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醉夢人間》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一章 萍水相逢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3首發於: 第一章  萍水相逢 「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驚呆了。齊耳的短髮烏黑發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紅,掛在 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墜兒閃著炫目的光。她的長相很精緻,細細的眉毛,嬌俏的鼻 頭,紅潤的小嘴兒,尖尖的下巴,臉上有一抹暈紅,和耳朵的顏色融在一起,揭 示著她的心情。灰色的棉質連體緊身短裙下面是兩條肉色的絲襪緊緊地包裹著的 修長而勻稱的美腿,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包裹著纖細誘人的雙腳,在我的注視下 不安的動了動,透著靡靡的誘惑。 「你……」 雖然明知道這就是我昨天晚上預約的十九號應召女郎,但我還是被她的真實 的樣子驚呆了。不同於視頻上的魅惑,儘管一樣的美麗性感,但她此刻帶給我的 感覺,更多的是一鍾驚艷。 我的雞巴早已經勃起,支撐在睡衣下面,變成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凸起,但我 的心裡,卻並沒有馬上撲倒她的想法。她就像是一座美麗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 裡,臉紅紅的,等待著我進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結巴,這不是我的風格。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樣子,那個時 候的我羞澀拘謹,就像個新娘子;而現在,我早已經成了遍歷花叢的老狼,女人 早已不能令我手足無措了。 但今天是個例外。 「你……你真漂亮!」看著她坐在沙發上,我由衷的讚歎,又笨拙的問道: 「你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呵!」她輕聲的笑了出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笑著小聲說道:「怎麼 看著你比我還緊張?」 我一怔,隨即恍然,便笑了起來:「哈哈,是啊,我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很快就恢復了我狼的本性,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我就把她抱進了懷裡,雙 手隔著柔軟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斷的向她的耳 朵吹氣,說著讓她一陣陣臉紅的讚美。 很快,她就敗下陣來,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輕輕顫抖,臀部上下抖動,摩擦著 我堅硬而火熱的雞巴。 掀開她的上衣,她以為我要幫她脫衣服,順從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練 的解開了她內衣的鎖扣,解放出她豐滿的乳房,隨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她羞紅了臉,頭看著背後的我,眼中充滿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間的時候順手扯下她黑色的蕾絲內褲,任其順著腿上 光滑的絲襪滑到膝蓋處,在她微曲的腿彎處停住。 我為她整理好了緊身的短裙,讓它能夠覆蓋住她豐滿的屁股,然後隔著棉質 的布料,輕輕揉捏她曲線優美的身體。 她被我弄得輕輕呻吟,身體漸漸前傾,最終手支撐在了壁櫥上。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她身材有多好,一雙修長的腿比例極為勻稱,順著豐滿 的臀部向下,沿著光滑的絲襪,幾乎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突兀。而屁股上面,纖細 的腰肢恰到好處的凹進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勻稱的豐滿起來。 看著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壓出來的清晰輪廓,我不由得感歎:「太完美了!」 或許她的面孔還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光憑這副身材,她就已經無愧於美女這 個稱呼了。我心裡很是惋惜,這樣的尤物,竟然在這樣的場所出賣肉體,她應該 享受的是高樓廣廈、僕婦成群和珠光寶氣,而不是在這裡為付得起錢的人彎下蠻 腰,翹起豐臀,獻出女人最隱私也是最美好的東西。 她過頭,看著我,眼中霧濛濛的,有慾望,有不解,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我來不及品味,迅速的脫下褲子,為硬的發張的雞巴披上雨衣,隨即長驅直 入! 「絲!」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氣,儘管隔著一層避孕套,我還是清晰地感覺 到了她下體的火熱。已經禁慾許久的我,遇上這樣的尤物,早就無法控制自己的 情緒,大開大的抽插起來。 「嗯……」她輕聲的哼了起來,在我的侵略下皺起了纖細的眉頭。她的下體 略微有些乾澀,抽插起來那種緊握的感覺還頗為強烈。 我看著她垂著頭痛苦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我……你太誘人了。」 她忍著不適,過頭衝我笑了笑,理解的說:「沒事兒,你……你輕點兒就 行了。」 我強忍著勃發的性慾,輕輕移動堅硬的肉棒,雙手不停的揉捏著她的乳房, 很快的,我就感覺到前進的阻力明顯減弱,而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嘴中的呻吟 聲也漸漸強了起來。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衝刺起來。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著豐潤堅挺的臀兒, 纖細的腰肢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豐滿的雙乳垂在身下,隨著我的衝刺來晃蕩 著。 她的雙腿緊緊地畢在一起,從腿間直到雙腳,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淫水不斷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絲襪上流出一條細細的白痕,隨著我不斷的 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來,流進了她的高跟鞋裡。 我保持這個姿勢抽插了十幾分鐘,強壯的身體仍舊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卻 已經體力不支。她彎腰的幅度越來越大,雙手已經無力握住木,改為用手肘支 撐;雙腿也漸漸酸軟,緊閉的小腿逐漸向兩側分開,卻仍緊緊地夾著大腿,保持 著陰道的握力。 我感覺到了她身體的下沉,於是伸手摟住她的纖腰,身體略微調整,繼續沖 刺著她淫水淋漓卻又無比緊窄火熱的肉穴。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聲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揚起,短裙被汗水浸濕了一大塊,緊緊貼在身 上,脊背和圓潤的屁股形成了一條美麗的弧線,隨即渾身劇烈的抖動,脖子上泛 起一層細膩的紅暈。 我減慢速度,隔著衣服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不一會兒,她又俯下身子, 卻仍舊輕輕的抖動,兩耳下的水晶耳墜兒隨之不斷的搖曳,惹人愛憐。 經過這一番休息,我熾熱的慾火略微有些緩和,體力也略微恢復,便又加速 動了起來。 高潮過一次,她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來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聲 音也更大,陰道裡的溫度越來越熱,我知道自己離射精已經不遠了。 她不斷地搖著頭,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樣,似乎身體裡那股煩躁不斷在衝撞著 她一般。她苦惱的覓著高潮,覓了很久卻一無所獲,卻在不經意之間,劇烈 的快感從微不可察的角落裡瞬間放大,進而成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識。 「呀!」她尖叫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軟下去。此刻我正 到射精的關頭,怎麼會讓她逃脫,一雙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纖腰,狠狠的頂在她 陰道深處,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間,肉棒無論是硬度還是熱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時候女人 都會因為這一瞬間的衝刺而高潮。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例外,本來就已經強烈高 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後的這一下弄得渾身顫抖,如果不是我還握著她的腰,她早 就癱軟在地了。 等她漸漸恢復平靜,我才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她 閉著眼睛,面頰暈紅,額頭上汗津津的,沾著幾絲秀髮,神情平和慵懶,似已沉 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睡著了,秀美的鼻翼輕輕扇動,睡夢正酣。我微微 苦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悵然若失。 這三年裡,我吃了各種各樣的苦,受盡了各種各樣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 為外人道。但這是值得的,苦盡甘來,正當其時。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沒有當初的鋌而走險,沒有其後的四處逃亡,我無 法擁有今時今日的財富,無法住在這最豪華最昂貴的酒店裡,無法喝著最好的紅 酒,更無法享受最誘人的女人。 錢財的魅力,不就在這兒麼? 放下酒杯,我準備叫醒床上那個嬌娃,再與她纏綿一番,等到明天,再換個 清純可人的處女…… 轉過頭,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側躺在那裡看著我,一雙秋水映在 迷人的夜色裡,微微發亮。 之前為了不打擾她的睡眠,我關掉了頂燈,只留下窗前的兩盞小燈。見她看 著我,我輕輕一笑,打亮了頂燈,頓時一片明亮,我這才看清,她嘴角淺淺的笑 意。 「謝謝你。」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她這是感謝我體貼的關了燈。 「不客氣,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著就暈紅了雙頰,輕聲嗔道:「討厭你……」 我走過去,坐在床頭,輕輕撫摸她的臉蛋,問道:「看你的樣子,你大概不 常做這個吧?」 她明白我話中所指,躺平了身體,這才搖了搖頭,猶豫了一番才說道:「所 以我的要價才高。」 確實,單次八千,過夜三萬的價格,確實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確實高,不過卻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許不夠,但你卻男人充滿了愉 悅。」見她不解的望著我,我這才解釋道:「你體質很敏感,這麼容易高潮,會 讓男人充滿了成就感。」 「相比於生理上的舒適和滿足,心理上的滿足更強烈,卻也更難得到。」 她的臉蛋仍舊紅紅的,嘟著小嘴兒想了想,這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 我也是今天……才這樣子的……」 我毫不在意的問道:「你做這個多久了?」 「嗯……這次是第三次……」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做這行的,一般都不會說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為意,只是看她年紀並 不大,有些好奇才會這麼問。 「你叫……小荷對吧?」我憶了一下,想起來那位經理的圖片上她的 信息,見她點頭,又問道:「那上面說你二十七歲了,怎麼看著不像呢?」 她緊張的問道:「哪裡……不像啊?」 「感覺你沒那麼大,也就二十出頭,看著很年輕,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說道:「呵呵,是嗎?謝謝你的誇獎!」 我脫掉浴袍,鑽進了被窩,她見狀本能的向後一縮,見我盯著她,這才明白 過來,又期期艾艾的挪了過來。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對兒豐滿的乳 房來。 她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 著做……做愛?」 「啊?」我被她說的一愣,原本以為這是酒店的工作服,沒想到是她自 己的衣服,於是有些歉然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順從的伸出雙臂,脫到最後就要離開手臂的時候,卻聽 她啊的一聲,隨即緊緊拽住了衣服,不讓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著她,只見她滿臉通紅,一把扯過衣服扔在一旁,把頭埋得深深 地不再看我,等我以為沒事兒了,準備繼續的時候,她又「啊」了一聲,把手伸 進被子裡,悉悉的忙活著什麼。 我有些慍怒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搞什麼鬼。見我變了臉色,她才不好意思的 說道:「絲襪……濕透了……」 我恍然大悟,隨即調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濕透了?」 「呀!」她被我說的一聲尖叫,掀起被子光著屁股就跑向了衛生間,手裡還 拿著那雙剛剛脫下的肉色絲襪。 衛生間響起了水聲,我這才拿過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見衣服下擺處 靠近屁股那一邊一大片的濕跡,上面濕噠噠的液體明顯都是她的體液至於我 的,還在垃圾桶裡那個避孕套裡。 二十七歲的女人有這樣的表現,看來這份過夜之資沒有白花。 女人洗澡總是特別的麻煩,我看了會兒電視還不見她出來,就過去擰門,准 備和她來個鴛鴦浴,不成想門卻鎖的緊緊的。 我只能無奈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好不容易水聲停了,又過了很長時間,她才 訕不搭的走了出來。 她洗了頭髮,已經用裡面的吹風機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緊緊 地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她雙手緊緊扣著,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表情侷促不安, 好像剛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氣又好笑,問道:「你過來!」 「你……你要幹嘛?」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隨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 笑。 她笑了一會兒,見我仍舊端著臉,沒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訕訕。我反問 道:「你說我要幹嘛?」 「你……你要干我?」她不自禁的重複,卻不小心說出了心裡的擔心,初時 還不覺,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種的語病,便趕緊伸手摀住了臉,一副「丟死人了」 的架勢。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沒聽清我的話,重複的時候變成了這句眼中的口誤。 這個不小心的口誤卻把我逗樂了,端了半天的嚴肅再也堅持不住,哈哈的笑 了起來。 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見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輕聲說道:「你……你那裡太……厲害了,可 不可以……不要……不要那麼久?」 聽了她的話,我知道了她的顧忌所在,不由得說道:「可是我付了錢呀!」 這句話明顯傷了她的自尊,讓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她臉色一暗,無 奈地走到床前,輕輕解開了浴袍。 她又到了剛進門的樣子,任人魚肉,一副認命了的樣子。 我沒有注意這些,因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了。儘管我們已經發生了性 關係,我卻還沒有正式觀察過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直到,我錯 過了多麼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長挺拔,皮膚白皙嬌嫩,雙乳圓潤豐滿,乳暈有些 大,乳頭有點發黑,因為過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卻形成了一種獨特 的美感。她的小腹非常平滑,幾乎沒有贅肉,纖細的腰和挺翹的屁股形成一道完 美的弧度,雙腿在腰下並成一個完美的桃形。恥骨上一叢稀疏的容貌,緊實的雙 腿並緊靠攏,惹人憐愛。 看我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她原本黯然的雙眸又泛起了神采,女人天生渴望 讚美的本性讓她情不自禁的驕傲起來。 她挺了挺胸,我卻直接伸出了雙手,緊緊地把她摟進了懷裡…… 花錢找女人,沒人願意不爽,但小姐們都是聰明的,她們會利用各種天時地 利來為自己製造機會,用最少的付出來換取最大的利益。 眼前的這個女子或許羞澀,或許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我心知肚明,她 的手段並不管用,所以一把她拉到床上壓在身下,我就完全佔據了動。 她的乳房捏起來手感非常好,軟軟的卻很結實,又剛好符我雙手的大小, 所以光是揉搓這兩個肉球,我的下體就已經堅硬無比了。 她赤裸著身子躺在我身下,認命的閉上了雙眼,雙腿間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 卻時刻提醒著她即將發生的一起。已經發洩過一次的我並不急於求成,耐心而又 細緻的把玩著她誘人的雙乳,一對兒乳頭在我的品咂下漸漸勃起,白皙的皮膚也 被揉捏的越來越紅。 我伏在她耳邊,舔著已經除去吊墜的耳垂,向她耳朵裡吹著氣,輕聲問道: 「可以接吻麼?」 一般的小姐當然是不行的,但這個價位的應召女郎,應該沒有這個忌諱。 這個問題是出於對她的尊重,更是一種試探。 「不……我和他們說好了的……」她搖著頭,小聲的反對著。 我當然知道,因為在介紹她的圖片上就說了這一點,職業白領,禁忌為接吻 和肛交。 我「哦」了一聲,也不勉強她,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的乳房和耳垂,感覺著 不斷的痙攣和顫抖,心中快意十足。 等我終於不再滿足雙乳和耳垂的時候,她似乎鬆了口氣,而當我的手伸進她 的雙腿間時,她卻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 可能是我緩慢向下的手掌刮到了她的陰蒂,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了她 的陰唇,她這聲突然的呻吟刺激了我的情慾,讓我無法再戲弄她了。 我跪坐在她身體旁邊,分開她的雙腿,曲起她的膝蓋,雙手扶著她滑膩的大 腿,身體緩緩向前,粗大堅硬的肉棒便刺了進去。 隨著肉棒不斷向前,她不住的呼著氣,儘管強忍著快感不肯出聲,但隔著避 孕套感覺到的火熱和濕滑早已經洩露了她的感受。 相比於第一次插入時的艱澀和阻礙,這次儘管仍舊推進緩慢,卻明顯潤滑了 很多。無論她承認與否,她的感覺都一定是快樂的,她的身體是樂於接納我粗壯 的陽具的。 這一次我柔和了很多,也更注意節奏的變化,肏幹了幾十下之後,就放下了 她的雙腿,用傳統體位繼續玩弄。 除了換成後入式時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之外,她基本沒有和我有過目光的接 觸。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漸漸柔軟,呼吸越來越快,整個後背都泛起了紅 暈,嘴中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 我繼續著自己的節奏,溫柔的肏弄著她略微有些紅腫的蜜穴,速度緩慢,力 量堅定,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渾身顫抖,每一次抽出都讓她無比幽怨。 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了許久,已經無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了,她不斷地喘著氣, 呻吟著,斷斷續續的開始央求著我:「嗯……求……求你了……啊……求你…… 嗯……」 我用手摟著她直起了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讓我吻你,我就讓你美上 天!」 她痛苦的搖著頭,像撥浪鼓一般不肯輕易就範,在我緩慢而沉重的肏干下不 斷呻吟,呢喃著我聽不清的話語:「不……好舒……服……不能……雨荇……嫌 棄……」 見她始終不肯屈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說道:「那叫聲好聽的!」 這似乎在她的接受範圍內,她咬著下嘴唇,不住的向後挺送翹臀,口中輕聲 的說道:「嗯……我叫……老公……親愛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給我……」 「你是不是騷貨?」 「我……我不是騷……貨,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鬆開了摟著她的手,雙手箍住她豐碩的乳房,狂風驟雨般的肏 了起來。她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了許久,身子已經無比的敏感,經過這一番狂猛的 抽插,一下子將她帶進了無比的高潮當中。 她尖叫著,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鼻翼扇動著,輕輕的吸著氣, 過了好一會兒悠長的吸了一口氣,睜開了濕潤而明亮的雙眼,看著正凝視著她的 我。 我探過頭去要吻她,卻被她側首躲過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了我猶 自緊扣著她雙乳的手,輕聲說道:「你還沒來吧?」 她說這話,靠著雙膝的支撐,結實的屁股輕輕劃著圈兒,摩擦著我怒沖沖的 性器。我感受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開始親吻她的脖頸,耳垂,下身漸漸又開始 了動作。 在她有意的配下,我沒多久就射了精,在爆發的那一瞬間,她一眼不眨的 注視著我,任我緊緊地頂在她的花心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著避孕套敲打著她肉<.B.br /> 體的最深處…… 隨後的三個夜晚,她都是我度過漫漫長夜的伴侶,白天她去上班,我忙著自 己的事;晚上她準時出現,我們做愛,休息,又做愛,又休息。 除了各自的資料,我們聊了很多話題,我才發現她原來也是個蕙質蘭心的女 子,她有份不錯的工作,有份不錯的收入,上的是名牌大學,喜歡看《簡愛》, 上學的時候想要一隻拉布拉多…… 隨著接觸越深,我越無法理解,她為何要走上這樣一條路,好奇心讓我開始 無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為酒店要抽取佣金,所以為了她的收入能更多一點,我換了酒店,並在退 房當天的早上告訴了她我準備入住的地方,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和方式。 離開的時候,酒店的經理把我送出了門外,我理解他的謙恭,就如同我理解 金錢的魅力。 新的酒店條件同樣不錯,拒絕了性服務的電話,聽著前台小姐前恭後倨 的語調我洒然一笑,把剛買來的新衣服換上,脫下來的衣服扔進盥洗池便出了 門。 我開著租來的奔馳到了約定的飯店。這裡是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唯一熟悉的 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將入住的酒店。 這幾天的相處,我已經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但並不是全部。我想為這 次旅行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所以在我對她心生厭惡之前,我一定會抽身離開, 但很明顯,這還需要一段時間。 她是一個天生的尤物。無論是她火熱的蜜穴還是她誘人的美乳,還是她那挺 翹的屁股和修長滑膩的美腿,無一不讓人流連忘返。我不喜歡年輕輕的少女,過 於稚嫩,相比於成熟的女人,少了很多水乳交融的快感。或許這和年齡有關,我 想等我四五十歲想要留住青春的時候,大概我也會鍾情於年紀輕輕朝氣蓬勃的妙 齡少女吧? 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態平和之極。在這個 飯店裡進進出出的人,大多都是當地的名流,這裡應該是上層會聚集宴游的場 所,或許還有更高層次的,可惜,我接觸不到。 或許我的財富超過了這裡的每一個人,甚至可能超過他們財富的總和,但我 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一個靠著無比的幸運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換來了無盡財富 的暴發戶而已。 燈光搖曳,朦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來,我定了定神,才發現竟然是小 荷。不同於前幾天在酒店出現時的性感艷麗,今天她的穿著很保守,一條筆挺的 西裝褲,配上上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顯得沉穩低調,再加上她鼻樑上一副誇張 的眼鏡,她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平庸。 我試圖從她的衣飾中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敗了。她身上 的衣服很寬鬆,看不出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挺翹的美臀,少了高跟鞋的映 襯,只穿著寬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來其貌不揚。如果不是因為我曾經佔有過這副 身體,我是無法想像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顯眼,就是為了她一進門就能看到我。她有專用的應召手機, 我卻沒有為她這樣的女人準備的號碼,所以我盡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絲馬跡。無 論是出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瀟灑,還是出於對仇家的謹慎,這都是有 必要的。 看她走了過來,我趕忙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她驚訝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 才說道:「你還滿紳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待她點了幾個菜之後,我隨便點了一個,看著侍 者離開,這才對她笑道:「呵呵,沒想到吧?我這樣一個暴發戶,竟然也知道這 些細節。」 見我說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怎麼想著請我 吃飯了?」 我語帶雙關的說道:「這幾天你這麼辛苦,請你吃頓飯是應該的。」 她臉一紅,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說什麼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口水,忍不住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 你,我覺得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很好的男人嫁了,怎麼會……」 她並不驚訝,輕輕的啜著茶水,待我說完又過了片刻才說道:「其實我結過 婚……」 慢慢的,她向我傾訴了她的往事。她先是和大學裡的戀人結婚,然後生了一 個體弱多病的女兒。來自農村的丈夫五代單傳,到他這一代自然不能斷了香火, 可是她已經有了一個多病的女兒,在家庭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她就有些抗拒。 儘管如此,她最終還是懷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個月大的時候因為意外導致 早產。當時大夫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的時候,丈夫猶豫不決,公婆卻一致同意保 孩子,結果孩子保下來了,她卻失去了子宮。 如果這樣,或許她還能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但早產的孩子沒滿月就夭折了, 封建而又傳統的婆家開始攛掇兒子離婚。知道當初公婆對自己的無視和丈夫的猶 豫不決,她本就已經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從於公婆的淫威,她的心 徹底死了。 她同意了離婚,帶走了多病的女兒,來到了這座城市。如果不是帶著女兒, 憑借她的收入足以養家餬口,但女兒的病極為麻煩,用的錢也越來越多,她的收 入已經不足以支撐了。她也想過找個適的男人嫁了,但沒人願意娶一個帶著女 兒每個月還要負擔幾萬塊醫藥費的女人,迫於無奈,她才走上了這條路…… 如果不是幾天下來的相處讓我知道了她的性格,我想,她這番話很難讓我相 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離婚之後,我就帶著孩子來到了這裡,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糾纏。」她止 住了話頭,喝了杯茶水,雙眼迷離,悵然若失。 我點了點頭,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語。 兩個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視一笑,便開始享受晚 餐。我們聊著輕鬆的話題,避重就輕的說著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裡盤算著屬於 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經知道了她是做財務的,財會專業大專畢業,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 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過是一隻美麗的花瓶,一個有一點點追求的花瓶,一 個不會時刻糾纏著我的花瓶。而對於她而言,一個能在幾天裡光嫖資就付出超過 十萬塊的男人,將是她難得的恩,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不會不考慮把自己 和我捆綁在一起。 我們相互試探著,無非是在試探這根繩子如何捆綁,以及用什麼樣的繩子而 已。 最終,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動的。 吃罷晚飯,我們到了酒店,相互已經有些熟悉的我們很快就躺在了一起, 一次水乳交融的性愛之後,我把她摟在懷裡,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她微微一愣,或許是沒想到,我會讓她離開這座城市。 「我將來會在北京發展。如果你選擇了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會是你最 好的選擇。」我聞著她的髮香,斟酌著話語,盡量避免傷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說你在這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 我想了想,又說道:「即便有那麼一天,我已經幫你安頓好了一切,離開我 你一樣會生活的很好。」 我們心知肚明,我說的「那一天」,或許是我厭煩了,或許是她厭煩了,或 許我們都厭煩了。 「這裡的消費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裡的醫療水平卻高出很多,加上 我的幫助,你在那邊的生活水平一定會高過這裡。」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費盡心機的讓她去北京,我並不理解自己的行為,或 許,我喜歡這種用金錢改變別人命運的感覺。用救世的形象出現在別人的生活 裡,我想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救一個風塵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願意成為這 個故事的角。 我看她仍舊猶豫不決,便拿過床頭的便簽,寫下了一個號碼遞給她,說道: 「如果你決定了,到北京給我打電話,我姓文。到時候你說你是小荷就好了。」 頓了頓,我又道:「如果我還有機會來這裡,我還會去那個酒店,如果那時 候你沒來找我,我想我會希望看到你。」 她接過折好的便簽,放在床頭的坤包裡,然後撲到我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了 我。 「我明天早上去……」 「肏我……」她附在我耳際,輕聲低語,打斷了我準備說的話。 我被她這句話誘得渾身緊繃,翻過身來,挺身刺入她早已流水潺潺的蜜穴。 這幾日下來,我已經不再使用避孕套了,肉棒真實的感受著她體內的火熱和 淫靡,衝刺的幅度和速度都節節上升,快感的累積比平時快了很多。 她曲意逢迎著,雙腿緊緊地纏住我的腰,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輕 聲的呢喃著:「哥哥……肏死小荷了……嗯……好舒服……嗯……老公……好哥 哥……雞巴好……好硬……啊……」 聲音不大,卻騷媚之極,或許,她在床上或羞澀或風騷的迥異表現,也是讓 我欲罷不能的一個原因之一。 …… 纏綿一夜,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看著身邊滿目的狼藉,聞著枕畔 猶存的芳香,我心頭有些悵然。愣怔了一會兒,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張紙條,拿起 來一看,只見上面寫道:「蕭沅荷,三十一歲,對不起,我會考慮的。」 我微微一笑,收拾了東西,便離開了酒店。 登機前,我看了看手機,上面寂靜如常。我笑了笑,明白她心中的還是在猶 豫。 當小姐或許卑微,至少還有著自己的尊嚴,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但若成 為我的情人,或許她會失去這些。 我關掉手機,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飛機,無論她是否來找我,我都將開始新的 生活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章 失路之人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年月2日首發於 字數3左右 *********************************** 名字真不好取…… *********************************** 第二章  失路之人 我拉著旅行箱,身無長物的走過人群,看著人們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行李, 接著大包小包的折騰起來,心中有種變態的快意。 還沒走到出口,我就看到了接我的人,田木生。 他永遠都是那麼顯眼,高高的個子,粗壯的身軀,滿臉的混不在乎,以及身 邊從來沒有缺過的美女。 看著將近一米九的他杵在人群裡,鶴立雞群一般,我不自覺的嘴角就帶上了 笑意。算上他大學畢業後的那三年,還有我消失的三年,我們大概有六年沒見面 了。看著無比「圓潤」的他,想想自己的變化,我不由得有些唏噓,不管承認不 承認,我們都被歲月擊倒了。 我徑直的朝他走過去,但他並沒認出來我,不知道是我的墨鏡效果太好,還 是我一身西裝革履,讓他不敢相信,童年的玩伴竟然是這樣一副面孔。 「操!」我伸手過去直接照著他的肚子就來了一拳,力道不輕,他馬上就憤 怒了,怒吼一聲就要上來報復我,然後看見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他才恍然大悟。 「我日你爹啊!」他照著我肩膀就給了一下,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 媽倒是輕點兒,你想搥死我啊?」 他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接過了我的旅行箱,眼睛仍舊打量著我,賊兮兮的說 道:「你小子行啊!一身西裝革履的,我都他媽沒敢認!」 「你倒還是那個逼樣,沒啥變化,就是浮腫了。」我摘下墨鏡,嘴上絲毫不 留情面。 「滾犢子吧你!」他罵了我一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又看了看我標 准的體型,不由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說道:「哎!我腐敗了,看你這個意思, 你還沒腐敗?」 我要是告訴他我過去這三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我想他就不會羨慕我因而 形成的「好身材」了,但我不能說,即使他是我最好的哥們兒。 「虧你還能記得我二舅家的電話,不然你還真他媽找不到我了。」 「你二舅就是個釘子戶,天安門挪地方他都不帶搬家的,當然一找一個準兒 了。」 「操,你二舅才是釘子戶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讓爺教教你!」田木生把 我的旅行箱扔到車後座上,這才對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說道:「你他媽也 是,一下子失蹤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讓哪個騷屄給夾死了呢!」 「就你還大學生呢?說話跟放屁似的,嘴上必然帶著啷當?不給你們學校丟 人啊?」我沒有答他這個問題,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想說起。田木生也算是 全國數得上號的重點大學畢業,比我這個大學漏子可是有文化多了,但他不知道 怎麼養成的臭毛病,說起話來滿嘴髒話,跟自己親爹都是這個味兒。 「現在就大學生才髒呢!他媽的,原來的流氓混混都裝文明人兒去了,這種 髒活累活沒人干了,就只能讓吃不上飯的大學生干了。」 田木生意有所至,但明顯不是說他自己。他有一個好爹,按照時下流行的說 法也是個富二代,只不過是個比較爭氣的富二代而已。年輕的時候有過各種遠大 理想,最後還是敗給了會,沒有他老子的金山銀山,任他才高八斗也一樣無用 武之地何況他還沒什麼才華。 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只能說明他的智商不錯,也付出了努力,但這和他的理 想沒有什麼必然的關聯。一個夢想當個音樂家的人學了化學,然後畢業了要倒騰 海鮮等農副產品,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看他發動了車子,我才發現他這輛車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我直接一巴 掌抽在他腦袋上,嘲笑他起來:「你他媽傻啊!開帕薩特?」 「我日!」他大叫一聲,揉了揉頭,也不以為意,發動了車子,駛出了停車 場才跟我說道:「你他媽怎麼也這麼說!我就日了,老子這是輝騰好不好,不是 帕薩特!!!」 「我他媽知道不是帕薩特,但你見過哪個傻逼有錢人開輝騰的?就算買了也 是雇個司機好吧?再者說了,你覺得有多少人能得清楚帕薩特和輝騰?」 「操!你以為我願意!買車的時候老爺子說這個車好,我就按你那麼說的, 你猜他怎麼說?」 我搖了搖頭,田木生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說這車就是讓分得清的人知道 這是輝騰,讓分不清的人以為這是帕薩特!」 我閉了嘴,過了片刻才說道:「老爺子這句話真他媽有道理。」 「日!我本來說要買個奧迪A8L的,老頭子死活不幹,說太招風了,容易 被人盯著,我要是實在想買,就買一個放在車庫裡……」他說著說著,就氣憤起 來,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手舞足蹈的說道:「你說!我他媽買個奧迪A8L來 不開,我放在車庫裡看著?我真要看著,我買個航母模型多好啊?」 「你以為你開A8L就不如開輝騰傻逼了?」 「呃……你大爺!」 看他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了,我幸災樂禍的說道:「好好的開你的輝騰吧! 喂,等會兒靠邊停下,我要坐到後面去!」 「你他媽給我滾犢子!」 …… 在田木生不常用的一個小戶型房子裡,我小睡了一會兒,起來簡單清洗了一 下自己,便下樓出了門。 我按了下手中的遙控器,遠處一輛白色奧迪Q5閃了一下,等到上了車,我 才發現車裡明顯的女人痕跡。車內的裝飾都是卡通的風格,溫馨的色調,我不由 得一笑,心裡嘀咕這小子是不是把自己給情人的車留給我用了。 我對北京並不熟悉,如果不是不喜歡上海等南方大城市的氣候,我不會選擇 這個官味兒濃厚的城市。來的路上,田木生就告訴了我晚上給我接風的地方, 我這人沒別的長處,倒是非常幾記路,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地方。 這個地方看起來並不如何高檔,但田木生告訴我,這裡是私人會所,裡面非 常的豪華。要不是會所裡的海鮮和特產都是從他那裡買,會所的老和他關係不 錯,他也沒有成為這個地方會員的資格。 這裡已經不算鬧市了,來往的車輛已經很少,路面顯得很寬。我把車停在 路邊,隨便按響了車裡的CD,聽著喇叭裡傳出來的我不懂的高雅音樂,無聊 賴的四處打量。 在兩座居民樓中間,一座高四層的黑色建築物看起來毫不顯眼,一樓花樣繁 多的門市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這是一幢普通的居民樓。整座樓幾乎沒有窗戶,二樓 的位置上鑲嵌著幾個金黃色的漢字,上面是一排拐來拐去的英文字母。天色漸漸 黯淡,牌匾上的燈還沒亮起。我不認識上面的英文詞彙,漢字部分也用了很長時 間才分辨出寫的是什麼。 「祭月。流年?」輕輕念出上面的四個字兒,我不屑的甩了甩頭:「裝什麼 文雅,起這麼個傻逼的名字。」 手機響了起來,不用看都知道是田木生。 「小海,醒了沒?」 「我都到地方了。」 「操,你夠積極的,餓死鬼托生的?」 「你大爺!」 我掛了電話,沒多久,田木生就開著那輛偽帕薩特來到了。 「哎我說,你開這兩Q5都比你這個帕薩特有面兒,真的。」我把車停好, 下來走到停在旁邊的輝騰旁邊,看著費勁往停車位裡倒車的田木生,抱著膀子看 他的笑話。 「操,你再提這茬我可跟你翻臉了!」 看他費勁的打方向盤來擰,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開 車也有年頭了吧?怎麼停車還這麼傻逼?」 「我操,Q5我隨便停,這車長不說,還他媽死貴,隨便擦一下就要命了, 不小心不行啊!」 田木生終於停好了車,夾著個小包就在前頭領路,看著他那麼高的個子耷拉 著腦袋跟個大猩猩的樣子,我不由得張嘴損他:「哎我說生子,長成你這麼個逼 樣不容易,長成這樣還能這麼猥瑣,估計你算人類世界頭一份啊?」 「操,你就埋汰我吧!」田木生也不以為意,甩了甩頭就進了門。剛進門, 兩名穿著高開叉旗袍的高個美女就迎了上來,熱情的歡迎我們。 這倆女的個子都很高,算上高跟鞋,目測之下應該超過了一米七五。不僅如 此,兩個人身材比例幾乎相當,臉型也很相似,乳房差不多大,如果不是相貌的 差異,兩個人幾乎和雙胞胎沒什麼別。 「傻逼!」田木生小聲罵了我一聲,拽了一下看的有點兒呆的我,朝裡面走 去。 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高個兒美女走了過來,微笑著衝我們問道:「二位先生 好,請問有預約嗎?」 這個時候我才仔細打量這個會所一樓的佈局。進門之後向右走過一段紅毯, 就是一道寬大的屏風,屏風前擺著一張長桌和一張椅子,左右兩側則放著兩張用 來小憩的長沙發。 看這個陳設,並不顯得如何高檔豪華,如果不是剛才兩個迎賓小姐的成色, 我真要懷疑田木生被人騙了。 田木生掏出了一個東西遞了過去,我還沒看清,那個美女就做個請的手勢, 引著我們繞過屏風,進了一樓的大廳。 大廳分成了若干隔斷,每個隔斷裝飾精緻,空間很大,又利用特定的設計, 在保證了私密空間的同時,盡量的保留了大廳的感覺。 我們進了大廳,侍者把我們領到一個隔斷,點好了吃的東西。看侍者離開, 我才好奇的問田木生:「這地方也就是個高檔一點的飯店,看著也沒你說的那麼 神秘啊?」 田木生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只是說道:「先吃飯,先吃飯,吃完再說。」 多年不見,田木生酒量看漲,兩人喝了一瓶茅台,我已經有點暈乎乎了,他 還在大聲的吹著牛逼:「我不是吹牛逼,我媳婦兒讓我管的老實兒的,不去就 不去,什麼時候她敢說個啥麼?」 這兒的菜手藝確實不錯,吃起來口齒生香,配上五十年陳釀的茅台,感覺確 實很好。 田木生正吹著牛逼,手機響了,他看了看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來: 「喂,媳婦兒啊,喝酒呢,嗯,沒事兒,放心吧,嗯,不能,我啥人你心裡還沒 數麼?嗯,放心吧,你不用等我,困了就睡吧!嗯,好的,掛了。」 看我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田木生訕訕的收起了電話,磕磕巴巴的說道:「女 人……女人有時候……有時候要……要哄著……」 「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前仰後,直到把田木生笑得肉臉通紅,這才止 住了笑聲:「害怕就害怕,妻管嚴就妻管嚴,裝他媽什麼大尾巴狼?」 「操……」田木生忍住了到嘴邊的話,一口幹掉了還剩下的大半杯白酒,這 才說道:「走吧,領你找點兒樂子去。」 我看著剛打開的茅台和自己杯中的大半杯白酒,有點肉疼,這一點上,身為 暴發戶的我,和田木生這樣奢侈慣了的人,差距明顯。 田木生的臉上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不屑,無論他承不承認,我這樣的人和他 這樣的人,是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儘管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仍舊微笑著起身,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在一面看起來很普通的牆上,田木生按了某個位置,便出現了一道暗門,斜 斜向下。我看著旁邊蜿蜒向上的樓梯,困惑的看向田木生,他微微笑道:「樓梯 上面是娛樂設施,你玩過的沒玩過的,應有盡有,但那個不是今天的菜。」 他伸手一引,做出一個侍者的姿勢,說道:「這個才是。」 我們走下台階,在盡頭處是一扇大鐵門,田木生在門上輸了一組數字,隨即 大門打開,一個美輪美奐的世界便展現在我們面前。 這裡的佈局和外面常見的酒吧沒有什麼別,最大的別就是行走在人群中 間的侍者,她們都是清一色的高挑美女,都穿著各式各樣的情趣裝束,開門的時 候,正趕上一個穿著空姐制服的女人走過,隨即便有兩個兔女郎裝扮的美女攙扶 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電梯直通頂樓,上面有單間。這屋子裡的女人,除了坐在別人懷裡的,你 可以隨便領走一個呃,幾個都可以。」田木生就像妓院裡的大茶壺,精緻勃 勃的介紹著。 「可是我怎麼知道哪個適我,哪個是我喜歡的呢?這些女人就這麼走來走 去,未免太隨機了吧?」 我們兩個在一個小沙發上坐下,看著滿目的性感嬌娃,我不由好奇,提出了 我的疑惑。 田木生在面前小桌上一按,一個液晶屏幕緩緩升起,隨即接通電源,上面出 現畫面,是漢語、英語、日語和俄語的語言選擇項,隨即便是國籍、年齡等詳細 條件的選擇。 「喜歡什麼類型隨便選吧!」田木生一擺手讓我先選,同時說道:「每個女 人的手腕上都帶著一塊手錶,有人在檯子上點選他們,這塊手錶就會震動並提示 應到的位置。如果你偶然碰到了一個喜歡的,只需要在手錶上按一下,她就暫時 從列表當中消失,不可點選,但可以瀏覽資料。」 「如果你所選擇.B.的人正在為別人服務,你可以選擇排隊等候,但一般沒人願 意等,因為選擇真的是實在太多了……」 我聽著田木生的介紹,手上不斷點擊著觸摸屏,選擇了中國,漢族,身高, 體重,等到年齡的時候,我選擇了35-4歲的選項,我很好奇這個年齡段會 有什麼樣的美女。 輸入確認項,符要求的欄裡列出四個選項,一個短髮,三個長髮,除此之 外還有兩個推薦選項,大概是接近年齡並符年齡之外所有選項的女人。 一個已經顯示灰色,表示有人把她帶走了,剩下的三個人裡,短髮的戴著眼 鏡,不符我的口味,剩下的兩個女人一個瓜子臉一個圓臉,看著都很誘人。 「你說……可以選三個?」我抬頭問田木生,充滿了期待。 「當然!」 得到他的肯定,我選了這兩個37和38歲的成熟女人,便讓出位置,給田 木生選。看著他不知道怎麼按的,屏幕上出現了「母女」、「姐妹」和「婆媳」 等充滿禁忌誘惑的選項,我氣憤的說道:「操你大爺,怎麼還有這一類?你早說 啊!」 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解釋道:「這都是稀有資源,本來點的人就多,加上確 實極品,我來好幾次都沒趕上了,怎麼可能讓你先點。」 說這話,田木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趕忙飛快的按了一下,隨即興奮 的說:「爽!趕上了,這婆媳倆終於讓我趕上了!」 「噱頭吧?哪能真有婆媳來這裡?」我酸酸的打擊他,也不太相信這裡會有 這樣的事兒。 「確實不好找,尤其是漂亮的婆媳,一般都不是普通人家。」他四處看看, 低聲的說道:「你知道這裡的入會條件是什麼嗎?不是多少錢,而是是否能 上佳的女子。的女子品質越高數量越大,會員的等級就越高。」 「會員等級高有什麼好處麼?」 田木生摸了一把送來托盤的美女,喝了一口水,這才說道:「選美女的時候 是可以隨便選,但每個會員的會員卡是有人數限制的。我這卡上限是四個,所以 你選了兩個我就只能選兩個了,除非你自己也有卡,不然還真不能放開了選。」 「介紹一個姿色上佳的女人,這個女人的性愛錄像,或者這個女人的裸 照,工作單位,家庭成員資料和聯繫方式等真實資料,再經過一系列的考察,就 能獲得一點積分。積分到了十點,就能增加一個選人名額;要是你能直接說服一 個女人到這個地方來做服務,則直接增加一個名額。」 「我操,有哪個女人願意到這個地方來做這種事兒?這樣的話,我找個高檔 的小姐來這裡做不就行了?」 田木生跟看怪物似的看著我,說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傻?再說了, 良家和妓女的別不就是給錢和不給錢麼?確實有些女人是被迫的,但還是有相 當一部分女人是自願來的。這裡的准入會費是一千萬,一般人出不起,出得起的 人都不是一般人。來這裡花錢的不算牛逼,牛逼的是你這樣的,有人替你花錢。 沒看服務小姐看你的臉色都不一樣麼?」 「天上人間?開玩笑,那地方是個販夫走卒們嫖娼的地方,真正有檔次的, 早就不玩那個了。這家要是搞角色扮演,也有些地方還有SM等其他內容的, 不過那一般都比較血腥,不適招待客人,所以我也就是耳聞,沒敢參與。」 我一下子大開眼界,驚訝的說:「咱國家現在這麼……這麼墮落?」 「表面上風光無限,背地裡波濤洶湧啊!」田木生暴露了自己大學生本質, 感慨的說道:「一個個藏污納垢比誰都髒,坐到了檯面上個個凜然大義,純潔不 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哇!」 「操你大爺!你會好好說話不?」他這一嘟嚕詞兒,單獨拿出來我知道啥意 思,連在一起說,我就不知道他要說的是啥了。 「忘了你一腦子下水了,不說了,不說了,美女們來了,趕緊享受才是大事 兒。」 我一轉頭,只見旁邊裊裊婷婷走過來四個美女。左手邊的美女身材高挑比例 勻稱適中,酥胸高挺蠻腰纖細,一頭柔順的長髮染成了紅褐色,瓜子臉清瘦而精 致,看著非常舒服;挨著她的,是圓臉的美熟女,長髮燙了大波浪,一雙豪乳極 為誘人。這兩個女人都唇紅欲滴,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吊帶絲襪,腳上穿著細細 的高跟皮鞋,打扮的性感艷麗,看得我心頭一跳。 右手邊一個年輕少婦,披肩的長髮,面孔白皙,小臉長的非常精緻,窄肩細 腰,站在那裡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在她旁邊的女人明顯成熟得多,儘管體態婀 娜嫵媚多姿,但她眼角的淡淡皺紋和雙眼中歷盡滄桑的恬淡,無一不在述說著她 的年齡,除了面色有一點蒼白之外,倒也韻味十足。 看著這對婆媳,我的眼睛有些直了,田木生更是直接站了起來,害怕我搶似 的,拉著這一老一少坐在一旁,卿卿我我起來。 我不由得好笑,拉過了兩個美熟女,也坐了下來。瓜子臉的熟女明顯拘束的 多,我的摟抱讓她很是拘謹羞澀,圓臉豪乳的則言笑晏晏調笑無忌,任我揉捏擺 弄,她也沒有什麼不適,反而動和我撒嬌耍嗲。 我把瓜子臉美熟女摟進懷裡,也不管她喜歡與否,直接揉捏把玩她的酥胸, 同時問道:「二位姐姐都怎麼稱呼呀?」 圓臉美女搶先說到:「小莉!」 我轉過頭看瓜子臉美女,她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叫嬌嬌……」 「呵呵,是人比花嬌的嬌,還是嬌滴滴的嬌啊?」 嬌嬌的俏臉一下子紅了,扭了扭身子,藉著撒嬌不依的樣子,掙脫了我對她 酥胸的侵犯,輕輕的捶了我一下,以示不滿。 我不以為意,抬眼看去,田木生正把手伸進婆婆的雙腿之間輕輕逗弄,美艷 熟媚的婆婆被他弄得不住呻吟顫抖不已,年輕秀美的媳婦也在他的親吻下嬌喘吁 吁,扭動不已。婆媳倆都穿著短身的絲質旗袍,仔細一看,那腿間竟是沒有內褲 的。 田木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年輕少婦推了他一把,隨即羞紅著臉,含住了他 剛從婆婆下體處拔出來的手指,輕輕吮吸,並不嫌髒。成熟貌美的婆婆看見兒媳 婦舔舐自己剛剛流出的淫液,神色中有些不自然,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緊緊貼 著田木生,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媚之極。 小莉見我一直盯那倆婆媳看,心裡有些不舒服,就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先 生不知道,這婆媳倆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呢!」 「哦?」我本來就有些好奇,如今一看,這小莉似乎知道些內情,便問道: 「你認識她們?」 小莉笑著搖了搖頭,探手下去隔著褲子輕輕摩挲我的雞巴,輕輕說道:「這 婆媳倆來得時間不長,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每天都被人點,有時候還要點滿 三次,不知道今天這是第幾次了。」 「怎麼不是選中了之後就一直陪著麼?」 「客人要是不走,那就能一直陪著,但客人走了,就要進入選擇名單,所以 就……」 「所以你們都希望客人不要走,你們就能好好的睡一覺了?」我看了看同樣 認真在聽的嬌嬌,知道她和我一樣是個新手,便笑著問道。 「我們這樣的還好,被點選的次數相對比較少,因為到這裡來的人都是成功 人士,年齡一般都不小,更喜歡年輕的姑娘吧!」小莉神色一黯,有些感傷自己 年華老去,但也僅此而已,須臾之後就放下了心事,看起來是個心大之人。 我表示理解,右手放在小莉的豪乳上,體驗著被嫩肉填滿手掌的快感,左手 則摟過嬌嬌,無論她開心與否,肆無忌憚的輕薄著她的嬌媚肉體,惹起她陣陣呻 吟。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抬起頭,田木生也看向我,兩個人相視一笑,便各自 起身,領著各自身邊的美人走向電梯。 頂樓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大概有五十多個房間,除了偶爾走過盡興而歸的 男男女女,樓上人跡寥寥,寂靜無聲。田木生在電梯門口的液晶屏上輸入了自己 的會員號和密碼,隨即便給出來一個房間號碼以及大致路徑。 田木生輕車熟路,兩婆媳也不以為奇,小莉更是當先開路,我和嬌嬌則被頂 樓的豪華陳設弄得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 我看了一會兒便止住了好奇,看著仍舊四處打量的嬌嬌,不由的問道:「你 第一次上頂樓?」 嬌嬌臉色一紅,低聲說道:「我……我到這裡才一個星期……」 我理解的一笑,摟著她豐腴的蠻腰,進了分配給我們的房間。房間陳設很簡 單,一個客廳連著兩個臥室和一個洗手間,客廳裡一張長條布藝沙發,牆壁上的 液晶電視裡播放著模特走秀的畫面,仔細一看,才發現模特都是樓下的美女們。 看了一會兒穿著情趣內衣走秀的美女裡沒有這屋子裡的四個女人,我便收 了目光。田木生讓兩婆媳進了左手邊的房間,隨即從電視下的櫥櫃裡拿出來兩個 木盒,遞了一個給我。 我不知道木盒裡是什麼,便拿著木盒走進了另一間臥室。只見臥室裡只有一 張大床,還有許多我說不出用途的東西,天花上垂下幾條紅絲絛,在粉紅色的 燈光映襯下,美輪美奐。 看見我手中的木盒,嬌嬌滿臉好奇,小莉卻面有懼色,我心下好奇,打開一 看,原來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除了跳蛋我叫得上名,假陽具特徵明顯,其他 東西竟然都不知作何用途。 見我脫下衣服躺在床上,二女也躺在我身邊,小莉更是動的握住了我微微 勃起的雞巴,輕輕揉動。 我用手指摸了摸小莉的嘴唇,示意她為我口交,小莉風騷的一笑,便俯下了 頭,輕輕的含弄起來。 她的舌頭非常靈巧,纏撥挑點,感覺極佳。我拉下小莉的吊帶裝,解放出來 她出眾的豪乳,伸出手來握在手裡不住揉捏,享受之極。 嬌嬌有些拘謹,看著小莉做著口戲,眼中異彩連連。 我示意她自己脫下衣服,她羞赧的垂下了頭,慢條斯理的褪下性感的裝束, 露出了曼妙的身體。 她的皮膚很好,白皙細嫩,雙乳大小適中,比起過於碩大有些下垂的小莉, 她的雙乳圓潤挺拔,渾然不似將近四十歲的女人。她的腰部略微豐腴,卻仍舊緊 實,小腹上也沒有這個年齡女人常見的小肚腩,雙腿修長勻稱,隨著緊張繃起一 些肌肉的輪廓,身材傲人,至少比小莉強了太多。 小莉除了一雙豪乳超出常人,身材比嬌嬌差了許多,卻仍是上上之選,只是 上了年紀,腰部有些贅肉,不似嬌嬌那般肥瘦有度而已。 看著側跪在我身邊成熟美艷的嬌嬌,我本就堅硬的雞巴更加堅挺,小莉心有 所感,舔弄的更加賣力。 我拿起一個跳蛋,放在小莉的股間,刺激了一會兒她的陰蒂,便伸手指送進 了她的肉洞。撥開開關,悶悶的嗡嗡聲響起,小莉身體一抖,扭頭嗔怪的看了我 一眼,繼續含弄。 忙完了小莉,我拿起一根電動假陽具,拉過有些不知所措的嬌嬌,讓她趴伏 在我身上,開始抖動起她來。 電動陽具嗡嗡的旋轉著,刺激著嬌嬌的陰蒂,在她陰毛稀疏的下體上來滑 動,弄得她嬌軀亂顫,呻吟不已。我張嘴含住她的乳珠不住吸弄,感覺她的乳頭 漸漸堅硬勃起,假陽具上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便順著陰唇將粗長的假陽具插進了 她滑膩的蜜穴。 雞巴上床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我有些不耐,拍了拍小莉的屁股,空出嘴來 命令道:「坐上去。」 小莉聽話的爬起身,給我的雞巴套上外套,雙手扶著我的膝蓋,以右腿為支 撐,緩慢的坐了下去,嘴裡嘶嘶的叫著。 我笑著罵道:「少給我裝,你下面這麼松,有那麼邪乎麼?」 小莉嬌笑著說道:「哎呀,人家不是迫不及待嘛……」 我自家知自家事,我的尺寸也就略高於一般人,比起隔壁那位一副驢貨本錢 來,那是相當的小小小巫了。一想到那對嬌媚柔順的婆媳正被田木生那粗大的驢 貨肏干,我心頭不由得一陣火熱,身體接著床墊的彈性,開始快速聳挺起來,同 時手上不停,刺激著嬌嬌的蜜穴和乳頭。一時間,室內響起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滿室皆春。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之前就聽不見一點外面的響動,現在兩女各自的呻 吟,更是不不知道對面戰況如何。 小莉的叫聲又浪又大,嬌嬌則輕聲低吟,很是壓抑。 享受了一會兒觀音坐蓮,我推開嬌嬌,把小莉擺成跪姿,從後面快速插入, 同時拉過嬌嬌的身體,把她擺成和小莉一樣的姿勢,手上不斷抽動假陽具,刺激 著她敏感的蜜肉。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用力……啊……啊……」小莉大聲的 浪叫著,屁股快速的向後迎湊,頻率越來越快,我知道她即將高潮,便收了抽 動假陽具的手,專心衝刺起來。 假陽具停止了抽動,卻仍在電池的作用下不斷旋轉震動,嬌嬌匍匐在效力身 邊,面孔深深埋在被子裡,渾身泛紅,顫抖不已。 「啊……爽死了……」小莉被我送上高潮,我把她推在一邊不再管她,拔出 嬌嬌身體內的假陽具,也不換避孕套,挺身便刺了進去。 嬌嬌被假陽具刺激的渾身顫抖,我拔下假陽具的時候,她甚至有一些不捨。 她潛意識的向後搖擺著屁股,找著假陽具的刺激,不成想換成了一根火熱 的真傢伙,她這一湊加上我的一頂,這一記一下子就干到了盡頭。 「啊!」嬌嬌被我肏的臻首一揚,柔順的長髮甩出了一道美麗的曲線,大聲 呻吟了一下之後,又俯下了頭,羞意盎然的把臉埋藏了起來。 我箍著嬌嬌觸感上佳的蠻腰,快速的抽插著,不知道是燈光的效果還是快感 越來越強烈,嬌嬌的後背開始泛紅,陰道裡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嬌嬌的蜜穴外寬內窄,初始尚不覺得,隨著抽插次數越來越多,我越來越喜 歡肏干到最深處的那種緊握龜頭的感覺。為了追求這種快感,我肏幹起來次次見 底,下下著肉。 這樣的節奏下,嬌嬌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邊緣,原本羞澀無限的她,竟又抬起 了頭。每一下盡根而沒,她都會高高的仰起頭,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搖曳的長髮 遮住了面頰,我看不到她舒爽的表情,少了許多成就感。急於看到她的表情,便 翻轉了她的身子,從正面衝刺起來。 沒多久,龜頭上的酥麻越來越強烈,我知道射精已經不遠了。 嬌嬌的呻吟聲依舊低沉婉轉,身體挺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她眉頭緊鎖,雙 眼緊逼,偶爾睜開眼,看到賣力衝刺的我正盯著她,羞意更濃。 「嗯……」她嬌吟一聲,陰道急劇收縮,突然傳來的緊窄快感傳來,我也到 了射精的時候。 「睜開眼,看著我!」我實實在在的壓在嬌嬌的身上,雙眼盯著她的眼簾, 低聲命令道。 嬌嬌潛意識的睜開眼睛,見我死死的盯著她,眼中羞意、興奮和迷茫糅在 一起,眼神閃躲,不敢與我直視。 我看著她的雙眼,緊緊的頂在她的蜜道深處,猛烈的射起精來。儘管隔著一 層薄薄的避孕套,濃烈的陽精沒有直接刺激到嬌嬌柔嫩的花心,但男人射精前遠 超平常的堅硬和火熱,還是讓她的快感再次爆發。 嬌嬌渾身劇烈的哆嗦,在我身下抽動個不停,即便我的雞巴已經軟了下來脫 離了她的身體,她兀自輕輕抖動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兒,嬌嬌才平靜下來,雙目無神的盯著我天花,一動不動。 我本來已經開始揉搓小莉的身體,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得也有些害怕,正不 知道如何應對時,便聽見了輕輕的敲門聲。 我打開門,田木生站在門外,面帶尷尬的跟我說道:「小海,我得去了, 我老婆急了……」 「啊?那行,我這就穿衣服!」 「別啊!這你肯定也沒盡興呢!我自己走,你留下你玩你的好了。」 「啊?那也行,到時候怎麼結賬?」 「不用結賬,到時候我把會員卡的賬號密碼留給你,你走的時候輸入一下把 卡領走就可以了。」 「還有什麼事兒?」我看田木生似乎有話要說,便問道:「有話你就直說好 了。」 「那婆媳倆挺可人的,我剛弄了一會兒,就被我老婆的電話攪了。我要是 走了,你可以和她們樂樂……」 「這算啥事兒啊?你怎麼想的?」 田木生面帶尷尬,說道:「哎,這倆婆媳我眼饞很久了,一直都趕不上,好 不容易趕上了,卻又被媳婦兒攪黃了,我不甘心啊……你替我體驗一下,我也 就不遺憾了,何況我已經睡了婆婆了……」 「我操,射沒射啊?你要是沒射,你可就憋屈死了。」 田木生訕笑道:「那必須的,這婆婆下面比她兒媳婦肉呼多了,到時候你就 知道了。不說了,我得趕緊走了,去晚了老婆該跟我老子告狀了!」 「行,趕緊滾吧!」接過他遞過來的便箋,送他出去,關好了門,這才開始 犯嘀咕,四個女人,我可從來沒見過這副陣仗……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三章 他鄉之客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年月26日首發於 字數3左右 第三章  他鄉之客 送走田木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到那對婆媳那裡看一看。 輕輕推開門,只見兩副白皙的身體相互摟抱在一起,床單上一片狼藉,兩個 女人聽到了開門聲,本能的羞恥讓她們嘗試遮掩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但手還沒 伸到位置便停下了。 我衝她們笑笑,問道:「你們不用離開,在這兒過夜吧!」 相比之下,我對這婆媳倆一直都有股強烈的好奇,要不是田木生沒有提前告 訴我,我想我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極品的。 我赤裸著身子,走過去躺在她們身邊,輕輕扳過靠近我的那個女體,細細打 量,才發現是婆媳倆中的兒媳。 她小臉通紅,雙手遮擋著胸口,羞羞怯怯的樣子,惹人憐愛。 我側身把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背和秀髮,感受著她的軟玉溫香。越過 她的肩膀,年長的婆婆正看著我,她成熟柔媚的臉頰上有一絲潮紅,看起來極為 艷麗嫵媚。見我盯著她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羞窘,隨即便被淡漠取代了。 她的乳房已經下垂,但因為過於平坦,只有略微的隆起,所以看起來並不如 何影響美觀。 她體態清瘦,並沒有這個年齡段女人特有的豐腴,除了臀部略微豐滿一點, 手腳上略有一點成熟女人特有的豐腴之外,整體來說她大致符現在年輕女孩子 追求的那種骨感的標準。 如果不是她熟媚的面孔和眼角的滄桑,我大概會把她和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 聯繫起來。我的眼光停留在她雙腿間的陰毛上,上面稀疏疏的掛著幾滴白濁的液 體,我知道那是田木生玩弄過留下的痕跡。看來他只是玩弄了這位熟媚的婆婆, 還沒對嬌俏的兒媳下手。 見我盯著她的下體,她臉上閃過一絲羞赧之後隨即恍然,輕輕地對我說道: 「我……去洗一下……」 我微微點頭,仍舊輕薄著懷裡她柔順的兒媳,見她關上了臥室的門,我才勾 起懷中少婦的下巴,問道:「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 「楠楠……」她極為乖巧,氣質上帶著一種天生的柔弱,讓人心生憐惜的同 時,也會讓人燃起殘虐的邪念。 我把她的身體放平,任她枕在我的臂膀裡,另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 身體還很年輕,乳房豐滿而結實,手感非常好。 「你多大了?」 「二……二十四。」 在我的揉捏下,楠楠輕輕的喘息著,沒被滿足的身體極為敏感,說話的聲音 有些發顫,雙眼緊閉著不敢看我。只有藏不住的小睫毛不住的跳動,陳述著她心 中的緊張。 已經發洩過一次,我不再那麼衝動,耐心的撫摸著她年輕的身體。她的乳房 渾圓挺拔,乳頭粉嫩纖巧,不小心就會從手指間溜走。這婆媳倆的個子都不高, 婆婆的個子可能還略高一點,但也不會超過67公分,而眼前這個小嬌娃,估 計也就63公分左右。 我聞著楠楠的髮香,不再滿足於她柔嫩的乳頭,伸手下去,開始刺激她粉嫩 的陰蒂和肉唇,準備開始下一次性愛之旅。 那裡還殘留著之前動情留下的殘跡,我不以為意,接著肉唇上的濕滑,中指 就探了進去。 楠楠輕聲的「嗯」了一聲,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好奇的看著 她,見她咬著嘴半天不肯說話,便問道:「怎麼了?」 「手……手指上有病菌……」她臉紅的小聲說著:「你……你要是想的話, 現在……現在就可以,裡面……裡面已經……已經好了……」 我被她羞人的神態弄得心中一動,知道她說的是她裡面已經很濕潤了,可以 開始做愛了。女人都發出了這樣的邀請,我當然不再客氣。我坐起身子,分開她 的雙腿,用手扶著雞巴,用龜頭上下刮蹭著她的肉唇,弄得她顫抖不已,我也快 美非常。 龜頭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我情不自禁的長驅而入,她「呀」的叫了一聲, 隨即呢喃著說道:「你……你沒戴套……」 「啊?我也忘了……」我只顧著一時痛快,忘了這茬了,不由得有些懊悔, 這兩婆媳生意這麼火爆,誰知道誰有病誰沒病啊? 「你……你沒病吧?」我還沒問,楠楠先問了我一句,我被她問的一笑,便 也反問了一樣的問題。 「他們都戴套了,可能是嫌……嫌我們髒吧……」 我本來想戴上套子,剛要拔出來,卻被楠楠雙腿勾住,她定定的看著我,說 道:「你……你沒病的話,我不髒的……」 我心裡說妹妹,你說你不髒,我怎麼能確信呢?但我嘴上沒這麼說,而是說 道:「我怕你懷上!」 她嫣然一笑,說道:「今天沒事兒……」 看她這個架勢,我想她大概也不捨得我這根堅硬火熱的肉棒,便放開顧慮, 我心裡想著「死就死吧」,痛快的抽插起來。 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開始還很溫柔,慢慢的動作越來越大,抽插的速度也 越來越快,沒多久,一直壓抑著不肯出聲的楠楠終於被強烈的快感擊敗,開始呻 吟起來。 「呀……嗯……嗯……慢……慢點……啊……」 嬌嬌的叫床聲低沉含蓄卻什麼內容都有,而相比之下,楠楠的聲音就壓抑得 多,偶爾幾個大聲一點的單音發出,她便連忙一副犯了錯誤的樣子,到最後快感 實在太強烈,她忍不住就用胳膊把嘴堵上,不讓自己叫的太大聲。 我正肏干激烈的時候,背後的門打開了,簡單沖洗過的婆婆走了進來。聽到 聲音,我頭看了一眼,儘管剎那之間就消失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一 抹刺痛。 畢竟我身下的這個年輕少婦,是她兒子的妻子,她不但看著自己的兒媳被別 人的男人肏干,自己還要參與其中,取悅這個給兒子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想到她這份心情,我心中不由得一陣邪惡的快意,衝她招了招手。待她走了 過來,便把她摟過來,讓她跪坐在我身邊,以便於我品咂她的乳頭。我左手摟著 婆婆的纖腰,嘴唇舔吸著她有些發黑的乳頭,身子不停的肏幹著她的兒媳婦,這 一刻,我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兒子? 衝刺了一會兒之後,我拍了拍婆婆的屁股,讓她趴在楠楠的身上。看著面前 疊成並蒂蓮花的婆媳倆,我性慾大振,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熟婦身下的楠楠叫 聲也越來越大。 即將到來的高潮讓楠楠手足無措,她只能緊緊的摟住身上的婆婆,將自己的 豐乳貼在婆婆的胸口。對性愛高潮的無盡渴望促使著楠楠快速的移動身體,她出 於本能的用自己的嫩乳摩擦著婆婆的乳頭,在楠楠細細的呻吟聲中,婆婆悶悶的 哼哼聲也開始響了起來。 很快,一直渴望被滿足的楠楠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她逢迎的幅度越來越大, 速度越來越快,其猛烈程度,差點將她身上的婆婆掀翻。 我正在加速衝刺,卻看到楠楠的婆婆過頭來一臉幽怨的看著我,一時間我 不明所以,趕忙拔出了雞巴,在射精前的一剎那忍住了。 楠楠正處在高潮之中,下體驟然的空虛,讓她充滿遺憾的「喔」了一聲。我 握著雞巴,好奇的看著楠楠的婆婆,不知道她想要幹嘛。 這熟美的婦人搖了搖渾圓的屁股,低頭看了一眼正在高潮中迷失的兒媳婦, 見她並沒有注意自己,這才衝我輕輕說道:「人家……人家剛才被那人弄得不上 不下……好難受……」 我啞然失笑,原本還以為田木生至少把一個人弄到了高潮,現在看來,他連 一個都沒搞定。 「他沒把我幹到高潮啊?」我從來沒想到田木生會這樣,不由得好奇問道。 「嗯……他讓楠楠叫我一聲媽,楠楠一叫,他……他就出來了……」 我強忍著笑,說道:「他可能太期待這件事兒了……」 美艷的成熟婦人不再說話,過頭來等著我的插入。我藉著她兒媳身上體液 的潤滑,分開了她的肉唇,挺身刺了進去。射精的快感已經減弱很多,這一次我 肏干的時間會更加持久。 「嗯?你們剛才沒戴套?」感覺到異樣,楠楠的婆婆過頭來衝著我問道。 「是啊,要不我現在戴上?」 「算了,都進來了,繼續弄吧……」 到這個時候,我只能祈禱這對婆媳之前和客人們做愛時,沒有今天這般放得 開了。 楠楠的婆婆下體非常綿軟,陰道口夾得很緊,陰道深處卻無邊柔軟嬌嫩,抽 插起來就像在玩弄一個女人的櫻桃小嘴一般,卻不用擔心撞到牙齒。 她的身體遠比楠楠敏感,抽插了五十幾下,她就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軟的 癱在自己兒媳的身上,一動不動的高潮了。 我還沒有射精,見她這副半死不活的獨特高潮架勢,我不敢再碰她,身子向 下一挪,插進了楠楠的陰道。 楠楠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只是婆婆趴伏在自己的身上,她不好意思推 開,也不好意思睜開眼,一直在那裡假裝昏迷,被我這麼一插,情不自禁叫了一 聲,這才漏了餡兒。 很快我就在楠楠的蜜穴裡找到了射精的感覺,射精前一段瘋狂地衝刺和射精 時的劇烈刺激以及精液的澆灌,讓楠楠又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高潮。 射了精,我戀戀不捨的躺在兩婆媳的身邊,輕輕揉搓著楠楠的乳房,味著 方才無套內射的性愛感受,暗歎自己很久沒有試過這樣開放的性愛了。 楠楠的婆婆早已恢復,看我躺了下來,她也從兒媳的身上爬到了我的身旁, 乖巧柔媚之極。 我讚許的吻了她的臉頰一口,她衝我笑笑,側著身子用嬌小的雙乳摩挲著我 的胳膊,如同一直撒嬌的小貓。 短時間內經歷了兩次高潮的楠楠也靠了過來,學著婆婆的樣子,爭相討好著 我。 我笑著問楠楠的婆婆該怎麼稱呼,她先看了楠楠一眼,這才說她叫雪兒。 我也不理名字的真假,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問道:「你們婆媳倆一直都這 麼乖嗎?」 雪兒的表情一陣黯然,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你很像我兒子……」 我不由得有些不爽,不滿的問:「哪兒像?」 「您……您別誤會,就是看著挺像的,不是要……占您便宜。」 我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兒,我佔了你這麼大的便宜,讓你佔一點也沒關 系。」 雪兒歉然一笑,又說道:「而且……而且你讓我很快樂……」 「和別的客人一起不快樂嗎?」 「嗯,也有高潮,但……高潮之後都會很失落,不像和您……這個時候很充 實……」 雪兒在旁邊的時候,楠楠很少說話,只是偶爾的輕輕點頭,表示著自己的態 度。 「呵呵,寶貝小雪兒,寶貝小楠楠,還想不想再充實充實?」 「想……」雪兒低聲的答,臉蛋刷地一下就紅了,我轉頭看看楠楠,她也 羞澀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夜晚是無眠之夜了……」我心中歎息,挺身刺入雪兒溫熱的陰道 …… ***    ***    ***    *** 第二天清晨,我從兩副曼妙的身體裡爬起來,看著滿床的狼藉,搖頭苦笑。 昨天晚上,在這對婆媳的曲意逢迎下,我又射了兩次,現在還腰肢酸軟,但 一看到婆媳兩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和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我仍舊會情不自禁的產生 衝動。 雖然捨不得這兩婆媳,但歡場有歡場的規矩,我不能破了這些規矩。簡單的 洗漱了一下,先叫醒了兩婆媳,一番卿卿我我之後,才喚醒了嬌嬌和小莉,五個 人一起下了樓。 看來在這裡過夜的人並不多,這個時間段幾乎沒有人,倒也好,避免了很多 尷尬。 離開底層的時候,雪兒和楠楠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捨,我淫賤的想,會不 會是自己的性能力太強才降服了她們呢? 還沒出正月,南方早已春意盎然,這裡的早晨卻仍舊有些清冷,推開大門, 一股冷風吹來,讓人神清氣爽。看著剛剛睡醒的城市漸漸開始喧嘩,我決定趁著 高峰到來前趕住處。 簡單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我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出了門,開著車在城市 了轉了一圈,在繁華的地段來往返,最終確定了我決定安家的小。 這個小的首期已經建成了一年多了,各項設施完備,的三期樓盤毗鄰 一所大學的體育場,其他各項條件也基本符我的要求。 我一進門,一個年輕靚麗的售樓小姐便迎了上來,向我介紹她們樓盤的各種 好處。 我不理她,看著模型裡一幢地段最好的樓宇問道:「這裡還有房源麼?」 她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遲疑著說道:「大概……應該是沒有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沒有變成有?」 或許是我過於囂張的語氣讓她很不爽,她又一次細細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 不屑的說道:「有,只要你肯付全款並且同時買兩套,房源要多少有多少。」 「哦?什麼時候辦手續?」 她被我說的一愣,不再壓抑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反問道:「你知道不知道 這裡的戶型多大?這裡的房子一平米要多少錢?」 「當然不知道了,你不妨說說看,這不正是你的任務麼?」 她被我氣得夠嗆,氣鼓鼓的說道:「這個樓裡一梯一戶,每戶34㎡,而 這裡一平米是七萬五,知道這是多少錢嗎?你知道兩套是多少錢嗎?」 「對不起,我才初中畢業,沒什麼文化,你不妨幫我算算,告訴我結果就好 了。」 「呃……」她被我氣得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屑,盯著我看了半天,這才 說道:「五千多萬,你拿得起嗎?」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了,這是我的號碼,有房源的時候告訴我。」我拿過她 手中的筆,隨便在一張紙上寫了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她:「我姓文,文海潮。」 也不理她半信半疑的樣子,我施施然出了門,在這附近找了個房屋中介,又 在這個小的一期裡面買了個傢俱齊全的二手房。中介效率很高,辦好了相關手 續,拿到房子的鑰匙,便驅車到田木生的房子把自己的旅行箱收拾好搬到新租 下的房子,就完成了搬家這件對一般人來說極為複雜的事情。 這間房子裝修不錯,家電都很新,看來中介說的基本沒怎麼住過是事實。房 子在二十三樓,八十九平米,朝南,兩室一廳,寬敞明亮。 房子裡基本什麼都不缺,樓下小裡的超市能大多數的生活必需品,一 個電話就完全可以解決,唯一缺的,就是床上..用品。 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多麼需要一個女人,或許考慮雇個保姆?想了想還是算 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的生活。 下了很大決心,到附近商場買了睡覺必須的東西,躺在床上便昏睡了過去。 ***    ***    ***    *** 我用兩天的時間完成了新家的佈置和充實,又提了一輛英菲尼迪FX5, 便把那輛Q5和房子鑰匙一起還給了田木生。 看到我的新車,田木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我現在並不窮困,卻沒想 到我會買這樣的車。儘管他的眼中還有些將來看我笑話的味道,我卻仍舊很享受 他那副驚掉了下巴的樣子。 和他坐在一起,我憑空多了一份自信,僅僅是因為把錢變成了物質出來,我 便獲得了這樣的自信和氣場,頗為好笑。 我能感覺得到,田木生和我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即便我們的感情很好, 但之前他更像是一個施,我是一個乞丐,現在則不同,我們更像是同道中人。 田木生不住的試探我究竟有多少錢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不在意錢,我沒有正 面答他。不論我和他的關係有多好,我都不會讓他覺得我比他有錢,讓他知道 我的錢來得非常容易,這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會讓他的心態產生變化,進而給我帶 來危險。 無論是事實如此,還是刻意營造,我向他展示的都是一副暴發戶的形象,發 了一筆橫財,便不知天高地厚,僅此而已。 「我在那邊租了個房子,環境挺好的,沒花多少錢。我現在也沒多少錢了, 你有機會問問你家老爺子,讓我參個股什麼的,也好有點收益。」我不會說自己 買了房子,更不會告訴他我準備花幾千萬再買兩套房子。 「老爺子過兩天來再說吧!」田木生彆扭的臉色和緩下來,又恢復了原來 那副施捨者的神態。他給我倒上酒,一起喝了一杯,這才說道:「你何必浪費這 個錢,住在我那裡就是了,我又不會收你房租。」 「操,我怕你半夜用鑰匙開門進來爆我菊花。」我開了個玩笑,拒絕了他的 好意。是朋友怎麼都好說,但畢竟寄人籬下的感受不好受,田木生心裡也明白, 便也不以為意,轉移了話題。 「上次那婆媳倆感覺如何?」 「爽,真他媽爽,我腰現在還酸呢……」我頗為味的說道,眼前更是浮現 了那婆媳二人的淫靡樣子。「哎,要是能包下來就好了。」 「啥?」田木生被我的話逗樂了,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那裡是青樓楚館? 你花點錢兒就給那些女人贖身了?」 看我困惑不解的樣子,田木生細細解釋起來。原來那裡的女人大多數在生活 中,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有的甚至還有丈夫有家庭有兒子。她們在那裡做那個營 生,出於自願的,一般是為了錢財,被迫的則是有把柄落在會所的手裡,不幹不 行。 那婆媳倆肯定是有把柄落在了會所的手裡,不然的話,是不可能婆媳同上陣 的。 「那看來想要包養一個是不行了?」 田木生吃了口菜,說道:「你想包養個情人兒?我可以幫你介紹啊,一年的 話,二十萬吧!各大高校成教學院裡的女學生,怎麼樣?」 「二十萬?我操,我可包不起,這台車就夠我受的了。」我搖了搖頭,假裝 苦命的說道:「我說呢,你這麼喜歡那對婆媳,為什麼不乾脆包下來,原來是這 樣。」 「你不知道,會員守則裡就有一條,她們可以自贖,卻不能讓會員贖走。一 旦有會員和這些流鶯們私下交流,就會被取消會員資格。你想想看,去那裡玩的 人,有幾個是生活中缺少女人的,又有幾個癡情不改的?婆媳這種東西,玩一次 兩次很爽,總玩也就那麼事兒了。」 田木生喝了口酒,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而且就算你肯放棄會員 資格,每個女的沒有千八萬,也贖不出來。」 「我操,鑲鑽石了?這麼貴?」 「就那個氣質,哪個家裡不是有門路有背景有層次的?能出來幹這種事兒, 都是家裡沒落,不是欠下了巨額債務就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錢能解決這都算簡 單的了。」 我咂舌不已,正要問問有沒有成功的案例,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是個陌 生的號碼,不知道是什麼人,到目前為止,知道我這個號碼的人,除了父母就只 有田木生一個人了,哦,還有一個人,會是她麼…… 「喂?」 「文先生,您好,我是天洋地產的齊妍,您想要的那個樓盤有房源了……」 原來是那個售樓小姐,話筒裡她的聲音不再一副市儈調調,而是嬌滴滴的, 含糖量之高,估計會讓糖尿病患者直接嗝屁。 「哦,你好,嗯,這樣,我現在在吃飯,我明天上午給你打電話。」我有些 失望,簡單應付了一下,不想在田木生面前過多的談論這件事兒。 掛了電話,田木生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誰啊?」 「噢,4S店,告訴我去拿出廠格證。」 我沒說實話,田木生也沒當事兒,兩個人繼續喝酒扯淡。我端起酒杯,對 田木生說道:「生子,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敬你一杯!」 田木生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這是說啥,咱倆誰……」 我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說道:「以後還得繼續麻煩你,你可不能拒絕啊!」 「我操!」田木生被我逗得一樂,仍舊說道:「沒事兒,咱倆誰跟誰?來, 乾杯!」 「你干了我隨意!」 「操,你太不是人了!」田木生干了半杯白酒,看我還剩了一口,氣得直罵 我,可只罵了一句,他的手機也響了。 「喂,嗯,好,放心吧!嗯,好的,不會的,嗯,拜拜。」看著他點頭哼哈 的打電話,半天沒說一句有內涵的話,我琢磨這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等他掛了電話,我問道:「你幹啥違法的事兒了?」 「哪兒啊,一個情兒,打電話告訴我要請我吃飯。」 「請你吃飯?你的情兒不都得你請客嗎?」 田木生攔住了我不讓我倒酒,說道:「我得去了,這小妮子上大學的時候我 就把她辦了,到現在工作一年多了,淨他媽花我錢了,難得她要請我吃飯。你自 己慢慢喝著,我可得過去了。」 「我操,你又把我晾這裡?」 「那你看,咱倆這關係,不晾你晾誰啊?何況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我能抽出 時間來,我老婆最近懷孕了,事兒太多了,看的我死死地。」 我趕忙拉住他,問道:「你媳婦兒懷孕了?哪天我得去看看啊!花點兒奶粉 錢吶我得!」 「再等等吧,我老爹老媽老家參加婚禮了,過幾天來。到時候你來家裡 一起吃頓飯,一鍋燴了就得了,不然還得單獨來。」田木生留下話,急匆匆的走 了。 看著一桌的菜,這頓酒喝的不上不下的,我心中特別恨田木生,看著天色還 早,乾脆出去兜風好了。 結賬的時候,侍者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點出三千兩塊錢,她大概很少看到 現金買單的人。把鈔票甩在桌上,瀟灑的轉身而去,我心裡暗爽,這就是有錢人 的感覺嗎? 一頓飯吃掉兩千九多,不找零錢,還要給兩塊錢的小費……我太他媽有 錢了! 這就是田木生每天的生活麼?住著高檔,開著名牌汽車,玩著各形各色 的女人,一頓飯幾千塊…… 想想我都有些眩暈,我也要過這樣的生活了,是幸福,是恐懼,還是什麼別 的感覺? 我說不清楚。 繞著自己新買的名牌汽車走了四五圈,我有些酒意上湧,暈乎乎的和做夢一 樣不真實。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知道這並不是夢境,掐的很痛,手上還 有一枚嶄新的車鑰匙。 打開車門,在車裡坐定,打開CD,在一陣陣動聽的旋律中,我上雙眼, 味著這些年來所經歷的所有事情:虛偽,瘋狂,糾結,恐懼,生死,忍受,生 存…… 離開部隊到現在,七年的時間裡,我經歷了從天堂到地獄又返天堂的一系 列旅程。相比於最開始時的一無所有,我現在幾乎可以說擁有了一切,但仔細想 想,除了物質上的,我卻仍舊一無所有。 如果錢能買來一切,我想用手上這些讓人垂涎的財富,換我當初的快樂, 換我當年的愛情,換我雖不曾真的擁有,卻一直不肯放下的那些所有。 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隨即便響起了鈴聲,許巍的《家》悠然響起,「我在 遠方,很多的歲月……」 「喂,媽,啊,剛吃完,嗯,沒事兒,我抽空去。嗯,你跟我爸多注意身 體,嗯,好的。」 掛了電話,想想老家的父母都已經安排妥當,現在最迫切的,就是延續文家 的香火。但這件事情也急不來,再怎麼想成家立業,我也不能急在這一時。表面 的危機都已過去,但潛在的威脅或許仍舊還在。 感覺酒醒的差不多了,我放下心事,驅車駛向城外。將近十點,路上車輛不 多,機場高速上更是半天都不見一輛車。想來也是,除了半夜到達的旅人,大概 也只有我這樣無聊的人才會這個時候上高速了。 在首都機場打了個轉,我又開車返,一路上車速都沒低於4,車少, 車上沒牌照,又是晚上,要不是心疼車,我可能會飆的更快。 哪天把田木生的輝騰借來開開,可以飆個24什麼的,讓他被扣分……我 心中冒著壞水,腳下歡快的踩著油門,之前的一些感傷和鬱悶隨之煙消雲散,這 一刻,我才體會到,擁有那份財富並不完全都是痛苦,偶爾也會有現在這樣的快 樂。 說曹操曹操到,正想著田木生的輝騰,他就出現了。我看著停在我住所樓下 臨時停車處的輝騰,確認了車牌號碼是田木生的車,心下有些疑惑,我並沒有告 訴他我的新家在哪兒,他是怎麼找到的?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寒暄之後我問道:「生子,在哪兒瀟灑呢?」 「瀟灑個屁啊!我老婆又找我讓我家,我操!」田木生罵罵咧咧的,滿肚 子怨氣。我聽見話筒裡傳來電梯的聲音,看向樓門,隨後便看到田木生小跑著出 來了。 「那是,你老婆也只有你能操,趕緊去操一下就好了。」 「操你大爺,到時候告訴我老婆你不說她好話,不撓死你!」田木生沒心情 和我磨牙,說道:「不跟你扯淡了,我得趕緊家了,再聯絡!」 我掛了電話,看著他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小,這才把自己的車停好上樓。 已經兩天沒聞到葷腥,看著空落落的屋子,我有點不太想進去,靠在門框上 仰著頭,捉摸著該找點什麼娛樂。 經歷了前晚那麼強烈的快活,現在一般的女人已經無法激起我的興趣了,而 我在首都除了田木生誰都不認識,要找一個相當的場並且差不多水準的女人, 還真要麻煩他。 看看表,都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時候打電話完全是找罵。我苦笑搖頭,看 來光有錢還不行,要多認識一些朋友才是,至少多一些狐朋狗友、酒肉朋友之類 的,這個時候才不至於一籌莫展。 正想洗洗睡了,兩腳還沒全邁進屋裡,鄰居家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女人慘白 的臉映照在她家客廳的燈光下,嚇了我一跳。 「哇!」她比我更害怕,手上的垃圾袋「啪」的掉在地上,隨即飛快的關上 了門。 我仔細憶了一下,她大概貼著面膜,這倒沒嚇著我,倒是她飛快的閃房 間讓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把人嚇壞了。 我正猶豫著是不是敲門,想了想還是算了,便關門進了屋,換了拖鞋,坐在 沙發上打開電視,準備看會兒電視,困了再睡。 迷迷糊糊中,門鈴響了,我嗖的一下坐起來,警覺的看著門的方向,定了定 神,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睡著了。 門外沒有一絲聲音,門鈴聲或許又是我做的一個夢,對此我早已習以為常, 正當我關掉電視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鈴卻又響了起來。 我順手把餐桌上的一把尖刀握在手裡,低聲的衝著門縫問道:「誰?」 「啊,文先生,您好,我是您的鄰居啊!」 是剛才那個女人?我心下一鬆,剛要開門,隨即便被心中那份不安驚醒,她 怎麼知道我姓文? 「哦,有事兒嗎?」 「啊,沒事兒,不知道您住在這裡,想跟你說聲抱歉,剛才沒嚇到您吧?」 「沒關係,沒別的事兒了吧?」 「文先生,我是齊妍啊!天洋房產那個齊妍!」 原來是她,我徹底放開了繃緊的神經,不然的話,我想今晚我就會離開這座 城市了。 我打開了門,只見齊妍換了身居家的休閒服飾,不是剛才開門時一襲棉質睡 衣了,長髮濕漉漉的束在腦後,面孔紅潤,看著和白天工作時的樣子別很大。 「呵呵,你好你好,世界真小,我們竟然做了鄰居。」我笑了笑,藉著開燈 的姿勢,順手把刀扔到了餐桌上,客氣的問道:「你家住在這裡?」 「是啊是啊!我就在這兒住。這間房子一直都沒人住,我進進出出習慣了, 所以……剛才有點失態,你別介意。」 這個高層的格局是左右對稱的四戶格局,中間兩戶是小戶型,但南北通透, 兩邊的則是一六十平的大戶型。齊妍一個售樓小姐,就算收入不錯,要買下這 個房子,恐怕也力所不逮。 「沒有沒有,我要是不在樓道裡站著就沒事兒了,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我客氣的應付著她:「說來還真巧,以後就是鄰居了,還得請齊小姐多多照 顧!」 齊妍還沒等我要求,做了個「我能進來麼」的表情,得到我的許可後走了進 來,打亮了一圈,這才問道:「文先生您這房子是新買的?」 「嗯……不是,我租的。」我知道她的意思,本來想說出事實,並且承認自 己當時是出於無聊才定的房子,但轉念一想,已經約定了明天到售樓處見面,如 今要這麼否認,未免有些過分,所以才順著她的心思敷衍一下。 「哦,我本來還想和您談談那兩套房源的事兒呢,您要是已經買了房子,我 可就不打擾您了。」齊妍狡黠的一笑,逕自坐在了沙發上,可沒有一點「不打擾 了」的意思。 「就算是買了房子,也可以再買吧?」我打個哈哈,問道:「可樂,雪碧, 橙汁,綠茶?」 「呃,我最近減肥,您不用麻煩了。」齊妍自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給自己 倒了杯白開水,衝我致意,說道:「嘻嘻,這個就挺好!」 我給自己開了個罐雪碧,笑道:「我一直想增肥呢!說說那兩套房源吧?」 「那兩套房子樓層很好,分別是七層和八層,原來的房因為資金鏈問題不 打算買了,但又不想損失之前交的定金,所以想通過轉讓的形式……」 「轉讓?也就是我從他那裡買房子,而不是從你們這裡買房?」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我不耐的說道:「那我為什麼不等別的房源呢?或者乾脆等他不買了我再買 呢?」 「這個房子很特別,因為定制的關係,在最開始的時候便交了三成的定金, 到了交房的時候,定金直接轉成首付,房有充足的時間完成交易,因為根據我 們的經驗,價格增長%左右是沒問題的。要不是您說的可以全款……」 「何況對您來說怎麼都是花錢,不如當做一件好事,做個順水人情,權當積 德行善了嘛!」 積德行善這四個字打動了我,我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便說道:「你說的也 對,那就聽你的好了。」 「嗯,那好,這樣的話明天上午我就直接約那位房介紹你們見面好了,定 金的問題你們自己協商一下。不過除此之外……」齊妍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考慮 了一下措辭才說道:「文先生,那兩套房子……可能還有些問題!」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四章 達人知命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年2月日發於 字數595左右 *********************************** 篇首語: 我不求紅心,也不要求你們看文要復,但一個從來不在我帖子裡面出現的 ID都敢發短信催更了,是說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麼? 你要是一直在帖子裡跟帖復支持,你實在想看,我甚至可以PM一章給你 先睹為快,可你平時連個復都懶得打,催我更新?沒長腦子? 挺氣憤的,原本不想更新,但想想不能因為一個人壞了大夥兒的興頭,還是 按計劃更新這一章。 下一章更新無限期推遲。 最後,不喜歡看可以不看,我不在乎紅心和復,真的。 *********************************** 第四章  達人知命 想不到有錢了,買個房子還要經受這樣心驚膽戰的考驗。我被齊妍的話說的 一愣,有些不快問道:「還有什麼問題?」 齊妍解釋道:「房最初的設計,是兩層打通的,這個在施工開始前就通過 圖紙確定了,而現在樓房整體已經完工了,所以……」 「哦,怎麼個打通法?」 「預留了樓梯的出口,上面的一層除了承重牆外沒有別的牆體,便於重新裝 修。您要是也打通了居住倒是沒有問題,就怕您用來投資或者分開使用,那樣就 會有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提前和您說清楚,好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我沉吟片刻,想想自己買這個房子首先是給父母來京以及日後自己成家居住 準備的,其次才會考慮投資,並且無論盈利多少,我想我並不在意這一點盈利, 於是對她說道:「沒關係,這個不是問題。」 齊妍一下子興奮起來,如釋重負一般說道:「太好了!我一直擔心文先生不 接受這件事兒呢!這下子就好了!」 我很好奇她為什麼這麼興奮,問道:「至於這麼興奮嗎?」 齊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很開心的說道:「這是我到這個公司以來做的 最大的單,還是全款,天吶!你知道有多少獎金嗎?」 說完,才想到我既然要全款買這麼大的房子,她的那一點獎金我確實沒當 事兒,便又補充道:「我去年一年都沒賺到這麼多錢呢!」 我輕輕一笑,說道:「你住著那麼大的房子,還差這一點錢啊?別告訴我你 租那麼大的房子住!」 「哪兒呀!那房子……嗨,說來就話長了,不早了,不打擾你休息了。」齊 妍欲言又止,打住了話頭,起身告辭。 我把她送出了門,看著她開門進屋,說了聲晚安,便仔細的鎖好了門,準備 睡覺。我躺在床上,想起她興奮得小臉通紅的樣子,在「兔子不吃窩邊草」和 「路邊的野花必須採」的糾結中,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下樓跑步,吃了早餐來,才見齊妍火急火燎的衝出電梯一 路小跑著去上班,竟然沒有看見擦肩而過的我。我笑著搖搖頭,上樓後簡單洗了 洗,換了身衣服,簡單收拾一下屋子,把買好的電腦裝上,便接到了她的電話, 問我起了沒有。 「還問我起了沒有,我早晨吃完早餐來,你才火急火燎的出門上班,沒看 見我吧?」 電話那頭,齊妍很是不好意思,說道:「呀,我還真沒注意,嘻嘻,昨晚太 開心了,沒睡著。您準備什麼時候過來?」 售樓中心離這裡很近,開車用不上兩分鐘,我問她:「那邊什麼時候到?我 離得近,抬腳就到了。」 「啊……她說大概要三十分鐘,十點吧!您早點過來,我為您介紹介紹周邊 的環境,算是成為鄰居的見面禮,就不收你服務費啦!」 「嗯,行,到時候見。」訂好了時間,我便下了樓,估摸著時間,走著過去 剛剛好,就沒有開車。 上午十點多鐘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穿著長袖棉T恤已經略微有些熱, 雖說春捂秋凍,但大街上的時尚女郎們早就輕裝上陣了,有些更是甚至穿上了裙 子。 「還是南方的妹子們佔便宜啊!一年四季都能穿的花兒一樣。」我嘀咕著, 推開了售樓中心的玻璃門,齊妍眼睛很尖,或者說一直在等我,我剛進門,她就 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 或許一開始她並不相信我會是一擲千金的富豪,但隨著我越來越入戲,她已 經不再懷疑我的誠意了。 「文先生,您來啦!」齊妍笑靨如花,一臉職業性的笑容,弄得我渾身不自 在。 我和她保持了一下距離,笑著說道:「齊小姐,既然已經是鄰居了,不用這 麼客氣,你忙你的,我隨便轉轉。」 「哈哈,既然不用客氣,你也別叫我『齊小姐』了,聽著怪怪的。看你比我 大,我就叫你文哥,你就叫我小齊吧!」 「你倒是沒吃虧,我倒顯得老氣橫秋了……」我無奈笑笑,看時間還早,便 走到樓盤模型前,仔細打量周邊的環境。 除了在絡上調查過這附近的要地標建築外,我對周邊的環境幾乎一無所 知,齊妍也沒什麼事兒,一直跟在我的身旁,看我四處打量,便自告奮勇的介紹 了起來。 「這裡的包子非常好吃,這家的豆汁特好喝,這家蘭州拉麵很勁道,他家的 燒烤也特棒。嗯,你看這家咖啡館,老娘好漂亮吶……」 「哦,哦,哦,嗯?老娘?哪家?」 「嘻嘻!」齊妍搞怪的一笑,表情和一身成熟的職業套裝極為不符,她捂著 小嘴笑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嗯,這家咖啡館的老娘真的好美好美,每天生 意好得不得了。」 「咖啡?」我搖搖頭,不置可否,心裡卻想,不喝是不喝,有時間倒是可以 去看看。 「她家的咖啡味道也很好,就是比較貴,不過對您肯定不是問題啦!」齊妍 繼續不厭其煩的介紹,有些是她作為這個樓盤銷售人員的瞭解,有些則是她在這 附近生活所得的經驗,儘管很多對我暫時都沒有用,但對新來此地的我,卻是極 為難得的幫助。 我把一些有用的默默記在心裡,直到齊妍止住了介紹,興奮的說道:「啊, 房來了!」 我把眼光移向大門,頓時被走進眼簾的這個女子驚呆了。她很美,氣質也很 出眾,穿著打扮得體,一看上去就知道來自於書香門第,但讓我驚訝的,並不是 這些。 我知道她左腿內側有一道短短細細的疤痕,我知道她的陰唇有些發暗,我還 知道她的右乳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加知道她在高潮之後的反應。 「這個世界太小了……」我如同失聰一般,心裡只有這一個聲音,一陣陣的 響。 「希女士,這位就是我和您提過的文先生。文先生,這位是希女士。」齊妍 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希曼雪,很高興認識你。」我還沒從自己的驚訝當中過神來,對方便已 經伸出了戴著潔白手套的盈盈玉手,我忙伸手握住,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 好,我叫文海潮。」 她淡淡的笑著,小手輕輕捏了我一下,便抽了出去。 眼前這個女人,明明就是那個晚上那對婆媳裡的婆婆雪兒,我一直在琢磨著 怎麼攛掇田木生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再碰上她們,不成想,無心插柳柳成蔭! 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齊妍把我們領到一個小會客室,熱情的招呼我們坐下,趁著她出去倒水的功 夫,我說道:「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希曼雪臉一紅,隨即便恢復了鎮定,微微笑道:「是呀!真沒想到會在這種 情形下見面。」 「我實在沒想到,咱們會以這種方式重逢,這世界可真夠小的。」 我故作輕鬆打著哈哈,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的真實情況了。希曼雪似乎 看穿了我的心理,她莞爾一笑,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慢慢說道:「我們還是討 論一下房子的問題吧!」 「嗯?啊,好好,討論討論房子。」我明白她的意思,便順著她的話說道: 「希女士不妨說出你的要求。」 我直接望向她的眼睛深處,想把自己的心意傳遞給她,更想看清她心裡的真 實想法,但很可惜,她的兩眼就像是兩泓深淵的湖水,無波無瀾。 「我的要求文先生應該知道的吧?」希曼雪打了個太極,沒有正面應我的 問題,只是唇角帶著的一縷笑意,讓我突然明白,她從見到我的那一刻開始,就 已經吃定了我。 她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女人很像,沉著,睿智,聰慧,於落落大方之中便折 服了對方,讓別人心悅誠服的為她辦事。這種女人並不可怕,她們的心思也並不 複雜,她們只是明白你所要的東西是什麼,並且確信自己能夠滿足你的要求,因 此從不慌張,也並不過分,在最適的範圍裡,用你最喜歡的方式說服你。 「呵呵,那麼我的要求,希女士是否又完全瞭解呢?」 希曼雪的眼中滿是笑意,她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聽見門響,便 沒有說話。 齊妍端著沏好的一壺茶水走了進來,擺好杯子倒好茶,這才問道:「兩位在 這裡慢慢談,我這個外人就不在旁邊打攪了。我就在外面,隨時叫我。」 齊妍識趣的離開,但她那句「我這個外人」,還是弄得希曼雪有些羞澀。 我喝了口茶,說道:「這茶味道不錯,你也嘗嘗。」 「味道確實不錯,這個地方能有這樣的茶,很不容易呢!」希曼雪仍舊一副 淡淡的神情,不鹹不淡,讓我無處著手。 「希女士先是點頭,然後搖頭,不知道有什麼不明白的,不妨說出來。」 希曼雪放下茶杯,輕輕說道:「點頭是因為我知道文先生不會在房款的事情 上為難我一個婦道人家,至於搖頭……」 她頓了頓,四處看了看,這才向前傾了身子,低聲的說道:「我並不確定文 先生是否還有別的意思,或者說,文先生願不願意有些別的意思……」 或許只有成熟的女人才能說得出這麼露骨的話,又或許本來這句話是很含蓄 的話,但在滿腦袋都是那方面內容的我聽來,卻是無比的露骨。 「呵呵,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會在房款上為難你,我想你也不會為難我。只 是我想知道,如果我有別的意思……」 希曼雪聞言搖了搖手,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們在這裡只談房子。」 我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猶疑和不快,她看在眼裡,旋即笑道:「剩下的,我 們可以換個地方談……」 隨後,我便叫來了齊妍,雙方在友好的氣氛裡辦好了相關手續。確認了錢已 經到賬,希曼雪放下了心事,離開前問我:「不知道齊先生是否順路……」 我心中瞭然,但苦於沒有開車,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希女士準備去哪兒, 我送你好了。」 齊妍把我們送到門口,勉強壓抑著跳起來慶祝的衝動,對我倆不好意思地說 道:「我本來想請你們吃飯的,可這裡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要處理,真是過意不 去。」 「呵呵,齊經理太客氣了,我買了房子,是件開心的大事兒,應該我請客才 對。」 希曼雪微笑說道:「我賣了房子也很開心,這個東不妨讓我來做。」 三人相互看了看,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兩人出了售樓中心,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春日的暖陽已經有些灼人。我在猶 豫是去取車子還是直接打車走,希曼雪打了太陽傘,看我猶豫不決,便問道: 「怎麼了?」 「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在想,要不要去取車子。」 「你家在這附近?那我們去你家好了,正好我去參觀參觀。」 我沒想到希曼雪會提出這個要求,心裡有些興奮,低頭看了看她的高跟鞋, 想想這段路也不算近,便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說了地方,出租車司機調了個頭,邊開車便閒聊問道:「這離得沒 多遠啊,走著也就幾分鐘的路吧?」 我指點著在哪兒拐彎在哪兒停車,順便答:「這大中午的日頭有點毒,呵 呵。」 出租車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希曼雪一眼,便附和道:「確實,這天兒真夠熱 的。」 到了地方,扔下二十塊錢,我急忙下車,準備紳士一把幫希曼雪打開車門, 卻見她已經自己拉開車門下來了。 「這就是你家啊?」 希曼雪手搭涼棚向上看了看,又四周打量了一下,說道:「環境不錯。」 兩人進了樓,等到電梯下來,我伸出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攔住電 梯門,而進了電梯後,這只扶著她後背的手便沒收來。 希曼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手上拎著白色的 手包,配上她捲曲的長髮和淡妝下的成熟面龐,看著極為養眼。 她並不排斥我漸漸收緊了的手臂,任我緊緊勾著她的身體,只是在貼上我胸 膛的時候抬頭嬌媚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神俱酥,開門時拿著鑰匙的手都有些不聽使喚,把她迎進了屋,我故作 大方的說道:「呵呵,簡陋了一些,讓你見笑了。」 希曼雪徑直穿過客廳,走到了陽台前,看了看窗外的風景,頭衝我嫣然一 笑,說道:「這麼美的風景,誰會笑話你?」 「有飲料,礦泉水,還有速溶咖啡,喝哪個?」我打開冰箱看了看,裡面都 是我愛喝的東西,從來沒想過這裡會有客人,所以準備的並不周全。 「還喝呀!已經中午了,恐怕該吃午飯了吧?」希曼雪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 鐘,言笑晏晏的樣子渾不似已過不惑的成熟女人。 明媚的春光裡,希曼雪一身素白站在那裡,眼角的魚尾紋和成熟的面孔閃著 聖潔的光輝,如同墜落人間的天使。我不敢直視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呃, 那我們下去吃午飯吧!」 「就這麼下去?」 那天使一下子就墜到了凡間。希曼雪背著手,挺著借助美型內衣助力看起來 很大實際上很小的胸,裊裊婷婷的從陽光裡向我走過來,到我面前停下,衝我呵 氣,充滿誘惑的說道:「你就不想做點什麼……」 已經兩天不沾葷腥的我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將她抱進了懷裡,開始脫她的衣 服。或許是現實中建立了聯繫,又或許是那夜我們有了最親密直接的接觸,她不 再抗拒我的親吻,甚至在我伸出舌頭的時候動吸吮。 她的動和柔媚讓我興發如狂,還來不及把自己脫光,便把只剩下內褲的她 壓在了沙發上。 看起來她很喜歡我這種粗野和蠻橫,僅僅是這樣的親吻和壓迫,她就已經呻 吟不斷,等到我褪下自己的褲子,用堅硬粗大的雞巴撥開她的內褲時,才發現她 下面早已濕透了。 「穿的像個天使一樣,誰能想到你下面騷成這樣!」我勾起她垂在沙發外地 腿,另一隻手把著堅硬的雞巴,對準了她的蜜穴,狠狠的肏了進去。 「啊,好舒服……」希曼雪被我肏得肩膀向上一挺,兩腿勾住了我的腰, 動迎湊起來。 一隻腳站在地上,我被她勾的有些使不上力,乾脆兩腿都跪到了沙發上,雙 手支撐在她臻首兩側,用傳統的體位奮力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好硬……好舒服……啊……呼……」 希曼雪叫床聲很特別,深吸一口氣後不停地叫,叫一會兒再深吸一口氣。 不但如此,她叫床聲特別大,身體的動作也極為動,和那夜迥然不同。 這大概是我玩過年齡最大的女人,更是我玩過最極品的女人,這一刻,婊子 和蕩婦已經不足以形容她了。她就像一個充滿了電的性愛玩偶,飛快的挺動著柔 軟的屁股,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陰道口的上沿兒不斷刮蹭著我龜頭的上方,速 度很快,幅度也很大。 快感越聚越強,我想停下來換個姿勢,藉此延長自己的持續時間,但剛一減 速,就被希曼雪瘋魔一般的動重新帶進性愛的漩渦,我竟然停不下了! 「啊……用力……用力……干我……好舒服……要……要來了……」 我也很快到了射精的邊緣,速度越來越快,雞巴的熱度和硬度火線上升,腦 袋中迷迷糊糊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嘴裡說什麼了,只聽見希曼雪啊啊的大叫和辟 辟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了。 因為那夜做愛的時候就沒有戴套,加上這次性慾爆發的過於強烈,兩個人誰 都沒提那事兒,何況就算提了,我這裡也沒有準備。 高潮臨近,希曼雪已經接近失神,嘴裡不斷浪叫著,不知道說些什麼,更是 壓根沒管我射精的事兒。一股體液從她的體內爆發出來,龜頭首當其衝,強弩之 末的狀態下,下身一片酥麻,舒爽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從丹田向全身蔓延,無邊 無際的快感和疲憊讓我一下子癱軟下來。 希曼雪緊閉雙眼,呼吸漸漸變細,胸口紅彤彤的一片微微起伏。我枕在她的 肩上,朝她耳朵不斷的吹氣,她被我弄得有些癢癢,想要伸手推我,卻連抬起手 臂的氣力都沒有了。 我們兩個人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誰都沒有說話,靜謐的房間裡,只剩下 掛鐘滴滴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的當口,希曼雪抬手摸了摸我的耳朵,轉過頭來開始 盯著我看。 「你……看……什……麼……看……」 「噗嗤!」希曼雪被我慢慢悠悠的慵懶語調弄得一笑,手指仍舊溫柔的揉捏 我的耳朵,輕聲說道:「你就像個孩子……」 「唔,別吵,我睡一會兒……」 從來沒有感覺這麼想要睡覺,從來沒體會過這樣的安全感,我現在只想上 雙眼,痛快的睡一覺。 「嗯,睡吧。」希曼雪充滿愛憐的轉頭看了看我,伸長了胳膊,拿過丟在地 上的白色外套,輕輕蓋在我的身上,手掌隨即輕輕的拍打我的後背,柔聲的說 道:「好好的睡吧!」 太陽漸漸西斜,正午的陽光從對面的電視上慢慢移向沙發上的我們,我終於 耐不住無邊的睏倦,嘴中叼著希曼雪的耳垂,沉沉睡去。 等我從睡夢中醒來,已經夜色沉沉,窗外萬家燈火熒熒點點,一片流光。 我定了定神,才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薄被。想中午 時的一切,猶如夢境,我撐起身子,卻感到腳下碰到一個柔軟的肉體。 用腳掌捏了捏,接著便被一隻小手打了一下,藉著朦朧的夜色,我才看清, 沙發的那一頭坐著一人。 希曼雪身上套著我那件脫下來準備洗的灰色長袖運動衫,胸前抱著個靠枕, 此刻正以手支頤,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我從茶几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待電視機亮起來,才問她道:「怎麼 不叫醒我?」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我也醒來沒多久,本來想弄點兒吃的,可你這裡什 麼都沒有。」 「呃,我不在家裡吃,也沒準備什麼,倒是有些魚肉罐頭,你沒找到嗎?」 「找是找到了,可我打不開。」 看她餓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有些過意不去,問道:「幾點了?我們出去吃 點東西吧!」 「七點多了,時間……可不早了呢!」 我起身準備穿衣才發現,自己性愛過後本該黏糊糊的下身此刻清爽乾淨,如 果不是恥骨上微微的疼痛,我會以為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想來這是希曼雪 的功勞,我套上內褲,衝她輕輕一笑。 希曼雪柔柔一笑,也不穿衣服,就那樣坐在那裡看著我。我剛要問她怎麼不 穿衣服,她卻先開口了。 「能不能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如果現在我告訴你,我要在八點鐘到那個俱樂部去,你會怎麼辦?」 「我……我會送你過去。」 希曼雪的眼睛充滿希冀的看著我,一絲即將綻放的笑容卻凝固在嘴邊,面容 黯淡下來。 「哦,那好吧!」她慢慢的坐起身,緩緩的脫下我那件帶著汗味兒的跑步專 用運動衫,神態蕭,生氣全無。 她的頭剛被衣服遮住,我便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按住她的胳膊,讓她不能動 彈,輕聲說道:「如果你以為你可以用你的美色要挾我,那麼你打錯了算盤。」 希曼雪扭動反抗的身子一下子停了下來,過了片刻,她才悠悠的說道:「不 是這樣的……」 「那你為何如此篤定,我會阻止你?」 希曼雪放鬆了身體,輕聲的說道:「我沒篤定,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夠幫 助我,幫助我們。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有那個能力幫助我,我怎麼會篤定?」 「我喜歡聞你衣服上的味道。」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氣,隔著衣服對我說道: 「我和你說過,你很像我的兒子。我有很多機會央求別人施以援手,卻寧肯出賣 肉體也不向那些曾經對我們落井下石的人搖尾乞憐。」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見到你我就不自覺的軟弱,想要依靠你。我只是 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聽到你說出保護我的話,僅此而已。」 我被她說的心中一動,問道:「你只是希望我阻止你去那個地方。」 「嗯……」 我放開她的手,幫她脫下衣服,才發現她已經哭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淡淡 的魚尾紋輕輕滑下,消散在柔潤的秀髮裡,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 「我願意幫助你,無論是否可以辦到,我都願意,但是我不想這成為一個交 易。」 我輕輕吻在她兩鬢的淚痕上,輕輕的說道:「或許在今天中午之前,我想用 一個交易佔有你們婆媳,從而滿足我邪惡的慾望。但現在……」 「現在有什麼不同?」她控制住即將流出的眼淚,直視著我的雙眼。 我並不畏縮,也盯著她,說道:「我現在只想佔有你!」 「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她輕聲歎息,雙手卻摟住了我,隔著襯衫輕輕撫 摸我的脊背,呢喃著說:「我本來想引誘你的,像你想的那樣,用自己和兒媳的 美色引誘你,讓你幫我們渡過難關,可……可是我剛才醒來,看著你在我懷裡, 卻……」 「所以你才問我那個問題?」 「是的,無論答案如何,我都不後悔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阻止她,不讓她去,她就得償所願,心滿意足的繼續做 她的皮肉生意;我若不理,她便心灰意冷,自然也是要繼續下去的。 「說說吧,或許我幫得上忙。」 「我先打個電話。」希曼雪推開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冰兒,你先睡!今晚不去了,嗯,我一會兒就來,到時候再說。」 希曼雪掛了電話,見我好奇的望著她,才跟我解釋道:「告訴她一聲,今晚 不去了。」 「告訴誰今晚不去了?你兒媳婦不叫楠楠嗎?」 希曼雪坐在我的身邊,靠進了我的懷裡,笑著說道:「那個地方怎麼會有人 用真名呢?不是叫『希希』、『慕慕』不順耳,我才不會叫雪兒呢!」 她赤裸著身子,挺著微微有些輪廓的乳房,言笑無忌,恍惚間我似乎有個錯 覺,她並不是四十六歲熟透了的女人,而是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 「那她叫什麼?」 「她姓南,叫南冰。」 我突然來了靈感,說道:「還真巧,你們婆媳倆,一個冰一個雪,挺有緣分 啊!」 希曼雪也坐起身,驚訝的說道:「是啊,我還真沒注意呢……」話到一半, 她的臉色暗淡下去,悠悠地說:「都是苦命的人,也算有緣吧!」 我把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身子,感覺有些涼,便拉過被子,把她緊緊包 裹起來。 她感激的看著我,柔順的倒在我的懷裡,慢慢的傾訴起她的故事來。 很老套的情節,她嫁給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老男人 去世了,大兒子和小兒子分家產,自己親生的兒子一直不學無術,比不過年長十 幾歲一直參與公司事務的大兒子,只分到幾處房產和一家工廠。本來這份產業也 算不小,若安心守業,也算衣食無缺生活富足,怎奈小兒子心比天高,被人攛掇 借了高利貸盲目擴大生產規模,最後資金斷鏈公司破產,小兒子絕望之下服毒自 殺,留下寡母和妻兒,撒手而去。 「若不是他父親把這套房子留給我,恐怕現在我們真的是一無所有了。」希 慕雪憶及往事,滿面悲慼,接著說道:「本來有平南在,我們也能堅持,一點我 兒子的骨血總算留了下來,可是誰想,高利貸搶走了家裡值錢的東西後,看我們 實在無法償還,便打起了孩子的意。」 「他們帶走了孩子,告訴我們想辦法籌錢,不然就再也見不到孩子。我和冰 兒求了很多親戚朋友,卻沒人肯借這麼大一筆錢給我們,也可以理解,憑我們孤 兒寡母的本事,這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我去找他大哥,那個混蛋不但不肯幫忙,竟然……竟然還要侮辱我!我可 是她的繼母呀!」希曼雪聲調變大,我安撫了一下,她才平抑了一下心情,繼續 說道:「天浩生前的一個朋友一直在接濟我們,他動機也不純粹,先是勾引了冰 兒,隨後……隨後便引誘了我……」 「那時候為了生計,我們婆媳倆都隱忍了下來,本想這樣將就著,我和冰兒 都出去工作,貼補家用,將孩子撫養成人,倒也足夠了,誰承想,他們竟然抓走 了我的孫子……」 希曼雪終究沒能忍住,輕聲的抽泣起來。 我摟著她,輕輕吻著她的面龐,心裡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兒子生前的狗肉 朋友看上了兒媳婦,婆媳兩人迫於生活委曲求全,等到孩子被高利貸搶走,才在 這個狗肉朋友的介紹下,到那個會所出賣肉體。 希曼雪漸漸平復了情緒,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只是想念剛到人世便 受盡人間苦難的的孫子,所以才如此傷心。 我問她:「總共欠了多少錢?你們這樣有希望還清麼?」 「會所的老就是高利貸的債,我們娘倆每天算收入三十萬,扣掉高利貸 的利息,每天能還二十萬,一個月就是六萬。算上賣房子這一千五萬,再算 上我們之前已經做了四十一天,折算出來的八二十萬,應該還有三千六八十 萬,這大概是一八十四天,算上女人生理期那幾天,我想大概還要七個月才能 還清吧!」 「哦,三千八多萬……」我沉吟著,自己賬面上還有不到五千萬,本來是 留著付房款的,看這個情況,少不得先拿出來救急了。 「這不是一個小數,我知道你不一定有這個能力。你肯對我……對我這樣, 我就知足了。」希曼雪伸手輕柔的撫摸我的面頰,有些惆悵,但隨即莞爾笑道: 「要是哪天想嫖我們婆媳了,便準備下三十萬,給我打個電話,我就待冰兒來陪 你,這樣我就感激不盡了。」 我狠狠捏了一下她薄被下地乳頭,責備道:「不許再說這些,我決定了,替 你還這筆錢。」 「你傻啊?」希曼雪一下坐了起來,憤怒的看著我,說道:「我不知道你的 錢是怎麼來的,可一個女人不過說了一些片面之詞,你就要替她還三千多萬?你 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相信別人?」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關心我,還是她的演技實在是太優秀,我分辨不出 真假,也不想分辨出真假,三千六萬對別人或許是個天文數字,但對我僅僅是 個數字而已。 何況花三千六萬買來安穩踏實的心境,我並不覺得如何吃虧,但想是這麼 想,我卻不能直言自己心中的想法。 「別人不行,我只相信你。」 我說得斬釘截鐵,希曼雪先是一愣,隨即撲進我的懷裡,緊緊的摟抱著我, 在我耳邊不住的重複的說著「謝謝你」。 突然傳來「咕咕」的聲音,希曼雪撐著我的肩頭直起身子,低頭看著我的肚 皮,抬頭時看到我也在低頭看,「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得出去吃飯了,肚 子都餓扁了。」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穿好衣服,希曼雪也不打扮,挽著我的胳膊就下了樓。上 了車,希曼雪四處看了看,衝我說道:「這車什麼牌子,我怎麼沒見過。」 「呃……英菲尼迪。」我有些無奈,選擇低調的副作用就是如此了,儘管英 菲尼迪的車不錯,但除了關注這方面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這個牌子。 「我只知道奔馳和寶馬,哦,還有奧迪。」希曼雪很驕傲,她竟然說出了三 個汽車品牌。 「哦,英菲尼迪是日產旗下的一個品牌。」 「日產是什麼?日本產的?」看著希曼雪端莊嫻靜的素美面孔上一副白癡的 表情,我知道我彈的是琴,她則是那頭笨笨的母牛。 「不許提問題!」我衝她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蕙質蘭心的她一下子就猜到 了自己一定顯得很白癡,便訕訕的坐正了身子。 「為什麼叫鷹飛泥地?」 「呃……」<..br /> 幸好,白天齊妍介紹給我的麵館並不遠,油門剛踩下去就到了。小店燈火通 明,幾個新疆小伙子忙活著,屋子裡坐滿了不肯在家做飯的年輕人,生意不錯。 希曼雪成熟的外表和素白的打扮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我有些驕傲,看吧, 這就是有錢的好處,可以帶著美女四處顯擺。 「其實開個這樣的小麵館也挺好,每天忙忙碌碌的,肯定很充實。」 希曼雪看著年輕英俊的新疆小伙拉出一道長長的麵條,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 嚮往。 「呵呵,你看他的眼神,和他剛才看我的眼神是一樣的。」我拿出手機,看 看沒有未接電話,便放了去,說道:「他羨慕我開著名貴的汽車,身邊有你這 樣的美女,他卻只能和面案為伴。」 「人們總是嚮往自己不曾擁有的和不容易擁有的,卻忽視了自己擁有著的和 容易擁有的。」希曼雪有些唏噓,旋即便釋然了,續道:「或許這才是人類的本 性,這才是會發展的原因。」 「呀,你還是個思想家!」我的文化水平明顯跟不上她的思考,我只知道她 說的話某種程度上觸動了我。 曾經的我,不正是和這個拉麵小子一樣麼?嚮往著有錢的生活,嚮往著香車 美女,可如今我已擁有了這些,為什麼我並不快樂?多少次午夜夢,我一頭冷 汗的坐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把只剩下兩發子彈的手槍瑟瑟發抖;即便是來這段 時間,我也經常會半夜驚醒,儘管白天不睏,我卻知道,我正在透支著生命的極 限。 今天下午在眼前這個成熟婦人的懷裡睡著的幾個小時,是我長久以來極為罕 見的酣睡,醒來時那種精神飽滿神氣十足的感覺如此美好卻又如此陌生。 如此簡單的幸福,我卻已經多久不曾享受過了? 或許這樣的生活,並不如我每個月幾千塊錢的時候吧……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五章 騰鸞起鳳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年2月2日發於 字數6左右 第五章 騰鸞起鳳 「您的牛肉麵好了!」年輕的新疆小伙端上來一大碗牛肉麵,我推給了希曼 雪,讓她先吃,她笑著搖頭,說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這麼多。」 「沒事兒,吃剩下給我。」 「那你等會兒再吃?」她嬌俏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神頗為曖昧。 「嗯,我等會兒,你先吃吧!」 「來!」她夾起碗裡的牛肉,示意我張開嘴。我張開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 的舌頭上,卻並沒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頭上輕輕點了點。 我吸吮了一下筷子,見狀有些不解,卻聽她輕聲說道:「等會兒還要不要吃 了?」 「吃什麼……啊,吃啊,當然要吃!」我聲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來旁邊一 張桌子幾個年青人的側目。 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該那麼大的嗓音,隨即笑著說道:「要 不要我幫你吃?」 「嗯?」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卻見她輕輕的夾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並不 咀嚼,手輕輕的來移動,幅度不大,看起來卻似極了男女的性愛動作。 我恍然大悟,心頭的慾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脫光衣服 猛幹一場。 「我先吃麵了。」見我猴急的樣子,她笑了起來,開始吃起面來。 她吃麵的樣子極為誘惑,含著一根麵條慢慢的往嘴裡吸,眼睛卻一眨不眨的 看著我,勾引的意圖極為明顯。吸著吸著,那拉麵不知怎麼斷了,末端被她吸得 一跳,四處湯汁亂濺,有幾滴落在了她的額頭和鼻子上,她反應倒還迅捷,躲閃 的及時,潔白的衣服上才沒留下油漬。 我拿了餐巾紙遞給她,她卻直接把臉伸了過來讓我擦,嬌滴滴的樣子哪裡像 是四十六歲的熟女?我勢成騎虎,只能幫她輕輕沾去幾滴湯汁,隔壁幾桌見狀, 更是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我和希曼雪的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面貌上我雖然老成些,她看起來年輕一 些,表面也有八九歲的差距,看來被當成姐戀是沒跑了,說不準還會被當成偷 情的姦夫淫婦也說不定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說了,希曼雪臉一紅,打了我的肩頭一下,不再搞怪, 專心的吃飯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想認識以來她的變化。最開始的她,柔順纖弱,好似沒有 什麼自己的意,很容易惹人憐愛;可經歷了今天中午那場狂猛的性愛,她突然 變得有些調皮,又有些動,渾不似之前看起來那樣謙和了。 吃過飯,我在車上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她開始怎麼都不肯說,到 後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開始我把你當成陌生的嫖客,後來我把你當成了救 星,再後來……再後來我把你當成了依靠。」 「為什麼不是情人?」 「這種感覺很複雜,像是情人,卻又有些……有些像兒子,所以才說是『依 靠』。」 「哦,那你剛才是要幫你的『情人兒子』口交嗎?」 希曼雪被我問得面紅耳赤,敲了的頭一下才說道:「你很討厭啊!」 她剛才明明就這個意思,如今卻一副我故意捉弄她的樣子,讓我很鬱悶。 我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乾脆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去吧?」 「怎麼,不歡迎我住下嗎?」 「你說呢?」 「我不知道……」希曼雪看著前方,為難的說道:「我很想留下來,但我又 不得不去,沒有我,冰兒會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驅車穿越了大半個城,才到了希曼雪的住處。這是一棟上了年頭的老樓, 紅磚直接露在外面,各家各戶以門廊相連,條件極為簡陋。 我下了車,看著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驚訝,說道:「你怎麼住在這種地 方?」 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住在這種 地方?」 憑她的條件,如果不是有所牽絆,再找一個男人結婚,就算過不上錦衣玉食 的日子,也斷不至於這樣困苦。 「這裡挺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來熱熱鬧鬧,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 很安逸,在這座大城市裡,也算是鬧中取靜吧!」 希曼雪神色恬淡,並不以此為意,領著我到了三樓的一個鐵門處停下。她拿 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外面的鐵門,又打開了裡面的木門,進屋開了燈,才邀請 我進門。 房間極為簡陋,一座木頭躺椅上面撲了層草墊,當作了沙發,室內沒有什麼 家電,小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張床,上面的被褥疊放的極為整齊,卻是高檔的面 料。 裡面一個小走廊,左側一道木門,走廊深處是一個簡易廚房,有些案菜刀 煤氣灶等,極為簡陋,卻擺放的有條不紊,錯落有致。 這間房子看起來極為寒酸,卻因為居住著兩個精緻的女子,簡陋中便流露出 幾分精緻。 「坐吧!」希曼雪拿起暖壺給我倒了杯熱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緩緩喝了一 口。 我有心感慨下這房子的條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淡然, 並無一絲一毫的窘迫,我知道這種話說不說都毫無意義。這是一個樂天知命的女 子,她享受過奢華的生活,錦衣玉食對她來說可能早就習以為常,當命運出現變 化,她對突然而來的貧窮和窘困卻能處之泰然,她的心態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卻 又是我最為缺少和嚮往的。 「我小時候家裡的佈局和你這裡差不多。」我換了個話題,畢竟我也是窮苦 人家的孩子,對這種生活,我是極為熟悉的。 「本來這樣的生活我並不覺得什麼,也從來不想要別人的可憐,我本來想, 憑我這點殘花敗柳的姿色,如果能還上債務,再為孫子攢下一點錢,怎樣都沒有 關係,只是卻苦了冰兒……」 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色凝重的看著杯中的水。我知道她的意思,這兩婆媳 在一起是個大噱頭,分開來,並沒有過人之處,南冰或許能有個高價,希曼雪也 會收入不菲,但這兩份收入加起來,恐怕每天十萬塊的利息都無法還清,遑論還 債。 「有沒有人願意為你們出這筆錢,嗯,在我之前?」 「呵呵,沒有,從來沒有,他大哥倒是動過那個念頭,三千多萬對他來說有 些肉疼,但他要拿還是拿得出的。我沒有同意,我不需要那個惡棍的憐憫,更不 想為了錢財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你會怎麼做?」 希曼雪神色從容,雙眼注視著我,慢慢說道:「繼續這樣的生活,直到還清 債務為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著冰兒偶爾陪你一次,賺點額外的生活費。」 「說心裡話,你願意出這筆錢,我感覺非常意外。」 我把她攬進懷裡,沉吟著說道:「其實,我也很意外……」 「媽,你來啦!」 或許我們說話的聲音吵醒了南冰,她打開小臥室的房門,走了出來,看到坐 在.BZ.沙發上的我,愣在了那裡。 希曼雪掙脫了我的臂膀,站了起來,說道:「嗯,是啊!這位是文先生,你 還記得他吧?」 南冰點了點頭,困惑的望向希曼雪,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釋了經過,南冰才向我笑了一笑,禮貌的說道:「文先生,您 好!」 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雖然和她也有過床第之 歡,但畢竟是露水姻緣,如今在別人的家裡,又沒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 的交談,尷尬總是在所難免。 我告辭離開,看到希曼雪轉身進屋,關好了鐵門,我才驅車離開。 睡了一下午,我現在根本沒有睏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開著又繞城跑了一 圈,這才家睡覺。 一個無聊的暴發戶果然是最無聊的…… *********************************** 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齊妍。 「齊經理你好,有事兒嗎?」 「文先生,有個壞消息要和您說一下,您的那個房子手續辦不下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我一下子清醒了,飛快的思考哪裡出了問題,想 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便憤怒的說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錢不是已經都打過 去了嗎?」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很特殊,所以……」齊妍語調慘淡,無精 打采的語氣更是讓我怒火往上。 「什麼日子啊?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說到做到吧?今天是週四,四月一 日,能是什麼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四月一日,愚人節?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很熟嗎? 心裡這麼想,嘴上我可沒這麼說,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別告訴我你 在跟我開愚人節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這確實是個玩笑,打電話是想和您說一聲,房子 的後續手續都辦妥了,請您放心!」 齊妍也感覺她有些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電話裡的態度很謙恭,我也不好和 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便客氣了一番,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希曼雪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我接了電話,說道:「希姐!」 對面一愣,隨即「撲哧兒」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還『稀』姐,怎麼不 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倒真想『干』姐姐呢!」聲音已經從一聲變成 了四聲。 電話那邊輕輕說了一聲「壞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過來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結高利貸的事兒,好把孫子接來,便說道:「好, 你和那邊約好,我現在就出發。」 簡單洗了把臉,我出了門,昨天已經去過一次,我算是輕車熟路,早高峰已 過,路上用的時間並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經等在了家裡,我的車剛開到樓下,她便「登登登」的下了樓。她 今天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藍色襯衫,外罩一件灰色風衣,看 起來極為幹練。 我見她並未梳妝打扮,面色看起來也有些發黃,便好奇的問她怎麼事兒。 她繃著臉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故意抹了 點兒黃蠟,看著又老又醜,他們就不會過分為難了。」 「有用嗎?」 「聊勝於無吧!婆媳這個噱頭,少了我便沒什麼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經事兒少,這種場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讓他們有壞心。」 我開著車,按著她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高利貸債的所在。希曼雪讓我把車 停在僻靜處,便要下車。我有些不放心,問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 閃爍,知道她在考慮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著的銀行本票,便把手伸進襯衫捏了她 的乳頭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才解恨的說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對,我是怕 你受欺負,不是不放心那點錢。」 希曼雪的小臉本來就抹得發黃,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擰了勁兒,此刻聞言卻一 下子笑了,感激的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出了個防衛的姿勢,然後說道:「你臉上髒兮兮的,別碰 我!」 「德行!」她白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我約了幾個先夫的朋 友,都是這個圈裡有威望的人,和這個人也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你以後還 要在這個圈裡混,能不露面還是別露面了。」 她臉色蠟黃,眼神中卻神采奕奕,不知道是為了即將見到孫子,還是為了我 對她的充分信任。 「把這個拿上。」我猶豫了下,還是拿出了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了開關, 放進了她的坤包。 希曼雪沒有問,下了車走了幾步,又頭衝我笑了笑,便繞過了牆角,走向 了那個會所。 那個錄音筆和普通鋼筆無異,但筆帽尖端是監聽裝置,末端是發射裝置,除 了芯片能記錄聲音之外,還能將周圍三米的聲音傳送出來,一五十米內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裝置拿出來,調校了方向,時隱時現的聽見幾句他們的對話, 見她並無危險,便摘了耳機,不再監聽。這種器材我以前是用慣了的,只是沒想 到在國內也這麼容易就買得到。 我或許並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但這筆錢相對於我對她的信任來說,卻僅僅 是一個小數目。打個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戰友 值得我付出一半財產,田木生最多讓我付出十分之一,希曼雪,則是分之一, 或者略高於分之一。 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種渠道,有常規的也有非常規的,戰友之間生 死相托是常規的,和田木生相識多年是常規的,和希曼雪通過一次性愛則是非常 規的。人或許無法看清別人的真面目,但經歷過生死體驗的我,卻能看得出這個 人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許我會走眼,但若當成是賭博,那就無所謂了,萬一賭輸 了,我輸得起;萬一賭贏了,換來的是千金難求的內心的安寧和平靜,何樂而不 為? 對方並未刻意刁難,希曼雪進去沒多久,就抱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 出來了。 我趕忙下車,幫她打開後座的門,看她小心翼翼的坐進去,才關上車門。我 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跟來,這才閃身上車,驅車離開。 從後視鏡裡,我看到她的臉上有一道道的淚痕,顯然剛才在裡面就哭過了。 和自己的孫子久別重逢,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當事人, 無從體會。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憂傷。 「哪兒?」按常理肯定是要她們的居處,但她們如今艷名在外,要是被 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還是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要帶走。」希曼雪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我話 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給南冰打了電話,叮囑她收拾東西,車到了就走。 車還沒到樓下,南冰已經迎了出來,我看她手裡只拎了一個公文包,並沒有 別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車,我直接把車開上了四環,連續幾次確認沒被跟蹤,這才把車開 進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一路上婆媳倆只顧著察看孩子,根本沒注意如今到了哪裡,要下車才想起問 我,這是到了哪裡。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帶著婆媳倆上了電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 房,把婆媳倆安頓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 將心比心,這對婆媳在那個場坐了一個多月的皮肉營生,早已艷名遠播, 和我一樣有私心想把二人據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她們還是妓女的時候,沒 人會想到把她們當成金絲雀養在籠中,因為只要有錢有閒,隨時想玩就可玩到, 而且她們還是妓女,不瞭解實際情況下,許多人只是被她們的氣質打動,而不會 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實際行動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當她們自贖自身變成良家婦 女之後,那就沒那麼簡單了,有能力又有念頭把她們據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萬幫她們自贖自身,結果被別人截了和,只需要幾十幾萬 便佔了,那我豈不冤大頭之極?京城這片地界上,比我有錢的人肯定不多,但錢 財多寡不代表實力如何,一個身家幾萬的實業商人,比一個剛買中五千萬彩票 的幸運兒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現在就相當於買中了彩票。 自己什麼貨色我一清二楚,錢可以成為基石,卻絕對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 卻又不允許我花錢取得根基。一擲千金難不倒我,但要實際辦點什麼別的事兒, 我和一般人一樣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會舉步維艱。 我對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對孫子這份疼愛程度,我想隨便一個人拿 刀架在孩子的頸上,她會立刻從一個端莊嫻靜的淑女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這種險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倆安頓好,又下樓到附近商場裡按著她們寫的單子買好了各式各樣的 嬰兒用品,反覆叮囑了幾次希曼雪不要輕易出門,出門一定要做好偽裝,大墨鏡 啊帽子啊口罩啊什麼的都已經備齊,到時候不要不捨得用……確定沒有了問題, 我才驅車出門,在城郊結部花三九十萬買了一套二手房,一九十六平米帶 高檔裝修,一個小高層的十六樓,條件相當不錯。 那地方和那個會所隔著大半個北京城遙遙相對,我想就算她們婆媳倆之前生 意再好,也不至於在這個小地方都有人認識。 一個下午我辦了很多事情,買房子,換防盜門,找人打掃房子,更換家電。 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為她們婆媳倆準備的「金屋」弄好了,本來就很 新的屋子,換上了嶄新的家電,打掃得乾乾淨淨,隨時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裡充滿成就感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無比的充 實。我不覺得我是因為對希曼雪產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這麼做的,想像一下,這 個地方即將成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時候我可以隨意在客廳、書房、臥室等 等地方隨意玩弄這對婆媳,成熟的那個嫵媚,年輕的那個乖巧…… 不敢想,想想雞巴都會勃起,我打住綺念,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 說自己一會兒就去,便掛了電話。 路上有些堵,等我趕酒店,已經七點多鐘了。在酒店餐廳要了幾個炒菜, 我上了樓,到門前先打了電話讓希曼雪給我開門,電話還沒掛,她便開門迎了出 來。 她明顯哭過,眼睛有些紅腫,不過臉已經不那麼黃了,白裡透紅,和我初識 她那晚的慘白已經截然不同。她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黃色的真絲面料,鏤 空的蕾絲花紋下酥胸若隱若現,裙擺長及腳背,兩條吊帶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胸 脯和脊背,性感至極。 希曼雪在我身後關了門,接著毫不猶豫的挽住我的胳膊,挺著自己並不如何 出眾的酥胸磨蹭著我,我饒有興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了我 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個套間很大,有客廳有書房有臥客臥,有兩個洗手間,整體看來極為符 它的價格。 進門時候,南冰正抱著孩子在客臥裡走來走去,孩子已經睡熟,她卻仍舊不 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孩子,似乎想把這段時間的母愛全部補來一般。 南冰也穿得極為性感,粉色的吊帶蕾絲睡衣只遮到臀下,隨著她來走動, 裙擺不斷擺動,露出胯間縷縷春光,看起來竟然沒穿內褲。 聽見希曼雪開門,南冰抬頭見我進來,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極為親切,沖 著懷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滿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見我走進客臥,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著我的婆婆一眼,便藉著看懷 中的寶寶低下了頭。 在兒媳面前,希曼雪有些不自然,卻仍舊沒鬆開抱著我手臂的手,見南冰仍 是不肯放下孩子,她便勸道:「冰兒,平南睡了,放在床上吧!」 「嗯……」南冰抬頭看了婆婆一眼,臉色一紅,聽話的把孩子放在了床上蓋 好,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這才衝我微微一笑。 南冰到了我身體的另一側,和婆婆一樣挽著我的胳膊,兩人的意思我心知肚 明,但…… 「呃,你倆還沒吃飯吧?我在樓下餐廳點了幾個菜,應該快送過來了。」我 頗有些不捨放開這軟玉溫香的兩婆媳,但若此刻開始床戰,那等會兒必然要被打 斷,到時反為不美。 「不妨的,我們在客廳裡坐著好了。」希曼雪掩口嬌笑,任我摟住了她的蠻 腰輕輕揉捏,一隻玉手繞過了我的身體,扶著我的腰側。 希曼雪接過我脫下的衣服放在一旁掛好,見只剩下內褲了,便慢慢彎下腰, 輕輕的幫我褪下,露出了已經有些發硬的陽具。 她雙手緩慢下移,把我的內褲褪到腳邊,眼睛卻一直仰視著我,面容嫵媚嬌 羞,探過紅艷艷的小嘴兒,輕輕含住了龜頭。 希曼雪的小嘴溫熱柔軟,嘴唇緊緊的扣住龜頭的肉冠,香舌極為靈巧,剛含 進口中,便爽得我一個激靈。 我正欲伸手撫摸她的秀髮和面頰,取了睡衣的南冰走了過來,擺弄著我分開 雙臂,在背後為我溫柔的穿上,隨即雙手將我換換抱住,將酥胸貼上我的脊背, 慢慢摩挲。 這婆媳倆一個柔媚一個婉約,一個熟諳風情,一個羞赧自持,此刻這番曲意 逢迎,爽得我快美之極。想不到之前幻想的美妙景象會提前出現,我有些不能自 持,雞巴更加堅硬,龜頭在希曼雪的口中一跳一跳的,甚是興奮。 伸手捏了捏希曼雪的小臉蛋,她媚笑的看著我,滿臉嫵媚和順從,那種身心 完全綻放開來的感覺極為誘人,加上櫻唇吞吐玉莖的淫靡情景,哪個正常男人忍 得住? 我正要把她就地正法,門鈴響起,我知道送菜的來了。等婆媳倆鶯鶯燕燕的 躲進臥關好門,我又趕忙拉上客臥的門,攏好了睡袍,遮住了沾滿美婦人口水 的下體,這才開了門,讓侍者把飯菜放在客廳,一切安排妥當,這才關好了門, 叫二女出來。 我和人希曼雪中午就沒吃飯,只是簡單吃了點水果點心,南冰更是心裡牽掛 孩子,一天粒米未進,此刻沒了心事,見了飯菜自然是眼中放光。 希曼雪擁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讓南冰坐在我身旁,她卻解開我的睡袍,俯身 將已經軟下來的玉莖重新含進了嘴裡,同時抽空對南冰說道:「冰兒,你陪你文 大哥吃飯,等會兒……好有力氣……」 南冰被她說得俏臉通紅,只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也沒多說,拿了碗筷 便服侍我吃飯。我一個暴發戶,以前過的都是窮苦的日子,哪享受過這種待遇? 一個美人跪在身前為我品簫,另一個美人在我身旁為我夾菜送飯,這待遇,太腐 敗了,太墮落了! 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誰吃的進去飯?但此刻我確實餓了,拿過碗來幾口就吃 掉了一碗米飯。希曼雪一直柔媚的瞅著我,滿臉討好諂媚的神情,見我吃的如此 粗野,不由得嘴角帶起了笑意,這樣一來,眼角的皺紋便聚成了一朵蒲公英,看 著竟然並不惹人反感。 南冰又給我盛了一碗,只是看著我的眼中多了一股笑意。我知道她這是嫌我 吃相難看,只是她眼中並無不屑,便不以為意,叮囑她也趁熱吃,不用管我。 怕飯菜涼了再吃不好,儘管被伺候的萬分舒爽,我還是將希曼雪拉了起來, 讓她坐在我的身旁,先把飯吃完。 希曼雪滿臉幸福的貼在我身上,像個初戀的少女,也不在意兒媳看著自己的 眼神有多古怪,聽話的接過碗筷,優雅的吃起來。 我很快就吃飽了,南冰飯量小,吃幾口便飽了,希曼雪更是不以飯量見長, 只吃幾塊肉和香菇。吃罷飯,叫來樓層服務員簡單打掃了一下,一切收拾妥當, 婆媳二人已經從洗手間裡洗漱完畢出來了。 這一番折騰,原本怒氣騰騰的雞巴已經軟了,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忙活了一 天,就想好好的沖洗一下,哪知道關門的時候希曼雪突然說了一句「你快點出來 吧,我們等你」。 這句話一說,我還哪裡有心情洗澡,刷了牙,臉都沒洗便衝出了洗手間,卻 被眼前美艷的景象驚呆了。 婆媳兩人面向我雙膝著地跪著,手掌前撐,頭伏在手背上,只看見希曼雪滿 臉羞紅,南冰秀髮垂落在地毯上,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我知道這是感激我幫助她們,滴水之恩雖說當湧泉相報,但受人跪拜這是折 壽的,我當然受不起,趕緊彎下腰,一邊說著「這是幹嘛」一邊要扶她們起來。 希曼雪也不抬頭,拒絕了我的攙扶,輕聲說道:「文先……文大哥的大恩大 德,我們無以為報,只有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從今天起,我希曼雪(南冰) 發誓,會用一生一世來報答你的恩惠。」 兩個人只是跪拜,並沒有叩頭,我略微放心,聽她這一番話說完,我更是放 下了心中的不安。這要是跪下磕幾個頭就完事兒了,給我一頂好人一生平安的帽 子,以後就各走各的陽關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麼? 「快起來吧!有事兒到床上去說。」 兩女被我逗得都是一樂,便受了我的攙扶,盈盈站起了身。 走到床邊,二女止住了我,她們把身上的睡衣捲到腰間,貼著床沿背對我跪 下,露出性感的美臀和誘人的性器。希曼雪過頭,雙眼朦朧的看著我,口中夢 囈般說道:「來吧,來疼愛我們婆媳吧!」 她伸手握住南冰的小手,年輕的兒媳正因為羞澀輕輕發抖,需要她的鼓勵和 幫助。南冰偏過頭,滿臉羞紅的看著自己的婆婆,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婆媳同 榻而歡,但以往都是被逼無奈,儘管偶爾也會興奮,卻和自己動獻出身體天差 地別。 「冰冰耳朵都紅透了呢!」希曼雪開著兒媳的玩笑,過頭衝我微微一笑, 以示鼓勵。 希曼雪淡黃色的蕾絲裙擺卷在腰間,南冰的粉色睡衣則掛在臀尖兒,婆媳兩 人的臀兒緊緊挨著,彼此柔膩的肌膚輕輕磨蹭著,誘人之極。 慾火升騰,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搓揉,體會著婆媳二人美臀的別。希慕 雪年紀已長,臀肉柔軟之極,捏起來滿手的充盈,手感非常好;南冰年紀尚輕, 體質還沒有完全成熟,兩瓣美臀結實挺翹,彈性十足,揉捏起來卻有些吃力。 用手在兩婆媳肉穴處一掏,南冰因為過於緊張,下體仍然乾澀,相比之下, 希曼雪昨晚之後對我完全打開心防,加上剛才品簫良久,感覺來的最快,早已經 流水潺潺,情動不已。感覺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輕輕的扭動起身子,用 濕漉漉的淫穴磨蹭起我的手掌,淫浪之極。 我有了決定,挺起堅硬的雞巴,緩緩向前,頂在希曼雪的肉穴口上,進去了 半個龜頭便停止不前,騰出雙手來把玩刺激南冰的年輕肉體。 希曼雪以為我會盡根而入,沒想到我竟然半途而廢,滿臉幽怨的頭看我, 見我專注於逗弄刺激她的兒媳,撒著嬌的「哼」了一聲,自己前前後後的聳動起 來。 她這樣成熟的女人,經過了這一個多月的迎來送往,性慾早已經被完全開發 了出來,熟媚的身體透著一股瘋勁兒,竟然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好舒服……文……小……小海……肏我……求你……肏我……」 南冰驚訝的看著幾近癲狂的婆婆,這種樣子在兩個人的賣肉生涯裡從來不曾 見過,她印象中的婆婆,一直都是那晚被我奸宿時達觀的嫻靜樣子。 我手使勁拍了希曼雪一巴掌,說道:「騷貨,以後在床上叫我哥哥!」 「哥……哥哥……我下了床也叫你哥哥……求你了!肏雪兒吧!」 靠著自己的動作,希曼雪達不到最完全的快感,她頭看著我,面帶媚色, 滿臉春光,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 我不捨讓她太難過,那邊南冰早在我的撫弄和婆婆浪叫這雙重的刺激下身體 泛紅淫液不斷,便拉了希曼雪的一隻玉手放在南冰的乳上,開始奮力肏幹起來。 「嗯?」南冰被婆婆微涼的小手摸得一抖,轉過頭才發現是希曼雪在揉捏自 己的乳房,臉不由得更紅了,期期艾艾的說道:「媽,你……」 我已經把住了希曼雪的纖腰,開始快速猛烈的肏幹起來,快感度驟然上升, 希曼雪舒爽的一陣陣浪叫,早已管不到兒媳的問題了。 「啊……哥……雪兒好舒服……啊……肏死雪兒了……好舒服……好棒…… 呀……到了……」 希曼雪的手早就忘記揉捏,強烈的快感從她肉穴的深處迸發,期待已久的滿 足霎時到來,她尖叫了幾聲,肉呼呼的美臀便坐了下去,靠著兒媳婦的身子壓在 小腿上,軟癱在那裡一動不動。 南冰看的咋舌,她似乎從來沒見過自己婆婆這樣強烈的高潮,便有些敬畏的 望著即將挺身而入的我,眼中滿是敬畏和嬌羞。 我很想跟她解釋,並不是我有多強多厲害,而是她的婆婆太敏感,本來剛才 幫我口交的時候她便已經動情,剛才被我一番挑逗更是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不然 不可能才幾十下便讓她攀上高峰的。 不過這些話說起來很費力,還是「干」些實事比較好,我把著南冰的屁股, 龜頭劃過細嫩的陰唇,緩緩插進她年輕緊窄的肉穴裡。 我伸手握住她木瓜一般吊垂在身下的嫩乳,溫柔的挺動,緩慢的抽離,沒多 久,她便嬌喘吁吁,輕聲細語的呻吟起來。 「嗯……嗯……哼……喔……」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有很重的鼻音,聽起來有些壓抑,和剛才希曼雪的浪叫 迥然不同,帶給我的感受也並不一樣。 我抽插得極為緩慢,和剛才與希曼雪那種狂風暴雨般的節奏截然相反,我准 備慢工出細活,正在苦苦堅持的當口,她先忍不住了。 一直都是我把著她的屁股前插,藉以達到相對較深的深度,但不知道哪一下 過後,她突然動的向後迎湊,接下來便一下一下的動迎起來。 我心中大樂,這小妮子一直和我有些隔閡,我救了她的兒子也不見她對我另 眼相看,看來她和她死去老公的感情並不好,相比愛兒子愛到發瘋的希曼雪,她 愛屋及烏的程度明顯差得多了。 不過肯和我做愛,並且很快就有了反應,證明她對我還有些感覺,也算好事 兒一件。我心中高興,身體的動作便快了起來,南冰很快也大聲的呻吟起來。 「呀……啊……啊……」 她的叫床很單調,不如希曼雪有內涵有層次,我正遺憾著,希曼雪已經坐直 了身子,偎進了我的懷裡。她挺著嬌小的乳房,用自己的乳頭磨蹭我的胸口,偶 爾碰到我的乳頭,兩個人便都舒服得發抖。 希曼雪掌握了訣竅,雙手抱著我的肩膀,持續磨蹭我的乳頭,不管我摟著她 細腰的手已經滑下去,在強烈的刺激下開始狠狠揉捏她的肉臀。 沒多久,我便被她弄得有些吃不住勁,眼看著身下的嬌娃還沒高潮,我若是 就這麼射了豈不是掃興,便抬手狠狠打了希曼雪的肉臀一下。這一下力道不輕, 本來動作幅度就很大的我沒把握好力道,她柔軟的屁股被我打起一陣臀浪,巨大 的聲音甚至惹得陷身性愛狂潮中的南冰頭觀察。 雙眼迷茫的南冰沒看到婆婆臉上那抹吃痛的幽怨,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見我 也在瞪她,馬上乖乖的垂下頭,不再故意使壞。 我用手握住她的後頸,拉到我的面前,吻了一下她的紅唇,低聲說道:「把 舌頭伸出來。」 希曼雪乖巧的伸出肉肉的小香舌,任我吸吮品咂,等我吸夠了,她才附到我 耳邊膩聲說道:「你真霸道!」 這時南冰已經臨近高潮,我肏干的速度已經無法再提高了,希曼雪隨後的一 句話,直接讓我精關打開,和南冰同時高潮了。 她說:「雪兒的好哥哥,你在肏人家的兒媳呢……」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六章 千里逢迎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年月5日發於 字數4左右 第六章  千里逢迎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 一張白皙纖細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側過頭,看著這支手掌的人,她 兩腮暈紅,雙眸濕潤明亮,鬢角一層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關切。 「想什麼呢?」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兩隻 手把玩著我的手指,像個小女孩。 「我在想……」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在想為 什麼你的胸這麼小還總讓人摸。」 說完話,不待她有所反應,便捏住了她的乳肉,把乳頭夾在了中指和無名指 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個壞蛋……嗯……」她作勢欲打,卻被我揉得嚶嚀一聲,軟下了身子。 或許是乳房小的緣故,希曼雪的乳頭極為敏感,其實之前在她用乳頭刺激我 的時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於是在我射精後不久,她便將沾滿我和她兒媳體液 的玉莖含在嘴裡,在舔舐乾淨之後,看著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戰火,精力旺盛的我最開始還和南冰躺在床上,看著她一個人上下 癲狂,可沒多久,南冰便挺著酥軟可人的乳房貼上了我的身子,腳趾不安分的逗 弄我腳交心,一副發春小貓的樣子,讓我的慾火再一次被完全點燃。 我當時便爬起身,將希曼雪這個做婆婆的擺成跪姿,趴在她兒媳的肚皮上, 然後才架起南冰的雙腿,將其壓在希曼雪的背上。 當我肏干南冰的時候,希曼雪便幫我勾住兒媳的修長玉腿,而當我寵幸希夢 雪時,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纖腰,親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頭。 這次性愛耗時不短,在婆媳倆的性器裡來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 之外,並不強於第一次多少。兩女的感覺倒是極為強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 肌膚相親,甚至還有幾次接吻,讓她的身體無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專心的肏干希曼雪,南冰也緩過勁來,一心一意品嚐婆 婆的乳頭,這樣兩面夾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強弩之末的我也隨即將精液射在了希曼雪的體內,三個人躺下休息片刻,那 邊孩子卻醒了,南冰趕忙過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兩人。 性愛過後,希曼雪緩過神來,趁著兒媳出去的當口,已經幫我舔舐乾淨,去 洗手間漱了口,光著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這才來告訴我,南冰在那邊陪著 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顯理解南冰這種母性的感受,怕我誤會還要解釋一番,被我阻止住 後,我便有些愣怔。 現在被我這麼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動了,便伸手摸著我軟綿綿的雞巴, 嬌笑著看著我,騷媚之極。 「你幹嘛?」儘管還有力氣再戰,我還是被她的不滿足嚇到了。 「我不幹嘛,你幹嘛!」她一語雙關,重音咬在幹上,話語中浪勁兒十足。 「小騷貨!」 她輕輕擰了一下我的肚子,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想粘著你,纏 著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翻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墊在手上,想了 想才又說道:「我以前不這樣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說道:「環境改變心境,這麼多事情,讓你的心態發生了 變化,簡單地說,你現在變態了。」 「呀!你煩人!」希曼雪像個小女孩一樣敲打我的胸膛,卻被我一把抓住, 衝她命令道:「下去給我口交。」 她拿媚眼橫我一眼,抽出雙手撐著身子緩緩爬到被子裡,看不到她的動作, 只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握住了漸漸勃起的陽具,隨即便被一團溫熱潮濕包圍了起 來。 我怕她氣悶,也想看她吹簫時的誘人申請,便把被子掀開一角,只露出她的 腦袋和口中的玉莖。 只見她雙手撐在床上,賣力的舔舐吸裹已經堅硬的肉棒,看我掀開了被子, 便用紅唇含著龜頭,誘惑而又挑釁的看著我。 「騷貨!」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著罵了一句。她仰起臉來,媚笑著說 道:「雪兒就是哥哥的騷貨!」 她的面孔氣質早就已經熟透,但神態和語調卻像是少女一樣嬌媚可人,這種 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誘惑,這種誘惑讓我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過希曼雪,側著身子進入了她。她瞇著眼,細細的體會著粗壯堅硬 的陽具緩緩刺入的感覺,直到盡根而入,才柔柔說道:「你……那裡好硬……」 「那裡是什麼?」我溫柔的挺動,勾引著她說出那個字眼。 希曼雪閉上眼,體會著我的抽插,輕輕的呢喃著:「好美,好舒服。原來做 愛也可以這麼溫馨……」 「答我!」我摟著她的腰,又一次盡根而沒。 「嗯……那裡是……是雞……巴!」 「連起來說!」 「那裡是雞巴……」 「誰的雞巴?」 「哥哥的……」 「連起來!」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並沒有用力,她卻蹙起了眉頭,呢喃著 說道:「哥哥打得雪兒好疼……」 她把臉貼在我的耳畔,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哥哥的雞巴在肏雪兒,雪兒好 輕鬆,好舒服,好開心……」 我們不像做愛,反而像是在談情說愛,我緩慢的抽插,她輕柔的扭動,相比 於猛烈的性愛,節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強,心靈卻極為滿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兒子。」我拋出準備好的重磅炸彈,是不是如 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應了。 她先是一呆,隨即猛烈搖頭,同時說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 的兒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兒子,看,兒子哥哥的雞巴在肏你呢!」我輕聲 的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嗯,好兒子,媽媽好想你,媽媽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為什麼那麼想不 開啊!嗚嗚!」希曼雪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開始還是嗚嗚的壓抑著哭,到最後已 經是嚎啕大哭了。 臥室的門關著,隔著兩道門,南冰和孩子不會被吵醒,我抱著她,任她梨花 帶雨的哭泣,身體卻依舊緩慢而溫柔的抽送。 每下抽送,她的身體都會輕輕發抖,哭泣的聲音漸漸減弱,到最後變成了細 微的呻吟,又過了片刻,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隨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 吐出香舌來任我吸吮。 我摟著她的纖腰,仍舊溫柔的挺動,嘴裡吸裹著她柔軟的香舌,等到兩人都 兩腮酸麻才不捨的分開。她柔和的看著我,輕輕撫弄我的頭皮,深情說道:「謝 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 她赧然一笑,也不答,只是扭動身體,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兒媽媽?」 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一叫,她一愣,隨即渾身顫抖,竟然洩身了! 我一怔,沒想到還有這個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著她。希曼雪緊閉著雙眼, 渾身顫慄,這一次高潮竟然來得超乎常的猛烈,我感覺只要我拔出陽具,就會 有一堆體液流出來。 過了許久,她才清醒過來,臉頰春色盎然嬌艷欲滴,胸前一大片緋紅,軟軟 的癱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你真壞。」她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柔弱無骨一般的躺在那裡,看著我的 眼睛裡,濃濃的全是愛意。 「兒子哥哥!」她親了我一口,說出這個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似乎 覺得還不過癮,便又叫了一聲。 我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情,她一樂,隨即說道:「誰讓你使壞了!」 「我哪有?不過是刺激你一下,讓你發洩下心中淤積的悲傷。」 「不用狡辯,以後這個兒子你當定了。」希曼雪不容我抗辯,直接說:「寶 貝兒子,快抱媽媽去洗手間,要流出來了!」 見我不動彈,她還伸手打了我一下,說道:「都怪你,都怪你,說那種話, 現在……雞巴又軟了……」 我趕忙把她抱到洗手間,拔出雞巴時,確實很多液體..順著大腿留了出來,我 笑她:「這些加起來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蓮蓬頭沖洗雙腿,見我這麼說,便用水淋我,邊淋邊說道:「你還說, 你還說!」 希曼雪見我沒有射精,有些過意不去,想在這裡幫我弄出來,我阻止了她, 兩個人簡單沖洗了一下之後,便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動把我的雞巴叼在嘴裡,使盡了各種手段,終於哄出了我的精 液,卻在射精前的瞬間,扶著我的雞巴坐了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來就濕潤,這一下並沒有受到多少阻力,這突然的火熱和緊窄 讓我一下子射了出來。 「你幹嘛?不是說好射在嘴裡,你吞下去給我看的嗎?」 希曼雪閉著眼睛體驗了一會兒,才趴到我身上輕輕說道:「我改意了,以 後都讓你射在裡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懷上了,我就生下來。」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說道:「我靠,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多大了玩兒 懷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過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讓精液流出,過了片刻才 俯下身子,將殘餘的精液舔舐乾淨,這才坐到我身邊,伸出帶著白濁液體的舌頭 展示一番,這才一口吞下,衝我說道:「吶,答應你了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說了句「我決定了」,就甜 甜地睡了。 我靠,這是什麼事兒呢?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著孫子在客廳哄著玩兒,南 冰則忙著給孩子沖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婆媳倆還穿著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來,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臉一紅, 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 我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口,這才坐到希曼雪身邊,看著她懷中的孩子說道: 「房子我找好了,離市挺遠的,老房子沒什麼新東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衝著懷中的孩子說:「平南呀,叔叔找好房 子啦,我們要搬家啦!」 「呃……」我看南冰在客臥沒出來,低聲衝她說道:「怎麼是叔叔了?你管 我叫哥,我該是他舅爺才對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爺爺!」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才對我說道:「那冰兒怎麼叫你?叫你舅舅還 是叫你爸?」 「舅舅還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想著一邊肏著年輕貌美的南冰, 一邊聽著她嘴裡叫著「爸爸」,那感覺…… 看我一臉淫蕩,希曼雪啐了我一口,罵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見我不理她繼續在那兒意淫,她這才說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麼算 都沒有幾年好年華了,能陪你這兩年,也就知足了。到時候你和冰兒在一起,我 幫你們照顧下家庭,帶帶孩子……」 這才哪兒跟哪兒,她就想到了那裡,南冰或許確實不錯,但我並不想結婚, 至少不想和她這樣的女子結婚。如果非要找個人結婚,年輕二十歲的希曼雪才是 我最好的選擇。 「你想的夠遠的……」 希曼雪見我神色一變,知道我誤會了,忙解釋道:「我不是撮你們結婚, 我只是說,我和冰兒做你的情人,我也就這幾年能陪著你瘋,到將來還得是你倆 一起相處……」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打斷了她,岔開了話題:「還是收拾下東西,今天 就過去吧!」 希曼雪笑著點點頭,把孩子交給南冰照看,開始收拾東西。 兩婆媳身無長物,倒是我後來買的東西不少。當時沒想過會這麼快解決住處 問題,我購物的標準便提高到了兩三天的用度。 結了帳上車,我仍舊極為警覺,在幾條巷子裡饒了幾圈才開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倆都很滿意,希曼雪更是當著南冰的面熱情的親吻了我。幫 著忙乎了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希曼雪扎上圍裙素手調羹,做了一桌子菜,三個 人為喬遷之喜舉杯慶祝。 幾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對婆媳倆一陣揉捏,直弄得二女嬌喘吁 吁,最後南冰拗不過婆婆的一再勸說,拿了沙發靠墊墊在膝下,跪在餐桌旁為我 口交起來。 桌下,嬌俏的年輕少婦生澀的吞吐著我堅硬的雞巴,臉色緋紅吐氣如蘭;桌 上,熟媚的成熟婦人和我唇齒相交,舌來舌往,春色旖旎。最終,喬遷之喜演變 成一場盤腸大戰,我和這熟媚風流嬌俏可人的婆媳倆,在她們的新家裡完成了第 一次性愛。 孩子把南冰從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聲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兩人哄 著孩子,我一個人在臥裡睡夢正酣,卻又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蕭沅荷……」 「蕭沅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沒翻過味兒來,剛要說不認識,突然 靈光一閃,原來是她! 那個明媚如春、笑靨如花的美麗女子,那個身世坎坷潦倒紅塵的苦命女人, 那個和我數度春風卻一直杳無音信的年輕母親,那個在床上極為羞澀身體卻非常 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終於記起我了麼? 「小荷啊!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電話給你……」那邊聲音頓了頓,才又說道:「可不 可以請你幫個忙?」 「你說。」 「嗯,我決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這個?」 「嗯……」 「沒問題,你說下時間,我到時候去接你。」別說我有所企圖,就算是一面 之緣,接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我現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說得一愣,本來想問她早怎麼不打電話,轉念一想她或許自有苦衷, 現在問也於事無補,乾脆假裝大方算了。 「哦,沒事兒,我現在就去接你,到時候電話聯繫。」我掛了電話,和婆媳 倆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樓。 週五的下午,街上車不少,等紅燈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還要 過一會兒才到,她非常體貼的說不用著急,讓我慢點兒開,聽得我眉開眼笑。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我是衝著希曼雪婆媳倆的禁忌誘惑才想佔有她們的話, 那麼我從第一眼看到蕭沅荷的時候就想要佔有了她了。她有一張美麗的面孔,更 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沒有哪個男人在條件允許的時候會不想佔有這樣的女人,誰 都不例外。 儘管和希曼雪發展出一種怪異的情感,但這只是無心插柳,至少在這之前, 她們婆媳二人的份量加起來也沒有蕭沅荷一個人重。算起來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 愛的次數已經不少了,但和短短幾天裡一直跟我雙宿雙棲的蕭沅荷比起來,實在 是小巫見大巫。 我和她並沒有玩過如何刺激的樣式,甚至連口交這種都沒有,但僅僅是最原 始的性愛,她都讓我欲罷不能。緊窄火熱的蜜穴,豐滿圓潤的乳房,纖細結實的 蠻腰,修長勻稱的美腿,渾圓挺翹的豐臀,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慾望源泉。 這幾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倆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渦,不是希曼雪那 種時而熟婦時而蘿莉、熟婦外表蘿莉心的極品誘惑,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把蕭沅荷 遺忘在角落裡,她的出現,一下子點燃了我心頭的熱火。 到了車站,打通她的手機我才發現站在出站口的她。仍舊一身毫無吸引力的 打扮,戴著一副大墨鏡,身材和相貌都遮得嚴嚴實實,但若仔細看看就會發現, 她的紅唇如此誘人,就連整齊的牙齒都如此性感。 我走過去,在電話裡告訴她我到了讓她抬頭,她便看見了我。她衝我笑了, 紅唇綻放出一個性感誘人的笑容或許並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裡除了性 感沒有別的感覺儘管有些拘謹,還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著她的手,解釋說路上車比較多所以來晚了,然後才注意到她身邊的小 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歲,個子不高,頭髮很長,雙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 蕭沅荷,這麼小已經是個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愛。 「你好呀小朋友,告訴叔叔叫什麼名字?」我滿臉堆笑的蹲下身問她,她抬 頭看了看媽媽,見媽媽點了頭,才把手伸出來,怯生生的說道:「你……好,我 叫蕭雨荇。」 「呃……你好!」我被她小大人的舉措弄得一愣,趕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還有什麼東西嗎?沒有的話咱們走吧!」 「嗯……確實有些東西……」 確實有些東西,很重的東西。看來她是真的搬家了,三個巨大的皮箱,一個 背包,儘管辦了托運,這份量也夠受了。我琢磨了半天,覺得自己縱慾一上午的 身體幹不了這活,便就近雇了三個民工,讓他們幫我搬上了車。 這幾個人開始的時候還不信搬幾個箱子就每人五塊錢,我暴發戶的本質發 作,每個人先給了兩塊,他們才肯跟我到行李處。 我再一次體會到有錢的好處,越和底層民眾接觸,我越感慨自己所擁有的財 富數量之多,越為自己當初的冒險行為覺得值。 辦好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這娘倆找住處,天色不早了,一個下午的 時間都不到,我沒有信心還能弄妥房子的事兒。畢竟蕭沅荷不用躲避什麼人,我 不想把她放在開車需要五十分鐘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繁華地段,短時間內是 找不到適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乾脆把她們帶到我的住處,反正沒什麼忌諱,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幾個皮箱還是費了我一番力氣,幸虧從地下車庫到電梯不遠,從電梯到我 家裡也不遠,不然非累斷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這幾天旦旦而伐耗盡精氣神,我想我斷不至於制伏不住這點兒份量, 沒辦法,眼看著也快三十了,不能當年輕小伙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蕭沅荷找出了換洗衣服領著女兒洗澡,我坐在客廳裡開始琢磨 怎麼安排她。放得太遠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點應該沒關係。 要買房子,必然要找齊妍,畢竟她才是專業的,找中介還要付中介費,這點 錢讓誰賺都是賺,讓自己的鄰居賺,不是順水人情麼?想想之前答應過蕭沅荷, 我要給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礎,所以這房子是必須要給她買的,早晚都是一刀, 趁早辦了,也算省心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電話響了一下就接通了,齊妍那邊興高采烈的問道:「文 大老怎麼想起我來了?」 我打了個哈哈,問道:「我想買個房子,不知道齊經理能不能幫著參謀參謀 啊?」 「啊?又要買?不是……啊,沒問題,沒問題,想買多大的?新的舊的?高 層?別墅?您儘管提,嘿嘿,嘿嘿……」 「嗯,別太大,一平左右吧!小條件要好,房子不能太舊,高層最好, 其他隨意。」她笑得很奸詐,我也不以為意,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記下了。」齊妍哼哈答應著,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興奮的 說道:「哎,我想起來了,我對門那家最近就在賣房子,他們全家準備移民了, 傢俱什麼的都沒動,要不我幫你問問?」 對門?這麼近?我有些猶豫,雖然不怕近,但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鄰居,我為什麼要你幫我問問,我自己不能問啊?」 齊妍自信的笑了,說道:「他家大嫂我認識,如今就剩她在國內處理房子, 不是我,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她的電話呢!」 「還真有你的,行,你幫我問問吧!」我掛了電話,還是覺得太近了,這一 出門就能碰到,以後想帶個女人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蕭沅荷母女倆估計還要再洗一會兒,我就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我給她和南 冰每個人辦了一張新卡,連手機都換了,我希望他們和過去切斷聯繫,輕易不要 和之前的人聯繫,就算親人,也要過個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接了電話,她笑問:「火急火燎的走了,什麼人讓你這麼記掛啊?」 我打了個哈哈,只說是朋友找我,又對她說道:「走的時候也沒給你留錢, 我晚上去你那兒住,可得給我留門。」 她開心的笑了:「晚飯過來吃吧?我和冰兒給你包餃子。」 「別等我,你倆餓了就先吃!」我沒敢把話說死,逗了她幾句便掛了電話。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逗她,看著熟媚的女人撒嬌發嗲,實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蕭沅荷母女倆好不容易洗完了,我問雨荇晚上想吃什麼,她就問我北京什麼 最好吃,我說烤鴨,她就說要吃烤鴨,小孩子的天真可愛一覽無遺。 蕭沅荷衝我擺了半天的手,見我還是說出來了,她有些無可奈何的衝我笑了 笑。 我也有些懊悔,這個時間出去,車多人多,到那兒肯定沒有位置,早知道如 此,我說北京最好吃的是蘭州拉麵好了…… 最終還是蕭沅荷替我解了圍,在附近一家燒鴿子館吃了頓「微型」烤鴨,算 是為她們接風洗塵的晚餐了。 吃完飯慢慢溜躂著往走,我和蕭沅荷一左一右牽著雨荇小丫頭的小手,恍 惚間有種一家人的感覺。間或和蕭沅荷對視一下,兩個人都有些躲躲閃閃,我自 信我是不愛她的,但對雨荇這個小丫頭,第一眼看到我就打從心眼裡喜歡。 我似乎在盼望這段路永不到頭,這樣就能一直的走下去,聽著雨荇拉著兩個 大人的手「打提溜」時發出的笑聲,我心裡也極為充實。 但事情總難如願,路還沒到頭,電話就響了,是齊妍。 「喂,齊先生,咱鄰居我聯繫上啦,說今晚就在家住,聽說是鄰居,開心得 不得了,她說她七點以後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門就行了。」 「你不來嗎?」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約會,嘿嘿……」齊妍話鋒一轉,說道:「但 我的介紹費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沒問題。」 我們到家裡已經過七點了,看著蕭沅荷和小雨荇在沙發上玩著,我也沒關 門,便敲了四號的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自稱姓潘,說話嗓音洪亮,中氣十足,舉止談吐都很 出眾,是個很有水平的人。她見我開著門,知道我是齊妍提到的鄰居,又聽見了 雨荇的笑聲,便以為屋子裡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我也沒否認,在她家客廳裡便和 她談起了買賣條件。 賣方不求小利,買房不吝錢財,這件事兒很快就談妥了,按照現在的房屋價 格轉讓,除了個性化的東西比如照片什麼帶走之外,裝修和傢俱附贈,房款的零 頭抹掉,九萬,下週一過戶。 潘女士告訴我,房子已經搬完了,她在妹妹家住,離這兒不遠,既然雙方草 簽了協議,她便把鑰匙留給了我,等到週一的時候雙方把手續完成她就直飛澳洲 了。 我想也無不可,先帶著蕭沅荷在這裡熟悉一下,到時候把這個房子送給她, 也算我沒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樓,我到家中,把詳細情況和蕭沅荷說了,領著她在新家裡 看了看,問她感覺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裝修。 蕭沅荷四處看了半天,頗為滿意,考慮了一會兒才猶豫地說:「別的倒都還 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沒事兒我可以幫你住一住嘛!」 「嗯,還有就是雨荇的房間要改一改。」 「沒問題,你明天後天這兩天好好琢磨琢磨,該怎麼改都想清楚了,等週一 過完戶就開工。」 「謝謝你……」沒有了女兒在旁,蕭沅荷情感流露出來,撲進了我的懷裡, 呢喃著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呵呵……」我知道她並不是需要答案,她心中應該早就清楚這個問題的答 案。 我摩挲著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懷中輕輕憐愛,她仰起頭,輕輕地吻在我的唇 上。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溫柔,甜美,一滴淚水流過我和她的唇間,泛起一股 苦澀。 「對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去吧!」 沒有特地為她們準備的床褥,所幸蕭沅荷並不嫌我髒兮兮,鋪好了被子安頓 好女兒躺下,她見我要走,有些驚訝。 「呃……我去朋友那兒住……」 她摟住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了她的細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雙乳間的芳香,猶豫著說道:「當然 想,可雨荇……」 「沒事兒,她睡覺沉……」 「你坐了一夜的火車……」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美女這樣的要求,尤其是這個美女只穿著棉質的睡 衣,尤其她已經脫掉衣服並且握住了你的陽具。 「好粗呢……」 那幾天相處下來,她對我的身體早已熟悉,哪個地方會讓我興奮,哪個地方 會讓我滿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獨厚的本錢,魔鬼一 樣的身材沒人能抗拒得了,這還不算,她還有一顆狂熱的心。 她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柔嫩的手掌愛撫著敏感的龜頭,刺激著我的情慾。 她伸出舌頭,舔舐我乾澀的嘴唇,劃過我的牙齒,最後和我的舌頭勾結在一 起。 這是我們第一次舌吻。 她嬌喘著,眼中滿是嫵媚的誘惑,赤裸的身子已經纏繞住了我,她翹起了腳 尖,讓粉嫩的肉穴從上向下緩緩套住我挺翹的雞巴,口中嘶嘶的吸著氣,渾身顫 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這個客廳裡,肏幹了一個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 立了心與心的橋樑;現在,我又要和一個美艷的、性感的尤物做愛了,這次她會 不會也向我敞開心扉? 我一手勾著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就站在客廳中央肏幹起來。蕭沅 荷熟悉我的節奏和性愛方式,初時的生澀很快過去,她的配漸漸流暢起來,身 體也越來越軟,到最後已經站不穩了。 我乾脆勾起她的雙腿,讓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邊走邊拋動她看似柔弱無骨 卻頗為沉重的身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是關好了臥室的門,我還真怕她會喊 醒自己的女兒。 不過幾步遠的距離,等我把她放在客廳的窗台上,她已經癱成了一灘爛泥, 只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聲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 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興發如狂,衝刺速度越來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後嘩啦啦 的直響。 「死了……哥……哥……哥……」 蕭沅荷脖子高昂起來,頭靠在玻璃上,就著京城萬家通明的燈火,高潮了。 我又瘋狂衝刺了十幾下,射出了精液,只是被那婆媳倆搾得多了,射出來的 精液並不多。 蕭沅荷坐在那輕輕顫抖,渾身肌膚紅一塊白一塊,臉上兩抹腮紅極為誘人, 雙眼緊閉,睫毛輕輕跳動,極為可愛。 我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不動,等她漸漸平復,才將她抱到沙發上。 她側著身子躺在我的懷裡,任我摟著她的細腰,輕薄她豐滿挺拔的乳房,過 了許久,才悠長的吸了口氣,一聲滿足的歎息過後,睜開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著我,雙眼中滿是笑意,充盈著幸福的滿足,看了一會兒,才把 頭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樣子,如同一隻正午陽光下懶睡的貓。 我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她終於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擰著身子撒著 嬌道:「哥……」 「打住!你說你多大來著?三十一了吧?」 「嗯!」蕭沅荷滿臉無辜的點著頭。 「我才二十八,你跟誰叫哥?」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雞巴好哥哥……」 「呀!」她感受到了我的反應,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臉官司。 「我錯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問道:「錯在哪兒了?」 「我忘了不能這個時候叫……叫大雞巴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說道:「還叫!」 「嗯……」 「我得走了。」 蕭沅荷趴在我肩上膩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還有別的女人要陪吧?沒 關係的……」 我無法解釋,更不願意解釋,我或許對她極為憐愛,但她只是我的情人,這 個態度才是她該有的態度,但我怎麼覺得她的話語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並不介意讓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現在看來,該有的原 則還是應該堅持。 「嗯,那你早點睡吧!」 我穿好衣服,叮囑她鎖好門,就離開了自己的「家」。 在轉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和淚光後面的企盼,我有些畏 懼,我害怕那裡有一個我永遠不願觸碰的東西,愛情。 或許只有在愛情面前,我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七章 鐘鳴鼎食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年月6日發於 字數3左右 第七章  鐘鳴鼎食 我掏出鑰匙,輕輕插進鑰匙孔,還沒擰把手門便開了,希曼雪站在門口,笑 靨如花的看著我。 已經晚上十點了,她竟然還沒有睡,我有些感動,把她攬進了懷裡。 她「呀」的叫了一聲推開了我,看我奇怪的看著她,邊關門邊解釋:「你身 上好涼!」 四月的晚上溫度依舊很低,儘管從樓下停車場上樓的路程並不長,我身上還 是有些涼意。 接過我的衣服,希曼雪幫我掛好,看我癱在床上不動,給我倒了一杯水,問 道:「怎麼了,很累嗎?」 我沒答,轉移了話題:「南冰睡了?」 「嗯,她昨天就沒休息好,很早就摟著孩子睡了。」 「你怎麼不睡,你不累麼?」 「你說呢?」 我搖搖頭,懶懶的躺在床上不作聲。希曼雪爬到床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腿 上,輕柔的揉捏按摩我的頭皮和太陽穴,感覺很舒服。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的吸了口氣,又伏下身子嗅了嗅,見我看著她,滿 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蕭沅荷做愛之後沒有洗澡也沒換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兒,我知 道希曼雪能聞到,她的表情也在我的意料當中。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你……愛她嗎?」 我有些不舒服,問道:「和你有關係嗎?」 希曼雪也不以為意,仍舊自顧自的說道:「我看得出,你很困惑,你不知道 該如何面對她。」 我被說的一愣,反問:「可我和她認識的時間很短,也沒什麼交流……」 說到一半,才知道被她引出了心裡話,希曼雪卻似乎沒留意,仍舊幫我出謀 劃策:「愛並不是因為熟悉才產生的,至少男女之間的愛不是。愛一個人,應該 先被他的某一方面吸引,然後逐漸發現他的優點,等到瘋過了,盲過了,才慢慢 開始發現他的缺點,於是就開始了抉擇,是放棄還是繼續?」 「很多人無奈之處在於,走到最後因為各種原因已經沒有了選擇。」希曼雪 歎了口氣,眼光看向窗外濃濃的夜色,喃喃地說:「因為沒有選擇了,要麼繼續 愛著自己不愛的人,要麼就放棄,放棄那些你本不該放棄的東西……」 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那裡有一道濕濕的痕跡,我問她:「你選擇了麼?」 「呵呵,選擇了,或許結果並不好,但我不後悔。」 我默然,坐起身子,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把臉埋進她的懷中,聞著她馥郁的 體香,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輕輕的說:「我不能選擇,我沒得選擇,我是個有 罪的人……」 希曼雪安靜的抱著我的頭,伸手輕輕梳理我的頭髮,動作輕柔,滿含深情。 寂靜無聲。 *********************************** 「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這是我一生中最興奮的十分。」 我被一陣輕柔的歌聲叫醒,睜開眼睛,眼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牆上 的掛鐘已經指向了十,我伸手在旁邊摸了摸,希曼雪已經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從臥室裡出來,希曼雪正抱著孫子坐在沙發上逗著玩,嘴裡跟著 電視裡的音樂聲輕輕哼著。見到我出來,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輕聲說道:「睡醒 了?」 「嗯,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難得睡得那麼香,我就沒叫你,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你倒是知道。」我坐在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看著她哄孩子,便貼在她 耳邊輕薄她:「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無業遊民啊?」 「我不知道。」她被我弄得有些癢癢了,躲了一下,才說道:「你和他不一 樣,你出手就是幾千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卻從來不見你上班,也不見你和人打 電話談生意……」 「你倒是挺像我老公沒離開時我兒子的樣子,不用賺錢養家,整天就是吃喝 玩樂……不過也不一樣,你沒有那麼多的狐朋狗友……」 我隔著她薄薄的睡衣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你說誰像你兒子?」 「你呀!你自己不是還叫我『媽媽』呢嗎?」希曼雪嬌笑著小聲的說。 「那你叫我哥哥該怎麼算?」 「算什麼呀!一起叫唄……」 我正準備懲罰她的狐媚,南冰端著一杯牛奶和兩個剝好的雞蛋、兩片麵包從 廚房走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然後嬌滴滴的說道:「文哥,吃早餐吧!」 我拉著她坐在我的身邊,摟著她的小蠻腰,問婆媳倆:「你倆誰會開車?」 希曼雪笑著說:「冰兒會開,我可不會。」 我轉頭看南冰,她羞怯怯的說道:「上學的時候開過幾次,結婚之前也開了 半年,不算太熟練。」 「會開就好,抽空去提一輛來,有事的時候也方便些。」我香了嬌滴滴的 南冰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往後一躲,然後便羞紅了臉,我不由得問道:「你怕我 啊?」 「不……不是的……」她不自然的捋了捋頭髮,輕聲說道:「只是有些不太 習慣……」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笑了笑,又問希曼雪道:「要不請個保姆吧?你倆盡量 少的拋頭露面,過去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想了想說道:「也不用請,下去買個菜我和冰兒誰去都行,樓下超市 什麼東西都有。做飯的話我和冰兒誰都能做,真有什麼活兒了,可以請鐘點工, 不然的話家裡多個生人,你來了也不方便……」 我一想也是,可這婆媳倆之前都是豪門女眷,一個個嬌滴滴的身子,這樣未 免委屈了她們,說道:「那委屈你們了,以前都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現在卻要 自己做這些家務。」 希曼雪歎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吧!以前不覺得,經過了這些 事兒才發現,平淡是福,現在挺好的,你放心,沒事的。」 頓了頓,希曼雪才看著自己的兒媳,說道:「就是委屈了冰兒,花兒一樣的 年齡,哎……」 我轉頭也看著南冰,她被我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衝著我們笑了笑,說道: 「我沒什麼,有一個孩子我就知足了。現在不想別的,就想著能讓孩子健康的長 大。」 南冰在這邊應該是有朋友的,這樣的年紀憋在這裡確實不是個辦法,我便問 她:「要不你們換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等大家都忘記了,你們再……」 南冰看了看希曼雪,希曼雪則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不走的,冰兒 可以出去看看……」 「我也不走……」南冰打斷希曼雪,說道:「孩子這麼小,我怕換個地方會 對身體不好。」 「呵呵,這事兒不急著下定論,我在歐洲有房子,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 邊暫住。」 「歐洲?」希曼雪好奇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們再也不來了?」 「怕,畢竟花了那麼多錢呢,不過這事兒吧,順其自然就好,我不能為了這 麼點兒錢落下心病。」我把手放在南冰的嫩乳上輕輕揉捏,另一隻手捏著希曼雪 的乳肉,享受了一下二女的嬌嗔,才又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想著那邊還有蕭沅荷沒安排,便一口一個吃掉了兩個雞蛋,吃了一片麵包, 喝了半杯牛奶,告辭了婆媳倆,開車了自己的住處。 用鑰匙打開門,蕭沅荷正在陽台上晾衣服,衝我笑了笑,仍舊忙著把自己和 女兒的衣服掛起來晾上。雨荇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見我開門,衝我甜甜地叫 了聲「叔叔來了」,乖巧之極。 我坐在沙發上,陪著小雨荇看了一會兒動畫片,才對晾完了衣服的蕭沅荷說 道:「你會開車麼?」 「啊?啊,上學的時候考了本兒,之前開過他的車。」 他就是她前夫了,估計也不是什麼太熟練的手,便說道:「吃完中午飯,去 提輛車吧,以後雨荇上學放學的也方便。」 我接著說:「雨荇要上學吧?這幾天就得把這事兒辦了,孩子的事兒可不能 耽誤。」 蕭沅荷愛憐的看了看自己可愛的女兒,輕輕搖了搖頭,進了衛生間。 我跟著蕭沅荷進了衛生間,小聲問道:「我記得你說過雨荇得了什麼病?」 「嗯,先天性心臟病,動脈導管未閉。」 「發現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 「於是你就……」 「嗯。」蕭沅荷把盆子中的髒水倒掉,同時說道:「之前一直在準備錢,可 是還差好多,醫生給的期限都過了,所以……」 「那趕緊安排做手術啊!」 蕭沅荷感激一笑,簡單收拾了一下,才推著我出來,說道:「這幾天吧!」 「你錢夠嗎?」 「還差一些,只有那些天陪你……你給的那些……」 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說道:「這卡裡還有五十萬,密碼是32435 8,不夠的話再告訴我。」 蕭沅荷接了卡,說道:「不用這麼多……」 我擺擺手不讓她說下去,九多萬的房子我都說送就送了,三千六萬的債 務說還就幫人還了,別說給雨荇治病花個幾十萬,就是幾千萬上億我都不會皺下 眉頭。 只是這樣一來,我可支配的現金基本告罄了,週一簽同,買下鄰居家這套 房子之後,我就幾乎身無分文了。 當然,這個身無分文,是可以隨時調用的現金。 想想,確實是不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花起來不心疼,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 揮霍了一個億,尤其這不到十天裡,更是直接花出去了將近七千萬。隨便一個普 通人聽見這個數字,一定會被嚇到,但是我竟然全無感覺。比爾蓋茨說得對,確 實,錢到了這個程度,真的只是數字。 海河名苑一期這兩套小戶型房子,加起來35萬,三期的兩套已經花進 去了5萬,加上希曼雪那還債的36萬,算上其他的用度如購車等, 過完年幫父母置辦完相關東西剩下的69多萬,堪堪已經花光了,只餘下蕭 沅荷那張卡裡的五十萬,以及希曼雪那張卡裡的一六十萬了。 看蕭沅荷在沙發上陪雨荇叫她學英語,我一個人到臥室,關好了門,拿出 我的旅行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相冊。相冊的封面是俗氣的明星畫兒,木的材質 看起來極為普通,相冊裡面則是我這些年來的照片,上學時的,當兵時的,在國 外時的…… 我用小刀勾開封面木縫隙裡的幾道卡鎖,用了些力氣才掰開,露出裡面放 著的四張各大國有銀行本票,隨便抽出一張,仍舊把木壓好,讓相冊恢復成原 來其貌不揚的樣子,然後用旅行箱裡準備好的牛皮檔案袋將本票裝好,這才領著 蕭沅荷母女倆下樓吃飯。 吃過飯,到銀行把本票兌成現金存入準備好的銀行卡,手頭現金又充足了起 來,我的精神一下子振奮許多,帶著蕭沅荷母女倆去大眾4S店定了一輛CC, 又順便給南冰和希曼雪婆媳倆提了一輛途銳,這才驅車家。 到屋裡還沒坐穩,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邀請我晚上去他家裡吃飯,他老 爹老媽從老家來了。 田木生的父母我認,那時候我們還在上小學,他家也沒到現在的程度,他爸 還是個不務正業的紗廠職工。 之前就和田木生談過,自己有點閒錢,想找個項目參股或者投資,他動和 我提及可以注資他們家的企業。我不在意這一點利益,但我需要一個說的出去的 收入來源,不為應付公檢法,只為不引人注意。 和田木生約好了時間,記下了他說的位置,我便掛了電話。接下來便是陪著 蕭沅荷研究新家哪裡需要改動,哪裡需要重新設計,所幸是二手房,原本的裝修 還很新,除了局部重新佈置一下之外,幾乎不需要太大的改變。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對蕭沅荷叮囑了一番如何照顧自己如何鎖好門,這才出 門。 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始終和三十一歲相差甚遠,在我心裡總是把她 當成一個小姑娘。 幸虧出來得早,差點兒趕上了晚高峰,饒是如此,我把車開進田木生所在的 別墅,也已經快要到時間了。 打了電話,田木生一身休閒出來迎接我,見我手裡拿著東西,便問道:「你 這都什麼啊?」 「啊,給老爺子帶了套文房四寶,給老太太帶了副鐲子,給嫂子買了條鑽石 手鏈。」 「花多少錢啊?」 「六七十吧……」我知道田木生的意思,送的東西太便宜,反而不如不送, 畢竟我倆這關係不比常。 「我操,你倒是挺捨得下手!」 田木生趕緊收了要接過東西的手,幫我開了門。 「伯父,伯母!」我衝著客廳裡的田父田母打招呼,態度恭謹,滿臉帶笑: 「您二老還記得我吧?」 「記得,記得!」田父還是那副四海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說道:「小時 候你可沒現在這麼結實,現在都大小伙子了!結婚了沒有哇?」 「您惦記,還沒呢,呵呵!」 「哪天讓生子他媽給你介紹一個,哈哈,來,吃飯了!」田父把我遞給他的 東西仍在沙發上,攔住了我的話頭,讓田木生安排我入座。 田木生在我面前牛的人五人六的,到了他老子面前,就跟個小貓似的。正說 著,一個年輕少婦從一樓臥室出來,小腹微微隆起,應該就是田木生那懷孕不久 的妻子了。 「小海,這是我媳婦兒,徐瑩!」田木生趕緊過去扶了妻子坐下,抬頭看了 看滿眼佳許的父母,這才對著徐瑩介紹到:「老婆,這就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朋 友,文海潮。」 「你好!」徐瑩笑著和我打了一聲招呼,禮節性十足,我了一下,也就坐 了。 徐瑩確實是個美女,無論氣質還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較之同樣嫁入 豪門的南冰強出甚多,和蕭沅荷比起來身材略有不及,容貌之美卻超出少許,氣 質上更是堪堪接近希曼雪。我想如果不是希曼雪的閱歷在那兒,有股閱盡鉛華後 的淡然和豁達,恐怕也要給她比下去了。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也是一種商品,越出眾,價格越高, 越奇貨可居。 田木生本身並不醜,但人高馬大的,看起來就不是很協調,想像著這個嬌俏 的美少婦被他那驢貨一般的東西弄,我心裡就有股邪惡的快感。 陪老爺子喝一杯白酒,我和田木生又把剩下的白酒分了,這頓飯便吃完了。 田老爺子答應讓我注資八萬到田木生旗下一個水產公司,拿5%的股份。 田家現在家大業大,十幾億的身家放在以前的我是可望不可即的,但現在我只是 為了討個名頭,佔多佔少也並不以為意。 在客廳簡單坐了坐,閒聊了一會兒,我就告辭了。田木生把我送到門外,看 我上了車,幫我關上車門才趴在車窗上跟我說道:「哎,前兩天去了一趟那個會 所,那母女倆不幹了,哎!操他媽的,誰那麼狠,聽說有人幫她們還了五千多萬 的債務!」 「我操,就為了倆女人?花那麼多錢?」 「是啊,誰不說呢?哎,要是我能做的了,我沒準也能花,肉疼是肉疼, 可那也是真極品啊……」 田木生還在味,我笑罵道:「瞅你那騷樣,我操!哪天再找倆扮演一下不 就行了?對了,那兒不是有母女嗎?」 「你知道個屁啊!」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說道:「婆媳比母女難得,母女你 拿女兒威脅,母親就軟了;反過來再拿母親威脅,女兒也就軟了。就算不軟,年 輕人都沒啥原則,她媽都軟了,她能堅持多久?」 「我操,你挺有心得啊?哪天給我介紹一對兒唄?」 「趕緊滾吧!」田木生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的說道:「去慢點兒開, 操!」 「真雞巴小氣!」 「別廢話了,等我電話。」田木生轉身進屋,背對我著我喊道。 我沒去希曼雪那邊,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就了自己的住處。進門時蕭沅荷 已經摟著女兒睡下,我輕手輕腳的關好了門,到還沒過戶的鄰居家裡,躺在沙發 上看了會兒電視,便睡著了。 以前沒有女人的時候,便想著以後每晚都要弄個女人陪著自己睡;如今有這 個條件了,卻發現有時候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感覺挺好。大概這就是我非要給自己 留個房子的原因吧? *********************************** 週日早上,帶蕭沅荷提了CC,又去醫院訂了床位交了錢,和大夫訂好了手 術日期,又瞭解了手術前幾天的注意事項。 蕭沅荷並沒有問我途銳是為誰準備的,她心裡很明白自己的角色,這一點讓 我輕鬆不少。 陪她把車開去,小雨荇坐在後座上看媽媽開車興奮不已,口裡不停的叫著 「媽媽開車車」。偶爾看蕭沅荷弄出一些險情,她也不知道害怕,天真爛漫的樣 子極為可愛。母女倆在車裡鬥氣,蕭沅荷不讓女兒亂喊,蕭雨荇就羞自己母親是 個笨蛋,我坐在旁邊,看的不亦樂乎。 蕭沅荷的開車技術不錯,就是時間長了不開有些手生,幸虧路上車還不多, 很快就熟悉了車的性能,找到了操作的感覺。 我有意讓她在路上多鍛煉一下,趁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幫她樹立一下信心,便 讓她繞著小的大路走了兩圈,於是當她把車開進小停車位,幾乎沒怎麼看後 視鏡就把車倒進了兩車之間,我不由得有些驚訝,連聲稱讚不已。 小雨荇不知道我稱讚什麼,也跟著說「媽媽好棒」,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 但還是驕傲的挺起了胸脯。 剛進電梯,就聽見一聲「等一等」,蕭沅荷連忙按了開門鍵,接著就見齊妍 風風火火的跑了來,手上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的零食。 見電梯裡面是我,不由得一愣,隨即喜笑顏開的問道:「呀!文先生!難得 難得!竟然有機會和您一起坐電梯!」 她每天朝九晚五,我和她碰不上才正常,不由得笑道:「確實難得。你這是 幹嘛啊,買了這麼多東西?」 齊妍慘兮兮的說道:「哎,悲劇了,有個同學從國外來,北京這片兒的就 我單身還有房子,晚上要開個party,我這提前做準備呢!這位是?」 見我和蕭沅荷分別拉著雨荇的小手,齊妍小眼睛瞇瞇起來,我見狀趕忙介紹 道:「我朋友蕭沅荷,小荷,這位就是介紹你買房子的那位齊妍齊經理。」 「哈哈,小荷姐姐好,叫我小齊就好了!咦?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幾 歲了?」 「阿姨好,我叫蕭雨荇,七歲了。」 「雨荇真乖!」 齊妍把東西放下和蕭沅荷握了握手,誇讚了一番小雨荇,寒暄了一會兒才切 入正題。 「文大老,今天潘阿姨給我打電話,說基本談妥了,您看這佣金……」 齊妍依舊不改財迷本性,笑吟吟的問到。 電梯很快就到了,我先把小雨荇抱著「飛」出來,才頭問齊妍:「你說好 了。」 「哈!鄰居一場,各收你們%好了!」 「你也知道鄰居一場?鄰居一場你收這麼高?」 「不都是這個比例嗎?」 我拿鑰匙開了門,蕭沅荷沖齊妍致意了一下,領著雨荇先進屋了。我和齊妍 在門口討論了起來。 「你也是從業者,別人那都是按揭的首付的%-2%吧?九萬的五分之 一是8萬,8萬的首付,按%提,也就一萬八,而且你兩頭賺,給你 一萬五不錯了。」 「喂喂!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這麼獅子大開口吧?兩萬塊,不能少了!」 「你也就上嘴皮碰下嘴皮,什麼你都沒幹,淨賺一萬五,不錯了!」 「我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怎麼了?現在掌握信息就是財富啊!不是從我這裡 得到信息,你能這麼快買到這麼好的房子嗎?」 為五千塊和她較勁本來不是我的本意,事實上我和潘女士早就已經說好了, 她來承擔這筆佣金,畢竟我這樣豪爽的買不多見,她也想及時結束這邊的事情 到澳洲和家人團聚。 我現在就是想殺殺這個小財迷的威風,和這樣一個美女較勁,看著她氣鼓鼓 的樣子還是很讓人愉悅的。 「沒猜錯你這佣金得是兩頭都要吧?啥也不幹,你的信息賣了三萬塊,也不 少了吧?」 「你就小氣吧!潘阿姨已經說好了佣金給我五萬了,過完戶就給!」齊妍轉 身不理我,找鑰匙開門。 「那她說沒說我的佣金她替我給啊?」 「啊,沒說……啊?什麼?她替你給?」齊妍鑰匙剛插進鎖孔,聽見我的話 一蹦老高,頭看著我,眼睛裡燃起兩朵小火苗,氣鼓鼓的說道:「你早知道是 吧?早知道你幹嘛這麼氣我?」 「沒有啊!我就是看你提起來這事兒了,檢驗一下你財迷的程度罷了!」 「哼!不理你了!」齊妍把大包小包的零食搬進門裡,看我要家了,才說 道:「喂,晚上你過來玩不?」 「不方便吧?都是你同學……」 「有什麼不方便的,不止我同學,我同事也來,今天……是我生日啦……」 「啊?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到時候看情況吧!」即便我再不在乎蕭沅荷的 感受,我也不能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和另一個女人說的太過火,我打了個哈哈,趕 緊進了屋。 蕭沅荷已經安排女兒躺下睡午覺了,聽見我關門,從臥室出來,笑著問我: 「怎麼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小財迷,氣氣她也是應該的。」我在沙發上拍拍手,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 邊,輕輕的靠在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腰,耳朵貼在我胸膛上,感受著我的心跳。 「為什麼說是我買房子?」 「本來就是你買啊!我跟你說過,即便你來這裡之後哪天離開我,你都不缺 少生存下去的根本。」今天買車的時候就是用她的名字落戶的,我想原因她不是 不明白,只是希望得到不一樣的答案而已。 但我不這麼想,如果換一種關係,我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年輕女子相 談甚歡。我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高深的思想,我只是覺得,這樣才是我所要的 東西。 我願意為她付出一些東西,但不是全部的東西,那種童話裡感天動地的愛情 我相信是存在的,卻和我沒有關係。 愛情是窮人的奢侈品,不是富人的。 昨晚沒有做愛,前晚和希曼雪一片溫馨,也沒有做愛,此刻摟著蕭沅荷香軟 的身子,我的慾望燃燒了起來。我隔著她的T恤揉捏她豐滿的乳房,她抬起頭, 眼中星星點點的迷茫和渴求,讓我的慾火燃得更熾。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我脫光了,我抱住她結實性感的肉臀,讓她坐在我的 懷裡,狠狠親吻著她的紅唇。直到今天為止,我和她接吻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偶 爾一次輕輕的吻觸臉頰和嘴唇便分開了,從來沒有長時間的熱吻。 這次顯然不同,我吸著她的香舌,一手環抱著她的纖腰,一手揉捏著她豐滿 的乳房。她赤裸著身子,雙膝支撐在我的身體兩側,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幫我 脫下上衣和褲子,露出我粗壯的性器。 我不間斷的親吻很快就讓她濕潤了,空中的呻吟聲慢慢的頻繁起來,她不堪 我的刺激,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渾身顫抖。我探手下去扶著自己的陽具,引 導著她輕輕坐下,粗大的龜頭破開粉嫩的陰唇,一滴晶瑩的淫液落下,蕭沅荷悶 悶的哼叫了一聲,全根盡沒。 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藉著沙發的彈性不斷挺送,她摟著我的脖子,靠著雙 腿的支撐也不斷的迎。豐滿的雙乳上下跳動,敏感的乳頭磨蹭在我的衣服上, 給兩人帶來異樣的快感。她的聲音壓抑著,害怕驚醒睡著的女兒,動作幅度卻越 來越劇烈,追逐著那似有似無的快感。 「嗯……小荷……好開心……好滿足……」很快的,蕭沅荷的身體就緊繃起 來,她的頻率越來越快,最終被我一記深邃沉重的肏干送上了高潮,渾身顫抖了 許久,緊繃的身體才鬆弛了下來,軟軟的癱在我的懷裡,雙手卻不肯放開我的脖 子,貼著我的耳朵輕聲的呢喃:「謝謝你……」 我等她稍微緩過了神,才抱著她到了書房的小床上。短短的幾步路,我們的 身體並未分開,她高潮過後的身子本就敏感,更是被這幾下弄得春潮又起。躺在 小床上,頭靠著床頭的被子,她俏臉通紅,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嫵媚中帶著純 情,淫蕩中透著溫柔。 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頭,吻著她細膩光滑的小腿,下身大力的前後抽送,粗 大的肉冠不斷刮蹭著她敏感多汁的蜜道,每一下盡根而沒,都讓她舒爽的挺起上 身。豐滿的雙乳一片嫣紅,隨著她身子的起落蕩起一陣陣的乳波。 「嗯……又……又要……高潮了……啊……海……哥……哥哥……」 蕭沅荷還不知道應怎麼稱呼我,叫了一個「海」字就自動換成了「哥哥」。 我伏在她的身上,貼在她耳邊提示她:「叫老公……」 「嗯……老公,小荷好舒服……小荷又要……要……高潮了……」 「寶貝兒你真浪!」我動作不停,被她的話語刺激著,反而越來越快。 「啊……老公……小荷又……浪起來了……啊!」 她喘息著,猶如窒息一般張大著嘴,身體劇烈的抖動,卻不發出一點聲音。 我放緩了抽插的節奏,十幾秒後她恢復了生氣才又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她的體質越來越敏感,在我身下高潮所需要的時間越來越短,這樣的女人是 男人最渴望的性伴侶,看著她高潮時陶醉的樣子,心理的快感遠遠超出身體上的 快感。 我把她的身體翻轉.B.過來,讓她跪在床邊,握著她因為腰塌下去後肉臀形成的 兩瓣肉球,快速抽插起來。 兩度高潮,她的體腔火熱潮濕,蜜穴柔軟膩滑,她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帶給我的快感越來越強,我不再控制,雙手箍住她的蠻腰瘋狂衝刺,很快就迎來 了射精的時機。 在我的激烈肏干下,她在我射精前就登上了一個高潮,在我隨後射精的那幾 下衝刺裡,更是連續高潮了兩次! 我趴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感受著身下麗人的顫抖漸漸平復,才起身把她抱 起放在床上,為她簡單清理了一下後,蓋上了被子。等我忙完這一切,小雨荇已 經穿著可愛的小睡衣從臥室出來了,她揉著眼睛看我要進洗手間,便問道:「叔 叔,我媽媽呢?」 我被她看的臉有些紅,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說道:「媽媽睡覺呢!」 「哦,那我要看動畫片。」 我如聆聖旨,趕忙幫她打開了電視機,又把冰箱裡的果盤拿出來給她,滿臉 討好。 「謝謝叔叔。」小雨荇拿起一個蘋果放在手裡擺弄,看著喜羊羊,不再關注 我,也不找媽媽了。 我鬆了口氣,趕緊到洗手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又從蕭沅荷的箱包裡找出來 一套棉質內衣,給她放在床頭。 在客廳陪著小雨荇看了一會兒動畫片,我實在是坐不下去了,打算叫醒蕭沅 荷。打開書房的門,卻見她已經起床了,正赤裸著身子疊被子,看我進來,她赧 然一笑,拿著那套內衣就要光著身子去洗手間。 「雨荇醒了,在客廳看電視呢!」 「啊?」蕭沅荷一愣,有些為難,我問她怎麼了,她羞意盎然的說:「你射 了那麼多……要洗一下的……」 我乾脆到洗衣機裡幫她把內褲找了出來,反正之前已經弄濕了,對付這段路 還是沒問題的。 蕭沅荷接了內褲,被上面一大片濕跡弄得滿臉通紅,快速的套在身體上,穿 好了襯衣襯褲。我看看客廳裡雨荇看電視看得專注,便掩上門,戲弄蕭沅荷說: 「你剛才可夠浪的!」 「討厭!」她白了我一眼,就要從我身邊走過去洗手間,卻被我一把拉住。 緊身的襯衣裹在她的身體上,曲線畢露,看起來極其性感。我想這大概就是 她不願穿性感衣服上街的原因,這樣魔鬼的身材會為她招來許多不必要的是非。 「不要弄了……下面濕乎乎的,好難受!」粉紅色的襯衣被她豐碩的乳房撐 起一條誘人的曲線,緊身的襯褲箍在屁股上,看起來讓人胃口大開。我把她抱在 懷裡揉捏個不住,很快就又把她弄得春潮上臉,饒是剛才已經高潮了那麼多次, 她仍舊被我弄得呻吟不止。 聽她這麼說,我放開了她。蕭沅荷扶著我的胳膊站著定了定神,然後才衝我 嫣然一笑,走了過去。 我衝著她豐滿結實的屁股實實在在的打了一巴掌,她正往外走,嗔怪的頭 瞪了我一眼,這個動作卻正被客廳的女兒看在眼裡。 「媽媽!」 「嗯……」蕭沅荷有些難為情的和女兒點點頭,穿著緊身襯衣乳頭頂出兩個 凸起,她也不好意思在客廳多呆,便進了洗手間。 「媽媽今天好奇怪。」衝著從書房走出來的我可愛的扔下一句話,小雨荇繼 續看她的電視,卻弄得我一頭冷汗。 等蕭沅荷從洗手間出來,我告訴她要出去一趟,她也沒問我去哪兒,只是叮 囑我注意安全,小心開車。 我把她抱在懷裡,雙手兜在她肉肉的屁股上,親暱的親了她一口。在女兒面 前和我親熱她有些不自然,雙手推在我的胸前,上身後仰不讓我親她。 「雨荇在看呢!」 「呵呵……」我尷尬的沖正盯著我們的小女孩笑笑,然後小聲的對蕭沅荷說 道:「你這樣真誘人!」 她嫣然一笑,在我耳邊徐徐低語:「以後在家我都這麼穿,不穿內褲胸衣, 方便你隨時可以肏我……」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八章 童子何知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2月2日發於 字數4左右 第八章  童子何知 打車到4S店提了途銳,開到希曼雪的住處,上樓用鑰匙擰開門進屋,就看 到了一幕誘人的景象。 希曼雪穿著一身緊身訓練服,正在客廳的地毯上做著瑜伽,她雙膝著地,身 子後仰,頭緩緩地向後壓,壓到極限時輕輕彈動,如此反覆。 她穿著黃色開領上衣,黑色的緊身七分褲,身材修長勻稱,不是雙乳過小的 話,身材幾乎趕上蕭沅荷了。 聽見我關門的響聲,希曼雪堅持了一會兒,才緩緩恢復身體的形狀,她本來 就面對著我,只是剛才頭朝向對面,此刻站起身子,衝我笑著說:「怎麼這個時 候來了?」 「嗯,我把車送過來,你繼續,不用管我。」我拿起茶几上的水壺倒了杯白 開水,咕咚咚喝了進去,被希曼雪看在眼裡,忍不住揶揄道:「你怎麼跟個牛似 的!就不能慢點兒喝?」 她搶過我的杯子,給我倒了一小杯,說道:「以後倒水少倒一點,喝這麼急 對身體不好的。」 「你還真當你是我媽啦?」 「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她捶了我的胳膊一下,滿臉嬌嗔,渾不似這個年 紀的女人。 「你繼續做你的。」我四處看了看,沒看見南冰,便問:「你兒媳婦呢?」 「你就不能叫名兒啊?」希曼雪白了我一眼,說道:「不做了,陪你待一會 兒。冰兒出去給孩子買藥了,應該快來了吧!」 「孩子怎麼了?」 「可能水土不服,有點壞肚子。」 看來不是什麼大病症,希曼雪並不如何著急,我把車的相關手續給她讓她收 好。她拿著看了看,笑著問我:「直接放在你那裡不就得了,幹嘛給我呢?」 我把她摟在懷中,說道:「這房子和車子都是寫的我的名字,這裡有個授權 文件,如果我有了什麼變故,憑借這個文件,你也能拿到這個房子和車子,再加 上我給你的那兩萬,你們倆的生活用度應該不是問題了。」 她伸手壓住我的嘴唇,嗔怪著說道:「說什麼呢!你會有什麼變故,可別亂 說這些!」 我被她嬌怯怯的樣子弄得心癢癢,笑著說道:「人總是有變化的,萬一哪天 我和哪個女人結婚了,那不也是變故嗎?」 希曼雪釋然一笑,說:「要真那樣倒還好了,只是你能忍住不來偷腥嗎?」 我捏了捏她白皙的臉蛋,伸手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她用手溫柔的握住,呢 喃著說道:「我都老了,眼角的皺紋又多了一道……」 「我就喜歡你這幾條道道。」我勾畫著她的眼角,色迷迷的說道:「最迷戀 的就是你這股騷熟騷熟的勁頭了。」 「哎呀!」希曼雪被我弄得不好意思,畢竟是賢良淑德的成熟女人,雖然和 情人調笑無忌,但仍是受不住我如此赤裸裸的形容,她捶了我一下,再抬頭看向 我的時候,眼中就有了春意:「之前答應你的,你還想不想……」 我一愣:「之前答應什麼了?」 「你說……要射在人家嘴裡,讓人家吞給你看……」 我立即興奮的說道:「想,當然想了!」 希曼雪滿臉含春的嗔了我一眼,柔聲說道:「看你那色迷迷的樣兒!等著, 我去看看孩子。」 過了一會兒,她從孩子的房間出來,卻換了一條粉色的紗裙,裙下一片白花 花的肉體,風光旖旎無限。 她直接跪在我雙腿之間,為我解開褲子,露出還沒進入狀態的雞巴,杏眼柔 媚的看了我一眼,張開小嘴兒含了進去。 之前在蕭沅荷身上發洩了一次,臨走前卻又被她給挑起了慾火,如今美色當 前,尤其一個四十多歲的成熟婦人妖嬈嫵媚的跪在面前,一身性感打扮,我怎能 不有所期待? 沒幾下,我就被她弄硬了,她抬起頭,雙眼挑逗的看著我,不斷用舌頭上下 的舔著肉棒,滿臉諂媚和淫蕩。想像著憶中在售樓中心第一次見到她時端莊高 貴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這張騷浪嫵媚的臉,我心中大為滿足,伸手幫她捋了捋秀 發,以示鼓勵。 希曼雪舔弄的更加賣力,吞吐的過程中,淅淅溜溜的聲音越來越大,從她漸 漸泛紅的前胸和勃起的乳頭,我知道這樣的口交她也是有快感的。 我舒適的靠在沙發裡,享受著美婦人賣力的口交,無聊賴的撿起手邊的遙 控器,打開了電視機。希曼雪氣呼呼的擰了我的肚皮一下,示意讓我專心。 兩人正玩得開心,開門聲響起,我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門邊,原來是南冰來 了。她挎著一個白色的小包,兩手拎著方便袋,看起來像是些青菜水果什麼的。 她上身穿著一件蓬鬆領口的黑色絲質襯衫,外面套著一件短小的皮夾克,下 面穿著一條黑色帆布七分褲,腳上一雙黑色長筒皮靴,頭髮盤在腦後,看起來干 淨利落,嬌俏可人,充滿了青春氣息。 看見我們兩人在沙發上的醜態,她先一愣,接著臉一紅,趕緊進屋關好了, 放下東西站在門邊,有些不知所措。 「文哥來啦!」看我向她招手,她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一步一挪的走了過 來,打了聲招呼,便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看著她穿著皮靴渾身身材修長的美好景像我心頭邪念又起了,拉著她的手說 道:「把外套脫了。」 南冰乖巧的脫掉小皮夾克放在沙發上,順從的隨著我的手,在婆婆的身邊跪 下來。 希曼雪向旁邊挪了挪身子,給兒媳讓了地方,她見微知著,早就知道了我的 意思,雖然也有些難為情,卻並不排斥。 「我們婆媳倆還沒這麼伺候過人呢!」希曼雪看了兒媳一眼,柔媚的對我說 道:「文哥有福了……」 她意思很明顯,就是在提醒兒媳: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救了你兒子的恩人。 南冰明顯聽懂了婆婆的畫外音,輕輕的點點頭,說道:「之前……客人要求 時,媽媽都不願意的……」 我把南冰的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看她開始上下套動了,才沖希曼雪笑道: 「來吧,你這個做婆婆的,要好好教教兒媳婦!」 「壞蛋!」希曼雪嗔了我一句,柔媚的湊了上來,右手搭在兒媳的背上,左 手支撐在沙發邊上,輕輕含住了我的龜頭。 兒媳跪在我腿間,一手套弄我的肉棒一手愛撫我的肉囊,婆婆則用薄薄的嘴 唇含吐碩大的龜頭。偶爾一次套動的幅度大了,南冰的手撞上了希曼雪的嘴唇, 嬌俏少婦的輕叫聲中,便響起美婦人一聲輕哼,場面淫靡之極。 電視中正播放著一部電視劇,婆媳倆正為著一點家庭瑣事爭吵,我看在眼裡 啊,雙手伸出撫摸著面前二女的秀髮和面頰,戲謔道:「要是天下的婆媳都能和 你倆這樣,那就真是天下太平了。」 南冰被我說的臉一紅,希曼雪直接抬頭瞪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就禍害我 們娘倆吧!」 說完轉頭對南冰說:「冰兒,以後我認你做乾女兒,不讓這小混蛋如意!」 南冰被她逗笑了,也不置可否,見婆婆讓出了龜頭,便紅著臉輕輕的湊過去 含住了,溫柔的舔吸起來。 她嘴唇比希曼雪的略厚,唇舌間觸感更好,但偶爾會有一次兩次碰到牙齒, 略顯生澀。希曼雪見我呲牙咧嘴,知道兒媳功力不夠,便出言點撥,幸好南冰悟 性不凡,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領。 兩婆媳從輪番吸弄發展到二女爭肉棒,兩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在我的龜頭上爭 相舔弄,如此刺激的畫面終於讓我無法控制,最終演變成了與婆媳二人的盤腸大 戰。 我先是把早已水淋淋的婆婆送上了高潮,隨即便扒下年輕兒媳的褲子,讓她 跪在沙發上撅起挺翹的屁股,將還沾著她婆婆淫液的肉棒插進了她年輕的身體。 「啊……文哥……肏……好深……文哥……冰冰好舒服……舒服……啊…… 喔……」南冰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嬌滴滴的叫著,偶爾頭看我一眼,雙眼朦朧 春情蕩漾,正是最嫵媚動人的時候。 可能是臥室裡孩子醒過來了,我和希曼雪渾然未覺的時候,南冰母子連心, 最先發覺了。她從深邃的情慾中驚醒,一邊被我肏幹得搖擺不定,一邊困難的說 道:「媽……孩子……是不是……醒了……啊……文哥……等……等等……」 希曼雪也聽到了,從我的臂彎中掙脫,戀戀不捨的收自己的舌頭,說道: 「沒事兒,你陪著你文哥,媽去看看。」 見婆婆去照看孩子了,南冰才放下心事,專心享受起我的肏干來。 「文哥……抱我……嗯……要……要到了……我要……你抱著我高潮……」 我沒想都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便將她放在沙發上,隨即將她抱在懷中繼續肏 干,沒幾下,南冰就浪叫著高潮了。 我把肉棒頂在她身體裡許久,雙臂緊緊抱著她,輕柔撫慰著她高潮後敏感的 身體,等她慵懶的癱在沙發上,我才輕輕把她放下,起身到孩子的房間裡去找希 曼雪。 希曼雪正站在在嬰兒床邊俯身逗著孩子,感到紗裙被掀起,她還沒來得及 頭,便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肏進了蜜洞裡。她驚得「啊」的叫了一聲,卻惹得孩子 一陣大笑,她頭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聽見孫子笑了,自己便也跟著笑了。 在我這角度看不見孩子,我想孩子也不會看見我,便毫無顧忌的衝刺起來。 希曼雪手扶著搖床,語調咿咿呀呀,像極了小孩子的聲音,嬌軀搖搖晃晃, 看在小孩子的眼睛裡,新奇無比。 我一邊揉捏著希曼雪豐滿柔軟的大屁股,一邊奮力衝刺,間或輕輕的拍打一 下她的肉臀,便激起她一聲輕輕的浪叫。看她害怕嚇到孩子的樣子,我拍打她臀 部的頻率也快了起來,這時一副柔軟微涼的身子貼在我的後背上,一個聲音響了 起來:「文哥,別嚇到孩子。」 「放心吧!」我把身後嬌俏的少婦摟了過來,這時南冰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褲 子,下身赤裸著,只穿著上衣。我讓她也伏在嬰兒床邊上,隨即便拔出濕漉漉的 陽具,肏進了她仍舊濕熱的蜜穴。 看到母親出現,孩子興奮得手舞足蹈,希曼雪轉頭看了看兒媳,接著又幽怨 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理她,繼續在兩婆媳之間來轉移肏干。原本在客廳裡我 的快感就已經很強烈,和希曼雪弄時略微有所減弱,此刻婆媳倆誘人的臀瓣擺在 面前,我不由得更加興奮,抽插了幾十下便要射精了。 此刻肉棒插在希曼雪體內,她已經從我的動作中知道了我臨近射精的邊緣, 感覺我拔出了陽具拉著她轉身,便領會了我的意思,柔媚的跪下身子,準備承接 我的精液。我卻並不滿足,伸手拉了南冰,讓她也和希曼雪一樣蹲下身子。 希曼雪早在跪下的時候就把肉棒含進了嘴裡,保持對我的強烈刺激,見兒媳 也跪在身邊,還被我把她的面頰和兒媳湊在一起,眼中異彩連連,神色又是驚訝 又是期待。 我拔出陽具狠狠擼動兩下,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在婆媳兩人的面頰下。南冰 一直渾渾噩噩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便被弄得有些吃驚,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希夢 雪則早就做好了準備,除了被精液燙的一動之外,默然承受的樣子誘人之極。 見我不再射精了,希曼雪衝我甜甜一笑,轉過頭輕柔的將兒媳面頰上的精液 一一舔舐乾淨,然後便等著兒媳依樣施為。南冰先還是不解,隨即才明白了婆婆 的意思,便強忍著羞意和不自在,舔去了婆婆臉龐上的精液,卻只是含在嘴邊, 不知所措。 希曼雪不自然的湊過嘴兒去,低聲說道:「吐到媽媽嘴裡吧!」說完,便張 開了櫻唇,等兒媳將那幾滴白濁液體吐進來。 南冰有些為難,見婆婆滿臉鼓勵,便鼓起勇氣,將那腥稠的液體輕輕吐進了 婆婆的口中。 此刻孩子已經喳喳亂叫找人了,南冰趕忙站起身去哄兒子,希曼雪則跪在那 裡,抬頭嬌媚的看著我。 我微微點頭,她衝我嫣然一笑,用舌頭來挑了挑,將精液吐在手掌上,隨 即又舔舐乾淨,看著她脖子一動,強忍著不適嚥下精液的柔媚樣子,誘人至極。 希曼雪又幫我把龜頭清理乾淨,這才站起身,衝著兒媳向我努了努嘴,就離 開了房間。我明白她的意思,便過去把南冰摟在懷裡,一起逗小孩子玩。 兩個人都穿著上衣,下身卻都光著,我摸著南冰的屁股,心裡邪惡的想著: 「小東西,我摸你媽的屁股呢!」 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我懷裡,衝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南南,這是文叔 叔。」 小孩子和我還有些面生,我在旁邊他有些不自在,於是把南冰摟進懷裡親熱 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 希曼雪已經洗漱完畢,正在廚房裡忙著做飯,我看時間還早,好奇的問道: 「怎麼這個時候就做飯了?」 她換了身兩件式的睡衣,紮著圍裙正做著肉餡,見我問她便說道:「給你包 頓餃子吃,不然待會兒你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站在她身後把她抱在懷裡,她靠在我身上,任我撫摸她的小腹,側過臉吻 了我的面頰一下說道:「你看電視吧,要不就去睡會兒,怪累的……」 和她溫存了一會兒,我也有些睏倦,便到臥室裡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覺。 感覺時間不長,我便被南冰叫醒了,用一種很特別的方式。她早就換上了居 家休閒的服飾,掀開了我身上薄被的一隅,把我軟塌塌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我被她口腔溫熱濕滑觸感喚醒,看到這樣一幅誘人的景象,哪裡還忍得住? 當場便把她按在床上肏了起來。 這是一次快餐式的性愛,我沒有控制,時間不長,激烈程度卻很高,南冰在 我射精之後也來了一次小高潮。我拿紙巾幫她擦了身子,看她穿好了衣服,才把 她摟進懷裡憐愛了一番,問她為何這麼叫醒我,她才告訴我這是婆婆的意,說 她們希望我在這裡能獲得最高級的享受。 希曼雪已經擺好了碗筷,見我們出來,便說道:「夠快,水還沒燒開呢!」 原來是餃子包得差不多了,希曼雪才叫南冰去「叫醒」我,她以為要等一會 熱,所以就沒立刻燒水。 我笑著說道:「女人可不能隨便說男人快,這可是忌諱。」 身後的南冰被我逗得一樂,繞過了我的身子去幫婆婆收拾廚房,我順手打了 她的屁股一下,說道:「讓你笑!」 希曼雪的餃子很好吃,一口一個大小適,餡兒香皮兒軟,口感極佳,而且 看起來形狀特別美觀。 我吃的不住口的讚美,南冰笑著說:「我媽包餃子的手藝可是一絕,比餃子 館的強多了吧?」 我不住點頭,嘴裡塞滿了餃子,希曼雪嗔怪著打了我一下,讓我慢點吃……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吃完飯看著婆媳倆收拾桌子做家務的樣子,心頭一陣 溫馨。 這應該就是家的感覺吧! 婆媳倆戀戀不捨的送我出門,希曼雪遞給我一個保鮮盒,說道:「給她嘗一 嘗。」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著婆媳倆花兒一樣的面龐,感受著她們水 一樣的柔情,我有些愧疚的接了過來,和她們每個人都熱吻了一次,這才出門離 去。 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說的話,真他媽有道理…… *********************************** 路上趕上一次交通事故,在一個路口耽誤了半個小時,到家已經六點多鐘 了。跟著一群青年進了電梯,聽著他們聊天說的話,看看是到同一個樓層的,我 知道這是到齊妍家裡參加生日聚會的,便在電梯上按了二十四。 等我從安全通道走下來到門前,那夥人才剛剛進門,聽見門關好的聲音,我 才從安全通道裡出來。聽著齊妍家裡的喧嘩,我搖了搖頭,開門進了屋。 客廳裡,蕭沅荷正在教女兒寫字,看我來,過來接過了我手裡的餐盒,又 幫我脫了外衣,才說道:「吃過了?」 「嗯,你們呢?沒吃的話,幫你帶了餃子。」 我洗了洗手,在雨荇身邊坐下,看她寫字,這時蕭沅荷把餃子端了出來,時 間不長,保溫餐盒的效果不錯,餃子還冒著熱氣。 「雨荇,叔叔帶了餃子來,你吃不吃呀?」 「吃!吃!我最愛吃餃子了!」 看我好奇,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最喜歡吃餃子了,可我……我不 會□皮兒……」 「不用自卑,我也不會。」 蕭沅荷被我逗笑,把餐具放在餐桌上,讓雨荇自己吃。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感覺很奇特。 蕭沅荷柔柔的靠進我懷裡,我伸手摟住她的纖腰,一瞬間,兩人心有靈犀, 默契十足。 「今晚我睡書房……」 蕭沅荷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倒在我懷裡,輕輕說道:「不用,我們倆睡臥 室,讓雨荇自己睡在書房。」 「能行嗎?她不會害怕嗎?」 蕭沅荷點點頭,說道:「早晚要有這一天,之前我倆一起住,她自己在家也 沒問題的。」 單親家庭的孩子早當家,小雨荇才不過六七歲的年紀,放在同齡人中這樣獨 立是不可想像的。 「媽媽說你是灰太狼!」小雨荇嘴裡吃著餃子,說話聲有些不清不楚:「她 『師』紅太『浪』!」 「吃飯不許說話!」蕭沅荷被女兒揭了心事,還給叫破了她『太浪』的真面 目,連忙喝止,小雨荇卻並不害怕,被自己古怪的發音逗笑了,衝著媽媽做了個 鬼臉,轉過頭去繼續吃餃子。 我幫蕭沅荷解圍,笑著問小雨荇道:「那你是什麼呀?」 「我是美羊羊!」 「我看你是懶羊羊!」蕭沅荷也逗起了可愛的女兒。 「媽媽才是懶羊羊!我是美羊羊!」 我們正開心的笑著,門鈴響了,我起身去開門,卻是齊妍。 「文大老,原來你在家呀!怎麼不來我的party?」 「呵呵,我沒啥文化,參加不了你們這種高雅的東西。」 「高雅什麼呀!開心而已。我是來邀請你們的,順便借幾個椅子……」 「你是借幾個椅子,順便邀請我們吧?」 「哈哈,嘿嘿,嘿嘿……」齊妍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堅持著說道:「怎麼會 呢,怎麼會呢!」 說著沖屋子裡的蕭沅荷笑道:「小荷姐姐,你也來玩呀?呀,雨荇,吃什麼 好吃的吶?給阿姨一口唄?」 小雨荇倒極為四海,一把將盛著餃子的盤子推開,說道:「都給你好了!」 「雨荇真……」齊妍的話還沒說完,小雨荇接下來的話就把她給噎個夠嗆: 「反正我吃飽了!」 「呃……」 「我家就四張椅子,你搬去吧!」 得到我的首肯,齊妍小手一揮,隔壁出來兩個男士,一人一張,便把椅子拎 走了。齊妍再次強烈邀請我們過去玩,我看向蕭沅荷,她笑著點了點頭,我便同 意了。 齊妍又邀請蕭沅荷,卻被蕭沅荷以照看孩子為由婉拒了。 我關好門,和齊妍進了她家,來的人果然不少,約莫十五六個,難怪坐的地 方不夠。 齊妍也不介紹,只是讓我隨意,便扎進了一堆人中間看不見了。 我無聊賴,拿了瓶啤酒在邊上坐下,正琢磨要不要走,竟然看見了一個我 認識的人。 「哎,你怎麼在這兒呢?」田木生也看見了我,拿著一瓶啤酒走了過來。 「我還想問你呢!」我腦海中靈光一現,說道:「她……齊妍不會是你的情 兒吧?」 「操,小點兒聲!」田木生看身邊沒人,便承認了:「從她大二下學期開始 我就認識她了,每個月三萬塊,寒暑假另算。」 「我操,行啊!真沒看出來!」 「別說我,你呢?你不會也想包她吧?」 「操,一年三十多萬?我可沒你那麼有錢,我租的房子就在隔壁,跟她是鄰 居。」 「你大爺,這也太巧了吧?」 「你大爺!」 「行行,我大爺,我大爺。哎,你家在隔壁?」田木生認倒霉,我租個房子 都能租在她情兒旁邊,由不得他不認慫。 「嗯,怎麼著,過去轉轉?以後來探親,可以去我家轉轉,不用帶禮物,留 下二塊錢就行了。」 「滾蛋,說正經的呢,待會兒別跟妍妍說你認識我?」 「為什麼?」 「我操,她不知道我結婚……」 「我不告訴她你結婚了不就完了?再說你倆這麼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告訴她 怎麼了?」 「我可沒信著你這張破嘴!」田木生喝口啤酒,才說道:「這小丫頭賊擰, 說我要是結婚了她就跟我斷了,不能當第三者破壞我的家庭。」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得對齊妍刮目相看,這小丫頭雖然愛財,但也算取之有 道,可這麼容易信任男人這張破嘴,未免太嫩了一點兒。 「要不是你在這兒,我現在就去睡覺了,這屋一個認識人沒有,多沒意思 啊?」 「傻逼了吧?這種場才是你應該多出現的!」田木生鄙視了我一下,解釋 道:「你看,這麼多年輕小姑娘,隨便認識幾個,通過她們你就能認識更多。你 這熊樣的要身條有身條,長的也不醜,比我雖然差了點兒,但也算中等以上了, 再加上開個破英菲,勾引誰不是手到擒來啊?」 「哎?你不說我還真不覺得,你一說我才發現真是這麼事兒!」我的眼睛 被他說得立刻放光,四處巡視,看看有沒有美貌女子出現。 「你這是經驗之談?」轉了一圈腦袋,燈光比較暗,看不太清楚,我好奇的 問田木生:「你沒少勾搭女學生啥的吧?」 「那是……我去,你給我滾,別套我話。」田木生矢口否認,我卻猜得到, 估計齊妍身邊的同學同事都被他弄了個遍。 「明天去我公司辦入股手續,帶上錢。」 「辦毛手續,明天我把錢打給你好了,你辦好了下次來這兒會情人的時候給 我塞門縫裡去就行了。」我看齊妍走了過來,趕忙說道:「假裝剛認識,她過來 了。」 「你倆聊得挺嗨啊!」齊妍走了過來,搭著田木生的肩膀,笑著問我:「你 倆不會認識吧?」 我哈哈大笑,說道:「當然了,認識很久了的,田……田什麼生來著?」 田木生滿臉虛偽的笑著說:「田木生,呵呵,名字不好記,不如文先生的名 字順口,見笑見笑。」 「哪裡哪裡,客氣了。」我又去拿了瓶啤酒,抽空離開了,看齊妍和田木生 分開,才把齊妍叫過來問道:「你不會告訴你這些朋友,我是你客戶吧?」 「怎麼會,我們要保護客戶隱私的,怎麼會隨便告訴別人這些呢?」齊妍賭 咒發誓,一臉認真。 「那和最親近的人呢?比如男朋友?」 「那肯定……不會說的啦!和誰都一樣!」 齊妍的大喘氣我聽得一清二楚,也不和她廢話,說道:「若是讓我知道你和 別人說了,呵呵,朋友可就沒得做啦!」 齊妍趕忙保證,信誓旦旦的說道:「文大老放心,您是有錢人這件事兒我 絕對不會透露給任何人,嘿嘿!」 一群年青人聚在一起,開始有些陌生,酒過三巡就都成了兄姐妹。幾個男 生在餐桌上玩撲克,女生在沙發上吃零食聊天,我和田木生年齡相近也最大,便 坐在一起扯淡,最後實在無聊之極,便過去和齊妍告辭。 田木生也要走,齊妍讓他捎幾個朋友,我便先出了門。 因為後面還有一撥人要走,我就沒順手帶上門,按了下門鈴,蕭沅荷就幫我 開了自家的門,這樣一來,門裡門外的兩戶人家就都一覽無遺了。 田木生要裝作不認識我,忍著好奇逕自出了門洞,卻在電梯門口停下了,好 奇的偷看我的新居。 這時齊妍正送了幾個人出來,見蕭沅荷站在門口,便打了聲招呼:「小荷姐 姐。」 「哎,你好!」蕭沅荷也笑著應了一聲,卻被旁邊一個女生一聲驚叫嚇了一 跳,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有些驚訝。 「表姐!」 「你是……琳琳?」 田木生站在電梯前,藉著我屋子裡的燈光看著蕭沅荷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流口 水,衝著我一臉賤笑,我瞪了他一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好氣又好笑。 這個「琳琳」明顯也是這撥人裡的,眼見是走不了了,我就讓田木生帶著其 他人先走,待會兒有必要我去送這個「琳琳」。不過事實很明顯,表姐妹相逢, 這個「琳琳」一定會和「表姐」相談甚歡的了。 兩姐妹進了屋,坐在沙發上一敘別情,我插不上話,在旁邊陪著剛叫過「小 姨」的雨荇看動畫片。這小丫頭白天睡覺了,現在還不睏,霸著遙控器誰換台都 不讓。 原來蕭沅荷生了孩子之後再沒過老家,到現在將近七年時間都是一個人在 外漂泊,家裡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經離婚了。她父母是老工人,家裡有個 接了父親的班,生活條件還算過得去。 蕭沅荷的母親有兩個妹妹三個,這個「琳琳」,便是蕭沅荷小姨家的獨 生女,姓程,單名一個「琳」字。 兩人這番談天,我在旁邊聽了個七七八八,蕭沅荷大致說了之前的事情,說 我是她的好朋友,到這邊來給孩子看病,無奈投奔到我這裡云云,自然略去了我 倆如何認識的經過。程琳在天津讀書,上大一,這次和男友過來參加聚會,之前 因為男友和前女友重逢鬧著彆扭,於是晚上恰好住在這裡不打算去了云云…… 兩個女人都忘記了一件事兒,這裡是我家!不過剛才我已經看過,這個程琳 長的相當漂亮,黑亮的長髮束在腦後,一身潔白的運動服,腳下一雙白色的休閒 鞋,看著聖潔之極,跟李若彤的小龍女一般。 她的臉型是典型的瓜子兒臉,因為身材纖瘦,便顯得臉有些細長,卻並不影 響美感。同樣因為纖瘦,她的身材不如蕭沅荷有料,但個子卻很高,和蕭沅荷幾 乎相差無幾加之年紀小,渾身更是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蕭沅荷結婚的時候,程琳才十二歲,如今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不是她先認 出來變化不多的表姐,蕭沅荷肯定是不敢認她的。姐妹倆年齡相差畢竟懸殊,除 了各自的生活以及親戚的家長裡短可以聊之外,就沒更多的話題了。 蕭沅荷安排程琳洗澡,讓我睡在書房,她們兩個半女人在臥睡,白天信誓 旦旦的說要和我共度良宵早就忘在爪哇國了。 我故意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程琳洗完澡出來好揩她的油。這小姑娘也不避 諱,洗完澡穿著蕭沅荷的睡衣就出來了,雙腿纖細,身材苗條,除了胸不如蕭沅 荷那般波濤洶湧,其他的竟然不遑多讓。 蕭沅荷身體成熟,那股風韻是程琳不及的,但程琳身上的年輕氣息,同樣是 蕭沅荷欠缺的。女人就是頂級的藝術品,每個年代有每個年代的風格特點,每個 年代有每個年代的誘人之處。 程琳洗了澡,蕭沅荷領著雨荇洗了臉,安排女兒躺下,這才自己到洗手間裡 洗漱。我看臥室里程琳和小雨荇聊的正熱乎,便跟著蕭沅荷進了洗手間。 見我進來,她並不驚訝,仍是耐心的刷牙。我把身體貼在她的後背上,手掌 放在她的胸上揉捏,感覺手感不對,手指中的一粒乳頭漸漸勃起,才發覺她竟然 沒戴胸罩。 「你沒戴胸罩?」我有些吃味,難怪剛才田木生眼神怪異,看來不單單是看 見我金屋藏嬌了,還藏著這麼一個身材魔鬼的「嬌」。想想蕭沅荷和田木生這種 色中餓鬼只隔了一層衣服,我不由得有些膽寒。 「和你說以後都不穿的嘛……」蕭沅荷輕輕地笑了,過了片刻又說道:「你 要是實在想要,我就假裝洗澡,陪陪你……」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趕忙到書房脫了衣服只剩下內褲,把門關好,這 才跑進了洗手間。 蕭沅荷已經脫光了衣服,打開了蓮蓬頭,嘩嘩的水聲基本就能掩蓋兩個人的 聲音,加上洗手間隔音效果很好,問題並不大。 洗手間的空間充足,想著門外不遠處就那個十八九的小姑娘,我的動作便有 些控制不住的劇烈,在被我送上高潮之後,蕭沅荷嬌滴滴的坐在盥洗台上衝我耳 語道:「老公……你……很想……弄琳……琳嗎?」 「呃……你說什麼?沒有,怎麼會,不能夠!」我連忙矢口否認,這種事兒 開玩笑呢?誰承認誰有病! 「呵呵!」蕭沅荷抱著我的脖子輕聲的哼唧,說道:「你要……真想……小 荷……可以幫你……」 「嗯?」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事兒?我不太敢相信。 「你快點……」見我放緩了速度,蕭沅荷撒了一下嬌,說道:「快弄出…… 來吧!很晚了……嗯!」 「她不是你表妹嗎?」我趕忙提速,加劇快感的積累,很快就把精液射進了 蕭沅荷的陰道深處。 「嗯……又射了這麼多……壞老公……」蕭沅荷只高潮了一次,我便射了, 她也不以為意,擦乾了身子穿好衣服就要離開。我胡亂擦了一把,見狀把她拉進 懷裡繼續溫存,打探著她的口風,問她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沅荷依偎在我的懷裡,說道:「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在試探你?」 我擺出一副「可不嘛」的表情,她「撲哧」一笑,這才說道:「現在的年輕 人都開放的很,我看她的穿著打扮,肯定也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只要你願意, 我想只要我幫你說幾句話,她就千依順了。」 我不由得對蕭沅荷刮目相看,印象當中她不是這樣的女人。如果說單純是為 了討我的歡心,也不用如此吧?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你這不是把你表妹往火 坑裡推麼?」 蕭沅荷搖了搖頭,過了很久才恨恨的說道:「怪只怪,她就是那個女人的一 切……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幫你把我小姨也弄上手!」 先不說「她」和「他」是誰,問題是,這也太突然太……幸福了吧?剛弄到 一對兒婆媳,現在又要有一對兒母女了嗎?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九章 雲銷雨霽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2/2日發於 字數:6左右 第九章  雲銷雨霽 我躺在床上,想著蕭沅荷的話,久久不能入眠。 聽她說起來,她母親和她小姨,還真是恩怨糾葛,糾纏不清。先是做妹妹的 勾引了姐夫,然後便是做姐姐的不忿之下,勾引了妹夫。 當然,蕭沅荷口中肯定不是這樣的,她認為全部的過錯都是小姨和小姨夫, 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親,然後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親。 不論是哪種,我覺得可信度都不高,更可能的事情是相互勾引。至少最開始 的時候,她小姨和自己父親之間,肯定不是誰勾引誰那麼單純。至於到了後來, 兩個被背叛的人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到最後雙方撕破臉皮,蕭沅荷小姨一家搬離當地,到了附近的城市居住。盡 管後來雙方年齡大了冰釋前嫌,但心中掛懷的蕭沅荷卻不肯原諒讓自己父母感情 不和的小姨,若不是這些年她一直在外,憑她對小姨的態度,程琳也斷不至於對 自己的表姐這麼友好。 蕭沅荷從來不說她父母的事兒,現在看來,她父母都未必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程琳母親的相貌如何,但生下這樣嬌滴滴的女兒,怎麼也不會差到哪 兒去,想想母女倆撅著屁股被我把玩肏干,我就一陣陣的興奮。 按照蕭沅荷的說法,花點錢是必須的,這倒也無所謂,為了希曼雪那婆媳倆 我都花了四千多萬,雖然有點心疼,但希曼雪對我如此依戀體貼,讓我找了難 得的精神安寧,倒也物有所值;至於程琳母女倆,我想花再多也用不上這個數。 稀里糊塗的意淫著,白天弄得太辛苦,最終還是沒頂住濃濃的睡意,昏昏的 睡了過去。 我並不知道,那個晚上蕭沅荷就已經為我打好了馴服程琳母女倆的基礎,正 在我睡夢正酣的時候,那美艷的母女倆,就已經成了佛祖手中的孫大聖,再也逃 不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走到客廳,看見蕭沅荷從廚房裡出來, 我止住了她,自己套好上衣,這才隔著門問道:「找誰?」 「對不起,打擾了,我找程琳!」 我鬆了口氣,打開了門,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進來吧!以後按 門鈴!」 「啊……不好意思。」門外是個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一米八十多的大個比我 高出半頭,頭髮跟《灌籃高手》裡的仙道似的,看著陽光帥氣,和程琳往一起一 站,很金童玉女。 我對這個潛在的「情敵」當然毫無好感,簡單寒暄了一下,叫出來程琳,便 到洗手間洗漱了。 看到穿著緊身襯衣襯褲的蕭沅荷,這小伙子明顯眼睛一亮,看他二十四五歲 的年紀,正是男人慾望最旺盛的時候。程琳還沒起床,被蕭沅荷叫起來有些不情 願,套著吊帶睡衣就到客廳不耐煩的說道:「你幹嘛啊?來這麼早。」 「我一會兒天津,我們一起走吧!」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我票都買好了……」 「反正我不走,你要走你走!」 「琳琳,我昨天不過是和老同學敘敘舊,你看你……」 「敘舊?談的那麼開心,恐怕不是敘舊了,是敘舊情了吧?」 小伙子明顯有些生氣,但仍舊盡量克制,勸了半天也不見程琳吐口,這時蕭 沅荷把早餐端上餐桌,衝著洗手間的我喊了一聲,叫了雨荇,這才對兩個劍拔弩 張的人說道:「先別吵了,琳琳吃飯!」 「琳琳,介紹一下啊!」蕭沅荷讓女兒坐下,遞給她一雙筷子,給她剝了個 雞蛋,給我盛了碗粥,拿了個饅頭遞給我。 「這是邵振宇,這是我表姐,這是……表姐夫。」 「咳咳……」我差點把嘴裡的饅頭吐出來,什麼時候我就成了她表姐夫了? 蕭沅荷踢了我一腳,才對邵振宇說道:「琳琳要是不想去就先別去了, 我們姐妹很久沒見了,加上雨荇馬上就要住院了,讓她留下幫幫我。你就先去 吧!」 一「家」四口人其樂融融的坐在餐桌上吃飯,邵振宇一個人坐在那裡,尷尬 之極,他惱怒氣憤七情都上了臉,但卻也發作不得,說道:「那好,琳琳,你就 在表姐家呆著吧!我先走了!」 我出於禮貌站起來送到門口,蕭沅荷起身裝了下樣子就又坐下了。關好門, 我問蕭沅荷:「你怎麼這樣?」 「這樣算好的了!」蕭沅荷不解釋,繼續給女兒剝雞蛋,小雨荇上個雞蛋還 沒吃完,對著放在碗裡的雞蛋發愁,看著媽媽,滿臉不滿。 「我吃不下這麼多!」 「乖,這幾天好好補充營養,等過幾天那位叔叔來,就能給你治病了!你 不是早就想上學了嗎?看好了病才能上學呀!」 蕭沅荷耐心的哄著女兒,小雨荇滿臉為難的又吃掉了大半個雞蛋,剩下個蛋 黃卻怎麼都不肯吃了,小眼睛一轉,直接丟到了我的碗裡:「叔叔,給你吃!」 我一下子很感動,這孩子,才這麼幾天就這麼向著我了…… 「媽媽說蛋黃吃多了會變胖,雨荇是美羊羊,不想變胖,叔叔是灰太狼,胖 點就追不上喜羊羊了。」 「呃……」我含著蛋黃愣在那裡,一臉的鬱悶,蕭沅荷和程琳則被逗得哈哈 大笑,前仰後樂不可支。 「琳琳,不去上課能行麼?」 「沒事兒。」程琳抬頭看了我一眼,低下頭答道:「那破學校,上不上課 都一樣過。」 「什麼學校啊?」 「三表的本科,學費死貴死貴的。」 我大有深意和蕭沅荷對視了一眼,得到她的首肯,按昨晚事先設定好的套路 說道:「上午我和你表姐要去辦房屋過戶手續,你也一起去吧!下午讓你表姐帶 你去逛街,看什麼適就買點什麼,當我給你的見面禮。」 程琳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表姐夫」,自然也不拒絕,我便當著她的面,把 昨晚蕭沅荷塞給我的那張五十萬現金的銀行卡遞給蕭沅荷。 我注意到程琳眼中閃過的光彩,不經世事的女孩毫不掩飾自己對金錢的崇拜 和嚮往,而我現在做的,就是要加深她這種嚮往。 吃過早飯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開車載著幾個人到房產局和潘女士辦理過戶 手續。當手續完成,這套價值九萬的房子便屬於蕭沅荷了。看到房產證上只寫 了蕭沅荷一個人的名字,知道了具體價值之後,程琳的臉上便滿是艷羨,我看在 眼裡,只是和蕭沅荷相視一笑。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過看在有心人眼裡感受便有了不同。 中午帶著兩女和小雨荇到王府飯店痛痛快快的奢侈了一把,幾個人點了一桌 子的菜,美其名曰為程琳打打牙祭。小姑娘看著菜單上一個比一個昂貴的名菜, 暗暗咋舌不已,就連早有心理準備的蕭沅荷,也沒想到價格如此不菲。 如果不是要顯示自己是個有錢人,我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這裡吃的是環 境是檔次是服務,唯獨不是口味。 要不是之前就已經見識過有錢人的奢侈生活,我想我也會被自己嚇到,看著 蕭沅荷和程琳的臉色,我結賬的時候才沒有覺得這頓飯浪費。 吃過飯,她們三?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Q虺等З浣鄭恭H蚋膹鉰鞦餼j緇埃楞甇u訝牘傻淖?br /> 金打給他。 田木生卻不同意,非要見面,說辦事其次,要想和我喝點兒。中午的一頓 飯花了六萬多塊,我卻沒怎麼吃飽,想想也沒什麼事兒,就同意了他的建議。 我趕到地方的時候,田木生正站在公司樓下等我,上了車劈頭就問我:「你 屋裡那個妞兒是誰啊?身條真正啊!」 「一個朋友,呵呵。」 「朋友?真是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 「免談!」 「呃……」田木生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賤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 金屋藏嬌了,不然怎麼會放著我的空房子不住去租什麼房子!說說吧,怎麼泡上 的?」 我就知道躲不過他的盤問,便把構思好的情節告訴他,說了兩個人在南方某 市邂逅,一夜情緣後感覺不錯,恰好她來京發展,於是再續前緣云云。 在我口中,蕭沅荷是個有錢人的遺孀,身家千萬,和我純粹是兩情相悅,田 木生聽得羨慕不已,連連說這樣的豪門貴婦最難上手,我竟然如此走運。 兩個人到銀行轉了帳,把該辦的東西弄好,就近找了個地方喝酒。 兩個男人,尤其兩個關係非常好的男人聚在一起,能聊的基本也就只有女人 了。 「我這兒有個樓鳳,條件非常好,只接熟客,你要不要試試?」田木生跟個 拉皮條似的向我介紹,孜孜不倦。 「行啊!還真沒試過這個類型呢!」 「不過就是價格很高,一次要一萬五……」 「操,金屄啊?」我嚇了一跳,蕭沅荷那樣的極品,單次不過也才八.bZ.千,這 女人得什麼條件要這麼多錢? 「還真就是『金』屄。」田木生咂巴了一口酒,津津有味的說道:「這女人 可不一般啊,上校軍銜……是上校還是中校來著?」 「我操,那要見識一下!」當過兵的我,對軍裝有種特別的偏愛,被他說得 心頭直跳。 「改天幫你引薦一下!」 「別改天了,擇日不如撞日!你現在告訴我她的電話,我現在就去找她。」 「白天人家要上班的。」 「那我晚上去。」 「對不住,對不住,今晚我約好了,嘿嘿!」田木生一臉得意,接著說道: 「要不咱哥倆一起?」 「別的,和你這驢貨在一起,我傷自尊。」我撇撇嘴,搖了搖頭。 「你還記著那事兒呢?我操,心眼夠小的!」 「你大爺!十幾歲就跟我比雞巴大小,我怎麼能沒有心理陰影?」我不讓田 木生轉移話題,問他什麼時候能介紹給我認識。 「等有機會的吧!」田木生也不吐口,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這女人,今年 芳齡三十有四……」 「我操,老屄啊?」 「少打岔!還聽不聽,不聽我不說了!」見我乖乖閉嘴,田木生才滿意的接 著說道:「這老屄……我呸!這女人,是軍藝副教授,身材樣貌俱是上上之選, 氣質更是沒的說。穿上軍裝的樣子,嘖嘖……反正特牛逼一妞。」 「據說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個軍委老領導的貼身保姆……」田木生喝口酒, 眼睛瞇瞇著,閃著淫光,表情淫賤之極。 「就八寶山新進去那位?要領導親自弔唁的那個?」 「嗯,貼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兒幫老領導暖春囊的!真不一樣,那 技術,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騷有多騷!」 「說得這麼邪乎,你怎麼認識的?」 「嗨!政府和軍隊圈兒的都不敢碰她,怕影響前程;商界的有頭有臉的也不 敢碰,怕傾家蕩產。再牛逼她也是個女人啊,沒有男人滋潤,如狼似虎的年紀怎 麼忍得住?這騷貨就到酒吧裡勾引不知實情的無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好奇的問道:「那怎麼還樓鳳呢?樓鳳不是要給錢嗎?」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錢;你勾引她,你就得給錢了。」田木生有些尷尬。 「我操,這意思是說,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給錢?」 「是啊,當時她正在和一個小白臉聊得熱乎,我色心上腦,過去截了和,壞 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錢……」 「她很缺錢嗎?」按說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愁錢用,怎麼也不至於這樣。 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來才發現已經空了,叫服務員又拿了一瓶 茅台,給自己倒上了,這才大著舌頭說道:「我他媽一跟你坐一塊喝酒就準得喝 多!按說她的工資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著是之前大手大腳慣了,現在也收不住 了,於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撈些外快。」 「你不是說軍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麼?怎麼你這麼膽兒大?」 「我操,我算個屁!京城這片地面兒上,隨便一個人抬抬腳都能踩死我!你 看我家老頭子,也算個人物吧?放在咱家那邊,也是個有頭有臉的角色,可在這 兒……」 田木生用手指指點著腳下的土地,說道:「遍地王侯啊!見誰你不繞著走? 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倆上次去那個會所,你知道那裡都是什麼人物?那還不算牛逼的,真正 牛逼的已經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紅牆裡了……」 田木生察覺自己有些酒後失言,趕忙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說道:「高有高 的難處,低有低的方便,你說你和一個同事關係不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麼面對你同事?這還不算,萬一哪天 你這同事上了檯面,你抱著他爹生前的女人,他會怎麼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給你 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給他拍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說在官場混的人,都不會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商人就更不用說 了,自古『商人重利輕別離』嘛!」田木生暈乎乎的幹掉了杯中的酒,攔著我不 讓我給他倒酒,說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不去了。你這孫子酒量太好了, 我幹不過你。」 我確實還沒怎麼著,當年在部隊喝六十度的純糧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 就不錯,這種上等白酒一斤以內除了不能開車外我基本都沒什麼問題。 田木生沒跟我客氣,讓我買了單。我提議送他,他連聲拒絕,說信不著我, 臨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放心,有機會一定幫我引薦,然後自己打車走了。 我衝著遠去的出租車比了個中指,心裡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這個女軍官 是什麼樣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寶山」,我都忘記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沒什麼需要祭 掃的,可希曼雪婆媳倆肯定要給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是否有這個想法,接到我的電話她很開心, 說對死去的丈夫沒有這個必要,至於兒子等過段時間祭日的時候再去不遲。 我問了下孩子的病情,順嘴問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訴我,南冰中午出門了, 說到外面弄頭髮,然後逛逛街。 看婆媳倆都不是很看重這個日子,想想這個日子要也是祭掃先祖和長輩, 和希曼雪調笑了一下,便掛了電話。 我又給蕭沅荷打電話,得知她們還沒逛完,說要繼續溜躂一會兒,在商場吃 了晚飯再自己打車去,我叮囑她注意安全,說今晚不去睡了。 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才說道:「嗯,你開車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話語背後的意思,現在蕭沅荷和希曼雪這兩邊,已經彼此知道了對 方的存在,所差的,不過是不曾謀面而已。 在希曼雪家小外面,我正要拐進小的門,突然看見遠處一輛途銳從小 裡駛出來。隔得太遠,我沒看清開車的人,但看車的顏色和沒掛牌照,我心中一 動,這車有很大可能是我剛給希曼雪婆媳倆配的新車。 我緩緩跟在後面,心下一片冰冷,我從來就沒想過把這婆媳在我身邊拴一輩 子,但剛幫她們把平南從火坑裡救出來,南冰就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這讓我無 比的憤怒。 我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途銳,看著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場外面停下,我沒有 繼續向前,繞了一下停在一個能看到的地方。 開車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著一條灰色長褲,換 了個髮型,臉上打著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陽鏡,看起來時尚前衛,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進商場,我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繼續跟著,她就拎著幾個紙袋 從裡面出來了。此刻我已經怒火上湧,驅車緩緩跟在她身後,等她開進小停下 車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邊。 南冰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說道:「啊,文哥, 你來了!我剛出去逛街來。」 如果不是目睹她這一次來來,我恐怕會被她的表情迷惑。我陰著臉,一 言不發的看著她,過了很久才問道:「買什麼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見我終於說話了,連忙說道:「給我媽買條裙子, 我自己買了個紗巾,給寶寶買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鐘,你倒是挺有效率!」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嗯……啊?文哥,你別……你誤會了,我沒……我沒有……」 「哼!」我轉身上樓,她拎著東西亦步亦趨的跟著我,仍舊不斷的解釋著。 在電梯裡,南冰雙手扯著我的胳膊,滿臉恐懼的央求著我:「文哥,真不是 你想的那樣,你別生氣,求你了!」 電梯門開,我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門前,也不用鑰匙開門, 用手用力的拍了幾下。 「文哥,我拿鑰匙開門,你別……」南冰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放下,在坤包裡 找鑰匙,希曼雪卻已經到了門口,問道:「誰啊,這麼砸門?」 「文海潮。」我聲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沒聽出來,身邊的南冰卻感同 身受,等希曼雪開門,南冰臉色惶急的衝她說道:「媽……」 「怎麼了這是?」希曼雪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凍住了,把我讓進了屋,滿臉探 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東西放下,站在門邊滿面惶恐,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 「到底是怎麼了?」希曼雪見南冰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什麼,便走到我身邊坐 下,抱著我的胳膊問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我一把甩開她,冷冷的衝著南冰笑道:「你知道你這乖巧的兒媳婦下午都干 什麼了嗎?」 希曼雪明知道兒媳婦出去做頭髮逛街了,但見我這麼問,就知道實情肯定不 是如此,便問南冰:「冰兒,到底是怎麼事兒?」 此情此景,我像極了撞破了妻子姦情的丈夫,希曼雪則是長輩,滿臉焦慮的 詢問,意圖調解。 「我……我……」似乎下了極大的勇氣,南冰才說道:「我……我和一個同 學一起吃了頓飯……」 希曼雪鬆了口氣,隨即想想不對,便說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我……我怕你誤會……」 「你這孩子!和同學一起吃個飯有什麼誤會的?雖然你文哥說了讓我們小心 點,但和同學吃飯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說是不是?」最後一句話,希曼雪是轉 過頭來問我的。 我冷著臉瞪了她一眼,問南冰:「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同學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問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 男朋友吃飯?」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淚在眼圈打著轉,點了點頭。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勸慰我道:「還是讓冰 兒解釋清楚吧,你也別這樣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不顧我冷峻的面孔, 希曼雪抱緊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貼在我身上,用肢體語言告訴我,無論如何她都 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顏色稍霽,點了點頭,希曼雪見狀趕忙對南冰說道:「冰兒,你慢慢把事 情說清楚吧,別急。」 兩個人畢竟是婆媳,無論如何,希曼雪潛意識都無法接受南冰和別的男人在 一起這件事兒,即便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即便她的兒媳已經被我肏過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這才緩緩的說道:「昨天去買藥,我就碰見他了,兩個人聊 了一會兒,相互留了電話。今天中午他給我打電話,說他要……」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撒謊呢?」 「我怕我說了,你會不讓我去……」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嘛,為什麼……」希曼雪話說到一半,心下瞭然,重重 的歎了口氣:「唉!」 女生外向,兒媳的心已經留不住了,她這樣的年紀,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 理當中。我聽得清楚,冷笑著說道:「開著我的車去會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 本來倒也沒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但你這麼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對著婆媳二人說道:「算我有眼無珠,信了你們的甜言蜜語,哼 哼!四千萬買了一頂綠帽子,我還真夠榮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著我滿臉驚懼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 住我的大腿不讓我走。 她把俏臉緊緊貼在我的腿側,滿面焦急的說道:「海潮,小海……文哥…… 哥哥……雪兒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兒她年紀還小,你也別怪她…… 雪兒蒲柳之姿,殘敗之身,既然已經發下了誓言一生隨你,便矢志不渝。若…… 若是冰兒真的想再覓良緣,也請……也請哥哥不要怪她,就讓……就讓雪兒替她 補償,好嗎?」 我挺著身子,不理梨花帶雨的希曼雪,任她抱著我的大腿不住哭泣,只是冷 眼看著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臉上的委屈和驚訝漸漸轉變成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細嫩的 手指因為握緊拳頭變得慘白,渾身瑟瑟發抖,終於大聲的喊道:「有錢就了不起 嗎?有錢就能隨意剝奪別人的尊嚴和權利嗎?有錢就一定要讓別人對你感恩戴德 嗎?有錢就能讓別人沒有七情六慾,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你和那幫放高利貸的有什麼別?」 我怒極反笑,笑了一陣才說道:「你說的不錯,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但你不 要忘了,正是錢,讓你們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點鐘到那個地方任男人挑挑揀揀; 正是錢,讓你的兒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正是錢,讓你可以這樣一身 青春靚麗的打扮,開著名牌汽車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檔餐廳吃飯;正是錢,可以讓 你站在這樣的屋簷下,這樣中氣十足的和我說話!」 一把推開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邊,指著她的鼻子說道:「沒有錢,你現在 和你婆婆還在那間會所當著婊子,被各式各樣的男人蹂躪;沒有錢,你和你婆婆 還在那間破舊的居民樓裡苟延殘喘,度日如年,為了贖兒子苦苦算計還要賣身 多久;沒有錢,你和你婆婆明明手裡握著一千五萬卻不敢拿出來花一分,只能 穿著過去的舊衣服,冒充高貴典雅生活優渥;沒有錢,你現在就應該是一臉疲倦 滿臉枯黃縱慾過度渾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為了晚上被不認識的男人折磨 侮辱積蓄體力,而不是站在這裡神采奕奕的和我爭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 「貧窮不是原罪,窮困的人一樣可以活得很快樂,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貪 圖富貴嫁入豪門,怎麼不見你說有錢有什麼了不起?我之前出錢幫你贖孩子, 怎麼沒見你告訴我有錢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寬容,當初沒有立下字據,讓 你們婆媳還那三千六萬,你現在會有勇氣站在這裡和我討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 起麼?有錢確實沒什麼了不起,這世界很多人都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唯獨你不 行!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這裡問問你自己。」 我伸出了手指,戳著南冰的胸脯,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出來一句話:「你…… 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話說得俏臉煞白,原本的憤怒變成了迷茫,手指漸漸鬆開,隨 即大聲的哭了起來。 希曼雪也跪在那裡嚶嚶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極為不耐,大聲叫了一聲「別 哭了」,接著說道:「我不過是可憐你們骨肉分離,加上你們都惹人憐愛,這才 動了惻隱之心,誰曾想,誰曾想……」 我不是聖人,花錢幫這對婆媳那點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憤怒和 難過卻也是真實的。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打今天起,我和你們婆媳 兩不相欠,我不會再來找你們。南冰,從現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說『有 錢有什麼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開希曼雪抱著我小腿的手,輕聲說了句「保重」,狠下心腸出 了門。 夜色漸沉,華燈初上,我大步走了出來,開了車門,滿懷愁緒的看了看眼前 這座高樓,長歎一聲,開車離去。 或許我真的是一副有錢就很了不起的樣子,但這話從南冰的嘴裡說出來,讓 我極為難過。把車停在路邊,買了包煙,坐在車裡吸了起來。 我平時極少吸煙,沒幾口就被嗆得一陣陣的咳嗽,性把煙扔了,坐在那裡 發呆。 手機突兀的響起,我趕緊拿起來一看,是希曼雪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我還 是按了接聽鍵:「喂!」 「文哥,我是冰兒,我錯了,你來好嗎?」竟然是南冰,我倒有些不知所 措,我預料到了希曼雪會找我,卻沒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來吧!我和……我的騷婆婆……已經……已經準備好了,求你 了,快來吧!」南冰的聲音吸若蚊蠅,其中的羞意,卻全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唔……」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復,有些慌了,電話那邊響了幾 句聽不清楚的話語,隨即便聽希曼雪說道:「雪兒的好哥哥,你快來吧!」 「去幹嗎?」 電話那頭撲哧一笑,只聽希曼雪溫柔的說道:「來睡覺呀!來……肏我 們婆媳倆……」 我的陽具不爭氣的立了正,卻仍舊嘴硬著說道:「我可不敢,你們可是有尊 嚴的。」 「哎呀,怎麼跟個孩子似的,生氣了就離家出走!」希曼雪笑了,似乎對我 又似乎是對南冰說:「就算要走,也是我們娘仨走啊!這房子是你的,什麼…… 都是你的。行啦,別耍性子了,快來吧!」 「那……好吧……」我也有些猶豫,剛才鬧得那麼僵,現在去,多少有些 尷尬,但要是不去,心裡卻又頗放不下這對婆媳。 嘴上說的好聽,我心裡不可能不在乎,無論是出於慾望考慮,還是出於對希 曼雪的喜愛,我都沒那麼容易放下。如今別人給放好了台階,還不就坡下驢,我 就太不知好歹了。 車開到樓下,才看見婆媳倆正站在樓門口等我,車燈照耀著,她們便迎了過 來。希曼雪穿著一件長身呢絨大衣,南冰則換了一身休閒的裝束,看見我下車, 臉色尷尬。 我也尷尬的假裝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別拉著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說道: 「既然到了這一步,大家就把話說開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兩婆媳左右擁著我上樓,傍晚時分,乘坐電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 仍舊自顧自的挽著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羨慕。 「哥哥,雪兒裡面光著呢……」電梯裡的液晶電視放著廣告,我們站在最後 一排,見沒人注意,希曼雪低聲對我耳語道。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手伸在她的背後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擺,果然,裡面是 光溜溜的大屁股。我說她怎麼穿的如此怪異,原來渾身赤裸著,只穿了個長筒靴 就出門了,果然夠騷夠浪。 我輕輕揉捏著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處來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 我身上耳語道:「哥哥想要雪兒這裡嗎?」 我輕輕點頭,看著電梯門關上,沒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膩聲說道:「那今晚 便遂了你的心願……」 見南冰好奇的看著自己,希曼雪臉紅紅的對兒媳解釋:「哥哥要玩我的屁眼 呢……」 南冰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臉通紅,怯怯說道:「也要玩……我的嗎?」 希曼雪點了點頭,見電梯到了,便擁著我家。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發 上,自己到廚房忙碌,準備起晚飯來。 我把南冰摟在懷裡,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南冰打破了尷尬,盈盈起身,緩 緩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邊,靠在我的懷裡。 她挺著自己年輕豐滿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只隔了一層T恤,觸感極佳。我 伸手握著她的嫩乳揉捏了一會讓,兩個人都有些興奮,南冰才抬起頭問我:「哥 哥,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中午會出去?」 我神色尷尬,想了想說道:「你想說就說吧!」 南冰點了點頭,凝視著我說道:「他是我的初戀,我們是高中同學,畢業了 就一直沒聯繫,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給我打電話,說他 錢包丟了,走不了了,讓我幫幫他,我就想去給他送點錢,也算認識一場。誰知 道……誰知道他騙我,只是為了要見我一面……」 見我點頭,南冰問我道:「他當時要抱我,我拒絕了,還打了他一耳光,他 問我為什麼,我告訴他……」 南冰深情的看著我,說道:「我說『我屬於那個給了我一切的男人,屬於那 個在絕境中給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癡癡的看著我說道:「這些話,我一直都想告訴 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麼親熱那麼好,我總感覺自己像個外人,我不敢 說……」 我被她感動,不由得憐惜的說道:「傻瓜,怎麼會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 一樣的,呃,至少不會差那麼多……」 被我的話逗樂,南冰笑了笑,輕鬆了不少,才說道:「我婆婆是個蕙質蘭心 的女人,你更喜愛她,我看得出來……」 「傻瓜,還記得剛認識那個晚上嗎?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沒幾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後 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樣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我輕輕啄著她的嘴唇,感慨著, 兩個人情慾湧動,氣氛漸漸緩和下來。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個不戴套……肏冰兒的人,你不嫌冰兒身子 髒,我一直都記著……」 「冰兒這麼美的身子怎麼會髒呢?小乳頭粉嫩嫩的,這裡也這麼粉嫩!」我 揉捏著南冰的豐乳,伸手在她身下,輕輕撥開肉唇,上下磨蹭著,弄得她不住呻 吟。 南冰臉色羞紅,卻仍舊凝視著我,喃喃的說:「哥,你知道嗎?冰兒好感激 你,想把所有都獻給你,報答你。開始我以為這就足夠了,這身子既然能讓你開 心,就讓你徹底佔有。可剛才婆婆跟我說,光這樣還不夠,要全身心的愛著你, 要從心底裡就把自己當成最下賤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慾。這樣才能 讓你快樂,你快樂了我們才能算報了恩。婆婆還說……」 「還說你是個好人,只要我們全身心的對你,你就會全身心的疼愛我們。這 時我才知道,為什麼你那麼疼愛婆婆,原來我只是把身子給了你,她卻把靈魂都 給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過了片刻才堅定的說道:「以後冰兒也把靈魂一起 給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騷貨,淫婦。哥哥讓冰兒光著身子出門,冰兒就光著屁 股出門,只要能讓哥哥開心,冰兒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表白弄得感動至極:「我……我不值得你們這樣做,我不是什麼好 人,某一天,還是要放你們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說道:「只要你不趕,我就絕不走,我和婆婆都不會走。只 要你願意,無論何時何地,我們婆媳倆都會脫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動獻上自己勃起的乳頭,嘴唇不住親吻我的額頭, 癡癡的說道:「哥哥,好哥哥,冰兒好想愛你,讓冰兒愛上你,好嗎……」 美人情動,如此低聲懇求,任誰鐵石心腸也變成了繞指柔,何況我本來就對 她般憐惜?這番交談,兩個人原本那層淡淡的隔閡徹底消亡,兩顆心從來沒有 如此貼近過。 「哥哥,冰兒下面濕了,想讓你肏人家……」南冰打破了心障,整個人開始 放浪形骸,從拉鏈中解放出我的陽具來,用濕漉漉的陰唇來刮著我的龜頭,明 明已經極度渴望,嘴中卻仍舊輕聲呻吟,訴說著自己的懇求:「哥哥,可以讓冰 兒滿足嗎?冰兒下面的……騷屄好想讓哥哥的……大雞巴肏進來……」 天性的嬌羞仍舊導著她,但正是這份羞澀中的淫蕩,讓南冰看起來極為誘 人。 她熱切的看著我,見我輕輕點頭,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一聲悠長的呻吟 聲響起,快樂之極。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冰兒下面……要化了……冰兒 的小騷屄要化了……」 我們兩個人在客廳歡愉,希曼雪在廚房忙碌,孩子醒了見身邊沒人,便依依 呀呀叫喚起來。南冰耳尖,在情慾洶湧中仍舊最先聽見,她動作不停,口中喘息 不已,卻高聲叫道:「騷雪兒……騷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隨即釋然笑了,輕聲罵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 了怎麼不去照看?看你那騷勁兒!哥哥替雪兒好好肏她!」 這一刻開始,這兩婆媳才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而她們,也從婆媳變成了一 道戰壕裡的姐妹……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十章 秋水長天 醉夢人間 第十章  秋水長天 萬家燈火當中,一扇落地窗後,隱藏著一副動人之極的景象:一個結實的男 人赤裸著身子坐在餐桌旁,懷中女子身上那件吊帶絲質睡衣已經被褪到了腰部, 豐滿的屁股也裸露在外,被男人的手掌托著緩緩起落。這女子年輕靚麗,一頭秀 發烏黑亮麗盤在腦後,看著高貴典雅,此刻卻滿臉春意,一手握著自己豐滿挺拔 的乳房磨蹭男人的胸膛,一手用筷子夾起一塊香菇放在嘴裡,接著餵給身邊的男 人。 兩人唇齒相濟,將一塊香菇吃得淫靡之極。 這時從旁邊的臥室裡走出來一個成熟嫵媚的熟婦來,她渾身不著寸縷,胸前 卻套著一件圍裙,看男女二人吃得開心,不由得拍了一下年輕少婦的美臀,笑著 罵道:「冰兒今天可真騷!」 這一巴掌拍起一陣肉浪,南冰撒著嬌不依,身體扭動著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略微喘息了一會兒才敬到:「雪兒才騷呢!這幾步路走過來,淫水都淌到膝蓋 了。」 我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便笑著點頭附和道:「確實,雪兒最騷了,估計早就 忍不住了。」 希曼雪坐在我身邊,給自己盛了碗米飯,自顧自的吃起來道:「我可沒你們 倆騷,吃飯這會兒工夫都不肯放過。」 「你倒吃得開心!過來伺候著!」我拉了一下希曼雪的胳膊,她把口中還嚼 著的飯菜送過來,待我一口口吃下,她才媚笑著說道:「乖,兒子哥哥最乖了! 媽再給你盛。」 「哥哥,雪兒媽媽好騷……」南冰伏在我的耳畔低語,卻被希曼雪聽了個清 清楚楚,她又打了兒媳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妮子長出息了,敢說婆婆的壞 話!」說完又用嘴含了一口雞蛋餵給我,表情騷媚之極。 我把空中的食物嚥下,問南冰:「想不想哥哥給你出氣?」 「想……哥哥……肏死雪兒媽媽這個騷貨,給冰兒出氣……」 「肏她先等一會兒。」我抱起南冰,將她放在餐桌上,說道:「先讓你出口 惡氣,來,雪兒,叫冰兒『媽媽』!」說著話,扶著南冰的小腿開始大力抽插。 希曼雪被我說的臉色通紅,饒是早已全身心放在我身上,卻還是有些糾結矛 盾,最終還是放下了面子,柔媚乖巧的叫了聲「媽媽」。 南冰被她叫的一哆嗦,異樣的刺激讓她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我拉過來希曼 雪,說道:「來,騷雪兒,去舔你媽媽的乳頭。」 「嗯,冰兒媽媽,雪兒來伺候你高潮!」光是這番嬌媚騷浪的說辭,南冰就 已經受不了了,何況希曼雪又含住了她的乳頭,還伸手去揉捏她的陰蒂。很快, 南冰就被我和希曼雪作弄上了高潮。 「呀……哥……哥哥……冰兒……好快活……啊……媽媽……不要……不要 再舔了……」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我看她成熟嫵媚的臉上一片嫣紅,眼睛濕潤潤的滿是 春情,便把她拉過來,吸住她的小香舌,手指揉捏起她敏感的乳頭。南冰還在我 的懷裡味高潮的餘韻,這時候見婆婆湊了上來,哪裡肯放過,也學著我刺激希 曼雪的乳頭。 希曼雪本來就極為渴望,被這一番夾擊更是無法忍耐,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斷 悶哼,手掌早握住了我尚且留在南冰身體裡的肉棒末端。我放開她的舌頭,看著 她美目微閉,雙腮暈紅嬌喘連連,不禁愛憐的打了她豐滿的屁股一下,笑罵道: 「雪兒寶貝兒怎麼騷成這樣了?」 希曼雪?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C5陌炎齏丈俠矗素a夢絛憳瞳釆l晃藝庖話駝拼虻謎隹?br /> 了眼睛,楚楚可憐的說道:「哥哥干……了冰兒那麼久,人家都饞死了……」 聲音嬌滴滴的,騷媚之極,渾不似四十多歲的端莊女人:「雪兒……求哥哥 憐愛……」 「說清楚點兒!」 南冰早捧住了婆婆的脖子吸她的耳珠,此刻嬌笑著附和道:「說清楚怎麼憐 愛,不然就饞死你。」 希曼雪知道我喜愛她平時端莊賢淑床上騷浪淫媚的樣子,也不再猶豫,央求 道:「雪兒求哥哥用大雞巴肏我的小騷屄……求哥哥用剛肏過人家兒媳的大肉棒 插雪兒的浪穴……好哥哥……求你……」 我狠下心不理她,抱著南冰了臥,希曼雪可憐兮兮的扯著我的胳膊跟在 身後,渾身情慾上湧,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南冰見我逗得狠了,心頭有些不忍,躺在床上便催促我快點滿足希曼雪。我 躺在南冰身邊,摟著她親吻,見她求情,便對希曼雪說道:「騷雪兒,把你兒媳 的下面舔乾淨,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希曼雪想也不想,就撅著屁股趴在了南冰的腿間。南冰被她弄得一陣驚叫, 我伸手按住南冰,說道:「以後你們婆媳就要這般相互親熱了。」 見我發話,南冰羞怯的點了點頭,不自然的分開雙腿,讓自己的婆婆幫自己 舔舐起來,開始還壓抑著快感不敢呻吟,沒過多久就大聲呻吟了起來。 看她漸入佳境,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跪在希曼雪身後,分開她兩瓣豐滿柔 軟的肉臀,挺身狠狠的肏干了進去。 「呼……」被驟然滿足的強烈快感讓希曼雪動作一頓,隨即頭衝我媚笑著 說道:「謝謝哥哥……」 我握著她的纖腰,動作快速而猛烈,肏的她身體一抖一抖,已經無法舔舐南 冰的陰蒂。希曼雪性抬起頭,衝著南冰浪叫起來:「冰兒……哥哥的雞巴…… 好硬……肏死媽媽了……媽媽好快活……冰兒……你想讓哥哥的……雞巴肏…… 你一輩子嗎……媽媽是……想的……就怕……以後……老了……屄鬆了……哥哥 沒……興趣……嗯……好……舒服!」 南冰被希曼雪一番話點醒心事,她明白婆婆自感年老色衰,若想讓我滿意, 全要指望年齡比我還小的她,所以不要看這個時候我更疼愛希曼雪,將來還是以 南冰為。這番潛台詞我都聽出來了,南冰怎麼會不懂?她將腿伸開,委身挪到 婆婆身下,抱住了希曼雪的纖腰,和她吻在了一起。 婆媳倆這般濕吻還是第一次,感覺極為不同,尤其希曼雪被我從後面瘋狂肏 幹著,敏感的乳頭又磨蹭著兒媳豐滿膩滑的乳房,口中香舌也被兒媳噙在口中, 快感數倍的增長,沒多久,就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我也不停頓,拔出雞巴便插進了她身下南冰的蜜穴裡,又一番猛烈的肏干, 感覺快感強烈要射精了就停下休息一會兒,如此反覆。 這一夜我們瘋狂了許久,直到都精疲力盡才相擁著睡去,早就忘記了之前說 好的肛交…… 早晨晨曦微露,南冰照看完孩子,又鑽了床上,她微涼的身子鑽進我的懷 裡,一下子把我弄醒了。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可愛至極。 我笑了笑,把她攬進懷裡,手掌覆在她的嫩乳上,聞著她的髮香再一次睡著 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南冰早就醒了,卻怕弄醒我,睜著眼睛一 動不動的躺在我懷裡。我收了手,她才抬頭看我,笑著說道:「醒啦!」 「嗯!」我點點頭,這時才感覺到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我一把掀開被子, 原來是希曼雪正在幫我口交。 昨晚做完愛就睡覺了,沒有洗澡,上面她和南冰的體液以及我的精液乾涸後 留下的痕跡都已被她舔舐乾淨,見我掀開了被子,希曼雪嬌笑著問道:「先生, 這是我們婆媳的叫醒服務,您還滿意嗎?」 我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以示讚許,希曼雪把肉棒周圍的口水舔乾淨, 這才爬上來偎進我懷裡,說道:「我和冰兒商量好了,我們以後……就做你的小 婊子和……老婊子,你單獨睡我們誰一次,計價一塊,兩個人一起睡一次,就 算五塊。四千萬,夠你嫖好多次了……」 我摟著她,親吻她的耳珠,問道:「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 希曼雪伸手握住兒媳的手,說道:「不這樣,我們就始終覺得虧欠你,心態 就容易失衡,面對你的時候就會放不開……」 南冰也說道:「嗯,雪兒姐姐說得對,我們和你在一起,才沒有包袱,沒有 壓力……」說這話,她輕聲一笑,隔著我沖希曼雪說道:「騷雪兒,我們要陪哥 哥做好多好多次愛才還得清呢……」 希曼雪也笑了,說道:「是啊,就算每次都一起陪,也要八萬次才行……一 年三六十五天,排除掉那幾天,也就兩天,每天都像昨晚那樣三四次,也要 一年才行呢……」 我也笑了,說道:「那你們不是沒機會還清了?」 南冰摟著我的脖子爬起來,把乳房送給我吸吮,輕輕說道:「那就讓哥哥肏 到死,死了繼續肏……」 兩婆媳相視一笑,滿室皆春…… 和越來越妖嬈嫵媚的兩婆媳膩味了一上午,希曼雪弄了一桌子菜,又給我和 南冰倒了兩杯紅酒,她自己也端著杯子,三人喝了「交杯酒」,算是冰釋前嫌, 徹底宣告了新關係的誕生。 希曼雪和南冰再也沒有了婆媳間的那種距離感,兩個人偶爾彼此捏捏乳房親 吻一下面頰,甚至當著我的面兒舌吻,感情勝過母女。 吃過午飯,希曼雪把特地給蕭沅荷做的點心甜品包好,裝在紙袋裡,讓我拎 著。她堅持著要送我下樓,看著我上車,她才說道:「要是那邊不反對,有機會 就見個面吧!」 我一愣,隨即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道:「你就不怕那邊是正妻?」 希曼雪莞爾一笑,說道:「不怕,反正我們婆媳倆都是浪婊子,你付了嫖資 的,不來是你的損失。」 我搖頭歎氣,說道:「雖然在床上我喜歡你這樣說,但平常聽來,總是感覺 有些刺耳。」 希曼雪淡淡的說道:「你能這樣說,我就覺得知足了,你記著就好,我以後 不說了。」 我看四下無人,還是捏了一下希曼雪春裝下的乳頭,笑道:「床上該說還是 要說的。」 希曼雪背著手,挺著不大的胸,任我揉捏,哼哼唧唧的說道:「好哥哥…… 再捏……你又走……不了……了!」 我鬆開手,把她摟進懷裡一通親吻,才恨恨的說道:「我早晚死在你們婆媳 身上。」 希曼雪嬌媚的一笑,後退一步幫我關上了車門,我向她擺了擺手,看著她上 了樓,我才驅車離開。 ***    ***    ***    *** 色是刮骨鋼刀,這一夜盤腸大戰,竟然弄得我腰酸背痛,我已經想不起來多 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看來還是要堅持鍛煉,不然到時候空有美女在旁卻無福 消受,豈不是天大的悲劇? 進屋的時候,只有程琳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問她:「你表姐和雨荇她 們呢?」 程琳今天換了身裝束,一件紅色棉料長袖,腿上一條黑色牛仔褲,頭髮披散 開來,看起來極為養眼。她坐在沙發裡盯著我,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撲閃撲 閃,眼中全是好奇。 「表姐帶雨荇去醫院了,讓我看家。」 我到臥室換了套衣服,見衣櫥裡放著幾件新衣服,知道是蕭沅荷給我買的, 試了試大小正適,便穿在了身上。從臥室出來,程琳眼睛一亮,說道:「表姐 的眼光真好!」 我笑著點頭,說道:「是啊!這幾件衣服大小正適,穿著也很舒服。」 「能不舒服嗎?」程琳撅著小嘴咋舌道:「你這一套衣服花了兩萬多塊,光 這條褲子,都夠我一年生活費了!」 我笑了,問她:「你一年生活費多少啊?」 程琳說道:「一個月一千。」 一千塊確實不算多,尤其在大城市來說,也就算是個基礎水平。 「你身上這件也是你表姐幫你選的吧?」我指著她身上的紅色上衣,說道: 「和你的身材相貌挺配得,年青人應該穿的朝氣蓬勃一點,顏色不能太素。」 「嗯,表姐也這麼說。」程琳被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表姐給我買 了好幾件,我說不要,她非要給我買。」 「呵呵,應該的,你倆這麼多年不見了,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說也得表示表 示。」 我看看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便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確定了她在醫院, 問了具體位置,我拿起車鑰匙,問程琳:「跟我一起去醫院吧,雨荇今晚可能要 住院了。」 程琳遲疑著說道:「不用看家嗎?」 「門一鎖就行了,看什麼家?」 「哦,那好吧!」 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但程琳的表現和之前明顯不同,她坐在副駕駛上看看 這兒看看那兒,滿是好奇。 女孩子對車的理解很直觀,外形、空間以及各種表面的東西,就算是自己開 車,對性能這些東西也很少有看重的,更別說掌握了。 「這車真寬敞!我都能翹起腿了!」 小姑娘畢竟是小姑娘,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樣子,笑著問她:「昨天你不是坐 過了麼?」 「昨天……不一樣的。」她臉一下子就紅了,囁嚅著說道:「表姐在旁邊, 我不敢……」 「呵呵,那有什麼呢?」 「開始我以為你是表姐的男朋友,不想惹她生氣,所以才……」 「哦?什麼叫開始以為?現在就不以為了?」 「對啊!昨晚表姐……都告訴我了,說她只是你的一個情人……」 「哦?」我沒想到蕭沅荷會這樣和自己的表妹說,儘管不在我的預料之中, 但也算是實情,便說:「那又如何?」 「既然你有那麼多情人她都不在乎,那我和你說說笑笑,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的吧?」 程琳胸有成竹,卻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或許就是被身邊的親朋好友搶走 男人了,當然,蕭沅荷確實例外。 「呵呵,本來也沒什麼問題吧!」 「怎麼會沒有呢?如果你是我表姐夫的話,我要避嫌的!」程琳嘟著可愛的 小嘴兒,說的很是認真:「比如坐你的車啊什麼的,我就要注意分寸了。」 她還不算太傻,我心裡想著,換了個話題問她:「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啊?將來……我都不敢想。」程琳歎了口氣,說道:「早知 道這學校這樣,當初我就不來了,現在都開始工作賺錢了。」 「賺錢?你那麼著急賺錢幹嘛?」 「賺錢花啊!買首飾,買包包,買各種好東西……」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程 琳臉一紅,小聲的說道:「反正賺錢自己花,愛怎麼花就怎麼花……」 「可是你不上大學的話,你賺的錢能夠自己花的嗎?」 「也對哦……」 「其實……在大學裡,也是可以賺錢的……」 「怎麼賺啊?我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什麼頭腦。」程琳歪著頭琢磨著怎麼賺 錢,越看越可愛。 「前天晚上你參加的那個生日聚會還記得吧?那個女人?」我見程琳點了 點頭,繼續說道:「她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找了個男朋友,幾年下來,攢了一多 萬呢!」 為了向她灌輸這種思想,我無奈之下出賣了齊妍,心中愧疚,嘴上卻仍舊說 道:「不然你以為她小小年紀,哪裡來的那麼多錢,買那麼大的房子?」 「我說呢!她和邵振宇是大學同學,兩個人怎麼差那麼多,原來是這樣!」 程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以為她發現了我的狐狸尾巴,哪知道她卻突然說道:「我上哪兒去找這樣 的男朋友啊?」 我差點跌掉了下巴,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是青出於藍!我裝作沒聽見,咳嗽 了一聲,才說道:「這個不急,可以慢慢找……」 程琳雖然笨了點兒,但並不傻,這時候轉過頭來看著我,眼裡神色複雜,過 了一會兒,慢慢笑了。 我被她笑得有些發毛,問道:「你別看著看著我笑,你想幹什麼?」語氣滑 稽,頗似電影中的搞笑橋段。 「嘻嘻!」程琳坐直了身子不理我,小聲嘀咕:「大色狼!」 「嗯……啊?」 「想要泡我就直說唄!」程琳小臉通紅,也不看我,逕自說道:「拐彎抹角 的往自己身上帶,哼!」 「嘿嘿……這個……」我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這麼無恥的想法都被戳穿 了,臉上還真有點掛不住。 「說吧!你一個月能給我多少錢?」 「啊……啊?」到現在為止,希曼雪婆媳倆算是我用錢包養的情婦,蕭沅荷 應該也算,但雙方你情我願,多少還是有些人情摻雜其中的。除了最初的幾次赤 裸裸的性交易,之後談到錢的時候雙方都刻意避,給對方留了餘地。像程琳這 樣直接奔錢使勁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不由得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想要多少?」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談錢我可不怕,只要不談感 情,一般人還真嚇不住我。 「一萬吧!這樣每個月我都能買幾件新衣服穿了。」 「一萬?」 「很多嗎?那就八千好了……」 「不是不是……這樣吧,你走的時候讓你表姐給你辦一張信用卡,透支額度 一萬;另外再準備一張建行的卡,到時候告訴我號碼,每個月我給你打五萬。」 「這麼多……」程琳明顯被震住了,她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一個月六萬 塊,會不會太多了一點?」 多嗎?並不多,比起田木生給齊妍的每月三萬,六萬塊確實不少,但我比田 木生有錢,我的目標也不是這小姑娘一個人,當然不嫌多。 「不多,這些不算什麼,等你畢業了,我再送你一套房子……」 「和我表姐這個一樣大嗎?」 我被她噎了一下,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來她不是嫌每個月六萬塊多, 而是還沒有那麼大的貪慾。我有些後悔,不該一次把全部的誘餌跑出來,萬一把 魚兒的胃口撐大,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把話往帶:「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程琳一下子滿臉通紅,小聲說道:「我一定好好的表現,讓你滿意。」 其實算算,她在天津上學,除了週日能過來,見面的機會很少。單純這樣的 女生,田木生那裡應該有更好的貨色,但她和蕭沅荷的關係,以及蕭沅荷口中那 個「美艷」的小姨,才是她每個月六萬塊的直接原因。 「真這麼乖,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答。」見程琳點頭,我問道: 「你是處女嗎?」 「不是了……」 「第一次和誰?」 「高中同學……」 「和那個邵什麼的做過了嗎?」 「沒有,我們剛認識沒多久……」 「哦,來,讓我爽一下。」 「嗯……嗯?」程琳被我問的俏臉鮮紅欲滴,羞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翻過味 兒來,嬌嗔道:「什麼呀?」 正好趕上紅燈,前面一輛大卡車擋著,左右兩側的車窗都貼了膜,我四處觀 察了一下,覺得很安全,便說道:「把內衣脫了,我摸摸你的胸。」 程琳畢竟還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小姑娘,期期艾艾的猶豫著,嬌羞說道:「不 好吧……」 「嗯?」 「好吧……」她被逼無奈,緊張的四處看了一眼,快速的把衣服撩起,解下 了乳罩,塞進挎包裡,小臉蛋因為緊張和刺激紅撲撲的,相信如果不是馬達聲, 我可能會聽見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希曼雪的特點是平時是貴婦上床是蕩婦,只要我願意,她隨時隨地都能完成 這種角色的轉換。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只要我同意,她可以穿最暴露的衣服走 在人最多的地方,可以和我說最不著邊際的情話,可以在床上說最瘋狂的淫詞浪 語。在接連遭遇一系列變故之後,心力交瘁之下她已經把我當成了救命稻草。或 許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小平南那樣重要,但已經相去不遠。 南冰之前有心障,破開心障之後,便淫蕩多於矜持,但這只限於在我面前, 在其他環境裡,她仍舊是個矜持自重、端莊典雅的豪門貴婦。她永遠不會像她婆 婆那樣,敢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撕開自己端莊的偽裝,滿臉媚笑的任我淫褻。 至於蕭沅荷,則是天生的淫蕩,她素雅的外表不過是她為自己營造的保護色 而已。因為她後天所受到的教育培養,慾望一直被理性壓制,只有當她在一個男 人面前完全放鬆自己的時候,她敏感的身體才會徹底暴露出來。 蕭沅荷一樣會矜持害羞,但蕭沅荷那是從生活中學來的,並不是天生如此。 她也早過了嬌羞婉轉、不通世事的年齡,此刻的她其實很享受被男人淫弄褻 玩,也並不在意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欣賞她,但她熟諳人心,知道那樣很危險, 所以她才刻意包裹自己,不讓自己太招蜂引蝶。 程琳則不同,她正處在女人一生中最鮮活的時候,就像一朵花兒剛剛打開花 骨朵,剛綻放的花瓣還沒有經受雨露的澆灌,還無法坦然面對身邊各種異樣的目 光。她的羞澀是天然的,是人的天性使然,儘管她受到了當代各種墮落觀念的影 響有些早熟,這些天性卻沒辦法完全放下。 用一個詞概括,希曼雪是瘋狂的,南冰是柔順的,蕭沅荷是矛盾的,程琳則 是天性的。 看著程琳羞得雙眼緊閉,靠在椅背上明顯極為緊張,我有些好笑,但仍是把 手伸進了她的衣內。少女茁壯挺拔的乳房一片溫熱,不如蕭沅荷的碩大綿軟,卻 自有一番獨特的美好。程琳的乳房輪廓清晰,不用用力拘束便可把手填滿,盈盈 一握的感覺讓我一下子就產生了衝動,若非昨晚在希曼雪婆媳身上傾注太多,恐 怕此刻就控制不住了。 我來揉捏了一會兒,程琳慢慢的放鬆下來,開始輕輕的喘息。我吞了下口 水,看到旁邊的車子已經挪動了,知道紅燈結束了,遺憾的收了手。 程琳睜開眼,霧濛濛的看著我,眼中有渴望有迷惑還有羞澀,看起來竟然似 曾相識…… 到了兒童醫院,蕭沅荷已經辦妥了住院手續,見我來了,打了招呼,有些猶 豫的說道:「我替雨荇安排了高級病房……」 我點點頭,四處看了看,條件相當不錯,見她這樣子奇怪的問道:「挺好的 啊,怎麼了?」 「很貴的……」 我被她逗樂了,笑著說道:「給孩子看病貴點怕什麼,雨荇雖然不是我的孩 子,但為她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就是可惜咱沒權利,不然能住更好的。乖,別 想那麼多了!」我把她摟在懷裡安慰了一下,又問道:「大夫怎麼說,今晚住在 這裡,還是明天早上過來?」 「大夫讓住在這裡,晚上要做跟蹤記錄,明天早上第一個進手術室。」 「沒事兒,那天大夫不是說這種手術成功率很高麼?」 蕭沅荷的臉色很不好,小手更是冰冷,有些心悸的說道:「剛才護士來讓我 簽字,我看上面說了,一旦出了事情他們概不負責什麼的,心裡就特別沒底…… 當時你要是在就好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看雨荇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程琳在擺放著我拿來的生活用 品,柔聲說道:「我這不是來了麼?放心吧!做手術都這樣,無論如何他們都會 來這麼一出的。今晚我去打點一下治醫師和麻醉師,放心吧!」 本來我知道明天做手術,但沒想到今天就要提前入院,有些粗心大意,此刻 就有些愧疚於心。蕭沅荷扯著我的衣領依偎在我的懷裡,抬頭看了看正在忙碌的 表妹,突然問道:「怎麼樣了?」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勾著她蠻腰的右手擰了一下她結實的臀瓣, 小聲道:「還有心思惦記這事兒呢?」 「呵呵,我昨晚告訴她了,說我只是你的情婦之一,也知道你和別的女人在 一起……」 「這番話很管用,她已經同意了,以後她的錢就從你的日常用度裡扣。」 蕭沅荷擰了我一把,耳語道:「憑什麼呀?是你包養她,又不是我……」 「誰讓你把我當槍使了?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了。」我拍拍她的屁股,稍 作懲罰。 看我們膩在一起說悄悄話,程琳臉上有些不自然,我猜到了她的心思,和蕭 沅荷相視一笑。 陪蕭沅荷呆了一會兒,等小雨荇醒了,跟她說了幾句話,逗得她哈哈大笑, 這才離開。 到護士站陪一個值班護士聊了會兒天,連哄帶逗的從年輕護士的嘴裡問到了 治醫生和麻醉師的聯繫方式,打電話過去透露了拜訪的意思,然後到外面取了 十萬塊現金,分別裝在兩個檔案袋裡,送到了兩個大夫的辦公室裡。 這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沒有不好色的男人,也沒有不喜歡錢的人。我笑 著說這是雨荇的檔案,對面正經著臉打開,再抬頭,就是滿臉的和善了…… 把事情忙完,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又到附近書店買了幾本少兒讀物和幾套 《喜羊羊》之類的動畫片光碟。 到醫院,小雨荇捧著動畫片喜笑顏開,暫時忘記了明天要做手術的恐懼, 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蕭沅荷愛憐的幫女兒蓋上被子,輕輕帶上了臥室的門,衝我說道:「你和琳 琳就去吧,我一個人就好了。」 我想了想也沒什麼事情要做的了,便點頭同意,把她抱在懷裡親熱了一番, 這才說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明天起早過來。」 蕭沅荷吻了我一下,輕輕說道:「嗯,去慢點開車。」說完轉頭沖程琳 一笑,頗有深意。 程琳被她看得臉一紅,訥訥的不知該說什麼好,還是我替她解了圍,說去和 雨荇說再見,誰想到那小丫頭根本不理我們,弄得我們哭笑不得。 開車帶著程琳家,在樓下吃了飯,看時間尚早,便帶她去喝咖啡。這個年 輕的女孩兒遠不是看上去那麼文靜,熟稔了之後話特別的多,說到盡興處,就像 開閘的洪水,誰都攔阻不了。 我不太喜歡咖啡的味道,但也要了一杯卡布奇諾,放在那裡聞味兒。程琳點 了一杯藍山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看她放了那麼多的糖,我皺著眉頭問道:「幸 虧不是真的藍山咖啡,不然真是被你給糟蹋了。」 「這麼貴還不是真的?」這杯藍山一九十七塊人民幣,價格也算很貴了, 如果店有渠道的話,真品這個價格倒不無可能,只是我懷疑這樣微薄的利潤, 還有沒有賣的必要。 「我倒是不太確定,咖啡我喝得少,瞭解不多,只知道藍山產量稀少,售價 不菲,不到兩塊,」我端起那個杯子看看,繼續說道:「這麼一杯,不太可能 吧……」 「先生看走眼了呢!」一個女人出現在我身後,打斷了我的話。她的個子很 高,身材纖細勻稱,一身利落的職業套裝極為身,顯得身材極為誘人。 這個女人最先給人的感覺就是嘴大,她的嘴不像一般的女人櫻桃小嘴笑不漏 齒,她笑起來至少要露出十二顆牙齒。因為嘴大,兩腮就在她笑起來的時候擠出 兩個小酒窩來,因而顯得顴骨略高;當她笑起來的時候,從顴骨到鼻翼就會扯出 兩條精美的弧線,更顯得面孔精緻。她細長的眼眉宛如新月,襯托在雙眼彎成的 弧線和從鼻翼扯出的弧線上,加上尖尖的下頜,形成一種獨特的、大氣的美感。 她的胸並不如何雄偉,只是剛好符她的身材,比例不大不小,同樣的,無 論是臀圍、腰圍、臂長和雙腿比例,還是剛剛過肩的披肩長髮,她渾身上下都透 露著那麼一份適和恰到好處,讓人看著感覺極為舒服。 「呵呵,怎麼講?」我欠了欠身,虛心的問道。 「藍山咖啡雖然不容易喝到真品,但我這裡的藍山咖啡,卻是地道的牙買加 藍山咖啡。」她笑靨如花,驕傲地道:「至於價格低了些,卻自有道理。」 「願聞其詳。」我知道她就是這裡的老娘,齊妍口中的大美人。 「我的一位朋友是做這方面貿易的,所以……」她欠身一笑,說道:「冒昧 打攪二位,只是為自己的咖啡正名,這就不打擾了,二位慢用。」 這女人離開了,程琳才衝我笑道:「丟人了吧?嘿嘿,這是真的哦,我可得 好好嘗嘗,去跟她們吹牛。」 「怎麼吹?他們問你什麼味道,你怎麼辦?」 程琳被我點醒,再要了一杯,這次糖放得少了,她喝起來便直皺眉頭。 我聞著咖啡的香氣,看著那女人轉入了後面櫃檯,沉吟不語。這女人氣質如 此之好,又貌美如斯,怎麼會在市井之中當個老娘? 兩個人結了帳家,我換了衣服進洗手間洗澡,出來的時候卻見程琳坐在沙 發上,滿臉侷促不安。 我一邊擦乾頭髮一邊問她怎麼了,她結結巴巴說道:「今晚……要不要…… 我陪你?」 她不說我還真沒想起這事兒,剛才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笑靨如花的淡雅美 人,卻忘了眼前這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花。 「你說呢?」見我反問她,程琳吶吶的說道:「我想……應該要吧……我去 洗澡!」 她飛快的跑進洗手間關上了門,我搖頭笑笑,坐在沙發上給希曼雪打了個電 話。 「喂……」希曼雪的聲音慵懶滯澀,聽起來頗似床第之間的歡愉之聲,我心 中一緊,問道:「你幹嘛呢?」 她吃吃一笑,媚聲說道:「我偷『男人』呢!」 她這麼一說,我反而不懷疑了,笑著罵道:「小騷貨!到底幹啥呢?」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偷『男人』……」希曼雪仍舊那副語調,偶爾竟然 還有一聲呻吟,再次勾起了我的疑心。 我正要生氣,卻聽見話筒裡悉悉一陣聲響,接著南冰接過了電話,膩聲 說道:「好哥哥,冰兒在替你懲罰我的騷婆婆呢……」 我被她說的心頭火起,只是怒火變成了慾火,.B.問道:「怎麼懲罰的?」 南冰嬌聲說道:「這騷貨剛才一個勁兒的念叨說不知道你今晚來不來,我就 說她發騷了,她竟然欺負我……」 旁邊希曼雪的聲音響起:「才沒有呢,是這個小騷貨先抱住我的……」 南冰繼續說道:「反正就是……就是……反正我倆現在都躺在床上,我舔她 的……她舔我的……」 我沒想到這婆媳倆竟然在玩這種性愛遊戲,雖然早晨走的時候就知道她們關 系有了變化,卻沒想到竟變成了這樣。 「哥哥……你來嗎?」南冰在電話裡語調不平,喘息急促的問我。 「我明天有事……」我有些割捨不下,明天小雨荇手術,是必須要早起的, 可這婆媳如此誘人,實在是讓人心癢難耐。 「那好可惜……哥哥就看不到冰兒高潮了……」 「換成外音!」我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絕妙的意。南冰吃吃一笑,說了 句「騷婆婆用腿夾我的臉呢」,開了揚聲器,隨即手機聽筒裡就傳來了婆媳倆風 騷誘人的叫聲。 知道我在旁聽,婆媳倆舔弄的更加來勁,隔著話筒我都聽見了稀溜溜的舔吸 聲,何況兩人嘴中不斷的呻吟。我被她們逗得興起,解開了浴袍的繫帶,露出堅 硬勃起的陽具上下擼動,一解燃眉之急。 那邊婆媳倆舔吸的越來越急,浪叫聲也越來越大,我這邊也很興奮的擼動, 正在這當口,程琳用毛巾包著頭,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真絲吊帶睡衣出來了! 看見我的樣子,她先是一愣,隨即驚訝叫道:「你……你變態呀!」 我口莫辯……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十一章 雁陣驚寒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表於: 第十一章  雁陣驚寒 程琳剛成年沒多久,她至今還記得高考前和初戀在他宿舍時發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以一種混不在乎的心情,和並不快樂的感受, 完成了這一蛻變。 她的同齡人,對這件事都不是那麼在意的,甚至在她看來,自己臨近十八歲 才告別處女,是一種恥辱。 那一瞬間,雖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種解脫的快感。 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赤裸著身子靠在沙發上自己擼動自己的性器官算 什麼,憑她有限的性經驗,她只是覺得那樣似乎很變態,卻並沒有太多別的想法 啊。 婆媳倆那邊已經高潮了,並未聽見我這邊的響動,我直接掛掉了電話,過去 把年輕的姑娘抱進懷裡。 我赤裸著身體,陽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而她只穿了一件睡 衣,和不穿沒什麼差別,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顯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懷裡,程琳就已經明白我要幹嘛了,從她和我進門,她就知道這件 事注定要發生了。如果不是剛才的小插曲,她現在應該正被我壓在身下輕憐蜜愛 啊。 現在也並不晚。 我抱著她光滑的脊背,用舌頭舔開她柔軟的紅唇,叼著她的唇瓣輕輕吸吮, 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齒,找她的香舌。她年輕的身體因為緊張輕輕發抖,雙手撐 在我的胸膛上,手足無措的樣子又可愛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後退,開始的時候只能僵硬的接受我的求,可當我停止 侵襲她的紅唇,她卻閉著眼睛潛意識的向前找。等到她發覺到了自己羞人的舉 止,這才嚶嚀一聲撲進我的懷裡,羞得抬不起頭。 我隔著光滑柔軟的絲質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寶貝兒琳 琳,準備好了嗎?」 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我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見狀扶起她一條腿放在旁邊 的花盆上,用手扶著肉棒緩緩刺進了她濕熱的蜜穴。 「嗯……」她皺起了可愛的眉頭,雙眼仍舊羞得不肯睜開,清秀的面頰紅雲 密佈,惹人憐愛。 我的尺寸並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見她這樣便有些好奇,儘管快感如潮,卻仍 舊強忍住了沒有大肆抽動,只是輕微抽送,同時問道:「怎麼了?」 「有……有點兒疼……」 「怎麼會?你不是已經……」 「我……我之前就……就做過兩次……」 聽她這麼說,我心頭竊喜,才做兩次,還是和什麼都不懂的小男生,看來除 了沒有處女膜,她從身到心都和處女相差無幾。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覺得 性愛不過這麼事兒,或許她也不會那麼乾脆就答應被我包養吧?她一定是這麼 想的,如果被包養只是簡單的吃吃飯親親嘴兒,偶爾插插下面啊啊,也不算太辛 苦…… 我兩手扶著她挺翹結實的小屁股,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光滑的臀瓣,緩慢而大 幅度的抽插起來。因為蜜穴中早就濕潤了,抽送並沒有受到太多阻力,只是少女 的花徑極為緊窄,那股與生俱來的緊實和束縛,讓龜頭的每次推進都舒爽無比。 程琳抱著我的頭,柔弱無骨的任我輕薄,睡衣的吊帶早已滑下,秀麗挺拔的 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頭就能看見兩粒嫣紅粉嫩的乳頭嬌俏的挺立。她個子不輸 於蕭沅荷,光著腳只比我矮一點點,因此站立的姿勢並不困難,但她靠著一隻腳 支撐身體,畢竟難以支撐太久,加上快感積累,沒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輕聲的 向我告饒:「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沒想到她會叫出這麼個稱呼來,被她弄得一笑,說了句摟住了,便勾 起她的雙腿,將她抱在懷裡,走了幾步放到了沙發上。 她鬆開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慢慢軟到在沙發上,頭枕在扶手上羞澀 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臉。我把她左腿曲起摟在身側作為 支撐,緩慢肏幹了幾下,發覺使不上力,便又將她翻轉了過來,臉貼在靠背上, 屁股朝向外面,這才抱著她的小腰歡快的抽送起來。 我的陽具一直留在她的身體裡,經過這一番折騰,她早已情慾氾濫,之前的 疼痛早已忘得一乾二淨,挺著可愛的小屁股不斷向後找火熱的肉棒,追求著虛 無縹緲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表姐蕭沅荷豐滿碩大,屁股的型號也 略小之外,並不遜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撅成桃子狀的小屁股,無一不美 啊無一不性感。嬌嫩的雙乳被擠壓在靠背上,變成一團圓圓的乳肉,她滿臉春意 的過頭來,好奇的看著我扯開她包裹著秀髮的毛巾。見我盯著她,便又羞得轉 過頭去,任我輕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聲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圍在乳房下面,成了一道絲環,肩上的吊帶被擠 壓得亂七八糟,樣子淫靡之極。我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她呻吟的聲音也慢慢變 大,在我一陣急速衝刺之後,她緊張的過頭來抓住我的手,尖聲叫道:「呀啊 啊……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關頭,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繼續瘋狂的衝刺。這番最後的 瘋狂讓本來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樂,在我射精的前一剎那,她又來了 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強忍著對她火熱花徑的不捨拔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精 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軟癱在沙發裡,趴在那裡喘息著,一動不動。結實的小屁股壓在雙 腿之間的沙發上,柔軟的陰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綻放,幾滴淫液便滴在地上 啊,濺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間沖洗了一下,來時她仍舊躺在那裡,見我坐在身邊,滿臉羞紅 的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非常可愛。 「還趴著幹嘛?」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道:「去沖一下吧!」 「我後背……你幫我擦一下……」 我一愣,隨即被她的窘狀逗得哈哈大笑,趕忙找了衛生紙,幫她擦乾淨。她 似乎很怕昂貴的絲質睡衣沾上那片污漬,雙手捏著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 著可愛的小屁股飛快的躲進了洗手間。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還會再來一次,此刻只能以正事為重。無奈地 歎了口氣,忽然想起剛才手機進來了一條短信,打開來一看,是一張希曼雪發過 來的照片。照片裡,兩婆媳赤裸著身子摟在一起,向我嬌滴滴的做出了一個淫蕩 的表情,婆媳並蒂,花開誘人。 我滿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間的門開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過來的性感小美 女程琳摟在懷裡,上床睡覺了。 ***    ***    ***    *** 第二天我沒等定好的鬧鈴響起便醒了,才五點多鐘,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 啊。 我輕輕爬起床,把冰箱裡的饅頭和剩菜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這才叫醒睡夢 正酣的程琳。 兩個人胡亂吃了些早餐,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蕭沅荷母女倆也剛 吃完早餐,小雨荇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個雞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邊問她怕不怕,她很可愛的搖搖頭,說道:「媽媽說做完手 術我就可以去和別的小朋友玩兒了,可以認識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遠都是這麼單純,他們的目的和動機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 帶來的勇氣和膽量也無與倫比,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本來就無需畏懼? 快到八點鐘的時候,治醫生過來看了各項檢查數據,寬慰了一番蕭沅荷, 態度極為親和,對我更是重視,單獨把我叫了出來讓我放心。看他誤把我當成了 孩子的父親,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後才送他離去。 看治醫師這麼謙和認真,知道送去的紅包管用了,蕭沅荷放下了心,等到 護士門推著床把女兒送進手術室的時候,除了握著我的手有些冰涼以外,並沒有 特別的表現。 看來送紅包不單是醫生的需求,有時候也是病人家屬的需求,這究竟是可悲 啊,還是可歎? 手術做了一個多小時,我看蕭沅荷的臉色越來越白,便把她摟在懷裡,輕言 撫慰。她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擔心的看著手術室門口,到最後究 竟還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乾脆閉上了眼睛,趴在我肩頭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輕聲的安慰她,這樣的場景,在外人的眼裡都會認為 我們是一對擔心孩子的年輕父母。對小雨荇的情感並不如何強烈,畢竟相處時間 很短,但可愛的小女孩兒就像天使一般走進了我的生活。若只是路人,我大概不 會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卻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難割捨的牽掛。 或許這就是父愛,有別於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種偉大的情感。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門打開,護士門推著病床出來,蕭沅荷緊忙迎了過去 啊病床上,小女孩蕭雨荇閉著眼睛,我心中一跳,趕忙問正擦著汗水的醫生手術 怎麼樣。 治醫生說道:「手術很成功,放心吧!」 他這一句話,讓我們吃下了定神丸,蕭沅荷卻還有些不放心,問道:「那她 啊……怎麼不睜開眼睛?」 「這孩子,手術做到一半就睡著了,我讓護士把她叫醒,這剛縫完針,就又 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狀本來就輕些,很快就會康復的。」 看大夫下了這樣的保證,我和蕭沅荷相視一笑,這小丫頭還真是心大,做手 術都能睡著。 接下來的忙碌就輕鬆多了,三個人如釋重負的圍著小雨荇團團轉,小丫頭成 了太上皇,指手畫腳的想要什麼就伺候什麼。 中午程琳下去打飯,我和蕭沅荷坐在雨荇的床邊看著她呼呼大睡。我側頭看 看蕭沅荷,她滿臉疲憊,一絲秀髮落在眼角,看起來有些面色憔悴。 看我望著她,她轉過頭來靠在我的肩頭,深情的凝望著我說道:「謝謝你啊 啊……」 「說什麼呢!」我摟著她的胳膊,聞著她的髮香,說道:「我應該做的。」 「你要是忙不過來,就請個看護吧!」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幫她把那發 絲舔起。她被我弄得癢癢,卻並不退避,待我的嘴唇離開她的額頭才說道:「醫 生說後續觀察一個月,到時候沒什麼問題就基本上沒問題了。」 「你自己決定吧!」我想了想,接著說道:「我跟程琳說讓你給她辦個信用 卡,用你那張卡給她辦個副卡好了。」 「嗯。」蕭沅荷點點頭,忽然笑了,問道:「昨晚你倆……做愛了吧?」 「呵呵,你說呢?」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複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說 道:「她們想見見你。」 「她們?」蕭沅荷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希曼雪那邊只有一個人,便問道: 「你到底有幾個呀?」 我笑著撓撓頭,說道:「那邊……是婆媳倆……」 「啊?」蕭沅荷驚訝的不攏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蕭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說道:「太不可思議 了,世界上……竟然……」 她隨即便釋然了,理解地道:「不過也是,做母親的為了孩子,什麼都做得 到……」說完看著自己熟睡的女兒,滿眼柔情。 「誰說不是呢……」 我舔著臉皮說道:「你說我看見這種事兒能不幫忙嗎?」 蕭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說道:「德行!好色就說好色,裝什麼好 人!」 「哎!怎麼說話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現在老往那……婆媳倆那兒跑?」 「那你看,我沒事兒去幫著扛個煤氣罐倒個垃圾袋什麼的,也是尊老愛幼嘛 啊!」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笑著羞我:「還好意思說呢!」笑了一會兒,她想了 想,才說道:「過幾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約個地方見一見。」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過幾天幹嘛,你放下了話,我就讓她們娘倆來看看 雨荇。」 蕭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還不認識……」 「怕什麼,以後就認識了。」我摟著她的小蠻腰,笑著說道:「以後你就是 正房,她們都是小妾,巴結你是應該的。」 蕭沅荷甩開了我的手,嬌嗔著道:「你想得倒美!」接著神色一黯,輕輕說 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著又說道:「你還沒結婚呢吧?早晚要結的,琳琳就不錯……」 我搖搖頭,說道:「這丫頭玩兒心重,娶她當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覺得你 挺好的,怎麼,你不樂意?」 蕭沅荷笑著說道:「我怎麼會不樂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 得甩了,你能捨得?」 我有些撓頭,確實捨不得,看我為難的樣子,蕭沅荷才說道:「其實你也不 必結婚,居家過日子,和誰都是過的,那一紙婚約,能有什麼用?」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面她離了婚,實情確實如此,另一方面,她也想著我 萬一結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會好過。 「我得給家裡留點骨血啊!」我喟然長歎,父母那一關,實在是不好過的。 蕭沅荷的臉瞬間沒了血色,我看在眼裡,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 解釋道:「你別多心,雨荇那麼可愛,我當她是自己親生女兒都來不及……」 聽我慌亂的辯白,蕭沅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抹笑意,只是仍舊淡淡道:「沒 什麼,我只是……」 我知道她自傷身世,把她趕忙說道:「別想這些了,都怪我,說話不過腦子 啊,別難受了,笑一個!」 看我討好的樣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爾一笑,問道:「你沒問問那婆媳 倆肯不肯幫你……」 「沒提過這事兒,還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過四十,就算懷孕也是極為危險的,南冰倒是年齡正適,不過她 有了兒子了,還肯再為我懷胎十月麼? 「排隊的人好多呀!」程琳拎著飯盒推門進來,打斷了我要說的話:「表姐 啊,姐夫,吃飯吧!」 三人正要吃飯,程琳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後神色大變,哭喪著臉說 道:「表姐,我要學校了,今晚有考試。」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原來是要考試,不解的問道:「考試就考試唄,怎麼 了?」 「教這門課的是我們副院長,我上學期就沒及格,這次補考要是再不參加, 那就麻煩了……」 「先吃飯,吃完再說!」蕭沅荷給她盛了碗米飯,把筷子遞給她,說道啊: 「你本來不知道今天要考試嗎?怎麼慌成這樣?」 「本來說是這個週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學校又抽什麼風!」程琳胡亂扒了幾 口飯,便沒了胃口。 我見她這樣,笑著說道:「你就算現在去,晚上趕上了考試,你就肯定自 己能考好嗎?」 「嗨!還考什麼啊,就是收點錢走個過場。」程琳滿不在乎的說道:「三四 十個不及格,就得幾千塊呢!」 我沒上過大學,一直都覺得那個地方很神聖,現在看來,也是個藏污納垢的 地方。學術的聖殿都被金錢玷污的話,那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沒有一方淨土了。 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說道:「等會兒送你去車站,坐高鐵去,應該趕得 上。」 「可我得準備一下啊!」 「準備什麼?」 程琳臉一紅,倒是蕭沅荷笑著說道:「準備點兒小抄什麼的唄!」 「還帶著個?」我真沒想到,原來以為只有我這樣的人才不好好學習考試作 弊,看來大學生也不全是學習好的。我乾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對蕭沅荷說道: 「我送琳琳去車站,你照顧好自己,我很快來。」 蕭沅荷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兒,放心吧!」 程琳和表姐辭了行,才和我出了門。 在車上,程琳欲言又止:「你……你還沒給我錢吶……」 她不說我還真的忘了,但我手頭除了幾張銀行卡並沒有多少現金,想了想, 把她手機要過來,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到學校了把自己的銀行卡號 發給我,我把錢打給她。 見我這麼說,她這才放下心事,和我說起了學校裡的各種齷齪。我聽得有味 兒,這是我從來不曾經歷過的生活,羨慕,嚮往,卻時光難再。 同樣美好的那幾年,我獻給了軍營,嘹亮的軍歌和濃濃的戰友情,給了我另 外的補償,所以我並不遺憾。 到車站幫程琳買好了最近一個班次的高鐵車票,在站台上的一個不引人注意 的柱子後面,我把程琳按在牆上,手伸進她衣內,連著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 同時親吻著她誘人的小嘴兒。 她被我弄得嬌喘吁吁滿臉通紅,羞怯怯的問我:「以後啊啊……你會來找我 嗎?」 我笑了,說道:「我哪有時間呀?你週末的時候就過來,反正離得不遠。平 時沒事兒也可以過來,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夠大。」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說道: 「何況你還有寒暑假呢!等你畢業了就來北京工作,到時候就能經常見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家的。」程琳撅著小嘴跟我撒嬌。 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看著她檢票進站再也看不見人影了,我才轉身離開。 去的路上,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婆媳倆和小孩子的情況,接 著便和她說了蕭沅荷願意和她們見面的事情。希曼雪很開心,聽我又說及小雨荇 今天剛做完手術,更是埋怨我應該早點告訴她才對,她和南冰要到醫院看看云云 啊。 我笑著說道:「要看還是明天吧!小女孩兒剛做完手術,大夫說要觀察十二 個小時。就算是看,你們倆也不能都來吧?孩子得留人照顧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來接我們……乾脆你今晚過來住 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聲音一下子濕濡了起來:「嗯,想……一天不見就想得慌……」 還沒等我表態,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著道:「你要在醫院陪著她們嗎?」 我也不太確定,說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說。」 希曼雪聽見一聲鳴笛,知道我在車上,笑著問道:「你這是在哪兒呢?」 「剛去車站送了個朋友。」我看手機上提示有個來電等待,便說道:「你等 我電話吧,去不去我都會打給你,我這兒來個電話。」 「喂?」電話是個陌生的座機,我接了起來。 「小海,我生子!」 「我操。」我沒想到是田木生,問道:「你手機呢?」 「手機在我老婆兜裡呢!」田木生語氣低落,鬱悶之極:「這死婆娘上午逛 街摔了一跤,正在醫院安胎呢,我在這兒陪著走不開,找你幫個忙。」 「孩子沒事兒吧?沒事兒就好,啥事兒你說吧!」 「你到我公司辦公室,找我秘書小張讓他幫你開門,我辦公桌上有個包好的 禮盒,你幫我送一趟。」 「我操,這事兒你直接讓秘書幹不就完了麼?用得著我嗎?」 田木生直接急了,罵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嗎?我用得著 找你嗎?」他隨即感覺自己的語氣不適,頓了頓,接著說道:「對不住,心氣 兒不順。」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為意地說道:「沒事兒,什麼特殊人物啊?」 「昨天說那個軍校的女老師,還記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參,我 答應她今天下午給她送去,可我現在抽不開身……」 田木生這是給我製造機會接觸她,剛才被他臭罵弄出來的一絲不快也立馬煙 消雲散了,我趕忙笑著說道:「行,我安排一下,現在就去你們公司。」 掛了電話,我暗歎田木生夠意思,這都能想到我。趕忙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 啊說自己晚點兒去,她倒是體貼,直接跟我說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過去了。 我猜她是以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裡,所以才有此一說。我也不點破,無論如 何晚上都得過去看看的,觀察的這十二個小時不大可能出問題,但我也確實惦記 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禮盒,按照田木生給我的信息,我把車開到軍藝門前,打 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說道:「喂,您好,請問是蘇恬女士嗎?啊,我是田先生的 朋友,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是幫他送野山參來的。」 「啊!您好您好,您現在在哪兒?」聲音清脆,普通話非常的標準。 「我在正門這裡呢!」 電話那頭遲疑了一下,說道:「我還有十幾分鐘下班,您看這樣,正門左邊 兩米左右有個小咖啡館,您能不能在那兒等我一會兒?」 「啊,沒問題,我到那兒等您。」 我看時間還早,才下午四點多鐘,心說這女的下班可夠早的。掛了電話,按 照她說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館,隨便點了杯咖啡,坐在那兒枯等起來。 這個時間段沒什麼人,我坐在門口,透過櫥窗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 點走神。手機響起,我正要接,卻又被掛斷了,一抬頭,才看見一個女人向我走 了過來。 我有些目瞪口呆,驚訝的問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面容嬌好,皮膚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的 頭髮梳在腦後,兩耳白裡透紅,軍裝下的身材豐腴嫵媚,不知道怎麼的,原本無 比莊嚴的軍裝穿在她的身上,卻給人一種艷麗誘人的感覺。她秀眉如畫,眼角含 春,眼眸如一汪蕩漾著春光的池水,正訝異的盯著我。 如果不是她穿著軍裝,髮型不同,我一定會把她和那個咖啡館的女老當成 一個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蘇恬女士?」 「啊,我是!」看我這副表情,她狐疑著問道:「您……見過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著說道:「我有個雙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邊開咖啡館?」我點點頭,上驚訝得張了半天的大嘴,見她點 頭,趕忙說道:「那我見過,見過,點頭之交。」 「呵呵,您貴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認識您很高興。」我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才 坐下說道:「木生家裡出了點兒意外,所以委託我把這個送來。」 蘇恬接過盒子放在一旁,笑著問道:「文先生當過兵?」 我點頭,驚訝地問道:「蘇女士好眼力,我是當過五年兵。」 「怎麼沒留在部隊呢?五年了,應該有機會吧?」 「超期服役了兩年,感覺不適自己,就退伍了。」我並沒有說實話,畢竟 是初次謀面,個中細節我還不曾告訴過任何人。 「喔……這裡不適聊天,你也看到了,我這一身。」她伸手在身上一揮, 無奈地說道:「走到哪兒都不能放開,不然就會惹人非議。」 「呵呵,您穿著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氣。」 她嗔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咱們走吧!」 我結了帳,出門問她:「您是怎麼過來的?」 蘇恬轉頭看著我說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兒,我從校門口走過來的。」 「哦,那您去哪兒?我送您。」 看到我的車,她明顯一愣,看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伸出手,讓我扶著她 上車。她的手白皙柔軟嫩滑,手指修長勻稱,指甲上塗著天藍色的指甲油,光這 輕輕一握,我就心馳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車,她才笑著說道:「文先生很有風度呢!」 「呵呵,哪裡哪裡,學別人的樣子而已,我沒什麼文化。」我謙虛的笑了笑 啊,發動了車子,問道:「咱們往哪兒走?」 「你送我家吧!順著這條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蘇恬簡單說了 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是……」 「啊,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小學一年級就認識了,直到高中畢業他 上了大學,我去當了兵,這才分開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來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蘇恬側著頭看著我,笑著說 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蘇姐吧!」 「也好,蘇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家離學校並不遠,不是路上車多的話,十幾分鐘應該就到了。我把車停好 啊下車過去幫她打開車門,又握了一次她柔弱無骨的玉手,正暗自銷魂著,蘇恬 笑著說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嗎?」我心裡可是樂翻了花,剛才還在琢磨著怎麼打破僵局呢, 沒想到這美人兒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沒什麼的,家裡就我一個人。」她看了一眼車上的野山參禮盒,我 趕忙伸手拿下來,笑著說道:「那就打擾了。」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小,樓高七層,年代有些久遠了,樓道都是水泥 的,坑坑窪窪極為破舊。 蘇恬家在三樓,她翻出鑰匙打開門,把我讓進客廳,說道:「你隨便坐,簡 陋了點,我去換下衣服。」 房間佈置的並不是她口中的簡陋,相反還很是豪華,三室一廳的房子極為寬 敞,格局很大,這樣的面積弄成個四室兩廳一點問題都沒有。房內的傢俱略微有 些陳舊,但地和牆壁卻都是嶄新的,一看就知道是舊瓶裝新酒。 客廳不是傳統的沙發、電視格局,而是一組真皮沙發環繞著牆壁上做出的一 個仿真壁爐。壁爐上面擺放著一副油畫,加上房間裡的其他藝術品以及裝飾,整 個客廳的佈局充滿了歐洲古典風情。 我站在壁爐前,打量著那副油畫。落日的餘暉裡,遠山含黛,夕陽西沉,近 處湖光瀲灩,湖邊的木屋升起裊裊炊煙,一個人孤單的坐在湖邊的木椅裡,身影 被夕陽拉得長長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腳下。 「感覺怎麼樣?」一個柔和的聲音把我驚醒,我過頭,看見蘇恬已經換了 一件淡黃色的薄毛衣,下面穿著一條米色的過膝半身裙。一頭秀髮還不能遮住脖 子,隨性的梳在腦後,看起來青春靚麗,比那位咖啡店老娘看起來年輕得多, 渾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覺很好,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應該會很平靜。」我接過蘇恬遞過 來的水杯,喝了一口,說道:「畫很美,這房子設計的也很經典,是地道的歐洲 古典風格。」 蘇恬看著我嫣然而笑,問道:「你對這個還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也沒有了,都是聽別人說的,我之前在歐洲呆了 四年多。」 「你去過歐洲?」蘇恬有些不敢置信,問道:「歐洲什麼地方?」 「很多……」察覺自己說漏了嘴,我顧左右而言他:「遊歷了很多地方,羅 馬,希臘,雅典,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過。」 蘇恬羨慕著說道:「我一直想去歐洲,只是可惜……」她走到壁爐旁邊,伸 手撫摸那幅油畫,說道:「這只是我想像中的畫面,我無法想像,當這些真的出 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會如何驚訝,如何陶醉……」 「這畫是你畫的?」我大為驚訝,我一直以為這是她買來掛在客廳的,卻沒 想到這畫竟然是她自己畫的。 「怎麼?」她兩手提起裙裾,左右轉了轉,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問道: 「不像嗎?」 「不是不是……」我連忙擺手,說道:「只是沒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這也不怪你。」她一下子惆悵起來,說道:「空有芳菲千萬朵,養 在深閨無人知,無人知呀……」 我當然不能問她什麼意思,只能聽著她感慨自憐,擺出一副知音的樣子來。 過了片刻,蘇恬覺察出我的尷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有些傷感了 啊,對不起。你說你去過歐洲,那麼你英語怎麼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英語一般……」 蘇恬有些失望,問道:「那你怎麼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說,不會寫……」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能 直接告訴她:「比如你拿出來一個蘋果,我知道怎麼和你交流蘋果的吃法,可是 蘋果這個單詞,我是寫不出來的……當然,這只是一個比方。」 蘇恬啞然失笑,說道:「那就是還不錯嘛!可不可以請你展示一下呢?」 我調整了一下,說了一段流利的英語,讚美她的美麗,語調流暢自然,迥異 於國人口中口音濃重的英語。 蘇恬沒有聽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幾個關鍵詞彙她肯定聽懂了,知道我是在稱 讚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說道:「呀!你英語說得真好,和電視裡的外國人差不 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和英語母語的人相處久了,慢慢就自然了。」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當初的 苦練,以及在國外時對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著問她:「怎麼,你在學英語?」 她皺起細細的眉,表情很精緻,輕聲說道:「是啊,我在學習英語,如果可 能,我就會離開……」 蘇恬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請你吃飯吧?你 再和我講一講在國外的趣事!」 「不用這麼客氣,要請的話我請你好了。」我沒注意她話語中提到什麼不能 說的東西,正在想她為什麼要轉移話題,見她這麼說,當然不能讓她請客,便問 道:「想吃什麼?」 「嗯……吃西餐吧!」蘇恬想了一下,說道:「正好,和你學些西方人的文 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沒吃了。」認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沒吃過西餐 了。這種東西偶爾吃一次會覺得不錯,吃的次數多了,尤其每天都吃這些的時候 啊,就會有一種膩煩,特別是被東方飲食文化慣壞了的中國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西餐廳很好,咱們去那兒吃吧!」蘇恬倒是熟門熟路, 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這麼僻靜的.B.地方。這裡的味道確實正宗,隱約又讓我 想起了在羅瓦涅米的半年。 蘇恬擦了擦嘴,笑著說道:「現在我才信了你是去過歐洲的。」 原來她是在檢驗我說話的真實性,我苦笑著說道:「這種事兒沒必要撒謊吧 啊?」 蘇恬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只是希望,能從你這裡獲得幫助……」 「幫助?什麼幫助?」 「幫我出國……」 她看看四周,小心謹慎的說道:「幫我離開這個地方……」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十二章 關山難越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表於: 第十二章 關山難越 西餐廳裡人聲鼎沸,我和蘇恬卻坐在一隅默然無語。 聽到她說的話,我嚇了一跳,心中大聲叫道:「我不過是要玩個女人,至於 要玩到這樣危險嗎?」 我用手指指著桌子和腳下的這片土地,心驚膽戰的問道:「你說的……離開 這裡是什麼意思?」 蘇恬看我臉色大變,輕輕笑道:「看把你嚇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 慰性的拍了拍,又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相信田木生已經告訴你,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吧?」得到我的肯定,她接著 說道:「我確實是在做那種事情,而且收費不低……」 「然後呢?」這種事情一定要有然後的,不然她說這些對我完全毫無意義。 「呵呵,從十八歲考到中藝,我就開始給老領導做護士,呵呵,一個學油畫 的中藝女學生做護士,你能想像嗎?」蘇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眼神漸漸 迷茫,彷彿過去的場景重現一般喃喃低語:「一個七十六歲的老人,讓一個十八 歲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沒什麼,卻讓她每晚躺在他的懷裡啊啊,被他猥褻調 戲……」 「他們確實有天大的功勞,但這並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好 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這樣無謂的事情上……」蘇恬的眼睛有些濕潤,幽幽地說 啊:「他活到九十二歲壽終正寢,除了留下一句『不許嫁人』給我之外,什麼都 沒有……」 「這句話,是苦難,是折磨,是我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夢魘!」蘇恬一口喝 掉了大半杯紅酒,苦笑著說:「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不能結婚,不能為 我愛的人鋪床疊被洗衣做飯生兒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後到正常人的 生活!」 「這還不算,每天在辦公室,同事們都恭維的叫一聲上校,可他們眼中哪裡 有一點尊敬我是個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覺得我這個軍銜和職位是靠出賣色相得 來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眼光裡,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離,逃離這一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換成是我,我也會逃 離,不過我覺得她現在的生活其實也還不錯,不一定就非要結婚生子。或許這就 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別,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懼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賣色相,一方面是報復那個老東西,另一方面也是要為將 來在國外的生活積累資本。只是半年多下來,我才攢了一多萬,算上那些房產 啊,也不過才不到三萬……」 「這些錢在歐洲如果沒有穩定收入的話,確實不夠。不過你可以考慮找個歐 洲人結婚……」 蘇恬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語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難,而且靠人 不如靠自己,我寧願憑自己的努力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點點頭:「這些應該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軍銜這麼高,想要出國恐 怕非常困難吧?」根據我自己當時的經驗,軍銜到了一定程度是絕對不可以出國 的,就算是普通軍人,在出國這方面也是諸多限制。 「這個不是問題,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我認識你的車,要一多萬吧?買這款車而不買奔馳寶馬甚至更加名貴的 汽車,不是因為你買不起,而是你想低調不惹人矚目吧?你身上這一身,也都價 格不菲,你這塊表,是江詩丹頓,但具體是哪一款我就認不出來了。」蘇恬的眼 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眼睛凝視著我說道:「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幫助我, 對嗎?」 「其實很簡單,所有的東西我都準備妥當了,只差一樣。」她慢慢地說道: 「足,夠,的,錢!」 聽她這麼一說,我輕鬆不少,我什麼都沒有,就是不差錢兒。我問她:「多 少?」 蘇恬伸出四個手指,我輕輕搖了搖頭。她面色一緊,想了想咬著牙去掉了一 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問道:「幾根手指不是關鍵,關鍵是,我能 獲得什麼?」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塊牛肉吃進嘴裡緩慢咀嚼,眼睛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啊。 蘇恬並不說話,也在觀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嚥下,見她仍不說話,只得說 道:「這些錢,在中國我能擁有任何一個我喜歡並且可能比你還年輕漂亮的女人 啊而且我不用承擔潛在的政治風險。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值得冒險的理由。」 說完話,我不再理她,專心把自己盤子中那塊牛排吃完,見她仍舊不說話, 便問道:「這塊兒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無賴相逗得一樂,說道:「吃吧吃吧!撐死你!」 「你別說,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後我得多來幾次。」這個玩笑將我 們之間的距離又拉進不少,我把她盤中剩下的大半塊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 盤子接住端了過來,又開始大快朵頤。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蘇恬笑著嘲諷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卻開著 那麼貴的車,戴著這麼好的表。喂,你這個表在哪兒買的?」 「不是買的,在芬蘭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這是他家傳的手 表,我沒好意思要,他非要給,我就說我先戴著,等有機會再還給他或者將 來給他兒子。」 我當然和乞丐差不多,因為我做過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 面前擺闊的時候,我都會要求服務員把飯菜打包帶走當然,和田木生吃飯的 時候不需要,我們倆通常會把盤子吃得可以當鏡子照。 「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呢?講講唄?」蘇恬一臉好奇,像個年輕的少女。 「呵呵,你這麼感興趣?其實很簡單,我住在他家,晚上來了壞人,我幫他 制服了對方……」我吃飽了,不再和她兜圈子:「還沒答我的問題,你能給我 什麼?」 蘇恬猶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沒說話臉卻先紅了:「說了你不許 笑!」 我很奇怪,說道:「有什麼好笑的?」 「你發誓你不笑!」 「好,我發誓!」 「我……我是……處女……」 「哈……」我把笑了一半的聲音死死憋了去,強忍住笑意,憋得滿臉通紅 啊,勉力問道:「你,是處女?」 她陪了老領導十幾年,當了半年多的暗娼,現在告訴我她是處女,她在搞笑 咩? 「大姐,咱不帶這麼開玩笑的,你是處女,那我就得是嬰兒了。」 「你說了你不笑的!還笑!」蘇恬滿臉通紅,耳根子和脖頸都紅透了,看我 強忍著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我才正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當然。」她也正色地說:「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讓我一輩 子出不了國。」 我被她這個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那之前……」 「那個老東西被炮彈炸傷了身子,小便啊啊……都得靠人吸,何況是……做 愛。」 蘇恬臉蛋通紅的解釋:「至於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聲,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萬五,只玩了個飛機 和口活?這也太他媽的金貴了! 「我怎麼覺得就不像真的呢?別人我不瞭解,田木生怎麼可能只讓你用手和 嘴?」 「很簡單,男人是種奇怪的動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軍裝,甜甜地叫一聲啊 『首長』,他們就都乖乖的了。」蘇恬巧笑嫣然,滿臉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確 實,男人受不了這種心理上的強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個,不是誰都有機 會坐那個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聲皇上,哪個男 人受得了?何況蘇恬的背景擺在那裡,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沒人敢霸王硬上弓 啊。 不過他們似乎忽略了更高層面的享受,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蘇恬笑著說道 啊:「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對每個出現在我身邊的男 人都說這番話,都出示這個手勢的。在你之前啊啊,還沒有哪個男人去過我那個 家……」 我一愣,有些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你的衣著打扮和舉止談吐讓我心動,你的手錶和汽車讓我對你心存幻想, 這些導致我願意把你帶到我的家裡,把我最真實的一面展示給你;而你對我那幅 畫的欣賞,以及你對歐洲的熟悉和瞭解,這些讓我對你有了更多期待。你問我能 給你什麼?我除了告訴你我還是處女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女人最深沉的愛, 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樣可以做,而且還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給你 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卻很難得到的至高享受。」 蘇恬說完這番話,自己也被弄得滿臉通紅,她略微平靜了一下心情,才說道 啊:「你已經見過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並不輸於我,而我,有辦法讓 你擁有她!」 嗡!蘇恬這句話說的我腦袋一聲巨響,這無疑是一個重量級的糖衣炮彈,想 想成熟嫵媚美麗可人的雙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邊任我輕薄,光是想想就夠令人血 脈賁張的了! 姐姐冶艷,妹妹端莊;姐姐嫵媚,妹妹矜持…… 我正糾結著,卻被蘇恬最後一句話徹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 虎哦……」 ***    ***    ***    *** 我終於和蘇恬達成了初步的共識,三千萬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她的 身體,第二個部分,她的妹妹,第三個部分,那就是她所謂的深沉的愛了。 前兩個是實打實的甜頭,後一個,天知道一個軍藝的副教授憑什麼會深沉的 愛上我! 結了帳出門,蘇恬笑著問我:「你知道嗎?每個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會被調 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瀾不驚,笑道:「真的有這麼嚴格?」 「不信待會兒你開車的時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輛凱美瑞一直在跟著我們 啊。」 我沒想到她受到的監控如此嚴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錢不假,但 也要有命享受。在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沒有毛病都能給你找出毛病來,何 況我本身就有問題? 見我面色謹慎,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放心,只是監視罷了,也正是因為 這個,我才和很多男人來往,三教九流都有,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每個人都調查 一遍,到後來發現實在是操不過來這份兒心,早就不查了。」 饒是如此,我仍舊心中忐忑,雖然我已經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經的事情也不 至於上達天聽,但謹慎終究不是錯,尤其是在我還無法完全宰自己命運的時候 啊。 想到這裡,我放棄了今晚就採下這朵熟媚嬌花的念頭,時間還有的是,機會 也有的是。幫蘇恬打開車門,再次扶著她柔弱無骨的手,觸感依舊,我心中的興 奮和刺激卻減弱了很多,認真想來,或許那時候潛意識把她當成田木生的情人, 所以有種摸一下賺一下的偷情感覺;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關係如此異常,並 且隨時都可以將她剝光衣服奪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處女之身的時候,那份刺激就 變淡了,甚至沒有了。 現在我要擔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興奮恐怕就會變成憤 怒和痛苦了。 上了車,我坐在那裡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兩天我不會來找你,如果有事 情你打這個電話。另外,這幾天你最好再連續接幾個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 好找一個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沒談攏價錢的樣子。」 蘇恬訝異的看著我,斟酌了一下詞彙,才說道:「有必要這樣嗎?你……我 本來想既然認識你了就不繼續找那些人了……」 我搖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我說我今天感覺怪怪的,你不說我還真想 不到是有人在監視我們。等下我確認一下是否有人跟蹤監視,如果是的話,那恐 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們不會怎麼樣的,只是確保我沒有談戀愛和準備結婚而已,你不用這樣 吧?」蘇恬好奇的打量著我,遲疑著道:「難道是因為……你真是個謎一樣的人 啊。」 這是一個聰慧的女人,她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時候裝糊塗什麼時 候顯露自己的智慧,光憑她這份眼色和閱歷,就足以證明她過往那一切的真實性 啊。 我把車開進了一個小,兜了一個圈子之後原路返,正好看到一輛凱美瑞 沿著我剛繞過的線路過去。只要車裡的人頭,就能看見我的車正在他的身後, 而我,則注視著車牌號碼,神色冷峻。 我驅車離開,在一個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駛,趕在紅燈前的幾秒鐘內突然轉彎 啊隨即在不遠處停下,假裝下車買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輛凱美瑞直接闖了紅燈 跟了過來,看到我停在路邊的車,才故作無事的慢慢從我們身邊開過去,在不遠 處停下。 錯身而過的一瞬間,我看清了駕駛座上的人,神色剛毅氣質獨特,是典型的 軍人氣質。 我心中一鬆,看來派來盯著蘇恬的人都是未經過特殊訓練的軍隊士兵,不然 如果是職業的跟蹤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經發覺被跟蹤了。按我的推測,大概他 們的任務就是每天跟著她,然後寫工作報告,在某一天某一個人心血來潮的時候 啊,拿過來這份報告看一看,見沒有異常情況,便忘在腦後了。 蘇恬告訴我,如果她和哪個男人在公共場舉動過於親密,那麼沒幾天,那 個男人就會被各個部門找麻煩,弄得滿頭包,於是就再也不敢來找她了。正是吸 取了這樣的教訓,在西餐廳裡蘇恬沒有讓我做出親密的舉動,甚至出門的時候都 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如果不是自己親自驗證,我會以為她只是以此為借口來敷衍我,現在看來, 實情確實如此。 我上車對蘇恬說道:「做出和我爭論的樣子,然後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下車, 摔一下車門,自己打車家,然後……」一想到讓她再去為了幾萬塊錢服侍別的 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說道:「你也別找別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妝一下,按 照你之前的程序來一遍。」 「要不要這麼演啊?」蘇恬明顯不想這麼大費周章。 「那一千萬……」 「好,我聽你的,瞧好吧!」蘇恬的態度立馬一八十度大轉彎,手舞足蹈 的光嘎巴嘴兒不出聲,看起來很像是罵人,我也配她演了一會兒啞劇,她才憤 怒的一把甩開了我拉著她胳膊的手,下了車。 我假裝下車挽留,她怒氣沖沖的跟我說了句你給我滾,然後攔了輛出租車就 走了。 我愣在當地,心說這要不是知道是做戲,我還真被她給騙了過去,可就算是 做戲,也不用這麼狠來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難為情,我趕緊上車,看見凱美瑞已經跟著出租車出發了, 這才驅車到醫院。 在樓下打了電話,問蕭沅荷吃沒吃飯,要不要買點東西帶上去,她讓我去買 點葡萄蘋果什麼的,還有衛生巾。 我在電話裡不好細問,買好東西上了樓交給她,才問道:「怎麼,你大姨來 看你了?」 她臉一紅,推了我一把,笑著說道:「死相!」 我看她嬌媚可人的樣子心裡便癢癢的,問她:「那我今晚怎麼辦?本來還想 和你在醫院裡快活一下呢!」 蕭沅荷掩著嘴笑個不停,說道:「就你花樣多!你要是不怕的話,今晚可以 試試,算時間明天才是……」 「聽說月經前後女人慾望特別強烈,對不對啊?」 蕭沅荷被我說得極不自然,她平素是極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婦,只有在我和女 兒面前才徹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時候,她很少說話,偶爾一笑也就算是表達自 己的觀點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風騷淫蕩有說不盡的情話和訴不盡的 嬌癡。這種平時保守床上端莊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卻知道, 這樣性格的形成,背後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罷。 也就因此,我對她更加憐惜看重,在我心裡,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 加上對小雨荇的感情日漸加深,我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最初包養一個情婦那麼 簡單了。 蕭沅荷嬌媚的一笑,說:「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擔心雨荇的手術,不是 你剛才說,我都不覺得……」 她膩在我的懷裡,手已經隔著褲子開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門開著,外 面時不時走過一兩個人,她卻一點都不在乎,和我膩聲說道:「被你一說,人家 下面都濕了……」 蕭沅荷今天仍舊穿了一身不起眼的運動休閒裝,這時脫下了寬大的外套,露 出了體的粉色短袖。她豐碩的美乳肉呼呼的貼在我的胸膛上,微涼的小手拉開 了我的拉鏈伸了進去,靈巧的將我的肉棒從內褲中解放出來,將漸漸勃起的龜頭 握在手中捏揉,呢喃著說道:「大雞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小雨荇早過了觀察期,正酣睡著。門外忙碌的人聲漸漸 沉靜,雖然明知道她這兩天就要來月經了,但我還是有些心動。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騷貨!一天天就看你發騷了!萬一來月 經了怎麼辦?」 「嗯……人家就是小騷貨……小騷貨想要大雞巴插了……」 我被她說得心中慾火升騰,之前被蘇恬誘起了興頭沒有得到發洩,哪裡受得 了她這般挑逗?我低下頭,看她已經滿臉春色臉頰潮紅了,便身去關病房的門 啊。 蕭沅荷握著我的陽具,隨著我的轉身和走動依依不捨的跟著,似乎全部心思 都放在了這上面。我被她的癡女形象勾得心神蕩漾,又怕被路過的人看到走光, 又著急關好門和她共效于飛,鎖門的時候便有些手忙腳亂。 匆忙鎖好了門,我把她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脫了上衣和褲子,赤裸著身體 撲倒她的身上。蕭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渾身只剩下一條白色蕾 絲內褲是給我留的。 我歪著身子,兩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壓在蕭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 在嘴裡吸吮,一手揉捏她豐滿的乳房,一手探進她內褲裡面幽覽勝。 蕭沅荷一手扶著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輕輕撫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 已經勃起的陽具慢慢擼動,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裡。 她的下體一片濕滑,淫液流到了內褲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我卻愛 極了她此刻騷浪淫媚的樣子,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手指揉捏著她肥大敏感的乳 頭,另一隻手更是不斷的在她的陰蒂上滑過。隨著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體都 會輕微抖動,小腹時緊時松,小蠻腰一會兒拱起一會兒放下,顯得極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氣,她卻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著:「好哥哥……大 雞巴……我要大雞巴……我要哥哥的大雞巴肏我……好難受……」 我站起身,把雞巴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說道:「舔乾淨了才能肏你!」 情慾迷亂,蕭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極為堅硬的陽具握在手 裡,慢慢伸出靈巧的香舌,試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這是蕭沅荷第一次為我口交,之前我從來沒有機會讓她嘗試這種口舌侍奉, 一來是她的身體就已讓我著迷,來不及體驗這樣的享受就已經忍耐不住撲上去了 啊,還有就是確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還沒來得及嘗試。 女人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這一點,我從希曼雪的身上已經驗證過了,而 此刻,蕭沅荷將我的陽具含到口中之後,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急切,耐心的品咂起 來。 或許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被外物填滿的渴望,無論被填滿的是內心,還是身上 的三個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夠滿足自己的器官已經放在自己的口中,就無法 放進下面的肉洞裡,所以才不再那麼期盼? 蕭沅荷這樣一個和陌生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賣肉的那幾次 裡,她也不願意讓別人和自己親吻,遑論要她去親吻別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著初學者的生澀,卻進步的極快,沒多久,她就已經學會了其中 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導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對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 斷。在我不斷變化的表情裡,她把握到了如何做會讓我不舒服,怎樣會讓我獲得 更大的快感。 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別之處,我心中感歎。 蕭沅荷最終還是無法忍受無邊慾火的折磨,她空虛的蜜穴需要被填滿,她強 烈的慾望需要發洩,於是她吐出濕淋淋的肉棒,抬起頭滿臉幽怨的看著我,小手 仍舊不捨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裡。 我也不想繼續忍耐下去,扯過她的身子讓她正面面對我,用龜頭稍微找了 一下,便長驅而入! 她的陰道從來不曾如此火熱如此濕滑過,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極為強烈,我舒 服的歎息一聲,大開大的抽送起來。蕭沅荷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 得啊啊大叫。儘管興發如狂,我仍舊不敢忘記這裡是醫院,不說隔壁的小雨荇, 就是走廊裡的人也容易聽見。 看她叫的這麼大聲,我一邊衝刺,一邊左顧右盼,終於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 在一旁的內褲,蕾絲內褲的材質極為纖薄,團起來剛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 她不自己用舌頭頂出來的話。 沉醉在情慾中得蕭沅荷不知道我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裡,只是聲嘶力竭 的悶聲呻吟著,哼哼著,配著我的抽插狂烈的迎湊。 和我在一起開始,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高潮來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許是由 於醫院這個特殊的環境,或許是這兩天她確實忍得很辛苦,又或許是我剛才的調 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過三五分鐘,蕭沅荷就迎來了高潮。 她高潮時仍舊是那樣,身體先是驟然停頓,隨即便渾身劇烈顫抖,並且要過 不短的時間,才能從劇烈的高潮中平復過來。 從這一點上來說,她並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時候我尚且不忍 心在這個時候繼續撻伐,何況現在她已經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過我忍得並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極強,收縮痙攣的頻率很快,加 上噴薄而出的陰精和驟然提高的溫度,我也相當的舒服。何況,看著一個成熟美 麗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渾身顫抖猛烈高潮,光是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 已經讓我美得找不著北了。 我輕輕撫慰她白裡透紅的酥胸,等她從快樂的迷醉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這 才緩慢的抽插起來,準備再次喚起她澎湃的慾望。 蕭沅荷雙眸似水般的凝視著我,滿含著深情,悶悶的說道:「……」 「嗯?」我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她也才想起自己嘴裡還有一團什麼東西, 便伸手拿了出來,看是自己的內褲,氣急敗壞的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個壞蛋 啊!這東西也往人嘴裡塞……」 「誰讓你叫的那麼騷了!你就不怕被走廊裡的人聽見?」 「那你也不能用這個塞……塞住我的嘴呀!」蕭沅荷笑著又打了我一下,才 說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陽具上抹下一點她的體液,將手指伸到她面前,說道 啊:「喏,就是這個味兒!」 她臉紅紅的看著我,神情淫浪嫵媚,輕輕伸出香舌一舔,才說道:「比這個 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樂,彎下身子抱著她繼續輕柔的抽插,笑著問道:「你剛才嗚 嗚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蕭沅荷雙手勾著我的脖子,也不說話,只是動獻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 同時身體向上迎我的肏干。 她的情慾再次被喚起,只是和我親吻在一起,只能悶聲的浪叫。我站起身, 把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雙手握著她的腳踝,居高臨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 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啊…… 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開心……從來沒……這麼開心……啊…… 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愛你……啊……又要 來了……啊!啊!啊!」 我正處在射精的邊緣,並沒注意到她話語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渾身顫抖著高 潮了之後,我被她身體高潮後那種特別的情狀刺激得也射了精。 這一次,兩個人都非常滿足,我懶懶的躺在她身邊,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 等著她從高潮中平復。 蕭沅荷先是嘴角掛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後才睜開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 一眼,說道:「你射的好多……都射進人家裡面去了……」 「你不喜歡?不喜歡我以後不射了!」 「壞蛋!」蕭沅荷掐了我一下,說道:「你就會欺負我!」 「什麼叫欺負你啊?我是很真誠在問你的!」我傻小子的樣子逗得蕭沅荷笑 個不停,花枝搖曳的樣子極為誘人,我被她色誘,便又開始玩弄她的乳頭。 蕭沅荷抱著我的頭,像給孩子哺乳的母親一般摩挲梳弄我的頭髮,身體偶爾 被我刺激的一抖,聲調有些不正常地說道:「哼,就知道四處拈花惹草……」 我被她說得不忿,起身把髒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厲聲說道:「大爺我就 拈花惹草了,你能怎麼地?給大爺舔乾淨!」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說道:「是,奴家這就為大爺 舔乾淨了,讓大爺再好好的肏一奴家的浪穴……」 ***    ***    ***    *** 和蕭沅荷折騰了大半夜,饒是她身體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後把 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舊癡纏著我不放,到最後看我實在是力不從心,才無奈的 放過我。 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租來的陪護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這才迷迷糊 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蕭沅荷本就話多,但今晚她的話尤其的多。從她小時候 的淘氣,到家庭的變化,彷彿她想把過去幾十年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一般。 除了做一個格的聽眾,我沒有更好的選擇,到最後哈欠連天了,她還精神 奕奕不覺得困。不是看我實在困得可憐,我想她說到天亮都沒問題。即便如此, 我睡著的時候她也並不如何安分,最開始的時候倒還乖巧,可沒多久便抬頭看我 是不是睡了,接著又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實在困極了,我肯定按著她打她一頓 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兒的病她久懸於心,到現在終於不再讓她那麼牽 掛了,表現在行為上就是她這種徹底的對我開放身心。 只睡了幾個小時,早上被查房的護士吵醒,我便有些頭昏沉沉的,眼睛也有 了黑眼圈。倒是蕭沅荷昨晚被我灌了個飽,容光煥發春意盎然的,渾不似女兒剛 做完手術的樣子。 我看的來氣,便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打了幾下她豐滿性感的屁股,還沒如 何解氣,她卻笑吟吟的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大爺啊啊,奴家把大爺都給搾乾 了……」 簡單梳洗了,到樓下打早餐的時候,抽空給田木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東西 已經送到了。他賤賤的問我和蘇恬有沒有發生什麼,我便把和蘇恬商量好的說辭 告訴了他。我說那女人嫌我沒什麼文化,連個笑臉都沒給我就走了云云。聽我這 麼說,田木生哈哈大笑,隨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這才掛了電話。 拎著早餐上樓,我拿著包子坐在沙發上哈欠連天的吃著,看著蕭沅荷喂小雨 荇喝粥,感慨道:「哎,身體真不行了,年齡大了!」 她嬌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兒面前瘋言瘋語,只是說道:「床也是太窄了。要 不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剛才她們打電話,已經出發了,估計很快就到了。」下樓的時候 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她和南冰已經出發了。本來只是說希曼雪自己來的,聽說是 在兒童醫院,南冰打算順便幫孩子檢查一下身體,這才一起來了。 正說著話,南冰就推門進來了,看見我便是一笑,隨即才沖蕭沅荷笑了笑, 算是打過了招呼。希曼雪抱著孩子跟在後面,也進了屋。 我站起身給雙方介紹:「這是蕭沅荷,這是希曼雪,這是南冰。」說完,我 又笑著介紹兩個小朋友:「這位是蕭雨荇,這位是管平南。」 幾人被我逗樂了,蕭雨荇被媽媽提醒,開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啊。」 然後才和媽媽小聲說:「好奇怪,一個是冰,一個是雪……」 希曼雪婆媳倆被蕭雨荇的可愛吸引,都站在床邊逗她開心,希曼雪說道啊: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著頭,皺著可愛的眉頭,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好年輕啊,一點兒 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開心的說道:「是嗎?真的啊?那咱倆在一起的 時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開心的說:「嗯,好。」 南冰打開保溫盒,從裡面端出一碗湯來,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雨荇, 你雪奶奶昨天連夜給你熬的雞湯,讓媽媽餵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搖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我剛吃完飯,沒有地方裝了。」說完, 還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可愛的樣子殺傷力巨大,加上手術過後小臉煞白我見猶憐的可憐勁兒,就 連南冰這個也是母親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沒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 來,不是顧忌她剛做過手術,肯定就要把她摟進懷裡心疼個夠了。 蕭沅荷一直淡淡的笑著,她本來就不善言辭,何況和希曼雪婆媳倆是初次見 面,但看希曼雪連夜為女兒煲雞湯這份心思也極為感動,感激的道:「您費心了 啊!」 希曼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別這麼說,這是應該的。」說完看 了我一眼,才又說道:「大家都是做母親的,人同此心,何況小孩子這麼可愛, 讓人看了就心疼!」 蕭沅荷有些無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頭看我,我笑著點頭,她才明 白,眼前這女子就是這樣的人,並不是與她們刻意生分。 因為之前已經幫她們掛了號,所以寒暄了一會兒,我便帶著婆媳倆到門診大 廳給孩子看病。 輪到我們了,南冰抱著孩子進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我 問她早晨吃飯了沒有,希曼雪笑著搖搖頭,說道:「早晨就忙著熱雞湯了,沒顧 得上。」 「那怎麼行,我去給你買點吃的。」醫院的食堂就在樓下,我看時間還早, 便問她想吃什麼。 「別麻煩了,挺挺就過去了,中午再吃吧!」見我一再堅持,希曼雪才說道 啊:「隨便買點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樓買了點兒蒸餃,又去超市買了兩杯豆漿,這才上樓,卻見希曼雪滿臉 不安的在那裡來踱步。我趕忙過去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BZ.左顧右盼了一下, 才小聲說道:「出事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表於: *********************************** 寫在前面。文章不會有太跌宕起伏的情節,準確來說這就是一篇用來爽的文 章,我寫的爽,大家看得爽,僅此而已。 會嘗試性的加一點情節,但不會太多,精力有限,一個月一章基本也就這樣 了。文章標題一直用的《滕王閣序》裡面的詞,目前來看捉襟見肘,盡量吧,萬 一不行,還會用別的文章裡的。 這章其實挺狗血的,不知道該怎麼寫這種東西,畢竟咱不是特種兵,女人就 操過不少,寫來得心應手,但豪宅啊豪車啊咱都是上看看,寫出來肯定不太準 確。咱也沒殺過人,很多東西只能靠意淫了。 *********************************** 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我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希夢雪心有餘悸,仍舊不安的四處張望,說道:「我碰到瞿明瞭!」 「瞿明?哪個瞿明?」我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個朋友,勾引……我們婆媳的那個……」希夢雪有點不太願 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為意,不過是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 對這種東西也不以為意。 「哦,就是他啊,看見就看見唄!」我覺得她有些誇張,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麼?」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娘倆去那個俱樂部就是他 介紹去的,我兒子的高利貸,也是他幫著介紹的。剛才我看見他陪著一個女人從 這兒過去了!」 我能想像那個場景,一個從良的妓女遇到從前的客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 兒子的朋友,那種感覺,確實夠詭異的。 「你們沒說話?」 「沒有,我以為他會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沒有,他只是過去的時候頭看了 我一眼……」 「哦,那不就沒事兒了嗎?」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希曼雪被嚇得不輕 啊我之前和她約略提過,她們婆媳做過那種事兒,開啟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 門,會讓人有佔有她們的衝動。我這樣的手段已經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 利貸對付她們那樣直接綁了小平南,她們毫無反抗的餘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時候一無是處。 「他不知道南冰在裡面吧?」我見希夢雪搖搖頭,才接著問道:「他是什麼 來頭?家裡什麼背景?」 「他父親是個房地產開發商,身價不菲,他自己開了一間汽車行,天浩就是 去他那裡改車才認識他的。」 「哦,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沒準他沒認出來你呢?」 希夢雪神色緊張的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裡都帶著刀 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剝光了似的……」 「呵呵,哪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剝光了,問題是違法不違法。」我笑著說道 啊:「不想剝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這會兒了,就別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樓到辦公的走廊裡,她 自己還站在空曠處,有意的背對著一個方向,不斷用眼神示意我,那個男人就在 她背後的方向,同時故作從容的說道:「我渾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覺得 他還在盯著我!」 「等下你等我手勢去叫南冰,我們假裝不認識,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 視你。」我讓希曼雪到座椅上坐下,過了一會兒,我才拎著早餐從走廊裡走出 來,逕自走過她的身前。 確實,我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這邊看,別問我怎麼感覺到的,那是無數 次後天訓練出來的本能反應。 我沿著走廊走過去,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年齡和我大致相仿,頭髮梳的很整 齊,不是我想像中紈褲子玩車的那種外形。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間診 室的門口,藉著人群的掩護,盯著希夢雪的方向,見我過來,餘光掃了我一眼, 繼續越過我的肩頭,盯著遠處的希曼雪。 醫院超市的豆漿都是加熱的,上面扣著一個塑料蓋,價格不菲。我慢慢悠悠 的走著,在即將和瞿明擦肩而過的時候,恰好被後面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碰了一 下。我順勢跌倒,左手拎著的兩杯豆漿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來這麼一碰豆 漿是不會灑的,我使了個巧勁,手往下按假裝要扶住什麼的時候壓在杯子尾端, 兩杯豆漿就全都擠開了蓋,其中一些灑在了瞿明的褲腿上。 看他被燙的哇哇直叫,我趕忙連聲的道歉,抬起頭看見希曼雪正關切的看著 這邊,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去帶南冰離開。 算他運氣好,穿得比較厚,加上豆漿溫度降低不少,沒有被燙傷。儘管如此 啊仍舊燙得不輕,但他嘴裡只是嘶嘶叫痛,沒有我想像中的大聲罵娘,看來他確 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經走向了電梯,瞿明抬頭一見,便要忍著痛跟上去,我一把 拉住他,繼續充滿歉意的問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低聲喝道:「給我滾。」 我一愣,鬆開了他的手,說道:「哎,你這人,我好心賠禮道歉,怕你受傷 啊,你怎麼還罵人!」 他不理我,一邊朝外面追過去,一邊打電話:「喂,嫂子,我有點事兒出去 一下,等會兒來接你。」 事不準備訛我醫藥費,身邊圍觀的幾個人就走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 中的食物順手丟進了垃圾箱。 根據希曼雪的描述,瞿明還沒結婚,和南冰發生三次關係,和希曼雪只發生 了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和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 朋友的妻子,旁邊還有朋友的母親陪伴,所以他才這麼不捨。按照希曼雪的說法 啊他其實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那次做愛他只讓希曼雪幫他口交,並未直 接和她發生關係。 我還是放不下心,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哪,希曼雪說剛到停車場 啊,已經上車了。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們抓緊家,叮囑了一番,這才上樓病房。才進門, 剛和蕭沅荷解釋了一下她們婆媳帶著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 雪的電話,電話裡她聲音顫抖著說道:「他……他在跟著我們……我認識他的車 啊……」 我心中一驚,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剛出醫院不遠。」 「哦,那這樣。」我沖蕭沅荷笑了笑,比了個出去一趟的手勢,她正給小雨 荇梳頭,衝我笑了一笑。出了門,我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住的那個樓盤你知 道吧?我那個是一期,二期在旁邊,你們在路上兜一會兒,二十分鐘後開進二期 那個小,小進門不遠有個地下車庫還沒投入使用,你讓南冰把車開到那裡面 去,記得從出口進。」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邊相中房子的,之後賣房子也經常去,路線很熟悉,她 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也沒有多問,聽話的答應了。 我抄近路先趕了家,上樓換了身衣服,這才把車開到地下車庫裡。看時間 差不多了,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到哪兒了,希曼雪說已經到小門口了 啊,問我是不是現在就進來。 我說道:「你們進來後不要減速,直接從另一邊的入口開出去,先家,後 面的事兒交給我。」 剛掛掉電話,我就聽見了汽車輕微剎車的聲音,南冰開車經驗不夠,下坡可 能有些吃力。 途銳從我面前呼嘯而過,下了坡驟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頭。婆媳倆應 該都沒注意到側面的角落裡停著一輛英菲尼迪FX5,跟在她們身後的Q7駕 駛員同樣也沒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銳剛消失在入口的轉彎處,我油門踩到極限,在Q7出現在平地的 一剎那鬆開手剎,公里加速5點2S的英菲尼迪咆哮著撞向Q7,將它生生撞 得側向飄移出去。 因為加速距離不長,Q7側面被撞,車體略微變形,但由於是左側受撞,駕 駛員肯定受傷不輕。 我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撞得腦袋發暈,不過有備而來,稍微鎮定一下就恢復了 行動力。 Q7車身左側已經被撞得凹進去一大塊,我把車倒開,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 啊。 我調了個頭,掛上一檔,加速到二十五邁,又撞了一下水泥牆壁,下車看看 FX5的前臉嚴重變形,大燈撞得細碎,這才感覺滿意。 我下了車,打開Q7的車門,看見瞿明撞昏了,他繫了安全帶,應該很快就 會醒過來。我用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雙手和方向盤捆死 啊,再用膠帶粘住他的眼睛,然後拿走他的錢包和手機,把車鑰匙掰斷。 接著好整以暇的拿出準備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滿地的碎玻璃掃起來,又用小鐵 錘叮叮噹噹的敲了半天Q7的側面凹陷,以確定沒人分析得出來它是被什麼撞成 這樣的。 我閉著眼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憶了一遍,我一直戴著手套,繩子是很久 以前買的,已經用水洗過,應該沒有指紋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兩碼的旅遊鞋, 還沒有穿過,我身上還綁著兩副沙袋,應該不會留下有意義的腳印;我戴了帽子 啊,不會留下頭髮,即便有,這裡也不是全無人跡…… 根據我的經驗,我一條一條的憶梳理所有的漏洞,這個小還沒完工,沒 有完整的監控系統,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翟明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一個從來沒有瀕死的人,是不會如何警覺的,如果是我在追蹤一個人,我就 不會跟著他到一個自己無法一覽全局的環境裡去。瞿明明顯沒有這種經驗,他也 沒想到,希曼雪能夠這麼快佈一個局,所以他才會這麼不加考慮的尾隨而至。 但殺人沒那麼簡單,尤其是我倉促佈局,有很多蛛絲馬跡會暴露,如果給我 充足的準備時間…… 我打開他的手機,這半個小時裡,他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蓉蓉打得,推 測時間應該是他的嫂子;一個是給錢雲,還有一個是打給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體被綁的結實,無法動彈,只能在那裡破口大罵。他 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告饒,說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錢都行。 我嘶啞著聲音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為什麼要追著管家婆媳倆?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我沒……我沒追……」 我一錘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劇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滿嘴髒 話。 我不理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再問一次,為什麼要追管家婆媳?錢雲和管 天明又是誰?」 「錢雲是祭月流年的老,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喘著 粗氣,痛苦的說道:「有人想佔了這對兒婆媳,錢老被逼著交人,正愁找不到 人,我看到了,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說什麼了?」 「我問他是誰……是誰替這娘倆還的債……」 「哦,他怎麼說?」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頭上,他正在焦頭爛額……」 「什麼人這麼厲害?」 「呵呵。」瞿明滿臉得意,說道:「說出來會嚇死你的!」 「會不會嚇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會死在這裡。」我提醒瞿明,他 的處境並不是很好,還不到他放狠話的時候。 「國防部白溱潼的兒子,白錦鵬。」瞿明很知趣,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我 眉頭一皺,姓白,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我沒當事兒,不是席的孫子就行,聽都沒聽 說過,嚇唬誰呢! 「我不會放……啊,我再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絕對不會了。」 「呵呵,希望你說話算數。」我笑著說道:「不然的話,你就沒有下一次了 啊。」 他已經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關係,只要 肯查,通過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還沒有那個自信能藏住兩個人,那麼唯一的 解決手段,只有一個了。 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絕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現在我有了優渥的生活,再 也沒有那股狠厲果決的勁頭。只是做事的風格依舊,就算沒有殺心,我也不自覺 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這時已經半邊身子進了鬼門關,整個人正在鬼門關上忽 裡忽外的搖擺。我也沒打算就這麼放了他,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什麼人是你 想在這個時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給他?」 「沒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個電話的機會,隨後我會離開,如果沒人來這裡,你 就會渴死,餓死,甚至凍死。」 「啊……那打給蓉蓉,讓她來接我!讓她來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問。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撥出號碼,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夠救你。」 電話接通,對面說道:「死鬼,不是說一會兒就來嗎?跑哪兒去了?」 「看來你女朋友很有先見之明。」我衝著瞿明笑了,隨即把電話遞給他,他 趕緊說道:「嫂……蓉蓉,我在TY小一號地下車庫,你快來接我。」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瞿明焦急的說道:「你別問那麼多,到了再說!打車 過來,快點!」 「不要再去騷擾她們,不然。」我掛上電話,低沉的說道:「下次被綁在這 裡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兒子?」 瞿明嚇得身子一抖,說道:「不要……放心啊啊,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 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把撞殘的車子開到這個小裡一個堆放 施工廢料的角落,扯過一塊塑料布蓋住車頭,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覺,這才去 開了蕭沅荷的CC,在車庫邊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一輛出租車駛進小門口,在車庫入口放下一個女人,接著就開 走了。 那個女人看著很年輕,離得遠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 周看了看,確認了車庫位置,這才走進去,過了十幾分鐘,側面被撞的Q7才從 車庫裡開出來。 我驅車遙遙跟在後面,看得出來,翟明的嫂子對他不錯,倆人車開的不快, 目的地是附近的奧迪4S店。等他們從4S店出來,上了一輛奧迪A6L,我猶 豫了一下,繼續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傷,竟然沒去醫院,直接了家。他家的門 牌很好記,這片別墅不大,大概有三十幾戶,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範圍 內。 看著一個老太太迎出門來,我知道我找對了地方。 到醫院,小雨荇已經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我逗了逗她,和 蕭沅荷又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前往希曼雪的住處。 上樓進屋,希曼雪正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給孩子喂 藥。見我進門,希曼雪迎了上來,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麼樣?」希曼雪接過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關心的問道啊: 「你沒事兒吧?」 我沖南冰輕鬆的一笑,這才把希曼雪攬在懷裡,說道:「沒事兒了,放心吧 啊!」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希曼雪摟著我的腰,臉頰貼在我的胸口,柔聲說道啊: 「要不……我和冰冰離開這裡吧……」 摩挲著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膚光滑細嫩,捏起來彷彿果凍一般柔軟,手感 上佳,我享受著說道:「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可是這樣……」希曼雪抬起頭看我,見我閉上眼睛,滿臉疲倦,就又乖乖 的趴在我身上,輕輕說道:「給你惹了這麼多的麻煩……」 我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兒會這麼複雜,我肯定會敬而遠之,但人之所以 為人,就是因為要承擔一些本不願承擔的東西。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於事無補, 何況我已經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過她們的那些 男人,恐怕也沒有享受過婆媳倆全身心的伺候吧? 「別想了,你們再出門注意一下,口罩墨鏡什麼的,該戴就戴。」我衝著抱 著孩子出來的南冰一笑,讓她過來站在我的旁邊撅起屁股,一邊輕輕揉捏一邊說 道:「你們真要走了,我自己怎麼活?」 婆媳倆還沒換衣服,南冰柔順的任我輕薄,過頭看著我,輕輕說道:「我 們也捨不得離開……」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著孩子站得辛苦,便讓她在我身邊坐下,把手 伸進她的後背輕輕撫摸。 我困意湧起,對婆媳二人說道:「昨晚在醫院沒睡好,我得睡一會兒。」 昨晚連番大戰,之前又費勁心思,我現在極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覺。婆 媳倆聞言相視一笑,希曼雪說道:「孩子給我吧!」 希曼雪接過孩子,南冰換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著她豐滿的乳房,聞著她 的髮香,沉沉睡去…… 一覺睡醒,睜開眼睛,已經下午三點了,懷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間白 皙粉嫩的鼻翼輕輕扇動,嘴唇紅潤光滑,極為誘人。 南冰穿著一件紫色吊帶絲質睡袍,一條腿抬起,隔著光滑的面料壓在我的身 體上,美好的觸感喚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喚醒了我身體裡最深沉的慾望。 我把玩著南冰圓潤結實的美乳,輕輕含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唇瓣含在嘴裡啜 吸。她被我的動作和乳房傳來的快感喚醒,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臉上漸漸泛起笑 容,動的和我親吻起來。 親吻了一會兒,我剝開她的睡衣,開始親吻裹吸她的乳頭。南冰深情的看著 我貪婪的樣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饞貓,睡醒了就欺負人家。」 隨著我的挑逗,她的頭偶爾後仰,秀麗的下頜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長的脖子 啊像個美麗的天鵝。她伸手撫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體,讓她能夠摸到我勃起的 陽具。 南冰伸手將粗大的肉棒握在手裡,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她柔軟的小手 倒握著我火熱堅硬的陽具輕輕套動,另一隻手扶起一隻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讓 我厚此薄彼。 不一會兒,她的臉頰就變得潮紅,口中泛起濕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啊: 「哥哥……給我吧……」 我憐愛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擺,俯身刺入。 「嗯……」她滿足的呻吟,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腰後,快美難言 啊。 我溫柔的肏弄,含住她動獻出的舌尖,兩人柔情蜜意的為一體。 不知何時,希曼雪已經上了床,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 和食指連成一條肉箍,在我拔出的間隙裡輕柔擼動,增加對肉棒的刺激。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冰火兩重天,我正感歎這女人的聰慧,卻感覺到一個濕熱 的物事觸到了我的肛門,隨即傳來一股火熱的快感。 沒想到希曼雪會為我做這種事兒,我心中感動,想要繼續肏干美貌的兒媳, 卻又貪戀肛門中異樣的快感,於是只能輕輕扭動,用龜頭揉捻南冰火熱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被我這番緊緊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雙秋水霧 濛濛的看著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兒……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這麼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手一把把希曼雪 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著一件對開襟的墨綠睡袍,被我扯著趴到我的面前,頭衝我嗔了 一眼,這才吻了吻身旁的兒媳。兩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對南冰說 道:「媽剛才幫哥哥舔屁眼了,冰兒嘗到什麼味道了嗎?」 南冰情慾上湧,哪裡還品得出什麼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啊啊……冰 兒……沒有……啊……要……要來了……啊!」 隨著我肏干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到少婦的身體驟然收緊,雙腿死死的勾住我 的腰不讓我動彈,我知道南冰已經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軟下來,我才將希曼雪挪過來,將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著白色 性感內褲的渾圓臀部。睡袍前擺本來就沒系,我這一掀用力過大,直接蓋住了婆 媳倆的頭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邊臀瓣都打紅了,感覺自己射 精的慾望差不多消退了,這才把著她的屁股肏幹起來。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倆在做什麼勾當,我肏幹了一會兒,發現南冰的身子也隨 著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動起來。 希曼雪體質敏感,沒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衝刺速度越來越快, 希曼雪掀開睡袍,露出紅彤彤的臉蛋,頭衝我說道:「哥哥……射到冰兒身子 裡吧……」 我有些不解,繼續在她身子裡衝刺,直到射精邊緣才拔出來插進南冰的身子 裡。 射精之後趴在兩女身邊,我問道:「為什麼讓我射到她身子裡?」 希曼雪笑了笑,轉頭看著南冰,讓她自己來答。 南冰羞赧著說道:「人家……這幾天是排卵期……」 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便問道:「你這是……」 希曼雪笑著說道:「冰兒要給你生個孩子呢……」 我沒想到,剛有了個兒子,南冰竟然還會願意為我生孩子,便問道:「你就 不怕這個孩子分走你對平南的疼愛麼?」 南冰輕輕的笑了,甜蜜而滿足:「給平南生個妹妹啊啊啊,也好有個伴 兒……」 說完想了想又說道:「最好是個女兒,和小雨荇一樣可愛的小女孩。」 我親了她一下,說道:「那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離不開更好……」 我讓希曼雪從我身子上過來,讓婆媳倆躺在我兩邊,希曼雪卻搖了搖頭,身 子挪了挪,在婆媳倆身體健留了個空隙,讓我從她身子上翻過,躺在她們中間。 不等我問為什麼,希曼雪說道:「男人是天啊啊,怎麼能從男人身上翻過去 呢?」 說完自己也笑了,又說道:「我還害怕哥哥不願意讓冰兒懷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問道:「就你聰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貼在我的身上撒著嬌:「哥哥怎麼老是打 雪兒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頭衝她笑道:「誰讓婆婆的屁股那麼騷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騷啊,怎麼不見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騷嘛!」南冰靠在我的懷裡,問道:「哥哥,你說我和婆婆誰 騷?」 「當然是雪兒騷了。」我笑著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說道:「不過打她的屁股 是因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來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著仰起臉,說道:「那哥哥以後就多打雪兒的騷屁股吧!被哥哥 打,雪兒也……好興奮呢……」 不是和蘇恬約好了晚上見面,我恐怕會受不住希曼雪的誘惑和婆媳倆再春風 一度。掙扎著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光著身子從洗手間出來,希曼雪拿出 一套嶄新的內衣褲遞給我。 見我一愣,她笑著說道:「冰兒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給你買的。」 就像個溫柔的妻子對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內褲蹲下,讓我抬腳幫我穿 好,提到上面即將遮住軟趴趴的陽具時,她伸頭親吻了一下威風盡失的肉棒,戀 戀不捨的用內褲遮住了它。 我被她風騷的樣子逗得一樂,擰了擰她滑嫩的臉蛋,笑著罵道:「狐狸精, 你是非要搾乾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說道:「小荷妹妹在醫院裡,你這麼心急火燎的肯定 不是去醫院看她,哼!好不容易來一次,來了還沒把人餵飽,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再廢話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聞言起身,撅著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 啊,同時嬌聲道:「哥哥把雪兒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騷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聲音清脆,希 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聲大叫,慘兮兮的過頭來看著我,楚楚可憐的說:「你個 冤家,還真打呀!」 「不真打我還逗你玩?」我味著手上一瞬間的充實感,戲謔地說道:「看 你以後還敢不敢耽誤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還沒等她說話,南冰已經聽見了聲音出來了,我便對她 說道:「等會兒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騷婆婆,來給你獎勵。」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這才笑著對我說道:「婆婆是愛你愛得入了迷,一天不 見就想得慌,你也別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問:「那你呢,你入迷了沒有?」 南冰紅了臉,低聲說道:「人家才沒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記你……」 我扶著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輕輕一吻,笑著說道:「那又有什麼別?」 希曼雪早湊了過來,膩聲附和道:「是呀,有什麼別?」 南冰惱極,也輕輕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著嗔道:「騷雪兒,人家幫 你說話,你反而……」 希曼雪渾不以為意,只是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道:「哥哥你不知道,這小丫 頭不論做什麼家務,都做著做著就突然一笑,可□人了!」 南冰被她說的滿臉通紅,撒著嬌就要擰她的臉,兩婆媳鬧做一團。 我看著這對兒看著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著她們是我的女人,只要我 想她們隨時隨地都會脫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蕩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勢恭迎我 的進入,心中那份滿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費盡心力了。 兩女各賞了一巴掌,分別親吻了一會兒,說今晚過來陪她們睡覺,我才留下 雖戀戀不捨卻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倆,前赴和蘇恬的約會。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嘗嘗三十四歲處女的感覺,我還想和她瞭解一下, 那個姓白的,到底是什麼來路…… 之前就已經約好了見面的具體形式,我到商店買了個假髮套和假鬍鬚,配上 墨鏡和故意穿的很多導致發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瞞過監視的人了。我已經刻意確 定,這些監視的人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行蹤,肯定就是那種每天觀察然後寫報告 的,並沒有什麼動機和計劃。他們的目.B.的只是控制,不讓失態過於失控,而不是 導,簡而言之,他們就是確定不讓蘇恬做什麼,除了這些,她做什麼都不會受 到干擾。 很明顯,只要不和她談戀愛和結婚,那麼怎樣都沒問題。 CC還沒上牌照,肆無忌憚的把車停在蘇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過去, 在裡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蘇恬的到來。 這間酒吧是蘇恬經常出入的地方,她經常在這裡買醉,田木生所謂的她勾引 別人是不存在的,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當做奇貨,準備用來博取更大的利 益,怎麼會耗損在毫無意義的一夜情緣上? 這裡也是她招徠顧客的地方,哪個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拋出誘惑,將自己的 口舌侍奉,賣出一個高價,當然,競價高者得。 田木生用錢打敗了某個男人,而如今,我不過也是用更多的錢打敗了其他男 人而已。這一點上,她和蕭沅荷以及希曼雪並沒有任何別。 別,當然還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裝,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敗在了她那張烈焰紅唇下,看著那張誘人的面孔擺出一副如癡 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紅唇吞吐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哪個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 穿上一身莊嚴的軍裝,想像一下這張嘴曾經服侍過的最高領導,哪個男人會不乖 乖射精? 當兵的時候,我們一群人背地裡就意淫某些女軍官,但那時候只是想一想, 從來沒想過會真有這麼一天,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個原因之一。 「兄們,等我替你們圓夢吧!」我心裡想著,一口乾了杯中的朗姆酒。 蘇恬準時出現了,她穿著一襲米色風衣,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穿著一件 淡紫色毛領上衣,毛領之外嵌滿了一大片光閃閃的水晶。頭髮梳了一個側分,仍 舊那麼隨性,耳垂上兩顆鑽石耳釘光彩奪目,更映襯了她奪人的美麗。 她自然不怕被人騷擾,因為在她進門後不久,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就跟著進來 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覺怪異。 這不是跟蹤也不是偷窺,這是實實在在的監視。 蘇恬在吧檯旁邊坐下,手中的風衣搭在椅後,隨便要了一杯酒,便轉過身子 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滿藝術氣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應該是認不出我來的,我正在訝異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經朝我走了過 來,問道:「可以坐在這兒嗎?」 她的動作,讓好幾個意欲搭訕的男人鬱悶不已,我倒一下子覺得非常榮幸, 說道:「請便。」 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們的青睞,往往能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虛榮和滿足, 我也不例外。享受著酒吧裡許多男人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我笑著問她:「我都 這樣了,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說道:「這款腕表,恐怕全中國也只有 你這一塊。」 我心頭一驚,看來真是密一疏,幸虧不是關係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嚴 重了。我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再來一杯,以此掩飾自己的沮喪和自責,我笑著 稱讚她:「蘇姐好眼力。」 「這塊表貌不驚人,但肯定價值不菲。」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我怎麼感 覺我們像是地下黨接頭呢?接下來怎麼辦?」 侍者過來幫我倒酒,等他離開,我才意味深長的問她:「蘇姐覺得呢?」 「做戲做全套,既然到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來吧!」 見我點頭,蘇恬不再說話,雙眼漸漸迷離,默然不語。過了很久,她搖動著 杯中的酒漿,癡癡的看著打著轉的液體在燈光下顯現出金黃色的質感,幽幽說道 啊啊:「我就像這杯中的醇酒,早已經醞釀好了絕代的芳華,卻沒人可以欣賞品 鑒。」 「蘇姐多愁善感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說道:「願明年今日, 蘇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閃,沒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說得出這樣的話,歎道:「說得真好 啊!」 兩個人放下杯子,我才笑著說道:「上學的時候不學無術,就語文學得好, 想來還得感謝金庸大師呢!」 蘇恬被我說的一樂,巧笑嫣然的說道:「看來金庸大師也是『毀』人不倦啊 啊!」 我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哈哈一笑,舉杯說道:「為了金庸大師!」 蘇恬喝的是雞尾酒,度數也不低,幾口下去,她的臉色已經紅潤起來。捂著 嘴優雅的打了個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嬌笑著說道:「你是想把 我灌醉嗎?」 「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會有人把我送家的。」蘇恬過頭,找監視她 的人,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才接著說道:「他們很可愛,都還是孩子,摸一下都 臉紅半天。」 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何況蘇恬這樣的尤物。我心說你夠壞的,這樣糟踐 別人,但嘴上卻說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來這裡的人,都知道怎麼事兒,他們都不敢跟我搭訕 的。只有新來的人才有這個膽子,唉!」 我正欲說話,旁邊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旁邊對蘇恬說道: 「這位女士,你好,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我和蘇恬相視一笑,心說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這個人能無視我的存在和我 身邊的女人搭訕,確實有些資本,一身整齊的西裝領帶,面皮乾淨頭髮珵亮,身 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齡應該不大。相比之下,我鬍子拉茬頭髮亂糟糟的樣子,難 怪他有自信搶我身邊的女人。 只是我看著他一身正式服裝很是想笑,或許是剛下班就到這個地方來的,但 就算如此,領帶還緊緊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 我不想破壞自己非常藝術的氣質,只是端起酒杯沖蘇恬致意。見我不表態, 蘇恬當然不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笑著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 酒,才說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兒了。」 這個人被晾了半天,卻仍不死心,說道:「我看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啊?」 這樣說話,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裡想著,嘴上卻不置可否,只是笑著看 他。就算他沒有這麼一句話,直接過來搶奪別人的獵物,也夠打到半殘的了。 不過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訕蘇恬,他們認識的過程應該和現在差不多,但想想 田木生那公牛一樣的體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臉是不敢說什麼的。 說來好笑,本來最沒有內涵的我,現在在蘇恬眼裡看起來最有內涵;而旁邊 這個人本來應該比我有貨,此刻卻顯得徒有其表。電影裡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帥 哥橫刀奪愛,美女甩了豬哥一樣的男友,和帥哥私奔而逃,最後成就一段美滿的 佳緣…… 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生活中這麼幹的帥哥 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殘廢,偶爾有一個成功了,和美女也沒有善始善終,完美 的結局幾乎沒有。 所以欣賞一事兒,做出來是另一事兒,我現在特別佩服面前這個人,因 為如果換個場換個女人,我現在已經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樑了。 蘇恬也不理他,笑著問我:「親愛的,我們走吧?」 這句話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我站起身,蘇恬挽住我的胳膊,兩人施施然離開 了酒吧,留下西裝男一臉鬱悶的站在那裡…… 兩個人邊走邊說著剛才的趣事,說說笑笑的進了一個小。我注意到那輛凱 美瑞停在小門口,那個監視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見我們進了單元門,他才離開 啊。 進電梯,我問蘇恬:「他怎麼不繼續跟了?」 蘇恬笑著,模仿小瀋陽的語調說:「因為,我,到家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十四章 珠簾暮卷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表於: 第十四章 珠簾暮卷 電梯停在十六樓,蘇恬拿鑰匙打開門,邀請我進門。房間佈置的很簡單,很 普通的裝修和擺設,一室一廳,面積大概五十幾平,格局很大。 「這是租的房子,用來……用來……」她最終沒有說出來是用來幹嘛的,但 我卻已明白。按照她的流程,酒吧邂逅之後,就是帶到這個愛巢來辦事了。 「嗯,條件還可以。」我四處打量了一番,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是不 是還要繼續按照流程走啊?」 蘇恬俏臉一紅,她當然知道我的意思。儘管已經久經人事年過三十,無論身 體還是心理都已經無比成熟,但她畢竟還是處女,成熟的風情裡自然透出一股少 女的羞澀,看起來頗讓人心動。 「聽你的!」她柔順的靠在我懷裡,柔聲說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了,想 怎麼樣,你說了算……」 我心中快意,調笑道:「你得自稱妹妹才行。」 「人家比你大那麼多……」她嬌嗔著不依,隨即神色一轉,笑道:「不過啊 啊……到了床上男人最大,那時候我再叫……」 我看她俏臉通紅,柔媚可喜,滿足的道:「按照你往日的流程來一遍吧,也 讓我享受一下!」 蘇恬笑著說:「要一模一樣嗎?」 我搖搖頭:「當然……不能了!」開玩笑,和別的男人一樣最後被她吹出來 啊,我還費那麼大勁兒幹什麼。 「那好吧,等我換身衣服!」蘇恬進了臥室,我打開電視打發時間。 她進去了有十幾分鐘,我正等得不耐,臥室的門開了,一個女軍官出現在面 前,一身天藍色的空軍服飾,肩膀上的肩章赫然入目。我本能的起身立正就要敬 禮,手抬到一半才覺得不對味兒,便順勢變成了摟她入懷,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啊。 這一切自然被蘇恬看在眼裡,她嫣然一笑,說道:「士兵見了長官怎麼不敬 禮?」 我有些尷尬的說道:「本能反應……我現在已經不是士兵了,自然不用。」 蘇恬問我要不要洗澡,我搖搖頭,她便把我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拿了一個 靠墊墊在膝下。蘇恬柔媚可人的看了我一眼,盈盈跪下,脆聲說道:「中國人民 解放軍空軍上校蘇恬,為首長服務!」 她雙手恭謹的捧著我已經開始勃起的陽具,膩聲說道:「請首長批准蘇恬為 您服務!」 我被她這句話弄得心潮澎湃,當兵的時候淨聽別人命令我了,如今有個上校 要為我舔雞巴!上校啊!比我們的營長連長排長不知道牛逼多少倍! 「批……批准!」我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這感覺,沒當過兵的人肯定不理 解,她這樣的服務,為我帶來的快感遠甚於對普通人。 我撫摸著她柔嫩光滑的臉頰,手興奮的有些發抖,恍若夢中。 蘇恬嫵媚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非常恭敬的雙手握著肉棒的末端,伸出柔軟的 香舌,靈巧而柔軟的舔弄漲大的龜頭,恭維地說道:「首長的雞巴真大!」 她將舌頭墊在龜頭下端,眼睛注視著我緩緩將其吞入,動作緩慢輕柔,快感 卻極為強烈。一個滿臉媚色的空軍女上校,穿著正統的空軍服飾,胸前甚至還有 軍功章,諂媚的跪在面前,用最下賤的姿勢和表情為一個男人做口舌服務,這種 場景光是想想都下體膨脹了,何況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蘇恬的手極為柔軟,一看就知道是從來沒幹過活的,軟軟膩膩的,觸感非常 特別。加上她靈巧的舌頭和獨特的技巧,以及那張笑起來露出至少十二顆牙齒的 大嘴,感官上帶給我的快感異常強烈。 再加上獨一無二的心裡快感,我竟然有了一絲射意,趕忙定了定神轉移話題 啊,摘下了她的軍帽,撫著她的面頰問道:「你為別的男人也這麼做嗎?」 蘇恬吐出我的陽具,一手輕輕擼動,媚笑著說道:「怎麼會呢!跟他們要戴 套子的,誰知道他們都碰過什麼人呀!」 看我摸在她的臉上,她充滿風情的將龜頭含在我手的位置,讓我的手間接感 受龜頭的硬度,帶來的快感更加強烈。 我舒服得直吸涼氣,接著問:「田木生來的多麼?」 蘇恬側著臉,沿著肉棒上下舔吸,聞言笑道:「不多,偶爾才會想起到這裡 來。」她上上下下舔了個遍,又把肉棒含在嘴裡吞吐了幾口,再吐出來,用舌尖 逗弄冠狀溝,繼續說道:「你們這些男人一個樣,都有不少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是為了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男人……」我拉 起她的一隻玉手輕柔的撫摸,問道:「你要那野山參做什麼用?」 「喔……我月經有些淋漓不盡,聽說這個吃了有效。」蘇恬滿臉享受的吐出 肉棒,她剛才做了一次深喉,把我爽的氣兒都喘不勻了。 「田木生的驢貨沒嚇到你吧?」 「他那東西確實不小,不過……」蘇恬有些遲疑,想了想才困惑的說道啊: 「他似乎有些什麼毛病,開始的時候很興奮,也很硬,可慢慢的就軟了,總是射 不出來。」 我大為驚訝,蘇恬繼續說道:「他自己說做愛的時候還好一些,至少能射出 來,但時間也並不長。」她笑著看著我說道:「他願意到我這裡來,是因為每次 我對他都很體貼,總是安慰他,所以他很感激我,知道我月經淋漓不盡,就說野 山參管用,動提出來送我兩棵。」 我仍舊不敢相信,田木生那小子怎麼看也不是性能力不濟的樣子,怎麼可能 這麼弱呢?原來他到蘇恬這裡不是找快感,而是找安慰?一世人兩兄,我 還真不知道田木生還有這樣的難言之隱,要不要安慰他呢?轉念一想,我剛把他 用來開解心懷的女人拿來睡了,恐怕沒有立場做這件事了…… 見我不說話,蘇恬繼續溫柔的吞吐,抽空說道:「那東西對男人也很補呢, 尤其你這樣女人不少的……」 我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女人不少?」 「身上好幾種女人的香味,怎麼會少呢……」她繼續慇勤的服侍我,嬌笑著 說道:「而且還都是高檔香水,肯定是情人對吧?」 「好靈的鼻子!」這女人眼力高,鼻子也不白給,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 「插上尾巴,你就趕上警犬了。」 蘇恬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身子一抖,顫聲說道:「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 我一愣,隨即恍然問道:「你……你以前這麼幹過?」 蘇恬神色淒苦,似乎不願想起往事,只是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個老 混蛋……不止讓我做他的夜壺,還讓我……還讓我為他清理……肛門……」 她泫然欲泣:「每次他排完便,都讓我……讓我幫他……舔乾淨……」 這段往事肯定久藏於她的心底,不曾與人談論過,那份包裹在心靈深處的恐 懼、厭惡等負面情緒,就像魔盒裡的潘多拉,一旦被放開,就再也無法約束。 「每次看到他道貌岸然和別人會談聊天,說天下大事,我心裡就一陣陣的惡 心。」 「因為不能佔有我,他就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我,侮辱我,有一次甚至想用 枴杖捅破我的處女膜……」 我坐起身,把她摟進懷裡,安慰她:「別想了,都過去了,放心吧,以後我 不會勉強你做這些你不願意做的事兒!」 蘇恬伏在我懷裡輕輕抽泣,火熱的俏臉正貼在勃起的陽具旁邊,場景極為怪 異。 還是她先發覺了不正常,在我懷裡輕聲一笑,順勢把有些軟了的肉棒含進嘴 裡,繼續侍候。 我往後一躺,枕著胳膊看著她,笑著說:「你變得夠快的。」 蘇恬不好意思的一笑,也不答我,專心的撫慰勃起的肉棒。剛才這個插曲 啊讓我強烈的快感淡下去很多,有了之前的經驗和教訓,我不敢再讓她繼續舔弄 下去,將她拉了起來。 我摟著她的蠻腰,感受著質地輕薄的軍裝下她滑膩的肉體,有些猶豫要不要 和她接吻。蘇恬極為體貼,她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這才靠在我的身上 啊,嬌羞的說道:「人家……人家很久沒有和人接吻了……」 我一愣,隨即笑道:「真的嗎?」 她點點頭,認真的說:「除了在剛上大學的時候和初戀有過兩次之外,再就 沒有了。那個老東西把我當夜壺,怎麼肯親我……」 不論她說的真假,我心中的爽快是貨真價實的。我一手抱著她的蠻腰,一手 勾著她的脖子,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勾出她的舌頭,舔吸她的唾液。 她的嘴唇極為柔軟,兩排貝齒極為齊整,相比於大於常人的嘴巴,顯得很是 玲瓏可愛。她的雙唇幾乎能夠把我的嘴唇全部包住,雖然視覺上她的雙唇顯得很 大,但實際上也並沒有大出太多。 被我含住香舌不斷吸吮,蘇恬開始輕聲呻吟,柔軟的玉手在我身下搓揉著火 熱堅硬的肉棒,漸漸情動。 我把手伸進她軍服裡,直接就碰到光滑豐滿的肉體,我驚喜的問道:「裡面 沒穿內衣?」 「嗯……」她羞意上湧,淺笑著說道:「反正早晚都要脫……」 她的雙乳渾圓結實,在我所遇過的女人裡,也就僅次於蕭沅荷了,手感上佳 啊,竟然還有乳核。 我摸得極為爽利,蘇恬也被我的立體進攻挑起了情慾,喘息漸漸急促起來。 我不再苦忍,攔腰把她抱起,走進臥室,放在床上。 蘇恬躺在床上,手掩著嘴,柔媚的看著我,嬌笑著說道:「首長要采恬兒的 處女了嗎。」 我解開她軍服的扣子,解放出她的一雙嫩乳,在燈光下,兩顆豐滿渾圓的肉 球結實的挺立在那裡,兩粒乳頭小巧可愛,粉紅柔嫩,極為誘人。我情不自禁的 撲到她身上,一面用力揉捏嫩滑的乳肉,一面用舌頭舔吸擠壓嬌小的乳頭。 蘇恬被我挑逗得輕輕扭動,她抱著我的頭,性感的嘴唇不斷翕動,焦躁的呻 吟喘息起來。我不停地刺激她的乳頭,同時伸手解開她的腰帶,將手伸進了她的 內褲。 她柔軟的下體光溜溜的,沒有一絲毛髮,看來她說的白虎,果然所言非虛。 我愛不釋手的用整個手掌上下撫摸,感受著掌心中的光潔、柔軟、火熱和濕 滑。 她的下面已經充分濕潤,內褲濕噠噠的箍在我的手背上,提示著我它的女 人是如何的渴望。我將中指輕輕插入她的蜜穴,前進了少許,便遇到了一層薄薄 的阻礙。 看來她所言不虛,這裡確實有一道處女膜,不過是不是人工做出來的呢?還 是讓事實來驗證吧!我伏在她的耳邊,問道:「蘇上校這裡都濕透了!」 「嗯……」蘇恬困惑的呻吟一聲,呢喃著:「首長哥哥,恬兒好難受……」 她這句話刺激的我下體一漲,繼續挑逗她:「可不敢當,我只是個下士!」 「求你了……」蘇恬緊緊抱著我,用乳房磨蹭著我的臉頰,呻吟聲漸漸增大 啊:「恬兒……渴望了……好久……」 這樣的尤物,我也很難繼續控制自己,動作利的脫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剝 開她的兩瓣肉唇,扶著堅挺的陽具緩緩刺入。她的下體宛若少女般柔嫩,兩道肉 唇內斂成一道細線,極為緊湊的包裹住肉棒。我輕輕的挺動,龜頭不斷碰撞柔軟 的處女膜,弄得蘇恬秀眉微蹙,睜著眼睛情深款款的看著我,期待著我的破門而 入。 我幾次試探,感受著處女膜的結實程度,在蘇恬蜜穴上就形成了小幅度的抽 插。這樣的感覺刺激得蘇恬渾身發抖,慾望已經不可抑制,感覺時機已至,我挺 身破關! 蘇恬到了忍耐的極限,體會著我拔出後前進的節奏,身體用力向上一挺,恰 好趕上我這一次前進也是大力向前,於是保存了三十四年的處女之身一下子成了 歷史。 我自身用力加上蘇恬自己的動,陽具長驅直入,第一下就盡根而沒,直接 插到了她蜜穴的最深處。劇烈的痛楚和強烈的.B.滿足同時產生,蘇恬啊的一聲尖叫 啊,語調極為複雜,應了那句痛並快樂著。 我緊緊抵在她蜜穴的深處,感受著她花心若有若無的觸碰,快美難言。片刻 過後,蘇恬感覺痛楚漸漸降低,原本強烈的慾望再次升起,開始輕輕的扭動身體 啊,依靠小幅度的移動來追逐那如夢似幻的快感。 我試探性的抽出肉棒,蘇恬微蹙著眉頭,緊閉著雙眼,雙手扶在我的腰間, 臻首來扭動,雪雪呼痛。 「嗯……」我再次緩慢刺入,蘇恬敏感的挺起誘人的胸膛,又快樂又痛苦的 呻吟起來。我不緊不慢的緩緩抽動,感受著她花徑中的緊實、火熱和嫩滑,快感 極為強烈。 她的肉穴和程琳有很大不同。程琳的蜜穴結實緊湊,推進起來極為艱澀,蜜 肉擠壓龜頭的感覺極為強烈,有種少女特有的硬度。而蘇恬的蜜穴雖然握力也很 強,花徑中的蜜肉卻極為綿軟,加上她淋漓不斷的淫液和溫度奇高的柔膩花心, 肏幹起來爽快之極。 如果用一個比方來形容,那麼兩者觸感上的別,蘇恬的蜜穴就和她的玉手 一樣柔軟細嫩,程琳的蜜穴就像是蘇恬戴著牛皮手套的玉手。當然,程琳的蜜穴 觸感也很美妙,但比起熟瓜初破的蘇恬,始終差了一個檔次。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熟女的柔媚,處女的緊實,這二者在蘇恬的身上全部體現出來,矛盾而又統 一,加上她身上軍裝的映襯,對我的心理衝擊極為強烈。 蘇恬漸入佳境,雙手開始摟住我的腰,動配起來,眼中的痛楚漸漸消失 啊微蹙的眉頭緩緩舒展,眉宇間春意盎然,單純看她的表情,無法讓人相信她是 一個剛剛破身的處女。 我本來的懷疑一掃而空,下體的感受如此真實,單純修復處女膜,不可能有 這樣極品的感覺。看她不再痛楚,我開始瘋狂抽動,宣洩著心中強烈的慾望和快 感。 「啊……恬兒好舒服……好舒服……這種感覺好美……啊……好充實……喔 啊啊……麻麻的……好美……恬兒好開心……好高興……啊!恬兒要……要高潮 了!」 蘇恬的高潮很快來臨,之前累積的快感也讓我到了崩潰的邊緣。我雙手狠狠 握著她的美乳,動作瘋狂而猛烈,眼光所及,看到蘇恬肩上的肩章,強大的心理 快感瞬間爆發,一股濃稠火熱的精液射向她的蜜道深處。 「呀!美死恬兒了!」蘇恬被我射得花枝亂顫,正自高潮的身子再次攀上了 更高的高峰。初次性愛就能高潮本就不易,獲得這樣的高潮就更為難得,但她這 些年浸淫於此,卻不能一解其中真味,那份壓抑多年的慾望一朝爆發,如此情狀 也就不奇怪了。 她高潮時洩出得陰精極為豐沛,整個□道都被填的慢慢的,我一拔出陽具, 便帶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來。 蘇恬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著乾澀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懶,俏臉紅潤, 極其動人。 我把她抱在懷中溫柔的撫慰,感受著她誘人的身體,她也懶懶的伸手抱在我 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說道:「這一天,我等了好久……」 我感覺好笑,一個女人三十多歲還是處女,這種事情確實不是一般人做得到 的,不過想想這個處女之身價值一千萬,也不枉她艱苦守了這麼多年了。 想到此處,我笑著問她:「這麼多年你肯定有受不了的時候,就算平時熬得 住,他死後這段時間裡……」 我說著話,手指放在她嘴唇上,問道:「你靠這個賺錢的時候,多少也會有 點兒感覺吧?」 蘇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著我輕輕吸裹,眼神勾人之極,吞吐了幾 下才說道:「有那麼幾次,真想就隨便找個人把自己送出去算了,但好幾次我都 忍住了,至於慾望,女人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養極佳的軟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環成一圈,輕輕套住我的性 器根部,膩聲笑道:「好滑呢……」 我被她的媚態打動情慾,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撫摸她的乳房,短暫的不應期很 快過去,陽具在她的手裡漸漸膨脹。 蘇恬張開嘴輕輕喘息,另一隻手搭在我抓著她乳房的手上輕輕磨蹭,呻吟聲 漸漸響起。我用舌頭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慾湧動,動伸出香舌讓我品 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我抬起頭,探手揉捏她的耳垂,問 道:「有什麼別?」 「我都是忍得實在太辛苦了才自己解決……」蘇恬嬌喘吁吁,手指套弄我陽 具的速度越來越急促,斷斷續續的說道:「自己弄完了……會特別空虛,想要一 個懷抱……」 「哪裡空虛?」我伸手手順著她的身體緩緩向下,越過雙乳,肚臍和光潔無 毛的恥丘,最終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縫中間,這才笑著問她:「是這裡嗎?」說完 啊,中指一探,刺入了她濕膩膩的肉穴。 「嗯……」蘇恬被我弄得一聲嬌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擔心 她剛剛破身的蜜穴承受不了太過直接的觸碰,我試探性的用中指輕輕深入,見她 臉上並無多少痛楚之色,這才放下心來。 蘇恬的慾望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旦放開了束縛,再也壓抑不住。開始的時候 還是我掌握抽送的節奏,沒過多久,她已經不耐的動迎起來,變成了她淫靡 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著一根滾燙堅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了解決的希望,忍到了極限 啊便順手握緊,拉著我讓我幫她解癢。她的樣子騷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 將她壓在身下,繼續享受她美妙的身體。 龜頭剝開少女般的肉唇緩緩刺入,剛進了一小段,蘇恬便皺起了眉頭,我以 為弄疼了,正要停下,卻被她抬起雙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將火熱的肉棒 全部吞下。 蘇恬痛得輕叫一聲,卻仍舊緊緊勾著我,期盼我的進入。我緩慢卻毫不停頓 的抽插,她口中的聲音慢慢發生變化,開始變得似痛苦又似快樂,一臉媚態,看 起來誘人非常。她很快就找到了性愛的精髓,多年性愛認知的積累,她的配度 遠高於年齡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時候她的身子也隨之落,我插入她也使勁的 向上迎,配極為默契。 兩個人在默契的性愛當中漸漸獲得一種難得的默契,她一手抱著我的肩膀, 一手溫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剛才一樣緊閉,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視 著我。 我被她看得興發如狂,被她反抗的節奏帶動,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蘇恬也 毫不示弱,迎的頻率也相應提高,看著我的又淫蕩又迷茫,又滿是渴望和挑釁 啊。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實……啊 啊……啊……」 從溫柔到狂熱,從亞洲人的性愛方式到歐美人的性愛節奏,瞬息之間,蘇恬 就從初嘗性愛不久的端莊女子變成了沉浸於慾海的蕩婦,孜孜不倦的求著男女 之間最原始的慾望。相比而言,我更喜歡這樣的節奏,挑逗時就溫情脈脈,做愛 時就轟轟烈烈,溫柔只是調劑,狂野才是性愛的本質。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憐香惜玉,狂猛的肏幹起來。她的蜜穴如此誘人, 她的表情如此風騷,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龐如此美麗……再加上她身上弄 得一片亂糟糟的正軍裝,這一切給我的快感遠較平時強烈,堪堪近於希曼雪婆 媳倆並排跪在我面前笑靨如花、嬌癡的叫我哥哥時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將已經漸漸強烈的快感變為射精時,蘇恬的高潮已經來到 了。她的雙腿死死地勾住我,抱著我的胳膊用了極大的力氣,竟然隨著我起伏的 身體離開了床墊。我雙手有些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 插,靠不斷扭動身體來積聚射精的快感。 這樣一來,蘇恬的高潮更加劇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經快活得暈了過去。 算上蕭沅荷,這是我見到的第二個女人因為高潮而暈眩,此時我已經有了經 驗。 將她的毛巾用熱水浸濕擰乾,幫她簡單擦拭了身體,為她蓋好了被子,才到 洗手間沖洗。 到床上,蘇恬依舊沒有醒來,我探手在她脖頸上一摸,脈搏很穩,呼吸也 漸漸勻稱,這才放心。射精後雙眼有些發漲,我知道這是身體在給自己發警報, 心裡想著該找田木生要點兒人參海參什麼的補補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我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過去睡了。 她明顯有些失望,卻仍舊識趣的沒說什麼,只是說了一些情話,問我明天是 否能過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才笑嘻嘻的說了聲哥哥晚安掛了電話。 我苦笑著看著手機發呆,沒女人的時候渴望擁有很多女人,等擁有了才發現 啊,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還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樓,隔著幾輛車子看著那輛凱美瑞,確認了 車裡的人仍舊在酣睡,這才去取了CC,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車的地方,發動前臉有些變形的FX5,駛出小不遠 就一頭撞在小的水泥圍牆上。 饒是我準備充分,巨大的慣性下我還是碰了下頭,頭暈目眩的坐在車裡緩了 好一會兒,我才打電話報警。 已經將近午夜,這個時候出警,對面這個交警滿臉的不爽,看到我滿臉的疲 態,聞著我一嘴的酒氣,他準備了一肚子敲打的話還沒出口,我就遞過去五萬塊 錢。見我這麼懂情識趣,他一下子喜笑顏開起來。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過保險公司,您看……」 聽我這麼說,交警知道他這筆錢拿著毫無後顧之憂,頭看了車裡的同事一 眼,說道:「你是為了躲避一隻狗才撞上圍牆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單獨下車處理問題,就是為了收取好處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識相,車裡的 同事才會下來公事公辦。 我打了個電話給買車時那個銷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顯不爽,但聽見我明天 就去他那裡買車,立馬喜笑顏開,說剩下的事情交給他,馬上安排人去拖車,請 我放心云云。掛了電話,收拾好車裡的私人物品,幾步路到住處,簡單處理了 一下傷口,才又返蘇恬那裡。 離開的時候就帶了蘇恬的鑰匙,進門時她睡夢正酣,赤裸著身子躺在她身邊 啊,緊繃的神經才算徹底放鬆,我漸漸沉入夢鄉…… 一雙手伸過來,卡住我的脖子,一個女人滿臉猙獰、充滿恨意的看著我,一 邊用力一邊詛咒著我:「你會得到報應的!」 我悚然一驚,窒息之下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想要反抗卻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 啊,只能絕望的看著那雙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後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一雙柔軟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將我搖 醒,我猛然睜開雙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氣懾人,凶狠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蘇恬被我嚇壞了,她滿臉驚恐的看著我鎖住她喉嚨的手,顫聲說道:「是我 啊,是我……是蘇恬……」 夢魘中的絕望和恐懼漸漸消散,我漸漸平靜下來,扣著她喉嚨的手輕輕放開 啊,鬆了口氣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你嚇死我了!」蘇恬心有餘悸的靠進我的懷裡,關心的問道:「做噩夢了 啊?」 我點點頭,也不管漆黑的房間裡她是否看得到,只是說道:「一個很恐怖的 夢,一個糾纏了我很久的夢。」 「剛才那一瞬間……」蘇恬想起剛才我的樣子還心有餘悸,緊緊縮在我的懷 裡說道:「你好像要殺人。」 「對不起。」我摟著她親了一下,說道:「本能反應,我以為還在夢裡。」 說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蘇恬正抱著我的胳膊,見我要 起身,便問我要幹嘛去。我說上個廁所,她仍舊不放手,拉著我道:「要是想啊 啊……想小便的話,我可以幫你……」 「嗯?」我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稍微一遲疑,她已經解釋了:「可以啊 啊……尿在我嘴裡……」 我一愣,隨即明白,問道:「幹嘛要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坐起身,腳已經踩到了地上,蘇恬緊緊貼在我的 背後,低聲說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裡,我就……就會很興奮……」 我有些驚訝,頭問道:「以前你幫那個老貨做這個的時候也這樣?」 蘇恬搖搖頭,答道:「沒有,那個時候就是厭惡,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 那裡……」 我不知道她這種變化的根源是什麼,或許是一種報復,報復那個老人,告訴 他,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別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沒做過的,別的男人也做了。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蘇恬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是的,我特別恨他,如 果不是他,我現在就會有個家,有個疼我的丈夫,還有個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還是他霸佔了我這麼多年不算,死了不給我留下一絲一 毫不說,竟然還要讓我用一生的幸福來為他殉葬!」 蘇恬恨聲說道:「我會用盡一切辦法來報復他,他越不想我愛上別人嫁給別 人,我越不能讓他如願!」 我默然無語,沉默良久才說道:「我去洗把臉。」 蘇恬這間房子的洗手間和臥室連在一起,空間不小,我洗了把臉,驅散心中 的陰霾。本來不打算上廁所的,卻被蘇恬的話弄得有些感覺,再加上對流水聲的 條件反射,我還是有了尿意。 我剛站在馬桶邊上,蘇恬便推門進來了,她赤著腳,一膝著地,一膝抬起, 伸手握住我的陽具,一臉得意的仰首看著我,笑著說道:「還說不小便,口不對 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釋不清,無奈苦笑,慢慢找尿意,接著便一股尿 液勁射而出,嘩啦啦落在馬桶裡。 蘇恬見我尿了出來忙不迭的把臉湊了過來,她得天獨厚的大嘴此時便顯出了 優勢,除了一點飛濺的尿液滴在她臉上之外,絕大多數都射進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嚥,絲毫沒有嗆到和溢出,這除了天賦異稟之外,恐怕後天 的鍛煉也很關鍵。 我平時喝水不多,睡覺前又排泄過,她喝到嘴裡的並不多。饒是如此,這份 隨接隨咽的本領也讓她喝進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誘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場景勾起了性慾,陽具在她的口中很快硬了起來 啊。 蘇恬吞乾淨口中的尿液,滿臉媚色的看著我,感覺到口中肉棒的變化,嘴角 便綻放出一絲笑意,繼續輕輕的含吐起來。 儘管她已經喝了我的尿,我卻還沒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樣的程度,我摸著她的 臉蛋,問道:「想要嗎?」 她含著我的陽具捨不得吐出來,就那樣點了點頭,仍舊不斷吸吮。我把她拉 起身,讓她轉過身扶著盥洗池,背對著我撅起豐滿的屁股,然後扶著堅硬的陽具 長驅而入。 「啊!」驟然的插入帶來強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蘇恬高高揚起頭,媚聲 浪叫,滿臉騷浪的神情藉著鏡子的反射被我盡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後的我精神充足,衝刺的速度和頻率始終如一。蘇恬成熟豐 滿的肉臀被我頻繁衝擊,綿軟的臀肉不斷顫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體早已經熟媚之極,就像醞釀了多年的酒桶突然打開木塞,那份醇香 和濃厚撲面而來,讓人無法不動心。 蘇恬不斷浪叫著,聲音越來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肏干弄出了兩撥高潮 啊,我才痛快的射出了精液。 我把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的脖頸和耳垂,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溫柔的撫慰性 感的乳房。蘇恬滿足的喘息著,臻首懶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輕薄,半天說 不出話來。 良久,她才從高潮的快樂當中過神來,伸手拿起花灑,放好熱水後清洗我 不再猙獰的陽具。 她把已經偃旗息鼓的肉棒握在手裡,衝我嫣然一笑道:「剛才那麼凶,現在 這麼老實……」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著逗她:「你想要它還能凶得起來。」 蘇恬白了我一眼,媚笑著不說話,弄了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輕輕套弄,又用水 仔細清洗,最後才用她的毛巾幫我擦拭。 把我推出了洗手間,她自己關上門,說要清洗身體,我也沒堅持,順從的 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過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也沒多少睡意 啊無聊的躺在那裡,心裡感歎:「雖然這些年過去了,這件事兒還是忘不掉,想 想還是和蕭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時候心裡踏實些。」 我本能的覺得蘇恬危險,這個女人富於心計,有智慧,懂權謀之術,會變通 啊這些年來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實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 會不會因此帶來什麼我所不想見到的後果,我心裡沒底。 我無奈半夜離開,去而復返,我不知道她是否會發覺,雖然也有些擔心,但 相比對她心機的顧忌,就微不足道了。 就像昨晚的約會,以及隨後留宿在她這裡,這都是冒險之舉,本來應該可以 避免的,但我卻任其發生了。是我的心不夠狠了,還是我變得軟弱了? 正嘀咕著,蘇恬打開洗手間的門出來了,看我仍舊坐在那裡,她不由一愣, 問道:「怎麼沒再睡會兒呢?」 我搖搖頭,掀開被子讓她躺進來,把她摟在懷裡說道:「天快亮了,不想睡 了。」 她抬頭看看我,又低下頭,不安分的膩滑手指不斷挑撥我的乳頭。我被她弄 得癢癢,輕輕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蘇恬嬌笑著扭動身子衝我撒嬌:「有心事?」 「嗯。」我點點頭,問道:「你這裡以前有人留宿過嗎?」 昨晚我本來可以不來,但貪戀蘇恬的身體,還是沒有忍住,想來真是頭痛 啊。 蘇恬一愣,想了想才說:「以前還真沒有過,都是完事兒就走的,我也不習 慣和人一起睡覺要還是怕玩火自焚……」 「他們應該不會徹夜監視。」我聞著她的髮香,昨晚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啊: 「就算是輪流值班,你這裡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麼高。等會兒你先走,然後 我再走,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我昨晚上就已經走了。」 「嗯,聽你的。」蘇恬伸手隔著被子輕柔撫摸我的下體,想了想笑著說道: 「我有次我半夜去醫院,他們兩個人在車裡睡覺呢!我把他們叫醒,讓他們開車 送我去的……」 我手握著她圓滾滾的美乳,聞言用力捏了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氣!」 「那有什麼!」蘇恬混不在乎:「他們也知道我知道他們在監視我,大家相 互給面子,誰也不為難誰嘛!」 「那你不給人包頓餃子買兩條煙什麼的?人天天跟著你啊啊,給你當護花使 者!」 「那是他們自願的,我沒找他們麻煩就已經不錯了,還要東西!」 我低頭吻她,用力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這才鬆開說道:「看把你能地!」 她熱情的應我,感覺有些意猶未盡,聞言在我懷裡扭動不已,滿臉嬌嗔。 我不理她,換了個話題問道:「你認識白溱潼麼?」 「白溱潼?」蘇恬剛要搖頭,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雙眼一亮,說道:「啊 啊,那孫子……」 「那孫子?」 「啊……不是那個意思,他應該是老東西的孫子。」蘇恬怕我誤會她在罵人 啊,解釋道:「我一順嘴就說出來了,可不是罵人。」 蘇恬過味兒來,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聽說過,跟你打聽打聽。」我自然不能告訴她名字的來源,只是 問道:「那老傢伙不姓白吧?怎麼會有個姓白的孫子?」 「說起來話就長了……」蘇恬慢慢的解釋,我才弄明白其中緣由。 當年那老領導參加革命,第五次反圍剿的時候被炮彈炸傷了身子,雖然說慘 了點兒,但好歹留下條命,比起同一個地方出來的老戰友,那是幸運多了。老戰 友長征時被流彈打飛了腦門,家裡留下孤兒寡母無人照顧,根據倆人早就約定好 的,老領導撿了條命,要照顧老戰友留下的娘倆。 照顧來照顧去,老領導就和比自己大八歲的嫂子有了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沒 機會生兒育女了,乾脆就娶了老嫂子,把戰友的兒子當親生的來養。老領導和妻 子商量好了,兒子生出來的大兒子姓白,二兒子跟著他姓。 老領導的兒子沒從政,搞得是學術,死的比這個便宜老子還要早上二十年。 這白溱潼,就是老領導的孫子,除了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個親孫子,沒有 一點兒差別。 如今白溱潼在朝為官,官職雖高,比起自己親生來卻還差著一些,畢竟 老領導對自己的一脈香火極為重視,提拔舉薦等方面,給了不少便利。 這兩家開枝散葉,老領導那一支自不必說,單這白溱潼就生了四個兒子兩個 女兒,大兒子已經是副團級了,最小的兒子才上高一,兩個女兒倒是不知道具體 情況。 「那你知道白錦鵬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只是蘇恬接下來的 答,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錦鵬?」 蘇恬語聲緩慢的問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惹了這個混世魔王……」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十五章 日下長安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7月6日發表於: *********************************** 寫的時候不覺得,寫完了才發現,本章竟然沒有肉戲…… 為了補償大傢伙兒,月底爭取再發一章。 *********************************** 第十五章 日下長安 天色微明,晨光緩緩灑滿房間,火紅的太陽映得天邊一片火紅,卻難見真容 啊。寂靜的城市開始喧嘩,車聲、人聲交匯在一起,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我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眼角瞥著在廚房忙忙碌碌的蘇恬,猶自考慮著她跟我 說過的話。根據蘇恬的描述,白錦鵬是白溱潼的三兒子,典型的紅牆子、太子 黨,人能玩的他都玩到了,人不能玩的他也玩到了。最離譜的一次,是開著自己 的阿斯頓馬丁撞身後的豐田吉普,只因為對方的車燈晃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通他為什麼對希曼雪這麼感興趣,如果真的這麼有興趣,怎麼會等到 我把她們帶走了,他才開始發力找呢?希曼雪母女確實極品,但他之前一定已 經接觸過。以他的實力,如果有心思據為己有,根本輪不到別人染指,別說希曼 雪母女自贖身家,就算有人出面干預,這片地面上能阻止他的人也不多。 蘇恬的心情明顯非常好,做飯的時候偶爾還看我一眼,眼中滿滿的全是笑意 啊見我也看著她,又更開心的笑了。她的心態也很值得玩味,彼此之間並沒有愛 情,或許有點好感,但這並不足以解釋她目前的表現。 女人通常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感覺特殊,尤其對蘇恬這樣的女人來說,她 對男女情事早已熟知,心中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一旦真實經歷過了,說她食髓知 味也不算過分。但這只能解釋她初夜基本沒有什麼痛楚並且高潮連連,並不能成 為她對我體貼備至、柔情款款的直接原因。 我長相不差,但距離那種讓女人第一眼看到就願意脫光自己的英俊還有很長 一段距離;我個子也不矮,但比起高高大大跟長頸鹿似的田木生,我也不過是一 般水準;我的性器也不超出常人多少,跟田木生那十五歲就十八厘米的驢貨更是 差距甚遠;我的性能力也並不如何出眾,比起那些一夜五次和一次五夜的,我這 點水準也不夠看。 我倒是很有錢,有錢的程度蘇恬都想像不到,她只知道我為了她的處女之身 付出了一千萬,這種豪爽不是一般有錢人幹得出來的。或許在她眼裡,這不是有 錢的表現,而是暴發戶的表現,這一點上,我也從未掩飾過自己暴發戶的本色。 一直以來,我都是不惹人矚目的低調性格,如果不是希曼雪的事情讓我捲入 了一場本來不該有的紛爭,如果不是和希曼雪乃至南冰都有了一絲那麼若有若無 的情愫,我想我是不會做出這種鋌而走險的事情來的。 過去的苦日子已經過了太多,我不想將來之不易的享樂輕易葬送,所以我一 直避免和人發生衝突,但低調是準則,不是原則。 從我離開軍營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了原則。 「喂,想什麼呢?」蘇恬端著兩個盤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歪著頭問道: 「什麼好事兒這麼投入?分享一下吧!」 「啊,沒什麼。」我把茶几上的衣物推到一旁,給她騰出放盤子的空間,看 著盤子裡煎好的雞蛋誇獎道:「手藝不錯啊!」 兩個雞蛋煎得渾圓黃潤,火候恰到好處,一看就是得過專業指導的。 蘇恬驕傲的說道:「那是,我老爸原來可是一級廚師。我這算一般的,有機 會你嘗嘗我妹妹的手藝,你就知道什麼叫美味了!」 聽她提起妹妹,我想起了醞釀了很久的問題:「你就這麼一千萬把你妹妹給 賣了?我怎麼覺得你相當不靠譜呢?」 蘇恬狡猾的笑了笑,把端來的米粥放到我面前,說道:「我能看中的男人她 也一定會有感覺,再說這一千萬也不全是為了我自己,這也是為了她準備的。」 她在我身旁坐下,接著說道:「她那混蛋丈夫也不省心,過日子不行賺錢也 不行,還特花心,我勸她好幾次讓她找個情人或者乾脆離婚,她都猶猶豫豫,說 什麼還不到時候。」 「那要什麼時候才叫到時候?」 「等到她對她完全死心的唄!」蘇恬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她丈夫救過 她一次,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還有這麼一出呢?」 「當年考大學,我進了中藝,她去了上海學外語,大二的時候就去英國留學 了。在英國的時候被幾個人非禮,她那個丈夫碰上了把她救了,兩個人這麼認識 了,然後就結婚了……」 「他真幸運。」 「是啊,聽我妹妹說,那次很危險的,失貞是小,很可能會沒命的。」 蘇恬明顯沒聽懂我的話,我失聲笑道:「我是說你妹夫真幸運,要知道這樣 英雄救美的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咦?」蘇恬明顯一愣,她被我的視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會這麼 想?」 「呵呵,有那麼一段時間,嗯,就是我剛從軍營出來的時候,每天半夜裡就 在偏僻的地方晃,希望撞上一次英雄救美的好事兒,然後女當事人給我點錢啊色 啊什麼的做感謝。」我嚥下口中的食物,接著說道:「只是可惜,兩個多月的時 間裡,一次都沒碰見。好不容易遇見個攔路搶劫的,那個女的,霍,比我都猛, 一個人打得對方三個人滿臉是血。後來一打聽,感情人以前是散打國家隊的,拿 過全國亞軍的……」 蘇恬被我逗樂了,捶了我一下不信:「你就編吧!」 「嘿嘿!」我做出一副被戳穿的表情,事實上我說的都是實話,那三個月, 是我一生中最困苦最無助的一段歲月,迷茫,困惑。 我當然不會和蘇恬說這些,笑著問她:「你妹妹就沒打聽打聽,那幾個人不 是她丈夫雇來做戲的?」 蘇恬愕然問道:「這事兒還能做戲?」 「再簡單不過了,找幾個人扮壞人,然後關鍵時刻出來英雄救美。只要不是 演的太拙劣太假,一般都能矇混過關,一舉奪得女孩子的放心。」 「你好像很有經驗哦?」 「我當然……」我緊忙住嘴,把剩下的話嚥了去,改口道:「沒有了!但 是別人肯定有的。」 蘇恬一副你就有的表情,衝我一臉壞笑,想想才說道:「她應該沒這個概念 啊,不是你說,我都想不到!」 兩個人吃了飯,蘇恬簡單收拾了一下,穿好了軍服,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神聖 不可侵犯的樣子。我邪念作祟,故意把她摟在懷裡揉搓她剛弄好的軍裝,她嬌嗔 著推開我,隨即又動送上香唇讓我親吻,摟著我的脖子喃喃道:「捨不得我呀 啊?」 我只能點頭。她笑著不停的輕吻我的嘴唇,呢喃著說道:「要不……你就別 走了……今天週五,人家去報個到,中午就來陪你,好不好……」 戀姦情熱,我腦海裡一下子就出現了這個詞彙,心中頗為意動,但想想昨天 答應了希曼雪過去看她們,今天還要去提車,小雨荇那邊也要去看看,只能狠下 心搖了搖頭。 蘇恬按住我的嘴唇,不讓我說出歉意的話來,她眼神溫柔的看著我,說道: 「沒關係,我懂的。這個號碼是我專門為你設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她在我的手機上按下一串新的號碼,存好之後又把一串鑰匙塞到我的口袋裡 啊,說道:「這個是老房子的鑰匙,如果要找我,就給我打電話,我不在你就先 去老房子那裡等我;我要是在的話就先離開一段時間,你進去了我再來。」 女人的心思確實細緻入微,這些我都沒想到,或者沒打算去想。 我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但根據約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體時,才能支付 得到她的這一千萬,等到她全身心的愛上我了,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這一千萬 啊,也就是說,要完全把貨物交付給我,我才肯付清款項。 蘇恬沒說分期付款還是最後一期付清,我動問起她的銀行卡號,她笑著搖 頭,說到時候會給我一個不在她名下的戶頭,不用急於一時。 她的初夜當然不值一千萬,值一千萬的是初夜加上隨後得到她妹妹這段時間 裡對她身體的完全支配權,也就是說只要一天她不幫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 驅使,所以她聽到我說她鼻子比狗靈時才那麼恐懼。 這段時間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蘇恬胸有成竹 的樣子,我恐怕做夢的時候都會笑醒了。開玩笑,上校,一千萬,隨便肏,上哪 兒找這個行情去? 雖說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擺到一堆軍人裡沒啥過人之處,可放到會上,帶 著個女上校上街,那該是什麼景象?雖然這種場景不可能出現,但光是想想,我 都覺得這錢花的值得。 而且對於當過兵的人來說,一個女上校絕對比女警司來的吸引的多,一樣是 制服,玩弄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著的高級幹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學生玩老師,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這種突破等級制度的快感,這種等 級制度越森嚴,突破的快感就越強烈。 兩人膩味了一會兒,蘇恬才依依不捨的關上門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個 籠覺,快到十點的時候才醒。簡單洗漱了一下,出門繞了一圈,確信沒人跟蹤, 才取了車前往醫院。 剛到醫院樓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電話裡田木生的聲音有些沙啞,聽 起來像是沒睡好,我便問他:「你說話怎麼這個動靜?做惡夢了沒睡好,還是昨 晚夜戰八方了?」 田木生明顯有些打蔫,沒精打采的說道:「戰個鬼,一堆破爛事兒,頭疼。 有沒有空,找個地方喝點兒去?」 「這會兒?大早上的喝酒?」看時間還早,我提議道:「中午吧!等我空空 肚子,咱倆吃火鍋去。」 「成,你來我公司接我,我就不開車了。」田木生少有的沒反對我的提議, 直接就掛了電話。 我愣了半天,才下車上樓。 進門的時候蕭沅荷正給女兒量體溫,看我進來微微一笑,還沒等她說話,倒 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聲:「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觸時間不長,但我一直很喜歡她,她媽媽對她的管教頗為嚴格, 頗有嚴母的風範,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討好下,和我的關係就進展得很快。小 孩子就是這樣,只要你用心,他們就會報你最純粹的喜歡和討厭,而且她也看 出來了,她母親對我頗有些言聽計從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麼不如意,她都會和 我說,讓我幫她收拾她媽媽。 我倒是很樂意收拾她媽媽,不過某些方面,我還是認同蕭沅荷對孩子的教育 態度的。 之前我問過她,孩子得了這種病本身就很可憐了,為什麼還要那麼嚴格。蕭 沅荷就告訴我,正因為如此,才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個弱者,就要處處要 求別人的忍讓。愛和驕縱是兩碼事兒,尤其是雨荇的病還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 人並無別,如果因為過度憐愛弄得她養成了壞毛病,那才是貽害終生的錯誤。 但孩子的成長環境裡,總要有相輔相成的兩種性格來教育,嚴父慈母,幾千 年來中國人在這方面積累了極為豐富的經驗,簡單的四個字不知道概括進去了多 少人的切身體驗。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卻仍舊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 啊,蕭沅荷似乎也樂見於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兒向我告她的惡狀,她都會滿臉 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傾訴,說我不在的時候媽媽都不讓她看動畫片,晚上 剛吃完晚飯就要她睡覺,弄得她做了好多噩夢等等。蕭沅荷好氣又好笑的和女兒 拌嘴,當著我的面羞著自己女兒說她不懂事兒,小雨荇則立刻反擊,說她生病了 應該享受特權…… 我感受著母女倆帶給我的不一樣的溫馨,幫小雨荇打開了電視,放了特地給 她買的動畫片光盤。電視一開始播放動畫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們兩 個大人了,專心的看動畫片。 蕭沅荷在這方面非常給我面子,無論之前女兒提出來的要求多麼的不理, 她拒絕的多麼堅決,只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認可,她都放行無阻。我當然明白她的 心意,倒也不讓她過分為難,就算是最後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細講 講母親不讓她這麼做的深意,讓她知道這次是破例,以後再也不許了等等。 小孩子本來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責任就是告訴他們什麼是好什麼是歹。 看小雨荇沉醉在動畫片裡,我才沖蕭沅荷一笑,她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 微微一笑,走到我身邊任我把她摟在懷裡。 「總這樣看,眼睛都看壞了。」蕭沅荷滿臉疼愛的看著氣色越來越好的女兒 啊,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樣子一掃而空,手術給身體帶來的損傷也漸漸復 原,就要迎來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光是想想這些,她都心馳神往,不知道到 時候親眼所見,會幸福成什麼樣子。 「沒事兒的,就在醫院這幾天。」我摟著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髮絲,說 道:「醫院這環境,大人呆著都會憋悶,何況是小孩子。讓她開心點兒,刀口也 好的快些。」 蕭沅荷柔順的點了點頭,接著抬頭問道:「你昨晚上在哪兒睡的?」 我一愣:「幹嘛問這個?」 「昨晚雪姐……你說我是叫她姐姐還是叫她姨啊?」 「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唄!」 我被她的跳躍性思維打敗,催促她:「說正題!」 「啊,我不是想著雨荇要是叫奶奶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給我打電話,問 我小孩子都喜歡吃什麼,她好給做,等你去了就捎過來。」 「我就問她你不是在她那裡麼,從醫院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早就該到了, 然後她說你沒去……我就知道了。」 「哦……」希曼雪一顆蘭心晶瑩剔透,所謂問小孩子吃什麼不過是掩飾,她 要是打聽我是不是還在蕭沅荷這裡,只是算算時間啊,她知道我不在醫院的時 候,我恐怕還沒告訴她我不去她那裡。這樣一來,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麼體貼人 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醫院也不去她那裡,那肯定不會是一個人單獨過夜, 這種情況下能忍著不給我打電話,真是難為她了。 兩人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蕭沅荷見我仍是沉吟不語,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 畫著圈,幽幽說道:「你別生氣,我不是要管著你和誰在一起,我只是……我只 是……」 她憋了半天,也沒想好應該怎麼形容。其實道理很簡單,嫉妒是人的天性, 不論什麼樣的人,都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與人分享能分享的,要麼是不能完 全佔有的,要麼就是自己不那麼在乎的。 蕭沅荷只是嫉妒而已,但她卻又不肯承認自己這種嫉妒,因為她還不覺得我 是她最在乎的。這一點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蘇恬,都毫無例外,卻又彼此 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從不掩飾,但她早過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 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謂君子見機、達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這幾年的 快樂就是最大的心願,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態和她類似,卻多了一樣忘不掉的浪漫情懷。她的年紀正是渴望愛 情、渴望浪漫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她,需要一個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語甚於床第 之歡。之前的丈夫還沒來得及滿足她對美好愛情和婚姻的嚮往就肥皂泡一樣破滅 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愛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潛意識裡,我並非她的良伴,只 是她沒發覺,我也樂於不提醒罷了。 蕭沅荷的心態近似於南冰,不同之處在於,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 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條件有多優越,卻缺少展示這些美好的膽量,她需要 一個堅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撐她去克服她對這個世界的恐懼感。我的財富和我對她 女兒的好,讓她看到了這種希望,所以她不自覺的就把我當成了依靠,當成了托 付一生的伴侶,至於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事了。 至於蘇恬,接觸的時間還短,我無法準確把握她的想法。雖然說和這幾個女 人都是通過肉色交易認識的,但真正純粹意義上為了錢走進我生活的,恐怕只有 蘇恬。蕭沅荷是我動要包養她,順便幫她將女兒的病看了而已,不論結果如何 啊至少最開始我的想法很單純,蘇恬卻是一開始就直奔題,關係很純粹,也很 脆弱。 而希曼雪,雖然我的動機一直就是想佔有她們婆媳倆,但一來沒有什麼協議 啊二來也沒什麼利益保證,四千萬花出去,能否得到相應的好處,完全就看她們 婆媳的良心。就算現在她們捲起行李走得蹤影全無,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贊 同田木生的觀點,婆媳這種禁忌組,玩玩也就是了,玩久了也就那樣。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一直如何如何,花四千萬享受個一年兩年,然後就讓她們 自由離開。這點錢我花得起,她們也沒吃多少虧,因為就算不是賣給我,她們也 要在那個會所賣給別人。那樣的話,她們做的辛苦不說,還看不到自己的孩子, 而且到時候能否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好說。 蘇恬則是完全一副出賣身體換來自由的架勢了,根本上說我並不信任她,所 以和她的協議最明確最清晰。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尤其是我面對的還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說一點不動感情 那是自欺欺人。和希曼雪的情感有些奇怪,但目前來看是讓我最放心的;而蕭沅 荷雖然對我也頗為動情,但我並沒有多大把握;至於南冰,抱著孩子隨時嫁人或 者直接留下孩子給婆婆自己嫁人遠走高飛,那是極為可能的。 我知道她們對我的情感在加深在變化,我也相信我想到的這些場景是最壞的 結局,她們可能並不會這麼做,但我不能揣著可能佯裝樂觀。既然不能通過婚姻 將她們變為自己的私有財產,那麼我就要做好她們隨時被別人掠奪或者自己離開 的準備。 這些只是我心裡的想法,我當然不會和蕭沅荷說。我擰了擰她的鼻子,笑著 說道:「只是吃醋嗎?」 我雙手扣在一起,緊緊的抱著她,接著說道:「你要是想知道,以後去哪兒 我就都告訴你。」 蕭沅荷在我懷裡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還是不要了,不知道還好,知道了 啊……會更難受……」 「放心吧!不論怎樣,你和雨荇我都不會不管的。」我用力的抱著她,猶豫 了一下說道:「只是有些東西,我實在……給不了你。」 蕭沅荷伏在我的懷裡不肯抬頭,我看不見她的神情,正要再說,手機卻響了 起來。一看是田木生的電話號碼,我不由得有些好氣又好笑,接起電話劈頭就是 一句你著忙去死啊。 蕭沅荷抬起頭,衝著臥室擺了個眼色,我醒悟過來,趕緊到走廊裡,接著說 道:「這還不到十一點,你著什麼急?」 「不行,我在這兒呆不住了,你趕緊來接我,趕緊,我在樓下等你。」 還沒等我說不行,他就掛了電話。我無奈地和蕭沅荷說了下,要和朋友見面 吃飯,她笑笑,只是叮囑我慢點開車少喝點酒,就沒再說什麼。 和小雨荇辭了行,看到小傢伙臉轉過來嘴上說著再見眼神卻沒轉過來的樣子 啊我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來.B.,把門口的蕭沅荷抱在懷裡狠狠的親吻了半天,臨走 前還掐了她的屁股一下,以示懲戒。 到田木生公司時,他已經在路邊等了,看我過來他趕忙上車,連聲的催促我 趕緊走。我見他一副做賊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你這是被狗攆呢? 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你公司啊!」 「咦,你換車了?那輛英菲呢?」 「小荷的車,我開到醫院去,給她應急用。」 「夠體貼的啊你!」 「別打岔,說正題!」 「操,你還真別說,真跟被狗攆了差不多。」田木生閉目養神,鬱悶的說道 啊:「這幫孫子,狗都不如,狗還給人剩點兒骨頭渣子,他們連渣子都不留。」 「誰們啊?惹得你這麼大的怨?」 「誰們?京城裡這幫太子哥唄!」 「他們怎麼惹著你了?」我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你一個倒騰山貨的, 礙著他們什麼事兒了?」 「你他媽才倒騰山貨的!老子是堂堂正正的國際貿易!」田木生大聲反駁我 的侮辱,隨即說道:「這幫犢子,美其名曰大家聚聚,吃喝嫖賭哪樣他們肯自己 花錢,就算他們肯,咱也不能沒這眼力見啊?要是光吃喝嫖也就算了,這他媽連 賭都得讓你買單!」 田木生越說越氣,撐起了身子,似乎把我當成了那些太子黨,恨恨的說啊: 「昨晚上兩套一條龍就進去二十多萬,今天還要來找我玩牌,我操他媽!老子的 錢是一分一分攢下來的血汗錢,不是大風刮來的!這幫王八犢子!」 「至於你說的這樣嗎?」我不由得有些納悶,太子黨也不至於這麼不堪吧? 「至於,太至於了。」田木生的話匣子打開了就收不住,滔滔不絕的說道: 「你以為什麼太子都是太子?這你可錯了,偌大的京城,老子有權兒子有錢的, 那都是少之又少的個例,資源就這麼多,老子的權利大小直接就影響到了兒子摟 錢的能力,所以有很多窮哈哈的太子黨。」 「可這些偽太子們跟真的比起來遜色了一點,跟咱們平頭老姓比起來,那 可是高太多了。」田木生唾沫星子橫飛,給我介紹道:「我家要在東城那邊建個 貨棧,老爺子搭上了管領導,讓我拍拍副管領導的馬屁,我就想著不如從他 們兒子那裡下手,畢竟大家年紀相仿,事兒辦起來也容易一些。」 「誰知道他媽的都是一群餵不飽的白眼狼,連吃帶拿不算,就算肯辦事,直 接張口要錢也行啊!可這好處拿著飯吃著小妞睡著,談起來就是一副官腔打發了 你。」田木生又軟了身子,無力的說道:「這幾天累死我了,就伺候這幾位爺了 啊。不是今天早上老頭子打電話告訴我已經搞定了,我他媽今天還得繼續陪著他 們。」 「從他們兒子身上下手,這管用麼?」我不知其中關鍵,茫然問道:「直接 給他們送些好處,不是更容易一些?」 田木生搖搖頭,說道:「這你就外行了。這事兒他們做不了,但能給你添 堵。給他們或者給他們兒子好處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老實的不給你搗亂。比 起某些油鹽不進的老油條,他們年輕魯莽的兒子好弄得多。」 「你現在最大的接觸到哪一個級別的了?」 「前幾天別人說要幫我介紹一個副部級的公子哥兒,據說朝裡人脈不少,正 等著別人引薦呢。」田木生搖搖頭,問道:「你這是往哪兒開呢?別雞巴找了, 就這家吧!哥今天要是喝酒,不是美食鑒賞,你速戰速決!」 「操,你就是餓死鬼托生的!」就近找了家火鍋店,倆人下了車進門落座, 不一會兒各式牛羊肥肉和兩瓶五糧液就端了上來。 「一人一瓶,操,看我今天不喝死你。」田木生豪言壯語一如往昔,我也沒 當事兒,補充道:「沒喝死我你就是我孫子,來,乾杯!」 他每次喝酒都賭咒發誓來這麼一句,今天被我說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罵 道:「去你大爺的,操,今天咱倆在這兒喝個痛快,什麼時候醒酒了再走。」 我不甘示弱,和他推杯換盞,兩人很快就各自喝了半瓶。 「這人吶!什麼奮鬥不奮鬥的?啥都是別人的,只有這個。」他指了指自己 的胯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說道:「還有這裡,玩的爽,吃的爽,這才是自己 的!」 田木生端起杯,嚷嚷道:「小海你說,我田木生是不是算一號人物?你憑良 心說話,我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我是不是也會出人頭地!」 「憑良心說,你田木生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樣,有能力,有見識,是塊能發 光的金子。不過有個好出身不是壞事兒,起點更高嘛!」 「高他媽……」田木生猛然住嘴,和我碰了下杯,說道:「衝你這話,干了 啊!」 田木生今天確實有不醉不歸的意思,我剛把瓶子中剩餘的酒都倒進杯子裡, 他已經嚷嚷著叫服務員拿酒了。 「我操,你慢點喝。」我攔住了他不讓他乾掉杯中的酒,自己喝了一口,把 差距縮小,才吃了口羊肉,說道:「想死直接去跳樓,別浪費好酒好菜。」 「你才想死呢!」田木生吃了幾口菜,等服務員拿了酒過來,他又舉起杯, 和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又干了。 田木生看我叫的烤腰子送了上來,好奇的問道:「你幹嘛點這麼多腰子?」 「最近虛啊!感覺身體明顯不如以前了。」我拿起一串吃了進去,又問他: 「你那兒有沒有什麼好東西,給我弄點兒,讓我補補。」 「我操!」田木生沉默了一下,審慎的看了我一會兒,才說道:「看著不像 啊,你怎麼著也不像虛的樣子。」 「這不是有備無患嘛!萬一哪天虛了,再想補不就來不及了嗎?」 「那為什麼找我,我又不是賣藥的。」田木生也弄了一串,津津有味的吃了 起來。 「不找你我找誰?北京城我就認識你一個,而且你那天給那個蘇什麼弄得野 山參,那東西不就補腎固本麼?找你正適呀!」 「也是。」田木生沉吟良久,又喝了一口,才說道:「你算是找對人了。准 備五十萬,我給你一瓶藥。」 「什麼藥這麼貴?」我有些不信,問道:「你宰我呢?」 「紫禁城傳出來的,專門補腎固本,一般人想買都買不到呢!」田木生翻著 白眼,吃了好幾口羊肉,才解釋道:「御醫門給皇帝大臣們做出各種各樣補身體 的藥,都是對症的,適用範圍小,價值都不大。只有這種藥,是給正常人補身體 的,所以才有人偷偷拿了配方出來做藥來賣。」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田木生驕傲的笑了:「我是幹什麼的,我是倒騰山貨……操,我是做國際貿 易的!他們有配方,但是沒有優質的藥材,也做不出來有效的好藥來。這事兒正 是我的特長,於是他們就讓我參股。」田木生滿臉賤笑,說道:「這五十萬,還 是我給你免了些零頭的,不然你六十萬能買到就算不錯不錯了。」 「這藥真這麼神?」我有些不信,這價錢可不低,要是有效果那還不錯,不 然反而吃壞了身子,那不是糟糕。 「神不神的不知道,反正賣的挺好的。很多大老都買了拿去送禮,現在已 經有點供不應求了。」 「這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不會讓人上癮或者產生依賴吧?」 田木生搖搖頭,說道:「不會的,正常人一瓶吃完,十年不用補腎。這東西 只是補藥,不是什麼聖藥,不能讓你一夜八次,該節制的還是要節制,該不縱慾 還是不縱慾,不然再好的藥也補不來。」 「你自己用過沒?」剛問出問題來,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往田木生傷口上撒 鹽麼?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隱秘,這也是我和蘇恬約好了向田木生隱 瞞關係的原因。 田木生果然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見無異狀,才不屑說道:「老子這身體,根 本用不著。」 我知道他所思所想,直接說道:「我操,你個死賣藥的,自己都不敢吃,還 敢讓我吃?」 「那麼多人都吃了,你怕個卵啊?」田木生舉杯跟我碰了一下,一口乾了, 又道:「愛雞巴吃不吃,大爺又沒勉強你。」 田木生酒意上湧,說話的時候舌頭就有點不太管用,但神智還算清醒,我也 沒跟他一般見識。喝了這些酒,我已經目眩神迷,肯定是開不了車了,田木生更 是栽倒在桌子上昏睡不醒。 我叫來服務員結賬,又給了她五塊小費讓她找人扶著田木生到附近的賓館 休息。開好房間,田木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在另一張床上躺了一會兒,也頂 不住睏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睜開眼睛正看見田木生靠在床頭拿起手機,見我醒 了他比了個別出聲的手勢,接通了電話:「喂,小妍啊!我在外面陪客戶吃飯了 啊,喝多了,才醒酒。嗯,行,等我電話。」 掛了電話,田木生衝我比了比手機,說道:「齊妍,她要請我吃飯。」 「關我屁事。」我翻了個身要繼續睡覺,田木生已經坐到了我的床上。他伸 手推了推我,說道:「勞您大駕,送我公司唄?」 「你自己打車去!或者乾脆讓司機來接你!」 「你大爺!」田木生話音一轉,說道:「那藥,我公司可還有幾瓶,都是用 最好的藥材做的喔……」 「咱哥倆這關係,我怎麼捨得你打車!」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拉著他就走 啊。 「我日你大爺……」 到了他的公司,田木生從保險櫃裡拿出來一個精緻的瓷瓶遞給我,說道啊: 「裡面五十六顆藥,一天一顆連服十天,正常人腰部暖熱,腎虛症狀基本緩解了 啊。如果有別的不好症狀,那就趕緊去看大夫,說明你身體某個部位生病了。十 天後每三天一顆,連服一個月,正常人就正常了,不正常的人要是之前不看大夫 啊吃到這時候就該準備後事了。這些之後,每十天一顆,連服三十六顆,總計一 年,補充日常的腎精損耗。」 「你他媽說的怎麼跟電視上促銷廣告似的?」我問道:「那接下來呢?」 田木生笑了笑,說道:「好色的人基本上會接下來每個月兩顆到三顆,不好 女色的人就不用再吃了,過個三五年再補就是了。」 「那三五年後買不到這藥了怎麼辦?」 「操,怎麼可能,有我在,這藥就能一直賣下去。」田木生吹了個牛,接著 鬱悶道:「你還別說,有幾味藥已經瀕臨滅絕,人工養殖的根本不好使,目前還 沒找到什麼替代品,以後真沒準就沒了。」 「那你多賣點兒給我,我得備上。」 田木生鎖上保險櫃,衝我說道:「你一邊兒去吧!這藥儲存條件苛刻,但保 質期長,備上兩瓶就足夠了。等哪天我再給你一瓶,也就夠用了。」 我還惦記著他保險箱裡是不是還有,田木生已經不耐煩了,說道:「你要還 不走,我可先走了,齊妍等著我呢!」 和田木生一起出了門,他上車前告訴我,這個藥開了臘封後要放在零下的環 境裡保存,不然極容易失效。 他也沒著急和我要錢,只是告訴我下次給我第二瓶的時候一起付,然後就開 著那輛輝騰絕塵而去了。 看看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我正猶豫是去醫院陪蕭沅荷還是去找希曼雪婆媳 倆,手機響起,卻是蘇恬留給我的那個專屬號碼。 我接了電話,笑著問:「怎麼了,這麼快就想我了?」 蘇恬的語氣頗為緊張,說道:「我感覺有人跟蹤我!」 我一愣:「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人跟蹤你嗎?」 蘇恬急忙說道:「這次不一樣,這兩個人跟了我半天了,和過去的不一樣啊 啊……」她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 「我覺得……他們是要綁架我!」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十六章 興盡悲來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表於: 第十六章 興盡悲來 驅車趕到蘇恬告訴我的商場,心中頗為無奈。 在電話裡,我非常想告訴她你被綁架跟我有什麼關係,但這句話就是在心頭 閃了一下,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我不知道該怎樣拒絕她,如果放在以前,我 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冒險行為來。 我為自己的心軟和多情無奈,這不是我的為人處事之道,也不是我這樣的人 該有的情懷,但我還是忍不住來了。 我就像一條忠實的牧羊犬,守護者自己的羊群,卻不知道羊圈外面,來的是 餓狼還是猛虎。 當我趕到蘇恬所說的樓層,看著她笑吟吟的站在那裡,我氣不打一處來,卻 又不好當面發作,只是問她:「這就是你說的綁架?」 蘇恬看我行色匆匆的樣子,明顯心中非常滿足,看我臉色不善,趕忙拉住我 的胳膊不讓我離開,撒著嬌說道:「人家週五下午沒課,就提前出來逛街了,想 給你買衣服,可是又不知道具體尺寸,所以……」 「那你也不能用這種辦法糊弄我啊!」我有些氣急敗壞,這種被耍的感覺讓 我非常鬱悶:「而且我不喜歡陪女人逛街,謝謝你的好意,心領了。」 「不買了,不買了!」蘇恬見我真的生氣了,趕忙連聲道歉:「我錯了,我 錯了,我就是想讓你來陪陪我,所以才……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了好嗎?」 我面色一緩,說道:「狼來了這種玩笑,是在透支別人的信任,我想你比我 明白這個道理。」 「嗯,明白,明白。」蘇恬嬌滴滴的抱住我的胳膊,笑靨如花的說道:「再 也不會了,你能來,我很開心。」 「我其實也沒想到我會這麼緊張。」我吁了口氣,無奈地說道:「算上你這 次,我已經冒了幾次不該冒的危險了,這不是我的風格。」 蘇恬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我,仍舊笑著問我:「那你的風格是什麼?」 「任你如何央求,我都會冷淡的掛掉電話,不顧你的死活。」我慢慢往前走 啊,到了扶梯口,才停下來,看著她說道:「但現在,我已經做不到了。」 蘇恬明顯一愣,看著我的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感情,我明白她的意思,接著 說道:「覺得奇怪是嗎?其實這是生存的法則。每個經歷了生死和苦難的人,都 會遵守這樣的法則。」 「你真是個複雜的人。」蘇恬若有所思,最終還是釋然了:「不過沒關係, 這樣的你才是真實的你。」 「你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穿的軍裝嗎?家換了?」 蘇恬笑著原地轉身,擺了個美麗的姿勢給我看,惹來身邊許多關注的目光, 她卻不以為意的說道:「我新買的衣服,怎麼樣?」 她身材高挑,四肢頎長秀美,上身一件前襟描花的粉色上衣,腿上穿著一條 米色纖體長褲,腳上一雙亮銀色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清新亮麗,看起來非常 像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嗯,很漂亮。」我欣賞著她的美麗,享受著周圍人群艷羨的目光,笑道: 「美倒是美了,可現在的氣溫,你這身也不怕感冒?」 「所以呀!」蘇恬又黏到我的身上,撒著嬌說道:「人家本來想買個風衣的 啊,你非要現在就.B.走……」 陪女人逛街這種體驗,我以前有過,感覺並不好,但那次和這次多少有些 別,我有些意動,想了想才說道:「走吧,去買件風衣,別凍感冒了。」 蘇恬一下子開心的不得了,大庭廣眾之下親了我一下,甜甜的說道:「你真 好。」 感受著周圍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我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了滿足,再加上 蘇恬對我的依順帶來的這種感覺非常美好,頗有當年在學校裡戀愛時的味道 啊,一時間,我幾乎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不快。 到了賣風衣的地方,蘇恬一件一件的看,最終選了幾件顏色艷麗的,問我哪 件最好看。 我指了指那件紅色的,讓她試試。蘇恬乖巧的答應了,放下了其他幾件,直 接將那件紅色的穿在了身上。 她的形象氣質本來就非常好,秀外慧中已經不足以形容這種美好,再配上這 件火紅的風衣,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熱情和活力的氣息。 我忍不住的讚歎:「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你怎麼沒去當模特呢?」 售貨員也跟著附和:「是呀!這位女士的身材當模特綽綽有餘了!」 我笑著點頭,問蘇恬道:「要不是再試試別的?」 蘇恬搖搖頭,說道:「算了,有這一件就可以了,家裡好多衣服還沒穿過呢 啊!」 我讓售貨員開出票據,拿到收銀處付款,看著賬單上的數字,我不由得搖頭 啊,難怪她攢不下錢,這樣的消費水平,憑她的工資確實負擔不起。 把賬單給售貨員,帶著更加惹眼的蘇恬走出商場,感受著周圍人群各種各樣 的目光,我的感覺非常好。想想這次和那一次的感受為何如此不同,我不由得苦 笑,恐怕所有的不同,根源處都在於錢吧? 沒有錢的男人陪著女人逛商場,那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折磨,看著隨便一件衣 服就要了自己半個月一個月甚至半年的工資,那種感覺恐怕已經不是窘迫,而是 痛苦了。而有錢的男人則不同,根本不需要考慮價格幾何,他享受的是那種大肆 花錢的快感,享受的是那種來自於周圍艷羨的目光。 女人通過裝扮自己來滿足虛榮,而男人則通過滿足女人的需求來滿足自己的 虛榮。女人最好的裝飾品是華貴的珠寶和名貴的服飾,而男人最好的裝飾則是身 邊的女人。 第一次,我明白了做一個有錢人的好處。如果沒有錢,我就不可能買得起這 樣一件兩萬多的名牌風衣;如果沒有錢,蘇恬這樣的女人不可能對我如此依 順;如果沒有錢,我根本沒有機會享受這種成為萬眾焦點的快感。 還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一走進地下停車場,就被一股危險的氣息喚起了多年訓 練培養出來的本能反應。我讓蘇恬一個人朝前走,到拐角那輛奧迪Q7那裡停下 來等我。 蘇恬不明所以,見我神色凝重,也沒有多問,逕自向前走去。沒走多遠,蘇 恬頭一看,已經找不到我,她有些不安,只能仍舊往前走。 她剛在那輛Q7旁邊站定,就見兩個人從不遠處一輛別克中下來,一邊四處 打量一邊朝蘇恬走去,另外還有兩個人從商場出口跟了出來,也朝蘇恬靠了過去 啊。 眼見他們走近,蘇恬不知道該逃跑還是該相信我,還沒作出決定,就已經被 兩個人一左一右架住,脅持到了別克商務車旁。 蘇恬開始恐懼的大聲喊叫,腳踢手打掙扎著不想上車,但她畢竟是個弱女子 啊,眼看著就要被塞進車裡…… 我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只見兩個男人拉著蘇恬,一個抬起蘇恬的腿,還有一 個正要從車頭繞到駕駛室一側。機不可失,我突然躍起,一個膝撞點到最後一人 的後腰,同時一記手刀,砍在抬著蘇恬那個男人的頸側。 電光火石之間,蘇恬也沒注意到發生了什麼變化,仍舊在大喊大叫。車裡的 兩個男人雖然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但已經知道不對勁了。一個人抱住蘇 恬不讓她動彈,另一個人閃身下車,嘴裡的髒話還沒罵出來,就被我一記手刀切 在咽喉,直接軟倒在地。 車裡一下子安靜下來,蘇恬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兩個人刻意壓抑的呼吸聲 啊。 這不過是幾秒鐘的事兒,整個過程中我一直貓著腰,加上來商場見蘇恬,我 本身就做了化妝,假頭套和墨鏡都戴在身上,口罩進商場的時候被我摘下放在口 袋裡,此刻也重新遮住了我的面頰。車裡的男人不知道我在什麼位置,更不知道 我是誰,但蘇恬突然不再喊叫,我知道她一定是生命受到了威脅。 我不能冒險突破到車子裡,想了想,拿出手機,調出拍照功能裡的閃光燈, 露出鏡頭按下了快門。鏡頭閃光的瞬間,我一個躬身箭步竄到車裡,目光所及, 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正對著車門。我心下大驚,借勢彎腰一手鉗 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中指蜷曲直擊他的胸口。生死關頭,多年出生入死鍛煉出 來的本能反應和強悍爆發力全部展現出來,只一下就將他擊昏。 我奪下了他手中的手槍,拉起蘇恬,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一瞬間發生了 這麼多事兒,她還沒從驚恐當中過神來,仍舊在我懷中瑟瑟發抖。 我對自己的手勁有把握,這幾個人不昏迷個十幾分鐘是醒不過來的,尤其那 個被我切喉的,能否活命都是未知之數。我抱著蘇恬坐在車裡並不急於離開,倒 是被這個手槍吸引住了。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心下一寒,這才明白自己踢到了什麼樣的鐵。這把手 槍很精緻,上面帶有一個消聲器,是武警專用的制式手槍。 為了驗證自己心中所想,我找出蘇恬手包裡的白色絲質手套帶上,翻檢車裡 這個男人身上的東西。 「果然如此!」 蘇恬早已過神來,聽我這麼說,哆哆嗦嗦的問道:「什麼如此?」 我寒聲說道:「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劫匪,是武警。」 蘇恬不可置信的問道:「武警?武警被你一瞬間打倒了四個?」 我搖搖頭,解釋道:「取巧而已,正面衝突一個人我都沒有把握。」我沒有 告訴她,我學的都是殺人的技巧,殺的最多的,就是退役的特警、武警和海豹突 擊隊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的,如果是偷襲,我有八成把握一秒鐘內幹掉兩個訓練有 素的職業僱傭兵。 「不覺得奇怪麼?一直監視你的那兩個大兵怎麼沒出現來英雄救美?」 蘇恬被我啟發,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你是說……」 「應該不錯。」這手槍以及他們的裝備和證件,都在說明他們的身份。能出 動武警來做劫匪的勾當,背後的謀呼之欲出了。 蘇恬臉色一白,顫聲說道:「那……怎麼會呢?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 樣做?」 我搖搖頭,讓她脫下風衣,說道:「你從這裡筆直往前走,到了牆角後貼著 牆往右走,一直走到那個安全通道,你在那裡等我。」動手前我已經仔細觀察過 啊停車場的監控攝像頭裡最關鍵的一個已經被我弄壞,這條線路是不被拍攝到的 最理線路。 想想這些人當真是有恃無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綁架,連基本的掩飾工作都 不做。等蘇恬按照我說的離開,我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就這麼放過這幾個人 去給子報信,還是…… 這裡地處一隅,此刻正是晚飯時分,停車場分外安靜,偶爾幾輛汽車出入, 都沒人注意這裡。如果痛下殺手,應該沒什麼危險,但問題是如果殺了這四個人 啊,那麼就要連蘇恬一起滅口,不然的話,我等於是給自己掘了個坑。 而且這四個人不過是走卒,不論他們說不說,到最後他們身後的那位使者 也都會知道蘇恬的身邊有這麼一位護花使者,那麼隨之而來的針對我的陷阱和圈 套就可想而知了。 我耐心的處理了自己剛才留下的幾個指紋,又盡量清理了蘇恬留下的蛛絲馬 跡,這才用從他們身上翻出來的手機打了報警。 處理好一切,我從容的從剛才蘇恬離開的路線離開,將那個被我弄斷的監控 攝像頭重新接上,這才施施然的走進安全通道,和蘇恬會和。 蘇恬正滿臉惶恐的在那裡不安的走動,看見門開了先是一驚,見是我進來便 滿臉喜色撲倒我的懷裡。 我緊緊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安慰:「沒事了,別怕。」 蘇恬在我懷中瑟瑟發抖,我溫言撫慰著她,過了一會兒,聽見警笛響 起,這才拉著她沿著安全通道上樓。蘇恬莫名其妙的跟著我,忍不住好奇問道: 「我們還不走?」 「陪你逛逛。」我微笑著對她說:「去買幾件衣服,這紅色風衣拿去退了, 然後去商場餐廳吃晚飯,吃完了再走。」 蘇恬冰雪聰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此刻心驚膽戰,哪裡還有逛街 的心情,只能被我拉著四處閒逛。 我用最短的時間給她換了一身衣服,又去將紅色風衣換成了米色的,然後 自己也買了幾件衣服,這才到位於頂樓的餐廳吃飯。 吃過晚飯,已經晚上七點多鐘了,我問蘇恬:「你等下準備去哪兒?」 她想了想,說道:「家肯定是不能去了,我看我只能去我妹妹那兒了。」 「你妹妹那兒?那裡安全麼?」 蘇恬點點頭,說道:「安全,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妹妹在國內,而且我妹妹一 直都很低調,他們應該……」 我打斷她:「沒什麼應該的,之前你不也覺得他們『應該』不會綁架你嗎? 現在呢?」我搖搖頭,接著說道:「恐怕你要出國這件事兒要提前準備了,你出 國的相關手續準備的如何了?」 「我的相關手續倒是沒準備。」蘇恬一愣,接著的說道:「不過要出國的話 啊,應該問題不大……」 我沒注意到她話中的深意,搖搖頭,說道:「相關的手續隨便一個地方卡你 一年半載的,你就什麼辦法都沒有了。而且你現在還是軍職,短時間內根本來不 及。」 蘇恬狡黠一笑,說道:「這個倒是不怕,現在就看我妹妹那邊的工作能不能 順利做通了。」 「你妹妹?」我頗為困惑,問道:「和你妹妹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蘇恬故作神秘的說道:「只要你能成功拿下她,我就有辦法 啊。」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說道:「故弄玄虛,具體怎麼事兒?」 「一開始的時候我也嘗試過通過正常的手續出去,但根本不可能。」蘇恬慢 悠悠的解釋:「老東西在世的時候我根本沒機會做自己的事,有過那麼幾次嘗試 失敗後,我開始找別的辦法,最終只能利用我妹妹的身份了。我們倆很像的, 我父母有時候都分辨不出來,而且她因為沒有從軍,所以她的戶籍和我母親在一 起,這就給我了某種可能。」 「前幾年她要拿英國永久居留的時候,我讓她來重新辦理了相關的證件, 那時候老東西還沒死,正好藉著他的影響力,找了相關的關係,幫她每樣都多辦 了一份。」 說到這裡,蘇恬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出去的問題早就解決了,關鍵一 直就在於怎麼留在外面。這個是最大的問題。」 「你要冒充你妹妹?」我驚訝於她的大膽,見她點頭,仔細想了想,確實並 非全無可能,於是說道:「這倒是個辦法,只要能出去,你有個雙胞胎妹妹這件 事兒是個最好的掩護,只要你倆寸步不離,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不過你還是先 去我那兒,我去你妹妹那裡看看情況,如果沒問題的話,我把她帶來見你,剩下 的咱們再慢慢研究。」 「正好明後天你們放假了。」我對蘇恬說道:「週一和單位請假,從今天開 始就要盡量避免出現在公共場了。」 「嗯,請假不是問題,領導們巴不得我天天在家呆著不到單位來給他們添堵 呢……」 兩人商定完畢,離開了商廈。停車場早已經恢復了平靜,我和蘇恬從容的上 車離開,身後沒有尾巴的感覺相當不錯。 把她送到為蕭沅荷買的房子裡後,我立刻前往她妹妹開的咖啡館。此刻正是 都市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咖啡館裡放著悠揚的薩克斯樂曲,一樓大廳幾乎坐滿 了人,看起來生意著實不錯。 如果不是明知道蘇恬在我那裡,並且蘇恬是短髮,那我一定會錯以為眼前的 女子就是蘇恬。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在櫃檯裡面和員工說話,我直接走了過去,咳 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她明顯有些不悅,打斷了和自己員工的談話,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可 以幫您的?」 「周靜女士,你好,蘇恬女士委託我來找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她有些意外,一愣神之後隨即說道:「到我辦公室來吧!」 接著她命令員工送杯咖啡到辦公室,便領我上了樓,進了二樓最裡面她的辦 公室。 辦公室的裝飾簡約素雅,和她姐姐的風格截然相反,我四處打量了一番,確 信這雙胞胎姐妹倆肯定是性格截然相反類型的兩種人。 「先生貴姓?」 我欠身謝過服務員送來的咖啡,平和的說道:「免貴,文,文海潮。呵呵, 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蘇靜,還是周靜?」 「既然文先生都知道我的實際情況,那還是叫我蘇靜吧!」蘇靜開門見山, 沒有過多的客套:「文先生認識我姐姐?」 「嗯,坦白說,應該是認識不久,不過我應該算是她比較相信的人。」見蘇 靜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你姐姐現在有了難處,需要你 的幫忙,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方便,能去和她面談一番。」 「她怎麼不自己給我打電話?」 我笑著搖頭,說道:「電話是要打的,不過要換個方式。」從懷裡掏出一部 手機,撥通了號碼遞給她,說道:「喏,用這個穩妥一點。」 蘇靜狐疑的接過電話,看著電話接通了,直接問道:「你到底搞什麼鬼?」 不知道電話裡蘇恬怎麼解釋的,蘇靜一邊嗯嗯的點頭答應,一邊不斷的掃視 著我,最後才說道:「那好吧,我待會兒就過去,見面再說吧!」說完便掛了電 話。 蘇恬告訴我,她這個妹妹天性沉穩持重,性格謹慎多疑,光靠嘴皮子上的話 語是無法說動她的,所以才留了這麼一手,讓她在電話中和妹妹說明原委。 不是刻意提醒自己,我還真就忘了這所謂的姐妹倆不過是一前一後從母親的 子宮分娩出來的而已,誰早誰晚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也沒多大差別。真按性格上的 特點來看,無疑蘇靜更像是姐姐,但偏偏她就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輸給了蘇 恬那麼幾分鐘甚至幾秒鐘。 蘇靜把電話遞給我,態度明顯和緩了很多,說道:「我簡單安排一下,然後 一起走。」 我點點頭,等著她安排妥當,才開著車帶她離開。 看來蘇恬說的沒錯,這些年來,她刻意淡化和妹妹的來往,知道她有這麼個 妹妹的人屈指可數,恐怕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她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在蘇靜這裡 啊我預想中的監視跟蹤都沒有出現,也沒有圈套陷阱的跡象,於是在市兜了一 會兒,便開進了小。 停好車進電梯,按下二十五樓的數字,到了之後又帶著蘇靜下了兩層,這才 到了蘇恬藏身的所在。 蘇靜滿臉好奇和狐疑,看我的眼神無異於看一個特務間諜,只是看到姐姐了 才忘掉了這種情緒,連聲的問她怎麼了。 姐妹倆明顯也很久沒有見面了,久別重逢的那股親熱勁兒要多膩歪有多膩歪 啊。 這間房子還沒人住,我把她們安排下了,自己家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看看 時間差不多了,就又過去敲開門,問蘇靜走不走,走的話我就順道送送她。 蘇恬知道我家就在隔壁,猜到了我這是要出門和情人約會,直接攔住了蘇靜 啊讓她留下陪自己徹夜長談。蘇靜也不是很想走,便聽從了姐姐的意願,決意留 下。 蘇恬把我送到門口,看妹妹去了洗手間,便拉著我悄聲說道:「今晚我倆睡 在一張床上,你又有這裡的鑰匙……」 聞絃歌而知雅意,我怎麼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可那邊答應了希曼雪婆媳,出 爾反爾實在不是我的風格,只能咬著牙鐵了心拒絕了她。 蘇恬滿臉失望,不知道是因為無法留下我,還是因為不能快點兒賣了妹妹弄 到手那一千萬。我抱著她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嚴肅的叮囑了一番,讓她不要千 萬不要輕易出門,不要和以前的什麼人聯繫,這才離開。 驅車到了希曼雪婆媳倆的住處,在樓下我先打了個電話,從電梯出來的時候 希曼雪就已經開門迎了出來。左右無人,她直接撲進了我的懷抱,賴在我的身上 不肯鬆開。 兩人一步一挪的進了門,還沒來得及關上門,她已經動獻上了紅唇給我親 吻。我帶上門,把她抱在懷裡親熱了個夠,才拍了拍她的屁股推開了她,笑道: 「怎麼思春思的這麼厲害!」 希曼雪擰動著身子撒嬌,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停了下來,南冰頭上戴著頭套 探出腦袋來,看是我來了,開心的笑著說道:「你可來了啊啊,有人念叨你一天 了。」 我笑著對她說:「快點洗,洗完了再出來,別感冒了。」 南冰甜甜一笑,嗯了一聲,關上了門。等她用最快的時間洗乾淨身體,穿著 一件金色花紋的浴袍出來的時候,希曼雪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我的身上,將 火熱堅硬的陽具吞進了充滿渴求的蜜穴裡。 希曼雪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以此為軸心,她摟著我的脖子,雙膝撐在我身 體兩側,身子不斷起伏,口中呻吟不絕於耳。 南冰臉色暈紅,輕輕解開浴袍的繫帶,坐在我的身邊。她只穿著一件白色蕾 絲內褲,豐滿的雙乳貼在我的身上,傳來美妙的觸感。 我把她摟在懷裡,揉捏她的乳肉,將希曼雪的乳頭讓出了一隻給她,自己去 親吻另一個。 南冰乖巧的把婆婆的乳頭含進嘴裡,溫柔的舔吸。兒媳的唇舌帶來異樣的快 感,希曼雪上下起伏的頻率明顯加快,陰道中的收縮和溫度都在大幅度的提升。 感覺這個姿勢有些辛苦,我乾脆躺了下來,把南冰抱在身上,讓她潤滑的雙 乳貼在我的胸膛上磨蹭,接著把她的乳頭含進了嘴裡,雙手大力揉捏她垂成吊鐘 一樣的雙乳。 南冰呀的叫了一聲,我好奇的抬起頭一看,才發現希曼雪的一根手指已經插 進了南冰的蜜穴裡。原來是剛才希曼雪少了扶著借力的所在,雙手不知道往哪兒 放得時候,正好兒媳圓潤挺翹的屁股撅在了自己面前,雙手便握住那結實的臀瓣 啊,繼續上下套動身體,追求無盡的快感。 南冰滿臉嫣紅,雙眸滴水一般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感受著身體裡婆婆的手指 隨著人的動作進進出出,不一會兒就嬌聲呻吟起來。 想想初次見面時她羞怯的阻止我用手指幽訪勝時的樣子,短短幾天,卻恍 若隔世。想到這,我挑起她的下巴,笑著問道:「怎麼,被婆婆的手指插進去就 不怕有細菌麼?」 南冰一愣,隨即明白,俏臉本就暈紅,這下子更加紅潤了。她羞意上湧,把 火熱的臉頰貼在我的胸膛上撒嬌不依,膩聲說道:「你討厭……不帶這麼記仇的 啊……」 我哈哈一笑,附在她耳邊問她:「和你婆婆接過吻麼?」 南冰頭看看正搖得起勁的希曼雪,衝我嫣然笑道:「嗯,那天晚上……給 你打電話的那次……吻過了……」 我輕輕撫摸她的耳際,說道:「再吻一次,讓我看看。」 南冰聞言輕輕捶了我的胸膛一下,跪起身子,和婆婆抱在一起。婆媳倆唇齒 相接,香舌來吞吐,隨著希曼雪身體的搖動,南冰故意扭動身子,用自己的乳 頭去碰觸婆婆的乳頭。眼見著如此難得稀罕景象,我心中極為興奮,將南冰的身 子拉過來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和希曼雪相對,自己則伸出舌頭和手指,去吸舔刺 激南冰淫液潺潺的蜜穴。 南冰被我刺激得扭動身子的頻率越來越快,同時刺激了希曼雪,而隨著希曼 雪搖動身子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下體感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到了無法 繼續保持平靜的程度。 我拍拍南冰的屁股,扶著她跪直了身子,讓希曼雪躺下,讓南冰俯下身子, 繼續和自己的婆婆接吻,自己則採取了動,開始大開大的抽插起來。 希曼雪終於被我狂野的肏干弄到了高潮,她雙腿緊緊勾住我的身體,雙手卻 死死抱著兒媳的脖子,熱烈的和她激吻在一起。這段時間下來,我陽具中積累的 快感已經極為強烈,見希曼雪到了高潮,趕忙拔出順勢插進了南冰的蜜穴,藉著 她自身的淫水和來自於婆婆體內淫液的潤滑,一下子直插到底。 嘴巴被婆婆含住,南冰爽快的悶哼了一聲,接著不停扭動身體,追逐著那份 虛無縹緲的快感。 我把住南冰的屁股,繼續猛烈的抽插,看著眼前美少婦的豐臀被我撞擊起一 波又一波的臀浪,我心中快意十足,剛才積累的快感終於瀕臨爆發的邊緣。我知 道南冰還沒高潮,有心忍耐一下,卻還是捨不得那一瞬間渾身酥麻的快感,痛快 之極的射了精。 伏在南冰身上,三個人疊羅漢一樣的喘息了半天,我才翻身躺下,將南冰摟 在懷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還沒高潮吧?」 南冰側著身子靠在我和希曼雪中間,皮膚白裡透紅,輕輕的嬌喘著,說道: 「嗯,沒事兒,我也很舒服的。」她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柔軟的小手輕輕摩挲 我的胸膛,乖巧可人之極,惹人憐愛。 我不自禁的把她抱緊,感受著她的可人和體貼,心中無比的滿足快活。南冰 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靜靜的趴在我的懷中,體會著這份性愛後的溫馨。 過了片刻,南冰身子一動,她沒抬頭,我卻看到時她背後的希曼雪坐起了身 子。看見我們柔情蜜意的樣子,希曼雪笑著說道:「小兩口在這兒談情說愛,我 老婆子要不要避嫌呀!」 南冰頭笑著罵她:「騷婆婆,快活完了說風涼話,也不害臊……」 希曼雪拍了她屁股一巴掌,道:「有你這麼跟婆婆說話的嗎?找打呢?」 南冰過頭不理她,對我說道:「不知道是哪個人成天念叨你,一天換了三 條內褲,還……還洗了那麼多次澡……」 希曼雪終究是女人,還有女人羞澀的本能,聞言惱羞成怒,上來偷襲南冰的 腰眼。南冰被她弄得渾身發抖笑個不停,連聲的好婆婆、好媽媽、好姐姐的求饒 不停,等希曼雪停手了,她才不服的說道:「我又沒說錯……」看婆婆又要搔自 己的癢,趕忙翻身躲到我身體的另一邊,衝著希曼雪做了個鬼臉,接著衝我笑著 爆料:「某個人昨天還勸我,要把什麼菊花獻給你呢……說不是處女,要讓你破 一次才算……才算安心……」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不可聞,我好奇的看著她,又轉頭看著希 曼雪,問道:「什麼菊花?」 希曼雪不答我的問題,只是好笑的說道:「讓你羞我,自己也繞進去了吧 啊?還說我呢,你今天不也洗了三次……那裡……」 看我質詢的眼神,希曼雪並不答,而是柔媚的轉過身子,將熟媚婦人特有 的豐滿肉臀送到我的面前。 兩瓣白皙柔軟的臀肉被她的雙手分開,露出一個暗紅色的肉洞來,希曼雪的 身體隨著呼吸一抖一抖,那肉洞也隨之輕輕收縮放開,誘人之極。 我一下子明白她所謂的菊花指的是什麼了。對這個調調,之前也不是沒玩過 啊被她一提醒,我才想起和南冰打破僵局那天說過的要采她們婆媳倆肛菊的事情 來。 南冰眼神異樣的看著自己婆婆淫媚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也在我身體另一側 擺出了一樣的姿勢來。 她的臀瓣不如希曼雪豐滿柔軟,卻勝在結實堅挺,把手放在上面,能感受到 極佳的彈性。她的菊蕾顏色也很淡,不是希曼雪那種暗紅色,而是偏於粉嫩。 不是第一次看見婆媳二人在我面前撅起屁股了,但這次的感覺明顯不一樣, 看著兩個微微綻放的肛菊,我心中的滿足達到了頂點。 征服一個女人,沒錢絕對不行,但光靠錢也肯定不行。我這樣一個粗鄙無文 的人,能得到這樣的女人青睞,錢是一方面,我對她們用心的付出也是至關重要 的一部分。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這一刻,我才覺得自己為她們所做的一切、 所冒的險都是值得的。 剛剛軟下去不久的陽具再次勃起,希曼雪眼神好,一下子注意到了,頭沖 我嬌媚一笑,伸手將微微勃起的陽具握住,含進了了嘴裡。 南冰一直低著頭,聽見婆婆吸舔肉棒的聲音才抬起頭,接著也湊了過來,加 入到了品簫的隊伍。 婆媳二人背對著我,看不到她們嫵媚多嬌的神情,但一大一小兩個屁股在我 的手掌下不安的扭動,看著即將破開的兩道肛菊,那份誘惑著實不小。 我拍了拍兩婆媳的屁股,說道:「差不多了,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 希曼雪聞言一笑,到床頭櫃裡拿出來一個外形精緻的手包,從裡面拿出來一 堆東西來,然後輕輕拍了南冰的屁股一下,笑著說道:「剛才委屈了,現在讓哥 哥先疼你吧!」 南冰一撇嘴,說道:「說得好聽,還不是拿我來做實驗……」 希曼雪作勢擰她的臉,笑著罵道:「死丫頭不知好歹,這樣那就我先來,可 不許抱怨我沒給你機會!」 說完,她屈膝跪下,俯身含住我的陽具,將豐滿的大屁股衝著南冰高高撅起 啊,吞吐了一會兒後吐出肉棒,衝我嬌媚一笑,膩聲說道:「等下還要求哥哥憐 惜……」 南冰在旁邊臉色通紅的說道:「這幾天……這幾天我和婆婆一直都浣腸,用 這個東西相互擴充,都……準備好了……」 南冰拿起一根乳白色的假陽具,比了比我堅硬勃起的陽具,羞澀說道:「那 次你說完……婆婆就上了心,這幾天一直在上找東西學習呢……」 她說著話,拿起一瓶潤滑液,將細長的瓶嘴擰好,先均勻塗在希曼雪肛門周 圍適當潤滑,隨後將球型瓶嘴緩緩刺入自己婆婆的菊蕾。 這個潤滑液的瓶嘴形狀獨特,三顆小球串在一起逐次變大,用這個直接就省 略了擴充肛門的器具。 南冰將手中的潤滑液瓶口一點點向裡推進,每推進一段擠出一些潤滑液來, 不一會兒,長約十厘米的瓶口就全部插進了希曼雪的肛門。 希曼雪將我下體上的殘餘體液舔吸乾淨,此刻渾身瑟瑟發抖,一邊把肉棒貼 在臉上,一邊皺著眉頭衝我撒嬌:「哥哥,好涼呢……」 南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騷雪兒準備好了嗎?」 希曼雪不說話,只是扭動著豐滿的大屁股。我不由得好奇,問道:「你倆哪 兒弄來的這些個東西?」 不等南冰答,希曼雪笑著說道:「上訂購的,送貨上門呢!」 「沒留下真實名字吧?」 「沒,就說姓文,送來的也是密封的快遞包裹。」南冰笑著補充,將那潤滑 液瓶子抽了出來,衝我說道:「哥哥快肏這個騷貨的……屁眼吧……」 南冰被自己的話弄得滿臉通紅,雙手扶著自己婆婆豐滿柔軟的屁股垂下了頭 啊。 希曼雪柔媚的吐出肉棒,臉色有些緊張的向我央求:「哥哥可要憐惜雪兒啊 啊……」 「放心吧!」我站起身,把著她的大屁股,告訴她放鬆,隨後將食指和中指 緩緩插入。她仍舊不自覺的緊張,手指上傳來的緊握感讓我對接下來的性愛充滿 了期待。 她的谷道中已經極為潤滑,除了緊實的觸感外,並無多少阻礙,看來這幾天 婆媳倆的努力沒有白費,讓我省了許多功夫。 我雙手把著希曼雪的大屁股,南冰為我戴上套子,乖巧的伸手扶著我的陽具 啊,送到了自己婆婆的菊蕾上。希曼雪的身體一陣緊張,在我溫言的撫慰下又慢 慢放鬆,看她不再那麼緊張,我騰出一隻手來把著陽具緩緩推進,龜頭終於突破 了菊蕾,刺入了火熱的谷道。 「啊……」希曼雪一聲輕叫,感覺並不如想像中那般痛苦,感受著我在她身 體裡的緩步推進,她身體瑟瑟發抖,卻不再是緊張所致,而是異樣感覺引起的了 啊。 婆媳倆的準備工作做得十分充分,她的菊蕾已經習慣了異物的進出,沒費多 少力氣,我的陽具便被她整根吞沒了。 肛門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於蜜穴,尤其那種四面八方傳來的擠壓和包裹的快 感更是極為強烈。才放了一會兒,我便隱忍不住,開始緩慢抽插起來。 希曼雪輕聲呻吟,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南冰已經拿了那根假陽具插進了自己 婆婆的陰道輕輕抽插,另一隻手卻在揉捏希曼雪敏感的乳頭。見她這樣欺負希曼 雪,我不由得好奇:「你就這麼恨你婆婆呀……」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十七章 青雲之志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表於: 第十七章 青雲之志 京城四月,入夜,萬家燈火搖曳,哭號了一天的春風漸漸消散,窗外歸家的 人們喧嘩著,吵鬧著,隱約可以聽見不知道樓上還是樓下哪家人的笑聲,還有幾 聲壓抑著的拌嘴聲……喧囂的塵世間,各種各樣的隱秘情事悄然進行著,在萬千 高樓中的某一棟高層的十六樓裡,一出充滿禁忌快感的戲碼正在上演。 我跪在床上,雙手把著希曼雪豐腴綿軟的大屁股用力抽插,感受著她緊窄的 谷道傳來的異樣快感,動作幅度漸漸加快。 南冰坐在一旁,正用一隻手捏著假陽具自下而上的抽插自己婆婆濕淋淋的淫 穴,一隻手輕柔的撥弄我的腎囊,見我問她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的婆婆,她嘻嘻 一笑,說道:「是這個……騷貨說的,說哥哥肏她的時候讓我用這個插她,這樣 她就會分不清快感是從哪裡來的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南冰的眼睛一直盯著在自己婆婆肛菊中進進出出的肉棒,即使和我說話的時 候也沒挪開視線,她雙眼中閃著異樣的熾烈神采,羨慕,渴望,驚奇,還有迫不 及待。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頜,讓她轉過頭來仰視我。南冰雙眼依依不捨的從交之 處離開,迷茫的看著我,臉蛋通紅,誘人之極。 我讓她躺下身子,然後拉著希曼雪挪動身子,兩個糾纏著的身體就都跨在了 南冰的身上。 我看不到南冰的表情,但我想以她的冰雪聰明,一定會知道我的心意。果然 啊腎囊處傳來溫熱的觸感,南冰乖巧懂事的將兩顆睪丸逐一放在嘴裡吸裹,同時 仍舊不停的用假陽具抽插著自己婆婆的蜜穴。 南冰一心多用,唇舌刺激著我,手上還不停的刺激著希曼雪,一邊抽插假陽 具一邊愛撫自己婆婆的陰蒂,但她卻忘了這個姿勢下,她的敏感處也正好落在希 曼雪的掌控之下。 因為要高高翹起屁股方便我的進出,希曼雪撅著屁股,臉卻緊緊貼著床墊, 換成了這個姿勢之後,就變成了緊緊貼著兒媳的淫穴。不知道是為了報復還是為 了報答,希曼雪在如潮的快感中仍舊迷迷糊糊的伸出了紅艷的香舌,輕輕舔舐起 了兒媳婦淫水潺潺的蜜穴來。 婆媳二人嬌媚的呻吟聲一下子響亮了起來,希曼雪的反應漸漸激烈,來自肛 門的異樣感覺和來自下體的強烈快感交織匯,對她熟透了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 衝擊。條件所限,我不能更換姿勢,但背入式本身就是我最喜歡最擅長的姿勢, 在希曼雪越來越淫蕩的反應和浪叫聲的刺激下,我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南冰無 法準確刺激到我的腎囊,只能伸出舌頭,讓我在不斷的往返抽插時,能盡量觸碰 到春囊和會陰。 這樣一來快感似乎更為強烈,感覺一條柔軟濕熱的凸起在會陰上來磨蹭, 再加上美婦人谷道裡傳來的緊窄和擠壓,我一時間快美難言,只是加快了抽送的 速度,追逐著隱隱約約的快感巔峰。 希曼雪的高潮很快到來,她的肛門劇烈收縮,猶如一隻小手一般死死的握住 我陽具的末端,讓我很難拔出來繼續追逐即將到來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間,她猛 地抬起頭,身體僵了片刻才緩緩癱軟下來,覆在兒媳柔軟的身體上,不再動彈。 我把希曼雪的身體放到一旁,轉過身子躺在南冰身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憐 愛。南冰剛被婆婆刺激得嬌喘吁吁,欲潮湧動不已,雙眼猶如滴水一般的看了我 一眼,乖巧柔媚的伏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胸膛,同時伸手除去了我陽具上的安全套 扔到一旁。 我側過身子,將她剛從自己婆婆身體裡拔出來的假陽具拿起,伸到她的腿間 啊,沿著那道緊閉的肉縫上下磨蹭。 南冰嬌嗔著白了我一眼,乖巧的張開了腿,身子柔柔的挺動,動的磨蹭起 那根假陽具來,神態淫媚至極。 我將還沾著她婆婆淫液的假陽具輕輕刺入她濕漉漉的花徑輕輕抽插,她呻吟 著,滿臉渴求的看著我,顫聲道:「哥哥……冰兒……好想……好想要……」 她看了這連番的床戲,卻還一次高潮都沒有,我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渴求,只 是卻還想逗逗她,便問道:「想要什麼?」 南冰捶了我一拳,俏臉通紅,滿眼渴求的看著我,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見 我仍舊不動,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坐到我的身上去,去被我一把拉住,非要 她說清楚才行。 她羞得渾身燥熱,卻不得不將豐滿的雙乳垂下貼在我的胸口,俯首在我耳邊 膩聲說道:「冰兒……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雞巴……肏冰兒……」 「肏冰兒哪裡啊?屁眼嗎?」 「討厭你……想要……肏冰兒的小浪逼,肏冰兒的小騷屄……」南冰一鼓作 氣,將難以出口的話說了出來,有了第一次,接下來的淫詞浪語便一發不可收拾 了:「冰兒好想要哥哥的大雞巴……裡面好癢……好空虛呢……」 我滿足的鬆開了她的手,任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扶住顫顫巍巍的粗大肉棒,翻 身跨坐上去。肉棒破體而入的瞬間,她舒爽滿足的長歎一聲,揚起秀美的脖頸, 靜靜感受了半天,這才輕輕扭動起來。 南冰的雙乳圓潤挺拔,有著年輕女人特有的美感,隨著她身體的搖動,兩顆 誘人的乳房來蕩漾,一團養眼的肉浪此起彼伏,性感至極。 我伸出雙手將她美好的雙乳緊緊握在手裡,南冰則伸出雙手握住我的手臂以 為支撐,加快了套動和擰身的頻率。她先是前後挺動,接著又上下套弄,隨即又 扭著身子打轉,但似乎都難以解開那份極度的鬱悶和渴求。折騰了一會兒,南冰 終於體力不支,軟趴趴的倒在我身上,一邊嬌喘著一邊斷斷續續說道:「哥哥啊 啊……幫幫我,我……我弄不動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抱著她的屁股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用傳統的姿勢 大開大抽送起來。剛才躺下歇息了半天,體力已經恢復,而希曼雪高潮後消退 不少的快感又被南冰的動喚醒,此刻的衝刺正是射精前最後的瘋狂。 我雙手撐在南冰腋下,身體快速的抽插,下下見底毫不留情,把這美貌少婦 弄得口中咿呀不斷,分不清是極度快樂還是極度痛苦。不知道何時,希曼雪的小 腳丫伸了過來,輕輕刮碰兒媳早已勃起的紅艷乳頭。她的腳趾修長纖細,輕易的 就夾住了南冰的乳頭,白嫩的腳掌一邊摩擦乳肉一邊刺激乳頭,為已經瀕臨瘋狂 的南冰又添了一把火。 南冰迷失在強烈的快感之中,不自覺的抱住懷中的腳丫,或許她以為那是我 的手指,竟然動伸出了香舌去舔吸那根拇指。希曼雪的腳趾甲都塗著淡藍色的 指甲油,被兒媳紅潤的嘴唇含在嘴裡,兩種顏色交相輝映,看起來艷麗之極。 她明顯也沒想到兒媳會這麼做,一愣之下,隨即被傳來的瘙癢弄得咯咯吱吱 笑了起來。南冰馬上就高潮了,哪裡還注意得到這些,但我卻看得一清二楚,本 來就強烈之極的快感一下子彭的爆發,怒氣沖沖的陽具一下子射起精來。 南冰高潮時洩出的體液瞬間將我的性器淹沒,如潮的快感湧來,我射的更加 酣暢淋漓。 我側著身子趴在南冰身上,湊到希曼雪的小腳丫上聞了聞,感覺味道不算太 大,也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腳心。南冰猶自沉醉在高潮裡,嘴裡仍舊含著自己婆 婆的腳趾,只是忘了吸吮。 被兒媳舔吸腳趾,希曼雪只是略感驚訝卻並不抗拒,被我舔了一下她卻如同 受了驚嚇一般猛的抽了腳。南冰困惑的睜開眼,看我仍舊伏在她的身上,便又 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 希曼雪早已經恢復平靜,她起身躺在兒媳旁邊,滿臉柔情的看著我,嗔怪著 說道:「大男人怎麼能幹這種事兒……」 我呵呵一笑,說道:「哪種事兒啊?」 希曼雪橫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摟在懷裡,衝我說道:「怎麼沒 採了這小丫頭的菊花,剛才不是說好了嗎?」 「她看著咱倆表演了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堅持不住了。」我捏了捏希曼雪 的乳頭,惹得她一陣顫抖,說道:「再說好東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著慢慢 享受才是長久之計。」 我接著問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臉紅紅的搖了搖頭,吃吃的說道:「感 覺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覺……」 她畢竟還是羞於說出那樣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麼大便啊啊,那叫拉 屎。」 「哎呀!你髒不髒啊!」她狠狠捶了我一下,惱羞成怒的說道:「那麼粗魯 啊,白瞎你這麼好的姓了。」 「嗯,也是,我該叫華仁的。」 她一愣,接著一下子笑了,說道:「華仁,文華仁,文化人啊啊啊,你還真 是……」 希曼雪沒好意思說我不要臉,只是瞪了我一眼,接著擰了一把兒媳的臉蛋, 嗔道:「死丫頭,醒了就別裝死了,眼皮直哆嗦,還在那兒偷聽。」 南冰睜開眼,笑嘻嘻的說道:「看你們老兩口在那裡談情說愛,我這小輩兒 的要不要避嫌呀?」 希曼雪作勢要撕她的臉,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繼續說道:「許你說我, 就不許我說你呀!」 接著扭頭問我道:「哥哥你給評評理,看看有沒有這個道理。」 看著婆媳倆越來越不像婆媳倆,我笑著說道:「你有理,可你這小輩兒的怎 麼能叫我哥哥呢?我可是你婆婆的男人。」 「那……」南冰才發現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吃吃問道:「那叫什麼……」 希曼雪開心的笑了起來,戲謔地道:「叫我媽媽,當然要叫哥哥『爸爸』了 啊……」 「哎!」還沒等希曼雪說完,我忙不迭的答應了一聲,羞得希曼雪坐起身來 要掐我,為了躲她,我趕忙向後翻身,卻不成想後面已經沒有了床,直接一個落 空,摔向地面。 婆媳倆眼看著我摔下去就要後腦碰到床頭櫃,齊聲尖叫起來,我卻已經借勢 翻身雙腳著地,雙手撐在了櫃上,雖然仍舊狼狽,但卻免去了直接摔暈的結果。 兩女都一副嚇死我了的神情,希曼雪向後退了退,滿臉歉意的讓出中間的位 置來讓我躺下,接著討好似的趴在我身邊,為我清理猶自沾著自己兒媳體液的陽 具來,以為諂媚。 我知道她的心思,衝她溫柔一笑,讓她不要多想,接著逗南冰說道:「你看 啊,你要是乖乖的,是不是就沒那麼一出了?」 南冰嗯了一聲,柔媚的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乖乖說道:「爸爸,冰兒錯了 啊……」 希曼雪也不甘示弱,吐出了被她盡力弄乾的肉棒,也附在我耳際說道:「你 喜歡的話,雪兒也可以的……爸爸,好爸爸……」 我被她的騷媚弄得陽具一跳,.B.狠狠捏了她的乳頭一下,說道:「就你能!」 希曼雪不以為意,嫣然一笑說道:「人家年老色衰,要是再不曲意逢迎,客 官該不點人家了……」 「客官您和冰兒歇著,奴家這就去給您準備熱水洗澡。」希曼雪頗為入戲, 弄得南冰滿臉通紅,自己這才扭著豐滿的大屁股去了洗手間。 我和南冰面面相覷,過了良久我才說道:「你婆婆……」 「夠騷的……」南冰接了我話茬,隨即哈哈一笑,笑了一會兒才認真的說道 啊:「其實……其實婆婆是愛你成癡,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膩在一起, 她只有見到你了才這樣,平時是極為端莊的。」 我摟著她柔情蜜意的親熱了一會兒,才擔心道:「她這樣不會精神分裂吧啊 啊?」 南冰噗嗤一笑,說道:「哪兒那麼容易就精神分裂了?」她搖搖頭,接著說 啊:「我想她是把兩份感情變成了一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你呢?你有沒有愛我成癡?」 南冰一臉正經的搖搖頭,說道:「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她那樣,我的生命裡還 有平南,他分走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所以……」她摟住我的脖子,歉疚的 說道:「所以哥哥……不,爸爸……只要爸爸你開心,我願意做任何事,只是這 份情感,我……」 我搖搖頭,把她摟在懷裡,歎聲說道:「不要說這些,我不也一樣沒給你們 多麼純粹的情感麼?給不起就不要給,某一天你想離開了,我不會勉強你為難你 的。在那之前,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把我這裡當成避風港,這樣就足夠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又說道:「不許再叫爸爸了,再叫我就肏死你!」 南冰被我說得一樂,抬眼看去,我的陽具已經有了復甦的跡象,更加笑的 不攏嘴了,嘴裡斷斷續續說道:「好爸爸……大雞巴爸爸……冰兒想讓你肏死呢 啊……爸爸……」 我被她叫的渾身燥熱,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正要翻身上馬懲罰她,希 曼雪走了進來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說道:「水放好……」 她看見了我身上已經足夠堅硬的陽具,話頭一下子止住了,接著吃吃笑了起 來,問道:「小妮子又怎麼惹你了,弄得這麼……這麼硬了……」 南冰早就笑吟吟的從床上爬起,躲到了婆婆的身後,衝她笑嘻嘻說道:「爸 爸說要肏死我呢……」 「這個死丫頭!怎麼叫起來還沒完了?」希曼雪擰了兒媳的胳膊一下,衝我 說道:「水放好了,你看先洗澡還是……」 我咬牙切齒下了床,一手一個摟住婆媳倆,說道:「一邊洗澡一邊肏死這小 妮子!」 婆媳倆被我說的滿面紅暈,卻都乖巧柔媚的摟住了我的腰,順從的陪我進了 浴室…… ***    ***    ***    *** 在寬大的浴缸裡,看著眼前這對婆媳花撅著屁股跪在面前齊聲求我將她們肏 死的誘人美態,我終於耐不住這婆媳倆的風騷嫵媚,痛快鏖戰起來。將婆媳倆都 送上高潮,我卻再也經不住南冰纏在身畔好爸爸、大雞巴爸爸之類連聲的挑逗, 只能頗為無奈的將精液射在婆媳倆紅撲撲的臉蛋上。看著婆媳倆相互舔舐掉彼此 臉上的精液口吞下,故意擺出來的誘人媚態,我無奈苦笑,自己的豪言壯語不 但沒能實現,反而自己先敗下陣來…… 和婆媳倆風流一夜,最終我還是沒有采南冰的雛菊,一來我對這個並無太多 興趣,二來她的身體年輕稚嫩,我怕她不如希曼雪那般成熟豐潤,不想弄傷了她 啊。 摟著婆媳倆酣睡到天明,醒來的時候兩女竟然都不在身邊。躺在柔軟的床上 聞著婆媳倆留下的誘人香氣,一時間恍若夢中。我躺了一會兒正要起身,卻見希 曼雪穿著一套粉色的睡衣走了進來。 見我醒了,她嬌媚的笑了一下,將身子湊在我的懷裡溫柔說道:「我做了面 條,起來吃飯吧!」 我握著她冰涼的小手親吻了一口,將其引到胯下,讓她握住熱騰騰勃起的肉 棒。冰涼的玉手柔軟膩滑,可能與她剛洗完手有關,握在晨勃的陽具上,一股無 明業火一下子熄滅了。 希曼雪被燙的一愣,隨即笑道:「昨晚就不見你這麼大能耐,現在虛張聲勢 的嚇唬誰啊!」她握著擼動了兩下,笑著催促我穿衣服。 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被女人看不起?我惱羞成怒,把她拉到床上一頓熱吻, 最後把她弄得面紅耳熱了才放開。 希曼雪被我挑起情慾,躺在那裡幽怨的看著我,我不理她,自顧自穿衣服。 她自己幽怨了一會兒,見我確實不打算理她,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在我後面 狠狠捶了一拳,憤憤道:「不想要還撩撥人,你就使壞吧!」 我把她抱在懷裡笑道:「你自找的,你不來氣我,我怎麼會使壞?」 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從臥室出來,南冰正抱著孩子坐在客廳裡,看我出來,她 臉一紅,隨即笑著說道:「捨得起來了呀!」 夫綱不振,今天這婆媳倆明顯不夠服帖,我瞪了她一眼,惹得她嬌笑不止, 說道:「快吃飯去吧,再呆一會兒麵條都成坨了。」 吃了早飯,我準備離開去醫院看看蕭沅荷和小雨荇。希曼雪送我到門口,等 電梯的當口,她對我說讓我替她問小雨荇好,她和南冰不方便出門就不去看她了 啊。 我點點頭,抱著她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希曼雪溫柔的看著我,直到電梯門 上。 4S店那個銷售已經來了好幾次電話,我手邊不缺車,也就一直沒當事兒 啊但考慮到掩蓋真相的需要,我知道不能再拖,於是出門打車,順路到4S店提 了車。 有錢好辦事,尤其當我之前已經私下裡給了那個銷售經理二十萬,他拍著胸 脯向我保證,會幫我搞定一切,即便換了車也不用重新補辦手續。 於是我開著一輛毫無別的FX5離開,4S店則多了一輛客戶試駕發生 事故的肇事車輛。 到醫院的時候,正看到蕭沅荷領著女兒在地上慢走,我頗為驚訝,問道啊: 「怎麼這麼快就能下地了?」 「大夫說可以適當下地走一走,動作幅度不大就沒事兒。」蕭沅荷見我進來 頗為高興,喜笑顏開的說:「大夫還說,再觀察一個星期,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出 院了。」 「那麼著急幹什麼,多觀察幾天啊!還是穩妥一點的好!」 聽我這麼說,小雨荇不幹了,悶聲說道:「這裡悶死啦!什麼都沒有!我才 不要多觀察幾天!」 我被她說得哭笑不得,連忙哄道:「好好好,不觀察,不觀察,大夫讓出院 咱們就出院,好不好?」 我對小雨荇的態度明顯對南冰兒子管平南的態度頗為不同,我和他沒有血緣 關係,在我潛意識裡,我把他當成和我爭奪女人的競爭對手。父親和兒子很多情 況下都會有這種傾向,但因為血緣的羈絆所以並不明顯,而我和小平南之間沒有 這種羈絆,所以顯得就生疏一些。 儘管如此,我的表現仍舊是正常的,只是沒有過多的喜愛而已,不像對小雨 荇這樣溺愛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蕭沅荷對我死心塌地,南 冰卻並不肯全身心的交付給我吧! 小雨荇走了一會兒,在窗戶邊上看了會兒風景,又到了床上,無聊之極的 看起了動畫片。 我和蕭沅荷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輕輕聊天,不敢打攪了這個小病號。幫希曼雪 婆媳倆帶了好,蕭沅荷先是笑了笑,然後才說道:「那倆人倒是不錯,看著一點 兒也不……」 「也不什麼?」 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以為婆媳倆在一起陪一個男人,應該都很 啊……很輕浮才是,沒想到她們看起來氣質都那麼好。」 我笑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本來是想說淫蕩吧?我告訴你,我至今 還沒見過比你更淫蕩的呢!」 蕭沅荷滿臉通紅的看了女兒一眼,見她沒注意這裡,便嗔道:「瞎說什麼呢 啊!啊人家才不……才不淫蕩呢……」 「你不淫蕩?你不淫蕩碰一碰就高潮?」我小聲的調笑著她:「抱一下親一 下下面就濕了,弄幾下就高潮了,一高潮就暈過去了,你還說自己不淫蕩?」 「哎呀!」蕭沅荷撒嬌不依,擰了我的胳膊一下,羞道:「你好討厭啊!明 知道人家來那個了,還逗人家……」 「是你先要說別人淫蕩的,我不過是伸張正義嘛!」我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嘴 邊親了一口,說道:「我最見不得賊喊捉賊了。」 和蕭沅荷親熱了一會兒我就要離開,她頗為不捨,卻又不願阻止我,只是依 依不捨的摟著我的胳膊,看我和女兒告別,隨後才送我出門。 在門口,蕭沅荷笑著對我說:「雨荇今天早上問我,說你會不會成為她爸爸 啊。」 「你怎麼答她的?」 「我說……你猜?」 我捏捏她的鼻子,把皮球踢了去:「我不介意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兒,就 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你女兒的父親有很多個女人?」 說完,留下陷入沉思的蕭沅荷,我離開了病房。 我明白蕭沅荷的所思所想,但我給不了她所要的那些東西。如果說最開始我 還想著佔有她享用她的話,那麼現在為了雨荇的幸福,我寧願放手讓她離開。忠 誠是婚姻的基礎,而這恰恰是我做不到的,除了對自己,我對誰都不會忠誠。 我可以做到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但那不符我的本性。我早已經決定, 不再做不符自己本性的事,所以我沒辦法接受她的感情。 用感情去羈絆一個女人,是正常人的做法,但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從我擁 有無盡財富的那天起,我便失去了作為一個正常人的資格。 一個背叛了自己、敗給了貪慾的人,是沒有資格談感情的。我永遠忘不掉, 那個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個被我一槍射殺的、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我更忘不 掉,那一瞬間我心裡的絕望、恐懼和對自己無盡的厭惡。 我不想再經歷那樣的感受,所以我只能逃避。 ***    ***    ***    *** 離開醫院,驅車到住處,我把田木生給我的藥吃了一粒,其他的妥善收好 啊,這才到隔壁去看蘇家姐妹。 打開門,蘇恬正坐在沙發上,我不敢貿然上前,便問道:「蘇靜呢?」 她莞爾一笑,說道:「你倒小心,放心吧,她店裡了。」 我舒了一口氣,坐到蘇恬身邊,把她抱在懷裡問道:「吃早飯了麼?」 「這裡沒米沒面,怎麼吃啊?」蘇恬在我懷裡拱來拱去極不安分,突然吸了 吸氣,笑著說道:「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淡然一笑,也沒否認,問她:「餓不餓,要不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上來吧 啊!」 她搖搖頭,說道:「中午靜靜過來,她買菜拿上來做,到時候你嘗嘗她的手 藝。」 正說著,門鈴響起,我到貓眼看了一眼,見是蘇靜,這才開門讓她進來。 我讓她進門啊啊,自己在樓道和電梯裡看了看,才進門問她:「沒人跟著你 吧?」 「應該沒有吧?」蘇靜放下手裡的蔬菜,說道:「我跟你學的,坐電梯到二 十五樓,然後走下來的。」 「呵呵,小心行得萬年船,你做的很對。」我笑著誇讚她,關好了門,把蔬 菜拿到廚房,見她跟著進了廚房便問她要不要幫忙。蘇靜明顯和我還有些生分, 刻意保持著距離,她搖了搖頭,說自己能行,讓我到客廳坐著。 這房子一應設備全都沒動,鍋碗瓢盆都是現成的,我不說是別人的,蘇恬姐 妹倆自然也不知道。倒是前房也是個愛乾淨的人,房間收拾的極其整潔,餐具 也並不舊,大大增加了我在姐妹倆心中的印象分。 我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剛想和蘇恬親熱親熱,蘇靜就在廚房裡問鹽在哪兒油 在哪兒。鍋碗瓢盆倒是齊備,油鹽醬醋卻真沒有,不是前幾天蕭沅荷來了在我那 裡起火,我壓根想不起準備這些東西來。 我讓她等等,自己趕忙跑隔壁自己家裡拿了油鹽醬醋來給她。手裡拿著大 瓶小罐出門,卻正好趕上田木生從齊妍家裡出來,我一驚之下剛要罵一句你大爺 啊,看到他身後的齊妍才恍然大悟,趕忙改口,說道:「……來啦……」 田木生嚇了一跳,趕忙就坡下驢,說道:「啊,來了,這是要出門?」 「啊,沒有,扔點兒垃圾。」 田木生壓根沒那個心思注意我手裡的東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剩下齊妍滿 臉通紅的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好。 「啊,我那個……啊……見!」我知道她尷尬,自己也很尷尬,不知道說 些什麼就跟她見了,我轉身沒走幾步,齊妍就飛快的關上了門。聽見關門聲, 我才長吁了一口氣,好傢伙,別人偷情我比當事人還要緊張…… 用腳踢了幾下門,蘇恬來開了門,見我奇怪的樣子便笑個不停。和她錯身而 過的時候我恨恨說道:「笑,再笑,等會兒就把你肏哭。」 她笑吟吟的捶了我一下,帶上了門,待我從廚房出來,她才輕聲對我說道: 「我妹妹今晚還在這兒住,你要不要……」 我苦笑搖頭:「我想肯定是想,可你確定沒問題?萬一你妹妹告我強姦怎麼 辦?到時候你給我送飯?」 蘇恬把身子靠在我的身上,不屑的說道:「人都說色膽包天,你膽子怎麼就 那麼小?」 我心說為了你老子差點都殺人了,還膽子小,嘴上卻不直言,只是說道啊: 「那是,我大好的青春可不能奉獻給勞教事業。」 蘇恬莞爾一笑,說道:「你淨一套套的。這樣,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喝點酒, 大家好好聊聊,然後我和你去隔壁……做愛,等她有感覺了,你過來就成了。」 我不禁奇道:「有感覺?有什麼感覺?咱倆做愛她有感覺?」 「對啊!你不知道嗎?」她驚訝的說道:「雙胞胎有心靈感應的,我和我妹 妹的就特別強。她新婚之夜那天,我……我跟著難受了一晚上……」 「有這麼邪乎麼?」我不敢相信的問道:「那前天晚上咱倆做的時候,她會 不會有感覺?」 「當然了,昨晚她就問我了,這兩天是不是和人發生關係了,是不是把處女 給了你。」 「離這麼遠都行?」 蘇恬點點頭,說道:「只是越遠越微弱,她和她老公第一次的時候我就沒感 覺到,當時他們在英國……」 「那是夠遠的。」我想了想,興奮地問:「這麼說的話,咱倆在那邊做愛, 她在這邊就會很難受了?可是光難受也沒用啊!」 「放心吧,她又不是什麼貞節聖女,加上年齡確實不小了,她也過夠了這種 日子,只是還下不定決心而已。昨晚我已經勸得她動了心,只差最後這一步讓她 無法頭了。」 我看著蘇恬,頗為好奇地問她:「我一想到你這麼慇勤的把自己妹妹賣掉, 我就感覺特不舒服。」 蘇恬白了我一眼,說道:「我這也是為了她好,那個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 啊,她卻死守著什麼貞節,不肯離婚也不肯找個情人關心關心自己。整天心情抑 郁,弄得我心情都跟著不好,再說了,這三千萬里面,還有她的兩千萬呢,我都 犧牲了自己的感情了,她犧牲一下身體有什麼關係。」 她探頭看了看廚房,抽油煙機的聲音遮蓋住了我們的談話聲,放心說道啊: 「我只是說幫你得到她,至於得到之後能否讓她欣賞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啊啊 啊。咱們的協議很清楚,我只說自己把感情獻給你,可不包括我妹妹,這你可要 明白!」 這時我才相信蘇恬是愛自己的妹妹的,只是表現的形式頗為不同而已。明白 了這一點,我頓時釋懷,對自己即將的行動基本放下了思想包袱。 午飯很快就做好了,蘇靜的手藝當真不賴,幾道小菜別具一格,味道頗為獨 特,吃起來竟然不亞於頂級大飯店的名廚。 蘇恬提議喝酒,我把我自己留存的兩瓶茅台取了來,三個人一人一杯倒上, 蘇恬先舉起了酒杯,說道:「先為咱們的相識,乾杯。」 蘇靜搖搖頭,說道:「你倆為你們的相識乾杯,跟我可沒什麼關係。」 蘇恬不樂意了,說道:「那你也認識小海了呀!也值得喝一杯嘛!」 蘇靜瞄了我一眼,靜靜地說道:「又不是認識了姐夫,不至於吧?」 我有些受寵若驚,趕忙說道:「……這杯咱倆喝吧,來!」 我舉杯和蘇恬碰了一下,喝掉了半杯白酒。 蘇恬吃了口菜,驕傲的問道:「我妹妹這手藝不錯吧?我爸就願意教她,說 我心不靜,不適學廚藝,哼!」 「老爸又沒說錯你,就算你學畫畫,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吧?」蘇靜姿勢 優雅的夾菜,對姐姐冷嘲熱諷:「最後不是因為談戀愛你才努力學,你會考上軍 藝?」 「去!死丫頭!」蘇恬被妹妹弄了個大紅臉,悶悶的吃起了飯,我見狀沒話 找話,問蘇靜道:「聽蘇恬說你去英國留過學?」 「嗯,是去過,十九歲去的,在那兒呆了九年。」 「哦,在哪個城市?」 「伯明翰。」 「伯明翰?我倒是去過那個城市,不過沒呆多久。」 蘇靜明顯被我勾起了興趣,一直低頭吃飯的她頭一次抬頭動看我,問道: 「你去過伯明翰?」 我微微一笑,答道:「是啊,和朋友一起去利物浦時在那裡住了幾天。」 「哦……」蘇靜點了點頭,明顯不相信我到過那裡,便問道:「有沒有嘗過 那裡的巴蒂?」 我點點頭,笑道:「太辣了,我吃不慣。」 蘇靜也會心一笑,說道:「確實,我只是偶爾饞了才吃一次。伯明翰大學 校裡有一家巴蒂菜館,味道很好。」 「在那兒看了場英超比賽,感覺非常棒。」我端起酒杯,說道:「為伯明翰 啊!」 蘇靜嫣然一笑,也舉起了杯,道:「呵呵,好,為伯明翰!」 蘇恬見我和她妹妹的關係有了進展,明顯很高興,也附和著舉起杯,充滿遺 憾的說道:「你倆真幸運,我還沒出過國呢!」 我和蘇靜相視一笑,不等我開口,蘇靜就說道:「出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能 融入流會那種孤獨感,會讓人窒息的。」 「歐美不像美國那樣的多民族國家,而且就算是美國,流會也是白人, 黃種人一樣會受到歧視。」蘇靜深有感觸,繼續說道:「就算別人不歧視你,他 們看著你時那種審視和謹慎的目光也會讓你瘋掉的。」 「這些年好多了。」我附和蘇靜,解釋道:「聽他們早些年到歐洲的人說, 黃種人不止是受到歧視那麼簡單。」 蘇靜點點頭,說道:「英國相對好一些,據說其他歐洲國家會嚴重得多。」 「呵呵,芬蘭就挺嚴重的。」想起在芬蘭遭遇到的那些事情,我頗有些味 無窮。 蘇恬終於有了插話的機會,興奮的說道:「我記得你說你這塊表就是一位芬 蘭朋友送的?」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在芬蘭的羅瓦涅米,一個很美的地方。」 蘇靜聞言頗為興奮,問道:「那你會說芬蘭語嗎?我最近在寫一本書,要 想闡述芬蘭語和匈牙利語的相似關係,但有些音節上的問題始終無法解決,你要 是會說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我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聽得懂,說是說不明白的,感 覺也不對,平時和朋友交流都是用瑞典語。」 蘇靜頗為沮喪,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哎……」 我靈機一動,說道:「倒是可以介紹你給我的朋友認識,他是地道的芬蘭土 著,應該能給你準確的資料。」 蘇靜的眼睛又亮了起來,說道:「好啊好啊!應該怎麼聯繫他,你有他的電 話嗎?」 我苦笑:「他住在山裡,與世隔絕……」 蘇靜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怏怏說道:「你這屬於逗我玩嘛!」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只是提個建議,倒是想不到,你當著老,還有時間 寫書?」 蘇恬旁邊又插了句嘴:「開玩笑,我妹妹可是語言學博士!」 蘇靜笑吟吟的補充:「歷史比較語言學博士。」 我頗為驚訝,沒想到她的學歷這麼高,在我心目中,能出國留學已經非常了 不起了,何況在國外讀完博士。 蘇恬見我長大嘴巴不敢相信的樣子,得意的說道:「走眼了吧?」 我被她逗笑,說道:「你囂張什麼?」 「我自己妹妹有出息,我當然囂張了,你管我!」 蘇靜卻歎了口氣,輕聲說道:「記得小時候,姐姐要做個畫家,我要成為一 個有學問的教授,可如今……」 「不過我姐可是副教授,也算幫我圓夢了。」 蘇靜話鋒一轉揶揄起蘇恬來:「別說教授了,我連大學老師都沒當上……」 蘇恬被妹妹說得滿臉通紅,不滿地道:「你就寒磣我吧!誰不知道我那個職 稱和軍銜是怎麼來的?」 蘇靜莞爾,衝我爆料:「不知道呢吧?我姐也是博士呢!」 「你就寒磣我吧!死丫頭!」 我倒是真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睡了個博士,看著蘇靜,想著等下還要再睡一 個博士,我忍不住的興奮起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十八章 佩玉鳴鸞 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一劍瀟瀟) 22--22發表於: 第十八章 佩玉鳴鸞 吃過午飯,蘇恬和自己妹妹撒著嬌不肯去洗碗,只能由蘇靜無奈的繼續做起 了家務。 「你就是個懶鬼,吃東西有你,幹活一點都指望不上,你哪有一點做姐姐的 樣子?」和蘇靜有了一點共同語言之後,我們彼此間的生疏終於淡化了不少,再 加上三個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都很放鬆,蘇靜便當著我的面和姐姐言笑無忌。 蘇恬笑嘻嘻的不以為意,說道:「我沒有,你有行了吧?好姐姐,快去收拾 吧,嘻嘻!」 她喝了酒,心情放鬆,暫時放下了對自身命運的擔憂。看著她俏臉暈紅的誘 人樣子,我心中意動,趁蘇靜不注意問道:「走吧,去隔壁。」 「去什麼隔壁呀!」蘇恬壞壞的笑著說道:「等會兒小妮子要睡一會兒的, 這裡這麼多房間,還不夠你折騰的啊?」 「我總是感覺怪怪的呢……」 蘇恬把我推進客臥,說道:「你先躺著,等會兒她睡著了我來找你。」 「你就那麼確信她會睡覺?」 「我這些年借酒澆愁有些酒量,她喝了這些酒,肯定早就困了,不信你等會 兒就知道了。」 我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的親吻了一番,弄得她臉更加紅潤了,才放開她說道 啊:「知道她酒量不行你不去刷碗?」 「笨蛋!」蘇恬捏了我的鼻子一下,說道:「不讓她忙活忙活,怎麼能那麼 快睡著?」 在床上無聊的躺了半天,眼看著我都快睡著了,蘇恬才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啊。 她躺在我身邊,笑著說道:「好啦,她睡著啦……」 蘇恬今天穿著一件淡綠色的吊帶小衫,腿上則仍舊是昨天在商場買的那條褲 子,看起來青春靚麗,極為性感。渾身香噴噴的大美女躺在我身旁,胸前大片白 膩的肌膚擺在我面前,想到眼前這個極品女人自己可以隨意享用,試問哪個正常 的男人還能忍得住? 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意淫了半天蘇靜,再加上酒是色媒人,看到蘇恬,我早就 忍耐不住了,將她一把抱在懷中,親吻起來。 蘇恬食髓知味,初嘗性愛美好的她本來就是熟透了的果子,此時此刻正是恨 不得夜夜笙歌的時候,不但沒被我的突然襲擊嚇到,反而動和我親熱起來。 我把她壓在身下,雙手從下擺探進她的衣內,解開她的乳罩,接著用力揉搓 著她豐滿渾圓的乳房,同時嘴上不停親吻著她性感的紅唇。 蘇恬迫不及待的解開我的皮帶,幫我褪下了褲子後,將手伸進我的內褲裡, 握住了已經勃起的陽具,溫柔的撫慰一番,便將我的內褲拉下,將堅挺的肉棒解 放了出來。 她嬌喘吁吁的快速脫下自己的褲子和內褲,玉手扶著我的陽具就要塞進她白 淨無毛的下體裡。感覺到龜頭觸碰到一片濕淋淋熱乎乎的軟肉,我一陣舒服,抬 起頭看著她笑道:「你這是要強姦我啊?」 蘇恬閉著眼睛嬌嬌的呻吟,不理我的調笑,只是央求道:「好人……快…… 快給我……我要……」 龜頭都已經進去了,我也忍不住了,便男上女下用傳統的體位肏幹起來。 隨著身體的晃動,蘇恬豐滿的雙乳在性感的吊帶衫下面不斷抖動,淡綠色的 衣料下面,紅暈的乳頭隱約可見,看起來極為誘人。我俯下身子,隔著衣服將其 含在口中用力吸裹,同時身體持續肏幹不停,弄得蘇恬大聲浪叫。 我狀態奇佳,將蘇恬翻來覆去弄高潮兩次,自己竟然還沒有一點射意。蘇恬 畢竟不像蕭沅荷和希曼雪那樣敏感容易高潮,往常此刻就算沒有射精我也不可能 堅持太久了。 我心裡暗罵田木生,還說不是春藥,不是春藥怎麼會有這種效果? 蘇恬被我弄得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倒在床上,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告饒道 啊:「好人,好哥哥……別弄了,快弄散架了……」 我將仍舊堅硬的陽具從她濕漉漉洩滿了陰精的蜜穴裡拔出來,送到她嘴邊, 待她柔順的將其含入口中輕輕舔弄,我才說道:「不是說要弄你妹妹麼?你有什 麼計劃?」 蘇恬搖了搖頭,將肉棒上自己的體液清理乾淨吐了出來才開口說道:「人家 啊……人家都被你弄迷糊了,還計劃什麼呀……你就抱著我過去,把我放在她身 邊弄我,只要她不跑,你就霸王硬上弓好了……」 「可我和她畢竟不熟……」我還是拿不定意,總感覺這麼做忒不地道,她 妹妹要是假裝貞節還好,要真是三貞九烈,這麼一來弄出事兒來,那就得不償失 了。 「抱我過去,相信我,我自己的妹妹,我太瞭解了。」 見蘇恬堅持,我也不再反對,將她抱在懷裡,走到蘇靜睡覺的臥室。臥室 門半掩著,我輕輕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床上那具曼妙的女體正背對著門口在那裡 不停的扭動,口中低低的呻吟著:「死恬恬……這個時候……搞這種……」 蘇恬抱著我的脖子,她剛才被我弄得渾身酥軟,此刻正在養神,聽見妹妹的 聲音,她睜開眼睛衝我狡黠一笑,耳語道:「看,我說的沒錯吧?」 我將渾身上下只剩一件吊帶衫的蘇恬放到蘇靜身後,還沒等感應到床鋪響動 的蘇靜轉過身來,就將已經略微發軟的肉棒塞進了蘇恬的蜜穴裡,用傳統的體位 抽插了起來。 不止是蘇靜驚訝羞澀的瞪著我,就連蘇恬也滿臉驚訝的看著我,被我的行為 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不顧兩人原因不同的驚愕,兢兢業業的奮戰了好一會兒,還是蘇靜最先反 應過來,羞臊的嚶嚀一聲就要逃開。 事已至此,我怎麼能這麼放她離開?伸手將蘇靜的胳膊握住壓在蘇恬的胸前 啊,就好像沒看到她這個人一般繼續抽插。 蘇恬被我弄得先是一陣喘息,接著是一陣悠揚的呻吟,到最後則變成了分不 清是痛楚還是愉悅的浪叫。蘇靜斜躺在那裡,羞得滿臉通紅,掙扎了一番卻沒掙 開我的掌控,只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盡量不去看性愛中的兩人。 蘇靜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只是被我和蘇恬一衝,羞臊驚恐之下被壓抑住了 慾望。過了片刻,淫靡的氣氛和來自同胞姐姐的微妙感應讓這股慾望漸漸潮, 蘇靜開始情不自禁的撫摸自己的身體,喘息聲音也漸漸增大。 她的姐姐在我身下婉轉嬌吟,她在我身邊氣喘吁吁,二女緊閉著雙眼,一雙 俏媚如花的容顏貼在一起,呼吸相聞,唯一可以作為辨別憑證的,是兩人頭髮的 長短。看著眼前養眼的一幕,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快,而蘇恬因為妹妹在身邊, 某種程度上加劇了身體獲得的快感,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很快就到了高潮。 蘇恬高潮的瞬間,旁邊的蘇靜也身體顫抖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起了紅 暈,口中竟然也輕輕呻吟起來。 我仍舊快速的抽插,蘇恬雖然熟媚之極,卻仍舊是新破之身,經不起連番撻 伐,高潮餘韻一過,被我弄時嘴中喊出來的聲音明顯是痛苦了。 原本的創傷還能被熾烈的情慾遮蓋,而當情慾發洩出去,創傷帶來的疼痛加 上劇烈性交帶來的紅腫,蘇恬不耐的扭動著身子,卻又捨不得拒絕我。 「你弄疼她了!」蘇靜卻感同身受,睜開眼睛皺著眉頭掙扎了一下,不讓我 繼續抽送,不滿的說道:「你怎麼這樣……」 我無奈說道:「能有什麼辦法,她是我的女人,滿足我是她的本分。」 蘇靜一扭頭,不屑的躲開我的目光,說道:「歪理……」 蘇恬早已明白我的意思,可憐兮兮的抱著妹妹的胳膊衝她說道:「好靜靜, 幫幫姐姐好不好,姐姐要被他……被他弄死了……」 「怎麼可以這樣?」蘇靜一把甩開姐姐的手,卻仍舊掙脫不了我的掌握,掙 紮了一番,力氣漸漸減弱,聲音也變得不那麼確定起來:「怎麼啊啊……怎麼可 以……這樣……」 蘇靜來的時候穿著灰色豎紋女士西裝,裡面是一件天藍色的襯衫,看起來精 明幹練,此刻卻不見了那件襯衫,而是變成了一件褶絲質休閒衫,腿上則是只 著一條米色的緊身纖體襯褲,襯出她美好曼妙的身材來。 我饒有趣味的欣賞著她的表情,蘇恬仍舊不遺餘力的做著她的思想工作啊: 「幫幫姐姐,我……我真受不了了……而且你對他也有好感的,對不對?」 「我哪有……」蘇靜明顯亂了方寸,不安的掙扎起來,一頭秀髮隨著她不停 扭動身體輕輕飛舞,雙眉糾結在一起,述說著內心無盡的矛盾。 我勃起的陽具仍舊停留在蘇恬的身體裡,被蘇靜這一番扭動,蘇恬也有些痛 苦的皺起了眉頭。蘇恬推了我一下,遞給我一個眼色,示意我去親吻蘇靜。 我將濕漉漉的陽具從蘇恬身體裡抽出來,輕輕起身,按住蘇靜的另一隻手, 慢慢的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感受著她不輸蘇恬的豐滿,我緩緩的貼上 了她的面頰,溫柔的含住了她的上唇。 蘇靜的扭動在我的親近下漸漸減弱,被我含住嘴唇的一剎那,她喉間響起一 聲輕吟,一條玉腿情不自禁的抬起來勾住了我的大腿,隨即又放下了。 她嘗試著扭頭躲開我的親吻,卻被我含住了嘴唇無法擺脫,兩個人氣息相交 啊,她的抵抗漸漸微弱,最終失去了抵抗的意識,迷失在情慾的汪洋裡。 我鬆開握著她胳膊的手,從她腋下穿過抱住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玉腿再次 將我勾住,想著身下壓著的這位美女是留過洋的博士,我心中快感無限,動作漸 趨激烈。 蘇恬側著身子躺在那裡,看著我輕薄她的妹妹,臉上掛著笑容。看到妹妹的 反應開始熱烈,她衝我會心一笑,伸手到我身下,輕輕握住了還沾著她淫水的肉 棒,輕輕套動。 蘇恬的小手保養得極佳,被她握住的快感絲毫平常女人的口舌侍奉,在她的 刺激下,我開始不再滿足於蘇靜的唇瓣,而是用舌頭挑開紅唇,找起蘇靜的香 舌。 蘇靜不再抗拒,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柔媚的應著我的挑逗,乖巧的吸吮我 的舌頭。她接吻的技巧非常好,看起來留洋經歷對她的影響不單單是生活閱歷方 面。她輕輕吸裹我的舌頭,同時舌尖不住的繞著我的舌頭打轉,潛意識的配著 我的親吻,早就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和矜持。 她緊繃的身體漸漸鬆軟下來,微涼的小手在我背後輕柔的摩挲,鼻息急促, 口中咿咿唔唔開始輕輕呻吟起來。 我騰出控制著她身體的雙手,隔著衣服撫摸她的乳房,隨著我每一下揉動, 她都微微挺起胸膛,極為享受這種美好的感覺。她的雙乳綿軟肥碩,不同於蘇恬 的渾圓結實,想來是她老公的功勞。想到自己正在給某個男人戴綠帽子,我心裡 有一絲邪惡的興奮,揉捏的力度不覺增大。 「嗯……」蘇靜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地地道道的呻吟,伸出一隻手來握住我的 手腕,稍微阻止了一下,就變成了輕輕撫摸我的胳膊。 我將她的香舌含在嘴裡吸吮,感覺隔著兩重衣料的撫摸並不過癮,便將她上 衣的下擺撩起,欲幫她脫下。蘇靜下意識的舉起胳膊,抬起身子方便我幫她脫下 衣服,只是當衣服遮住了面部才翻過味兒來,嚶嚀一聲拉住衣服,不願讓我將其 脫下。 我嘿嘿一笑,見她這樣也不管她,將乳罩往下分開,露出圓滾滾的雙乳來, 低頭在那略微有些暗紅的乳頭上含弄起來。 被遮住了面孔的蘇靜一下子呻吟起來,眼睛不能看到真實情況,肉體上傳來 的快感就更加強烈。她的雙手被衣服束縛在頭頂,無法伸手阻止我的強烈刺激, 到此刻才發現自己是作繭自縛。她不停的扭動身體,光是想像著自己除了丈夫從 來不曾被人看過的身體暴露在一個並不如何熟悉的男人面前,就已經讓她羞臊不 已,何況這個男人還在輕薄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她和我接吻的時候還沒有想起這些,被我脫下衣服的時候才恍然明白自己在 做一件多麼羞人的事情。每個女人背叛家庭的時候都會有糾結和反覆的過程,直 到突破最後那一步之前,她們都是猶豫不決的,蘇靜學歷再高,知識再豐富,一 樣不能免俗。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帶給她更多的快感,同時也讓她有了更多考慮矛盾的機會 啊感覺到她的反抗有些抬頭,我又將她雙手按住,隔著薄薄的白紗面料吻住她的 雙唇,讓她無法繼續思考。 我帶動身體,用陽具的動作提醒蘇恬幫我脫下蘇靜的襯褲。蘇恬冰雪聰明, 鬆開了我的性器,懶洋洋的坐起身,雙手扯著妹妹襯褲的兩端連著內褲一起快速 拉下。 感覺到濕潤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所帶來的死死涼意,蘇靜呀的一聲叫了起來 啊,卻被我堵在了唇邊,聲音悶悶的,聽起來頗為古怪。 蘇恬不以為意,伸手在妹妹的下體輕輕一探,這才滿臉媚笑的躺在我身邊, 笑著說道:「小靜靜都濕透了……」 我用雙膝分開蘇靜的雙腿,將膝蓋頂在她的腿根處,調整了幾下姿勢,卻仍 舊不得其門而入。蘇恬早看在眼裡,嬌聲笑著伸手將我的陽具握住,輕輕劃開親 生妹妹的兩瓣肉唇,隨即將其對準了妹妹從未被第二個男人進入過的蜜洞口。 觸感的差異告訴我時機已到,沉腰落馬挺身而入。火熱堅硬的肉棒貼著滑膩 的花徑貫穿而入,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傳到腦海,蘇靜身子猛地繃緊,隨後輕輕喘 息了幾下,這才緩緩放鬆下來。 龜頭處感覺有異,一陣陣的收縮以及突然增多的液體提示我,她已經來了一 次小小的高潮。 我沒想到蘇靜竟然這樣的敏感,或許之前我和蘇恬上演的活春宮對她刺激很 大,或許雙胞胎的感應確實很強,但剛插入便來了一次小高潮,這樣的敏感度, 幾乎可以和蕭沅荷媲美了。 我最近所結識的幾個女人當中,最敏感的當屬蕭沅荷,天生敏感體質的她在 放下那副偽裝、可以輕鬆享受性愛的情況下極其容易獲得高潮,如果趕上挑逗充 分或者她比較渴求的時候,在幾分鐘裡連續高潮兩三次也不無可能。 其次敏感的便是希曼雪了,全身心投入的她獲取高潮的速度同樣不慢,而且 她最誘人的地方就在於她即便不高潮也會頗為滿足,典型的情感需求型。 南冰屬於懂得享受性愛卻又不那麼貪戀其中的類型,程琳則是完全未解風情 啊,我帶給她的那次高潮很可能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性愛的美好。 至於蘇恬,則明顯是個另類,新破之身竟然如此渴求,我想這僅僅是她十幾 年來受到的變相調教對她的影響露出了冰山一角而已。 我本來以為,考察蘇恬蘇靜姐妹倆的身體特質,蘇靜的參考意義更大一些, 因為她成長的環境更為寬鬆和自由,現在看來,恐怕也未必如此。 蘇恬身子一動,似乎察覺到了妹妹身體的變化,遲疑著說道:「這小妮子啊 啊……不會是這一下就高潮了吧?」 見我輕輕點頭,她咋舌道:「夠厲害的,就這樣剛才還翻跟頭打把勢呢?」 蘇靜明顯聽見了姐姐揶揄的話,抬腿踢了她一下,接著吃吃說道:「你…… 你放開我……」 我這時才想起雙手還按著她的胳膊,聞言趕緊鬆開,雙手支撐在她腋下,挺 起身子小幅度輕輕抽插起來。 蘇靜壓抑的呻吟著,雙手扯著衣服脫了下來,露出羞得通紅的面頰來,雙眼 滴水一般的凝視著我,恨恨說道:「這下……啊……你滿意……了……嗯……」 我伸手到她身後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徹底釋放出兩隻白白嫩嫩的玉兔,笑 著說道:「也不能怪我,是你太誘人了。」 蘇靜憤憤不平的掐了我的大腿一把,雙手便不客氣的摟住了我的腰,斷斷續 續說道:「誘人的……多了,你都……喔……都要弄到床上……來嗎?」 我直起身子,雙手揉搓她的綿軟豐膩的美乳,手指輕輕撥動勃起的乳頭,一 邊溫柔抽送一邊說道:「別人我忍得住,對你我實在沒什麼自制力……」 蘇靜輕輕喘息著白了我一眼,一手握住我揉捏她美乳的手腕,一手伸到旁邊 捏住正在看戲的姐姐的面頰,顫聲說道:「死恬恬,是……啊……輕點兒……是 不是你……把我給賣了……」 「呀!呀!好疼,你怎麼不輕點兒!」蘇恬被她掐的一陣叫痛,雙手使勁掙 脫了妹妹的懲罰,促狹說道:「小海,往死了弄她,不能憐香惜玉!」 我嘿嘿一笑,看著這對如花一樣的雙胞胎熟女姐妹倆彼此調笑,心中快意十 足,抽插的速度不自覺就快了起來。 蘇靜再也無法分心和姐姐糾纏,蜜穴傳來的強烈快感刺激著她,讓她的呻吟 聲漸漸放大,而夾雜其中的,則是蘇恬微弱的呻吟。 看著姐妹倆的皮膚漸漸泛起紅暈,我放緩抽插的速度,把蘇恬摟在懷中輕輕 親吻愛撫了一會兒,問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蘇恬將通紅的臉貼在我的面頰上,聲音酥軟嬌喘吁吁道:「很奇怪,那裡明 明很空,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樣,不如真實做愛那麼充實,但感覺很像……」 她說完話,掙開我的臂膀,躺倒在妹妹身邊,接著說道:「我想……要是閉 上眼,弄個東西放在裡面,感覺應該就一樣了……」 撿到寶了! 這姐倆感應如此強烈,弄一個相當於同時弄兩個,這種好事兒到哪兒找去? 我終於理解為什麼蘇靜剛才那麼快就高潮了,原來之前我弄蘇恬的時候她一 直都有快感,只是燎原之火沒燒起來,所差的不過是那麼一點兒火星而已。 一模一樣的兩朵嬌花羞答答的綻放在我面前,一個沉靜一個活潑,一個婉約 一個率真,這種齊人之福,恐怕是給個皇帝我都不會換的。 被姐妹倆誘人的神情弄得興發如狂,我抱著蘇靜的雙腿快速抽插起來。強烈 的快感在兩人交之處迸發,我額頭開始冒汗,蘇靜浪叫的聲音更大,就連旁邊 的蘇恬,也隨之嬌媚的呻吟起來。 蘇恬的一隻玉手還在不停的撫摸自己的陰蒂,儘管高潮了那麼多次,她仍舊 無法壓抑住來自於奇特感應的強烈快感。 姐妹倆嬌花並蒂,我看著還不過癮,又將蘇恬的玉手拿起放到蘇靜的美乳上 啊,讓她撫慰自己的妹妹。兩姐妹一母同胞所生,在一起裸體相見的機會卻也不 多,這般同享性愛的更是少之又少,是以這番親暱本身就讓蘇恬有些抗拒。但三 人都沉浸在性愛的狂亂裡,哪裡還有餘裕思考,蘇恬下意識的將揉捏自己妹妹乳 房的節奏和自己愛撫自己陰蒂的節奏同調,頻率也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而漸次 提高。 「啊!」最先是蘇靜到了高潮,花徑深處一股蓬勃的陰精驀地洩出,將怒氣 勃發的龜頭淋個正著。我正在快感累積的當口,見蘇靜高潮了,連忙拔出陽具, 稍微一轉身便插進了蘇恬的蜜穴裡。 驟然的充實讓蘇恬猛的睜開了雙目,搓揉陰蒂的玉手仍舊不停,雙眼中卻已 燃起火熱的神采,她定定的看著我,口中叫道:「好人……好哥哥……給我…… 我要……我要……高潮了……啊!啊!」 蘇恬雙眼直直的盯著我,檀口微張啊啊的叫個不停,表情騷媚入骨,誘人之 極。 我瘋狂肏干,做著最後的衝刺,眼見射精在即,不停問她:「爽不爽?爽不 爽?我要射到你裡面了!」 蘇恬瘋狂點頭,應著我的問題,嘴裡浪叫不停,說道:「射吧……射到我 的騷屄裡……射死我……啊……」 蘇靜被姐姐瘋狂的叫聲吸引,轉頭看著姐姐即將高潮的樣子,身子懶洋洋的 貼了過來,將蘇恬的臻首抱在了懷裡。 蘇恬一聲尖叫,在我射精的一剎那迎來了今天第四次高潮。她的蜜穴裡已經 沒有什麼陰精可洩了,只是輕輕顫抖著身子,劇烈的喘息著。 我趴到姐妹中間,將美麗的姐妹花壓在身下,體力透支的厲害,也喘個不停 啊。 蘇靜讓出空隙給我讓我躺下,柔順的依偎進我的懷裡,說道:「你就像個野 蠻人……」 我問蘇恬道:「告訴你妹妹,我野蠻麼?」 蘇恬漸漸喘勻了氣息,聞言膩聲說道:「是野蠻了點兒,不過我喜歡……」 我哈哈一笑,蘇靜卻不屑說道:「不知羞……」 「誰像你呀!」蘇恬握住妹妹的手,揶揄地道:「心裡千想萬想,憋得夠嗆 啊……」 「死妮子!」蘇靜被她說得急了,罵道:「再亂說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蘇恬平時慣於擺出姐姐的架子來,但妹妹認真起來,她是當真怕的。被妹妹 這番恐嚇,蘇恬畏縮到我懷裡,嘀嘀咕咕道:「本來就是嘛……」 蘇靜恨恨說道:「還沒找你算賬呢!」說著話,擰了我一下,接著說道啊: 「你給了這妮子什麼好處,讓她幫你這麼算計我?」 我一臉無辜的搖頭:「哪有,我可沒有算計你!」我話鋒一轉,隨即說道: 「我只是仰慕你而已,那天見了你一面,就被你打動了。」 「油嘴滑舌!」蘇靜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仍舊問自己的姐姐:「說,他給 了你什麼好處?」 「兩千萬。」蘇恬倒極為淡定,說道:「我要出國,需要錢,自己賣了一千 萬,把你捎上一千萬,然後搭上自己一輩子的感情又為你賺了一千萬。」 「你……」蘇靜被她的話弄得一愣,隨即氣道:「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嗎?」 蘇恬不以為意,說道:「你那個破咖啡館是你老公的產業,要離開他沒錢怎 麼行?你一直不肯離開他,根本不是因為你多愛他,更多的是你捨不得這間苦心 經營的咖啡館,那不如乾脆買了下來,自己慢慢經營。」 我倒是不知道她還有這番苦心,蘇靜也是一愣,無奈說道:「那你……那你 也不能這樣算計我啊?」 「算計你?」蘇恬冷笑道:「我又沒把你送給哪個癩痢漢子,你自己也說對 他頗有好感,我才這麼做的。」 「狡辯!」論智商,姐妹倆或許差不多,論邏輯思維,蘇靜甩姐姐幾條街, 她不怒反笑,說道:「你倆認識的時候我還不認識呢,你倆談交易的時候我也不 認識他,哪裡來的好感?」 蘇恬強詞奪理:「我看著有好感,你看著就肯定也有好感!」 「你……」 蘇靜被姐姐氣得說不出話來,我見姐妹倆越說越僵,趕忙從中調和:「蘇靜 啊,你姐姐也是迫於無奈,大概你還不知道,昨天她差點兒被人綁架。」 「綁架?」蘇靜越過我,起身看著蘇恬,問道:「真的?」 見姐姐點頭,蘇靜倒吸一口涼氣,問道:「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敢綁架一個 上校?到底怎麼事兒?」 蘇恬搖頭苦笑:「當然是不把上校當事兒的人。」 「你是說……」 「所以我才和你商量用你的簽證先出國的事兒。」蘇恬臉有憂色,說道啊: 「本來還想著自己慢慢準備的,現在看來……」 「當初你托人辦了兩本一模一樣的護照,我還覺得你多慮了,現在看還真有 些道理。」蘇靜陷入沉思,過了片刻才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是擔心,英國當 地要查驗指紋,恐怕會有問題。」 「如果你先去一個沒有指紋檢測的國家,之後就自由多了。」 蘇靜沉吟道:「這樣倒是個辦法,可總不能永遠這麼下去吧?」 「不用,緩過這段時間來,最要人不在國內,很多事情就好辦得多了。如 果實在不行,可以選擇和當地人結婚。」 蘇靜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頗為好奇:「你捨得?」 「事急從權,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你姐姐的想法。」 蘇恬捶了我一下,惱道:「什麼是我的想法?不許瞎說!」 蘇靜笑了笑,對姐姐說道:「這樣也好,你先出去,他們不知道我,應該不 會對我怎麼樣,我留下來慢慢幫你辦手續。」 我搖搖頭,說道:「如果你姐姐離開,你也要盡快離開。」 蘇靜奇道:「為什麼?」 「很簡單,你穿上你姐姐的衣服就是你姐姐,就如同你姐姐拿著你的護照離 開就是你一樣。」我想了想,接著說:「蘇恬做好準備的同時,你也要做好相應 的準備,最好是你們兩個同時離境。」 「要明白你們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危險,他們不是普通人,而是掌握著這個國 家至高無上權利的一群人。唯一的機會,就是趁著他們還沒有徹底警覺突然離開 啊,不然……」 我想了想,繼續說道啊啊:「而且同時離境能讓你姐姐假冒你的風險降至最 低。」 「可是……」蘇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我從來沒打算過離開……而 且……而且我和他還沒離婚,我……我怎麼離開?」 「先離開是非之地,離婚以後慢慢再辦。你們倆同時出行,一個因私正常出 行,一個參加旅行團。兩個人最好都到芬蘭,這樣有個照應,畢竟你有在歐洲生 活的經驗。到芬蘭附近也行,我可以讓我那個朋友安排,你的語言不成問題,和 他會和後,他會照顧你們一切的。」 「你不是說聯繫不上你朋友麼?」蘇恬好奇問道。 「呵呵,他避居深山,每個月的月初和月中要到市購買生活用品,那個時 候他就能收到電話留言了。他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但並不是野人,手機汽車他 一樣也在用的。」想起那個滿臉絡腮鬍子的拉普蘭人,我心中流過一股暖流,笑 著說道:「有他幫忙,就算沒有簽證,你們都能穩妥的留在歐洲,現在最關鍵的 啊,就是你們要先離開這裡。」 蘇恬呀了一聲,問道:「你這朋友……把不把握啊?」 我衝她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沒問題的。」 蘇恬又問:「不知道旅行團要多久能辦下來?」 「最快也要六七天吧?」我捏捏她的鼻子,安慰道:「這幾天你就在這裡躲 著,辦理相關手續的時候都讓蘇靜出面好了。」 「嗯,幸虧當初我的戶口單獨遷了出來。」蘇恬慶幸的說道:「小妹的戶口 是落在我繼父那裡,不然的話,恐怕會麻煩得多。」 蘇恬姐妹的父親去世很早,她們的母親在兩個孩子上了大學之後也改嫁了, 所以蘇靜的戶口是落在繼父那裡的。兩姐妹出生的時候一個跟著父親姓蘇一個跟 著母親姓周,所以蘇靜戶口本上的名字並不姓蘇,而是姓周。加上蘇恬刻意和妹 妹保持距離,外界很少有人有機會同時見到這兩個容貌酷似的女人,也就很少有 人知道她們是雙胞胎。 若非如此,蘇恬也不會那麼有信心能夠順利離開,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只要 如何準確的同一時間同時出境。 三個人又討論了一會兒,大致確定了接下來幾天忙碌的事情,然後就陷入了 莫名的沉默。 注意到薄被下面一個顯而易見的凸起,蘇家姐妹倆都笑了起來。我一左一右 擁著一對兒成熟性感的姐妹花,在討論的時候就已經上下其手,親親這個吻吻那 個了,現在正事聊完,便動起了歪心思。 蘇恬早已見怪不怪,起身衝我妖媚一笑,掀開了攤子便將猶自滑膩的肉棒含 進了嘴裡輕輕吞吐起來。看著姐姐將還未清洗的陽具含在嘴裡,蘇靜明顯一呆, 奇道:「你也不嫌髒?」 蘇恬莞爾一笑,說道:「比這髒的我都經歷過,更何況……給自己喜歡的人 做這些,感覺很美好的……」 我把蘇靜抱在懷裡,用手指擺弄她的紅唇,享受著蘇恬的口舌伺候,笑著問 道:「你沒試過這個?」 蘇靜搖搖頭,又點點頭,見我滿臉不解,只得解釋道:「倒是用嘴……舔過 那個,但這樣髒的……」 蘇恬仰起頭,笑道:「我還沒舔乾淨,要不要試試?」 「我才不舔粘了你口水的東西!」 「哈,這麼有志氣?」蘇恬一笑,不屑地道:「剛才這個還粘了我下面的水 兒呢,你怎麼不嫌?」 「我看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蘇靜憤然起身,就要去擰姐姐的臉蛋 啊,蘇恬不甘示弱,姐妹倆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相互搔癢,不一會兒兩個美人便 都花枝亂顫的躺倒在床上,喘個不住。 蘇恬枕著我的小腹,蘇靜枕著我的大腿,兩個人喘息了一會兒,卻都被眼前 顫巍巍挺起的肉棒吸引住了。蘇恬用手托了春囊,伸出小香舌將肉棒根部殘餘的 體液舔淨,又向妹妹拋了個笑吟吟的媚眼,邀請她也加入到這個隊伍中來。 蘇靜對口交並不陌生,仔細看了看肉棒上並無任何可疑的白色液體,於是也 湊了上來,和姐姐一起舔吸起來。 雙美爭春,快感無邊,兩個大小相當一樣柔軟的嘴唇並在一起,貼著肉棒自 下而上的移動,在每個紅唇裡都有一條活泛的小香舌,隨著紅唇的上下移動留下 一道濕跡。 姐妹倆心有靈犀,動作幾乎毫無二致,身體上的舒爽加上視覺上的刺激,我 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可正在我爽的時候,姐妹倆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兩人身體 一僵,隨後便是一幕讓我終生難忘的景象發生了。 當再一次兩朵紅唇從肉棒底端移到頂端時,兩人的嘴唇不經意重在一起, 異樣的觸感讓姐妹裡頗有些不自然,隨即二人便本能的分開了。只是那份異樣的 感覺如此動人,兩人一愣之後就又同時動的吻上了對方的紅唇。 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面對面跪在我的面前,她們肌膚相親唇舌相交,姐 姐揉捏著妹妹的雙乳,妹妹則抱著姐姐的纖腰,撫摸她的背脊。兩具嬌媚的肉體 幾乎一樣,卻又各有不同的風情,一時間,我如墮夢中。 見過希曼雪婆媳倆的熱吻,我本來已經覺得足夠震撼了,但看到這對成熟雙 胞胎姐妹花的熱吻,我才知道那其實不值一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人在和鏡子 裡的人熱吻,事實上卻又展現出不同的美態,姐妹倆相貌酷似,性格卻天差地遠 啊,體現在情愛當中,其表現也是各自不同。 蘇恬熱烈奔放,蘇靜穩重自持,一個高亢嘹亮,一個輕吟淺唱。看著兩女這 番景象,我哪裡還忍得住,躍身下床站到蘇靜身後,伸手按住她豐滿的美臀,提 槍刺入! 「呀,疼……」面前的女子一聲嬌吟,滿臉嗔怪的頭瞪了我一眼,說道: 「壞蛋,你插錯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十九章 西山雲雨 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 22//22發表於: 第十九章 西山雲雨 被她這麼一提醒,我仔細一看,不由得啞然失笑。 因為頭髮攏在一側,剛才蘇恬也脫下了三人身上僅存的衣服,我一時間竟然 沒分清哪個是蘇恬,哪個是蘇靜。也是我情慾攻心,不然根據之前二女的方位我 也不會弄錯。 蘇靜哈哈大笑,蘇恬微蹙著眉頭埋怨:「都弄腫了,還來欺負人家……」 我尷尬著要拔出來,蘇恬拉住了我,帶著一絲羞意說道:「來都來了,就別 走了……」 蘇靜刮著鼻子羞自己姐姐,問她:「你不怕疼啊?」 蘇恬酥酥的瞇著眼不理她,膩聲說道:「怕,不過……痛並快樂著唄!」 我也被她逗笑,只是這次乾坤已定,就不再忙於製造強烈的快感,因此動作 極為輕柔,最大程度減少帶給蘇恬的疼痛感。 我用最少的抽插次數,帶給蘇恬最溫柔的快感,雖然不同於大開大那種強 烈,但別有一番溫情在其中,也讓她頗為動情。 姐妹倆的身子本來是連成一個銳角,銳角的頂端是我,此刻蘇靜已經起了身 啊銳角自然不復存在了。她坐到姐姐身邊,溫柔的把她抱到懷裡輕輕撫慰,感覺 她才應該是姐姐,而不該是妹妹。 蘇恬和蘇靜的感情很奇怪,兩個人平時幾乎從不聯繫,蘇恬卻為了妹妹敢於 犧牲自己的情感追求,蘇靜在被姐姐算計之後並無太多怨言。而且我發現在姐妹 倆相處的時候,蘇恬更多時候是扮演一個任性撒嬌的角色,而蘇靜則是一副大姐 姐模樣,不論是對事情拿意還是兩個人之間的從關係,都是以蘇靜為。 單獨面對蘇恬的時候,我會覺得她心機深沉深謀遠慮,她表現的也是獨當一 面極有見的那一面。可當她和蘇靜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表現很容易讓人覺得她 就是個毫無心機的傻大姐。 在我看來,蘇恬並不是刻意和妹妹偽裝自己,而是她在和妹妹相處的時候更 為放鬆,這應該是一種依賴,而不是不信任。 除了感慨造物弄人,我想姐妹倆同卵而生卻姓氏不同,恐怕也是個極為重要 的原因。 蘇恬父母的感情很好,但父母對兩個女兒的影響明顯不一樣,按照蘇恬的形 容,蘇靜更像父親,而自己更像是母親。 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大概是她們的父母不想讓她們覺得因為和自己不是一 個姓氏就厚此薄彼,所以刻意避免這種情況,結果反而適得其反,蘇恬沒有隨母 姓反而和母親關係最好,而蘇靜沒有隨父姓卻最得父親憐愛。 如果不是蘇恬父親為了報答岳父的恩情為兩個女兒取了不同的姓氏,我想姐 妹倆的性格發展應該更自由一些,至少名義上的姐姐蘇恬應該會承擔更多做姐姐 的責任儘管她只是早來到世界幾分鐘而已。 一般的雙胞胎,性格上大部分都是相似的,但在某一個方面,兩個人都一定 是相反的。這是其成長環境決定的,也是其心態的天然產物。每天面對著一個和 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每天都會發生別人把自己當成別人的鬧劇,孩子潛意識裡就 會做出和對方不一樣的選擇,久而久之,兩個長相幾乎一樣的人就有了截然相反 的人生觀。 所以很難看到雙胞胎從事同一行業,即便有,也多是命運的選擇,而不是自 己的選擇。 看看蘇恬和蘇靜截然不同的髮型和各自崇尚的風格,她們的酷似度無疑加深 了這種相反的程度。 蘇恬伏在妹妹的懷裡膩聲呻吟,蘇靜俏臉羞紅的不時偷看正在努力耕耘的我 啊,遇上我欣賞她的目光,便白了我一眼躲開了視線。 她微張著小嘴輕輕喘息,微小的呻吟聲被姐姐舒爽的浪叫遮掩了,她便有些 肆無忌憚,剛吟哦了幾聲,才發現我已經俯下身子,貼到她的身邊。 蘇靜不由得極為羞囧,正要躲開,卻被我含住了她的鼻頭。我本來要啄她的 紅唇,被她一挪卻誤中副車,不過錯有錯著,她的鼻子柔軟挺拔,這一吻帶來的 感覺也頗為美好。 她不由好笑,嗔了我一眼便上了眼睛,將嘴唇停在那裡,任我採擷。她柔 媚乖順的樣子讓我極為心動,想想這不過才是和她初次性愛,兩個人就算從那天 見面開始算,認識的時間也並不長,她能這樣實在讓我始料不及。 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保持著抽插的節奏,在某個時間,我停下了吸裹蘇靜 紅唇的動作,她卻仍舊情動之極的動吸吮我的唇舌,等到發現我好整以暇的停 下了動作,她才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我,見我一臉跳線,便又臉蛋羞得通紅撒嬌 不依。 她懷中的姐姐也不老實,早含住了她勃起的乳珠輕輕吸吮,這樣一來,她吞 吐到我口中的氣息和呻吟聲都越來越濃,到最後終於忍不住氣悶,掙脫開我的親 吻大口的喘息。 等她喘息聲變成呻吟聲,還不等我動,她已經又湊了上來。我品味著蘇靜 越來越動的親吻,渾然不覺的保持著節奏緩慢抽插,不是蘇靜推開我,我還不 知道蘇恬已經高潮了。 身下的美人已經癱軟下去,不是我的手還扶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就自動脫離 開了。我頗為驚訝,蘇恬這樣的敏感表現,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稍一思 啊,我便有了結論。 姐妹倆在一起的時候,獲得了+>2的結果,蘇恬在我的抽插之下獲得 快感,蘇靜則在和我接吻的時候得到情感上的滿足,再加上蘇恬舔吸妹妹的乳頭 就如同舔吸自己的乳頭一般,這樣幾重快感累積起來,饒是蘇恬下體微腫有些微 的痛楚,她的高潮仍然來的極為迅猛。 把蘇恬放在一旁,我順勢就把蘇淨拉進了懷裡。她跪著直起身子,和站在地 上的我身量相當,我把她緊緊抱著,熱情的親吻著,探著她津液潺潺的檀口。 蘇靜先是抱著我的脖子享受著我的親吻,過了不久就忍不住了。姐姐之前的 快感和高潮帶給她極大的刺激,她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紅暈,玉手也不安分起來。 我一手摟著蘇靜的蠻腰,一手揉捏著她豐滿軟膩的臀肉,突然感到一雙小手 握住了自己兀自堅挺的陽具。放開美婦人的唇舌,我衝她戲謔問道:「怎麼這麼 著急?」 蘇靜嚶嚀一聲倒進我的懷裡,滾燙的面頰貼在我的胸脯上,小手輕柔的套動 啊,羞得不肯抬頭。 我繼續逗她:「上面可還沾著你姐姐的體液呢!你不嫌髒啊?」 她的手掌觸感明顯不如蘇恬那種凝脂一般的膩滑,只是她的擼動極富技巧, 也帶給我不錯的快感。聽我這麼說,她不依的扭動身子,我知道她非常渴求,卻 並不想那麼快滿足她。 我雙手扶著她的胳膊讓她離開我的身體,蘇靜仍舊不肯抬頭看我,順從的任 我擺佈。她俯下身子,擺成了姐姐剛才的姿勢,只是變成了正面面對著我。她垂 著頭,一頭長髮鬆散的垂下來,遮住了她羞意上湧的面頰。 我把她的秀髮攏在一側,露出羞紅的面頰,笑著說道:「舔乾淨才能插進去 啊,不然不衛生呢!」 如果換成剛開始的時候,我絕對沒有勇氣做這種委屈她的行為,但經歷過剛 才雙胞胎姐姐的親自示範和跟我親吻時的那種動,我有很大的把握她會屈服。 蘇靜有若滴水般濕潤的雙眸凝視著我,過了片刻,她輕微的歎息,閉上了眼 睛,卻張開了紅潤的嘴唇。 我頗有成就感的緩慢向強,將猶自沾著她親生姐姐愛液的陽具插進了她綻放 的紅唇。我輕輕的抽插,幅度並不大,龜頭點在她的舌頭上便適可而止,如此反 復。 沒多久,蘇靜的呻吟聲就響了起來,隨著我每一下的抽送,她的喘息和呻吟 都會突然放大。她的唇舌我剛才已經享受過,不過那時候是蘇恬唱角,我還難 以分辨屬於她的美好,現在則不同了,下體傳來的舒適感受告訴我,她有著並不 遜色姐姐多少的口技。 蘇靜從最初的被動漸漸變為動,她的舌頭開始和我的龜頭糾纏,兩瓣紅唇 也用力刮蹭陽具的外沿,這樣一來帶給我的快感就更加強烈了。 為了便於掌握這種動,她伸出原本支撐在床上的雙臂,改為把住我的腰腹 啊。她秀髮飛舞,露出白裡透紅的秀美面頰,偶爾一次深深插入,她還會仰起頭 哀怨而渴求的看著我。我心中快意無限,能享受到這樣的女人,真的是雖死無憾 了。 蘇靜把肉棒舔舐乾淨,直起了身子依偎進我的懷裡,只是用手繼續套動,卻 不肯說話。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卻仍舊要逗她:「怎麼了?」 她狠狠的握了一下我的陽具,呢喃著說道:「給我……」 「給你什麼?」 「討厭!」蘇靜不同於姐姐的熱烈奔放,性愛中的她總是有些拘謹,儘管行 為上已經屈服,語言上卻仍舊矜持:「求你……」 畢竟初次歡好,我可不想弄得不歡而散,因此挑逗適可而止。我她翻身躺下 啊,自己雙膝頂在床上,堅硬的肉棒劃開淫水潺潺的花瓣,緩緩刺入她渴求已久 的蜜穴。 蘇靜久為人妻,性器早就被開發的差不多了,只是最近這一年不再那麼頻繁 啊。相比姐姐蘇恬,她的性愛經驗無疑更為豐富,耐受度也更高,等我全部插入 啊,她開始動響應起來。 她媚聲低叫,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橫在面前,不知道是要遮住面孔還是要堵 住嘴唇,不讓自己呻吟的聲音傳出來。 站在床上本是為了適背入,卻並不適這種姿勢,弄了幾下,我發現有些 使不上力,便抱起蘇靜,提醒她往裡一點。 蘇靜雙腿勾著我的腰,向裡挪了挪,給我留下了支撐身體的空地後才又躺穩 啊。 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臀下,雙手握住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快速抽插起來。 她雙腿曲起,腳掌踩在床上,動的迎著我。 兩個人的節奏越來越快,床墊的起伏波動越來越大,直接影響了旁邊的一個 人。 蘇恬已經瞇了有一會兒了,被我和她妹妹弄出來的響動吵得不得安生,睜開 眼睛嗔了我一眼,說道:「你倆就不能小點兒聲啊!吵死人了!」 蘇靜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不理她,只是凝視著我,雙眼春意盎然,滿是 鼓勵和讚許,讓我也更加投入。 蘇恬見沒人理自己,憤憤不平的擋在兩個人的視線之間,說道:「看什麼看 啊,不許看。」 她凶完了我又去凶自己的妹妹,不成想一擰頭的當口,嘴唇就被妹妹含住了 啊經歷過之前的高潮,蘇恬的情慾大概只剩下情了,所以妹妹被弄得快感連連, 她卻並沒有之前那麼敏感,只是被妹妹動親吻,她卻仍舊頗感新鮮。 蘇靜在慾海裡載沉載浮,抓到了姐姐這根稻草,親吻的慾望極為強烈,而姐 妹倆縱情熱吻之下,蘇靜的快感積累速度更加迅猛起來。 「啊……嗯……要來了……」 即便是高潮,蘇靜的喊叫聲也並不如何激烈,比起來一到高潮就呼天搶地的 姐姐,她可是淑女太多。抱著姐姐的胳膊一緊,身體僵了片刻,蘇靜才軟軟的松 弛了身子。 我仍舊在興頭上,抽插的速度好不放緩,蘇靜熟透了的身子沒過一會兒就又 被我弄得激烈的癲狂起來。蘇靜是個行動派,是個光練不說的傻把式,再加上姐 姐蘇恬始終佔著她的嘴唇,想大聲呼喊也沒那個機會。 不知道是那春藥的效果太好,還是蘇恬姐妹倆的心靈感應太強大,我今天的 狀態出奇的好,把蘇靜連著又弄得高潮了兩次,我才在她已經洩得一塌糊塗的蜜 穴裡射了精。 經歷了這樣的瘋狂性愛,蘇靜對我的態度明顯變化很多,當我把沾著兩人體 液的肉棒送到她面前時,她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的將其吞下,溫柔乖巧的舔舐 吸裹,柔順至極。 我抱著蘇恬躺下,看著蘇靜在那裡耐心的做著口舌侍奉,一樣的動作如果蘇 恬來做我會毫不驚訝,但換成心氣高傲的蘇靜,這份景象就連蘇恬都咋舌不已。 蘇恬被妹妹的高潮也弄得紅暈上臉,伏在我的懷裡滿臉壞笑的看著妹妹,忍 不住出聲逗她:「靜靜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 「一邊去。」含羞將肉棒弄乾淨,蘇靜紅著臉擠到我和她姐姐中間,側過身 留給蘇恬一個背影,便膩進了我的懷裡。 蘇恬恨恨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罵道:「小沒良心的啊啊,忘恩負義,過河拆 橋!」 蘇靜不理她,膩在我懷裡閉著眼,享受著高潮後那股酥到骨頭裡的慵懶。蘇 恬無奈,整張床妹妹躺在中間,我另一邊已經沒地方了,她想了想,只能八爪魚 似的抱住妹妹的身體,輕輕舔她的耳垂。 三個人裡就蘇恬體力最好,蘇靜懶懶的不想動,被姐姐欺負狠了就甩甩頭, 也不反擊,我更是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 蘇恬突然問道:「小妮子怎麼突然就放開了?剛才還守貞節婦的樣子,一眨 眼就變成風騷婦人了,跟姐姐說說,到底怎麼事兒?」 蘇靜迷迷糊糊的哼哼幾聲,仍舊不理她。蘇恬膩味了一會兒妹妹的身子,感 覺實在無趣,想了想乾脆翻過身子,趴在了我的身體上。 一對兒肉呼呼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美好的觸感傳來,我艱難的睜開眼睛, 說道:「別鬧,好好睡一會兒。」 蘇恬乖巧的伏在我身體上,一臉的得意洋洋,看得蘇靜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啊,只能拉過腳下的薄被將三人蓋住。 睡意襲來,一個淫靡香艷的中午終於在軟玉溫香中結束了…… ***    ***    ***    *** 一覺醒來,窗外夜色闌珊,臥室裡寂然無聲。枕邊佳人杳杳,不是殘留的香 氣提醒,我恐怕會把之前發生的那一切當成是一場春夢。 到洗手間裡解了手,一開臥室的門,就聽見廚房裡姐妹倆的竊竊私語和不時 傳來的輕笑。 馬桶沖水的聲音提醒了姐妹倆我的到來,見我出現在廚房門口,兩人並不驚 訝。蘇靜正在□皮,蘇恬則背靠在正面對廚房門口的櫥櫃上包餃子,看我進來, 兩姐妹都是一笑。 蘇恬笑道:「本來想叫你起來幫著包餃子的,可是某個人心疼你,沒捨得呢 啊!」 蘇靜臉一紅,惱道:「再碎嘴看我不用面給你糊住。」 蘇恬做了個鬼臉,卻也不敢繼續揭妹妹的短。見她老實了,蘇靜明顯鬆了口 氣,見我赤裸著身子,不由得嗔道:「怎麼不穿衣服?這樣子像什麼話?」 我無奈搖頭,指著蘇恬說道:「喏,我的T恤在她身上呢!」 蘇靜又穿了之前的那套衣服,仍舊是白色休閒衫和米色長褲,唯一的不同 是沒穿乳罩。蘇恬則只是把我的T恤套在身上,一雙豐滿的乳房裹在衣服下面, 輪廓極為清晰,下身更是連內褲都沒穿,看起來誘人之極。 比起兩人,我赤身裸體確實有些不倫不類,但大家不是外人,我實在很享受 這種放鬆的感覺。 這也是我喜歡獨處的原因,畢竟無論是和希曼雪婆媳還是和蕭沅荷,我都要 顧忌小孩子的感受。管平南還好,年紀小還沒到記事兒的年紀,小雨荇可是已經 到了學齡了,正是小孩兒開始根究底的年紀,一個不慎可能對她的一生產生影 響。 是以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少赤身裸體,就算比較暴露,多少也會有個內 褲遮羞,很明顯,蘇靜也是這個要求。她白了姐姐一眼,衝我嬌嗔道:「那怎麼 也要穿個內褲嘛!這樣光著身子滿屋跑,像個什麼樣子?」 我和蘇恬相視一笑,想想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何止是光著身子滿屋跑? 走到蘇靜身後把她抱在懷裡,聞著她的髮香,我沉醉道:「好香!」 蘇恬笑著問我:「什麼香?是人,還是餃子?」 我哈哈大笑:「餃子香,人更香。」 雙手穿過蘇靜的腋下,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握住了兩顆沉甸甸的乳房,我 貼著她耳邊問道:「洗過澡啦?」 蘇靜被我弄得滿臉通紅,有心掙扎卻又無從使力,只是扭擺著身子點點頭, 道:「別鬧……」 我側過頭問蘇恬:「你也洗完了?怎麼不叫醒我?」 蘇恬沖妹妹努努嘴,自己先笑了起來。我的雙手仍舊揉捏著蘇靜的乳房,問 道:「那怎麼辦,你倆誰陪我去洗澡?」 蘇靜夾緊雙臂,企圖制止我作怪的雙手,聞言說道:「那麼大人了,要洗自 己就去洗嘛!」 「自己洗多沒意思!」我發力抱起蘇靜,轉頭沖蘇恬說道:「好好幹活!」 「餅皮別□得太薄……」蘇靜兀自不放心姐姐的手藝,無奈的叮囑蘇恬。 蘇恬衝我們做了個鬼臉,看見妹妹被我連拖帶拽抱出了廚房,幸災樂禍的說 道:「請領導放心,一定順利完成任務!」 到臥,蘇靜早就放棄了抵抗,只是扭動著身子說道:「我手上有面呢! 讓我先洗洗手!」 我鬆開她,跟在她身後進了洗手間。她放水洗乾淨了手,拿毛巾擦了擦,才 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就說你是個野蠻人,哪有你這樣的……」 我無奈攤手,說道:「野蠻也是你造成的,你要是不脫衣服,我又要野蠻了 啊。」 說著就要伸手掀她的衣服,蘇靜嚇得呀的叫了一聲後退一步,隨即滿臉通紅 的說道:「不許野蠻!我自己……我自己脫……」 她先是脫下了褲子,扔到臥室的床上,接著脫上衣,只是剛把衣服掀起,就 被我握住了雙手,她不由得大聲嬌嗔:「還來這個啊啊啊,你不煩……人家都煩 了……」 我哈哈一笑,將衣服包在她頭上作為束縛,同時親吻她的脖子,乳房。 蘇靜不是之前那個蘇靜了,她的雙手還抓著衣服,見我吻得熱烈,她也不再 反抗,只是雙手扶在牆上,任我用這種姿勢享受她的身體。 我津津有味的品嚐她可愛的乳頭,雙手不停揉捏,享受之極。沒過多久,蘇 靜嬌滴滴的撒嬌道:「胳膊好酸……」 我聞言恍然,趕緊幫她脫了衣服,將她雙臂摟在懷裡輕輕憐愛,心中疼惜不 已。 蘇靜靠在我懷裡輕聲說道:「有時候像個野蠻人,有時候又……又這麼的體 貼人……」 我歉然一笑,說道:「一時興起就沒注意,嘿嘿!」 蘇靜柔媚一笑,掙開了我的懷抱,說道:「去放水吧……」 我打開水龍頭調試水溫,她則轉身側對著我輕輕褪下內褲,見我盯著她看, 滿是嬌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一手遮著雙乳一手捂著下體,尷尬的走到我身旁。 我的陽具已經勃起挺立,正遙遙向她致意。我把她擁進懷裡,輕吻她的髮際,向 她的耳朵裡吹氣,她的柔媚可人的握住了肉棒輕柔撫摸。 臥自用的洗手間格局不小,頗為寬敞氣派,浴缸也頗大,而且自帶淋浴, 四周刻著精緻的花紋,看著豪華大氣。相比起來,我記得同樣對稱的格局,齊妍 家裡那個洗手間似乎沒有這麼大,想來是房犧牲了隔壁書房的空間,人為擴大 了臥室的面積。 氤氳的水汽瀰漫開來,蘇靜拋開矜持和拘謹,溫柔的服侍我洗澡。她先用水 將我身體淋濕,然後將浴液塗在我的身體上,用手輕輕搓揉,將浴液塗勻。 我托了托她豐潤的雙乳,笑著說:「用這倆小兔兔,會不會效果更好?」 她一愣,隨即笑道:「就你花樣多!」說完,還是順從的用雙手扶著豐滿的 乳房在我的身體上磨蹭起來。 享受著她身體的美好觸感,我一時間頗為意動,就想把她摟進懷裡憐愛一番 啊不曾想光滑的浴液讓兩個人的身體滑不留手,她很輕鬆的就擺脫了我的糾纏。 她就像個小泥鰍,很輕易的就繞過了我的正面。蘇靜躲在我的身後不讓我抱 她,卻又動的摟著我,一雙小手在我胸前溫柔的上下滑動,不是觸碰刺激我的 乳頭,雙乳則貼在背後旋轉著摩擦,帶給我更強的快感。等把我的全身都用浴液 塗了個遍,她拿過蓮蓬頭,試了試水溫,才將我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 整個過程她都極為認真,表情柔媚可人,看得我心動不已。粗大的肉棒已經 一跳一跳的開始抗議了,她仍舊不為所動,耐心的幫我沖洗乾淨,接著又單獨在 陽具上塗抹了一層浴液,這才把渴求半天的陽具握在手裡溫柔擼動。 這樣一來,她的小手顯得更為膩滑,帶來的快感就極為強烈,我滿足的歎了 口氣,將她被水汽弄濕的幾根髮絲攏起,輕柔的撫摸她火熱的面頰。 蘇靜抬起頭看著我,嘴角微笑,眼神卻頗為複雜。她擼動了一會兒,見上面 起了打量的泡沫,這才用蓮蓬將肉棒重新沖洗乾淨。 浴缸裡的水終於放滿了,蘇靜制止了我對她身體的探,讓我躺到熱氣騰騰 的浴缸裡,她隨後也跟著進來,伏在我的身體上。 水汽瀰漫,兩個人的身體在熱乎乎的水裡浸泡著,精氣神一下子放鬆起來。 蘇靜軟軟的伏在我的身體上,歎息著說道:「真舒服……」 女人的生理結構決定了她們不能經常享受這種舒服的感覺,我理解她的感歎 啊,雙手揉捏著她的屁股,也頗為享受。 兩個人沉浸在暖融融的舒適當中,我的身體也放鬆下來,一直堅挺的陽具也 不再那麼猙獰。兩個人躺了一會兒,蘇靜似乎都要睡著了,我卻神完氣足,雙手 重新不安分起來。所謂飽暖思淫慾,這樣的氣氛下,我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剛 剛沉寂不久的陽具再次硬挺起來。感受到我的堅挺,蘇靜皺著眉頭說道:「你怎 麼就像個吃不夠的孩子似的……」說著,她伸手到身下握住仍舊威風凜凜的肉棒 啊,嬌嗔著說道:「剛才不都軟下去了嗎?」 我抱著她的身子,說道:「知足吧,等哪天硬不起來了,你就該犯愁了!」 蘇靜被我逗樂,笑著說道:「稀罕!你硬不起來了,我就去找別人。」 見我虎著臉,她又說道:「何況這種事兒又不是喝水吃飯,有沒有不都一樣 過日子?」 我的境界自然跟不上她,在我看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所謂無性之愛不過 是空中樓閣,除非雙方都無性了,不然想和諧,無異於癡人說夢。 我無法想像自己要是失去性能力了,那會是怎麼樣的恐怖景象,或許我連活 著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不及深想,蘇靜又說道:「而且美好的東西不能一次吃夠,留著慢慢享用才 對,哪有你這樣暴飲暴食的!」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正愣著,她已經貼在我耳畔輕聲說道:「你要是實在 忍得辛苦,我可以幫你……」 蕭沅荷,希曼雪,南冰,蘇恬,這幾個女人有一個算一個,我真想要她們的 時候,沒人敢拒絕我,倒是這個蘇靜,我卻拿她毫無辦法,認真想想原因,可能 正是拿人手短。幾個女人都得了我的好處,良心上頗有不安,加上性格確實都不 算強硬,因此對我依順,也在情理當中。 至於蘇靜,她只是沒有刻意委屈自己順從我的意思而已,某種程度上來說, 她只是做著真實的自己,即便是某個時候對我柔順之至,也是她自己的天性如此 啊,而不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 如果眼前是蘇恬楚楚可憐,我在憐香惜玉之下或許會忍一忍,但絕對是看自 己的心情。換成蘇靜,我只能自認倒霉,剛才好不好的非要想著什麼和她拉近距 離,結果自己把自己裝進去了。 蘇靜讓我坐在浴缸沿上,她則在我面前坐下,將勃起的肉棒含進了嘴裡。因 為已經自己動手清洗過,所以她的吞吐特別的細緻賣力,幾乎從上到下舔了個遍 啊她不時的還將雙乳捧在手中,用自己酥軟的乳肉和乳頭刺激龜頭,偶爾將肉棒 夾在雙乳當中乳交,帶給我的快感和視覺享受則更加強烈。 她和蘇恬唯一的不同就在於做這些動作時的表情。蘇恬風騷冶艷,表情要多 浪就能多浪;她則不同,做這些的時候她除了眼神中得探詢討好之意外,幾乎沒 有太多的誘人表情。但正是她面容若水的淡然和眼眸深處的那份柔和,給我帶來 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她的唇舌技巧不遜於蘇恬,對性愛的理解也遠非理論重於實踐的姐姐可比, 再加上熱水極大的提高了我身體的敏感度,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到了射精的邊 緣。 我正要問她是不是射在她的嘴裡,蘇恬推門進來,打斷了我的話。她本來只 穿著我的T恤,此刻已經將其脫下,赤裸著身子走了進來,邊走邊說:「你們兩 個倒是好享受,讓我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我餃子都包完了,你倆還沒洗完呢?」 我笑著衝她伸手,蘇恬乖巧的靠進我的懷裡,她低頭看著仍舊為我吞吐不停 的妹妹,笑著說道:「小妮子真沒用,這麼久還沒擺平他呢?」 蘇靜白了姐姐一眼,也不理她,繼續加緊吞吐,她知道我射精在即,不想再 節外生枝了。 我拍拍她的面頰,說道:「我要射了。」 蘇靜哪裡會不知道我的意思,她聞言點了點頭,也不說話,舌頭的舔弄更加 賣力,加大對我的刺激。 蘇恬也不甘寂寞,在旁邊為妹妹搖旗吶喊,輕聲說道:「好哥哥,射吧,射 在這小騷貨的嘴裡,射她一臉……」 蘇靜翻著白眼,抬手打了姐姐一下,專心致志的做著最後的努力。 她的努力最終收到了成效,我猛的站起身,雙手扶著她的頭,將滾燙的精液 一股股射進了她的口中。 被精液打在喉嚨上,蘇靜悶悶的哼了兩聲,待我拔出陽具,她才起身,捂著 嘴要去馬桶裡吐掉。 蘇恬連忙攔住她,說道:「傻丫頭!來,給我。」 蘇靜不知道姐姐的意思,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蘇恬吻住了嘴唇。她這才知 道姐姐是要幹嘛,臉色大窘,猶豫了半天,最終耐不住蘇恬的要求,將空中的精 液吐給了姐姐。 蘇恬將精液含在嘴裡,衝著我擺了個媚死人的表情,笑著將白濁的液體緩緩 嚥下,又蹲下身子將我陽具上殘餘的一點精液清理乾淨,這才沖妹妹說道:「犧 牲了分之九十九,到最後分之一功虧一簣,你不冤枉呀?」 蘇靜明顯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她紅著臉說道:「誰像你……呀……」 她最終沒說出不要臉三個字來,那畢竟是她的親生姐姐,她的命運本來就已 經很淒慘了,自己不該雪上加霜。 蘇恬知道她的意思,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要麼不做,既然做了就盡善 盡美,這是我的風格。好了,快去煮餃子,我都餓了!」 蘇靜白了她一眼:「你自己不會煮啊?」 蘇恬笑道:「我煮餃子,你倆快活夠了,我卻累個半死?我才沒那麼好心呢 啊!要快活一起快活,要忙活一起忙活,這也是我的風格,哈哈!」 「就沒見你幹過活兒,還好意思說。」蘇靜漱了漱口,這才離開了浴室。 蘇恬拿起毛巾幫我擦拭身體,說道:「看到沒?之前冷若冰霜,現在熱情似 火了吧?我就跟你說沒問題。」 「確實。」我點點頭,拿過浴巾幫她也擦了擦,又說道:「我只是奇怪,她 為什麼這樣呢?以她的條件,要找個情人甚至換個老公,應該很輕鬆吧?」 「道理其實很簡單。」蘇恬簡單收拾了一下,偎在我懷裡,兩個人離開了洗 手間,她才接著說道:「她眼光太高,挑三揀四的不想湊,都這樣了還非要惦 記個白馬王子,怎麼可能有適的?很久以前我就看穿她了,就衝她對她老公那 架勢,隨便換個男人,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再對她好,她就會自己發掘別人的優 點了。」 「簡單的說,她是個自欺型的女人,是那種可以先結婚後談戀愛的人。」蘇 恬對妹妹的瞭解,已經超越了姐妹關係,而是一種女人對女人的深刻認識了啊: 「說她多愛她老公,或許是真的,但她老公也並不完美。我一直就設想,她這種 人,改變生活的原動力只能是生活的變化,不然她自己是沒有這個勇氣跨出這一 步的。」 「性格,決定命運。」我想了想,大概只有這句話才適了。 蘇恬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性格決定了命運,每個人命運的背後,其 實都是他們的性格。」 她把自己的吊帶衫穿上,又套上了一條內褲,笑著對我說道:「你最好穿的 整齊點兒,不然等會兒管家婆又要說你了。」 看著她性感之極的模樣,我苦笑搖頭,也穿上了內褲,卻怎麼也不肯穿其他 衣服。 從臥室出來,蘇靜已經擺好了碗筷,餃子也已經下鍋了。蘇恬把三個椅子並 排放在一起,自己依偎在我身邊坐下。 看著我和蘇恬無恥的坐在餐桌旁,看著她忙裡忙外,蘇靜氣不過,將餃子放 下,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氣道:「兩個好吃懶做的!」 我和蘇恬互看了一眼,哈哈笑了起來,蘇靜更加氣惱,說道:「還笑!」 我趕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實在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嘿嘿,嘿嘿 啊……」 見我又說控制不住,蘇靜臉一紅,狠狠瞪了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姐姐一眼,又 進了廚房。 蘇靜又盛了一盤出來,接著把鍋裡剩下的幾個餃子放在一個大碗裡,這次沒 有用涼水沖,而是往裡面倒上餃子湯,端著過來放在姐姐面前,然後才在我旁邊 坐下,氣鼓鼓說道:「就會說俏皮話!你們呀,就是懶的……你那個湯熱,慢點 吃。」 蘇恬感激的看了妹妹一眼,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餃子,蘸了一點醬油,放在嘴 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邊吃邊說:「真好吃!我妹妹做的餃子餡兒,真的很 好吃。」 說完又對我說道:「你有口福了。」 我夾了一個放在嘴裡細細品嚐,確實如她所說,簡單的材料在蘇靜手裡完全 變了樣,吃起來口感上佳,香味悠遠,除了餓久了吃到的第一口飯之外,我想不 出更好的比喻來。 比起希曼雪包的餃子,蘇靜的餃子勝在餡兒上,希曼雪則是勝在外形,我不 由得有些神往,要是用蘇靜做的餡兒,配上希曼雪包的餃子……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章 白首之心 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 22/2/2發表於:. 字數:887 第二十章 白首之心 週六的早晨,我是被蕭沅荷的電話吵醒的。姐妹倆軟玉溫香的糾纏在我的身 邊,粉腿玉臂或摟或抱,春光旖旎,羨煞神仙。 昨晚吃完晚飯,蘇靜黏在我身上美其名曰要餵我吃餃子,結果飯還沒吃完就 變成了一場盤腸大戰。蘇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廚房弄得七七八八,她 的孿生妹妹已經被我按在沙發上肏得失神浪叫,獲得了高潮。 蘇恬不甘示弱,接過了妹妹口中的肉棒,只是享受了一次高潮便有些受不住 了,最終還是被妹妹救了下來。 姐妹倆輪番上陣,三個人纏綿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 再來一次……就算剛和希曼雪婆媳倆相識的那幾天裡,我都沒有這麼瘋狂過,一 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畢竟是婆媳,默契與放開程度上和蘇家姐妹完全不在一個層 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給我的藥有很大關係。 如果放在之前的我,即便是身體狀態最好的時候,一天下來這麼折騰,那也 是二十出頭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這幾年人朝著三十走,加上這段時間身邊確 實沒斷過女人,早些年積攢下來的老本沖蝕殆盡,前幾天面對希曼雪婆媳倆更是 有些力不從心。 但昨天一天我狀態好的出奇,射精的時候勇猛,做完愛也沒什麼特別不舒服 的感覺,簡單休息一會兒又能繼續。到昨晚的最後一次,姐妹倆都被我弄得連聲 告饒,就連一直不太願意為我做口舌服務的蘇靜都動提出寧可讓我射在她嘴裡 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見我的兇猛程度。 雖然當時特別有成就感,但我心裡一直很忐忑,這可別是什麼春藥吧?西門 大官人幾顆大力丸送了性命,還是最淒慘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後塵。 掀開不知道是蘇恬還是蘇靜的大腿,我爬起身,給姐妹倆蓋好,到客廳拿出 放在外套裡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蕭沅荷之前擺弄我的手機,為自己設了一個最醒目的鈴聲,只是她平時很少 動打電話給我,偶爾動一次,便讓我膽戰心驚。 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麼變數,接聽手機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雨荇怎麼樣了, 那邊蕭沅荷一愣,隨即開心笑道:「沒事兒,那小導彈好著呢,剛睡醒,嚷嚷著 讓我給她倒水呢!」 「那你這麼早打電話幹嘛?嚇我一跳!」心情一鬆,我說話的語氣就有些埋 怨,軟玉溫香抱滿懷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她吵醒,等會兒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補個 籠覺。 「呵呵!」蕭沅荷歉意的一笑,不過她還是為我能如此關心自己的女兒而開 心,耐心的解釋道:「這不是有事兒嘛!沒事兒我怎麼會這麼早吵你!」 蕭沅荷明知道我這會兒是在別的女人懷裡,她當然不會刻意擾我的清夢,被 她這麼一提醒,我才想她確實可能有什麼事兒,便問她到底怎麼了。蕭沅荷賣了 個關子,只是告訴我今天務必要來醫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趕到,不然 到時候可別怨她云云。 不知道她搞什麼鬼,我打著哈欠答應了,告訴她自己要再去睡一會兒,便掛 了電話。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拉開客廳的窗簾,清早的晨曦灑滿房間,東方一抹魚肚 白已經開始泛紅,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著杯子進了臥室,一個聲音嬌滴滴說道:「我也要..喝水!」 臥室拉著窗簾,黑洞洞的看不清是姐姐還是妹妹,語調又極慵懶,分不清是 誰的聲音。我聽話的到客廳又倒了一杯,返臥室走到床頭貼近了才看清楚,要 水的是蘇靜。 蘇靜的長髮披散開來,床另一側的姐姐睡夢正酣,她抱著被子的一角,不讓 姐姐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著涼,伸手接過了杯子,衝我嫣然的一笑,習慣性的說 道:「謝謝!」 我起床的時候就披了睡袍,此刻見她裸露著光滑的後背,便貼身坐在她的身 後,用本來就敞著的兩襟將她左右包住。 我滾熱的胸膛貼在她微涼的脊背上,燙的她的身子一顫,隨即便軟倒在我懷 裡。 蘇靜柔順的長髮隨著她身子的後仰傾瀉在我的身體上,柔軟的髮絲掠過我的 身體,細微的麻癢喚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慾。 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蘇靜放下水杯不再啜吸,轉過臉來嗔怪的看著我,說 道:「好好說會兒話,一天淨想著這個,你不累呀……」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本能,本能反應。坐懷不亂境界太高,我可做不 到。」 蘇靜莞爾一笑:「你還真別說,咱倆這樣真和坐懷不亂差不多……」 我細問究竟,蘇靜簡單給我講了坐懷不亂的典故,接著說道:「其實你們男 人都是一個樣的,幹什麼都是追求新鮮刺激,見異思遷或許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 吧……」 「這話怎麼說的呢?你們女人就不見異思遷了嗎?」 蘇靜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蓋,說道:「怎麼會?男人 和女人追求的東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色是開拓是進取,女人則是守土是安定。 男人只會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軌,根本就是來自於男人的追求。」 她轉過了頭瞪了姐姐的身子一眼,補充說道:「當然,也可能來自女人的算 計。」 接著她又問我:「蘇恬有沒有告訴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兒?」 我搖搖頭,說道:「簡單說起過一些,但沒具體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實我和連成的關係並沒有不好到那種程度。」見我不解,蘇靜恍然,解 釋道:「我丈夫叫趙連成。」 她接著說:「從我們相識、相戀到結婚,經歷的時間並不短,可以說我們彼 此都清楚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富有熱情,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並且也肯為之 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經不起一點點的打擊,所以他一路順 風順水的走下來,在即將成功的時候遇到阻礙,隨即便一蹶不振。」 「事實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換一個人,或者 說他這三十幾年來不是那麼順利,早一些年頭讓他經歷這樣的挫敗感,讓他有這 種面對挫折重新振作的經驗,我想他不至於這麼墮落。損失確實很大,但那不過 是一個接受範圍內的投資失敗而已,他卻將其放大到了關係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個人被擊垮了,再也無心於自己曾經的夢想,開始庸庸碌碌,開始聲 色犬馬。」蘇靜用頭髮輕輕磨蹭我的下頜,喃喃道:「其實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 情從來都不對我隱瞞,我也並沒有當事兒,男人們除了皮相不同,骨子裡其實 都是一樣的。和一般女人一樣,我也生氣,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爭, 剛開始的時候還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 「蘇恬勸我很多次,讓我離婚,至不濟也要找個心儀的情人,不然過得太清 苦。店裡常來的老顧客裡面也有幾個對我頗有好感的,我也想過,畢竟女人如花 的年紀就那麼有數的幾年,過了就再也不來了。但很多次我都是過不了自己那 一關……」 蘇靜伸手撫摸我的面頰,笑著說道:「知道嗎?有一次都和一個朋友進了賓 館,在他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卻反悔了……」 「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是啊!」蘇靜把被子遞給我,讓我放在一旁,接著說道:「我倒是從來沒 想過為他為婚姻守身如玉什麼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響的多,並沒有傳 統中國女人那麼保守。我只是覺得,婚姻的終結不該以這種方式完成,他的背叛 來自於他的墮落,我不能和他一樣的墮落。」 「那為什麼……」 「為什麼對你這樣?」蘇靜笑了,伸展了身子,躺倒在我懷裡,藉著客廳傳 進來的微弱晨光,看著我道:「這要歸功於我姐,是她為我這種墮落增加了更多 的意義,和你在一起,在簡單的情慾滿足背後,還有一份親情。」 「她這些年吃了那麼多的苦,儘管人前看起來極為風光,但我知道她的心裡 有多苦。」蘇靜枕著我的大腿,柔軟的秀髮散落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周圍,她側頭 看姐姐的時候恰好碰到了躍躍欲試的性器。 她抬起頭看我,見我滿臉的尷尬,原本的嗔怪便變成了體貼,她伸出手來握 住,用舌頭溫柔舔吸了幾下,羞赧著道:「總是這麼不老實……忍得難受嗎?要 是難受的話我用嘴幫你吸出來……」 她雙眼迷濛的看著我,呢喃道:「下面可不能給你了,現在還有些腫呢,早 就說了不能暴飲暴食……」 我輕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頰,笑道:「不用,男人早晨勃起是很正常的現 象,何況懷裡有你這樣又有氣質又有美色的大美人。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你是 因為蘇恬才肯和我在一起的?」 蘇靜吐出了我的陽具,衝我嫣然一笑,將微微發熱的面頰貼在上面,輕聲說 道:「是啊,你到店裡找我,我看你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你要相信,雙胞胎之間 真的有種微妙的感覺,那時候我對你還充滿了戒備和提防,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 不滿,這你知道,但見到你的那一瞬間,似乎就有一股暖流經過我的心田,那是 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就像我們已經一起經歷了許多磨難一樣。」 「那一瞬間,你就和我丈夫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線上。」感覺到手中的肉棒漸 漸膨脹,蘇靜臉紅紅的道:「它越來越硬了呢……我莫名其妙的和你一起離開, 路上一直在思自己這種毫無來由的信任來自哪裡,直到看到驚慌失措的姐姐在 見到你的瞬間變得踏實安寧我才明白,這份信任來自於哪裡。」 想不到雙胞胎之間還有這樣的感覺,我不由好奇,問道:「是說你姐姐討厭 的,你基本也都討厭,你姐姐喜歡的,你也喜歡?」 蘇靜搖搖頭,說道:「不對,基本上她討厭的都是我喜歡的,她喜歡的我卻 都很討厭。」 見我困惑,她又補充道:「但這僅僅限於一般性的事物,對於涉及到彼此身 心安全的,她信任的,我很容易就獲得信任,而我對某個人的危機感,也很容易 傳染給她。」 「小時候我們倆都是相互保護,爸爸要管教她了,我就會撒嬌耍賴,輪到媽 媽要管教我了,她就會出頭幫我。」蘇靜語聲漸低,最終細不可聞:「要是…… 能到以前……該多好……」 我伸出雙手幫她理順秀髮,然後輕輕按摩她的眼角,安慰道:「沒睡好就再 睡一會兒吧,別想太多了。」 蘇靜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感慨道:「或許這就是情人的美妙之處吧!真的很 舒服……」 「呵呵,不一定要情人吧?夫妻之間不能如此嗎?」 蘇靜輕輕搖頭,說道:「基本不可能,柴米油鹽醬醋茶,每日的繁雜瑣碎已 經剝奪走了這份心情。這和情人不一樣,再瑣碎的女人,見到情人的時候都會刻 意掩蓋掉自己粗俗的一面。」 「嗯,生活的本質就是暴露,暴露的越多,生活越沒有味道。」 蘇靜本來瞇著眼享受著我的按摩,此刻卻突然睜開,神采熠熠的看著我,驚 訝說道:「說的真好!」 我被她看得窘迫,說道:「好嗎?不覺得……」 她搖搖頭,說道:「有些人到最後暴露的乾乾淨淨,卻能甘之如飴,所以依 舊幸福。有些人遮遮掩掩,到最後千瘡孔,就再也遮蓋不住了。」 「為什麼不嘗試找一個肯和你暴露得乾乾淨淨又能甘之如飴的呢?」 蘇靜歎息一聲:「談何容易?當初我不還是以為找到了這樣的一個人,結果 到頭來呢?」她握著我的性器,時不時的用嘴唇觸碰一番,看我忍得辛苦,便又 訕訕的離開,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只是世易時移,緣分趕到了 而已,不然……」 「前天晚上你姐姐都和你說了什麼?」 「沒有說太多,她受了驚嚇,很快就睡著了,很多東西都是我自己推想出來 的。」 蘇靜翻了個身子,讓我靠在床頭,她則趴伏在我身體上,用自己微燙的面頰 感受我的心跳,說道:「她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那天晚上我就猜到了你們 之間的關係,而她之後的表現也讓我知道了她的目的。不是我有心成全的話,你 怎麼會有機會……」 美人恩重,我怎麼能不有所表示?我分開包裹著她玉體的睡袍,拉過被子, 雙手隔著被子箍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到面前,輕輕親吻她柔軟的嘴唇。蘇靜柔媚 的伸出香舌,和我甜蜜的接吻,雙手則托著自己美麗的乳房輕輕揉搓,摩擦著我 的胸膛。 兩人唇齒相接,親吻從最初的溫馨漸漸變成了淫靡和熱烈,我顧慮著她的身 體一直沒有動作,她卻已經不耐,一手下探扶住早就堅硬挺起的肉棒,輕身坐了 下去。 她的身子成熟嫵媚,兩朵成熟的花瓣確實因為性愛有些腫脹,但於她這樣年 紀的婦人來講,影響程度並不大。當澎湃的性慾遮擋住輕微的不適,之前的顧慮 和猶豫就都成了浮雲。 我抱著她纖細的蠻腰,親吻著她不斷抖動的玉乳,她則雙腿跨在我身旁溫柔 的起落。蘇靜將我的頭抱在胸前,紅唇吸著我的耳朵嬌滴滴的喘息呻吟,口中呢 喃著:「好……真美……真舒服……啊……為什麼……為什麼一見到你…… 我就忍不住……我是不是很……很浪……」 「啊!」還沒等我答,蘇靜尖叫了一聲,頭看時,才看見是蘇恬拍了自 己屁股一下。她星眸半露,斜眼嗔了姐姐一眼,便不再理她,倒是蘇恬,打了一 巴掌還不夠,又恨恨的說道:「死丫頭,憶苦思甜也就罷了,到最後還是饞蟲上 腦,大早晨的就搖來搖去的,讓人睡不好覺!」 見蘇靜仍舊搖得開心,蘇恬更是不爽,她坐了起身,偎進我的懷裡,伸手揉 捏妹妹的乳頭,說道:「是誰說的不能暴飲暴食的,怎麼剛吃完夜宵就要吃早餐 吶?」 蘇靜仍舊不去理她,只是抱著我的頭繼續緩慢搖動,體會著性愛的美妙和快 樂,口中的喘息聲卻因為姐姐的加入變得更大了:「嗯……好……弄得好舒 服……啊……」 蘇恬氣苦,對妹妹乳頭的揉捏變成了對乳房的抓握,她把玩著妹妹豐腴綿軟 的美乳,恨恨的說道:「我都是叫哥哥的,你非要叫,你就那麼想做我姐姐 啊!」 蘇靜終於有了反應,她從我右邊的肩膀抬起了頭,溫柔的親吻了一下我的額 頭,接著將臉轉過來,看了一眼牢騷滿腹的姐姐,隨即便探過頭去,吻住了姐姐 的紅唇。 姐妹倆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但蘇靜這樣柔媚的應姐姐的挑釁,恐怕還是 兩人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蘇恬睡得迷迷糊糊,剛醒來只是撒嬌耍橫,被妹妹這一 吻先是弄得一愣,隨即便從中體會到了一份特有的靈犀。 看著這誘人的一幕,我心中竟然沒有過多的情慾,我伸出手,將姐妹倆都摟 在懷中,一時間竟忘了挺動…… ***    ***    ***    *** 用最短的時間把蘇恬送上高潮,看著彼此摟抱著軟綿綿躺在床上的姐妹花, 我笑了笑,輕輕帶上臥室的門,離開了。 晨起一次快節奏的美好性愛和一次舒服的熱水澡讓我容光煥發,走路的勁頭 都異於平常。 離開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又吃了一粒田木生給我的藥丸,只是還 放不下心,考慮再三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你大爺,這麼早打電話?想我了?」田木生那邊明顯還沒睡醒,說話有濃 重的鼻音。 我抬手看表,都已經八點多了,這小子竟然還沒起床,於是笑道:「太陽都 他媽照屁股了,你還不起床?」 「少廢話!」田木生明顯還想趁著睡意還在再睡一會兒,催促我道:「有啥 事兒快點兒說!今天禮拜天你不知道啊?」 我倒是沒想到做他們這行的還有星期禮拜,聞言趕忙道:「你給我那藥,吃 了怎麼跟春藥似的?」 田木生一樂,道:「傻逼,你身體素質在那兒呢,稍微吃點什麼補品都夠受 了,何況這種藥?悠著點兒吃吧,正常人的療程不適你,三天一粒吧!」 「你大爺啊!」我滿嘴埋怨:「你他媽早說啊!還一天一粒,我操!」 「誰知道你虛成什麼樣啊?」田木生頗為幸災樂禍:「行了,我得睡籠覺 去了,你少他媽煩我!」 掛了電話,我坐在車裡,想想確實如此。這個藥應該是給虛到不行的人補身 體用的,我的吃法當然不能按照別人那麼來,可我剛吃下去這粒…… 要不吐出來?剛嚥下去不久,吐出來應該影響還不大,可那一顆藥就一萬塊 啊!這麼暴殄天物的事兒我可幹不出來,不管我多有錢,我暴發戶的本質還是阻 止我這麼做,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應該不會變成變態色魔吧?」我心裡惴惴的想,再一想,蕭沅荷正是生理 期,到醫院打個照面看她什麼事兒,就得立馬去希曼雪那裡瀉火了。腎功能倒是 強勁了,可這體能,恐怕就難以盡如人意了。 最近缺乏鍛煉,感覺身體軟了很多,尤其這半年來日子過得滋潤,原本引以 為傲的強健體魄已經漸漸變得平庸了。 要不是之前積攢的底子還在,想夜戰八方,無異於癡人說夢。我心中暗自警 醒,還不到徹底放鬆的時候,隱藏的危險不知道何時就會突然出現,死在別人手 裡不可怕,死在自己手裡就太憋屈了。 打定了意,仔細想了想應該準備的事項,我才驅車趕往醫院。 趕上了早高峰,在滾滾的車流中熬了一個多小時,快十點的時候我才趕到醫 院。 堵車是一方面,我自己故意將時間延後也是一方面,無論是什麼事兒,既然 不是火燒眉毛的大事,那麼在九點多到十點這個時間段出現是最好的選擇。 太早,人還沒從晨起的負面心情中走出來,太晚,一晚酣睡攢下的精氣神兒 又都洩得差不多了,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我並非刻意為之,只是習慣成自然,少踩一腳油門,多等一個紅燈,潛意識 下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買了兩盒巧克力給蕭沅荷,又給小雨荇買了點兒她愛吃的水果,這才上樓。 走到病房門口,裡面隱約傳來的說話聲讓我有些錯愕,蕭沅荷在京沒什麼親 友,有幾個同學也是多年不曾聯繫的,會是什麼人來了?不可能是希曼雪婆媳倆 的,她們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已經很少出門了,就算是買菜,也是換了髮型的南 冰下樓在附近的服務部買,而且就算她們要來也一定會先告訴我,畢竟我才是她 們示好的直接對象。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進門,畢竟我和蕭沅荷的關係還是不公開的,名義上我只 是她的朋友,如果屋子裡的人身份特殊,那會不會給她帶來困擾? 正猶豫著,手機響了起來,隨後蕭沅荷推門出來,手裡正拿著電話,看我就 站在門口,她先是一愣,隨即一笑,問道:「怎麼在門口站著?」 「我聽見裡面有人說話,拿不準是誰,正猶豫呢!」 蕭沅荷放下電話,接過我手裡的水果,衝我詭異的一笑,低聲說道:「我小 姨來了。」 病房的門自動關上,我把她拉到一旁,問道:「她怎麼來了?」 蕭沅荷笑著解釋說道:「琳琳告訴她的,週末的時候小姨去看她,她沒忍住 就說了,我小姨就非要過來看看。這不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不是這樣我能吵醒 你麼?」 「呃,那我進去適嗎?」 「有什麼不適的啊?琳琳未必會告訴她你倆的關係,但肯定會提到你的部 分,進去見見吧!不然……不然怎麼收了她?」 「你確定贊成我這麼做?」我仍舊有些不敢相信,尤其當這一切即將發生的 時候。 「呵呵,贊成不贊成的,琳琳你都已經收了,還差她這樣一個騷貨嗎?」蕭 沅荷笑吟吟的說著,只是眼中閃過的一絲恨意告訴我,她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 麼輕鬆。 如果我和她正常戀愛,她不可能犧牲掉自己的幸福,讓自己的愛人去做炮灰 來報復自己痛恨的人。但我們的關係並不正常,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我包養 的一個情人,我對她女兒再好,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於是她接受了我的花心和 不專一的同時,也潛意識將其作為她報復的工具。 有了希曼雪婆媳在前,她大概並不在意引入情敵,或許她還期待通過這種一 樣禁忌的關係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寵愛也說不定。 想通了其中關節,我釋然道:「也好,那就見見吧!」 蕭沅荷推開門,站在門邊引我進來,關上了門才對臥室裡那個人說道:「小 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文海潮。海潮,這是我小姨,穆雪嬌。」 眼前的女人的個子很高,大概只比蕭沅荷矮那麼幾公分,只是穿著高跟的皮 鞋,顯得略微高挑一些。她的秀髮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兩耳戴著一對兒亮閃閃 的水晶吊墜,面容嬌好,脖頸因為秀髮盤起的緣故顯得修長,一身得體的灰色斜 紋職業套裙,腿上包裹著肉色的保暖絲襪,看著很是性感。 看我愣著的樣子,蕭沅荷有些好笑的捅了我一下,抬頭看見自己的小姨也愣 著,她才有些驚訝,問道:「你們認識?」 「幸會,幸會!」確實認識,而且還相當的熟悉,只是我卻不能承認,伸出 手和穆雪嬌握手,算是打了招呼,我又趕忙掩飾道:「沒……我就是感覺你們怎 麼這麼像呢……」 穆雪嬌尷尬的一笑,也客套了一下,說道:「琳琳和我提起過文先生,沒想 到……這麼年輕有為……」 在見到程琳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覺得似曾相識,當時還以為她和蕭沅荷是表 姐,兩個人相貌相似,這也沒什麼奇怪,但今天我才明白其來有自。 到北京已經半個多月了,剛來那天田木生為我接風洗塵,當時所請的四個夜 鶯裡,就有一個嬌嬌。如果不是對面的反應,如果不是極度相似的名字,我是不 太敢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那晚的嬌嬌的。 如果這是一出肥皂劇,恐怕所有的觀眾都會覺得劇情太狗血,之前偶遇希曼 雪已經夠夢幻了,現在又來這麼一出,難道真的是在演肥皂劇? 見我發呆,蕭沅荷笑著圓場:「琳琳就是大嘴巴,臨走的時候叮囑過她不要 和家裡人說的……」 自我進門後一直緊張的穆雪嬌勉強一笑,說道:「你也別怪她,是我一直問 她上週末幹什麼去了,她才說的……」 她接著埋怨蕭沅荷:「你也是,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跟家裡說呢?就算怕姐 姐擔心,也該告訴我們啊!」 「跟你們說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跟著上火,沒那個必要。」蕭沅荷淡淡一 笑,說道:「琳琳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吧?」 穆雪嬌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說道:「好什麼啊,考試作弊被抓了,學校給 我打電話我才去的……唉,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那怎麼處理了?」 「請院裡領導吃了頓飯,送了點兒錢,交了點罰款。」穆雪嬌滿臉疲倦,說 道:「幸虧是院裡的考試,不然要是被學校的老師抓到,恐怕就麻煩了。」 我和穆雪嬌寒暄完就坐在小雨荇身邊陪她看電視,跟她小聲聊天,說著哄她 的話,只是耳朵一直注意著兩女的對話。小雨荇人小鬼大,附在我耳邊悄悄告訴 我說她媽媽不太喜歡她姨姥姥,知道她要來,臉都變醜了。 我笑著刮她的小鼻子,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小大人似的說道:「媽媽出去接 電話,來就凶凶的,然後又出去打了個電話,再來才不那麼凶了。」 「那你怎麼知道和姨姥姥有關係?」 「媽媽第一次打完電話告訴我的啊,她說姨姥姥要來看我,我自己猜的。」 小丫頭已經到了會學話兒的年紀,以後在她面前說什麼要注意了,這孩子和 我關係不錯,倒是可以從她嘴裡套出蕭沅荷的心情變化來。 看著我和小雨荇的親密樣子,穆雪嬌眼神有些複雜的問道:「振良怎麼沒來 呢?」 蕭沅荷笑容一滯,說道:「他……他工作太忙,抽不開身子……」 「這人真是的,孩子做這麼大的手術,再忙也該……」穆雪嬌有長輩特有的 那種絮叨,只是話說到一半才過味兒來,自己不該這麼責備外甥女的丈夫,連 忙改口道:「不過年青人事業為重,現在正是上升期,努力也是應該的,你也別 怪他。」 蕭沅荷微微一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多。醫院的飯開的早,午飯十一 點就開始了,兩個人又寒暄了一會兒,蕭沅荷才下樓給女兒打飯。看蕭沅荷出了 門,雨荇看著動畫片著迷,我帶上臥室的門,沖坐在沙發上的穆雪嬌笑了笑,說 道:「呵呵,沒想到,真是夠巧的。」 穆雪嬌臉色一白,隨即漸漸暈紅,她期盼中的景象沒有發生,我還是認出了 她。她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是……是夠巧的……」 「你現在還在那裡麼?」我坐到她身邊,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將她攬進了 懷裡,她略微掙扎了一下,見掙不脫我的臂膀,才無奈的說道:「在的……」 希曼雪婆媳倆是為了孩子為了還債才在那個地方賣肉,她是為了什麼?我毫 不客氣的伸手到她的套裙裡撫摸她穿著保暖絲襪的大腿,問道:「你一直都在那 裡做?為什麼要做這個?」 穆雪嬌有些抗拒我的輕薄,伸手按住我的手,試圖阻止我的深入,只是幾次 嘗試後發現那是徒勞的,這才放棄了反抗。我將手指頂在她雙腿中間,隔著保暖 絲襪和內褲刺激她的下體,她被我弄得臉紅,卻仍舊斷斷續續說道:「也不是一 直……只有週一……到週四……啊……不要……」 我停下來,不再刺激她,看著她臉蛋紅撲撲的樣子,成就感十足,催促道: 「原因呢?為什麼去那裡做這個?」 「還……還能為了什麼?為了錢唄……」穆雪嬌倒是乾脆,直接的說出了原 因,我卻大為驚訝。 根據田木生的敘述,那裡的女人身份不同,在那裡出賣肉體的原因也千差萬 別,只是我沒想到,他口中的那種為了錢和權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眼前。 按照希曼雪婆媳倆的收入水準,那裡的錢確實很客觀,但那是婆媳倆,噱頭 十足,穆雪嬌雖然也算個大美女,但畢竟年紀在那裡,保養得再好,也不過是個 美麗的熟女,她不可能賺到希曼雪婆媳倆那麼多的錢。 「你一天能賺多少?五萬?十萬?」 穆雪嬌臉蛋紅撲撲的,耳根也紅透了,畢竟和一個男人談論自己的賣肉生意 是極為羞恥的事情。但是羞恥歸羞恥,她卻不能不答我的問題:「哪有……那 麼多,一次七千,一天最多……最多兩萬……」 算起來,一天兩萬,一個月排除掉生理期,也有四五十萬的收入,也算可觀 了,畢竟她外甥女那樣的條件也才一次八千包夜三萬。那裡的消費可能比京城略 低,考慮到兩地之間的差價,其實穆雪嬌這個價格並不算太高。 似乎是洞悉了我的想法,穆雪嬌補充說道:「也不是天天都有的……這半個 月裡,有七天被點兩次,兩天被點一次,只有你的那次……你的那次算是被點滿 了……」 她一個星期只做四天,半個月有將近十五萬,一個月下來二十萬應該沒問題 的,算起來收入也算不錯了。 我簡單算了算,問她:「為什麼每週只做四天?」 「我不想毀了自己……」穆雪嬌輕聲說道:「有命賺錢得有命花才行,連著 那麼做,對身體不好的……」 我用手指頂了一下她的下體,弄得她啊的叫了一聲,滿臉嗔怪的樣子看得我 一真舒泰,這才又問道:「你那麼缺錢嗎?我記得小荷說過,你工作單位也不錯 的。」 穆雪嬌苦笑著說道:「在單位要陪領導睡,談同要陪客戶睡,就連……就 連去學校求老師不要處罰琳琳,都要……都要陪他們睡。既然陪誰都是陪,那為 什麼不給自己多攢點錢?」 說著話,她頭一次動起來,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際輕聲的耳語: 「這個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懂,你……你是我接的第一個客人……」 我被她弄得心頭火起,伸手就握住了她的乳房。隔著職業套裝和內衣,乳房 的觸感並不強烈,但這個刺激的環境下,這種行為還是帶給我不一樣的快感。 似乎沒想到我的動作會這麼直接,穆雪嬌明顯一愣,接著便又恢復她那股特 有的矜持和抗拒,在我的強勢下顯得頗為委屈和無奈,卻不知道正是這種委屈和 無奈,才帶給我更強的快感。 顧慮到裡間的小雨荇和隨時可能進來的蕭沅荷,我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問她道:「那你攢了錢準備幹什麼?」 見我停止了動作,她嬌喘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道:「不知道……我還沒想 過……」 我笑了笑,鬆開摟著她的胳膊,說道:「人都是這樣,被習慣推著往前走, 走著走著卻忘了自己要找的東西。」 見我正襟危坐,穆雪嬌明顯一愣,隨即她也聽到了蕭沅荷的腳步聲。她頗為 訝異的看了我一眼,也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刻意坐開了一點。 蕭沅荷推門進來,對坐在沙發上的二人視而不見,直接進了臥室,安排女兒 吃午飯。 我起身跟著她進了臥室,正看見小雨荇不情不願的關掉了電視機,拿起筷子 準備吃午餐。 蕭沅荷買來的兩樣菜都極素,女兒剛做完手術,吃得清淡些很正常,只是這 卻苦了她。給女兒撕了幾塊花卷泡在小米粥裡,蕭沅荷自己拿起一個花卷吃了起 來,見我進來,她衝我笑笑,嚥下口中的食物,才道:「沒帶你和小姨的,等會 兒你倆出去吃吧!順便安排她住下!」 我自然明白她話中深意,也不多言,只是說道:「你這也太清淡了,我待會 兒給你帶幾個菜來吧!」 蕭沅荷笑著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帶來雨荇該饞了,她現在吃不得油 膩和太鹹的東西,再堅持幾天吧!」 「媽媽,你吃吧,我不饞!」小雨荇懂事兒的插嘴,表情乖巧可愛至極。 被女兒的體貼懂事感動,蕭沅荷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頭髮,柔聲說道:「雨 荇真乖!雨荇乖乖的吃飯,好好的養病,把傷口養好,到時候媽媽帶雨荇去吃大 魚好不好?」 「好!」小女孩兒甜甜的答,清脆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情舒暢,病房裡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那份溫馨的感覺像極了一家人。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一章 盈虛有數 醉夢人間 作者:vampicirman 23//22發表於: 字數:757 第二十一章  盈虛有數 蕭沅荷把我趕了出來,確切的說是讓我陪著她小姨一起出來,用她的話來說 就是「你們別在這兒看著了,也趕緊找個地方去吃飯吧!」 按照她的意思,我要請穆雪嬌吃飯,然後安排她住下,只是她不知道,她這 個小姨,對京城可是熟門熟路。 出了醫院上了車,穆雪嬌表現的可比女兒大方得多,她的言行舉止都極為得 體,就算是和同齡人相比,也要強出不少…… 「咱去哪兒吃飯?」我自然要徵詢一下她的意見,穆雪嬌似乎也知道我意有 所指,她臉一紅,道:「我們公司這邊有辦事處,你送我過去吧!」 好不容易見的,怎麼可能讓她去辦事處?我當然不會做這種傻事,便問道: 「你平時在北京也住辦事處嗎?」 她一怔,隨即尷尬說道:「沒……沒有,我住酒店的……」 和我猜想的倒是一樣,我也不再徵詢她的意見了,就說道:「走吧,我來安 排。」 我的目的她心知肚明,她這麼順從也不是因為什麼天性,而是因為她有把柄 落在了我的手裡。無論她的外甥女還是她的親生女兒誰知道了她現在做的那些事 兒,她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是因為這一點,我也不可能這麼有恃無恐。 她家在濟南,卻到北京來賺錢,其中原因不言自明,賣不需要多少勇氣,堂 而皇之的賣,沒有蕭沅荷那樣特殊的理由,還真沒幾個人有那個膽量。 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高檔酒店,帶她進去開了房間,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刷卡開門,禮貌的讓她先進門,隨手帶上門後,我就把她撲倒在了床上。 穆雪嬌並不意外我做出這樣的行為,除了本能的反抗了一下之外,她只是輕 聲說道:「先脫了衣服……」 「沒關係,待會兒去給你買!」 我伸手到她的衣服裡隔著潔白的襯衫揉捏著她的雙乳,動作狂野。她不再反 抗,怕我撐破外套,於是動解開上衣的扣子,方便我的揉捏。 她的柔順讓我陷入瘋狂,早晨吃的那粒藥丸起了作用,我的性慾強烈的燃燒 起來。 她的套裙很好脫,沒有腰帶、拉鏈或者紐扣等複雜的東西,輕輕一拉就脫了 下來。我色情的自下而上撫摸她光滑的絲襪,到了頂端就掀開她的襯衫,再扯住 褲襪的頂端用力拉下。 她的內褲被我連同褲襪一起脫了下來,美妙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的窘 迫還是讓穆雪嬌難以適應,她羞怯的呻吟了一聲,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儘管已經心頭火熱,我仍舊沒有失去冷靜,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蕭沅荷也不是 希曼雪,該做的防範工作還是要做的。 「自己脫。」我爬起身,低聲命令她脫去襯衫,順手拿過了電視櫃上的避孕 套,看了看牌子,不是便宜的大街貨。 穆雪嬌緊緊閉著眼睛,雙手解開了襯衫的紐扣,正要坐起身子將外套和襯衫 一起從胳膊上除下來,就被我握住雙腿腳踝拉到床尾,狠狠肏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穆雪嬌一跳,她本能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這 才又閉上眼睛。因為腳踝被我抬起,她無法單憑腰力坐直身體,只能雙手撐在背 後,讓襯衫和外套自由滑落。 這家酒店的床很高,床的兩側鋪有兩級台階,床尾直接和地相連,沒有台 階。兩級台階的差距讓站立的我可以毫不費力的挺動抽送,想來這也是酒店設計 者刻意為之。正是為方便這樣的性愛姿勢。火熱堅硬的陽具感受到女人蜜穴的撫 慰,我心中的焦躁平和下來,緩慢的抽送了幾下,我把她的腳踝放在腰際讓她勾 住我的腰,伸手到她背後解開了她的乳罩。 雙手掙脫了外套和襯衫的束縛,任我脫去她身上最後一件衣飾,穆雪嬌側著 頭,臉蛋通紅,在我的輕輕抽送下陣陣呻吟。 她這個年紀本是熟透了的年紀,加上她經歷過那麼多的男人,可謂是精熟此 道。她的羞澀和拘謹更多的來自於我和蕭沅荷的關係以及我和她不明確的關係, 我可能是她外甥女的情人,曾經又是她的恩客,此刻和她發生關係,究竟是外甥 女婿的身份,還是嫖客的身份? 正是這種關係的不確定讓她無所適從,兩種選擇都是可能的,而選擇就意味 著糾結,糾結,則難以盡興。 我隱約感到了她內心的這種糾結,於是笑著對她說:「今天給我加加班,陪 我盡興了,給你五萬。」 如果不是和外甥女的情人偷情,而只是出賣肉體換取錢財,穆雪嬌倒是毫無 壓力。不管其中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這麼一說,她明顯放鬆了身子,整個人 的表情也柔媚了起來。 她伸出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全身只剩下豐滿的臀部還支撐在床上,感覺上只 要我一用力,她就會離開床墊一樣。我握著她略微有些豐滿的蜂腰,抽送的力度 漸漸增加,聽著她附在我耳邊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不由得心中火起,動作愈 發迅猛了。 她滾燙的面頰貼在我的臉上,柔軟的香舌舔弄著我的耳垂,柔膩豐潤的乳肉 隨著身體的搖晃不斷摩擦著我的胸膛,隨著我不停的抽插,她淫靡的肉穴已經開 始溢出水跡,溫軟的蜜穴被肏幹得一片狼藉,發出一陣陣怪異的響聲。 床一側的牆壁上貼著一面穿衣鏡,站在床尾的時候看不到全部,在床頭則可 以一覽無餘。我雙手下探托住她的豐臀,順勢站了起來,走向床頭,我緩緩坐下 躺在床上,讓她雙腿支撐著轉了下身子,改為背對著我,這才重新坐起。 穆雪嬌不知道我要搞什麼花樣,只是蜜穴一直沒離開堅硬的肉棒,這一番折 騰弄得她嬌喘吁吁,看見我的面孔出現在鏡中,她面色緋紅卻盈盈一笑,手勾 住了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又要搞什麼花樣?」 我呵呵一笑,也不答,雙手箍住她的纖腰讓她上下套動,看著她豐滿的臀 肉隨著一次次撞擊抖出一波又一波性感艷麗的肉浪,心中快美非常。 因為台階的緣故,穆雪嬌雙腿彎曲,宛如端坐在床上一般。她靠著雙腿的力 量將身子撐起,又利用下落的勢頭重重坐下,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肉棒進出的 程度遠非平常可比,每一下的快感更是皆在她的掌控當中,這樣一來,快感的累 積便極為迅速,沒多久,她的呻吟變成了大聲的浪叫,身體套動的頻率也漸漸快 了起來。 我伸出雙手握住她上下跳動的美乳,食指和中指緊緊夾住她的乳頭,不停的 揉捏擰動之下,她的浪叫聲更加響亮。 「啊……好深……好舒服……要被……弄死了……啊……啊……」 她的浪叫聲驟然停止,身體一僵,隨即便是一陣急劇的抽動,口中長長的呼 出一口氣,喉間響起一陣悠長的呻吟。 穆雪嬌高潮的樣子和蕭沅荷如出一轍,都是身體劇烈抖動反應強烈,這一點 上程琳倒是文靜的多,高潮了也很安靜,和母親的強烈反應截然不同。 等她從高潮中漸漸平復,我挺著仍舊怒氣勃發的陽具站起身,讓穆雪嬌撅著 屁股站在鋪著柔軟地毯的地上,自己則拉著她的雙手,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 抽插起來。 穆雪嬌緊閉著的雙眸慢慢的睜開,她滿是好奇的看著鏡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自 己。高潮後敏感的身體被男人盡情享用,鏡子裡那個熟媚的婦人露出似快樂又似 痛苦的神情,她微張著嘴唇,盤在頭頂的秀髮有幾縷髮絲垂下,正隨著男人的動 作搖擺不已,姿態淫靡,誘人之極。 或許是突然醒悟過來,鏡子裡那個誘人的美婦正是自己,穆雪嬌羞赧的垂下 頭,口中的呻吟聲卻更大了。 下體的快感快速累積,我享受著她豐滿柔軟的美臀帶給我的美妙觸感,在一 次次的撞擊之下形成的性感臀浪更是讓我興致勃發,抽送得更加急劇。 預感到她的高潮又將到來了,我加快了自己的衝刺速度,在即將射精的前一 刻,我俯下身子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知道為什麼要在鏡子前肏你嗎?因為我 想看看,你高潮時的樣子,和琳琳有什麼不同!」 穆雪嬌已經被我射精前狂野的肏干弄上了高潮,正在迷迷糊糊的當口,聽見 我說出這樣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便要起身質問我,只是我即將射精,怎容她此 刻起身? 看到她這副表情,我心中的邪惡快感得到滿足,鬱積許久的精液蓬勃而出, 一股股勁射出來。 我射了個痛快,這才拔出漸軟的陽具,扯掉粘糊糊的套子丟進垃圾桶,逕自 去洗手間沖洗。穆雪嬌離開了我的攙扶,雙腿有些酸軟,但仍勉力站住,跟著我 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你剛才說什麼?」她一手扶著門框,緊張的問我:「你說……琳琳?」 我拿著蓮蓬頭放水,感覺溫度差不多了才開始沖洗下體,聞言笑道:「我想 說,我想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和琳琳高潮的樣子.bZ.有什麼不同。」 穆雪嬌臉色刷地變白,戟指欲罵,只是話到嘴邊卻生生忍住,惱恨之極的說 道:「禽……你欺負我也就罷了,為什麼要欺負琳琳?」 我當著她的面給下體抹上浴液,搓出泡沫,再用水清洗,自顧自的忙活了半 天,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漸漸趨於瘋狂,這才說道:「我可沒欺負她,郎情妾意, 這是她自願的。」 「怎麼……怎麼可能?」穆雪嬌明顯不相信,她憤怒的喊道:「琳琳還沒過 十九歲的生日,她還是個孩子,怎麼會……」 「別傻了大姐!」我沖洗乾淨,一邊拿毛巾擦拭下體一邊說道:「琳琳和我 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了,按她說的,她高二就和男朋友發生關係了,不得不 說,您這火兒發錯地方了!」 「可是……可是你已經和我……你怎麼還可以和琳琳……」穆雪嬌有些語無 倫次,我卻很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走過她身邊時,我故意蹭著她美好的胸脯貼 身而過,感受到別樣的刺激之後,這才說道:「和你?和你怎麼了?和你那次我 是嫖客你是妓女,我哪裡知道你是誰?和琳琳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這個人 是幹嘛地啊!」 我當然不能說我接近琳琳是蕭沅荷默許的,是蕭沅荷要報復她的結果,只是 我的借口仍舊無賴成分居多,果不其然,穆雪嬌也發現了。 「可是……可是你既然和琳琳在一起了,為什麼……為什麼還這樣對我?」 我心裡暗歎該來的果然要來,便厚著臉皮說道:「有什麼必然聯繫嗎?你是 我嫖過的婊子,她是我的情人,一碼歸一碼。」 明顯被我口中的「婊子」兩字羞辱,穆雪嬌卻並沒有平時那種反應,她仍舊 無法釋懷:「可是我是她媽媽啊……」 她突然面色一動,問道:「你是說……你和琳琳不是認真地?」 「認真?別鬧了,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大學生哭著喊著求我包養她,我無可奈 何,只好同意了。你說我認不認真?」 「你……」穆雪嬌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我的鼻子氣得渾身發抖,配上 她一身性愛後的殘跡和豐腴曼妙的身體,倒也頗為誘人。 「有你這麼貪財的母親,有個一樣愛慕虛榮的女兒並不奇怪。」我舒服的躺 在床上,也不看她,自顧自的說道:「我只是奇怪,如果我告訴你我也睡了你外 甥女,你還會不會這麼大的反應。」 穆雪嬌被我說的一愣,隨即說道:「那怎麼能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了?親生女兒的男人不能碰,外甥女的男人 就可以隨便了?」 「你!根本……根本不是這樣!」穆雪嬌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她只是堅 持說道:「你和琳琳在一起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該和她在一起之後又來……又 來招惹我……也不對,你既然和小荷在一起了,你就不該去招惹琳琳!」 「我還真就沒招惹她,是她動上來招惹我的。我雖然不帥,但我實在是太 有錢了,你女兒這麼動,我也沒法拒絕。」我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但說出這麼 不要臉的話來,我還是會忍不住的臉紅。 「你……」穆雪嬌明顯也招架不住我的無恥,她再次被我氣得無話可說。她 冷靜了一會兒,認真想了想,才又說道:「既然這樣,你要對琳琳負責……」 「負什麼責?」我打斷她的話,問道:「你以為這是明媒正娶?她成年了, 她自願的,我要負什麼責?」 被我一頓搶白,穆雪嬌明顯方寸大亂手足無措,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 知道腦海裡在轉著什麼念頭。我聽任她站在那裡天人交戰,只是用眼角的餘光乜 著她,以防她幹出什麼傻事來。 設想中拿起水壺水杯和我拚命的場景沒出現,穆雪嬌最終以一種我不曾想到 的態度說道:「你……你放過琳琳,我……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 過琳琳!」 說著話,她竟然流著眼淚跪在了我的面前。本來我是想給蕭沅荷出這口惡氣 的,所以此番言語多有刻薄,對她也是極盡作踐,只是我這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 眼淚,再加上她這一下跪,我還真就硬不起心腸了。 母女倆的噱頭本來讓我心動不已,但這個「母」本身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現在又發現她竟然還是個賣肉換錢的婊子,那份心動便減弱了很多。 希曼雪婆媳倆一樣做過賣笑的生意,但二人那是迫於無奈,所以儘管他們賣 的時間更長,我卻從來沒嫌棄過她們。和我在一起後,還是婆媳倆自己動到醫 院做的全身檢查,她們把體檢結果有意無意的放在明處,就是為了讓我放心,讓 我別嫌她們身體髒,殊不知和她們在一起我根本沒想過這事兒。 無論是和南冰第一次在一起時不經意的獲得信任,還是和希曼雪在新居自然 而然的發生關係,我都沒有在意過這婆媳倆曾經的經歷。或許是希曼雪的氣質獨 特,又或許是穆雪嬌作為蕭沅荷小姨從一開始就沒給我留下好印象,我對她的不 信任程度實在是太高了,連帶著我對程琳都沒那麼上心,對她們母女倆的態度與 對待希曼雪婆媳倆和蘇恬姐妹倆天差地別,原因也大致在此。 按照我的構想,今天弄得她痛苦不堪之後再告訴程琳她母親賣淫的事實,讓 她們痛苦一番也就夠了,但穆雪嬌這種示弱的表現卻讓我一下子心軟了起來。我 暗恨自己心軟,卻只能無奈的把她扶起來,無奈說道:「不是我放過不放過她的 問題,關鍵是她願意和我在一起……」 看穆雪嬌滿臉的不信,我只能接著解釋:「她這個年紀,想和誰談戀愛都是 正常的,或許她再找個男朋友還不如我呢……」 「其實……其實我知道,你這樣做,是小荷的意思,對不對?」 穆雪嬌的話把我雷得目瞪口呆,等我反應過來不該是這副表情的時候,卻已 經晚了。穆雪嬌從我的表情中得到結論,她淒然一笑,說道:「時隔這麼多年, 她仍舊不肯原諒我。我知道她恨我,我也覺得對不起她,可……可是她不該這麼 對琳琳呀!琳琳可是她的親妹妹呀!」 「你誤會了……」我趕忙解釋,可不想就這麼暴露蕭沅荷:「這是我和琳琳 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又和小荷扯上關係了?」 穆雪嬌也不理我,自顧自說道:「你也不用掩飾了,我猜得到,不然的話小 荷也不會由著你胡來。可是她再怎麼恨我,也不該……也不該怪到琳琳身上啊! 琳琳可是她的親妹妹啊!」 我仍舊連聲的否認,卻在突然之間捕捉到一個細節,如果穆雪嬌對蕭沅荷這 麼愧疚,對於報復到她女兒身上應該不會這麼大的反應吧? 「等等,你說『親妹妹』?」我的話音猶如晴空中的一聲炸雷,正在嗚咽的 穆雪嬌驀然收聲,矢口否認道:「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我沒說,我只是說…… 琳琳是小荷的表妹,她不該這麼對待她!你聽錯了,我沒說!」 我冷眼旁觀,看著她「此地無銀三兩」的樣子,神情曖昧。穆雪嬌也馬上 反應過來,明白自己的反應過度,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了,便臉色一暗,無奈 說道:「你……唉,可不能讓她們知道……」 穆雪嬌無奈的對我講述起了之前的故事:「那年我和姐夫……」 穆家姐妹兄六個,蕭沅荷的母親穆雪琴是大姐,成家最早,年紀最大,接 著便是大舅穆雪峰,二舅穆雪亭,二姨穆雪華,三舅穆雪戎,小姨穆雪嬌。 蕭沅荷的父親蕭建國是一家國營礦場的會計,正經八的大學畢業生,正是 前途無量的時候,認識了到場探親的穆雪琴。郎才女貌,兩個人水到渠成的走 到了一起,在結婚的第二個年頭就生下了女兒蕭沅荷,接著又生了個兒子,就是 蕭沅荷的蕭遠方。 蕭沅荷九歲那年,只比自己大八歲的小姨來到城裡讀中專,就借住在自己家 裡。穆雪琴當時整日忙著照顧老人孩子,夫妻倆正是七年之癢的當口上,日子過 得磕磕絆絆不盡如人意,蕭建國厭倦了妻子整日裡柴米油鹽的瑣碎和繁雜,開始 被青春靚麗活潑好動的小姨子吸引。 在坐了幾次姐夫的自行車家之後,穆雪嬌也被成熟體貼溫文爾雅的姐夫吸 引了。 兩個相互吸引的男女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兒,尤其還有一份偷情的刺激,在 一次晚歸的路上,兩個人就在公園的樹林裡偷嘗了禁忌之果,並從此一發而不可 收拾。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聰慧的穆雪琴隱約覺察到了丈夫和小妹的眉來眼去, 便開始刻意的提防兩人。儘管在她的敦促下小妹到學校住宿了,丈夫也按時家 了,但品嚐過禁忌之果美好的兩個人怎麼可能忍耐得住?最終姦情揭破,蕭家妻 離子散,穆家姐妹倆老死不相往來…… 「老父親臨去世前拉著我大姐和我的手,央求著大姐原諒我,我們姐妹倆才 算有了聯繫,但畢竟姐夫已經離她而去,她心中對我的怨氣難以消弭,因此這份 親情便再也不到之前那樣了……」 穆雪嬌娓娓道來,眼角的淚痕猶在,反而增添了一份奇特的魅力,她接著說 道:「當時我已經臨近畢業,大姐一番大鬧之後,我和姐夫的事盡人皆知,姐夫 也因此被礦上記了過做了處分。眼看著顏面掃地,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至今杳 無音信。有人說他在南方做生意,也有人說他去了國外,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 沒有來過,沒找過大姐,也……沒找過我……」 「這件事兒上我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和大姐鬧崩之後,我便和當時班級裡 一直追求我的那個男生一起去了濟南。他在這方面懵懵懂懂,並不在意我已非完 璧,更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珠胎暗結……」說到這裡,穆雪嬌語聲一 頓,話音苦澀,似乎不肯承認一般說道:「琳琳,她……她其實是我和姐夫的孩 子……」 「難道說……只有你自己知道這個秘密?」我心中頗為興奮,人性裡善於窺 私的那份劣根性,在此刻的我身上表現無遺。 「嗯……」穆雪嬌點點頭,說道:「沒人知道,琳琳她爸老實本分,從來也 沒想過,自己疼愛之極的女兒,竟然……嗚嗚……我……我對不起他……」 我把她摟在懷裡,眼下兩個人赤身裸體坐在一起,她確實夠對不起自己丈夫 的,只是現在才開始醒悟,未免太晚了點兒吧? 似乎也醒悟到自己表錯了情,穆雪嬌哭了兩聲便勉強忍住了,她不好意思的 衝我笑了笑,我卻不以為意,問道:「可你又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呢?我沒 記錯的話,你丈夫是機關幹部吧?你自己也是一個國企的正式員工,怎麼也不至 於……」 下面的話我沒繼續往下說,穆雪嬌當然也知道我所指為何,她難堪的低下了 頭,過了半晌才幽幽一歎,說道:「或許這就是命吧!到了濟南,琳琳她爸接了 父親的班,進了政府,我呢,也藉著光進了國企。如果一切按照這樣發展,我的 日子應該也不錯,只是……只是……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不該愛上了那 個人。」 穆雪嬌生下程琳不久,年輕美貌的她就開始被各種蜂蝶追逐,最終她們廠裡 一個年輕有為的副廠長俘獲了她的芳心。邁出背叛婚姻第一步的穆雪嬌體會到了 姐夫不能帶給她的浪漫和甜蜜,對家中那個老實本分的無能丈夫便更加的看不順 眼,到最後竟然堂而皇之的和那個副廠長住到了一起。 後來國家打破鐵飯碗,那個副廠長毅然決然的下海,戀姦情熱的穆雪嬌也腦 袋一熱跟著下了海。就在她丈夫還在莫名其妙的時候,那個廠長為了更進一步攀 上了高枝兒,毫不猶豫的甩掉了穆雪嬌,剛跳進海裡還沒撈到一塊舢的穆雪嬌 便成了一葉浮萍,無根無業的漂泊了起來。 好在丈夫的飯碗還在,保證她基本的生活還是沒有問題的,但一個吃慣了蜜 糖的人你讓她天天吃西瓜她也吃不出甜味兒來,何況還是天天?a href='/yueyi.html' target='_blank'>月懿釩撞耍磕卵?br /> 嬌的心已經無法安定下來了,她想要飄得更高更遠,這一次,她相信自己沒有看 錯。 隨後不久,改革的大潮襲來,各行各業雨後春筍般出現,隨之出現的是韭菜 一樣的有錢人。她認識了一個私企老,很快她就成了他的秘書,進而成了部門 經理,銷售總監……她開始她夢想當中的那種生活,居高臨下俯視眾生包括 他那個庸碌平凡的丈夫。 但來自於別人施捨的美好永遠都是曇花一現,私企老不過是將她當成一個 花瓶而已,她被轉讓,被分享,等到她發現自己已經面目全非的時候,已經為時 已晚。 女人的褲腰帶一旦鬆開,就再也扎不上了;貞節牌坊一旦被推倒,再立就沒 有任何意義了。 她開始習慣於男人色迷迷的目光,開始在不同的男人身上獲得快感,更開始 坦然的使用靠身體賺來的錢來換取周圍人艷羨的目光:她幫助她老實的丈夫當上 了工會席,她讓她不肯學習而又沒有天分的女兒上了大學,她住進了高檔的小 ,和富人們同進同出…… 但這些並不夠,她距離真正的有錢人還有很大的距離,遑論在有錢人之上的 上層會,所以她不得不嘗試改變。 「我同學是那間會所的經理,不,嚴格的來說,她應該是那間會所老的情 婦。」穆雪嬌臉色羞紅,倒不是因為往事讓她窘迫,而是我的雙手又開始侵襲她 的酥胸。她盯著我的雙手沉默了半晌,這才接著說道:「我們初中的時候是很要 好的同學,她考上了大學,而我沒有考上。前段時間在絡上看到她的名字,兩 個人才恢復聯繫,因為離得近,她便提出來坐坐。」 「哦,然後她就幫你拉皮條了?」 「你壞……」穆雪嬌風塵味兒頗濃的撒了個嬌,和我初遇她時那份拘謹矜持 完全不同,一方面是她有了歡場的經驗,另一方面大概是向我敞開心扉,將隱藏 多年的心事吐露出來後心情放鬆的緣故。她擰了擰身子,接著說道:「開始的時 候錢雲還沒說什麼,後來聽我說起被男人佔便宜,她才跟我說,與其那樣不如到 她的會所裡做,不但賺得多,還能有機會認識到更有權有錢的人,運氣好的話以 後就都衣食無憂了……」 「呵呵,她說的倒也有道理……」我漫不經心的附和,隨即被某個隱約熟悉 的名字激起了憶的波瀾:「錢雲?你說錢雲?祭月流年的老,錢雲?」 「對啊!怎麼,你認識她?」 「錢雲是你同學?」見穆雪嬌莫名其妙的點點頭,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 笑。瞿明口中口口聲聲提到的錢雲,我一直以為是個男人,是個有錢有勢的大老 ,是個寄生於白家的商界人士,卻從來沒想過她竟然是個女人! 「你說她是那間會所老的情婦?何以見得?」 「這是她自己說的,她說這件會所的老是個來頭很大的人物,她不方便對 我說,告訴我只是為了讓我放心在這裡做。」 我點點頭,這件事兒上穆雪嬌沒必要撒謊,想了想,我又問道:「那天晚上 那對兒婆媳倆你還有印象麼?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穆雪嬌不知道我明知故問,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具體的不清楚,但聽幾 個客人說過,說她們被人贖走了,好像因為這事兒錢雲還挨了罵,再有別的我就 不知道了。我在她手下做這種行當,我們兩個人都挺尷尬的,平時都盡量不見面 的……」 「呵呵,那她就沒想過把你介紹給她的老?」 「哪個女人會那麼傻啊?而且我們這些人,一個晚上被弄三次拿那些錢,被 誰弄都是無所謂的,那個老怎麼會看得上我們?」 我仔細一想確實如此,便笑著問她道:「找了這麼久,找沒找到讓你衣食無 憂、錦衣玉食的恩客呢?」 「哪有那麼容易!到那裡的男人都是四五十歲的,都喜歡二十左右的年輕姑 娘,對我們這些……」穆雪嬌突然醒悟過來,似乎明白了我話中之意,便試探著 問道:「你是說……我……你……」 「哈哈哈……」我被她逗樂,把玩著她美乳的雙手不由得加快頻率,說道: 「什麼你啊我的,很簡單,提出你的要求來,看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穆雪嬌眼中異彩連連,沒一會兒卻又黯然說道:「你是小荷的……我……我 不能做這種事兒……」 「我不是小荷的,應該說小荷是我的才對。」我笑著點撥她:「嚴格來說, 你也有機會成為我的。」 「你是說……小荷也是你……是你包養的?」穆雪嬌滿臉的不可置信,驚訝 中卻又帶著一抹欣喜,這個表情和她女兒知道我跟蕭沅荷的關係並不是一般意義 上的男女關係時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不,我沒包養她。」我輕輕搖搖頭,不肯承認這件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事 兒,卻還是要給她一絲希望:「她只不過是我的私有財產而已,地老天荒,永誌 不渝。」 穆雪嬌頗為困惑,想了半天仍舊不明所以,我只好解釋道:「所謂包養,是 獲得某段時間的使用權,而對於小荷,我已經獲得了她的永久使用權。」 「這樣子她不是很屈辱?」 「屈辱不屈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現在為止她很快樂。」聽了這麼長時間 的故事,身邊美人在懷,我澎湃的情慾早就湧起,讓她屈膝跪在床上,讓她服侍 我勃起的陽具,同時把玩她美好的雙乳。 她的身材修長曼妙,在我最近所認識的這些女人裡,她的身高僅次於蕭沅荷 和自己的女兒,身材比例的勻稱度和成熟度更是得天獨厚。在我所認識的這些女 人裡,蕭沅荷的個子最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她的身材比例也非常好,纖細的蠻 腰,渾圓的美臀和豐碩的美乳,再加上表面拘謹矜持內裡風騷淫蕩的獨特特質, 可謂女人中的極品。 其次便是程琳了,她大概有一米七三,只比蕭沅荷矮那麼一點點。姐妹倆個 子都很高挑,只是平時都愛好穿平底鞋,才顯得不那麼明顯,考慮到程琳才十九 歲,還有很大的幾率繼續長高,超越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應該難度不大。只是同樣 因為年輕稚嫩,她的身材遠不如蕭沅荷那般熟美誘人,但青澀有青澀的好處,她 瘦弱的身材會賦予男人極強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堅挺的小屁股和秀麗挺拔的美乳 形成了獨特的誘惑。 接著便是穆雪嬌了,她的個子也不矮,感覺上甚至要高於程琳,只是在脫了 鞋子之後和我這個共同參照物實際對比之後我才發現,她大概也就一米六九,只 是因為平時愛穿高跟鞋,才會顯得身材修長,個子高挑。 蘇恬和蘇靜姐妹倆身高一樣,大概都在一米六六左右,如果不是有前面三個 女人,她們姐倆也算是高挑美女了,只是這樣一比較,便顯得略微遜色一些。最 矮的則是希曼雪婆媳倆,根絕她們的自述,希曼雪是一米六五,南冰則是一米六 三。 我還發現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蕭沅荷、程琳和穆雪嬌三人身上的共同點, 陰毛稀疏。比較起來,這三個女人果然是一家人,蜜穴上的毛髮都很稀疏,只是 因為年齒的不同粗細硬度有別,程琳軟軟的一撮,她母親的則烏黑油亮,蕭沅荷 年過三十,卻因為疏於性愛,熟透的身體上竟然還長著酷似少女的絨毛,堪稱奇 跡。 蘇家姐妹倆都是白虎自不必說,而幾女當中陰毛最密的恐怕要數南冰了。盡 管如此,她的密也是相對而言,畢竟其他幾個女人太稀疏了。 穆雪嬌果然如我所料,明白了具體形勢後她的表現可謂極為討好,不但動 的含住了我膨大的龜頭,還滿臉媚笑的抬頭看著我,眼神中滿是諂媚討好之意。 我心中明白她的心意,自然也頗為享受,畢竟這個女人是程琳的母親,是蕭沅荷 的小姨。 這還是我頭一次享受她的口舌,感覺竟然不錯。比較起來,蘇恬的口技是最 棒的,其次便是希曼雪,剩下的幾個女人則是不分伯仲。 蘇恬是多年習練,個中艱苦屈辱不足為人道,卻也留下了一門手藝;希曼雪 則是對我徹底傾注了感情,那份完全開放的柔媚和體貼入微是其他幾個女人無法 比擬的。剩下的幾個女人裡,穆雪嬌無疑是個中翹楚,畢竟她經歷過的男人是最 多的,經驗也最豐富。 享受了一會兒她的侍奉,我挪到她雙腿之間,雙手仍舊握著她的乳房,笑著 問道:「想好了沒有?」 穆雪嬌習慣性的張著嘴,一道口涎悄悄地自嘴角流下,使得整個場景看起來 淫靡之極,見我問她,她呆了一下,才說道:「想什麼?」 「想你的條件啊!你不是一直想通過祭月流年獲得一份不一樣的生活嗎?」 「哦……像是小荷那樣嗎?」 「不,當然不會。」不管她如何掩飾,她眼神中的那股慶幸還是沒有逃過我 的眼睛,我接下來的話便將其徹底摧毀了:「你只會想永遠佔有最好的東西,而 對容易過期失效的東西,則是越早用完越好。」 我揉捏著她勃起的乳頭,身子一挺,披掛妥當的堅硬陽具便刺入了她的身體 裡,同時我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提醒你一下,你距離過期失效,好像沒多長 時間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二章 下臨無地 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 字數:683 第二十二章  下臨無地 *********************************** 為了劇情需要,把日期錯開一天。 *********************************** 和穆雪嬌在酒店纏綿到下午四點多,酒店為客人準備的三個避孕套都被我用 掉了,才算徹底洩掉心頭的邪火。穆雪嬌明顯頗為屈辱,只是她已經被我握住了 把柄,只能無奈接受了我的條件。 我的條件其實並不苛刻,按照她的收入水平,每個月十萬已經很多了,只是 在這種屈辱的情形下達成協定,讓她不自覺的流露出委屈的情緒來。 無論我給她什麼樣的條件,這種被脅迫的感覺都會讓她感覺不舒服,這 不可避免。人之所以容易被威脅,就在於害怕失去自己在意的東西,只是他們卻 不知道,對方的貪慾是無窮無盡的,在一步步的退讓之後,妥協者終究會搭上價 值遠高於所在意事物實際價值的代價,於是他們給自己不斷的加碼,最終只能徹 底妥協。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暫時滿足要挾你的人,然後置他於死地;其次便是壯士斷 腕,無論他用什麼要挾你,你都不以為意,不受要挾,則立於不敗之地。 這是我的處世哲學,也是我從無數次相似的經歷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啟發我 的人,則是一個比我年輕卻比我聰明得多的人。 我當然不會將這些告訴穆雪嬌,在她的心目裡,我已經佔有了她,應該就會 放過她女兒了,所以她對我極盡溫柔,願意滿足我的各種要求。 兩人把午飯和晚飯放在一起吃了,隨後我把她送到酒店,便驅車去探望希曼 雪婆媳。 進門的時候婆媳倆正在吃飯,見我進來,希曼雪連忙起身:「怎麼也不提前 打個電話?吃飯了嗎?」 我點點頭,坐在餐桌旁,看著婆媳倆只做了兩道簡單的小菜,便問道:「怎 麼吃的這麼簡單?」 希曼雪還是給我拿了副碗筷,聞言笑著說道:「居家過日子,哪能天天都大 魚大肉呢!吃點兒素的好,美容養顏。」 南冰也笑著說道:「天氣漸漸熱了,少吃點兒油膩也挺好的。」 我搖搖頭,說道:「營養均衡也不能這樣吃,這樣不行,又不是吃不起。」 希曼雪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是樓下的服務部蔬菜不是很新鮮,又 不能走太遠,所以……」 我頓時恍然,婆媳倆現在在這裡生活,名義上是自由的,實際上卻形同被軟 禁。想著她們不能享受一般女人的生活,我便有些愧疚。 這一切都被希曼雪看在了眼裡,她體貼的拍拍我的胳膊,說道:「這樣挺好 的。」 「這樣吧,換個地方,再遠一點,到遠郊去買套房子,也不行,這樣安全又 沒法保障……」我猶疑不定,又說道:「要不然請個保姆吧!平時買菜什麼的就 讓保姆去好了。」 「那你來了怎麼辦?」希曼雪明顯的早就考慮過這個可能了,她一邊笑著夾 菜,一邊對我說:「你上來那股勁頭就跟……跟什麼似的,被人看到怎麼辦?你 能保證保姆不出去亂說呀?」 「這房子要是複式的就好了……」我頗有些後悔,當初就沒想到這些細節, 也是時間緊迫,才找了這樣一個房子,不然找個雙層複式的,生活空間分隔開, 就沒現在這些困擾了。 「那就換個房子吧!」我看著希曼雪和南冰,徵詢她們的意見:「反正你們 東西也不多,人走家搬,東西什麼的到時候再買就好了。」 「換個房子能有什麼別呢?」南冰放下碗筷,給我倒了杯水:「去了次醫 院就弄得人心驚膽戰,跟拍警匪片似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危險,我現在都不想 上街了。」 看南冰吃完飯了,希曼雪起身收拾碗筷,阻止了兒媳要幫忙的舉動,說道: 「你倆坐著吧,我來收拾。」 我聞言一笑,順勢把剛站起身的南冰拉進了懷裡,就要吸裹她的紅唇。她卻 伸手推了我一把,羞赧說道:「別……我去漱口……」 「我又不嫌你!」我不放她離開,伸手撫摸她穿著睡褲的腿,貼在她耳邊小 聲問道:「有沒有想我?」 算起來不過兩天未見,說有多想恐怕有些矯情,但南冰仍舊乖乖的點點頭, 低聲說道:「想……可是人家……來那個了……」 我一愣,蕭沅荷的大姨媽還沒走,怎麼南冰也到生理期了? 看我滿臉失望,南冰促狹說道:「還有個不幸的消息,婆婆也……」 「啊?」我嘴巴張得老大,心情一下子變得低落,滿臉的鬱悶和苦惱更是看 的南冰咯咯直笑。她溫柔的抱著我的脖子,輕輕扭動著結實的小屁股,在我耳邊 膩聲說道:「哥哥……還沒采……采過冰兒的菊花呢……」 我頓時恍然,探手掀開她的睡衣伸進她的睡褲裡,先摸到了一件光滑的蕾絲 內褲,順著那道溝痕下滑,停在一個不住翕動的肉洞上,於是笑著問她:「這裡 洗過了?」 南冰羞得臉蛋通紅,她閉上眼睛,輕輕點了點頭,溫順的依偎進我的懷裡, 不肯抬頭。 我沿著她臀溝上下滑動,感受著她身體的輕微顫抖,疼惜的說道:「會很疼 的。」 她輕輕喘息,過了許久才柔聲道:「婆婆……幫我……幫我弄過了,應該不 會很疼……」 我抬起她的下頜,含住她的紅唇細細親吻,等她的喘息漸漸急促,這才將她 打橫抱起,朝臥室走去。正在廚房忙碌的希曼雪探頭在我後面大聲說道:「你可 不許射出來哦……」 我頭瞪了她一眼,惹來她陣陣嬌笑,這才邁步進了臥室。 有了上次希曼雪的經歷,我這次可謂輕車熟路,只是因為南冰的生理期不能 享受她的蜜穴,便少了許多樂趣。南冰先幫我口交了一會兒,這才撅起屁股讓我 為她做好前期準備,等我把一切準備妥當,她又撅著小屁股挪著身子幫我戴上安 全套。 看著她保持屁股向上的姿勢,生怕潤滑液流出來的窘樣,我有些好笑,卻又 心中感動,一個女人肯為我這樣,光是這份犧牲,我也不能辜負了她。 我彎下腰,輕輕吻了吻南冰的臀尖,感受到身體的異樣,她過頭正看到我 愛憐的眼神。她婉然一笑,膩聲說道:「哥哥……要輕點兒喔……」 我點點頭,穩穩的把住她的美臀,龜頭擠開柔軟的菊蕾,緩慢刺入。她的直 腸遠比希曼雪狹窄緊實,但卻沒有產生多少痛感,除了在我進入的時候她嘶嘶吸 了幾口冷氣之外,並無太多的表現。 甚至在我全根盡入的時候,她還有餘裕過頭來向我媚笑,我笑著問她感覺 如何,她便又羞紅了臉,轉過頭去,不肯答我的問題。 她的身體更年輕,也更充滿了活力,比起婆婆的熟美綿軟,她的身體更加富 有彈性,肉棒在肛門中進出時感覺尤為強烈。潤滑液有催情的效果,只是如此還 不足以讓初次接受肛門性交的南冰接受這種快感並達到高潮,這一點上,身體更 加敏感、身心更加開放的希曼雪要好得多。 因為南冰無法從中享受更多的快感,所以我並未刻意控制自己的快感積累, 只是不知道是和穆雪嬌做的多了還是田木生的秘藥起了作用,射精的感覺遲遲未 到,南冰卻已經累的有些支撐不住了。 希曼雪恰到好處的出現了,她明顯重新打扮了自己,進門衝我嫣然一笑,便 落落大方的解開了睡衣的繫帶,脫下了內褲,款款的爬上床來,依偎在我身邊。 我仍舊輕輕的抽送陽具,同時笑著問她:「冰冰說你也來月經了,怎麼不見 你墊護墊?可別弄到床上。」 「怕什麼?你買不起床單呀?」希曼雪衝我翻了翻白眼,溫柔的吸裹我的乳 頭,幫助兒媳提升我的快感。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怕她生理期經不得重罰,也不敢用力打她的肉 臀,只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以示懲戒,她卻膩著身子靠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騙那丫頭的,好讓她甘心用那裡陪你……人家還要等好幾天才來呢……」 「就你鬼點子多!」 希曼雪撒著嬌扭動身子,膩聲說道:「雪兒又惹哥哥生氣了,哥哥打雪兒的 騷屁股好不好?」 我不說話,卻用行為答了她,一聲清脆的響聲後,我命令道:「過去,跪 著!」 希曼雪滿臉無辜的看了我一眼,順從的貼著兒媳跪了下來,將豐滿綿軟的美 臀高高撅起,還轉著圈的搖動,衝我示威。 我被她逗得好氣又好笑,看南冰已經不堪撻伐,便拔出陽具,也不給希曼雪 做潤滑也不換套子,直接插進了她微微綻放的菊穴。 希曼雪也不以為意,只是直腸中有些乾澀,這番抽插便有些不適,她卻並不 吭聲,只是微睜著雙眼頭看著我,目光中有期待有深情,更帶有一絲受虐的瘋 狂。 我被她這份瘋狂激起了蠻勁,甫一進入便大抽大插,在痛並快樂的複雜感覺 下,希曼雪的浪叫聲驟然響了起來。 南冰早已知道婆婆就在身側,卻還是被婆婆突然迸發的叫聲嚇了一跳,她側 躺著身子把婆婆抱在懷裡,看著婆婆慘兮兮的神情,看著我的眼神中便多了份乞 求。 我衝她微微一笑表示沒事兒,繼續大開大的肏干。初始的乾澀漸漸減弱, 直腸帶給我的快感越來越強,希曼雪也從中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受,只是因為痛 楚的刺激,她並未因此獲得高潮。 之前一直夫綱不振,我此時便有意懲罰她一番,只是我對她畢竟憐惜多過惱 恨,弄了一會兒就不忍再折磨她,一邊輕輕抽送一邊命南冰去拿了濕毛巾來。我 拔出陽具,摘掉套子,將陽具擦拭乾淨,插進了希曼雪的蜜穴。 南冰張大了嘴巴,吃吃道:「婆婆……她……不是……」 我笑著搖頭,說道:「你這騷婆婆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獻出菊花,故意使了點 心思,你還不去收拾她!」 南冰先是一愣,隨即一笑,道:「這騷……雪兒可真壞!」她伸手捏住了婆 婆的乳頭,恨恨的刺激起她來。 兩處敏感之處被襲,肛門處痛楚減弱,希曼雪的呻吟變得柔膩起來。我一邊 抽送,一邊抽打她的美臀,命令道:「去,給你兒媳婦賠不是!」 希曼雪被兩個年青人弄得渾身泛紅,雙眼被情慾遮得迷迷離離,不知道我所 說何意。 我把南冰推倒,讓她分開雙腿,接著對希曼雪說道:「把她弄到高潮!」 南冰臉色通紅,怯怯說道:「不要……不要……」 希曼雪哪裡管她,挪動著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身子湊到兒媳的身前,嬌媚的 看了羞怯的年輕少婦一眼,拿過毛巾將南冰的穴口摀住,接著俯下身子,溫柔的 含住了兒媳粉嫩的陰蒂。 「呀……」南冰悠長的呻吟響起,之前被肛交壓下的快感被喚醒,她手足無 措的抬頭看我,被我的眼神鼓勵,閉上了雙眼,開始享受自己婆婆舌尖帶來的美 妙快感。 她面色羞紅,渾身滾燙,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婆婆的臻首,溫柔的梳理希 曼雪的秀髮。感受到兒媳善意的溫柔,希曼雪舔弄得更加賣力,喉間哼出得呻吟 聲就更加婉轉動人。 「婆婆……好……好麻……好姐姐……要化了……媽媽……停……不要…… 停……」 「唔……啊……喔……好舒服……冰冰到底……是要媽……停下……還是不 要……啊……不要停啊?」希曼雪正被我的快速肏干弄得舒爽之極,此刻便抬起 頭看著滿臉紅暈的兒媳,戲謔著問她。 南冰用實際行動答了婆婆的問題,陷入情慾漩渦的她雙手用力,拉著希曼 雪讓她低下頭去繼續刺激勃起的紅潤陰蒂,早已經忘了面前這人是自己的婆婆, 自己之前是人家的兒媳。 希曼雪被我帶得身體不住搖動,蜜穴處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已經讓她有些 迷亂,無法專心舔弄兒媳的她只能將南冰的陰蒂含在口中,牙齒輕輕擠壓,香舌 不斷挑撥,靠著雙唇緊緊吸住才能確保陰蒂一直受到刺激。 這樣一來快感無疑更加強烈,之前一波一波的刺激變成了持續不斷的刺激, 南冰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增大,倒是希曼雪因為嘴中含著外物,呻吟聲悶悶的,聽 不真切。於是等到希曼雪被我一波急速的衝刺帶上高潮的時候,她面前的兒媳也 同時高潮了,只是希曼雪悶聲哼哼著軟癱下去,南冰倒是高亢嘹亮的浪叫了半天 才止住聲響。 南冰高潮後很快平復,發覺有液體從蜜穴流出,她害怕經血弄髒了床單,就 想要起身,可陰蒂卻仍舊被婆婆含在嘴裡。看著身體輕輕顫抖,歪著頭閉著眼睛 枕在自己腿上的婆婆,南冰滿臉求助的看著我,說道:「流……流出來了……」 我今天本來就有意重振夫綱,哪裡在意這種閒雜瑣碎,隨意的說道:「沒事 兒,不怕的。」 南冰仍舊尷尬,希曼雪卻睜開眼,媚聲說道:「傻孩子,你還真怕他買不起 一張床單啊?」 見她平復過來,我維持了半天的姿勢重新起了作用,繼續剛才抽插的動作, 追逐自己身體裡漸漸遠去的快感。 南冰羞紅了臉,修長的大腿緊緊夾著毛巾,急忙起身去洗手間擦拭身體,經 過我身體的時候被我輕輕捏了下屁股,她嬌羞的留下一聲「討厭」讓我對那美臀 更加味無窮。 希曼雪嬌媚的頭看我,性愛後臉上酥媚入骨的神情極為誘人,一縷髮絲粘 在汗涔涔的額頭,她輕輕拂去,顫聲說道:「哥哥……今天好……厲害!」 我抱著她的纖腰大抽大送,弄得她嘴中又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這才說道: 「看你還不敢不敢瞧不起我了!」 「人家才……沒有瞧不起你呢……」希曼雪直起腰,柔媚的將身子靠近我的 懷裡,盡力彎腰讓我保持抽插的順暢,同時貼在我臉頰上柔聲說道:「雪兒…… 是怕哥哥弄壞了……身子,所以才……」 我雙手穿過她的腋下伸到她身前,一手中指揉捏著她的陰蒂,一手搓揉擺弄 她敏感的乳頭,同時下體抽送不停,帶給她更強的快感。希曼雪本想繼續衝我撒 嬌,卻被這一下弄得語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話語到最後都成了蕩人心魄的呻吟浪 叫。 「哥哥……好……好哥哥……雪兒愛……愛你……」到最後,只清楚的說了 這一句,希曼雪便迷失在情慾的汪洋裡,口中除了浪叫連連,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了。 南冰從洗手間裡出來走到床頭,柔軟的身體貼在我的背後緩慢摩擦,雙眼異 彩連連的看著徹底放開身心享受性愛的婆婆,臉蛋紅撲撲的可愛至極。見我轉頭 看她,南冰羞赧一笑,溫柔的把香舌探過來與我接吻。 享受了一會兒她香甜的嫩舌,我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讓她到希曼雪的對面 來。 南冰聽話的起身,跪在婆婆面前柔順的看著我,等我的指示。 我扯過她的雙手,讓她揉捏把玩自己婆婆的乳頭,接著把自己沾滿希曼雪淫 液的手指伸到南冰口中,讓她舔舐乾淨。南冰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表情乖巧 之極,紅潤的嘴唇緊緊吸裹我的手指,帶來極強的性暗示和視覺衝擊,而正在我 享受的當口,希曼雪也心有所感的伸出香舌,順著我的手腕一路舔舐,最終和兒 媳的櫻唇會和到一處。 在亢奮的性慾中浮浮沉沉許久,希曼雪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攬住兒 媳的香肩,唇舌越過我的手指,開始親吻手足無措的年輕少婦。南冰被她弄得不 知所措,看著我不知如何是好,見我輕輕點頭,這才羞澀的和自己的婆婆吻在一 處。 我解放出來的雙手溫柔的把玩南冰堅挺的嫩乳,身體卻毫不憐惜的大力肏干 希曼雪。敏感的美婦人被我和南冰夾在中間,雙重的刺激帶來無上的快感,短短 幾分鐘裡她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而在短暫的沉寂之後,又開始向下一次高潮進 發。 在希曼雪第三次高潮之後,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繼 續高速大力抽插。南冰則貼在身後,用她年輕的身體磨蹭我的後背,偶爾為我提 供助力。 三次高潮,持續將近一個小時的快節奏性愛,希曼雪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原本恢復紅潤的面孔此刻顯得有些蒼白,口中的呻吟聲不再全是快樂的歡叫,偶 爾幾次深入,她皺著眉頭叫出來的,都是痛楚的餘音。 南冰正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刮蹭我的胳膊,看到婆婆的神情,她有些擔心的 說道:「婆婆她……會不會吃不消呀?」 被她提醒,我才注意到希曼雪的異狀,俯下身子輕柔的親吻她的面頰和發白 的嘴唇,停下了身體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兒,希曼雪才吃力的睜開眼睛,看了我 一眼,呢喃著說道:「壞哥哥……你弄死我了……」 我歉然一笑,仍舊嘴硬道:「讓你瞧不起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希曼雪渾身無力,想要抬起手臂抱我都力有不逮,到最後只能用臉頰輕輕磨 蹭我的鼻翼,輕輕說道:「在你面前……雪兒那麼敏感,其實……其實我更希望 哥哥是個性無能呢!因為那樣……哥哥便是雪兒一個人的了……」 此時此刻,南冰正跪在我身後為我舔弄肛門,希曼雪話音微弱,只聽在我一 個人的耳朵裡。我心中慨然長歎,低聲說道:「你……」 希曼雪終於抬起胳膊,她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柔潤的嘴唇輕吻了一下我的耳 朵,柔聲說道:「雪兒的一顆心,都給了你了,貧窮富貴,生死不渝。哥哥,雪 兒的好哥哥,雪兒的大雞巴哥哥,愛我吧!雪兒好喜歡你肏人家時威風凜凜的樣 子……」 我心中愧疚,美人恩重,我卻不解風情,滿懷酸澀之下,只能無奈的輕柔挺 動,渾然忘記了正在身後為我做著口舌服務的南冰。 「好哥哥,讓雪兒高潮吧!雪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別說了!」我突然一聲暴喝,嚇得南冰一愣,希曼雪卻仍舊滿臉笑容,看 著怒沖沖的我,輕聲說道:「嗯,不說了……雪兒求哥哥憐惜……」 這一次,我的動作無比溫柔,希曼雪滿眼的春意和幸福,甜蜜的注視著我, 不捨得眨一下眼睛,我也深情的看著她,眼中洋溢著海一樣的愛戀。 每一下抽出,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依依不捨和濃濃眷戀,而每一下深入,似 乎都能體會到她歡快的喜悅和熱烈的幸福。 兩人之間濃濃的情意影響到了南冰,聰慧的她一下子就從婆婆的表情中找到 了根源。 希曼雪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兒媳神色複雜的面龐,她莞爾一笑,鬆開勾著我脖 子的手臂,將南冰拉過來,讓她躺在自己身側,這才說道:「冰冰羨慕了吧!婆 婆這個年紀了,一顆心都給了他,你……你可要想好……」 南冰雙眼困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又看了看我,糾結的眉宇漸漸散開, 接著也柔媚一笑,喃喃道:「不給他,還能給誰呢……」 婆媳倆相視一笑,隨即同時看向我,希曼雪輕輕擰了我一下,柔聲的笑道: 「只是便宜了這個壞小子!」 我默不作聲,受了她的指控,繼續溫柔的動作。南冰又坐起身,靠在我的懷 裡,羞羞地說道:「哥哥不嫌棄的話,我想……我想……我也想和你這樣……」 「嫌棄?嫌棄什麼?」我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她這是艷羨自己婆婆能和 我這樣柔情脈脈的做愛,想明白了她的心思,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傻 丫頭,以後有的是機會!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無禁忌,只是那樣對你身體不 好。」 我接著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改天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去偷情,不帶她, 就咱倆!」 南冰一愣,潛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婆婆,這才興奮的問道:「你……你說真 的?」 「當然。」 「嗯……那好吧!」 南冰又柔順的躺下,緊緊的靠在婆婆身邊,神情乖巧柔順,脈脈含情的看著 我繼續在她婆婆身上耕耘。 希曼雪則滿臉春意的看著我,嘴上哼哼著滿足的呻吟,只是那口型卻是「就 會用嘴哄人」…… 最終我把精液射進希曼雪數次高潮的蜜穴裡,讓南冰幫我用唇舌簡單清理了 一番後,又抱著希曼雪到洗手間洗了身子。等兩個人到床上的時候,因為生理 期原因不能共浴的南冰已經翕動著鼻翼呼呼的睡著了。 摟著希曼雪躺下,南冰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知道抱著我睡。希曼雪早已疲倦之 極,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吻到我的唇邊,一聲「晚安」還沒說完就已經沉沉睡了 過去。 成熟的美婦人貼在我的身後,摟著我沉沉入睡,懷中的年輕少婦依偎在我胸 前,一陣陣溫熱的體香傳來,我幸福滿足的上了眼,也安寧的睡去。 ***    ***    ***    *** 我被小孩子的咿呀聲喚醒,身邊的南冰也同時醒來,倒是昨晚消耗過大的希 曼雪兀自沉睡。她一條腿壓在我的腿上,一手抱著我的腰,後背能隱隱感覺到她 呼吸帶來的氣流。懷裡的南冰睜開眼睛,看見我也醒了,輕吻了一下我的臉,歉 然說道:「吵醒你啦!」 「呵呵,小孩子嘛!」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也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披上點衣服,不行就抱過來。」 這間是臥,床很大,所以每次來我都睡這裡。平時希曼雪一個人住這間, 南冰則帶著兒子住另一間。 孩子很乖,醒了不哭不鬧,就算是尿床了也不過是大聲的喊叫,呼喚媽媽或 者奶奶來為自己換尿布。度過了最初和母親重逢的陌生時期後,基本就沒怎麼哭 過,一方面得益於婆媳倆的悉心照料,一方面也是母子血親的天性使然。 我對小孩子沒有更多的感覺,但和小雨荇相處久了,那份天性中的感情慢慢 激發出來,從以前的漠然視之,到現在偶爾還抱抱小平南,變化不可謂不大。 南冰披上睡袍,衝我嫣然一笑,說道:「文哥你再睡一會兒吧。」 我點點頭,翻過身子把希曼雪抱進懷裡,抬腿壓在她的身上,溫香軟玉抱了 個滿懷。感受到我的懷抱,希曼雪像小貓一樣拱了拱,調整了一下姿勢,囈語了 一聲,睡得更香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去多久,一陣悠揚的樂曲響起,兩個睡得神完氣足的人 同時醒來,我緩緩睜開眼,正好看到希曼雪緩緩張開的眼簾。見我看她,希曼雪 調皮的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接著便把頭埋進我的胸口,不讓我報復她。 我被她弄得啞然失笑,她這個樣子哪裡像個年近半的成熟女人,完全就是 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一縷晨光從門縫中透進來,臥室內的昏暗漸漸消散,兩個人都很享受這種美 妙慵懶的感覺,一時間竟忘記了那段優美的旋律來自何處。 我和希曼雪溫存了半天,還是她先反應過來,抬起頭問道:「你看看是不是 冰兒的手機響?」 「管它呢!讓她自己來接不就好了!」事實上手機就放在床頭,只是我和希 曼雪都抱在一起裹著被子,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又太好,所以才忽略了。 「哎呀!乖,別鬧,我去給她送過去!」希曼雪剛要爬起身,就又被我一把 拉倒躺下,她摟著我的脖子撒著嬌,說道:「孩子三天沒走動了,她就算聽見了 也走不開。」 「那好吧!」我無奈的鬆開,順手把手機遞給了希曼雪,順手拍了她的屁股 一下,弄得她嬌笑著跑開,拎著睡袍光著身子逃離了我的魔爪。 沒一會兒,希曼雪就抱著孫子走了進來,看我姿勢不雅的躺在那裡,她微微 一笑,過去拉開了窗簾,任晨曦灑滿整個房間。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著 窗外醒來的城市,神色安詳,而這一切在我眼中,成了最動人的畫卷。 如果蘇恬在這裡,我想她肯定會觸發創作的靈感,但在我這樣的俗人眼裡, 只是覺得很美,卻是無法傳遞給他人的。 沒多久,南冰就拿著電話走了進來,滿臉猶疑,有些不安的跟我說道:「文 哥,那個……他……又打電話找我了……」 看我沒應,本來就有些緊張的希曼雪更是站起身,關切問道:「誰?上次 那個?」 見南冰點頭,希曼雪冰雪聰明,個中關鍵她比我清楚得多,只是關心則亂, 相比於擔心兒媳舊情難忘,她更擔心我產生誤會,此時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其中關 鍵。 「他找你什麼事兒?」 見我發問,南冰看了眼婆婆,才說道:「就說問我在哪住,然後想……見我 一面……」 「我告訴他不要再打擾我了……」還沒等我說話,南冰又補充了一句,看著 她謹小慎微的樣子,我伸開雙臂,等她柔順的依偎進我的懷裡,我才著她耳邊輕 聲說道:「傻瓜……」 感受著我懷抱的溫暖,南冰在我懷裡輕輕點頭,乖巧之極,像一隻柔順的小 貓。 「別在這兒膩味了,快去吃早飯。」小平南年紀尚幼,排了便吃了奶,沒多 久就又睡著了。希曼雪把孩子送南冰的臥室,來看我們還在膩味,便調侃起 我們來。 希曼雪煮了粥,給我和南冰各盛了一碗,又剝了兩個雞蛋放在我面前。看我 盯著她看,她眉目含情的看我一眼,端起了碗,輕輕的喝起粥來。 「還是準備一下,換個地方住吧!」 我兩口一個雞蛋,很快就把面前的食物吃了個乾淨,希曼雪見狀又夾了一片 麵包給我,問道:「換到哪裡?」 「我這幾天去趟天津,在那邊租個房子,過去住段時間,避避風頭吧!」 「嗯,那好吧,聽你的。」希曼雪點點頭,又給我盛了碗粥,見我還是有些 猶豫,才又問道:「還有別的事兒?」 我咀嚼著口中的食物,慢慢嚥下,緩緩的靠在椅背上,閉目沉吟半晌,才說 道:「說不清楚,只是感覺很不安,好像要發生什麼事兒。」 「神神叨叨的!」希曼雪嗔了我一句,就不再說話,靜靜的吃起早餐。 我很少有這樣的不祥預感,剛才提到「天津」的時候,一陣莫名其妙的不安 襲來,這種感覺以前從來不曾出現過,正因如此,我才更加害怕。 或許以前一無所有,並不害怕失去,所以總是無所畏懼,而現在錦衣玉食聲 色犬馬,鬥志和膽氣似乎都消弭殆盡了。 我睜開眼,婆媳兩人都已經吃完了,只是都坐在那裡看著我,眼神中滿是關 切。我笑了笑,掩飾道:「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沒睡好,有點困呢!」 「你就壞吧!」希曼雪嗔怪了我一句,接著提議道:「今天週日,讓小冰跟 你出去轉轉吧!」 我轉過頭去看南冰,她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說出來的話卻是「還是帶媽媽 去吧!平南離不開我的。」 希曼雪慈和的一笑,她人精似的人物,怎麼會不知道兒媳的心思,她站起身 來,端著碗筷走進廚房,邊走邊說道:「有什麼離不開的,平時也是我這個做奶 奶的哄得多。去吧,孩子要用什麼東西買什麼牌子我都不熟悉,而且年紀大了, 不願意動彈呢!」 我「呵呵」一笑,揶揄她道:「是啊,尤其是晚上那麼折騰,白天肯定沒勁 兒了。」 看婆婆進了廚房,南冰衝我吐了吐舌頭,希曼雪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 響起,她從門口探出頭來,笑道:「還不是你個害人精,你還好意思說!」 熟女就是熟女,說起這種事兒來,臉不紅心不跳,那份從容淡定的勁兒,看 得我和南冰一愣一愣的。 「趕緊收拾趕緊走,不然孩子醒了該不讓你走了。」 「哎!」南冰被婆婆點醒,趕忙跑進臥室收拾打扮。 我套上衣服,走進廚房,從後面抱住希曼雪:「苦了你了,我的雪兒。」 希曼雪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側過臉來吻了一下我的面頰,呢喃說道:「這 不算什麼,不是遇到你,我們娘仨現在不知道什麼樣呢!」 「冰兒年紀還小,少年心性,總在家裡憋著不好,多出去走走會好一些。我 這麼大年紀了,在家照看孩子就很滿足了,就算以前沒事的時候,我也不大喜歡 出門的。」 我「嗯」了一聲,心裡也明白,相對於同齡人來說,南冰已經算是比較成熟 的了,經歷這樣的變故還能這麼隱忍,一般人是做不來的。 「放心吧,我會對你們好的。」 「嗯,我知道。」希曼雪用屁股頂了我一下,說道:「去吧,開車注意點安 全,我要洗碗了。」 我剛離開她身體,南冰就出現在了門口,心中暗自佩服希曼雪,轉過頭來, 頓覺眼前一亮。 一件紅色棉質緊身上衣和一條緊身的黑色及膝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美好的 身材,腳上的黑色高跟皮靴將她的雙腿繃得筆直,南冰側著身子站在那裡,讓我 和希曼雪驚艷。 已經許久不見南冰這麼細緻的打扮自己了,這才是她應該享受的生活,我心 中暗歎。 希曼雪用手肘推了我一把,我才從發呆中驚醒過來,想著眼前這個如此美好 的女孩子,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那種成就感一瞬間就充滿了我,走過去的樣子 就有點飄飄然了。 等我走到身邊,南冰抬手戴上了一個碩大的太陽鏡,原本被灰紗遮住了大半 個額頭的面頰,頓時變得模糊起來。我明白她這麼做的意思,雖然頗覺惋惜,卻 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媽,我們走啦!」南冰揮手和希曼雪告別,希曼雪則站在廚房門口笑道: 「還是我兒媳婦懂事,不像我的傻哥哥,告別都不會。」沒等我發作,南冰就已 經笑著把我拖出了門…… 走出電梯的時候,我還貼在南冰耳邊竊竊私語,告訴她待會兒來怎麼收拾 希曼雪,被我逗得嬌羞不已的南冰突然身體僵硬起來。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個人正推開樓門進來。 「這世界太他媽小了!」 (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三章 窮途之哭 作者:vampivirman 23/3/24發表於: 字數:47 第二十三章  窮途之哭 眼前這個人看著極為面熟,名字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叫不出來。這人我肯定 在哪兒見過,但在哪兒見過,就是想不起來。 「冰……」他看見南冰的一瞬間,眼中充滿了驚訝和喜悅,但隨即就被看見 我所帶來的難以置信取代了。 南冰有些驚呆了,她似乎沒想到會在自己居所樓下碰見眼前的人:「你…… 他……」 我見她欲言又止,心知有異,故作從容的對他一笑,說道:「你好,我是南 冰的男朋友!」 「你?男朋友?」眼前的人怒極反笑,嘲笑道:「前幾天我見你的時候還是 琳琳的表姐夫呢!這麼快就變成南冰的男朋友了?」 他嘲諷的語氣和等著看我出醜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裡,但心中千萬匹嘶吼著 「這個世界太他媽小了」的草泥馬呼嘯而過,碾過我敏感多情的心靈。這是誰? 這不就他媽那天晚上在齊妍家裡遇見的琳琳的男朋友麼?叫什麼來著?趙振 宇? 不對,邵振宇! 「噢,邵先生,怪我眼拙,剛才沒認出來,你好你好!」被草泥馬蹂躪過的 我還沉浸在一種對世界很小的感歎中,不自覺的就真情流露出來,但手伸到一半, 才發覺不對。 可能是預期中揭破我「醜事」應該出現的局面沒有發生,南冰並沒有質問我 「琳琳的表姐夫」是怎麼事兒,也沒有一個耳光甩到我的臉上罵我「卑鄙」, 邵振宇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宛如八倍速快進的電影,大起大落,誇張至極。 帶著一肚子的不甘和莫名,他近乎於咆哮的對南冰說道:「冰兒,你知道麼? 他在別的地方還有一個女人!我見過,我親眼見過!」 「嗯,那怎麼了?」南冰有些困惑,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或許她還沉浸在 自己的驚慌當中不能自拔吧? 「還怎麼了?他……他在欺騙你啊!」 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似笑非笑,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斷,笑著對南冰說 道:「冰冰,你倆以前認識?」 「他……」南冰還沒說完,邵振宇就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是他以前的男朋 友!」 「噢,那作為冰冰現在的男朋友,咱們不妨再認識一下,我姓文,文化的文, 文海潮,你好!」 我再次伸出了手,邵振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彷彿我這個人不存在一般,對 南冰說道:「冰兒,我找你好幾天了,我只記得你家在這附近,打電話你又不肯 告訴我住哪兒,也不願意見我,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 「振宇!」南冰大聲打斷了他,然後輕輕說道:「我有孩子,有家庭,我們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並且我在我的世界裡很幸福,我想你也會祝福我的,對嗎?」 .B. 邵振宇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的眼中燃燒著不甘,無奈,還有看見我在旁邊 若無其事的樣子時的憤怒。 我淡定的看著這一切,對眼前的局面一清二楚。南冰選擇嫁入豪門的那天, 就已經和過去的自己說了拜拜,當她為了孩子走入祭月。流年,她更和普通的平 凡的忠貞的愛情告別了。遇見我是幸運也是不幸,但最悲劇的地方在於,她沒有 選擇。 看著我嘴角掛著的笑容頗為刺眼,邵振宇嘴裡說著「你笑什麼」,伸手就要 來推我。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看他忍不住疼痛就要跪下,才用力一推。他 向後退了幾步才站穩,臉上又紅又白,胸腔急劇的起伏,喘息著,猶豫著是要衝 上來再較量一番還是站在那裡說幾句場面話。 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僵,那樣會讓南冰為難,尤其不想讓她覺得我仗勢欺人 至少無論是個人力量還是財力,他都不是我的對手。南冰看著他的眼神就已 經有些不忍,但她不知道,這樣的眼神更讓男人覺得屈辱。 「你等著!」留下這三個字,這個和我年紀相差不過三四歲的年輕男人憤然 離去,留下相對無言的我和南冰…… 在去商場的路上,南冰和我講起了兩個人在大學裡的故事,劇情老套,沒什 麼新意,只是南冰並不是我想像那種為了嫁入豪門才分手,而是最普通的工作問 題導致的感情不和…… 和南冰在一家商場裡,像普通的年輕夫妻一樣,我推著車子跟在後面,她走 在前面,在琳琅滿目的商品中穿梭,渾不知她自己也是一個任人買賣的物品 只是此時,我這個買還負擔得起。 我心有所感,看著她的表情就有些一樣,她被我這樣注視,臉頰就漸漸有了 一抹暈紅,眼中開始洋溢動人的神采。 南冰做了打扮,習慣了披肩發的她今天將頭髮盤了起來,配上一副粗框眼鏡 和遮住脖子和下巴的絲巾,她出眾的樣貌隱藏起來,傲人的身材則成了身邊各色 男人追逐的目標。 享受著週遭目光的洗禮,我看著小推車裡面的東西,一樓買了幾件飾品,南 冰自己買了副耳墜,在我的堅持下給希曼雪買了兩條腳鏈,給小平南買的一個金 鎖,這些就花了十二萬;三樓買的幾件內衣,五樓買的兩件風衣,也都價格不菲。 看著這些東西,我並不如何為自己那樣對待邵振宇感覺不妥。以南冰現在的 消費習慣,以邵振宇那樣的收入水平,愛上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是一種折磨 何況我也不覺得那是愛情。 在超市又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蔬菜水果,我們大包小裹的拎著走出商場, 一直到我開車,南冰才停下來她對各種商品的意見以及不能說服我買那件深藍色 風衣的遺憾。 我轉頭看著她,原本略微有些蒼白的面頰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運動已 經變得紅撲撲的,雙眼水汪汪的,蕩漾著惑人的波光。 「這才是她這樣的女人該享受的生活吧?」到這一刻,我下定決心,要給這 對婆媳一個更穩妥的安排,不能再讓她們過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    ***    ***    ***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是在忙碌中度過。蘇恬報了一個北歐四國十二天游的旅 行團,當然是以「周靜」的身份,兩天之後出發,根據旅程安排,在出發後的第 六天,旅行團將經過羅瓦涅米,那個時候,我的朋友將會出現,將她帶走;蘇靜 則將提前出發,直飛赫爾辛基,精通多門外語、對當地方言又有涉獵的她,將會 先期安排好名為一人實則兩人長期定居所需的一應程序。 「狠狠肏我一次……」蘇靜看了看表,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她 轉過頭,水汪汪的雙眼凝視著我,充滿了不捨和渴求。 短短幾天相處,這個冷冰冰的學術型美人兒已經完全接納了我。如果說對蘇 恬我還有一絲疑慮,對蘇靜我已經徹底放下了防備之心。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 力量,她似乎很容易就讓人相信,她要麼不選擇,要選擇就堅定不移。 我相信即便蘇恬某一天離我而去,作為親生妹妹的蘇靜都會守在我身邊,當 她做出了承諾的時候,我相信她會信守諾言,儘管在某種程度上,她曾經背叛了 她的老公。 這是一個悖論,但我願意相信她的忠誠。我知道自己的無保留信任不可理喻, 但就如同希曼雪帶給我的感覺一樣,我同樣感覺,蘇靜值得我信任。 「你都嘓了一道兒了,你想不讓我肏都不行了。」我把車座放倒,新提的Q X56明顯比被我仍在車庫吃灰以避嫌的FX5寬大得多,我挺著被蘇靜舔得 濕淋淋的肉棒,把她推到後座,一把拉下她的褲子保暖褲和內衣,沒有任何前戲, 就肏了進去。 蘇靜吃吃的笑著,雙手扶著後座的靠背,扭動著豐滿的肉臀,迎著我狂猛 的肏干。從上了機場高速,過了收費站,她就解開了我的褲子,把我的肉棒含在 嘴裡,將自己掌握的各種口技輪番施展。 第一次享受這樣的艷福,我被刺激得不輕,於是一輛白色英菲尼迪在高速上 一會兒加速一會兒減速,引來一陣陣不滿的鳴笛聲。 蘇靜毫不在乎,一貫拘謹、保守的她徹底放下心防,對情慾的渴望,對我的 不捨,離別的傷感讓這一刻的行為有了更多的意義。她並不讓我射精,這一段路 程她很好的控制了我射精的慾望,於是在我貫穿她的身體感到萬分舒爽的同時, 她淫水淋漓的蜜穴也收穫了滿足。 我抽插的很快,不到三分鐘,我就射精了。積蓄已久的精液蓬勃而出,她低 低的媚叫,頭看我的雙眼,洋溢著水樣的春情。 「答應我,一定要來找我……和姐姐。」蘇靜靈巧的翻身,讓我的肉棒仍舊 留在她的身體裡,她摟住我的脖子,低聲呢喃:「好,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 我怕……我怕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嗯,我答應你,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們。」我吻住她的紅唇,感受著她熱情 的應,定下行期後的連番狂歡,我早已經疲不能興。我知道她沒有高潮,心中 頗覺遺憾,正想有所表示,蘇靜卻附在我耳邊說道: 「這幾天是排卵期,如果懷上了,我想……我想生下來……」 我抬起頭訝異的看著她,隨即滿心幸福的狠狠吻了她一下,毫不猶豫的說道: 「當然,當然!」 「呵呵,傻。」希曼雪亦妻亦母,蘇靜則穩穩的佔據了大姐姐的角色, 她愛憐的撫摸我的臉頰,輕輕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我會這樣的在意一個人…」 最後告別的時候,我緊緊的抱著蘇靜,她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輕輕的哭了起 來,哽咽聲中,她舔著我的耳垂,呢喃著說:「無論如何,我都等你,一定要來 找我……」 人生最苦傷別離,刻刻淒風苦雨,看著她的倩影漸行漸遠,饒是我心如鐵石, 眼角也有了淚痕。 「會的,等我,我一定來找你!」我心中暗歎,僅僅是幾個月前,我才離開 那座城市,那個改變了我命運的地方,我信誓旦旦的要在祖國聲色犬馬,卻沒過 多久,又要去了。 「鮑勃,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安排,我會發給你相關資料,你要幫助這兩個 女人,在我到羅瓦涅米之前,將由你來照顧她們。詳細情況,她會和你說明… …」 打開門的時候,蘇恬正坐在客廳,靜靜的看著窗外。聽見我關門,她轉過身 來,靜靜的依偎進我的懷裡,半晌不語。 我摩挲著她的肩膀,光滑的絲質睡衣帶來一種舒適的觸感,輕輕吻了吻她的 頭髮,我安慰她:「放心吧,到那邊有人接她,不會有事的。」 蘇恬沒有抬頭,仍舊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低聲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太自 私了?因為自己,讓自己的妹妹背井離鄉,放下她喜歡的生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摟著她坐下,看著坐在腿上的美婦人,勸解道: 「或許要不了幾年,你們就能來。」 蘇恬搖搖頭,她心裡明白,蘇靜或許還能來,她是不行了,即便條件允許, 她也不願意再到這個讓她屈辱的地方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蘇家姐妹身邊,因為離別的關係,蘇靜對性愛的渴求非常強 烈,連帶著蘇恬也跟著不斷求。饒是有田木生的猛藥輔助,我仍舊感覺到了力 不從心,就像此時此刻,蘇恬的長身絲質睡衣下面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蕾絲內褲, 圓潤的乳房掙脫了束縛,就那麼直接的擺在我的面前。 如果放在以前,不需要太久,就是幾個星期以前,看到這樣的場景,我早如 猛虎一般,撕扯了眼前的嬌娃,一如我和蘇恬初次交歡時那般。但現在,我心中 只是略有衝動,卻並沒有那麼如饑似渴了。 不知不覺,我已經從一個色中餓鬼變成了有挑有揀的溫飽者。 蘇恬感覺到了我下體的變化,她有些訝異的看著我,接著問道:「你和靜靜 在機場沒做嗎?」 「為什麼我倆要在機場做?」 「那丫頭恨不得把你的這個東西割下來帶走,怎麼能放過跟你獨處的時間?」 蘇恬點了我的鼻子一下,說道:「而且剛才人家心裡明明很傷感,下面卻總 是濕乎乎的,很想要,可你明明早上才……才狠狠肏過人家……我一想,就可能 是你倆……」 「那可糟糕了,以後咱倆要是在一起,靜靜在國外會不會也有感覺?」 「你就壞吧!」蘇恬擰了下身子撒嬌,隨即伏在我的肩頭,膩聲說:「好哥 哥,我也要你狠狠的肏……」 「我累了!」我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你們姐妹倆這是要搾乾我嗎?」 「信你才怪,累了下面還這麼硬的頂著人家?」蘇恬白了我一眼,站起身來, 雙手從睡衣中褪出,將一對性感誘人的乳房裸露出來,將其中一個塞到我的嘴裡, 同時伸手向下,將我的肉棒從褲子中解放出來,沒有任何前戲,扶著龜頭跨坐在 我腿上,靈巧的用手撥開纖薄的內褲,然後就用她潮乎乎的肉穴吞下了堅硬的龜 頭。 「喔……」儘管因為體位的關係,加上褲子的阻隔,陽具進入的並不深,但 瞬間的充實還是讓她發出滿足的呻吟。蘇恬輕輕的扭動著屁股,畫著圓圈來的 扭動,偶爾上下套弄一下,反而弄得自己呻吟連連。 「壞蛋,你不是累了嗎?幹嘛還那麼硬,讓人家忍不住就想要……」折騰了 一會兒,蘇恬有些體力不支,就趴在我的身上,任我雙手揉捏她的美胸,她卻只 是吸嘓我的耳垂,不肯再起身了。 說來也是奇怪,我確實感覺到體力不足了,就想好好的躺著,但下體卻依舊 無比堅挺。我心知肚明,這是藥物的效果,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我知道, 身體的機能是有限的,再神奇的藥物,也需要強有力的身體來支撐,我的身體素 質確實下降了。 「我確實是累了。」我很認真的說,在蘇恬詫異和歉疚的表情出現的時候, 我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說道:「但那不影響我現在肏死你!」 蘇恬先是一驚,接著便吃吃笑了起來,只是沒笑多久,就變成了「好哥哥」、 「大雞吧」和「要被肏死了」之類的浪叫和呻吟…… ***    ***    ***    *** 在蘇恬身邊醒來,看著慵懶熟睡的大美人,我心中一陣陣的滿足。昨天在客 廳引發的戰火,最後燒到了臥室,高潮後的蘇恬拖著疲憊的身子為我放熱水,還 為我按摩放鬆,等從浴室出來,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把她抱在懷裡,我為心裡對她的不信任而愧疚,儘管最開始的接觸是交易的 形式,但很明顯的,蘇恬對待我這個奪走了她處女之身的男人,並不像她自己最 初想像的那麼涇渭分明。 兩個人在一起經歷的事情多了,朝夕相處之下,是不可能不產生感情的,尤 其是這種相處還是最親密的肌膚之親。打通了陰道,就有了直達女人內心的捷徑, 我很幸運,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先後走進了這對雙胞胎姐妹的內心深處,殊途,同 歸。 吻了一下她的秀髮,我簡單梳洗就出了門,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門反鎖上 了。 這兩天我一直沒去蕭沅荷那裡,只是通過兩次電話,小雨行康復的很好,現 在已經能下地了,只是出院還得些日子。倒是希曼雪婆媳倆,我一直沒過去,她 們也沒打電話找我,心裡著實有些掛念。 路上打了電話,告訴婆媳倆收拾一下必要的物品,等下我過去接她們走。希 曼雪柔順的答應,叮囑我慢點開車,就掛了電話。 事實上我應該早些告訴她們準備,這樣倉促的就要求她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怎麼看都是對婆媳倆的不尊重。我自己心裡都有些過意不去,但希曼雪用她成熟 的、體貼的表現化解了我的尷尬,這讓我心中更生感激。 這兩天被蘇氏姐妹分去了精力是一部分,事務繁雜也影響很大。我並不適 這種千頭萬緒的工作,我的思維和能力更適那種單調的一線式的工作流程,所 以我注定不會是計劃的制定者,即便是蘇家姐妹倆的「流亡」計劃,我都告訴鮑 勃「全權負責」。 雖然在電話裡已經告訴她們只帶有紀念意義的物品,但婆媳倆還是裝了兩個 皮箱。希曼雪抱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孫子出來,正好看到我在苦笑,她笑笑說道: 「都是剛買的衣服,還有些小孩子穿習慣的衣服,再買的話反而不方便。」 我點點頭,明白拖家帶口尤其有個小孩子的麻煩之處,一手一個拎著箱子出 門,看南冰依依不捨的鎖門,我笑著逗她:「又不是不來了,以後咱倆可以在 這兒偷情,瞞著你婆婆。」 南冰臉色一紅,嗔了我一眼,希曼雪看在眼裡,也有些傷感:「畢竟住了這 麼久,有很多憶在這裡……」 我把皮箱拿進電梯,待電梯門關上,才把婆媳倆都擁入懷裡,笑著說道:「 來日方長,我們還會有更多更美好的憶的!」 希曼雪笑吟吟的看著我,眼中滿是溫情,南冰則依偎進我的懷裡,手指撫摸 著我的胸膛,靜默不語。 實際路程比我想像中要近很多,新車還沒上牌照,我開的就比平常快了許多, 一個半小時就到了和中介約好的地方。 「文先生您好,我是齊小姐的同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我打算在天津為婆媳二人購置一幢別墅,獨門獨院,這樣來往方便,安全性 也會好很多。我沒有浪費齊妍這個近在咫尺的房產從業人士,利用她的關係 當然她也收了我的錢,我與她們公司在這邊的同事取得了聯繫,得到了較為詳盡 的房屋資料,經過慎重挑選,選定了這個別墅的一幢別墅,還有一個附近小 裡面的複式高層。今天的任務就是帶著婆媳倆一起去看看這兩個房子,如果相不 中的話,就只能先在酒店住下,慢慢再看了。 在小王的指引下,我把車停下,眼前的這幢別墅帶給我的感覺就剩下驚艷了。 門前一片開闊的空地,路兩旁是花圃,可以想像春天的時候鮮花盛開的樣子。 正對著車道的是一個裝飾得極為隱蔽的車庫門,房子另一側的斜前方,竟然 有一個泳池,泳池四周茂盛的榆樹矮牆很好的遮擋了四周的視線,私密性極佳。 拾級而上,五級台階上是一扇純銅的大門,正對著門口的,是寬敞明亮的客 廳,高大的落地窗透進來剛過正午時冬末的陽光,整個屋子充滿了美好陽光帶來 的溫馨。 一樓有三個臥室,一個次臥一個客臥一個保姆房,除了臥洗手間,還有 一個公用的。從大門口右手邊的樓梯上樓,二樓則簡單很多,樓梯邊一個露台向 北,一道小門阻隔住了冬日的寒風,另一扇門則通向臥。 臥朝南的窗外,有一大片寬敞的露台,上面的花架讓人不禁聯想到夏天的 時候這裡開滿鮮花爬滿籐蔓的樣子。穿過臥室,書房和衛生間並排而立,兩扇構 思巧妙的門讓整個房間渾然一體卻又各有乾坤。 幾乎是看到的一瞬間,我就喜歡上了這裡,開始想像在樓下寬敞的大廳裡, 隔著落地窗,看著南冰或希曼雪在泳池游泳,我則抱著另一個恣意交歡;或者在 露台上,鮮花繽紛的香氣裡,我從後面進入並排伏在欄杆上的婆媳;或者在那個 能坐下四五個人的寬大浴盆裡,在水波蕩漾中將精液射入希曼雪婉轉的紅唇…… 如同心有靈犀一般,我過頭去,正看到希曼雪眼中閃著異樣的神采,見我 看她,她嫣然一笑,輕輕點頭,我便已知她的心意。 南冰抱著孩子走進來,跟兒子喃喃絮語:「以後媽媽在這裡給你搭個小房子, 做個小滑梯……」 突然發現我和希曼雪在注視她,南冰一愣神,問道:「你倆這麼看著我幹嘛?」 希曼雪接過孩子,同時問道:「你也覺得不錯?」 南冰手中沒了孩子,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便攏了一下劉海兒,說道:「我在 哪兒都行的,你和文哥喜歡就行。」 我把她攬入懷裡,捏了你她的鼻子,南冰轉頭看了看小王,有些尷尬,但最 終還是沒捨得我的懷抱。 聽小王介紹,這個房子是這個別墅最開始開發的時候,房自己定制的,從 用料到設計,都單獨下了一番心血,和小其他別墅完全是兩碼事,也因此在要 價上就超出甚多。再加上裝修得確實很棒,樸實大氣中透著隱約的奢華,這種悶 騷的花錢方法,我這樣的暴發戶是怎麼都學不會的。 和小王商定了同細節,到他公司簽了同,只待明天辦好過戶手續,房子 就算交割完成了。臨走的時候,我提出要他幫忙張羅購置傢俱等一應用品的請求, 在他表示為難之前,我告訴他會給他添置物品總額三成的佣金,只要他要買的東 西情理,花的錢越多,他賺的就越多。 大概他第一次遇見我這樣的人,一陣錯愕之後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表示今晚 就會詳細的列出一個採購清單,明天請我過目。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家庭」情 況,說希曼雪是我的母親,南冰是我的媳婦,孩子幾個月大等等,剩下的,就靠 他自己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了。 帶著婆媳倆在小王推薦的飯店吃完飯,雖然天色尚早,但折騰了一小天,幾 個人都乏了。儘管婆媳倆都化了妝,穩妥起見,我還是放棄了住高檔酒店的想法, 在別墅附近就近找了一家快捷賓館,開了一間套房,298元。 把裝著換洗衣物和小孩子物品的皮箱放下,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舒服的攤 開四肢。希曼雪在我身邊坐下,柔媚的把我拉到她的懷裡,輕輕的幫我揉捏太陽 穴。聞著她淡淡的體香,我心智漸鬆,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窗外已經華燈初上,昏黃的路燈照在窗簾上,屋子籠罩在一抹 淡淡的晦暗之中。我轉過頭,正看到希曼雪閃爍著星光的雙眸,靜靜的注視著我。 「我睡了多久?」我沒有起身,而是翻過身來,將頭偎進她的懷抱,故意去 拱薄薄衣物下她熱烘烘的下體。 「睡了三個多小時了。」希曼雪愛憐的摩挲我的頭髮,對我色迷迷的行為渾 然不覺,似乎還故意挪了下腿,更方便我的侵襲:「冰兒說聞到你身上有別的女 人的香味兒,說不像是她蕭姐姐的味道。」 沒等我說話,希曼雪又接著說道:「不是我們娘倆想管著你和別的女人在一 起,而是你自己的身子自己得疼惜。認識你這麼久,就從沒見你這麼累過,讓人 心疼……」 我握住她的手,將它貼在自己臉上輕輕刮蹭,說出了我自己心中的困惑:「 我以為我可以很無情的對待你們,但我發現我每認識一個女人,我就不自覺的陷 入到保護她的怪圈中,但我的能力又有限,床上的這些事兒還好,其他的,我真 是力不從心。」 「明明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卻偏偏要享受齊人之福,偏偏放不下這種感覺。」 我自顧自的說著,在一個我覺得安全的懷抱裡,傾吐自己的心聲:「我的財 富來的太過突然,數目又極為巨大,同時我又沒有根基,缺少會基礎,就像一 個小乞丐,抱著一堆金子招搖過市……」 「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怕;當我擁有的越來越多,尤其是我用 錢換來的這些,包括你和冰冰對我的信任……和感情,這些都讓我越來越畏手畏 腳。我不知道自己哪天會失去這些,我只能盡力去保護你們,不是作為愛人那種, 而是像一個守財奴那樣……」 希曼雪低下頭,輕輕地吻著我的手,說道:「不論貧窮富貴,我都不會離你 而去。」 「也許吧!」我沮喪的坐起身,摩挲了一下面頰,重新振作起來:「不管將 來怎麼樣,至少現在我還擁有你們。」 「不,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再活了。」希曼雪依偎進我 的懷裡,渾若無事的說到。 我滿臉錯愕的看著她,昏黃的光線下,她堅定的看著我,似乎瞭解到了我的 困惑,她輕聲說道:「失去了兒子,讓我的生命失去了支撐,但我為了平南,堅 持了下來。我無法再經歷這樣的生死離別,我無法想像沒有你的生活。如果沒有 遇見你,我就那樣的在那裡麻木的出賣肉體,我想我能夠蒼白的活下去;但很不 幸,我還是遇見了你,於是我的生命重新有了色彩,失而復得的感覺是那麼美好, 我……我害怕……」 我的胸腔被濃濃的酸澀的幸福感填滿,我緊緊地抱著懷中柔媚可人的美婦人, 輕吻如雨點一般落下,啄打著她秀美的面頰。我梳理著她的頭髮,看著她嫵媚的、 春意盎然的面孔,第一次感覺到了被人深愛著的幸福。 「嫁給我吧!」 她笑著搖頭:「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個形式,我永遠都是你的……不過,我 想你給我買個戒指。」 「我現在就去買!」 我又抱住眼前這個美婦人狠狠的吻了半天,才穿起衣服下樓,留下希曼雪無 奈的說了聲「真像個孩子」便匆匆而去。 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很多商店都已經關門,我驅車到市最大的商場,直奔 珠寶專櫃,挑了一個最大最貴的鑽戒,想了想又給南冰買了一個差不多大的。到 收銀台交錢,我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等我頭去看的時候,卻沒什麼可疑的 跡象。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當我打開車門聽到腦後的風聲時並不如何意外。標 准化的躬身,低頭,貼地翻滾,接著只聽光噹一聲,我不及細看,一個掃堂腿, 幾乎是車窗被敲碎的同時,我就已經將偷襲我的人放倒、制服。 看到他的臉,我很驚訝,在被偷襲的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卻沒有 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說到做到。 眼前這個人正是之前在南冰家樓下遇到的邵振宇,前日偶見,幾句意氣之言, 我根本就沒當真,山高路遠萍水相逢,不知道猴年馬月還能見到,而且一個乳臭 味干的小子,我也沒放在眼裡。 從什麼時候我開始這麼自大了?假如剛才我沒有躲開,這一下就算不致命, 也會留下病根兒,想想我手中的億萬財富,再想想那些個誘人的女子,我擠壓著 他後背的腿不由得加了力量。 劇烈的疼痛下,邵振宇忍不住大聲的叫喊,我看到不遠處已經有人在找聲 音的源頭了,不由得鬆了一點,低聲對他說道:「識相的跟我上車!」 我把他拽起來,狠狠的摔在車門上,趁他七葷八素的當口把他一掌擊昏,塞 進QX56的後座。 春風透骨,破碎的車窗被我搖下,一陣陣的冷風灌入,我下手不重,他很快 就會醒過來,所以繞了一會兒,我把車開到一個人煙稀少的高架下面,把死狗一 樣的邵振宇拽出來扔在地上。 昏迷的時間和我預期的差不多,這一摔,他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竟然站了 起來,我心中感慨,年輕就是好,這恢復能力,讓我羨慕。 邵振宇按揉著自己的脖頸,克服著昏迷過來那種獨特的刺痛感,等到看清面 前站著的我,尤其看到我手中拎著他自己的鐵棍,他才慌亂起來,拔腿就跑。 我將手中的鐵棍擲出,準確的命中他的腿彎,劇痛之下,邵振宇踉蹌摔倒, 我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他佝僂著身子,就像是掉入滾油裡的大蝦,彎曲成一團,雙手抱頭,防禦的 姿勢倒是很標準。 我呵呵一笑,撿起鐵棍子,照著他小腿的迎面骨就是一擊,力道適中,很疼, 但不會骨折。 他大聲的慘叫起來,在地上翻滾,躲避我不知會從何處襲來的鐵棍,幾下之 後,他就疼得暈了過去。 我很享受這種暴虐的快感,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品嚐過了,我很興奮,體內的 血液劇烈的湧動,蟄伏已久的狼性開始爆發。 但他已經屈服,一個手無寸鐵又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就算殺了他,對我來說 也沒有什麼,但以前這麼做是為了利益,現在我當然更不會只為了洩憤就讓自己 再沾上血腥。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敞著車門坐在後座上,等邵振宇醒來。我一直沒 想好該怎麼處理他。弄死他肯定不行,我不確定停車場那裡有沒有監控;但不弄 死他,保不齊過幾天他還會再找我麻煩。 我不確定單憑肉體折磨就能讓他放棄仇恨,所以我要判斷,瞭解他的個性和 為人,所以當邵振宇醒來的時候,我就問他,打算怎麼結束這件事兒。 他似乎很沮喪,答我的話語則充滿了絕望:「你弄死我吧,我不他媽活了!」 「放在以前,我還真不會留你一條活路,但咱倆無仇無怨,我犯不上。說說 吧,為什麼對我下死手?」 邵振宇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恨恨說道:「琳琳把我甩了,說我又窮又 沒能耐;冰兒也不理我了,原來她是最愛我的,就算是她結婚之後還沒忘了我, 我以為她老公沒了以後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沒想到……哼!」 「就因為這個?」我無法理解,為了兩個女人,他就敢下決心弄死我? 「當然!」邵振宇掙扎著爬起,臉憋得通紅,臉上無法掩飾的恨意告訴我他 此刻的心情,但身上的傷痛又提醒著他我有多麼危險,他只能站在那裡等著我怒 吼:「琳琳那麼好的女孩子都被你糟蹋了,可她手都不讓我牽!我本來想把南冰 娶到手,她老公那麼富有,她肯定也很有錢!拿到她的錢,我就能和琳琳過好日 子了!但這一切,都因為你!」 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邵振宇更加氣憤,作勢就要撲上來,我一晃鐵棍,他 身形一頓,後退了半步,但仍吼道:「你不但毀了我的錢路,還毀了我的愛情!」 我一直都以為,他對南冰是真愛,對程琳不過是玩玩,沒想到他竟然打著這 樣的算盤。我有些哭笑不得,問道:「那你知道南冰有多少錢麼?」 「怎麼都比我強!我畢業一年多,家裡也沒錢,靠我自己根本買不起房!就 算她沒分到多少家產,對我來說也足夠了。」 「南冰不但沒有錢,還欠了很多外債,不是我幫忙,她現在都被人賣國外去 做性奴了。」南冰現在過得好,完全是因為我的照顧,不然的話發生什麼真不一 定,我編了個謊言,說道:「再說程琳,她那麼年輕,對金錢那麼看重,怎麼會 跟你在一起?就算我沒出現,別的男人出現了,她也一樣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歸根結底,你的期望值太高了,想要過日子,程琳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你的 選擇我倒是覺得,你娶南冰會不錯。」 「怎麼可能!她當年為了錢嫁入豪門,對我那麼絕情,我怎麼會和她共度一 生!」邵振宇沮喪的垂著頭,聲音越說越低,隨即抬起頭,硬氣的說道:「反正 我已經沒路可走了,要殺要刮你給我個痛快,別他媽廢話了!」 我有了計劃,笑著對他說道:「你名牌大學本科畢業,有工作,還年輕,你 怎麼會沒有路?是你自己太好高騖遠,才會覺得沒有路了。」 「我給你指條路吧!我給你一筆錢,然後你離開京津,隨你去哪兒。條件有 兩個,第一,不許再騷擾程琳和南冰,第二,幫我辦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答應這 個條件,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答應,早晚我弄死你。你選吧!」 邵振宇目光閃爍,思想鬥爭了片刻,才問道:「你能給我多少錢?」 「一萬。」看他表情略帶失望,我笑著補充:「辦完我交代你的事情後, 再給你四萬。」 「啊?」他有些不敢置信,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說真的?」 見我點頭,他又問:「那你讓我辦什麼……什麼事兒?」 我搖搖頭,說道:「暫時不知道,你只記著你欠我的就行了,時間不會太久, 三年吧!三年之內我不找你,錢一樣會給你。」 最終我和他達成協議,留下他的固定聯繫方式和銀行賬號,確定了確認形式, 我開著車帶他去醫院,接著就去銀行匯了一萬給他。 我沒想過真讓他幫我辦什麼事兒,一萬能讓他遠離我的生活五年,對我來 說足夠了,而一萬對一個窮途末路的人來說或許彌足珍貴,但對我而言,微不 足道。 更或許,是他那句無路可走,觸動了我吧!曾經我也無路可走過,我明白那 種絕望,希曼雪婆媳倆還在這裡生活,我不希望她們處在一個時刻提防他的環境 當中,尤其是在我離開之後。 我突然想起那種恐懼的感覺,邵振宇這樣的威脅,能讓我產生那麼強烈的不 安嗎? 未完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四章 彭蠡之濱 【醉夢人間】 作者:vampivirman 23/4/28發表於: 字數:32 *********************************** 業餘寫手最大的問題就是時間不固定,精力不固定,心情也不固定。李敖說 寫作不能憑興趣,應該無論有沒有興趣都能寫出東西來,看來我是做不到了。 俗事冗雜,勾心鬥角,更新一章,爭取下個月2號準時再來。 *********************************** 第二十四章  彭蠡之濱 到賓館的時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麼靜靜地坐著,看著半掩著的窗 外,恬靜,平和,聽到我的開門聲,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跪下來,輕輕的親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頭看著她,滿含深情。 「傻孩子。」她伸出右手,摩挲我的面龐,眼神中充滿了愛和依戀。 我拿出戒指,牽過她的手,輕輕的給她戴上。夜色流離,她的雙眼閃爍著鑽 石一樣的光芒,與手指上的鑽戒相映成輝。 「我愛你!」我不斷的輕啄她的手背,說著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 穩,也蹲下身來,把我緊緊地摟進懷裡。 她每一個動作都體現著她的母性,這是她的年齡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 結果。在我們的關係中,我像她的兒子多過於像她的情人,而這種畸形的感情, 彌補了她失去兒子的遺憾,也撫慰了她孤寂的靈魂。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衣,手指劃過她微涼的肌膚,在她顯得碩大的乳頭上逡巡, 嘴唇已經開始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親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陣陣低吟,探手伸進我的褲子,握住尚且柔軟的陽具,感受 它在手中漸漸膨脹的過程,她揚起頭,膩聲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兒想讓你 肏……」 我被她叫的心神一蕩,明白她是有意討好我,平時情慾猛烈時才肯說的話, 現在竟然也忍著羞澀說了出來。我狠狠的擰了一把她的臉蛋,明知故問道:「小 騷貨,怎麼突然這麼浪?」 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幫我輕輕褪去褲子,滿臉媚笑著說:「小騷貨這幾天 就要來事兒了,特別想要爸爸的大雞吧呢!」 這個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只需要一個動作,一個話語,就能讓我發狂, 如今也不例外。 一個四十七歲的美艷熟女叫自己爸爸,這種感覺帶給我一種變態的刺激,她 每叫一聲,我就是一個激靈。我被希曼雪刺激得彷彿要沸騰一般,想要抱住她, 卻被她輕輕推開,坐到了沙發上。 希曼雪後退了一步,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蠱惑 的美。她緩緩脫下褲子,褪去秋褲,只留下內褲,接著伸手到背後,解去胸罩, 纖薄的淺綠色羊毛衫下,就有了兩個淡淡的凸起。 我將身體向前探了探,讓肉棒更為堅挺,等著她動坐上來。 希曼雪卻沒有那麼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坐下,隔著內褲來勾勒摩挲自 己的私處,同時用手隔著羊毛衫搓揉著自己的乳頭,發出細細的低吟。 她伸出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頂在我鼓脹的肉棒上,擠壓磨蹭,似乎不滿足 於隔著一層棉料的觸感,她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脫下來。」 我不知道她玩什麼把戲,但卻受她的媚態吸引,順從的褪去了那只白襪。一 直瑩白如玉的小腳解放出來,卻並未如我想像那般到我的陽具上,而是放肆的 伸到我的面前,輕輕勾住我的下頜。 希曼雪用魅惑的聲音說道:「喜不喜歡媽媽的味道?」見我點頭,她似乎更 加狂熱,繼續問道:「想不想舔一舔?」 我繼續點頭,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體的頻率和力度更大了,喘息著說 道:「那你……還不舔……媽媽……」 我被她的媚態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衝動湧上腦海,我不是沒有舔過 女人的小腳,但以這種身份,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隻小 腳捧在手裡,虔誠的舔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體味通過舌尖傳遞給腦海,讓我更加 興奮。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動作弄得瘋狂,浪叫聲急促起來,隨著一聲短促而響亮的 「啊」響起,她的身體猛地繃緊,隨後才緩緩舒展下來。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摟著我的頭,帶著高潮結束後特有的 呼吸不勻說道:「想不想要?」 見我點頭,她又接著說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脫下媽媽的內褲……」 我鬼使神差的幫她脫下內褲,到膝蓋的時候她一腿著地,輕輕一抬,內褲就 沿著她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讓媽媽愛你?」 我點頭。 「叫我……」 「……」 「好爸爸,叫我媽媽!求你!」 「媽……媽媽!」 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點倒下,我趕忙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 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龜頭,宛如哭泣一般說道:「謝謝你,好爸爸……」 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豐腴的美臀緩緩坐下,一點一點將我滾燙的陽具吞 了進去,兩個人同時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她再睜開眼,看著我的雙眼就有了一絲 瘋狂。 希曼雪輕輕的搖動,同時在我耳邊絮絮低語:「好哥哥,好爸爸,雪兒的好 老公,雪兒又想到了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這樣的的瘋狂。我 多麼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了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兒好愛你!」 幾乎是每個字都帶著濃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說完這些話,希曼雪已經力不能 支,趴在我的身上,靠著不停地扭動繼續帶給我刺激。 我吻著她雙眼流出的淚水,摩挲著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著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衝刺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聲漸漸不受控制,左邊臥室的燈亮了起來,隨即門又輕輕關上 了。我知道南冰被我們吵醒了,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于飛,而且她也知道, 這個夜晚,是屬於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這一番鏖戰,一直持續到她在右邊的臥室裡被我肏得昏迷過去為 止。整個過程中她幾近癲狂,取無度,就算是癱軟如泥,也不斷的用語言刺激 著我,讓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躪她。 我射精的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什麼精液射出了,看著希曼雪蒼白的臉色泛著淡 淡的潮紅,我愛憐的把柔弱無骨的她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面頰,舔舐著她的汗 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轉,看到我的笑臉,她也笑著伸出綿軟的臂膀,勾 住我的脖子,滿足的說道:「真好……」 我深情的吻她,情慾過後的纏綿充滿了溫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勻,我的舌頭 有些發疼,兩個人才停下來。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廳裡拿出皮箱裡的毛巾,返來跪在她的身邊, 為她擦拭胸前兩個人的汗水。希曼雪滿足的看著我做完這一切,到我躺下的時候, 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為我慢慢舔去陽具上她的體液。 我幫她擦去後背的汗水,她衝我嫣然一笑,說道:「每次都那麼瘋,要把人 家弄死啊!」 「呵,你還倒打一耙了?到底咱倆誰瘋?」我一把把她扯進懷裡,懲罰性的 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親了她的紅唇一口,直弄得她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這個……東西 ……」 我能感受到她滾燙的面頰貼在我胸口的溫度,享受著她微涼的小手在我的性 器上愛撫,我扯過被子,蓋住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額頭,問道:「什麼東 西?」 「你就壞吧!」希曼雪扭了扭身子,但還是溺愛的順從了我的惡趣味:「就 是這個東西,這個……爸爸的……大雞吧……」 在我所接觸的幾個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瘋狂和放得開的,大概只有蘇恬 和這幾次的蘇靜了,但蘇恬是無所畏懼,蘇靜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 裡多少有一些對過去所經歷的事情的補償吧? 我牽過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撫摸著她的戒指,兩個人在夜色闌珊中,低 低的絮語,說著不盡的情話…… 我從酣睡中醒來,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聞著身邊淡淡的女人香氣,我翻了個 身,輕輕吻了吻身下希曼雪特地準備的床單,這個女人的細心和體貼總是讓我欲 罷不能。 推開臥室的門,婆媳兩人正在小廳的沙發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懷裡, 咿咿呀呀的說著自己的語言。 「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希曼雪看我出來,起身給我倒了杯水,一半 慈愛一半心疼的問。 感受著手中水杯的溫度,我心中對眼前這個熟媚女人的疼愛更加深刻,許是 買了戒指的原因,我對待希曼雪的心態和感覺有了很大的不同,那種自然而然的 感覺她是屬於我的感受非常強烈。 吃了幾個南冰下樓買來的還有些餘溫的包子,想著婆媳倆終於能光明正大的 出現在街頭,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選擇沒有白費。 約了和小王到房產辦理交割手續,等我把那幢價格不菲的豪華別墅寫到我找 專人申請的皮包公司名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經第一時間將您需要的各式物品運到了您的新 房裡,如果您方便的話,請您驗收一下,這是貨物清單。」 小王紅光滿面,我相信從這一單裡他不光賺到了不菲的佣金,還有我額外給 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個性化的東西我想留給婆媳兩個自己選購之外,一些 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慮到並且都已經購置完成。 看我拿著清單沉吟不語,小王有點緊張的說道:「文……文先生,這都是商 場批量採購的價格,有……有正規發票,我沒有從中漁利,您給我的那三成就已 經很多了,請……請您相信我!」 「噢!不是,你誤會了!」聽他這麼說,我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是從來沒見過這麼貴的傢俱,一個茶几就要十幾萬,呵呵,你懂的,暴發戶。」 看我如此坦誠自己是暴發戶,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謙了!您的穿著品味, 您家人的氣度和打扮,誰說您是暴發戶那是有眼無珠。」 不是他說我還真沒發現,這段時間以來,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為 我添置的,少數幾件是和蘇恬一起購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門,舉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貴婦范兒,這也是她與一般的熟女不 一樣或者說更優秀的地方。蘇恬更是一直在權貴顯要身邊服侍,耳濡目染這麼多 年,加上她藝術家的獨特眼光,給我帶來的變化有如春雨潤物無聲,卻頗為明顯。 自己以前買的衣服雖然也都價格不菲,但搭配起來完全不是那麼事兒,到 了希曼雪和蘇恬手中,稍微調整一下或者增添一兩種衣物配件,就大為不同。 從暴發戶變成上流會的人物,知識儲備上我完全不夠格,但裝裝樣子,至 少在外表上,我已經足以騙到大部分人了。雖然我並不在意自己暴發戶的身份, 但這樣的「體面」倒是會給我帶來極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說法,這些傢俱已經放置了足夠的時間,完全不用考慮污染問題, 不過考慮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還是讓他幫婆媳倆租了一個老房子,離新居不 遠,方便婆媳倆日常到新居添置東西什麼的。 蘇恬馬上就要離開了,我放心不下,餘下的一應事務無法面面俱到的安排, 通過買房和購置傢俱,我對小王非常認可,付清了購置傢俱的佣金之後,我又聘 請他做婆媳倆的購置顧問,提成方式不變,佣金為總消費額的三成。 給婆媳倆留下十萬塊現金,交代了一些諸如安保、保姆之類的問題,吻別了 婆媳倆,我驅車了北京。 ***    ***    ***    *** 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蘇靜從地球另一端發來的郵件,一切都好,她順利抵達, 但鮑勃還沒有出現,我告訴她耐心等待,他已經收到了留言給了我復,現在沒 出現的原因可能是他還在做安排。 我相信鮑勃的能力,遠超過相信自己。蘇靜身上帶著足夠的錢,她又有足夠 的能力在異鄉獨立生活,我笑著告訴她,正好趁這個機會研究研究她的語言學。 蘇靜聽從了我的建議,一段沉默之後,兩個字出現在一封新的郵件裡:盼歸。 我沒有復,我從來沒想過我還會到那個城市,至少不是以現在的方式。 似乎一個循環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到了原點。 究竟哪裡該是我歸去的地方,原來我以為是祖國是故土,但現在,我迷茫了。 打電話給蘇恬,告訴她蘇靜一切順利,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說: 「你過來吧。」 到家的時候,京城已是華燈初上。白天越來越長,晦暗的天色下,路燈發著 曖昧的光,我關上車門,一剎那間,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上心頭。 我緊張的四處觀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輛轎車正駛出地下車庫,一個少婦推 著孩子走過花壇,一輛奧迪Q5在不遠處緩緩停下,一對戀人拎著剛買的東西低 聲爭執著從我身邊走過…… 我的神情嚇到了那對情侶,那個女孩子繞開了我,那個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 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輕蔑,但看到我背後的那輛SUV,則又變成了不安。 這一切都沒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種不安的感覺更不會是錯覺,有多少次這種 預感救了我的性命,這次也不會錯。 帶著疑慮,我走進大樓,等電梯門關上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等 等!等等!等等!」 一連串的聲音有如黃鶯出谷,我伸手卡住電梯門,下一秒鐘,齊妍就風風火 火的竄了進來。 「哎呀!文老!剛才我看著就像你,可是我停車技術不過關,停好車你都 進門了!」齊妍左手拎著好幾個購物袋,右手拿著手機在我面前比比劃劃,工作 了一天,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倦容,但這並不影響她這個年紀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週四吧?四月十五號?文老大忙人啊,好久不見了,您又換車了?」 齊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點頭,自從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後,我對她 的態度變化很多。以前還是略有些調戲和非分之想,現在則完全當成自己嫂子來 看待。 「咦?文老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樓吧?怎麼上去那裡?」 「噢,多上兩層下來,然後鍛煉鍛煉身體!」齊妍跟我同一層,現在沒了多 上兩層的意義,我隨便編了個理由解釋了一下。 「切!那你乾脆坐到二十一層,爬兩層上去不是更鍛煉?」齊妍馬上就拆穿 了我,不過很快又說道:「你不會是勾搭上了25樓的哪個女人吧?這幢樓裡可 是很有幾個大美女哦!」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我繼續眼觀鼻口觀心,不正 視她一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她調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還是不看她,她沉 默了一下,幽幽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電梯到了,我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木然走下電梯,齊妍自顧自的 說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裡已經能放下一個鴨蛋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齊妍本來走在我前面,突然轉 過頭來問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 「好啦,不難為你了!」她打開門說了聲再見就消失在門裡,我等她關上了 門才拿出鑰匙打開蘇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門。 客廳收拾的很整潔,簡單的佈置透著精緻和細膩,蘇恬這樣的女人,無論什 麼樣的條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緻,即便是兩三天不能出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臥室門打開了,蘇恬站在門口,就那麼望著我,一言不發。 我走過去,伸開雙臂,她依偎進我的懷抱,緊緊摟住我的腰。 我愛撫著她的脊背,親吻著她的秀髮,一股無聲的信息在兩人之間蕩,一 種靈魂深處的牽絆縈繞在兩顆心之間,而這兩顆心,同時為大洋彼岸的那個女子 牽扯,這種感覺微妙,酸澀,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了,蘇恬才輕聲一笑,離開了我的懷抱。 「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 我拉住她,摟著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順從的躺下來,把頭 放到我的懷裡,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愛戀。 「當初做交易的時候,你大概沒想過自己會陷得這麼深吧?」我輕柔的按摩 她的太陽穴,注視著她深邃的雙眸。 「呵!」蘇恬輕笑出聲,緩緩閉上了眼睛,說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 初夜,我很可能會愛上那個帶走我貞潔的男人,只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快,這麼突 然。」 「我跟靜靜其實沒什麼不同,我們都是弱者,只不過表現的方式不同。」蘇 恬娓娓道來,說著她心中的感受:「我對愛情的飢渴遠甚於對性的渴望,你已經 知道我對性有多麼渴求了。」 蘇恬伸出手撫摸我的面頰,深情說道:「做那樣的交易,對一個無比渴望憐 愛的女人來說,本身就是不現實的。沒有接觸其他人的空間,我只能愛上最近的 你,儘管你是那麼的花心和多情。」 「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們都很精緻,我想像的到。女人的美麗就像 男人的權利和財富一樣,也是一種資本,你這樣的財富,應該擁有我這樣的女人。」 我微微點頭,蘇恬仍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淡淡的說道:「海潮,我愛你。」 這已經是這幾天來蘇靜希曼雪之後又一個女人對我表達愛意,我還能說什麼? 我心頭火熱,低下頭去,一個漫長的親吻才是這個時候最好的註腳。 蘇恬今天的穿著很居家,一件棉線高領拉鏈的長袖,裡面一件T恤,下身一 條米色長褲。柔順的長髮垂在床畔,隨著她動的親吻不斷搖晃。 她沒穿內衣,我很輕鬆的就解開了她的束縛,當一具我已經熟悉卻又誘人無 比的美好身體出現在我面前時,忙碌一天的疲憊並沒有阻止我衝上去縱橫馳騁。 愛情,是最好的春藥! 我何德何能,能讓如此唯美的女子對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讓這樣唯美的女子肯和別的女人共同分享? 堅硬的陽具緩慢劃開嬌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著身下這個遭遇不平身世坎坷 的美麗女子,想從她剪水的雙眸裡讀出對過往辛酸的憶。蘇恬也凝視著我,似 乎想從我這裡看到我無盡哀傷和滄桑背後最真的故事。 我們都失敗了,除了海一樣的深情,就是濃濃的情慾,和擁有彼此的滿足。 「啊……」碩大的龜頭觸碰到她柔軟的花心,我將她的雙腿挽起,讓它們圍 在我的腰上,隨即溫柔的開始抽送。 她緊窄的肉徑糾纏包裹著我堅硬的陽具,隨著抽送,一點一點的體液溢出體 外,宛若久別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侶,我們彼此相依,我們輕輕喘息。 這一次性愛極為漫長,我沒有大開大的抽送,她也沒有欲求無度的追逐, 兩個人享受著性愛背後那份難得的溫馨,如同陳了多年的老酒,如同暌違半生的 摯友。 蘇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後,終於被我臨近射精時的急速衝刺帶上了頂峰! 她大聲浪叫,抿著嘴唇迷失在快樂的海洋裡。我癱軟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 著自己都聽不清的低語,在濃濃的滿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我睜開眼的時候,一道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進來,我正要起床, 一具軟玉溫香的身體已經從門縫閃了進來,鑽進了被窩裡。 感覺到她身體上的涼氣,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早春時節的清晨仍舊微寒, 供暖卻基本都停了。我愛戀的摩挲蘇恬的身體,點著她的鼻子問道:「幹嘛去了? 怎麼不穿衣服?」 「我把客廳的空調打開了,少了點熱水,等下洗個澡。」 蘇恬又向我懷裡拱了拱,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摟著我的腰,瞇著眼睛說道: 「好睏,我要再睡會兒!」 「睡吧!」我聞著她的髮香,自己也睡了過去。 籠覺睡得並不長,電話鈴聲把我吵醒,蘇恬慵懶的哼哼兩聲,換了個姿勢 繼續睡。我接起電話,原來是旅行的通知,明天上午十點集,下午兩點出發。 旅行的辦事效率很高,錢的魔力再次體現出來。能夠以這種方式出去,需 要很大的代價,最根本的,是蘇恬將會成為一個沒有身份的人或許將來能夠 通過某種方式重新獲得,但眼下毫無希望。 我一直擔心,是不是這樣做有些過於敏感了,但蘇恬早就否認了我的天真。 她告訴我,不是親身經歷,沒人能相信其中的驚險和殘酷,她不想有那樣的 體驗,寧可流亡國外。 我輕輕的親吻身邊假寐的女人,蘇恬翻過身,撒著嬌摟住我的脖子,膩聲說 道:「為什麼我會捨不得你?」 「我怎麼知道?」把她的秀髮理到耳後,我知道她早就醒來,只是不肯面對 這件事兒。原本應該最決絕的她,反而變得最糾結了。 「人生最苦傷別離。」蘇恬輕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依偎著靠在我的懷裡: 「我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我會忘記你嗎?」 「別想那麼多了!」我把手伸進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彈性十足的美臀,邪邪 的說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嚶嚀一聲,一場有些傷感有些癲狂的離別之愛又開始了…… ***    ***    ***    *** 和蘇恬癡纏了一個上午,中午一起吃了午飯,下午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婆媳 倆已經安頓妥當,新居的傢俱晾幾天就能入住了。 簡單的聊了聊就掛了電話,這個過程中,蘇恬一直在我身邊躺著,她聽到了 我和我別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對話。 「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這樣挺傻的,你那麼多女人,我卻只有你一個男人。」 蘇恬眼中帶著憂傷,嘴角卻掛著一抹笑意,我不知該說什麼,她卻又婉然說 道:「沒關係啦,我又沒打算和你怎麼樣,何況還有靜靜,我也不在乎多幾個人 分了。」 原本還想抽個時間去看看蕭沅荷,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佳人明天就要去異國他 鄉了,一種熟悉而又不同的傷感就湧上心頭。我再次把蘇恬緊緊摟進懷裡,不停 的親吻她的面龐,發洩著自己的依依不捨。 我捨不得眼前這個嫵媚的女人,也懷念已經遠在異國的相貌神似的那個精明 睿智卻又癡情一片的女子。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彷彿都是天地靈秀集於一身的精靈, 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們的青睞? 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悚然而驚,我無法忘記自己的本來面目,更無法忘記那 個沉甸甸的陰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擁有的這一切。 我已經算不清和蘇恬到底做了多少次愛,幾乎是一整天,我們兩個人都在一 起,不是在做愛,就是準備做愛。 等到窗外天色漸暗,我最後一次在她體內爆發,卻沒射出多少精液的時候, 我們兩個都知道,已經到了彼此的極限了。 夜色如水,灑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線閃著微微的亮光, 我拿過毛巾輕輕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體會著這份溫馨。 「餓不餓?」把我剛從她下體抽出的手指吸吮乾淨,誘人的媚態卻已經無法 勾起我的情慾,我捏捏蘇恬的鼻子,問道:「餓的話我去給你弄點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後一次看看這裡。」蘇恬的聲音很幽靜,似乎很遙遠。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產生了幻覺,搖了搖頭,腰酸背疼的爬起 來,到客廳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蘇恬已經走出了臥室門口,一襲長身棉絨大衣,將她 的身體完全蓋住。我有些驚訝,我動作很快,我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動作,沒道 理這麼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沒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隨口問道:「怎麼這麼快?不 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著看我,兩手拉開大衣的雙襟,內裡無限的春光頓時讓我目瞪口呆。 「現在……天氣這……這麼冷,你這麼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帶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後就披上了大衣。頭髮上乾涸的精液將 幾縷髮絲粘連在一起,臉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憊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性愛歡愉的景象, 而我似乎已經看到,她微微分開的雙腿間,混著我的精液和她的體液的液體已 經緩緩淌下…… 「我一直就想這樣去街上走走,做一最真實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願 意保護我嗎?」 「願……願意!」這種時候,我除了驚愕的點頭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走進電梯的時候,裡面有幾個老人,正在那裡討論秧歌隊的事情。我們走進 電梯,蘇恬靠在一側,電梯門關上,我眼角的餘光注意到她的臉頰有些緋紅。 光滑的電梯門反映出背後幾個老人的表情,他們自顧自的討論著秧歌隊的事 情,但蘇恬窘迫的神態,卻似乎背後正有人在指指點點她的穿著一樣。 長身大衣下,一雙褐色長筒靴蓋住了小腿,如果不掀開來看,沒人知道她內 裡究竟穿了什麼,我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蘇恬,她眉目含春的白了我一眼,抿著 嘴不說話,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想求更多安全感,幸好電梯很快就到了, 走出電梯能感覺到她明顯鬆了一口氣。 「真不懂你怎麼想的……」開車的時候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蘇恬的答 則讓我深有體會:「這麼多年我一直戴著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裡 干的都是不要臉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 那個端莊賢淑的女人和那個淫蕩色情的尿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直到我把自己交給你,開始沉迷於性愛,我才明白,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我是個有著強烈性需要、處在虎狼之年的淫婦。我很開心,也很願意做一個淫婦, 好過那樣表面上裝得清高,背地裡卻下賤無比。」 這是一種宣洩,是對過去的控訴,更是對未來的希望。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 人,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都會有些扭曲,何況還是那麼多年。 「咱們去哪兒?」我只能用實際行動,來鼓勵她,支持她。 「去軍藝。」 「這個時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一旦那裡有監視 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去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她這麼篤定,我也無可奈何,只能驅車前往軍藝。路況不是太好,我勉強 把車停到蘇恬說的側門處,看到眼前的獨特場景,我才明白她這麼篤定的原因。 這裡不是軍事管制,狹小的一片域裡停滿了汽車,有軍隊的也有政府的,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價格不菲。 「我們下車吧!時間差不多了!」蘇恬看著那扇小門,眼神有些迷離,語氣 卻更加堅定。 我幫她拉開車門扶她下車,握住她纖細柔軟的小手時才發現,手心裡都是汗 水。 「不用這麼勉強自己吧?」我有些心疼,但蘇恬搖搖頭,沒說什麼。 等她站穩我就不自覺的鬆開了她的手,蘇恬卻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向 前走,我為了不讓她用力,也邁開了步子大步向前。 「您好,這裡是軍事,請出示證件!」站崗的士兵敬了一個軍禮,我下意 識的要,一抬手碰到蘇恬的身材才反應過來。 蘇恬淡定的拿出證件,士兵接過後迅速瀏覽了一眼,接著又是一個軍禮,比 剛才那個軍禮認真了很多。 拿證件,蘇恬也沒表示什麼,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我心裡暗暗同情 這個小士兵,心裡默默的想著,等晚上大哥給你報仇,好好肏一肏這個囂張的女 長官。 我正出神的時候,似乎一個開關被觸動了一樣,安靜的校園一下子喧鬧起來, 就好像一群出籠的小鳥一樣,一群青年男女呼啦啦的衝了出來。 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就似乎天地的靈氣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我看得如癡 如醉,忍不住問蘇恬:「這是什麼情況?」 蘇恬呵呵一笑,說道:「明天放假唄!」 我有些不明白,問道:「那這些車都是來接孩子的?」 「不全是吧!」蘇恬搖搖頭,接下來的動作把我驚呆了,她卻淡定的繼續說 道:「但更多的是來接自己的情人。」 「情人?什麼情人?」 「軍藝沒什麼特別的。」 「那你為什麼要解開大衣?」 蘇恬笑笑,自顧自得敞開了大衣,露出了裡面性感得一塌糊塗的真絲吊帶睡 裙。 包括站崗的士兵在內,看到這一場景的人都被蘇恬驚人的美艷吸引住了目光。 我有些尷尬,蘇恬抱著我胳膊的手卻更用力了,儘管臉上保持著微笑,她的 身體早就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我們兩個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卻被一句話驚出一身冷汗。 「蘇老師,一直找不到您,原來您在這兒呢?」 (未完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五章 勝友如雲 寫在前面: 一轉眼就是六個月,半年時間,俗物繁冗,時間大把,卻沒有精力也沒有心 情寫作,但文章擱置下來,我的感受並不比各位好過多少,我會時刻惦念小說裡 的那些尤物,為她們的命運糾結。 不會草草結尾,也不會太監,目標是五十萬字,目前才到一半。前些日子本 來想早點結束,可是寫了一點又刪掉了,如果要故事要情節,何必在情色上著墨 太多?既然偏於情色,何必再在意情節? 想通了這一點,就好辦多了,把該寫的情色寫完,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結局已經想好了,現在只是把這一段和結局連接起來,不保證一個月一篇, 只能保證絕不太監。 催是沒用的。 另外別字太多,拼音錄入,沒辦法,如果完稿的時候能有一份沒有別字的 集,我會很感激大家。 第二十五章  勝友如雲 我豁然轉身,眼前卻是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兩個女孩子身高差不多,美麗 卻各有千秋,一眼就讓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長吁一口氣,蘇恬莞爾一笑,緊緊的抱了我的胳膊,說道:「是你們呀! 怎麼了,找我有事兒嗎?」 「蘇老師您今天真漂亮!」一個瓜子臉的女孩很會來事兒,先誇讚了一番蘇 恬略暴露的裝束,接著說道:「我們選修了您的那門《文藝復興油畫發展歷程》 ,一直……一直沒怎麼上課,不知道……」 「呵呵,沒關係,一門選修課而已,我都給了高分。」蘇恬溫和的笑著,語 調中充滿了為人師的和藹:「只是修課程就不能這麼糊弄了,畢竟你們是真的 喜歡繪畫,和別的孩子也不一樣。」 「嗯嗯,我知道了,蘇老師!」兩個女孩子忙不迭的答應,道了別,才嘰嘰 喳喳的走掉了。 學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前前後後有很多男女和蘇恬打招呼,不得不說,蘇 恬這樣的大美女即便在美女如林的大學校園裡也是萬眾矚目的存在。我有點不太 習慣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不過幸好時間不長。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發動了車子,我轉頭問蘇恬,才發現她竟然無聲的 哭了起來。我側過身,張開懷抱,她依偎過來,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放聲哭泣 。 不管多麼厭惡這個地方,生活了那麼多年,最後離開的時候多少都會有些不 捨,只是我沒想到蘇恬的感情波動這麼大。 「對不起。」蘇恬終於止住了哭泣,她接過我遞給她的紙巾,等抽泣聲停止 了,才說道:「我無法不懷念這個地方。儘管很多孩子都不像樣子,但畢竟他們 都是我的學生,他們這些人裡有的很有才華,有的只是單純的喜歡畫畫,看見他 們,就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但某些規律永遠都不會變。」她指了指窗外三三兩兩漸漸稀少的豪車,說 道:「美人,權利,金錢,這幾樣永遠都無法徹底分割,這樣的稀有資源,必然 會有更多的人去搶奪。這些孩子還這麼小,就已經成了某些大人物手中的禁臠, 這個時候的一點點偏差,可能就毀了她們的一生。」 我知道她這是有感而發,畢竟她現在最有這個資格和條件來說這樣的話,但 這一切在我看來毫無意義。人生來平等,但注定有美醜之分,如何利用自身的資 源和優勢來獲取最大的利益,是人性的本能。歸根結底,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 界,沒有人生來就該為別人犧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出賣色相和工地做苦工沒 有貴賤之分,只不過賣的東西不一樣,獲取的報也不同而已。 但這些我不會說,先不說我對不對,我所經歷的事情和蘇恬的經歷完全沒有 交匯點,我這樣偏激的人生也不具備參考意義,更何況我的文化水平也不夠和她 深入探討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正確的人生。 萬幸的是,我有一輛好車,包裡也有足夠的錢。 似乎想用這一晚代替一生的眷戀,似乎想用這樣的行為消弭一生的遺憾,但 畢竟只有一個夜晚,一個短暫卻又無比漫長的夜晚。 這一晚,我開著車,帶蘇恬走遍了她留下過生活足跡的地方,她的學校,她 的住處,她最喜歡的公園,她最喜歡的湖邊,她最喜歡的古建築,她最喜歡的小 吃…… 整個旅程最後的終點是我和蘇恬相遇的酒吧,坐在那裡,蘇恬洗盡鉛華,眼 角的感傷還沒有散去,嘴角卻掛起了微笑。 「笑什麼?」我疑惑發問,她環顧四周,輕聲說道:「想想過去的這些年, 再想想我即將要開始新的生活,心裡酸酸的,卻又充滿了期待。」 「你猜我將來會有什麼樣的人生?」她舉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我放在桌上 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接著她站起身,眾目睽睽之下坐到我的懷裡,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 膩聲說道:「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讓我一輩子都記得,好嗎?」 蘇恬出門時的打扮本就驚世駭俗,吊帶睡衣下面裸露著的下體已經不再流出 液體,卻仍舊滿是淫靡的痕跡,饒是酒吧燈光昏暗,這樣的姿勢走光的風險也是 極大,更何況她美麗的相貌早就已經吸引了大多數男人的注意。 修長的玉腿放鬆的垂在我的腿側,輕輕地晃動,已經征伐多次、本來不該有 所反應的陽具一跳跳的硬了起來,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屁股上。一瞬間,她情動 起來,摟著我的胳膊開始輕輕發抖,我探手到她懷中,不經意觸碰到睡衣下圓潤 的美乳,更是惹來她一陣輕輕地顫慄。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即將脫離這個環境所帶來的輕鬆感,抑或二者兼 而有之,蘇恬目前的狀態告訴我,如果我願意,她甚至願意在這裡跟我做愛! 我不可能這麼做,所以我扔下錢,抱著她出門而去。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現在想起最開始的相識到肉 體交易,再到今天的如膠似漆,我們相識時間很短,卻又經歷了很多。 車子沒有開太遠,我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她一直用來約會情人的房間。自相 識以來,除了第一次,我們就沒在這裡做過愛,選擇這裡,冥冥中似乎這是一個 輪,這裡是起點也是終點,更是下一段輪的開始。 沒有洗澡,沒有前戲,已是凌晨四點多鐘,樓道裡空無一人,從車上下來, 我的陽具就已經被解放出來,刺入了蘇恬情慾勃發的肉穴。從停車場到她的住處 ,這段路程並不短,我並沒有自信自己是否能夠堅持得住,我已經無暇去顧及這 些,澎湃的性慾帶來的爆發力讓人無法想像,我就那麼抱著她,一邊走一邊肏, 當我最後把她緊緊頂在牆上,手上的鑰匙準確插入鎖孔的時候,她再也無法控制 自己的呻吟,勾魂的浪叫響徹整個樓道,渾身顫抖著迎來了迅猛的高潮。 她的肉穴急劇收縮,強烈的快感不斷傳來,但我因為開門分心,射精的慾望 有所減退,沒有達到預期的高潮。長久的缺乏鍛煉讓我的體能下降很多,當我把 沉醉在高潮餘韻當中尚未清醒的蘇恬放在床上時,渾身的酸楚感才湧上來。 我把自己摔倒床上,躺在近乎赤裸的美婦身邊,看著她睫毛輕輕翕動,隨著 呼吸起伏漸漸平緩的胸脯,一種深邃的情感猛烈的佔據了我的胸腔。繼蘇靜之後 ,又一個女人離我遠去,儘管不是生離死別,但時空的距離將會無限的阻隔我們 ,那隱約的痛苦似曾相識,卻是我最不想面對的。 把自己脫光,把她緊緊地抱進懷裡,羅裳半解,蘇恬的風情驚人之極。一個 美麗的女人,經歷過性愛的洗禮後,那種全身心的放鬆和超脫,顯現在她的身上 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任君採擷,予取予求,似乎這個女人可以隨時隨地為任何 人脫下衣服敞開雙腿一般的淫蕩,但又讓人心裡清楚的知道,她只對一個人淫蕩 。 「哥哥,插進來,我還要……」蘇恬掙脫了大衣的束縛,一條腿纏上我的身 體,睡衣已經無法束縛住的雙峰蹭著我的胸膛,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這只是 最後的瘋狂。 火熱的陽具帶著哀傷與憤怒一鋌而進,急劇的快感帶來的是蘇恬大聲的浪叫 ,她翻過身子騎在上面,吊帶睡衣被我推到腰間,她緩慢的起伏,放肆的大喊大 叫,一半是快感,一半是宣洩,似乎要將這麼多年的抑鬱都嘶吼出來一般。 她的體能早已不支,是性慾更是憂傷的情感在支撐著她,不忍她過分辛苦, 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最原始的姿勢開始最猛烈的抽插。 狂風驟雨般的性愛很快就將她帶上高潮,她雙腿不自覺的屈起,緊緊地纏住 我的腰,讓我更加深入,似乎是無法承受,又似乎是奢求更多,我吸著她的香舌 ,似乎想要將我吞掉,她努力張大嘴巴,讓她本來就很大的嘴巴張的更大,幾乎 把我的嘴唇全部都包了進去。 我要更快的抽插來追逐自己那虛渺的快感,於是抬起頭大口的喘氣,她費力 的仰起脖子,夠不到我的嘴唇,就含住了我的下巴吸吮舔吻。她的柔順和淫蕩帶 給我劇烈的心理刺激,快感迅速到來,更加快速的抽插和射精前更粗更熱的肉棒 也將她帶上了更加快樂的巔峰! 一瞬間,我腦子裡完全空白,本來已經無精可射的我,卻又突突的射了好幾 下,蘇恬則直接在我身下暈了過去。 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抱著她,聽著她漸漸勻稱的呼吸,睡入夢鄉…… 「女士們,先生們,您所搭乘的……」機場廣播不厭其煩的進行著通報,導 游已經辦好了相關手續,旅行團馬上就要進入候機,我抱著蘇恬,看著對方滿 臉的疲倦和濃濃的不捨,兩個人相視一笑,分外默契。 蘇恬昨晚就已經哭過幾次,此刻已經沒有了淚水,同團的人似乎也很好奇, 眼前這對情侶為何如此依依不捨,我也很驚訝,送走蘇靜和此刻送蘇恬的心情, 竟然如此不同。 「這是鮑勃的照片。」儘管一個男人帶著另一個男人的照片有些怪,不過我 還是把它遞給了蘇恬:「他會帶著靜靜的錄音去找你,在他出現之前,你什麼都 不要做,就正常的遊玩就好。等他出現,一切按他說的做。不用等太久,我就會 來找你們的!」 「保重自己,我等你。」蘇恬靜靜地說完,然後深情的吻住我的嘴唇,等到 我反應過來想要舌吻的時候,她留下被咬破嘴唇的我,輕輕轉身,毅然的離開。 * * * * * * * * 送走蘇恬,希曼雪婆媳也都已安頓妥當,一段時間的忙碌終於告一段落,我 到住所,看著被蘇恬收拾的井井有條的屋子,鼻子有些酸,躺在床上,抱著帶 著姐妹二人體香的被子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眼醒來。 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過去,然後穿衣下樓,開車直奔雨荇住院 的醫院。停好車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穆雪嬌從出租車上下來。 我站在門口,等到她抬頭發現我在等她的時候,臉上不自禁的一紅,隨即鎮 定下來,滿是風情的對我笑了笑,說道:「好巧啊,文老!你也來看雨荇吧? 」 我不習慣被人叫做老,我也確實沒做什麼買賣,就說:「叫我小文、海潮 都行,別叫老了。你今天這麼有空過來啊?」 「我啊?這幾天我天天都來的,反正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事兒,來陪她們娘 倆聊聊天。」穆雪嬌很自然的任我接過她手上拎著的水果,當我把她的水果和我 帶來的午飯拎在右手上時,她甚至動的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側目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不肯和我對視,摟著我胳膊的手卻 握的更緊了。 我會心一笑,隨即有些悚然,之前我還沉浸在對蘇氏姐妹離去的感傷中,此 刻卻一下子被即將母女同床的喜悅弄得喜笑顏開,男人當真不可靠。 推開病房的門,雨荇正在那裡看連環畫,蕭沅荷知道我要來,早就迎了上來 ,也不管自己女兒在旁,直接撲進了我的懷裡。 緊緊地抱著她,聞著她的髮香,我有些歉然,不管說的如何輕鬆,人和人在 一起就難免產生感情,而這種辜負了她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啊,小姨來了。」抱了片刻,蕭沅荷才依依不捨的和我分開,她是內外分 明的性格,這種外露的表達情感,不是思念過甚,是不會出現的,所以當她看見 穆雪嬌也在的時候,就有些羞澀,美麗的臉蛋泛起陣陣紅暈,看著更加誘人。 穆雪嬌極為自然的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問雨荇在看什麼書,小女孩對這個小 姨姥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看到我來了倒是歡呼雀躍,幾步就跑到我的身邊來 ,撲倒我的懷裡撒嬌:「叔叔叔叔,你怎麼好幾天都不來呀!雨荇想你了!」 看著冰雪聰明的小女孩撒嬌,我心底那份天性被觸動,我蹲下身,捏捏她的 小臉蛋,說道:「叔叔最近忙,就沒有來看雨荇,雨荇可別生叔叔的氣哦!」 「我不生氣」,小女孩認真的搖了搖頭,「就是媽媽總是想叔叔。」 「這孩子……」蕭沅荷沒想到女兒會「出賣」自己,趕忙組織她說下去,我 抬頭笑著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咬著嘴唇不說話。 把雨荇抱起來,我問道:「醫生說大概還要康復多久才能出院?我看這小家 伙要憋壞了,可以了就出院吧,不行在家裡照顧也好。」 「我昨天剛問過醫生,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隨時出院了。」蕭沅荷把雨 荇接過去,讓她自己下地玩,穆雪嬌識趣的過來領著她看連環畫去了,留下我和 蕭沅荷互訴衷腸。 希曼雪婆媳和蕭沅荷已經見過,最初的牴觸已經過去,所以當我說起這幾天 在安頓她們婆媳的時候,她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我沒有提及蘇氏姐妹,她們已 經出國了,即便將來有機會相見,也和蕭沅荷關係不大,何況到目前為止,穆雪 嬌母女,希曼雪婆媳,加上她自己,我身邊的女人已經五個了,我不確定這是否 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不管多麼冷血的講條件談利益,真的相處久了,人還是會不自覺的產生情感 。她如是,希曼雪婆媳如是,蘇恬姐妹更是如是。是我太多情了麼?或許是,但 肯定不是要因素,我想更為關鍵的,是每一個美麗的女子都是得天獨厚的,無 論是美麗的外表還是因而產生的自信的靈魂,她們都有屬於自己的情感和經歷, 這些東西糅雜在一起,構成了獨特的人格和獨特的魅力。 充裕的金錢讓我有足夠的機會接觸這些女子,她們的特質會自然而然的吸引 我,或許因為我的財富,我可以肆意蹂躪踐踏她們的尊嚴,但那並不代表著我會 不被她們吸引,不為她們迷醉。 我並不貪心,原本我以為一個女子我就會滿足,但當我見識到了希曼雪的溫 婉,蕭沅荷的溫柔,蘇恬的張揚,蘇靜的沉穩,程琳的青春,南冰的執著,我再 也無法割舍下這些女子帶給我的快樂,我更害怕的是,我將來會遇到更多的女子 ,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嘗試佔有她們嗎? 我思考的時間並不多,因為蕭沅荷已經關上了病房通往客廳的門,她仍舊穿 著寬鬆的衣服,看不出內裡曼妙的身材,但她貼在我身體上的豐乳已經告訴我, 衣服裡面的身體是如何的誘人。 有田木生給我的藥,現在的我無論是體能還是性慾都恢復的很快,當蕭沅荷 附耳呢喃問我「可以嗎」的時候,我堅挺的雞巴已經支起了帳篷。 情慾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旦打開了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前些日子忙於 蘇氏姐妹這樣的「新歡」,對她這個「舊愛」就多少有些荒廢,再趕上她的經期 ,加上在醫院起居那種特有的壓抑,這一切,都讓蕭沅荷的情慾爆發的迅猛無比 。 醫院的室溫很高,蕭沅荷穿的不多,她很方便就脫下了寬鬆衣服下的內衣, 方便我撫摸她飽滿的美乳。唇齒交錯,在我的揉捏下,她的喉間綻放出寸寸呻吟 ,她的雙手急不可耐的解開我的腰帶,褲子還沒有滑到腳背,我的雞巴就已經暴 露在了空氣中。 「怎麼騷成了這個樣子?」我故意逗她,用粗壯的肉棒頂了一下她柔軟的小 腹,惹來一陣嬌嗔。 掙脫我的雙手,蕭沅荷跪下身,將勃起的陽具緊緊含進嘴裡,一股濕熱傳來 ,刺激的快感讓我輕輕發抖。蕭沅荷瘋狂的吞吐,似乎要把整根肉棒吞下一般, 有幾次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她卻仍強忍著嘔吐感快速吞吐。 沒等我勸阻她,她已經站起身,寬大的運動褲被她連著秋衣內褲一起褪下, 剛解放出來一條腿來,她就急不可耐的將這條腿踩到床上,彎腰收腹,下體前挺 ,用她火熱柔軟的蜜穴將整根肉棒吞沒。 「小騷貨!」 我被她的動作弄得性趣高昂,龜頭更是被她蜜穴裡的嫩肉夾得無比舒爽,不 由自的依托著病床扭動著屁股,配著她的套弄,開始快速的抽插。 「哥……哥……哥……被你……肏……死了……」她的浪叫斷斷續續,因為 不想被外面的女兒聽見,刻意的壓抑之下,無法發洩的吶喊就變成了我耳邊的劇 烈喘息和低吼。 漸漸陷入癲狂,僅有的一點理智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她猛地抓起我肩頭的一 片衣服,隨即用力咬住,接著才放肆的呻吟起來。 「啊……嗚嗚……舒服……哼……美死了……」 這個姿勢最終以她單腳無法支撐站立的原因結束,我卻只是將她那條無力的 腿抱起勾在臂彎上,旋即轉身,保持著肉棒的抽插頻率,將她放在病床上,繼續 瘋狂的肏干。 劇烈的快感不斷湧至,我能感受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蜜穴深處的蠕動和收 縮也越來越快,似乎之前那個被我開發得無比性感的尤物又來了。 「來,寶貝兒,給哥哥浪一個!」 沒有了衣服塞嘴,又是處在性愛的狂亂中,蕭沅荷已經渾然忘我,再也不顧 及什麼了,開始大聲的浪叫起來。 「啊……哥……哥……小……荷……要被……被你……玩死……肏破……了 ,不要……啊!」 「大雞……巴哥……哥,肏死……小荷……小荷是……你的,肏……死我吧 ……啊……啊……」 「要……要死了……啊!」 高潮來臨的蕭沅荷無比敏感,我仍舊保持著射精前急速的抽插,在她掙扎了 片刻試圖脫離我的肏干失敗之後,更加強烈的快感迅速到來,將她的承受性愛的 極限再次激發,隨即便是更加強烈的高潮。 一直連續高潮三次,在我射精的瞬間,她的顫慄驟然停止,面孔蒼白如紙, 呼吸似乎也已經停頓,已然暈了過去。對此我已有經驗,仍把猶自射精的陽具頂 實她的蜜穴,任股股精液注射進她的身體。 不過片刻,一聲長長的呻吟想起,蕭沅荷醒了過來,她面色暈紅的看著坐在 旁邊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壞蛋,又……又把人家弄暈過去了!」 「不是弄,是肏!」我親吻她的舌頭,輕輕愛撫她的乳房,戲謔道:「剛才 叫那麼大聲,不怕被雨荇聽見?」 「嗯,你弄……肏……肏得人家都失了神,哪裡還顧得上?」她撒著嬌輕輕 捶打我的胸膛,隨即又怕弄疼我一般親了幾下被捶打的地方,呢喃著說道:「以 後可不能這樣了。」 簡單收拾一下出來,卻發現穆雪嬌和小雨荇並不在客廳,我心中一驚,暗想 穆雪嬌會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蕭沅荷倒是頗為淡定,她衝我笑了笑,說道 :「小姨還真懂事兒,帶雨荇出去玩了。」 看來這幾天裡,穆雪嬌不是第一次帶雨荇出去玩,等我跟蕭沅荷走出病房, 正看見穆雪嬌抱著雨荇上樓。 我和蕭沅荷瘋的時間不短,約莫有二三十分鐘,穆雪嬌對時間的把握之準確 讓我驚訝,而她的這份體貼則讓我對她有了一絲改觀。 看見我和蕭沅荷在門口看著她,穆雪嬌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蕭沅荷自然而 然的臉紅了,雨荇則有些氣鼓鼓的跟媽媽抱怨:「我都不想出去,小姨姥非讓我 出去曬曬太陽,今天陰天的啦,哪裡有什麼太陽!」 三個大人被她逗得一樂,蕭沅荷半是愛憐半是羞赧的說道:「陰天也有太陽 !不然你怎麼看得見呢?」 「可是陰天的太陽被雲彩遮住了呀……」隨著蕭沅荷抱著女兒進屋,小雨荇 鬼靈精怪的聲音被門隔住了,自從病好以後,這個小丫頭越來越調皮,性格也越 來越開朗,我也越來越喜歡她,越來越發自心底的為蕭沅荷高興。 「小荷的命一直都不好,幸虧遇到了你,不然……」兩個人相視而笑,沉默 了片刻,穆雪嬌先開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大姐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不怎麼會安慰人,我也沒有那個情緒安慰 她,就轉移了話題:「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去天津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似乎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穆雪嬌神情黯淡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啊,正 好我去看看琳琳,她上大學我還沒去她學校看過呢!」 進屋和蕭沅荷聊了會天,逗了一會兒雨荇,看到小女孩滿臉煩躁的可愛樣子 ,我知道蕭沅荷疲倦非常,肯定想要休息,就和穆雪嬌一起告辭離開了。 還沒到晚飯時間,看著天色尚早,坐在車上我便提議,現在就去天津。穆雪 嬌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只是眼睛仍舊望著窗外,沉思不語 。 這段路程我已經輕車熟路,穆雪嬌不可能一次都沒有來過,單單就是程琳上 大學報到,她都肯定要來過一次,那樣說不過是一種說辭,對即將發生的事情, 她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變化過程,不理解一個女人如何眼看著自己的女兒為金錢 出賣肉體,更無法想明白她如何接受自己和女兒同時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也許 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會產生質變,也許對人性的理解我遠不如蕭沅荷來的透徹, 也許這些不過是一種偶然,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只要程琳接受,母女同床不過是 時間問題。 而這,我相信對於金錢至上的程琳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我不打算接這個燙手的山芋,我把車停在程琳的宿舍樓下,對穆雪嬌說道: 「琳琳的思想工作你來做,我敬候佳音。」 「你……」穆雪嬌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出,她剛要發作,卻被我接下來的話 憋了去。 「給你一萬。」 我已經準備好了繼續加碼,穆雪嬌微一沉吟,卻直接答應了下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不在乎再多丟一次人。」 饒是這樣說,她的眼裡仍舊有了淚光。 我心裡有些不忍,便把她摟過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勸道:「我知道這樣 讓你難堪,但仔細想想,我這樣的人做琳琳的男朋友並不讓她受委屈,這些也是 她自願的,你呢,在我這裡至少不用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肏你還肏得滿意吧 ?」 「淨說胡話!」穆雪嬌錘了我一下,隨即道:「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 要怎麼告訴她,我……我是一個這樣的人呢?」 「這並不丟人。」我給她找自欺欺人的借口:「你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她才這 麼做的,我想她能夠理解的。」 「這倒不假,若不是為了給她更好的物質條件,我這樣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 。」 我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去戳穿她,只是說道:「你只需要告訴她,你 認識我在先,她認識我在後,這種宿命的安排,誰都沒什麼辦法。至於她是否能 接受和你一起做我的女人,這個可以慢慢來。」 穆雪嬌點點頭,仰起頭吻了我一下,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道 :「那我先去找她了,這個你等我下車再看。明天我聯繫你,等我電話。」 看著手裡這張鉅細無遺的體檢化驗單,我不禁一笑,這個女人不愧和希曼雪 婆媳兩個是「同事」,做法都如出一轍。 想到那對可人的婆媳,我趕忙給希曼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那 頭的聲音平和溫柔,卻有化不開的思念和柔情。 「哥哥……」 這一聲呼喚之後便沒了聲音,我心有所感,便說道:「雪兒,對不起。」 「別……別這麼說。」聲音有些哽咽,雖然不過匆匆數天,卻似乎多年未見 一般,我知道最近忙著蘇氏姐妹的事情,冷落她們婆媳二人,而遠離京城的空間 距離,讓這種冷落無形中放大了多倍。 「雪兒寶貝兒,給哥哥做點好吃的,我半個小時之後就到。」 「啊!」電話那頭一聲驚呼,是南冰的聲音,隨即便是希曼雪喜悅興奮的聲 音:「好,好,你……你慢點開,我……我讓張姐多準備兩個菜!」 「嗯!」美人情重,我無言以對,只是說道:「寶貝兒,等我。」 饒是我心急似火,這段路還是開了五十多分鐘,傍晚時分,又恰逢週末,晚 高峰將我堵得暈頭漲腦,不到三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最初選擇住所的時候,我就考慮到了和程琳學校的距離,只是沒想到,這個 時間段的車流會如此之多。 當我從擁擠的車流中擠出來,津門夜色,萬家燈火,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 在門口刷卡,將車開到別墅前,隱蔽的地下車庫門緩緩升起,我把車開進去,下 車門的時候,一道倩影已經出現在樓梯口。 幾乎是燈光亮起的一瞬間,一具暖玉生香的女體就已經投入了我的懷抱,希 曼雪穿著棉質的連體長裙,上身套著一件白色的小馬甲,頭髮簡單的盤在腦後, 一副豪門貴婦的樣子。 她的動作和她的裝扮極不相稱,她的雙腿交替抬起,磨蹭著我的身體,她的 雙手緊緊勾著我的脖子,一會兒緊緊貼著我的面頰,一會兒扶正我的臉龐細細端 詳,口裡的香舌不是親吻舔弄我的嘴唇,便是在我耳邊竊竊低語,什麼「小冤家 想死人家了」、「怎麼都瘦了」、「雪兒的好哥哥」之類的,不一而足。 我沒有阻止她,只是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任她宣洩對我的思念和眷戀,直到 她安靜下來,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給我吸吮,我才端著她的臉蛋,沉聲說道:「 雪兒,對不起,我……」 她掙脫了我的約束,按住我的後腦,狠狠地把香舌伸進我的嘴巴,不許我說 歉疚的話,過了許久才依依不捨的和我分開。 「別說這些,咱們先吃飯。」她拉著我的手,打開車庫通往一樓的樓梯門, 邊走邊道:「那個小王幫著找了一個保姆,五十來歲,人很好,飯做得也好吃, 今天做了她擅長的糖醋魚,還有鍋肉,你好好嘗嘗。」 「我跟她說你是我的兒子,冰冰是你的妻子,平南……平南是你的孩子。」 希曼雪頓了頓,怕我多心,見我沒什麼反應,才又說道:「一樓的保姆室給她住 ,我平時都是和冰冰在二樓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過會兒就來…… 」 「哪有媽媽半夜爬上兒子的床的?讓人看了笑話!」從見面開始,希曼雪就 一直深情款款的看著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樣的深情,見我逗 趣她,她也不惱,只是笑道:「誰讓我這個做媽媽的不正經,時時刻刻都想著… …想著兒子的大雞巴呢……」 她還是被這樣禁忌的語言刺激了,緩緩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 我,摟著我胳膊的手卻更緊了,見我不說話,她又輕聲說道:「或者……或者你 先陪陪冰冰,然後……然後得空你再下來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讓她面紅耳赤渾身酥 軟的話:「今晚我要肏死你這個騷媽媽,讓你跟兒媳婦搶雞巴!」 這一段路並不長,我們卻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輕輕撫摸著她抱著我胳膊的手 ,那顆碩大的鑽戒不斷地提醒著我,這個女人,是真正屬於我的。 推開客廳的門,希曼雪仍舊挽著我的胳膊,只是頭不再靠著我的肩膀了,南 冰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看見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動,想要站起來,懷中的孩子 嚶嚶的哭了起來,抗議母親攪擾自己即將開始的夢鄉。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發前,跪在她的面前,看著她手中的孩子。幾日 不見,平南長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髮,無論是因 為雨荇激發起的父愛還是對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這樣的動作都是極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也輕輕撫摸我的頭髮和面龐,動作行雲流水, 像極了憐愛兒子的慈母。我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抬手撫摸了一下南冰的臉,傳 達給她我心內的溫情。 「小希,現在開飯不?」濃重的天津口音打斷了三個人的溫情脈脈,希曼雪 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張姐,這是我兒子文海潮。哥……乖兒子,這是我請的 保姆張姐,你叫張姨吧!張姐在大飯店做過,廚藝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嘗嘗張姨的手藝了!」我站起來笑著打招呼,看著希曼雪背對著張 姐的臉上滿是促狹的笑,不由得好氣又好笑,說道:「我平時太忙,裡裡外外還 得張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張姐已經鑽進廚房端菜了,一邊幹活一邊說道:「農村人干 這點兒活兒算啥呀?給小兒子賺錢娶媳婦,能碰見你們介樣的好人家兒,關錢給 的多,又不嫌我沒文化,這是我的福運,可不敢說辛苦!」 「張姐人樸實心地好,家務活做的乾淨,讓她休息都不樂意。」希曼雪當著 面誇了張姐幾句,看著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見我點頭,又說道:「我給她一個 月開三千,兩個星期休一個雙休日,月底還有獎金。」 我知道希曼雪說的重點不在這兒,心有靈犀的問道:「張姨家在哪兒?遠不 遠?」 「遠倒是不遠,坐地鐵一個多小時都不到!」張姐爽朗的答,南冰已經抱 著孩子上樓了,她的聲音便很響亮:「可咱賺了關錢,哪好意思家呢?」 「呵呵,沒啥事兒明天你就去吧!這兩天我陪我媽和媳婦好好逛逛,也看 看天津衛的風景。」 「甭介啊!你們溜躂你們的,我給你們看家!」張姐的不解風情讓我頗為無 奈,希曼雪趕忙插話:「你不是還有些東西沒帶來嗎?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著 急的。」 張姐這才答應,說明天去取了東西就來,不然這麼大的房子丟了東西可咋 辦。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聽見樓梯輕響,南冰下樓了,她一步一個台階,直直 的看著我,眼中飽含著深情,嘴唇翕動著,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伸手高舉,扶著她走下樓梯,還有一個台階的時候就把她緊緊抱入懷中, 大口大口的聞著她的髮香,這是我剛才對希曼雪做過的,此刻對南冰做,更當著 張姐這個外人的面,更多的意義是告訴婆媳倆,我對她們的在意和深愛。 希曼雪看在眼裡,眼睛就有些濕潤,那種心靈相通的美好感覺,讓我知道她 已經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傳遞的信息。 張姐再一次打破了這份溫情,她滿是讚賞的說道:「瞧瞧介小兩口,介有文 化人兒就是不一樣!先吃飯吧,晚上有的是時間呢!」 她粗俗的話語惹得南冰一陣嬌羞,希曼雪則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評。 三人懷著心事,這頓飯便吃的有些無味,我有些餓了,多少還吃了兩碗飯, 張姐的手藝著實不錯,婆媳倆卻沒什麼胃口,只是吃了幾口菜,大多數的時間都 在看著我吃。 張姐不肯上桌,等我們吃完了她關上廚房的門,叮叮噹噹的吃了幾口飯就開 始收拾。 希曼雪拉著我的手逕自上樓,絲毫不顧忌那個閃亮而又善良的電燈泡,南冰 靠在我的身上,不肯和我分開片刻。 「不怕的,我告訴她了,晚上你倆要小別勝新婚,讓她早點休息。你倆先上 樓,我再去叮囑她一下。」 希曼雪知道我心有顧忌便不能盡興,讓我跟南冰上樓,她隨即進了廚房。 平南被安置在書房裡,那裡面有一張床,南冰平時就睡在這裡,可以上。 希曼雪則睡在大床上,平常孩子都是在她身邊,今天為了方便,才將嬰兒床挪到 了書房。 南冰去書房看了一眼..孩子,輕輕帶上門,這才撲進我的懷裡,和我緊緊擁抱 ,我正要親吻她,她卻輕聲說道:「你騙了我。」 未完感謝光臨第一小說站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六章 天人舊館 第二十六章天人舊館我被南冰說的一愣,雖然藏於心中的隱秘頗多,但對婆 媳二人,我卻並沒有什麼欺騙之處。 見我愣怔,南冰莞爾一笑,低聲道:「你你不是說要帶我帶我一個 人出去那個嗎?你說話不算數!」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事兒,臉上便有了一絲愧疚:「最近事兒多 」 南冰用嘴唇堵住我要說出的解釋,火熱的香舌伸進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咂, 等到我開始上下其手愛撫她的身體弄得她氣喘吁吁時,她才喘息著說道:「不需 要解釋的,我懂」 我被她勾得情動,已經不願意繼續這樣溫存,開襟的睡衣解開了幾個扣子, 內裡風光若隱若現,南冰臉上佈滿紅暈,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渴望。 領會到我的意圖,她輕握著我按落她肩膀的手,慢慢躺在床上,頭卻揚起著 ,看著我脫去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眼神中的慾火越燒越旺。 我跨坐在她身上,解開睡衣上最後的兩個扣子,兩個白嫩豐盈的乳房就暴露 在空氣中。 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一手一個將它們握在手心,將其中一個含住,吸裹 軟嫩的乳頭。 「嗯」 南冰一聲低吟,雙手溫柔的撫弄我的頭髮,手指分開來梳弄,隨著我親吻 吸裹的力度變化而時輕時重,平滑的小腹更是不斷的挺動,訴說著更多的渴求。 我騰出一隻手來,拉下她睡衣的褲子,待她蹬動雙腿將睡褲蹬到一邊,便將 已經挺拔的肉棒插到她白色的蕾絲內褲裡,在小腹和內褲中間輕輕摩擦。 「啊!」 近似於性愛的動作帶給南冰無窮無盡的想像,小腹感受到的堅硬和火熱刺激 了她本就勃發的情慾,一直都羞澀的她在喘息和呻吟之餘,竟然肯出言求愛:「 哥給我我冰兒想要」 分別用中指和無名指夾住她的乳頭繼續揉搓,我抬起頭,滿是戲謔的問:「 寶貝兒冰兒想要什麼?」 原以為南冰會羞得閉上眼,或者把頭偏在一旁,沒想到她定定的看著我,眼 中似乎能滴下水來,柔聲說道:「冰兒想要哥哥的雞巴,想要哥哥的大 雞巴!」 說這話,她已經把手伸到我猶自挺動的肉棒上,輕輕的擼動,滿臉的渴求。 濃濃的春水已經浸濕了內褲,肉棒上沾滿了膩滑的液體,火熱滾燙的觸感從 下體傳來,我無法忍耐,扶正龜頭,撥開兩瓣肉唇,挺身而入。 「嗯」 南冰下頜拱起,鼻間哼出美妙的音符,修長的美腿不自覺的環緊我的腰,身 體更是動的挺湊起來,配著我的大力抽插。 我夜夜笙歌,她們婆媳倆卻有日子沒有沾到葷腥了,我能感受到南冰火一樣 的春情,心懷愧疚之下,體現在行為上,就是做愛時挺動的力度格外的大,速度 也異常迅猛。 南冰喘息著,輕聲的嘶吼,勾著我脖子的雙手一陣一陣用力,在我不斷衝刺 下搖蕩的身體恍若暴風中的小船,隨波搖蕩卻不肯屈服,迷離的雙眸時而深情的 注視著我,時而緊閉,美麗的睫毛因為劇烈的舒爽不停抖動。 「哥哥好哥哥」 我俯下身親吻她的嘴唇,南冰乖巧的伸出香舌任我吮吸,用力的吸吮了幾下 ,我轉頭襲向她敏感的耳垂,在我的吸裹下,南冰的呻吟聲劇烈的響了起來:「 哥哥我要要哥哥的大雞巴,肏死冰兒了」 撫摸我後背的雙手驟然抓緊,掛在我腰上的雙腿也緊緊勾住,不讓我從她體 內的最深處抽出,猛烈的高潮瞬息而至,南冰張大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雙眼目光渙散,神遊天外。 我看著高潮中的少婦,享受著她下體不斷收縮痙攣帶來的快感,不斷的親吻 著她的脖頸、鎖骨和乳房,稍微撫慰了一下高潮中的南冰,繼續挺動起來。 隨著節奏的漸漸加快,南冰口中的呻吟聲再次響起,這次她不再壓抑,不再 顧忌,口中不斷的哼出各種各樣的淫詞浪語,間或喊出的「哥哥」、「爸爸」, 讓她的叫床聲充滿了禁忌的味道。 臥室門不知何時打開了,眼角的餘光裡,希曼雪走了進來,她赤身裸體,澹 澹的陰影勾勒出她成熟卻仍舊曼妙的身體,細腰豐臀,除了略微凸起一點的小腹 ,手臂和大腿完全沒有贅肉。 小小的乳房只能看出一點輪廓,那是歲月留下痕跡的一部分,隨著年級的增 長,乳房不可避免的下垂,慶幸的是,她的纖瘦和乳房的小巧,讓這種下垂並不 影響她身體的美妙,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的風韻。 因為纖瘦更加明顯的鎖骨隨著她的走動顯得更加美好,和光滑的脖子組成一 幅性感的圖畫,可這一切的美麗都被她容顏上無盡的風情所擊敗。 歲月催人老,容顏為君紅,當生活無盡的磨難在她臉上篆刻出細細的魚尾紋 之後,走在年華和美麗邊界的希曼雪,有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性感風情。 她嘴角掛著澹澹的笑,鼻翼輕輕的翕動,眼中蘊含著海一樣的深情,似愛情 ,似親情,似對過去無盡的懷念,又似對未來美好生活無限的嚮往。 豐富的人生閱歷,大起大落的生活境遇,這一切種種感情糅雜在一起,形成 了希曼雪獨特的氣質。 亦母,亦姐,亦妻,這是我最直觀的感受,也是我對她最複雜的情感。 看到我看她,希曼雪笑了起來,原本就豐富的表情有了更多的變化,她調皮 而可愛,讓我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年近五十的成熟婦人。 「爸爸,你快把冰兒肏死了∼」 近似叫床的話語並不是南冰的吟哦,而是希曼雪的調笑,她衝我擠了擠眼睛 ,側身躺倒兒媳的身邊,雙手握住少婦豐滿圓潤的乳房,低頭將南冰堅挺紅艷的 乳頭含在嘴裡輕輕吸裹,咂咂作響。 「冰兒的奶子真大,雪兒好羨慕呢∼」 希曼雪調戲著迷亂中的兒媳,渾然沒有長輩的矜持,對此我已習以為常,除 了用力裹住她的香舌之外,一言不發,繼續用力耕耘。 「騷雪兒,騷婆婆,又來跟人家搶老公啊好深爸爸肏 死冰兒了」 沉浸在無盡舒爽中的南冰猶自不忘反擊,胡亂抓住希曼雪的乳頭輕重不一的 揉捏起來,口中更是不留餘地:「婆婆最騷了爸爸老公不在半夜裡就過 來摸人家」 「小騷蹄子,媽還不是為了你?呀」 希曼雪如嗔似怨,卻被南冰的揉捏弄得喘息不止,她的乳房小巧,南冰又在 下方,無法掌握之下,揉捏乳頭的力道就有些重,儘管敏感處被拿捏,希曼雪仍 舊反駁道:「媽怕你獨守空房,才想著陪你,你這孩子竟然不識好歹!呀!死丫 頭,輕點兒!」 南冰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並不在意希曼雪的嗔怪責備,但還是不敢再用 力揉捏,眼前的美婦人畢竟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婆婆,多年積威,影響猶在。 她變換姿勢,一手勾住婆婆的細腰,一手覆上希曼雪纖巧的乳房,食指和中 指將乳頭夾在中間,開始不停的揉搓。 「爸爸,肏死啊這個小騷貨!」 希曼雪猶自嘴硬,卻已經被我的親吻和南冰的揉捏弄得嬌喘吁吁,我跪起身 體,靠著腰腹的挺動繼續抽插,一手伸出,分開希曼雪的雙腿,探手進去,開始 勾勒她美好的蜜穴。 「哦好哥哥」 希曼雪爽快的呻吟起來,美麗的雙眼輕輕上,一隻手伸到我和南冰交的 地方,不顧濕乎乎的體液狼藉,用力環住我的陽具根部,隨著我的抽插時緊時松 。 「叫爸爸!」 禁忌之門被打開之後,我就特別喜歡希曼雪這個年齡幾乎是我兩倍的女人喊 我爸爸,這讓我有了更強烈的掌控感。 「好兒子,你就喜歡讓媽媽叫你爸爸,好,媽叫,媽的好爸爸,親爸爸,大 雞巴爸爸,快點肏完你的騷媳婦兒,來肏你的騷媽媽吧!」 希曼雪完全摸透了我的脾性,深知怎樣能讓我情慾勃發,單憑幾句話,就讓 我興發如狂,飛快的抽動下,將身下的南冰送上了更美麗的巔峰。 放下因為高潮不斷抽搐的少婦,我用力抽打了一下希曼雪柔軟的肥臀,把住 她側著的身子,就那麼從後方插進了她的蜜穴。 希曼雪的陰毛修剪過,上面沾著一點她兒媳的體液,我輕輕的捏住,隨著抽 插的節奏小心拉扯,微微的痛感和下體劇烈的快感一起傳遞到美婦人的腦海,她 臉上掛著熟媚的笑容過頭來,看著不斷衝撞著她豐滿圓臀的我,嗔怪著說道: 「你就作踐媽媽吧!」 「肏死你個老騷屄,騷婊子!」 我一手握住她的纖乳,一手握著她搭在屁股上的手臂,大力的肏干,下意識 的說了句話,出口的瞬間我就有些懊悔,提這些幹什麼?還不等我表達歉意,希 曼雪莞爾一笑,膩聲笑道:「人家又不是沒當過婊子!」 眼珠一轉,希曼雪嬌滴滴的喘息道:「好哥哥,好爸爸,這次雪兒 好好伺候你,你可要多給人家點過夜費,雪兒是爸爸的騷屄,是爸爸的 婊子,是爸爸的老騷屄老婊子,喔,好爸爸,肏死雪兒了,你肏死你的 雪兒媽媽老婊子了!」 「噗嗤!」 一聲輕笑響起,從高潮餘韻中味過來的南冰湊過身來,修長的玉腿和婆婆 的長腿交織在一起,雙手輕輕揉搓希曼雪的乳頭,柔聲說道:「婆婆總是這麼瘋 ,這麼浪,這麼會討哥哥的歡心。」 希曼雪伏進兒媳的懷裡,親吻南冰的胸膛,南冰則不停的親吻婆婆的秀髮和 額頭。 一幅美麗的圖畫展現在我的面前,兩個身材曼妙氣質各異的女人在我面前扭 動,用她們的身體、靈魂和感情取悅我,討好我,在意我的感受,清晰的告訴我 ,她們是屬於我的尤物,是上天最美妙的恩賜。 希曼雪的蜜穴仍舊緊實,尤勝南冰蘇恬,宛若妙齡少女,緊窄程度僅次於破 身不久的程琳,不知道是保養有方,還是天生尤物。 在兩個女人的呻吟聲和兩具美麗身體組成的優美畫卷刺激下,在希曼雪蜜穴 有如孩童小受一般的痙攣收縮下,龜頭凝聚的快感越來越強,在希曼雪高潮未久 ,我用力向前挺刺,將自己的種子爆發在成熟美婦人身體的最深處。 「喔!」 希曼雪吟哦出聲,抱著兒媳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顯得蒼白。 力盡之下,我趴在婆媳二人身上,感受著兩個身材不同的女人,感受著她們 輕柔的愛撫。 「怎麼不射給冰兒」 希曼雪抱著我的頭,輕輕的梳弄著我的頭髮,在我耳邊輕聲低語。 感覺到南冰的身體一緊,我知道她也很在意這件事,笑了笑說道:「機會有 的是,隨緣而已。」 「嗯,平南還小,等他大一點再說,反正冰兒歲數還小。」 希曼雪說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可惜,我年紀大了,不然」 「不然你也要給哥哥生一個?」 我抬起頭,勾起美熟婦的下巴,笑著問道。 「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情感的最好表達,就是為他繁育後代。」 希曼雪說的很認真,很鄭重,南冰看著婆婆,接著轉頭看我,也道:「我也 想給哥哥生個孩子,就是」 「就是怕對平南有影響對吧?」 我笑著看著一臉緊張的南冰,繼續說道:「愛,越分越薄,我對你們是這樣 ,如果再有個孩子,你的愛也會越分越薄的。」 「也不至於。」 希曼雪明白我的心思,笑著說道:「愛是關心,是照顧,但並不是雙方的占 有。越分越薄的是精力,是付出愛的能力,而不是愛本身。每一個被愛的人都是 一個杯子,都能被愛裝滿,只是很多人不具備裝滿很多個杯子的能力,所以用只 有一杯的愛去嘗試裝滿很多個杯子,最後只能越分越薄。」 看我和南冰都在專心聽,希曼雪莞爾說道:「有財富、有地位的人為什麼都 有很多女人,財富地位幫助他們更好的俘虜女性的芳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 他們有能帶給女性幸福感的條件。如果不是你有足夠的財富,能夠幫助我們償還 債務,我們不會怎麼關注你。如果你不能照顧我們的生活,吃不飽穿不暖,我們 娘倆也不會願意跟你,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孩子也不會。喜歡你,愛上你,迷 戀你,這些事情發生之前,你能夠改變我們的命運,能夠給我們更好的生活,在 此基礎上,我們才會願意接受你,發現你身上的閃光點。」 「愛情是窮人的奢侈品,對於有財富有地位的人來說,他們可以通過其他方 式讓自己身邊的女人感覺到幸福感,因為女人活得幸福感的方式很多,名牌,時 尚,購物,虛榮,有很多東西值得女人放棄對愛情專一的嚮往。」 「當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為了那些東西放棄愛情,為了愛情捨棄物質條件 的,歷來就不乏其人,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樣米樣人,總有人對金錢 、對名利、對財富和對改變自己的命運迫切的,與之相比,專一的、彼此佔有的 愛情就不那麼重要了。」 希曼雪娓娓而談,說的都是她這些年人生經歷的總結和概括:「何況不專一 、不佔有的愛情並不是不存在,以前我也沒想過自己會成為這樣的一個女人,但 是經歷了那些事,尤其是從高高在上的雲端跌落到污泥裡,我覺得我做出這樣的 選擇是情理的。」 「平南會有更好的生活保障,會有更好的未來,而冰兒為你生的孩子,也會 和平南相處的很好。冰兒只是擔心,在你這裡可能會有分,畢竟一個是親生的 骨肉,一個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 「國外有這樣的例子,一個丈夫,三四個妻子,孩子們在一起生活,有矛盾 ,但更多的是和樂融融。我的想法可能很多人不認同,但那不重要,我和冰兒交 流過,她是認同的。」 希曼雪拉過兒媳的手,放在我的手中,等我緊緊握住,她深情說道:「可能 我們認識的方式和原因讓你心懷芥蒂,就像成人的童話般不真實,不過事實是, 我們發自內心的愛上了你,願意做你的女人,無論身體還是靈魂,都永遠屬於你 一個人。」 我深切的感受倒了兩個女人純粹的感情和內心的激盪,不斷的親吻著婆媳兩 個,有些激動的說道:「上天待我不薄,讓我認識了你們。不管未來如何,為了 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濃重的感情渲染後,必然是慾望的蓬勃爆發,希曼雪曲盡妖嬈,南冰勉力承 歡,在將婆媳二人迭在一起瘋狂抽插將精液灌進南冰有些紅腫的蜜穴後,看著將 肉棒上殘留的精業舔進口中的希曼雪,我笑著說道:「今天我的精液算不算把你 們倆的杯子都灌滿了?」從沉睡中醒來,身邊只剩下南冰,撲閃著的雙眼深 情的注視著我。 把她攬進懷裡,聞著她的髮香,我問道:「雪兒呢?」 「婆婆下樓看張姐做飯了,」 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麼,笑道:「被人看見她在自己兒子的床上,和兒媳婦搶 男人,可就成了笑談了!」 我會心一笑,希曼雪的細心體貼總是那麼無微不至,讓人心生溫暖。 溫存了一會兒,我起床簡單收拾了一下,下樓的時候,正看到希曼雪抱著平 南在客廳裡溜躂。 看我下樓,希曼雪嘴角含笑,眨了眨眼睛,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醒了就睡不著了。」 在餐桌坐下,早餐很豐盛,煎蛋,火腿,幾樣精緻的鹹菜,味道可口的小包 子,金黃的小米粥,稱得上中西璧了。 走到我身邊坐下,看著我狼吞虎嚥的吃早飯,希曼雪目光慈祥,問道:「我 們娘仨在這兒住的很安全,要是有麻煩的話,你把那娘倆也接過來?」 見我看了看廚房,希曼雪明白我的意思,微笑道:「張姐準備完早餐就家 了,說早去早,呵呵,真是個熱心腸!」 「暫時還不用,有需要的話,就在附近再找個房子,擠在一起,總歸是比較 尷尬的。」 蘇恬姐妹兩個已經出國了,蕭沅荷並沒有什麼讓我不放心的,除了那種帶給 我強烈不安的感覺之外,她並沒有什麼利益糾葛。 「嗯,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希曼雪不再說什麼,靠在我的身旁,安靜的看著我吃飯,一份溫馨慢慢的蔓 延開來。 樓梯聲響,南冰收拾妥當走了下來,從婆婆手中抱過因為發現母親而不再老 實的兒子。 「這小子,就不能讓你媽吃完飯?」 應希曼雪的嗔怪,南冰微笑道:「媽你先陪哥哥吃吧,我一會兒再吃。」 我很享受現在的溫情,彷似我就是南冰的丈夫,而希曼雪是我的長輩我 心裡無法接受她是自己的母親,或者當做自己丈母娘的成分更多一些這樣的 家庭生活是我以前不敢想像卻又從最近開始漸漸渴望的。 「搬到這裡來,還沒出去逛過街吧?」 看欣賞優雅的吃著早餐的希曼雪,很難將眼前的她和床上瘋狂的那個美婦人 聯繫起來。 「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大多數時候都是讓張姐出去買。」 希曼雪吃的不多,她哄著咿咿呀呀的孫兒,把他哄到自己懷裡,好讓兒媳吃 飯。 「也沒什麼好逛的。」 南冰微笑著解釋,卻惹來我和希曼雪的相視一笑,看到我們的笑容,南冰一 陣羞窘,明白自己的言不由衷一下子被面前的兩人看穿了。 將蘇恬姐妹送走,此刻婆媳二人原理京畿之地,我的心情放鬆不少,便提議 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好好透透氣。 南冰自然是積極響應,希曼雪也微笑著同意,吃過了早飯,便駕車前往和平 路。 婆媳兩人逛起街來一點都不含□,整整一個上午,在兩家最大的商場裡面, 婆媳二人幾乎逛了個遍,饒是我體能不凡,也最終敗下陣來,逛到一半就忍不住 提出找個地方休息,等她們結束。 點了一杯冰水,我坐在咖啡廳的窗邊,看著窗外走過的各色人等,品評著這 些時尚人士和自己身邊幾個女人的別。 商場裡美女不多,但經歷過希曼雪婆媳、蘇恬姐妹、蕭沅荷這樣的女人,我 對她們興趣不大,只是抱著欣賞的眼光暗自品評。 只是正當我無聊賴的時候,一個美麗的背影映入我的眼簾。 這個背影看著非常眼熟,整齊的披肩長髮烏黑亮麗,長身的灰色棉質超短連 衣裙和黑色棉褲襪包裹下的身材勻稱修長,白色的細高跟鞋將整個背影支撐的挺 拔秀美,讓我在看到這個背影的一瞬間,就產生了蓬勃的慾望。 我有些想不起來這個背影是誰,不過看著她走向一個人,這個人讓我想起了 這個美麗背影的名字。 「你好,文老。」 拿出電話,撥通號碼,一個聲音響起,正是與我分別不久的穆雪嬌。 「嗯,我在友誼商廈,恰好看見你了,你們娘倆在逛街?」 「呀!這麼巧啊!」 穆雪嬌的表情我清晰可見,和她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喜悅不同的是,她的表情 裡有些緊張:「我帶琳琳買幾件衣服,您在哪兒呢?我們過去找您?」 「嗯,過來吧。彼岸咖啡,進門就看見我了。」 穆雪嬌的表情有些複雜,和程琳說了幾句什麼,腳步卻沒有猶疑,逕自朝我 這邊走了過來。 而轉過身來走向這邊的程琳,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在,並沒有我想像中那種 強烈的情感表現。 穆雪嬌推門進來,看見我微微笑了一下,有些勉強,程琳看見我則直接笑著 叫道:「表姐夫!」 少女的青春氣息一下子就讓我的心活泛起來,性感的打扮和美麗的外表一下 子就擊中了我的軟肋。 微笑著站起來,沒等我說話,程琳已經開心的繼續說道:「表姐夫你不是說 你很忙,不會來看我嗎?我還想著這幾天請假去北京看你們呢!」 「琳琳!」 穆雪嬌小聲呵斥了一下女兒,衝我歉然一笑,面對我,她遠沒有自己的女兒 放得開。 「噢!」 程琳乖巧的靠窗坐下,她吐了吐舌頭,看起來還比較畏懼自己的母親。 侍者過來,母女二人點了吃的喝的,等侍者離開,穆雪嬌神色複雜的看了一 眼自己的女兒,起身去了洗手間。 看母親走遠了,程琳的表情又生動起來,她瞇著眼睛,衝我詭異一笑,說道 :「媽媽昨晚跟我說了,你想包養我們娘倆,對不對?」 「啊?」 我剛喝了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劇烈咳嗽了一陣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 程琳很滿意我的反應,她得意的說:「媽媽還勸我呢,讓我離你遠點。」 「那你怎麼打算的?」 「打算什麼呀?」 程琳滿不在乎的說道:「跟我那些同學似的,大學找個男朋友?白給人家那 個不說,還得操心他的這個那個,學習不好不行,學習太好了不夠浪漫也不行。 長得太帥不行,長得不帥也不行;家裡太有錢了吧不放心,家裡沒錢吧又不甘心 我才不自找煩惱呢!」 「昨晚我就給我媽做好思想工作了,與其被人白弄四年,不如靠著這四年攢 下點錢,畢業了真要是遇到了適的男孩子,再考慮戀愛結婚的事兒。在那之前 ,只要表姐夫你不嫌棄,我就一直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儘管怕被人聽見,程琳的聲音有些壓低,不過語氣中的不在乎卻非常明顯, 看我點頭,她開心的接著說道:「我就說呢,表姐夫能喜歡我媽這樣年紀的女人 ,怎麼會嫌棄我呢?」 「這麼說,你願意?」 我有些不可思議。 「願意什麼?」 程琳有些□塗,隨即恍然,做出羞澀的樣子,只是她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值 得羞澀的,所以做的極為拙劣:「你說和媽媽一起陪你啊?多大事兒啊,只要媽 媽同意,她不收拾我,讓我怎麼的都行。」 看著侍者把吃的喝的擺好,等侍者走了,程琳眨著眼睛,俏皮的歪著頭,滿 含期待的接著說道:「而且我挺希望看見媽媽在床上的樣子呢!從小到大,她都 可嚴厲了呢!」 我心懷大悅,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容易就做到了,當然,所謂的「容易」,是 相對於我而言的,畢竟給母女倆的金錢,著實不菲。 穆雪嬌恰到好處的來了,我明白她是給我們創造機會交流這件事,她無法 狠下心來親眼看著女兒走入和自己一樣的老路,卻又無可奈何。 說了程琳幾句在學校的事情,穆雪嬌說道:「文老怎麼這麼有情致,一個 人來這裡喝咖啡呢?」 「呵呵,我不是一個人來的。」 我沒有過多解釋,成熟如穆雪嬌,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笑著轉移話題 道:「昨晚在琳琳學校附近賓館住的,聊的很晚,剛才逛街還不覺得,現在一坐 下來,還真有些困了。」 程琳也打了個哈欠,說道:「是啊,可是我還沒買手機呢!」 「我們現在就去買吧!」 穆雪嬌看了我一眼,提議道:「文老,我先帶琳琳去買手機了,有事您就 打電話。」 看我點頭,母女二人站起身來,程琳跟在母親身後,看我起身相送,她快速 的湊過來,眾目睽睽之下在我的面頰上親了一口,小聲說道:「做情人就要有情 人的樣子嘛!」 我有些尷尬,不禁莞爾。 母女二人離開不久,希曼雪和南冰就結束了一上午的購物,攜手而至。 婆媳二人已經安排專人將逛街所得送到車上,是以我並不知道她們購物的規 模,沒有在人前享受那種為自己的女人一擲千金的快感,我有些遺憾,卻又有些 欣慰,畢竟她們臉上的那種快樂和滿足是那麼的明顯。 小平南已經在嬰兒車裡睡著了,婆媳倆坐下點好吃的,猶自意猶未盡的討論 著逛街中的收穫,討論著某一件衣服是多麼的精緻和昂貴以及多麼不值得或者非 常值得買。 微笑著聽她們討論,看著她們明明已經很餓卻仍要故作矜持的吃相,我由衷 的感到一種幸福。 簡單的吃了便餐,到車上的時候,我被車後座的兩個大箱子驚呆了,看著 婆媳倆一上午的戰利品,我心中對女性購物逛街的狂野天賦有了更新的認識。 如果說見到這些箱子的時候是驚訝,等到了婆媳倆的住所,看著婆媳倆從箱 子裡拿出來一件一件為我買的衣服、鞋子,那種驚訝就變成甜蜜和幸福。 希曼雪給我買了一套西服,兩條褲子,兩件襯衫,一條皮帶,南冰則為我買 了領帶、皮鞋和一整套的運動裝扮。 除此之外,婆媳二人還給平南買了很多嬰兒用的東西,相比之下,她們給自 己買的東西就少之又少了。 南冰給自己買了一件羊絨大衣,一個包,希曼雪則只給自己買了一套休閒裝 和一雙跑鞋。 我有些不滿意的埋怨道:「又不是沒錢,怎麼對自己這麼吝嗇?」 正在開箱子的希曼雪笑道:「也不吝嗇了,這些東西都很貴。」 她指著自己買的衣服說道:「這套衣服七千多呢!」 南冰也道:「是啊,沒少花錢了,我那件羊絨大衣四萬六千多,那個包也兩 萬多了。」 希曼雪把第三個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花樣繁多的化妝品,繼續說道:「這 套化妝品就不少錢,今天一上午我們這一通買,就花掉了二十多萬。以前日子好 過的時候一天花掉四五十萬都不覺得怎麼樣,經過那些苦日子之後,現在花掉這 些錢都好心疼呢。」 「是啊!」 南冰也笑著復:「以前不覺得,現在總是想多攢點錢,以備不時之需呢! 總是擔心某一天會突然又到那樣的生活。」 婆媳倆被我摟進懷裡,兩個年齡迥異、原本身份和輩分高低有別的兩個女人 ,同時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感受著我厚實的肩膀帶給她們的安全感,而我也在心 裡暗暗下定決心,不讓這兩個上天的恩賜再承受那樣的痛苦。 溫存了一會兒,我被婆媳兩人趕到沙發上看電視,婆媳二人則忙著把買來的 東西整理歸納,看著兩個同樣美麗卻又年齡不同氣質迥異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忙來 忙去,我不自禁的幻想著,某一天這幾個女人在我身邊環繞、一起生活的樣子。 不大一會兒,張姐來了,把她帶來的東西放下,把紛亂的廢紙箱和購物袋 收拾了一下,就開始準備晚飯。 平南睡醒,在那裡咿咿呀呀,我把他抱起來,他瞪著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是 該哭還是該笑,等到南冰走過來報過去,他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希曼雪聞聲下樓,見兒媳已經在哄孩子了,又返樓上去繼續收拾,沒一會 兒就又下來,和張姐在廚房忙活起來。 我和南冰在客廳裡,年輕的少婦靠在我的懷裡,逗著懷中的孩子,而我的手 則隱秘的繞過她的細腰,握著家居服裡挺拔的乳房。 晚飯做的很豐盛,都是我喜歡吃的菜,希曼雪的監督和張姐的手藝相得益彰 ,我明白這是希曼雪知道我不會住的太久,所以刻意安排這樣的一頓大餐。 吃罷晚飯,我還要在樓下再坐一會兒,希曼雪卻背對著張姐,給了我一個眼 神,小聲說道:「先上樓吧!晚上給你個驚喜!」 我滿頭霧水的上了樓,會是什麼樣的驚喜呢?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七章 物換星移 微微的夜風拂過露台,樹枝晃動,發出「沙沙」 的響聲,遠處夕陽西下,餘暉遍佈天空,猩紅一片。 「天越來越長了。」 我對著電話裡的蕭沅荷說道:「雨荇快出院了吧?嗯,行,明天我就去。 嗯,我也想你。」 掛掉電話,看著漸漸襲來的夜色,我輕輕歎了一口氣。 蘇恬已經成功抵達,吃過晚飯後,我看到了公共郵箱裡鮑勃發來的郵件。 按照我們當初約定的暗語,「『包裹』抵達,完好無損」,鮑勃用他的方式 幽默的告訴我,已經和蘇恬成功匯。 也許過幾天,就能和蘇恬姐妹倆聯繫上了,目前的情況下,鮑勃帶著兩個大 美女,按照他的風格和我的囑托,他不可能留下固定的聯繫方式讓人追。 可能我過於小心了,但小心無大錯,這個道理我永遠不會忘記。 到屋子裡,剛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隱約的呻吟聲從旁邊臥室傳了過來。 我有些好奇,隨即便明白,這是婆媳倆所謂的「驚喜」 了。 臥室裡春光乍洩,希曼雪側著身子躺在床上,南冰噘著屁股,在那裡擺弄筆 記本電腦。 婆媳兩個語笑嫣然,而那呻吟聲,則是從筆記本裡面傳出來的。 希曼雪穿著一套連體的黑色蕾絲情趣睡衣,胸口部分僅僅包住了乳房,乳頭 卻露在外面,已經有了微微的凸起。 睡衣的裙擺在臀部分開,模彷著旗袍的樣式,只是由於她側著身子,前面的 裙擺堆在床上,雙腿之間的美妙若隱若現,一條微不可察的黑色內褲遮掩住了我 繼續探的目光。 南冰則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超短連衣裙,大片後背裸露出來,從後面看去 ,僅僅包裹住了臀部。 緊身的衣服很好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腳上的高跟鞋和黑色絲襪讓她不自 覺的雙腳迭放,併攏了雙腿,誘人之極。 我輕輕的帶上門,走到南冰背後的時候她竟未察覺,希曼雪早就看見了我, 只是捂著嘴笑,並不出聲提醒。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上南冰挺翹的臀部,隔著睡褲,堅挺的陽具頂在她 的臀縫中間,輕輕摩擦。 感覺到了刺激,南冰頭嫣然一笑,繼續頭調節筆記本的音量,隱約聽見 一陣陣的嗡嗡聲傳來,似乎是筆記本中的聲音,卻又似乎不是。 將肉棒從睡褲中引出,將緊緊包裹住南冰臀部的連衣裙撩開,敏感的龜頭向 前深入,就觸到了一片濕滑,和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物體:一個柔軟的橡膠繩。 輕輕的拉動橡膠繩,我有所預感,而隨著我的拉動,南冰的呻吟聲驟然響起 ,隨著嗡嗡聲加劇,南冰的呻吟也逐漸響亮起來。 看著手中嗡嗡作響的物體,雖然不是行家裡手,但這個東西我還是有些瞭解 的。 「小騷貨,我滿足不了你嗎?要弄這個東西來?」 我佯裝惱怒,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南冰噘著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則順勢而入, 插入了她已經膩滑的小穴。 「啊是是媽媽婆婆的意」 南冰爽快的呻吟起來,絞緊的雙腿讓蜜穴更加富有力量,將肉棒牢牢鎖緊, 給我帶來強烈的快感。 感受著身下少婦蜜穴的收縮,我輕抽慢插,將手中嗡嗡作響的跳蛋按在南冰 的臀縫上,兩個敏感的地方同時受到刺激,南冰的浪叫變得更加響亮。 看到我探詢的目光,希曼雪笑著說道:「你昨天的話給了我靈感,今天我們 娘倆再扮演一婊子,讓你好好嫖個夠。」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希曼雪打斷我的話語,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身邊,等我把她摟到懷裡,她才靠 著我的胸膛,膩聲道:「我們早就不在意了,只是」 她輕輕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我們喜歡當婊子,你一個 人的婊子,讓你玩弄,讓你凌辱,因為」 「我愛你!」 幾乎是同一時間,南冰也過頭來,和婆婆一起說出這三個簡單卻震撼人心 的字眼。 瞬間被一陣溫暖和幸福包裹,在濃濃的滿足中,我竟然有一絲恐懼,這麼美 好的情感,這麼美艷的尤物,這麼甜蜜的生活,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這些,我能 接受得了嗎?緊緊抱住懷中的熟媚婦人,身前的南冰也支起了身子,讓我摟著她 的蠻腰,緊緊靠在我的身上,三個人緊緊的依偎著,濃郁的情意瀰漫其間。 我不停的親吻這對美麗的婆媳,下體開始恢復抽送,不知道什麼時候,婆媳 兩個接吻在了一起。 希曼雪勾起兒媳的下巴,輕輕的品啄,南冰則將手搭在婆婆的肩上,保持著 身體的平衡,方便迎我的抽插。 隨著親吻的深入,希曼雪也伏下了身子,將豐潤的美臀噘起,輕輕的搖晃。 黑色蕾絲裙擺隨著她美麗圓臀的晃動搖曳生姿,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她 的腿間,也有同樣的一條橡膠繩。 輕輕的扯動橡膠繩,隨著每一下抽插,婆媳二人同時放開對方,開始呻吟喘 息。 因為內褲的束縛,希曼雪體內的跳蛋無法完全拉出,當我停止拉動,她扭動 的身體竟然將那枚跳蛋又緩緩吸了進去。 我因為好奇,抽插的頻率有些變慢,惹來南冰的嬌嗔:「哥哥∼我要∼你快 點嘛」 希曼雪沉浸在跳蛋帶來的震動快感中,渾然未覺,我將發現的技巧運用起來 ,隨著抽插的節奏緩慢拉動,看著希曼雪的蜜穴自動完成跳蛋的抽插,成就感強 烈至極。 南冰的身體變得滾燙,粉色的跳蛋已經消失在她的肛門裡,高潮越來越近, 她的呻吟聲反而漸漸變小,除了劇烈的喘息,到最後竟然毫無聲響。 「啊」 一聲滿足至極的呻吟聲悠長的響起,最先高潮的竟然不是被我不斷抽插的南 冰,而是靠著跳蛋不停蠕動帶來快感的希曼雪。 「這個騷貨!」 輕聲笑罵,我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將張大嘴巴似乎要窒息一般的南冰送上了 她渴盼的高潮!「好哥哥!我好舒服!」 南冰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婆媳兩個人都到了高潮,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筆 記本播放的內容,畫面上的人是如此的熟悉。 「你們娘倆怎麼還錄像了?」 畫面中不停糾纏,聲音火熱,開始簡單的掃了一眼,我還以為是日本電影, 所以根本沒有注意,等到婆媳二人委頓在地,我才被裡面的聲音提醒,發現了其 中的奧秘。 「嗯,雪兒婆婆說,我們是你的,就算你不在的時候相互安慰,也要錄 下來給你看,讓你見到不一樣的我們。」 隨著南冰的解釋,畫面中產生變化,希曼雪躺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根細嫩的 黃瓜,南冰則站起身,拿起了錄像機。 畫面中的希曼雪媚眼含春,如嗔似怪的瞥了一眼鏡頭,開始輕輕的愛撫自己 的乳頭,用黃瓜不停的觸碰柔軟的陰蒂,呻吟聲漸起。 鏡頭不斷移動,隨著視角的拉近,希曼雪曼妙的下體映入眼簾,潺潺的體液 順著臀縫流淌下來,聽見裡面傳出了南冰的調笑聲:「婆婆,你好騷呢!」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騷蹄子!」 畫面裡的希曼雪說起話來斷斷續續,自慰帶來的快感開始侵襲她的理性,婆 媳兩人私下裡相處時那種不自覺的威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澹澹的嬌嗔和 濃濃的嫵媚。 畫面保持在希曼雪的蜜穴處不動,隨著希曼雪的呻吟越來越響亮,粉嫩的下 體劇烈抽搐,黃瓜快速的進出,濃郁的綠色和肉體的粉紅色交相輝映,一波高潮 過後,希曼雪繃緊的雙腿放鬆下來,隨即畫面跳轉,僅剩一條內褲的南冰出現在 畫面裡。 「好害羞」 畫面裡南冰羞紅了臉,無奈的閉上眼睛,效彷方才婆婆的動作,開始了自慰 。 看著畫面中的自己,希曼雪還好,南冰早已滿面通紅,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 。 將婆媳兩個抱到床上,我左擁右抱,笑著問道:「自慰的感覺好麼?」 南冰羞澀至極,笑而不答,希曼雪見兒媳沉默,這才笑道:「還不是那樣的 !」 「哪樣的?」 我故意逗她:「和被我弄的感覺一樣麼?」 「肯定不一樣,被你肏的時候,感覺到很滿足,很充實,你的體溫,你的氣 息,你強而有力的衝擊,都能帶來劇烈的快感,這是自慰無法體會到的。」 希曼雪年近半,說起這些來,並沒有太多羞澀,只是娓娓道來之間,漸漸 情動,嫩滑玉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稍微有些疲軟的陽具,輕輕套動。 南冰接過婆婆的話題,如蚊子一樣的小聲道:「雖然也是高潮,但自慰之後 會會感覺很空虛。」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跟婆婆在一起,感覺還好一些,兩個人可以彼此溫 存。」 「嗯?」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戲謔,齊聲問道:「你以前自己 也自慰過?」 「呀!」 被我和希曼雪問的一愣,南冰隨即明白了自己話語中的漏洞,早就佈滿紅暈 的臉頰上更增添了窘態,擰動著身體撒起嬌來,同時說道:「這這不很正常 嗎?」 希曼雪笑的有點氣喘吁吁,道:「是是正常,呵呵我有時候也那樣 的。」 稍微定了定神,她才接著道:「我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所以我知道你也 會有需要,不然你以為媽媽這麼大年紀了,會這麼不要臉攛掇自己兒媳婦幹這個 嗎?」 「啪」 的一聲,我用力拍了一下希曼雪的肉臀,笑罵道:「你還知道要臉嗎?今晚 不當婊子了?「「哎呀!哥哥!」 希曼雪聞言頓時一愣,隨即拉著我的胳膊撒嬌:「不帶你這樣的,一點面子 都不給人家。」 「你個老婊子要什麼面子?」 我繼續拍打她的美臀,看著一波波的臀浪,養眼之極:「去,給我舔乾淨, 把你兒媳婦的騷水舔乾淨。」 「壞哥哥!」 希曼雪毫不猶豫的坐起身,把仍舊沾著兒媳婦體液的肉棒含進了嘴裡吞吐起 來。 南冰不甘落後,在我鼓勵的眼神中也加入進去,婆媳二人用自己靈巧的香舌 舔弄肉棒,不一會兒就讓它重振了雄風。 希曼雪被我臉朝下壓在床上,我沒有拔出她體內的跳蛋,而是撥開了丁字褲 ,將堅硬的肉棒擠進了她微微綻放的菊花裡。 不知道是她留下的淫水還是肛門分泌的體液,龜頭在入口處遇到了一絲阻力 ,隨即便暢通無阻。 細膩的觸感和強烈的緊握感傳來,感覺著身下熟美婦人的臀部肌肉收縮,快 感異常強烈。 看著我的陽具消失在婆婆的屁眼裡,南冰雙眼異彩漣漣,她起身趴在自己婆 婆的背上,一手伸到身後,用力的掰開自己的臀肉,膩聲道:「好哥哥,好爸爸 ,我也要你的雞巴,插到冰兒的屁眼裡!」 一朵粉紅的菊花在我眼前綻放,一絲絲白膩的體液順著整齊的陰毛滑下,在 末端垂下,和下面光滑的脊背連在一起,婆媳二人,這一刻用這一種獨特的方式 ,連成一體。 拿起放在一旁的粉色跳蛋,塞進南冰的蜜穴,一粉一紫兩根艷麗的橡膠繩都 扯在我的手中,如同婆媳二人的命運,被我牽引,拉扯,地獄天堂,潮起潮落。 一樣緊窄,一樣粉嫩,不一樣的臀肉,不一樣的谷道。 一樣的喘息,一樣的扭動,不一樣的浪叫,不一樣的嬌啼。 這一夜,婆媳二人在我的身下菊花並蒂開放,南冰漸漸適應了肛門被肏干的 不適感,同希曼雪一起,被我送上了不一樣的肛交高潮。 清晨起來,張姐端上準備好的早餐,看希曼雪抱著孩子走到客廳,這才小聲 的對我說道:「我說小文吶,年輕人得知道節制,聽見沒?多吃幾個雞蛋!這話 你媽沒法說你,阿姨我就替她說了,你可別多心。」 張姐年近花甲,一臉慈祥,卻弄得我尷尬非常,心裡暗自腹誹:「我『媽』 ?她倒是想節制呢」********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早點趕去, 接小雨荇出院。 婆媳倆讓我捎話,同時還有早就準備好的給孩子的小禮物。 辭別婆媳倆,在車上我給程琳打了個電話,問她想不想跟我去北京呆幾天, 願意去的話正好順路帶她一起過去溜躂溜躂。 電話裡她壞壞的笑了起來,我才明白她想到了那件事上。 「其實」 我有心解釋,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上面來,畢竟是雨荇出院,我希望她身邊能 多幾個人陪著,並沒有考慮是否到了收穫的季節。 不過我很快打住話頭,有什麼好解釋的呢?這對母女已經拿了我的錢,正好 雨荇出院,蕭沅荷沒了心理負擔,將這對母女一起收了,為她解掉第二個疙瘩, 何樂而不為。 我笑笑沒有做聲,和她約好了地方過去接她,出乎我意料的,穆雪嬌也在, 看著猛看上去像是姐妹細看下來又氣質迥異的母女倆,我心裡頭剛剛沉寂的慾望 再次燃起。 再次見到蕭沅荷,那份熟悉和默契,那份流淌在心底的溫情浮現,我漸漸的 已經分不清楚,面對她和面對希曼雪婆媳倆時,在感情上的別了。 只是具體到了某個人給我的感覺有些不同,希曼雪是對母愛的渴望,蕭沅荷 是愛情的渴望,南冰是保護欲,蘇恬是佔有慾,蘇靜是對我錯過的世界的嚮往, 穆雪嬌母女則是玩弄,依托在蕭沅荷身上的附加物。 希曼雪和南冰帶給我的是家的悸動,而蕭沅荷帶給我的是同齡人的情感慰藉 。 在不自覺中,我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戀人,所以才不止一次的尊重她的看法, 考慮她的感受。 看到小姨、表妹和我一起出現,蕭沅荷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離開病房去 辦理出院手續。 出院手續並不麻煩,到住所,卻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 穆雪嬌自告奮勇,開著蕭沅荷的CC去超市買菜,準備中午一展廚藝。 吃過午飯,小雨荇玩了一會兒自己的玩具,就困得不行了。 為蕭沅荷買的房子之前蘇恬姐妹住過,我已經安排人專門打掃過,期間她 來看過一次,所以並不驚艷,但穆雪嬌和程琳看在眼裡,這麼大的房子就讓她們 羨慕不已。 女人對房子有天生的好感,那是家的象徵,是生活安穩的前提,有了這樣的 一所房子,女人才能開始自己幸福的生活。 有房子可能會不幸福,但沒有房子,一定不會幸福。 中國人的傳統觀念注定了房子在國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穆雪嬌母女也不例 外。 三個女人很快就將廚房和餐廳收拾乾淨,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忙碌的 蕭沅荷,隱約之間,似乎面前閃過了蘇恬姐妹倆在這裡的樣子。 蕭沅荷穿著緊身褲,上身套了一件寬大的T恤,程琳脫掉了外套和褲子,穿 著絨褲和纖薄的羊毛衫,隱約可見衣服下面年輕的身體;穆雪嬌則仍舊穿著一黑 色的棉絲襪,上身簡單套了一件蕭沅荷的T恤,來走動間,雙腿之間隱約可見 ,頗為誘人。 三個人笑嘻嘻的坐下,看了一會兒電視,尷尬的沉默蔓延開來,我正要沒話 找話,蕭沅荷打破了僵局。 「琳琳,我這裡有兩件衣服穿不了了,你試一試,能穿的話就帶去穿吧! 」 蕭沅荷並沒有買多少新衣服,一直以來她都受累於女兒的病情,哪有心思穿 著打扮,而且她是那種內媚的女人,不願意展露自己身體的美好,所以儘管有了 錢,卻並沒有給自己添置多少衣服。 衣櫃中那些衣物,是蘇恬買下來的,她離開的太匆忙,有些根本沒有穿過, 一些名牌衣服的名牌都還沒撕掉。 蕭沅荷玲瓏剔透,我也沒有刻意要瞞著她什麼,她識趣的沒有問起,此刻卻 成了我得的救命稻草。 這所房子的臥室有一個單獨的衣帽間,裡面放滿了衣服,蘇恬蘇靜姐妹倆 風格迥異,裡面的衣服也是種類繁多,我相信留給我的時間是很充裕的。 穆雪嬌有些緊張的看著兩個晚輩走進臥室,等她轉頭觸到我的目光,一抹潛 意識的風情從她臉上掠過,隨即就垂下了頭,有些緊張的揉搓著手指。 我心知肚明蕭沅荷的調虎離山之計,又豈能不解風情?伸手把眼前的美艷婦 人攬入懷中,二話不說便親吻起來。 穆雪嬌雙目緊閉,喘息聲壓抑而急促,嘴唇象徵性的緊閉了一會兒,便任我 予取予求。 嬌嫩的香舌乖乖的伸出來,任我吸吮品咂,我把手伸進她的T恤,揉搓柔軟 的胸肉。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卻並沒有阻止,隨後整個身體不再緊繃,放鬆下來 ,乳頭也響應了我得刺激,堅硬的勃起。 穆雪嬌漸漸動情,一隻手已經忍不住隔著睡衣揉搓我的肉棒,她的喘息開始 劇烈起來,雙眼也微微睜開,看著我的眼神迷離而渴望。 特殊的環境刺激,我也有些情不自禁,但我知道這個地方不是適的戰場, 任何時候小雨荇醒來,看到我和她媽媽之外的女人在一起,對她都會是一個傷害 。 我已經無法顧及程琳的感受,抱著衣衫不整的穆雪嬌走向書房。 感覺到我的意圖,穆雪嬌有些慌亂,隨即便認命似的閉上雙眼。 因為讓了很多空間給衣帽間,這所房子的書房並不大,放下一張電腦桌之後 ,只剩下一個書櫃一把椅子和一小塊空地。 關上書房的們,我讓穆雪嬌扶著電腦桌噘起屁股,棉絲襪還未褪到腿彎處, 堅硬的肉棒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 穆雪嬌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肉棒沒有遇到絲毫阻力,無比順滑的便突破了 一切障礙,直抵最深處。 細細的呻吟聲響起,穆雪嬌積極的挺湊肉臀,迎我的撞擊,每一下都帶給 我美好的享受。.B. 也許是明白今天要發生的事情早已無法避免,穆雪嬌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之後 ,身體的敏感度直線上升,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帶給她的刺激度也無與倫比。 這樣侷促的空間,我沒有更多姿勢的選擇,只能利用有節奏的抽插攻城略地 ,很快穆雪嬌就迎來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她的雙腿緊緊繃起,蜜穴傳來的緊窄感受越來越強,我繼續保持抽插的節奏 ,帶來的快感也驟然翻倍。 她一直壓抑著的呻吟聲突然高亢,一聲長長的浪叫聲中,她劇烈的顫抖起來 ,接著蜜穴深處噴出一股熾熱的淫液。 我拔出沾滿淫液的肉棒,任穆雪嬌失神的坐在椅子上,扯過她的柔順秀髮, 將仍自挺拔的肉棒塞進她的嘴裡。 她機械的張開嘴,本能的吞吐吸吮沾滿了她自己淫水的陽具,過了一會兒雙 目才恢復一些神采,看我的眼神便多了一些嫵媚和風情。 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看到我審視的目光,蕭沅荷微微一笑,走到我的身邊 親了我的臉頰一下,伸出手輕輕撫摸穆雪嬌的臉頰,感受著隔著面頰凸起的肉棒 。 她的眼神頗為複雜,撫摸的動作也五味雜陳,有戲謔,有侮辱,有溫柔,有 憐惜。 穆雪嬌柔順的任外甥女撫摸自己,也許是感覺到了對方的情緒,她逃避似的 閉上雙眼,嘴上吞吐的速度卻是加快了。 衝我使了個眼色,蕭沅荷拉著我的手,我摟著有些踉蹌的穆雪嬌,走進臥 室。 厚重的窗簾已經放下,當蕭沅荷身關上臥室門時,整個臥室變得昏黑一片 ,只是一絲微光從邊緣透入,隱約可見床榻上一具曼妙的身體橫陳,顯示出美麗 的輪廓。 穆雪嬌被我按到床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並肩躺下。 床上的程琳也許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並沒有什麼反映,只是向裡讓了讓 。 我一條腿跪在床上,伸手脫下了穆雪嬌的褲子,扯開她護著雙胸的手,粗魯 的把玩起來。 可能是感受到了女兒的存在,穆雪嬌身心都有些抗拒,我也不去理她,玩弄 她酥胸的同時,我伸手握住程琳的腳踝,將她拖到身邊,把她的酥胸也納入手中 。 左擁右抱對我來說不是第一次,但同時握住母女二人的美胸,卻是開天闢地 頭一遭。 彷似當初與希曼雪婆媳同床歡愛,帶來的刺激無與倫比,只是卻又有些不同 ,因為那時的希曼雪婆媳,在我看來可能就是賣家的一種噱頭,而眼前的母女則 不同,這是貨真價實的母女!強烈的心理刺激下,已經有些疲軟的肉棒昂揚抬頭 ,正耀武揚威之際,卻被一雙小手緊緊握住。 一具火熱的女體貼上我的脊背,碩大的豐乳火熱滾燙,單是從後背的觸覺, 我便能感受出這具身體的曼妙。 微涼的玉手輕輕套弄勃起的肉棒,蕭沅荷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哥哥你 的大雞巴好硬,先肏小荷好不好?小荷想要哥哥的大雞巴」 美人情重,如此懇切的請求我豈能拒絕,只是母女二人尚未降伏,便要蕭沅 荷在她們面前媚態盡現,卻是出乎了我的預料。 我無法拒絕,便拉過蕭沅荷讓她躺在母女二人之間,伏在她身上與她深情熱 吻,同時進行前戲,充分挑動她的情慾。 無比緊張的母女二人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奇峰突起,些許的慌亂之後,便被一 種好奇所取代。 蕭沅荷在我的親吻和挑逗下細細的呻吟,聲若管弦如泣如訴,對待她,我用 上了倍的輕柔和千般的愛惜,與對待母女倆的態度迥然不同。 碩大的美乳在我手中變幻著不同的形狀,堅硬的肉棒在她雙腿之間不停勾挑 ,不一會兒,桃花源便已氾濫成災,準備好接待不期而至的訪客了。 我自然不會讓母女二人看蕭沅荷的笑話,拉過兩人的手,放在蕭沅荷的胸上 ,我直起身,解放出來的雙手撥開她的雙腿,扶著肉棒緩緩挺進。 寬大的肉冠破開她泥濘的蜜道,膩滑的淫液被刮蹭乾淨卻又馬上分泌出來, 蜜穴深處火熱滾燙,隨著肉棒的推進傳出隱約而淫靡的響聲。 「啊!哥哥的大雞巴!」 蕭沅荷的浪叫聲卻是毫不掩飾,暢快和滿足的呻吟聲一下子打破了臥室的安 靜,程琳輕聲的叫了一聲,隨即忍住,穆雪嬌的身體也輕輕一顫,似乎做了什麼 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發現了一般。 「姐姐,你的真大!」 程琳畢竟年幼,感受著蕭沅荷的豐碩,忍不住的感歎:「估計我這輩子都長 不到這麼大了」 青春少女畢竟心性單純,程琳很快就融入到了這場充滿了禁忌刺激的歡愛當 中。 「唔琳琳」 蕭沅荷的乳頭被母女兩人把玩,其中一個更是被程琳含在嘴中吸吮,沉浸在 性愛快感中的她在這樣的刺激下更是不堪一擊。 感受到了表姐的鼓舞,程琳更加賣力,一旁的穆雪嬌卻仍舊有些放不開,她 的手機械的在外甥女的豐胸上晃動,不知道在胡思亂想著什麼。 保持著下身的挺動,我撫摸著程琳美妙的長腿和挺翹的臀肉,不時輕輕拍打 ,惹得少女時不時的一聲嬌吟。 而對待她的母親,我則沒有這麼溫情,掰開她的雙腿,用手摳挖她的蜜穴, 動作粗暴而直接,毫不顧忌她的感受。 臥室的氣氛淫靡而溷亂,蕭沅荷婉轉輕揚的呻吟,程琳一閃即逝的嬌嗔,穆 雪嬌若有若無的悶哼,加上我努力抽插的粗喘,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心魂蕩漾, 欲亂情迷。 當我每一下抽插,雙手的中指和無名指都同時進入母女二人的蜜穴,當蕭沅 荷的呻吟聲中溷入母女二人的輕吟,我和蕭沅荷的高潮同時來到。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上身彎起,一直不知所措的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臂膀,同 時下體劇烈的收縮,帶給我無盡的快感和美好。 手臂傳來的痛楚加快了我射精的進度,她夾得越緊,我抽插的越快,快感就 越強,這樣的快感不斷積累,在蕭沅荷被我肏得幾乎昏厥的瞬間爆發了出來。 射精的瞬間,我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虛脫,趴在蕭沅荷身上,任她柔軟的豐 乳撫慰我劇烈起伏的胸膛,柔軟的觸感帶給我平靜和安詳。 微不可察的一聲歎息傳入耳中,我扭過頭,程琳撲閃的大眼睛近在眼前,昏 暗中看不清她的神情,我伸過頭去,含住她的嘴唇,輕輕親吻。 「肏我」 蕭沅荷還沒從高潮中恢復,年輕的少女已經迫不及待,她的一雙小手不知該 如何給予我刺激,只是不停的撫摸我的胸膛。 修長纖細的美腿不停的磨蹭著我的身體,急躁的動作是她心靈深處慾望的強 烈體現。 射過精的肉棒緩緩抬起,慢慢變硬,我的變化喚醒了沉醉的蕭沅荷,她睜開 眼,滿含著深情的看著我的離開。 我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伸手拉過在一旁沉寂多時的穆雪嬌,鉗住她的 脖子按到胯下,隨後便不再管她,專心的和程琳親熱起來。 我的動作無聲而有力,穆雪嬌頓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把沾滿外甥女淫液的肉 棒含進了嘴裡。 她舔弄的很賣力,完全不是被迫的樣子,不光我很意外,程琳也被自己母親 口交的巨大聲音吸引了。 蕭沅荷抽出身來,套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臥室。 臥室門一開便,瞬間透入的光線讓我看到了穆雪嬌滿臉的純情和柔順,同 時還有程琳看到母親聖潔的面龐與淫穢的肉棒組在一起時的驚訝和迷亂。 我躺了下來,抱住程琳不停地親吻,任她挺拔的酥胸擠壓在我胸口,右手在 她背後順著她的脊背撫摸,感受著她身體的美好和皮膚的嫩滑。 饒是我姿態變化,穆雪嬌也沒讓我的肉棒離開她的嘴唇,她的動作告訴我她 是多麼捨不得這個銷魂的東西,除了天性的淫蕩,我想可能還有別的原因。 前戲終有盡頭,就像高潮早晚會來一樣。 程琳直起身把自己的美乳塞給我,過了一會兒又讓我品嚐另一隻,這樣揚揚 止沸的動作當然不夠,沒多久她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耳邊呢喃著呻吟不停。 她的體位影響了她母親對肉棒的渴求,「啪」 的一聲,程琳的翹臀被人打了一巴掌,感受到我的雙手在她腰間,她知道動 手的人正是自己的母親。 多年的積威讓她不敢出聲抗議,只能求我為她做,8歲的少女伏在我的 耳旁輕聲細語:「姐夫我我想要」 「想要什麼?」 雙手已經順著她腰部的曲線下滑,落到了挺拔結實的臀肉上,我自然知道懷 中美人想要什麼。 知道我明知故問,程琳一陣嬌嗔,扭動的身體帶動著雙乳左右搖晃,蹭得我 舒服之極。 雙手掰開少女的臀肉,將膩滑的肉唇貼在勃起的肉棒上,感受著少女下陰的 濃情綻放,我心滿意足。 「姐夫肏我」 火熱滾燙的觸感讓程琳再也不顧羞恥,說出了心中的渴望,我也不再吊她的 胃口,一手扶起少女的翹臀,一手扶住陽具,緩緩刺入。 程琳的蜜穴還有處子的痕跡,初入的時候略微有些不適,她絲絲的吸著氣, 卻堅決的向下坐。 於她是痛,於我則是無比的快感,處女的緊窄加上青春少女的活力,程琳的 蜜穴帶給我一眾與眾不同的新鮮感。 畢竟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兒,是自己的骨肉,穆雪嬌跪在女兒身旁,一手 撫摸著我揉捏她美臀的手臂,一手摸著女兒的脊背,柔聲安慰道:「慢著些,別 急,一點兒一點兒的。」 程琳的身體早已經準備好,又已不是初經性愛,很快就擺脫了最初的不適, 開始享受起性愛的快樂來。 年輕女孩的身體充滿了活力,這在女上位這種體位上表現的尤其明顯。 程琳的動作快捷而靈巧,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領,這讓我的快感急劇提升 。 聽著女兒漸漸變大的呻吟聲,穆雪嬌乖順的躺在我的臂彎裡,綿軟的酥胸貼 著我的身體,柔媚的含著我的耳垂不住吸吮。 很難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母女同床,女兒年輕貌美充滿 活力,母親風情萬種媚態撩人,這樣的母女在可預見的一段時間裡,都將是我的 禁臠,這是怎樣的幸運?我不得不慨歎金錢的美妙,卻也為自己得天獨厚的好運 氣唏噓不已,看著眼前身姿搖曳的女孩兒,身邊柔情似水的美婦,無邊無盡的快 感傳來的同時,一股害怕失去這一切的感受再次襲來。 曾經的我一無所有,也無所畏懼,殺人越貨謀財害命無所不用其極,但善惡 有報天道輪,我何德何能可以享受這樣的人間美景?我心神恍惚的時候,程琳 並沒有絲毫停止,年輕女孩的身體充滿了追求性愛巔峰的力量,一聲悠長的鳴叫 響起,程琳高昂著脖頸,像一隻引吭高歌的天鵝,迎來了久違而陌生的高潮。 彷似跑完米衝刺一般,程琳軟倒在我身上,她大口的喘著粗氣,任我和她 親生母親的手在她的脊背上逡巡,一動不動。 眼前的艷麗女孩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無法克制的親情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來 ,穆雪嬌溫柔的為女兒撫平亂髮,不自覺的就說:「這孩子累的」 躺了一會兒,我的身體已經休息充分,此刻正是我重上戰場的好時機。 我翻身坐起,把程琳放下,便壓住了早就春情蕩漾的穆雪嬌,嘴裡仍舊不肯 放過她:「琳琳爽了,該你這個當媽的了。」 穆雪嬌顯然無法適應這樣的調笑,她羞得摀住了臉,卻又警覺女兒的手被我 拉過來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嚶嚀一聲,她的蜜穴被我強勢插入,她放棄了反抗, 一隻手也握住了女兒的酥胸在母女二人的身上馳騁了將近兩個小時,饒是有 田木生給我的藥做後盾,我仍舊累的腰酸背痛。 當第二次把精液射在母女二人的臉頰上時,我拉開窗簾,欣賞這對美艷的母 女。 此時天色已近黃昏,母女二人跪坐在地上,神態萎頓,程琳眉間的精液正 緩緩流下,劃過鼻翼,與口中猶未吞下的精液融匯;穆雪嬌眼角上一次顏射的痕 跡猶未乾涸,鬢角幾根髮絲被粘稠的精液粘在臉上,看起來淫蕩至極。 我拿出手機,給這一刻留下了永久的憶。 看我拍照,穆雪嬌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程琳則擺了幾個或淫蕩或可愛的姿勢,來和母親影。 在臥的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摟著母女二人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等到醒 來時,已然夜色闌珊,華燈初上。 雨荇推開臥室的門,她自然不會理解為什麼我會和她的姨姥還有小姨媽睡在 一起,不過在小孩子的心裡,躺在一起睡覺是可以理解的。 她趴在穆雪嬌的身邊,嬌聲叫道:「姨姥!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睡呀!真 懶!快點起來,馬上吃飯啦!」 穆雪嬌睡的輕,她早就發現了外孫女的到來,只是她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這一 切,就被孩子的叫喊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只能睜開眼,有些尷尬的說道:「雨荇乖姨姥這就起床,這幾天 累壞了,所以所以睡的沉了一點。」 我在裝睡,程琳也一樣,她躲在我的背後,赤裸的身體貼著我的脊背,從她 身體的抖動我能感受到她正在偷笑。 手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等她不笑了,我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兩個冤家,你們就笑吧!」 小女孩蹦蹦嗒嗒的跑出去了,穆雪嬌從被窩中鑽出來,赤裸著性感的身體找 到自己的衣服,頭瞪了我和程琳一眼,離開了臥室晚飯簡單,卻吃的熱烈 ,三個女人徹底打破了界限,加上小雨荇插科打諢,幾個人下午都經歷了劇烈的 身體消耗,這頓飯就吃得格外香甜。 席間蕭沅荷問起希曼雪婆媳的近況,我簡單說了幾句,程琳不明所以,穆雪 嬌卻很驚訝,問我那對婆媳是不是會所的那一對。 得到我肯定的答桉,穆雪嬌一言不發,程琳卻頗為驚奇:「姐夫你太厲害了 ,竟然收了一對兒婆媳?」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答,穆雪嬌就瞪了自己女兒一眼,顯然這個胸大無腦的 年輕女孩兒還沒意識到自己娘倆也是我收的一對兒禁臠。 沉默良久,穆雪嬌緩緩開口,說道:「海潮,我覺得,這婆媳倆,挺危險的 。」 正文 【醉夢人間】 第二十八章 天高地迥 第二十八章天高地迥京城夜色,萬家燈火。 蕭沅荷帶著雨荇在客廳看動畫片,程琳躲到臥室裡面玩手機,我則坐在餐桌 旁,看穆雪嬌收拾,繼續之前的話題。 她的話並未讓我如何意外,希曼雪婆媳在出現的時候就是個麻煩,不然也不 會這麼折騰,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穆雪嬌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我聽錢雲說過,那個後台老很在意這對婆媳,當初放她們在那裡做,也 是有調教她們的意思,哪成想半道被人截了和。按說以他的能力和掌握的資源, 找一對願意陪他的婆媳不是什麼難事,我也不懂他為什麼對這娘倆這麼上心。」 穆雪嬌動作熟練,對家務活毫不陌生,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看到我的表情 ,她展顏一笑:「雖然說起來不怎麼讓人信服,但我是真的挺喜歡這種家的感覺 的」 造化確實弄人,一個沉湎於慾望不可自拔的女人,竟然對居家生活如此熱衷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關於這個後台,你還知道些什麼?」 「知道的不多,錢雲跟我也並不交心,很多話都是點到即止。不過我能感覺 出來,她挺怕這個人的,當談起這個人的時候,她的手都會忍不住發抖。」 穆雪嬌把碗筷洗乾淨,放在瀝水架上,又把廚房有條不紊的擦拭一遍,動作 輕柔細心,展現了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心中瞭然,這個後台老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姓白的,至於他的動機是什麼 ,我仍舊思不得其解。 只是我本身就不是以謀略擅長,這種事情想想也就算了,看著婀娜走來的美 麗熟女,很快我就將之拋諸腦後,牽著穆雪嬌的手,到臥室裡面去找程琳了。 是夜,我在母女花身上縱橫馳騁,盡情享受了母女二人迥異的風情,以至於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小雨荇都看到了我濃濃的黑眼圈,取笑我是大熊貓,問我早 餐是不是要吃竹子。 好飯不能多吃,程琳畢竟還有學業在身,穆雪嬌送她返校,同時處理一些私 事,母女二人便一起離開了。 小雨荇在醫院裡悶了這許久,如今重獲新生,更是不願意在家裡呆著,小姨 和姨姥一走,就開始鬧著要出去玩。 蕭沅荷還有顧慮,怕她病體初癒,這麼快就出門對康復不利。 我卻不以為然,之前已經和大夫談過,只要不是劇烈運動就沒有問題,而且 大夫還鼓勵可以多出去走走,良好的環境和快樂的心情對小孩子的身心很有好處 。 聽了我的話,蕭沅荷終於同意了女兒的請求,而小雨荇看我的眼神頓時就不 同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響應小朋友的號召,我們決定驅車到郊外春遊。 四月已盡,已是暮春時節,除了風中的一縷寒意提醒人們仍舊是春天之外, 幾乎已經沒有了春的痕跡。 因為不是週末,路上車很少,道路兩邊的風景便一覽無遺,小雨荇趴在車窗 上,看著路邊吐綠的花草樹木不斷變換,為突然出現在田地裡的一頭牛和公路上 各種各樣的汽車大呼小叫,孩童的天性展露無遺。 許是一直身體不好的原因,小雨荇很少有這樣的表現,除了偶爾會小大人一 般爆出幾句驚倒眾人的話來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是像個小淑女一般安安靜靜的。 看到這樣的雨荇,我有些驚訝,更多的則是欣慰,蕭沅荷則情不自禁的濕了 眼眶。 注意到蕭沅荷的情緒變化,我握住她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感受到了我的心意,蕭沅荷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眼眶發紅,嘴角卻綻放 出了最美的笑容,她過頭叮囑女兒遠離車窗,雙手卻反握住我的手,伸向她的 裙擺下方。 因為今天有我陪伴,蕭沅荷大膽的穿起了一件短身的棕色皮裙,配上腿上的 黑色棉絲襪和白色的純棉T恤,完美的展現了她美好的身材,顯得更加青春靚麗 。 她換好衣服出現在臥室門口的時候,我和小雨荇不約而同的驚歎出聲,小雨 荇更是大聲驚呼「媽媽好漂亮」,把蕭沅荷弄得很不好意思。 這與她平時的穿著風格並不相符,一直以來,她都用簡單樸素的衣服把自己 包裹起來,不透露自己曼妙的身材,而她的外表粗略看過去,並不會如何奪人眼 球。 這是她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放下偽裝,展 露出美麗的一面。 因為開著車,安全起見,我並沒有深入探她裙下的風光,只是向裡探了一 探,便淺嘗輒止,手卻仍舊停留在那裡,感受那獨特的溫熱。 含嗔帶笑的看了我一眼,蕭沅荷頭去看女兒,彷似不經意的說道:「裡面 可什麼都沒有喔」 我被她說得心頭一動,手指繼續深入,果然觸碰到一絲毛髮,心中不由好笑 :「這個溫度你也敢這麼穿,你不怕作病啊?」 「文叔叔,你笑的好奸詐!」 小雨荇突然撲上來,趴在我的肩膀上,滿臉壞笑的問道:「你在跟媽媽說悄 悄話嗎?跟我也說說好不好?」 「雨荇,別鬧!叔叔在開車!」 蕭沅荷厲聲的制止女兒,卻並沒有嚇倒小女孩,只見她翹起嘴,滿不在乎的 說道:「讓我別鬧,你又抓著叔叔的手,他一個手怎麼開車呀!」 兩個大人同時一愣,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一路歡聲笑語,很快就到了此 行的目的地。 駛離高速,在一個小路口下道,在野地裡開了一段,終於找到了一片適的 野地。 這是一片培育樹苗的林地,小樹剛長到小孩子手臂一般粗細,春風拂過,一 片綠意盎然。 把車停好,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搬下車,等我收拾妥當,母女二人已經轉了 一圈來了。 小樹才吐新芽,樹蔭並不濃重,上午的陽光灑在身上,只有濃濃的暖意,並 不炎熱。 春風拂面,帶來些許的清涼,這是春天才有的獨特感受。 我們三人靜立風中,感受著盎然的春意,感受著天地間的美好。 蕭沅荷怕涼,把我的外套纏在腰間擋住春風,小雨荇則早已耐不住寂寞,四 處奔跑去找自己的樂趣了。 我躺在特地買來的兒童爬行墊上,望著頭頂湛藍的天空和飄散的白雲,心中 寧靜安詳,一塵不染。 大聲的叮囑小雨荇不要亂跑,蕭沅荷也坐了下來,趴在我的胸膛上,看著自 己的女兒在那裡跑來跑去,小女孩似乎在追一隻蝴蝶,開心的笑聲時不時隨著春 風傳來,惹得我和蕭沅荷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 「謝謝你,海潮。」 蕭沅荷沒有抬頭,但我仍舊感受到了她話語中的感激,輕輕的撫摸她的秀髮 ,我柔聲說道:「我也很開心,我沒想過幫助別人會讓我這麼開心,這麼滿足。 」 「看見雨荇這麼快樂,我覺得我終於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雖然最開始的 動機不太好。」 「討厭!」 蕭沅荷輕輕的錘了我一下,接著把臉貼在我的胸口,輕聲說道:「沒什麼好 不好的,你的心我能感覺得到。我們只是在不適的時間遇見了適的人罷了。 」 「現在想想還跟做夢一樣」 她轉過頭,注視著我,眼含深情:「就算是做夢,我也不想醒過來。」 「傻丫頭!」 儘管年齡上蕭沅荷比我大了三歲,但實際相處起來,我總是不自覺地把她當 成小姑娘,也許這跟她對我的依戀有關係,而她也願意把我當成她的哥哥。 「你不用醒來,這個夢我們一起做,做一輩子。」 「嗯!」 鄭重的點了點頭,蕭沅荷隨即壞笑起來,問道:「做一輩子?哥哥你蠻自信 的嘛!」 「說說你就下道!」 我敲了她的頭一下,沒有惹來她的嬌嗔,卻換來她調皮的笑容,接著,一隻 微微冰涼的玉手伸進了我的褲子,握住了冬眠的分身。 彷彿被春風吹動,肉棒快速膨脹,很快就怒髮衝冠傲然獨立了。 感受到手中肉棒的變化,蕭沅荷看了眼不遠處用鏟子挖土的女兒,便轉過頭 來,眼波蕩漾的看著我,手上輕輕套動,為我帶來舒爽的快感。 我閉目享受,感受著這春天裡的春情和春色。 火熱的肉棒不知何時暴露在春風中,手上的動作不停,蕭沅荷解開了我的褲 袋,釋放出了怒目圓睜的陽具,她笑瞇瞇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把肉棒輕輕的 含進了嘴中。 這是一片小土崗,我把車停在崗上,爬行墊鋪在斜坡朝陽的一側,這樣既背 風又能曬到太陽,唯一的缺點是這個位置斜著朝向遠處的公路,坐在呼嘯而過的 汽車上,只要往北轉頭,就能看到碩大的SUV和同樣顯眼的爬行墊。 這個距離已經足夠的遠,遠道不用望遠鏡根本看不清人臉,但這個距離又足 夠的近,近到看以看清人的動作。 爛漫的春光裡,一個身材美好的女人,伏在一個男人的胯間上下吞吐,我能 想像到他人眼中此刻的我們是怎樣的畫面,我也相信任何一個成年人都能從我們 的動作中判斷出我們在幹什麼。 我有心制止蕭沅荷,卻又捨不得這份難得的刺激,在猶豫和掙扎中,我還沒 來得及做出反應,蕭沅荷已經開始了更加激進的動作。 背對著公路,就像背對著全世界,蕭沅荷分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露出裙 擺下濕潤的蜜穴,誘惑的眼神嫵媚一笑,施施然的便坐了下來。 溫暖濕熱的觸感將我緊緊包圍,瞬間的舒爽讓我不自覺的呻吟一聲,頭腦一 時間竟然有些恍惚。 蕭沅荷的蜜穴火熱滾燙,肉棒被緊密的包裹,柔軟的腔肉藉著滑膩的體液揉 搓著堅硬的棒體,帶給我無邊的快感。 引導我的雙手伸進她的衣服,撫摸著她碩大的乳房,柔軟的乳頭倔強的勃起 ,告訴我她勃發的性慾。 無與倫比的手感讓我心潮澎湃,特殊的環境似乎連陽具都更堅硬了幾分。 配著她的上下套動,我不斷挺腰抽插,加劇彼此的快感。 這樣的環境,幕天席地,郎情妾意,眾目睽睽,白日宣淫,眾多意念紛至沓 來,舒爽的感覺竟如此與眾不同。 因為雨荇還在不遠處,一方面擔心她,另一方面也怕她突然跑過來發現兩個 大人的奇怪秘密,所以我分心旁騖之下,雖然興奮異常,卻並不如何投入,反而 是蕭沅荷,因為背對著這一切,起伏套動的極為投入,也獲得了更多的快感。 「哥哥好哥哥肏死小荷了!」 「是你自己在肏好嗎?」 我故意逗她,雙手伸在她的衣服下面,摸著掙脫了束縛的一對碩乳,美好的 手感和眼前的美景相得益彰,讓我身心上都獲得了無比的滿足。 蕭沅荷曼妙的身體上下起伏,偶爾趴到我的身上略微休息,然後繼續追逐性 愛的快感。 因為知道我在關注著女兒的安全,所以就算是我提醒她對面的公路已經有車 慢慢停下準備看戲時,她仍舊保持著動作的幅度和頻率,而身體的反應則告訴我 ,她變的更加興奮起來。 看到公路上的車子有了變化,可愛的小女孩站在那裡考慮了半天,過頭來 看見自己母親和叔叔奇怪的樣子,大聲喊道:「媽媽,文叔叔,你們不要再做壞 事啦!都被人發現了!」 看蕭沅荷並沒有什麼做出改變的意思,小女孩兒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嘗試 著伸手去拉母親。 等到女兒的手握住自己的胳膊,蕭沅荷才從無邊的快感中過神來,身體下 意識的繼續套動,嘴上卻說道:「寶貝兒,媽媽好快樂,好幸福!」 她的話語中自然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一股符人類天性的味道,這種味道對 於一個小女孩來說過於晦澀,但並不妨礙她天性中對其的敏感。 小女孩兒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媽媽,你快樂我就快樂,我希望 你快快樂樂的。」 高潮早在女兒呼喚她的時候到來,蕭沅荷此時渾身無力,又要應付女兒,卻 又脫不開身,正是好不尷尬。 趕上女兒如此乖巧懂事的表現,一方面是母愛使然,一方面是藉機脫身,便 把女兒緊緊抱在懷裡,隨即轉身躺在我的身邊,給我清理戰場的機會。 短短的這麼一會兒,蕭沅荷來了兩次高潮,我卻沒有射精,不過我並不在意 ,經歷了之前的鏖戰,估計此時也是無精可射,正好趁著娘倆母女情深的機會簡 單擦拭一下穿好褲子。 或許是小女孩的出現讓他們覺得我和蕭沅荷並沒有做什麼越格的事兒,遠方 停下的兩輛車明顯為沒有看到更加火爆激情的戲碼而不滿,大聲的鳴了一陣長笛 之後才不甘心的離開。 我把準備好的野餐籃拿出來擺好,召喚小雨荇過來吃午餐。 藉著這個當口,蕭沅荷趕緊到車裡做了簡單的清理,等到她關上車門,才注 意到我觀察的目光。.BZ. 她驀地紅了臉,走到我身邊坐下,挽著我的胳膊,低頭吃起帶來的餅乾。 「媽媽,你們剛才在幹嘛啊?為什麼那些人要停下來看呢?」 小女孩兒的嘴被好吃的零食塞的滿滿的,仍舊不忘之前的困惑。 我注意到蕭沅荷的耳垂變的更加紅了,便想替她遮掩過去,可沒等我說出口 ,蕭沅荷已經開口說道:「媽媽在愛著文叔叔,媽媽和文叔叔這樣做是在表達對 彼此的愛,就像你剛才趴在媽媽身上一樣,你也愛媽媽,對不對?」 「噢?」 小女孩兒明顯並不在意真正的答桉是什麼,問問題只是一種情感的需要,所 以很快就把這件事忘之腦後,開始關注起眼前一大堆吃的。 我為蕭沅荷的機敏暗自叫好。 她轉過頭來正碰到我讚賞的眼光,便衝我嫵媚一笑,那眼中除了蕩漾的幸福 和滿足,隱約還有春天的氣息在外面玩了一小天,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多鍾了。 從後視鏡看著抱著女兒熟睡的蕭沅荷,一股溫馨從心中瀰漫開來,竟是如此 的滿足和幸福。 到家裡,蕭沅荷把剛買的菜分門別類整理好,然後去廚房準備晚餐。 小雨荇坐在沙發上看動物世界,我在廚房幫著打下手,一時間,我竟有了一 種三口之家的錯覺。 這種錯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希曼雪的電話提醒了我,這個家庭,不止三口人 那麼簡單。 婆媳倆的意思是,小雨荇出院了,她們應該過來看看,可又顧慮到之前的問 題,害怕有什麼風險,所以問我的建議。 我放下電話,把基本情況和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蕭沅荷,她表達了她的擔 心,隨即便建議說可以去天津那邊溜躂溜躂,畢竟小雨荇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也 不是出遠門。 把蕭沅荷的意思透露給希曼雪,她在電話那頭很開心,我知道在她的心裡, 真正值得開心的是又能和我在一起了,至於看到大病初癒的小雨荇,相比之下就 沒那麼重要了。 到天津的路程甚至不如郊遊的路遠,我們抵達希曼雪婆媳倆的住處時,還不 到上午十點,這還是小雨荇賴床的結果。 婆媳倆對小雨荇給予了最大程度的熱情,小女孩的懂事和乖巧也讓婆媳倆更 生戀愛,推己及人之下,感情便真摯了許多。 也因為了小女孩的緣故,幾個女人之間的尷尬不知不覺便消散了許多。 來之前特地叮囑了小雨荇不要叫錯人,乖巧懂事的小女孩非常聽話,沒有亂 叫奶奶姐姐之類的,乖乖的叫大人教好的稱呼。 張姐以為蕭沅荷是我的表姐,看到小女孩這樣的乖寶寶也是稀罕的不行,沒 一會兒就被小雨荇的甜言蜜語攻克了堡壘,乖乖的拿出糖衣炮彈來給她,逗她開 心。 深刻的意識到年長之人對孩子的溺愛,蕭沅荷和南冰有了更多共同語言。 之前的短暫接觸並未給彼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此刻蕭沅荷卸下心靈重擔放開 了心扉,和南冰的交流便深入了許多。 平南在樓上小睡,希曼雪不放心,要上樓查看,我拒絕了她規勸我留在一樓 的建議,尾隨其後,也上了樓。 小男孩睡的正香,在嬰兒床邊,我從後面緊緊抱住美麗的熟女,溫暖的體香 傳來,我的心中一下子無比安寧。 沒有了道德和倫理的羈絆,剩下的只是男女之間最真摯的吸引,感受著彼此 擁有,也感受著彼此的無與倫比。 「小海」 希曼雪呢喃著,手向後伸,摩挲著我的頭髮,任我在她肩頭貪婪的呼吸,她 的身體火熱,我則情深欲熾,情不自已。 一隻溫柔的手熟練的伸進我的睡褲,握住勃起的肉棒,希曼雪彎下腰,任我 撩起睡裙,撫摸她的豐臀,手上不停的擼動套動。 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過頭來看我,滿臉的笑意和媚色,還有數不盡 的柔情轉,蜜意千。 肉棒輕車熟路的剝開內褲,分開潮濕的蜜唇,緩緩插入它曾經流連忘返的地 方。 希曼雪輕輕的喘息著,壓抑著不發出聲音,她柔情的注視著我,眼中仍舊充 滿了笑意,只是多了一些濕漉漉的慾望。 隨著我的逐漸插入,肉棒每前進一分,她的神情就有一絲變化,或嬌嗔,或 哀怨,或享受,或惆悵,有皺眉,有淺笑,有無力承歡,有長吁短歎。 我驚歎於她的千變萬化,認真的注視她的表情,而她則始終與我對視,她的 眼神愈來愈亮,雙眸中儘是依戀和沉醉,直到我前進到最深處,才綻放出明媚的 神采,宛若霓虹橫亙天際,炫麗,美好。 感歎上天造物的的神奇,我享受著希曼雪的帶給我的獨特感受,抽插的速度 並不快。 希曼雪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反手握住我的手,柔柔的挺湊肉臀,任我撞出 一陣陣的臀浪。 分別未久,卻恍若此去經年,我愛憐的握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飽含深 情,用心感受著美婦人蜜穴的美好。 希曼雪被劇烈的快感侵蝕,又怕吵醒睡熟的孫兒,她完全將自己的身體交給 我,騰出一隻手來摀住嘴,劇烈的喘息著,偶爾漏出一聲舒爽又似痛苦的呻吟。 她的秀髮隨著身體的前後晃動搖曳生姿,不時從耳邊略過,秀美而成熟的容 顏上,一股難掩的熟媚發散出來,更刺激了我的慾望。 希曼雪沉浸在性慾的汪洋裡不可自拔,有時候下意識的頭看我,眼中也是 濕漉漉的性慾和迷亂的春意,還有的就是對我深深的依戀和癡迷。 粗壯的肉棒帶出陣陣白漿,興奮而又成熟的女體因為劇烈的快感輕微抖動, 希曼雪的每一次挺湊都恰到好處,就像配多年的老搭檔,永遠在最適的位置 以一個最好的角度等待我的插入。 我一直都被她這一點深深吸引,這是年齡的沉澱,是天賦的瑰寶,更是彼此 熱愛的證明,在她的身上,我永遠攫取不夠,也付出不夠。 兩個人激烈而無聲的做愛,靜悄悄的樓上滿是淫靡的氣息。 不知什麼時候樓下的歡聲笑語安靜了下來,隨即一聲驚呼,接著便是一陣上 樓梯的聲音。 我過頭,小雨荇正出現在樓梯口,氣喘吁吁的邊走邊說:「文叔叔,小 醒了沒有?我要和他玩!「蕭沅荷跟在女兒身後,臉上儘是無奈的笑容,她沖 我歉然一笑,趕上抱住女兒,說道:「還沒睡醒呢,一會兒睡醒了你再來看 他,好不好?」 「不,我要看看他睡覺的樣子,我都不知道我小時候睡覺的樣子。」 「說的好像你現在多大了一樣。」 我正要抽身離開,希曼雪握著我的手卻是一緊,不肯放我離開,我過頭來 ,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放下了睡裙,長款的睡裙下擺正好遮住兩人接的地方。 除了我的睡褲形狀看著有些怪異之外,並沒有特別惹人注目的地方。 這個刺激的冒險遊戲顯然吸引了我,之前和蕭沅荷野帶來的特殊感受也讓 我無法忘懷,我保持著挺動的節奏,盡量不讓動作幅度變大,希曼雪看我領會了 她的意思,則直起身裝作看顧孫子的樣子,同時招呼小雨荇到自己身邊來。 小雨荇並沒有注意到兩個大人的醜態,即便是注意到了,她也無法理解這代 表的含義。 蕭沅荷則不同,她一眼就看明白了兩個人的貓膩,她臉色紅潤的瞥了我一眼 ,用身體擋住小女孩的視野。 希曼雪投過去一抹感激的笑容,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她的優雅只保持了一 瞬間,便被劇烈的快感沖刷殆盡。 她緊緊握住嬰兒床的欄杆,壓抑著自己不發出呻吟,只是特殊的環境帶來的 快感竟然如此之強,她很突然的就高潮了。 蕭沅荷就站在身側,在陌生人的身邊高潮,這對希曼雪來說也是難得的體驗 ,尤其是眼前還有兩個自己孫子輩的孩子。 蕭沅荷的左手搭在女兒的肩上,右手自然的垂下,我邪心驟起,拉著她的手 伸進希曼雪的裙擺裡,讓她握住堅硬的分身,讓她感受這根曾經帶給她快感的肉 棒在別的女人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感覺。 蕭沅荷被我弄的滿臉漲紅,手上卻情不自禁的用上了力。 感覺到了身邊女子的動作,希曼雪在高潮的餘韻中再次興奮起來,她的陰道 開始無節奏的收縮,身體前後挺湊,帶給我極為強烈的快感。 三個成年人正玩的高興,小雨荇那邊終於忍不住的伸出手,穿過嬰兒床的柵 欄,摸上了平南的小臉蛋。 小男孩本來就已經睡的差不多了,她這一碰,直接醒了。 瞪著朦朧的眼睛,因為有熟悉的奶奶在身邊,他並沒有哭啼,只是好奇的看 著眼前的幾個人,以及旁邊好奇的摸著他臉蛋的小女孩。 此時的希曼雪正在高潮的邊緣,而我馬上就要射精,抽插的力度和頻度明顯 加快。 看到孫子醒來,希曼雪性的本能和母愛的本能讓她毫不猶豫的做出了一個動 作:彎腰,雙手放在孫子的身邊,同時呻吟出聲。 「嗯平南啊平南醒了,乖嗯啊啊,好舒舒服,嗯,奶奶抱 要來了,啊!」 希曼雪已經無法保持平衡,只是依靠著嬰兒床的支撐菜沒有摔倒。 隨著我的肏干,嬰兒床靠床的另一側不斷發出碰撞的響聲。 在希曼雪高潮的瞬間,抱起孫子的她本能的挺直了腰,在我的把握和蕭沅荷 的攙扶下才勉強站穩,而我也迎來了最後的射精。 被精液灌注的瞬間,希曼雪向後試圖靠在我的胸上,卻不料這一動作讓剛射 完精的肉棒滑了出來。 蕭沅荷手裡正握著肉棒的根部,裙擺落下,漏出了所有的秘密。 「媽媽你手裡的東西是什麼啊?」 小女孩的眼神相當好,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異常情況。 「沒沒什麼,叔叔肚子不舒服,媽媽幫叔叔揉揉。」 蕭沅荷臉蛋潮紅,說起謊來卻毫無痕跡。 「叔叔你吃零食了嗎?媽媽說吃零食的人才會壞肚子。」 「雨荇,奶奶帶你去看小的玩具好不好啊?你和一起玩,怎麼樣? 」 眼看著小女孩要繼續深究,希曼雪趕緊帶過話頭,用玩具吸引走了小姑娘的 注意力。 果然是孩子的天性,聽到有玩具,小雨荇直接忘記了之前的困惑,乖乖的跟 著剛剛來了兩次高潮的「奶奶」 去找玩具了。 「她很在意你呢。」 希曼雪離開時探身吻了我一下,這個動作落在蕭沅荷眼中,顯然意味良多, 在她原本的思維裡,年長的婆婆或許本來沒什麼競爭力,有的只是年輕兒媳婦的 附加意義,現在她才明白,年紀更大風韻猶存的希曼雪才是真正吸引我戀之不去 的根源。 「嗯,我也很在意你。」 把蕭沅荷抱在懷裡,輕輕的吻她的秀髮。 在我懷中依偎了一下,蕭沅荷彎下腰,褪下睡褲,把肉棒解放出來,用她美 艷的紅唇為我清理。 愛憐的拂起她兩鬢紛亂的秀髮,我好奇的問道:「你不嫌髒麼?」 把該做的做好,為我提上褲子,蕭沅荷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體液是別人 的,但是但是大雞巴是哥哥的呀!」 說完這句,便羞得不行,把臉深深埋進我的懷裡,溫存了一會兒,又彷若自 言自語的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還這麼得心甘 情願。」 好像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蕭沅荷說道:「並不完全是因為錢,我覺得更多 的原因是你出現的時機。如果我不是那麼絕望,那麼的無助,我可能無法接受這 樣的現狀,即便是再多的錢,也不會讓我這樣的屈服。」 「我已經被現實摧毀了,你才出現。」 似嬌嗔又似埋怨,蕭沅荷語聲喃喃,娓娓道來:「你就像救世,一下子給 了我希望。我感覺到了你對我的感受,感覺到了你在乎我,於是我就想,自己都 這樣了,難得還有人這麼對我好,管他呢!」 我心中一鬆,長久以來困擾我的心結終於解開了,一直擔心蕭沅荷無法接受 我的實際情況,直到這一刻,這份擔心才算完全的放下。 我所擁有過的女人中,蕭沅荷帶給我的完全是戀人般的感覺,她的重要程度 讓我完全無法忽視她的感受。 不能說希曼雪不重要,只是因為希曼雪對我有毫無底線的縱容,所以我從不 擔心會失去她。 而對蕭沅荷,我則無法把握,這個內斂的有思想的女子,是否願意接受我這 樣的生活方式。 於我而言,南冰並不重要,程琳穆雪嬌無足輕重。 蘇恬姐妹讓我無法割捨,可與蕭沅荷希曼雪比起來,卻也相差甚遠。 這也是為什麼我願意這麼爽快的履行約定,送姐妹倆出國的原因。 解開了心結,我心內歡喜,便有些喜形於色,感受到了我的心意,蕭沅荷笑 著說我像個孩子,我也不以為意。 溫存了一會兒,蕭沅荷去看女兒,我一時無事,便下樓來看南冰。 明顯之前小雨荇上樓來,蕭沅荷追上來,是南冰擋住了張姐。 兩人正在廚房裡張羅午飯,張姐的手藝不需多說,南冰也就是打打下手,更 多的作用是給我和她婆婆創造機會。 我走進廚房,站在南冰身後看她擇菜,手上不自覺的便有些小動作。 南冰被我弄的羞紅了臉,小聲嬌嗔道:「張姐在這兒呢,別鬧還沒鬧夠麼 」 我正要抽手,張姐卻聽得一清二楚,一邊卡卡的切菜一邊爽聲笑道:「年輕 人嘛,這都很平常地,我家小子當著我的面兒就跟他媳婦親嘴兒,這臭小子可不 像你們有文化人,說話都輕聲細語的,毛手毛腳的都是家常便飯。」 「不過你倆都在這兒,我還得多說兩句,年輕人這事可得有個規矩,這才一 個孩子,不想著再要一個?」 張姐的話題讓我越來越招架無力,只能逃離廚房重地,留下南冰尷尬的和張 姐解釋。 我坐在客廳裡,隱約聽得見樓上孩子嘰嘰喳喳的笑聲,還有廚房張姐故作低 沉的竊竊私語聲,我閉上眼,渾身放鬆下來。 一直以來我的心都懸在半空,一方面擔心著蕭沅荷,擔心雨荇的安危,一方 面牽掛著希曼雪婆媳,怕她們出事。 這段日子一直在京津兩地奔波,兩頭都放不下的感覺很不好受,難得有今天 這樣的機會,我所牽掛的人都在一個屋子裡,我不需要出門就能看到她們安全快 樂,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男人的天職就是為自己的女人安全的避風港,讓她們漂泊無定的心有一 個歸宿,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的將蕭沅荷和希曼雪婆媳定義為自己的女人了。 我的心裡萌生了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還需要徵求蕭沅荷的意見。 一雙溫柔的按到我的肩膀上,輕柔的按捏酸脹的肌肉,揉了一會兒,這雙手 又轉移到我的兩鬢,一圈一圈的剮蹭我的太陽穴。 我閉著眼躺在那裡,舒服的哼出了聲,身後的少婦這才出聲:「在想什麼呢 ?」 我沒有答,只是輕輕的晃了晃頭。 希曼雪不會問我這樣的問題,蕭沅荷也不會,儘管早就從氣味和感覺上確定 了來人是誰,我心中還是一陣感慨,人和人必經是如此的不同。 南冰的年紀決定了她不會像希曼雪那樣成熟睿智,也不會像蕭沅荷那樣歷盡 人情冷暖,她對愛情和生活還是有很多美好的嚮往,因此儘管我已經知道了她不 會離我而去,我還是願意給她更多的想像空間。 握著她的手,給她需要的溫存,這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 可能是起點比較高,南冰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和婆婆同床賣春,她對我此刻這 樣左擁右抱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的反感,也許正是因為這種經歷,她對愛情和美好 生活的渴望並沒有特別高的要求。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睡著了,睡的很沉很熟,最後還是被一個稚嫩的女 聲吵醒的:「哎呀,怎麼還睡呀!我都快要餓死啦!」 我睜開眼,眼前四個女人帶著笑意看著我,嚴格來說,是三個女人一個女孩 ,這三個女人帶著笑意,小女孩則是滿臉的官司。 很少有機會睡的這麼香這麼安穩,即便是在最有安全感的地方,細微的聲響 也會把我驚醒。 我驚訝於自己的變化,心中暗自警告自己,可別真的飽暖思淫慾,居安不思 危。 因為三個女人都不願意叫醒我,小雨荇又家教極好,不肯自己先吃飯,所以 這頓午飯吃的便有些遲。 午飯簡單而熱烈,張姐做了六個家常的菜餚,小雨荇很久沒有和這麼多人一 起吃飯了,興奮的不行,吃了兩碗米飯還嚷嚷沒吃飽,最後在大家的勸說下才放 棄了再來一碗飯的想法。 吃過了午飯,兩個孩子都要午睡,希曼雪因為體力消耗也有些倦怠,便讓我 去給蕭沅荷母女倆買些生活必需品來。 本以為南冰要哄孩子午睡,沒想到她把孩子丟給了婆婆,要陪我去採購。 我樂得有美女相伴,開開心的帶著美麗的年輕少婦出門購物。 給蕭沅荷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南冰給兒子買了一些嬰兒輔食,給雨荇買了兩 個娃娃,又去給希曼雪和蕭沅荷買了兩件衣服。 這麼一逛,一個下午就過去的差不多了,南冰給別人買東西的時候很果決, 到了自己喜歡的衣服,一般都是看看就算了,很難下決心。 我看她逛的高興,也不多說什麼,安心扮演拎包工人的角色。 南冰最後買了一套黑白條紋的休閒褲和一件乳白色的短袖外套,兩件衣服才 花了不到一千塊錢,看她滿面春風的樣子,我也很開心,心中卻想,以前的她應 該不會喜歡這個價位的衣服吧?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人也是會變的。 坐到駕駛位上,我長舒了一口氣,大包小包的拎了這麼多東西,走了這麼久 ,饒是我當年受過魔鬼訓練,也有些經受不住。 南冰也早就累了,只是興趣所致,沒有發作,直到坐到車上,才嚷嚷起腿酸 腳疼來。 注意到我的窘態,她有些不好意思,湊到我身邊輕吻了我一下,甜聲說道: 「謝謝哥哥陪我,你是最好的哥哥!」 「真有這麼好嗎?」 「嗯,以前都沒有哪個男生肯這麼陪我逛街的。」 南冰癡癡的,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別的,我正暗自得意,卻被她接下來的 話弄得莫名其妙。 「看你這往哪裡跑!」 正文 【醉夢人間】第二十九章 雲間吳會 字數:72 第二十九章  雲間吳會 一棵粗大的槐樹下,一輛深藍色跑車轟鳴著離開。 「fuck!」收穿過車窗的目光,我把精力投注在眼前的美景上。年輕 的美麗少婦跪在我身前的地上,用心的舔去肉棒上泛亮的淫液。她的雙乳裸露 在外,下半身完全赤裸,臉上儘是男女歡愉後的疲態和滿足。 感受著美少婦的精心伺候,我不自禁的味起這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一切…… 被南冰指責為言而無信之人,我一時間想不起什麼地方沒有做到,便有些迷 惑。 「你不是∼之前不是說∼要和我在外面∼那個的嗎?」看我困惑的樣子,南 冰大為失落,語氣變得低沉起來:「不是我動提起,你估計都忘乾淨了吧?」 我趕忙哄她,之前的許諾已經被她提醒過了一次,現在又被提醒一次,我也 對自己的記憶頗為無奈。並不是因為我對她的重視度不夠,只是確實諸事煩多, 而難得和婆媳相處的時候,我都更願意和希曼雪在一起,所以和南冰獨處的機會 微乎其微,當然眼下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只能抓緊表態道歉。 好言好語哄了半天,最後南冰看在我今天陪她逛街這麼辛苦的份兒上最終原 諒了我。看到我如釋重負的樣子,南冰掩嘴輕笑,從包裡掏出一件黑色的物事遞 給我,便色色的笑,並不說話。 我拿在手中,手感輕盈,質地優良,最柔軟細密處,竟然還有一絲黏液。 「你什麼時候脫下來的?」毫無疑問,這是一條質量上乘的女士內褲,更關 鍵的是,它被脫下來的時間並不久。 「在商場試衣服的時候呀!」南冰俏皮的樣子很可愛,宛若熱戀中的少女, 她笑的很頑皮,卻很快又哀怨的道:「我本以為你會記著呢,當時我就想,你會 不會跑到試衣間裡,真是可惜……」 「最近事兒多嘛!」美人情重,此刻有愧於心,只能陪著笑臉:「是我不對, 是我不好,嘿嘿!」 看我笑的猥瑣,她嬌嗔著打了我一下,本來這麼羞人的話題被她提起已經夠 她難堪了,我還這樣的表情看著她,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我也不再多說,驅車上路,去一個我早就看中的一個地方。在抵達別墅前 的一個道口,我把車開到一條路況不好的路上,然後在路邊找了一處柵欄破損的 地方,把車開進了一片樹林。 這個地方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過,這裡林木高大,應該是作為別墅的景觀 林才保留了下來。樹林寬闊幽深,深處常年濕潤泥濘,不是開車我想不會有人願 意到這裡來,就算偶爾有人走過,也在林邊望而卻步。 SUV寬大的車體在進來的時候不太方便,卻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極 大的便利。兩人先後爬到後座上,坐定之後才發現彼此的尷尬,看我審視端詳的 目光,南冰羞得撲進我的懷裡。 我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伸手摸到了南冰挺翹的臀上。美麗的少婦心領神 會,她解開我的褲帶,在我的配下幫我脫去褲子,把粗大的陽具解放出來。 火熱的肉棒被南冰握在手中,冰冷的觸感下血紅的肉冠輕輕的律動,不怒自 威。握住肉棒的瞬間,南冰便有些凝滯,等到肉棒暴露出來,她已經完全呆了。 隨後的動作則完全出自本能,我能感覺到她那種源自內心的熱愛和崇拜。 雙手握著滾燙的陽具,舌尖從馬眼掠過,均勻而又細緻的舔過整個棒身。仿 若侍奉最高貴的神祇,又彷彿捧著世間最珍貴的財寶,南冰側著身子靠在我的腿 上,沒一會兒就把整根陽具舔的亮晶晶的。 我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時而隔著褲子揉捏著她的翹臀,時而撩起她的秀髮, 看她細膩的紅唇和鮮紅的肉冠交相輝映。 少婦品咂肉棒的獨特聲響和我舒服的呻吟聲混在一起,加上車廂內瀰漫著 的淫穢氣息,整個世界似乎都被性慾染成了粉紅色。 南冰撐起身體站在地上,雙手解開褲子然後快速褪下,露出因為穿著高跟 鞋而修長繃直的雙腿。整個脫褲子的過程中,她的嘴唇片刻也未離開勃起挺拔的 肉棒,反而藉著自身的動作,完成了上下的套動。我為眼前的美景驚歎不已,肉 棒更加堅挺,慾望更加強烈。 我放平身體,讓自己躺下,這樣可以讓南冰的口交更方便,同時愛撫她修長 的美腿,玩弄她春水潺潺的蜜穴。南冰雙腿略微分開,任我撥弄摳挖,只是專注 的為我口交,偶爾幾次吸出巨大的聲響,則惹來我對她翹臀懲罰性的拍打,她便 扭動著挺翹的美臀撒嬌。 輕輕撫摸南冰的面頰,口交了這麼久,她的耐力已經到達了上限,我的忍耐 也到了盡頭。讓她躺在座椅上,我斜著身子,將她撐在外側的美腿扛在肩頭,粗 壯的肉棒緩慢前進,刺入了她綻放的花房。 她的蜜穴緊致火熱,充滿了年輕的活力。肉冠逐步推進,每一分深入都帶給 她極強的快感,開始的時候她還能盯著接的地方感受被肏干的過程,很快便爽 的翻了白眼,無法保持之前的專注。 終於肉棒全根進入,南冰一聲微弱的歎息,從極度的舒爽中緩過神來,膩聲 說道:「哥哥,冰兒好舒服,剛才差點就要高潮了。」 我知道可能是之前醞釀的比較久,從南冰見到我的時候開始她的情慾就在升 騰,再加上前戲做的很足,又有這樣的環境刺激,這樣的表現也不奇怪。 「你該叫我什麼?」我緩慢的抽插,三兩下便帶出了一絲絲的白漿,同時伸 手把她外套裡面的體恤翻上去,解開胸罩,把玩她的美乳。 「好爸爸,壞爸爸,大雞巴爸爸!」南冰心領神會,馬上投我所好,各種淫 辭隨著呻吟聲響起:「壞哥哥,搞了人家還不夠,還要搞人家的婆婆,搞就搞了, 還要做人家的爸爸。」 「你才不是人家的爸爸,你是冰兒的老公公,專門偷冰兒這個兒媳婦。壞公 公,色公公,騷公公,大雞巴公公,你把你的兒媳婦肏死了!冰兒要被大雞巴公 公肏死了!」 我被南冰的淫辭浪語弄得渾身酥麻,快感如潮,動作頻度極快,臨近高潮的 時候,南冰已經語不成聲:「爸∼肏∼死∼公∼大∼雞∼啊!啊!」 之前剛和希曼雪歡娛過,儲存一夜的精液都灌進了她的身體,此刻雖然快活 非常,卻並沒有馬上射精的慾望。趴伏在南冰的身上,我劇烈的喘息,這一陣劇 烈的運動過後,我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需要時間恢復體力。 這時隱約的聲響傳來,我透過車窗向外望去,隔著兩棵樹的距離,一輛深藍 色跑車緩緩停下,車棚靠慢慢收攏,顯露出車上的一男兩女。 這個時間來到這個地方,目的不問可知,不過他們好像並不在意已經有人先 入為,三個人在後座肆無忌憚的親熱起來。 兩車相聚不過五十多米,側耳細聽,如果不是車上的收音機放著,我都可以 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南冰也抬起身,透過車窗正好看到 年輕小伙脫下一名金髮女子的短褲。 暮春的天氣並不炎熱,甚至早晚還有些冷,只是這兩個女子穿的卻是極少, 不知道是為了方便還是為了美不畏寒冷。 年輕小伙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已經和其中一個女子做了起來。那女子趴在 跑車的車門上,任年輕小伙在自己身後橫衝直撞,另一個女子則依偎在小伙身畔, 不時挑逗性愛中的兩人。 此時天色漸暗,才下午三點多鐘,太陽已經沒那麼耀眼,加上樹木的遮擋, 樹林中的光線就更顯黯淡。透過貼了膜的車窗,只能隱約可見對面的輪廓,我一 時興起,按下車窗,嚇得南冰驚叫一聲,趕忙低下了頭。之前一直以為是個年輕 人,搖下車窗才發現對面的「年輕小伙」根本就是個還未成人的少年。 目力所及之處,可以看見女子的表情嫵媚至極,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二 十歲左右。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少年調整了姿勢,讓女子正面朝向我們的方向, 同時加快了動作的頻率,女子的叫聲也誇張起來,清晰可聞。 眼前的場景刺激了我的情慾,有些萎縮的陽具再次勃發起來。感受到了我的 變化,南冰輕輕捶打我的胸膛,嬌嗔道:「想什麼呢?別理他,我們去吧?」 「去?你讓我這麼去?」我輕輕挺動,雙手撫摸她的酥胸,挑逗她的情 欲:「去告訴你婆婆,你就這麼讓我挺著去了?」 「討厭∼喔,好深∼」沒幾下南冰便被洶湧而來的情慾征服了,她不再堅持, 閉上眼享受我的衝撞抽插。 對面很快就換了個姿勢,另一個女子翻身坐在了少年的身上。我不甘落後, 把南冰翻了個身,讓她跪在那裡把著車門,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壞爸爸,冰兒的樣子都被他們看到了!喔,爸∼爸的大∼雞巴好∼硬,冰 兒要死了!」因為雙手在前支撐著身體,南冰的外套此刻變成了我的韁繩,我雙 手拉著紅色外套的領口,仿若騎著一批火紅色的駿馬,縱橫馳騁,快意無比。巨 大的衝擊帶來強烈的快感,南冰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很快就忘記了對面還有陌 生人,性感誘人的呻吟聲透過敞開的車窗飄盪開來。 我一手拉著已經被我握成條狀的外套,一手抽打南冰的美臀,輕聲喝罵:「 小騷貨,小點聲兒,別人都聽到你叫我爸爸和公公了。」 南冰的美臀已經變得粉紅,局部被打次數較多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儘管如此,她仍舊扭動著性感的美臀大聲浪叫:「壞爸爸,色爸爸,大雞巴公公, 兒媳婦兒要被你干死了!爸爸的大雞巴肏的兒媳婦好舒服,兒媳婦要爸爸的大雞 巴肏一輩子,啊!公公的大雞巴!爸爸你要射死兒媳婦了!兒媳婦要給你生孩子, 讓你的兒子叫你爺爺,啊,大雞巴公公!」 平時的床第之歡怎樣的稱呼都無所謂,只是更加刺激一些罷了,此時的境況 明顯不同,南冰的大聲歡叫帶給我無比刺激的同時,自然也是無比巨大的壓力, 而對面顯然沒想到會遇到「扒灰」的現實,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動作明顯加快 了很多。 我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南冰這麼一頓真真假假的浪叫弄得直接到了高潮, 而後癱倒在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南冰被我最後的衝刺又帶上了一次高潮,此刻趴在那裡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 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瘋狂。 對面的少年可能也到了高潮的邊緣,目力所及之處,他的衝刺幅度明顯加快 了,看來這場較量我算輸了。 南冰慢慢的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爬起身依偎到我身上,看我滿臉的不 甘心,戲謔的笑道:「多大的年紀了,還比這個?」 見我不說話,她又寬慰我道:「你比他早開始了那麼久呢,何況∼冰兒都要 被你肏死了,爸∼爸爸才是最棒的!」 我本來.B.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在意,只是男人的本性作祟,在女人面前拉不 下面子來而已,南冰這麼一說,我也就釋然了,笑著刮她的鼻頭:「就你嘴甜, 這麼喜歡叫,以後不許叫哥哥了,當著別人面兒也叫爸爸!」 「叫就叫唄!」想到將來在陌生人面前也要這麼叫,單純是這樣的想像就讓 南冰身體一抖,她嘴上說的輕巧,身體卻忠實的背叛了她。 「來,給爸爸舔乾淨。」 南冰乖巧的俯下身子,為我清理下體的殘留體液,對面的跑車轟鳴起來,南 冰滑下座椅,不想讓對面的人看清自己的樣貌。 身下的少婦繼續吸吮肉棒,我仰著臉不想讓對方看清自己的面容,讓對方誤 會這是公公媳和兒媳婦偷情,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fuck!」沒想多對方倒是沒看清我的容貌,車輪帶起的泥土卻從車窗 甩了進來,幸虧兩人的位置遠離車窗,否則一身泥去,真是要被笑很久。 待南冰做完清理之後,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簡單的休息了一下,才驅車 家。 南冰的疲態看在希曼雪和蕭沅荷的眼中,我們做了什麼自然心知肚明,相信 也沒法騙過張姐。不過張姐是過來人,我和南冰在她心目中又是法夫妻,年輕 人玩的瘋一點也很正常。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有希曼雪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嘉許,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這件事兒已經成了南冰的心病,幸虧這次機會難得,否則我 估計真的成了她心目中的無信之人了。 南冰的眼光很厲害,挑的衣服大小都很身,希曼雪的三維她熟悉這不奇怪, 蕭沅荷那麼美好的身材遮擋在寬大的衣服下,她能買的恰好身,這份眼力不得 不讓人佩服。等我日後私下裡談起,南冰笑著解釋說蕭沅荷那樣的身高和身材比 例在那裡,唯一不好買的可能就是內衣,其他的並不難,因為她的身材太標準了, 只要不買太瘦的那種衣服,肯定都會效果很好。 可能感受到了我對蕭沅荷的重視程度,希曼雪婆媳倆對她的態度非常好,好 幾次我都能明顯感覺到兩人的刻意奉承。蕭沅荷肯定也感受到了,她用自己的溫 柔和體貼很好的饋了婆媳的善意,三女初次同處屋簷下便在雙方的小心翼翼下 達到了最好的狀態。 能有這樣的成果,我沒起到多少作用,小雨荇卻是居功至偉。小女孩在幾個 大人中間如魚得水,而她和管平南這個比自己小的多的小男孩之間和諧的相處也 讓她得到了希曼雪婆媳的認可。 蕭沅荷似乎很喜歡這裡的環境,吃過晚飯她便帶著女兒在小裡散步,和女 兒一樣,她對這裡的一切表達出了極大的興趣。南冰抱著孩子也走了過去,兩位 母親在小裡親切交談,宛若姐妹。 看到這一幕,在二樓露台喝茶的我和希曼雪相視而笑。 幫我把茶杯滿上,希曼雪笑道:「小荷是個很聰慧的女孩子,很有分寸,心 地也善良。」 「可能年齡不一樣的關係,在知進退這一點上,冰冰比不上她。」見我只是 笑著不說話,希曼雪又道:「我感覺,你是打算娶她的,對不對?」 這個問題之前從來沒有討論過,此刻希曼雪問起,我卻沒有猶豫,說道:「 不光是她,你們每個人我都想娶。」 希曼雪被我的答案逗得開心不已,卻還是笑著說道:「總得有個大小啊,不 然會亂套的。」 「什麼大小?你就最大了!」我把手從桌下伸過去,隱蔽的撫摸她光滑的大 腿。希曼雪瞪了我一眼,卻分開了雙腿,任我胡作非為,桌面上則仍保持著優雅 的姿態繼續品茶。 「嗯∼壞∼!」希曼雪呻吟一聲,說道:「我怎麼也是長輩,論年紀都能做 你媽了,怎麼能當這個大的?」 「床第之間,還是得有個大婦,這樣才有規矩,才不會胡亂猜疑。冰冰心性 未定,脾氣也並不是容人的,她做大別人都難過。你肯定還有別的女人吧?有沒 有更適的選擇?沒有的話我覺得小荷是個做大婦的料子,心好,聰慧,也肯容 人。」 「再說吧!又不是打算住在一起,現在操這個心太早了吧?」我確實沒想過 這麼遠,現在的這幾個女人裡面,希曼雪婆媳安置在天津,蕭沅荷北京有房子, 程琳母女不出意外也要安置在北京,蘇恬姐妹倆在國外,將來生活在一起的機會 估計不大。 「你還是不懂女人的心。」希曼雪抬手就想戳我一下,到了半路卻變成了點, 真碰到額頭的時候又變成了撫摸:「這個位置空著,就會有人有非分之想,冰冰 不一定想,可也不一定不想,其他人想不想我就更無法確定了。與其到時候弄得 大家不愉快,不如早點定下來,名正才能言順。」 「那就你吧!」摸她下體的手猛然用力插入,引來希曼雪膩聲的嬌吟,我 戲謔道:「你做大家才能服氣,對不對?」 「壞吧你就!」希曼雪被我弄得軟倒在躺椅上,膩聲道:「我是你媽媽,做 不得大婦的……」 「不了,就是你吧,你的年齡可以服眾,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最重,你還 是我的長輩,大家肯定都願意聽你的。」 「不行不行,我怎麼可以!」希曼雪急忙擺手拒絕,她最開始的初衷肯定是 為我著想,覺得蕭沅荷是最適做這個大婦的人選,只是她沒有考慮過自己,沒 想過她才是這個最適的人選。 「這樣子搞得好像我是想要當家做一樣,顯得我心機多重呀!」希曼雪還 在拒絕,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信任她,因此在拒絕之外,還有強烈的感動。 「就這麼定了,你再說?」我拿出男人的威風,手上已經捏住她濕潤的肉 唇,作勢威脅。 希曼雪心頭歡喜不安,臉上卻委屈之極:「你就會欺負我,弄得我自己都看 不起自己了……」 兩個人在露台上調笑溫存,卻又不敢動作太大,怕被下面的人發現,一時間 倒也刺激非凡。 希曼雪被我弄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卻仍不忘正事,提醒我道:「對了,昨 ∼昨天有一封郵件進來,冰冰看的,說包裹已妥投,請確認收貨,我們也看不懂 什麼意思,之前你說過,有新郵件就要告訴你的,見面就想說的,一直沒得空…」 「你是沒得空麼?」我鬆開手,仍舊不放過她,調笑道:「你是色心沖昏了 頭,就想著大雞巴了!」 「哎呀,你小點聲兒,下面能聽見的!」 「聽見怕什麼?你不知道,下午和冰兒出去,然後……」我簡約的把下午的 事情說了,聽得希曼雪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稍稍平靜了一下,希曼雪笑道:「我怎麼感覺這孩子最近不一樣了呢?可比 以前瘋多了……」 「不廢話麼?天天跟你這個瘋婆婆在一起,不這樣才怪!」我站起身,打算 去聯繫一下鮑勃,看看兩姐妹的情況如何了。 希曼雪扭腰不依,像年輕少女那樣的撒嬌道:「人家才不瘋呢∼大雞巴爸爸 ……」 她這一聲正好戳到我的癢處,差點就想當場把她辦了,不過今天已經歡愛兩 次,此刻有心無力,只能裝作沒聽見,無奈的離開,留下希曼雪坐在那兒吃吃的 壞笑不已。 書房這台電腦是我叮囑小王特地購置的,如何高配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裡 面有設置好的一整套和鮑勃約定好的聯繫方式,只需要開機,在一個軟件窗口輸 入密碼,就能接收他的留言和其他信息。 我對電腦並不精通,所有的這一切都來自於一個世界級的電腦黑客,得益於 他的技術成果,我只需要在一台新的電腦上安裝一個特定的程序,我就可以通過 這種方式安全的和地球上任意一個地方的人進行交流。 這個電腦高手已經死去多年,若非如此,我也不敢使用這個來自於他的軟件。 從閒聊中獲得靈感,當做小禮物送給我,於他來說不過舉手之勞,與此刻的 我來說,卻獲益良多。 登陸軟件,收件箱中一封郵件已閱,正是希曼雪提到的那一封,上面用中文 寫的「貨到,包裹已妥投,請確認收貨完成。」看著這不倫不類的中文暗語,我 心知肚明這不是鮑勃發的,和鮑勃約定,通過公共郵箱發送信息才會用暗語。現 在他已經從深山裡面走出來,不再使用公共信箱留言的方式聯繫了,這樣的暗語 也就沒必要了。 點開呼喚按鈕,軟件有獨特的聯繫通道,免費而高效,此時北歐正值中午, 沒有意外應該能聯繫上。這種兩地互聯需要時間較長,又需要兩台終端同時連接 服務器,希曼雪婆媳不懂如何使用,我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讓姐妹倆和婆媳倆相 識,除此之外,因為時空遠隔,即時通訊非常熬人,每次說完話都要等很久才能 等到對方接收完成反饋來,所以不是今天這樣特別放鬆又有閒暇,我是不打算 這樣聯繫姐妹倆的。 呼叫的頻閃燈亮了一會兒,屏幕上有了變化:呼叫中…… 對方已響應…… 開始建立服務器…… 開始連接…… 開設單獨信道…… 信道加速已完成…… 對話已連接…… 「嘟」的一聲,屏幕上彈出一個視窗,一個濃眉大眼滿臉絡腮鬍子的拉普蘭 人出現在畫面中。 「嗨,Steven!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濃重的鼻音混著芬蘭語,叫出許久沒有人提起的外文名字,我渾身一顫,許 多舊日的憶在腦海中激盪起來。 我微笑著道:「我還不錯,鮑勃,你怎麼樣?Sam呢?」 「Sam,過來!」鏡頭裡的鮑勃頭擺手,呼喚聲中,一條灰白相間的大 狼狗撲倒他的身邊,對著屏幕一陣狂舔。 「我還是老樣子,」鮑勃拉住自己的愛犬,接著說道:「你的那兩位女士我 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就住在我侄子的農場裡,喏,你知道的,這裡很大很寬敞, 很少有人來。」 「有Sam在,在哪兒我都很放心的。」 我的話惹來鮑勃的不滿,他隨即哈哈大笑,說道:「我雖然年紀大了一點, 鼻子和耳朵不如Sam這傢伙,但我的槍法和眼神可一直不賴。」 我挑了挑大拇哥表示贊同,接著問道:「她們還好吧?」 「這兩位女士可真是天使一樣的美人!你太幸運了,文!」鮑勃大聲感歎, 接著說道:「她們長得一模一樣,一個叫Tian的女士很喜歡畫畫,讓我幫她 買了很多畫畫的東西。她很少說話,可能不怎麼會說英語。另一位叫Tina的, 每天都要纏著我聊天,說她要做研究之類的。」 和鮑勃一番交談,我瞭解了姐妹倆出國後的經歷。蘇靜經驗豐富,很容易就 和鮑勃聯繫上了,而後因為有了蘇靜(周靜)的幫助,把蘇恬帶走也沒有太多困 難,鮑勃和蘇靜尾隨旅行團,找到機會輕而易舉的將蘇恬帶走。至於之後旅行 怎麼犯愁,移民局和海關如何查找,這些都已經與她們無關。只是隨後的安置手 續上,因為蘇靜蘇恬姐妹兩人太像,還是遇到了一些困擾,不過因為蘇靜的身份 實在是無可挑剔,所以還是有驚無險。 現在蘇恬這個人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只有一個叫做周靜的女子成功移 民,只是她的英文名字變成了Tina.Su。 蘇恬出去寫生得下午才會來,只有蘇靜宅在家裡搞學術研究。鮑勃離開去 叫蘇靜,不一會兒,一身牛仔服的蘇靜出現在鏡頭中。因為要用同一個身份,蘇 靜將自己的秀髮剪短,和蘇恬的長度相當,原本及胸的長發現在只是略微過肩, 如果不是戴著金絲眼鏡和素面朝天的面容了足夠的辨識度,還真不容易看出 來這是姐姐還是妹妹。 「小海。」蘇靜面色平靜的坐在鏡頭前,對我的稱呼無比平靜,這讓我我有 些失落,之前的卿卿我我如在眼前,此刻相隔萬里,她這樣的疏遠卻讓我的心沉 到了谷底。 「這樣說話安全嗎?」蘇靜還是沉穩的模樣,我打起精神,告訴她這條線路 很安全,不像之前一直用公用信箱需要注意那麼多。 話音剛落,彷彿春風吹開冰封萬年的河水,蘇靜面無表情的臉上一下子表現 出來諸多情緒,有激動有開心有興奮有幽怨…… 「好,想死你了!」 「哦∼嗯?」我被蘇靜弄得一愣,不明白這是哪一出。蘇靜卻根本沒注意我 的神情,對著攝像頭狠狠的就親了一口。 「木∼啊!」自己給自己伴奏,蘇靜對著鏡頭給我來了一個長吻,接著才發 現自己的口水擋住了鏡頭:「咦?啊呀,弄髒了!對不起,不好意思,激動了一 點……」 我被蘇靜這突然的變化弄得錯愕不已,心中卻著實受用了不少,至少之前的 柔情蜜意不是假的,我在惦記著她們的同時,她們也在同樣的惦記我至少蘇 靜是這樣。 「我也好想你……」我的聲音不大,卻一下子擊中了手忙腳亂的蘇靜。她盯 著畫面看著我,神情激動卻努力壓抑,只是如釋重負的樣子,和我竟有幾分相似。 「哎呀,想有什麼用,隔了這麼遠,摸不到,想被肏也∼不到……」她的語 聲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我根本沒有聽清,沒等我反應,她又說道:「咦?我怎 麼想到那裡去了,最近腦子真是亂亂的,不好用。」 「你們都還好吧?」我有些被她的樣子嚇倒,趕忙表示關心。蘇靜撓撓頭, 呆呆的樣子看起來很像傳說中的學霸,眼神也有些呆滯,根本不是之前女老的 精明樣子。不過想想能被親姐姐「算計」到國外去,這樣呆呆的萌萌的才是她最 真實的面目吧? 「都好,一切都好。恬恬每天出去溜躂,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呢每天就 是看書,找資料,吃飯,睡覺,嗯,還有拉屎咦,這個好像不該說的哦!」 蘇靜的樣子讓我很擔心她的精神狀況,不過她不管這些,繼續說道:「這裡 環境很好,空氣也好,就是吃的不怎麼樣,我每天又要學習,恬恬也懶的不肯做 飯,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瘦倒是不覺得……」看蘇靜撩起牛仔服下的灰色內衣給我看胸部是不是變 小了,我嚥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吃的道:「就算是搞學術也不能搞成這樣吧?這 才到半個月,我怎麼感覺你精神都不正常了?」 「哎呀,哪裡不正常了?你別亂說,人家就是想你想的嘛也不對,可能 還是論文太難搞了……」蘇靜歪著頭捏捏自己的下巴用力扯了幾下,「很正常啊, 我一直都很正常。不過可能是因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也沒什麼人能說話, 整天就在屋子裡憋著看書,偶爾……不對,應該是經常會想起你,然後突然看見 你了,可能就有點反常……反正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啦!」 「你可別這麼憋著了,蘇恬不怎麼會說英語都能出去畫畫,你這語言博士又 沒有語言障礙更應該多出去溜躂溜躂,又沒人給你限定時間,搞論文搞得這麼傷 犯不上吧?」 蘇靜點點頭,又扶了扶眼鏡,說道:「我還是把這篇論文搞完再說,很快了, 關鍵的問題都解決了,就差最後收尾了。等完成了,我打算出去溜躂一圈,以前 沒錢很多地方捨不得去,現在有你這個大款包養,我可得盡情轉轉。」 兩人接著討論歐洲哪些地方值得一去,沒說幾句話,一道美麗的身影推開門 進來,出現在畫面遠處,她頭上戴著一頂雪白的圓頂皮帽,一身乳白色的翻毛羽 絨服纖細身,勾勒出美好的線條。她脫下羽絨服,露出內裡紅色的高領羊絨毛 衣,黑色的毛料緊身褲塞在及膝的長靴裡,襯得雙腿修長勻稱。 她彎下腰,把臉壓在蘇靜的肩膀上,對著屏幕開心的說道:「小海!你收到 我的留言了!」 還不等我說話,蘇靜先發問了:「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之前不都得到 天快黑了才來了嗎?」 蘇恬笑吟吟的看著我,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和妹妹解釋:「今天心裡亂亂的, 總覺得不安定,畫著沒感覺就早點來了,果然來就趕上了和小海說話!」 蘇靜扮了個鬼臉,對她的解釋不以為然。蘇恬用胳膊推推她,說道:「你倆 說這麼久了,你是不是該倒地方了?」 「怕什麼?你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嗎?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嗎?」蘇 靜明顯不願起來,卻也沒有堅持,只是站起來說道:「我去泡杯咖啡,很快來, 你倆不要太過分噢!不許裸聊知道不?」 等蘇靜從門口消失,我才小聲問道:「你覺不覺得靜靜有點不對勁兒?我怎 麼感覺她神神叨叨的呢?」 蘇恬聞言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邊笑邊道:「她從小就那樣,也難怪你奇怪, 在國內的她不是完全狀態的她,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她做什麼都專心致志,心 無旁騖,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就像個瘋子,等到三心二意的時候才像個正常人。」 我也禁不住笑道:「我還真沒想到,之前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有點與眾不同, 不過沒現在這麼嚴重……話說來,你可得看好她,她這種狀態讓人不放心,畢 竟……」 蘇恬點點頭,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鄭重道:「是啊,她現在這樣也是因為 我。她是為了我才離開家的,那裡我戀無可戀,可是那裡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 環境,親近的朋友,融洽的同事,我欠她的……」 「也不能這麼說,」我看蘇恬有些黯然,便寬慰她道:「等這段風波過去, 她完全可以來,然後買下咖啡館,繼續原來的生活,影響避免不了,卻也沒那 麼嚴重。」 「嗯,希望如此吧!」蘇恬擠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故作輕鬆的問道:「你在 國內怎麼樣,沒麻煩吧?」 「沒有,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惦記我。」 蘇恬放了心,舒了口氣,接著便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因為視頻的攝像頭和 畫面並不是同一個位置,所以我明白她並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讓我看她。 「有沒有想我?」看了有一會兒,蘇恬以手支頤,甜甜的笑著問我,眉宇間 儘是款款的溫情。 「想,怎麼能不想。」我用心端詳著畫面中的美人,認真的說道:「一直都 在想你,想你是不是安全了,能不能適應那邊的生活,過得怎麼樣,開不開心… …」 「看來我沒看錯你。」蘇恬的臉上綻放出一個調皮的笑容,說道:「看在你 這麼想我的份上,我以後就不嫁給別人啦!就專心做你的情婦就好了。」 「嗯?」因為之前的郎情妾意太美好,我都忘了最開始的協議裡蘇恬是要離 開我的。 「可惜了,那麼多帥帥的外國人都不能碰。話說鮑勃就挺帥的,你別看他滿 臉大鬍子,看著挺粗野的,其實特別溫柔,我都差點動心了。」 看到我故作緊張的表情,蘇恬哈哈大笑:「你可得早點過來找我,不然我沒 准真就嫁給鮑勃了,到時候再把我妹妹拐過去,姐妹共侍一夫……」 「別別,你這並不是要我的命麼!」我趕緊做出承諾:「我這邊還有些事, 我盡快安排妥當,爭取早點過去找你們。」 蘇恬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看她放了心,我問道:「我聽靜靜說你們吃的不好? 是真的麼?」 「你聽她瞎說!」蘇恬語聲頓時放大了,興致勃勃的說道:「鎮上的幾家餐 館棒極了,食物都是純天然的,還有還有,鮑勃的牛排做的非常非常棒,怎麼吃 都吃不夠!時不時的他還能打一些新鮮的野味來,昨天還燉了一鍋鱈魚肉菇湯, 好吃極了。還有這裡離赫爾辛基也不遠,吃海鮮什麼的也非常方便……這裡好吃 的太多了,我簡直愛死這裡了!」 蘇恬最後的兩句話被推門進來的蘇靜聽在耳中,她遞給蘇恬一杯咖啡,捧著 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坐在椅子扶手上,不以為然的說道:「也就是你,每天餅乾牛 排漢堡的吃不夠,那都是什麼玩意兒啊!不過鮑勃做的牛排很好吃倒是真的…… 咦?你這麼一說我怎麼又餓了?」 「廢話,你早上都沒吃飯,怎麼會不餓?」 「沒吃嗎?我記得我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兩片麵包還有一個雞蛋來著?」 蘇恬被妹妹弄得很無奈:「拜託,那是你昨天早上吃的好嗎?」 「那我昨晚沒吃飯嗎?」 「怎麼沒吃?我做的麵條,給你端進去的,你吃的亂七八糟的,還是我收拾 的。」 「哦,可能是忙著趕工,沒注意……哎呀,我好餓,我去找鮑勃,讓他再做 頓牛排!」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蘇靜跑出門去,然後問撓頭苦笑的蘇恬:「你說她以前也 這樣?」 「嗯吶唄!」蘇恬用力搖搖頭,像要把妹妹從腦子裡甩出去一樣,接著說道: 「不說她了。這個地方非常棒,有森林有農田,還有一個小湖,哦,還有好多頭 牛!要是能……」 「要是能在湖邊蓋個小房子,那就完美了!」 「嗯?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微微一笑,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當我住在那裡的時候也是這麼想 的,那個地方那麼棒,唯一缺的就是湖邊度假小屋。」 接著我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而且,這個農場可是有一半是我的呢!」 我憶著腦海中有關農場的記憶:斯瓦藍德農場在赫爾辛基西北部3公 裡,擁有5余公頃森林,37公頃耕地,5公頃水面。農場代代相傳, 直到鮑勃的侄子這一代,因為經營不善日趨凋敝,我才有機會將其買下。 看蘇恬大為驚奇,我便笑著解釋,和鮑勃相識的時候,我曾在這裡暫居一段 時間,被這個美麗的地方深深吸引,便以鮑勃的名義出資買下,鮑勃的侄子則被 聘請來經營管理,要的收入來源是出售有機牛肉和純綠色小麥…… 蘇恬被我說的雙眼放光,她興奮的問道:「照你這麼說來,那你不是完全有 權利在湖邊搭個小木屋?」 我神秘一笑,輕聲說道:「這倒沒什麼,不過說到湖邊小屋,還真有一個秘 密呢!」 (未完待續) 正文 【醉夢人間】完結篇 第三十章 躬逢勝餞 夜色漸濃,樓下的歡聲笑語不時傳來,看著畫面中好奇的蘇恬,我收心思 ,向她解釋我口中的秘密。 「斯瓦藍德家世代經營這個農場,最開始的時候,便是在湖邊定居。如果你 細心觀察,湖邊那裡是有一個土丘的,那裡便是以前斯瓦藍德家故居的舊。在 家族最鼎盛的時期,整個家族東遷,便有了你們現在居住的這個莊園。湖邊故居 當時並沒有廢棄,而是作為度假勝地存在的,只是後來年久失修,就漸漸破敗了 。「一戰前期,鮑勃的曾祖父將原本的儲藏室擴容,進行整體修繕加固,做成了 一個避難所。隨後的幾十年裡不斷翻修加固,直到二戰結束,原本十幾平方的儲 藏室已經擴容成了兩多平的多功能避難所。「接下來家族漸漸衰落,血脈凋零 ,湖邊故居最終化為塵土。現存的斯瓦藍德直系血脈,只剩下鮑勃和他的侄子, 鮑勃這一脈可能要就此斷絕,而這個地下設施,很可能就要隨著鮑勃徹底被人遺 忘。「喏,這塊手錶便是鮑勃在裡面發現的。除了一些具有紀念意義的私人物品 被鮑勃交給其侄子以外,剩下的物品都按估價附加在購置農場的同裡。我最開 始的想法是利用裡面留下的物品,在那裡修建一所古典風格的別墅,閒暇的時光 可以過去小住。只是後來國了,這件事兒便擱置下來了。」 我從憶中抽思緒,對聽得津津有味兒的蘇恬說道:「現在恰好你在那裡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可以完成這座房子的建設,如果你願意的話。」 蘇恬興奮的坐直了身子,激動的說道:「當然,當然願意了!我一直想有一 座這樣的房子,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 「你倆聊什麼呢這麼來勁,算我一個算我一個,姐你吃牛排去,讓我聊一會 兒!」 正說著,蘇靜端著切好的牛排出現在畫面當中,她把托盤放在電腦前,叉了 一塊牛肉吃進嘴裡幾口嚥下,滿臉陶醉的樣子。 「你是怎麼做到這種角色轉換的?」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問道:「一會兒是精明的咖啡店老娘,一會兒是癡 癡呆呆的學霸,一會兒又是這麼饞的吃貨?」 「這你就不懂了吧!」 蘇靜還沒說話,蘇恬卻笑著說道:「餐飲這個東西完全是繼承優良傳統,我 爸那點手藝都讓她學會了,同時學會的還有我媽的精明。學習那是天賦,一般人 比如我這樣的,想學得癡癡的還做不到呢!至於饞嘛,你見過不饞的女人嘛?」 「就是就是,你以為我的好手藝哪裡來的,不就是因為我比別人饞嘛!哈哈 哈哈!」 姐妹倆在鏡頭那邊開心地笑,我在這麼也感覺得到她們的輕鬆寫意,心裡更 是由衷的為她們高興。 接下來又和蘇恬探討了一些建房子的細節,我告訴蘇恬求鮑勃的協助,他 手裡有足夠的資金支持她的一應需求。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雖然依依不捨,但終究還是要暫別。 蘇靜眼睛紅紅的,蘇恬也有些黯然,最後還是蘇靜打破了局面,她緩慢的寬 衣解帶,將自己美麗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展露出來。 當一副美好勻稱的女體完全出現在畫面中時,蘇靜幽幽的說道:「好, 記住我的樣子,我和我的身體都等著你來疼愛。」 先是被妹妹的動作嚇得一愣,隨即蘇恬也有樣學樣,當兩個除了眼鏡和髮型 不同其他方面幾乎一樣的美女赤身裸體的出現在畫面中時,我除了身體的忠實反 應之外,心中被一股澎湃的情緒填滿,暖暖的感覺瀰漫全身,幸福極了。 儘管有著絡延遲,幾個人還是意猶未盡,不知不覺就聊了四個多點兒,最 後叮囑蘇恬有事可以留言給我,這才依依不捨的斷開連線。 關上電腦,姐妹倆對著屏幕捧胸獻吻的樣子彷彿還在眼前,我無聲的歎了口 氣。 天高路遠,相隔萬里,我下定決心離開國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姐妹倆的避 風港,造物還真是弄人。 不過姐妹倆遠在天邊,我還是要惜取眼前人,想著樓下等著我的三個女人, 我的心裡又平靜下來。 南冰正抱著孩子來溜躂,哄著孩子睡覺,蕭沅荷則在督促女兒去洗澡,希 曼雪剛收拾好了給母女倆準備的客臥走出來。 看見我下樓,三女都是一笑,希曼雪倒了一杯水遞給我,等我坐在沙發上, 就站到我身後為我按摩肩膀。 「看你聊的這麼投入,我們都沒敢打攪你。」 蕭沅荷終於成功的把女兒按到浴缸裡,她蹲在那裡幫女兒往身上淋水,笑著 說道:「怎麼還上聊天了?這麼多大活人呢你都不陪!」 蘇恬姐妹的事情我沒和任何人說起過,希曼雪可能略微有所察覺,卻也不得 其詳。 儘管張姐已經她自己的屋了,我還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說起姐妹倆的事情 。 「是之前在國外時的朋友,聊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三女都是聰慧的女子,很明智的沒有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介入我的生活,她們 也都知道,如果我希望她們走進來的話,我會動發出邀請的。 「晚上怎麼睡?」 希曼雪此刻的動作親暱曖昧,根本不是母子間正常的接觸,我歪著頭貼在她 的手背上,閉上眼安靜的休息。 聽到我發問,希曼雪吃吃笑道:「還能怎麼睡?我是你媽,小荷是你表姐, 冰冰才是你的媳婦。我們倆你可是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可別到時候求我碰你。」 「哎呀,壞死了!」 希曼雪一聲嬌嗔,原因是被我一把拉住,從沙發後面扯到了沙發上。 小雨荇在衛生間聽到敬愛的雪奶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大聲的喊道:「雪奶 奶,你怎麼啦?」 蕭沅荷趕緊撒了個謊圓了過去,南冰瞪了我一眼,繼續哄兒子睡覺,嘴角卻 掛著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尷尬的一笑,不敢正面對抗兩位護犢子的母老虎,只能對身邊的美熟婦抖 威風。 希曼雪躺在我的腿上,任我將手伸進寬鬆的絲質睡袍撫摸她的美胸,臉上紅 紅的儘是嫵媚的熟婦風情。 我撥弄她挺拔的乳頭,揉捏不大的椒乳,故作嫌棄的說道:「跟小荷的一比 ,你這個完全沒法看了。」 希曼雪不以為忤,媚笑道:「可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總得吃些粗茶澹飯才好 吧?我也覺得小荷的胸好美,她是山珍海味,我就是粗茶澹飯好了,反正你離不 開我!」 「就你歪理多!」 我作勢要解開她的扣子,希曼雪連忙按住,膩聲求道:「張姐不知道什麼時 候要出來的,兩個孩子都還沒睡呢,別亂來。」 讓我不亂來,她卻已經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握住了略微抬頭的肉棒。 「你這麼旦旦而伐,身體吃得消麼?今天白天就做了兩次吧?昨晚做了嗎? 也做了?你這樣下去身體要垮掉的,明天我讓張姐燉點雞湯甲魚湯,給你補補身 子。」 希曼雪的關心溢於言表,聽我說昨天白天也沒閒著,趕忙鬆開了握住肉棒的 小手。 「田木生你還記得吧?對,就是他。他給了我一種中藥,吃了之後很受用, 目前來看沒什麼副作用,就是有時候感覺體力會有點跟不上。」 我憶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經歷,冷靜想想確實有些過於放縱了,而身體的鍛 煉完全沒有,這樣下去還真的不行。 「不行今晚就休息一晚上吧,冰冰下午剛做過,我一會兒得告訴她一聲,讓 她別由著你。」 我把希曼雪按在沙發上不讓她爬起來,捏弄乳頭的力度明顯加大,痛得她發 出了一聲壓抑著的呻吟,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要忍也以後再說,每次看到 你就想肏你,怎麼肏都肏不夠你這個老騷逼!」 熾熱的情話直接擊中希曼雪的理智,她一下子渾身酥軟,再也不掙扎反抗, 只是膩聲說道:「壞兒子,總是想著欺負媽媽。」 南冰終於把孩子晃困了,躡手躡腳的抱著孩子上樓,繼續哄孩子入睡。 蕭沅荷剛把女兒從浴缸裡拎出來,擦淨身上的水珠,往客臥抱的時候正看見 我在希曼雪耳邊低語。 她摁住女兒想要四處的打量的小腦袋瓜兒,閃身進了臥室,迅速的帶上了門 ,留下我和希曼雪在客廳親熱。 我以為這下子安全了,正要脫褲子讓希曼雪給我口交,客臥的突然開了,小 雨荇光著身子出現在門口,大聲喊道:「文叔叔,雪奶奶,晚安!」 我和希曼雪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都有些錯愕,不過還是下意識的了一 聲晚安。 蕭沅荷被女兒嚇得不輕,趕忙呵斥女兒去躺下別感冒了,過來帶上了門, 只留下關門瞬間她眼中一抹深邃的笑意。 希曼雪幫我褪下睡褲,隨後將頭枕在我的腿上,任我用勃起的陽具輕輕抽打 她秀美的面頰。 火紅的肉冠從她眼角的魚尾紋劃過,充滿了生命力的性器官與歲月的痕跡近 距離接觸,強烈的心理暗示帶給兩人強烈的感官刺激。 濃重的男性氣息隨著希曼雪劇烈的嬌喘衝進她的身體,澎湃的情慾在心中激 蕩,希曼雪就像依戀著人的狗,面色陶醉的磨蹭著堅挺的肉棒,表情淫蕩而專 注,迷醉又深情。 希曼雪握住陽具的根部,張開櫻唇,緩慢而溫柔的含入碩大的龜頭,堅定的 向下吞吐,慢慢的達到她的極限。 敏感的肉冠傳來滑膩的觸感,希曼雪輕咳了兩聲,呼吸有些急促,勉力將肉 棒再吞入少許,再也無法寸進。 一絲唾液從她的嘴角垂下,拉出一條閃亮的細線。 下體傳來陣陣快感,敏感的喉頭因為噁心不斷的包裹放開粗大的肉冠,這不 是深喉,而是希曼雪強忍著不適努力吞入肉棒。 不是全身心的付出,不會有人願意做出這樣的動作,希曼雪拒絕了我的阻止 ,稍微抬了抬頭,舒緩了一下不適感,又一次將肉棒全根吞入。 劇烈的刺激下,希曼雪口中發出乾嘔的聲響,我有些後悔開始不應該表現出 快感的樣子來,這樣她就不會遭受這種痛苦。 正自懊悔間,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張姐穿過廚房,打開了公用衛生間的門 ,走了進去。 因為背對著廚房,我無法看清身後的情況,電視的聲音很小,無法完全掩蓋 希曼雪因為不適感發出的聲音,又因為光線的原因,張姐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看清 兩個人的秘密。 我嚇得一動不動,希曼雪卻繼續著剛才的動作,高大的沙發靠背給了她充分 的信心相信張姐不會看到,我卻擔心,萬一她要過來跟我聊聊人生談談理想,我 和希曼雪的「不倫」 關係就徹底暴露了。 身後傳來沖水聲和關門聲,腳步聲響了幾下又停止,片刻之後又響了起來, 在我以為張姐要自己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張姐的話語聲:「小文吶,晚上吃 不吃點夜宵?噢,不吃那我可就躺下了。」 聽到張姐關門的聲音,我長舒了一口氣,拉起已經因為呼吸不暢臉色不好的 希曼雪,輕輕打了她一耳光,笑著罵道:「這麼作踐自己幹嘛?不難受嗎?」 希曼雪感受到了我的心疼,閉上眼一臉逆來順受的樣子,嘴上卻說道:「你 喜歡我就去做,誰讓我是你的…你的老婊子呢!」 「你就這麼喜歡當婊子啊?」 看希曼雪一臉陶醉的表情,我又反手給了她一耳光,她疼的一咧嘴,看我的 眼神卻充滿了變態的興奮。 「你還真打呀!」 希曼雪幽怨的捶了我一拳,膩聲說道:「當婊子有什麼不好,好吃好穿還有 大雞巴肏,人家好喜歡當婊子呢不過只喜歡做你一個人的婊子。」 「我現在就把你這個老婊子就地正法,來,把屁股噘起來!讓我嫖嫖你!」 希曼雪在我懷裡媚聲撒嬌:「好哥哥,好爸爸,雪兒永遠是你的婊子,是哥 哥爸爸最騷最浪的老婊子,爸爸什麼時候想肏,雪兒就讓爸爸肏.不過今晚不在 這裡好不好?想叫都不敢叫,一點都不盡興……」 「不在這裡去哪裡?難道去外面啊?」 我心中腹誹,這幾天就在外面玩兒了,我都快忘記床上做愛什麼感覺了。 「去外面幹嘛?我帶你去個地方!」 希曼雪說罷起身,毫不在意她裸露在外的酥胸春光乍洩,施施然的拉著我的 手走向樓梯。 因為站姿的關係,希曼雪小巧玲瓏的乳房顯出了一絲輪廓,因為過小,她這 樣的年紀,雙乳幾乎沒有下垂,只是乳肉有些綿軟,隨著步伐輕輕晃動,也有一 番獨特的魅力。 在我經歷過的女人當中,蕭沅荷的乳房是當之無愧的碩大,其次便是穆雪嬌 ,南冰、程琳和蘇恬姐妹的乳房雖各有特點,大小卻相差無多,唯獨希曼雪的乳 房極小,平躺的時候甚至完全看不出雙乳的輪廓。 愛她的嫵媚風情,愛她的溫柔可人,愛她的全心投入,也愛她的小小椒乳。 我並未因此而不喜,相反我很喜歡她這樣的年紀還能有這樣美好的身體,而 這美好的身體又對我完全的敞開,任我予取予求。 並沒有如我想像那樣上樓梯,希曼雪推開通往地下車庫的門,走下樓梯。 聲控燈亮起,沒有轉向左邊的車庫,她推開右邊的一道門,引我走了進去。 她找到開關,燈光亮起,眼前的場景並不是買房時房產介紹的儲藏室嚴 格來說,這裡還是有一部分功能是儲藏室的,只是還有一部分功能,出乎我的預 料。 「這裡原本應該是設計的儲藏室和影音室,影音室卻沒有投入使用。」 希曼雪推開一扇厚重的鐵門,向我介紹她的發現:「我給小王打過電話,據 他說這房子是獨立設計的,他們也不清楚。我看這裡整體裝修都完成了,便自作 張,買了些傢俱和電器,簡單佈置了一下,平時可以看看電影,有需要的時候 ,我們就可以在這兒……」 下面的話不言自明,我把雙眸滴水的熟婦摟在懷裡狠狠的一個長吻,等到希 曼雪渾身酥軟的癱坐在地把肉棒握在手中專心舔舐的時候,我才環顧四周,仔細 打量起這間屋子。 整個屋子至少有六十平,挑高至少有五米,房間牆壁被厚實的暗棕色皮革覆 蓋,房頂甚至做了更專業的聲音處理。 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樓梯扶手堅固而厚重,同樣經過了專門的處理。 視線所及處,無法看到音響設備,除了對面高牆上的大螢幕之外,別無他物 。 房間佈局簡樸而有目的性,進門處是一個用欄杆擋住的高台,欄杆盤旋向下 ,兩條寬敞的樓梯在入口處左右分開,在對面牆壁下面。 一圈加寬的棕色真皮沙發擺放在高台前,被四個茶几分成三組,因為弧形擺 放的關係,沙發上的任意位置都能很容易的看到對面的大螢幕。 此刻的我正坐在右側樓梯邊上的沙發扶手上,希曼雪神情專注的吞吐著勃起 的肉棒,發出淫靡的聲響。 牆面上的大螢幕閃爍著屏保模式的畫面,變幻的色彩和畫面映出希曼雪成熟 而妖嬈的風情,我用右手勾住她的後腦,好讓我在起身拿遙控器的時候保持插入 的姿勢。 希曼雪雙手勾著我的腰,繼續保持專注的吸吮。 我按下播放鍵,清晰的畫面出現在大螢幕上,一位年輕的少婦正在鏡頭前自 慰。 「嗯?」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女子,我有些驚訝,隨即便明白,這是婆媳兩人的錄像。 歪頭看了一眼屏幕,希曼雪衝我嫵媚一笑,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媚聲道:「 我把之前的錄像都拷了過來,機子裡都是我們娘倆的春宮戲,想看別的得重新調 試…」 畫面中的南冰滿臉潮紅,臉上蕩漾著性慾的光輝,她緊閉著眼,嘴角輕輕揚 起,呻吟聲在喉管中徘徊,極度的喜悅襲上眉梢,臉上開始綻放幸福的笑容。 我的肉棒更加堅硬,希曼雪首當其衝,她站起身,雙手支撐在我的腿上,膩 聲說道:「好哥哥,雪兒想要了。」 我抱住她的細腰,狠狠的拍了一下擺在我面前的豐潤玉臀,厲聲道:「騷貨 ,你叫我什麼?」 「大雞巴哥哥?」 沒有得到我的答,只換來一下更響亮的抽打,希曼雪痛苦的呻吟一聲,臉 上卻露出興奮的神情。 「好爸爸?大雞巴爸爸?乖兒子?大雞巴兒子……」 連續說了好幾個稱呼,都沒有得到我肯定的答,希曼雪的屁股已經有些紅 腫,她明白我只是想要打她,便迎我的樂趣,變著花樣的用不同的稱呼叫我。 「媽媽的好兒子,大雞巴老公,天天就想著欺負騷婊子的壞嫖客,就想著肏 媽媽騷逼的壞兒子,啊,再打就真的要腫起來了!爸爸是嫌雪兒的屁股太小嗎? 」 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希曼雪更是渾身顫抖,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我站起身,按住赤身裸體的美婦人,硬的發疼的肉棒刺入淫水潺潺的蜜穴, 一下到底。 「啊…哥哥的大雞巴…肏死雪兒了…」 希曼雪猛的仰起頭,低垂的秀髮一下子甩到背上,又隨著不斷的抽查下身體 的搖晃緩慢滑下。 我拉住她的肩部大力肏干,一次又一次的猛力衝擊她成熟而多汁的下體,很 快希曼雪就被肏得站立不穩,最終趴在了沙發上面,任我馳騁。 兩個人的姿勢已經從最初的後入變成由上而下,兩瓣豐滿的肉臀包裹住經過 的肉棒,美麗的菊花上塗滿了膩滑的體液。 看著不斷翕動的菊花,我興致大開,雙手握住臀瓣用力掰開,塗滿淫液的肉 棒輕鬆刺入希曼雪的菊肛。 「呀!」 希曼雪從迷亂的性慾中抬起頭來,肛門傳來的不適感讓她清醒了一些,她 頭幽怨的看著我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綻放的菊花中,口中不自覺的呻吟著,說著完 全聽不清楚的囈語。 對希曼雪的身體,我已經輕車熟路,在準確的刺激下,希曼雪很快就從肛交 的不適中脫離出來,獲得了毫不遜於陰道性交的快感。 一直游離在高潮邊緣的希曼雪在我的大禮肏干下,迎來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好爸爸…大雞巴爸爸…媽媽的好爸爸…媽媽的大雞巴爸爸,雪兒要被你操 死了!雪兒婊子被大雞巴爸爸肏屁眼肏到了高潮,啊,來了,雪兒來了,來了, 啊,大雞巴爸…啊!」 希曼雪全身痙攣,一下一下地抽動,過了有一會兒,才悠長的呼出一口氣, 接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我正要調笑她兩句,上方的鐵門吱吱開啟,南冰探頭,正迎上我的目光,她 看著我笑道:「就猜到你們在這裡了!」 「那你還來自投羅?」 我向她一勾手,讓她快點下來,南冰卻笑著說道:「咱們在這裡玩,不叫小 荷姐姐不好吧?」 「她都睡了吧?就算沒睡我想也不會來的,還是……」 我想著自己印象中的蕭沅荷,感覺她不是那種容易放得開的人,只是我的 建議才說到一半,一道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南冰身旁。 「還是怎麼樣?」 蕭沅荷語笑嫣然,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南冰關上門,拉著她的手一起往下走 ,邊走邊笑著說:「小荷姐姐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我下樓的時候她正在客廳裡 找你們呢!」 「我哪有……你瞎說!」 蕭沅荷急忙辯解,南冰哪裡管她,自顧說道:「都找了好幾個地方了,還不 好意思問我,告訴我說「你看到小海記得讓他早點休息」,簡直欲蓋彌彰嘛!」 「哎呀,你好討厭!」 蕭沅荷伸手去呵南冰的癢,南冰閃身躲在我的身後,蕭沅荷一下子就撲進了 我的懷裡。 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大美女,我笑著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正好你雪姐姐敗 下陣來,你來替她。」 南冰跪在沙發邊上,扶著沾著自己婆婆愛液的肉棒,微笑著賠不是:「好姐 姐,我幫你舔乾淨,讓哥哥干你,你就原諒了我好不好?」 本來就是閨中調笑,蕭沅荷被弄得不知所措,並不是真的生氣,她一貫羞澀 臉小,此刻更是無地自容,把臉埋在我的懷裡便不肯抬頭。 希曼雪早已坐在一旁,此刻正看著我微笑,見狀衝我使了一個眼色,接著站 起身,從後面抱住蕭沅荷,用自己赤裸的身體磨蹭起羞赧的少婦。 蕭沅荷年過三十,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已足夠成熟來接受即將發生的一幕 ,唯一阻止她放開身心的,只是表面的一層羞恥心而已。 整個別墅的供暖效果非常好,中央空調的效率很高,穿著纖薄絲綢睡衣的蕭 沅荷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身後女體的溫度。 希曼雪成熟性感的身體傳來誘人的觸感,溫熱的呼吸更是不停的吹進蕭沅荷 的耳中,被她呼入肺中,融入到血脈裡…南冰忘情的吞吐沾著自己婆婆淫水的肉 棒,她的技巧越來越純熟,帶給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勾起蕭沅荷的嘴唇親吻,舌頭突破她的雙唇,挑逗她的香舌。 被我吻的動情,蕭沅荷原本撐在胸前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積極的反應 ,靈巧的和我舌吻起來。 希曼雪沒有遭到蕭沅荷的拒絕,手上的動作漸漸大膽,不知道何時已經襲上 了她豐碩的雙乳。 吻到動情的我情不自禁的去撫摸蕭沅荷的美乳,卻被希曼雪的手擋在外面。 隔著她的手掌,我用力揉捏,惹來蕭沅荷一陣陣的嬌喘。 希曼雪隔著蕭沅荷與我相視一笑,用口形無聲的告訴我:「這麼大!」 我連連點頭,怪異的反應讓蕭沅荷從迷亂中清醒,她睜開眼正看見我奇怪的 表情,一下子就領悟到了把她夾在當中的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她的臉更加潮紅,羞意卻減弱了很多,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放開我身道 :「我也要摸摸姐姐的身子。」 雙手襲胸,蕭沅荷抓了個空,微小的椒乳遠比視覺上難以掌握。 蕭沅荷有些難為情,希曼雪倒是不以為意,她嬌聲笑道:「妹妹這麼大的胸 ,難怪小海為你著迷呢!」 「哪裡啊,他才不會!我覺得他更著迷姐姐呢!」 蕭沅荷輕輕的摩挲著希曼雪的貧乳,語帶討好:「我覺得他更喜歡姐姐這樣 類型的…」 蕭沅荷的睡衣被我褪下,露出下面曼妙的身材。 實際觸摸過的希曼雪尚且被她胸型的完美驚艷到了,遑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的南冰,年輕少婦吞吐到一半的肉棒含在嘴裡忘記了動作,呆呆的看著兩個白皙 豐滿的小兔子蹦了出來。 「真美!」 希曼雪由衷的感歎,她伸出雙手,托住蕭沅荷的豐乳輕輕掂了掂,艷羨的心 情溢於言表:「我的和你一比真是天壤之別啊!」 南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做什麼,她用力吸了一口肉棒, 將上面的口水舔淨,也附和著道:「長得大的人有很多,這樣又大又美的真的很 少!上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上天是公平的,至少在這一點上如此。」 一直在欣賞眼前的活色生香,我此刻才插話,同時插入的,還有堅挺的陽具 。 我扶起蕭沅荷的一條腿讓她踩在沙發上,從後面溫柔的刺入她濕潤的蜜穴, 同時說道:「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美,大或者小都是自然的奇跡,看起來都是美麗 的。」 「那我也想要這樣的美,不要平平的美……」 說完心中所願,希曼雪也跪了下來,和自己的兒媳一起,一左一右含住蕭沅 荷的乳頭。 蕭沅荷被我從身後肏干,又被婆媳倆含住了乳頭,儘管舒爽非常,仍然不連 貫的說道:「姐姐…我也想要你這樣的美,這樣…好累人的!」 蕭沅荷的蜜穴緊實火熱,原本就敏感的身體因為婆媳的加入和刺激變的更加 敏感,沒多久就大聲呻吟起來,即便如此,她仍舊不忘將身體向前,為婆媳找到 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 婆媳倆將頭靠在沙發上,頸椎得到了休息,因為姿勢上更容易用力,更是對 蕭沅荷體貼行為的應。 「啊…哥哥…小荷好開心…好舒服…要被肏死了…」 原本一直壓抑在喉間的呻吟聲釋放出來,蕭沅荷終於浪叫起來。 「肏死你這個小母狗!」 我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被我撞擊得有些發紅的美臀,用言語刺激蕭沅荷的慾望 :「肏死你這個小騷貨!」 「喔…我是母狗,我是騷貨!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我是哥哥的小騷貨…」 臨近高潮的蕭沅荷大聲的響應著我的辱罵,髒話給她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心理 刺激,快感如潮而至。 「呵呵,你要是母狗的話,那我們娘倆不成了吃奶的小狗了嗎?」 希曼雪吐出少婦腫脹充血的乳頭,吃吃笑道:「好爸爸,用你的大雞巴狠狠 的肏這個母狗媽媽吧!」 「呀!」 蕭沅荷明顯被這樣的禁忌刺激得不行,呻吟聲驟然加劇,身體也劇烈的搖晃 起來。 「媽媽,騷媽媽,爸爸的大雞巴要肏我們三條母狗呢!」 希曼雪注意到了蕭沅荷的變化,言語更加無忌,自己也被刺激得興奮起來, 情不自禁的撫摸起自己來。 南冰的手伸到了婆婆的腿間,熟練的找到了她的敏感點,愛撫起來。 蜜穴被襲,希曼雪再次含住蕭沅荷的乳頭,只是喘息聲中多了一縷縷的呻吟 。 婆媳二人相互愛撫對方,蕭沅荷則已經來到了快樂的巔峰。 「哥哥…大雞巴…小荷要死了…啊…死了…啊…來了!」 蕭沅荷的高潮來得劇烈而迅捷,她渾身劇烈顫抖,抽搐著撲到沙發上,輕輕 地抽動,享受高潮的餘韻。 正在追逐射精的快感,我拉過南冰,讓她來承接我狂野的慾火。 年輕的少婦趴在蕭沅荷背上,被我從身後大力肏干,她大聲的呻吟著,時不 時的舔舐蕭沅荷後背上斑駁的汗漬。 希曼雪抱住蕭沅荷的肩膀,撫慰猶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婦。 還沒等蕭沅荷恢復過來,南冰便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爸爸的大雞巴好厲害…冰兒要被肏死了…媽媽…婆婆…冰兒要被爸爸的大 雞巴肏死了!啊…啊…啊!」 「今天怎麼這麼厲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 希曼雪有些驚訝於兒媳的不堪撻伐,輕輕撫摸我的膝蓋,膩聲道:「爸爸射 給冰兒吧!看你都把她肏成什麼樣了!」 將南冰送上高潮之後,我又奮力的抽插了十幾下,就到了射精的邊緣。 被我最後的衝刺又帶來一次高潮,南冰沒有得到預期中我的射精,她過頭 來,正看到我拉住希曼雪,猙獰的肉棒正插在她口中突突怒射。 希曼雪嗆了一下,一絲精液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她張開嘴,讓我看乳白的精液在粉色香舌的挑動下輕輕晃動。 看我滿意的點頭,希曼雪正要嚥下,卻被我用眼色制止。 她領會了我的意思,挪了一下身子,將口中的精液餵給自己的兒媳婦。 南冰溫婉的笑了一下,跪坐在婆婆身邊,接過了她餵給自己的精液。 蕭沅荷看著這妖艷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沒吃過我的精液,但像這樣 從別的女人口中接過來,對她來說真的很異想天開。 希曼雪試探了一下,看蕭沅荷並未反對,便湊過去,將自己口中的精液喂一 些給蕭沅荷。 蕭沅荷生澀的和希曼雪親吻在一起,當兩個人分開時,一條亮白色的精液在 兩個人唇間慢慢拉長拉斷,淫靡至極。 勾住南冰的下巴,把三個女人的臉貼在一起。 希曼雪識趣的把已經殘留不多的精液舔到舌尖,讓我看到乳白色的液體在紅 唇中間滾動。 南冰有樣學樣,蕭沅荷則看南冰也作出了類似的動作後才嘗試著做了起來。 希曼雪居右,蕭沅荷居中,南冰巨左,三女跪在我的身前,面頰緊貼在一起 ,三條舌頭慢慢接近,最後靠一起,同時舔到已經軟垂的龜頭上。 三女口中的精液大部分已被嚥下,小部分摻和著口水順著嘴角留下,看起來 誘人之極。 三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跪在我的面前,爭相舔弄漸漸抬頭的肉棒,強烈的視覺 刺激再次勾起了我的情慾,原以為今晚再也無力再戰的我雄風再起。 我躺倒在沙發上,蕭沅荷和南冰剛剛高潮,希曼雪卻已經看了半天的春宮, 她急不可耐的跨坐到我的臉上,口中嬌聲央求:「好爸爸,舔舔雪兒的騷逼!」 「呀!」 臀部被打,希曼雪驚叫一聲,隨後呻吟聲便響了起來:「哦,好兒子,舔的 媽媽好爽,媽媽好開心,喔,好兒子,好爸爸,大雞巴哥哥……」 蕭沅荷和南冰趴在我的雙腿中間,時而舔吸肉棒,時候彼此親吻,兩女玩的 正開心,聽見希曼雪的胡亂呻吟,都是好笑不已。 「騷婆婆的年紀很尷尬呢,當媽媽太小,當女兒當妹妹又太大,當老婆吧, 正好!」 「雪姨還不快叫老公!」 「呀,討厭!」 不知道被誰用手指襲擊了肛門,希曼雪過頭嬌嗔一聲,浪聲說道:「他是 …你們的老公,不當我兒…子就要當我爸爸,我可不會做他老婆,喔,好舒服, 好哥哥,舔的好舒服!」 春宵苦短,因為之前已經做過一次,我沒打算投入過多的時間到前戲上。 感覺差不多了,我便讓希曼雪躺在沙發上,蕭沅荷和南冰一左一右抱住她的 雙腿,而我則擁著兩個美麗的年輕少婦,開始肏干熟透的美婦人。 宛若成熟的蜜桃,希曼雪的下體早已汁液淋漓,肉棒進出之際發出咕唧咕唧 的響聲。 兩女不約而同的舔吸我的乳頭,同時用手撫摸希曼雪的乳房。 三女婉轉呻吟,嬌媚非常,帶給我極強的快感,體驗到了帝王般的享受。 某一次抽插過於用力,肉棒拔了出來,南冰低頭久含在了嘴裡。 希曼雪證實最關鍵的時刻,焦急的哀求,直到叫了幾聲「好姐姐」、「好媽 媽」,南冰才肯遂了她的心……最後,我將精液射在三女的臉上、頭髮上,才算 結束這香艷而荒唐的一夜。 經過了這一夜,蕭沅荷再也不避忌在婆媳面前和我親熱,而婆媳倆,則和蕭 沅荷一起,組成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我無法奢望更多,不能指望蕭沅荷融入她們,就像我不能指望婆媳倆像蘇恬 姐妹倆一定心連心一樣。 女人之間永遠橫著一道牆,親如姐妹尚且會有隔閡,遑論原本便是陌路的人 。 我只希望她們能夠維持表面的和睦,這樣我便不會那麼累,因為不知道哪一 天,就會有厄運降臨,我必須做好準備。 腦海中蕩起舊日的記憶,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那個給了我靈魂和希望的 女子,那副臨死前憂傷而決絕的面容,還有那一段顛沛流離自我放逐的歲月…快 樂罕至,苦難相隨。 第三十一章漁舟唱晚幾個人在影音室昏天黑地,半夜時分才各各屋。 簡單清洗了一下身體,我躺在床上,明明睏倦非常卻毫無睡意。 南冰去書房看過了兒子,爬上床鑽進我的懷裡,不一會兒便甜甜的睡著了。 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穩,內心裡似乎有極大的隱憂,朦朧睡去,感覺沒多久 ,便被手機鈴聲吵醒。 樓上空無一人,我拿起手機,顯示的是田木生的號碼。 之前我找了他很多次,一直聯繫不上,不是關機就是不接電話,現在終於肯 打給我了。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這幾天跑哪兒去了?」 「別他媽提了,我都要鬱悶死了!」 田木生牢騷了一句,也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股份的事情我考慮了 一下,你還是別參與了,有別的好項目了我告訴你,咱們一起幹。我又進了一批 好材料,這幾天就能出來一批藥,我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給你留著,不便 宜那幫孫子了。」 「你打電話過來就這事兒?」 「哎,怎麼說呢,」 田木生遲疑了一下,說道:「還是見面再說吧,我這兩天難得有空,你在哪 兒呢,我下午去找你。」 「肏,我沒在北京。」 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早上八點多了。 「你不老實在北京貓著,跑哪兒得瑟去了?」 「天津!」 我學著天津人的語調,卻說得不倫不類。 「肏,那可巧了,我也在天津呢!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 不想讓田木生知道婆媳倆的住所,我隨便扯了兩句,和他約好了見面的地方 ,這才起床。 樓下空無一人,餐桌上放著幾個蓋著的盤子,我一一打開,是幾個熗拌菜。 因為蕭沅荷來做客,原本就很不錯的早餐更加豐盛,從中可見希曼雪的心思 。 「鍋裡還熱著湯呢!」 南冰推門進來,看我拿起一張油餅正吃著,趕忙用大碗給我盛了一碗湯,灑 了一點鹽,端到我的面前,笑著說道:「張姐不知道小荷姐姐的口味,沒敢放太 多鹽,這湯我和婆婆喝著正好,你喝起來估計得澹一些。」 我喝了一口,果然味道正好。 因為是北方人,又當過兵吃過大鍋飯,我口比較重,跟婆媳倆這樣的南方人 在一起,很多時候都吃不到一起去。 不過希曼雪冰雪聰明,特地為我做了很多精緻可口的小鹹菜,做一些我愛吃 的菜的時候,也會刻意的迎我的口味。 我問南冰怎麼一大早就沒人了,南冰笑著解釋說兩個孩子醒的早,因為怕吵 醒我,希曼雪便帶著兩個孩子到外面溜躂;張姐天沒亮就起來了,準備好早餐後 拿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鋤頭、叉子,把院子裡的花園徹底翻了一遍,現在正在 澆水,準備種些蔬菜,兩女則幫她打下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南冰進屋取水,幫我盛了湯就忘了這一茬,沒一會兒蕭沅荷推門進來,看見 兩個人坐在餐桌邊,便釋然一笑,說道:「我說呢,怎麼端水端了這麼久,原來 是伺候老爺吃飯呢!」 南冰被她說的不好意思,耳朵紅了起來。 我伸手去拉蕭沅荷,笑著說道:「就你話多!你也過來陪老爺我吃飯!」 「哈哈哈!」 蕭沅荷笑著從我身邊繞過,不讓我抓住她,說道:「臣妾還得去種菜呢,可 沒時間陪老爺您!」 我走到盥洗池旁邊,拍打了一下蕭沅荷的屁股,端起水盆。 寬大的橙色運動服遮住了蕭沅荷曼妙的身體,唯有手上傳來的觸感才最真實 的反映她的真實面目。 南冰收拾著碗筷,蕭沅荷跑到門口幫我把住門,我端著水走出來,正碰見希 曼雪抱著孫子領著小雨荇走進院裡。 相比蕭沅荷的遮掩,希曼雪無疑要敢穿得多,她戴著澹藍色的平光鏡,亮閃 閃的金絲邊框恰好遮住了眼角細細的魚尾紋;微卷的秀髮自然散落在肩上,兩個 大大的鑽石耳墜時隱時現;上身一件火紅的V領襯衫,露出白皙的脖頸和一大片 前胸;腿上穿著一條乳白色的修身長褲和澹褐色的平跟瓢鞋,恰到好處的勾勒出 她勻稱修長的纖細美腿。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平坦的胸部,儘管有內衣的幫襯,看起來還是明顯要小 得多,同樣的衣服如果蕭沅荷穿起來,V領的最低處就能看到緊緊的乳溝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沒人猜得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只會把她當成一個新婚未久的年輕辣媽。 不知道是挽留逝去青春的最後瘋狂,還是要珍惜第二春的難得時光,或者二 者兼而有之,希曼雪的打扮風格越來越年輕化,某些時候敢穿的程度,甚至比自 己的兒媳婦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比之下,南冰穿的簡單得多,一件長身的澹綠色蝙蝠衫,腿上一條黑色緊 身褲,腳上一雙淺色高跟,看著頗有鄰家少婦的感覺。 南冰日漸成熟,風格自然朝著沉穩的方向發展,因為她需要告訴別人她很成 熟;希曼雪則不同,她的年齡已經讓她無需向誰證明自己的成熟,她更需證明的 是她仍舊年輕,仍舊美麗,仍舊可以為悅己者容。 實際上,四十幾歲的女人並不能算老,尤其對希曼雪這樣生活優渥保養得當 的美女來說。 只不過經歷了諸多的生活巨變,從高處被打落塵間,她需要時間來恢復,這 一點上,婆媳兩人甚至蕭沅荷都莫不如此。 驚歎於希曼雪的美麗,我的動作有些凝滯,蕭沅荷起到好處的出聲提醒,避 免了我的尷尬。 她關上門,對我說道:「快把水端過去,張姐要栽苗了。」 張姐累的滿頭大汗,她放下鋤頭,用水瓢舀了大半下兒水,自己先咕咚咕咚 喝了幾口,然後才在挖好的坑裡澆上水,接著把已經在屋裡培養好的辣椒苗、茄 子苗栽進地裡。 「現在就栽苗,不用扣膜麼?」 「呀,你還懂這個呢?」 對於我的問題,張姐很驚訝,她解釋道:「這裡天氣暖和,今年冬天走的晚 ,不然早就可以種了。扣膜那是東北的做法,那邊早晚溫度太低,容易凍壞秧苗 。」 小雨荇馬上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她對這種涉及到土和水的活動異常的感興 趣,有樣學樣的跟著栽起菜來。 和三女打過招呼,告訴她們約了朋友見面。 希曼雪幫我取來錢包和車鑰匙,蕭沅荷叮囑我開車注意安全,南冰則拉著我 的手讓我早點來。 因為路況不熟,我開著導航來到了田木生說的地方。 這是一片巨大的工業園,田木生的廠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規模並不大, 設備卻很先進,環境也相當整潔。 我把車停在門口,給田木生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他就開車出來,讓我坐上 他的車,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他對這一片很熟,很快就到了一處停滿了各色遊艇的碼頭。 兩人把車停好,又走了很遠一段距離,來到一艘豪華遊艇前。 掏出鑰匙打開擋在面前的鎖鏈,兩人登上遊艇,我四處看了一圈,笑道:「 你小子挺會享受的啊?這得花不少錢吧?」 「這麼貴的東西新的我可買不起!」 田木生倒是坦誠,直接說道:「這是一個朋友的,出海玩淹死了人,人家有 錢犯忌諱,低價出手,我覺得挺划算的就買了下來。怎麼樣,不錯吧?」 「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買,你就不犯忌諱?」 我撫摸著駕駛席上的實木裝飾,笑著罵道:「你就不怕哪天開出去把自己淹 死?」 「怕個球!我太姥爺是靠盜墓起的家,犯忌諱我就生不出來了。」 田木生滿不在乎的發動引擎,駕駛遊艇緩緩駛離碼頭。 「你還有太姥爺呢?你會排輩分麼?開的這麼小心謹慎,你剛買沒多久吧? 」 我看田木生的動作小心謹慎,問出了心中所想。 田木生的答印證了我的猜測,我把他推到一旁,問清他想去的地方,熟練 的駕駛起來。 他看得愣愣地,大聲叫道:「我就肏了,你個孫子一下子有錢了不說,還會 開這玩意兒?在哪兒學的?」 「肏,這是秘密!」 「滾你媽蛋的秘密,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談秘密的!」 船很快到了地方,這是一片佈滿了礪石的海灘,荒無人煙,除了一個簡易打 起的監測站外,光禿禿的別無長物。 田木生放下船錨,從酒櫃裡翻出兩個杯子兩瓶茅台,拉著我坐下,把杯滿上 之後,二話不說自己先幹了一個。 「你他媽還給我來這一出!」 硬著頭皮跟了一個,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咽喉延伸到小腹,我攔住田木生不 讓他繼續倒酒,罵道:「你他媽有事兒說事兒,上來先干二兩,誰他媽教你的? 」 「肏,你喝不喝隨便,我不喝我心裡的話說不出來。」 田木生奪過酒瓶,再次倒滿,一飲而盡。 船上有一些花生米之類的佐酒菜,我拿起一些倒在一次性紙盤裡,田木生抓 了一把塞進嘴裡,又喝了一杯酒。 將近一斤烈酒下肚,酒勁很快湧了上來,田木生眼睛瞪的通紅,沉默了半晌 ,終於說道:「你懂血型麼?」 「嗯!」 被他說的莫名其妙,我稀里□塗的搖頭,表示不懂。 「我是A型血,我媳婦是型血,而我的孩子是O型血!」 田木生近乎咆哮的說出自己心中的隱秘,我卻滿臉困惑,除了心中隱約所感 之外,完全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孩子不是我親生的!」 「我肏!」 雖然預感到了,但聽到這樣的事實我還是被驚到了:「徐瑩膽子夠大的啊, 竟然還要生下來。」 「我也想說,「田木生錘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道:「那次找你喝酒,我就 是從大夫那裡知道了這件事兒,但我實在是說不出口,最後不了了之。」 「這些天我就花錢找人買了一些監控設備,我要找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給 我戴綠帽子不說,還想讓我養他的野種!」 田木生的聲音漸漸轉低,最後幾不可聞:「可我沒想到,真沒想到啊,竟然 是這樣的結果。」 我按了按他的肩膀,正想說幾句安慰的話,田木生突然咆哮起來:「你能信 嗎?我跟你說你能信嗎?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正要說我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田木生接下來的話再次讓我驚呆:「那孩 子不是我的,可他和我的親子關係度卻超過了9%!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 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看到我的表情,田木生很滿意,他慘笑著說道:「是 的,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我這幾天又去醫院做了檢測,結果昨天出來的…」 「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卻流著我們家的血脈;和我血型不符,卻和我有著極 高的親子關係…」 田木生大聲的哭了起來,邊哭邊喊,聲色淒厲,悲苦至極:「我知道我沒出 息,沒能耐,可就算這樣,就算他對我完全失望了,他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啊!他 想找什麼樣女人找不到,為什麼要碰我的老婆。」 田木生嚎啕大哭,泣不成聲,拿起酒瓶要喝卻發現是空的,憤怒的摔了出去 。 白瓷的酒瓶砸到舷窗上摔得粉碎,散落一地的碎片。 我默默的把另一瓶酒打開遞給他,任他發洩咆哮,等到他最後發洩夠了癱坐 在地上,我才安慰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想怎麼處理,有什麼打算嗎?」 「我沒什麼打算!」 田木生抹了一把臉,帶著哭腔說道:「我打算多弄點錢出來,齊妍懷孕了, 是我的種,我要好好照顧她們娘倆。」 我默然點頭,經歷了這樣的人倫慘劇,沒人可以坦然處之,田木生這樣已經 算很不錯了。 「現在想起來,很多不理的事情就有了理的解釋。」 田木生冷靜了下來,說道:「這事兒可能好幾年前就有了,一直就有蛛絲馬 跡,我也感覺到了異常。只是我根本沒往那地方想誰能想到啊?那是我…」 田木生完全無法說出口,無力的垂下頭,表情扭曲,痛苦不已。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這個一直粗枝大葉的男人,我起身到酒櫃裡又拿 了兩瓶酒,給他倒上一杯,陪他靜靜的喝酒。 「我年輕,貪玩不懂事兒,那兩年徐瑩總和我吵架。她越鬧,我就越不想 家,然後就包了齊妍…」 田木生斷斷續續的述說著往事,酒精沖不澹他的痛苦,卻沖澹了他的怒氣, 他的語調越來越低,最後呼呼的睡了過去。 海風拂面,我站在船尾,一口喝光杯中的白酒,然後將酒杯用力的扔向大海 。 「你說了你的秘密,我也說說我的吧!」 藉著酒意,面對著碧海藍天,我平靜的說道:「那年我在部隊裡,執行任務 的時候,失手打死了一名人質。上級領導要處分我,我不服氣,一怒之下退伍離 開了部隊。我沒直接家,而是隨便上了一輛往北開的長途汽車,到一個地方就 下來看看,只要方向沒錯,就渾渾噩噩的走到哪兒算哪兒。」 就像說著別人的故事,我語調平和,述說著自己從來不與人言的隱秘過去: 「有一天在一個小縣城的一間賓館門口,幾個地痞調戲一個女人,門口站了一群 人看熱鬧卻沒人管。要不是其中一個痞子擋住了門不讓人進出,我也沒打算管這 個閒事。」 「被逼無奈英雄救了美,然後那女的問我該怎麼謝我,我告訴她我還沒吃午 飯,她要有心請我吃頓飯就行了。「她說她叫宣嵐,從國外來的,看看老父母 ,沒想到遇到了這些人。為了留著路費家,我已經好幾天都沒吃飽飯了,吃飯 的樣子就有些急,她就問我想不想臨時找份工作,她說她還要在當地呆一段時間 ,需要有人保護,看我不像是壞人,就想雇我保護她給她當保鏢。」 「當時我沒什麼目標,手頭又缺錢,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她。每天五 ,最後結算的時候按天數算每天再給五十。」 「之後那幾個小痞子來報復,都被我打跑了,她很滿意,對我更加信任, 兩個人的交流也就多了起來。她知道了我是特種兵,知道我不只是會打架,知道 了我的遭遇,知道了我的精神狀態,然後她就問我,想不想賺錢?」 「怎麼會不想呢?誰不想有錢,誰不想衣食無憂?不是為了讓自己過的更好 ,我怎麼可能去當兵,怎麼可能自願加入特種部隊還那麼刻苦的訓練?」 「她要給我一份工作,先給我一萬,事情完成後會有獎金,具體數目比一 萬隻多不少。」 「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只是因為要出國,我的身份是不允許的。她毫不 介意,告訴我先家安置好,其餘的她能搞定。」 「隨後她給了我一萬和一部手機,告訴我等她的電話,就離開了。我拿著 錢家,見到了了父母。雖然他們無法接受我受處分離開部隊的現實,但還是寬 容的原諒了我。」 「很快就接到她的電話,安置好父母後,我到她說的地方取了包裹,裡面簽 證護照機票樣樣俱全,最神奇的是,這一切都沒有用到我本人出面,這完全超出 了我的理解範圍。」 「飛機在歐洲的一個私人機場降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襲紅色長裙的她,還 是那麼美麗。她年紀其實已經不小,看著三十多歲,其實已經四十多了。」 「很快我就加入了一個組織,嚴格來說這時候我是加入了一個任務。這個組 織的其他人都很不相信我,可能因為他們都是歐洲人的緣故,但宣嵐沒有,她一 直和他們強調,我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也正是因為她的這份信賴,我堅持了下 來,沒有因為被懷疑而離開。」 「這個任務很複雜,每個環節都不允許出錯,我最開始的任務是在一個遊艇 聚樂部做侍童,借此接近一位華裔英國官員,取得他的信任後得到一份至關重要 的文件。」 「特種兵的訓練和自身的天賦讓我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拿到了他們需要的 東西。我的能力得到了認可,我得到的信任也越來越多。」 「後來我才知道,如果不是宣嵐力保,那之後我就已經被滅口了。沒有莫名 其妙的死在歐洲,我得到了這個組織的信任,成為其中的一員,並在其後的多次 任務中表現出色,贏得了相當的信任。」 「這個組織成立的時間並不久,創立者死後,接任的是他的兒子,一個二十 九歲的溷血兒。他很有魅力,有組織才能,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是個非常優秀 的繼承者。」 「那時候我才知道宣嵐是創立者的妻子,繼承者的母親,所以她才能這麼大 程度的影響他的決定,才能保我不死。在隨後的一系列任務當中,我贏得了整個 組織領導層的信賴,漸漸的成為組織的核心成員,開始參與一些重要的大事。」 「這個組織是一個刺殺機構,成員大多來自於歐美,最初是為了反抗恐怖 義成立的,要任務是針對恐怖行為進行調查核實,通過與當地政府作的形式 防止恐怖義攻擊的發生。只是到了現任首領的手裡,組織的性質開始發生變化 ,他們不再只是調查和竊取情報,而是調查之後直接進行懲罰工作。」 「這個組織吸納了很多優秀的間諜和特工加入,而後很多退伍兵也加入成為 了懲罰者。到這個時候,組織的性質就已經變了,開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到我 加入的時候,整個組織已經分化為兩個派別,一個是保守派,認為還是過去的模 式最好,一個是激進派,認為當前的力度還不夠。」 「整個組織的急劇膨脹帶來了經費來源上的巨大困難,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 這個問題,首領決定重啟一個已經擱置許久的計劃。這個計劃的重要程度關係到 整個組織的生死存亡,因此在共同的目標下,兩派暫時放下分歧,協力完成這個 任務。」 「雖然過程略微有些曲折,不過計劃還是圓滿完成了。只是因為彼此的不信 任,兩個派系的人將成果關鍵部分一分為二,保存在兩個派系的重要人物手裡。 」 「最後,激進派還是沒有忍住誘惑,偷襲了保守派的要核心成員。作為保 守派最有威望的人,更作為保存成果的關鍵人物,宣嵐成為了眾矢之的。一片腥 風血雨中,我帶著她突出重圍,卻被組織中一直保持著中立的電腦高手暗算了。 」 「原來整個任務成果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為程序,一部分為操作程序需要的 相關要素。本來出於安全考慮,程序是由他和其他四個組織外的電腦高手同時分 工編寫,但他竟然通過自己的天賦,逆向出了程序剩餘的部分,這樣一來,他手 中缺的,就是宣嵐手中的東西了。」 「我當時不知道是什麼讓他那麼鋌而走險,想在兩個派系的爭奪中漁翁得利 ,現在我才能理解,他面臨了多麼大的誘惑!」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輕而易舉的成功讓他徹底的膨脹了。確實,他 已經勝券在握,卻沒有料到宣嵐的反應。」 「宣嵐用自己的生命給我製造了反擊的機會,彌留之際,她告訴了我她掌握 的相關信息,然後將那個程序交給我,告訴我去開始新的生活,替她好好的活下 去…」 「那之後我開始了逃亡,兩個組織不遺餘力的找我,還有很多其他的勢力 追蹤著這個任務成果。兩年多的時間,我在一個又一個城市之間不停的逃亡,過 著野狗一樣的生活。你能想像一頭狼放在羊群裡是多麼的明顯和不協調麼?一個 亞洲人在歐洲東躲西藏,難度可想而知,我不敢出入有監控的地方,也不敢使用 銀行卡,不敢使用電話,完全變成了一個生活在現實中卻又與現實完全脫節的人 。」 「一次受傷後,我逃到芬蘭邊境,傷口開始惡化,我失去了堅持下去的勇氣 ,決定放棄,放棄對宣嵐的承諾,把手上的東西交出去,這樣我才有獲得新生的 機會。」 「我步行了一天一夜,在茫茫的白雪中徹底迷了路,找不到城市的燈火,我 以為我再也沒有了活的希望。特種兵高強度的訓練帶給我遠超常人的體能,此刻 卻也消耗殆盡。最絕望的時候我才開始後悔,自己竟然有那麼多的事情沒來及的 去做,那麼多的人沒來得及給他們一個擁抱,那麼多的想法沒有去實現…」 「我開始眷戀生命,開始留戀這一切,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荒山野嶺,最後 成為野狼的晚餐。我的毅力終究到達了極限,傷口和寒冷終於擊垮了我。」 「那一瞬間,我感覺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舒適…」 「再次醒來,我才發現已經被人救起,這個叫鮑勃的男人在深山裡獵熊,遇 到了暈倒的我。當時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用他的話來說,能活過來簡直就是 奇跡。」 「在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被追殺過,想來當時大雪封山,鮑勃又帶我翻過了國 境線,徹底掐斷了兩派人士追捕我的線。死裡逃生之後,養傷的同時,我開始 靜下心來思考自己的人生。那段時光是我最安逸的時候,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 讀書,我有大把的時間充實自己,也慢慢的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半年多的時間轉瞬即逝,我終於決定開啟這個完全改變了我人生的東西, 這讓我大吃一驚。組織竊取了一筆錢款,原計劃是用於組織發展壯大的,這筆錢 目前在全世界數千萬個賬戶裡不停的遊走,沒有這個程序錢不會停止流動,而光 有這個程序錢只會短時間內在組織設定的某個慈善基金裡短暫停留半小時,隨後 則會開始繼續流動。想要提取這筆錢,需要程序讓錢彙集,又需要相應的印鑒、 資料和慈善基金的法程序來將錢提取出來。」 「這麼讓人大費周章的一定不會是小數,而當我嘗試著用程序將錢短暫彙集 的時候,眼前的數字還是讓我無法澹然。」 「九十五億美元!這個數字,已經超出了普通人對錢的概念,幾乎代表著一 切。如果是之前的我,很難不會因此而瘋狂,幸運的是有了這三年多的緩衝,我 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我將錢全部提取出來,注入到基金會的賬戶中,將基金會委託鮑勃管理, 自己拿著一小部分國,實現宣嵐的願望。」 「她是一個充滿了智慧的女人,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兒子太優秀, 以至於她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然後良知和理性又都無時無刻不在鞭打她的靈魂 ,告訴她組織這樣發展下去遲早會和他們反對的恐怖組織一樣,成為新的恐怖組 織。」 「我無法評價她,她的世界遠比我豐富,但我尊重她,我尊重這個給了我人 生和方向的女人,所以我會按照她的願望生活下去,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不讓 她的死變得沒有意義。」 我無聲哽咽,淚流滿面,那個溫柔的聰慧的女人,那個始終信任我覺得我值 得拯救的女人,那個為我擋了一顆子彈給了我嶄新生活的女人,我無時無刻不想 著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她說的話:「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活 下去,小文,替我活下去,做我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做我要做卻沒有做好的事 …」 「你哭啥呢!」 我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田木生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我睜開眼,他踉蹌 的起身,強作笑顏:「我都沒哭,你有啥好哭的?別他媽哭了,我還沒死呢!行 了,洗洗臉,咱們去吧,我還得趕北京呢。」 兩個人在他工廠門口分開,他把遊艇鑰匙留給了我,說他要去一段日子, 我喜歡可以自己開出去玩。 到家裡,已是過午時分,客廳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張姐聽見聲響推門出來,見到是我來,便問我吃了沒,要為我準備午飯。 婉拒了她的好意,我對付吃了幾口剩飯,填飽了肚子,不想吵醒南冰,就在 樓下沙發上坐下休息。 憶是一件很累人的事,這段往事除了鮑勃是當事人之外,我不曾和任何人 說起,今天不是藉著酒勁並且田木生把這麼隱秘的醜聞告訴了我,我想我不會下 決心說出來的。 沒有完全釋放,但確實輕鬆不少,坐了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接近自己,我驀然睜眼,凌厲的眼神掃視前方,找 威脅所在,同時全身繃緊,隨時起身斃敵。 我很快放鬆下來,眼前的小女孩兒正拿著一根柳條,對著我躍躍欲試。 小雨荇被我突然露出的猙獰神情嚇得不輕,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給了我一個 很勉強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趕緊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笑著道:「你想幹 嘛?」 「哈哈!」 小女孩這才放鬆下來,大聲笑著說:「叔叔你剛才好嚇人!我本來想膈肢你 的。」 聽到說話聲,蕭沅荷從臥室走出來,呵斥女兒:「不是告訴你不要吵醒叔叔 嗎?怎麼這麼不懂事!」 「沒事兒,我也睡的差不多了。」 小女孩兒剛才就被我嚇的夠嗆,現在又被媽媽呵斥,已經噘著嘴要哭了,我 趕忙打圓場,問道:「其他人呢?」 蕭沅荷笑著坐下來沒說話,順著她的眼神,我看到婆媳倆正抱著孩子下樓。 希曼雪給我倒了杯水,笑道:「你睡的那麼香,還一身的酒氣,我們都沒敢 吵醒你。」 「生子搞了個遊艇,帶我去轉了轉,又一起喝了點酒!」 「嗯,以後喝酒可別開車了,不行打車來,或者打個電話,讓冰冰去替你 開來!」 希曼雪不失慈母本色,擰了個毛巾給我擦臉。 蕭沅荷觀察著希曼雪的一舉一動,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對這個雖然保養不 錯卻已年近半的女人情有獨鍾了。 她的神情我看在眼裡卻並未放在心上,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希曼雪不可 複製,蕭沅荷也一樣。 「遊艇!」 南冰抱著孩子坐在窗邊,好奇的問道:「那得不少錢呢吧?聽說那東西都得 是私人定制的,普通人根本買不起。」 「媽媽,遊艇是不是船啊!」 小雨荇坐在母親懷裡仰著脖子好奇的問:「長這麼大,我都沒坐過船呢。」 她的話把大家逗樂了,希曼雪坐過去,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道:「你 才多大?」 蕭沅荷也笑著說道:「你將來有的是機會的,不是剛坐過飛機了嗎?以後會 有機會坐船的!」 「說起來,」 我從褲兜裡掏出鑰匙:「他把船留給我了,要不我們出去玩玩?」 希曼雪笑著搖頭,南冰不置可否,蕭沅荷卻有些意動,我看在眼裡,便問南 冰:「平南能去麼?」 南冰微笑道:「沒事兒的,別吹到風就沒事。」 希曼雪也笑道:「想去就去吧,我在家照顧孩子就行。」 「不行,要去就都去!」 南冰沒問題,我就肯定不會丟下希曼雪。 我既然做了決定,希曼雪也不再反對,她只是笑著點頭,看我的樣子溫婉如 玉,神色溫和。 遊艇上的各色用具一應具全,只是沒有什麼新鮮的食物,我讓張姐準備了一 些燒烤的食材,又另外買了一些吃的喝的,就算是準備妥當了。 臨行前,蕭沅荷偷偷問我,要不要叫上穆雪嬌和程琳,我猶豫了一下,我沒 有想過這麼快就讓希曼雪婆媳倆見到蕭沅荷之外的女人,畢竟相比蕭沅荷來說, 穆雪嬌母女倆根本就無足輕重。 最後我還是同意了,因為蕭沅荷說人多熱鬧些,她說的時候可能沒多想,我 卻一下子就想多了,婆媳,母女,在一張床上,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刺激異常 。 顯然明白了我的歪心,蕭沅荷臉一紅,輕輕推了我一把,笑罵道:「就你壞 心眼多!」 上了車,我告訴婆媳倆,蕭沅荷的小姨和表妹也在天津,叫上她們一起出來 玩。 希曼雪和南冰冰雪聰明,這個時候叫上兩個女人,哪裡會單純?希曼雪坐在 副駕,目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沒敢與她對視,我發動車子,前往程琳的學校去接母女倆。 夕陽西下,兩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一起。 較為年長的女子穿著一襲黑色長裙,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寬大的墨鏡 遮住大半邊臉,看不清具體的模樣;年輕女孩則穿著件綠色T恤和淺色修身牛仔 褲,看起來青春靚麗,充滿朝氣。 這樣兩個大美女站在一起,自然吸引了周圍很多人的目光。 我把車停下,兩女坐進後座,我還能感到無數道含義不同的目光射來。 蕭沅荷應該在電話裡就已經介紹過了基本情況,所以看到希曼雪婆媳倆,母 女倆並沒有感到意外。 讓人意外的是我預想到的尷尬場景並沒有出現,小雨荇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 她明顯對這個姨奶和小姨充滿了好感,一見面就說個不停,充滿童真的話語 很快便惹得大家開心不已,很快便衝散了初次見面的尷尬。 遊艇聚樂部的工作人員見多識廣,幾女拖家帶口年齡各異又都戴著墨鏡,因 此並未惹起廣泛注意。 驗過憑證,在侍童的協助下登上遊艇,等遊艇離岸,幾女才表現出一直壓抑 的驚歎。 遊艇非常豪華,如果自己訂製的話,這樣的一艘遊艇一個億是怎麼都不夠的 。 只是都是驚歎,幾個女人的表現也不盡相同。 希曼雪畢竟見多識廣,有些驚訝,卻也不以為然。 南冰也見過不少世面,因此略微有些驚呆,表現也在情理當中。 蕭沅荷則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澹然,並沒有被滿眼的豪奢驚倒。 穆雪嬌適當的表現出了年齡帶來的沉穩,壓抑住了內心的嚮往和艷羨。 程琳的表現和大家又不一樣,最開始表現的很是驚奇,但馬上就安靜下來, 刻意表現出一副澹然處之的樣子來。 小雨荇的表現則非常誇張,上上下下的跑來跑去,看看這裡看看那裡,不時 傳來驚叫聲,不知道又發現了什麼。 希曼雪明顯沒想到我竟然還會駕駛遊艇,她走到我身邊,滿眼都是愛慕的看 著我。 她穿了一身淺紫色的吊帶紗裙和同樣顏色的披肩,腳上一雙黑色平跟涼鞋, 就那麼斜斜的靠坐著,盡顯熟女媚態。 南冰抱著孩子去了下層,蕭沅荷追著女兒跑來跑去,剩下一男三女相對無言 ,頗有些尷尬。 好在路程不遠,很快就到了上午停船的地方,這裡兩邊都是陡峭的山崖,將 中間的深水圍成一個僻靜的港灣。 我沒有著急將船駛入,而是停留在廣闊的海面上,觀看夕陽西下的美景。 金色的陽光灑在海面上,隨著波浪的起伏閃爍不住。 遠處不知是何處,一座八角亭被陽光照得金光閃閃,恍若蓬萊仙境。 ..希曼雪輕聲吟道:「美景在目,美色當前。悠然 自得,樂而忘憂!」 我輕輕搖頭,歎道:「快樂罕至,苦難相隨。忘不掉,即便忘掉了,也不是 就沒有了…」 希曼雪微微點頭,靠在我的懷裡,品味這一刻的安寧。 小雨荇在下層大喊,叫姨姥和小姨下去看她的新發現。 母女二人一離開,希曼雪就抬起頭,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道:「你說是不 是我多心了?」 「我怎麼感覺這娘倆怪怪的呢…」未完待續第三十二章落霞孤鶩夕 陽的餘暉漸漸遠去,彷彿一處開關被按下,天地間一下子安靜了,只留下倦鳥歸 林時陣陣響起的喧嘩。 我把船駛進水灣,把船錨放下,繼續和希曼雪討論之前的話題。 「嗯?你說她們奇怪,哪裡怪了?」 希曼雪搖了搖頭,展顏一笑,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第一次見 到這麼豪華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失態的。這個穆…」 「穆雪嬌。」 「對,穆雪嬌,她的表現就有些出乎預料,她的女兒表現得更不常理。」 希曼雪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我多心了,怎麼總把人往不好 的地方想呢!」 「呵呵,這也沒什麼,畢竟初次見面,還不怎麼熟悉。」 我把小艇放下,說話間忽然想起來她們的淵源,便笑道:「說起來,我認識 這個穆雪嬌和認識你們娘倆還是在同一天呢!你說這也算是緣分了吧?」 希曼雪面帶訝色,驚奇道:「你是說,她也…也賣過身?」 我點點頭,說道:「嗯,但她和你們還不一樣,有個詞兒叫殊途同歸,你們 這樣的應該是殊歸同途。」 希曼雪被我逗樂,輕輕的推了我一把,笑道:「你還挺能琢磨,哪兒學的新 詞兒?」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把要帶上岸的東西整理好,幾個人都是婦孺, 我當仁不讓的當起了苦力,把幾個箱子搬上了小艇,帶到了岸邊。 這是一塊淺灘,一大片亂石中間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約有二十米方圓,沒有 大風浪的話足夠幾個人活動了。 這裡四周除了海水就是陡崖,極為安靜,置身其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 把東西安置好,再分批把眾人載到岸上,我累得滿頭大汗。 看我這樣辛苦,蕭沅荷笑著搖頭,希曼雪則低聲嬌嗔,怪我沒事兒瞎折騰, 在家呆著多好。 我訕笑著不置可否,她卻也沒再深說,個中曲直她並非不懂,只是看我這樣 勞累,心中不捨而已。 自家知自家事,這段時間來我沉湎於床笫之歡,身體完全靠藥頂著,早就沒 有了之前的體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卻很快就被眼前的艷色吸引,將那 股警惕拋諸腦後。 我躺在一邊休息,蕭沅荷和南冰看管著孩子,希曼雪則和穆雪嬌母女一起整 理帶上岸的食物材料。 動作起伏間,幾女曼妙的身材盡覽無餘,希曼雪氣質獨特韻味濃郁,舉手投 足間滿滿的高貴風範,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變得雅致和澹然。 穆雪嬌風情萬種,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蠱惑的美麗,一顰一笑中不自覺 地流露出媚人的風情,配上性感的裝束,惹人之極。 相比兩位熟女,最年輕的程琳也最為靚麗,細腰長腿無時無刻不提醒我,這 是一個青春氣息無比蓬勃的美麗少女,而她時刻都願意迎接我的臨幸,給我美好 的享受和歡愉。 「琳琳,把那個遞給我。琳琳!想什麼呢?」 「哦…嗯?啊!這個啊,給!」 不知道為什麼,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嬌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場地中間,我把木炭火爐拿出來開始生火,畢竟這些髒 活累活是我分內當為的。 爐火漸漸熾熱,驅走了海風帶來的寒意,幾女坐在折迭桌邊,吃著我做的烤 肉,幾杯紅酒下肚,有些沉悶的氣氛終於熱絡起來。 「姐姐你看著真年輕,你不說我都看不出來,還以為你得比我小呢!」 穆雪嬌和希曼雪碰了下杯,語帶恭維,希曼雪笑著應,說道:「可別逗我 ,都快五十了,老太婆了,和你們年輕人不能比了。」 蕭沅荷笑著反駁:「雪姐姐快別自謙了,咱倆往人堆裡一站,真不好說誰比 誰年輕。」 幾女笑著看我,我連忙點頭,說道:「那確實,曼雪比小荷敢穿多了,不看 眼角的魚尾紋,肯定都以為小荷是當媽的,曼雪是大姑娘。」 眾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為我的直白生氣,哪知道希曼雪渾不在意 ,卻是出乎她們的意料。 幾人的表現被我看在眼裡,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只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 早過了不惑之年,已經有些知天命的意味了,對這些年輕女人的敏感話題並不在 意,倒是因為我第一次在人前這樣稱呼她而有些尷尬,畢竟她的年紀做我的母親 也差不多了。 「小荷是模特身材,標準的衣服架子,什麼衣服穿起來都那麼好看。」 希曼雪莞爾一笑,誇起了蕭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門,這 魚尾紋撲多少粉都蓋不住呢!」 「雪姨,你看著一點都不老!不過確實沒有媽媽漂亮!哈哈!」 小雨荇終於解了饞,騰出嘴來,做出最終評價。 眾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蕭沅荷哭笑不得的拿過一串魚丸塞給她,笑罵道: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大人說話不許插嘴!」 「人家說的是事實嘛!」 即便是嘴裡嚼著東西,小雨荇仍舊不甘心的反駁,南冰附和著她,說道:「 雨荇的媽媽確實最漂亮,以後要多穿一些漂亮衣服,這麼好的身材不能浪費了, 你說對不對呀雨荇?」 「嗯,嗯!」 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舊不忘用點頭來表示贊同,眾人又被她逗得前仰 後。 海灘,晚風,燒烤,紅酒,這些很吸引人,但這並不是今晚的旋律。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的羞赧,熾熱的爐火映照在 眾人臉上,那一抹暈紅顯得曖昧而又晦澀。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蕭沅荷笑著拒絕了我的邀請,悄聲說道:「婆媳母女 一起玩,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兩個孩子醒了也得有人照顧。你上下船注意安全。 」 同來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話語造了個大紅臉,我笑著點頭,和南冰駕著小艇返 岸邊。 希曼雪和穆雪嬌兩人又喝了一瓶紅酒,此刻已經微醺,看我們上岸的眼神已 經有些迷離。 我走過去,坐在兩個美麗的熟女中間,伸開雙臂。 希曼雪毫不猶豫的就撲進我的懷裡,臉色艷紅,滿是羞澀,眼中卻有著無比 堅定的熱情和愛意。 穆雪嬌遲疑的看了女兒一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離,很快又軟 了下來,任我撫摸揉捏。 對面的程琳低著頭,看不清臉色,我不再看她,笑著問希曼雪:「你們聊什 麼呢,這麼熱鬧?」 希曼雪越過我,看了一眼希曼雪,又看了一眼程琳,笑著說道:「我們就聊 人生了,要及時行樂,不能到老了什麼都留不下,後悔就晚了…」 「說的也對。」 我點點頭,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讓我樂樂!」 「哎呀!」 希曼雪嬌嗔一聲,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將我的短褲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 棒,慢慢的含在嘴裡,口中品咂不停,嘖嘖有聲。 母女倆沒想到我會這樣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 希曼雪抬頭給了南冰一個眼色,南冰嘴角一動,忍住了笑意,卻跪了下來, 從我腿邊爬進來,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一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歡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時在外人面前,有了爭奇鬥艷的心思 ,表現得就更加積極動。 希曼雪口中含著龜頭,雙手背到身後脫去肩上的披風,整個動作勾魂奪魄, 豐滿的臀部被黑色長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線條,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 輕輕拍打。 南冰鑽到我的胯下,含住一顆睪丸不停吸過,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等我轉 過眼神來和她對視,就看見她眼中滿滿的春情和討好的媚態。 希曼雪撩起裙擺,露出雪白的豐臀和黑色的蕾絲內褲。 我勾住褲袋,猛地鬆開,「啪嗒」 一聲響起,打在她的腰間,更似打在在場四女的心頭。 希曼雪悶哼一聲,她伸手握住濕滑的肉棒輕輕擼弄,口中呻吟著說道:「好 哥哥,雪兒好疼…」 「你叫我什麼?」 我語聲低沉,出聲的同時一巴掌結實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道鮮紅的掌印一 下子出現在雪白的豐臀上。 希曼雪「啊」 的一聲輕叫,我手上濕潤,這一下打的確實有些重了。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一下希曼雪,她卻膩聲叫道:「好…」 我知道她是故意觸怒我,想換來更重的懲罰,便繼續伸手抽打她的美臀。 希曼雪連勝尖叫,很快兩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紅,這還是第一下打得太狠了 ,接下來我都沒敢太用力的結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繼續這種禁忌遊戲,卻沒了之前 的狠心。 希曼雪卻猛地抬頭,眼中除了迷離的情慾和熾熱的迷戀,竟然還有一絲堅決 和乞求!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著提醒我:「好爸爸,懲罰雪兒吧,雪兒 不乖,雪兒又騷又賤,雪兒是個騷婆婆,帶著兒媳婦賣逼。雪兒是小海爸爸的賤 女兒。雪兒以後只給爸爸一個人肏,雪兒是爸爸一個人的婊子。」 這種語言上的遊戲以前玩過不止一次,但從來不像這一次這樣刺激,我明白 這不僅是因為幕天席地,更因為旁邊有了看客,不再是只有婆媳倆和我的私密場 了。 我仍舊舍不得用力,只是象徵性的拍打希曼雪含著肉棒處鼓起的臉頰,饒是 如此,一會兒過後,她的臉也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南冰在下面舔得更為賣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順著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 ,依舊不停的撫慰春囊,帶給我無邊的快感。 婆媳如此賣力,沒有讓母女閒著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經伸進了穆雪嬌的衣內 ,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 被婆媳倆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嬌很快就閉上眼呻吟了起來。 對面的程琳面紅耳赤,雙腿夾緊在那裡扭來扭去,只是頭仍舊垂著,看不清 面容。 我抬起腿伸進她的腿間,距離下體尚有一段距離,我不便起身,正要出聲讓 她向前,年輕的女孩卻早已心領神會。 她解開褲帶,任牛仔褲滑下,身體向前挪動,濕熱的觸感便從我的腳尖傳來 ,瀰漫全身。 穆雪嬌抬起頭,正看到女兒雙手抱著我的腳躺在椅背上輕聲呻吟,她知道我 正在用腳揉搓她女兒全身最柔軟也最私密的部位。 她神色一黯,隨即媚笑著將臉湊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間角色,此刻並蒂花開,我根本無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你婆婆!」 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沒有移動身體,轉身就將肉棒插進 了穆雪嬌還穿著內褲的身體裡。 她的蜜穴已經泥濘不堪,早就做好了迎接恩寵的準備,被我一下全根進入, 穆雪嬌壓抑許久的浪叫聲驟然響起。 「喔…好雞巴!好硬!太舒服了!喔,又到底了!」 從最開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狀態,穆雪嬌顯得心事重重,程琳則情緒不高, 或許是被包養的新鮮勁兒過了,享受過權利之後,卻沒想到盡義務這麼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嬌才算全身心投入進來,在我的肏干下展現出來最真實也最 誘人的一面。 她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搭在折迭桌上,隨著我的抽插肏干,帶動折迭桌來 晃動,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隨之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邊,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閉目呻吟不停,只因南冰正在她 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進了兒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們四人玩在一處,下意識的走了過來,走到身邊看到母親被我肏得 面部扭曲,儘管已經不是初次,卻仍有些神情複雜。 和蕭沅荷一起,她可能沒有壓力,畢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 曼雪婆媳一起服侍我,她心裡可能有些無法接受吧!看了她一眼,我腦海中閃過 這些念頭,卻毫不在意,唇舌帶著希曼雪的唾液,吻在了程琳的小嘴上。 「唔!」 略微掙扎了一下,程琳還是乖巧的伸出了舌頭,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褲子早已脫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一把扯下。 我不停的肏幹著她的母親,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嚐著她美味的 香舌,而旁邊還有一堆婆媳在虛鳳假凰彼此撫慰,這一切都讓我興發如狂,肏干 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身體素質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棒,將程琳按在折迭桌上 ,慢慢脫去粉紅色的內褲,平復了一下尿意,這才將帶著她母親淫水的陽具插進 她年輕的身體。 內褲掛在膝蓋處,不上不下,卻正好束縛住年輕的肉體。 程琳雙腿緊閉,青春少女的緊窄與眾不同,和熟女那種動的夾緊不同,這 種緊窄更多的來自於肉體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間進進出出,粉紅的臀縫微微翕動,宛若嬰兒的小嘴,愛煞 旁人。 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一點淫液抹在上面,輕輕勾入,引來身下女子陣陣嬌 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你叫我什麼?」 「啊?」 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過程,她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夫…啊…你 …你想我…叫…叫你…啊…什麼…」 「我剛肏過你媽媽,你說你該叫我什麼?」 說著話,我看向穆雪嬌。 她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聞言正轉頭看我,看到我探的眼神,她臉上 一窘,認命的閉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媽,媽媽…我叫姐…夫爸爸…你說 好不好…」 程琳側著頭,看著閉上眼睛的母親,她的呼吸隨著我的每一下肏干斷斷續續 ,劇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語不成聲。 沒有應女兒的問題,穆雪嬌爬起身,將豐滿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上浪聲道 :「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兒,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輕點肏你的乖女兒呀 !」 穆雪嬌久在歡場,和女兒一起她只是放不開,並不是她沒有手段。 她對我的吸引力在哪兒她心知肚明,沒有了女兒單憑她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 ,想要吸引我無異於癡人說夢,但她能這麼快就認清現實,並放下臉面來利用女 兒固寵,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過我並不在意,不同於與希曼雪婆媳和蘇恬姐妹先錢後情的變化,和母女 倆更多的是利益交換,我對她們幾乎沒有任何感情,更不會在意她們的想法和感 受。 或許相處久了,我會比現在更重視她們,但到此刻為止,她們僅僅是我包養 的一對能帶給我禁忌刺激的母女,僅此而已,而穆雪嬌能這麼快融入角色,我樂 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親的話刺激得渾身一顫,直接便高潮了。 本來年輕女子便是身體最吸引人,滿足了對年輕肉體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機 會舒緩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兩人在一旁彼此撫慰,此刻正漸入佳境。 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細嫩的旱黃瓜緩慢抽插,腿間粉紅的媚肉 隨之不停翻轉,進出間不斷帶出白滑的體液,看樣子已經高潮過了。 希曼雪抽插著兒媳的蜜穴,自己也沒閒著,一根剩下的細長茄子被她塞進下 體,隨著抽插兒媳的節奏緩慢進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漿。 看我過來,希曼雪抬起頭,不再舔吸兒媳的菊肛,而是柔順的將我的肉棒含 進嘴裡,將上面屬於母女二人的體液舔淨。 此刻我想起蕭沅荷的話,體液或許是別人的,但身體卻是自己愛的人的,有 什麼髒的呢?幾下舔舐乾淨,希曼雪眉眼含春,衝我膩聲道:「好兒子,肏一下 媽媽好不好?你看冰兒都高潮了,我還差一點…」 「你個老騷逼!」 我輕輕拍打她的臉頰,語聲輕薄,眼中卻頗為愧疚。 希曼雪不以為意,繼續道:「茄子總是不如兒子的大雞巴,不夠硬,也不夠 燙,插進來也不解癢,好難受…」 「叫我什麼?」 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將她身上纏成一條的長裙推到頭上,束縛住她的雙手, 堅挺的肉棒全根進入,我大聲喝問:「知不知道該叫我什麼?」 「好爸爸,爹爹,雪兒的親爹,親達達,大雞巴爹爹,大雞巴達達…」 聽著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樣,我興致更濃,進出更快,希曼雪則更加毫無顧忌 ,各種淫詞浪語髒話方言紛紛出口,實實在在的給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動的叫床 課。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為之,要為和母女二人相處融洽打下良好基礎,否 則就算她床笫之間再怎麼荒唐,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正因如此,對這個全心全意為我考慮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愛意便越來越強 ,越來越在乎,反映到行動上,便是越來越快的抽插,越來越體貼溫柔的姿勢。 希曼雪的配完全不同於南冰蕭沅荷,母女二人更是無法與之相比。 她的動作永遠帶有一種強烈的絕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後一次歡好、每 一下肏干都是最後一次被我的肉棒進入一樣。 她的迎堅決而有力,位置準確而恰到好處,既不會過於嚴重讓人心生厭惡 ,又不會過於被動而讓人覺得無趣,每一次都在最適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 接我的抽插,帶給彼此最強烈的快感。 那種因為心與心相通帶來的身體上的極度契,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體 會過的。 這基於兩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於她成熟的心態、豐富的人生閱歷和與 眾不同的人生觀,最後與她熟透的身體和強烈的慾望融起來,才形成了這種得 天獨厚的性愛方式。 很多人無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驚人卻追求者眾,就是因為他們忽略了這些女 人可能具備的內媚,這種獨特的韻味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幸具備的,這需要閱歷, 需要智慧,需要身體,更需要激發的條件。 我很幸運,或許希曼雪原本並不是這樣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說我們彼 此相遇了,才會激發出她這樣的潛質,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愛結出 的碩果。 南冰和穆雪嬌湊了過來,依偎在我身旁,輕輕撫摸我已經汗流浹背的身體。 儘管已經高潮兩次,希曼雪仍舊不忘南冰,盡顯她眼中的大婦風範,她大聲 浪叫著攀上第三次高潮,卻在昏沉過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別射在裡面,留給 冰兒!」 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馳騁的時間最長,因為我愛她愛的發狂,恨不得將她揉碎 了吃下去,因此才將她肏得高潮了三次還不捨得離開。 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體裡的,但是她與南冰榮損與共,我對南冰也有一份 感情,不忍讓她在今天這樣的場裡受到冷落,便聽從了希曼雪的建議。 將南冰拉過來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經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繼 續肏幹起來。 雖然並不強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經高潮了一次,此刻被我按 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癱軟,迅速進入了狀態。 射精前急速的肏干和硬度溫度均已達到極限的肉棒,帶給南冰的是無與倫比 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宮,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並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 她就已經胡言亂語的到了高潮。 「啊,好爸爸…騷公公…肏死冰兒了…冰兒要懷上公公…的孩子……」 她最後這句話刺激得我一激靈,渾身酥麻,劇烈的快感從小腹蔓延開來,一 股濃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將她的身體徹底填滿。 南冰被這番劇烈的快感衝擊得徹底昏暈過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 肌膚片片暈紅,滿是歡愉的痕跡,充滿了情慾的誘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船上去吧?」 希曼雪愛憐的輕撫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兒媳,動作輕柔,與剛才的放蕩不羈 完全截然相反,滿臉的慈祥和長者風範。 我有些意猶未盡,但身體明顯已經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藥 撐著,體能也不足以讓我在這麼一番忙碌之後再和四個女人梅開二度。 我點點頭,幾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將東西放上小艇,到了遊艇上。 遊艇的臥室共有三個,兩個孩子各佔了一間,剩下的一間安排給了穆雪嬌母 女。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我到蕭沅荷的房間,聽到開門的響聲,蕭沅荷坐起來 ,拉開被子讓我鑽進被窩。 「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晃悠悠的。」 夜色下,蕭沅荷的臉龐有些模□,她澹笑說道:「長這麼大第一次在船上過 夜,挺新鮮的。」 兩個人的對話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兩句什麼,又 接著睡了,只剩下兩個大人虛驚一場。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 蕭沅荷依偎進我的懷裡,壓低了聲音說道:「琳琳那麼單純的孩子,今天看 著心事重重的,遊艇這麼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沒有用手機拍照平 時買件新衣服逛個專賣店都要拍照片發個朋友圈的。」 「嗯?」 本來希曼雪說起這個我還覺得是她女人本性發作,蕭沅荷再說起來,這個理 由就說不通了,那就說明真的有點不常。 我的腦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覺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應該注意卻沒 有注意到,這種不安愈發強烈,我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事情。 「明天找機會你問問她吧!」 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我的腦力應付不來這麼複雜的事情,把問題丟給 蕭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憊湧上心頭,我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 我的眼皮像灌了鉛,根本無法張開,那聲音似遠似近,飄飄忽忽,聽起來像 是希曼雪,卻又似乎不是,只是繼續說道:「小海,快醒醒,這裡不安全!」 「什麼…什麼不安全?我在哪兒呢?」 「小海,快醒醒,有危險!」 「你是…你是嵐姐?」 我心中大喜,喊道:「嵐姐你來了,你來看我了!」 「小海,快醒醒,快醒醒!」 那聲音漸漸清晰,真的是嵐姐的聲音,可是卻越來越小,最後微不可聞。 「嵐姐,嵐姐你別走!」 我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抓住。 一股溫熱的真實觸感從額頭傳入,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夢 中。 我猛地睜開雙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邊,她小聲說道:「叔叔你又瞪眼 睛,不過這次我不害怕了。叔叔你剛才做噩夢了嗎?」 我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然後小聲問道:「你怎麼不睡覺?」 「我想上廁所…」 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鯊魚從廁所那裡爬上 來…」 「不會的,叔叔保護你。」 我拍拍她的頭,微笑著說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 看來蕭沅荷確實睡得晚,這會兒竟然沒有被吵醒,我躡手躡腳的抱著小女孩 出門,輕輕帶上了臥室門,然後才領著她去上廁所。 一聲微不可察的細響傳進耳中,我毫不猶豫的將小女孩塞進洗手間,低聲道 :「在這裡呆著別動。」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現出的冷酷和威嚴嚇得一愣,嘴巴一抽,馬上就要哭出聲 來。 我連忙摀住她的小嘴,有些後悔自己的表現,低聲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 來,叔叔給你買一套喜羊羊的玩偶!」 小女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 情,堅定而鄭重的點頭。 輕輕關上衛生間的門,我貓腰前行,用極快的速度繞到遊艇樓梯後面,打開 通向底層倉庫的門,然後穿過倉庫,從裝卸通道繞後船後。 澹澹的月色下,幾道身影正借助繩爬上船舷,有兩個人已經爬上了船,手 中端著黑黝黝的傢伙蹲伏在那裡,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應是遇上了海盜,隨即想到這裡是中國近海,不可能有 這種身手的海盜。 再聯想到這些人的姿勢身手,還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涼,明白這次沒法 輕易脫身了。 一,二,三…六,共計六個人。 我的心再往下沉,這樣的人兩個已經是我的極限,竟然有六個。 再看六個人的默契程度,這是一支成熟的戰術小隊,彼此照應相互配,除 非有人落單,否則我一個人都拿不下。 對方來者不善,出動這樣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拷珊膜薄@?/P> 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我的K組僱傭的,我只知道,一旦正面衝突 ,在這些人面前,我毫無還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了之,船艙底部有潛水設備,想悄無聲息的離開不是沒有機會。 這個念頭一瞬間強大起來,帶給我非常強烈的誘惑,這幾個女人算什麼?只 有要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一個女人的形象浮現在眼前,她的表情漸漸清晰 ,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強烈的羞愧和悔意衝進我的腦海,將自私的念頭徹底擊碎,這個世界上只有 一個希曼雪,已經失去了宣嵐,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我要照顧蕭沅荷,我答應 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無信!六個人分成三組,開始遊艇。 我所處的位置正是遊艇後部,兩個人彎腰而行,緩慢的朝我這邊走來。 沒法再猶豫了,握緊了剛才順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鐵簽,全身蓄力,在第一個 人轉過身發現前的一瞬間,我猛然竄起,手中鐵簽瞄準他的下頜,貫穿而入。 當先這人被我用鐵簽破腦,呃啊兩聲瞬間斃命,他的同伴反應迅速,悶悶的 槍聲瞬間響起,打在甲上乒乓作響。 「噗噗」 兩聲,射向我的子彈被身前的屍體擋住,我正要前衝,拿下眼前這人,面前 槍聲突變,變成了沒有消音器的手槍聲。 他拔出手槍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話機提醒,這超乎我的預料,而換槍的短暫 瞬間,給了我接近他的機會。 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槍槍管,同時五指半屈,使出渾身勁力戳在他咽喉 上。 他的反應只慢了一點點,如果不是他想要換槍示警,我根本沒有機會拿下他 。 槍聲巨響,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猶豫要不要這時跳海逃跑。 還未等我作出決定,密集的槍聲響起,剩餘四人站在高處,朝我開始不停射 擊。 被一發流彈擊中腿部,預想中的流血場面沒有出現,強烈的酥麻瞬間湧至大 腦,我搖晃著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來,卻紛紛倒下,而這便是我最後看到 的畫面。 被一股劇烈的惡臭嗆醒,我睜開眼,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 我腦袋漲漲的,有些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只是直覺上感覺到危險,想要站 起來。 「別動。」 聲音澹澹的,濃重的俄語口音,一把巨大的□蛇手槍頂在我的額頭,強烈的 熟悉感湧上心頭,我認命的躺倒在地,閉上眼睛,苦笑著說道:「托尼,怎麼會 是你。」 「我運氣比較好吧。」 我不用睜眼都能想像得到他歪頭聳肩的樣子,對於他我太熟悉了,我睜開眼 ,左右看了看,問道:「這幾個不是你的人?」 幾個人被近距離一擊斃命,槍槍爆頭,甲上血跡斑斑,紅的白的鋪了一地 ,饒是我見慣不驚,看著仍然有點反胃。 「不是,不過看起來很有來頭,看起來你的麻煩不止我一個。」 我苦笑搖頭:「我知道這一天早晚得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那畢竟是一個無法想像的數字。」 托尼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只是仍未放鬆警惕,他注視著我, 說道:「看起來你這段時間過得不錯。」 「她們…」 我壓抑住關切的情緒,表現出澹然的樣子,問道:「還活著吧?」 「活著。」 看到我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托尼笑了笑,說道:「有一個被打暈了,剩 下幾個被關在一起。再和你談談之前,我不會殺她們。」 如果他一直窺伺在側,那麼我為了幾個女人沒有立刻逃離,恐怕早就被他看 在眼裡,那麼我的遮掩也就毫無意義了。 想到這兒,我連忙說道:「那個小女孩還在洗手間裡…」 「抱出來了。」 托尼搖搖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文,你變得軟弱了,以前的你毫無弱點 ,而現在,你不堪一擊。」 我苦笑默認,沉默片刻,問道:「你說要和我談談?我們還有的談?」 「當然。」 「你想要錢?」 托尼點頭。 「你和誰一起來的?」 「有一個黑客,技術分部的。」 托尼後退了一點,靠在船舷上,說道:「組織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錢?」 「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確實不多…」 「確實不多。你的命,值這些錢。」 「你怎麼和組織交待?」 「同來的有六組,十二個人,能找到你,算是我運氣不錯。」 托尼緩緩說道:「拿了你的錢我就遠走高飛,沒什麼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說我給你一半的錢,然後我被組織繼續追殺。你遠走高飛,我亡命天 涯?」 我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你是不用腦子還是覺得我太好騙?與其那樣 ,你不如殺了我,你得不到錢,我也樂得解脫!」 「我考慮的很清楚了,你也不傻,但我說過,你現在有弱點了,你不堪一擊 。」 托尼站起身,拉開船艙的門,隨即哭喊聲響起,他扯著一個女子出來,將她 推倒在我身邊。 女子跌倒在滿地的紅白腦漿上,極度的恐懼在她的臉上匯聚,扭曲了她原本 美麗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 她驚恐的看著自己沾滿了腦漿的雙手,終於到達極限,嚇得暈了過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殺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體會,他真的手撕過四歲的幼童,我相信只要我說 個不字,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看著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頰貼在污穢的血跡上,眼前閃過一幅幅兩人相處的畫 面,我明白我再也沒有了鬥爭的本錢。 「我答應你的要求。」 我垂頭喪氣,為自己的屈服感到恥辱:「但沒辦法現在給你,你也知道,想 變現需要基金會的支持,而基金會在歐洲…」 「這不是問題,我早就準備好了。」 托尼依舊冷酷,語氣卻興奮起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歐洲。」 「這幾個人的問題也需要解決,我要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麼。」 「這也很簡單。」 托尼拿出一部手機遞給我,說道:「你們船上有人通風報信,這些人就是通 過定位這部手機找到你的。如果不是他們,我也沒這麼好運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 第三十三章他日趨庭眼前的手機,赫然便是程琳的蘋果6G本ipho ne手機。 我接過手機,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升起來。 我待她一家不薄,卻沒想到會被她出賣,只是我想破頭也想不出,到底是什 麼驅使她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做出如此決定的。 「五天前,監視赫爾辛基的技術人員截獲了一封發往北京的郵件,裡面提到 了你的中文名字,組織由此確定了你已經不在芬蘭,因此派人來到中國,追查你 的蹤跡。」 托尼說起整件事情的經過:「發郵件的人叫周靜,通過追蹤她在國內的人際 關係我們找到了她的丈夫,然後根據她的活動範圍,分別進行監視。」 「我非常幸運,被分到監視她的咖啡館周邊。真的是好運氣,我看到一些人 喬裝打扮在監視一棟樓,通過竊聽他們的電話,我發現他們在找一個叫做蘇恬 的女人。他們提到,這個女人被一個身手異乎常的人所救,最後出現,就是在 這棟樓裡。」 「監控畫面拍到了這個女人,卻看不清這個男人的相貌,但我卻知道這個人 是誰。知道你在這棟樓裡,我順籐摸瓜,找到你就不難了。找到售樓處,拿到你 的電話,理所當然的,你應用了組織的技術,無法定位也無法追蹤。」 「我沒法守在那裡,只能繼續竊聽那些人。今天早些時候,他們突然撤離了 監視的人員,我發覺異常,抓了其中一人,逼問出原因。原來他們接到消息,有 人告密說知道你在哪裡。」 「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聽著托尼的敘述,看著手中的手機,我心頭翻起滔天巨浪。 果然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蘇靜發給朋友的一封郵件引來了K組,而我和 蘇恬早就引起了別人得注意,程琳的告密則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有豐富的反偵察反追蹤經驗,但我身邊的人沒有,當我一次次的為身邊的 人鋌而走險時,我也將自己置入了危險的境地。 再聯想一下眼前的局面,我不由苦笑,心中暗道:「嵐姐,想做一個對身邊 人負責任的人,真的很難。」 事已至此,我再怎麼怨天尤人也於事無補,如何度過眼前的危局,才是我的 首要任務。 打開手機,翻到短信頁面,幾條短信寥寥數語,「我能你要找的那對兒 婆媳的信息」,「我們在XX遊艇俱樂部,我見到婆媳了」,「我們的經緯度是 …」。 程琳的動機暫且不論,對方如何將希曼雪婆媳和我聯繫起來的,真的是匪夷 所思。 將昏迷的南冰抱進懷裡,我對托尼說道:「放了她們,我跟你去歐洲。」 托尼哈哈大笑,說道:「文,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幼稚?明知道你在意這幾 個女人,我怎麼可能扔掉自己最大的籌碼?只要她們還在我的手裡,你就不會輕 舉妄動,否則再被你跑掉,我去哪兒找你?我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所以,別 動歪腦筋了,她們要和我們一起走!」 「技術分部的那個黑客怎麼辦?」 我知道再無機會,卻仍不肯放棄,找可能的契機自救,否則即便我給了他 錢,我一樣會死。 「不管他了。」 托尼也不廢話,扔給我一個一次性封條,說道:「把自己捆上,我們啟程去 歐洲。」 我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嚥了去,多說無益,如今動權都在他的手裡, 我除了服從,別無他法。 托尼將我帶到船艙內,希曼雪和程琳尚且清醒,只是嘴唇被膠帶貼住,無法 出聲。 用眼神無聲的告訴希曼雪不要慌張,我會救她,希曼雪看懂了我的意思,她 劇烈的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和絕望,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告訴我放 棄她,不要為了她冒險。 正如我不會放棄她一樣,我知道她願意為我犧牲自己,只是我不能容許這樣 的事情再發生,真那樣的話,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托尼發動遊艇,海岸漸漸消失在月色之中,我看著眼前諸女,心中感慨萬千 。 前一刻還動情歡愉春光無限,此刻就已血流遍地歷經生死。 托尼用南冰測試出了這些女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毫無顧忌的要挾我, 因為他掌握了我最大的弱點。 我不是沒有機會獨自逃跑,以我的身手,即便是被綁縛住雙手,我也有逃跑 的機會。 心裡那個本能的聲音仍在不停地呼喊,忘掉她們,忘掉美麗的婆媳和母女, 只要還有這些財富,哪裡找不到這樣的甚至更好的女人?活下去,活下去,不要 為了無謂的事情犧牲自己的生命!但人性的那部分卻一直在告訴我,如果不能堅 守,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真的有臉那樣苟活於世?我怎麼對得起嵐姐對我的 信任和托付?遊艇駛入公海,又走了很久,天色將明,晨曦微露,一架銀白色的 兩棲飛機出現在視野裡。 飛機的駕駛員和托尼長得很像,沖托尼點點頭,便依次把諸女帶上飛機,最 後才是托尼押著我上了飛機。 這是一架座中型飛機,外部曲線流暢優美,內部裝飾高檔豪華,多用於 洲際航行和商旅接送。 這樣的飛機價格不菲,托尼不可能具備這種財力,而組織的飛機他也不敢用 ,想來不是租的就是偷的。 托尼把我和幾女分開控制,他把我單獨安置在後倉,時刻保持著對我的最高 威脅。 在一起相處過那麼久,他對我知根知底,即便是我綁縛著雙手,他也不肯靠 近我身邊半米以內,我們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是富含劇毒的蛇,隨時可以致人死 地。 飛機很快起飛,灑滿了燃油的遊艇被托尼一槍點燃。 沖天而起的火光中,飛機衝入雲端,將如夢似幻的一段美好時光甩在身後。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飛了多久,飛機在一處水面上降落,一艘不起眼的漁船停 泊在那裡。 將幾女帶上漁船,托尼和船說了幾句什麼,又返到飛機上,而後飛機再 次起飛,又飛了半個多小時,才在一處私人機場降落。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和幾女交流的機會,只能耳聞幾女隱約的哭啼之聲,目 視她們絕望的眼神和灰敗的神情。 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她們是無辜的!多災多難的希曼雪婆媳,苦盡甘來的 蕭沅荷母女,我原本指望帶給她們更好的生活,沒想到卻將她們牽扯進了一個更 深更大的漩渦。 天色漸沉,夜色中我被押上一輛SUV,遠處閃爍的廣告牌告訴我,這裡正 是拉普蘭省的首府,羅瓦涅米。 托尼用一個布袋蒙住我的頭部,將我塞在第三排座椅上,他時刻小心提防著 我,不給我可趁之機,他一步步接近成功,而我則一步步走向死亡。 我打破沉默,出聲問道:「你把她們送到哪裡去了?」 「放心,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要怎麼相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殺人滅口?」 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看到她們安全離開恢復自由,我寧死也不會把錢給他。 「我真的很想把她們都幹掉,畢竟帶著這幾個亞洲人對我來說太危險了。」 托尼輕輕笑了起來,說道:「但是我又不想讓你解脫出來,畢竟無牽無掛一 心復仇的文,也是一個很恐怖的。」 「我做這一切只是為了錢,是為了更好的過完下半輩子,我可不想活在你對 我的追殺之中。」 托尼的算計我心知肚明,他要留著我吸引組織的追殺,而幾女就是我最大的 弱點,有這個弱點我就無法在人群中隱匿自己,只能被別人追蹤,而不會追蹤別 人。 人的貪慾無窮無盡,但托尼也明白有命享受的錢財才是好的錢財,否則我根 本沒有機會活到現在。 一直都沒有找到我可以出手的機會,我只能帶著他們前往斯瓦藍德農場,現 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鮑勃能夠及時發現異常,救我一命。 這是很自私的想法,一旦托尼拿到了錢,他或許不會殺我,但絕對不會放過 鮑勃。 儘管內心有愧,我仍舊沒有改變決定,因為到目前為止,鮑勃是我唯一的機 會。 不知道走了多遠,目不能見的情況下,我對時空的感覺完全錯亂了,等到車 子停下,布袋被拿下,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斯瓦藍德農莊。 夜色深深,我倒是不需要調整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遠處的農舍,一盞簡易的 夜燈掛在農莊入口的大門上,數不清的飛蛾快速飛來,撞在燈上,發出「辟啪」 的響聲。 我一個人走在前面,托尼跟在後面,距離我兩米左右,他和我都明白,在我 無法將他一擊致命的情況下,我別無選擇,因為希曼雪諸女都在他的手裡,我最 開始就沒有跑,現在就更不會跑。 走到距離之前視頻通話中蘇恬姐妹居住的屋子不到三十米處,我駐足停下, 身後「卡噠」 一響,托尼厲聲說道:「我不會殺你,不意味著我不會讓你變成殘廢,別跟 我耍花樣。」 眼前的異樣只有我心知肚明,而此刻這樣的安靜絕對非比常,我不會宣之 於口,因為這可能是我最好的機會。 我點點頭,若無其事的繼續前行,其實已經做好了應對突發情況的選擇。 「不對…」 托尼驀然驚覺,但為時已晚,語聲未落,兩側草垛的陰影裡衝出幾條人影,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一柄匕首已經紮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已有防備,早就撲向左邊,借勢翻滾,躲開射向我的飛刀,兩個起落鑽進 房舍旁邊的穀倉,一路狂奔,衝上倉內的草垛,撞破穀倉的高窗,落到後院的草 地上,一個翻滾卸去衝力,隨即衝進後面農場後面的森林。 早在走進農莊大門的時候我就已發現了不對,鮑勃叔侄倆都喜歡養犬,農場 中養著不下十隻種類不同的家犬,鮑勃豢養的Sam更是靈性十足。 汽車停到門口還沒有狗叫,這就已經很奇怪了,而走到三十米處我看到圈捨 的幾頭豬都擠在門口哼哼不停,再加上空氣中隱隱的血腥味兒,我知道此地肯定 已經經歷了大變故。 我不知道是誰埋伏在這裡,但不論是誰,能把所有的狗殺死,都是抱著斬盡 殺絕的心來的,和托尼虛與委蛇是一事,真的把命搭在這裡再也沒機會去救幾 女就是另一事了。 本來托尼不會這麼大意,但成功在即,他不自覺地就放鬆了警惕。 這也正是我的本意,他預料不到普通的農莊裡不光有將錢匯聚起來的軟件硬 件,還有一個槍法如神警惕性極高當過兵的拉普蘭獵手,以及他靈性十足的愛犬 。 但事實也出乎了我的預料,顯然鮑勃他們經歷了什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 全自己,再找機會。 身後槍聲不斷響起,而後漸漸疏落,最終消失了。 我不停狂奔,這片地形我非常熟悉,曾經和鮑勃一起在山中打獵,我腳步不 停,幾日來的憋悶被我在狂奔中發洩出來。 稀疏的星光透過樹蔭落在地上,我憑著感覺在山林中奔跑,不時被荊棘斷枝 刮破衣服。 我不管不顧,拚命狂奔,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和蘇恬說過的湖邊舊 。 拉開地下室的蓋,我順著梯子下去,我遮住眼睛拉動開關,燈光亮起,我 適應了一會兒室內的亮光,才翻出一個不起眼的箱子,割開自己手上的封條。 箱子裡有兩把手槍,六個彈夾,一把軍用匕首,四枚閃光彈,四枚手雷,幾 本護照,兩把鑰匙,一些現金。 這是鮑勃的習慣,這樣的安全屋不下三處,都是他用來應對突發狀況的。 或許幾十年都不會遇到這樣的突發狀況,但一旦遇到,這樣的準備就可以救 命,鮑勃就是活在這樣的世界裡,對身邊的一切都充滿了警戒心,這是我不如他 也不想學他的地方。 手槍包養的很好,還有澹澹的油味兒,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我把東西裝好, 匕首綁在腿上,起身正要出去,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夜梟的鳴叫。 我放鬆一笑,也應了一聲,而後才探身爬出地下室,遠處的樹叢間走出來 一個身形魁梧的人,他渾身掛滿枯草,一桿長槍斜掛肩頭,衝我大步走來。 「你怎麼在這兒?我還以為你…」 我止住話頭,來人正是鮑勃,我原本以為他已經和蘇恬姐妹一起被害了,沒 想到在這裡遇到,我心中黯澹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鮑勃的話再次澆滅了這團希望之火,他告訴我,他進山打獵,來的時候發 現有人闖入農莊,蘇恬姐妹倆被來人抓住,他正要出手相救,卻發現又來了一撥 人,這波人出手更狠,把狗全部毒死,然後偷偷潛入,無心算有心,把第一撥人 都制住了。 出手伏擊我和托尼的正是第二撥人,鮑勃在遠處觀察,看我跑了出來,猜到 我會到最近的補給點來,便尾隨而至,為防止我誤傷他才用打獵的暗號出聲示意 。 我本來打算依靠自己潛入進去,找到托尼逼問出幾女的下落,現在有了鮑勃 ,我心中更加有底了。 這幾天的困頓和絕望早將我的潛能逼了出來,剛才一番奔跑,我此刻竟然不 覺得有絲毫疲憊。 和鮑勃商定了計劃,想想兩人要潛入自己的家,也是夠諷刺的了。 Sam看到我很是歡喜,卻並未發出任何聲響,只是用頭在我腿上蹭了幾下 ,早就見慣了他的靈性,我對此見怪不驚。 我再次鑽進樹林,從距離農莊三米處的一個石洞進入農莊的下水道,隨後 從下水道潛入農莊,按照鮑勃描述的,推開上方的鐵柵欄,四處觀察,看到的正 是一樓的儲藏室。 輕輕推開儲藏室的門,從門縫中看出去,幾個人正坐在燈火通明的客廳裡, 一個黑髮男子倒捆著雙手趴在地毯上,兩名女子跪在一側,輕聲哭泣,同樣倒綁 著雙手,只是披頭散髮,看不清容貌。 那兩名女子衣著暴露,看著頗為年輕,不似蘇恬姐妹,再看沙發正中坐著的 那個人,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想他怎麼會在這裡。 托尼跪在地上,雙手被按在茶几上,一名黑衣男子將一把匕首插進他的手背 傷口,攪動一番再緩緩拔出,如此反覆,饒是托尼這樣的大漢,也疼的死去活來 。 「托尼,背叛組織的下場你是知道的,這些不過是懲罰你的背叛,你不用想 太多。」 黑衣男子再次將匕首插入,只是這次換了朝向,托尼的手上立刻出現了一個 血淋淋的十字。 托尼痛呼出聲,張嘴要說話,黑衣男子噓了一聲,說道:「你知道什麼不知 道什麼我不關心,也不想聽,你就好好享受這最後的痛苦吧!」 「我抓了…抓了文的女人,有…有好幾個,他…他答應用錢換…換她們的命 !我…我沒有背叛組織…我…我想立功!」 「啪」 的一聲槍響,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舉槍射向了不遠處,托尼痛聲狂叫,那男子 微微一笑,說道:「你在這裡,你跟我說你沒有背叛?」 槍聲再次響起,一個男人出現在視野中,正是那個飛機駕駛員,此時他雙腿 血流如注,跪倒在地嗚嗚亂叫,我仔細一看,原來早已被割了舌頭。 「我最恨別人騙我,最恨別人愚弄我!」 男子咆哮起來,在地上走來走去,不停的喊叫,狀若癲狂。 「我等著文那個婊子養的來自投羅,你抓了他的女人,我也抓了她的女人 !我已經給他設下了陷阱,哪想到是你先跳了進來,不但沒抓到他,還讓他跑掉 了!」 「上次他跑掉,我就追了這麼久!現在他又跑掉了,我去哪兒找他!女人! 女人有什麼用,他會為了女人自投羅嗎?」 男子咆哮了半天,才緩緩坐在沙發上,冷著臉說道:「把那兩個女子拉到門 口,找四個人,輪姦她們倆,干死為止!」 黑衣人答應了,幾個男人離開,片刻後傳來哭喊聲,蘇恬蘇靜穿著睡衣被拖 了出來。 兩女披頭散髮,雙眼充滿了驚恐。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看著兩女即將受辱,我心頭滴血,強忍著衝出 去的衝動,不斷倒數:「5,5,52,53,54,55,56…」 遠處傳來狗叫聲,聲音並不大,卻充滿了穿透性,屋內的幾個人都聽見了。 黑衣人看向男子,男子點點頭,黑衣人帶著兩個人衝出門去。 就在這時,房間的燈突然滅了,男子制止住了眾人的慌亂,正在這時,強光 亮起,我衝出儲藏室,兩把手槍同時開火,將視線所及的幾個持槍男子全部擊中 ,隨後將兩顆手雷扔到之前沒有觀察到的方位,一個翻滾衝出客廳躲進廚房的島 台後面。 室外槍聲響起,遠處疏落的兩聲槍響後,門外的槍聲停了下來,沉寂片刻, 樓上兩聲槍響,隨即遠處槍聲再響,這一次才真正安靜下來。 「文!你終於來了!我要殺了你,哈哈哈,我要殺了你!」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嵐姐的親生兒子,漢森。 相比於我記憶中的年輕小伙,現在的漢森蓄起了鬍子,看著遠較同齡人成熟 ,只是他目中的狂熱從未改變,一如當初。 「…」 我沉默不語,漢森繼續狂叫道:「我現在就用槍指著你的女人,你不出來, 我就崩了她!你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女…親人,我也要讓你嘗嘗滋味兒!」 「所以這一切其實不是為了那筆錢?」 我終於耐不住沉默,大聲喊道:「所以你怪我害死了嵐姐?」 「對,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她!」 「笑話,天大的笑話!」 我也大聲咆哮,忘記了當初對嵐姐許下的諾言,說出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是你強姦了自己的母親,讓她成日生活在亂倫的罪惡裡,她怎麼會死!」 「你…你說什麼!」 「你以為你做的隱秘沒有人知道嗎?」 我怒聲狂吼:「嵐姐臨死時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不是她生無可戀,當時完全 有機會逃掉的!」 「你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卻把一切都怪罪在別人身上,可笑!可悲! 」 「不!」 漢森大聲嘶吼,癲狂至極:「若不是…若不是她引誘我,我怎麼會…怎麼會 …那時我才十五歲,我才十五歲!十五歲我能知道什麼!這根本就不怪我!」 我聞言一愣,這卻是嵐姐不曾跟我提起過的,想起她臨死時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心中已信了漢森的話。 「多說無益!你害死我的母親,弄得整個組織支離破碎,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 漢森咆哮著,槍聲響起,我頭頂上的餐盤廚具叮噹亂響。 計算著彈夾中子彈的數量,我心中暗自悲哀,漢森原本是個冷靜狡猾的人, 沒想到變成今天這樣理智盡失,領袖如此,K組覆亡在即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猛然探身出去,趁著他更換彈夾的時機開槍射擊,卻沒想到眼前一隻黑洞 洞的槍口正對著我,仔細一看,卻是漢森端著一柄M4突擊步槍緩緩出現在我們 面前。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癲狂或許是真的,但他從未失去冷靜,他知道我會計 算手槍子彈的數量,但他早已準備好了迎接我的反擊,有這樣的火力還能隱忍不 發,我知道眼前的漢森比以往更加可怕。 我無奈的放下槍,漢森無聲一笑,緩緩說道:「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看我不說話,漢森繼續說道:「我還是很困惑,我到底是想要你的命,還是 拿那筆錢,還是拿那筆錢之後再要你的命。」 「我的命不值錢,我不會把錢給你的,它應該被用在需要的地方,而不是被 你們拿來殺人!」 「你知道什麼!」 漢森咆哮起來,聲音很大:「你的叛逃讓組織分崩離析,兩派相互暗殺,人 員銳減,我們的偉大事業已經無法繼續了!要保衛我們的人民不受侵害,我們只 能動出擊!你那可憐的偽善毫無意義,只有以血還血才是真正的正義!」 「繼續宣揚你那一套吧!我倒要看看沒有經濟來源你靠什麼來招攬信徒!」 K組的經濟來源都在保守派手裡,兩派爭鬥至今,估計激進派已經彈盡糧絕了, 看今天的陣容就知道,眼前的這些屍體大概是漢森最後的底牌了。 「托尼抓了你的女人,我也抓了你的女人,他都可以要挾你,我為什麼不行 ?他只是監禁她們,我要做的比他邪惡倍,我要讓她們去賣淫,要讓野獸姦污 她們,最後把她們的耳朵鼻子割下來,一塊一塊的送給你!」 「你…你覺得我會在乎麼?」 「哈哈哈!你要不在乎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托尼這樣的廢物都能夠要挾你 ,我有什麼不行?」 漢森縱情狂笑,充滿憧憬的說道:「拿到這筆錢,我要重新招兵買馬,先滅 了保守派那些渣滓,然後繼續我的偉大事…」 「啪」 的一聲槍響,漢森無聲的倒下,托尼緩緩的走過來,拾起步槍,說道:「到 此為止吧!」 說完,又用步槍掃射了一陣。 我正要伸手摸槍,托尼馬上將步槍對準了我:「哦,哦,文,不要考驗我, 我的手受傷了,我保證我會在自己端不住槍之前開槍的。」 「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之前我騙他說要到這裡來取那兩份憑證,當時是權宜之計,此刻則已完全不 同,因為我知道鮑勃窺伺在側,隨時都會要了托你的命。 眼下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托尼是否注意到了外面發生的一切,我衝出來的時候 他已經昏迷了過去,如果他醒過來是在外面安靜下來之後,那麼我就有機會騙他 上當。 我告訴托尼東西在蘇恬姐妹居住的那個房子裡,他很容易就相信了,因為相 比樓,那個房子裝修的更加豪華,這正是鮑勃善待蘇恬姐妹為了她們的到來特 地裝修的。 托尼告訴我去取東西過來,然後把車開進來,他要帶他一起走,有人質 在手,他根本不怕我耍花樣。 我推門出來,正看到蘇恬姐妹倒在門口的血泊裡,我心中劇痛,一下子就忘 記了心中的謀劃,撲倒姐妹倆身邊查看她們是否還活著。 臉上的金絲眼鏡告訴我眼前的女子是蘇靜,我蹲下身去探她的鼻息脈搏,她 呼吸均與,並未遇難,只是頭髮上沾了不少的血跡。 待我把蘇靜抱到一旁,才看到下面的蘇恬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看姐妹倆平安無事,我才放下心來,用眼神示意蘇恬不要做聲,這才把她也 抱起來,放在蘇靜身邊。 托尼走出門,來到廊下催促我快去取東西。 因為鮑勃拉斷了電閘,星光下視線就有些受阻,饒是如此,感覺敏銳的托尼 還是立刻就發現了不對,腳步還沒踩實就開始往收,同時憤怒的罵道:「渾蛋 !你敢耍我!」 他還沒拿到錢,自然不肯殺我,便在抽身往跑的時候向姐妹倆連開數槍進 行報復。 電光火石之間,蘇恬一躍而起,撲到妹妹的身上,為她擋住子彈。 我目眥欲裂,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槍擊中,摔倒在血泊裡,我竟然什麼都做 不了。 所幸的是,儘管托尼的反應已經是神速了,卻還是躲不過遠處的死神,他的 前腳剛要邁進門檻,遠處槍聲響起,一發子彈呼嘯而來,擊中他的腦門,額頭一 個血點淌出血來,後腦一片腦漿迸裂出來,摔倒在地,就此氣絕。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呼吸之間,托尼露頭,鮑勃開槍,托尼開槍,中槍倒地, 普通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但托尼根本不是普通人,我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 托尼倉促開槍,只有一發子彈擊中了蘇恬,卻已足夠致命。 我撲倒蘇恬身旁,將她抱起,手上觸感濕乎乎的,儘是她的鮮血。 燈光亮起,鮑勃從暗處跑出,他迅速的為蘇恬止血,同時撥打電話叫來救護 車…溷亂中我方寸盡失,鮑勃打完電話之後衝我大聲的喊著什麼,隨即衝向門外 ,把SUV開了進來。 我茫然不覺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時候蘇靜緩緩醒來,正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和姐姐渾身浴血,她瞬間就 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隨即毫不猶豫的給了我一個耳光,然後大聲說道:「 ,現在不是亂了方寸的時候!」 疼痛和熟悉的漢語以及似曾相識的「」 叫醒了我,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幫著鮑勃把蘇恬抬上車,我正要跟去,蘇靜攔住了我,她向著屋內比了個眼 色,緊緊的抱了我一下,這才和鮑勃送蘇恬去醫院。 看著汽車消失在夜色裡,我定了定神,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 我來到室內,將一些對自己不利的痕跡進行了清理,然後叫醒了那個被倒綁 著雙手的黑髮青年。 「你是什麼人?」 沒有答我的問題,眼前的男子看見地上的屍體,他的臉上帶著驚恐,卻仍 舊強笑道:「謝謝你救了我,謝謝,謝謝,我還以為自己這次得死在這兒呢!咦 ?不對,你是…」 我是用英語問的話,他的答卻是漢語,我的腦海瞬間聯想起之前的遭遇, 幾乎是瞬間,兩人同時說道:「你是…」 「你是…」 我辟頭就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明顯比蘇靜打我的那記重多了,眼前這個小 子差點被我打暈過去。 看我還要繼續打,這小子連聲說道:「別打,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 不該垂涎那對婆媳,我不該惦記老爺子的女人,我錯了,我錯了!」 「呵呵,你真當我傻呢?」 我辟頭蓋臉又是一耳光,接著說道:「你會為了一個女人萬里迢迢跑到歐洲 來?你蒙鬼呢?」 「我…我好色貪玩,這不…這不很正常嘛!」 臉都被我打腫了,這小子仍然嘴硬,他身上之前已經被漢森那夥人弄了好幾 處傷口,我用拇指用力的按進破損的傷口中,劇痛之下,他再也堅持不住,道出 了實情。 原來蘇恬伺候老爺子這些年在白家進進出出,作為老爺子的身邊人,或多或 少的聽聞了許多秘辛,再加上蘇恬本身就是老爺子的一個污點,白家人忌她如虎 ,恨不得對她除之而後快。 正當白家人磨刀霍霍的時候,白溱潼收到一封匿名信,裡面有一份錄音,說 的正是白家的往事。 當年老爺子和老嫂子在一起並不是什麼戰友情深,早在出征之前倆人就已經 有了姦情。 這份錄音裡不光說了這麼一件事,還有很多涉及到派系鬥爭的內容,這樣私 密的內容,除了老爺子親近之人,根本沒人能夠將之記錄下來。 錄音只是節選,不知道是老爺子和誰聊天的時候說起來的,這樣一來,能弄 到這份錄音的人就屈指可數了。 這個時機選的不可謂不准,正是老爺子剛去世不久白家人對蘇恬動了壞心的 時候,白家人自然而然的懷疑到蘇恬的身上。 白家人大多穩重,但眼前這小子本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有心把這件事 做好了取悅父親,便自作張,想要綁架蘇恬,於是才鬧了這麼一出。 「所以說,自始至終,對婆媳倆,你都不是真的在意?」 聽我這麼問,這小子搖搖頭,接著點點頭,說道:「這婆媳倆是挺誘人,但 比她們誘人的我見多了。剛開始找她們是打算送給老爹嘗嘗鮮,牛皮都吹出去了 ,結果她們娘們跑了。到後來就完全是誤打誤撞趕上了,誰能想到蘇大姐和這婆 媳倆都跟了你呢?」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把他扶到沙發上,說道:「別的不說了,和你談個交 易,蘇恬這事兒就這麼過去,我保證以後她不會成為你們的困擾,你則跟我保證 再也不糾纏我們。你同意,我就跟警察說你是我朋友,你帶來那些人是你的保鏢 ;你不同意,喏,我用他們的槍崩了你,還有你這兩個女伴兒。你自己選吧!」 在此之前,我從托尼的口中逼問出了希曼雪幾女的下落,隨後一槍送他 上了路,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小子看在眼裡,也正是我表現出來的冷血使他相信我 確實會殺他,而不是嚇唬他。 「大…大哥,你這麼問我,答桉很明顯啊!誰想死啊!可…可我說我將來不 糾纏你,你就能信我啊?」 「當然不信,但我也不是沒有後手。」 我掏出兜裡的手機,按下了停止錄音,然後說道:「我不知道之前那份錄音 是誰弄的,但我相信不是蘇恬,不然她不會這麼坐以待斃,還跑出這麼老遠來重 新開始生活。我手裡這份錄音,我就明確告訴你,這是我錄的,再被我發現你們 對我,對我身邊的人有一點點的針對行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狠,夠狠!」 這小子哈哈大笑,說道:「我真他媽傻逼,大傻逼,我把自己裝裡頭了!」 他笑了一會兒,遠處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他才說道:「好,我答應你,絕對 離你遠遠地,在國內,在我們家的能力範圍內,我都盡量保證你的人不受欺負。 我不怕你把這東西宣揚出去,我怕的是你宣揚出去的東西是我說出去的。蘇大姐 這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了。」 警察很快來到,他們例行封鎖了現場,做了筆錄。 那小子抬上救護車的時候拿出了一個證件,竟然是駐芬蘭大使館參贊,看來 即便我不說他是我朋友,他也會因為外交豁免權而無罪釋放。 警察通知我不許擅自離境,隨時接受調查,便將我從警局放了。 打車到農莊,開著鮑勃的車來到托尼所說的地方,果然一艘漁船停泊 在一處淺灘附近。 漁船附近空無一人,看來如果不是事情有變,我最後身死,希曼雪諸女就要 在這裡活活渴死了。 爬到船上,在下層船艙裡找到昏昏沉沉的幾女,我先叫醒了希曼雪。 她嘴唇乾裂,雙眼黯澹無神,只在看到我的瞬間亮了一下,她試著說話,卻 發不出聲音來,只得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抱住我。 抱了片刻,我安撫了她的情緒,返身到上層甲處找到半桶澹水,拎到下層 來時,幾女都已經醒來,看著我的眼神都各有不同。 蕭沅荷緊緊抱著懷中的女兒,雙眼中充滿了探究的眼神,她不關心自己的安 危,卻擔心孩子的安全,看我輕輕點頭,她才放鬆下來。 希曼雪沒有喝我遞給她的水,而是給了蕭沅荷,後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 後輕輕地餵給懷中的女兒。 南冰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對嘴餵給兒子,待兩個孩子都喝了水,幾個大人才 各自喝了幾口。 整個過程,程琳都不敢抬頭看我,穆雪嬌臉色灰敗,神情黯然,木然的喝了 一口水,便和女兒靠在一起,一言不發。 又休息了一會兒,因為心中惦記蘇恬,我便將希曼雪抱起,先後帶幾女下船 。 我已三天兩夜未睡,此刻又一番勞累,竟然絲毫不覺得累,我知道此刻自己 全靠一股信念支撐,一旦倒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得來了。 將幾女帶到醫院,醫生檢查她們身體的時候,我找到鮑勃,他告訴我,蘇恬 正在手術,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蘇靜面色蒼白,看我進來,安靜的依偎進我的懷裡。 我緊緊的抱緊她,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溫暖和依靠。 時間彷彿停止了流淌,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才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圍了上去,鮑勃問手術如何,醫生告訴我們,蘇恬的性命保住了, 但因為脊柱受創,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可能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蘇靜無聲的哭了出來,一大顆眼淚墜下,滴在我的手上,也響在我的心頭: 「都是我害了她,害了這些美麗的女子,我原本想讓她們幸福,何曾想竟然讓她 們遭受如此多的痛苦!」 「這不怪你。」 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蘇靜為我拭去淚水,她抽泣著說道:「這一切都怪我, 怪我…」 第三十四章桑榆非晚兩年時光,倏忽而過。 這一天傍晚時分,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羅瓦涅米機場。 舷梯緩緩降下,一位美貌的婦人出現在機艙門口。 這樣寒冷的時節,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修長的雙腿在衣擺之下時隱 時現,卻只穿了薄薄的肉色絲襪。 女子走下舷梯,手上卻牽著一根銀鏈,一個同樣美貌卻更加年輕的女子出現 在艙門口,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緊身皮衣,頸上戴著項圈,那根銀鏈就拴在這個項 圈上。 戴著項圈的女子走下舷梯便跪了下來,毫不在乎冰冷的地面,她噘起屁股, 隨即穿著白色貂皮的美婦人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將其插在項圈女 子的臀後,待那尾巴搖了兩下,貂皮美婦人這才繼續往前走。 一輛奔馳轎車早已等候多時,司機打開車門,項圈女子爬進車內坐到內側後 ,貂皮女子才上了車。 奔馳轎車穩穩的駛離機場,沒多久,便在一處路口下道,駛入一條寬敞的林 蔭道,最後在湖邊的一處莊園前停了下來。 這座莊園佔地極廣,後靠深山,前臨碧湖,裝飾素雅,別具匠心,此刻燈火 輝煌,二樓窗前一名身材曼妙的成熟女子憑窗而立,正望著兩人走下車來。 司機將車開走,二女拾級而上,走到別墅門口,那皮衣女子便俯身跪下,爬 行著進門。 「雪姐姐,你來了。」 一位充滿了知性美卻又有一絲女孩跳脫天性的女子迎了出來,一個咿呀學步 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後,口中不停說著「姨姨」、「媽媽」。 貂皮美婦人脫去大衣遞給女子,露出裡面灰色的齊逼短裙,性感身材在緊身 棉裙的包裹下盡顯無遺,她溺愛的抱起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逗得她嘎嘎直笑 。 這穿著白色貂皮大衣的女子正是希曼雪,迎出來的女子則是蘇靜,而跟著她 的女孩子,則是兩年前機場分別時懷上的文海潮的女兒。 儘管當了母親,蘇靜還是那麼不靠譜,所幸孩子還有一個很像媽媽的阿姨, 文海潮也更多的待在這裡陪伴蘇恬和自己的女兒,小孩子才沒有被母親帶「壞」 。 看希曼雪穿得奇怪,蘇靜掩嘴偷笑,希曼雪被她笑的滿臉通紅,只得說道: 「哥哥讓我穿這身上飛機,說到家了就要…就要肏我,我…我都濕了一道了…」 蘇靜笑的更厲害了,她伸手到希曼雪胯下掏了一把,果然那裡已經流水潺潺 ,春意盎然了。 「哎呀!」 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聲,怕嚇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無法阻止,何況自 從相識以來,她便和蘇靜最是投緣,兩人氣質相近,都是安靜中帶一點癲狂的女 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一點小動 作也沒什麼大不了。 希曼雪躲開蘇靜作怪的手,笑著喘息了一會兒,問道:「好妹妹,哥哥呢? 」 「就你叫的甜,跟嘴裡灌了蜜似的!」 蘇靜取笑了她一下,接著神色便黯澹下來,說道:「他去湖邊了。」 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麼,柔聲安慰道:「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你也別自責 了。這不能怪你。」 蘇靜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隨即便說道:「雪姐姐你幫我看下孩子,我去 叫他們來,咱們一起吃飯。」 希曼雪點點頭,畢竟坐了八個小時的飛機,她踢了踢拴著銀鏈的女子,說道 :「去找你媽媽吧!」 那被鏈子拴著的,自然便是程琳。 當日事情過後,文海潮質問程琳為何出賣自己,程琳答她是為了幫助表姐 爭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為了私利才這麼做的。 當時文海潮正處在巨大的自責之中,因此並沒有怪罪程琳,但也不願意再看 到她了。 程琳失魂落魄的國繼續讀書,卻始終難忘曾經經歷過的美好日子,她求助 於母親和表姐,最終成功通過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潮的信任。 文海潮是真正的被她的誠心感動,至於她的誠心裡多少是出於愛意多少是出 於對金錢的癡迷,這已經不重要了。 程琳在過程中漸漸沉迷於調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諸多女人當中唯一的一 位實打實的性奴,這倒成全了她獨一無二的地位。 那在二樓觀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嬌,她從二樓樓梯下來,和跪伏在地的女兒相 視一笑,和女兒單純的笑容不同,穆雪嬌心頭五味雜陳。 她已經和程琳的父親離婚了,專職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 邊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經手管理。 看著沉淪的女兒,她心裡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給了她錯誤的榜樣,她走上今 天這條路,完全都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盡到責任。 但轉念一想,人活一輩子,圖的是個什麼呢?就算自己恪守婦道,自己女兒 將來平平澹澹的走入會,嫁個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麼?與其到那時候再守 不住貞潔抵不住金錢和虛榮的誘惑,還不如這時候就走這條路呢!沉淪的人總是 善於自欺欺人,穆雪嬌卻不知道女兒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樣,只是沒有那麼多 彎彎繞而已,程琳只是覺得,除了在人面前低賤一點外,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 ,她可以開著一千多萬的豪車去逛街,一次購物就將近萬,更不要說人還能 讓她時時刻刻都處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國內過關的時候,程琳體內的跳蛋就已經開始震動了,她紅暈雙頰雙 腿夾緊的走過安檢,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過VIP通道了,她還是擔心會不 會被安檢攔下,問她體內藏了什麼東西。 穆雪嬌看到希曼雪,臉上馬上綻放出一個美麗的笑容,甜甜的叫了聲「雪姐 」,她心裡明白,眼前這個年近半的女人雖然不再年輕靚麗,卻在文海潮心目 中有著無與倫比的位置。 時至今日,真要分個高下的話,希曼雪一騎絕塵,蕭沅荷和蘇恬姐妹倆並駕 齊驅,而她則只是一個長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於自己的女兒地位如何, 穆雪嬌倒是無法準確定位。 穆雪嬌接過孩子,笑著問道:「小荷沒跟著一起來嗎?」 「嗯,她在赫爾辛基還有一些賬目上的事情要處理,得明天下午才能過來。 」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嬌的手臂,溫和的笑著說道:「雨荇讓我給你帶好,說她 想你了呢!你照顧下,我去洗把臉!」 「好的,雪姐。」 「希曼雪這段時間來氣色越來越好了,真是不一樣。」 穆雪嬌抱著孩子倚在門框上,低聲和女兒說話。 程琳投了一條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雙手和面頰,然後慢慢解開了自己的皮 衣,露出裡面的SM情趣裝又小心的脫下褲子,不讓肛門中夾著的尾巴掉下來, 完成了這一切動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著答母親:「你是沒看到她在外面應 酬的樣子,可威風了!」 母女倆在這裡說著體己話,蘇靜則走進了傍晚的天色中。 沿著鵝卵石徑一盞盞精緻的地燈隨著她的腳步聲亮起,照亮前路。 這些地燈直通湖邊碼頭,與周邊環境渾然一體,白天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 鵝卵石徑旁邊有一條光滑的石路,那是小海為姐姐特地鋪設的,想到這裡 ,蘇靜的心中充滿了溫馨,自己沒看錯人,姐姐也沒看錯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遠處夕陽西下,一抹殘陽倒映在湖水中,偶爾兩隻飛鳥掠 過湖面,蕩起一波波漣漪,晚風徐來,吹得漣漪湧至岸邊,嘩嘩作響。 岸堤之上,一個青年男子靜靜站立在側,一個紅衣女子坐在輪椅上,正在一 副畫上作畫。 蘇靜放慢腳步,緩緩走近,正聽到男子說話:「你畫的畫越來越憂傷了,畫 上的憂傷再也散不去了。」 「為何要散去呢?憂傷也是一種美呢!」 女子聲音輕柔,語調低沉,千轉中充滿了低沉和消極,正是自己的姐姐 蘇恬。 文海潮歎息了一聲,說道:「其實你知道,那段錄音是靜靜做的,對吧?」 蘇恬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是啊,親姐妹,我在經歷什麼她怎麼會不知 道。最開始的時候我不肯說,後來逼不得已,我還是跟她說了。她提過好幾次, 要替我去,我堅決的拒絕了,這種事沒必要兩個人都去承受,我一個人承受就足 夠了。」 「她是怎麼把錄音機帶進去的?」 「應該是一本書吧?她讓我把老爺子的一本書拿了出來,沒幾天就讓我換 去,然後過了有一段日子她又讓我把那本書帶出來。當時我就懷疑了,可我檢查 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所以你受到威脅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逃跑,而不是去報復。看到你這麼堅決 的想跑,她也不敢拋出那段錄音了,也難怪她當時對你把她那麼賣了沒怎麼拒絕 ,我一直以為是自己魅力大呢,不成想竟然是因為她覺得對你有愧。」 「我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些內幕。」 蘇恬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事兒,一切都過去了,過去的就都過去吧! 我現在多好啊,每天可以對著這麼美麗的景色畫畫!這是我夢裡都不敢想的地方 ,今天卻變成了現實。」 「她一直在怪自己,覺得是自己當初的擅自行動才讓你受傷的,如果她知道 ,你是為了保護她才中槍的,肯定會更內疚吧!」 「她一直都想保護我,從小到大都是,可她不知道,我才是姐姐,儘管我不 說,但我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她,把她帶到國外,帶進這些生生死死的事兒來, 我應該保護她一次了。」 「可這一次的代價…」 「不都一樣麼?兩個人裡,是她改了姓氏,而不是我。她被我騙上了你的床 ,就那麼失了貞潔,卻也毫無怨言。被我拐帶著來到了國外,再也不到她喜歡 的環境中了。這些都是我欠她的,我該做的,再來一次的話,我也毫不猶豫…」 「姐!」 「靜靜!」 「小靜,你…你什麼時候來的…你…你怎麼不出聲!」 蘇恬被突然出現的妹妹驚得手足無措,蘇靜卻已走到她身前蹲了下來。 她牽起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泣不成聲,哭聲中有感動有悲傷有辛酸有委 屈。 姐妹二人抱頭痛哭,文海潮站在旁邊,安慰也不是,走開也不是,只能站在 那裡,看著姐妹二人哭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好妹妹…別…別哭了,哭壞了身子。」 蘇恬安慰著妹妹,可蘇靜從來沒這麼釋放過自己的情緒,這次哭的特別盡興 ,仍舊是嚎啕大哭,不肯停止。 「好妹妹,別哭了,你這點兒淚水都淌到姐姐身上了,下面涼颼颼的…」 蘇靜情緒不穩,自然不覺得什麼,文海潮一下子反應過來,他驚喜的衝到蘇 恬身前,顫聲問道:「你…你說下面…」 「哎呀討厭你!問那麼…」 蘇恬也反應過來了,她推開蘇靜,一把掀開蓋在腿上的毛毯,看著腿上的水 漬,她的語調也斷斷續續起來:「我…這裡…涼…濕…」 「啊!」 蘇靜大聲尖叫起來,她原本就聰慧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關鍵:「姐!你有 感覺了!姐!」 文海潮不敢高興太早,他用力掐了掐蘇恬的大腿根兒,蘇恬微微皺了皺眉, 歡聲說道:「能感覺到…有一點疼,好像…好像蚊子咬!」 文海潮高興的一把抱起蘇恬,大步奔向莊園,他要立刻帶蘇恬去醫院,看最 好的醫生,一刻都等不得了…文家諸女都知道蘇恬在文海潮心目中的位置,除了 萬千寵愛,文海潮對她更多的是一種愧疚。 他對諸女都心存愧疚,但隨著時間流逝,他用各種手段都對她們進行了補償 ,唯獨對蘇恬,他覺得無論做什麼都無法補償其萬一,斯瓦藍德莊園內新建的濱 湖大廈就是最好的例證。 斯瓦藍德莊園濱湖大廈是文海潮為蘇恬專門修建的一座宅院,就在當初選定 的舊上,完全依照蘇恬的設計。 整座房子共有五層,地上兩層,地下四層。 地上兩層中,一層分別為客廳餐廳廚房書房小會客室,二層則只有左右兩側 的兩間臥和居中的四間客房。 樓頂被一層厚重的鋼化玻璃包裹,中間有一個泳池,佔用的是位於一樓客廳 上方二樓的空間,正午時分陽光充足的時候,光線會透過水波透到屋內,別有一 番亮色。 地下負一層為影音室活動室,負二層為車庫和傭人房,負三層是酒窖和冷藏 室,負四層則為桑拿房和溫泉池。 整座莊園風格簡約而內斂,看起來平平常常實則耗費巨大,單是底層的人工 溫泉就耗費了大量錢財,只是因為文海潮聽說溫泉對蘇恬的身體恢復有好處,就 不計成本的通過人工加天然的方式挖了這一眼溫泉。 文海潮心存愧疚,是因為身邊諸女當中,唯有蘇恬失去了生活的快樂,而他 一直認為這是自己的罪過。 經歷了那一番變故之後,希曼雪接手了基金會的管理和運營,基金會真正的 開始了慈善事業,蕭沅荷則負責基金會的財務工作,南冰居家照顧雨荇和平南的 日常起居,她們定居在國內,住在文海潮最開始到達京城買的那套房子裡。 蘇靜成了訪美學者、普林斯頓的客座教授,不是憋在家裡和姐姐搞學術研究 就是外出演講作報告,兩年的時間裡她已經完成了兩本著作和四篇學術論文。 穆雪嬌常駐斯瓦藍德莊園,照顧蘇恬的飲食起居,在蘇靜宅在家裡的日子裡 ,她才會外出旅遊購物散心,再加上其他幾女來到的時間,她一年待在斯瓦藍德 的時間並不長。 程琳在國內讀書,只有寒暑假的時候才有機會出來,出來的大部分的時間也 是和母親一起外出。 唯一沒法離開的是蘇恬,不管文海潮為她了多麼完備的生活設施,多麼 周到的貼心服務,有些東西是他無法做到的。 蘇恬不願意外出,從不肯離開莊園半步,她不願意被人推著輪椅出門,不願 意看到別人奔跑著歡聲笑語。 不光是雙腿無法行走,她從肚臍以下整個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除了無法享 受行走的樂趣,享受自由的快樂,她還無法享受性愛。 每次看著心愛的人在眼前卻無法擁有他完整的愛,這種痛苦的折磨讓她的精 神每況愈下,這在她的畫作中體現的越來越多。 蘇恬的雙腿感受到知覺,這成了文家眾人的一件大事,每個人都知道蘇恬的 份量,都知道蘇恬代表著什麼,如果蘇恬崩潰了,文海潮也會隨之崩潰,他將在 這自責當中悔恨一輩子。 而蘇恬恢復知覺的意義則顯而易見,這是陰霾多日後天空中乍現的一律陽光 ,是乾旱旬日終於得降的甘霖。 蘇靜跑在前面,說不清是哭是笑的樣子引來了屋內幾女的問詢,她大聲的喊 著:「姐姐有感覺了,她能感覺到了!」 希曼雪扔掉手中擦頭髮的毛巾,忘記了自己是不是會因此感冒,衝向門外, 然後她就看到了文海潮那因為興奮和劇烈奔跑而通紅的臉。 「哥哥…」 看到希曼雪探詢的目光,文海潮用力的點點頭,他開心的說不出話來,只是 抱著蘇恬,不停的親吻她的面頰,表達他的喜悅之情。 蘇恬低眉順目的任他輕薄,這是兩年來她第一次願意讓他親近自己,也是兩 年來她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起來。 蘇靜把車開了出來,希曼雪趕忙拉開車門,文海潮立刻上車,其餘眾人上了 另一輛車,一行人直奔醫院。 這座私人醫院是希曼雪的基金會出資興建的,這裡有全歐洲最好的骨科醫生 和神經科醫生,這是文海潮為了蘇恬特地重金聘請過來的,當時想的不過是盡人 事以求心安,不曾想今日真的用到了。 醫院早就接到了電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幾位醫生立刻開始會診。 蕭沅荷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走廊盡頭,看到她出現,文海潮心中溫暖,走過去 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蕭沅荷接到電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乘坐私人直升飛機匆匆趕來,不論 她是真的關心蘇恬還是僅僅因為關心文海潮關心的人,她做的這一切都讓文海潮 覺得自己無比幸運。 經歷過程琳的那一番風波,文家諸女在這方面更加小心謹慎,她們小心維護 者彼此的關係,在允許的範圍內盡量避免衝突,保持和諧。 這些女子用自己的聰慧和對文海潮的深愛維持了一個大家庭的完整和睦,這 也是文海潮時刻充滿感恩之情的原因。 眾人終於閒了下來,文海潮從興奮和喜悅中冷靜下來,才發現希曼雪穿著那 身性感的紅色短裙,心裡想難怪剛才那些醫生神不守舍的,這麼一群大美女擠在 醫院裡不說,還有一個打扮風騷艷麗的熟媚婦人,這個婦人還不是別人,正是醫 院的大股東,慈善基金會的理事長。 文海潮脫下自己的風衣給希曼雪披上,戲謔道:「希大老,這兒的人可都 認識你,你就這麼一身就跑來啦?」 被他點醒,希曼雪俏臉暈紅,撒嬌不依:「壞蛋,還不是因為你…」 不過她也並不在意,形象是實力塑造的,她願意讓世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 是眼前這個男人給的,如果他想,自己毫不介意像程琳那樣出現在世人面前,甚 至還可以做得比程琳還瘋狂…光是想一想,下面都濕的不行了,希曼雪趕緊止住 心緒,不敢再胡思亂想,轉移話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玉樹那邊的救助工作已 近尾聲了,最後一批救援物資已經運到了。在國內的很多慈善項目,白家都給開 了綠燈,我盡量跟他們保持距離,沒敢過多接近。」 「那小子這兩年收了咱們不少的好處了,在國內的投資和跟田木生作的項 目能發展的這麼好,他也功不可沒。防人之心不可無,但該給的好處還是不能少 了,這些你自己把握,這方面你比我強。」 文海潮頗有自知之明,他繼續說道:「咱們現在慈善做的這麼大,名聲在外 ,誰想對咱們不利都得有所顧忌,田木生那邊也搭上了一個長老,白家就算不懷 好意,最後鹿死誰手也不一定。」 文海潮悵然一笑,說道:「當年我還是太幼稚了,以為自己低調一點就不會 有事,事實上如果不能用這樣的財富博取會地位,獲取足夠的影響力,那麼我 就跟那個,叫什麼來著?」 希曼雪笑道:「孩童捧千金行於鬧市。」 「確實如此。」 「後天有個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想…你請我跳一支舞!」 看著希曼雪充滿了希冀的眼神,文海潮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我們會將慈善事業進行到底,讓越來越多的人因之受益,讓越來 越多經受苦難的人看到希望!謝謝大家!」 希曼雪臉頰紅暈走下講台,文海潮伸手扶住她,希曼雪貼在他耳邊嬌聲埋怨 :「壞蛋,這個時候玩這個,你就不怕我出糗!」 「我不過是提了個建議,你完全可以拒絕的嘛!」 文海潮滿臉無辜,把手伸進兜裡,加快了遙控跳蛋的節奏。 「嗯…」 希曼雪被突然而來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她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隨即趕忙 睜開,不想讓參加晚宴的人看到自己陶醉其中的窘態。 舞池中音樂響起,已經有兩名男士朝希曼雪走來,文海潮不慌不忙,用地道 的紳士禮儀邀請希曼雪共舞。 希曼雪將手遞給他儘管之前兩人的手就握在一起了,二人一起走進舞池 當中,隨著音樂翩然起舞。 體內的跳蛋以長短脈衝的頻率衝擊著她的敏感點,面前的男人胯下那雄壯的 男根時不時的摩擦自己裙裝下敏感的下體,希曼雪隨著舞步的變幻時而夾緊雙腿 享受摩擦的快感時而分開雙腿任跳蛋滑出再重新吸入,一隻華爾茲下來,她已經 高潮了一次。 「啊…哥哥…我高潮了…」 希曼雪喘息著伏在文海潮肩頭,臉色泛著潮紅,別人都當她是體力不支,誰 知道她會在如此正式的場偷偷的高潮。 曲風漸轉,燈光暗了下來,一首柔美的小夜曲緩緩流淌出來,兩人緊緊摟抱 在一起,體會著這一刻的柔情蜜意。 ********這是一間南向的書房,古色古香的書架上擺滿了各色典籍 ,而這裡則是整間屋子唯一一處沒有雜亂不堪的地方了。 一張寬大的書桌上擺滿了形狀不同的紙張和書頁,地面上、椅子上都是翻開 的書籍,一個身材修長的女子穿著橙色T恤和白色短褲正蹲在地方翻找著什麼。 房門被推開,文海潮走了進來,他勉強在書頁的空隙中找到落腳點,然後關 上房門,說道:「你怎麼又不吃飯?」 女子頭也不抬,只是說道:「我把這點兒看完就去吃。」 「別吃了,馬上中午了,你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女子自然是蘇靜,她再次進入學者模式,頭髮亂篷篷的不知道幾天沒洗了, 雙眼通紅,不知道熬了幾夜。 文海潮心疼的蹲下來從側面抱住她,親吻她的耳朵和面頰,埋怨道:「這麼 拚命幹嘛?你又沒錢花了?」 蘇靜是諸女中唯一一個不花文海潮錢的女人,她住他的,吃他的,用他的, 就是不要他的錢。 她自己賺錢自己花,賺一筆就休息大半年,花光之後再去賺一筆,然後再休 息,如此週而復始,循環往復。 文海潮和諸女很不理解,倒是蘇恬明白妹妹的心思,她告訴文海潮,蘇靜這 是逼著自己不被生活腐蝕,用生活逼迫自己專心學術,否則的話早晚變成一個沒 有內涵的花瓶。 蘇靜要是花瓶那程琳母女就是空氣了,文海潮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可不敢說 ,只能盡可能的讓姐妹倆吃好住好。 「還有點錢,不過不多了,我要把這本書寫完,稿費就夠我閒半年的了。」 「不急在這一時,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 「幹嘛?你想幹我?不對,你不喜歡這個詞兒,你想…肏我?」 蘇靜學者模式開啟,魔鬼附身,轉過頭來不帶感情的看著文海潮,說道:「 我好像也有需要了,來吧,你滿足我一下,然後咱們去吃午飯,吃完午飯我再繼 續。」 說這話,她就脫掉了自己的T恤,連著內褲一起脫下短褲,露出了赤裸的下 身,然後轉過身去趴跪在地,等待文海潮進入她的身體。 文海潮一個頭兩個大,處在不愁錢花模式的蘇靜是人間天使,知性美麗風情 萬種善解人意,一旦處在學者模式進入魔鬼狀態,蘇靜就是不帶絲毫感情的學術 機器。 早已不是第一次經歷她這樣狀態,文海潮硬著頭皮脫下褲子,一番調情之後 進入了眼前這個奇怪少婦的身體…********文海潮坐在小船裡,水面擾 動,魚竿被掙的彎曲,他才從睡夢中醒來,趕忙收起魚線,原來是一隻半斤左右 重的鯽魚。 他把魚放進水袋,這時手機響起,他拿起來一看,是蕭沅荷打來的電話。 「哥哥,你在幹嘛?」 「釣魚呢,剛睡著了!」 「別凍著了…」 蕭沅荷沉吟了一下,說道:「下個月十一號我媽過生日,你能…能來不? 」 「我…」 文海潮面色尷尬,假裝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那我就…去?行,去 ,到時候帶上小姨琳琳一起…」 「你就壞吧…」 電話那頭的蕭沅荷急急忙忙的掛斷了電話,生怕再說下去說到什麼見不得人 的事兒一般。 電話這頭文海潮也鬆了口氣,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已經一腦門子的白毛汗 了……********2年4月3日,芬蘭,羅瓦涅米,晴,2℃- 7℃。 這一天蘇恬出院,她完成了兩個療程的恢復治療,已經可以拄拐行走了。 文家眾女再次聚在一起,為她的健康歸來準備了盛大的慶祝儀式。 吃過晚飯,大家依次來到蘇恬面前,每個人送上一份禮物,祝她健康。 等輪到文海潮時,蘇恬語笑嫣然,嬌聲問道:「你打算送我什麼?」 文海潮撓撓頭,大家私底下準備禮物他不是不知道,卻實在想不起應該送點 什麼。 看他撓頭苦惱的樣子,蘇恬開心的笑道:「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文海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蘇恬,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好,今晚我就把 自己送給你,讓你美上天!」 「這麼多姐妹呢,我可不敢專美於前!以前你怕我心中不快,一直都沒機會 大被同眠,今天趁著大家都在,就遂了你的心吧!」 這個夜晚注定多情而淫靡,二樓東側臥那張已經不能稱之為床的大床上, 七女並排而跪,希曼雪居中,左側是她的兒媳南冰,右側則是蕭沅荷。 南冰左側是蘇恬,最左側則是蘇靜。 蕭沅荷右側是穆雪嬌,最右側則是程琳。 這個順序還是蘇靜排出來的,希曼雪開始堅決不肯居中,蘇恬真誠的勸了一 番,才勉為其難的佔了首位。 而南冰的位置則頗有深意,挨著婆婆表明她和希曼雪是一體的,媳憑婆貴, 差不多相當於古代正妻的同房大丫頭。 兩側的蘇恬和蕭沅荷則不相伯仲,蘇靜和穆雪嬌母女則互為兩側的依附。 蘇靜的智商自然是極高的,她的考慮極為周全。 諸女當中,希曼雪年屆半自然不會再生育,南冰和蕭沅荷均已生育過,自 然不是生育的首選,能為文海潮生下兒子的,其實只有蘇恬蘇靜姐妹和程琳。 蘇恬久病初癒,本來就不適生育,穆雪嬌年齡大了不說,女兒都被自己的 情人包養了,於情於理也不會生育。 這樣一來,適生育的便只有蘇靜和程琳,因此兩女都在最外面,等著文海 潮自中間開始臨幸,朝一側順延下去,最後在最末位射精。 蘇靜匠心獨運,大家都挑指稱讚。 順序排定,文海潮端槍立於美艷熟婦背後,還未插入,希曼雪便已興奮的渾 身發抖,等她聽到文海潮那聲「好媽媽我來了」,險些先到了高潮。 文海潮挺身刺入希曼雪滑膩的美穴,朗聲調笑道:「騷媽媽,最終還是你做 了這個大婦吧?」 希曼雪熱情的應「兒子」 的抽插,浪叫道:「好兒子…大雞巴哥哥…好爸爸…雪兒不要做什麼大婦… 雪兒要做哥哥的老婊子…讓哥哥肏一輩子的老婊子…」 被他們二人弄得氣氛火熱,諸女開始了捉對廝殺:南冰和蘇靜按住了蘇恬, 在她久病初癒的身體上流連忘返,讓蘇恬再次體會到了姐妹同感的美妙感覺;穆 雪嬌將兩個晚輩抱在了懷裡,任她們吸吮自己的美乳,彷彿到了初為人母的歲 月。 文海潮將希曼雪送上了高潮,轉過身來要弄蕭沅荷時,才發現她正戴著一根 雙頭雞巴,賣力肏干自己的小姨,而程琳則在一旁吶喊助威,不間斷的刺激著自 己的母親。 文海潮笑著搖頭,換了個方向,來到南冰身後,正要劍及履及,卻被南冰笑 著拒絕了。 文海潮心下溫暖,她來到蘇恬身旁,溫情的看著這個帶給自己許多快樂也因 為自己承受了許多痛苦的女人。 感受到了文海潮眉目中的深情,蘇恬眼泛淚花,動情的伸手撫摸愛郎的面頰 。 文海潮眼中濕潤,欲蓋彌彰的彎下腰和蘇恬親吻起來。 蘇靜在旁邊也流下了淚水,卻笑著罵道:「這麼多人等著呢,就不能趕緊的 !」 蘇恬看了妹妹一眼,把她拉進懷裡,這才膩聲對文海潮說道:「首長,請您 肏我們姐妹吧!」 被她說的情動,文海潮挺身刺入蘇恬緊窄的蜜穴,美妙的觸感傳來,雖然模 □,卻仍舊讓人心神激盪。 蘇恬閉目仔細感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在股間聚集,還未呻吟出聲,已經 聽到妹妹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文海潮眼中的景象自又不同,他進入蘇恬身體的剎那,蘇靜閉上了眼睛,臉 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輕輕的舔著嘴唇,一絲細若管弦的呻吟在她口中逐漸放 大,最後成了一曲美妙的仙樂,而這一切,還僅僅是他進入了她姐姐的身體。 姐妹二人宛若琴瑟,被文海潮彈奏出一曲曼妙的和鳴;又如並蒂的蓮花,被 暖風拂過,同時綻放出最美的春光。 幾女都是初次見到這般景象,竟都看得呆了,文海潮志得意滿,哈哈笑道: 「姐妹花開並蒂,我真是好福氣!」 蕭沅荷貼著希曼雪,膩聲笑道:「何止呢,這裡母女花,婆媳花,都等著你 採摘呢…」 希曼雪早已緩過神來,笑著問道:「說別人母女花,我怎麼聽說去年春節, 海潮一不小心採了另一對母女花呢?」 「哎呀,雪姐你討厭!」 蕭沅荷想要掐希曼雪,卻不知從何下手,最後變成了咯吱。 穆雪嬌心中疑惑卻不敢問,南冰卻說道:「雨荇那麼小,怎麼…啊!」 蕭沅荷羞得面紅耳赤,掩面道:「都是這個大色狼,不但…不但勾搭了我媽 …連…連我妹都被他…」 眾人目瞪口呆。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