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重生詭情之屌男復仇計》 正文 第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青華是個普通的軍人,高中畢業就參了軍,後來考了軍校。本以為自己的前途就此光明起來,但在特戰兵團信息大隊的選撥中,成績優異,素質過硬的青華卻落選了。後來青華才知道,那名額早就給了某位「前途光明」的衙內,所謂選撥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遮羞布。氣不過的青華與領導吵了嘴,結果就被部隊除名了。 看透了部隊黑暗的青華收拾了行裝,坐火車到了家鄉。然而家聽到的卻是一個噩耗,他最親愛的姐姐跳樓自殺了,青華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青華的姐姐青玲比青華大兩歲,才結婚不久,青華怎麼也想不通,一向開朗的姐姐怎麼會跳樓自殺。 原本五十出頭的父母一下子蒼老了很多,青華跪在姐姐的骨灰邊失聲痛哭,兩老早已流乾了淚,跟著兒子泣不成聲。 埋了姐姐的骨灰,青華問姐夫,姐姐為什麼會自殺。 青玲是青家的希望,大學畢業後留在了省城,在一家銀行工作,而青華的姐夫是那家銀行的一名科長,二十六七歲就當了科長,青華的姐夫也算得是年輕有為。青玲和丈夫結婚那會兒可是讓小村裡的村民羨慕不已,都說青老強頭生了個好女兒,沒想到才半年時間,青玲就香消玉殞了。 青華的姐夫趙庭是一個模樣斯文的年輕人,被青華抓著胸脯,心裡膽怯得說不出話來。 「你說啊,我姐姐是怎麼死的?」青華情緒本就激動,見趙庭不說話,頓時就火了,一巴掌打在趙庭臉上,趙庭的半邊臉立刻就腫了起來。 「那天我和你姐姐去參加一個酒會,我和你姐姐喝多了,就在酒店裡開了個房間,當時我喝多了,也記不清楚,只知道和你姐姐吵了幾句,你姐姐一生氣就跳了樓……」 「胡說,我姐姐是那麼沒氣量的人嗎?」青華不相信姐姐會因為跟趙庭吵了兩句就跳樓。「說,是不是你在外面包了二奶,被我姐姐知道了,你就害死了我姐姐。」 「沒有,青華,我很愛你姐姐的,我怎麼會在外面包二奶呢,青華,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害死你姐姐。」 青華不信,抓著趙庭一頓猛揍,趙庭雖然身材也算高大,可如何是青華的對手,沒幾下就被青華打倒在地上。青父青母怕再鬧出人命來,上去拉住了青華,讓趙庭先離開。 「小華,趙庭說的是真的,警察也是這麼說的,說小玲她是跳樓自殺的。」青父一邊哭一邊跟青華說。 青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姐姐會自殺。第二天,趙庭打電話給青華,說有事要跟他說,兩人約在青玲的墓前見面。 第二天下雪,青華踩著雪去了墓地,趙庭比他先到的,正站在墓前凝視著墓碑,墓碑上,青玲的照片風采依然。 趙庭聽到踩雪的聲音也沒有頭,只是對身後的青華說道:「青華,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以為是我害死了青玲。我承認,青玲的死我有責任,是我沒照顧好她。在你們眼裡,我是個風光無限的科長,可是在別人眼裡,我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螞蟻,別人伸伸手指頭就能把我捏死。」 「我姐到底是怎麼死的?」青華走到趙庭身邊,看著姐姐的照片,只要趙庭告訴他真相,他就要為姐姐報仇。 「青華,我知道你愛你姐姐,我也愛你姐姐,你想為你姐姐報仇,我也想為你姐姐報仇,可你知道仇人是誰嗎?別說是你,就是我也無能為力。」 「告訴我,是誰害死了我姐姐?」青華轉過身,雙手抓住了趙庭的衣襟。 趙庭告訴青華,那天去參加酒會的有很多是省裡的高官,有人看上了青玲的美貌,而那天晚上,他和青玲也多喝了幾杯。等他被人叫醒的時候,青玲已經跳樓自殺了。趙庭說到這裡閉上了眼睛,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到底是誰,是誰害死了姐姐?」青華的手在寒風中顫抖,鐵青的臉色猙獰可怖。 趙庭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也不能確定,青玲跳樓後很快就被警方定性為自殺,而且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上面的電話,為了不影響銀行的形象,讓我小心說話,對外就說那天晚上我和青玲喝多了吵架,青玲賭氣跳了樓。那天酒會能這麼快把事情壓下去人沒幾個。」 青華知道趙庭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問趙庭是誰。趙庭說他現在還不能確定,等去打聽了才能弄清楚,青華如果想報仇,等過年後到省城去找他。 別人家過年都是喜氣洋洋,青家卻是一片淒涼,即便有鄰居竄門,也都耷拉著臉勸青父青母節哀順便。 初八那天,青華就收拾東西去省城找趙庭了。趙庭告訴青華,那天酒會上最有可能對青玲下手的是方達明,青玲以前就跟他說過,有一次方達明去銀行的時候就認識她了,還跟她說過話。 「方達明?」青華一臉的震驚,又是一臉的憤怒。 「沒錯,就是他,我聽說方達明很好色,尤其喜歡玩弄結過婚的少婦。青玲十有八九就是他害死的,也只有他才能這麼快把事情壓下去。」趙庭見青華不說話,問他是不是害怕了。 青華搖了搖頭,問趙庭怎麼辦,一個省長可不是那麼容易扳倒的。趙庭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方達明的身份太高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報仇。」 「難道我姐姐的仇就這樣算了?」青華冷眼看著趙庭。 趙庭頭對青華說道:「青華,你覺得我們有機會找方達明報仇嗎?」 「姐夫,你是不是已經有了辦法?」青華知道,趙庭既然讓他到省城找他,那他肯定有了辦法。 趙庭點了點頭說道:「方達明雖然身居高位,他跟我們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可他也有他那個層次的對手。」 「姐夫,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找到幫手了,他是誰?」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方達明喜歡女人,我們就從這方面入手,要是我們能弄到他亂搞的證據,再交給那人,那人自然有辦法弄垮方達明。」 「既然這麼容易,那人為什麼不去做?」 「青華,你知道私自監視調查一個省長要擔多少風險嗎?如果那人去做了,被人知道的話他自己就完了。所以這事情只能我們去做,我們拿到證據給那人,那人就能幫我們搞垮方達明。青華,我現在要上班,沒時間去跟蹤方達明。再說方達明現在肯定讓人關注著我,要是我有什麼異動,他肯定會察覺。」 青華明白趙庭的意思,對趙庭說道:「姐夫,這事就交給我了。」 「青華,你可要想明白了,私自監視調查省長如果被人發現的話是很嚴重的事情。要是讓方達明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怕你會有生命危險。」 「只要能為姐姐報仇,無論多危險的事,我都要去做。」青華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趙庭用力拍了拍青華的胳膊,說過幾天再找他來商量如何對付方達明的具體事情。 過了兩天,青華又接到了趙庭的電話,兩人在郊一家小飯店見面,趙庭給了青華一輛普通的桑塔納和一些偷拍用的工具,青華接過東西,和趙庭說了幾句就走了。 青華離開後,趙庭給人打了個電話,告訴對方青華去了。那人問趙庭,青華去會不會被對方發現。趙庭告訴對方,青華剛從部隊復員,他在部隊就是研究分析情報的,應該知道怎麼做,趙庭讓對方放心,就算青華出了事也牽扯不到他身上。 青華開著桑塔納,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方達明,怕被對方發現,青華也不敢太靠近方達明的車,只能遠遠的吊著。 一個多月下來,青華是看到有幾個女人出現在方達明身邊,青華也拍了幾張照片,可這些照片也沒什麼價值,唯一讓青華覺得有希望的是,方達明每個月會去兩三次湖山別墅,一進去就是個把小時,甚至是更長的時間。 青華便認為方達明有個情婦住在湖山別墅裡,湖山別墅的保安很嚴,青華沒通行證也進不去,他就想讓趙庭給他準備一張湖山別墅的通行證,結果趙庭告訴他,方達明到那裡就別跟了,方達明的女兒住在那裡。 機會出現在四月中的一天,趙庭打電話告訴青華,省裡有個會在華天大酒店召開,趙庭有個情婦在北部一個地市任副市長,也到省裡開會了,兩人晚上可能會發生些什麼。 趙庭把方達明那個情婦的照片發給了青華,又把那個女市長的住的酒店和房間號告訴了青華。 青華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來了精神,驅車前往趙庭所說的酒店。 酒店在金華山下,這裡屬於風景,四周很安靜。 青華到了酒店一看,心想這方達明還真會選偷情的地方,這地方人不多,便是住客也多是外來的遊人居多。 酒店高五層,青華進了酒店就到了樓頂,那副市長訂的房間在五樓的左邊第二間,青華綁好了繩子從樓頂攀下,用準備好的工具去開窗戶,卻發現窗戶並沒關上,還虛掩著條縫,青華大喜,移開窗戶跳了進去。 這是一間標準的大床房,雖然沒有豪華套房那麼寬敞,但空間也比一般的標房要大很多。從窗戶到大床還有三米多距離,一邊放著一個透明的衣櫥,衣櫥裡掛著幾件女式服裝。另一邊是一張寫字檯,上面還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大床上則散落著幾件女人的衣服,想來是那副市長去開會匆忙換下的。 青華拿起其中的一件長袖T恤聞了下,衣服還帶著一股淡雅的清香,青華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女市長的照片來。 從照片上看,那女市長約摸三十出頭,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眉目間卻有一股誘人的風情,有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感覺。 青華有些為那名副市長感到可惜,為了前途不惜犧牲色相,如果他拍了副市長和方達明苟的證據,那副市長的前途自然也就完了。 青華放下了手裡的T恤開始工作,環顧四周,青華決定把攝像頭裝在寫字檯上方的壁燈後。那裡斜對著大床,正好能將床上的一切拍個清楚。 青華裝好了攝像頭,看到寫字檯上的筆記本電腦頓時起了好奇之心,不知道那女市長的電腦裡會放些什麼東西呢? 青華打開了電腦,電腦的密碼對青華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很容易就解開了,可還沒等青華瀏覽電腦裡的內容就聽見開門的聲音。 青華大吃一驚,趙庭對他說,會議要三點半才能結束,從華天酒店坐車到這裡,最快也要半個小時,現在才三點剛過,那女市長怎麼來了呢? 青華來不及多想,轉身看了看房間,房間就這麼點地方,青華上電腦,掀起了床單,可大床下並不是空的,青華放下床單,看到衣櫥和窗戶之間還有三四十公分的距離,一邊窗簾正好收在那裡,青華便躲了進去。 一個女人輕哼著歌進了房間,聽上去女人的心情很好,難道是女市長提早來準備和方達明偷情了?青華躲在角落裡一動不動,想到女市長這麼開心,青達暗罵對方無恥。 「啪」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扔到了床上。女人哼著歌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在大門進來的地方,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噓噓」的水聲,青華的腦子裡浮現出女人坐在抽水馬桶上撒尿的場景。不過青華可沒心思去想女市長脫下褲子坐在發桶上是什麼模樣,現在可是他離開這房間的最好機會。 青華從衣櫥邊走了出來,慢慢地朝大門走去。房間裡鋪著厚厚的地毯,青華倒不怕弄出大的聲響來,可是走到玄關的時候,青華傻了眼,衛生間的門竟然開著。估計那女市長以為房間裡就她一個人,所以進了衛生間連門都沒關。 青華知道,他現在如果衝出去,肯定能離開,但也肯定會被衛生間裡的女人發現,那他的計劃就全部落空了,方達明那老狐狸肯定會知道有人在暗中跟蹤臨視他。 這時候衛生間裡傳出馬桶放水的聲音,青華只好又到衣櫥邊上。那女人又哼著歌過來了。這一她坐到了寫字檯前打開了電腦,嘴裡還嗯了一聲,像是在懷疑她的電腦為什麼開著。青華心裡一緊,剛才他聽到開門聲太緊張了,盒上電腦前忘了關機。 不過那女人並沒有懷疑什麼,開了電腦就玩了起來。 聽聲音那女人是在玩斗地,青華心裡有點著急,要是方達明來了,那女市長肯定會來拉窗簾,到時候就穿幫了。 青華悄悄地探出了頭,那女人坐在電腦前玩得正起勁,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披在肩後,想來女人平時很注意養護她的頭髮。 女人雖然玩得很專注,可青華也不可能就這樣從女人身後走過去。 青華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發出輕輕的「嗡嗡」聲,青華大吃一驚,連忙伸手按掉了手機。再看那女人,還專心玩著遊戲。 青華鬆了口氣,幸虧她遊戲的聲音大了,要不然他就被發現了。 青華看了看手機,卻是趙庭給他發了條短信,告訴他會議結束了。青華關了手機,心想趙庭發這個短信給他什麼意思,是想提醒他女市長要來了嗎?那房間裡的女人又是誰?難道他進錯房間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又開了,玩電腦的女人轉過身來對著門口說道:「淑華姐,你來了。」 門口的女人嗯了聲,便踩著地毯走了進來。 淑華姐?進來的才是女市長,那這個玩遊戲的女人又是誰?淑華姐?這聲音怎麼有些熟悉呢?青華心裡有疑惑,卻再也不敢探出頭去看了。 「又玩斗地啊?你不是說今天要上班的嗎?」女市長的聲音越來越近,一股清香頓時湧入青華的鼻子。那香味和剛才衣服上的香味一樣,青華知道女市長已經到了衣櫥前,他緊貼在衣櫥壁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女市長推開了透明的移門,青華貼著衣櫥,吱吱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刺耳。女市長一邊跟同伴說話,一邊脫了衣服掛進了櫥裡。 先前玩遊戲的女人關了電腦,兩個女人一起躺到了床上。 女市長對同伴說道:「毛毛,今天我有事,你先去吧。我要在這裡呆幾天才去,明天晚上你再來吧。」 叫毛毛的女孩說道:「淑華姐,是不是他要來?」 女市長嗯了聲。 毛毛又問女市長,她這樣不怕姐夫知道了鬧出什麼事情來?聽口氣,女市長是毛毛的表姐之類的。 女市長沉沒了片刻說道:「元方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毛毛聽了也沉默了,房間裡頓時靜得可怕,過了很久之後,叫毛毛的女人才說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還是女人乾淨。淑華姐,今天要來的人是誰?」 女市長又沉沒了很久才說道:「毛毛,不是姐不告訴你,你知道也沒什麼好處,你先走吧,他馬上就過來了,別碰上了,對你沒好處。」 毛毛走了,只剩下女市長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一陣音樂聲響起,驚醒了女市長,女市長接了電話,電話是她女兒打來的,問她晚上不去。 聽著女兒稚嫩的聲音,女市長有些心顫,她知道電話是老公讓女兒打的,就是想用女兒提醒她,她是有家的人了。 女市長告訴女兒,她還有兩天會要開,讓女兒在家裡要多聽爸爸的話。女市長說完後就掛了電話,房間裡頓時又安靜得可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華青站得腿都麻了,才聽見女市長從床上站了起來,把床上的東西衣服收拾乾淨了。接著華青就聽見衛生間裡有水聲,然後是關門的聲音,華青知道女市長要洗澡了,這時候不走還更待何時? 華青走到窗前,想順著原先的繩子爬出去,可推開窗一看,外面的停車場上人多了起來,想來是到後面的餐廳吃晚飯的。這時候天還亮著,華青怕被人發現了,只好悄悄地走到玄關處,確定衛生間的門關了,華青才去開門。 走出房間,華青關上門才鬆了口氣。剛才過頭,卻發現三四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正是方達明。方達明身後不遠的地方還有兩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跟著保護方達明的人。 華青的心頓時狂跳起來,電梯和樓梯都在方達明身後,華青想離開只有跳窗了,可這是五樓,跳下去必死無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裝酒店的工作人員,先把方達明蒙過去再說。 華青假裝不認識方達明,對方達明微微一笑說:「歡逛先生入住我們楓葉酒店。」然後讓過方達明向電梯那邊走去。 方達明一時也沒反應過來,看了華青一眼。等華青走過去了,方達明心裡一緊,示意隨從過去,方達明對隨從說道:「你叫人跟著他。」 正在衛生間裡洗澡的女市長聽到敲門的聲音,知道方達明到了,連忙披上浴袍,用毛巾裹著濕漉漉的頭髮去開門。 「那個人呢?」門一下子被推開了,方達明冷著臉問女市長,女市長茫然不知所措,人?什麼人? 方達明立刻到走廊上,對隨從說道:「一定要抓住剛才那個人。」 華青知道今天的任務失敗了,出了電梯後一直往外跑,趁方達明和他的隨從還沒有反應過來離開這個酒店。 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華青把車停在了酒店旁邊的小樹林裡,華青出了酒店後沒走遠就聽見後面有汽車開過來,華青頭一看,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向他猛衝過去。華青知道情況不妙,撒腿就跑,後面車裡的人見華青突然加速,也猛踩油門追了上去。 突然間,一道閃電落下,正好打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上,華青正好跑到梧桐樹邊,強大的電場讓華青瞬間失去了知覺,華青的身子還沒暈到,後面的黑色汽車已經開了過來,那道閃雷的巨響讓司機也慌了神,華青的身體被汽車的反照鏡碰到,向著路邊的水溝裡滾去。 華青醒了過來,覺得頭有些暈,一個女人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一邊拉還一邊說道:「我的寶貝,你沒事吧。」華青機械地搖了搖頭,女人的稱呼實在讓他無法適應。 「沒事就好,小龍,和媽進屋吧,就要下雨了。剛才打雷沒嚇到你吧,小龍不要怕,打雷其實就是老天爺睡覺打呼嚕,不用怕的。」女人說著拉著華青的胳膊往屋走去。 華青這才注意到他現在所處的地方,他和女人正站在一幢別墅的小花園裡。 怎麼會這樣,自己明明在酒店外的公路上跑的,後來眼前一亮就暈了,公路呢?酒店呢?華青又向四周看了看,別墅周圍是種著許多樹,透過小樹林可以看到其他的別墅,最近的也隔著二十來米。 又是幾聲悶雷,豆大的雨點打在屋頂和樹葉上「啪啪」直響。女人拉著華青的胳膊快步朝別墅中走去,華青的胳膊擠在女人的胸脯上,軟軟的,華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跟著女人進了別墅。 「小龍,別在花園裡捉蝴蝶了好不好?我們先去洗個澡,再吃完飯,媽媽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春卷。聽媽媽話,別再去捉蝴蝶了。」女人說著用手擦了擦華青的臉。 華青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女人是他的媽媽。不,應該是華青現在這個身體的媽媽。在花園裡捉蝴蝶玩?他現在應該有多大呢?華青又看了看女人,女人長得很漂亮,身上穿著一件靛藍色的針織長裙,華青本能地就看到了女人的胸部,裙子的領口貼在胸上,微微露出了性感的乳溝,華青面對女人站著,正好看了個清楚。華青把目光又移到了女人臉上,鳳目蛾眉,櫻口瓊鼻,配著一張略顯圓潤的瓜子臉,看上去極為漂亮。 好一個美婦人!華青忍不住在心裡讚歎了一句。可是有一點,美婦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難道他現在還是幾歲的小孩子,所以要在花園裡捉蝴蝶玩?不對啊,眼前的美婦人怎麼看也有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樣子,自己站著比她高出大半個頭,怎麼也有一米八的樣子,應該和他原來的身高差不多。 美婦人拉著華青朝別墅裡面走去,這是華青有生以來見過的最豪華的別墅,對華青來說,他心目中的皇宮也就這個樣子。穿過寬敞的客廳,華青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掛在天花上的水晶吊燈,那剔透的晶塊光芒璀璨,華青一點兒也不懷疑那材質的真假。 美婦人拉著華青走到衛生間的門口,衛生間很大,外面放著馬桶和洗手台,內間用玻璃門隔著,放在一個大浴缸,旁邊還有淋浴用具。 華青有些遲疑,難道美婦人還要幫他洗澡?他都這麼大人了,難道連澡都不會洗嗎?華青想起美婦人剛才跟他說的話,不由得想起了「弱智」一詞。難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是一個智障人士的,而且基本的生活技能還沒學會,連洗澡都還要媽媽幫忙? 美婦人見華青停了下了,用力把他拉進了衛生間,一邊拉還一邊說道:「小龍,媽媽知道你喜歡洗澡的對不對?來,媽媽這一次一定不把水放得太熱了。」 華青跟著美婦人進了衛生間,他現在有兩個大問題搞不明白。第一,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媽媽;第二,他現在的智力大概在什麼水平。還要媽媽幫著洗澡,華青知道這身體原先的人智力肯定不超過小學二年級。因為在華青的記憶裡,他那麼大早就一個人洗澡了。 就在美婦人放水的時候,華青照了照鏡子,鏡子裡的人長得頗有幾分清秀。華青心想,有這麼漂亮的媽媽,就是傻子長得也不會太醜。 華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長得倒還算行,就是有種怪怪的感覺,也許是華青的心理作用,越看越覺得自己現在的長相有傻樣。尤其是剛才在花園裡摔了一跤,華青的臉上還沾著泥土,要不是身上穿著光鮮的衣服,那就和平日裡偶然遇見的智障人士一樣了。 美婦人放了大半浴缸的水,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美婦人走到華青身邊,拉著華青朝內間走去。 華青有些窘迫,美婦人以為華青不肯洗澡,就硬拉著華青進去了。「小龍,好寶貝,媽媽這次放的水不燙的,要不你洗去摸摸。」美婦人拉著華青的手伸到了浴缸裡,那水溫正好。 華青看著大浴缸,心想這時候躺在浴缸裡一定很舒服,可美婦人還在身邊,華青不敢脫衣服。 「寶貝,不燙吧,來媽媽幫你洗澡。」美婦人說著就開始脫華表的衣服,華青自然不配,美婦人還一邊脫一邊哄著他。 華青真想告訴美婦人,他不是她原來的孩子了。可眼下華青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如果美婦人知道他不是她孩子了,她是否會受得了?還有就是他現在是在哪兒,如果他真實身份傳了出去會有什麼後果。 最後華青還是被美婦人脫光了衣服,華青心想,算了,反正美婦人是他現在身體的媽媽,之前肯定是經常幫他洗澡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還是先裝作癡呆兒看看再說。 華青這樣決定後,心裡就放鬆了些,按著美婦人的意思進了浴缸,一低頭,華青看見自己的雞巴,乖乖,好大的肉棒! 華青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上帝給了他雄厚的本錢,卻給了他一個傻瓜的腦子。不過現在不傻了,華青暗自想著。 美婦人卻還哄著他:「寶貝,媽媽沒騙你吧,水是不是不燙。寶貝,我們坐下去吧。」 華青躺在了浴缸裡,一抬眼就能看到懸浮在水中的肉棒,感覺好像要硬起來了。華青極力不去想身邊的美婦人,可美婦人就蹲在他和身邊,身上的香味讓他很著迷。更要命的是,美婦人把沐浴露滴在水裡後就在他全身上下搓了起來。這種滋味享受是很享受,可讓華青有些受不了,因為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不是美婦人的弱智兒子。 浴缸裡飄滿了泡沫,美婦人的手很滑,摸在身上很舒服,這時候華青就有這種感覺,但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 華青雖然忍著不去看美婦人,可他控制不住,還是會看向美婦人。 美婦人這時候傾著身子給他洗澡,華青正好能從領口看到美婦人的胸部。這時候美婦人的領口向下蕩著,豐滿的胸部幾乎全都落在華青眼裡。浴室裡很熱,身上都出汗了,胸口那一片肌膚看上去更是光亮誘人,就像電影裡一些做特殊服務的女人在胸口塗滿了精油一樣。 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她是自己的媽媽!華青在心裡念著,不敢再看美婦人一眼。偏偏這時候美婦人的手摸到了華青的雞巴上,美婦人毫不在意她手裡抓的是什麼,動作還很熟練,生怕沒給華青洗乾淨了。 美婦人撥開了飄在水面上的泡沫,仔細看著華青的雞巴,一手翻開了龜頭的包皮,一手輕輕捏著龜頭下面的肉溝,然後又用手指套弄了幾下。 華青爽得想大聲叫出來,美婦人的手,加上溫熱的水流,感覺太美了。原本就氣血翻滾的華青再也控制不住,也根本無法控制,就在美婦人手鬆開的時候,華青的雞巴可恥地硬了。至少華青是這樣認為的,美婦人可是他現在的媽媽,他怎麼能有這種骯髒的念頭。 美婦人像什麼也沒感覺到,繼續幫華青洗大腿以下的部分。華青只在心裡默念著,小,你快點收兵吧,要是美婦人洗完了,你還硬著,那多尷尬啊。 洗完之後,美婦人放掉了浴缸裡的水,又打開了蓮蓬頭試著水溫。等差不多了,衝到華青身上,問華青燙不燙,華青搖了搖頭說不燙。美婦人聽到了華青說話,高興地笑了,顯然這癡呆兒以前很少說話。 美婦人幫青華沖好了身子,馬上拿了條大毛巾給華青裹上,怕華青著了涼,而這時候美婦人已經是一身汗了。 華青不由感歎,這美婦人對他兒子照顧得可真是無微不至。 美婦人用毛巾擦拭著華青的身子,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當美婦人擦到華青雙腿間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華青肉棒的硬度。 這時候美婦人微微有些臉紅了,不過她還是沒把這當時,依舊用毛巾擦著華青的肉棒,甚至還用毛巾包住了華青的肉棒擠了下,華青真怕自己忍不住走了火,那可糗大了。 幸好澡就這樣洗好了,美婦人給遞給華青一條內褲,讓華青穿上,想來這癡呆兒內褲還是會穿的。 華青低著頭,不敢看美婦人,從美婦人手上接過內褲,扭過身去穿上了,美婦人也沒注意到華青扭身的動作,只顧拿了件長袖T恤給華青穿。這些衣服癡呆兒都是會穿的,美婦人都沒幫忙,只是華青穿好了,她幫著華青整理衣服。 穿好衣服後,美婦人讓華青站到鏡子前,拿出吹風給華青吹頭。華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別說,洗了個澡看上去倒是精神了幾分。 美婦人看著鏡子裡的兒子也很高興,因為洗澡的時候兒子跟她說話了。 美婦人陪著青華進了餐廳,讓青華坐在椅子上等著,她再去把春卷熱一下。青華坐在椅子上,廚房裡傳來了微波爐的聲音。很快美婦人就端出了一盤熱騰騰的春卷。青華正餓著,看到香噴噴的春卷,嘴裡直冒口水。 「小龍,這是你最愛吃的豆沙和香芋味的,你快嘗嘗,媽媽給你做得好不好吃。」美婦人說著,用筷子夾了個豆沙味的春卷放到了青華面前的空碗裡。 青華慢慢地夾起碗裡的春卷咬了一口,又香又甜又脆,青華兩口就吃完了,滿嘴還是那甜甜的香味。美婦人看青華吃得快,把盛放春卷的盤子推到了青華的面前。 青華又吃了兩個春卷,抬頭看到美婦人慈愛的笑臉,青華便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的父母是否知道他的事情,他是不是死了。 想到這裡,青華停了下來。美婦人關切地問道:「小龍,怎麼了,是不是媽媽今天做的春卷不好吃?」 青華過神來,對著美婦人說道:「好吃,媽媽也吃。」對著如此年輕的美婦人喊媽媽,青華很不適應。也許是對這個身體不熟悉,也許是他原本是癡呆兒的緣故,青華說的話總讓他自己感到不是很順溜。不過美婦人卻是開心極了,兒子今天居然叫她吃春捲了。 「媽媽不餓,寶貝先吃。」美婦人摸著青華的頭髮,一臉的寬慰,好像得到了她想要的報。 「現在……什麼時候了?」青華吃著東西,突然問了一句。美婦人一愣,儘管青華問的話並沒什麼特別,可美婦人還是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她沒想到兒子和以往有什麼不同,以為兒子想睡覺了,便對青華說道:「寶貝,馬上就晚上了,等媽媽收拾好了就給你講故事。」 青華本是想問現在幾號了,聽到美婦人的答,青話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身份,便作罷了。 別墅的樓梯上去是一個客廳,比下面小了些。青華的房間在客廳的西面,房間很大很寬敞,比青華家裡的房間大多了。 美婦人讓青華坐到了床上,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裡放得是少兒頻道,對於這個,青華早有準備。 美婦人微笑著對青華說道:「寶貝,媽媽先去洗澡,等會兒就過來給你講故事好不好?你先看動畫片。」青華點了點頭,美婦人便離開了青華的房間。 等美婦人走後,青華換到了新聞台,青華看到,日期還是當天。 青華明白了,在雷擊的瞬間,他的靈魂轉移到了這個癡呆兒身上。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樣了,也許是死了吧。 青華又換到了本市的新聞台,想看看有沒有自己遭雷擊的新聞,可還沒等到本地新聞,美婦人那邊的衛生間裡「茲茲」的電吹風就停了下來,青華連忙換了少兒頻道。 不一會兒,美婦人就來到了青華的房間。青華眼前又是一亮,美婦人的長髮隨意的盤在了腦後,上面插了根深咖啡色的木質髮簪,顯得古樸而典雅。上身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針織開衫,扣子沒有扣上,露出裡面水灰色的真絲睡裙。 這時候的青華有些真傻了,如果說剛才美婦人給他洗澡是他暴露給美婦人看的話,那現在的樣子就有些倒過來了。 美婦人的睡裙有些透明,隱隱露出了裡面的乳房。洗過澡的美婦人沒有戴胸罩,兩個乳房挺在胸前,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但也不失豐挺,在睡裙上印出了誘人的輪廓。尤其是兩個乳房,還在睡裙上頂出了兩個圓點。 美婦人完全沒注意到青華有些異樣的眼神,坐到了青華的身邊,從青華床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本書說道:「小龍,我們今天先學數學,把媽媽下午教你的東西複習一下,好不好?」 青華沒說話,他不知道美婦人下午教了他什麼東西。 美婦人見青華不說話,便又說道:「寶貝,我們先學數學,媽媽再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望著美婦人關切的眼神,青華點了點頭。美婦人見青華點頭,翻開了書和青華一起看起來。 青華對這個癡呆兒有了進一步的瞭解,智商停留在小學一二年級的水平,而且平時不愛說話。 青華跟著美婦人看著數學書,小學二年級的加減乘除法。也學今天學的對癡呆兒還有些難度,美婦人講得很認真,很細心。青華當然沒半點心思聽,美婦人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讓青華呼吸起來都不怎麼順暢,滿腦子全是美婦人半裸的身體。 講完了,美婦人就問青華問題。青華假裝迷迷糊糊的,答的很慢,偶爾還錯上一兩個。即使是這樣,青華的表現依舊讓美婦人激動不已。 美婦人抱著青華的身子,用力的在青華的臉上親了一下:「寶貝,你今天真棒,媽媽知道你會好起來的。」 青華沒想到自己的表現會讓美婦人這麼激動,等到美婦人親在他臉上,那感覺甚是美妙。等美婦人鬆開他,青華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的雞巴竟然硬了,可恥的硬了。青華暗罵自己,怎麼能這樣呢,她可是他現在的媽媽! 等青華再看美婦人的時候,美婦人竟然高興的哭了。 青華看著不竟有些難過,要是美婦人知道她面前的人不再是她的兒子,她會怎麼樣?算了,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 美婦人放好了數學書,又拿了本故事書過來給青華講故事。青華一看,居然是彩繪本的《西遊記》。 美婦人一邊給青華講一邊翻書給青華看圖畫,青華那有心思看這個,給他看彩繪的《金瓶梅》還差不多。 美婦人以為青華不喜歡看《西遊記》了,就對青華說:「寶貝,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看孫悟空嗎?」 「我喜歡的,我聽媽媽講故事。」青華如果說不喜歡,美婦人肯定還會問他喜歡什麼,還不如讓美婦人講美猴王的故事,美婦人聽了青華的話便繼續給青華講故事。 有這麼一樣美婦人靠在身邊,還只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裙,身上散發著清香,這讓青華如何忍得住。雖然美婦人是他現在的媽媽,可他畢竟是成年男人了。 青華突然靈機一動,裝作睡著了不就行了。 美婦人許久不見青華有動靜,低頭看了看,見青華睡著了,便幫青華蓋上了被子,臨走還在青華臉上親了下。 美婦人關上門,青華才長長舒了口氣,輕輕下了床,打開了門。 整個屋子裡都很黑,只有依稀的燈光從窗戶裡透進來,青華記得花園處面是一條水泥路,路邊有一盞路燈的。美婦人的房間在客廳的東面,從門縫裡透出了一絲光線,青華走到美婦人的房門口,裡面微微有聲音傳出,青華知道美婦人在看電視了。 青華到房間後打開了電視機,重播的地方新聞剛剛開始,方達明持的會議當然成了重中之重。整整五分鐘的報道,有一半鏡頭是落在了方達明的身上。 終於,在新聞的最後,青華看到了有關他的消息。今天傍晚,一名男子在金華山下遭雷擊身亡。自己死了,真的死了,青華默默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屏幕上,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一個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辛勤耕耘著。一條潔白的床單裹著兩人結的地方,男人干到激烈之處,抬起身來跪在了女人的雙腿間。 女人的雙腿從潔白的床單中伸出,勾在了男人的腰後,顫動的唇間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美婦人看到此處,手握著假雞巴往自己的肉穴裡塞去,再抽出來的時候,假雞巴上已經沾滿了淫水,在粉色的燈光下一片晶亮。 美婦人的睡裙挽在了腰間,兩條潔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出來,比屏幕上的女人更加的誘人。那烏黑的陰毛和豐盈的肉穴在假雞巴的抽動中若隱若現。 屏幕上的女人勾著男人往她身上壓,而男人卻扶著女人的腰猛挺屁股,雖然兩人的要緊部位都被白色的床單遮住了,但卻一點也不影響美婦人的幻想。 美婦人一邊抽著假雞巴,一邊呻吟著倒在了床上,直到那身子一陣顫動後才停了下來。 畫面上的男人和女人依偎著靠在床上,美婦人看著歎了口氣,把電視關了。 今天給兒子洗澡,美婦人又看到兒子的雞巴。雖說美婦人常給兒子洗澡,那東西見怪不怪了。但看到兒子的雞巴硬起來嚇人的樣子,美婦人心裡還是有些旖旎,要是能得那東西安慰是何等的美妙。可那是她癡兒的東西,癡兒啊,我的癡兒。 美婦人放好東西後又到衛生間擦了下身子,房前又去了兒子的房間,今天兒子跟她說了好幾句話,她心裡很高興,在睡覺前想再看兒子一眼。 青華聽到美婦人進入衛生間的聲音就把電視機關了,沒多久就聽見開門的聲音,青華知道是美婦人來了,便蒙頭裝睡。 美婦人沒有開燈,只是走到青華床邊坐下,用手摸著了摸他的頭髮。青華甚是感動,這美婦人對兒子可是關愛之極,自己佔了她兒子肉身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她了,自己慢慢變得正常,美婦人肯定會很開心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青華穿衣起了床,看到美婦人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的軟墊上練瑜珈。 青華知道美婦人肯定是個有身份的人,平時自然很注意保養,練瑜珈不但可以保持美婦人的身形,還能提高她身體的柔韌性。 這時候美婦人正背對著青華,雙腿打開,下身壓向軟墊,留給青華的是她那渾圓飽滿的臀部。 美婦人穿著練功服,這時候的臀部向後突出,十分圓潤,褲子裡還隱隱勾出了內褲的形狀。青華不由得看呆了,好像從美婦人豐滿的臀部上伸出了無數的籐蔓,將他和他的目光緊緊裹住了。 美婦人換了個姿勢,雙腿併攏跪在墊上,身子慢慢後仰,直到頭腦勺抵在墊子上。 青華又是一陣驚艷,美婦人雖然沒有穿文胸,可豐挺的乳房在練功服內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那景致比文胸襯托出來的效果更加誘人。 青華現在這年紀一大清早本就氣血旺盛,看到美婦人這般模樣,那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衝。 天啊,自己為什麼這麼激動?她現在可是自己的媽媽!青華心裡湧起一股自責的聲音,覺得自己褻瀆了美婦人的尊嚴。 美婦人低頭看到青華的影子,便結束了晨練從墊子上站起來。「小龍,你起來了。」美婦人走到青華身邊,幫青華整理衣服,她沒發現兒子穿得衣服要比往常整潔一些。美婦人讓青華去洗漱,她自己也房換了套裝。青華呆呆地往屬於他的衛生間走去,那樣子絕對有些癡呆,而不是他刻意裝出來的,他的大腦現在和從美婦人領口裡露出來的乳房一樣白。 這是青華第二次走進自己的衛生間,衛生間很大,足有一般的房間大小。昨天晚上天黑,青華也沒看清楚外面的情況,這時候青華透過窗戶看清了外面的景致,別墅後面不遠就是一座清山,昨夜下了雨,那山林看起來更為清脆,看樣子別墅是建在一道平滑的山坡上。青華走到窗前,才看到不遠的地方還有別墅,但間距很大,看來這美婦人還不是一般的有錢! 青華再看到美婦人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知性美人。白襯衣,小西裝,配著修身的瘦西褲,襯托出美婦人完美的身材。特別是襯衣領子和襟邊上的細花紋和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把女人成熟嫵媚的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美婦人走到青華跟前,朝青華臉上左右看了看,見青華洗得很乾淨,美婦人臉上露出了笑意。 剛吃過早飯,就聽見有人摁門鈴,美婦人過去開了門,跟著美婦人進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 美婦人對青華說道:「小龍,媽媽去上班了,你要聽梅姐的話,好好學習,知道嗎?」美婦人說著愛憐地在青華臉頰上親了下。 美婦人叫進來的婦人好好指導青華學習,那女人一臉微笑地對美婦人說道:「夫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教小龍少爺學習,小龍少爺一定會變聰明的。」美婦人點了點頭,又看了青華一眼,只才出門去了。 過來的女人叫冬梅,是青華的專職保姆,平時什麼事都不要干,只要在美婦人不在家的時候過來指導青華學習就行了。 冬梅在美婦人面前是一臉的恭敬,把青華捧成了寶貝,可美婦人一走,冬梅的臉馬上就落了下來,嘴裡哼了聲說道:「就這呆子還想成材,要不是看在錢份上,老娘才懶得理他。」青華驚訝地看著冬梅,心想這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 冬梅頭見青華愣愣地看著她,只當青華還是以前的癡呆兒,便大聲說道:「看什麼看,還不老實坐著去,要是不聽話,中午不給你飯吃,知道了嗎?」冬梅好像知道青華不會跟她說話,也不理青華,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青華無語,你是保姆,老子現在是少爺好不好?居然搞得像女王一樣,真是反了天了。青華想上去狠狠地抽冬梅一巴掌,美婦人這麼相信她,她卻是這般模樣。不過這癡呆兒以前只怕就是被冬梅這般照顧的,他要是上去打了冬梅,只怕冬梅和美婦人都會發現他的異常。 想到這裡,青華也沒理冬梅,逕自上樓去了。冬梅看了眼青華的背影,狐疑了一下,也沒多想,只管玩自己的手機。 青華坐到了美婦人晨練的陽台上,窗戶開著,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太陽照在身上也特別舒服。青華伸了伸手腳,從昨天傍晚到現在,青華也憋了許久,想發洩發洩,便一個人活動開來。 這癡呆兒的身體不錯,身體比原本的他還強壯些,就是腹間有些肥肉,不過並不多。只是青華對這身體還不熟悉,也或許是這癡呆兒本身的缺陷,青華對身體的平衡掌握不好,竟然摔在了墊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樓下的冬梅聽到樓上發出巨響,知道青華摔了,心裡也嚇了一跳,要是青華出了什麼問題,她可擔不起責任,慌忙跑上樓來。看到青華坐在墊子上什麼事也沒有,不由得怒道:「小呆子,你幹什麼啊?」 青華看到冬梅驚慌的表情笑了,不過他的笑在冬梅看來是傻笑,冬梅對著他吼道:「你在呆貨,笑個屁啊。到沙發上坐好了,要不然今天不給你飯吃。」 青華聽了冬梅的話,心想這癡呆兒以前是不是個只知道吃的「吃貨」,要不然冬梅怎麼老拿吃飯來威脅他。 冬梅見青華不動,上去拉著青華的胳膊把他往沙發上拽,青華故意不動,冬梅只好使足了力氣,要是兩人倒過來,那樣子倒像是誰要強姦誰,另一方拚死不肯的。 冬梅好不容易把青華拽到了沙發上,嘴裡喋喋不休:「這傻的人果然重。」 美婦人來肯定會問冬梅他一天的情況,有冬梅在,青華想做些正常的運動也不成了,便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冬梅。 這冬梅二十六七的樣子,臉上畫著淡妝,看起來倒也頗有幾分姿色。青華心想,美婦人肯定不會放心她的癡呆兒子一個人在家裡,所以請人來看著她兒子,這下可苦了他了。若是冬梅老盯著他,他如何是好,難道天天裝白癡?不行,得想個辦法把冬梅趕走才行。 怎麼樣把冬梅趕走呢?如果告訴美婦人冬梅平時是怎麼對他的,美婦人肯定會趕走冬梅,可這樣一來,美婦人肯定也會懷疑他了。 冬梅見青華看她,心裡有些不爽,從青華房間拿了本數學書給青華,讓青華自己看。青華沒理冬梅,自己房間去了。 「小呆了,我告訴你啊,吃飯前我可要考你的,你要答錯了就沒飯吃了。」 傻B!青華在心裡罵了一句,不再理會冬梅,運動不成就只好看看電視了。 看到電視,青華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父母知道他死的消息肯定傷心死了,半年內一雙兒女先後離世,任憑是誰也受不了。青華心裡很糾結,姐姐的仇還沒報,他就「死」了,也不知道現在是誰,他現在的樣子肯定是報不仇的,要不要跟美婦人說明情況呢?如果那樣,美婦人受得了嗎?再者,他連美婦人是誰都沒搞明白,要是美婦人把他的身份洩露了出去,對他來說又是一個危險。 暗中跟趙庭聯繫,讓他告訴父母自己還活著?青華又暗自搖了搖頭,自己暗中跟蹤方達明的事情露了餡,方達明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說不定趙庭身邊正有一群人盯著他呢。青華左思右想,決定先熟悉了自己現在的生活再作打算。 到吃飯的時候,冬梅也沒問他什麼問題。兩人吃的是外賣,青華發現他那一份飯倒是挺多的,可菜沒多少,尤其是紅燒排骨,都跑到冬梅飯盒裡去了。 青華拿起筷子扒了起來,吃相甚是不雅。 冬梅見了嘀咕道:「吃貨就是吃貨。」 青華吃到最後一口,突然打了個噴嚏,嘴裡的飯米粒都噴到對面冬梅的飯盒裡。冬梅沒想到有此變故,愣愣地看著青華,青華也假裝憨憨地看著她。 半晌,冬梅大聲叫道:「你這個笨蛋,你叫我怎麼吃啊。」 青華依舊那般傻笑,叫你吃!青華覺得他也算為以前的癡呆兒出了口氣了。冬梅無奈,只好收拾掉東西,餓上半天了。 吃過午飯是青華午睡的時間,冬梅讓青華進房睡覺,青華對著冬梅也無聊,還不如進房睡覺。 到床上,青華還想著要不要告訴他父母他還「活」著的消息,可這消息太匪夷所思了,青華不知道該怎麼跟父母說,父母又怎麼會相信他。總不能就這樣打電話過去,說自己還活著吧。想著想著,青華就睡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青華聽到客廳裡隱隱有些動靜,難道是美婦人來了? 青華從床上坐起來,輕輕打開了房門。這他聽清楚了,是女人的呻吟聲,而且是冬梅的。 這讓青華吃驚不小,不會吧,難道那個女人在手淫? 這時候客廳裡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梅子,爽不爽,舒不舒服?」冬梅一邊呻吟一邊答:「嗯……舒服……爽死了……你再用點力……」 青華探出頭去,只見冬梅躺在陽台那邊的軟墊上,一個男人正趴在冬梅的雙腿間激烈插送著。陽台上的窗簾拉上了大半,光線不是很亮。不過青華還是把兩人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冬梅的兩腿被那個男人架在了肩上,青華正給看到冬梅抬起的小半屁股,看上去還挺大的,和美婦人有得一比。兩人看上去有些瘦小,架著冬梅的雙腿樣子有些滑稽。 幹了一會兒,那男人拉著冬梅站了起來。冬梅問那男人幹什麼,那男人說換個姿勢。他讓冬梅雙手撐在陽台上,從後面扒開了冬梅的大腿,然後就直接插了進去。 「梅子,這樣是不是更爽些。」那個男人一邊扶著冬梅的腰一邊幹著,他比冬梅高不了多少,用這個姿勢干冬梅只能併攏雙腿,這樣他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氣來。 冬梅說道:「爽個鬼,還不如剛才好呢。」 那男人一下子拉開了窗簾,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 冬梅大驚,對著男人說道:「死鬼,你幹什麼啊,小心被人看見了。」 那男人一陣淫笑,胯部猛挺,頂得冬梅又是一聲嬌吟。「我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這裡就是開了窗做都不會有人看見。」 陽台上淫聲浪語不絕,呻吟聲和撞擊聲交織在一起,聽得青華熱血沸騰,心裡大罵一對狗男女! 幾分鐘後,男人低吼一聲,坐在身後的墊子上不動了。 這時候青華才看清了冬梅的屁股,只見兩片圓圓的屁股夾著水亮的肉穴,那肉穴張開,鮮紅一片。 冬梅用手摸了摸水淋淋的肉穴,轉過身撿起地上的褲子,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青華怕被兩人發現,躲到了牆後。只聽那男人對冬梅說道:「梅子,這才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有錢人真他媽住得舒坦。你說要是我們結婚有這麼大的房子那該都好啊!」 梅子一邊穿褲子一邊對那男人說道:「你就做白日夢吧,結婚?沒房子老娘才不跟你結婚呢。」 那男人嘿嘿笑了笑,又問梅子這麼大房子,人家怎麼沒請個傭人,他也知道梅子的工作只是照看一個癡呆兒。 聽男人問起這個,冬梅也覺得有些奇怪,她告訴那男人,這裡的女人就請了她一人照看她兒子,還有就是請了個鐘點工,一星期過來收拾兩次,沒請其他的傭人,樓下的保姆房也一直都沒用過。 「你說這家的女人會不會有什麼秘密,不想家裡有雜人啊?這麼一套大房子,肯定要七八萬的,一個女人哪來那麼多錢,你說這女人會不會是某位官員或者大老的小三?」 冬梅聽了男人的話倒來了興趣,說道:「不對啊,我聽說她是一家大公司的老啊。」 那男人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她每天去哪上班嗎?說不定那是她掩飾身份的借口。一個單身的漂亮女人,能住這麼好的房子,中間肯定有鬼。」 「有鬼也不關你屁事,就算人家是小三你也管不著人家。」 那男人靠到冬梅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梅子,你說會不會有男人來這裡跟那女人幽會?」 冬梅搖了搖頭說這她哪知道。 「要是有人來這裡跟女人幽會,肯定也是見不得光的。」 冬梅轉頭看著男人,緩緩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湊到冬梅耳邊說了一通,冬梅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可是犯法的事,抓住了是要坐牢的。」 「能有什麼事,我認識個人就專門在酒店裡偷拍,拍到一次就賺大了,這房子這麼值錢,這女人肯定也很有錢,她的情夫不是大官就是大富豪,到時候敲個幾十萬都不成問題。梅子,你想想,要是能弄到這麼一筆錢,我們就能去買套房子結婚了。你在這裡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幾十萬?抓到了要判好多年的。」 「別說這女人和她情夫敢不敢報警,就算報了警又能怎樣?拍到東西你就不幹了,警察又能知道是誰做的?」 冬梅覺得男人的話有幾分道理,再加上錢的誘惑,同意了男人的計劃,問男人怎麼偷拍。男人說他晚上去他朋友那裡拿點東西,明天再來。 「明天你還想來?這裡進來很嚴的,要是讓人知道就完了。」 「怕什麼,就和今天一樣,跟門口的保安說來修電腦的不就成了,你放心,不會出事的……」 青華雖沒完全聽清楚冬梅和那男人的計劃,但也聽明白了大概,男人想讓冬梅偷拍美婦人的隱私,好敲詐美婦人。青華心裡一陣冷笑,他正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趕走冬梅,這女人倒送上門來了。等這兩人的計劃開始,他找個機會透露給美婦人,那冬梅還不乖乖走人? 隔天下午,青華早例進房午睡,到了約摸半個鐘頭就聽見外面有聲音,青華知道那男人又過來了。兩人在樓梯口說了些什麼,然後冬梅就朝青華房間這邊走來,青華連忙到床上裝睡。冬梅開了門,看到青華正在床上「熟睡」,便又關上門走了。青華走到門邊聽外面聲音,只聽見冬梅對那男人說,那呆貨睡死了,可以開始了。 過了片刻,青華才開門出去。美婦人房間的門開著,青華悄悄走過去,只見美婦人的床上放著一隻椅子,男人脫了鞋踩在椅子上,將一個比手機小些的東西綁在吊燈上。那花式吊燈很漂亮,上面東西很多,放個東西在上面,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青華到房間,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冬梅和那男人出來,開了門才聽見美婦人的房間傳來兩人交歡的聲音。 青華走到美婦人的門口,只見冬梅趴在床尾,外套扔在了床上,上身的衣服被男人捲了起來,胸罩也鬆垮垮地掛在冬梅的身上,兩個頗為豐滿的乳房像倒掛的乳筍一樣晃動著。 男人站在冬梅的身後,一邊拍著冬梅的屁股,一邊用力挺著下身,嘴裡還說道,騷貨,幹得你爽不爽!而這個時候,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床頭牆上美婦人的寫真照。那照片拍得頗為性感,男人看了多半會有慾望,青華不用猜就知道這男人真在意淫美婦人。 冬梅似乎盡興了,全身一軟,整個上身都壓到了床上,男人壓了上去,雙手伸到冬梅身下,用力掐著女人的乳房。冬梅被掐疼了,嘴裡發出發浪的呻吟,隨即又咬住了床單。 「你發什麼瘋啊……輕點兒……當心被那呆貨聽到了。」那男人卻比昨天膽大了許多,趴在冬梅背上一陣猛頂,撞得冬梅屁股「啪啪」作響。 「怕什麼,昨天我們在客廳都沒吵醒他,你不是說他睡著了就像豬一樣,打雷都不醒。再說他一個呆貨,別說聽見了,就算看見了也不知道我們再幹什麼,說不定給顆糖就騙過去了。唔,就說我們在玩騎馬的遊戲,梅子你說怎麼樣?」男人說著又挺起了身子,裝作騎馬的樣子,嘴裡發出騎馬的聲音,一邊扭還一邊拍著冬梅的屁股,逗得冬梅咯咯直笑。 一對騷貨加癡貨!青華忍住笑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到了晚上一切照舊,美婦人沒有拉著青華去洗澡,而是放了熱水給青華用。青華想跟美婦人說他自己來的,可話到嘴邊又嚥下去了,想到美婦人那滑嫩的小手摸著他的雞巴,青華心裡又是一陣衝動,既然他現在是個弱智,那就要演得像一點。 當美婦人像洗澡那樣翻開他包皮的時候,青華腦海裡突然閃現出掛在美婦人床頭的性感寫真。一股熱血直往青華下身流去,只是還沒勃起,美婦人已經鬆了手。 青華心裡頗有些失望,他很希望美婦人的小手能撫摸他完全勃起的雞巴,那種感覺比他自己手淫時美妙多了。 美婦人洗了澡到青華房間給他講故事,美婦人這時候換了條棉睡裙,上面還是披著開衫,裸露的雙腿也伸進了青華的簿被子裡。 青華半靠在美婦人的胸前,隱隱感到美婦人乳房的柔軟。青華不由得想到了白天冬梅和那男人的事情,眼前儘是冬梅趴在床上晃蕩的乳房。 要是美婦人那樣趴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一定比冬梅的樣子誘人倍吧!青華的腦子裡忍不住就出現了美婦人趴在床上的樣子。那晃動的乳房一定更加豐滿誘人,那挺翹的臀部也一定更加雪白。要是自己再趴在美婦人的身後呢?青華發現自己下身某些東西又硬了。 青華也不是初哥,不過他的性經歷也很少,少得可憐。青華唯一有過的「女朋友」是她姐姐的同學,那還是青華高一暑假時候的事情,到現在已經七年過去了。雖然青華一直記得那個姐姐的同學,但青華也知道,那個學姐連他的初戀都算不上。此後的青華一直也沒談過戀愛,對女人的嚮往幾乎停留著那初經人事的花季歲月裡,現在半躺在美婦人的懷裡,怎得叫青華不衝動呢? 青華在想要不要把冬梅在她床頂上裝攝像頭的事情說給美婦人聽。美婦人晚上幹些什麼呢?青華有些好奇,要不乾脆自己先偷看一晚上?青華聽那男人說,裝在美婦人床頂的攝像頭可以工作十五個小時,冬梅每天下午去換一個,正好可以拍一晚上。 青華想起白天男人看著美婦人的照片干冬梅的事情,美婦人是單身,她晚上會不手淫呢? 青華想明天是週末,美婦人今天晚上極有可能做些私房事,冬梅明天又不會來,他可以先偷看一晚上。 這時候美婦人還在青華身邊給他講著故事,青華有些心虛,美婦人對他這麼好,他卻想著偷看她。青華想馬上告訴美婦人,可一想到美婦人誘人的身體,青華又忍住了。 一晚上,就偷看一晚上! 美婦人只是癡呆兒的媽媽,又不是他的,他就偷看一晚又有什麼關係呢?青華聞著美婦人身上的清香,又假裝睡著了。 美婦人看到青華睡著了,在青華臉上親了下,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青華從床上坐了起來,味著美婦人身上的香味,對他來說是如此的美妙。青華靠在床頭,不一會兒就聽見樓梯上有聲音,起初青華也沒在意,以為美婦人下樓去拿什麼東西了。可過了一會兒,上樓的聲音變得沉重了,那是兩個人的腳步聲,青華心裡一愣,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呢?青華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那個男人跟冬梅說得話,莫非美婦人真是某位大富豪的小三? 青華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聽外面人說話。美婦人和來人坐在客廳裡說話,聲音不響,青華也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來人是個中年男人。 過了許久,兩人的聲音越來越輕,青華估計兩人都不在意他了,便輕輕地打開了門,一陣呻吟夾雜著低沉的喘息聲頓時傳了過來。 青華微微探出頭看向客廳,客廳裡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客廳裡的燈光有些昏暗,美婦人正趴開了雙腿跪坐在沙發上。美婦人背對著青華,原本披在身上的開衫已經被美婦人脫下,扔在一邊的沙發上。睡裙被男人的大手掀起,露出半個潔白的屁股。那兩隻大手在美婦人的屁股上揉搓著,擠壓著,美婦人隨著男人的節奏輕輕起伏著身子,從她嘴裡吐出的呻吟聲時斷時續。那婀娜的身姿此刻變得無比妖媚,讓身下的男人忘乎所以。中年男人的頭完全隱沒在美婦人的胸前,像貪吃的獵狗深埋在獵物的腹中。 看到眼前這一幕,青華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陌生男人對冬梅說的話,原來她真的有情夫。美婦人三十出頭,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有情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看到這一幕,青華心裡頭隱隱有些失落。她真的有情夫!雖然青華和美婦人認識不過兩三天,可美婦人溫柔慈愛,高貴典雅的形象已經深深印在了青華的心裡,如今突然出現一個情夫,讓青華心裡有些難受。 「啊……」美婦人的呻吟聲變得高亢起來,青華朝美婦人看去,只見男人的大手用力掐著美婦人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從男人的指間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氣球一樣。 美婦人修長的雙腿繃緊了,膝蓋處因太過用力而深陷進默綠色的沙發裡,白亮的肌膚和默綠的沙發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雕。 美婦人低著頭,溫柔地親吻著男人的額頭,雙手輕撫著男人的頭髮。青華又見到了美婦人的溫柔,不過不是對他,而是對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抱著美婦人性感的屁股,感受著美婦人肉穴的緊縮、蠕動與潤滑。他低著頭,用臉在美婦人的懷裡磨來磨去,「小蘭,還是你最好,我等了你好久了!」 青華聽到中年男人說的話,才知道美婦人的名字叫小蘭。 也許是美婦人的屁股太過渾圓飽滿了,美婦人的陰戶看上去深埋在她的雙腿間。因為角度的關係,青華看不見美婦人肉穴的樣子,但青華知道美婦人的肉穴肯定也很美,而中年男人的雞巴此時此刻正深深地挺在美婦人的肉穴裡。 或許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美婦人似乎有些受不住,像起身逃離,繃緊的身子向上挺起,連螓首也微微後仰。在那一瞬間,青華看到了中年男人的雞巴從美婦人的肉穴裡露出了大半,接著,美婦人的身子又突然坐下,那接處又變得模糊起來,連著中年男人嘴裡都發出了歡快的呻吟。 青華不由得渾身燥熱,內褲裡的肉棒不聽使喚地挺了起來,青華忍不住隔著褲子摸了下,如同跳一樣,很硬,向下一壓馬上就會抬得更高。 再看美婦人的時候,美婦人那雙曾經給青華洗澡摸雞巴的手掌正用力壓在中年男人的肩上,繃緊的身子聳動得越來越快。 男人的雙手也離開了美婦人的屁股,伸進了她的睡裙裡,睡擺落下,遮住了美婦人的屁股,也遮住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但兩人的動作卻更加激烈。 青華雖然看不到兩人交的性器,但從兩人身體的變化上可以感受到。青華甚至能感受到中年男人的大手在睡裙裡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後背,就像是他自己在摸一樣。 美婦人突然伸手拔掉了頭上的髮簪,烏黑的頭髮頓時如黑色的瀑布飛灑了開來。 兩人瘋狂的扭動著,喘息著。 「小蘭,快,我要來了!」男人發出低沉地叫喊,青華聽出男人的聲音有些壓抑,好像刻意控制著自己。 青華知道男人在顧忌著什麼,或許就是在顧忌自己這個「睡著」的癡呆兒。 「嗯……爸,我也要來了!」美婦人瘋狂扭動著身體,美麗的螓首高高的揚起,晃動的螓首將黑髮形成的瀑布扯得粉碎。 爸?青華的腦子一白空白。難道說美婦人的情夫是她的爸爸?青華又想起了那個陌生男人對冬梅說的話,美婦人有見不得光的秘密。 青華深吸了口氣,如果美婦人的情夫是她爸爸的話,那絕對是見不得人的秘密。爸?美婦人真的在亂倫嗎?還是在玩角色扮演的遊戲?現在有許多情人都喜歡玩這種遊戲,做愛的時候喊爸喊媽的,很刺激。不過青華還是覺得美婦人是在跟她的父親亂倫,因為他現在的身份以前是個癡呆兒。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事情,青華現在還不能完全確認。 青華背靠在牆上,客廳裡也平靜下來,顯然美婦人和中年男人已經完事了。青華又探出頭去,只見美婦人已經從中年男人身上下來了,但她還側著身,依在男人的懷裡,那中年男人也低著頭,青華看不見他長什麼樣子。算了,那傢伙長什麼樣子,關他什麼事呢,如果那中年男人真是美婦人的爸爸,自己和他總會見面的。 青華想房去,卻被兩人的談話吸引住了。只聽見中年男人對美婦人說道:「小蘭,還是你最好。只有在你這裡,我才能完全放鬆。我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對你才能全部傾訴。」 美婦人好像並不領男人的情,哼了聲說道:「你現在一個月來看我和小龍幾?我知道你對小龍已經沒了信心了,可我還有。你現在的心思只怕都在那狐狸精身上吧。」 聽到這句話,青華可以確定,他現在所佔的那癡呆兒就是美婦人和那個中年男人的兒子。想到美婦人高貴典雅的風姿,溫柔可人的舉止,青華心裡面有些可惜,如此美人竟會做出這等亂倫之事,而且還是他現在的媽媽。可他們是不是父女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嚴格地說,他現在和美婦人沒有一點關係,只是佔著她癡兒的軀殼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青華對美婦人並沒有多少鄙視,也許這幾天美婦人在他心裡的形象太好了,讓他不由自地想維護她。 中年男人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現在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精力。再說她在我那兒也是個幌子,要是沒有她,別人會懷疑我的生活的。我不能常來你這裡,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小蘭,這你可冤枉我了。女人方面,我承認是有些問題,但問題不大。說句不好聽的,下面的一些處級幹部,身邊的女人都比我多多了。」 「那你還來我這裡幹什麼?」 「小蘭,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有些話我只能對你講。這陣子我覺得我身邊的壓力越來越大了,讓我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如果那樣,乾脆早點退了,我們現在的錢過下輩子根本不成問題。」 「不,我不甘心,我不讓輸給別人,他想搞掉我,沒那麼容易。」 美婦人聽了有些吃驚,問中年男人誰想搞他。中年男人說年前的時候XX銀行行長卷款潛逃,這事讓他身上的壓力很大。 美婦人不解,銀行也算是相對獨立的機構,跟他有什麼關係。 男人笑了笑說道:「不是銀行行長卷款潛逃的事情,這事對我雖然多少有些影響,但還算不上事。你知道我現在正大力推進全省城市化建設,尤其是省城這一塊,這裡牽涉到很多投資貸款的事情。」 「銀行現在是不是因為那行長的事情,對放貸管得嚴了?不是就一個多億的資金嗎?有必要搞得滿城風雨?」美婦人也聽說了這件事情,銀行行長卷款潛逃的事情並沒有對會公佈,美婦人也是聽到了一些內幕消息,她覺得這事跟她沒什麼關係,也沒問男人到底是怎麼事。 「一個億?」中年男人笑了笑,「那是放出去的假消息,這事雖沒有對外公佈,可總會傳出點風去。怕外面傳得太厲害了造成不利影響,乾脆就放出風去,說那行長只是捲走了一個億。」 美婦人也聽出事情不像她所知道的那麼簡單,至少銀行行長的事情不是一個億的問題了。中年男人看著美婦人驚訝的臉色又繼續說道:「去年五月以後,幾家公司向那家銀行申請貸款,他們用種種手段虛報或重複利用資產作抵押,向銀行申請了二十五億的貸款,而實際到這幾家公司的資金不到六億,有近二十億資金下落不明。」 聽到這裡,別說是偷聽的青華,就是見怪了世面的美婦人都瞪大了眼睛。二十億,好大的胃口! 中年男人又跟美婦人說,因為這件事情,現在貸款管得很嚴,他推行的城市化建設有很多企業參與,其中又有很多企業要靠銀行的貸款過日子,現在銀行管得緊了,那些企業也不好過。美婦人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中年男人所說的那些企業,真正有實力的並不多,大多數是空手套白狼的,沒有銀行貸款,他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她自己的公司要不是資本積累的早,只怕也是這般境地了。 「這事又不能怪你,這麼大的事情難道還是姓張的搞出來的?」美婦人問身邊的男人。 很顯然,很麼大的案子,憑一個銀行支行行長是搞不出來的。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那行長已經潛逃,是誰在幕後,誰也不知道。 「姓張的想搞我也沒那麼容易,我在這裡經營了十年,可不會這麼容易敗在他手裡。」 「你這麼知道姓張的要搞你?」美婦人見男人這麼肯定,就問男人是否發現了什麼。 「前幾天我到楓葉酒店去,有個傢伙想偷拍我,那傢伙用的設備還很專業,而且他還是名退伍的軍人,要不是那天我早到了一分鐘,我就完了。」中年男人說著,眼中露出一絲凶光。 爸爸!小蘭!方達明!原來美婦人就是方達明的女兒方蘭,自己現在就在湖山別墅。難怪那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原來是方達明。青華只在電視上聽過方達明說話,聲音與他真人有一點別,青華一時沒聽出來。一直聽到中年男人說起楓葉酒店的事情,才知道客廳裡的中年男人是誰,那感覺不亞於前幾天他重生在這個癡呆兒身上。 客廳裡中年男人竟然就是害死他姐姐的仇人方達明。他該怎麼辦?就這樣衝出去把方達明殺了?能不能殺死他是還是一個問題,殺了他後又會不會一輩子在精神病院度過?死過一次的青華沒有這麼衝動,緊握著拳頭靠在牆上。怪不得這個叫小龍的會是癡呆兒,原來他是方達明和女兒方蘭生的孽種。 一對姦夫淫婦!原本在青華眼中溫柔端莊的美婦人頃刻間變成了淫婦賤娃。青華又微微探出頭去看客廳裡的情況,這時候方蘭和方達明都坐在沙發上,方蘭靠在方達明懷裡,方達明撫摸著方蘭的肩膀,樣子倒像是一個慈愛的父親。 青華又想起了冬梅兩人裝在方蘭房間裡的攝像頭,要是那兩人拍到方達明和女兒偷情的畫面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青華心裡歎了口氣,這個方達明運氣真好,今天晚上竟然和女兒在客廳裡偷情,估計冬梅和他男人也沒想到吧。 要不要把攝像頭繼續留在方蘭房間裡偷拍呢?方達明來湖山別墅的次數並不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拍到。再說,要是方達明和方蘭都出事了,他怎麼辦?他現在可是方蘭的兒子,靠方蘭養著呢。 青華又想起了趙庭跟他說過的話,方達明有他那層次的對手,而方達明嘴裡那個姓張的就是。要不要偷拍了給那個姓張的呢?不行,現在自己這麼接近方達明瞭,一定要自己報仇,把屬於方達明的一切都毀滅! 青華看著躺在方達明懷裡的方蘭,眼裡露出一絲貪婪的光芒。賤貨,你不是喜歡放蕩嗎?我就讓你更加放蕩!方達明,你喜歡玩弄別人的老婆,我要狠狠地幹你的女人,為我姐姐報仇! 青華對方達明瞭解的並不多,只知道方蘭是他和前妻所生的女兒,方達明現在的老婆青華也見過,還是他跟蹤方達明的時候看到的,的確配得上方蘭對她的稱呼狐狸精!青華並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有多卑鄙,他只是給姐姐報仇罷了。就像他去偷拍方達明一樣,是為了報仇,而不是像冬梅和她男人那樣為了敲詐勒錢財。所以,他是正義的,是可以的。 青華想著方蘭滑嫩的手指撫過他的身體,慢慢退進了房間。他知道,方達明很快就會離開這裡,方蘭睡覺前會進他房間看他。青華要在他的房間等方蘭,等那個曾經在他心中高貴端莊,現在卻是淫賤放蕩的美婦人! 客廳裡,方蘭對方達明說,如果覺得累,覺得壓力大,乾脆就別跟姓張的爭了,讓人家當書記好了,他就再做一屆省長,到時候安穩的退下來。 方達明搖了搖頭,說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姓張的比他小的好幾歲,現在又只是副書記,如果姓張的上去了,他這個省長也當不了,上面肯定會給他安排個閒職,別派人過來跟姓張的搭擋。 方蘭看著方達明再沒說話,她明白方達明的意思,她的公司雖然沒有直接受到方達明的好處,可暗地裡,要不是有方達明當權,她這些年來也不可能積累這麼多的財富。方達明如果能再進一步,對她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換了別人過來,她或許可以公開去接一些比較敏感的工程,但絕沒有方達明暗中帶來的好處多。 兩人靜靜地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方達明也問了幾句關於方玉龍的話,方蘭說兒子這陣子又好了些,說話比以前多了。方達明聽了也沒再多說,在他心裡,只以為是方蘭的心裡作用。 方達明起身要走了,方蘭也沒攔著他,方達明頭說道:「小蘭,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常來看你的。」 方蘭表情有些怨幽,對著方達民說道:「你現在還有多少精力啊?只怕要留著陪那狐狸精,還要照顧外面的野花,那還有功夫來我這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當心再有人去偷拍你,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運氣的。我有小龍陪著就好了,你不用操心。」方達明一陣苦笑,下樓去了。 方蘭很愛乾淨,方達明走後她就自己房間清洗身子去了。之後,她像往常一樣去了青華的房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湖山別墅在金華山西山腳下,這裡有一片十多米高的平緩山坡,山坡下有一個幾畝地的小湖,因湖畔有大片的香樟樹,附近的居民都稱之為樟林湖。開發商在山坡上又挖了幾個小湖,建起了別墅小,取名為樟林別苑。名字是建成後起的,之前湖山別墅的稱呼就一直用了下來。 湖山別墅和楓葉酒店雖然都靠著金華山,相距卻有七八公里,青華怎麼也想不通,他的靈魂怎麼就附在了這癡呆兒身上,難道真是天意,要他親手為姐姐報仇?這時候再想到方蘭的身體,青華心裡再沒有半點的罪惡感,他要用他復仇的雞巴去戳穿方蘭那淫蕩的身體! 門開了,一絲光亮隨著方蘭的影子鑽進了青華的房間,讓方蘭能看到青華正坐在床上。方蘭吃了一驚,她原本只是想在睡前看一眼兒子,沒想到兒子竟光著膀子坐在床上。 「寶貝,你怎麼了?」方蘭連忙走到青華床前,用被子裹住了青華的身子。「吧嗒」一聲,方蘭擰開了床頭的檯燈,只見青華正直勾勾地看著她。 「我的寶貝,你怎麼了?別嚇媽媽,告訴媽媽,是不是媽媽和爺爺說話吵到你了?」方蘭摟住了青華的身子。 媽媽?爺爺?青華心裡一陣冷笑。雖然青華這時候有些鄙視方蘭,可被她這麼一抱,青華竟有些心軟了。 方蘭身上的幽香讓青華有些陶醉,青華看著方蘭,美婦人這時候又挽起了長髮,變得和平時一樣高貴典雅,身上的棉睡裙換成了咖啡色的絲綢睡裙,睡裙上印著漂亮的花紋,看上去大方又不失性感。 青華靠著方蘭,胳膊擠壓在美婦人的胸前,讓他有種莫名的快感。以前方蘭給他洗澡的時候,那怕是方蘭給他洗雞巴的時候,青華都沒這種感覺。因為那個時候方蘭在青華眼裡是位母親,是位端莊高貴的美婦人,而現在,方蘭在青華眼裡卻是獵物,是個放蕩下賤的淫娃。 方蘭見青華許久不說話,輕輕推開了青華,青華只是看著她。雖然兒子以前也這樣看她,但方蘭還是感覺到了異樣,覺得身邊的兒子和往日有所不同。 「寶貝,你有話想跟媽媽說,對嗎?」方蘭扶著青華的肩膀,用溫柔的眼光注視著青華。美婦人這時候的眼光是多麼慈祥,母愛的光輝給了青華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也許是心虛,青華竟不敢和美婦人的目光相對,他把目光下移,落在了方蘭的胸口。方蘭的睡裙很性感,豐滿的乳房露出大半,擠出的溝壑足夠埋藏任何一個男人的慾望。多麼漂亮性感的獵物! 青華極力控制著自己,沉默了片刻才抬頭看著美婦人的眼睛說:「媽媽,我想玩騎馬的遊戲。」青華說話的速度不快,也沒什麼起伏,但他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方蘭。青華知道,方蘭很疼愛她的癡兒,只要她能做到,她是一定會答應的。他要充分利用方蘭的這個心理。 「騎馬的遊戲?」方蘭以為青華所說的是小孩子和父母玩的親子遊戲,便對青華說道:「寶貝,你已經大了,不能和媽媽玩騎馬的遊戲了,再說媽媽也駝不動你了。」 青華沒說話,依舊看著方蘭,方蘭見青華看著她不說話,接著對青華說道:「寶貝,要不媽媽再給你講故事?」 青華搖了搖頭突然說道:「媽媽可以和爺爺玩騎馬的遊戲,為什麼不能跟我玩騎馬的遊戲,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方蘭愣住了,她明白兒子在說什麼了。剛才兒子肯定看到她和方達明在客廳裡做的事情了,兒子以為那是騎馬的遊戲。 方蘭看著青華,眼前的兒子早已經長大,再不是以前的小不點了。按理說,兒子的性發育已經成熟,也應該有那種本能了。 方蘭看著青華,心裡有些怪怪的,我的癡兒啊,你懂騎馬的遊戲嗎? 青華見方蘭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方蘭。 方蘭既然能跟方達明偷情,那她對亂倫的事情就不會排斥。即便方蘭現在不同意,他只要裝傻,用傻勁纏著方蘭要玩騎馬的遊戲,方蘭最後肯定會答應的。 方蘭也看著青華,兩人都不說話,只是看著對方。青華就像個沉默的獵人,在等獵物上鉤,而方蘭則是在猶豫,要不要陪兒子玩「騎馬的遊戲」。 兩人沉默了有兩三分鐘,最後方蘭開了口:「寶貝,你知道怎麼玩騎馬的遊戲嗎?」 青華聽方蘭這麼問她,知道方蘭已經同意了,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只是青華沒想到,方蘭的猶豫這麼短暫。 果然是個騷貨!青華心裡暗想,他沒有答方蘭的話,因為連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去表達他心中的想法。再說以他現在的表達能力,他也說不清楚「騎馬的遊戲」是怎麼事。青華自然不能什麼都會,他只是撲到方蘭身上,抱著方蘭把臉埋在她胸前蹭來蹭去的。 方蘭的皮膚很嫩,尤其是胸前那一塊,青華的下巴蹭在上面,竟然讓方蘭感到又癢又痛。 方蘭推開了青華,用手輕輕撫摸著青華的下巴,然後咯咯笑道:「我的寶貝都長鬍子了。」 青華聽了方蘭的話,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長鬍子了。 青華又伸手摸方蘭的下巴問道:「媽媽,為什麼你沒有長鬍子?」 問這話的時候,青華覺得自己很無恥,如果參加表演,他一定能獲獎。 方蘭又咯咯笑了:「因為媽媽是女人,女人是不長鬍子的。寶貝現在已經是男人了,男人才長鬍子。」 「哦。」青華很配方蘭,露出一種似懂非懂的表情。 方蘭靠到青華身邊,呼出的氣息帶著清香噴到青華的臉上,青華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但他還是極力控制著,擺出一種很渴望男女之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 方蘭見青華這般模樣又微微笑了,她伸手拉下了青華的內褲,青華剛才抱著方蘭亂蹭,雞巴早已經充血勃起,內褲一拉下去,那青筋凸起的肉棒便入深入樹桿的箭矢,晃了幾下就筆直地挺在那兒。 方蘭對青華的雞巴一點也不陌生,不過這時候看到青華挺起的肉棒卻有些臉紅。方蘭之所以會臉紅,那是因為以前兒子什麼都不懂,但是今天,兒子竟然纏著她,要和她玩騎馬的遊戲。 方蘭伸手按在青華的雞巴上,輕輕捋了幾下,好硬,就像擱手的骨頭一樣。方蘭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幫兒子洗澡後自己在房間裡手淫的事情。想不到才過了兩天,兒子便懂這些事了。 「寶貝,媽媽這樣摸你的雞雞舒服嗎?」 青華點了點頭。 方蘭又問他還想不想玩騎馬的遊戲,青華還是點點頭。 方蘭鬆開了青華的雞巴,屁股向後挪了下,雙手伸進自己的睡裙,把裡面的黑色內褲脫了下來。 青華盯著美婦人的屁股,美婦人雙手伸進去的時候掀起了裙擺,讓青華看到了裡面的一點的春光,但很快就被裙子蓋住了。看著那漂亮的小內褲從美婦人的睡裙裡脫出來,青華心裡癢癢的,那堅挺的肉棒竟兀自顫動起來。 方蘭又伸手拔掉了頭上的髮簪,長髮披落。方蘭輕輕搖了搖頭,幾縷髮絲附在她的臉頰上,加上她帶著誘惑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蕩嫵媚。 妖精!青華在心裡罵了聲,身下的肉棒卻漲得發痛了。 「寶貝,來,媽媽教你玩騎馬的遊戲。」方蘭躺到床上,拉著青華趴到了她的身上。 方蘭的睡裙很滑,青華趴在上面感覺很舒服。 方蘭被青華這麼一壓,心裡有種莫名的顫抖,因為那種感覺方蘭很熟悉,一輩子都忘不掉。 方蘭曲起雙腿,盡量打開自己的陰戶,一手扶著青華的雞巴,用光滑的龜頭在她陰唇上輕輕摩擦著。 這一刻,青華不知道方蘭是他的獵物,還是他自己成了方蘭的獵物。 蕩婦!騷貨!果然夠淫蕩,連自己的兒子都要勾引!青華在心裡罵著,卻又美美享受著兩人性器摩擦帶來的快感。 我的癡兒,從今天起,你就是男人了,就讓媽媽教你怎麼做男人。只要你好起來,媽媽無論為你做什麼都願意。 方蘭摸著青華的雞巴,那肉棒子比起年過五旬的方達明來不知硬了多少倍,便是龜頭也比方達明的大了好多,磨著方蘭的肉穴,裡面早已經是淫水汪汪了。 「寶貝,我的好兒子,用你的雞雞插媽媽這兒就可以開始騎馬了。」方蘭說話的時候已經摸著青華的雞巴,讓他的大半個龜頭卡進了她的肉穴中。 青華等得就是這一刻,雙手抱著方蘭的腋下,屁股用力向前挺去,那硬得發痛的肉棒下子都沒入了美婦人的肉穴中。啊,太爽了!身體的快感和報復的快感交織在一起,青華本能地在美婦人的肉穴裡抽送起來。 「啊!」在青華衝進去的那瞬間,美婦人發出一聲痛快的呻吟,隨後緊緊抱住了青華的後背,而這時候青華已經開始抽送起來。 美婦人的肉穴夾得青華極爽,青華都已經忘了這種感覺了,這時候衝進美婦人的肉穴,那感覺與他第一次進女人的身體也沒多少差別。那柔軟滑膩的陰道包裹著他的肉棒,讓青華只想插得更深。 方蘭雖然對兒子雞巴的大小和形狀甚為瞭解,但畢竟沒有實戰過,再加上青華的力氣又豈是方達明可以相比的。青華每次都是猛衝進去,龜頭狠狠地撞在子宮頸口,讓方蘭感到又酥又疼,嘴裡發出連續不斷的呻吟,雙手則死死地抱住了青華,想讓青華緩和一些。 「寶貝……好兒子……你慢點……媽媽不跑……一直在這裡……」 賤貨!肏死你個賤貨!我還應該感謝你和方達明,給了我這麼雄厚的本錢! 青華聽到方蘭的呻吟和叫喊,知道她一下子受不了自己的大雞巴,心裡頭更爽了,雙手從方蘭的腋下穿過,死死扣住了美婦人的肩膀,撅著屁股向下猛頂。 這一下力量又比剛才大了幾分,方蘭被青華抓住了肩膀,身子無法扭動,只得硬生生讓青華的龜頭撞在她的肉穴深處。 青華感到這一下他的龜頭像被什麼軟中帶硬的東西卡了一下,那感覺有些怪異,卻又無比爽快,便連番幾次猛衝。 青華那幾下是撞在了方蘭的子宮頸口,像要把她的宮頸撞開一樣。 方蘭自然受不了,用盡力氣抱住了青華的身子,用呻吟的聲音說道:「好寶貝……好兒子……插輕點……媽媽要被你……插壞了……要是插壞了……媽媽以後……就不能陪你玩……騎馬的遊戲了……」 真絲的睡裙質感極好,青華壓在上面,能完全感受到方蘭柔軟的乳房。隔著真絲睡裙,磨在上面更是滑爽。青華被方蘭抱得緊壓在她的身上,雙手雖然還扣著美婦人的肩膀,卻不能像剛才那樣用力挺屁股插她的肉穴了,便趴在美婦人身上亂扭起來。 青華的體重比有些發福的方達明略輕,但壓在方蘭身上,給方蘭的感覺卻完全不樣,充滿了力量,充滿了活力。 再說方達明是她的父親,而青華是她的兒子,方達明帶給她的是一種依靠,而青華帶給她的是一種母愛的本性,能讓她得到母性的滿足。方蘭抱著青華的身體,引導著他去熟悉她的身體。 「好兒子……好寶貝……啊……就這樣……扭屁股……用你的雞雞……搗媽媽的小洞……」方蘭的雙手環在青華的脖子上,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發出淫糜的呻吟。 小洞!看我不插死你的騷屄!心裡頭罵歸罵,青華和方蘭一樣,都漸入佳境了。 這時候青華感到了方蘭肉穴的美妙,美婦人的陰道會隨著他的扭動而蠕動,雖然那種蠕動很緩慢,但卻能充分刺激他的肉棒。青華扭動著屁股,肉棒在美婦人的身體裡亂搗一番。 「啊……」方蘭隨著青華的扭動呻吟著,叫喊著。 偌大的別墅裡就母子兩人,方蘭全身心都放開了,那種感覺太爽了。 以前和方達明交歡的時候,方蘭都怕驚憂了兒子,所以從不敢大聲叫出來,這一次她終於可以體會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了。 別墅裡蕩著方蘭的呻吟聲,這讓青華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或許這才是方蘭的本性,高貴而淫蕩,端莊而放縱。 兩人的體溫隨著激烈的交歡而上升,青華緊緊壓著方蘭,流出的汗水都快將美婦人的睡裙染濕了。 這時候方蘭的手也不再緊抱著青華,青華便直起身來,讓他火熱的身子透透氣,涼快涼快。 方蘭看著青華,而青華也看著方蘭,雙手緊緊抓住了美婦人的膝蓋,閃著水光的雞巴繼續在美婦人的肉穴裡抽送著。 這是青華第一次看到方蘭的肉穴,而且美婦人的肉穴裡還裹著他的雞巴。那粉紅的穴肉在他雞巴的抽送下隱隱可見,看得青華熱血賁張,雙手死死抓著美婦人的膝蓋,胯下的雞巴在美婦人肉穴裡胡搗亂插,全然沒有節奏,沒有章法。 可越是這樣,方蘭越覺得舒服。 青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長時間還沒射精,按理說,這癡呆兒肯定是第一次,應該支持不了幾分鐘的。可又一想,現在已經沒有方玉龍了,是他控制著這癡呆兒的身體,射不射精是跟著他的感覺走的。難道自己變厲害了?青華覺得有可能,自從家聽到姐姐去世的消息,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手淫過了,身體積蓄的慾望太多了。 方蘭還抬著小腿勾住了青華的腰,她覺得兒子雖然癡呆,可做起這種事來卻無師自通,第一次肏她就肏得她這麼舒服,真是太厲害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本能? 「茲噗、茲噗」的抽插聲讓方蘭有些尷尬,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今天這樣的場景,她竟然被她的癡兒肏得暈頭轉向,淫水四濺了。 方蘭能感到自己陰道裡全是淫水,她從來沒流過這麼多水,兒子的雞巴還抽送得歡,一點沒有要射精的跡象。這是怎麼事呢?都說男人第一次堅持不了幾分鐘的,難道我的癡兒特別? 「啊……就這樣,好寶貝……就在那兒搗媽媽……」方蘭感到自己肉穴裡一陣酥酥的,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叫青華用力頂她。 青華卻停了下來,對著方蘭說道:「媽媽,我要拍你的屁股,騎馬都是要拍屁股的。」 「嗯?拍屁股,寶貝,你要怎麼拍媽媽的屁股?」方蘭坐起身來,抱著青華的身子動迎送起來,那柔軟的乳房隔著睡裙又貼到青華的胸口,青華差點就想把那睡裙給撕了。 太惹火了! 青華的心思停頓了一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些,然後才對美婦人說道:「媽媽,你就像小狗狗一樣趴在床上。」青華想像著方蘭在他的拍打下呻吟連連,雪白的屁股被他拍得通紅,那感覺一定很爽。 方蘭明白了青華的意思,兒子是想讓她趴在床上,他從後面肏她。可是兒子第一次肏女人,他會嗎? 方蘭停了下來,雙手扶著青華的肩膀說道:「好寶貝,好兒子,這樣玩騎馬的遊戲不舒服嗎?」 「媽媽,騎馬都是要拍屁股的。」青華想著美婦人白花花肉嘟嘟的屁股,那拍上去該是都麼爽! 方蘭無可奈何,也許兒子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麼吧,以為自己真在玩騎馬呢。那些該死的電視,拍電視就拍電視了,為什麼騎馬的時候都要用鞭子抽馬屁股呢? 方蘭向後退了退,肉穴發出「噗」的一聲,將裡面的雞巴給吐了出來。方蘭瞥了一眼,只見兒子的肉棒上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淫水。方蘭轉身趴到床上,然後對青華說道:「寶貝,快來騎馬拍媽媽的屁股吧!」 方蘭的屁股撅著,肉穴完全裸露在青華的眼裡。 青華從後面看著方蘭的陰戶,腦子裡想到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任何一個事物,從不同的角度看,都能看到不一樣的景象。現在方蘭的陰戶就是,那豐潤飽滿的陰唇如同兩片肥厚的花瓣,沾著清晨的露珠綻放著。粉紅的穴肉如同深藏的花蕊一樣,只有經過雨露的灌溉才會開放。方蘭的屁股極白,那後庭處的膚色也不深,只是淺淡的咖啡色,那菊蕾更像是幼嫩的花苞,小巧精緻。 青華沒想到方蘭的後庭這麼精緻,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掐那兒。 方蘭大驚,連忙扭著屁股,用手擋住了青華的襲擊。「寶貝,不是那兒,你弄錯了,是下面,下面才是我們玩騎馬的地方。」方蘭說著一手從她雙腿之間穿過,抓住青華的雞巴往她肉穴裡塞,只要兒子的雞巴進了她的肉穴,自然就不會去弄她的肛門了。 青華也沒有過多留戀方蘭的菊花,他現在也很急切地想肏方蘭的肉穴,便順著方蘭手上的動作,又把雞巴送進了美婦人的肉穴裡。 青華雙手摸著方蘭的屁股,美婦人的屁股又白又滑,摸在上面甚是舒服,青華都有些不忍下手。 賤貨!現在就讓本少爺調教你吧! 青華揚起手,「啪!」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啊!」隨後是方蘭的呻吟聲。兩個聲音都很響,只是一個清一個濁。 「好寶貝,好兒子,你拍輕點。」兒子的雞巴在肉穴裡抽動著,屁股上又有火辣辣的感覺,方蘭都有些麻木了,分不清那是快感還是痛感。 青華卻沒有停手,嘴裡學著白天的陌生男人,發出「駕駕」的騎馬聲,手上卻是連連拍下。 拍打的聲音伴隨著陣陣火流從美婦人的屁股傳到她的大腦,加上青華扭動的屁股,方蘭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不……寶貝……拍輕點兒……啊……」 好在方蘭屁股上肉多,拍得再響也傷不了她的筋骨,青華連拍幾下,將方蘭的屁股拍得通紅,痛感和快感讓方蘭再也支持不住,兩腿一軟就臥倒在床上。 兩條玉腿分開,露出的肉穴有淫水流出,紅紅的屁股挺翹著,好像在對青華說,來呀,快來壓我啊!青華不等方蘭說話,自己就趴了上去,他終於動了一,本能了一。 方蘭雙手抓著床單,身子一動不動,她已經沒有動的力氣了,只能任憑兒子壓在她身上,那堅硬的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過了兩三分鐘,青華也終於噴發了,汩汩而出的精液打得方蘭全身發顫。太美了!太爽了! 方蘭拉起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而這時候青華還壓在她的身上。美婦人的屁股特別柔軟舒適,青華壓著不想動。方蘭也不想動,她還沒緩過勁來,雖然青華壓在她身上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但她卻不想讓青華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方蘭問青華:「寶貝,你是不是已經尿了?」 青華愣了下,轉而明白方蘭是問他是不是已經射精了。 「嗯,媽媽對不起,我忍不住了。」青華那半軟半硬的肉棒還在方蘭的肉穴裡,他真像個孩子一個趴在母親的背上,用臉蹭著方蘭的臉頰,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在母親懷裡撒嬌,求得母親的原諒。 「沒關係,媽媽也尿了。寶貝,你睡到媽媽身邊來,讓媽媽抱你。」 青華聽了方蘭的話,從她背上移到了她的身側,方蘭側過身,青華就貼到她身上去,青華表現的像個孩子,所以比方蘭下了半個頭,下巴正好靠在方蘭柔軟的乳房上。 方蘭當然想不到這是青華故意的,她抱著青華問道:「寶貝,你是怎麼想到要玩騎馬的遊戲的?」 方蘭覺得她和方達明在客廳裡那姿勢就算兒子看見了,也不會想到騎馬上面去。 「我看見梅姐和叔叔玩的。」方蘭這一問正青華的意,青華正不知道該怎麼和方蘭說冬梅的事情,沒想到方蘭自己問起這事來了。 「叔叔?是誰?寶貝以前見過那個叔叔嗎?」方蘭請冬梅過來照看兒子,是絕對不允許她帶外人來的。 青華在方蘭懷裡搖了搖頭,下巴磨在方蘭的乳房,弄得方蘭癢癢的。 「寶貝,你有沒有跟梅姐說過騎馬的事情?」 「沒有,梅姐可凶了,我不敢跟她說話。」方蘭聽了青華的話,也大概知道了冬梅平時是怎麼照看兒子的,心裡早把冬梅給辭了。 「寶貝,你是怎麼看到冬梅和那叔叔玩騎馬的?」 「我睡覺醒來要尿尿,聽見媽媽房間裡有聲音,以為媽媽來了,就想去看媽媽,就看到梅姐和叔叔在裡面,叔叔騎馬可響了,還爬到燈上去了。」方蘭問青華那叔叔爬燈幹什麼,青華就裝作說不出來。 開始方蘭聽到兒子說冬梅和陌生男人在她床上玩的時候心裡很氣惱,她是很愛乾淨的人,絕不允許一個陌生男人躺在她床上。可聽到後面,方蘭驚訝,冬梅和男人再玩什麼花樣,也不可能爬到燈上去啊,難道這中間有什麼問題? 「寶貝,你和媽媽都出了汗,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洗什麼澡啊,少爺我一會兒還要干你,洗了還不是白洗?不過洗乾淨了,幹起來更舒服。 青華點了點頭,方蘭看到青華點頭,幫青華穿上了衣服。拉著青華穿過昏暗的客廳,去了她的房間,方蘭要帶青華去她房間洗澡。 方蘭房間的格局和青華的房間不同,青華雖然也有他的衛生間,但衛生間是在他房間外面,而方蘭的衛生間卻在她房間裡面。 方蘭進房間後抬頭仔細檢查她房間的吊燈,果然,方蘭發現了問題,如果不是兒子提醒,她永遠都不會這樣認真的觀察她床頂的吊燈。 方蘭搬了椅子,把吊燈上面的攝像頭拆了下來,知道是什麼東西後,方蘭倒吸一口冷氣。想起之前方達明給她說的話,沒想到偷拍居然偷拍到她家裡來了。要不是被兒子無意間發現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青華看到方蘭臉上的表情,知道她還處在震驚和僥倖中,便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問方蘭那是什麼東西。方蘭笑了笑說是一個玩具,說完她把東西往床頭櫃上一扔,拉著青華去了衛生間。 這是青華第一次進方蘭的衛生間,美婦人就是美婦人,連衛生間都散發著一股淡雅的清香。雖然是內衛,但並不比青華的衛生間小。相反,裡面的衝浪浴缸比青華的還大,坐兩個人洗澡都綽綽有餘。不知道方達明和方蘭有沒有在這裡洗過澡? 青華又扭頭看了方蘭一眼。方蘭這時候正在脫睡裙,那潔白的屁股慢慢地從睡裙裡露出,看得青華又熱血沸騰起來。 「寶貝,把衣服脫了吧,要媽媽幫你嗎?」正當青華盯著方蘭股間的時候,方蘭說話了。 青華連忙搖了搖頭,以掩飾他心中的尷尬。 青華脫了衣服,這時候浴缸裡的水已經放好了,方蘭很溫柔地拉著青華的手說道:「寶貝,不燙的,今天跟媽媽一起洗澡,小時候我們經常一起洗的。」 青華看著方蘭柔美的身子,心裡很矛盾。為什麼她是方達明的女兒呢?方達明,我會幹掉你的,我會幫你照顧你漂亮的女兒一輩子。 「寶貝,舒服嗎?媽媽沒騙你吧?」方蘭見青華的表情又有些發呆,以為他還怕洗澡,這時候兩人都坐在浴缸裡,方蘭再給青華塗沐浴露。 青華扭過頭,看到方蘭赤裸的上半身,那豐滿的乳房微微下垂,原本潔白的乳肉在熱水的作用下微微泛紅,模樣十分誘人。 「媽媽,我也幫你洗澡。」青華在想美婦人乳房在他手裡的感覺會是何等的美妙。 「寶貝,你會幫媽媽塗沐浴露嗎?」方蘭讓青華站了起來,她沾滿浴液的手掌正撫摸著青華的陰囊,手指翻開了青華的包皮輕輕捋動著。 青華舒服得長呼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這時候方蘭正抬頭看著他,而她手裡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下。 方蘭給青華洗完後就讓青華坐進水裡,青華要給她洗,她便將沐浴露擠在了青華的手上,教青華怎麼在她身上抹。 青華的手按在方蘭的乳房上,軟軟的,方蘭問道:「寶貝,媽媽的奶子漂亮嗎?」 青華點了點頭,手掌滑到方蘭的乳房下面,輕輕撫摸著,感覺美婦人的乳房有些沉甸甸的。 青華憶著他第一次摸女人乳房的情景,那是他的學姐。那時候青華心裡有些害怕,有些迷茫,心都在顫抖,那感覺遠沒有現在摸美婦人的乳房來得美妙。 方蘭閉上了眼睛,已經很久沒有人像青華現在這樣撫摸她的身體了,更別說是幫她洗澡。 方蘭不知道自己是幸還是不幸,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卻又不能生活在一起。不過現在方蘭有種幸福的感覺,因為兒子有些開竅了,也許從今以後兒子就可以代替方達明陪在她身邊了,她再不會感到空虛了。 方蘭抬頭看著青華,讓青華躺到浴缸裡,青華不知道方蘭想幹什麼,照著她說的做了。 方蘭等青華躺下之後,她也躺了下去,而且是躺在了青華的懷裡。方蘭的大部分身體都在水裡,壓在青華身上沒什麼重量,如同虛無的精靈。 方蘭打開了衝浪的開關,溫暖的水流打在了兩人身上,青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方蘭為什麼突然會變成小女人模樣。難道他的某些動作觸動了美婦人的情懷? 方蘭拉著青華的手摸在她的乳房上,乳房浮在水裡,青華摸起來感覺更好。 「寶貝,你以後會離開媽媽嗎?」方蘭摸著青華的手背問。 自己會離開她嗎?青華聽了方蘭的話也問自己,如果有一天,他除掉了方達明,會一直佔有這美婦人嗎?到那個時候他該怎麼辦呢?自己老家照顧兩位老人嗎? 「寶貝,你是不是討厭媽媽了?」方蘭又問青華。 青華過神來,對著方蘭說道:「媽媽最好,我最喜歡媽媽。」 方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又幽幽地說道:「寶貝以後懂事了,終會離開媽媽的。」 青華裝作不懂,問方蘭為什麼。方蘭只是笑,說他以後自然就會懂了。 青華便不再問,只是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和小腹。 水流衝過來,美婦人的陰毛在水流中浮蕩著,青華便伸手抓住了一撮。方蘭問青華幹什麼,青華裝愣問她:「媽媽剛才說女人不長鬍子,為什麼媽媽這裡還長鬍子。」 方蘭咯咯笑著說:「寶貝,那是陰毛,男人和女人都會長的。別拉了,媽媽會痛的。」 洗完澡,方蘭拿了大毛巾給青華裹著,青華卻說道:「媽媽,我還想玩騎馬的遊戲。」 方蘭聽了心裡暗道,傻小子,你倒玩上癮了! 她剛才給青華擦乾身體的時候就知道青華的雞巴已經硬了。 青華見方蘭不說話,便又說了句。 方蘭下身還有些酸痛,本不想再陪兒子胡來了,可兒子這般纏著她,不陪他玩,他傻勁頭上來,肯定不肯睡覺。 方蘭想了想,便對青華說道:「寶貝,我們先到床上去吧。」 兩人到方蘭床上,方蘭就讓青華躺下了,她可不想再讓青華動肏她,那樣她肯定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她自己動一點,才能把握好兩人交歡的力量。 「寶貝,這一次讓媽媽騎馬好不好?」方蘭動爬到了兒子的身上。 青華不知道為什麼方蘭要動騎他,不過聽了方蘭的話他還是很高興,被女人騎還是第一,自己躺著不用動,肯定很舒服。 方蘭見青華同意了,便扯開了大毛巾坐到青華腹下。 雖說剛洗過澡,但方蘭的肉穴裡並不是很滑爽,方蘭摸著青華的龜頭,在她肉穴上摩擦了好多下,才將那碩大的龜頭吞進肉穴裡。 青華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美婦人的肉穴裡,心裡興奮極了,恨不得一挺雞巴就把美婦人戳翻了。 方蘭輕扭著屁股,雙手壓在青華的胸口慢慢往下坐,見青華眼睛盯著她的肉穴便問青華,她那兒好看嗎。 青華嗯了聲,抬頭看著美婦人的胸口,美婦人的兩個乳房正在胸前微微晃動著。隨道美婦人身體擺動的越來越快,那兩個乳球也晃得越來越厲害,抖動的乳波讓青華不由自地想去摸它們。 白天的時候,青華還幻想過這美景,這時候就在他眼前了。如果美婦人不是方蘭,不是方達明的女兒,只是他現在的「母親」,青華這時候一定高興死了。 方蘭見青華又盯著她的乳房看,微微低下身子,拉著青華的雙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青華捏了捏,還是那般的柔軟,他有些受不了了,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了,雙手揉著美婦人的乳房。 方蘭見兒子這般模樣,向上挺起了身子,用手捧起了自己的一個乳房,將淡褐色的乳頭伸到青華的嘴邊說道:「寶貝,想吃媽媽的奶子嗎?」 青華毫不猶豫,張嘴就咬住了方蘭的乳頭,連同肉紅色的乳暈也一起吃進了嘴裡。 方蘭好像變得很興奮了,雙手摸著青華的後腦勺,將青華壓在她的乳房上。「吃吧,寶貝,這是媽媽欠你的,好好吃吧。」 青華不知道方蘭為什麼這麼說,他像貓一樣埋在方蘭的胸前蹭著,雙手滑到方蘭的屁股上用力捏起她的屁股來。 方蘭心裡猛地一亮,兩人的動作不是之前她和方達明在客廳裡做的嗎,兒子竟然學會了。方蘭又想起剛才在兒子房裡,兒子肏她的那些動作,都是他看冬梅和那個陌生男人學來的,看來兒子在學習行為方面並不很笨,也許是她以前教導兒子的方法錯了,應該讓兒子都看別人做什麼,說不定兒子早開竅了。 青華咬著方蘭的乳房,雙手抓著她的屁股,兩人越挺越厲害。方蘭大聲呻吟起來,青華突然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方蘭被兒子問得竟然羞紅了臉,捧著青華的臉,一邊親吻一邊說:「寶貝,媽媽沒事,媽媽只是太舒服了,你再用力頂媽媽。」 青華看著方蘭,伸手拔掉了她頭上的髮簪。方蘭愣了下,隨即抱住青華狂吻起來。 青華張開嘴,將方蘭的舌頭迎進嘴裡,這是兩人第一次接吻,青華顯得有些笨拙,只是吸著方蘭的舌頭想咬。這一方面青華是真沒什麼經驗,方蘭讓他不要太用力,只能輕輕地咬。 很快,方蘭就來了一次高潮,青華卻還只顧抱著方蘭的屁股衝刺著,直到最後他也射精了,才抱著方蘭倒在床上。兩人身上都是汗,方蘭卻不想再動了。 第一次的時候,方蘭是躺在床上,雖然高潮了兩次,全身發軟,但也沒用掉她多少力氣,可這一次她可真的累了,倒在床上就不想再起來。 青華精力還是很足,雙手撫摸著方蘭的敏感地帶,乳房,屁股,陰阜…… 「嗯……寶貝……別再摸了,媽媽沒力氣了,我們明天再玩吧。」方蘭呢喃著,抓著青華的手想讓他老實一些。 青華呢,他現在是一個憋了很久的悶騷男加上一個十七八年的童子身的復體,才兩次怎麼可能讓他盡興。 他的雞巴插在美婦人的肉穴裡,在美婦人身上摸了幾下便又開始充血了。 方蘭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只好放任青華在她身體裡發洩。而這一放縱,又是兩次,青華才抱著方蘭那嬌美的身軀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桿了。方蘭一看時間快九點了,便叫青華快點起床。昨天晚上玩得太瘋狂了,青華也睡得很死,方蘭叫他,他還裝傻不肯起來。 「寶貝,快起來,今天有保姆來收拾屋子,就快來了。寶貝要聽話,晚上媽媽再陪你玩。」 青華這才起了床,跟著方蘭去衛生間沖澡。看到方蘭的身體,青華的剛睡醒的「晨舉」又舉過頭了。 青華走到方蘭的後面想來一次,方蘭無論如何也不肯了,昨天被青華糟蹋過度,肉穴裡都還火辣辣的,連陰唇都有些腫了。再說現在也沒時間了,兒子來一次起碼要半小時,現在哪還有時間啊。 「好兒子,聽話,晚上媽媽再陪你玩騎馬的遊戲。」方蘭給青華擦乾身子,穿好衣服後就把床單拿了下來,又把青華房間裡的床單也拿了下來,兩條床單上都沾著淫水,方蘭可不想讓收拾的保姆看出什麼來,她要在保姆來之前把床單扔進洗衣機裡。 收拾的保姆來了,方蘭吩咐完保姆後就陪著青華坐在樓上的客廳裡。 方蘭想起了昨天晚上從吊燈上找到了攝像頭,就打電話告訴了方達明,方達明可是嚇了一跳,想到前幾天的事情,他還以為有人針對他的,連忙叫人去調查冬梅和那個陌生男人。 可憐的冬梅和那個男人,正在出租屋想著如何敲詐一筆呢,就被抓了。 下午,方蘭帶著青華去找新保姆,結果大出方蘭意料。以前方蘭帶兒子去找保姆,兒子就算不喜歡也不會反對,可這一次,兒子卻一個也看不上。好不容易趕走了冬梅,青華這麼可能再找個累贅。 「小龍,你怎麼了,難道你不喜歡有人陪你嗎?」從一家中介出來,方蘭問青華。 青華說道:「他們都不好,只有媽媽最好,我要媽媽陪。」 方蘭看了青華的樣子,知道今天找保姆是找不成了,只好帶著青華家。 湖山別墅嚴然成了母子兩人的天堂,到家,青華便纏著方蘭歡愛起來。 在方蘭的帶領和指導下,青華很快就領悟到了性愛的真諦。 青華的性經歷有限,對女人的瞭解大多還是從小電影上看來的。原本以為只要他射精了,幹得女人呻吟了,性交就算成功了。 的確,對性交來說,只要男人射精就算結束了。但是歡愛不同,需要兩人的交流配。 方蘭呢,只當身邊的還是她的癡兒子,什麼時候該用力,什麼時候該快點,手該摸她什麼地方,方蘭都跟青華說了。 如果換了正常的情人,方蘭都未必敢這樣跟對方說,這讓青華好好受教了一番。不過青華不能完全應方蘭,只能似懂非懂的用「哦」來答。行動上就全力配方蘭,把方蘭弄得高潮連連。 這一天一夜,兩人除了吃飯就是歡愛。 臥室裡,衛生間裡,客廳裡,陽台上,別墅的每一個地方,床上,沙發上,浴缸裡,軟墊上,地上,一切可以玩的地方,到處都留下了兩人歡愛的痕跡。 方蘭只當兒子初嘗肉味,這兩天玩興高,便也滿足了青華,過幾天兒子的新鮮感沒了,便不這樣了。 到了星期天晚上,青華爬到方蘭床上,又要跟方蘭交歡,方蘭全身發軟,讓青華不要鬧了,明天她要上班的。 青華那裡肯依,反正調情的手段他都學會了,還實踐了,方蘭身上什麼地方敏感,他心裡是一清二楚。 方蘭不肯,他便伸手在她身上亂摸一通,然後便很順利地壓上去了。 方蘭心裡暗暗叫苦,我的好兒子,你別的學不會,這肏女人的事情倒是學精了。 好在青華知道方蘭第二天要上班,他還要讓她帶他去,也只在方蘭身上幹了一就睡覺了。這一覺,兩人自然睡得舒服無比。 星期一早上,方蘭又恢復了知性美人的裝扮,外面是一件時尚的V領洋裝,裡面是一條連身的一字裙,裙子的彈性極好,包著黑絲的大腿極是性感。長髮又盤了起來,用精緻的髮夾夾著,不再像在家裡那般,插個髮簪那般隨意。 青華看了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婦人就是這兩天跟他在別墅裡日夜交歡的淫娃嗎? 方蘭給青華找了套西裝,裡面是白襯衣。青華照著鏡子,對自己的樣子也很滿意。 這幾天他照鏡子多了,也慢慢習慣了,沒有第一次照鏡子時那種突兀的感覺了,自己看自己也順眼了。尤其是佔有了方蘭之後,青華再也不覺得「自己」長得「傻巴拉嘰」了。 「寶貝,到了媽媽上班的地方可要聽話。千萬不能和別人說騎馬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說,知道嗎?」 方蘭之所以會帶青華去公司,一來是她沒找到接替冬梅的保姆,把兒子一個人留在家裡她也不放心。二來是因為她發現兒子對行為方面的東西學得快。以前也許是她錯了,她怕兒子受到傷害,總是把兒子包得嚴嚴的,不讓陌生人接近兒子,看來這樣的效果並不好,所以方蘭想換個方式教兒子。 其實一開始方蘭只是打算帶兒子去公司一兩天的,她瞞著兒子去找好保姆就可以讓兒子呆在家裡了。沒想到跟兒子一說,兒子就特別高興。 方蘭當然不知道她兒子早不是那個癡呆兒了,見兒子這樣,她就想試試,讓兒子慢慢地多接觸周圍的人。不過她還是怕兒子會犯傻,在公司出亂子就完了,所以出門前千叮萬囑的。 青華用力的點了點頭,方蘭見兒子聽話,高興地笑了。 青華又故意逗美婦人,很「傻」很「天真」地問道:「媽媽,那吃奶子的事情可以說嗎?」 方蘭虎著臉說道:「不行,吃奶子和騎馬的事情一樣都不能說,知道了嗎?你要是不聽話,媽媽以後就不陪你騎馬,也不給你吃奶了。」青華很「懂事」地點了點頭。 方蘭手裡有一家物資貿易公司和一家專門生產管件和壓力容器的大型工廠。兩家單位都在市中心有力事處,為了方便管理,方蘭把兩家公司的辦公地點租在了同一幢寫字樓裡,正好租了一層樓面。 青華跟著方蘭後面,看到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對方蘭很尊敬,知道方蘭在公司裡威信肯定很高。 方蘭的辦公室靠著大街,辦公室被分成兩部分,外面一小塊是方蘭秘書的地方,裡面的大間只是方蘭的領地。 青華跟著方蘭進去的時候,方蘭的秘書立刻起身迎接,看到青華跟在方蘭後面,有些詫異。 方蘭預料到秘書會有這種表情,就讓秘書跟她進了裡間。 方蘭的秘書叫小燕,平時很得方蘭信任。 青華看那秘書二十七八的年紀,長得頗為養眼,時尚簡約的打扮帶著幾分青春的氣息。只是青華跟方蘭纏綿了這幾天,看了那秘書一眼後就打量起方蘭的辦公室來。 整個空間除了方蘭自己的大辦公桌外就只有一個大書櫥和一套會客沙發,然後就是兩盆花,看上去很簡潔。 方蘭告訴秘書小燕,青華是她兒子,因為上學的時候頭部受傷,智力受損,正在恢復中,她帶他出來是多接觸點人和事。方蘭讓小燕在她不在的時候照看著點青華。如果有人問起,就說青華是來實習的,別讓外面的人亂嚼舌頭。 小燕聽了方蘭的話,知道青華腦子不好,用可惜的眼神看了青華一眼。 方蘭沒事所時候就陪青華看書,中午的時候方蘭帶著青華到外面去吃飯了。下午方蘭要去外面開會,本來這會議小燕是要陪她去的,方蘭卻讓小燕留下,照看青華。 方蘭走了,小燕也沒什麼事,到裡間看青華正看報紙,就問青華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她做的。青華搖了搖頭,小燕就她自己桌上,打開電腦玩起遊戲來。 小燕也喜歡玩斗地,很快就入了迷,青華突然出現在她身後,把她嚇了一跳,小燕就問青華有什麼事,青華看著屏幕讓小燕教他玩。 青華是玩牌的高手,卻要裝著學不會的樣子。 小燕看他出牌,就是按提示,然後出牌,有幾次把小燕逗得咯咯直笑。到後來,乾脆小燕出去借了台電腦進來,和青華一桌,讓青華幫她贏分了。 兩人玩得忘了時間,方蘭突然來了,可把小燕給嚇壞了。心想這下完了,死翹翹了,方蘭讓她照看青華看書,她卻教青華打牌。 方蘭並沒有生氣,因為她看到兒子玩得很高興,這又讓她心裡一亮。以前她只教兒子數數識字,兒子學不進去,為什麼就沒想到用兒子喜歡的方式教呢,就像打牌,兒子玩得很高興,這些遊戲對開發智力都是很有好處的。 「方總……」小燕懦懦地叫了聲,等著方蘭訓她。 方蘭微微一笑,對她說道:「小燕,叫IT送一台新電腦過來,要最好的。」 青華知道他的電腦就要到手了。從此以後,青華總算有東西打發時間了,沒人注意的時候,他就能上過把癮,有人的時候就打打牌,當然,是水平很菜的那種玩法。青華跟在方蘭後面,拎著台筆記本還真像個跟班。 母子兩人白天「上班」,晚上「夫妻」,過得不亦樂乎。青華每次都把方蘭的肉穴射得滿滿的,而方蘭每次的表情也都極為舒坦,從不採取什麼措施。青華暗中觀察,方蘭也從不吃藥,青華有些奈悶,方蘭這樣怎麼就不怕懷孕呢?難道她裡面裝了節育環? 這樣的時光很快,轉眼就過了五一。這天下午方蘭要去東山的工廠,因為路途較遠,方蘭來都要天黑了,早好把青華送到省委大院方達明那裡去。 青華聽到這個消息,心裡確實激動了一陣。他以為能接近方達明起碼要半年以上的時間,沒想到才半個月就有機會了。青華也知道這次去方達明家裡也不會有什麼收穫,好歹是去熟悉一下仇人的家吧。 方達明所住的別墅是位置並不是最好的那幾座,方達明住進大院後就沒搬過家。 別墅裡就只有保姆劉嬸一人,聽到汽車聲音就出了門,看到方蘭和青華下了車,劉嬸便迎了出來。方蘭把她要外出的事情說了下,要劉嬸照顧青華半天。劉嬸點了點頭,領著青華進了別墅。 到底是省長家裡的保姆,待人接物方面也比平常人要好些。青華覺得劉嬸比那冬梅不知要好多少倍。青華從方蘭和劉嬸的對話中聽出方蘭很少來這裡,他的前身方玉龍來得就更少了,估計出現今天這種情況,方蘭才會把方玉龍送到這裡來。 這裡的別墅有些年頭了,不過裡面的裝飾很新,估計每隔幾年就會重新裝修一次。 方達明,我終於進你的家了。 青華進了別墅就仔細打量了一番,擺設有幾分古樸,估計方達民愛好這些東西。 劉嬸領著青華走到紅木製成的硬木沙發邊,問青華要喝點什麼,青華便說喝茶,他自己就坐下玩電腦了。估計劉嬸也知道青華不愛說話,見青華獨立玩電腦便沒去打擾他。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見身後有人說道:「咦,小龍在啊。快叫我阿姨,阿姨這裡有好吃的,好玩的,你叫我阿姨,我就給你。」 青華頭一看,只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站在他身後,旁邊站著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嬌娘,正是方達明的現任老婆夏竹衣。 青華之前遠遠地見過夏竹衣一次,憑心而論,夏竹衣長得並不比方蘭漂亮,而且身材也沒有方蘭保持得好。但她身上有一種豐腴之美,看上去比方蘭更有那種成熟的風情。 青華的目光又移到了那女孩身上,女孩穿著寬鬆的校服,也看不出身材怎麼樣,但一雙腿極為修長,看樣子身材不差。 青華真不知道該不該叫那個女孩阿姨,青華雖然沒見過她,但他知道,面前的女孩就是夏竹衣的女兒方櫻,他名義上的小姨。 與方櫻一臉的笑意相比,夏竹衣是一臉的平靜,用淡淡的口氣對女兒說道:「小櫻,別打擾小龍休息。」 青華從夏竹衣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的冷漠,很顯然,這位美嬌娘並不歡迎他的到來。 方櫻是個天真的女孩,沒什麼心計,她早看到青華在打牌了,對母親說道:「媽,他哪在休息啊,他在打牌呢。」 方櫻說著走到青華身邊坐下,然後就是哇的一聲:「小龍,你會打牌嗎?」 青華再看屏幕,只見自己居然出了四條K外帶大小王。青華剛才聽見方櫻說話,便裝傻出牌,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就點成了這個。 聽見方櫻咯咯直笑,青華心道,還不是為了裝傻騙你們,結果裝過頭了。本來一副閉著眼都能贏得牌,現在輸了,真是閉著眼睛輸了。 方櫻笑著對著青華說道:「小龍,到小姨房間去,小姨教你打牌。」 方櫻說話的時候盯著青華的電腦,又低聲問青華:「小龍,你種菜了嗎?」 青華一愣,轉頭看著方櫻搖了搖頭。 夏竹衣聽到方櫻說的話,哪不知道女兒的鬼心思,便對方櫻說道:「小櫻,快做作業去,別騙小龍的電腦玩。」 原來方達明和夏竹衣兩人家教都挺嚴的,家裡電腦是有,方櫻玩的時間卻很少。 方櫻噘著嘴說道:「我的作業在學校就做完了。小龍,跟我去小姨房間,小姨教你玩更好玩的東西。」方櫻說著站起身來,她的個子還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五五的樣子。但身材比例極為勻稱,尤其她這樣站在青華跟前,小屁股被鉛筆褲包得溜圓,從寬鬆的校服下露出,樣子十分誘人。 青華連忙移開了他的目光,心裡卻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別墅的二樓有三個房間,方櫻的房間靠西,樓梯上去就是。一進房間,方櫻就搶走了青華的電腦,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青華開農場,為了升級快,她還給青華開了會員。然後加了青華的號,還把青華的號告訴給了她的幾個死黨,當然是叫她們也去偷青華的菜。 青華很無語,方櫻則很興奮,因為她的幾個死黨都還沒上呢,以前都是她們笑話她,上太晚,時間太短,今天方櫻就要在線等她們。 方櫻收好了菜,頭對青華說道:「小龍,你現在是不是每天都玩電腦?」 青華點了點頭,方櫻很羨慕,讓青華每天上種菜給她偷,但是不能偷她的菜。 方櫻進房間後就脫了校服,穿著韓的針織T恤。T恤很有彈性,尤其是胸部地方,方櫻這時候坐直了上身跟青華說話,衣服被她繃得有些緊,凸起的曲線表明她的胸部已經初具規模,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乳房就會為她身上的焦點。 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夏竹衣,那豐挺的胸部不停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青華的目光從方櫻的胸前閃過,眼中閃過一絲狼性的光芒。 青華跟蹤過方達明一段時間,對方達明也算熟悉。雖然方達明現在老了,但仍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帥氣。方櫻的長相融了方達明和夏竹衣兩人的基因,既有夏竹衣的柔美,又遺傳了方達明的一股英氣,這一點尤勝方蘭。不過現在方櫻才上初中,還是小女孩的氣質,她現在最吸引青華的還是一張漂亮的臉蛋。嫩得幾乎透明的肌膚配上精緻的五官,就像個活洋娃娃一般。輕輕一笑,臉蛋上便有兩個小酒窩,很淺。 青華心頭一震,方櫻的酒窩讓青華想起了他的姐姐,他姐姐笑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淺酒窩。 青華伸手想去摸方櫻的臉頰,方櫻正跟他說話,看到青華把手伸到她眼前,微微側過頭去,問青華幹什麼。 被方櫻一問,青華過神來,青華用手指著方櫻的酒窩處問道:「小姨,你這個是什麼?」 方櫻見青華問她臉上的酒窩,有些得意地說道:「這是酒窩,小龍,小姨的酒窩好看嗎?」方櫻說著咧嘴一笑,又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青華點了點頭說好看。 方櫻教青華打牌,其實方櫻的牌技很差,讓青華不敢恭維,只是青華還要裝出一副很膜拜的樣子邊看方櫻打牌邊聽她講。 第一副牌,方櫻拿了副好牌,方櫻叫了地後很輕鬆就贏了,讓方櫻甚是得意。結果第二副牌,方櫻一連出錯兩次牌,原本能贏的牌輸了,方櫻就怪手氣不好,抓了副爛牌。青華跟在旁邊也叫爛牌,好叫方櫻輸得心安理得。 方櫻玩了幾副就不玩了,點了她自己愛玩的遊戲。方櫻的性子比較活潑,一邊玩遊戲還一邊和青華說話。 別看住在大院的都是達官貴人,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很少,即便有也是虛偽的客套。與方櫻年紀相仿的人就更少,方櫻知道身邊的大外甥有點智力障礙,可她平時也沒人說話,所以也不管身邊的大外甥能不能聽懂,她都和青華說著話。 青華只是「噢噢」的點頭應,也許是青華認真的應,方櫻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她把學校裡的一些事情都講給青華聽。青華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聽方櫻一講,青華又想起了他上學時候的事情。 聽到這裡,青華突然對方櫻說道:「小姨,你能不能帶我去上學?」青華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他還是說了,他就是要讓方櫻有種他想跟她去上學的感覺。方櫻看著青華只是搖了搖頭,也沒有說話。 因為方達明和方蘭來都要很晚才能來,所以晚飯是不可能早吃的。青華和方櫻房間裡玩了一個多小時都沒人叫他們,最後還是夏竹衣忍不住了,上樓來叫他們。「小櫻,多複習複習功課,別老想著玩遊戲。」 青華抬起頭,看到夏竹衣著臉站在門口。這時候夏竹衣已經換了件淡黃色的外套,外套敞著,露出裡面的繡花襯衫。那襯衫並不花梢,但黑白的色調加上漂亮的花紋,很有視覺衝擊力。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青華只看到大半個領子,如今看到夏竹衣穿著襯衣,雙乳豐挺,將襯衣撐得鼓鼓囊囊的,雙眼都要發直了。青華不敢都看夏竹衣,裝著很愛玩遊戲的樣子盯著檯子上的電腦屏幕,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夏竹衣。 「知道了,我才玩了一會兒,剛才我都在教小龍打牌的。不信你問小龍,小龍,你說是不是?」方櫻玩得正高興著,哪肯停手。 青華並沒說話,只是「嗯嗯」地不斷點頭。 夏竹衣看著青華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說道:「小櫻,再玩十分鐘就下樓啊,你爸就要來了。」說完再不看青華轉身就離開了。 在轉身的那一瞬間,青華看到夏竹衣那渾圓飽滿的屁股,看上去比方蘭更豐滿,更誘人。 夏竹衣穿著乳白色的直筒褲,屁股那處包得很緊,下面則比較寬鬆,褲子也不厚,被光線一照,隱隱能看到褲管裡的雙腿。 青華連忙看向電腦,不再想夏竹衣和方蘭,要是再想下去,他的雞巴肯定會硬起來。 青華看夏竹衣的表情,知道她很討厭以前的方玉龍,難道是因為方玉龍傻的原故?青華跟方蘭生活了大半個月,也瞭解了方玉龍的大概情況,雖然傻,但還是有點智力的,而且方玉龍不喜歡說話,應該不會讓夏竹衣這麼討厭。 說是玩十分鐘,因為方達明沒來,方櫻又玩了有半小時才罷手,上電腦臉上還帶著微笑,看樣子是玩得爽了。 兩人下樓的時候,方達明正好也家,這是青華第二次與方達明面對面。上次在酒店,青華並沒有仔細方達明,這看得很仔細,發現方達明真的有些老態了,至少比電視上看上去老了些。方達明見青華跟在方櫻後面便朝他招了招手:「小龍,來,坐到爺爺這邊來,爺爺有話問你。」 與夏竹衣的冷漠相比,方達明要熱情多了。上次方蘭跟方達明說過攝像頭的事情後,方達明立刻叫人調查了冬梅兩人,才知道是虛驚一場。不過方達明這段時間再也沒去湖山別墅看過方家母子,現在看到青華樣子挺精神,方達明就想問他最近的情況。當然,方達明不會問什麼高深的事情,只是問青華方蘭每天晚上讓他做的題目他能做對多少,現在家裡的保姆叫什麼。青華如實告訴了方達明,方達明和夏竹衣聽了都有些驚訝,方蘭竟然帶兒子去上班。 「小龍,你跟媽媽去上班,怕不怕?」 青華搖了搖頭說:「不怕,小燕姐姐對我可好了,帶糖給我吃,還和小姨一樣教我玩遊戲。」 方達明愣了下,才想起方蘭的秘書就叫小燕。方達明看著青華沉默起來,難道女兒說的是真的?傻孫子開竅了,慢慢變正常了? 因為以前方達明和方玉龍交流的少,這一次青華的表現讓方達明感到傻孫子在語言表達上進步了很多。 沒多長時間,方蘭也來了。吃晚飯的時候,方櫻問方蘭去哪裡了,怎麼來的這麼晚。不等方蘭答,夏竹衣便說道:「小櫻,你大姐手裡有公司有工廠的,可忙了,可不像媽這麼空。」 青華知道夏竹衣在省工會任職,上班是可去可不去。不過聽夏竹衣說話,完全不是再說方蘭忙,言語間儘是不滿的情緒。青華恍然大悟,怪不得夏竹衣討厭方玉龍,人傻是一個因素,但要原因還是因為方蘭。 夏竹衣出身平民家庭,家境普通,夏竹衣嫁給方達明後,這種情況改變了,靠著方達明的門路,夏家開始發達起來,也過上有錢人家的生活了。但方達明所給的這種好處的大頭都被方蘭捏在手裡,方蘭喪偶,又只有一個傻兒子,手裡卻控制著這麼多資產,這讓夏竹衣心裡極不平衡,她可是生了個靈巧的女兒,難道比不上方玉龍那傻小子? 所以夏竹衣一直想把方蘭手裡的資產給奪過去。為這事,她可沒少在方達明耳邊嚼舌頭,可她完全不知道,她只是方達明和方蘭的掩護傘,方達明怎麼可能為了她而去得罪方蘭呢。 方達明對夏竹衣說,方櫻還小,等她長大了,再叫方蘭分些產業給她。 夏竹衣氣得乾瞪眼,可又無話可說。她想奪方蘭手裡的資產,並非全為了女兒方櫻,更多是為她自己考慮。她比方達明小了近二十歲,說句不好聽的話,方達明哪天去了,她的日子還長著呢。那時候怎麼辦?過貫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難道還退去過苦日子? 現在她和方蘭關係就不算好,到那時候方蘭還會給錢她化?只怕連方櫻的日子也不好過。夏竹衣只能在心裡暗罵方達明偏心,又不敢明著說,方達明在家裡還是有絕對的權威的,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兒,夏竹衣雖然漂亮,可離開了方達明,她什麼也算不上。 五人吃飯,方達明和方蘭裝作沒聽到夏竹衣說話,青華是裝傻,也只有方櫻沒聽明白夏竹衣的話,對著方蘭說道:「大姐,你以後要是忙得話,就把小龍送這裡來吧,劉嬸會照顧好他的。」青華知道方櫻想什麼,他來了,她就能以種種借口玩遊戲了。方蘭則是笑著對方櫻點了點頭。 吃過晚飯,方蘭問青華在爺爺家裡都做了些什麼。青華說小姨教他打牌了,還給他講學校裡的事情。 「媽媽,我要跟小姨去上學。小姨說學校裡有好多好玩的東西。」 另外四人聽倒青華說要跟方櫻去上學,都愣住了。方蘭有些難過地對青華說道:「小龍,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是不能跟小櫻阿姨去上學的。」 「媽媽,我為什麼不能去上學呢?小姨說學校很好玩的,我要跟小姨去上學,讓小姨教我。」青華使出他的「傻勁」,賴在方家不肯走,就是要和方櫻一起去上學,讓方櫻教他。 方蘭沒辦法,只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叫方櫻住到湖山別墅去,每天放學後可以教青華一兩個小時。這個方案遭到了夏竹衣的反對,說這樣會影響方櫻的學習。 「怎麼會呢,小櫻過去我會督促她學習的,再說,她教小龍也費不了什麼心思。我們都不知道現在的學校是怎麼教孩子的,小櫻正好知道。再說前陣子我帶小龍去找保姆,找了兩天小龍都沒看上個人,難得他喜歡小櫻教他,就讓小櫻過去住一陣子吧。小櫻,你願意到大姐那邊住幾天嗎?」方蘭沒理夏竹衣,只是看著方達明,然後又問方櫻。 方櫻當然願意了,住到湖山別墅就沒人管她了,每天都可以上玩遊戲。湖山別墅建成不過一年左右的時間,方櫻只去過一次,還是方蘭搬家的時候。那時候也是初夏,方櫻對湖山別墅向望的很,因為別墅前面有漂亮的小花園,後面有還有一個游泳池。 這裡的夏天特別炎熱,泡泳池是最寫意的消暑方式,方櫻想去游泳的時候,夏竹衣總是嫌公共泳池太髒,不願意多帶方櫻過去。方櫻就說去湖山別墅,結果卻遭到夏竹衣一頓罵,方櫻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喜歡大姐家的別墅,從不肯帶她去住。現在大姐提出來帶她過去住,她心裡高興還來不及。 方達明見方櫻願意過去,便也點頭同意了。夏竹衣見方達明同意,知道她是沒辦法阻止了,便叮囑方櫻住到那邊後別老想著玩遊戲。方櫻上樓收拾好她的東西,還要拿幾套換洗的衣服,方蘭就讓她拿一兩套就好了,週末她們上街去買新的,方櫻一聽,心裡頭更高興了。青華看到方櫻的笑臉,臉上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詭笑,彷彿已經看到美少女躺在他身下呻吟。 離開的時候,方蘭讓青華跟方達明和夏竹衣打招呼離開。讓青華叫方達明爺爺,青華本是極不情願的。他不叫,方蘭和方達明也不會多在意他。但為了表示他想讓方櫻教他,青華表現得很高興,叫了聲爺爺和夏奶奶。 方達明聽到青華叫他爺爺,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對著青華說道:「好孩子,去要聽媽媽和小櫻阿姨的話。」 夏竹衣雖然不想女兒跟著去,對青華也很冷淡,可方達明表現得很高興,青華叫她的時候她也應了聲。 青華眼光掃過夏竹衣的時候,狠狠盯了一眼她的胸部和臀部。他叫夏奶奶的時候,腦子裡就想著夏竹衣豐滿的奶子和渾圓的屁股。青華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他要蹂躪「夏奶奶」的奶子和屁股! 方櫻住進別墅後,青華和方蘭就收斂了很多,方蘭警告兒子,不能在方櫻面前說到吃奶子和騎馬的事情。 這可苦了青華,每天看到方蘭和方櫻嫵媚的身影只能乾瞪眼。為了能佔有方櫻,青華還是忍了下來了,還每天都認真聽方櫻給他輔導功課。 星期六的下午,方蘭帶方櫻和青華去逛街,方蘭給方櫻買了好幾套夏天的衣服,三人逛了半天,去的時候方櫻直喊累,說連路都走不動了。方蘭說累的話晚上早就睡,明天再輔導青華功課。 到了晚上,方櫻果真早早就睡覺了。方蘭打開方櫻的房門,見方櫻睡熟了,便溜進了青華的房間。 前陣子和青華放蕩了半個多月,方蘭熟女的情慾完全被開發出來,現在有方櫻在,方蘭不能像以前那麼隨意,只能晚上偷偷摸進兒子的房間。 青華還沒睡著,見有個人影進他房間,不用想也知道是方蘭找他去了。果然夠騷夠淫,才兩三天就憋不住了。青華沒想到,他這兩三天也是盡想著和方蘭性交的事情。 「寶貝,你睡著了嗎?」方蘭走到青華身邊,輕輕搖了搖青華的身子,青華裝作睡著了,沒理方蘭。 方蘭見青華沒動靜,以為青華真睡著了,便上床脫掉了青華的內褲。 黑暗中,一隻柔軟的手撫摸著青華的肉棒,肉棒很快就硬了起來。 「嗯……媽媽……」青華假裝剛剛醒來。方蘭聽見兒子叫她,抬起頭來對青華說道:「好寶貝,媽媽今天來陪你玩騎馬,好不好?」 「好,媽媽開燈,我看不見。」 「不用開燈,今天媽媽來。」方蘭說著掀起睡裙坐到了青華身上,扶著青華的雞巴在她胯間摩擦,最後找準了位置,屁股向下一沉,龜頭就頂進了她的肉穴裡。 「啊……」母子兩人都發出沉悶的喘息聲。 方蘭緩緩坐下,很快就將青華的雞巴都吃進肉穴之中。 黑暗中,青華看不清方蘭的臉,只能看到她的身影,方蘭在他身上扭動著身體,帶給他一陣陣的快感。 方蘭抓住青華的雙手,帶著他伸進她的睡裙裡,按在了她的乳房上。青華捏著方蘭的乳房說道:「媽媽,你的奶子正軟。」心裡卻叫著,方蘭,你真騷!方達明,我在奸你女兒了! 青華挺著屁股,用力頂著方蘭的肉穴,將方蘭頂得一顛一顛的。 「嗯,好兒了,想吃媽媽的奶子嗎?媽媽拉你起來。」方蘭抓著青華的胳膊往上拉,青華順勢就坐了起來,抱住方蘭的脖子,在她嘴上親了起來。 方蘭很配青華,把舌頭伸到他嘴裡仍她吮吸,直到她的舌頭發麻,青華才鬆開。 方蘭一邊扭動身子一邊脫了睡裙,托著沉甸甸的乳房塞到青華嘴裡,「好兒子,快來吃媽媽的奶子吧。」 青華當然不客氣,咬著方蘭溫暖柔軟的乳房用力吸起來。 「啊……」方蘭仰起頭,極力控制著自己。因為方櫻在,她不敢像前幾天那樣大聲叫出來。 青華咬著方蘭的乳房,雙手抓著方蘭的屁股,兩人不斷挺動著身體,發出了「茲噗茲噗」的水聲。那聲音更加刺激著青華和方蘭,兩人緊緊抱著對方,扭動著,整張大床都跟著兩人搖晃起來。直到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方蘭的肉穴深處,兩人才顫抖著擁抱在一起,慢慢地平靜下來。 此後每隔兩三天,方蘭等方櫻睡著以後就會溜到青華房間裡,來一場母子極樂的歡愛。 青華在方櫻的教導下,智力一點點的開發出來。方蘭考了他幾次,每次都有些進步,比之以前她教的時候更是進步良多。方蘭看到結果,也不管方櫻在不在旁邊,就抱住青華在他臉頰上親了下,「寶貝,你終於開竅了。」這個時候,方蘭流淚了,不是演戲,她真是高興得哭了。 方櫻看到大姐這般模樣,眼睛裡也酸酸的,只有青華一臉的傻笑地看著方櫻嬌美的臉蛋。 方櫻在湖山別墅住了半個多月,月底的時候被夏竹衣強制叫了去。這半個多月,青華的智力水平有了明顯的提高。方櫻去後,方蘭帶青華去做了測試,測試人員告訴方蘭,她兒子的智力水平在十到十二歲之間。方蘭聽到這個消息可高興壞了,以前兒子的智力水平一直停留在八到九歲,沒想到這一次提高了這麼多。 到家,母子兩人自然是狂歡一場,那呻吟聲、叫喊聲、喘息聲響透了整個別墅。可是第二天,方蘭就發現了問題,兒子一整天都顯得悶悶不樂的,也不像前幾天那麼愛說話了。 「寶貝,你怎麼了,不開心嗎?」晚上睡覺的時候方蘭把青華抱在懷裡。 青華看著方蘭點了點頭,方蘭見青華只點頭不說話又連忙問道:「寶貝,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媽媽說嗎?」 「媽媽,我想跟小姨騎馬。」青華的頭枕在方蘭的乳房上,說話的時候他仰起了頭,看著方蘭的表情。 方蘭吃了一驚,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青華的肩膀說道:「寶貝,媽媽去上班的時候你沒跟小櫻阿姨說騎馬的事情吧?」 青華搖了搖頭說:「媽媽不讓小龍說,小龍沒有說。」 方蘭鬆了口氣,看著青華突然又笑了起來。想到青華學性交的事情特別快,方蘭便以為是本能的緣故。兒子都十八歲了,想女孩子件很正常的事情。方櫻雖然還小,可也早發育了,能吸引兒子的注意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寶貝,你是不是很喜歡小櫻阿姨?」 青華點了點頭,他不知道方蘭會不會為了他而把方櫻拉下水。他知道方蘭很在乎他的智力開發,如果方櫻不在,他不肯用心學習,方蘭肯定會把方櫻叫來的,至於能不能把方櫻拉下水,青華就不敢保證了,畢竟這牽扯到方櫻,方蘭會很謹慎。 「寶貝,難道媽媽不好嗎?你不想和媽媽玩騎馬了?」方蘭抱著青華,把青華的臉緊緊壓在她胸口上。 騷貨!青華在心裡罵了句。他也抱著方蘭,然後像乖孩子一樣說道:「我喜歡媽媽。」 「哪小櫻阿姨呢?媽媽好還是小櫻阿姨好?」 「媽媽好,小姨她要罵我。」方櫻當然沒有罵過青華,只是在青華「笨」的時候語氣重了點。 方蘭自然明白兒子的意思,又問青華:「哪你還想跟小櫻阿姨玩騎馬嗎?」 青華仍舊點著頭。方蘭咯咯笑了起來,脫了睡裙把一個乳房塞到青華嘴裡:「你這個小壞蛋,來吃媽媽的奶子,別想小櫻阿姨了。」 青華咬著方蘭的乳房,也不知道方蘭心裡是怎麼想的。 方蘭被青華吸著乳房,很快就動了情,抱著青華躺到了床上,分開大腿將青華纏住了。青華脫了褲子,挺著肉棒就鑽進了方蘭那濕淋淋的陰道,兩人又是番大戰。 方蘭躺在床上,看著已經睡著的兒子,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兒子再到以前那樣,那可怎麼辦?難道真讓方櫻陪兒子玩「騎馬」? 一個念頭從方蘭心頭閃過,方櫻那小妮子是狐狸精的女兒,誰叫她勾引爸爸來著,就叫她女兒伺候我兒子!如果過兩天兒子還是不開心,就叫方櫻過來。想通此節,方蘭又笑了。 過了兩三天,青華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方蘭教他東西他也看不進去,方蘭見她跟兒子連續同房幾天了,兒子還是這副模樣,心裡有些急了,難道兒子真喜歡上方櫻了,傻兒子也會得相思病?叫方櫻過來好辦,可是想達成兒子的願望,那就有難了,方櫻可不是傻子,她已經上初二,不是那麼好騙的了。 「寶貝,過兩天媽媽再把小櫻阿姨接過來住,好不好?」吃飯的時候,方蘭對青華說。 青華聽了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對方蘭說道:「媽媽,小櫻阿姨會來嗎?」 方蘭點了點頭,說小櫻阿姨會來的。 青華又問道:「媽媽,小姨來了,我可以和她騎馬嗎?」 「不行,小櫻阿姨來了,你不能跟她說騎馬的事情。」方蘭看上去一本正經的,青華「哦」了一聲,一臉的失望,便不再說話。 方蘭見兒子又願意和她多說話了,便又說道:「好兒子,如果你想和你小姨玩騎馬,你要聽媽媽的話,媽媽讓你騎的時候你才能騎,其他的時候你不能跟小櫻阿姨說騎馬的事情。」 青華聽了方蘭的話,心跳猛然加快,方蘭果然答應了他,只是不知道方蘭會怎麼去搞定方櫻,下藥?方櫻醒後怎麼辦?她還是處女,醒了肯定會有感覺的。 青華眼睛看向方蘭,卻發現方蘭一臉平靜而慈愛地看著他。青華有些心虛,他這樣利用方蘭對他的關心愛護去佔有方櫻是不是太卑鄙了。不過想到方達明害死了姐姐,青華又坦然起來,方達明,我就要奸你的另一個女兒了。 過了幾天,方蘭又把方櫻接到湖山別墅,方櫻很樂意住這邊,一進門就是笑哈哈的。 方櫻住到別墅後,青華又變得活潑起來,方蘭看在眼裡,心裡想著怎麼才能把方櫻給搞定。 過了兩天休息,吃過早餐後方蘭就跟方櫻說這幾天她公司生意很忙,她今天還要去公司上班,讓方櫻在家裡陪青華學習,玩電腦遊戲也行,就是時間別玩太久了。這話方櫻自然聽得進去,讓方蘭放心去上班,她會看好青華的。 方蘭走了半個多小時,方櫻正在教青華三年級的數學,她的電話響了,是方蘭打給她的。方蘭讓方櫻去她房間看看,她走的時候電腦有沒有關。方櫻接了電話後讓青華自己先做幾道題就去了方蘭的房間。 人總是有好奇心的,方櫻也不例外,看到方蘭的電腦開著,她就想看看大姐的電腦裡有什麼好玩的。看到方蘭電腦桌面上有一個名字叫「吃冰淇淋」的視頻文件,她想也沒想就點開了。 文件打開的似乎有點慢,可畫面一跳出來,方櫻看了臉頓時漲得通紅。原來大姐看這個! 畫面上的內容是方櫻從來沒看見過的,但她知道是什麼。方櫻的一顆心「怦怦」地跳著,她走到門口看了看門外,確認青華沒跟過來後才又到方蘭的電腦前。 屏幕上,一個男人正躺在床上,一個女人跪在男人身上,雙手捧著男人的雞巴來吮吸,看上去吸得津津有味。 男人的雞雞也能吃嗎?方櫻瞪大了眼睛,忘了自己正在幹什麼。 那鏡頭一換,女人的大屁股佔滿了大半個屏幕,中間水淋淋的肉穴在屏幕中間搖晃著,方櫻驟然看到一個成熟女人的陰部,臉上又是一陣火燒。 鏡頭裡的男人坐了起來,趴到了女人的雙腿間,伸出尖尖的舌頭舔著女人紅紅的陰唇,然後把舌頭插了進去。天啊,難道這就是性交? 青華見方櫻沒來,突然想起方蘭跟他說過的話,難道方蘭在她電腦上做了什麼手腳? 青華悄悄地走到了方蘭的房門口,果然看到方櫻蹲在電腦前,眼睛正緊盯著電腦畫面,電腦裡還傳出輕輕的「茲茲」聲。青華立刻想到了「A片」這個詞,沒想到方蘭竟然會給方櫻看A片。不過這也是引誘一個小女生的好辦法,誰叫方櫻好奇呢。青華心想這時候也許他應該做點什麼了,要不然可辜負了方蘭的「一片心意」。 青華剛想邁步,又停住了。不行,方櫻還小,第一次看這東西應該沒什麼反應。既然方蘭想用這個方法把方櫻拉下水,那以後肯定還會讓方櫻看的,只有多看了,才會讓方櫻的心理有變化。想到此處,青華悄悄到了自己的房間。 沒過多久,方櫻就到了青華的房間。 「小姨,你去哪裡了?我等你好久了。」青華看到方櫻臉上還是一片紅暈就故意問她。 方櫻有些心慌,不過要騙眼前的大外甥,方櫻倒也不擔心,就對青華說她剛剛去了衛生間。她不知道,她說話的聲音都還有些打顫。 晚上洗澡的時候,方櫻用的衛生間放不出熱水,方蘭就叫她到她的衛生間去洗。方櫻進了方蘭的衛生間,方蘭幫方櫻準備好後就出去了,因為方蘭的衛生間是內衛,方蘭出去的時候也沒把門關緊,方櫻也沒想到方蘭會在外面偷看她。 方櫻泡在浴缸裡,一邊哼著歌一邊搓著身子,突然間,她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牆上的瓷磚中有畫,那畫風是古典風格的,但的畫裡人物的姿態卻是極其曖昧,雖然沒有完全暴露,但一看就知道那是男人和女人的性交圖。 大姐的衛生間裡居然裝飾了這樣的瓷磚,真是太羞人了。 方櫻漲紅了臉,她想到了白天看到的小電影,那男人趴在女人的雙腿間舔女人的陰唇。方櫻突然感到自己變熱了,泡在水裡的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一隻小手忍不住地伸到了自己的雙腿間。 方櫻不知道怎麼自慰,只是學著那男人的舌頭,用手指撫摸著自己的還沒發育完全的陰唇。嗯!哪是什麼感覺?好像挺舒服的。 方蘭看到方櫻自摸,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小櫻,你好了嗎?」方蘭在房間裡喊了一句。 方櫻被嚇了一跳,手指立刻離開了她的陰唇。「噢,大姐,我就好了。」方櫻從浴缸裡站了起來,放了清水沖了沖身子,然後擦乾後穿上方蘭給她準備的睡裙。 「小櫻,小龍在他房間裡打牌,你拿我的電腦過去和小龍一起玩一會吧。教教他怎麼能多贏牌。」 方櫻聽方蘭叫她玩她的電腦,心虛的應了聲,拿著方蘭的電腦去了青華的房間,心裡擔心著方蘭有沒有發現她看那視頻的事情。 到了青華房間,方櫻打開了電腦,發現姐姐電腦桌面上的那段「吃冰淇淋」視頻沒了。一定是大姐昨天看了忘了刪了,今天來後把它刪了。 方櫻有些失望,剛才洗澡的時候看到那些「春宮圖」又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做愛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白天的時候方櫻並沒有看完那個視頻,只是看到男人趴在女人雙腿間,把舌頭伸進女人的陰道就把關掉了。 「小姨,你怎麼了?」青華看著方櫻,他突然發現方蘭給方櫻新買的睡裙很暴露,樣子很性感,一點也不像女孩穿的。 方櫻沐浴後沒有穿胸衣,也沒有穿打底衫,就穿了單薄的睡裙,青華還是隱隱可以看到方櫻胸部的樣子。要是方蘭真空穿著這樣的睡裙,青華肯定已經撲上去,吵著要吃奶騎馬了。現在,青華只能乖乖地忍著。 方櫻根本沒注意到「外甥」充滿慾望的眼睛,她只是搖了搖頭說沒什麼,然後就教青華打牌了。 不知道是青華眼尖還是方櫻的睡裙太大了,方櫻低頭的時候,青華竟然看到了方櫻的乳房,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連乳房頂端那只有黃豆大小的粉紅色乳頭也看到了。還真是漂亮! 方櫻的乳房不大,與方家的兩個熟女相比小得有些可憐。青華對女人乳房的大小沒多少直觀的概念,只是覺得方櫻的乳房和那些小胸部的成年女性差不多,或許還要好一些。因為青華知道,那些女人的胸很多都是海綿墊出來的,而方櫻完全是真材實料。青華做著深呼吸,盡力驅散身體裡的那股慾望,他知道現在還沒到佔有方櫻的時候。他還要裝,聽方蘭的安排。 方蘭禮拜天又出去了,她還對方櫻說幸虧有她在,要不然小龍還沒人照看,方櫻讓方蘭放心,她一定看好小龍。 青華午睡的時候,方櫻又溜進了方蘭的房間,方蘭的電腦留在了家裡,方櫻希望能從方蘭的電腦裡找到昨天看過的那個視頻。 方櫻翻了好幾個文件夾都沒找到昨天的視頻,難道大姐真的刪了?桌面上又有一個新的視頻文件。方櫻點開了,是一部電影。 電影開始的幾個鏡頭就把方櫻吸引住了。雖然聽不懂人物的對白,但電影上有字幕。 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少婦受了姐姐的臨終囑托,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生活,最後和少年發生了不倫戀情。 電影中的情色片段不是很多,但畫面很美,尤其是少婦和少年瘋狂做愛,然後少年靜靜地趴在少婦的身上,那鏡頭深深的吸引住了方櫻。 做愛很快樂嗎?方櫻看完電影到青華房間,青華躺在床上,床單只蓋到他的腰間,背心向上翻捲著,露出一片小腹。 本來,男人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方櫻以前也見怪了。可現在方櫻剛看完那三級電影,看到青華這般模樣她就想起了阿姨和外甥的故事。方櫻自然不可能愛上傻傻的青華,只是一看到青華她就想到那少年趴在阿姨懷裡的鏡頭,然後就覺得身上有些怪怪的。 以後的幾天裡,方蘭隔天晚上就會出去一次,對方櫻說是有生意要談。其實方蘭很少晚上出去約會談生意,因為兒了的原因,方蘭這麼些年晚上都是陪兒子過的。不過現在開始,她晚上要「忙」了。 方蘭所謂的生意就是去美容院做美容,好讓方櫻有時間看她的小電影。方蘭不出去的時候,方櫻也拿她的電腦和青華玩牌。 方櫻已經知道方蘭的電影放在什麼地方了,方蘭不出去的時候,方櫻翻到那些電影,心裡還有些癢癢的,就是不能看。方櫻不知道,她已經掉進了方蘭為她準備的情慾圈套。 過了一個星期,天氣驟然變熱。星期六上午,方蘭帶著方櫻和青華去商場買泳衣。方蘭給方櫻選了三套泳衣,有兩套是比基尼,雖然不是很小的那種,但掛在架子上,看上去很性感。青華看著方櫻有些青澀的身體,想像著方櫻穿上比基尼會是什麼樣子。 才過十點鐘,天氣已經熱得讓人受不了。一出商場,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連著遠處的人影都變得模糊起來。「大姐,我們不要逛了,找個地方吃飯吧。」逛了兩個商場,方櫻也不想走了,就想早點去游泳。 到家正好十二點鐘,方櫻一進門就拎著泳衣上樓去了。方蘭咯咯笑著,讓方櫻慢點兒,她和小龍都要去游泳的。 三人換了泳衣出來,方蘭的身材甚為火辣,比基尼也極為性感。她的比基尼比方櫻的布料還小,她的胸部那麼豐滿,那點東西根本遮不住什麼,大部分的乳肉都露在泳衣的外面。花生米大小的乳頭更是毫無顧忌地頂在比基尼上。 雖然方蘭選的比基尼是藍色系的冷色調,可給青華的感覺卻是血脈賁張。 青華跟方蘭住了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青華也不知道他在方蘭身上發洩了多少次,可這時候看到方蘭的樣子,青華還是感到自己的血流在往下湧,感到他的泳褲在一點點變緊。青華擔心,要是方櫻看到他勃起的樣子會不會被他嚇壞了。想到這裡,青華又把目光移到方櫻身上。 方櫻只想著去游泳,根本沒注意到青華帶著淫邪的目光。 方櫻的乳房雖然比方蘭小了很多,但卻勝在樣子漂亮,從比基尼上方露出的白瓷般的乳肉讓她的乳房看上去像一對倒扣在她胸前的白玉碗。紅白相間的暖色調泳衣給她青澀的身體憑添了幾分嫵媚,可愛中多了些性感的味道。 青華跟在兩女的身後,突然發現方櫻的屁股並不像他想的那麼單薄,雖然還沒挺翹起來,但也是圓圓的,只是走路的時候屁股外側有些凹陷,想來是那裡還沒有產生足夠多的脂肪。 青華又想起在方達明家第一次看到方櫻的情景,覺得方櫻還是穿鉛筆褲的時候屁股看上去更漂亮。 三人走到泳池邊,方櫻沒有從扶手下池,直接從池邊跳了下去。 「小心點!」方蘭還沒來得及出聲,方櫻已經入水了。因為怕兒子出事,泳池裡並沒有放滿水。 方蘭走到池邊,方櫻已經浮出水面,對著方蘭說道:「大姐,快下來,太舒服了。」說著雙手在水面上輕輕劃了兩下,婀娜的身姿向泳池的另一頭游去。 方櫻用的是蛙泳,在青華看了,也許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青蛙」了。 青華看著方櫻,陽光下,方櫻的長髮散在肩上,裸露的肌膚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青華的腦子裡閃過幾數個美人出浴的場景,但沒有一個比得上這時的方櫻。 「小龍,快下吧,這裡的水不深的。」方蘭已經下了水,在扶手邊等青華。 青華看著方櫻有些發愣,方蘭沒懷疑什麼,因為以前的方玉龍是怕水的。青華默默地轉過身,雙手抓著扶手,背對著泳池下了水。才半身入水,方蘭已經扶住了他的胳膊,生怕他再逃上去似的。 「小龍,別怕,今天有媽媽和小姨在呢。泡在水裡很舒服的,是不是?」看來方玉龍不但怕洗澡,還怕水。 青華雙手緊抓著扶手,停在了扶梯上。他要是毫不猶豫就下去了,會不會讓方蘭覺得他轉變太快了?怕水是一種內心深處的恐懼,不是聽誰一句話就能完全改變的。 還好方蘭只關注著兒子的進步,完全沒注意到今天的兒子開始下水的時候並沒表現出對水的恐懼。見青華停在扶梯上,方蘭扶住青華的胳膊輕聲說道:「小龍,別怕,來和媽媽一起游泳,晚上媽媽給你獎勵。」方蘭的聲音很輕,在另一頭游泳的方櫻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泳池分成兩個域,淺水處水面只淹到青華的腹上。方蘭把方櫻叫到了青華身邊,然後對青華說道:「小龍,媽媽和小姨教你游泳好不好?」青華看著方蘭點了點頭。方蘭托住了青華的胸口,讓方櫻托住青華的大腿。方蘭托著青華的胸口,教青華怎麼划水。 青華機械地劃著胳膊,腦子裡全是方櫻。因為這時候方櫻的手臂正托著他的大腿,而且是他的大腿正面。 這是青華第一次和方櫻這麼近的接觸,也許是在水裡,青華覺得方櫻的肌膚比方蘭更光滑。青華心想,也許這是方櫻年輕的原因吧。 青華的胳膊劃得有模有樣,雖然蛙泳並不是青華善長的泳姿,但青華自認比池裡的兩個女人要好多了。 方蘭讓方櫻教青華擺腿,方櫻便伸出一手去擺動青華的大腿,結果,一不小心,托著青華的那條手臂碰到了一個軟鼓鼓的東西,方櫻一時間沒想到是什麼東西,便用手去抓了。雖然隔著泳褲,方櫻還是把青華的雞巴抓了個正著。 青華一下子僵住了,然後就是方櫻明白了自己抓的是什麼東西,兩手一鬆,青華發僵的下半身朝水裡沉去。青華本能地抱住了方蘭的身體,整個人都貼到她柔軟的胸口。 「小櫻,你怎麼了?」方蘭抱住了青華,怕青華受到驚嚇。 方櫻紅著臉低聲說道:「小龍……他太重了,我一時沒抓住。」 方櫻的借口有些可笑,青華的下半身都在水裡,根本沒有一點重量,要說重量,都壓在方蘭這邊了。 方蘭見青華並不害怕,便讓他到扶手邊,讓他抓著扶手,她和方櫻一起教他擺腿。 方蘭的一隻手抓著青華的大腿根部,另一手抓著青華的小腿彎曲擺動,讓方櫻也照她的樣子教青華。 方櫻看到大姐的手抓著青華的大腿根部,立刻想到了剛才的情景,男人的雞雞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真的像電影裡那樣嗎? 「小櫻,你怎麼了,快抓住小龍的腿教他劃啊。」 方櫻輕輕應了聲,學著方蘭的樣子抓住了青華的另一條腿。她沒有像方蘭那樣抓到青華大腿的根部,只是抓住了青華的膝蓋上方。青華什麼也不要做,只是用心感受著他的大腿摩擦在方蘭的腹上,他的膝蓋摩擦在方櫻的胸下。 練習過後,方蘭讓方櫻面對著站在青華的前面,把青華的雙手搭在方櫻的肩上。然後方櫻向後倒退,方蘭教青華擺腿在水中前進,青華有好幾次都差點衝到方櫻的身上。 三人好像只是在教青華學游泳,但心思完全不一樣。方蘭是在找機會讓方櫻和青華產生身體接觸,而方櫻則想到了那些電影。只有青華完全撐握著泳池中三人的心態。 不知不覺,方櫻退到池邊,青華假裝不知道,繼續擺動著雙腿,半潛在水中的臉一下子撞到了方櫻的胸口。 「啊……」方櫻突然受襲,嘴裡發出一聲驚呼。 青華站在水中問道:「小姨,你怎麼了?」 方櫻臉紅了一下說沒什麼,就是後背撞到牆上了。剛才青華撞在她身上的時候,方櫻總覺得外甥的嘴巴親在了她的胸口。 三人在泳池裡泡了有大半個小時,青華在兩女的指導下能游出兩三米,這讓方蘭極為高興,以前連水都不肯下的兒子竟然學會了游泳。 游泳結束後,方蘭又說有事離開了別墅,方櫻讓青華午睡,自己又溜進了方蘭的房間。 青華從床上坐起來,打開了他的電腦。青華在方蘭的電腦裡裝了後門程序,方櫻用方蘭的電腦幹了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方櫻打開了方蘭的電腦,就找到了方蘭存放的小電影,小電影的名字還很浪漫,叫「沙灘上的婚禮」。方櫻打開了,一對日本男女走在美麗的沙灘上,男的穿著禮服,女的穿著婚紗,只是那婚紗極為性感,說是婚紗,還不如說是情趣用品。 也許是剛才游泳的時候接觸到了方櫻的身體,青華看到方櫻看小電影,心裡頓時升起了熊熊慾火,是該他行動的時候了。 這時候的方櫻正在專注的看著小電影,剛才在泳池裡不小心摸到青華的雞巴後,方櫻的對性愛的好奇心又暴發出來,這一個星期來,除了第一次她沒看完的性交,其他時候她並沒有看方蘭為她準備的小電影,而是偷偷看了方蘭她自己喜歡的三級片。雖然方櫻每次看得都渾身癢癢的,躲在衛生間裡手淫,可完整的性愛她還是沒看過,所以她今天很想看。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看的時候,別墅裡的另一個人帶著邪惡的慾望向她走來。 「小姨,他們在幹什麼?」青華一句話嚇得方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龍,你怎麼過來了?」方櫻伸手去想去把電影窗口關掉,可是手有些發抖,電影沒關掉,反而滿屏了。青華這才注意到畫面上的東西,只見白色的沙灘上鋪著一張淡綠色的野餐毯,一個女人躺在毯子上。女人身上的婚紗被扯開了,露出豐滿的乳房,而婚紗的下擺一半被扯掉,一半被推到了腹上,兩腿岔開,一個男人趴在女人的雙腿間,正嘖嘖地舔著女人的陰戶,女人紅色的肉穴不時暴露在屏幕上。 因為天氣熱了,方櫻穿著比較清涼。上身穿著寬鬆的汗衫,裡面是白色的少女胸衣,下身穿著碎花的半裙。方櫻坐在地上,那裙子貼在腿上,看上去還有些透明。青華居高臨下,正好看到裙子裡隱隱可見的兩條美腿。 「小姨,你怎麼了?」青華見方櫻嚇得坐在地上,便裝作看不懂電腦上的東西,又問方櫻他們在幹什麼。 方櫻看到滿屏的畫面,一時間忘了怎麼退出,急了一身汗,聽到青華問她,方櫻心裡慢慢冷靜下來,身邊的外甥雖然比她大,可智力才小學兩三年級,他應該什麼都不懂的。 「他們……他們在吃冰淇淋。」方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吃冰淇淋的名字出現在她腦子裡,方櫻就隨口說了出來。關不掉視頻,方櫻乾脆上了電腦。 青華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走上前去又把電腦打開了,嘴裡還說著:「這也是吃冰淇淋嗎?看上去很好玩誒。」 這時候電腦裡的女人嘴裡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聽得方櫻又了陣臉紅,青華卻一本正經地看著。 「小龍,不要看了,去做功課吧。」方櫻想把青華哄走,青華卻裝傻不肯,說數學書不好看,要看吃冰淇淋。方櫻正想該怎麼樣把青華騙走的時候,青華卻又說話了:「小姨,我想吃你的冰淇淋。」 方櫻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答青華。過了好幾鈔鍾才說道:「不行,我沒冰淇淋給你吃,下面冰箱裡有,要不小姨給你拿去?」 「小姨騙人,你有的,你給我看。」青華說著蹲下身子,把罪惡的手伸下方櫻的裙子。 方櫻嚇得轉身坐到了方蘭床上,拖鞋一甩,整個人都爬了上去,一邊退還一邊說道:「沒有,小姨身上真沒有冰淇淋。」 這時候電腦裡的聲音越加清晰,「嘖嘖」的舔吸聲讓方櫻面紅耳赤。 青華見方櫻爬上床去,也沒有撲過去,而是大聲說道:「小姨小氣鬼,我要告訴媽媽,小姨不肯給我吃冰淇淋。」青華說得義正言辭,好像他的要求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話聽上去很幼稚,就像受了委曲的孩子要向母親告狀。但就是這句話,牢牢抓住了方櫻的弱點,青華知道方櫻這樣的小女孩肯定不想讓方蘭知道她偷看A片的事情。 方櫻就這樣看著青華,青華身後的電腦屏幕上,那個男人的舌尖還伸在女人的陰道裡。方櫻想起了她手淫的事情,那種感覺很奇特,很舒服。如果換個男人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有個男人舔她又會是什麼樣子?到哪裡去找男人做這樣私密的事情呢?眼前這有點傻傻的外甥不就是個男人嗎? 方櫻看著青華,心裡頭閃過一個奇妙的想法。如果她不給小龍吃冰淇淋,小龍肯定會跟大姐說這件事情,這樣的事情可不能讓大姐知道。方櫻覺得小龍平時都很聽她話的,她只要哄住他就行了,而且這樣還能知道男人是什麼感覺。 想到這裡,方櫻對青華說道:「小龍,你過來,小姨給你吃冰淇淋,不過你要答應小姨,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訴你媽媽。」 青華用力點了點頭,眼睛盯著方櫻的雙腿,好像要穿透她的裙子一樣。 方櫻低下頭,從裙子裡拉出了淡黃色的內褲,內褲上還印著粉紅色的米妮和心型的圖案,樣子十分可愛。青華這才想起內褲的人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女,他這樣是不是太邪惡了?可一想到面前的女孩是方達明的女兒,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姐姐,青華帶著淫笑跪到了床上。怨恨和淫笑結在一起,讓青華的表情看上去極為怪異,但方櫻沒有看到這一幕。 這時候方櫻已經躺到了床上,一手掀起了裙子對青華說道:「小龍,來吃小姨的冰淇淋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該死的日本鬼子!青華在心裡咒罵著,眼角的餘光掃過電腦屏幕,裡面的男人還在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女人的陰戶。變態!真有這麼美味麼?青華怎麼也想不到,他和方櫻的第一次性接觸竟然會是給方櫻口交。 青華暗恨自己選錯了進房間的時機,可為了引誘方櫻,他不得不裝下去。青華扭頭再看方櫻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致驚呆了。 青華已經熟悉了方蘭的下體,肉感十足的陰阜,肥厚飽滿的陰唇,水淋淋的肉穴,紅玉珠般的陰蒂,這些就是青華現在對女人下體的印象。 一想到方蘭的肉穴,青華都會慾火中燒。或者說,青華出現性衝動的時候,他就會想到方蘭的肉穴,那個讓他幹不厭的美婦人的肉穴對他來說永遠是那麼美妙。 現在再看方櫻的陰戶,完全是一朵沒開放的花苞。微微突起的陰唇還是嫩嫩的肉色裡透著粉紅,緊閉的花瓣凹陷著,保護著少女最私密、最寶貴的地方。肉穴上方的陰阜似乎有了些脂肪,但相對於方蘭那樣飽滿的成熟女人來說,方櫻的陰阜很瘦,根本沒什麼肉感,就連上面稀稀拉拉的陰毛也不像方蘭那樣黑亮,倒像久不見陽光的嫩草有些發黃,也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方櫻剛長陰毛才會如此。 青華見方櫻的下體這般的幼嫩,心裡又升起幾分罪惡感,自己連女孩都不放過,是不是太邪惡了? 青華猶豫了下,還是低下頭趴進了方櫻的雙腿間。美色當前,慾望戰勝了良知,把青華心底最後一點愧疚一掃而光。她是方達明的女兒,和方蘭一樣是個小騷貨,這麼小就看偷看小電影的小騷貨。青華這時候已經忘了,這些小電影都是方蘭「不小心」給方櫻看到的。 當青華的鼻子靠近方櫻的陰戶,一陣清香滲入青華的鼻子裡,那是沐浴露的味道,青華已經在方蘭身上聞慣了這種味道。 方櫻從泳池裡起來後還沖了個澡,所以身上的味道特別清新。 青華忍不住就伸出舌頭,在方櫻閉的陰唇上舔了下。這是青華第一次舔女人的下體,心裡感覺總有些怪怪的。不過這種怪怪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方櫻的下體沒什麼其他的味道,只有那股殘留的清香。 從方櫻脫了內褲躺到床上到青華趴到方櫻雙腿間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這幾秒鐘青華是思緒萬千,方櫻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就像她考試到了最後胡亂選了個答案,根本不知道對不對。當青華的舌頭如同電棒一下落在她陰唇上的時候,方櫻顫抖著身體,雙手本能地想去推開青華的腦袋,可這時候方櫻的力量和青華相比,就如一頭羔羊想推開飢餓的狼。 青華覺得怪怪的,方櫻的感覺更是如此。就在她推青華的時候,青華抱住了她的大腿,舌頭又落在了她的陰唇上,這一次不在是輕輕的試探,而是用力地舔弄,挺起的舌尖像手指一樣劃過緊閉的肉唇。方櫻再一次地顫抖起來,推著青華的手再使不出力來。 原來男人是這樣的!方櫻原本想推青華的手此刻輕輕地扶住了青華的頭。 青華雙手從方櫻雙腿下穿過,又扣在了方櫻的大腿內側,這種勢姿,就算方櫻想逃也不可能了。 方家的女人果然夠騷!青華在心裡冷笑著,又伸出舌頭在方櫻陰唇上用力劃過。這一次,青華的舌尖頂開了方櫻的陰唇,探入了她的肉穴。雖然不深,但方櫻卻像被電擊了一樣,整個身子向上拱了下,然後就虛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男人的感覺果然不一樣!這是方櫻現在的感覺。其實青華的刺激並不深,只是異性的刺激放大了方櫻對觸覺的感知,尤其是趴在雙腿間的男人是她的外甥。方櫻不由得想到了電影裡那對相戀的姨甥,想到了那個男孩子靜靜地趴在他阿姨身上的樣子。要是被媽媽和大姐知道了會怎麼樣?方櫻心裡湧起了害怕的感覺。 「小龍,你吃好了嗎?」方櫻體會過男人的感覺,想讓青華鬆開她。但是,男人的進攻卻才開始。 「小姨,你這裡好滑好香,我還沒吃到呢。」青華伸出手指,輕輕掰開了方櫻的兩片陰唇,粉紅的肉穴頓時就露了出來。 粉嫩的肉穴並沒有因為青華的騷擾而漲紅變色,還是幼嫩的粉色,晶瑩剔透的穴肉輕輕顫動著,裡面是一層帶著紅絲的肉膜。雖然青華知道方櫻是處女的機率極大,畢竟她才上初二,方家的家教又挺嚴的,但第一次看到處女膜的青華還是特別興奮,伸出舌頭在肉穴裡舔舐起來,還用舌尖輕輕觸碰著那肉膜。 微微的疼痛和電流灼燒般的感覺浸透了少女的全身,方櫻輕扭著身子,從小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來。「啊……啊……」一下,兩下,三下。伴隨著那撩人的呻吟,方櫻的身體扭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因為這時候青華的一根手指向上劃過,剝開了隱藏在花苞裡的陰蒂。那只比米粒大些的嫩蒂卻是敏感之極,青華的手指劃過,方櫻便全身抖得厲害。 青華一邊舔著幼嫩的肉穴,一邊輕揉著陰蒂。伴隨著少女時斷時續的呻吟和扭動的嬌軀,肉穴裡越來越濕,青華也沒聞到什麼特別的異味,便含住方櫻的肉穴猛吸起來,就像他真的很渴一樣。 那淫糜的吸水聲和電腦裡的聲音差不多,青華聽了暗罵自己變態,怎麼跟小日本一個樣了呢?難道自己有這方面的變態嗜好? 青華用力吮著少女幼嫩的肉穴,裡面那種淡而滑的淫水越來越多。青華想起了方蘭,他肏方蘭的時候,方蘭的水也很多。騷貨!方家的女人都是騷貨! 青華大口吸著,用舌頭舔著肉穴,用嘴唇摩擦著少女的陰蒂。在青華的吮吸和撫摸下,少女迎來了她的人生第一次高潮。 方櫻不知不覺用力掐著青華的頭頂,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這麼美妙!方櫻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完全迷失了,只感到有東西在她的雙腿間蠕動,與之伴隨的是讓她全身酥軟的刺激。 方櫻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她的感受,這一個星期來她也曾自己摸過幾,卻從沒有這種感覺,這讓方櫻對男人更是充滿了好奇。 真實的和電影中的淫糜之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個房間。慢慢的,方櫻的呻吟越來越弱,而電影中女人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其間還夾雜著肉體撞擊的拍打聲。 青華知道電影裡的男女已經開始真正的性交了,他的舌頭離開了方櫻陰戶,這時候方櫻已經全身軟軟地躺在床上,青華看她的時候,她正閉著眼睛,雙頰飛紅。青華再看電腦屏幕,男人發黑的肉棒正大力抽插著女人的肉穴,肉體的撞擊聲「啪啪」作響,和著女人的淫叫,彷彿連整台電腦都晃動起來。 青華看得慾火難忍,頭再看方櫻,方櫻也正看著電腦畫面,很顯然,她也被電影中發出的聲音所吸引。 青華嘴角帶著一絲詭笑,是時候了!他利地拉下了沙灘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也一起拉了下去。 方櫻看到青華碩大的雞巴挺在腹下,瞪著雙眼有些茫然。 方櫻對於成年男人的性器官並沒什麼具體的概念,突然看到青華勃起的肉棒自然有些不知所措。看到電影中男人瘋狂地抽插和女人瘋狂地叫喊,方櫻有些期待,那會是什麼感覺? 就在方櫻看著青華的下身發呆的時候,青華已經抱住了她的大腿,身體向前一傾,龜頭便抵到了方櫻嬌嫩的肉穴上。 方櫻的肉穴真的很嫩,儘管青華已經舔得它淫水橫流,可青華的龜頭抵上去的時候還是不得其門而入。 青華管不了那麼多,他這時候只想著要發洩,別說方櫻已經十五歲了,就是再小些,青華也會毫不猶豫地插入她的身體,插破她的那層肉膜。 青華用力頂著方櫻的陰唇,一手扶著他的龜頭,一手分開了少女的陰唇,趁著淫水的潤滑,青華碩大的龜頭終於卡進了少女陰道的前庭,龜頭前緣頂在了肉膜之上。 青華正要發力破了方櫻的身子,一陣劇痛卻讓原本有些迷糊的方櫻清醒了過來,方櫻本能地向後退縮,嘴裡叫著:「不要玩了,痛死我了!」 青華正專心進攻方櫻的處女地,也沒抓住方櫻的大腿,沒想到這時候方櫻會突然退縮,竟然讓方櫻一下子就脫了身。等青華想去抓方櫻的時候,方櫻已經並起了雙腿,裙擺也隨之落下,蓋住了她的大腿。青華挺著怒勃的雞巴看著方櫻,難道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方櫻再看到青華的肉棒時,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天啊,小龍的雞巴原來這麼大!方櫻經歷了剛才的痛楚,才想到小龍的雞巴相對於她的陰戶來說太大了,難怪剛才她痛得要命,原來男人也並不好玩! 青華自然不想就這樣放棄,他還想循循善誘,把方櫻騙到手,可這時候的方櫻好像完全清醒了,對著青華說道:「好了,小龍,我們今天就玩到這裡吧,你要去做功課了,要不然你媽媽來會罵你的。」 「可是我們還沒和他們那樣玩呢!」青華伸手指向了屏幕,看到的鏡頭又讓青華心頭大罵,該死的小日本! 畫面上,男人的肉棒已經從女人的肉穴裡抽了出來,沾著淫水的雞巴在陽光下閃星無比。原本在男人身下呻吟得欲仙欲死的女人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全身充滿了力量,坐在毯子上捧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吮吸著,雙手還靈活地撫摸著男人的肉棒,蛋蛋…… 真他媽操蛋!這日本女人演還他她真敬業。青華真以為她被那男人肏得全身無力了,沒想到都是假的,那女人精神好著呢。 青華原本是想讓方櫻看兩人性交的畫面的,沒想到換成了女人給男人口交。青華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就算他今天不能成功,以後還有機會,不如今天就先佔領了方柵的小嘴。 想到這裡,青華看向方櫻的小嘴,薄薄紅唇晶瑩剔透,散發著誘惑的光澤,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櫻唇。 「小姨,現在該輪到你吃冰淇淋了。」青華說著就把龜頭伸到方櫻的面前,方櫻半倚在床上,青華分開雙腿把方櫻的身子夾在中間,龜頭正好抵在方櫻的唇間。 「唔……」方櫻剛想說話,青華的龜頭毫不客氣就鑽了進去,把她的話堵在了喉嚨裡。方櫻的小嘴被青華的龜頭撐到了極致,雖然不痛,但兩頰的肌肉卻很酸。 這是青華有生以來第一次把雞巴塞進一個女人的嘴裡,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現在的小姨!青華興奮地抽動起來,龜頭頂著方櫻的臉頰,在上面弄出一個個圓球的形狀。 「唔……唔……」方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小龍一向是很聽她的話的,可她現在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小姨,現在輪到你吃我的冰淇淋了,你可要像小龍一樣好好吃哦!」青華扶著方櫻的臉,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方櫻的下體被青華弄痛的時候,方櫻就想著怎麼跟「大外甥」結束這過火的遊戲,沒想到電影畫面一轉,變成了女人結男人口交,方櫻也一下子愣住了,心想這樣正好,總比被男人那大傢伙插小穴好。 方櫻剛想說讓她自己來,可她才張開嘴,男人又熱又大的龜頭就頂了進去,憋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櫻努力想向後仰,可青華的雙手用力捧住了她的臉,方櫻想讓青華停下卻又說不出話來,只得用力向前推青華的雙腿。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如何敵得過氣血正旺的青華,只得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哀叫。 青華感受到了方櫻的掙扎,也不敢太用力,要是把方櫻弄痛了,對他以後的計劃可不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電影已經了,房間裡頓時變得安靜下來,只有方櫻「嗚嗚」的喘氣聲。 青華看到方櫻的臉在他的抽插下憋得通紅,心裡甚是得意,那報復的快感讓他挺直了身體。 青華低頭再看方櫻,突然見看見姐姐正含著他的雞巴,一臉的委曲。青華驚出一身冷汗,身下身體都停了下來,手也鬆開了方櫻的臉。 方櫻正憋得難受,見青華鬆開了她,頓時就吐出了青華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過了好幾秒鐘,方櫻才推開青華的身體說道:「不玩了,憋死我了,一點也不好玩。」 方櫻拱起了膝蓋坐在床上,青華好像整傻了一樣,光著屁股,頂著堅硬的雞巴跪坐在方櫻的跟前。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看到姐姐呢?青華仔細端詳著方櫻的臉。發現方櫻除了臉型鼻子和姐姐有些相似之外,眼眉嘴頜都要比姐姐漂亮幾分,整體相比起來,十之一二罷了。難道是自己內心對佔有方櫻感到愧疚了才會這樣?畢竟方櫻才十五歲,方達明的罪惡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另一個聲音又在青華心裡響起,姐姐不就是這樣被方達明逼死的嗎?要為姐姐報仇,就要把姐姐所受的委曲都報應在方達明身邊的女人身上。 方櫻見青華愣著不說話,就拿起旁邊的內褲想穿起來。青華猛地撲過去,抱起方櫻的大腿,方櫻一聲驚叫,倒在了床上。青華自然不想就這樣放棄了,雖然他知道今天弄不到方櫻,以後方蘭也會幫他達成心願,可青華現在憋得難受,很想在方櫻身上發洩一番,哪怕是射在她那誘人的小嘴裡。 青華沒有喜歡舔女人陰戶的特殊癖好,但為了進一步引誘方櫻,他又含住了方櫻的肉穴。少女的肉穴沒有干,還散發著淡淡的淫糜之味。青華的舌頭大力的摩擦著方櫻的陰蒂,略微粗糙的舌頭劃開了裹著小玉核的包皮,當青華的舌尖從陰蒂上劃過,方櫻的身體便向上拱起,嘴裡發出呢喃的呻吟來。「小龍,我們別玩了……」方櫻雖然嘴裡這麼說,雙手卻扶著青華的頭,那種滋味對她來說太美妙了,只要青華不拿雞巴插她,越舔她越喜歡。 「小姨,我的雞雞好難受,脹得痛了,小姨你幫我摸摸。」青華舔了一小會又抬起頭來,握著方櫻嫩滑的小手放到他的肉棒上,心裡想著,要是方櫻這麼嫩的小手幫他手淫那該有多爽。 方櫻的手指碰到了青華的肉棒微微縮了下,心想反正大姐也不知道她和小龍的事情,她就摸摸男人的雞巴到底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方櫻就動握住了青華的肉棒,青華興奮地點了點頭:「嗯,小姨摸得我好舒服,不怎麼痛了。」 方櫻感到有些奇怪,男人也會痛嗎?難道男人和女人相反?女人那樣會痛,男人不那樣會痛?「小龍,這樣還痛嗎?」 青華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姨一摸就不痛了。」方櫻學著小電影裡女人的樣子,一手摸著青華的肉棒輕輕捋動著,可把青華給爽死了。 過了幾分鐘,方櫻的手有些酸了,動作就慢了下來,青華就說道:「小姨,我們再吃一會冰淇淋吧,那樣還要舒服。」 方櫻心想,只要青華不插她的肉穴,吃冰淇淋就吃冰淇淋吧。她怕青華又想剛才那樣頂得她喘不過氣來,便讓青華坐在床邊,她蹲在地上,低頭含著青華的雞巴。雖然方櫻沒什麼口交的技巧,可她嘴巴小,含著青華的龜頭吐吐弄弄,青華也沒能堅持多久,要射精的時候,青華用力抱住了方櫻的臉,方櫻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青華的精液已經射進了她的喉嚨裡。還沒等方櫻反應過來,男人的精液已經隨著她的呼吸進了她的肚子,有些則嗆進了她的氣管,一股特別的腥味從她嘴裡迷漫開來。 「咳、咳……」青華一鬆手,方櫻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猛咳了幾下,可精液都早吞了下去,哪還咳得出來,最後白了青華一眼說道:「小龍,你壞死了,要那個也不說一下。」 告訴你?告訴你還怎麼射在你那誘人的小嘴裡。青華又裝作什麼也不懂,擺出一副承認錯誤的樣子。「小姨,對不起,我忍不住就尿了。」 「那不是尿,是……說了你也不懂。」方櫻站起身來,從床上拿起她的小內褲走進了衛生間,關門的時候還讓青華把褲子穿好。青華看著方櫻的身影暗道,小騷女,用不了幾天,老子就要肏你,狠狠地肏你! 方櫻沖洗好出來,青華還在「擺弄」著方蘭的電腦,方櫻上去把電腦關了,然後拉著青華坐到床上。「小龍,今天的事情可是小姨和你的密秘,你可不能告訴你媽媽,要不然小姨就不陪你玩了。」在方櫻眼裡,玩對青華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青華很配地點著頭,兩人又玩起了遊戲。 方蘭到傍晚才來,晚飯的時候方蘭問方櫻青華下午的學習情況,問她不在家的時候青華聽不聽話。 方櫻聽了心裡發虛,下午她除了和青華玩真人遊戲就玩電腦遊戲,根本沒學過什麼功課。方櫻不敢看方蘭,低頭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青華學得還好。 這時候青華說話了:「媽媽,我在家很聽小姨話的,小姨還親了我一下作為獎勵呢。」一邊的方櫻聽青華這麼說,心都快蹦出來了,偷偷看了看方蘭。 方蘭並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微笑著問青華,小姨讓他做的題有沒有做對。青華點了點頭說道:「媽媽,我今天全做對了,你要給我獎勵。」方櫻並沒有想到青華向方蘭要的獎勵是什麼,她甚至沒注意到「大外甥」對他媽媽說了謊,心裡只是在暗自慶幸,方蘭沒問小龍她是怎麼親他的,要是小龍如實說出來,她可慘了。 方蘭聽到兒子向他要獎勵,臉微微紅了下,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說晚上她還要考考他,如果做得好,她肯定會給獎勵的。吃完晚飯,方蘭收拾碗筷,方櫻朝青華勾了勾手指,青華走到她跟前,方櫻擺著臉低聲說道:「小龍,以後不准跟你媽說我們的任何事情,知道嗎?要不然小姨不陪你玩,還要揍你。」方櫻說著在青華面前晃了晃緊握的拳頭。青華看著方櫻的小拳頭心裡發笑,一句話竟然把她嚇成這樣。 第二天依舊這樣,游泳的時候方蘭盡可能地讓方櫻和青華產生身體接觸,有了昨天的經歷,方櫻抱青華的時候不再像昨天那般慌亂,就是碰到了青華的肉棒也鎮定自如,青華則是不經意間在方櫻身上揩足了油。方蘭還在泳池裡,池邊躺椅上的電話就響了,方蘭接了電話,讓方櫻在泳池裡多注意安全。其實方蘭這話也是多餘的,泳池裡的水,最深處也就是到青華脖子那裡,方蘭怕兒了出意外,放水的時候就控制好了,所以也放心的出去了。 方蘭離開後,方櫻就讓青華去追她,這時候青華的「本領」已經能游到泳池對岸了。青華假裝不肯,要方櫻像教他游泳那樣,托著他游。 「小龍,你來追小姨,追到了小姨,小姨就帶你。」 青華聽著總覺得怪怪的,好像他要追方櫻做老婆似的。 兩人在水中戲嬉,青華仗著身高,站在水裡,方櫻在水深處卻夠不到,不想游了只好趴在青華背上,軟軟的小肉包頂在青華背上,青華突然想起,昨天舔了方櫻那麼長時間,竟然還沒摸過她的乳房。 兩人在水裡泡了半個多小時才起來,方櫻讓青華去睡會午覺,青華不肯,說要和她玩。青華雖然沒說玩什麼,但方櫻隱隱感覺到青華所說的玩就是昨天兩人玩的「吃冰淇淋」。只要不被方蘭知道,方櫻倒不怕青華,因為那種奇妙的滋味已經讓她有些著魔了。 「嗯,小姨陪你玩,不過你要聽小姨的話,要是再和昨天那樣,小姨就不理你了,知道嗎?」方櫻換了條吊帶裙,抱著方蘭的電腦進了青華的房間。 「小龍,小姨給你看好看的東西。」方櫻打開電腦,找出了方蘭珍藏的三級片,青華愣了下,不知道方櫻給他看三級片是什麼意思。隨後,青華才明白,原來方櫻心裡有她的小算盤,她想青華舔她,又不想青華真的弄她,便想到給青華看三級片。她覺得「大外甥」還不懂男女之事,只要不讓他看到男女性器相交的樣子就很容易糊弄過去了。 片子還是阿姨和外甥的故事,只是片子裡阿姨和外甥的年齡就跟方蘭和青華差不多。之前青華也沒在意,現在再看到這部片子,青華心裡一亮。方蘭給方櫻準備的電影很多部都換了,只有這部還留著。方蘭藏著這部電影是為什麼?難道方蘭真的「愛」上了她的兒子? 「小姨,她是不是很痛?」電影中的女人皺著眉向後仰著,雙手扣著男人手掌,烏黑的長髮有一大部分披在胸前,飽滿的乳房挺在胸前,雖然有些下垂,但輕輕晃動樣子還是非常誘人的,青華看了沒多久下面就硬了。聽到方櫻呼吸有些急促,青華就故意這樣問她。 方櫻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低頭看了看青華,發現大外甥的褲襠已經頂了起來。方櫻又想起昨天那飄飄欲仙的感覺,便對青華說道:「小龍,想不想小姨給你吃冰淇淋?」 又想讓我給你舔啊?青華雖然不是很願意,但是為了引誘方櫻,還是點了點頭。方櫻見青華點了點頭,關了電影坐到床上,雙手伸進裙子把內褲脫了,光滑幼嫩的陰戶又裸露在青華的眼前。方櫻覺得自己成功引誘了青華,卻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進了男人的圈套。 青華湊到方櫻的雙腿間,噴著粗氣的嘴巴了上去。方櫻的陰部比其他地方要熱些,不過舔上去還是那麼清爽。這時候青華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奇怪的問題,不知道方蘭的肉穴是什麼味道。 在青華的舔舐下,方櫻很快就達到了高潮,青華想混水摸魚,脫了褲子就用硬得發痛的雞巴去頂方櫻的小肉穴,哪知道方櫻的肉穴真得太小了,雖然很濕潤了,青華的龜頭也沒能一下子頂進去,想再頂的時候已經被方櫻察覺了。 「小龍,不能那樣,讓小姨來,你躺下去。」青華沒有強來,要是這時候他用暴力強來,肯定很佔了方櫻的身子,但肯定對長期佔有方櫻不利,甚至還會影響到方蘭的計劃,方蘭的計劃肯定是長期計劃,而不是占一次便宜。 他依著方櫻的話躺到了床上,方櫻挽著裙擺坐到了青華在大腿上,然後那長著些許細軟絨毛的嬌嫩肉穴頂到了青華堅挺著的肉棒上。 青華只感到有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壓在了他的肉棒上,然後坐在他身上的方櫻便開始扭動身體,那溫熱的東西壓著他的肉棒摩擦著。那感覺雖然沒有他和方蘭做愛那麼爽快卻也刺激無比,青華這時候當然知道壓在他肉棒上的是什麼了,沒想到方櫻會想到這一招,估計是她從哪部小電影裡學來的。 青華用肘撐著,仰起頭想看方櫻的肉穴是怎麼摩擦他的肉棒的,卻發現兩人相交的地方被方櫻的吊帶裙遮住了。該死的,剛才舔她肉穴的時候就應該把她的裙子脫了。這樣就想讓我射精了?看我怎麼破了你這個小騷貨的處女膜。 青華坐了起來,雙手掀起了方櫻的裙子。方櫻看到青華的動作愣住了,她顯然沒想到青華會動出擊。「小龍,你幹什麼,你不喜歡這樣嗎?」方櫻扭著屁股,她在摩擦青華肉棒的時候,青華的肉棒也在摩擦著她的陰唇,摩擦著她的陰蒂,她的感覺比青華還要爽。 「我想看小姨在用什麼磨小龍的雞雞。」青華編了個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笨的理由。方櫻聽了青華的話卻沒有懷疑,抬起雙手讓青華把她的呆帶裙脫了。吊帶裙裡面是粉色的少女彈力文胸,正好包住了方櫻的雙乳。 「小姨,你的咪咪怎麼比電影裡的那個女人小?」青華說著把方櫻的文胸也推了上去。 方櫻哼了聲說道:「小姨還沒發育好呢,等我發育好了,肯定比那個女人還大。」方櫻說著雙手握住了青華的手掌,把青華壓了下去,這個姿勢正是剛才電影裡女人用的姿勢,青華因為半坐著,全靠腰力支撐,被方櫻一壓,便又躺到了床上,不過枕著枕頭,青華能看到方櫻粉嫩陰唇張開,含著他的肉棒滑動著,雖然只是含住了一點點,但有了視覺的衝擊,青華覺得又刺激多了。方櫻的陰唇張得雖然不是很開,只是「咬」到了青華肉棒的一點表皮,但那幼滑的陰唇宛如充滿了魔力,青華覺得他的肉棒被方櫻的陰唇緊緊咬住了。 青華幾次想去摸方櫻的乳房,但方櫻握著他的手指,他又不能意圖太明顯,幾次都被方櫻擋住了。青華便注視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希望那一次方櫻的陰唇滑到他的龜頭上,他好趁機頂進去。可是方櫻扭動的幅度並不大,每次只到龜頭那兒就滑去了。也許是方櫻又要高潮了,扭動變快,幅度也加大了,青華頓時來了精神,就等著方櫻的肉穴壓到他的龜頭上…… 突然,樓下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幸虧青華的房間沒關門,高跟鞋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方櫻一個機靈,立刻從青華身上下來,飛快的穿上了內褲和裙子,青華知道是方蘭來了,心裡也不像方櫻那般的著急,慢吞吞地穿著褲子,方櫻穿好了裙子,青華還沒拉上褲子,方櫻一邊給他拉褲子,一邊讓他不要跟亂說話。還好,方蘭在樓下換鞋,上樓的時候方櫻已經到洗手間洗了把臉來和青華打牌了。 「小龍,你今天這麼早就醒啦?」方蘭見方櫻和青華在玩牌,也沒有懷疑到兩人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方櫻沒想到今天方蘭來得這麼早,心還在撲撲亂跳著,見方蘭沒問她話,她也沒動和方蘭說話。青華總是那副表情,朝方蘭嗯了一聲,心裡卻有些埋怨方蘭,要不是她這時候來,說不定他已經趁「亂」把方櫻給肏了。 因為星期天偷歡的事情差點被方蘭撞見,本來膽就不大的方櫻再也不敢和青華玩這種過火的遊戲了。這幾天,不光青華有些無精打彩,方櫻有些精神恍惚。青華無精打彩,方蘭知道是因為兒子「暗戀」方櫻沒有進展,而方櫻的表現則讓方蘭大喜,小妮子肯定是看了那些小電影想男人了,思春了。 轉眼又到了星期五晚上,方蘭讓青華洗了澡在客廳玩遊戲,她會來叫他的,青華聽了心裡一陣興奮,他知道方蘭要行動了。青華心裡很清楚,方櫻已經被他引誘得差不多了,只要方蘭再在一旁推波助瀾,佔有方櫻是上釘釘的事情。想到這裡,青華就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好像方櫻赤裸的陰戶就在他眼前。 方櫻躺在浴缸的溫水裡,抬眼就看到牆上的春宮圖。方櫻不由自地想起了她自己手淫,還有她和青華之間的事情,尤其是她和青華玩的遊戲,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方櫻知道她的那些行為,包括她和大外甥在一起玩的事情是件很羞恥的事情,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情,可她還是忍不住這樣做了,因為她無法抵擋那種來自她內心深處的渴望,那種渴望甚至超越了她的思想,控制了她的身體。 方櫻的雙手慢慢地伸到了自己的雙腿間,手指輕輕撥弄著陰唇,她對自己的身體還不是完全瞭解,不知道刺激陰蒂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用手指輕輕伸著唇間的肉縫,或用手指夾著有些凸起的陰唇。雖然沒有外甥舔她那麼舒服,方櫻還是閉著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著那種令她陶醉的快感。 突然間,方櫻感到有人站在她的身邊,她睜開眼睛,頓時就呆住了,好幾秒鐘,雙手才從私處移開,在水中晃動著,不知道放在哪兒好。 「姐姐,我……」方櫻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該跟姐姐說什麼好。 方蘭雙手捧著一條睡裙,像是沒看到方櫻手淫一樣,對著方櫻淺淺一笑說:「小櫻,這是我新給你買的睡裙,你看漂亮嗎?」方蘭把睡裙展開,方櫻看著半透明的睡裙輕輕點了點頭,心裡根本不明白為什麼方蘭又給她買了新的睡裙。其實睡裙方蘭早就買好了,她只是找個借口看破方櫻手淫的事情罷了。方櫻一個小女孩,自然看不出她的一切都在方蘭的撐控中。 方蘭把睡裙放到一邊的架子上,走到浴缸邊說道:「小櫻,我們姐妹好久沒說話了,今天就陪姐姐說話吧。」方蘭不等方櫻說話,就脫了身上的裙子跨進了浴缸。方櫻看到大姐豐滿的胸部一陣臉紅,身子也移到了一邊。 「小櫻都這麼大了,在學校裡有男朋友了嗎?」方蘭笑著伸手在方櫻胸口摸了下,動作很隨意,讓方櫻覺得方蘭的樣子就是姐姐在調笑妹妹。不過方蘭的話一語雙關,既是說小櫻年齡大了,也說她的胸部大了。 「沒有,我才沒有男朋友呢,我還小呢。」方櫻說到後來頭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在承認錯誤。 方蘭咯咯笑道:「小櫻,姐姐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心裡想什麼,我都懂的。別怕,姐姐又不是你媽,跟姐姐說說,學校裡有幾個男生追你?」 其實方櫻什麼情況,方蘭還是知道的,雖說現在初中生早戀的情況很多,但方櫻卻沒有,因為方櫻的學校管理極為嚴格,學生在學校還是很守規矩的。方櫻聽了方蘭的話急忙說道:「姐姐,我真的沒有男朋友。」 方蘭一臉的驚詫,對著方櫻說道:「怎麼會呢,我們家小櫻這麼漂亮,怎麼會沒有男生追呢,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有男生給我寫情書了,現在的男生可比我上學的時候大膽多了。」 方櫻愣愣地看著方蘭,半晌才輕聲說道:「姐姐,你上學的時候真的有男生給你寫情書?」聽大姐說起她上學時候的事情,方櫻頓時好奇起來。 方蘭點了點頭說是啊,有些情書還很露骨呢。「是不是也有男生給我們家小櫻寫情書了?」 「沒有啊,就是小紙條,算不上情書。」方櫻的聲音雖然很輕,但話語中透著些得意。 「我就說呢,我們家小櫻這麼漂亮,怎麼會沒男生追呢。」方蘭湊上前去,在方櫻耳邊說道:「小櫻,這裡有沒有被男生摸過?」說話的時候,方蘭的一隻手又捏在了方櫻的小椒乳上,這可不是剛才的輕輕一撫,方蘭的手指如同捏葡萄一樣捏著方櫻的乳頭。方櫻如同受了驚的兔子,用力扭動著身子說沒有。 方蘭咯咯笑了笑:「小櫻,你這裡都這麼大了,一定很吸引男生吧。」 方櫻紅著臉說道:「才沒有呢,我跟姐姐一比就太小了。」方櫻想起一部片子裡有兩個女人相互摸對方的情景,大著膽子去摸方蘭的乳房,方蘭乳房的下半部分浮在水中,方蘭摸上去感覺有些沉手,心裡更是驚歎姐姐乳房的豐滿。 方蘭挺了挺胸,雙手摸著自己的乳房笑道:「姐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還是平胸呢,小櫻將來一定比姐姐還大。」方櫻紅著臉,不知道該和姐姐說些什麼。 方蘭見方櫻不說話了,又伸手摸著方櫻的乳房,湊到方櫻的耳邊說道:「小櫻,這裡有沒有被男生摸過?男人摸起來可比自己摸著刺激多了。」 方櫻聽了方蘭的話,心都吊到了噪子眼上了,難道她和小龍的事情被大姐知道了?方櫻都不敢掙脫方蘭的魔手,抬頭看了方蘭一眼,見方蘭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方櫻才鬆了口氣。 「姐姐,我沒被男生摸過,雖然有男生約過我,但我沒理他們。」 「嗯,小櫻,你可要注意了,學校的那些男生可靠不住,你要是不當心會吃虧的。」方櫻以為方蘭這麼說是她媽媽讓方蘭來套她話的,連忙跟方蘭表示她沒早戀。 方蘭的手沿著方櫻的身子向下移去,一邊移動一邊說道:「小櫻的皮膚可真滑,羨慕死姐姐了。」轉眼間,方蘭的手已經落到了方櫻的腰下,方蘭的手指一張,劃過方櫻的陰阜說道:「小櫻,你什麼時候開始的?」 方蘭兜了一大圈又到了方櫻手淫的事情,因為兩人說了些很隱私的話,這時候的方櫻不想剛開始那麼驚慌了。雖然方蘭的年紀和她母親夏竹衣差不多,可方櫻覺得方蘭比她母親知心多了,只是這種事情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方蘭說。 方蘭見方櫻不說話又輕聲說道:「沒關係的,姐姐有時候也這樣,你已經長大了,這事情很正常。」 方櫻聽方蘭說她也手淫,頓時鬆了口氣,轉頭看著方蘭問道:「姐,你可別跟我媽說,我媽會罵我的。」 方蘭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好了,姐可不是老妖婆,這是人的生理需要,是本能,再正常不過了,自從你姐夫走了以後,我也時常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必擔心。」 在方蘭的「開導」下,方櫻也漸漸打開了心扉,把方蘭當作這方面的良師益友。 「小櫻,等會兒姐姐給你一樣好東西。」兩人從浴缸裡起來的時候,方蘭又笑著對方櫻說了句。方櫻穿上了那件半透明的睡裙,原本青澀的身子在紗裙的襯托下盡顯妖媚。果然有夏竹衣的狐媚勁兒!方蘭看著方櫻,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好東西?方櫻不知道方蘭說的好東西是什麼,但她感覺到姐姐說的東西肯定與性愛有關。當方蘭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按摩棒的時候,方櫻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沒想到,姐姐的房間裡竟然還藏著這東西。 「小櫻,知道這是什麼嗎?」方蘭問方櫻。如果方櫻沒偷看那些小電影,她或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現在的方櫻對方蘭手裡的東西很清楚。 方蘭讓方櫻坐到床上,用按摩棒按摩方櫻的陰部,方蘭這方面可比方櫻強多了,沒用多長時間,方櫻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方蘭問方櫻舒不舒服,方櫻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方蘭卻淡淡地說道:「這東西是我們女人排解寂寞用的,比起男人來差遠了。如果剛才是個男人,那感覺才叫飛呢。」 感覺不是差不多嗎?方櫻覺得方蘭用按摩棒給她的感覺比她自己手淫舒服多了,甚至比小龍舔得還舒服。但方櫻知道,她和小龍並不是完全的性交。 「姐姐,和男人真的很舒服嗎?不是很痛的嗎?」方蘭不知道方櫻已經和青華「試」過,以為方櫻只是從書上看來的,便笑著說女人第一次是會有點痛的,但痛過以後就特別舒服,那種感覺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的。 「姐姐,男的弄起來真的很舒服嗎?不會很痛?」方櫻還有些不太相信方蘭的話,憑她的「經驗」,那是很痛的。 方蘭咯咯笑了,問方櫻是不是想找個男人試試。方櫻立刻搖起了頭說:「不行,我媽會罵死我的,還是姐姐跟我說說那種感覺吧。」 「傻丫頭,你不說,你媽怎麼會知道。上天既然給我們分了男女,就是要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的。老實說,你在學校是不是有心儀的男生了?只要你找個聽你話的人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滋味,而且還不會被你媽知道。」方蘭的手直接摸到了方櫻的陰阜上,嘴裡說道:「要是男人摸上去,感覺會更舒服。小櫻,不如我們找個男人來試試?」 方蘭的話讓方櫻想起了青華,那種感覺好像要比她手淫,比大姐摸她舒服,可是把哪裡去找一個聽她話的男人呢? 方蘭笑道:「傻丫頭,我們家裡不就有一個。」 方櫻吃了一驚:「姐姐,你是說小龍?不行的,我是他阿姨。」方櫻說著低下了頭,方蘭雖然提到了小龍,但她現在可不敢讓方蘭知道這件事情。 「小龍雖然笨了些,但他一直都很聽你的話。再說你雖然是小龍的小姨,其實你跟小龍一點關係也沒有,小龍是我抱養的……」 方蘭的話還沒說完,方櫻就輕聲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這輪到方蘭吃驚了。 方櫻點了點頭說道:「有一我聽見我媽媽跟爸爸嘮叨,說小龍又不是方家親生的,又笨,不值得爸爸那麼重視……」 方蘭一聽便明白了怎麼事,肯定是夏竹衣在方達明耳邊嚼舌根子,想謀劃她手裡的資產。 方蘭看著方櫻,心裡一陣冷笑。夏竹衣啊夏竹衣,你想讓老頭子鬆口,把財產給你掌握,你做夢!方家的一切都是我寶貝兒子,就連你女兒都是! 「小櫻,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怕什麼,和一個男人總比自己自摸來得舒服。小龍他快要娶媳婦了,我怕他不懂這事,不如今天我們就教他怎麼做愛好不好?小龍他一直都聽你的,你讓他幹什麼他都會幹的。」 青華一直在房門偷聽,聽到方蘭給方櫻用按摩棒的時候,青華的肉棒馬上就硬了。聯想到上星期他和方櫻做的事情,青華知道方櫻會同意方蘭的提議,便退到了沙發上假裝玩遊戲,心裡卻想著方蘭和方櫻的對話。 難道方玉龍並不是方達明和方蘭生的?青華覺得這事情甚為奇怪,如果方玉龍不是方蘭親生,那方蘭憑什麼這般溺愛方玉龍?可夏竹衣也知道方玉龍不是方蘭所生,而且是相信這一事實的,她為什麼不懷疑呢?除非方玉龍的生世與方蘭有密切的聯繫。 就在青華思考方玉龍和方蘭真實關係的時候,方蘭已經出來叫他了。 「小龍,今天你就可以騎小姨了,不過要輕點,進房間後要聽媽媽的話,知道嗎?」 青華露出一臉的高興樣,看上去就像期盼以久的某種心願要實現的孩子。方蘭見兒子這般高興,也會心地笑了起來。她不知道,兒子的高興是因為他的某個陰謀成功了。 房間裡,方櫻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看著房外的方蘭和青華,心裡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難道自己真的要和「大外甥」玩性愛遊戲嗎?那會是什麼滋味,真的痛一下就好了嗎?看到方蘭帶著青華進房,方櫻閉上了眼睛。 青華看到方櫻穿著半透明的睡裙,床上帶放著一條少女樣式的蕾絲花邊的內褲,那衝動的慾望瞬間就讓他的肉棒再次勃起。少女的身體在睡裙中隱隱可見,盈盈可握的嬌嫩玉乳挺在胸前,沒有方蘭那般豐碩,但卻有少女特有的堅挺,即便是躺在床上,那對玉乳一點也沒變形。雖然青華對方櫻的身體不陌生,可看到眼前的景象,他還是不住的吞著口水。 「小龍,把褲子脫了。」方蘭見兒子看著方櫻半裸的身子發呆,微笑著走到青華身後,將青華的短褲拉了下去。那根讓她癡迷瘋狂的肉棒挺在胯間,龜頭直指天花。方蘭看到兒子這般模樣,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愣小子一聽到可以騎小姨了竟然這麼興奮! 「小龍,小姨好看嗎?」方蘭一邊摸著青華的肉棒一邊問他。 「好看,小姨最漂亮了。」青華「傻笑」著,在方蘭的指引下走到了方櫻的身邊。 方蘭咯咯笑道:「小龍,今天媽媽和小姨教你玩一個新遊戲,你來摸小姨這裡,這裡是小姨尿尿的地方,就像媽媽這樣。」方蘭說著一手掀起方櫻的睡裙,睡裙裡面果然是真空的,那幼嫩的肉穴完全暴露在青華的眼前。 一根粗大的手指壓在了嬌嫩的陰蒂上,方櫻身子震動了一下,她知道那是外甥的手指,這不是小龍第一次摸她,但方櫻這時候真的有些害怕,她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到底會產生什麼狀況所知不多,一種對未知的恐懼爬上她的心頭。 「姐姐,那樣真的不痛嗎?」方櫻突然睜開眼問方蘭。 「放心好了,有姐姐在呢,不會痛的。」方蘭拉著兒子的雞巴,朝方櫻那還沒發育完整的陰戶上頂去。 「小龍,今天媽媽和小姨教你的這個遊戲叫肏屄,就是用你尿尿的雞雞插小姨尿尿的小洞洞。不過小姨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你要輕點,知道嗎?」 方櫻聽到方蘭說到「肏屄」的字眼,頓時燒紅了臉,不敢再看青華和方蘭。 青華看到方櫻一臉的嬌羞便點了點頭,然後就抱住了方櫻的雙腿,在方蘭的注視下,將龜頭頂進了方櫻粉嫩的肉穴,便如一個星期那樣,方櫻的陰唇剛夾住青華的龜頭就讓青華慾火大動。小女孩就是緊啊! 青華抱著方櫻的大腿,那細滑的大腿夾在了他的腰上,兩人的肌膚摩擦在一起,青華感覺到方櫻肌膚的嫩滑,差點忍不住就想把他的肉棒一插到底。 「姐姐,我還是痛的。」那種熟悉的痛感又讓方櫻叫了起來,這是這一次她被青華抓住了掙脫不開。 方蘭當然知道方櫻現在是什麼感覺,兒子的龜頭這麼大,方櫻又是一個小女孩,那肉穴即便是經過淫水的潤滑,也難容進兒子的大龜頭。夏竹衣啊夏竹衣,想跟我搶財產,我現在就讓你女兒做我兒子的玩具。 方蘭隔著薄薄的睡裙撫摸著方櫻的乳房說道:「小櫻,你不用害怕,不會很痛的,一會兒就好了。」就在方蘭說話分散方櫻注意力的時候,青華抱緊了方櫻的大腿,身子猛地向前一衝,頓時將肉棒插進了大半。 「啊……痛死我了……」方櫻扭動著身體,想掙脫青華的控制,只是她的力量在青華面前是微不足道。 「姐姐,太痛了,我不想玩了,你快叫小龍拔出去。」疼痛上方櫻的臉色變得煞白,汗水浸透了她的額頭。 看到方櫻這般疼痛,方蘭心裡卻有些高興,不過兒子才剛剛進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她去做,弄痛了方櫻她不在乎,但要是這樣方櫻不肯再教兒子讀書就不行了,所以她要讓方櫻完全接受和兒子的性愛。 方蘭在青華屁股上拍了下說道:「小龍,快停下,跟你說玩遊戲的時候要輕一點,你看把小姨弄痛了。」 青華嘴裡不說話,心裡卻樂開了花。方達明啊方達明,看你給了我這麼大的本錢,把你女兒整得多慘。雖然青華很想繼續蹂躪方櫻那嬌嫩的肉穴,但為了長遠的計劃,他還是聽從方蘭的吩咐停了下來,只是他那粗大的肉棒大半還插在方櫻的肉穴裡,一絲殷紅的血跡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縫隙中滲了出來,方櫻終於告別了她的少女時代。方蘭將手指按在方櫻的陰蒂上輕輕揉動,她的撫摸讓方櫻很快有了感覺,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下來。 「好了,小龍,你可以動了,不過要輕點。」方蘭說著俯身趴到了方櫻的身邊,張開嘴巴含住了方櫻的一個乳房。 方蘭並不是女同,她這麼做只是想刺激方櫻的感官,讓她忘記破身的疼痛。 方櫻被方蘭吸著乳房,雖然隔著層紗裙,那怪怪的感覺還是讓她漲紅了臉,加上方蘭揉弄陰蒂的手法遠比她高超,方櫻輕扭著身子,嘴裡發出陣陣的呢喃,把下身的疼痛拋到了九霄雲外。 青華見方櫻不再掙扎了,心裡大喜。肉棒隨著方蘭揉動的手指輕緩地抽送起來,大片的血跡隨著淫液從幼嫩的肉洞流出。很顯然,巨物碰上嫩穴,破裂的傷口很大,讓方櫻流了不少血。青華知道方蘭對方櫻並不真的好,她只是在利用方櫻罷了。先前他表現得很喜歡讓方櫻教他反讓方蘭看重了方櫻,要不然他現在把方櫻幹得死去活來,方蘭也不會管他。 方櫻的肉穴真的太緊了,夾得青華每每慾火焚身,卻又不能盡情發洩。方蘭就趴在方櫻的身邊,撅起的屁股就在青華的身側,青華挺著胯部,感受著少女的緊致包裹,看到方蘭又圓又翹的屁股在他身側晃動,心中的慾火再也無法忍耐,抱著方櫻的雙腿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撞在方櫻的肉穴深處,疼得方櫻又是一陣痛呼。 「小龍,輕點兒!」方蘭頭看了青華一眼,揉著陰蒂的手指落在青華的肉棒上,阻止青華繼續用力。青華無趣,伸手摸在了方蘭的屁股上。這時候方櫻不再掙扎,青華又不得用力肏她,便放開了雙手,盡情玩弄方蘭的屁股。 方蘭的睡裙雖不如方櫻那般透明,但裙底的黑色內褲還是能看得見的。青華掀起了方蘭的睡裙,將她的內褲向下拉。方蘭並沒有躲避,只是頭看了青華一眼,就繼續舔方櫻的胸部,甚至還隨著青華手上的動作輕搖臀部,配著青華脫她的內褲。 青華對方蘭的屁股是再熟悉不過了,但現在看到方蘭的屁股,青華還是特別激動,特別興奮。雙飛?一個曾經讓他產生無數美好幻想的詞彙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但是方蘭現在會讓他肏她嗎?青華不敢確定,這一切都要看方蘭怎麼想。如果方蘭不想對方櫻隱瞞他們的關係,那青華想肏她是完全可能的。 想到這裡,青華行動起來,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勾起方蘭的慾望。雖然方蘭這時候已經慾火焚身,青華不介意給她火上加火。 青華一邊挺著屁股,用肉棒肏著方櫻的肉穴,一邊伸手摸著方蘭的陰戶,方蘭搖著屁股完全配著青華的大手,青華的一根手指一直插進了她的陰道,方蘭的陰道裡早已淫水淋漓。青華用力搗了幾下,手上就沾滿了方蘭的淫水。 被青華這麼一摸,方蘭鬆開了方櫻的乳房,嘴裡吐出陣陣淫糜的呻吟,那聲音比起方櫻來撩人多了。 這時候的方櫻已經完全的迷失了,在方蘭手指的揉弄下,在青華肉棒的抽插下,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就連方蘭為何也會發出呻吟聲她也不知道了。雖然還很痛,但確實如大姐所說,男人帶來的感覺真的奇妙無比。其實方櫻不知道,如果沒有方蘭,女人的第一次哪會有她這般美妙的感覺。 方蘭見方櫻又高潮了,便頭對青華說道:「小龍,你別尿在小姨的屄裡,把你的雞雞拔出來吧,小姨第一次和你玩這樣的遊戲已經出血了,你用你的雞雞來插媽媽這裡。」方蘭翻身躺在了方櫻的身邊,張開的雙腿間一片泥濘,連陰阜上的陰毛都被染濕了耷拉著。 雙飛!雙飛!青華從方櫻的肉穴裡拔出肉棒,也不管帶出的淫水滴濕了大片的皮席,抱起方蘭的雙腿,帶著方櫻落紅的肉棒只是在方蘭的陰唇上擦了下,便一下子插進了方蘭的陰道深處。 雙飛,上輩子的幻想,在這一刻變成了現實。青華之前可沒想到他第一次肏方櫻便會玩雙飛,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是方蘭故意的,她就是想讓方櫻變成一個淫娃,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一個淫蕩的環境。還有什麼比一對姐妹和兒子和外甥亂倫更刺激,更淫蕩? 青華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方蘭對方櫻有什麼心思,都只會滿足他更多的淫慾。青華現在要做的,就是用力去肏方蘭,去肏身下的這對姐妹。一直以來,青華覺得只有那些有錢的人,那些紈褲子才能享受的到淫糜的生活,他現在也能享受了。紈褲子?青華笑了起來,他現在不就是個紈褲子嗎?而且躺在他身下的這對稱得上絕色的姐妹花,一個是他現在的「母親」,一個是他現在的「小姨」。那些能玩雙飛的人,又有誰能像他現在這樣! 青華抱著方蘭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在方蘭的肉穴裡快速進出著,肉體的拍打聲和抽插的水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方櫻瞪大發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她還沒有從失身和高潮中緩過神來,又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剛才插她小穴的「大外甥」正抱著他的媽媽她大姐的雙腿,那根讓她疼痛無比,又奇妙無比的粗大肉棒正插在大姐的肉穴裡。大姐肉穴好肥好厚,很輕意就把那根大肉棒包住了。看大姐那欲仙欲死的模樣,和那些小電影裡的女人一模一樣。看來大姐說的是真的,男人會讓女人更舒服,痛過以後就不痛了。 方櫻只想著性愛的滋味,完全忘了三人的淫蕩性交是亂倫,是為人所不恥的行為。 「哦……好兒子……插深點……再插深的……媽媽舒服死了……哦……我的好寶貝……用力……再用力……媽媽要被你肏死了……」青華聽到方蘭的淫言浪語更加興奮,雙手抓著方蘭的腳踝反壓過去,讓方蘭的陰戶大開,他抽插起來好更加方便。 方蘭一邊淫叫著,一邊把看她的方櫻拉到自己身上,拉著方櫻的手去摸她的乳房。「小櫻,你別笑姐姐,姐姐看你和小龍肏屄,我實在忍不住了。自從你姐夫去了以後,姐姐獨身已經好幾年了。小櫻,你不會笑話姐姐吧?」 方櫻的手壓在方蘭的乳房上,雖然之前她也摸過了,但那只是輕輕一觸,和現在用力搓揉相比,那感覺完全不同。 方櫻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衝動,原來姐姐的乳房摸起來這麼舒服。 「小櫻,你親親姐姐的奶子……啊……小龍……好寶貝……用力……用力插媽媽……媽媽好舒服……」青華自然不會客氣,壓著方蘭的雙腿又是一番大力的抽送,直插得方蘭淫叫連連。 方櫻徹底被方蘭的淫叫聲震住了,那種真實的感覺可不是小電影裡的女人可比的。 一波高潮過去,方蘭見方櫻並有沒去親她的乳房,知道方櫻一時還不能接受這種淫亂的舉動,便對青華說道:「小龍,想和媽媽玩騎馬嗎?」 青華點了點頭,方蘭就讓青華先把雞巴拔出去,她翻了個身,將方櫻壓到了身下,撅起屁股對準了青華,那兩瓣含著淫水的陰唇分開,露出裡面水滋滋的穴肉,一滴淫水從唇尖上拉下,正好落在方櫻的陰戶上。 看到這等光景,青華哪還忍耐得住,挺著堅硬的雞巴,碩大的龜頭在方蘭的陰唇間劃了兩下便猛插進去,「啪」青華的小腹撞在方蘭潮濕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撞擊聲。 方蘭低著頭,她和方櫻的胸部緊緊貼在一起,青華衝擊的力量太大了,連帶著方櫻都淫叫起來。雖然青華已經在方蘭肉穴裡射過很多了,但沒有哪一次能和這一次相比,青華能清楚的感覺到方蘭的身體在他身下發顫,他那濃稠的精液從龜頭激射而出,液灌滿了方蘭的淫蕩肉穴。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方櫻愣愣地看著姐姐,姐姐的大腿完全被壓開了,外甥的大肉棒正不斷地進出著姐姐的肉穴。肉穴邊緣的皮肉像被用力拉扯的薄膜,緊緊的包裹著外甥的肉棒,那層肉膜隨著外甥的大肉棒不斷陷進姐姐的肉穴,隨即又被拉扯出來。 難道那樣一點也不疼嗎?耳朵裡全都是姐姐浪叫的聲音,方櫻聽起來就跟那麼小電影裡的女人一樣,甚至是更騷更淫蕩。因為面前的女人是她的姐姐,而姐姐身上的男人是她的外甥,是姐姐的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擺脫不了這種關係。因為這一切就在她的眼前…… 方櫻看著方蘭,她不知道姐姐這時候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姐姐很瘋狂,跟電影裡的女人沒多大別。只到青華大吼一聲,整個身體壓在方蘭身上,方櫻才完全過神來,只是看到青華佈滿汗水的身體壓在同樣佈滿汗水的姐姐身上的時候,方櫻還是不知道這時候她該做些什麼,她還處在姐姐亂倫的震驚中。 方蘭翻了個身,用力抱住了兒子的身體,一臉的滿足。方櫻忽然有些明白,姐姐是個過來人,當然深知男女之間的事情是何等的美妙快樂,也許是姐姐耐不住寂寞,才慫恿她和玉龍做這事的,她自己也好趁機分一杯羹!是的,一定是這樣!方櫻只是個含苞初放的少女,能想到這麼多對她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她永遠也想不到,她只是姐姐手裡的一個工具。 三人漸漸平靜下來,青華半伏著身體問方蘭:「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尿在小姨身上,卻要我尿在你身上?」 方蘭聽到青華的問話,以為兒子好奇,就問方櫻知不知為什麼,方櫻紅著臉點了點頭說知道一點。方蘭讓方櫻解釋給青華聽,方櫻也只是知道一點點,要她說出來,別說不好意思,就是好意思說,她也說不清楚。 方蘭笑道:「那好吧,小櫻,今天姐姐就給你上堂生理課,你這麼大也該知道這些了。出了這麼多汗,我們去洗個澡,姐姐邊洗邊講給你們聽。」 方蘭的大浴缸裡放滿了水,三個人坐在裡面顯得有些擁擠,身體接觸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方蘭讓青華站在她和方櫻對面,軟軟的雞巴正對著姐妹倆。 方蘭伸出手扶起青華的雞巴說道:「這是男人尿尿的,和女人尿尿的地方一樣,學名都叫外生殖器。男人這東西書上又叫陰莖或陽具。我們俗話當然不這麼說,小的時候就叫小雞雞,長大?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屑Π土耍陰顐d胤揭步袑擰!?p>  方蘭說完又接著叫方櫻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她的陰戶說道:「女人這裡就叫陰戶,俗話就叫屄。男人和女人玩騎馬的遊戲學名叫性交,我們老家那邊都叫肏屄,這裡人都叫日屄,都一個意思。」 方櫻被方蘭摸得漲紅了臉,都不敢看青華一眼。青華看了暗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剛才屄都肏過了,看看又有什麼關係。方蘭翻開了方櫻的陰唇,告訴青華女人陰戶的構造,那裡是尿道,那裡的陰道。青華把頭湊到方櫻的雙腿前,還裝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媽媽,你說這裡就是生小孩子的地方?」 「是的,小孩子出生的時候很小,而這裡會擴張,小孩子就能出來的。男人雞巴硬的時候就叫性衝動,這時候的男人就很想和女人肏屄了。男人的雞巴插進女人這裡,不斷摩擦就會射出一種乳白色的液體,那就是精液。精液裡還有許許多多的精子,精子就像小蝌蚪一樣,會沿著女人的陰道往裡游,如果這時候女人排卵的話,精子就會鑽到卵子裡去,這樣女人就會生小孩了。」 「媽媽,你是說人也是小蝌蚪變的嗎?小蝌蚪不是只會變成青蛙的嗎?」方蘭聽了兒子的話咯咯笑道:「你說的也對,我們人也都是小蝌蚪變的,不過能變成人的小蝌蚪叫精子,在顯微鏡下看就跟小蝌蚪差不多,光用我們眼睛是看不見的。」 「媽媽,你說我的尿裡有很多小蝌蚪?」青華假裝不是很懂,問的話讓方櫻和方蘭都咯咯笑了。 「好兒子,你平時的尿裡是沒有的,只有硬了,和媽媽或者和小櫻阿姨肏屄以後射的精液裡才會有。如果你的精液弄到小櫻阿姨的屄裡,她就會懷孕生小寶寶,小櫻阿姨現在還小,所以你不能在小櫻阿姨的屄裡射精,知道了嗎?如果你想在小櫻阿姨屄射精的話,就要戴好小套套。小套套在外面,媽媽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青華又問方蘭,為什麼不可以射在小姨屄裡,卻可以射在她的屄裡,青華問這麼多,這一句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方蘭才三十五六,遠沒到絕經期,兩人交歡次數也不算少了,從沒見方蘭採取過什麼避孕措施,難道方蘭為了和方達明偷情安全,結紮了?但方蘭身上並沒手術留下的疤痕。 聽到兒子的問話,方蘭似乎陷入了某種憶,半晌才對青華說道:「媽媽的身體生不出小孩子,所以沒關係的。」青華看著方蘭臉上的表情,知道方蘭沒有說慌,這讓青華大為吃驚,難道方玉龍不是方蘭所生?可他明明看到方蘭和方達明在客廳裡苟。 就在青華思考方玉龍和方蘭關係的時候,方蘭和方櫻已經開始給他洗澡了,方蘭在教方櫻怎麼給青華洗澡時,很顯然,以後她會讓方櫻多給兒子洗澡。 「媽媽,精液是幹什麼樣的?和媽媽屄裡流出來的水一樣嗎?」青華看著兩個美女赤裸的身體,特別是兩個女人的手還在他身上遊走,身體的慾望又開始升騰起來。 方蘭看了眼兒子勃起的肉棒,用手摸了兩下對方櫻說道:「小櫻,你過來,幫小龍射出來,讓他看看精液是什麼樣子的。」 「我?」方櫻看著外甥的肉棒,雖然她都吃過了,但那是姐姐不知道的。方蘭見方櫻還有些害羞,拉著方櫻的手摸到了青華的雞巴上。 「小姨,你真美!」青華很時宜的誇了方櫻一句。 方櫻抬眼看了青華一眼,卻發現青華的一隻手正摸向她的嘴唇。方櫻明白了青華的意思,怕青華把以前的糗事說出來,方櫻就動含住了青華的雞巴。 對於這個動作,方蘭並沒感到意外,因為她給方櫻看的小電影裡有很多這樣的鏡頭。對方蘭來說,方櫻乾淨的就像一張白紙,給她畫什麼,她就是什麼。而現在,方蘭的目標就是把方櫻培養成她兒子的小情婦,小性奴。 「小姨,小龍的雞巴好吃嗎?我要給媽媽吃。」青華看著方蘭性感的紅唇,彷彿已經看到方蘭給他口交了。方蘭聽了兒子的話又好氣又好笑,臭小子,你當你那東西真是香腸啊! 方櫻聽到青華的話卻是如負重釋,吐出了男人碩大的雞巴,這麼大東西含在嘴裡真不好受,尤其是這種姿勢,要是她趴在上面動一點還好,男人站著,屁股向前一挺就把插得好深。 方蘭雖然沒給男人口交過,可她對男人的瞭解可比方櫻多多了,幾次下來,就讓青華舒爽透頂,兩腿直打顫。方蘭用舌尖抵著青華的龜頭,沿著邊緣打圈,雙手還輕撫著青華的陰囊和股溝。沒多長時間,青華的龜頭便在方蘭的嘴裡爆發開來。方蘭感到嘴裡東西有異,連忙吐出兒子的肉棒,一道白線帶著體溫打在她的臉上,緩緩地向下淌去。 青華睜開眼,只見方蘭俏臉含嗔地瞪著他。美婦人的臉上,嘴角都掛著白濁的精液,有些精液則已經滑到了她潔白如玉的胸脯上,看上去淫糜無比。方蘭將嘴裡的精液吐了出來,對著青華說道:「臭小子,要射了也不說一聲,弄得媽媽一臉都是。」 青華呵呵憨笑,指著方蘭乳房上的精液說道:「媽媽,這就是精液,裡面有很多能變得人的小蝌蚪嗎?」方蘭聽了兒子的話又大笑起來,伸手一抹乳房,將一灘精液抹入浴缸中。「好兒子,你說得真對,這就是男人的精液,裡面可有億萬個能變成人的小蝌蚪。」 青華知道,方蘭把方櫻拖下水並不是為了滿足他的淫慾,她只是想讓方櫻保持他學習的積極性,讓他能盡快變得正常。自從那天給方櫻開苞之後,青華在一星期後才再次嘗到了方櫻的美妙滋味。方蘭給青華定了條件,只有青華達到她的要求,他才能和方櫻「玩騎馬的遊戲」。 而方蘭一星期只給他兩次機會,而且只有一次機會上床,另一次只能玩玩假的。當然,方蘭給青華準備的試卷對青華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不過青華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不是每次都能達到方蘭的規定的要求。不過青華並不寂寞,方蘭每星期都會「喂」他兩三次。 青華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在方蘭和方櫻兩人中間選一個性夥伴,他寧願選擇方蘭。儘管方櫻有不輸於方蘭的美貌,有比方蘭青春嫩滑的身體,有比方蘭緊致美妙的肉穴。 也許是兩人的關係原因,雖然青華還沒完全弄清楚方蘭和方玉龍的關係,但「母子」關係的真實存在的。每當青華看到方蘭渾圓挺翹的屁股,他的雞巴就會不和不覺地硬起來,等到青華發覺的時候,雞巴已經完全把褲子繃緊了。就像現在這樣,當方蘭跟他說的時候,青華的目光正從方蘭的屁股上收來。 「好兒子,今天媽媽要去東山那邊的白馬湖一趟,你就去健身房玩吧,中午去我們常去的那家餐廳吃飯,下午如果不想去健身房了,就到媽媽辦公室裡來看書打遊戲,你小燕姐姐在的。」 半個月之前,青華發現這大廈裡有一家健身房,就讓方蘭到那裡辦了張會員卡。方蘭知道兒子現在與人的交流已經沒什麼問題,健身房又在樓下,來去也方便,便同意了兒子的要求。再說兒子這年紀,精力太過旺盛,老在她身上折騰她也有點吃不消。方蘭又不願兒子沉迷在方櫻身上,便想著讓兒子在健身房裡發洩多餘的精力也好。 青華酷愛運動,這兩個多月在湖山別墅都快憋瘋了,到了健身房那是如魚得水,有時候除了吃飯,連方蘭都不想見了。不過今天聽到方蘭說要去白馬湖,青華心頭一震。白馬湖在東山東南,離長檯山不遠,從市中心去白馬湖要經過青華的老家。自從過年離家到省城找趙庭,青華已經快有半年時間沒見過父母了,也不知道家裡什麼樣了。 「媽媽,白馬湖好玩嗎?我想跟你去白馬湖玩。」電梯到了健身房的樓層,青華沒有出去,跟著方蘭上去了。 「寶貝,媽媽是去考察,不是去玩的,你就別跟著媽媽去了號碼?」方蘭去白馬湖考察,帶不帶兒子去都無所謂。只是這次和她去考察的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方蘭怕兒子不會說話,鬧出笑話來。 青華卻不肯罷休,到了辦公室裡還纏著方蘭。本就溺愛兒子的方蘭被青華這麼死纏亂打,心裡便鬆動了。兒子已經會與人交流,帶他去見見官場上的人也未必不可。方蘭同意了青華的要求帶他去白馬湖,但要青華聽話,不能亂說話,她讓他說話的時候才能說話。青華高興地在方蘭臉上親了一下,方蘭看到兒子這麼高興,臉上也掛上了微笑。 從市到白馬湖,驅車要一個多小時,這段路程青華是很熟悉的,只是這時候看到路邊的風景,青華恍如隔世,父母蒼老的身影又浮現在他的眼前。方蘭看兒子看著窗外不說話,心裡有些擔心。青華的樣子讓她想起了兒子以前的傻樣,就是偶爾去公園玩也是這般發呆的模樣。 「小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方蘭扭頭輕輕撫摸著青華的頭髮,青華過神來,對著方蘭說道:「我沒有,媽媽,我看外面的風景。」方蘭聽兒子這麼說,微笑著點了點頭。 如青華所料,車子路過了青華老家的村子,不遠處的長檯山一片翠綠。長檯山處於青台山脈的東南,因山頂平滑,似一張長長的檯面而得名,東西長約十餘公里,往東北三四公里便是白馬湖。白馬湖湖面寬闊,是省城地最大的湖泊,也是該地最大的水庫,十年前就被列為保護水源。 方蘭這此來白馬湖考察是想在這裡建一個大型的水上世界遊樂場。以前也有人想投資這個項目,但是因為但心水體受污染,這個投資項目被當時剛成立的政府否決了。方蘭的這次計劃比以前的那個計劃更龐大,而且她的項目裡還帶著水體保護計劃,政府應該可以接受。公關方面,方蘭自然不愁,她擔心的只是當地居民的反應,所以這次考察她是很低調的。 青華問著遠處的長檯山問方蘭哪是什麼山,方蘭也不確定,對著青華說可能就是長檯山吧。「媽媽,那山上好綠啊,我們去爬山吧。」青華說話的時候看著山腳下的村莊,那裡便是他以前的家。方蘭聽兒子說要去爬山,點了點頭說道:「等我們去了白馬湖再說吧,如果有時間,我們就去爬山。」 東山撒縣建只是換了個稱謂,東山地本身並沒什麼變化,衙門也只是換了塊牌子而已。到了白馬鎮,前來迎接方蘭的是原來的副縣長,現在的副長,陪同副長大人的,則是白馬鎮的一干領導。 東山的發展並不快,有這麼大的投資要落到白馬鎮,幾個鎮領導當然把方蘭像觀音一樣捧著。他們還不知道方蘭的身份,要是知道了方蘭的身份,只怕那副嘴臉還要諂媚噁心。 副長是知道方蘭身份的,對方蘭那個恭敬,就差自稱奴才了,對著青華也是公子長公子短的,叫青華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青華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記得以前陪老爹去見個鎮裡的官員都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這想到現在都倒過來了,看來身份這玩意還真是個好東西。 中午的時候,白馬鎮的書記和鎮長請方蘭等人在鎮上最好的飯店吃飯,青華突然問鎮長西北面的是什麼山。雖然長檯山不在白馬鎮境內,鎮長還是很熱情地向青華介紹了長檯山,這些話對青華來說都是屁話,自小在長檯山腳下長大的青華對長檯山是再熟悉不過了。 一邊的副長見青華在打聽長檯山,覺得有些詫異,難道方蘭對那裡也有興趣?「方公子,長檯山雖然是我們這裡最大的山,可對於青台山脈來說,長檯山只是東南一角,青台山的好風光都在西邊的青龍山和南邊的玉竹山,長檯山這邊不適搞旅遊開發。」 「是啊,是啊,方公子,長檯山那邊不適搞旅遊開發。」白馬鎮的書記也跟著應聲說道,他也以為方蘭對長檯山那邊有意,那樣的話投資的事情就只有一半機會了,作為白馬鎮的書記,心裡怎麼能不急。 書記這麼一說,白馬鎮的其他陪同人員也跟著向方蘭和青華講述長檯山開發的劣勢。什麼交通不便啦,沒好風景之類的。孰不知,他們說的缺點白馬湖不也有嗎?青華沒想到他隨便問了一句,竟然讓一桌人有這麼大的反應。 方蘭聽白馬鎮的人這麼說,知道他們都誤會了,就對眾人說道:「程書記,余鎮長,我想你們都誤會了,我們只是看那長檯山綠樹成蔭,想來空氣清新,想去爬山。」這話一出,桌上的人都鬆了口氣,敢情方蘭對長檯山根本沒意思,只是想去爬山罷了。 書記連忙改口說道:「方公子,那長檯山雖然沒什麼好的景致,不過樹林茂盛,山花挺多,山上空氣清新,偶爾去爬爬山還是不錯的。」 白馬鎮的幾個幹部剛鬆了口氣,沒想到要人命的事情又來了。知道方蘭身份的副長聽說方蘭要去爬山,自然要全程陪同,這可嚇壞了白馬鎮的一干領導。副長都去陪著爬山了,他們能不去嗎?雖說這幾天氣溫有所下降,但氣溫肯定有三十度,這天氣去爬山,不是要了他們的老命嗎? 鎮長是個五十左右發了福的中年人,臉上堆著笑,對方蘭和青華說道:「方總,方公子,白馬湖那邊還有幾家農家樂,雖然不上檔次,但也有些特色,方總和方公子不如也過去看看,到湖邊納納涼,等日頭偏西了再去爬山也不遲。」 青華沒想到他的一個提議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好不容易到白馬湖,青華只是想家看看。看到幾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他,青華心裡頗多感慨,沒想到他借用了一個傻瓜的身份,竟然這麼受人重視。 「玉龍,就照鎮長說的,我們先去湖邊看看吧。」方蘭略為思量,決定先去湖邊,等過了晌午再去爬山。方蘭本不想讓這些人陪著去爬山,但看到副長有意相陪,也知道人家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跟在她後面多拍些馬屁。方蘭雖不是很喜歡這個副長,但如果這個項目真上馬了,以後用他的時候還很多,這時候還是跟人家親近些好,一起爬個山也未嘗不可。 下午兩點,方蘭等人從白馬湖向長檯山進發。兩地相距不過四公里,汽車不過幾分鐘就到了,只是公路只到青華老家的村莊,從村莊到山腳還有一里的就是田間的小路,幾輛汽車就停在了村邊的馬路上。 馬路是在村子中間的,說是公路,其實就是個石子路,很多年前鋪過的老柏油路,很窄,已經年久失修,村裡就用沙石修補,連續幾天的高溫暴曬,車子走過,沙塵滾滾。 村子裡有不少上了年紀的閒人,看到有車隊進村,都跑到馬路邊看個究竟,以為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青華下了車,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握著車門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這一切對青華來說是多麼的熟悉,卻又是那麼的陌生。熟悉的是鄰居們的面孔,陌生的是他們臉上的表情。 以往,青華能看到的那種親切和藹的表情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他們臉上的好奇,還有一絲的畏懼。在村民們眼裡,能有這麼大排場的,肯定是大人物。 青華下了車,就聽見有人在切切絲語,其中有一個人認出了副長,是他們看來是何等了得的大人物。 青華挺起胸走在方蘭的身邊,他有點喜歡這種感覺,尤其說話的人中間有個勢利的小老頭,他的兒子是村長,以前很看不起青華一家人。從村子到山腳的田埂青華不知走過多少了,最寬的一條有一米來寬,是村民們收莊稼時用來走小推車的。一眾人沿著高低不平的小路向長檯山走去,兩邊是翠綠的秧苗,一陣宜人的山風吹過,田間綠波蕩漾,發出沙沙的聲響。 快到山腳的時候,青華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從不遠處的農田里站起來,青華全身一震,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母親,幾個月不見,母親的身影明顯蒼老的很多,就連腰都有些彎了。 不難想像,這幾個月來,他的父母是多麼的痛苦。媽媽!青華在心裡叫著,喉頭隨著他的思緒輕輕蠕動,聲音就要從他嘴裡吐出來。 方蘭一直怕兒子與人接觸時弄出什麼笑話來,雖說這陣子兒子變得比以前正常多了,但與兒子接觸的除了她和方櫻,要麼就是她的秘書和樓下健身中心的幾個人,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兒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半天下來,兒子雖然說話不多,但應對還算正常,這讓方蘭不勝歡喜。見兒子看著不遠處的農婦發呆,以為兒子又對什麼產生了好奇心,就問青華在看什麼。 方蘭的聲音讓青華從父母的思緒中清醒過來,他知道他現在是不可能和父母相認的。青華轉過頭,看到跟在他和方蘭身邊的一眾人都停了下來。「媽媽,那個婆婆在種什麼?」方蘭是地道的城裡人,哪會知道農婦在種什麼。跟著方蘭的副長也不知道,書記和鎮長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誰會去關心一個農婦在地裡種的是什麼東西。 青華沿著山腳的小埂朝母親走過。以前閉著眼睛都健步如飛的青華在田埂上搖搖晃晃的,好像再走兩步就要掉到一邊的水溝裡一樣。「玉龍,當心點兒。」方蘭站在原地提醒兒子注意安全,其實水溝也只有幾十公分深,就算掉下去也只不會有什麼危險,但身邊有這麼多人,方蘭不想兒子出醜被人笑話,這對兒子成長不好。 青華站在母親的身後,看著母親在地裡播種,身上還穿著幾年前的襯衣,那件襯衣原本是青華姐姐穿的,後來姐姐賺了錢,嫌衣服老氣了,就給青母穿了。這幾個月來,青華已經習慣了他現在的生活,看到母親穿的舊襯衣,青華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他有些猶豫,他到底該不該上前和母親說話。 青母在播晚黃豆的種子,感覺到身後有人,轉過身一看,發現身後的田埂上站著一個年輕人。「小伙子,你是要問路還是打聽什麼事情?」青母見年輕人衣著光鮮,一看就知道是從城裡來的。青華聽見母親的聲音,差點就叫出聲來。兩人對視良久,青華才問道:「阿姨,這裡有上山的大路嗎?」 青母搖了搖頭,說長檯山上沒大路,只有附近村民平時上山走的小道,青母說著還指給青華看。對於山上的一切,青華都很清楚,他只是找借口和母親多說幾句話罷了。 對於副長、鎮書記之流來說,酒桌飯局、鶯鶯燕燕才是他們的最愛,爬山對他們來說是件很痛苦的差使,青華扶著方蘭很快就將一眾人甩在了後面。方蘭見四下無人,便對青華說道:「小龍,剛才你不應該問那個婆婆種什麼,這些問題不是我們要關心的。」青華當然明白方蘭的意思,他們和這裡的村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問那問題會讓那些人覺得他們不入流。 山路彎彎,時高時低,兩邊的樹林也是時稀時密。到了一片小樹林中,山路分成了兩條岔道,一條岔道向上,另一條橫著穿過樹林。要是爬山的話,自然選著向上的山路,青華卻拉著方蘭沿著橫穿樹林的山路向東去了。方蘭也沒覺察到異樣,以為青華累了,不想向上爬,或是捨不得這一片樹蔭。 只有青華知道,穿過這一片樹林便是墓地,雖然不能走近了去看姐姐一眼,青華還是想路過墓地,離姐姐更近一些。 出了小樹林,青華就看見不遠處有個人影站在姐姐的墳前,烏黑的頭髮披在肩頭。青華心頭一震,原來是她。怪不得那天在楓葉酒店聽到她的聲音會覺得熟悉,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女副市長的表妹竟然是青華的老相識。站在墳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青華姐姐的同學江雪晴,青華以前唯一的「女人」。七年沒見,江雪晴留了長髮,青華那天竟沒認出她的背影。 江雪晴的家在縣城,也就是現在的東山裡,青華姐姐上高中的時候跟江雪晴結成了死黨,兩人關係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每年寒暑假,江雪晴都會跟著青華姐姐到鄉下來住幾天。 江雪晴家境條件好,每次去青家都會帶上不少禮物,青家饋的,自然是鄉下人家的一些土特產,正好城裡人也喜歡吃這些東西。青華還記得江雪晴第一次去青家,他看到跟在姐姐後面的江雪晴還臉紅了,那時候青華才上初二,也不懂什麼情啊愛的,只知道很喜歡跟江雪晴在一起,每次放假都希望江雪晴能去多住幾天。 現在又是夏天了,沒想到江雪晴還會來看他姐姐。想到這裡,青華眼角有些濕了。方蘭見兒子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那女人的背影,就問青華怎麼了。 青華過神來,看到方蘭一臉關切地看著他,便假裝不明白地問:「媽媽,那個女人在幹什麼?」 「小龍,這裡是墓地,鄉下的墓地跟城裡的公墓不一樣,都是有墳頭的,那些都是墳頭。那個女人是來看望她死去的朋友的。」 青華點了點頭,再看向江雪晴的背影,發現姐姐的墳邊又多了座新墳。青華恍然大悟,那肯定是他自己的墳墓了。這時候青華才發現,江雪晴竟然是站在了他的墓前。青華不由得有些感動,想不到這個女人對他還是有些情誼的,不管如何,自己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青華的思緒又飛到七年前的夏天,那時候青華要升高二,而姐姐和江雪晴正準備上大學。 那天下午,他正在家裡看電視,江雪晴騎著電瓶車到了他家,讓青華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青華姐姐沒告訴他江雪晴要來,而那天青華姐姐正好有事外出了。青華見江雪晴臉色不好,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江雪晴說沒事,就問青華姐姐在不在家。知道青華姐姐不在家後,江雪晴讓青華陪她去爬山。每次來青家,江雪晴都會去爬一次長檯山,青華也沒覺得異樣,就陪著江雪晴去爬山了。 一路上兩人說話不多,一直爬過了山頭,到了山北後,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青華拉著江雪晴躲進了一個小山溝裡,小山溝只有兩三米寬,同樣也只有兩三米寬,溝壁上凹陷的地方,正好可以擠兩個人,只有熟悉這裡的人才知道這地方。 兩人擠在溝壁的凹壁處躲雨,身體難免會碰到一起。爬了山,出了汗,又淋了些雨,江雪晴的T恤有些濕了,貼在身上,把江雪晴的身體勾勒得清清楚楚。青華頭腦一熱,就抱住了江雪晴。青華至今記得那時候兩人的身體都在顫抖。當陣雨過去的時候,江雪晴沒打青華,也沒罵青華,只是靠在青華肩頭哭。 青華當時也不明白江雪晴為什麼要哭,兩人有些狼狽的了家,因為下雨,青華姐姐看到兩人身上髒了也沒懷疑什麼。後來青華才從姐姐那裡知道那天江雪晴為什麼會突然去青家。 原來江雪晴和她男朋友,在雙方父母的壓力下分手了,江雪晴的父母本就不同意江雪晴跟那個男生交往,江雪晴是瞞著父母和那個男生交往的。而男生的父母也不知道兩人戀愛的事情,到了高考過後,男生的成績下降的厲害,沒考上本科,父母才知道兒子因為戀愛分了心,便讓兒子和江雪晴分手,復讀一年再考。 那男生聽從了父母的話,動跟江雪晴分手了。再後來,青華才漸漸明白,那天江雪晴把第一次給了他,只不過在是負氣報復她那個男朋友,江雪晴對他,只不過是有些姐之情罷了。 方蘭見兒子到了墓地便精神恍惚,心裡有些害怕。鬼神這東西誰也不知道是有是無,兒子精神方面本來就不好,要是再受了鬼神侵擾,後果不堪設想。「小龍,我們還是快些爬山頂去吧,你不是說要到山頂上去的嗎?」 青華看著自己的墳頭,心裡總有些奇怪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死了,還是算活著。其實青華是想上去跟江雪晴說幾句話的,但方蘭在身邊,只好作罷。聽到方蘭的話,青華在心裡歎了口氣,挽著方蘭的胳膊向山頂方向去了。 從白馬湖到湖山別墅已是傍晚時分,方櫻早被方蘭安排的人接了別墅,正在客廳裡玩遊戲。看到方蘭和青華去,方櫻上電腦,問青華去了哪裡,怎麼不帶她一起去。青華有意無意跟方櫻說他和方蘭去了白馬湖,方蘭聽了青華的敘述大為吃驚。 很顯然,兒子的語言組強表達能力較前陣子有了明顯的提高,如果不知道兒子的過去,憑著兒子剛才的敘述,沒人會想到幾個月前,兒子的智力還只有七八歲的水平。看來讓兒子跟外面的世界多接觸的策略是對的。 方櫻聽青華說了,放暑假後一定也要去白馬湖,方蘭答應了她。「小櫻,還有一個星期就放暑假了,你這幾天要好好學習,要是成績不好,你媽可不會同意你出去瘋的。」 方櫻吐了吐舌頭,心裡卻不以為然。她的成績本來就是很好,跟青華搞上以後更是沒心思上學,期末考試成績下滑是肯定的事情。但方櫻卻不擔心這個,她知道大外甥雖然有些傻,但在她爸爸和大姐心中卻很重要,只要讓青華開口帶她出去,就算她媽媽不同意也沒辦法,她爸爸在家裡是有絕對權威的。 自從方櫻放假以後,青華就不用跟著方蘭去公司了。方蘭給青華和方櫻配了輛車,安排了個做事老道的司機陪著兩人滿世界跑,省城的大街小巷,兩三天就跑完了。 放假第四天,兩人就讓司機開車去白馬湖。看到湖邊有幾個小孩在嬉水,方櫻有些心癢癢,也要下水,可卻沒有泳衣。青華想起泳池裡的方櫻,也有些心猿意馬的,這幾天方蘭都不准他和方櫻同房,搞得青華有些火大。 「小櫻,要不我們去爬山吧?」青華扭頭看著方櫻精緻的臉龐,薄薄的T恤下隱隱露出少女的文胸。雖然離豐碩還很遠,但也算青澀有型。更重要的是,那柔軟如綿,晶瑩如玉的小奶包,青華已經不知摸過多少了。T恤下面是深靛色的短裙,圓圓的屁股微微翹起,青華想著那短裙裡的風光。也許爬山的時候能找個安靜的地方,比如七年前的那條小山溝。 方櫻白了青華一眼,自從這大外甥懂了男女之事後就再也不肯在生人面前叫她小姨了,即便是兩人親熱的時候也只是叫她小櫻,讓她很無奈。 車子開到了長檯山腳下,青華讓司機在車裡等他們就行了。方蘭原本讓司機跟著青華和方櫻是怕他們出什麼意外的,但司機根本不知道青華以前是個傻子,再說長檯山也不是什麼荒山野嶺的,見青華和方櫻不要他跟著爬山,他也樂得呆在車了打個盹。 青華帶著方櫻又路過了那邊墓地,這一他帶著方櫻穿過了墓地。雖然是大白天的,方櫻看到那些墳頭有些害怕,讓青華快些離開。青華走過姐姐的墓前,看著姐姐有些褪色的照片,又轉頭看了方櫻一眼,心裡說道,姐姐,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再走過自己的墳頭時,青華只是看了一眼。 山北的一片小樹林裡,少女雙手緊抓著一棵手臂粗的松樹,屁股微微向後撅起,深靛色的短裙被翻到了腰間。青華一邊凝視著方櫻的背影,雙手一邊撫摸著少女的臀瓣。 雖然沒有方蘭那麼豐滿,卻一樣的柔軟,便何況少女的肌膚更加的嫩滑。果然是個小騷貨,這樣就濕了!青華心裡喑罵著,雙手拉著米色的卡通內褲,將那帶著少女氣息的內褲拉到了方櫻的膝蓋處。 粉色的肉穴從雪白的臀間露出,帶著些水光,誘人無比。青華沒有一絲的憐惜之情,一手扶著那曾經屬於傻子方玉龍,現在屬於他的大肉棒頂在了少女的肉穴間。青華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一衝到底,只留少許肉根被黑乎乎的陰毛包圍著。青華奮力抽插著,那粗大的肉棒不時從少女那圓圓的屁股間露出寸許,轉眼又更快的沒入其中。 對青華來說,這是只是渲洩,卻也是報復。他對方櫻的每一次侵犯都是對方家,對方達明的懲罰。初知肉味的方櫻雖然能夠容下青華的肉棒,但青華的抽插力量太大了,方櫻既酥又疼,既酸又麻,雙腿都有些站立不穩,只得死死抓著松樹,嘴裡不時吐出幾聲呻吟來,伴隨著交的撞擊拍打聲在夏天午後寂靜的山林裡蕩。 青華一手環住少女的細腰,一手在少女的陰蒂處捏了下,然後又摸著那稀疏的恥毛,向手伸進了少女的T恤。T恤裡,少女的文胸已經解開,青華的大手把小玉碗似的乳房盡抓在手裡。 「啊……小龍,你抓的太重了。」方櫻頓感到胸口傳來一陣疼痛,忍不住喊出聲來。青華聽到方櫻的叫聲,另一隻手也伸進T恤,抓住了另外一個乳房捏起來。 方櫻又痛又癢,捏起身子來,一手鬆開了樹幹去抓青華的雙手。青華鬆開了雙手,掀起方櫻的T恤,從林間灑進的陽光照在方櫻光滑的後背上,一片晶亮。青華雙手撫摸著女孩的後背,復又滑到了女孩的屁股上。 「啪!」林間響起一聲清脆的拍打聲,接著便是女孩的痛吟。「小龍,你幹什麼啊,痛死我了。」為了穩住自己的身體,方櫻一邊大喊一邊雙手用力抓住樹幹,指間抓落了些乾枯的松樹皮。 青華嘿嘿笑道:「玩騎馬的遊戲當然是要拍屁股了。」說完又重重地拍打起來,女孩嬌嫩的屁股立刻佈滿了紅暈。 「你個小混蛋,我們這是做愛,不是騎馬,你再這樣小姨不陪你玩了。」方櫻想直起身體,但腰被青華壓著,怎麼也站不直,只得任由青華的大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青華自然也有分寸,見方櫻屁股紅了,也沒再拍下去。等到射精的時候,青華用力抱緊了方櫻的身體。方櫻被青華雙臂環住,呼吸不得,雙腳離地,兩腿伸得筆直,緊緊地貼在青華身前。等到青華鬆開她的時候,方櫻那還站立得住,一屁股坐在了雜草地上,也不管發硬的草莖扎得她屁股疼。 等養足了力氣,方櫻沒來得及整理衣服就趴在青華身上,用力拍打著青華的胸膛。「你這個死傢伙,疼死我了,看我不拍死你。」 青華抓住方櫻的雙手問道:「小櫻,那你剛才舒不舒服?」 方櫻臉一紅:「你還說呢,我屁股到現在還疼呢。」 青華看方櫻的樣子,就知道她剛才肯定是爽翻天了,心裡一陣冷笑,騷貨就是騷貨,還有點性受虐狂的傾向。 「真的痛嗎?」不等方櫻答,青華翻過方櫻的身體,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哦……」方櫻又叫了聲,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興奮的。女孩的屁股很軟很滑,青華忍不住在上面摸了很久。 方櫻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青華說道:「哎呀,小龍,大姐不准你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裡的,今天你沒戴套套,直接射在我陰道裡的,要是我懷孕了怎麼辦,要是被我媽媽知道了可不得了。」 「去跟我媽媽說,她會有辦法的,她不是說有種藥可以避孕的嗎?」方櫻聽青華這麼說,心裡也不再害怕了。 雖然是在山林裡,可夏天總歸是熱的,兩人剛才一番大戰,身上都出了汗,方櫻渾身上下都感到粘粘的很難受,青華見方櫻老扭身子就問她怎麼了。 「身上出了汗,不舒服。」 「哦,上次來爬山我看到那邊有個水潭,我們過去洗洗吧。」 「那裡水乾淨嗎?」 「應該是乾淨的吧。」 青華帶著方櫻到了他所說的水潭邊,水潭就在那條小山溝下面,這幾天沒下雨,水潭裡的水很淺,只有二三十公分,潭邊的石頭上則佈滿了乾枯的青苔。 「哇,這裡的水可真清。」 「小櫻,你在這裡洗吧,我幫你看著四周。」青華說完站到了水潭邊的高處看著四周,順便也看著水潭邊的方櫻。方櫻脫了鞋襪,抬頭看了看四周,見青華站在高處放哨,便把短裙和內褲都脫了,站到了水潭裡。 「小龍,你要不要過來洗,這裡的水溫正好。」方櫻一邊洗著雙腿,一邊轉身跟青華說話,看得青華心裡又癢癢的。要不是怕那個司機在山腳下等得時間太長,青華真想撲上去,把方櫻壓在水潭邊的大石塊上大幹一場。 到湖山別墅,方櫻把發生在山上的事情跟方蘭說了,方蘭大吃一驚。倒不是她怕方櫻懷孕了,也不是不許青華和方櫻發生性關係,她是怕被別人看見了,畢竟方櫻可是青華的小姨。 「你們兩個可越來越不像話了,小櫻,你難道不知道在外面有多麼危險,萬一被別人看見了,我們方家一家子就都完了。雖然你跟小龍沒血緣關係,但你是他小姨,你喜歡和他玩也只能在家裡玩。」 「媽,不關小姨的事,是我纏著她的。」青華見方櫻一臉的委屈,很仗義地把責任都攬了過去。果然,方櫻看著青華,高興地笑了。青華看到方櫻臉上那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心頭升起一股罪惡感,連忙轉過臉去。 方蘭聽到青華說話,愣了下,心道,我的傻兒子,你這歪打正著的,倒會騙女孩子了。方蘭臉一,對著青華說道:「還有你,小龍,你現在已經懂事了,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亂做的。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你跟小櫻阿姨的事情是絕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的,記住了嗎?」 到了晚上,等方櫻睡了以後,方蘭又進了青華的房間。「寶貝,剛才有沒有生媽媽的氣?」方蘭雙手撫摸著青華赤裸的胸膛,那幾乎透明的睡裙裙擺遮住了兩人身體,兩人的性器相接的地方在裙子裡隱隱可見,一片幽黑。 「沒有,媽媽最好,我怎麼會生氣呢?」青華一邊說,雙手一邊撫摸著方蘭的乳房,那沉甸甸而又柔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方蘭咯咯嬌笑:「小龍,媽媽不是不讓你肏你小姨,小櫻阿姨就是你的大玩具,在家裡,你想怎麼肏她都行,但在外面不行。還有,媽媽跟你說的話,你不能跟小櫻說,知道了嗎?」 青華應了聲,雙手落到美婦人的屁股上,用力捏著她的屁股。每次方蘭提臀的時候,青華都會感到方蘭的肉穴夾著他的肉棒往上拉,讓他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躪那豐滿的肉臀。 男人手掌收縮的力量讓方蘭產生了野性的爆發,她的雙手用力撐著青華的胸口,微微低下頭,快速地聳動起那豐滿的屁股來。「哦,寶貝,用力頂……媽媽要來了……」低沉的喘息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呻吟。 青華心裡罵著騷貨,身體卻爽上了天。如此美妙的尤物,以後就是他一個人的,方達明別想再來偷腥。青華翻身把方蘭壓在身下,透明的睡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飛到了地上,青華埋首在美婦人豐滿的乳房間,像飢餓的狼嘶咬著捕獲的獵物,在美婦人的乳房上留下了道道齒印。 夏竹衣有些火惱,女兒的成績下滑,方達明卻一點也不擔心,還讓女兒住在方蘭那裡教那個傻子。「達明,小櫻期末考試成績又下滑了,要是再讓她跟著小龍出去發瘋,成績會越來越糟的。下學期小櫻就上初三了,明年中考,要是連個高中都考不上,那都難堪。」 「現在暑假,就讓小櫻在小蘭那兒住幾天,小櫻挺喜歡住那邊的。學習上的事情,我會讓小蘭都督促小櫻的。小櫻這次考試不好可能是發揮失常,你別杞人憂天了。」 「方蘭會關心小櫻,她心裡就只有她兒子,要不是為了兒子,她才不會讓小櫻住到她那兒去呢。小櫻可是你的親生寶貝女兒,我可不能讓她在玉龍身邊學野了。達明,你為什麼老護著那個方玉龍,他是小蘭領養的,又傻,值得你這麼對他嗎?」 方達明臉色一沉:「竹衣,我跟你說過了,玉龍雖不是我方家親生的,可他是劉家唯一的獨苗了,當初要不是玉龍的爺爺,我插隊的時候就死在玉潭縣了。我方達明不能忘恩負義,就這樣不管玉龍了。玉龍出生沒多久就遇到了天災,老劉家就剩他一個小生命,小蘭和劉浩感情很深,她又不能生育,知道劉浩有這麼一個小侄子,便動要求把孩子領過來。」 方達明頓了下,接著說道:「沒想到劉浩又……玉龍小的時候很可愛的,要不是那次發高燒……小蘭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她是個很有責任感的人,她一直以為是她沒照顧好玉龍,對不起死去的劉浩,所以她一直沒放棄教育玉龍。現在玉龍跟小櫻在一起後開始好轉,相信小蘭會照顧好小櫻和玉龍的。」 夏竹衣不是第一次聽方達明這麼說,知道再說方玉龍的事情會觸怒方達明,便低聲說道:「那過幾天我哥他們過來,小櫻也很久沒見她舅和小強了。你明天一定要去把小櫻接來,你要不去,我去把她接來。」 方達明聽夏竹衣這麼說,只好妥協了,答應明天去湖山別墅把方櫻接來。 隔天晚上,方達明去湖山別墅。 方蘭知道方達明晚上要來接方櫻去,她卻沒跟方櫻和青華提這件事情,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讓方達明帶走方櫻。兒子跟方櫻在一起,進步太快了,尤其是這幾天,兩人一直在外面跑,兒子的進步更加明顯,要不是以前的傻樣給方蘭的印象太深了,方蘭都不覺得兒子傻了。雖然偶爾有時候兒子還會犯些傻,但方蘭覺得,只要兒子樂意跟著方櫻,到方櫻暑假結束,兒子說不定就完全正常了。 方達明到湖山別墅的時候,青華三人已經在樓上了。「小櫻,你再教小龍一會兒數學,老爺子來說些事情,我下去看看。」 「大姐,爸爸是來接我去的嗎?」方櫻知道她期末成績考得不好,她媽媽夏竹衣已經在電話裡把她訓了一頓,要她家去。 「不是,爸爸是來談些公司的事情。」方蘭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對於方櫻來說,大姐就是最好的知己,處處為她著想。 下了樓的方蘭臉色變冷了些,方達明看到女兒的臉色,一時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小蘭,這兩天小櫻的舅舅要過來,她媽讓我來接小櫻去。」 「是嗎,那要不我明天叫人送小櫻去,晚上再把小櫻接過來。是那個狐狸精不想小櫻住在我這兒,才讓你來接的吧?」 「也不是,小櫻這次考試成績不好,竹衣也是擔心小櫻的功課,她想把小櫻接去,好好督促她學習。」 「難道在我這裡就不行了?爸,實話跟你說吧,小龍很喜歡小櫻,他跟小櫻在一起進步很快,我想到小櫻暑假結束,小龍就可以完全正常了。」 方蘭把「小龍很喜歡小櫻」這句話咬得很重。 方達明聽了大吃一驚:「小蘭,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小櫻可是……」看到方蘭起了臉,方達明又軟了下去,把餘下的話都咽進了肚子。 「怎麼了,你捨不得?」方蘭瞪著方達明,方達明沉默不語,過了片刻才說道:「如果我不接小櫻去,她也會來接的。」 「她是擔心小櫻學習嗎?她是不想小櫻跟小龍在一起,她就是見不得小龍變好了,她就是想著我手裡的錢。她來就來了,只要你不管,我自有辦法制她。她不是不喜歡小龍嗎,我偏要讓她喜歡。以前她還老在我面前擺臉,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猖狂。」 方達明驚道:「小蘭,你想幹什麼?你不會是想讓小龍……這可不行,小櫻還小,騙騙就過去了。她要是弄出點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方蘭一陣冷笑:「一個見錢眼開的狐狸精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知道她不但愛錢,還愛面子,到時候她絕不敢聲張。我的錢都是小龍的,想要我寶貝兒子的錢,就要付出些代價。」說到這裡,方蘭看了眼方達明又道:「你不會捨不得那騷狐狸吧?小龍這陣子進步很大,你要不要上去跟他說說話?」 方達明還不知道他所謂的孫子已經洞悉他和方蘭的姦情,便跟著方蘭上樓去了。在方達明面前,青華幾乎沒說話,方達明能察覺到「孫子」對他的冷淡。當然,方達明也很高興,因為很久以前就讓他死心的傻子開竅了。下樓的時候,方蘭對方達明說道:「你不經常來,所以他對你有些冷漠,我會想辦法讓他接受你的。」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方櫻睡了之後,方蘭又鑽進了青華的房間。「小龍,你夏奶奶想要接小櫻去,不讓小櫻跟你在一起。老爺子今天晚上是想來接小櫻的,被我擋了去,說不定明後天你夏奶奶會來接小櫻,你想小櫻阿姨去嗎?」 青華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雖然壓在方櫻身上讓青華有種罪惡感,可那種報復的快感也很強烈。方蘭之前沒跟方櫻提這件事情,她肯定是有什麼想法了。 「小龍,你知道為什麼夏奶奶不喜歡你嗎?是因為她忌妒我們,所以她不想小櫻住在我們這裡,不想小櫻跟你在一起。小龍,你說夏奶奶是不是很壞?」 「是很壞,比《白雪公》裡的老妖婆還要壞。」 「對,就是老妖婆。小龍,你想要和小櫻在一起,就要打敗這個老妖婆,讓她聽你的話。」 青華聽方蘭這麼說,知道方蘭肯定想到了對付夏竹衣的辦法。他不露聲色,裝作不明白地問:「打敗老妖婆?」 「對,馴服她,讓她不敢在對你和小櫻指手畫腳。」 「媽媽,怎麼才能馴服夏奶奶老妖婆?」 「很簡單,就是用你最喜歡做的事情,騎馬騎服她。」方蘭說完發出邪惡的笑聲。 青華有些吃驚,方達明剛走,方蘭就來跟他說這事情,難道方達明向方蘭妥協了?想到方蘭和方達明的姦情,青華心裡竟然隱隱有些醋意。青華想起一個多月以前他想幹方櫻,方蘭毫不猶豫就幫他達成了願望,看來方蘭心裡是很怨恨夏竹衣和方櫻的,所以現在方蘭又要設計夏竹衣了。 方蘭為什麼怨夏竹衣和方櫻,肯定是因為方達明。想到這裡,青華有些迷惑了,真不知道他之前玩弄方櫻,將來又要侵犯夏竹衣是懲罰了方達明,還是再幫方蘭出了心中的惡氣。不過青華心裡還是很樂意,要不是方蘭,說不定他到現在還沒搞定方櫻呢,更別說夏竹衣了。 一想到成熟妖嬈的夏奶奶和青澀可愛的小櫻阿姨同時跪在自己的胯下,青華心頭的慾火就直往上冒,一把將方蘭摁倒在床上,嘴裡說道:「現在,我先要騎你!」 方蘭咯咯笑道:「輕點兒,我的好寶貝,媽媽又不跑。這兩天你可要省點力氣對付那老妖婆,今天晚上就讓媽媽在上面好了。」方蘭翻了個身把青華壓在身下,然後便動脫掉了那薄紗似的睡裙,將一對豐滿柔軟的乳房擠到青華臉上。青華搖著頭,摩挲著那對豐乳,心裡頭暗道,好一對洗面奶! 夏竹衣很氣憤,同時又無可奈何,方櫻要住在方蘭也不是無法接受的事情,她不能為了這件事情跟方達明鬧。當然,夏竹衣不會就此放任方櫻,她準備私下去接方櫻,用母親的威嚴把方櫻接去。 可是還沒等夏竹衣行動,方蘭竟然動打電話給她,約她晚上到湖山別墅吃晚飯,商討方櫻暑期家教的事情。 夏竹衣不打算讓方櫻一個暑假都住在湖山別墅,但她也不知道這是方蘭給她設好的陷阱,還準備晚上便去湖山別墅把方櫻帶去,卻不知道這一去,讓她度過了終身難忘的一天一夜。 這天下午,方蘭讓方櫻和青華早點家,她自己也早早去菜市場買菜了。以前兒子不好的時候,方蘭常在家做晚飯吃,做幾個家常菜還是會的。今天晚上請夏竹衣過來,正好嘗嘗她的手藝。 當方櫻得知母親晚上要來,心裡有些擔心,怕她和青華的事情被她母親知道了。 「小櫻,你媽過來是討論你暑假家教的事情的,沒別的意思,只要你覺得大姐這裡住得開心,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方蘭的話讓方櫻安心不少,小女孩剛知肉味,當然不想就這樣和青華分開了。 夏竹衣去方蘭的別墅的時候,方櫻和青華端坐在客廳裡等她。方櫻是有些懼怕夏竹衣的,加上和青華有了不倫關係,更是心虛,見到夏竹衣叫了媽媽便乖巧地挽著夏竹衣的胳膊,擺出一副小淑女的樣子。 青華則動叫了聲:「夏奶奶!」讓夏竹衣有些吃驚。以往這傻孫子見了她從不動說話,便是叫她奶奶也是在方蘭和方達明的哄騙之下,沒想到今天才見面就叫了她,看來這小子的智商是真有進步了。雖然不喜歡方蘭母子,但聽到青華叫她夏奶奶,夏竹衣心裡還是喜孜孜的,全然不知眼前的小子心裡卻是在想著晚上如何姦淫她。 就在夏竹衣發愣的時候,青華又仔細打量著夏竹衣,一身黑色的著裝既性感又大方。 夏竹衣上身穿著短袖雪紡襯衣,黑色的蕾絲花紋間透出裡面米色的底衫,隱隱透著一股嫵媚之情,尤其是胸口高聳之處,黑絲下米色的曲線如同若隱若現的裸體一樣勾人眼球。青華這時候不敢多看,目光從夏竹衣胸口掃過後,又到了她的臉上。原本齊肩的長髮盤了起來,額頭上夾著一個珠寶組成的髮箍,讓原本就貴氣十足的夏竹衣更多了幾分莊重。 「小櫻,別傻站著,快請你媽坐下。」方蘭聽到夏竹衣來了,便從廚房裡出來,招呼夏竹衣坐下。兩人年紀差不多,又有些敵視,所以方蘭從不曾稱呼過夏竹衣名字,更不可能叫對方媽媽,平時說話都是省去了稱呼直言直語,今天也不例外,只是方蘭說話的語氣和順了很多,讓夏竹衣聽起來舒服了很多。 難道方蘭知道自己要來接走小櫻,她想讓小櫻留下,所以才這麼客氣?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她不會費心思請她吃晚飯,還親自下廚。還沒等夏竹衣說話,方櫻便拉著她坐到了沙發上,說方蘭為了今天的晚飯可是費了很多功夫的。 方櫻對方蘭的烹飪技術極為推崇,說到晚飯便對夏竹衣說道:「媽,大姐做的菜可真香,比你做的好多了。」夏竹衣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別看夏竹衣的出身普通家庭,但她卻並不怎麼會做飯,嫁了方達明後更是錦衣玉食,跟經常給兒子做飯的方蘭沒法相比。 方蘭笑道:「我做飯也是湊的,有一陣子沒做了,正好小龍想吃我做的春卷,再說我們一家人也難得在一起吃飯,所以今天我們就在家裡吃一頓。小龍,你跟我到廚房幫忙把雞湯端出來。」 青華跟著方蘭進了廚房,只見方蘭拿出一隻白瓷大湯盆放在了廚上,看了看餐廳裡的夏竹衣和方櫻,從口袋裡拿出幾包白色粉沫狀的東西,盡數倒在了盆裡。青華看得目瞪口呆,他正想不出方蘭會用什麼方法搞定夏竹衣,沒想到方蘭這麼直接,連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 看到那一包包的白色粉末溶化在雞湯裡,不由得想起了某些電視作品裡的蒙汗藥,想起電視裡的美女吃了藥暈睡在床上的情景。一下子放了幾包,難道方蘭想讓夏竹衣在這裡睡上一天一夜? 方蘭一邊將鍋裡的雞湯倒在盆裡一邊輕聲對青華說道:「小櫻和那狐狸精都愛喝雞湯,呆會兒吃的時候你別喝這湯,只能吃裡面的肉。」 香噴噴的雞湯端上了餐桌,方櫻饞得直流口水,先用勺子盛了一小碗雞湯,喝了口又說道:「大姐,你做的雞湯太香了,飯店裡都沒你做得好吃。」 「這雞是我叫人從東山那邊帶過來的,聽說是放養在長檯山上的,做雞湯特別香。小櫻,你別只顧著自己吃,給你媽也舀一碗。」方櫻正想著辦法討母親歡心,好讓母親同意她留在湖山別墅,她知道母親也愛喝雞湯,聽了方蘭的話便幫母親滿滿舀了一碗。夏竹衣以為方蘭是在向她示弱,全然不知道方蘭會在雞湯裡做手腳,好無防範地將那滿滿一碗雞湯給喝了。 孟子有言,居移氣,養移體。夏竹衣嫁給方達明這些年,尤其是後來這幾年做了省長夫人,舉手投足之間總帶著一股高雅富貴之氣。便如今天在餐桌上喝湯的動作,讓青華看了也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不過青華心裡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時高貴的省長夫人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歡,任他姦淫,青華心頭一片火熱,恨不得現在就把夏竹衣摁在餐桌上姦淫一番。 夏竹衣的嘴巴湊在湯勺邊輕吸著湯汁,兩片紅唇擠成了圓形。青華看著不免想到方櫻和方蘭的紅唇,想到兩個女人給他口交的事情,彷彿夏竹衣吸的不是雞湯,而是他的精液。在這一刻,青華就下定了決心,等夏竹衣被藥倒了,也要讓夏竹衣嘗嘗他雞巴的味道。 「小龍,你也吃點這雞湯。」方蘭見青華看著夏竹衣發呆,連忙讓青華也吃雞湯。在夏竹衣沒喝下那碗湯前,可不能讓她看出什麼來。方蘭給青華舀了小碗雞湯,裡面除了一個雞腿和雞翅,只有少許湯水。青華看了眼方蘭,方蘭對他說道:「小龍,這是你最愛吃的雞腿,快吃吧。」 等夏竹衣喝了那碗雞湯,方蘭就跟她說方櫻的事情,無非就是說方櫻住在她這裡,她會督促方櫻學習,不會讓她落下功課。夏竹衣卻道:「小櫻還是跟我去的好,你平時那麼忙,那有心思管她啊。」夏竹衣顯然是對方蘭掌管著方家的經濟大權不滿。 兩人沒說幾句,那邊方櫻突然說她感覺到身上很熱,是不是家裡空調壞了。方蘭聽了嘴角一彎,知道方櫻和夏竹衣藥勁上來了。夏竹衣也覺得自己身子有些燥熱,穿著衣服都有些難受。 方櫻比夏竹衣喝的雞湯多,方蘭怕夏竹衣藥勁沒上來,就裝著去查看空調,在屋裡轉了一圈之後才到餐廳裡,看到夏竹衣臉色已經有了紅暈,就知道對方藥力也上來了。「熱嗎?小櫻,你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方蘭起身走到了方櫻身邊,方櫻穿著T恤,方蘭輕輕將方櫻的T恤拉了起來,女孩光潔的小腹裸露在空氣中。方蘭在方櫻耳邊輕聲說道:「小櫻,這樣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方櫻輕輕應了聲,在方蘭的引導下,竟將身上的T恤給脫掉了。 夏竹衣看見女兒脫了T恤,大吃一驚,感到有些不對勁,可方蘭說道:「方櫻,你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夏竹衣站起身來,卻感到頭暈目眩,雙手撐著餐桌才站穩了。 方蘭笑著走到夏竹衣身邊說道:「夏竹衣,你是不是也感覺到很熱,還有些頭暈?」看到方蘭臉上的笑容,夏竹衣大驚失色,知道方蘭給她和方櫻下了藥,不由得怒道:「方蘭,你是不是在湯裡放了藥?你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是小龍想對你幹些什麼。」方蘭說著又到方櫻身邊,用誘惑的聲音對方櫻說道:「小櫻,我們到樓上去好不好?」說著便把方櫻扶了起來,方櫻身上只穿了少女的文胸,在藥力作用下,原本潔白的肌膚已經微微發紅,青華不由得暗歎這藥物的厲害。 「方蘭,你到底是想幹什麼?」雙手撐著桌面的夏竹衣雖然還站著,可已經是搖搖欲墜。方蘭卻沒有理她,對著青華說道:「小龍,你還抱你夏奶奶上樓去休息。」青華毫不遲疑,走到夏竹衣身邊,一把摟住了美婦人的腰肢,另一隻手掌毫不客氣地壓在了夏竹衣豐挺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捏了下來。 這幾個動作很是連慣,夏竹衣昏昏沉沉,雖然知道傻孫子意圖不軌,可她根本無力躲避,也無力反抗。她感到傻孫子的大手壓在了胸口,夏竹衣發出一聲驚叫,抬起雙手想去推開那隻大手,卻被大手捉住了動彈不得。 「夏奶奶,你很熱吧,我來幫你把衣脫了服。」青華看到夏竹衣面色通紅,渾身發熱,一邊笑嘻嘻地說著話,一邊鬆開了夏竹衣的雙手去解她蕾絲襯衣上的扣子。 「不要,小龍,你快放開我,我是你夏奶奶,你不能亂摸我。」夏竹衣渾身無力,身上又其熱無比,嘴裡叫青華不要摸她,自己卻伸手要扯開自己的衣服。前面的方蘭聽見了,心裡暗道,這傻小子到是心急的很。 說是扶著,青華幾乎是抱著夏竹衣上樓的。夏竹衣心裡還有一絲清明,極力抗拒著壓在她胸前的大手,還想把青華推開,嘴裡支支唔唔著:「我……我是你奶奶……你不能這樣……」只是她的動作根本無法阻止青華對她的侵犯。 儘管青華的一隻手還要用力抱著夏竹衣,等爬到樓上的時候,青華的另一隻手還是解開了夏竹衣的襯衣扣子。隔著修身的米色打底衫,青華能更加清楚地欣賞到夏竹衣的胸部,果然比方蘭更豐滿,青華忍不住又在夏竹衣乳房上捏了下,惹得夏竹衣又是一聲嬌呼,也聽不出她是痛苦還是快樂。 進了房間,方蘭將方櫻往床上一推,方櫻便自己在床上翻滾起來,雙手只顧摸向自己的雙腿間。方蘭見狀,上去把方櫻脫了精光。看到女兒被脫光了,迷迷糊糊的夏竹衣又有些清醒過來:「方蘭……你這是要幹什麼……小櫻……她可是你妹妹……」 「妹妹又怎麼了,實話告訴你,小櫻早就喜歡上了小龍,她才不想跟你去呢。本來我還不想對你這麼樣,是你逼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我手裡的錢,就要付出點代價。告訴你,我的錢都是小龍的,你想要,那得看小龍肯不肯了。這個狐狸精,說不定還能迷得小龍給你錢呢。」方蘭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了假雞巴來。自從傻兒子開竅之後,方蘭就沒用過這東西,沒想到今天還有假雞巴的用武之地。 夏竹衣聽了方蘭說的話,又看到對方拿出假雞巴,也不知道方蘭要幹什麼,用力掙扎起來。只是她越用力,青華抱得就越緊。「放心,這不是給你的,我只是給小櫻消消火,至於你嗎,自然要陪小龍玩遊戲了。」 「方蘭……求求你……別這樣,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了……會發火的。」這時候的夏竹衣才想到用方達明來壓住方蘭。 方蘭聽到夏竹衣提起方達明,心裡更生氣,拉開了方櫻的雙腿,將假雞巴用力塞進方櫻的肉穴裡。方櫻肉穴裡塞了東西,嘴裡發出陣陣呻吟,光潔的身子也在床上亂扭,下意識的找最舒服的姿勢。方蘭剛坐到方櫻身邊,握著假雞巴在方櫻肉穴裡抽插起來。 雖然青華也幹過方櫻好些了,可看到方櫻這個樣了,青華還是感到慾火焚身,更別說身邊還抱著一個美婦人,而且還是方達明的老婆。不知什麼時候,青華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夏竹衣的打底衫,隔著乳罩抓著美婦人豐碩的乳房。 再說夏竹衣,原本就渾身燥熱,看到女兒這般淫浪模樣,身邊男人的手掌又伸進衣服捏她的乳房,那股燥熱更變得奇癢難耐,竟貼著青華廝磨起來。 假雞巴在少女體內進進出出,很快就帶出了亮晶晶的淫液,將身下的皮席都弄濕了。也許是吃了幾塊帶料的雞肉,青華覺得自己體內有股原始的慾望迫切需要發洩,青華將夏竹衣的襯衣脫了下來,又脫去了裡面米色的背心,將只穿著胸罩的美婦人推到了床上,就倒在了方櫻的身邊。方家的三個女人都在這房間裡,今天晚上就把她們都肏了。 也許是太興奮了,青華在脫夏竹衣裙子的時候,手都有些發抖。夏竹衣的短裙正好身,青華解了扣子沒把拉鏈拉下,拉下裙子的時候被美婦人的豐臀給卡住了。方蘭見兒子脫起女人裙子來笨手笨腳的,咯咯笑道:「小龍,你別急,夏奶奶又走不了。」方蘭幫青華拉下了拉鏈,她很樂意開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後媽在兒子面前赤身裸體。 床上的夏竹衣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絲胸罩和同樣黑色的內褲。原本潔白的胴體在藥力的作用下微微發紅,一靠近就能感到她身上的熱量。 「小龍,快把她的內褲脫了,看看這騷狐狸的屄是什麼樣子的。」方蘭這時候早沒了貴婦形象,說起話來粗俗而淫蕩。 青華急不可待地拉下了夏竹衣的內褲,終於見到了美人私處的廬山真面目。原本以為夏竹衣的陰部也會有許多陰毛,但脫光才知道,方櫻陰部毛少不是她年紀還小,而是得了夏竹衣的遺傳。夏竹衣的陰阜極為豐滿,但陰毛卻是稀稀拉拉的,根本遮不住兩片豐潤的大陰唇。 從夏竹衣進門起,青華就開始幻想夏竹衣的陰部會是什麼樣子,沒想到卻是這等景致,簡直就是融了方櫻和方蘭的優點。方蘭也是第一次看到夏竹衣的裸體,夏竹衣雖然比她大了兩歲,可因為陰毛稀少,陰部看起來比她嫩多了。方蘭心裡不由得生起幾分忌妒來,對著青華說道:「小龍,現在就開始馴你夏奶奶,想怎麼騎她都行。」 青華兩三下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扭頭對方蘭說道:「媽媽,你也把衣服脫了,我們四人一起玩。」方蘭毫不猶豫地就脫了她的衣服。 就在方蘭脫衣服的時候,青華架起了夏竹衣的雙腿,美婦人那曲線玲瓏的身體此時已經沾滿汗珠,青華一貼以她身上就感到美婦人身上的燥熱。 夏竹衣已經沒了什麼神識,只是雙腿下意識的扭動著,青華以為夏竹衣還有意識,想抗拒他的侵犯,就毫不客氣地將他那怒脹的肉棒抵在美婦人嬌嫩的陰唇間,沿著肉逢緩慢地摩擦著。 陰部受到刺激的夏竹衣扭動得更加厲害了,那兩瓣陰唇不時離開了青華的龜頭,又毫無徵兆地撞上去。這動作讓青華想起以前他的肉棒在方櫻雙腿間摩擦的情景來。扭頭再看方櫻,假雞巴任在她肉穴裡抽動著,身下的皮席已經濕了一大片,好像那一大碗雞湯在她身體裡轉了圈,這時候都灑在了床上。 夏竹衣的情慾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氾濫成災,青華沒磨幾下,她的肉穴裡已經是一片泥濘,陰唇外也已經是沾滿了淫水。青華看到夏竹衣連外陰都濕了,知道時候差不多了,腰部往前一挺,龜頭便頂開了美婦人兩片肥厚的陰唇,龜頭上敏感的神經立刻被別一片火熱柔軟的東西給包裹住了。只進去了一個龜頭,青華就感到爽快無比,看來這夏竹衣還只配得上方蘭給她的狐狸精的稱號。 「嗯!」迷糊中的夏竹衣發出一聲呻吟,原本扭動的屁股竟然停了下來,好像突然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雪白圓潤的豐臀本能地向上抬起,動迎向了青華的肉棒,被青華夾住的小腿不自覺地纏在了青華的腰上。青華愣了下,轉而明白,夏竹衣跟方櫻一樣,被藥物迷失了本性,只想著發洩。 青華低頭再看兩人性器交的地方,他的龜頭已經被美婦人的肉穴吃進了進去,因沾上淫水而發亮的肉棒也在一點一點被美婦人紅嫩的肉穴吃進。青華那還忍耐得住,雙手抓著美婦人的豐臀用力一挺。大肉棒盡根沒入美婦人的肉穴中。 好緊!青華本以為夏竹衣生過了方櫻,肉穴不會很緊,至少比不過方蘭。沒想到夏竹衣的陰唇看似肥厚,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裡面的肉穴卻比方蘭還緊些。 「哦!」夏竹衣被青華這麼一頂,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變響了。青華聽了不免衝動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起來,夏竹衣的整個身體都隨著青華的撞擊而顫動著,就連包裹在黑色胸罩裡的豐乳也劇烈晃動起來,裸露在外的半個乳房形成了陣陣的乳波。 青華一下子壓到了夏竹衣的身上,解開了美婦人的乳罩,捧著其中的一乳房就咬了起來。夏竹衣雖然神識不清,可痛感還是有的,被咬得「哦哦」直叫。 方蘭看到多年的情敵就這樣被兒子壓在身下,而兒子對她這麼粗暴,哈哈笑了起來。這時候的青華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牛,那管身下的女人是什麼省長夫人,對他來說就是報仇的對象。方達明對他犯下的罪惡,都要這個女人來承受懲罰。 「好兒子,和媽媽,和小櫻比起來,這騷狐狸感覺怎麼樣?」方蘭見青華這麼用力肏夏竹衣,忍不住問青華。 「差不多啊,就是沒有小櫻緊。」青華一邊跪在夏竹衣的雙腿間插著美婦人的肉穴,一邊看著睡在旁邊的方櫻。 「臭小子,你是不是嫌媽媽下面鬆了,沒小櫻緊了?」 「沒有,我最喜歡媽媽,媽媽的屄又軟又熱,每次和媽媽日屄都很舒服。」青華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著夏竹衣的陰戶才是又軟又熱,尤其是今天夏竹衣吃了藥,陰道裡熱得就像能把他的雞巴熔化。 「兒子,現在想不想肏小櫻阿姨?」 「想。」 「那就把小櫻阿姨抱到你夏奶奶身上去,你想插哪個就插哪個。」 方櫻的身子比夏竹衣輕多了,青華甚至沒有離開夏竹衣的肉洞,就把方櫻疊到了夏竹衣的身上。母女兩人的神智都不清,只覺得自己靠到了一個柔軟的身體上,不停地扭動著。青華將沾滿淫水的肉棒從夏竹衣的肉穴裡抽出,復又插入方櫻的小肉穴。方櫻已經被假雞巴插了好一會兒,青華很容易就直搗黃龍了。 青華一會兒感受著夏竹衣肉穴的肥美爽滑,一會兒感受著方櫻的緊致嬌嫩,又聽到兩個女人在他身下婉轉呻吟,幹得更加起勁了。唯一讓青華遺憾的,就是方達明不知道他方家的三個女人這時候睡在一張床上任他玩弄。 「媽媽,我要射了。」青華一邊說一邊還在夏竹衣的肉穴裡抽插著。方蘭見兒子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在夏竹衣的肉穴裡,便對青華說道:「小龍,你今天怎麼這麼快,是不是騎了你夏奶奶太興奮了?你想射就射吧,射在騷狐狸屄裡是沒關係的。」 「可我想射在媽媽的屄裡,媽媽的屄最軟最舒服了。」青華一邊插著夏竹衣的肉穴,一邊看著方蘭。 方蘭哪知道兒子的心思,心裡頭還暗喜,寶貝兒子最喜歡的還是她,夏竹衣母女兩個都比不上她。方蘭張開雙腿躺到了旁邊,青華立刻離開了母女兩人的身體,淫水閃亮的龜頭一下子扎進了方蘭的肉穴。方蘭之前一直幫方櫻手淫,又看著青華輪番姦淫夏竹衣和方櫻,慾望早就被勾了起來,肉穴早已是漉漉待肏了。青華這一挺,肉棒盡根而沒,一直頂到了方蘭的子宮頸口。 「哦!」方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比起夏竹衣和方櫻來響亮了很多。青華並沒有像方蘭想得那樣很快繳械投降,那充滿力量的抽插衝刺讓方蘭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小龍……你不是說要射了嗎……怎麼還沒射出來……」方蘭被青華插得連呻吟連連,說話也只打顫。「媽媽的屄好舒服,我想多玩一會兒。」青華用力頂著,方蘭只顧著享受,一點也沒懷疑兒子的異樣。又一番抽送,青華一陣哆嗦,便軟軟地趴在了方蘭身上。這一晚,他終於干了方家的三個女人,三個騷貨。 夏竹衣和方櫻早已沉沉睡去,只有青華趴在方蘭柔軟的身上,不時扭動著身體,半軟半硬的肉棒讓方蘭時不時發出些淫靡的喘息聲。母子兩人都不想動,過了很久,兩人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蓆子上的一片狼籍,方蘭皺了皺眉說道:「兩個騷貨,你們把蓆子都弄髒了。」青華啞然,夏竹衣和方櫻是流了很多淫水,可方蘭她自己流的也不少。 方蘭拉著青華去洗澡,青華泡在浴缸裡,方蘭很仔細地給他清洗身子,特別是插過了三個女人的肉棒,方蘭翻來翻去,洗了好幾遍。青華不是木頭人,雖然剛才痛痛快快地發洩了一,被方蘭這麼一弄,青華的慾火又燒了起來,拉著方蘭又要幹她。 方蘭推開青華說道:「小龍,今天你要好好休息,明天你和夏奶奶在家,想麼玩都行。」青華聽了大喜,他以為方蘭讓他迷姦夏竹衣一次就算了,看樣子他和夏竹衣的遊戲才開始。 兩人洗完澡到房間,方蘭讓青華把夏竹衣抱到客房去。方蘭愛乾淨,皮席上弄了這麼淫水,方蘭睡不安穩,她打了熱水擦了好幾遍,確認蓆子乾淨了才罷手。 青華抱著夏竹衣到了客房,夏竹衣還在沉沉睡著,只是臉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顯然是得到了某種滿足。看到夏竹衣的紅唇,青華突然想到還沒給美婦人吃他的大肉棒,便爬上了床,拉下短褲,將半軟半硬的肉棒塞到了美婦人的嘴裡,搗弄了幾下,夏竹衣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青華然無味,想到方蘭說夏竹衣明天會留在別墅,便安心睡覺去了。明天有的是時間來調教這個美婦人。 夏竹衣腦子還是昏昏的,胸口猶如壓了塊千斤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男人在相距不足半米的地方看著她。啊!夏竹衣發出一聲驚叫,想要躲開身體,卻發現被男人壓住了動彈不得。 壓在夏竹衣身上的自然是她的傻孫子。青華的雙手撐在夏竹衣的一對豐滿的乳上,十指緊扣著柔軟的乳肉,壓迫著美婦人呼吸都不順暢。驚愕了好幾秒鐘,夏竹衣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明白了眼前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夏竹衣奮力掙扎,揮舞著雙手臂想推開青華。雖然夏竹衣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青華,但指甲給青華造成了一定的威脅,青華鬆開了那對誘人的豐乳,壓住了美婦人的臂肘。這下子,夏竹衣是真動彈不得了。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要不然你爺爺會打你的。」夏竹衣不甘心的扭著身體,想掙脫青華的壓制。 「夏奶奶,你就盡情叫吧,讓小櫻和我媽媽聽見你的叫聲,一定很好玩。」青華一臉淫蕩的笑容。夏竹衣有點蒙了,她只知道傻孫子的智商有所提高,但剛才這句話明顯不是一個智力有問題的人能說出來的,難道這兩個月來,傻孫子真得恢復正常了? 青華見夏竹衣不說話,便挺起屁股來。哦!夏竹衣忍不住又叫出聲來。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傻孫子的雞巴一直插在她的身體裡。天啊!她堂堂一個省長夫人,竟然被自己的傻孫子強姦了。要是傳出去,讓她如何見人啊。 「小龍,我是你奶奶,你不能對我做這樣的事情。要是你爺爺知道了會很生氣的,你現在放開我,我就不告訴你爺爺,好不好?」夏竹衣指望著傻孫子還不是很聰明,說幾句話還能哄騙一下。 青華聽了暗笑,看來夏竹衣還以為他是傻子呢。「爺爺知道了會生氣?那夏奶奶會告訴爺爺嗎?」青華依舊笑嘻嘻的,夏竹衣卻完全給愣住了。 傻孫子的話好像很幼稚,可仔細想來,卻又很有智慧。她被傻孫子強姦這等醜事被方達明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方達明狠狠教訓了方蘭和她兒子,方達明會如何看待她這個妻子? 青華見夏竹衣沉默著不說話,挺著屁股大起大落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龜頭都狠狠地撞在美婦人的花心深處。強烈的刺激讓夏竹衣又過神來,天啊,怎麼這麼硬!大清早的男人氣血本就旺盛,硬別說青華這樣強壯的少年。青華一連抽送了幾下,咕唧咕唧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在房間裡蕩。 「夏奶奶,你的屄裡好多水啊,床單上都流了好多呢。」夏竹衣聽了青華的話羞愧欲絕,雖然她也時常在方達明面前裝騷,可方達明從不會對她說這種粗俗下流的話。 夏竹衣好話說盡也沒能讓傻孫子離開她的身體,最後又忍不住叫罵起來。 青華只顧壓著美婦人,瘋狂在她身上發洩著:「夏奶奶,小龍肏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夏竹衣聽了青華的話,又羞又怒。這傻小子幹起這事情倒是一點都不傻,那東西又粗又硬,體力又好,又持久,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高潮的感覺了。自從嫁給方達明後,夏竹衣還沒經受過如此強烈的性愛,叫罵聲慢慢變成了呻吟聲,最後又變成了浪叫聲。 方櫻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連忙問方蘭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母親去了哪裡。方蘭一臉無奈地說道:「小櫻,你媽媽已經知道你和小龍的事情,現在有些麻煩。」 方櫻聽了大吃一驚,她母親竟然知道了她和大外甥的事情。「大姐,我……我該怎麼辦?我媽會打死我的。」 方蘭輕輕撫摸著方櫻的頭說道:「別擔心,大姐已經幫你解決了,就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對了,大姐,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記不清了,好像我跟小龍上床了。」 「昨天晚上不光是你,你媽也跟小龍上床了。」 「我媽?」方櫻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比剛才更驚異:「我媽怎麼會跟小龍上床?」 「昨天晚上我跟你媽吃了些藥,你媽就迷迷糊糊和小龍上了床。你不知道,別看你媽平時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在床上可騷了。我們姐妹倆是拍著馬也趕不上。」 「哪現在怎麼辦,我媽還在這裡嗎?她醒過來肯定會生氣的。」 「怎麼會呢,你媽高興還來不及呢。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媽現在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老爺子已經上了年紀,我想你媽性生活方面肯定很空虛,嘗過小龍的大雞巴後肯定愛不釋手。」 方櫻聽了方蘭的話若有所悟,大姐以前都用假雞巴,她媽媽這方面肯定也一樣。突然間,聽到客房裡傳來夏竹衣的叫罵聲,方櫻害怕地說道:「糟了,我媽她發火了。」 「不用擔心,你媽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我們先去沖個澡,說不定等我們洗完澡,你媽就不叫呢了。」 姐妹兩人在浴室裡簡單衝了下,夏竹衣睡的客房門前。房門虛掩著,裡面的聲音清楚可聞。果然,夏竹衣已經不再叫罵,取而代之的是滿嘴的淫浪叫聲。透過門逢,方櫻看到她媽媽仰面躺在床上,雙腿呈八字形張開,大外甥正壓著她媽媽的雙腿,讓她媽媽的屁股都向上拱起,整個肉穴朝天張開。大外甥正挺直了身體,粗大的肉棒將兩人的身體緊緊地連繫在一起。 方櫻用手指摀住了嘴巴。天啊,她媽媽果然跟大姐說的一樣,騷勁十足。太瘋狂了!要是她這樣被大外甥壓著,肯定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青華鬆開了美婦的雙腿,夏竹衣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雙腿軟軟在勾在青華的腰處。方蘭對方櫻說道:「小櫻,你先下樓去吧,我把你媽的衣服送進去。」 「方蘭,你為什麼要這樣?」夏竹衣看到方蘭進房間,羞憤交加,但她身上的男人好像沒看到方蘭似的,依舊馬力十足地在她身上馳騁。 方蘭咯咯笑道:「夏竹衣,你別生氣,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今天你在留在這裡吧,正好照顧小龍一天。要是有什麼照顧不周,可是要受罰的。」 方蘭把衣服放在床邊,又低聲在青華耳邊說道:「今天你跟這狐狸精留在家裡,什麼時候想肏她都行。她要是不聽話就狠狠打她,只要不打她的臉就行,最好不打她的屁股。」 夏竹衣聽不見這母子兩人在說什麼,但看兩人臉上的表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方蘭走了,臨走前又頭道:「夏竹衣,你的車鑰匙我暫且替你保管了,晚上來再給你。」 「夏奶奶,我們繼續吧。」 「滾開,你這個畜生,快放開我。」 夏竹衣的掙扎引來的是青華更猛烈的進攻。「唔……」夏竹衣極力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可肉穴裡的快感已經讓她難以控制。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傻孫子的龜頭在她陰道深處膨脹,然後就是噴發,一股流熱直衝子宮。啊!夏竹衣終於沒忍住,叫了出來。天啊!竟然讓自己的傻孫子在自己體內射精了,還那麼猛! 完事了,青華還故意壓在夏竹衣身上,一動不動。夏竹衣的四肢之前就被青華壓得酸軟無比,這時候哪還有力氣去推身上的男人。夏竹衣心裡有些後悔,沒想到方蘭會這麼狠,這麼無恥,早知道就不跟方蘭作對,不貪圖她手裡的錢了。 「小龍,你下去吧,奶奶要去洗澡。」剛才兩人的劇烈運動流了很多汗,床單已經濕了大半,夏竹衣睡在上面如芒刺在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小龍,你不熱嗎?」 「熱。」 「那我們起床吧。」 「不,你身上軟軟的,很舒服。」 「你身上都冒汗了。」 「我把空調關了。媽媽說日屄的時候容易著涼,進來的時候把空調關了。」青華說著伸手開了空調,又拉著薄毯子蓋在了身上。夏竹衣無語,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樓下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應該是方蘭帶著方櫻上班去了。若大的別墅裡就只剩下夏竹衣和青華兩人,青華只才從夏竹衣身上爬起來。夏竹衣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青華的雞巴,雖然已經軟了下來,但上面粘著夏竹衣的淫水,在空氣中散發出奇特的氣味。 面對這個似傻非傻的孫子,夏竹衣知道說多了也沒什麼用,更何況看到青華的眼神,美婦人心裡有些害怕,怕傢伙再發什麼瘋,做出其他一些讓她苦不堪言的事情。 青華坐在床邊,眼睛盯著夏竹衣。這時候的夏竹衣早沒了平時端莊高貴的樣子,唯一像樣的髮式也早已凌亂不堪。 夏竹衣拿起方蘭給她的衣服,頓時傻眼了,方蘭所謂的衣服,是一件淡藍色的彈力小背心和一條短裙,再也沒有別的東西;而那彈力小背心比胸罩大不了多少,青華一眼就看出那是方蘭平時練瑜珈穿的,很有彈性。夏竹衣的身材比方蘭豐滿,也只有這種有彈性的衣服她才能穿上。夏竹衣看著小背心,無可奈何地穿上了。 可以肯定,這是方蘭故意的。小背心穿著夏竹衣身上,雖然遮住了兩個大乳房,但在彈力的作用下,夏竹衣的胸部看上去更加豐挺,尤其是兩個奶頭,毫無掩飾地凸了出來。夏竹衣也顧不了這些了,先穿了衣服再出去找她昨天的衣服。當她拿起短裙的時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一條真正的短裙,而是短褲外面作裝飾的長方形的一塊布條,圍在短褲外面像裙子,腰帶處有活扣,可以自由收縮。 青華見夏竹衣這身打扮,心裡樂了。這樣子夏竹衣肯定不敢出門,而且她那裙子不算裙子的東西太好脫了,裡面又是真空,他想什麼時候干她都可以。青華套上短褲跟著夏竹衣出了房間,只見夏竹衣只奔方蘭的房間。 夏竹衣不知道她的衣服還在不在方蘭房間,即便不在方蘭的房間,也可以在方蘭房間裡找到其他衣服穿。讓夏竹衣失望的是,方蘭的房間竟然鎖住了。夏竹衣不甘心,又去開別的房間,最後才發現,只有她睡的那個客房門沒鎖。夏竹衣有些洩氣,看來方蘭想的比她更周到。 夏竹衣又下樓去找,在樓下的衛生間裡找到了她的衣服,但已經被方蘭泡在了水裡。夏竹衣無可奈何,只得先去浴室沖澡。青華見夏竹衣去洗澡,他自己也去沖澡了。方蘭給他們準備的早餐還在餐桌上,青華洗過澡後就去吃東西,聽見夏竹衣在衛生間裡打電話,像是在跟什麼人說她今天不去上班了。 青華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夏竹衣的頭髮披散著,在用吹風吹乾,身上還是那件小背心。「你不吃早飯嗎?」 「不吃,只有豬才吃。」夏竹衣不理青華,吹乾頭後又把頭髮盤了起來,然後夾上那個漂亮的髮箍。青華饒有興趣地看著夏竹衣打理著頭髮,完了才對她說道:「不吃會沒力氣的。」 「滾,你這小畜生,跟你說我不吃了。」一想到和強姦了她的傻孫子在同一間屋子裡,夏竹衣就要發瘋。她到洗衣間,把她的衣服都放進了洗衣機。沒有衣服,她可以把她的衣服洗出來,沒有車她可以走出去。 只是夏竹衣低估了青華的智商,低估了青華對性的需求,還有她完全想不到的,強姦了她的傻孫子已經準備開始調教她了。 夏竹衣站在洗衣機前,身上的小背心讓她的後背看上去光滑無比,即便是從背後看,她的身材也是那麼完美。吃飽喝足的青華看到夏竹衣的背影又蠢蠢欲動起來,調教的一天開始了。青華走到夏竹衣背後,也沒說話就把夏竹衣的短裙掀了起來。夏竹衣轉過身來厲聲問道:「小畜生,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騎你了。媽媽說今天一天都可以騎你,媽媽還說男人雞巴硬了就是想騎女人,現在我要騎你了。」 「滾開!」夏竹衣伸手要去打青華,反被青華壓在了洗衣機上,洗衣間還在轉動著,夏竹衣用力掙扎,也不知道兩人誰用了力,把洗衣機給弄翻了。發出幾聲咚咚巨響後就停了下來,洗衣機壞了。 青華見夏竹衣反抗,把夏竹衣壓到了壞洗衣機上,一把扯掉了短裙。巴掌不停地拍在美婦人的肉臀上。雖然那裡沒什麼要害,打不壞人,可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是很疼的。沒幾下,夏竹衣就哀號起來。青華蹲著身子,看到美婦人兩腿張開,中間賁起的陰戶跟熟透的蜜桃一樣,就連中間微微裂開的陰唇也像桃子的紅線。 青華把食指插進了美婦人的肉穴,裡面居然有些濕了。青華大喜,想到方櫻被他打屁股後的樣子,這夏竹衣也差不了多少。「媽媽說你是個隨時都可以騎的騷貨,果然是真的,這樣屄就濕了,真欠肏。」 「我不是騷貨,你媽才是騷貨呢……」 啪!啪!「還敢嘴硬,你說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等著我用雞巴肏你?媽媽說你就是想我家的錢,要錢就要被肏。」 夏竹衣可是冤死了,被肏了就有錢了?被肏了還被打,這方蘭可真惡毒,知道兒子只聽她的,就讓這傻小子狠狠折磨她,她連道理也講不清。難道跟這小子說,他這樣做是亂倫,是不道德的? 「夏奶奶,你說你是不是騷貨呢?」青華一巴掌又狠狠地拍在夏竹衣的屁股上。夏竹衣歎了口氣,跟這二愣子較什麼勁呢,還是先跟他服個軟,要不然還是白白挨打:「是,夏奶奶是騷貨,你別打了。」 「既然你是騷貨,那你想不想我的雞巴肏你。」不等夏竹衣答,青華又一巴掌上去了。 「想。」反正自己也被傻小子強姦過了,再多一也沒什麼關係。夏竹衣在青華的一巴掌後立刻做出答。面對方櫻的時候,青華心裡還有些許罪惡感,但是面對方達明的老婆,青華心裡沒有一絲的內疚,只有恨意。 青華想到她的姐姐死在方達明貪婪的慾望之下,又狠狠地拍起夏竹衣的屁股來。夏竹衣趴在洗衣機上哼了起來,她不明白,她都順從了,為什麼傻小子還要打她。 青華看著美婦人紅彤彤的屁股,心裡有些得意,讓夏竹衣站好了,雙手撐在倒下的洗衣機上。夏竹衣按照青華的要求做了,像母狗一樣撅起了屁股。「夏奶奶,你這樣子不但是騷貨,還像是只騷母狗呢。」青華說著脫下了短褲,露出怒脹的肉棒。夏竹衣低著頭,雙她的胯間看到青華的倒影。只見男人的雞巴猶如老根盤虯,虎虎生風。天啊!那麼粗,怪不得幹得她下面都隱隱作痛了。 啪!又是一巴掌。「夏奶奶,把屁股抬高點,我要肏你了。」青華雙手抓住夏竹衣的屁股,油光發亮的龜頭在濕漉漉的洞口摩擦了幾下就插了進去。 夏竹衣低著頭,沒多久就頭昏腦脹,可她的屁股被青華抬得老高,男人的雞巴又插得深,她想抬起後背都不可能。最後只能趴在了洗衣機上。這姿勢青華幹得不爽,乾脆讓夏竹衣趴在牆上,他從後面幹她。 青華發現這種姿勢很爽,小腹撞在柔軟的屁股上,說不出的舒服。就這樣,青華又一次在夏竹衣的肉穴裡射精了。 青華穿上短褲,到隔壁去洗澡了,留下夏竹衣坐在洗衣機上發傻。夏竹衣洗了她的衣服拿到樓上去晾曬,青華一直跟著她,看到夏竹衣晾衣服的背影,青華又衝動了,把夏竹衣壓倒在陽台上。 這一次夏竹衣沒有反抗,但依然被打屁股,因為她不夠配。夏竹衣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一個省長夫人,會像母狗一樣趴在陽台上,被一個比她小近二十歲的男人從後面幹她。更讓夏竹衣想不到的是,傻小子竟然知道口交,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捏著她的嘴巴,把沾滿她淫水的雞巴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嘴。 是櫻桃小嘴,夏竹衣一直覺得她的嘴巴很漂亮,而現在,她的嘴巴在為傻孫子服務。就算是方達明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這還沒完,傻小子竟然讓她吞下了那帶著腥味的精液。夏竹衣試圖將那些髒東西吐出來,但迎接她的是屁股上的疼痛。 樓下傳來叫門的聲音,夏竹衣連忙找衣服穿,自然還是那件小背心和短裙。青華知道是送外賣的,穿好了衣服下樓去接外賣。餐桌上,夏竹衣像個小媳婦一樣,不敢看青華。這個傻孫子可是讓她吃足了苦頭,說他傻吧,他一點也不傻。說他正常吧,他又好像少了根筋,動不動就打她屁股。 「你又要幹什麼?」夏竹衣是站著吃飯的,她的屁股被青華打腫了,坐在硬椅子上很疼。 「躺到餐桌上去!」青華命令道。夏竹衣小心翼翼地躺到了餐桌上。青華看了有些得意,像夏竹衣這種錦衣玉食的貴婦人,稍稍一點折磨就能讓她們屈服。 「自己掰開雙腿。」夏竹衣知道眼前的小子要幹什麼,屈辱地分開了雙腿,還用雙手抓著腳踝。如此一來,美婦人的陰戶便朝著青華打開了。青華還嫌那短裙礙事,一把又扯開了。一上午,美婦人已經被青華干了三次,原本不肥厚的陰唇紅腫不堪,比起拍腫的屁股來也差不了多少。 畢竟夏竹衣快四十歲了,保養得再好身上也多了些贅肉,尤其這種姿勢,小腹看上去有些臃腫。青華沒有在意這些,他伸手在美婦人的陰阜上拍了下。「夏奶奶,想不想我干你?」 反正屋子裡就她和傻小子兩個人,無論她有多下賤,多狼狽,別人也不會知道。聽到青華問她,夏竹衣嗯了聲。這一次青華沒有打她屁股,因為她的屁股正貼在餐桌上。青華拉下褲子,肉棒對準了美婦人的肉穴,在美婦人羞憤難耐的目光中頂了進去。 正當青華的肉棒猛插夏奶奶騷穴的時候,方蘭打電話給他了,問他吃飯了沒有,夏竹衣有沒有老實待在家裡。 「媽媽,你說對了,夏奶奶真的被我騎服了,現在很聽話……她現在正躺在餐桌上,自己掰開了雙腿……我?我正在騎她啊……她不聽話我就打她屁股,她現在聽話了……」夏竹衣聽見青華跟方蘭通話,羞得無地自容。 青華掛了電話,讓夏竹衣坐起來,因為他要吃她奶子了。夏竹衣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坐了起來,動將一個佈滿牙印的乳房塞到青華嘴裡。「小龍,你說是日我舒服,還是日你媽舒服?」 「差不多,小櫻阿姨也很舒服。」 「小龍,你媽媽讓你打屁股嗎?」青華搖了搖頭。夏竹衣又說道:「小龍,你想不想打你媽媽的屁股?你媽媽的屁股又大又軟,拍起來肯定很舒服的。」 青華明白了夏竹衣的心思,她是想讓他施展在她身上的手段又落到方蘭身上去。青華現在還要利用方蘭,在沒有整倒方達明之前,他要聽方蘭的話。不過夏竹衣的提意很他的胃口,以後可以試試。 方家姐妹倆到別墅,不見夏竹衣人影,只聽見樓上有些聲音,兩人到樓上一看,只見客房門開著,青華坐在床上,身上不著寸縷,同樣光著身子的夏竹衣正坐在男人身上,動套弄著男人的雞巴,而男人的頭埋在了她的胸口。方蘭看到夏竹衣被拍得通紅的屁股,差點就笑出聲來。沒想到傻小子真把夏竹衣給打服了。 「夏竹衣,我現在該叫你媽呢,還是該叫你兒媳啊?媽……」 夏竹衣正沉醉在和青華的性愛中,沒想到方蘭和女兒會提早來。聽到方蘭的取笑,夏竹衣羞愧難當,根本不敢看女兒和方蘭一眼。方家姐妹也沒留在小房間裡,總要讓兩人把眼下的事情辦完了再說。 夏竹衣穿著衣服出來,還是那件小背心,胸部高聳,乳珠突出。方櫻看到她媽媽穿著這樣的小背心出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天啊,這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母親嗎?跟漫畫裡的爆乳母娘差不了多少。看到女兒驚訝的目光,夏竹衣漲紅了臉。「小櫻,你去小龍那兒,我有話要跟你大姐說。」 方蘭沒說話,起身去了她的房間,夏竹衣跟著進去了。「方蘭,你就不怕我告訴你爸爸嗎?」 「怕啊,不過話又說來,就算老爺子知道了,他又能怎麼樣?你覺得他會怎麼辦?送小龍去監獄嗎?說不定老爺子知道還以為某些人耐不住寂寞,勾引自己孫子呢。」 「你……你血口噴人。」 「喲,這麼激動,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動坐在小龍身上,那個騷勁足啊。說你騷吧,你還不承認。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 「明天我哥過來,他想在這邊辦個分公司,你爸一直沒鬆口,你幫著他在你爸面前說說。還有我侄子小強,他快畢業了,我想讓他到你公司上班。只要你答應,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作沒發生。小櫻也可以留在這裡幫小龍輔導學習。」夏竹衣知道,方櫻在這裡住了兩個月,肯定被傻小子幹過很多了。事已至此,再讓傻小子多干幾也一樣,還不如趁機要些好處。 方蘭咯咯直笑:「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嫁給我爸,不就是看中他的身份地位嗎,那時候嫁給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人是要些勇氣的,我還真佩服你的勇氣。明天你帶小櫻去,後天我派人去接來。」 方蘭接著說:「至於你哥的事情,我可以幫忙說說,不過話可說在前頭,老爺子如今正在節骨眼上,你也當了這麼些年的省長夫人了,應該知道這些厲害關係。你哥過來辦公司可不能對外聲張,反正你們家人那性子你自己知道,你跟他們先說清楚了。至於你侄子想進我公司的事情,你想都別想,方家的一切都是小龍的。」 方櫻去住了兩天後又到了湖山別墅。過了幾天,夏竹衣也收拾東西搬到了湖山別墅。方達明問她怎麼了,夏竹衣說方櫻一個人住在那邊她不放心,怕她一個暑假心野了,她要去看著點。方達明聽了夏竹衣的解釋,沒有再追問下去。 整個暑假,湖山別墅顯得很和諧。因為裡面住著三個滿足的女人和一個爽透的男人。只是有一點,住的人多了,沒有個保姆不方便。對於這個瘋狂的家庭來說,保姆確實是個很頭疼的問題。 「看來鐘點工確實不是很方便,要找個手腳步利又可靠的保姆來才行。你們三個有什麼意?」方蘭說的意自然是他們四人的關係,不能讓保姆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別墅裡弄個密室。 「我們可以把閣樓鎖起來,不讓保姆上去。」方櫻年紀最小,很多童話故事裡,閣樓都是有秘密的。 方蘭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們別墅的閣樓空間太小,只能放些雜物,而且樓梯通著,隔音效果也不好,那地方還不如地下室。」 方櫻說道:「去地下室就要下樓,保姆就睡在樓下,總會發現的。」 夏竹衣這時候說道:「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很多別墅都是有電梯的。我們可以在家裡裝一個電梯。從二樓可以直通地下室,把一樓與地下室的通道封掉。二樓的電梯門就設在小龍的書房裡,平時書房鎖著,不讓保姆隨便進去就行了。」 青華有些驚訝,夏竹衣竟然會動出謀劃策幫他造淫窩。難道這外表高貴,內心騷浪的方夫人真的臣服在他的胯下了? 青華哪裡知道,夏竹衣這麼上心是有她自己的打算的,這還是得了方蘭的指點。方家的家產可不是表面上方蘭手裡的兩家公司,具體有多少,夏竹衣也說不清楚,只是從方達明嘴裡探知過一些。 方蘭說過,方家的一切將來都是方玉龍,也就是青華的。照目前的情況,這傻小子很快就會融入會,也許過不了幾年,方蘭就會把方家的財政大權交給傻小子。幾年後,方達明也許就退位了,到時候想過好日子就要看傻小子的臉色。 方蘭和她年紀差不多,幾年以後都要色衰,但方櫻還年輕,就是做了傻小子十年情婦再嫁人,也不過二十來歲。到時候只要能討得傻小子開心,好處自然多多。 夏竹衣的方案被四人都通過了,安裝電梯要對別墅進行局部的改造。這一個月,四人都會暫住到方達明那裡去。青華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能住進方達明的別墅,這一個月他可以做很多事情。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青華很想裝作他喜歡方達明的樣子,但看到方達明站在眼前,青華還是拉著個臉,在方蘭再三要求下,青華才叫了聲爺爺。以方達明如今的地位,估計沒幾個人能給他擺臉色,但青華這般模樣,方達明卻沒有一點不開心。 正因為傻孫子開竅了,知道愛與恨了,才會對不喜歡的人這樣,只要相處多了,這些問題都可以解決。 劉嬸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餐,很多菜餚都是青華喜歡吃的,夏竹衣早上就打電話通知劉嬸準備什麼菜式了。席間的時候,青華才跟方達明說了幾句話,話雖不多,但邏輯清晰,可把方達明樂開了花。 方達明問方蘭怎麼會想到重新裝修房子,方蘭說有一個水管壞了,地受潮要更換,順便就重新裝修一下。 方達明的別墅比方蘭的別墅要小上很多,樓上只有三個房間,方達明夫妻一個房間,方蘭和方櫻姐妹一個房間,青華只能單獨睡一個臥室。這樣的安排對於這兩個月來幾乎無女不眠的青華來說還真有些不適應。在這幢小樓裡,這一家人似乎又變得正常了。 幾天後,方櫻開學的第一個星期天要上課,而方蘭因為公司的事情出去了。 家裡只剩下青華和方達明夫妻。本來方達明白天是很少在家的,青華想趁機跟夏竹衣上床,沒想到這天方達明沒出去。一早上有好幾撥人來見方達明,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對於方達明的事情,青華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所以有人來他就只能待在樓上。 到了下午,青華上了會,準備到陽台上透透氣,出房間的時候聽見衛生間裡有放水的聲音,知道是夏竹衣在用衛生間,青華心裡一動,方達明在樓下的書房會客,劉嬸已經打掃過樓上,這時候應該去菜市場了,正好給了他和夏竹衣苟的機會。 青華一直想在方達明面前狠狠姦淫方家的女人,但時機還不成熟,眼下雖然不是這種情況,但至少是在方達明的別墅裡,而且方達明就在樓下書房會客。 衛生間裡,身穿著黑色大花邊襯衣和紫黑花色直筒裙的夏竹衣正對著鏡子盤頭髮。每個人都有固定的交圈子,與夏竹衣相交的,都是在省城有身份地位的貴婦,這些女人在一起自然很注重儀表。 夏竹衣準備外出,所以要精心打扮一下。 夏竹衣左看右看,覺得滿意了,才打開衛生間的門。 猛然看到青華站在門外,夏竹衣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青華推進了衛生間。夏竹衣頓時明白青華想幹什麼,大驚失色,嘴裡有些結巴地說道:「小龍,你……他在下面呢。」 夏竹衣本就漂亮,這一精心打扮,更顯得嫵媚動人。青華盯著夏竹衣誘人的紅唇說道:「他在下面會客呢,哪有時間上來。這幾天可憋死我了,難道夏奶奶你就不想?」青華說著一把抓住了夏竹衣的乳房。綢質的襯衣沒有擋住夏竹衣那對大乳房的柔軟感覺,反而讓青華摸起來覺得更加滑爽。青華抓著那對豐乳,立刻把玩起來。 在湖山別墅住了一個多月,夏竹衣早就沉迷在青華強壯身體衝擊帶來的快感裡。被青華捏住了乳房,夏竹衣就覺得全身酥軟,好像身體的某些部位已經做好準備,等待著強壯男人的插入。不過這不是在湖山別墅,是在省委大院,方達明就在樓下,夏竹衣還是有些理智的。 「小龍,我已經和別人有約了,等我們到你媽那裡再玩吧。」 青華那肯輕意放手,方達明還在家,夏竹衣的這身打扮,肯定是約了某位女士,也許就是像她這樣呆在家裡無聊的官太太,能有什麼重要約會。 「你約了誰啊,打個電話推掉就行了。今天小櫻和我媽媽都不在家,劉嬸現在也去買菜了,沒人會來打擾我們,難道夏奶奶你要放棄這樣的機會?」青華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夏竹衣的襯衣。 夏竹衣知道傻小子肯定不會輕意讓她走的,再說傻小子說的沒錯,方達明在樓下會客,家裡又沒別人,她跟傻小子發生些什麼也沒人知道。一想到傻小子堅硬的肉棒插在她蜜穴裡的樣子,夏竹衣的內心就動搖了。反正她的約會也沒什麼要緊的,就是約了人一起去做SPA,隨便找個借口推掉就行了。 跟夏竹衣通話的應該是個年輕女人,叫夏竹衣夏姐,聽聲音大約三十出頭。 青華猜測是某些人想走夫人路線,來巴結夏竹衣的。 聽夏竹衣說家裡來客人,對方就明白了,笑著約夏竹衣以後有空了再一起出去。 夏竹衣打電話的時候,青華倒是沒出聲,但他的兩隻手可沒閒著。夏竹衣通話沒有一分鐘就掛了,這時候她襯衣的扣子全被青華解開了,就連裙子都被青華翻了起來,黑色的紫色的內褲一直拉到了膝蓋處。夏竹衣穿得是到膝蓋的半裙,雖然有些彈性,但畢竟是直筒裙,夾在腰間並不怎麼舒服。 「小龍,要不我們去房間吧?」夏竹衣覺得在房間裡更安全一些,房間門關上後隔音效果要比衛生間裡好多了,就算不小心發出點聲音來,樓下也聽不見。 「不要,我覺得在這裡有趣,還可以照鏡子。」 「那我們把門關上吧。」青華進去的時候只是順手拉了下移門,雕花玻璃移門並沒有關上,還留著巴掌寬的一道縫。 「關不關還不是一樣。我等不及了。」青華說著把夏竹衣壓在了洗手台上,順手拉下了自己的褲子。青華穿的是鬆緊式的休閒褲,這一下連內褲一起拉了下去,早已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就彈了起來,不用青華手扶就頂在了美婦人那豐滿的肉臀上。 啪!青華輕輕拍了下夏竹衣的肉臀,發出一聲脆響!「別拍!」夏竹衣驚叫一聲,她既怕傻小子拍疼了她,又怕拍打聲會傳到樓下去。 青華知道這時候不能弄出大動靜,他只是習慣在這種時候拍打美婦人豐滿的肉臀,輕拍一下過過手癮。 「夏奶奶,你的屁股真軟,我都有些忍不住了。」青華說著掰開了夏竹衣的大屁股,一根食指準確的插進了美婦人的肉穴。只來抽送了幾下,青華就感到夏竹衣的肉穴已經做了迎接他雞巴的準備。 「夏奶奶,你真騷,剛才還說不要呢,一會兒已經濕了。」青華把那根沾著淫水的食指湊到了夏竹衣的紅唇上,讓夏竹衣嘗嘗她自己淫水的味道,夏竹衣並沒什麼報怨,很識趣地舔了舔青華的手指。 青華對夏竹衣的表現很滿意,終於扶著雞巴插進了美婦人的肉穴。突然被男人塞滿了肉穴,夏竹衣興奮得想要大叫,但又不敢,咬著自己的紅唇,只是從喉間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 因為方達明還在樓下書房會客,青華和夏竹衣都很小心,抽插的時候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即便如此,在衛生間裡還是有咕唧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發出的拍打聲。 青華一手抓著夏竹衣的大乳房,一手托起了夏竹衣的下巴,這樣他就能從鏡子裡看到夏竹衣的臉。不知道夏竹衣是太興奮了,還是有些羞愧,閉著眼睛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裡面,黑色的襯衣遮住了美婦人的大部分身體,略顯豐滿的身體若隱若現,散開的衣襟中間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耷拉在胸前的乳罩似乎遮住了豐滿的乳房,但在男人大手的撥弄擠壓下,那白花花的乳肉和紫紅的乳頭不時從罩子間露出。 青華幹得性起,抱著夏竹衣微微身後退了下。這樣他可以透過鏡子看到他和美婦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沒有了洗手台作依靠,夏竹衣不得不雙腿用力踮著,以支撐身體的重量,繃緊的身體讓她原本就顯得頗為緊窄的肉穴產生的壓力更大。 青華體會到這種感覺,嘴裡也發出了低沉的喘息,然後向前用力頂了下,龜頭頂著美婦人的子宮頸口,像要把美婦人給頂起一樣。 天啊,我忍不住了,我要被頂死了!陰道深處傳來的那種酥麻酸軟的感覺讓夏竹衣緊咬了牙關,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那雪白的雙腿不住地打顫,雙手向後緊緊抓住了青華的衣服,生怕青華一鬆手她會跌倒在地上。青華感到包著他雞巴的肉穴又緊又熱,又濕又滑,如同一隻握緊了的拳頭緊緊抓住了他的肉棒。 「夏奶奶,你的屄怎麼變得這麼緊,我都動不了了。」青華剛說完,一股熱流從肉穴裡湧出,美婦人嘴裡唔唔著發出幾聲輕吟,然後就軟在了青華懷裡,透過鏡子,青華看到一絲晶亮的東西從美婦人大腿根部往下淌。 過了好一會兒,緩過勁來的夏竹衣才對青華說道:「小龍,別這樣了,我受不了了,你讓我撐在洗手台上吧。」 夏竹衣根本站力不住,青華抱著她也沒法抽送雞巴,只得又將美婦人壓到洗手台上。就這一會兒功夫,夏竹衣的額頭已經佈滿了汗珠,就連屁股上都是濕漉漉一片,也不知道是屁股上出汗了還是沾上了被青華雞巴帶出來的淫水。 鏡子裡的夏竹衣早沒了之前的貴婦形象,原本盤好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被弄散了,披散開來,有些髮絲還被汗水染濕了貼在了臉上。 「小龍,就這樣,嗯……就這樣,奶奶好舒服。」 如果說一開始夏竹衣還有些羞恥之心,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情慾沖暈了,唯一記得的,就是不能像在湖山別墅裡那樣大叫。青華的龜頭不時碰撞摩擦在她的子宮頸口,一陣陣的酥軟,又一股淫水湧了出來。 青華感覺到了美婦人身體的變化,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伸出兩個手指插進了美婦人的蜜穴,如同插進了水簾洞。「小龍,你幹什麼?」肉棒突然變成了手指,夏竹衣的快感一下子低落下去,還沒等她明白過來,青華已經猛抽起手指來,咕唧咕唧的水聲連同指關節撞在陰唇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美婦人蜜穴裡的水越來越多,青華用力扣了幾下,突然用手掌蓋住了美婦人的陰唇,然後將手掌貼到了美婦人的嘴唇上。 「夏奶奶,快嘗嘗你騷水的味道,是不是跟我的精液一樣。」青華話話的時候,挺著肉棒又頂開了那對肥厚紅嫩的陰唇,然後一插到底。夏竹衣不由自地半張開了嘴,快樂的呻吟聲還沒從喉嚨裡叫出來,青華的手掌就蓋了上去。 「夏奶奶,什麼味道?」 「不知道,有點澀……有點涼……」 兩人正幹得起勁的時候,青華感覺到門口一暗,像是有人影閃過,又躲了起來。青華吃了一驚,停了下來,隨即又泰然起來,更加用力地插起夏竹衣的肉穴來。樓下就只有方達明在會客,能上樓來的肯定是方達明。 青華正想在方達明面前姦淫方家的女人呢,沒想到在他偷奸夏竹衣的時候方達明自己湊上來了。見方達明自己躲了起來,青華更加肯定方達明和方蘭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方達明對青華姦淫方家女人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唯一不知情的只有夏竹衣和方櫻這一對母女。 青華剛才的那一停頓,夏竹衣立刻就感覺出來了,問青華怎麼了。「我在想夏奶奶這麼騷,老爺子他能讓你滿足嗎?」 夏竹衣根本不知道方達明躲在外面偷聽著,聽青華這麼說便喘著粗氣說道:「他不行,不是還有你嗎?」 「夏奶奶,媽媽說你最騷,果然沒說錯,你的屄比小櫻阿姨還會咬,哦,你的屄又在咬我的雞巴了,夏奶奶,你有沒有感覺到?」 「嗯,小龍,快用力頂,用力插我。用力插你夏奶奶,夏奶奶就要洩了。」 「夏奶奶,是小龍的雞巴大還是老爺子的雞巴大?」 「你的大。小龍,別說了,使勁日奶奶,奶奶喜歡你。」 方達明躲在牆邊,聽到兩人說話,長歎了口氣。雖然他早知道這些事情,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事情。這時候衛生間裡傳來一些異響,接著是兩人親嘴的聲音,方達明知道剛才兩人是換了個姿勢。 剛才他上來的時候從門縫裡面看見妻子是正對著鏡子被傻孫子壓在洗手台上的,很顯然那時候傻孫子是用後入式在干他奶奶。現在兩人一邊干一邊親嘴,顯然他老婆夏竹衣已經正對著傻孫子。 方達明忍不住探出頭,從門縫裡露出的一小塊鏡子中看到夏竹衣的背影,老婆夏竹衣正坐在洗手台上,黑色的襯衣還穿在身上,被反掀上去的裙子包著,裸露著的大屁股在黑色襯衣的映襯下更是一片雪白,看上去淫蕩無比。結婚這麼多年,方達明第一次感覺到妻子很騷,真的很騷! 衛生間裡的動作越來越大了,雖然聲音不是很響,方達明卻知道傻孫子發威了,夏竹衣發出嗚嗚地聲音來,像是嘴裡咬了什麼東西。 「夏奶奶,你再用力,這包的皮帶都要被你咬斷了。不過你的嘴唇可真軟,要不你再舔舔我的雞巴吧,就像在那邊大房子裡一樣。」 「唔……」 冤孽!方達明又暗歎一聲,慢慢地離開了衛生間。夏竹衣咬著挎包上面的皮帶子,用力抱著青華,讓青華再用力些。青華也不知道方達明走了沒有,還故意和夏竹衣說些淫亂的話,內容自然是他和方家三女亂搞的情況。 又過了七八分鐘,青華才在夏竹衣肉穴裡射出了他積讚了好幾天的精華。夏竹衣吐了皮帶,大口地喘著氣,對她來說,是爽快也是解放。 一番激烈的性交下來,妝也亂了,夏竹衣又要重新的裝扮一下,不是為了赴約,只是為了讓方達明看,她可不知道方達明早知道她和青華的事情,還想著怎麼樣不讓方達明看出異樣來呢。 清理一番後,青華到了他的房間,沒過多久,就聽見樓下有動靜,來拜訪方達明的人走了。過了一會兒,青華才下樓去,他想看看方達明究竟會有什麼反應。樓下的客廳沒有人,書房的門關著,方達明在裡面說話。青華愣住了,難道來拜訪方達明的人還沒有離開?青華走到書房門前,聽了會兒才知道方達明是在打電話。 方達明跟對方在說解決正廳的問題。方達明的意思是把對方調到省裡來,到省裡正廳問題容易解決。對方好像不太滿意,覺得一個正廳在省裡也不是多大的官。方達明說對方年紀還輕,當副市長時間不長,資歷並不老,想當市長不太可能。調省裡解決正廳了,過個一兩年再下放到地市去,做市長就名正言順了。 雖然青華聽不見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但他立刻就想到了楓葉酒店的那個女副市長,那個女人跟江雪晴還有很深的關係。青華住到方達明這裡好幾天了,也沒發現方達明跟人謀劃什麼陰謀。至於方達明在官位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除了今天打電話來的女副市長,青華也沒發現其他的。 書房裡,方達明讓女副市長過幾天到省城來了開招商會再詳談。青華突然眼前一亮,也許從那個女副市長身上可以搞到方達明的一些秘密。這時候屋外有聲音,青華立刻走到了客廳裡,在沙發上坐下了,拿起旁邊的一張報紙看起來。劉嬸見青華在看報紙,也沒打擾他,拎著菜進了廚房。 沒想到方蘭緊接著劉嬸進了屋,看到青華在看報紙,有些詫異,問青華在看什麼。 青華指了指報紙上的副刊,上面是最近這段時間各大影院上映電影的介紹。 「小龍,你要去看電影?」 青華本是拿著報紙裝模作樣的,聽方蘭這麼問他,便點了點頭,或許他獨立行動就可以從看電影開始。 「小龍,這幾天媽媽都很忙的,要不等到下個星期天,讓小櫻陪你去看電影吧?」 「不用,媽媽,我自己去看就行了。這幾天在家裡都覺得沒勁。」 方達明聽見方蘭和青華在客廳裡說話,從書房裡出來,正好聽清楚青華說的這句話,心裡有些氣惱,又有些無奈。小兔崽子,在家裡沒勁就肏奶奶玩!不過這話他只能在心裡說說。別說夏竹衣不是青華的親奶奶,就算是親奶奶,青華肏了,方達明也不敢在方蘭面前有什麼抱怨。 見到傻孫子說話有條有理的,方達明氣又消了幾分。但聽青華說要一個人出去,方達明又有些不放心。 「小龍,城裡那麼大,你認得路嗎?」 「認識啊,小櫻放暑假的時候,我和小櫻天天在城轉。」 「嗯,小龍,那你明天自己出去玩吧,如果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方蘭同意了青華的要求,方達明有些著急。方蘭朝他使了個眼色,青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知道方蘭肯定會派人在暗中跟著他。不過青華並不擔心有人跟著他,只要兩三天下來,他表現正常,方蘭就不會再派人跟著他了。 方蘭又問青華今天在家做了些什麼。青華說他上玩了會遊戲,下午沒勁就睡了午覺,才醒來沒多久呢。方達明在一邊聽得都不知道跟青華說什麼好了,讓方蘭跟他進書房。「媽媽,你們要說什麼啊?」因為有方蘭在,青華大膽的問方蘭,表達出他很好奇的意思。方蘭知道青華好奇,就讓青華跟著去了書房。 聽了方達明跟方蘭的談話,青華才知道,今天下午來見方達明的是省城的常務副市長,是方達明一手提撥起來的,也算是方達明的嫡系。他是來跟方達明匯報省城明年城市建設的規劃,讓方蘭早做準備。 其中有一個規劃的草案,是涉及到東山機場擴建的重大工程,方達明早拿到了,並作了些批示,剛才方達明上樓,就是去拿那個草案的。 「小龍,今天爺爺跟我們說的事情,你可不能對別人說。」要離開書房的時候,方蘭交待青華。 「嗯,我知道,這是我們家的秘密。」青華嘿嘿笑了笑。方達明看著青華,他很懷疑青華是不是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些,他總覺得青華說的話裡有話。不過方達明並沒有追究,只要外人不知道方家的秘密,傻孫子越聰明越好,就算他知道再多的秘密也沒關係。 到了晚上,方達明像往常一樣上了床,而夏竹衣還在方家姐妹房間裡跟方蘭說話。夏竹衣和方蘭的關係似乎緩和了不少,方蘭住過來這幾天,兩人不時還有說有笑的。方達明知道這全是因為傻孫子的緣故,想到下午妻子跟傻孫子在衛生間裡苟的事情,方達明竟然有些衝動了。 雖然夏竹衣比韓淑華要大幾歲,但論漂亮,論風情,論韻味,韓淑華還比不上夏竹衣。只是當初方達明娶夏竹衣是為了掩飾他跟方蘭的姦情,所以一直以來方達明對夏竹衣並沒有太多的慾望,自從生下方櫻後,方達明跟夏竹衣之間的性生活就更少了。但今天晚上,方達明特別想幹他的妻子。 夏竹衣到房間,才睡到床上就被方達明壓到了身下。夏竹衣穿著睡裙,方達明想幹她很容易,只要拉下她的內褲就行了。夏竹衣不明所以,要是以前方達明這些對她,她肯定會高興極了。 可白天她剛被青華幹過,嘗過青華的大雞巴後,她對方達明自然沒什麼興趣了。但夏竹衣在方達明面前表現得還很熱情,伸著玉腿勾住了方達明的屁股。 方達明畢竟年紀大了,保養得再好,跟青華這樣的毛頭小伙一比,就有種相形見絀的感覺。方達明在夏竹衣身上搗鼓了沒幾分鐘,就翻身躺到了一邊,夏竹衣無語地睡在床上,雖然心裡很不爽,她嘴裡也沒說什麼。 「我們年輕的時候太保守了,現在年紀大了,想玩也玩不動了。」夏竹衣聽到方達明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問道:「達明,你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睡吧。」方達明側過了身。 「我去打點熱水來幫你擦擦。」夏竹衣說著起身離開了。對方達明來說,夏竹衣有時候更像一個照顧他個人起居和衛生的保姆。 第二天一大早,青華坐著方蘭的車出門了。青華在市中心下了車,沒走多遠就感到有人跟著他。青華故意走向了一家商場,在商場裡面的一面鏡子前,青華看到了跟著他的人,青華並不認識。 青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在商場裡逛了一圈,然後就去電影院看電影。這一天青華故意去了很多地方,好像對一切都很感興趣,青華相信,只要方蘭知道了他這兩天外出的情況,就不會再派人跟著他了。 果然,到了星期四,青華在市中心下了車後就沒人跟著他了。突然沒人跟著了,青華反而不知道幹什麼好了,在城裡盲無目的地轉悠著。不知不覺間竟然跑到了他姐姐出事的大酒店前。作為省城老牌的五星級酒店,東方銀河大酒店一直是省城的一張城市名片。 酒店有兩座大樓,老大樓在九五年之前一直是省城的第一高樓,新大樓則是二千年後新建的,從改革開放開始,東方銀河大酒店一直是省政府接待貴賓的指定酒店,而很多官方性質的活動也會安排在這裡舉行。 青華一直站在酒店對面的人行道上看著酒店,酒店外面掛著醒目的橫幅,上面寫著:「熱烈慶祝H市2XX年度秋季招商會……」 H市招商會?青華想到了那個女副市長,原來是在這裡舉辦招商會。 青華到了方達明的別墅,這時候別墅裡就只有劉嬸一人。青華到自己房間,上查H市招商會的事情。H市是省裡比較落後的地市,這一次H市組織了些項目在省城招商,希望能吸引到省城以及南部各市的一些民間資本前往H市投資。 當然,H市還邀請了在東部地有投資的跨國企業代表來參加招商會,如果能吸引到大的外資項目,這次招商會就算超額完成任務了。 青華思著怎麼樣才能跟那位女副市長搭上關係,如今他已經在方家,報仇之事可以慢慢進行,唯有讓方達明身敗名裂,一文不名了,才能發洩他的心頭之恨。 也許可以悄悄接近這位女副市長,色誘她,讓她講出她和方達明之間的醜惡勾當。 青華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行,畢竟女副市長只是方達明的一個情婦,和方蘭以及夏竹衣完全不一樣。如果是夏竹衣,除非是碰到性命相逼的事情,否則她是不可能出賣方達明的利益的,至於方蘭就更不可能了。雖然青華勾上方蘭後,方蘭和方達明之間沒再發生過姦情,但青華知道,方達明在方蘭心裡還是很重要的,就像他,或者說是方玉龍,在方蘭心裡一樣很重要。 青華出了房間,路過小書房的時候看到書桌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青華心裡一陣竊喜,方達明竟然把他的私人電腦留在家裡了。青華知道方達明不一定會在他的電腦裡放什麼機密東西,但順便監控一樣也是好的,說不定就能發現方達明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本以為方達明的電腦只是個擺設,裡面不會有太多的東西。青華打開電腦後才發現,方達明的電腦裡還是有很多東西。 「小龍,你在幹什麼?」青華正在給方達明的電腦安裝後門程序,突然聽到有人叫他,青華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只見夏竹衣正站在門口,青華立刻關閉了窗口。 夏竹衣走到書桌前對青華說道:「小龍,這是你爺爺的電腦,可不能亂動,你爺爺知道了會罵你的。」 「我只是想看看老爺子電腦裡有沒有像媽媽電腦裡那樣好玩的東西,我問媽媽,她都不肯告訴我從哪裡下載的。」 夏竹衣不知道青華在方達明的電腦上做了手腳,還以為青華真在方達明電腦上找小電影呢。「你這小混蛋還用看那些東西,你的花樣比那些人還多。把電腦關了,老爺子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電腦。小龍,我跟你說,他今天去京裡了,最起碼要過兩天才能來,晚上你到我房裡來。」 騷貨!青華心裡暗罵一聲,不過心裡卻樂開了花,方達明不在,他可以拉著方櫻一起爬到方達明床上去。一想到可以在方達明床和夏竹衣母女淫亂,青華就盼著天早些黑,至於方達明的電腦和那個女副市長則被青華拋到了腦後。 方蘭不太喜歡跟三人一起淫亂,不是她不喜歡和青華上床。在她眼裡,夏竹衣和方櫻只是她兒子的玩物,她不屑於自降身份跟兩個玩物混在一起。她要和青華上床的時候可以單獨霸佔青華。 青華躺在床上,夏竹半壓在青華的胸口,正用她那對豐碩的大乳房給青華做按摩。「怎麼又是我啊?」方櫻嫩滑的小手輕擼著青華的肉棒,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青華摸著夏竹衣的豐碩的乳房哈哈笑道:「小櫻,等你乳房有你媽媽大就可以代替你媽了。」 青華說著用腳背勾了勾方櫻的陰部,讓她動作快些。方櫻低下頭,將青華的大龜頭含進了嘴裡。自從夏竹衣失身給青華之後,青華就喜歡上了這種母女雙飛的遊戲。 開始的時候,夏竹衣不想在女兒面前跟青華玩這種令她感到羞恥的遊戲,但在青華打屁股的懲罰下,她也慢慢習慣了。因為青華打她屁股可不是男女之間的性愛遊戲,那是真打,打得她坐沙發都感覺到疼痛。還好沒有打她別處,要是弄在臉上,她都沒法見人了。 慢慢地,夏竹衣把位置讓給了方櫻。為了討好未來方家的人,她早就打算犧牲女兒的青春了。比如現在,夏竹衣看出青華更喜歡方櫻,就有意讓方櫻在三人性愛遊戲中佔據導地位。方櫻躬著身子,翹著圓圓的小屁股趴在青華身上,將她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青華的目光下。 女人身上,青華最喜歡摸的兩個部位就是乳房和屁股。 方櫻的乳房沒法跟夏竹衣這樣的熟女相比的,但那圓圓屁股卻不輸夏竹衣多少。雖然豐滿程度還不如她母親,但摸在手上的肉感已經相差不多了。 別墅樓下還睡著劉嬸,三人也不敢弄出多大的動靜。青華感到他的肉棒在方櫻嘴裡已經脹得發痛,便讓夏竹衣坐了上去,而他只繼續玩弄方櫻的屁股。女人一旦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做任何事情都會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原本跟女兒一起和傻孫子淫亂感到羞恥和牴觸的夏竹衣這時候變得十分動了,聽到青華的命令,夏竹衣毫不猶豫地一腳跨過了青華的身體,像出征的士兵一腳就跨過了崇山峻嶺,穩穩當當地半蹲在青華身上。 夏竹衣微低著頭,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扶著男人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肉穴上。夏竹衣慢慢沉下屁股,滑潤的陰唇慢慢地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吞沒。夏竹衣的動作很慢,她很喜歡這個過程,男人的大龜頭像活塞一樣頂入她的陰道,能將肉腔裡的空氣壓到她子宮裡,那種發漲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飄了起來。 青華的龜頭在方櫻的挑逗下早就敏感異常,這時候被夏竹衣的肉穴一點點吞沒,青華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肉棒在緩慢進入一個溫暖的肉洞,青華甚至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好像能看到他的龜頭頂開美婦人陰道肉壁的樣子,看到龜頭邊緣刮過肉洞內的層層肉圈,看到龜頭緩緩撞在美婦人的子宮頸口。 男人的肉棒是很神奇的東西,明明是軟巴巴的東西竟然能變得如骨頭一樣堅硬,膨脹起來更是便吹氣球一樣。 方櫻每一次看到媽媽的蜜穴將男人的肉棒全部吞沒,心裡都有種震撼。雖然同樣的事情在她身上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但她還是不敢相信,她那窄小的陰道能容得下這樣的巨物。 有時候青華不在身邊,方櫻也會用手摸自己的肉穴,甚至會把手指塞進去,感覺她自己一個手指塞進去都有些緊,怎麼外甥的大傢伙卻也能塞進去。方櫻覺得,女人的蜜穴和男人的肉棒一樣,都是很神奇的東西。 夏竹衣已經跪坐在了床上,整個屁股壓在青華的胯部,前後左右的扭動著屁股,雖然這樣刺激遠沒有她蹲著身子上下套弄肉棒來得強烈,但節省體力。 夏竹衣知道,如果她蹲在男人身上,還沒等男人高潮她就累得動不了了。再說這樣還有別的好處,比如說動靜小,比如說她的身姿可以更優美。夏竹衣的腰雖然不像方櫻那麼纖細,但也不粗,小腹間的些許贅肉隨著她的後仰被繃緊,兩個大乳房在胸前晃蕩著,看得青華有些心癢癢。 如果只有夏竹衣一個女人,青華這時候肯定會坐起來去揉那對大乳房。但有方櫻在身邊,青華有別的選擇。 青華叫方櫻坐到他身上,圓圓的小屁股對準了他,相比之下,方櫻的屁股雖然不如她媽媽的乳房柔軟,但摸起來更嫩更滑,也更有彈性。 「小櫻,我們來比一下,是你的水多,還是你媽媽水多。」青華的手指插在方櫻的小蜜穴裡攪動著。青華身上,母女兩人已經緊緊抱在了一起,相互摩擦著胸部。 「這不公平,你的手指比你的雞巴細,我太吃虧了。」 「這好辦,等一下你和你媽媽換個位置。」 「如果贏了有什麼獎勵?」夏竹衣抱著方櫻,下巴抵在女兒的肩頭,用誘惑的眼神看著青華。 「沒有獎勵,輸的打屁股。」青華說著雙手繞到夏竹衣的屁股上,在上面用力掐了下,夏竹衣知道,這一頓屁股她是逃不了了。誰叫她的屁股又大又圓,比女兒誘人多了呢。 沒多久,夏竹衣便讓出她的位置,方櫻轉了個身,學著媽媽的樣子將青華的肉棒塞進了她的下體。青華的肉棒上濕漉漉的,方櫻抓在手上都有點打滑,看樣子媽媽肉洞裡的水很多。青華坐了起來,一手抱著方櫻的屁股,一手撫摸著夏竹衣的屁股。 夏竹衣俯臥在床上,兩腿分開,飽滿的肉丘露出一條鮮紅的肉縫,那裡一片濕潤。論懂男人,夏竹衣自然要比女兒方櫻厲害多了。她知道青華喜歡女人身上什麼部位,喜歡女人什麼樣子。比如現在,她擺出了一個極其淫蕩的姿勢讓青華撫摸她的屁股和陰部。雖然她也知道,青華無論如何都會讓她輸給女兒。 「小櫻,你好厲害,竟然比你的騷媽媽還水多。」青華說著,一巴掌拍在了夏竹衣的肉臀上。 小混蛋!夏竹衣暗罵了一聲,嘴裡卻說道:「小龍,你輕點打,別叫劉嬸給聽見了。」 青華拍打著夏竹衣肥美的肉臀,對夏竹衣的慾望又勾了起來,方櫻洩了一次後,青華就將方櫻放下了,壓到了夏竹衣的大屁股上。「夏奶奶,你這個大肉墊子還真舒服,我都捨不得起來了。」 「那你就不要起來,就這樣壓著奶奶,奶奶也很舒服。」 「不行,我還要打你屁股,把屁股撅起來。」青華跪在夏竹衣的雙腿間,抱著美婦人的腰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床上。 還是逃不脫這種羞人的姿勢。夏竹衣無奈地跪在床上,不過心裡也有些期盼這樣,只要青華打得不重,她還是很喜歡這樣的,因為這種姿勢她不用花力氣,而且還不用被壓,更重要的是,每次用這種姿勢,男人的肉棒可以插的很深,撞擊的很用力。 「小櫻,你來掰開你媽媽的屁股,看看你媽媽生你的陰道是什麼樣子的。」 「小櫻,別……」聽到青華叫女兒掰開她的肉穴,夏竹衣羞紅了臉,開始掙扎起來,迎接她的卻是青華的兩個巴掌。 夏竹衣不敢用力掙扎,既怕青華打她屁股,又怕動靜大了驚動樓下的劉嬸,可是她心裡卻是羞怒之極,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心裡頭小混蛋,小色鬼的叫罵不停。以前她跟女兒和青華淫亂,至少她和女兒還是同等身份,現在這樣,好像她也成了女兒的玩物,讓她僅有的一點母親的威嚴都蕩然無存了。 方櫻聽了青華的話卻是很興奮,以前只有方蘭掰開了她的陰道給青華看,她自己還沒看過別人的,方蘭肯定不會讓她這麼做,她也不敢讓她媽媽給她看,現在青華叫她做,正好可以滿足她的好奇心,更何況她也想看看媽媽生她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夏竹衣的整個陰部一片狼籍,方櫻掰開了媽媽肥厚的陰唇,終於看清了媽媽的陰道。看上去比她要紅些,陰道裡面的嫩肉還一鼓一鼓的,像是在等待著男人肉棒的插入。 「小櫻,別看了……小龍,快插你奶奶,奶奶想要你插我。」夏竹衣知道,只有青華的肉棒塞滿她的肉穴,女兒才看不見她的陰道。 「小櫻,你來幫我插。」青華挺著屁股。方櫻抓著青華的肉棒湊到了媽媽的肉穴口,然後慢慢往裡推,這個動作她以前也做過了,只是沒這一次興奮,好像是她強姦她媽媽一樣。 美婦人的陰道劇然的收縮著,如同無數的漩渦在吸吮著青華的肉棒。青華大喜,雖然夏竹衣之前在湖山別墅住了一月有餘,青華也沒少幹過她,但在湖山別墅,夏竹衣的肉穴從來沒有這種反應。但住到方達明這裡後,青華幹了她兩次,夏竹衣卻連續出現了這種情況。很顯然,他對美婦人身體的開發還不夠。青華現在知道了,夏竹衣出現這種情況,與她的心態有極大的關係。 美婦人的肉穴突然變緊,青華抽送肉棒起來感覺吃力了很多,好像活塞塞在一個高度密封的管道裡,無論進退都有同樣的阻力。「爽死了,小櫻,你媽媽的屄真緊,比你還厲害,我都有些拔不出來了。夏奶奶,你舒服嗎?」青華說著輕輕拍了下美婦人的屁股,沒想到這一拍,夏竹衣的身子都跟著亂顫起來。唔…… 夏竹衣咬著床單,哪還敢鬆口,她怕自己一鬆口就會叫出聲來。 方櫻自然不相信青華的話,經過青華和方蘭的熏陶,方櫻的生理衛生知識自然是水漲船高,知道女人過了青春期就會開始走下坡路,她媽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比得上她二八年華的少女。 不過看到她媽媽臉上的表情,方櫻又覺得青華說的是真的。她以前從來沒有在大姐和媽媽身上看到這種表情,比起那些小電影裡的女優來,她媽媽現在表情看起來更真實,更陶醉。 方櫻懷著好奇心盯著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她驚訝的發現,她媽媽的肉穴竟然將青華的肉棒包得密不透風。青華每次抽出肉棒,她媽媽陰道裡的肉就跟著拉出來,好像那肉棒插進了極為濃稠的粘液裡,撥出來的時候就會帶起旁邊一大片的粘液。青華再一次抽出肉棒的時候,方櫻忍不住摸在了她媽媽翻出的陰道嫩肉上,滑滑的。 「哇塞,是真的丫,媽媽,你的陰道裹的太緊了,都被小龍的雞巴給拉出來了。」 夏竹衣都爽翻天了,哪還聽得到女兒說話。只顧抬著屁股迎青華的抽插,這幾乎成了她的本能反應。和美婦人一樣爽的是青華,上次在衛生間裡,夏竹衣的這種反應只持續了很短的時候,這一次卻很長,青華爽得直想把他和美婦人的身體二為一。 青華鬆開了夏竹衣的屁股,這時候根本無需他在抓著美婦人的屁股了。青華一把抱過方櫻,一邊用力吮吸著她的小香舌,一邊用力揉搓著她的小椒乳,而他的肉棒還像活塞一樣在美婦人的肉穴裡不停抽動著。 啊!青華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吼,雙手鬆開了身邊的美少女,將整個身體壓在了美婦人的身上。夏竹衣原本緊緊抓著床單的雙手突然張開,咬著床單的嘴裡也發出了陣陣呻吟,如果不是被床單擋住了,說不定會傳遍整座小樓。青華一陣猛烈抽插,感到射精的慾望就要爆發,青華一挺屁股,將整個胯部死死貼在了美婦人的大屁股上。 唔……夏竹衣只感覺男人噴射的精液像高壓水槍一樣打中了她的花心,張開的手掌又抓緊了床單。天啊,人生還有這等美妙的事情。這一刻,夏竹衣已經忘記了剛才女兒玩弄她陰戶的窘境,忘了她是方達明的妻子,是堂堂的省長夫人,忘了給她快感的男人是她的傻孫子。 青華在夏竹衣身上壓了片刻,才翻身睡到一邊。 夏竹衣趴在他身邊一動不動,就連扒開的兩條腿還是那個樣子,被青華肉棒撐成O字形的蜜穴這時候收縮成了一條手指寬的肉縫,裡面的嫩肉還在蠕動著,流出的淫水將男人白濁的精液帶了出來。 方達明出差的幾天,青華過得很滋潤。雖然不能像在湖山別墅那麼狂野,但總歸滿足了他在方達明小樓裡姦淫三個方家女人的願望。 星期天下午,青華和方櫻去看電影。 性是當今電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昏暗的電影院讓青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衝動。 青華忍不住把手伸進了方櫻的衣服。方櫻戴得是布質的少女文胸,但她繼承了夏竹衣的優點,胸部發育的很好,青華隔著那薄薄的文胸,將少女的一個乳房抓在了手裡。 雖然只是像情人那樣溫柔的撫摸,青華還是覺得自己很邪惡,畢竟方櫻才上初三,還是個孩子,但青華控制不住自己,方櫻就像毒品一樣侵佔著他。 就像現在,青華明明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很可恥,可他還是把手伸進了方櫻的衣服,撫摸著她的乳房,甚至還把手指伸進了少女的文胸。 這種心情讓青華自己都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在方達明的別墅就沒有這種感覺,就像這幾天晚上一樣,他壓著方櫻的時候沒有一絲的內疚。方櫻依偎在青華懷裡,不時親吻著青華,全然不知身邊男人內心的掙扎。 電影結束,觀眾三三兩兩起身離開。情侶們大多成雙成對,或拉著手,或挽著胳膊。方櫻也小鳥依人的挽著青華的胳膊,順著跟著人流往外走。電影院裡燈光偏暗,門口處透的光線很強,青華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通過那道門。 人生真的很奇妙,省城這麼大,青華竟然又一次碰到了江雪晴。青華拉著方櫻加快了腳步,方櫻問他為什麼。青華便說在電影院裡悶得慌,想快些出去透透氣。青華只注意江雪晴,忽視了她身邊的男人。直到那男人想拉江雪晴的手,卻被江雪晴甩開了,青華才注意到那個男人。青華又一次驚呆了,跟江雪晴一起看電影的男人竟然是趙庭。 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青華想了想又釋然了。江雪晴是他姐姐的好朋友,她和趙庭肯定認識,江雪晴本身就是個很吸引人的女孩子,趙庭現在也是單身,想追求江雪晴也很正常。青華和方櫻就走在江雪晴和趙庭後面,就聽見江雪晴對趙庭說:「趙庭,對不起,我們不應該這樣。」 「雪晴,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青玲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一時間是很難接受,但我會等你。」趙庭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江雪晴,看上去很像風度翩翩的紳士。江雪晴也沒再說話,如果沒有青玲,趙庭或許是她可以考慮的對象。 「小櫻,今天天氣不錯,我們逛會街吧?」 青華見江雪晴和趙庭並沒有開著車,而是沿著馬路散步,便拉著方櫻跟了上去。 「小龍,你什麼時候又喜歡逛街了啊?」 方櫻對青華的決定感到很奇怪。 「也不是逛街,就是散散步。你沒看見好多人從電影院出來都這樣了。」江雪晴和趙庭沒走多遠就分開了,青華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跟上了江雪晴。 H市對這次的招商會很重視,派出了市長徐海波和常委副市長韓淑華領隊。 韓淑華等人忙到下午一點鐘才吃飯,吃過了飯,徐海波又叫了招商小組成員開了個會。徐海波本人對這次的招商工作也很重視,如果這次招商會有些突出的成績,對他明年的去向會有影響。作為副組長的韓淑華根本沒心思聽徐海波說什麼,心裡盤算著跟方達明見面的事情,該如何跟方達明說她的事情。 作為常委副市長,韓淑華如果能更進一步,那離市長的位置就不遠了。一般來說,到了她這個位子,最希望的就是市委書記和市長能夠調任,好給她這樣的人挪位置。但韓淑華面對徐海波明年有可能離任的事情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韓淑華才三十四歲,在市委常委中,不但最年輕,資歷還最淺。 如果再有幾年時間,讓她攢夠了資歷,徐海波再離任,那時候方達明極有可能已經是省委書記,她出任市長一點問題都沒有,說不定直接上任市委書記也有大有可能。如今徐海波要先離職了,新來的市長就不會那麼容易離開了。 「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兒,大家一大早就從H市趕過來,也累了一天了,散會後就好好休息,明天才是我們真正戰鬥開始的時候,我們大家都要養足了精神。散會!」 韓淑華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鐘。這麼早就休息,誰相信啊。韓淑華知道徐海波是急著去見他的幕後老。徐海波任期沒滿就想離開H市,極有可能是看中了省城的市長位置,那位市長明年開春就到點了。韓淑華心裡一陣冷笑,她知道省城的常務副市長是方達明的嫡系,人家也看著這個位置,方達明肯定會為他爭取這個位置的,徐海波未必就能如願。 當然,如果徐海波在中央有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韓淑華覺得這不太可能,要是徐海波真有什麼大背景,當初也不會下放到H市去。 韓淑華到房間覺得無聊,想找人說說話,便打電話給了表妹,兩人約了在咖啡館見面。江雪晴正好從電影院裡出來,接到表姐的電話後就和趙庭分開了。 咖啡館在淮海路上,江雪晴從電影院過去和韓淑華從酒店過去差不多時間。青華跟著江雪晴到咖啡館的時候,正好碰見江雪晴和韓淑華一起進咖啡館。本來只是想多看江雪晴幾眼的青華看到韓淑華,立刻改變了意,拉著方櫻進了咖啡館。 青華可以確定韓淑華不認識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但肯定知道方櫻,至於認不認識就不好確定了。青華在門口看著江雪晴和韓淑華入座,才從反方向坐到了兩人的後面。青華叫了兩杯咖啡,又幫方櫻叫了幾樣點心。青華一邊和方櫻談論剛才的電影,一邊仔細聽著身後兩個女人的談話。咖啡館裡很安靜,人們談話的聲音很輕,青華和韓淑華隔著一個靠背,也才勉強聽見兩女交談。 韓淑華問江雪晴剛才和誰去看電影了,是不是新交了男朋友。 「沒有,是青玲的老公。」 「青玲?就是你說過的那個自殺的好朋友?是不是因為她的原因,你跟她的老公在一起覺得彆扭?」 「表姐,你想那兒去了。我接近他是想搞清楚青玲的死因,我覺得趙庭對青玲的死因有所隱埋。」 「你朋友不是自殺的嗎?」 「我看過卷宗,調查有很多疑點。再說我跟青玲這麼多年的朋友,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雖然她家條件不好,但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當青華聽到最後一句時,心裡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難道江雪晴也調查到方達明身上了?如果是這樣,那可烏龍了,韓淑華可是方達明的情婦。 「你朋友做什麼事情了,要自殺?」韓淑華也很奇怪。 「趙庭說青玲為了升職,跟他們支行行長勾搭上了。那天趙庭喝多了,跟青玲吵架,把這事說穿了,青玲羞愧就跳樓了。」 「你朋友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個支行行長是誰啊?」 「行長叫鄧峰。就是卷款外逃的那個。」 「這麼說你朋友就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在東方銀河跳樓的那個女人?」 「表姐,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韓淑華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天是小囡的生日。」 「小囡生日……那天你跟他約會了?」江雪晴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表姐在H市是不可能這麼清楚發生在省城的事情的,只能說明那天表姐人在省城,而且和這件事情有直接的聯繫。小囡生日沒去,肯定是跟她身後的重要人物見面了。 又是一陣沉默,韓淑華才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我是跟他在一起。那個鄧峰的早被調查了,那天在東方銀河出席晚宴,鄧峰中間就離開了,估計是有人給他通報了消息,讓他搶先一步跑路了。」 姐姐去世已經大半年了,再聽到姐姐的事情,青華已經不是那麼悲傷,但聽到江雪晴和韓淑華說起姐姐的死因,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青華心裡極為震驚。 趙庭跟他說的情況和跟江雪晴說的情況完全不同,趙庭為什麼要這樣?還有方達明,趙庭說他也出席了那天的晚宴,但韓淑華卻說那天晚上方達明跟她約會了。 這是怎麼事?難道是方達明離席後去跟韓淑華約會的?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青華自然不相信他姐姐會為了升職而去勾搭那個行長,趙庭為什麼要這樣對江雪晴說呢? 是為了敗壞姐姐在江雪晴心中的形象,好消除他和江雪晴之間因姐姐之死而產生的隔閡?還是趙庭為了阻止江雪晴對姐姐之死的追查而編織的謊言? 可是趙庭為什麼要阻止江雪晴追查姐姐的死因呢?難道是怕江雪晴因追查這件事而惹上麻煩嗎? 青華憶起年前趙庭對他說的話,如果趙庭同樣欺騙他了呢?現在他還不能去找趙庭,想要弄清楚趙庭說的是真是假,只要知道那天晚上方達明的活動安排就行了,這件事情可以從韓淑華身上下手。 方櫻見青華不說話便問他在想什麼,問了兩次,青華才過神來。 「沒什麼,小櫻,我們晚上是去吃,還是在外面吃?」 青剛才想的太投入了,都沒聽清背後兩個女人後來說些什麼。 這時候只聽見江雪晴問韓淑華:「淑華姐,你這次有空東山嗎?」江雪晴的問話聽起來有些期盼。 韓淑華輕輕嗯了聲,說招商會結束後她會家一次的。再後來,韓淑華問江雪晴男朋友的事情。 「毛毛,如果有什麼適的,也可以談了。只要對方條件過得去,不要太挑剔。年前的事,你媽也是為你考慮。姐是過來人了,這方面也算是有點體會吧。對方只要不是那麼讓你討厭,可以試著接觸接觸。我聽舅媽說男方好像還沒談朋友。」 「淑華姐,我媽是特意跟你說的吧,讓你來當說客。」韓淑華笑了笑,她知道表妹的性子,有時候很固執。青華聽了個大概,知道江雪晴的母親給她安排了相親之類的,江雪晴有些牴觸。毛毛?原來江雪晴還有個毛毛的小名。 方櫻要在外面吃晚飯,時間還早,讓青華陪她去逛街。青華一邊走一邊想著如何接近韓淑華,想到方達明跟韓淑華通的電話,青華知道韓淑華這次到省城會和方達明見面,眼前突然一亮。 他記得方蘭就收到招商會發的邀請函,不知道方蘭去不去招商會。青華帶著方櫻去了淮海路最大的電腦城,以前為了跟蹤方達明,青華來這裡買過好些東西的,知道哪裡能買到他需要的東西。 方櫻問青華去電腦城幹什麼,青華說她喜歡的新款電腦發佈了,他們去看看樣子好不好看。雖然方櫻是方達明的女兒,但也不是想要什麼就能買什麼的,這一點遠比不上青華。 方櫻聽青華帶她去看新電腦,自然是高興極了。到了電腦城,青華借口要上廁所,讓方櫻一人先看著新電腦,看到哪款喜歡的,下次就來買。 晚上到方達明的小樓,青華問起邀請函的事情。方蘭有些奇怪,問青華怎麼會想到問她這個。「今天我和小櫻路過東方銀河酒店,看到門口掛著橫幅,跟你收到的帖子上寫的一樣,是不是就是那裡?」 「是的,那裡舉行過很多活動,老爺子也在那裡會見過很多外國客人。」 「是嗎,那我明天也去看看。」方蘭聽青華說要去招商會場,欣然同意了。 方達明是晚上九點才到家的,看上去有些疲憊。青華在房間裡看書,聽到方達明來後動出房間跟方達明說話,方達明又驚又喜,把青華叫到了小書房。 青華動跟方達明說話是有目的的,他知道方達明有兩個手機,其中一個是私人電話,青華要複製方達明的那張電話卡,而現在這部電話就放在書桌上。 對於青華和方家女人的事情,方達明不想多問,他相信在這方面方蘭會管好青華,把這事情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方達明關心的是青華這幾天在家裡看了什麼書,在學習方面有沒有進步。青華把他最近看的書目告訴了方達明,這些書青華都是以前看過的,現在稍微翻翻就能記起來。 方達明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青華都答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方達明去上廁所,青華迅速打開了方達明的手機,把手機卡插進了他準備好的讀卡器上。搞到了方達明的電話卡,明天引韓淑華上勾就有了九成把握。 方達明到書房,青華已經把他的手機恢復了原樣,只是放得有些匆忙,手機放反了。方達明根本沒注意到這些,讓青華早點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方蘭為青華準備了去會場的西裝和襯衣。青華的衣服都在湖山別墅,方蘭給青華準備的是方達明的衣服。 方達明的正式西裝青華是不能穿的,太老氣了,方蘭給青華準備的是一件棕青色的休閒亞麻西裝。 雖然是那種休閒款式,但是在方蘭的搭配下顯得格外精神。青華的身材和方達明差不多,只是肚子沒方達明那麼大,那件西裝穿在青華身上,比方達明還神氣。 青華的這身裝扮讓方家的三個女人都眼前一亮,尤其是夏竹衣,看著青華,眼睛直勾勾的。青華穿的西裝是夏竹衣給方達明買的,方達明嫌太嫩氣了,他穿不適,買會來後就一直掛在衣櫥裡。如今青華穿了,夏竹衣看著,眼眶竟然有些發熱了,好像遇到了知音一般。 也許青華現在的樣子,才是她多年來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形象。夏竹衣呆呆地看著青華,嘴裡也不說話,雖然衣服是方蘭給青華準備的,但夏竹衣覺得,青華這樣子完全就是她裝扮出來的。 一邊的方櫻卻是高興地說道:「小龍,你穿這身衣服真是帥呆了!」這幾個月來,在青華的開發下,方櫻顯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有女人味。但無論如何,方櫻才上初三,穿上校服更有幾分天真爛漫的味道。看著一身校服的方櫻,又想到昨天兩人在電影院裡的事情,青華忽然想到一個詞很適此時此刻的他衣冠禽獸! 看著青華神采奕奕的樣子,又看到方家的三個女人圍著青華轉,方達明既高興又忌妒。忌妒是因為連原本從不給青華好臉色的妻子夏竹衣也被青華調教得溫婉起來,看起來極是關心青華。 方達明知道夏竹衣的變化和方蘭有關,但不可否認的是夏竹衣在青華身上嘗到了甜頭,要不然不會表現得這麼心甘情願,更不用說在知道女兒失身給青華之後這麼心平氣和的。母女同床,這可是連方達明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 對於夏竹衣和方櫻,方達明都不怎麼放在心上,最讓他忌妒的是方蘭。原本和他保持著情人關係的方蘭,如今已經成了青華的禁臠。方達明依然記得他最後一次和方蘭在湖山別墅客廳裡亂倫的情景。 那幾天他特別壓抑,所以那一次的放縱讓他感覺特別愉悅。之後因為保姆偷拍的事情,方達明有一陣子沒去湖山別墅。 再後來,方蘭告訴他,兒子開竅了。雖然方蘭沒說別的,但方達明聽出了方蘭話中的意思,他和方蘭的不倫之情就此結束了。 方達明自然不會對青華的穿著發表什麼看法,他只是對青華要去看招商會表示了贊同。「這樣也好,小龍跟人交流學得很快,讓他出去多接觸接觸,對他只有好處。小龍,到了會場要多聽多看,少說話。」 「知道了。」青華看到了方達明眼中的忌妒和無奈,心裡有些得意。 東方銀河大酒店寬闊的宴會大廳被佈置成了招商會場,四周是H市的宣傳海報,包括了本次招商的簡要說明。大廳中間搭起了臨時席台,下面擺著很多椅子,被邀請來的客人入座以後,作為東道的徐海波上台致了歡迎詞,然後就由韓淑華上台對本次招商會作簡單的介紹。 青華跟著方蘭坐在前排靠邊的位置。這個位置可以看清席台,又不會引起席台上人的注意。 青華在台下盯著韓淑華,雖然他曾經和這個女人相隔不過十幾公分,是如此仔細地觀察這個女人卻是還是第一次。韓淑華雖然是位副市長,但可能因為年輕的原因,她的穿著打扮並不古沉悶,而是相當有活力。一件幾乎看不出是藍色的襯衣,外面套著深藍色的修身西裝。 西裝扣著兩個扣子,胸襟間的襯衣露出,被豐挺的乳房繃緊了,極具張力,好像那襯衣就要包裹不住那豐滿的胸部,紐扣似乎隨時都會崩開似的。下身是一條白色的休閒褲,裹著修長的雙腿,站在席台上給人一種亭亭玉立之感。 韓淑華的說明很簡單,當她轉身的時候,青華看到了她的側影。韓淑華的側面有些像方蘭,無論是臉還是身材。難道是因為這個,方達明才看上韓淑華的? 青華覺得有可能,無論方達明和方蘭是什麼原因發生不倫關係的,方達明對方蘭肯定有愧疚之情,這從方達明對他和方蘭的縱容就可見一斑。所以方達明在方蘭之外找一個替代品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青華不知道,韓淑華的樣子更像方蘭的母親。 韓淑華講話之後是各個負責人講了各自招商項目的情況,有意向的賓客聽得都很仔細。方蘭來參加招商會是對H市一家市屬企業作項目感興趣。方蘭手中有一家壓力容器製造公司,和H市的那家企業是同行。 方蘭正準備大力拓展北方市場,H市在地緣上有一定的優勢,再加上H市的人力資源成本相對較低,方蘭有意在那裡投資一家製造廠,如果能收購或控股一家現成的企業,對方蘭來說能節省很多時間。 等到各個項目介紹結束後,方蘭跟她中意的項目負責人聯繫了。對方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是H市某局的一名副局長。對方可能聽說過方蘭的名號,見方蘭帶人過去,那位副局長很是客氣,問方蘭:「方總,韓副市長就在那邊,要不要請韓副市長過來跟您談談?」 方蘭愣了下,對於韓淑華,方蘭自然是知道的。聽這位副局長說話的意思,好像韓淑華早知道她對這個項目感興趣了,之前就跟這位副局長交待過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副局長是否認識方達明。 方蘭瞥了眼遠處的韓淑華說道:「不用麻煩韓市長了,我只是想瞭解一下這個項目的具體情況,至於投資作還不能確定呢。」 副局長聽方蘭這麼說,將項目作的詳細資料交到了方蘭手上。H市拿得出手的企業也不多,這家工廠新投資興建沒幾年,規模還算可以,但一直是不溫不火的,要原因就是因為業務方面不行。 市領導決定找家大型的同行企業作,這樣雖然H市有可能失去對工廠的控制權,但只要能接到更多的訂單,工廠就能擺脫目前的尷尬局面。另一方面,擴大生產還能增加就業,總的來說,對H市還是有利的。 方蘭雖然說了暫時不用麻煩韓淑華,但那位副局長不敢擅作決定,在方蘭看計劃書的時候去跟韓淑華匯報去了。青華現在還不想跟韓淑華碰面,見那位副局長去韓淑華那邊,便跟方蘭說會場太沉悶,想出去透透氣,下午去看電影。 方蘭見青華陪她在會場坐了半天也不容易了,現在想出去玩也很正常,讓青華注意安全,晚上早些家。青華離開沒多久,韓淑華果然跟著那位副局長走到了方蘭的跟前。青華遠遠地看著兩個女人,只見兩個女人很優雅地打了招呼,至於兩人說些什麼,青華就不知道了。 方蘭跟韓淑華聊過以後並沒有在會場停留,拿著作資料走了。青華沒有離開會場,而是躲在角落裡注視著韓淑華。甚至一下午韓淑華去了幾次洗手間都清清楚楚。到了下午五點鐘,第一天的招商活動基本結束。青華才用方達明的私人手機號給韓淑華發了短信。 「今天晚上我要會見重要的客人,你先去環亞酒店286號房。我8點後過去。」 看到方達明的短信時韓淑華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她知道方達明這幾天會聯繫她,而且方達明又是用私人手機發的短信,韓淑華也就沒懷疑什麼。 環亞酒店和東方銀河隔著兩條街,步行也只要十來分鐘。韓淑華房間換了條淺藍色的水磨牛仔褲,藍色的西裝也換成了咖啡色的茄克外套。端莊精幹的女市長立刻就變成了活潑俏麗的小少婦。 自從上次在楓葉酒店被人跟蹤了之後,每次跟方達明約會,韓淑華都小心翼翼。 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韓淑華似乎漫不經心,卻是時刻注意在她週身的情況,全然不知道,她去赴約本身就是一個圈套。 十分鐘的路程,韓淑華東遊西蕩走了半個小時。進了環亞酒店後又選了個最偏的電梯直上二十八樓。到了286號房間門口,韓淑華輕輕握了下門把,門沒有鎖,她左右張望,確認沒人跟蹤後才開門進了房間。 雖然房間是方達明安排的,韓淑華還是很小心,進房間後就把門鎖上了,然後在房間裡仔細查看起來。她可不想上次楓葉酒店的事情再次發生。 雖然不是套房,但這個房間顯得很寬敝。 中間是一張大床,衛生間在玄關的一側,只是和其他酒店客房佈置不同,衛生間的門是面向房間裡面的。確切的說,坐在大床上就可以看見衛生間裡面,因為衛生間的門是用半透明的雕花玻璃做的,這種設計特別適情侶入住。 韓淑華檢查過衛生間後又把目光移到了陽台上,站在二十八樓的陽台上,省城的夜景盡收眼底,不過韓淑華可沒心思欣賞夜景,檢查過陽台後,她把小門關上,又拉上了窗簾。確認一切正常後,韓淑華才一屁股坐在床上。對於不習慣穿高跟鞋的韓淑華來說,穿著五六公分的高跟鞋走半個小時確實很累了。她脫了高跟鞋,在床上美美地躺了會兒。 休息片刻,韓淑華看了看時間,她七點鐘從東方銀河出來,現在已經是七點五十分了,洗個澡,方達明正好過來。對於方達明,韓淑華的感情是複雜的。一開始,兩人只是權色交換。後來,韓淑華發現方達明和其他官員不同,他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甚至有些方面還和她產生了共鳴。韓淑華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愛上了這個比她大二十多歲的老男人。 青華輕輕地打開了房門,剛進屋就聽見衛生間裡的水聲,大床上放著女人脫下的衣服。青華不由得想起上次楓葉酒店的情景,那一次,女人也是在洗澡。不過那次青華是去偷拍,不能和女人碰面。這一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床上看女人洗澡。青華走到床邊,床上放著女人脫下的的衣褲,一條牛仔褲,一件碎花的T恤,還有就是一套特別顯眼的藍色蕾絲內衣。 青華拿起了那條小內褲,鏤空的設計,只有關鍵部位遮得嚴實。別說這東西穿在女人身上了,就是看著這內褲,都有種讓人噴血的感覺。青華想像著美女市長的身體,穿上這套內衣是何等的性感,他轉身看了看衛生間,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門,可以看到一個優美的身姿在裡面晃動著。青華脫了身上的西裝,把衣服掛到了衣架上,就掛在了美女市長穿的女茄克旁邊。 韓淑華聽見外面有聲音,以為方達明來了,便問方達明這次去京城有什麼收穫。但外面的方達明沒出聲,只是打開了電視機。韓淑華透過玻璃門向外看,只見一個模糊男人的身影坐在床上。難道這些京城之行沒什麼收穫?韓淑華關了水龍頭,匆匆擦乾身子後裹上了寬大的浴巾。 嘩!玻璃移門打開了,裹著浴巾的美女市長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看到一個穿著襯衣的陌生男人坐在床邊,美女市長大驚失色:「你……你是誰?」 就在韓淑華說話的時候,青華也扭頭看向她了。雖然身上圍著浴巾,青華還有饒有興趣打量著美女市長的身體。浴巾只是裹住了美女市長的軀幹,胸部以上和大腿以下都裸露在空氣中。因為剛洗過澡,美女市長的肌膚顯得白裡透紅,嬌嫩無比。 青華可以確定,眼前的美女市長很愛好運動,因為她的一雙玉腿看起來修長而結實,不像有些女人,雙腿穿著絲襪看上去很美,但卻纖細無力。相比之下,青華更喜歡韓淑華這樣的女人。 青華沒有答美女市長,而是按了下遙控器,把電視調成了靜音。接著青華做了件讓美女市長感到臉紅的事情,他把手裡的乳罩湊到了鼻子跟前,像老煙槍拿到了一支極品香煙,貪婪地嗅著煙絲的香味那樣嗅著乳罩上的味道,那裡殘留著美女市長的體香。 韓淑華畢竟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經歷過些風雨的人了。看到陌生男人猥瑣的動作,韓淑華沒有發怒,反而冷靜下來。這個陌生男人是誰?難道是跟蹤她而進來的?韓淑華覺得不像,如果是暗中跟蹤她的人,決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坐在床上等她洗澡出來。 難道是碰上了流竄在高級酒店裡,專門偷客人東西的竊賊,知道房間裡只有她一個女人,所以無所顧忌,準備劫財劫色?想到這裡,韓淑華對著青華大聲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立刻離開我的房間,要不然我喊人啦!」 青華笑了起來,拿著女人的文胸走到韓淑華身邊,韓淑華連連後退,一直靠到了衛生間的門框子上。「韓市長,你的內衣還真性感,看看這東西就知道你的兩個奶子很豐滿了。你看,雖然圍著浴巾,還能看見溝呢,好深啊。」 韓淑華聽到青華叫她韓市長,確定面前的年輕男人是跟蹤她過來的,面色大變:「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韓市長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跟韓市長聊聊天罷了。」 青華走到韓淑華身邊,一手攬住了美女市長的纖腰,手掌順著浴巾落到了美女市長的臀瓣上。結實挺翹,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有彈性。 韓淑華沒有反抗,看到身邊男人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臉和胸部,雙手抓住了浴巾,緊緊裹住了豐挺的胸脯。韓淑華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害怕,她在考慮著自己的處境。看到青華色瞇瞇的,對她沒什麼防範之心,便想出奇不意將青華擊倒。 韓淑華喜歡運動,學生時代練習過跆拳道,雖然這幾年不練了,但每天還是堅持鍛煉,身體素質比普通的家庭婦女好多了,又有跆拳道的底子,出奇不意打倒一個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青華不知道韓淑華心裡的算盤,見美女市長這般還以為以對方害羞了,嘻笑著說道:「喲,韓市長,難道你還是個保守派不成?」 啪!隨著一聲沉悶的擊打聲,美女市長看似柔弱無力的手肘狠狠地撞擊在青華的小腹上。青華沒想到韓淑華會突然襲擊他,一手捂著肚子鬆開了美女市長。 韓淑華一擊是得手,一手抓著浴巾看著面前的男人。青華雖然受襲,但他剛才跟韓淑華靠得太近,韓淑華的奮力一擊並沒有使出多少力來,只是打痛了他,並沒能將他擊倒。 看到面前的年輕男人並沒有倒下,韓淑華顧不得身上只裹著浴巾,抬起右腳猛地向青華肩頭踹去。青華正彎腰捂著肚子,見美女市長飛腳踹來,那顧得上美女市長兩腿間赤裸的風光,急急閃開了身子。 韓淑華一擊不中,過身來又猛踢青華下盤。她一手抓著浴巾,身子行動不便,都被青華堪堪躲過了。 青華出身軍旅,雖然比不過那些軍中精英,但也算得上身手敏捷。韓淑華對付常男人沒有問題,在青華身上卻討不到半點好處。 除了剛才一肘子偷襲得手,再也碰不到青華半個身子。 幾個之後,青華抓住了美女市長的一條玉腿,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向前一送,將美女市長扔到了大床上。 床墊很有彈性,韓淑華壓在上面晃了幾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青華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喲,想不到韓市長還是個小辣椒嘛,難道你每次跟他約會都這個樣子?」 韓淑華雙手被青華抓住,雙腿又被青華分開,如果說能做什麼反抗的話,也就是用雙腿去勾青華的屁股了。聽到青華的調笑,韓淑華沉聲問道:「你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不管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很危險嗎?聽說韓市長家庭生活不怎麼和諧,在外面有個情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有很多人樂意做韓市長的情人,比如說我吧。難道跟情人約會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嗎?」青華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臉頰,又順著脖子摸到了美女市長的浴巾上面。 韓淑華已經獲得自由的右手竟然沒有阻止青華的舉動,直到青華的手指撫摸到她的乳房上方,她才緊緊抓住了胸口的浴巾。青華的話讓她感到有些臉紅,但又讓她更加迷惑,因為青華不像是方達明的敵人派來的,但對方卻又對她和方達明的事情瞭如指掌。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我說,寂寞的韓市長,你來赴我的約,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青華這麼說,韓淑華更是吃驚。「你?是你給我發的短信?」韓淑華腦子一片空白,對方竟然搞到了方達明的私人電話,冒充方達明約她出來。如果對方正是方達明對手派來的,這太可怕了。 「當然是我了,要不然韓市長以為是誰呢?」 韓淑華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不出話來。 她當然不會說出方達明的名字來,要是青華把她說的話都錄下來可就有大麻煩了。韓淑華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面前的男人會有方達明的私人電話。 青華並不想把韓淑華怎麼樣,但他知道要想從韓淑華那裡瞭解去年姐姐跳樓那天晚上她和方達明約會的情況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抓住韓淑華的把柄,比如現在。「韓市長,你跟他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絕密事情,我相信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你們的事情,對不對?我約你出來只是想知道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晚上你們約會的情況。」 韓淑華聽青華這麼說,更加確定青華是方達明的敵人派來的,她哪還敢跟青華說方達明的事情。「去年的事情,我早忘了,哪有什麼約會。」 「韓市長,你可是貴人多忘事,那天是你女兒的生日,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我女兒的生日……喔,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那天我陪女兒過生日了,沒別的約會。」 「是嗎,可我昨天還聽韓市長說很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韓淑華側底驚呆了,看來對方跟蹤她不是一天兩天了。韓淑華一時都說不出話來,她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既然對方對她和方達明的事情瞭如指掌,又能搞到方達明的私人電話,為什麼不在暗中監視她和方達明?這個時候跳出來,只是為了問她那天晚上的事情…… 韓淑華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大事,難道對方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而來的?不對啊,這事和方達明沒關係啊。再看男人的行事風格,好像是某些密秘機關的人,這些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難道方達明捲進了某個大陰謀? 「你……你是上面派來調查鄧峰的事情的?」 聽到韓淑華這麼問,青華知道她把他當成了上面派下來調查鄧峰案的人了。 青華將計就計,對韓淑華說道:「韓市長真是個聰明人,既然你都猜到了,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鄧峰牽涉到的案子想必你也知道,他剛被調查到就逃之夭夭了,背後肯定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我們調查到那天晚上他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把那天晚上的情況說出來,至於你和他的事情,與鄧案無關我們是不會管的,這一點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怎麼可能和鄧峰的案子有關呢?」 「哦?那你對他瞭解又有多少?他和鄧案有沒有關係不用你考慮,你只要把那天晚上的情況詳細說出來就行了。」 「因為冬天天黑得早,那天我們很早就去了楓葉酒店。我六點不到去的,他六點剛過也到了。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他也沒跟外面聯繫過。到了快八點鐘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走了。」 「後來我才聽他說到鄧峰這個人,原來有人向省裡舉報鄧峰利用職務之便偽造虛假資料騙取貸款,省裡在暗中調查這事,隨著調查深入,發現鄧峰的問題比別人舉報的還要嚴重,那天鄧峰去參加酒會,調查組的人準備在酒會後把鄧峰帶走,沒想到鄧峰在酒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溜了,肯定是有人給他通了消息。下面的人知道出了大事,把就事情報告給了他。」 「這麼說,那天他沒有去東方銀河出席酒會?」 韓淑華愣了下,這麼簡單的事情,上面派來的調查人員怎麼可能沒調查清楚呢?韓淑華也沒細想,對青華點了點頭。青華呆呆地看著韓淑華,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接近了仇人,一直以為自己在報仇。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他所仇恨的對象和他姐姐的死沒有任何關係。他半年來在方家所做的一切對於他報仇的目的而言都是虛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聽到面前的男人喃喃自語,再看他目光呆滯,韓淑華以為年輕的調查員接受不了自己調查錯誤的打擊,輕聲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跟鄧峰沒關係。」 青華抬起頭,看到美女市酥胸半裸,起伏不定,一股邪火突然從他身體裡爆發出來。「你胡說!」青華一手掐住了美女市長嬌嫩的脖子,一手伸到了浴巾裡面。浴巾裡面空空如也,青華的大手一下子就壓在了美女市長的陰唇上。 韓淑華被青華掐住了脖子,再也顧不得身上的浴巾,雙手抓著青華的手掌掰開了。這時候她還以為青華是調查員,以為青華太年輕受不住她身體的誘惑想要侵犯她。韓淑華好不容易掰開了青華的手掌,用力咳了兩聲說道:「你要幹什麼啊,你快放開我,你這樣是要犯錯誤的。」 「犯錯誤?對別人這樣可能是犯錯誤碼,但對你不是,你到這裡來洗的白白淨淨的,不就是等男人來肏你嗎?看看,你下面都快濕了。」青華說著,一根中指竟然直接插進了美女市長的肉穴。 啊!韓淑華驚叫一聲,連連後退,擺脫了男人手指的糾纏。床再大也只是張床,韓淑華向後蠕動著身子,躲避男人的手指,身上的浴巾卻往下滑了些,露出大半個胸脯來,兩個豐滿的乳房從浴巾裡跳了出來,在美女市長的胸前一顫一顫的,那兩顆淡紫色的葡尤其顯眼。 壓在美女市長身上這麼長時間,青華的慾望早被成熟少婦的身體點燃,看到兩個又大又白的奶子在眼前晃蕩,青華早把之前的打算拋到了腦後,一把扯掉了韓淑華身上的浴巾說道:「退什麼退啊,難道我說錯了嗎?」 韓淑華見浴巾被扯掉了,又是一聲驚叫,想從床上逃下去。青華那會讓她如願,雙手抓住了美女市長的雙腿,將美女市長又重新壓到了身下。韓淑華只感到身上的男人力大無比,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她看不見男人在幹什麼,只能感覺到男人的頭髮摩擦在她的下巴上,弄得她有些癢。然後就是一個溫暖濕漉的東西貼在了她左側的乳房上,確切的說,是貼在了她的乳暈周圍,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男人的舌頭。 年輕男人似乎對她的乳房很感興趣,嘴巴不時在她的兩個乳房上來移動,時而輕舔,時而吮吸,韓淑華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好想身上的男人快些侵犯她,強姦她。天啊!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男人侵犯自己的身體呢?韓淑華為自己內心荒唐的想法感到羞愧,雙手又用力掙扎起來。 青華鬆開了美女市長的乳房,抬頭對美女市長說道:「掙扎是沒有用的,我是在滿足你的願望,如果你覺得不爽,可以大聲叫出來。放心,這裡的房間隔音還是很好的。至少比那些便宜的快捷酒店好多了。」男人說完又低下頭去,目標還是美女市長那兩個白嫩的大乳房。 韓淑華很氣憤,對方認準了她不敢大聲叫喊,把她吃得死死的。「你這樣是犯嚴重錯誤碼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的前途就毀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就我一個人來,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你都已經洗白白了,還是好好享受吧。」青華說著鬆開了美女市長的雙手,開始解他的褲子。韓淑華見青華解褲子,想趁機逃開,又被青華抓住了,這一青華用浴巾纏住了美女市長的雙手後打了個結。 韓淑華雙手被浴巾裹得像大粽子一樣,青華還怕她掙扎,又抓起美女市長的小內褲套了上去,正好箍住了美女市長的雙手,看上去就像一個人穿著內褲。 「你說有必要這樣嗎,你爽我爽的事情多好。」青華看著自己的傑作笑了起來。 韓淑華見青華用她的內褲綁住了她的雙手,怒道:「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嘿嘿,韓市長,等會兒也許你就會說,混蛋……快給我……」 「混蛋!」 韓淑華的兩條玉腿被青華分開壓著,中間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青華一邊脫衣一邊仔細觀察著美女市長的肉穴。美女市長的陰阜飽滿,陰毛不算多,可能也就是比夏竹衣多些,陰唇兩側則不如夏竹衣飽滿,但兩片陰唇看上去很嫩,呈細長型,是很典型的蝴蝶穴。微微外翻的陰唇間是一道淡紅色的肉縫,上面已經有了些水痕。 青華一手解著襯衣扣子,一手撫摸著韓淑華的陰唇,嘴裡還不斷吐出猥瑣的言語。「韓市長,真想不到你下面長得這麼漂亮,這肉唇跟你上面的小嘴唇可不相上下啊。還不要呢,你看看這是什麼?」青華將中指插進美女市長的肉穴,撥出來後在美女市長眼前晃了晃。 韓淑華看到自己的淫水,臉蛋發燙,嘴裡卻罵道:「混蛋,你壓疼我了。」 青華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韓淑華大腿的兩個點上,雖然床挺軟的,可韓淑華還是感覺很疼。 「誰讓你要裝聖女的,你要是作一點,我們兩個不都爽快嗎?」青華脫光了衣服和褲子,鬆開了美女市長,將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掛到了腰間。 韓淑華瞥了眼男人的胯間,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正好看到年輕男人勃起的肉棒,那鮮紅的龜頭宛如染了硃砂的雞蛋一樣撐在肉棒的頂端。 天啊,這麼大! 韓淑華這時候自然不會想到她的肉穴是否能塞得這樣碩大的龜頭,她只是知道自己要被一個比她小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強姦了,本能地哀求起來:「不要,你快放開我。你還小,我都老了。」 「韓市長,你可是一點兒也不老,徐娘半老還風韻猶存呢,你比那徐娘美多了。至於我小不小,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青華說著抱起美女市長的屁股,與夏竹衣相比,韓淑華的屁股是小了一點,和方蘭差不多,但韓淑華的屁股比夏方兩人更結實,更有彈性,青華抓在上面,感覺肉鼓鼓的。 青華抱著美女市長的屁股,怒脹的龜頭在美女市長的陰唇間來摩擦著,有幾次都頂進了那條細肉縫裡。「哦,真軟,真舒服。韓市長,我想你下面的小妹妹一定很喜歡我,都迫不及待要咬我的小了。」 韓淑華感受到男人的龜頭就在她的肉穴外徘徊,又掙扎了起來,扭著屁股說道:「不要,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馬上就放你!」青華說著,腰間用力一挺,原本卡在陰唇間的龜頭順勢就插進了美女市長的肉穴。 啊! 青華和韓淑華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韓淑華是痛的,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龜頭像石卵一樣,猛力一插到底,她那受得住。青華是爽的,他以為生過孩子的韓淑華陰道再緊也不過和方蘭、夏竹衣相若,沒想到韓淑華的陰道卻是天生窄小型的,只比方櫻鬆些。 「哈哈,韓市長,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連孩子都生過了,屄還這麼緊,你不會練過玉女心經吧?裝處女都可以了。真不知道你的小孩是怎麼跑出來的。」 韓淑華見身上的男人說話越來越粗俗,越來越下流了,乾脆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男人的肉棒都插進去了,她再多說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青華見美女市長不說話,把她手上的浴巾又給鬆開了。這時候的韓淑華雙手獲得自由已經晚了,她只是抓著浴巾遮住了胸口和臉,不看眼前的男人。 青華一把拉掉了浴巾,見韓淑華雙手抱著胸便說道:「遮著幹什麼,你那兩個奶子也算得上是寶貝了。」 「混蛋,你不得好死!」韓淑華想伸手去抽男人的耳光,卻根本夠不到。青華緊緊抱著美女市長的兩條大腿,靠著床墊的彈性頂得美女市長整個身體都在床上跳動。 美女市長兩個豐滿的乳房就像大白兔一樣跳動著,更加刺激著青華的視覺神經,他像野獸一樣來挺著屁股,每一下都像要把美女市長的肉穴刺穿。青華一會兒看著美女市長跳動的大乳房,一會兒又看著他的肉棒在美女市長的肉穴裡來抽動,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美女市長肉穴的與眾不同。 韓淑華的肉穴雖然緊,但卻很滑爽,有點像夏竹衣高潮痙攣的樣子,但又沒那麼強烈。但是很快,青華就發現了讓他更加欣喜的事情。剛才他還在遣憾韓淑華的陰道不如夏竹衣高潮痙攣時那麼刺激,這時候韓淑華就高潮了,陰道產生的痙攣比夏竹衣更加強烈。 韓淑華本來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進攻太猛了,男人的肉棒就像活塞的連桿一樣推動著她的身體在跳動,她根本就使不出力來。啊!韓淑華忍不住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抱在胸前的雙手向外伸開,死死抓住了可以抓住的一切。 「想叫就叫出來吧,那樣會更爽的。」青華鬆開了美女市長的屁股,整個人壓到了美女市長的身上,張開嘴巴就咬住了美女市長的一個乳房。 啪!啪!青華的動作越來越大,怒脹的龜頭猛烈地撞擊著美女市長的花心。 啊!酸酸麻麻的感覺讓韓淑華忍無可忍,終於張大嘴巴叫了出來。青華用力捏著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紫紅的乳頭硬得像紅衣花生一樣。青華用力吮吸著,嘶咬著。 韓淑華已經忘了身上的男人是在強姦她,她只知道胸前的乳房被咬得發疼,想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只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怎麼推也推不開。肉穴處又傳來酸麻酥軟的感覺,韓淑華又發出新一輪的浪叫。 短短十來分鐘,韓淑華竟然洩了四五次,青華從沒遇到過這樣敏感的女人,一陣猛插之後就知道自己要射精了。韓淑華感覺到男人的龜頭在她體內膨脹,那幾下男人頂得特別深,龜頭好像要插到她子宮裡去,韓淑華知道男人要射精了。 她用無力的,帶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叫道:「不要……不要射在裡面……」青華根本不理會美女市長的哀求,抱著美女市長光滑的身體,然後猛頂,再猛頂,肉棒像裝了振動器一樣在美女市長的陰道裡抖動著。啊!青華發出一聲怒吼,捏著美女市長乳房的雙手直打顫,他能感覺到肉棒在女人的陰道裡一脹一縮,像水槍一樣將精液噴射在美女市長的花心深處。 韓淑華的嘴裡說不出話來,心裡卻很明白,身上的男人在她體內射精了。混蛋! 因為對節育環過敏,生孩子後韓淑華並沒有上環,好在她的性生活也不是很多,注意一下也沒什麼不便的,沒想到今天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內射了,看來又要靠藥物防止意外發生了。 床上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相互交疊著,射精過後的男人像洩了氣的皮球壓在美女市長的身上,兩人都喘著粗氣不說話。過了片刻,韓淑華被青華壓得氣短,伸手想推開青華,只是她也沒什麼力氣,推不開男人。青華自己撐著手肘趴在美女市長身上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極品女人,你老公可真是有福,只可惜他看不住你。」 兩人的臉相距只有三十公分左右,韓淑華發現這個大膽又狂暴的男人長得頗為英俊。聽到男人說的話,韓淑華沒出聲,男人說的可惜是指她的丈夫,對她來說就是恥笑。青華又問道:「他是因為這個才喜歡你的嗎?」韓淑華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問道:「誰?」 「就是你今天想等的人啊,他是因為你下面又緊又爽才喜歡你的嗎?」 韓淑華氣極,瞪了眼青華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急什麼,俗話說一日夫妻日恩呢,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多說說話。你不知道你的身體很敏感嗎,比大多數女人都敏感,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剛才你來了好幾次吧,以前有沒有這種感覺?」 韓淑華努力想著以前上床的事情,發現像今天這樣的感覺少之又少,也許時間太久,記不得了吧。 「不好意思說嗎?不會一次也沒有吧,我看你這麼敏感,應該有過。難道你老公的傢伙太小了,沒法刺激到你的敏感點?」 「你有完沒完?你們出來辦事都這樣嗎?你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了,可以讓我走了吧,我還有事,你起來。」 正說話間,一陣悅耳的鈴聲從韓淑華的包裡傳出,兩人都緊緊盯著女人的坤包。青華一把抱起美女市長,把她從床的這邊移到了床的那一邊。青華半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女市長的肉穴裡,青華抱著她,兩人的胯部緊貼在一起,摩擦起來刺激得很。「啊!你幹什麼?」韓淑華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抓緊了床單,將床上弄得亂七八糟。 青華打開韓淑華的坤包,將美女市長的手機拿出來。「接吧,是他的電話,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青華接通了電話湊到韓淑華的耳邊。韓淑華無奈,只得接了方達明的電話。 方達明問韓淑華今天招商會的情況,方蘭跟她談去H市辦廠的事情。韓淑華說去了,到了H市,她會關照這件事情的,讓方達明放心。青華聽兩人談話,知道方蘭去H市投資的話,可以比別人得到更多的優惠。對於方達明和韓淑華的談話內容,青華並不感什麼興趣,趁著這個機會,他在享用著美女市長的一對極品美乳。 韓淑華拿身上的男人毫無辦法,這個時候她根本不敢發出異樣的聲音,只能伸出手去想推開男人的頭。青華一把抓住了美女市長的手腕,用眼神警告她,如果她再不配的話,他可要鬧出大動靜了。韓淑華只得像躺在床上,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輕摸著青華的頭,好像她一邊在跟情人偷情一邊在跟丈夫打電話一樣。 美女市長的身上還帶著沐浴的清香,混著成熟女人的汗味,讓男人更加著迷。青華順著女人的脖子一直吻到美女市長的耳邊,兩人的臉緊緊貼在一起,看起來好像青華有意在偷聽美女市長和方達明的談話內容。過了一會兒,青華貼到韓淑華的另一側耳邊,輕咬著美女市長的耳垂,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在美女市長的耳邊說道:「你的身子可真軟真香。」 韓淑華大吃一驚,用手握住了電話的話筒處,另一隻手摀住了青華的嘴巴。 青華跪坐起來,雙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纖腰,慢慢向上移動著。韓淑華正搞不清楚青華想幹什麼,青華突然將她抱了起來。韓淑華咬住了嘴唇,差點就叫出聲來。 她感覺到男人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這時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裡。 青華一手抱著美女市長,一手來在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上撫摸著,腰胯間則是款款而動。這時候韓淑華想不看他都不行,她怕一不注意,面前的男人就會做出什麼瘋狂舉動來。 韓淑華就這樣看著面前的男人把玩著她的那對豐乳,雖然有時候她也這樣撫摸自己的乳房,可與眼前的男人比起來,她的力量太小了。只見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裡不斷變化著樣了。 男人的大手時而像罩子一樣扣住乳房的頂端,潔白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中鼓出,時而又握住乳房下面,將乳房捏成了大鴨梨的形狀,紫紅的乳頭高高鼓起,好像一顆火紅的子彈剛從乳房裡射出來。 這小子難道沒摸過女人的奶子不成?韓淑華青華摸得有些痛又有些爽,不自覺地隨著男人扭動起屁股來。 青華見美女市長動迎他,腰間的動作越來越快。 雖然幅度不大,但韓淑華還是感到男人的龜頭在不斷摩擦著她的花心,那種她無法控制的酥麻感覺又要來了。 她立刻伸手用力推著青華的胸膛,不住地搖頭,求青華別再動了。 青華停了下來,抓著美女市長的玉手向上親吻著,一直吻到美女市長的脖頸間,青華用力將美女市長抱到了懷裡,讓美女市長的那對豐乳摩擦他的胸膛,他的一雙大手則在美女市長光滑的後背上游動。 青華親吻著美女市長的下巴,臉頰,嘴唇。 對於男人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韓淑華既氣憤,又無奈,心底還有一點點的刺激。當男人的舌頭在她嘴唇上舔舐的時候,她只好張開嘴巴,讓男人的舌頭進去。青華很小心,他將美女市長的舌頭含在嘴裡輕輕吮吸,不發出一點聲音。這時候他能聽見電話裡方達明說的每一句話。 方達明在跟韓淑華說他今天會見的客人,是從香港來的郭先生。郭先生在沿海地有很多投資,他有意在省裡再辦一家工廠。郭先生的本意是要設在南部城市的,方達明向他推薦了H市,說新的高速公路已經通車,H市的投資環境也大有改善,而且H市的人工跟南部城市相比便宜很多,郭先生同意到H市去考察投資環境。 青華知道美女市長要話了,有些不捨地鬆開了美女市長的小香舌。韓淑華捲進發麻的舌頭,在嘴裡活動了下才開始話,那樣子顯得俏皮可愛,青華用力抱住了她的身體,又去咬她的耳朵。 「如果這次真請到郭先生去H市投資,那徐海波不是立了大功?聽說他明年要調到別的地方去了。」韓淑華提醒方達明,這次招商會太成功的話,對徐海波來說可是件大好事。 「徐海波的事情我心裡有數。再說我跟你說這事情就是讓你避開招商會,明天你單獨會見郭先生,我都幫你安排好了。等你們的招商小組去後,你再把郭先生帶到H市去。」 「啊……嗯,我知道了。」就在剛才方達明說話的時候,青華的一雙大手摸到了美女市長的屁股上。美女市長的屁股上混漉漉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還是汗水。青華雙手緊緊抓著美女市長的兩片臀瓣向外掰開,兩根手指直接壓在了美女市長的肛門上。 韓淑華肛門受襲,差點就叫出聲來,不停扭著屁股,雙腿緊緊夾住了青華的屁股,一隻手去抓青華壓在她屁股上的手掌,還對著青華不住搖頭,讓青華別弄那裡。 「那你要我日你嗎?」青華又在美女市長耳邊低語,然後看著美女市長。韓淑華怕青華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或是怕他再說什麼話,用力點了點頭。青華得意得笑了,又抱住了美女市長的身體輕輕廝磨起來,耳朵貼到電話邊聽兩人說些什麼。 韓淑華和方達明沒再說什麼機密的事情,只是說些近況。 等韓淑華掛了電話,青華說道:「看不出來,他還挺關心你的嘛!」 也不知道是因為青華剛才的配,還是青華弄得她很舒服,韓淑華沒有推開青華,任青華抱著她在床上亂顛。青華見韓淑華沒說話也沒拒絕他,便又說道:「說說看,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 「你問這個幹什麼,他跟鄧峰沒關係的,你還要查他幹嘛呢?我都被你這樣了,你還想幹什麼?」 「那就不說他了,我們換個話題,他弄得你舒服還是我弄得你舒服?」韓淑華沒理青華,抱著青華扭動著身子,她只想早些結束和男人的戰鬥,好快些離開這裡。 「說說又沒關係,雖然我現在也算是你的一夜情人了,但你放心,我是不會吃醋的。」 韓淑華怒道:「你們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無恥?難怪有人說幹你們這一行的,都是把道德踩在腳地下的人。」 青華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像你跟他的幕後交易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我們最多算是半斤八兩。」青華停了下來,一手抓住了美女市長的臀瓣,一手揉著她的陰蒂。 韓淑華被男人弄得又酥又癢,偏偏男人的肉棒塞在她陰道裡面又不動了,讓她酥癢難耐。韓淑華知道男人的心思,雖然方達明和那個鄧峰案沒關係,可這傢伙在調查鄧峰案的時候調查到了她和方達明的秘密關係,要是這傢伙在報告上瞎寫上幾句,對她和方達明可是極為不利的事情。這個傢伙已經佔了她的便宜,可不能再在別的地方吃虧。 韓淑華靠到青華肩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是你弄得我舒服,你快些弄我。」 青華不知道美女市長還把他當成了神密的調查員,更不知道對方心裡的小算盤,見對方服了軟,很是得意,拉著美女市長的玉手摸到了他的肉根處。 「弄你,怎麼弄?」青華雙手捧住了美女市長發燒的臉蛋,兩人的眼睛相距只有十來公分,不誇張的說,對方臉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韓淑華被比她小了十多歲的男人這樣捧著臉蛋,羞得將臉用力轉向別處,不敢看青華的眼晴。 「日我……」美女市長的聲音很輕,就像剛才青華在她耳邊耳語一樣。 「大聲點,要我怎麼樣?」 「日我!」韓淑華突然大叫起來,掙脫了青華的雙手,抱著青華自己扭動起來。 「用什麼日你?」 「用你的大雞巴日我!」美女市長騎坐在青華的胯部,使勁扭擺動著屁股,將白嫩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突然間沒有了道德的束縛,變得自由了。 青華被韓淑華突然的瘋狂感染了,身子用力向前傾,把美女市長又壓到了床上,嘴裡叫道:「日你的什麼?」 「屄,日我的屄!」 青華聽著美女市長的淫言浪語,大力衝刺著,沒幾下功夫,美女市長又全身顫抖起來。 這一青華比上次更持久些,幹得美女市長屁股下面床單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道美女市長在他身下洩了幾,只知道美女市長的陰道不時就會蠕動起來,只到青華再次射精的時候,青華才趴在美女市長柔軟的身上,細細體會著美女市長帶給他的美妙感覺。 韓淑華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暈了過去,只知道剛才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有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只知道有個粗大的東西在她身體裡衝擊。青華輕咬著她乳房的時候,她的身體還在不時顫慄著。 「你應該滿足了吧?他和鄧峰案沒關係,我跟他的關係和鄧峰案也沒關係,你不會在報告中亂定吧?」 聽韓淑華這麼說,青華才知道剛才韓淑華為什麼會這麼聽話了,原來還當他是狗屁調查員,怕他在報告中提到她和方達明的事情。 看到美女市長誘人的紅唇,青華心裡又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你和他的事情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誠意來?」 韓淑華以為青華要訛她錢,有些生氣,我都被你OOXX了,你還要好處?雖然心裡很不爽,韓淑華還是裝著很大方的樣子問道:「你想要多少?」 青華哈哈笑道:「韓市長,韓姐,我們現在什麼關係,談錢多傷感情。」 呸!我們有關係嗎?有也是我被你強姦。我們有感情嗎?有也是憤恨。「那你還想幹什麼?」 「你老實說,剛才你爽不爽?」韓淑華咬著牙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想在男人面前承認她剛才很爽,但這個時候不得不點頭。 「這就對了,剛才我可是花了很多力氣,才讓韓市長你爽了,現在只要韓市長你花的小力氣,讓我稍微也爽一下就行了。」 韓淑華又愣住了,你都在我體內射了兩次了,你還不爽? 「你要我做什麼?」 「韓市長,你的小嘴很可愛呢,只要你幫我吹一次,我就把你和他的事情都忘了。」 「不行,我沒弄過,不會。」韓淑華立刻拒絕了男人的提議,心裡罵道,死變態。 「不會吧,韓市長這麼開放,連這個都沒玩過?你說應不應該把這一點寫在報告裡?」 「你……太無恥了!」 「來吧。我知道你願意的,對不對?」青華說著躺到了床上。韓淑華看著男人胯間偃旗息鼓的肉棒,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掉。韓淑華呆了片刻,還是趴到了男人的胯間,她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讓對方在報告裡亂寫。 「太髒了。」韓淑華剛湊到跟前,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有什麼髒的,那上面都是你的淫水。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了,你可以想辦法弄乾淨。」韓淑華下了床,到衛生間裡拿了熱毛巾過來。她並沒有說謊,口交的事情她以前還真沒幹過,不過知道不是知道的。 洗乾淨後就將男人的龜頭含進了嘴裡。青華也就是圖個好玩,跟方家三個女人相比,韓淑華的口活技巧太差了。 含了沒一分鐘,又有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兩人,這一次是青華的手機響了。 青華光著屁股走到衣架前,將西裝裡的手機拿了出來,手機屏幕上顯示是方達明的電話。青華頭看了坐在床上的韓淑華一眼,拿著手機坐到了床上。剛才韓淑華接電話的時候,她不敢讓青華出聲,現在青華接電話,她也不敢出聲。但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光著身子坐在她身邊的男人,這個神秘的調查員,接電話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叫對方爺爺。 方達明聽青華在電話裡動叫他爺爺,自然十分高興,在電話裡問道:「小龍,你看的電影什麼時候結束,爺爺正好家,可以去接你。」 「嗯,還有二十多分鐘吧,我在新廣場那邊等你。」 雖然兩人沒說幾句話,韓淑華話還是聽出電話那邊就是剛才打電話給她的方達明。青華掛了電話,韓淑華還愣愣地看著他。「你……他……」美女市長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錯,電話那頭就是你想的那個人。」青華一邊說一邊穿自己的衣服。韓淑華側底崩潰了,她知道方達明有個上初中的女兒,也知道方蘭是方達明和他前妻的女兒,但她從沒聽說方達明有這麼大一個孫子。「你……你真是他孫子?你不是上面派來的調查員?」 「是……」 「你混蛋!」韓淑華大聲叫罵著,抓起身邊的浴巾狠狠的抽在青華身上。青華一把抓住了浴巾說道:「韓姐,這東西打在身上是很痛的。嘿嘿,你爽我爽的事情,韓姐你有什麼不開心的。」 「你……你剛才為什麼要說你是調查員?」 「我沒說啊,是韓姐你說的,我只是順著你的思路編了個故事。」 「那你問我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的事情幹什麼?」 「哦,這個說來話長了。我第一次見到韓姐就迷上你了,昨天在街上偶然遇到韓姐,我就跟著你去了咖啡館,聽見你跟一個女人在說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的事情,所以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想跟韓姐玩個遊戲,那知道你就把我當成了上面派下來的調查員。」 「你……你怎麼知道我跟……他的事情?」 「有一次我偷聽到他給你打電話才知道的。」 「他的電話也是你偷的?」 「是啊。韓姐,我想你不會告訴他吧?」 韓淑華氣極,剛才男人是神秘調查員的時候,她拿他沒辦法。現在變成方達明的孫子了,她還是拿他沒辦法。她總不能跑到方達明那裡去說,我被你孫子強姦了。天啊,她竟然這麼蠢,被情夫的孫子給騙奸了。 青華穿上西裝,在衛生間裡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又風度翩翩了。「韓姐,你要睡在這裡嗎,我可以明天來退房。」 「不用,我馬上就要走了。」就在青華洗臉的時候,韓淑華已經把衣服穿好了。韓淑華還不太相信青華是方達明的孫子,她要跟在青華後面看個究竟。兩人自然不會走在一起,青華退了房就去了新廣場,步行過去十多分鐘,在酒店裡又耽擱了些時間,到廣場沒半分鐘,方達明的車就過來了。 跟在遠處的韓淑華看到青華上了方達明的車,心裡暗道,他真是方達明的孫子。 想到方達明親自來接這傢伙,這傢伙在方達明心裡肯定很重要。韓淑華犯了迷糊,她沒想到,方達明的孫子竟然會對她感興趣,還膽大包天偷了方達明的手機約她出來。跟方達明的孫子上床,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有一點可以放心了,沒有什麼神秘的調查員,她不必擔心吊膽的。 方達明的汽車在廣場前調了個頭。方達明見青華愣愣地看著窗外就問他怎麼了。「這裡的夜景很美。」透過車窗,青華看到了站在街角的韓淑華。聽青華說夜景美,方達明讓司機沿著淮海路和中山路去。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窗外霓紅燈閃爍著的五彩夜光不斷從青華眼前閃光,但,青華的眼晴卻很空洞,目光不知聚焦在何處。他本來只是想從韓淑華那裡知道方達明那天晚上的行蹤,但韓淑華的反應卻給了他很多啟發,也許他姐姐的死和鄧峰案有某些關係。無論姐姐為何而死,趙庭肯定知道內情。 青玲跟趙庭戀愛結婚的時候,青華正在當兵,對於趙庭,青華瞭解的,並不多。應該怎麼樣才能接近趙庭呢?趙庭既然騙他去偷拍方達明和韓淑華幽會的情況,他肯定屬於方達明的某個敵對勢力,用他現在的身份去接近趙庭,說不定會引起趙庭的警覺。青華想到了江雪晴,趙庭現在正在追求江雪晴,而江雪晴正懷疑姐姐的死和趙庭有關,她現在又是警察,也許可以讓江雪晴調查一下趙庭。 公安局是一個讓人覺得莊嚴肅穆的地方,但這種環境並不能阻擋男人對女人的追求。江雪晴經常會收到花店送來的鮮花,有些是公安局內部人送的,有些則是外面的人送的。今天江雪晴又收到了花店送來的鮮花,與以往以玫瑰為題的鮮花不同,這一束花裡竟然沒有一朵玫瑰。江雪晴捧著粉色的康乃馨有些迷惑,她是喜歡康乃馨,但她不知道誰會送她這樣一束花。 「小江,今天這花又是誰送的?」江雪晴所在小組的組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看到江雪晴捧著一束康乃馨有些奇怪,這種花一般都是送給母親的。 江雪晴搖了搖頭。另一個看上去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女警卻說道:「江姐,你這束花好別緻,感覺比送玫瑰有情調多了,這是什麼花?」小女警看到粉紅色的康乃馨中間夾著幾朵淡紫色的小花,就問江雪晴。 江雪晴也注意到了那幾朵小花,對於這種小野花,江雪晴很熟悉,那是野秋菊,在青台山上經常能看到。城裡有些花店會到鄉下收購這些天然的小野花做裝飾。野秋菊的花朵很小,樣子跟普通觀賞菊花也相差很大,從小在城裡長大的小女警沒有見過這種野菊花。「這是野菊花,鄉下很多地方都有這種小花。」組長見江雪晴看著花束髮愣,就幫江雪晴答了。 經過小女警的提醒,江雪晴才對這束花感興趣起來,野菊花是用來作裝飾用的,花店老決不會把這種小花放在花束中間當角,除非是送花人要求這樣包起來的。 「江姐,快看看是誰送的。」花束中間夾著一個不大的信封,小女警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位神秘而怪異的送花人。江雪晴抽出信封,小女警擠在江雪晴身邊,想看看送花人在信上寫些什麼。讓小女警感到失望的是,信封裡並沒有轟轟烈烈的情書,只有一張電影票。 「嗨,江姐,你這位神秘的追求者可真是神秘啊。江姐,你肯定知道對方是誰,對不對?老實交待,最近是不是又有新的護花使者冒出來了。」 「不要亂想,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江雪晴把花扔到了桌上,對於這種故作神秘的追求著,她沒什麼興趣,要不是康乃馨是她喜歡的花,她早把花束扔到垃圾桶裡了。 「江姐,這個神秘人請你去看電影呢,要不要我幫你探探路?」坐在江雪晴對面的小女警見江雪晴把花扔到桌上,又打趣她。「送你了……」江雪晴抽出電影票要遞給小女警,突然看到電影票空白處寫著「2XX年七月」。江雪晴立刻把手縮了來,對小女警道:「不行,萬一對方是什麼壞人可糟了,還是我親自出馬去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小女警只是跟江雪晴開玩笑,兩人聊了幾句便不再說花的事情了。江雪晴拿著電影票陷入了沉思,七年前的夏天,對別人來說只是一個普通的夏天,對江雪晴來說卻是終身難忘的,就在那個夏天,她和那個少年都獻出了自己童貞。江雪晴至今還記得雨點打在山上發出的嗦嗦聲響,至今還記得兩人顫抖的身體,只是一直不明白的是,她當時為什麼沒有推開那個被她當成的少年。 想起青華,江雪晴又一陣莫名的心痛,記憶裡那個純樸可愛的少年永遠地離去了。那天發生的事情是江雪晴的一個秘密,她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那天發生的事情,甚至跟無話不說的好姐妹,青華的姐姐都沒提過隻言片語,她相信青華也不會說出那天的事情。 沒想到今天這個送花人卻在電影票上寫了七年前的七月,雖然沒寫具體的日期,但是江雪晴相信,這個送花人肯定知道那個夏天發生的事情。既然青華把這麼隱秘的事情都告訴對方,對方和青華的關係肯定很密切,江雪晴決定會一會這個神秘的送花人。 青華一個人坐在放映廳裡,這時候燈光還亮著,看電影的人正陸陸續續地檢票進來。青華有些擔心,江雪晴是否看到了,他寫在電影票上的字,是否會來赴約。自從江雪晴上大學後,青華就沒見她幾,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是青華高中畢業的暑假,一晃已經五年了。雖然青華以方玉龍的身份碰見江雪晴兩,但沒跟她說過話。 很快,放映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電影開始了。青華有些失望,認為江雪晴不會來了,但是電影開始幾分鐘後,一個女人彎著腰過來了。看到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女人向他走過來,青華心裡頓時激動起來,彷彿到了七年前的那個夏日。 江雪晴早就到了電影院,她在暗中觀察青華。隔得太遠,江雪晴無法看清青華長什麼樣子,只是覺得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但她看到青華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等她,看上去並沒什麼惡意,便決定上前去問個清楚。 和五年前相比,江雪晴成熟了很多,雖然在昏暗的光線下,青華也只能隱隱看清江雪晴的臉龐,但,這是五年來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江雪晴,一時忘了說話。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七年前夏天的事情?是青華告訴你的嗎?」江雪晴看著身邊的男人,現在她可以確定,她以前從沒見過這個男人。 「是的,我和青華是無話不說的朋友。」江雪晴的問話打斷了青華的思緒,青話靜下心來,將他構思好的對話說給江雪晴聽。 「他跟你講過我的事情?」江雪晴不相信青華是那種大嘴巴的男人,她和青華之間的秘密連青玲都不知道,青華不可能告訴其他人。 「算是吧,我問他怎麼沒有女朋友,他說他心裡有一個女人,他一直在等待機會向她表白。我再三追問,青華就講了些他和你的事情。他怕你因為那件事情生他的氣,不敢向你表白。說實話,我聽了青華的故事,對你也很好奇。現在青華走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喜歡過他嗎?」以前青華一直想問江雪晴這個問題,但又害怕江雪晴生氣,現在他可以用另一個人的身份問出來。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江雪晴的聲音很低,但話語中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悲傷。青華沉默了,是啊,他現在已經「死」了,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嗎?」江雪晴見青華不說話,打破了兩人的沉默。 「當然不是,青華退伍後我問他在幹什麼,他說,他在調查他姐姐的死因。我問他姐姐的事情,又問他有什麼進展。他沒說,只說他姐姐的死跟他姐夫有關係,他的調查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後來我跟青華失去了聯繫,再後來我才聽說他遭遇了雷擊,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他跟我說有危險,沒多久就出了意外,這太巧了。我想查清青華的死因,可沒什麼線,唯一知道的就是和青華的姐夫有關。我只知道他叫趙庭,你是青華姐姐的好朋友,想必跟趙庭很熟,你能告訴我關於趙庭的一些情況嗎?比如說他的會關係。」 「你懷疑青華遭雷擊是假的?」 「是的,現在的會,某些人想要製造發佈這樣的假消息太容易了。」 某些人?男人的話讓江雪晴感到震驚。她雖然懷疑趙庭隱瞞了青玲的死因,可她從沒懷疑青華死於雷擊的事實。難道青玲真的死於一場陰謀,而青華因為調查到這件事情,而被對方害死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男人所說的「某些人」真是太可怕了。 「難道你想把青華的死因調查清楚?你不怕嗎?」 「江警官是青華姐姐的好朋友,我想你也一定很想弄清青華姐的死因。至於我,你不用擔心,我會在暗中進行調查,不會打草驚蛇。江警官,相信你很容易能查清楚趙庭的會關係,這上面是我的QQ和手機號,如果你整理好了趙庭的資料,可以發信息給我。」青華把一張紙塞到了江雪晴手裡後又繼續說道。 「你是一位警官,又是青華姐姐的好朋友,肯定很關注青華姐姐的事情,你能把青華和他姐姐死時的詳細情況告訴我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一名技術警察,雖然我看過青玲的卷宗,但並沒有權力去調查這個案子。而且青玲死的時候我正好在外地技術培訓,過了年之後我才來的。青玲的事情,我也只是看了卷宗之後才知道的。至於青華,我一直以為他還在部隊,直到聽到他遇雷擊死亡的消息才知道他已經家了。」 青華想起江雪晴和韓淑華的談話,知道江雪晴肯定是為了躲避家裡安排的相親才選擇年底的時候出去培訓的。怪不得江雪晴對那天晚上的事情知道不多,原來都是後來從卷宗上瞭解到的。「原來是這樣,江警官調閱過卷宗,看來你對青華姐姐的死也有懷疑,不知道你是否懷疑過趙庭?」 「是有些懷疑,我問過趙庭,趙庭說了青玲跳樓的原因,雖然和他跟警方說的不一樣,但他說他跟警察說謊是為了保全青玲的名聲。我沒法質疑他,青玲已經死了,能證明趙庭所說是否真實的另一名當事人叫鄧峰,但鄧峰已經潛逃出國了。」 兩人都沒心思看電影,電影放到一半就離開了。出了放映廳,在明亮的光線下,江雪晴才算是真正看清了約她的男人。青華的打扮偏成熟,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方玉龍。」 「你是青華的戰友?」 青華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身邊的江雪晴說道。 「我們現在都是青華的戰友。」青華說的是他們現在開始作調查青玲死因的事情,江雪晴也明白青華這話的意思,但她更認為青華是默認了她的猜測。 方達明的小樓前面有個小花園,裡面種了很多名貴花種,就連最常見的月季都有和平這樣的名品。現在,花園裡又多了幾株普通的秋菊。為了種這些菊花,移掉了原來的幾株杜鵑。花園裡本來有幾盆菊花名品,方家人都不明白,為什麼青華會喜歡這些普通的秋菊。 這些白中透紫的秋菊無論在色彩還是在花型上,都沒法和那幾株名品相比,普通的就像山裡的野花。但方達明卻說,這些普通的秋菊雖然不如那些名貴品種好看,但卻耐霜寒,更能體現菊花的凌霜傲骨,而且打理起來也容易。青華既然喜歡這些秋菊,就讓他種些好了。 週末的天氣很好,雖然正午的時候還讓人感覺有些炎熱,但到了三四點鐘就有種秋高氣爽的感覺了。青華用噴壺打了水給新栽的菊花澆水,花壇外面是一條不寬的水泥路,青華正專心給菊花澆水,沒想到後面會有人碰上來。 撞上青華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她正拿著手機發短信。「你……」女孩被人撞了有些不悅,正要質問青華怎麼事,看到青華拿著噴壺在澆水,知道是她撞上了人家,又看到是方達明住的小樓,女孩便住了嘴,看了青華一眼便走開了。 青華在大院裡住了大半個月了,雖然不怎麼出去,但經過小樓邊的人他總是見過不少,可從沒見過這個女孩。女孩長得很清秀,鳳眼細眉,五官精緻。論漂亮,或許比不讓方櫻,但比方櫻成熟,那薄怒的表情給人一種很孤傲的感覺。或許方櫻在別人面前也很孤傲,但在青華面前,方櫻表現出來的,更多是嫵媚。 女孩穿著一身運動裝,純棉的質地看上去柔軟而貼身。青華的目光竟不自覺地聚焦在女孩的屁股上,女孩的臀部看上去並不肥,但很飽滿,圓圓的很挺,讓青華有種想衝上去拍幾下的衝動。青華知道這是他在方家女人身上養成的壞的習慣。 「怎麼,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方蘭見青華看著女孩的背影發呆,便走過去打趣他。聽到方蘭婉轉動人的聲音,青華恨不得一巴掌拍在方蘭誘人的大屁股上。「媽媽,她是誰啊?」 方蘭看著女孩消失的方向說道:「小龍,如果你看上了別的女孩,媽媽倒可以給你想辦法,但她不行的,她是張副書記的女兒,來N大上學的,今年剛過來的。」青華若有所悟。張副書記便是省裡的三號人物,表面上,和方達明一團和氣,實際上為了一把手的位置正鬥得你死我活。 晚上吃飯的時候,青華跟方蘭說他想去上班。青華的這個提議讓方家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小龍,你怎麼想到要跟媽媽去上班?」 「媽媽上班太辛苦了,我想去幫媽媽。」青華的話讓方蘭大為感動,這跟在床上讓她滿足是完全不同的心情。方達明和夏竹衣也很高興。方達明是覺得這個「傻孫子」越來越正常了,而夏竹衣則認為青華在向方家的財政大權靠近,雖然離她的預期還很遠,但青華進公司上班卻是邁出了最堅實的一步。只有方櫻對青華要去上班感到好笑,問青華去上班會什麼。 「不會我可以學啊。」青華瞪了方櫻一眼,心裡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育教育」方櫻,讓她懂得,凡事都要按他的意志去做。 「小龍,這樣吧,下星期媽媽要到H市去考察投資,你就跟我去H市轉轉。不過你要答應媽媽,到了H市那邊,你要多看多學,盡量少說話。」 H市?青華想起了那個跟他有了一夜風流的美艷市長,這次跟方蘭去H市,說不定還能見到這位性感嫵媚的美女市長。 H市,招商結果並不理想,只有幾個小項目達成了意向,其中就數和方蘭達成的作項目規模最大。徐海波有些失望的帶隊到了H市,韓淑華卻請假離隊了,因為她的老家在東山,她要家看看。讓整個招商小組始料不及的是,韓淑華H市的時候,帶了郭先生,甚至還傳出了郭先生準備在H市投資辦廠的消息。 徐海波有些憤怒,認為韓淑華這是跟他對著幹,是跟整個招商小組對立。他去質問韓淑華,為什麼不把郭先生請到招商會上去?是不是怕招商小組搶了她的功勞。 「徐市長,我想你誤會了,郭先生是我東山時認識的。當時郭先生正東山考察,有人介紹我跟郭先生認識。我向郭先生詳細介紹了我們H市的投資環境和優勢,郭先生才同意跟我到H市來考察的。至於郭先生是否有投資意向,我也不敢確定。」 徐海波聽了韓淑華的話啞口無言,片刻才對韓淑華說道:「韓副市長,你邀請到郭先生後也應該早些通知市裡,好讓我們做好接待工作。」 「徐市長,這是我的失誤。郭先生同意過來,我太高興了,把這事給忘了。還好市裡為這次招商做了些準備,郭先生對我們的招待還是很滿意的。」 徐海波知道韓淑華所謂的準備是她自己安排的,但這時候韓淑華說成是市裡的安排,他也無話可說,只得悻悻而去。 鴻運酒店,韓淑華宴請方蘭等人。跟韓淑華一起來的還有工業局的兩位局長和準備資的市屬興達公司的兩位老總。用這樣的隊伍來迎接方蘭,算是給足了方蘭面子。韓淑華是管全市工業的常委副市長,是一行人的領導,雖然年輕美貌,卻官威十足。 在官場混的,誰都知道韓淑華年紀輕輕,家裡又沒什麼大背景,能爬到這個位置身後肯定有人罩著,雖然這些局長廠長不知道韓淑華背後的是什麼人,但卻知道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市長是不能得罪的。 幾個男人陪在她身邊,倒有幾分老太監陪著年輕太后的味道。青華站在方蘭的身後看著韓淑華,美女市長穿著一身黑西裝,看起來有些沉悶,但那西服修裁的身,又襯托出美女市長的婀娜身姿。韓淑華看到青華跟在方蘭身後,有些意外卻又面色平靜,目光從青華身上掃過後便落在了方蘭身上,熱情地將方蘭一行迎進了酒店。 「歡迎方總率隊前來H市,希望我們雙方的作能夠早日達成。我先敬方總一杯。」韓淑華雖是一介女流,喝起酒來卻很豪氣。 「韓市長,聽說你邀請了香港的郭先生前來H市考察,想必你這幾天是很忙的,沒想到你還親自來迎接我們,真是太客氣了。」 「方總真是消息靈通啊,不過郭先生已經有我們徐海波市長親自接待了,明天劉書記還會會見郭先生,是用不著我上陣了。實不相瞞,憑我是請不到郭先生的,是省領導向郭先生推薦了H市,郭先生又正好在東山考察,省領導給了我一個機會,安排我跟郭先生見了個面,沒想到郭先生被我說動了。這次招商會的情況,方總也是知道的,雖然我們邀請了很多客人,但真正有投資意向的很少,不少人還對我們H市的投資環境持懷疑態度。這方面需要方總你這樣的人向省內的工商界朋友多宣傳一下我們H市啊。」 「這個是一定的,這次我們來H市,還要請韓市長多多關照呢。我代表東方公司敬韓市長,敬兩位局長一杯。」 酒桌上盞來杯往,青華也小飲了兩杯,眼睛時不時地瞧著韓淑華,讓韓淑華感覺很不自在。雖然韓淑華出席過的各種場中,對她有想法的男人很多,但她可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可是青華不一樣。 一個星期前,兩人還發生過一夜情,說不定,那混蛋還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呢。韓淑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臉熱,她只想著怎麼擺脫當時的境況,竟沒發現這小混蛋是冒充的,還被騙用嘴給他含了下面的髒東西。想到這裡,喝了些酒的美女市長臉上升起一片紅暈。 酒足飯包之後,一行人去實地考察。H市擬建的工業園離市不算遠,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偏僻,原來的村子是拆了不少,工廠卻沒建幾家,從市一路過去,青華只看見四五家像樣的工廠。青華在西部當過兵,知道東西差距挺大的,但他沒想到南北差距也不小,就是在同一個省裡,H市跟南方幾個城市相比還有不小的差距。 接近興達公司了,遠遠看去,圍牆圍了一大圈。青華心想,終於看到一家上規模的工廠了。青華對方蘭要和興達資的事情瞭解不多,看到興達這麼大的規模,和方蘭在東山的工廠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為什麼還要找方蘭來投資呢?進了公司,青華才明白其中原因。 公司是圈了好大一塊地,估計準備是要搞大企業的,結果就蓋了兩個車間,想來是生意沒有預期的好,投資一半就停了。 進了公司,興達公司的老總就陪著東方公司的專業人員看車間去了,工業局的局長因為有事,陪著到了公司後就離開了,只留下青華在招商會上見過的那位副局長陪在韓淑華身邊,顯然是韓淑華比較信任的人。青華曾有個邪惡的想法,兩人會不會有姦情。當然,如果,兩人身份調換一下,青華就會肯定兩人有姦情了。 專業的問題有專業的人去瞭解,韓淑華和方蘭的談話不比較隨意了。這種場面,青華是不會說話的,但韓淑華卻把話頭說到了他身上,讓青華十分意外。 「方總,沒想到你的團隊這麼年輕啊,在這樣的團隊裡,人活著也會覺得年輕。剛才我見到小方助理,還真有些意外呢。真沒想到他是方總的人。」 韓淑華聽了方蘭的話也很意外,扭頭問青華:「玉龍,難道你跟韓市長認識嗎?」 青華聽了韓淑華的話有些傻了,一頓飯吃下來,韓淑華都沒跟他說話,他以為韓淑華會裝著不認識他的,沒想到現在韓淑華又說認識他了,也不知道這女人葫蘆裡賣什麼藥。 「哦,是那天我看電影出來,不小心撞到韓市長了。當時我都沒認出來,今天再見到韓市長,我才想起那天晚上撞到的是韓市長。韓市長,那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 青華一臉的微笑,看上去很陽光,只有韓淑華知道,這傢伙是笑得多麼的猥瑣,也許這傢伙心裡正想著那天晚上趴在她身上使勁撞她的樣子呢。韓淑華笑了笑說道:「沒有,那天也怪我,散步的時候只顧打電話,沒注意到小方助理。小方助理,那天你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哦,也沒什麼,就趕個車。」 慢慢的,青華跟韓淑華又落在了其他幾人後面。「韓姐,你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 「怎麼,你現在害怕了?」韓淑華狠狠瞪了青華一眼,不過在青華看來卻一點沒有副市長的威懾力,反而有些嫵媚。 「我怕什麼啊?我只是對韓姐的舉動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一直會裝著不認識我呢,那樣我都沒機會跟韓姐說話了。」 「那你又想跟我說什麼?難道你還想冒充神秘調查員?」韓淑華沒好氣地說道。 「想是想,只是時機不對,要不以後我們約個時間?」青華打蛇隨棍上,在他看來,韓淑華絕不會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如今韓淑華動跟他說話,難道是那天晚上讓她舒服了,想再續「情緣」?見身邊的男人沒一點虧欠之情,韓淑華狠狠鄙視了青華一眼,讓青華把手機號碼給她。得到青華的手機號碼後,韓淑華沒再跟青華說話,而是加快腳步追上了方蘭等人。 方蘭正在向那位副局長瞭解興達公司的實際情況,副局長說一半留一半,讓人一聽就知道裡面有隱情。韓淑華正好聽見方蘭的話,便接下了話頭。那副局長見韓淑華和方蘭交談就走過來跟青華和邱小燕交談起來。 「方總,實不相瞞啊,興達的老總鄭明遠也算是這裡一個有拼勁的民營企業家,他早前在南方打工過,就做的這一行,覺得利潤可觀,賺了第一桶金來後就對市裡併購原本屬於工業局的一家企業,雙方各佔五成股份,公司由他經營,工業局只是監管一下。可惜的是,生產和經營是兩事,鄭明遠對企業生產管理方面是很在行,但整體經營上卻明顯不行。興達公司成立也好幾年了,一直像溫吞水一樣。作為投資者的鄭明遠對市裡要拿興達公司招商的事情不滿,怕他的資產在重組中被吃黑了,所以對這些事情有些牴觸。不過方總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在招商之前,市裡已經跟鄭總協商好了,新組成的企業也會按原來的股份重新分配。如果方總想買下鄭明遠手裡的股份,也可以跟鄭明遠談談。」 韓淑華又跟方蘭說了些H市的工業情況,說她到H市一年多了,工業基本沒幹什麼變化,這幾家企業還都是前幾年方達明上任省長,提出北部大開發時創辦的。雖說經營穩中有升,但想擴大生產也不容易。「興達公司的情況雖然不盡如人意,但這廠子是新建的,市裡想趁著情況還沒惡化到難以為繼的地步,找個業內的作夥伴。方總如果對作有什麼條件或者意見,可以提出來大家交換意見。」 方蘭沒想到韓淑華會把興達公司的老底說給她聽,這似乎有點熱心過頭了。即便有方達明的因素在裡面,韓淑華的這番話如果讓H市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對她產生一些不良影響。韓淑華跟方蘭談過後,就借口有事先離開了。 方蘭看著韓淑華離去的背影,心裡不免產生一絲狐疑。這一路走來,韓淑華跟青華竟說了好些話,方蘭可不認為這是韓淑華的禮賢下士,平易近人之舉。當然,方蘭也不是懷疑青華和韓淑華的關係,而是懷疑韓淑華的動機。眾人車間裡轉了一圈之後,方蘭將青華拉到了一邊,問他跟韓淑華都聊些什麼。 「沒什麼啊,就問我對興達公司的印象怎麼樣,還有就是下次來H市就聯繫她,她會幫我們安排。」 「這個韓淑華動機有些不純啊。」 「動機不純?媽媽,難道這個韓市長還能對我有什麼企圖?」青華故作驚訝道。 「小龍,有些事你還不懂。我看她十有八九是看穿了你的身份,卻故意不說明,想和你交朋友,讓你在老爺子面前為她說話。我猜,她還會找機會來接近我們,小龍,她跟你說什麼你聽聽就算了,可別當真。」 青華不由暗歎方蘭對這種事情的敏感,韓淑華只是跟他多說了幾句話,方蘭就猜到了韓淑華的動機。看來他跟韓淑華之間還要裝得像一點,要不然在方蘭眼皮子底下,說不定就被方蘭看出什麼名堂來了。 到了晚上,興達公司的老總鄭明遠又在鴻運酒店設宴款待方蘭一行。鄭明遠知道,興達招商重組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而且他對東方公司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東方公司是省內同行業的佼佼者,只要把興達公司搞活了,他佔的股份雖然下降了,將來收益也只會增加。 更何況如果他願意,還可以賣掉手裡的股份。對於鄭明遠來說,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何讓他在談判中獲得利益最大化。當然,他知道東方公司的人也許比他更精明,要想讓他的利益最大,就只能犧牲一點另一個股東的利益。達成這種交易而不被人發覺的話,就要東方公司方面配,鄭明遠相信,只要他的方案讓東方公司有利可圖,對方會樂意作的。 飯局進行一半,韓淑華又來了。青華看到韓淑華,頓時眼前一亮。韓淑華已經換了身裝扮,一身米色的洋裝半裙讓美女市長看上去又年輕了幾歲。 和白天的黑西裝相比,美女市長的這身裝扮嫵媚活潑了許多,尤其是那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住的修長玉腿,纖細圓潤,走起路來風姿搖曳,每一步都好像踏在青華的心上。沒想到這風騷市長的腿這麼漂亮!青華在心裡暗讚了聲。 青華坐在方蘭的身邊,看到韓淑華進來,立刻把椅子挪了下,讓服務員在她和方蘭之間加了個座位。方蘭的另一邊坐的是邱小燕,韓淑華進來後她就想挪位置,沒想到青華搶先她做了,這讓邱小燕感到有些不安。 別人只以為青華是方蘭新招的助理,但她知道青華的身份,讓青華讓座,方蘭會不會覺得她這個助理有點不明事理。韓淑華見青華動給她讓出了位置,也覺得有些奇怪,等服務員搬來椅子,韓淑華才想明白過來,青華這樣看似尊重她這個市長,讓她坐在方蘭身邊,實際上不也坐在他身邊嗎?青華一直注視著身邊的美女市長,直到她在他身邊坐下才收了他的目光。 好在一桌人的目光都被突然到來的韓淑華給吸引住了,沒人注意到他眼中帶著火燒的光芒。 韓淑華入座後就直奔題,問方蘭對興達公司的狀況可否滿意。「韓市長,你對這個項目很關心啊。有韓市長的關照,我想東方公司跟興達公司很快就會達成作協議的。」 「沒辦法啊,H市的情況方總也知道一二。新出的國內城市排名,H市雖然是個地級單位,可排名還不如南部一個縣級市。市政府報告上說去年財政收入多少多少億的,增幅在省內排名第二,聽起來很好,實際上財政收入只是和南部一個縣級市相當,甚至還比不上那些強一點的縣市。差距在哪裡?差距就在缺少優秀的工業企業上。我分管工業這一塊,一年多來也沒做出什麼像樣的成績。現在方總有意到H市來興辦大型企業,我當然要上心些了。」 接下來的談話,韓淑華很盡她的本職工作,跟方蘭說了H市的優勢,人工便宜,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青華坐在另一邊,擺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桌子下面,一隻色手正壓在美女市長的裙擺邊緣,隔著絲襪輕輕撫摸著美女市長的大腿。 從韓淑華坐下,青華就在猜想著這個女人的心思。方蘭說給他聽的固然有些道理,但青華也想不到他能在方達明面前為韓淑華說些什麼。難道是這個女人嘗到了兩人交歡的美婚妙滋味,想跟他再續前緣? 青華覺得完全有這個可能,想到韓淑華那天晚上的表現,她的性感覺神經一定很發達,肯定很喜歡做愛這種事情。她跟她丈夫關係不好,跟方達明又是偷偷摸摸,性生活自然不能滿足,完全有可能找點一夜情什麼的。 韓淑華好像什麼也沒感覺到,還跟方蘭侃侃而談,一隻手也伸到了桌下,壓在青華的手背上,然後就是用力一擰,不動聲色就讓青華撤退了。 青華正襟危坐,雙手自然垂到了桌面下,看起來神情肅穆,像在用心傾聽韓淑華和方蘭的交談內容,而桌子的下面,青華正用手搓揉著被美女市長擰過的地方。 韓淑華跟方蘭談過後,轉過頭又問青華,在H市有沒有想去什麼地方看看,然後就給青華介紹了H市的幾個名勝,聽起來很像姐倆拉家常。韓淑華臉上帶著笑意,看起來溫婉動人,只有青華知道,韓淑華是在嘲笑他剛才的事情。 「不知道H市有哪些名人故居,還請韓市長介紹一下。」青華一臉的誠肯,桌子下面卻開始反擊了。韓淑華正有些得意,忽然她的小腿上貼上了什麼東西,有些溫熱的感覺,而且那東西還在她小腿上摩擦。 韓淑華立刻就知道那是身邊男人的腿,只是讓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那種摩擦很親密,好像肌膚緊貼著一樣。韓淑華向下掃了一眼,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拉著靠著她的那條褲管。再看青華,臉上已經有了些得意的表情。 請青華感到意外的是,韓淑華竟然沒有退縮,反而用腳勾住了他的小腿,將他的小腿夾在了兩腿中間。韓淑華的絲襪又光又薄,柔滑的雙腿夾著青華的小腿好不舒服。 青華不由得心道,這美女市長果然很風騷,看來剛才只是裝裝樣子的,只要膽子大,什麼便宜都能佔。青華正得意著,突然聽見美女市長說道:「H市的名人故居有好幾處,說之前我們先說一下我們H市酒桌上的規距,今天晚上是鄭總請客,鄭總剛才作為人敬了酒,作為客人也應該有代表敬鄭總一杯,我們H市的規距就是誰最小誰敬,我看方總一行就數小方助理最年輕,這酒肯定要小方助理敬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青華聽到韓淑華這麼說,知道自己被眼前的風騷市長給算計了。這是什麼破規距,肯定是韓淑華想讓他出醜。偏偏桌上誰也不知道年輕的小方助理和成熟的美女市長在桌子下幹了些什麼,聽韓淑華這麼說,只當韓淑華是想活躍一下桌上的氣氛,紛紛點頭讓青華把酒給敬了。 如果沒人注意,青華用點力氣肯定能把誰給抽出來,可問題是,被韓淑華這麼一說,一桌子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身上,就連站在旁邊的服務員都看著他,他根本不能用力,只能讓韓淑華自己把腿鬆開。 「韓市長,你們這裡真有這樣的規距?」 「那當然了,不信你問問鄭總。」 H市當然沒有這種酒桌規距,不過韓淑華讓青華代表客人一方給人一方敬酒,也算是給他長臉,這話也只有韓淑華這樣身份的人才能說出來,鄭明遠聽韓淑華問他,自然就點了點頭。 「既然韓市長有令,那我恭敬不如從命,韓市長,今天您是中之,我代表方總敬先敬您一杯。」 青華說著端起酒杯向韓淑華示意,然後緩緩站了起來。本來以為青華會推辭敬酒,讓她數落一番的,沒想到青華會向她敬酒。見青華緩緩站起,韓淑華只好鬆開雙腿,跟著站了起來。 鄭明遠跟工業局的高局長關係很好,所以興達公司名義上有工業局的監管,實際上是鄭明遠一個人說了算。高局長是韓淑華的下屬,但卻不是親信,跟在韓淑華身邊的那位副局長才是。高局長就要退了,鄭明遠要在高局長退位前把事情辦好,要不然等這副局長上位,他想在招商重組的事情上做手腳就不容易了。 本來今天晚上鄭明遠是想借這頓晚飯來試探方蘭的,沒想到讓韓淑華突然出現了。鄭明遠當然不敢在韓淑華面前跟方蘭說招商重組的事情,只得跟著韓淑華的話頭,說起H市的人文故事來。這樣一來,桌上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大家都在隨意交流。方蘭一邊說話,一邊注意著韓淑華,發現韓淑華有一半話是跟青華說的,這更加印證了她白天的推測。 方蘭一行就住在鴻遠酒店,飯局散了之後,青華和方蘭就上樓休息。方蘭房間裡,青華從後面抱住了方蘭,貪婪地呼吸著方蘭身上散發出來女人味。方蘭雙手壓在了青華的手上,不讓他往上移動,微仰著頭靠在青華肩上,任由青華咬她的耳垂。「好了,寶貝,在外面可不能亂來,再忍幾天,等我們陵江就可以搬到我們的房子裡住了,到時候你想怎麼玩,媽媽都陪你。」 青華知道,在外面的酒店,方蘭是不會跟他同房的,只得用大腿輕輕摩擦方蘭的屁股,滿足一下剛才酒桌上被韓淑華勾起的淫慾。方蘭怕自己忍不住,掙開了青華的懷抱,讓青華坐下陪她說話。 「小龍,剛才韓淑華跟你說了H市的名勝古跡,你想去哪些地方看看?」 「H市又不是旅遊城市,也沒什麼地方好玩的,比起陵江來差遠了。要說有名的也就是那幾個名人故居什麼的,要不明天我們就去參觀名人故居吧,瞻仰一下革命先輩的風采。」 「嗯,這句話不錯,明天我們去參觀革命先輩的故居。不知道那位韓市長會不會有空過來。」 「不會吧,她應該很忙的。」 「她那種人的工作安排我知道,只要不發生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工作都是自己安排,有空沒空還不是她自己決定。今天晚上韓淑華過來卻沒多說招商的事情,反而跟你說了不少話,我猜她是想趁這幾天和你打好關係,所以明天她很有可能還會來找我們。更何況我們是她招來的客人,這也算是她的工作內容。」 「她為什麼要故意接近我?跟媽媽搞好關係不是更好?」 「傻瓜,媽媽是女人啊,她也是女人,懂不?」青華「若有所悟」,點了點頭。 青華到自己房間,洗了澡就睡覺了。迷迷糊糊間聽見手機響,青華打開手機,一看已經十一點多了。 當青華看到手機上的短信時,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短信是韓淑華發給他的,只有幾個字:「我在56號房」。青華一邊穿衣一邊哼著歌,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原來韓淑華下午要他手機號碼就是為了晚上和他約會。看來這個美女市長空虛的可以,晚上摸她大腿的時候她還故作正經,真是個天生的好演員。 走廊裡空空蕩蕩的,青華住六樓,走樓梯下了樓。當他找到56號房時,發現這個房間是大樓的側面,後面應該是運河,晚上很安靜,不像青華他們住的房間,對著人民公園,推開窗戶就能看到H市最熱鬧的夜景。 自從當上H市常委副市長後,韓淑華才知道了權力的美妙之處。她現在是H市排得上號的實權人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的。想在短時間內更進一步是不可能的,就是有方達明在背後撐腰也不行。按方達明的設想,先把韓淑華調省裡,找個冷清的廳級單位,把正廳解決了,過兩三年再外調,那樣比韓淑華在下面熬資歷容易多了。 韓淑華對方達明給她規劃的路線也不是不同意,只是她有自己的想法。現在方達明是省長沒錯,而且在省城權勢很大。但如果他不能接任書記,要麼調到外省或中央部委去,要麼就是退居二線。無論是後面那種情況,方達明在省內的影響將會急劇下降。萬一她調到省裡,落在個清水衙門裡,豈不是一輩子蹲在那裡了,升了正廳又如何? 再說方達明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到他這個年紀,女人對他還有多少吸引力,誰也說不清楚,韓淑華沒有把握能死死抓住方達明。要是把她調省裡,方達明是接任了書記,可對她沒興趣了,自然不會再為她的事情上心,到那時候她還是在清水衙門虛度年華。 尤其是方達明想明年上半年就把她調去,韓淑華仔細研究了省裡的各個廳局,最有可能讓她落腳的就是林業局,旅遊局和水利廳,這些地方很難做出什麼成績來。這三個地方,韓淑華一個是也不想去,她寧可呆在現在的位置上多熬幾年,對她來這說這樣更保險。 青華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裡面黑乎乎的,只有從半拉上的窗簾間透進一道清冷的月光。「韓姐,你幹嗎不開燈啊?難道這樣省房錢嗎?」青華鎖上門要去開燈,卻聽見韓淑華說道:「不要開燈。」 青華縮了手,韓淑華已經站到了窗前,潔白的月光灑在她身上,看上去高貴而端莊,怎麼看也不像是約了男人來干苟且之事的。青華走到窗前,攬住了美女市長的纖腰嘻笑道:「韓姐,你對這裡很熟悉啊,知道這個房間很偏僻,是約會的好地方。」 「你胡說什麼啊,以前我在這裡應酬,晚上不想去了,讓服務員給我找個安靜的房間,服務給我安排了這裡。」韓淑華說著想推開男人,卻發現男人抱得很緊,根本就掙脫不開。 「你家不就在H市嗎,晚上還不去?」 「有時候晚了就不想去了。」韓淑華說話很平靜,可見她和她丈夫關係差到什麼程度了,連同床異夢都不如。 「韓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要不要早點把事情辦了?」青華說著把韓淑華往床上拉。 「你能不能別老想著那事,我有話跟你說。」 「我們一邊做一邊說吧,就像上次那樣,不是挺和諧的嘛。我知道韓姐是女人,要裝著正經一點,不過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又不是在酒桌上,你說你還裝給誰看。剛才在酒桌上,韓姐還夾得我很緊呢。」 青華說著一手便伸進了韓淑華的短裙裡,剛才在酒桌上他沒摸幾下就被韓淑華打退了,這時候自然要過足了手癮。 這話讓韓淑華感到了身邊男人的無恥,偏偏又發怒不得,誰叫她現在有求於人呢。青華已經適應了房間裡昏暗的光線,隱隱看到美女市長臉上有些怒氣,別有風情。他將美女市長抱得更緊,嘴巴湊到了美女市長的紅唇上。開始韓淑華還緊閉著雙唇,只是青華抱得太緊了,那原本撫摸她大腿的手掌盡然摸進了她的內褲裡,用力搓著她的屁股,指尖不時探進美女市長那敏感的臀溝裡。 對於韓淑華來說,身邊的男人就像她的小,可,摸起她屁股來卻老練的很,尤其是指尖探進她臀溝的時候,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慾望彷彿被男人挖了出來。韓淑華終於還是張開了嘴巴,青華的舌頭長馭直入,勾著美女市長的香舌狂吮起來。 唔……韓淑華推開了青華的胸堂,深吸了口氣,跟青華說起她的事情來。青華終於明白了韓淑華的企圖,她今天的表現只是想在方蘭面前營造他們很投緣的表象,為自己認她做乾姐埋下伏筆,進而讓他在方達明面前為她說話變得順理成章,豈不知方蘭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圖謀。 「上次我聽見你們在電話裡說這事情了,為什麼?難道你厭煩他了?」 「不是,我想留在H市,我想多陪陪我女兒。我一個女人,很多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很孤單。」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把你女兒帶在身邊。我想你要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是難事吧?」 「我……我有我的難處,我老公那邊不會同意的。」 「就你們的關係,離婚算了,你想要孩子的話,孩子肯定判給你。」 「離婚?我這樣還能離婚?現在流言就很多了,要是離了婚,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有此事情你可能不懂,我要能離婚早就離了。」 「那你就再生一個孩子,一人一個總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我不想再跟他生孩子了……我們能不能別再說這個問題了,你到底肯不肯幫我?」 「韓姐,這事情我真幫不了你。他這樣給你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這種大事情我說話也不適,我就適幫你解解寂寞。」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像我這樣的女人,你這種人玩過就忘了,哪會放在心上。」 「韓姐,你覺得你的計劃很好嗎?你覺得我們偶然相遇,成了朋友很正常,可別人呢?每個人都會認為我們之間是偶然相遇嗎?你覺得他會怎麼想?他只會覺得是你故意接近我,利用我。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情。」 韓淑華聽了青華的話沉默不語,好像一下子讓她想通了很多事情。韓淑華突然自嘲起來:「是啊,今天白天我看到你,就只想著讓你給我說話,根本沒想到這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假想。你說的對,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其中的奧妙呢?」 「韓姐,其實你省裡也挺好的,工作肯定比幹你這個副市長輕鬆。一個女人去爭權奪利,那麼累幹什麼。人生不就是圖個輕鬆自在嘛。」 「輕鬆自在?你覺得我現在怎麼樣?」 「還好,中午的時候那幾個大老爺們都在你身邊陪著笑臉,韓姐你真是威風八面。」 「威風八面?你怕過我嗎?我這樣都還被你這小流氓給搞了,有什麼威風可言。」說到這裡,韓淑華情緒有些激動,「輕鬆自在?那是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才有的生活。你媽比我大幾歲?她手裡有多少錢?像她那樣才叫活得輕鬆自在。我要是不趁現在撈些資本,將來還不知成什麼模樣呢。」 饒是青華現在臉皮夠厚,聽了韓淑華的話也不免有些臉紅。「韓姐,其實他調你省裡也並不是壞事,你覺得在H市能有多大作為,或者說能撈多少好處?就像你說的,這H市還不如南部一個縣級市。我聽說好多外放的官員寧願到南部當個縣級市的書記也不願到H市來做市長。或許老爺子的安排就是讓你省裡,再外放就調到別的地市去。」 韓淑華想了想,覺得青華的話也對,問青華是不是從方達明那裡聽到些什麼了。青華說道:「這倒沒有。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可以幫韓姐說說。」 「你剛才不是說你說的話沒用的嗎?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情況不一樣啊,你想想看,你在H市,我們之間能有多少交集?要是韓姐到了陵江,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就算我要認你做乾姐也顯得自然些了。我也要開始學做生意的,總不能大事小事都去煩老爺子,最好是有個市長副市長什麼的,介紹一些關係。到時候韓姐你不就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選了。」 韓淑華沉默了,身邊男人說的話聽起來更符邏輯。青華見美女市長也不說話,一把將美女市長抱到了床上。「韓姐,良宵苦短,我們別浪費時間了。」 韓淑華約青華過來,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一個膽大包天的,敢偷了省長爺爺的手機約她出來的小色鬼,碰到這種情況,不佔足便宜是不會罷手的。男人強壯的身體壓在美女市長的身上,無論是撫摸還是親吻都帶著強烈的佔有慾望。韓淑華從短暫的失神中過神來,推了推身上的青華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我約你來是說話的。」 「我本來是想跟韓姐正經說話的,可韓姐實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正經說話?都是成年人了,大半夜的說什麼正經話,剛才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說不正經。韓淑華也是裝一下矜持,她知道男人不得手是不會走的,但也要先拒絕一下,見青華不肯鬆手,又怕青華弄壞了她的衣服,便對他說:「你先起來,這衣服我明天還要穿的,別弄皺了。」 青華鬆開了韓淑華,一邊看著韓淑華一邊脫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房間裡的光線昏暗,青華看不清韓淑華是怎麼弄的,那裙子便鬆開了。美女市長將裙子脫了將洋裝放在了一起,然後坐到床上,將高跟鞋也脫了下來。 昏暗中,青華看見美女市長拽著窄小的內褲往下拉,兩條纖纖玉腿耷拉在床邊,因為穿著絲襪的緣故,那一雙玉腿看起來特別光亮。 論美貌,韓淑華比不上方家的任何一個女人,但要說腿,方家三女卻沒人比得過這美女市長。青華突然想起來,他還沒跟穿絲襪的美女玩過。他跟方蘭上床次數最多,但大多是在兩人洗澡後,要麼就是方蘭在家裡,一整天都不穿襪子,甚至是內褲的時候。唯一一次穿絲襪的是和夏竹衣在洗手間裡,但那次兩人都有些著急,青華都沒怎麼摸夏竹衣的大腿。再說夏竹衣雖然有肉感,但穿著絲襪確實沒有美女市長的雙腿誘人。 「別動,我來幫你!」韓淑華聽到青華的叫聲,扭頭看向青華,只見身邊的男人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T恤,下身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男人的肉棒有多大,隱隱有個暗紅色的東西挺在小腹下面,但韓淑華知道,男人的傢伙很大,大的足夠讓她感到下面發脹。有些男人喜歡在這種時候,玩一些特別的調調,青華叫住她,肯定也是為了脫內褲時玩些特別的情調。韓淑華仰面躺到了床上,白色的襯衣和白色的床單融為一體。 韓淑華覺得今天晚上約青華過來是個嚴重的錯誤,像青華這樣的公子哥,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怎麼會為她著迷呢,就算他為了她膽大到偷方達明的手機約她出來,那也只是一時興趣,得到了她的身體便不會把她放在心上,約他出來談事情簡直就是與虎謀皮,什麼也沒得到,反把自己搭進去了。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表現,韓淑華隱隱又有些期待。她才三十多歲,正當性慾旺盛的時候,和丈夫,基本沒什麼性生活了,和方達明一年的次數也是有限,那天晚上的遭遇讓韓淑華再次感受到了年輕的美好,那種感覺甚至是她從沒體驗過的。美女市長把心一橫,就當那些有錢而空虛的女人叫了鴨子,如今的會,這樣的事情多了。想到這裡,韓淑華沒了什麼心裡負擔,睜著眼睛看著床邊的男人。 青華這時候正半壓在美女市長的身上,雙手順著她的大腿外側,摸向她的內褲。絲襪很光很薄,青華正細細感受著美女市長的體溫。他輕輕抬起了美女市長的確良一雙玉腿,將內褲脫了下來。即便是靠得這麼近,青華也看不清楚美女市長的肉穴是什麼模樣,只是憑記憶知道,美女市長的蝴蝶肉穴很美。 吧嗒!青華打開了床邊的檯燈,桔色的燈光照來,韓淑華驚聲問道:「你幹什麼啊,快把燈關了。」 「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那多沒意思,韓姐你就不怕我走錯了門?」 開了燈,韓淑華可是能看清男人胯間的大肉棒,要是那東西插進她肛門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那你快去把窗簾拉上。」韓淑華抬起右腿,腳掌抵在青華的小腹下,不讓青華靠近她。青華在她滑溜的腳底摸了下,轉身去拉窗簾。韓淑華看不見青華挺著那大肉棒走路是什麼樣子,但,她看清了青華的背影,藍色的T恤下,兩瓣屁股甚是飽滿。怪不得穿褲子這麼有型,這屁股就是投個女人也算是極品了。 嘩啦!青華拉上了窗簾,轉身又到床邊。韓淑華有還些不好意思,微微閉上了眼睛。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她情夫的孫子,她再怎麼豁出去還是有些羞恥感的。美女市長平躺在床上,上半身穿著白色的淑女襯衣,下半身,卻又是光潔溜溜,一半聖潔,一半淫靡。尤其是穿著絲襪的雙腿垂在床邊,微微分開的大腿間露出兩片紅色肉唇,顯得淫蕩無比。 上半身貴婦,下半身蕩婦。青華覺得眼前的女人比脫光了更刺激他的慾望,雙手抓起了美女市長的腳踝,靠在了他的肩頭。韓淑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往外移,然後屁股就貼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來吧,快來吧!這一夜過去,只會又留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然後就沒有什麼了。想到這裡,韓淑華竟然感到有些遺憾。 女人的陰部就對著自己的胯部,只要他向前挺一下屁股,他的肉棒就能插進美女市長的肉穴。青華的雙手順著美女市長的腳踝向下移動,眼睛卻注視著女人的雙腿間。美女市長的蝴蝶肉穴微微張開,上方是稀疏的陰毛。 青華看得真切,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再看女人大腿上的絲襪,青華想到了小電影裡穿著襪褲的女人,然後在女人的襠間挖個大洞,露出股溝來,那一樣子一定比美女市長現在這模樣更淫蕩。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讓美女市長穿上那樣的絲襪褲,然後再用力扯開……青華雙手緊緊抓住了美女市長的大腿,龜頭在那肉縫上摩擦了兩下便頂了進去。 青華又退了出來。雖然他剛摸了女人的屁股,但顯然沒有刺激到重要部位。而且剛才美女市長只想著跟他說事情,不想他把精神都集中在這事情上,所以陰道還有濕潤,青華才進去個龜頭,就感覺到了乾澀,只得退出來。韓淑華見男人進去了,又退出來,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韓姐,你的小穴又緊又澀,我幫你弄點水出來。韓姐這麼敏感,馬上就會出水的。」聽了青華的話,韓淑華感到一陣臉紅,因為男人的手指很快就插進了她的陰道。 韓淑華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不去想眼前的事情,可偏偏閉上眼睛就是男人手指摸她肉穴的樣子。水還沒出來,她心裡就癢了,男人的手指挖她肉穴的時候,大拇指正揉著她的陰蒂,還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樣胡亂撥弄著。 女人的陰蒂如春樹新芽,嬌嫩無比,被男人的手指連翻撥弄,整個人都跟著顫動起來。韓淑華不自覺得扭動著身子來,像是要掙脫男人的手指,又像是要把男人的手指纏得更緊。淫水不斷從肉穴中滲出,片刻功夫,美女市長的肉穴裡便水汪汪的,將男人的手指,甚至是手掌都弄濕了。青華復又提槍上馬,大龜頭很順利頂開了美女市長的小嫩穴。 嗯……韓淑華發出一聲低吟。這一次她清楚的感覺到了男人的肉棒進入她身體產生的異樣感覺。雖然一切都看不見,但她腦海中顯現出來,她的肉穴在男人肉棒的擠壓下擴張,裂開…… 青華雙手來撫摸著美女市長的玉腿,肉棒進入的很緩慢,好像在仔細探著美女市長的肉穴。雖然青華已經做好了前戲,這一次進去很順利,但青華還是感覺到了肉穴擠壓產生的阻力。他來抽了幾下,感覺爽滑了,才將美女市長的玉腿纏在腰間,開始大力地,快速地抽插動運。 青華抽送沒多長時間,韓淑華就叫了起來:「哦……你先停下來。」 青華愣住了,他都進去了,難道韓淑華又不肯了?「韓姐,你怎麼了?」 「你……我們到沙發椅上去,別把床弄髒了。」青華笑了,原來韓淑華知道自己水多,怕等一下淫水都流到床上。上次是青華開的房間,她不用考慮這個問題,這一次是她開的房間,要是被人知道她跟人在床上大戰,把床單都弄濕了,那可丟臉了。 「得令,我抱著韓姐過去。」青華說完,雙手抱著韓淑華的纖腰,將美女市長豎了起來。啊!韓淑華驚叫一聲。雖然她還在床上,但已經感覺到下身被男人頂得都有些脹痛了,要是她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上面,她非得被男人的肉棒插穿了不可。「啊……痛……你先放我下來。」 「不用了,韓姐你抱緊我就行了,我肯定能抱你過去。」男人說著將美女市長抱得更緊。韓淑華沒辦法,只好雙手摟緊了青華的脖子,雙腿用力勾住男人的腰,以減輕自身體重對兩人性器的壓迫。 好在只有幾步路,在酥麻酸痛的感覺中,韓淑華被抱到了沙發椅上。就這幾步路,韓淑華覺得男人的肉棒都插到她子宮裡了,真是太深了,她懷疑她下面是不是被男人給插壞了。 啪!啪!將美女市長放到沙發椅上,青華就開始大力抽插,肉體的撞擊聲一波接著一波。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正好擱在椅子的扶手上,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擺動著。椅子上,美女市長的淑女襯衣已經有些凌亂,豐滿的胸部被擠作一團,在襯衣裡顫動著。 青華看著眼裡都冒出火來,渾身上下更是燥熱無比。飛快脫掉身上僅有的T恤,開始解美女市長襯衣的扣子。襯衣裡面是米黃色的胸罩,上面繡著藍色的亮絲花紋,看起來韓淑華很喜歡藍色。 韓淑華兩腿敞開擱在扶手上,門戶大開,任憑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發洩著最原始的慾望。只見,光溜溜的美女市長的身軀半縮在椅子裡,蕊紅乳白,豐軟滑潤。青華用力抓著韓淑華的雪白乳房,像要把美女市長的心給掏出來,下身地撞擊一下猛過一下,原本低著頭的美女市長經不住男人的進攻,想努力伸展自己的身體,卻被椅子限制住了,只得用力仰起頭來,精緻的下巴對著怒吼的男人。微啟的紅唇間不斷吐出嬌媚的呻吟。 青華低下頭,四片熱唇緊貼在一起,將美女市長的呻吟聲堵在了喉嚨裡。突然間,男人的嘴巴向下住了美女市長那精緻的下巴。沉浸在肉慾中的韓淑華突然驚醒,用力推開了男人:「別……別咬那裡……會留下印子的。」 「不咬哪裡,那咬什麼地方?」青華停了下來,注視著身下的美女市長,有一種征服的成熟感。雖然他知道,他離征服這美女市長還很遠,他現在能佔有美女市長的身體,完全是因為方達明的緣故,如果方達明退下來了,他和美女市長全完有可能變成不相干的路人。 韓淑華沒有說話,雙手將男人的頭壓了下去,壓在了她的乳房上。青華自然不會客氣,含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吮咬起來,在美女市長的雪白乳房上留下了深深的齒印。 疼痛和快感完全交織在一起,一汩汩淫水不斷從花心深處溢出,流出體外。青華又品嚐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而且比上次更猛,他的肉棒好像完全浸泡在了美女市長溫熱的淫水中。韓淑華幾乎暈了,當她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時,發現她已經和男人換了個位置,男人坐在椅子上,她坐在男人腿上。 「韓姐,剛才舒服嗎?」青華抱著韓淑華,美女市長的身上已經全被汗水弄濕了,張開的兩腿間還有水在往下流。 「好舒服……嗯……」韓淑華有氣無力,用力推著男人,男人正埋首在她胸前,兩上乳房正輪流被男人吮著。「你怎麼還沒好?」韓淑華才感到下身仍然脹著,男人的肉棒正頂著她的花心。 「我又不是快槍手,這點時間怎麼夠呢。難道韓姐沒聽說過,屌越日越硬,屄越日越騷。就好比業精於勤荒於嬉一樣。韓姐,你今天的騷水可比那天多多了啊。那天你還不肯呢,今天就動約我出來了。我想你肯定是屄癢騷得不行了,趕緊叫我來止癢的吧?你看,你的奶子本來很軟的,現在都發硬了,一摸就知道騷勁發作了。」青華說著還用手狠狠抓了下美女市長的乳房。以前青華是個單純的小伙子,這種葷話他聽都沒聽過,但當了幾年兵,這種話就聽多了,再加上跟方家三女淫亂了幾個月,現在說起這種葷話來毫無顧忌。 韓淑華聽到青華拿這種事跟那句「業精於勤荒於嬉」比較,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小色鬼,你從哪聽到的這些鬼話,當心年紀輕輕就掏空了身體,將來後悔都來不及。」 「難道韓姐說的是,少年不知精寶貴,老來望著屄流淚?」 噗嗤!韓淑華聽到這句葷話,忘了自己的尷尬,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怎麼這麼無恥的啊,和他一點兒也不像。中午的時候跟著方總倒還像個正人君子,現在十足就是個流氓。」 「正人君子有什麼用,我的信條是,正人君子不如贈人精子。說不定韓姐得了我的精子就能立刻成人呢。」 韓淑華聽了又嬌笑起來:「誰要你的精子成人了,我要生也不跟你個小破孩生。」青華本來還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到韓淑華嬌笑的模樣,又忍不住吻上去了。韓淑華開啟了紅唇,兩條舌頭便交織在了一起。 「韓姐,你剛才爽過了,是不是該讓我爽爽了?」 「我沒力氣,還是你來吧,你不是說你年輕,硬嗎?」 「那我們再換來,你跪在椅子上。」韓淑華依著青華的要求,跪在了椅子上,將圓潤的屁股對準了青華。臀溝間的肉穴還沒完全閉,青華便挺著肉棒插了進去。啪!青華一巴掌拍在了美女市長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掌印。「你打輕點兒。」韓淑華頭瞪了青華一眼。屁股上留下再多的印痕都沒關係,穿上裙子就看不見了,韓淑華沒阻止青華的拍打,只是讓青華輕一點兒。 「韓姐的屁股太誘人了,是男人都忍不住想拍幾下。韓姐要是覺得疼,那我就拍輕點。」青華說著輕輕拍打著美女市長的屁股,還不是用手指去撫摸美女市長的臀溝,甚至是肛門四周。說來也巧了,韓淑華的臀溝也是她的敏感地帶,青華的手指一壓上去,韓淑華受不住那種酥軟的刺激,整個身體向前微傾,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再也無處可逃。青華一手抓著美女市長的肩膀,一手摸著她的屁股,肉棒在那誘人的蝴蝶肉穴裡不斷進去。 韓淑華又洩了好幾,有種虛脫的感覺,但身後的男人還在抽動,韓淑華感到身體內所有的體液都被男人干了出來,堆積在那肉穴之中。「哦哦……快停下啊啊……哦……不要啊……」韓淑華還沒說完,一股洪流從韓淑華的下身噴湧而出,竟將兩人的大腿都淋濕了。 青華都不知道美女市長已經被他幹得尿崩了,只感到雞巴泡在緊致而又濕滑的肉洞裡,又熱又爽,不斷痙攣的陰道如同嬰兒一樣吮著他的龜頭。青華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雙手抓緊了扶手,進行了最後一輪抽送。 啊……韓淑華被青華死死地壓在椅子靠背上,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又打在青華大腿上,比上一次更猛。青華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美女市長尿崩了。 韓淑華很爽,但更是羞愧,她竟然被身上的小男人幹得尿崩了,而且是連著兩次,實在是太丟人了。等緩過勁來後,韓淑華推開青華,一句話沒說就跑進了衛生間。韓淑華站在淋浴器下脫著被自己淫水和尿液打濕的絲襪,看到青華跟著她赤條條地進了衛生間就讓青華趕緊出去。 「韓姐,我三條腿都被你弄濕了,進來沖一下。」 韓淑華瞥了青華下身一眼,原本如老根盤虯樣的肉棒已經因過度勞作而疲軟下來,小腹下的陰毛如同浸了水一樣貼在身上。韓淑華打開蓮蓬頭,溫水噴在了青華的下身。 「韓姐,想不到你……」 「別說了,你先出去。」 青華知道韓淑華不好意思提剛才尿崩的事情,嘿嘿笑了笑,先出去了。衛生間裡的水還在嘩嘩作響,青華已經穿好了衣服。他又想起在楓葉酒店的情景,第一次他在韓淑華的房間城,韓淑華就是在衛生間裡洗澡,只是那時候他根本沒想過,他會有機會佔有這美女市長的身體,更沒想到這美女市長竟然是個如此難得的妙人兒。 衛生間裡,溫暖的水流淌過白花花的乳房,上面的齒印一圈圈的,很明顯。這小流氓還真有些變態,用那麼大力氣!韓淑華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撫摸著屁股,這兩個地方還隱隱作痛。不過想到那窒息般的快感,韓淑華覺得這點痛受得也值。 方達明能給她前途,卻不能滿足她,而她跟丈夫又是貌神離。因為身份原因,韓淑華又不敢在外面亂找男人,那一不小心就會讓她粉身碎骨。青華的意外出現讓韓淑華的內心產生了一點動搖,她怕找了別的男人會被人要挾,會被男人的大嘴巴傳出去,但青華不會,他不會要挾她做上床以外的其他事情,他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也許是上天可憐她吧,竟然,讓這樣一個男人覬覦她的身體。 美女市長的手順著水流摸到了自己的肉穴上,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的陰道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會流出那麼多水,而且還讓她尿崩了。韓淑華閉上了眼睛,又幻想起男人的雞巴來。那麼硬,那麼粗,竟然都插進去了,還在裡面射了很多精液,走路的時候夾都夾不住,直往下掉。天啊!那小子又射在裡面了。韓淑華用蓮蓬頭沖了又衝,想到男人最後軟下來的雞巴又笑了起來,男人再粗再硬,最後還不是成了軟鼻涕蟲? 韓淑華關上水龍頭,擦了下身體後用大浴巾裹住了身體。剛出浴的美女市長更有風情,青華走上前又摟住了韓淑華的身子,「韓姐,你這樣子可真迷人。」 看到剛才還累得軟了腳的青華又生龍活虎地站在身邊,韓淑華在心裡暗歎,年輕真好!若是方達明,肯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就是她丈夫,以前也沒眼前的小子精力充沛。 「都快一點了,你快去吧。」韓淑華將內心的想法都壓在了心底,把青華推到了門口。「韓姐,我還會在H市留兩天呢,我們能不能再見面?」 「可能吧,如果有空我還會跟方總見面的。」韓淑華知道男人指的是這種偷情,她偏偏說成是招商會談。青華有些失望:「唉,我還想跟韓姐完成上次我們沒做完的事情呢。」 上次沒做完的事情?韓淑華想起上次被男人騙了含他雞巴的事情,瞪了青華一眼,打開門看了看走廊,看到昏暗的走廊空無一人,才把青華推了出去。想讓老娘給你口交,沒門!韓淑華關讓門,靠在了門上,兩根手指卻不由自地伸進了嘴裡。要是兩人再見面,她能逃過男人的邪惡慾望嗎?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讓方蘭感到意外的是,韓淑華在後來幾天並沒有再來找他們,只是在她離開前和她會了面,問了些兩家公司作的事情。H市真的沒什麼特別之處,青華走了兩處名人故居後就再沒出去的心思,跟著方蘭一起瞭解公司作的事情。青華問方蘭,為什麼要來H市投資。方蘭說H市人工便宜,在人工成本上比東山那邊可以節省三分之一左右。 接著方蘭又跟青華說了東方公司的情況,東方公司所在地方屬於原東山縣的老工業,離現在的政府很近,隨著新城市的建設,東方公司所在的老工業在未來幾年搬遷是必然的事情。在H市投資一家新廠可以減少搬遷所帶來的影響。如果這幾年形勢不好,可以在搬遷中縮減東方公司在東山那邊的規模,這樣的話,對東方公司來說,搬遷沒有任何害處,還能藉機調整公司。 到陵江後沒幾天,青華和方家三女就搬到了湖山別墅。為此,方家三女和青華還特意到酒店裡去吃了一頓,慶祝別墅改造成功。改造期間,青華和夏竹衣母女沒去過別墅,只有方蘭去看過兩。 到別墅,青華也看不出有什麼改變的,跟著方蘭上了樓,到了原先青華的書房,才發現和原先有所不同。青華的書房在他臥室對門,原先除了一個小書櫃也沒什麼東西,現在小書櫃沒有了,中間放了一張豪華的紅木寫字檯,北面是個大立櫥,將書房一隔為二,邊上還有一道小門,書房的秘密自然在小門後面。 立櫥後面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卻還有一道門,門裡才是電梯。這道門上有密碼電子鎖,青華見了心裡暗笑,方蘭為了這個安樂窩,可是安全到家了。「媽媽,快開門,我要看看地下室改成什麼樣了。」別說是青華,就是夏竹衣和方櫻也很好奇,方蘭會把地下室改造成什麼樣子。 電梯運行的很慢,但卻很安靜,幾乎聽不到聲音。地下室的高度還不到兩米五,比起地面兩層來矮了些,但出了電梯青華卻發現地下室顯得很寬敞。一多平米的地下室被分成了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大廳,面積最大,電梯出來就是,色調是紅色的,就連一邊牆上掛著的大屏幕電視機都是紅色邊框的。 大廳四周牆上掛著很多製作考究的各色春宮圖,古典風格的,東洋風格的,西洋風格的都有。靠近牆壁的四周則放著幾張造型各異的紅色椅子。中間放了一張直徑兩米半的紅色皮圓床,青華都不知道這麼大的皮圓床是怎麼放到地下室來的,電梯放不下這麼大的東西,不是在安裝電梯之前就放了進來,就是在地下室裡拼裝組的,因為皮圓床上有一道道的紋路,有可能是拼裝留下的。 「哇,這是什麼東西,可以當床睡了,真是太舒服了。」方櫻沒見過這種圓床,躺在上面翻了個身,感覺又軟又舒服。夏竹衣雖然沒見過這種圓床和那些造型怪異的椅子,但放在這裡,肯定是為增加性愛情趣用的。 方櫻從圓床上坐起來,看到靠近牆壁的地方放著一個鐵架,架子上像鞦韆一樣吊著一張紅色的皮椅子,便興奮地坐了上去。「小龍,快來幫我搖椅子。」方櫻坐在椅子上,像小孩子一樣擺著雙腿。青華走過去,抱起方櫻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下,嘴裡說道:「在家裡你要叫我什麼?」 「小龍哥哥,你快幫我推椅子嘛。」方櫻被青華拍了一巴掌,反而咯咯笑了起來。青華站在椅子前試了試,方櫻抬起雙腿,正好能勾住他的腰,顯然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調整好了。青華曖昧地搖了搖椅子,轉眼看到後面牆上掛著的古典風格的春宮圖。一個宮裝女人坐在這種鞦韆椅上,裙衩凌亂,酥胸半裸,一個男子正跪在女人身前,埋首在女人的雙腿間。青華恍然大悟,這牆上的春宮圖都是和這些椅子相配景的。 方蘭偷偷瞥了夏竹衣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想用女兒來勾引我兒子,看我兒子把你女兒調教得多聽話。 第二部分是臥室,和大廳之間用木牆隔開,中間是兩扇寬大的木質移門。這時候兩扇門都開著,臥室裡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臥室的色調是淡黃色的,和第一部分的艷紅相比顯得有些素雅。 臥室很大,即便是方蘭的大臥室也沒法和這個臥室相比。移門裡面是一條通道,將臥室分成了兩部分。通道南面放著一張大床,大床對面牆上則掛著一隻大電視機,通道北面則放著一套沙發和一個衣櫃。臥室看起來雖然很正常,但夏竹衣總覺得這裡很淫蕩,也許是因為她也知道,未來幾年,她將在這裡和她的「孫子」上床,接受男人精液的洗禮。 第三部分是衛生間,在臥室的最北面,和臥室用玻璃牆隔開。四塊玻璃幕牆上印著一組工筆畫風格的仕女圖,配著梅蘭竹菊的背景,四季分明。這四幅畫雖然不像大廳牆上掛著的春宮圖那樣淫穢,但那仕女卻是充滿了現代氣息,羅裙下的身段婀娜多姿,看了叫人浮想聯翩。 衛生間的色調是淺藍色的,角落裡是一間淋浴室,旁邊則用藍色的花崗石砌著一隻衝浪大浴缸,足夠坐下青華和方家三女,看上去就像浴室裡的小浴池一樣。浴缸外放著一張長方形的皮椅子,可以坐也可以睡。在夏竹衣眼裡,這些東西都是為了方便做愛而準備的。 也許是玻璃上的仕女畫太顯眼了,青華和方家三女都看著畫上的女人。雖然是古典仕女圖,但青華一眼就看出了畫中仕女的原型就是方蘭自己。把自己的畫畫在這種地方,方蘭還挺有創意的,以後即便方蘭不在家,青華在這裡洗澡也仍舊可以看到方蘭。 方櫻和夏竹衣自然也看出畫中仕女是照著方蘭畫的,方櫻有些吃醋,怪方蘭太自私,只畫她一個人。方蘭笑道:「小櫻,你如果想畫這一套圖也可以,那邊牆上還空著,你要是喜歡,改天我叫人為你畫了掛上去。那可是真畫,姐姐這玻璃工藝品可是沒法跟真畫比的。」青華知道方蘭這畫是用電腦成後雕刻在玻璃上的,看起來很漂亮,其實不值錢,要是請人畫這一套工筆畫,畫得好的可要好幾萬一幅。 方蘭說話的時候看著夏竹衣,像是在問夏竹衣,方櫻要畫,她要不要畫。夏竹衣和方達明的年齡相差那麼多,別說方達明只是拿夏竹衣當擺設,即便是真愛夏竹衣,方達明也沒法滿足虎狼之年的美婦人了。 這時候青華橫空殺出,雖然一開始夏竹衣有些牴觸,但為了將來在方家還佔有一席之地,夏竹衣忍了下來。這一忍,便如同打開了慾望閘門的洪流。 夏竹衣在床上的表現一次比一次瘋狂,美婦人顯然已經沉迷在青華帶給她的肉慾世界裡,有點戀姦情熱的味道。看到方蘭把自己畫在衛生間的玻璃牆上,夏竹衣有就有些忌妒。聽方蘭說要給方櫻畫畫,她雖然很想畫上一幅,但在方蘭面前開不了口,只得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走進了衛生間。 夏竹衣的表情自然落在了青華和方蘭的眼裡,方蘭伸手在青華腰上掐了下。青華輕聲問道:「幹嗎掐我?」 「看樣子這騷浪貨是迷上你了,你可要時刻清醒,別真叫她給迷惑了。」 「知道,我都聽媽媽的。」 「我畫一幅就夠了,媽媽也畫一幅。」夏竹衣不好意思說畫畫的事,方櫻卻替她說了。方櫻不知道夏竹衣心裡想什麼,她只是覺得這房間裡有了她和大姐的畫像,就應該有她媽媽的。 「哇,這浴缸好漂亮啊,這麼大,坐在裡面肯定很舒服。」方櫻一直覺得大姐衛生間裡的浴缸夠大了,沒想到還有更大的。 「那還不去放水。」青華一巴掌拍在了方櫻的屁股上,惹得方櫻嬌嗔起來:「你別老是拍我,拍我媽媽的,我媽的屁股大。」 「你這死丫頭!」夏竹衣看起來有些生氣,心裡卻高興得很,跟青華上床這麼久,她當然知道男人的喜好,屁股是男人喜歡的部位之一,而她又有方蘭比不上的屁股,男人的手摸在她屁股,每次都讓她那麼興奮。 啪!青華的大手結結實實拍在夏竹衣的豐滿的大屁股上。從韓淑華那裡知道方達明和姐姐的死沒有關係之後,青華對方家三女的態度有了轉變,她們不再是他的獵物,不再是他報復的目標。青華一直對自己說,應該和方家三女斷絕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可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這是她們自願的,彼此滿足又有什麼錯,沒看到這三個女人都很喜歡跟他上床嗎? 青華知道,他對方家三女的慾望已經像毒品一樣侵佔了他,讓他欲罷不能。就像剛才一樣,當他拍了方櫻的屁股之後就有些自責,但他還是忍不住拍了,因為這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 這只是彼此的需要!這是現在青華對他和方家三女亂倫關係的新定位。雖然內心有自責,但已經得到了他內心的承認。就像現在一樣,並不是他想要的,是方家三女動勾引他的。 青華不會把勾引他的罪責推在方櫻身上,因為方櫻還只是一個剛上初三的學生,把責任推在她身上,青華內心會感到羞愧。方蘭是他現在的媽媽,他對方蘭有一種特別的感情,所以只能把勾引的責任推在夏竹衣身上。這是青華內心的一種認定,他不會跟方家三女說,但他會表現出來。拍屁股就是對夏竹衣的懲罰,因為是她讓他墮落了。 青華的一巴掌雖然挺重的,但跟他第一次對夏竹衣施暴相比,只能算是情人間的曖昧。「我們現在就洗澡嗎?」現在男人拍夏竹衣的屁股只會讓她興奮,美婦人依在青華身邊,說話的時候還用胸部蹭著男人的胳膊。青華一扭頭就能從領口間看到那深深的乳溝。 「今天晚上我們還有別的活動嗎?現在不洗澡幹什麼?」青華隔著褲子狠狠蹂躪著美婦人的屁股。 浴缸真的很大,幾分鐘後才放好了水。方家三個女人泡在浴缸裡面,只有青華,脫光了衣服坐在皮椅上。「小龍,你幹什麼,還不進來,這裡有位置。」方蘭以為青華是怕浴缸太小沒進去,全然不知道男人內心的掙扎,全然不知青華和她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悄然轉變了。 青華進了浴缸,他坐在方蘭和夏竹衣中間,他想離方櫻遠一些,但是方櫻卻動擠到了他和夏竹衣的中間。在青華的開發下,在方蘭的影響下,在夏竹衣的唆使下,方櫻完全變成了青華的小婦人。 「小龍哥哥,你看我這裡是不是又大了?」方櫻在青華身邊挺了挺胸,泡在熱水裡的青華頓時就「火」了。方櫻的兩個肉球一半在水裡,一半露在空氣中,看上去如同兩個倒扣著的玉碗,怎麼也有C杯大小了。方櫻的乳房很白,乳暈很淺,只有一元硬幣大小,黃豆大小淺粉色的乳頭看上去還有光滑。 青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就將方櫻抱到身前,雙手抓住了方櫻胸前的嫩乳,軟滑無比。「嗯,小櫻,你長得可真快,樣子還好看。」方櫻的乳房接近圓錐形,只是乳首處顯得圓潤。這樣的乳形不容易下垂,好比夏竹衣一樣,快四十歲了,乳房還那麼大,也只是略有下垂罷了。 「可是比起大姐和媽媽來,我的胸還是太小了。」 夏竹衣和方蘭也泡在水裡,在水的浮力下,胸前的奶子看起來更加豐碩,特別是夏竹衣,在水流的衝擊下,兩個大奶子晃動得厲害。 「哥哥喜歡你這樣,配你的身材才好看。」青華一手摸著少女的乳房,一手潛入水中,揉起少女的陰阜來。方櫻舒服得展開了身子,任身後的男人揉弄她的敏感之處。什麼羞愧,什麼道德標準,統統被青華拋在了腦後。此刻,宰他的是雄性的荷爾蒙,是無限膨脹的慾望。 方櫻以後總是要嫁人的,而他自己也會結婚,那時候他和方家三女的亂倫關係就會結束。既然如此,為什麼現在不好好享受這美妙時光呢?青華又給自己的淫亂行為找了個借口。一想到方櫻以後會嫁人,青華心裡就無比忌妒,抱著方櫻就站了起來,抬腳跨出浴缸。方櫻自然知道男人想幹什麼,雙手緊緊勾住了青華的脖子,在青華臉上親了起來。 「這麼著急幹什麼,外面冷,先把身子擦乾了,要不然會著涼的。」方蘭見青華抱著方櫻要出去,連忙跟著起來,從櫃子裡拿出大毛巾給兩人擦乾身子。 嘩!夏竹衣幫青華移開了蘭花仕女圖,青華抱著方櫻進了臥室,又從臥室走到了大廳。光潔溜溜的女孩被青華扔到了紅色的大圓床上,弄是方櫻驚叫連連。 紅色的大圓床如同舞台上的光圈在青華眼睛裡無限放大,而方櫻像公一樣躺在光圈裡,只是公身上沒有穿衣服。方櫻雙肘撐在圓床上,微微挺著胸看著青華,和幾個月前相比,少女的身子豐腴了些,但還是很嬌嫩,尤其是那微微分開的兩條玉腿間露出的水嫩陰戶,柔嫩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青華想起幾個月前裝傻勾引方櫻,和方櫻口交的事情,自從那以後,他還沒有舔過任何女人的陰戶。一股邪火從青華心頭升起,他像頭餓狼一樣撲向了圓床上的少女。 嘖嘖的咂嘴聲響起,方櫻軟軟地躺在了圓床上,皮圓床初躺上去有些涼,這方櫻已經感覺不到這些了,男人的舌頭像靈蛇一樣鑽進了她窄小的肉穴,貪婪地吮吸著她蜜穴裡的瓊漿玉液。如今的青華可不是當初「勾引」方櫻的傻小子,在方蘭的調教下早已經成了調情聖手。當他含著方櫻的陰唇猛吸的時候,方櫻便覺得她的靈魂都要被她的小龍哥哥從下面給吸出來了。 「哦……小龍哥哥,太舒服了!」 「舒服嗎?」青華抬起頭,攀上了少女的聖女峰。 「嗯。」方櫻撫摸著青華的頭髮,味著男人舌頭在她肉穴裡打轉的美妙時刻。青華輕輕咬了下少女的乳房,又吻向少女的紅唇。 「小櫻,想不想哥哥日你一輩子?」 「嗯。媽媽和大姐都說,在家裡,小櫻就是哥哥的老婆。」 「那以後你嫁了人呢?」 「我不嫁人,嫁了人也是哥哥的老婆。小龍哥哥,你快日我。」方櫻一邊說一邊扶著青華的肉棒對準了她的肉穴,青華一挺屁股就進去了。 紅色的大圓床上並排跪著三個白嫩的女人。三個圓圓的屁股緊緊貼在一起,對準了身後的男人。青華挺著屁股輪流插入三個女人的肉穴,最後還是停在了跪在中間的方蘭身上。三個女人,他最喜歡的還是方蘭。 左手摸著方櫻的小屁股,右手摸著夏竹衣的大屁股,青華敢肯定,在陵江的色情場所,花再多的錢也找不到這樣三個極品女人。青華挺著雞巴,龜頭在方蘭的肉穴裡滑動著,看著媽媽的肉穴在他龜頭的摩擦下翻進翻出,青華很想用手去摸。 「小櫻,你和你媽媽表演給我看看。」青華說著拍了拍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夏竹衣頭瞪了青華一眼,對青華的安排很不滿。憑什麼雨露都給方蘭,要她和女兒玩,她就不信她和女兒兩人還比不上方蘭,擺明了是男人偏心。 雖然兩人以前也有過親密接觸,但那都是無意間碰到,或者其中一個跟青華交歡,另一人在旁邊撫摸,像今天這樣還是表演還是第一次。兩人感覺都有些怪怪的。 夏竹衣躺在床上,方櫻在母親豐滿的身體在上面摩擦著,每當母女兩人的肉球抵在一起時,青華都會看得慾火賁張,連著雙手都用力摳在了方蘭的屁股上。方蘭沒看夏竹衣母女的表演,但身後男人的反應讓她知道,夏竹衣和方櫻的表演很惹火,她夾緊了雙腿,迎著身後男人的動作,感受著寶貝兒子的肉棒在她的蜜穴裡滑動。 面對少婦媽媽的迎,青華的反應自然是情慾噴發。一番激烈地抽動之後,青華將方蘭抱了起來,兩人一起看著夏竹衣和方櫻的表演。「小壞蛋,你是不是想媽媽也跟她們一樣?」方蘭直著身子跪在青華身前,反手抱著青華,屁股仍被青華頂得一顛一顛的。 「媽媽,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我想怎麼樣,你們都陪我玩的嗎?」方蘭的後背緊貼在青華的胸膛上,青華一手纏著少婦媽媽的纖腰,一手用力揉著少婦媽媽的兩個大奶子,恨不得要把少婦媽媽揉進他自己的身體裡。 「嗯,媽媽都聽你的。嗯……小龍,快,媽媽要來了……來了……哦……」方蘭被寶貝兒子緊緊抱著,想要伸展點身體都不可能,只得用力挺起軀幹,微閉著眼睛靠在青華的肩頭。 「小櫻,你轉個身,和夏奶奶玩69式。」青華緊緊抱著方蘭,又發出了更淫蕩的命令。要說男人的雞巴,夏竹衣和方櫻都吃過不知多少了,但女人的肉穴卻從來沒碰過。 方櫻很聽話,這對她來說沒什麼心裡障礙,小龍哥哥都可以舔她的肉穴,她為什麼不能舔媽媽的呢?她轉了個身將肉穴對準了夏竹衣。夏竹衣卻很難為情,看著女兒一張一的肉穴對著她的臉,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間,一根濕軟的東西在了她的下身。「小櫻,別……」 「小櫻,舔,你媽媽騷著呢,水都流一床了。」 「小櫻,別,那可是媽媽生你的地方。小龍,快叫小櫻停下……」 「不行,說好今天晚上都要聽我的,小櫻,快跟哥哥說,舔你媽媽的屄是什麼感覺?」 「嗯,媽媽的屄裡很滑呢,很多水。」 夏竹衣漲紅了臉,女兒的舌頭並沒什麼技巧,但她高潮了,甚至還流出了很多水。青華存心要捉弄夏竹衣,放開了方蘭,將肉棒插進了夏竹衣的肉穴。讓方櫻和方蘭輪流坐到夏竹衣臉上去。方蘭被兒子的安排弄得哭笑不得,雖然她以前一直討厭夏竹衣,想把夏竹衣踩在腳下,但從沒想過讓夏竹衣給她舔下面,真是太淫蕩了。 啪!見方蘭猶豫,青華一巴掌拍在方蘭的屁股上面。方蘭和夏竹衣對望了一眼,兩人臉都漲得通紅。夏竹衣可是把青華恨得要死,這小色鬼,肏了她還要這般作賤她,真是太過分了。可惜的是,她根本沒法反抗,女兒在這方面完全被這小子征服了,他說什麼都聽。方蘭更別說了,就想看她出醜呢,她甚至懷疑這淫蕩的意都是方蘭教唆的,就是想讓她難堪。 方蘭轉了個身,不再看夏竹衣,免得兩人尷尬。她跨坐在夏竹衣身上,撅著屁股對著夏竹衣的嘴巴坐了下去。青華停了下來,看著方蘭的肉穴一點點的貼到夏竹衣的紅唇上。 「夏奶奶,快舔啊!」青華見夏竹衣沒張開嘴巴,一手抱著夏竹衣的雙腿,一手在美婦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夏竹衣被青華肏得正爽著,突然停了下來,蜜穴裡總覺得癢癢的,搔又搔不到。她知道要是不舔方蘭的肉穴,傻小子肯定不會放過她,只得張開了嘴,伸出舌頭插進方蘭微微張開的肉穴。 一股怪異的味道衝進美婦人的嘴裡。夏竹衣知道,那是女人的淫水混著男人精液的味道,對於這種味道,夏竹衣並不陌生,因為她吃過性交過後的青華的肉棒很多了。只是以前是青華的肉棒,這次卻換成了方蘭的蜜穴,讓夏竹衣感覺既羞恥又怪異。 青華見夏竹衣真舔了方蘭的肉穴,將美婦人的雙腿圍在腰間狠肏起來,還迎面抱著方蘭親吻,問她什麼感覺。方蘭嬌嗔著,說感覺怪怪的。 方蘭沒在夏竹衣身上停留,被夏竹衣舔過以後就匆匆下去了。大圓床上,又只剩下青華和夏竹衣在交歡,方蘭和方櫻姐妹在旁邊看著,撫摸著兩人的身體。 啊!啊!啊!羞恥,刺激,還有無盡的快感。夏竹衣的浪叫聲響徹大廳,在這裡,她可以為所欲為,把十幾年壓抑的情慾都渲洩出來。 青華在射精之前又到了方蘭身上,他再度抱起少婦媽媽的雙腿,挺送著腰身將粗大的肉棒送進方蘭的肉穴之中,然後就開始了熱烈而瘋狂地抽送。女人和男人的性器官再度彼此糾纏在一起。蜜穴肉壁緊壓著滑動的肉棒,皺褶蠕動著,噴灑而出的淫水讓抽送起來既緊致又滑爽,還不時發出唧唧咕咕的聲響。 噗噗!噗噗!一陣猛衝後,男人將精液汩汩射入少婦媽媽的子宮裡。青華倒在床上,正好和方蘭四目相對。方蘭的頭髮浸著汗水貼在臉上,整個臉蛋都是紅紅的,而青華更是一身汗水,連番在三個女人身上征戰,射了兩有些累了。方蘭看到青華一臉汗水,伸手輕輕撫摸著青華的臉。既像慈愛的母親,又像溫柔的妻子。 青華看著方蘭,一言不發。荷爾蒙控制的欲潮退去,青華心裡又升起了那種罪惡感。就像以前看著電腦屏幕,手總會不由自地伸向褲襠,事後總有的那種感覺。方蘭用力在青華臉上親了下,問道:「小壞蛋,今天晚上高興嗎?」 「嗯!」青華側著身,一手又摸到了方蘭的屁股上,少婦媽媽的屁股還顫微微抖動著。即便內心很矛盾,方蘭的身體對青華依然充滿了吸引力。 沒有清晨的陽光,沒有枝頭的雀鳴聲,青華醒來的時候只聽見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透過仕女圖,青華看見方櫻在沖澡,方蘭和夏竹衣不見了。 「幾點了?」青華大聲問道。 「七點剛過,你要起床嗎?」答青華的是夏竹衣,聽聲音就知道她在大廳的圓床上。青華從床上爬起來,想看看夏竹衣一大早在大圓床幹些什麼,當他看到夏竹衣的時候,兩隻眼睛再也移不開了。只見夏竹衣穿著一套情趣內衣,兩腿分開了趴在圓床上,圓圓的白屁股正對著青華。 要命的是,夏竹衣穿的是紋連體衣,跟沒穿差不多,臀溝,甚至是菊蕾都看得清清楚楚。天啊,這騷貨身上的內衣是從哪來的?青華剛醒過來,下面自然是威風凌凌的,見夏竹衣這模樣,龜頭都要翹到小腹上了。 「小龍哥哥,你看我穿什麼內衣好看?」方櫻已經沖完了澡,站在衣櫥邊問青華。青華走到衣櫥邊,恍然大悟,原來這衣櫥裡都是方蘭準備好的內衣,而且大都是情趣內衣。方櫻是去上課,自然不能穿情趣內衣去,青華給她選了套粉紅色的少女內衣。 「小櫻,你媽媽她在幹什麼啊?」 「她在練瑜珈啊,上次你去H市的時候她去報了瑜咖班,說要好好保持身材呢。小龍哥哥,我要不要去練?」 「你現在還小,不需要,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也是可以練練,就當是體育活動。」青華聽了方櫻的話大喜,怪不得夏竹衣的動作做得不倫不類,原來是剛開始練瑜珈。夏竹衣練瑜珈肯定是為了他才去的,果然是老屄最騷。 「小龍哥哥,你這麼硬,要不要?」 「算了,早晨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青華要和江雪晴見面,他心裡很期待,不想在方櫻身上浪費時間。 方櫻穿好衣服後就坐電梯上去了。青華沖澡的時候,夏竹衣也去沖澡,剛才青華和方櫻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她知道青華之前是看她練瑜珈的,下面那麼硬肯定是對她有慾望。夏竹衣知道青華是很喜歡方櫻的,但是偏偏肏她比肏方櫻還厲害,這讓美婦人很不解。也許是因為這小子跟著方蘭長大,心裡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的女人吧。 「我來幫你沖吧。」夏竹衣連身上的情趣內衣都沒脫就走進了淋浴間,或許根本就沒有脫得必要,那紋的連體內衣根本包不住夏竹衣多少肌膚。原本因為重力而有些下垂的乳房被紋裹著,反而更挺了。青華知道,夏竹衣穿著這個就是來勾引他的,本來有些疲軟的肉棒又開始充血了。 夏竹衣拿了沐浴露塗在青華身上,讓青華轉過身去。青華像罪犯一樣雙手撐在牆上,讓夏竹衣給他搓後背。夏竹衣沒幹過什麼家務活,一雙手很嫩,摸在青華背上很爽。 「夏奶奶,想不到你還會這個,可以到澡堂裡去當搓澡工了。」 「你去過澡堂?」 「沒有啊,電視上看到的……哦,真舒服。」青華說話的時候,夏竹衣一隻手滑到了他的雙腿間,輕輕揉在了他的陰囊上。摸了一會兒,夏竹衣又站到青華旁邊,開始套弄青華的肉棒。青華哪還忍得往,將夏竹衣壓在了牆上。 「小混蛋,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夏奶奶,你穿成這樣不就是想讓我日你嗎?」 「誰說的,你昨天晚上那麼對我,我才不要你日我呢。」 「昨天晚上有什麼啊,以前我日過小櫻和我媽媽後你也吃過我的雞巴,不是和舔她們差不多嘛。」 「那你媽也吃過,你怎麼不叫你媽給我舔?」 啪! 「就知道你偏心。」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日你啊?」青華嘻笑著,一手摸到了夏竹衣的陰戶上。前些日子他還想著韓淑華穿上情趣內衣讓他干呢,今天夏竹衣就穿上了。之前青華還沒注意有沒有開襠,現在他才看清楚,這紋內衣襠部開了個小洞,正好露出美婦人的小肉穴,青華手指輕輕一探,就插進了小肉洞。 「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精了?」 「你一天到晚都圍在我身邊,我能不知道你想不想要?我媽媽都說我最聰明了,難道你不想我聰明嗎?」 「當然想了,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夏竹衣抬起一條腿勾住了青華的大腿,一手拉著男人的肉棒往她肉穴裡塞去。聰明?誰要你聰明了?只要你不傻就可以了,要是太聰明了,怎麼控制你啊。 啊!夏竹衣發出一聲浪叫,聲音響得讓青華都感到吃驚。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夏竹衣,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才會這樣的夏竹衣。或許是夏竹衣為了讓青華開心才這樣的。青華顧不得這些,用力捏著美婦人的兩個大乳房。那紋的內衣看著是勾人,但摸起來有些不爽,咬起來更不舒服。青華用力一扯,美婦人的一個乳房從扯裂的內衣中露出,再扯,另一個乳房也掉了出來。 「我才穿了一次,你怎麼就把它扯壞了啊?」 「這東西你還想穿幾次?壞了就壞了,我要吃你的奶子。」青華低頭咬著夏竹衣的乳房,乾脆把小腹上的布也撕掉了。 「夏奶奶,你的小騷穴又開始咬我了,真爽。」 「吃你的奶,別說話!」夏竹衣使勁揉著青華的頭髮,不讓他抬起頭來,一條腿勾著青華的屁股亂蹭著。 「啊……小混蛋,叫你吃又沒叫你咬,每次都這樣,下次不給你吃了啊……啊……給你吃,你想什麼時候吃都可以……你是好人。」 夏竹衣被青華翻了個身,兩個大奶子頂在冰涼的牆磚上。美婦人受不了,雙手撐著向後撅起屁股。啪!啪!啪!青華在美婦人的豐臀上狠狠拍了幾下,心裡叫著,騷貨!叫你來勾引我!然後又抓著美婦人的屁股猛頂,將龜頭深深插入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啊!啊!啊!夏竹衣在男人的衝刺下又發出陣陣浪叫,卻又是引來男人一陣拍打。 兩人從淋浴間裡一直肉搏到洗手台上,又從洗手台上戰鬥到浴缸邊上。青華的雙手不斷在美婦人身上亂抓,等到他射精的時候,夏竹衣身上的情趣內衣就只剩下幾根黑絲了。 「小混蛋,我哪兒又惹你不高興了?這麼大勁,屁股又被你拍紅了。」夏竹衣白了青華一眼,雖然屁股被拍紅了有些疼,不過美婦人心裡卻挺開心的,小子這麼用力,說明她對他還有吸引力。 「夏奶奶,誰叫你屁股太有肉感了,我一拍上癮就忍不住了。」青華嘻嘻一笑,心裡卻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他第一次對夏竹衣產生愧疚之情。 兩人從地下室上去,方蘭和方櫻已經離開別墅了。吃過早飯,夏竹衣問青華要去什麼地方,青華讓夏竹衣送他到市中心就可以了。 「小龍,保姆的事情我問了問劉嬸,她給我介紹了一個老鄉,三十七八歲,家裡條件不怎麼好,但人老實,也勤快,模樣也周正。我在想劉嬸在方家做了這麼多年,知道方家的規距,她會跟她老鄉交待清楚的,你覺得怎麼樣?如果行的話,過了國慶就讓人過來試用一下。」 「嗯,劉嬸介紹的人應該不會錯,國慶過後就讓人來吧。」青華本來想借這個機會安排老家的老娘過來當保姆的,但想到老夫妻年紀也大了,分開了不好。再說照顧幾個人起居也是很累人的,還是以後再找機會安排二老。 到了市中心,夏竹衣問青華要不要直接送他到公司去,青華說不用了,他想在街上逛逛。「今天晚上我要跟他去出席活動,晚上就不過去了。」臨走的時候夏竹衣又說了句,好像青華是她老公,她跟青華請假似的。青華點了點頭,向夏竹衣揮了揮手。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辦公室裡,方蘭打趣青華。 「為什麼?」 「為什麼?還不是怕你被黑絲老妖精迷住了。」 青華知道方蘭對夏竹衣心裡的小算盤是一清二楚,笑著說道:「昨天晚上你都沒跟我說準備了那麼多好東西,早知道昨天讓媽媽也穿那個了,媽媽穿那個一定比她還性感。」 方蘭問青華有沒有想好到那個部門去學習,青華說過了國慶再說吧,很長時間沒去健身房了,今天去玩一會,下午去鏡水亭公園看國慶嘉年華。又問方蘭H市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方蘭說東方公司對興達公司的投資事宜一切順利。 雖然不是休息天,但因為舉辦嘉年華的緣故,鏡水亭公園裡人頭攢動。青華和江雪晴碰了面之後就往公園裡面走,繞過鏡水亭後人才稀疏起來。兩人在假山後的長椅上坐下,江雪晴從包裡拿出幾張紙交給青華,上面是關於趙庭會關係的情況。 「趙庭的會關係大致就是這些,我能調查到的就這麼多。他親屬關係並不算複雜,只有一個舅舅在省行當常務副行長,這也是他三十歲不到就能在支行當科長的原因。不過他好像牽涉到了鄧峰的事情,被調去做什麼大廳經理了。另外他還有一些朋友圈子,跟陵江的官二代混得很熟。」 「是些什麼人?」一聽官二代,青華來了精神,也許害死姐姐的兇手就隱藏在這些人中間。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聽他說都是一些局長市長公子之類的。」 青華聽了不免有些失望,方達明的敵人,肯定不是什麼局長市長。「沒有省委省政府的?」 「應該沒有,如果他跟這樣的人際關係,肯定會跟我提起的。今天晚上他這圈子的朋友有個聚會,他請我去玩,就在夜未央酒吧。如果你想認識他身邊的朋友的話,可以去看看的,晚上你到了酒吧發短信給我就可以了,我告訴你在什麼地方。」 「他在追求你?」青華早知道趙庭在追求江雪晴,不過他想知道江雪晴的態度。江雪晴愣了下,扭頭看了青華一眼,發現身邊的男人竟然用一種希望的眼神看著她,江雪晴心裡莫名一陣悸動。 「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吧,我對他沒感覺。」江雪晴曾經想去調查這個神秘的男人,但這種衝動很快被她壓住了。他在繼續青華未完成的事情,如果青家姐之事是個可怕的陰謀,那還是讓這個男人保持神秘更好。 青華請江雪晴去喝咖啡,卻被江雪晴拒絕了,說她中午是請假出來的,下午還要局裡上班。青華一個人去了咖啡館,拿出那幾張紙仔細研究起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指示他去偷拍方達明的人究竟是誰呢? 江雪晴本不想跟趙庭去酒吧參加什麼聚會,這種聚會不會有什麼好事情,但為了更多瞭解趙庭,她還是赴約了。趙庭帶著金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還是那麼斯文,見到江雪晴,趙庭一臉微笑,挽著江雪晴的胳膊走進了酒吧。 江雪晴知道趙庭的心思,他是想通過她接觸他的朋友圈子來讓她融入他的生活。想到那個神秘的年輕男人有可能就在暗中觀察她和趙庭,江雪晴就感覺有些不自在。他在追求你?男人問話時的眼神時刻出眼在江雪晴的眼前,好像要把她的靈魂看穿。 一圈坐著七八個男人,各自帶著自己的女伴。江雪晴雖說不上閱人無數,但什麼樣的是女朋友,什麼樣的是玩伴還是分得清楚的。這一圈人,竟沒有一個帶女朋友的,可見趙庭這圈子都是些什麼人。「趙庭,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連我們都不知道,快罰酒三杯。」 趙庭把江雪晴介紹給他的朋友後,一個穿著淡黃色休閒西裝的男?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腥縷鵠礎=P├韁T浪禱暗娜聳鞘芯志殖イ墓鶭潾垓F喚嶠凰↘t運搹劃乾h荂撮У礗Fs嫈P├綺□幌□B僑碩嗨禱埃唈t醞Ё>迫柁朢颽蚇坴襜Ⅸ萩臟笢襶p蛔魃^U醞дα誦Γx芩}斕睪攘巳柁啤D僑頌閮檇P├縭薔P歟|臀式P├繚謔裁床棵牛具e訄|笥惺裁詞慮椋蔣曊澣舝D?p>  江雪晴小心應付著,這些人不想結交歸不想結交,但是千萬不能得罪。那人摟著身邊的女人對江雪晴說道:「雪晴小姐,小月跟你是同行,在鼓樓分局,說不定你們以後還會成為同事。」 江雪晴瞥了局長公子身邊的女人一眼,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極為火辣,長得也算是中上之姿。江雪晴知道,這女人在鼓樓分局肯定是個風流人物,要不然不會跟局長公子認識。那女人朝江雪晴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江雪晴同樣報以微笑,並沒說什麼。 這一片是半開放式的,三邊圍著,一邊可以看到舞台的表演。江雪晴左顧右盼,她當然不會關注舞台上的鶯鶯燕燕,勁歌熱舞,她的心思全在青華身上。青華一直沒有給她發短信,夜未央的人這麼多,她怕青華找不到她。她不知道,從她跟趙庭進酒吧,青華就在暗中跟著她了,還暗中拍了幾張那桌的照片。 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在趙庭身邊看到一個認識的人。說認識是因為青華在方蘭的貿易公司見過這個人。怎麼會這樣?趙庭怎麼會跟方蘭公司的人攪和在一起? OK了。這是江雪晴收到的短信。趙庭問江雪晴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什麼,我媽明天一早要到城裡來,我要去接她了。要不你在這裡玩吧,我先去了啊。」江雪晴倒沒有騙趙庭,明天是星期六,江母確實要到陵江市裡來。趙庭見江雪晴不高興,便送她去了。 「雪晴,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沒有,只是感覺和你的朋友不拍,你那些朋友玩得都很開放。」 趙庭尷尬地笑了笑:「雪晴,我明白你的心思,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個個家庭背景深厚,活著就是為了享受生活,找刺激,而我們卻要為了生活努力打拼。」 「哪你還和他們湊在一塊兒?」 「那有什麼辦法,這些人你可以不把他們當朋友,但千萬不能得罪他們。我以前在放貸科當科長,看起來是風光無限,很多人都想巴結我,但實際上呢,有些人來貸款,你不得不貸,還要把他們當爺一樣伺候好了。就是這樣,一不留神還是坐了冷凳。這些人都是我以前辦業務認識的,大家年紀相差不大,一起出來唱唱歌什麼的,你要是不去,那就是不給人面子,人家就會覺得你跟他們走不到一起。不要覺得他們跟我的工作沒關係,真要是得罪了這些人,我可能會比現在還慘。」 江雪晴默不作聲,雖然她不喜歡趙庭的那些朋友,但趙庭所說的她又不得不信。 隔天上午,青華跟方蘭去龍輝貿易公司。方蘭一上班就要跟經理們去開會,青華把方蘭叫住了,問邱小燕有沒有空。方蘭問他有什麼事,青華說他想讓邱小燕給他介紹一下公司的具體情況,國慶後他要到公司上班,總要對公司有些瞭解的。方蘭想到除了邱小燕,青華在公司也不認識誰,便讓邱小燕陪著青華,介紹一下公司的具體情況。 方蘭走後,邱小燕就陪著青華去參觀公司了。走廊上,青華突然停住了腳步問身邊的美女助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因為他覺得今天的邱小燕走路都有些怪怪的。「沒有啊。」邱小燕奇怪地看著青華,搖了搖頭。 「我怎麼覺得小燕姐今天有些奇怪,好像有心事一樣。」 邱小燕在龍輝公司和東方公司都很有威信,但,那是因為她在公司代表著方蘭。以前的邱小燕以為青華是方蘭的傻兒子,所以和青華開開玩笑也沒關係,現在青華到公司來了,用不了幾年就會是公司的新老,她和青華在一起自然會感到有些拘束。因為她知道,得罪了青華比得罪了方蘭後果更嚴重,就好比現在,她陪著青華,完全是一副陪著老的樣子,給青華的感覺自然和以前不一樣。 「可能是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吧。」邱小燕自然不好說兩人身份差距太大了,她跟他在一起心境和以前不一樣了。 「小燕姐,你如果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可以跟我說。我現在是公司的新人,你別把我當成老,要擺出前輩的樣子來,要不然別人會看出來的。」 「龍少,你真要來公司當一個新人?」 「嗯,我什麼也不懂,當然要從新人做起。」 邱小燕看著青華,心想這大少爺不是來微服私訪的吧?不過青華這麼說了,邱小燕只能配他演好戲。這可把邱小燕給累死了,既要演得像,又不能讓青華產生什麼反感,可不是什麼好差使。 青華也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個部門,只好讓邱小燕每個地方都介紹過來。因為公司性質,龍輝公司最要的部門有三個,財務部,業務部和物流部。青華最終在業務部發現了他要找的人,昨天晚上參加了江雪晴所說聚會的年輕男人。那傢伙剛到公司,看上去還有些精神萎靡。 「這就是業務部?看起來人挺多的,一定很熱鬧。小燕姐,這業務部員工收入怎麼樣?」 「這不好說,業務部員工的收入,是跟他們的業績掛勾的,業績好,收入就多,總體來說,業務部員工的收入在公司裡算是高收入人群。」 「哦,那你知道業務部誰業績最好?」 「我們公司有幾個業務明星,那邊的戴誠就是其中之一。」 青華聽了大喜,因為邱小燕所說的戴誠就是他要找的人。「小燕姐,他一個月收入有多少?有你多嗎?」 邱小燕聽後笑了笑說道:「我是拿固定工資的,一年工資說不定還比不上人家一筆業務的提成呢。」 「這麼多啊?」青華假裝很吃驚一樣,「他看上去很年輕啊,和小燕姐差不多大。」 「他是XX局長的兒啊子,身邊有一幫和他差不多的朋友的,門門道道很多的。」 「哦,小燕姐,就把我安排在業務部吧,我就先跟那個戴誠跑跑業務。」 「龍少,你要跟戴誠去跑業務?」邱小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眼裡,戴誠雖然家世不凡,但跟青華相比卻是又隔著千重山水,她不明白為什麼青華會想到跟戴誠去跑業務。 「嗯,難道不行嗎?」 邱小燕搖了搖頭,又問道青華:「龍少,你想以什麼身份跟業務部的人打交道?」青華想了想道:「就說我是方總的侄子吧。」 戴誠是個玲瓏人,看到邱小燕親自帶青華過去找他,就知道青華不是普通人了。「燕子,這方玉龍是誰啊?我可沒聽說公司最近招人。」戴誠把邱小燕叫到一邊。 「他是方總的侄子,來熟悉公司業務的,先安排在業務部,你是業務明星,就先跟你一段時間,呆會兒你們徐經理會再跟你說的。」 「方總的侄子?真的?」戴誠是龍輝公司知道方蘭身份的少數員工之一,當他聽說青華是方蘭的侄子時便感到有些意外,就像幾個月前邱小燕知道青華是方蘭的兒子一樣。 「當然是真的了,五月份的時候不是有個年輕人經常跟方總來公司嗎,就是他啊。」 「哦,想起來了,就是被人當成是方總新招助理的那個年輕人。他怎麼會跑到業務部來了?」 「這是方總的安排,可能讓他每個部門都熟悉一下吧。」 「懂了,燕子,謝謝你,要不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得了,我都是有家的人,你還是請別的小妹妹吧,我們公司不少小妹妹都對你有意思。」邱小燕咯咯一笑,飄然而去。 有了邱小燕的介紹,青華和戴誠很快就打成了一片,等徐經理介紹青華這個部門新員工時,青華已經在戴誠的介紹下,認識了大部分的業務部員工。方蘭也沒想到,她開會結束,兒子已經把實習的事情安排好了。 她問青華怎麼會想到去業務部,青華說他在辦公室坐不住,還是出去跑跑好些。對於青華的這個說辭,方蘭絲毫沒有懷疑。青華跟方蘭說他想報名學開車,方蘭說她找個地方陪他去練車,不用去報名了,等他會開了,她給他搞個駕駛證就行了。 到了國慶放假,方蘭撇開了夏竹衣和方櫻,帶青華去練車。練車的地方在市西南邊的新秦河邊上,河對岸就屬於東山了。 這地方離陵江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是典型的城鄉結部,穿過一片蔬菜基地後就沒什麼人家了,沿河分佈著幾家小規模的工廠,來往也沒什麼車輛。青華以為方蘭是帶他到這裡來練車的,方蘭卻說這裡還是有車輛的,不安全,她帶他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路邊有一片圍牆圍著,裡面也沒什麼高大的建築,只是遠遠的看到有一處很老的塔吊,青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工廠。等到了門口,青華才發現圍牆裡面比外面還荒涼。一條寬闊的水泥路一直通到裡面,也不看不清哪裡是盡頭,水泥路兩邊都是半車高的雜草,就連水泥路上都是稀稀落落的雜草。不用懷疑,再這幾年中,這水泥路都會被雜草佔領了。 「媽媽,這是什麼地方啊?」 「你在龍輝公司這幾天,對公司的情況也瞭解一些了。我們公司有物流這一塊,這是我們公司以前的老碼頭,現在碼頭搬到江邊去了,這裡荒了好幾年了。要不是你學車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媽媽都快把這裡忘了。」 方蘭拿著鑰匙開鎖,那鎖許久沒開了,兩人費了好大勁才將鎖打開。因為生蛂A兩人推大鐵門的時候發出了吱吱的聲響。青華說道:「看來衒o太厲害了,下次來要帶些油來擦擦。」 方蘭將車開進鐵門後,又下車將鐵門鎖上了。方蘭穿著泛白的包臀牛仔褲,在淡紫色收腰外套的映襯下,原本就豐滿挺翹的屁股顯得越發圓潤,挺翹的臀瓣如同皓月一般。論豐滿,方蘭的屁股可能比不上夏竹衣,但外型看上去和夏竹衣卻不相上下,青華看過方蘭穿各種褲子、裙子的樣子,甚至是方蘭的光屁股,青華也看過不知多少了,但青華還是覺得這一刻的方蘭最為誘人。 看著宛如清池紫荷,款款玉步的少婦媽媽,青華不由想起了一句艷詩:一片豐臀月雙輪,娉娉婷婷柳扶風。 啪!青華將方蘭轉了個身,壓在大鐵門上狂吻起來,雙手沿著少婦媽媽的身體曲線,落在了她的屁股上。粗大的鎖鏈撞擊摩擦著大鐵門,發出喀啦啦的聲音來。方蘭紅唇輕啟,陶醉在寶貝兒子的熱吻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蘭推開了青華,一臉羞澀地說道:「小龍,我們選進去吧,大門外就是馬路,雖然人不多,但終歸還是有人來往了,讓人看見就不好了啊。」 「媽媽,為什麼還要鎖門啊?」青華故意裝作不知道方蘭的心思。 「這裡常年鎖著門,要是有人看到門開了,一時好奇跑進來就不好了啊。小龍,我們到裡面去吧。」 圍牆裡面的空地很大,光是水泥路面就夠方蘭教青華開車的了。靠近塔吊的地方堪至還有一段鐵路,可見這裡以前也是陵江重要的內河碼頭。在方蘭的介紹下,青華對這個老碼頭有了些瞭解。方蘭剛在這邊成立公司的時候,財才有限,沒能力在江邊興建大碼頭,那時候公司業務也不多,正好這老碼頭能滿足當時公司的業務需要,方蘭就把這退化中的老碼頭吃了下來。前幾年,公司業務要大發展,方蘭也變得財大氣粗了,就在江邊圈了塊地,新建了個大碼頭,這邊就空了下來。 「媽媽,這麼說這裡以前是很興旺的嘍?」 「當然了,你沒看到這裡還有鐵軌,是通陵江火車站的。近年來,內河航運都向大江大河上的碼頭發展,那些大碼頭吞吐量年年上升,像這樣的小碼頭卻一個個沒落消失了。」 「想不到以前熱鬧的碼頭現在成這樣了。媽媽,既然碼頭沒用了,為什麼不把它買了?」 「小龍,還記得塞翁失馬的故事嗎?」 青華點了點頭,問方蘭這碼頭跟塞翁失馬有什麼關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碼頭興旺的時候,誰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它會被廢棄。現在它荒廢了,誰又能說它沒有一點價值了?」青華若有所悟,看來這一片離開發已經不遠了。 汽車開得很慢很慢,在靠近西北圍牆的地方停了下來。 青華和方蘭對視一眼,一起湊到了車子中間,瘋狂地親吻起來。 兩人都知道彼此的需要,沒有聲音,只有默契。許久之後,熱吻才結束,兩人又一起下了車,隔著車頂彼此相望。吧嗒!兩人又同時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然後一起鑽了進去。兩人都是第一次玩車震,顯得有些急切,連車門都沒有關。 十月初的天氣還有幾分炎熱,尤其是午後的小車裡,開著門讓兩人覺得更爽快。青華一邊吻著少婦媽媽的紅唇,一邊隔著衣服揉著那對豐盈柔軟的大乳房,另一隻手則滑到了少婦媽媽的屁股下面,摸著那圓潤肥美的臀瓣。 方蘭怕兒子把她的衣服給揉褶了,讓青華先把她的外套脫了。 青華喘著粗氣,將方蘭的外套脫下,然後就去解少婦媽媽褲子上的扣子。車子裡空間太小,方蘭的褲子又偏緊,青華費了好大勁才將她的牛仔褲給脫下來。就這點功夫,青華額頭上竟出了汗。 「寶貝,你急什麼。」方蘭見青華出了汗,動給兒子脫褲子,心裡想著,等兒子買車的時候,一定要買一輛後排椅子能放成床的大車。方蘭穿著修身的T恤,給青華解褲子的時候,青華就盯著那半道乳溝。他不知道,就在剛才,性感的少婦媽媽連給他買什麼車都計劃好了。 方蘭只是解開了青華的腰帶,青華便忍耐不住了,扶起方蘭的身體,將少婦媽媽的性感嬌軀壓在車座上,即便是開著車門,兩人都能感覺到車內的溫度在上升,如同原始的猛獸一樣驅使著他們的慾望。青華雙手抓住了方蘭的腳踝,將少婦媽媽的兩條玉腿拉開,這個動作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的,如果不是方蘭常年都練瑜珈,這會兒肯定會叫起來。 大腿被這樣分開,中間賁起的肉穴看起來異常的肥美嬌嫩。之前的熱吻和少婦媽媽內心的慾望已經讓她的肉穴泛出了水光,捲曲陰毛上閃亮著淫液的光澤,溝壑間露出一道晶瑩的粉色溪谷,連同大腿兩側看上去都有些滑膩光亮,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使然。 青華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整個身體壓了下去,嘴巴再次印在方蘭柔軟滑膩的紅唇上,含著少婦媽媽的小香舌吮吸起來,將少婦媽媽的津水都吸乾了。青華雙手鬆開了方蘭的腳踝,插進她的修身T恤,隔著胸罩,握住了少婦媽媽嬌嫩細緻大白乳房,不時用指尖揉動著少婦媽媽已經發硬的乳頭。 方蘭熱烈應著,獲得自己的雙腿用力夾住了青華的腰,腳掌卻用力蹬著前排的座椅,不斷挺動的小腹帶著濕滑的肉穴摩擦著青華的龜頭。 青華的龜頭已經脹成了紫紅色,對插入的巨大渴望支配著他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但青華已經感覺到了方蘭肉穴兩側的陰唇已經咬住了他的龜頭,他一挺屁股,整個肉棒便盡根插進了少婦媽媽的肉穴。一股舒爽的感覺浸透全身,好像頃刻間就到了天堂。 「啊……寶貝,好大……媽媽舒服死了……唔……」誘人的呻吟聲從方蘭口中叫喊出來,聽起來好不消魂。青華深吸了口氣,雙手抓著後座的靠背,用力抽插起來。方蘭摟住青華的腰,輕輕挺起濕潤的肉穴迎青華的抽插,雖然車裡空間狹小,每一個動作做起來都是意猶未盡,但野外的環境還是激起了青華的亢奮情緒,他興奮的開始加速挺聳屁股。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玩車震,方蘭今天的淫水也特別多,一股股從肉穴裡湧出來,弄得青華兩腿都濕了。不過大量的淫水讓方蘭的肉穴肏起來更加滑爽,青華抽插得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碩大的龜頭幾乎每次都會撞在方蘭的花心上面。 一陣微風吹過,半車高的野草如同波浪一樣起伏起來。草叢間的小車也跟著起起伏伏,風停了,野草又都直立起來,小車卻還在搖晃著。噗哧!噗哧!伴隨著小車晃動的是淫靡的水聲。 強烈的抽插使方蘭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哦……好兒子,頂死媽媽了……肏吧,肏死媽媽吧……」在這廢棄的碼頭上,方蘭完全釋放出了她淫蕩的一面。 「媽媽,我也很舒服,今天是我肏媽媽最舒服的一次。」青華將方蘭的T恤推到了脖子下面,又解開了胸罩,兩個白嫩的大乳房從罩子裡蹦出,在青華的衝擊下晃動著。 無論摸過多少,此時此刻,青華還是雙手用力抓住了少婦媽媽的大乳房。方蘭努力挺著身體,雪白的大腿勾著青華的屁股,讓兩人結得更緊密。青華插在方蘭花心深處的龜頭脹得更大,肉冠進出時不停地刮著方蘭那柔嫩的肉壁,刺激著那層層肉圈裹著他的肉棒越來越緊。 青華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燒起來了,彎著身子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最後的瘋狂,最後的肉搏上演了。啊!啊!啊!伴隨著一連竄的淫浪之聲,少婦媽媽全身酥軟,癱在了後排的座椅上,雪白的身體上泛著汗水留下的光澤,絲絲淫水帶著白色的精液從痙攣的肉穴中流出來。 青華抽出一張紙巾,胡亂在方蘭下身擦了下後丟出了車外,然後就坐在方蘭身邊,不想再動一動了。說實話,青華剛才的動作並不是很激烈,但一直躬著身子,讓他感覺很累。 「把門關上,開窗就行了。」身上出了汗被風吹了有些涼意,方蘭坐直了身體,拉上了她那側的車門。青華拉上車門,將幾乎全裸的方蘭抱在懷裡,這個時候方蘭的身體還不時抽搐著。 「媽媽,舒服嗎?」 「嗯,寶貝,這是媽媽最舒服的一次,媽媽愛死你了。」方蘭知道兒子喜歡摸她的乳房,拉著青華的手壓在她的乳房上,青華輕輕捏了捏,感到少婦媽媽的心還跳得厲害。 母子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坐在車裡,等身上的汗水乾透了,方蘭才開始整理她的衣服,她剛想扣她的胸罩,就被青華擋住了。方蘭以為青華要幫她扣扣子的,沒想到青華不但沒扣,反而把她的胸罩連同T恤都脫掉了。 「好了,寶貝,今天我們是來學開車的,快穿衣服吧。」 「學開車就要穿衣服嗎?今天我要媽媽不穿衣服教我開車。」青華別的不敢說,開車技術肯定要比方蘭好,跟方蘭學開車,不找點特別的樂子會悶死他的,更別說方蘭開的是自動檔的傻瓜車。 母子兩人光著身子坐到了前排的座位上,將所有的衣服都被兩人扔在了後座上,如果說兩人身上還穿著什麼,那就是兩人的襪子。「這是向前,這是向後,這是停車……聽清楚了嗎?」方蘭指著檔位講給青華聽,抬頭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身體,頓時就漲紅了臉。方蘭從末嘗試過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裸露身體,剛才兩人交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現在教兒子開車,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裸體,總覺得怪怪的。 「臭小子,媽媽的身體你都看過無數了,看檔位,媽媽說的記住了嗎?」 青華嘿嘿笑著,看上去真有些傻,對著方蘭直點頭。「那就開車吧,先把手剎放下,把檔桿推到前進檔,然後輕踩油門就行了。油門踩輕點,要不然汽車會躥出去的。」 青華故意逗方蘭玩,起動的時候就踩大的油門。方蘭沒準備,一下子被推到了靠背上。「啊,小龍,快踩剎車。」青華踩了剎車,汽車停了下來,方蘭因為緊張,胸口還劇烈起伏著。不過方蘭並沒有生氣,只是讓青華起動的時候輕踩油門。青華見方蘭不但沒生氣,還耐心教他,心裡有些欠意,認真「學」起車來。 碼頭中間除了有水泥路算是平整之外,其他的方都有些坑坑窪窪的,吊塔南邊的空地上還些舊機器,是工廠裡淘汰下來的東西,可能有些東西還有用,所以沒處理掉,一直堆在這裡。青華在方蘭的指點下,開著車子,圍著那堆舊機器打轉。 汽車在高低不平的堆場上轉圈,自然是搖搖晃晃的,方蘭坐在副駕駛座上,胸前的那對又白又大的乳房也跟著晃蕩。青華一直都盯著方蘭的身體,看到那肥大的乳房晃蕩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下。 啪!方蘭拍走了青華的鹹豬手,叫青華小心開車。青華又溜了兩圈,再也沒心思開車了,因為他胯間的肉棒又翹了起來。 「媽媽,你來幫我拔拔檔吧。」青華停了車,扭頭看著方蘭。方蘭沒聽懂青華的話,問他什麼意思。 「就是這裡。」青華抓著方蘭的玉手,按到了他的肉棒上。「是不是硬得像檔桿了?」 方蘭笑了起來:「小壞蛋,你怎麼會想到把它比作檔桿?」 「在公司聽他們講笑話講的唄,說有個女的第二天要考試,晚上就拿老公的雞巴當檔桿拔。」 方蘭輕輕捋著青華的肉棒子說道:「業務部果然沒幾個好東西。」 「既然他們不是好東西,媽媽為什麼還要請他們?」 「他們能跑業務啊,公司有時候離不開這些人。」 方蘭說話的時候櫻唇微啟,樣子特別好看,青華忍不住捧住了少婦媽媽的臉頰往他身邊拉。方蘭知道青華的心思,低頭伏到青華的大腿上,將帶著些腥味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方蘭的口技越發嫻熟,小嘴吮著青華的肉棒,舌尖不時劃過他的龜頭,和馬眼。青華細細感受著少婦媽媽的嘴唇在他肉棒上套弄,舌頭在他龜頭上摩擦,他全身放鬆,仰頭靠在靠背上,呼吸間發出了模糊的鼻音,真的太爽了。 「媽媽,你一邊吸一邊摸我的蛋蛋……嗯,就這樣……媽媽,你真好……太舒服了。」青華一邊說,一邊撫摸著方蘭柔軟的大屁股,這柔軟滑嫩的屁股每一次摸上去都是那麼舒服,都是那麼激動。青華摸得越起勁,方蘭就吮得更用力,在青華的指揮下,方蘭的嘴巴像如意吸盤一樣,吮得青華靈魂都升了天。 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方蘭舔得差不多了,就放下了副駕駛椅子的靠背,方便兒子插她的肉穴。方蘭這麼動,青華當然不會客氣,架著少婦媽媽的兩條玉腿又幹了起來。這一青華幾乎是跪在方蘭身上,和剛才相比反而舒服了些,發起力來也更方便。 也許是汽車晃動的緣故,方蘭覺得自己飄起來了,真的飄起來了。寶貝兒子的肉棒真是太厲害了,每一下都讓她感覺是在飛。 汗水又一次將兩人的身體染濕,淫水也又一次將兩人的下身弄濕,就連方蘭屁股下的座椅都濕了。直到火熱的精液噴進少婦媽媽的子宮,青華才停了下來,趴在少婦媽媽的身上一動不動。 方蘭緊緊抱著兒子,因為兒子今天太辛勞了,要在她懷裡好好休息。青華翻了個身,和方蘭相擁而臥。四目相對,青華看到方蘭慈愛的目光,心頭一震,內心深處的罪惡感又升上心頭。「媽媽,我是不是很壞?」有時候,意念的改變只是在那一瞬間的衝動,青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方蘭說出這句話。 兒子的話如同晴空霹靂,將沉浸在母子歡愛中的方蘭打懵了。自從兒子智力慢慢正常後,方蘭只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兒子懂了人情世故,人倫道理,會對他們的不倫關係感到羞恥。而如今,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不,寶貝,你是最好的。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在你不懂事的時候勾引你。一切都是媽媽的錯,你是媽媽最好的寶貝。媽媽知道你現在已經懂事了,心裡一定覺得和媽媽在一起是件不好的事情。如果你討厭和媽媽在一起了,媽媽也不怪你,媽媽會依然愛你。媽媽只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事情感到羞愧和自責,我們的事情又沒有傷害到別人,這個會上很多人看上去道貌岸然,背地裡卻幹盡壞事。寶貝,你比他們好多了。」 方蘭將青華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他會從她身邊溜走。青華感到有濕熱的東西滴到他額頭上,那是方蘭的眼淚。 明明是他用計侵佔了方蘭的身體,但這時候方蘭把一切過錯都攬到了她自己身上。青華知道,方蘭是不想他在以後的生活中有什麼心理負擔。 「媽媽不壞,媽媽是最好的媽媽,我最喜歡媽媽。」青華抬起方蘭的頭,親吻在方蘭的眼角,將少婦媽媽的淚珠都舔乾淨了。 「好兒子,你也是媽媽最愛的寶貝。」方蘭見青華並沒有她想的那樣對他們的關係感到無地自容,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青華靜靜靠在方蘭的懷裡,雙手抱住了方蘭光滑的後背。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真心對他,那必然就是身邊的少婦媽媽方蘭。 過了片刻,青華抬頭說道:「媽媽,我想知道我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方蘭點了點頭,講述起二十年前的往事。 方家在老家省城官場上也有一席之地,方老爺子說不上身居高位,但在省城還是有些影響力的。方達明下鄉沒多長時間就便方老爺子調了城裡,在省政府上班,認識了他的原配妻子,也就是方蘭的母親。兩個年輕人很快結了婚,在當時的省政府被稱為金童玉女。 方蘭的母親也很快就生下了方蘭,後來恢復高考,方達明考上了大學,方蘭的母親因為孩子年幼,就在家帶孩子。方達明因為這事情,覺得很虧欠妻子。方達明大學畢業後到省政府了,一直在科技廳工作,而這期間,妻子在組織部工作,大小應酬比方達明多。這一段時間,女兒晚上基本都是跟著方達明的,所以和方達明很親。 幾年以後,但在方老爺子的努力下,三十多歲的方達明就爬到了廳級位置,雖沒什麼實權,但也算是風光無限。忽然有一天,天上又掉下了大餡餅,方達明被外放到下面地市當市長去了,雖然是平調,但和原來相比,那是一個地,一個天。 有一天,方達明省城老家,本想給妻子一個驚喜的,卻偷聽到妻子和別人打電話,說話很曖昧。方達明當時就懵了,他躲了起來。妻子打完電話後就出去了,方達明偷偷跟著妻子,發現妻子進了省城數一數二的酒店。 一個多小時後,妻子從房間裡出來,又過了幾分鐘,一個中年男人也從房間裡出來。躲在暗中的方達明看清了那個男人,對方正是妻子的頂頭上司,管著全省官帽子的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這時候方達明才知道,他的一帆風順,他的「餡餅」都是妻子用身體換來的。 那天方達明喝了很多酒,到家的時候家裡只有才上高一的方蘭。方蘭跟母親有幾分相似,方達明看見方蘭就撲了上去。方蘭被慈愛的父親嚇壞了,等到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才知道慈愛的父親奪去了她的初夜。 方蘭很愛方達明,儘管方達明對她做出了禽獸之事,她還是照顧父親睡下了的。第二天,方達明知道他做的事情後,跪在了方蘭的面前。方蘭問方達明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是方達明想減輕內心的負罪感,把妻子的事情告訴了方蘭,方蘭聽了默不作聲。 如果方蘭沒有懷孕,那夜發生的事情就會成了永遠的秘密。但方蘭懷孕了,當方母知道女兒懷的竟是丈夫的孩子時,她精神崩潰了,走在馬路上時被車撞死了。方達明想帶方蘭去拿掉孩子,方蘭卻不肯,方達明只好帶著方蘭去他任職的城市。在陌生的城市,方蘭生下了方玉龍,只是方蘭在生產的時候受了傷,不能再育。 方蘭生下方玉龍後完成了她的高中學業,而方玉龍是被方達明寄養在別人家中。方蘭高中畢業後沒繼續上大學,而是立刻談對像結婚了。劉浩是個孤兒,雖然方蘭不能生育,他還是跟方蘭結了婚,做市長大人的女婿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更別說方蘭還那麼漂亮,不能生育也沒關係,領養個孩子就行了。 方達明把方玉龍放到了孤兒院,再讓方蘭和劉浩去領養孩子。這件事情上,方達明做的幾乎是滴水不漏,對外又宣稱小孩是劉浩老家的侄子,所以連夏竹衣都確信方玉龍是方蘭領養的孩子。幾年後,劉浩也出了交通意外,方蘭就帶著兒子,一直沒有再婚。 「小龍,夏竹衣和小櫻只知道你是我領養的孩子,我們之間的秘密可千萬不能讓她們知道。你別以為夏竹衣會真的喜歡你,她想什麼我心裡一清二楚。她是想從你手裡騙走方家的錢,你可千萬要記住,她和小櫻只是你的玩具,方家的錢不能讓她們控制,現在不行,將來也不行。」 「嗯,這些我都知道,我只聽媽媽的。」青華輕輕撫摸著少婦媽媽的身體,心裡感憾萬千。他一直以為方達明和方蘭亂搞是為了滿足他們無恥的淫慾,沒想到方達明身上還有這樣一段特殊的經歷。一個妻子換來一生的榮華富貴究竟值不值,沒有人知道。就算是現在的方達明,也沒法答這個問題。 方蘭緊緊抱著青華,豐碩的乳房擠在青華胸膛上,那種軟軟的感覺一直貼到青華的心口。自己現在是方玉龍還是青華呢?跟方蘭在一起是亂倫嗎?青華埋首在方蘭的胸前,將方蘭的一個乳頭含進嘴裡。 「寶貝,吃吧。你小的時候沒吃到媽媽的奶,現在就好好吃個夠吧。」方蘭抱著青華,用力將她的乳房擠到青華嘴裡。青華聽了方蘭的話,張大了嘴巴,幾乎把少婦媽媽的半個乳房都吃了進去。 方蘭說的對,他和方蘭上床又不會傷害到其他人,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他現在只是佔用了方玉龍的身體,又不是真的方玉龍。青華好像甩掉了壓在他心頭許久的包袱,一條小腿勾住了方蘭的屁股,盡情纏綿起來。他打定意,要借用方玉龍的身體好好愛一這個全心全意對他的少婦媽媽。 「哦,寶貝,你又想要媽媽了嗎?」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方蘭已經感覺到兒子勃起的肉棒頂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嗯!青華鬆開了少婦媽媽的乳頭,用力點了點頭,然後兩人換了個姿勢,將少婦媽媽壓在了椅子上。 「寶貝,媽媽就是你的,你想要媽媽,就用力肏媽媽吧。」方蘭摸著青華的肉棒,引著他進入她的身體。方蘭的肉穴還是那麼軟,那麼滑,但青華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以前他佔有方蘭的身體,要麼是報復的心態,要麼是發洩的心態,只有現在,他想好好地愛撫方蘭。 方蘭也是一樣,經過剛才的一番談話,方蘭心頭的擔心沒有了,寶貝兒子接受她作為一個女人存在了。她不但向兒子敞開了肉穴,還向兒子敞開了心扉。對於曾經交歡了無數次的母子兩人來說,這一次是靈與肉的結。 「媽媽,我覺得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樣,我插到一個又軟又熱的地方了,那是不是媽媽的子宮,我以前就住在那裡?」 「好寶貝,那是媽媽陰道盡頭的穹腔,你的龜頭真要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媽媽非被你插死不可。」 青華聽方蘭說他已經插到了底,便頂一下磨兩下,方蘭興奮地大聲的叫了起來:「好寶貝,就這樣,媽媽舒服死了……哦……就這樣,把你的精液都射到媽媽子宮裡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從汽車裡傳出的浪叫聲驚起了停在旁邊野楝樹的幾隻麻雀,連同在野草叢裡覓食的雀群也跟著驚飛起來。「媽媽,我們在車裡好長時間了,外面來了一群麻雀都不知道。」青華趴在方蘭身上,雙手還在少婦媽媽身上不停遊走。 方蘭看著車外面遠去的雀群對青華說道:「這次做完不許再來了,再來媽媽要被你弄散架了。」應少婦媽媽的是兒子強有力的插入,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撞擊之後,晃動的小車終於停了下來,碼頭又陷入了一片寂靜。直到太陽落山,母子兩人才整理好衣服離開了碼頭。 從飯店吃完晚飯來,方櫻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青華去房間,給他看她今天自拍的照片。今天下午青華和方蘭在碼頭上玩了好幾次,已經超出了方蘭對他的限制,見方櫻這般模樣,方蘭皺了皺眉頭說道:「小櫻,小龍今天學開車很累的,你就別打擾他休息了。」 「大姐,我只是給小龍看我新拍的照片。」方櫻還是一臉的興奮,看起來她對自己拍的照片很滿意。夏竹衣沒有加入方家姐妹的爭執,心裡卻有些計較,方蘭帶青華去學車,肯定玩了什麼刺激的遊戲,方蘭能做的,她夏竹衣也一樣能做到。 「小龍哥哥,學開車很累嗎?」方櫻對方蘭的話有些懷疑,因為在她看來,開車是件很簡單的事情,雖然她還不會開。 「嗯,第一次不熟悉車子,下次去就不會這樣了。」青華看到方櫻一臉的好奇,忍不住在她的小瓊鼻上捏了下,惹得少女又是一陣嬌嗔。 上次方蘭跟夏竹衣母女說了畫畫的事情後,果真去N大美院找了個小有名氣的畫家給兩人畫畫,今天母女兩人就去了畫家的畫室。方櫻的照片都是在畫室拍的,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照片上母女兩人都穿著古典長裙,方櫻是粉色的,夏竹衣是藍色的。青華也不知道母女倆身上的長裙是什麼朝代的風格,只見夏竹衣那一襲長裙,冷艷華貴,偏偏又酥胸淺露,風情無比。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裡的那幅古典春宮圖,華麗的美婦人羅裙凌亂,酥胸半露地坐在鞦韆上……要是夏竹衣穿著這樣的羅裙坐在那張椅子上,他站在美婦人的對面晃動椅子…… 「小龍哥哥,你看我穿這裙子漂亮嗎?」 「嗯,太漂亮了,看得哥哥都忍不住了。」雖然被少女打斷了幻想,白天已經在少婦媽媽身上發洩了很多的青華心頭已經升起了一股慾火,一把將少女抱進懷裡,狠狠地蹂躪起來。少女自然乖巧無比,在男人的魔手下輕輕呻吟著。 「小龍哥哥,你覺得媽媽漂亮還是我漂亮?」 「當然是我們家的小公漂亮了,沒見哥哥都愛不釋手嗎?」男人說話的時候,手指捏著少女的乳珠揉了下。 「我覺得媽媽穿著那裙子漂亮,小龍哥哥,你不知道,那個畫家見了我和媽媽,都當我們是姐妹呢。」 「小櫻,你們的裙子是那來的啊?」 「是我媽從一個劇組借來的,那位畫家都說媽媽穿著裙子好看呢。」 「給你們畫畫的是男的嗎?多大了?」 「嗯……有三十歲了吧,叫陳安。聽媽媽說他在陵江畫界頗有名氣,尤其善長畫人物。」 「老實說,那傢伙是不是盯著你和你媽媽看了?」 「咯咯,小龍哥哥,你真逗,他不看我和媽媽,怎麼給我們畫畫啊?」 「便宜那傢伙了!那你們的畫畫好了嗎?」 「沒呢,我的底稿已經好了,媽媽的還沒畫,她還要去一次畫室。」 「你媽媽還要去?什麼時候去啊?」 「下下個星期吧,差不多我的畫就畫好了。」 方蘭畢竟是老,也沒多少時間陪青華去練車,正好夏竹衣有空,隔三差五就和青華去碼頭練車。本來青華去碼頭練車只是他的障眼法,裝幾次,然後說會開車了,方蘭也不會懷疑他,真要正兒八經地去碼頭練車,青華肯定會悶的。辛好是方蘭和夏竹衣輪著陪青華去練車,讓青華在這近一個月的練車時光裡都保持著一開始的熱情。 對夏竹衣來說,三十出頭的畫家陳安是個年輕人。雖然個子不算高,但與強壯卻顯得有些清秀的青華相比,留著短鬍子的陳安看上去有些粗獷。再加上工作起來不修邊幅的習慣,陳安就像凶悍的盜匪一樣,讓獨自面對他的夏竹衣感到有些心慌。他會不會就這樣撲上來?夏竹衣坐在椅子上,看到粗獷的畫家盯著她看,不由得想起了她獨自面對青華的那一天,那一天,她就是男人的玩物。 畫家盯著夏竹衣看了許久,一動不動,突然間又低下頭,專心在紙上畫了起來,夏竹衣知道對方進入了工作狀態,心裡莫名其妙覺得放鬆了些。上次陪方櫻來畫室的時候,她已經認識了陳安,但那天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陳安的畫上,並沒有仔細觀察過陳安,這時候夏竹衣便仔細打量起陳安來。都說專心的男人最迷人,隔著畫,夏竹衣能看到陳安的半邊面孔,雖然看起來有些凌亂,但卻有一股特別的氣質。 夏竹衣想起了高中時的一位同學,認真讀書的樣子跟沉迷在畫畫中的陳安有些像。有一陣子,夏竹衣對那位同學也曾有過好感,但那位同學卻只對學習感興趣,後來那位同學考上了京城著名的學府,而夏竹衣只是考上了省裡的一所三流大學。大學假期聚會的時候,夏竹衣還跟那位同學交流過,畢了業就再也沒聯繫過,因為夏竹衣很幸運的進了市政府,認識了方達明。後來夏竹衣跟她高中女同學聊天時說到那位男同學,碩士畢業後到了省城,在一家公司當工程師,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夏竹衣當初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還有些惆悵,但隨著方達明的身份越來越尊貴,夏竹衣已經忘記少女時代的那個男同學了。要不是今天看到陳安認真的樣子,夏竹衣也不會想起那個曾經令她心跳的男生。 夏竹衣已經習慣了她的貴婦生活,如果現在讓她去過苦日子,那還不如讓她去死。她的思想已經被現實禁錮,但她的思緒是自由的,看著專心認真的陳安,她想到了很多東西。方達明也是一個專心認真的男人,照道理,這樣的男人是應該很體貼愛護妻子的,但夏竹衣卻沒有感覺到方達明作為一個丈夫對她的關心和愛護。這個畫畫的陳安會是個好丈夫嗎?夏竹衣看著認真畫畫的陳安暗想。 陳安今天作畫行雲流水,小半天就打好了底稿。中午的時候,夏竹衣請陳安出去吃飯,陳安拒絕了,說他現在正有感覺,想一個人留在畫室畫畫,夏竹衣也沒跟他都客氣,獨自一人離開了陳安的畫室。夏竹衣剛離開畫室就接到了青華的電話,問她吃午飯了沒有,夏竹衣告訴青華,她的底稿已經畫好了,下午沒什麼事情,可以陪他去練車。青華打電話給夏竹衣就是問她什麼時候畫完的,沒想到半天時間就把底稿畫好了,青華自然喜出望外,約了夏竹衣在南城門附近的愚園見面。 青華看到夏竹衣穿了淡黃色的小洋裝就問她怎麼沒穿那裙子。「那裙子是拍戲的時候穿的,我哪能穿那種裙子出來。」別說夏竹衣是省長夫人,就算是普通的家庭婦,她也不敢穿著拍戲用的古典裙子出來逛街。 「我覺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等會兒穿給我看看,我還沒見你真人穿那裙子呢。」青華說話的時候,一手壓在了夏竹衣的大腿上。雖然兩人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裡,可正好趕上吃飯的時候,飯店裡人很多,可謂是大庭廣眾的。夏竹衣即便保養的再好,看起來也比青華大了很多,要是讓人看見兩人的曖昧姿態,肯定叫人胡思亂想。「你要想看,當到了沒人的地方我穿給你看就是了。」夏竹衣連忙推開了青華的手掌,向外挪了下椅子。 吃過午飯,夏竹衣就載著青華去了碼頭。一路上,夏竹衣問青華在龍輝公司上班的事情。「小龍,你怎麼沒跟你媽去Y市簽同?上次考察你不是也跟去了嗎?」 「我現在跟一個業務員在跑業務,簽同這樣的大事情我去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呆在家裡學車呢。」 「你學跑業務幹什麼?你將來是要做老的,就要跟著你媽學,簽同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才是要學習的正事。跑業務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就行了,用不著跟著下面的員工出去跑。」夏竹衣當然不能跟青華說,你業務跑得再好能有什麼用,只有跟著你媽,盡快掌握公司大權才是正道。 「我現在什麼都不懂,等我在公司各部門學了幾年再到我媽身邊去,那樣幫我媽打理公司才能不出錯誤。」 「可不是幫你媽,是幫我們方家,你媽手上的公司說穿了都是你的。」夏竹衣知道她現在還說不動青華,就算說動了青華,就憑青華現在的樣子也不可能去奪了方蘭的大權。但吹耳邊風要趁早,只要她經常在青華耳邊說這事情,等青華知道權力妙處的時候,自然就想拿下方蘭手裡的權柄了。 車子開到碼頭上,青華就叫夏竹衣換上那藍色的長裙。「小龍,難道夏奶奶這身衣服不好看嗎?」夏竹衣的衣服很多,但每一件都是精挑細選的,穿在身上都能把她襯托得更迷人。她明明記得上次和青華來學車,穿的是套差不多的衣服,那次青華對她的衣服可是讚不絕口。 「好看,可是我想看夏奶奶穿那條裙子。」 夏竹衣從中控的空檔間鑽到了後排座椅上,青華轉過身,趴在靠背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美婦人換裙子。在男人的注視下,夏竹衣解開了褲子的搭扣,抬起雙腿將腳尖伸到了青華的跟前。「小壞蛋,幫我把褲子拉下來。」美婦人的聲音很媚,既像是在誘惑男人,又像是在撒嬌。即便是夏竹衣初識方達明的時候,也沒這樣取悅過方達明。 美婦人穿著肉色的短絲襪,摸起來很滑,青華雙手撫過美婦人的腳底,撓得美婦人雙腿只打顫。褲子慢慢褪去,露出美婦人一雙白嫩的玉腿,大腿根部被黑紫色的蕾絲內褲遮住,隱隱露出賁起的陰戶模樣。 夏竹衣見青華眼睛盯著她的內褲,雙手輕揉著內褲嬌聲問道:「小壞蛋,這個要脫嗎?」 「脫,反正一會兒都要脫的。」 夏竹衣慢慢地將內褲向膝蓋處褪去,到了腿彎處就停住了,靠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男人。青華毫不客氣地伸出了魔爪,將那條帶著女人私處味道的小內褲從美婦人的腿彎間扒了下來。「夏奶奶,你的內褲可真漂亮,比小櫻穿的好看多了。」 青華聞過美婦人的騷味後,將那小布片扔到了旁邊的駕駛座上。 很快,美婦人就脫去了上衣,連胸罩也一快除去了,從紙袋裡拿出那條藍色的古典長裙套在了身上。「漂亮嗎?」夏竹衣端坐在椅子上,寬鬆的裙擺鋪在她腿上,裙擺上還繡著明亮的牡丹花。 青華沒有說話,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將美婦人從車裡拉出來。夏竹衣問他幹什麼,青華說車裡太小,看不出她穿裙子的美麗。夏竹衣穿上鞋子下了車,在車邊打了個轉。由於她沒有穿內衣,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轉動而晃動得厲害,雖然有些下垂,卻不失那誘人的風韻。青華看了照片就知道夏竹衣穿這件裙子很好看,可真人擺在眼前還是讓他有些失神。美,太美了! 砰!美婦人被青華壓在了車門上。男人突然的暴發讓美婦人感到有些驚慌。 「小龍,我們到車裡去吧。」 「我都說車裡太小,看不出你穿裙子這麼美。」青華撩起美婦人的裙擺,魔手只抵美婦人的柔軟的蜜穴處。夏竹衣沒想到青華是要把車震改成野戰,剛才在車裡就把內褲脫了,現在正好方便男人的魔爪。 「小龍,別這樣。河對岸還有人呢,教人看見了不好。」唯一能看到碼頭上的情況的,就是隔著新秦河的對岸。碼頭對岸是一片菜地,這時候正好有幾個菜農在菜地裡忙碌。新秦河河面寬闊,少說也有六七十米寬,再加上河灘和堤壩,兩人跟河對岸的菜農隔著米開外了。雖說看不清河對岸的人長什麼模樣,但肯定能看出兩人在幹什麼,特別是她和青華靠在車門上。 「怕什麼,隔這麼遠,他們還能看出是誰來嗎?夏奶奶,你太多心了。」 夏竹衣扭頭看了看對岸,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把夏竹衣嚇了一跳,對岸一傢伙正面對著碼頭,夏竹衣本來就心虛,更以為那人是在看她和青華。「小龍,快放開我,對岸有人看著我們呢。」 青華轉向對岸,果然看見一個傢伙坐在河邊的田埂上抽煙,像是在瞧著碼頭這邊。「那你就別轉過臉去,就算他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也看不到我們的臉,你怕什麼。」男人說著將美婦人身上的衣襟扯向一邊,露出一側白嫩的大乳房來。在陽光的照耀下,美婦人的乳頭像挺立在雪山頂上的朱紅聖果。 藍天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好羞人!夏竹衣沒心思欣賞天空的美景,耀眼的陽光照得她睜不開眼,只得閉上眼睛。白嫩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有種清涼的感覺,和背後被陽光曬得有些溫暖的車身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青華把玩著美婦人的大乳房,又想起了地下室裡的春宮圖,眼前的美景比起那春宮畫來更讓人興奮。青華想到美婦人對他這般順從,七分是為了方家的財產,三分是為了滿足她的生理需求,心裡有些氣餒。夏竹衣再怎麼順從,也不可能像方蘭那樣全心全意對他。 想到這裡,青華扒開了美婦人的雙腿,雙手將美婦人的衣襟向兩邊扯開,將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他一邊用力捏著美婦人的乳房,一邊大力吸吮著。夏竹衣仰著頭,脖子有些發酸,胸口又被男人捏得發痛。「小龍,我們到車裡去吧。」 夏竹衣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只得輕聲哀求起來。 「夏奶奶,你穿這裙子太漂亮了,到車裡多沒勁。聽小櫻說那個畫家是個帥哥,他有沒有盯著你看?」 「人家是畫家,這是他的工作,哪像你這樣。小龍,我們到車裡去吧,你想怎麼弄我都行。」雖然夏竹衣名義上是青華的奶奶,可被青華幹了一次又一次,她都不好意思自稱奶奶了。 「是嗎?哪你對那個帥哥畫家有沒有什麼想法?」青華只是逗逗身邊的美婦人罷了,即便是夏竹衣想男人,也不敢隨便找個男人出牆。夏竹衣臉一紅,陳安盯著她看的時候,她是有些幻想,但她絕沒想過跟陳安發生些什麼。青華見夏竹衣不說話,一本正經道:「不會吧,難道你真對他有想法?」 「別瞎說,他只是給我畫畫。」 「我還想讓那個陳安給我們畫幅特別點的畫呢,看來是不成了。」 「什麼特別的畫?」 「就跟我們家牆上掛的春宮圖那樣的,夏奶奶,你現在的樣子比那畫兒還迷人。我的雞巴都快從褲子裡頂出來,夏奶奶,你快幫我把它放出來。」 「到車裡去,我就幫你。」 青華沒答夏竹衣,低頭含住了美婦人胸前的雪白乳肉,用力舔弄起來,還不斷用舌尖在乳暈周圍畫著圓圈,還不時挑逗那暗紅色的乳頭。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捏著另一個乳房,另一隻手伸到美婦人的胯間,壓在那已經充血賁起的陰阜上。手指或鉤或挑,十八般手法揉弄著嬌嫩的陰唇。不一會兒,美婦人就有了反應。她乳頭變得堅挺,本來柔軟的豪乳也變得更加富有彈性,捏在手裡的感覺由柔軟變得圓鼓,好像吹足了氣一樣,下面的蜜穴裡更是流出了潺潺淫水。 青華把整個手掌都伸進了美婦人的雙腿間,一根中指一直插到了美婦人的蜜穴裡。 「夏奶奶,你都濕成這樣了,還不快些讓我進去。」青華把醮著美婦人淫液的手指插到了美婦人自己嘴裡。 男人的撫摸和吮吸讓美婦人意亂情迷。罷了,自己穿成這樣去畫畫不就是為了討這個小男人歡心嗎?既然他喜歡這樣,那就讓他這樣吧,反正也沒人看見。 想到這裡,夏竹衣妥協了,伸手拉下了青華褲子上的拉鏈,把硬如樹根的肉棒放了出來。獲得自由的肉棒一樣子跳出來,龜頭正好頂在美婦人豐滿柔軟的陰阜上。 青華一手捏著豐乳,一手抱著圓臀,在美婦人的配下,大肉棒很容易就插進了等待已久的潤滑蜜穴。 啊!美婦人蜜穴裡的淫水再多,也經不住青華一槍到底的衝殺。聽到自己竟然忍不住叫出聲來,夏竹衣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青華把美婦人的手拉開,對著美婦人說道:「夏奶奶,在太陽底下玩日的遊戲是不是比窩在小車裡面爽多了?捂著嘴乾什麼,想叫就叫,又沒人聽見。」 啊!啊!啊!手被青華拉開,美婦人又叫了起來,聲音不是很響,但也不輕,至少比平時的呻吟來得響亮。夏竹衣不敢相信,她在這空曠的碼頭上竟然叫得這麼響亮。 「夏奶奶,這樣是不是比窩在小車裡爽多了?」青華沒有緊貼在夏竹衣身上,只是一手抱著美婦人的身子,一手使勁揉著美婦人那裸露在外的大乳房。 嗯!夏竹衣仰著頭,被太陽晃得眼都睜不開,只感覺到有個人影在她身前晃動。爽?那是肯定的。和洵的秋風吹著,溫暖的陽光照著,兩人如同天地間的精靈一樣,還沒什麼比這樣更自由自在的事情呢? 「哦,小龍,再用力些,再進去一點……」夏竹衣抱著青華寬闊的後背,一條潔白的玉腿纏在了男人的身後。青華覺得美婦人的蜜穴裡很熱,彷彿要將他的肉棒熔化了。就是太陽照著他的後背,也沒那種火熱的感覺。青華鬆開了讓他戀戀不捨大乳房,雙手用力捧住了美婦人肥美的圓臀,卯足了力氣,堅硬的肉棒一頂到底。啊!伴隨著噗哧的插入聲,美婦人又一次發出了興奮的浪叫聲。 男人的肉棒像塗了油的大香腸一樣不斷進出著美婦人淫騷的肉穴,將美婦人的騷肉穴肏得淫水四濺。夏竹衣靠在車門上,緊緊纏著男人的身體,本能地取著,河對岸的菜農早已被她拋到了腦後。 嗚!河面上傳來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驚醒了交歡中的男女。「怎麼會有船?」 夏竹衣緊緊抱住了青華,驚聲問道。 「夏奶奶,不用擔心。我們這裡比河面高出好多呢,船上有人也看不見我們。」 新秦河裡船雖然不多了,但偶爾還是有船會經過的。夏竹衣和青華同時朝河面看過,果然看見一個船頂上插著一面國旗經過碼頭,朝上游駛去。 啊!夏竹衣突然又發出一聲驚叫,急忙轉過臉去。「小龍,我們快到車裡去吧,他們在看我們呢。」 青華朝河對岸看去,只見對岸兩個菜農站到了一起,其中一個還伸手指著碼頭這邊,很顯然是在跟同伴說碼頭上的事情。 「夏奶奶,不用怕,你看不清他們,他們也看不清楚你。」也許青華是男人,也許他是軍人出身,當他知道對岸有人在看他們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對岸的人不可能看清楚他和夏竹衣,雖然有可能看出他們在幹什麼,在那又有什麼關係? 「他們真看不清我們在幹什麼?」 「肯定看不清楚,我們都穿著衣服呢,他們最多以為我們在親熱。要不我們到車後去吧,那樣他們就看不見了。」青華見夏竹衣還不怎麼相信,便提議兩人到車後去,夏竹衣點了點頭。 又是一連串的驚叫。青華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裡,他就將美婦人抱了起來,粗大的龜頭頂得美婦人又痛又酸,就像要把她的身體戳穿一樣。青華抱著夏竹衣到了車後,兩人換了個姿勢,青華讓夏竹衣趴在尾箱上,他從後面進入美婦人的身體。夏竹衣的屁股又圓又大,靠在尾箱上如同兩座渾圓的山峰。股間露出沾著淫水的陰唇,那陰唇因為之前激烈的性愛而充血膨脹,如同雨後的花瓣,異常的肥美,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紅寶石般的光澤。看著美婦人的陰戶,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裡那些西洋春宮圖,那裡面的西洋美婦人的下身都是光潔溜溜的,讓那些飽滿的陰戶看起來極為漂亮。夏竹衣的陰戶同樣很肥,周邊陰毛稀疏,這樣趴在車箱上,從後面看就像個天然的白虎,乾淨而漂亮。青華看著玩心大起,一手壓在那兩片豐潤如玉的陰唇上,一手扶著肉棒,碩大的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和蜜穴間輕輕摩擦著。 夏竹衣只覺得蜜穴裡騷癢難耐,迫切需要有什麼東西把她的身體填滿,偏偏男人的大傢伙只是在她的蜜穴外面廝磨,弄得她越發心癢。「小龍,我的好人兒,別磨了,快插進來吧。」美婦人的聲音並不怎麼響亮,但卻十分的誘人,加上她那輕輕晃動著圓臀,勾得青華慾火在盛,龜頭頂在了蜜穴上,猛地插將進去,胯部猛撞在那軟軟的屁股上,無比的舒服。夏竹衣上半身都壓到了車上,嘴裡吐出一連串的呻吟來。 因為角度關係,夏竹衣頭一轉就能看到河對岸的情況,那兩個菜農在河邊坐了會兒就去幹活了,也不知道兩人剛才有沒有看到她和青華在車邊交歡的情況。 夏竹衣不再去想河對岸的菜農,她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雙手扶著車尾,挺著屁股迎著男人的插入,一時間忘了兩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青華見夏竹衣上半身依在車尾,突然想到了老漢推車的姿勢,半蹲下身去抓住了美婦人的小腿。「小龍,你要幹什麼啊?」美婦人正享受著,男人的肉棒突然抽了出去,身體裡又是一陣空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青華已經抓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 啊!夏竹衣驚叫一聲,雙手胡亂抓著了車尾,想把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但車後面並沒有什麼著力的地方,夏竹衣整個胸部都壓到了尾箱上,長長的裙擺拖在車後面,只遮住了上半個屁股,露出了濕漉漉的陰戶。 「小龍,快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了。」後蓋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熱,夏竹衣的胸部裸露著,壓在上面有種灼熱感,再加上車尾比不上車頭寬闊,夏竹衣的臉都貼到了後擋玻璃上。 「夏奶奶,我們來玩個新花樣,你一定會感到很爽的。」青華抱著美婦人的雙腿,怒挺的肉棒又一次貫穿了美婦人的蜜穴。雖然青華幫夏竹衣承擔了大部分的體重,可她是胸部壓在車上,雙手只能起到固定身體的作用,被青華這麼一衝,一張臉都壓在了玻璃上,難受極了,偏偏她還要雙腿用力夾住青華的腰,生怕青華抓不住她,一下子把她摔在地上。 「夏奶奶,你說我們這算是什麼姿勢?」青華一邊頂著美婦人的肉穴一邊笑著問她。夏竹衣再怎麼裝正經也知道這是老漢推車,這名字用在這時候可真是應了景,兩人現在可不是在「推車」嗎? 「這是……推車……」夏竹衣不好意思說老漢推車,將老漢兩字說得甚是含糊。「小龍,你往後面退一點,我的臉都撞在玻璃上了。」 青華往後退了一步,這樣一來他和夏竹衣兩人也都更累了。不過夏竹衣現在的姿態卻是極為優美,後背聳起,腰部下沉到最低,蜜穴處又開始向後抬起,正好方便青華抽送。 太陽下,夏竹衣的一對豐臀飽滿挺拔,誘人無比。最愛這美臀的青華立刻進入了兩難的境地,他要玩這老漢推車,就不能去拍打那挺翹的圓臀。最後,青華還不經不住挺翹圓臀的誘惑,放下了美婦人的雙腿,將老漢推車改成了金雞獨立。 夏竹衣還是伏在車上,一腳著地,另一條腿被青華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 要不是夏竹衣練了近一個月的瑜珈,身體柔韌性有了明顯的提高,這會兒肯定被男人弄散架了。饒是如此,夏竹衣還在大叫:「小龍,快放我下來,我腿酸死了……啊……」 青華一手抱著美婦人的玉腿,一手用力拍著雪白的大屁股,在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紅的掌印。換了個姿勢,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抽送起來也更加用力,很快就將美婦人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青華抱著美婦人的玉腿猛烈抽插著,不知不覺間將美婦人的兩條腿壓成了一條直線。夏竹衣沉浸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已經感覺不到兩腿拉伸帶來的酸痛,或許她感覺到了,但無力反抗。 啊!青華到了射精的邊緣,緊緊抱住了夏竹衣的身體,將美婦人的玉腿壓到了極致,美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叫起來。青華一陣猛烈的抽送,汩汩而出的精液盡數射在美婦人的肉穴裡。真是太爽了!與上次在青台山上和方櫻野相比刺激多了,上一次在山林裡,青華怕被人發現,總是提心吊膽的,抓著方櫻的屁股草草了事,這一次,明知道河對岸有人,但青華卻不怕他們發現,反而更加興奮,還和夏竹衣玩出很多新花樣。 青華一鬆手,夏竹衣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癱坐在已經露出砂石的水泥地上,額頭上的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像剛淋了場大雨一樣。青華坐到了夏竹衣的身邊,夏竹衣的衣襟雖然已經上,但看上去依舊凌亂,酥胸半裸,春色無邊。比起地下室裡的那幅春宮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青華坐在夏竹衣的身邊,扭頭看到美婦人衣襟間露出的半個乳房,猛地扭過身去,像粗魯的流氓一樣用力拉開了美婦人的衣襟,低頭便咬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夏竹衣吃痛,卻沒有推開青華,不是她不想,是她根本沒力氣。過了好久,兩個乳房都被青華吸得發脹了,夏竹衣才將青華推開。「夏奶奶,剛才刺不刺激,我猜你以前從沒這麼玩過。」青華嘻嘻笑著,手還在伸在美婦人的衣襟裡。 「也就是我這樣順著你,換了你媽過來,你敢這樣對她?我兩條腿都快被你壓斷了。」夏竹衣白了青華一眼,伸手將剛才因為激烈戰鬥掉在一旁的一隻鞋子扔給了青華,讓青華幫她套到腳上去,她是一動也不想動了。到車裡,夏竹衣換原來的套裝,兩腿還不聽使喚,一個勁的埋怨青華,明天又不能去上班了。 青華笑道,不去就不去,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氣得夏竹衣在他身上又咬又擰。 青華在碼頭上開了一圈就去了,雖然夏竹衣不讓青華上路,但青華說他開慢點沒事的,不上路,在碼頭上學再長時間也沒用。夏竹衣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便讓青華開去了。 H市,方蘭對興達公司的投資很快就達成了協議,興達公司更名為東興公司,東方公司佔有新公司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鄭明遠再出資後占新公司二成五的股份,工業局佔二成。簽署同後,H市方面舉行了小規模的慶祝會,當地電視台也報道了這件事情,但沒有報道具體的作內容。方蘭在H市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到陵江,在東方公司同樣舉行了小型的慶祝會。 一個星期後,就在方蘭覺得東興公司的事情大功告成的時候,上突然爆出建立東興公司的負面消息。有知情人士稱,在建立東興公司的過程中,東方公司有侵吞原屬於興達公司的市屬國有資產的嫌疑。最好的證據就是東方公司佔有的股份比原計劃多了分之五,而這些股份原本是應該屬於市工業局的。所謂東方公司加大投資和鄭明遠追加投資都是他們使出的障眼法,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事。 爆料人把矛頭對準了東方公司,認為東方公司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權進行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調的東方公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個消息只是在H市傳播,韓淑華知道後第一時間通知了方蘭,作為管工業的副市長,韓淑華立刻召見了鄭明遠,讓鄭明遠補足追加的投資。這件事情雖然很快壓了下去,但還是讓方蘭鬱悶了好一陣子。 自從青華到業務部實習後,他就很少去方蘭的辦公室。月底的時候,方蘭把青華叫了過去。青華看到這幾天都悶悶不樂的方蘭臉上有了笑容,就問她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方蘭一臉的微笑,揚了揚手裡的駕駛證對青華說道:「你的駕駛證辦好了,車也到了,今天下午我們就去提車。」 「怎麼快?」青華翻開了駕駛證,上面貼著他現在的照片。終於可以有自己的車了,以後行動起來就更加方便了。青華笑著把駕駛證收了起來,看到方蘭桌上放著一長兩短三個圓筒,就問方蘭那是什麼東西。 「這是小櫻和那老妖精的畫,今天早晨剛取過來的,你拿出來看看吧。」 「怎麼有三幅?難道媽媽你也去畫了?」 「沒有,另一幅是陳安以前畫的,也算得上是他的精品之作,我看他給小櫻和老妖精畫得不錯,就把他以前畫的這幅畫也買下來了。」 「多少錢?」 「跟另外兩幅一樣,五萬。」 「這麼貴?」自從方櫻和夏竹衣去畫畫後,青華也查過一些畫家的資料,新生代的畫家,一平方尺也就兩三千塊錢,好一點的也不過萬把塊錢。方家兩女的畫最多也就是三四平方尺,以陳安的名氣五萬塊絕對是高價了。 青華把三幅畫都打開了,方櫻畫中的陪襯是花王牡丹,而夏竹衣畫裡的卻是棵櫻桃樹。只見一身宮裝的夏竹衣依在櫻桃初熟的枝桿上,微仰著臉看著枝頭的芙蓉雀,神態憩靜,栩栩如生。再看方櫻,佇立於牡丹花叢之中,表情俏皮可愛,令花之王都失色三分。也許這就是繪畫的妙處,雖然它不能像照片那樣真實記錄一個人的面容和形象,但畫師卻給了它靈魂,讓畫上的人物比照片上的更加鮮活,難讓觀賞者產生更多的共鳴。青華不知道陳安是何許人,他也沒鑒賞過什麼畫作,但這時候他被陳安的畫征服了,無論是方櫻還是夏竹衣,在陳安的畫筆下竟然是如此的完美,遠非方蘭的玻璃工藝品可比。即便青華見慣了母女兩人的千般風情,看到兩人的畫像仍不免心生讚歎。當然,讚歎之後便是得意,這一對漂亮的母女花已經臣服在了他的腳下。 「她們兩個就那麼漂亮嗎,看得眼睛都不想動了?」方蘭見青華盯著畫面發呆,不免有些吃味。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怪異,怎麼夏竹衣會配上櫻桃樹,要是她和小櫻換換說不定會更好。」 「你是不是覺得牡丹更能襯托夏竹衣的雍容華貴?就知道你喜歡那騷狐狸的大奶子和肥屁股。」方蘭在青華面前把夏竹衣那兩處性感之地說得一文不名,忘了她那兩處地方並不比夏竹衣差多少。 無論夏竹衣和方櫻這對母女花如何性感迷人,能滿足男人的變態慾望,青華最喜歡的還是方蘭,他不會傻到在方蘭面前說夏竹衣的好,擺出一副實事求事的樣子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小櫻依在櫻桃樹上,那樣子一定會更好看。」 「這你就不懂了,陳安畫夏竹衣這幅畫是用夏竹衣代替了花蕊夫人,這夏竹衣的風格跟張大千刻畫的花蕊夫人像就有幾分相似,而這構圖就是應了花蕊夫人作的一首詩,若是小櫻畫這裡就不適了。」 「花蕊夫人是誰?」青華對歷史上的才子英雄知道幾個,才女卻知之甚少。 方蘭告訴他,花蕊夫人是後蜀皇帝孟昶的貴妃,孟昶降宋後,花蕊夫人被虜入宋宮,為宋太祖所寵。花蕊夫人雖受兩君寵愛,最後卻死於非命,結局令人歎息。 蓋因那時候女人多為男人附庸,花蕊夫人再有才情也不過是男人的玩物。青華聽方蘭講花蕊夫人的故事,心裡有些莫名的惆悵,再看那畫,越覺得畫中的夏竹衣有股叫人黯然神傷的哀憐之情。花蕊夫人?青華在心裡默默念著,夏竹衣年近四旬卻保養得豐腴圓潤,白嫩如玉,還真當得起這「花蕊夫人」的稱號。 另一幅畫的尺寸要比兩幅畫像大上許多,畫的是櫻花,青華覺得畫面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正是金華山的櫻花谷。青華遭雷擊前去的楓葉酒店就在櫻花谷邊上。櫻花谷是金華山的一處名勝,在陳安筆下自然是別有風情。 「媽媽,為什麼那兩幅畫像上沒有題字?」青華看到櫻花圖上面不但有陳安的印,還題了一首詩,「花開十里雪,萬人醉花香。」看得出陳安畫畫得好,字也很漂亮。再看畫像,畫上明明留了題字的地方,除了印章和年月外再沒有一個字,叫人感覺有些突兀。 「這是我特意讓陳安留的,我準備讓傅老先生在畫上題字,說不定這兩幅畫就成我們方家的傳家寶了。」 傅老先生?青華聽了有些吃驚。即便他對書畫沒什麼研究,也知道傅老先生的名號,堪稱當代中國書法界的第一人。不過傅老先生惜字如金,從沒聽說過他給誰題過字。整個陵江,只有新建的陵江圖書館和傅老先生的母校陵江中學有他的題字。 「媽媽,你說是要讓青竹苑的傅老先生題字?聽說他惜字如金,你怎麼能求到他的字?」青華覺得方蘭這意有些荒唐了,傅老先生可不是有權有勢就能唬得了的。 方蘭卻笑了:「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不假,但也要看什麼場,陵江圖書館新建之後請他題字,他就沒有推卻。我拿這兩幅畫去請傅老題字,有九成把握他會同意的。」 青華不知其中玄機,忙問方蘭何故。方蘭告訴他,傅老陵江養老,正好方達明到陵江任職,京中有人拜託方達明對傅家照顧一二,讓傅老能安享晚年,故而方傅兩家有些交情,這是其一。其二便是這兩幅畫本身的緣故。傅老早年有一得意門生,在書法上極有天賦。傅老雖有一子一女,但兩子女都沒有繼承他的衣缽。所以傅老把這位極有天賦的子當作兒子一般。可惜的是,傅老的這位得意門生卻英年早逝,留有一個小孩,而這個小孩就是陳安。 「這麼說陳安算是傅老的孫子輩了?哪他怎麼還眼下這般景況?」青華有些搞不懂,陳安有傅老的名頭,畫技又如此出眾,照理說早應該驚艷一時了。 「這跟人的性格有關係,像陳安這樣的人總會有些恃才傲物的。陳安不想用傅老的名頭給自己宣傳,傅老呢,也不想陳安沒本事亂用他的名號,所以陳安在陵江還只是二三流的畫家。你說我現在拿這兩幅畫去求傅老題字,傅老看到這是陳安所畫,會是什麼心情?」 「高興啊……怪不得媽媽有這麼大把握讓傅老去題字。不過媽媽你為什麼要買下這幅櫻花圖?難道你覺得陳安的畫有收藏價值?」 「這是給你準備的。」 「我?」青華聽得莫名其妙,兩眼呆呆看著方蘭。 「是你。確切的說是給你和戴誠最近跑的業務準備的。」 最近跑的業務?青華想起那個新上任的新武長吳中興。新武最近要搞一條商業街的翻建,工程不大不小,其中用於裝飾的各種石料近兩千萬。龍輝公司看中了這筆業務,青華跟戴誠最近就在專攻新上任的長。 「難道那個吳中興有收藏國畫的愛好?可陳安的名氣並不大,送他的畫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們太沒誠意了?」如果能拿下兩千萬石料的供貨,就算只有分之二十的利潤,那也不是筆小數目了。方蘭雖然花了五萬塊錢買下陳安的《櫻花圖》,可青華覺得這幅畫的市場價不會超過兩萬,用這樣一幅畫作禮物送給吳中興顯然有些小氣了,即使真值五萬,也未必會入吳中興的法眼。 方蘭笑道:「一幅畫的價格並不等同於它的價值。正因為陳安現在名氣小,他的畫還不值大錢,我才會買下他這幅《櫻花圖》。你想想看,要是陳安的畫值個幾十萬,吳中興還敢收下這畫嗎?他怎麼跟人解釋這畫的來歷?」 「可是這畫不值錢,我們送吳中興畫有用嗎?難道他真是個國畫迷?」 「現在不值錢並不代表以後不值錢,說不定畫一到吳中興手裡,價格就翻幾倍也說不定。陵江有畫展,有拍賣會,都會出售一些新興畫家的作品,陳安的畫作一般都在每平尺三千到五千。算是不錯,但也沒什麼出彩之處。這幅《櫻花圖》畫得不錯,如果上拍賣會的話,三到四萬還是能拍到的。要是吳中興得到這畫後拿去拍賣,賣出二三十萬的高價,你覺得吳中興會不會高興?」 「拍出二三十萬?陳安的畫能拍出這麼多嗎?你不是說這畫最多能拍出四萬嗎?」 「怎麼拍不出?只要有人出價就能拍出來。」 「有人出價……」青華看著方蘭一臉的笑意,突然明白過來:「媽媽,你的意思是我們再出高價把畫買來?二三十萬好像也不多。」 「這一次的錢是不多,也不能太多,太多了會惹人關注的。吳中興為官這麼多年,一直小心謹慎,不肯輕意收人錢財,這二十幾萬只能算是投石問路。我只是想告訴他,我們有辦法讓他安全的收到錢,吳中興今年才四十歲,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以後我們和他還有很多作的機會。眼下嘛,讓人無後顧之憂才是最重要的。」 青華聽了方蘭的話暗自點頭,他相信,即便方蘭身後沒有方達明,她也能在陵江地面上混得風聲水起。他把三幅畫都收了起來,還讓方蘭也去讓陳安給她畫一幅。方蘭聽了也有所心動,說最近沒時間,等空下來再叫陳安畫一幅。 方蘭為人低調,她的座駕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A6,而夏竹衣也只是A4,青華以為方蘭會給他買一輛Q5或JEEP之類的,沒想到方蘭給他訂的卻是一輛豪華越野車。青華站在車前激動了好一會兒,終於他也有車了,而且還是一輛豪車。青華看了看型號,發現這車在國內是很少有賣的,工作人員告訴青華,這車是根據方總要求特別進口的美車,昨天到陵江,今天早上剛上的牌。 「喜歡嗎?」方蘭問青華,青華用力點了點頭。方蘭見青華一臉的興奮,也開心地笑了。 青華和方蘭開著新車離開了專賣店,兩人的第一個目的地卻是超市,這讓青華大惑不解,連問方蘭去超市幹什麼。方蘭只是微笑,說去了就知道了。青華帶著方蘭就近去了家大超市。 下午兩點多鐘,超市裡人也不多,青華推著購物車跟著方蘭,發現方蘭徑直去了床上用品。「媽,你買被子幹什麼?」青華見方蘭在挑被子,忍不住問道。 「今天晚上我們去野營。」方蘭低聲在青華耳邊說了句,青華聽了一陣興奮,方蘭提了車,第一想到的就是和他去玩車震,而且還要睡在外面!如果不是過道裡還有兩個營業員在,青華真想把方蘭抱在懷裡狠狠親上幾口。這麼浪漫而又刺激的事情,他怎麼就沒先想到呢? 方蘭隨便挑了條被子放在購物車裡,又帶著青華去了中間放毯子的貨架。貨架醒目位子特別擺放著一款毛毯,剛才還在跟人聊天的營業員看到方蘭和青華在那毛毯前停了下來,立刻就走了過去。 「這是今年款的超軟提花羊絨毯,兩位可真有眼光,一眼就看中了這款毯子,現在真在搞活動,這毯子打68折,現在買是很划算的。」 68折很划算嗎?88打68折差不多還要3呢,不會是因為沒人買才打折的吧?青華到方蘭身邊也有半年多了,從沒在方蘭家裡看到過羊絨毯子,很顯然方蘭還是喜歡純綿製品的。不知道方蘭怎麼會看上這款羊絨毯了,難道就是因為這毯子的花色好看? 方蘭正是看中了毯子的花色,有些可惜地說道:「羊絨軟是軟,總覺得有些刺身。」 營業員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對那款毯子有興趣,看方蘭和青華的穿著打扮,也想是有購買力的人,便不遺餘力向兩人推薦毯子。「這毯子是用工藝生產的超軟毛毯,觸感柔軟光滑,沒有一般毛毯刺皮的感覺,兩位有興趣可以用手觸摸感覺一下。」 這種高檔商品,貨架上是沒有樣品的,營業員很刺地打開了一個毯子的包裝。方蘭用手摸了下,又讓青華去試試感覺。青華摸了下,毯子摸上去又軟又滑,就像方蘭沐浴過的肌膚一樣。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這毯子是用純山羊絨做的,用的是純天然的植物染料,不褪色,對皮膚沒有任何刺激。而且買這毯子還送這個品牌的被子一條,花色可以自選。如果你們買這毯子的話,你們選的那條被子都不用買了。」營業員見兩人不說話,又開始推銷毯子來。 方蘭猶豫不決是因為她沒想好買那款花色,她自己偏愛咖啡色的,而青華卻是盯著紅色的毯子。方蘭當然不知道青華在想方家三女躺在紅色皮圓床上的情景,火紅的毯子映襯著雪白的嬌軀,看著就讓人激動。要是擺到新秦河邊,肯定更有一翻韻味。 「玉龍,你喜歡什麼顏色?」 「紅的。」營業員拆的就是紅色那條,青華還不時撫摸著毯子。 方蘭思了片刻,對營業員說她兩條都要了。營業員聽方蘭說兩條都要了,大腦都有些短路。確認方蘭要了兩條之後,營業員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帶著方蘭和青華去了收銀處。即便是在超市,這種貴重商品也是要先付款的。 「被子我們只要一條,另一條被子能不能換別的東西?」方蘭是個商人,買她要的東西,她毫不猶豫,不要的東西,她就會斤斤計較了。因為她以前不用羊絨毯子,所以現在多買幾條都無所謂,反正家裡要用,可被子家裡多了,她只想買一條新被子去野營罷了。 「你們先去收銀台那邊吧,我去問一下。」營業員不能決定,要去請示她的領導。不一會兒,那營業員就來了,拿了張五元的超市購物卡給青華,還對青華說你女朋友可真會居家過日子。青華今天穿了黑西裝,看起來有些老成,方蘭戴著時尚的太陽鏡,穿了條青色的束腰連衣裙,套了件米色外套,看上去很嫩氣,再加上兩人一起來買床上用品,營業員自然而然把他們當作了一對情侶。 營業員說的是方蘭不要被子而另選贈品的事情。青華是誤會了營業員的意思,覺得有些虛偽,兩萬多塊買兩條毯子還叫會居家過日子?不過營業員把兩人當成情侶,讓青華和方蘭都很高興,特別是方蘭,離開床上用品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要不在外面我就叫你小蘭好了。」 方蘭白了青華一眼:「不行,叫我蘭姐還差不多。」 兩人又在超市裡買了別的東西,這些東西讓青華大躍眼鏡。要說買被子和毯子,青華還能理解,方蘭居然還買了一隻三公升的超大不袗保溫壺,一隻煮水鍋。這還不算,出了超市,方蘭又讓青華到賣水的地方買了兩大桶的純淨水。青華問方蘭買這些東西幹什麼,方蘭說晚上睡在碼頭上,洗瀨什麼要用水的。青華說沒灶頭怎麼燒水,難道要還去買個爐子不成。方蘭告訴青華,碼頭的小倉庫裡有一個舊的鐵皮爐,是以前碼頭工人冬天取暖留下的,還有些煤塊堆著呢。青華去碼頭學車多次,從沒進過這小倉庫,當然不知道小倉庫裡有爐子。 月光如華。停在新秦河邊的汽車裡不時傳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喘息聲,孤單的汽車如同流浪的旅人在蕭蕭秋風中顫抖。不知過了多久,呻吟聲停了下來,汽車也不再抖動,四週一片寂靜,只留下新秦河水在秋風吹拂中發出的輕輕濤聲。 紅色的被子裡,方蘭赤裸著身子躺在青華的臂彎裡,商界女強人此刻成了溫婉的小妻子。雖然每一次高潮過後都會讓兩人心裡產生一種罪惡感,但卻不能阻擋兩人的下一次交。 「感覺舒服嗎?」方蘭側過身,一條雪白的大腿露出被子,壓在了青華的腿上。一隻玉手輕輕撫摸著青華的額頭,那裡滲出了點點汗水。雖然開著天窗,剛才的一番大戰還是讓兩人感到某種燥熱。 「嗯,就是頂覺得低了些,下面也不夠軟,不過這毯子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青華摟著少婦媽媽的嬌軀,一手在被子裡撫摸著少婦媽媽豐滿而柔軟的乳房。 「蘭姐,這幾天你都不高興,還在為興達的事情生氣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反正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你就別生氣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只是鄭明遠許的那些小利,沒了就沒了,我才不會在乎。可這件事情對老爺子極為不利,老爺子正在關鍵時刻,那篇文章雖沒有說明我們公司,可話裡話外無非就是說我們東方公司在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老爺子?以權謀私的大帽子這時候戴在老爺子頭上是致命的,老爺子想在進一步,怕是困難重重了。這事說起來是怪我大意了,沒吃到羊肉反惹了一身騷。」 「這事是誰捅出去的,難道是那個鄭明遠?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能有誰?這麼明顯的目的,除了姓張那邊的人還有誰敢在這時候得罪老爺子。韓淑華得到的消息是Y市市長徐海波搞的鬼,他是張維軍的人。」 「老爺子是不是為了這事把你叫過去訓話了?」 「沒有,他只是讓我以後做事當心些,別再讓人抓到把柄。」 「照我說,老爺子退居二線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家的錢夠花幾輩子了。」青華想起他剛到方家時聽到方蘭對方達明說的話,這時候拿出來安慰方蘭。方蘭笑道:「傻小子,哪有人嫌錢多的。」 青華見方蘭笑得有些無奈,把手伸到了少婦媽媽的兩腿間,摸著那柔軟的陰唇。這時候,唯有無休止的放縱才能給方蘭帶來快樂。很快,兩人又情慾高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方蘭的蜜穴在青華的撫摸下再次滑潤起來,青華讓方蘭背對著他側過身子,從後面進入了少婦媽媽的身體。那種溫暖復又包裹了他,就像白天的陽光一樣。 「蘭姐,你說這ML是不是老外做愛的縮寫,可正是配這車子的型號。想到哪兒去做就開到哪兒去。」 方蘭愣了愣問道:「你還知道英語了?」 「前陣子上看到的,有個人在上問ML是什麼意思。有個傢伙在下面復,說ML是毫升的意思,要樓好好學習。又有個傢伙跟著在下面復,說二樓的盡裝逼,小心被雷劈,誰不知道ML是XXOO啊。」 方蘭咯咯笑了起來:「小龍,你怎麼會想到這個?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還要在車上做五多次了?」 「嗯……我想應該是每次五多下,我們剛才肯定不止五多下。」 「小混蛋,要不要我們再做一次,你來數著?」 「好……」 「數了嗎?」 「數到五就沒數,你夾得太緊,我忘了。」 方蘭又笑了起來,兩人仰躺在車裡,透過天窗看著天上的星星。 「真美。可惜是在碼頭上,要是在長檯山或者是金華山上就好了。最好是四月的時候去櫻花谷。蘭姐,我們下次去山上好不好?」 「不行!」方蘭敢帶青華來碼頭夜宿,是因為這裡沒人,要是讓她去長檯山或者金華山可不敢。青華知道方蘭的顧慮,這無人的舊碼頭是她唯一能接受野戰的地方。母子兩人躺在車裡說著話,方蘭跟青華說了上學的事情,青華是方家的獨苗,當然不能是個文盲,就算不出國鍍金,搞個國內的大學文憑還是要的。方蘭的意思是讓青華在會上熟悉一年後再進學校。有方達明在,即便青華沒有任何底子,混個大學文憑還是可以的。方蘭準備找個人給青華補習英語,也好讓青華能更適應以後的大學生活。對於方蘭的這個提意,青華沒有拒絕。方蘭見青華很痛快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給了青華一個熱吻。兩人彼此愛撫著,直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枝頭的麻雀聲叫醒了睡夢中的男女,夜晚的氣溫只有十來度,天窗又只關了一半,車裡的溫度偏低,所以兩人裹在被窩裡抱得緊緊的。青華看了看時間,才六點半過些。 「蘭姐,你再睡會吧,我去看看鐵皮爐裡還有沒有火星。」 「你一個人會生火嗎?」 「怎麼不會,昨天生火還都靠了我呢。」兩人昨天天黑前到了碼頭,到小倉庫裡生火,方蘭沒生過爐子,點了把枯草就把煤塊放進爐子裡,一會兒火就滅了,最後青華找了些沾著油污的小木塊放在爐子裡,才把火生了起來。 「讓你瞎貓撞了會死耗子,你到得意起來了。」 青華笑著坐了起來,又將被子壓在方蘭身上。「快穿上衣服,小心著涼了。」方蘭雙手抓著被子,反裹住了青華的胸腹。等青華穿上衣服,方蘭才裹著被子又躺下去。 過了半個鐘頭,青華用保溫壺打了半壺熱水來給方蘭洗臉。這時候方蘭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車裡看著青華,心裡暖乎乎的。青華見方蘭看著他發呆便問她是不是還在想Y市的事情。方蘭搖搖頭說沒有,在青華臉上輕吻了下後用臉盆兌了溫水洗臉。之後兩人便坐在車裡聊天,青華問了些方達明的情況,在省裡有多少對手。 方蘭感到有些意外,扭頭看著青華,自從兒子明白事兒以來,從沒問過有關老爺子的情況。 「小龍,你怎麼會想到問這個?」 「聽你說Y市的事情,感覺老爺子坐在這個位置上也挺凶險的,就想問問老爺子有哪些對手,也好知道我們以後要少得罪哪些人,至少不能給老爺子惹事。」 「要說暗底裡記恨老爺子的,整個東江省裡人多了。但要說是老爺子的對手,除了姓張的,東江省裡再找不出第二個了。或者中央部委也有人看著東江省委書記的位置,但那些人太遠了。」 「省裡再沒有其他人了?」 「其他人?就算老爺子給他們讓路,他們也沒資格坐上省委書記的寶座。」 「這次Y市搞出來的事情對老爺子影響大嗎?」 「這個老爺子沒說,聽老爺子口氣,上面已經有人知道這檔事了,估計問題不大。姓張的上面有人,老爺子上面也有人支持。畢竟走到老爺子這一步也不容易,老爺子在東江十多年也頗有建樹,上面是不會輕意拋棄老爺子的。」 「既然東江這十年的發展,老爺子有著很大的功勞,那姓張的有什麼能耐,憑什麼來搶老爺子的位置?論資歷,他比老爺子差遠了。」 「這你就不懂了,五年前,姓張的就有機會成為H省最年輕的正部級官員,卻硬是調到東江來做了副書記,對他來說就是白白浪費了這五年。如果老爺子不能上位,上面的人為了補嘗姓張的,肯定會讓他上位的,姓張的後面勢力可不小。當然,老爺子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輸給他的。」 難道姓張的就是趙庭身後的人?青華有些懷疑,但又沒有足夠的證據。江雪晴給他的有關於趙庭的會關係,和姓張的搭不上邊。再加上這兩人身份差別懸殊,根本不可能有結識的機會。 方蘭不知道青華在想什麼,見青華不說話,便問他今天怎麼會想到問她這些問題。「蘭姐,既然姓張的搞這些小動作,為什麼我們不能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呢?我們也可以去抓姓張的小辮子。」 「如果姓張的那麼容易就被搞下來,他也爬不到這個位置上來了。小龍,老爺子的事情不用你擔心,你現在就戴誠跑業務就行了,跟著多學學,那小子為人處世很有一套。不過有一點,少去些夜店。難得應酬無所謂,別在那種地方流連忘返,最要的是要注意安全。」青華心想,方蘭在這方面到挺開放,只是讓自己克制,而不是禁止自己去夜店。 自從知道趙庭和戴誠是某個圈子裡的人之後,青華就經常跟戴誠一起出去。跟戴誠在一起,青華認識了很多新朋友,這些朋友很會玩,三天兩頭聚會泡夜店,青華也算是跟著開了眼界。一個月來,青華只見過趙庭一次,而且因為兩人不認識,也沒什麼說話的機會。這一次請客去的地方卻是陵江有名的高檔會所,請客的是另外一個叫豐平的人。青華沒問過豐平的背景,猜也能猜到他是陵江的公子哥。他開了個工程公司只是個殼,接了工程就包給別人,而他從中撈些好處。這一次是戴誠和他聯手公關新武商業街改造工程。豐平拿下工程後,工程所需的大理石和花崗石就由龍輝公司。 半個月前,也就是青華拿到方蘭給他的畫之後,三人請新武長吳中興吃飯,青華把畫送給了吳中興,還說吳中興是個雅人,只有國畫這樣的雅物才配得上他。起初吳中興還有些莫名其妙,他於鑒畫一竅不通,三個年輕人是從哪裡聽說他有這等文雅的嗜好?經青華解釋,吳中興明白了其中道理,收下了那幅《櫻花圖》。雖說《櫻花圖》只能給他帶來二十多萬的利益,但雙方以後還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對方是明白人,肯定不會少了他的好處。就在前天,豐平的公司順利拿下了商業街改造工程。 在工程交付之前,豐平是要墊付出一部分款項的,對於習慣空手套白狼的他來說,只有先找銀行代款。這次請的客人就是銀行方面的人,可能與對方相熟了,直接請對方去了會所,而不是像請吳中興吃飯那麼中規中矩。在會所裡,青華又一次看到了趙庭。青華愣了下,雖然他很希望早些跟趙庭接觸,但沒想到這次豐平請客會喊上趙庭。聽江雪晴說,趙庭因受鄧峰案所累,已經從實權的科長變成了陳大廳經理,豐平怎麼還會請趙庭過來? 「戴兄,方老,你們兩個可遲到了,先罰酒一杯!」豐平的叫喊聲打斷了青華的疑惑。青華和戴誠也沒推脫,坐到沙發就先喝了一杯酒。青華放下杯子,瞥了眼趙庭身邊的男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想必是豐平請的正。 經豐平介紹,四十來歲的男人姓馮,是銀行的科長,豐平貸款就要他點頭。戴誠應該與姓馮的認識,對青華說道:「玉龍,我們讓馮科長等了這麼久,應該先敬馮科長一杯。」兩人一起又敬了姓馮的一杯,敬了姓馮的,當然不能落下趙庭。就這樣,青華以方玉龍的身份認識了趙庭。 幾人正熱鬧著,包廂門打開了,進來一溜女人。十一月的陵江已經到了深秋,但這一溜女人卻穿著紗裙,裡面的內衣都隱隱可見。馮科長看到這些女人進來,兩眼直放光,好似要把這一溜女人都給吃了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個色中餓鬼,怪不得豐平會請他來這種地方。 五個男人卻留下了六個女人,因為姓馮的要了兩個女人。青華選了個看上去比較青澀的女孩,至於女孩是否真的青澀,青華就不知道了。他的注意力都在趙庭身上,趙庭選了個個子高挑的女孩,一手摟著對方,手掌正壓在女孩的胸口。雖然不像馮科長那麼好色,但也是個中老手了。 馮科長上下其手,兩個女人扭腰迎逢,惹得馮科長恨不得在包廂裡就扒光了兩女的衣服。「年紀大了,酒量越來越不行了,吃了幾杯就頭暈了,和你們年輕人是不能比啊。」 豐平笑道:「馮哥要是覺得頭暈的話,可以到樓上去休息,會所就專門為客人準備的客房。休息一晚,保證讓人神清氣爽。」 馮科長自然不會推辭,也不知是他扶著兩個女人,還是兩個女人扶著他,三人就這樣離開了包廂。趙庭摟著身邊的女人,眼睛卻瞟著出去的馮科長。豐平見趙庭這般模樣又對趙庭說道:「這傢伙人老心不老啊,聽說他在總行的時候就因為跟女下屬關係曖昧被處理過,現在還是好這一口。正應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老話。」 姓馮的是代替了趙庭原來的位置,對姓馮的來說是降了職的。趙庭是因為鄧峰的案子才丟了科長的位置,所以他對姓馮的並沒什麼怨言,加上他跟豐平戴誠這一圈人交往頗多,而豐平跟姓馮的又早就認識,所以豐平請他和姓馮的一起過來,他也來了。只是看到姓馮的這般模樣,趙庭心裡有些不舒服。 戴誠也在一邊說道:「以趙兄的能力,不久就會東山再起,到時候我們還要仰仗趙兄呢。」 「你仰仗個屁,龍輝公司財大氣粗,你只要坐在大樹底下乘乘涼,只有我這樣的光棍才需要趙兄多多幫助。」豐平在一邊嘀咕著。戴誠雖然只是個業務員,但靠著龍輝公司的名頭和他自己的門路,跑些業務很輕鬆,而且龍輝公司給他的提成也不少。就像商業街改造工程的業務,的石料估算下來有分之三十的利潤,而戴誠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潤,二千萬的總價戴誠能拿到一五十萬的收入。而這筆買賣,豐平只是賺轉包的錢,材料上的利潤差不多都被龍輝公司拿去了。當然,豐平對此並沒什麼不滿,吳中興出力把工程給他們,是看在了龍輝公司的面上,如果他單干,是不可能拿到這個工程的。 「想再找到好位置怕是不容易了啊,鄧峰這老傢伙搞出來的事情太大了。」趙庭靠在了沙發上,連帶他身邊的女人也靠了上去。 「鄧峰搞出來的事情,和你關係不大,有你舅舅罩著呢,你擔心什麼。我敢肯定,等人們忘記了鄧峰的事情,趙兄肯定會步步高陞。你舅舅跟省委張書記是同學,聽說趙兄跟張公子關係不錯啊,有這麼粗的大腿抱著,還怕沒出頭之日?」 豐平的話讓青華心頭一震,那天和方蘭談過之後,青華又仔細研究的趙庭的會關係,可還是沒一點頭緒。現在聽豐平這麼一說,青華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江雪晴的能力也有限,她不調查不出趙庭舅舅和張維軍的關係,自然也不能可告訴青華了。難道真的是跟姓張的有關係?青華又把目光轉到趙庭臉上,趙庭說他跟張公子關係並不深,只是認識罷了。豐平又問:「張公子下月初結婚,趙兄有沒有被邀請出席酒宴?」 「我舅舅跟我說了,那天他帶我去認識些長輩。豐公子也去?」豐平點了點頭,說他跟女方家裡有些親戚。青華的目光從趙庭臉上移開,心裡卻做了個決定,他要跟蹤趙庭,看看趙庭平時都跟什麼人接觸。 到了第二天下班時間,青華租了輛普桑停在銀行對面的小巷裡,注視著銀行裡面。下班後,趙庭開了車從銀行出來,青華便跟了上去。沒想到趙庭開車去了公安局,把車停在了公安局門外的停車場上,不一會兒,一個女警從局裡出來,走到了趙庭身邊。 江雪晴個子不高,但身材很好,穿著警服也是婀娜多姿。青華見江雪晴跟趙庭在一起,心裡有些不舒服,雖然江雪晴說過她跟趙庭只是普通朋友。江雪晴在跟趙庭說話,青華也聽不見,只是遠遠地看著江雪晴,又想著那個夏天的事情。 那時候的青華是很純潔的,對男女之事還停留在本能的衝動上。當他衝動的抱住江雪晴之後便有些不知所措了。那時候的江雪晴雖然也還是個黃花閨女,但比青華成熟多了,還是她引導著青華進入了她的身體。想到這裡,趙庭心裡湧起一股火熱。青華一再告誡自己,他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青華了,和江雪晴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不應該對江雪晴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江雪晴並沒有上趙庭的車子,兩人說了幾句話後,趙庭便開車離開了。青華沒有跟上趙庭,鬼使神差地把車開到了正要進公安局的江雪晴身邊。 「方玉龍?怎麼會是你?」江雪晴看到一輛舊的普桑停在她身邊就覺得意外,看到車裡的青華後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正好路過,看到你在跟趙庭說話,就過來打個招呼。趙庭找你什麼事?」 「沒什麼,他想請我吃晚飯,正好我今天晚上已經有約了。」說到這裡,江雪晴又壓低聲音問道:「你是不是在跟蹤他?」 「沒有,今天真是湊碰上。你晚上真有約了嗎?我還想請你吃晚飯呢。」青華以為江雪晴是找借口拒絕趙庭的,沒想到江雪晴正跟幾個同事約好了。 「江姐,這麼快出來,原來跟男朋友約好了啊。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吧。」一個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跟人說話,以為青華就是叫江雪晴先出來的男人。 「小蘭,這是方玉龍,一個普通朋友,正好路過這裡。」 「你好,我是梅蘭,江姐一個組的。」小女警梅蘭很大方的跟坐在車裡的青華握了握手,並沒有因為青華開了輛破車而輕視青華。 「梅警官好。」青華輕輕握了握小女警的手。「什麼警官不警官的,我就是一個小警察,你叫我梅蘭就好了。」小女警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不過很好打交道。青華知道江雪晴還沒買車,不知道小女警有沒有車,不過看樣子十有八九也還沒有車。「兩位要去哪兒?要不我送你們一程,只要你們不嫌這車子掉價。」 「這……不耽誤你事?」江雪晴有些猶豫。 「我沒事,你們上車吧。」 聽青華這麼說,江雪晴也沒再拒絕青華的好意。小女警也不客氣,搶在江雪晴前面進了車子,嘴裡還說今天不用去擠公交車了。「方玉龍,你真的只是江姐的普通朋友?」梅蘭也是剛踏上會不久,在單位就是小女孩模樣,這時候更顯得活潑。 「是啊,前不久江姐幫了我一個忙,我一直沒機會感謝她。今天正好碰上,想請江姐吃晚飯,沒想到你們同事已經約好聚會了。」江雪晴知道青華所說的是她幫他調查有關趙庭資料的事情,默認了青華的說法,沒吱聲。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我們組長召集大家幾個同事在一起聚聚。估計沒多長時間就散了。方玉龍,你要真想請江姐的話,今天晚上就請江姐去唱歌好了,我也順便佔點光。」江雪晴沒怎麼說話,小女警卻跟青華聊開了。 「行啊,你們在哪個飯店聚餐?我也在那吃點,完了一起去唱歌。」 「方玉龍,你在什麼地方上班啊?你車是你的嗎?」小女警對青華有些好奇,她有一種直覺,這個年輕跟江雪晴之間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即便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會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我在一家公司跑業務,這車是臨時借的。」 「我說呢,現在很少有人買這種車代步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老古董,會買這種二手車。」小女警話挺多,一路上倒也不沉悶。到了地方,青華才知道,小女警和江雪晴租在一起。一套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兩個房間,一個小客廳,再加上廚衛,格局很緊湊。 很快,江雪晴先換好了衣服出來,坐到了青華旁邊。「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因為在屋裡,江雪晴只穿了件紅色的薄毛衣,沒有穿外套,飽滿的胸部猶如清晨飲滿了露珠的花苞,隨時都可能盛開。這讓青華不由自想到了那個夏天的事情,他的手顫抖地壓在還是少女的江雪晴胸口的情景,那時候,江雪晴已經完全發育了。青華做了個深呼吸才緩緩說道:「哪有怎麼快,我現在的搭檔跟他圈子的人很熟,我現在也常跟他們一起出去,見過他的兩次,昨天晚上才算是跟他認識了。看樣子他還對你緊追不捨啊?」 「我跟他沒可能的。」江雪晴轉了個話題,問青華工作的事情,上次青華跟她說在辦公室裡打雜,怎麼又變成業務員了。 「在外面跑業務認識人多,我想多結識些人,琢磨著自己也做點小生意。」對於青華的這個說辭,江雪晴沒有一點懷疑。 「你們在聊什麼呢?」小女警換了衣服出來,見青華和和江雪晴坐在小客廳裡低聲說話,以為兩人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呢。小女警個子比江雪晴略高,身材纖細,看上去很像少女,換了便裝之後反倒沒那股颯爽英姿了。青華覺得自己變邪惡了,老想著兩個女人穿警服的樣子。 「我在問方玉龍有沒有適的同事,好介紹給你呢。」江雪晴經常被小女警打趣,今天也打趣小女警一。 「為什麼要找別的同事,他又高又帥,本小姐就看上他了。江姐,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你就把他讓給我吧。」小女警不甘示弱,又把青華給繞了進去。青華大汗,這小女警看似大大咧咧的,但也不是個好惹的。 三人在小客廳裡坐了片刻就出發了。江雪晴同事聚餐的地方是個小飯館,剛到門口就碰到了江雪晴的組長。江雪晴的小組有九位同事,這組長大小是個領導,在江雪晴的介紹下,青華很客氣地跟對方打了招呼。 「方玉龍是江姐的朋友,特意過來安慰江姐的,晚上我們還要去唱歌呢,陳組要不要一起去?」本來青華是來單獨吃晚飯的,小女警這麼一說,青華只能跟江雪晴同事一起了。只不過小女警的話讓青華覺得江雪晴同事的這頓聚餐還有些特別的意義,因為小女警提到了安慰江雪晴的字眼,難道說江雪晴在局裡遇到了什麼不公正的事情?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晚上玩得開心點兒。」組長陳芳朝青華點了點頭,先進了小包間。 「為什麼這麼說啊,我一個陌生人,不怕打攪了你們的聚會?」青華輕輕拉住了小女警的袖子。 「有什麼關係,大家湊份子吃晚飯,又不讓你佔便宜。再說了,今天晚上的聚會是為了江姐的事兒,你是江姐的朋友,怎麼能算是外人呢?」這下青華總算明白了,確實是江雪晴碰上了什麼事情,他扭頭向江雪晴投去詢問的目光。江雪晴道:「別聽小蘭瞎說,就是大家出來聚聚,沒別的意思。」 江雪晴的其他七位同事已經在小包間裡了,青華三人進去正好湊滿了一桌,七男三女。青華坐在江雪晴旁邊聽一桌人講話,沒多久就明白了怎麼事。說起來這事跟江雪晴關係很大,局裡要新組建一個刑偵技術小組,本來江雪晴通過推薦考核,要調到新小組擔任副組長的,沒想到最近幾天又有風聲傳出,江雪晴位置被分局的一位女警給佔了。最近幾天,組裡談論這事比較多,陳芳才想到晚上聚會,把事情給說一下。表面上只是江雪晴沒能當上新小組的副組長,但卻關係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利益。江雪晴雖然只是小組中一名普通成員,但每個小組的警銜級別配置是有規定的,好比一個蘿蔔一個坑。江雪晴的警銜在小組中是僅次於陳芳和副組長的,如果她調到新小組去當副組長,她自己能升一升,她走後留下的空位也能讓別人升一升。現在她走不了了,別人升級的希望自然也沒有了,所以整個小組這兩天氣氛都不是很好。 「新小組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多討論了,作為我們這一組的組長,我也希望我的組員能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但領導既然作出了新決定,作為部下,我們只有服從執行。小江,你也別氣餒,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只是個普通民警,這一次機會沒趕上,以後還會有機會的。」作為組長,陳芳當然不願意看到手下的人工作時候鬧情緒,所以藉著聚會的時機跟小組成員們勾通一下。 陳芳的話讓青華想到了軍營裡的一些事情,雖然陳芳是在安慰江雪晴,可說出來話讓青華感到很虛偽。青華看了看身邊的江雪晴,漂亮的女警微低著頭,像是在傾聽上司的講話,只怕心裡也不舒服。青華又環顧四周,眾人的表情各異,看來並不是所有人對江雪晴的遭遇感到不滿,也有些人是幸災樂禍的。 就像小女警梅蘭說的那樣,這種帶有開會性質的聚餐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飯局結束後,青華就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唱歌,有兩個還沒結婚的同事聽說有地方免費唱歌,就厚著臉皮跟去了。估計兩人中有人在默默追求小女警或是江雪晴,又或者是看到青華帶著兩個女警出去,心裡不平衡,存心去搗亂的。 到了KTV,小女警跟兩個男同事還在說江雪晴的事情,也許是領導不在三人說話沒顧忌,把心裡的不滿統統倒了出來。一個男同事說道:「聽說那個程月在鼓樓分局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只有職高文憑,剛進分局的時候是個打字的臨時工,沒想到現在竟然跑到我們這裡來當副組長了,這不是兒戲嘛。我們這裡可是技術科,她懂什麼啊?」 公安局裡常有分局上調來的人,當程月的名字傳出來後,有心人立刻跟原來在鼓樓分局的同事打聽,很快就弄情了程月的背景。「她懂的你不懂,所以人家能升這麼快。」另一個男同事用曖昧的口氣對同伴說道。小女警白了那傢伙一眼,那傢伙又嘿嘿笑道:「小蘭蘭,你要是哦奔一點,說不定比程月爬得還快呢。」 「去死。」小女警在男同事身上狠狠掐了下,男同事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青華問江雪晴,程月是誰,怎麼這麼大能耐,把她的副組長職位給搶去了。「鼓樓分局的一個女警,就是上次在夜未央坐在我斜對面的那個女人。」 「哦……」青華心裡已經有了數,中間肯定少不了貓膩。小女警耳尖,聽見了江雪晴說到「夜未央」三字,扭過頭來問江雪晴:「江姐,你居然跟方玉龍去夜未央了,也不帶上我。」江雪晴連忙否認,說她和青華只是湊巧碰上罷了。 「方玉龍,你是不是想追求我們的雪晴妹妹啊,這可有點難度哦。我聽說有個銀行經理最近老來約雪晴都沒成功,你估計也沒戲。」一個男同事也不管青華是不是在追江雪晴,先給青華澆了盆冷水。這傢伙說的也有些道理,江雪晴連銀行經理都看不上,會看上你一個開破桑塔納的。 青華也沒多說,只是笑道:「我跟江姐還只是普通朋友。」言下之意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這話讓江雪晴心頭一震,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跟她同事較勁呢,還是真有追求她的意思。兩個男人還不死心,不斷追問青華的情況,青華也沒隱埋,說他父親死的早,母親是做小生意的,他現在就在外面跑業務,想自己做點小生意,一時又找不到好項目。 江雪晴有些尷尬,她跟青華雖然認識,但兩人見面從來不談自己的家庭情況,沒想到青華在兩個男同事的追問下如現倒豆子一樣都交待了。兩個男同事問情楚這些後也不再問了,在他們看來,青華開著一輛舊桑塔納,他母親的生意做的夠小的,說不定就是在街頭擺小攤的。 小女警聽青華說想自己做生意,倒是熱心起來了。她也被青華開的舊桑塔納給騙了,認為青華出身普通家庭。「方玉龍,你在外面跑來務,應該認識很多人的。你認不認識港口那邊的人?我有個表哥,在港口收舊集裝箱,混得還挺不錯的。」 「收舊集裝箱?能賺錢嗎?」 「應該可以吧,我那表哥都買了輛銳志。聽說很多國外過來集裝箱,到了港口這邊就不要了,收下來很便宜的。如果你在港口認識人的話,說不定能賺的更多。」 青華倒不是真想自己做生意,他是想讓自己有相對獨立的空間。小女警的話讓他心頭一亮,雖然以他方蘭獨子的身份去做舊集裝箱生意會讓人笑掉大牙,但他沒做生意的經驗,對方蘭說拿這種生意來鍛煉他的生意經也是可行的,就算虧也虧不了幾個錢。 幾個人在KTV裡玩到了十點多,青華負責送兩個女人去。一路上江雪晴默默看著開車的青華,雖然她很想問青華他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又想就兩個男同事的無禮向青華表示歉意,可梅蘭坐在她身邊,她沒好意思。梅蘭還很興奮,讓青華有空就來找江雪晴玩,順便也帶上她。很顯然,小女警並不相信江雪晴和青華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尤其是剛才還聽到江雪晴說她和青華一起去過夜未央。「小蘭,你別胡說了。」江雪晴臉一紅,又偷偷看了看青華,只是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男人臉上什麼表情。 到租屋裡,江雪晴一臉正色,對小女警說道:「小蘭,你別亂點鴛鴦譜,我跟方玉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這樣讓我們以後見面多尷尬啊。」 「我可沒亂點鴛鴦譜。你看,他還沒走呢。」小女警站在窗前,發現青華的車子還停在樓下。江雪晴走到窗前,果然看見那輛桑塔納還停在樓下,車裡的男人正點著一支煙,從樓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紅點。「他是在抽煙,跟我沒關係。」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後就自己房間去了,心裡卻突突跳得厲害,難道那傢伙真對她有意思? 青華看著江雪晴和小女警的背影消失在樓道裡,從口袋裡掏出煙點根,緩緩地吞雲吐霧起來。自從那天在電影院意外碰到江雪晴後,這個女人的影子就一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青華,那個對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華。可是,他和她之間還有可能嗎? 長檯山上,青華和江雪晴沿著山路一直走到了樹林深處。這裡林高葉茂,很是幽靜。男人摟著女人的纖腰,輕撫著女人的身體。兩人親吻著,撫摸著,動作越來越狂野。突然間,男人抬起頭來,身旁邊的樹林變成了懸崖,一個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從懸崖上推下去,青華呆呆的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青華只聽見姐姐在喊她,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 青華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為什麼會做樣的夢?難道是因為今天晚上碰見了江雪晴?難道是姐姐在天之靈在責怪他,為了和江雪晴約會,忘了去跟蹤趙庭,不想給姐姐報仇了? 青華覺得自己心裡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頭皮,突然發現自己下面硬的厲害,好像血液都要從那裡衝出來,有種漲痛的感覺。青華看了看時間,才凌晨三點鐘,正是別人做美夢的時候,他從床上爬起來,摸進了夏竹衣的房間。 今天是方蘭規定青華禁慾的日子,夏竹衣並沒有穿性感的內衣等待男人的臨幸。青華摸進去的時候,夏竹衣正睡得香。自從搬到湖山別墅後,雖然有方蘭的限制,美婦人不能整天纏著青華,但青華卻一有機會就把她弄得半死。比起在省委大院方達明一年半載才碰她一次來,夏竹衣算是過上了美滋滋的性福生活。可以說,自打搬到這裡,夏竹衣都很少做春夢了。但今天晚上,夏竹衣又做夢了,睡夢中,她躺在搖搖椅上,周圍是個小花園,就像春宮圖裡的那樣,有個男人在給她畫畫,她看不清那個男人,長得像那個陳安,又像家裡的小冤家。男人對她的造型不滿意,過來糾正她的姿勢,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甚至還把手伸到了兩腿中間。夏竹衣扭著身子,似拒還迎。突然間,夏竹衣驚醒過來,因為真的有人在摸她的蜜穴。雖然青華沒有開燈,夏竹衣還是看清了床邊的男人,正是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小冤家。 「小色鬼,這兩天你媽不是讓你消停點嗎,怎麼半夜摸我這裡來了?」夏竹衣雖然在調笑青華,可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內心是多麼高興。這在某種程度上說明這她對小冤家是有吸引力的。 「做什麼夢呢,這麼騷!起來,我們到下面去。」青華並不知道他摸美婦人的短暫片刻,美婦人就做了個春夢,他在美婦人的屁股上拍了下就站了起來。夏竹衣起了床,披了件外套就跟著青華進了書房。 進了電梯才有燈光,青華看清了夏竹衣的睡衣。雖然是那種很普通的純綿睡衣,因為夏竹衣胸部豐滿,導致睡衣下面空空的,一直到下擺都是這樣。青華一抬手,手掌就從下擺伸到了胸前,抓住了美婦人豐盈柔軟的大乳房。 「小色鬼,昨天晚上這麼晚來,天還沒亮就想著做壞事,是不是在外面被誰勾引了,又沒吃到,就想到我身上來佔便宜?」夏竹衣一手伸到男人胯間,果然摸到男人硬邦邦的東西。青華沒說話,咬著美婦人的嘴唇猛吸,抓著乳房的手掌也越抓越緊。 到了地下室,夏竹衣依著青華趴在了紅色的大圓床上,臀部高高聳起,圓鼓鼓的勾出了裡面內褲的邊痕。啪!隔著睡褲,青華在美婦人的豐臀上用力拍了一下,打得美婦人身子兒亂顫。美婦人頭看了青華一眼,眉目間一片春情。青華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睡袍,用力扒下了美婦人的褲子。 夏竹衣跪在圓床上,雙腿併攏,飽滿的陰唇微微突出,在蜜穴外形成一道玉珠般的屏障。若是平時,青華肯定會細細把玩撫弄一番後才會插入,但這時候的青華急於發洩,沒什麼前戲,怒挺的肉棒一杵到底,洞穿了美婦人柔軟但卻是半干半澀的蜜穴。 啊!夏竹衣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她似乎迷上這種暴力般的佔有,快感中夾雜著細細的疼痛,比起平常的性愛來,有種讓人癲狂的刺激。但是,美婦人很快就發覺了身後男人的異樣。男人的瘋狂讓美婦人想起了她和身後男人的第一次,男人暴力的一面讓她膽顫心驚。啪!啪!啪!男人的手掌不斷落在她光滑的屁股上,雖然美婦人的屁股很豐滿很有彈性,可男人的拍打依然讓她感到疼痛。 「小龍,你輕點兒,太痛了。」夏竹衣擺著屁股,試圖躲開身後男人的拍打,但男人的手常依然落在她的屁股上。「啊!痛死了,小龍,你幹什麼啊。」夏竹衣身子用力向前,擺脫了男人的控制。青華站在圓床邊上,沒想到夏竹衣會突然往前爬,一時間也沒跟上去。 夏竹衣翻了個身,光著屁股坐在微微發涼的皮床上,抬頭看著光著身子站在地上的青華。男人站得筆直,胯間的肉棒粘著淫水閃閃發亮,如同仰起頭等待獵物的銀蛇一樣。青華過神來,知道剛才那幾下把夏竹衣打痛了,他爬上床,不再要求夏竹衣跪在床上,而是面對面糾纏在一起。硬如鐵杵的肉棒像槍尖一樣挑開了美婦人閉的陰唇,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洞穿了美婦人的肉穴。這一次沒有先前那般滯澀,夏竹衣倒不覺得怎麼痛了,粗大的肉棒猛插進去,還有種被塞滿的感覺。 男人粗暴的佔有和強有力的抽插讓夏竹衣思緒亂飛。美婦人覺得命運是個很奇妙的東西,當她嫁給方達明,過上貴婦人的生活時,方達明跟她時有時無的性生活又成了她的無奈。當方蘭把她騙到湖山別墅,身上的男人像強盜一樣侵佔她的身體時,身心受辱的美婦人卻又被身上的男人打開了一扇性愛之門,讓美婦人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種快感帶著致命的魔力,讓美婦人不惜放下她省長夫人的架子,甘願做身上男人的秘密情婦,甚至是對方發洩性慾的工具。因為美婦人明白,除了身上的這個男人,沒有誰能帶給她這種快感了。 要是他和方達明中和一下該多好啊!方達明年紀大了,做這種事情給夏竹衣的感覺總是有氣無力的,次數又少。青華正好相反,做起這事來生龍活虎,精力太過旺盛,時不時弄得她生疼。 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動將夏竹衣的思緒攪得亂飛,美婦人雙手盡可能的抓著皮床,好像不抓著,她的身體就會被男人搗碎。這壞傢伙,越來越用力了!夏竹衣覺得自己被男人肏得靈魂都要飛了。美婦人睜開迷離的雙眼,眼前的男人讓她感到心慌慌的。男人的眼神有些空洞,好像靈魂被什麼東西控制了。「小龍,你到底怎麼了?」男人那種發呆空洞的眼神讓夏竹衣感到有些害怕。 「沒什麼,就是特別想和你日屄。」地下室裡只剩下「嘰咕嘰咕」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夏竹衣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高大的男人如同她生命裡的王,佔有和支配著她的一切,她的肉體,她的靈魂。讓她不敢生出,哪怕是半點的反抗之心。男人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沒入,接著又快速拔出,龜頭邊緣刮過柔軟的陰道肉壁,帶著美婦人一陣陣的酥軟。胸口那對豐碩柔軟的大乳房隨著男人的每一次進入而顛簸顫動著,彷彿要把美婦人的心都給擠出來一樣。 兩人下體的結處已經是一塌糊塗,淫水隨著男人的抽插早已淋濕了美婦人身下的皮床,那裡一片滑膩。夏竹衣放蕩地呻吟著,全力迎著男人的進攻,試圖用她嬌媚的身體,軟化男人的暴戾…… 青華腦子一片空白,這個時候他不願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婦人的肉體,用無盡的發洩來麻痺自己。青華用這一種姿勢干了很久,夏竹衣都洩了好幾了,青華的肉棒還硬的像塊鐵一樣。「小龍……你怎麼了……快停下來……」男人的撞擊帶來的不單純是那種快感了,還有種火辣辣的感覺,這讓夏竹衣又想到了她第一次被身上男人征服的情景,她的私處肯定又被男人弄腫了。 夏竹衣都快哭了,身上的男人還是像機器一樣插著她的肉穴,身上的衣服早被男人扯掉了,男人咬著她的一個乳房,一手抓著另一個,用力搓揉著,雖然很疼,夏竹衣都不敢讓男人鬆開她的乳房。終於,在夏竹衣肉體麻木,精神要崩潰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吼了一聲,然後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男人強有力的射精讓夏竹衣感到蜜穴裡有股熱流席捲了她的全身,雖然下體有些炎辣辣的,夏竹衣卻鬆了口氣,這小壞蛋終於射了。 青華有種脫力的感覺,壓在美婦人軟綿綿的身上一動不動,腦了裡全是姐姐往下掉的樣子。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一個夢呢?難道是姐姐托夢給他,告訴他害死她的就是趙庭? 夏竹衣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用盡力氣將青華的身子推開,看到自己的蜜穴裂著一條縫,紅腫的陰唇被淫液浸泡得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樣,水光發亮。夏竹衣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蜜穴,又用男人的睡袍裹住了兩人的小腹,然後側身輕輕摟住了男人。「小龍,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竹衣突然想到,男人這個樣子,肯定是心裡有事,但她想不到身邊的男人能有什麼心事。試想一樣,一個恢復智商才半年多,連奶奶都敢強姦的男人會有什麼心事?但男人剛才的表現說明了他心裡有事。 青華從姐姐的思緒中過神來,看著身邊的女人。美婦人右邊的乳房上留著兩排清晰的牙印,中間還有絲絲血痕,顯然是皮膚下面的毛細血管破裂了。左邊的乳房上只留下了男人亂掐的瘀痕,雖然不像牙印子那麼顯眼,但也能想像剛才男人手指是多麼的用力。夏竹衣已經不是自己的報復目標了,為什麼還要對她這般暴力,難道自己本性就是這樣暴力,這樣邪惡嗎? 「疼嗎?」青華的手指在美婦人的乳房上輕輕撫過。夏竹衣愣住了,搞不明白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情況,剛才暴虐的像魔鬼,現在又像做錯事的孩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讓我這樣咬著試試?夏竹衣暗自腹誹,卻又裝著無所謂的樣子柔聲說道:「還好了,你下次不要這麼用力就好了。」咬都被咬了,夏竹衣也只能認了,難道她還能從青華身上找來不成。況且那一聲「疼嗎」讓夏竹衣有種莫名的感動,覺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男人再計較。 「都是你的奶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青華嘿嘿笑著,手指撥弄著美婦人那小櫻桃般的乳頭,不得不說,美婦人的大乳房摸上去手感真的很好。男人的稱讚和撫摸讓夏竹衣受傷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婦人握住了男人的手指問道:「小龍,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我沒心事,就是剛才做了個夢,所以特別想跟你日屄。」 「你也做夢了?夢見什麼了?」夏竹衣想到剛才她也做夢了,而且還是讓人慾火中燒的春夢,男人這麼瘋狂,猜想他也是做了春夢,只是不知道男人夢裡的女人是誰。 「我和你在山上玩,就像上次我們在碼頭上,你突然要把我推下山去。」 夏竹衣當然不知道青華是在騙她,以為青華真做了這樣的夢,連忙說道:「小龍,你是不是白天亂想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奶奶,什麼都依你的,怎麼會推你。」 「你現在還算我奶奶嗎?」青華只是為他突然的狂暴找了個借口,沒想到夏竹衣會這麼認真對待,忍不住又調戲起身邊的美婦人來。 「我不是你奶奶還是什麼,你還老是夏奶奶的叫呢。」 「媽媽說你算是我的小老婆。」 「呸,聽你媽胡說,有本事你跟老爺子說去,要是老爺子同意了,我就做你小老婆。」 「你以為我不敢,我明天就找老爺子說去。」青華也就是逞逞口舌,自然不敢真跟方達明去挑明了,雖然方達明早知道他霸佔了方家三女,可知道歸知道,表面上還是普通一家人。 青華的話讓夏竹衣大驚失色,這傢伙的行為可不能用常人思維去理解,要是他哪根筋搭錯了,真跑到方達明跟前說這事,那她還有臉活啊。美婦人連忙對青華說道:「別去,我就是你小老婆,行了吧。」青華見夏竹衣這麼著急,不由暗自發笑,才想到他現在就是夏竹衣的剋星,打不得,罵不得,還理論不得。 地下室雖然比外面暖和些,但圓床上沒被子,兩人一靜下就覺得有些冷了,青華問夏竹衣是睡裡面床上還是樓上房間去。夏竹衣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和青華樓上房間去了。倒不是她怕了方蘭,要是明天早上方櫻發現她和青華沒在房間裡,肯定又會嘮嘮叨叨的。 青華睡過了頭,等他起床的時候,夏竹衣和方櫻已經離開了別墅。方蘭讓青華開車送她去公司。一路上,方蘭問青華報的英語培訓班情況怎麼樣。上次方蘭要給青華請英語家教,青華不肯,自己去報了培訓班。青華說還行,一個培訓班結束,能進行簡單的英語交際。 沉默了片刻,方蘭問青華,他夜裡是不是跟老妖精到下面去亂搞了。青華愣了下,隨即說道:「我半夜醒來,覺得憋得慌,不想驚醒你的好夢,就去找她了。蘭姐,你不會吃醋了吧?」 「以後你要是憋得慌就來找我,別去找那個老妖精。」 青華暗道,他找夏竹衣是單純的發洩,找你肯讓我打屁股,咬奶子?這話青華當然不會跟方蘭說,問方蘭怎麼知道的。方蘭說她夜裡覺得心慌,就去他房間,沒想到他房間裡沒人,夏竹衣房間也沒人,就知道兩人到下面亂搞去了。青華嘻嘻笑道:「蘭姐,你不會是想到我房間來偷吃的吧,我們還真是心心相印呢,早知道我就找你去了。」 嘻笑過後,青華一臉正色地問方蘭,認不認識陵江公安局的領導。「陵江公安局?你有什麼事情嗎?」方蘭有些意外,她不認為陵江公安局的警察會找青華麻煩。就是青華現在的交往圈子,那些警察都不太可能找上門,除非是發生了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 「我沒事,最近認識了一個朋友,本來她都通過考核要提副組長了,現在被分局的一個人給頂了,我想問問你在陵江公安局認不認識人,最好是要說得上話的那種。」 「這事啊,你要去找老妖精,她跟陵江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是老相識了。」 青華扭頭看了方蘭一眼,默不作聲。難道夏竹衣還跟別人關係曖昧,而方蘭還知道這些?方蘭見青華不說話,扭頭看青華一臉驚訝的表情,知道對方想歪了。「小壞蛋,你亂想什麼呢。就是老妖精想,對方也未必敢。那常務副局長是個女的。」 「夏竹衣跟那個常務副局長關係深不深?」青華還把他擺在斗升小民的位置上,忘了夏竹衣真正的身份。方蘭讓青華放一個心,這種小事,只要老妖精陪他過去,在那位黃局長面前提提就好了。想到夜裡剛把美婦人狠狠折騰了一番,白天就要求人家辦事,青華嘿嘿笑了笑,他沒想到有一天他還會求夏竹衣幫他辦事。 像方達明這樣的身份,夫人一般都是專職官太太。只是夏竹衣太年輕了,呆在家裡悶得慌,還在省總工會掛著閒職,就當沒事去打發時間。當青華找上門的時候,夏竹衣欣喜萬分,問青華今天怎麼沒去公司。青華說他的搭檔請假出去旅遊了,他這幾天都不用去公司。剛談下一筆買賣,戴誠能獲得一筆豐厚的提成,迫不及待約了女朋友出去玩了。青華直接跟夏竹衣說明了他的來意,夏竹衣白了青華一眼,有些不滿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專門來看我呢,原來是讓我幫你辦事情。」 夏竹衣雖然掛的是排名靠後的副席,但副廳的級別擺在那兒,多少還是有點實權的,而且又是省長夫人,巴結她的人自然很多。青華在那裡坐了片刻,就有人來拜訪夏竹衣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長得頗有姿色,舉手投足間有股狐媚的風情。這一點倒跟夏竹衣有些像,只是夏竹衣嫁給方達明時間久了,養出了一股高貴之氣,那股嫵媚風情有些內斂,而這個少婦卻是相反,有將那股狐媚風情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勢頭。 少婦看到青華坐在夏竹衣辦公室裡一副神定氣閒、悠然自得的樣子有些驚訝,隨後朝青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心裡卻很納悶,這小子是誰,在夏竹衣的辦公室裡也這麼隨便。 「林席,您去我們公司檢查工會工作的事情,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您今天有空嗎?」也許是有外人在場,少婦說話中規中距,但青華一下就聽出了少婦是誰。那天青華在方達明別墅樓上偷奸夏竹衣的時候,夏竹衣就是和這個少婦通的電話,看來這少婦和夏竹衣私交很好。再說哪有上門來請領導下去檢查工作的,看樣子這美貌少婦是來搬救兵的,想請夏竹衣去壓壓場子。 「嗯,慧君,你來的正好。我正想約你表姐出來坐坐呢,今天晚上你就幫我約你表姐出來吃個飯吧。我們家玉龍想拜託慧玲一件事。玉龍,這位是陵江石化的方慧君副總,說起來還是我們本家呢。」夏竹衣介紹青華和少婦認識,短短幾句話卻給兩人很多信息。 陵江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是方彗君的表姐,看樣子夏竹衣也常和方慧君表姐妹見面,關係挺熟的。而今天方慧君今天來請夏竹衣明顯也是有求於夏竹衣,這讓青華覺得來找夏竹衣還真是找對了。相對於青華的滿意,方慧君卻滿腹疑問。夏竹衣是她是兩人的本家,那面前這個年輕男人肯定是姓方了。難道是方省長的子侄輩?這方慧君第一時間給青華定的身份,因為她知道,也只知道方達明和前妻只有一個女兒,而夏竹衣也只有一個女兒。 「原來是方公子,你好!」美貌少婦伸出纖纖玉手,跟青華輕輕握了握。方慧君的手保養的極好,手掌修長,手指纖細而圓潤,摸在手裡如同軟玉一般。 「方總,你好!」輕輕一握,青華就鬆開了美貌少婦的手。陵江石化是陵江乃至整個東江都數一數二的特大型國有企業,這個女人能坐到副總的位置,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青華還指望著這美貌少婦在那位常務副局長面前說話呢,可不想讓對方覺得他討厭。 夏竹衣問青華今天有什麼安排,青華說想到碼頭去看看。方慧君突然說道:「方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陵江石化參觀。」美貌少婦見夏竹衣對面前的年輕男子如此關心,知道這男人在方家肯定很有地位。方達明沒有兒子,喜歡侄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在夏竹衣辦公室裡遇上了,方慧君就試著請青華去陵江石化參觀,看看能不能進一步交往。青華去碼頭的事情也不急,再說今天晚上他還要求方慧君表姐辦事,先跟方慧君混熟了也好,便答應了方慧君的邀請。 夏竹衣去陵江石化調研工會工作是公務,要帶隨從組成一個調研小組。青華自然不能跟在夏竹衣的身邊,方慧君便帶著青華先去了陵江石華。陵江石華在江北,開車過去也要大半個小時,青華把車停在了總工會,坐了方慧君的車去了。方慧君的司機是個女的,看到方慧君進了總工會後就帶了個年輕男人出來,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 「方少,不知道你找我表姐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先給我透露一下?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麻煩夏席,跟我說聲就行了。」不在夏竹衣身邊,方慧君又換了個稱呼,聽起來親熱了些。雖然是句空話,但青華聽了心裡很舒坦,至少對方的態度很熱情。 青華笑了笑說道:「要是早認識方總,我就不會去麻煩夏席了。」方慧君本想從青華對夏竹衣的稱呼上確認青華的身份,沒想到青華居然跟她一樣稱呼夏竹衣為夏席。方慧君又連忙說道:「別方總方總的,我就托個大,方少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慧姐吧。」 對於美貌少婦的要求,青華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接著,青華就把江雪晴遇到的情況跟方慧君說了。既然先前已經通過了考察,要把江雪晴捧上去也不是件難事。「方少,知不知道那個分局的女警走的是誰的路子?」方慧君一言就問到了事情的關鍵之處。 「聽說那女的跟市局局長的公子關係挺好。」 方慧君自然聽出了青華話裡的意思,沉思了片刻就對青華說道:「這事應該不難辦。」 「哦,慧姐這話怎麼說?」 「市局局長公子我也認識,你覺得他會為了那女警去跟他老子說這種事情嗎?」 方慧君的話讓青華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局長公子肯定不會為了程月這樣的女人去讓他老子出面安排工作,肯定是找了下面科室的負責人,只要不是局長的意思,方慧君表姐如果肯出面,江雪晴提副組長的機會的確很大。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倒好像認識了許多的老朋友。到了陵江石化,方慧君要安排接待夏竹衣一行的工作,便讓她的秘書陪著青華參觀陵江石化。陵江石化佔地極廣,女秘書問青華要不要叫輛觀光車過來。青華說坐在車上也看不到什麼,還是慢慢走吧。本來,青華只知道陵江石化是家大企業,一路走來,聽女秘書講解,青華才對陵江石化的歷史有了些瞭解,陵江石化以前還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後來成立了中石化才把陵江石化劃到了中石化旗下。 「劉秘書,方總請夏席來陵江石化調研是什麼意思?」青華對方慧君的這個舉動很好奇,就問方慧君的秘書。對於青華突然的問話,女秘書有些意外,這是她老的事情,她不便跟外人說,但青華是方慧君自己帶過來,又特別交待要招待好的客人,再說方慧君請來夏席的本意就是要告訴她的對手們,她在省裡也是有人挺的,也算不得什麼秘密。思考了片刻,女秘書便把原因告訴了青華。原來方慧君是陵江石化管後勤的副總,還兼著工會副席。管後勤,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工會搞活動,發福利,都要經過方慧君同意,陵江石化這麼多員工,這職務絕對是個肥差。最近有人想把方慧君擠走,方慧君當然不幹了,就請來夏竹衣撐場子。夏竹衣一個省工會副席是唬不了人的,但她省長夫人的身份就讓人顧忌了。 夏竹衣的調研只是過過場罷了,方慧君安排夏竹衣一行參觀工廠,竟然碰上了青華和女秘書。青華和女秘書只是遠遠地看著那一行人,青華發現靠夏竹衣最近的並不是方慧君,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方慧君雖然站在另一側,但並沒怎麼跟夏竹衣說話。青華問女秘書那中年男人是誰,女秘書說是陵江石化的總經理。青華有些驚訝,竟然直接出動了二把手,看來夏竹衣省長夫人的身份還是很有用的。 城的路上,青華坐了夏竹衣的公車。青華問夏竹衣,方慧君這樣安排有用嗎?雖然陵江石化總經理都來作陪,給足了面子,但陵江石化是央企,方慧君在省裡再有關係,也未必能左右公司內部的事務。 「這要從陵江石化的歷史說起,陵江石化原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後來才劃歸中石化,但它並不是中石化的全資子公司,中石化只是大股東,所以省裡對陵江石化是有一定管理權的。陵江石化的董事長由中石化總公司的任命,總經理則由省裡提名。方慧君請我過去,就是想告訴別人,她有省裡的支持。你別小看了這個方慧君,她的野心可不小呢,她的下一個目標可是公司的常務副總。」 青華恍然大悟,怪不得總經理都來巴結夏竹衣,原來是這麼事。 晚上,方慧君在金華山莊訂了包間請夏竹衣和青華。青華和夏竹衣過去的時候,方慧君和一個中年女人已經在包間裡了。不用說,中年女人就是陵江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黃慧玲了,方慧君很熱情地把青華介紹給黃慧玲。黃慧玲四十多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走到她這一步基本上就到頂了。 沒什麼拐彎抹角的,黃慧玲直接問青華,他在警局的朋友叫什麼名字。當青華說出江雪晴的名字時,方慧君和黃慧玲兩人都愣住了。「黃局和慧姐都認識江雪晴?」青華看到兩個女人的表情就知道這兩人都知道江雪晴。 「方少,你認識韓淑華嗎?她是我同學。」 「哦,原來韓副市長是慧姐同學。」青華明白了,江雪晴進公安局的時候,韓淑華就通過方慧君跟黃慧玲打過招呼。黃慧玲看了眼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她剛參加工作時的情景,江雪晴雖然個子不算高,但模樣還算漂亮,難道江雪晴被眼前的方少看上了? 「也怪我,小江進了技術科一直表現都很好,也沒用我多關注,沒想到換了科長竟然讓小江受委屈了。方少,只要那個程月的任命沒下達,這事就還有挽的餘地。」黃慧玲雖然不喜歡靠著家世在外面亂搞女人的官二代,很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青華的要求。 青華沒想到黃慧玲答應的這麼乾脆,笑了笑說道:「程月的任命肯定還沒下,這種背後操作的事情,肯定先會造一些輿論,說某某要出任某職務,讓原本有希望的人覺得這是一種謠傳,其實目的就是讓那些有希望的人有個心理準備,到最後謠傳成真的,群眾心理也好接受。」三個女人都精於世故,聽青華這麼說,都會心笑了。夏竹衣沒想到青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看來這傢伙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會。 離開金華山莊,跟夏竹衣談過黃慧玲的事情之後,青華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爽快答應他的事情。原來黃慧玲這個常務副局長幹了不少年頭了,換位置是遲早的事情,她這個年紀,再想升局長是沒指望了,但她又不想到人大或政協去養老,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升到省廳去當個排名靠後的副廳長,雖然沒有她現在的職位實權大,但級別上總歸是升了一級。到時候,女局長希望夏竹衣和青華在方達明面前能為她說幾句好話。很顯然,方慧君和黃慧玲交好夏竹衣,是在賭方達明能接任省委書記的。 晚上到別墅,青華跟方蘭說起他想做舊集裝箱生意的事情,方蘭問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青華說他跟著戴誠跑業務固然能拓寬交際面,但卻沒有自意識,他想完全不依靠家裡,學著自己做點生意。 兒子能有這種想法,方蘭自然高興之極。「小龍,你跟戴誠跑下了鼓樓商業街改造工程,我就給你和戴誠一樣的待遇,另外我再多給你五十萬,總共兩萬,明天就打到你賬上。」 方櫻一聽有兩萬,頓時驚叫起來。雖然她生在方家,可也從沒聽過這麼多錢。「小龍哥哥,星期天你一定要帶我出去玩。」小美女眼裡已經看到了很多她想要的東西。夏竹衣聽說青華要做舊集裝箱生意,氣得兩眼直瞪著青華。這傢伙簡直就是捧不起的阿斗,跟他說在公司要靠近方蘭,他倒好,越離越遠了。 江雪晴怎麼也想不到,她提副組長的事情會如此富有戲劇性。本來她是信心滿滿的,程月的橫空殺出給了她當頭一棒。就當全科室的人都認為她提副組長的事情沒戲的時候,科長大人又找她談話了。江雪晴以為科長是為了副組長旁落的事情代表組織上來「關懷」她的。沒想到科長大人告訴她,之前關於程月要出任副組長的事情純屬謠傳,科裡從來沒有過這個決定。程月沒工作經驗,是不可能擔當副組長的,科裡只會提拔像她這樣工作踏實,業務能力強的優秀警員。 江雪晴聽得雲裡霧裡,怎麼事?她被提成副組長了?到了最後,江雪晴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變得更迷惑,原來是素有鐵娘子之稱的黃副局長過問了此事。科長問她和黃局是什麼關係,江雪晴搖了搖頭。看到江雪晴驚愕的表情,科長就知道江雪晴並沒有走黃局的路子,難道是那母老虎一時心血來潮,關心起科技強警的事務來了? 這是鐵娘子替江雪晴出的頭,陳芳聽說後極為震驚。難道說江雪晴除了以前的科長外還有她所不知的大靠山?可為什麼這兩年再沒人給江雪晴說話?陳芳比其他人先知道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向江雪晴表示祝賀。雖然陳芳覺得她前兩天的舉動有些像小丑,但她還是真心希望江雪晴能提升為副組長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推薦江雪晴去擔任新小組的副組長。 消息公佈後,技術科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江雪晴,這讓江雪晴極不自在,就像當初傳出江雪晴被人頂了的消息後,這些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看她一樣。小女警得知江雪晴被提為副組長後,比江雪晴還高興,嚷著要江雪晴請客,其他幾個男同事也紛紛起哄,江雪晴只得答應下來。 青華沒想到黃慧玲的動作這麼快,才過了兩天,小女警梅蘭就偷偷打電話給她,說江雪晴今天提升了副組長,讓青華準備好晚上的禮物,當然,最重要的是,別忘了她通風報信的好處。青華讓小女警自己訂地方,晚上一起吃晚飯。 「真讓我訂地方……那我就不客氣了,就訂在聚福樓吧。」電話裡,小女警還很興奮,報個信就能到聚福樓吃一頓。聚福樓雖然比不上金華山莊,但也算是陵江比較高檔的飯店了。 青華問小女警,他準備什麼禮物好,小女警想了片刻,居然讓青華準備個銀手鐲。青華問送手鐲適嗎?小女警說怎麼不適,又給青華羅列了幾個理由。第一,青華在追求江雪晴,送手鐲很正常;第二,考慮到青華的經濟狀況,銀手鐲作為普通的祝賀禮物也可以承受;第三,江雪晴喜歡銀飾;第四,她也挺喜歡銀飾的。這第四條算理由嗎?青華當然明白小女警的意思,她通風報信的好處就是青華也給她買一個銀手鐲。青華爽快地答應了,告訴小女警,下班的時候他在公安局外的停車場等她們。 到了下班時間,小女警拉著江雪晴一起下班。江雪晴問她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江姐,快點,今天晚上有大餐吃。」 「什麼大餐?不是明天請客嗎?」江雪晴以為小女警說她明天請客的事情。 「你那個算什麼大餐啊,告訴你,我已經在聚福樓訂好包間了。」 「聚福樓?你訂了包間?你今天撿到錢了?」 「我只是訂包間,是有人要為你升職慶祝。」 「誰?你不會把我升職的事情告訴方玉龍,然後敲他一筆吧?聚福樓,虧你想得出來。」 小女警見江雪晴生氣了,連忙輕聲說道:「其實就我們三個人,也吃不了多少錢的,他都同意了。」 「小蘭,我都跟你說過了,我跟方玉龍就是普通朋友,怎麼能讓他破費呢。」 小女警嘀咕道:「鬼才信呢,他都問我送你什麼禮物好。」 「他真問了?」 「當然啊,我說你喜歡銀飾,你就準備戴個漂亮的銀手鐲吧。他現在就在外面停車場了。」 兩人到了公安局外面的停車場找桑塔納,看到青華從豪華越野車上下來,都瞪大了眼睛。「這車是你的?」小女警不可思議地看著青華和他後面的車子,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要是青華第一次就開著新車,江雪晴和小女警還不會這麼吃驚,可青華前兩天還開了輛舊桑塔納,前後差別太大了。 「上車吧。我先送你們去換衣服。」青華說著為江雪晴和小女警打開了車門。上了車,青華把兩個盒子分別遞給了江雪晴和小女警,小女警說道:「原來你是個富二代啊,早知道我就說江姐喜歡金手鐲了。不行,今天不去聚福樓了,我們去金華山莊。」 江雪晴說道:「金華山莊太遠了,還是去聚福樓吧。」 「不行,得去金華山莊,誰讓他騙我們呢,方玉龍,你說是不是。」小女警說著打開了盒子,又驚叫道:「哇,好漂亮,方玉龍,太謝謝你了。江姐,快把你的盒子打開,裡面的鐲子一定更漂亮。」 江雪晴打開了盒子,裡面是一個古樸大方的銀手鐲,做工精細,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方玉龍,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沒關係,聽梅蘭說你升職了,應該慶祝一下。」 小女警問青華,他有這麼好的新車,為什麼上次開了輛舊桑塔納。青華說是跑業務需要。「這算什麼理論?難道跑業務就要開舊車嗎?」 青華說有些業務,你要開好車,顯示出你有強大的實力,別人才會跟你作,有些業務,你要裝可憐,別人同情你,才會把生意給你做。小女警聽了咯咯直笑,問青華真的假的。 江雪晴拿著盒子,看著開車的青華。難道是他幫的忙?江雪晴覺得又不太可能,如果青華想追求她,幫她這麼大的忙肯定會先告訴她,可他是聽梅蘭通風報信才知道她升職的。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十二月初,休假半個月的戴誠公司上班沒幾天,青華要去碼頭收舊集裝箱,戴誠聽說青華在做舊集裝箱生意後,驚訝萬分,問青華怎麼事?青華說他想學著自己做點生意,沒什麼本錢,只好做點收舊貨的小生意。 戴誠將信將疑,他知道青華剛買了輛豪車,絕對不是缺錢的,可能是想自己找點事做做吧,畢竟跟他跑業務,空閒時間太多了。 「玉龍,你有沒有跟碼頭的人說……你跟方總的關係?」戴誠想,要是青華跟龍輝公司自己碼頭上的人說一下,說不定能用外國人賣廢貨的價格買下那些舊箱子。 青華搖了搖頭,說他不是想賺錢,只想體會一下做生意的感覺。戴誠說道:「總不能白忙乎一場,別人高價收箱子,錢都是碼頭上人賺了,也到不了方總口袋裡,你去收還能讓他們賺錢?我跟你一起去,跟碼頭負責人打個招呼。你要是不想用方總的名頭,就說是我的朋友,碼頭負責人還是會給我點面子的。」 青華的車子給戴誠開了,也沒去換他四萬塊錢買的二車車。男人都喜歡車,戴誠也不例外,說美車就是動力足。青華問他為什麼不買輛好車,戴誠無奈說道:「家裡老頭子不准啊,他怕別人說閒話,他在位上的時候,我的車不能超過五十萬。反正我老頭子也幹不了幾年了,那破車先開幾年吧,等我老頭子退了,或者我結婚的時候再買好車。一輛跑車,一輛就像這你樣的越野車,踩起油門來都帶勁。不過,等我老爺子退了,我也沒現在這麼輕鬆了。」說到這裡,戴誠又有些失落。他現在在龍輝公司,實際上算是雙方的一種作。他借龍輝公司的名頭,方蘭也看中了戴家的一些人脈,所以戴誠跑下的政府工程,方蘭都給他很高的提成,要是戴誠老爸退了,他就沒有和方蘭作的資本了。 「戴哥這幾年肯定也攢了不少錢了,就沒想過自己做點生意?」 「眼下還沒有,我有多少能奈,心裡還有點數的,真要我像方總那樣管理個大公司,只怕開個半年就關門了。」 戴誠幫青華去談了收舊箱子的價格,平價每個箱子又比青華談的便宜了兩千塊左右。碼頭上正好有三個舊箱子,青華當場就付錢買了下來。 「戴哥,不瞞你說,我做生意的錢還是我靠跟著戴哥跑下商業街那工程拿到的獎金,我在陵江可以說是兩眼一抹眼,也不認識誰,認識的幾個朋友還都是戴哥介紹的,前陣子戴哥不在,只有豐平請我過去玩了一次,戴哥你來了,我想請戴哥和朋友們聚一聚。只是我沒什麼號召力,所以想請戴哥幫忙安排一下。」 「行,大家都一起玩的,總不能老是去蹭人家的,玉龍,你想什麼時候請客?我幫你安排,包大家玩得都開心。」 「那就太謝謝戴哥了,時間就這兩天吧,不光是以前認識的朋友,還有戴哥你所有的朋友都要叫來。」 戴誠哈哈笑道:「是不是方總給你的獎金放在口袋裡叫了?」 週六晚上,戴誠在皇朝會所安排了個超級大包廂請一干朋友唱歌娛樂,順便把青華介紹給大家。戴誠這個圈子有二十多人,連帶著女伴或男友,四十多人在大包廂裡有分成了若干個小圈子。這些人,年紀大的不過三十左右,年紀小的只有十八九歲,大都出自官員家庭,只是層次並不高,多數是廳級幹部家庭。 「各位兄姐妹,今天晚上,戴某要向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方玉龍,方大公子,玉龍到陵江時間不長,還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玉龍,今天晚上是你請客,先來敬大家一杯。」戴誠在這個圈子裡地位還是比較高的,由他介紹,青華很快得到了大部分成員的認可。 嚴格來說,趙庭並不屬於這個圈子,因為他跟豐平和戴誠等人相熟,才混進了這個圈子,青華想藉著這個機會,跟趙庭進一步接觸,便朝豐平那一圈人走去。當走到幾個女孩身邊時,被幾個女孩的談話給吸引住了,因為她們正在談論如何勾搭他。 其中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對她同伴說:「琪琪,那個方玉龍是什麼來歷,竟然連戴誠都這麼熱情照顧他。」 叫琪琪的女孩說道:「我哪知道,可能是戴誠新交的朋友吧,我看那傢伙蠻有型的,等會兒我去會會他。」 另一個模樣嬌小的女孩說道:「靜靜,難怪你不喜歡我表哥,原來你是喜歡方玉龍這樣的。琪琪,你不會也看上那個方玉龍了,想去勾搭他吧?不知道那傢伙家裡情況怎麼樣。」 琪琪說道:「你們想知道,直接去問不就行了。看你們一個個花癡樣,偏偏還裝。靜靜,可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不去我就去了。」 「你真要去?我們跟他還不熟,要不多出來玩幾次再單獨約會吧。」叫靜靜好像看上了青華,想結識青華,又擔心被拒絕,要知道,一個女孩被拒絕是很丟人的事情。 「有什麼關係,誰叫我一向都這麼屌,都這麼有種呢。我第一眼也看他就比較順眼吶,不就是交個朋友嘛,怕什麼。」 叫琪琪的女孩長得不是很出眾,但五官精緻,算得上是個小美女,青華聽幾個女孩講話,對這個大方的琪琪還挺有好感的,沒想到最後這一句話,讓青華感到節操都碎了一地。 叫琪琪的女孩覺得有人在注視著她,扭頭看到青華就站在她們幾個女孩旁邊,不由輕輕吐了吐舌頭,然後又大大方方地對青華說道:「方玉龍,認識一下,我叫范芷琪。」 驚愕的青華點了點頭,杯子跟范芷琪碰了下,感謝她來捧場。范芷琪又把她身邊的同伴介紹給青華認識,個子高的叫陳靜,矮點的叫楊青玉。三個女孩把青華截住了,問青華跟戴誠是什麼關係。青華說是戴誠的同事,跟戴誠一起跑業務的。三個女孩不信,戴誠同事多了,為什麼偏偏介紹他給大家認識。青華只得把方蘭抬出來,說他是龍輝公司老總的侄子,戴誠是看在老的面子才跟他交朋友的。 陳靜和楊青玉不知道方蘭是何許人,但既然是戴誠的老,戴誠看重青華也就不奇怪了。范芷琪卻問道:「方玉龍,你真是方總的侄子?」看樣子,范芷琪是知道方蘭的。青華點了點頭,和三個女孩子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三個女孩是同學,目前在陵江大學讀大三。陳靜是楊青玉和范芷琪的好朋友,並不是這個圈子裡的常客。范芷琪是陵江常務副市長范大同的女兒,在這一圈子裡也算是地位高的,又是女孩子,很多人喜歡她。楊青玉一副小家碧玉的形象,是某銀行省行副行長的女兒,陳靜家裡則是開公司的,人如其名,看上去有些文靜,但聽到范芷琪那句很屌的話,青華再不敢相信這三個女孩的表象了。 戴誠見青華很快跟范芷琪混熟了,上來打趣道:「玉龍,看來長得帥就是有好處,到哪裡都受女孩子歡迎啊。」 「戴哥,來,這邊坐。我正想去叫你呢。」楊青玉連忙空開了身邊的位置,好讓戴誠坐過去。青華看到范芷琪和陳靜臉上微帶著笑意,再看楊青玉臉上有了些紅暈,猜到楊青玉極有可能在倒追戴誠。 「青玉妹子,靜妹子,沒想到今天你們會有空過來,看上那個帥哥了沒有?哥給你們介紹。」戴誠和二個女孩說笑著,在青華面前並沒有和楊青玉有什麼特別的曖昧的表現,但男人的眼神偶爾還是會流露出一絲熱切的光芒。楊青玉跟戴誠坐在一起,青華和另外兩個女孩坐在折角沙發的另一邊。從電影聊到遊戲,從香水聊到汽車,五個人聊得很有興致。這一坐就是大半小時,期間有不少年輕人過來跟戴誠交談,而和青華只是微微點頭,也有幾個人知道方蘭身份的,對青華很熱情,和青華聊了幾句。總的來說,青華多數時候是跟范陳兩女聊天。 不知是誰唱了首沒節操的歌,畫面上是某位靠裸炒作出來的艷星,開始還挺詩情畫意的,到後來就變得有些赤裸,尤其唱歌的還是個女的,那聲音聽起就是高潮的呻吟,充滿了誘惑,引得群狼一陣騷動。 在風騷女孩引起的騷動中,楊青玉站了起來,青華看她是朝豐平那一圈人去了。戴誠湊到青華耳邊說,楊青玉是叫她表哥趙庭去了,她一直想搓和陳靜和趙庭,只是趙庭和陳靜一隻對不上眼,趙庭現在正追求一位女警,那女警是趙庭前妻的閨蜜,可能是相互太熟了,那女警好像對趙庭不怎麼感冒。青華這才知道,楊青玉嘴裡的表哥原來就是趙庭,真是太巧了,看來這聚會的錢花得不冤枉。 聚會結束的時候,青華和戴誠一起離開,青華問戴誠怎麼沒帶女朋友過來。「別說你還沒有女朋友,你去海南半個月是一個人去的。」 「她今天飛雲南,明天才來。」 「哦,原來嫂子是空姐啊,一定很漂亮吧。」 「還行吧,今天晚上有什麼收穫?我看琪琪那小辣椒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如果你看她順眼,可以和她處處,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人挺好的。再說她爸爸跟方總很熟,你以後肯定有機會再碰上她的。」 「她就算了,我對她還沒那種感覺。那個楊青玉呢?她對戴哥可是一片熱情啊,就差自薦枕席了。」范大同能到方達明別墅匯報工作,肯定是方達明比較信任的人,將來很多地方還要用到范大同,要是跟范芷琪發生了些什麼,以後見面多尷尬。 「我跟青玉太熟了,再說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青玉她們三個雖然看起來隨便,但並不是喜歡玩一夜情的人,所以我就把她們當作小妹妹。真要發生了些什麼,以後都不好見面了。」 青華對戴誠的話相當鄙視,如果真這樣,乾脆跟楊青玉明說就好了,省得楊青玉糾纏,這樣吊著楊青玉,還不是想以後有機會的時候把她給吃了。不過想到自己眼下的生活,青華又反問自己,如果范芷琪不是范大同的女兒,對他又這般熱情,他會不和她發生些什麼嗎?也許這就是時下很多年輕人的生活態度,就像那個風騷女孩唱的,反正有大把金錢揮霍,反正有大把時光快活…… 有了楊青玉和戴誠做媒介,再加上范芷琪和陳靜,青華和趙庭,三男三女組成了另外一個小圈子。楊青玉追戴誠,並且極力搓和陳靜和趙庭。也許是趙庭覺得他跟江雪晴沒戲了,開始和陳靜熱乎起來,而陳靜似乎有些喜歡青華。和陳靜的含蓄相比,范芷琪對青華的熱情就很明顯了。六人的關係挺亂,不管能不能成為情侶,一起出來玩是少不了的。 到了月中,青華和戴誠邀請幾人去參加一個藝術品拍賣會,正好三個女孩都沒參加過這種拍賣會,很高興的接受了邀請。青華和戴誠是為了拍《櫻花圖》而來,拍買的時候要競相加價,自然不能坐在一起,要不然就太明顯了。戴誠和楊青玉、趙庭坐一起,陳靜猶豫片刻,卻跟青華和范芷琪坐到了一起。 「方玉龍,我們認識也有半個月了,怎麼從沒見你帶女朋友出來玩過?」范芷琪能感覺到青華對她有一種到朋友為止的心態,她誤以為青華已經有了女朋友。 「我現在還沒女朋友,等我有了女朋友,一定帶給你看。」青華朝范陳兩女笑了笑。范芷琪咬了咬牙,這傢伙也太不上道了,竟然這麼直接就拒絕了她。陳靜心裡卻暗喜,一向牙尖嘴利的小辣椒居然吃癟了,看來方玉龍不喜歡范芷琪這樣類型的,也許會喜歡她這樣文靜些的女孩。 「你和戴誠來拍賣會買什麼東西?是書畫還是古董?」 「畫,一幅櫻花圖。」 原本以為只有青華和戴誠競價的《櫻花圖》,拍賣中出現了讓青華和戴誠意想不到的情況。《櫻花圖》兩萬元起拍,每次加價一千,四萬元以內,還有好多人出價,過了四萬,只有五人出價了。《櫻花圖》的市場價格也就在四五之間,青華以為到了五萬就不會有人出價了,沒想到有個神秘女人突然殺出,一直和青華他們競價。 來參加拍賣會的,很多都是收藏的老手,看到《櫻花圖》的價格在三個陌生面孔的叫價下節節高昇,心裡便明白了,只有一種情況才會出現這種場面,那就是畫家或者畫家的經紀人暗中叫人來競價,借此來炒作畫家。眾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三個陌生人身上,看這三人會把《櫻花圖》炒到什麼價位。 一開始還一千兩千的加,到了十萬之後,三人都開始一萬一萬的加。青華和戴誠對望一眼,又都看向那個神秘女人,那女人青華並不認識。一直到那女人出價二十五萬,青華和戴誠沒再加價,畫被那神秘女人給買走了。 「你們在搞什麼鬼啊?」范芷琪低聲問青華,雖然她並知道《櫻花圖》具體值多少錢,但看現場的反應,超過五萬就是亂喊價了,偏偏還有個女人跟著青華他們喊價。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省了我們二十五萬塊錢,走,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去。」青華抬頭又看了那個神秘女人一眼,如果那女人是方蘭安排的,方蘭肯定會提前告訴他。 「你們不是畫家請來的托?」離開了會場,楊青玉問青華和戴誠。在會場裡的時候,楊青玉和趙庭都認為青華和戴誠是受了某位朋友的囑托來叫價的,沒想到兩人本來就是來高價買畫的,結果畫被另一個女人買走了。 趙庭突然說道:「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戴誠說道:「管她是誰呢,今天省了二十多萬,三位美女,想去哪兒玩,儘管說,我和玉龍都包了。」 聖誕節,范芷琪動約青華出去,青華已經約了江雪晴吃晚飯,只能推說晚上沒空。范芷琪根本不給青華退路,說她已經問過戴誠,到年底了,他和戴誠根本沒業務,晚上能有什麼應酬。「戴誠是沒業務了,可我自己做了點小生意,今天真有事,不信你問戴誠,他知道我在外面另外做生意的。再說今天又不是週末,你明天還要上課,出去也玩不盡興,要不這樣,後天週末,我請你們去陽山泡溫泉,我們訂一套山間別墅,在那裡住一晚,你看怎麼樣?」 范芷琪一聽週末去泡溫泉,頓時就眉開眼笑,警告青華,要是他敢食言,她就殺上門去,反正她知道龍輝公司在哪裡。青華聽了哭笑不得,好像他欠她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雪晴故意的,讓青華去接她的時候,小女警梅蘭也在。還好青華準備了小女警的禮物,一隻小包包,款式和送給江雪晴的不一樣,價格也差了點。小女警收到禮物自然是喜孜孜的,為青華說了一通好話。青華問梅蘭怎麼沒出去約會,小女警沒好氣地說道:「還沒男朋友,跟鬼約會去啊。要不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把我也帶上吧。」 青華還能怎麼說,只能帶上小女警一起出去吃晚飯了,反正他跟江雪晴還只是普通朋友關係。江雪晴沒有明顯拒絕他的意思,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表示,有小女警在還能活躍下氣氛。 青華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萬華西餐廳,在門口碰居然碰上了戴誠和他的空姐女友,一個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超過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讓人覺得甚是驚艷。戴誠個子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和穿了高跟鞋的女友相比,身高上有些劣勢,作為一個男人,這多少有些壓力,但戴誠卻是一臉笑瞇瞇的,摟著女友的纖腰,看上去兩人很恩愛。 青華遇到戴誠只是覺得巧罷了,戴誠看到青華身邊的江雪晴後卻是驚訝無比,心裡暗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又跟這個女警混在一起了?江雪晴雖然跟戴誠不熟,但總歸是認識的,尤其看到戴誠一臉驚愕的表情,江雪晴有些臉紅,朝戴誠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既然碰上了,戴誠就請青華三人一起吃晚飯。還把他的空姐女友袁雯雯介紹給青華三人。 青華怕影響戴誠和袁雯雯的二人世界,想各吃各的,戴誠卻說沒關係,他和袁雯雯都老夫老妻了,今天出來就是吃晚飯,沒特別的意思。袁雯雯一切都隨戴誠,邀請青華三人共進晚餐。 「玉龍,怎麼事?你怎麼跟江雪晴搞在一起了,她就是趙庭追的女警。」走在後面的戴誠輕聲問青華。畢竟趙庭也算是朋友,大家經常在一起玩,如果青華搶了趙庭的女朋友,以後見面不免會尷尬。 「戴哥,我跟江雪晴只是普通朋友,也沒聽她說過趙庭啊?」青華故作不知趙庭追求過江雪晴的事情。 「普通朋友會選在今天晚上出來吃晚飯?芷琪那小辣椒約你都沒時間,枉我還真以為你約了生意上的人呢,原來是另有佳人。」 「范芷琪真給你打電話了?」 「玉龍,你怎麼跟江雪晴認識的?她好像跟我差不多大,有二十六七了吧?」戴誠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看著青華,就差點問青華是不是有戀姐情結。 「我剛來陵江的時候她幫過我,就這樣認識了。覺得比較談得來,所以一直交往著,不過我跟她真的還只是普通朋友。」 「知道,要不然也不會帶個電燈泡一起出來吃晚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趙庭條件也不差,追了她這麼長時間一點結果都沒有,我估計這女人有點性冷淡,你可要作好準備哦。」 青華無語,江雪晴是不是性冷淡,他還不知道?趙庭沒成功是因為他原來的身份,再者江雪晴懷疑趙庭跟他姐姐的死有關係。青華不再跟戴誠談論江雪晴,把話題引到了袁雯雯身上。楊青玉的個子不如袁雯雯,但和戴誠卻十分相配,臉蛋長相是各有千秋,重要的是,楊青玉和戴誠算得上門當戶對,為什麼戴誠會選擇袁雯雯而不是楊青玉。戴誠說他不想在他玩的圈子裡找女朋友,就算門當戶對又如何,這些人出來玩可以,真要居家過日子,性格處不處的來就是個大問題,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女孩,哪個沒點脾氣。袁雯雯雖然出身不如楊青玉,但她為人大方,通情達理,會體貼人。用實在點的話來說,袁雯雯適做老婆,長相守可以相互包容,楊青玉那樣的適做情人,戀愛的時候可能會讓人覺得有情調,真要結婚過日子,只怕會天天吵嘴。 青華聽了戴誠的話陷入了沉思,他用方玉龍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以後也要結婚,他會娶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江雪晴?肯定不可能,他都不敢讓方蘭知道江雪晴這個人,要是讓方蘭知道了,方蘭肯定會懷疑他的身份。就算不懷疑,江雪晴比他現在大了六七歲,方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娶江雪晴的。那他該娶什麼樣的女人?他和方家三女的關係又該如何處理?他能為了一個現在還知道是誰的女人而斷絕他和方家三女的關係嗎?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青華的沉思,他打開了手機,打電話給他的是方櫻,今天是聖誕節,方櫻問青華什麼時候去,她可等著拿禮物呢。青華說了幾句好話,方櫻才掛了電話,這個時候,青華才感到身邊女人多了很煩。見眾人都看著他,青華解釋道:「家裡還有個小妹,等著我去發禮物呢。」眾人聽了都莞爾一笑,沒人會想到男人邪惡的一面。 晚飯後,青華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逛了會夜市就送她們去了,小女警先樓上,江雪晴坐在車裡跟青華說道:「方玉龍,有些話其實上次送手鐲的時候我就應該跟你說了,我知道一個小包對你來說可能和平常人喝杯茶差不多,但我們之間送這個好像不太適。你是通過青華講述的故事認識我的,我不知道他給你講了什麼故事,但我肯定沒有他講的故事裡那麼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給我的感覺並不是故事裡虛構的人物,你真實存在。至於禮物,你可以當成是普通朋友的交往,如果你覺和佔了我便宜,你也可以禮給我。至於其他的,一切順其自然,就像有首歌唱的,讓我們跟著感覺走,好嗎?」 跟著感覺走?江雪晴看著青華,青華也看著她,兩人默默對視著,最後江雪晴下了車。「你們在車裡說了什麼?是你跟他表白了,還是他跟你表白了?」小女警看到江雪晴進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沒有。」江雪晴走到窗前,看到車裡的男人正對著她揮手,然後才發動車子走了。跟著感覺走?自己對他有感覺嗎?江雪晴的心思又亂了。 青華到家,把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了,方蘭和夏竹衣是每人一個玉手鐲,雖然她們不缺手鐲,但青華送的東西,她們還是很高興的戴上了。方櫻很不高興,問青華為什麼大姐和媽媽收到的是玉手鐲,而她只有一個髮夾。青華說她還小,戴玉手鐲不方便,等她高中畢業了,肯定也送她一個玉手鐲。再說她這個嵌了玉塊的髮夾也不便宜,戴著可別弄丟了。 「你為什麼要害我……」電腦音箱裡傳出淒慘的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衛生間裡,穿著厚厚的粉紅色棉質睡袍的方櫻正叉開雙腿坐在女式小便池上,用溫水清洗微微紅腫的嬌嫩蜜穴,聽到房間裡傳來陰森的叫聲,方櫻感到一陣恐懼。「小龍哥哥,你在看什麼恐怖片?」美少女扯了張紙,胡亂擦了擦陰部,一手捂緊了睡袍匆匆走出了衛生間。 大床上,青華穿著睡袍正在擺弄著電腦,他並沒看什麼電影,而是調試著剛才那一句話,可能他是男的,錄下的聲音怎麼調也調不像他姐姐的音調。「小龍哥哥,你在幹什麼?」方櫻走到床邊,掀起被子坐了進去。 「我下了個變聲軟件,正試試效果,好不好玩?」 「聽起來挺嚇人的,你幹嗎錄這麼恐怖的聲音啊?」 「今天是聖誕節,知道這日子是怎麼來的嗎?」 「當然知道,是耶穌誕生的日子。」 「那你知道耶穌是怎麼死的嗎?」 「這我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剛才查聖誕節,查到耶穌是被他的一個門徒出賣死的,後來又復活,出現在門徒面前。我在想,耶穌會不會責問那個門徒,為什麼要害他。」 「那你幹嗎要變成不男不女的聲音啊,聽起來好恐怖哦。」 「好玩嘛,你要不要來試試?」 方櫻學著青華的樣子,故意把聲音變得有些嘶啞,青華調了幾下,便調成了她姐姐的聲音。「看了還是你有做恐怖片演員的潛質。」青華關了電腦,拉著方櫻又到了衛生間。青華也坐到了女式小便器上,美少女乖巧地伸出小手,用溫水幫青華清洗下體。溫暖的水流沖在肉棒上,加上美少女小手輕柔的撫摸,青華閉上眼睛,美美地享受著這帝王般的待遇。 或許是天公作美,二十六號夜裡下了雪,將陵江城都罩在一片白茫之中。陵江降雪的概率並不高,每個冬季,也就那麼一到兩次能將大地都刷白了,而且降下的雪兩到三天就全化了,不像北方那樣整個冬季都是白雪皚皚。突如其來的雪景讓準備去泡溫泉的三個女孩極為興奮,范芷琪一大早就打電話給青華,讓他去學校門口接人。 年關在即,夏竹衣和方蘭都忙了起來,二十七號雖然是星期六,兩人都不在別墅,方櫻一個人留在別墅裡無聊,要跟青華一起出去。要是青華只請了范芷琪,帶方櫻去泡溫泉也沒什麼不可,但青華請客泡溫泉的目的是試探趙庭,雖然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趙庭並不知道戴誠的老就是方達明的女兒,但青華不敢保證趙庭不認識方櫻。畢竟方蘭作為方達明的女兒,整個東江知道的人都很少,而方櫻知道的人就多了。再說同行的還是范芷琪,這女孩可能知道方蘭,更別說方櫻了,萬一方櫻過去,讓她說破了方櫻的身份,趙庭可能會警覺起來。青華好說歹說,把方櫻留在了別墅,並答應方櫻,寒假的時候帶她出去玩,方櫻這才沒纏著青華。 到了陵江大學門口,范芷琪和陳靜、楊青玉也正好接了電話出來,除了每人背著一個電腦包外,楊青玉和陳靜兩人還一起拎著一個大背包。青華笑道:「芷琪妹妹,我們只是去泡溫泉,又不是去登山,還帶這麼多東西,跟搬家似的。」因為戴誠叫三女妹子,青華也當仁不讓稱呼范芷琪為芷琪妹妹。范芷琪白了青華一眼說道:「我們要去山上的溫泉別墅住一晚呢,不帶這些東西,晚上怎麼過啊?沒每人帶一個大背包已經算是便宜你了。」這話毫無疑問的表明,需要背包的時候,都由青華代勞了。 青華下了車,把三個女孩的大包小包都放到車後面的行李箱裡,又問楊青玉,趙庭什麼時候到。楊青玉說趙庭過來的地方因為積雪有些堵車,過十分鐘左右才能到。 「方玉龍,你們公司最近很忙嗎,怎麼戴誠沒一起去泡溫泉?還是你方大公子沒請他啊?」楊青玉以為戴誠會一起來,最後才知道這一趟她落單了。 袁雯雯這兩天在家,戴誠肯定會陪著她,那有會空跟他們去泡溫泉,又不能帶著袁雯雯一起去。「過年了,公司活動多,戴哥可能分配到什麼任務了吧。」青華呵呵笑了笑。 楊青玉有些不悅地道:「那你怎麼有空?」 「我?我是新人,公司沒給我安排任務。」 楊青玉是因為戴誠沒去而有些不開心,陳靜則是因為青華請了她又請了趙庭而心裡有些鬱悶。楊青玉搓她和趙庭也就算了,為什麼這傢伙也會認為她跟趙庭是一對呢? 幾分鐘後,趙庭的車子也來了。今天是青玲的周忌,青華看到趙庭沒有去看他姐姐,而是應邀去泡溫泉,眼神一冷。一年,趙庭已經把他姐姐拋到九霄雲外了,又或許,趙庭根本不敢去面對姐姐的墳頭。青華長吸了口氣,控制住憤怒的情緒,對趙庭說道:「趙哥,年底了,行裡工作忙不忙?出來泡溫泉有沒有影響到你上班?」 「我有什麼忙的,整天坐在大堂看看人來人往,有時都覺得悶得慌。我還要謝謝你呢,出來泡溫泉,舒坦舒坦。」趙庭說話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瞄著已經坐到青華車後座上的陳靜。趙庭來泡溫泉自然是為了陳靜,在糾纏了江雪晴大半年無果的情況下,趙庭又把目標放在了個子高挑的陳靜身上。趙庭問青華怎麼會想到去泡溫泉。青華說到陵江也不少時間了,久聞陽山溫泉的大名,一直想去見識一下將軍別墅。今天正好有空,雪天去泡溫泉,一定別有一番情趣。 五個人分配車輛,青華就提議開一輛車去陽山就夠了,反正他們只五個人。楊青玉帶著趙庭把車開進了學校去停車,青華慢慢地跟過去,陳靜說道:「方玉龍,我跟趙庭只是普通朋友,是青玉非要搓我們,你別當真了,以後要是請我們出去玩,就別叫趙庭過來。」 「陳靜,我到陵江時間也不長,趙庭是我早認識的朋友,我可沒搓你和他的意思,大家一起出來玩罷了,多一個人也熱鬧些。」 「靜靜,我覺得趙庭現在對你有意思了,以前見面他可沒這麼熱情的,上次見面可對你噓寒問暖呢。」范芷琪知道陳靜的那點心思,月初聚會剛認識青華的時候,陳靜就先看中了青華,只是被大膽的她佔了先機。可幾次接觸下來,青華對她並不怎麼感冒,這讓陳靜又看到了希望,開始動跟青華交流。范芷琪當然不想這種情況發生,也開始搓陳靜和趙庭起來。 「有嗎,他給我的感覺最多就是像大哥。」陳靜說話的時候,通過後視鏡看著青華,青華也能看到她,青華只是對她笑笑,好像贊同她所說的一樣。陳靜見了喜孜孜的,便不再說趙庭的話題。 陽山溫泉位於陵江東南約三十公里,屬東山,雖然只是個小山坡,卻因溫泉而名揚天下。平時從陵江市裡驅車過去也就二三十分鐘,今天因為路上有積雪,青華開得很慢,到了陽山還有一段山路,雖然一大早就有人清理了路面,但青華開車很小心,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青華訂的別墅位於半山腰,從停車場過去還有一段路要走。三個女孩各自背了自己的電腦包,大背包則由青華代勞了。陽山有許多著名的別墅,青華也是前幾天看了資料才知道的,對這些別墅並不瞭解。還好,范芷琪和陳靜以前來過,很詳細地向青華介紹了她們經過的幾處著名別墅,都有哪些歷史名人住過。 到了目的地,一幢青磚構建的帶有明顯民國風格的別墅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別墅前面兩個小溫泉池正冒著熱氣,看上去霧茫茫的。靠近水池的雪已經融化,露出一塊塊光滑的鵝卵石。三個女孩子看到那兩個溫泉池,都高興的叫了起來。 青華問范芷琪,這幢別墅也是民國時期的建築嗎?這個問題問住了范芷琪和陳靜,兩個女孩都不知道他們要入住的別墅到底是什麼時候修建的。最後問了工作人員才知道,這幢別墅是前幾年仿建的。工作人員告訴青華,別墅雖然是仿建的,但很多用料都是古物,而且是新建的,裡面的設施都是新的,即保證的民國時的情調,又保證的現代的舒適性。 別墅有六間客房,樓上四間,樓下兩間。進了別墅,五人就分配好了房間。三個女孩住樓上,青華和趙庭住樓下。放置好各自行李後,三個女孩就打開電腦,開始在微博上發表她們一路拍到的照片。之後,三個女孩決定了當天的行程,先輕裝上陣,觀賞陽山景的雪景,中間在停車場的飯店吃飯,下午天氣暖和了就泡露天溫泉,晚上的活動待定。 陽山的氣溫要比其他地方高些,太陽一出來,雪就化得快。等青華等人去泡溫泉的時候,溫泉池周邊的地方雪都化了,但別墅周邊的樹木花壇上還蓋著潔白的殘雪。比起山下被遊人和車子壓過後呈烏黑色的殘雪來,這裡的雪顯得乾淨而純潔。 青華換了泳褲,裹著厚厚的毯子出去了。別墅外的兩個小池子,一個是用藍色瓷磚砌的,一個是用鵝卵石砌的,青華將毯子放在一邊的木欄上,扶著小木梯下了鵝卵石砌成的小池子。不一會兒,三個女孩也裹著毯子出來了。看到青華已經坐在了水池裡,范芷琪率先鬆開了毯子,大大方方地跨上小木梯,在青華的注視下跨進了水池。陳靜和楊青玉緊隨其後,也跟著進了青華所在的小池裡。 在大冬天看女孩穿泳衣可是別有一番風情,范芷琪和楊青玉比較大膽,穿的是比基尼,潔白的胴體幾乎裸露在外面,盡情展示著火辣辣的身段。尤其是范芷琪,黑色底的豹紋比基尼就像美洲叢林裡的小黑豹,看上去野性十足。陳靜比較保守,但也穿著小吊帶的連體泳衣,黑白的花紋配著她凹凸有致的胴體,給青華帶來了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反而把另外兩個女孩給比了下去,看來陳靜在自我展示上有她自己的心得。 以前看三個女孩,身上都穿著比較厚的衣服,也沒覺得三個女孩的身材怎麼樣,這會兒穿著泳衣,一個個都有些小波霸的味道。范芷琪和陳靜還好,胸部雖然飽滿,但都算正常,楊青玉個子嬌小,胸前那一對乳房猶顯豐碩,穿著比基尼,給青華的感覺是那鵝黃色的比基尼都快罩不住那對寶貝了。就好比方櫻的身材,長著夏竹衣的乳房,怪不得戴誠那傢伙不肯輕易放手,原來是個極品。青華覺得,要是他處在戴誠的位置上,說不定也會吊著楊青玉,也不知道戴誠這傢伙得手了沒有。 趙庭最後一個出來,裹著毯子站在小木梯邊上。「庭表哥,快來這邊,好舒服啊。」坐在水池裡的楊青玉突然站了起來,朝趙庭揮了揮手。本來小波霸是藏在水裡的,這一站起來,坐在她旁邊不遠的青華正好能從側面看到她那鼓起的白花花的乳房,更要命的是,楊青玉還在揮手,帶著那乳球一顫一顫的。青華連忙扭過頭去,他怕再看下去,坐在溫泉池裡就會勃起。 「庭表哥,你怎麼到現在啊?」等趙庭坐到水池裡,楊青玉就問他。 「沒什麼,接了個朋友的電話,所以晚了些。」趙庭笑了笑,坐在了楊青玉給他安排的位置,旁邊是陳靜,而青華坐在陳靜的另一邊。五個人圍成一圈,范芷琪順理成章地坐到了青華旁邊,還挨得很緊。 「方玉龍,你說要給我拍照的,這邊太擠了,我們走那邊拍吧。你的相機呢?」泡了有十分鐘,范芷琪站了起來,飽滿的胸部正好讓青華仰視。 「相機還在我房間裡,我去拿。」青華從水池裡爬起來,用毛巾擦了擦後就裹上了毯子。等青華拿了相機出來,范芷琪已經站在了藍色的水池裡,雖然有很濃的霧氣,但因為池子是藍色的,范芷琪站在裡面,看起來比那灰色的鵝卵石池子清爽多了。 范芷琪在水池裡拍了幾張,便要到別墅周圍去拍。那邊池子裡的陳靜和楊青玉在跟趙庭聊天,陳靜看到范芷琪要到池子外面拍,便去幫范芷琪拿東西。雖然泡了溫泉後全身都發熱,可要是只穿著泳衣站在空氣中,很快就會冷的。范芷琪選了位置角度,便扯掉裹在身上的毯子讓青華給她拍照,拍好了,陳靜又用毯子給她裹上。在范芷琪的帶動下,陳靜和楊青玉也拍起照片來,青華和趙庭就輪流充當攝影師。感覺到冷了,眾人就到池子裡泡上十來分鐘,拍拍玩玩,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照片拍拍刪刪,留下的也有一多張,到別墅,三個女孩還意猶未盡,穿著泳衣在客廳裡擺了幾個造型,讓青華給她們拍照。 末了,三個女孩拿了青華的相機上樓,青華問她們是不是要去樓上再拍。范芷琪說,是啊,不過是拍私房照,就不用勞駕某人了。 「怎麼不要呢?給女孩拍照,一定要有男人的眼光,這樣才能更好的發現女孩的美。趙哥,你說是不是?」不等趙庭答,范芷琪便哼道:「想得美了,你要是敢上來,我就剪了你。」說完,范芷琪還伸出兩個指頭比劃了下,惹得陳靜和楊青玉咯咯直笑。 三個女孩上了樓,青華假裝和趙庭聊天,問趙庭晚上有沒有好的活動。「現在也快四點了,等她們下來了,我們先去吃晚飯吧。晚上的活動還是問她們吧。」 「也好,泡了溫泉感覺全身都軟綿綿的,懶懶得都不想動了。」青華說著坐到了沙發上,好像真的很累了。三個女孩再下樓的時候,都穿戴整齊了,青華和趙庭也早換好了衣服,五人一起散步去吃晚飯。走到一半,青華突然說他手機忘拿了,讓趙庭帶三個女孩去餐廳,他先去拿手機。范芷琪嘀咕了句,說這麼大人了還丟三落四的。其他三人都忍住了笑意,都沒懷疑青華的舉動。青華匆匆到別墅,將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放到了趙庭的臥室。 吃了晚飯,范芷琪提議去唱歌,青華便去安排了個包廂。開唱沒多久,服務生送了一箱啤酒進來。范芷琪問青華怎麼要了這麼多酒,是不是想把她們都灌醉了,圖謀不軌。 「想是想啊,但又怕被芷琪妹妹給剪了。這酒算是送的,這裡包廂抵消費,我看也沒什麼好點的,就要了些酒,出來玩沒有酒怎麼能盡興呢,你們說是不是?芷琪妹妹不會怕喝酒吧?」青華像是跟范芷琪槓上了。 「那這酒怎麼喝?」范芷琪很不屑地反問青華。 「嗯……桌上有骰子,我們擲骰子定輸贏,輸的喝酒一杯,怎麼樣?」 「好!」 楊青玉不善飲酒,連忙說道:「你們比,我給你們做裁判。」 青華可不想變成他和范芷琪的比鬥,用驚訝的表情說道:「這還要裁判?我們五個人一起玩,誰輸誰喝。」 范芷琪又哼了起來:「這傢伙就是想把我們灌醉,肯定不安好心。姐妹們,我們一起把他喝趴了。」 最後商定,輸了的可以不喝,但必須找另外一人代喝。青華原來的酒量還可以,但成了方玉龍之後,他還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只是這兩個月跟戴誠出去才喝過幾次,感覺和原來差不多,這一箱十二瓶啤酒,五人分,就算他多喝一點,想來也不會醉的。 幾輪下來,大家各有勝負,青華運氣不好,比別人都喝了一杯。陳靜酒量也不行,趙庭自告奮勇,幫陳靜喝了最後一杯。楊青玉也不想喝了,定要青華幫她喝,青華只得喝又多喝了一杯。 「光這樣喝酒也沒勁,接下來輸的除了喝酒還要表演節目,唱歌跳舞都行。要不然就讓其他人在他臉上畫一個黑圈。」 「芷琪妹妹,我請你跳貼面舞行不行?」 「行,只要你不怕被剪了。」 「那我還是請陳靜妹妹和青玉妹妹跳算了。」 又輪到青華輸了,青華說他不怎麼會唱歌,跳舞又怕被某人給剪了,他能不能講故事。范芷琪說行,只要他講的故事能得到其他人的認可。青華調小了音量,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開始講了啊,這是一個恐怖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我是剛到陵江的時候聽人說的。」 「什麼恐怖故事?有多嚇人?要是不嚇人可不算。別磨磨蹭蹭的,快講。」 青華喝了口茶,一本正經道:「這個故事就發生在陽山,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有位領導到陽山來玩,在陽山賓館,就是現在的陽山大酒店,看中了一個女服務員,要強迫那位服務員和他發生關係,可那位服務員堅決不從。最後那位女服務員從六樓窗戶跳下去,摔死了。沒多久,那位領導出了車禍,自己開車撞到花壇,差點送命。警察調查車禍原因,那位領導說他當時是為了躲開一個穿白裙的女人,可車禍的目擊者都說沒看到有穿白裙子的女人。知情人都說那領導是撞鬼了,因為那個跳樓摔死的女孩死的時候就是穿著白色的裙子,只是血把裙子染紅了。那位領導出院後,找了高明的法師給他驅鬼。但是後來他還是出意外死了,你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三個女孩一起問。 「從樓上摔下來摔死的。」 「這麼巧?」三個女孩都睜大眼睛看著青華,連趙庭也是。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鬼,那故事裡領導的死法也太巧了。 「就是啊。那領導跟情婦在情婦家裡偷情,兩人居然跑到陽台上嗨嫳,結果陽台上的欄杆突然塌了,那領導和情婦就赤身裸體給摔死了。那領導死後,有人在晚上看到有個穿白裙子的女人在陽山上遊蕩,樣子很像那個跳樓的女孩,但又沒人正面碰上過。陽山賓館的人都說那白衣女人就是跳樓女孩的鬼魂,因為女孩怨氣太重,不肯輪投胎,所以她的鬼魂就在陽山上飄蕩。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山上的別墅感覺特別冷清?那就是因為那裡鬼氣太重了。」 「你這個故事太假了,一點兒也不恐怖,我怎麼從沒聽說過有這件事情?」范芷琪故作不屑,心裡卻直打鼓。 「就是啊,方玉龍,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沒從聽說過?我爸爸也常請人來這裡泡溫泉的,從沒聽說過有這件事情。」陳靜這麼問,是有些相信這個故事是真的,但又不敢確信,尤其是還有鬼魂的事情。 青華突然笑了起來:「當然……是假的了,陽山上真要有鬼,我還敢帶你們來這裡泡溫泉?要是我們的芷琪妹妹被鬼上身了怎麼辦?」 范芷琪慍怒:「去死,你才被鬼上身了呢。」 楊青玉咯咯笑道:「就是,還是色鬼。」 青華收起笑容又道:「其實這個故事大部分是真的,不過不是發生在陽山,而是發生在我老家那裡。」 「真的有鬼魂嗎?」陳靜問道。 「有沒有鬼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領導死得很巧,在我們那兒傳得很廣。那房子是領導情婦新買的,正好是六樓,而領導跟情婦偷情那天又正好是女孩的週年忌日。」 「真的?」三個女孩目瞪口呆,這也太巧了。 「嗯,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還沒上高中。那一陣子,人們茶餘飯後就談論這事,那時候絡要是像現在這麼發達,估計你們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切!我看多半是你自己亂編的吧,想嚇唬我們女生,是不是想著晚上好讓你作陪啊?」 「是啊,竟然讓芷琪妹妹給看穿了,真是失敗。要不芷琪妹妹晚上就陪我吧。」 趙庭開始聽青華講故事的時候並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但當青華說到週年忌日的時候,趙庭的心猛然一緊。今天是青玲的忌日,趙庭來泡溫泉,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一個人呆著,沒想到還是讓他想到了青玲的死。難道這真是天意,就像那個女孩,去找害她的領導了?趙庭端起桌上的一杯啤酒,一口氣把它喝光了。楊青玉說道:「庭表哥,還沒輪到你輸呢。」 趙庭長舒了口氣說道:「沒事,反正要喝的,我先喝了。」十二瓶啤酒最後並沒有喝完,趙庭喝了幾杯悶酒有些醉了,青華也裝出一副不勝酒量的樣子。三個女孩攙扶著兩個大男人了別墅,青華一邊走還一邊唱著破嗓子的歌,逗得三個女孩直笑。 半夜,別墅裡很安靜,樓上的三個女孩已經睡熟。青華打開了他的電腦,輕輕敲擊著鍵盤,電腦屏幕上顯示著隔壁房間的情況。趙庭床邊的檯燈亮著,趙庭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為什麼要害我……」從趙庭床下發出女人的叫喊聲。趙庭夢見自己睡在家裡,青玲站在窗戶外對著他說話,伸手要把他從窗戶裡拉出去。「啊!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來找我。」滿頭大汗的趙庭從噩夢中信來,下意識的抬頭看窗戶,窗戶的窗簾沒有拉死,窗戶上映著一個人影。「啊!」趙庭又發出一聲驚叫,窗戶上的人影一動不動。趙庭大著膽子拉開了窗簾,鬆了口氣,人影是窗戶玻璃上貼了個人物宣傳畫,今天他看到很多這樣的畫了。 趙庭習慣性地摸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時間,卻發現手機不在。他下了床,走到客廳,發現他的手機真放在客廳茶几上。趙庭看了看時間,已經一點多了。難道真是青玲來找他了?趙庭坐在床頭,醉意全消,也不敢把檯燈關了。青華上了電腦,雖然他還不能確定姐姐的事一定跟張家有關,但肯定跟趙庭有關,而且趙庭身後還有元兇。 第二天早晨,趙庭的神情有些憔悴,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沒睡好。三個女孩氣色很好,問青華今天有什麼安排,是不是去花谷。趙庭突然說他有事,要提早離開,讓青華和三個女孩玩得開心些。青華說道:「冬天去花谷也沒什麼好看的,昨天喝酒太多,到現在還有些頭暈呢,要不今天就早些去吧,明年春天我們再來。」 「不能喝還逞強,叫那麼多酒!我還想去花谷拍些照片呢。」范芷琪是跟青華槓上了。 「下次吧,開春了去花谷才漂亮。」 離開別墅前,三個女孩又讓青華在門口給她們拍照,青華打開相機,發現相機裡還有一張照片沒刪掉,青華打開一看,竟然是范芷琪的私房照,光著身子的那種,昨天下午在別墅房間裡拍的。當然,關鍵部位都用被子擋住了。相機是范芷琪還給他的,照片肯定也是她刪的,為什麼要留下這一張呢?難道是疏忽嗎?青華懷疑范芷琪是故意的,難怪老是提拍照的事情,原來是想讓他看相機。青華再看范芷琪的時候,小辣椒臉上竟然有了難得的紅暈。 青華沒想到,他開車離開的時候,竟然碰到江雪晴和梅蘭來泡溫泉。兩位女警是坐溫泉大巴來的,青華不可能看到大巴上的兩女,但梅蘭卻一眼就看見了青華的車子。 「江姐,那不是方玉龍的車子嗎?你昨天打電話給他,他不是說沒空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樣子還是剛從別墅那邊下來,說不定昨天他就住在這裡呢,真是太過分了!不行,我得打電話問他,為什麼要騙你。」 「別打,小蘭,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江雪晴攔住了小女警。其實江雪晴也看到了青華的車子,心裡竟然有些隱隱作痛,難道自己對他真的有感覺了嗎?小女警看到江雪晴的表情,沒了聲音。江雪晴都不在乎,她那麼激動幹什麼呢? 青華一邊開著車一邊思考著,趙庭突然要城,是不是要去見什麼重要的人,也許昨天晚上受了驚嚇,趙庭要和害死姐姐的真兇見面也說不定。幸好青華早有準備,在趙庭手機裡裝了個竊聽器,只要他和趙庭保持在一定距離內,無論是趙庭打電話還是跟周圍人說話,青華他都能聽到。 青華把車開到陵江大學,楊青玉家,趙庭送她,青華則送范芷琪和楊靜。到了停車場,青華下車幫楊青玉拎東西,那個大背包是楊青玉的,范芷琪和楊靜只是放了些東西在裡面,現在已經把各自物品分開了。青華把楊青玉的東西放進趙庭車子的尾箱,順帶把一個小巧的手機放在了尾箱墊子下放備胎的地方。 「方玉龍,別看了,車都走了。難道你喜歡上了楊青玉,還是你喜歡搞基情,看上了楊青玉的表哥趙庭啊?」范芷琪見青華還盯著趙庭遠去的車子,又忍不住調侃起青華來。青華頭笑道:「芷琪妹妹,我還是覺得你拍照的時候表情好看。」范芷琪聽青華說拍照的事情,臉蛋上升起一絲紅暈,不再跟青華鬥嘴。 青華把兩個女孩送到市中心後立刻打開了他的電腦,發現趙庭的車子竟然往東山方向開。青華立刻趕到碼頭換了他的舊車,跟著趙庭往東山趕。原以為趙庭會見什麼重要人物的,沒想到他竟然去了長檯山,去了青玲的墓地。冬天的長檯山很是蕭條,只有些松樹還綠著,墓地四周樹木又少,青華遠遠地看到趙庭將一束白花放在了姐姐墳前。青華不敢靠近趙庭,還好他隔著米就能收到信號。 「青玲,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該聽到那些秘密。你要怪,就怪姓張的吧,要報仇就去找姓張的,別來纏我了。」 果然是個虛情假義之徒,如果聽不到趙庭說話,青華還以為趙庭是來姐姐墳前懺悔的,可實際上,趙庭到姐姐的墳前只是想讓姐姐的鬼魂別再去纏他。做了虧心事,自然害怕鬼敲門。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青華開著車在曾經熟悉,如今變得有些陌生的鄉村公路上緩慢行駛著,周圍的一切恍如夢境。從青華入伍算起,他已經有很多年沒在這條公路上走過了。剛才打電話給江雪晴,約了晚上吃飯,江雪晴竟然說晚上有事。青華跟她說談有關趙庭的事,江雪晴才答應出來。青華還不知道早上江雪晴和小女警看到他從溫泉別墅出來的事情,對他產生了一些誤會。他只是感到有些奇怪,雖然江雪晴對他一直沒有特別熱心的表現,但兩人的關係總歸是朝著親密的方向發展,為什麼江雪晴會突然變得冷淡起來了呢?難道是前兩天送了包,挑明了關係,把江雪晴嚇跑了? 打完電話,青華又有些後悔了。雖然趙庭沒說姓張的是誰,但青華已經確定,姓張的就是張維軍,只有張維軍才有資格跟方達明一決雌雄。如果把這事情告訴了江雪晴,說不定會給她帶來意外的危險。 青華到原來的村子轉了一圈,又驅車趕碼頭換車,準備晚上的約會。可是還沒到碼頭,戴誠打電話給他,約他晚上見面。青華很實在地告訴戴誠,他晚上約了江雪晴。戴誠說沒關係,只要青華不跟江雪晴過夜,無論都晚,他都在飛雪酒吧等著。戴誠都這麼說了,青華自然不好拒絕。再說他晚上就約了江雪晴,也沒別的事情,他跟江雪晴還沒到過夜的地步。 到了江雪晴那裡,青華感到非常鬱悶。對他一向熱情的小女警竟然對他產生了敵意,搞得他好像是階級敵人一樣,就差把他綁在台上批鬥了。「梅蘭大姐,不知我什麼地方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青華雙手抱拳,對著小女警直作揖。 「我問你,你昨天去哪兒了?」陵江女人潑辣者多,小女警柳眉踢豎,杏眼圓睜,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昨天我……」青華突然明白為何江雪晴會對他突然冷淡了,肯定是她和小女警知道他昨天去泡溫泉了。「我昨天約了重要的朋友去陽山的,雪晴知道的。」 「江姐知道個屁。當面說謊,臉皮夠厚。」小女警瞪著青華,將她那「正義之師」的光輝形象發揮得淋漓盡致。江雪晴聽青華這麼說,想到青華在電話裡說的事情,知道青華昨天肯定是跟趙庭在一起的。「小蘭,昨天玉龍真的有事,是我給忘了。」 小女警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江雪晴:「江姐,真的?」江雪晴點了點頭,小女警突然大聲說道:「江姐,你這不是玩我嘛!」著她做了惡人,而且還是毫無意義的惡人,萬一方玉龍生氣了,以後沒她好處豈不是虧大了。「方玉龍,對不起,都怪江姐。我還以為你約了別的女人去泡溫泉了呢。」 誤會解開就行,青華自不會跟小女警斤斤計較,帶著江雪晴出去了。小女警可能不好意思,沒當跟屁蟲去,只能眼看著青華帶江雪晴去吃浪漫的燭光晚餐。 夢巴黎,名字有些俗氣,是陵江比較早的西餐廳。因為夢巴黎緊靠著北護城河,環境優美,又有燭光晚餐,是眾多情侶共進晚餐的首選之地。江雪晴還以為青華是逗小女警玩的,沒想到真帶她去了夢巴黎,心裡有幾分甜蜜,又有些矛盾,甚至不敢想她和青華之間會有什麼結果。雖然她沒問過青華的家庭情況,但從青華開的汽車和他的交圈子可以看出,她和青華不屬於一個世界的人。 青華訂的位置正好靠窗,透過民國風格的紅框窗子,可以看到被霓紅燈裝飾得璀璨絢麗的護城河。朦朧的燭光下,扭頭看著窗外的江雪晴顯得格外恬靜。江雪晴個子不高,身材也不算苗條,但顯得飽滿而勻稱,看上去有種豐腴之美。青華看著江雪晴,不由得想起江雪晴第一次到他家的情景,青母說江雪晴長得俊,江雪晴說她太矮了,和青玲一比簡直就是醜小鴨,青母說她有富貴之氣,能旺夫,將來誰能娶她是福氣。 江雪晴意識到對面的男人正盯著她發呆,忍不住打趣道:「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雪晴,你真美!」不管是誰,不管雙方是什麼關係,每個女人聽到這句話都會開心,更別說青華說話的時候還注視著對方。江雪晴沒想到青華會突然來這麼一句,臉色微紅。她轉了個話題,問青華調查趙庭的事怎麼樣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他昨天沒去東山,今天卻去了。」 「是嗎?可能他記錯了日子,轉眼青玲去了一年了,我也好久沒去看她了。」說到青玲,江雪晴有些難過。青華伸手握住了江雪晴的一隻手掌說道:「如果青玲在天有靈,知道有你這樣一個朋友記掛著她,她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可惜,我這個朋友很沒用,連她真正的死因都搞不清楚。方玉龍,你是不是故意選在昨天約趙庭去陽山的?」 「哦……也不是。趙庭的表妹現在正搓她的一個同學和趙庭,她們都是陵江大學的,所以週末約了一起出去玩。」 什麼叫「也不是」?難道這傢伙發現了趙庭什麼可疑之處,不想告訴她?是怕連累到她嗎?既然青華不想說,江雪晴也沒深究這個問題,問青華怎麼又跟趙庭的表妹認識了。 「戴誠是我的搭檔,陵江的朋友,除了你和梅蘭,其他朋友基本上都是戴誠介紹認識的,趙庭表妹也是,她正在追戴誠呢,所以我們也認識。」 「戴誠?前兩天碰到的?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嗎?」 「可能因為某些原因吧,戴誠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女朋友的事情。」 某些原因?無非就是家庭的原因,看來那個袁雯雯想嫁到戴家也不容易。江雪晴不由得想到了她和青華。他們能走到一起的概率又有多少呢?比起袁雯雯和戴誠,她和青華不光有門戶的差距,還有年齡的差距。青華自然沒想到江雪晴會想到這麼多事情,他還沒意識到他如今的身份和江雪晴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差距。 晚餐過後,青華第一次牽著江雪晴的手去逛馬路,江雪晴沒有逃避,這讓青華心裡激動了小一會兒。雖然他身邊已經有了方家三女,還跟韓淑華偷過情,但他心裡始終放不下江雪晴。陵江的冬天,晚上氣溫都在零度以下,青華牽著江雪晴的手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就送江雪晴去了,一來天氣冷,二來他還要去飛雪酒吧赴約。 飛雪酒吧位於鏡水亭公園西南,這一條老街上都是陵江保留的民國風格的老建築,和夜未央相比,這條老街上的幾個小酒吧顯得有些安靜,是三五個朋友聚會聊天,放鬆心靜的好地方。 酒吧的小包廂裡,戴誠、袁雯雯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正聊著什麼,看到青華推門進去,戴誠三人一起站起來招呼青華入座。「玉龍,這是袁磊,雯雯的。」戴誠在第一時間把身邊的年輕人介紹給青華。「方少好!」袁磊顯得有些拘束,跟青華握了握手。方少的稱呼是戴誠在青華到來之前教袁磊這麼說的,而袁磊顯然不習慣這個圈子裡的稱呼,這一聲「方少好」說得都極不自然,就像表演不到位群眾演員一樣。青華笑著朝袁磊點了點頭,發現袁磊和袁雯雯眉目間有幾分神似,長得頗為英俊。 「戴哥,嫂子在家的時間也不多,這麼美好的夜晚,你怎麼不帶嫂子去吃浪漫的燭光晚餐,反而跑到酒吧裡來了?」青華笑呵呵地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心裡卻猜不到戴誠約他出來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介紹袁磊給他認識? 「玉龍,實不相瞞,我約你出來是有事相求。」戴誠沒跟青華繞彎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這讓青華極為驚訝,他現在能幫到戴誠什麼?看到青華一臉驚訝的表情,戴誠又繼續說道:「袁磊想在H市包一塊地種樹,可是我沒去過H市,在那邊不認識人。玉龍,我知道你上次跟方總去了H市談東興公司的事情,在H市肯定認識人,所以想請你幫忙介紹一下。」 戴誠越說,青華就越糊塗。就算戴誠沒去過H市,不認識那邊的官員,但只要他老頭子知會一聲,對戴誠來說還不是小事一件,為什麼要找他去走關係?青華不信戴誠家老頭子在H市沒一點人脈。戴老頭雖然只是一名廳長,但管著全省的財政,下面各縣市跑陵江找他要錢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北方幾個落後城市,到省裡要錢的更多。戴老頭打個電話,H市的人肯定幫戴誠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戴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青華一臉誇張的表情。 戴誠有些無奈地說道:「當然不是,我想你可能也猜到為什麼了,我家老頭子不同意我跟雯雯交往。」 青華恍然大悟,怪不得戴誠從不帶袁雯雯出現在圈子裡,是怕被老頭子知道。青華又問戴誠,去H市種樹又是怎麼事。戴誠如實相告,陵江石化準備在H市北興建一家大型的高標公路瀝青煉化廠,他準備讓袁磊先在那裡承包一塊地種些經濟林木。說白了,戴誠就是想讓袁磊有個撈錢的機會,這事情他根本不能讓老頭子知道,要不然原本能成的事情也會黃了。「玉龍,我們之間客套話就不多說了,方總把你安排在我身邊,那是看得起我。要說我能幫你多大忙,我也不敢說大話,但玉龍你以後有什麼要我出力的,我絕不推辭。」 「戴哥,你這消息可靠嗎?」 「嗯,實不相瞞,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是我堂哥,我是從他那裡得到這個消息的。」戴誠絲毫沒有隱瞞,就算他不說,青華想知道,去問方蘭肯定也能知道。 「要說H市,我是認識一位副市長,不過她是管工業的,要說陵江石化在H市北辦廠這事去找她還有可能,承包土地種樹好像要找林業局方面的人。」 「玉龍,你就別推托了,我可聽邱小燕說,你認識的那位就是常委副市長。」戴誠決定找青華之前,已經跟邱小燕打聽清楚了,知道那位常委副市長跟青華關係不錯,而且知道青華和方蘭的關係,找青華過去,還可以借用一下方蘭的名號。 「行,過了元旦,我們一起去H市一趟。」戴誠都這麼說了,青華也只好爽快些。再說青華也好久沒看到韓淑華了,心裡有些惦記,那美女市長在床上可絕對是個尤物。青華在趙庭車裡放了手機,趁現在還有電,青華還想跟蹤偷聽兩天,便答應戴誠過了元旦去H市。 H市。韓淑華端坐在寬大的老椅上,對面是年紀比她還大的工業局副局長。就在元旦前夕,年後就要調任的工業局局長因為有人舉報而被雙規了,而舉報他的是他情婦的丈夫。更絕的是,辦案人員去抓這位局長的時候,這位局長大人正和那位風騷的情婦在床上廝混,平時一本正經的局長大人頓時聲名掃地。 局長大人落馬,副局長暫管局裡的大小事務。自從韓淑華空降到H市管工業,這位副局長就投到了韓淑華的門下。如今局長落馬,他又第一時間跑到韓淑華跟前表忠心。韓淑華是他的頂頭上司,雖然不能任命局長,但她是管這一塊的,又是市委常委,她的意見是很重要的。 副局長匯報著工作,不時看上一眼美女市長。這漂亮女人他沾不上邊,但心底裡意淫一下還是可以的。要是哪天能跟這漂亮的女上司風流一夜,不做局長也甘心。 韓淑華的手機突然響了,美女市長看了手機一眼,立刻接通了電話。電話自然是青華打過去的,問她有沒有空,出來吃個飯,介紹兩個朋友給她認識。因為有外人坐著,韓淑華只是公式般應付了幾句,臉上卻微微露出喜色。 副局長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等韓淑華掛了電話,他便說道:「韓市長,您有事就先忙,我先去了。」 韓淑華點了點頭道:「去好好工作,我會把你的名字報上去的。」副局長聽了大喜,連聲道謝,心裡卻想著剛才打電話給韓淑華的人是誰,韓淑華接了對方的電話,心情竟然變得這麼好。 運河大酒店,顧名思義就知道是坐落在運河邊上。實際上它和鴻運大酒店就隔著一個廣場公園,只有二來米的距離,同樣是H市的高檔酒店。這一片是H市的中心地帶,一到晚上便燈火璀璨,雖然是冬季,廣場周圍還是有不少行人。一名女子穿著淡黃色的大衣,戴著口罩和帽子從昏暗的小巷裡走出,沿著廣場邊緣的人行道走進了酒店,沒人注意到這位帽沿壓得很低的普通女子是H市的常委副市長。青華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頓時笑了起來:「韓姐,你這是搞地下活動呢?」 「我們不就是搞地下活動嗎?」進了房間,韓淑華走到牆角的衣架邊,將帽子和口罩摘下,掛在架子上,又將大衣脫了掛在上面。韓淑華的大衣裡面穿的是由暗紫和淺灰色毛線織成的毛衣,樣式很時尚。毛衣前胸一片編織著立體感極強的花紋,腰部收緊,勾勒出女人的S型曲線身段。胸部中間開了道口子,上方的衣襟在豐滿胸部的支撐下向外斜開,脖子下編了個小蝴蝶結,又將兩邊的毛衣扣住,在胸部上方行成了一道真空。也許是為了配這件毛衣,韓淑華貼身穿的是雞心領的秋衣,胸口那一塊雪白的肌膚露著,隱隱還有乳溝的痕跡,樣子極為性感。 青華一陣衝動,幾步走到韓淑華跟前,抱著美女市長壓在牆上狂吻。男人的舉動讓韓淑華覺得他像小孩子一樣,因為男人的舌頭正好奇地舔著她胸口那處光潔的肌膚。韓淑華輕輕抱著男人的頭,心裡有些亂。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她會答應男人的約會請求,也許是她自己有這方面的需要吧。「輕點。別吸那兒。」韓淑華怕青華不知輕重,要是在那兒吮出什麼痕跡來可麻煩了。 「韓姐,你穿這衣服太美了。」青華的嘴唇離開了美女市長胸口那一小塊裸露的肌膚,看著美女市長的眼睛。韓淑華突然輕輕踮起腳尖,動吻住了男人的嘴唇。青華張開嘴巴,將美女市長的舌頭迎了進去,雙手伸進了美女市長的毛衣,隔著乳罩使勁搓著那對豐碩的乳房。不消片刻,兩人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青華抱起美女市長,兩人一起倒在了雙人床上。 「別這麼急,我今天還沒洗過呢。」韓淑華喘著氣從床上坐起來,將牛仔褲和毛衣脫了,穿著秋衣秋褲向衛生間走去。青華說道:「我們一起洗,還能為節約用水作貢獻呢。」 「你……」韓淑華想讓青華在外面等的,可想到上次都一起洗過了,便沒再說什麼,青華立刻脫了外套跟著進了衛生間。青華訂的是普通客房,客房裡的浴缸並不大,躺一個人還可以,兩個人就有些擠了,只能一前一後坐在裡面,上半身都露在水外面。 韓淑華的身子很白,皮膚很滑,塗著沐浴露摸上去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青華兩手在美女市長的身上不停遊走,時而搓揉著豐盈的乳房,時而撫摸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美女市長的慾望在男人手掌的撩撥下逐漸亢奮,她的身子向後仰了點兒,靠在了青華的懷裡。「抱著我。」韓淑華突然對身後的青華說道。 青華抱緊了美女市長,一手停在美女市長的心口,輕揉著因動情而漸漸變硬的乳房。「韓姐,舒服嗎?」青華在美女市長耳邊親吻著,說話呼出的氣息全都鑽進了美女市長的耳朵裡。 「嗯……嗯。」美女市長張開嘴巴,先吐出半聲呻吟來。青華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浸著沐浴露的乳房像吹了氣的氣球,太鼓了有些抓不住。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在水中分開了飄浮的陰毛,一根手指壓在了美女市長的陰唇上。浴缸太小了,不是理想的性愛場所,如果是夏天還好,兩人可以站起來交歡,冬天的話有些冷。再說性交是一種特別的運動,要注意保暖才好。韓淑華一手抓住了欲要探進她蜜穴的男人的手掌,輕聲說道:「玉龍,別弄了,現在天冷了,我們還是到床上去吧。」 青華放了水,用清水沖洗了兩人的身體,再用浴巾擦乾。到床上,兩人都鑽進了被子裡。青華壓著美女市長,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奶子,一手壓著美女市長的陰阜,手指像先鋒官一樣探著美女市長的陰道。 美女市長的身體早就作好了準備,青華的手指一插進去,就感到裡面滑膩膩的。男人的手指韓淑華雙腿彎曲,勾著青華的大腿往她身上靠。青華哪還不知道美女市長的意思,扶著肉棒頂在了美女市長的肉穴上。青華突然問道:「韓姐,要不要我戴套套?我看到抽屜裡有的。」 「你不是不喜歡戴那東西的嗎?」韓淑華看著青華,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嘿嘿,如果你怕懷孕,我可以戴的。」 「沒關係的,如果你真讓我懷孕了,我就把它生下來。」 兩人交往時間不長,青華不認為韓淑華會為他生孩子,聽韓淑華這麼說,青華知道這幾天是韓淑華的安全期,他可以放心在美女市長的身體裡馳騁。 「韓姐,你奶子真軟,真美。」青華半壓在韓淑華身上,一邊挺著屁股,一邊伸著雙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胸腹,還不時低頭咬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在青華的刺激下,韓淑華的兩個乳頭都高高挺起,紅中帶紫,像熟透的櫻桃般勾引著男人廝咬的慾望。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被子緩緩滑了下,露出男人肌肉繃緊的上半身。 韓淑華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雙腿勾緊了青華的屁股,將被子往青華身上拉了拉說道:「小心別著涼了。」 「沒關係,現在熱著呢。」青華抱起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掛到了他肩上,開始大張大地抽送起來,將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韓淑華聽見床發出的聲響,臉漲得通紅,因為配著大床吱呀聲的,是她陰道裡發出的咕唧聲。 男人的肉棒像風箱的拉桿一樣不停的抽出插入,碩大的龜頭一直拉到陰道口,然後像活塞一樣猛頂到美女市長柔嫩的子宮頸口,龜頭邊緣發脹的裙邊隨著男人肉棒的進出不斷摩擦著美女市長敏感的神經,產生的快感讓韓淑華飄飄欲仙。 天啊!不行了,要尿了。怎麼會這樣,每跟他做都這麼敏感。不行了,要瘋了,忍不住了!韓淑華突然緊緊抓住了青華的胳膊,恨不得像練了九陰白骨爪那樣把手指插入男人肌肉裡。青華正詫異,韓淑華的雙手怎麼突然間如此有力。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青華感覺自己的龜頭插進了一個會吮吸的暖水壺裡,女人蠕動的陰道夾得他好不舒服。伴隨著他的抽送,溫溫的液體浸濕了兩人的胯部。 「舒服嗎?」青華壓到了美女市長的身上,放緩了抽送的速度。 「嗯。」韓淑華那瞬間的高潮慢慢落下來,掐著男人胳膊的雙手也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緩了片刻之後,青華又猛烈抽送起來。這一,青華沒有再緩衝,像台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一樣肏著美女市長肥嫩的肉穴。 「韓姐,爽不爽?哦……你的屄裡好熱……又出水了。」青華覺得女人的陰道蠕動得越來越頻繁,擠壓力也越來越大。 「別……別說了……弄我……我沒力氣了……我要死了……」 青華雙手抱緊了美女市長的大腿,幾乎將美女市長的屁股都拉了起來,韓淑華的一對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樣上下亂晃。雪白的大腿倒豎在床上,男人的肉棒時隱時現,每次抽出都帶出一些淫水,順著美女市長的白嫩的圓臀緩緩流下。 被子又被韓淑華拉到了兩人的肩膀上,被子裡,兩個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青華的一隻手還在把玩著美女市長那豐盈的大乳房。韓淑華夾緊了雙腿,她的陰道裡全是水,或許是男人的精液,或許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韓淑華怕她的肉穴盛不下這麼多東西,兩腿一分開就會跑出來,她在等,等她的身體把這些水分吸收掉,她從來沒碰到這種情況,就像膀胱蓄滿了尿,憋都憋不住。 「韓姐,你的身體可真特別,就像西瓜一樣。」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胖嗎?」韓淑華畢竟是個婦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麼單薄,但勉強算得上豐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時候。」 「哪有你這樣說人的,難道你吃西瓜的時候跟豬八戒一樣,水流一地?」 青華的手掌壓著韓淑華左側的乳房,感受著美女市長強烈的心跳。「韓姐,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時候有這麼多水嗎?」青華想到身邊的尤物也會睡在別的男人身邊,忍不住問道。 青華的話讓韓淑華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愧。畢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雖然她跟丈夫貌神離,但總歸是夫妻。「別提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係。」 青華見韓淑華不怎麼高興,知道自己一時衝動,問了不敢問的話,便把話頭轉到韓淑華的工作上去,問韓淑華最近工作怎麼樣,上次說去陵江任職的事情有沒有下文了。 「我能有什麼事情,要說有事,就是工業局局長被雙規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 「工業局局長?就是那個典著將軍肚的?我怎麼會知道啊。」 「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雖然說他是因為情婦的事情被雙規的,可實際上還不是因為東興公司那件事情。」 青華明白了,上次東興公司暴光的事情肯定和這個局長有關。「那事情不是跟徐海波有些關係嗎,怎麼弄了這個局長?」 「徐海波是市長,上面又有人維護,不是那麼好弄的。這姓胡的是當了冤大頭,也不知道徐海波許了他什麼好處,姓胡的根本不知道你媽的身份,以為你媽就是跟鄭明遠作侵吞國有資產的普通商人。你知道是誰告的密嗎?」 「不知道,我媽的事我不怎麼問的。」 「是鄭明遠。本來鄭明遠跟姓胡的關係極好,沒想到為了東興公司的事情鬧翻了。不過這也是鄭明遠的正常反應,如果不是因為作人是你媽,他這事鬧出來可不是補點錢就能解決的了。」 方蘭讓人搞了姓胡的,自然是嚥不下這口氣。可是搞了姓胡的對方達明來說沒有任何幫助。韓淑華見青華不說話,問他在想什麼。青華說搞了姓胡的沒什麼用,對大局沒什麼影響。韓淑華笑道:「我還以為你就會搞女人,想不到你還挺關心正事的。」 青華一本正經道:「那當然,這可關係到我以後的性福生活。」偏偏他說話的時候,色手還在美女市長的胸部亂摸。韓淑華說道:「可惜,姓胡的級別太低,就算給徐海波做條狗,徐海波還嫌他年紀大沒能力呢。徐海波為人謹慎,要是他出了什麼問題,倒可以從他身上找突破,把由頭牽到張維軍身上去。」 突破口?青華想到趙庭在姐姐墳前說的幾句話,姐姐死是因為知道了某個秘密才被殺人滅口了,而這個秘密肯定跟姓張的有關係。如果這個秘密暴光了,是不是姓張的就會完蛋?趙庭肯定知道這個秘密,那他不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嗎?想到這裡,青華的手掌不由自緊握起來,捏得韓淑華乳房發痛。 「小混蛋,你弄痛我了,剛才你還沒摸夠嗎?」韓淑華扯開了青華的手掌,用手揉著被男人捏痛的乳房,樣子哪像個高高在上的副市長,倒像個剛學會撒嬌的小女孩。青華扭頭看著韓淑華,突然抱著美女市長狂吻起來。本來他就想著怎麼對付姓張的,經韓淑華提醒,一個計劃浮現在青華的腦海裡。 「我怎麼覺得你突然有點神經兮兮的,是不是哪根經搭錯了?」韓淑華喘著氣,有些不太適應青華突然發瘋的表現。 「都是韓姐你太誘人了,任何一個男人躺在你身邊都會這樣的。」 韓淑華瞪了青華一眼:「你怎麼說話呢。」說著還像小女人一樣在青華身上掐一下。 青華連忙轉移了話題,問韓淑華中午的事情。「韓姐,戴誠和袁磊承包地種樹的事情能不能搞定?我在H市可不認識別人。」 「這個問題不大,那邊是荒地,只要在林業局立個項目就可以了。我還可以幫你們爭取到墾荒補貼。」 「哦?還能有補貼?林業局能給韓姐這個面子?」墾荒補貼這種款項說起來有,但真能拿到就不見得了,韓淑華雖說是常委副市長,可畢竟不管林業這一塊,林業局的人未必會賣她的賬。 「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過年我就要調到省裡去了,而且是調到林業廳。這事基本是定下了,H市這邊都有人盯著準備接我的班了。」韓淑華表情平淡,很顯然,她對林業廳長的位置並不熱心,說白了就是解決她一個正廳級別。青華聽了,恍然大悟,怪不得韓淑華能幫他爭取到補貼,原來她就要到林業廳去了。青華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幫戴誠拿補貼。想到戴誠的為人處世,自己幫他拿到補貼,這些補貼多半會落到自己腰包裡。青華問韓淑華能拿到多少補貼,韓淑華說省裡對這一塊補貼還是挺多的,人工和苗種都有,每畝可能會有兩千五到三千塊。戴誠準備包一畝地,這筆補貼就有二十多萬了,能要到為什麼不要呢? 「恭喜韓姐高昇廳長。」 「有什麼好喜的,就是去旅遊局都比這林業廳強。我這個廳長還不知能做多久呢,東江又不是林業大省,省裡一直有意向,要把林業廳降成林業局,我估計就是東江的末代林業廳長了。」 「那有什麼關係,至少韓姐你的級別上去了。我知道韓姐你看不上這個林業廳長,但還是有不少人盯著這個位置的。」 這事已成定局,韓淑華也不想多說了,又問道:「玉龍,老實跟我說,你為什麼要到H市來墾荒種樹?別跟我說你是為了綠化祖國。」中午的時候,青華只是讓戴誠和袁磊陪韓淑華吃了頓午飯,韓淑華以為戴誠和袁磊兩人是青華帶來的操作這事情的,並不知道青華只是在中間牽線搭橋。青華知道這事瞞不過韓淑華,就把其中原因說給美女市長聽了。 韓淑華聽了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玉龍,你幹這事,方……方省長他知道嗎?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方省長……」方家有多少資產,韓淑華不知道,但窺一斑而知全豹,方蘭控制的東方公司的規模就讓韓淑華眼紅不已。方家不缺錢,方達明不可能讓孫子去做這種「蠅頭微利」的事情。 「韓姐,我想你誤會了,這事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介紹你跟他們認識。」 「跟你沒關係?他們怎麼知道陵江石化要在H市投資辦瀝青廠?」 「戴誠的堂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呢,為什麼這麼熱心幫那個戴誠,難道就沒一點好處?」 「我跟戴誠是朋友,來H市要是為了看韓姐你。」青華這話雖然有些水份,但到H市來會韓淑華卻是他的目的之一。韓淑華自然不會相信男人的鬼話,輕哼了聲說道:「這話誰信啊,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獵艷的目標,指不定那天就把我忘了,還會專門來看我?」 「韓姐,你這話也太傷人心吧,我可真是為了你才來H市的。」青華說著,一手滑到韓淑華的臀部,在美女市長的柔軟的玉臀上來撫摸起來。 韓淑華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在青華胸口戳了下,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說道:「別打岔,快說,那戴誠是什麼人,竟然能勞動你方大少爺出馬?你要不說,我可不給你辦事。」 「戴誠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說他的身份,韓姐應該不陌生,韓姐剛工作的時候在哪兒上班?」 「我剛工作的時候?財政廳……」說到這裡,韓淑華停了下來,怪不得她看戴誠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原來是戴偉龍的兒子。韓淑華剛工作的時候,戴偉龍還只是財政廳的一名處長,韓淑華跟他一直沒多少交集,反而是韓淑華到了H市,因為財政撥款的事去找過幾次戴偉龍。雖說她年後就要出任林業廳的廳長,級別跟戴偉龍一樣,但她這個廳長跟戴偉龍比起來卻是天差地遠,不可同日而語。和青華一樣,韓淑華對戴誠捨近求遠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青華把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說了,韓淑華笑道:「看不出來,那傢伙還是個情聖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實我也很專情的。」 「你?你就是個禽獸。」 青華嘿嘿笑道:「我是禽獸,那韓姐你是什麼?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著玉臀的色手壓在了美女市長雙臀的中間地帶,手指按壓著已經吸乾了水分的陰唇。韓淑華嬌嗔道:「你才是小母狗呢。不對,你就是發騷的公狗,豬郎。」 「那小公狗要干小母狗了,怎麼辦?」青華的臉緊貼著韓淑華,說話的時候熱氣都噴在了美女市長臉上。 「你還能行嗎?」 「怎麼不行?只要韓姐你給點鼓勵就行。」青華說完,拉著美女市長的一隻玉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軟吧啦嘰的,還行不行?」韓淑華臉上似火燒一樣,可以說,她從沒跟男人說過這樣的話。兩人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青華的本能又開始甦醒。韓淑華握著半軟半硬的肉棒套弄了幾下,那肉棒像吹氣球一樣在她手裡鼓了起來,由軟變硬。跟方達明在一起的時候,韓淑華也像這樣做過,但方達明保養的再好也沒法跟青華相比,這過程自然有些緩慢。韓淑華在心裡暗道,這傢伙,竟然這麼快就硬了。 「舒服嗎?」也許是水份都被吸收了,男人的肉棒摸在手裡有些澀。 「好像皮拉著有些痛,韓姐的手雖然嫩,但不出水啊。」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青華說話的時候就看著韓淑華。韓淑華的臉很紅,但她畢竟是三十幾許的婦人了,又豈會輕意被男人的諢話打敗。 「那能怪我嗎?誰叫你讓我摸的。你說的套子呢?」 「韓姐,你現在想讓我戴套子嗎?」青華有些不解,剛才他都射在了韓淑華陰道裡,要是韓淑華有卵子,只怕都已經受精了。 「你不是說摸著痛嗎,套子上有潤滑劑,套上可能會舒服些。」青華從抽屜進裡拿出套子給韓淑華,韓淑華撕了封皮,像套絲襪一樣套在了青華的肉棒上。 「韓姐,你還真有辦法,比剛才舒服多了。」青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韓淑華側躺在他臂彎裡,玉手有節奏的套弄著青華的肉棒,美女市長的臉像火燒一樣,十多年的性經歷中,她從沒做過給男人手淫的事情。這傢伙竟然叫她幫他做手淫的事情,難道他喜歡這個?韓淑華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傢伙這麼年輕,玩弄女人的手段卻很老到,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應該不會熱衷於這種事情。想到剛才,男人的肉棒在她身體裡時重時輕,時深時淺,時快時緩地抽插,韓淑華不由自夾緊了雙腿,好像男人的肉棒還在她肉穴裡摩擦,她一鬆開就會溜出去一樣。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剛剛才被男人弄得欲仙欲死,這麼快又想要了,難道這就是大肉棒的誘惑?韓淑華繼續套弄著手裡的男根,這東西比她丈夫,比方達明的大多了,也硬多了,每次插到她下面,都會讓她淫水橫流。 「你自己這樣摸過嗎?」韓淑華看著青華,突然問道。美女市長很想知道,是不是別人跟她一樣,內心深處都有這種對性的慾望。 「有什麼奇怪的,太多數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獻給自己的雙手的。」 韓淑華愣住了,她沒想到青華會這麼直接而坦誠的答她,她可不好意思跟男人說她手淫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語的時候,青華又說道:「可惜,有一件事,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沒法做啊。」 「什麼事情?」韓淑華問完就覺得自己傻了,男人說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男人一個人是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還沒等韓淑華說什麼,男人的一根手指就摸到了她的紅唇上。「當然是上次就想跟韓姐做的事情了。」韓淑華哪還不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哼了聲說道:「你這東西又醜又髒,鬼才幫你含呢。」說話的時候,美女市長還「狠狠」捋了兩下。 也許是為了逃避口交的事情,韓淑華動趴到了青華身上,一手扶著青華的肉棒,對著她的肉穴坐了下去。韓淑華的床上功夫說不上有多麼棒,但她畢竟是個尤物,平時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這時候動伺候男人,讓青華的虛榮心滿足了不少。反正韓淑華到了陵江,兩人見面的機會更多,青華相信,總有一天,這美女市長,或者說是美女廳長,會為他含肉棒的。 雖然韓淑華在上面佔據了動,但他們睡得床很軟,青華在下面挺著屁股,加上床的彈性,兩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並不比剛才小。美女市長很快又洩了身,這一次她雙腿分開了跨在青華身上,想夾都夾不住,只能任憑她的淫水從兩人性器的交處流出,弄得青華小腹和大腿濕漉漉的…… 次日。天還沒亮透,韓淑華就穿戴好她的「特務裝」離開了酒店。這一夜對久旱的美女市長來說,是滋潤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蕩的一夜,是滿足的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離開那張讓她喘息,讓她呻吟,讓她痙攣,讓她高潮,讓她味無窮的大床。 韓淑華離開沒多久,青華也起了床,他要趕陵江,找機會實施他的計劃。雖然青華一直沒有聽到趙庭和姓張的通話,但也不能就此確定趙庭和姓張沒有聯繫。青華準備把趙庭抓起來,又怕趙庭無故失蹤會引起姓張的警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趙庭「意外」死亡,而且還要找不到「屍體」。 趙庭當然不知道,他已經被青華盯上,隨時準備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青華從H市來連著跟蹤了趙庭三天,都沒找到適的機會,趙庭那傢伙竟然連續兩天跟女人去開房,而且還是銀行裡的有夫之婦。當然,他們之間沒什麼權色交易,純粹是雙方的肉體需要,趙庭的模樣還是很吸引女人的。今天晚上,豐平在花樣年華為他的表妹顧雨桐,一個臉蛋胖嘟嘟的女孩慶祝生日,平日裡的狐朋狗友都到了場。青華也去了,他覺得今天晚上是個機會,因為趙庭也會到場。 范芷琪早早打電話給青華,請他到約定的地方接人。想到范芷琪,青華就有些頭大,萬一晚上范芷琪老纏著他,他可沒機會對趙庭下手。青華在電話裡跟范芷琪說,他晚上不一定有時間,去了花樣年華可能會提早離開。范芷琪說沒事,晚上她可以讓陳靜送去,叫青華先來接她過去。 范芷琪的電話剛掛,陳靜又打電話進來了,問青華晚上去不去花樣年華。陳靜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青華不去,她就找個借口也不去了,她跟豐平並不是很熟,是楊青玉硬要拉她過去的。有陳靜在,就能讓趙庭多喝些酒,青華連忙跟陳靜說晚上會去參加生日會。 花樣年華所在的興業大廈坐落在老東門附近,西面是熱鬧的街道,東面是一段老城牆。因為這裡地處鬧市,路面的停車場只有幾個車位,絕大多數的車輛只能停在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裡。在去接范芷琪前,青華先到了興業大廈偵察環境。哪兒是死角,哪兒有監控,都調查清楚了。如果有可能,青華想在聚會結束的時候把趙庭抓走。 花樣年華佔據了大廈的三四五層,是陵江城數一數二的夜總會。五樓的大包間內坐滿了人,豐平的朋友不少,再加上顧雨桐的同學,把這個超大包廂幾乎都塞滿了。青華和范芷琪一起拿著禮物走到小壽星面前,奉上了禮物。「謝謝琪琪姐!」顧雨桐收了禮物,很熱情地跟范芷琪擁抱了下。和戴誠、豐平隱隱是這一圈人的頭一樣,小辣椒范芷琪是這圈子裡女孩的頭,顧雨桐收到范芷琪的禮物自然是很開心的。 「喲,小桐桐又變大了嘛!」范芷琪盯著顧雨桐的胸部來了這麼一句,因為青華就在旁邊,顧雨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窘迫的表情十分可愛。 「雨桐,生日快樂!」青華適時奉上禮物,緩解了顧雨桐尷尬的表情。顧雨桐的家庭並不顯赫,勉強算得上的中產家庭,顧雨桐是因為豐平才認識這麼多官場子的。豐平覺得,多認識些朋友對顧雨桐以後有好處。 不一會兒,戴誠和趙庭等人也來了。三男三女聚成了一個小圈子。青華問戴誠H市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戴誠很高興,說事情辦得很順利,他介紹的那位副市長說話很管用。楊青玉聽戴誠去H市辦事,就問戴誠去H市幹什麼了。戴誠自然不會告訴楊青玉,他去H市是給他准小舅子跑項目的,只說是一些個人的私事。戴誠要感謝青華,給青華敬酒,青華說不用這麼客氣,又邀趙庭一起舉杯。 青華問三個女孩,放了寒假有沒有什麼出行的計劃。范芷琪撇了撇嘴說,又沒人贊助,能有什麼計劃。三個女孩也不是沒錢化的人,范芷琪這麼說,擺明了是要青華請她們出去。 「戴哥,看來芷琪妹妹是對我們不滿意啊。上次去泡溫泉,戴哥你正好忙,要不這次就由戴哥你安排?」戴誠欣然同意了,問范芷琪想去哪兒玩,他一定安排好。青華在花樣年華呆有一個小時,有人給他打電話。其實根本沒人,青華自己設了鬧鐘罷了,裝模作樣通了電話,然後就說了些報歉的話,讓戴誠和趙庭等人玩得高興些。 青華準備用來跟蹤的舊桑塔納停在角落裡,而趙庭的車停在他目光能看到的地方。這時候青華正坐在車裡,用耳機聽著趙庭身邊的情況。到了九點鐘,戴誠和楊青玉先走了,楊青玉來的時候是跟趙庭一起來的,走的時候卻跟著戴誠走了。青華知道袁雯雯這幾天不在陵江,也不知道楊青玉晚上跟戴誠一起離開,兩人會不會發生些什麼。戴誠和楊青玉離開不久,陳靜和范芷琪也離開了,趙庭這邊就剩下他一個人。青華聽到這個消息,一陣竊喜,如果趙庭一個人的話,那跟蹤都不需要了。 沒過多久,青華就聽見趙庭跟豐平和顧雨桐告辭,青華立刻下了車,在電梯門口等著,準備和趙庭來場「偶遇」。電梯門開了,裡面並不是趙庭一人,還有其他的客人,不過並不是豐平包廂裡的人,青華稍稍放心了些。趙庭碰上正「準備」進去的青華,自然感到意外,問青華怎麼來了。 「也沒什麼大事,有個朋友坐飛機過來,本來說好讓我去接的,沒想到有個女人先去接了。聚會結束了嗎?芷琪她們呢,我是來接芷琪去吃夜宵的。」 「陳靜和芷琪已經先走了,你是接不到了。」 「她們已經走了……趙哥,你怎麼一個人?青玉呢?」 「她坐戴誠的車走了。」 「青玉妹子坐戴哥的車走了?不會吧,他們兩個難道有進展了?」青華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的餘光卻看著跟趙庭一起下來的幾個陌生人,等著那幾個人在視眼裡消失。 「他們倆的事情誰管得著呢,我有一次看到戴誠跟一個女人逛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反正我是挺為我表妹擔心的。」 「哦,那你沒跟青玉說過?」 「說過啊,可青玉不相信,說那女人也許只是戴誠的普通朋友。」 「唉,我肚子有些叫了,本來還想和芷琪一塊兒去吃夜宵呢,沒想到撲了個空。趙哥,肚子餓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夜宵去吧。」 趙庭不疑有他,跟著青華朝停車的地方走去。「方玉龍,你的車呢?」 「我的車在那邊,趙哥,要不坐我的車去?」 「我還是開自己的車吧,要不等會兒還要來取車。」趙庭轉身要去他停車的地方,突然有東西摀住了他的嘴巴,趙庭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青華把趙庭拖到角落裡,掏出準備好的小瓶白酒都灌到了趙庭嘴裡,還把一些白酒灑在了趙庭臉上,把趙庭弄成了喝得不省人事的樣子。 這時候又有幾個人從電梯裡出來,有兩人看到青華扶著趙庭上車,也沒在意,只當趙庭喝多了。青華始終低著頭,把趙庭塞進後座後就開車離開了。 青華開著車離開興業大廈,出了老東門就沿著護城河向北拐進了狹長的護城河公園。說是公園,其實就是一片綠化帶,只是這一片綠化帶很寬,沿著東護城河一直向北有兩公里,加上平均超過八十米的寬度,中間有空地,有長椅,說它是公園也不為過。到了晚上,很多有特別愛好的人,常常會把車停到綠化帶裡,人們見車停在樹林裡晃動,已是見慣不怪了。青華把車停到這裡來,一是近,二是沒人會去管。 也許是冬天到了,護城河公園裡的車並不多,脫下趙庭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兩人的身材差不多,光看背影也不容易分辨出來。要不是趙庭停車的車位正好有監控能拍到,青華怕趙庭出事後會有人調查,只能冒充趙庭去把趙庭的車開出來。青華又給趙庭灌了瓶白酒,又給他吃安眠藥,然後就把他扔在了車裡,自己打車到了興業大廈。 護城河邊種著各種花木,一年四季都有花開。青華的車正好停在一片臘梅邊上,寒風中,青華聞到一股清香,有些發熱的腦子頓時清明了許多,緊張的心情也稍稍放鬆了些。他這一次幹的事情可不是在湖山別墅勾引方櫻和強姦夏竹衣那樣一切都在掌握的事情,那些事情失敗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倘若要是讓姓張的知道有人在暗中調查他,即使他是方達明的孫子,也會十分危險。 青華四周看了看,確定寂靜的公園裡沒人看到他,他才沿著狹窄的石路穿過了一小片法桐林。二十分鐘後,青華開著趙庭的車進了護城河公園。雖然把趙庭留在護城河邊一夜也未必會被人發覺,但青華怕出意外,把趙庭的車開進護城河公園後又鑽進了他的舊桑塔納,帶著「喝得不省人事」的趙庭趕往城西南的舊碼頭。晚上不堵車,青華把趙庭送到舊碼頭再到護城河公園才花了一個小時多一點。這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路上的車越來越少,青華開著趙庭的車往城東的橫水河開,然後沿著橫水河一直往北開。這條路是通往紫金花園小的,趙庭就住在紫金花園。這一片都是低矮的小房子和七十年代開發的老樓房,正準備拆了重建,馬路邊上的燈光都是一片有一片黑,青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撞壞了路邊的護欄,打碎了車窗,然後讓空車滑進了橫水河。最近的十字路口有監控,警方會從那裡知道「趙庭」出事的時間。 看著趙庭的車滑入橫水河,青華鬆了口氣,他計劃的第一部分總算是順利完成了。青華迎著冬夜的寒風,走進黑乎乎的老居民。走了約一公里,青華才在另一條燈光明亮的街道上打車,到他停越野車的地方,至於那輛舊桑塔納,就只能先停在護城河邊上了。 青華的越野車停在滾石酒吧,他到那裡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喲,方少,你可來了,我正想打你電話呢,你女朋友呢?」青華剛想開車門,一個女人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剛剛放鬆心情的青華頓時就緊張起來,扭頭看著跟他說話的女人。 方慧君剛從滾石酒吧出來沒多久,她在酒吧沒有遇到適的目標,有些失望,正想打車去,卻看到路邊停車場上停著一輛她認識的車。方慧君的記憶力極好,很多別人認為無關緊要的東西,她都能記住,比如青華的車牌,方慧君見過一次就記住了。看到青華的車子,方慧君心頭突然升起一種強激的衝動,她要等到這個年輕的男人。青華是在離酒吧米外的地方下車的,方慧君並沒看到青華從出租車上下來,她只是注意著青華的車子,以為青華還在酒吧裡,正考慮要不要進酒吧去找青華,青華卻又突然出現在車旁邊了。 「方少,怎麼了,難道不認識我了?」方慧君見青華看著她不說話,笑了笑,臉上露出幾許嫵媚風情。青華從短暫的驚愕中過神來,微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慧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方慧君撇了撇嘴說道:「怎麼了,難道我就不能來這裡了嗎?」 「我可聽說這裡是男人的樂園。」 「沒有女人,你們男人會來這裡嗎?」 「啊……這倒也是,慧姐,你怎麼一個人?」 「一個人悶了出來喝幾杯,沒男人陪。」 「慧姐,那你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準備打車去?」 「怎麼,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這麼一個喝醉了的女人被無良的出租車司機帶到荒郊野外給XX了?」方慧君笑盈盈地看著青華,哪有半分醉意。青華不知道方慧君到底是什麼意思,聽方慧君這麼說,只好請對方上了車。 「慧姐,你怎麼一個人來酒吧,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嗎?」 「沒什麼啊,挺高興的。你們男人到酒吧不就是為了找個女人嗎,我就不能到酒吧找個男人?可惜在酒吧沒碰到個順眼的人,出了酒吧反而遇上了。」 青華愣住了,也不知道方慧君是調侃他還是說真的,扭頭看了方慧君一眼。說實話,方慧君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打扮時尚,性格活潑,比起韓淑華來更有女人味。 「慧姐,你住哪裡?」 「紫金花園。」 「紫金花園?」青華忍不住重複了一遍。 「怎麼,難道方少也住那裡?」方慧君見青華這麼大反應,有些奇怪。 「不是,我有個朋友住那裡。慧姐怎麼住那裡,我聽說那裡房子並不是很好啊。」紫金花園的房子在陵江只能算中游水平,以方慧君的經濟實力,應該不會住在這種地方。方慧君說她房子挺好的,反正就她一個人住,太大了反而讓人覺得空蕩蕩的。 「慧姐一個人住?你老公呢?」 「我們各過各的。」方慧君說了這話就不再提她老公的事情,青華忍不住暗想,難道方慧君和韓淑華一樣,婚姻早已名存實亡? 「你呢?怎麼沒跟那位江警官一起?」方慧君說著瞟了青華一眼。說來極巧,她和青華相遇三次都是偶然間的。第一次是在夏竹衣那裡,第二次是在金華山莊,那天真好有人請方慧君吃飯,在門口碰到了青華帶著兩個年輕女人。方慧君並不認識江雪晴,青華介紹的時候只是暗示了江雪晴的身份,並沒有把她介紹給江雪晴,這讓方慧君心裡有些不爽,以為青華卸磨殺驢,讓她表姐辦了事,轉眼就不認人了。不過當時方慧君並沒有點破,後來打電話給青華,說青華不夠意思。青華在電話裡認了錯,說改天請方慧君吃飯,只是這一改天就個把月過去了。 「我和江雪晴還只是普通朋友,難得出來吃個晚飯,很少來酒吧的。」 「怎麼,你幫她解決了升職的事情,她對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並不知道我幫她事情。」 這輪到方慧君驚訝了,有些不相信青華說的話。男人什麼德性她最清楚了,大多數男人都是還沒辦事就誇下海口,說得天花亂墜;有少數人則會在辦成事後跟當時人說明,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像青華這樣閉口不言的,不能說絕無僅有,有也是鳳毛麟角。 「你跟她玩真的了?」方慧君問青華。 「不行嗎?難道慧姐覺得我不能談戀愛?」 「可以啊,但我覺得你跟她有點不靠譜,要不然你怎麼會半夜出現在酒吧門口。」青華不能跟方慧君說他只是暫時把車停在酒吧門口,只能默認了方慧君的話,他就是背著江雪晴出來找樂子的。 很快,青華開著車又到橫水河邊。只見兩個巡邏的聯防隊員開著摩托車停在剛才出事的護欄邊。「好像出事了。」青華看了兩個聯防隊員對方慧君說道。趙庭的汽車早就沉到了橫水河裡,那兩個聯防隊員可能發現護欄撞壞了才停下車來查看的。方慧君沒看到撞壞的護欄,瞥了眼說道:「能有什麼事情,這些人沒事就找個地方偷懶。」青華無語,現在是冬天,聯防隊員要偷懶也會找個沒風的地方。不過,青華倒是希望那兩個巡邏隊員能早些發現趙庭的車子。 青華也不完全瞭解紫金花園的情況,到了方慧君的住所,才知道紫金花園有兩大戶型,一種是面對普通家庭的中大戶型,面積在9到5之間;還有一種就是像方慧君的住所一樣,面積25多平方的複式。怪不得方慧君會住在這裡,方慧君的這套房子並不比一般的別墅差,而且樓層高,視眼開闊,能看到江景。 房子的裝修得並不繁雜,淡黃色的簡約風格,但選材極為考究。大門進去是一個寬敞的客廳,後面分別是廚房、餐廳和衛生間,旁邊是一間客房。進了屋子,方慧君脫掉了藍色的毛呢大衣,露出了裡面收腰的白色的淑女領毛衣,下身是黑色呢短褲配著黑絲襪和黑短靴。方慧君的這身打扮可謂是色彩分明,和印象中黑色職業裝比起來青春靚麗了些,也性感了些。尤其是那雙穿著黑絲的雙腿,青華快速掃了一眼,大冬天的,這女人襪子裡肯定還穿著打底褲,但雙腿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臃腫。「怎麼樣,還入得方少法眼吧?」方慧君好像不知道青華在看她,或者她根本不在意青華用這種眼神看她,從樓梯下的小吧檯上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青華,然後用一語雙關的話問青華。 「非常好。只是慧姐你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是不是有些太冷清了?」青華可以確定,面前的女人帶他來,是想跟他發生些什麼。對於這種好事,青華當然不會拒絕,因為趙庭的事,心情緊張了半夜的青華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我媽帶我孩子也住這兒,孩子放寒假了,我媽帶孩子鄉下了。」 「哦,你老公呢,你們為什麼不住一起?」 「不提他了,男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方慧君說著輕輕碰了碰青華的酒杯,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都喝光了。方慧君抬起頭,露出一片光滑潔白的脖子,脖子上面掛著一條細細的鉑金鏈子。方慧君問青華還要不要酒,青華搖了搖頭,方慧君拿了青華的酒杯,放到吧檯上。 樓上的空間相對小了些,但也有兩個大房間和一個小客廳。方慧君拉著青華進了房間,讓青華在房裡坐一會兒,她先去沖一下。方慧君的舉動讓青華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他是美少婦叫來的鴨子一樣。方慧君的房間收拾得很乾淨,青華脫了外套走到窗戶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處江上的輪船。青華並沒有心思看江上輪船的燈火,他也沒想趙庭的事情,他在想方慧君,這個女人讓他感到有些奇怪,有丈夫,有孩子,偏偏還到酒吧去找一夜情。 片刻之後,方慧君穿著一條淡黃色的亮綢睡袍從衛生間裡出來,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睡袍被女人豐滿的胸部頂起,露出兩個圓點兒,乳房的輪廓在睡袍下隱隱可見,腰間用帶子束著,腰不是很細,但腰臀比例極佳,走起路來那翹臀都一顫一顫的,青華看了便有些氣血翻湧。方慧君拿了條大毛巾遞給青華:「我這裡沒有男人穿的睡袍,你就將就著拿這個先裹一下吧。」 青華在衛生間裡衝了下,便裹著毛巾到了房間。房間裡,窗簾已經拉上,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方慧君靠在床上,粉紅色的被子蓋到了她的胸口。看到青華出來,方慧君掀起一側的被子,示意青華上床。青華嘿嘿笑道:「慧姐,你經常這樣帶男人來嗎?」 「你看我這裡像經常有男人來的樣子嗎?」 「這倒看不出來。那慧姐找了男人都去哪裡?」 「開房,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難道你就沒帶陌生女人出去開過房?」 青華笑了笑,要說帶陌生女人去開房,還真有那麼一次。有一次青華和戴誠去高級會所,出來的時候碰到兩個身材長相都不錯的女人,就約了一起去吃夜宵,然後就去開房了。從碰面到分開,青華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那個女人也不知道青華叫什麼。 「那慧姐怎麼會帶我家?」 「覺得你安全。男人都是些知面不知心的傢伙,我可不想被陌生男人纏上。」 「慧姐就不怕我纏上你?」 方慧君咯咯笑了起來:「你會纏上我嗎?如果是那樣,我還巴不得呢。對你來說,我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有錢人突然想改改口味而嚼的老酸菜罷了。難得吃一還好,多兩次就不要了。」 「如果是這樣,慧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水嫩的酸菜了。」 「你這張嘴可真甜,可惜再水嫩也是酸菜,變不成珍品。」方慧君說著,一隻玉手拉開了青華身上的毛巾,青華順手把毛巾扔到了被子上。方慧君摸了摸青華的肉棒說道:「想不到你的小傢伙還是個珍品啊。」 青華不甘被方慧君調戲,大手伸進了美少婦的睡袍,捏著美少婦的一個乳房說道:「慧姐你的也是珍品。」方慧君又笑了起來,低著頭吻在了青華嘴上。美少婦很會挑逗男人的慾望,柔軟的身體隔著光滑的睡裙輕輕摩擦著男人的身體,一隻手還輕輕撫摸著男根,那柔若無骨的手指感覺有些涼,卻讓青華心裡似火燒了一般。青華一手捏著美少婦的乳房,一手抱著美少婦的後背,將美少婦壓到了他的身上。才幾個呼吸,男人的肉棒就像鐵杵一樣挺了起來。 面對男人這麼快的反應,方慧君在青華耳邊吹著氣輕聲說道:「這麼快,老實說,你是不是很想肏我。」 「慧姐這麼漂亮,如果對你沒一點想法,那還是男人嗎?」青華覺得此刻的他和方慧君就是傳說中的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方慧君咯咯笑了,從被子裡坐了起來,睡袍被拉緊了,露出美少婦一段玉藕般的手腕來。方慧君扭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套子和一粒不知名的藥丸來。傾斜的身體如同婀娜的玉雕,半個豐滿的臀部從被中露出,在繃緊的睡袍中隱隱可見,青華忍不住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下。「慧姐,你不是說男人對你來說可有可無嗎,怎麼還備著這些東西?」 方慧君坐直了上半身壓在青華小腹上,用她那豐滿而又柔軟的臀部擠壓著男人的肉棒,一隻玉手撐在青華裸露的胸口,另一隻手捏著套子,像大流氓調戲小媳婦似地刮著青華的下巴。「是可有可無。既然是可有可無,為什麼不能是有呢?難道你想讓我每次都到外面去買這些東西?」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方慧君感覺到青華那堅硬而火熱的大肉棒,正隔著睡袍在她渾圓而又充滿了彈性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摩擦著,男人性器上傳來的那種火熱的氣息,讓美少婦不由得心神蕩漾了起來,隨著男人的肉棒輕扭著腰肢。 青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和方慧君。是姦夫淫婦還是飲食男女?他的肉棒好像知道美少婦的心意一樣的,正打著圈兒跟著美少婦扭動的屁股,龜頭不斷在美少婦的肉臀上摩擦著,好像迫不及待要頂進女人的臀溝一樣。 「不用急,等一下你會很快樂的。」方慧君伸手在青華的肉棒上輕彈了下,在青華驚呆的目光中緩緩直起身子。方慧君分腿跪在青華的腰間,直立起的兩條大腿像筷子夾住了青華的腰部,透過綢質的睡袍,青華能感覺到女人的大腿飽滿而圓潤。 方慧君將套子放在了青華的胸口,捏著睡袍的下擺緩緩向上拉去,羊脂玉般細膩的大腿一段段都露了出來。青華自然不會閒著,一雙大手順著那玉脂般的肌膚往上爬,然後滑過美少婦那柔若無骨的軟腰,壓在了美少婦的肉臀上。 方慧君直起身子,胯部和青華的小腹間就有了些空隙,當美少婦把她睡袍掀起,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就都露了出來。青華緊盯著方慧君的私處,只見方慧君的兩片陰唇肥厚無比,和夏竹衣有得一比,但美少婦的兩片小陰唇要比夏竹衣大,向外翻捲著,中央呈淡紅色,邊緣則是淺褐色的。最有特點的是美少婦的陰毛,陰阜處的陰毛呈心型,毛色並不是特別黑,而且有些稀疏,陰唇兩側的陰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就像個黃毛丫頭一樣。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方慧君特別修成了這樣,但總的來說,方慧君很注意私處的形象和保養。 「怎麼樣,好看嗎?」方慧君雙腿夾了下青華的腰部,用誘惑的眼神看著青華。 「很漂亮,慧姐,是你自己剪的嗎?」 「嗯,稍微修了下。」 青華一手放開了美少婦的肉臀,改摸起美少婦的陰阜來。方慧君的陰毛很細很軟,感覺跟方櫻差不多,但兩人的年紀卻差了一倍。方慧君抓著青華的手按在了她的陰唇間,那裡水不是特別多,但已經很滑了。方慧君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她在自摸一樣。青華猜想方慧君經歷過很多男人,他對方慧君並不是特別渴望,但這時候他急於想發洩,發洩他的性慾和心頭的壓抑之情。 青華微微抬起身,想和方慧君進入真刀真槍的下一步,卻便方慧君又推在了床上。「好,不用這麼急,等會兒保正你會很舒服。」在青華驚訝的目光中,美少婦拿著藥丸的手指壓到她的陰唇上,藥丸慢慢地消失在美少婦的陰唇間,女人的一根手指一直插到了根部。看著美少婦那白嫩纖細的手指慢慢伸入那肥美的肉穴,青華的肉棒越加粗壯,隨著脈搏跳動著,讓青華覺得再不進去,肉棒就要炸了。青華一直以為方慧君拿的藥丸是刺激人神經的,可以讓人在做愛的時候快感更強烈,或者做愛的時候更興奮,沒想到那藥卻被方慧君塞進了陰道。難道是避孕用的,可方慧君為什麼還要準備了套子? 「慧姐,那是什麼藥啊?」青華一根手指也滑進了美少婦的陰道,想探查一下藥丸是不是真的在美少婦的陰道裡。 「這藥是女人用的,藥效起來的時候能讓女人的陰道痙攣每分鐘超過一次……哦……不要摸了,那藥應該已經化了。」 每分鐘痙攣超過一次?天啊,這是什麼藥,這麼厲害!每分鐘一次,豈不是一直在高潮?夏竹衣,韓淑華這等尤物,在這藥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慧姐,藥效能有多長時間?」 「不一定,要看女人的反應,長的時候能有幾分鐘吧。」 青華笑道:「我還以為像男人用的金槍不倒那樣,能堅持半個鐘頭呢。」 方慧君白了青華一眼說道:「半個鐘頭?你想弄死姐姐啊。讓你們男人射精半個鐘頭試試?」 別說射精半個鐘頭,就是尿尿半個鐘頭都有可能死人。青華問方慧君怎麼會有這種藥。方慧君說也年經大了,又生過孩子下,下面鬆了,只能靠藥物來提高一下性愛質量。 美少婦撕開了套子的錫紙包,身子向後退了點,睡袍裡赤裸的陰戶摩擦過男人的龜頭,美少婦還特意扭著屁股來摩擦了幾下,青華這時候要是向上挺屁股,說不定就能把他那根長槍頂進美少婦那柔嫩的肉穴裡了。方慧君給青華套上套了,扶著男人的肉棒抵在她那肥美的肉穴口輕輕摩擦。青華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肉棒,看著自己的龜頭被美少婦那肥厚的陰唇包裹起來,一點點的消失。很多男人都喜歡看他們的性器官插入女人身體的那一瞬間,青華也不例外。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美少婦的肉穴,感覺就像衝鋒的旗手把戰旗插到了敵人的城頭一樣,充滿了成就感。 方慧君的肉臀緩緩落下,男人的肉棒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碩大的龜頭好像把她的身體都衝散了,那種騷癢難耐感覺隨著男人肉棒的插入而變得虛無,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快活。真的很大!才進去一個龜頭,方慧君就覺得自己被塞滿了,她慢慢地放下屁股,男人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坐下去,她怕自己都吃不消。 美少婦的陰道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鬆垮垮的,給青華的感覺還是蠻緊致的。當方慧君緩緩坐下的時候,青華就盯著兩人的胯間,看著自己的肉棒被溫暖濕潤的肉穴包裹,青華想起了他第一次進入方蘭身體時的情景,少婦媽媽的肉穴也這般美妙。想到方蘭,青華心頭的慾望高漲起來,為了跟蹤趙庭,他有好幾天沒碰少婦媽媽的身體了。青華躺在床上,動挺起了屁股,龜頭狠狠地撞在了方慧君的花心深處。 「哦……」美少婦發出一聲呻吟後說道:「好,別使壞。」方慧君也算是閱人無數,卻沒有碰上青華這樣又硬又大的傢伙,以前做美容的時候認識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婦,說曾經遇到一個長相不起眼的猛男,床上功夫卻厲害之極,傢伙又粗又硬,肏得她幾天都下不了床。方慧君一直不相信男人有能有這本事,但這時候她有點信了,要是身下的男人能持久一些,這麼大的傢伙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把她肏死了也說不定。 美少婦踩著大床,屁股開始不斷起落,陰道肉壁像密封的套筒一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也許是心裡作用,青華總覺得方慧君用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要不然女人的陰道沒這麼大的吸力。他不知道,只要女人動作到位,陰戶夾緊同樣可以產生很大的吸力,方慧君的床上功夫顯然不是方家三女能比的。 方慧君雙腿微曲,夾住了青華的腰部,盡最大可能夾緊了大腿,緊致的陰戶像受了力的皮筋一樣包裹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起來密不透風。青華一把扯開了方慧君腰間的帶子,絲綢的睡袍頓時披散開來,在美少婦的身體中間形成一道裸露的曲線。高高聳起的乳房像兩個大白香瓜,隨著美少婦扭動在身體在睡袍的衣襟中晃動著,突起的乳頭不時在睡袍上頂出來,好像在向男人炫耀它們的丰姿。 青華哪還忍得住,坐起身將美少婦抱在懷裡,兩條手臂像鐵箍一樣圈著美少婦的腰和背,嘴巴也封住了美少婦那柔嫩的小嘴。方慧君微啟紅唇,將男人的舌頭迎進嘴裡,瘋狂的吮吸著,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青華同樣吮吸著女人的舌尖,如同飢餓的流民突然找到了美味佳餚。 吻了有一分鐘,青華才鬆開了方慧君的舌頭,美少婦因為憋氣而漲紅了臉。青華一手伸進美少婦的睡袍,抓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因為情慾高漲,美少婦的乳房比剛才鼓脹了些,尤其是那乳頭,青華用手指夾著,感覺像他的肉棒一樣變硬了。青華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低下頭將另一個乳房含在了嘴裡。 嗯!方慧君胸部受襲,發出一聲浪叫,抱著青華後背的雙手移到了青華頭上,十指深深埋進了青華的發間,原本張開的雙腿也捲曲起來,死死勾住了青華的後腰。青華乾脆脫去了方慧君的睡袍,讓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沒多久,方慧君又把青華推到了床上,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盯著青華的雙眸,雙手壓著青華的胸口,開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來。青華感覺到了方慧君和其他女人的不同。方家三女,或者是韓淑華,也曾用女騎士的姿勢和他做愛,但在她們的心底,女人在性愛中始終是「被動」的一方,即便坐在男人身上,做起動作來都會有些扭捏和躲閃,不敢這樣盯著男人的眼睛看。而方慧君不同,青華能感覺到,在方慧君心底,男人女人是一樣的,甚至這美少婦還把男人當成玩物。 方慧君佔據了動,青華便躺在床上享受。美少婦的兩個大白乳房因為重力的原因,像頭大根細的白皮香瓜一樣倒掛在胸口,上下亂甩。青華伸出手掌擋在下面,細嫩的乳肉像灌滿了細砂一樣沉甸甸的。青華手指又夾住了乳尖,手掌變爪,握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好……別抓太重。」方慧君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上已經微微出汗,就連說話也不連貫了。突然間,青華感到女人的陰道一陣顫動,擠壓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給咬下來一樣。然後,女人的陰道開始持續痙攣,死死咬住了他的肉棒。青華曾在夏竹衣和韓淑華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但那兩人陰道痙攣的時間極短,不像方慧君這般一波接著一波。青華知道這是方慧君所說的藥效上來了,果然妙不可言。 方慧君並沒有因為陰道的痙攣而停止進攻,她的雙腿沒力了,乾脆伸展開雙腿,整個屁股坐在青華小腹上。然後開始瘋狂的扭動腰肢,幅度不亞於剛才抬屁股的動作。青華快爽死了,他從沒想過,跟女人做愛還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方慧君的腰部極為緊致,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方蘭常年練瑜珈,小腹平坦,但也就是沒有贅肉罷了,那腰腹卻沒有方慧君這般緊致。美少婦不斷扭動著腰肢,不斷痙攣的陰道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給咬斷了。青華雙手扣住了美少婦的手掌,努力挺起屁股,迎著美少婦近乎瘋狂的動作。方慧君死死扣著青華的手指,騎在青華身上,如同鬥牛士騎在了牛背上,那扭動腰肢的動作,便是那些肚皮舞孃也趕不上。方慧君的床很結實,但這個時候也發出「吱吱」的聲響。青華在夏竹衣那裡初見方慧君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嫵媚,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恬靜的,沒想到在床上會如此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慧君慢慢緩了下來,陰道裡也不再痙攣,流出的淫水將青華的小腹都打濕了。青華覺得這一段時間很短,他一直在感受著女人陰道對他肉棒全方位的擠壓,那種感覺不是其他任何方式能產生的。但這種有些虛幻的感覺難以捕捉,青華想要努力記住,卻留不住一點印象,只知道那種感覺很爽,很愉快,能讓他瘋狂。 「好,剛才舒服嗎?」此刻的方慧君已經是一身汗水,壓在青華身上都是一片火熱。方慧君以為這一番動作下來,青華會射的,沒想到身下的男人還是這般堅挺,知道自己真碰上了個寶貝,只要她稍加引導,就能把男人變成在床上戰無不勝的鐵金剛。 「太舒服了,慧姐,你累了吧,該換我了。」青華想翻身把方慧君壓在身下,卻被美少婦制止了。「不用這麼急,姐姐說過,今天要讓你好好快活。剛才是借了藥丸的作用,現在就讓好嘗嘗姐姐的真功夫。」方慧君說完,又直起身子,扭動著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真功夫?青華驚呆了,剛才那一番激烈的動作,方蘭和夏竹衣兩人都比不上,沒想到方慧君還有力氣,這女人在床上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方家三女加起來也未必有這個女人厲害。青華一直以為自己看了不少小電影,又有實踐經驗,也算是個中老手了,方蘭和夏竹衣都說他花樣多,沒想到在這方面,他還只是初窺門徑。 方慧君坐在青華身上,雙手撫摸著青華的胸膛,不時拉著青華的雙手去摸她的乳房,美少婦扭動的腰肢一刻也不曾停下。青華也不覺得方慧君的動作有什麼特別的,但美少婦的陰戶就是夾得緊,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地「拔」著他的肉棒。青華感覺到他的血液和精液都受到了女人的召喚,朝兩人結部位湧去。 方慧君好像知道青華要射精一樣,突然停了下來,腰胯高高聳起,兩人交的地方露出一小片空隙,美少婦的手指伸了進去,死死夾住了男人肉棒的根部,彷彿一下子斬斷了男人的慾望。青華也拚命忍著,當方慧君夾住他肉棒的時候,青華深吸了口氣,把自己從射精的邊緣拉了來。片刻之後,美少婦又坐了下去,繼續她扭腰提腹的動作。 「好,感覺怎麼樣?」 「舒服,慧姐你太厲害了,我都想射給你了,就是那套子戴著有些不舒服。」不知怎麼的,青華特別想把那套子拿掉,跟身上的美少婦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誰叫你雞巴這麼大了。」方慧君自然聽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看著青華,突然高抬屁股,將夾在陰道裡的肉棒擠了出來。在青華驚訝又期待的目光中,拉下了套在男人肉棒前半部的套子,然後扶著男人的肉棒在她肉穴上摩擦了幾下,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好,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好多年了,沒有男人能不戴套子插姐姐這裡,今天姐姐就破例讓你射一。」 「嗯,慧姐你真是太好了!」青華用力挺了幾下屁股,龜頭不斷撞在女人的花心上,美少婦跟著再次瘋狂起來。青華感到女人的陰道突然變緊了,龜頭滑過腔道的時候能明顯感到被什麼東西緊緊握住了。 方慧君坐在青華身上,一邊扭動一邊呻吟著,心裡卻頗為驚訝。她雖然三十多歲了,可私處保養得不是一般的好,就是比起些小姑娘也不會遜色多少。剛才說鬆了,那是自謙的說法。方慧君經歷的男人不少,極大多數男人在剛才藥物的作用下就早早投降了,沒有投降的,也經不起她那小肉穴的幾次折騰。雖然青華剛才被方慧君用手法止住了射精,可男人的本錢和耐力明顯比常男人要好多了。 「哦……玉龍,你太棒了……哦……再堅持一會兒……姐姐又要來了……」方慧君忍不住浪叫起來,她能感覺到,她花心深處又被男人的龜頭撞出一汪淫水來了。青華當仁不讓,方慧君火熱的陰道讓他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他正挺著腰配著美少婦扭動的身體。 如此幾番來,方慧君將青華的慾望引到了極致,男人的肉棒在女人體內不斷跳動著,如同噴發前的火山,引得大地跟著顫動。方慧君突然加速,扭動的屁股摩在青華身上,一片火熱。青華死死抓住了美少婦雪白的大腿,射精的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種本能支配著他,讓他挺著屁股,將身上的女人都抬了起來。 「咚!」青華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大床上,方慧君還在猛烈扭動著腰肢。青華伸展開雙手,死死抓著身邊的床單,龜頭上傳來的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他瘋狂。青華想起方家三女被他幹得欲仙欲死的模樣,而這時候,他竟然被方慧君弄得欲仙欲死。猛然間,方慧君的陰道再次痙攣起來,青華知道,這是方慧君自身的高潮,不是原先靠藥物產生的痙攣。 積蓄得越久,爆發出來就越厲害。方慧君讓青華在射精的邊緣徘徊了近十分鐘,這時候噴射出來,打在方慧君那敏感的花心深處,燙得美少婦渾身直打顫。方慧君用盡最後的力氣扭了幾下腰,倒在了青華身上。「哦……好……你終於射了……太舒服了……」方慧君無力地趴在青華身上,整個人都虛脫了,赤裸的身體不時顫動著。青華更不用說了,那種感覺就像在烈日下行走了半天,突然跳到一潭清水裡,全身都爽透了。 「慧姐,你太厲害了,竟然這麼扭了半個多小時,比吃了搖頭丸還厲害。」青華真的很佩服方慧君,別說她一個女人,就算是青華他自己,扭半個小時腰也受不了。 「沒看見姐姐我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嗎,為了讓你舒服,姐姐可拼了老命了。」 「慧姐,你這扭腰的本領是從哪學來的?」 「平時跳舞練的,江邊廣場上有人專門跳健身舞,我有空就去跳舞,一跳就是一小時。」 「原來慧姐是跳舞高手啊,怪不得,我還以為是在男人身上練的呢。」 「在男人身上練有怎麼了?要不是找不到適的男人,我還真想天天在男人身上練呢。好,要不你就來陪姐姐我練練?」這時候方慧君已經躺到了青華身邊,支著胳膊跟青華說話。 「哦……慧姐,我射在裡面了沒關係吧?」 「沒關係,明天姐姐我去買藥吃就行了。」 「慧姐,你那藥是在哪兒買的?還有嗎?」青華想,方慧君用了這藥,陰道收縮得都這麼厲害,要是夏竹衣和韓淑華用了,那還不爽翻天了。或者讓方櫻用,那麼緊的陰道再收縮,會不會直接就卡死了。 「怎麼,你想要?就知道你是個花花大少。這藥是我讓國外的朋友寄過來的,你要的話,抽屜裡還有,拿去好了。」 「這藥不會有什麼負作用吧?」 「沒有,比你們男人吃的偉哥好多了。不過別給體質虛弱的女人用。」 「慧姐,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吧,你結婚了,還有孩子,為什麼不跟你老公住一起?」 「孩子不是他的,我跟他結婚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身份,我跟他之間就像簽了同的作關係。」 「那你跟他上床嗎?」 「嗯,有過,我打電話給他,說去他那兒住,他就知道了。不過我沒去找過他幾次,沒勁。是不是覺得姐姐我就是個慾求不滿的蕩婦?」 青華本以為方慧君的婚姻和韓淑華類似,沒想到比韓淑華的婚姻還虛假。至少韓淑華跟她丈夫還是有過一段夫妻情誼的,方慧君跟她法律上的丈夫完全就是一個幌子。 「不,慧姐你很迷人。」青華有些尷尬,答得不倫不類的。 「我的事情要從我畢業進陵江石化說起。我進陵江石化沒多久就做了一位副總的秘書。他大我十多歲,對我很好。沒多久,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那時候我覺得我好幸福,雖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愛我的。後來,他帶著我去京裡送錢跑官,京裡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猶豫就把我推了出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個心愛的男人出賣是什麼滋味嗎?」方慧君看著青華,青華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胳膊,沒有說話。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憶裡,又繼續說道:「從京裡到省裡,那些官員的噁心面孔我不知見了多少個,京裡下來檢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來接待。他順利地當上了總經理、董事長,而我卻被他踢到了下面去當了個小小的部門經理,因為我老了,他又有年輕漂亮的女秘書了。別人都當我是因為他才爬到副總的位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為了爬到現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裡一位副總的,他管東部這一塊業務,那時候已經五十多歲了。」 「那天我忘了帶套子,就讓老傢伙射在裡面了,本以為他老了,沒那麼容易讓我懷孕,沒想到那一次真的有了。那時候我對他已經失望,想著自己的路。老傢伙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有權勢,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憑他的關係,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穩穩紮住根。我就找了現在的丈夫結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沒跟老傢伙說孩子的事情,老傢伙就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了。我只能從新開始,好在我跟他的時候認識了很多當官的,幾年後,我還是坐上了現在的位置。上次我為什麼去找夏席,想必你也知道的。他現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顧我,還想把我擠走,哼,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怪不得方慧君視男人為玩物,原來是因為這個。「好,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男人靠不住的時候就應該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著青華,也不知道這小子跟夏竹衣關係怎麼樣,如果能通過他和夏竹衣進一步拉近關係就好了。方慧君跟夏竹衣也認識好幾年了,從沒聽說過夏竹衣對哪個年輕男人這般和顏悅色,當晚上在酒吧外看到青華的車的時候,方慧君下意識就認為青華是出來找樂子的,反正她也想找個男人,就動約了青華,沒想到青華真跟她家了。方慧君覺得今天晚上很值,即便男人不能幫她什麼,至少還給她帶來了少有的快感。她伸手在青華胸口輕輕撫摸著:「好,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過我還是很高興。我從沒像今天這樣把心底的事情全說出來,謝謝你聽我講過去的事情。」 青華醒來的時候,方慧君已經不在床上了,床頭櫃上留著張紙,上面寫著:玉龍,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時候幫姐把門鎖上就行。以後若是想到姐這裡來,就給姐打個電話。 青華看著紙張發笑,他和方慧君算什麼關係,炮友?半夜的那一戰都是方慧君動,青華都沒怎麼感受到少婦那美妙的身體,下次一定要找機會跟方慧君好好切磋切磋,這個女人身體素質好,又放得開,兩人互動起來一定更帶勁。 碼頭小倉庫旁邊有一個7年代建造的旱廁,早已廢棄不用,但屋子裡還是有一股霉臭味。牆上的磚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進一道陽光,照在灰白的牆上。看光線的角度,應該有九十點鐘了。角落裡的趙庭慢慢醒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撐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幾道淺淺的血痕。突然的疼痛讓趙庭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間小屋子裡。趙庭大吃一驚,從一張破舊的床墊上站了起來,腳下發出「嗒啦啦」的聲響。趙庭低頭一看,更加驚恐不安,他的左腳腳踝上套著一個鐵環,用鐵鏈鎖著,鏈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牆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趙庭放聲大喊,四下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人應他。趙庭又連續大叫了幾聲,嗓子喊疼了也沒有一點應。趙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舊的墊子上,仔細打量著小屋子,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讓他失望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牆壁,只有角上開了扇小門,除此之處就是屋頂上有個小天窗,別說他被鏈子鎖住了,就是沒鎖住,他也夠不到天窗。 綁架?撕票?這些讓人恐懼的字眼出現在趙庭的腦海裡,但趙庭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綁架他。安靜的坐了片刻,趙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趙庭發現離床墊不遠的地方還有個糞坑,頓時大喜,因為這種老式旱廁的糞坑有一半是通外面的。趙庭走到坑前,別說那糞坑很窄,他鑽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肯定被堵住了。趙庭失望透頂,只能在糞坑裡撒了泡尿。 時間真的很難熬,趙庭坐在破舊的墊子上,屋子裡除了那張舊床墊和一條同樣破舊的被子,什麼都沒有。口乾舌燥的趙庭很害怕自己會不會被活活渴死在這又髒又臭的小黑屋裡。太陽越升越高,陽光從天窗照到他臉上,趙庭知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但沒有一個人來看他。日頭漸漸偏西,終於在下午兩三點時候,趙庭聽見那小木門外,好像有聲音,就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叫了幾聲,外面還是沒有一點聲音,趙庭以為自己聽錯了,也不再叫喊。這時候時門開了,趙庭看到一個人拎著大包東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線裡。「是你!方玉龍,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了。」趙庭看清站在門口的是青華之後,頓時暴怒起來,嘶啞著嗓子喊到。 青華沒理會趙庭的叫喊,拎著一大方便袋乾糧和一桶純靜水走進了屋子,將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趙庭身邊的地上,冷眼看著一臉驚怒的趙庭。 「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綁架我?」趙庭站起來,想去抓青華,青華後退兩步,一臉嘲笑地看著趙庭。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綁我?」趙庭揮舞著雙手,想去抓青華,卻被青華一拳重擊在小腹上。趙庭已經餓得前腹貼後背的肚子頓時湧上一口酸水,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這一拳讓趙庭知道,對方不是在跟他開什麼玩笑。 「趙經理,你別喊了,還是留點力氣吃東西吧,我們好玩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趙庭聽青華說玩遊戲,有點懵了。 「當然是殺人遊戲了。難道趙經理沒看過這樣的電影?」 趙庭一聽青華說殺人遊戲,心裡一陣緊張,顫聲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青華沒有答,又離開了小屋,不一會兒又拿了台手提電腦來了。「趙經理,這裡條件簡陋,就委曲你了。」 趙庭以為青華真要殺他,連忙對青華說道:「方玉龍,你……你不能殺我,你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趙經理,你說得太對了,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不過,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說犯不犯法?」 「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你什麼意思?」 青華打開電腦,將電腦屏幕對準了趙庭。趙庭看到上的新聞,頓時呆住了。頁上寫著這樣一則新聞:昨天夜裡,一輛牌號為東A·GD24的黑色小汽車在白江路老江壩附近衝入橫水河駕駛員趙某下落不明。據警方初步調查分析,趙某昨晚酒後駕車家,行駛至老江壩附近,汽車撞壞護欄後衝入橫水河。趙某發現車子掉入河中,酒醒了過來,從破碎的窗戶裡爬出。但因為天氣冷導致抽筋,或別的原因沒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點離大江比較近,趙某可能已經被衝到了大江裡。目前警方正組織警力在大江橫水河口下游段進行救。由於天氣冷,趙某生還的可能性很小。警方在此提醒廣大市民,年關將近,聚會飯局增多,切記飲酒莫開車,開車莫飲酒。 天啊,自己已經「死了」!趙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涼颼颼的。如果警方真的認為他已經「死」於交通意外,那方玉龍殺了他豈不是一點事也沒有?「方玉龍,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從來沒得罪過你。」 青華上電腦,用手拍了拍趙庭那憔悴而驚慌的臉龐說道:「你有沒有得罪人,難道自己不知道?」 「方玉龍,我真沒得罪過你,肯定是你弄錯了。」 「真的嗎?你好好想想,我叫什麼名字?」 「方玉龍……」 「是啊,看來你記性還不錯。想起什麼來了嗎?」 趙庭看著青華,搖了搖頭。 「看來趙經理真是忘了,我姓什麼?」 「方……」趙庭還沒想到方達明身上去,事隔大半年,趙庭都把曾經叫青華去跟蹤方達明的事情給忘了。 「是姓方。想起來了嗎?你曾經得罪過一個你不能得罪的人,他也姓方。」 聽青華這麼說,趙庭心裡頓時湧起了驚濤駭浪,他得罪過一個不能得罪的人,還是姓方的,除了方達明還能有誰,可方達明怎麼會知道他叫青華跟蹤他的事情? 「你……你……」趙庭惶恐得說不出話來。如果是方達明要整他,他還有能活路嗎?怪不得能布下這樣一個局,原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人。 「想起來了?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趙庭搖了搖頭,要是說出他身後的人來,無疑情況只會更糟。 「看來,趙經理的腦子又不怎麼好使了,你要是不記得,我只能想辦法讓你記得一些東西了。」青華說完,一抬腳踢在了趙庭的胸口,趙庭倒在了身後不遠的墊子上,不住地咳嗽起來。「別打了……我說……我說……」趙庭用手捂著胸口,怕青華再對他施暴。趙庭知道,既然方達明派人把他抓了,肯定掌握了一些東西,他要不說,只會吃更多的苦頭。 真是個軟骨頭!青華狠狠鄙視了趙庭一下,雖然他很希望趙庭像倒豆子一樣把秘密都說出來。「趙經理,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吧,是誰指示你的,你又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最好都說實話,要不然我很樂意讓你在這裡多叫幾天。」 「我說……我說,是張重華叫我幹的。」 青華盯著趙庭不說話,趙庭以為青華不信,連忙說道:「是真的,是張重華讓我幹的,要不然我哪有膽子幹那事情。」 「張重華為什麼要你指示青華跟蹤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照著張重華的要求,找個內行的人去跟蹤方省長。正好我妻是退伍家,而且在軍隊是做情報工作的,我就把他叫了過來。」 「哦?哪你說說,張重華讓你做這樣的事情,給了你什麼好處?」趙庭沒想到青華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答青華。啪!青華給了趙庭一個大耳刮子。「編,繼續編。你真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調查你多久了?你以為我跟你認識真的純粹是偶然?你以前是銀行的科長,不是張重華的馬仔,張重華會無緣無故叫你做這樣的事情?趙經理,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抽?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要不要我提醒你?比如,你在青玲墳前說她聽到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是什麼秘密?」 趙庭大驚:「你……你一直在跟蹤我?」 「你以為呢?你以為就憑你一個銀行不入流的經理,我會請的出來玩,請你去泡溫泉?醒醒吧,你算哪根蔥!」青華一手抓緊趙庭胸口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趙庭的身材雖然跟青華差不多,但這時候就像小雞一樣無力。青華用力向後一推,趙庭便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連後腦勺也撞得生疼。 「別打了,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趙庭以為青華又要打他,連忙求饒。 「說吧,別自作聰明,那樣只會多吃苦頭。」 「我說,我說。青華是青玲的,姐倆關係極好。青華懷疑青玲的死因,我擔心青華會暗中調查,就騙他說是方省長害死了青玲,如果他有膽子,可以去跟蹤方省長。青華沒有懷疑我說的話,就去跟蹤方省長了。」 「這是你想到的點子還是張重華想到的?」 「是張重華。本來張重華是想直接除掉青華的,但青玲剛剛意外死亡,如果青華再出意外,引來別人的關注就麻煩了。正好張副書記跟方省長不對路,張重華聽說青華在部隊是搞情報工作的,就定下讓青華去跟蹤方省長的計策,如果青華能抓到方省長的把柄,對張家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就算青華暴露了,以青華情報人員的出身,也牽扯不到張副書記身上。畢竟暗中跟蹤調查一位省長是大忌,張副書記雖然有權有勢,但也不能犯這樣的事情。青華出事後,張維軍知道方省長肯定會調查青華的會關係,所以就讓我不要再跟他聯繫。」 雖然這些事情青華早就預料到了,但聽趙庭說出來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要是當初方達明晚去了兩分鐘,也許現在方達明已經慘淡收場。而他幫仇人卻除一個死對頭,卻還以為報了大仇,最後還會免不了一死。「姓張的倒是好算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青玲為什麼會死?」 「是……是因為鄧峰的事情。」 鄧峰?青華沒想到,他姐姐竟然跟鄧峰案有關聯。「她跟鄧峰案有什麼關係?」 「青玲跟鄧峰案沒關係。那天酒會,張重華突然聯繫我,讓我把鄧峰從會場約出去。我不知道青玲會跟著我出會場,我和鄧峰出會場跟張重華碰面的時候被青玲看到了,而且還被她聽到了一些鄧峰的事情。她要逃的時候被張重華發現,張重華為了封我的口,讓我親手把青玲從六樓的窗戶上推下去……」 「你這個畜生,禽獸!」青華忍無可忍,一腳狠狠踢在了趙庭身上。趙庭也不知道為何像青華這樣的人會這麼容易動怒,低聲說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沒辦法。如果我不那樣做,我會和青玲一樣死的。」 青華忍住了心中的怒氣,繼續問趙庭:「這麼說來,鄧峰騙貸的二十億都進了張家的腰包了?」 「具體多少錢我並不知道,騙貨的那些項目都是鄧峰操作的,我就是負責審核,過過場子。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如果我真有什麼重大責任,早就被關起來了。鄧峰是行長,他決定的事情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不可能有疑議。」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張重華都跟你有聯繫,你會不知道騙貸的事情?只不過鄧峰逃出國了,你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了。你知道張重華是通過什麼渠道把鄧峰送出去的嗎?」 「不知道,據我猜測,鄧峰應該沒有出國。出事後全國都在抓他,那麼短的時間,鄧峰也不可能自己出國。而以張重華小心謹慎的性格,他是不會冒險送鄧峰出國的。再說鄧峰跟張重華作騙貸,幹了幾起都沒什麼事情,他自己就像單獨做,沒想到事情擺不平,被人舉報了,連累以前和張重華做的事情都被查了出來。張重華很惱鄧峰,更不可能送鄧峰出去。」 「這麼說,鄧峰還在國內……還是被張重華滅口了?」 「被張重華滅口的可能性大些。那天跟張重華一起出現在酒店的是洪森公司的負責人,他是專門替張重華辦事的。」 「那貸款的事情呢?如果鄧峰不出事,這麼大筆的資金漏洞怎麼辦?」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這些事情跟那些公司本身就是有關係的,如果鄧峰不出事,過個幾年,他們做些手腳,把貸款變成不良借貸,而銀行這邊就把這些不良貸款免了,反正是國家的錢。現在鄧峰失蹤了就更好辦,那些人就說根本不知道騙貨的事情,都是鄧峰搞的。」 「你知道這麼多事情,張重華為什麼沒有除去你?」 「我想可能是因為兩個原因,一是騙貸的事情,銀行方面是我和鄧峰操作的,如果連我也死了,那就表明這事還有幕後黑手。二是騙貨的事情上,我和張重華沒有直接聯繫,就算我要指證張重華也不可能。再說張重華逼我殺死了青玲,根本不怕我多嘴。」 「你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嗎?」 「沒有,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要不是青玲的事,都沒人會關注到我的存在。我要是有證據,只怕也早就被滅口了。」 「這麼說來,你是一點用都沒有了?要不我把你抓到張維軍跟前,讓你跟張重華對質?」 「求求你,別把我送到張重華那裡去。」趙庭知道,他現在要是落到張重華手裡,絕對是死路一條。 「那你說你有什麼用吧,總不能讓我養一個什麼用也沒有的人吧?」 趙庭思了片刻說道:「如果方省長想對付張副書記,可以想辦法查到那些資金的下落。」 「哦,你有辦法?」 趙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測。那些錢是從銀行轉出去的。我想肯定是鄧峰通過銀行內部人員的身份設立了一些虛假賬戶,通過這些虛假賬戶把錢轉到張重華指定的最終賬戶上面。再把這些虛假賬戶抹掉,銀行便查不到資金的去向。但張重華的最終賬戶肯定還在的,只要能查到這些接收資金的最終賬戶……」 趙庭在銀行工作,對於張重華和鄧峰使用的一些手段還是知曉一二的。青華又問道:「那你知道張重華會怎麼保存那些最終賬戶?」 趙庭又想了片刻說道:「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這些賬戶就是張重華的秘密,而且張重華還要使用這些賬戶來控制資金流向。如果我是張重華,我會把這些賬戶加密後保存在我的筆記本裡,隨身帶著。這樣既安全,又能隨便使用。」 「不錯,如果能查出那些賬戶,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這時候太陽西垂,小屋子裡已經很昏暗了,青華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小屋子,關上了顯得有些沉重的老木門。小屋外圍著一圈集裝箱,青華打開其中一個,才真正離開這個他為趙庭特別準備的牢房。 江雪晴調任副組長後,導設計開發了一個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說白了就是將高清攝像頭,錄音機和絡為一體,小巧玲瓏,可以夾在肩章或警服的表袋上,方便警察辦案或巡防時取證。說不上高新技術,製造起來也很方便,江雪晴上任後導開發,一個月就做出了試驗品,給辦案警員試用,反應良好,都說那東西小歸小,但能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有些當事人的行為都能記錄下來,作為辦案證據,讓某些案件調查變得簡單明瞭。 黃慧玲把江雪晴的設計作為「科技強警」的範例上報了省廳,沒想到得到了省廳的重示,要在東江全省警務系統推廣江雪晴的小發明。東江發行量最大的東江晚報上還報導了江雪晴設計的樣品。 江雪晴沒想到她的小設計被市局推薦到省廳去,而且還得到了省廳的認可,當科長告訴江雪晴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都愣住了。拿到當天的東江晚報後,江雪晴最先翻看了會法制塊,果然在醒目的位置看到了她設計的作品,只是展示樣品的是省廳的一位女同行。 小女警梅蘭串崗到了江雪晴這邊,目的自然是叫江雪晴請客。「今天不行,黃局和科長在對面的紅梅餐廳訂了桌,要給我們小組慶功。」 小女警說道:「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些活動都是過過場的,要不今天晚上請你那位方大少出來活動一下。」 「小蘭,你不會又要敲他竹槓吧?」 「江姐,你可別冤枉我,我這是在為你們創造見面的機會。方玉龍要知道你得到了省廳的嘉獎,肯定會為你慶祝的。」 「那好,我自己打電話給他就行了,不用你為我們創造機會。」 「別啊……江姐,你就行行好,帶上我吧,你們都好久沒帶我出去了。我保證在你們需要我消失的時候我就消失。」小女警說得楚楚可憐,好像青華和江雪晴約會,帶上她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江雪晴一直把小女警當作小妹妹,她並不介意帶小女警出去,只是覺得她和小女警老去占青華的便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和青華還沒有真正確立戀愛關係。江雪晴抖了抖手中的報紙,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突然,她被同一面的一則新聞給愣住了。東AGD24?那不是趙庭的車子嗎?駕駛員趙某?江雪晴仔細讀起了那條新聞,趙庭竟然因為酒後駕車掉到了橫水河裡,連人也失蹤了。江雪晴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事跟方玉龍有關係嗎? 小女警以為江雪晴裝模作樣看報子,其實心裡是早答應了,便說道:「江姐,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江雪晴想找青華問明情況,就由著小女警去跟青華聯繫了。 青華剛離開舊碼頭,就接到了小女警的電話。小女警讓青華去住的地方接她,說有重要情報告訴他。青華趕到兩女租的地方,發現江雪晴並不在。 「方玉龍,告訴你一個重大消息,江姐持開發的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得到了省廳的嘉獎,今天晚上,我們科長在我們局對面的紅梅餐廳給江姐慶功呢,你晚上要不要表示一下?」 「哦?那你怎麼沒一塊兒去吃晚飯啊?」 小女警「可憐」地說道:「我現在又不跟江姐一組了。江姐去吃大餐了,我都沒晚飯吃。」 「行了,梅蘭大姐,今天晚上我請客了。」青華知道,小女警這麼早打電話給他,十有八九就是想讓他請客,便載著小女警就近去了一家小飯館,小女警說江雪晴不在,她的待遇立刻就變低了。青華無奈地搖了搖頭,讓小女警自己選地方。小女警倒也知趣,沒有選金華山莊這樣的地方,只在公安局附近選了家和紅梅餐廳檔次差不多的飯館,說那裡離紅梅餐廳近,吃完飯就可以去接江雪晴了。 梅蘭沒跟青華說黃慧玲也在紅梅餐廳的事情,因為她覺得這事跟青華沒關係。當青華和梅蘭在紅梅餐廳等江雪晴的時候,最先出來的竟是黃慧玲和科長。黃慧玲看到方玉龍的時候有些驚訝,甚至沒看清站在方玉龍身邊的梅蘭。 「玉龍,你怎麼會在這裡?」黃慧玲動跟青華打了招呼。青華看到黃慧玲也很意外,連忙笑著迎了上去。「真巧,黃局也在這裡啊。」 「是啊,你是來接江雪晴的吧,江雪晴這次可為我們局裡爭光了,我和馮科長來給她這小組慶祝一下。」 跟在黃慧玲身邊的科長聽青華和黃慧玲談話,恍然大悟。上次差點因為江雪晴的事情陰溝裡翻船,這位科長大人一直不明原委。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江雪晴跟鐵娘子真有關係,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敢情這傢伙沒跟江雪晴說啊。這位小伙子不知是什麼來頭,鐵娘子居然對他這般和藹,真是見鬼了。 「這事我也才知道不久,聽說還見報了。我想江雪晴這次能取得成功,跟黃局和各位領導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的。」 這話說的黃慧玲極為開心,她只是幫江雪晴把設計提交到了省廳,這種不要本錢的順水人情誰都會做。「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還有活動,我這老太婆就不打攪你們了,不過晚上開車可要注意點安全。」這一句讓科長和梅蘭都大跌眼鏡,這還是傳說中死冷漠的鐵娘子嗎? 黃慧玲和青華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小女警一眼,這讓小女警有些失望。或許黃慧玲見過小女警,但肯定叫不上小女警的名字。黃慧玲和科長離開後,小女警就問青華,他怎麼會認識黃慧玲。江雪晴和眾位同事從裡面出來,看到小女警在青華身邊嘰嘰喳喳的,問小女警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女警看了江雪晴身後的眾位同事,並沒有多說話,拉著江雪晴就往外走,還反問江雪晴怎麼這麼磨蹭,黃局和馮科都早就出來了。到了車上,小女警才說了之前的事情,讓青華老實交待他和黃慧玲的關係。江雪晴聽了小女警的話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青華,身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她不是傻瓜,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波三折的升職記,原來並不是老天對她特別的眷顧,而是她身邊有了個強有力的靠山。既然這傢伙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為什麼不跟她說呢? 「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們黃局的表妹是陵江石化一位副總,跟我家裡有點關係,我也是因為黃局的表妹才認識黃局的。」青華這話也不算說謊,江雪晴和小女警都信了。既然是跟陵江石化的副總有往來,想必青華家裡開的公司也不小,很符青華現在的身份。 到了一家音樂酒吧,小女警獨自玩去了,給青華和江雪晴留下說話的空間。江雪晴問青華知不知道趙庭出事了。青華一臉驚愕,這不是他裝出來的,他是奇怪江雪晴怎麼會知道趙庭出事的事情,趙庭的事情只是意外事故,是下面分局處理的,按理說江雪晴是不會知道的,除非有人特別告訴了她。 「趙庭出了什麼事情?」青華故作不知。 江雪晴從包裡拿出那份東江晚報,青華看到報紙,恍然大悟,趙庭的事故和江雪晴的設計竟然在同一上。這東江晚報速度真夠快的,青華以為趙庭的事情要到明天才會見報呢。 「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參加了豐平表妹的生日會。」 「這事不是你幹的?」 「我?你懷疑是我殺了他?」 「你不是一直在調查他嗎?」 「我是在調查他,可一直沒查出什麼眉目。趙庭應該不是謀,他擺不出這麼大的局。真見鬼,我才接近趙庭一個多月,趙庭竟然掉河裡了,唯一的線就這麼斷了。」 「玉龍,你說趙庭會不會是被那個幕後黑手給幹掉的?」 「有這個可能,不過看樣子警方已經認定趙庭酒後駕車出了意外,就算是幕後黑手干的,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一曲悠揚薩克斯響起,青華拉著江雪晴的手走進了小舞池,青華的舞技並不怎麼樣,跟著江雪晴的身姿輕擺身體,但他手臂力量十足,摟得江雪晴芳心亂跳。昏暗的燈光下,江雪晴仰起頭問道:「玉龍,上次和升職的事情是不是你去找了黃局?」 「嗯,我不想你受委曲。」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青華摟住了江雪晴柔軟腰肢的手掌抱緊了些說道:「雪晴,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摻雜別的東西,我不想因為我能幫你而讓你對我特別好一些。我想我們之間只有喜歡的感覺,不要摻雜任何利益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雪晴看著青華,沒有利益,只是純粹的喜歡,她能有這樣的男女關係嗎?青華突然摟緊了江雪晴,低頭在女警的紅唇上輕吻了下。江雪晴身子一顫,好像被電擊了一下。剎那間,女警臉似火燒,胸口劇然起伏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上。 「雪晴,你真美!」青華擁著女警柔軟的嬌軀,在女警耳邊輕輕低語。江雪晴沉默無語,她的思維都亂了,不知道是應該順從還是拒絕身邊的男人。一曲終了,江雪晴心裡還是亂糟糟的,難道真的要跟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再進一步? 到座位上,小女警已經坐在那裡喝果汁了。看到青華拉著江雪晴去,小女警擠眉弄眼地對青華說道:「怎麼樣,方玉龍,今天晚上請我吃晚飯是不是物有所值?」很顯然,小女警看到了青華和江雪晴親吻的一幕。 江雪晴臉上還是紅撲撲的,聽到小女警打趣的話,抬頭瞪了小女警一眼,小女警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下一曲是火爆的DJ舞曲,是年輕人的最愛,青華問江雪晴要不要再去跳一曲。「不去了!」江雪晴白了青華一眼,將被青華拉著的手掌抽了來。青華笑了笑,將手掌放到了鼻子下,像是在摸自己的鬍子,又像是在聞江雪晴留下的餘香。江雪晴又氣又羞,低聲罵了句:「死樣!」 一邊的小女警突然說道:「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去跳舞了。」說完也不看江雪晴的反應,朝青華擠了擠眼,一溜煙跑了。 送兩個女人去後,青華開車趕湖山別墅,一路上卻想著如何對付張重華的事情。張重華是張維軍的兒子,身份和方蘭不相上下,身邊隨從走狗眾多,不像趙庭那麼好對付的。但青華有他的優勢,敵人在明他在暗。到現在為止,敵人還不知道到他這個對手的存在,他可以在暗中完成他的復仇大計。 別墅裡靜悄悄的,夏竹衣這陣子都沒怎麼來別墅,方櫻和方蘭都已經睡了。青華洗了把臉到房間,還沒脫衣服,門就被打開了,只見方蘭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外面套著件大衣走了進來。「蘭姐,你怎麼還沒睡?」 「小龍,我要跟你說些事。」方蘭拉住了青華的手指,輕輕向外用力,青華會意,拉著少婦媽媽的玉手朝書房走去。 地下室裡,溫暖如春。青華將方蘭的大衣脫了,扔在紅色的大圓床上,一把將少婦媽媽抱起,朝著裡面的房間走去。青華緊緊抱著少婦媽媽的身體,方蘭也緊緊勾住了青華的脖子,一邊移步一邊瘋狂的親吻著。無論和方蘭上過多少次床,每當青華這樣抱著少婦媽媽的身體,那肆意的玩弄少婦媽媽的邪惡慾望總會讓青華充滿了亢奮之情。 青華和方蘭倒在床上,男人的大手正在少婦媽媽的睡裙裡摸著,舌頭還在少婦媽媽的嘴裡打轉,吮吸著少婦媽媽嘴裡的甘汁。方蘭同樣很亢奮,好多天沒跟兒子上床了,被青華這麼一摸,身子就發熱起來。青華的手掌抓著方蘭的乳房搓著,揉著,擠著,捏著。少婦媽媽的乳房很快就脹大起來,乳頭也變硬了許多。方蘭後仰起頭,鬆開了青華的舌頭,喘著粗氣說道:「小龍……好寶貝,別摸了……快肏媽媽,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方蘭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青華的褲子。 青華配著方蘭,脫光了身上的褲子,重重壓在了少婦媽媽的身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少婦媽媽的兩腿中間,頂在了少婦媽媽那肥美的肉唇上。青華手握肉棒,龜頭在微微裂開的肉唇上來滑動著,一點點侵入少婦媽媽的身體。沒過多久,龜頭上就沾滿了滑膩的淫液,青華這才用雙臂撐起上身,開始猛力挺腰向少婦媽媽的肉穴插去,直搗黃龍!每一次,青華都只將龜頭留在方蘭的穴口,然後就用力一插到底。 龜頭邊緣刮著細嫩的蜜穴肉壁,直到撞擊在方蘭花心深處的敏感之處,青華能感受到少婦媽媽宮頸處炙熱的溫度,那種與少婦媽媽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神經細胞,讓他的肉棒漲得更加粗大,也更加堅硬。 啊!啊!方蘭只是輕咬著嘴唇,不斷發出幾聲叫人聽了就無比消魂的呻吟來。配著青華撞擊少婦媽媽溫熱的胯間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奏出了一曲淫靡之極的感官樂章。 兩人的交歡次數太多了,方蘭的肉穴幾下就能完全能夠容納青華粗大的肉棒。感覺到寶貝兒子充滿力量的撞擊將他那又熱又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溫熱敏感的肉穴裡,方蘭將腰部微微挺起,賁起陰戶,讓寶貝兒子和她結的更緊密,也更親密。每當兒子的恥骨緊緊的壓在她的陰阜上,方蘭就能感到兒子那碩大的龜頭帶著火熱的溫度頂在了她陰道最深處的穹腔裡,連帶著她的宮頸都在寶貝兒子肉棒的衝擊下歡快地顫動著。「噢,好兒子,好寶貝……媽媽太舒服了……」方蘭發出了愉悅叫喊,她要讓青華知道她的快樂。 「哦……媽媽……我也很好舒服……」應方蘭的,是青華同樣快樂地呻吟。少婦媽媽的肉穴是那麼的濕潤,緊窄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青華的肉棒,肉壁上嬌嫩的肌肉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肉棒上纏繞吮吸,那種快感無以加復。 媽媽的稱呼讓方蘭某種病態的慾望得到了滿足,這種深埋在心裡的滿足感支配著方蘭抬起雙腿勾住了青華的屁股,陰道肌肉居然開始收縮。青華自然是爽翻了天,他喘息著,挺著他那根發熱的大肉棒在少婦媽媽此刻顯得淫蕩而飢渴的肉穴裡快速抽送起來。 「好媽媽……我愛死你了……」青華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境地,屁股挺動的速度加快了。這種快速的抽動本來就能給渴望的女性器官帶來最大的快感,更別說現在在方蘭肉穴裡快速抽動著的是她兒子的大肉棒,這種禁忌的快感讓方蘭覺得她的身體裡全是兒子那又熱又漲的肉棒。兒子龜頭和她陰道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產生的源源不斷的快感。 方蘭嬌喘著,喉嚨裡面發出每個女人在被男人的大傢伙抽插後發出的聲音。她的臀部熟練地擺動著,迎著寶貝兒子的每一次插入。少婦媽媽的配讓青華倍加興奮,抱著少婦媽媽的大腿,撞擊起來越發用力。方蘭陰戶裡的水越來越多了,隨著青華的摩擦撞擊,「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間夾雜著「唧咕唧咕」的,讓少婦媽媽聽了感到難為情的水聲。 窘迫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青華不停息地進攻很快又把方蘭帶進了性愛的快感裡。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母子亂倫的羞愧也被方蘭拋到了腦後。「啊……小龍……我的好寶貝……媽媽又要來了……」方蘭興奮地大叫起來,腰部高高抬起,兩腿分開到極致,將她的下體完全呈現在青華身前。高潮,高潮就要來了。 少婦媽媽那緊緊咬著兒子肉棒的花唇如同雨後的花瓣吸滿了水,看上去水嫩嫩的,好像被青華的肉棒一擠就會流出水來。青華見方蘭滿面潮紅,美艷不可方物,低下頭含住了少婦媽媽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盡情交織在一起。下面,青華的胯部和少婦媽媽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的身體結得天衣無縫。 忽然間,方蘭渾身劇震,吮著青華的舌頭一動不動。青華知道少婦媽媽已經到了高潮,連忙扣住了少婦媽媽的肉臀,大力地抽動。乳浪翻滾,只見方蘭那豐滿誘人的胸部,在青華一下猛過一下地撞擊中顫抖著。伴隨著男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肉棒穿過那從四面八方層層包裹壓迫而來的柔軟嫩肉,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少婦媽媽柔嫩的花心。青華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他瘋狂地頂著方蘭的子宮頸口,好像要把肉棒都插到少婦媽媽曾經孕育過他的子宮裡去。 啊!方蘭大叫一聲,雙腿用力勾住了青華的屁股,陰道深處的宮頸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了青華的龜頭。青華如同被電擊了,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所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酥麻快感中。青華停止了抽插,龜頭抵著方蘭的花心用力研磨著。 「媽媽……我要射了……」青華叫著,整個人都壓在了方蘭身上。方蘭挺起了屁股,她的陰道隨著青華肉棒的抖動而急劇地痙攣起來,吸吮著青華膨脹的龜頭,一股更加灼熱的淫水噴湧而出。與此同時,青華的精關大開,一股滾熱的精液就像是從高壓水槍裡射出的水柱,從他爆漲的龜頭中間急射而出,和少婦媽媽湧出的淫水交匯在一起,滾燙的快感象電流一樣傳遍了兩人的身體。 剎那間,方蘭極力拱起腰身,像突然凝固的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像是在接受寶貝兒子賜與的,神聖的精液洗禮。這一瞬間,青華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的精液在方蘭陰道的痙攣下,一股又一股地從他陰囊裡射出來。 「媽媽,舒服嗎?」不知過了多久,青華緊緊抱著還不時發顫的方蘭問。 「舒服死了,寶貝,你可越來越厲害了。媽媽愛死你了。」方蘭在青華臉上用力親了下,然後緊緊貼在青華身上,用她的大乳房摩擦青華的胸口。「小龍,最近一陣子你老是很晚家,有時候還不家,媽媽很擔心你。是不是媽媽讓你覺得煩了,你不肯家?」 「沒有,媽媽,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最愛的就是媽媽,難道剛才媽媽還沒感受到嗎?」 「感受到了,你現在就是頭小蠻牛。」方蘭壓著青華一側的胸膛,一手捧住了青華的臉說道:「小龍,你就是媽媽的命根子,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媽媽了,就跟媽媽說,別不家,好嗎?」方蘭凝視著青華,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怎麼會呢,媽媽,我只是想知道一個人生活是什麼樣子。戴誠他們都是一個人住的,我也想試試。媽媽,我想在外面租一套房了住。」 「什麼?小龍,你要搬出去住?」方蘭坐了起來,赤裸的胸部從被子裡露出,兩個乳房還微微晃動著。青華也坐了起來,將方蘭抱在懷裡:「媽媽,你別激動,我說了,我只是想試試一個人生活是什麼樣子。我只是在想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才住在外面,大多數時候還是會家的。媽媽在這裡,我哪兒也不會去的。」 「小龍,你真的只是想嘗試一個人住,不是討厭媽媽了?」 「當然不是。」說完青華就親在了方蘭的紅唇上,不讓她再說話。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方櫻的聲音突然在床邊響起,打斷了兩人的熱吻。方蘭瞪了方櫻一眼說道:「死丫頭,你進來就不能聲音響點兒?」 「聲音響了怎麼把你們捉姦在床啊!」方櫻說著也鑽進了被子,嬌小玲瓏的身子靠到青華身上道:「小龍哥哥,上次你答應我,放假了帶我出去玩的。你是不是忘了?」 「怎麼會呢,我正在跟蘭姐商量去哪兒玩呢,你來了正好,說說你想去哪兒?」青華想在張重華住的小裡租一套房子,先跟方蘭通個氣。沒想到方櫻居然也下來了,看來他還得先滿足小丫頭的願望才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陵江的大小景點,早在方櫻暑假的時候就和青華走遍了,再說冬天最好的去處,也只有陽山溫泉了。為了帶方櫻去陽山泡溫泉,青華又浪費了兩天時間。方蘭和夏竹衣白天都沒空,只是晚上的時候去了陽山的溫泉別墅,放鬆一下身心。 陽山作為東江最頂級的度假療養聖地,自然有最先進的康樂設施,方蘭和夏竹衣去泡溫泉,順便去陽山頂級的女性會所做了個新引進的藥浴水療,據說對女性的保養非常好。 方慧君泡了藥浴,躺在按摩床上,在按摩技師的按摩拍打下昏昏欲睡。有人在她身邊停了下來,方慧君睜開了眼,只見夏竹衣和一個漂亮女人站在她身邊,身上還帶著一股藥香,一看便知是剛泡了藥浴來按摩的。 「慧君,真的是你啊。」夏竹衣朝方慧君笑了笑。 方慧君示意按摩師停了車,從小床上坐了起來,對夏竹衣說道:「夏席,你怎麼會有空過來的,早些打個電話給我,我好在這裡等你啊。」 「這一陣子挺忙的,今天有點空,聽說這裡新引進了藥浴,我和方蘭就過來試一下。」夏竹衣把方蘭介紹給了方慧君,身份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方慧君聽夏竹衣說過,方達明和前妻有個女兒,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但方蘭行事低調,方慧君雖久聞大名,卻從未見過。再說聽夏竹衣以往的語氣,她和方達明的大女兒關係並不怎麼樣。這誰都能理解,女兒和老婆差不多大,關係能好才怪了。但今天怎麼事?看上去夏竹衣和方蘭關係還挺和睦的。 方蘭也同樣只聽說過方慧君的大名,一個平民出身的女人,能做到陵江石化的副總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夏竹衣介紹過後,方蘭便朝方慧君淺淺一笑,在方慧君旁邊的空床上躺了下來,一邊叫技師按摩一邊跟方慧君聊天,弄得方慧君一頭霧水。方蘭為什麼對她這麼熱情?難道是因為夏竹衣的緣故?這絕不可能,如果說東江有哪個女人不用給夏竹衣面子,除了她方蘭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方董,你可是個大忙人啊,以往省裡組織什麼活動,都難見方董一面,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能遇上了你和夏席,真是太巧了。」 「我還不知道這裡新引進了藥浴,我小妹纏著玉龍要過來玩,我和她媽媽晚上就過來湊個熱鬧。」 方蘭越說,方慧君越糊塗,她瞥了眼躺在鄰床的女人,這女人年紀比她還大,但看上去保養的比她還好。方慧君相信,像方蘭這樣的女人絕不會無緣無故跟她套近乎,更不會說家裡的瑣事,可方蘭卻跟她提到了夏竹衣的女兒和方玉龍,為什麼?難道方蘭知道她和方玉龍認識?聽方蘭說話的語氣,她對方玉龍同樣很在意。 「哦?夏席女兒和方少也來了,怎麼沒見他們?」想到青華那粗大的傢伙,方慧君突然有些心癢癢的。可惜,男人雖然在陽山,卻在夏竹衣和方蘭的眼皮子底下,方慧君就是想勾搭青華,也沒那個膽子。方慧君卻不知道,關上門,方家三女的淫蕩並不比她好多少。 「他們留在別墅上玩遊戲呢,可能白天玩累了,懶得動。再說這裡都是我們這些老女人來的,小櫻可不喜歡來這裡。」 方慧君咯咯笑了:「方董,你看上去比我年輕多了。」 另一邊的夏竹衣說道:「我還在這裡呢,你們兩個可別打擊人。」 「方經理,你們陵江石化可真是財大氣粗啊,在江北投資興建一個東部地最大的公路瀝青廠要不少錢吧?」 「不怕方董笑話,我名義上是個副總,也就是管管後勤罷了。興建瀝青廠的事情,我知道的恐怕還沒方董多呢。聽說省裡的意思是要把廠建在北部四市,具體投資規模和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資格去參與這些事情,聽說還在論證中。」 方慧君聽方蘭提到瀝青廠的事,心裡就有些明白方蘭的意圖了。東方公司是生產化工設備的,方蘭有可能盯上了瀝青廠的項目。 「實不相瞞,我們東方公司有心想跟陵江石化作,就怕陵江石化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啊。說不定以後我還要請方經理幫忙呢。」 方慧君仔細琢磨著方蘭的話,難道方蘭是在暗示她還能更進一步?不管怎樣,和方蘭這樣的人打好交道總是件好事,說不定在關健時刻真能拉自己一把。她一直巴結著夏竹衣,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方董你太看得起我了,如果有一天真能幫到方董,我方慧君絕不推辭。」 那邊夏竹衣問方蘭,青華要搬出去住是怎麼事。方蘭說兒子大了不由娘,他要一個人住就讓他出去一個人住段時間。方慧君聽方蘭這麼說,心裡極為吃驚,她本以為青華是方達明的侄子,沒想到竟然是方蘭的兒子,方達明的孫子。這小子還一直不說他的身份,這看你還往哪兒跑。方慧君打定意,一定要將青華勾上手。方慧君對自己還是有點自信的,雖然她比青華大了很多,但從上次情況看,男人對她的年齡一點也不在意。再說她又不要纏著對方,床友罷了,關鍵時候說不定還能請對方幫個忙呢。青華不知道,在他惦記著方慧君的時候,他也被這個虎狼少婦給惦記上了。 景江御花園和樟林別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小。兩者各有特點,樟林別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打單幢獨園。景江御花園則靠著濱江公園,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要以雙拼為,小裡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別苑的小。從位置上來說,景江御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 青華在上查了資料,景江御花園有三套別墅掛在上。青華找到中介,問了景江御花園物業保安等問題。中介的人告訴青華,景江御花園的保安很嚴,外來人員是進不去的,而小圍牆四周都有監控,保安24小時巡邏,安全方面不用擔心。最後,中介的人帶青華去看房子,三套房子中,兩套是雙拼的,一套是獨幢。青華知道張重華的別墅在小的最後面,是小裡最好的獨幢別墅,要靠近張重華的房子,最好選那套獨幢的房子,但考慮到靠張重華房子太近了未必安全,青華選擇了靠近小邊緣的一套雙拼別墅,離張重華的別墅也不是太遠。五萬五的月租,青華最後以五萬的價格租了下來,先簽了三個月的租期。中介告訴青華,這幢房子的人去了國外,房子可租可賣,如果青華覺得這房子好,可以買下來。 青華知道,如果他買下房子,中介肯定會大賺一筆,笑了笑對中介說,如果他想買房子了,會考慮的。 辦好了入住事宜,青華就「正式」搬進了別墅。房子是兩層帶小閣樓,青華驚訝地發現,這套別墅裝修雖然豪華,但裡面傢俱卻不是很多,好多房間都是空的,只有兩個房間裡有床。中介說人出國了,難道連傢俱都搬走了?不管別的,青華習慣性地把屋子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正常後才倒在了臥的床上。 晚上,青華去超市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又在上訂了些健身器材。方慧君卻打電話給他,請他去酒吧喝幾杯,這簡直是對青華說,晚上去打炮吧。一想到方慧君火辣的身體和能讓人瘋狂的床上技巧,青華就有些蠢蠢欲動。但青華還是拒絕了方慧君的邀請,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方慧君讓青華定個時間,青華說這一陣他都很忙,等他有空了就打電話給她。 除了張重華的房子,青華最關心的就是小裡的保安。經過兩天的觀察,青華確認了中介說的話,晚上保安每小時巡邏一次,很準時。青華估算了一下,沿著小裡的幾條幹道巡邏一次要半個多小時,中夜班巡邏的保安基本沒什麼空餘時間。 小中心有個會館,每天清晨和傍晚,青華便扮作晨練或散步的樣子,沿著小裡的幾條桿道跑一圈,然後到會館去。有時候,青華還從張重華的別墅經過,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卻仔細觀察著張重華的別墅。也許是對小安保措施的放心,小裡的住戶並沒有加裝特別的防盜裝置,張重華的別墅也是如此,這讓青華心中大喜,摸進張重華別墅的機會又大了幾分。幾天之後,青華摸清了小監控的分佈和張重華別墅的一些情況。張重華新婚,偌大的別墅住著一對新婚夫婦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姆。保姆長得有幾分姿色,青華曾邪惡地想,張重華跟那個保姆有沒有什麼超僱傭的關係。 青華坐在會館的落地窗戶前,盯著外面的馬路,張重華如果開車出去,肯定會經過這條路的。年關將近,張重華和他新婚嬌妻的活動都很多,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會開車出去,到十點過後才別墅。晚上六點半,張重華又開車出去了,沒多久,張重華的妻了也開車出去了。青華到別墅,換了緊身的夜行衣,帶著簡單的攀爬工具,摸向張重華的別墅。保姆還在別墅,青華不能確定保姆的位置,只能選擇從閣樓進入別墅。還好張重華的別墅前面是個游泳池,四周都種著高大的樟樹和法桐,和方蘭的別墅一樣,顯得極為幽靜,青華穿著夜行衣爬上別墅閣樓也不會被人發現。青華用工具挑開了閣樓的窗戶,小心翼翼鑽進了別墅。 張重華的別墅比青華租的別墅大了很多,格局也不一樣,青華下到二樓,確認保姆不在二樓後才打開了小手電。走過一段走廊便是二樓的客廳,中式風格的裝修,客廳一側擺著一套紅木真皮沙發,光看那厚實如小床一樣的紅木茶几就知道這套沙發價值不菲。大沙發的兩側擺著紫檀木的高腳花幾,一邊放著盆造型別緻的對節白蠟,另一邊則放著一盆火棘樹。青華不認識兩盆盆栽,但他自小受母親影響,喜歡花草,看到這兩個雕工精美的紫檀花幾和造型別緻的盆景,喜歡不已。方蘭別墅前雖然有小花園,家裡也有盆栽,卻沒有這兩盆精緻的。 青華看過客廳後摸進了臥室,和偏中式的客廳相比,臥完全是歐式風格。 牆上掛著兩張婚紗照,青華之前並不認識張重華的妻子,搬到景江御花園後才遠遠的見過張重華妻子幾,這時候看到張重華妻子的照片,頓時有種驚艷之感,尤其是那張露肩的婚紗照,那婚紗如同緊身衣一樣勾勒出新娘的飽滿的胸部曲線,半隱半現的乳溝讓人浮想聯翩。當然這其中一部分原因要歸功於化妝師和攝影師的技巧,但不可否認,張重華的新婚嬌妻確實是個美女,要不然張重華也不會看上她。 青華打開了床頭的檯燈,整個房間頓時籠罩在一片淡淡的金光中。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相框,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相框裡放的並不是張妻的藝術照,而是一張肖像畫。因為家裡有了幾張畫,青華對畫也有了幾分瞭解。這幅肖像畫極為特別,明明是國畫寫意的風格,偏偏有著西洋畫的寫實,人物比那兩張婚紗照還真幾分,青華知道這張不大的肖像畫絕對算得上是個精品。 青華看過畫像後掃視著房間,皮質的床尾凳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青華大喜,打開了那台電腦。電腦沒有設什麼密碼,青華可以直接瀏覽電腦裡的內容,片刻之後,青華就失望了,這台電腦並不是張重華的,而是他妻子的。青華在房間裡仔細了一遍,沒找到張重華的電腦,便將準備好的竊聽器裝在了床頭櫃下面的插線裡。 二樓還有幾個房間,青華一一檢查過來,都是不住人的,只有正對著客廳的房間因為門鎖著,青華還沒進去。青華敢肯定,張重華的電腦就放在鎖著的房間裡。青華拿出開鎖用的鐵絲,插進了鎖孔。青華並不是專業的小偷,開鎖的技巧不怎麼樣,費了十多分鐘才打開了門。小手電照到房間裡,果然是張重華的書房,一台筆記本正放在桌上,青華連忙掩上房門走了進去。 張重華的電腦設了密碼,不過並不複雜,對青華來說比開房門還簡單,幾分鐘時間就解開了。但讓青華感到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什麼加密的文件,甚至類似於銀行帳號的字節都沒有找到。只在銀行轉帳系統中發現幾個帳號,青華把這幾個帳號都拷了下來。 青華還沒來得及關機,就聽見樓下有人說話,居然是張重華的妻子來了。 青華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九點。青華立刻關了電腦,將電腦放原來的位置,但這時候已經晚了,張重華的妻子已經上樓來了。還好青華沒開燈,手電一關,書房裡就黑乎乎的。青華輕輕拉開一道縫,只見一個漂亮女人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從側面看過去,張重華的妻子比照片上更迷人,不過胸部沒有照片上那麼誇張,可能是因為冬天的緣故,女人穿著毛衣,又坐在沙發上,而青華又是偷偷摸摸的,故而看不真切。過了一會兒,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青華趁機關上書房門,原路離開張重華的別墅。 到自己別墅,青華立刻打開了儀器,監聽張重華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張重華的妻子正在房間裡跟人通話,只聽見張重華妻子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希望他能成功吧……對我來說,他成功的太晚了……我現在都已經結婚了,還能怎麼樣,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他會有麻煩的……算了,別說他了,我老公來了。」青華聽張重華妻子跟別人的通話,好像她跟張重華之間也沒什麼感情,完全是一場政治婚姻。 第二天,青華帶了外賣去了舊碼頭,算是給趙庭改善一下伙食。趙庭被關了這麼些天,看起來面色發黃,精神萎靡。青華將那幾個帳號給趙庭看,趙庭說這幾個帳號應該是張重華平時正常使用的帳號,與騙貸的資金沒有關係。趙庭見青華一臉不悅,又對青華說道:「可能張重華把那些帳號資料都拷貝在U盤裡,只有使用的時候才會插在電腦上,這樣比放在電腦裡更安全。」 「這麼說,豈不是搞不到張重華的那些秘密帳戶了?」青華微微皺起了眉頭,冷眼看著趙庭。趙庭看到青華冰冷的目光,沒敢接話。 一連兩三天,青華都沒有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天晚上,張重華和妻子都沒出去,八點多鐘就上了床,結果聽得青華慾火焚身,張妻叫床的聲音不響,兩人的動靜也不是很大,但年輕氣盛的青華知道兩人在床上幹什麼。想到張妻俏麗的面龐和傲人的身材,青華恨不得立刻衝到張重華別墅去,把張重華從張妻身上拉起來,換他上去。偏偏這時候方慧君打電話給青華,青華丟下耳機,開著車直奔方慧君的住所而去。 「哦!我的大少爺,你輕點兒。」剛進門,青華就一把抱起了方慧君,轉了個圈將美少婦壓在了門上,搞得方慧君一陣眩暈。青華的嘴巴壓在美少婦的紅唇上,狠狠吸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對方。 方慧君被男人這麼一吻,臉色微微發紅,輕輕推開了青華問道:「要來一杯嗎?」 「不要喝了,慧姐,我們還是上樓吧。」青華一巴掌輕輕拍在了方慧君的翹臀上。 「這麼急?」方慧君笑盈盈地看著青華。 「能不急嗎?在電話裡聽到慧姐的聲音就這樣了。」青華拉著方慧君的手摸到他褲襠處,方慧君咯咯笑道:「我有這麼大魅力嗎?我說大少爺,你是不是被某個女人惹了一身火又沒偷到腥才到我這裡的來,要不以前請你出來坐坐,理都不理人的。我猜猜是不是那個江雪晴啊?」 「怎麼可能啊,慧姐你可冤枉我了,再上次我藥都沒拿,早就想來慧姐這裡,偏偏這幾天沒空。這不,今天慧姐一召喚,我就趕來了。」 輕車熟路,從客廳到二樓的臥室,青華和方慧君的衣服扔了一地,到床邊的時候,兩人身上都只剩下秋衣秋褲了。方慧君還是那麼動,輕輕一推,青華就倒在了床上。方慧君扒下了青華的秋褲,大肉棒直挺挺地對著天花。方慧君的一雙玉手握住了青華的肉棒,輕輕套弄著,充滿誘惑的大眼睛看著青華,那細嫩的舌尖不時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 妖精!青華在心裡叫了起來,伸手去摸方慧君的乳房。方慧君低著頭,秋衣緊緊包裹著的那一對豐乳向下低垂著,美麗的乳房隨著呼吸的節奏在上下起伏。 方慧君穿的是雞心領的秋衣,從低開的領口可以看到被裡面乳罩托起的乳肉和一道雪白的乳溝,即使隔著秋衣也是足以讓男人產生很強烈的撫摸慾望。 「慧姐,你這對寶貝可真大,我都抓不過來了。」青華那雙貪婪的大手伸進了方慧君秋衣的領口,手指滑過飽滿的乳房,一直插進了美少婦的乳罩裡,輕輕摸了摸微微發涼的乳頭,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撥弄了幾下,便微微開始勃起了。啊!方慧君輕輕叫了一聲,慢慢低下頭去,張開紅唇將青華的大肉棒給吞了進去。上一次,青華品嚐到了方慧君出色的床上功夫,卻沒享受到美少婦的口技,沒想到這一次方慧君動滿足了青華的願望。和技壓群芳的床上功夫相比,方慧君的口交技巧就遜色的很多,青華覺得也就和方家三女差不多罷了,唯一讓青華感到不一樣的,就是方慧君的嘴巴看上去小,卻能吃下他大半個肉棒。 在女人刺激下,青華乾脆解開了美少婦的乳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頓時獲得了自由,輕輕碰撞著青華的手掌,青華一邊用左手指夾住方慧君的乳頭,揉搓著那柔軟彈性的乳房;一邊用右手指探向方慧君肥厚飽滿的陰唇,隔著秋褲用力揉弄著美少婦的肉穴。 哦!美少婦吐出了青華的肉棒,對著青華拋了個媚眼:「我的大少爺,還是幫我把褲子脫了吧。」說著還對著青華搖了搖性感的翹臀。青華一把接下了方慧君的秋褲,手掌伸進了蕾絲花邊的內褲,撫摸著美少婦鼓鼓的陰阜和飽滿的陰唇。 方慧君繼續俯下身,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但動作不像之前那麼連貫了,因為男人的手掌撫弄著她的私處,讓她整個身體都癢癢的。青華用食指輕輕揉壓著女人敏感的陰蒂,還把兩個指頭插進了女人的陰道裡。不一會兒,方慧君的肉穴便不斷地滲出滑膩的淫水,把青華的手掌都沾濕了。 方慧君見自己的肉穴都被青華弄出水來了,便跨坐到青華腰間,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對準了她的騷穴入口,只聽得「咕唧」一聲,青華的肉棒便被美少婦的肉穴吃了進去。青華見方慧君就這樣肉對肉把他小給吃了,忍不住問道:「慧姐,今天你怎麼沒給我穿雨衣啊?」 「我的大少爺,你不是不喜歡那東西嗎?」方慧君坐在青華身上扭著腰肢,雙手伸進了青華的秋衣,壓著青華的胸口猛抓。 「慧姐,你就不怕一不當心弄出人命來?」青華摸著方慧君光滑的屁股,手一勾把美少婦的身體給拉了下來。方慧君趴在青華身上,兩人眼睛對著眼睛。 「為了讓我的好盡興,姐姐我前兩天去醫院上了個環。」 「真的?」青華有些意外,不過想到方慧君我行我素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那當然了,我可不想再意外弄出個煩人的小傢伙來。」方慧君咯咯笑了起來,又坐直了身子,再次扭起腰來,雙手向上伸展,脫掉了身上的秋衣,還有那早已失去作用的乳罩。豐滿的乳房完全呈現在青華眼前,方慧君拉著青華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青華手指一緊,美少婦便呻吟起來…… 青華再一次體會到了停留在頂峰的快感,每當他要射精的時候,方慧君總會用手指夾住他的肉棒,然後緩緩而動。青華問方慧君:「慧姐,你怎麼知道剛才我想要射精了?」 「感覺。我能感覺到你的雞巴在我裡面膨脹,那是你們男人要射精的前兆。有個吃了藥也堅持不了十分鐘的老傢伙說我下面是名器,我猜他是為自己的能力不足找借口。好,我猜你也有過不少女人了吧,有沒有碰到姐姐這樣的?」 「沒有,慧姐,你真的很棒。」 方慧君看著青華,沒有說話,桃紅的臉上佈滿了絲絲的汗珠,為了讓男人一直處在興奮的邊緣,方慧君幾乎用盡了她的力氣。「噗」的一聲,方慧君離開了青華的身體,男人的大肉棒從美少婦的肉穴裡抽出,發出清脆的聲響,水光油亮的肉棒兀自在空氣中晃動著。方慧君從抽屜裡拿出了上次的藥,塞進了淫水淋漓的肉穴。青華還以為方慧君今天不會用藥了,現在才明白,方慧君這時候才用藥,是想讓兩人一起達到極樂的高潮。 「好,我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弄我吧。」方慧君仰面躺到床上,修長白嫩的雙腿分開著,女人最隱密的肉穴泛著淫水的光澤,就邊裡面粉紅的蚌肉都一覽無餘。青華的肉棒已經被女人套弄到了極致,似乎連包皮都要撐破了,看著女人淫水淋漓的肉穴,青華大叫一聲,將美少婦的雙腿架到了雙肩上,龜頭對準了女人的肉穴,一杵到底。 雖然女人的肉穴爽滑之極,但這是男人進攻,那一插到底的力量讓方慧君幾乎不堪忍受,發出了一連串悶哼聲。青華聽到美少婦的呻吟,挺著屁股更快更猛地抽插起來。每一,他都將龜頭抽到女人的陰道口,再大力插到她的肉穴裡,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滿了美少婦緊窄的陰道,直到龜頭撞在陰道盡頭的穹窿裡。男人的力量大出方慧君的意外,大力的撞擊讓美少婦的喉嚨裡不斷發出痛苦而又快樂的呻吟。 青華用雙手抓住了美少婦的兩個大乳房,伴著肉棒的抽插用力拉扯,兩處最敏感部位不斷被摧殘,讓方慧君爽得是死去活來。青華低頭咬住了美少婦扭動著的紅唇,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陣急抽猛插…… 肉體的撞擊拍打聲、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還有席夢思大床的「吱呀」聲,交織在一起,蕩在整個的房間裡。 「啊啊……用力……好……你弄死我了……我要死了……」美少婦瘋狂地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地扭擺著,進入最後的高潮。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媾著,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方慧君首先經不住,全身不住地抽搐起來。青華只覺方慧君肉穴裡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像收緊的套子咬住了他的肉棒,花心深入產生的吸力吮得他萬分舒爽,急忙將龜頭緊緊抵住美少婦的花心不停研磨,方慧君也是頭一這麼爽快,彷彿升上了九宵雲天,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青華的肉棒不住跳動。 在藥物的作用下,方慧君高潮收縮的過種特別漫長,整個人癱在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但看似柔弱的嬌軀卻繃緊了,不住顫抖著,帶著肉穴包著男人的肉棒層層吮吸。青華忍無可忍,在肉棒來來積蓄良久的精液噴湧而出,盡數打在了美少婦的花心深處。等到男人射完精,女人的肉穴還在蠕動著,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似乎要把男人的精液都吸乾了。 「哦……慧姐,真是太美妙了……」青華壓在方慧君身上,極度敏感的龜頭在女人陰道的吮吸下產生的酥麻快感讓他無法控制,雙手緊緊箍住了美少婦的身體,幾乎要把女人的身體勒斷了。藥物的藥力慢慢退去,方慧君的肉穴還有一下沒一下的顫動,那種滋味讓青華味無窮,比上一次兩人交爽快多了。方慧君的臉從男人的肩膀處伸出來,用力呼吸著,剛才男人雙臂強有力地收縮幾乎讓她窒息。「好,你可太猛了,姐姐我都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青華翻了個身,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和方慧君上床,雖然沒有和方蘭上床那種禁忌的刺激,但也沒有那種亂倫的壓抑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純粹是肉慾的放縱。再加上方慧君床上功夫超群,能讓青華的性慾完全釋放。過了一會兒,方慧君恢復了體力,趴到青華懷裡問道:「我的大少爺,剛才感覺怎麼樣?」 「嗯……很好,慧姐你可真是個妙人兒。」 「還不是你傢伙大,體力好。只要你控制的好,和別的女人上床一樣能這麼持久。」即便是兩人剛剛完成一次性交,方慧君依舊媚勁十足,說話的時候一手輕輕摸著男人疲軟的肉棒,好似愛極了這個寶貝。 「真的?」自從征服了方家三女,青華一隻以為自己的床上功夫已經很厲害了。現在才知道,以前全是靠了方玉龍留給他的本錢大,體力好,並沒什麼技巧可言。嗯,去一定要試試,再配上方慧君的藥物,說不定也能把方家三女人調教得跟方慧君一樣。想到把方家三女,尤其是性感的少婦媽媽搞得欲仙欲死,青華心裡一陣火熱,這次一定要把這些藥都拿去,給方蘭試一下。 「那當然,你的雞巴這麼大,塞到任何女人下面就能讓人飽了一半,你只要稍微動幾下,就能讓女人爽翻了。這時候你就可以放緩進攻,凝神靜氣,這樣來幾次,不但你爽了,女人也爽。我敢保證,任何女人被你搞上床後就離不開你了。」 「那慧姐你呢?」 「我一個殘花敗柳,能奢望什麼啊。要是覺得跟姐姐上床舒服,以後多來幾次,姐姐我就知足了。」方慧君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叫人聽了不忍拒絕,再說這等尤物床伴,又有幾個男人會拒絕。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年底,這陣子青華有一大半時間住在景江御花園,監聽張重華房間裡的一舉一動。青華並沒聽到張重華在房間說起關於騙貸的事情,反倒聽到了張妻的一些秘密。張妻經常跟一個女人通電話,她在暗中幫助某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張妻以前的情人。可惜,這個秘密對青華來說並沒什麼作用。青華或許可以用這個秘密威脅一下張妻,但張妻肯定不知道張重華的秘密,青華威脅了張妻也沒有用,反而有可能暴露了自己。 大年夜,保姆被方蘭放老家過年了,方櫻也被方蘭支了省委大院,若大的湖山別墅裡,只剩下青華和方蘭兩人,彷彿又到了青華「傻傻」的時候。自從地下室裝修好之後,兩人就沒在方蘭在房間裡歡好過,現在別墅裡就剩下他倆,青華和方蘭心意相通地一起走進了方蘭的房間。 「小龍,這陣子在外面住得開心嗎?」靠窗的沙發上,方蘭整個人都倒在青華的懷裡,劇烈起伏的胸口表明,兩人剛剛結束了一個讓人窒息的熱吻。 「嗯,跟住在家裡差不多,一個人看看電影什麼的,難得跟戴誠他們出去聚聚。媽媽,你好久沒幫我洗澡了,我想你幫我洗澡。」自從青華叫方蘭「蘭姐」 後,很少用「媽媽」的稱呼來叫方蘭,只有在兩人交媾的時候,青華才會叫方蘭「媽媽」,讓兩人有種羞恥而禁忌的快感。 聽到兒子叫自己媽媽,方蘭臉色微紅,從沙發站了起來,拉著青華的手走進了衛生間。方蘭打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水聲顯得特別刺耳,方蘭彎著腰在試水溫,她穿著包臀的直筒牛仔褲,渾圓的屁股對著青華。青華看到少婦媽媽那挺翹的屁股,忍不住上前輕輕拍了起來。 「別搗亂,你不是要媽媽給你洗澡嗎?」方蘭扭過頭,嫵媚地看著青華。試好水溫後,方蘭給青華脫衣服,就像青華剛變成方玉龍的時候一樣。青華只穿了一件毛衣,裡面就是秋衣,很快就讓方蘭脫光了。青華坐進浴缸,方蘭則把她的毛衣和牛仔褲脫了,只剩下秋衣和秋褲,坐在小凳上給青華洗澡。 「媽媽,你真漂亮。」青華看著方蘭,想起方蘭「第一次」給他洗澡的情景,他清楚地記得,當時他忍不住就硬了。方蘭開心地朝青華笑了笑,將秋衣袖子捋到了臂彎處,自從兒子開竅以來,她很久沒有這樣給兒子洗澡了。 青華半躺在浴缸裡,享受著少婦媽媽溫柔而嫻熟的服務。方蘭的玉指似捏似揉地壓著青華的胸膛,和大半年前比起來,兒子的胸肌發達了很多。方蘭問青華是不是還堅持鍛煉,青華點了點頭,問方蘭怎麼知道的。 方蘭用手指壓了壓青華的乳頭說道:「你這裡都鼓起來了。」 青華笑了:「我這裡再鼓也比不上媽媽。」 「媽媽是女人,怎麼能比。再說媽媽年紀大了,都開始下垂了。」 「才沒呢,媽媽的奶子很挺。」青華說著伸手去摸方蘭的乳房,在少婦媽媽的秋衣上留下了幾個潮濕的手掌印。 「媽媽,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說?」 「只有我才能享受到媽媽這麼溫柔的服務。」 「你要是喜歡,媽媽可以常常幫你洗。」少婦媽媽的雙手伸進了水裡,抓住了青華的肉棒。方蘭想起以前給兒子的洗澡的情景,那時候她可從來沒想過,兒子的大肉棒會成為她肉穴的人。看到少婦媽媽臉色發紅,青華賊嘻嘻說道:「媽媽,你的騷屄是不是已經濕了?」 「不許說話這麼下流!」方蘭白了青華一眼,在青華身上胡亂摸了幾下就讓他站起來,用清水給青華沖干靜身體,而後給青華披上了睡袍。青華問方蘭,要不要他幫她洗。方蘭在青華屁股上拍了下,讓他去房間等。青華抱著方蘭,狠狠親了口,才戀戀不捨地去了房間。 以往過年,方蘭總會安排好時間看會兒春晚,但今天晚上,方蘭對春晚沒有一點兒興趣。她給保姆放假,支開方櫻,就是想和兒子過一個完美的新年。方蘭躺在浴缸裡,仔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當手指翻開自己陰唇的時候,方蘭想起了青華剛才說的話。那時候,自己的小騷穴真的濕了嗎?不知不覺間,方蘭的一根手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肉穴,帶進的些許溫水洗滌著肉穴裡的嫩肉。 騷貨!方蘭自己暗罵了一句,馬上就能享受到兒子的大肉棒了,為什麼還要用自己纖細的手指呢。方蘭看著自己的濕漉漉的手指,自我嘲笑起來。 衛生間的門開了,方蘭輕移蓮步,站在床邊。正在看電視的青華扭頭看著剛剛出浴的少婦媽媽,柳眉星目,瓊鼻桃唇,水潤的肌膚讓她那張成熟嬌美的臉蛋看起來又多了幾分靈氣。一件淡粉色的亮綢睡袍如同柔滑的肌膚一樣披在少婦媽媽的身上,腰間的綢帶繫緊,勾勒出她那柔若無骨,曼妙無比的細腰。上面是酥胸高挺,雙峰競秀,下面則是美臀挺翹,玉腿隱隱。 這等誘人遐思的美少婦站在床前,青華一下子從床上竄起來,將美艷無比的少婦媽媽緊緊抱在懷裡。青華將臉在少婦媽媽豐滿的胸脯上來摩擦著,感受著睡袍裡那高聳堅挺的碩大乳房,對亂倫的一絲罪惡感頃刻間被青華拋到了腦後。 青華用手指撫摸著少婦媽媽那對白嫩豐腴的乳房,雖然隔著層睡袍,青華依然愛不釋手。「媽媽,你真是太美了!我太喜歡你了。」 方蘭內心的一絲矛盾被青華這麼一抱一摸,頓時煙消雲散。充滿心頭的,是對兒子肉棒的渴望。方蘭輕聲喘息著,雙手抱著青華的頭,溫柔地輕聲呢喃道:「寶貝,好兒子,慢些,不要弄痛了媽媽。」 「對不起,媽媽,你的奶子又大又軟,我一摸就忍不住了。」方蘭扭動著身體,配著兒子的手掌,此時的她已完全沉浸到這種禁忌的興奮和快感之中,每次和兒子上床後殘留在她腦海裡的一絲羞愧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只盼著兒子的大肉棒能快點插入她的肉穴。 沒有誰推誰,或者是誰拉誰,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對彼此的渴望。青華喘息著伸手拉開了少婦媽媽腰間的綢帶,原本就光滑的睡袍從方蘭飽滿柔滑的身體上滑下去。青華趴在少婦媽媽的幾乎赤裸的身體上,把臉埋在少婦媽媽高聳乳峰之間,聞著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張嘴咬住了少婦媽媽那白嫩的乳峰。方蘭嬌哼一聲,隨即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青華的一手抓著方蘭乳房的根部,將少婦媽媽的乳房擠得又高又尖,一顆乳頭像熟透的櫻桃一樣突在頂上。青華的舌頭從乳房根部向上吻舔著,最後將那顆櫻桃般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吸吮著、輕咬著…… 方蘭此時已骨酥筋軟,呻吟連連,一雙玉手壓著青華的頭,纖纖玉指埋在青華的發間,只隱隱露出發白的關節。 過了片刻,青華又貪婪地向下吻去,舌尖所過之處,無不使方蘭渾身顫慄,吻舔過精緻的肚臍眼,吻舔上綿軟的小腹,最後落在了方蘭的三角地帶。以往兩人交歡,青華也常親吻少蘭的陰阜,但卻從未吻過少婦媽媽的肉穴,但是今天晚上,青華要吻過方蘭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少婦媽媽的小騷穴。 方蘭沐浴過後沒有睡內褲,現在睡袍散落,一小撮黝黑的芳草從方蘭緊閉的雙腿間伸出。青華把臉貼在少婦媽媽的小腹上深深吸了口氣,沐浴後的清香夾雜著成熟少婦發情的體味鑽入青華的鼻子,一直深沁到他的心田。青華吻舔著方蘭光潔圓潤的大腿,慢慢將少婦媽媽緊閉的玉腿分開了。方蘭閉著眼睛,迎著青華的動作,還微微彎起了雙腿,好讓青華能順利的進入她的身體。 成熟女人的下體完全裸露在青華的眼前,雖然青華已經看過很多了,但每一他都懷疑,如此嬌嫩的肉穴怎麼能生出方玉龍這麼個大個兒子。青華用手指在少婦媽媽那淡紅色的陰蒂上輕輕碰了一下,方蘭便忍不住浪叫起來,小腹也跟著顫動了一下。青華用中指嵌進方蘭的那兩片肉唇中,輕輕轉了下便帶起了很多透明的粘液,散發著成熟女人陰部所特有的醉人的體香。想到他現在身體曾經從這個誘人的小肉洞裡出來,青華忍不住把臉埋進了方蘭的胯間,用唇舌舔濕了少婦媽媽微隆的陰阜,然後一直向下舔舐著肥厚滑潤的肉穴,用舌尖分開緊閉的陰唇。 「啊……別……小龍……你怎麼會舔那裡……那裡太髒了……啊……寶貝……別這樣……」方蘭沒有想到青華會徑直去舔舐她的肉穴,忍不住叫出聲來。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雖然之前在兒子的威迫下,夏竹衣也曾舔過她的肉穴,但那只是輕輕一觸,再加讓夏竹衣是個女人,給方蘭的感覺只是怪怪的,並沒什麼特別的興奮。如今兒子卻是真刀真槍的,把舌頭深入了她的陰道,嘴巴著她的陰唇猛吸。 「不,媽媽,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最美麗的,尤其是這裡。」青華貪婪地吮吸著方蘭最神秘也是最迷人的地方。方蘭扭擺著身體,被兒子舔得全身發癢,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襲來,肥美的臀瓣不停地扭動著向上挺送,迎著青華充滿魔力的舌頭,雙手緊緊抱住青華的頭髮,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方蘭的陰蒂在青華的刺激下高高挺起,雖然很小,卻如紅玉一般剔透晶瑩。 青華一邊將舌尖深入到方蘭的陰道裡,一邊又用手指輕揉那玉珠般的陰蒂。「啊……寶貝……好兒子……媽媽受不了……」 方蘭呻吟連連,青華卻捧著少婦媽媽白嫩肥美的肉臀,舌頭盡可能長地探進媽媽的美妙肉穴裡,吸吮舔舐著那滑潤嬌嫩的肉壁。方蘭的肉穴這時候也是一張一的,好像在吃什麼東西似的。一股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潺潺而出,方蘭全身如同觸電般顫抖著,彎起圓滑光滑潔白的大腿,把豐腴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青華能徹底地舔舐吸吮她的肉穴。 青華吸著方蘭的淫水說道:「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軟,水都流出來了。」 「小壞蛋……還不是被你吸的……啊……寶貝……好兒子……別吸了……快到媽媽身上……快來騎媽媽……」方蘭扭擺著嬌軀,自己雙手抓著豐滿尖挺的大乳房,用力向上挺起屁股,好方便青華的舌頭能更深入她的陰道。 青華知道方蘭已經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便脫了睡袍趴到了少婦媽媽的身上,還帶著淫水味道的嘴巴壓在了少婦媽媽微啟的紅唇上。方蘭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青華的口中,任由他吸吮。下面,青華的肉棒在少婦媽媽的胯間亂撞,一隻玉手不知在何時摸到了兩人的小腹下面,握住了那根威風凜凜的大肉槍,引導著那紫紅髮亮的大槍頭刺入一片柔嫩濕滑的沼澤裡。 「喔唔……」在少婦媽媽沉重的鼻息聲中,青華的大肉棒終於整根插入了方蘭那溫暖濕滑的蜜壺裡。青華鬆開了方蘭的紅唇,一陣瘋狂暴雨般的進攻,頓時淫水四濺,少婦媽媽獲得自由的小嘴還來不及喘息便大聲淫叫起來,整個房間裡都是那嗯嗯啊啊的浪叫聲。 青華抓著方蘭的雙腿不停猛攻,直到方蘭全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青華才緩了下來,趴到少婦媽媽身上輕磨慢送。待到方蘭緩過勁來,青華將方蘭抱起,讓少婦媽媽坐到他的大腿上,雙腿勾住他的後腰。在這樣的姿勢下,方蘭可以清楚地看到兒子的大肉棒進出她迷人蜜穴時的情況,在青華一顛一送地抽插下,方蘭看到自已的陰唇跟隨著兒子的肉棒被翻進翻出,泛著細沫的淫水也不斷被帶出洞外。 「寶貝,你今天怎麼會想到舔媽媽那裡的?」 「哪裡?」 「小壞蛋……就是媽媽的……屄。」雖然這個屄字是她教給兒子的,可跟兒子說起這個字來,方蘭還是覺得很淫蕩,有些說不出口。 「覺得媽媽的屄好看,忍不住就舔了。」 「你剛才舔得媽媽很舒服,罰你以後天天幫媽媽舔……屄!」 「嗯,媽媽有命,兒子肯定遵從。好媽媽,現在我們是舔屄還是肏屄?」 「肏屄!寶貝,用力肏媽媽的騷屄……」 在方蘭的淫言浪語下,青華又發動了一次猛烈地進攻,等到方蘭再次高潮,青華便凝神靜氣,抱著少婦媽媽發軟的身體輕輕抽送。如此幾番,青華和方蘭換了五六個姿勢,青華雖然一直沒有射精,卻把他累得半死。這一,方蘭趴在床上,小腹下面墊了個枕頭,雙腿向外分開,肉穴懸空突出,青華趴在方蘭背上,在他身體的重壓和撞擊下,方蘭再一次高潮了,顫抖的陰道裡湧出的淫水從懸空的肉穴上滴落到床上,在床單上留下一點點擴散的水痕。 「寶貝,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媽媽都快被你弄死了。」方蘭保養得再好,畢竟也三十五六了,怎麼比得上青華精力旺盛,青華都累得半死,她可想而知了。 「好了,媽媽,我們就來最後一次。」青華說著將肉棒從方蘭身體裡抽出,手掌用力拍了下挺翹的肉臀,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物取了出來,塞進少婦媽媽那淫水搖曳的柔嫩肉穴裡。 「小龍,你在媽媽屄裡放了什麼啊?」方蘭無力地扭過身子看著青華,分開的雙腿夾緊了,想要感覺青華在她肉穴裡放了什麼東西,但那種異物感很快就沒有了。「媽媽,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青華說著抽掉了方蘭身下的枕頭,讓少婦媽媽重新仰躺在床上,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肉棒,頂到了少婦媽媽的玉腿間,然後就架起了少婦媽媽的雙腿,屁股向前一傾,大肉棒便毫無阻擋地插進了少婦媽媽的肉穴裡。 起先一陣急緩相間的抽送,將方蘭漸漸消退的高潮又漲了起來。待到兩人再次漸入佳境,青華放下了方蘭的雙腿,改而抱住了少婦媽媽柔軟的腰肢,因為這時候方蘭在快感刺激下挺起了腰腹,青華便幫她扶住了,雙腿跪踏實了,開始最後一輪的衝刺。 「啊……啊……」伴隨著方蘭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少婦媽媽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青華猛地將方蘭全身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青華這一次沒有再忍住,抱著方蘭的身體狂顛亂衝,只聽見大床在他身體的顛簸下吱吱作響。 天啊!這是怎麼事?方蘭死死抱住了兒子的脖子,在兒子嘴唇上胡亂地親著。天啊,兒子的雞巴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每一下都像要撐爆她的身體。唔! 兩人的身體不動了,吱吱呀呀的搖床聲也沒有了,但兩人的身體還在不停顫抖著。 啊!熱吻的嘴巴鬆開了,兩人都忍不住大叫起來,青華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少婦媽媽壓到了床上,射過精的肉棒一點也沒有疲軟,頂著少婦媽媽不住哀叫呻吟。 啊!不知過了多久,青華發出一聲慘叫,了些力氣的方蘭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下。「小混蛋,你剛才在媽媽那裡放了什麼東西啊,搞得老媽半條命都沒了。」 青華嘿嘿笑道:「好媽媽,難道你剛才不舒服嗎?是不是很爽,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吧?」 「舒服個屁,你這小混蛋,弄了一個小時了,害得媽媽明天路都走不動了。」 方蘭嬌怒著,卻掩飾不住一臉的春情。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覓來的寶貝,專門孝敬媽媽的。剛才最後一次的感覺是不是特別長?媽媽的屄變得好緊哦,夾得我雞巴都抽不動了。」 砰!方蘭在青華額頭上賞了個爆栗子。「小色鬼,是不是嫌媽媽下面鬆了,搞來這種藥。」話雖這麼說,方蘭心裡卻是喜孜孜的,要是以後有了這種藥,還怕兒子搞得不爽嗎? 「好媽媽,你可是我的最愛,媽媽這裡可只能我一個人用。」青華說著手指在方蘭的陰唇上輕輕捏了下。聽兒子這麼說,方蘭臉上露出一絲羞愧的神色,雖然外人不知道他們亂倫,就連夏竹衣和方櫻也只以為他們是收養的母子關係,可她自己知道,兒子是她的親兒子。 「好兒子,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媽媽的這裡也只有你能進去。寶貝,你真的對媽媽沒有一點反感?」 「沒有,媽媽,你想說什麼?是害怕我們的關係嗎?」 「嗯,小龍,你喜歡媽媽,想要媽媽,媽媽都會給你,媽媽也愛你。可媽媽心裡總會害怕,不是怕你哪一天不要媽媽了,而是怕你會像媽媽一樣內心有種不安,媽媽不想你這樣。」 「媽媽,你是說罪惡感嗎?我從沒覺得我們在一起是罪惡,如果是罪惡,也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罪惡。」 「小龍,你怎麼會想到這句話的?」青華的話讓方蘭大感意外,畢竟兒子正常也不過半年時間,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電影裡看到的,片名我忘了,有個傢伙被人追殺,被修女救到了修道院裡,修道院裡的修女以為那傢伙是啞巴,整個修道院的修女都跟那傢伙發生了關係,連院長嬤嬤也不例外。有個修女問另一個修女,她們這樣是不是一種罪惡,另一個修女說就算是罪惡也是最甜蜜的罪惡。修道院的修女是要禁慾的,但她們卻毫無顧忌地跟那傢伙發生了關係。所以說,我和媽媽只要相互喜歡,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 方蘭呆呆地看著青華,難道她和兒子真的可以這樣,而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小龍,你最近都看些什麼電影?」 「嗯,偵探片,懸疑片。英國人新拍了《大偵探波洛》,波洛在死前策劃了一起謀殺,除了他沒人知道真相。媽媽,今天晚上看春晚嗎?要不我們看電影吧。」 「不看春晚了,我們看電影吧,你有什麼電影?」 「不知道,我把電腦拿來看看。」青華披上睡袍,把客廳裡的筆記本搬了進來,連上了電視機。要不是看到片頭《黑客帝國》的字幕,方蘭還以為青華給她看的是一部帶色的動畫片呢。 「小龍,你怎麼又喜歡看這種片子了?」 「我也不知道,有時候總覺得自己不是真實存在的,就像這電影裡一樣,感覺人都生活在機器的子宮裡。只有跟媽媽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真實存在。」 「傻小子,別亂說,你一直都存在,你一直是媽媽的心頭肉,一直是媽媽的寶貝。」方蘭緊緊抱住了青華的身子,低頭在青華臉上親吻著。看了部電影,青華的體力又恢復了,被方蘭這麼一抱一親,下面又蠢蠢欲動起來。 「小壞蛋,老實點兒!」方蘭言行不一地躺在床上,岔開了雙腿讓男人的肉棒進得更深些,哪管明天還能不能走路。雖然大戰了兩場,中間還看了部電影,但兩人上床早,睡覺的時候也才過十二點,遠處的爆竹聲漸弱,方蘭癱軟在床上說道:「要不是老媽我身體素質還過得去,剛才非被你搞散架不可。你那東西腫了,最多一個鐘頭也就軟了,老媽我就慘了,這兩天都是火辣辣的了。估計明天路都走不了,你這小混蛋倒好,睡一晚又是生龍活虎的。」 「你要是覺得累,明天就多睡點,要不就呆在家裡,我陪你看電影。」以前都是青華像個大老爺躺在床上,等著女人給他清理身子,今天他動用毛巾濕了溫水給方蘭擦身。方蘭說不行,明天要帶他去給老爺子拜年,因為這是「方玉龍」 開竅後第一次過年,老爺子那邊是一定要去的。 省委大院,方達明的別墅。夏竹衣和方達明在看電視,夏竹衣沒來由的歎了口氣。方達明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年底忙得的太累了。夏竹衣悠悠地說道:「時間真快,又一年過去了,明年小櫻就要上高中了。」 「是啊,時間真快,我們剛來東江的時候,小櫻才剛上幼兒園,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 「小櫻上高中還好,總歸在我們身邊。等上了大學,也許就不在我們身邊了,大學畢業又要工作,嫁人,到時候我們身邊豈不是空蕩蕩的。」 「好了,這些事情還早著呢,你現在擔什麼心啊,你要是不想小櫻離開,以後她結婚了我們也可以住在一起。」 「怎麼還早?你都說了,轉眼就過了十來年。小櫻上了高中,還能有幾年在家裡的。」 「竹衣,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達明,我想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等小櫻出嫁了,我們身邊也好有個伴。」 方達明愣住了,他沒想到妻子竟然會跟他說這個。為什麼妻子會想到再生一個孩子?方達明想到妻子現在實際上是孫子方玉龍的女人,臉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顫,難道妻子是想給玉龍生個孩子? 「不行,我們都一把年紀了,要是再生孩子,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嘛。再說我現在正在關鍵時候,再生孩子對我影響太大了。」 「再生個孩子說明你能幹,能有什麼影響?照我說你現在已經是省長,就算當上了省委書記又能怎麼樣,幾年以後還是要退下來,那時候小櫻也不再身邊了,你也真的年紀大了,看還有幾個人來看你。再說我過年才三十九歲,現在這個年紀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看誰敢笑話我們。」 聽了夏竹衣的話,方達明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想不到以前看上去傻傻的孫子竟然有這麼大本事,把原本不對頭的夏竹衣調教得這麼聽話,還想著跟他生孩子。 不過話又說來,不管夏竹衣是跟他生還是跟玉龍生,不都是他方達明的種嗎? 看著被孫子滋潤得花枝招展的妻子,方達明心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趴到妻子身上說道:「你說得也對,想生就生個吧。」 夏竹衣見幾個月都不碰她的方達明突然想跟她幹那事了,自然喜笑顏開,動脫了褲子迎接方達明的臨幸。「嗯……達明……你真棒……」聽到妻子的媚叫,方達明心想,你這小騷貨怕是在想著我孫子的大肉棒吧。方達明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想到孫子的肉棒也在妻子的騷穴裡進出,自己的肉棒竟然越發硬了。雖然方達明年紀大了,體力比不上孫子,雞巴也沒孫子的硬,但總好過沒有,夏竹衣對今天晚上方達明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一個新年裡,青華要麼是陪著方家姐妹,要麼跟戴誠幾個出去鬼混,要麼就是陪著江雪晴逛逛街之類的,還得時不時應付范芷琪的騷擾。沒什麼大事,但也沒什麼空閒時間,景江御花園基本沒時間過去。一個正月就這樣在吃喝玩樂中過去了,到了月底的時候,方蘭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青華問她怎麼了,方蘭說還不是因為老爺子的事情,再過兩三個月,老書記秦振明就要離任,老爺子和張維軍的較量也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不光是這兩人,還牽涉到了兩人身後的龐大勢力,畢竟東江是經濟大省,誰也不會輕易放棄。「老爺子因為上次東興公司的事情,被張維軍的人含沙射影給陰了一,形勢不容樂觀。」方蘭一直對她在這件事情上不嚴謹的態度深深自責。 青華聽了眼眉一挑,張維軍的人會含沙射影,他就不會了?再加上捕風捉影,這時候搞一下張維軍的名聲,或許對方達明是個極大的幫助,算是對佔了方家三女給方達明的一點補償。青華的腦子裡立刻定下了個一石二鳥的計策。 三月初,東江上突然冒出一個消息,說省裡某位衙內勾結原某銀行支行行長鄧峰,騙貸二十億,鄧峰和這筆錢同時下落不明。雖然沒有說明衙內是誰,但某些描述矛頭直指有「東江公子」之稱的張重華。這個消息可謂是石破天驚,因為二十億的涉案資金在東江高層並不是秘密,但鄧峰案發的時候,報道只有一億多資金,這下可在東江姓間炸開了鍋。張維軍知道這消息後氣得渾身發抖,嚴令警方立刻清除上的消息,並徹查消息來源,把造謠的人繩之以法。 很快,上的消息被清除了,東江警方還在上公佈了鄧峰案的「全部情況」,呼籲廣大名要認清事實,不要在上散佈虛假消息,擾亂會秩序。雖然張維軍一再要求警方查找消息來源,但警方並沒能找到這一事件的幕後推手。 張維軍懷疑是方達明的人幹的,但卻不敢對方達明有所表示,因為東興公司的事情雖然對方達明有影響,但卻是經得起查的。而騙貸事件,雖然爆料人沒任何證據,但說的卻是事實,真要較真細查起來,難保他張家不露出什麼馬腳來。讓張維軍感到奇怪的,方達明並沒有對上的這條消息採取什麼行動,幾天後消息就無影無蹤了。如果是方達明搞的鬼,絕不會這樣草草收場。 正當張維軍生怕「鄧峰騙貸事件」鬧得沸沸揚揚而忐忑不安了幾天後,一切又風平浪靜了。張維軍擔心這事情對他產生不良影響,立刻到京裡去打聽消息,跟他後面的靠山說明情況。當張維軍到陵江,東江又出了一件怪事。一個名叫「趙庭」的人實名舉報張重華和鄧峰勾結騙貸,要求省委省政府徹查張重華。當然,「趙庭」並沒有任何證據,只是說他曾經在鄧峰和張重華的授意下「審核」 過幾筆貸款。讓張維軍哭笑不得的,「趙庭」不光把舉報信寄到了省紀委,還給每位省委常委寄了一份,包括他張維軍,好像舉報人不知道張重華是他張維軍兒子似的。「趙庭」還在舉報信中說,他有張重華犯案的實際證據,如果省紀委不徹查張重華,他就把所有證據都寄到中紀委去。 舉報信的事情老姓不知道,但卻震動了東江省委。方達明收到舉報信,頓時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和張維軍的人用東興公司的事情抹黑他一樣,他也可以用這件事情來抹黑張維軍。之前上的爆料他還當是某人無聊的發洩,現在省委人人都收到了舉報信,不管真與假,是不是應該在省委上討論一下呢。畢竟這可是二十億的大案啊。 秦振明比方達明晚到東江幾年,憑著資歷一直穩壓方達明一頭。但方達明身後的勢力比秦振明大,而且方達明先到東江幾年,所以兩人在東江算是平分秋色。 後來,張維軍到了東江,讓東江的形勢變得複雜起來。但這對秦振明來說卻是件好事,因為他要退了,和張維軍沒有衝突,而方達明不一樣,張維軍到東江就是當方達明對手來的。當方達明和張維軍意見不一的時候,秦振明還是偏向張維軍多一些。收到舉報信,秦振明的第一反應便是方達明在暗中搞鬼。但舉報信的內容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趙庭是何許人,只要翻開鄧峰案的卷宗就能知道。可是細查之下發現,趙庭竟然在兩個月前因酒駕入水後失蹤了。如今出現「趙庭」的實名舉報信,要麼是方達明用死人做文章,抹黑張維軍,反正死無對證。要麼就是方達明早在兩個月前就暗中對趙庭下手,手裡真的掌握了張重華犯罪的證據。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舉報信中沒有說明呢?除非是方達明只想搞臭擠走張維軍,而不想置張維軍於死地。畢竟方達明是東江的省長,要是鄧峰案「真相大白」,對他也是有影響的。 秦振明有些頭大了,他都要退了,還弄出這麼個事情來。鄧峰案那樣定論,不是對大家都好嗎? 張維軍接到秦振明的電話,隱隱感到不妙,連秦振明都懷疑他和鄧峰案有關係了,只怕省裡真會重查鄧峰案。雖然他並不認為省裡能查出什麼來,但如此一來,他還能在東江呆下去嗎?秦振明能懷疑他,如果傳到上面去,上面的人同樣可能會懷疑他。 常委會上,張維軍面紅耳赤:「這是誹謗!赤裸裸的污蔑!我強烈要求查清事件的幕後黑手。」眾人表情不一,看著張維軍不說話。二十億的大案,誰也不敢輕易肯定,也不敢輕易否定。 方達明看了眾人一眼說道:「秦書記,舉報信涉及到鄧峰案,無論是造謠誹謗,還是事實,我們都應該慎重對待。本著對當事人負責的態度,是不是應該找當事人瞭解一下情況?」 張維軍怒道:「方省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重華參與了鄧峰案嗎?那個趙庭兩個月前就落水失蹤了,一個失蹤兩個月的人竟然會實名舉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麼人,會想出這麼卑劣的手法來。」張維軍瞪著方達明,他所謂的「什麼人」自然就是指方達明瞭。 「正如維軍書記說的,趙庭只是失蹤了,並沒有確認他死亡。想必舉報信大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內容大家都清楚。這個趙庭可以說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要挾省委,如果我們不重查鄧峰案,他就會把證據寄到中紀委。我們都不知道這個趙庭所說的證據是什麼,可萬一他真把什麼證據交給了中紀委,到時候上面派人來調查此事,我們省委該如何答覆?難道是告訴中紀委,我們東江省委收到舉報什麼也沒幹嗎?退一步說,如果是趙庭污告誹謗張重華,我們難道就不應該澄清一下事實,給張重華一個清白嗎?」 「我反對!如果這個趙庭真有證據,他為什麼不向我們省委言明?如果他不相信我們省委,為什麼還要寄舉報信給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紀委反應。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根本沒有證據。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誹謗是什麼?如果就因為這樣一個誹謗去調查重華,這會影響到重華的名譽,甚至影響到重華的前途,我強烈反對調查重華,除非找到這個趙庭,讓他拿出證據來。」 「我也相信重華是清白的,但舉報信上敘述鄧峰騙貸的事情並不比我們之前調查的少,雖然沒有證據,但也應當引起我們重視。如果這樣一封舉報信寄到中紀委,就算沒有足夠的證據,中紀委也會派人來核實一下情況。維軍書記,你覺得我們省委應該怎麼對待這件事情呢?當它從來沒發生過嗎?」 張維軍臉上一陣抽搐,或許方達明根本不想調查出什麼來,他要的只是調查本身。二十億的大案,誰敢無動於衷?雖然只有他和方達明在唇槍舌戰,並不表示在座的這些人就沒有一點心思。有人支持他張維軍,也有人會支持方達明。說不定這些人已經懷疑他和鄧峰案有關了。 秦振明見常委會陷入了僵局,輕輕咳了下說道:「鑒於趙庭沒有實際證據,鄧峰案還是照原來的調查定論。至於舉報信中提到重華涉案的事情,我看還是先讓紀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華瞭解一下情況,看看趙庭和重華有沒有什麼個人恩怨,或許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也不一定。」 秦振明的話讓張維軍眼前一亮。對,就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舉報信調查可以往這上面靠,重新調查鄧峰案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秦振明關鍵時刻還是挺他的。「我贊同秦書記的意見,但我有個要求,紀委的同志找重華瞭解情況的事情不能宣揚,要不然會影響到重華的名譽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為一個父親的苦衷。我也會要求重華配紀委的調查,讓他不要有牴觸情緒。」 常委會結束後,張維軍去秦振明辦公室探口風,秦振明說他不想重新調查鄧峰案,一年前的鄧峰案已經讓東江省委抹了黑,他不想在離任前還搞得滿城風雨。 如果鄧峰案還能有什麼進展,就讓他的繼任者去辦吧。張維軍知道秦振明並不完全相信他,但眼下兩人的利益是一致的,這讓張維軍放心了不少。 舉報信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方蘭卻已經知道了,這可是關係到方達明和張維軍競爭一把手的大事情,這兩天晚上都到方達明那裡去吃晚飯,打聽舉報信事件的進展。青華這兩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園了,跟著方蘭去方達明那裡打聽情況。方達明書房裡,方蘭問方達明情況,方達明說道:「張維軍在把事情往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張重華的結論上靠。現在連我都迷惑了,不知道這個趙庭是不是真的跟張重華有仇。不過有一點肯定,張重華跟鄧峰關係不簡單,要不然張維軍用不著這麼緊張。秦振明也有些懷疑張維軍,但他不想重提鄧峰案,所以還是偏向張維軍那一邊的。」 「那紀委對張重華的調查呢,有什麼結論?」 「這種形式上的調查能有什麼結論,紀委劉成剛是秦振明的人,秦振明不想把事情擴大,這種調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無非就是怕趙庭把舉報信寄到中紀委,上面派人來調查,省裡也好有個說辭罷了。張維軍這兩天都和老婆住到張重華那裡去了,表示他力挺兒子,這種情況下還有幾個敢去較真調查張重華。」 青華聽到方達明說張維軍為了力挺兒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園,心中暗自狂喜。張維軍要是住在省委大院,青華肯定拿他沒辦法,可張維軍偏偏在這時候搬到景江御花園去住,硬要給他將張家父子一打盡的機會。哈哈哈!真是老天開眼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江雪晴出生的時候,正好是雪後初晴,這是她名字的由來。情人節這天正好是江雪晴陰曆生日,青華在金華山莊訂了包廂,為江雪晴慶祝,江雪晴說她都是過陽曆生日的,在金華山莊訂包廂過生日也太浪費了。青華說他這是為了省錢,生日和情人節同一天,他們只要下一次館子,他也只要準備一件禮物。江雪晴聽了青華的話,咯咯笑了。因為只有兩個人,青華並沒有訂誇張的大蛋糕。一個八寸的小蛋糕,插上蠟燭擺在兩人中間,顯得特別溫馨。江雪晴閉上眼睛許了個願,然後吹滅了蠟燭。 「生日快樂!」青華將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推到了江雪晴面前,江雪晴小心翼翼打開了小盒子,裡面是一個造型別緻的翡翠掛件。江雪晴一下子愣住了,片刻之後說道:「玉龍,這東西太貴重了,你還是收去吧。」 女人沒有不喜歡首飾的,江雪晴也不例外。上次青華和她逛街,青華就帶她去珠寶店看玉器。當時江雪晴以為青華要給她買東西的,就不想進去,因為她知道,真正好的玉器是很貴的。青華說只是進去看看,有些玉器很漂亮,不買看看也行。江雪晴當時就專注看了些漂亮的翡翠掛件,而男人送的這件正是那天她多看了幾眼的一個。江雪晴已經不記得這個掛件標價是多少了,她只記得,那一個櫃子裡都是上好的翡翠掛件,標價沒有低於二十萬的。 「我只是覺得這掛件漂亮,很配你,別的都不重要。」青華凝視著女人的雙眸,一臉的真誠。江雪晴沉默了,男人眼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像某些人送東西是為了得到什麼。「雪晴,我來給你戴上吧。」青華見江雪晴沉默不語便拿起了翡翠掛件,江雪晴微微抬起了頭,讓青華給她戴上了。這翡翠掛件太漂亮了,江雪晴確實很喜歡,大不了兩人不成,她把東西還給青華就是了。 「漂亮嗎?」江雪晴托著翠綠剔透的玉墜問青華,玉墜有些涼,但滑滑的,摸在手上很舒服。 「雪晴,你真美。」青華忍不住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雖然只是發乎情,止於禮的輕輕一觸,卻讓江雪晴心口怦怦直跳,半晌都不過神來。男人給江雪晴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會在情不自禁的時候在她臉上輕觸一下,但從沒有過多的糾纏。男人比她年輕多了,但卻有良好的控制力,在默默等待著兩人自然而然地突破,一點也沒有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該有的衝動。 江雪晴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青華連忙轉移了話題,說江雪晴今天是壽星,讓她切蛋糕,江雪晴這才從尷尬的境地中走出來。過了片刻,江雪晴問青華,現在怎麼聽不到他說做生意的事了,他賺的錢夠他花嗎?青華笑了笑,說馬馬虎虎。他當然不好意思把他的「生意經」說給江雪晴聽。花了五六十萬收了幾十個箱子都堆在舊碼頭上,能賺錢才怪了。上次給方家三女買手鐲和髮釵,青華又用了八十多萬,要不是方蘭識貨,隨後又給了青華一萬,青華都快沒錢給江雪晴買禮物了。 吃了晚飯,兩人去看電影。今天晚上來看電影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侶,想到今天是情人節,這些情侶看完電影會做些什麼,江雪晴就有些心慌慌的,不是害怕,就是有種心慌的感覺。萬一男人要請她共渡良宵該怎麼辦,拒絕嗎?她是有些喜歡上了身邊的男人,可她還沒有作好準備接受一個男人的愛。 青華早就訂好了情侶包間,情侶包間不是很大,裡面放著一張豪華的雙人沙發和精巧的茶几,屋角的橙黃色小燈襯托著曖昧的情調,穿著黑色西裝制服的女服務員送上瓜果飲料後就關門離去了,江雪晴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做了賊一樣。江雪晴有些侷促地坐在沙發上,豐腴的翹臀只粘在沙發的邊緣,身子則盡量挨著沙發邊的扶手。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電影院,後來也來看過幾次電影,但都是在普通座位上,最多也就是雙人卡座,這種完全獨立的包廂讓她有些不太適應。在這幽閉的空間裡,身邊的男人會對她做些什麼?擁抱,撫摸,親吻,還是…… 電影開始,原來還顯得明亮的燈光慢慢變暗了,猶如桔黃色的瑩火蟲一樣。昏暗中青華看到江雪晴一雙晶瑩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銀幕還是在胡思亂想。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嗅著身邊女人身上傳過來那種迷人的氣息,青華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鎮定。即便成功征服了方家三女,和韓淑華和方慧君在一起也是如魚得水,此刻面對漂亮的女警,青華卻不和道該怎麼辦才好。 江雪晴眼睛直直地看著電影畫面,眼角則不時注視著青華那俊朗而又有些不安的面孔。江雪晴雖然還沒做好和青華上床的準備,但再親密一些是沒關係的。看身邊男人的樣子,好像他還不知道怎麼突破兩人的關係。這傢伙怎麼事,難道沒和女孩子約會過?江雪晴不相信身邊的男人沒跟女孩子約會過,長得高大英俊,家裡條件又好,這樣的男人從中學開始就不乏女孩子追求了,到現在的年紀都應該是花叢老手了。江雪晴怎麼也不會想到,青華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他心裡,她還是那個讓他感到怦然心跳的雪晴姐。 青華扭頭看江雪晴,發現江雪晴突然過頭,眼睛死死盯著電影畫面。青華恍然大悟,江雪晴和他一樣緊張,自己怎麼這麼傻呢,江雪晴是女人,自然有女人的矜持,動權還是要撐握在男人手裡。青華伸展了下雙手,左手不自覺地放在了江雪晴柔軟的腰間,輕輕地把江雪晴摟到了他的身邊。江雪晴渾身一顫,他終於打破了兩人僅限於牽手的關係。 青華把下顎抵在江雪晴的額頭上,輕輕呼吸著從江雪晴身上傳過來的成熟女人的氣息,似乎感覺到江雪晴身體的緊張,笑著問道:「雪晴,你很緊張嗎?」 「沒有啊,感覺包廂裡空氣有點悶。」 「可能這裡比外面熱,要不把外套脫了吧。」 脫了外套好讓你亂摸嗎?想歸這樣想,江雪晴可沒臉說出來,把外套脫了和青華的衣服放在了一起。青華再一次摟住了江雪晴的腰肢,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就好比面對某件害怕的事情,等待的時候最惶恐,一旦真正在眼前了,也就不那麼害怕了。這時候的青華和江雪晴比原先平靜了許多,開始專心看起電影來,兩個人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後江雪晴像小女人一樣完全靠在了青華的懷裡。青華抱著江雪晴,一手在女人身上輕輕撫摸,從小腹向上,慢慢靠向了女人豐滿的乳房。江雪晴再一次緊張起來,伸手按住了男人那只作亂的手掌。青華將女人的手握住,一起壓在了女人的乳房上。「雪晴,我喜歡你!」青華在女人耳邊低語著。 江雪晴的手落下了,落在青華的大腿上。男人的撫摸讓她全身無力,一股股的慾望從小腹升起,向全身各處擴散。江雪晴微微側過頭,和青華吻在了一起。這不再是飯桌上的輕輕一觸,而是長長的舌吻。青華吻得激情迸發,乾脆將女人抱起,跨坐在他的雙腿上。江雪晴屬於飽滿型女人,看上去不怎麼胖,但摸在手上極有肉感,青母以前常說,這樣的女人有貴氣,旺夫。可惜的是,江雪晴的戀愛一直都不順利。江雪晴的初戀青華都見過,因為男生成績下滑導致男生家長對江雪晴有意見,而江雪晴的父母則嫌男生家裡太窮,兩人的初戀就這樣無果而終,白白便宜了處於青春衝動期的青華。青華後來也跟姐姐打聽過江雪晴的一些事情,知道江雪晴後來又戀愛了兩次,但都失敗了。具體什麼原因,青華也不知道。這時候抱著江雪晴,青華彷彿又到了那個夏天,有些緊張,有些顫抖。 江雪晴會想到那個夏天的事情嗎?青華在心裡問自己,隨即又自嘲起來,江雪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麼會想起那個夏天的事情呢?青華瘋狂地親吻著女人的紅唇,雙手在江雪晴的後背撫摸著,不經意間,雙手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江雪晴穿的褲子大都是收腰的小喇叭褲,既能勾出她的腰臀曲線,又能掩蓋她自己覺得有些粗壯的小腿。青華見江雪晴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在女人的臀部上揉弄起來,由輕變重,由外到裡。 江雪晴靠在青華的懷裡,思緒萬千。她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了,對於男女戀愛和婚姻有著自己的看法。她能感受到身邊男人對她的喜歡,但他們之前可能成為夫妻嗎,還是感覺沒了就散了?江雪晴又想起了她的初戀,原來的青華,還有大學裡的男朋友。她知道,兩個相互喜歡的人要結是多麼困難。男人的雙手撫摸在她身上,屁股上,把她的身體都要揉化了。好久沒有跟男人這樣親熱了,男人的手掌像兩塊炭火烤著她的屁股,烤得她屁股直冒汗,大腿中間的神秘花園好像都已經濕了。江雪晴的心頭同樣像火燒了一樣,將她的底線一點點地推後,燒燬。如果他今天要我,我就給他!江雪晴吻著男人的舌頭,輕輕扭著屁股配著男人的魔掌,腦子裡只剩下這樣一個念頭。 男人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女人敏感的秘密花園,江雪晴渾身一顫,突然想起兩人還在電影院裡,連忙伸手握住了男人使壞的手掌。「我們還在電影院裡呢,別這樣。」江雪晴在青華耳邊輕語著,臉頰紅得發燙。 「哦,雪晴,對不起,是我太急了。」青華輕擁著女人的肩膀,讓女人繼續靠在他懷裡。青華不知道,如果不是在電影院裡,而是別的什麼地方,或者他已經順利地把女人的褲子脫了。 從電影院裡走出來,江雪晴心跳得越來越厲害,但男人並沒有提出什麼特別的建議,這讓江雪晴心裡有些失望,他為什麼不再堅持一下呢?難道他以為自己是在拒絕他嗎?要是剛才在包廂裡就順從了男人,也不會被別人看見。在去的路上,江雪晴在心裡埋怨男人,為什麼不提出些別的建議呢,就像今天晚上大多數情人那樣。或者她這樣裝矜持,男人是不是生氣了,可她是個女人,總不能讓她動。 到了江雪晴住的樓下,青華送江雪晴上樓,江雪晴說她自己上去就好了。女人在青華臉上輕輕吻了下,隱入昏暗的樓道裡。這是江雪晴第一次動吻青華,青華用手摸了摸臉頰,笑著離開了。 小客廳裡,江雪晴將玫瑰花剪好了插在小花瓶裡。小女警穿著厚厚的棉睡衣,套著大衣從房間裡出來。江雪晴看到小女警便問道:「小蘭,你不是跟小張同志一起去吃晚飯了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小張是局裡的同事,不過不在一個科室,現在正在追求小女警,今天晚上是兩人第一次正式約會。 「不來還能幹什麼,難道讓本小姐第一次約會就跟人開房上床去?倒是江姐你,今天晚上居然還來,真是怪事。那方玉龍就沒纏著你,拉你去酒店?」 「你個小色女,一天到晚亂想些什麼啊。」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說廚房裡有她打包來的蛋糕,準備明天當早餐吃的,她要不要先吃點。小女警一聽有吃的,立刻跑廚房去了。「啊,你們又去金華山莊吃大餐了,竟然不帶我去,太可惡了。江姐,你不是過幾天才生日嗎?」 「今天是我陰曆生日,他說兩個一起過省錢。」 小女警吃了塊蛋糕,到小客廳裡問江雪晴:「江姐,方玉龍送了什麼禮物?讓我瞧瞧。」 「沒什麼,一個吊墜。」江雪晴把翡翠吊墜從衣服里拉了出來。 「哇,好漂亮。江姐,你不是說過了年訂車便宜,你有沒有跟方玉龍說你要訂車的事情啊?」 「沒有,你陪我去就好了。」 「江姐,你傻啊,方玉龍那麼有錢,你跟他說訂車的事,如果他真喜歡你,說不定就送你一輛車了。找男朋友不一定要找有錢的,但一定要找肯為你花錢的,能找到肯為你花錢的有錢的男朋友最好。江姐,這次你買車正好試探一下,方玉龍是不是真的喜歡你。」 「你個死丫頭,小心掉錢眼裡,做人可不能這樣。」江雪晴伸在手小女警頭上一陣亂搖,把小女警的女頭弄得跟雞窩一樣。 「江姐,我可是為你好。你想啊,他的朋友圈肯定都是跟他差不多的人,你要是自己買車能買什麼車?要是跟他朋友一起,肯定掉他面子。方玉龍要是真喜歡你,知道你想要輛車,說不定就直接送你一輛跑車了。」 「就算他送我跑車我也不會要,開去上班還不被人說死。」 「這倒也是。不過我的建議你還是要考慮一下。如果方玉龍真喜歡你,送你一輛車他也不吃虧,反正以後你們結婚還是你們倆的。如果他是個花花公子,江姐你就先弄輛好車,立於不敗之地。」 「什麼立於不敗之地,小丫頭,你這是什麼思想啊?」 「就是不能吃虧啊,萬一他玩了就閃了,我們女人不虧啊?」 江雪晴聽了小女警的話,沉默了,她和青華相差這麼多,以後分手的可能性很大。小女警見江雪晴不說話了,懦懦道:「江姐,你生氣啦?」 「怎麼會呢,眼下的會就是這樣,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到了三月初,天氣開始轉暖,青華在上發佈「鄧峰案實情」後的第二天,請江雪晴吃晚飯。看到上的反應,青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但江雪晴卻沒什麼興致。青華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不順利,江雪晴告訴青華,她和其他幾個精於計算機和絡的同事被暫調到絡監察科去,協助調查在上散佈「鄧峰案實情」的造事者。消息是隔天晚上發出的,被幾個站轉發後成了熱帖,當江雪晴被調去追查造事者的時候,上的消息已經被清除了。更可惡的是,造事者顯然是個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的黑客高手,專案小組忙了一天都沒找出一點頭緒來,害得專案組成員都被領導批評了一頓。 青華心裡一陣苦笑,他沒想到發個消息會影響到江雪晴。「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什麼?」 「沒有,我懷疑這個造事者有官方背景,根本不是我們一個公安局監察科能對付的。」 「為什麼這麼說?」 「這消息是針對省委副書記張維軍的,聽說秦書記明年就卸任了,二把手和三把手有一人會頂替秦書記,這個時候拋出這樣的消息,你說會和誰有關係?而且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散佈消息的傢伙說他在騙貸案中受了鄧峰的指使,那這個人應該是趙庭才對,可趙庭早在兩個月前就落水失蹤了。可能有人知道一些情況,故意冒用趙庭的身份,反正人不見了,誰也說不清楚。」 「那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假消息嗎,有趙庭有什麼關係?我下午還在上看到你們警方對一年前鄧峰案調查情況的詳細解說。」 「那個是掩人耳目的,我聽說鄧峰案涉及的資金高達二十億,如果真和張維軍有關,這種人當了書記還不弄個二億?」 「二十億?真的假的?」青華露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二十億肯定是真的,和張維軍有沒有關係就沒人知道了。據說就是姓張的對此很冒火,要求警方限期找出造事者來,我們這個專案組受了很大壓力,下班前還被局長訓了一頓。」 聽江雪晴倒苦水,青華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而且比預想的還要好,至少連陵江警方都知道,有個傢伙和張維軍父子過不去。「我看你今天總是笑嘻嘻的,有什麼高興事嗎?」 「沒什麼啊,見到你就開心了。雪晴,工作的事情別放在心上,說不定過兩天就沒聲了。」 「托你吉言吧,但願那造事者不會在上發消息了。」 吃了晚飯,青華帶江雪晴去打保齡球,跟江雪晴說他最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要不要過去看看他的狗窩。「好啊!」江雪晴很爽快地答應了,可是很快江雪晴又想到了某些事情。男人請她去獨住的窩裡幹什麼?想到這陣子約會,兩人越來越多的身體接觸,江雪晴可以猜到她到男人住所會發生些什麼。「可是,玉龍,這兩天我身體不舒服,還是過幾天再去吧。」江雪晴暗自擔心,她這麼說會不會讓男人認為她是在找借口拒絕他,就像上次在電影院那樣。江雪晴覺得自己有點冤,上次在電影院,她不習慣在公共場跟男人太親熱,這一次,偏偏又碰上她大姨媽來了。 青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還是一臉的微笑,問她要不要緊,雖說已經早春了,但晚上還是挺冷的。青華的關心讓江雪晴心裡升起一股曖流,男人不但沒有半分生氣,還很關心她,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在上散佈張重華涉及鄧峰騙貸案的造事者銷聲匿跡了,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樣。在警方公佈「鄧峰案真相」後,民眾也不再關注這件過去一年的案子。但在東江高層,隨著「趙庭」實名舉報信的出現,各方陣營圍著「鄧峰案」展開了新一輪博弈。 景江御花園,張重華別墅書房,張維軍父子正在密談。「爸,你覺得這事是不是姓方的搞鬼?上次H市那邊,徐海波陰了他們一次,姓方竟然沒什麼反應,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是不是他還不好說,開會的時候,姓方的好像並不確定。他要的就是調查,把事情搞得滿城風雨,讓別人懷疑我們吞了那筆錢。至於舉報信是不是出自趙庭之手,現在根本沒辦法確定。照信上內容,信不是趙庭所寫,也和他有些關係。」 「這不可能,就算趙庭是被姓方的抓去了,姓方的也不可能拿找到確鑿的證據,憑趙庭一張嘴是沒人會相信的。姓方的不會這麼傻,拿這種沒憑沒據的事來做文章,這麼大的事情,如果最後發現是他讓趙庭做的,他可吃不了兜著走的。」 「如果趙庭是被姓方的抓去了,姓方的會讓別人知道真相?我擔心的是,姓方的並沒有抓趙庭,這一切都是趙庭搞出來的事,這樣才是麻煩。」 「趙庭搞出來的事?他敢?」 「萬一他對你逼死他妻子懷恨在心呢?他知道這事明著干是死路一條,所以他先讓自己失蹤了,他躲在暗中,沒人能找到他,如果他手裡真有什麼我們不知道證據,最後時候拋出來,我們就沒路可退了。要是姓方的抓了趙庭,我倒沒這麼擔心了。姓方的肯定知道,這筆錢不是我們張家一家能吞下的,他如果抖出來,會得罪很多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抖出來的。也許他會私下找我談,只要我退出東江,我們兩邊就相安無事。真要是那樣,大不了我們離開東江,到別的地方一樣還是風聲水起。」 「爸,你剛才的意思是,姓方的有證據暫時也不會抖出來?」 「這還只是我的推測,如果趙庭在他手上,如果這一切都是他導演的,我們最多也就是退出東江,姓方的不會為了以前一點小事把我們趕盡殺絕,從而得罪一大幫人。當初鄧峰案發,就給了秦振明不小的壓力,他不想把一件已經過去的事情再翻出來炒,這對我們有利。我想姓方的也看出了這一點,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會做這種天怒人冤的傻事。昨天開會,我和秦振明達成共識,讓省紀委的人私下找你瞭解情況,但省紀委的人還沒過來,估計是受了秦振明的指示,讓我們想好應對辦法。當然,省紀委也不會全是秦振明的人,也有姓方的人在裡面,無論他們什麼時候來找你談話,你只要說你對鄧峰案一無所知,和鄧峰也只是認識,這一點你不要否認,紀委會查出你認識鄧峰的事情。至於趙庭那邊,你就說你和趙庭有私怨,舉報信完全可能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這個消息我已經幫你放出去了,至於你和趙庭有什麼私怨,年輕人無非就是男女關係。你可以跟紀委的人說,你和趙庭夫妻都認識,趙庭一直誤會你跟趙庭妻子有曖昧關係,甚至認為他妻子自殺都是因為你,所以趙庭對你懷恨在心。」 「還是爸爸想得周到,只要姓方的沒有真憑實據,我就不信他還能把鄧峰案翻過來。」 「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舉報信是趙庭搞出來的,姓方的只是藉機炒作的話,那就麻煩了。因為他現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他會盡最大的力氣來挖這件事。雖然他不能導省紀委調查,但安排個別人進調查小組還是可能的。他的人可能會在問話的時候刁難你,這我們不得不防。這幾天我都住在你這裡,我要向姓方的,向省委表明,我相信我兒子,看他們怎麼辦。紀委的那些傢伙,就算想找你談話,也要三思而行。還有,一些有關的東西,比如你用過的電腦,這些東西就不要帶出去了,我聽說有些技術很厲害,能查出電腦使用過的東西,放在家裡,我就不信有誰敢到家裡來調查。」 張維軍怎麼也想不到,舉報信是和他猜想的那樣,跟方達明沒有任何關係,但跟趙庭也沒什麼關係,舉報信只是一個瘋狂的復仇者放出的煙霧彈,他住在兒子別墅裡,讓瘋狂的復仇者有了可乘之機。 舊碼頭。黃昏的冷風中,一個孤寂的身影走進了舊廁所改造成的囚牢裡。昏暗的牢房裡,趙庭正冥思苦想寫著什麼,看到青華進去,趙庭立刻把紙遞向青華,嘴裡說道:「方玉龍,這是我今天寫的懺悔書,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青華瞥了眼趙庭這些天來一直在「改進」的懺悔書,啪!青華一腳將趙庭踢翻在地。「這就是你寫的懺悔書?一點誠意都沒有。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就寫這東西給我?你要把你對你妻子的懺悔真情實意地寫出來,還有,要把對害死你妻子的真兇的恨也寫出來。要把你內心的憤怒,把你想殺死兇手為你妻子報仇的強烈感情寫出來,這樣才能真正對完成對你妻子的懺悔。」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根本殺不了張重華……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求求你,放了我吧。」兩個月的監禁已經讓趙庭幾乎精神崩潰,說起話來語無倫次。 「你想出去?你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你看看這個,看完了也許你就不想出去了。」青華將打印的舉報信拍在了趙庭臉上。 「這……這……」趙庭看到舉報信,驚愕得說出不語來。 「不用吃驚,這信我已經幫你寄出去了,省委常委每人一份,就連張維軍也不例外。你說你現在出去,張維軍找到你會怎麼對付你?會讓張重華跟你當堂對質嗎?」 趙庭的腦子一片混亂,囚禁他的這個傢伙是瘋子,十足的瘋子。當堂對質?笑話,如果張維軍知道他的下落,他早就死了。青華一把抓起了舉報信,冷著臉說道:「你還是呆在這裡吧,等整垮了姓張的,也許你就有出頭之日了。」青華掏出一把尖刀,用舉報信擦拭著。趙庭見青華突然拿出亮晃晃的尖刀,不由得害怕起來,畏縮向後退去:「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問你借點東西!」 「啊……」 江雪晴換了一件淡咖啡色的束腰風衣,在小鏡子前轉了圈。今天是她第一次動約青華出去,心裡也是爭鬥了很久,如今決定下來,自然要把自己打扮得靚麗一些。作為一個女人,江雪晴很敏感,自從她兩次「拒絕」男人後,男人約她的次數變少了,平時的電話也少了些。江雪晴不知道,男人現在正忙著他的復仇大計。 小女警梅蘭雖然沒有江雪晴那麼漂亮,那麼吸引人,但在僧多粥少的公安局,小女警依然是眾多男同胞關注的對像,經過幾個月的接觸,另一科室的小張同志算是獲得了小女警的初步認可,可以約會了,今天是小張第一次到小女警的住所來接人。小女警換了便服,跑到江雪晴門口敲了下門,江雪晴也正好換了衣服出來。小女警問江雪晴要不要一起出去吃晚飯,以前都是她蹭飯吃,今天有人請客,她怎麼也要帶江雪晴一起去。 江雪晴笑了笑,說她已經約了方玉龍了,讓小女警和小張晚上玩得開心些,她就不打擾他們的兩人世界了。小張朝江雪晴笑了笑,帶著小女警先走了。 青華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囚牢。江雪晴打電話給他,約他出去吃晚飯,這是江雪晴第一次動約他出去吃晚飯,就算有天大的事情,青華也要趕過去。今天晚上,青華要完成他復仇計劃最重要的一步,本不想約江雪晴出來,不過既然江雪晴動約他,把江雪晴帶過去也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只不過多費些事情罷了。 小張帶著小女警走了,江雪晴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下面的路面。過了她估計的時間好久,青華的車子才到樓下。江雪晴下了樓,青華正好碰上青華從車裡出來。「你怎麼知道我來了?」青華見江雪晴下來,忍不住問了聲,然後又覺得自己太傻,白白問些讓女人尷尬的問題。江雪晴自然是在窗口看著才知道他過來的。「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青華走到江雪晴跟前,低頭在江雪晴額頭上親了下。 「沒有,我正好在屋裡整理一下東西。玉龍,以前一直都是你請我吃飯,今天晚上我請你吧,不過我可聲明,不能去高級餐廳。」上了車,江雪晴拉上保險帶,保險帶從她胸部穿過,勒得她雙峰挺拔。江雪晴穿著風衣,衣襟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米色的毛衣,昏暗的光線下,看上去就像女人露裸的乳球一樣。青華覺得自己越來越好色,看女人的時候總不會自覺盯著女人的胸部和臀部。 「怎麼,是不是對我的安排不滿意?」江雪晴見青華不說話,扭頭用責問的口氣問青華。 「沒問題,我對附近的餐館不熟悉,你選地方吧。」青華暗自吞了吞口水,將心頭的一點慾火壓了下去。 江雪晴帶著青華去了一家家常菜館,地方不大,但弄得挺乾淨,小包廂裝飾的簡樸,但也挺有情調的。江雪晴不知道舉報信的事情,告訴青華這幾天又發生了一件怪事,警方居然重新調查趙庭落水失蹤的案子,還調查趙庭有沒有其他的電話號碼,但都沒有什麼結果。 青華聽了心裡微微吃驚,要是警方重新調查趙庭的關係,很可能會把他牽涉進去,警方自不會為難他,但如果傳到張維軍父子耳朵裡,難保他們不會亂想。不過青華一點兒也不擔心,過了今天晚上,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青華故意問江雪晴:「難道趙庭落水失蹤真有什麼內幕?」江雪晴搖了搖頭,說現在還一點頭緒沒有,就連為什麼要重新調查都不知道。江雪晴不知道,坐在對面的男人對這件事情瞭如指掌,整件事情都是他策劃的。 「我懷疑趙庭沒死,還記得前陣子在上散步『鄧峰案』的人嗎?我覺得有可能就是趙庭,而趙庭暗示的姓張的就是幕後黑手。現在姓張的可能知道趙庭沒死,所以開始追查趙庭的下落。」江雪晴把她的猜測告訴了青華。青華笑了笑說道:「就算事情跟你說的一樣也沒什麼用,找不到趙庭一切都是白搭。你們警方有沒有什麼趙庭的線?」 「能有什麼線,把趙庭的會關係理理,找以前跟趙庭接觸多的人瞭解一下情況,還有就是在一些出租屋找找人。反正兩三天了,一點進展也沒有。」 說了會趙庭的事情,江雪晴問青華,他租的房子在什麼地方。青華說離市中心還蠻遠的,在江邊。「雪晴,要不今天我帶你過去看看?」江雪晴既然動提到他在外面租房的事情,青華也不能傻到讓女人提出到他租的房子裡去。「嗯。」江雪晴輕輕應了聲,臉慢慢紅了。不知道他一個住的房子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真的跟狗窩一樣? 「雪晴,你要不要考慮買輛車子,馬上就要夏天了,上下班老擠公交車也不方便。」雖說江雪晴租的房子離公安局還算近,但條件太差了,如果江雪晴有了車,就可以住得稍微遠一些,就算江雪晴嫌景江御花園太貴,也可以在市附近租個五六千,七八千的房子,住起來舒服多了。 「車子我已經去訂了。」江雪晴小聲說了句,不知怎麼的,她有些害怕,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沒跟男人提過。 「哦,你怎麼沒跟我說啊,我陪你去,也可以幫你參考參考。」 「前幾天你也挺忙的,再說買車也不是什麼大事,小蘭陪我去了。」江雪晴心想,你參考的車我可買不起,不過嘴上沒好意思說,她知道她要這麼說了,男人肯定會買車給他。看到青華的車往濱江公園開,江雪晴問青華,他租的房子在哪兒啊?她記得濱江公園在一處江灣上,往西一片正在拆遷建設,再往西就是江面了,哪有什麼房子。 「到了。」青華的車在離濱江公園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轉彎進了一條雙車道的林蔭道,林蔭道不過五十米長,盡頭便是景江御花園的大門。景江御花園南面是一條直通大江的小河,北面是濱江公園,兩邊都成了小的天然屏障。西邊一直到江面,正在拆遷建設,和景江御花園同一個開發商,只不過建的是高檔的公寓小。 「你租在這裡?」江雪晴看到景江御花園幾個大字,有些暈了。她不懷疑男人有錢,但他一個人竟然在這裡租房子住,實在是太浪費了。她和小女警兩人也算收入穩定,租一套房子也不過租金二千六,所以她的第一感覺就是,男人太浪費了。 「嗯,這裡環境蠻好的,挺安靜的。就是有時候白天能聽到江輪的汽笛聲,還是就是名字太俗氣了,這些都比不上樟林別苑,算是差了一個檔次吧。」青華並沒有顯擺的意思,這是他對景江御花園的真實評價。江雪晴撇了撇嘴說道:「得瑟吧,那你幹嗎不租到樟林別苑去?」 青華笑道:「那裡太遠。」 進了別墅,江雪晴仔細打量著別墅內的樣子,別墅裡的傢俱並不多,顯得有些簡單,不過無論是牆面、地面還是樓梯的裝飾,都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江雪晴參觀了別墅的每一個房間,一樓客廳裡有些擺飾,保姆房和一個客房都空著。二樓三個房間,明顯只有一個臥住人,另一個房間裡乾脆被男人改造成了健身房。最後兩人來到陽台上吹夜風,月光下,江雪晴靠在陽台上,束腰的風衣下,臀部微微翹起,露出的黑色有彈力的直筒褲被飽滿的臀瓣撐得渾圓。青華走到江雪晴身邊,問她房子怎麼樣。江雪晴說道:「方玉龍,你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不覺得孤單嗎?」 「是覺得有些孤單,所以想找個人來陪。」青華看著江雪晴,臉上帶著某種特別的笑意。 「誰來陪你!」江雪晴側過身,看著外面的寧靜的小,心卻開始緊張起來。青華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的身子,在女人耳邊吹著起說道:「雪晴,我喜歡你,今晚住這邊,好嗎?」 這傻瓜是不解風情還是不懂女人?我都跟你來了,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出來?江雪晴不說話,在心裡大罵男人是傻瓜。很快,她就發現男人並不傻,男人的唇很霸道地佔有了她的紅唇,在清冷的月光下,在安靜的陽台上,肆無忌憚地親吻著。雖然很早就決定把身子交給身邊的男人,可事到臨頭,江雪晴又緊張起來,難道她就要這樣跟一個男人發生親密關係了嗎?要是這個時候推開男人會怎麼樣,男人還會一再包容她嗎? 男人舌頭不停侵佔著女人的香舌,一雙大手在女人身上不停遊走著。江雪晴的風衣的腰帶被青華拉開,整個胸襟都敞開了,青華的一隻大手隔著柔軟的毛衣在女人的胸口揉弄著,把玩著女人那對高聳的乳房。另一隻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去,落到了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褲子撫摸著女人的臀瓣,手指還在股溝間輕輕划動。在青華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地扭動著。沒過多久,江雪晴就感到自己的內褲濕了。 「這裡太冷了……」當青華的舌頭離開女人的紅唇,女人喘息著輕聲說了句,紅著臉不敢再看男人一眼。「啊!」女人隨即發出一聲輕呼,卻是男人將她攔腰抱起,朝著臥室走去。江雪晴雙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俏紅的臉蛋深深埋到了男人的胸前。 青華不再是那個和女人親近些就心跳加速的愣頭青,這一年來,方家三女已經把他改造成了花叢老手。但這一刻,青華還是有些興奮,也許和江雪晴在一起,他才覺得自己還是生長在長檯山下的那個青華,雖然江雪晴並不知道他是誰。 和江雪晴現在租住的房間比起來,別墅的臥如同高級酒店的豪華套間一樣。當青華有些急促地將江雪晴放在大床上的時候,江雪晴的身子在床上晃了幾下,可以看出這張床的彈性極好。 啊!陡然落在床上的江雪晴發出了一聲輕呼,聲音很媚惑,像高潮時發出的那種呻吟,江雪晴瞬間就漲紅了臉,雖然她已經做好了跟男人上床的準備,但這意外的呻吟聲讓她覺得好像她在故意勾引身邊的男人一樣。此時青華被江雪晴那副含羞帶怯的動人嬌態刺激得慾火焚身,那還顧得平時和江雪晴在一起時的謙謙君子模樣,健壯的身體壓在了江雪晴那略顯豐腴的柔軟嬌軀上。原本隔著毛衣在胸前遊走的大手此時己從下擺伸了進去,直接把玩起那對高聳的玉乳。江雪晴身子豐腴,乳房更是柔軟滑嫩,觸手之處細膩無比,好比是方櫻和夏竹衣兩人的復體,叫青華愛不釋手。青華的另一隻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落到那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彈力十足的褲子,在女人的臀部和股溝間輕輕地划動著。 江雪晴的褲子包得有些緊,青華的手掌伸不進去,只得摸著解開了女人褲子上的扣子。直筒褲裡面是一條薄薄的秋褲,青華先隔著秋褲「近距離」觸摸了下女人的私處,江雪晴繃緊了身子,被男人吻著的雙唇間發出「嗚嗚」的輕喘。青華終於忍不住把作亂的大手貼著女人的肌膚伸進了女人的內褲,和女人的私處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在青華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地扭動著。突然間,一個念頭出現在江雪晴的腦海裡我和他是衝動嗎?男人的手法讓江雪晴對身邊男人有了新的瞭解,他不是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至少在這種事情上面,他顯然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她現在沒男朋友,在如今的會,和一個喜歡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青華沒想到身下的女人會想到這麼多東西,不像他,只有想著兩人盡快親熱的熱切。感覺到女人有些發呆的身子,青華忍不住問道:「雪晴,你怎麼了?」 「玉龍,你先去洗個澡吧?」江雪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她想先讓自己冷靜一下。青華知道江雪晴愛乾淨,對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並不感到意外。「雪晴,等我。」青華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轉身去了衛生間。衛生間就在房間裡,中間隔著一層磨沙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衛生間裡的影子,脫衣,脫褲子,開水龍頭,然後就是「嘩嘩」的水聲。 江雪晴想起了她的過去,特別是她和青華在長檯山上發生的事情。那次事情之後,江雪晴是有些後悔的,畢竟,一時腦熱付出了她一生最寶貴的東西。後來的兩次戀愛,江雪晴也小心翼翼的,但付出真愛,熱情如火的時候自然會發生男歡女愛的事情。可偏偏江雪晴落入了一個怪圈,戀愛對像都是家境貧寒的男人,這樣的戀愛對江雪晴來說是死胡同。在大學的時候,江雪晴愛上了一個高級年的男生,男生也是陵江人,只不過是下邊縣市的,家境貧困。江雪晴的母親通過當時還在陵江任職的韓淑華知道了這件事情,跑到學校裡去找了江雪晴和那名男生,當時江雪晴正和男生在一起,而且旁邊還有幾對要好的朋友,江母的言詞很激烈,深深傷害了那名男生,也讓江雪晴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沒多久,那名男生就和江雪晴分手了,為了這件事,江雪晴和家裡的關係一直很緊張。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江雪晴的下一個戀愛對像又是江母不能接受的,而江雪晴也呆在陵江市裡,很少東山去和江母安排的男方相親。 江雪晴對她和身邊的男人能走多遠也沒什麼底,這不是身邊的男人配不上她,而是她和身邊的男人相差太多,無論是年齡還是家庭。雖然她沒有問過身邊男人的家庭情況,但能開兩萬的車子,在外面租個房子還是別墅的,家裡條件肯定是很好的,要是他有個像她媽媽一樣的勢利母親,她和他根本就沒可能。 難道不結婚就不能上床上嗎?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為什麼不讓自己高興點兒呢?江雪晴從床上坐了起來,脫掉了外套,將有些發皺的毛衣拉了下,又脫掉了已經被男人解開了扣子的直筒褲。毛衣是緊身的,秋褲也是緊身的,江雪晴雖然沒有模特那樣纖細的身材,但三圍比例很好。尤其是現在穿著緊身的衣褲,前突後翹的身材一覽無餘。房間裡有一面鏡子,是以前人留下的,江雪晴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挺了挺胸,很滿意自己的身材。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江雪晴心裡有些小得意。 青華喜歡裸睡,別墅裡沒有準備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青華只是裹著一條大毛巾。青華是想光著屁股就出來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個臉皮,當然,兩個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想開了,江雪晴心裡就不再那麼七上八下了,她走到青華跟前踮起了腳尖,在青華臉上輕輕一吻,是那麼的大方自然。青華愣了下,那一瞬間,青華彷彿又看到了那個開朗大方的雪晴姐。 衛生間裡,江雪晴將脫下的衣褲疊好了放起來,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這行頭明天還得穿一天。江雪晴知道青華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地用水沖了下身子,然後就裹上了浴巾。江雪晴豐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和渾圓玉潤的大腿。即便如此,在青華眼裡,江雪晴還是很有貴婦氣質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雙峰,隱隱露出的乳溝間夾著半截玉墜,青華忍不住伸出手來,將那半截玉墜拉出,手背輕輕在女人乳房上壓了下,另一手立刻將女人攬進懷裡。江雪晴微微閉上了眼睛,任青華侵佔她的紅唇,還有男人下面的肉棒,隔著浴巾挺著她的敏感地帶。好半晌,青華才慢慢鬆開了江雪晴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盯著女人的雙眼說道:「雪晴,你真美,讓我看看你肌膚印襯這玉墜的樣子,好嗎?」 青華抱著江雪晴,一手輕輕揉著女人的乳房,江雪晴的乳房不算很大,也許只有C罩杯大小,但乳肉白皙,乳暈淺淡,乳首嫣紅,碧綠的玉墜夾在雙乳中間,看起來肯定特別漂亮。 江雪晴沒有說話,任男人擺弄她的身體。青華輕輕一拉,兩人的浴巾都掉到了地上。兩人的身體都很白,但卻完全不同。青華的肌肉線條剛硬,如白玉刀削出來,稜角分明,而江雪晴則是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渾身曲線柔美,起伏圓滑,如同神話世界裡的聖女一樣。尤其是那碧綠的玉墜夾在飽滿的雙乳間,讓女人看起來更有種清麗脫俗的感覺。這一刻,青華幾乎忘記了身體裡賁張的慾望,只想永遠陪伴著眼前的女人。 片刻之後,青華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瘋狂地緊擁女人那完美的身軀,不斷親吻著。浴後佳人那馥郁悠長的體香和清涼怡人的體溫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激發起男人無窮的原始慾望。青華的雙手在女人那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肌膚上用力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吮吸著女人那對高聳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 青華的舌頭如靈蛇一般舔拭著女人的乳房,不時還用輕輕吮咬那嫣紅的乳頭,兩人的身體在這種令人瘋狂的親吻撫摸中倒在了大床上。在嘗過了江雪晴胸前大半肌膚後,青華分開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長柔滑的大腿所緊夾護衛著的私密桃園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滿了原始慾望的熾熱目光之下。 記憶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終於再次出現在了青華的眼前。那一次,青華只是站著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終於看得真切。自己這麼些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的神秘私處原來是這樣的。青華心裡有些激動,不是因為看到了女人神秘的私處,而是因為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經的雪晴姐。江雪晴,是如今的他和故往的他的一個交集點,如果沒有江雪晴,他和過去的青華還有多少關係呢? 江雪晴的陰毛比較濃密,甚至蓋住了一部分的肉穴,這時候被青華分開了玉胯,再濃密的陰毛也遮不住中間的肉縫。青華粗大的手指撥開了柔軟的玉門,讓粉紅色的溪谷完全顯露出來,青華用手指摩擦著女人的陰蒂和肉穴,江雪晴的身體立時抖動了起來,白皙的臉龐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只見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原本淺淺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緊閉的花道在男人的撥弄下越發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溝間,手指所觸之處越來越濕滑。 青華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動,但美人兒卻是一聲不吭,青華抬頭一看,只見江雪晴滿臉桃紅,蛾眉輕蹙,紅唇微啟間可見銀牙暗咬,那樣子叫人看了便便慾火高漲。 江雪晴咬著牙,剛才青華反覆不停地吮吸撫摸讓她全身都開始打顫。想不到他原來並不是二愣子,對付女人很有經驗,想來經歷過不少女人了,自己會在他心中占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一時貪歡的床友,還是真心相待的戀人?青華的手指撫摸起來很有技巧,雖然並沒有深入女人的肉穴深處,但江雪晴那已經桃紅的面龐越來越紅,像火燒似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個傢伙,一直以為他還挺老實的,原來這麼壞! 啊!江雪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模糊的呻吟,泛著紅暈的嬌軀在男人的魔爪下顫抖,雙腿微微併攏,沉淪在男人帶給他的肉慾快感中。青華再次分開了女人的雙腿,女人的雙腿很自然的纏住了他的腰,輕輕勾帶著他往女人身上靠去。這等暗示青華自然知道,挺著肉棒將龜頭抵到了女人微微張開的玉門之上。龜頭頂開了花唇,一點點地沒入其中,時隔多年,青華再次進入了江雪晴,那個他心中的女神姐姐的身體。 嗯!江雪晴再次發出沉悶的呻吟,男人粗大的肉棒出乎她的想像,還沒完全進去,就給她一種發脹的感覺。難道是因為許久沒有跟男人做過了,才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許這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意義,哪怕是剛才男人用手的時候,也比她自己舒服和興奮的多。江雪晴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撫摸著,男人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臉上,紅唇上,親吻著,糾纏著。 那個夏天的一幕又出現在青華的眼前。如果沒有方家三女,沒有韓淑華,沒有方慧君,青華可能還記得那一次偷吃禁果時的感覺。但現在,在眾多女人身體上徘徊過的青華已經不太記得七八年前夏天的那種感覺了。不過青華還記得,雪晴姐的私處還是那麼緊,那個夏天,什麼都不懂的他很難進入,現在前戲做足了,他進去還是那麼的緊致。這一刻,青華已經忘記方玉龍給了他異於常人的本錢。 青華吻著女人的細軟的舌尖,一手撫摸著女人的乳房,半跪著的身子猛得向前一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層層肉壁,終於探入了女人的花蕊深處。啊!江雪晴再次呻吟起來,男人巨大的肉棍深深地進入到她的身體,好像要把她的下體給撐破了。江雪晴清楚的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頂到了她的陰道盡頭,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阻止男人進一步的動作。女人緊致的陰道產生的強大收縮力像一隻溫暖的手掌緊緊著青華的肉棒,讓青華爽到了極致。 青華微微撐直了身子,看向兩人性器結的地方,只見他的肉棒還有兩指寬在女人的陰唇外面。怎麼會這樣?記得當初兩人的第一次,他的肉棒都能完全進入江雪晴的肉穴,今天怎麼進不去了,難道是體位的關係?就算是方櫻那細小的肉穴,也能勉強容進他的肉棒,他經歷過的女人都是如此,能觸到女人陰道盡頭的穹窿,就算肉棒不能完全進入,也不會像江雪晴這樣,明顯能看出他的肉棒還有一截沒進去。很快,青華明白過來,定是江雪晴的陰道淺短,這種女人也是極少的。「雪晴,痛嗎?」青華知道剛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肉穴柔嫩,經不起他這般衝撞。 「嗯,還好,你輕點兒……」江雪晴閉著眼睛輕聲答,這時候她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青華將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後又緩緩插進,如此反覆輕輕抽送起來。青華沒有說話,用他的肉棒,繼續溫柔地撫慰著江雪晴柔弱的身體。江雪晴感到肉穴裡的肉棒抽插起來變得越來越滑爽,經過起初的探,男人撐握了力量和深度,開始有節律地攻佔她的身體。許久沒有過的快感讓女人的身體開始輕顫起來,江雪晴勾著男人脖子的臀彎收緊,胡亂親吻著男人的臉。 青華趴在江雪晴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潔白挺拔的乳峰,舌頭也深入到女人的口中咬著女人的香舌吮吸。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江雪晴已經不知道自己敢做些什麼了,任由身上的男人擺弄她的身體。反覆的抽插下,江雪晴的肉穴內溢滿了淫亂的體液,伴隨著男人的抽送發出清脆的聲音來。江雪晴徹底地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青華強壯的肌肉裡,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接受到男人抽插帶來的興奮。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江雪晴的肉穴收縮到了頂峰,陰道深處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至極快感。啊!一陣酥酸麻癢般的痙攣中,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噴湧而出,灼熱的溫度好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給熔化一樣。 看江雪晴的反應,青華便知道女人已經被他幹得洩了身,更別說現在女人的陰道熱得像開水壺一樣。「雪晴姐,舒服嗎?」興奮中的青華忘記了他現在的身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對江雪晴的稱呼。江雪晴更是暈乎乎的,再說她肯定比方玉龍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她也不會懷疑什麼。「嗯,酸死了……你壞死了……」江雪晴顫抖的雙腿還是勾著青華的屁股,根本捨不得把男人放開。 因為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後的第一次,江雪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青華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沒用使出從方慧君那兒學來的技巧,只是抱著女人柔軟的身子不停地進攻。也許是男人被發洩的慾望沖昏了頭腦,最後幾下力氣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生疼。 當男人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江雪晴再次顫抖起來。哦,太大了!太爽了!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麼美妙的事情。江雪晴的性經歷本就不多,除了第一次,其他的都沒什麼深刻的印象,只知道這一次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青華緊緊抱著江雪晴,這時候兩人身上都佈滿了汗水。女人的身子還不時輕顫一下,顯然還沒有度過高潮的餘韻。 「胖豬,你壓死我了。」女人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青華的身子強壯,但跟胖字佔不上邊,不過江雪晴的確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當然,江雪晴心裡是抱怨男人剛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說。 青華側過身,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寬大的手掌就壓在女人的乳房上。那個夏天,他雖然佔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卻沒有這樣將女人赤裸的身體抱在懷裡。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沒想到,不是第一次也會疼。而且這種疼痛和第一次那種撕裂針刺般的感覺不一樣,像是肉穴裡某個地方被燙傷了。江雪晴知道,她的肉穴被男人給「肏」腫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歡死你了。」青華一邊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邊在女人耳邊低聲輕語。男人的手掌正好壓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被男人這麼一摸,她竟然有種再想要一次的感覺,再想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一想到自己的肉穴都被男人弄腫了,江雪晴壓下心頭這種對她來說有點可怕的慾望。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是被你老實的外表給騙了。老實交待,你這樣騙過多少個女人了?」 「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你相信嗎?」青華支起上半身看著江雪晴。江雪晴見青華理直氣壯地看著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亂,片刻之後才說道:「鬼才信你了。」 一陣沉默,兩人都輕輕撫弄著對方的身體,好像在體會這做愛後的片刻寧靜。「玉龍,你說我們在一起能多久?」江雪晴突然問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青華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女人的意思,江雪晴聽了心裡有些失落,男人沒有跟她說結婚的事情。不過片刻之後,江雪晴又釋懷了,她身邊的男人還年輕,結婚對他來說也許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歡她,她也只會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玉龍,你真的喜歡我嗎?」江雪晴側過身,兩人相對而視。 「當然喜歡,我發誓!」青華舉起手掌,卻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江雪晴趴在床上,問青華想不想知道她過去的事情。 「嗯,你以前跟我提過,可沒跟我說過。他是什麼樣的男人?」青華說的他自然不是以前的他,而是江雪晴後來的男朋友。江雪晴把她母親反對她和她認識的男人交往的事情說給青華聽,青華聽了愕然。在和江雪晴偷吃禁果的前一年暑假,青華曾跟著姐姐到江雪晴家裡做客,在青華的記憶中,江母是個很賢慧的女人,即便對他和姐姐這樣鄉下去的客人也是極為客氣,沒想到江母竟然會跑到江雪晴的學校去當潑婦。 江雪晴自然不能完全理解青華驚愕的表情,幽幽地說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畢業的時候,我又談了個朋友,你知道我媽做了什麼嗎?她竟然跑到我男朋友跟前,又哭又鬧要上吊,弄得我爸都神經兮兮的。」 怎麼會這樣?江母的形象根本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和藹可親的阿姨。很快,青華就明白過來,以前的他雖然是鄉下窮孩子,但在江母眼中,他不可能和江雪晴談戀愛,所以江母對他和姐姐很客氣。要是那時候他真和江雪晴談戀愛,只怕江家的門都進不去。青華暗歎,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個青華,還會有機會追求江雪晴嗎?或者江雪晴接受了他,她母親可能同意嗎? 「玉龍,你媽媽問過你交朋友的事情嗎?」 「沒有,她不怎麼管我的。」江雪晴暗道,也許是你媽覺得你還小,談婚論嫁的事還早吧。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青華裹著浴巾出去了,來的時候拿了兩瓶果汁。「水沒了,喝這個吧。」青華將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給江雪晴。「謝謝,快到被窩裡來吧,小心著涼了。」江雪晴笑著接過了果汁,青華裹著毛巾,胯間有些突起,走起路來還有些晃動。這麼大,怪不得都把我給弄腫了。江雪晴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胡思亂想起來。 喝了果汁,青華問江雪晴她小時候的趣事,江雪晴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雪晴……」青華用手搖了搖江雪晴,女人只是發出均勻的鼾聲。青華在江雪晴的唇上輕吻了下,幫女人蓋好被子就離開了房間。 另一個房間裡,青華打開了監聽設備。張重華的妻子谷雨正在看電視劇,張重華進去,谷雨就問他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上的帖子有關。谷雨所說的帖子就是前陣子青華發的,至於舉報信的事情,谷雨還不知道,張重華也不會跟她說。「沒什麼事,幾個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過幾天就沒事了。」谷雨看了丈夫一眼,沒再問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煩,要不然公公婆婆也不會住到家裡來,還和丈夫密談這麼久。 青華知道張重華和妻子谷雨不會說什麼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到了夜裡十二點,張重華房間裡沒了一點聲音,青華知道他該出發了。換好夜行衣,準備好一切,青華又到臥,江雪晴依舊甜甜睡著。青華站在陽台上,原本月明星稀的晴朗夜空變得黑沉沉的,天氣預報後半夜有陣雨,青華在心裡默念,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間。巡邏的保安過去後,青華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張家別墅,一個黑色的身影摸進了張重華的房間,張重華和妻子剛進入夢鄉沒多久,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到他們身上。青華拿出兩塊小毛巾,毛巾上面沾著特別的化學物品,能讓人瞬間進入昏迷壯態,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鐘時間,但對青華來說,這足夠了。張重華和妻子谷雨在睡夢中掙扎了下,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昏迷過去了。青華綁好兩人後就摸向張維軍的房間,因為這陣子事情太多,而且對張家不利,張維軍睡眠質量並不好,總是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站在床前,張維軍睜開眼來,看到床前站著一個黑影,忍不住叫出聲來:「誰……」 青華沒想到張維軍沒睡熟,聽到張維軍出聲,青華大驚,顧不得旁邊的張妻,立刻將小毛巾捂到張維軍臉上,張維軍的叫聲吐出一半就被青華給悶住了。張維軍的妻子卻是睡著了,不過也被張維軍的掙扎將她驚醒,睜開眼還沒看清什麼事,她便被青華給弄昏過去。青華綁好張維軍和他妻子,心裡才放鬆了些,別墅裡只剩下樓下的保姆,對付一個女人,青華自然不擔心了。 衛生間裡,青華將黑色的頭套換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鏡,然後再套上一個同樣是黑色,但卻有幾分古怪的頭套,頭套上面有一個高清攝像頭,是青華受了江雪晴的小發明自己製作的,嘴巴地方還高高鼓起,看起來像豬八戒一樣。青華開著燈,大搖大擺的下了樓。三十許幾的保姆正熟睡著,房間的燈忽然就亮了,睡眼矇矓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像機器人一樣,還算俏麗的保姆臉上因為驚恐沒有半點血色,顫抖著說道:「不要……殺我……」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冰冷,保姆顫抖著身體慢慢轉過了身。青華將保姆的雙手反壓在背後,用塑料扎帶紮住,然後將毛巾擰成條,綁住了保姆的嘴巴。綁好了保姆,青華才將她轉過身來,看著女人驚恐的面龐說道:「想不到還是個漂亮女人,你別擔心,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保姆聽了不住的點頭,像是在告訴男人,她會很聽話的。 青華把手伸進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陰部揉弄起來,保姆大驚,以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但卻不敢掙扎。還好,男人只是摸了幾下,似乎還擔心不夠保險,男人又用被子將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褲子當繩子給捆住了。離開保姆房間的時候,男人還頭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劃著,讓保姆別動。 喬秋蓉再次睡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正架著她的丈夫出去,平時高高在上的丈夫這時候被綁得像囚犯一樣。她想說話,告訴黑衣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可嘴裡綁著布條,根本說不出話來。沒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進了她的房間,喬秋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子,或者說是男人的裝扮,一身黑衣服,頭上還套著一個造型古怪的黑頭套。男人走到床邊,頭套裡,一副棕色的眼鏡正對著喬秋蓉。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來。只見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隻戴著橡膠手套,如同做手術醫生一樣的大手,壓在了她的胸口。喬秋蓉穿著睡衣,雖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裡面沒戴胸罩,兩個乳房在睡衣裡很明顯。喬秋蓉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對著男人搖頭,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喬秋蓉見男人沒有停手,嘴裡發出唔唔的哀求聲。男人充耳不聞,捏了喬秋蓉的乳房後還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褲,隔著內褲揉弄女人的肉穴。和夏竹衣出身平民不同,喬秋蓉是名門閨秀,嫁了張維軍後也一直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喬秋蓉顧不得她的處境,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男人綁緊了,再掙扎也沒什麼用。男人並沒有像喬秋蓉擔心的那樣獸心大發,自言自語道:「還要玩遊戲呢。」 喬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麼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從床上給架了起來,被男人夾在腋下。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沒被綁著,喬秋蓉也沒法反抗。客廳裡的燈都開著,從昏暗的房間出來,感覺有些刺眼,窗戶和陽台上的窗簾都拉緊了。喬秋蓉看見她丈夫和兒子都被黑衣男人綁在靠背椅子上,這兩張椅子應該是黑衣男人從樓下餐廳搬上來的。難道這也是黑衣男人說的遊戲的一部分?客廳裡只有兩張靠背椅,這黑衣男人會把她綁在什麼地方呢?還有,她的兒媳婦怎麼不見了? 直到男人將她抱起,放到厚實的紅木茶几上,喬秋蓉才明白過來,茶几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經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綁在茶几上。天啊?這黑衣男人想幹什麼?難道他想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強姦她?想到在房間裡,男人對她毛手毛腳的,想到男人嘴裡的「遊戲」,喬秋蓉大腦一片空白,全身扭動著掙扎起來。 男人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說道:「你再亂動,我就掐死你!」那機器般冰冷的聲音讓喬秋蓉安靜下來,她平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動,只是看著男人的頭套搖頭,哀求男人別那麼對她。男人沒說話,將女人的雙手鬆開了,伸展開來綁在茶几的兩條腿上。然後又如法泡製,將女人的兩條腿也綁在茶几腿上,女人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喬秋蓉扭著頭,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她的丈夫和兒子,可是兩個男人綁得比她還結實。 再說兩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被另一個男人用這樣的姿勢綁在茶几上,都「唔唔」亂叫著,極力扭動身體,想挪動椅子到茶几邊上去。青華看著張維軍和張重華,啪!啪!一甩手,張家父子臉上都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喬秋蓉見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兒子一巴掌,嚇得不敢再掙扎。心裡想著,如果黑衣男人要強姦她也只能認命了,萬一反抗連命都沒了就太不划算了。 青華看了三人一眼,轉身朝張重華房間走去,張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張重華的房間,才想起張重華新婚沒多久的妻子還被綁在房間裡。谷雨醒來的時候張重華已經被青華移到客廳裡了,她發現房間裡亮著燈,自己被綁得動彈不得,丈夫也不見蹤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沒多久,就聽見客廳裡有聲音,好像還有人說話,但她聽不清外面人在說什麼,只知道那像機器人一樣的聲音不是張家人的,應該是闖入別墅的歹徒的。歹徒是幹什麼的,入室搶劫嗎?還是……谷雨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裡出名的美人兒,這些歹徒都是無法無天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該怎麼辦? 一個黑衣男人走進了房間,看到黑衣男人的裝扮,谷雨心裡更害怕了。這下完了,這歹徒從容不迫,肯定是個慣犯了,不知道幹過多少這樣的事情了。黑衣男人走到床前一動不動,越是這樣,谷雨越害怕。她覺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不要順便先劫個色。果然,男人伸出一隻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雖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這時候谷雨恨不得自己長得醜一點,讓男人看了沒味口。男人沒說話,谷雨卻害怕的發抖,嘴裡唔唔的,也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企圖越來越明顯,戴著超薄橡膠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谷雨穿著藍色的真絲睡袍,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現在,她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件補滿補丁的叫化衫。睡袍裡面沒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隱隱可見,比起喬秋蓉來性感多了。黑衣男人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著,好像在測量女人乳房的大小。正當谷雨以為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時候,男人卻一把將她抓了起來,如同沙包一樣扛在肩上。 客廳裡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著睡袍的谷雨扛了出來,都看著黑衣男人肩上的谷雨。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寬大的沙發上,坐好了才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綁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綁在紅木茶几上,樣子有些不雅。如果不是婆婆身上還穿著完好的睡衣,谷雨會以為婆婆已經被身邊的黑衣男人給強姦了。 黑衣男人跨了個大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婦谷雨的身邊。谷雨只見覺得沙發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青華當然不會閃避,一手將美少婦給抱住了。谷雨見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裡更是害怕,唔唔叫著直搖頭。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強姦,以後還怎麼活啊! 青華根本沒理會美少婦的哀求,一把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潔白光滑的酥胸,還有一對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青華抬頭看著綁在對面的張家父子,大手壓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的搓揉著。張重華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這樣凌辱,身子亂扭,搖得椅子腳「砰砰」撞著地面。 「美人兒,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說他是不是急著想看我肏你呢?」青華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青華鬆開了美少婦,走到張重華跟前,一甩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抽得張重華嘴角都流出了血。張重華又氣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說話。 「玩遊戲怎麼能沒有道具呢?我去找找看。」青華自自語著,但張家四人都聽清了他說的話,看著青華又到了張重華的房間,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麼。不一會兒,青華就從張重華房間出來了,谷雨看到青華手上的東西,臉色刷白,因為男人手上拿著一盒已經開封的杜蕾斯。男人拿的道具是杜蕾斯,那男人所謂的遊戲不就是……強姦遊戲嗎?天啊,她就被這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當著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強姦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看著男人拿著安全套走過來,谷雨扭動著身子往沙發邊上移,好像這樣就能躲開黑衣男人一樣。對面的張維軍和張重華「唔唔」地直搖頭,顯然是在叫青華不要對谷雨下手。被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則暗自鬆了口氣,看樣子這黑衣男人對兒媳谷雨更感興趣。雖然喬秋蓉曾經也是個美人,但畢竟已經是奔五的婦人了,再怎麼保養也是美人遲暮,而谷雨正當妙齡,肉嫩膚滑,對男人更有誘惑力。喬秋蓉看著黑衣男人從她身邊經過,男人突然低頭面向她,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嚇得她立刻閉上了眼睛,心裡祈禱著,讓這個男人禍害谷雨就行了,別再在丈夫和兒子面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經移到了大沙發的邊緣,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無處可退,看著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搖著頭,卻說不出任何話來。青華走到谷雨身邊坐了下去,看了眼張家父子,又扭頭對著美少婦:「害怕嗎?你們平日裡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難道也會害怕嗎?」 谷雨拚命的搖頭,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從來沒幹過,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來報仇了,她才嫁到張家,怎麼能算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美少婦的睡袍敞開著,她這一搖頭,胸口兩個飽滿的乳房也跟著微微顫動,右側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外,這一顫一顫的甚是誘人,而左側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藍色的衣襟蓋著潔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蕩。青華伸手將睡袍的胸襟向兩邊拉開,將美少婦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多麼漂亮的兩個奶子,像玉雕的一樣。」青華戴著頭套的臉蹭在美少婦光滑的真絲睡袍上,用手撫摸著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又對著美少婦說道:「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著你的奶子呢,你說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是想我早些肏你,還是想他們自己來肏你?」谷雨看到男人的樣子,心裡後悔的要死,要是她穿件像婆婆那樣的老氣睡衣,也許這黑衣男人就不會這麼「關注」她了。 青華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讓她看著張家父子。張維軍只是關心兒媳的遭遇,聽青華這麼說,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你看,你公公心虛了,我想他心裡一定想著要怎麼才能肏你這小騷屄!」 張維軍聽到男人的話,氣得直瞪眼,可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對面黑衣男人的胡言亂語。看到張維軍一張老臉都漲紅了,青華又道:「你看,你公公臉都紅了,想不到被我說中了,他還會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他的臉比我們陵江的城牆還厚呢。」 男人從小盒子裡拿出一個錫包的安全套,對美少婦說道:「喲,還是香蕉味的,想不到你們還挺有情趣的。美人兒,你說我們玩遊戲要不要用這個道具?」谷雨看著男人捏著安全套在她乳房上輕輕划動,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無論她表示要還是不要,那不都是說,她要被身邊的黑衣男人強姦嗎? 「我都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這樣好了,你要是想用這道具就點頭,不想用就搖頭。美人兒,現在你答我,想不想用?」男人一邊說話,一邊捏著安全套向美少婦的下身滑去。谷雨全身不停的顫抖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點頭還是應該搖頭。 藍色的睡袍被完全分開了,美少婦穿著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樣子很性感。男人捏著安全套的手一直伸進了美少婦的內褲,用錫包摩擦著美少婦的肉穴。谷雨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但她還是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想推開身邊的黑衣男人也沒辦法。 「你不點頭也不搖頭,我就當你是不要用這道具了。」黑色的蕾絲內褲裡,青華已經改用手指去挖美少婦的肉穴,雖然戴著橡膠手套,但青華能感覺到美少婦肉穴的溫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手掌強行插進了她的雙腿,男人的手指粗壯有力,毫不費勁就插進了她的陰道。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更可怕的是,這還只是個開始。谷雨雖然害怕,但思維還是有的。既然逃不掉被強姦的命運,她可不想被身邊的黑衣男人內射,所以她拚命地搖頭。「我就知道你這小騷屄是不要用這種道具的,這才一會兒,屄就出水了。」谷雨不知道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裡「唔唔」叫著,又連連點頭。原本發白的臉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正如男人說那樣,美少婦也感到自己的陰道好像有點濕潤了。 張維軍只是怒視著黑衣男人湊辱兒媳,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他在猜測黑衣男人的身份。從今天晚上的情況來看,黑衣男人是有被而來,顯然早知道他住在兒子這裡。難道是他的政敵方達明派來的?如果這樣,方達明也太無法無天了。張重華則是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雖然憤怒,但卻不敢亂動,這無助於他的妻子,還要白白挨一巴掌。 青華一邊挖著美少婦的肉穴,一邊看著對面的張家父子。為了能讓對面兩人看清他手上的動作,青華故意向後坐了點,讓谷雨坐在他前面半個身位。果然,剛才被青華的身子擋住了,張家父子並沒看清青華手上的動作,現在看的清楚,男人的一隻手緊緊捏著谷雨的乳房,一隻手在插在女人的內褲裡,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張維軍還是那樣,他知道自己再憤怒也沒有任何意義,張重華則又開始「唔唔」亂叫,兩眼幾乎要瞪出來了。 「美人兒,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們現在是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騷屄了。」青華的手從蕾絲內褲裡抽出來,雙手拉住了美少婦的內褲,蕾絲的內褲並不怎麼牢,青華用力一扯便將內褲扯破了。終於還是逃不掉被強姦的命運,而且還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扯掉了內褲。谷雨羞愧得閉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幾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掉下來。 谷雨的雙腿被綁緊了,不用手掰開的話根本看不到兩腿間的肉穴,只能看到陰阜上的一抹烏黑。谷雨以為男人會鬆開綁在她腿上的布條,然後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陰部完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但男人並沒有這麼做,拿起那個錫包的安全套說道:「用不用道具並不是你說了算,我還要問問他們呢,也許你丈夫和你公公都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樣看起來才刺激。」谷雨只是顫抖著,是因為害怕,而不是因為夜晚的寒氣。 「你說,我要不要用道具?」青華走到張重華跟前,對著張重華晃了晃手裡的安全套。張重華怒目瞪著青華,沒有什麼比在一個男人面前問他要不要戴套強姦他老婆更讓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啪!張重華臉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要用就點頭,不要用就搖頭。」對待面前的男人,青華明顯粗暴了很多。張重華雖然憤怒之極,可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呢?」男人又走到了張維軍面前,用安全套拍著張維軍的臉。張維軍心裡氣極,平日裡誰敢跟他這樣說話,誰敢這樣羞辱他,面前的黑衣男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要知道,平時哪怕是在電話裡,一句「我是省委張維軍」,電話那頭的人都是戰戰兢兢的。不過張維軍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心裡雖然氣,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不順從面前的男人只會讓他受苦。 「看來這個道具還是蠻受歡迎的。」男人自言自語著,繞過茶几蹲到喬秋蓉面前。「你呢,要不要用道具?」聽到男人的問話,喬秋蓉立刻就點了點頭,她可不想因為不答男人的問題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看著男人慢慢站起來,書記夫人鬆了口氣,心裡默念著,小雨啊,為了保全我們一家子,你就先犧牲一下吧。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喬秋蓉驚慌失措,男人突然彎下腰,雙手抓住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扯開。啪!啪!啪!睡衣扣子崩掉的聲音清晰可聞。 喬秋蓉是婦人身材,身子微微有些發福,但是平躺在茶几上,小腹上並看不出有多餘的贅肉,潔白的皮膚看起來還很嫩,一點也不像四十七歲的婦人。喬秋蓉的乳房明顯要比谷雨大,平躺著也能看出明顯的乳球來,只是沒年輕女孩那麼挺了,看上去有些鬆軟。突然被男人撕開了睡衣,喬秋蓉又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綁住了,再怎麼掙扎也只能是扭動幾下身體,微微晃動的乳房反而激起了男人的獸性。 青華低著頭,伸手抓住了喬秋蓉的一個大乳房,手指握成拳狀,讓喬秋蓉的乳頭和四周的乳暈高高鼓起。書記夫人微微吃痛,拚命地搖頭,但男人非旦沒有鬆手,反而捏得更緊了。看到妻子受辱,張維軍也坐不住了,扭著身子唔唔直叫,雖然兩人結婚二十多年,妻子年紀也大了,兩人之間基本沒什麼性生活了,但張維軍還是很在乎喬秋蓉的。喬秋蓉聽見丈夫的叫聲,流著淚看向丈夫,嘴裡也唔唔叫著,像是在向丈夫求救,在她心裡,丈夫是無所不能的。 「婆婆就是婆婆,奶子比兒媳的大多了,摸在手裡還真舒服。」男人一邊說話一邊揉著喬秋蓉的乳房,揉了一個還揉另一個。看到妻子和母親受辱,張維軍父子是怒火攻心,谷雨卻是稍稍放鬆了些。就像喬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樣,這時候的谷雨也盼望著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狠狠地蹂躪,甚至是強姦,那樣她在這一家人面前就不會那麼難堪了。 「讓你們叫了嗎?」啪!啪!張家父子每人臉上挨了一巴掌。張維軍和張重華怒視著男人,卻不敢再叫了,他們知道,就算他們再叫,也無法改變面前這黑衣男人的一舉一動。這兩巴掌不但鎮住了張家父子,就連喬秋蓉也鎮住了,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動,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輕輕顫抖著。男人走到了茶几的另一頭,從大腿上的刀鞘裡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驚恐地看著男人,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青華彎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貼到了喬秋蓉的小腹上。書記夫人感受到刀子上的涼意,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嘴裡發出「嗚嗚」的哀叫聲,另外三人則都不動了,呆呆地看著青華,不知道這個黑衣男人想幹什麼。青華將匕首插到了喬秋蓉的睡褲裡面,在三人注視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起,割斷了睡褲的鬆緊帶。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書記夫人鬆了口氣,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褲肯定是想對她進一步的凌辱,書記夫人又緊張起來。果然,男人收好了匕首,雙手抓住了被刀子劃開的褲子。只聽見「哧啦」一聲,睡褲被男人從中間扯開了,露出白色的純棉內褲來。男人又大力扯了幾下,哧啦幾聲,書記夫人的睡褲頓時成了布條,零零落落掛在白皙的大腿上。 青華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喬秋蓉的內褲雖然不是什麼性感款式,沒花紋沒花邊,但純白的內褲很薄,包在女人的陰部,露出豐滿的陰唇和中間一道細細的肉縫,就像在肉穴外面塗了層白色的爽身粉一樣,看上去比谷雨的蕾絲內褲還要誘人,而且白色的內褲下面隱隱就是肉色,幾乎沒什麼陰毛的痕跡,正是青華最喜歡的,陰毛少的女人。谷雨坐在沙發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張開的大腿間的模樣。這時候,谷雨覺得平衡了,雖然婆婆還穿著內褲,可樣子比她難堪多了。 張家父子看到青華撕掉了喬秋蓉的睡褲,又「嗚嗚」叫起來。青華沒有理他們,半個屁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著薄薄的白內褲撫摸著書記夫人的陰部。喬秋蓉用力掙扎,但只是白費力氣,不能阻擋男人一絲一毫。「婆婆就是婆婆,連這騷屄都比兒媳的肥,比兒媳的大。」男人的話比他手上的動作更讓喬秋蓉感到羞愧,大家閨秀出身書記夫人,長這麼大都沒聽過這麼下流的話。 青華又頭看喬秋蓉,喬秋蓉見男人面向她,閉著眼睛側過了頭,心想著男人凌辱過她就算了,快些到谷雨身邊去。喬秋蓉現在的心態,就好比遇到老虎的兩個人,只要一個人跑得比另一個快就行了。喬秋蓉覺得,兒媳婦谷雨比她年輕好看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會強姦兒媳婦,而不會在她身上浪費力氣。 青華反過身,另半個屁股坐在了茶几上,換了只手伸進了書記夫人的白內褲,果然沒摸到什麼陰毛,粗壯的手指便毫不客氣的直搗黃龍。另一隻手捏住了婦人的脖子,強迫婦人看著他。喬秋蓉越來越慌,到現在男人都沒有離開她,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青華的黑褲子有些緊,充血的肉棒被壓在裡面有些難受。他鬆開了喬秋蓉的脖子,雙手扯住了婦人的內褲,然後就是暴力的拉扯。書記夫人的內褲在男人大力的拉扯下破開了,只留下腰間的一圈彈力布條。果然如青華所料,喬秋蓉的陰毛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根,陰部竟然比韓淑華和方慧君還白嫩,即便和夏竹衣這樣的極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喬秋蓉比夏竹衣大了八歲。谷雨呆呆地看著婆婆的陰部,她怎麼也想不到,一把年紀的婆婆那裡竟然怎麼嫩,看起來比她乾淨多了。 青華伸出手指捏住喬秋蓉肥肥的陰唇向外拉,在張家父子和谷雨的注視下,一根中指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還真夠深的,裡面還挺緊的,難道你老公很久沒肏你了?」這句話讓張維軍難堪不已,好像說的他已經沒有性能力似的。說起來他和好些年沒跟妻子過性生活了,這能怪誰呢,老夫老妻的早沒了那方面的激情,再說喬秋蓉在性方面很保守,從不動要求,張維軍自然也不會動跟四十多歲的「老妻」過性生活。喬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兒子兒媳面前掰開了她的陰唇,還把手指掐了進去,她以後還有臉面對他們嗎? 不光羞愧,喬秋蓉還很難受,男人的手指在她肉穴裡亂搗,弄得她竟然有種癢癢的感覺,難受死了。一種快要遺忘的酥麻感覺從三角地帶擴散到喬秋蓉的全身,美婦人咬著布條,心中想著:千萬不能產生快感,千萬不能!但在心中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好像和丈夫到了她的年輕時代。 喬秋蓉面部表情的變化落在青華的眼睛裡,無論是什麼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身體總會有些反應的。青華捏著先前的那個安全套在喬秋蓉面前晃了晃說道:「剛才你說要用這道具的,現在我們就來用它吧。」 張家父子都驚呆了,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黑衣男人的目標竟然是四十七歲的喬秋蓉,而不是二十三歲的谷雨。喬秋蓉也驚呆了,她擔心的事情竟然成了真的,黑衣男人要在丈夫和兒子面前強姦她!過了幾秒鐘,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喬秋蓉用力又掙扎起來,被布條綁緊的嘴巴發出「嗚嗚」的哀叫。看到青華站到了喬秋蓉的兩腿間,張家父子也激動地唔唔直叫。青華面向兩人說道:「不用這麼激動,馬上就表演給你們看。」氣得張家父子直瞪眼。只有谷雨,驚訝過後有些慶幸,搞了半天,黑衣男人的目標竟然是婆婆而不是她。不過谷雨很納悶,為什麼黑衣男人會選婆婆而不選她呢,難道她還比不上一個四十七歲的老女人? 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也看不到男人的動作,但從丈夫和兒子的面部表情來看,那黑衣男人已經準備好要干她了。或許,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一樣盯著她的陰戶,男人的肉棒已經硬得像標槍一樣準備插破她的身體。喬秋蓉不再掙扎,她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再說她也知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沒用的。喬秋蓉像死魚一樣躺在茶几上,側著頭不看黑衣男人,掛著淚水的眼睛看著丈夫張維軍,她也知道,這一次丈夫幫不了她,但她還是看著張維軍,期盼著奇跡發生。 青華拉下了褲子的拉鍵,將肉棒掏了出來。又扯開了錫包,將安全套套在他的肉棒上。茶几高度不夠,青華要肏綁在上面的書記夫人就要彎著腿。青華掏出匕首,割開了綁住書記夫人雙腿的布條。書記夫人雙腿獲得自由,又掙扎開來,青華將書記夫人的兩條大腿抱在胸前提起,對著婦人的屁股就是幾個巴掌。書記夫人還動,又挨了幾巴掌。終於,書記夫人知道,她再怎麼掙扎也不可能逃脫黑衣男人魔爪,便不再掙扎了。青華抓著書記夫人的雙腿,隔著頭套在婦人的小腿肚上摩擦,將被撕成布條,還掛著婦人腿上的睡褲都扯乾淨了。書記夫人看到男人這般模樣,更是羞愧,將頭側到一邊,不再看男人玩弄她雙腿的樣子。 青華抱住了喬秋蓉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粗大的龜頭頂到了婦人的陰唇上。喬秋蓉全身一震,天啊,她竟然真的要被強姦了,在丈夫和兒子,還有兒媳的面前被人強姦了,這讓她以後怎麼活啊!青華不知道婦人心裡在想什麼,他扭頭看著張家父子,張重華怒目瞪著青華,而張維軍則閉上了眼睛。張維軍不想看黑衣男人強姦妻子的情景,更不敢面對妻子含淚的眼睛。喬秋蓉看到丈夫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了另一邊,心裡默念著,軍哥,你原諒我,我是被強暴的。喬秋蓉和張維軍是同學,比張維軍小一歲。兩人都是H省人,喬秋蓉的母親是大學教授,張維軍深得喬母看重,再加上張家家境也還不錯,張維軍很快就跟喬秋蓉處上了,大學畢業兩?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崍嘶椋r文昃蛻蘇胖□@;楹□惱盼|W頹喬鍶胤淺6靼s絰隤廿茤矗妊斁窔ヱv盼|U星楹萇睿秣J讜謖煞蠣媲氨緩諞履腥飼考椋妊斁秶⑸齗綰我步郵懿渙恕?p>  張維軍,我就要肏你老婆了,想不到你老婆還有這麼一副好皮囊,雖說年紀大了些,我肏她一下也不算吃虧。張重華,你眼睛睜大點,我就要肏你老媽了,你害死我姐,我要讓你們張家從今天開始身敗名裂,在人前永遠抬起頭來。青華盯著張家父子,頂著喬秋蓉的龜頭一點點陷入到婦人的肉穴裡。哈哈!青華在心裡狂笑,果然是張乾淨的好屄!雖然不像小女孩那麼緊,但也不像他想的那麼鬆弛,喬秋蓉的陰道還很有彈性,至少青華的龜頭頂進去,還能感覺到陰道肉壁的壓迫。 也許是太久沒有男人進入過了,青華才進去一個龜頭,書記夫人就覺得她的陰道被什麼東西硬頂開了,脹得很。天啊,什麼東西這麼大!書記夫人下意識地往她下身看,想知道是什麼東西插進了她的身體。可惜的是,她什麼也看不見,只看見男人的頭套,還有那副棕色的眼鏡。書記夫人看到男人的眼鏡,下意識的認為男人也在看她,立刻又扭過頭去。 青華把喬秋蓉往上推了下,讓婦人的腳可以踩在茶几上,而他俯下身去,壓到了書記夫人的身上。喬秋蓉已經心死了,再說她雙手還被綁著,掙扎也沒多大用處。青華的龜頭一點點地深入,在書記夫人的陰道裡來摩擦,雖然剛才青華也摸了幾下,但書記夫人的陰道顯然還不夠潤滑,男人的龜頭塞進去,感覺有些澀澀的。青華一手撐在茶几上,一手大力揉著書記夫人的兩上大白乳房。青華現在有些後悔在他的頭套上裝了變聲器,正好堵住了他的嘴巴,要不然他的嘴巴就可以露出來,現在可以咬張維軍老婆的奶子了。 難道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很久沒有性生活的喬秋蓉已經忘記丈夫的肉棒是什麼樣的了。只是憑著模糊的記憶,覺得黑衣男人的肉棒和她的丈夫差不多,可能就是粗了些吧。喬秋蓉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在這種時候,她卻想到了這種問題,真是太下賤了。可是,喬秋蓉又不能忍住不去想,一直讓她引以為傲的乳房,如今在黑衣男人的手掌下,黑衣男人像貪婪無厭的魔鬼一樣把玩著她的乳房,揉得她全身騷癢,好想和丈夫做那種事情。 男人的半截肉棒在書記夫人的肉穴裡來抽動,約摸一分多鐘後,書記夫人的肉穴有水出來了,男人抽送起來不再像開始那麼艱苦。青華抬起了頭,看到喬秋蓉扭頭對著沙發,青華掐住了婦人的下巴,將她的頭扭了過來。喬秋蓉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以示不從。可是還沒等她作進一步的抗議,男人的身子猛得往前一衝,整根肉棒都插進了她的肉穴裡。 嗯!雖然嘴裡綁著布條,喬秋蓉還是發出一聲悶哼。書記夫人終於明白過來,黑衣男人的肉棒有多麼粗,多麼長。之前男人緩慢的抽送只不過是在做前嬉罷了。天啊!太粗了,太大了!喬秋蓉覺得她的肉穴都要被黑衣男人給頂穿了,好痛啊! 青華突然扯掉了綁在書記夫人嘴裡的布條說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吧,我喜歡聽女人淫叫的聲音。」青華的肉棒被書記夫人的陰道包裹得舒服無比,要是能聽到婦人的浪叫,那感覺一定很棒。尤其是在張家父子前,把喬秋蓉干到浪叫一定會讓張家父子羞憤萬分的。喬秋蓉沒想到男人會扯掉她嘴裡的條布,愣了會兒立刻叫道:「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禽獸。」喬秋蓉的聲音很好聽,這是青華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雖然是在羞怒中罵人,但一樣如黃鶯出谷,悅人耳目。 青華一把掐住了喬秋蓉的脖子說道:「我是讓你淫叫,不是讓你這樣叫的。下面的保姆還醒著呢,你要是不怕她聽見就這樣叫吧,我想保姆聽見了會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喬秋蓉聽了青華的話就不再叫了,她知道,明天以後保姆肯定不會在這家裡幹活了,萬一讓保姆聽到了,難保保姆不出去亂說。見喬秋蓉不亂叫了,青華甚是得意,他扭頭對著張家父子,雖然張家父子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肯定能知道他現在的得意心情。 「不要……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要什麼,我們都會給你的。」能說話的喬秋蓉自然不會浪叫,她要像丈夫跟他的對手談判一樣把黑衣男人說服,讓黑衣男人放了她。只是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不是入室搶劫強姦的慣犯,他就是衝著張家來的。 「真的?」青華站了起來,雙手抱住了喬秋蓉那兩條潔白的大腿,低頭一看,聽見書記夫人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向外裂開,包裹著他的大半個肉棒。青華忍不住輕輕抽送起來。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現在放了我們,我們是不會告發你的。你要什麼,我們都答應。」喬秋蓉被男人抱著,腰臀凌空有些吃力,見男人肯跟她交流,也顧不得腰不管男人的肉棒已經在她體內抽送,跟男人交談起來,希望能說服男人。 「嗯……我要十億,你能給我嗎?」青華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喬秋蓉,只是他戴著頭套,喬秋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十億?就算有十億,怎麼給你?喬秋蓉以為男人想錢想瘋了,便又說道:「可以,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十億。」 「哈哈,老騷貨,你們哪來那麼多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放了你們,你們就立刻叫警察來抓我了。」青華以為喬秋蓉會說出什麼高明點的謊言,沒想到心急之處的書記夫人講話大失水準。 「剛才是我說錯了,但我們張家有產業,十億沒有,幾千萬還是湊得出來的,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就把錢轉給你。」喬秋蓉立刻把十億降成了幾千萬,能買得起這幢別墅的,幾千萬還是拿得出來的。 「幾千萬是挺好的,可惜我沒準備好洗錢的帳戶,你就是真有十億,我也不敢要啊。」青華抱著書記夫人的大腿,前後猛挺屁股,肉棒抽送的越來越快。雖然喬秋蓉現在是他的仇人,但青華心裡還是為這書記夫人充滿彈性的陰道感到驚歎,已經生育過的兩個孩子的陰道居然還是這麼強的壓迫力,出了水又這麼滑爽,裹得他的肉棒既溫暖又舒服,每一次進入都想要插得更深。青華扭頭看著張家父子,用身體的動作告訴兩人,肏你們的老媽和老婆真的很爽! 喬秋蓉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黑衣男人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她談判。她也認識到,這個黑衣男人潛入兒子的別墅不是偶然,他是有備而來的。想到這點,喬秋蓉越發害怕了,黑衣男人會怎麼對付他們一家?是製造一件滿門血案嗎? 喬秋蓉不說話,房間裡頓時又安靜下來,只有男人肉棒抽插發出的「噗哧」聲蕩在寬敞的廳裡。書記夫人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青華抽送的也越來越快,喬秋蓉思維一片混亂,只覺得肉穴深處的花心被一個肉中帶硬的東西大力撞擊著,那一瞬間,自己的身體有種被填滿的感覺。喬秋蓉盡力不去想她被男人強姦的事情,可肉穴裡的東西太大太粗了,男人的肉棒每次進出,龜頭的稜角刮得她的陰道裡那敏感的嫩肉一陣亂顫,配著那強有力的撞擊,陰道裡的顫抖能擴散到她全身。 深夜的豪華別墅的客廳裡就這樣呈現著詭異的一幕。一個黑衣男人抱著一位中年婦人雪白的雙腿,胯間粗大的肉棒在中年婦人與其年紀不相符的嬌嫩蜜穴裡快速地抽動著,躺在茶几上的中年婦人看著黑衣男人不知說什麼好。茶几旁邊,兩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黑衣男人狂肏中年婦人,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另一邊沙發上的年輕女人看著黑衣男人的背影,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張重華聽到男人那聲「真的?」的時候,以為男人會和他母親談判,但聽到「十億」他就知道,眼前的黑衣男人根本沒有談判的想法,他只是在戲弄他的母親。張維軍雖然猜不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但他已經知道黑衣男人是有備而來,和他談判是不可能的時候。看到黑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妻子體內抽送,而且越來越快,張維軍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他發誓,如果讓他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老騷貨,要不我問你問題,你來答。要是你答的好,我可以放了你們。」青華狠狠挺了幾下屁股,把書記夫人頂得全身發顫,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也劇烈晃動了起來。 「你……你要問什麼?」喬秋蓉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麼心思,但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嘗試一下。 「你跟你老公多久沒幹這事情了?」 喬秋蓉沒想到男人會問她這個問題,羞得無地自容,丈夫就在邊上,她還被男人侵犯著,怎麼能答男人這樣的問題呢? 「這個問題很難嗎?你最好答我,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男人說著又用力頂了幾下,粗大的龜頭劃過女人的陰道肉壁,又酸又酥。喬秋蓉咬著牙,差點就叫出聲來。 「難道我的問題很難答嗎?」男人似乎沒了耐心,一把抓住了婦人那柔軟的陰阜。書記夫人陰阜上陰毛稀疏,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捏住那裡的嫩肉,疼得書記夫人啊啊直叫。 「我說……我說……你別掐了……我……我很久沒跟他做這事情了……」喬秋蓉哪還顧得了丈夫就在旁邊的事情,反正已經被強姦了,再答男人幾上難堪的問題又如何。 「有多長時間了?」 「我……我不記得了……好久了……有好幾年了……」 「這麼長時間?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男人說完扭頭看著張維軍,張維軍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他這個省委副書記在這個時候是多麼的軟弱無力。 「我……我不知道……」喬秋蓉發現男人的問題很簡單,可她根本沒法答。丈夫好幾年沒碰她了,難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嗎? 「這也不知道,你這個老婆可真失敗。再問你一個問題,是我肏你肏得爽,還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 男人的這問題,喬秋蓉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答。說黑衣男人不如丈夫?肯定不行。說丈夫不如黑衣男人?丈夫就在身邊,她還被男人強姦著,叫她如何能答這個問題。 「難道這個問題也很難答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喬秋蓉使勁搖著頭,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黑衣男人。 「不知道,那你叫床總會吧,叫幾聲來聽聽,也許我一高興就把你放了。」喬秋蓉哪還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戲弄她,戲弄他們一家人,如今男人讓她浪叫,她自然不會理會男人,咬緊了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書記夫人不作的態度更激起了男人的獸性。青華又將喬秋蓉往前推了下,雖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這一下,喬秋蓉的後背也磨的有些痛了。青華將喬秋蓉的兩條腿壓到了小腹上,讓婦人的陰戶向上,他自己也跪到了茶几上面,粗大的肉棒像木樁一樣釘在婦人的肉穴裡。 剛才喬秋蓉平躺著,張重華只能看到母親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現在他能看到母親的肉穴。張重華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看到他母親的肉穴,而且母親的陰道裡還插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兩片肥厚的陰唇在男人肉棒的擠壓下變了形,上面沾著無數的細小的泡沫。張重華知道,那是母親陰道流出的淫水在男人肉棒摩擦下形成的。他心裡慈愛的母親,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肏出了淫水,難道他一向漂亮端莊的母親真是個老騷貨,很渴望被男人肏? 「好好看我干你媽的騷屄,你就是從這張屄裡出來的,也許我還能讓你媽再給你生個小呢。」男人哈哈笑著,又扭過頭對著婦人說道:「怎麼樣,讓你兒子看你被肏屄是不是很爽,說不定你兒子雞巴也硬了,想來肏你的老騷屄呢。你看,你兒子眼睛睜得多大,眨都不眨一下。」 喬秋蓉看向兒子,見兒子睜大眼睛盯著她,羞憤之極,對著兒子說道:「重華,別看媽,求求你了。」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張重華聽到母親的叫喊,又把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恨不得將男人抽筋扒皮。 「讓你叫你不叫,你以為你兒子是好人,他巴不得我肏你呢,好讓他看得爽。你叫啊,你倒是叫啊!」青華拉開了喬秋蓉的雙腿,還微微轉過了些角度,好讓張重華看得更仔細一些。對張家父子來說,男人粗大的肉棒就像鋒利的刺刀,每一下都刺痛了他們的心。對喬秋蓉來說,男人粗大的肉棒既是她的惡夢,一個讓她疼痛又酥麻的惡夢,一個讓她羞愧又渴望的惡夢。男人的肉棒剛插進她身體的時候,喬秋蓉心裡只有羞愧和憤怒,可是現在,尤其是和男人說過幾句話後,她突然發現她已經沉睡的身體裡還有著男歡女愛的渴望,男人的每一次衝擊讓她又疼又酸又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後會不會控制不住叫出來。 青華幾乎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在插書記夫人的肉穴,要不是紅木茶几夠結實,早被青華和書記夫人給壓散架了。每一次,青華都把肉棒抽出大半截,幾乎只留龜頭在書記夫人的陰道內,然後便大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摩擦撞擊都會讓書記夫人的陰道產生收縮。男人越插越舒服,書記夫人卻是越來越難受,男人粗暴的動作絲毫不在意她是否能承受。疼痛夾雜著酸軟的快感,書記夫人全身開始不停地抽搐、痙攣,那原本整齊的短髮散亂開來,像塊抹布一樣披散在茶几上。 或許張維軍不是個格的好丈夫,但喬秋蓉卻是個格的好妻子,但她終究是個女人,有著生命賦予她的七情六慾,而性慾更是她生命的本能。這幾年來,喬秋蓉已經適應了她那清心寡慾的生活,沒想到今晚會被一個強行闖入的男人打破這平靜的生活。男人的力量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喬秋蓉的陰道給頂穿了。喬秋蓉的眼睛半閉半,眉頭緊鎖,牙關緊咬,下巴都微微顫抖著,好像咬不住牙關就會叫出聲來。被綁住的兩條胳膊肌肉緊繃,雖然不像男人那樣稜角分明,但也能看出書記夫人雙臂正的用力,想要掙脫束縛,因為她太難受了,她想要靠擺動身體來緩解這種難受。 啊!喬秋蓉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當男人的龜頭再次撞擊在她的花心上的時候,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雖然只是一聲,但這一聲呻吟般的叫聲打開了她壓抑了許久的快感。青華知道身下的婦人已經到了極限,鬆開了婦人的雙腿,雙手撐在婦人的身體兩邊。這樣,他的抽插的速度又可以快上幾分。奇怪的是,喬秋蓉的雙腿沒有落下,而是勾住了男人的腰。也許婦人已經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了,她只是本能地支配著她的身體。 書記夫人的陰道膣肉收縮得越來越厲害,把男人的肉棒吸吮得更緊,隨著男人的抽插,書記夫人的陰唇不停地翻進翻出,陰道裡滾燙粘滑的淫水就越湧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書記夫人的陰道越來越熱,就像熔爐一樣,即便青華戴著套子,也能感覺到婦人那炙熱的腔道。 啪!又一次大力的撞擊,將書記夫人送上了高潮的頂點。一陣酸,一陣癢,一陣麻,一陣酥,還有一陣陣的痛從書記夫人的陰道和男人的肉棒的相交的地方向全身擴散,肉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啊……書記夫人終於還是叫了出來。 「你到底還是叫了!」青華趁熱打鐵,壓著書記夫人赤裸的身體又是一陣猛烈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些粘熱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喬秋蓉的淫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溢出,浸濕了男人的睪丸和婦人的陰阜,順著婦人的股溝滴落到茶几上。什麼書記夫人,什麼名門淑媛,一樣是淫賤的老騷貨! 喬秋蓉又叫了幾聲,雖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可意識還很清楚。維軍,對不起,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喬秋蓉羞愧無比,她竟然在丈夫和兒子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干到浪叫,實在是太淫蕩了。但這種羞恥卻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到後來,男人每插一下,她都會顫抖好幾下。 張家父子有些木然了,特別是張維軍,妻子是什麼樣的性格他很清楚,就是年輕的時候,他們倆過性生活,妻子都不曾這樣浪叫過,難道真的是女人年紀大了就變騷了? 谷雨聽到婆婆的浪叫聲也驚呆了,她沒想到平時端莊淑雅的婆婆竟然會發出這麼淫蕩的浪叫聲,就是她和老公上床也不過如此。不過這個男人很強壯,這麼快這那麼用力竟然能幹這麼久。谷雨看著黑衣男人的背影,心想要是男人想要強姦她,她該怎麼辦,像婆婆這樣順從嗎?在美少婦心裡,婆婆這樣是順從男人的表現。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突然頭看向她,谷雨心頭一顫,一個不祥的預感湧向心頭,男人要向她下手了! 啪!男人在書記夫人赤裸的乳房上拍了一巴掌,從書記夫人的肉穴裡拔出依舊堅挺的肉棒,肉棒上的套子閃閃發亮,上面沾滿了書記夫人的淫水。男人轉過身,挺著肉棒朝谷雨走去。美少婦只看到戴著粉紅色套子的龜頭,下意識就閉上了眼睛,等到男人抓住她的時候,她才知道要面對的事情。手腳都不能動的她只能拚命搖頭,眼睜睜看著自己像小雞一樣被男人拎到了茶几邊上。婆婆還是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中間的肉穴半張著,兩片陰唇又紅又腫,半張半的肉縫頂端,嫩紅的陰蒂還在一鼓一鼓的,肉穴下面的茶几上則都是粘滑的淫水。 天啊,這男人太凶悍了,要是他像對婆婆一樣對自己,自己會不會被這男人肏死?谷雨用求救的目光看著丈夫,好像在告訴丈夫,她被黑衣男人強姦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美少婦就這樣站在茶几前,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一隻魔掌從美少婦的背後伸過去,滑進敝開著的睡袍裡。美少婦的睡袍很漂亮,兩條繡花的襟邊擱在高聳的乳房上,比起那些所謂的人體模特來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別說青華,就是張家父子看到美少婦這模樣,眼睛都閃出異樣的神采。 谷雨顫抖著身體,因為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堅硬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上,隔著層真絲睡袍都能感覺到男人龜頭頂在她屁股上微微跳動。她不知道男人肏她婆婆肏了多長時間,她覺得那段時間很長了,但男人的肉棒還這麼硬,一點沒有疲軟的跡象。 「美人兒,你的身體很美,看你的老公公,看著你眼都不眨了,我想他肯定很想肏你,我給你一個選擇,讓我肏還是讓你公公肏?讓你公公肏,你就點點頭。」男人把美少婦的身體對準了張維軍,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還使勁捏著美少婦的乳房。谷雨聽男人說要讓她公公肏她,嚇得直搖頭。男人哈哈笑了起來:「我就知道美人兒想讓我肏的,看來你公公只能乾瞪眼了,能看不能肏,急啊!」張維軍自然能聽到男人的話,氣得臉色鐵青,要不是嘴巴被布條綁緊了,估計都要吐出血來了。 谷雨聽到男人說的話,急得直搖著頭,她剛才搖頭是不想讓公公肏她,但也不想讓男人肏她。天啊!丈夫和公公該不會認為她真的想讓黑衣男人肏她吧?啪!男人在美少婦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裡又說道:「別搖頭了,等會兒高興,有得你搖了。」 茶几很矮,谷雨彎著腰也不夠不到婆婆的身子,她的手和腿都被綁著,有些站立不穩。男人輕輕一推,谷雨的臉便撞在婆婆的小肚子上,婆婆陰道散發出的奇異味道鑽了她的鼻子。茶几太矮了,美少婦有借不到力,只能靠臉頂在婆婆的肚子上,勉強支撐她的上半身重量,腰腿部酸的難受,但被男人抓住了,動彈不得。 美少婦的臀部高高挺起,形成一道圓滑的弧線,藍色的睡袍雖然蓋住了光滑的屁股,卻遮不住那誘人的曲線。青華撫摸著美少婦的臀瓣,真絲的睡袍和美少婦的肌膚一樣光滑。男人像揭開什麼寶貝一樣慢慢地將女人的睡袍掀起,露出美少婦那光滑而挺翹的雪白屁股。谷雨的陰阜陰毛豐盛,但卻集中在陰蒂上方一處,其他地方便很少,從後面看去,美少婦的陰部光潔溜溜的,沒一根體毛,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樣。青華看著美少婦那美妙的私處,兩片微微凸起的大陰唇竟然有些水光。青華笑了,什麼時候這女人陰道內竟也分泌了淫水。 谷雨羞憤萬分,剛才她還在僥倖沒像婆婆那樣被黑衣男人用讓人羞恥的姿勢玩弄,轉眼間,她就比婆婆更難堪了。谷雨覺得她現在就像一隻等待被肏的母狗,甚至還不如一隻母狗,沒有一點尊嚴。好像是為了測試女人臀部的彈性,男人在谷雨高高翹起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幾下,發出清脆的聲響。谷雨的臉頂在婆婆的肚子,恨不能鑽到婆婆的肚子裡去。因為她知道,這時候黑衣男人正注視著她的屁股,注視著她的陰戶。甚至是她的丈夫,她的公公也看著她的屁股,看著她的陰戶。或者,黑衣男人就是為了戲弄她丈夫和公公才故意這樣做的。想到公公正盯著她的屁股,谷雨就羞憤欲絕,以後她該怎麼樣跟公公相處? 女人膝蓋和腳踝被綁緊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也緊緊併攏,兩片飽滿的陰唇夾著細小的肉縫如一線天。青華抓著女人雪白的屁股,故意向張維軍那邊轉了些角度,好讓姓張的能看清他兒媳婦陰部的模樣。 「她的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她沒選讓你來肏,所以你現在只能看著。」男人的話是對張維軍說的,戴著頭套的臉對著張維軍,看到張維軍一臉的惱怒,青華甚是得意,將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少婦那柔嫩的陰道口,將兩片嬌艷飽滿的大陰唇頂成了一個O形。 谷雨沒看清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大,但這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她那羞人的肉穴口上,隔著套子,敏感的私處都感受到男人充血的碩大的龜頭發出的熱量來。美少婦還在作著最後的掙扎,但動作並不怎麼激烈,或許是因為她被綁住了,或許是她只想以此來表示她並不願意身後的黑衣男人肏她。 俗話說,胳膊扭不過大腿。但現在,美少婦緊繃的大腿被男人的大手一點點掰開。在張維軍的注視下,黑衣男人的龜頭將美少婦的肉穴一點點撐開,粗大的肉棒一點點插入了他兒媳的陰道。美少婦的雙腿雖然在顫抖,但她那兩片飽滿的陰唇立刻緊緊吸住了男人粗大的龜頭。 看到張維軍憤怒,呆滯的目光,青華心頭好不痛快,抓住了美少婦的雪臀,半蹲馬步,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就擠開了美少婦陰道內的層層嫩肉,一下子撞到美少婦的穴底花心上。 猛然間進去一根如燒紅的鐵條般的肉棒,谷雨覺得她陰道深處的子宮都被男人的肉棒燒穿了。好痛!雖然美少婦陰道裡分泌了少許的淫水,但完全不夠潤滑,再加上她雙腿夾緊,肉穴緊閉而不利於男人進入,男人強插進去,自然讓她疼痛萬分。 「媳婦就是媳婦,屄瓣又嫩又緊。」青華扶著美少婦的雪臀,開始緩緩抽送起來。張重華的視線被妻子的雪白臀丘擋住了,看不見男人肉棒插入他妻子陰道的樣子,聽到男人這麼說,知道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他可愛妻子的小嫩穴。他和妻子新婚還不到半年,妻子的小嫩穴他還沒有玩夠,現在居然被另一個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在他面前,在兩三步遠的地方。張重華呼呼喘著粗氣,一雙眼睛因為瞪得太久,已經佈滿了紅色的血絲,但面對眼前的境況,他和他父親一樣無能為力。 也許是谷雨年輕,也許是看黑衣男人強姦她婆婆的時候身體就有了反應,也許是男人的肉棒和她的肉穴結得緊密,抽插起來感受太強烈了,男人沒插幾下,美少婦的肉穴就變得潤滑起來。雖然肉穴還是那麼緊,但青華抽送起來明顯沒開始那麼困難了。 谷雨嘴裡綁著布條,不知道這是她的幸還是不幸。她不能像婆婆那樣開口說話,但她也不用像婆婆那樣拚命忍著不叫出聲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男人強姦,不能有興奮,但男人的肉棒太粗太大了,每一下都能插到底,讓她又痛又興奮,所以她「嗚嗚」地叫了,反正丈夫和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她在叫什麼,為什麼不叫呢。 美少婦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抽插的時候竟然開始發出「唧咕唧咕」的水聲。青華鬆開了美少婦那雪白的臀瓣,伸手拉住了女人纖柔的手掌。雖然覺得手臂都要被男人扯下來了,谷雨還是覺得自己比剛才舒服了很多。男人拉著她的手掌,拉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緩解了她腰部的酸痛感。谷雨低著頭,想看看身後男干她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她兩腿並得太緊,根本看見身後的男人。只能感覺到,男人小腹撞擊她屁股的力量很大,男人在她肉穴裡不斷抽送的肉棒很大。這種感覺甚至能讓她忘記男人帶給她的傷害…… 喬秋蓉無力的躺在茶几上,後背被茶几磨得有些發痛,兩腿更是酸痛無比,像是被男人壓斷了一樣。想到剛才在兒子面前被黑衣男人分開雙腿,陰部完全呈現在兒子面前,喬秋蓉便羞愧得無地自容。現在看到兒媳被男人強姦,樣子比她剛才還有所不堪,喬秋蓉心裡竟了有種平衡感,至少不是她一個人這般難堪了。喬秋蓉想並起雙腿,但雙腿使不出一點力,再加上黑衣男人頭套下的那副眼鏡正對著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或者在看兒媳的後背,她不敢亂動。 喬秋蓉想閉上眼睛,可兒媳嘴裡「嗚嗚」的聲音一直叫喚著她,讓她忍不住去看兒媳被男人強姦的樣子,或許她的本意識裡就是想找到這種平衡感。谷雨被青華抓住了手掌,臉不再那麼用力頂在婆婆肚子上,只是不時碰觸著,有時候幾乎要碰到婆婆肥碩的大乳房。婆婆的乳房可真大,也許黑衣男人是喜歡大乳房才會強姦婆婆的吧。陰道裡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滑爽,快感也越來越多,美少婦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有抗拒的情緒了,僅有的一點反抗也變成了順從。陰道深處產生的快感遮蓋掉了肩膀的酸痛。 難怪婆婆到最後會忍不住叫出來聲來,男人的肉棒這麼大,要不是她嘴巴被綁著,也會叫的。就在美少婦心裡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男人竟然解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布條,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動了。 「自己撐在茶几上。」男人一手勾住了美少婦的小腹,一手把玩著女人挺翹的雪臀。在男人的衝擊下,美少婦的雪臀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谷雨雙手撐在了茶几上,她不得不聽從男人的話,因為這樣她自己身子也好受些。相對自由的谷雨可以活動她的上半身,但她不敢拉開綁在她嘴巴上的布條,一是怕男人發怒,二是怕她拉掉了布條會忍不住叫出來,無論是哪種情況,對她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抬高了身子的谷雨和喬秋蓉四目相對,兩人都把目光移開了,在這種羞人的場境下,實在沒有勇氣和別人對視,偏偏這個時候,男人命令谷雨去摸她婆婆的大乳房。谷雨遲疑了下就被男人狠狠拍了兩巴掌以示懲罰,雪白的臀丘上印出兩個鮮紅的掌印,火辣辣的感覺瞬間侵佔了美少婦的大腦,屁股上的刺痛讓美少婦的快感提前爆發了。 谷雨一手撐著茶几,一手去摸婆婆的乳房,這一顫抖,撐著茶几的手頓時發軟,整個身體都衝向喬秋蓉,那剛要碰到喬秋蓉乳房的纖細玉掌頓時如重錘一樣打在喬秋蓉的乳房上。喬秋蓉知道兒媳會去摸她的乳房,但沒想到會這麼大力氣,頓時叫出聲來。還好,谷雨的小腹被男人抱住了,美少婦並沒有再次倒在婆婆的肚子上。 青華很是興奮,因為美少婦陰道痙攣收縮將他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緊致,青華甚至能感受到美少婦陰道收縮產生的律動,他懷疑套在他肉棒上的安全套會不會被女人收縮的陰道給扯下來。「你老婆的屄越來越緊了,在咬我的雞巴呢,真爽!」青華雙手抱著谷雨的纖腰,狠狠撞擊著,泛著水光的「粉紅色」肉棒不斷在美少婦時張時的陰戶裡進出著,他的「頭套臉」卻對著額角青筋突出的張重華。 谷雨嘴裡不斷發出低沉的叫聲,反正沒人知道她是在發出高潮的淫叫,所以谷雨不用像喬秋蓉那樣忍著。喬秋蓉被兒媳婦摸著乳房,全身發癢,好像男人的肉棒還是插在她肉穴裡一樣。突然,谷雨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真的飛了起來,因為男人突然把她抱上半身抱了起來,兩人站直了靠在一起,青華雙手已經抓住了美少婦那兩個挺拔的乳房,對著張重華使勁搓揉著。谷雨抬起了頭,身體的快感支配著她挺直了身體,沒幾下,男人抱著她朝她丈夫那邊走去。谷雨看到丈夫的身影越來越大,她瘋狂地搖著頭,這個時候,她最不敢面對的就是她的丈夫。 美少婦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丈夫的身上,但兩人都不能做什麼。谷雨雙手扶在丈夫的肩膀上,不住的搖著頭,不知道是想告訴丈夫她的無奈,還是叫丈夫不要看她受辱,不要看她被另一個男人肏.張重華看到男人抱起他妻子就猜到男人想幹什麼了,要不是張重華還年輕,只怕要被男人給活活氣死。在他面前強姦他妻子就算了,還要抱著妻子壓到他身上來強姦,太過分了。 男人扶著美少婦的翹臀插了幾下就停了下來,粗大的肉棒從美少婦肉穴裡拔了出來。谷雨愣住了,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硬,根本沒有射精,男人還要玩什麼?就在谷雨發愣的時候,她看到男人又解開了綁在大腿上的刀鞘,從拔出那把鋒利的匕首,美少婦嚇得動也不敢動,只見男人彎下了腰,用匕首割開了綁在她腿彎和腳踝上的布條。雖然雙腿獲得了自由,谷雨還是不敢亂動,因為她猜不透身後男人的心思。 青華收好了匕首,讓谷雨分開雙腿坐到她丈夫的大腿上去。美少婦雖然萬般不情願,但她還是坐到了丈夫腿上。身後的男人既然敢這樣強姦她和婆婆,那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把他惹惱了,絕對沒好果子吃。 張重華知道男人要幹什麼,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妻子手腳獲得自由了還這麼順從黑衣男人,簡直就是犯賤。她應該站起來反抗,和黑衣男人拚命。張重華覺得妻子應該這樣,他忘了妻子只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弱女子,碰上這種情況哪敢跟男人搏鬥。 青華伸手摸了下美少婦的肉穴,戴著橡膠手套,青華也感覺不出女人的肉穴裡面有多少淫水,只知道很滑,他兩個手指伸進去都很滑爽。谷雨扒著雙腿坐在丈夫大腿上,陰門大開,毫無遮攔,和之前完全一個相反。青華挺著肉棒頂到了美少婦的肉穴上,雙手壓住了美少婦的肩膀用力向前一頂。緊閉著雙腿都無法阻止男人的侵入,更別說這樣打開了雙腿。谷雨渾身劇顫,前傾的身子都壓到了張重華身上,那挺拔的乳房直接壓在了張重華的下巴上。張重華的心在顫抖,在憤怒,妻子的乳房是如此美妙,他卻在這般情景下才感受得到。 也許張重華覺得這是黑衣男人給他最大的污辱了,連谷雨也是這麼覺得的,但黑衣男人的行動並沒有就此結果。男人當著張重華的面,把谷雨給架了起來,用把尿的姿勢把美少婦架了起來,然後男人退到了茶几邊上,張重華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在他妻子的陰道裡,只留著一小截隱藏在黑色的褲子裡,他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肉棒上戴著的粉紅色套子,他曾經戴著那種情趣套子肏妻子的肉穴,現在卻被黑衣男人用了,連妻子的嫩屄也被男人用了。男人抱著他妻子一拋一拋的,妻子的身子上下起伏,鮮嫩的肉穴像張開的饅頭一樣吞吐著男人的大肉棒。妻子搖著頭,看上去是多麼的爽。賤貨!騷貨!爛貨!張重華在心裡咒罵起谷雨來。 谷雨被男人的動作驚呆了,她重沒想到,男人的力量這麼大,會用這種讓她羞恥萬分的姿勢肏她,她能感覺到丈夫正瞪著那雙發怒的眼睛在看著她的陰部,看她身後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肏她的肉穴,而她根本沒法遮擋。她想夾緊雙腿阻止男人肉棒的插入,可是大腿被男人分得很開很開,她的陰道套在男人的肉棒上,在她體重的壓迫下,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是多麼的容易。谷雨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是不時地搖著頭。 青華抱著谷雨的雙腿,在美少婦體重的作用下,青華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大力衝撞著女人陰道深處的敏感之地。青華還不滿足在張重華面前展示他雞巴插入對方妻子陰道的特寫,他抱著美少婦走到張維軍面前,把這種或許讓人看了「雞」動人心的畫面展示給張維軍看。只是張維軍雖然憤怒,但比張重華平靜多了,他知道這是黑衣男人故意做給他們看的,他們越憤怒就越黑衣男人的心意,何苦呢。 最後青華抱著美少婦走到了茶几旁邊,將美少婦放了下來。谷雨的陰道裡又酸又痛,幾乎站立不住,最後,她的一隻手撐在了婆婆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壓在婆婆白花花的大乳房上。喬秋蓉好不容易將酸痛的雙腿併攏,又成了兒媳的肉墊子。喬秋蓉雖然先被強姦,現在她卻是張家四人中最平靜的一個人,黑衣男人已經強姦了她,只要她聽話,想必黑衣男人不會再折磨她,而兒媳的遭遇則比她還慘,相比較來說,她還算是幸運的。 男人的肉棒被溫暖的陰戶包裹著,美少婦陰道內的膣肉很細,子宮痙攣收縮產生的吸力好像是無數個細小的花蕾在吮吸男人的肉棒和龜頭上的每一個皮膚細胞。一陣陣的快感從龜頭傳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青華再次抱住了美少婦渾圓挺翹的雪臀發出最後的衝刺。 青華沒有刻意忍著自己,他只是想發洩。有一個聲音支配著他,讓他衝刺,去抽插。谷雨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之前的羞愧已經讓她麻木,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衝刺顫抖著,她的嘴巴隨著男人的抽插呻吟著,雖然她發出的聲音模糊而渾濁。 噗哧!噗哧!肉棒在陰道裡攪動淫水的聲音越來越大,谷雨機械地甩著頭,抓著婆婆的手掌越來越用力。喬秋蓉苦不堪言,她知道兒媳已經到了女人少有的高潮,這種高潮她剛經歷過,她用盡力氣想掙扎雙手的束縛,但沒有成功。現在兒媳也這樣了,只不過兒媳不是爭脫雙手的束縛,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腿和乳房。她不知道,胳膊細嫩的兒媳怎麼會有這麼大力氣。 谷雨亂搖著頭,屁股不由自地迎著男人的進攻。青華感覺美少婦的陰道一陣劇烈地收縮,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肉棒。青華突然扯掉了美少婦嘴巴裡的布條,谷雨還只顧叫著,淫叫聲響在寬敞的客廳裡。青華把晚上在江雪晴身上壓抑的情緒都暴發在美少婦身上,抱著美少婦雪白的臀瓣一陣死頂,美少婦隨即發出一連串的淫叫。等到谷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婆婆的身上。怪不得剛才婆婆會叫出聲來,這個男人太強悍了,肏得她根本沒法控制自己。 對於張家父子來說,這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對他們面前,他們的妻子,同時又是母親和兒媳的兩個女人被別的男人強姦,而且兩人都達到了高潮。平時都是他們玩弄他人,現在,他們被別人玩弄,而且還顯得那麼軟弱無力。 遠處傳來了陣陣低沉的悶雷聲,青華知道外面下雨了,他坐在沙發上喘著氣,看著對面憤怒的張家父子。青華沒有刻意展示他的性能力,將張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過花了二十多分鐘時間,這二十多分鐘對張家人來說比兩個小時還要漫長,好像進入了人間地獄一樣,但對青華來說,卻是遊戲的第一步。再站起來的時候,青華已經整理好的他的褲子,要不是張家婆媳幾乎赤裸的身體和淫穢不堪的陰部,表現平靜的男人就好像沒有強姦過她們一樣。 青華手裡拿著用過的套子,半透明的套子裡灌著混濁的東西,那是他剛剛射出的精液。喬秋蓉見男人拿著用過的套子看著她,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張家父子也看著男人,同樣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只有谷雨依舊趴在喬秋蓉的肚子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手腳都能動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躪她的身體,丈夫一家人這時候說不定已經對她產生了恨意,該怎麼辦呢? 青華在喬秋蓉面前蹲了下來,將套子放到了喬秋蓉的頭上。「把它舔乾淨了,這可是你兒子和你兒媳給你選的香蕉味。」聽到男人的話,喬秋蓉驚呆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還要變態,竟然要她把他剛剛用過的安全套舔乾淨。天啊,裡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還沾著她和兒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乾淨,太噁心了!這個男人簡單就是個魔鬼,會想到用這麼噁心的方法來折磨人。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變態,她都被他肏了,他還要這麼羞辱她。這只是喬秋蓉內心所想,她不可能說出來。「求求你,放過我吧,別這樣……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喬秋蓉哀求著男人,要是在兒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剛用過的套子舔乾淨,那簡直連狗都不如。 張家父子也聽到了男人的話,表情依舊憤怒,谷雨就在男人邊上,自然也聽見了男人的話,她偷偷睜開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樣子,發現男人的頭套臉正對著她,嚇得她立刻又閉上了眼睛,心裡祈禱著,男人別注意到她,要是男人突然改變想法,要她把那髒東西舔乾淨,那實在是太噁心了。她不知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根本沒想過要她來舔套子。谷雨雖然年輕漂亮,但只是張家的媳婦,在張家父子眼裡根本沒有喬秋蓉重要。 「舔乾淨,或者吃掉它!」男人的聲音永遠是那麼冰冷,寬大的手掌掐住了書記夫人的脖子,將書記夫人的櫻唇捏開,另一手捏著濕漉漉的套子塞了進去,一股腥臭味交雜著香蕉味直衝腦門,喬秋蓉吐著舌頭,像把嘴裡的套子吐出去,但男人捏住了她的嘴巴,她根本吐不出來。谷雨聽到婆婆有些沙啞的咳嗽聲,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看到男人捏著婆婆的下巴,知道男人已經把那個套子塞進了婆婆的嘴裡,心裡不由得一陣噁心,差點就吐出來。 男人鬆開了手,喬秋蓉才把那個噁心的套子吐了出來,落在她的脖子旁邊,散發著古怪的氣味,喬秋蓉還拚命咳著,好像嘴裡還有很多髒東西一樣。過了好一會兒,喬秋蓉才平靜下來,身邊的男人還是用黑頭套對著她,並沒有她預想的那樣發怒,也許男人就是要羞辱她,並不是真要她吃下那個套子。 青華站了起來,低頭看著谷雨,剛剛受辱的美少婦跪在地上,茶几下面鋪著羊毛地毯,美少婦倒不會冷,雖然身上還穿著藍色的真絲睡袍,但看上去比沒穿還要淫蕩。谷雨見青華站在她身邊,心有怦怦亂跳起來,不知道男人又會用什麼方法來羞辱她。想到婆婆舔套子的事情,谷雨就覺得胃裡的酸液要從喉嚨裡衝出來。 啊!谷雨發出一陣驚叫,卻是男人把她抓了起來。青華抓著谷雨雙手的手腕,拉著她重新做到了沙發上。谷雨能說話了,但卻不敢問男人要幹什麼。男人沒有幹什麼,只是用他的「頭套臉」對著她,要不是那個讓人看了害怕的黑頭套,谷雨還以為男人在含情脈脈看著她呢。谷雨不敢看男人的「頭套臉」,微微低下了頭,心裡卻想著男人究竟想幹什麼。 青華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條,將谷雨的雙手重新綁了起來,但是沒有反綁,只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手腕,打了個活結。谷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條頭子一拉就能鬆開纏在她手上的布條,但谷雨不敢這麼做,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雙手能自由活動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喬秋蓉來,谷雨情況好多了,私處雖然有些不適,但還不影響她的活動,坐在沙發上,谷雨並緊了雙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陰部又獸心大發再把她強姦一次。男人好像偏不讓她如願,一隻橡膠大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女人的大腿很光滑,男人來摸了好幾次,才將手掌插進女人的雙腿,壓在女人紅腫的陰唇上。谷雨微微打開了雙腿,她不敢違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她又不敢做得太明顯。美少婦以為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陰戶,豈知男人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粗壯的手指勾了幾下她的陰唇,便用雙手掰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谷雨低著頭,對著丈夫和公公張開了大腿,她知道,無論是丈夫還是公公,這時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騷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發腫的陰戶。 青華的手掌順著美少婦的陰戶向上摸,滑過平坦的小腹,在飽滿的乳房上稍作停留,又摸過柔軟的脖子,最後捏住了美少婦白皙如玉的下巴,將美少婦的身子扭到了他的身邊。 「他舔過你這裡嗎?」男人說話的時候,黑頭套對著張重華,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捏著美少婦的陰唇。谷雨愣住了,難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想讓丈夫當著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陰戶?天啊,這太羞人! 「答我。」青華捏著美少婦陰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谷雨吃痛,轉眼看了看丈夫,輕聲說道:「沒有。」男人一鬆手,谷雨就低下了頭,這時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雖然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華肯定會把一部分的責任歸到她身上。谷雨在心裡默念著,老公,對不起,就算我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我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 果然如谷雨所料,黑衣男人站了起來,一步步向丈夫重華走去。張重華聽到男人的問話,就知道不妙了。看到男人向他走去,怒瞪著男人,男人要是鬆開他,他肯定給男人狠狠地來一巴掌。男人走到張重華面前,掏出匕首割開了綁在椅子腳上的布條。張重華見男人扯掉了布條,猛地抬腿去踢男人,但他沒想到的是,男人雖然鬆開了綁在椅子上的布條,但他的兩條腿還綁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過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青華好像知道張重華會這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又割開了綁著另一條腿的布條。張重華見男人對他踢腿的動作視若無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男人在醞釀著什麼更嚴厲的報復? 就在張重華感到疑惑的時候,青華在從張重華身後轉到了他的另一邊。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張重華面前。張重華怒目而視,好像並不害怕男人的報復。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鐘,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張重華的肚子上。張重華連人帶椅子向後倒去。砰!椅子摔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張重華發出一聲悶哼,要不是嘴裡綁著布條,他肯定會當場慘叫出來。這不是小孩玩過家家,也不是影棚裡拍電影,這是實打實的一拳頭,而且還是一名受過訓的軍人打出的一拳頭,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拳擊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難承受。劇烈的疼痛讓張重華臉都變了形,過了好幾分鐘,張重華才緩過勁來。這幾分鐘裡,青華只是站在張重華身邊,沒有說一句話。喬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這一拳頭給震懾住了,呆呆地看著男人,不敢說話。她們知道黑衣男人是個魔鬼,但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青華見張重華熬了過來,上前將他和椅子都拉了起來,雙解開了綁住張重華椅子的雙手。張重華站了起來,伸手拉下了綁在他嘴裡的布條,使勁透著氣。「你……」張重華想問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他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男人劈頭蓋臉一頓狠抽。不知什麼時候,男人手裡又多了一條皮帶,張重華認識那條皮帶,是他妻子谷雨的真皮腰帶,只有一指來寬,抽在身上非常痛。「讓你說話了嗎?」男人一邊抽一邊叫著,可憐的張重華,剛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氣概就被男人打得抱頭倒在了地上。張重華不是傻子,要是和黑衣男人對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男人不是天使,下手絕對狠辣。張重華倒在地上,手臂上,臉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男人抽出的血痕,至於身上和腿上,張重華穿著睡衣沒有被抽破,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想必也是傷痕纍纍。 張維軍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無能為力。谷雨則被男人暴虐的舉動嚇得蜷縮在紗發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想幸好剛才她沒有亂說話,要不然還不被男人抽開花了。喬秋蓉實在不忍心看兒子被男人毒打,硬著頭皮說道:「求求你,別打重華了……他……他會聽你話的。」男人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喬秋蓉看到「頭套臉」看向她,嚇得她臉色發白,要是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她身上,說不定就皮綻肉開了,好在男人並沒有把怒火發洩到她的身上。 「站起來!」張重華意識到他所面對的黑衣男人根本不會給他開口勸說或者談判的機會,聽到男人的命令,他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原本英俊的臉上已經印出兩道血痕。 「舔她!」男人又用機器般的聲音發出了一道命令,手卻沒有指向谷雨,而是指著被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聽到男人的命令,喬秋蓉驚呆了,她剛才聽到男人問兒媳話,也以為男人是想讓兒子去舔兒媳的陰部,沒想到男人竟然想讓兒子舔她的陰部。天啊,這個男人太邪惡了,竟然讓她的親生兒子來舔她的陰部,那裡可是她生出兒子的地方,怎麼能讓兒子來舔呢? 「不要……」喬秋蓉哀求著男人,應她的卻是一根皮帶。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婦人兩個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鑽心的疼痛讓喬秋蓉發出一志慘叫,再也不敢說什麼哀求的話了。 張重華發呆地看著母親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發,把面前的黑衣男人暴打一頓,可他心裡清楚,他和黑衣男人發生衝突,下場就是身上再多數道血痕罷了。張重華不動,青華動了,揮起皮帶朝他身上抽去。張重華沒想到男人會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頭,不由自地向後退,但他的腳被綁住了,行動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這一是摔到在地毯上,青華上前一步,皮帶又狠狠抽打在張重華身上,打得張重華嗷嗷直叫。 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看不到兒子,但能聽到皮帶抽在兒子身上發出的清脆聲響,她剛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聽到兒子的慘叫,喬秋蓉又大了膽子說道:「別打重華了,別打了……重華他會聽話的……重華……你……你舔吧。」喬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把這句話說完。說完這話,喬秋蓉把頭扭到一邊,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作為一個母親,喬秋蓉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是多麼的羞恥,但她知道,如果兒子不照黑衣男人說的去做,兒子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死,這不是開玩笑的時情。反正她已經被黑衣男人強姦了,再做些羞恥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她的臉面總沒兒子的性命重要。 青華停了下來,他沒想到喬秋蓉為了兒子不挨打,竟然會動讓兒子去舔她的陰戶。他轉向喬秋蓉,書記夫人已經扭過了頭,但青華能看到婦人臉上的淚痕。青華心頭微微一顫,喬秋蓉作為母親的一面打動了他,但只是那一瞬間的憫憐,就是張家人都死,青華敢不會放棄為姐姐和他自己報仇。 聽到了母親的話,倒在地上的張重華無奈的同時,心裡竟有些渴望。既然是逃脫不掉的事情,為什麼不好好享受呢?母親剛才不是被男人肏得都興奮的淫叫了啊,為什麼他就不能去舔母親的屄呢?想到不久前黑衣男人剛肏過母親的屄,張重華就覺得有些噁心,但男人並沒有在母親屄裡射精,比起母親「吃」那個套子來,張重華覺得舔他母親的屄要乾淨多了。 「你過來把他拉起來!」男人扭頭對看著丈夫的谷雨說道。美少婦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她只是雙手被綁,其他沒什麼限制。只是她剛半蹲下身子,就聽見了丈夫粗暴的聲音:「走開,賤貨!」張重華忍著疼痛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鐵青著臉,挪著小步子朝茶几另一頭走去。谷雨知道丈夫被她會有怨言,沒想到丈夫會罵她賤貨。她賤嗎?她還不是被逼的。你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罵我賤貨?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快就屈服了,還要去舔你媽剛被男人肏過的屄,你才是賤貨!谷雨在心裡罵著,她可不敢像丈夫那樣當著面罵出來。 喬秋蓉是個豐腴的美婦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紅色的茶几上,格外的醒目。美婦人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兩條胳膊,其餘部分都露裸在空氣中。張重華第一次看到母親的裸體,以前只是在不經意間看到母親的半條乳溝或者雪白的大腿,那時候張重華會為自己心頭產生的一絲邪惡想法感到羞愧,覺得有那種想法也是對聖潔母親的污辱。現在,他都看到了母親的赤裸的身體,而且就站在母親的面前,但是他內心沒有羞愧,有的是憤怒,因為母親美麗的身體已經被一個陌生男人蹂躪了。想到曾經生他到這個世界的母親的聖潔的陰道被黑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母親還興奮的淫叫起來,張重華就心頭就有怨念,為什麼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母親的肉穴,他卻不能?這不公平! 喬秋蓉不知道兒子在想什麼,她以為兒子和她一樣,完全是迫於無奈,卻不知道兒子心裡已經有了憤怒和怨念。喬秋蓉顫抖著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而酸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紅腫的肉穴又露出了本色面目,這麼近距離看到母親的肉穴,張重華感到呼吸都不通順了。這就是母親的屄瓣,他要去舔母親的屄了。張重華猶豫了,雖然他曾經有過和母親性交的幻想,但從沒想過舔母親的屄,而且還是剛被一個陌生男人肏過的屄。 「跪下去舔!」青華站在谷雨旁邊,揮起皮帶抽在張重華的後背上,張重華身子一顫,慢慢地跪了下去。看到丈夫被身邊的男人抽打了一下就跪到婆婆的雙腿間,谷雨不知道是她是該羞愧還是該難過。她想去扶丈夫的時候,丈夫罵她賤貨,婆婆叫他舔屄,他卻照做了。雖然是因為黑衣男人的協迫,但谷雨已經感覺到她在丈夫心中根本沒什麼地位。剛才男人揮動著皮帶落到丈夫背上,她心頭竟然有些隱隱的快感。 張重華跪在母親的雙腿間,母親的陰戶離他只有三四十公分的距離,被黑衣男人肏得紅腫的陰唇有些刺目。張重華沒想到母親的陰戶還會這麼粉嫩,甚至比一些二十多歲的青年女子都要乾淨。喬秋蓉知道兒子已經跪到了她的雙腿間,曾經兒子出生的陰道如今已經成了兒子忌諱的地方,但現在,她不得不張開大腿,盡可能的打開陰戶面對兒子。喬秋蓉在微微顫抖著,連她那兩片紅腫的陰唇也微微顫動著,像在對兒子說,來吧,來舔吧! 張重華死死地盯著母親的陰戶,雖然因為害怕男人的抽打而屈服了,但妻子就在身邊,張重華實在拉不臉來舔母親的陰戶,他剛罵過妻子賤貨,轉眼間,他比妻子更賤了。 「舔!」青華又發出了命令。伴隨著男人的命令的是揮出風聲的皮帶。「看來你的丈夫很喜歡你的皮帶呢。」青華從後面抱住了谷雨的身體,一手捏住了美少婦左邊白嫩的乳房,上面已經有了幾個手指印,另一手抓著皮帶在美少婦的乳房上輕輕划動。谷雨哪敢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丈夫。 張重華被男人抽了下,立刻低下頭坦到了母親的雙腿間。兒子的鼻子碰到喬秋蓉的陰戶,美婦人渾身一震,這一切終於要發生了!被兒子舔陰戶雖然讓她感到羞恥萬分,但為了兒子的性命,喬秋蓉還是選擇了默默忍受,她最擔心的是,讓兒子舔她陰戶並不是黑衣男人的最終目標,而是……喬秋蓉不敢想下去,如果黑衣男人真要那樣,她該怎麼辦?是堅決反抗還是順從?如果是反抗,她又拿什麼去反抗? 張重華的想法和喬秋蓉不同,他渴望的是插母親的陰戶而不是用舌頭就去舔。黑衣男人手裡的皮帶可不是吃素的,張重華一閉眼,伸出舌頭頂在了母親的陰唇上,一股奇怪的味道衝入他的腦門,有點腥澀,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噁心。 「把舌頭頂進去,像吸奶一樣吸你媽的屄瓣。」男人又用皮帶在張重華背上抽了一下,拉著谷雨站到了茶几側邊,兩人居高臨下,正好可以看清張重華舔他母親陰戶的樣子。「看見沒有,這小子其實早就想做這樣的事情了,一直找不到機會罷了,我只是幫他實現心中的願望。我想你老公心裡還想怎麼樣才能肏你婆婆的騷屄呢,他是不是很邪惡?」 谷雨木然,她看著丈夫伸出舌頭去舔婆婆陰戶,的確有點自願的樣子。難道身邊男人說的是真的,她丈夫有戀母情結,真的想肏她的婆婆?當然,谷雨心裡認為身邊的男人更邪惡,只是她不敢說出來。張重華破罐子破摔,張開嘴巴在了母親的紅腫的陰唇上。從黑衣男人強姦母親開始,張重華就有燥熱感,但那個時候他被憤怒支配著,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現在他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舔著母親的騷穴,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有種要爆炸的感覺。張重華吮著母親的陰道,母親陰道裡的嫩肉竟然在應他的舌頭,張重華心想,要是他的肉棒插進去,一定更舒服。喬秋蓉頓時感到下體一陣清涼,一根軟中帶硬的東西頂進了她的肉穴。喬秋蓉知道那是兒子的舌頭,她竟然在兒子的舔舐下感到了舒服,真是個淫蕩下賤的母親。她不知道,兒子此刻的想法比她硬淫蕩,更齷齪! 青華拉著她蹲到了喬秋蓉旁邊,讓谷雨問喬秋蓉,她兒子舔得她舒不舒服。谷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為什麼要帶她去作賤她的婆婆,她不想問婆婆這種羞恥的問題,但迫於身邊男人的淫威,她還是問了:「你……你舒服嗎?」 啪!男人在谷雨臉上拍了一下,並不怎麼重,但谷雨知道,這是男人的警告。「你平時就這麼稱呼你婆婆嗎?好好地問,問清楚一點。」男人說完又捏住了喬秋蓉的一個乳房,他戴著手套,還是喬秋蓉又大又軟的乳房摸起來更舒服。 「媽……重華舔得你……舒服嗎?」雖然是在問婆婆,谷雨卻低著頭,不敢看婆婆一眼。喬秋蓉快氣瘋了,但男人的手掌壓在她乳房上,而且還是那道血痕上,鑽心的疼痛讓她選擇了屈服。「舒……服……」從漂亮婆婆嘴裡艱難吐出兩個字來。 「起來吧。」男人拉著谷雨走到張重華身邊,在張重華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讓張重華有種菊花被爆的感覺。「你媽已經感覺到舒服了,你可以肏她了,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都硬了。」男人說完大笑起來,拍了拍身邊美少婦的屁股說道:「去幫你丈夫把褲子脫了,他還要裝正經呢。」 對於男人的這個命令,谷雨都不感到驚訝,從逼迫丈夫舔婆婆的陰戶開始,這個事情就已經注定要發生。但讓自己幫著丈夫脫褲子去肏婆婆,谷雨還是感到無法接受,她呆呆地看著丈夫睡褲隆起的檔部。 啪!男人手中的皮帶落在谷雨的後背上,美少婦頓時就發出一聲慘叫。她明白,身邊的黑衣男人並不會因為她年輕漂亮就對她心慈手軟。她伸出被綁著的雙手,緩緩拉下了丈夫的睡褲和裡面的內褲,丈夫的肉棒果然向上翹著。難道真像黑衣男人說的,丈夫心裡其實很想肏婆婆的騷穴?谷雨不敢和張重華對視,一直都低著頭,目光落在丈夫翹起的肉棒和婆婆濕潤的騷穴上。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美少婦竟然很想看丈夫肏婆婆的騷穴,她已經在丈夫一家面前沒了尊嚴,她要看丈夫和婆婆和她一樣尊嚴掃地。 青華拿起一個小靠枕墊在了喬秋蓉的脖頸下面,這樣美婦人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兒子翹起的肉棒。青華重新到谷雨身邊,在張重華和喬秋蓉面前撫摸著美少婦性感漂亮的身體。「剛才我們表演給他們看了,現在該他們表演給我們看了。睜大眼睛看著,你丈夫的雞巴是怎麼插進你婆婆的騷屄裡的。」 喬秋蓉看到兒子翹著的肉棒,突然鼓起勇氣對男人說道:「不要……求你了……你肏我吧……」她寧願被黑衣男人再強姦一次,也不願和兒子發生性關係,她以為她動提出這樣的要求,黑衣男人會自己肏她。 啪!又一道皮帶落在喬秋蓉身上,從小腹到乳溝間立刻泛起一道鮮紅的血痕,喬秋蓉又慘叫起來。「你還愣著幹什麼,你老媽的美味騷屄就在面前,還不肏她!」皮帶同樣落在了張重華的身上。 張重華盯著母親顫抖的身體,一咬牙架起了母親兩條雪白的大腿,挺著肉棒插進了母親的肉穴。喬秋蓉發出一聲悲鳴,隨後又咬住了牙關,她還是沒能擺脫被親生兒子插入的命運。她看著長大的兒子,這時候挺著肉棒插進了她二十多年前生出兒子的陰道裡。兒子的肉棒沒有黑衣男人的大,但一樣的堅硬,而且不會弄痛她,比黑衣男人舒服多了。天啊,自己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喬秋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模模糊糊的,只感到兒子的身影在她身前晃動,她腰部以下的身體也跟著兒子的身影在晃動…… 張維軍好像被人遺忘了,妻子和兒子兒媳都能說話了,唯獨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張維軍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從憤怒轉為平靜,黑衣男人逼迫妻子和兒子做下這等亂倫的醜事,肯定和張家有著深仇大恨,只是張維軍想不出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來做這件事情。難道真是那個趙庭?張維軍並不熟悉趙庭,只是在兒子婚禮上見過一面,要不是跟在老同學身邊,張維軍甚至都不會認識趙庭,自然不知道趙庭的性格和為人,所以也不敢確定這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 「看看你丈夫,剛才還裝著多清高,現在肏你婆婆肏得多爽。」男人的皮帶又落在張重華背上,雖然不像起先那麼用力,但打在張重華身還是火辣辣的。不過這種疼痛反而讓張重華更興奮,抱著母親的雙腿一陣猛插。「還有你公公呢,看得多開心,剛才你沒選他肏你,他心裡不知有多失望呢,你說你現在該不該去安慰他一下?」 谷雨呆住了,身邊的男人不光想讓丈夫肏婆婆,還想讓她被公公肏.「去,把你公公的褲子扒下來,看看他的雞巴硬了沒有。」男人把谷雨推到了張維軍身前。張維軍自然是聽到了,兒媳青春靚麗的身體自然對他有吸引力,但平時兩人見面不多。就是見了面,張維軍也只是多看兒媳兩眼罷了,當然那是穿著衣服的兒媳。現在,兒媳穿著敞開的睡袍站在他面前,他睜眼就能看到兒媳胸前飽滿挺拔的雙乳和小腹下的一抹幽黑。張維軍敢發誓,以前他雖然多看過兒媳幾眼,可重來沒對兒媳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是現在,張維軍動搖了,反正他是被逼的,搞兒媳一次又有什麼關係,這個世界上扒灰的公公多了去了,加他一個又何妨。 當然,張維軍不會把他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他的演技要比張重華高明多了,很會隱藏內心深處的想法,那憤怒的目光任誰看了也不會以為他準備被「兒媳」搞了。他被綁得結結實實,自然只能被兒媳搞。 看到公公憤怒的目光,谷雨羞愧的低下了頭。公公,對不起,你別怪我,我不想再被那人抽打了。張維軍雖然被綁在椅子上,但拉下他的褲子還是很容易的。谷雨蹲在張維軍的身前,褲子已經被她扒到大腿上,公公的雞巴露了出來。谷雨有些吃驚,她沒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但公公的肉棒似乎比她丈夫的還大些。 舔!在男人的命令下,谷雨像木偶一下低下頭,一邊用手輕捋著張維軍的肉棒,一邊用舌頭舔著龜頭。男人就在旁邊看著她,她可不敢混水摸魚,只得老老實實照男人說的話去做,要不然等待她的是男人凶狠的皮帶。 谷雨以為公公年紀大了,肉棒不可能像年輕男人那麼快勃起,但讓她意外的是,公公的肉棒在她手裡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勃起的速度並不比她丈夫慢多少。天啊,難道公公就跟黑衣男人說的那樣,其實心裡早就想肏她了?要不然公公的雞巴怎麼會硬得這麼快?怎麼能這麼想公公呢,公公是個正經人,這樣子都是被逼的。 張維軍混身酥麻,心裡卻狂跳不止,兒媳婦的小手小嘴雖然有些拙笨,但那是兒媳婦的小手小嘴,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那麼的刺激。谷雨還在為自己暗自猜測公公的心思感到臉熱,完全不知道這麼強烈的身體反應正是她那外表正經的公公內心深處邪惡的慾望在起作用。谷雨摸著張維軍怒挺的肉棒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問男人,公公的肉棒已經硬了,下一部她該怎麼做? 「站起來,坐上去!」谷雨站了起來,看著公公勃起的肉棒,緩緩地撩起睡袍,張開雙腿坐了上去。美少婦不敢看張維軍,只能閉著眼睛,再加上雙手被綁著,只能靠感覺讓公公的龜頭對準她的陰戶。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新婚的兒媳婦動張開大腿去吃公公的肉棒,能有臉和公公對視才怪了。張維軍感覺到了兒媳婦的陰唇在他龜頭上摩擦,那種感覺很爽。坐下來!坐下來!張維軍在心裡叫著。果然,兒媳婦的身子緩緩坐下了,緊致的肉穴吞沒了他的肉棒。天啊,兒媳婦的小騷穴真的好緊,比他玩過的任何女人都緊,真爽!當然,他玩過的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的兒媳婦,感覺不可能一樣。 谷雨的陰道半干半澀,好不容易才吞下公公粗大堅硬的肉棒。想不到公公一把年紀了,雞巴還這麼硬,可為什麼婆婆說公公好幾年沒有肏她了呢?谷雨坐在張維軍大腿上,雙手雙腳都不著力,為了保待平衡,她只能輕輕扭動身子來緩解陰道內的酥脹感覺。青華再次鬆開了谷雨的雙手,再美少婦耳邊說道:「你公公的雞巴是不是很硬?他心裡不知有多想你這樣呢。」 谷雨雙手不敢抱公公的肩膀,抓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下前後扭動著身體,肉穴裡的淫水再次冒出,套弄得張維軍舒爽極了。只是被男人說中心思,張維軍老臉羞紅,怒瞪著男人。 谷雨也感到自己的陰道滑爽了很多,再沒有那種澀痛的感覺了。公公那比丈夫還粗大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肉穴,和黑衣男人的大傢伙比起來,公公的肉棒更舒服些,至少不會弄疼她。啪!皮帶又落在谷雨的後背上,美少婦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慘叫。 「動作大些,難道這樣你就很舒服了?」在男人的命令下,美少婦抓著椅背大力的扭動起身子來,胸前兩個飽滿的乳房在張維軍眼前晃動,看得張維軍只想伸手抓住那兩個白花花的乳房。青華走到張維軍旁邊,用手摸著美少婦的乳房說道:「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很想摸,你放心,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張維軍聽了一愣,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鬆開了,但他卻沒有去摸兒媳婦的乳房,而是伸手拉下了卡在嘴裡的布條。再怎麼渴望,他也不能動去摸兒媳婦的乳房。「你……」張維軍想問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話還沒出口,男人手裡的皮帶就狠狠抽在了他的頭上,抽得他頭昏腦脹的。 「誰讓你說話了!」又是一下,男人的皮帶揮得越來越熟練了。張維軍懵了,他堂堂省委副書記,竟然連說話的權力也沒有,就算是在常委會上,他也不會受到這種待遇。 「摸她!」這一次,男人的皮帶抽在了張維軍的身上,張維軍立刻抬起雙手,抓住了兒媳婦那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知道,更別說摸兒媳婦的乳房正是他想幹的事情。 「問你兒媳婦舒不舒服。」張維軍稍有遲疑,男人的皮帶就招呼在他身上。 「小雨……你舒不舒服……」 「舒服……」美少婦早就學乖了,聽到公公問她,立刻就答了。她知道,答慢一些就會吃男人的皮帶。 「兩人抱緊些!」再男人的命令下,張維軍鬆開了兒媳婦的乳房,改而抱住了兒媳婦纖細的腰肢。谷雨也抱住了脖子,把公公幻想成她的丈夫,甚至是她心裡想的那個男人。兩人似乎拋開了各自的身份,忘情地扭動著身體。 青華不再管坐在椅子上交媾的兒媳和公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茶几上的母子身上,這時候張重華和母親喬秋蓉已經到了高潮。張重華像大力士一樣抱著母親喬秋蓉的雪白的雙腿,微微前傾的身子以他的肉棒為支點,頂在美婦人的胯部。喬秋蓉叫著牙,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兒子的肉棒已經在她陰道抽插了好幾分鐘,再掙扎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只盼著這一切能早點結束,黑衣人不會傷害他們一家的性命。 「別光顧著肏屄,問問你媽爽不爽啊?」男人的皮帶又落在了張重華的背上。青華最恨的便是張重華,所以不管張重華聽不聽話,皮帶都會落在他身上,而且正好用抽打張重華來震懾其他三人,可謂是一舉兩得。 「媽,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張重華似乎已經沉浸在和母親交媾的邪惡慾望中,又或許是害怕男人的皮帶,被男人一抽,頓時就爆發出來,一邊問還一邊大力衝刺。喬秋蓉還是咬著牙,無神的眼睛看著有些發瘋的兒子。青華本想抽喬秋蓉的,看到喬秋蓉的模樣,他還是心軟了,無論如何她都是一個母親。 啪!啪!皮帶自然又落在了張重華身上,要不是皮帶光滑,說不定張重華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抽破了。疼痛刺激著張重華的快感,滿頭大汗的張重華突然大叫一聲,雙手抱著母親的大腿一動不動了。喬秋蓉心裡一陣悲鳴,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甚至能感覺到兒子射出的熱呼呼的精液正流向她的子宮,流向兒子曾經呆過的地方,現在他去了。 青華一把抓住了張重華的頭髮,將他往向拖。張重華還翹著肉棒從母親喬秋蓉的陰道裡拔出,一些白濁的精液也被帶了出來,掛在喬秋蓉裂開的陰唇上,樣子淫穢無比。啪嗒!喬秋蓉的兩條腿落在地上,她的屁股也落在冷冷的茶几上。喬秋蓉知道她的兩腿還張開著,樣子淫蕩,但她一動不動。 看到母親像死人一樣躺在茶几上,張重華突然發瘋地攻擊起青華來,但他哪是青華的對手,別說雙腿還被綁著,就算沒有,他和青華對毆也是被虐的份。坐在公公腿上谷雨聽到聲音,嚇得動也不敢動了,用眼睛的餘光看著自己的丈夫蜷縮在地上,黑衣男人正對著丈夫猛踢,還不時用皮帶抽打。 「別打了……」張維軍的話還沒說完,皮帶就抽到了他的頭上。谷雨見黑頭套對向她,嚇得立刻閉上了眼晴,繼續抱著公公張維軍扭動身子…… 青華沒有再抽打張重華,將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張重華和原來一樣綁在了椅子上。喬秋蓉也被青華綁了起來,不過沒有綁在茶几上,而是綁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等青華做完這一切,谷雨也已經一身是汗了,張維軍邪惡的慾望再這麼強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沒能堅持多久就在兒媳婦青春靚麗的胴體裡一洩如注了。 谷雨不再扭動身子,怕男人抽她,輕聲說道:「他……好了……」 「給他舔乾淨了。」男人根本沒給張維軍說話的機會,又把他的嘴給封住了,重新將他綁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張維軍的雙腿間,做著她這輩子以來最噁心的事情用嘴巴給剛剛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體。 最後,谷雨也被男人綁好了扔在沙發上。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谷雨旁邊,無聲地看著張家四人,許久都不說話。「剛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們平時踩在別人頭上歡作樂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們平時都高高在上,壞事做絕,但每一次都能逍遙法外。是不是覺得你們無所不能,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但是這一次,你們要為你們的貪婪和罪惡付出代價。今天晚上,你們中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死誰,由你們自己決定。」 男人說完站了起來,又掏出那把鋒利的匕首。張家四人看到男人手裡的匕首,眼中都露出驚恐之色,四人都知道,男人說的話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四人中肯定有一人會被男人殺死。讓他們自己選擇,怎麼選?男人翹著四人走了一圈,最後走到了喬秋蓉身邊,把喬秋蓉嚇得半死,看著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搖頭。 「現在開始決定,想要誰死就看著誰,你們四人自己決定。當然,誰要是肯自我犧牲,自己閉上眼睛就行了。」男人這話一說,四人誰還敢閉眼。 死誰好?谷雨的目光掃過其他三人,突然間,她發現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著她。谷雨的臉頓時刷白,她剛嫁到張家,對丈夫和公公婆婆來說,她還是個外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黑衣男人要殺掉一人,丈夫一家自然會選擇把她犧牲掉,既能保住他們的命,又不用擔心今天晚上的事情會傳出去。 不!不!看到男人握著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拚命搖著頭,可惜任她怎麼喊也喊不出聲來。男人坐到了她的身邊,明晃晃的匕首壓向她的臉,谷雨不敢亂動,匕首壓在她的臉上,冷冷的。「看來他們都要你死,你別怪我,是他們要讓你死的。不過很公平,張家人害死了我老婆,我殺了你正好是一報還一報!」冰冷的匕首從美少婦的臉上滑到胸口,貼在了女人的左乳上。谷雨聽了男人的話面無血色,原來張家人害死了他的老婆,這下她死定了。 客廳裡變得安安靜靜,男人的匕首一著壓著谷雨的心口,美少婦的心口劇烈起伏著,驚恐的目光盯著男人的黑頭套。男人一動不動,或許只有幾秒鐘,或許有幾分鐘,男人突然高高揚起匕首,對著美少婦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第二十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了?看到男人高舉的匕首,谷雨腦海裡只有這樣一個想法。男人剛才暴力的抽打就讓谷雨知道了一個事實,黑衣男人不會因為她的年輕美貌而對她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看著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驚恐地瞪著雙眼。自己就這樣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進她胸口產生的涼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開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來。 匕首貼在美少婦的胸口,驚恐讓美少婦的感官發生了扭曲,以為那鋒利的匕首已經插進了她的胸膛。「你這麼美,想來想去我還是捨不得殺了你。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幫我個忙才行,你答不答應?」 看到男人捏著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並沒有插進她的胸口,聽到男人說話,她立刻點了點頭。青華見谷雨點頭,一把將美少婦抓了起來。只見沙發上出現了一大灘水跡,美少婦屁股下面的藍色睡袍已經濕了一大片,透明地貼在美少婦那挺翹的屁股上,大腿間還有水珠順著往下掉。青華知道,剛才那一順間,美少婦被嚇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嚇得尿崩了,屁股由熱轉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經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了,她在擔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萬一她做不到,說不定真會被男人給殺了。 青華拉著谷雨進了她的房間,問她有沒有看見張重華平時隨身攜帶的優盤之類的東西。谷雨知道對面的黑衣男人是衝著丈夫一家來的,要丈夫的優盤肯定是想對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沒什麼好維護張家的。更何況她要不說,黑衣男人不知會怎麼對付她呢,所以青華這麼一問,谷雨立刻就點了頭。 青華將谷雨嘴裡的布條拉了下來,問她優盤在什麼地方。「他平時都帶在身上,不用的時候都鎖在書房的保險箱裡。」 「書房有保險箱?」青華愣了下,他上次進書房也沒仔細,但保險箱是個大傢伙,應該很顯眼的。 「有的,在書櫥下面。」 「密碼是多少?」 「這個我不知道,重華沒跟我說過,他的書房我都很少進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後,青華進了書房,找到了谷雨所說的保險箱。青華對開保險箱並不專業,再加上時間也不允許,青華只能找張重華要密碼。 「放錢的保險箱密碼是什麼?」青華一皮帶又抽在了張重華身上。其實青華也不知道保險箱裡有沒有錢,這麼說只是想讓張重華放鬆警惕,要是讓張重華知道他是衝著優盤去的,張重華不會輕意說出密碼來。保險箱裡正好有些錢,不多,只有二三十萬,是張重華平時用來現金周轉的。張重華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保險箱的密碼,黑衣男人說是要裡面的錢,但保險箱裡除了有錢,還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來管理銀行帳戶的優盤也在保險箱裡。可是男人的皮帶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幾下,張重華還是鬆了口,心裡祈禱著,黑衣男人千萬別注意到那個小小的優盤。 青華打開了保險箱,裡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錢外還有一些文件,當然還有他想要的優盤。青華將錢和文件都裝進了黑色背包,將優盤插進了電腦,看到優盤裡的東西,青華心裡笑了,得來全不費工夫。 谷雨一個人坐在床尾凳上,心裡害怕無比,她聽見男人抽打丈夫發出的聲音,然後丈夫就說出了保險箱的密碼,客廳裡變得安靜下來。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優盤去了,不知道丈夫的優盤裡存了什麼東西,也許黑衣男人潛入別墅就是為了優盤來的吧,但願他不會殺人滅口。 沒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現在門口,谷雨再次緊張起來。男人把她拎了客廳,將她的雙手綁到了身前,讓她的雙手可以有限活動。谷雨不知道男人這麼做的用意,心裡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濕了貼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顫。 「我說過今天晚上會死一個人,你想死嗎?」男人在谷雨身邊低聲輕語,機器般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感情,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樣壓在美少婦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著女人飽滿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幾乎要把女人的乳房給捏爆了,但谷雨忘記了疼痛,忘記了羞愧,只顧用力搖頭。她才二十四歲,不想這麼早就死。 「剛才他們都選擇讓你死,本來我也想讓你死的,看在你聽話的分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活下來。」男人捏著女人乳房的手抓著女人的雙手對準了綁在椅子上的張重華。 谷雨看著綁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經是傷痕纍纍,看著她的眼神中包含著一絲的絕望。如果說剛才是男人在演戲,那麼這一次絕對是真的。谷雨搖著頭,雖然剛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讓她親手殺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麼,你想替他死嗎?你別忘了,就在剛才,他們三個可都希望你死的,難道你就不恨他們?殺了他,你就不會死了,我知道,其實你很想殺了他的,對不對。殺了他,你就自由了。」 張家父子,哪怕是喬秋蓉都知道剛才中了男人的離間計,只怪剛才太緊張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現在谷雨肯定很恨他們,為了活命,她很可能會對張重華動刀子,更別說還有男人在旁邊蠱惑。但這個時候他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谷雨。 男人將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裡,女人的雙手在顫抖。「殺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殺了他,我知道你想的。」男人站在女人旁邊,雙手握著皮帶反覆的放鬆抽緊,發出「啪啪」的聲響。那聲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聽話,後果會很嚴重。 殺了重華,自己才能活下來!谷雨顫抖的雙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尖對著張重華的小腹。張重華被綁得結結實實,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嗚!嗚!張重華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妻子。 「殺了他!」男人的皮帶抽在女人幾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穩,向前倒去,鋒利的匕首深深扎進了張重華的小腹,鮮血頓時染紅了張重華的睡衣。谷雨見匕首插進了丈夫的小腹,雙手鬆開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邊。天啊,她殺人了,殺了自己的丈夫! 張重華低著頭,看著插在小腹上的匕首,彷彿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為他唯一的感覺。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體傾倒的慣性下扎進張重華的小腹的,只刺進去小半截,也沒刺中要害,但出血很多,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簡單,他就要死了,再給他一刀,讓他死了一了了。」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將女人拎了起來。因為驚恐和無助,女人幾乎站立不住。 「難道你想替他死嗎?」男人的話又蕩在谷雨的耳邊,充滿力量的皮帶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是被逼的,剛才你們還想我死呢。谷雨躲開丈夫的可憐的目光,狠心將匕首拔了出來,湧出的鮮血又染紅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婦手握著匕首再次刺進了丈夫的小腹。匕首還是沒刺進去多少,谷雨鬆開手,看著丈夫微微顫動的身軀,向後退了一步,腳下沒掌握平衡,向後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著點點殷紅的血跡。 青華將幾乎癱軟的美少婦拖到了沙發上,走到了喬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喬秋蓉就感到羞憤和恐懼,兒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傷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男人解開了喬秋蓉身上的束縛,只有雙腿間還留著條布,美婦人只能小步移動。「現在輪到你了。」男人鬆開了美婦人的雙手,喬秋蓉搖著頭,讓母親去殺死自己的兒子,這對喬秋蓉來說太殘忍了。 「不!求求你別這樣……」喬秋蓉已經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兒子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會殺死兒子,但要她去動手,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喬秋蓉被男人一把抓了起來,胸脯裸露著,兩個豐碩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斷地晃蕩著,喬秋蓉根本無心去顧及這些,雙手抓著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男人並沒有勒得很緊,只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谷雨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帶勒著,以為要被男人勒死了,嚇得渾身發抖。男人拖著喬秋蓉走到谷雨身邊說道:「你婆婆看見你殺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說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殺她滅口?」男人說得很慢,聽起來他和谷雨好像是一夥的。 谷雨看著婆婆雙手抓著皮帶,臉漲得通紅,嚇得直搖頭。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搖了搖又問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這麼一抓一搖,美少婦哪還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點了點頭。 男人將喬秋蓉拖到了張重華身前,鬆開了皮帶,喬秋蓉一手抓著脖子,用力喘著氣。男人抓住了她的頭髮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兒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捨不得殺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殺了他,要麼我和你兒媳婦殺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兒媳婦一定很樂意你選第二個的方案的,就像剛才你們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樣,現在她一定很想你們三個都死掉。」男人鬆開了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著,不能完全自由活動。「你是多麼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兩刀。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婦裸露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婦,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著,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著她。怎麼辦?是親手殺了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了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插在兒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鬥得過黑衣男人,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頭。」喬秋蓉側過頭,不知什麼時候,黑衣男人手裡又有一把尺餘長的西瓜刀,刀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張維軍雖然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麼鎮定的他也害怕起來。萬一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張維軍看著肚子上插著匕首的兒子,到了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時衝動,拉著他一起死。 「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這老頭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男人說完揚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著喬秋蓉的心房。放棄兒子,還是陪兒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在兒子身上刺了兩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說,刺一個和刺兩個沒什麼別。 「一、二、三……」喬秋蓉突然拔出了兒子身上的匕首,在兒子身上刺了一刀。鬆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著。重華,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不想死!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你兒子剛才強姦你的時候幹得多爽,他應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男人提著西瓜刀,用冰涼的刀身拍打著喬秋蓉的屁股,喬秋蓉穿著沒有扣子的睡衣,衣擺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內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兒子的性命。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兒子可憐哀求的眼神,拔出紮在兒子身上的匕首…… 身中數刀的張重華終於垂下了頭,也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兒子,敞開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跡。一邊的谷雨還是傻傻地站著,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渾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會幹些什麼。張維軍也看著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劃好的,逼兩個女人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青華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了綁住她雙手的布條,讓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脫了。谷雨戰戰兢兢穿了睡袍,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只是微微併攏了雙腿。這時候的青華對女人裸露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對著美少婦說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谷雨移著小步,半蹲著去脫婆婆喬秋蓉身上的睡衣,喬秋蓉沒什麼反應,任兒媳婦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谷雨扶著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來。男人又命谷雨拉著喬秋蓉去她的房間,谷雨拉著喬秋蓉,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移著小步朝房間走去。青華扯下床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兩套乾淨的睡衣給兩人穿上。之後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邊,床上的兩個女人相對而臥,眼中還透著絲絲的恐懼。青華伸手在婆婆喬秋蓉臉上摸了下,又在兒媳谷雨臉上摸了下,輕聲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警察問你們,你們就說我進來就把你們綁在了床上,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由你們的張書記跟警察說去,我想你們的張書記編故事應付警察應該很有一套。當然,如果你們想讓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東江人都知道,你們就跟警察說好了。」男人站了起來,一揮手,被子蓋住了婆媳兩人的身子。 男人拿著帶著一絲血跡的床單走到了客廳裡,將床單罩到了張維軍的頭上。「張大書記,我們現在來變個魔術。」張維軍被床單罩住,眼前一邊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過了多久,床單被掀起一角,張維軍看到,客廳都黑衣男人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原本被移走的茶具,這時候也擺在了紅木茶几上,一切是那麼的整潔,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綁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兒子輪姦了。 「張大書記,你老婆和你兒媳被綁在房間裡,一點兒也不知道客廳裡發生的事情,至於你該怎麼跟警察說,那是你的事情了,發想你會編上一個好故事的。當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說實情,畢竟,干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書記也不行,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見那盆小樹了嗎?你兒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聽了男人的話,張維軍注意到了架在小樹枝上的DV機,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這傢伙想幹什麼,以後繼續威脅他嗎?張維軍還沒看清楚DV機的角度,床單又落下了。 江雪晴睜開眼睛,強壯的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還隱隱有些酸痛,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投胎的,那東西竟然這麼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從窗簾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說明外面早已經天亮了。江雪晴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居然睡過頭了。 「玉龍,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開了燈,搖著身邊的男人,一邊在床上和地上找她的衣服。青華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看時間說道:「雪晴,還早呢,再睡會,昨晚上可把我累壞了。」 江雪晴臉一紅,這傢伙真不要臉,昨晚上把她折騰壞了,現在還說風涼話。「快起來,我還要去換衣服呢,再不起來連去買早飯的時間也沒了。」青華起了床,江雪晴臉上還帶著紅暈,忍不住又問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嗯,很好。快起來吧,先送我去我那邊。」兩人整理好東西就出門了,江雪晴根本沒注意到汽車後面的行李箱裡多了一個包。凌晨的時候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濕,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氣挺清新的。」 「嗯,我好像還聽見打雷了。」 「是嗎,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死了,什麼也沒聽見。」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臉微微一紅,扭頭看了青華一眼,男人正專心開車,並沒有特別曖昧的神情。江雪晴將車窗玻璃往下開了點,讓早晨雨後清新的空氣吹進車裡,雖然有些寒意,但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兩人說著話,江雪晴突然接到局裡的電話,說發生了重大案子,讓江雪晴立刻到局裡待命。江雪晴掛了電話,讓青華別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青華問她怎麼了,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大案,我要去局裡待命,隨時為刑警隊技術支持。」 「哦,是什麼案子?」 「不知道,我們科長打的電話,估計又發生了命案。」 青華開著車往公安局趕,幾輛警車在對面車道上駛過,青華估計是往景江御花園去的,看來張重華別墅發生命案已經被警方知道了。「這麼急過去,早飯還沒吃呢,要不我買了早餐送去吧。」 「沒關係的,我辦公室裡有些吃的。局裡這陣子都不太平,送早飯的事情就別幹了。」江雪晴朝著男人笑了笑,男人的關心讓她心裡暖暖的,交往這麼長時間她還沒問過男人的年齡,看上去很年輕,但給她的感覺蠻成熟的。 張重華的別墅外停著好幾輛警車,讓小裡看到這一幕的住戶感覺人心慌慌的,景江小在住戶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如今卻發生了命案。幾位警察去了小監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麼進出案發別墅的,夜班的幾個保安很緊張,昨天昨裡下大雨,幾個保安以為不會出事,中間隔掉了一次巡邏,沒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來,他們可能會丟掉飯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時間段的監控畫面,只有靠近西邊圍牆的一個畫面中,有一個黑影一晃而過。因為當時還下著小雨,畫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邊去了。警方在西邊圍牆一個立柱下發現有踩踏的痕跡,而立柱內正好是一個監控架,架子南北兩側裝有探頭,中間有半米多為肓,黑衣人很巧妙的避過了這個探頭。 別墅二樓,張重華的屍體已經被警方拉走,以便進一步仔細檢查。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刑偵大隊的隊長都在現場,對警方來說,犯罪現場太詭異了,除了帶血的床單,現場幾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跡。警察正用一個儀器對現場進行檢測,比如哪裡有血跡……但這些對破案似乎都沒什麼作用。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是眉頭緊鎖,他們很想和張維軍攀上關係,但決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刑警在二樓勘查現場,張維軍和妻子兒媳被暫時安排在一樓的客廳裡。張維軍沉默著,在思考怎麼樣跟警方說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險箱裡的錢物,能說是黑衣男人入室搶劫嗎?怎麼跟警察說黑衣男人為什麼只殺害兒子重華的事情呢?說兒子重華反抗歹徒襲擊才被歹徒殺害的,這兒子豎立一個光輝形象?那自己這個省委副書記呢,難道說自己沒有反抗歹徒?還是說黑衣男人是兒子重華的仇人,所以才只對重華下手? 喬秋蓉和谷雨已經穿上了外套,兩人坐在一邊,像是受到了過度驚嚇而變得反應遲鈍。警方對她們倆的詢問記錄很簡單,歹徒入室後把她們綁到了臥室裡,只聽到外面有些聲響,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什麼都不知道。警察讓她們好好憶,兩人只是不住的搖頭,昨晚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噩夢,想起來就讓人心頭打顫,更別說仔細憶了。 保姆在另一邊,小女警梅蘭正在問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來不幹這個的,但當事人有三個女性,小女警被叫來臨時頂替一下。 「歹徒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保姆沉默,過了片刻才低聲說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問:「歹徒是怎麼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邊記錄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遠處的喬秋蓉和谷雨。這歹徒難道有保姆情結?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勁,堪稱國色天香的婆媳倆卻碰都沒碰。男警察心裡再有疑問也只能爛在肚子裡,兩個當事人的身份讓他們做警察的不敢質疑她們的詢問記錄。喬秋蓉和谷雨也聽到了保姆的話,臉上有些難堪,尤其是幾個警察看向她們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別的意思。兩女都在心裡暗罵,這個黑衣人還真是變態,一個保姆有什麼好摸的,這不是成心告訴警察,他猥褻了她們嗎? 小女警看到眾警察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問了些不時宜的問題,連忙又問保姆,有沒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徵,比如頭套的樣子,穿的衣服,說話的聲音。保姆說歹徒戴著頭套,嘴巴處拱起,像豬八戒。「歹徒脖子上有個黃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結左邊。」保姆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問道。保姆點了點頭,說黑衣男人戴著頭套,又穿著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顯眼。小女警又問保姆有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保姆說她被裹在被子,什麼也沒聽見。關於對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點是四個當時人都確認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這對警方來說是一條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線。至於頭套樣子,眼鏡顏色,四個當時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確定,案犯頭套裡帶著變聲器,所以嘴巴像「豬八戒」一樣。 張維軍決定還是把黑衣人說成是兒子張重華的仇人,畢竟這最接近事實,雖然他不想讓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這個黑衣人找出來,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這個黑衣人。前兩天張維軍剛把消息放出去,沒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張維軍不確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可以讓警方把趙庭列為重要嫌疑人,讓警方加強對趙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當事人都繃緊神經的時候,客廳裡的電話響了。在場的人都盯著客廳裡的電話機,最後,女人谷雨走到了電話機前,看著電話機上的號碼,谷雨全身微微顫抖,對方是用她的手機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也知道是誰打的電話。谷雨真的很震驚,歹徒的大膽讓她不敢想像。「我想現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電話給警察頭頭,我來幫他破案。」電話傳來的機器般冷默的聲音讓谷雨差點把聽筒給扔了。 「你……你們誰是頭,他……他讓你們頭接電話……」 在場的警察看谷雨臉上驚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副局長和刑警隊長聽到消息立刻下了樓,副局長按了免提鍵,對著電話說道:「你是誰?」一邊示意刑警隊長立刻安排追查對方的位置。 「你又是誰?」電話裡冷漠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長,負責這裡的一切事務。」 「原來是局長大人,不知道你們對張重華的死怎麼看,要不要我一些破案線?」 副局長氣得要吐血,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電話,還這般狂妄地挑釁。他有些後悔按了免提鍵,屋子裡的人都能聽到歹徒說的話,張維軍就在身邊,不知道張維軍會不會覺得他太草包了。「無論你是誰,都不能逍遙法外,公安機關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局長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給你提個好的建議罷了。如果警方覺得這個案子難破,可以多找幾個專家,讓專案鑒定,張重華是自己捅了十來刀自殺而死的。你們警方不是最會這一手嗎?就像一年多前跳樓的銀行女職員那樣。而且這樣的定論張副書記一定很樂意接受的,如果局長大人不信,可以去問問我們的張副書記。」 對方掛了電話,副局長還站在電話機前發愣,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張維軍鐵青著臉看著副局長,嚇得副局長滿頭是汗。過了片刻,張維軍把副局長叫到了別處,對副局長說道:「這歹徒可能和一年多前跳樓自殺的銀行女職員有關,極有可能是那位女職員的丈夫,他們婦夫跟和兒子認識,他一直誤會他妻子跟重華有曖昧關係,甚至還認為他妻子跳樓自殺是為了重華,不過這人在年前就落水失蹤了,你們警方應該有記錄,怎麼破案就看你們警方了,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麼多。還有,重華已經去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鬧得滿城風雨。」 副局長感到壓力很大,歹徒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叫囂,說明已經策劃周密,要抓到對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長和刑警隊長商討案情,很巧,刑警隊長當初就是負責青玲跳樓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間的一點內幕,雖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樓自殺。如今張重華被害,難道歹徒是為那位死去的銀行女職員報仇?刑警隊長可不敢去問張重華和銀行女職員跳樓有什麼關係,只好把已經列為失蹤的趙庭作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青華從北方S市來後補睡了午覺,下班的時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才從局裡出來。青華問她怎麼了,江雪晴說發生了大案,公安局壓力很大。 「什麼了大案?我怎麼沒聽說啊?」 「消息被封鎖了,省委張副書記的兒子昨天晚上被害了。」 「省委張副書記的兒子?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麼事啊?」 看到男人一臉驚訝的表情,江雪晴又問道:「你知道張副書記的兒子是在哪裡被害的嗎?」 「不知道,哪裡?」 「景江御花園。」 「景江御花園?」青華「驚叫」一聲,「不會吧,我們早上出來也沒見什麼啊?」 「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發現,而且昨天晚上張副書記也住在景江御花園。」 「哦,所以案子被封鎖了?有什麼內情不?」 「你猜兇手是誰?」 「兇手?這我怎麼猜得到,我又不認識省委張副書記一家。」 「兇手你認識,是趙庭。」 「趙庭?不會吧,趙庭不是年前就落水失蹤了嗎?怎麼又成了殺人兇手?」青華的車越開越慢,扭頭看著江雪晴,臉上儘是吃驚的表情。 「我剛聽說的時候也不相信。我們副局長從張副書記那裡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趙庭,據說死者張重華和趙庭以及青玲認識,趙庭一直懷疑青玲和張重華有染,而且青玲自殺也是為了張重華,所以趙庭要殺害張重華,現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趙庭。今天小蘭去了現場,因為當事人女性多,小蘭去協助警方問詢調查,當事人說歹徒戴著特別的頭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結邊上的黑痣,這顆黑痣成了歹徒最明顯的特徵……」 「等等,你說歹徒戴了頭套,偏偏把最明顯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理吧,再說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確定是趙庭了?」 「這很正常,也許別人覺得趙庭脖子裡的黑痣很顯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視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兇手是趙庭了?你相信張副書記的話了?」 「我說兇手是趙庭並不是因為我相信張副書記的話,相反,我懷疑張副書記的話。還記得上次上散佈張副書記兒子涉嫌鄧峰騙貸案的事情嗎?如果這消息是趙庭放出去的,那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趙庭做的,青玲並不是為了張重華自殺,而是捲入了鄧峰騙貸案被滅口,姓張的不可能說出這些,所以編了個說不清的男女關係。如果我推測的正確,那麼張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華的兇手。」 「照你這麼說,趙庭還真有可能是兇手。」 「明天就知道結果了。」 「明天就知道結果?難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趙庭?」 「不是,法醫在張重華的指甲裡發現了兇手的皮膚組織,可能是捕斗的時候留下的,警察已經到趙庭的房子裡去找趙庭留下的毛髮去做對比鑒定,晚上就能出結果,我明天到局裡就知道結果了。」 「原來是這樣。趙庭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為什麼要對你說謊呢?」 「可能他知道張家勢大,怕我追查青玲跳樓的真相會惹來麻煩,所以連我也騙了,估計那時候開始,他就決定自己為青玲報仇了。你知道嗎,今天他還打電話到張重華家裡,跟我們副局長通話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樓的事情,說警察可以把張重華之死也說成是自殺。小蘭也在現場,她說副局長和刑警隊長,還有張副書記都被他氣得不輕。」 「趙庭打電話到張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點進展也沒有。他是用張重華妻子的手機打的電話,我們通過衛星定位找到了手機,在H市,一個從S市到H市探親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手機。趙庭打電話的時候是在S市的,那裡離北方L省很近,初步推斷,趙庭在S市打了電話後就把手機放到了別人身上,然後北上去了L省。他是L省財大畢業的,在L省有很多同學和校友,而這些名單,警方還有沒掌握,趙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腳點之前轉移走。如果趙庭從一年前就開始策劃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準備好了後路,我有一種預感,趙庭不會再出現了。」 青華聽了默不作聲,連唯一知道他在調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認為趙庭是兇手,看來他的這一步計劃是成功了。「真想不到會是這樣,我還以為趙庭是害死青華和他姐姐的兇手呢,原來他當初對青華說謊是不想讓青華捲進去。」 「是啊,我們一直都誤解趙庭了。」江雪晴看著窗外,如果一開始她就知道趙庭有意為青玲復仇,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投入趙庭的懷抱。 青華又把車速提了上去,往江邊的一家飯店開去。「雪晴,那個張重華的房子在景江小什麼地方?不會離我們很近吧,這樣的話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單戶的,聽小蘭說房子前面有泳池,應該是那裡最好的房子……玉龍,今天我很累了,你還是送我我原來住的房子吧。」江雪晴聽了男人的話,臉色微紅,以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裡有些牴觸,一來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來身邊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來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雖然那種感覺讓她瘋狂,但上班還是很重要的,這種事情還是節制一些比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邊了,我那邊安靜,環境比你原來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青華說完輕輕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讓江雪晴心裡放鬆了很多。 第二天,江雪晴到局裡就知道了DNA檢測的結果,確認殺害張重華的兇手就是失蹤了兩個月的趙庭。可是事後還打電話譏諷警方的趙庭,在囂張過後就徹底沒了聲音,警方加派人手緊盯趙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幾市布下天羅地,還派了大量警力到L省去,終是一無所獲。趙庭就像江雪晴說的那樣,不會再出現了。 三月下旬,陽光明媚。春風吹過寬闊的新秦河,河面上揚起層層碧波,輕輕拍打著河邊的堤岸。河邊的舊碼頭上停著一輛珵亮的越野車,車子在泛青的草地上輕輕起伏著,從打開的車窗裡傳出女人誘人的喘息聲。 這一個冬天,方蘭覺得自己更符一個母親的角色,雖然中間一直跟兒子保持著性關係,但更多感覺是像在看著兒子長大。方蘭知道,兒子渴望有獨立的空間,有自己的交圈子,是他變得成熟的表現,她應該高興才對,但方蘭心裡有些不捨,怕兒子突然就不理她了。只有在這一刻,方蘭才能感覺到兒子是多麼地在乎她,是多麼的喜歡她。 即便是開著車窗和後門,陽光帶著的熱量依舊讓躺在後座上的青華出了身汗。青華從放平的椅子上坐起來,沾著汗水的後背被微風一吹,清爽無比。他將方蘭圈在懷裡,兩人的下身還緊密的結著,女人蠕動的陰道給了男人陣陣酥麻的快感,在這午後的陣陣春風裡是多麼的舒爽。 方蘭奮力扭動著身子,釋放著內心狂熱的衝動。從方達明開始,方蘭就沉淪在亂倫的漩渦中,雖然給了她興奮和快感,但也給了她羞恥和恐慌,她內心的壓抑無人能夠理解,只有在這徹底的沉淪中,她才感覺不到羞恥和恐慌。東江的局勢本來對方達明有不利,張重華的死引卻發了微妙的變化。雖然張重華之死被認定為情殺,舉報信的調查也不了了之,但對張維軍的打擊是不可置否的。方達明自不會憫憐張維軍,這幾天他真好要北上京城,正好與京裡的大佬說一說張維軍的事情。 「媽媽,你今天很興奮,是因為老爺子的事嗎?」青華知道方蘭一直很在意方達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張家出事,張重華死也不乾淨,方達明北上,肯定也和張家變故有些關係。 「嗯,算是吧。」方蘭和兒子相互抱著,揚了揚頭,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等待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任誰都會興奮。 「寶貝……你今天也很興奮……」方蘭坐在兒子大腿上,感覺兒子那東西噴射起來想開火的機槍一樣。青華吸了大口氣,將方蘭身子拱起,咬住了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過了片刻才說道:「媽媽高興,我就高興。」青華的復仇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自然高興,再加上方蘭的刺激,不興奮才怪了。 「已經射了吧?怎麼還這麼硬?」方蘭雙腿緊勾著青華的屁股,頂在她蜜穴裡的肉棒竟沒有半點疲軟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兩天火氣大吧。再說媽媽小穴水潤,滋潤得我小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寶貝,你再動動,弄死媽媽。」青華果然扭動起來,方蘭高潮未去,男人這一動便叫她全身酥軟打顫,將頭伏到男人肩上,張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哦!青華一聲悶哼,死死抱住了方蘭,兩人的身體都直挺挺的,過了片刻,方蘭鬆開了青華的肩膀問道:「寶貝,疼嗎?」男人的肩膀上印著一圈清晰的齒印。 「不疼,這是禮尚往來。」青華笑嘻嘻地摸著方蘭豐碩白皙的乳房,乳尖四周也有一圈齒印。當然,方蘭乳房柔軟,很容易就留下齒印,青華肩膀上肌肉結實,方蘭能咬出齒印來,用的力氣自然大多了。「媽媽,我們像不像兩隻咬來咬去的小狗?」 方蘭咯咯嬌笑:「你才是小狗,每都咬我。」看著方蘭嬌笑的模樣,青華又抱住了美婦人一通狂吻。許久,青華又道:「媽媽,要不我們去曬曬日光浴,今天陽光很好。」 方蘭雖然和兒子車震過幾,但暴露在野外的事情她沒幹過。「現在才三月,外面應該還冷,我們沒帶毯子過來。」 「沒事,太陽下不會冷的。我們有大的野餐毯,正好鋪在草地上。」青華赤著腳就下了車,健美的身體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方蘭看著不由得癡了。下午兩點鐘,正是陽光好的時候,母子兩人躺在半尺多高的草地裡,盡情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方蘭還怕身子著涼,用外套蓋住了兩人的小腹,上下要緊之處卻接受著陽光的照射。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青華側過身,輕輕撫摸著少婦媽媽的胸部。方蘭應了聲,以前在海邊度假,都是穿著三點式曬日光浴,今天卻是倒了過來,感覺自然與眾不同。 「小龍,你集裝箱的生意做得怎麼樣?」方蘭見碼頭一側堆著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兒子沒有把箱子買出去。 青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蘭姐,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賣箱子方面不認識人,價錢高了沒人要,低了沒利潤,我又不想賣,所以就堆著。現在我才知道,什麼生意都不好做。」 「我看你把行車和塔吊都修好了,是不是想大幹一番的?」 「買了舊電機裝的,也沒化多少錢,可惜沒派上什麼用場。」 「小龍,要不我給你支個招,比這箱子生意更適你。」 「哦,蘭姐有什麼計劃?」 「碼頭這地方還是挺大的,你蓋了廠房租出去,等你懂了經營之道,再想進哪一行就容易多了。」 「能賺錢嗎?」 「你現在剛接觸生意,這個是最保險的,俗話說就是旱澇保收。」 「蘭姐,那你以前為什麼不做?」 「以前我照看你都來不及,那有這心思。」 青華聽了臉一紅,雖然以前讓方蘭操心的是方玉龍,可他現在不是佔著方玉龍的身體嘛。方蘭見兒子臉紅,又咯咯笑了:「寶貝,也不全是因為你。此一時彼一時的事情,這地會變得值錢,地上面有產業自然也就值錢了。」青華聽了恍然大悟,方蘭肯定聽到了什麼風聲,過幾年會開發這裡。先把廠房蓋起來,幾論拆與不拆,將來都會很值錢。青華問方蘭要投多少錢,方蘭說千把萬吧,以後每年收房租,來萬都是少的,關鍵是這地上有了廠子,拆起來價碼就不一樣了。「這裡面的門門道道,你以後自然會懂的。那些箱子要我幫你處理了嗎?」 「不用,還是我自己處理吧,反正也不急著這一天兩天,過幾天我把箱子處理完了再跟你說吧。」青華可不敢現在就把箱子都弄走,怎麼也要把小黑屋裡的趙庭弄走了才行。 「也好,這是你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方蘭半坐起來,玉乳挺秀,肌膚如綢,半裸著身子像東方維納斯一樣。青華一勾手,將少婦媽媽勾到了身上。這一次兩人是徹徹底底做了「日光愛人」。 轉眼幾天過去,清明節的氣氛變濃,尤其是鄉下人家,三三兩兩上山填墳的很多,就連不少城裡人也趕到鄉下去掃墓祭祖。方蘭坐在寬大的辦公室裡,神色有些呆滯,每當這個時候,方蘭就會想起她的母親來。剛開始的時候,方蘭是恨她的母親的,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知道越來越多的真相,方蘭對母親的恨變成了同情,把恨轉移到了那個男人身上。想起來,方蘭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去看過母親了,後天就是清明節,方蘭突然想帶兒子去看母親。 正當方蘭發呆的時候,門開了,男人捧著束花走了進來。方蘭睜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表情:「怎麼事?」 青華笑道:「我過來的時候看來小燕拿著花,說是送給你的,我就幫著拿進來了。」青華把花束放到方蘭面前,又低聲問道:「是誰送的?」 方蘭明白男人的意思,拿起花束看看了說道:「我也不知道,好陣子沒人給我送花了。」方蘭是單身,雖然奔四的人了,但保養的好,在圈子裡有很多人追求。不過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被方蘭婉拒後就不會再糾纏,要不然方蘭會被追求者煩死。 「讓我也看看,是誰在追求蘭姐。」花束中間有個小信封,男人搶先將信封抽出,給人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信卦上打印著三個字致方總。男人抽出裡面的信紙,但那只是一張白張,一個字也沒有。男人對著光照了照,還是看不出什麼來。 「什麼意思啊?」方蘭愣住了,男人也在裝愣。方蘭拿過信封往桌上抖了幾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優盤掉在桌子上。 「這是誰啊,搞什麼東西?」男人嘀嘀咕咕著。方蘭將優盤接上電腦,發現裡面有兩個視頻文件和兩個文檔,其中一個文檔名是「致方總」。方蘭打開了文檔,裡面的內容讓方蘭大吃一驚。 「尊敬的方總:我想你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這封信後一定會很感激我的。事情從一年多前的銀行女職員跳樓案說起吧,她是我的妻子,她死後,我和妻一直想為她報仇,當時我被張重華騙了,他告訴我,害死我妻子的是方省長,妻青華去跟蹤方省長,我想這事情你知道,方省長一定也調查過這事。不久以後我才知道,害死我妻子的就是張重華,因為我妻子捲入一個驚天大案,什麼案子我就不說了,方總應該已經猜到。鄧峰並沒有潛逃出國,而是被張重華秘密處理了,經辦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總只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鄧峰失蹤的始末。至於那筆錢的下落,另一個文檔裡有些賬號,方總看過後就明白了,還有兩個視頻文件送給方總。這些東西放在我手裡沒有任何用處,放在方總手裡卻不一樣,我想方總會充分利用這些東西的。祝方總過的愉快!」 「蘭姐,這傢伙說的是什麼案子啊?」男人假裝沒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騙貸案,這傢伙就是上個月殺死張重華的兇手。」 「是趙庭?不是說他已經逃到外地去了嗎?難道又潛陵江了,我們要不要告訴警察?」 「告訴警察幹什麼,他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應該感謝他才對。你怎麼知道趙庭的,認識他嗎?」 「嗯,趙庭跟戴誠他們很熟,戴誠等人以前拉貸款就找趙庭的。至於他殺張重華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說的。」 方蘭又點開了另一個文檔,裡面全是數字,方蘭知道這裡張家用來處理那筆資金的秘密賬戶。當方蘭點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只見喬秋蓉被綁在一張茶几上,張重華正抱著她的雙腿猛干,不但有遠景,還有局部的特寫。 「哇塞,這女的是誰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張維軍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時候應該見過,男的就是張重華。」 「呵呵,原來他們也玩得這麼嗨啊。」 方蘭白了男人一眼,點開了另一個視頻,卻是張重華被綁著,喬秋蓉握著刀在刺他。「不是說趙庭殺的人,怎麼是張維軍老婆干的?」 「這視頻是剪輯的,無論是張重華和喬秋蓉那事還是喬秋蓉殺張重華,都是被逼的,你沒看見喬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跡嗎。」 「這倒沒注意,我就看見張維軍老婆兩個奶子挺大的。」說到這裡,男人又輕聲說道,「跟蘭姐和老妖精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氣死我啊?」方蘭在男人身上狠狠掐了下,扭頭看著電腦屏幕沉思。 「蘭姐,你在想什麼?」 「總覺得有些不理。趙庭既然這麼恨張家人,為什麼不再那天晚上把張家人都殺了呢?根本用不著冒險潛來把這個交給我。他把這個交給我,不就是想讓我們方家來整治張維軍嗎?」 男人聽了暗道,不殺張維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太敏感了,畢竟是省部大員,如果被人殺了,說不定中央都會派人下來調查。他不敢肯定他所做的都萬無一失,萬一被查出些什麼來,還會連累到方家。只殺張重華,張維軍還會幫著掩蓋事情的真相,這樣更保險。 「蘭姐,也許趙庭覺得張重華才是他的仇人。或者,殺死張家人太便宜他們了,只有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中,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所以趙庭把這些東西寄給蘭姐。可能趙庭知道方家和張家不對付,有了這些東西,我們方家肯定會整死張家人的。」 「那你想怎麼整死張家人?」 「拿這個去威脅他們,他們不聽話就放到上去,讓他們名聲掃地。」 「你個小壞蛋,這東西能亂放出去?別看視頻上好像是張重華強姦他媽喬秋蓉,然後喬秋蓉殺死了張重華,仔細看就知道張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視頻放出去,查到我們頭上,別人還以為張重華的案子是老爺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有視頻?」 「啊?那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沒用了?」 「那倒不是,這兩個文檔就很有用,能讓張家人乖乖聽話。這兩個視頻嘛,也有點用,至少能噁心噁心張家人。小壞蛋,你應該謝謝這個趙庭,這一次媽媽可以幫你達成願望了。」 「什麼願望?」 「你住在老爺子那裡的時候不是碰到過張維軍的女兒嗎,當時還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現在媽媽可以幫你把張維軍的女兒要過來,給你做老婆,正好你們兩個身份也挺般配的。」 男人愕然,張維軍的女兒他早忘了,沒想到方蘭還記得,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形象出現在男人腦海裡。他把東西交給方蘭,可沒想過打張維軍女兒的意,只是想幫方達明搞掉張維軍。不過現在方蘭一說,男人心裡竟然有了些期待。男人覺得自己變得邪惡了,他雖然恨張家人,可張維軍的女兒又知道什麼?但他現在竟然有種想把張維軍女兒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的強烈慾望。過了清明,他就可以放下姐姐事情,安心做他的東江大少,享受奢侈的衙內生活。 「小壞蛋,找到這麼一個適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過來後你可要調教好了。」男人看著方蘭臉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方蘭的心思。他和方蘭住在一起,以後結了婚怎麼辦?有張家這麼大把柄抓在手裡,就算以後張維軍女兒看出他和方蘭有什麼異樣也不怕,更何況還以為對張維軍女兒進行調教。 意外收到趙庭送來的東西,方蘭只得取消老家看母親的計劃。原來張重華之死只是增加了東江局勢的變數,現在有了這些東西,搞走張維軍是上釘釘的事情了。 鄉下人家上墳一般都在清明節前,也有清明當天的,但晚不過清明當天下午。晚上十點多鐘,長檯山下一片幽黑,一輛汽車沿著小路開到了山腳下。為了不被人發現,青華把車開到了隔壁村子東面的山腳下,雖然拉著趙庭上山,朝姐姐的墳頭而去。 被關了近三個月的趙庭瘦了很多,看起來很虛弱。凌亂不堪的頭髮和鬍子稍微修剪了下,又髒又舊的如同流浪漢的衣服換上了青華穿過一次的黑衣服。當趙庭聽說男人要帶他去個地方的時候,還以為男人要放了他。現在,趙庭卻是害怕極了,他對長檯山不熟,但半領三更的來到荒山野嶺決不是什麼好事情。趙庭的第一反應就是他要被「殺人滅口」了。 等到了青玲的墳前,趙庭才知道他在什麼方,愣愣地看著身邊的男人,搞不清身邊的男人想幹什麼。山上很安靜,只有夜風吹過山林不時發出的「沙沙」聲,聽起來有幾分恐怖。男人將白色的加侖桶放到地上,又拿出了趙庭寫的「懺悔書」,找了塊適的石頭壓在了青玲的墓碑前。 嘩!男人一下子揭掉了趙庭嘴上的膠布,連鬍子都扯了下幾根,疼得趙庭呲牙咧嘴。男人鬆開了趙庭手上的繩子,在趙庭腿彎上踢了一腳,趙庭便跪在了青玲的墓前。 「磕頭!」男人很粗暴,一腳踢在趙庭的後背上,趙庭便倒在了地上。在男人的威逼下,趙庭對著青玲的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你……你到底是誰?」趙庭不明白,為什麼男人要帶他到青玲的墓前來。 「我是誰?姓趙的,你不是說很愛我姐嗎?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趙庭聽了男人的話,大驚。「你……你是青華?怎麼……」男人沒說話,一腳踢在了趙庭的肚子上。趙庭本就虛弱,挨了男人一腳,頓時就翻倒在地上。「青華……求求你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個仇人張重華已經死了。知道嗎,是你殺了他。現在你在我姐的墓前自焚而死。如果有人為你著書立傳,說不定你還會成為流傳千古的大情聖呢。」 「不要……求求你……別殺我……」迎接趙庭的男人的拳打腳踢,趙庭虛弱地躺在地上哀叫。男人打開了加侖桶,將一桶汽油都澆到了趙庭身上。男人掏出了銅製的芝寶打火機,那是趙庭的打火機。男人打上火,將打火機扔到了趙庭身上。頓時,火光沖天,淒慘的叫聲蕩在山間…… 男人到了車上,看著遠處山上的火光,心裡默默念著:從此以後,世上再沒有青華這個人了! **************** 原本以為寫個十五章就夠了,沒想到寫了二十章。角作為青華的使命終於結束,感謝一部分狼友的陪伴。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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