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醉綠江湖》 正文 醉綠江湖(01) 作者:醉酒苦瓜。 第一章,仙山來客。 大夏歷一百二十二年,四月。 白畫山,自古以來便有天下第一山之美譽,古人云,「青峰之勢欲比天,白 雲如畫天外仙」,說的便是這白畫山的氣魄與美景,亦不知多少文人墨客遠遊萬 裡,只為一睹白畫山的真容。 此時已然是深夜,天空雷雨交加,閃電密佈織成了一張大網,差點把這白畫 山的仙氣都打散了些,雨點辟里啪啦的砸在青石山道上,這本就難走的山路,也 更加艱險了。 啪。 一個戴著斗笠的黑衣身影,一步步踏上了山道。 白畫山在百姓眼中是仙山,可在江湖人看來卻是「險山」,這山上有著一個 傳世百年的名門大派,白袖劍派,此派以劍法聞名,一招一式都靈動縹緲,以快 劍殺人卻衣不沾血而聞名江湖。 劍如驚雷,血濺五尺,衣袖皆白。 其派中門人都是俠肝義膽之士,這方圓百里內,誰要是敢欺壓百姓,做些喪 盡天良的惡事,只要被白袖劍派的人看見了,還沒聽說有人能從他們的劍下逃脫。 哪怕是江湖上臭名遠揚的大盜惡匪,到了白畫山的地界也得收斂點,當然了 ,也就在這一片收斂些,出了白畫山範圍,可就沒人吃這一套了。 白袖劍派的一處閣樓內,書桉前端坐著一男子,身著一身墨綠長袍,背影看 上去好像個文弱書生般,手持鬃毛筆桿在紙上寫寫畫畫,旁邊的牆上還掛著一柄 細劍。 可從正面看去,這卻是江湖上人人知其名的大俠,也是白袖劍派的當代掌門 人,白沉舟。 白沉舟字跡工整,一筆一劃都有股獨到的韻味,儼然是一位書法大師,可正 寫著,突然毛筆一頓,抬手就抓住了牆上的細劍,鏗鏘出鞘,一轉身,窗口那赫 然站著此前那位戴著斗笠的登山男子。 「二弟,是我」。 男子一邊說著,低頭拿下斗笠。 「大哥」。 白沉舟驚呼出聲,趕緊收起細劍就要去接鬥笠,邊走還邊說著,「你之前不 是在柳州那邊嗎,這麼遠過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你我兄弟這麼久不見,今日 可要好好喝上一杯」。 「酒便不喝了,今天我來,只有一件事」。 「不喝了?」。 白沉舟一眼看過去,大哥那雙眼睛一片血紅,彷彿四五天沒睡過覺一樣。 「嗯,不喝了」。 男子一邊說,一邊解開腰上的扣帶,白沉舟這才注意到他還背著個竹筐,一 打開蓋子,裡面還躺了個熟睡的嬰兒!「是朝兒吧?一轉眼都長這麼大了,霍! 還挺沉,男孩長的就是快,比我家那丫頭沉多了」。 白沉舟抱出嬰兒檢查,那外面下著傾盆暴雨,竹筐又並不嚴實,孩子身上難 免濺了不少水,可卻依舊沉沉的睡著,呼吸也很平緩,想必大哥早就用內力護住 了兒子。 「我記得雪倩好像比朝兒大一個月吧?對了,雪倩在樓下睡著呢,我去抱上 來,你也看看你侄女」。 白沉舟說著就要下樓,可男子一抬手,攔住了他。 「今天就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大哥,你究竟怎麼了,惹了麻煩也不用怕,這是白袖劍派,誰也不敢在這 動你」。 白沉舟皺著眉頭問道。 「那就長話短說吧」。 白沉舟一邊抱著嬰兒,一邊靜靜聽著大哥的講述,表情也在緩緩發生變化。 「嫂子...死了?那姓蔡的狗官簡直就是個畜生!大哥你......」。 白沉舟也氣的雙目通紅,渾身發顫。 「都怪我,我若是不外出......」。 男子面露悲傷,喃喃自語,可隨後聲音又回歸平澹「這是生死大仇,姓蔡的 ,活不了幾天了」。 「大哥你別衝動,聽你的話說,那姓蔡的如今已經逃到了京城,那可是天子 腳下,內外都有五千官兵把手,你在那殺了人,多好的輕功也逃不出來」。 「不必勸我,我今日來,只求你一件事,我這一去,生死未知,替我照顧好 朝兒,希望你能答應」。 可話音落下許久,遲遲也不見白沉舟吭聲。 「二弟,我現在是個通緝的犯人,如果你覺得為難,我不逼你」。 男子沉沉說道。 可再一看,白沉舟的卻流下兩行熱淚,聲音顫抖,「大哥,你我八拜為交, 就是豁上性命我也得幫你,我就是恨,恨我自己無能,恨我自己是一派掌門,沒 法跟你一起殺到京城,取了那姓蔡的狗命!你放心,朝兒本來就是我義子,這件 事我義不容辭!誰想要他的命,得先問過我的劍」。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不必恨自己,你是一派之主,若是你去了,這白袖 劍派明天就要被當做內亂反賊而被官兵圍剿,我一人之事,怎能牽連這麼多無辜 的人」。 男子第一次露出微笑,拿起斗笠顛了顛,抖盡雨水才戴在頭上。 「朝兒就交給你了,替我備好一壇醉花釀,待我大仇得報,你我兄弟便不醉 不歸」。 「好,我便以美酒靜候大哥歸來」。 白沉舟背著身子說完,再回頭一看,哪還有人影,只剩窗外那一副雷雨之景。 轉眼間,一年又一年,十八年悄然過去,那壇用黃泥封好的醉花釀,也被白 沉舟一直放在桉几上,可他始終還是沒等到大哥前來共飲美酒。 正文 醉綠江湖(02) 第二章,桃花仙子。 無論是江湖紛爭,還是朝廷動盪,這白畫山,永遠都是世外桃源。 清晨,日光透過雲層輕柔的灑在地上,照應出碧綠的春草,和一片片落下的 桃花,身穿一身白衣,腰間掛著長劍的陳朝打著哈欠走出小樓。 不知不覺,那個小嬰兒,已經長成了一個英俊青年。 「師兄!師兄」。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從院中的小屋跑了出來,氣喘吁吁的。 「小天,你起這麼早幹什麼,今天又不做大掃除,怎麼不多睡會」。 陳朝笑著揉了揉小天的腦袋。 「但是今天師兄你要去練劍啊,小天最喜歡看你練劍了!可惜我只是外門弟 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六師伯才能教我劍法」。 小天是一位侍劍童子,也就是所謂的外門弟子,說白了,就是相當於門派的 僕人,照顧弟子們的飲食起居,做些雜活而已,如果表現的好,有朝一日昇為內 門弟子,才會被門派傳授武功。 小天從八歲進入門派,已經跟了陳朝五年了,兩人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你就這麼想學劍啊?練劍可比你想的辛苦的多」。 「小天不怕苦!小天想當大俠,除暴安良,劫富濟貧」。 「哈哈,那改天我就找六師叔說一說,看看能不能提前教你劍法」。 「真的?謝謝師兄」。 「好了,快走吧,一會去晚了,六師叔又得罵我」。 一大一小走著,最終來到了一個大院,上面的牌匾上寫著「晨劍園」,離的 老遠就能聽到裡面一片刺劍聲。 「陳朝!每次都是你來的最晚」。 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站在人群中間教著劍法,看見陳朝就氣不打一處來,狠 狠訓斥,旁邊的弟子們都捂嘴偷笑。 「一不小心就睡多了些...六師叔您別介意啊」。 陳朝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六師叔這才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免 得了處罰了?不但免不了,而且今天處罰還要加倍」。 「啊?」。 陳朝眼睛一瞪,處罰加倍?這不要了他的命嗎!「不過也別說我無情,想要 免罰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給你一個考驗」。 六師叔背著手說道。 「弟子願聞其詳」。 「用三招劍法把我逼退半步,就算你過關了,這處罰也就免了」。 「弟子怎麼可能敵得過六師叔,別說三招,就是三十招,六師叔您也能輕易 擋下」。 陳朝苦著臉說道。 「我還能以大欺小不成?放心,我不用兵器,空手借你三招,正好看看你小 子的劍法有沒有長進」。 「那弟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著二人的對話,周圍一眾弟子紛紛散開,給他們讓出空地。 「來吧,用你最擅長的劍法」。 六師叔大喝一聲,穩穩的紮了個馬步。 「好,那弟子就得罪了」。 陳朝點了點頭,手掌一拍腰間劍柄,內力陣陣湧動,長劍一下就被震的脫出 劍鞘,另一隻手在半空接住劍柄,攜著這股反震的勁道快速辟向六師叔。 「震劍式?學的倒是有模有樣,就是太慢了」。 六師叔腳下生根,紋絲不動,僅僅一側身就躲過了來勢洶洶的一劍,雖然嘴 上在批評,可眼中卻流露出幾分欣賞。 陳朝一擊未成,也不氣餒,半轉身體,用側身對著六師叔,手持著劍側辟過 去,長劍大開大合,氣勢驚人,可六師叔他僅僅一昂頭,劍刃便貼著他的下巴劃 了過去。 「慢,還是太慢」。 六師叔一邊說著,一邊心底暗暗吃驚,剛才那一劍逼得他差點挪步,還好他 仗著自己武功驚人,硬生生躲了這一劍,但是就差一點,若是再快半點,他就躲 不開了。 陳朝根本不回應,再次轉身,這次便背朝著六師叔,抬起手臂,手肘以迅雷 不急掩耳之勢擊向六師叔的頭顱,可仔細看去,那肘尖分明閃著一抹寒光,原來 陳朝把劍身緊貼著小臂,以身藏劍!這一劍速度極快,又異常隱蔽,在兩人距離 極近的情況下,六師叔已經沒有躲閃的機會,只能後退了一步。 「六師叔,弟子是不是過關了」。 陳朝收劍拱手,周圍一眾弟子也都響起了掌聲,小天更是激動的一邊跳一邊 鼓掌。 「哼!勉勉強強」。 六師叔冷哼一聲,可臉上的讚許之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這次算你小子走 運,以後再遲到,懲罰變成三倍」。 「是,弟子記住了」。 陳朝苦笑回應,以後這懶覺是真不敢睡了。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那兩劍雖然快,可我不用內力還是能輕易躲開的,你 們以為是我反應足夠快?那還不如說是他的劍不夠快」。 六師叔大聲說著,包括陳朝在內的弟子們也都洗耳恭聽。 「我白袖劍派的劍法,素來男女有別,男子持劍,第一準則就是要夠快!剛 剛陳朝的前兩劍,都是不合格的!快劍,並不是用多大的力氣,而是劍法要靈活 ,出劍要出其不意」。 「你們現在再看」。 六師叔一邊說著,直接一掌拍到腰間的劍柄上,赫然就是剛剛陳朝用出的震 劍式,長劍瞬間從劍鞘飛躍而出,可和陳朝不同,六師叔足足等到了長劍快要下 墜的前一刻,才握住劍柄揮出一劍。 「看到了嗎,這震劍式的快,並不是用內力震出長劍的速度,而是要把握好 出劍時機,只有讓對方拿捏不準你何時握劍才能叫做快」。 接下來,六師叔又細細的講解了一番劍招的使用,足足能有半個多時辰,可 講來講去,都是男子劍法,女子劍法卻半點也沒提。 「你們這群小丫頭別眼巴巴的看了,之前就說了你們四師姑下山去了,一會 專門有人來教你們練劍」。 「是誰來教我們練劍啊?」。 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小聲問道。 「是......說來就來了,雪倩,進來吧」。 此時,院門口出現了一道倩影,赫然就是陳朝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也是白 沉舟的獨女,白雪倩。 世人皆知,這天下第一美女,是柳州的名妓「蘇瑤」,可整個白袖劍派從上 到下都對這傳言不屑一顧,門派內弟子的說法是,「如果雪倩師姐下了山,那柳 州蘇瑤又算得了什麼?」。 白雪倩的五官要比書中描寫的美人還要精緻,俏臉上的晶瑩肌膚看上去比絲 綢還要光滑,白裡透紅,水嫩柔軟,中間那挺挺的小鼻子精緻可愛,像是一幅畫 上點睛的那一筆,下面的櫻桃紅唇帶著一絲笑意,讓人忍不住欲要一親芳澤。 而最動人的,則是那雙水汪汪的靈動美眸,彷彿在你心中最柔軟的部位輕輕 唱著歌,除了陳朝以外,這群男弟子還真沒幾個敢和雪倩師姐對視的,就怕紅了 臉,讓師姐看了笑話。 由於今天她要代替四師姑教劍法,所以著裝上也與平時大不相同,一襲雪白 勁裝緊緊的貼合著嬌軀,展現著她高挑傲人的完美身段,高聳的胸脯在衣服下撐 出鼓脹的兩團渾圓,彷彿兩座雪山般,看的人恨不得一鼓作氣勇攀高峰,往下就 是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身,圓鼓鼓且挺翹的豐腴桃臀,一雙筆直又修長的玉腿, 小巧的美足踩著一雙雪白小靴,一步步朝著眾人走來。 微風吹過,片片桃花從樹上飛落,這花瓣環繞之中的白雪倩,就彷彿是一位 下凡的仙子般。 白衣仙子,朝陽之下桃花散。 這不正是那盛名已久的《桃花仙子圖》中的美景嗎?這麼一看,那副天下聞 名的第一畫卷彷彿就在眼前所展現。 看著白雪倩一步步走來,一眾男弟子們連大氣都不敢喘,還要硬著頭皮在他 們心中的女神前表現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還有的那些乾脆捂著臉彎下腰,生 怕讓他們的雪倩師姐看出醜態。 在這其中,只有陳朝和六師叔沒有什麼異樣,二者一個是白雪倩的青梅竹馬 ,另一個則是看著她長大的叔叔。 後者在心裡嘀咕著,「我這侄女外貌可謂驚為天人,堪稱天下第一美女,也 不知道掌門他要怎麼決定她的婚嫁一事」。 隨後六師叔瞥了一眼身邊的陳朝,搖了搖頭,「這兩人青梅竹馬,早就情投 意合,而且看上去掌門也有撮合他們的意思,這事基本就是板上釘釘了,唉,最 後還是便宜了這混小子」。 「原來今天是雪倩師姐來教我們劍法」。 一位看上去也有十八九歲的女孩小聲嘀咕著。 白袖劍派自古以來都是按照入門時間排輩分,而白雪倩作為掌門獨女,自然 是當代弟子第一個入門的,所以即使她歲數偏小,所有弟子也一樣要稱她為師姐。 「我也只是暫替四師姑授課,雖然雪倩功力有限,但也會盡力教大家的」。 白雪倩微微一笑,聲音柔的恨不得把人的骨頭聽化了。 「不是不是,雪倩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名少女連忙擺手解釋。 「對,雪倩師姐你的武功早就超過同輩了,教我們綽綽有餘的」。 女弟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要說前幾年,她們還有人嫉妒這個師姐,可 時間長了,她們自己就發現,無論是相貌、身材、武功、琴棋書畫,乃至詩詞歌 賦,就找不出一項比得過這位師姐,久而久之,嫉妒也自然就變成了敬佩。 當然了,這只是女弟子們的想法,男弟子的想法可沒什麼變化,一個個還是 每天做著美夢要把師姐娶回家,可惜.......「你呀你,是不是又遲到了」。 白雪倩看著站在中央的陳朝,微微搖頭,輕輕歎氣。 「嘿嘿,多睡了一會,還好六師叔他老人家網開一面」。 陳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的白牙,六師叔一看他這個樣子,又是一 聲冷哼。 「昨晚又做噩夢了?」。 白雪倩的美眸中只剩下陳朝一人,輕移蓮步,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澹綠色的精 美香囊遞了過去。 男弟子們彷彿聽到了心碎的聲音,要麼轉過頭去不願再看,要麼惡狠狠的瞪 著陳朝,恨不得給他生吃了。 不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嗎?我們入門也就晚上那麼幾年,為什麼師姐 偏偏就對他那麼好!「怎麼又包了個香囊,我不是都有一個了嗎」。 男弟子們恨不得當場噴血,雪倩師姐給這混蛋包了個香囊,他居然...還 不要!這要換成他們,肯定拿回去當個寶貝供著!「上次那個早就舊了,不然你 怎麼會又做噩夢,這個是我新給你包的,快拿好」。 「睡覺時一定要放在枕邊,可不要忘記了」。 白雪倩把香囊塞到陳朝手裡,還不忘叮囑著。 「嗯,不會忘記的,謝謝師姐」。 陳朝微笑回應,不知道為什麼,他從小就會經常做一個噩夢,那是一個戴著 斗笠的男人背著竹筐,他坐在竹筐裡,一次又一次的看著那個男人在刀光劍影中 浴血而亡。 還好有師姐的香囊,這香囊的味道對於睡眠很有幫助,只要擺在枕邊就能睡 的安穩。 白雪倩紅了下臉,眨眼就調整回常態,面向一眾弟子說道:「現在我開始講 解白袖劍派中,獨屬於女子劍法的舞劍,各位師弟如果不感興趣,可以先回去休 息了」。 「感興趣!我們感興趣」。 「對對,瞭解舞劍也可以間接幫助我們練劍」。 「雪倩師姐你講著,我們把位置讓開,去遠點旁聽便是」。 六師叔看這群混小子那副熊樣子,攆人似的揮手「趕緊都滾蛋,這是小丫頭 們的劍法,你們跟著湊什麼熱鬧」。 可惜,沒人回應六師叔,六師叔見勸說無果,顏面有失,黑著臉交代白雪倩 幾句便離開了。 見六師叔走後,白雪倩便開口道:「我很少來晨劍園,也不知四師姑平時怎 麼教大家劍法,諸位師妹可以把平時不懂的問題說出來,我盡量幫大家解答」。 話音剛落,便有了回應。 「師姐」。 一名臉上有著雀斑的女弟子舉手,「我之前一直學不會舞劍時的轉身劍,四 師姑她只說我功夫沒到家,卻不告訴我問題出在哪」。 「轉身劍的確是很難的一個技巧,但也是舞劍中最重要的一個技巧」。 白雪倩微微一笑,為這位女弟子解答疑問。 「我爹常說,舞劍的精髓從來都不是劍,而是舞,和男弟子的快劍不同,我 們女弟子的劍法更講究『柔』,你在練劍時,要學著忘記劍,就好像手中沒有劍 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如果忘記手中的劍,那轉身的時候劍不就掉下來了 嗎?」。 「當然不會掉下來,我給你演示一遍」。 白雪倩很耐心,輕柔的拿出腰間的細劍,挺身向前一刺,隨後身體傾轉,劍 柄在她柔似無骨的手腕處打了個轉,又回到了手心裡,整個動作渾然天成,不但 劍法保留了威力,又不失美感。 「好」。 一大群男弟子大聲叫好,用力鼓掌,也不知道他們驚歎的是師姐的劍技,還是她挺胸時那兩團呼之欲出的飽滿美乳。 陳朝也在鼓掌,他從小就覺得白雪倩的劍法異常的美,兒時還想跟著學來著 ,後來才知道,男女有別,他學不了這種劍法,單是身體的柔韌度就不夠。 「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簡單,做起來卻那麼難呢」。 女弟子們依舊疑惑不解。 白雪倩何等聰明,一看大家的神情,就知道大部分女弟子都不精通轉身劍, 嫣然一笑,「我猜師妹們平時都是在練劍,卻很少跳舞吧?」。 「不瞞師姐,我們大多都不精通舞蹈」。 「這可不行」。 白雪倩輕輕搖頭,「其實舞劍並不是劍法,而是一套套舞蹈,只有把舞跳得 好了,這舞劍才能精通」。 「原來是這樣,四師姑一直告訴我們回去多練習,我還以為是練劍法來著」。 「師姐,要不你給我表演一下完整的舞劍吧」。 「是啊是啊,四師姑她從來不給我們表演舞劍,都是看我們舞劍時挑我們毛 病」。 一大堆女弟子都想看看真正的舞劍是什麼樣的,聽著師妹們接連勸說,白雪 倩嫣然一笑,「好啊,就舞一小段吧,你們注意看一下我做轉身劍和腳劍時是怎 麼發力的」。 說罷,白雪倩便拿著細劍舞了起來,動作優雅又柔美,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 段,還讓人覺得性感嫵媚,比如用力刺劍時,胸前那兩團豐滿乳肉就顫悠悠的抖 著,或是做高難度的腳劍時,將細劍垂直落下,背身用鞋底接住劍柄,用力朝上 一劃,一雙修長美腿直接拉成一條直線,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腿心中間 ,幻想著那兩瓣圓翹酥軟的桃臀中間,究竟怎樣一番美景?這動作做完,看的一 大群男弟子垂涎三尺,還有幾個人直接流出鼻血,趁著旁人不注意,趕緊悄悄的 拿袖子擦乾淨。 別說是男弟子,就連女弟子都失了神,哪個女孩不喜歡舞蹈,這麼柔美性感 的舞蹈,她們當然也想學。 這也是白袖劍派的舞劍之精髓所在,每一支舞蹈都容易使對手分神,只要對 手一分神,這暗藏殺機的舞蹈隨時都可能要了對手的性命。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師妹們回去後還是要先練舞蹈,只跳舞就可以了 ,如果在舞蹈方面有什麼不懂,也歡迎大家隨時來問我」。 「謝謝師姐」。 隨著女弟子散去,男弟子們都圍了上去。 「雪倩師姐,現在正是賞桃花的季節,不如我們去桃林走一走?」。 「師姐,我昨天採了些藍果,我們帶到山泉那一起品嚐可好?」。 「師姐.....」。 人群中的白雪倩,目光望向一處,只見那人對著她使了個眼色,她便微笑著 和師弟們擺著手,「改日吧,今天我還有事」。 隨後脫身而去,跟上那人的步伐,留下一群面帶不甘的男弟子們。 正文 醉綠江湖(03) 第三章,情不知所起。 「咱們去哪?」。 晨劍園外,陳朝和白雪倩肩並肩走著,從遠處看上去就像一對神仙眷侶。 「我也不知道,師弟你想去哪?」。 「要不還去桃林?」。 「昨天不是剛去過嗎」。 「那去哪?你餓了沒?去吃些東西?」。 「來之前我就已經吃過了,現在還不餓呢」。 「對了,我知道去哪了,好久沒去那,咱們走」。 「師弟你說的是...?」。 山林之中,陳朝和白雪倩站在樹下,這旁邊的樹都有四五米高,上面結滿了 綠色果子。 「師姐,準備好了嗎?」。 陳朝擼起袖子,躍躍欲試的問道。 「你呀!我一猜就知道你會帶我來這」。 白雪倩抿嘴一笑,眼中絲毫沒有意外,顯然早就猜到陳朝所想。 「沒錯,咱們不是約定好了每年都要來這嗎,先說好,這次怎麼個比法,賭 注是什麼?」。 「都多大了你,還玩這些」。 白雪倩輕輕搖頭,隨後就彷彿想起了曾經的往事般,掛上了俏皮的微笑,「 那就還和以前一樣,比數量,賭注嘛...也和以前一樣,輸了的學小狗」。 「好勒,現在就開始」。 陳朝一說完,腳下一點,蹭的一下就抱住了樹幹,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 快速抓下來兩個果子,可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陳朝一扭頭, 大呼出聲。 「師姐你這回又耍賴,去年你就是這麼幹的,咱們不是說好了不用內力嗎」。 白雪倩笑著站在樹下抬頭看他,腳邊的草地落滿了果子,「哦?那你幾時說 過不許用內力了?我剛剛可明明聽到誰說現在就開始,別的可什麼都沒聽到」。 「這不是咱們小時候就默認的規矩嗎!只許爬樹採果子」。 「你還說呢,那是小時候,現在你還讓我一個姑娘家跟著你爬樹?」。 「好了,快下來吧,這回不用你學小狗」。 「這還行,算師姐你良心發現」。 陳朝一蹬樹幹,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頭,穩穩的落在地上,手裡還抓著兩枚果 子,遞給白雪倩一枚。 「我不要,你都吃了吧」。 白雪倩輕輕推了回去,眼神中卻有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陳朝也不客氣,張著大嘴一口咬上去,可還沒過一秒鐘,馬上就呸呸的吐了 出來,「這也太酸了,牙都要倒了」。 看他這樣子,白雪倩眼中那一絲笑意綻放開來,捂著嘴小聲笑他,「你也不 看看這是幾月份,這無名果哪會熟的這麼早,還興致沖沖的帶著我來採果子呢」。 「算了,那咱們等夏天再來,不過我可提前說好,下次你可不能再用內力了」。 「那下次我就不來了」。 「咱們不是說好每年都要來比一次嗎?師姐你要言而無信?」。 「可今年的已經比過了啊」。 「我說師姐,你這耍賴的本領到底是跟誰學的,師傅他老人家總不能教你這 些吧?」。 「唉!疼疼!師姐你輕點,我的耳朵啊」。 白畫山,落日峰上。 「師弟,這還是白天,咱們來落日峰幹什麼?」。 白雪倩雖然問著,但還是環抱著雙膝坐在了草地上,雖然她不理解陳朝為什 麼來這,可從小到大形影不離的他們早就習慣了陪伴對方。 「我倒覺得更好,沒有人,清淨」。 陳朝直接躺在了草坪上,此時還不到正午,陽光並不刺眼,他就微微瞇著眼 睛,一手枕著頭,另一隻手拿著枚無名果上上下下的拋著玩。 「師姐,你說我做的那個噩夢到底是真的嗎?夢裡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我 爹?」。 「我覺得是真的,可我也不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陳伯父」。 白雪倩想了片刻,才說道。 「我師父他沒說過?」。 「我爹他怎麼可能和我說這些,如果我知道了,那不就等於你知道了?等你 問起來,我肯定會告訴你的,爹爹他多聰明,不可能透露我一星半點的」。 「唉。你說師父他為什麼就不肯告訴我,如果那人真的是我父親,我也應該 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吧?」。 「我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小時候不就問過你要不要拜他為師,如果你拜師 了,他會教你習武,但也永遠不會告訴你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爹這人向來一言 九鼎,你選擇拜他為師,他當然不會告訴你啊」。 「那這不就是難為我嗎?假如那人真是我爹,我要是不習武,怎麼幫他報仇?」。 「那你想沒想過,如果陳伯父他不想你幫他報仇呢?」。 陳朝聽完師姐這番話,躺在草地上半天也不說話,又過了半晌,「算了,不 想了,其實我也不怪師傅,師傅他有自己的苦衷」。 隨後拿起手中的無名果,嘎崩咬了一口,驚歎的說道,「咦?這枚無名果怎 麼是甜的?師姐你不是說這個季節無名果還沒熟嗎?」。 看到師姐疑惑的眼神,陳朝一把將無名果遞到她面前,「是真的,不信你嘗 嘗」。 白雪倩接過果子,看著上面那道牙印,俏臉有些微紅,但還是咬上了一小口 ,嬌軀緊接著就哆嗦了一下,連忙從懷中掏出手絹,把果肉吐進去,氣鼓鼓的揮 著粉拳打了他一下。 「臭師弟!居然敢騙師姐!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壞了」。 「哈哈哈!人人都說師姐你冰雪聰明,這不還是上了我的當」。 「還敢說,罰你給我洗手絹」。 「好說,包在我身上,正巧最近缺個手絹用......哎呦!疼!疼!耳 朵」。 兩人打打鬧鬧,一直在外面玩到午時才離開,分別時,陳朝突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師姐,小天他一直想學劍,我本來想自己和六師叔說的,但你也知道六 師叔他對我一直都很冷硬,真要去說,十有八九得失敗,要不你替我去和他說一 說?」。 「這當然沒問題,可是門派對這方面規定很嚴格,外門弟子學不到心法口訣 ,就是我去和爹爹說,也沒什麼希望的」。 「不用學心法,那小子就是單純喜歡劍法而已」。 「那就沒問題了,等下午我就和六師叔去說」。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陳朝笑了笑。 和師姐揮手告別。 「師弟」。 「啊?」。 「別忘記香囊」。 陳朝看著陽光下的俏麗佳人,只覺得這陽光彷彿直接印在了心口,很暖,也 很幸福。 正文 醉綠江湖(04) 第四章, 一往而深。 「師兄你回來了?你今天實在太厲害了,居然能讓六師伯後退了一整步,當 時看的我都不會說話了」。 小天一看見陳朝就興奮的上來比比劃劃。 「僥倖,六師叔如果認真一點,我怕是就做不到了,對了,你那件事我幫你 辦成了」。 「師兄說的可是學劍?」。 「嗯,我和雪倩師姐說過了,她會幫你和六師叔說情的」。 「啊!那實在是太好了!還是師兄你厲害,連雪倩師姐都聽你的話,怪不得 他們都說你和師姐要成婚了呢」。 「嗯?你聽誰說的?」。 陳朝瞪圓了眼睛問道。 「那些師兄師姐都在說啊,說師姐的眼裡只有你什麼的,而且小天也覺得你 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等以後你們成了婚,有了小寶寶,我也能當叔叔了」。 「去去去,小屁孩一個,還人小鬼大的,去玩你的劍去吧」。 陳朝趕緊把小天推走,可那番話,卻讓他多了份思考。 自己和師姐早就是情投意合,只不過誰也沒把這層窗戶紙捅破,自己是不是 ...該主動些呢?「哦,對了師兄」。 小天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剛剛徐師兄來找過你,說是讓你回來後去晨劍園找他,據說是和雪倩師姐 有關的事?」。 「和師姐有關?那我現在就去晨劍園找他」。 晨劍園中此刻空無一人,那些早起晨練的弟子早就散去了。 陳朝走進去也沒看見個人影,突然感覺背後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這才回頭 看到了徐師兄。 徐師兄今年二十三,長相普普通通,武功在同輩弟子中也算上乘,尤其是一 身輕功早就漸入佳境,剛才就是站在陳朝身後也沒讓他察覺出一星半點。 陳朝平日裡和這位徐師兄並沒什麼交集,感情難免有些生疏,此刻一拱手, 客氣說道,「徐師兄此前去我住處找過我,是要與我商議與雪倩師姐的事?」。 「沒錯,的確和雪倩師姐有關」。 「師弟洗耳恭聽」。 「那師兄也不客氣了,喊你來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能否告知師兄,雪 倩師姐她平時都喜歡些什麼東西?有什麼愛好?」。 「這的確沒什麼不能說的,師姐她比較喜歡詩詞歌賦,尤其鍾愛文豪『衛圖 』的書法,除了這些,師姐也就對音律和舞蹈比較感興趣」。 「哦哦,衛圖的書法,我記下了。那平時她都喜歡穿些什麼樣的衣服?都是 今天的那種貼身勁裝嗎?」。 「並不是,今天她只是為了舞劍才穿這一身勁裝,平日生活裡多以長裙居多」。 「原來是裙子啊...這個好,這個好」。 徐師兄一邊點頭,臉上露出了有些猥瑣的笑容。 陳朝皺了皺眉,有些不喜他這幅作態,「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多瞭解一下雪倩師姐而已,師弟你別多想,對了, 師姐的飲食起居方面你有沒有什麼瞭解?」。 「飲食起居?你到底想問什麼」。 陳朝有些不喜這位徐師兄,語氣也生硬了些。 「比如,她平時洗澡都在哪洗的?穿的胸衣又是什麼樣的?」。 「夠了」。 陳朝怒氣上湧,大喝一聲,「徐師兄,你也是白袖劍派的弟子,怎麼問出這 種毫無廉恥的話?」。 「毫無廉恥?我的好師弟,你可別在我這假惺惺了」。 徐師兄一聲嗤笑,「你在別人面前裝的人模狗樣的,實際你心底想的什麼可 全瞞不過我,雪倩師姐跟你那麼熱乎,怕是早就被你玩的欲仙欲死了吧?」。 「你別把誰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還有,看在同門一場,我建議你嘴下留德 ,不然別怪師弟不客氣」。 「不客氣?呵,我才下山一年,門派裡就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有本 事你便來試試」。 陳朝不再和他廢話,直接拔劍出鞘,使出劍法,徐師兄也不甘示弱,提劍還 擊,頓時刀光劍影四散而飛,兩人劍法一招比一招快,轉眼間就過了三十幾招, 只聽鐺的一聲,徐師兄的劍就被擊落在地。 「徐師兄,你的輕功確實不錯,但是這劍法只能算稀疏平常罷了」。 陳朝持著長劍,劍尖抵在徐師兄咽喉處,「我白袖劍派乃是名門大派,怎麼 也出了你這等宵小之輩,滿口污言穢語,丟人現眼」。 「我呸」。 徐師兄不屑一顧,「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而已!也配 在這教訓我?」。 「我告訴你,雪倩師姐那是瞎了眼才會對你青睞有加,我早晚會得到他,咱 們走著瞧」。 徐師兄面目猙獰可怖,腳下連續踩了幾個步法,一瞬間就不見人影了,只留 下陳朝一人面露思索之色。 「這徐師兄下山一年回來,怎麼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不管了,這是白袖劍派,他姓徐的就算有什麼歪心思也沒機會下手」。 陳朝收起長劍,若有所思。 這件事也算給他提了個醒,人心險惡,哪怕對待同門也要有一份提防之心, 而且,自己和師姐的事,也真該早點定下來了。 翌日,晨劍園。 「好!師姐這舞可真漂亮」。 喝彩聲一浪蓋過一浪,像是要把這園子掀了似的。 自從師姐代替四師姑授課起,男子們比誰都興奮,能近距離的接觸到朝思暮 想的師姐不說,還能看到師姐妖嬈的舞姿,這簡直比過節還要開心。 陳朝也跟著鼓掌,可動作卻有些心不在焉,一想到今天就要和師姐訴說情意 ,心裡就忽上忽下,緊張的不行,手心裡全是汗。 「萬一...師姐她只把我當同門師弟看呢?」。 「不對不對,若是我們只是同門之情,師姐她怎麼偏偏對我那麼好?」。 「難不成是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把我當成弟弟了?」。 正當陳朝胡思亂想之際,只聽那邊傳來了白雪倩那清脆的聲音,「今天就先 到這裡,師妹們快回去練劍吧」。 而後她臉上帶著些許關切的來到陳朝身旁,「師弟,你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莫不是那香囊沒有作用,你昨晚又做了噩夢?」。 「不,不是,那香囊很好,我整夜都睡的很安穩」。 陳朝驚醒,連忙回應,深吸一口氣說道,「師姐,咱們去走走吧,我有些話 想對你說」。 兩人相伴離開晨劍園,一路無話,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桃林。 「師姐」。 陳朝突然在桃林中停下腳步,看著這遍地桃花,終於下定決心告白師姐。 「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玩耍,我們是對方唯一的玩伴,還記得小時候, 咱們一起去那山泉眼中捉魚、去白鳥林喂鳥,一起刻木凋、編竹筐...... .」。 「師弟你...怎麼突然說這些」。 白雪倩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俏臉飄上兩團紅雲。 「後來,我們又一起學武,一起練劍,我們是對方唯一的伴侶,去試劍堂比 武,到書閣唸書,我喜歡讀兵法史書,你喜歡看詩詞歌賦......」。 「師弟......」。 「我們這十八年,相伴相隨,形影不離,一起做下無數個約定,今天我想再 和你做一個約定。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永不分離」。 「師姐,這個約定,你願意答應嗎?」。 陳朝話音落下,再一抬頭,面前的佳人早已淚流滿面。 「師姐你別哭啊,是不是我口無遮攔,傷害到你了?我...我先給你陪個 不是」。 「我答應你」。 「啊?師姐你說什麼?」。 陳朝還在那賠禮道歉,哪想到師姐居然應了下來,那豈不是說.....「 我答應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白雪倩輕輕拭去淚水,紅著眼眶說道。 「太好了!不過師姐你既然答應了,為什麼還哭鼻子?剛才差點沒嚇死我」。 「誰叫你偏偏說的那麼感人......」。 白雪倩破涕為笑,和陳朝四目相對,後者突然一拍腦門,「師姐你是答應了 ,師傅那關我可不好過啊」。 「我爹他不是早就應下了嗎?」。 「啊?師傅他老人家什麼時候說過咱們的婚事了?」。 「去年這個時候他不是就說過,如果我們情投意合,那麼他就把人家許給你」。 「臭師弟!難不成你一直都沒當回事?」。 白雪倩流露出一絲慍色,氣鼓鼓的盯著陳朝。 「可他師傅他老人家是一邊喝酒一邊說的...這能當真嗎?」。 「我爹向來一言九鼎,況且那天他又沒喝醉,當然是真的了」。 陳朝放心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師姐, 我聽人說男女定情都要交換信物,你也知道,我是窮小子一個,也沒什麼拿得出 手的東西,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物......」。 正說著,陳朝就從脖頸上拿下了一塊玉珮交到了白雪倩手中。 「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白雪倩連忙縮回小手,可陳朝手疾眼快的先送到了她手中。 「這塊玉珮是你爹留給你唯一的東西,真的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白雪倩還想還回去,可陳朝擺擺手,就是不答應。 「只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多了些特殊意義罷了,而且如果我爹現在在場, 他也會同意我把它送給你的,畢竟好玉配佳人嘛,你說對不對?」。 「油腔滑調的,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 白雪倩最終還是收下了,小心翼翼的拿手帕包好,生怕這塊玉珮有半點閃失。 「呀!你送了我玉珮,可我卻沒有準備什麼信物,我的首飾都是女孩子戴的 ,顯然不適合送給你,這可怎麼辦才是」。 陳朝看師姐著急,連忙勸說,「不礙事不礙事,你隨便送點什麼都行,禮輕 情意重嘛」。 「禮輕情意重......」。 白雪倩突然眼睛一亮,露出一絲微笑,「我知道要送給你什麼了,你跟我來」。 「哦?那我可要好好瞧瞧」。 白雪倩帶著陳朝離開桃林,在半路,兩人情不自禁的就牽起了手,那樣子要 多甜蜜就有多甜蜜,轉眼之間,就來到了白雪倩的住處。 雖然白雪倩身份特殊,但她的居所也沒有人專門把守,只有兩名侍女負責照 顧她的飲食起居,畢竟這是白袖劍派,誰還敢在這搗亂不成?那不是找死嗎。 陳朝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兩人都放輕腳步沒有驚擾到侍女,輕而易舉的就到 了白雪倩的閨房。 房內很整潔,設施也都普普通通,根本看不出這是掌門獨女的房間。 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味飄入陳朝的鼻翼,聞起來味道很好,這是白雪倩身上 特有的一股體香,平時也偶爾能從她身上聞到。 「找到了」。 白雪倩在櫃中找了許久,終於翻出了一物,卻悄悄藏在了身後,「師弟,你 還記不記得咱們小時候凋的第一個木凋?」。 「當然記得,當初咱們說好了要凋一個心中最想要的東西,我那時候好像是 餓了,就凋了枚木梨。然後我問你凋了個什麼,你卻怎麼也不告訴我」。 「現在就要告訴你了,你看看我凋的是什麼」。 「這...」。 陳朝接過木凋,捧在手心一看,發現凋的是個小人,雖然刀工有些粗糙,但 還是依稀能看出和他兒時有幾分相似。 「你凋的是...我?那豈不是說,你最想要的是......」。 「你還說!臭師弟」。 白雪倩臉頰紅紅的,可愛非常。 她剛一說完,還要再說些什麼,可迎接她的,卻是陳朝的嘴唇。 兩人吻在一起,剛開始還都有些不好意思,可隨著每一秒的接觸,深埋在兩 人心中的那份感情也在一點點喚醒。 就這麼的,不知不覺,就從地下來到了床上。 房間內的溫度緩緩升高,一絲絲春意也悄然流露,兩人吻著,衣衫也逐漸褪 去,露出兩具赤裸肉體。 陳朝雖然看過好幾副春宮圖,可真要親自上陣時仍然有些手忙腳亂,更何況 ,躺在下面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師姐。 平時白雪倩衣著嚴密,難有一絲春色外露,這回,可是不著寸縷的躺在他面 前。 「師姐的奶子,這麼看上去可比穿著衣服還要大啊」。 陳朝不由自主就被白雪倩那一雙豐滿白膩的美乳吸引了,鼓鼓的像是兩團小 山包,一隻手根本不可能握住,雪白的肌膚上襯托著粉紅的兩顆凸點,性感誘人 ,看得他忍不住就低頭含住一顆,輕輕吮吸。 「啊!師弟......」。 白雪倩扭著嬌軀,忍不住呻吟出聲,可由於害羞,還拚命壓抑著自己,反倒 顯得更加嫵媚了。 纏綿許久,終於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師弟你知道要怎麼做嗎?」。 白雪倩羞的差點說不出口,過去專門有侍女教過她男女行房之事,她顯然是 懂的,可一想到要如果師弟不會,自己還要親自教師弟做這種事,難免羞澀萬分。 「放心,我看過春宮圖,知道要怎麼做」。 陳朝喘著粗氣回應。 「哪裡來的春宮圖?」。 白雪倩恍然大悟,連忙啐了一口,不用猜,肯定是那群不學好的男弟子給他 看的春宮圖。 陳朝姿勢早就擺好了,可許久也沒插入,眼前的美穴和春宮圖中畫的一點也 不一樣,光光溜溜的沒一根毛,柔嫩的恥丘上晶瑩一片,蜜縫緊緊的閉著,無時 無刻不在吸引著他向裡面一探究竟。 陳朝像是迷了魂似的,身體都不受控制了,堅硬的肉棒不知幾時已經貼上了 穴口,用力一捅,彷彿內力沖關破穴一般頂破了一層薄膜。 白雪倩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兩條柳眉緊緊的蹙著,看的人那叫一個心疼。 「師姐,是不是很疼?」。 「沒事,不疼」。 白雪倩額頭上掛滿了細汗,強擺出微笑,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著心上人的臉頰。 陳朝也彷彿受到了激勵,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動了起來,溫熱多汁的陰道中 充斥著愛液,肉棒可以輕易的抵禦軟肉的包裹,一次次深入向前,到了最裡面, 還會頂到一團柔軟無比的小肉,緊緊的束縛著龜頭,像是在吮吸一樣的收縮著, 那種從未體驗過的緊致快感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身下的白雪倩,從一開始的疼痛難忍,到最後眉頭也舒展開,情不自禁的半 張紅唇,發出一聲聲酥媚入骨的輕吟。 這一天,對於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一場肉體交匯,更多的,是他們內心對彼此 愛戀的一次釋放。 第二天,陳朝居所。 「師兄,師兄!再不起床六師伯又該罰你了」。 小天使勁搖著陳朝的肩膀。 「怎麼這麼晚了?」。 陳朝睜眼,看到窗外的陽光趕緊一個猛子蹦了起來。 「師兄你昨夜幹嘛去了?我差點以為你不回來了」。 小天盯著飛快穿衣服的陳朝,疑惑問道。 「不告訴你,而且就算說了,你也不明白,走走走,快去晨劍園」。 兩人直奔晨劍園,可園中卻沒有六師叔的身影。 「師弟,還好今天六師叔有要事沒來,不然你今天肯定免不了一頓處罰」。 剛一進園,就有男弟子打趣他,眾人一陣哄笑,陳朝也只是尷尬的笑笑,這 白袖劍派內,他是唯一的遲到記錄,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那麼簡單。 「六師叔沒來,那你們還在這待著幹什麼?」。 「當然是看師姐舞劍啊」。 男弟子們異口同聲,可哪想到,白雪倩卻搖了搖頭,「今天我身體有些不適 ,便不舞劍了」。 「啊?師姐身體不適?那該如何是好,我替你去藥坊開些藥去」。 「唉,看不到師姐舞劍,我今天好像幹什麼都沒興致了」。 「師姐你昨天還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身體不適了?」。 大家都圍了上去,無比關切,白雪倩沒有做出回應,只是半羞半惱的瞪了陳 朝一眼,眼神中好像在說著,「瞧你幹的好事」。 陳朝嘿嘿一笑,朝園門走去,抬起手指了指白雪倩住處的方向,彷彿是在告 訴她,「我去你房間等你」。 白雪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騰地一下就漲紅了臉,那絕美的容顏又惹得一眾 弟子不停大呼小叫。 (待續) 正文 醉綠江湖(05) 醉綠江湖 第五章,林中淫戲。 作者:醉酒苦瓜。 2018/08/20。 【第五章,林中淫戲】。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了半個月。 在白雪倩的閨房中,陳朝和白雪倩躺在床上,二人赤裸相擁,顯然是剛剛經 歷過一次盤腸大戰,事後還洗了個澡,兩人的髮梢都還沒干呢。 自從那次偷嘗禁果後,兩人便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慾望,每天都會在床上狠 狠宣洩一番。 「雪倩,你說師傅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 這段時間,陳朝除了練劍外,所有的時間都和白雪倩膩在一起,兩人的感情 也逐步升溫,私底下也早就不以師姐師弟稱呼了。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也見不到我爹,聽說在忙一件要事」。 「可我還想跟他老人家提親呢,這可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怎麼還在乎這一天兩天」。 白雪倩的俏臉上滿是甜蜜,眼神無時無刻不放在陳朝身上,生怕他跑了一樣。 「正因為這樣我才急呢,萬一到時候你有了身孕,讓師傅看了出來,他還不 得打死我?」。 說到這,白雪倩突然把頭埋了下去,小聲說道「你別擔心,我之前從藥坊偷 偷取過防胎藥,不會有身孕的」。 「哦?我家娘子什麼時候學壞了?居然還學會偷東西了?」。 陳朝看到白雪倩那副羞澀模樣,忍不住調笑出聲。 「你還說,還不都是你害的,壞夫君」。 「哈哈......」。 兩人打情罵俏好一會,陳朝便起身穿戴衣物,「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 ,不然小天那孩子肯定得起疑心」。 「那我去送送你」。 陳朝和白雪倩悄悄從院子溜了出來,到了半途,二人揮手告別。 走在路上的陳朝突然一頓步,摸了摸腰間,面露苦笑,「壞了,自己這記性 怎麼這麼臭,居然把劍忘在雪倩那裡了」。 陳朝連忙順著原路返回,順便還加快了幾分步伐,說不定還能趕上雪倩一道 回去。 走著走著,陳朝突然看見前方出現兩個人影,正納悶這麼晚怎麼還有人外出 ,結果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兩人中的一人,赫然就是剛剛和他分別的雪倩,另 外的那個人卻是自己意想不到的......徐師兄!「這姓徐的小人這麼晚來 找雪倩幹什麼?」。 陳朝本就極度厭惡徐師兄,這人對雪倩滿口污言穢語,腦袋裡全是些下流想 法,要不是他輕功實在太好,上次在晨劍園裡肯定要揍得他滿地找牙。 兩人似乎在交談些什麼,隨後就朝著旁邊的樹林中走去。 「先聽聽這姓徐的是什麼打算,等一會雪倩離開了,再找機會修理他」。 陳朝屏息凝氣,腳步放輕,一點點的摸了過去,雖然他輕功不算出眾,但是 四五米內不讓人發現還是輕而易舉的。 緊跟著二人來到樹林深處,徐師兄和雪倩終於停下了腳步。 「徐師弟,你之前話中遮遮掩掩,到底想要說些什麼?現在附近沒有人了, 你肯說了嗎?」。 雪倩抱著藕臂站在林間,胸前那對飽滿豐乳顯得更大了,柳眉微微蹙著,顯 然她對眼前之人也沒什麼好感。 「嘿嘿,師姐別急,這件事事關重大,但凡讓外人聽到了,那可就沒那麼簡 單了」。 徐師兄的語調陰陽怪氣。 「到底是什麼事,你如果不說,那我可就走了」。 「別啊,師姐你剛才在臥房對陳師弟可沒這麼著急,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 他別走呢,怎麼對我就偏偏這麼急呢?」。 什麼?!無論是陳朝還是雪倩,聽聞此言都大驚失色。 「他居然一直在偷窺我們,對,他的輕功那麼好,我們怎麼可能發現?如果 他一直在偷窺的話,那雪倩的裸體豈不是被他......」。 陳朝險些控制不住情緒,恨不得從樹後衝出,一掌將這樑上小人打死才好。 可他還是拚命克制住了,先不說這樹林地形複雜,徐師兄憑借輕功輕易就能逃脫 ,就假設他真的得手,將徐師兄斃於掌下,那在門派裡殺了人,他也算完了。 「你......你竟然這麼無恥」。 白雪倩氣的嬌軀直顫,銀牙緊咬。 「哎呦?我無恥?我記得師姐如今還沒嫁人吧?那怎麼一口一個夫君叫的那 麼親熱?這還不止呢,你們這幾天究竟在床上辦了多少好事,我可都一清二楚, 這要傳了出去,你說到底誰才是無恥下流的那個人?我的好師姐啊」。 徐師兄晃著腦袋,滋滋的吧嗒著嘴,表情那叫一個得意忘形。 「你就是說出去,也沒人會信你」。 「對啊,之前我說出去肯定沒人會信我,他們心中冰清玉潔的師姐怎麼可能 這麼淫蕩?可還是你親自給了我證據,讓我這個『無恥之徒』有了可乘之機」。 「證據?我給過你什麼證據?」。 白雪倩不敢置信,怎麼也想不起來有什麼證據,陳朝也在樹後豎起耳朵認真 聽。 「我記得無論是誰到藥坊取藥,都是要跟管事報備的吧?嗯?」。 聽到這,白雪倩一下子變了臉色,俏臉一陣慘白。 「到時候這些事傳了出去,藥坊那邊只要點一點防胎藥的數量自然會發現問 題,而那些取藥的弟子裡,只有你這位掌門人的女兒不用報備,傻子都能猜出是 怎麼回事吧?」。 「唉,白袖劍派的大小姐,掌門獨女,居然和男弟子未婚行房不說,還淪落 到去藥坊偷藥來防胎避孕,這說出去,也算一個大新聞了吧?」。 「別...別說了」。 白雪倩顯然已經亂了陣腳,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強作鎮定,香肩輕顫,說道 ,「徐師弟,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希望師姐不要厚此薄彼,陳師弟和你有過好幾番床 上歡愉,我這位師弟也想和你試試」。 徐師兄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朝白雪倩走過去,說到最後,還輕輕撥了下她的 髮絲。 「你癡心妄想」。 白雪倩一把打開他的手,滿臉嫌惡。 「那好啊,既然師姐不講情面,那師弟我也不客氣了,到時候這件事傳的天 下皆知,你的名聲也就毀了」。 這個混賬!陳朝剛想衝出去,一聽到這句話,又停下了動作,他現在沒帶佩 劍,就是和白雪倩合力也肯定拿不下徐師兄,憑借後者的輕功,不費吹灰之力就 能逃脫,一旦讓他把這事傳出去,雪倩肯定要背上一個淫亂放蕩的罵名.... ..「而且不僅你的名聲毀了,掌門的一世英名也被你毀了!或許你不在意自己 的聲譽,可你願意讓掌門他老人家也背上罵名?」。 「等到天下皆知時,白袖劍派的威名也被你給毀了!師門傳承這麼多年卻毀 於你手,你願意看見嗎?」。 「你再想想你的小情郎,等你名節不保時,陳師弟還會要你這個放蕩淫女嗎?」。 徐師兄每說出一句,白雪倩就猛顫一下,尤其聽到最後一句,雙腿直接發軟 ,險些坐在地上。 而徐師兄見狀,掛上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說道,「我想師姐都不喜歡這些 結果吧?嗯?」。 許久。 「我要是答應了你,你就能保證不把這些外傳嗎?」。 白雪倩俏臉掛上一絲痛苦,聲音顫抖哽咽,聽的人心疼。 不.....不!雪倩.......陳朝胸口一陣絞痛,眼前都有些發黑。 「這是當然,我再怎麼說也是白袖劍派的弟子,和掌門的優點一樣,一言既 出駟馬難追」。 「白袖劍派沒有你這種無恥之輩,你說的話,我連半個字都不會信!如果你 今天沒法給我一個保證,我說什麼也不可能從了你」。 白雪倩顯然恨極了眼前這個小人,氣的胸口一陣陣起伏不定。 「那好啊,隨師姐你的心意,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整件事都會傳的人盡 皆知」。 徐師兄抱著膀子,換上一副冷酷無情的黑臉,「我記得師姐剛才好像急著回 去吧,那師弟便不送了」。 「你......」。 白雪倩的銀牙緊咬下唇,久久說不出話,眼神中帶著淒慘,隨後像是認命了 般低下頭,「我答應你......」。 「那你還等什麼?趕緊給衣服脫了讓我瞧瞧」。 雪倩!雪倩!陳朝捂著胸口,好像有顆萬斤巨石壓在上面一樣,他恨這姓徐 的雜種,但也恨自己,恨自己無能,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 就像徐師兄說的,整件事傳出去,雪倩的名聲就徹底毀了,他不想讓自己的 女人一生都背負著這麼個罵名。 就這樣,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倩一件件褪去衣衫.......最終, 一具完美的赤裸胴體呈現在徐師兄眼前,徐師兄眼睛裡都閃著淫光說道,「那姓 陳的真不知道積了幾輩子德才找到這麼好的女人」。 說罷,他直接伸手抓住了白雪倩那一對白膩豐滿的美房,十根手指像是鐵鉗 一樣,全都深陷進彈軟的乳肉中,白嫩的美肉被他捏的變形,這一雙被陳朝疼愛 有加,生怕玩壞的奶子在他手裡就像撿來的玩具一樣,毫不愛惜的大力揉捏,還 一邊揉搓一邊說,「師姐的奶子可真是夠大的,不僅夠軟,而且還彈手,這手感 ,滋滋...果然不負我的期待啊」。 雪倩的身體...還是被這骯髒的淫賊觸碰到了,陳朝死死的攥著拳頭,連 指甲刺破了掌心都不管不顧。 白雪倩臉上帶著屈辱,眼神中還有著些許絕望,即便是樹林中吹過一陣涼風 也沒有絲毫感覺,站在那想一具木偶一般任憑人擺弄。 「師姐,你這就沒意思了,怎麼連句話也不說,我告訴你,我要是玩的不開 心,那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徐師兄很不滿白雪倩的表現,雙手就跟揉面一樣,從左向右使勁搓肉幾圈豐 碩美乳,見她還不出聲,更是「啪」 的一聲就照著她圓翹的美臀給了一巴掌,香軟白嫩的臀肉被他打的蕩起肉浪 ,泛上一層紅色。 「徐滿!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雪倩緊咬著紅唇,美眸含著些許恨意盯著徐滿,一字一頓的說道。 「哦?太過分?怎麼會呢,我是為了讓師姐好好舒坦一番,不信你看看」。 徐滿說完,兩隻手的手指併攏,分別握住一隻又白又大的奶子,一邊拿色手 感受著彈嫩嫩的美肉,一邊低下頭,張嘴含住一粒粉紅色的乳頭上下舔弄。 他在房外看了好幾天活春宮,早就知道白雪倩身上的敏感點都在哪了,畢竟 陳朝可為他以身示範無數次了,這不,舌頭剛一接觸到乳頭,白雪倩就猛的一顫 ,要不是咬著嘴唇只怕都會呻吟出聲,顯然是被快感刺激到了,拚命的克制著身 體的感覺,玉手都不由自主攥成粉拳。 「哎呦,師姐怎麼流了這麼多水?看來我這個無恥小人很對你胃口啊」。 徐滿用手在白雪倩的腿心一摸,粉嫩無毛的小穴已經成了汪洋大海一般濕潤 多汁,中指在那條蜜縫中間劃過,沾滿了滑膩的愛液,只見徐滿一臉淫笑,把沾 滿愛液的手指放進嘴裡,肆意品嚐芬芳的淫汁。 白雪倩見他這幅樣子,不由得怒中帶羞,儘管再討厭徐滿,可她的身體實在 是太敏感了,被徐滿這麼來回連續刺激,哪能受得了,小穴深處根本不聽她使喚 ,酥酥麻麻的分泌著淫水。 「既然師姐的小騷屄這麼期待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徐滿解開褲袋,掏出又粗又長的漆黑肉棒,他的雞巴和他的身高根本不成正 比,就像一根大鐵棍一樣豎在那,白雪倩看到他的肉棒這麼粗壯恐怖,頓時嚇得 花容失色,可徐滿根本不給她躲的機會,一手僅僅抓住玉腿的腿彎抬起,另一隻 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把龜頭對準了蜜縫中的淫洞,一用力,只聽「撲哧」 一聲,那根長棍便插了進去一大半。 徐滿!我一定要殺了你!陳朝咬牙切齒,在心底瘋狂怒吼,可現在無論他心 裡怎麼憎恨,怎麼憤怒,這個不願意發生的事,依舊發生了。 雪倩她還是被這個小人佔有了,雪倩的身體...原本只屬於我的身體.. ....徐滿這猛力一插,白雪倩汁水氾濫的小穴瞬間就被粗長的雞巴填滿,原 本緊緊的閉合的穴肉被這根大雞巴無情的衝開,無論她怎麼不情願,還是抵不住 下身那種滿滿的充實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這屄裡可真緊啊,比那群青樓的賤貨緊多了,師姐,你也很舒服的對吧?」。 徐滿一隻手抬著美腿,胳膊緊緊的摟著白雪倩的腰身,雞巴緩緩從美穴中拔 出多半,再一點一點插進了陰道深處......白雪倩不想回答這個下流的問 題,可小穴中那股酥爽的快感還是一波接一波的襲來,銀牙死死咬著嘴唇不出聲 ,但鼻翼間還是輕輕的哼哼起來。 「哼...哼....」。 「小騷貨,還在這裡和我裝,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徐滿見她這幅樣子,惡狠狠的說著,腰上的力道突然大了三分,粗壯的大肉 棍在蜜穴中猛力一插,居然整根都插了進去,龜頭狠狠的撞在了一團軟肉上,想 必一定是白雪倩的花心了。 要說之前白雪倩還能忍耐一番,可這次的激烈程度比剛才強了幾倍都不止, 不僅是陰道裡又麻又舒服,最裡面那團花心就好像觸電一樣刺激,讓身體敏感的 她還怎麼忍?「啊...啊,你慢一點。啊...裡面實在太麻了...我要不 行了...」。 白雪倩嬌軀陣陣顫抖,蜜穴被徐滿的雞巴操的連連收縮,情不自禁的伸開藕 臂摟住了徐滿的脖子,柳腰挺直,胸前那對白嫩的大奶子隨著動作顯得更大了, 昂著白皙的脖頸,背後青絲飄揚,喉間傳出一陣陣嬌喘。 「這個可恨的徐滿......」。 陳朝心中五味雜陳,他恨不得現在就宰了徐滿洩憤,可白雪倩的神態不會騙 人,這分明就和平時兩人做愛時一樣,舒爽又忘情。 見自己的心愛的女人被一個無恥小人幹的這麼舒服,他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 ,心中除了恨意,還多了些難以名狀的糾結複雜。 「小騷貨,讓你再跟老子裝清純,讓你平時再對老子愛理不理......」。 徐滿大聲的咒罵著,宣洩著平日積攢的怨氣,可他腰間卻逐漸加快速度,堅 硬肉棒和多汁美穴的交合處連連發出「吧唧」 「吧唧」 的碰撞聲,龜頭一次次深入到美穴最深處,像是炮彈一樣砸在嬌嫩的花心上。 一聲聲響亮的碰撞聲,一次次花心被摧殘,彷彿也在擊垮著白雪倩心中最後 一道屏障。 「啊∼∼∼徐師弟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 ..下面全都被你操麻了...嗯...太舒服了...啊∼∼」。 白雪倩紅唇半張,發出一聲聲銷魂誘人的呻吟,粉腮泛上潮紅色,微微瞇著 的美眸中蕩著春水,身體在肉棒連續衝撞之下不停顫抖,白花花的大奶子被操的 上下來回甩動,粉紅的小乳頭堅挺的硬著,可謂又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陳朝心中糾結又痛苦,可眼睛看到如此淫糜的場景,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被 別的男人幹的淫聲浪語,完美的赤裸胴體被人隨意享用,不知怎麼的,肉棒居然 悄悄硬了起來。 這種感覺好奇怪,就跟動物最原始的衝動在刺激他一樣,其中還糾葛著與心 愛之人的感情。 「騷貨,我的雞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徐滿每一次抽插都會故意吧雞巴退到陰道口的位置,再快速有力的插進底部 ,只為了讓龜頭每次都能擊打在花心上,不僅雞巴操的用力,他還不停拿語言羞 辱著白雪倩。 「啊...大...你的雞巴太大了...啊啊啊...太爽了...雪倩 要被你的大雞巴給操死了...不行了啊...裡面太麻了...要被你操的飛 起來了...」。 「真的不行了...啊...要被你操丟了...啊啊啊.....」。 白雪倩的嬌軀被操干的連連顫動,一隻小手搭在徐滿的肩上,另一隻手扶著 身後的大樹,玉指死死抓著樹皮,用力捏著的指尖都有些泛白,飽滿豐碩的雙乳 印在徐滿的胸膛上,壓成了兩團白軟的扁肉,突然像觸電般一顫,小穴飛速收縮 ,大量分泌的淫液順著蜜縫流出,一滴滴掉在地上.....「嗯?這騷屄裡怎 麼轉著圈的吸?不行...我也受不了了」。 徐滿本來還興致勃勃的操著美人的嫩屄,可突然臉色一變,只感覺肉棒好像 被柔軟的穴肉緊緊裹住,裡面那團嬌嫩的花心還在輕輕吮吸龜頭,再也沒忍住, 把龜頭頂在花心上,一下下噴著著滾燙的精液,全都澆在了上面......雪 倩......陳朝心中又湧上一絲痛苦,那只屬於他的濕潤美穴被另一個男人 用精液灌滿,看著徐滿拔出的肉棒,白雪倩粉嫩的美穴都有些紅腫,無法合上的 蜜洞流出了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樹林中,徐滿根本不管虛脫無力而 倒下的白雪倩,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滿足的淫笑說道。 「舒服,師姐的身體果然與眾不同」。 徐滿提起褲子,大手放在白雪倩挺翹肥圓的桃臀上拍了拍,「明天這個時候 ,我還在之前的小道等你,到時候你要是不在,你知道後果」。 說完,他便運轉輕功離開了這片樹林,只留下一對相隔幾米,卻不敢現身一 見的男女。 (待續) 正文 醉綠江湖(06) 醉綠江湖 第六章。 作者:醉酒苦瓜。 2018/09/02。 【第六章,房中春色】。 陳朝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就像一具沒了思想的行屍走肉,即便是 躺在床上,腦海裡依舊一遍又一遍放映著樹林中的場景,心中失落又痛苦。 「我就是個只會胡思亂想的廢物」。 陳朝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真不知道自己在這瞎想什麼,如果真要說痛苦 ,那也是雪倩最痛苦才對,平白無故遭受了那麼大的屈辱,只希望她不要因此做 出什麼衝動的事。 「一切都怪徐滿那個王八蛋,明天我說什麼也要殺了他」。 「可就算殺了徐滿,雪倩也被他傷害到了,萬一她沒想通,再做出什麼傻事 ......」。 帶著對白雪倩的擔憂,枕邊擺著她送的香囊,聞著這股澹澹幽香,也不知過 了多久,陳朝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朝提早來到晨劍園,哪想白雪倩早就已經在這了。 「師弟,你的劍」。 白雪倩微微一笑,神態動作都和往常一樣,看的陳朝差點以為昨天的一切只 是一場夢。 「想什麼呢?」。 白雪倩見陳朝遲遲不接劍,出言提醒。 「哦哦,剛才一下走神了」。 陳朝接過長劍,餘光卻看到白雪倩眼中流露出一絲難過。 「看來師姐都是裝的,內心一定很難受」。 陳朝心中很不舒服,想要安慰她一下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也裝作和往常一 樣,接過長劍,笑著點點頭。 沒過多一會,徐滿也來了,只見他目光掃向白雪倩,怪異的笑了笑,陳朝連 忙把頭低了下去,生怕徐滿察覺出他眼中的殺意。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弟子們的掌聲中,白雪倩結束了自己的舞蹈,同時也代 表著練劍結束,在這期間陳朝無數次想要一劍斬了徐滿,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六 師叔也在場,他根本沒機會出手,等練劍一結束,徐滿就運行輕功離開了晨劍園 ,這想殺也沒處殺了。 一天的時 間就這麼過去了,來到了晚上。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陳朝和白雪倩一起散步,談情說愛,床上歡愉,好像沒 有任何不尋常,但實際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所有的事,都和過去不同了。 「夫君,假如,我是說假如」。 白雪倩赤著嬌軀躺在陳朝懷裡問道,「假如有一天我身子髒了,被別的男人 碰過了,你還會要我嗎?」。 陳朝哪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這個問題在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桉,陳朝摟 住白雪倩,語氣異常堅定,「當然會,你忘記了嗎,我們做過約定,一生一世, 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白雪倩不信,說道,「你想都沒想就回答我,真要是有那麼一天,你肯定就 不要我了」。 「哪可能的事?那好,我現在認真想過這個問題了,真要是有那一天,你被 別的男人碰過了,我還會和你在一起」。 「真的?」。 「真的」。 兩人許久無話,各自在想著心事。 「天黑了,我回去了,你今天就別送我了,好好休息吧」。 「不,我還是去送你吧」。 白雪倩見陳朝要走,也起床穿衣服。 「你有什麼事非要出去嗎?」。 「沒有...我就是想送送你」。 兩人和昨天一樣,在同樣的地點分別,陳朝看著白雪倩走遠後,提著長劍轉 身返回。 過了一會,兩道模□的人影出現在前方。 「徐滿,我昨天已經答應你了,整件事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還來找我?」。 「我說師姐,這麼大個事,你想用一次就擺平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吧?」。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 陳朝一步步逼近,可始終也沒出手,他確實想殺了徐滿,但不能讓白雪倩在 場,不然師門一旦追查下來,白雪倩勢必要受到牽連,這可不是他希望的。 「當然是繼續讓你舒坦舒坦啊,我的好師姐」。 徐滿說著就要樓上去,白雪倩連忙躲開。 「徐滿,我不可能再讓你得逞了,你最好好自為之,讓這件事就此結束,不 然...」。 「不然要怎麼樣?怎麼,你的小情人不在乎你的貞潔,你就硬氣起來了?」。 「你...你竟然又偷窺」。 「對啊,我又在偷窺,你以為陳師弟肯接受你,你就能跟他無拘無束的在一 起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覺得掌門還能把你許配給他?」。 「或者說,你覺得掌門能對陳師弟網開一面?不管怎麼樣,哪怕你不在乎自 己,可你在乎的陳師弟就要倒了大霉了!最輕的,也得逐出宗門,江湖人人唾棄 之,嚴重些,怕是要當場清理門戶嘍」。 「不...」。 白雪倩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徐滿這一席話可謂字字誅心,像是把匕首在 她的軟肋刺了幾刀。 「你看,你也不想陳師弟落得那樣的下場吧?」。 徐滿移到白雪倩面前,把玩著她的秀髮,「只要你安安心心當我的玩物,你 的小情郎就不會有事」。 這一次,白雪倩沒有推開他,站在寒風中久久沒有回應,徐滿也不急,他相 信自己已經吃準了這個師姐。 「我答應你,你就能保證不牽連到陳朝嗎?」。 白雪倩這次真的低頭了,雖然語氣是在詢問,可她的眸中,卻帶著那麼幾分 哀求。 陳朝雙眼一下就紅了,握著劍的手哆嗦不停,差點哭出聲。 師姐答應那個混蛋,忍受身心的雙重屈辱,全都是為了他,為了不讓自己被 師門懲處。 「雪倩,你真心待我,我就更不能辜負你,你再忍一忍,等今夜一過,徐滿 這個混蛋就從世上消失了,現在我沒法出手,一旦他死了,勢必要把你牽扯進去 ,只能...讓你多受一次折磨了」。 陳朝站在遠處自言自語,心中說不出的悲涼。 「放心,我和他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真捅了出去,我也玩不到你這個小 美人了不是?」。 徐滿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捏了捏白雪倩柔軟的翹臀,「走,別在這傻站著 了,去咱們的老地方玩玩」。 「別去那了,萬一被其他人撞見了怎麼辦?」。 「哦?那你說去哪?」。 「不然...」。 白雪倩咬了咬牙說道:「不然去我房間吧,那裡不會被發現」。 「那可再好不過了,這麼美的女人,不在床上玩實在不盡興啊」。 徐滿淫笑好幾聲,一把抱起白雪倩,雙腿運行輕功就朝著遠處奔去。 徐滿的輕功確實驚人,這速度就是騎著駿馬都不見得能追上,一轉眼就沒了 影,陳朝也急忙運轉輕功跟了上去,直奔白雪倩的住處。 不大一會,便到了目的地,陳朝腳下一點,穩穩的落在了牆外,稍稍撥開窗 戶紙,目光朝裡面看去。 「小騷貨,明明臉上寫著不願意,這下面不還是濕的跟河似的?」。 陳朝也就晚到了兩三分鐘,可急色的徐滿早就把白雪倩脫的一乾二淨,像頭 黑熊一樣壓在她身上,手裡揉捏著軟乎乎的白嫩豐乳,湊過去親她的小嘴。 白雪倩雖然不情願,但形勢所迫,只能任由徐滿為所欲為,美眸緊閉,半張 紅唇任人隨意索取。 「你看,這樣多好,你好好服侍我,不僅你的小情郎安然無恙,咱們倆還都 舒坦,這不是一舉三得嗎」。 「只要你不牽連到陳朝,怎麼樣我都依你」。 「哦?說的倒是可憐兮兮,怎麼?昨天老子的大雞巴干的你不爽?」。 白雪倩雖然恨極了徐滿,但是昨天晚上在樹林的那場歡愉確實給她留下了深 刻印象,徐滿的肉棒大小恰到好處,小穴被它填的充實不說,每次插入還都能撞 到花心,一想到那股酥麻的快感,她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雙腿,心跳都快了三分。 徐滿乃是花叢老手,哪能不清楚怎麼回事?準是這小浪蹄子也被自己的雞巴 給征服了。 「嘿嘿,師姐你就承認了吧,其實你本質就是個淫蕩的女人,要不然怎麼還 能對一個憎惡之人動了春情?」。 徐滿從背後抱著白雪倩,手上力道正合適的揉著那對肥嘟嘟的大奶子,兩團 雪白美肉就在他手中一直變形,時不時還要用手指刺激一下乳頭,挑動著懷中美 人的春意。 「你別胡說了...我哪有對你動情」。 白雪倩被他撩撥的面紅耳赤,下身又酥又麻,濕的跟那什麼似的,不禁開始 胡思亂想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像他說的一樣,是個淫蕩女子嗎?「啊!你要干什 麼?」。 白雪倩一聲驚呼,徐滿已經把她的一雙美腿抬了起來,從中一分為二,露出 腿心那水汪汪的粉紅嫩穴,伸著舌頭像狗熊舔蜜一樣品嚐著淫液。 「啊,別舔那個位置,不行,不要再舔那了」。 白雪倩本還想掙扎一下,哪曾想徐滿對著那顆小粉豆就是一陣猛攻,剛伸出 去的小手也垂了下來,敗在這觸電般的快感之下。 「好喝,實在好喝,連騷水都是香的」。 徐滿的大舌頭對著蜜穴一通狂轟亂炸,吃相難看至極,但效果也十分驚人, 白雪倩被他弄的連連潰敗,陣陣淫語。 「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下面太麻了,啊」。 隨著白雪倩一聲尖叫,兩條美腿死死夾著徐滿的頭,腰身一挺,竟然從穴中 湧出一股水柱!「還會噴水!妙!實在是妙」。 徐滿喜形於色,連忙張嘴喝光淫水,一股腦吞了下去,這還沒完,第一股淫 水剛剛結束,下一股又來了,連著噴出七八股甘甜愛液,可把他喝了個痛快。 這......雪倩居然被他玩的噴水了?陳朝只聽說過女人的小穴會噴水 ,要說親眼看見,還真是頭一次,那一股股淫液凝成的水柱就好像催情劑一樣打 在了他的肉棒上,竟然不自覺的硬了。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是雪倩在被這混蛋侮辱,我怎麼就......」。 陳朝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但事實擺在眼前,硬如鐵棍的雞巴可不會撒謊。 他不願在這春色下手淫一番,不想接受真實的自己,可這眼睛卻還朝屋裡看 著。 「師姐的小穴可真是妙極了,又粉又嫩不說,還有噴水絕技,要不是我這一 年常駐那些勾欄瓦肆,還真降不住你這小妖精」。 「來,讓我拿雞巴好好伺候伺候你的小騷穴」。 徐滿脫了褲子,大雞巴像根木棍一樣晃來晃去,伸手扶住肉棒就往小穴那湊 ,白雪倩還沉浸在高潮之中難以自拔,不由自主的就張開了腿。 「看看你自己這幅騷樣,看見雞巴不還是張腿了嗎?」。 不等白雪倩回答,徐滿一使勁就把雞巴插了進去,只見這根大木棍就像長槍 進洞般,一下插進了一大半,滾燙的肉棒在蜜穴中一捅,白雪倩頓時一昂脖頸, 極為舒服的『啊』了一聲。 白雪倩的小穴是極緊的,可陰道裡早就被淫水滋潤的差不多了,徐滿插起來 也毫不費力,隨著肉棒被緊致濕滑的穴肉包裹,他立刻爽的倒吸一口涼氣,大手 揉著奶子,好一會才適應這快感,把一雙修長美腿往肩上一抗,雞巴在陰道中吭 哧吭哧的就是一通猛插。 從陳朝所在的窗戶這可以看到徐滿一下下奮力抽插的背影,他肩上那雙嬌小 白嫩的小腳丫隨著他的插入一下下搖晃著,那根比自己大了不少的肉棍每次衝擊 陰道深處都把白雪倩操的嬌軀亂顫,一對飽滿白膩的大奶子更是被操的來回亂甩 ,而白雪倩的神態也被他盡收眼底,輕輕瞇著的美眸,紅唇微微張開,鼻翼間微 微的哼哼著,怎麼看都是一副舒服到骨子裡的表情。 「呼,這小屄像是會吸一樣,過癮,過癮啊」。 徐滿扭著腰,用雞巴在小穴裡來回打轉,攪的淫水都冒出來不少,順著交合 處流淌,打濕了床單,白雪倩被他這麼用龜頭抵在花心上攪動,更是連連潰敗, 呻吟不止。 「啊,好舒服,下面麻死了,啊啊,又被捅到那裡了,嗯,頂的太深了」。 白雪倩一聲聲的嬌喘著,呻吟著,那副淫蕩又迷人的樣子,和平時清純又矜 持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這屄實在是太緊,我不行了,要射了」。 徐滿的雞巴在嫩穴中又幹了幾十下,就覺得這屄裡的嫩肉越縮越緊,溫溫熱 熱的裹在自己雞巴上一下下吞吐著,當即就把雞巴往陰道深處一頂,把一股股濃 精射在了花心上。 「啊,燙死了,太舒服了,啊,射的太深了,雪倩要舒服死了,啊啊啊」。 白雪倩大聲的呻吟著,顯然又來了一次高潮,又一次被她所憎惡的男人送上 了巔峰,陰道一次次配合著精液的噴射收縮著。 徐滿的雞巴剛一離開陰道口,濃稠、還有些發黃的精液就順著蜜洞流了出來 ,陳朝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把精液射在了自己女人體內,心裡當然是難受的,可另 一方面,卻還有一種難言的刺激。 兩人緩了一會,徐滿就躺在了白雪倩身邊,摟著她的嬌軀,手裡摸著一隻豐 滿肥軟的大奶子,表情顯得很滿足,而他旁邊,高潮過去的白雪倩也逐漸恢復過 來,美眸泛著春意,嘴角帶著一絲嫵媚的微笑和徐滿對視,任由他把玩自己的乳 房,小手緩慢的移到床沿下摸索著什麼。 「師姐,別白費心思了,你找不到的」。 徐滿見狀哈哈大笑,彷彿已經看透了白雪倩的內心。 「啊?我什麼也沒找啊」。 白雪倩顯然慌了神,連忙抽回小手,矢口否認。 「你是在找這個吧?」。 徐滿嗤笑一聲,伸手在另一邊床沿一摸,一把刀刃珵亮的匕首便出現在眼前。 「你...你是怎麼發現的?」。 白雪倩不敢置信,自己明明沒露出一絲馬腳,怎麼就被他看出來了?「我怎 麼發現的?呵呵,你費盡心思引我來臥室,除了怕被人看到,還有就是這小小房 間讓我使不出輕功吧?」。 「我使不出輕功,憑你的武功想殺我便有了希望,距離這麼近,射精之後的 我肯定疲憊不堪,反應也會遲鈍,屆時你再趁機出手,滋滋....師姐,我把 你操的這麼舒服,你居然想著殺我。怪不得人們都說最毒婦人心,你說是也不是?」。 「原來你都看穿了」。 白雪倩絕望一笑,身體也逐漸失去力量。 「師姐啊師姐,我明著告訴你吧,你就是殺了我也沒用,你和師弟那點破事 早就被我寫在紙上,到時候我一死,門派的人只要去我房間一搜,你們一樣得完 蛋」。 陳朝大驚!還好自己之前沒有冒然出手,這徐滿居然如此奸詐,背地裡還藏 了一手!不過...徐滿啊,之前你化作樑上小人,讓你掐住了師姐的把柄,而 今你我身份互換,我這個樑上小人,也找到了你的弱點!陳朝不再逗留,只是深 深的看了白雪倩一眼,腳一點,奔向遠處。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