麼事,還有沒有點規矩了?老子還沒死,就找個亂七八糟的人 來把我位置佔了?」郝江化很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他以為守了這些規矩,郝家就 是大戶人家了。所以他的位置是不能隨便佔得,他更不能容忍我去搶他的位置, 在他眼裡這個位置象徵著一家之。 徐琳第一個跳出來說話:「老郝,就一個座位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誰坐不 是坐啊,再說現在家裡這麼難,要不是靠著左京撐著,以後日子怎麼過啊,是不 小京。」說著她往我碗裡夾了一著菜:「多吃點啊。你現在可是咱家的寶貝。」 徐琳是聰明人,一次會後,再加上李萱詩的提醒,她馬上明白了,郝江化大 勢已去,李萱詩也全投靠到了我這邊。她不惜在郝江化面前向我示好,表明戰隊 立場。 這幾個女人中其實只有她一人搖擺不定,還有吳彤尚未接觸,剩下幾人全都 在我這邊。見有一人出頭,紛紛表示沒什麼大不了。 郝江化氣得破口大罵,婊子賤貨不絕於耳。眾女初時還有些難堪,聽他罵的 時間長了,都不在理會,紛紛散去。我站起身來,對氣急敗壞的郝江化說:「郝 叔,還剩了點,趁熱吃了吧。」郝江化聽了我的話,更加暴怒,上來就要抓我衣 領,我閃身避開,說:「幹嘛呀,堂堂大縣長還能打人嗎?」說罷大笑揚長而去。 李萱詩次日告訴我,郝江化當晚去找她發洩,她覺得郝江化越來越不行了, 他那些罌粟殼的存貨已經沒有,斷了來源,沒有那種湯維持,郝江化能力明顯不 如以前。 郝江化來越來越晚,脾氣也越來越暴躁,摔鍋砸盆已經是常態,幾個女人 幾乎沒有一天不挨罵的,就連和他最近的吳彤也經常受到責罵。聽有人洩露,郝 江化已經萌生退意,正在活動門路調走或者病退。想退休,沒那麼容易,我至少 要整到郝江化被開除公職,徹底完蛋。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李萱詩說了一句話,提醒了我,郝萱就要上小學了, 戶口還沒有著落。作為一個外人,我從來不可能見過郝家的戶口本,原來郝萱已 經算是超生。郝江化和李萱詩都是再婚,婚前各有兒子,再次結後是不允許生 孩子的,如果郝江化是平頭姓還好,叫了罰款就再無事端,但是他是公職人員, 超生的話會被開除的,所以他一直隱瞞。 這個把柄落在我手上比什麼都管用,而且不會波及旁人。郝萱和思高思遠兄 就在那裡,取證再簡單不過,一封檢舉信就能斷送了他。 不過在這之前,要把郝江化手裡剩餘的股份全部弄到手,否則他丟了官,會 把財產看得更重。郝江化離退休沒有幾年了,下手必須要快。 就在我籌謀對吳彤下手的時候,一個小插曲發生了。岑筱薇找到了我,氣勢 洶洶的問我:「左京,現在李萱詩是不是把所有家業都交給你了?」聽她的話我 覺得她還沒有確定李萱詩已經把大量股權給我了,我假裝糊塗:「是啊,她是打 算把公司交給我經營。」 岑筱薇說:「左京,我可幫了你不少,你打算什麼時候兌現你的諾言?」 我說:「我還在查,快有眉目了。」岑筱薇疑惑著說:「你查什麼啊?」我 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讓我幫你查岑阿姨的死因嗎?」岑筱薇這才恍然大悟,原 來是她要介入的借口,現在反而倒被我利用,岑筱薇不是笨人,她眼珠一轉就明 白了我在敷衍她,但是大勢不在她掌握,我現在已經從被動變為動。她馬上降 低了姿態說:「京哥,你還記得麼,咱倆小時候一起玩,你可照顧我了,其實我 一直沒忘了你。我跟著郝江化,也是被他強姦的。我也是為了為我媽媽報仇,為 我自己報仇,才留在這個地方,可我一個女孩子哪兒鬥得過他們啊,如果你再不 幫我,我真是沒辦法了。」岑筱薇說得委委屈屈,差點擠出眼淚來,說著說著還 撲進我懷裡了。 我一看就知道岑筱薇又故技重施色誘我了,她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可是 由於她不單純的動機,我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把她弄上床。不過,我的目的就是郝 江化這些女人,如今大局已定,多她一個也不算什麼了。 當下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上去,岑筱薇還矜持了一下,左躲右閃,可是並不離 開我的懷抱,直到我把她扔到我的床上時,她還喊著不要,京哥不可以。 這女孩只是臉蛋生的漂亮,身材並不出眾,插入她身體身體時更令我意外, 到了今天,和我歡好過得女人也有不少了,唯獨她是令我感到最寬鬆的,只是勝 在水多而已。 我正和岑筱薇在床上狂歡,門吱呀一下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李萱詩,她看 見我和岑筱薇正在做愛,連忙又把門關上了。 岑筱薇露出一臉的暴戾,狠命把我推在一邊,嘴裡罵了句:「Shit!」 氣鼓鼓的下床穿衣,李萱詩的到訪,讓她興致全無,草草了事,下床走了。 我對她也是可有可無的,只不過吊在半空有些難受。岑筱薇走時我看見書房 的燈亮了,穿好衣服去找李萱詩,我想她是找我有事吧。 李萱詩看見我抿著嘴笑了:「這麼快完啦?」我說:「沒有,她走了。」李 萱詩又八卦地問道:「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都不知道呢。」我說:「今天 第一次。」李萱詩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想著這小丫頭最不好對付,原來你自 己就能解決了。不好意思,打攪你的好事了。」 我訕訕笑了,說:「你又笑話我。」 李萱詩不是婆婆媽媽的人,她雖然對我有歉意,但是明面上並沒有整天做出 一副苦相,但是背地裡卻用了不少功夫來幫助我達成願望。我和她說話時也盡量 裝的正常,避免不愉快的發生。 李萱詩說:「我哪笑話你了,我是怕你忍著難受……這兩天我不方便,你還 沒嘗過誰?那些小丫頭吧,吳彤我還要安排一下。」 我說:「真不用的,你找我有事吧,先說事吧。」 李萱詩笑著說:「好吧。」 李萱詩找我並沒有太大事情,拉著我說了一些公司的事情,還說過幾天總經 理的職位就交給我了。她只是找借口和我共處而已,我一直沒有叫她媽媽,原來 是不想叫,有了那層關係後叫不出口了。 晚上又和李萱詩共眠,她火熱的身體又喚起了我的慾望,李萱詩手口並用外, 將肛門交給了我,那裡火熱緊窄,夾得我很快就射了精,李萱詩不顧上面的穢物, 一定要為我清潔。我執意不肯,讓她象徵性的吻了龜頭,用濕巾幫我擦拭。 李萱詩漱了口後,來和我親吻。她告訴我,她後面早被郝用過,不過每次 都是勉強的,和我是第一次動獻出,事後用嘴來清理,也是第一次。我說你不 用的,李萱詩說:「我怕沒時間了。」 剛剛和岑筱薇的接觸,讓我想起了她的媽媽,我這時無論如何不願意相信李 萱詩是個殺人兇手,她雖然作惡多端,可是終究還是 ?◢? 了頭,我希望她親口告訴 我她沒有更多惡行。我抱著她,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出了我的疑惑,李萱詩很 真誠她說:「小京,我知道我在你眼裡是個壞女人,但是岑菁青的事情我確實不 知道。岑菁青懷孕之後,她確實有利用孩子和我爭個高低的想法,我當時就覺得 她的想法可笑,因為錢都在我這裡,她拿什麼來跟我爭,所以我一點都不怕她, 而且她是個沒腦子的女人,要不怎麼會被我說得服服帖帖的跟了郝江化,她就算 有了郝江化的孩子,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李萱詩說得在理,像岑菁青這樣的女人根本和她不是一個層級,根本不對她 造成威脅。所以她沒必要除掉這個女人,看來這真是一場意外了。 我說:「我只是像你求證,你說的我都相信。」 李萱詩已經有幾天不去公司了,她一直在山莊裡張羅,公司那邊的事情全靠 我和王詩芸來維持,一個適的機會,我把郝江化、吳彤、白穎的三人片段給王 詩芸看了,王詩芸柳眉倒豎,恨得咬牙切齒,她說:「左京,我知道你什麼目的, 你想讓我恨郝江化,你達到了,不過你也別以為你是什麼好人,要不是你另有目 的,你也不會這麼做吧?」我說是的,我只想要我們的同盟更堅定一些。王詩芸 說,可以,郝江化這個老王八蛋,敢打多多的意,我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天李萱詩告訴我,她已經說動了吳彤,她和徐琳輪番上陣甜言蜜語後,又 用了威脅的手段,給她看了她和郝鄭三人的性愛視頻。吳彤已經完全屈服,就是 讓她馬上爬上我的床也不是問題。 我問李萱詩現在徐琳如何,李萱詩輕蔑一笑,她就是個有奶便是娘的女人, 誰能給她利益她就幫誰。 吳彤再見到我時,態度變化很大,她以和我沒有太多的交集,幾乎不怎麼說 話。閒在她開始動和我打招呼,叫我左大哥,話裡話外也透著尊重。她是和郝 江化最近的女人,我會用他給郝江化重重一擊。 吳彤年假已經休完,去上班了,不過她和郝江化 ◢ 離開縣委的時間總是錯開, 再也不敢出雙入對了。作為秘書,她每天有責任幫郝江化審理大量文件,郝江化 倒也輕鬆起來,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老粗,最煩的就是看文件,大量的案牘工作讓 他根本應接不暇。 吳彤故意將一堆文件積壓了下來,然後一併交給郝江化簽署,一份又一份的 文件讓郝江化簽煩了,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文件的內容就在結尾處簽上自己的名 字,那裡面就有一份是股權轉讓同意書,所有的股權都已經轉到了李萱詩名下。 郝江化變得一無所有,我並不怕將來李萱詩和他打離婚官司時候,以夫妻共 同財產為由爭奪家產,以為李萱詩已經和徐琳定下了攻守同盟,到時候會犧牲徐 琳,讓她充當第三者,讓郝江化成為過錯方。這由不得徐琳不同意,她最致命的 把命在我們手上,說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吳彤把這份文件帶來後依舊後怕,李萱詩笑笑安撫她兩句,提議等郝江化 來再開飯,幾個姐妹打幾局麻將解解悶,麻將桌抬了上來,李萱詩說:「彤彤, 今天你有功啊,去上我屋裡,床邊的抽屜裡,有錢,今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已經認作郝江化和李萱詩為乾爹乾媽的吳彤說:「乾媽,不用了。」李萱詩 沉下臉來說:「讓你去你就去。」 吳彤繞過屏風,剛到後廳就看見坐在春秋椅子上的我,吳彤說:「左大哥在 啊,一會兒也玩兩把嗎?」我說:「沒有啊,正等你呢。」 「等我?」吳彤一臉困惑。 「過來,坐!」我拍拍身邊的位置。吳彤說:「乾媽讓我去給她拿零錢,她 們還等著我呢。」她正說著,徐琳從屏風後探出了頭:「喲,彤彤和你京哥哥聊 天吶,正好啊,曉月接上你了,你們吶好好聊聊吧,親熱一點啊。」 吳彤不傻,看見徐琳這架勢什麼都明白了,紅著臉做到了我身邊。我突然有 種逼良為娼的感覺,不過想到她和郝鄭一起都能那麼放浪,也寬了心。 郝江化,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我一開始還和吳彤假意閒聊,看看鐘點差不多了,突然抱住了她,像個流氓 似的說:「彤彤,來,跟左大哥親熱親熱。」 吳彤歪著頭推我的臉,說:「左大哥別。」我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想讓 你們縣裡知道你和姓郝的還有姓鄭的幹的好事?」 吳彤立刻變了嘴臉,一臉的哀怨和悲傷說:「左大哥,你也欺負我。我那不 是被迫的嗎。其實我早喜歡左大哥了,可是人家身子不乾淨了,哪配得上左大哥, 左大哥要是不嫌棄,妹妹願意和左大哥好。」說完她也不用我強迫,自己就挨了 上來。 我一面和她親吻一面一粒一粒解她上衣的紐扣,吳彤自己也配著將自己的 上衣打開,白皙水嫩的胸膛露在我面前,我用嘴拱開了乳罩的邊緣,在的胸脯上 舔咬,吳彤被我的舌頭舔地咯咯笑,她說:「左大哥,我們去我房裡好不好,別 在這兒啊。」 我不理吳彤的話,覺著從上面親著不爽,拉住乳罩的邊緣,從下面推了上去, 一對白白嫩嫩的乳房露了出來。我一面嘬著乳頭一面把吳彤的短裙捲了上去,拉 下她的內褲,整個手掌在她下體摩擦,不一會兒,吳彤濕潤了。我讓吳彤扶著春 秋椅的把手,翹起了屁股。 我解開褲子,把我的男根釋放出來,在陰門外磨蹭幾下,插了進去,吳彤捂 著嘴悶哼了一聲。 次時屏風外麻將聲嘩啦啦響起,掩蓋住了我和吳彤肉體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 只是吳彤因受不住強烈衝擊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春潮浪叫卻無法掩飾。 大門外敲門聲響起,傳來郝江化高亢的轎門聲:「怎麼不開門,快開麼!」 吳彤身子一顫,迅速脫離了我的身體,忙不迭的整理衣衫,有用手指攏了攏 頭髮,嬌媚地的瞪了我一眼,說了聲討厭,趕快出去了。郝江化這時已經進了門, 喝到:「打牌鎖什麼門……彤彤,你沒和她們玩牌啊?哎?你臉怎麼那麼紅?」 我把還沾著吳彤體液的陰莖塞了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屏風外,郝江化一 看我出來,眼瞪得和牛一樣:「你們,你們,你們怎麼事?」 李萱詩不緊不慢地說:「我讓彤彤給我拿零錢去了,彤彤,快來,給我支支 招來?」徐琳信手拈過一張牌,隨即打出:「又是風頭,真討厭……有人要沒有? 彤彤幹活啊,就是麻利,這麼快就來了。」 何曉月坐在她下家,說:「彤彤,快來吧,我可不會打牌,她們還非讓我替 你……七餅!」 王詩芸叫到:「啊呀,胡了,就等這張呢,七小對,快給錢。左京,你頭疼 好點沒有?明天可別請假,公司可還有事呢。」 幾個人一唱一和,弄得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肯定是感覺到哪裡不 對勁了,可聽了這些話,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李萱詩說:「行了,老郝來了,別玩了,吃飯吧。」麻將桌扯下。幾人圍 到了桌邊,保姆春桃端上了一杯黃澄澄的酒來,對郝江化道:「子,何經理說 您這些日子操勞,特地給您準備的人參酒,剛熱過的,您趁熱喝了吧。」 郝江化嘀咕一句:「人參酒?」他也沒多想,抿了一口,似乎覺得味道不錯, 一飲而盡,把空杯向春桃一遞:「還有嗎?」春桃說:「何經理說,這酒可勁兒 大,不讓您多喝。」郝江化向來自詡海量,為人氣量卻小,被春桃一激,撇著嘴 道:「勁兒大個屁,快給我倒上。」郝江化連喝了三杯,才發覺不對,說了聲: 「這酒真上頭。」說完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 我的目光瞄向了吳彤,她明白了,在眾女的注視下她低著頭咬著嘴唇跟著我 又到了後廳。 吳彤眼中寒光閃現,她說:「你們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微笑著說:「你說 呢?」吳彤問:「你們到底要玩我到什麼時候,我已經給你們做了很多事了?」 我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我的目標是郝江化,不是你。」 吳彤說:「他明天早上一定會明白的,到時候我也完了。」吳彤這話說的心 中劇痛,當年我也是這樣,這麼簡單的騙局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裡,如果不是李 萱詩的日記和白穎的交待,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她們會聯騙我。 我陰冷地笑著說:「他明白就明白,你以為他還能當做你的靠山麼?你想想, 如果我沒有把握,怎麼會這麼幹?至於你,你也想清楚,你的前途如果都掛在這 麼一個醜老頭子身上,你覺得是一片光明嗎?」 吳彤眼裡含淚水:「可是我和他已經分不開了,縣裡都知道我和他的事。當 初是他逼我,他是我領導,我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能怎麼辦?後來我也想開了, 就是這身肉,能往上爬就往上爬。要不然,全白便宜他們了。」 我說:「吳彤,你還這麼年輕,你覺得你就一定要官場上走到底嗎?」 吳彤突然發了瘋一樣朝我吼道:「你知道我考上公務員多不容易嗎?你知道 我從一個小科員爬到科長這個級別付出了多少嗎?是你自己無能,是你老婆紅杏 出牆,是媽媽犯賤,你憑什麼毀了我的前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姓鄭的出事, 一定也是你們搗的鬼!我要告你們,我要揭發你們!」 我笑了,這個女孩已經被權欲沖昏了頭腦,她能猜到鄭市長是因為我們而出 事,說明她一點不傻,但是卻揚言要去揭發,可見利令智昏這四個字有多麼有道 理。「你告誰?你揭發我們什麼?姓鄭的是他兒子弄殘的,關我們什麼事?再說 你有什麼證據?虧你還是學法律的出身,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吳彤, 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你不適官場,就看你找的這兩個人就知道。你覺得郝江 化和姓鄭的垮台之後,你還會得到重用嗎?你就算接著靠你這身肉去買,你覺得 還能值錢嗎?」 吳彤的氣焰一下子被壓了下去,她始終是個明白人,開始梗著脖子和我談條 件:「你們不就是想利用我和郝江化的關係氣他麼?可以,我可以繼續幫你們, 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你們給我的5% 山莊股份不能收,不,變現給我,至少三 萬。」 我真是不明白她是聰明還是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來談條件,如果她不是這 種女人,也許我真的會給她一點補償,但是現在門都沒有。我說:「你現在沒資 格跟我談條件,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那點兒破事兒如果捅出去,一個聚眾 淫亂罪,就夠你在牢裡待上一年了,等你出來,你還能幹什麼?」 吳彤說:「這裡每一個都有份兒,你就不怕我都說出去?」岳母的擔心果然 沒錯,最初李萱詩和徐琳用視頻要挾她的時候,吳彤一時害怕答應了她們,現在 想明白了這招就不管用了。不過我早已經從岳母那裡學了一手,現在就看看誰先 沉不住氣了。 我哈哈一笑:「沒關係,你隨便去說,只要能幹趴下姓郝的畜生,我什麼都 無所謂,就算是我自己,大不了再去蹲上幾年,何況這裡面沒有我。」 「左京,你真狠。」吳彤終於低下了頭。 我坐到了吳彤身邊,摟住她的肩,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為難你。」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流氓,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流氓,想去解吳彤的 衣扣,卻又放下了,想了想說:「吳彤,你只要和我做做樣子,讓郝江化以為我 已經得到了你,我就不再碰你。」 吳彤冷笑一聲說:「剛才你不也進去了,現在又說不碰我,左京,你真可笑。」 我說:「剛才你也沒說不願意。」 吳彤說:「左大哥,我從小家境不好,我就想著有一天能嫁個有錢人,能讓 我爸媽和我過上好日子,可是我一直沒碰上,我就一直守著我的身體。直到 我遇到了郝江化,他強姦了我,然後威脅我如果我說出去,他不會有事,我卻要 丟了工作。我被他霸佔了,我從來沒想過我的第一次會給那麼一個糟老頭子,被 他強姦還不夠,他的兒子也強姦了我,我怎麼會這麼倒霉,遇上這對禽獸父子。 然後他又拿我去送禮,給了姓鄭的,又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男人。我身子髒了, 只能再用身體去換前程,至少我要得到一樣吧。到現在我只和那兩個又老又噁心 的男人和郝小天那個無賴上過床,你要是想就來吧,讓我也嘗嘗和帥哥做愛的滋 味……可是,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不能什麼都沒有,我們一家還指著我呢。 「 吳彤說得可憐,我也動了惻隱之心,說:「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不管你保 不保得了工作,我會給你一筆錢。」 吳彤鑽進我的懷裡說:「謝謝你,左大哥。」吳彤自己脫下了衣服,投入我 的懷抱,我輕輕愛撫她的全身,與她深吻,直到進入他的身體才恣意妄為,事後 又般安撫。弄得吳彤黏上了我,當晚跟我了房間。在房間裡我比在後廳時更 放開手腳,讓吳彤在我身下嬌吟不斷,動用她雙腿盤上我的腰,挺起小腹,供 我在她體內作怪。 梅開二度後,我抱著吳彤美美睡了一覺,等醒來時,中院已經炸開了鍋。郝 江化暴跳如雷,毆打春桃,逼問昨晚的酒是怎麼事,幾個女人把他拉開,一口 咬定是郝江化連日勞累不勝酒力醉倒了,郝江化問:「那你們他媽的就沒一個人 知道把老子扶到房裡睡嗎?」原來,他昨夜昏迷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任他 趴在桌上睡了整宿。 還是徐琳會說話,說以為他一會兒自己會醒,怕打攪他就沒叫醒,沒想到他 一睡一夜。郝江化雖然粗魯,但是不傻,他見問這些人沒有結果,又滿世界找起 吳彤來。郝江化終於找到我這邊來,我早做了準備,讓吳彤從小門出去,奔縣城 上班去了。 郝江化見了我,兩眼冒火,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我操你媽的,你昨天干 什麼來著,你昨天幹什麼來著?」我一臉茫然,不解道:「郝叔怎麼了,一大清 早這麼大火氣,是不是什麼東西讓人偷了?」 郝江化聽了我這挑釁的話,更是火冒三丈,掄起了拳頭。他手剛抬起來,就 被人攥住了,他身後正是已經等候多時的老宋,那郝江化再厲害也是個年近耳順 的老人,被老宋鐵箍一樣的大手攥住,哪還懂得了。 老宋道:「郝縣長,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郝江化自不量力,罵一句,你個看門的狗東西。手又要打老宋,老宋鬆開 他的手臂,退了一步,到讓用盡全力的郝江化不但一拳打空,身子還一傾差點沒 摔倒,老宋趁勢腳下一勾,郝江化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老宋上前一步,騎在郝江 化身上,一手扭住他一條臂膀,另一條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兩膀一較力,郝江 化胳膊幾乎脫環,口鼻也再也進不了一絲空氣。霎時間,臉憋得通紅。 老宋不緊不慢地說:「郝縣長,酒還沒醒吧,用不用我幫您清醒清醒啊?」 郝江化哪裡說得出話來,喉中發出呵呵嘶聲,眼看著就要昏迷。 老宋這時才鬆了勁兒,拍拍手站了起來。郝江化趴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後, 又大口喘息了良久才緩過來,他跳起來就罵:「媽了個逼的,你他媽的一條臭狗 要造反了?我他媽開除了你!你給我滾蛋,現在就滾蛋!」 老宋還慢條斯理地說:「郝縣長,這不是您縣委,您管不著。」 郝江化罵也罵不動,打也打不過,已經氣急敗壞了郝江化扯著嗓門喊起來: 「李萱詩,你給老子過來!何曉月,你給老子滾過來。」 李萱詩早就躲在兩個院子之間的門外了,聽郝江化叫她才帶著王詩芸、徐琳 過來,郝江化指著老宋道:「把他給我開除了,把他給我開除了!」 李萱詩假意問了情況,說:「人家說的沒錯,還能眼睜睜看你打我兒子啊?」 李萱詩這話一出等同於徹底和郝江化分道揚鑣了。郝江化抬手又要打他,老宋又 擋到李萱詩面前,眼睛一瞪,嚇得郝江化愣是沒敢下手,他反而狠狠給了自己一 個耳光:「他媽的,老子算是看清了你們了,看清了你們了。我他媽的報警,報 警!」說著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徐琳惺惺作態去充當好人:「老郝,都幾點了,你也不看看,還不上班,這 你可都遲到了。這是家事,你非要鬧大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說出去好說不好 聽啊。」郝江化恐怕也是想到了年輕縣長如訓孫子般訓他的嘴臉,不敢造次,罵 罵咧咧的走了當天郝江化來,又找吳彤麻煩,眾女更把串聯好的話說出來,給 吳彤作證。郝江化不甘心去查視頻,偏巧這一天的視頻都不見了,郝江化就對李 萱詩起了疑,因為只有她和郝江化才有監控室的鑰匙,李萱詩伶牙俐齒,幾句話 就把郝江化打發了。郝江化心裡雖然疑惑,可是又沒有證據,再加上吳彤哭哭啼 啼說郝江化不相信她,弄得他一點轍都沒有。只好發了通邪火後作罷。 他想找我出氣,我當天晚上根本沒到場,鎖了房門,通過和王詩芸微信連線 偷著聽他們那邊的情況。 吃飯時候,郝江化又問李萱詩處理了老宋沒有,李萱詩說:「處理了,罰了 一個月獎金?」郝江化又火了:「那狗日的打我,你就罰他一個月獎金?」 李萱詩說:「還能怎麼樣?要不是他,你連我都打了,我還想獎他呢!」說 完不再搭理髒話不斷地郝江化。 徐琳又出來圓場說:「老郝啊,你就是脾氣太躁,萱詩還不是生你氣,你一 大清早去打人家兒子,擱誰也不樂意,你還要打萱詩姐,可不萱詩姐怪你嗎?你 就不會說兩句好聽的,夫妻倆有什麼過不去的啊。萱詩,你也別怪老郝了,他那 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又喝多了,小心眼上來了唄,過去就過了,算了啊。」 這倒不是徐琳兩面做人,李萱詩已經給她安排好了這個角色,要讓她穩住郝 江化,目的是再多傷他幾次。李萱詩兌現了她給岳母的承諾,要讓我經過的再讓 郝江化經受一次。 郝江化雖然懷恨在心,一來有老宋貼身保護我,二來他每天早出晚歸在山莊 時間積短,來時又眾女在當中極力周旋,他倒也沒有機會對我下手,我時不時 在郝江化面前晃一晃,他看我的眼神能夠噴火。 讓郝江化吃了個悶虧,心中擠壓多年的怨氣終於紓解了一些,可是接下來又 發生了一件讓我頭疼的事情。 才隔了一天,岑筱薇連門都不敲就進了我的辦公室,她面色不善,上來就向 我興師問罪:「左京,我真瞎了眼看錯了你了。你明明知道李萱詩不是好東西, 你還和她串通一氣,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我相信岑筱薇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就來找我的,她肯定還有別事情。我說: 「怎麼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岑筱薇說:「我問你,你早拿到了公司的股份,為什麼不告訴我?」 岑筱薇知道了?哪裡洩露了呢?岑筱薇接著說:「那天我聽見你和吳彤說起 股份的事我才明白,你們在一起騙我,為什麼沒有我的份?我一查才知道,你早 拿到了公司7% 的股份,你對我的承諾呢?都不算數了嗎?如果不是我,你能 知道你媽干的那些事嗎?你說幫我查我媽的死因,你做到了嗎?不要說我連床都 跟你上了,就是我媽,你小時候對你怎麼樣,你不記得了嗎?你還有良心嗎?」 岑筱薇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啞口無言,憑心而論,岑筱薇確實給了我很大的 幫助,但是我就是看不慣她貪財的嘴臉,所以從心底生厭。我只好敷衍她:「筱 薇,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我也是剛拿到股份,還不可能轉移出資金? 還有岑阿姨的事,確實是個意外。」 岑筱薇說:「你什麼時候能給我交待?你說個具體時間。」 我說:「等一切都結束吧。」 岑筱薇根本不信我,一再逼問具體時間,最後把我逼急了說:「你除了想要 錢還知道什麼?」岑筱薇冷笑一聲說:「你等著,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說完她頭也不的走了,我感覺她最後一句話大有文章,讓我坐立不安,給岳母 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些事情。岳母說現在你可以完全信任李萱詩了,這些事情 她離得近,更容易處理,她讓我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李萱詩。 我理了理思路,找到李萱詩從發現白穎,一直到我來山莊從頭到尾給她詳述 了一遍,除了和岳母的關係外,都說得十分清楚。 李萱詩說:「這算是什麼問題,她要錢就給她錢,買一個平安唄,然後打發 她走,留著她也是禍根。小京,記住,錢是人掙的,該用的時候就得用,沒有那 麼多顧慮。去把她叫來,我跟她談。」 李萱詩用了最簡單的辦法處置這件事情,我給岑筱薇打電話,把她叫到了李 萱詩辦公室,李萱詩親自和岑筱薇談判,居然將從岑筱薇開價的一千萬降到了一 萬,李萱詩的談判能力讓我震撼。 李萱詩馬上在上轉了賬給岑筱薇,岑筱薇很滿意,她還表示願意留下來繼 續幫我。李萱詩沒動聲色,說隨她。 岑筱薇離開後,李萱詩對我說:「小京,還要防著她,她完全沒有知足,只 是先拿點是點。現在趕她走,她很可能投到郝江化那邊報復。」 我這才明白,李萱詩只是把岑筱薇暫時穩住。 李萱詩放鬆地歎了口氣:「小京,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麼多事,你還想看我 的日記嗎?我可以都給你的。」我說:「不用了,我不想再受刺激了。」李萱詩 默然,她走到我身邊深情地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我以後再也不會刺激你了, 我的孩子。」我也抱她。在這個世界上,我對兩個女人完全沒有抵抗力,一個 是岳母,另一個就是讓我愛恨交織的李萱詩,我腦子裡突然奇想如果有朝一日能 讓兩個媽媽一同出現在床上,那會是何等刺激與香艷。這個念頭隨之被我打消, 這兩個女人勢如水火,也一定都不肯把自己的亂倫戀情暴露給對方。這種想法也 只能存在我腦海中,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 繼而之,我又想到白穎,她卻是曾和李萱詩一起亂搞,不知道同時享受這兩 人的美艷肉體又是如何的風流快活,如果我叫白穎一起來和李萱詩和我相好,相 信白穎絕不會拒絕,只是我可不忍心再讓她受到刺激,她心裡一定是不願意再見 到李萱詩的。 正在胡思亂想中,身體不由起了反應,李萱詩見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拉 開拉鏈放出我的陰莖,拿在手裡把玩。 我也把手伸進李萱詩的衣襟,揉摸她的奶子。 我和李萱詩正陶醉在相互調情的樂趣中,她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整個公司 中只有王詩芸敢不敲門就進入李萱詩的辦公室,進來的不是她又是誰。剛才岑筱 薇離開,我和李萱詩都忘了鎖門就抱在了一起。 「萱詩姐……啊」王詩芸看到眼前一幕呆住了,趕快把門關上。就這麼短短 的一秒,我和李萱詩的不倫之戀已經完全暴露。 我和李萱詩趕快分開,各自整理衣服,收拾停當後我灰溜溜地滾了我的辦 公室。過了一會兒,李萱詩發來消息:沒事的,詩芸不會亂講。 這個短信沒多久,李萱詩又叫我去她辦公室,李萱詩說:「詩芸想和我一起 陪你。」 聽了這句話,我懵了?不可否認,李萱詩和王詩芸都是眾裡挑一的佳人,若 換做常人和這兩人中任何之一能一親芳澤已經是幸事,何況兩人同時投懷送抱。 但是由於我和李萱詩的特殊關係,我非常恐懼任何人瞭解我的隱私。不要說親眼 看到,就連提都不要提起。 可是剛剛由於我和李萱詩的疏忽,讓王詩芸抓了個正著。儘管她和李萱詩關 系特殊,我也不願意她瞭解我的私密之事。 於是我不假思地說:「這怎麼行?」 李萱詩微微一笑說:「反正已經被她看見了,你還怕什麼?」我認為又是李 萱詩搞的鬼,被人發現後想拉王詩芸下水,這同樣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皺起眉頭 說:「又是你的意吧?不行,這怎麼行?」其實我是想說李萱詩做這種事情做 慣了,但是由於我和她已經不再是那種你死我活的敵對狀態,所以並沒有好意思 把話說得太重。 李萱詩聽出了我的意思,又是埋怨又是羞愧地說:「小京,你誤會了,是詩 芸提的。我怎麼好說這種事情?」 我依舊反對:「那你也不能答應她啊。」 李萱詩搶白說:「我哪有答應,這不是找你商量來嗎?」我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萱詩說:「好吧,那我去了她。」 正說話間,王詩芸又推門進來了,她臉上掛著怪笑,眼中含春。一進門就走 到我旁邊坐下,一手扒著我的肩頭,粉嘟嘟的臉蛋幾乎貼上我的臉,說:「幹嘛 啊?嫌我長得醜?看不上我?」王詩芸真的很奇怪,平日裡冷若冰霜,若是提到 性事,尤其是與女人有關的,馬上就如久況的蕩婦一般癡迷。 我正奇怪王詩芸是如何知道我和李萱詩的對話時,李萱詩說:「行了,把手 機慣了吧,我說什麼來著,小京不會同意的。」原來李萱詩和我說話時,兩個女 人竟然開著手機讓我聽,我覺得我好像受了戲弄,馬上沉下臉來,不悅道:「你 們起來耍我嗎?」 王詩芸貼我更近,嘴唇和我的嘴只離寸許,她吐氣如蘭,道:「左京,我求 萱詩姐這麼做的,沒想到你還真不同意,我以為男人都好色呢。還是你媽媽瞭解 你呢。」 李萱詩也說:「小京,我和詩芸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不過你要是願 意,我倒也不反對的,反正大家都那樣過……」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同時和這兩個女人歡好的,李萱詩拒絕的又不 堅決,王詩芸的色誘我片刻後,我就點了頭。王詩芸的陣地轉移到了李萱詩身邊, 她在李萱詩臉上親了一口說:「萱詩姐,我和你們母子哦,好刺激啊。」李萱詩 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在王詩芸臉上擰了一把:「你還說?」 沒有等到下班,三個人就開車前往了縣城。這也是王詩芸的意,她說怕太 刺激,玩得太瘋叫聲太大,所以不敢在山莊裡亂來。 路上還是我在開車,王詩芸坐在副駕,李萱詩擺出領導架勢坐在後排。到縣 城的這段路,我早已經熟的不能再熟,可是開到一半我就開不下去了。王詩芸不 停地在騷擾我,剛離開公司沒多久,她就把手放進了我的褲襠,把我弄得一柱擎 天。如果不是李萱詩及時制止,王詩芸恐怕就要在車上給我吮吸一番了。 到了一處寬敞路段,李萱詩果斷讓我停車,由她換上了我,把我和王詩芸趕 到了後座。李萱詩說:「你們啊,都給我滾到後面去,愛怎麼胡鬧就怎麼胡鬧。 車我來開,我可還要命呢。」 就這樣,我和王詩芸在寬敞的後座上摟作一團,相互把手放到對方貼身衣物 內探,幾乎擦槍走火,直到了開到縣城唯一家四星酒店停好車後才整理衣物。 我們開了兩個房間用來掩人耳目,一個標間說是給李萱詩和王詩芸的,另一 個大床房用我的名字登記,看來這裡就是今晚的戰場了。晚飯是在酒店的餐廳 吃的,由於是在大堂,沒有太過造次,倒是喝了不少酒用來麻痺自己,我久未沾 酒,吃完飯時已經是有些暈乎乎了。兩位女士酒量倒是比我還好,不過臉上也見 了紅暈。 吃過飯後時間還早,王詩芸看我和李萱詩仍舊扭捏,也沒急著要房,提議 說:「不如去唱歌。」李萱詩和我都同意了。 縣城裡倒也有幾家歌廳,選了離酒店最近的一家,一進去就有不少男人向我 投來羨慕的目光,一個男人帶著兩個美女,怎麼不叫人眼饞?走廊裡有不少穿著 暴露的艷妝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歌廳裡面的小姐。此時並非假日,生意慘淡,看 見我帶著女人來不免失望,知道做不成我這單買賣了。 我們開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些酒水飲料和零食,隨意點了幾首歌唱,邊喝邊 唱。雖然歌廳音響實在是不怎麼樣,不過我們本來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沒放在 心上。王詩芸非要我和李萱詩對唱情歌,在她一陣死纏爛打後,我喝李萱詩對唱 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在下誇張地一樣鼓掌叫好,弄得我和李萱詩更加面紅耳 赤。 三個人繼續喝酒,氣氛在酒精的協助下慢慢搞活了。包間被反鎖住,小小窺 視窗上遮上了一道布簾,這歌廳的買賣本來就不乾淨,外面的服務生看見窺視窗 被遮住,不會來打攪的。 才和李萱詩喝過交杯酒後,我就用嘴親了一小口酒,度給王詩芸,王詩芸又 傳給李萱詩,那一口酒這才被喝下肚去,我想那時恐怕更多的是口水吧。 我又點了首歌,唱著唱著頭一看,李萱詩和王詩芸已經抱在一處口對口相 吸。醉眼朦朧的李萱詩向我招了招手,挪挪屁股讓我坐在兩人中間。她捧著我的 臉問我:「小京,媽媽對你好不好?」 我噴著酒氣說:「好,媽媽對我最好了。」說著我就去親李萱詩。 李萱詩推了我一把,側開了頭:「你騙我,哪有媽媽把兒子的女人送給人睡 的。媽媽錯了,媽媽以後幫小京睡別的女人好不好,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王詩芸身子一倒,橫躺在我腿上說:「你們兩個好煩吶,整天唧唧歪歪的說 這點事,討厭死了。」李萱詩去推王詩芸:「小浪貨起來,誰讓你躺我兒子腿上 的。小京是我一個人的。」 王詩芸拉開了衣襟,扒下半邊乳罩,露出一隻挺翹的乳房,嗤嗤笑著說: 「吃醋啦?左京,來,親親我,氣死萱詩姐,誰讓他以前欺負你的。」 沒等我下手,李萱詩又拉開了王詩芸另一邊乳罩,讓一對乳房都暴露在外, 她說:「兒子,去幹她啊,給媽媽出氣。」 我一把攬住了李萱詩,親著她的嘴同時揉王詩芸的胸。胡鬧一會兒後,王詩 芸扒開了我和李萱詩,她隔著我和李萱詩又親了起來,同時解開我的皮帶,拉開 拉鏈,把我的陰莖釋放出來。兩個女人各一隻手攥住了我的傢伙,一同玩弄。 我的雙手也沒閒著,解開了李萱詩的衣扣,撩起的乳罩後才一左一右同時揉 兩人的奶子。她和王詩芸一個肥碩柔軟,一個堅挺飽滿,手感雖然不同,但是各 有風味。 她們倆親夠了這才想起我這個男性,俯下身子一人一口為我口交,此起彼伏, 配得天衣無縫。 再輪到李萱詩時,王詩芸突然擋住了她,說:「我們去吧。」李萱詩會心 一笑,點了點頭。到酒店,通過走廊時隱隱聽到有房間中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 這座名不副實的四星酒店,隔音效果很差。不過大家都是住店的,誰也不認識誰, 怕個什麼? 王詩芸把我退了房間,讓我先去洗澡,說她們房洗過澡後會來找我。男 人洗澡的速度不知比女人快了多少倍,洗漱過後,我躺在床上等待,心裡又期待 又緊張,畢竟其中一個女人是我母親。 女人洗澡的時間太慢了,尤其是兩個,漫長的等待都讓我昏昏欲睡了,敲門 聲這才響起。我剛一開門,一個溫軟的身子便投進了我的懷抱,正是李萱詩,她 是被王詩芸推過來的。王詩芸也隨後閃了進來。 李萱詩從我懷中脫出,不依地去追打搞惡作劇的王詩芸。我關好門後,兩個 女人已經笑鬧著在房間中繞床追逐。 狹小的空間並沒有太多周轉的空間,王詩芸跑了幾步就被李萱詩抱住,兩人 嬉笑著扭作一團,相互拉扯對方的衣服。由於事先沒有準備,兩人進來時還穿著 職業套裝,這一撕扯才看到,兩個人裡面完全是真空的。 王詩芸年輕,手腳快,最先解開了李萱詩的上裝扒了下去,把她按在床上一 面揉她的奶子,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私處。李 .O.ηe 萱詩咯咯笑著叫:「小京, 幫幫我啊。」 我加入了戰團,從王詩芸身後拔下了她的裙子,王詩芸尖叫一聲:「啊!你 們娘兒倆和我欺負人吶。」 我說:「就是欺負你了。」說完把頭埋在了她還散發著沐浴露清香的兩腿之 間,惹得王詩芸又是一陣尖叫。李萱詩在王詩芸身下得了空閒,解開她的上衣。 王詩芸也不扭捏,騰出胳膊來甩去了上裝扔在地上,又解開李萱詩裙子紐扣, 李萱詩屁股抬了抬,讓李萱詩把裙子也脫了下去。 兩女都已經一絲不掛了,就剩下我還有一條內褲在身。 王詩芸在李萱詩耳邊耳語幾句後,李萱詩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一陣 白肉亂顫。王詩芸又耳語一陣,李萱詩先是搖頭,之後終於點了點頭。 王詩芸叫停了我,讓我下床做到椅子上。我猜兩人肯定是要做那女人之間羞 羞之事,也沒多問,乖乖地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觀瞧。 王詩芸媚笑著瞟了我一眼,他和李萱詩同時在床上坐好,面對著我雙腿打開 相互用手揉搓對方的嬌嫩之處,另一隻手則是輕撫自己的陰蒂。兩人的下身都是 一樣的光潔無毛,一樣的白嫩肥厚。所不同的是,李萱詩小腹處尚有一處修剪成 梯形的陰毛,而王詩芸則寸草不生,此外,李萱詩的兩片小陰唇是向外翻出的, 王詩芸卻緊緊包含在內,宛若處子,其形狀和白穎相近。我早就分別看過兩個人 的秘處,但是這麼仔細的觀察卻是頭一遭。王詩芸說:「萱詩姐,當著兒子的面, 被人摸屄屄,刺激不刺激啊?」 李萱詩嬌吟連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嗯,刺激啊,好爽啊。」 王詩芸其實也比她好不了哪去,被李萱詩手指插在洞中,雙腿不住扭動,卻 又不願上,彷彿窒息般大口呼吸著。 王詩芸又說:「左京,你看看我們倆的屄屄美不美,我們經常相互保養呢。」 我看見兩女互淫,早已按捺不住,掏出傢伙在手中套弄,王詩芸叫道:「不 許你動,看著我們。嗯……」此時李萱詩又加上一根手指,在她敏感處重重一擊, 王詩芸忍不住叫出聲來:「萱詩姐,你好壞啊!」李萱詩說:「別欺負小京了, 讓他來吧。」 王詩芸抽離李萱詩身體,舉著亮晶晶的手指向我勾了勾:「還是媽媽心疼兒 子啊。」我甩掉內褲,挺著陰莖衝上了床,一手一個將她們按倒。 四隻乳房緊緊貼著我,兩條香舌在我身上游掃,我的雙腿各被一個女人夾住, 火熱粘膩的柔柔唇瓣摩擦這我的肌膚。 我摟過兩女,讓她們在我身體上方接吻,又把頭湊過去,擠在兩人中間,三 人舌頭互相舔逗。有時我和李萱詩口口相吸,王詩芸又橫插一槓,擠在我和李萱 詩當中。 我和王詩芸激吻時,李萱詩鑽到了我身下,含住了我的龜頭。王詩芸爬過我 的頭頂,抱住李萱詩的屁股,分開她兩條腿,把頭埋了進去,吸舔得嘖嘖有聲。 我也撥開王詩芸的下體,用舌頭鑽進她的肉縫,勾起蜜露吞進口中。三個人在大 床上成了三角狀,互相舔咬。 少頃,王詩芸拍拍李萱詩的屁股,說了聲:「換換呀。」兩人調了位置,擺 在我面前的換成了李萱詩的肥唇,那上面汁水成河,有她自己的分泌物,更有王 詩芸留在那裡的口水,我用手指伸進去抽插幾下後,又親了上去。而那時,王詩 芸早就將我的陰莖盡根吞下,嘬咂的哧溜帶響。 在李萱詩的帶領下,她們開始同時為我口交了,一個舔蛋蛋,一個吃棒棒, 交換位置時也舌尖也不離開我的下體,偶爾會和,兩女更是隔著我的棒身相互親 吻。 兩人的口水,沿著我的陰莖滑到卵蛋,又地在床上,屁股下濕濕熱熱,有她 們的口水,也有揮灑出來的體液。 看著身下一對貌美佳人,雖然都曾與我有過魚水之歡,卻給了我完全不一樣 的全新體驗,我感覺我的陰莖越來越漲,一個沒忍住,居然就在兩女的口淫下噴 湧出來,一道道白漿射得老高,又墜落下來,淋在了李萱詩和王詩芸的秀髮和俏 臉上。 王詩芸還是一如既往的視精液為佳餚,伸出手指把頭臉上的精液刮進口中, 又去親李萱詩的頭髮和臉蛋,舔吻乾淨後,捧過李萱詩的臉,用舌尖頂出一灘污 物,送了過去,李萱詩嬌吟一聲,張口吸入。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李萱詩吃我的精 液。隨後兩人又是一陣激吻。 王詩芸媚眼如絲地看看我和李萱詩,叫囂著說:「左京,你怎麼這麼不給力 啊,看來又要我和萱詩姐自己解決了。」 說著她拉李萱詩滾到了床邊,兩人雙腿分開,攪在一起把下體緊緊貼。雙 女互磨間,我明顯看到就在臀腹相交處的那片床單,有了明顯的濕痕,也不知她 們揮灑了多少體內的水分。 李萱詩看我枯坐,向我招招手,呻吟道:「小京,啊,來,我幫你。」我過 去和李萱詩親吻,李萱詩揉著我的陰莖,幫我恢復生機。 這一下冷落了王詩芸,她不依道:「萱詩姐啊,你好偏心,就想著左京。」 李萱詩這才扭動腰肢,加快了和王詩芸互磨得速度,她說:「我把小京弄硬了, 送給你啊。」 「不要啊!我不要男人的雞巴,就要萱詩姐的小騷屄。」王詩芸也同樣敬 著李萱詩,兩人磨的速度愈發加快。 李萱詩乾脆讓我叉坐她頭頂,仰著頭又含住了我的陰莖,在她吞下之前她說: 「不要也不行,我就要讓我兒子肏你。」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靡靡浪欲,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淫亂的氣息,我就算是 聽她們說話也能再度勃起,何況還有李萱詩不住的將我的陰莖吞到最深處。 我彎下腰,和李萱詩成了頭尾相對,把頭紮在兩女貼處,雖然親不到要害, 但是臉卻在二人小腹上拱來拱去。逗得兩女連吟帶笑,齊聲說我可惡。 我強行分開兩女,雙手各摀住一個騷洞,淫笑著說:「你們不帶我玩,都別 玩了。」 王詩芸說:「討厭啊你,哪有這樣的,快拿開,我和萱詩姐還沒夠呢。」她 雖然在握著我的手腕,但是卻沒有向外推,反而拽得更貼近。還上下地拉扯著, 像是要讓我給她揉搓。 我堅決道:「誰先過來讓我干?」 王詩芸膩聲說:「萱詩姐,你兒子,你先上好不好?」說完她弓起白嫩腳丫, 塗著鮮紅指甲油的腳趾點在我胸口,把我向李萱詩推去。 李萱詩也不客氣,坐起來抱住了我,雙手不住在我背後撫摸,我和李萱詩順 勢倒在床上。李萱詩自己撥開兩片肉唇,露出裡面鮮紅嫩肉,口中吟道:「小京, 來啊,來肏我啊。」 我摟住李萱詩的脖子,吻著她的紅唇的同時,下身一拱,就進入了李萱詩層 巒疊嶂的腔道之內。接著就是大起大落,一下子幾十下重擊,李萱詩雙口被堵, 叫都叫不出來,只是嗚嗚之聲,越來越悠長。 我和李萱詩交正急,身後一個溫軟的身子貼了上來,兩點硬硬,那時王詩 芸的乳尖。下身交處,一直小手輕輕搔著我的卵蛋,癢癢的,讓我心中有種說 不出來的火焰在燃燒,就像憑著在李萱詩體內發洩,來解除我從身體到內心的瘙 癢。 停止和李萱詩親吻後,我抱著李萱詩的大腿橫衝直撞,直幹得李萱詩淫叫連 連。也許是這次有了旁觀者,也許是酒意未退,也許是衝擊太猛,李萱詩和我把 平時都叫不出口的話都喊了出來。而旁邊更有王詩芸在煽風點火。 「乖兒子,你肏死媽媽了,我愛你的大雞巴啊。」 ?◢ 短短的幾分鐘李萱詩已經 頻臨到高潮。 我臉上肌肉抽動,喘息著說:「肏你,肏你,肏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 搞男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以後只讓小京搞,只讓兒子肏. 哎呀,嗯。」 王詩芸說:「肏啊,兒子就是要肏媽媽,媽媽就是給兒子肏的。用力幹她!」 我一把拽過王詩芸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妖精,把她推在李萱詩身上,張開 大口連乳頭帶乳暈都吸進了嘴裡,王詩芸尖叫一聲:「啊,別咬啊,輕點……哦 ……」 李萱詩將體內熱流淋在我龜頭後,叫聲漸小,仍然讓我抽插一陣後,喘息著 說:「小京,我夠了,你干詩芸吶。」 王詩芸笑著像逃開:「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幹。」李萱詩從她身下抱著她, 我又按著她的胳膊,她夾在我和李萱詩中間,哪裡逃得開。 我從李萱詩體內抽出掛滿了白漿的陰莖,想都沒想就頂上了王詩芸的陰門, 王詩芸老實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眼中含春,紅唇微啟,說:「左京,肏我。」 我下身一沉就進入了王詩芸體內,又是暴風驟雨般地抽插,王詩芸雙腿夾住 我的腰,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幾乎就是吊在了我身上。 可憐她身下的李萱詩,任憑我們兩人在她身上顛簸,一無怨言,更從王詩芸 身後伸出雙手,抱住她的奶子揉搓。 我在王詩芸身上輕狂許久,把她也送上了巔峰。王詩芸色心又起,開始折騰 起李萱詩來,她翻身趴下,翹起屁股,搖晃著說:「左京,來後面,剛剛我和萱 詩姐都灌過腸了哦,六個洞洞等著你呢,你想弄哪個弄哪個。」 李萱詩掐了王詩芸一把:「小騷貨,這話你也說。」王詩芸嘻嘻笑著說: 「你說的呀,要讓你兒子盡情享受。左京,幹過你媽媽屁眼沒有?」 其實我已經嘗遍了這兩個女人的每個洞孔,只是當著王詩芸的面不好意思說, 我奸遍了親生母親所有要處,又氣她亂講,對準她的後竅用力戳了進去。 王詩芸痛叫一聲,馬上逃開了,身就在我胳膊上狠命的擰,嗔道:「你怎 麼那麼用力啊,疼死我了。」我看王詩芸是真疼了,馬上為我的惡作劇道歉。 李萱詩也埋怨我,更是給我幫腔讓王詩芸消氣。她教育我說:「女人後面不 像前面,沒有水,要慢慢來的。」又對王詩芸說我不懂,別生我氣。最後李萱詩 也翹起了屁股,讓我先去弄她。 我進入了李萱詩的後竅,火熱緊窄的腔道雖然乾澀,但是輕輕蠕動起來也別 有一番滋味。王詩芸仍舊氣鼓鼓的不理我們,李萱詩把她拉到身前給她手口並用 的逗弄她的下體多時,這才讓他轉怒為喜。李萱詩又故意半途而廢,非讓我再去 弄王詩芸前門,王詩芸被吊在半空熱情高漲,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在進入王詩芸體內之前,李萱詩特地為我清潔了陰莖,她毫不介意我剛從她 的後洞中出來,仔仔細細地用口舌舔遍了每一個角落。我想她們雖然灌過了腸, 那裡也不見得完全清潔。 王詩芸對我仍有怨氣,即便接納了我,也還是不停地掐我。我好話說盡,又 給她從脖頸到乳房做全方位的服務,抽送時又是極盡溫柔,她還是不依不饒,這 下惹怒了我,一邊狂插,一邊狠命吸咬她的乳頭。王詩芸似乎是有受虐傾向,吃 硬不吃軟,對她不客氣了,反而乖乖地扶著我的腰,配的挺送小腹,親哥哥, 好老公地叫個不停。 李萱詩一開始也沒閒著,又是在我和王詩芸結處愛撫,又是分別和我與王 詩芸親嘴。不過後來她也耐不住寂寞了,拉著王詩芸的手在她下體抽插,又動 吧乳頭送到我嘴邊,供我吮吸。 我牛喘著,在王詩芸體內射了精,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王詩芸也再度到達 了高潮,閉著眼睛享受。 休息片刻,再看李萱詩已經開始自己手淫了,我和王詩芸齊力幫她,一個舔 乳,一個吻陰,也讓她洩了陰精。 三個人得到了滿足,休息一會兒後,本來想在我的大床房內大被同眠,可一 看床單,到處是水痕濕跡,哪裡還住得了人。只好套上衣服,到了兩女的標間去 睡。 我和誰睡一張床成了問題,李萱詩和王詩芸把我推來推去,一個說小京好不 容易睡你一次,就讓他陪你吧。另一個說你們是是母子啊,我怎麼好意思搗亂。 結果最慘的是我,孤零零一個人躲到了一張床上,兩個女人鑽了一被窩。由 於酒勁和剛才的消耗,沒多時我就迷糊了,那邊兩個女人還在低聲說著悄悄話。 突然間感覺一陣涼風,接著一個火熱的身體抱住了我,我清醒過來,憑著感 覺也知道是王詩芸鑽進了我的被窩,她在我耳邊說:「我讓你媽轟過來了。」我 翻身抱住她赤裸的身體,突然下身又有了感覺,雖然還沒有勃起,但是稍加刺激 再度激情一次應該不成問題。 我問王詩芸說:「還想要嗎?」 王詩芸說:「討厭,沒夠了啦你?還想要找你媽去,我困了,睡覺!」 我無奈只好抱著她上下磨蹭佔便宜,王詩芸一開始還打我的手掐我,不大工 夫她也喘息起來,黑暗中我和王詩芸擁吻愛撫。不長的前戲過後,王詩芸轉過了 身,讓我從背後插入。等她滿足,又把還沒盡興的我轟到了李萱詩的床上。 剛鑽進李萱詩的被窩,她就送上了香吻,原來她也沒有睡著,一直在窺視著 我和王詩芸的淫戲,我伸手一摸,她的下體早就泥濘不堪,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 浪叫聲響起,又是滿室皆春。 一睜眼天剛剛微亮,兩女都已經醒來,但都懶洋洋的窩在被窩裡不肯起床, 李萱詩讓王詩芸過來擠擠聊天。王詩芸倒也大方,光著屁股,鑽進了我和李萱詩 的被窩。三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哪裡還有空間。說是聊天,倒不如說是相互 挑逗,摸乳撩陰,左親右抱,沒幾下我又硬了起來,李萱詩頭一個跨坐到了我身 上,騎乘一會兒後,又換王詩芸。 兩女興致其實都不高,完全是為了應付我,雖然都有了高潮,看樣子卻並不 劇烈。到我再度射精後,沒多溫存,就下了床。 是到該去的時候了,為了節約時間,李萱詩要了我的房卡,到我屋中去洗 浴。我想她知道王詩芸是一個很難控制的女人,故意給我製造和王詩芸多親近的 機會。李萱詩走時並沒有拿全所攜物品,讓我們清潔過後再給她送去。 王詩芸爭先,要去先洗,我死皮賴臉地也擠進了浴室。一同和她淋浴。浴室 裡雖然有親密動作,可是卻很難再硬起來了,她調笑我說:「和美女洗鴛鴦浴, 你都這樣,是不是不行了啊。」我報復地捏著她的乳頭做為應。 洗好後整理了房間,看看表已經八點多了,迅速收整物品,去找李萱詩,今 天公司還有事情,雖然可以晚到一會兒,缺勤卻是不行的。 我和王詩芸出了門,不想卻正好碰到了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郝江化已經聲嘶力竭:「小畜生!你他媽敢碰我的女人?」從昨晚傳出男女 做愛聲音的那個房門口出來的正是郝江化,他身後還跟著吳彤。這世界真小,偏 巧我碰到他帶著吳彤來開房,想來是因為他不堪這些天的奔波,性帶著吳彤到 這裡來開房偷情了。 正文 【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9 他幾步走過來,伸手就抓我的領子,此時既然已經撞見,還怕什麼撕破臉。 雖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並非像當年一樣手無縛雞之力,搪開他的手,一把掐住 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牆上,郝江化如潑婦般抓住了我的頭髮,我和他一手較 勁,一手相互鉗制對方,僵持起來。被人攥住頭髮,實際上更加吃虧,但是郝江 化畢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我手上加勁,有種想把他活活掐死的衝動,郝 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身旁還有兩個女人,吳彤只敢在一旁說:「別打了,別打了。」 王詩芸卻上前啪啪給了郝江化兩個耳光,怒道:「誰是你女人?」 郝江化睚呲欲裂,又被我掐著脖子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得直冒火。這時酒店 工作人員趕來了,幾個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開,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髒 了我的手的樣子。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邊郝江化咳嗽一陣後,還不依不饒,嘴裡罵罵咧咧地,問候了我祖宗十八 代,又揚言殺我全家,在幾個保安的阻擋下揮拳踢腿,粗野撒潑完全是個無賴的 樣子。我看他醜態出,雙手抱在胸前,全當笑話。 王詩芸也冷笑著說:「好啊,大領導帶著小秘書在酒店裡出現,這要是傳出 去,呵呵。」郝江化聞言,一下子變了臉,恨聲道:「好好好,小雜種操的,還 有你個臭婊子,你們給我等著!給我等著!」郝江化說完扭頭就走,他正被縣裡 整,那裡還敢把事情鬧大,拉著吳彤就走。 王詩芸確拉下了臉,喊了一聲:「吳彤!」 吳彤頭,看見面色不善的王詩芸,也是一愣,不知這時候她叫自己幹什麼, 王詩芸說:「有點事找你談,你等等。」王詩芸已經和郝江化撕破了臉,這是在 逼吳彤站隊了。 郝江化也過頭來,又要衝上去找王詩芸的麻煩,我把王詩芸拉到身後,鄙 視地看著郝江化:「你也算個男人?」那邊保安哪肯讓客人再起衝突,幾個大小 伙子力攔了下來。 王詩芸拿出了手機,冷眼瞧著郝江化:「你是等著我喊嗎?你可想清 楚了,事情鬧大了誰難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鬧大,洩了氣,瞪著吳彤說:「臭逼娘們,你還他媽不走?」 吳彤也是明白人,看到這個場面,知道必須表態了。她看看我們兩邊,想想形勢, 牙一咬說:「你先走吧,我和詩芸姐聊兩句。」吳彤就在郝江化身邊,郝江化劈 手就給了吳彤一個耳光,邊上保安急道:「怎麼打人?」說著幾人力一拽,郝 江化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聲叫道:「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動我,不想活 了?」 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顯露身份,縣委裡人有風傳也就罷了,這要是發現了他 和吳彤開房,那就相當於抓了現形,還讓他怎麼混,於是道:「你是誰啊?有本 事說出來聽聽?」郝江化又不吭聲了。 吳彤雖然挨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積威已久,仍舊有幾分怕她,溫言道: 「你先走吧,我和他們說兩句就來,一會兒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狽地爬起來,指著包括酒店的人在內在場所有人罵道:「你們等著, 你們都給我等著,都他媽等著吧!」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那幾個保安看麻煩解決了,也都散了,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 大事,誰有心去管這些爛事。何況他們偷情抓奸看得多了,早已經麻木。 吳彤走過來,說:「詩芸姐,你找我什麼事?」 王詩芸說:「進來,房間裡說吧。」三個人進了房間關好門,王詩芸面色陰 沉,說:「吳彤,要說咱倆關係也不錯,你幹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吳彤一臉迷惑:「我怎麼了?」 王詩芸冷笑著說:「怎麼了?郝江化這個混蛋打我女兒的注意,你不會不知 道吧?你還配他?是不是有這麼事?」 吳彤一臉委屈說:「我是被他逼的啊。」 王詩芸說:「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你也知道我的為 人,我不欺負人,但是誰要是惹了我,我絕不會給誰好果子吃。我可什麼事都幹 得出來。」王詩芸是公司裡的二號人物,心思手段僅在李萱詩之下,平日裡雖然 不顯山不露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眾人皆知的,任誰也不想有這麼一個敵人。吳 彤只得低下了頭,向王詩芸道歉。 王詩芸一擺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訴你,看清楚局勢,你要是再跟郝 江化這麼下去,吃虧的早晚是你。你懂嗎?」 吳彤說:「我怎麼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逼我來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詩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聽你叫的聲音很大啊。」 吳彤說:「他好久沒有那種湯了,已經不行了,昨天,昨天後來都是用手的, 我倒是聽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吳彤藉機也擠兌了王詩芸一句。 王詩芸倒沒在意,親熱地漏了吳彤的肩膀說:「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 化混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說兩句的,咱們還是 好姐妹。上班該晚了吧,有車麼?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 吳彤有車,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別開車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可是 王詩芸卻一直堅持,起初吳彤並不明白王詩芸為何要多此一舉,可是王詩芸卻一 直要我送她,吳彤才想清問題根源,勉強答應了。我怎麼不明白王詩芸的意思, 一直開著車把吳彤送到了縣委大院內。進縣委大門時,門口警衛問我是誰,吳彤 探出頭來說了話,才放我進去。吳彤下車時正好碰上了她一個同事大姐,那大姐 看見李萱詩的豪車,不禁多問了一句:「小吳,這是誰啊?」 聽了這話,我靈機一動,故意下車露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睜大眼睛說: 「小吳,這是?你……男朋友?」吳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應大姐: 「嗯……嗯。」吳彤表明立場選擇了我這一隊,我想那個大姐一臉的八卦像,不 久就會在縣委傳出吳彤有個開豪車帥哥男友的消息了。郝江化聽到後一定又會暴 跳如雷。 不過,郝江化也許等不到聽到傳聞的那一天了。 到九點後,王詩芸和李萱詩已經收拾停當。李萱詩的選擇很明智,她一直 沒有露面,她並不是怕和郝江化關係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點破我們 的母子關係,萬一有人從攝像頭看到我們三人同處一室太久,只怕風言風語又要 起來了。何況這破酒店的隔音實在太差,難保不被人聽到。 路上李萱詩說:「既然已經這樣了,別猶豫了。」 公司後,我就把準備好的舉報材料急送給了省、市、縣三級有關部門。超 生,對於一個普通老姓來說,最多罰款,但是郝江化這個公職人員將會受到國 法黨紀的嚴懲。 到了晚上,下午五點多,吳彤一個人先來了,兩腮通紅,眼裡帶著淚。一 到山莊就鑽進屋裡收拾東西,說再也不想留在這裡了。王詩芸進她屋裡勸了好久, 才讓吳彤穩定了情緒。她出來後把我叫了進去,告訴我說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吳彤, 吳彤打算辭職不幹了。之後她又授意我進去安撫吳彤。我說我去算幹什麼的? 王詩芸說,今天人家都認你是男朋友了,你還不得去呵護一下人家?然後她 又正色道:「左京,其實吳彤也是個受害者,我剛才跟她說了,與其被郝江化害 這麼慘不如一起把他整個好歹,也算出口氣。接下來看你的了。」我說好吧,就 要去吳彤屋裡,王詩芸叫住了我:「等會兒。」她找了冰塊和毛巾給我,讓我去 給吳彤敷臉。 我進了吳彤屋裡,看見吳彤正坐在床上發呆,看我進來,她仰起臉來,滿臉 哀傷:「行了,你滿意了,能放我走了嗎?」我知道吳彤還在猶豫,坐到她身邊 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怪我逼你,可是我不逼你郝江化就會好好待你嗎?我說 難聽點,他不過是把你當成他的私人物品,不過是他的玩物。如果他心裡有一點 想著你,你覺得他會把你送給別人玩弄嗎?這裡每一個人都是被郝江化傷害過的 人,如果我們不聯起來,就永遠會被他折磨,這是你想要的嗎?」這話不好聽, 但是吳彤現在需要的就是當頭棒喝,如果溫言勸導的話,她不一定能轉過這個彎 來。 吳彤默然垂下了頭,我用毛巾包好冰塊,撩起她的長髮,熨上了她的臉頰, 她被冰塊一擊,抖了一下,說:「你幹嘛?」 我說:「給你敷敷臉,要不明天該腫了,我是你緋聞男友嘛,該關心你一下。 還疼不疼?」 吳彤啐罵了一句:「討厭,恨死你了。」我一面給她敷臉一面聽她說:「他 看見你送我了……」我說:「彤彤,你早晚會找自己的男朋友,會有自己的家庭, 你覺得如果沒有我,他會放過你嗎?越早離開他,對你越好。」吳彤說是。 兩邊臉頰敷過後,我問吳彤說:「聽詩芸說你要辭職了。」吳彤點點頭,我 說:「辭了吧,真不適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個挨整的就會是你了。到時 候你一個女孩,更沒面子。」 吳彤說:「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我說:「你學歷又不低,害怕找不 到好工作?你那些沒考公務員的同學,還都餓死了?」吳彤雖然同意,但看她的 樣子,對未來依舊一點信心都沒有。 我和吳彤正聊著,大廳裡又想起來郝江化的吼叫:「都給我出來!人都死哪 去了?」他今天居然來的這麼早? 我現在已經不再怕他,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老宋打了電話。就在我等 老宋來的這段時間,門外郝江化的腳步聲已經逼近,他一腳踹開了吳彤的房門, 正罵著:「賤貨!你能跑到……媽的,你怎麼在這裡?」郝江化看見了我,更是 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經被這個無恥之徒弄煩了,在他撲過來的瞬間,一 腳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個趔趄撲到邊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塊就著化出的水嘩啦啦散 了一地。這老狗一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和吳彤:「這種勾當你們 都幹得出來,不要臉!不要臉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時曾和岳母玩過 冰火的把戲。郝江化看見冰塊,在聯想到我和吳彤的姦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 不和他解釋拉著吳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倉促間踩到冰塊上,一下滑到在地。 摔得比我踢那一腳還疼,哎呦呦叫喚著起不來身。 我和吳彤來到大廳,老宋已經趕了過來。眾女也都到了大廳,這下熱鬧了起 來。郝江化跟到大廳後,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腳罵聲震天可就是不敢動手。他是 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變成三個也禁不住老宋一頓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 他眼裡老宋和我和李萱詩已經狼狽為奸,以他的力量想趕走老宋門都沒有。 郝江化自顧自的罵著,眾人聽了一陣後都覺得他可笑,沒人還嘴也沒人理會, 各自轉身要走,郝江化以此為奇恥大辱,在我轉身的空擋,掄起一個花瓶向我頭 頂砸來,我們都沒想到郝江化會突然發難,毫無防備的我被他砸了個正著。我一 陣眩暈,鮮血一下子留了下來,遮住了我的雙眼。 老宋本來是保護我來的,出了這樣的事他無論是面上還是心裡都過意不去。 他也不管事情鬧不鬧大了,飛起一腳踢在了郝江化胸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 又是幾腳狠狠墮在郝江化腿上,嘴裡也罵道:「媽的,老子弄死你!」。眾女怕 鬧出人命有人來看我傷勢,有人去拉老宋,我也過神來,捂著頭頂傷口急道: 「老宋,別亂來。」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我輕微腦震盪,頭頂傷口被縫 了十二針。郝江化就比我慘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 如果從法律上來看,我的傷只夠得上輕微傷,而郝江化則已經夠得上輕傷, 權衡利弊後,我決定和郝江化私了。因為打人的是老宋,構成輕傷是要坐牢的, 他已經有了前科,量刑會更重,何況他還有家室,我不能再讓他坐牢。 郝江化吃虧在不懂法,徐琳這個說客幾句話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麼正當防 衛,什麼他傷人在先,總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話,他和老宋會被各 打五十大,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吞。這場風波就此平息, 郝江化和我各自養傷。 我的傷好得很快,一周之後就拆了線,只是還不能沾水。這段時間,我已經 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中院,每天有各色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慘了,出院後雖然還住 在原來的房間裡,只有個小保姆負責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見。他每天只能臥床休 息,不過他一張臭嘴可沒閒著,躺在床上仍舊破口大罵,大家習慣後都不把他當 事。雪上加霜的是,縣裡對他的處置決定也下來了,由於他在休病假,通知直 接寄到了家裡,縣委決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職務,開除黨籍,郝江化從縣裡領導 又跌成了平民姓。 李萱詩也為此付出了一筆高額的罰款,三個孩子終於上了戶口。 郝江化從神壇摔落後,山莊傳言又起,說郝家好日子已經到頭了,老天爺要 一個個收拾郝家的人,這個消息是自發傳出的,並非由我安排,不過也算是前一 個謠言的延續吧。 傷勢完全好了之後,我開始明目張膽的出入各個女人的房間,就在郝江化的 隔壁也把眾女弄得春叫連連,行動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憤慨。而從來不參 與集體活動的岑筱薇也為了錢,破天荒的和吳彤一起上了我的床。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這麼多打擊這麼重的傷,他除了腿上之外,身體 各處居然一點毛病都沒有。看來還是需要更重的刺激,才能讓他徹底崩潰。 我做了一個小小的安排後,第一次推開了郝江化的房門,郝江化躺在床上看 我進來,抄起一個茶杯扔了過來,我閃身躲開,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對面,准 備好好和他聊聊,說些能讓他受刺激的話。可是郝江化根本不給我機會,他罵聲 不絕,什麼難聽的都說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寧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 蛋說句話這句話的道理。 不過我有的是耐心,這麼多年我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刻嗎?郝江化終於罵得 口乾舌燥,像一條老狗一樣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輪到我開口了:「郝江化,你想到過,你也有今天嗎?」 郝江化乾笑幾聲:「什麼今天?老子該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 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說:「可是你死不了,聽說你已經不行了吧,你後半輩子恐怕只能看著我 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攏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氣又上來了:「他媽的,你找死!我弄死你!」 我說:「你現在還能弄死誰?我隨便找個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嗎?」 郝江化眼珠轉了轉,強壓下火氣,又是乾笑:「嘿,嘿,死就死唄,老子玩 了你媽,肏了你老婆,過癮吶!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對方的痛處,看看誰先受不了刺激,誰就輸了,我說: 「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毀了你全家,你們家本來人丁興旺,看看吧, 就這些年,死了多少?傷了多少?不都是因為你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你 兒子現在還在監獄裡,你就一點不急嗎?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給你兒子那些卑鄙下 流的事情,攛掇他去搞女人,他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去傷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 是你授意郝龍去壓搾商戶,郝龍怎麼會被人殺了?如果不是你讓郝虎替你頂罪, 他怎麼會在監獄裡被亂槍打死?你造的孽還不夠嗎?你真想讓你們郝家死絕嗎?」 我的話裡有真有假,讓郝江化難以辯駁。他咬牙道:「怕什麼?我還有兒子, 是你媽的種,哈哈,是你媽的種!」 我說:「你就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當人,你害了三 個兒子,還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計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舊笑道:「怎麼了?他們 死不死關我什麼事?老子就是這樣的人,誰也拿老子沒辦法。」 我歎了口氣:「無可救藥。」起身推開虛掩的門離去了。郝江化隨著我出門 的目光望去,一個保姆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郝家老爺子正在門口。郝老爺子顫巍巍 地舉起手來,指著郝江化道:「害死我孫子,害死我孫子……你這個畜……」話 沒說完,已經昏厥。 郝老爺子已經年近歲,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慚的言語氣得昏了過去,再度 醒來時已經神志不清,嘴裡只會叨念著:「畜生,害死了傑兒,害死了大龍大虎 ……畜生。」他糊塗上來把重傷的郝傑也給算到死者裡面了。 郝江化在對待家人上倒也有幾分孝心,他捶胸頓足,大罵我缺德,用一個老 人來打擊他,我心如鐵,為了刺激郝江化已經不擇手段。其實我知道,我還不夠 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詩給他生的一對雙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這兩個孩子的意,一來她是李萱詩所出,二來年紀 太幼,我無法下手。 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在山莊的生活,我終於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種高高在 上的生活是多麼愜意。每個男人過上這種生活後都無法自拔,我家的日子甚至 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叢中樂不思蜀。 那天岳母讓我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讓我又重新認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後, 我決定向李萱詩提出,讓她馬上和郝江化離婚。 李萱詩得知我這個要求後,神色黯淡,這是給郝江化的最後一擊,將讓他失 去孩子和全部家產,到時他將什麼都不剩。可這也意味著,我和李萱詩的關係走 到了盡頭。 李萱詩說:「好吧,這一天早晚會來的。」 李萱詩開始動手了,名下的資產、房產,甚至車輛都開始轉移。分散到王詩 芸和我的名下。王詩芸因為郝江化惦記上她的女兒多多,再也沒有組織李萱詩把 資產轉移給我,不過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當初她和我說的話,不可以讓李萱詩 一無所有。 郝江化已經可以下地行走,當他看到擺到他面前的離婚協議書時,他傻眼了, 他也早意識到李萱詩遲早會離他而去,但是他沒想到,那份離婚協議書上的財產 明細上,山莊的股份竟然沒有他分毫,李萱詩早已經把她的股份轉移乾淨,兩人 的總資產不過賬面上的幾十萬而已。 郝江化再度發威時,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郝江化已經怒極,額頭青筋亂蹦, 臉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動手。 協議他肯定是不會簽的,我們也早已經預料到,一紙訴狀抵到法院,準備通 過起訴離婚。郝江化和李萱詩都請了律師,只不過法院方面已經打點好了,判決 只會向著李萱詩。 在等待開庭的日子裡,郝江化依舊出入山莊,可是他再也沒有當初的氣焰, 每天像個霜打的茄子,只不過他的眼神依舊陰毒,隨時想將我置於死地,我當然 不會給他留下機會,每天過得小心翼翼。 訴訟書遞上去一周後,山莊裡出了兩件大事。郝傑因為併發症死了,郝奉化 的最後一個兒子也沒了,郝傑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為榮, 最疼的就是郝傑。即便他已經殘廢,依舊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本就已經蒼老不 堪的郝奉化在郝傑靈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淚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規矩,郝傑是三兄裡面唯一一個不算橫死的,可以進祖墳。郝 奉化想風光大藏這個兒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錢,郝江化一則囊中羞澀,二來他要 為自己將來打算並不準備多掏錢。他只拿了三千塊錢給了哥哥,郝奉化變了臉色, 他沒有接錢,說:「這錢還不夠買口薄皮棺材的,留著你用吧。」郝奉化佝僂著 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遠兩兄不見了,郝江化和李萱詩都很著急,裡裡外外找了個 遍,都沒發現蹤跡,後來一個保姆說,好像看見大爺把哥兒倆帶走了,大爺就是 郝奉化。 眾人找到郝奉化屋裡時,兩個小傢伙已經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裡 還攥著一塊蛋糕。郝奉化就坐在他們面前那把太師椅上,面帶著猙獰的笑容。 李萱詩見此景當場昏厥了過去,邊上眾人趕忙打電話叫急救車和報警。 郝江化瘋狂了,他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親兄殺死了,他戟指 郝奉化:「你,你……」氣得竟然說不出話來。隨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 脖領,抬手就是十幾記耳光,郝奉化癡癡傻傻地笑著:「你把我兒子都弄沒了, 我也不讓你好過。呵呵呵呵……」 郝江化怒極,將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將本就身體虛弱不堪 的郝奉化打得遍體鱗傷,可他口中還是重複著那句話:「你把我問兒子都弄沒了, 我也不讓你好過。呵呵呵呵……」 郝江化不由得動了殺心,他看看四周並沒有適的器物,順手抄起那把硬木 太師椅像郝奉化頭頂砸去。一個人瘋狂起來的力量不知道會有多大,就這一下, 郝奉化已經血濺當場。 聞信趕來的郝燕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她上去搶奪太師椅,可是已經晚了。不 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經氣絕。 老宋帶著一群保安也來了,控制住情緒激動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詩醒來後就哭的像淚人一樣,後來她情緒漸漸穩定,說了一句這是我造 的孽,就再也不說不動,整個人像石化一樣。 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看到的只是兩小一大三具屍體,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 警察拍照取證後,把屍體和郝江化都帶走了。 救護車離開時,我無意中聽到醫務人員留下了一句話讓我很納悶:「路挺好 走的啊,上小張他們怎麼耽誤那麼長時間?」 當晚,得知兩個孫子被毒殺,兒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爺子突發心梗,也離開 了人世。原本人丁興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個,其中兩個男人還在監獄裡。 思高思遠兩兄的死給了我很大觸動,這是我想要的嗎?我恨極了郝家所有 人,他們一個個入獄、死去都有我在內參與,可是我真沒有想法去殘害兩個孩子。 但是他們的死確實和我有著藕斷絲連的聯繫,從郝小天入獄那一刻起,也許 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成了定局,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內死了四個人,這一代已經轟動了,員工紛紛離開,有的遞交了辭呈, 有的連工資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這個凶宅的晦氣。 我知道,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幾天來,李萱詩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進, 王詩芸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所有的事情都靠我來處理。我遣散了保姆,又給 了何曉月和吳彤一大筆錢讓她去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處置卻讓我很頭疼,岑筱薇一定會獅子大張口,徐琳也不見 得會離開山莊。我想了想對於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給她多少吧,至於徐琳問問她 再說。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時,她居然不見了,難道她也是因為怕沾上山莊的霉運悄 悄跑了?我想這不符她的性格。 和徐琳談話時,徐琳顯得很不客氣,我問她要什麼條件,她的話讓我難以接 受。 「琳姨,事情都結束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對她很客氣,雖然我不喜 歡這個女人,但是畢竟她也上過我的床,幫了我很多,我不想過多難為她。 徐琳臉上依舊是那種熱情的過分笑容:「小京啊,這些日子,琳姨可幫你做 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現在,琳姨後半輩子都沒著落了,你說這山莊一完,琳姨以 後可怎麼活啊?琳姨那點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幫人要是找到我,還不得把我打 死?」 我說:「好,你的債我幫你還。」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這債還上了,琳 姨以後吃什麼啊?」我說:「我說,你別獅子大開口了,我沒那麼多錢,就算有 也不會再多給你了。」 徐琳說:「別這麼著急下結論啊。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 股份,山莊也不值錢了,你賣了之後給我一半就可以,咱們二八開?你二,我八。」 徐琳這哪裡是獅子大開口,簡直是做夢,我當即到:「琳姨,你沒事吧?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條件嗎?」 徐琳冷笑一聲說:「左京,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可沒閒著,郝江化的偷拍的 視頻我已經拿到了,連你媽在內,還有什麼王詩芸、何曉月,讓郝江化亂肏的德 行,要是上了,你想想後果會是什麼?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說:「那裡面不是也有你嗎?那視頻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說:「你爆吧,我是無所謂了,離了這裡我也是走投無路,我沒法活了, 也讓你們沒法活。」 徐琳已經做好魚死破的準備了,我卻沒有,正當我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房 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失蹤了幾天的岑筱薇,她指著徐琳就破口大罵:「徐 琳,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這個賤人!」 見岑筱薇進來,我很詫異,更驚訝她為什麼這麼說,岑筱薇說:「我到縣醫 院問過了,我媽出事那天,是你跟著救護車走的,你故意指錯路,讓救護車走了 冤枉路,才耽誤了產期,讓我媽大出血。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條路是死路, 你為什麼給救護車往那上面帶?那天救護車的司機和大夫我也見到了,他們為了 不擔責任,才幫你隱瞞的。你沒想到吧,我找到他們花幾個錢就讓他們什麼都說 了。」 徐琳一臉的無所謂,說:「切,嘴長在人臉上,我管他們怎麼說,你又沒證 據,再說了我就是不認路,你能把我怎麼樣?」 岑筱薇說:「哼,我確實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我進來之前可聽了很久了, 黑熊哥,欠錢,我要是到城裡去打聽打聽怎麼事,不知道誰害怕啊?」 徐琳這才變了顏色,急道:「好,岑筱薇,你夠狠,你想怎麼樣?」 岑筱薇說:「很簡單,你從左京那裡要的東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著辦。」 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無恥,當著我的面已經開始謀劃起我的家產了。而且 看來她們志在必得徐林說:「這,我得考慮考慮。」 岑筱薇轉身就走,留下話來:「那你考慮吧,等你考慮好了,那個什麼黑熊 恐怕已經找上門來了。」 「筱薇,你等等。」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這兩個醜惡的女人,心中已經氣炸,心想讓她們狗咬狗一陣也好,再懶 得去搭理她們,去看李萱詩了。 李萱詩在王詩芸的陪伴下,情緒已經有了好轉,只是神情依舊萎頓,她見我 來了撲入我的懷中,說:「小京,是不是我的報應來了?」 我撫著她的頭髮說:「沒事,過去的。」她又沒了兩個孩子,我實在不忍 再傷害她了。 我在李萱詩房裡都留了一會兒就走了,去給岳母打了個電話,問她這種事 情該怎麼處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穩住徐琳,不行就趁著她還沒下手,把她的下落 告訴黑熊。總之不能讓那些艷照洩露出去,因為這裡面還可能涉及白穎。 晚上,徐琳又來找我談判,她是一個人來的,她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一 上來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左京,我覺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洩露出去吧, 為了讓你看看我的決心,我給你看樣東西,她帶來了一個筆記本電腦,激活屏幕 後,打開QQ,給我看了一段聊天記錄。」 「您是王詩芸的爸爸吧?」 「是,你是哪位,加我什麼事?」 「我給您發點東西,您看看。」 「什麼東西。」 一段視頻發了過去。 聊天記錄裡面的時間顯示,王詩芸父親再次話已經過了很久。 「你怎麼會有這個?」 徐琳並沒有復這條消息。 我騰地站了起來:「你還是人嗎?」 徐琳說:「別急啊,王詩芸爸爸的QQ號還是岑筱薇告訴我的呢,可惜她找 不到他老公的聯繫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看見了吧,你敢耍花樣,我就全抖 落出去,讓這些東西上,王詩芸只不過是讓你先看看我的厲害。」 我被她氣得身體直發抖。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你也別打算控制住我, 岑筱薇已經離開了,我把這些東西傳到了盤,還設定了定時郵件,如果到時候 我不能取消這個郵件,岑筱薇就會拿到盤密碼。哼,那時候,就算我完蛋了, 你也不會好過。」 徐琳心機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說得那樣暫時穩住她,再做打算。我更恨岑筱 薇,我沒想到的是短短時間,岑筱薇已經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陣線。她關心岑菁青 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誰都可以出賣。 這兩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已經給王詩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可是我暫時不能和 她們翻臉,要像岳母說得那樣先穩住她們,見機行事。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王詩芸打來的:「左京,我家裡出事了,我爸 爸腦淤血,已經送醫院了。嗚……」 「你等等,我送你到機場去。」 我給徐琳撂下話:「你幹的好事!」徐琳滿不在乎,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說:「快點來,我可沒那麼多耐心。」 我把王詩芸送到了省城火車站,一路上她滿臉焦急,但是並沒有提她父親腦 淤血的原因,她還不知道是徐琳發過視頻的原因。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她, 讓她心裡有個準備。 王詩芸聽了我的話,整個人都懵了,她眼留下了淚:「這是我自找的…… 我就不該來到這裡。」 王詩芸在機場買了次日第一班航班離開了,此後了無音信。 我看著王詩芸進了安檢門才放心離開,到山莊後,我還是去找了李萱詩, 告訴她事情始末。李萱詩說:「把徐琳叫來。另外,把老宋叫來。」 趾高氣昂的徐琳來了,她已經不把李萱詩放在眼裡,一臉得意的看著李萱詩 說:「萱詩,找我有事嗎?」 李萱詩微笑著說:「沒事,叫你過來聊聊。」 徐琳說:「聊聊好啊,不知道李總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李萱詩說:「也沒什麼,咱們這麼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氣,我總是 比你強。你總想壓我一頭,可是又沒機會,今天呢?你終於有了機會,很開心吧?」 徐琳說:「李總,哪兒的話呢?只不過我就是想讓李總手指頭縫漏一漏,給 我些好處罷了,李總不會介意吧?」 李萱詩說:「當然不介意,不過呢,你要是好好說,我還說不定真給你了, 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一直以來,都是我把你踩在腳底 下,今天也一樣,我明白告訴你,你想要的,我都會給出去,不過不是你,是岑 筱薇。你呢,就等著黑熊來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見走進來的老宋,笑意更濃, 說:「老宋來了,正好。」 徐林一聽,腿都軟了,馬上跪倒在地,抱著李萱詩的大腿:「萱詩,萱詩, 我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放我一馬吧,我是一時糊塗啊。」 李萱詩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厲聲道:「老宋,把她給我拉走,關起來。」 老宋上來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樣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猶自一聲比一聲淒厲 地哭號:「萱詩,求求你,饒了我吧。」 徐琳被關起來後,李萱詩才說:「一會兒,你去看看徐琳,讓她把所有東西 都刪了,然後把她轟走。」 李萱詩很瞭解徐琳,當我再度找到徐琳時,徐琳動交出了所有視頻存根, 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機都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地方能夠再有私藏了,又 讓她清除了所有盤的記錄,這才命令她捲鋪蓋滾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經有傳言在火車站附近看到一個中年艷婦被擄上一輛 麵包車,我們懷疑那就是徐琳,這之後,徐琳徹底失蹤了,她的下落是在幾年後 才隱隱猜測到的。 岑筱薇一直認為徐琳騙了她,再度到山莊興師問罪,已經沒有人搭理她了, 她居然和殺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見一般。在放下無數狠話後,岑筱薇也走了。 希望破滅後,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圖雇凶教訓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兩名假 兇徒密謀時,被輪姦了。事後,岑筱薇報案,兩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願和他們進 入房間的證據,事情不了了之。岑筱薇也因此丟人之舉遠走,銷聲匿跡。 郝江化的案子還沒有開庭,岳母打聽過,他這種情形,雖然殺了人但是判得 不會太重,畢竟郝奉化毒死了他兩個兒子,激情殺人,且對方過錯太大,是有情 可原的。果然,宣判下來時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個縣長淪為階下囚,本來就是監獄裡眾囚犯耍樂開心的對象。我曾經在那 裡面經受過,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進去之後從來都是受辱最多的。偏偏郝 江化的脾氣又臭又強,他在裡面待了一個月就被放出來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 撒尿時候看到郝江化的下體,出言挑釁說:「我操,雞巴挺大啊,當頭兒時候沒 少禍害女人吧?這傻逼了吧?沒用了吧?」 郝江化一撇嘴說:「老子什麼女人沒肏過,幹得比你見得還多。」 「你他媽是誰老子?」 爭端就是這樣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後,故意在他的兩腿之間狠踢了 數腳,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說他以後將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醫院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再度到監獄。 我還在經營著金茶油公司,不過已經不怎麼去山莊居住了。在公司裡弄了個 單間,作為我的落腳點,一個人怎麼都好對付。 現在每個月都能保證家兩道三次,報復過後,岳母和我同床的時候越來越 少,我知道她不是不愛我,而是希望盡快結束這段荒唐的感情,可是我和她都有 些放不下。 白穎還是那個樣子,視我如,她偶爾會到公司來和我相會,但是山莊她是 絕不願意進去的,就連來公司都有些不清不願。 只是她一來公司就能感受到一個人的敵意,那是郝燕。我一直覺得愧對於郝 燕,她的幾個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騙了她的感情。郝奉化離世後,她的嫂 子也帶著女兒了娘家。原來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個,她又一無所長,所以在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後,她進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 了性子,耐心地學習,很快就已經入了門,我說將來再送她出去學習學習,考個 證什麼的,她也欣然答應。 郝燕還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來,她對我還有感情,有幾次都在刻意的 找機會和我親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幾次之後,郝燕也死心了,交了個男朋 友,公司裡一個很能幹的小伙子。我因為郝燕的關係,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過郝燕每次看見白穎還是妒意濃濃。 山莊由於接連發生命案,已經很久沒有遊客了,員工也因為發不出工資就剩 下了個看門的老人和幾個掃衛生的阿姨,曾經一度繁華的山莊變得破敗。 李萱詩還住在山莊裡,新雇了一個保姆負責和她一起照顧郝萱。她已經和郝 江化辦理了離婚手續,郝江化淨身出戶。我經常去看她,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也 會和她發生關係,之後又自責悔恨。有一個週末,白穎突然來看我,我第二天早 上才會到公司,白穎發現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穎坦白了一切。 白穎並沒有介意,還說會幫我瞞著岳母,她並不知道岳母已經洞察了一切。 那天和白穎做愛時,她問我還愛她嗎,我說愛,她又問我是更愛岳母、她還是李 萱詩,我僵住了,白穎馬上道歉說,你別不高興,我瞎說的。 我俯下身吻著她嘴說,更愛她。白穎激動地留下了眼淚。 也是在那天,李萱詩做了飯給我送來,她和白穎碰上了。兩個女人都很尷尬, 白穎眼中的怨恨一閃即逝,我知道她不願意讓我難堪。李萱詩則是一臉羞愧,她 叫了聲小穎,然後放下保溫盒就離開了。 我都沒敢去碰那餐盒,怕白穎不快。倒是白穎,動打開餐盒,一勺一勺的 餵我吃裡面的食物,她說:「京,過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後你喜歡的就是我喜 歡的,我只為你一個人活著。」 隨著岳母離開官場的時間越長,關係越來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來越 難做,以前的老客戶由於銷量問題,紛紛選擇了其他產品。在苦苦支撐一段時間 後,我萌生了退意。 這時也到了郝江化出獄的日子。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棍, 3地? 出獄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山莊大鬧。李萱詩帶著 已經改名為李萱的女兒在山莊生活。郝江化到時,李萱還在學校上學,李萱詩關 了門給我打電話。我帶了老宋趕往山莊,見到一臉凶頑的郝江化,和他橫眉對視。 郝江化看見我們兩個來了,獰笑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尖刀,罵道:「操你媽的, 老子弄死你們。」說著他舉刀就砍。 他以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腰,輕 而易舉的避過一擊,腳下使絆,郝江化立刻摔了個狗吃屎。老宋的大腳跺上了郝 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聲慘叫,眼見著臉上冷汗都下來了。 老宋抬起了腳,郝江化兀自舉著劇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滾。他嚎叫一陣,才 起身頓足離開。可這時正看見迎面由保姆剛接來的李萱。 李萱看見狼狽不堪的郝江化,嚇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後躲。郝江化又罵道: 「小兔崽子,白眼狼,吃裡扒外的賤種,不認識你老子啦?」 說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時距他已遠,想再過去幫手已經來不及,只 能叫道:「萱萱,他瘋了。」 保姆去攔郝江化,哪裡攔得住,幾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對著 李萱臉上就是幾巴掌,李萱幼小的身體倒在地上,嚇得只剩尖叫,都忘記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經瘋狂的郝江化,給了李萱最重的一擊,一腳踢在了李萱 頭上,倉皇逃竄。 李萱昏迷了,我們顧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醫院。可憐的李萱,因為 頭部受到重擊,顱內積水,影響了智力發育,變得有些癡傻。這個打擊讓李萱詩 更加絕望,她把一切歸咎於自己,她的兒女命運全部如此淒涼。 郝江化又被抓起來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獄第三天就犯下重傷害致人殘 疾的大罪,從重處罰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獄後,我去看了他,這個人渣,我必 須要再次告訴他,他的一切後果都是因為他自己多行不義。我相信他這次入獄一 定不會活著出來,我要讓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確地告訴了他,郝龍離婚是我逼的,他家的毒品是我舉報的,而他兒子 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紹的妓女。我要讓他悔恨終身!然後我又再次打擊他,你 不是就想要兒子嗎?你看看你們家就因為你斷了根,你死了以後還好意思進你們 家的祖墳嗎?你不是行嗎?你那玩意兒早讓人廢了,想再要兒子,想傳宗接代, 等著你你那個坐夠了大牢的兒子出來再給你弄那碗壯陽湯吧。不過,你也要想想, 你還有機會能出來嗎? 我沒想到,我這番是為了羞辱他的話,竟然讓他苟延殘喘到了八十高齡。 看完了他,我還不解氣,又去探視了那個畜生郝小天。告訴他,他那個女友 是我安排的野雞,否則以她的蠢相怎麼可能有女人投懷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 給他講了她和周瑤相處的很多細節,氣得他大吼大叫,獄警馬上終止了這次探視。 從兩所監獄裡出來後,我心裡空落落得,該做的已經做了,該說的也都說了。 我的人生彷彿失去了目標。 李萱詩在女兒出事後,身體也走了下坡路,她檢查時發現了癌細胞,她拒絕 治療,認為是這是老天爺給她的報應。我般勸導,仍舊無濟於事。她放心不下 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後能照顧李萱。這讓我很為難,郝奉化兒女裡只有李 萱和我最親近,但是我如果接納了她,岳母和白穎會同意嗎?我能不顧及她們的 感受嗎? 我答應了李萱詩,卻不確定是否能夠完成這個承諾。 之後不久,我了次家,告訴了岳母和白穎李萱詩的病情,岳母歎著氣說那 是她作的,白穎沒有表態。當晚和白穎同床而眠,因為心事,並沒有和白穎做愛。 第二天,我和白穎獨處的時候,白穎說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夢。我仔細想, 似乎真的做夢了,好像是個春夢,但是夢到了什麼就一點都沒有印象了。 白穎說:「你好壞啊,想讓我媽和我,還有……還有你媽媽一起和你那樣。」 我頓時紅了臉,說:「瞎說,我怎麼會那麼想。」 白穎嗤嗤笑說:「你都說夢話了。」 我佯裝怒道:「不許瞎說。」 白穎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別發火啊。」 白穎心轉意以來做得真是無可挑剔,處處以我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甚至有時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處,有時候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就怕把她弄哭, 或者嚇著她,我捋了捋她頭髮,順勢在她臉上摩挲,溫柔地說:「穎穎,你不用 老這個樣子的,多彆扭啊,我們說過不提從前,就不在提從前了,好嗎,還做 你自己,我更愛原來的你。」 白穎眼圈又紅了,她按住我的手說:「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覺得我已經習 慣這樣了,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那我以後盡力去改好麼?」 這樣的對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說改其實還是為了迎我,我對她的 承諾已經失望了,就這樣吧。 我刮刮白穎的鼻子說:「好吧,那我等著啊。」 白穎轉了話題,說:「京,你去時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 媽那邊我說不了,可是我和她這麼僵著,你也難受。反正,反正事情都過去了。」 我和驚訝白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對她們和好根本不存一點希望,事 實上就是我,現在也仍和李萱詩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對李萱詩的那種 畸形的愛戀。 我說:「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沒想過你們會再能相處。」 白穎說:「放心吧,我沒事。」 我公司那天,白穎特地請了假,隨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講了很多我和 李萱詩相處的經過,白穎靜靜聽著,沒有發表意見。裡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 的床事,白穎也都沒有任何反應。 到了山莊,已經是晚上,李萱詩正和我給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顧還未痊癒 的李萱,李萱有時和正常的孩子一樣,有時又會犯病,像個癡傻兒童。 李萱詩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後的白穎,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白穎還會重 返這裡,她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白穎想來看看你。」 李萱詩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她咬著嘴唇說:「看我幹什麼,我一個該死的 女人,我是一個該死的女人。」說完她頓了頓,走到白穎面前,竟然跪倒說: 「穎穎,我對不起你。」 我和白穎趕快把她扶起,白穎說:「你這是幹什麼?」 李萱詩肯在保姆面前向白穎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氣,看來她是真心頭 了。白穎說:「我能和她談談嗎?」我說可以。白穎拉著李萱詩走進了一間很少 開門的房間,等了很久後,那間房門才打開,白穎拉著我進去後關上了門。 這間房我很少進來,房間陳設還是像其他房裡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傢俱,房 中擺著一張錦榻讓我看著有些眼熟。 白穎說:「京,這是我以前來這裡常駐的房間,就在這個房間裡,我把我自 己弄髒了,沒有臉再見愛我的和我愛的人。可是我的他那麼好,他沒有拋棄我, 還從新接納了我,還一次次的告訴我讓我做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 永遠是個罪人,為了彌補我的罪,我會不惜一切滿足他的所有願望,哪怕是一個 夢。」她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詩,接著說:「我和他的媽媽都是罪人, 我們都要贖罪,我剛剛和她說過了,在今晚,我們都是你的,只屬於你一個人, 你願意怎麼羞辱我們都可以。京,我知道你還把她當你媽媽,我也會隨著你這麼 叫,你會不會反感我們這樣做?或者你是不是討厭在這個房間?」 我突然覺得有些轉不過來,白穎很少這麼長篇大論的,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只是在我面前才低聲下氣。她這樣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過去有個完整 的了斷,然後真的變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愛我。 李萱詩接口說:「小京,媽媽對不起你,這話已經說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難 得穎穎這麼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縫鑽進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 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們母子倆已經那個樣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樂一些。 我不怕你恨我,我在這裡害了白穎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穎剛剛說,要讓你也 獲得最大的快樂。」 這種要求我想沒有人會拒絕的,我聽了白穎的表白,對她這種安排在曾經出 過軌的房間來了卻心願的做法,並沒有過多反感。因為我早已經看淡,人在一起, 比什麼都重要。 我說:「幹嘛弄這麼嚴肅,你們都是我愛的人,和我愛的人應該開心一些。」 說完我摟著白穎的腰,凝視著她的眼睛說:「穎穎,謝謝你。」 李萱詩雖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穎卻是受過傷害的,她能走出這一步, 完全是為了我,我更加要安撫她的心靈。 白穎甜蜜地笑了:「老公,我們去床上吧。」 這時,我面露出了難色,白穎見狀馬上驚恐地說:「怎麼,你不願意在這裡?」 我說:「不是,保姆還沒睡呢。」 李萱詩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一會兒我讓她帶著小萱去那邊睡吧。咱們再等 會兒,對了,還沒問你們吃過飯沒有?」我說,還沒有呢。 李萱詩笑笑說:「我去弄點飯。」白穎說:「那我收拾收拾房間。」 李萱詩去做飯了,白穎在房間裡鼓搗,打開衣櫃後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條新 床單鋪在床上。之後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詩。 保姆和李萱已經被打發走了,中院就剩下我們三人。 吃飯前,李萱詩讓我將一張折疊圓桌和三把椅子搬進了房間,她和白穎端了 四五個菜上桌,又讓我去拿了紅酒,看來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詩和白穎端了菜後又出去了,我以為還有東西,跟著她們要去幫忙,她 們二人神神秘秘的讓我等著,我看見她們倆進了李萱詩的房間。再度來時兩人 已經換了裝束。 白穎一襲紅色蕾絲紗裙,雪白的肉體在啥群內隱隱可見,胸口是兩個圓洞, 讓雪乳暴露在外,上面幾道流蘇垂下,堪堪將乳頭半遮半掩。下擺只到臀邊,根 本掩不住兩腿間的春意。李萱詩則穿了一身黑色漁裝,緊繃繃的裹在身上,胸 乳秘處無一不顯。 我知道這頓放將會吃的很難。 白穎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好看嗎?老公。」白穎與往常不同,她放的很開。 我笑著說:「好看。」李萱詩徑直坐到了我身邊,她說:「這些衣服都是新的, 以前沒穿過。」我想她是在告訴我,郝江化沒看她們穿成過這樣,不過我也知道, 即便沒有穿過這些,其他情感內衣,郝江化一定沒有少見。不想那麼多了,還是 珍惜現在這一刻吧。 白穎也坐到了我身邊,她拿起酒瓶,給我們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舉起了酒 杯,說:「老公……婆婆。我們三個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乾杯吧。」 我們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穎又說:「婆婆,按理說我該叫 你一聲媽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們都是犯過很多錯的人,說 起來我們都該死,但是左京還愛我們,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著目的就是為了他, 你呢?」 白穎這番話出口,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她精心安排這場交應該是為了勸 李萱詩去接受治療,當然,她不是為了保住李萱詩的命,而是為了我,她不想我 有太多的負罪感,更知道我對李萱詩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裡不要難受。否則 的話她平時是沒有這麼多話的。 李萱詩身體有點發顫,說:「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沒有機會了。」 果然,白穎接口道:「也許有,也許沒有。為了他,我什麼都可以接受。京 想過,我們三個人一起做愛,我就來了。如果京開心,我希望這不是最後一次。」 白穎的話點到即止,李萱詩是明白人,她自會考慮。 白穎放下酒杯,夾了一著菜說:「老公,吃飯了。」說完她把菜用牙齒叼住, 身子一歪,仰頭讓我去吃她嘴裡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順勢在她唇上痛吻,親夠了才把菜吃進肚中。李萱詩 也明白大戲已經開場,她含了口酒,同樣口對口喂到我嘴裡。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擁右抱,幾乎不用動筷,就等二女分別用口相 喂。白穎已經扒下了我的褲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吞吐著我的陰莖,李萱詩摟著 ?◢ 我的脖子,有時用筷子,有時用嘴,一口一口地餵我。 不一會兒兩人換位,李萱詩鑽到了桌下,白穎又陪在我身邊,白穎說:「老 公,這樣好不好?」我說:「就你鬼點子多。」白穎笑笑不語,含了一口酒為了 過來,我說:「我只喝一半,剩下的歸你。」白穎用鼻子哼了一聲表示認同。 我摳摸著白穎的下體,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們兩人嘴裡傳來傳去,唇齒間 儘是酒香和白穎口內津香。 下身還在另一個美妙的腔道中徘徊,靈巧的舌尖撥動著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我已經不能忍耐,飯也不想吃了,拉起白穎和李萱詩一起滾到了床上。 白穎和李萱詩對視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後把我夾在了中間。李萱詩的 雙乳在我背後按摩,她從背後伸過來一隻手來,握住了白穎乳房,把乳頭送進我 嘴裡供我吸吮。李萱詩另一隻手握著我的陰莖談到白穎兩腿間,在她蜜處膜材。 白穎在前面抱著我,兩手也穿到了我背後,插進我和李萱詩貼處,我感覺 她手指夾住了李萱詩的乳頭,撩撥的硬如石子,在我後背刮著。 白穎蜜汁已經濃,美目迷離含春,我吐出口中乳頭,輕聲說:「老婆,想讓 老公肏嗎?」白穎含羞點頭,仰躺過去,高舉雙腿,粉嫩的洞口汁水淋漓,小洞 洞一張一翕,似是已經飢渴難耐。我翻身上馬,李萱詩又湊了過來,在我龜頭上 嘬了一口後,牽引著我的陰莖,送進了白穎的身體。 隨後她搶佔了我的位置,勾住白穎的脖子和白穎擁吻。白穎絲毫沒有反抗, 和李萱詩滋滋有違的親了起來。我白穎體內抽送時,李萱詩,一抬腿邁過白穎的 身體將裹著襪的大白屁股擺到了我眼前。兩人唇分,不約而同對我道:「老公 (小京),你想肏哪個肏哪個啊。」我頭腦一熱,一把撕開了李萱詩的漁裝, 端起她的屁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兩女同時歡叫起來。 在弄了一嘴的水後,我放下了李萱詩的屁股,從白穎身體中拔出,讓李萱詩 四肢支撐趴在床上,從後面干進了她的身體。李萱詩搖著屁股,口中呻吟不斷。 白穎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李萱詩身下,撐起頭來,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掃動, 有時更在我我和李萱詩交處深吻一口,幾乎爽的讓我停下抽動,享受白穎的口 舌服務。 李萱詩並不是沒夠的人,她很在意白穎的感受,讓我在她身體裡馳騁一會兒 後就推我,讓我重白穎的懷抱。 白穎其實也很盼望再享雨露,當我從李萱詩洞孔中抽離時,她在我濕噠噠的 龜頭上吸了兩口,也趴在床上,搖著屁股,口中嬌吟著:「老公,肏我。」 「嘰」地一聲,我送進了白穎水如泉湧的淫浪蜜洞,抱著她的屁股猛烈抽插, 李萱詩過來貼著我的身子吻我的乳頭。我騰出一隻手,插進了李萱詩的下體,由 緩到急,由一隻手指變成兩隻手指,在裡面攪動。 白穎在被我狠命頂了幾十下後,又讓我去插李萱詩,她們兩人這次並排撅著 屁股,讓我肏弄。我一邊幾十下,忙得不亦樂乎。把兩女先後送上了高潮。我從 李萱詩體內抽出,想再去折騰白穎時,我沒能忍住,全射在了白穎屁股上。 李萱詩趴在白穎香臀上,用舌尖一點一點將那些精液舔進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穎翻過身來,凝著一汪春水的眼睛脈脈含情,她大張藕臂,嬌憨地說: 「老公,抱我。」我擁住了白穎,和她熱吻。 李萱詩在一旁看著看著,眼眶竟然濕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將她擁入懷裡。 白穎說:「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們以後都不能再傷害他了,對麼?」 李萱詩有些激動,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 我看她們話題又有些傷感,在她們每人乳頭上各輕咬一下,說:「那些事不 要提了,都過去了還總說什麼,以後你們聽我話就可以了。」 白穎說:「聽,永遠聽老公的話。」李萱詩把頭埋進我懷中表示默許。 兩女各用手把玩著我軟趴趴的陰莖,把乳房緊緊貼在我胸口,讓我一陣恍惚, 真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下去。 白穎說:「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來的時候都沒洗過呢,身上臭臭的就 和你上床了。」白穎素來愛乾淨,這和她的職業有關,多少有點潔癖。 李萱詩提議說:「要不大家一起去後院溫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沒去了。」 出了中院後門就是溫泉,山莊業務雖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穎和李萱詩 各自脫下情趣內以後,三人手牽手進入水中。一開始,三個人默默無聲的相互依 偎在一起,死氣沉沉的讓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穎,推過水浪去打她,白穎嬌笑著反擊,不一會兒李萱詩也被波及, 加入了戰團。兩女終於有些開心了。 她們兩人力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對手,紛紛逃跑,我說:「誰被我抓到就要 給我親雞雞。」第一個被抓到的就是白穎,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後,媚 笑著扶我坐上岸邊,將我已經再次恢復生機的陰莖含了進去。 李萱詩也走近了我身邊,白穎吞吐一陣後,扶著我的陰莖讓給了她,李萱詩 也是吞吐幾口,又再次送還白穎口中,週而復始幾次,我的陰莖已經怒漲如鐵, 上面被兩女舔得儘是口水,在燈光下顯得油光閃閃。 三人到了岸邊的躺椅上,兩女分別坐上我的身體顛簸,仍舊是每人輪流不久, 就馬上換人。當一人騎在我身上時,另一人就過來和我親吻,或者讓我吮吸他們 的乳房。 再次被兩女搾出精液後,我們又到池中浸泡。這次老實了很多,抱在一起 相互訴說情話,不過大都是剛剛感受,諸如小京好硬,穎穎還是那麼緊或婆婆胸 真大這樣的淫語。並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語聲中和兩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撥下,我又有了抬頭之勢,雖然不是 很硬,但是有白穎在不愁沒人伺候。她憋著氣鑽到水底為口交,隔一會兒就要上 來換氣,李萱詩年紀大了,受不了這番折騰,試了幾次,我和白穎就不讓她來了。 白穎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讓我很快堅挺起來,李萱詩說:「你們玩吧,我 有點累,看看就好了。」 白穎起身,扶住了靠在岸邊的李萱詩的肩頭,翹起的屁股剛好浮出水面,她 過頭來對我說:「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過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 吧。」 我心大動,挺著男根貼了上去,可是那裡實在是太過狹小,根本無法送入, 看白穎也一直皺眉忍著疼,我實在不忍,終於作罷,又進入了她的前門。過程中, 李萱詩也有參與,不過沒讓我抽插,只是給白穎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 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後來,白穎在我一次生日時,把她的屁眼當做禮物送給我了,我才開發 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零. 在溫泉中泡夠,我們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陰莖始終沒有脫離開 兩女的手心。 白穎第二天中午離開了,她後來又來過兩次,但是再也沒有三人性愛。因為 那時,李萱詩已經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療,可是為時已晚,醫生說,李萱詩 的病情非常不樂觀,讓我早做準備。 由於治療效果不佳,李萱詩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骨瘦如柴的李萱詩把我叫 到病床前,交代了遺囑,她不敢要求和我父親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幾個月後,李萱詩死於癌症,我遵照她的遺願將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兒,智力也不太高,我確實想把她帶在身邊。已經成家的郝燕說: 「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後由我來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這也 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否則,我真的無法面對岳母。 李萱詩死後一年,金茶油公司徹底停止了運轉,我遣散了員工,宣佈破產。 山莊也被很低的價格賣給了南方的投資商,這裡出的人命太多,隨便找個村民問 問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經不錯了。 出售山莊的錢我分成了兩份,一人一半分給了郝燕和李萱。郝燕的丈夫也是 個好人,他沒有介意郝燕多了個累贅,兩人帶著李萱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積蓄,給了超出應允老宋一倍的報酬給他,老宋沒接, 拿了自己應得的了老家。我和他雖然是僱傭關係,但是我一輩子都認這個大哥。 幾年後我和老宋聯繫時,他說他用那錢又貸了些款,買了大貨車,跑起運輸來, 賺得不少,家裡已經蓋起了三層小樓,是村裡最高的。 我終於徹底家了,又變成了無事可做的無業遊民。 一番運作後,白穎首先以投資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我隨後以白穎同居伴 侶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無犯罪記錄證明是岳母幫助我從公安機關開出的。不 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們匯。一家人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開始了新的生活。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我找了一份和我專業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夠養活我們 一家三口的。 ‥ 穩定下來後,我到醫院提取了精子,通過試管嬰兒手術,讓白穎懷 孕。白穎懷孕期間,已經久讓我沾身的岳母,允許我碰了她兩次,第一次時白穎 在旁觀戰,她也有些躍躍欲試,岳母不讓,怕動了胎氣。第二次白穎雖然知道, 但是乖乖地躲遠了,不敢再看。 白穎在做產檢時,醫生告訴白穎,你懷了雙胞胎,一男一女。我竟然有了龍 鳳胎,讓我樂壞了,一整夜都沒睡著覺。 不出預料的,白穎早產了,這是大多數雙胞胎通常會出現的情況。在預產期 三周之前,白穎剖腹產下一男一女兩名健康的嬰兒。 剛出生的寶寶真醜,可是兩個孩子那模樣,那臉盤,無一不像我。我更加喜 悅,向躺在病床上還很虛弱的白穎炫耀,白穎告訴我,這是大自然的選擇,剛出 生的寶寶都要證明是爸爸的孩子,將來長大了像誰就不一定了。我給兩個孩子分 別取名左祥和左靜,英文名叫Miachael和Michelle,在這個國 家,沒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們照看孩子到三歲,她就開始了她的環遊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 中,她要選擇自己的生活。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夠從這種畸形的愛戀中擺脫出來。 也是這一年,白穎通過考試成為了一名註冊護士,收入比我還高,不過她 到家時還是那麼溫柔體貼的照顧我和兩個孩子,任勞任怨。 我和郝燕還時常有聯繫,從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獄中白血病復發,被放了 出來,出獄後三個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話,郝燕告訴我,郝江化出來了,我很驚訝,這個老東西都這樣了 還能熬到出獄,他的生命力可真頑強。她說郝江化上門找她要過一次錢,被他老 公打跑了。郝江化還不知道他兒子已經死了,還盼著他兒子出來傳宗接代,還說 等他兒子出來,給他做了郝家的壯陽湯,等他再有了兒子,再來收拾郝燕老公。 我問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瘋了?郝燕說不像,他除了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當年我對他說的最後一番話起了作用,讓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過他活著又和死了有什麼別呢,不過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歲時,郝燕打過電話來和我商量說鄰村有個男的來向李萱提親了, 那男的哪都不錯就是腿瘸了,手很巧,會木匠活。家裡也就他一個兒子,他爹媽 是十里八鄉都知道的老好人。我問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說,就是歲數有點大了, 比小萱大了一輪。 我想了想這也倒和李萱適,讓郝燕做定下了這門親。郝家溝一代都結婚 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過了法定年齡再去領證的不再少數。他們結婚那天, 我特地從加拿大了趟國,見到了我這個妹夫。人長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 拐的,沒有其他毛病。 李萱還是那個樣子,腦子有些慢,說話做事都慢吞吞的,但是基本上還是明 白的。她還認得我,還像小時候一樣哥哥長哥哥短的叫我,雖然說話很慢,但是 我能感受到那種親情。我覺得很內疚,這些年沒能照顧這個妹妹。李萱的樣貌隨 了李萱詩,穿了大紅嫁衣的她更顯嬌媚,如果不說話,看不出來她頭腦有問題。 相處幾天後,能看得出來,我這個妹夫很疼媳婦,什麼事都搶著做。臨走時, 我給這對新婚夫婦留下了八萬塊錢,希望他們以後的日子能過得好一些。 已為人婦為人母的郝燕性格依舊潑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兩口子 在村裡開了家超市,日子過得很紅火,我對她當然另有謝禮。 離開郝家溝時,郝燕開車送我到了市裡,在分別那一刻,郝燕說:「我永遠 忘不了那幾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親後,和老宋匆匆會了一面就返加拿大了。 因為郝燕那句話,我許久不敢和她聯繫,再度通話時,她告訴我,郝江化死 了。 李萱成親後,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爭氣,先是一個兒子,再來又是一對龍 鳳雙胎,讓男的家裡樂得不攏嘴。男的在鄰村也開了間商店,日用貨、五金 配件什麼都賣,生意很好。 就在這時,從不和女兒聯繫的郝江化一紙訴狀把李萱夫婦告上了法庭,要求 他們盡贍養義務,法庭判決李萱夫婦要贍養郝江化。 就這樣,老無所依的郝江化住進了李萱家的院子,他這個女婿也知道李萱腦 子慢的原因就是因為郝江化毆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時不時就找 郝江化麻煩,非打即罵。郝江化每日吃的殘羹剩飯,據說比要飯的都不如。 不過郝江化時時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等他兒子出來。他身邊的人也是可 氣,一直未告訴他郝小天的死訊。郝江化為了堅持到看到兒子出獄,每日還堅持 鍛煉,又撿些廢品賣錢,貼補自己。雖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體卻好,村裡 人常能看見他健步如飛。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衝突,他嘴裡罵罵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 了女婿,女婿才說:「你別做夢了,你兒子早死球了。就埋到東邊亂葬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瘋 ?最新? 了,走丟了一天一夜,被人發現時,他 已經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而致命傷是在他的下體,一條山裡不常 見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兩腿之間,人們在查看他傷口的時候,他那東西 腫和勃起時差不多大小。 就是這條把他帶入天堂的男根,又把他送進了地獄。 他被人抬了村裡,女婿不讓他進門,李萱在大門外見了他最後一面。彌留 之際,郝江化拉虛指著天空說:「別燒,進祖墳……」 李萱想了想,慢吞吞地說:「這……我得,問問,我哥。」 郝江化聽了這話,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應該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 我。郝江化死了,據說在火化時他的眼睛都是睜著的。 所有人都忘記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壽。 好吧,就到這裡吧,故事該結束了。 等等,電視裡那個女的怎麼那麼面熟?次時,正在報道南非警方解救 出一批被迫賣淫的中國籍婦女,其中年齡最大的超過了六十歲。 不管他了,白穎還在廚房裡忙,我是不是該去幫幫她。我和白穎還是老樣子, 沒有分開,也沒有復婚,就這麼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該送她個戒指了。 兩個兒女裡面Michael是個乖孩子,正在廚房裡幫他媽媽。Mich elle就讓我頭疼了,這小丫頭不知道怎麼對團活動那麼感興趣,她說她在 組織什麼模擬聯國,整天泡在學校,難道她想向外婆一樣將來從政嗎?這兩個 在異國長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塗,看來我將來和白穎得給他們在家中創造 一些說中文的環境了。 說起岳母,昨天她剛發了朋友圈,又到了阿爾卑斯了,這麼大的歲數,比我 們精力還充沛。 我站起身來,走到了廚房門口,正聽見白穎在教訓兒子:「HeyMich ael,Listentome,youshouldhis tome,ok?I『myourmom!」 (全書完) 媽的,終於完了,再寫郝家溝的事就是孫子!大孫子!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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