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1)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55 (一) () 在浙南山有那麼一個地方,山勢連綿,雖都不甚高,但也不像平原地的 丘陵那麼平緩,更要命的是,山與山緊密相連,兩山之間的平地少之又少,還被 一條溪澗從中佔去了大部分。 所以,在這裡自古就有九山半水半分田、八山一水一分田、或者七山一水二 分田等等稱呼,雖不盡相同,但說的都是山多水少地也少的意思。 在這麼個窮得只剩下滿目青山的地方,與外界的聯繫除了溪流上的竹排外, 就是順著溪流的方向千年來人們開闢出來一條條山道了。 (2) 這日,在大溪旁的山道上,從縣城方向走來一位男子。此人肩上挑著一擔籮 筐,籮筐上面還用翻過來的竹覃蓋著,看不出裡面裝著些啥。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此人的身高僅有。25米,一個小孩挑這麼大一擔籮 筐這是從何處來,又將到哪兒去呢? 不急,更加讓你驚詫的是,此人卻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一頂草帽戴在頭 上,不時又被拿在手裡,用拇指、食指和中指這三根手指捏著當作扇子,扇一扇 滿頭大汗,又繞過身體伸到身後扇一扇後背。不錯,此人正是在這一帶山家喻 戶曉的矮人。 矮人應該是有名字的,只是沒人關心他叫什麼,大家都習慣稱他擔賣線的矮 人。對於這個稱呼,矮人倒是接受得很欣然。 矮人說他來自文州,可是具體來自諾大的文州哪個地方,大家卻都不知曉, 也許他也不是故意隱瞞,也許他說了大家也沒記住,對於祖輩都生活在山裡的人 來說,你是來自文州文清也好,是來自文州成樂也罷,都是一樣的,也都不重要, 反正你就是來自一個山外面的地方的,知道了這點,人們就有了加以別的特點, 更何況矮人不高的身高本身就是別人別於他人的最大特點。 矮人個子矮,身體卻是不弱的,甚至可以說力氣還挺大。不然那一擔籮筐少 說也有二三十斤吧,挑一時是不難,難就難在整日裡挑在肩上山野裡過、田埂上 走,又是上山下坡過河的,怎吃得消? 有些人認為矮人一定是有功夫的人,有人看到時就在路上慢慢走著,到了沒 人的地方肯定是一躍而起,腳不著地飛著走的,誰知道呢?! (3) 矮人的步履不疾不徐,那條竹子削成的磨得錚亮的扁擔兩頭,有節奏地一高 一低地甩著。 四周靜得出奇,一點風吹草頭的聲音都沒有。矮人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顯然 他也覺察到不對勁,可是憑他多年行走荒郊野路的經驗,他並沒有很在意,他相 信即使有危險,自己也應該足以可以應付。 忽然,前方山路被幾捆柴火擋住了去路,旁邊卻空無一人。矮人無奈,只得 繞到旁邊,準備淌著路邊的野草過去。正在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狗吠,驚 得矮人腳下一鬆,人便速速地滑了下去,籮筐也翻滾著往山下滾去。 (4) 矮人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而且還是一張女人的床。 從尚未緊閉的門縫裡,透進一縷橘黃色的燈光,料想外邊應已滿天星斗了: 這是哪裡?我怎麼到的這裡?我在這裡多久了? 矮人快速地思考著一個個問題,半晌後仍不得頭緒,腦袋倒莫名其妙地痛起 來,用手一摸頓時痛得直叫。我這是受傷了?矮人想。 靜靜的夜裡,矮人的叫聲自然驚動了屋外的人。只聽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 而近,接著又是一聲打開柴門的聲響。 「你醒了?」 話音落後從門外進來一人,一手執著燭台,另一手小心地護著燭花,人卻隱 在燭光的暗影裡。 聽聲音明顯是位女人,矮人飛快地思著自己見過的女人,卻找不到一個擁 有這聲音的人。 來人聽不見矮人的應答彷彿毫無在意,逕直走到一張小桌旁,把燭台往桌上 一放,又轉過身來到床前,細細地端詳起矮人的傷口,像是對待自己的丈夫或者 孩子一樣,一點都不覺得彆扭。看到綁在傷口上的布帶還在,又沒有滲出血來, 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昏了快一天了,餓了吧?我去端吃的進來。」女人好似在問,可顯然不需 要矮人答。 「我昏了快一天?難道……難道我從山上滑下來就暈了?是她背我到這裡的?」 矮人還在想著,門外的女人卻說了:「你呀,就是倒楣,從那麼點高的山上 滑下來,按說沒事吧,卻偏偏把頭撞在石頭上。不過還算你命大,聽到狗叫我趕 忙過來發現了你,不然這時候可能閻王殿都到了。」 像是剛才相互認識了一樣,女人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碗,邊走邊說,話停了, 碗也放到了桌上。然後自個坐凳子上一聲不響直直地看著矮人。 矮人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地看著女人。女人四十來歲,頭髮有些長,用 什麼紮著,前額的幾縷頭髮掙脫了出來隨意地垂著;虎虎的臉龐,大眼睛,兩塊 顴骨像是在那裡安了兩個雞蛋,兩片嘴唇厚厚的像是會說話。女人注意到矮人的 目光盯著自己看, 「我臉上有花嗎?」女人道。 「沒……有,是你背我到你這裡的嗎?」 「荒山野嶺的,不是我還能有誰?」 「你男人怎麼沒看見?」 「哦,我男人前幾年就死了,大熱天下河裡抓魚,腿抽筋沒爬上來,死了。」 …… (5) 原來女人叫青蔥,五年前從十五里路外另一個山村嫁到這裡,丈夫自小是個 孤兒,吃家飯長大,成家後二人,開荒種地,農閒時砍柴賣錢,不久掀了茅草 屋蓋起了現在這兩間小木樓。 在青蔥懷孕的時候,丈夫為了給她改善營養下河抓魚,結果淹死在河裡。 給丈夫挖坑下葬時,天突然下起滂沱大雨,電閃雷鳴的,青蔥淋了雨生了場 大病,靠著山裡人從小掌握的草藥知識,終於挺了過來,可是肚子裡七八個月大 的孩子卻沒能保住。短短 從小帶她長大的兄嫂卻因當初沒有得到財禮,硬是與她斷絕了關係。窮苦人 總是有頑強的生命力的,女人獨自咬牙忍受住了打擊,從此與一條不知從何處來 的流浪狗過起了相依為命得生活。 女人還說,那天早上她去砍柴也許是喝了不乾淨的山泉水,來半路上突然 感到內急,想到這山路上也沒啥人過往,於是就把柴火往路上一放,自己躲路邊 樹後解手去了。沒想到一陣稀里嘩啦後剛提上褲子就聽到了狗叫聲。 「喏,你的籮筐在那裡,東西基本拾來了,不過我不知道你原來裡面是怎 麼擺放的,就胡亂理了一下,改天你自己再理一理,再陪你去摔下來的地方看看 還有沒有東西沒撿來。」 順著女人的手指的方向看,一擔籮筐果然安靜地擺在牆角上,扁擔收起靠在 牆上。 矮人頓時心裡一熱,要知道那裡面的東西有多少零碎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縫 衣針、頂針,線卷,布頭,牙膏皮,雞胗皮,清涼油,小剪刀……這麼多雞零狗 碎的東西就是倒在平地上撿起來都得好大一通,可見女人為了撿這些東西,在那 山上花了多少心血功夫。 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不但救了自己,還花那麼多 怎麼不叫人感動? 「青蔥妹子,我是個侏儒,也許你看我個子小,可是我年齡比你大,你是個 好人,你不但救了我一命,還那麼好心不辭辛苦把東西也撿了來,這大恩大德 在下沒齒難忘,請受在下我拜,」 說著,矮人便要從床上滑下來。可是心裡激動的矮人,好像忘了此時在躺在 一張陌生的床上,這床比他所有睡過的床都要高。所以當他滑下來時,一個重心 不穩向前摔了過去。 女人本來坐在離床兩米左右的長凳子上,聽矮人說要拜謝自己,心裡咯登一 下,這是哪兒跟哪兒啊,自己救人的時候可不是圖人家報恩的,正想說不必呢, 卻見矮人已摔爬在地地上了。 (6) 這下女人急了,連忙上前一步,兩手抓住矮人的腋下向上一提,又像彈簧一 樣縮凳子。 卻說矮人先是趴在地上,瞬間雙腳彷彿離了地,接著被女人半是拎半是拖地 帶到了女人雙腳之間,女人雙手一鬆,矮人張開的兩手便架在了女人的兩腿上。 肉肉的、暖暖的感覺瞬間便佔有了矮人驚魂未定的神經。 身為侏儒的矮人自小就備受人譏笑與嘲諷,更不用說有女人願意嫁給他,直 到後來他挑擔外出賣線頭,成為全村最有見識最有錢後,才娶了一個從小患小兒 麻痺症的老婆成了家。 矮人老婆其他都很正常,就是雙條腿從腿根部開始就細小得皮包骨頭,走路 全靠兩個枴杖撐著,雙條腿雖也站在地上,可是根本吃不了力,比木偶的兩腿好 不了多少。每次做那事之前,都要矮人用手捏著先往兩邊分開,因為那腿根本沒 有力氣自己挪動。 相反,青蔥因為整年上山下地耕作,鍛煉得是又是粗壯又是結實,與矮人老 婆的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每每看到老婆的腿,總想有朝一日能撫摸一下正 常女人該有多好,於是免不了一陣遐想。 而今,自己就趴在青蔥的大腿上,肉肉的,帶著柔和體溫,傳遍他的全身。 不能說矮人是個色鬼出身的人,可是除了身材先天矮小點,他也是個正常的 男人,什麼七情六慾也是有的,甚至某些方面比正常男人更男人。 比如現在,矮人感受著青蔥通過大腿傳給他的感覺,就莫名奇妙地激起了他 雄性,彷彿體內的荷爾蒙突然爆棚了。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2-03)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4888 (二) 矮人感到自己的下體正在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迅速的速度在甦醒,在雄起。他 稍微調整了下身子,不至於全靠雙手架在青蔥的腿上,沒想到他這一動,更讓人 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了,稍微站直了身體的矮人的臉不偏不依貼在了青蔥的雙乳 上。隔著薄薄的襯衣,矮人都能感覺到青蔥雙乳的溫暖。 這是一對可以傲視群雄的雙峰,體格健壯的青蔥自幼就發育得很好,何況她 正值狼虎年齡,渾身自然而然都散發著成熟的女人味道,再加上雙乳沒有哺乳過, 所以雖然已近四十,卻仍然是堅挺得跟二十來歲女人的乳房沒什麼別。 因為剛剛在屋後衝過涼,平時一個人在家也沒有束胸的習慣,此時就穿個襯 衣,裡面乳房用一件小背心擋了擋。 矮人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就那麼讓他離開青蔥的懷抱,又怎麼甘心呢? 然而,矮人心裡清楚,自己是個有缺陷的人,在一般人眼裡就是個殘疾人。 再說,青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強人所願,霸王硬上弓把青蔥壓在 身下。 想到這裡,矮人毅然把頭從雙乳間抬了起來,想從青蔥雙腿間離開。可是青 蔥兩腿間空間太窄,不想在他轉身時,高高翹起的腿根卡住了矮人,努力了一下 還是轉不過去,只得伸手把翹起的腿根向下死命壓住,這才轉過身去。 臊得矮人頓時滿臉通紅,站在青蔥面前不知說什麼好,下面的腿根沒壓住又 趾高氣揚地昂著頭,把矮人的褲子都快要撐破了。 對此,青蔥又怎能沒感覺到呢?她是個狼虎年紀的女人,要說成家前沒嘗過 男人的味道,偶爾心煩氣燥渾身難受,就當是身體出毛病了,可是她是有過丈夫 的女人,別說剛結婚時,兩人經常在農閒時節腳不出戶日夜嘿咻,就是那地方被 男人耕耘過一次,她也永遠都記著那種幸福滿滿的感覺。 遺憾的是丈夫走了,剛開始人處在悲傷之中倒是也能忍受,可是久了之後, 悲傷的情緒漸漸談淡了,身體裡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來。 青蔥試過很多方法,比如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和下體,比如拿茄子輕插,比 如在夏天脫光了劈開雙腿,在下體抹上香油,引誘狗狗去舔……雖然也能體會到 爽,可是畢竟與男人那傢夥帶來的快感沒法相比。青蔥想著這一切出了神,眼睛 卻一直盯著矮人的褲襠之間忘了羞澀。 青蔥需要男人的滋養沒錯,可是當初救矮人,把他背家時,她可沒想過這 些,畢竟那個年代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的事兒還是少見的,不管男女在別人面前 都還是有羞恥之心的。 這個可以從男女對話裡就可以看出與現在的不同。那時候,女人是不會在丈 夫以外別的男人面前多說話的,哪像如今,剛見著面還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 了,路上約炮都成流行娛樂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說一句自覺離開,到死不再 聯繫。 想著想著,青蔥的臉色就暗淡下去,愁緒爬上來,這日子以後咋辦啊? 矮人見此情形,以為青蔥生他的氣,慌忙走上前去抓住青蔥的胳膊,連陪不 是。青蔥是個直性子,剛開始還不好意思提起,現在見矮人急了,也就不掩著藏 著了。順手快速地撩了一把矮人的命根說道:「你沒錯,有錯也是你的肉棍,它 讓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幸福時光了。」 「嗯,原來你想的是這個?」矮人倒是沒想到青蔥一個女人如此敢說。 「嗯什麼呀?我也是女人啊,又不是木頭,就不能有七情六慾了?」青蔥連 忙解釋。 「那……那你想嗎?我可以……」矮人諾諾地說。 青蔥聽後再次看向矮人,她也沒想到矮人會毛遂自薦:「你……」 矮人一聽以為青蔥是覺得他不像男人,心裡急了,一把抓住青蔥的右手,塞 到了自己的褲襠裡,說:「我可以的。」 可以,簡直是太可以了。矮人身形矮小,那傢夥卻長得出奇的又粗又長,如 果脫光了一看,那比例真像是他的第三隻腳。 青蔥用手一摸,好燙手啊,再一握,我的個天,比她丈夫的粗多了,也起碼 要長三公分以上。這要是插進肉穴裡豈不是爽上天去,想到這裡青蔥不禁嚥了下 口水,兩眼也放出光來,一把抱起矮人放到了床上。 這是一張粗糙的木頭結構雙人床,兩頭與後靠還帶著欄杆,樣子有點像當時 非常流行的車床,可是沒有車床那麼好看,那麼精緻. 這是青蔥的男人依著附近 村子裡人家的車床樣子,用一把柴刀花一個月劈出來的,除了糙點倒是也有幾分 形似,因為用料粗壯,倒比正宗車床師傅做的還要結實。 平日裡,就青蔥一個人,為了方便她也常把換洗的內衣褲疊好了放床頭上, 可是在背矮人來後,她已經認真地整理過了,床上只剩一席草蓆,一個枕頭一 條薄薄的被單。 矮人被青蔥抱小孩一樣放到床上,心裡卻難受起來,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個男 人,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擺佈來擺佈去呢?想到這裡,矮人性也抱住了青蔥,把 頭埋進她的雙乳,努力拱了起來。 青蔥哪受得了矮人一陣陣熱氣的吹拂,急忙解開襯衣上領口的扣子,使勁把 矮人的頭往雙乳之間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頭都埋進去一樣。 啃了許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這是要窒息的節奏啊。不行,不能光在 這裡逗留。想到這裡,矮人放慢了對雙乳的進攻,騰出手來伸進青蔥的襯衣,先 是輕輕地揉了變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後一路向下,到了肚臍眼輕輕地摳了幾 下,又伸到青蔥光滑的後背一陣撫摸。 青蔥用雙手輕輕的摟著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撫摸,微閉雙眼享受著一 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感。 青蔥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麼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 丈夫死後這個家就沒男人進來過,身體裡的性細胞沒時每刻都在生長,可就是沒 有男人滿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總是不徹底,結果自摸就變成了青蔥對性 愛的練習課、溫習課。 此刻,矮人的氣味都讓青蔥興奮不已,加上矮人的撫摸,青叢的下面早已汩 汩流水了。 矮人撫摸了一陣青蔥的上身後,輕輕地把青蔥平躺了下來,也把雙腳拿到床 上,自己側坐在一旁,俯下頭靠在雙乳上,又撫摸起青蔥的腹部來,當手摸到青 蔥的褲腰帶那裡又縮來,又往下摸一點,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攻向青蔥的下身。 青蔥彷彿睡著了一樣任由矮人撫摸著,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陰毛,她才猛 地縮了一下身子,睜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後又緩緩地放鬆開來。 矮人用手伸進青蔥的褲子,摸了摸濃密的陰毛,沒有進一步往下。而是抽出 手想把青蔥的褲子往下褪去。 青蔥忽然用手護住了褲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來,低著頭不聲不響。矮人知 道,青蔥本不是水性楊花之人,只是多年沒有得到澆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別的 男人的愛撫。矮人沒有催促,只是無言地坐到青蔥身後,用力抱住了她,許久之 後重又撫摸起青蔥的雙乳來。 只聽青蔥一聲歎息,有彷彿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之後重新躺了下去。 見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費 秘之處。那裡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濕的陰毛在燈光下閃著晶光。 不過矮人還是把手探進了肉縫,用手指插了幾下,只聽到撲哧撲哧的聲響。 顯然,青蔥的神秘之處早已作好了迎戰的準備。還等什麼?矮人迅速蹬掉褲 子提槍殺了進去…… (三) 半月之後,矮人拆掉裹在頭上的布條,挑上籮筐告別了青蔥又上路了。他是 個有家室的賣貨郎,雖然青蔥給了他不同的性福,但註定是不能長 留的。 這一日,矮人來到一個叫灰寮的小山村。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後是接近45 度的山坡,一條小溪流從山上流經村中央,然後匯入村前的大溪裡。 村子不大,二十來座土木結構的房子,沒有規則地錯落著,離村子不遠有一 塊地勢平緩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塊塊大小不等的農田。在農田遠處 的山上,是一塊塊梯田,確切地說是旱地。 在田地之間沒有規則地樹立著幾棵紅楓樹,幾棵香桉樹,再沒有別的樹木了。 誰也說不清為什麼沒有人在田埂邊種松樹或者別的樹種。 這地勢平緩的是田,山邊層層而上的是旱地,這就是灰寮村6口人賴以 生存的來源。 灰寮村後有條羊腸小徑,小道的另一頭是在山後面一個叫後寮的村子;灰寮 村前還有一條大路,順著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為這個村子 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陸陸續續一個接一個連到縣城,雖然也彎過來繞過去, 但卻不用山坡下坡,所以來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這條大路,當他來到灰寮時,正值午後,6月的天氣顯得異常 的炎熱。矮人身上的水壺早就見底了,渴得他喉嚨直冒火,叫賣聲也懶得吆喝了。 看到村頭的農家正開著院門,便招呼也不打,挑著擔子邁了進去,來到陰涼 的堂屋,這才卸下膽子,一手捏著草帽使勁扇著,一手把貼在身上的濕背心抖了 抖。 卻說這戶農家人姓金,在這個大多姓毛的村裡算是少數,因此在分田地時 總是最差的,要麼是灌溉缺水的,要麼是土層很薄或者多石子又遠的旱地,誰叫 他是外姓人,在村裡又沒有其他族人幫他說話呢,雖然大家都沒說,可是每到分 田地時都像商量好的一樣,這在農村是經常見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裡比誰都明 白可是也無可奈何。 沒辦法只好每到農忙季節去別家,或者別的村子缺少勞力的人家去幫忙,賺 點工分貼補家用。這段 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幫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長得是有身材有模樣,長長的細軟頭髮散 開來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臉尖下巴,可就是長著一雙桃花眼。 要說她也是個苦命人,從小生在一個富裕家庭,上有兄長下有妹,卻因在 十八歲那年情竇初開,與一個後生偷嘗禁果被人發現後,便得了水性楊花的壞名 聲,從此幾乎人人敬而遠之,前來說媒提親的人更是沒了蹤影。 知道她二十四歲那年,一個姓金的青年出現在村子裡,她父親看青年誠實勤 勞,家裡又窮苦,這才腆著臉面把話挑明瞭問他願不願意。結果一看男子點頭同 意,便像是燙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樣,連聘禮都不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 嫁了出去。 就這樣,金姓男子出去打幫工,來後家裡便多了口人,沒花一分錢甚至門 口的大紅喜字都沒貼就娶了老婆。不過好在雖然是不花錢的老婆,男人對婆娘 卻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為何就是沒得一兒半女。男人趴 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讓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 見絲毫動靜。 頭兩年她男人倒是去城裡的草藥攤子抓過很多次草藥,來用土鍋子五碗水 煎成一碗水讓她服過,都不見效果。 有一次,來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濕了包草藥的紙包,幾包草藥散落一地, 金姓男人捨不得丟棄,撿起來時過於匆忙沒分拎清,兩包草藥混在了一起。來 煎服下後,翠菊上吐下瀉,肚子痛得直打滾,差點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嚇個半 死。眼瞅著服了那麼多藥也不見起色,性就不再讓她服用了。 男人還是對她一如既往地寶貝,可在翠菊心裡就像紮著一根刺,總覺得對不 起金家,可是又沒辦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農活,對男人也格外體貼。 這一日,翠菊在地裡幹活一直到正午時分,四周都見不著人影了,肚子也餓 得前胸貼後背了才到家裡。鐵鍋裡還有早上吃剩的稀飯,反正自己一個人將就 著還夠吃,於是喝了半瓢涼水,往灶肚子裡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燒著,自己跑到 屋後去沖涼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農村的房子一樣,前面是個院子,靠牆邊栽一些瓜果之類 的,然後在院牆上用小樹幹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讓瓜蔓順著牆根爬上去, 爬滿整個架子形成一個綠色的瓜棚,一個個瓜果從架子上掛下來,有青色的有金 色的,有大的有小個的,有帶細毛的有光滑的,形狀也是各種各樣,煞是好看。 院子裡面便是堂屋,擺一個石磨一個石臼,正中間靠後木壁那裡是一張長 長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飯用的桌子要高,四周還雕著圖案,八仙桌中央是一個祖 宗牌位,還有一個裝滿香灰的香爐,上面是幾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 條蟲子似的彎曲著不肯落下來,硬是賴在梵香的梗上。 從八仙桌兩邊進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飯的桌子,桌子上面一個圓形拱頂竹 篾飯蓋子安靜地躺著,隔著裡面的飯菜不讓人看見,蒼蠅更是飛不進去偷食。此 外一個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鐵鍋,其中一個灶肚子裡劈里啪啦燒著火,鍋裡 往外冒著蒸汽。 在灶台後有一扇門,那是通向屋後水池的。金家男人用劈開的竹子,削掉裡 面的竹節,一節一節地從遠處把山泉引到屋後,流到一個石頭和泥砌成的水池裡, 水池邊有一塊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個大水池,裡面養著田魚。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4-05)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535 (四) 卻說翠菊往灶肚子裡添了柴火,便來到屋後水池邊沖涼去了。 大熱天裡汗流浹背,見到涼水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用木盆子舀了 滿滿一盆水,深吸一口氣就把整個臉埋了進去。 那個舒服勁兒真是沒法言說,直到實在憋不住氣了才仰起頭來,長舒一口氣, 用雙手抹了抹臉,前額幾縷被浸濕了的長髮貼在她的雙頰上,水珠也沿著長髮往 下滾,一些砸在青石上,頓時飛濺出一朵朵放射狀的花朵來,繼而又連成了一 片,再也分不清;還有一些順著發稍流到女人的襯衣上,也馬上四下滲開去,剛 剛有些風乾的襯衣於是又出現了一片浮水印,再次緊緊地貼在女人的皮膚上。 翠菊洗了臉,發現襯衣濕了大片,猶豫了片刻後,性端起盆子從仰起的下 巴處,貼著脖子倒了下去,再舀了一盆舉過頭頂從脖子後面澆了下去,頓時全身 濕透,猶如剛從水裡鑽出來一樣。 因為夏天的衣褲都是輕薄的,浸濕之後便緊緊地吸附在身上,感覺到涼快的 同時,又覺得渾身不自在。 翠菊思倒不如脫了衣服洗個盡興,可隨即又否定了這個念頭,雖說這個屋 子一年到頭也不見幾個外人進來,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再說前院的柴門還 大開著呢。 想到這裡,翠菊又把扯起的襯衣放了下來,好像又不死心,於是伸進襯衣把 胸罩解了下來,任由一對豐滿的玉兔歡快地跳躍著。 話說矮人在堂屋像條狗一樣吐著舌頭,用草帽扇了半天的風,咳嗽了好幾次 也沒見人影出來,心想該不是不在家吧,轉而有思院門都敞開著,大抵是在家 的,也許手上正忙著什麼脫不開手出來打招呼,再說自己進來討水喝水也還沒喝 著呀。 想到這裡,矮人便三步一咳嗽五步一問候,向後屋走來,看到鍋裡冒著熱氣 灶肚子裡閃著火光,又從屋後傳來嬉水聲,終於確定人是在家的,只是嬉水聲 淹沒了自己的問候聲,人沒聽到罷了。 「人在家嗎?」矮人這次提高了聲音,一邊喊道一邊腳下不停地向屋後的 小門走去。 翠菊似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凝神一聽又沒了聲音,正疑惑著轉頭一看, 見突然出現一個人,這人還毫不掩飾地看著自己的胸部,頓時慌了神,左看看右 看看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竟然用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 女人就是這樣,在一些緊急關頭就六神無,不知所措。 記得曾經看過一個有趣的測試題,說一個女人在洗澡時發現有人突然闖進來, 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A、是拿雙手摀住胸部; 、是用雙手摀住下體; C、是用手摀住自己的雙眼。 結果是分之九十幾的女人用雙手摀住自己的雙眼。 翠菊顯然也在這分之九十幾里面,這不能說女人笨,根據專家分析,這是 跟女人的感性思維強於理性思維有關的。 翠菊捂眼睛心裡還是緊張得要死,這男人怎麼進來都不聲響的?他是誰?他 這麼看著我幹嗎? 看到翠菊如此動作,矮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也尷尬得滿臉通紅,清了清嗓 子這才解釋道:「哦,那個人家,我是路過的賣貨郎,天熱進來想討口水喝, 不知人家可不可以?」 翠菊捂著眼睛沒摀住耳朵,聽了矮人的話後,心想還好不是什麼壞人,可是 想到自己近乎半裸的身體,沒遮沒掩地還在人家眼皮底下,於是撂下一句:「水 在那裡你儘管喝,不要客氣。」便飛也似地跑進屋子去。 矮人看著女人跑屋子的背影,心裡出現了兩個字「美好」,是啊,勞動的 女人是健美的女人。 他悻悻地搖了搖頭,走到水池邊用老葫蘆瓜做的水瓢舀了瓢水,仰起頭咕嚕 咕嚕地灌了下去。還不忘摘下腰間掛的水瓶子裝了個滿滿當當,最後才拿木盆子 洗了把臉。 矮人到前屋的時候沒有發現女人,猜測可能女人去換衣服了。他要等女人 出來道聲謝謝再走,不然,上人家屋裡喝了水一聲不響就那麼走了總覺得過意不 去。 翠菊從屋後跑進房間關上木門放下插銷,卻沒有馬上換乾淨衣服,她背靠著 房門閉著眼睛,她要好好靜一靜,理一下思緒,還要想一想這個男人為什麼就盯 著自己的胸部呢? 約摸過了五分鐘後,翠菊才想起自己房是要換衣服的,於是急忙翻箱倒櫃 找出乾淨衣服換起來。 從房間出來看到冒汽的鐵鍋,才想起鍋裡還熱著稀飯呢,不過還好因為柴火 添得不多,爐火已經自己燃盡滅掉了。伸手在碗架子上取來一隻藍花瓷碗裝了熱 稀飯,坐桌子上吃了起來。 正在前屋整理籮筐的矮人聽到聲響,連忙起身來到後屋要跟人家道別。 翠菊叭啦了口稀飯到嘴裡,正伸筷子去夾桌上的醃豇豆呢,看到矮人又不聲 不響地出現在面前,嚇得身子一顫張大了嘴巴,夾到一半的一截醃豇豆掉在了桌 子上,稀飯也從張開的嘴巴裡滴溜下來,慌忙又伸手接住了。 翠菊看清又是矮人時,不禁心裡來了氣,她用力扁了扁嘴巴嚥下嘴裡的半口 稀飯,接著用力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大步來到矮人面前想要斥責一番。 可是矮人實在是海拔不夠,翠菊覺得自己像是居高臨下地在一個孩子面前發 脾氣,有點以大欺小的感覺。看到身旁有張長凳子,於是上前一步去捉矮人的雙 手,想把矮人拎到凳子上站著再斥責他。 哪成想,矮人個子不高可也是成年人,體重自然也不輕,開玩笑,一來斤 啊,就憑你用手一拎那是不可能拎得起來的。翠菊一拎卻沒拎起來,這下更來氣 了,性蹲下把矮人抱了起來,走幾步往凳子上一放:「你這個人怎麼事?走 路怎麼不帶聲音的?出現也不打聲招呼,想吧我嚇死是不?」 卻說矮人沒想到女人會出手抱他,還沒想好怎麼應付呢,接著又被女人往凳 子上一放,雙腳沒對正窄窄的凳子面,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撲到了翠菊的懷裡,雙 手下意識地勾住了翠菊的脖子。 翠菊感到自己明明放手讓他站在凳子上了,也沒想到怎麼又倒在自己懷裡, 也是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他。 就這樣,兩人抱在了一起,不,應該是翠菊像抱小孩一樣抱著矮人,矮人像 是一位乖巧的孩童用手勾住女人的脖子,緊緊地依偎在她的身上。翠菊的一對玉 峰被兩人擠得變了形狀。 翠菊抱著個人,手上的重量讓她首先反應過來,只見她雙手一鬆,矮人的身 體就像秤砣馬上墜了下去。 這一天,對一向生活平平靜靜的翠菊來說,絕對是個不平凡的日子。 剛剛說矮人秤砣一樣往下墜去,手卻來不及反應還勾在翠菊的頸項上,翠菊 原本鬆開了抱矮人的雙手,正覺得一下子輕鬆了呢,猝不及防地脖子被一種突然 而至的力量往前下方拉去,繼而一個踉蹌整個身子往前撲倒在地,確切地說是撲 倒在矮人的身上,兩個人滾在一起。 矮人被翠菊壓在身下,不幸中的萬幸是他的後背先著的地,才不至於摔個狗 啃泥。 更巧的是翠菊的雙乳不偏不依,像是一張攤開的大餅正蓋在他的臉上。然而 矮人此時卻無心享受溫柔鄉,不是不想,從看到翠菊濕漉漉的軀體時,就覺得這 是個天生尤物,尤物自己送上門來,是個男人都會想的。 可是這個溫柔鄉卻壓著他,讓他喘不過起來,加上還有翠菊整個身子都壓在 他身上,使得他瞬間便憋紅了臉,趕緊伸手使勁推開女人的身體,只見矮人剛從 女人的身下鑽出半個頭來,等不及全部推開,就翻著白眼大口喘起氣來。 (五) 話說翠菊被矮人帶著摔倒,趴在矮人的身上,被這始料不及的事情使她驚魂 未定,摔倒了也沒立刻反應過來要爬起來,直到雙乳被矮人一陣推搡,一陣莫名 的快感傳來才猛然想起身下還壓著個人。 翠菊的雙乳被矮人粗魯地推搡著,理應覺得不爽才對,因為一直以來她男人 都把她當寶似的對待,夫妻那點事從來都是她說了算,翠菊不想要時,她男人再 怎麼有強烈的需求也只會苦苦熬著,或者自己偷偷去擼。在做那事時,男人也是 溫柔得不行,輕輕地吻,輕輕地撫摸,輕輕地舔。哪像矮人那樣用力地抓,使勁 地推搡? 可人就那麼怪,翠菊卻從矮人的粗魯中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悸動,就像她 第一次與男人肌膚相親時一樣。翠菊想到了自己有可能在內心深處有一個暗藏的 靈魂,這個靈魂與她的外在表現不同,這個靈魂在性愛時有種對被虐的渴望。對 了,肯定是這樣,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裡,與丈夫的性愛中,從來沒有像剛才雙 乳被粗魯對待時帶給她的那麼強烈的快感? 想到這裡,翠菊像是想通了一個千年久思不得其解的難題一樣,興奮得笑出 聲來,已經從矮人身上離開的她,突然又轉過身去抱住矮人狠命地親起來。 這不是翠菊愛上了矮人,而是她得感謝矮人,讓她真正地認識到了自己喜歡 的性愛方式。 可是矮人哪知道女人的心思啊?他還以為女人可能很久沒享受男人的滋潤, 這會兒情慾高漲了呢。 他原來就是喜歡翠菊這樣的尤物的,這會兒不是正他意?於是被翠菊親了 幾下正當翠菊放手抽身的時候,矮人伸手緊緊地抱住了翠菊,又把那豐滿的雙峰 擠壓得變了形。 自從嫁到金家開始,看到男人對她那麼寶貝,翠菊就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只 對自己男人好,從來沒想過再去找別的男人。可是被虐的快感很快就俘虜了翠菊 的理智,這個時候,她愛的或者是愛她的丈夫在腦海裡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希 望更加被虐待的強烈慾望。 與大多數女人在做愛時總是希望被對方愛撫、溫柔對待不同,男人就跟他那 根直直的肉棒一樣,喜歡直來直去直搗黃龍。 矮人也一樣,自己的動作沒有被制止,也沒有接到什麼提醒,他當然是按著 男人喜歡的路數來了。他狠狠地在翠菊的嘴上啃了幾口,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咬, 緊接著就把手伸進了翠菊的襯衣,直接在雙乳上打起了太極拳。 一會兒用力抓幾下左邊峰,覺得右邊峰還沒抓過,於是又去抓右邊,抓了幾 下忽然又覺得不能冷落了左邊峰,不如乾脆抓住兩邊的乳頭一起揉。過一會兒發 現根本沒法把握兩座山峰,於是又擱下一隻去抓另一隻,然後又換一個山頭,然 後又兩隻一起抓,如此反覆幾遍後,毫無徵兆地放棄了雙乳,把手直接伸進了翠 菊的褲子。 矮人把手伸進翠菊的褲子後,先是攤開手掌摸了摸女人的陰毛,感到陰毛特 別長特別多,矮人想,這女人的陰毛會不會跟自己婆娘還有青蔥的不同呢?想到 這裡,他便雙手把翠菊的褲子扯了下去,一直褪到了膝蓋那裡自己的雙手夠不到 才停下。 頓時一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矮人的眼前。 矮人發現面前這女人的陰毛要比自己婆娘的陰毛要濃密,但沒有那麼長;與 青蔥相比,也要濃密地多,可是沒有那麼幅員遼闊,從色澤上看,面前這女人的 陰毛最為油亮。 比較了那麼多,其實 陰毛又抓起一把揪了起來,又讓陰毛地從指縫間滑溜走。 抓了幾下陰毛後,矮人的手指順著陰毛的方向伸進了女人的肉穴,那裡早已 是濕漉漉地,只差湧出來了。 再說翠菊被矮人從嘴到耳朵,從雙乳到陰部,再到肉穴,恣意地蹂躪著,陣 陣快感傳遍全身,彷彿矮人的每一個粗魯的動作,都能帶給她無比的享受一樣。 她早已忍不住呻吟起來了。等到矮人手指伸進肉穴,她便忍不住馬上用力把 他夾住,自己扭動了起來。 矮人當然不會聽之任之,他的手指也用力地抽動起來。翠菊感到說不出的舒 服,突然她發現這只是矮人的一根手指,便有些惱怒,便也粗魯地直接伸手去掏 矮人的肉棒,可是當他摸到肉棒時先是有些驚訝,再是滿臉的疑惑。 等到掏出肉棒時,她愣住了,這小男人的肉棒也太粗太長了吧? 翠菊的反應矮人當然是知道的,他身材矮小但就是憑著這不同凡響的尺寸, 才得以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於是矮人也不再多花 水,直接就挺了進去。 矮人在插進去之後,感到裡面非常地緊。可是也沒多想,直接就衝鋒陷陣, 一直到自己繳械投降才軟趴下來。 翠菊也差不多,淫水在矮人摸她乳房時就直流了,矮人的每一次用力的抽插, 都讓她體會到一次高潮,矮人繳械時,她早已瀉了好幾次了。 過了許久,矮人趴在女人身上終於緩過勁兒來,問道:「你丈夫呢?很久不 在家了嗎?你孩子呢?怎麼也沒看見?」 身體都赤裸相見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於是翠菊便把自己沒有孩子,丈夫 不在家等等都告訴了矮人。 矮人這才知道為什麼翠菊的裡面那麼緊?因為有沒有生過孩子是有很大別 的。生了孩子的女人,經過鍛煉身材也許能夠恢復到生育以前那樣,但是那裡面 卻是怎麼都要鬆弛寬鬆一些了的。 矮人是走南闖北的人,聽說過見到過的人和事,當然比世代呆在一個山溝裡 的人強。他最後告訴翠菊,生不了孩子也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原因。雖然男人做那 事很厲害,可是不一定就有能力生孩子的,不妨以後去抓一些草藥給他丈夫吃吃 看。 翠菊一聽,心裡琢磨道:以前只聽說只有硬不起來沒法插進去不行,或者肉 棒太短小射不到最裡面不行,只有聽說過「不下蛋的母雞」的,哪裡聽說過男人 的種子不發芽的?像她男人這麼年青床上功夫又兇猛,每次射出來的子彈,不但 有力而且量又多,感覺自己快被填滿了一樣,怎麼就…… 不過轉而一想,矮人說的也有可能,因為就算問題在她自己身上,喝了快兩 年的草藥怎麼還沒用呢?要知道城裡那個老中醫可真的治好了很多人的。 想到這裡,翠菊決定下次把這個事跟自己男人說一說,讓他去看看也抓些草 頭藥治治看。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6-08)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7237 (六) 凹山村,一個座立在幾座相連的高山山腰,一處地勢稍微向裡收進去的山旮 旯。「有水有人家」,從後面最高的山上流下一條溪水,雖不算大卻也因山高林 密流水,常年溪水不斷。 自明末清初一位阮姓先人逃荒至此,開荒築田繁衍生息,歷經幾年,業已 壯大得有近二多人,房屋七八十座,成了方圓幾十里最大的山村。 凹山村有橫縱兩條大路,邊上又添些小的小路,家家戶戶都挨著路邊。這樣 的結構在山村裡是不多見的,在山村一般的房子都是因地制宜依山而建,沒有統 一的規劃設計。 可是凹山村卻不然,據說他們的祖先在逃荒來此之前原本是個木工師傅,做 得一手好木活,過慣了墨斗拉繩的生活,看不得亂七八糟沒有章法的東西,所以 在最初幾代人蓋房子時就作了安排,然後一代代後人也都不敢違反祖訓,以至於 大家都養成了蓋房子就蓋路邊的認知。 不得不說阮姓祖先是有眼力的,如今要是在高處俯視凹山村,橫豎兩條大路 一直向兩邊延伸,以中間交叉點為中心輻射開來,似散實不散,說聚卻不擠,氣 勢很是了得。 卻說在村子裡的一戶人家,戶名叫松根,今年四十有八,妻子過世已有二 十餘年,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兒早已出嫁,兒子也已成家。 按說松根是個幸福的人了,雖說妻子走後,丟下兩個小孩,他一把屎一把尿, 又是當爹又當媽地拉扯兩個孩子長大,現如今都為他們找到了婆家娶了媳婦了。 可是自從三年前幫兒子娶來媳婦後,便心事重重沒有一天舒心過。原因就出 在他兒子和兒媳婦身上。 松根兒子樹葉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歲,打小懂事勤快,母親走後不 但沒有在松根跟前哭鬧著要媽媽,反而一一眼跟丹花說道理,勸說她不要羨慕 別人家有媽媽。 不但如此,樹葉還幫松根打理家裡的裡裡外外,別人家養豬他們家也養,別 人家養雞鴨養兔子,他們也沒落下;過年時村裡人家家戶戶做糖糕、蒸饅頭,他 們家也照樣忙得不亦樂乎。 雖說總歸沒有別人家那樣齊整,可也沒有因為沒了女人就亂了套。家裡是 這樣,地裡也差不多,犁地,耕田,施肥,插秧,打穀子樣樣會。 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樹葉十九歲那年出了一場事故,以至於落下終身遺憾。 那年夏天樹葉獨自一人在地裡耕地,可不知為何,一向溫順的耕牛突然撞鬼 了一樣發起瘋來,掙脫牛軛在田里瘋跑,從這塊田跑到那塊田,又從那塊田跳到 這塊田,樹葉拿著竹枝條在後面怎麼抽打就是不行。 眼看耕牛要跑到隔壁別人家的田里去糟蹋莊稼了,樹葉一急跑到耕牛前面想 把它攔住。哪知發了瘋的耕牛不但任由樹葉抽打,還迎著他的竹枝條頂了過來, 把樹葉頂了個四腳朝天,更悲催的是耕牛一腳踩在樹葉的命根上,只聽樹葉一聲 慘叫,痛得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路過的村民發現後,以為樹葉是中暑昏過去,才趕緊把 他背了家。 再說樹葉到家時,松根挑稻穀去磨坊碾米還沒來,只丹花一人在家煮豬 食。 丹花見哥哥被人背著來,面色蒼白,渾身冷汗直流,也以為是天熱中暑所 致,可見哥哥沒有像別人那樣昏迷不醒,倒也多少放下心來,只得自作張端了 盆冷水開用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替樹葉擦著。 樹葉見此情形知道丹花是誤以為他中暑了,本想告訴她實情的,轉念一想這 怎麼說出口啊?說自己肉根被牛踩了?好,就算閉上眼不怕臉紅說了,萬一她聽 了說要脫他褲子檢查傷情怎麼辦?妹妹雖比他小,可也十六歲了,有些鄰家女孩 子這個年紀嫁人了的也不在少數。 想到這裡樹葉張開的嘴又上了,歎了口氣躺床上閉上眼睛,心想姑且就讓 丹紅誤會好了,等父親從磨坊來再細細跟父親明說。 卻說松根在磨坊裡壓根不知道家裡出了事,好不容易輪到了,又因為水渠裡 的水不夠要關閘蓄水了。 等蓄好了水一個多時辰白白過去了,碾好了米太陽都已只剩半個臉掛在對面 山頂了,原本炙熱的陽光此時變得柔和了不少,被山頂的樹木一擋,擋住的部分 成了暗影,沒擋住的透過樹的縫隙變得金光四射。可是在莊稼人看來,景色再醉 人也不值地裡的糧食吸引人。 松根一隻籮筐裝白米一籮筐裝米糠,白米看起來只裝滿籮筐的跑得之一多點, 米糠倒是大半籮筐了,但是挑起來後米糠那一邊翹上了天,白米那頭還在地上紋 絲不動,沒辦法松根只好把扁擔往米糠那頭拉了拉,撅起的屁股往後挪了一下又 試著挑起來,這會兒白米籮筐彷彿動了一下,可還是很不情願,松跟根無奈又把 屁股往後挪了挪,直到頂到籮筐才重新起身,這下終於平衡了。 就這樣松根一會兒用手拽著米糠籮筐的繩子向前走,一會兒又換個肩膀用手 把著白米籮筐的邊沿走。山路彎彎曲曲,有時前頭路外邊長了棵杉樹,偶爾路的 後靠凸出一塊山石,松根卻熟視無睹一般,要看籮筐要撞上石頭了,突地籮筐又 晃過來了,總能有驚無險地避過前後左右的障礙。好在路途也不算遠,一柱香的 當兒松根就到了家門口。 丹紅正把煮好的豬食用瓜瓢往一個木桶裡舀,聽見響聲扭頭喊了句:「阿爸, 是你來了嗎?」 「嗯。」松根聽了嘴也不張,從喉嚨裡發出重重的一聲響便沒了下文。不知 道算是答還是自己在鬆了一口氣。 丹紅彷彿很瞭解父親的脾氣,放下豬食趕緊洗了手,伸手拿了只白瓷大碗倒 了滿滿一碗雪裡白涼茶,給父親送了出來。 看著父親接過瓷碗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喝了砸巴嘴的時候,像是剛剛才想起一 樣,說:「哥哥也來了,中暑昏倒在地裡,幸好有人看見把哥哥背來,現在 已經醒了,這會兒躺他自個兒床上。」 松根起初一聽樹葉中暑昏倒,緊張得眼睛都快爆出來了,還好丹紅又接著說 樹葉已經醒來了,眼珠子這才縮了去。看了不看丹紅,逕直往樹葉的房間走去。 樹葉其實一直都沒睡著,不過也是哦,痛得冷汗直冒還睡的著就奇怪了。松 根的腳一踏進門他就知道了。但是他又沒法大聲喊著說:「爸爸,我小雞雞被牛 踩了!」如果真這樣喊了,別人還以為是遇到好事了呢?再說丹紅也會聽到的, 總歸是不恰當。 等松根進得房間,樹葉也強撐著坐了起來,見丹紅沒有跟在身後,樹葉便 「哦喲、哦喲……」呻吟起來。 「葉,你中暑?你這是怎麼了?」松根原本問怎麼會中暑的,可話沒說完聽 樹葉呻吟起來,覺得納悶中暑最多會頭暈氣悶難受,可是痛是不會的啊,那…… 松根正納悶著,發現樹葉一邊呻吟一邊咧嘴瞇眼往松根身後,又看了看松根。 松根抬頭瞄了眼在刷鍋的丹花,又看向樹葉,指了指房門,樹葉知道父親在 徵求自己要不要關門,於是微微點了下頭。 松根滿腹狐疑地關上門走到床前也不問,就那麼皺著眉頭看著樹葉的眼睛。 樹葉這才低聲把事情的緣由和盤托出,說到最後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聲「哎 喲」。 (七) 說到松根聽罷樹葉的話,心裡比樹葉中暑了還緊張卻也沒有表現出來,伸手 去掀蓋在樹葉身上的藍色印花被單,樹葉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單不讓 父親掀開,松根沒有堅持也沒有鬆手,扭過頭靜靜地看著樹葉,目光卻帶著些責 備。 樹葉受不了父親的眼神,心虛地低下了頭,緊緊抓著被單的手也很不情願地 鬆了開來。 松根是有心裡準備的,料想肯定是比較嚴重的,不然一向那麼要強的樹葉不 會痛得躺床在床上。可是當他看到樹葉雙腿間腫得像個皮球的生殖器時,還是忍 不住一陣唏噓,嘀咕了句:「我的祖宗!」 一個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長,正常情況也是掩藏在褲襠之間的,就算發了春雄 性勃發,那最多也就是頂起褲襠像個帳篷。可是樹葉的命根這會兒哪是勃起啊, 陰囊像個吹足了氣的氣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狀,那根陰莖也是 腫得可怕。 「這天殺的耕牛!」松根忍不住罵了起來。「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呀,不偏不 倚讓踩在這兒。」罵完了耕牛松根又責怪起樹葉。 松根圍著樹葉的命根細細地察看了很久,心裡不免起了毛,天,不見血光見 腫,怎麼會這樣啊?!如果說見血了,那就把血止住問題就不大了,可現在…… 松根重重地歎了口氣,從來沒見過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麼樣?爸爸,沒要緊吧?」樹葉一臉緊張,想馬上知道父親的想法。 「這……應該問題不大,我看都沒出血。」松根當然知道問題沒那麼簡單, 但也不好明說,以免嚇著樹葉。 「那怎麼治啊?我動一下都痛得要命。」樹葉聽說問題不大,馬上就催著父 親想治療的法子。 「嗯,你別急,安心靜下來休息,我馬去給你找藥去。」松根其實一時也不 知道有什麼好對策,只是先這樣安慰樹葉。 當天晚上,一家三口桌上卻只坐了父女倆,到了吃飯的點,丹花抬頭喚樹葉 出來吃飯,剛喊了聲「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別喊了,自個吃!」 丹花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可是也不敢再問,伸了伸舌頭,扁了下嘴不聲 響了,自顧自埋頭扒拉稀飯,稀飯都好幾口下去了,鹹菜也忘了夾一口。 松根吃得也是滿腹心事,平日裡各人都會說一些勞動的或者是道聽塗說的趣 事,這會兒都沒了聲音。松根吃完晚飯,把碗筷往桌上一撂便要起身離開,走了 兩步又掉頭來到灶台後的柴倉,彎身從柴火堆裡挑了一根龍基桿子,去頭掐尾取 了中間一小段,放嘴裡挖著牙縫。一截醃豇豆醃的時候老筋絲沒有抽乾淨,這時 候卡在松根的牙縫裡,舔得著卻摳不出來,不得不借用龍基桿子。 只見松根張著嘴,用兩根手指捏著龍基桿子,伸進嘴裡挖一下又挖一下。松 根感覺口水越滲越多,都快要滴溜下來了,於是趕緊往裡深吸了口氣,眼瞅著馬 上要溢出來的口水,離嘴邊的距離硬是又被拉遠了一些。 可是口水卻沒有因此變少,松根不禁加快了速度,手指上的力氣無形中也大 了一些,沒想到龍基桿根本沒有韌性,脆脆的「喀嚓」一聲輕響,前端撕裂成了 兩半。松根有些惱卻又無可奈何,皺了下眉頭拿出龍基桿,了嘴巴把口中的口 水都往舌面上聚攏了來,接著張嘴「piaji」一聲吐在腳前面的夯土地面上, 又用腳踩著,從前往後拖了幾下,等他再次站定時,地上已沒了痰的蹤影,只一 塊塗濕了的黑色地面,在油燈橘色的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 松根拿舌尖去舔了舔牙縫,發現豇豆絲筋還頑固地就在原處,只好拿手掐去 龍基桿撕裂的那部分。嘴巴也沒閒著,先是用力地咳了兩下,幾沫口水星子被他 從喉嚨裡咳了出來,卻顯然沒有形成氣候,松根便懶得理會,努力扁了扁嘴巴, 像是要把嘴裡的口水都擠出來,一伸脖子嚥了下去,繼而清了清嗓子重又張開嘴 用龍基桿挖將起來。 這一次沒幾下就把豇豆絲筋給摳了出來,松根先用舌頭舔了一下,感到沒錯 了才又把它挪到舌尖上,輕輕地吐了出來,因為實在太細小,在忽閃忽閃的燈光 裡沒了蹤影。 松根感覺自己獲得了一陣勝戰,臉上禁不住露出滿意的神采來。提腳就要往 自己房門走去,突然想起樹葉的事兒來,張口吩咐丹花盛稀飯給樹葉送進去,可 剛喊了句「丹花」又突兀地停住沒了下文。 自己快步走到灶台前,伸手取了只白瓷大碗公盛了滿滿一碗稀飯,又從筷子 籠裡挑了兩根差不多長短的竹筷子。先是刮了下盛的時候滴在碗口外沿的一溜稀 飯,再到桌上夾了兩大夾醃豇豆,幾塊黴乾菜炒土豆放在稀飯上面,逕直往樹葉 的房門走去。 這是一個稀鬆平常的夏日夜晚,知了仍在門口的苦lian樹上叫著,卻沒 了正午正分時分那份氣勢,聲音也輕薄了許多。沿著門口一路過去,許多家門口 的石頭門檻上,當家老爺門捲著褲腳在乘涼。這是晚飯後約定俗成的一個節目, 大家基本不去竄門,就在自家門口乘會兒涼。 一個有點禿頭的老漢,手裡握著一把棕櫚葉剪裁起來的蒲扇時快時慢地扇著, 突然又用蒲扇拍一下裸露在外面小腿。那裡有一隻細小的蚊子剛在滿是腿毛的小 腿上找到一個落腳點停下來,便被拍得翅膀是翅膀腿是腿的沒了生息。 小孩子們沒有那麼靜心氣,站在門前左看右看,瞅著一個吃好晚飯也溜出門 來的小夥伴,臉上的笑容便瞬間蕩漾開來,腳下生風不約而同地朝著兩人之間的 路跑去,連見面招呼都略去就嬉鬧了起來。 可是對於松根來說,這一夜註定是難以入睡的。樹葉的命根子腫得像個吹足 了氣的皮球,總得要想個轍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松根從後面山上的大石頭背上挖了一畚基的草藥來,這是 松根想到消腫的最好的草藥了。然後又在堂屋的石臼裡搗碎了,用一塊缺個角的 瓦片盛著拿到了樹葉的房裡。吩咐樹葉等下撒了晨尿糊在腫大的命根上。 卻說樹葉也是一宿沒睡好,腫大的命根隱隱作痛,只能兩腳分開靜靜地平躺 著,連側身睡都不行。不過還好撒尿時倒不是很痛,不然活人真會被尿憋死。敷 了漿糊一樣的草藥,冰冰涼涼地,疼痛感頓時輕了不少。 不得不說,在封閉的農村,村民們為了生存有些自己發明發現的草藥效果真 是挺好的,當然就因為有了那麼多智慧的祖先,這才有了我們幾千年的燦爛文明。 每天早晚按照松根的吩咐敷藥、換藥,過了約摸一個月左右,樹葉的命根子 竟然神奇地消了腫,看起來就像沒受傷前一樣了。 (八) 傷好了的樹葉又生龍活虎地上山下地幹活了,除了他們父子誰也不知道樹葉 曾有過這麼一出,連丹花也只是以為哥哥就是大病了一場,雖然心裡有疑慮,可 父親與哥哥都不明說,再說反正哥哥現如今又有說有笑啥事都沒了一樣,她自然 也就在心裡敞開不計究竟了。 就這樣,日子再次恢復了原樣,一晃到了樹葉二十二歲那年,村裡屠戶家唯 一的女兒秋蘭看上了勤勞勇敢、勤儉持家的樹葉,死活逼著她父親托媒婆上門來 提親。 從小就失去母親的樹葉,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在心裡總覺得自己的家不如別人 家,這會兒竟然有女孩子動上門提親,心裡開心得不行,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再說,同個村裡的男男女女誰不瞭解啊,那秋蘭雖不算村裡最漂亮的,可是 生在一個屠戶家裡,從小吃的油水都比一般人家孩子多,長得臉蛋紅粉裡白,伸 出手來那皮膚也是脂玉一般;個子不高,但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與她當屠夫的 父親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村裡也有青年男女互相看上眼,偷偷摸摸談上情說上愛,再托媒婆去說親的, 可是樹葉卻像個當家的人一樣,裡裡外外地忙著,沒有多少 上哪家閨女了一想到從小沒娘的自己,便自形慚愧滅了進一步的想法。 不但是他,好像樹葉也沒聽說秋蘭跟哪個小夥對上眼一起去山上砍過柴火, 一起去玉米地裡除過草。 兩個年輕人自己願意了,雙方家長也許心裡有不快,但終究都沒有出面阻止。 就這樣,兩個月後,兩人直接跳過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戀愛階段,直接入 了洞房成了夫妻。 結婚當晚,樹葉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時分才起床,秋蘭有一絲不悅卻 仍抵擋不了幸福的圍繞,看丈夫起床了趕緊打了洗臉水遞給樹葉,半是曖昧半是 埋怨地說「看你這個熊樣,幾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沒結過婚一樣。」 「嗯,對啊,我以前是沒結過婚啊,你,你以前結過婚了?」樹葉先是解釋, 後來發現秋蘭的話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蘭一聽沒說話,臉就笑紅到了耳根,帶著羞澀越發美麗動人了。 「你才結過婚呢!不跟你說了。」說完快步跑了新房。 婚後第三天,秋蘭遲遲沒有起床,樹葉卻一大早就輕手輕腳地推開了父親松 根的房門。 老人睡覺睡得淺,樹葉推門一進來,松根就知道了,卻沒有驚覺地坐起身, 只是伸手拉過被單覆在身上,扭過脖子看著房門的方向,仔細地端詳著樹葉。 「樹葉,大清早的不睡覺這麼早起來幹嘛?」松根不解地問。按理說剛結婚 的男女,起初幾日都是閉門不出,日夜鏖戰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結婚前都 沒有接觸過異性,最多也只是心裡想想,特別是發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裡遺精 流水,也都是身體的肌體自然反應,根本連性夢都沒有。而結婚後,籠罩在他們 身上的羞澀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慾帶來的欲罷不能的感受。再加上年 輕人體力恢復快,所以結婚時總有幾天賴在房間裡無休止地鑽研,像是要把以前 落下的功課惡補來一樣。 樹葉卻沒想到松根會不會想到這些,他此時心裡有十萬個為什麼呢?只見樹 葉躡手躡腳來到松根床前,說:「爸,我想問你個事兒。」 「啥事兒啊?用得著這麼急得都不用睡覺了?」其實松根本來是想說,還有 什麼比跟婆娘研究身體還重要的?可是不好對兒子的面明說。 「爸,其實就是問問為什麼我很想哪個?可是卻做不到。」樹葉終究還是害 羞的,有些詞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用那個這個來代替。 「什麼那個這個?什麼做不到?」松根一時沒領悟。 「就是我很想抱著翠蘭,然後心裡很想跟她做那個事?可是我下面卻硬不起 來。」樹葉沒辦法只好又明白點解釋了一遍。 「你說你很想幹你婆娘,可是你雞雞硬不起來?」松根一聽急了,也顧不得 是父子對話,馬上把「干」「雞雞」都說出來了。 「嗯,就是這樣。」樹葉感到父親終於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沒有了起初的 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後,松根說:「你以前也從來沒硬起來過嗎?」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會自己硬起來,後來我知道這樣 是不對的,所以後來什麼時候開始硬不起來也沒注意。」 樹葉確實是這樣想的,十幾歲時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 少點,看到她們胸罩的帶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內褲被勒出的影子,就會心裡浮想 連篇,也不知道具體想些啥,反正雞雞就會自己硬起來。後來他覺得這樣是不道 德的,因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親戚或者是長輩,後來不知道從什麼 時候開始,她發現自己心裡想的時候,褲襠不會撐起來讓他出醜了,他心雷根高 興,覺得自己不再那麼沒有道德了。 可是沒有想到當他躺在同一張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婦,竟然也硬不起來,這是 怎麼事? 「你說以前可以硬起來的,是後來什麼時候開始不會硬了?」松根也是弄不 懂了。 「嗯,就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不會硬了。」樹葉如是答道。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樹葉也不知道還是禁不住說了這話。 這次樹葉沒有答,他確實也答不上來。 突然松根想到樹葉曾經被踩過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傷之後就不會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樹葉聽父親這麼一說,覺得可 能真跟受傷有關了。 「不會吧?!按理說那次就是腫了幾天,也沒出血。」松根一直以為出血比 沒出血肯定要嚴重。 「我也不知道。」樹葉答。 「過幾天再看看吧,興許又可以了。」松根其實心裡清楚,新婚時都激不起 來了,以後,以後是懸了。可是怎麼跟樹葉說呢?想來只有這麼安慰他了。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9-10)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473 (九) 自從父子倆那次談話後,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實際上他頭天晚上也 沒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又醒來睡不 著了,心裡想得都是樹葉的事兒。 聽得頭一遍雞叫便連躺著都躺不了,性就起床了。然後搬張竹躺椅坐堂屋 裡等著天色一點點變亮,等著陽光照進來。 其實松根還在等一件事兒,那就是等樹葉也一大早起床,打開房門走出來, 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著他。松根希望從樹葉看他的眼神裡推理一件事 情,樹葉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來了。 起初,樹葉也想每天都向父親報,可是事情總沒有出現轉機的苗頭。剛開 始秋蘭不好意思,只是安靜地等著樹葉硬起來然後過來剝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 好幾天,樹葉除了親吻她撫摸她,就沒有其他了。 後來秋蘭覺得可能是樹葉不懂吧?就像以前說的一個笑話,說一個傻子娶了 媳婦,過了很久都不見媳婦懷上孩子,他母親便問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 跟你媳婦睡在一起的?傻子說沒有啊,我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一起睡覺啊。他 母親再問,你媳婦也願意跟你一起睡嗎?傻子說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點跟她 睡的。傻子母親接著問,你是怎麼跟你媳婦睡的?傻子說,我又不是傻子,睡覺 當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邊睡唄,就是媳婦說話不算話,叫我跟她睡,她又手 伸過來在我身上亂摸,害我睡不著,還老是想尿尿。傻子母親一聽,不錯,男人 想那個的時候是感覺想尿尿的。她繼續問,那你想尿尿了怎麼辦?傻子說,媽媽 你傻了吧,你不是教過我想尿尿了就趕緊去茅房嗎?難道還尿床上? ………… 想到自己那麼高大帥氣的丈夫竟然跟個傻子似的不懂,秋蘭心裡笑了。她只 好自己動挑逗樹葉,「葉,我們結婚好幾天了吧?」 「嗯,有六天了。」樹葉想了下答道。 「那你知道結婚入洞房是什麼意思嗎?」 秋蘭也不知道怎麼引導,只好胡亂扯,希望能扯出點意思,樹葉自己能領悟, 畢竟讓一個女的開口說干啊,操啊什麼的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覺唄!」樹葉不知道秋蘭為什麼這麼問。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麼呢?什麼入什麼洞呢?」別看翠秋一個女孩子,好 像沒讀過什麼書,這話倒是引導得恰到好處的,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洞應該就是女人的洞吧?!」樹葉想,女人原來也會說這麼黃的葷話啊。 「那入洞是說什麼東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蘭一聽,樹葉也不是一點都不 懂啊,於是又進一步問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東西去入唄!」樹葉當然懂怎麼入了。 「那你怎麼不入呢?」秋蘭一聽樹葉其實都懂就是不入,氣得說話都重了起 來。 「我,我那個硬不起來。」樹葉也是實話實說了。 「我不信。是你不愛我嗎?」 一個壯的牛似的小夥子會硬不起來?除非他真的不喜歡她,看到她都覺得噁 心。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來的啊。不是說男人在需要的時候只要關了燈做, 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樣的嗎?! 「愛,我絕對愛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來。」樹葉說的是事實,可是兩件 事連在一起就顯得毫無道理了。 沒辦法,樹葉只好把他父親還有他自己受傷,以及懷疑的事情說給秋蘭聽。 秋蘭怎麼也沒想到,起初自己還懷疑樹葉是不是跟傻子一樣不懂,可誰能想 到是他硬不起來呢?硬不起來,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來,秋蘭想,如果換作是 別人,她的小夥伴跟她訴苦說,她的丈夫硬不起來,她可能風輕雲淡地說,沒 事,不就硬不起來嗎?只要他對你好就行了。可是當硬不起來的人竟然是自己丈 夫,想到以後都不會有被入洞的時候了,秋蘭便委屈得抽泣起來。所以當樹葉提 出用手指嘴巴幫她的時候,秋蘭竟然氣憤地斷然拒絕了。 又過了幾天,可能是大姨媽來之前的個把禮拜,秋蘭跟樹葉躺在床上,聞著 樹葉的男人氣息,她的心像被撓著一樣,癢癢的,心裡又感到空落落的,熱切地 希望有個東西能讓她充盈起來。 看著翻來覆去的書蘭,樹葉以為她不舒服,於是輕手輕腳,極其溫柔地撫摸 著她,吻著她。 秋蘭受著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熱的夏日午後,喝到了一杯清冽的涼茶。 可是不知怎麼地,到底後來竟然變得越來越難受了,心裡總有一種想發洩的 感覺。 下面地癢了起來,像是有只螞蟻在爬,用它毛毛的腳在撓她的私處,明顯地 感到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樹葉又爬上來吻她,她不知怎麼事,竟然推著樹葉的頭往兩腿之間按 去,最後緊緊地夾住了它,屁股也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樹葉的臉被秋蘭兩腿間濕濕的內褲碰到,轉頭一嗅,一陣芳香,他暗暗竊喜, 也不問便伸手摸進了翠蘭的內褲。 樹葉用手幫秋蘭摸了幾次,又順勢把她的內褲褪了下去,自己埋頭舔了起來, 舔得秋蘭呻吟不斷、痙攣不止。 許久之後,從興奮中過神來的翠蘭,輕輕地撫摸著爬在她身上樹葉的頭, 低低地歎了口氣,一行清淚無聲低流了下來。 她知道樹葉是愛她的,剛才樹葉的動作讓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帶給她的無與 倫比的舒服。可是,如果樹葉能行,能直接給她碰撞,那肯定會更加欲仙欲死,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做這種事,明著不敢,暗地裡也偷偷地去做,有的還不管道德 倫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還不夠,還去跟別的男人做…… 她是個懂的禮儀的人,從懂事起就想著以後只對自己丈夫一個人好,可是, 為什麼本來可以光明正大地給她性福的人,卻偏偏硬不起來呢?以後註定只能全 靠他的手和嘴了嗎? (十) 轉眼秋蘭嫁到樹葉家快三年了,雖然秋蘭沒有機會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覺, 但心裡覺得虧欠的樹葉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著她,嘴上功夫也是進步不少,反正 是老夫老妻了,秋蘭現在是也放下心來了,想了就讓樹葉幫她,樹葉也是有求必 應。 看起來以後一直這樣下去也挺不錯的,雖說沒有吃肉棒的機會,可是反正也 沒吃過,興許肉棒就跟嘴巴差不多呢?可是讓大家都無法面對的是,快三年了, 至今沒有懷上,村裡人早已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剛開始有好心人問,秋蘭,你咋不生個娃呀?秋蘭就笑笑含蓄地說,現在不 想,以後再懷。 可是快三年了還沒懷上,村裡的人又都開始嘀咕了,說什麼的都有,可就是 沒人說樹葉不行。可是樹葉、松跟、還有秋蘭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但知道 又怎樣?難道跟人說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雞,是公雞那活不行啊?!想想還是算了, 就算告訴所有人是樹葉那東西不行又怎樣?樹葉那東西就能硬起來?然後給她帶 來性福再生個兒子女兒來? 想通了這點,秋蘭對於別人的閒言碎語頓時就不那麼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 直胸膛昂起頭、見人不躲閃了。是啊,只要樹葉對她好,縱然一輩子都嘗不到真 正男人的衝擊也認了,就湊著往下過吧。 可是樹葉沒想通啊,他覺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卻要讓秋蘭承擔罵名,要 是還不能盡享男女樂事,苦苦熬受一輩子,他覺得很對不起秋蘭。假如秋蘭提出 要離開他,他想自己是斷然不會阻攔的。 一直為此事愁眉苦臉的還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語那麼多,說秋蘭是不 下蛋的母雞,那真的問題出在秋蘭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攆娘家去,晾她 家人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不爭氣的是自己的兒子,那總不能不認吧?秋蘭一直忍 著沒有說要離開這個家就滿天都是佛祖了。對,在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謝秋 蘭,可是光感謝也不是長久之計不是?最好還是能有個解決的辦法。 薑還是老的更辣,松根畢竟比樹葉多吃了幾十年飯,日夜苦思冥想地終於想 到了一個辦法,其實也只能算是權宜之計,是個退而求其次的辦法。而且樹葉跟 秋蘭都還不知道願不願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說給樹葉聽。樹葉心裡先是一個一千個不高興的, 其實不是說樹葉自私,也不是說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對了,大家還不知道松根說的辦法吧?他的辦法是讓秋蘭找個別的男人睡覺, 多睡幾次懷上了後,村裡人就不會說她不下蛋了。 想想這個辦法確實有點用,既然樹葉這個要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村裡 人對秋蘭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說那樣一來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對,這 香火是飄著別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傳出去,知道的人總歸是少數,名義上總是 他松根家的後人。 樹葉心裡很不是滋味,難怪啊,別人都是吃著自己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 他倒好,自己碗裡的都吃不了,還拿去送給人家。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 有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能讓自己上,卻又不願意別人上自己的婆娘。用『只許州官 放火,不許姓點燈』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但是除了不爽,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這 個辦法了吧?!如果秋蘭願意跟別人睡一次兩次就懷上的話,興許別人就不會說 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蘭也更能安心過日子了,自己起碼還能繼續摟她抱她親她 摸她還有舔她。 如果不這樣的話,萬一以後秋蘭受不了閒言碎語守不了活寡一氣之下走了, 那他樹葉就連秋蘭的屁都聞不著了。大家知道是他那傢夥不行,以後再找誰還願 意嫁給他啊? 想到這裡,樹葉心裡也不再那麼難受了。然後就去做秋蘭的思想工作了。 說實話,現在秋蘭對於村裡人的說法倒不是那麼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 就當自己命苦唄,再說守寡的人不是沒有,比起她們來說,自己還是幸運的,起 碼還有人來啃自己。不過她也覺得不妥的是,這樣一來樹葉家的香火就斷了,算 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蘭的錯。 所以當樹葉要她去找別的男人睡覺時,秋蘭也是驚詫不已,他沒想到樹葉怎 麼會這麼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一切。古時候,有些地老頭,看 上喜歡的小姑娘就花錢買家當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穩了,也不願 意讓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變態,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摳,拿木頭啊什 麼的去掏,還用繩子綁著女孩的手腳。 可是樹葉竟然讓她去找男人,說明樹葉不但愛她為他考慮,而且肯定是下了 很大決心的。想想他們說的也是在道理的,別人的指點倒不是要,要的是可 以為樹葉留下一脈香火。 好說歹說,秋蘭算是不反對了。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找誰呢?不是說 誰願不願意的問題,是找誰更恰當的問題。同個村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找了一 個男人的話,說不定就會被傳出去,再說萬一秋蘭被搞得上了癮,以後天天跑人 家那裡去怎麼辦?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還拿這沒轍。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1)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598 (十一) 卻說矮人這一日來到凹山村,照例在村子中間十字路口擺好籮筐,開始前前 後後去吆喝:「針線,紐扣,花布頭,清涼油,十滴水,老鼠藥!」 農村裡人誠實,擔子擺那裡人不在,最多也就看看,不會私自取走,要真 需要又沒錢,只會跟矮人賒帳而不會耍賴。 等矮人前後左右吆喝一通到擔子那裡,早已有好幾個婦女聚在那裡看貨物 了。 籮筐上兩個竹簟翻過來,裡面盛著的是一盒縫衣針,幾摞花布頭,還有清涼 油(當地叫萬金油),十滴水,縫衣針裝在一個木頭盒子裡,又按尺寸不同分裝 在一格一格中,布頭有大有小,有格子有單色,萬金油是紅色的小鐵盒子,拇指 面那麼大,十滴水是一支支塑膠小瓶子。老鼠藥是毒藥,沒有擺出來仍舊放在籮 筐裡面什麼地方。 沒有價格單子,大家卻是清楚得很,多少年也沒有漲過價,針是幾分錢一枚, 最貴的是老鼠藥,不過也就兩三毛的樣子,你有錢可以付錢最好,沒錢也可以賒 帳,不收利息,還可以拿曬乾的雞胗皮換東西。破銅爛鐵破鞋底,還有牙膏皮是 兌糖人才要的。因為太重,矮人挑著它太累,所以就不收了,寧可讓你賒帳,什 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還。 等到大家都買了東西人群散開後,已經是午飯過後了,往常如果到了一個村, 如果有人辦喜事或者白事時,人家都會特意邀請他去吃一頓的,今天村裡沒有人 做喜事、白事,所以也沒人邀請他去用飯。 碰到這種情形,矮人都會去每個村固定的人家,付錢給人家燒給自己吃,借 宿也是每個村子裡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腳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可不巧,這戶人家最近幾 天去幫忙親戚家蓋房子了沒有在家。 矮人見人家大門緊閉知道沒人在家,便提腳要離開,經過松根家門前時,見 松根手裡拎著個空碗,以為松根家還在吃飯,於是挑著籮筐走了進來,問是否還 有多餘的飯菜給他一碗,吃了給錢。 對於矮人,松根自然是認識的,平日裡見著都會問聲好,他在隔壁家吃飯借 宿也是清楚的。這天松根其實是老早就吃過了,只是他端著碗邊吃邊去村邊看田 裡的莊稼去了,吃完了順便又動手拔了會兒草,所以來遲了。 聽矮人問是否有剩飯,松根沒有直接答,而是答非所問說:「矮人兄還 沒吃飯啊?成,吃飽會有的,進來先坐會兒喝杯水,我就給你張羅去。」 矮人聽罷甚是高興,忙連聲謝過。 松根打開鍋蓋一看,飯是還有可是根本不夠啊,最多連焦了的算進去也就半 碗飯的樣子了,再說人家明說是給錢的,不管最後自己收不收錢另說,但這樣給 人家吃焦了的飯顯然是不好的。而今人已經迎進來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時樹葉和秋蘭都吃過飯又去地裡幹活了,松根無奈,只好自己動手。 農村的土灶不像現在的電磁灶、煤氣灶,生起火把鍋燒燒熱都要半天。松根 不好怠慢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讓到灶台旁,伺機說說話。 原來矮人個子雖矮卻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 場大病沒有及時治療影響了長個兒,其他兄姐妹卻都是正常得很。矮人的婆娘 雖行走不便,但他們的兒子卻絲毫沒有受他們夫妻影響,也就是說矮人個矮是後 天的,不是先天性基因遺傳。 說話間,松根一碗麵疙瘩做好了,滿滿的一大碗公,綠色的是他自家種的韭 菜,白的是面疙瘩,金黃色的是煎雞蛋。實在是太滿,湯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 人吃著太乾又另外單獨盛了一碗麵湯端了上來。還到自己房間從酒缸裡打了兩勺 子米酒出來。 實際上松根家一年到頭也很少有客人來往,怎麼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 覺得既然是客人,那就盡量讓客人吃得盡興,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樣湊著吃飽就 行。 倒是矮人吃著面疙瘩,喝著米酒心裡覺得受寵若驚。平時若不是特別交代怎 麼燒另外給錢,人家都是稀鬆平常地燒點,他覺得出門在外能吃飽就好了,沒必 要吃得那麼排場,興許你要讓人家燒好的給你吃,就是知道你會給錢,有的人家 還沒乾貨燒不出來呢。 於是矮人也覺得除了給錢,還要特別感謝人家才對。 「老鄉,你是個好人啊,燒這麼好吃的東西給我吃,太感謝了!」矮人的話 是真誠的。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見過世面,啥沒吃過啊,就一碗麵疙瘩還 要你那麼感謝?」 松根沒想到一碗麵疙瘩就被人說是豐盛的東西了,還以為矮人說的是反話呢。 「老鄉,豐盛不豐盛,是要看什麼年頭什麼人家的。」矮人說。 「哦,這話怎麼個說道?」松根確實沒聽過這麼一說。 矮人一聽,咪了口米酒接著說:「有些人家本來就富裕,他拿餵豬的一碗米 飯給我,我覺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戶窮苦人家,他把一碗蕃薯飯分一半給我, 我也要給一碗的錢。至於說剛才一碗麵疙瘩很豐盛,是因為我沒有特別要求你燒 好吃的,你卻自然地燒出來了,所以說你是個好人,好人一定有好報,有福報的。」 「嘿嘿,老哥,你畢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麵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壞人來。」 松根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真的,老鄉,好人有好報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謝道。 「唉!」聽著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報,松根突然卻聯想到自己家樹葉的 遭遇不禁歎了口氣。 「不瞞老哥說,這好報不好報是沒指望過,眼下有一件事兒,能有辦法就算 菩薩保佑了。」 說話一投機,松根便說起了自己的煩心事,根本沒想到矮人是個完全不相干 的外人了。 ……  …… 聽了松根的話,矮人若有所思地說:「可能問題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腳上, 聽你所說應該是命根的筋被踩斷了,所以當時就是感到痛而沒有出血。」 「當時誰知道會那麼嚴重?不過現在知道也晚了,那東西斷了怎麼接?」不 是松根不懂,一輩子在山頭旮旯裡有幾個人知道啊。 「那老鄉現在想到有什麼辦法去彌補了嗎?」 矮人自然知道那東西是根本沒法接上的。(如果是現在,應該不算什麼大手 術。可是那個年代連手術都沒聽過。) 「現在?現在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兒子身上,又彌補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 讓兒媳婦偷偷跟別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懷上孩子,別人就不會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這樣也算減少一點別人對兒媳婦的議論了。」 (其實如果是現在的技術,即便手術治療不了,體內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 可是那個年代,連算見過世面的矮人也被驚得張大了嘴巴,不為別的,矮人 驚訝的是松根竟然忍受讓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懷上,那也不是他真 正的兒孫,說難聽點就是野種啊,這在農村裡自己的孫子是野種,那是相當不好 受的。 但是,松根卻動想辦法讓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為的是要懷上一個孩子來 堵別人的嘴,不再說秋蘭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可見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連自 己的孫子是野種這事兒都能忍受,還慫恿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可見松根是經過 激烈的思想鬥爭的,絕不是開口說來鬧著玩兒的,也相信這是目前最可取的辦法 了。 然後,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裡找,怕以後經常見面尷尬,也怕到時兒媳婦 跟那男人假戲真做培養出真感情來,想打算找個別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後不要 再聯繫的,起碼不會影響雙方家庭的。等等想法都一一說給矮人聽。 矮人聽罷覺得松根考慮的甚為周到。可是他卻提不出半點意來,要知道你 建議別人找誰找誰?可是不管是哪個,其實人家心裡都是不情願的。 松根見矮人只聽不言語,只得自己開口問了:「客官,你覺得找誰適?」 矮人心裡正在思忖怎麼安慰呢,根本沒細聽:「我,我……」矮人是想告訴 松根他沒有聽清楚是什麼問題。 可是松根聽了卻一怔,心想,不會吧,看起來也不年輕了啊,還好這口? 「客官,你確定你可以嗎?」 矮人這才從對方的眼神和語氣裡聽明白是什麼問題,可是再孬的男人都是有 尊嚴的,他雖然也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他更不願意被人認為自己在那 方面不行。 「我怎麼不行啊,老哥,是看我年紀很大的樣子嗎?」矮人說,「是的,我 年紀是不小了,可是我自己有四個兒子,最小的也才三歲。你覺得我還可以嗎?」 矮人說的是真的,雖然身材矮小,可是那方面卻比常人還強,不過此時他說 話並不是炫耀,而是想告訴松根,自己雖然年紀大了點,可是在那方面是還是正 常的。 然而松根聽罷卻不平靜了,這矮人年紀再年輕也不會比他年紀小吧,那方面 竟然這麼出色?俗話說上帝關上了一扇窗戶,必定為你打開另外一扇門,這對於 松根是沒聽過上帝的,可是農村裡還有一種說法,說一個瞎子看不見東西,可是 卻能練就異乎常人的聽力。難道說,矮人天生身材矮小,老天拿那方面補償他了? 聽他所言看來是不虛的。 「可是這還得秋蘭自己同意啊。」松根說道。 說實話松根確實有點心動了,原因有三,一是矮人自己說的,那方面功夫了 得,而且是兒子的概率很大;第二是,矮人是外地人,那以後走漏風聲的可能性 就少了很多;最後是矮人本身長相也絕對沒有了兩人弄假成真的可能性。 「不,不,老鄉,你還是考慮清楚為好!」矮人突然發現松根安全誤會了自 己的意思。 「客官,我想清楚只是參考,要還得我兒媳婦點頭。」松根的心思完全沒 有聽矮人的話,還是一如既往地按他自己的想法想去。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2)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566 鄉村貨郎馭女記(十二) 「不是,老鄉,我的意思不是說我要跟你兒媳婦……」矮人說。 「啥?你不願意?」松根聽罷不禁老臉一紅,是啊,即便誤會了意思,但如 今都說飯這份上了,按照農村人的說法把女兒挑出去賣是很倒霉的事,雖然這不 是女兒而是兒媳婦,也沒有挑出去賣,可是自己動說出來也跟賣差不多了,哪 能不羞愧? 「不是,也不是不願意,但是……」矮人心裡一急越說越說不清楚。 「那……」松根這下學乖了,自己不說等著矮人自己說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雖然長相不咋地,可是那方面還是很行的,我這麼說不是我 動請纓要跟你兒媳婦那個的意思,也不是不想幫忙的意思。」矮人終於說明白 了他的意思。 「……」松根聽懂了,可是卻沒有接話,因為這麼一來就更加明顯是他動 請人上了自己兒媳婦了,雖然事實就是如此,但終究還有一張臉皮在,面子上總 要個托詞才好。松根轉過頭去看著灶台,那裡歇著一隻蒼蠅正在吸吮一滴麵湯。 不過實際上,松根的眼裡什麼也沒有,他滿腦子全在思考著怎麼樣把尷尬局面挽 來。 矮人見松根久久不語,心想難道他真的那麼急迫要找人那個嗎?仔細想來看 中自己也是有理由的,起碼自己不會拐跑他兒媳婦,也不會跟他生出真感情來。 見松根深思不說話,料想是覺得自己不肯幫忙生氣了。 「老鄉,別生氣,有話就直說,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幫,而是你要想清楚,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俊小伙,你兒媳婦願不願意還不知道呢。」矮人勸慰道。 「哎,客官,要說我也不是求著你,可是我思來想去,你如果願意那是最好 不過的。」松根只能這麼說了,要是願意就不必再再別人了,畢竟找人去睡自己 的兒媳婦是有失顏面的事,但是也不能硬要人家幫自己。 「既然老鄉你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怎麼說,你是好人那我也不能沒有良心 不是?不過還是先徵求下你兒媳婦的意思吧。」矮人說。 「這麼說要是我兒媳婦同意的話,客官願意幫忙了?」松根心裡有些高興說 出的話卻不動聲色。 「嗯,不過一定得她自己同意。」矮人可不是什麼色鬼,幫忙可以,但卻不 願意霸王硬上弓。 「好,我曉得了,我有數。」話是這麼說,松根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 找矮人借種的事要徵得秋蘭同意沒錯,可是在這之前必須要樹葉點頭才好。 不然到時候種是借來了,樹葉心裡有疙瘩,那以後也沒法繼續和秋蘭還有孩子一 起生活。 松根想到這裡,第二天一早便借口要幫忙上山砍樹,把樹葉叫去山上商量了。 藉著砍數的空檔坐下喝水,松根側對著樹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不帶絲毫 語氣。 樹葉聽了父親的話先是一驚,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父親的?怎麼動讓兒媳婦 跟別人睡的?不過很快地,樹葉便明白了,父親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為的是延 續香火,更為了讓他們繼續一起生活下去而又不讓他人說閒話。不過這畢竟是自 己的婆娘,如果說背著跟別人睡了,那自己還能一如既往地一起過日子,可是… …以後還要跟不是的骨肉一起生活,那總是不舒坦的。 看樹葉半天沒說話,松根也不催促,繼續背對著樹葉自言自語地說:「其實 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要不然,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婆娘跟他人睡啊?」頓 了頓,松根繼續說,「但是,我覺得秋蘭是個好媳婦,你們也很恩愛,你總不能 一輩子過著沒男人的日子,而且還受著鄉親們的背後指指點點嗎?你捨得休了秋 蘭嗎?」 樹葉還是一言不發。 「你捨不得休她,你又不能給他,要是錯在她身上,你心腸狠一狠倒也說得 過去,可是錯在你自己身上,她毫無二心地在我們家過了三年了,那我們也得為 她考慮考慮才有良心。」 「那要是跟別人睡上一次生了娃,村裡人也就不會在背後冤枉她、說她的壞 話了。反過來,我們家也算後繼有人了。」 「再說,這事起因都是我們自己造的孽,秋蘭是無辜的,讓她跟別人睡一次, 你在心裡想就當是給她補償吧。」 說到這裡,松根還給樹葉透露了一個村裡的秘密。 「你知道老五家的大兒子嗎?你有沒有覺得他長得不像他父母,倒跟村長很 像?那是因為那本來就是村長生的。」 樹葉聽了目瞪口呆,這可是頭一次聽說此事。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除了當事人就只有我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樹葉問道。 「是村長自己跟我說的,因為當時村長跟那女的好上幾個月,女的肚子都大 起來了,只好找我當月老把那女的說給老五,老五因為自己人老實家裡又窮娶不 到老婆,倒也同意娶了那女的,並且答應絕不嫌棄那女的。不過村長也還算不錯, 每次分田地都盡量照顧老五的。」 「所以說婆娘跟數人睡一下,只要心沒跟著人家走就沒啥大不了。你就想像 碗筷借人用了一次還給你一樣。」松根這比喻顯然很牽強,不過也有一些道理, 我們都不喜歡拿著別人吃過的碗筷吃飯,但是如果洗過了上面沒有留下口水,那 又是另外一事了。反正你不用時空著也是空著,如果不跟你說人家拿去吃了, 然後洗了拿來,你壓根就不知道。那要是說秋蘭跟人生了孩子,以後孩子跟著 樹葉一起過,整天看著別人生的孩子會不會彆扭?按照松根的想法,其實也很好 理解。怎麼呢?你想啊,假如你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整天想吃肉又沒肉吃, 別人借你的碗吃飯,然後把碗洗乾淨了,在碗裡放一塊五花肉端來還給你, 你會嫌棄碗曾經被別人用過而不用、肉也不吃? 而今樹葉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自己那方面不行,可是又很想有個兒子來繼 承香火,那別人幫你生了一個,只要你養育他長大好好對待他,那就是你兒子了, 就跟領養孩子是一樣的道理。 樹葉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確實是自己不爭氣在先,所以也沒資格挑 三揀四。再者不要說秋蘭跟人家睡一次,就是每天晚上跟人睡又怎樣?反正自己 挺不起來,不會用她的肉穴,就像自己有個瓷碗一向都不用擺在那裡,那麼借給 別人用用有什麼關係? 「唉……」樹葉想到這裡長長地出了口氣,「那就問問秋蘭是什麼意思吧?」 ………… 看來這事辦的還算順利,現在就差最後一關了,當然也是關鍵一關,那就是 徵求秋蘭的意見了。 不用說,這種事只能是樹葉自己去問才是最恰當的。只有夫妻間才能把床上 的活說清楚。 當天晚上,一家人還有矮人一起吃了晚飯,松根與矮人就早早地房去了。 樹葉卻故意磨磨蹭蹭吃到最後,然後動幫秋蘭收拾碗筷,完了也沒有跟平常一 樣出去串門,直接進房了。 秋蘭看著樹葉的舉止有些怪,但也不算很反常所以也沒出口相問。自己端了 盆水到房裡擦了把身子,也習慣地上床去了。可是剛躺下,樹葉便轉過身來從後 面抱住了秋蘭,就緊緊地摟著卻不說話。 「樹,你不熱嗎?」秋蘭沒有拒絕也沒有歡迎。 「蘭,我問你個事好嗎?」樹葉反問道。 「什麼事這麼嚴肅?老夫老妻有話就說唄,吞吞吐吐乾嘛?」秋蘭說。 「蘭,你老實告訴我,你嫁給我現在後悔嗎?」樹葉問。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後悔不後悔?」秋蘭聽的雲裡霧裡。 「唉……」樹葉輕歎一聲,鬆開了秋蘭的身子,仰面躺著眼睛虛無地看著樓 。 秋蘭發覺樹葉有點情緒不對,忙轉過身子面對他:「幹嘛呢,樹?」 「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想人活著真沒意思。」樹葉說。 「你亂說什麼話呢?」秋蘭被樹葉的話嚇出一身冷汗。 「想想我們結婚時,原本以為從此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沒曾想我得了這 病,害得你一輩子守了活寡。 蘭,要不,你走吧,離開這個家,去找個正常的男人吧。「 「你說什麼呢?」秋蘭這話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一是擔心樹葉怎麼突然感歎 生活沒意思,擔心他有輕生的念頭;二是,樹葉的話確實勾起了她內心的幽怨, 女人不能整天想著男女那點事,可是都不想那點事,那是自欺欺人;三是,她確 實不知道樹葉說這話是想休了她的意思,還是覺得對不起她才說的難過的話。 「我是覺得你嫁給我沒過上一天正常女人的生活,還受著別人的流言蜚語, 心裡很對不起你。」樹葉解釋道。 秋蘭沒有說話,大家都不揭這傷疤倒還好,心思就不會去想那方面的事,一 提到這事她的心裡就滿是委屈的淚水。一個正常女人誰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潤啊?! 「蘭,你放心,我不是嫌棄你,相反我是真的愛你才為你考慮,不能一輩子 白白在我這太監身上。」樹葉這是由衷地希望秋蘭能過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秋蘭還是沒說話,不是沒想過這問題而是假設真的這麼離開樹葉,身上背著 不下蛋母雞的名號,想要再正常嫁個人家那是異想天開,除非讓所有人都清楚不 是自己不會下蛋,而是樹葉硬不起來,可是又有幾個人願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 的話呢?會不會下蛋的事就算想證明給人看,那也得有人願意要了她才好啊。在 農村裡一個女人不會生孩子,就跟一個女人下面沒有毛的白虎一樣,是被認為極 不吉利的煞星,誰還願意娶她呢? 想到這裡,秋蘭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淚水,哇啦一聲,大哭起來。 樹葉知道她心裡的委屈,卻不知如何勸慰,只有緊緊地從後面把她抱在懷裡。 手碰到軟軟的酥胸,有種強烈的慾望想去搓摸,卻終究不敢動一下子,他怕,怕 自己一動更激起秋蘭對男人的渴望來。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3)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37 鄉村貨郎馭女記(十三) (樹葉在後面緊緊抱著秋蘭不敢動,怕挑起秋蘭對男人的渴望來。) 樹葉完全沒想到的是,其實在他提到守活寡時,秋蘭的心就開始癢了,而且 癢得不行,就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她心裡,在她下身爬著,無數螞蟻的小腳撓 得她渾身難受,卻又不知從何處撓癢。 秋蘭鼻涕眼淚痛哭了一陣後,突然掙脫樹葉的雙手,翻過身來一下子爬上樹 葉的身子,嘴裡不停地輕聲喊著:「樹,我要你!」接著在樹葉的臉上一陣亂啃, 手也在樹葉身上亂摸起來。 樹葉沒想到樹蘭情緒變化那麼快,可也沒法推開她,因為秋蘭的這個要求一 點都不過分,三年前就應該得到滿足才對。 「可是我給不了你,蘭!」樹葉無比愧疚地說。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秋蘭渾身難受只想馬上有男人剝了她,把她 吞下去。 樹葉聽後,心裡也堵得很,男人的堅強再也止不住愧疚的淚水,也瘋狂地撫 摸起秋蘭的雙乳來。別忘了,除了肉棒硬不起來,他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甚 至在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體內積累起來的雄性激素比常人還不知多了多少倍。 就這樣,兩個男女就那樣瘋狂地滾在一起,搖晃得木床吱吱作響,那情景 就像乾柴遇到烈火一樣。 秋蘭被樹葉摸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剛開始時心裡癢癢的,被一摸覺得說 不出的舒坦,可是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瘙癢的感覺。 「樹,我下面好癢,好想有男人插我!」 秋蘭喃喃地說。 「蘭,讓我舔它吧!」樹葉也想自己猛龍過江一樣猛烈地抽插秋蘭的肉穴, 只可惜辦不到。 秋蘭聽了樹葉的話,一點羞色都沒有,急忙扭動肥圓的屁股,褪掉花布內褲, 叉開腿使勁把樹葉的頭往兩腿間塞去,好像那就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 要往自己的肉穴裡塞進去。 樹葉沒有直接去吻秋蘭的肉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她濃密的陰毛,嗅著 從肉穴那裡發出的臊味,不但不覺得噁心,反而像是吃興奮劑一樣,用力吸了起 來。 秋蘭的肉穴正癢得難受呢,那裡容得樹葉自顧自在那裡享受?拿手用力抓著 樹葉的頭髮往肉穴那裡按去。並且抬起雙腿從後背盤住了樹葉。 樹葉的鼻子被秋蘭按住貼在肉縫門口,卻像浸在水裡一樣,發現秋蘭那裡剛 從水裡爬出來濕漉漉的,所不同的是那些水還帶著好聞的腥臊味道。 樹葉伸出舌頭擠進肉縫,一伸一縮還不時舔一下肉芽,每舔一下肉芽,秋蘭 便全身顫抖一下。就這樣舔了將近十幾分鐘,從肉縫裡面不斷滲出淫水來,順著 肉縫流向菊花,流向身下的竹篾席,把篾席也濕了一大片。 樹葉一邊舔著肉穴,一邊時不時用手分開秋蘭一次次情不自禁併攏的大腿, 最後性把它掰成一字馬。兩片陰唇便自然地略微分開了一些,這樣舔起來就省 力了不少,最關鍵是呼吸通暢了許多。 樹葉有是從上往下,有時又用舌尖往裡面插,堅持了大約一刻多鐘,知道下 巴和後脖子酸麻,才把光滑的額頭貼在秋蘭軟軟的陰部上,大口喘著氣。 「樹,我好像男人的肉棒插進去,你用手幫我好嗎?」秋蘭知道樹葉很吃力, 但自己又明顯感覺沒有滿足。 樹葉聽後非但沒有覺得秋蘭過分,反而因為她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而 高興。 「嗯,好的,蘭!」樹葉痛快地答應了。只見他起身份開雙腿跨過秋蘭的大 腿,拿自己毫不起色的小鳥對著秋蘭的陰部慢慢地趴了下去。胸部壓著秋蘭的兩 個渾圓的肉球,嘴巴湊著秋蘭的嘴巴,捉住她的舌頭溫柔地親吻起來。 上面在親吻,樹葉的下面也沒歇著,軟不拉幾的小鳥像一團麵團在秋蘭的陰 戶上磨蹭。(寫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記得讀大學時,有天晚上寢室熄燈後, 同寢室的人聊天,不知是誰先提到說,讓大家說說哪種方法擼得最爽,有人說躺 在床上一邊腦子裡想著女神一邊擼最爽;有人說洗澡時站著抹點沐浴露更滑,動 作幅度更大,擼起來更爽;有人說一邊看黃色小說或者看色情錄像一邊擼最爽; 最後輪到班裡的團委書記總結說,你們說的我都試過了,確實蠻爽的,但是你們 知道擼得最爽的方法嗎?大家都不解,擼不就是用手套在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套 弄嗎?還能怎麼擼啊?團委書記說,嘿嘿,一聽就知道你們沒見識,告訴你們, 最爽的方法是買一塊剛宰殺的肥豬肉,還帶著溫度的那種,切成一公分厚的樣子 包裹在肉棒外邊,然後再上下擼,那樣不僅潤滑而且帶著溫度,最要的是那真 的是日肉。) 樹葉自己意淫了一會兒後,翻下身子在秋蘭旁邊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 在秋蘭肉穴那裡沾了些淫水,然後輕輕地插進肉縫裡,等到手指全部沒入,拇指 與食指之間的虎口卡在肉芽那裡,不能再深入時,又緩緩拔出來,然後再慢慢插 進去,然後再拔出來。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蘭,隨著樹葉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種 久違的充實,一種難以言說的滿足。她記得很清楚,這是樹葉第二次用手幫她解 決。第一次是在結婚滿月,結婚時滿心想著從此可以有肉棒插了,沒想到準備那 麼充分,換來的是樹葉的有心無力,委屈得秋蘭在夜裡偷偷哭了很多,結婚滿 月那晚,樹葉愧疚地安慰她,秋蘭實在受不了有男人睡沒男人來插的苦,硬是要 樹葉用各種辦法幫她。後來,秋蘭也經常想要有人來插她,可是知道樹葉自己也 難受,所以也只有強忍著不說,有時在床頭擺根黃瓜或者茄子,樹葉只當沒看見, 秋蘭轉過身子分開雙腿,拿黃瓜茄子往肉穴裡抽插也盡量咬些牙不發出聲音來, 以免刺激到樹葉自卑的心。 其實樹葉的兩根手指根本不及黃瓜來得粗,但是畢竟是有溫度的東西,所以 在秋蘭感覺來說,這比冰涼硬硬的黃瓜受用多了,再說這次根本不用咬牙了,那 就放輕鬆多了,自然感覺也就爽了好多倍。 「爽死了,深點,再深點,噢……」完全放開了的秋蘭,像是要把所有美好 的感受都要說給樹葉聽,也好像是要把這難得的感受深深地記在自己的腦海裡一 樣,每時每刻述說著肉穴被插的感覺。 樹葉一邊用手抽插著秋蘭的肉穴,一邊卻陷入了深思,他從秋蘭如癡如醉的 話語中,知道一個女人對於性愛的渴望,他覺得自己娶了她,不僅沒能給她帶來 本應給予的性愛,而且還剝奪了她去找其他男人的權力,他覺得自己在秋蘭面 前就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蘭離開他再嫁一個正常的、能 給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然而,這在現在人看來再簡單不過的事,在那個時 候卻是多麼艱難。 就在樹葉般自責時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來。看著秋蘭閉著眼睛,輕聲地 呻吟著,享受著難得的愉悅。弱弱地說:「蘭,爽嗎?想男人插你嗎?」 「嗯,樹,我覺得成仙了,真想有個又粗又長的肉棒狠狠地插我。」秋蘭確 實是這麼想的,此時她完全忘了要顧及樹葉的感受。 「那要是有個男人要插你,你願意嗎?」樹葉輕聲問道。 「願意,只要有大肉棒插我就行。」秋蘭以為樹葉在開夫妻玩笑。 「真的?」樹葉沒有覺得秋蘭下賤,反而更加覺得必須要替她找個肉棒才是 最好的彌補。 「嗯,樹,我太想讓男人插了,你說你怎麼就硬不起來呢?!」秋蘭以為樹 葉開玩笑,所以也放開來怪起樹葉來。 「那好,你等著,我去找個男人過來插你,讓你爽個夠,好嗎?」樹葉說著 停下手裡的抽插動作,翻身下了床。 「好你個樹葉,你怎麼停下來了?我還要你插我。」秋蘭以為樹葉不願意繼 續用手插他,有些生氣。 「我去找男人用肉棒插你。」樹葉說道。 「呵呵,男人?你插我插到一半,弄得人家裡面癢癢的,不插了,好,你給 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肉棒來插我,我把你那軟雞雞扯下來。」秋蘭是 真的有些生氣了。 卻說樹葉經過剛才一番動作,雖然硬不起來真刀陣槍地幹,那也落得個口乾 舌燥。他套上半長的褲子,來到房間桌子前,那裡擺了一隻白色的瓷碗,碗裡是 半小碗的涼開水,旁邊還有一隻裝在竹篾編織起來的套裡的熱水瓶。樹葉端起小 碗仰起脖子咕嚕一口,就把碗裡的半碗涼開水灌了下去,又伸手拿起熱水瓶搖了 搖,裡面僅剩的幾滴水被搖晃得重重地來撞在水瓶壁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樹 葉有些不甘,把熱水瓶重重地放桌子,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樹葉徑直來到樓上矮人睡的小閣樓。矮人的房門沒有插上插銷,樹葉輕敲了 兩下,聽到裡面傳來「嗯」的一聲,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客官,我父親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我非常感謝你願意幫忙,剛才我跟我媳 婦說了,她也同意了,這個時候我幫她摸到一半了,她說很想有男人去幹她。麻 煩你這就下樓過去好嗎?」樹葉不知道從何說起,性開門見山了。 矮人聽罷本想說,你要慎重考慮考慮。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個硬 不起來的人,於是又把張開的嘴了上去,因為他覺得他說什麼,在樹葉看來完 全就是在譏笑他、侮辱他的缺陷。既然什麼都不好說,那就乾脆不說話,去幫忙, 去做事情吧。 矮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樹葉的臉,因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去看一個 動請別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是鄙夷還是可憐同情?好像都不對。其實現實生 活中我們都會遇到這種情形,比如一個男人跟你訴說自己婚姻的不幸,再比如一 個女人向另一個女人哭訴慘遭凌辱,儘管他悲聲淒切,儘管她覺得驚天地泣鬼神, 然而聽的人終究不能完全切身體會他或她的心境。所以這個時候,最好的安慰方 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語,安靜地陪著他(她),即便對方聲聲切切地問你該如 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態,不需要闡述自己的想法。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4)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6 鄉村貨郎馭女記(十四) 矮人不看樹葉,其實樹葉此時也沒有去看矮人是什麼態度,他同樣拿捏不定 自己要用什麼態度去面對矮人。是懇求嗎?可是這好像明明是對方得了好處一樣 啊;那是算你陰謀得逞,暫時放你一馬的無奈?好像也不是,因為這事本來就不 是對方提出來的。 樹葉低著頭用眼睛的餘光看見矮人從床上下來,從床頭拿起一件白色的背心 套在原本赤裸的身上,再把一條寬大的褲子套在同樣寬大的短褲外面,褲口往左 一折捏住重疊的部位再往右一折,利地用一根布繩紮住。然後起身向樹葉做了 一個先請的手勢。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木樓梯,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布鞋踩在樓梯上發出輕柔的 聲響,還有隨著兩人的腳步樓梯發出的吱吱聲。兩人一直走進樹葉的房間,矮人 才在門口站住。樹葉歪過頭瞥見矮人站住不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終將沒說出 來,又上了嘴巴,用力地往後甩了下手,輕輕地走到床前,伸手在秋蘭光潔的 大腿上摸了起來。 再說秋蘭看見樹葉下床去喝水,後來又出去,以為是口渴出去喝水。起先被 樹葉舔得渾身燥熱,只好自己一手摸乳房,一手去掏肉穴,兩條玉腿一會兒張開 來,一會兒又攏去,一會兒彎曲起來一會兒又蹦得直直地,不知是享受還是難 受,閉著雙眼,嘴裡輕輕地呻吟著。 腿上突然感到有雙手撫摸自己,秋蘭才睜開眼睛,看見是面無表情的樹葉, 心裡有些生氣,哪有人做愛做到中途離開去喝水的? 「你個死樣,去喝水喝那麼久,扔下我這麼難受,你說去找肉棒的,肉棒呢? 我下面癢的很難受,快點讓它來插我啊?!「秋蘭的語氣帶著不滿。因為農 村的房子的地面都是泥土夯的,走起路來只有衣服拂動的輕聲,不注意聽根本不 知道有人走路,至於是幾個人在走更是難以分辨,所以秋蘭壓根沒料到房門口還 站著另外一個男人。 樹葉聽著秋蘭的話卻沒有生氣,而是用手摸了摸秋蘭的肉穴反問道: 「是這裡癢,想要肉棒狠狠地插你嗎?」 「當然是那裡了,其他地方也很想男人的大手摸我。」秋蘭說。 「那我找大肉棒插你,你可不要拒絕哦。」樹葉道。 「你會變戲法嗎?那就快點變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出來插我吧?!」秋蘭真是 氣死了,她氣樹葉硬不起來插她就算了,還不賣力用手幫她。 「不是我變出來的,是真的找來了肉棒了,蘭,今天就讓你爽個夠。」樹葉 懇切地說,然後不等秋蘭答,又轉頭對矮人說:「客官,拜託了,麻煩你過來 用你的那個讓我老婆爽一次吧。」 秋蘭一聽轉頭一看,床前果真站著一男人,嚇得渾身戰慄,「啊」一聲尖叫, 迅速坐了起來抱住了樹葉。 「別怕,是白天你見過的賣貨郎矮人。」樹葉拍了拍秋蘭的光潔的後背安慰 道。 「對,是我,不是鬼,妹。」矮人見此情形不得不說了一句,不然一聲不 響地確實有點嚇人。 秋蘭聽到了兩人說話,可是沒有應答,她還沉浸在害怕的情緒裡,以至於自 己光著身子,剛剛又當著別人的面說著淫蕩得話還有做著自摸的下流動作,都沒 有覺察到羞澀。 「蘭,別怕啊,這位客官可是我求了好久才答應的,你不知道吧,你別看他 個子矮小,可是雞雞卻是千里挑一的大肉棒。」 樹葉滿口胡扯原本是想安慰秋蘭的,哪裡想到還真的被他說的一絲不差。 秋蘭反應過來,想到剛剛自己對樹葉說要又粗又長的肉棒來插自己,不禁一 下子漲紅了臉,連忙說: 「樹,我是開玩笑的,我不要什麼肉棒,我一輩子都不要肉棒來插我。」 「蘭,沒關係的,女人都需要男人來插的,結婚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嘗過那滋 味,是我對不起你,今天你就放開來享受一次吧。」樹葉道。 「不要。」秋蘭輕聲拒絕道。 「怎麼不要,這位客官可不是隨便的人,是我跪下來求了很久才答應的。他 一年到頭就幾次經過我們村,所以沒有人會發現今晚的事情的。」樹葉也真是, 為了勸說秋蘭答應,一個男人發揮出了婦女那樣強大的勸說本領。 「再說了,萬一今晚客官能讓你懷上個娃,那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背地裡議 論你了。」樹葉道。 秋蘭咬著牙,還是不語。不過卻抬起頭偷偷地瞄了眼矮人。桌子上那根紅燭 因為長 個子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穿著背心卻依稀可見他健碩的上身。秋蘭偷偷仔細 地看了看矮人的褲襠,由於是黑色的褲子,所以終究沒有看出肉棒撐起褲子的輪 廓來。 「你……你真這麼想?」秋蘭弱弱地問。 「真的,今晚的事村裡人絕對不會知道。」樹葉說。 「可是我是你婆娘,你以後不會嫌棄我髒?生下的孩子你也不嫌棄?」秋蘭 說道。 「怎麼會呢?再怎麼樣你都是我親愛的老婆,孩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也 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我怎麼會嫌棄呢?!」樹葉說的可是真心話。 「可是……他……」秋蘭用眼睛定定地看著矮人。 「放心,客官他是小時候生病影響了長大,他父母還有他自己的孩子都很正 常的。」樹葉明白秋蘭擔心找個侏儒生下的孩會不會也是侏儒。 「最關鍵的是客官雖然個子矮小,那東西卻比普通人還大,他老婆每次都被 他搞得求饒。」樹葉騙小孩一樣又胡亂說了,遺憾地是又被說中了。樹葉邊說邊 向矮人點了點頭,可是矮人卻不知道樹葉是什麼意思。撓著頭正思忖著,卻見樹 葉朝他的褲襠努了努嘴,矮人有些疑惑,不是還沒同意嗎?現在就要脫嗎?不過, 既然答應來幫忙了,那就聽之任之,脫就脫吧。於是也沒吱聲,就動手解了褲腰 繩。那寬大的褲子沒了繩子約束,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矮人接著又去脫大褲頭, 連著褲子用手抓了往旁邊一條小方凳上一放,又重新站在床前看著樹葉,也看著 裸體的女人。 矮人不是二十來歲的小年青,雖然看著床上裸體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淫 穢的對話,心裡有些癢癢的,下面也明顯有了感覺,可是卻不像未見過女人的小 伙那樣,鬥志昂揚、漲得青筋暴起。此刻,那鳥明顯比平時粗了很多、長了很多, 可是仍耷拉在雙腿之間。 樹葉一邊勸說秋蘭,一邊看著矮人解下褲子露出大鳥,見到耷拉著一直快到 膝蓋的大鳥時,不禁吃了一驚,天吶,這哪裡是人的小雞雞啊,分明是驢鞭啊。 樹葉吃驚地看了看矮人,又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矮人的臉,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的神情,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長的東西呢?不過很快又露出驚喜的神情來,因為 秋蘭說過要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這難道不就是嗎?料想秋蘭肯定是非常中意的。 樹葉沒有說話,只是放開懷裡的秋蘭,推了推她的雙肩,示意秋蘭轉身看看 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蘭,你看看這就是你想要的大肉棒!」樹葉說。 「我不看。」秋蘭害羞地故意轉過頭去躲著不看。 「那,那你伸手摸摸。」樹葉說著去拉秋蘭的手。 矮人也配地走去爬上床跪在他們的旁邊。 秋蘭先是用力縮著手不願去摸,但執拗不過樹葉有力的大手,最後性也放 棄了抵抗,順從地由樹葉帶著她的手去摸矮人的肉棒。 卻說秋蘭的手碰到矮人的肉棒時,頓時一種異樣的溫暖傳了過來,不同於接 觸樹葉身體時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立刻無端地興奮起來。於是他張開手捉住肉 棒握了握,肉棒很粗很長,秋蘭握的是中間一截,覺得根本握不過來,也許比她 以前用過的大黃瓜還有粗一圈,長度更是不用說,她的手握住後根本沒握到頭和 根。不過好在秋蘭對長度沒有概念,因為她從來沒見過正常大人的雞巴,然而僅 僅就是那麼粗,就讓秋蘭驚訝不已了。 秋蘭緊緊握著肉棒不鬆手,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樹葉,好像在問,這是真的 嗎?樹葉也看著秋蘭的眼睛,鄭重地點了點頭。秋蘭這才轉過頭去看,不過她首 先要看的是手握著的肉棒,當她發現那確實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且還是超長的 肉棒時,竟然迅速把手縮了來,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肉棒一 眨也不眨。大約過了三五秒之後才反應過來抬頭仔細觀察起矮人來。然後又伸手 扯了扯肉棒,又抬頭看看矮人的臉,彷彿在說,這傢伙真的是你的?沒有作假? 矮人的雞巴被秋蘭扯得有些生痛,忙伸手握住握著他命根的秋蘭的手,秋蘭 又看了眼矮人的眼睛,接著又看了看樹葉的神情。樹葉此時看到秋蘭的反應後, 知道秋蘭非常滿意眼前的肉棒,像完成了一項艱苦的任務一樣,心裡充滿了喜悅。 沖秋蘭點了點頭,似乎在說「這肉棒夠粗夠長吧,我沒有騙你吧?!」 秋蘭沒有答,又在樹葉的注視下轉過頭再次看著手中的肉棒。並且把它整 個托在手上端詳著,最後實在忍不住說了兩個字「真大」。 看到秋蘭徹底放開不再牴觸,樹葉輕輕地下了床,拍了拍矮人的肩膀,對二 人說「你們玩,我出去透透氣。」然後就出了房間的門。 矮人發現秋蘭除了看就是扯他的雞巴,盡然不知道怎麼套弄,想想真是可憐。 結婚三年了,竟然沒見過真正的肉棒,沒嘗過被插的滋味。 於是矮人用手再次捉住秋蘭的手,裹在自己雞巴之上,帶著她的手開始套弄 起來。秋蘭手握著肉棒上下揮動,發現肉棒竟然變得更硬更長了,覺得甚是好奇, 真是可愛的傢伙。她低下頭湊近肉棒,仔細地觀看起來,原來硬起來的肉棒是這 個模樣的,秋蘭想。 矮人任由秋蘭把玩著自己的雞巴,自己也動手撫摸起秋蘭裸露的胴體。不得 不說,這是個散發著青春活力的軀體,皮膚白嫩,緊致而又富彈性,特別是那一 對乳房,由於沒有生活孩子哺乳過孩子,又保留著處女之身,所以一點下垂的跡 象都沒有,那顆櫻桃還是粉紅的顏色。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5)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73 鄉村貨郎馭女記(十五) 矮人的手有些粗糙,不過秋蘭卻覺得那手摸在她的身上非常有質感,時刻都 能感到有雙男人的手在撫摸著她,讓她覺得非常受用。 矮人撫摸著秋蘭的那對堅挺的乳房,然後又湊上嘴去含住硬硬的乳頭,時而 吸吮,時而又用牙齒去輕咬,把秋蘭搞得玉體一顫一顫地。握著肉棒的手不禁也 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來。 矮人發現這樣面對面有些拘謹,於是性躺了下來,那根肉棒讓秋蘭把持在 手裡就像擎天一柱,也更加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秋蘭的眼前。她完全沒有去注意矮 人的臉是什麼表情,她就像一個剛懂事的孩子對世界充滿好奇一樣,整個身心都 被這眼前的大肉棒吸引了。她一刻也不停地,賣力地套弄著手裡的肉棒,眼睛也 仔細地盯著肉棒看,儼然一個專心致志的科學工作著在等待著它的變化。她發現 手裡的肉棒越來越硬,甚至能感到鼓起的血管像是一條條肉稜一樣。接著她發現 光光的蘑菇一樣的龜頭突然出現了亮晶晶的液體,覺得很是奇怪,這是怎麼事? 不禁低下頭認真探究起來,用手指一蘸,粘乎乎地,也許聯想到自己流出的 淫液,又看到龜頭上努力睜開的馬眼,不禁心領神會地「哦」了聲。 秋蘭因為從來經歷過什麼肉棒,也沒見過真正硬起來的肉棒,所以此時她最 為強烈的感受是驚奇,而沒有被肉棒的尺度震撼到。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 想的男人的東西嗎?就是它帶給女人飄飄欲仙感受的東西嗎?這真是值得疼愛的 傢伙啊。秋蘭無比愛惜地湊上臉去,貼著自己的臉,感受著肉棒炙熱的溫度,臉 上露出慈愛的神情。當龜頭上的粘液粘到她臉上時,她不但沒有用手馬上抹去, 而是張開嘴把龜頭含了進去,就像是一件很寶貝的物件有了點灰塵,她要極其細 心地去擦拭一樣。 當秋蘭的舌頭舔過矮人敏感的龜頭時,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矮人不禁往上 挺了挺,嘴裡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都說性愛是所有人天生都會的,秋蘭聽到矮人的呻吟,馬上領會是自己的舌 頭讓這個男人感到舒服了,於是便一次又一次重複著去舔龜頭,還試圖用舌尖去 擠開馬眼,爽的矮人不住地把肉棒使勁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幾次都插到了秋蘭的 喉嚨。 享受著秋蘭的口交,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實要不是來享受而是來讓眼前的 女人享受的,於是他的手突地就轉變了戰場,直接從雙乳換到了秋蘭的兩腿之間。 長著一張櫻桃小嘴的秋蘭,下面的嘴巴也同樣非常精緻小巧,陰毛不多,也 不長,就分佈在陰部三角地帶的中央,兩片陰唇左右楞是光潔得沒落下一根陰毛。 一顆肉芽粉得鮮亮,或許是受了肉棒的刺激,也或許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過 的緣故,裡面已經泥濘得就像雨後的一個水塘。 矮人見此情形,便省了刺激肉芽的步驟,拿手在肉穴裡門口搗鼓幾下,蘸了 淫液直接就把食指與中指伸了進去。可是他忘了這是一個未待開發的鮑魚,所以 伸進去時明顯覺得非常地緊致,不過好在有足夠的淫水所以也不至於讓秋蘭感到 疼痛。 秋蘭嘴裡含著肉棒,下面受著矮人手指的抽插,沒到三分鐘嘴裡便忍不住發 出了模糊的嗯啊聲。 「想要肉棒了嗎?」矮人怯怯地問。 秋蘭沒有答,她其實是想的,只是不想答說想要,她怕被這個不是自己 老公的男人說她淫蕩。只是從她嘴裡發出的嗯啊聲立刻響了幾分。 「你以前沒跟男人做過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較疼的,而且還會流血,不過沒 關係,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經歷的,等到你那裡適應了肉棒後就不痛了。」 矮人說。 秋蘭還是繼續含著肉棒不停地吞吐著,只是當她轉過頭來看矮人的眼神明顯 溫柔了許多,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還這麼體貼地為她著想。 「這樣吧,我躺著,你對著肉棒坐上來吧,你自己覺得痛那就慢點,淺一點, 覺得舒服就坐深點。」矮人確實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徑大炮的力度。 秋蘭聽了之後,確實也想嘗嘗男人的肉棒究竟是什麼滋味,於是吐出肉棒, 用手理了理頭髮,把兩邊的頭髮夾在耳朵上。抬腳跨過矮人的身子,面對面蹲著, 然後用手扶著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裡塞去。可是她的肉穴原本就是小巧型的, 又沒被開發過,而碰到的肉棒又是特別粗壯的,所以輕易根本沒法塞進去。 「我來扶著它,你用雙手把自己分開點試試看。」矮人說。 秋蘭只是點了點頭,仍然沒有開口答。兩人配著終於讓矮人的龜頭擠進 了秋蘭的小穴,可是卻撐的小穴幾乎被撐裂開的感覺,痛得秋蘭緊緊咬著嘴唇才 沒有叫出聲來,眉頭卻早以擰在了一起。要不是結婚前母親曾經悄悄教過她,之 前矮人也提醒過她,她都懷疑這是不是女人嚮往的東西了。 看著秋蘭痛得直皺眉頭,矮人動都不敢動,只好說「有點痛是正常的,因為 你那裡是第一次被肉棒插,而且這肉棒確實比一般的肉棒要粗要長,不過慢慢地 就不會痛了。來,試著上下動起來試試。」矮人像是在教一個嬰兒走路。 「啊……」秋蘭聽話地開始上下律動起來,可是剛開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 自己的小穴真的被肉棒撐破。要說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媧創造出來的,是天造地 設的。不管女人的縫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肉棒有多長多粗,它們都能相互結 得天衣無縫。秋蘭那裡很小,可是矮人那根東西卻像驢鞭,但是當龜頭進入輕 輕地套弄了幾下之後,秋蘭的疼痛感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絲絲舒爽。於 是上下律動的速度便不由自地快了起來,插入的深度也逐漸深了起來。 矮人看著秋蘭的肉穴快要吞進一半肉棒時,趕緊用手一把定住了秋蘭圓圓的 屁股,說「小心,別一下子全部坐下來,對,慢慢地慢慢地。好,我現在感覺頂 到你裡面的一個東西了。這是一層膜,很薄的肉膜,現在我們一起把它弄破,那 樣你才是真正地算被男人插過的女人,不過會很痛,你要忍著點,忍不住叫出來 也沒關係,來,稍微用力點坐下來。」 「啊」秋蘭聽從矮人的話剛一用力坐下來,裡面便傳來了鑽心的痛。豆大的 汗珠立馬沁了出來,痛得四肢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軟綿綿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彷彿也身同感受,他有種想去親吻她的慾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個半 老頭子,於是又忍住了。只用手疼惜地撫摸著秋蘭光滑的背梁和渾圓而又結實的 屁股。 半晌之後,秋蘭才從痛得接近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重重地喘了口氣。破 處對很多男人來說是件榮幸之事,但對女人來說,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被戳 破的那一刻,秋蘭有種窒息的感覺,那是一種接近生命邊緣的窒息,甚至連疼痛 都沒了感覺,意識也彷彿被清空了一般。 己緩過神來,他人即便有心也無力幫她分擔其中的痛楚。甚至有聽說曾有心臟不 好的女人受不了被破處的痛,昏死過去再也沒有醒過來的。 不過,還好,秋蘭恢復清醒還算快,七八分鐘左右便有了動靜。期間,矮人 也一言不發,只重複用手撫摸著秋蘭的後背與臀部,不敢輕舉妄動,他害怕自己 身子一動,那命根子肯定連帶著會動,那無疑又像是拿肉棒在秋蘭的小穴裡攪動 一樣,更將讓她痛得要死。 秋蘭既然緩過神來了,那說明那陣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經過去了。果然,秋蘭 發覺自己的下體雖然還是痛,但明顯已經輕多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被塞滿的充 實感讓她覺得很舒服,彷彿她的小穴原本就應該是被填滿的,只是無端地被挖去 了其中的一部分,這麼多年來她喜歡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內心深處始終 保留著對那缺少部分的嚮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終於填補來了,那是一種圓滿 的體會,是二十多年來內心深處執著的追求突然達成了的滿足。 對於男女交媾,其實從男人的感受也能說明這一點。很多人在與自己嚮往的 肉穴交媾,當肉棒插進去時,都會莫名地有種找到家的感覺。這是什麼呢?我們 仔細分析一下這家的感覺,家,意思就是男人的肉棒原本就是從那裡出去的,現 在只是到它本該去的地方去。既然肉棒插進肉穴是家,那對於肉穴來說, 肉棒插進來,顯然就是一種久違了的終於來的感覺。 寫了這麼多,秋蘭卻並沒有去深究它是來還是家,她只是覺得肉棒插進 她的肉穴撐得她非常的舒服,於是便動了一下,想再次仔細體會一下那種感覺, 然而這一動,使得肉棒與她肉穴內壁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這感覺怎麼 比被塞滿更爽,秋蘭的眼裡明顯放出光來,差點就要喜極而泣了。於是又迫不及 待地上下動了一下,對,就是這樣,這個動作讓她的小穴無比的舒爽。痛仍然有 些痛,但痛並快樂著,隨著秋蘭上下運動頻率的加快,那種快樂迅速掩蓋了痛的 感覺。如果說人們吸食鴉片會上癮,那麼男女性愛則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畢 竟吸食鴉片只是通過外在的東西激起人們神經的一種愉悅體驗;而性愛卻不然, 它是喚醒人們內心深處原始的歡愉與渴望。 秋蘭現在就被那種感覺俘虜了,她馬上喜歡上了那種感覺,愛上了帶給她幸 福感受的性愛。於是秋蘭自然而然地加快了上下運動,相應地,小穴裡也傳來更 加強烈的舒爽感。她的動作被肉穴的舒爽深深地牽引著,為了追快感動作越來 越快,越來越快,可是終究不是機器,不到五六分鐘,她便感到兩腿酸麻,呼吸 也急促起來,不得不停下來調整呼吸。 矮人見此情景,知道她完全被性愛帶來的性福征服了,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 覺的笑意。這不是說矮人奸計得逞的奸笑,而是因為他覺得這樣的話,接下來的 事她會動得多,他也就少了很多解釋和引導的必要,那樣的話就算交了,也 不會讓他覺得有種引誘對方的感覺。 矮人見秋蘭坐在他身上不動,大口喘氣,於是抬起頭,用雙手支撐著上半身, 對秋蘭說: 「你費力了,我們換下位置,你休息一下吧?!」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6-17)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642 (十六) 秋蘭心領神會,抬起屁股拔出肉棒,可是拔到一半又坐了下去,讓肉棒重又 深深地插了進去。因為她能感覺到當肉棒抽離時內心的依戀與不捨,可是她又明 顯感到自己兩隻小腿特別是小腿肚子酸麻不已。 矮人好像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伸手把她放倒在自己右邊蓆子上,同時自己翻 身上馬,就這樣在中軸沒有完全分離的情況下,兩人完成了上下反轉。 矮人分開雙手,撐在女人的身體兩側,膝蓋跪在蓆子上,臀部開始動抽插 起來。剛開始秋蘭兩腿放鬆地張開著,好像為了迎肉棒盡可能地分開來,可是 隨著矮人肉棒的幾十次抽插下來,舒爽程度的漸次推高,再也坦然不了了,雙腿 不由自地扭動起來,使勁併攏起來,彷彿要把肉棒從根部夾斷,從此填在她的 小穴裡再也不讓它離去一樣。 矮人知道女人有了感覺,可是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有規律地做著他的活 塞運動。這就是老男人與小夥子的別,老男人普遍體力不如小夥子,不像小夥 子那樣,看到女人的胴體就唰一聲堅挺起來,然後就希望馬上剝下對方的褲子, 提槍衝殺進去,刷刷刷,一口氣狠狠地抽插幾十下,就繳槍下馬了。不到三分鐘, 又可以重整旗鼓了;老男人的老字,註定是不能與小夥子比體力的,可是他經驗 獨到,知道怎麼取悅胯下的女人,會從女人的一舉一動中探測到對方需要什麼。 此時,矮人就知道,秋蘭對肉棒有了深切的依戀與渴望,可是離女人真正飄 飄欲仙還是有些距離的。打個易懂的比方,當肉棒插進小穴時,女人爽嗎?爽, 可是那就是高潮了嗎?沒有!因為女人的高潮,應該是在經歷了數次甚至幾十次 上次的舒爽後,由前面的舒爽堆積起來的一次總體舒爽的表露。如果說女人的 高潮是高台上往泳池裡的縱身一跳,那麼,就要之前撫摸、親吻、長 等等,來幫助女人走上跳水的高台。 因為秋蘭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抽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才會更爽, 因此也就任由矮人怎麼擺弄她,反正自己時刻都能體會到其中的性福,那就好好 享受吧。 秋蘭完全沒有提議矮人怎麼做,矮人性就按著他自己的節奏,循序漸進, 不慌不忙地耕耘著。勻速、忽快忽慢、三淺一深,九淺一深…………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都讓秋蘭體會到新的刺激與享受,她的肉穴就是一塊待 墾的荒地,無論矮人的迅速抽送,還是激情穿插,都是對女人這塊蠻荒之地的開 墾。秋蘭也都欣欣然地接受著矮人帶給她的歡愉,勻速的,收了;忽快忽慢地, 也收了;三淺一深的,照樣收了;九淺一深的,也統統地收了。她發現不但肉穴 被填得滿滿地,內心也被它帶來的愉悅填充得快要臨界了。她沒有喊出來,因為 對著不是自己的男人叫著淫穢的話,就算是正在跟她做愛的人,她也覺得有些難 以啟齒,所以她努力緊咬牙關,盡量不讓自己淫蕩的聲音來。 可是,趴在上面的矮人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不是說他是鐵打的銅鑄的, 而是他多少知道一些性愛的技巧,懂得怎麼在做愛過程中保存自己的體力,好讓 在關鍵的時候仍然有衝刺的力氣。 終於,在矮人一如既往地慣性活塞運動中,秋蘭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隨著 矮人的深插張開嘴哼了出來,沒幾下又開始啊啊大聲叫喚起來。矮人知道,身下 的女人快要接近高潮了,於是不動聲色地加快了活塞運動。 就在矮人快速抽插七八十下的時候,秋蘭終於按捺不住了,嘴裡哇哇大叫, 根本就顧不上會不會讓人聽見了,像瘋了一樣用手抓著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 肉穴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頂起,迎著矮人的抽插。 「啊……」隨著啊地一聲大叫,她的肉穴猛地一陣不由自地痙攣、有力地 收縮,全身也隨之顫抖起來,她尿了,當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積蓄在裡面的淫液 像洩了閘的洪水,噴射而出,一顫一顫,噴出的淫液也像一條條陸陸續續的拋物 線,忽高忽低,噴了將近六七下這才停歇。可見,這個女人的體內積蓄了多少早 應排出的淫水,可見,這個結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麼可憐可悲。 哦,忘了告訴你,矮人也在秋蘭到達高潮後,火力全開,不再刻意堅守,沒 幾下也交代了,滾燙的濃精盡數射進了秋蘭的子宮,爽的秋蘭止不住又連著顫抖 了幾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雖然說頭天晚上的鏖戰讓他花了不少 精力,精庫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沒有說累得第二天早上還起不來,因為前面也 交代過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厲害得多的。他起的早,是因為他要趁著太 陽不是很燙,挑著貨擔多走幾個村子。 沒想到的是,當他港打開房門,就被松根擋了去。 「客官,你用不著這麼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習慣了,要去賣貨得趁早,不然等太陽出來會很熱的。」矮人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這休息幾天吧,多少損失算我的。等下我讓她 過來陪你嘮嗑。」松根擔心一次不中,性多來幾次,那樣把握總大點地。 就那樣,矮人在松根家腳不出戶,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擔出門,其中兩天 是日夜鏖戰,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來,就盡量插進秋蘭的小穴裡去,抽插,然 後射精。因為他也想既然答應幫忙了,那就盡量幫到底。戰到第二天晚上,矮人 的雙腳連走路都使不上勁兒了,松根這才沒有繼續催促他,每餐酒肉地伺候著, 在他家養了兩天,才恢復過來。 要我說吧,這矮人當初純粹就是為了圖口飯才進的松根家的門,如果說平白 無故地攤上一個雛兒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會算計的原因啊;再說,對於一個五 十多的男人,其實都一次少一次已經沒那麼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動的女 神,不然還真有點(無非就那樣)的感覺。只能說天意弄人,幾個原本八桿一打 不到一塊兒去的人,偏偏就機緣巧地湊成了一個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於秋蘭到底有沒懷上,那就不要去計較了,按我們看官 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懷上的好,不然矮人貢獻了那麼多精子不是白搭了?不然松 根豁出去結果就是讓自己的兒媳婦爽上兩天,以後還得腆著臉去求人家來睡自己 的兒媳婦? (十七) 六月飛火,天氣是真的熱。矮人挑著籮筐走在崎嶇的山路上,時而上坡,時 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頭看不到十幾米,突地一個轉彎,路就隱在路兩邊的 野草叢中不見了,然不必著急,只要你繼續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顯現了幾米, 而你剛剛走過的路,又隱在了草叢中,終歸前後留下十幾米的樣子,把你置在當 中。 路的兩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樹,分佈得也沒有規則,有時三五棵聚在一起,有 時單獨一株佇立著,獨自享用著一片空間。 不過大體上,山路都隱沒在樹蔭之下,即便是正午時分,陽光也只能鑽過樹 葉的縫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線條落在草裡,成了斑駁的光點,那種灼熱的感覺便 變得柔和了許多。 矮人自從凹山村出來後,又有十餘日,中間去了七八個大大小小的村莊,買 賣也一如既往,因為畢竟都是針頭線腦之類的,別說老姓口袋裡沒多少錢,就 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說買光你籮筐裡的布頭的。現在只要翻過這座山就能看到山腳 的村子了。 這個叫庫頭的村子可是個方圓十幾里的大村子。按往常的經驗,這裡的買賣 可是不錯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為到另外一個村寨起碼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兩座山之間,卻又不是谷底,因為谷底是一個很大的水庫,水庫 彎彎繞繞,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連成了一片,變成了一個諾大的水庫。村子就 在水庫的源頭上,故而取名庫頭,呵呵,是庫頭不是褲頭。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庫頭村兩者都得了好處。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 還能從水庫裡捕撈到許多鯉魚,因此,村裡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來得寬裕得 多,確是一個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當矮人爬上山頂時,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鏡的水面盡收眼底,在陽光 下泛著白光,在水庫的邊上,沿著山邊是一溜整齊的房子。閉上眼睛,矮人都能 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頭打的牆基,再用泥土夯的四牆,中間是木頭的柱 子,木頭的梁,木的樓面,木頭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當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庫,門前一條石頭路兩米見寬, 從村頭貫穿到村尾。 在路的邊沿是一排籬笆樹,雖品類不同,卻也構成了一道緊密的欄杆,就算 小孩從路邊走過,也不用擔心會掉到一側的水庫裡去。 不過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庫邊,而是在一座山腳的彎肚子裡,因為那裡有一 片面積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這裡房子連著房子,院子挨著院子, 建了兩多座房子,整個村子住著男女老少七八人。 這是一個熱鬧的村子,如果你在這裡,一定可以瞧見這樣的場景: 清晨,村民們有的扛著鋤頭出門,有的挑著糞水下地,有的拿著繩子沖擔進 山,端著衣服籃子去水庫邊洗衣服被單的是婦女,小孩子們則背著粗布縫的書包 往學堂趕。 中午時分,扛著鋤頭的叔叔把一件舊中山裝脫下來掛在鋤頭木柄上,身上著 一件腋下有個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鋤頭串了捆稻草,佝僂著背吃力地從田埂上走 過來;挑糞水的叔叔這會兒倒是輕鬆了,手裡拿著一人高的糞勺子,兩隻褲管卷 到了膝蓋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裡了還是放在糞桶裡,這會兒正赤著腳,挑著 一副空空的糞桶,晃晃悠悠地從村口過來;砍柴火的大哥哥們呢,這時候則捆了 兩捆柴火用沖擔挑著從山上急急地下來,興許柴夥有些重了,壓得他背都直不起 來,脖子也歪向一邊…… 日復一日, 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複著一代人的生活。如果你是個一心求變的人,那你肯定 覺得這裡是個牢獄,禁錮了所有人的思維,激不起一點變化的波瀾;但要是你是 個知足常樂之人,那這裡就是世外桃源,沒有紛擾,人們生活清苦卻渾然不覺, 終日裡勞作卻談笑風生悠然自得。 (寫到這裡,不禁想起一件事來,前不久,一個久居國外多年沒有音訊的女 同學,突然在同學群裡曬了一組國內農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頭牆,瓦片頂, 木柴門,村裡的路是青石鋪地,牆角滿是綠色的青苔,窗戶上是厚厚的爬山虎, 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著草,黃毛狗在邊上撲蝴蝶,一隻母雞領了一群小雞在 屋邊的稻草跺裡,用爪子著蟲子。 同學留言說,從小離開家為了美好的生活沒命似的打拼,到頭來突然發現, 在這裡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嚮往的生活方式。 說實話,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觸,很有一種想歸隱田園生活的 臆動。但是冷靜下來想一想,其實就算如今歸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說白走了,之 前的拚搏都是徒勞。 因為不經歷外面世界的燈紅酒綠爾虞我詐,人就不會覺得平平淡淡的可貴, 不把自己的身體虐待得不成樣子,人就不會覺得健康體魄的重要。這不是說我那 同學怎麼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這樣的。失去了無可挽了才知道它的可貴, 健康如此,生活如此,愛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處,山風穿過樹林吹在滿是汗水的身上,涼嗖嗖地覺得 說不出的愜意,要是這裡有一張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來一大碗涼茶,那該有多 好啊,矮人想。 不過顯然這就是白日做夢,這山林野地的,一日裡除了砍柴的樵夫還有路人 經過都算不錯了,哪還有那些東西。 嗯?樵夫,這地上好像有新鮮的柴草遺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這附近砍過柴 啊,矮人想。這附近的山林都是庫頭村人所有,那在這裡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庫頭 村民無疑。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緒毫無章法地想著,歇了一陣便重又挑起擔子向山下的庫頭村走去。 從山頂到村子要說遠也不遠,站山上仔細看,都能看見牛從村子中間路上走 過,小夥子空手走的話,頂多二十來分鐘就到了;可要是挑著重擔,那起碼也得 四十分鐘,有句俗話叫山上容易下山難,說得就是挑重擔子下山,因為你不但要 注意腳下的路,而且還要注意擔子的平衡,不然往前衝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 如果加上半路上歇腳,四十分鐘能到達都算快的。 不過好在這下山的路不像剛才上山的路,兩邊都是梯田沒有大樹,從上面可 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這樣不管你走到哪裡,只要抬頭一看就能測算出你已經走 了多少,還有多少得繼續。 就在離山頂大約二米左右的路邊,有一塊巨石,在石頭下面有一口清泉, 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時山澗的溪水都斷流了,這兒的泉水卻仍不會斷流, 當暴雨天時,這裡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變渾濁。泉水是那麼神奇,所以庫 頭村人給它取名神泉,並且把名字刻在那塊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僅方便了路過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農田,在它上面 的都是旱地,從這裡開始便有了水田。 不僅如此,村民們為了方便路人歇腳,還在旁邊用山石搭了一個小小的涼亭。 矮人每次經過這裡,也都要卸下擔子歇上一時半會兒,喝口泉水再裝滿水壺。 這一次也不例外,遠遠看見涼亭,他便憋著一口氣快步向涼亭走去。 可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碰上了一對男女正在涼亭裡上演肉搏大戰。 話分兩頭,我們先來說說這兩男女是何許人。 女的姓陳,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認識的人都喚她阿嬌,是庫頭村村民,上有 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下面還有兩個一個妹妹。 姐姐與哥哥都已婚嫁,按照農村從大到小的習俗,接下來應該輪到阿嬌出嫁 了。 阿嬌不僅身材高挑,而且還是幹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沒有啥不會的, 甚至挑重擔也不輸給小夥子。 可是她有個不足,就是性格太潑辣,在村裡經常與鄰里對罵,多年來跟老的 吵過,跟少的吵過,跟的男的吵過,跟女的吵過。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門,為了灌溉的田水,為了耕牛吃了莊稼,為了挑糞 水在她家門口經過…… 按理說,阿嬌一個待字閨中的女人,怎麼可以與人吵架呢?真的有必要也應 該是她的父母出來跟人吵啊,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怪,阿嬌說父母年紀大了,力氣 不夠吵不過人家,她年輕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強出頭替父母出來吵, 噴著吐沫星子,捋著袖子,拍著巴掌,有時還轉過身屁股對著人家拍著屁股。罵 什麼呢?什麼難聽揀什麼罵。 如果對方是婦女,那就罵: 「你的i被男人操爛了,神經不正常了是吧?」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習慣了以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 「你們家都是用你的i水燒飯吃的?難怪個個都那麼i樣!」 那要是對方是男的,阿嬌又會換種方式罵: 「你火氣那麼大幹嘛?雞巴找不到老婆的i了?」 「你真厲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邊加油叫得全村人都聽得見!」 「操我?好啊,就怕你的雞巴太小塞不滿老娘的洞!」 ……  …… 阿嬌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認的,也不知道一個姑娘家怎麼還會這樣?男人拳 腳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懸崖峭壁或者神秘墓穴裡得了武功秘笈,練了吸星大發, 練了乾坤大挪移,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難道也機緣巧得了必勝秘笈? 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緣由,不過最終的結果是阿嬌到二十四歲了,還沒有媒人 上門說親。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動請媒婆幫忙說說,媒婆得了好處也會跟男方說起阿嬌, 可是當男方一聽是吵架全村無敵手的阿嬌,便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連說不行。 人家娶個媳婦是想能夠孝敬長輩,與人為善,不說知書達理吧,那起碼不能 經常像個喇叭一樣,在村子裡與人吵架,傷風敗俗出洋相吧?! 因此,當阿嬌都熬成老姑娘了,還沒嫁出去。 再說那男的,不是別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為還有誰啊,除了她的家 人,她還能跟誰說得上話,誰還願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 那他是誰呢?她二姐夫。與庫頭村相隔五十里山路一個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 名叫柏鳴,前年娶了阿嬌的二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結婚第二年正月柏鳴 給丈母娘送正月禮來到庫頭村後,便住了下來,第一次連著就住到了農曆四月。 【未完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8)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748 (十八) 上節說到阿嬌的二姐夫從正月一直住到四月也不去,直到住在平峰寨家裡 阿嬌的二姐托人捎來口信,說他家中父母病危才去。 哪曾想,去不到半月,又到了庫頭村他丈母娘的家。然後一住又是小半 年才去呆兩三天,然後又來到庫頭村的丈母娘家。 如果是阿嬌的二姐出嫁了,不願意呆在婆婆家,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親而跟 自己的父母親一起生活,那倒可以理解。 問題是,現在阿嬌的姐姐呆在婆婆家,而女婿卻整年住在丈母娘家,這多少 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過誰也不會去問,因為陳家在村子裡就是孤單的存在,平 常幾乎沒有人跟他家有啥交流的,即便在村子的路上相遇了,也權當是空氣,不 打招呼,連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不給的。 要說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嬌身上。 阿嬌這人生性潑辣,做事雷厲風行,不計後果,啥事都以自我為中心。舉個 例子,夏天天熱,男人為了圖涼快光著膀子,阿嬌雖沒有一樣脫掉衣服,可在自 己房間裡就赤身裸體了,房門一關,脫得連褲衩都不剩。 到了吃飯 開下面空空蕩蕩,空穴來風,覺得說不出的涼快,可是她這樣子不管不故,害得 她的家人都不敢直視。 有一次,也是大熱天的傍晚,屋裡悶熱得不行,她家裡人都端著碗跑到門口 道坦上,坐在石條上吃。 阿嬌也出來了,身上穿一件寬鬆的阿拉伯人穿的罩衫,毋庸說僅此一件,裡 面連一片布頭都沒了。她走到道坦的邊上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兩腳分開並且 抬起二十公分的樣子擱在前面另一塊稍微低一點的石頭上。 這姿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舒服的,也沒有出格的地方。可問題是阿嬌根本 沒注意自己內空的穿著,看官們還不知道吧,陳家的道坦前面是村民來往最多的 一個路口,路比道坦又低一人左右,這是啥意思呢?就是說來往的人,不用刻意 抬頭,便可以把阿嬌的裙底風光盡收眼底。 別問我有沒有人故意走過去又走來重新走一次,一餐飯之際打那兒過的村 民沒有一,至少也有八十吧,那八十人裡面就沒有故意多走一趟的兒?更有 意思的是村裡的一位中年男子正呆經過時,竟然破天荒地站在阿嬌那裡跟她嘮起 嗑來。 「咦……阿嬌,你們家今天晚餐吃的是啥呀?」 正呆看到阿嬌的內空景色時,先是不由自地咦了一下,可是不能直接說 「阿嬌你怎麼不穿褲頭啊」,還好他隨機應變腦子轉得快,轉移到晚飯上來。 「我們家吃米粥啊,怎麼你想吃了?」說實話,雖然正呆沒有跟她吵過架, 但阿嬌壓根就沒想到正呆會跟她說話,所以說話都似乎透著喜出望外。 「是嗎?我怎麼聞著特別香呢?!我看看有沒騙人。」謊言說出去了,正呆 只好繼續圓。 「喝個粥還騙你什麼,怕你嘴饞不成?給你看。」 俗話說財不外露,在農村也有人家一年到頭偶爾燒點好吃的關上門吃獨食的, 可是這粥有什麼啊,要看讓你看唄,阿嬌想。邊說邊把手裡的碗也往下遞給正呆 看,人也轉過來對著正呆,那分開的雙腿似乎都要把正呆的頭含進去了。 特別是當阿嬌努力往前趨下身子時,兩腿也使勁分開以便壓低身子,腿根部 的肉穴自然而然也像嗷嗷待哺的大嘴巴,一撮黑毛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還真是粥啊,怎麼聞著你的粥特別香呢?」正呆謊話說到底。 「你鼻子有問題了唄。」沒聽過粥還有特別香的,阿嬌忍不住取笑道。 「我就是聞著特別香,我就站這裡多聞一會兒。」 誰不想多看看這裙底風光啊,可是一般的人走過看上一眼就算了,還有些個 別的忍不住又去走一遍,再不小心看一遍,不過像正呆這樣,藉口粥特別香就 在原地肆無忌憚地貪看的,也就只有他了。 「哦,那你就站這裡聞吧。」 一向都岔開雙腿坐慣的阿嬌哪想到正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依然分開 腿正對著正呆。 正呆取名呆字,其實一點都不呆,尤其是撩女人方面,要說稀罕一個肉i 那是有點誇張了,可是這美妙景色哪個男人不想多看的?告訴你說不想看的,那 是虛偽。連女人都想看看究竟跟自己有啥不同的,你一個男人說不想看,不怕天 打雷劈嗎?! 說起女人的那傢伙,還真是奇怪,如果你只見識過自己婆娘的,你會想當然 地以為天下女人一樣的i,如同我們抬頭看星空,以為天上的星星都一樣,其 實那是我們沒有機緣仔細看。有的i i又窄又短,有的又寬又長,前些日 子看到論壇上有作者寫到還有陰唇一邊長一邊短的怪i i,真是世界之大, 啥i都有。別怪世界太複雜,只怨自己見識少。 不過起先說了,阿嬌倒是個勤快的人,大姐二姐都出嫁了,大哥也成家了, 妹又還小,家裡的農活就只能指望她了。 如今二姐夫在,那農活自然就落在他們二人身上了。一次一起出去幹活,沒 啥,兩次一起上山砍柴也沒事,三次,嗯三次一起下地幹活也還可以理解,可是, 常年累月地一起上山下地,那就是成雙成對了,我們常說的夫唱婦隨也不過如此 啊。 實際上,她們還真的行的就是夫妻的事了,而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鳴的婚期已經拜託村裡的私塾先生擇定好了, 就選在九月九號。 雖說陳家是嫁女兒,可是按照習俗,也是要準備糖糕、豬肉什麼的,因為結 婚時,不管男方還是女方都要擺喜酒,宴請各方來客的。到時候所有的親戚朋友, 還有村裡的一些鄰居都要過來喝喜酒,那就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陳家早幾個月就全家商量了,宴請的名單、桌上擺幾個菜,幾個葷菜 幾個素菜,做幾斤重的糖糕,陪嫁都準備什麼…… 這天,阿嬌和她的二姐,還有准二姐夫在地裡幹活,快到中午的時候,二姐 提前去做飯了。 就在阿嬌他們二人準備收工家時,突然下起一陣雷陣雨。雨來得氣勢洶洶, 讓人猝不及防。 阿嬌他們也一樣沒料到剛剛還是太陽當空照的,怎麼就晴天霹靂,大雨磅礡 了。連忙放下鋤頭沒命似地往山邊一塊大石頭底下逃,可是到了那裡時,身上早 已濕透沒有半寸干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濕透的單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轉過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脫下來擰一擰,這樣太難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要顧慮那麼多了,就像自己的父母 親,難道知道女兒在換衣服還故意去偷看?阿嬌想。 「嗯?什麼?你要脫衣服?」 阿嬌的話讓柏鳴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早知道他這個妻妹不是一般人,可 還是沒料到這麼放得開。 「對啊,你可以脫得光著膀子,我總不能也脫光吧,這濕衣服穿著又難受。」 阿嬌說。 「哦,那要不乾脆我來生堆火烘一烘吧?」 柏鳴想,你那衣服擰不擰還不是一樣,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嬌答道。 大石頭確實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誰家還在下面堆了兩垛稻草。 柏鳴聽了阿嬌的話後,馬上在兩個稻草垛之間用腳劃拉出一塊空地來,又扯 了幾把稻草放在中間,摸出褲兜裡的煙殼來,大前門香煙的外殼已經濕了,不過 放在香煙殼裡的自來火倒是還好,浪費了幾根後終於點燃了稻草。 阿嬌躲在稻草垛後面脫了衣服,扔出來讓柏鳴拿手上烘。柏鳴光著膀子兩手 各捏著衣服的一個角在火堆旁烤。心裡卻像脫韁的野馬在想著,這時候光著身子 的阿嬌是蹲著還是站著?是兩手叉腰還是用手捂著胸前的肉球?對了,那兩個肉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個更大? 再說稻草垛後面的阿嬌,剛開始確實只想讓衣服穿在身上舒服點而已,可是 當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看著胸前跳來跳去的兩個肉球,又看到柏鳴健碩的身體時, 她才聯想起男人跟女人的問題來。 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個原本對男女之事不開竅的女孩,突然開竅了,於是 心思再也收不來了。 阿嬌此時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沒有別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姐夫 柏鳴的身體了。他的胸肌好寬啊,手臂那麼粗,力氣那麼大,不知道他的雞巴是 不是也很大?雞巴插進i i裡究竟是什麼感覺?是男人爽還是女人爽或者 兩人都爽? 阿嬌想著想著,下面的肉穴便開始癢起來,她不知道那是發騷,以為是落進 了灰塵或者是被小蟲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撓。哪裡知道撓了半天卻找不 到究竟哪個點癢,還不知咋地還開始往外流水了。 阿嬌癢的難受只好整隻手放在外陰處撫摸起來,頓時一陣說不出的舒服。我 這是想男人了吧,阿嬌這才發覺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裡了,自己這是 發騷了。 單衣的特點就是不吸水,一點水沾上就濕透了,當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就在兩人都在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小九九時,衣服很快就烘乾了。 「阿嬌」柏鳴輕喊了一聲。阿嬌正想得認真,又加上下雨聲還有火堆裡的劈 啪聲,根本沒聽見。 「阿嬌」沒聽到答,柏鳴又喊了聲。 還是沒答,這女人不會睡著了吧,柏鳴想,於是他拿著衣服,輕輕地走了 過去。 轉過草垛,看見阿嬌蹲在地上,兩腿分開,一隻手正在摸著自己的肉穴,臉 上一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鳴差點沒短路,這阿嬌也太淫蕩了吧?不對,她肯定是故意的,先 是說濕衣服穿著不舒服說要脫下來,然後又答應用火烘烤,然後又不答在稻草 垛後面自慰,目的就是引我過去讓我看到。她這是喜歡我了吧? 「阿嬌」柏鳴癡癡地看著赤身裸體的阿嬌,又輕輕地叫了一聲。 或許是距離近了的原因,阿嬌終於聽到有人叫她了,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 的二姐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連忙站起來兩腿一夾說:「我那裡癢的很, 正抓癢呢!」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9)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鄉村貨郎馭女記(十九) 阿嬌兩腿一夾,一手遮下面,一手擋在兩個大肉球上,說:「我那裡癢,正 抓癢呢。」 柏鳴看著從她手指間露出的黑黑的陰毛,還有被一隻手一壓,努力向外擠出 來的奶子,瞪大眼睛用力地嚥了口口水,舔著嘴唇說:「你那裡癢用手怎麼抓啊 ?」 「那怎麼抓?」 癢了當然用手抓了,怎麼不能用手抓?阿嬌覺得很奇怪,根本都忘了不應該 是先說話,而是應該要先穿衣服才對。 「你那裡癢是你想要男人的雞巴來插你了。」 柏鳴都忘了眼前的阿嬌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了。 「沒有,真的是那裡癢。」 阿嬌說著再也不扭捏了,走到鳴面前拿過衣服準備穿上,剛才是想過男人和 女人的事,可是這不等於她希望男人來插她。 壓根就沒想過要勾引柏鳴。 「對啊,你們女人想要男人插,那裡才會癢的。」 柏鳴說。 「哦,是這樣嗎?哦對了,姐夫,你跟我姐做那事時,爽不爽?你們兩個誰 更爽?」 阿嬌剛才就被這問題糾結了,現在剛好可以知道了。 「你說性交嗎?當然爽了,應該是兩人都爽啦。你姐說就像飛上天去一樣。 」 柏鳴說。 「不會吧?很爽嗎?」 飛上天是什麼感覺?阿嬌想。 「要不要試試?」 柏鳴抓住衣服不讓穿上,賊\賊\地看著那一對圓球,鼻子都快碰到球了。 「不用試了,你又不是我老公。」 阿嬌知道自己下面確實癢得難受,可是她還是不知道這跟男人來插她有多大 聯繫。 雖然她不是什麼烈女,可是也知道好像做愛應該都是跟自己老公做的。 「不是老公又沒關係,反正又沒記號。」 柏鳴說著就伸手在那肉球上撫摸起來。 「哦喲」 阿嬌一聲輕叫,她不是難為情,而是像突然觸電一樣,渾身一陣酥麻。 「爽吧?後面還有更爽的。」 菜鳴道。 「不爽。」 阿嬌說。 可是她心裡卻想,後面更爽是什麼意思?所以她也沒有用力去拍柏鳴的手, 只是扭了扭身子又往後退了一步。 「真的很爽的,你姐現在天天跪著求我插她呢。」 柏鳴說著上前一步抱住阿嬌,就在肉球上啃了起來。 阿嬌用力去推它的頭,可是心裡又想難道ii被男人插真的那麼爽?想 到這裡阿嬌手上的力氣便像洩氣的皮球,軟綿綿地沒力了。 柏鳴見此便肆無忌憚地吻起肉球來,用鼻子蹭,用嘴巴輕咬乳頭,又不時用 舌頭吮吸著乳頭,把左右兩個粉紅乳頭吻得硬邦邦地,阿嬌整個人也直喘粗氣。 柏鳴趁熱打鐵,一手環抱著阿嬌,另一手便順著平緩的小腹直接摸向了阿嬌 的下體。 在三角,茂盛的黑色陰毛又粗又長,分佈得很廣,差不多把三角都佔領 了。 好像聽人說過,陰毛多的人性慾大多比較旺盛,如果是真的,那阿嬌絕對是 個十足的淫娃。 柏鳴用手順著捋了捋陰毛,又逆著捋了幾下,手指就伸到了阿嬌的肉穴那裡 。 陰唇很厚,就像兩片饅頭鑲嵌在兩腿之間,食指與中指分別放在兩片陰唇上 ,然後左右一分開,鮮美的小陰唇便露了出來,夾在兩根手指之間。 柏鳴發現阿嬌的肉穴就像被雨淋濕沒抹乾一樣,濕漉漉地。 看來剛才阿嬌撓癢撓了很長時間了啊,柏鳴心想。 「這裡還癢不?」 柏鳴用力摁了一下小陰唇問。 「你再摸摸唄。」 阿嬌沒有正面答,不過卻要求柏鳴繼續摸,看來被摸得很受用。 「你躺下來吧,我幫你好好摸摸。」 柏鳴其實想認真看看,這肉穴究竟長什麼樣。 「那你快點摸,雨快停了,我們要去吃飯了。」 阿嬌說道。 接著自己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稻草上。 「你這樣坐著我怎麼摸你啊?你得躺下來腿分開才行。」 阿嬌直接,柏鳴還繞什麼彎彎道啊。 「哦,姐夫,性你不要摸了,直接插我吧,讓我試試是不是真的止癢又很 爽。」 看出來阿嬌的性格了沒?乾脆直接插了都。 柏鳴原本還想用手指幫她抽插一下,再用嘴巴幫她做下前戲,等到阿嬌渾身 難受自己再提出來插她,料想如此這般也許會容易攻下城池,沒想到阿嬌直接都 把這些省略了,哈哈,這是誰搞誰啊。 當然,柏鳴只能暗自高興。 這種事切不可拿來說,一說「你怎麼比我還急不可待」 那准壞事。 男人都有這方面的經驗,比如說夫妻之間,明明是女的發騷想讓男人操,總 在男人面前晃啊晃地,說話也diaoshengdiaoqi,還不停地用眉 眼看你,可就是不說「老公,我想讓你操我」,這個時候,有經驗的男人都會放 下手中的活兒,對女人說「親愛的老婆,我突然發現你好美啊,我現在就想要你 了。行行好,成全我吧?!」 女人肯定會說「看你這德行,好吧,誰叫我是你老婆呢」。 這要是你說「看你扭扭捏捏地樣子,是不是發騷想讓我操你了?」 得,肯定歇菜,女的分說「誰發騷,誰發騷了,你才發騷呢。」 然後用力地轉身、跺腳、離開。 說不定晚飯還不給你做,她自個兒切盆黃瓜當飯吃了,讓你自己愛咋咋地。 不知道阿嬌此時是怎麼想的,是真的著急去吃飯,還是急著讓男人操。 總之,對於柏鳴來說,少了許多的麻煩就是好事,雖然說他也想仔細研究研 究阿嬌的處子之身,然而在這稻草堆裡,終究不是非常恰當的地方,一是條件不 咋地,二是也擔心萬一有人過來。 男人嗎,如果說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女的說,你真漂亮、氣質真好,那也許 有幾分是真話,是真的覺得對方好看,可是當兩人都脫得赤裸相見了,還說那麼 多的甜言蜜語,目的無非就是為打炮掃清思想障礙。 你知道男人去招雞時為什麼很少說情話嗎?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我花錢了, 你就得讓我操,我不說情話你也得乖乖地噘起肉穴讓我插,那我還浪費什麼口舌 啊,當然你要有意調情那是另外一事。 柏鳴聽了阿嬌的話,自然是不再言語,褪了褲子露出肉棒,在肉穴口上蘸了 些淫汁在龜頭上,便挺槍殺了進去。 不過,柏鳴考慮到阿嬌的小穴或許還是頭一吃肉,所以也沒有一捅到底, 而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地突進。 在出出進進幾個之後,龜頭終於觸碰到了一層阻擋。 柏鳴知道這就是女人的貞潔特徵了。 「阿嬌,被插的舒服嗎?」 柏鳴問道。 「嗯,不那麼癢了。」 阿嬌答。 「那你要不要爽上天?」 柏鳴問。 「哦,好吧,你快點插吧。」 阿嬌直接答道。 「好,可是等一下你會覺得很痛,痛過之後才能更爽。」 柏鳴耐心地解釋道。 「嗯?哦,你快點得了。」 真不知道阿嬌是怎麼想的怎麼那麼著急。 都插進去了,柏鳴才不管你說什麼呢,之所以提醒她等下會痛,完全是擔心 到時候痛得怕了,一把推開他,自己起身穿褲子走人。 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就倒霉了,說不定以後阿嬌都說是他欺騙她,就讓龜頭 伸進來跟肉穴打個招呼,一點都沒爽到,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硬得發痛的肉棒了。 現在肉棒既然找到了家,那肯定是肉棒說了算,讓自己怎麼爽就怎麼來了。 柏鳴如此想著,又拿肉棒在肉穴裡輕插了幾下,調整好力度後猛地突了進去 。 卻說身下的阿嬌,在柏鳴的抽插之下剛剛有點爽到,突然一陣劇痛從身體裡 面傳來。 不禁「啊」 地一聲大叫,還好外面正在下雨打雷,不然真擔心叫聲會翻山越嶺傳出五里 路外。 但是痛歸痛,性格剛烈的阿嬌倒也沒昏死過去,只拿一雙怒目定定地瞪著柏 鳴,活像死不瞑目一樣。 其實阿嬌的內心也是相當複雜的,早已聽說過女人第一次會很痛的,但沒想 到痛得像是被戳穿了一樣;還有,這男人的肉棒他媽的怎麼那麼硬,跟個鐵杵似 的,這真是要插死我的節奏嗎?哦,對了,說是痛過之後會爽上天的,我倒要看 看有多爽,要是為了讓自己爽而騙我,看姑奶奶不手撕了你。 過了五六分鐘,柏鳴聞著阿嬌的呼吸恢復均勻後,再一次輕輕抽插起來。 沒有了處女膜的顧慮,柏鳴漸漸地放開了手腳,調整好呼吸,九淺一深,忽 又三淺一深,不斷地抽插著,硬邦邦的肉棒一次次撞擊著阿嬌的肉穴,摩擦著肉 穴深處的內壁。 那些嫩肉的皺褶也同樣摩擦著柏鳴的龜頭,帶給他說不出的爽。 不得不說,未經開墾的處女與久經肉棒的肉穴還是有不同之處的。 人們總是勸慰別人不要糾結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處女,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可 以理解的,因為那層膜沒有了是不可以再恢復的,可是人的心是會變的,比如, 一個女人她曾經經歷過一些難以說出口的事情,讓她失去了那層象徵貞潔的膜, 但是這不能代表她就是一個隨便的、淫蕩的女人,那麼作為寬以待人的男人,就 要給她重新生活的機會與希望。 但是,反過來看,既然那麼多人看重處女膜,也同樣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 處女與不是處女,在交媾的時候帶給男人的體驗是完全不同的。 有很多人會想,我自己的女人我卻不能享受她從處女到女人的過程,那在心 裡上就是一種畢生的遺憾。 既然知道這是一個遺憾,那麼在交往之初肯定會找不會留下遺憾的對象。 不過人類的可笑都源自每個人深藏內心的自私。 男人希望自己碰上的都是原始的、未經房事的女人,而且還希望越多越好, 證明自己是多麼優秀,同時又希望自己的女人不要被其他的男人染指過。 這種心理讓我聯想起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國人神經緊繃的南海仲裁問題,這 美國就像所有的男人,它指責中國在南海諸島填海造地,是造成南海局勢緊張的 原因;可是它又說自己把眾多航空母艦與軍力集中在這裡是自由航行。 這完全就是一個我可以上很多女人,這是戀愛自由的一部分,而別人睡了自 己的老婆就是破壞人類規則、製造淫亂的罪魁禍首了。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0)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788 (二十) 上節說到柏鳴覺得阿嬌的肉穴很緊致,讓他覺得非常爽。柏鳴按照自己的節 奏拚命地耕耘著阿嬌這塊處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來了,自己累並爽 著,身下的阿嬌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嬌聲不斷、呻吟不止,在大喊,「爽死了、 不行了!」的同時,仍然時不時地催促柏鳴,「快插,不要停、使勁再深點。」 在兩人你迎我、你插我夾的激烈戰鬥中,時間過去了十多分鐘,也許是被 阿嬌催促亂了節奏,也抑或是真的體力不支,柏鳴在阿嬌的又一次夾擊下,顫抖 著繳械了。 滾燙的精液射在肉穴深處,讓早就在高處遊走的阿嬌也達到了高潮,一歇一 歇地向外噴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著,儼然一隻被屠夫放干了血躺在地上抽 搐的死豬。 自從兩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後,在阿嬌身上發生了許多的變化。首先是從女 孩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女人,然後是跟二姐夫的說話語氣也明顯溫柔起來了,最 後是阿嬌竟然不再輕易跟村裡人吵架了。 其實阿嬌自己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了,她發現自己在幹活的時候,會經常不 由自地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場景,想著想著下體就開始騷癢起來,就很想男人 的肉棒插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在看男人時,會自然而然地去看他們的褲襠,同時 想像裡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長是短。 在跟柏鳴獨處時,她會一次次忍不住問他跟她二姐性交時的細節。比如第一 次做愛是在哪裡?比如做一次要多長時間…… 柏鳴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這是對性愛開竅了,嘗過男人的滋味後開始想 念男人的肉棒了。 不過柏鳴那段時間也睡不踏實,剛開始是擔心做事有點不經過腦子的阿嬌, 一不高興便跟家人說起他們之間的事情來;後來又擔心處理不好怎麼對待她們倆 姐妹的態度問題,對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對妹妹好吧,擔心別人看出端倪; 甚至柏鳴還考慮過是不是繼續與阿嬌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 妹。 但是柏鳴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多頭痛的問題,最後被阿嬌幾句話就解決了。 阿嬌說,沒想到幹起女人那麼厲害的男人,竟然想問題那麼婆媽;她說,她 剛開始願意讓柏鳴插時,沒想過淫蕩不淫蕩的問題,覺得就是在驗證是不是真的 爽上天,也沒想到被男人插過就會留下那麼深刻的記號。 她說,她是他的小姨子,親熱點別人也不會想到那裡去;她說,反正干都被 干了,一次是干,兩次三次一次都是干,那以後他想要還是隨時可以讓他幹的。 她說,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親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 退婚大家知道原因後肯定都會指責她,再說錯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讓她承擔後 果。 幾句話簡潔明瞭,把柏鳴所有的顧慮都打消了,不過阿嬌最後警告說:「既 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後可記得對我這個小姨子要好一點,不然,呵呵,你知道 結果?」 對於這樣的處理方式,柏鳴作為男人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男人之間流傳著這樣幾句話,「親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 你不用問。」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 老婆兄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這事實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內心都有過對 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柏鳴也不例外,能吃著碗裡的,又可以佔著鍋裡的, 肯定是額外的收穫,心裡竊喜的好事。 就這樣,柏鳴在完婚前就暗地裡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禮的準備工作仍然 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期間兩人還成功創造機會又偷了幾次情。那段時間,柏鳴對 於結婚的喜悅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與小姨子的激情當中。 特別是結婚後,第一次與自己的老婆做愛時,發現她竟然沒有落紅,阿嬌的 二姐解釋說是有一次扛柴火,擔子太重用力過猛,把裡面的處女膜撐破了。不過 真實情況是什麼,在柏鳴心裡她不是處女就不是處女,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無 時不刻不在對比她們兩姐妹,而且越發覺得阿嬌的好。於是,這才有了故事開頭 說的,久住丈母娘家不願去。 按說陳家做飯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樓上屋簷下都是,連走路都走不過。可 是兩個年輕人已經十幾天沒做愛了,天氣又熱,性慾更是火上加油一樣,憋得兩 人臉色通紅,再加上夏天衣服單薄,又整天在一個屋簷下相處,在對方面前晃蕩, 那個難受勁兒就別說了。 所以吃早飯時,阿嬌當著家人的面說,最近沒有農活,整天呆在家裡無所是 事,覺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動活動筋骨時,家人絲毫沒有反對,柏鳴 更是一個勁兒地點頭附和說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選過的,還是隨意選的,總之,他們去的山對於偷情來說 確實是個好地方,原因無他,就因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後 面的路又經年累月沒幾個人經過,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沒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 安全了。彷彿就在雲端做愛一樣,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別人卻無法窺視你。 但凡事都有例外,這例外就是山後面那條快要被野草淹沒、一年到頭沒幾個 人經過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來了。 阿嬌他們當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裡人說是趁太陽不是很猛,趕緊砍了柴 來。 然而到了山上,還沒開始砍,就把沖擔繩子往邊上一扔,兩人就開始抱在一 起,迫不及待地剝去對方的衣服,鋪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滾在了一起。 藍天為被,大山為床,鳥聲為他們伴奏,松濤為他們和聲。乾柴烈火,戰得 如火如荼,各人都盡情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有意思的是在半來個 小時酣戰過程中,除了兩人爽到不能自己時的淫見聲外,竟然沒有一句對話。 兩人從精疲力盡中恢復後的第一句話是阿嬌說的:「二姐夫,這麼久你怎麼 都不找我干啊?」 「我巴不得天天操你,這不是沒有機會嗎?」柏鳴對於不拘小節的阿嬌,說 話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癮了,這往後怎麼辦?」阿嬌說這話一點都沒覺著羞恥。 「還能怎麼辦?繼續創造機會唄!」 柏鳴也很無奈,雖然在一起的時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幹農活可以,一起偷偷 說些情話也沒問題,可是要具備脫褲子激戰的環境與條件的,還真是很難找。 晚上睡覺又因為他跟她的同房,阿嬌與妹妹一個房間,所以也根本沒有 機會。有幾個寂寞難耐的夜晚,柏鳴曾經想過偷偷摸進阿嬌的房間去,當著阿嬌 妹妹的面跟阿嬌做愛,要是她的妹妹看見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說不定還能來 個雙飛,嘿嘿。 不過這也僅僅局限於意淫,因為他擔心萬一阿嬌極力反對的話,弄不好雞飛 蛋打,最後連阿嬌都跟他斷了聯繫。 「唉,不想了,以後再說,趕緊砍柴吧。」阿嬌豈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 後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們去的山是陳家的自留山,柴草長得很是茂盛,兩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沒 到一個小時就各自都砍夠了,麻利地用繩捆了一擔,挑一挑重量都有一五十 來斤,之後也沒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裡,自然也把擔子用助拐駐著靠在山上,騰出身來歇一歇,喝口 泉水解解渴。 柏鳴動作快,先飲了泉水來到亭子裡坐下,脫了上衣吹風休息了。阿嬌動作 慢了半拍,這時還在泉水前的水潭裡洗手、洗臉。柏鳴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 點,他就坐在亭子裡靜靜地看著阿嬌。 阿嬌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臉,然後轉過頭對著汩汩流出的泉水,就 猛地暢飲起來。 雖為女人,但在大熱天裡四周又沒別人(柏鳴除外),冷水喝到肚子裡又說 不出的暢快,所以喝得時候喉嚨竟然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得就像是頭小牛 在喝水。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後,阿嬌明顯覺得肚子飽漲起來,在她伸直腰身時還 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興許是冷水太過涼快,阿嬌明顯捨不得就此離開,她無意識地又把雙手伸進 水潭裡,也不動,就那麼泡在水裡。這情形讓我想起經常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個鏡 頭,我們彷彿就在水底,抬頭可以看見頭頂水準如鏡的水面,以及整個清澈透明 的水體,突然平靜的水面被什麼東西軋出了一個凹陷,四周的漣漪便泛盪開去。 一個光著身子的死屍被人扔進水裡,一動不動僵硬地沉落下來。 此時阿嬌的雙手也一樣一動不動地泡在水裡,她什麼也沒想,腦袋放空地過 了五六秒的時間,突然一個機靈讓她清醒了過來,她覺得似乎應該做點什麼,但 一時又不知道做什麼,於是她開始划動雙手,劃了幾下又搓起手來,仔細地在水 裡把手搓得乾乾淨淨,還拿出水面兩手相互把彼此指縫裡黑黑的污垢也摳了去。 做完這一切,阿嬌好像還不想離開這涼快的神泉,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雙腳, 猶豫了一下,彎腰捲起自己寬大的褲腳,一直捲到膝蓋以上,不能再捲了才止住。 然後伸手從水潭裡用手劃潑冷水,澆在裸露的雙腳上,先是前面,再是側面, 最後是轉過身澆兩腳的後面,不時還拿手搓一搓光潔的兩條小腿。 其實我一直在想,按阿嬌潑辣、我行我素的個性,既然那麼留戀冷水,為什 麼不直接脫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沒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時都能感到 水在肚子裡晃蕩了,那就再洗一次臉,再洗一次手和腳吧。 不過,這情形很快被一個意外打斷了。阿嬌突然感到自己的右邊小腿的肌肉 僵硬緊繃起來,還伴隨著陣陣絞痛。痛得她忍不住連忙叫喚坐在亭子裡的柏鳴。 柏鳴正癡癡地看著阿嬌發呆,聽到阿嬌的叫聲趕忙跑過來,接住雙腳不能受 力快要摔倒的阿嬌,把她摟在懷裡,再仔細一看她的右腳小腿,原來是抽筋了。 柏鳴這才想起老一輩人經常說起的一個事兒來,那就是在在渾身冒汗時,切 不可澆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裡去游泳,老人們沒有說為什麼,一般情況下, 小輩們也不敢再問。就像古時候的私塾先生教書,先生說白的就是白的,說黑的 就是黑的。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1)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76 2 私塾先生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不說為什麼黑是黑的,白是白的,學生 也不敢問為什麼,要是哪個楞頭青去問,先生也只會著黑臉把你罵得狗血噴頭,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黑的就是黑的,記住就行了。」 眼下阿嬌正是因為挑重擔,腿腳用力正流汗,突然遇到冷水,才讓腿腳受不 了抽筋了。 柏鳴趕緊抱著阿嬌來到亭子裡,把她放在石凳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腳邊, 先是拿手用力搓著阿嬌的右邊小腿,搓了幾下用手掌拍打了幾下,又使勁扳直她 的腳,扭動她的腳踝。如此這般地一通幫助下,阿嬌小腿的疼痛漸漸舒緩了, 雖仍感到痛,卻已沒有剛才那樣像是被絞碎一樣地痛了。 阿嬌低頭看著忙碌的柏鳴,心想幸虧有他在,不然的話不至於就死在這裡, 摔上一跤,多痛幾下是免不了的。想到這裡,阿嬌看向柏鳴的眼神便不自覺地多 了一絲柔情。 柏鳴繼續幫阿嬌揉著小腿,忽然發現怎麼沒了呻吟,抬頭準備問是否稍好一 點,卻瞅見阿嬌拿一雙深情的眼睛溫柔地看著自己。柏鳴沒有避,而是同樣一 眨不眨地看著阿嬌。 「好了,不痛了,謝謝你,二姐夫。」阿嬌收目光,開始動手放下一直捲 在大腿上的褲管,因為褲管長時間卷在那裡勒得大腿開始發疼了。 「我幫你吧!」柏鳴接過阿嬌手上的動作說道。當兩邊的褲管都放下來後, 柏鳴卻沒有直接站起來,也沒有抬頭,而是把手放在阿嬌的大腿上,隔著褲子開 始撫摸起來。 阿嬌靠著亭子的牆壁,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任憑柏鳴在她的兩腿上 摸搓。柏鳴見她沒有拒絕便又往上摸去,最後乾脆就在阿嬌的大腿根的內側撫摸 起來,還不時有意無意地碰一下阿嬌的陰部。 說實話,柏鳴又想要那個了。要怪就怪剛才阿嬌小腿突然抽筋,讓他不得不 去抱她,又不得不在她身上一陣撫摸,自己褲襠裡的雞雞便不自覺地甦醒了過來, 開始蠢蠢欲動。他見時間還早,又想到這次去不知道何時才能逮到機會兩人再 交媾,於是便想趁機再來一次,讓自己的雞雞享用個夠,把自己的精庫放空了, 興許以後幾天不會那麼難熬。 想到這裡,柏鳴的雙手便開始一步步往阿嬌的私處逼近,他覺得只要把阿嬌 的性趣挑逗起來再提自己的要求,阿嬌應該是不會反對的。 人們都說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其實女人也一樣,所不同的女人心口不一, 明明下面癢得要死,嘴上卻死不承認。據國外有關調查機構研究表明,如果在保 證沒有被偷窺的情況下,女人更喜歡裸露自己的身體。此時的阿嬌也一樣,她完 全已經把柏鳴看作是自己人,所以在柏鳴面前她絲毫不加掩飾自己的感覺。 當柏鳴的手撫摸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時,她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的,那是一 種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覺,她其實老早就看透了柏鳴的心思,之所以沒有加以阻止, 是因為她也苦惱不知道下次吃肉又要等待多久,她也想趁機讓自己吃個飽,以好 去能夠撐到下一次。 所以當柏鳴撫摸她大腿內側甚至是陰部時,她是閉著眼睛再默默地享受。她 恨不得把這種性愛的幸福刻畫在自己的身體裡,或者把它一絲不漏地儲存起來, 在沒有機會做愛的時候再慢慢釋放出來,去滋潤自己乾涸的身體。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撫摸非常地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地把陰部使勁地伸 向柏鳴,幾乎都要懸空了,幾乎都要沾著柏鳴的臉了。 不用問,柏鳴也知道阿嬌也已慾火中燒了。他伸出雙手一下子把阿嬌的褲子 連同內褲脫了下來,提起她的一隻腳從褲管裡伸了出來,於是褲子便縮成一圈盤 在阿嬌的一隻腳面上,另一隻腳就那麼裸露在空氣中,兩腿之間是一撮烏黑濃密 的陰毛,陰毛下麵是早已張開血盆大口的肉穴,兩片厚厚的陰唇之間,是鮮紅的 汁水欲滴的小陰唇。 柏鳴細細地看著這張開的大口,不停地嚥著口水。以前操過不下幾十次的肉 穴,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今天卻還是第一次。以前不是不想,應該說也不是阿嬌不 願意讓他看,而是每次做愛都是在阿嬌的催促聲中,直接掏出肉棒就衝鋒陷陣地。 彷彿阿嬌看重就是肉棒插進去帶給她的仙仙欲死的快感,其他的諸如接吻、 撫摸等等前戲,在她看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今天或許是因為柏鳴一開始就採取 了一個跪舔的姿勢,所以才得到了一個可以讓他一飽眼福的機會。 柏鳴發現阿嬌的肉穴,竟然與她二姐的肉穴有些很大的不同。要來的長來得 寬,陰阜像丘陵一樣隆起,大陰唇就像她的嘴唇一樣厚。柏鳴看到阿嬌厚厚的陰 唇時不禁抬頭看了眼阿嬌的嘴唇,對,完全正確。柏鳴想起以前一個走江湖的男 人跟他說過,從女人的嘴唇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陰唇,從而可以大致地判斷出這 個女人有關性方面的情況。其中就說到過,一個女人如果有厚厚的嘴唇,大大的 嘴巴,那說明她的陰唇也是很厚的,下面也是張大嘴巴。相反,如果女人嘴唇單 薄,嘴型也小的話,她的下面也是單薄的陰唇,窄小的肉穴。今天有幸正眼近距 離看到阿嬌的下體,剛好驗證了一下。 正當柏鳴湊近肉穴想掰開裡面的情形時,阿嬌的催促又來了: 「你是想看還是想插?」 「嗯,來了!」柏鳴無可奈何地放棄了一探肉穴究竟的好奇。 柏鳴站起身,掏出自己的傢伙去瞄準衝刺的方向,忽然發現有些尷尬,因為 這亭子裡面竟然沒有一處適這項運動。有石頭凳子,可惜太窄,後面就是石頭 牆壁,僅容一人側身而臥;如果讓女的坐在凳子上,男的跪在地上的話,那凳子 又明顯不夠高。 「今天我們換個姿勢吧?!」柏鳴說道。 「換什麼呀?不都是一樣嗎?」一直閉著眼睛的阿嬌完全不知道柏鳴的尷尬。 「這裡沒地方躺,只能站著了。」柏鳴只好從實說了。 阿嬌聽後環顧四周,這才發現確實如柏鳴所說。於是也不扭捏站了起來,蹬 掉另一腳上的褲子,用手摸了幾下自己的陰戶。 「然後呢?」阿嬌還真不知道站著究竟要怎麼做。 柏鳴沒有說話,先是自己把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耀武揚威的肉棒,然後上 前抱住了阿嬌,還別說,兩人的身高倒是相差不大,肉棒不高不低剛好頂在了阿 嬌的陰部。柏鳴試著往前頂了幾下,肉棒卻終將找不到正確的入口,無奈,柏鳴 只好騰出一隻手去扶著肉棒,拿龜頭撐開肉穴插了進去,這才開始一挺一挺地抽 插起來。 也許是站立的姿勢背後吃不住力氣,阿嬌始終覺得肉棒插進來沒有躺著來得 有力、來得深。她試著也撅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著柏鳴的動作。可是由於分開時 的幅度很難把握,好幾次肉棒都整個拔了出來,只好又重新扶著它插進去,這樣 拔出來幾次,不僅使兩人都覺得非常掃興。 「阿嬌,你轉過來彎下腰,我們試試從後面插。」柏鳴道。 「不要插屁股眼兒,那裡髒. 」阿嬌以為柏鳴想要插她的屁眼。以前在一次 一起下地勞動時,趁旁邊沒人,柏鳴曾經跟她提過有人喜歡捅女人的菊花。當時 她就想問,插屁眼不會捅出大便來嗎,可由於看到慢慢走近的妹妹,所以忍住沒 有問。她心裡一直都覺得屁眼是大便的器官,裡面肯定都是臭哄哄的大便,肉棒 插進屁眼,那肉棒不就成了攪屎棍了嗎? 「哈哈,放心,我還是插你的ii」柏鳴答道。 「那也可以嗎?」阿嬌有點奇怪,肉穴不是長在前面的嗎?從後面過怎麼插? 不過她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彎下了腰,撅起渾圓的大屁股來。 「你把腳分開點。」柏鳴摸著從後面露出來的肉縫要求道。 阿嬌聽後沒有接話,只是順從地把雙腳分開了一些,並且用雙手掰著自己的 兩瓣屁股。 看著阿嬌無師自通的動作,柏鳴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但沒有笑出聲來,更 沒有遲疑,直接上前捉住肉棒往肉穴裡塞了進去開始推起老牛車來。 相比方纔的面對面,這個姿勢明顯要舒服得多,只要柏鳴把住阿嬌的屁股, 他完全可以使勁地抽插。隨著肉棒用力的一次次抽插,他的小腹也啪啪作響地拍 打著阿嬌白白的大屁股。 就在柏鳴推著阿嬌的屁股努力地耕耘著,沉浸在吃肉與被吃的快樂之中時, 矮人挑著籮筐從亭子後面的山路上下來了。 矮人差點沒被這景象嚇得跌倒在地,我的姑奶奶,這大白天的,就在這亭子 裡幹上了,這得多大的慾火啊,難道連家上床的時間都等不了了?還是他奶奶 的有病就喜歡在外面搞啊?好吧,既然你們喜歡在外面搞,那應該不會介意我當 觀眾吧。矮人這樣想著,便在亭子外面放下擔子,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亭子裡的 現場直播。 再說柏鳴和阿嬌由於背對著入口,根本沒發現門口站著一位忠實的觀眾。直 到兩人都達到高潮,累得汗流浹背,拔出肉棒都坐下喘氣休息的時候,這才發現 門口竟然站著個人。 「啊……」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叫起來,急忙四下找自己的衣褲。柏鳴的褲 子原本就沒全脫下來,這時起身一扯便迅速地穿上了,因為動作太快,還沒完全 軟下來的雞巴被褲腰帶卡在那裡,龜頭露在外面,好像它還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 了什麼不願到它的褲襠去,柏鳴只得伸手把它塞了去。 阿嬌呢,她原本坐在柏鳴的裡邊,而褲子卻脫下扔在柏鳴外邊靠近入口的地 上,她起身想要去撿褲子,突然發現這樣的話,自己的下體更是正對著入口,急 忙又坐了去,用手拚命摀住自己的陰部,把頭轉向裡面靠著石頭牆壁。 「呵呵,別不好意思了,我都看見了。」矮人說著提腳邁進亭子,四平八穩 地坐在了他們的對面石條凳子上,再次端詳起這色膽包天的男女來。 男的不認識,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女的側著臉看不仔細,也猜不出是誰。 過了半來分鐘,亭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亭子外面汩汩的泉水聲,還有 樹上知了無休止地悲鳴。 「嘿,你還不撿褲子讓她穿上?」矮人看著柏鳴說道。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2)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33 矮人見兩人呆坐著,女子光著下體不敢去撿地上的褲子,怕陰部更加裸露在 矮人的面前。於是提醒男子把褲子撿起來讓女的穿上。 說真的,柏鳴曾經在心裡想像過很多次自己被人捉姦的可能與情形,比如有 一次阿嬌妹妹去外村走親戚,於是半夜的時候柏鳴便借口拉肚子上茅房,偷偷溜 進了阿嬌的房間。在去之前和去之後,柏鳴的腦子裡就一直在盤算著,要是被人 發現他要怎麼解釋。他想,要是自己在剛進門時就被發現,那就說半夜睡不著見 阿嬌房間還亮著燈,所以過來聊天;那要是進去後正插得起勁有人敲門,那就不 出聲,讓阿嬌也先別馬上答應,讓門繼續再敲幾下,裝作忘了關燈就睡著的樣子, 然後借口很累死活不開門,憑著阿嬌在家裡的潑辣勁兒,料想肯定沒人繼續敲門; 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在鏖戰過程中忘了時間,阿嬌的發現柏鳴長時間沒 房在外面大叫,那樣的話他就乾脆在阿嬌的房裡大聲答應,然後解釋說忘了帶手 紙,經過阿嬌房間的時候實在憋不住了,就衝進來在阿嬌房間的便桶里拉了。 (農村裡女孩子家的房間往往都會在房間門後擺一隻上面有蓋子的木頭便桶) 如果是在野外偷情,柏鳴也打過借口的草稿。比如今天一起去砍柴,頭天說 要一起上山時要是有人質疑,就說跟阿嬌一樣的理由,幾天沒下地勞動有些不舒 坦了;如果偷情偷得時間太久去晚了,那就說在山上看到一隻野兔去追了半天, 結果還是被逃走了。 可是柏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偷情偷了半天,人家就站在那裡看了半天, 竟然一點都沒發覺,這要想出理的解釋那是根本不可能了,總不能說,阿嬌那 裡面癢,我手伸不進去,只好用肉棒幫她撓癢癢吧? 唉,算了,既然沒法解釋乾脆不解釋了,都是男人相信也能理解。想到這裡 柏鳴便抬起頭來,仔細地看著矮人,等著矮人逮到別人通姦究竟會說什麼。聽到 矮人說趕緊讓阿嬌穿衣服,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彎腰拾起褲子遞到阿嬌面前。 「喏,阿嬌,趕緊穿上。」柏鳴揚了揚手上的褲子輕聲說道。 阿嬌羞怯地轉過一點點頭,斜眼看著柏鳴手中的褲子,頭又轉了去,伸出 一隻手,示意柏鳴把褲子放在她手上。 阿嬌拿著了褲子找著了褲口,正要抬腳伸進去,卻聽矮人道:「你叫阿嬌? 是陳家三女兒吧?」 「你……你認識我……」阿嬌被嚇了一楞,被熟人捉姦這下慘了。 「知道。」矮人沒有說認識,也沒有說不認識。其實,他說的倒是實話,完 全沒有誑他們的意思。因為說認識吧,根本沒印象,但是要說不知道,那也不對, 因為他老早就聽說過庫頭村有這麼一號人,去年曾經差一點就認識了。 那是去年年底,矮人照例經過庫頭村,借宿在陳家斜對面的六爪家裡,(六 爪也姓陳,但是自娘胎出來就與眾人不同,每隻手都有六個手指,所以從小大家 都叫他六爪,真名倒很少有人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陣吵鬧聲吵醒了, 仔細聽發現是一個年輕女人跟一個中年男人在吵架,矮人沒有注意他們具體為了 什麼,只聽得其中幾句。 「你怎麼知道就是我撿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女的質問道。 「今天早上那麼早,我來一路上就只碰到你,沒有別人,不是你還有誰?」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男人的聲音。 「你看到我在路上走,就說柴刀一定是我撿的?」女的反問道。 「當時路上沒別人,只有你。一個女孩子撿了東西就要歸還,不能貪小便宜。」 男人肯定地說。 「路上只有我就說是我撿的,那我還說早上有男人非理我了呢?是不是肯定 就是你啊?」女人大聲問道。 「你別亂污蔑人,誰非理你了?」男人是個怕老婆的,這事可不能亂說。 「不是你說的嗎?早上只有你跟我啊,不是你還有誰?」女人說道。 「哼,就你?算了吧,倒貼我我都不要。」男人說。 「是嗎?你不要我?!這麼說還是我稀罕你這個被老婆搾乾了的男人了?」 「你說誰被老婆搾乾?你把話說清楚。」 「不用我說清楚,大家都明白得很,究竟是誰整天喊腎虧。」 「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個被千人騎過的破爛。」 「哼,你也想了吧,可是老娘不稀罕你。」 ……………… 矮人本想冬天早上山路有霜很滑不好走,多睡一會兒等太陽出來霜化了再去 另外的村子,可是現在被吵得沒了睡意,性也就起來了。 在與六爪的家人一起吃早飯的時候,聽六爪細說才知道,原來,那個吵架的 男人叫大雄,是個村裡有名的怕老婆的兒,那女的是六爪家斜對面陳家三女兒 叫阿嬌,在村裡是個潑辣出名的人,雖還沒出嫁卻經常跟人吵架。 事情的經過大概是當天一大早,大雄去地裡割油冬菜,來的路上遇到阿嬌, 當時他們誰也沒打招呼,讓過去之後大雄只隱約聽到阿嬌在身後嘀咕了一句「是 誰的?」,可是他本來就不想跟阿嬌有糾葛,所以也沒頭去看,自顧自繼續挑 著兩籃子的菜家了。到家後發現本來放在菜籃子裡用來割菜的柴刀不見了。他 思前想後,想到路上碰到過阿嬌,又憶起阿嬌好像說過一句「是誰的?」的話, 所以他猜想可能是柴刀掉在泥土路上阿嬌看見了。於是他返原路去找,可是沒 找到,然後問阿嬌,阿嬌卻斷然否認看到過柴刀,也不承認自己曾經說過「是誰 的?」這句話。結果就吵起來了。 兩人吵架在農村裡本來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因為六爪的幾句話讓矮人記憶 非常深刻,所以也就記住了阿嬌這個名字。六爪說阿嬌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 可是卻比村裡所有婆娘還潑辣,說話也經常得罪人,三天兩頭跟人吵架,不是找 你吵,就是找他吵。 六爪說到最後,還咬著矮人的!耳朵說:「據村裡人反應還跟她二姐夫相好。」 阿嬌,未出嫁,陳家三女兒,與自己的二姐夫相好,矮人當時也覺得這事非 常地狗血,所以無意識地也就記住了。 ………… 「那這位肯定是你二姐夫了?」矮人看著柏鳴問道。 「你也知道我?」柏鳴驚訝地嘴巴張得老大,可能拳頭都能放進去了。 「我猜的。」矮人道。 接下來又是一陣死一樣地靜。矮人就看戲似的看著兩人,柏鳴與阿嬌卻心裡 平靜不下來。 柏鳴想,這矮人走千村過萬戶的,怎麼會知道他呢?要說大家認識他那是都 不覺得意外地,當然也有住在山林裡的獨戶人家除外,可是,矮人竟然知道他, 好像自己從來沒跟他有過什麼交錯,哪怕是向他買過一針線或者說過一句話。 柏鳴也想到是不是他跟阿嬌的事被人發現了,然後傳到矮人的耳朵裡了,可是這 事連村裡人都沒議論過啊,他一個賣貨郎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柏鳴認為還 是因為別的什麼事知道他的可能性更大。 此時,阿嬌同樣陷入沉思當中,連一隻腳伸進褲子了,另外一隻腳都忘了也 伸進去,然後提起褲子。兩隻手分別左右兩邊提著褲口,整個陰部就那麼毫無遮 掩地對著矮人。阿嬌的腦子像電影快進一樣,迅速地想著自己是否跟矮人打過 什麼交道,可是跟遺憾,她最終都想像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能讓矮人記住她的名字。 她一向認為自己與柏鳴偷情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然後還有他們自己知道,所 以非常肯定地覺得矮人不可能是因為此事而知道她的。 但是現在竟然讓他看直播看了那麼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但肯定看了 很久了),而且讓他曉得自己是跟姐夫相好,萬一他八婆似地到村子裡說出去, 那可就慘了,自己以後沒法嫁人是肯定了,而且還連累到二姐,讓自己一家人都 沒臉見人。 想到後果那麼嚴重,阿嬌真的怕了。在偷情之前她也想過確實有不妥,可是 沒有真正設身處地地考慮過後果,此時想起萬一傳揚出去帶來的後果,嚇得她面 無血色,多想到一種後果就讓她多驚悚一些,真的是越想越後怕。 生活中這種越想越後怕的事情絕對不在少數。就在前幾天,新聞裡說在台灣 發生了一起爆炸案,嫌犯在作案前在絡上宣稱自己是恐怖分子,爆炸案發生後, 炸死了一個路人多人受傷,警察出動全城捕,在審問的時候,嫌犯說自己是個 下崗工人,在絡上聲稱自己是恐怖分子,竟然是為了好玩,單單就是為了刷存 在感,沒想到真的造成有人死傷,還造成那麼嚴重的會後果,想想都覺得後怕。 再說個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兩個多月前,我驅車三多公里去馬德里進貨, 因為車子有點老舊,多年都沒有好好保養,所以有個毛病,就是行駛到把公里 或者是個把小時後,要是你把它歇火掉,得,那就起碼要等上半小時才能重新啟 動得了。因此為了省時間更為了不讓車子在半路上錨著,去之前特地加滿了油然 後一口氣直接來到了馬德里。進了滿滿一車貨後,又加滿油一口氣開了來,車 子停下覺得有些累煙癮上來了,下車站車前吸煙,突然發現車子的一個前輪輪胎 一點氣都沒有,差不多完全是用輪轂在滾。我的媽呀,嚇得我叼在嘴裡的香煙掉 在地上也不知道,想想自己還一路超速飆來,想想都後怕不已。 此時阿嬌也越想越怕,怎麼辦?怎麼辦?這事矮人千萬不要傳揚出去才好啊! 阿嬌想到這裡走到矮人面前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哀求道:「客官, 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我們說出去!」 這一下,看得矮人和柏鳴張大了嘴巴,請求矮人不要說出去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沒想到她會二話沒說就跪地哀求,更加讓人不忍直視的是阿嬌竟然光著下身 就跪下來。 「阿嬌。」柏鳴在身後輕聲喊道,他本意是想提醒她先把褲子穿上。 「姐夫,你不要說了,唯今之計只有懇求這位客官高抬貴手,幫我們隱瞞了, 不然結果我們都會很慘。」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3)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68 (二十三) 柏鳴提醒阿嬌先穿褲子,沒想到阿嬌以為柏鳴覺得她不應該跪地求人。 「你就這麼求我?」矮人也想提醒阿嬌要求也應該先穿上褲子。可是這話聽 在阿嬌與柏鳴的耳裡竟然全變了味。 「客官,只要你答應不說出去,你讓我怎麼樣都行。」阿嬌心想,把柄落在 你手裡了,沒辦法,只要你答應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這話說出來你保證能做到而不後悔?」矮人本來就沒想聲張,說起來這事 關他什麼鳥事兒啊,他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只要你們認識到錯誤以後不要再亂倫就 好了。 「真的,保證做到絕不後悔!」阿嬌覺得你要錢我給你,錢數不夠最多就是 寫下欠條以後分著給而已,要是傳出去可能連命都沒了,還後悔給幾個錢嗎? 矮人看到阿嬌態度這麼堅決,心想現在提醒她以後不要亂來,應該是真的能 做到的。 「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什麼物,只要你……」矮人說到一半,又拿眼 看了看兩人,他在想作為一個局外人要不要提這個要求。 可是最要命的就是這說了一半的話,阿嬌聽說矮人不要錢,也不要東西,那 要什麼?要是你的條件我根本做不到,那怎麼辦? 「客官,你要什麼條件要是我根本做不到怎麼辦?」阿嬌想你不要錢不要物 的,你不會是要天上的太陽,水中的月亮吧?那不就是故意為難人嗎? 「你只要有決心肯定能做到。」矮人說到這裡,看見裸露著下身的阿嬌兩腿 之間那撮黑亮的陰毛,用手指了指她的陰部,「嗯」了一聲,示意她先把褲子穿 上,不然真沒法讓人好好說話。 可是只見阿嬌聽了他的話又看見他的手勢後,竟然一動不動。 「怎麼?你後悔自己答應太快了?」矮人說道。 似乎又過了三五秒,阿嬌突然堅定地說:「好,我答應,不過你一定要做到 不能再聲張!」 「那肯定,既然你都答應了,我還亂說嗎?」矮人想只要你們自己認識到錯 誤及時懸崖勒馬就好了,我又不是多嘴的長舌婦。想到阿嬌還是個待嫁的姑娘, 以後肯定還有很多的路要走,怎麼可以深陷跟自己姐夫的偷情之中不能自拔呢。 「阿嬌,你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你現在覺得你姐夫很厲害、對你很好,那 是因為你還沒有去認識別的男人,說不定你接觸見識了別的男人之後,就會發現 還有人比你姐夫更有本事,能讓你更幸福。」 看到阿嬌改過自新的堅決態度,矮人不免又多勸了幾句。讓矮人死也想不到 的是,自己的一番好心,在阿嬌與柏鳴聽來確是實實在在的威脅,以及對自己性 功能的自我吹擂。 「好,只要你做到保守秘密就好。」阿嬌想,你不就是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跟我做愛嗎?把自己的床上功夫說得天下第一一樣,我又不稀罕。今天要怪就怪 自己不小心讓你撞見,既然你非得要跟我做愛才答應保守秘密,那我也沒辦法就 讓你如願一好了,相比起來總比在村裡傳揚出去的好。你要做,那我就當被鬼 壓身壓一得了。 阿嬌是個性格剛烈的女人,既然認定了也就不再扭捏。跪在矮人面前的身子 直接就往前一步,一手直接抓向了矮人的褲襠。 卻說矮人心裡根本沒這思想準備,他以為阿嬌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只要 自己答應不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就下定決心到此為止,堅決與姐夫斷了那層關 系。沒想到說好了的事情怎麼又突然前來抓他的雞巴,這是要演哪一出啊? 「阿嬌,你……」矮人吃驚地問。 「是我抓痛你了嗎?」阿嬌以為自己太用力了呢。 「不是,你這是……」矮人真心想不透這女人究竟是怎麼考慮的。 「你不是答應只要我讓你那個,你就不說出去嗎?」阿嬌想,你個死矮子, 想插我都敢說了,這時候還裝什麼裝,不擺譜能死啊? 「我是答應你不說出去了,可是你不可以這樣啊。」矮人完全沒想到自己的 話被別人曲解成這樣。 「嗯?那還是幫客官先脫下褲子吧,那樣就不會弄疼它了。」阿嬌覺得矮人 就是個事兒婆,我都這麼動你還這不對那不好。要不是擔心矮人反悔,也怕 去得太晚被家裡人追問,她都想就坐凳子上一動不動,看你怎麼插我。 矮人聽了阿嬌的話後楞住了,他開始憶自己說的話,從看見他們媾和到最 後答應不聲張出去,從頭到尾在腦子裡放了一電影,想著想著便開始笑了起來。 自己一番出於好意的話竟然被她曲解成這樣,這可不是誤解了一點點,而是 跟他的初衷相差十萬八千里了。他不禁佩服起自己說話的本領來。 矮人在默默地憶著,接著又呵呵地自故自發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 早已經被阿嬌掏出褲襠了。 矮人看著兩人媾和又看著一直裸露著下體的阿嬌,雖沒有淫蟲溢腦,肉棒卻 早已經被喚醒,開始充血漲大了,又粗又長像驢鞭一樣蜷縮在褲襠裡,阿嬌不得 不雙手齊下才掏了出來。這傢夥真是長得可以,用一隻手握住,上面還露著一大 截耷拉著。 看著這巨無霸,阿嬌突然聯想起一件事來。應該是五六年前了,有一年正月, 有個沿海什麼地方的人牽來一匹馬,說是馬其實就是頭驢,因為大家說馬的個頭 比這要大,那人在驢的額頭上紮了多大紅花,脖子下麵掛了三個鈴鐺,又在背上 鋪上一條花毛毯,自己肩上扛著架照相機,來到村子裡幫人照相。如果單單照相, 一張一塊錢,如果要騎在驢身上照,一張要三塊錢,照了之後記下名字,過一個 月待沖洗出來再送過來,一手交照片一手交錢。 因為阿嬌家門前是個十字路口又比較寬敞,所以當時那人就把攤擺在路口。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要拍照的人也少了,那人不知從誰家討來一捆晾乾了的 蕃薯籐,讓工作了半天的毛驢吃著當午飯。 阿嬌沒有去拍照,可是對從來沒看過的馬啊驢啊,(當地沒有馬和驢的,耕 地只有用耕牛,牛也以黃牛居多,水牛只在大江邊的地方或者是沿海地才有) 也是非常好奇,所以就端了碗飯,在飯頭壘上一塊豬腳肉、兩筷子醃酸菜來 到道坦坐在石頭上邊吃邊看。那驢安靜地吃著蕃薯籐,跟耕牛一樣用舌頭先把番 薯籐捲到嘴裡,然後再細細地咀嚼著,嘴巴兩邊滿是白色的吐沫。 阿嬌正覺得也沒啥特別的時候,突然在驢的肚子下面看見了一根巨物,耕牛 的生殖器阿嬌見過多了去了,所以知道這是驢的生殖器,可是與耕牛鮮紅色的生 殖器不同,驢的傢夥要來得黑很多,最要的是遠比耕牛的生殖器要粗要長。因 為驢鞭確實粗長得令人驚歎,所以阿嬌對當時看到的情形總是記得清清楚楚。 眼下,矮人的肉棒跟柏鳴的肉棒相比,完全就像驢鞭與牛那傢夥比較一樣, 明顯比後者要來得粗來得長。阿嬌心裡清楚,人與人之間是有別的,特別是女 人的乳房,有的女人乳房大得出奇,比籃球還大,而有的女人乳房完全靠乳罩撐 出一點山峰來,裡面真正的傢夥只有蘋果那麼大,而且還不是最大的蘋果。據說 女人的肉穴也是有各種各樣的,不過阿嬌沒有機會與別人脫光了斗i。 在這之前,阿嬌的心裡也想過,男人的傢夥肯定也是有別的,一定是有的 人長有的人短,有的人粗有的人細。可是眼前矮人的肉棒就有點讓阿嬌顛覆認識 了。你可以比別人粗比別人長,可是怎麼可能粗那麼多長那麼多?這怎麼說呢, 大家比力氣,有人挑一斤,有人一五十斤,甚至有人力氣特別大能挑動二 斤,能挑動二二十斤的,就不常見了,可是也還能理解,然而突然看到一個貌 不驚人甚至有點瘦小的人,一挑就挑起三斤的擔子,那不是太令人震撼了? 矮人從憶裡醒悟過來,發現命根子早已經被阿嬌攤出來,拿在手上把玩欣 賞了。 「唉,我不是要你跟我做愛的意思。」矮人歎氣道。 阿嬌抬頭不解地看著矮人。沒有說話,手也沒有停下,繼續把玩著矮人的大 肉棒。 「真的,我的意思是讓你穿上褲子,然後保證以後不要再繼續跟你姐夫糾纏 不清,決心做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就好了。」矮人解釋道。 是嗎?你是指這個意思嗎?阿嬌想。仔細想來,他好像還真沒說要跟自己做 愛啊,只是說不要她的錢不要她的物。 想清楚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別人的好意,阿嬌卻高興不起來,為什麼呢?因為 是她把他的意思往歪了想,而且還動幫他掏出肉棒拿在手裡把玩,這不是說明 自己思想很淫蕩嗎?人家好心勸自己改正,自己卻變本加厲地勾引起對方來。 想到這裡,阿嬌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低頭不語。握在手裡的肉棒也不知道該 放手還是繼續把玩。不過也就眨眼的功夫,她的兩眼又放處光來,因為她發現肉 棒竟然變得更粗壯也更硬了,像是一匹餓狼,精神抖擻地昂著頭在獵物。於 是潛意識裡,阿嬌對這大肉棒生出了貪婪的情愫來。 說實在的,幾乎所有正常的人都是一樣的,看到好吃的都會流口水,這與嘴 饞無關;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會意淫,女人看到強健的男子也會莫名地喜歡, 這可能就是說的人之常情,無關乎淫蕩。 阿嬌此時也一樣,半天時間肉穴吃了兩肉,內心是不飢餓的,可是當她看 到如此巨大的肉棒時,不由自地還是表現出了愛不釋手的感覺來。 喜歡上了這肉棒,自然就會聯想要是被這超級肉棒抽插時會不會很爽。阿嬌 心想,這麼粗這麼大,自己的洞洞能不能塞得進去啊?如果戳進去戳到底會戳到 哪裡?不會從後面出來吧?嘻嘻,不知道被這大肉棒插有多舒服?想著想著,阿 嬌的下面便開始濕潤,阿嬌自己都能感覺到淫水開始不由控制地往外流,不行不 行,不能在人面前滴流出來,於是趕緊拿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陰戶。 再說矮人,他不是色鬼,可是看著面前的空穴來風,雞巴又被女人不停地翻 來覆去地把玩,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應。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4)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77 24 矮人的肉棒被阿嬌玩著玩得起了反應,又看見阿嬌拿手摀住自己的肉穴,心 想,不會吧,又流水了?看來這女人真是天生的蕩婦。 「流水了?想這大鳥了吧?」矮人問道。 阿嬌被矮人看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很快地她又想,有什麼了不起 啊,自己與姐夫媾和都被瞧見了,現在承認想要大鳥也沒什麼難為情的了。 「你那個東西怎麼這麼大?」阿嬌說。 「我這寶貝就是比別人的來得大,來得長,天生的。」矮人答。 「你老婆不會被它撐破戳穿嗎?」阿嬌又問。 「怎麼會呢,你們女人的洞洞是可大可小的,你的洞洞也能裝得下。」矮人 覺得有些好笑,哪有聽說女人被男人的肉棒戳穿的?不過還是細心地解釋道。 「我的洞洞也能裝得下?」阿嬌說著,不由地放開手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肉穴, 好像要確認一下自己肉穴的尺寸是不是真的能裝下矮人的大傢伙。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矮人本想說你可以試試,說了一半發現不太好, 感覺有點引誘女人做那事一樣,於是生生地止住了。 「好吧,不過做了之後你可要答應我,不要聲張出去才好。」阿嬌想,賊船 上都上了,不是賊也是賊,你要插就讓你插吧,我也試試這大肉棒是什麼感覺。 「你放心,從這亭子走出去我就忘了這茬,好吧?!」矮人道。 「可是,這……你……這怎麼幹?」阿嬌想到這裡是沒有地方可以躺的,剛 才跟二姐夫身高差不多,倒是可以站著干,可是這矮人也不夠高啊,那怎麼做愛? 「可是什麼?唉,別都站著呀,坐下來啊。」矮人見阿嬌光著下體站在自己 面前,不遮不掩有點彆扭,示意她坐下來。 「坐下來?」阿嬌以為矮人說的是不要再像剛才那樣站著做,可以做下來做 愛。可是她沒經歷過,一下子想像不出坐下來做愛怎麼做。 「對啊,坐下來,你不會就喜歡站著吧?我們都坐下來不好嗎?」矮人覺得 女人有些怪,叫她坐下來難道叫錯了? 「哦!」阿嬌聽了之後應了一聲,走到矮人面前,看著矮人,一動不動等著 矮人告訴她怎麼坐。 「你又站著幹嘛?」矮人厲聲喝道。他有些火大,請你坐你不坐就不坐唄, 還特地走到我面前站著,露著陰毛,肉穴吹著風,真是引誘我嗎? 阿嬌心想你都不告訴我怎麼坐,我怎麼坐呀?真是莫名其妙!好吧,是你讓 我坐的,坐不對不要再說我了。想到這裡於是轉過身一屁股坐在矮人的膝蓋上。 「啊,啊,你這女人怎麼搞的,坐哪裡啊?」矮人的意思是讓阿嬌坐凳子上, 沒想到卻坐他懷裡來了,更可惡的是矮人的肉棒剛才被掏出來,此時正耀武揚威 地露在外面,被阿嬌一屁股坐下來壓在下面,痛得他大叫。 「哦,哦,我……我知道了。」阿嬌也感覺到屁股下硬邦邦的大鳥頂得她生 痛。連忙伸手去摸肉棒,然後把著肉棒的龜頭,塞進自己的肉穴。 ………… 據說,那次砍柴來沒過多久,阿嬌與一向都非常疼愛她的二姐夫,大吵了 一架。可是吵架的起因卻非常無厘頭,竟然是到了吃飯時間,柏鳴去阿嬌的房間 去叫她吃飯,而阿嬌說自己是大人,不用他來叫,一個說我好心來叫你吃飯不領 情還說話那麼難聽,一個說自己不是小孩,連吃飯都要讓人叫,就是故意瞧不起 自己…… 再後來,柏鳴便去了,而且從此再也沒來過陳家。兩三年後,阿嬌也嫁人 了,嫁給了五十多里外的山上,一個專門替村裡人養牛的老實人,老實人腿腳不 靈活,阿嬌嫁過去後很勤快,每天一早就趕著一群牛去很遠的、人跡罕至的山上 吃草,而且對牛也特別好,有幾次村裡砍柴的人還遠遠地看見她幫耕牛按摩呢。 …………………… 庫頭村就翻過去了,至於後來有人不知從何處知曉矮人擁有笑傲群雄的秘密 武器,而慕名半夜敲門那是後來的事了,暫時不便提及,以免亂了故事的順序。 接下來的故事,發生在矮人離開庫頭村後的第十一天,地點是一個相對交通 比較方便的村子平垟。 平垟村,因為座落在幾座大山之間的谷地,除了村子的東邊傍山而建,其他 三個方向都是相對開闊,在村子的西邊田野之間還有一條河流,河流的兩岸是肥 沃的農田。由於河流從高到底的自然地勢,使得兩岸的農田引河水灌溉倒也十分 容易。相比那些座落在半山腰上的村子,不管是每坵稻田的面積還是整片稻田的 平緩度,連帶著稻田的產量,和耕作的方便上來比較,平垟的稻田都有著得天獨 厚的優勢。因而,村子才取了一個充分體現其特點的名字平垟。 什麼是垟?但凡去過浙南山的人都知道,乃地勢平坦土地肥沃之意也。它 基本出現在地名裡,比如坑地垟、比如上垟,還有相對應的下垟等等。取名帶垟 字的,它旁邊肯定有成片的地勢平緩的田地。 記得小時候聽老一輩的人說過,說你要是想吃蕃薯絲,那就嫁到山上去,要 是喜歡吃米飯,那就嫁到山下人家去。這話聽似簡單,卻包含著很多簡樸的道理。 平垟因為田地多灌溉方便,所以家家戶戶都有餘糧。這在現在看來再普通不 過的事情,在三四十年前可是不多見的,所以平垟在遠近幾十里非常地出名,很 多外村的姑娘都非常樂意嫁到該村來。 靈英就是從外村嫁到平垟來的女人之一。個頭不高,不客氣地說還稍顯有些 矮,圓圓的臉蛋,未說話笑容就先堆滿了臉,一頭披肩的黑髮,有時會到鎮裡去 燙成卷髮,顯得十分的洋氣。村裡人都喜歡跟她說話,因為跟她說話,不但可以 看到有如鮮花盛開的笑容,聽她爽朗的笑聲,而且還能看到她胸前亂顫的一對乳 房。 靈英是洪家大兒子林浩的媳婦。洪家老爺子據說是地家的兒子,解放時所 有東西都被充了公,公發下公文說還要戴高帽遊街示眾,好在村裡人覺得平日 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既然田地財產都分給大家了,就適可而止不要遊街算了。 老爺子年輕時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整日裡游手好閒、沾花惹草, 卻不想娶妻生子。到了二十多歲才由他老父親做娶了門親事,新娘長相一般家 境也普通,但是性格比較強悍,能鎮得住老爺子,幹活也好,什麼耕地、插秧、 砍柴、扛樹啥都會,現在想來當時也許洪老爺子的父親早就看出洪老爺子的不學 無術了。 洪老爺子家被辦了地後,家裡窮得揭不開鍋,洪老爺子這才放下身段去外 村一個村小裡教孩子讀書認字,一個月賺個一石二石米來,至於他離開後家裡 怎麼安頓,他就不管了。 靈英嫁過來的時候,洪家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年代,村大隊又重新按人頭分 田地了,在村裡鄉親的幫助下,洪家還蓋了三間磚木混的瓦房。 靈英老公林浩的上面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在十來歲時就被外村人領走當了童 養媳,另一個姐姐也在二十來歲時,被父母親拿去換了十籮筐的蕃薯絲。然後比 林浩小的還有一個相差兩歲的妹妹,一個相差四歲的,還有一個相差十二歲 的小。 洪老爺子既不會種地,也不會砍柴,林浩的母親膝蓋關節磨損嚴重又不能幹 重活,一家子的重擔便都落在林浩和幾個妹妹身上。到了林浩二十多歲時, 憑著平垟村的好名聲,終於娶上了靈英。 靈英很勤快,除了幫忙干地裡的農活,把家裡也打理得井井有條。村裡人都 說自從靈英嫁過來後,洪家才算有了真正像家的樣子。 可是有很多事情你只能看到它的表象,你如果不深入地瞭解根本不會知道它 原本的樣子。我的意思是說靈英原先並不是那麼勤快的人。 事情還得從靈英嫁到洪家開始說起。那時候林浩已經是個大齡青年了,娶了 靈英後非常高興,剛開始一段時間把靈英當寶貝似的,娶了媳婦忘了娘,可林浩 沒有忘記娘,而是什麼做飯洗衣林浩都吩咐自己的老娘去做,靈英整天就跟個客 人一樣,每天睡到自然醒,穿上整齊乾淨的衣服,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然後吩 咐婆婆燒點心給她當早飯。她一個剛過門的媳婦哪來這麼大膽子啊?對,剛開始 確實沒有,可是後來家裡的頂樑柱都叫她不要幹活,經常也這麼吩咐自己的老娘 伺候靈英,那靈英能不膽子大嗎? 除了林浩,家裡的老娘還有自己的妹們,剛開始也都非常稀罕靈英。 特別是比林浩小四歲的大二浩。二浩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可就是腦 子有點問題,按照農村人的說法是不知道三四,翻譯成大家的話就是,做事把握 不好火候。比如,家裡難得燒了一次鹹肉毛芋飯,大家都比平時多吃了一些,可 是二浩吃得不是多一些些,而是多太多了,吃得坐在椅子上起不來,還把碗遞給 老娘讓她幫忙盛一碗,不明就裡的他老娘也真幫忙盛了,最後吃的實在太多肚子 撐得痛起來了,這二浩一手捂著肚子,嘴巴裡卻仍還含著飯,翻著白著眼紅著脖 子仍想把它嚥下去。最後被坐在他旁邊的姐姐看見了,這才奪了碗筷。 前面說到二浩也稀罕靈英,稀罕到啥程度呢?就是每天只要有機會就盯著靈 英看,頭都不帶轉一下的。我們平常人要是碰到喜歡的人,也會盯著人家看,可 是當對方發現你盯著她看的時候,起碼會轉移一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吧? 可是這不知道三四的二浩就沒那心機,他喜歡看靈英他就盯著看。 不過林浩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也老早就警告過他,喜歡可以,看也可以,但 不可以動手。其實林浩第一次跟他定的規矩是不能喜歡,也不能多看,更不能動 手,可是二浩說喜歡是他心裡喜歡,他管不了,至於看,二浩說家裡那麼多凳子 椅子還有門檻,他沒法閉上眼,動手倒是可以保證不動手。林浩對這不知三四的 沒辦法,只好退而求其次,保證不動手便好了。 可是很多東西都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時間一長,靈英這皇后娘娘一樣的生活, 林浩的老娘首先就受不了。 一天晚上,林浩的老娘洗好了碗筷,拎著餿水桶到豬圈餵豬時,由於雨後路 滑摔了個狗啃泥。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5)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3 (二十五) 話說林浩的老娘去餵豬,由於路滑摔了個狗啃泥,還把右手摔骨折了。疼痛 難忍的老太婆沒有馬上站起來,而是翻了個身繼續躺在泥水地上,一邊揉著被摔 斷的手,一邊開始思考自己苦難的人生。 她覺得自己年輕時嫁給洪老爺子,雖然作牛作馬沒一天歇歇,可是她自己娘 家窮得揭不開鍋實在沒其他路,所以她不後悔;後來洪家被斗了地,把自己的 大女兒送去給人當了童養媳,把二女兒換了蕃薯絲,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因 為畢竟讓大女兒吃上了飽飯,二女阿兒換來的蕃薯絲讓一家人度過了最艱難的兩 年。 她發覺自己唯一的錯誤就犯在對待靈英的態度上。她覺得疼愛自己的兒媳婦 沒有錯,錯就錯在與林浩一起,與全家人一道把靈英像老佛爺一樣恭著。她突然 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如果一如既往地讓這種情形繼續下去,那自 己以後走不動癱在床上時怎麼辦? 還有林浩,白天要勞動晚上還得在女人身上耕耘,一天不得閒,體力再好也 有一朝會吃不消的,萬一從此落下個什麼病根來,那這個家怎麼辦?指望不懂三 四的二浩?還是才十幾歲的三浩?都不行,這個家還得讓林浩繼續當下去,林浩 的身子不能垮。應該讓大家一起分擔家裡的擔子,特別是靈英不能繼續讓她這麼 下去了,也要分擔些作為人家媳婦的義務與責任。 洪家老太想明白了這些後,也沒有喊叫,而是自己努力撐起一把老骨頭,一 步一拐地了家。沒有先去洗一下滿身的泥水,也沒有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 推開了林浩夫妻的房門,進去後一屁股坐在一張方凳子上,兩隻眼睛死魚一樣地 看著林浩夫妻。 林浩原本跪在床上靈英的身後,幫靈英敲著背,靈英不知道在跟林浩說著什 麼,兩人嘻嘻哈哈很是高興。 林浩突然看見自己的母親渾身泥水地走進來,眼神呆滯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嚇得他坐在床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是怎麼了?見鬼了還是發瘋了?還是傻 了? 三個人都不說話,整個房間安靜地只剩下喘氣聲。最後還是洪老太忍不住說 了話:「你們就不問問我這是怎麼了?」 林浩聽了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滑下床跑到洪老太面前捉住老太的手臂問: 「媽,你這是怎麼事兒?」 老太原本痛得揪心的手臂被林浩一抓,直接「啊,啊」地叫了起來。 「放手,想痛死你老娘嗎?」 林浩被嚇了跳,連忙縮雙手背在身後:「媽,你怎麼了。」 「唉,這手摔骨折了,你別碰它。」 洪老太喝道。 「怎麼會骨折呢?怎麼事兒?」林浩問道。 「吃了晚飯,你們就窩床上去了,碗誰來洗呀?豬誰來喂呀?外面天黑路滑, 你老娘一把老骨頭不小心摔倒了。」洪老太說道。 林浩聽罷,頓時愣住了,以前一直沒注意,這聽母親一說,原來吃了晚飯後 竟然還有這麼多家務,自己以前也從來沒去做過,想來都是母親一人天天在忙碌, 年年在辛苦啊。以前只覺得家裡的地要自己耕、秧要自己插、柴火也要自己吩咐 妹妹們才會去砍,總覺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很辛苦,沒想到母親一人竟然這麼 多年毫無怨言地分擔了那麼多的家務,不禁面紅耳赤難為情起來。 洪老太見林浩像個知錯的孩子站在面前,便開口說:「林浩,我不是說你偷 懶,你為這個家分擔的責任也夠多了。」 林浩的心思彷彿被母親看穿了一樣,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這個家你父親當不了,只有你能當,你要好好地當起來才好,一家人的吃 喝拉撒都要靠你的。」老太繼續說道。 「你要當家,那家裡的裡裡外外都要靠你的,我知道這個家不好當,很辛苦。 可是我這把老骨頭又不能幫你很多的忙。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不能日夜 辛苦,要想辦法讓你的妹妹,對了,你媳婦以後也要讓她做點事情,幫你分 擔一些。 不然,哪天你累垮了,這整個家也就完蛋了。「 洪老太還東啊西啊地說了一大通,林浩一句話也沒接。因為他得花時間好好 琢磨自己以後要怎麼當好這個家。 見夜已深,母親還滿臉泥水地坐在這裡,林浩忙扶起母親屋,又打了洗臉 水服伺母親洗漱,叮囑晚上睡覺一定要小心不要壓著受傷的手臂,明天一大早就 帶她去公診所看一醫生,做完這一切才到自己的房間。 到房裡,看見靈英沒事兒發生似的靠在床頭磕瓜子,林浩隱隱有些不悅, 但也忍住沒有說話,逕直上了床躺下想睡覺。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剛才幫我敲背還沒敲好,先別睡幫我再敲敲。」靈英 說道。 林浩聽著靈英的話,突然發現這眼前的女人變得非常陌生,完全不像自己一 直疼愛的女人。 剛才老太太的話你沒聽到嗎?老太太手骨折了,你作為兒媳婦不去服伺婆婆, 還怪自己老公去得太久,這老公一屋不問老太太傷勢如何,還馬上要老公幫你 按摩、敲背,這種媳婦不是好媳婦,老婆不是好老婆的女人,就是我們全家把她 當寶似的恭著的人嗎?林浩靜靜地想。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你早點起來做早飯,吃了早飯我要用車拉媽去公 診所看醫生。」林浩忍住沒有發火,吩咐道。 第二天早上,林浩心裡記著母親的傷,早早地醒了,推了推旁邊的靈英意思 是叫她起來燒早飯。可是推了半天也只聽得靈英呢喃了一句「嗯,想睡。」便又 繼續沉沉睡著了。 林浩又是火大又很無奈,只得讓她繼續再睡一下,自己起來燒早飯。等飯做 好請出母親,幫忙打水、洗漱,完了又服伺母親吃飯。待母親吃完早飯,林浩又 急忙從廂房牛欄背上找出平車,與輪子裝好了,把母親扶上車。就當他彎 身往肩膀套上繩拉車出門時,突地又了自己的屋,推了推仍在酣睡的靈英, 交代說:「早飯做好了,等天亮你就起來,吩咐二浩他們今天要把山上前些天砍 好的柴火挑來,不然等雨季來了家裡就沒柴燒了。」 「嗯……哦……好……想睡……」也不知道靈英有沒有聽清林浩的話,反正 她真的還很想睡。 林浩聽她說好的,又擔心還在門口車上的母親,便火速地出了房門,拉上 車就往公診所走去了。 到了診所太陽已經老高了。不過診所裡的病人倒還不是很多,安頓好母親, 又去給老太太討來一杯熱水,自己去了趟茅房,半來個小時過去便聽到房間裡醫 生叫他的名字。林浩輕手輕腳地攙著老太來到小房間,只見裡面在門邊擺了一個 木頭櫃子,旁邊一個臉盆架,架子上一個白色的臉盆裝著小半盆清水,架子的上 方方方正正地晾了一塊白色的毛巾。正對著門的是一扇窗戶,窗戶正開著,透過 窗戶可以看見外面是一塊綠油油的菜地。靠著窗戶的牆邊,是一張木頭長方形的 桌子,桌子的側面靠在牆壁上,桌子抽屜的那一邊坐著一位老者,身上是一件白 色的醫大褂,老者便是這裡的醫生。 醫生見人進了門,往林浩身後一努嘴說:「把門帶上。」 林浩聽話地轉過身輕輕地關上門,然後怯怯地說道:「醫生好!」並且還意 思意思地微微歉了下身子。 「坐那裡。」醫生帶上老花眼鏡,指了指桌子對面的凳子說道。 「說吧,哪裡不舒服?」醫生道。 於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把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哪裡痛等等統統地說了遍。 老醫生邊聽邊開始瞭望聞問切,望了,聞?好像沒有,問了很多,切也很仔 細。 總之等醫生最後幫洪老太打上竹簡,林浩拉著車重新到家的時候,村裡 的人都在吃中飯了。 二浩坐在門口石頭上曬著太陽,三浩在跟幾個十來歲的小孩在嬉鬧。林浩納 悶他們這麼快就把柴火挑來了?可是肚子餓得荒所以也沒發問,吩咐二浩幫忙 把洪老太從車上扶下來進屋,又把車拆下來,是、輪子是輪子分別搬到 牛欄背上放好。 到屋裡,看見妹妹在伙房裡削土豆,土豆皮削在地上飛濺得到處都是,一 群母雞一邊搶食,一邊時刻警惕著一隻大紅公雞的攻擊。 「你們早上沒去挑柴火?中飯也還沒燒?」林浩問道。 「挑柴火你沒說呀,中飯我們不知道燒什麼吃?反正每天都燒土豆當菜,所 以我就先削點起來。」林浩妹妹答道。 「你嫂子呢?她不會燒嗎?你們肚子都不餓嗎?」林浩問。 「嫂子一個多鐘頭前起來吃過早飯又房間了。」妹妹說。 「這麼遲了,媽都餓壞了,你趕緊把土豆削好了,切一切,再放點麵條干, 燒土豆麵條吃好了。二浩,二浩,你進來幫忙生火,趕緊的。三浩,別玩兒了, 過來倒杯熱水給媽。」林浩吩咐道。 林浩到房間,看見靈英蜷縮成一隻蝦,正呼呼大睡著。頓時有些不爽,早 上臨走時都交代好的,怎麼連傳個話也不會?都到中午了還在睡,不會是病了吧? 「靈英,靈英,醒醒。」林浩推了推沉睡的女人。 「浩,幹嘛呢?你睡也不讓我好好睡,晚上叫,白天也叫的。」靈英睜眼看 是林浩在吵他,立時發起火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到中午了還在睡?」林浩忍住火氣,耐心地問道。 「當然不舒服了,昨晚上被你叫醒,現在又被你叫醒,舒服才怪呢!」靈英 完全沒覺察林浩已經忍無可忍的火氣,繼續發著娘娘飆。 林浩一聽,心想你沒病睡到現在,叫醒你還發飆?早上讓你傳的話也沒傳到, 老太太受傷不在家,中飯也不起來幫忙燒,你是作死還是真把自己當皇后娘娘了? 想到這裡,林浩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靈英!你是豬還是把自己當皇后 娘娘啊?都幾點了,還不起床,我跟媽不在家,你當大嫂的就不能讓他們幹點活, 早上交代你起床後,叫二浩他們去挑柴火的,你跟他們說了?」 【待續】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6)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6 鄉村貨郎馭女記(二十六) 林浩見靈英到中午還不起床,不禁發起大火。 「我……我……」靈英從沒見過林浩發這麼大火,一下子被嚇得說話都結巴 了。 「媽的手骨折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今天要送媽去診所也跟你說了,家裡就 你最大了,你是大嫂,你就不能當一下家?」林浩氣急,開始訴說靈英的不是。 靈英不知道怎麼接話,雖然知道林浩今天要領老太太去診所,可是卻把林浩 交代的叫二浩他們挑柴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不過想想也情有可原,自從嫁到洪家 都快大半年了,什麼事也不用干,什麼事也不操心,這突然要讓她操起當家人的 心,這也太難為她了。 「你聽到昨晚老太太的說話了嗎?什麼事都要我親自去做,你是希望我真的 累垮、累趴下你才開心嗎?」 「我累趴了,你跟我說說你得什麼好?」林浩氣不打一處來,訴說著各種委 屈。 靈英被叫醒後坐起來靠在床頭,聽著林浩的斥責,低著頭不言不語,心裡卻 開始琢磨起來了。是啊,這麼大半年過來,自己已經看的很清楚了,這個家完全 就是靠林浩在撐著,裡裡外外都得操心,雖然老太太在家裡也幫著分擔了很多家 務,可是一個家最要的,還是跟倉鼠一樣,想辦法從外面往家裡搬糧食。而林 浩就是搬運糧食的指揮官,假設有一天這指揮官趴下了,那這個家還真就塌了。 靈英突然又聯想到自己這麼長時間過的床上生活來,她承認林浩對她是很寶 貝的,她不知道林浩白天在田間地頭都做過什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她有求,他 必定都會答應,就像昨天晚上,她沒有吩咐,林浩便自己動幫她敲起背來。至 於男女那點事,雖然現在頻率少了,可是她來大姨媽,基本上兩天一還是有的。 自己每次都被林浩操得飛上天去,可是最近發現林浩明顯消瘦了,還幾次聽 他說腰酸背痛,高潮時射的精液也大不如以前那麼多了。 靈英想起在娘家時,有個男人死掉的時候母親曾經跟她說過,那男人完全就 是被他婆娘吸乾而死的。當時靈英不是很理解,母親也沒有多作解釋,現在想來 大概就是說那男人精液流得太多,腎虧得厲害死掉的。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只管自己想要就要,而要注意林浩的身體才行了。為了圖 一時的歡愉而縱慾過度,讓林浩從此趴下,那以後連過年時肉穴也別想吃肉了。 當然,除了性生活要節制,日常生活她也得多分擔些才好。 想通了以後,靈英便迅速下了床,走到林浩身後,把臉貼著他的後背,用手 環抱著林浩。輕輕地說:「浩,我知道錯了,你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說完 便走出房間去幫忙做飯了。 事情好像以一種近乎完美的方式解決了,可是,有句話叫「天意弄人」,意 思就是說不是你想要怎樣,事情就會怎樣的。就在靈英像重新投胎過一樣,開始 幫忙操心家裡的大小事情,一心要為林浩分擔重任時,卻發現林浩腰酸背痛的毛 病突然嚴重了起來,連走路都困難得要用手撐著腰才行了。 這就像是一個賭徒,剛開始小押一下,贏了,再稍微押大一點,又贏了,幾 次下來賭上了癮,押得越來越大,等你想要收手帶著賺頭家時,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最後你押出去的那一把賠了,不僅起先贏來的全賠了進去,還把你口袋裡的 所有銀兩都賠了進去。 靈英想到性生活要節制的時候,其實已經把林浩的身體老本都賠進去了,剛 開始沒表現出來,那是她沒有去摸自己的口袋,以為裡面銀兩還有很多,這下突 然摸不出來了,翻開口袋一看,原來早已空空如也。 發生了這事,靈英真是欲哭無淚,可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既然事以至 此,只能自己多擔待些,好好侍候林浩,希望他早點能恢復過來了。 靈英原本就出身貧困家庭,因為家裡窮所以才慕名嫁到洪家的,所以一般的 農活家務活自然都是會的。只不過剛嫁過來時,林浩對她好,不用她干而已。既 然如今知道自己要幫忙打理家裡的一切,那對她來說也沒什麼不好接受的,就好 比是好好休息了半年,現在重新開工了唄。 於是,這才讓大家看到了一個勤快的洪家媳婦,一個讓村裡人交口稱讚的媳 婦。 對於靈英而言,被人稱讚是件好事,同時也可以說是件壞事。說好事自然好 理解,說壞事呢,是說為了這個賢惠的稱號她付出了太多的心酸。是在林浩腎虧 不能再帶給她正常性福的情況下,無奈套上的一副豪華帶鑽馬鞍。 時間過去了兩三年,洪家在林浩夫婦的操持下,生活看似越來越美好了,糧 倉的餘糧多了起來,大家每年的新衣服也多了幾件,燒出的飯菜不用說也比以前 油水多多了。甚至於在這富裕家境的光環映襯下,通過林浩的大姐介紹,還給二 浩講了門親事。 二浩媳婦一般不出房門,喜歡獨自呆著,沒事做一個人也能在房間裡呆上一 天,家裡人不叫或者不到不得已不出來。加上嫁過來時又沒擺酒,所以村裡見過 二浩媳婦的人並不多,但是關於她的傳言卻不少。 首先是說她的長相,據說是喜歡披散著一頭烏雲似的長髮,把眼睛和臉蛋都 藏在頭髮後面。但是這並不是因為臉長得不好看,相反卻長著一對大眼睛,低眉 垂目時還能看見黑黑的長長的睫毛,鼻樑很高,嘴巴是櫻桃小嘴,嘴角不挑不垂 成一條直線,不喜歡笑,可是張口可以看見一口潔白又整齊的牙齒。身材也是出 落得十分高挑,一對奶子隱在寬鬆的黑色汗衫裡面,連著還蓋住了她渾圓的屁股 蛋子。 有人說,這麼美的一朵鮮花怎麼就插在二浩這坨牛糞上了呢?也有人說,這 女的以前在沿海什麼地方做過皮肉生意,賺了很多錢現在洗心革面想過安靜生活 了,別人都介意她當過雞不要她,所以才嫁給了二浩。其實,按我說,這都是吃 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廂情願地猜測別人的心思。 不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願意下嫁給二浩,原因是有的,只是沒有村裡人想得 那麼齷齪罷了。 這原因在現在看來就是,這女人患有嚴重的自閉症,不喜歡見人,不喜歡與 人交往,喜歡自我封閉,喜歡生活在自己營造的小小世界裡。 而當時女孩的父母根本不知道這是一種病,二十多歲了,除了家人,見過的 外人加起來不過二十個。她的父母覺得她就是個傻子是個沒人要的累贅。所以當 有人說願意娶她時,她的父母連男人長啥模樣都不知道就答應下來了。 結婚的時候,前面說的沒有擺喜酒宴請親朋好友,甚至連喜糖都沒發,只讓 村裡的裁縫師傅踩踏了一身還算光鮮的衣服,給二浩穿上坐著二浩大姐夫的拖拉 機去到女孩家,放下用手帕包裹得嚴嚴密密的禮金,然後與他大姐夫一起吃了碗 素麵點心,就把女孩接過來了。女孩的父母也沒跟過來,也就是說他們連著這自 己女兒的夫家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就把女兒跟小豬仔一樣嫁出去了。 而與娶靈英時大擺酒席,幾擔財禮、幾片糖糕、幾個戒指不同,二浩除了禮 金啥也沒有就娶來了自己的媳婦。 女孩被帶來的那天晚上,洪老太知道二浩不知三四的德行,就在二浩的房 間床前面,拉了條繩子上面掛了條被單。完了自己搬了把椅子坐那裡垂簾聽政。 當二浩脫了褲子跳上床後,老太太便開始指點迷津了:「二浩,你脫光褲子 了沒?」老太問詢道。 「嗯,脫掉了,娘。」二浩說。 「你讓芝靜也脫了。」老太說。芝靜是二浩老婆的名字。 「咦,娘,她尿尿的東西怎麼沒有的?」二浩脫了芝靜的褲子,發現沒有像 自己那樣的雞雞。 「你個傻子,她怎麼沒有尿尿的東西?」老太沒覺得好笑,只覺得二浩怎麼 傻到這都不懂。 「真的,娘,你看,還有一條縫,好像被人割掉了?」二浩說。 「她是女的,尿尿的東西跟你不一樣,那條縫就是她尿尿的東西。」老太 答道。 「嗯?那我看看,芝靜,把腿分開,再分開點,夾著幹嘛?分開讓我看看你 尿尿的東西。咦,娘,真的,你說對了,那條縫裡面還有個洞。」二浩先是努力 掰開芝靜的雙腿,又驚喜地發現了一個洞洞,開心地叫了起來。 「二浩,叫那麼響幹嘛?輕點,被人聽見羞死你。」老太連忙制止了二浩。 「二浩,你現在用手去輕輕地摸摸芝靜尿尿的東西。」老太吩咐道。 「她尿尿的東西就是一條縫,沒東西摸啊?」二浩不明白既然是縫就是沒有 東西了,那還摸什麼呢。 「怎麼沒東西摸呢?縫的外面、縫的裡邊是不是還有兩片小肉?那也可以摸 啊。」老太說道。 「對啊,娘,你怎麼知道她的縫裡藏了兩片小肉?」這個二浩,還以為是芝 靜偷偷藏起來的呢。 「我當然知道了,好了你別問了,你聽我說的去摸了沒?」老太太本來想說, 這兩片小肉我也有的,忽然一想跟二浩說了也是白說,於是立馬不讓繼續問了, 只要照著她說的去做就是了。 「摸了,都摸過了,然後呢?娘」二浩確實在芝靜肉穴的外面裡面都摸了一 遍。 「摸過了再摸啊,多摸幾遍?」老太說。 「外面,小肉肉,裡面,外面,小肉肉,裡面,兩遍了,娘,還要摸嗎?」 二浩害怕漏了一個地方,竟然一邊摸一邊嘴裡念著。 「那你看看芝靜的縫裡是不是流水了?摸到縫裡流出水就可以了。」老太問 道。 「嗯?流水?人怎麼會流水呢?娘」二浩一時沒想明白。 「別問,讓你看就看。」老太懶得解釋。解釋了二浩也不懂。 「哦,沒有,娘,她那裡沒有流水。」二浩被呵斥也不生氣,知道生氣就不 是傻子了。 「那就繼續摸芝靜尿尿的地方。」老太說。 「哦,芝靜你把手拿開,我要摸你尿尿的東西。拿開手,又擋著幹嘛」二浩 說。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7)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599 鄉村貨郎馭女記(二十七) 上節說到二浩按著簾子外面老太太的話,去摸芝靜的肉縫。 「二浩,你再去看看,現在那裡流水了沒有?」二浩沒有像剛才那樣念叨, 可老太太心裡數著呢。 「哦,張開點,娘,還是沒流水,不對,縫裡很濕,好像剛才水流出去了, 現在停了,都還濕的。」二浩說。 「你個傻瓜,濕了就好,說明那裡流水了。那裡流的水沒有水渠裡的水那麼 大的,只要濕了就可以了。」老太太說。 「那現在還摸嗎?娘」二浩不知道接下來要幹嘛。 「現在你看看自己尿尿的東西,告訴我什麼樣子的?」老太說。 「哇,娘,我的雞雞又腫起來。」二浩剛才一門心思在芝靜的身上,沒注意 自己的雞雞什麼時候硬起來了。 「是不是變的比平時硬了,長了,粗了?」老太太要確認一下二浩的傢伙是 不是真的硬起來了,還是就是粗了一點點。 「嗯,粗多了,很長了,也很硬,娘,我這怎麼突然腫起來了?娘,不好, 前面一截的皮沒掉了,掉哪裡去了。」二浩被自己的發現嚇得又情不自禁地大聲 叫道。 「輕點,沒事,你那不是皮掉了,而是雞雞變得太長,皮太短包不住了。」 老太太答。 「哦,摸摸沒有皮的那裡很舒服耶,娘」老太太差點笑出聲來,心想,摸那 裡能不舒服嗎? 「好了,我知道你摸那裡很舒服,可是不要摸了,你現在趴到芝靜身上去, 把你的雞雞放進她尿尿的洞洞裡去。」老太太說。 「哦,芝靜,你老是用手擋著幹嘛?拿開!」二浩照做。 「張開點,嗯,再張開點,娘,縫太小了,就放進去一個頭。」二浩說。 「雞雞的頭放進去就好了,然後你手放開,用屁股把雞雞整個頂進去唄。」 老太太好像在憶自己年輕時的情景。 「嗯,她的縫太小了,我的雞雞有點痛了,娘。」二浩說。 「你個傻蛋,誰叫你一直頂的,你不會拔出來一點,再插進去一點嗎?」老 太太說。 「哦,對阿,這樣舒服多了,也不痛了,娘,你真有辦法。」二浩覺得爽了, 竟然誇起老太太來。 「二浩,以前鐵匠幫我們家補鍋底的時候,你幫忙拉過風箱對不對,記得怎 麼拉風箱嗎?現在你就當自己的雞雞在拉風箱,拔出來一點又推進去一點,推起 來吧。」老太說。 「哦,拔出來,推進去,拔出來,推進去。拔,推,拔,推…………」二浩 生怕自己動作弄錯,又開始念叨了。 「二浩,怎麼樣,小雞雞是不是覺得很舒服?」老太太說。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她的縫太小,夾得我雞雞緊緊的。」二浩這傻蛋還 以為是走路路越寬敞越好呢。 「縫小才好啊,以後會大起來的,現在我數一二三,然後你使勁把自己的雞 雞推進去。」在他們拉了十幾次風箱後,老太太沒聽到芝靜的喊叫聲,覺得不對, 哪裡被破處也不痛不叫的,於是就想讓二浩再插深點試試。 「一,二,三,推!」洪老太很有節奏地喊著口號。 「嗯」,隨著一聲有力的悶響,二浩把自己的雞巴悉數插進了芝英的肉穴。 芝英也「嚶」地一聲輕喊。 完了?就這樣?不應該是殺豬一樣叫的嗎?洪老太心想。 「二浩,你推進去沒?」洪老太問。 「嗯,都進去了。」雖然縫有些緊,但還是硬擠進去了。 「好,那你現在拉出來,都拉出來,看看芝靜尿尿的東西那裡有沒有血流出 來?」老太太說道。 「娘,她流了很多水,還好沒流血。」二浩以為老娘擔心的是自己有沒有把 她弄痛出血。 「什麼?沒流血?你個傻瓜,有流血才好呢!」老太太說。 「流血怎麼好呢?娘?」二浩不明白人怎麼喜歡流血呢。 「好了,別問了,你繼續用你的雞巴拉風箱吧。」怎麼就不是處女了呢?唉, 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二浩能娶上她也已經不錯了。 「哦,娘,拉到什麼時候啊?」二浩問。 「這個……你喜歡就繼續拉唄,一直拉到你尿尿了為止。記住,要在她那裡 面拉。」洪老太不好說射精,說了二浩也不懂,心想男人要射精感覺就像尿尿一 樣,如果在抽插的時候尿尿了,其實應該就是射精了。 「哦,那我開始拉了?」二浩徵詢地問道。 「嗯,好,你好好拉吧,我走了,以後有空你想拉風箱,你就叫芝英陪你拉。」 洪老太交代了一番後這才挪出二浩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洪老太就看見芝靜在屋後水槽邊洗被單,心裡想不是沒落紅 嗎?這麼早就在這兒洗了,洗什麼呀? 第三天,洪老太又看見芝英一大早在洗被單,心裡很納悶,遂問芝英:「閨 女,你這天天一大早的,是在洗什麼髒東西啊?」洪老太親切地問。 芝英聽老太太說話,頭也沒轉一下,只是手上的動作慢了一下,聽罷老太太 的話也不答,只是紅著臉低著頭,讓瀑布似的黑髮從前額自然地垂下來,遮住 了她的喜怒哀樂。 洪老太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個屁響一下,拿枴杖在地上用力地戳了一下想要 發火,忽地又忍住了繼續和聲細語地問了一遍。 芝英好像聽到了老太太方才枴杖戳地的動靜,知道這是老太太發火的前湊, 從嘴裡蹦出幾個字:「他的東西。」 「他的東西?你說這被單上的髒東西都是二浩的?」洪老太先是不解,後是 吃驚,這個傻子怎麼每次射那麼多啊?不過這是他兒子,射精射得多說明那方面 就強,那方面厲害就容易征服婆娘,嗯,是好事。想到這裡,洪老太竟然掩嘴偷 笑起來。 你看,這就是一個老太太對自己傻兒子的態度。俗話說的真好,你年紀再大, 在母親的眼裡永遠都是孩子。還有,你再怎麼孬,在母親眼裡你都是她的心肝寶 貝。討飯的人都說自己的米比別人的白,何況自己懷胎十月,從身上掉下來的肉 呢?! 還有,很多父母都見不得自己的孩子被別人欺負,就像我的老婆,昨天見女 兒在學校裡被人扯了頭髮,心痛得不得了,於是跟我四歲的女兒說,以後誰扯你 頭髮,你就加倍扯來。女兒說,老師不讓我欺負人。老婆說,欺負人是不對的, 可是這是別人先欺負你的,你就要欺負來,不然就吃虧了。幾乎所有的母親都 希望自己的孩子懂禮貌,可是在欺負人與被欺負時都會選擇寧可欺負別人,寧可 欺負了之後再登門道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 眼下,洪老太太也不例外,雖然知道自己兒子不懂三四,可是看到也能駕馭 自己的婆娘,那還是洪老太感到欣喜的。 洪老太每天清早都能看到芝英在屋後洗被單,有時中午睡醒的時候也洗,洗 掉的被單都快來不及涼、接不上用了。日子就這麼過了五六天,突然一天早上, 芝英吃早飯時說要去公診所看醫生。洪老太也沒問,心裡卻樂開了花,這麼快 就種下了?看來這傻兒子還是挺厲害的啊。於是應和說:「好,等下到我房裡去 拿錢,去讓醫生認真看看,看了才放心。」 芝英聽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一看一桌子的家人,又忍住了。低頭繼續喝著 稀飯。吃了早飯,洪老太太柱著枴杖幫忙在公路上欄了輛拖拉機,吩咐了幾句便 讓芝英去了診所。反正她父母就住在診所附近,二浩去了也沒用,還礙手礙腳, 因此,洪家人是讓芝英獨自去的診所。 可是,到了午後,不見芝英來,二浩的岳父岳母卻找上門來了。二老進了 洪家的大門,沒過幾分鐘就傳出了爭吵聲,然後陸陸續續地吵了半個多小時,就 見二老黑著臉氣呼呼地走了出來,頭也不地走了,身後也不見洪家有誰出來相 送。 原來,這二老不是為啥,就是專門來退親的。好好的為什麼去了趟診所,就 要鬧得退親呢? 這事壞就壞在那天天洗的被單上。 還記得老太太在二浩他們共房的第一天晚上,垂簾時最後說的話嗎?那話是 這樣叮囑二浩的:「記住,一定要在芝英尿尿的洞洞裡面尿了之後才能拔出來。」 這話按洪老太的意思是說,你要記得要射就要射在肉穴裡面,這樣懷上孩子 的幾率才高,當然了,你在女人的肉穴裡射精,女人也才更爽不是? 可是,二浩這個不知三四的傻子,每次拉風箱拉得射了之後也不拔出來,把 洪老太的話當聖旨,就那麼趴在芝英上面休息,直到真的有了尿意,然後在裡面 尿了之後才拔出來。 一個女孩子你插她的時候可以趴在她身上,可是射都射了還趴著,那一多 斤誰好受啊?可是芝英畢竟是女孩子,力氣小推又推不動,說了二浩又不聽,只 好苦苦受著。有時候插得累了,二浩趴著趴著就在她身上睡過去,她也不敢動, 把他吵醒就要被他打得很慘。這些,在正常人看來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事,芝英竟 然熬過來了,甚至有點習慣了。 可是還有一件事她就覺得很難接受了。那就是二浩這死王八蛋每次射了之後 還在她的肉穴裡撒尿。每次尿的還不是意思意思,而是一大泡,跟個牛拉的一樣 多。芝英提醒說不能把尿尿在裡面,可是二浩說是洪老太叮囑的,不然不能拔出 來。那麼一大泡尿在裡面,每次都讓芝英漲得要死,拔出來後溢出來又流得床單 濕濕的。二浩自己完成任務後仰面朝天死豬一樣呼呼睡去了,剩下的小半張床還 是被尿弄濕了的,所以芝英要麼躺在濕濕的床單上睡,要麼蜷縮在一頭像個受驚 的刺蝟休息。 芝英不是不想告訴洪老太,可是她畢竟是個自閉症患者,什麼是自閉症?就 是說她是個不喜歡跟人接觸,不喜歡與人說話的,你說要讓她動跑到洪老太面 前說話,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何況還是說這肉穴被灌尿的醜事呢。所以她選 擇了每天清早就去刷被單,在大清早安安靜靜的晨光裡,希望「唰唰唰」的響聲 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能夠火眼金睛看出事情的原委。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8)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3629 鄉村貨郎馭女記(二十八) 別人說內向的人凶殘起來更變態,那自閉症的人雖然不喜歡與人溝通,但其 實他內心想的東西比正常人還要多。 芝英每天刷被單確實成功地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遺憾的是老太太是老眼昏 花,而不是火眼金睛,沒有察覺被單的秘密,還樂呵呵地認為自己的傻兒子床上 功夫很了得。 芝英沒辦法只好咬牙苦苦忍著,希望總有一天老太太會發現,然後制止二浩 的灌尿行徑。 但是,人要拉出去的尿可不是精液,都是人體吸收不了排出去的廢液、是髒 東西,而女人的肉穴又是非常脆弱的部分,是很容易被感染的地方,二浩這樣一 天一次甚至兩三次的灌在裡面,很快就讓芝英的肉穴被感染了,起先是騷癢,後 來是癢的不行,再後來是裡面開始起紅疹,尿尿時鑽心地痛。到了晚上,二浩根 本不聽她訴苦,置她的死活不顧,仍然要做愛,完了還要在裡面尿尿。 這天她實在受不了,連走路都不能正常抬腳了,這才鼓起勇氣對老太太說要 去診所看醫生,沒想到的是結果又被老太太一廂情願地理解偏了,以為芝英這是 懷孕了。唉,總之,就那麼陰差陽錯地過去了。芝英有苦沒處說,欲哭無淚,只 好去求助自己的母親。 芝英父母見女兒不聲不響獨自從婆家跑來,欲開口責罵卻又還沒開口之時, 芝英就抱住母親嚎啕大哭了。女兒委屈的淚水變成了化骨綿掌,瞬間把到嘴的責 罵變成了心口的慈愛。 大哭了好一陣後,在其母親的再三引導下,這個患有嚴重自閉症的女孩,終 於把這幾日來所受的煎熬一一道了出來,聽得她母親不寒而慄、咬牙切齒。 過神來的芝英母親,連忙領著她去公診所看醫生。診斷結果是,芝英的 陰道由於長期受到外力的衝擊,造成了多處地方出血,另外還嚴重感染,致使整 個陰道開始糜爛、化膿。當醫生聽說是長期肉穴被灌尿所致時,年近六旬的老醫 生憤怒地把自己手上的老花鏡砸在桌上,鏡片四下亂飛,怒不可遏地指出,這是 她生平遇到的最為荒唐的事情。老醫生還告訴芝英的母親,這病情非常嚴重,即 便能夠恢復,樂觀地說也要大半年,有可能治好了之後,也會影響以後懷孕。 芝英的母親聽後面色蒼白,一言不發,到家後,安頓好女兒立馬拽起男人 的手臂,就氣勢洶洶地去平垟村找親家算賬了。爭吵過程中,一言不中聽,便退 了親事。覺得自己的女兒寧可沒人要,養在家裡老死,也比被人折磨死要強。 ……………… 話說二浩從頭到尾過了差不多也就十天左右有婦之夫的日子,可是別看時間 短,卻徹底讓他從一個老男孩變成了一個真實意義的男人,特別是讓他嘗到了女 人的滋味,從此內心充滿了對女人的渴望。 如果說以前喜歡看女人,只是純粹的喜歡看,覺得女人長得漂亮,那麼如今 的二浩看女人,就內心複雜得多了,他除了喜歡看對方漂亮的臉蛋,關心女人豐 滿的雙乳外,更關心的是女人的肉穴,想像插進去時的美妙感覺了。 老婆沒了,二浩整個人就焉了,村裡人說二浩這是想女人的緣故,整天地裡 勞動不去,上山砍柴也不去,那裡人多就去那裡,坐在角落裡看著人群中的女人, 或者端張凳子坐在家門口,偶爾有個女人經過,就從出現一直盯著看到女人轉彎 看不見為止。到了吃飯的點,路上沒人經過了,二浩就到屋裡坐在廚房邊,看 著靈英忙碌的樣子,胸前圍裙的帶子勒得衣服下去,一對大奶像是想要撐破衣服 一樣鼓出來,轉過身時,一個渾圓的屁股蛋子對著二浩的目光,裡面內褲的輪廓 映得清清楚楚,看得二浩連著嚥了兩口口水。 偶爾,當靈英頭看到二浩緊盯自己的眼睛,靈英會開心地一笑,打趣地問 道:「二浩,看啥呢?」 二浩當然是如實答:「嫂子,我在看你呢,」 「好看嗎?」靈英又問。 「嗯,好看!」二浩答。 當然有時候靈英心情不好,或者忙得手忙腳亂時,看到二浩那麼肆無忌憚的 眼睛,她也會拿他當出氣筒:「二浩,你看什麼呢?」 「我看你呢,嫂子!」二浩答。 「我是你哥的,你看了也是沒用。」靈英又喝道。 「我哥說了看看沒關係,想想也沒關係,我沒動手。」二浩說。 「…………」靈英罵了幾句,發現根本出不了氣,還越罵越氣,反而不罵了, 專心燒飯做菜。 卻說有一次,也許是大姨媽快來的前幾天,靈英心裡特別想要男人的大肉棒 來戳自己。可是又是農忙季節,林浩頂著腰酸背痛還要幹活,所以靈英央求了好 幾個晚上,林浩就是沒有插她,這讓靈英憋得很難受,臉上還長出了許多痘痘。 心裡也來了氣,整天陰沉著臉,做事也不看林浩的臉,洗碗時故意把鍋碗瓢盤摔 得叮咚響。 那天全家出動去地裡搶收稻穀,連腿腳不靈活的老太太也去幫忙扎稻稈、趕 麻雀了,(在這裡囉嗦一下,那時候農民種田沒有農藥、殺蟲劑,山上田間麻雀 很多,農民種的幾畝地產量都限,所以一到稻穀成熟,大家就搶著收割,因為如 果你動作慢,等大家的稻穀都收割了就剩下你家的稻穀,那成群結隊烏雲壓頂似 的麻雀就都飛到你家田里吃稻穀,幾天下來就基本顆粒不剩了。)唯獨想女人想 得失了魂似的二浩,沒人叫得去,叫了幾下不願去幫忙也就聽之任之留在家裡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靈英接了老太太的旨意挑了兩化肥袋子的稻穀來,準備 燒好中飯送到田間地頭上去吃。看到坐在門口曬太陽捉sii的二浩,便大聲 喚過來把擔子讓他接了去。二浩有些不情願,不過看到是自己喜歡的嫂子吩咐, 倒也懶洋洋地起身把靈英肩上的擔子接了過去,挑到樓上在樓上鋪開來。本來 這剛收的谷子是要在村裡的曬穀場曬乾了再挑來的,可是最近各家各戶都在收 稻穀,所以曬穀場根本不夠用,大家都是一大早就去占場地的,像現在都中午了, 哪還有空的場地輪到你啊?所以林浩早就交代好了,先鋪到樓上吹風,以後占 著了場地再慢慢地挑出去曬,這大晴天割來的谷子鋪在樓上樓上,倒也不至 於發芽、發霉。 二浩鋪好谷子拿著空袋子交給靈英,也沒到門口去,而是直接坐在廚房裡 看著靈英忙乎。反正這又不是頭一,靈英也不管他,自顧自地淘米、生火做飯。 菜是一個最普通的醃豇豆,一個水煮葫蘆瓜,加上飯桌上昨天炒的一盆霉乾菜, 再另外加一個鹹鴨蛋是單獨給林浩的。 靈英在砧上切好葫蘆瓜,正準備往鍋裡放,發現鍋裡的油還沒熱,於是隨 手把手叉在腰上等著,忽然看見二浩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便又打趣地問道: 「二浩,你又這樣看嫂子了,好看嗎?」 「嗯,好看!」二浩答。 「哪裡好看?」反正鍋裡的油還沒熱,靈英不禁多問了句。 「嫂子哪裡都好看!」二浩說。 「你覺得是嫂子好看還是你以前的老婆好看?」靈英一時興起繼續問道,權 當打發時間。 「都好看,可是芝英陪我拉風箱,我覺得很舒服。」二浩說。 「什麼拉風箱?」靈英不知道他說的拉風箱是什麼意思。 「嫂子你真傻!拉風箱都不知道,就是用我的雞雞在芝英尿尿的地方推拉啊!」 二浩說道。 「啊哈哈,拉風箱,二浩你怎麼想出來的名字啊?太有趣了。」靈英可是頭 一有人把做愛說成是拉風箱,覺得好笑得很。 「娘說得,那就是用雞雞拉風箱。」二浩說道。 「哦,那你覺得哪裡舒服啊?芝英跟你說她也舒服嗎?」靈英問。 「我就是雞雞覺得很舒服,芝英她沒告訴我,嗯,嫂子,你有沒有跟哥拉過 風箱,你覺得舒服嗎?」二浩問。 「舒服啊,當然舒服了。」靈英不知不覺說話越來越不像是跟二浩在說話, 倒是像在跟男人調情。 「我也覺得舒服。我很喜歡拉風箱。」二浩說。 「哦,那你每次拉風箱都拉多久啊?」靈英問。 「我不知道,反正很久,有時個把小時爺尿不出來。」二浩這還是洪老太教 的,一定要等尿出來才算完成。 「什麼?個把小時?沒記錯吧?」親家吵架那天靈英剛好不在家,沒有聽到 二浩在芝英肉穴裡灌尿的事,以為二浩說的尿出來就是射精的意思。 「真的,還每次尿出來都流到被單上,芝英尿尿的東西太小,裝都裝不下。」 二浩說。 「二浩,你也學會說大話了?」靈英聽得一楞一楞的,哪有聽說男人射精射 得那麼多的?太誇張了吧? 「嫂子,我沒說大話,你沒看見芝英每天刷被單嗎?那都是芝英那裡裝不下 滿出來弄髒的。」二浩發現靈英竟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不禁說話的聲音也響了 起來。 「嘻……嘻……」靈英看二浩著急有些好笑,也沒有繼續接話,把砧上的 葫蘆瓜倒進鍋裡,拿鏟子翻動了幾下,用鍋蓋子蓋了起來,之後發現竟然還有一 小塊沾在菜刀上,於是又用手拿了下來,把鍋蓋掀起一條縫扔了進去,重又蓋好 蓋子。 做著這些事,靈英的心裡卻一直在想著二浩的話。剛結婚時,林浩也是幾乎 每天都要跟她做愛,那時候可真幸福啊,每天都能在天上飛一,神仙似的,不 過林浩最長的一次也才數到四二十一就射了,記得那次自己好像來了兩次,最 後兩人都汗流浹背精疲力盡。這二浩怎麼可能會那麼厲害呢?時間那麼長還能射 那麼多,可是聽他說話好像又不像說大話。想到如今林浩的身體,連一個月一次 都保證不了,靈英不禁垂頭喪氣起來,唉,要是我也能夠嘗嘗這麼長時間的抽插, 那該有多好啊! 可是靈英也就是想想,手裡的活計卻沒有停下來,一直到菜燒好用盆碗盛好, 鐵鍋裡也飄出了米飯的香味。靈英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從身後的水缸裡 舀出一瓢水來倒進白色的臉盤裡搓洗了下手。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9)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498 第二十九章 靈英看飯菜都差不多了,便洗了洗手,先是輕輕地在地上甩了甩,然後在胸 前的圍裙上擦乾了,最後伸手到身後想要解開圍裙的帶子。哪知道不知怎麼搞的, 原本應該是一拉就散開的活結,這時候變成了死結,任靈英怎麼使勁就是r解不 開。 「二浩,你過來,幫嫂子把這帶子解一下。」靈英無奈只好求助在旁邊看著 熱鬧的二浩。 「嗯,哦。」二浩不知在想什麼,半天才反應過來。 可是二浩的腦子笨,手也靈巧不了,解了半天還是沒解開,不懂三四的人火 氣倒是來了,一生氣猛地一拽圍裙的帶子,想乾脆扯扯斷得了。 這一扯,不要緊,扯出了很多的事端來。 這一扯,帶子沒斷卻把毫無防備的靈英猛地往後退了一步,不多不少,被褲 子包裹得緊緊的屁股蛋子,剛好頂在了二浩翹起來的硬邦邦的大肉棒上。 靈英是個過來人,被硬邦邦的東西一頂,先是一楞,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轉 過身來,看著二浩的褲襠問道:「二浩,你怎麼硬起來了,你想什麼呢?」 「嘿嘿,我想拉風箱了,它自己就硬起來。」二浩雙手隔著褲子握著自己的 雞雞巴,看著靈英嘿嘿地傻笑了起來。 「你,你不怕我告訴你哥,被你哥打死嗎?」靈英嘴裡說著,眼睛卻仍看著 二浩的大肉棒,心裡默默地對比著林浩與二浩他們的肉棒究竟誰的更長。 「我哥說了,想想沒關係,看看也沒關係,我不動手就行了。」二浩心裡確 實挺怕林浩的,所以一直謹記著林浩的話。 「嗯,算你識相,不過如果你讓我看看你的雞巴有多大,我就不告訴你哥。」 其實如果他們搞到一起去,只要被發現,那不管是誰先動,靈英都比二浩更怕 林浩,因為二浩就是一個傻子,罵了就罵了,氣不過要打你就打一通,反正又不 至於真的被打死。靈英就不同了,她是正常的人,還是個女人,別人都會說是你 勾引的二浩,或者覺得即便二浩想強暴你,你也應該有辦法全身而退,你沒有全 身而退,那肯定是內心壓根就沒想過要退,而是滿心想著被插。 不過靈英此時倒真沒心思想著要勾引二浩跟自己做愛,但她非常想搞清楚一 件事,那就是他們兩兄究竟誰的更粗更長?看到二浩這麼怕林浩,料想如果自 己不說,二浩死也不敢動說出去。於是她這才對二浩說了那番話。 「嫂子,你要看就讓你看就是了,反正我站著不動就是了。」二浩心想,你 告訴林浩也沒關係,反正我沒動手動腳,你要看就讓你看唄。說著就把褲子褪了 下去,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大鳥示威似地昂著頭。 靈英沒想到自己的計謀這麼容易得逞,看到二浩裸露在外面的雞巴得意地笑 了一下。 端詳著二浩的雞巴,靈英發現跟林浩的比起來沒什麼突出之處,長短粗細也 是半斤八兩。既然外觀差不多,那麼問題來了,二浩的雞巴為什麼戰鬥力比林浩 的雞巴強那麼多呢?這看似沒什麼明顯別的表象之下,是不是隱藏著不為人熟 知的驚人秘密呢?好吧,就讓我好好看看,仔細瞧瞧,探一下其中的秘密。靈 英這麼想著,便在二浩的胯間蹲了下來,兩手捉住二浩的大肉棒,上下左右開始 翻看起來。 就在這時,廚房的入口處悄無聲息地進來一人。 ………… 卻說矮人這天從隔壁村收了攤,見天色還早便往平垟村而來。這是條難得一 見的公路,當然在現在看來,充其量也就是條能勉強供公共汽車開過的簡易公路。 寬度比車身寬不了多少,人走在路上聽到汽車聲,要事先筆直地側身站在公路邊, 車子才能過得去。不過,那時候的公路(當地叫車路)其實汽車並不多,一天也 就早晚兩趟公共汽車,不像現在路上都是私家車。那時候這路上來得最多的是拖 拉機,因為拖拉機在當時的人們看來,既可以坐人,又可以拉活,技術也沒汽車 那麼複雜,最要的當然是價格沒有汽車那麼死貴。但是這路上的拖拉機也只是 比汽車多一些而已,遠沒有來來往往隨處可見的境地,人們仍然對拖拉機還是比 較遺憾的,就比如平垟村的人,都對附近幾個村有幾輛拖拉機、任是誰?基本 上都能說得出來。這情形就跟現在大家對城裡有幾家超級市場一樣瞭解。 矮人在當地也算是個名人,很多人都認識,本來有輛拖拉機的人倒是樂意 搭他一程的,可是矮人想到半道上還有幾戶獨門獨戶的人家,說不定也會買點針 線,所以便婉言謝絕了,自己挑著籮筐沿路向平垟村走去。 途中經過一段公路,它的邊上是一片農田,田野上有很多人正忙著搶手稻穀。 一家一隻一米五左右寬口的大木桶,當地農村叫稻桶,意思就是要用來收割稻 谷用的木桶。稻桶的上邊豎著一卷竹蔑編織的桶簟,稻桶有一米高左右,再在邊 上夾了卷桶簟,於是就有了兩米高的樣子。 可是桶簟沒又圍死稻桶的四周,而是留出一截五十公分的缺口,在缺口處人 們按了一架梯子,大家叫它稻梯,梯子下邊稍寬抵在稻桶的底部,稍窄的一頭卡 在稻桶的上邊沿。 收割的時候,大家把幾茬稻穀的桿子集中起來,也不能太大捆,大約兩手剛 好握住。男人們雙手握住稻秸桿,頭下腳上,先從身體的側面拿到身後,然後快 速地高高揚起來,用力地把稻穗的那頭砸在稻梯上,谷子便四下飛濺,有的往前 濺到桶壁上接著又掉落在桶裡,有的直接從梯子橫齒與橫齒之間的縫隙裡掉落到 了桶裡,也有的則飛得老高,濺到了桶簟上被彈落在稻桶裡。 收割稻穀有兩個步驟是少不了,一是用鐮刀把一茬茬稻子割下來,一堆堆剛 好用兩手握得住的樣子;然後就是敲打稻穀。普遍的情形是女人與小孩用鐮刀割 稻子,l她她了途!中男人打稻子,因為打稻需要大力氣才能把谷子全部敲打下 來。 此時,林浩一家就在;她她公路邊上的稻田里收她?! 苦苦稻穀。林浩頂著腰酸背痛在打稻穀,?他的妹妹和三浩彎著腰弓著背在 割稻子,洪老太太在後面把稻秸桿紮成一捆捆的,途天然氣分開腳豎在田里。收 割過的稻田上已經裝了好幾籮筐的谷子。 林浩每打完一捆稻穀,就用手不停地揉搓幾下自己的腰,早上出門走的時候, 又是要交代三浩帶上鐮刀,又是囑咐妹妹照顧好老母親,竟然把自己吃的止痛藥 給忘帶了。這時候早上吃的藥效過去又開始痛了,肚子也餓得早就唱起了空城計, 他不時抬頭看看公路,心裡希望靈英能早點送中飯過來,更希望靈英能夠記起他 的藥來。 可是,時間就是這樣,你不等它,它一轉眼就過去了,你乾等它,它就像停 止了走動,過得很慢很慢。 突然,在公路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然,不是他苦苦在等的靈英,而 是賣散的矮人。林浩看矮人似乎是要往平垟村而去,於是喊住了他:「客官,客 官,這裡,看這裡。」 「哦,老鄉你要買什麼?十滴水還是什麼?」矮人見田里勞動的人喊他,猜 想八成是有人中暑要買十滴水。 「客官,讓你誤會了,我不買東西,你是要去平垟村吧?我想讓你幫忙捎個 口信,可以嗎?」林浩說到。 「哦,不需要沒關係。好,你要我捎什麼口信?」矮人一向都是樂於幫助人 的。 「我家就在平垟村口第三家,門口有塊大石頭的,我婆娘去做飯去了,可 是半天還沒送飯過來,我希望你等下經過我家幫忙催一下她,順便讓她幫我把止 痛藥帶過來,我這腰又開始痛了。」林浩說道。 「哦,就這事?沒問題,我幫你就是了,反正順路不麻煩。」矮人應答著便 朝平垟村走去。 從林浩他們勞動的田里到平垟村,其實也不遠,一般人走走十二三分鐘就到 了,換作是今天像矮人這樣肩上挑著輕擔子的,大概十分鐘或者十一分鐘足夠了。 有人可能覺得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挑擔子反而比空手走路還要快?對,實際上就 是這樣的,不信你試試。 因為什麼呢,因為一般人走路,如果沒有急事,走路都是一步一步,穩穩地 向前走的,而如果是肩上有擔子的話,特別是擔子有點重量,但又不是特別重的 時候,人的腳步是往前衝的,所以走起路來反倒比空手的人要快。當然也有例外 的,比如,走路的是個十來歲的小伙,他走路本來就是拿來跑的,那肯定也比挑 擔子的要快,另外如果挑的擔子是重擔,人挑著沒走幾步就被壓得直不起腰,要 休息一陣的,那肯定比走路的要慢,因為你休息佔了很多時間。 矮人因為體力好,腳步也快,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就到了林浩家門口。 矮人把貨擔放在門口空地上,既然知道家裡肯定有人在燒飯,矮人便也不叫 喚了,直接就抬腳走了進去。進去往前兩三米,右邊就是廚房,大門沒有門,廚 房也沒有門,到了廚房那裡一看,看見了活色生鮮的景色。 矮人看見一個女人腰上圍著圍裙蹲在地上,一個男人雙腳直立,肉棒正被女 人握在手裡仔細地研究著。 矮人有些暈,這都什麼事兒,幫人帶個口信也能遇到這事兒。他本想退出去 不打攪他們,可是看情形他們一時還結束不了,再說了,自己進來原本就是幫忙 催促的,在地裡勞動的人可是又累又餓還忍著痛呢。 想到這裡,矮人只得轉過身去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那個……那個… …,你老公讓我過來催你快點把飯送去,哦對了,別忘了帶止痛藥。」 看到有人進來而且把自己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靈英的雙手像是觸電一樣抖 掉了手裡二浩的大肉棒,雙腳用力想立馬站起來,哪想到可能是蹲得時間稍微長 了點,退腳有些麻了有些失去控制,這一突然用力想站立起來,力道是有了,力 氣使出去的方向沒把握好,整個人竟然往前面撲了過去。 湊巧的是矮人進來時,靈英驚得張開的嘴巴,剛好含住了二浩的肉棒,並且 還一直到了深喉。 不過靈英很快就站起身子,除了面紅耳赤外,倒也很快恢復了平靜。看都被 看見了,那就平心靜氣地接受審判吧,就像一個罪犯,在鐵證如山面前,只能是 供認不諱了。 靈英也不跟矮人招呼,迅速地打開鍋蓋,盛了四盒飯連著幾個菜裝進一條裝 谷子用的化肥袋子,跑進房間拿了林浩的藥片就要往外走,可是當她越過矮人時 忽然又停住了,猶豫了一下對二浩說:「二浩,你哥腰痛了,你腿腳快,趕緊把 飯一起送到田間去,你自己等下來再吃;這位客官既然幫我們傳了話,到現在 也餓了,就在我們家吃點好了,我等下下再去。」 「嗯……哦。」二浩其實也被剛才的情形嚇得夠嗆,一是人在偷偷做事、以 為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突然發現有雙眼睛正看著你,那肯定嚇得要死。二是, 他怕被林浩知道被打個半死。再則說,這是靈英吩咐的,心裡也樂意去。 「二浩,你去了那裡就說我招待完客人就去幫忙,記住,別的千萬不要亂說!」 在二浩臨出門時,靈英輕聲叮囑道。 待二浩出了門,靈英仍望著門外出神,她當然不是捨不得二浩,而是不知該 怎麼開口跟矮人說話。這不是說靈英要向矮人交代什麼,她要說的著重是兩方面, 一是怎麼讓矮人幫她守口如瓶,再是幫自己找個恰當的台階下。 有人說抓都被抓了,還找什麼借口啊?錯!借口橫豎都需要,至於理不 理倒真的無所謂。比如,美國佬故意炮轟南斯拉夫我國大使館,其實他就是欺負 你了,可是嘴上還得說是誤擊。我打了你一巴掌,其實心裡是看不慣你想揍你, 可我得說我看見你臉上有只蒼蠅。 「那個……那個客官,剛才那個其實是他那個有病,我幫他……呵呵……」 靈英說道。 「他是你的叔子?」矮人問。 「是的,我家大叔子,他那個男子有點問題。說那裡很不舒服,非得讓我給 看看。」靈英解釋道,反正而浩不在,就盡量把責任多推給他一些,要是真被告 到林浩那裡,她也相對責任輕一點。 「哦,我不管你們的閒事,那你剛才看出什麼了沒?跟你老公的雞巴有什麼 不同嗎?」矮人不痛不癢地說道。 「對,客官,你可要做個好人,幫我瞞住才好啊。其實你也看法了,那雞巴 男人都差不多的。」靈英有些哀求地看著矮人弱弱地說。 「差不多還是差得多,都是另外事,關鍵是你真的癢了要找也不能找自己 的叔子,況且還是個傻子。」矮人說。 「也是,這都怪我,不過這幾天我確實快要發瘋了,你知道了我男人腰痛, 都一年多了也不見好。晚上要麼豬一樣叫腰痛,要麼睡得豬一樣死。」靈英忙著 解釋,不想無意間把自己的內心想法也袒露無遺。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矮人深知一個性飢渴女人的痛苦。 「嗯?客官,你也……對哦,你好像出出來一趟也得好久,這麼咱們是同命 相憐的人啊。」靈英道。 「誰說不是呢?!」其實矮人哪裡缺這個呀,可是這話不能說出去啊。 靈英一邊與矮人說著話,一邊把飯菜端給矮人,自己也打了碗飯,一起坐桌 子上吃了起來。 跟林浩一起吃飯,如果心裡不痛快,可以低頭一句話不說,可是招待客人就 不能不管不顧,自己埋頭吃飯了。 「人啊,就是那麼命苦,一張嘴吃飽都不容易了,這還生了第二張嘴。」靈 英往嘴裡扒了口飯,趁著用筷子夾菜的時候說。 「呵呵,嫂子比喻得真好,不過男人雖然沒有長第二張嘴,可是你長時間不 讓它家,也很難受的,脹得發痛。」矮人頭一次聽有女人在穿著衣服的時候, 把需要男人說得這麼清楚明白。 正文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30)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字數:4589 第三十章 靈英跟矮人歎苦說沒男人很難受,矮人也說肉棒也要經常家感覺才好。 「家,啊哈,家………」靈英聽矮人把交媾說成是肉棒家,笑得花枝 亂顫,不是動作快摀住了嘴,嘴裡的飯菜肯定噴得滿桌子都是。 矮人被她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埋頭繼續吃飯。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別客氣,飯還有呢,你就把我這兒當家好了。」 靈英看矮人紅著臉不說話,想趕緊轉移話題,可是她這話題轉移了嗎? 「嗯?你說……我……可以你的家?」矮人聽得有些不可思議,抬頭看著 靈英,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對啊,你現在不就在我家嗎?哦,哈哈,你想我這個家啊?」靈英先是 不解矮人怎麼連家都聽不懂,當看到矮人的眼神時,這才明白自己的話讓人誤 解了,連忙又大笑著打趣地加了一句。 「可是,你這個家我不敢啊,嫂子。」矮人不好說我才看不上你呢,也不 好說對啊,我一見你就想了。 靈英聽後沒有馬上答,而是陷入了深思。她覺得矮人說不敢,而不是說不 想,那說明他對自己還是滿意的,也許,矮人也跟自己一樣,很久沒有做愛,如 他自己說的那般,肉棒都生痛了。肉棒,肉棒,靈英一想到肉棒,就沒法繼續想 下去,整個思想就好像被固定在這倆字上了。 人說愛烏及屋,靈英因為想男人,所以想到肉棒就興奮不已,就巴不得馬上 有肉棒插自己。 「有什麼不敢的,你不說我不說,趕緊家,只有天地知道。」靈英想到眼 前就有個男人,而且這男人又看見了自己跟二浩的一切,性一不做二不休,玩 次大的。於是快速地走到矮人面前,下了他的碗筷,拖著他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做愛這事,你說麻煩吧,也真麻煩,先要男女對上眼,再是天時地利人和, 二人心都往性上想才能進得了同間房,然後這男的還要忍著硬得發痛的肉棒,神 情裝作柔情似水,動作不能太急,力道不能太大,說話不能大聲地先來半小時的 調情前戲,最後才能見得了女人的真章。 可是要說簡單起來吧,也簡單,只要雙方不是太噁心,只要這女的發了騷, 放下了架子,那就很簡單。進房,上床,脫褲子,然後你插我迎,ok。 這時候,矮人和靈英二人,靈英就很動。一進房門,靈英就伸手一手伸進 自己的褲襠開始自己撫摸起來,另一手也想通過褲腰帶去摸矮人的肉棒。可是矮 人的褲子不像她的褲子是鬆緊帶的,矮人的褲子是用一根布帶束著的,為了不使 褲子滑落下來,往往都系得比較緊,手根本伸不進去。 靈英試了幾次都伸不進去,一氣之下,蹲了下來,雙手齊用解了腰帶。頓時 矮人的褲子便滑落在地,靈英彷彿一秒也沒停歇又把矮人裡面的內褲也拉了下去。 靈英看到矮人的超級肉棒時,驚喜地差點大叫出來,就如同大家買了張彩票 刮開後,發現號碼竟然跟中獎號碼一樣時那種興奮勁兒,她非但沒覺得自己淫蕩, 反而慶幸自己沒有錯過巨屌。 在兩個人的做愛過程中,矮人完全像是個被強暴的人。而靈英則幾乎是從開 始一直叫到最後,碰到年一遇的巨棒就讓她興奮不已了,再加上揉棒抽插帶給 她的無上快感,讓靈英既激動又興奮,哭著,笑著,叫著…… 靈英覺得真是太明智了,她覺得要感謝二浩,如果他不傻,她也不會去看他 的雞巴,如果不脫下他的褲子看雞巴,那矮人進來也沒事。就因為二浩是傻子, 才會願意給她看,這才被矮人撞見,這才讓自己想要央求他保守秘密,這才留他 吃飯,這才聊到男女的事,這才讓自己下了決心動出擊,這才有機會碰到這巨 棒。靈英覺得,人不可貌相,除了人的聰明才智外,看來男人的雞巴大小也跟身 材沒有必然的聯繫。比如矮人,一個侏儒誰能想到他的肉棒竟然這麼粗這麼長? 經歷了矮人超級肉棒的抽插,讓靈英覺得死而無憾了。她發現自己以前與林 浩做的,跟矮人做愛比起來,簡直就是撓癢癢,有矮人的肉棒來插自己,那才是 真正的飛天享受。 ……………… 冷水田,乍地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指一塊有泉水灌溉的水田,這樣的水田對 於生活在浙南山的人肯定不陌生,因為幾乎每個村寨裡,都有依仗泉水灌溉的 水田。所以,冷水田,指的僅僅是一塊田,而不是指一個地方的地名。 然而,現在我要講的卻是一個地名,一個只有一座房子的自然村。 前面說過,在平垟村的後面是一座大山。我們先來說說這座叫廟頂寨的山吧, 每個村子的村民心裡都有一座山時比較神秘的,也有一座廟宇是比較靈驗的。而 平垟村村民的心裡,神秘的大山就是村後的廟頂寨,那座被認為有求必應的廟宇, 就是駐建大山頂上的大雄寶殿。一座大山被取名為寨,那是因為在歷史上,大山 頂上曾經有一夥佔山為王的強盜在此盤踞了幾十年而得名。 後來強盜被官府剿滅了,附近山村的人便利用已有的房子改建了一座廟宇, 從很遠、據說很靈驗的一座寺廟帶來一抔香灰,塑了許多的菩薩,比如送子觀音, 比如關公像,土地公公,還有白衣丞相等等,每一個佛像都寄托著村民們的一種 樸素的心理期望。 在離山頂還有兩來米的一個山凹裡有一座大房子,足足有四五間那麼大, 除了四面牆壁是泥土夯成的,其餘都用木頭建造而成。因為在房子的屋右邊,有 一塊面積很大的水田,水田的後面有一眼泉水,泉水終年不停流,又是冷水,所 以人們都把這塊田取名叫冷水田,連帶著這房子也叫冷水田。好像有些混淆,其 實也很好分清,比如,有人說冷水田今年的稻子長的不錯,那指的肯定是那塊田; 如果有人問,你知道冷水田的人叫什麼,那肯定是問那房子裡的人叫啥名字。 冷水田的房子人姓武,名字單一個字叫德,叫武德。興許他的父輩希望他 出落為一個有德行的人,有意思的是,「武」字在當地方言裡與「無」字諧音, 所以武德經常被認識的人取笑叫無德。 據說,武德的祖先看中這裡有很多無的山地,還有終年不斷流的泉水,所 以才選的地方,在此開荒墾地定居下來。 可是,幾十年過去了,從武德的爺爺開始到現在,人口繁衍得並不樂觀,就 拿現在來說,是武家人口最多了,也才武德的大兒子有一子一女,二兒子兩個兒 子,三兒子是個傻缺,沒有成家,小兒子年紀不大也還沒成家,此外還有三個女 兒。女兒肯定是要外嫁的,要想增加人口就只能靠兒子盡可能地多生幾胎,遺憾 的是他們的兒媳婦不爭氣。 附近村寨的人都說,之所以這樣完全是武德這個名字給整的,說你自己都是 個沒有德行的人,那你的子孫肯定會受影響的。 要說一家兩個孩子其實也不算少的,問題是武德四個孫子孫女,就有兩個是 有毛病的。什麼病?白毛病。實際上是不是叫白毛病我不知道,但大家肯定 都知道有這病的人會是怎樣的。自打出生起,渾身的毛髮都是雪白的,皮膚也比 普通人的要通紅。如果是一棵白白的豆芽,那我肯定說是因為生長在沒有陽光的 地方,缺乏光作用,體內的葉綠素不夠造成的。可是如果是個人,那我就不知 道為什麼了。 其實患有這病的是全世界都有,前段時間我在國內的一個選秀節目中,就看 到一個,穿上表演服裝戴上墨鏡,那一頭白髮倒像是故意染的,挺有明星范兒。 可是表演結束,持人採訪時,把墨鏡一摘,馬上就發現與常人大不一樣了。因 為他的眼睛在太陽下或者是燈光明亮的地方,他就沒法正常地睜開了,得瞇著。 武德大兒子的兒子,也就是武德的長孫就是這樣的,還有武德二兒子的小兒 子也一樣。武德的大兒媳婦跟人介紹說,白毛的人智力跟正常人是一樣的,要 是視力,白天不能全部睜開眼睛,到了晚上,視力倒是比常人要好得多,當然也 不是說跟貓一樣有夜視能力那麼神奇。 武德一家住在這深山裡,田地、山林是真的多,田地,是歷代人開墾出來的, 又沒人跟他爭灌溉的田水,所以都是好稻田;山林呢,也多,早年先邊上無的 山林被他們佔去了不少,還有最要的是,別人山林裡的樹木都時越砍越少,柴 火也由於經常割而長不大,可是武德家的山林樹木卻是越來越好,看著那著筆直 的松樹、杉樹嗖嗖地往上長,樹下的柴草也是茂密得很。 你不要問為什麼,原因明擺著,武德需要砍樹就趁大清早或者黃昏時候,到 人家山上去砍;反正你早上到了山上,人家早砍了扛家了,傍晚你家去了, 他再去你山上砍樹去。柴火也一樣,他自己家的山上一年到頭沒一處缺口的,都 是去人家山上去砍的。 附近別人的山林發現樹木被砍伐了,明明知道是武德砍的,但你沒親眼看見 又沒辦法,心裡有氣也只能暗罵一句:這武德真是無德。 從冷水田的武德家到山下的平垟村,從山的陰面一直繞到山的陽面,大約有 五六里山路的樣子。一路上除了一小部分山路外,大部分山路都掩藏在遮天蔽日 的樹木之下,連白天的陽光也照射不進來。使得山路終年都顯得陰森森地,除了 武德一家,也就是農忙時候種田的人經過這裡,平時基本上是人跡罕至的。哦, 對了,還有砍柴火的人,不過都是成群結隊地過來,然後在一個地方散開來砍, 沒有東一個西一個去砍的,因為大家自覺地都認為這裡太陰森,陣陣山風吹過, 讓人渾身雞皮疙瘩毛骨悚然。 因為武德家的房前屋後有的是別人的山林,有取之不盡的練手木材,所以武 德竟然無師自通地成了一位木匠,在農閒季節幫附近山村的人家做個衣櫃、扎個 木桶,還會製作木犁、馬桶、臉盆架什麼的,反正工錢也是可以按做了多少物件 計算,至於動作慢多吃了幾頓飯,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倒不會太計較,因為如果 就為了扎個木桶什麼的,一些專門的木工師傅也不願大老遠地跑過來。 武德有一個嗜好,那就是抽煙,不是買來的過濾嘴香煙,而是自己種植煙葉, 自己晾曬,然後切絲加點茶籽油的旱煙。胸前掛一個布袋裝著煙絲,一個用竹根 掏挖成的煙斗從起床開始就叼在嘴裡,除了吃飯、喝水、咳嗽,輕易不離嘴,連 說話也用牙齒咬著。所以他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濃烈的旱煙味,一般人都不喜歡離 得很近,連他的婆娘都不喜歡跟他睡一張床。 武德的婆娘是個有點矮小的女人,剪著齊耳短髮,據說一般都在家裡忙乎。 有點重的體力活,就再旁邊指使他的三兒子熊兒去幹。因為前面說了,熊兒跟平 垟的二浩那樣有點不懂三四,幹活得有個人在旁邊盯著,不然就不知道會出什麼 叉子。 據說有一,武德出去接木工活,交代熊兒去放牛。結果熊兒牽著牛到了山 邊一放,自己去山溪裡捉小魚去了,捉累了還在石頭背上睡了一覺。結果那母牛 領著小牛把人家整片秧苗都糟蹋了。這事可不像山上被砍了棵樹那麼簡單,因為 武德可以說樹不是他砍的,但是那稻田里的秧苗被糟蹋了,不是你武德家也是你 武德家干的。因為那高山上就你家在那裡放牛,山下的人根本不會到那麼遠的地 方放牛。再說了,人家一年的口糧都在那裡呢,能不計較嗎?結果武德家賠了人 家三四斤的稻穀。 熊兒也沒有好果子吃,被武德捆在屋前一個柚子樹上過了兩天一夜,不給吃 不給喝,尿啊屎的屙了一褲襠,脖子和臉被爬上爬下的螞蟻咬得又紅又腫,連平 時被他用棒子追打的大白鵝,也過來在他小腿上啄了好幾口。最後是武德的婆娘 半夜三更偷偷把他鬆了綁。 從那以後,熊兒好像記性長了不少,放牛的時候再也沒糟蹋過莊稼,可是別 的東西還是一樣不懂三四,所以武德一般也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去做什麼,除非是 一個目標非常明確的任務,比如叫他跑到山下平垟村小店裡打瓶醬油買包鹽什麼 的。但是有很多活是根本不能提早安排的,比如讓他買醬油,那買醬油來是幾 點了?又讓他幹什麼呢?武德感覺非常頭痛,最後想到的辦法是,就讓他整天跟 著他老娘,反正他的老娘春花手上沒半點力氣,想做點什麼都做不了,那就指揮 指揮好了。 於是附近村莊的人便經常看見他們母子,一前一後,一個空手一個背著個布 袋。那情形儼然就是一個女人帶著個跟班,如果是古時候那叫僕人,在如今可以 稱為保鏢。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