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一 淪為私寵的董事長夫人) 一 淪為私寵的董事長夫人。 從天堂到地獄是什麼感覺?早晨還在為即將成為周家女主人感到興奮,下午 就被裝在木箱裡當貨物運走,對一心想成為真正有錢的貴婦人的谷琬妤來說,這 就是從天堂到地獄。六月的江東已經顯得有些悶熱了,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不會 知道在這種天氣下被關在一個剛好裝得下一個人的木箱裡是幹什麼感覺。從澄江 到陵江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谷琬妤卻感覺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甚至以 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 「彭!」一聲巨響將昏昏沉沉的谷琬妤震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嘴巴 被膠帶封住了,此刻她肯定將肚子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原本要昏過去的谷琬妤 又清醒過來。為了防止在運輸中受傷,徐源讓人在木箱四周放了泡沫墊子,還讓 谷琬妤像坐躺椅一樣坐在木箱裡。不過這樣一來讓原本就狹小的箱子更加悶熱。 谷琬蓉體內已經有些脫水了,但身上卻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濕,整個箱子裡充滿了 她的汗酸味,聞起來有些噁心。 從木箱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讓谷琬妤知道還在白天。谷琬妤只知道自己是下午 一點左右被綁著放進木箱的,現在天還亮,她在路上可能走了四五個小時。她沒 吃到中飯,困在木箱裡又渴又餓。谷琬妤非常害怕她會這樣死在路上,現在到了 目的地,她竟然有些慶幸她還活著,沒被困死。 彭!彭!彭!昏昏沉沉的谷琬妤被幾乎敲在她耳朵上的撞擊聲震得頭腦發脹, 真怕外面的傢伙拆木箱不小心把她給砸死了,那可太冤了。彭!彭!彭!又是幾 下,木箱蓋子終於被人拆了下來,刺眼的陽光照在谷琬妤臉上。已經適應了昏暗 環境的谷琬妤被陽光一照,睜不看眼睛,只感覺有個人影在她眼前晃動。過了有 半分鐘,谷琬妤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給她帶去無窮快樂的郁 龍弟弟。 方玉龍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趴在一米高的木箱邊上看著箱子裡的谷琬妤。 美婦人穿著黑紅色的寬吊帶的碎花連衣裙,雙手被綁在了拱起的膝蓋下面,兩臂 夾著飽滿的胸部,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白嫩的肌膚滲出光亮的汗水,幾縷秀髮 貼在光滑的脖子下。薄薄的碎花連衣裙也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身上,露出裡面咖啡 色的胸罩輪廓。連衣裙的裙擺落在大腿上部,整個光滑的小腿都裸露在太陽下, 腳上穿著一雙露著腳趾的真皮涼鞋,趾甲上塗著桃紅的趾甲油,顯得精緻而美麗。 雖然谷琬妤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汗酸味,但還是讓人看了便有種在她身體上狠狠 發洩的慾望。 陽光下,方玉龍站直了身體,赤裸的上身肌肉線條分明,讓蜷縮在箱子裡的 谷琬妤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此刻的她在方玉龍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好似一頭任 人宰割的羔羊。方玉龍彎腰解開了將谷琬妤手腳綁在一起的繩子,將美婦人的身 子從木箱裡抱了出來。 谷琬妤看著四周,發現她在一處荒涼的舊碼頭上,除了身邊一片老舊的水泥 地,其他地方都長滿了半人高的野草。這是什麼地方?是在陵江嗎?徐源把她送 這裡來幹什麼?還有,身後的男人究竟是誰?谷琬妤再傻也知道方玉龍是跟徐源 一夥的,但方玉龍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什麼角色,她卻不清楚,更不知道方玉龍會 怎麼處理她。 谷琬妤被方玉龍壓在木箱上,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啪!方玉龍在美婦人屁股 上用力拍了一掌,發出清脆的聲音,痛得谷琬妤眼淚都掉了出來,鼻子裡發出抽 泣的聲音。「哭什麼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後來給我肏嗎?現在你的 願望實現了,你應該高興才對。」方玉龍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 聲,將美婦人窄小的黑色內褲給撕開了。 本來方玉龍對谷琬妤是沒什麼特別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綁了放在木箱裡的谷 琬妤,方玉龍突然有了發洩的慾望。玩過很多類型的女人的方玉龍還沒玩過像貨 物一樣裝在木箱裡的女人,更別說這個女人還穿著性感的連衣裙,讓方玉龍看著 她的模樣下面就硬了。 由於運輸過程中的緊張和悶熱,加上缺少水分補充,除了陰唇兩邊有些滑膩 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陰道裡乾澀得沒有一點兒淫水,就連方玉龍的手指插進去都 感覺緊澀難行,像脫水的海棉完全收縮了起來。但方玉龍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谷琬 妤陰道的乾澀而變得輕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進去。和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相比, 乾澀的陰道還是柔嫩了很多。 緊閉乾澀的陰道突然插進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體僵直向前壓在 了木箱口子上,頂得她一陣腹痛,被封住的嘴巴裡又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方 玉龍沒有理會谷琬妤的掙扎,手指在美婦人的陰道裡來回地抽插,還不時上下劃 動著肥美的陰唇。慢慢地,谷琬妤的陰道裡開始濕潤起來,方玉龍感覺差不多了, 拉下寬鬆的沙灘褲,將勃起的肉棒對準了谷琬妤的陰戶猛插進去。 雖然跟方玉龍相會的次數不多,但每次相會,兩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性交, 如今這場戲演結束了,谷琬妤以為方玉龍不會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 沒想到方玉龍還是老樣子,剛把她從木箱子裡抱出來就將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 的小騷穴。這是這麼多次來,谷琬妤第一次感覺到身後強壯的男人性交沒有快感。 她的身體都快脫水了,陰道裡也是乾澀的,雖然方玉龍用手指先插了幾下,但他 的手指根本沒法和粗大的龜頭相比。方玉龍以為可以了,那麼粗大的龜頭猛塞進 去,都快把她陰道內的嫩肉皮都磨掉了。這是真正的強姦,身後的男人在用暴力 強姦她。 更讓谷琬妤感到難受的是,她的小腹壓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條薄 薄的碎花裙,跟光著肌膚磨在木板上差不多。而且方玉龍的力量很大,有種要把 木箱壓垮的感覺。 「嗚嗚……」谷琬妤喉嚨裡發出死一般的悲鳴。早晨她還為周大江的死竊喜 呢,沒想到全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徐源花這麼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 有了控制華勝的全盤計劃,而她自己為徐源除掉了周大江這個最大的障礙。身後 如今變得粗暴的男人呢,徐源為幹什麼要把她送到這裡來交給他?。 谷琬妤渾身沒力,但河邊的清風讓她頭腦清醒著。遠處的河對岸好像還有人 影在晃動,身後的男人竟然沒有迴避的意思。或許他覺得河岸的人看不清這邊, 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方玉龍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膠帶,可以說話的谷琬 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輕點兒……我痛……」。 「痛個屁……你個騷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還裝什麼純。」方玉龍壓著谷 琬妤又是一陣猛挺,谷琬妤的陰道此刻已經變成了溫暖濕滑的小肉洞,緊緊包裹 著男人的龜頭,似磨非磨,似吮非吮,無比舒服。方玉龍那管谷琬妤被暴力強姦 的不適,用力扒下了美婦人的連衣裙,只是谷琬妤的雙手還被縛在背後,吊帶裙 也脫不下來,方玉龍乾脆狂性大發,將連衣裙給撕爛了,連同美婦人的乳罩也扯 了個精光。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惹得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婦人的後 背上連拍了兩巴掌。 「啊!」谷琬妤發出了連連慘叫。美婦人的後背光滑細嫩,不像屁股上有那 麼多肉,被方玉龍連拍兩掌,感覺整個胸部都要被打穿了。也許是谷琬妤的叫聲 太響了,河對岸農田里有身影向這邊張望。「騷貨,叫這麼響幹什麼,看河那邊 的人都來看你了。」火熱的太陽下,方玉龍一手抓著谷琬妤的手腕,一手抓著美 婦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裡不斷進出。 「啊……」聽到方玉龍對岸有人看這邊,原本低著頭的谷琬妤努力仰起頭來, 果然發現對岸有兩個幹活的農婦在朝這邊張望,羞得谷琬妤的身體又忍不住顫抖 起來。「不要……被看見了……」雖說谷琬妤算不是貞女節婦,但光天化日之下 在河邊野合,還被對岸的農婦看著,讓一心想做貴婦人的谷琬妤感到無比的羞恥。 方玉龍能清晰感覺著谷琬妤的陰道因為羞恥而產生的痙攣,吮吸著他的肉棒和龜 頭,讓他能感覺到美婦人陰道的深處產生的那股灼熱的緊縛感。如同一個灌滿了 溫水的腔體緊緊裹住了他的龜頭在輕輕吮吸,那種感覺在火熱的陽光特別舒暢, 彷彿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在盡情交歡。 「叫吧,再叫大聲點。」方玉龍自然不會對谷琬妤有什麼惜香憐玉的心思, 壓著美婦人的身體又猛頂上去,將他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道。勃發的 慾望讓方玉龍的肉棒無比粗大,撞在美婦人的子宮頸口,酥麻難忍。 「啊……好痛……輕點……求你輕點……」谷琬妤的小腹壓在木箱口上,痛 得她苦水都吐了出來。方玉龍怕再這樣下去會把谷琬妤的肚子壓壞了,從木箱裡 拿出兩塊泡沫墊子放在地上,做成一個簡易的床墊,拉著谷琬妤像騎馬一樣趴在 了泡沫墊子上。 方玉龍一邊肏著谷琬妤的小騷穴,一邊解開了綁在美婦人手腕上的繩子,讓 美婦人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全身獲得自由的谷琬妤輕鬆了很多,但她還全身無 力,只能靠著上半身支撐趴在泡沫墊子上,翹起圓潤的臀丘給方玉龍肏弄。換了 個姿勢的谷琬妤很快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雖然她的陰道還隱隱作痛,但她已 經能忍受得住了。 方玉龍對谷琬妤沒什麼特別的愛意,完全是肉體的發洩。一直到四點鐘,太 陽偏西了,方玉龍才從谷琬妤紅腫的陰戶裡抽出了射了精了肉棒。谷琬妤依舊趴 在泡沫墊子上,強烈的高潮讓身體虛脫的她早就暈了過去。 「起來!」方玉龍拉上沙灘褲,用繩子狠狠抽打著谷琬妤光滑的後背,在美 婦人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痕跡。巨大的疼痛讓谷琬妤立刻清醒過來,拖著 柔軟無力的身子向前躲避著,翻過身子對著方玉龍哀求道:「別打了……我一切 都聽你的。」美婦人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方玉龍拉成了布條,只有裙擺還能遮住她 火辣辣的陰戶。 「走,去那邊的小屋。」方玉龍收起繩子,谷琬妤立刻用力爬了起來。看著 四周荒涼的碼頭和河對岸依然在地裡幹活的農婦,心裡祈禱著那幾個農婦別再看 她這邊了。從谷琬妤被強姦的地方到小屋還有二三十米遠,胯間酸痛的谷琬妤只 能移著小碎步,努力跟著方玉龍後面。 「你……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到了小屋裡,谷琬妤問方玉龍。回答她的是 鞭子的抽打,這回是真正的皮鞭,抽在谷琬妤的屁股上,不會傷到她的人,但卻 非常疼痛。 「從現在開始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叫我主人。不讓問的時候不能問任 何問題,聽明白了嗎?」方玉龍停止了抽打,雙眼盯著谷琬妤,讓谷琬妤的心頭 忍不住顫抖。眼前的男人和她所認識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 「聽明白了嗎?」方玉龍突然放大了聲音,用鞭子抽打著谷琬妤。 「我明白了。主人,我明白了。」谷琬妤被方玉龍抽得疼痛無比,知道曾經 跟她纏綿過的男人不是在演戲。 谷琬妤曾經幻想過她成為真正的貴婦人後和方玉龍在一起的各種美好生活, 卻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性奴跪在方玉龍的身邊,現實和夢想的巨大落差 讓她一時無法接受。谷琬妤知道徐源是黑道背景,方玉龍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背景 呢?在谷琬妤的印象裡,這些人無法無天,幹什麼事情都敢幹,要是把她玩膩了, 會不會把她賣到妓院裡去?想到自己未來可能的遭遇,谷琬妤感到了某種絕望, 她現在是在逃的殺人犯,連報警都不敢報,只能任憑方玉龍處置。 沐浴之後的方玉龍坐在沙發床上,同樣一絲不掛的谷琬妤跪在地板上,一手 扶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仔細的舔吮著。不遠的電視機裡放著國外的教學視頻,正 在教女人如何給男人口交,如何能上男人獲得更多的快感。谷琬妤握著男人的肉 棒,模仿陰道高潮擠壓男人肉棒的動作撫摸著男人的肉棒,一邊用誘人的嘴唇含 著男人的龜頭吮吸著。谷琬妤也曾經用口交去討好過周大江,現在她才知道,在 口交方面,她還有很多要學習的。比如把男人的大肉棒完全含在嘴裡,她還要練 習很長一段時間。 「知道你的價值嗎?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弄到陵江來嗎?」方玉龍抓著谷琬 妤沐浴後變得柔順的長髮,突然抓了起來,痛得谷琬妤倒吸一口冷氣。 「知道,知道。我的價值就是用身體為主人服務」。 「果然是個騷屄,你以為我就缺你這樣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告訴你,要不 是你知道很多華勝的秘密,無才難得理你,早讓你被警察抓起來了。今天晚上, 你就在這裡把華勝的事情都寫下來,華勝的管理層,哪些人做過什麼違規的事情, 把你知道的都寫下來,明天我來檢查,要是你寫得太少沒什麼價值,我就把你重 新交給警察。要是你寫得好,我就把你留下來,就讓你做我的保姆。怎麼樣,本 主人的這個獎勵挺人性化的吧,你這麼用心除掉周大江不就是為讓來讓我肏嗎? 本主人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是,我一定全部寫下來,求主人不要把我交給警察」。 「這麼說你就是想留在本主人身邊,好讓本主人天天肏你嗎?」。 「是。」和交給警察相比,谷琬妤當然是想留在方玉龍身邊,就算天天讓方 玉龍肏,她也願意,她害死周大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只不過原本是她想包養方 玉龍的,現在卻是她變成了方玉龍的性奴。 谷琬妤在舊碼頭上又餓了一夜,方玉龍只給她水喝,還說她要是寫不出有用 的東西,就把她餓死在碼頭上。還好,谷琬妤還有水喝,一晚上用電腦寫了好幾 千字,最後累了倒在沙發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方玉龍又去了舊碼頭,問谷琬妤知不知道灌腸。谷琬妤聽到方玉龍 說灌腸,以為方玉龍要肏她的肛門,心裡又害怕起來。男人的龜頭那麼大,不把 她的肛門插破才怪了。谷琬妤怕歸怕,又不敢欺騙方玉龍。再說方玉龍真要肏她 的肛門,就算她說沒聽過也不可能避免。 「去衛生間裡屁股洗乾淨了。」方玉龍拿過筆記本電腦,檢查起谷琬妤寫的 文檔來。谷琬妤之前也沒灌過腸,但那用具很簡單,谷琬妤摸索了下就知道該怎 麼清理自己的腸道了。第一次灌腸的谷琬妤感覺肛門火辣辣的,等她灌了腸洗干 淨身體的時候,聽見屋外有汽車的聲音,然後就聽見方玉龍在跟一個陌生男人講 畫畫的事情。谷琬妤用大毛巾裹住了身子,走出了衛生間。屋子裡,一個打扮奇 怪的男人站在方玉龍對面,當谷琬妤出去後就扭頭看著谷琬妤。 新來的男人將一塊大白布鋪在了地板上,讓谷琬妤站到白布上。谷琬妤扭頭 看著方玉龍,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讓谷琬妤躺到地板上去。谷琬妤以為方玉龍 是叫打扮奇怪的男人去強姦她的,可她不敢違搞方玉龍的命令,躺到了地板上。 奇怪男人扯下了裹在谷琬妤身上的大毛巾,盯著美婦人的裸體沉思了好一會兒才 將他帶來箱子打開。谷琬妤看到箱子裡的東西才知道,方玉龍是叫做人來給她做 人體彩繪的,要把她畫成一隻美人豹。 那打扮奇怪的男人看起來不怎麼靠譜,工作起來卻非常認真,用毛筆在谷琬 妤身上仔細勾畫,不放過美婦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美婦人的肛門和陰唇 都不放過。當然,那些部位很隱秘,畫起來不需要特別仔細,但胸前的雙乳就是 人的顯要部位了,那男人畫起來特別有耐心,毛筆在谷琬妤的乳頭上刷了又刷, 弄得谷琬妤乳頭都充血變大了。谷琬妤還在想,這奇怪的男人是不是經常在女人 的身體上畫畫,他畫畫的時候會不會想到跟女人性交?。 畫了小半天功夫,谷琬妤身上的彩繪才全部完成。除了臉蛋和脖子,手掌和 腳掌,身體的其他部位都細上了精美的豹紋,就像穿了件特別合身的豹紋緊身衣。 畫畫的男人離開後,方玉龍盒上電腦仔細打量著谷琬妤,示意谷琬妤在地上爬一 圈。谷琬妤跪在地板上,在方玉龍腳邊爬了兩個來回。谷琬妤也聽說有些男人有 特別的僻好,喜歡把女人調教成各種模樣的淫獸,難道方玉龍想把她調教成一頭 母豹子?。 「主人,我會聽話的,華勝的事情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谷琬妤以為方玉 龍不滿意她所寫的東西,所以要另想辦法去折磨她。 「不錯,你寫的東西很好,本主人要重賞你,晚上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現在, 你先去用水沖一下」。 「是,主人。」谷琬妤聽方玉龍說讓她去沖澡,特別開心,興沖沖去了衛生 間,可是馬上她又發現,清水並不能沖掉她身上的顏料,反而讓她身上的豹紋看 起來更鮮艷靚麗了。方玉龍在門口說道:「別磨蹭了,這是特別為你準備的顏料, 不用特別藥水洗,能在你身上保留一個月。」谷琬妤愣住了,昨天早上還是華勝 的董事長夫人,現在徹底變成了男人的玩物。 谷琬妤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風衣,腰間用絲帶繫著,即便是在遠處也能讓 人駐足回望。此刻的谷琬妤不能亮相於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方玉龍帶她出去的時 候給她戴上了太陽帽和太陽鏡。黑色的透明風衣讓谷琬妤身上的彩繪更像是豹紋 的緊身衣,在黃昏的陵江街頭,不少人都看到了谷琬妤身上靚麗的豹紋,但沒有 人懷疑那是畫上去的。七點多鐘,公園裡的遊人又開始變多,昏暗的路燈下,谷 琬妤開始變得大膽,走路的時候抬頭看著四周。 方玉龍在人流中尋找著合適的目標,帶著谷琬妤往人多的地方走。在公園的 廣場上,有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周圍圍著不少人,有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一直 盯著谷琬妤。方玉龍看到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心想今天晚 上就便宜你了。 方玉龍拉著谷琬妤走到那中年男子身邊,輕聲問道:「大哥,想玩嗎?」。 那中年男子見方玉龍拉著谷琬妤去他身邊還有些緊張,以為偷看別人女朋友 被發現了,人家來找他麻煩,沒想到別人是來問他想不想玩的。那猥瑣的中年男 人思索了片刻反問方玉龍怎麼玩。 「摸上面二十,摸下面五十。」谷琬妤聽了身子微微發顫,這傢伙又搞什麼 鬼?難道她只值五十塊錢?谷琬妤知道方玉龍不是為了錢,這樣做純粹是為了惡 作劇好玩。曾經的董事長夫人,現在連夜總會的坐台女都不如,成了遊蕩在公園 裡的最低等的妓女。 「打炮多少錢?」谷琬妤戴著太陽鏡,中年男子看不清她的長相,但看到谷 琬妤火辣的身材就已經很滿意了。 「打炮不行,可以讓她給你打飛機,一張就行」。 「好,去什麼地方玩?」那男子聽方玉龍說打飛機只要一百塊,又可以摸谷 琬妤的敏感部位,立刻答應了。 「就去那邊的小樹林裡。」方玉龍拉著谷琬妤走向廣場西邊的小樹林,那中 年男子本來還在猶豫,看到方玉龍一隻手掌壓在谷琬妤飽滿圓潤的屁股上又揉又 捏,立刻跟了上去。走到無人之處,方玉龍朝中年男子攤開手掌擺了擺,中年男 子便掏出錢包摸出一張百元鈔票塞到了方玉龍手裡。 「小兄弟,我可以摸了吧。」那中年男子見方玉龍人高馬大,不敢亂來,先 問了方玉龍。方玉龍點了點頭,讓中年男人隨便摸。中年男人大喜,雙手都壓到 了谷琬妤的屁股上。剎那間,中年男人樂開了花,這極品娘門竟然沒穿內褲。中 年男人還在相信,低頭看了看,他的手掌確實是摸在了女人的豹紋緊身褲上,但 沒有任何阻隔。 「別看了,她現在沒錢買褲子,自己畫上去的。大哥可以扣她的小騷屄,水 很多的。」方玉龍說完還從前面摸了下谷琬妤的陰戶。谷琬妤聽到方玉龍叫陌生 的中年男子摸她的陰戶,臉漲得通紅,被方玉龍這麼一摸,雙腿死死夾緊了。 「啪!」方玉龍的谷琬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鬆開點兒,這夾得這麼緊 叫人怎麼摸啊,顧客是上帝,你這樣以後誰來做你的生意」。 方玉龍這麼一說,那中年男人更相信谷琬妤是剛出來賣的女人,一時還放不 開,興奮地撐開了谷琬妤的雙腿,用手指扣弄著谷琬妤的陰戶。雖然是在夜晚的 小樹林裡,但旁邊十來米遠就是廣場,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幾乎是全身赤裸的谷 琬妤被陌生男人摸著陰戶,既緊張又刺激,很快就流出了淫水。這一天來,谷琬 妤沒吃什麼東西,感覺餓了就喝水,感覺身體裡的水特別多。中年男人感覺谷琬 妤的陰道已經出水了,又把手指插進谷琬妤的陰道裡,感受著美婦人溫暖陰道對 他手擠壓產生的美妙感覺,還對方玉龍說道:「小兄弟,我加錢,多出一百塊, 讓我打一炮怎麼樣?」。 「你帶套子嗎?」面對方玉龍的問話,中年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賤屄,還不用手給客人服務。」方玉龍一手壓在谷琬妤的胸口,狠狠揉了 下谷琬妤的乳房。谷琬妤吃痛,纖纖玉手摸到了陌生男子的褲襠裡。猥瑣的中年 男子身高和谷琬妤差不多,被谷琬妤摸著褲襠,興奮的靠到了谷琬妤的身上,將 肉棒從褲襠裡掏出,頂在谷琬妤光滑的臀丘上摩擦。無處躲避的谷琬妤盡力向方 玉龍身上靠,一手抓住了陌生男人的肉棒。谷琬妤沒有回頭看陌生男人的肉棒有 多大,但握在手裡感覺比方玉龍的肉棒小很多。谷琬妤心想,這就麼小丁點的東 西還要來肏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方玉龍和中年男人夾著谷琬妤在小樹林裡來回走動,突然,一對年輕的情侶 從林間小路的另一邊走過來。林間小道邊每隔幾米就一有盞路燈,照出瑩白的燈 光,光線不強,周邊一兩米的範圍能看得清楚。雙方正好在路燈處相會,對面的 女人正好看見谷琬妤抓著中年男人的肉棒在打飛機,像抓著一根繩把牽著中年男 人一樣。 谷琬妤看到對面走來一對情侶,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手掌緊緊抓著中 年男人的肉棒,同樣緊張的中年男人正好到了噴發的邊緣,看到對面的情侶看著 他的褲襠,一股精液射了出來,像飛蛾在路燈前一晃而過,然後像鼻涕蟲一樣淌 下來,弄到了谷琬妤的手上。谷琬妤感覺手上一熱,立刻甩掉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啊!變態!」對面的年輕女人看到這一幕,立刻靠到了男友的身上。 兩邊交錯而過,年輕男人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方玉龍和中年男人的手 掌都摸在谷琬妤的屁股上。難道現在開始流行三p 了?。 又到了四周無人的地方,爽過的中年男人已經迷上了谷琬妤,竟然問方玉龍 明天來不來公園,他要打一炮。方玉龍說來啊,明天晚上十點鐘,在小樹林裡的 長椅上等。那中年男人信以為真,樂呵呵走了。方玉龍則帶著谷琬妤去公園的水 池裡洗手,然後帶著谷琬妤去了郊外江邊的舊廠房。 谷琬妤見方玉龍開車還戴著面具,有些奇怪,等她到了舊廠房裡來,才知道 方玉龍為何要戴面具了。谷琬妤做夢也想不到,江東還有樣淫亂聚會的地方。谷 琬妤不傻,她很快就明白了會場的情況,戴面具的人,地位高,不戴面具的人, 地位低,甚至根本沒有什麼地位。身邊的男人不給她戴面具,可想而知她的地位 有多慘。 進了一間包廂,一個模樣艷麗的女子拿了一套特別的衣服過來給谷琬妤穿上。 說是衣服,其實就是情趣用品。豹紋的皮毛製品,套在谷琬妤的四肢上,加上一 根長長的豹尾和尖尖的豹紋耳朵,跪在地上的谷琬妤就像一頭真的母豹子。 艷麗女子走了,又進來兩個強壯的男人。其中一人將一個皮項圈套在了谷琬 妤的脖子上,像溜狗一樣牽著谷琬妤出去了。谷琬妤真的要崩潰了,雖然在舊碼 頭的小屋裡她也在地上爬過,但那只是一小段,而且屋子裡只有方玉龍一個男人。 現在卻是在一個巨大的舊廠房裡,有上百人在裡面狂歡。谷琬妤也不敢反抗,牽 著她的男人手裡還拿著鞭子,她只要稍有不從,鞭子就會抽打在她身上。 他真的要把我調教成性獸來為他賺錢嗎?谷琬妤在過道上爬著,已經看到有 男人在盯著她看。當她爬上木製舞台以後,立刻成了一眾男人的焦點。因為谷琬 妤沒有戴面具,木台下的男人可以看清她妖媚的臉蛋。也因為谷琬妤沒戴面具, 男人們以為谷琬妤是組織者拿來拍賣,給大家玩的,還沒開始,就聽見有男人在 大喊:「這個女人我要!」那男人一喊,其他男人也喊了起來。 谷琬妤被木台下男人的叫喊聲驚呆了,趴在木台上不停顫抖著。天啊,她真 要被調教成母獸來為方玉龍賺錢。「不要……」谷琬妤的話還沒叫出來,就被身 後的男人抽了一鞭子,巨大的疼痛讓她立刻認清了事實,這個時候她沒有反抗的 餘地。台下的男人見谷琬妤被抽,更把谷琬妤當成了未調教完成的母獸,對谷琬 妤產生出了更大的興趣,在台下尖叫著。正當谷琬妤為她的未來感到悲哀的時候, 一個艷麗女子走到她身邊,對著台下的男人們說道:「各位,這個豹女是貴賓帶 來的私寵,是拿出來請大家一起欣賞的,各位若有興趣,這裡還有很多美女帥哥 讓大家選」。 谷琬妤聽了女人說的話和台下男人們的唏噓聲,知道方玉龍並不是想用她來 賺錢,只是拿她出來炫耀罷了,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高興,好像她成了方玉龍的 私寵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一刻,谷琬妤竟想著她該如何做好方玉龍的私寵, 不要惹得男人不高興了,把她調教成用肉體來賺錢的連妓女都不如的母獸。 正當谷琬妤迷茫的時候,另一個男人趴到了她的屁股後面,將一個黑色的假 雞巴插進了她的小騷穴。谷琬妤的肛門裡還插著豹尾的水晶把,陰道裡又插進一 根粗大的橡膠假雞巴,頓時感覺下體都被異物撐裂了。男人打開了開關,那假雞 巴發出「嗡嗡」的振動聲,一直在谷琬妤的陰道裡振動起來。很快,谷琬妤的陰 道便淫水四溢,讓谷琬妤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那黑色的假雞巴雖然很大, 但只是個假東西,永遠沒有那種被男人征服的壓迫感。 谷琬妤被綁在了一個可以上下左右旋轉的架子上,架子就在木台邊上,只要 上下轉動架子,谷琬妤分開的雙腿就會伸到木台外面,台下的男人可以近距離看 清她畫成豹紋的陰戶,以及還在她陰戶裡振動的黑色假雞巴。有幾個色急的男人 還用手去摸谷琬妤的大腿,好像要確認那豹紋是畫上去的還是穿了那種花紋的緊 身衣。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戴著老虎面具,穿著虎紋緊身衣,下體完全赤裸的方玉 龍走上木台。看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台下的男人都安靜下來。雖然方玉龍很少 來這裡,但他和張重月的表演已經深入人心,看到方玉龍那粗大而怪異的肉棒, 知道台上的豹紋女便是這大變態的私寵。 木台對面的一個房間裡,海鳳凰正坐在一個皮質鞦韆上,徐源站在海鳳凰的 大腿間,挺起的肉棒正好插在海鳳凰的陰道裡。「海姐,你組織這個俱樂部,又 沒有遇到特別威猛的帥哥啊?」徐源雙手抱著海鳳凰的雙腿,藉著海鳳凰晃動秋 千的力量猛挺屁股,將粗大的肉棒全根插進了海鳳凰的陰道,龜頭直探海鳳凰的 花心。 「怎麼?你吃醋了?這裡有沒有大帥哥,你不都看見了嗎,你要是不放心我, 常來找我就是了。除了那個大變態,我還真沒見過比你更厲害的男人呢。可惜那 傢伙是個貴賓,肯定對我這樣的殘花敗柳不屑一顧,要不然我還真想跟那傢伙發 生點超友誼關係呢。」海鳳凰說完咯咯直笑,氣得徐源抱著她的屁股一通猛頂。 海鳳凰又嬌喘著求饒起來:「好人兒……是姐說錯了……你就慢點兒……饒了姐 吧」。 徐源放緩了衝刺的速度,兩人輕柔纏綿起來。這時候大廳裡發出男人們的叫 喊聲,徐源抱著海鳳凰走到了窗邊,看到木台上趴著的美人豹,問海鳳凰什麼情 況。海鳳凰說肯定今晚沒這個節目,肯定是哪個貴賓帶了私寵來顯擺了。聽海鳳 凰這麼說,徐源也不管那檯子上的豹女,讓海鳳凰趴在窗台上,對著海鳳凰挺翹 圓潤的屁股又是一陣急抽猛頂,將海鳳凰又一次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高潮過後的徐源坐在沙發上休息,海鳳凰趴在他的胸口,問徐源這次來陵江 又有什麼事情。徐源便把周大江死後,周宏偉卷款潛逃後情說給海鳳凰聽。 「周宏偉潛逃不正是你們所希望的嗎?」自從離開澄江後,海鳳凰還沒回去 澄江,華勝的事情她也是聽徐源說的,周宏偉潛逃,徐源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 會心生不安。 「周宏偉要是空身逃跑,我才不會擔心呢,他跑的時候把華生的資金都卷跑 了,要是華勝的事情鬧大了,大家都不好過。我找來的人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 情」。 「所以你來陵江跟他商量這事情?」。 「這只是其中一件事情,還有就是海姐你的事情,你不是說這塊地要被收走 了嗎,乾脆你就來幫我吧。我已經拍下了原來的豪格夜總會,下星期重新開業。 姓馬的在江邊留下來一幢房子你也知道,我已經在那裡開了個夜總會,現在合併 到豪格夜總會去。那裡就變成一個專為富婆服務的女性會所,名字跟城裡的一樣, 都叫錦繡城。只是那裡的招牌是粉紅色的,我想海姐去那裡打理事務。那個會所, 小雪會占一半的股分」。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又傳來男人女人的瘋狂叫喊聲。徐源和海鳳凰戴上精緻 的面具,走到了喧鬧的木台前,只見木台上,一個強壯的虎面男人摟著一個妖艷 的豹女在當眾性交,粗大的肉棒大半露在外面,在女人的吶喊聲中狠狠插進了豹 女的陰道。台下的很多女人也跟著尖叫起來,好像那粗大的肉棒用力插進了她們 的陰道。 谷琬妤被綁在架子上,不能自由活動,但她的大腿有一定的活動範圍,方玉 龍的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時候,她的雙腿夾緊了方玉龍的腰胯,熱烈回應著方玉龍 的進攻。胸前的乳房由於劇烈的運動而搖晃著,一次又一次擦在方玉龍強壯的胸 口,讓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火熱的身體。在人群的歡乎聲中,方玉龍的肉棒脹大 到了極致,而谷琬妤的陰道裡則是淫水氾濫,一汩汩愛液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縫隙 間湧出,噴在了方玉龍的胯間。方玉龍被谷琬妤豐滿的乳房磨得極爽,胯間又噴 上了溫熱的淫水,雙手抱住了谷琬妤那圓圓的屁股,將美婦人的陰道用力分開, 粗大的肉棒緩緩抽出,只留大龜頭撐在美婦人的陰道口,然後對著淫水汪汪的肉 洞再次猛插進去。隨著方玉龍那爆滿青筋的粗大肉棒再次插入谷琬妤的騷肉洞裡, 龜頭推開陰道擠壓淫水發出了「噗哧」的聲響。 陰道裡的淫水和空氣被擠壓得進入了谷琬妤的子宮,爽得谷琬妤兩眼發白, 全身顫抖。雖然已經被假雞巴插過,對方玉龍來說,谷琬妤的陰道還是顯得很窄 小,陰道內壁上無數細嫩的皺褶像一張張小嘴吸吮著男人粗大的肉棒。蠕動的陰 道膣肉像蛇嘴一樣咬著方玉龍的肉棒向陰道內部吞嚥著,引導著男人鐵拳般的龜 頭插穿她的陰道,深深刺入她的花心深處。 當方玉龍的龜頭插到谷琬妤陰道的最裡端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充滿了方玉龍 的大腦。雖然只有他的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滑的軟肉緊緊包裹住,卻感覺他整個人 被這種溫暖的軟肉包裹住了。方玉龍抽插了幾下,感覺到谷琬妤小騷穴裡的肌肉 竟然在不停的收縮放鬆,就像一隻柔滑的小手緊緊握住了他的肉棒滑動著。方玉 龍不再抽插,讓龜頭停在谷琬妤小騷穴的最深處,感受著那種奇特的美妙。 木台上,谷琬妤完全陷入了方玉龍主導的情慾世界裡,隨著男人強力的插入 發出高吭的淫叫聲。過了片刻,方玉龍從谷琬妤的陰道抽出肉棒,轉動架子,將 谷琬妤的臉轉向台下觀看表演的人群,雙手從谷琬妤的腋下穿過,十指緊緊扣住 了谷琬妤的雙乳,挺著肉棒再次插入美婦人的小騷穴。 一連抽插了數百下,谷琬妤的身子開始間斷性的抽搐起來,被綁在架子上的 身體越繃越緊。突然間,美婦人嬌嫩的花心像嘴巴一樣吸住了龜頭,不斷吮吸著, 子宮頸口一陣痙攣,一股熱滑的淫水精快速湧出。方玉龍感到谷琬妤陰道痙攣產 生的擠壓,又有熱流澆灌他的龜頭,知道谷琬妤的身體處在強烈的高潮之中,急 忙將大龜頭死死抵在美婦人的嬌嫩花心上,盡情享受美婦人那火熱的淫水噴射在 龜頭上的絕妙感覺。那一波絕妙的快感過去,谷琬妤看著台下瘋狂的色情男女, 嘴裡情不自禁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谷琬妤被綁在架子上,方玉龍和她性交的時候不用支撐她的身體,雙手可以 在谷琬妤的身體上自由活動。當谷琬妤的一波高潮過去,方玉龍一手用力抓著美 婦人的乳房,一手用力抓緊了美婦人脖子上的皮項圈,再次挺起肉棒對著谷琬妤 的陰道一陣猛烈抽送。谷琬妤拚命地掙扎,想要呼吸,可是皮項圈勒著她的喉嚨, 讓她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方玉龍拉著項圈越收越緊,谷琬妤只覺腦袋發漲,兩 眼發黑。胸口似被巨石壓住,張不開來。那一刻,谷琬妤害怕得全身發抖,甚至 以為方玉龍要當眾勒死她。美婦人原本俏麗的臉蛋因為窒息而脹得紫紅,扭曲得 有些可怕。台下的男人和女人看到谷琬妤瀕臨死亡的掙扎,都發出了亢奮的尖叫。 方玉龍一邊用手掐著谷琬妤的乳房,一邊勒緊了美婦人的脖子。下面粗大的 肉棒在美婦人再次痙攣的陰道裡狂插亂送。「啊……」谷琬妤緊握著的拳頭被綁 在架子上發抖,喉嚨間發出低沉的讓人難以聽見的嘶吼。方玉龍突然鬆開了勒緊 的項圈,谷琬妤繃緊的身體也突然放鬆,伴隨著全身痙攣的抽搐,「噓」的一聲, 一股尿液從谷琬妤的尿道裡激射而出,將木台下方看戲正興的男男女女淋了個正 著,惹得下面眾人一陣叫罵。感覺死而復生的谷琬妤在這一刻完全沒了羞恥感, 也失去了對她身體的控制,一股尿液剛射完,又一股尿液激射而出。谷琬妤的身 體還在不停打著寒顫,空洞的雙眼看著台下的人群,在男人的肉棒的抽插下發出 如泣似訴的呻吟。被方玉龍托著屁股猛插的陰道裡又噴出一股股尿液,只不過噴 射得一次比一次近,好似她的身體越來越沒力了。 方玉龍轉動架子,將谷琬妤的身體轉到了水平位置,讓谷琬妤臉朝下對著台 下的人群,然後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谷琬妤的陰道。這一次,方玉龍抓住了插 在谷琬妤肛門裡的假尾巴。那假尾巴被固定在肛門上,方玉龍一抓便攪動了肛門 裡的水晶把,和他的大肉棒一起攻擊著美婦人的下體。 谷琬妤的臉上已經佈滿了高潮的紅暈,幾縷髮絲被汗水染濕,貼在嬌紅的臉 蛋上。谷琬妤已經顧不得她是在一群人面前和男人性交,被方玉龍前後插著,發 出高亢的叫喊。人群後面的徐源和海鳳凰看到谷琬妤的臉,都驚呆了。海鳳凰知 道谷琬妤被徐源交給了他新找的靠山,突然出現在這裡,那個變態的男人又是貴 賓,肯定跟徐源新找的靠山有關係,說不定就是徐源新找人靠山。徐源也沒想到 之前碰到的大變態會是方玉龍,現在再看方玉龍的身影,越看越像。虎男和豹女, 這傢伙倒挺有表演天賦的。 小房間裡,在極樂中暈過去的谷琬妤終於醒了過來。腦子裡全是剛才在木台 上,在一群人面前性交的零碎記憶。現在回想起來,她還有些害怕。要是方玉龍 真的勒死了她,會不會有人記得她。谷琬妤從地毯上坐了起來,發現方玉龍坐在 旁邊的沙發上,看到她醒了,便向她勾了勾手指。谷琬妤想都沒想,爬到了方玉 龍身邊,將性交過後滿是腥味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那個大變態就是你新找的靠山吧,他是誰?」海鳳凰一直對方玉龍充滿了 好奇心,雖然她跟方慧君關係不錯,也不敢問方慧君這等機密的事情。她跟徐源 的關係則不同,知道那個大變態是徐源認識的人後,回到小房間後馬上好奇地問 起來。 「海姐,過幾天錦繡城開業,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你不說我就不去。」海鳳凰騎坐在徐源大腿上,雙手掐住了徐源的臉頰。 「海姐,這可不像你的為人,再過幾天你就能自己揭開這個迷題,豈不是更 有樂趣?」。 經過兩個月的操作,陵智公司的人將盧夢令的股票賬戶還給了方玉龍,賬戶 裡的資金從兩千萬變成了四千三百萬。方玉龍將兩千萬原始資金還給了喬婉蓉和 谷雨,用剩下的資金入股徐源拍下的豪格夜總會,更名錦繡城後重新開業。 與城裡錦繡城開業的熱鬧盛況相比,陵江郊外的粉紅錦繡城開業顯得低調很 多。因為女兒是股東之一,梁紅鈺沒有出席城裡的開業儀式,而是盛裝出席了粉 紅錦繡城的開業典禮。作為粉紅錦繡城的總經理,海鳳凰也一席盛裝,跟妹妹梁 雪一起歡迎前來捧場的嘉賓。粉紅錦繡城是專為女性服務的,前來捧場的自然是 陵江城裡的貴婦,就算有男嘉賓也是陪著夫人或者女伴來的。 作為另一個股東的盧夢令也盛裝出席,此刻正和梁紅鈺交談著什麼。海鳳凰 問梁雪:「小雪,你媽跟那個盧夢令很熟嗎?」。 「嗯。那個盧夢令是方家的乾女兒,時常跟我媽下棋討論樂理,有時還編個 舞什麼的」。 方家的乾女兒?海鳳凰知道徐源新找的靠山在江東很有勢力,難道是江東一 把手?那個神秘的年輕人難道是新晉的江東太子爺?不一會兒,方玉龍陪著幾個 女人前來給盧夢令捧場,引起了梁紅鈺和海鳳凰,以及一眾嘉賓的注意。已經有 人認出前來的貴婦正是剛剛上任陵江化工總經理的喬秋蓉,當然,人們更在意她 省長夫人的身份。海鳳凰有些懵了,徐源找的新靠山不是方家嗎,怎麼喬秋蓉也 來捧場了呢?。 徐源不認識喬秋蓉,但他已經看到了喬秋蓉身邊的喬婉蓉。見海鳳凰看著那 幾個女人發呆,輕輕拍了下海鳳凰的屁股。海鳳凰回頭白了徐源一眼,怪徐源沒 說清楚,早知道喬秋蓉來捧場,她肯定要安排個特別點的歡迎儀式。海鳳凰卻是 錯怪了徐源,徐源到現在還不知道喬秋蓉是何許人呢。 海鳳凰和梁紅鈺同時迎了上去,歡迎喬秋蓉前來捧場。徐源見海鳳凰和梁紅 鈺對方玉龍身邊的中年美婦特別熱情,也頗感意外。海鳳凰看了眼和喬秋蓉同行 的方玉龍,那身材跟神秘的嘉賓能對上號。難道之前真的想差了,徐源真正的靠 山是張家人?海鳳凰曾見過張重華一次,也沒聽說張重華還有弟弟。 海鳳凰把目光轉向了之前就到場的方慧君,果然看到方慧君緊盯著方玉龍。 海鳳凰可以確定那個神秘的大變態就是方玉龍,只是還不能確定他和張家到底是 什麼關係。方玉龍看到梁紅鈺,朝美婦人輕輕一笑。梁紅鈺也微笑著向方玉龍點 頭示意。梁紅鈺知道方玉龍會來給盧夢令捧場,但她也沒想到方玉龍會帶喬秋蓉 過來。不是說方張兩家關係不好嗎,難道以前那些傳聞都是假的?。 方玉龍和徐源見面後並沒多說話,只是互相道賀。等方玉龍等人進去了,徐 源問海鳳凰,方玉龍身邊的中年貴婦是何許人。海鳳凰瞪大了眼睛,一臉狐疑地 看著徐源,用難以相信的語氣問道:「你不認識她?」。 「以前沒見過,她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倒見過好多次了」。 「喬婉蓉?是她出面幫你搞定澄江的事情嗎?」。 「海姐也知道她的名字?」。 「徐源,你是傻了還是咋了?喬婉蓉在陵江很低調,但官場上知道她的人很 多,你找人家幫忙,不會連她的身份都還沒搞清楚吧?」。 徐源意識到方玉龍帶在身邊的私寵還有驚人的身份,訕訕笑道:「我們的合 作是通過中間人聯繫的,我真不知道她具體的身份」。 「你問的女人是喬秋蓉,喬婉蓉的胞姐,陵江化工的新任總經理。這下你該 知道了吧?」。 陵江化工的新任總經理不就是省長夫人嗎?那喬婉蓉便是省長張維軍的小姨 子了。想到喬婉蓉跟在方玉龍身邊的小女人模樣,徐源還不敢相信對方有這樣顯 貴的身份。徐源知道暗中幫他的是方家,但方家卻讓喬婉蓉出面,知道喬婉蓉身 份的人豈不是都以為是張家在幫他?方家還這麼謹慎,自己是不是更應該小心?。 海鳳凰見徐源沉思著不說話,又笑道:「是不是知道人家的身份,人又長得 漂亮,又想勾搭上人家了?」。 「嗯……啊?海姐,你說什麼啊?」。 海鳳凰咯咯輕笑,又回到了梁雪身邊,回頭卻看見方玉龍站在盧夢令身邊跟 盧夢令和梁紅鈺說話。為了確定方玉龍的身份,海鳳凰拉著梁雪走到了三人身邊, 對著盧夢令說道:「夢令,以後我們就是合作夥伴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林總,粉紅錦繡城還要靠你費心打理,夢令在此先謝過林總了。」盧夢令 微笑著把海鳳凰介紹給方玉龍認識。海鳳凰知道方玉龍的名字,又聽盧夢令叫他 哥,心裡又有些迷惑了。難道徐源同時搭上了方家和張家兩條線?傳聞方家和張 家水火不容,今天方玉龍卻是跟喬家姐妹同來,真是見鬼了。 性外激素就是動物分泌出體外,對一定範圍內的其他個體產生作用的化學物 質。方玉龍的尿液裡含有的性外激素叫香偶素,也叫費羅蒙。它源於體內的類固 醇,可以從汗腺及皮膚表層細胞中發散,直接影響接收者腦部負責情緒的潛意識 層。費羅蒙有很多種,有一種是觸發費洛蒙,能促使同伴或異性產生立即的行為 改變,另一種啟動費洛蒙則能產生長期的作用,先改變生理進而影響到行為。很 多動物在求偶時都會分泌這種激素,在動物界稱之為求偶化學戰。 趙未央看完季春華發給她的關於方玉龍的一些檢測結果,讓趙未央想辦法多 弄些方玉龍的血液來給他進一步研究。老頭子認為方玉龍異於常人最顯著的特點 就是性外激素明顯高於常人。的確,性外激素暴露在空氣中十二小時後,濃度還 高於正常個體,在任何動物族群中都極為罕見,這樣的個體一般都會成為族群的 首領。 趙未央看不太明白,又上網查相關的資料。這種性外激素會通過尿液以及汗 腺和表層細胞分泌釋放出來。這種激素在空氣中會被氧化,像方玉龍這樣能長時 間殘留的確實少見。方櫻會不會就是受了這種激素的影響才會迷上方玉龍的?方 玉龍這樣豈不是很會招女人喜歡?要不要告訴方櫻,她可能喜歡上了一個招蜂引 蝶的花心大蘿蔔呢?。 趙未央合上電腦,閉上眼睛又想起她和方玉龍一起玩柔道的情境。她壓在方 玉龍身上,不小心還抓到了方玉龍的性器。呸!趙未央紅著臉自己罵了下自己, 一閉眼又想起她躺在躺椅上,方玉龍給她按摩的情景,被方櫻搗亂,方玉龍的手 掌滑到了她的大腿間,那傢伙的手指邊還勾到了她最羞人的私處,也不知道那家 伙當時感覺到了沒有。趙未央使勁搖了搖頭,又想到了姑爺爺交給她的任務。怎 麼樣才能搞到更多方玉龍的血液給姑爺爺研究呢?。 七月初,原計劃方玉龍和方櫻一起去海城,但方玉龍被趙未央提前一天叫去 了過去,讓方玉龍去未來公司找她。方玉龍下午才出發,到海城已經下午兩點多 了,未來公司在海城銀泰大廈,離著名的海城步行街不遠,方玉龍在步行街上逛 了一圈才去未來公司。因為天氣熱,方玉龍又穿了汗衫和中褲,在街上逛的時候 又出了汗,形象有些狼狽。未來公司的前台接待美女聽方玉龍說是來找趙未央的, 一臉驚訝地看著方玉龍。美女接待不知道趙未央的身份,但作為一家頗有實力大 公司的高級經理,平時來找趙未央的男士都是衣冠楚楚。 美女接待打電話給趙未央,確認方玉龍是來找趙未央的,才跟方玉龍說趙未 央在哪個辦公室。大廳裡很安靜,不時傳出敲鍵盤的聲音,偶爾也有人輕聲交談, 多數人都在埋頭工作。 大廳邊上用玻璃隔著一排辦公室,趙未央的辦公室中間,是個十平方左右的 單間,隔著條紋的玻璃可以看到趙未央端坐在轉椅上。方玉龍輕輕敲了敲門,開 門進去了。趙未央看到方玉龍進去,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方玉龍先在椅子上坐 一會兒,她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一下。 方玉龍坐到了趙未央對面的椅子上,看著認真工作的趙未央。趙未央穿著灰 色女士西服,裡面是一件淺紅條紋的小立領襯衣,看上去很幹練。因為辦公室不 大,整個辦公室裡都迷漫著一絲淡雅的清香,讓方玉龍聞了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過了十來分鐘,趙未央結束了手上的工作,合上電腦問方玉龍怎麼才到。方 玉龍說還晚啊,他可是接到電話就趕來海城的。「未央姐,這麼急著叫我來有什 麼事情啊?」。 趙未央叫方玉龍去海城是想帶方玉龍去參加一個聚會,看到方玉龍穿著休閒 汗衫和中褲直皺眉頭。忍不住吐嘈起來:「方玉龍,你怎麼穿成這樣子來海城啊, 搞得像鄉下人進城一樣」。 「未央姐,我是來海城玩的,又不來公司上班,沒必要西裝革履的,外面很 熱的」。 「怎麼不要上班,你暑假不打工想幹什麼?聽小櫻說你還在你姑姑公司打過 工呢,現在到未來公司來打工怎麼了,覺得委屈啊?」。 「不委屈,只是海城太遠了,我打工回陵江打工就行了」。 「不行,回陵江打工誰知道你打的什麼工,在這裡,我們三個可以好好監督 你,讓你老實打工賺錢,早點知道賺錢的辛苦。再說你還要當我的陪練,你回陵 江打工怎麼當陪練。下班我帶去你買衣服,算是我補給你的見面禮」。 到了下班的時間,方玉龍和趙未央一起出去。走到前台處,趙未央放慢了腳 步。方玉龍看到前台站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手裡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 見趙未央放慢腳步,方玉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趙未央的追求者。 「未央,你好。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在藍天訂了位置。」男人奉上了玫瑰 花,意圖約趙未央共進晚餐。趙未央接過了鮮花說道:「顧宇航,謝謝你的花, 不過很不巧,今天我表弟剛來海城,我要安頓我表弟。」趙未央讓方玉龍提前來 海城,是想讓方玉龍冒充她男朋友的,沒想到讓顧宇航提前遇上了,方玉龍的打 扮又不像做她男朋友的樣子,只得臨時改變主意。 顧宇航見方玉龍背著運動包,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絲毫沒懷疑趙未央的話, 笑著說道:「未央,沒關係的,你表弟來海城,正好讓我做個東」。 「不行,我表弟還小呢,跟你們混在一起不合適。」趙未央果斷拒絕了顧宇 航的糾纏。顧宇航還想跟趙未央糾纏幾句,被趙未央冷冰冰地擋了回去,只得悻 悻離開了。看到顧宇航走遠了,趙未央把花往垃圾桶裡一扔,回頭對著方玉龍說 道:「你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未央姐,我什麼時候成你表弟了啊?」。 「怎麼了,感覺吃虧了?難道我還不配做你姐姐嗎?」方玉龍連忙搖頭,問 趙未央要是那傢伙明天再來怎麼辦,總不能天天拿他做擋箭牌吧。 「顧宇航並不是海城人,他也是有事才來海城的,最多一兩天就會離開海城。 今天姐高興,晚上就請你吃飯吧,免得小櫻回來說我虧待了你。回頭就去商場給 你買衣服,晚上還要去參加一個聚會。」趙未央怕顧宇航還在樓下等著,叫著方 玉龍一起下樓去了,卻沒再碰見顧宇航。 「要去參加聚會?是不是有特別任務啊?」方玉龍聽趙未央說要去參加聚會, 感覺他被趙未央給騙了。 「聰明!」趙未央手指在方玉龍的額頭輕輕彈了下。「姐姐我呢臨時要去參 加一個聚會,那個顧宇航是聚會組織者的朋友,肯定也會出現在會場,我叫你過 來本來想讓你冒充我男朋友的,沒想到顧宇航會來公司找我,你這樣子像逃難的, 說你是我男朋友,顧宇航肯定會懷疑,只好說你是我表弟,來海城玩的了。」方 玉龍無語,能纏著趙未央的,肯定家世不凡,這不是給他找罪受嗎?幸虧只是冒 充趙未央的表弟,要是正冒充她男朋友,那個顧宇航還不把他給吃了。 方玉龍問趙未央具體什麼情況,趙未央告訴方玉龍,聚會上有個島國客商, 是駱明軒想認識的客戶,駱明軒還在香港,委託夏沫去跟島國客商會談,夏沫又 陪英國來的客人在海城和周邊地區考察,再委託她去和島國客商會談。方玉龍一 聽就知道趙未央說的是商業聚會,這種聚會他去是最沒勁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共 同語言。 「未央姐,我還小呢,是不是不太適合這樣的聚會?」。 趙未央忍不住暴了個粗口:「你小個屁!」說完又臉紅了,「我又不是讓你 去當我男朋友,只是讓你當我的表弟。顧宇航若要約我,我就說要陪你逛海城, 沒時間就行了」。 「未央姐,我覺得吧,你如果不喜歡那個傢伙,你就應該直接跟他說明,沒 必要這樣拖著」。 趙未央當然知道方玉龍的心思,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就那麼不堪,陪我一 趟都不肯?你以為我沒跟姓顧的說過,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絕的,就像拒絕某個人 一樣,只能委婉一些。其實只要不碰上臉皮厚的,委婉一些就好了,大家都有面 子。只是姓顧的臉皮挺厚,我也沒辦法。你們男人是不是臉皮都很厚?」。 「未央姐,你別連我也打擊進去,其實我臉皮挺薄的」。 趙未央帶著方玉龍找了家小餐館吃晚飯,飯後去步行街給方玉龍挑了一套海 城普通白領階層的行頭,方玉龍穿著看上去成熟了幾分。三魔女在離銀泰大廈不 遠的一處酒店式公寓裡租了一個大戶型公寓,三房兩廳兩衛,三魔女每人一個房 間。因為要去參加聚會,趙未央換了條深青色的單肩長款晚禮裙。裙子不算前衛, 但大方典雅,讓在方玉龍心裡印象一直冷艷的趙未央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婉的氣質。 聚會的地點在海城一家著名的會所,方玉龍跟著趙未央進去沒多久,一個女 人就迎了上來。那女人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穿著性感的晚禮裙,臉上畫著精緻的 晚妝。也許是方玉龍看慣了身邊女人的素顏和淡妝,面前的女人雖然性感漂亮, 他總覺得女人身上帶著股妖氣,就算女人臉上帶著微笑也覺得是虛假的面具。女 人個子很高,穿著高跟鞋差不多和方玉龍一般高了,給方玉龍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方玉龍看她的鞋跟也就是七八公分的樣子,估計這個女人赤著腳和方櫻差不多。 「未央,你身邊這位是誰啊?」女人看了方玉龍一眼就問趙未央,方玉龍聽 她跟趙未央說話,知道她跟趙未央很熟。 「若華,這是我表弟方玉龍。玉龍,若華是我的學姐,你得叫她若華姐」。 方玉龍叫了聲若華姐,兩人算是認識了,徐若華微笑著對方玉龍點了點頭,說還 有些客人要招呼,讓趙未央跟方玉龍先進去坐。等徐若華走了,方玉龍就問趙未 央她是誰。趙未央告訴方玉龍,徐若華是陵江人,吳京劉家的媳婦,劉家老爺子 是海城江東商會的會長,這次商業聚會就是劉家發起的,徐若華算是女主人。 「她就是未央姐所說的朋友?」。 「不只是我的朋友,她跟你表姐的關係更好。顧宇航跟她老公認識,估計用 不了多長時間,顧宇航和若華的老公就會來了」。 趙未央帶著方玉龍選擇了相對安靜的角落,跟方玉龍說了些關於劉家和顧宇 航的事情。沒多久,徐若華就來找趙未央,說她要等的日本客人已經來了。趙未 央讓方玉龍坐著等她,她去會見日本客人,方玉龍只得目送趙未央遠去。遠遠的, 方玉龍看到跟趙未央交談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方玉龍拿了杯紅酒干坐在椅子上,也沒人上去跟他搭訕。有幾個穿著性感的 單身女人看到方玉龍倒是想上去跟他說話的,但看到方玉龍衣著普通又太年輕了 就沒過去。方玉龍甚是無聊,看到會所牆上的畫挺好就端著酒杯四處逛起來。沒 想到正碰上顧宇航和一個二十七八歲的上輕男人在一起,身邊還跟著幾個人。 「這不是方表弟嗎?你表姐呢?」顧宇航見方玉龍在,知道趙未央就在附近, 連忙上來跟方玉龍打招呼。 「我表姐和一個日本客商在談生意」。 顧宇航身邊的男人見顧宇航認識方玉龍,就跟顧宇航輕聲說了幾句。當顧宇 航告訴他方玉龍是趙未央的表弟後,那男人臉上堆起了笑容向方玉龍伸出了手: 「原來是方表弟,我叫劉伯洋,我妻子若華和你表姐是好朋友」。 方玉龍伸手跟劉伯洋輕握了下說道:「原來是劉大哥,剛才我已經見過若華 姐了。」方玉龍鬆開手,仔細打量著劉伯洋,中等身材,微微有些發福。方玉龍 想起身材高挑的徐若華,總感覺這兩人要是走在一起並不怎麼相配,不過在聚會 上也沒看到劉伯洋和徐若華走在一起。 原來孤單的方玉龍一下子被人圍在了中間,顧宇航和劉伯洋不停地打聽方玉 龍的事情,方玉龍只說他是從陵江來的,暑假在家沒事就到海城來玩。劉伯洋聽 方玉龍說是從陵江來的就更來勁了,說徐若華也是陵江人,以後可以常聯繫。面 對劉伯洋和顧宇航的熱情,方玉龍有些受不了。這時候趙未央過來了,顧宇航和 劉伯洋拋開方玉龍,跟趙未央說話去了。 從會所出來,方玉龍就問趙未央,劉伯洋為什麼要巴結她。趙未央反問方玉 龍怎麼會知道,方玉龍說劉伯洋本來都不正眼看他的,聽說他是她表弟後就對他 熱情得不得了,傻瓜也知道是因為她的原因。趙未央沒瞞方玉龍,說她父親年底 要調到海城來。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劉伯洋這麼賣力巴結趙未央,肯定是通 過顧宇航知道了這個消息。看來在海城市委書記的角逐中,趙家獲得了最後的勝 利。 方玉龍問趙未央和那個日本商人的生意談得這麼樣了。趙未央說一時半會兒 肯定沒什麼結果,這事還要等駱明軒回來後再談,日本客商倒是同意去吳京考察 了。 今天晚上方櫻不在,方玉龍就睡方櫻的房間。回公寓後,方玉龍正準備進房 間換衣服,夏沫也回來了,看到方玉龍來了,就跑到方櫻房間往床上一倒,對著 方玉龍說道:「累死我了,玉龍,快來給小姨按摩一下」。 夏沫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衣和白黑色抽像圖案的開叉半裙,俯臥在床上,那薄 薄的裙子緊貼在夏沫的屁股上,隱隱勾出飽滿的臀丘,後開叉的裙擺間還露出些 許肉絲包裹著的圓潤大腿。修長的小腿露出床外,黑白色的皮質涼拖鞋掉在了地 板上,精緻的腳板在方玉龍眼前輕輕晃動著。 妖精!方玉龍在心裡罵了句後深深吸了口氣,輕輕坐到了夏沫的身邊,給夏 沫按摩起肩膀來。夏沫好像在故意勾引方玉龍似的,被方玉龍捏得舒服了,嘴裡 還發出那種庸懶而誘惑的呻吟。方玉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問夏沫陪什麼客戶去 了。 「也不是客戶,算是合作夥伴,是英國的一家投資公司,老闆是華裔。未來 公司和對方在歐洲有一些小的合作投資,這次對方要在國內投資,首選目的地是 海城。未來投資對這個項目也挺感興趣的,我就陪著對方老總在海城和周邊考察,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累死我了」。 這麼巧?方玉龍聽夏沫這麼說,知道夏沫陪的人便是剛從英國回來的谷梓芸。 「小姨,你們在海城走了兩天,有沒有一些意向啊?」。 「在金匯區那邊看中了一個地方,覺得位置不錯。對方還要到陵江去考察一 下,對比後再決定投資在哪裡」。 「到底是小姨啊,待遇就是不一樣。我陪某人去逛街買衣服,腿都跑斷了也 沒見某人給我捏捏腿。」趙未央已經換了件清涼的粉色小吊帶裙,酥胸半裸地站 在門口。方玉龍見過趙未央穿泳裝的樣子,還給對方按摩過,看到趙未央穿這種 情感的小吊帶裙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趙未央給方玉龍的印象一直是冷艷的, 酷酷的,對方突然穿上這種非常女性化的性感小裙子,讓方玉龍看了有種對方也 是女人的感覺。 「未央,你也過來躺下,讓玉龍給你捏腿。」夏沫扭頭看著站在門口的趙未 央,伸出玉腕向趙未央招了招手。趙未央看著夏沫一臉享受的樣子,臉色微紅, 學著夏沫的樣子躺到了床上。趙未央想起了季春華發給她的關於方玉龍的檢測報 告,心想她這樣鬼使神差的跑來叫方玉龍給她按摩,不會也是受了方玉龍身體的 影響吧?要是不知道方玉龍的身體異常,趙未央不會這麼想,她只會覺得讓方玉 龍給她按摩很舒服,讓她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但現在趙未央不這麼想了。如果 方玉龍分泌出的性外激素真有這麼厲害,夏沫豈不會也喜歡上方玉龍?夏沫應該 還不知道方玉龍是領養的,要是夏沫知道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跟方櫻搶方玉龍, 如果真那樣就太好玩了。 夏沫不知道趙未央在想什麼,她調整了角度,將兩條肉絲美腿壓在了趙未央 裸露的大腿上。「我們的未央宮主辛苦了,本姑奶奶也來給你按摩一下。」夏沫 輕輕抬著小腿在趙未央大腿上敲了起來,四條玉腿交織在一起,在方玉龍眼前晃 啊晃的。更讓方玉龍感到噴血的是,趙未央的小吊帶裙裙擺本就短,剛好遮住她 的臀部,被夏沫這麼一弄,裙擺被推到了屁股上,露出紫羅蘭色的性感內褲來。 雖然趙未央也是俯臥在床上,可方玉龍依舊能看到性感內褲包裹著的私處。夏沫 也好不到那裡去,擺腿的時候不時露出裡面淺粉色的小內褲,那種時隱時現的誘 感讓方玉龍慾望賁張,心想今天晚上要洗上兩三回冷水澡才能睡覺了。 趙未央也問起夏沫陪同谷梓芸去考察的事情,當夏沫說去金匯區和主管招商 的副區長見了個面後,趙未央問夏沫有沒有去見那個老妖婆。方玉龍聽了很好奇, 問夏沫誰是老妖婆。 「老妖婆是金匯區的區委書記,我們新成立的房產公司在陵江運行的不錯, 準備在海城投資,在金匯那邊看中了一塊地,別的關係都打通了,偏偏被那個老 妖婆給卡住了。我都跑了好幾次了,那老妖婆就是不肯鬆口,你未央姐也跑了兩 次了,連人都沒見到」。 「是不是對方胃口太大了,你們關係沒搞到位啊?」。 「不可能啊,我隱晦提過,她好像聽不明白一樣,擺明了不想讓我們疏通關 系」。 「有沒有讓我姑父出面打個招呼?」。 「沒用,你姑父提了正廳也只是跟老妖婆平級,論實權遠比不上她。我乾爹 也找人出面了,那老妖婆就是油鹽不進,說那塊地不適合開發房地產」。 「那怎麼辦?要不另找塊地?」。 趙未央在旁邊說道:「好的地塊哪那麼容易找啊,我看還是繼續公關那老妖 婆。玉龍,你不是來海城打工嗎,明天陪姐去找那老妖婆談談。那老妖婆看到我 們玉龍大帥哥,說不定就給我們放行了呢」。 方玉龍嘿嘿笑道:「那老妖婆要是有未央姐一半漂亮,我犧牲點色相就算了。 對了,未央姐去,那老妖婆敢不給未央姐面子?」。 夏沫白了方玉龍一眼說道:「那老妖婆又不知道你未央姐的身份,總不能讓 你未央姐打著她老爸的旗號去吧」。 第二天上午,趙未央帶著方玉龍先去公司處理了點事後就去金匯區了。老妖 婆名叫岳林洪,要不是知道她是個女的,看到這名字,方玉龍會以為對方是個大 男人。趙未央和方玉龍還是沒有見到岳林洪,岳林洪的秘書說岳林洪有事,讓趙 未央下午再來。 「這不是明擺著不想見我們嘛,還讓我們下午來。未央姐,等你爸來海城, 你可得在你爸面前多說叨幾句」。 趙未央一把扭住了方玉龍的耳朵說道:「臭小子,你是想讓我公報私仇啊。 這是我們公司的事情,可別跟我爸扯上關係。你怎麼不去找寧書記說叨去」。 「未央姐,這是在大街上呢,注意你的淑女形象」。 趙未央聽方玉龍說注意淑女形象,微紅著臉鬆開了方玉龍的耳朵。這時候才 九點多鐘,方玉龍問趙未央要不要先回公司,趙未央說這裡離公司挺遠的,就不 會公司了,到附近公園散散步,放鬆放鬆。 區政府對面不遠就有一個公園,只是夏天天氣熱,公園裡的遊客並不是特別 多。方玉龍陪著趙未央在公園裡走了一圈。公園邊上停著一輛獻血車,有熱心的 市民正在車上獻血。趙未央問方玉龍有沒有獻過血,方玉龍搖了搖頭。「你這麼 大人沒獻過血,有沒有點愛心啊?」趙未央拉著方玉龍上了獻血車,一名小護士 見趙未央和方玉龍上車就給他們表格填寫。 方玉龍問趙未央獻多少血好,趙未央說他這麼大人當然是獻四百毫升。獻完 血後,趙未央低聲問小護士,方玉龍第一次獻血就獻這麼多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小護士愣了下,旁邊一名男醫生說沒影響的,只要獻血後多注意,這兩天不要劇 烈運動,注意補充營養,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的。男醫生說完把兩人的獻血證給了 趙未央。等趙未央和方玉龍離開獻血車,男醫生立刻將方玉龍的血袋貼上特別的 標籤,放進了一個特別的冷藏盒。 趙未央把獻血證給了方玉龍,問方玉龍是不是特別有自豪感。方玉龍聳了聳 肩膀說道:「我聽說醫院的血都是問血站買的,我們獻的血並不是無償給病人用 的」。 趙未央無奈地笑了笑,不管如何,至少他們為社會獻了一份愛心。「本來今 天下午還想讓你陪我去柔道館的,獻了血只能下次再去了。看你今天獻了愛心, 中午請你吃大餐」。 也許岳林洪沒想到未來公司的人真的會等到下午再去找她,安排了十分鐘時 間和趙未央、方玉龍見面。方玉龍沒見過岳林洪,在他的想像裡,岳林洪是個五 大三粗,一臉凶相的老女人。等見了岳林洪真人,方玉龍才發現他想錯了,對方 是個中年美婦,戴著一副淡金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極有書香氣,和他預想的完 全不一樣。岳林洪理了齊耳的短髮,燙成了微卷,身上穿著黑色豎條紋的中年款 西服,顯得有些老氣,但皮部肌膚光滑,看起來又很年輕,怪不得夏沫背後會稱 她老妖婆。能成為海城的區委書記,這岳林洪怎麼也要四十開外了,如果換個時 尚的造型,說不定看起來又能年輕幾歲。 岳林洪見未來投資來找她的人是新面孔,輕聲說道:「看來你們未來投資是 新人新公司,員工都是以年輕人為主啊」。 「岳書記,你好。我是未來投資公司投資部經理趙未央,這是我的助手方玉 龍。岳書記,我們公司對康家壩那塊地又進行了新的規劃設計,有信心把那裡打 造成我們金匯區最佳居住小區。岳書記,你看看我們的新設計。」趙未央說完, 方玉龍立刻將新的規劃設計圖呈到了岳林洪面前。 岳林洪瞥了眼高大英俊的方玉龍,拿起草圖像征性地翻看了下,很快就合上 了草圖說道:「小趙,我已經跟你們公司那個夏沫說過了,那塊地區裡已經有了 規劃,準備在那裡興建一座跨江大橋,取代原來的輪渡,改善當地人民群眾的出 行條件。我非常歡迎你們未來公司來金匯投資,但那塊地確實不能開發房產,你 們如果想在金匯投資房產的話,還是多考察考察其他地塊吧,比如靠海那邊」。 「岳書記,那我回去跟我們公司老總再商量商量。岳書記工作繁忙,我們就 不打攪岳書記工作了。」趙未央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和方玉龍離開了岳林洪的 辦公室。岳林洪的辦公室外,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正在等待著,看到趙未央 和方玉龍離開,那男子才進了岳林洪的辦公室。 「洪姐,剛才那兩人也是未來公司的?」青年男子將一張會客椅搬到了岳林 洪的對面。岳林洪看到青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聲說道:「未來公司 還想著那塊地呢,讓他們做夢去吧。這是未來公司給我的設計草圖,你可以拿去 看看,如果將來你們天和房產真的要開發那塊地,也可以參考一下」。 離開區政府大樓,方玉龍問趙未央:「未央姐,那個老妖婆說的是真的嗎?」。 「真個鬼啊。造橋還是挖隧道,區政府還沒定呢,選址也在康家壩上游一公 裡」。 「那老妖婆是什麼意思?她以為我們沒有消息渠道嗎?」。 「這我哪知道,要麼金匯區確實對那塊地有規劃,要麼就是老妖婆自己有人 想開發那塊地,所以千方百計阻礙我們」。 「那我們豈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方玉龍知道,岳林洪這麼年輕能當上區 委書記,肯定也不省油的燈,除非未來公司找到市級領導強壓下來,否則沒機會 拿到那塊地了。 「再說吧,那塊地一時半會也不會批出去」。 這次讓方玉龍去海城是夏沫的主意,主要是介紹方玉龍給駱家認識,順便感 覺一下方玉龍。至於為什麼要感謝方玉龍,還要從方櫻被綁架的事情說起。方櫻 被綁架的時候,還有一個年輕女人被綁後扔在了一片廢墟裡。要不是方櫻獲救後 提到這事情,那年輕女人說不定就死在那片廢墟裡了。年輕女人是駱明軒姑姑的 兒媳婦,是未來公司的一個小股東。說白了就是駱家讓妹妹家裡搭個伙,未來公 司壯大了,妹妹家裡這一點小股分也能分點紅。 在生意上,駱家和方家有合作,在私人關係上,駱夫人是夏沫的乾媽,駱家 也想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方玉龍。晚上,駱家在海城一家高檔餐廳設宴請方玉龍。 方玉龍陪著三魔女去赴宴,在去的路上,夏沫告訴方玉龍,一會兒見了她乾媽別 驚訝。 「為什麼啊?難道我認識駱哥的媽媽?」。 方櫻撇了撇嘴說道:「沒什麼好驚訝的,就是沫沫的乾媽跟舅媽長得有幾分 相似」。 「就這樣啊,長得像的人多了,有個華夏人長得還像米國總統呢。小姨,我 媽跟你的乾媽得的真的很像嗎?」。 「也不是特別像,四五分吧,臉型和氣質特別像。我乾媽也很顯年輕的哦, 不過你見了要叫她駱奶奶。我乾媽平時比較嚴肅的,你在我乾媽面前要嚴肅一點, 別嘻皮笑臉的。」方玉龍聽夏沫說過,駱明軒就特別怕駱夫人,對見一個有些古 板的長輩,心裡還有些小緊張的。 方玉龍陪著魔女三人組到餐廳的時候,駱明軒夫婦和駱明軒小姑的兒子兒媳 婦都已經在包廂裡等了。方玉龍在白馬湖見過那個年輕女人,只是沒說過話,這 次見面熱情地打了招呼,那女人又把方玉龍介紹給她的丈夫。 不一會兒,駱明軒的父母和姑姑姑父也進了包廂。夏沫把方玉龍隆重介紹給 駱夫人認識。因為來的路上已經提到了駱夫人的長相,方玉龍仔細打量著駱夫人, 果然如夏沫所說,和夏竹衣是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種成熟婦人的氣質。照夏沫 的介紹,駱夫人應該有六十歲了,但看起來很顯年輕,一點兒也不像六十歲的老 婦人。唯一跟夏沫說的不符的是,駱夫人並沒有像夏沫說的那麼嚴肅,臉上始終 帶著一絲笑意,看起來和藹可親。 「玉龍,小姨沒說錯吧,我乾媽是不是跟你媽長得很像?」。 「小姨,你說錯了,是我媽長得跟駱奶奶很像才對。」駱夫人比夏竹衣年長, 自然應該說夏竹衣長得跟駱夫人像。夏沫被方玉龍挑了刺,瞪了方玉龍一眼。駱 夫人樂呵呵說道:「都一樣,都一樣。玉龍,以後來海城,要常來我們駱家來玩」。 駱家四人,駱明軒小姑家四人,加上方玉龍四人,一桌人聊得很熱鬧也很開 心。駱明軒的父親駱松柏是個相對來說比較沉默的人,以前也做過海城的高官, 現在退下來專心經商,一雙眼睛很銳利。方玉龍坐在駱夫人身邊跟駱夫人說話, 駱松柏只是用心傾聽,並不怎麼說話。 駱明軒路趙未央說起島國客商的事情,趙未央說她也沒能談定下來,島國客 商只是答應去吳京考察一番,能不能成要看企業的實際情況。方玉龍聽駱明軒和 趙未央在談服裝生意,有些奇怪,問夏沫未來公司難道還做服裝生意?。 「那個島國客商專做兩國貿易,我們公司也做外貿,和他打好關係對我們公 司很有好處。這次的服裝生意是駱哥阿姨家的事情,駱哥阿姨家在吳京有一家服 裝廠,有些年頭了,最近兩年生意一直不溫不火的。駱哥阿姨家裡又捨不得關掉 那廠子,我們在海城有服裝的外貿生意就介紹過去。這次島國客商要找個長期的 合作夥伴,所以選擇比較慎重,要實地考察」。 方玉龍對這些也不懂,夏沫就講給他聽。那個島國商人叫青山信武,以前在 吳京也開過一家服裝廠,後來轉賣了專做兩國貿易,和吳京的劉家有很多生意往 來。這一次青山信武拿到了幾家國際大公司的制服訂單,如果在島國生產,成本 肯定會高,所以青山信武想在海城附近找兩三家代工企業,因為有幾年的合同, 所以青山信武對代工企業的選擇很嚴格。 「不就是做衣服嘛,做幾件樣品給他驗收不就行了」。 「樣品驗收是一回事,島國人對質量要求很高的,比如每一件衣服都要達到 他的要求。當然,他們不可能去檢查每一件衣服,所以他們要去工廠實地考察, 考察你的質量保證體系,能不能讓你的每一件產品都達到他的要求」。 「看來這個島國商人還真不好糊弄」。 「那當然了,要不然那些國際大公司也不會指定要島國生產的東西。其實這 些服裝都是我們國內生產的。像青山信武這樣,國內生產後發到島國貼個標,或 者直接在國內都做好了發到島國轉個港,靠兩國的人工差他就能狠賺一筆了」。 方玉龍問夏沫,是不是只要弄到青山信武的合同,駱哥阿姨家的服裝廠就有 大訂單了。夏沫點了點頭,說青山信武在江東一帶生活了十來年,對國內的情況 十分瞭解,要糊弄他是很難的。但只要能簽下他的合同,駱哥阿姨家那服裝廠這 兩三年就不用愁了。 大家都是熟人,晚宴上自然沒有那種虛偽客套的應酬,一桌人熱鬧開心過後 就散了。方玉龍陪著三魔女和駱明軒夫婦去外灘江邊散步。海城的街道有些奇怪, 有些街道一天到晚人來人往摩肩擦踵的,有些街道卻又顯得很冷清。方玉龍跟著 眾人沿著一條冷清的小街朝江邊去。小街也就兩輛車的寬度,清冷的燈光下,一 個老年男人正用手摸著街邊老建築上的花崗岩慢慢地向江邊走。方玉龍等人從那 老年男人身邊走過的時候,那個老年男人轉頭看了眾人一眼,方玉龍也看清了他, 正是昨天晚上在聚會上和趙未央會談過的島國客商。 「青山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趙未央沒想到青山信武會一個人在冷 清的小街上閒逛。 青山信武認出了趙未央,微笑著跟眾人打了招呼。青山信武說他來過海城多 次了,每次來海城都有特別的感覺。他住的酒店就在這附近,晚上出來散步就走 到這裡來了。 「趙經理,我發現一個問題,海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空房 子。」青山信武說話的時候用手指著身邊那座民國時期的建築。 「這些建築算是歷史遺跡,應該還在修繕中,修好了可能會重新投入使用的, 這一片有很多這樣的老建築」。 青山信武聽了趙未央的解釋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雙方結伴去了江邊。趙未 央把駱明軒介紹給青山信武。駱明軒沒想到會意外碰上青山信武,熱情地跟青山 信武交談起來。說到服裝訂單的事情,青山信武說他也好久沒去吳京了,明後天 就去吳京考察一下。 方玉龍和方櫻走在最後,聽青山信武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方玉龍極為驚訝, 對方的江東口音比他還純正。「表姐,這小老頭還真有意思,不說他名字還真看 不出他是島國人,這江東的口音比我還順溜」。 「你沒聽駱哥和未央說嗎,青山先生十幾年前就在吳京投資辦過廠,一直生 活在吳京海城一帶,後來才改做兩國貿易的」。 夏沫不時扭頭看著方玉龍和方櫻,總覺得兩人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至於 什麼變化,她又說不出來。趙未央問夏沫在看什麼,夏沫壓低了聲音說道:「未 央,你有沒有發現小櫻和玉龍關係緩和了很多?」。 「嗯,好像有點兒。」趙未央看著夏沫,心想,夏沫不會真吃醋了吧?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二 和表姐的手淫遊戲) 二 和表姐的手淫遊戲。 美女公寓裡,沖了澡的方玉龍穿著汗衫和沙灘褲坐在客廳裡玩遊戲。這是方 玉龍在海城的第二個夜晚了,對無女不歡的方玉龍來說,留在海城簡直就是個磨 難。所以今天晚上,方玉龍準備碰碰運氣,和嬌蠻的表姐突破最後的障礙,以後 他來海城就不用忍這麼辛苦了。沐浴過後的方櫻穿著性感的藍色冰絲吊帶睡裙, 坐在方玉龍身邊看方玉龍打遊戲,飽滿的乳房將胸口高高撐起,兩個小巧玲瓏的 乳頭都隱隱可見。 夏沫和趙未央也沖了澡,但兩女都在睡裙裡面穿了件小背心。如果方玉龍不 在,她們也會像方櫻那樣,方玉龍在公寓裡,兩女便有所收斂。方玉龍在玩一款 新開發的三國網游,裡面的女性玩家可以和男性玩家結婚,方玉龍是金錢玩家, 一身裝備非常炫酷,吸引了許多追隨者。方玉龍在裡面選了個「臨時老婆」,方 櫻聽到方玉龍和對方語音聊天,在方玉龍身上狠狠掐了起來。 夏沫坐在旁邊沙發上看電視,卻不時關注著方玉龍和方櫻的舉動。看本方櫻 穿著性感的睡裙擠在方玉龍胳膊上,夏沫心裡有些不平衡了。怎麼能這樣,再這 麼說,方櫻也是玉龍的表姐,這樣也太過曖昧了。 方玉龍關了語音聊天,對方櫻說道:「大家組隊打個副本罷了,我連她長什 麼模樣都不知道」。 方櫻哼了聲說道:「老公老婆叫這麼親熱,誰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方玉龍壓低了聲音在方櫻耳邊輕聲說道:「姐,你今天從陵江趕過來挺累的, 一會兒我給你做按摩吧。」方櫻聽了臉色微紅,她知道方玉龍是讓她睡覺前到他 房間裡去幽會。 到了快十一點鐘的時候,大家都回房睡覺。「櫻子,我看你和方玉龍關係轉 變了很多,玉龍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你們的關係了。」房間裡,趙未央問方櫻。 「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聽趙未央說起自己和表弟的關係,方櫻有些 臉紅,雖說趙未央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跟趙未央說過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可那 時候她和方玉龍的關係還沒確定呢,現在確定了關係,她要和表弟正式成為情侶, 說起來挺難為情的。 「那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有沒有這樣啊?」趙未央居然用手勢比劃了個 性愛的動作,羞得方櫻漲紅了臉。 「哪有這麼快啊,我們就親過。」方櫻坐在床邊,並沒有上床。 「櫻子,你還在等什麼啊,不會還要去跟你的情人弟弟幽會吧?」。 「是啊,他還要給我按摩呢,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變成一隻大燈泡。」趙未央看著方櫻離開房間,有些 懷疑方櫻的話,方櫻在陵江這麼長時間了,她和方玉龍上過床也不一定了。 方櫻的房間裡,方玉龍抱著方櫻在床上打滾。「姐,你昨天沒來,我可想死 你了。」方櫻的冰絲睡裙雖然不夠透明,但輕薄柔滑,摸在上面極為舒服。輕柔 的睡裙被方玉龍壓著,勾出美少女那對飽滿玉乳的完美輪廓,連兩個嬌小的乳頭 都極為顯眼。方玉龍說完便低頭隔著睡裙含住了美少女的乳房。 在陵江的時候,兩人也曾這樣親熱過,但時間很短,更多時候兩人是親吻對 方的嘴唇。方櫻被方玉龍含著乳頭吮吸,沒幾下便覺得全身臊熱起來,柔滑的身 子在方玉龍的吮吸下輕輕顫抖著。方玉龍飛快拉下了他的汗衫,光著上身壓在了 方櫻的身上,嘴唇也貼到了方櫻的紅唇上。 聞著方玉龍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方櫻的身子變得更加火熱,緊緊抱著 方玉龍扭在一起,兩人的胸部緊貼在一起,隔著絲滑的睡裙摩擦著。方玉龍一邊 親吻著方櫻的紅唇,一邊撫摸著美少女的玉乳,大手順著柔滑的睡裙向下滑去。 在方櫻的嬌喘中,方玉龍的大手滑進了美少女的裙擺,撫摸著光滑的大腿和小腹, 最後又插進了美少女薄薄的內褲裡。 「小壞蛋,你想幹什麼?」第一次被別人撫摸私處,方櫻本能的夾緊了雙腿, 喘著氣將方玉龍推開了半尺的距離,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蛋,臉色如同火紅的 晚霞。方櫻可不知道方玉龍的性慾旺盛得超乎她的想像,雖然和方玉龍有了身體 上的親密接觸,但方櫻還不想在她和另外兩個女孩合租的公寓裡跟方玉龍發生關 系,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她的房間兩邊都住著人呢,萬一被其他兩個女孩聽見了 都尷尬啊。 「姐,我想要你。」方玉龍被方櫻捧住了臉,壓在美少女陰阜上的手指用力 鑽進了方櫻緊閉的雙腿間,在美少女的陰唇上輕輕揉弄著。 「今天晚上可不行,姐還沒準備好呢,我們親親就好了」。 「姐,我可難受死了。」方玉龍從美少女的內褲裡抽出手掌,抓著美少女的 一隻玉手伸到了他的褲子裡。 「臭小子,你要死了。」方櫻沒想到表弟會直接拉著她的手伸到他內褲裡, 直接摸在了他的生殖器上。天啊,這麼熱!這麼大!是他的雞巴嗎?方櫻也曾偷 偷看過方玉龍興奮勃起在褲子上頂出帳篷的樣子,但對方玉龍的肉棒具體有多大 沒什麼概念,現在突然抓在手裡,讓她甚是驚訝。 「姐,我真的難受死了,你總不能讓我一直這樣憋得吧?」方玉龍低頭輕吮 著方櫻的玉乳,大手又滑進了美少女的內褲裡。 「那也不能在今天晚上……我們回陵江再……做……」方櫻羞紅了臉,一手 抓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手撫摸著他的腦袋。 「那今天晚上怎麼辦?」經過方玉龍的努力開墾,他的指尖已經壓進了方櫻 的陰唇間,輕輕撥弄著美少女滑嫩的陰唇。 方櫻曾經幻想過方玉龍自摸,如今真被方玉龍撫摸敏感的私處,心裡的慾望 早被勾了起來,大腿緊緊夾著方玉龍手指。「玉龍,要不……要不……我幫你弄 出來吧……」方櫻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能不能堅持住就不好說了,萬一讓趙未央 和夏沫聽到了動靜,那還不羞死人啊。方櫻乾脆主動提出給方玉龍手淫,只要方 玉龍射了出來,他就不會這樣纏著她了。方櫻還是處女,主動提出給方玉龍手淫, 讓她羞不可耐。 方玉龍聽方櫻說要給他手淫,也好過沒有,便飛快脫下了褲子,光溜溜地坐 在大床中間。方櫻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勃起的肉棒,心裡再次驚叫起來,這麼粗, 這麼長,還這麼奇怪。難道男人的肉棒都是這樣的?顯然,方玉龍的肉棒已經顛 覆了方櫻對男人性器的認知。 「姐,你快幫我摸摸。」方玉龍抱著方櫻坐到他身邊,兩人身體靠在一起, 方櫻坐在方玉龍的左大腿外側,雙腿壓在方玉龍的左側大腿上,雙腿又伸到方玉 龍的右腿彎下,被方玉龍的右腿壓住了。方櫻再次握住了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動, 雖然沒有真的性交刺激,但在此時此刻,這已經能讓方玉龍感受到最大的快感。 「玉龍,就這樣嗎?」。 「姐,動作幅度再大些……對,就這樣……好舒服……姐,你的手真軟……」。 方玉龍緊緊抱著方櫻柔軟的嬌軀,伸手將美少女的內褲拉到了膝蓋處,粗壯的指 節和美少女的陰戶來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臭小子……就知道你叫我過來沒安好心。」方櫻緊靠在方玉龍身上,緊閉 的陰唇間已經分泌出了許多淫水,方玉龍的手指很容易就滑進了她的陰唇。雖然 方櫻身上還穿著睡裙,但裙擺並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處,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少女 的私處。方櫻的私處得到了方蘭的遺傳,陰毛黑亮濃密,但卻少些,只有陰阜上 方那一片兒。下面的陰唇就只能看到半邊,粉嫩粉嫩的,色澤比不上盧夢令那樣 的極品,但在女人中間也算嬌嫩了。 「姐,你下面真好看。」方玉龍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去摸突起的陰唇,羞得 方櫻低頭不敢看他,只低聲說道:「臭小子……不許看……」。 趙未央不相信方櫻和方玉龍之間沒發生過特別的事情,等方櫻去了隔壁房間, 她也悄悄走到了方櫻的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裡面人在說什麼。一開 始,方櫻是躺在床上讓方玉龍按摩的,方櫻在問方玉龍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麼,方 玉龍就把他冒充趙未央表弟的事情說給方櫻聽。趙未央聽得時斷時續,到後來就 沒什麼聲音了,然後就聽見方櫻說,小壞蛋,你想幹什麼?再後面又沒有聲音了。 小壞蛋,你想幹什麼?趙未央聽不見聲音了,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邊走 還一邊再想方櫻的那句話。那小子現在和方櫻在幹什麼呢?趙未央躺回到床上, 一閉眼,腦海裡浮顯出她和方玉龍玩柔道時的情景,還有她穿著泳衣讓方玉龍給 她按摩,纖纖玉手忍不住摸進了她自己的睡裙。 夏沫回房後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又從床上坐起來。不行,我要去拷問一下大 外甥,他和方櫻究竟是怎麼回事,可不能讓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趙未央 的房間和方櫻的房間是在一起的,夏沫的房間和方櫻的房間隔著一間書房。夏沫 出門就看見趙未央把耳朵貼在方櫻的房門上。夏沫立刻又退回了房間。什麼情況?。 趙未央在偷聽,難道方櫻去了方玉龍房間?這麼晚了,方櫻去玉龍的房間幹什麼?。 夏沫依在門口不時探頭去看趙未央,過了好幾分鐘,趙未央才回房去。夏沫 見趙未央的房門關上了,她才走到方櫻門口,學著趙未央的樣子偷聽房間裡的情 況。當然,夏沫什麼也聽不到。她輕輕轉動了門把,發現門被鎖上了。方櫻在玉 龍房裡,趙未央肯定是知道的。夏沫想了想,又去了趙未央的房間。趙未央正在 自摸,門突然被輕輕打開了,嚇得她立刻將手從裙子裡抽出來,只是內褲還沒來 得及拉上,只得拉著床單蓋在她身上。趙未央以為是方櫻回來了,正想問方櫻怎 麼這麼快就從情人弟弟那裡回來了,卻發現進來的是夏沫。 「沫沫,怎麼是你?」房間裡的光線昏暗,趙未央從床上坐起來,順勢將內 褲拉上了點。 夏沫沒注意到趙未央的異樣,坐到趙未央身邊輕聲說道:「未央,你說玉龍 和小櫻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他們可是表姐弟,現在又不是舊社會」。 趙未央心想,你就為了這事來找我啊,嚇死我了。「沫沫,你不會是吃醋了 吧?」。 「什麼啊,我就是覺得玉龍為小櫻受傷後,兩人關係就不太正常了,這可不 是好兆頭」。 「那你覺得什麼是正常?像以前一樣見了面整天打打鬧鬧才正常?」。 「不是啊,我是覺得兩人在朝戀愛的方向發展,難道你沒覺得嗎?」。 趙未央「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對著夏沫說道:「沫沫,你不知道方玉龍是 你姐姐領養的吧?」。 「未央,你說什麼?」夏沫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不解地看著趙未央。 「方玉龍是你姐姐和姐夫領養的,他們很早就有讓櫻子嫁給方玉龍的想法了, 櫻子在學校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只不過那時候方玉龍還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上 次方玉龍為了救櫻子受傷,估計兩人的關係已經挑明了吧」。 夏沫完全呆住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她和大外甥以及大外甥和方櫻之間的 親密關係是不分彼此的,沒想到另外兩個人要結成夫妻了,她成了單獨的一個人。 她的大外甥竟然不是姐姐親生的,怎麼會這樣呢?突然間,夏沫有種被欺騙的感 覺。 「沫沫,你怎麼啦?」。 「沒什麼,他們倆竟然一直瞞著我」。 「我想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以前方玉龍和櫻子之間沒有情人的感覺,如果方 玉龍對櫻子沒意思的話,你姐姐就不會告訴他身世」。 夏沫離開了趙未央的房間,經過方櫻門口的時候,夏沫有些難受地盯大房門 看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大外甥和方櫻在房間裡幹什麼,會在親熱嗎?想到以前 和大外甥在一起度過的曖昧時光,想到大外甥對著她的睡裙打飛機的情景,夏沫 悵然若失。一直以來,她和方櫻都把方玉龍當成調笑捉弄的小弟,現在方櫻和方 玉龍真的親親我我了,她卻成了孤家寡人。 房間裡,方櫻已經脫下了內褲,岔開了雙腿坐在方玉龍雙腿上,下垂的冰絲 裙擺遮住了兩人的性器。她一手扶著方玉龍的肩頭,一手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感覺手酸了就換只手。不是說男人很快就會射出來的嗎,怎麼玉龍還不射精呢, 難道她所學過的生理知識都不對?方櫻坐在方玉龍腿上輕晃著身體,她在為方玉 龍套弄肉棒的時候,方玉龍也在為她服務。只見方玉龍一手抓著美少女的臀丘, 一手輕輕撥弄著美少女的陰蒂,還不時將手指卡進陰唇間來回摩擦。美少女的小 騷穴裡已經流出了不少淫水,點點滴滴落在床單上。 方玉龍是久經花叢,方櫻給他手淫雖然有些小刺激,但不足以讓他完全興奮, 甚至有些冷靜的體會著美少女給他手淫的與從不同之處。方櫻卻是第一次和男人 玩這種羞人的事情,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手淫。每當小騷穴裡淫水湧出的時候,她 都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靠到方玉龍的身上,讓方主龍親吻她的紅唇和脖子。方 玉龍低頭隔著冰絲的睡裙吮吸著方櫻的玉乳,一手死死抱著美少女的後腰,一手 從美少女的胯間穿過,手指卡著美少女的陰唇揉弄著對方敏感的陰蒂。方櫻上下 的敏感點都被方玉龍刺激著,全身不停顫抖著。 喔!又要來了!比自己自摸舒服多了!方櫻一手扶著方玉龍的肩膀,一手握 著男人的大肉棒快速套弄著。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即便房間裡的開著空調, 兩人身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突然間,方櫻手裡的大肉棒一陣顫動,一股火熱 的精液激射而出,從美少女平滑的小腹一直噴到了飽滿乳房的下緣。 方櫻只感覺到胸口和小腹一股滑膩的溫熱,知道方玉龍射精已經射精了,嬌 嗔著說道:「小壞蛋,你要射了也不說一下,弄得我身上都是。」方櫻挺直了身 體,冰絲睡裙頓時貼到了她的身上,和皮膚上滑熱的精液沾在一起。 「姐,別停下,再捋幾下。」方玉龍正在射精的興奮點上,見方櫻停下來, 雙手用力抱住了美少女的臀丘使勁搓揉著。方櫻又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快速套弄了 幾下,又一汩精液激射而出。這次被方櫻的裙子擋住了,全都沾在了冰絲裙上, 又弄在方櫻的玉手上。 「小壞蛋,這下好了吧,我身上都被你弄髒了。」方櫻俏臉通紅,推開了方 玉龍,小心脫下自己的睡裙,怕裙子上的精液再弄到她身上去。脫下睡裙,方櫻 看著黃濁似鼻涕的精液,將精液團在了睡裙裡面,用裙子擦著沾在她身上的精液, 一邊擦還一邊說:「你的東西真髒」。 髒嗎?姑姑每次都吮得很開心呢。方玉龍看著方櫻嬌嗔的模樣,從後面抱住 了方櫻光滑的身子,一手滑到美少女的玉胯間說道:「姐,下次射在你裡面就不 髒了」。 「想得美!我才不要你射在裡面呢。」也許是感覺冰絲的睡裙擦不乾淨,方 櫻又用她的棉質內褲擦了下,掙開方玉龍的懷抱,光著身子走到衣櫥前,找乾淨 的睡裙和內褲穿上。 方櫻喜歡運動,那赤裸的身體修長而唯美,走在方玉龍面前像跳舞一樣。方 玉龍下床走到方櫻後面,問方櫻能不能做一字馬。「可以啊。」方櫻扭頭看著方 玉龍,以為方玉龍不相信,將右腿從方玉龍的身側抬起,靠在了方玉龍的肩頭, 而她自己飽滿的乳房壓在雪白的大腿上。方櫻雙腿修長,抬起的玉腿比方玉龍高 多了。方玉龍一手勾住了方櫻的肩膀,將美少女抬起的玉腿夾在兩人的中間。 「姐,你的腿真美!」方玉龍抱著方櫻的玉腿,在美少女的小腿上親吻起來, 一隻大手沿著美少女的大腿內側往下撫摸著,一直摸到美少女恥毛柔軟的陰阜, 在那地方來回撫弄,逗得方櫻全身酥軟。 「小壞蛋,不許再玩了。」方櫻放下玉腿,從衣櫥裡挑一條長及臀部的汗衫 式睡裙,又選了條帶蕾絲邊的粉色純棉內褲穿上,和方玉龍熱吻一番後離開了房 間。 趙未央被夏沫打斷後沒了手淫的興致,夏沫走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總覺得今 天的床上長滿了刺,怎麼睡都不著。死櫻子,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弟弟情人連姐 都不管了,也不過來陪姐聊聊天,解解悶。正當趙未央想起來再次去偷聽的時候, 方櫻輕輕打開房門溜了進來。「我還以為你不過來睡了呢?」趙未央坐了起來, 看著進門的方櫻又壓低了聲音問道:「那是什麼感覺啊?」。 「什麼什麼感覺?」方櫻知道趙未央誤會她和方玉龍做愛了,裝起傻來。 「就是和方玉龍那個啊,你在他房裡那麼長時間,都夠做兩次了」。 「未央,你胡說什麼啊,我跟玉龍什麼也沒做。」方櫻心想,她沒跟方玉龍 正式性交就不算做愛,那就是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你換裙子幹什麼,還連內褲都換了。」趙未央掀了下方櫻的裙 擺,剛才的白內褲變成了粉紅色的。 「他房間空調溫度開得高,我出了些汗就換了乾淨的睡裙和內褲嘛」。 「真的嗎?要不要我去感受一下他房間裡的溫度?別心為我不知道,他房間 裡的溫度比我們房間還低」。 「別……我幫玉龍打飛機,他射在我裙子上了」。 「那他有沒有幫你摸?」。 「摸了」。 「什麼感覺?」。 「未央,要不要讓玉龍來給你摸摸,讓你感覺一下?」。 「好啊,只要你願意」。 王瑜可以說是整個澄江同齡人中最為驕傲的女生,從小到大,她都生活在優 越的環境裡,從未為自己的生活發愁過。她也沒有明確的人生目標,直到在海城 看了場現場演唱會後,王瑜發現做一個生活在聚光燈下的明星才是她的夢想。 王瑜在澄江也看過幾場現場演場會,但規模和海城的演唱會沒法相比,再加 上她在澄江看演場會都坐在貴賓席上,雖然能聽到會場中粉絲的熱情尖叫,但沒 有那種身臨其境的、狂熱的感覺。在海城看演場會則完全不一樣,她會跟身邊的 觀眾一起叫喊,那種瘋狂讓她癡迷,所以她想當一個大明星。可是她在澄江可以 呼風喚雨,離開澄江就什麼也不是了。王瑜習慣了衣來順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讓她去從底層開始慢慢打拼是不現實的,所以做明星就成了王瑜的一個夢想。 這天晚上,王瑜接到了唐菲菲的電話,約她明天去吳京方山古鎮玩,說有個 劇組在古鎮拍一部民國戲,她喜歡的一個男明星在演男一號。自從到海城上學後, 王瑜和唐菲菲的關係便冷淡下來了,但聽說自己喜歡的男明星在吳京拍戲,她立 刻接受了唐菲菲的邀請。 一大早,唐菲菲選了淺咖啡色的休閒短褲,配上白色雪紡的寬鬆短袖T 恤, 又將頭髮捋到一邊,用皮筋紮住發尾垂在胸前,樣子又幾分隨意,卻將她的自然 美展顯的淋漓盡致。「菲菲,你不是要去徐源公司實習嗎,怎麼這身打扮?」。 「媽,我今天不去公司,源哥請我去吳京方山古鎮玩呢」。 「就你們兩個人?」。 「不是,還有王瑜也去,源哥還有個朋友從陵江過來,一起去方山古鎮看拍 戲呢」。 唐母聽女兒說不是跟徐源單獨約會,放心讓女兒去了。不一會兒,徐源開車 來到唐家,跟唐母打過招呼後和唐菲菲上了車,兩人一起去接王瑜。「源哥,你 請王瑜去方山古鎮玩真的是想介紹她跟你朋友認識嗎?」唐菲菲回澄江後就去澄 源電子實習,知道徐源現在是澄江真正的大老闆了,也聽說了徐源開發銀杏山被 王鐵生坑了的傳聞。照理說,徐源和王鐵生有仇才對,為什麼還要幫王瑜介紹能 讓王瑜去陵戲上學的朋友呢,難道徐源還想通過王瑜去巴結王鐵生? 「當然啦,舉手之勞嘛,這些事對我那個朋友來說都是小事情。」徐源自然 不會告訴唐菲菲,他把王瑜介紹給方玉龍,實際上就是把王瑜賣給了方玉龍。在 陵江,方玉龍想調教王瑜會有很多辦法。 和唐菲菲寬鬆休閒的打扮不同,王瑜穿了條牛仔熱褲,上身是白色的立體條 紋背心,勾勒出她火辣的身材。憑心而論,王瑜的整體氣質或許比不上唐菲菲, 但身體發育得比唐菲菲火辣多了,徐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想到谷琬妤在木台上 被方玉龍干暈過去的樣子,徐源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不知道方玉龍怎麼處置了谷 琬妤,也不知道方玉龍會怎樣對待王瑜。 「徐源,就我們三個人去方山古鎮嗎?」王瑜坐在後排,看著前面的唐菲菲 和徐源有說有笑,心裡有些不舒服。在她心裡,唐菲菲已經是個破落家庭的女孩, 徐源怎麼還對她那麼好呢?。 「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不過方山古鎮那邊還有個朋友在等,到時候介紹你們 認識。王瑜,我這個朋友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神通廣大,我聽說你想當明星,所 以特別約他來方山玩,介紹你們認識」。 「真的?徐源,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聽徐源說他朋友可以捧她當 明星,王瑜有些興奮又有些懷疑徐源的話。 「當然是真的了,見了面你可以跟他好好交流交流,要是他覺得你有潛力, 說不定就真的捧你當明星了。」徐源從後視鏡裡看著一臉充滿了期待的王瑜,心 想,把你騙去陵江,等王鐵生死了,你還不是任人揉捏。王鐵生啊王鐵生,你在 陳琳身上犯下的罪惡就由你女兒來還了。 方玉龍第一眼看到王瑜就覺得這個女孩很有肉感,彈力背心裹著奶白的身體, 胸部高高挺起,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就連裸露的胳膊都給人一種肉肉的感 覺。方玉龍穿著休閒汗衫和中褲,樣子就像練過健美的運動員,裸露和胳膊看上 去充滿了爆發力。王瑜沒想到徐源為她介紹的朋友是個比徐源還有型的年輕帥哥, 想到對方能把她捧成明星,王瑜立刻春心蕩漾起來,恨不得馬上做方玉龍的男朋 友。 「方玉龍,你真認識娛樂圈裡的大導演?」。 「導演不認識,演藝公司的老闆倒認識幾個。王瑜,聽徐源說你現在在海城 上學,是什麼學校?」。 王瑜聽方玉龍問她上學的學校,有些不好意思了,吱唔了半天才說她在海城 一家技術學院上學。方玉龍一聽就知道是所不入流的專科學校,不過他沒有取笑 王瑜,而是對王瑜說,要想當明星,最好能上正規的表演藝術學校。 「表演藝術學校?我沒什麼底子,那些學校肯定不會收我的」。 「只要你想上,我可以幫你考進陵江戲劇藝術學院」。 「陵江戲劇藝術學院?你能讓我進陵江戲劇藝術學院上學?」王瑜用懷疑的 眼神看著方玉龍,對方不會是騙子吧,陵戲是那麼好進的?。 「怎麼,不相信?你找個時間去陵江,我可以安排你跟陵戲負責招生的領導 見面,下學期開學你就是陵戲的正式學生。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讓徐源和他女 朋友陪你去陵江」。 徐源和唐菲菲走在前面,王瑜立刻追上了徐源,對徐源和唐菲菲說道:「方 玉龍說可以讓我進陵戲上學,徐源,菲菲,你說這能行嗎?」。 「當然可以了。玉龍在陵江有很多路子,安排你去陵戲上學不是什麼難事。 你要不相信的話,我和菲菲可以陪你去陵江」。 王瑜聽徐源和唐菲菲願意陪她去陵江,又回到了方玉龍身邊,讓方玉龍安排 個時間,又問方玉龍要多少好處。王瑜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方玉龍肯幫她 自然要拿好處。方玉龍沒想到王瑜會主動提到好處的事情,問王瑜有沒有男朋友, 王瑜臉色微紅,說她還沒交過男朋友。這事王瑜也覺得不可思議,她長的漂亮, 身材又好,在學校也算是出名的美女,兩年來竟然沒交到一個男朋友。 「王瑜,大家都是朋友,好處的事情就先別提了,等你進了陵戲再說吧」。 王瑜看著一臉微笑的方玉龍,心裡怦怦亂跳起來,難道對方想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古鎮的街道都是用青磚和鵝卵石鋪成,兩邊是明清到民國時期的建築,也有 一些是現代修建的仿古建築。三四米寬的街道兩頭這被封住了,兩位主演在國內 都很臉名氣,所以兩邊都擠滿了圍觀的人群,方玉龍等人去的時候只能站在外面 看。徐源和方玉龍個子稍高,可以看到在街中拍戲的情景,唐菲菲看不見,徐源 便將唐菲菲抱到了街邊一塊圓形磨石上。藉著磨石的高度,唐菲菲興奮地叫喊起 來:「看見了,我看見舒青青了。」舒青青是這部戲的女主角,號稱新一代玉女 派掌門人。 圓形磨石上只能站一個人,看到唐菲菲佔據了有利位置,王瑜又忌妒起來, 抓著方玉龍的胳膊說道:「方玉龍,我們是來看拍戲的,我現在看不到怎麼辦啊?」。 「那我們就擠進去。」方玉龍攬住了王瑜柔軟的纖腰,將王瑜抱在身邊,硬 生生擠開了人群。被擠開的人有些怒視著方玉龍,但看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銳 利的眼神,都是敢怒不敢言,眼看著方玉龍摟著身材火辣的王瑜擠到了封鎖線外, 要不是有工作人員維持秩序,方玉龍都要擠到鏡頭裡去了。 這時候才早上九點多,但氣溫已經有三十度了,王瑜早忘了炎熱的天氣,跟 方玉龍緊緊貼在一起,興奮地看著街中的男女主角。兩位主演都是王瑜喜歡的明 星,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偶像拍戲,王瑜的心情可想而知。方玉龍對明星拍戲沒興 趣,他很喜歡王瑜身上那種肉肉的感覺,摟著王瑜輕輕撫摸著女孩的腰胯。 男女主角在拍一場雨中吻戲,上方用黑色的紗網罩著,看起來就像陰雨天一 樣,一邊的工作人員在朝網上噴水,水像雨珠一樣不斷從空中落下。在人造的大 雨中,男女主角相乎凝視著,任雨水打在他們身上。男主角的長衫被雨水打濕了, 貼在身上,不過沒多少觀眾會去關注他。觀眾們關注的焦點是女主角舒青青。舒 青青穿著一條白黑色古典花紋的旗袍,原本就勾人的身材被水淋濕後更加誇張, 半透明的旗袍裹在舒青青的身上,可以看到舒青青的旗袍裡面沒有戴乳罩,只是 穿了件緊身小背心,連乳房上的乳貼樣子都隱隱顯露出來。男女主角又對視了好 一會兒,才緊緊擁抱在一起,忘情地熱吻起來……。 看完拍戲,王瑜還陶醉在劇情裡,像情人一樣挽著方玉龍的胳膊,一路上都 在說舒青青的事情,還說她學校有很多舒青青的粉絲。方玉龍笑道:「等將來你 成了明星,肯定比會她還紅」。 「怎麼可能啊。」聽到方玉龍的讚賞,王瑜羞澀地低下了頭,心裡卻想著, 要是她比舒青青還紅,那該多麼美妙。唐菲菲見王瑜和方玉龍這麼快就變得親熱 有些意外,在她印象裡,王瑜是個孤傲的女孩,對身邊的朋友總是挑三撿四的。 也許是方玉龍可以幫她實現明星夢,王瑜才這麼快和方玉龍交上朋友的吧。四人 在古鎮上找了家古色古香的小飯店吃飯。王瑜問起下午的行程,徐源說下午天氣 熱,他們就在古鎮上找個茶館休息,三點過後再去四方山玩。 四方山是吳京著名的景點,方山古鎮也屬於四方山景區。吳京水泊眾多,四 方山下的磯子湖雖然不是最大的,卻是吳京風景最優美的湖泊之一。四方山和磯 子湖就如同陵江的金華山和陌桑湖,不同的是,陌桑湖是陵江的靈魂,而吳京的 精髓卻是江南風格的園林。說是四方山,其實是有四座山組成的,方山古鎮邊上 的便是方山,東面有一座蓮花山,蓮花山下也有一座小鎮,只是沒有方山古鎮出 名,規模也小很多。 駱明軒陪著青山信武來吳京考察,看過姨夫家裡的工廠後,駱明軒和姨夫一 大家人陪著青山信武遊覽蓮花山。剛到蓮花山腳下,從景區外一處西瓜攤邊上衝 過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背心的男人指著眾人中間的一個中年男人叫道:「 你這龜孫子,歉了工錢不給,今天給老子撞到了,看你躲哪裡去」。 一眾人被那白背心罵得莫名其妙,都愣住了。那穿著白背心的男人上前一把 抓住了中年男人的衣領破口大罵,眾人聽明白了意思,是中年男人雇了他們幾個 幹活,幹了幾個月,一分工錢都沒拿到。那中年男人是駱明軒姨夫的弟弟許明, 現在是許家製衣廠的廠長。許明見那幾個民工模樣的人圍著他大罵,雙手想推開 白背心男人扯著他衣領的手掌,一邊推還一邊罵對方瘋子。 駱明軒和許家人立刻明白過來,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就是來搗亂的,目的就 是破壞許家和青山信武的合作。駱明軒的表妹許欣蘭立刻掏出手機想報警,卻被 一個男人打落了手機。「咋的,還想叫幫手,告訴你們,這龜孫子今天不給工錢 就休想離開這裡」。 許欣蘭這邊雖然也有七八個人,但都是像許平這樣的中年人,要不就是像許 欣蘭這樣的年輕女孩。只有駱明軒和青山信武的助手相對年輕些。看到這情景, 那名助手就護著青山信武後退了兩步。 「這王八蛋歉了我們的血汗錢不給,卻帶著幾個騷貨在這裡遊山玩水,揍死 這小逼養的。」那幾個民工模樣的人和許明等人拉扯起來,卻並不真打,扭著身 子朝青山信武那邊挪去。青山信武的助手護著青山信武又後退了幾步。很明顯, 這些人就是衝著青山信武去的。 方玉龍和徐源剛好也到蓮花山下,聽到有人爭吵便朝那邊看,正好看到駱明 軒跟一幫人在推搡。「駱哥!」方玉龍喊了聲,立刻和徐源衝了過去。駱明軒正 急得無計可施,看到方玉龍和另外一個壯實的青年男子過去,忘了方玉龍的身份, 讓方玉龍保護好青山信武。 穿白背心的男子看到兩個男人擋在了他和青山信武的中間,鬆開了急出一頭 大汗的許明叫道:「小子,幹什麼呢,找不自在是不?」白背心身體壯實,一把 朝徐源胸口打去,徐源一閃身避開了,那白背心卻趁勢朝青山信武衝了過去。 許欣蘭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麼人,見對方跟她表哥認識,對著方玉龍叫道:「 快攔住他。」要是青山信武出了什麼意外,那許家和他的合作肯定就泡湯了。方 玉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青山信武是駱明軒的重要客人,聽到美女 的叫感,一個箭步跨出去,抓住了白背心的一條胳膊,白背心回頭朝方玉龍身上 抓去,嘴裡還喊著:「臭小子,看我不揍死你」。 「你來試試看」。 白背心聽見方玉龍對他的嘲諷,猛地向方玉龍撲過去,看上去氣勢洶洶。方 玉龍微微側身,一把就抓住了白背心的胳膊,抬起右腿用膝蓋撞擊對方的小腹。 一鬆手,白背心頓時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這一下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許欣 蘭的助理正在報警,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都聽見她在跟接警中心通話。那 幾個民工模樣的人頓時作鳥獸散,就連倒在地上的白背心也爬起來溜了。 青山信武已經年近七旬,一頭花白的頭髮看上去顯得有些蒼老。也許是年紀 大了反應慢,突然發生的一幕讓他一時回不過神來,看著方玉龍和徐源兩人發呆。 許欣蘭立刻走到他身邊問道:「青山先生,您沒事吧。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驚 了」。 青山信武回過神來,朝著許欣蘭點了點頭,對著方玉龍說道:「小方先生, 真是巧啊,剛才真是謝謝你和你的朋友了。」青山信武的華語很流利,還帶著些 江東口音,一邊的徐源聽了有些驚訝,他聽眾人說話,知道眼前的老頭是島國客 商,沒想到他華語說得這麼好。 許明擦了擦臉上的汗,走到青山信武身邊說那些人是來鬧事的,想破壞他們 的合作,他根本不認識那些人。青山信武說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於雙方的合作他 還是很有信心的。青山信武的這番話表明他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因為這點小意外而 受影響。許明和許誠聽了青山信武的話都鬆了口氣。 許欣蘭問青山信武還去不去蓮花山。青山信武說他以前在吳京也呆過一段時 間,常去蓮花山爬山。這種登高眺遠的心境好久沒有感受到了,今天來了這裡當 然不能錯過。 駱明軒的姨夫許誠見方玉龍和徐源幫他們解了圍就過去和兩人打招呼。駱明 軒便把方玉龍介紹給許誠認識。許誠知道駱家跟方家合辦了未來公司,而眼前的 年輕人又姓方,立刻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對方玉龍和徐源出現救急又表示了萬 分感謝。 因為方玉龍之前就認識青山信武,這時候就變成了他們和駱明軒陪著青山信 武遊覽全新規劃的蓮花山景區。許欣蘭則和父親叔叔談論剛才的事情是誰做的。 對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許家製衣廠拿不到青山信武的合同。 許明說有兩方人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方是許家製衣廠的對手,因為青山 信武要考察好幾家工廠,光吳京這邊就有三家,許家製衣廠的對手完全有可能做 出這樣的事情來破壞許家製衣廠和青山信武的合作。另一方是有人看中了許家制 衣廠那塊地。因為許家也有人想關閉或轉賣許家製衣廠,只要許家製衣廠拿不到 青山信武的合同,許家人完全有可能關閉或轉賣廠子,那樣房產公司就有可能用 相對低廉的價格拿下那塊地。如果許家製衣廠一直開著,搬遷什麼的,成本就會 高很多。只是三人說來說去也沒說出個頭緒來。 蓮花山五塢峰上有一座乾元古寺,明清時期香火鼎盛,在蓮花山下就行成了 一座小鎮,名曰來香鎮,也就是許家所在的小鎮。雖說姨夫一家住在來香鎮,但 駱明軒還不如青山信武瞭解來香鎮。青山信武說這蓮花山下的一處園林,與吳京 城中的園林相比,這座園林更顯大氣,風格也有所不同。園子裡有些建築是晚清 風格,有些建築卻又民國風格。青山信武又告訴方玉龍等人,這座園林本是吳京 一大戶人家的私人宅院,九十年代後期才改成公園。 「青山先生,您對吳京瞭解的還真多。」和父親談完話的許欣蘭走了過來, 真好聽見青山信武給眾人講園林,忍不住誇了青山信武一句。青山信武微笑著說 道:「我以前常來這裡爬山,跟這裡的一位老伯聊得很熟,只是不知道這位老伯 現在在哪裡了」。 青山信武說話的時候老看著徐源,讓徐源和眾人都覺得奇怪,問青山信武徐 源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青山信武見眾人問他,輕聲歎道:「像,真像啊。」然 後又說起他家裡的事情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有個侄兒叫青山明健, 跟我一樣喜歡華夏文化。曾經在海城大學留學,他在這裡認識了一位華夏姑娘, 他們相愛了。我侄兒非常喜歡華夏的古典小說,那個姑娘懷孕後,我侄兒便早早 給孩子取了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青山玉麒麟,是女孩就叫青山代玉。只是那姑 娘懷孕沒多久,我侄兒被我大哥叫回日本,他和那位姑娘商定,不久就會回來娶 那位姑娘。回到日本後他才知道我大哥叫他回去是為了繼承家裡的工廠,還給他 找了位日本女孩。我侄兒不敢反對我大哥就娶了那個女孩,但他心裡愛的還是他 在華夏的戀人。沒多久,我大哥去世,我侄兒就到海城來找那位姑娘。但那位姑 娘已經不知搬去了何處。我侄兒找到了海城大學的同學,打聽那位姑娘的下落。 有人說姑娘出國了,有人說她嫁到了外省。我侄兒心灰意冷回到了日本,開始酗 酒,還經常打他的妻子。我到這邊來辦廠的時候,他還讓我打聽那位姑娘的下落, 我也沒打聽到什麼,後來我侄兒就酗酒出了意外。這位徐源先生很像我的侄兒明 健,我看到他就想到我侄兒明健,忍不住就多看徐源先生幾眼」。 眾人沒想到青山信武的侄兒還有這麼一段悲傷的愛情故事,都看著徐源。徐 源尷尬地說道:「你們不會以為我跟青山先生的侄兒有關係吧?我父母都是澄江 鄉下人,都只有初中文化,他們去海城還是這幾年條件好之後的事情」。 一邊的唐菲菲吃驚地看著徐源和青山信武。她有一次聽父親說徐源的父親徐 福生,說徐福生領了個好兒子,可見徐源是徐家領養的。難道源哥不知道自己的 身世?有可能,作為養父母,一般都不願意告訴孩子領養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源 哥身世,也許這個青山信武真是源哥的親人呢。不過青山信武的侄子已經死了, 告訴源哥身世,要是源哥真是那人的兒子,豈不是告訴源哥他親生父親已經死了?。 算了,就當沒這回事吧,源哥現在過得很好,也沒必要認什麼島國親人。 「我想大家都誤會了,我都不知道那姑娘有沒有生下那個孩子,只是看到徐 源先生跟我侄兒明健長得像才勾起我對往事的回憶,沒別的意思」。 一眾人繼續遊覽著青山信武所說的園林公園,徐源和唐菲菲走在最後,看著 青山信武的背影。信武?明健?又要來這裡遊覽這座園林公園,還能說一口流利 的帶著江東口音的華語,這個青山先生有意思。 到了回澄江的時候,徐源突然想起吳京有個朋友請他去聚會,將車子給了方 玉龍,讓方玉龍帶唐菲菲和王瑜回澄江。「方少魅力不小啊,我認識王瑜也好幾 年了,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心高氣傲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方少俘獲了」。 「徐老闆也是魅力十足啊,突然要去會朋友,只怕是想躲開菲菲吧?」徐源 和方玉龍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徐源又向方玉龍表示歉意,改天他再請方 玉龍喝酒陪罪。王瑜坐在副駕駛上,問方玉龍陵江的事情。如果進了陵戲,她要 多久能拍戲。方玉龍隨口說了幾句,只要她有演戲的天賦,在陵戲學個一年半載 就可以開始拍戲了。 盧夢令放假後沒有回老家,而是留在陵江學習管理,雖然她還是大一的學生, 但錦繡城名義上的老總袁斌見了盧夢令都恭恭敬敬的。方玉龍回陵江後,帶著谷 婉妤去找盧夢令,說是給盧夢令找得保姆,一來幫盧夢令整理屋子,二來是給盧 夢令打下手。盧夢令給夏竹衣和方蘭分別煲湯,是件很繁瑣的事情,有了谷琬妤 幫忙就好多了。 自從那天和方玉龍在木台上當眾性交後,谷琬妤就被方玉龍送到醫院去整容 了。按方蘭的說話,方家的女人要端莊大方。作為方家的女管家,臉相太過妖媚 了不好。谷琬妤整容之後臉蛋變飽滿了些,沒有原來那麼妖媚,但看起來更加大 方漂亮。 谷琬妤的新身份叫方佳孥,聽名字就知道是方家奴的意思。盧夢令看到方玉 龍帶著谷琬妤去她住的公寓有些意外。方玉龍說給她找了個打下手的保姆,難道 就是這個女人?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從哪裡找來這麼漂亮的女保姆,比一般的女 明星還漂亮。這麼漂亮的女人為什麼會出來當保姆呢?更讓盧夢令感到好笑的是, 對方還穿著黑色的裙子,邊上是白色的褶邊,一看就是女僕裝。盧夢令還是第一 次在現實中看到穿這麼漂亮女僕裝的。 「夢令,這是方嫂,我找來給你打下手的,你教她煲湯,她學不會你就好好 教訓她。她這人啊有點笨,要教訓過後才開竅」。 「二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叫我做就行了。」谷琬妤雖然不甘心做一個女僕也 只能乖乖聽話。要不然等待她的就是方玉龍的鞭子,要麼就是把她交給警方,讓 她坐一輩子牢,相比之下還是做女僕好多了。看到第一個女主人是漂亮溫和的少 女,谷琬妤心裡輕鬆了很多。 「你先把客廳裡打掃一下,我和二小姐還有話要說。」方玉龍拉著盧夢令進 了臥室,已經好些天沒和盧夢令在一起,方玉龍早想著喝盧夢令的蘭花蜜了。盧 夢令自然知道方玉龍的心思,屋裡多了個漂亮的保姆,又是大白天的,美少女有 些臉紅。 方玉龍合上房門,三兩下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抱著盧夢令進衛生間沖了個 澡,一起倒在了大床上。盧夢令分開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臉,將她幼嫩的陰戶完 全展露在方玉龍面前。方玉龍聞著少女私處散發出的蘭花清香,猛吸了口氣將美 少女那嬌嫩的花瓣含在了嘴裡。 「啊……」盧夢令拱起柔滑的小腹,輕輕呻吟起來。方玉龍則捧著盧夢令的 玉胯,像飢餓的野狼抓著白嫩的小羊在她私外用力吮吸著。公寓就住著盧夢令一 人,原本就乾乾淨淨的,谷琬妤沒什麼好打掃的,整理了下沙發上的皮涼墊後便 找了拖把拖地。到了盧夢令的房門邊,不小心撞開了虛掩的門。谷琬妤就看見盧 夢令的一雙玉腿架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雖然她看不見方玉龍的臉,但能想到方 玉龍在幹什麼。 天啊!那狂妄自大的傢伙竟然在給那美貌女孩口交,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方 玉龍不把她當人看,但確實讓她體會到了她不曾體會過的快感。現在谷琬妤看著 方玉龍給盧夢令口交,身體不由自主酥軟起來,滿腦子都是男人粗大的肉棒。想 不到這大變態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比他們剛認識的時對她還溫柔,這個被稱作 二小姐的美貌少女又是什麼人,命咋就這麼好呢。谷琬妤怕打擾了方玉龍和盧夢 令的好事會受罰,不敢再偷看兩人香艷的表演,靠在門外的牆上偷偷自摸起來。 房間裡,被方玉龍吮過愛液的盧夢令翻身坐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她嬌嫩的 陰唇卡在方玉龍的肉棒上用力摩擦著,美少女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正隨著美少女 扭動的身子晃動著,引著方玉龍將一雙大手壓在了晃動的玉乳上。 「哥,方嫂是怎麼回事,你從哪裡找來的啊?」。 「她犯了事,現在只有我們方家能救她,當然,我們不能白救她,她又沒什 麼能補償給我們的,只好讓她來我們方家做一輩子的保姆。夢令,你不用同情她, 這女人惡毒著呢,要是她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就用皮鞭抽她。」方玉龍撫摸著 盧夢令的乳房,仔細感受著美少女陰唇摩擦他肉棒產生的快感。盧夢令的陰戶幼 嫩,分開的陰唇也只能夾住方玉棒肉棒的一點邊緣,但陰唇上沾著晶瑩的淫水, 摩擦起來什麼滑溜,像吸滿了潤滑油的海綿在擦試著肉棒。這種姿勢算不上真正 的性交,但畢竟兩人的性器接觸著,玩起來還是很刺激的。 「哥,你和小櫻姐去海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小櫻姐呢?」盧夢令低頭看 著她和方玉龍性器相交的樣子扭動玉胯前滑,一直到她的陰唇套在方玉龍的龜頭 上才停下來,感受著陰戶被撐開的飽脹感,含著方玉龍的龜頭扭幾下再退回去。 「表姐好久沒去海城了,這次會在那裡多呆幾天,我在海城又吃不到好妹妹 的蘭花蜜,所以就先回來了。」盧夢令知道方玉龍不會為了和她玩這種虛鳳假凰 的事情而專門趕回陵江,不過聽方玉龍這麼跟她說,心裡還是喜滋滋的,問方玉 龍回陵江有什麼急事情。 「也沒什麼急事情,有人請我去青省玩,我想帶你一起去」。 「青省?是誰要請哥去那裡玩啊?」。 「是陵江和澄江兩家公司一起邀請的。兩家公司在青省有大項目,這次要派 人過去,便請我一起過去玩,我想你還沒去青省,夏季去那裡是最美的時候,就 帶你一起過去」。 「還有其他人嗎?」。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帶你,還有省長兒媳婦帶她堂妹也去」。 盧夢令玩累了,低頭趴到方玉龍胯間,將方玉龍的肉棒含在嘴裡一陣吮吸。 經過多次練習,盧夢令的口技有了很大的進步,但還是玩不了深喉。方玉經從沒 想過把他的大肉棒全部插進盧夢令的小嘴巴裡。覺得盧夢令這樣給他口交已經讓 他很舒服了。盧夢令的玉掌握著方玉龍的肉棒套開著,嘴巴吮著龜頭,如此又含 了十來分鐘,才將方玉龍的精液都吸出來。盧夢令見方玉龍射精,含著方玉龍的 龜頭不動,玉手快速套弄著肉棒,將方玉龍的精液吸得乾乾淨淨。爽過的方玉龍 再次將盧夢令的屁股抱到身前,含著美少女濕潤的陰戶吮了起來…… 也許發育的比較早,十四歲的少女谷安娜的個子已經接近一米七了。一頭烏 黑微卷的長髮垂在肩頭,散發著金屬質感的光澤。那些經過技術處理的秀髮廣告 都比不上谷安娜的秀髮,方玉龍初見谷安娜,就被少女那頭秀髮折服,下定決心 要把這美少女征服。谷安娜有一張標準的鵝蛋臉,小鼻子很挺,眼窩有些凹陷, 五官的立體感很強,加上藍灰色的眼珠,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個混血兒。據說 谷安娜的父親就有東方血統,所以谷安娜更像東方人,特別是她光滑的肌膚,沒 有大多數西方女人都有的雀斑。方玉龍見過的西方女人不算多,但見過的除了同 樣有東方血統的喬安娜,其他西方女人的肌膚實在讓方玉龍不敢恭維。 為了迎接谷梓芸回陵江,谷雨又搬回了景江御花園的大別墅裡。方玉龍是以 朋友身份去拜訪谷雨的時候見到谷安娜的,那時候谷安娜穿著一條帶著英倫風情 的紅白格子長裙,用不流利的國語跟方玉龍說話。知道方玉龍英語很棒後,谷安 娜便用夾雜著英語的國語跟方玉龍交談,兩人很快成了好朋友。那天方玉龍沒有 見到古梓芸,但他之前見過谷梓芸的照片,知道谷梓芸是比谷雨和谷琬妤更值得 征服的女人。她是方玉龍所認識的女人中和柳月眉一樣有經營天賦的女人,而且 她的經歷和見識比柳月眉更豐富。 因為一起去青省旅遊,方玉龍在機場又遇到了谷安娜,知道方玉龍要跟她和 堂姐一起去青省旅遊,谷安娜非常興奮,圍著方玉龍說個不停。方玉龍把盧夢令 介紹給谷家姐妹,谷安娜知道盧夢令也是個學生後,和盧夢令又熟悉起來。聽盧 夢令叫方玉龍哥,谷安娜便跟著盧夢令叫方玉龍哥。谷雨看著堂妹興奮的樣子, 知道情竇初開的堂妹已經被外表陽光英俊的方玉龍迷住了。谷雨為堂妹感到一陣 悲哀,不知道像惡魔一樣的方玉龍以後會怎樣調教小堂妹,小堂妹會不會受得了 方玉龍的折磨。 谷安娜穿了條米色長裙,裙擺遮到了膝蓋處,露出修長纖細的小腿,腳上穿 著白色短襪和運動鞋,給人的感覺活潑可愛。這時候谷安娜和盧夢令分坐在方玉 龍身邊,和盧夢令說話的時候她會靠到方玉龍身上,柔軟的胸部壓在方玉龍的胳 膊上。方玉龍瞥了眼谷安娜的胸部,也許是胸部剛剛開發育,谷安娜沒有戴乳罩, 只穿了少女背心,擠在方玉龍胳膊上真實勾勒出美少女的胸型,隆起只有兩三公 分的樣子,看不出乳頭的樣子,如果谷安娜沒貼乳貼,那說明她的乳頭也很細嫩。 方玉龍和兩位美少女坐下沒說多久,兩個方玉龍熟悉的女孩也到了候機廳。 龍嬌嬌和關情看到方玉龍被美少女夾在中間等飛機也很意外,看到方玉龍左擁右 抱的樣子,關情冷哼一聲,擺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方玉龍聽到女孩的冷哼, 抬頭看到龍嬌嬌和關情站在側前方的過道裡,臉下露出一絲驚訝。 「嬌嬌,你放假沒回滄南嗎?」。 「沒有啊,我放了假在那家健身俱樂部打零工,幫著推銷會員卡,賺了不少 零花錢,下學期開學我都不需要家裡打錢給我了。當然,這都是情情幫的忙。方 玉龍,你這是去哪裡?」。 「去青省玩。你們呢?」。 「真巧,情情和我也去青省玩」。 方玉龍愣住了。這麼巧?一起去青省,還坐同一架飛機。方玉龍看著龍嬌嬌, 又把目光移到關情身上。關情也看著方玉龍,雙方都在想同一件事情。就在這時, 兩個大男滿頭大汗跑到了方玉龍和關情身邊,點頭哈腰跟方玉龍和關情表示歉意, 路上塞車所以遲到了,然後又介紹兩邊的身份。方玉龍和關情早就認識,但都不 知道對方的家庭情況,經兩個大男人介紹,方玉龍才知道了關情的身份,西秦電 力老總關松亭的女兒。這個身份讓方玉龍頗為吃驚,他一直以為關情只是普通的 富家女,沒想到對方是關家的小公主。寧恆綱曾推薦方達明到海城當市長,方達 明為了報復谷家選擇留在了江東,現任海城市長便是關情的叔叔關山嶽。 關情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也有些意外,不過她對方玉龍的印象更不好了,在 她眼裡,方玉龍就是個仗勢欺人,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兩個大男人是陵智高科 和澄江一家風電企業的代表,國家在青省投資了一個上千億的風電基地,主要投 資方便是西秦電力。這兩家企業在第一期工程中已經中標,都獲得了上億元的合 同。顯然,關情在兩家公司代表眼裡更重要。看到關情用不善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兩位代表有些傻眼了。他們更想搞好和關情的關係,但並不意味著他們能得罪方 玉龍。關家可以給兩家企業大的訂單,但兩家企業都在江東,經營上如果能得到 方家的照顧顯然對企業也是非常有利的。要是關家大小姐和江東大少起了衝突, 這次精心安排的活動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方玉龍見兩個大男人一臉尷尬地站著,輕聲笑道:「兩位不必介紹了,我和 關情是校友,早就認識了。」聽方玉龍這麼說,兩個大男人才放心下來,說不打 擾他們聊天了。不遠處的三位少女和谷雨都看著方玉龍和關情,盧夢令問龍嬌嬌, 她和方玉龍是什麼關係。 龍嬌嬌聽盧夢令和谷安娜都叫方玉龍哥,有些驚訝,細問之下才知道盧夢令 是方玉龍的乾妹妹,谷安娜則是剛回國,跟堂姐一起出來玩的,因為方玉龍跟她 堂姐是好朋友,她才叫方玉龍哥的。 「方玉龍,你夠可以的啊,那三個女的是怎麼回事?」關情和方玉龍坐在不 遠的地方,看著那邊的三個少女和相對年長幾歲的谷雨。 「我看是你思想太不純潔了。嬌嬌左邊的女孩叫盧夢令,在陵江師範上學, 跟你們一樣下半年上大二,是我妹妹。嬌嬌右邊的女孩叫谷安娜,才上初中,這 個月剛回國,是跟我們一起去青省的。不過她不是跟我,而是跟她堂姐,也就是 張省長的兒媳婦谷雨一起去的,對面那個女的便是谷雨。」聽了方玉龍介紹,關 情還是哼了聲,對方玉龍所說表示懷疑。 除了幾個當事人,沒人知道谷雨已經懷孕的事情。到了青省省會湟都,谷雨 便說推說身體不舒服,留在了湟都的酒店,讓谷安娜跟著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玩。 還是少女的谷安娜自然不想這是方玉龍和谷雨早就計劃好的,谷雨不跟著去,谷 安娜反而更高興。 湟都四面環山,夏無酷暑,冬無嚴寒。湟都城區依地形而建,呈十字型,東 西南北距離很大,但主城區的面積卻不大。在飛機上往下看,也就跟東部大點的 縣級市差不多。南方已經進入桑拿天了,湟都還只有二十六七度,到了半夜更會 降到十六七度。方玉龍一眾人入住的酒店在一處大型城市森林公園內,更覺得清 涼。一眾人要在湟都休整一晚,吃晚飯前就去湟都城裡逛逛。 到了晚上,方玉龍只能一個人睡,便約了盧夢令去公園散步。整個青省人口 也只有五百多萬,尚不如陵江一市人多,那怕湟都集中了青省五分之二的人口, 走在公園裡也是冷冷清清的。說是晚上,其實才八點多鐘,天還沒有黑。公園也 不是平原地形,裡面還有幾個二三十米高的小山丘,上面樹木成蔭。 盧夢令穿著連衣裙,外面套了件衝鋒衣,跟著方玉龍往小山丘上走。林間光 線昏暗,盧夢令有些害怕,緊緊靠在方玉龍身上說道:「哥,這裡連路燈都沒有, 要是天黑就看不見了」。 「這裡天黑還要一個小時呢,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方玉龍一邊走一邊隔著 裙子撫摸著盧夢令的臀丘,好像在給盧夢令做熱身運動。 「哥,你真壞。」盧夢令知道方玉龍的意圖,紅著臉依在方玉龍胸口,兩人 靠在一棵樹桿上親吻著。 「夢令,現在哥喝了你的蘭花蜜,就不用晚上你偷偷跑到哥房間去了」。 「哥,這裡沒地方。」盧夢令看著四周的樹林,也沒有一處休息的長椅。 方玉龍看著旁邊頭頂上一人多高的樹枝,想到要是盧夢令倒掛著樹枝上,他 抱著盧夢令的腰胯,那動作一定非常刺激。「夢令,你會不會倒掛金鉤?」盧夢 令不知道方玉龍的意圖,輕輕點了點頭。方玉龍一個倒拔楊柳將盧夢令抱了起來, 在盧夢令的尖叫聲中倒轉了盧夢令的身體,盧夢令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腰部,整 個臉都貼在方玉龍的褲襠上。方玉龍讓盧夢令用腳尖勾住了樹幹,一鬆手,盧夢 令的裙子落下,露出裡面肉色的打底褲來。 「哥,快放我下來,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盧夢令懸在空中,晃動的樹 枝讓她有些緊張,生怕腳尖一滑就掉在地上了。 「夢令,你不用怕,哥馬上就抱住你了。」方玉龍一手環抱住盧夢令的纖腰, 一手將盧夢令的打底褲和內褲往上拉,將美少女幼嫩的陰戶裸露出來。盧夢令感 覺私處涼涼的,知道打底褲已經被方玉龍拉上去了,一手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腰 胯,一手拉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將方玉龍的肉棒掏了出來。 方玉龍見盧夢令和他配合默契,高興地笑了起來,聞著盧夢令私處散發著的 帶著汗味的體香說道:「夢令,你釀蘭花蜜的花瓣可真香。」盧夢令分開雙腿勾 著樹枝,將方玉龍的臉夾在了雙腿間,聽到方玉龍讚美她的體香,輕輕套弄起方 玉龍的肉棒來。兩人經常玩六九式,但這種倒立的六九式還是第一次玩,感覺都 很新奇。 「哥,你的想法可真古怪,我都被你弄得頭昏腦脹了。」盧夢令倒掛在樹枝 上,腦部充血讓她有些暈眩了。她的臉正好對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用手套弄的時 候她要仰頭看著,還不如將大肉棒含在嘴裡來得舒服。 「夢令,這樣舒服嗎?」方玉龍含著美少女細嫩的陰唇用力吮吸著,將美少 女帶著汗味的香露從陰戶深處吸了出來。 「唔……」盧夢令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哪怕她被方主龍吸得靈魂出竅了, 嘴裡也只能發出唔唔的呻吟。盧夢令身材纖細,這樣被方玉龍抱在懷裡跟一個玩 具沒什麼區別。方玉龍一手環在盧夢令的腰胯就能固定住盧夢令的身體,就算盧 夢令不勾著樹枝也不會掉下去。方玉龍的舌頭頂開了盧夢令的陰唇,在陰道前庭 和肉膜上輕輕舔舐著,另一隻手還不斷撫摸著美少女的屁股和肛門。 一開始兩三鐘的驚異和不適過後,盧夢令開始享受這種奇特姿勢和環境帶給 她美妙而刺激的感覺,像樹懶一樣勾在方玉龍身上為方玉龍口交手淫著。一邊口 交還在想著,也許只有玉龍哥才會想到這種特別的性愛方式吧。 樹林的不遠處,一個美少女正注視著方玉龍和盧夢令。美少女不是別人,正 是對方玉龍充滿了偏見的關情,這一回還被她逮了個正著。關情和龍嬌嬌一個房 間,龍嬌嬌在房間裡泡澡,關情就下來散步,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往偏僻的小山 跑,關情便悄悄跟了上去。一路上,關情像跟蹤獵物一樣小心翼翼,看到方玉龍 摸盧夢令的屁股,關情心裡就開始怒罵對方。狗男女,姦夫淫婦。 當關情躲在一棵對干後面看到方玉龍將盧夢令倒掛在樹上後愣住了,這對狗 男女這是做什麼,難道是在練體操嗎?因為被方玉龍擋著,距離又有些遠,樹林 裡光線又昏暗,關情根本看不清兩人在做什麼。最主要的是,關情想不到兩人會 用這種姿勢玩口交的遊戲。 好幾分鐘了,方玉龍和倒掛在樹上的盧夢令一動不動。關情非常好奇,繞到 了和方玉龍身體並排的方向去看。這才發現方玉龍竟然是將頭埋在了盧夢令的胯 間,盧夢令的肉色打底褲也捲到了大腿上。關情的目光下移,看到盧夢令一手正 抓著一根碩大的肉棒,而肉棒的前端被盧夢令含在了嘴裡。天啊!他們竟然在樹 林裡幹這種事情!關情看著眼前的一幕,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方玉龍感覺有人靠近,鬆開了美少女的蜜穴,扭頭查看四周的情況。關情嚇 得立刻躲到了樹桿後。關情所處的位置正好是一個落差大的地方,她前面的樹根 處都到她的胸口,完全可以擋住她的身體,但關情太緊張了,忘了調整她的位置, 她的肩膀從樹桿的另一邊露了出來,她又穿著白色的外套,在黃昏的樹林裡特別 顯眼。方玉龍知道是關情後,不以為意。對方既然不敢跟他碰面,他就當作不知 道,繼續吮起美少女的蜜穴來。 無恥!噁心!關情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小山丘,心裡還大罵著方玉龍和盧夢令。 她腦子裡全是盧夢令握著方玉龍肉棒的樣子,這嚴重玷污了她純潔的靈魂。盧夢 令,看你清純可愛,原來你這麼淫蕩,在樹林裡就跟方玉龍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情情,你去哪裡了?你不是說要洗澡的嗎?」回到客房,洗完澡的龍嬌嬌 正在吹頭髮,看到關情進去就問關情。 「哦,我去酒店後面散步了。嬌嬌,我跟你說,那個方玉龍真不是東西,我 看見他跟盧夢令在樹林裡……」關情說到這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是在樹林裡約會嗎?那是他的事情,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情情,你怎麼老 以為我會跟他交朋友啊?」。 「我覺得你對他特別好,我就是怕你被那傢伙騙了。那傢伙可是個大騙子, 那個盧夢令根本就不是他的乾妹妹,我猜乾妹妹就是掩人耳目的,實際上盧夢令 就是方玉龍的情人,那女孩肯定是為了錢才心甘情願做方玉龍情人的,真不要臉」。 「就算他們是情人也是他們的事情,情情,我倒覺得你老看方玉龍不順眼, 是不是他沒跟你好,你心裡忌妒啊?」。 「呸呸呸!我忌妒他?別噁心人了。你知道他們剛才在樹林裡做什麼嗎?」。 「做什麼?」。 「做……做……反正是不幹好事。」關情氣乎乎地進了衛生間洗澡,不理龍 嬌嬌了,搞得龍嬌嬌一臉迷惑。不幹好事?難道方玉龍和那個盧夢令在樹林發生 男女關係了?想到這種事情,龍嬌嬌有些臉熱。 衛生間裡,洗澡的關情腦子裡還是全是盧夢令抓著方玉龍肉棒的樣子。沒辦 法,這是關情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性器,又是在這種奇特的場景下,她想忘記 都忘不了。下流,混蛋!蓮蓬頭下,關情一手不停揉弄著她敏感的私處,嘴裡罵 方玉龍和盧夢令。這麼能這樣呢,太無恥了。 樹林裡,方玉龍和盧夢令還陶醉在口交的熱情中。沒有了關情的打擾,方玉 龍可以盡情品嚐盧夢令陰道深處湧出的帶著蘭花異香的淫水。盧夢令的身體比方 玉龍敏感多了,每兩三分鐘就會湧出一小汩清涼滑膩的淫水,都被方玉龍當作可 口的花蜜吮飲下肚。盧夢令則努力含著方玉龍的肉棒吮吸,直到方玉龍射精,盧 夢令才鬆開了方玉龍的肉棒,雙手向下伸直,抓著方玉龍的小腿輕輕發顫。射精 的瞬間,方玉龍都有種站立不穩的感覺。過了半分鐘,方玉龍才將盧夢令抱下來, 小心翼翼放到地上。盧夢令還是臉色通紅,不過這時候樹林裡的光線已經很昏暗 了,方玉龍也看不清盧夢令臉上的紅暈。 「哥,就要看不見了,我們回去吧。」一連幾次的高潮讓盧夢令無比的滿足, 小鳥依人靠在方玉龍身上。 回到酒店,谷安娜一臉興奮跑到方玉龍房間,告訴方玉龍谷雨身體不舒服, 可能明天不去大鹽湖了。「安娜,你姐不舒服,你還這麼高興,真是個沒良心的 小丫頭」。 谷安娜吐了吐舌頭說道:「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媽一直都管我很嚴,要 不是堂姐,她才不會讓我跟你出來玩呢,現在我姐不去大鹽湖,我就可以一個人 跟哥和盧姐去玩了」。 方玉龍知道谷安娜處於青春叛逆期,谷梓芸可能對她管得比較嚴,讓谷安娜 特別期望有自由的時間。「安娜,你媽是不是管你管得很嚴,不讓你在學校交男 朋友啊?」。 「是啊,我媽說我上高中才能交男朋友呢,很煩人的」。 「你媽也是關心你嘛,用不了多久,你媽就會改變對你的態度的。」方玉龍 想到谷梓芸的迷人風姿,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谷安娜沒聽懂方玉龍說話的含義, 她以為方玉龍在說換了個環境,她媽媽不會管她那麼嚴了。畢竟,在谷安娜的印 象裡,華夏是個保守落後的地方。 谷雨也是單獨一個房間,聽說她身體不適,關情和龍嬌嬌也去看她,她們是 剛認識的,只是過去打個招呼。谷雨說她沒關係的,可能是有點高原反應吧,就 不去大鹽湖了,看看湟都附近的景點就行了。兩位美少女離開的時候,方玉龍也 去看谷雨,關情看到方玉龍,臉上又露出鄙夷的神色,嘴裡輕聲說了句下流。方 玉龍覺得這個女人有病,他跟關情無冤無仇,關情卻老喜歡針對他,難道是大小 姐脾氣犯了?。 七月是青省最美的季節,青省最美的地方都在大鹽湖周圍。七八月間,大鹽 湖邊不但盛開大片的油菜花,而且黃色的花海和一望無際的藍色湖水相配襯,加 上遠處重巒疊嶂的群山,景色絕佳。方玉龍等人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 有三輛越野車來接他們去大鹽湖。關情和龍嬌嬌坐一輛車,除了駕駛員,車上還 有一個女保鏢。方玉龍和盧夢令、谷安娜坐一輛車,另一輛車是嚮導和保鏢。這 些保鏢都是西秦電力安排的,大老闆的女兒來青省玩,安全當然是重中之重。 谷安娜看到公路兩邊壯觀的花海,一路上都在興奮地尖叫。七月的大鹽湖是 騎行車的天堂,關情和龍嬌嬌都是愛運動的女孩,到了湖邊就租了自行車騎行。 盧夢令和谷安娜也要租車騎行。但是,谷安娜雖然喜歡運動,可她不會騎自行車。 方玉龍說沒關係的,反正有汽車跟著,他教她騎車,要是谷安娜騎不動了,自行 車就給他騎。 盧夢令和關情、龍嬌嬌先走了,方玉龍便扶著谷安娜在後面學車,只留了一 輛車慢慢地跟著兩人。方玉龍扶著谷安娜的腰間,告訴谷安娜騎車的要領。谷安 娜學了十來分鐘就會騎了。方玉龍跑步跟在谷安娜後面,跑了幾公里,谷安娜要 停車,但她不知道怎麼停,大聲叫喊起來。方玉龍追上去,一把抱住了谷安娜。 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心底高興,十四歲的少女被方玉龍抱著,一顆心怦怦直跳起 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三 訂婚宴上的淫蕩岳母) 三 訂婚宴上的淫蕩岳母。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的纖腰,一手扶住了自行車把。谷安娜小心翼翼從自行車 上下來。不經意間,方玉龍的手腕碰到了谷安娜的胸部,谷安娜的身子明顯僵硬 了下。方玉龍裝作不知道,問谷安娜騎車感覺怎麼樣。谷安娜說沒什麼特別的感 覺,就是腳踝上方有些緊繃的感覺。 「應該是你以前沒騎過自行車,小腿發力跟你平時的運動不一樣導致的。不 影響你走路吧?」。 「就是有點緊繃,不影響走路」。 方玉龍推著自行車,和谷安娜並排前行。雖然谷安娜騎車速度不快,但也騎 了好幾公里,方玉龍一直跟著她跑,這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身上散發出濃烈的 雄性氣息。谷安娜看著方玉龍的頭髮貼在額頭上,臉上露出少女的甜甜微笑。 「安娜,她們三個在前面等我們呢,我騎車過去,你坐汽車還是坐我的自行 車?」方玉龍拍了拍自行車的前三角架問谷安娜。 「我還沒坐過自行車呢,我坐哥的自行車。」谷安娜在方玉龍的指點下坐到 了自行車的三角架上,方玉龍便踩著腳踏上路了。一路上,方玉龍故意騎得彎彎 扭扭的,逗得谷安娜不時大聲尖叫。三角架前高後低,橫坐在三角架上的谷安娜 慢慢滑向坐墊,和方玉龍靠在了一起。方玉龍踩腳踏的時候,抬起的膝蓋總會碰 到谷安娜的大腿和臀部邊緣。谷安娜只顧著看路邊的花海和湖水,完全不在意她 和方玉龍之間的曖昧接觸。 「哥,我要給你拍幾張照片。」谷安娜拿出手機自拍,陽光太耀眼,谷安娜 看不清手機屏幕,只知道鏡頭裡有兩個人臉就拍。一路上拍了好多照片,直到手 機提示無法儲存了才罷手。 前面三個女孩也就騎了十多公里,正好到了一個小鎮吃飯,就在路邊等方玉 龍和谷安娜。看到方玉龍用自行車帶谷安娜,關情臉上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谷 安娜跟盧夢令和龍嬌嬌興奮地說著她騎車的事情,關情則走到方玉龍身邊說道: 「方玉龍,你不會連上初中的小女生都要禍害吧?」。 「關情,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說話用得著這麼毒嗎?」。 「我說錯了嗎?昨天晚上你跟盧夢令在酒店後面的樹林裡幹什麼了?真夠齷 齪的」。 「我們是兩情相悅,你管得著嗎?不像某些人,喜歡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偷窺, 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關情被方玉龍的話氣暈了,到底是誰見不得人了?「方玉龍,你還要不要臉 啊,你跟那個盧夢令做的事情還見得了人?」。 兩人聽見後面有動靜,同時回過頭去,只見原本和谷安娜聊天的盧夢令已經 站在兩人身後,一臉的委屈。方玉龍立刻挽住了盧夢令的胳膊輕聲說道:「夢令, 你別聽她瞎說,她就是個沒人要的瘋婆子」。 本來已經不吭聲的關情聽著方玉龍說她是瘋婆子,又對著方玉龍和盧夢令說 道:「難道我說錯了?你們不光下流,還變態」。 「盧姐,你們在說什麼呢?」後面的谷安娜和龍嬌嬌聽見前面三人聲音變大, 追了上去。關情見谷安娜和龍嬌嬌過去,不好意思再說,扭頭走了。谷安娜問方 玉龍是不是吵架了,方玉龍說沒事,某些人吃飽了撐的,就喜歡多管閒事。 等谷安娜和龍嬌嬌也走了,盧夢令輕聲問方玉龍:「哥,是不是昨天晚上的 事情被她看見了?」。 「夢令,別聽她亂說,我們喜歡做什麼關她屁事」。 盧夢令幽幽說道:「我知道,她出身好,肯定看不起我」。 方玉龍看著盧夢令憂傷的表情,心疼道:「夢令,在哥心裡,你是最高貴的 公主,那個關情給你提鞋都不配」。 盧夢令扭頭看著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哥,你對我真好。我會記著 你的話的」。 到了飯店吃飯,方玉龍和盧夢令坐在關情對面,三人都只顧著低頭吃東西, 也不說話,氣氛有些壓抑。龍嬌嬌算是關情的閨蜜,又是方玉龍的朋友,看到雙 方鬥氣不說話,有些尷尬,便主動問眾人吃了飯怎麼活動,是繼續騎行還是坐車 去下個目的地。 「還是坐車去吧,我們是來看風景的,安娜也不太會騎車,你們又都是女生, 這裡海拔高,多運動了也不好,坐車舒服一些」。 「不要瞧不起我們女生,女生怎麼了?我們才騎了十來公里,後面的景色更 漂亮,騎車能看到更多的美景,坐在車裡有什麼意思,一晃就過去了。」關情聽 方玉龍說要坐車,立刻說要騎車,搞得龍嬌嬌又尷尬了。最後還是盧夢令拉著方 玉龍讓步,大家一起騎車去湖邊的旅館過夜。 大鹽湖雖然風景優美,但地處西北高原,人煙稀少,遠不能和中東部熱門的 旅遊景點相比。而且這裡冬季漫長,適合旅遊的時間也就夏季這幾個月,所以旅 游設施跟中東部地區相比還很落後,旅館也以季節性的帳篷旅館為主,方玉龍等 人選擇住了湖邊的旅館裡,雖然不如湟都的酒店,但起碼有熱水澡洗。 那座旅館就在大鹽湖邊上,景色迷人,太陽落山的時候,火紅的霞光照著藍 色的湖面,金波湧動,蔚為壯觀。因為旅館房間有限,一眾人只訂到三個雙人房。 為了防止意外,跟隨關情的女保鏢留下來跟方玉龍拼房睡,其他男保鏢則睡到附 近的帳篷旅館去。龍嬌嬌主動提出她跟方玉龍睡一個房間,讓女保鏢跟關情睡一 個房間。 關情洗了澡,穿著厚實的棉睡衣跑到方玉龍房間跟龍嬌嬌聊天,她還擔心龍 嬌嬌被方玉龍佔了便宜。龍嬌嬌笑道:「情情,你想多了,方玉龍沒你想得那麼 壞」。 「反正他不是好人,我剛才還看見他在看篝火表演,跟一個女遊客聊得很開 心呢。嬌嬌,反正我就睡旁邊,晚上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喊我,我叫人打腿他 第三條腿」。 龍嬌嬌咯咯笑了起來。方玉龍回來聽見龍嬌嬌在咯咯笑,問她有什麼事這麼 開心。龍嬌嬌看著方玉龍又笑了起來,問方玉龍篝火表演好不好玩。方玉龍便說 她們錯過了精彩的節目,她們走後有當地牧民表演的民族舞蹈,很熱鬧。這時候 時間已經很晚了,關情在方玉龍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就回房睡覺去了。等關情走後, 龍嬌嬌為吵架的事情向方玉龍表示歉意。「方玉龍,關情人挺好的,為人也大方, 你別跟她較真」。 「嬌嬌,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跟她一般見識呢。嬌嬌,這次來大鹽湖是她 請你來的嗎?」。 「嗯,她說一個人來沒勁,正好我在她表哥店裡打工,她就叫我陪她來玩, 要不然這樣來玩一趟要不少錢呢,我可沒那麼多錢。方玉龍,關情家裡是不是很 有背景?」。 「你跟關情不是挺熟的嗎?不知道她家裡的情況?」。 「我們不說家裡的情況,她不問我,我也不問她。方玉龍,看樣子你知道她 家裡的情況。她家裡是不是做大官的?」。 「是的,她叔叔是中央委員,她老爸就西秦電力的老總,那些保鏢就是她老 爸那邊的人派過來的,這裡有很多西秦電力的投資。有些投資非常龐大,有專門 的軍隊守衛,我看那些人像是部隊裡的」。 龍嬌嬌側躺在被窩裡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和關情並不熟,為什麼會知道關情 這麼多家庭情況?「方玉龍,我記得你媽媽以前是我們那邊的區長,你家裡是不 是跟關情家裡一樣?」。 「我跟關情比起來差遠了,你看關情看我橫豎不順眼就知道了」。 「那你爸爸是做什麼的?那些人為什麼要請你來玩?」。 「我爸爸是江東的父母官,那些人請我來玩只是順帶人情,人家真正想討好 的是關家。嬌嬌,你跟那個保鏢換房間不會就想來拷問我一晚上吧?現在很晚了, 我們早些睡吧,明天還要去小鹽湖呢」。 在一片的清澈的湖水裡,一個婀娜的玉體在湖水中輕輕划動著。一個十四五 歲的美麗少女從湖面中探出頭來,對著岸邊的方玉龍喊道:「哥,湖水好涼爽啊, 你快下來啊。」方玉龍穿著短褲跳下水去,朝著美麗的少女游去。美麗的少女穿 著三角短褲和小背心,細嫩的身體在水中晃動著。方玉龍潛在水裡,看著那幼嫩 的身體在眼前晃動。他向前衝的速度太快了,還沒浮出水面,臉就撞在了美少女 的身體上。方玉龍浮出水面,就聽見女孩在嬌嗔著:「哥,你可真壞!」方玉龍 看清了女孩的臉,竟然是龍嬌嬌。方玉龍感覺自己看錯了,定睛又看,卻是剛剛 認識沒幾天的谷安娜。怎麼會是谷安娜呢?方玉龍有些懷疑,又聽見女孩在問他 :「哥,你在看什麼啊?」方玉龍聽著聲音熟悉,抬頭再看,身邊的女孩又變成 了盧夢令。 方玉龍從夢中醒來,窗外已經透著亮光,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清澈而寧靜 的湖水,就像他夢裡的湖水一樣。怎麼會夢見和龍嬌嬌一起戲水呢?如果說夢見 谷安娜和盧夢令,方玉龍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就在進行著佔有谷安娜的邪惡計 劃,盧夢令更不用說了,美少女身上的第一寸肌膚他都吻過了。但是他跟龍嬌嬌 只是普通的老鄉和朋友,龍嬌嬌也不會叫他哥。難道是因為晚上龍嬌嬌跟他睡一 個房間的原因?還是他的潛意識裡有佔有龍嬌嬌的慾望?。 方玉龍穿好衣服站在龍嬌嬌床前,仔細打量著睡夢中的美少女。白天的龍嬌 嬌身上散發著一種少有的野性之美,這時候卻安靜得像一隻乖巧的小貓。方玉龍 正出神地看著龍嬌嬌,門突然開了。關情站在門口,看到方玉龍站在龍嬌嬌床前, 大聲叫道:「方玉龍,你……」關情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立刻躥到關情身邊, 一把摀住了關情的嘴巴,在關情耳邊輕聲說道:「別亂叫,大清早叫什麼叫」。 走廊裡,關情的女保鏢見是方玉龍捂著關情的嘴巴,又回到了房裡。方玉龍 鬆開了關情,關情立刻和方玉龍保持了足夠的距離,盯著方玉龍的褲襠罵道:「 變態!」原來方玉龍起床後還沒小便,晨勃還未退去,剛才關情大叫的時候他急 著去捂關情的嘴巴,勃起的肉棒頂在了關情的屁股上。弄得關情像身上沾上了什 麼噁心的東西。 方玉龍大窘,問關情怎麼會有房卡進來的。「關你屁事。你剛才站在嬌嬌床 前想幹什麼?」。 「當然是叫嬌嬌起床看日出了,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哼,要不是我進來,誰知道你想幹什麼」。 兩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龍嬌嬌,問兩人在說什麼。關情坐到龍嬌嬌床邊說道 :「嬌嬌,看來我昨天問你拿房卡是明智的選擇,要不然門被鎖住了,屋裡有賊 進來就壞了。」龍嬌嬌知道關情又在擠兌方玉龍,立刻說要日出了,大家都準備 出去看日出。 方玉龍等人在青省和鄰近的甘省玩了一個星期,行程是自己安排的,吃住又 好,大家玩得都很開心。回到陵江,谷雨帶著谷安娜回到景江御花園的別墅,谷 梓芸這兩天正好住在景江御花園,看到谷雨和女兒回去,問谷雨身體狀況怎麼樣。 谷雨說沒事,可能是有點不適應高原環境,沒去大鹽湖,但去了甘省很多景點, 還拍了不少照片。說到照片,谷安娜把她拍的照片給谷梓芸看。美少女指著她騎 自行車的照片告訴谷梓芸,她已經學會騎自行車了,她要買一輛自行車。看到照 片中有一個年輕男人跟女兒很親密,谷梓芸問谷雨年輕男人是誰。 「他叫方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生,跟張重月是同學。」谷雨看著美貌的小 姑,以方玉龍那邪惡的作風,姑姑肯定也難逃方玉龍的魔爪。谷雨想起了張重月 和喬秋蓉一起在床上撅著屁股等方玉龍寵幸的樣子,也許不久的將來,這一幕就 會發生在姑姑和表妹身上。谷梓芸很久沒回陵江了,她不知道方玉龍是何許人, 更不知道方玉龍跟谷雨的老公張重華是死對頭。聽谷雨說方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 生,又是谷雨小姑子的同學,對方玉龍和女兒成為朋友的事情也不懷疑。 方玉龍回陵江的第二天是他和張重月訂婚的日子,宴席設在金華山莊。方櫻 在海城一直呆到這一天才回陵江,雖然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的訂婚是一場戲,方 櫻心裡還是很不舒服,讓方玉龍去車站接她。 回到方蘭別墅,谷琬妤穿著清涼的女僕裝站在門口,看到方玉龍和方櫻進門, 谷琬妤便擺出恭敬的神情向方玉龍和方櫻行禮:「少爺好,大小姐好」。 突然被一個漂亮女僕叫大小姐,方櫻有些不適應,仔細打量著谷琬妤,只見 對方穿著格子的包臀裙,前面圍著黑色褶邊的白圍裙,挽起的黑髮上還戴著白色 的喀秋莎頭飾。方櫻在方玉龍耳邊低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拍電影啊,這麼 誇張?」。 「這是方嫂,專門來我們家打理屋子的,順帶跟夢令學煲湯,給夢令打打下 手」。 方櫻還有些狐疑地看著谷琬妤,就聽見母親方蘭從樓上下來,問她去不去參 加晚上的訂婚宴,方櫻沒好氣地白了方玉龍一眼說道:「不去,這幾天在海城也 沒休息好,兩條腿到現在還酸呢,玉龍,你給姐好好按摩按摩。」方櫻說完拉著 方玉龍上樓去。方蘭自然聽出了女兒話語間帶著的酸意,無奈地笑了笑。 方櫻踢了鞋子趴在大床上,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橫在棕色的牛皮涼席上,白 色的短褲緊緊包裹著飽滿的臀丘,纖柔的黑色長袖汗衫緊貼在美少女平滑的後背 上。方玉龍坐到方櫻身邊,雙手捏著美少女的腳踝,輕輕向上捏著。 「姐,海城金匯區那塊地沒有什麼進展?」方玉龍捏著方櫻的玉腿,問起海 城那塊地的事情。 「沒什麼進展,未來投資成立三年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區委書記,那 女人真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駱哥家裡也找了不少門路,那女人就是不肯鬆口。 聽說那女人跟天和房產公司有些關係,最怕她這樣不肯鬆口是想把那塊地留給天 和房產公司」。 「這天和房產公司是什麼來頭?」。 「是海城本地一家比較有規模的房產企業,有四個大股東,其中一個大股東 跟吳京的劉家是姻親關係,劉家也有一些天和公司的股分,不過不多,不是大股 東」。 「姐,聽說你跟徐若華關係很好,有沒有找徐若華打聽一下?如果那個岳林 洪一心要幫天和房產,我們也應該改變一下策略啊」。 「傻小子,徐若華只是劉泊洋的妻子,未必會知道這些事情。就算徐若華知 道這事情,她會跟我說嗎?我跟徐若華只是校友,這種涉及到巨大利益的事情, 她會隨便透露嗎?」。 方玉龍不再問海城的事情,專心給方櫻按摩起來。想起兩人在海城的曖昧夜 晚,方玉龍的雙手忍不住壓到了方櫻的屁股上,輕輕捏著美少女的臀丘。方櫻被 方玉龍摸著屁股,心裡像火燒了一樣,她轉過身看著方玉龍,輕柔的黑色汗衫順 著她的胸部輪廓緊貼在她身上,劇烈起伏著。方玉龍一隻手還壓在方櫻的大腿根 部,看著方櫻起伏的胸部和火熱的眼神,方玉龍突然低下頭,壓在方櫻身上狂吻 起來。 方櫻身上的汗衫柔軟光滑,還有彈性,兩人的身體隔著那光滑的汗衫摩擦著。 那種細柔的觸覺讓方玉龍的慾望很快高漲起來,雙手滑進方櫻寬鬆的汗衫,撫摸 著美少女那對飽滿結實的玉乳。方櫻的心兒頓時噗噗直跳起來,方玉龍的舉動讓 她預感到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這裡是陵江的別墅,不是三人合住的公寓,她和 方玉龍在別墅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的,不必在人前感到羞澀。曾經 跟在她後面姐姐長姐姐短的小屁孩要成為她的男人了,這一切是多麼的奇妙。 以前父母說讓方玉龍娶她做老婆的時候,方櫻也只以為是開玩笑,和方玉龍 之間也是玩笑的心態,方玉龍說她是母老虎的時候,方櫻只會惱怒,後來聽到父 母的談話,知道她和方玉龍成親並不是玩笑後,方櫻對方玉龍的心態就改變了, 時而會感到一絲的嬌羞,也讓她在方玉龍面前變得更為暴力。直到方玉龍冒險去 救她,方櫻才感覺到她和方玉龍的關係遠比她認為的要親密的多。有時候,方櫻 也會想著她和方玉龍突破最後一層阻擋會是什麼樣子,但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 方櫻又有些害怕,便如此刻,方玉龍的一雙大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在海城的時候, 方玉龍也這樣摸過她的乳房,但那個時候方櫻沒打算跟方玉龍發生關係,所以還 坦然些,現在這樣親密的撫摸,卻是兩人真正合體的前兆。 「小壞蛋,你想幹什麼?」隔著汗衫,方櫻抓住了方玉龍的手掌。 「姐,你說現在我們能幹什麼?」方玉龍趴在方櫻身上,看著一臉嬌紅的方 櫻,雙手向下滑動,將美少女的黑色汗衫捲了起來,露出美少女白嫩的身軀來。 看著表姐青春靚麗的胴體,方玉龍感覺以前的自己腦子有些呆傻,這麼漂亮的表 姐簡直就是天成的佳偶,竟然會不動心,幸虧他現在覺悟了,要不然豈不是便宜 了別的好色男人?。 方櫻的身材纖柔勻稱,而且肌膚充滿了彈性,只有堅持鍛煉才能保持住如此 完美的身材。一對迷人的豐挺玉乳在方玉龍的眼下羞怯的晃蕩著,規模要比盧夢 令大上一號,兩顆可愛的玉米粒大小的乳頭呈現出粉嫩的淡紅色,如同初熟的石 榴籽一樣水嫩,看著就讓方玉龍口水直流。 「小壞蛋,你……你還沒有關門呢!」看著方玉龍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部, 方櫻嬌嗔起來。 「怕什麼,姑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方玉龍心想,讓姑姑看到他佔 有表姐的處女之身才夠刺激呢,要是能來個母女雙飛那才叫快活。方玉龍知道這 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在沒有搞定表姐之前,萬不能在表姐面前提他和姑姑的事情。 「小壞蛋,臭流氓……」方櫻向後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方玉龍的控制去關 門。對方櫻來說,就算她和方玉龍性交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也不能開著門就做, 萬一她母親上樓來看見了多尷尬。可是方櫻的力量根本沒法跟方玉龍相比,方玉 龍脫了方櫻的汗衫後就去解美少女短褲的扣子,兩條胳膊像強有力的夾子鎖住了 美少女的雙腿,方櫻只能扭動腰肢,身體卻移動不了一分一毫。 乳白色的休閒短褲裡是淡粉色的蕾絲小內褲,緊緊貼著美少女豐腴的陰阜, 飽滿的陰唇上方映出濃密恥毛的黑色。「臭小子,讓我去關門嘛……」方櫻還在 扭動著屁股,方玉龍扣著美少女的大腿,低頭吻在美少女平滑柔嫩的小腹上,下 面一隻手隔著粉色的小內褲撫摸著美少女的陰唇和陰蒂。火熱的親吻和撫摸讓方 櫻全身又酥又癢,很快就摸著方玉龍的頭髮癱軟在床上,享受著方玉龍的親吻撫 摸帶給她的快感。 方玉龍一邊親吻著方櫻的小腹和大腿,一邊緩緩拉下美少女玉胯間的粉色小 內褲。眼見方玉龍正在將自己緊閉著的長玉腿朝兩邊分開,方櫻又嬌羞起來,推 著方玉龍的頭頂說道:「小壞蛋……你幹嘛這樣子盯著那裡看啊!」。 「上回在海城,姐看清楚了我的下面,我還沒看清楚姐下面呢,今天當然要 看個清楚,要不然我就吃虧了」。 「小壞蛋……不許看……」方櫻使輕推著方玉龍的頭,卻沒有任何作用。圓 潤修長的玉腿依然被方玉龍強力分開了,方櫻的處子陰戶完全展露在方玉龍的面 前。烏黑光亮的恥毛下,方櫻的陰戶飽滿豐潤,比起成熟美艷的姑姑來,多了幾 分嬌嫩,少了幾許肥美。兩邊飽滿的玉唇像山溪中的淡紅色玉石,白嫩中透著誘 人的紅暈。中間那一道深深凹陷進去的細小肉縫間也微微露出一道勾人心魄的粉 色,似有玉液瓊漿從中間滲出。肉縫盡頭是一個白嫩的小花苞,一點殷紅的肉芽 微微從花苞間探出頭來。 方玉龍激動之極,忍不住伸出大手去輕輕撫摸著那誘人的小花苞和出水芙蓉 般的肉縫兒。粗壯的手指很快就陷入了細嫩的蜜穴裡,方玉龍輕輕摩擦著表姐的 陰唇,生怕他的手指不小心刮破了表姐陰戶上柔嫩出水的肌膚。 「唔唔……小壞蛋……別碰那裡……太癢了……」這是方櫻第二次被方玉龍 撫摸私處,感覺和上次又有些不同,和她自己自慰的感覺更不一樣。也許是知道 這次她要和方玉龍真正的做愛,方櫻感覺身體裡全是水,被方玉龍這麼一摸,那 水就從她的私處滲出來了。 方玉龍的手指感覺到了方櫻陰唇間的滑膩,知道美少女陰道裡已經分泌出了 很多愛液,散發著成熟女人味的體香。雖然比不上盧夢令那樣迷人的幽香,但已 經勾起了方玉龍舔舐美少女私處的強烈慾望。習慣了和盧夢令口交的方玉龍看著 美少女玉脂般的陰戶,突然低下頭含住了美少女柔嫩的陰唇,用力吮吸起來。今 天的氣溫雖然有所下降,但還是超過了三十度,趕了一上午路的方櫻出了些汗, 淫水散發出的女人體香中夾雜著臊汗味,強烈刺激著方玉龍的味覺神經。 方櫻仰躺在床上,任憑方玉龍玩弄著她的私處。雖然有些害羞,但美少女很 樂意享受這種令她感到無比愉悅的親密接觸。突然間,她的陰戶被一個火熱的腔 體裹住了,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流,好像要把她抽空一樣。那一瞬間,方櫻就明 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方玉龍,將要成為她男人的情人表弟竟然用嘴巴含住了她的 陰唇,還含著她的陰唇吮吸著。雖然方櫻也曾經在小電影裡看到過口交,但她從 同想過有一天,這種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而且給她口交的還是即將成為她男人 的方玉龍,平時方玉龍雖然對她忍讓,但方櫻知道那是因為她是方玉龍的表姐, 方玉龍骨子裡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而現在,這個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傢伙竟然 在主動給她口交,太不可思議了。 方櫻挺起了胸膛,原本只有玉米大小的乳頭已經漲成了紅衣花生大小,顏色 也變得更加嬌紅,挺立在玉乳頂端。方玉龍雙手環抱著方櫻的大腿,一雙大手在 方櫻的小腹和玉乳下方來回揉弄著。「嗯……嗯……」美少女呻吟著,感覺陰道 裡就像游進了一條滑膩的泥鰍,無論她如何扭動屁股都甩脫不掉。 小壞蛋!死變態!竟然將舌頭插進了我的陰道,真羞死人了!噢,好脹,好 癢,好舒服!噢,水又要出來了,忍都不忍不住。天啊,玉龍那傢伙不會在吮我 的水喝吧?就如方櫻想的那樣,方玉龍含著她的陰唇一陣猛吸,將美少女花心湧 出的淫水全數吸入口中,混合著他自己的口水吞下了肚子。大色魔,變態狂!聽 到方玉龍喉間發出的吞嚥之聲,方櫻心裡頭大罵方玉龍變態。想到自己的淫水有 可能被方玉龍喝了,方櫻更是嬌羞無比,雙手在皮涼席上胡亂抓著。 喝了表姐方櫻的淫水,方玉龍才滿足的鬆開了方櫻的陰唇,用舌頭舔著夾雜 著汗味的恥毛和陰阜,然後慢慢向上親吻舔舐過去。一直吻到方櫻的胸口,方玉 龍才在美少女那對飽滿圓潤的乳球上停留片刻,含著美少女那對敏感的乳峰一陣 輕咬吮吸後,才繼續向上吻過美少女的脖子和下巴,最後落在美少女的紅唇上。 想到方玉龍剛喝過自己的淫水,方櫻緊閉的嘴巴,不肯將紅唇打開。方玉龍 來回吻了幾下,不見方櫻張開嘴巴,趴在方櫻身上問道:「姐,怎麼啦?」。 「小壞蛋,你剛才舔我下面,我才不要和你接吻呢」。 「姐,你不會嫌你自己髒吧?這有什麼關係,姐下面的味道很香呢」。 「小壞蛋……」方櫻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舌尖一直探到美少女 的櫻桃小嘴裡,和美少女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方櫻被方玉龍偷襲得手,只得任憑 對方含著她的舌尖吮吸。 「小壞蛋,你壞死了。老實說,你給我舔下面是不是想讓姐也給你那樣?」。 「姐,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可以慢慢來。」方玉龍一把脫下了休閒中褲,露 出碩大無比的怪異肉棒,摸著方櫻的嬌嫩玉手抓在他的肉棒上。 為了不讓方玉龍和張重月糾纏,方櫻特意在今天趕回陵江和方玉龍做愛。就 算方玉龍晚上要和張重月訂婚,他的人也只能在她身上。可真到了這緊要關頭, 方櫻又有些害怕了。表弟的肉棒這麼大,她的小騷穴怎麼容得下這個大傢伙啊?。 經過足夠的前戲口交,方櫻的陰道裡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整個陰道 濕滑無比,方玉龍的手指在方櫻的陰道前庭來回摩擦的時候已經非常滑爽了。看 著表姐一臉的嬌羞,方玉龍赤裸著身體朝美少女壓了下去,四條白花花的大腿交 疊在一起,胯下早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摩擦在美少女的陰阜上,刮擦著烏黑發亮 的恥毛,龜頭邊緣不斷劃過美少女的陰唇,最後卡進了美少女的陰唇。 天啊,這麼大,還沒進去就這麼脹,要是真插進去,我的小騷穴會不會被玉 龍的大雞巴插壞了?方櫻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根部,感覺對方的肉棒越來越大,她 的小騷穴越來越小。方櫻心裡很矛盾,選擇今天回陵江和方玉龍上床,她在海城 已經思考了好多天了,心裡也是充滿了變成一個真正女人的期待。可一想到方玉 龍的粗大肉棒,方櫻心裡又有些害怕了。 方玉龍挺著肉棒在方櫻的玉胯間摩擦了幾下,只覺得體內忍耐的慾火就要噴 發出來,他低頭在美少女俏麗的臉蛋和細嫩的脖子間盡情地親吻著,胯下大肉棒 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不住向美少女濕滑的陰唇間鑽探著,碩大的龜頭卡進了美少 女柔嫩的陰唇裡。 「嗯……唔唔……小壞蛋……輕點兒……」方櫻的慾望戰勝了她的恐懼,雙 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和後背,引導著方玉龍佔有她純潔的處女之身。身下的美 少女都已嬌羞嫵媚到了這地步,方玉龍哪裡還能夠忍耐得住?膨脹的龜頭已經感 覺到了美少女陰戶處濕潤滑膩的熱情,在巨大肉棒的支撐下向美少女的花心深處 鑽去。 「嗚……痛!」雖然方櫻已經下定了獻身的決心,極力地放鬆自己,方玉龍 對她也算溫柔,可第一次就遇上方玉龍的大肉棒,方櫻準備的再充分也承受不住。 別看方櫻個子高挑,私處卻是窄小至極。方蘭年近五旬,對方玉龍來說,她的私 處還如二十幾許的花信少婦一般緊致。方櫻的體型和方蘭又不一樣,方蘭個子雖 然比女兒矮了一兩公分,但骨架顯得寬大,而方櫻則是修長型的,身體纖細飽滿, 所以她的蜜穴比起方蘭更是窄小。方玉龍粗大的龜頭將方櫻的小騷穴才撐開一點 兒,那種灼燙脹痛的感覺便讓方櫻不由得哀叫起來。 方玉龍聽見表姐哀叫,立刻停了下來,輕輕扭動屁股,讓他的龜頭在美少女 的陰唇間滑動,讓美少女能更快適應他的大傢伙。方玉龍低頭看著他和表姐性器 相交的地方,只見他的龜頭卡在表姐的陰唇間,顯然還沒有插破表姐的處女膜。 方櫻也不知道方玉龍和她的性器結合到了何種程度,以為剛才那一陣刺痛的感覺 便是方玉龍插破了她的處女膜,有些委屈地說道:「小壞蛋……姐還有點疼…… 你慢點!」。 「姐,你放鬆點,你越緊張就越不舒服,只有放鬆才會舒服。」方玉龍見方 櫻皺著眉頭,繼續扭動著屁股讓他的龜頭在方櫻的陰道前庭裡搗動,雙手壓在美 少女飽滿的玉乳上溫柔地撫摸著。被方玉龍把玩著乳房,方櫻的心頭又酥癢起來, 胯間也沒那種脹痛感了,雙手用力壓著方玉龍的後背,暗示方玉龍可以進一步行 動了。 「姐,我要進去了!」隨著方玉龍一聲低喝,那粗大的肉棒突然發力刺入了 美少女的陰道,龜頭瞬間捅破了美少女的處女膜,朝著花心頂去。方櫻的陰道竟 然隨著方玉龍的插入蠕動起來,像無數觸手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往她的陰道深處塞。 「啊……痛……輕點……痛死我了……」方櫻沒想到她的第一次會這麼痛, 雙眼都痛出了淚水,顫抖的雙手在方玉龍背後抓出兩道深紅的血痕來。方櫻的處 女膜彈性極好,方玉龍用力插入的時候,碩大的龜頭像拉弓一樣將方櫻的處女膜 頂到極致,到了極限才將處女膜撕裂,可想而知,方櫻的痛感會多麼的強烈。 緊!真緊!怪不得姑姑四十來歲了,陰道還那麼緊,看來是家族遺傳,姑姑 年輕的時候肯定跟表姐一樣緊。方玉龍趴在方櫻身上不敢亂動了,他猛刺進去, 才發現表姐方櫻的陰道異常緊致,夾著他的肉棒竟然有種無法抽動的感覺。方玉 龍又想到了盧夢令,怪不得那小美女會受不了,表姐看上去這麼成熟都這樣了, 盧夢令那麼嫩,肯定受不住了。 「對不起,姐,你還很疼嗎?」見到身下嬌嫩動人的美少女臉色發白,方玉 龍一陣心疼,連忙輕揉著美少女胸前嬌嫩的玉乳,輕聲安慰著。雖然方櫻平時對 方玉龍呼來喝去,像個小辣椒一樣,可方玉龍卻不想讓方櫻受一點傷。 「小壞蛋……痛死我了,你個騙人精!」方櫻雙手還抓著方玉龍的後背,說 話的時候用力掐著方玉龍的後背,可憐的方玉龍還沒享受到快感呢,後背上已經 傷痕纍纍,不過這時候的方玉龍不敢躲避,讓方櫻好好在他身上撒著氣。 「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你下面會這麼緊。姐,其實第一次痛些,以後就 不痛了,越緊還越舒服呢」。 「呸!別以為我不知道,緊了只有你舒服」。 「姐,現在好些了嗎?」方玉龍被方櫻緊致的陰道夾得慾火難忍,忍不住又 想抽送起來,才小幅抽送了兩三下,方櫻便又大叫起來:「不行……還是痛…… 火辣辣的……小壞蛋,我下面是不是被你弄壞了?」。 「怎麼會呢?只聽說有累死的牛,沒聽過被耕壞的地。」方玉龍輕輕跪在方 櫻的胯間,低關再看兩人性器結合處,只見他的肉棒根部已經沾上了猩紅的血跡, 就連皮席上也沾了不少血跡。方玉龍給張重月和柳月眉開過苞,也沒見兩人出這 麼多血,看到方櫻出血比那兩人多,不敢再亂來了。 一樓的客廳裡,方蘭看著女兒和侄兒上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電視裡放 什麼她都不知道,滿腦子都是女兒和侄兒上樓幹什麼去了。谷琬妤倒了茶端到方 蘭身邊的茶几上,慢慢退到了客廳邊上。 谷琬妤已經在方蘭別墅呆了好幾天了,知道了她的魔鬼主人名叫方玉龍,具 體的名字叫什麼她還不清楚,只知道這麼叫,以前叫郁龍是騙她的。眼前的方夫 人是方玉龍的姑姑,是個真正的貴夫人,而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的夏夫人是方玉 龍的母親。大小姐是方夫人的女兒,也是主人的表姐,二小姐是主人的乾妹子, 實際上是主人的小情人。也許是方玉龍在方蘭面前表現得很乖巧聽話,也許是方 蘭天生就有種威嚴的氣場,以前也算是豪門貴婦的谷琬妤看到方蘭有些懼怕,看 到方蘭坐在沙發上發呆也不敢打攪方蘭。 方蘭坐在沙發覺得無趣,女兒什麼性子她清楚,剛才就聽到女兒話語間有酸 味,此刻肯定在「教訓」侄兒呢,不知道女兒會跟侄兒說些什麼。方蘭喝了口茶, 起身緩步走向樓梯。到了女兒的臥室外,方蘭發現女兒房間的門沒有關上,房間 裡靜悄悄的,沒有說話的聲音。 難道兩人在玉龍的房間?方蘭悄悄走到方櫻的房門口,就看見女兒方櫻仰躺 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侄兒脫了去,女兒那對飽滿的乳房正高高挺著。年輕 真好!方蘭輕輕摸了下自己的胸口,心裡有幾分自豪。女兒的乳房雖然嬌嫩挺拔, 但沒她的大。怪不得兩人不說話,原來是在做這種羞人的事情。這兩個孩子,大 白天的連門都不關!想到侄兒埋在她胯間給她口交的情景,方蘭感覺全身一陣臊 熱,忍不住夾緊了雙腿摩擦了幾下。 女兒和玉龍已經這麼親密了,不知什麼時候上過床了,自己和竹衣竟然還不 知道。方蘭依在外面的牆上,一手隔著汗衫撫摸著她的大乳房,一手隔著裙子撫 摸著自己的私處。之前方玉龍又去海城又去青省,方蘭已經好多天沒跟侄兒偷情 了,看到侄兒給女兒口交,方蘭全身像火燒了一樣。樓下傳來說話的聲音,方蘭 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仔細聽著,知道是谷琬妤在接收外買,方蘭又放心自摸起來。 房間裡傳出方櫻的呻吟聲,雖然很輕,但方蘭知道女兒這時候很快活,她和 侄兒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這樣呻吟,沒人的時候還會大聲叫喊。方蘭扭頭看向女 兒的大床,只見侄兒已經扒下了女兒的短褲,整個臉都埋在了女兒的胯間,女兒 的雙手一會兒摸著侄兒的頭髮,一會兒又在床上胡亂抓著。方蘭好像看到了方玉 龍的舌頭頂進了女兒的陰道,那種感覺……方蘭再也忍不住,掀起裙子將手插進 了她的內褲。 玉龍,舔姑姑的小騷穴!嗯,好舒服!方蘭靠著牆,微微閉上了眼睛,腦子 裡全是她和方玉龍口交的情景。谷琬妤雖然是方家的保姆,但方蘭知道她的底細, 也不會讓她做飯,家裡開飯的時候一般都叫附近餐廳的外賣。 谷琬妤將外賣的菜品準備好,準備上樓叫主人下樓吃午飯,剛轉過樓梯,還 沒到二樓,就看見方蘭依在大小姐的房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對於自慰,谷琬 妤一點也不陌生,但看到方蘭依在門外自摸,谷琬妤還是很意外,在她的印象中, 方蘭是個嚴肅端莊的女人,沒想到也有這麼淫蕩的一面。更讓谷琬妤感到恐慌的 是,方蘭也看到了她。那一瞬間,谷琬妤甚至想過方蘭會不會殺了她滅口。不過 方蘭的反應讓谷琬妤放心了些,對方根本沒把她當作一回事,繼續偷偷自摸著。 谷琬妤不敢再呆在樓梯上,立刻轉身下樓了。方蘭這樣,根本就不怕她亂說, 當然,她也不敢亂說。方夫人為什麼會在大小姐的門口自慰?肯定是偷看到了什 麼刺激的情景。難道方玉龍和他表姐在房間裡做愛?天啊,他們可是表姐弟,兩 人性交是亂倫,方夫人竟然不阻止他們,還在門外自慰,難道這是一個喜歡亂倫 的變態家族?谷琬妤越想越害怕,要是方玉龍覺得她靠不住了,會不會殺了她滅 口?反正她已經是個失蹤人口了,消失了也不會有人追查。 方蘭聽著女兒的呻吟,幻想著方玉龍在給她口交,靈活有力的舌尖深深插入 她的陰道,那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想想多舒服。方蘭以為女兒和侄兒早就上過 床了,聽到女兒突然大聲喊疼,方蘭一下子愣住了,難道這是女兒的第一次?方 蘭又偷偷看了眼房間裡,只見侄兒趴在女兒身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怕女兒痛。天 啊,女兒真是第一次。方蘭想到侄兒的大肉棒,不竟為女兒擔心起來。侄兒的龜 頭那麼大,肉棒那麼長那麼粗,女兒的小騷穴能受得住才怪了。 房間裡,方玉龍輕輕趴在方櫻身上,胯間的肉棒插在美少女的陰道裡,像被 收緊的蚌殼夾住了,稍一抽動,方櫻就皺著眉頭喊痛。「臭小子……今天不行了 ……我們下次再做吧。」方櫻捧住了方玉龍的臉,將對方的臉壓在她的乳房上, 讓方玉龍繼續揉弄她的乳房。 方玉龍輕揉著方櫻的玉乳,含著飽脹的乳頭吮吸著,一兩分鐘後,方玉龍又 試探了下,方櫻還是感覺很痛。她的陰道膣肉和方玉龍的怪異的肉棒結合得太緊 密了,稍一摩擦就會扯動處女膜破裂的傷口。方玉龍沒辦法,只得將肉棒從方櫻 的處女穴裡抽出來。就是如此,方櫻還不住喊疼,讓方玉龍慢點。 「玉龍,你怎麼辦?」方櫻見自己不能滿足方玉龍,心裡有些愧疚,她也知 道男人忍著慾望是很難受的。 「還能怎麼辦,跟上次一樣唄。姐,你摸得我也挺舒服的。」方玉龍跪坐在 方櫻的小腹上,挺起的肉棒像炮桿一樣架在方櫻的雙乳間,上面沾面了美少女的 淫水的血跡。 看到自己的處女之血,方櫻羞紅了臉道:「誰要給你摸那醜東西了,又髒又 丑」。 方蘭知道自己該出場了,整理了下自己的汗衫和裙子,假裝剛剛上樓,在門 外喊道:「小櫻,玉龍,該下去吃午飯了。」方櫻聽到母親在門外喊,立刻推開 了方玉龍,用毯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方玉龍則飛快穿上了衣服和褲子,表姐方 櫻還不知道他和姑姑的事情,他還要在表姐面前表現出對他對姑姑足夠的尊重。 方蘭進了方櫻的房間,見女兒裹著毯子躺在床上,知道女兒新瓜初破,身子 不適。美婦人瞥了眼方玉龍的胯間,見方玉龍胯間雄壯,知道他還憋著,便輕聲 說道:「玉龍,方嫂已經準備好了午飯,你先下去吃午飯吧,別餓著」。 方櫻不知道方蘭話裡的意思,以為她母親真是擔心方玉龍餓著了,紅著臉說 道:「他那麼壯,才餓不壞呢。」方玉龍明白姑姑的意思,讓他別憋著,先下去 找谷琬妤發洩一下,聽方櫻這麼說,呵呵笑了笑說道:「謝謝姑姑,我先下去吃 點東西」。 等方玉龍走出房間,方蘭關上門坐到方櫻身邊嗔道:「你個死丫頭,大白天 的門也不關,像什麼話啊。」方蘭心裡暗道,害得老娘看了活春宮,忍不住自摸 還被傭人看見了。 「媽……這不能怪我,是玉龍他不肯讓我關門的。」方櫻知道她母親非常寵 愛方玉龍,把所有事情都往方玉龍身上推。方蘭也沒再問兩人誰主動的事情,問 方櫻感覺怎麼樣,要不要緊。 「媽,我……我感覺很痛。媽……你……你第一次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很痛啊?」。 方櫻也不知道她這樣是不是正常,問方蘭第一次是怎麼樣的。方蘭俏臉微紅,白 了女兒一眼說道:「第一次都會有些痛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讓媽看看你的傷口」。 「噢。」方櫻羞紅了臉,輕輕拉掉毯子,分開雙腿弓了起來。方蘭看到女兒 屁股下面都有血跡,又心疼女兒起來。臭小子,明知小櫻是第一次也不溫柔些。 方蘭心裡暗罵了句,輕輕分開了方櫻的陰唇,只見女兒的處女膜從中間撕破,帶 著邊緣也有撕裂的血痕,因而出的血比平常人多些。 「媽,你第一次有沒有出這麼多血?」方櫻見母親檢查她的傷口,又問。 方蘭暗道,老娘第一次被你舅舅破身的時候雖然比你現在小,但你舅舅那時 候更小,和玉龍的大傢伙沒法比,所以老娘第一次沒出多少血,也不怎麼疼。 小櫻,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玉龍的那東西又大,你第一次出這麼多血也正常, 別擔心,下次就好了。你洗的時候注意點,裡面別弄到水。這兩天別跟玉龍同房, 兩三天就好了」。 方櫻好奇地問道:「媽,你怎麼知道玉龍那東西很大啊?」。 玉龍那東西翹起來的時候頂著褲子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了,別的男人哪有這麼 大的。方蘭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能這麼說,便把方玉龍當初受傷進醫院,看到 醫生給方玉龍檢查身體的事情說給方櫻聽了。 谷琬妤站在餐廳裡,一閉眼就是方蘭盯著她的眼睛。方玉龍這一家到底是什 麼關係?方玉龍和大小姐大白天就在房間裡性交,方夫人又在門外偷窺自摸,真 是太奇怪了。正當谷琬妤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又聽見方櫻疼痛的叫喊聲。雖然傳 到樓下已經不怎麼響亮了,谷琬妤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怎麼回事?難道方玉龍在 強姦大小姐,而大小姐在反抗,所以被方玉龍打了?。 聽到樓梯上有動靜,谷琬妤站在餐廳的牆角不敢亂動。不一會兒,谷琬妤就 看見方玉龍走進餐廳,兩眼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裡發毛。方玉龍坐在椅子上,朝 著谷琬妤勾了勾手指,谷琬妤立刻乖巧地走到了方玉龍身邊。 「一邊舔一邊摸,知道嗎?」。 「知道。」谷琬妤看著方玉龍胯間頂起的帳篷,知道方玉龍沒有發洩出來, 要她繼續下去。谷琬妤捲起了格子包臀裙,蹲下身去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看到 彈出的肉棒上沾著血,谷琬妤明白了剛才大小姐的慘叫是怎麼回事,不是方玉龍 在強姦大小姐,而是大小姐初次破身太痛了。 方玉龍肉棒上的血跡和淫液的水份已經被皮膚吸乾,看上去很髒,還散發著 血腥味和臊膻味,谷琬妤微微閉起眼睛,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裡。谷琬妤 一邊摸著自己的小騷穴一邊吮著方玉龍的肉棒,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響。方玉 龍穿著涼拖鞋,腳尖勾著谷琬妤裸露著的光滑屁股。 谷琬妤的陰毛本來很茂盛,方玉龍安排她整容的時候順帶把下面的陰毛也整 了下,只留下陰阜上方一片,而且還整成了倒三角的心型,看起來非常性感。谷 琬妤被方玉龍勾著屁股,自己也用力揉弄著她的陰蒂和肉唇。片刻之後,谷琬妤 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對著方玉龍說道:「少爺,奴家的騷屄兒已經濕了,請少 爺肏奴家的小騷屄吧」。 「趴在桌上」。 「是,少爺。」谷琬妤照著方玉龍的吩咐趴在了餐桌上,雪白的屁股對著方 玉龍高高翹起。「啪!」方玉龍在谷琬妤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一把扯下了 谷琬妤的小內褲,挺著大肉棒就插進了谷琬妤的小騷穴裡。方玉龍一邊用力插著 谷琬妤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摸著谷琬妤修整得漂亮的恥毛。 谷琬妤被方主龍插著小騷穴,又被方玉龍拉著陰毛,又痛又癢。但她不敢叫 出聲來,只得趴在桌上咬著嘴唇發出沉悶的呻吟。谷琬妤的陰道比起方櫻來滑爽 多了,水也多,被方玉龍插著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方玉龍將谷琬妤翻了個 身,抱著他的漂亮女奴坐到了餐椅上,雙手抓著椅子的靠背一陣猛抽。谷琬妤也 好陣子沒享受到方玉龍的大肉棒了,這一頓快速的抽插爽得她直翻白眼。方玉龍 扯下了谷琬妤的女僕圍裙,將漂亮女奴的裙子捲到了脖子下。谷琬妤的裙子裡面 沒有穿乳罩,捲起裙子就露出兩個白嫩飽滿的乳房,被方玉龍一陣猛抽,那對尖 挺的乳房跟著劇烈晃動起來。方玉龍看著谷琬妤的乳房在他眼前跳動,低頭用力 咬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疼得谷琬妤悶聲嬌吟。等到方玉龍鬆開了她的乳房, 谷琬妤又大著膽子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挺起雙乳在方玉龍的胸口摩擦著。 「小騷貨,做本少爺的女奴快活還是做周大江的老婆快活?」方玉龍一手抓 著椅子的靠背,一手用力揉弄著谷琬妤跳動的雙乳。 「是……是做少爺的……少爺的女奴……快活……」。 「還想不想回去做董事長夫人?」。 「不……不想……我要一輩子……一輩子做少爺的女奴」。 「小騷貨,再賞你一頓大肉棒。」方玉龍對著谷琬妤的肉穴一頓猛插,快要 射精的時候立刻從漂亮女奴的小騷穴裡抽出了大肉棒,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谷琬妤立刻跪到方玉龍的胯間,將男人的大肉棒吞進嘴裡,一邊用力吮吸,一邊 用手飛快套弄著男人的肉棒根部。 二樓方櫻的房間裡,估計方玉龍和谷琬妤弄得也差不多了,方蘭對方櫻說道 :「小櫻,你要是不舒服就別活動了,我讓方嫂端些東西上來給你吃。」方櫻輕 輕點了點頭,靠在床頭休息。 方蘭下樓,走到餐廳門口,看見侄兒坐在椅子上,谷琬妤正趴在侄兒胯間給 侄兒清理肉棒,便站在門外等。谷琬妤正對著門口,知道方蘭在外面等著,舔乾 淨方玉龍的肉棒後給方玉龍穿上了褲子,一臉紅暈地站到牆邊。方蘭輕咳了聲後 走餐廳,對谷琬妤說道:「方嫂,你把這份魚湯再熱一下,端到大小姐房裡去」。 「是,夫人。」谷琬妤將魚湯又端進了廚房,餐廳裡只剩下方玉龍和方蘭。 方玉龍走到方蘭身後,從後面捏著方蘭的肩膀問道:「姑姑,剛才表姐的房間外 面偷看了好一會兒了吧?」。 「還說呢,你這小混蛋也不溫柔一點,把你表姐都弄傷了」。 「姑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表姐下面比姑姑還緊啊」。 「臭小子,輕點兒,別讓她聽見了」。 「姑姑放心,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敢亂說。她要敢亂說一個字,我拔了她的舌 頭。」方玉龍看了廚房一眼,伸手摸到了方蘭的大乳房上。方蘭穿著休閒汗衫, 質地輕薄柔軟,映出裡面白色的彈力背心,就連兩顆乳頭都隱隱可見,和方櫻、 谷琬妤比起來,美婦人的乳房更加肥美柔軟。 「小混蛋,要死了。你不要臉,姑姑還要臉呢。」方蘭見侄兒的大手壓著她 的乳房上,隔著汗衫捏她的乳頭,臉色羞紅。她可以讓谷琬妤看到她手淫,但不 想讓谷琬妤看到她和侄兒亂倫,至少現在還不想讓谷琬妤看到。方玉龍見方蘭一 臉嚴肅,在姑姑的大乳房上摸了兩把便罷了手。 谷琬妤端了魚湯上樓,方玉龍吃了午飯也去方櫻的房間跟方櫻告別,方櫻警 告方玉龍,訂婚宴結束後一定要回來住,不許住在外面。站在一邊的谷琬妤聽方 櫻和方玉龍說話,才知道方玉龍晚上要跟另一個女孩訂婚。谷琬妤在心裡感歎, 不知道又是誰家的女孩,被這傢伙禍害了。方玉龍離開的時候又警告谷琬妤,在 這裡照顧好方櫻,要是方櫻有什麼不高興的,他就把她賣到非洲去。 如果拋開訂婚男女雙方和各位賓客的身份,這只是一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 訂婚禮,十桌的宴席連陵江普通家庭都不如。但訂婚男女雙衣家庭背景注定了這 是江東最不同尋常的一場訂婚禮。與其說這是一場訂婚禮,不如說這是一場江東 政壇兩大勢力的會盟。 作為晚輩,一身西裝的方玉龍和穿著粉色禮裙的張重月站在宴會廳門口迎接 前來參加兩人訂婚宴的親朋和賓客。雙方的親友不多,男方的親戚由姑姑方蘭全 權代表,女方的親戚則由女方的舅舅全權代表。除了親戚還有方玉龍的一些同輩 朋友,其餘都是江東官場上的中流砥柱。方達明和張維軍各自陣營的省委常委沒 有參加,但都派了和方玉龍差不多大的晚輩代表出席。 主桌上安排了十個人,一對準新人和雙方家長,另外就是雙方的親戚代表, 方玉龍的姑姑方蘭和張重月的舅舅,江東出版集團的老總喬衛華和他的夫人。另 外一個便是以及按照江東風俗找來的現成媒人,男方的媒人陵江市長范大同。女 方媒人則由喬衛華的妻子臨時客串。好像進行過排練一樣,方達明夫婦和張維軍 夫婦是差不多時間到宴會廳的,這時候賓客們都到齊了,方達明夫婦和張維軍一 邊入席一邊跟眾人打招乎。能出席這個訂婚宴的,都是雙方陣營堅定的擁護者, 出席這個訂婚宴,意味著中間一半以上的官員要重新選擇陣營。在江東經營了二 十多年的張維軍還有月餘就要離開江東,那些靠著他的廳官要找個新常委作依靠, 而如日中天的方達明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張維軍一臉的微笑,和喬秋蓉並排走在一起,但沒人知道張維軍此刻的心情。 就算是知道真相的方家眾人也不能完全猜透張維軍這時候心裡在想什麼。喬秋蓉 也是一臉的微笑,和張維軍相比,她的笑容要真實的多,只是沒人注□到她眉角 含著淡淡的春情。喬秋蓉穿著暗紅色的禮服,合體的連衣裙加收腰的小洋裝,端 莊中透著幾分性感。喬秋蓉的裙子裡面沒有戴乳罩,只穿了收胸的彈力小背心, 走起路來胸部微微顫抖,不明顯,但能讓人感覺到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方家這邊除了方蘭沒有其他親戚,女方的親戚也不多,張家沒人過來,喬家 和谷雨湊在一起有一桌人。方玉龍的朋友倒湊滿了兩桌,其他六桌都是江東官場 上的要員。喬婉蓉和谷雨坐在主桌旁邊,張維軍進來的時候經過那桌,看到喬婉 蓉沒帶謝銘安來出席訂婚宴,心頭一陣冷笑。張維軍雖然外表還算威武,但他知 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已經大不如前,而造成他身體虛弱的根本原因就是喬婉蓉。這 個極品小姨子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任何男人沾上她都會欲罷不能。現在的張 維軍還有些慶幸,他佔有喬婉蓉的時候已經人到中年,對性不像二十歲小伙子那 麼熱切,和喬婉蓉又是禁忌之戀,上床次數不算多,要不然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會 更糟糕。方玉龍年輕氣盛,只怕天天想著趴在喬婉蓉的肚皮上。方家就方玉龍一 根獨苗,你方達明再厲害又如何,說不定你登上高位的時候,你兒子已經被喬婉 蓉掏空了身體,繼承不了你的家業了。 夏竹衣穿著淡金色的素紋華麗套裝,和喬秋蓉相比又多了幾分端莊典雅之氣。 而方蘭穿著傳統的紅色旗袍禮裙,外面加了件小短裝,全身都繡著金線勾勒的牡 丹,渾身散發著富貴之氣。如果說今天的喬秋蓉像嫦娥,夏竹衣就像觀音,而年 紀最大身材最為火辣的方蘭就像王母娘娘。 張重月挽著方玉龍的胳膊入座,一路上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張重月知道她 和方玉龍訂婚只是演戲,但這一刻,她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特別是她看到前來 出席訂婚宴的范芷琪那羨慕的眼神。張重月知道范芷琪一直在追求方玉龍,要是 她和方玉龍的關係結束了,方玉龍會不會選擇范芷琪做他的妻子?。 喬秋蓉坐在張重月旁邊,准新人入座,喬秋蓉的目光便從女兒和方玉龍身上 掃過,心裡暗罵方玉龍變態。在此刻喬秋蓉端莊的外表下是讓人難以相信的淫蕩 肉體。喬秋蓉的陰道裡塞著一個遙控的電動假陽具,假陽具上還有兩根細細的電 線一直延伸到美婦人的乳房上,頂端用乳貼貼在美婦人的乳頭上。方玉龍說這東 西有用,先在她身上試用一下。喬秋蓉本來不同意的,喬婉蓉說她用過多次,除 了刺激點,也沒什麼異樣。喬秋蓉用喬婉蓉為什麼不試用,喬婉蓉說她懷孕了, 一句話就把喬秋蓉的嘴堵死了。沒辦法,喬秋蓉只得戴上方玉龍為她準備的特別 裝備。 遙控器在方玉龍手裡,入座以後,方玉龍便悄悄打開了遙控器,假陽具在喬 秋蓉陰道裡振動起來,還時不時釋放出電流刺激喬秋蓉的乳頭。這小壞蛋,呆會 兒肯定會找機會肏她的小騷穴,這裡這麼多人呢,可怎麼辦啊?桌布下面,喬秋 蓉輕輕摩挲著雙腿,目光又移到了坐在斜對面的夏竹衣身上。不知怎得,喬秋蓉 又想到了舊碼頭上的事情,那天出現在碼頭上的神秘女子是誰?方玉龍讓對方知 道她的身份,卻對她隱瞞那女人的身份,可見那女人的身份很敏感,甚至是不能 讓別人知道的。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身邊有不少女人,但她不覺得有哪個女人的身份比她更高 貴,比她更敏感。喬秋蓉的目光從夏竹衣移到了方蘭身上,兩個女人無論是身材 容貌都不比她差。難道是這兩個女人中間的一個?天啊,一個是姑姑,一個是母 親,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亂倫?喬秋蓉又把目光移到準女婿方玉龍身上,這 邪惡的魔鬼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小舞台上,方玉龍和張重月正在進行交換訂婚戒指的儀式。喬秋蓉的目光和 方玉龍相遇,臉上露出一絲嬌羞之色。也許是心虛的原因,喬秋蓉總覺得陰道內 假陽具的振動聲越來越大,連帶著她的身體都在振動。一道電流從胸口穿過,一 直擊到子宮裡。喬秋蓉的身子不由自主顫抖了下,瞬間達到了高潮,一股淫水從 花心深處湧出,浸潤了她的三角地帶。 「你不舒服嗎?」雖然張維軍猜測妻子跟方玉龍有姦情,但他還想不到此刻 妻子的陰道正夾著一個振動的假陽具,隨時隨地享受著性刺激的快感。 「沒有,感覺這裡的空調溫度開得太低了。」喬秋蓉生怕被張維軍發現她的 異樣,正襟危坐,腦子裡卻全是她以前和方玉龍交歡的樣子。方玉龍讓她在這種 場合帶假陽具,分明是想在這裡肏她。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方玉龍又如何和她性 交呢?喬秋蓉看著小舞台上的方玉龍,發現方玉龍突然脫光了褲子,挺著大肉棒 朝她走來,把她按在桌子上,當著上百人的面,將那根怪異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 小騷穴。啊!喬秋蓉在心裡驚叫起來,使勁眨了眨眼睛,發現方玉龍依舊在小舞 台上,目光不時從她身上掃過。喬秋蓉又使勁夾住了雙腿小幅摩擦著,好像方玉 龍的大肉棒真的插在她的陰道裡。 「我還以為你還在怪我答應了小月和方玉龍的婚事呢。」張維軍說話的語氣 很平淡,但喬秋蓉能從中聽出一些嘲笑來。喬秋蓉一邊摩挲著大腿一邊在想張維 軍有資格嘲笑她嗎?喬秋蓉覺得她這大半年來的經歷太不可思議了,從那天晚上 被黑衣人強姦開始,她的命運好像不受她控制了,但這不受控制的命運卻帶著她 朝著她希望的方向走。 張重月穿著華麗的公主裙,訂婚儀式結束後要和方玉龍去換中式的禮裙,叫 了喬秋蓉和小姨喬婉蓉一起去特別準備的更衣室換衣服。喬家姐妹和准新人離開 了宴會廳,去旁邊的包廂裡換衣服。喬秋蓉見方玉龍讓她和小妹陪著張重月去換 禮裙,知道方玉龍想在包廂裡肏她的小騷穴,一顆心又猛烈跳動起來。包廂就在 宴會廳邊上,雖然和客人的桌子相差有十米遠,喬秋蓉還是有些緊張,萬一方玉 龍肏她的時候有人經過包廂怎麼辦?。 「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下面都濕了?」半路上,喬婉蓉嬉笑著問喬秋蓉。 喬秋蓉白了小妹一眼說道:「你又不是沒試過,還用問我嗎?」。 四人前後進入包廂,走在最後的喬秋蓉剛關上門,這被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 一雙大手隔著裙子用力揉著喬秋蓉豐滿的大乳房,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美婦人勃 起乳頭的硬度。「我的騷岳母,奶頭都漲起來了,下面肯定濕了吧。」方玉龍猛 得用力拉下喬秋蓉的小洋裝,露出裡面暗紅纖薄的連衣裙。 「玉龍,輕點兒……我還要穿著這衣服出去呢。」喬秋蓉轉身靠在門板上, 豐碩的胸部在方玉龍的揉弄下不斷變幻著形狀,一道極窄的深V 領口露出半戴白 嫩的乳溝,引得方玉龍低頭吮吸著那一小片白花花的乳肉。 「別用力……好女婿,你的岳母已經發騷了,等著好女婿用大肉棒把她的小 騷屄塞滿呢。」喬秋蓉知道方玉龍選擇在這時候肏她要得就是這種刺激感,岳母 女婿叫個不停,就連平時羞於出口的騷屄兩字也不絕於耳。 「方玉龍,今天我們訂婚,你怎麼能這樣呢?」張重月看著母親和方玉龍曖 昧下流的調情,有些氣憤。張重月原本的意思是讓方玉龍莊重點,但說出來的話 讓另外三人聽了像是在吃醋。看著三人調笑的目光,張重月有些窘迫,連忙又說 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月奴兒,等下就輪到你了。」方玉龍看著張重月,掀起了喬秋蓉的裙子, 將美婦人的內褲扯了下去,從美婦人的陰道裡拉出還在振動的假陽具,粉紅色的 假陽具沾染著看上去就很滑膩的淫水。「我的騷岳母,嘗嘗你自己的騷味!」方 玉龍將假陽具塞到喬秋蓉的嘴裡。這時候喬婉蓉已經解開了方玉龍的褲子,當方 玉龍從喬秋蓉的陰道裡拉出假陽具的時候,她就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塞到了姐姐的 陰道裡。 略有彈性的裙子被捲到了小腹上,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坐到了靠牆擺放的一排 椅子上。這個包廂本來也是給客人用餐的,臨時給方玉龍等人換衣服,裡面的桌 子收了起來,椅子靠牆放著,喬秋蓉躺在椅子上,像睡在了長沙發上。只是椅子 的寬度有些,喬秋蓉怕自己掉下去,一手死死抓著靠背,一手抓著身下的椅子腿。 假陽具和乳貼已經被方玉龍拉了下來,丟在一邊的椅子上。喬秋蓉的雙乳高 挺,被彈力背心包著,在方玉龍的衝擊下都有一晃一晃的。喬秋蓉又緊張又興奮, 躺在剛好能容下她身軀的椅子上,感覺就像躺在一葉小舟裡,只要風浪大些,她 就隨時會掉下去。所以她雙手用力抓著椅子,露出的小臂上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青 色血管。 喬婉蓉知道要盡量縮短方玉龍的性交時間,靠牆站在方玉龍的身邊,一手扶 著椅背,一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股溝,刺激方玉龍肛門四周的敏感部位。方玉龍扭 著著張重月說道:「月奴兒,還不過來幫你媽」。 喬秋蓉躺在椅子上,陰道裡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頂撞著她的花心。和剛才的 假陽具相比,方玉龍的大肉棒不但火熱,還更有力量。喬秋蓉不知道包廂的隔音 效果怎麼樣,就算知道隔音效果好,她也不敢放聲浪叫,只能咬著紅唇發出「嗚 嗚」的呻吟。 混蛋!死變態!騷媽媽!張重月穿著篷鬆的公主裙站在喬婉蓉的對面,一手 摸著方玉龍的屁股,一手摸到方玉龍和她母親性器相交的地方,輕揉著母親的陰 蒂。公主裙篷起的輕紗摩擦在方玉龍和喬秋蓉的大腿上,有種特別異樣的快感。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美少女的公主裙是寬V 領,胸口掛著一個紅寶石的吊墜, 微微露出乳房的上緣,挺拔的胸口將粉色亮綢的面料撐得異常飽滿,有種隨時要 破裂而出的感覺,看起來甚是性感。張重月見方玉龍一面肏著母親的小騷穴,一 面盯著她的胸部看,嬌羞得低下了頭。 喬婉蓉和張重月輪番撫摸著方玉龍的肛門和陰囊,爽得方玉龍大力抽插著准 岳母的小騷穴。喬秋蓉被準女婿插著陰道,又被女兒揉著陰蒂,再加上陌生壓抑 的環境,很快就被肏得高潮迭起,淫水四溢了。喬婉蓉的陰唇邊上是淺褐色的, 被淫水沾濕了,被明亮的光線一照,油光可鑒,就像塗了層巧克力奶油一樣。而 方玉龍的大肉棒就像插在奶油裡的攪拌棒,在使勁攪拌著,連帶著棒子上都沾上 了奶油。 「玉龍……我……我不行了……讓小月來吧……」又一陣高潮過後,喬秋蓉 掙扎著從椅子上坐起來,嬌紅的臉蛋上已經出了些汗水。喬秋蓉一手抓著椅子靠 背,低頭看著她的陰部。準女婿的大肉棒正插在她充血後顯得飽滿紅艷的陰唇間, 四周烏黑的恥毛更像是從水裡撈起來水草,雜亂的沾在柔嫩的陰阜和肉唇邊上。 那一瞬間,喬秋蓉內心感到了羞恥。那可是準女婿的大肉棒,竟然這樣毫無阻擋 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而她還興奮而渴望地承受著,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陰唇 像嘴巴一樣咬著準女婿的大肉棒,夾著大肉棒往她陰道深處塞。這種感覺很熟悉, 但喬秋蓉又想不起來在那裡經歷過。 「玉龍……好女婿……你去跟小月玩吧……我要出去看看了,要不然外面的 人會懷疑的。」喬秋蓉雖然迷戀這種充滿了禁忌卻又讓她渴望的快感,但她知道 她敢出去應酬,為女兒和準女婿打掩護了。 「月奴兒,你的騷媽媽讓我來肏你的小騷屄呢,還不去把屁股翹起來。」方 玉龍說完從喬秋蓉的陰道裡抽出的大肉棒。「啵」,碩大的龜頭從美婦人緊致的 陰道裡抽出來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讓三個女人聽了都感到陣陣臉燒。喬秋 蓉顧不得難為情,站起來整理她的衣服。 張重月的公主裙和婚紗差不多,方玉龍還沒跟穿這樣裙子的女人做過,掀著 張重月的裙擺挺著大肉棒從後面插進了美少女的小騷穴。張重月看著母親被方玉 龍肏了七八分鐘,陰道裡面早就泥濘不堪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去一點阻礙也 沒有。 喬秋蓉拉好裙子,看著女兒跪趴在椅子上,方玉龍像野獸一樣從後幹著女兒 的小騷穴,那抖動的屁股都充滿了力量。他是女兒的男友,別再盯著人家的屁股 看了。喬秋蓉對自己說,又對繼續摸著方玉龍屁股的喬婉蓉說道:「婉蓉,你先 來看看我的衣服,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喬婉蓉圍著喬秋蓉轉了一圈說道:「姐,衣服倒沒什麼,就是臉色太紅潤了」。 喬秋蓉聽了有些緊張,問喬婉蓉怎麼辦。喬婉蓉從包裡拿來出濕巾給喬秋蓉擦臉, 讓喬秋蓉深呼吸,盡量放鬆自己。喬秋蓉不敢看方玉龍和女兒性交的樣子,臉對 著門板做著深呼吸,過了一兩分鐘才開門出去。 「怎麼到現在?小月他們怎麼還沒過來?」張維軍扭頭看著妻子,想從妻子 身上看出什麼狀況來。宴會廳裡迷漫著濃重的煙味,掩蓋了喬秋蓉交歡過後的體 味,喬秋蓉也是久經風雨的人物了,光從外面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小月穿了裙子感覺不好,跟玉龍在爭論該穿哪條裙子呢」。 「胡鬧,客人都在等著呢。」張維軍不能確定妻子說的是真是假,畢竟女兒 跟方玉龍關係並不好,借這個機會使點小性子完全有可能。對面的方蘭和夏竹衣 也聽到了喬秋蓉跟張維軍的對話,方蘭知道侄兒被女兒要求晚上回去睡,現在肯 定在趴在張重月身上狠狠發洩著。便是這准岳母喬秋蓉,說不定也是剛承受了侄 兒的寵幸,那眉間還含著春情呢。 「大姐,你笑什麼?」宴會廳裡比較喧鬧,夏竹衣和方蘭低聲說話但只能湊 到對方耳邊。方蘭便把方櫻跟方玉龍上過床的事情說給夏竹衣聽了,今天晚上玉 龍回別墅睡,就只能忍著了。 喬秋蓉見夏竹衣和方蘭在低聲輕語,以為兩個美婦人是在說她的事情,臉上 火辣辣的。夏竹衣肯定知道她被方玉龍肏過的事情,這會兒肯定是在笑她當眾說 謊呢。在主桌上坐了幾分鐘,喬秋蓉又說眾人說道:「我再去看看小月和玉龍, 讓他們快些出來。」喬秋蓉起身去包廂,又到旁邊桌上去叫谷雨,說是讓谷雨去 給張重月做做參謀。 包廂裡,張重月已經被剝光了身子,只穿著紅色的高跟皮鞋和粉色的絲襪。 一雙美腿高高翹起架在了方玉龍的肩上,白嫩的身體被方玉龍壓著坐在椅子上, 雙腿幾乎和她的胸腹貼在了一起。原本嬌嫩的陰戶微微向上張開,方玉龍的大肉 棒向下傾斜著猛插進去,每一下都讓張重月發出「啊啊」的淫叫。看到母親和大 嫂進包廂,張重月連忙喊道:「媽媽……快來救我……我受不了……啊……啦… …」。 張重月的話還沒說完,一股淫水從花心深處湧出,隨著方玉龍的抽插,像搗 槳糊一樣被男人的肉棒勾了出來。看著女兒被方玉龍壓在椅子上的樣子,喬秋蓉 有些心疼,立刻脫了小洋裝,捲起裙擺趴到了張重月旁邊的椅子上,扭頭對著方 玉龍說道:「好女婿,小月受不住了,你來肏你岳母的小騷屄吧。」喬秋蓉邊說 邊扭動著渾圓的屁股,豐滿的臀肉在美婦人的扭動下一抖一抖的,樣子比脫衣舞 娘還勾人。 方玉龍對著張重月的小騷穴一陣猛插,在美少女的呻吟聲中突然抽出了肉棒, 跨到喬秋蓉屁股後面,沒有扯下准岳母的黑色薄紗內褲,而是扯著襠部用力撕開 了。在內褲的撕裂聲中,方玉龍的大龜頭又插進了喬秋蓉的小騷穴。一邊的張重 月雙腳落地,大口喘著粗氣,酸軟的身體癱坐在椅子上,根本無力再動彈一下。 眼睜睜看著方玉龍撕破她母親的黑紗內褲,挺著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她母親的小 騷穴,胯部撞在母親白嫩豐滿的屁股上,發了「啪啪」的聲響。 「月奴兒,你看好了,我在肏你媽的屄!我肏你媽個屄!」方玉龍扭頭看著 張重月,雙手抓著喬秋蓉的腰胯又狠狠頂了幾下。四個女人聽了方玉龍的話又羞 又氣,也不知道方玉龍是真在罵張重月呢還是在羞辱她們。事實上,方玉龍就是 在肏張重月她媽的小騷屄。 「茲啦!」方玉龍拉下了喬秋蓉裙子後面的拉鏈,將美婦人的裙子脫到了腰 間,又將美婦人的彈力背心推到脖子下方,從後面抓著美婦人的雙乳。喬秋蓉知 道方玉龍要玩弄她的乳房,雙手用力撐著椅背,挺起了胸膛向後靠到了方玉龍的 胸口,讓方玉龍能更好的揉弄她的乳房。 谷雨用濕巾給張重月清理身體,她站在方玉龍和喬秋蓉的對面,一抬頭就可 以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婆婆小騷穴裡的模樣。這種情景她看到不知多少次了, 但每次都有莫名的快感。也許看到身份高貴的婆婆被方玉龍這樣玩弄,谷雨會覺 得心裡平衡些。 「月奴兒,你看你媽媽的奶子是不是很大?」喬秋蓉的乳房是四個女人中最 豐滿的,被方玉龍抓著高高聳起的樣子更顯碩大。張重月見方玉龍玩弄著母親的 乳房,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心裡有幾分羨慕,要是她的乳房能和母親一樣豐滿 就好了。說不定這混蛋會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不會這樣羞辱母親了。 在張重月看來,母親這樣委身於方玉龍是委曲求全。無論方玉龍能帶給母親多少 快感都是對母親的淫辱。 方玉龍一手環抱在喬秋蓉的胸下,一手滑到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摸了下美 婦人的陰阜後抱住了美婦人的一條大腿。「騷岳母,我們再玩個更刺激的遊戲」。 方玉龍在喬秋蓉耳邊低聲說話,呼出的熱氣都吹進了喬秋蓉的耳朵裡。 「什麼遊戲……啊!」喬秋蓉還沒問完就感覺她的身體騰空起來,嚇得她驚 叫起來。也許是知道自己叫得太響了,喬秋蓉連忙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天啊, 這傢伙想幹什麼?喬秋蓉鬆開了自己的嘴巴,發現她的身體已經離開了椅子,朝 著門口那邊移動。難道這傢伙想帶著她出去?喬秋蓉為她一瞬間想到的事情感到 好笑,方玉龍就算再大膽也不敢這樣抱著她出門,除非他真的瘋了。萬一這傢伙 真的瘋了呢?我是不是要跟著他一起毀滅?。 方玉龍沒有瘋,他只是抱著喬秋蓉走到了門邊,讓喬秋蓉靠在門邊的牆上, 一邊肏著喬秋蓉的小騷穴,一邊扭動了門鎖,打開了道細細的門縫。透過門縫可 以看到不遠處賓客們盞來杯往的喧嘩樣子。賓客們都在忙著聯絡感情,根本沒人 注意到准新人去換衣服換了多長時間。「玉龍,不要開門,快把門關上。」喬秋 蓉雙手亂拍著牆面,把包廂裡的燈都關了,包廂裡一片漆黑,正在穿新裙子的張 重月驚叫起來。門縫裡透進的一點光亮讓張重月明白了什麼情況,方玉龍和她母 親竟然打開了門。雖然沒有完全打開,但這舉動已經很瘋狂了。門外是大廳的一 部分,雖然沒有設桌席,但不時會有服務員推著送餐車經過。 方玉龍一邊肏著喬秋蓉的小騷穴一邊在美婦人的耳邊輕聲說道:「騷岳母, 這樣是不是更刺激?」方玉龍將門鎖把交給了喬秋蓉,讓喬秋蓉控制門縫的大小。 他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在下面揉著美婦人的陰蒂。喬秋蓉並沒有立刻關 上門,而是虛掩的門,透過窄小的門縫看著外面喧鬧的大廳。 美婦人的乳房高挺,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乳房像擠牛奶一樣向外擠壓,滑到 乳房頂端的時候還用手指夾著發硬的乳頭扭動。喬秋蓉感覺她的心都要被方玉龍 拉出去了,陰道裡的大肉棒猛烈的抽送,每一下都有要頂進她子宮的感覺。太刺 激,太爽了。自己控制著門把竟然也不想關上這門,自己是不是和方玉龍一樣淫 蕩,要不然怎麼會毫不抗拒就跟這傢伙做這樣羞人的事情?。 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從門前經過,嚇了喬秋蓉立刻把門關上了。「怕什麼, 那傢伙是從外面進來的,背對著門縫呢,再把門打開。」方玉龍的雙手像擠奶一 樣揉弄著喬秋蓉的兩個大乳房,肉棒對著美婦人的陰道又是一陣猛插。喬秋蓉再 次將門打開一道細縫,門外的服務員早不見了。 「騷岳母,這樣爽不爽,要不要我天天這樣肏你的小騷屄?」。 「爽……岳母要好女婿天天肏岳母的小騷屄。好女婿……再用力……岳母又 要來騷勁了……」。 「騷岳母,我要射在你的騷屄裡了。」方玉龍抱著喬秋蓉的屁股一陣猛攻, 美婦人的陰道不住痙攣起來,裹著他的肉棒陣陣吮吸起來。喬秋蓉被方玉龍撞著 不住晃動,門縫外的大廳也跟著晃動起來。突然間,喬秋蓉看到一個漂亮女孩從 賓客那邊走過來,臉還對著包廂這邊。喬秋蓉大驚失色,立刻關上了包廂的木門。 突然的緊張讓喬秋蓉的陰道痙攣收縮的無比厲害,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一股火熱的淫水從子宮湧出,打在方玉龍敏感的龜頭上。方玉龍的肉棒膨脹到了 極至,被喬秋蓉的淫水一激,一汩精液激射而出。方玉龍用力抓著美婦人的屁股, 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底,像木樁一樣將美婦人釘在了牆上。 「啊!」喬秋蓉終於發了高吭的呻吟,趴在冷冷的牆上暈了過去。即便如此, 她的陰道還在痙攣著,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方玉龍又抽送了幾下,將精液都射 進了美婦人的陰道裡。 「啪!」方玉龍打開了燈,抱著喬秋蓉坐到了椅子上,自己光著屁股坐到了 另一張椅子上,對著谷雨勾了勾手指。谷雨立刻跪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男人散 發著腥膻味的肉棒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喬秋蓉被喬婉蓉叫醒,看到女兒和方玉龍已經換上了新的禮服,立刻叫喬婉 蓉幫她穿裙子,檢查她的儀容。套上小洋裝,喬秋蓉又變成了端莊的准岳母大人。 沒人知道美婦人的胯間穿著被撕破的,看上去比情趣內褲更淫靡的黑紗內褲。 回到主桌上,夏竹衣問方玉龍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出來。方玉龍笑道:「小月 不想跟這些糟老頭子客套,所以在包廂裡多坐了會兒。」張重月也聽到了方玉龍 的話,心裡大罵方玉龍無恥。肏了她和媽媽的小騷穴還要讓她來背黑鍋,真是太 無恥了。 換了新衣出來的張重月和方玉龍立刻又成了眾人的焦點,雙方家長陪著准新 人給來賓敬酒。眾多來賓都有些拘束,但臉上的表情卻很熱切。張維軍知道這些 人心裡在想什麼,可他沒有辦法去阻止這些人倒向方達明。如果他告訴這些人, 他張維軍不是和方家聯姻,而是被迫的,只怕這些人會更快倒向方達明。這個社 會是現實的,官場上更加現實。人走茶涼還是好的,有時候人未走,茶就涼了。 喬秋蓉跟著眾人去敬酒,一股滑膩而溫熱的液體從她的陰唇間滑出,順著她 的大腿往下淌。喬秋蓉知道是方玉龍射在她陰道裡的精液太多了,現在正往下淌。 美婦人併攏了雙腿,大腿相互輕輕摩擦著,將流出的精液均勻抹在她的大腿內側。 方玉龍在她體內射了這麼精液,肯定有很多精子跑到她子宮裡去了。雖說方玉龍 有奇怪的不孕症,可他的精子畢竟能讓小妹和谷雨懷孕,要是她也懷孕了該怎麼 辦?要不要採取緊急避孕措施呢?想到自己被方玉龍搞大肚子的樣子,喬秋蓉臉 上又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羞紅。 到了戴誠那一桌,方玉龍見范芷琪不在,問盧夢令范芷琪去了哪裡。盧夢令 說剛才還在的,說是去洗手間了,還沒回來。敬完了酒,方玉龍去找范芷琪,只 見范芷琪站在大廳外的假山前看著水池裡的金魚發呆。 「芷琪,你在想什麼?」方玉龍走到范芷琪身邊,和美少女一起看著水池裡 的金魚。 「替你高興啊,終於得償所願了。」范芷琪扭頭看了眼方玉龍,話語間帶著 股酸味。自從知道方玉龍要和張重月訂婚後,范芷琪就開始數落方玉龍的不是, 除了出身好,人長的俊,方玉龍也沒什麼優點。范芷琪心想,看不上我就算了, 老娘還看不上你呢。可是真當和方玉龍站在一起的時候,范芷琪心裡又慌慌的。 「什麼好高興的,有時候做我的朋友比做我的未婚妻更幸福」。 范芷琪不解地看著方玉龍說道:「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追張重月的嗎?」。 「那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唄」。 范芷琪被方玉龍一本正經的胡說逗笑了:「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她訂婚?是方 叔和夏姨安排的?」看到方玉龍點頭,范芷琪也知道了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並不 是因為方玉龍喜歡張重月,而是其他方面的原因。 回到別墅已經是十點鐘了。洗過澡的方櫻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方玉龍回去後 又到她房裡聊天,剛剛破身的方櫻自然會和方玉龍粘在一起,兩人躺在床上又親 親我我親熱了半個小時。方櫻讓方玉龍跟她去海城打工,方玉龍說他有個朋友要 去陵戲讀書,他要幫著安排一下,白馬湖那邊也要試營業了,等試營業後再去海 城。 方玉龍沖了澡回到房間,發現姑姑和媽媽都在他房間裡。看到方玉龍進去, 姑姑方蘭起身走到方玉龍身邊說道:「臭小子,別訂了婚就忘了媽媽和姑姑,姑 姑先給你和你媽把門」。 自從方櫻住到陵江後,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偷情都只能一個偷著一個把門, 怕被方櫻發現了。方玉龍摸著姑姑渾圓的大屁股,肉棒立刻翹了起來,衝到夏竹 衣身邊迫不及待抱著美婦人歡愛起來。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剛才在酒店 裡不是肏過喬秋蓉了嗎,還這麼色急」。 「好媽媽,她怎麼能跟媽媽比。」方玉龍隔著美婦人的冰絲睡裙摸著美婦人 柔滑的大乳房,大龜頭頂到了美婦人的陰唇間,輕輕一推就插進了媽媽緊致滑爽 的陰道。自從喬婉蓉懷孕後,方玉龍便只能從夏竹衣身上體會這種冰爽的感覺, 再加上他跟夏竹衣好些天沒性交了,這時候有些急促。 「玉龍,聽夢令說你去大鹽湖旅行,收了谷安娜當小妹,是想憐惜她嗎?」。 「沒有,叫著玩的。谷安娜是谷老頭的外孫女,也是我們控制谷梓芸的棋子。 我知道該怎麼對待她。我一定會把谷老頭犯下的罪惡都還給她們谷家女人」。 「玉龍,你真的不嫌棄媽媽的過去?」想到谷懷銀,夏竹衣緊緊抱住了方玉 龍的身體。方玉龍沒有說話,抱著美婦人柔軟的身體壓到大床上,低頭趴在美婦 人的胸口,一邊用力幹著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吮吸著美婦人的白嫩玉乳,用他 的實際行動回答著美婦人。昏暗的燈光下,夏竹衣豐滿的乳房看起來無比白嫩, 還有種清涼的感覺。方玉龍低頭含著媽媽的性感乳房,像嬰兒一樣用力吮吸著, 一雙大手無時無刻不再撫摸著那對玉乳,一刻也不想放開。 「啊……好兒子……肏死媽媽……肏爛媽媽的騷屄……」。 「媽媽的小騷屄最美了,我要肏媽媽一輩子。」方玉龍跪在美婦人的胯間, 挺動著肉棒狠狠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裡,一下又一下撞擊著美婦人的宮頸。客廳 裡,方蘭不時交疊著雙腿,一邊擔心女兒會醒來,一邊又期盼著夏竹衣早些出來 替換她。 谷梓芸在海城考察後,又去了東越省考察,最後回到陵江考察。陵江是谷梓 芸的故鄉,但谷梓芸出國後很少回陵江,每次回陵江都是匆匆忙忙,這次在陵江 仔細考察,她才發現陵江已經跟她記憶中的陵江完全不一樣了。十幾年來,陵江 的城區擴大了很多,她少女時代去郊遊的地方,現在都變成了熱鬧的城區,就連 原本屬於陵江下面縣裡的長檯山白馬湖這種邊緣地帶都開始搞大開發了。 谷梓芸想自己去工業區考察,谷雨便介紹方玉龍給她做嚮導司機,說方玉龍 對工業區一帶很熟悉。谷安娜聽表姐說方玉龍來做嚮導,便說要跟著去看看。谷 梓芸笑道:「你去看什麼啊,媽媽是去考察有沒有合適的地方辦廠的」。 谷安娜噘著嘴說道:「媽媽,你還說我是陵江人,要多認識陵江呢,現在我 想跟你出去看看,你又不讓」。 「好,我們一起去行了吧。」谷梓芸知道女兒是聽到方玉龍的名字才想跟著 去的。她對方玉龍也有幾分好奇,想看看這個讓女兒著迷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樣 的男生,便同意了谷雨的提議,請方玉龍來擔任她今天出行的嚮導。 陵江新規劃的工業區在城東南,就在方蘭的東方公司和白馬湖之間。方玉龍 去過東方公司,這一年又經常送夏沫和方櫻去白馬湖,所以對新規劃的工業區這 一塊是瞭如指掌。今天是方玉龍第一次見到谷梓芸的真人,和谷琬妤谷雨相比, 谷梓芸是真正的女強人,身上有股特別的氣質。和身在官場的夏竹衣追求端莊, 年齡偏大的方蘭追求穩重不同,海外歸來的谷梓芸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白領麗人。 谷梓芸穿著一條淺灰色的大U 領連衣裙,上面是豎條的拼接花紋,腰間繫著同色 的腰帶,勾出纖柔的腰肢。連衣裙外套著一件薄薄的淺紅格子外套,衣襟開著, 連衣裙的領口比較低,酥胸半露,緊繃的面料將渾圓飽滿的胸部裹得張力十足, 圓潤的沒有一絲褶皺,將三十幾許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韻展現得淋漓盡致。 谷梓芸是方玉龍的下一個調教對象,此刻還要在美婦人面前表顯得彬彬有禮, 匆匆掃了眼谷梓芸的著裝後,方玉龍把目光移到了青春靚麗的谷安娜身上。谷安 娜穿著高腰的碎花無袖長裙,長長的黑髮微捲著從兩邊垂在肩頭,頭上戴著一頂 駝色圍著和裙子同花色裝飾帶的太陽帽,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英倫少女的嫵媚風情。 再次看到方玉龍,谷安娜很興奮,問方玉龍什麼時候帶她出去騎車。方玉龍 對可愛的小姑娘說這裡是江東,不是大鹽湖,也不是英國,這個季節出去騎車是 很熱的。她想騎車的話,到九月份再騎。 谷梓芸聽谷雨說過張重月跟省委書記的兒子訂婚的事情,卻不知道張重月訂 婚的對象就是眼前的方玉龍。谷梓芸對方玉龍的第一印象不錯,和方玉龍交談了 幾句,問方玉龍在學校學什麼課程,當知道方玉龍學信息工程後,谷梓芸還跟方 玉龍說她準備在國內投資一家工業自動化設備生產企業,問方玉龍畢業後有沒有 興趣到她的公司上班。一邊的谷雨聽了暗想,方玉龍會不會去不知道,但他肯定 會把姑姑創建的公司據為己有。 新規劃的工業區並沒有幾家企業,只是名字好聽些罷了,基礎設施也有待改 進。谷梓芸見了四周的環境有些失望,企業辦在這裡,交通不方便不說,有多少 高素質人才願意來這裡工作也是個問題。 「谷女士,這裡才開始規劃,陵江老城和東山區裡的一些企業會陸續搬到這 裡來。到時候這裡就是真正的工業區裡,無論是交通還是政府方面的管理都會很 方便」。 「是嗎?方玉龍,你對這方面還挺熟的啊」。 「我也是聽我一個同學說的,他親戚是東山區裡的什麼領導。聽說還要在白 馬湖那邊建一座新城,是江東這幾年最大的造新城項目,這裡還沒搬遷的居民以 後都會搬到新城去」。 方玉龍帶著谷家母女和谷雨在規劃的工業區轉了一圈,很快到了中午。方玉 龍便請三女到附近鎮上吃飯。方玉龍問谷梓芸對這一塊的印象如何,谷梓芸實話 實說,陵江規劃的這塊工業區和海城以及東越省的一些地方相比還差很多。「當 然,辦企業還要看當地政府的辦事風格。陵江是我的家鄉,我會盡量選擇在陵江 投資的。明天我要會見一些政府官員,之後才能決定投資在什麼地方。」谷梓芸 所說的官員便是陵江省委書記方達明。谷梓芸也沒想到她回陵江考察的事情被省 委書記知道了,還引起了對方的重視,明天安排了時間和她會面。這對谷梓芸來 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得到省委書記的支持,她在陵江辦廠可以少掉很多 少必要的麻煩。 方玉龍微笑著對谷梓芸說道:「祝谷女士明天有好的收穫。」谷梓芸含笑點 了點頭。谷雨不知道方玉龍會什麼時候對小姑下手,聽方玉經說話帶著令人琢磨 的笑意,猜測明天就是方玉龍對小姑下手的時候,小姑去和她所說的政府官員會 面很可能就是個陷阱。 王瑜真的見到了陵戲負責招生的主任,為了防止被騙,王瑜還上網查了這個 主任的資料,確定她見到的是主任本人,高興得挽著方玉龍的胳膊直跳。方玉龍 能安排她進陵戲上學,能捧紅她也是真的了。請吃晚飯後,徐源在錦繡城安排了 活動招待負責招生的主任。盧夢令假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錦繡城呆著,方玉龍去 錦繡城便叫了盧夢令一起。王瑜知道錦繡城的老闆是方玉龍的妹子後,更相信方 玉龍了,前幾天她還看到錦繡娛樂公司招模特的廣告。 王瑜的行程由徐源安排了,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回秀河小區。方玉龍是想跟盧 夢令說回青台老家的事情,當初答應邢夢月小姑娘的事情可不能食言了,正好白 馬湖那邊要試營業,找個時間接小姑娘來陵江玩幾天。 「哥,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我剛拿到駕照,一個人可不敢開車回青 台」。 「傻丫頭,就是你敢,我也不敢啊。就算我沒空去青台也會讓人開車送你去 青台的。我明天有事情,後天一大早就去青台吧,在青台陪你父母吃頓飯,下午 就回陵江」。 「哥,那個王瑜是不是想當明星啊?」。 「嗯,她是想當明星,我就幫著她進陵戲上學,可沒想要要捧她當明星」。 「哥,我覺得王瑜有當明星的潛質,不如我們就捧她當個大明星」。 「夢令,你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了?是不是你沒當成明星,想讓王瑜在你 手上當明星,讓你過個明星癮啊?」。 「才不是呢,哥,那個耿昌又來聯繫我了,問我想不想繼續當明星」。 「什麼?那個姓耿的又來騷擾你了?」方玉龍聽耿昌還敢來找盧夢令,心頭 頓時冒起一股無名之火。盧夢令咯咯笑了起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方玉龍聽。 這事情還要從盧夢令參加學校籃球啦啦隊說起。盧夢令本就是陵江師大的女神級 人物,當了籃球啦啦隊的領舞更是名聲大噪。校外一些社會名流都來打聽盧夢令 的事情,有些消息靈通的,知道盧夢令的一些事情後就打了退堂鼓。有個傢伙卻 纏上了盧夢令,對方說自己是星探,還把他老闆介紹給盧夢令,而這個老闆正是 耿昌。耿昌知道盧夢令現在是江東大少的私寵,不敢對盧夢令動什麼心思。不過 耿昌是有正規演藝公司的,如果能把盧夢令招到旗下,捧紅盧夢令的話能賺不少, 所以又跟盧夢令聯繫上了。 「是這回事啊,夢令,你是不是還想當明星?」。 「哥,我現在可不想當明星了,我想當明星的老闆。哥,耿昌想捧我當明星, 肯定是有錢賺才做的,我就在想,如果捧紅一個明星,我們是不是會有很多賺頭?」。 方玉龍明白了盧夢令的意思,盧夢令是想開個演藝公司賺錢。「夢令,你怎 麼會有這想法的,就因為耿昌來找你的原因嗎?」。 「當然不是了。哥,這還是袁斌給我的啟示。袁斌以招模特的名義招了些女 的,讓她們頂著模特的名頭在錦繡城裡當服務員,生意還挺火的。我就想,如果 捧紅幾個明星,做老闆的一定也能賺不少錢。」盧夢令趴在方玉龍胸口看著方玉 龍,突然很神秘地問道:「哥,你想不想玩女明星?」。 方玉龍愣了下說道:「女明星有什麼好玩的,我還沒見過比夢令漂亮的女明 星呢」。 「是嗎?我可聽說不少有錢人喜歡花大價錢跟女明星玩一夜情呢」。 「夢令,你不會是想捧紅了王瑜讓她去做那種事情吧?」。 「哥,你想的真齷齪,我只想給哥找個屬於哥一個人的女明星。哥將來是做 大人物的,可不能隨便包養女明星,我看王瑜有做明星的潛質,我們就捧紅她, 將來只做哥一個人的女明星」。 「沒必要這麼麻煩吧,我不是追星族,也不喜歡跟女明星搞在一起。」方玉 龍沒想到盧夢令會往這方面想,他還真沒什麼特別喜歡的女明星。 「哥,你還不承認,一說到女明星,你雞巴都變硬了。」盧夢令趴在方玉龍 身上,一手抓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方玉龍笑道:「那是情到深處自然硬,夢令,你這樣抓著哥下面,哥要不硬 就壞了」。 「哥,你現在可真虛偽。好多有錢人都會娶個漂亮的女明星,不就是為了向 別人炫耀一下嗎?」。 「好,我喜歡總行了吧。」雖說王瑜的臉蛋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間不算最 漂亮的,但那肉肉的身材很有誘惑力,床上感覺應該不差。如果真把王瑜捧紅了, 變成他的私寵,也是很有征服感的。 「謝謝哥!哥,你這就算同意給我辦演藝公司了」。 「夢令,說了這麼多,你是怕我不同意給你辦演藝公司才非要給我弄個女明 星的吧?」。 「才不是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們捧紅的女明星當然得給哥留著」。 「演藝公司的事情就這麼定了,現在我們就來演一段魯智深倒拔垂楊柳」。 方玉龍跪在床上,將盧夢令抱著倒豎起來,盧夢令一手撐著床單,一手摸著方玉 龍的肉棒,櫻桃小嘴吮著那碩大的龜頭。白嫩的玉腿勾在方玉龍的脖子上,分開 的大腿正對著方玉龍的嘴巴。方玉龍雙手夾著美少女的纖腰,手掌在美少女的屁 股上來回摸索著,舌頭像泥鰍一樣鑽進了美少女的陰戶裡。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四 代父還債的美婦女兒) 四 代父還債的美婦女兒。 方玉龍品了盧夢令的蘭花蜜,時間尚早,美少女便和方玉龍品茶下棋。書房 裡,方玉龍拿著一本很舊的古書在翻看。盧夢令泡了茶放在棋桌邊上,問方玉龍 能不能看懂古書。方玉龍笑了笑說他真看不懂,他是因為看到那本書用精美的盒 子特別裝著才拿出來看的,沒想到是本古董書,還全是小篆文。方玉龍將發黃的 古書放在了棋盤上,端起美少女泡的茶喝了口,發現茶的味道和往日有些不同, 以前的茶味非常接近盧夢令的體香,今天的茶味卻是有種類似桂花的香味。 「夢令,這天的茶味道和以前不一樣啊。」方玉龍放下茶杯,又拿起了古書, 他也有好奇心,看不懂古書也要翻著看看。 「上次的茶喝完了,這次是新茶。哥,你覺得那種茶好喝?」。 「還是上次的好喝些,今天的茶香雖濃,但感覺沒有以前的有味。夢令,這 書你從那裡弄來的?」方玉龍喜歡品美少女的蘭花蜜,喝茶自然更喜歡接近美少 女體香的茶味。 「前些日子去孔廟古玩街,賣書的說這書有好幾百年歷史了,才賣一千塊錢。 我看上面的小篆不錯,有大家風範,就買下來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盧夢令心想,你個傻丫頭肯定被騙了,這種全部發黃的書 做舊很容易的。不過方玉龍對書法沒研究,也不敢確定上面的字好不好,既然盧 夢令喜歡,一千塊也不算貴。方玉龍輕咳了下問道:「夢令,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我有一大半字都看不懂,能看懂的也是蒙的」。 「寫的是一篇類似於古代神話傳說的異志故事,是關於火神的」。 「火神?祝融嗎?」。 「不是,這上面記載的火神就是太陽神,也就是炎帝,號神農氏。這本異志 上說,神農氏得到火龍珠,成為炎帝部落首領,後來又成了華夏的始祖」。 方玉龍本來還只是懷疑古書是假的,聽盧夢令這麼一說,他敢確定這古書百 分之百是造假的了。炎帝的傳說很多,他從沒聽說過什麼火龍珠。盧夢令看著方 玉龍的表情,輕聲笑道:「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被騙了?」。 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這書上面的字還挺漂亮的,你花一千塊錢買這個 書法作品也值了。聽說有些造假的偽作也很值錢的,我看這書做舊也有些年頭了, 估計賣你書的人也不知道這書的確切年代了」。 「那我要把這本書給藏好了,說不定還真是什麼寶貝呢。」盧夢令將發黃的 古書收進盒子放入書架,跟方玉龍下起棋來。方櫻又打電話來問方玉龍怎麼不回 去,方玉龍便說他送盧夢令回來,跟盧夢令下棋,晚上不回去了。方櫻不信,方 玉龍只得讓盧夢令跟方櫻通話。之後方玉龍又讓方櫻休息好,注意身體,過幾天 好一起去海城。方櫻聽了大羞,她知道這兩天不能跟方玉龍同床,所以方玉龍不 敢回別墅住,免得他憋得難受,兩人又說了會話才掛了電話。 盧夢令和方玉龍下棋,問起方玉龍訂婚的事情。「哥,你跟張重月訂婚,我 以前怎麼從沒你提過她,姑姑和乾媽也從沒提過她」。 「我和張重月訂婚只是演戲,並不作數的」。 「不作數?哪為什麼還要訂婚?」。 「我和張重月訂婚是為了老頭子以後施政方便。以前老頭子和張維軍一直不 和,而張維軍在江東二十幾年了,很多官員都是他提拔起來的,老頭子想借訂婚 的機會拉攏這一批官員。別看這些人職位不高,合起來還是一股不小的力量。雖 說不能拉攏全部的人,但肯定有人願意投到老爺子門下」。 「那你和張重月的婚約怎麼辦?」。 「過兩年就淡了,誰還會記得」。 「哥,你不娶張重月會娶誰當老婆?」。 「娶你這個小心肝好不好?」方玉龍抬頭看著對面的盧夢令,美少女穿著針 織的細吊帶彈力背心,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飽滿的胸部將背心撐得偏緊,隱隱 露出細嫩乳頭的形狀,看得方玉龍心頭暗讚,真美。 「哥,你就會哄人開心,我不行的。」盧夢令羞澀地低下了頭,美少女知道 她的出身太過普通,就算方玉龍寵愛她,光明正大娶她的概率依然會很小。 「又輸了。今天不下棋了,夢令,我們睡覺去吧。」方玉龍看著盧夢令青春 動人的身姿有些分心,再加上棋藝本就比不上盧夢令,一連輸了兩局。 回到床上,方玉龍跟盧夢令說起他和方櫻的婚約,盧夢令聽了大奇。「哥, 櫻姐不是你表姐嗎,乾媽和姑姑怎麼會安排你們倆結婚?」。 「夢令,我跟表姐其實沒有血緣關係」。 「啊?難道櫻姐是領養的?」。 「不是,被領養的人是我」。 盧夢令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輕輕撫摸著方玉龍的胸口問:「哥,那你知道你 的親生父母嗎?」。 「不知道,他們既然不要我,我也不想去找他們。夢令,等樟林苑的房子改 造好了,你就搬到那裡去住吧」。 「我住過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媽和姑姑都知道我們的事情,我會讓表姐接受你的。不 過我們還要慢慢來,第一步就是先讓你搬到樟林苑去」。 「哥,我都聽你的。」盧夢令得知夏竹衣和方蘭默許了她和方玉龍的關係後, 整個人都依在了方玉龍的懷裡,清涼的玉體貼在方主龍有些火熱的胸膛上,正好 給方玉龍降降溫。 谷梓芸創立的英華投資雖然成立了十多年,但國內的投資業務並不多。這次 谷梓芸準備在國內投資一家智能機器製造公司,是谷梓芸第一次在國內投資製造 業。也許是英華投資沒什麼名氣,谷梓芸帶了一隊人回國考察並沒有受到足夠的 重視,無論是在海城還是在東越,接待谷梓芸等人的最高領導也只是當地主管工 業或者招商的副市長。沒想到回到了陵江,江東省委書記竟然安排了時間和她會 面,這讓谷梓芸的心情有些複雜。昨天在陵江規劃的新工業區考察後,谷梓芸對 陵江的硬件設施並不滿意。但能得到省委一把手的關注,這種軟條件其他地方又 沒有。 無論如何,谷梓芸對和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會面非常重視,召集了在海城 和東越考察的人員到陵江集合,在東方銀河大酒店租了一個小會議室開會,討論 會見省委書記的時候該問些什麼問題。和省委書記會面的時間肯定不多,所以交 流要抓住重點。 到了十點多鐘,谷梓芸突然接到了她父親谷懷銀的電話,谷老頭問谷梓芸在 她在什麼地方。因為和省委書記的見面會安排在東方銀河大酒店,所以谷懷銀在 東方銀河大酒店三十三樓開了個房間,方便谷梓芸休息等待方達明來酒店,另外 他還有些事情要交待她,讓谷梓芸先去三十三樓找他。 谷梓芸將會議安排在東方銀河就是考慮到她和方達明的會面是在這家酒店進 行的,沒想到她父親也作了這樣的安排,還開了個房間給她休息。谷梓芸聽父親 說過,省委書記方達明曾經是他的部下,有父親提點,說不定這次會見會有所收 獲。谷梓芸安排好了會議,到三十三樓去找谷懷銀了。 三十三樓的豪華客房內,谷懷銀被綁著端坐在一張圓靠背椅上。如果不仔細 看,別人還以為老人是坐在椅子上休息呢。谷懷銀驚慌而憤怒地看著方玉龍將手 機扔到床上,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孫女都比方玉龍大幾歲,如今卻要受到方玉龍 的欺辱,叫他如何不憤怒。在來酒店之前,谷懷銀就預感到沒什麼好事,可想到 兒子和在外面的小孫子,谷懷銀還是忍氣吞聲來了酒店。兒子會在元旦的時候娶 新媳婦過門,要是他不照著方達明的安排做,只怕還沒到元旦,兒子就會被關進 監獄,甚至被判死刑。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谷懷銀畢竟當過省長,他瞪著方玉龍,想 用氣勢壓倒方玉龍。 「想幹什麼?谷老頭,你心裡不是很明白嗎?別忘了,你女兒可是你賣給我 的。為了見面感覺不生疏,我昨天還特意去給你女兒當了大半天的嚮導。谷老頭, 別說你這人不怎麼樣,你的女兒還是個很標緻的美人呢。」方玉龍像教訓小馬仔 一樣拍打著谷懷銀的臉頰。不知道是被方玉龍拍的,還是心裡太氣憤了,谷懷銀 漲紅了臉瞪著方玉龍,不過眼神卻有些躲閃了。 方玉龍叫他騙女兒來客房想幹什麼,他自己心裡不是很清楚嗎?谷懷銀騙女 兒回國投資的時候就知道女兒會有什麼遭遇,但谷懷銀沒想到的是,方達明的兒 子方玉龍竟然要在他的面前強姦他女兒。這對他和女兒來說都將是極其痛苦的事 情,而他越痛苦,方家人才會越開心。谷懷銀有再多不是,對於老來女谷梓芸卻 是疼愛有加,一想到要面對女兒無助甚至是絕望的眼神,谷懷銀心裡又感到了某 種恐慌。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幾分鐘前,他還會給女兒打電話來這個客房嗎?女 兒再漂亮再乖巧,比得上谷家的血脈重要嗎?。 因為要跟省委書記見面,谷梓芸穿著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服,裡面是白色的 女式襯衣,走起路來柳腰輕擺,極有成熟的女人的韻味。谷梓芸是陵江人,如果 能得到省政府級別的支持,她還是願意把投資放在陵江的。新上任的江東省委書 記是父親以前的老部下,有父親在中間穿針引線,她在江東投資應該能得到更多 的優厚待遇。谷梓芸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走進了電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正 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等待她的將是一場噩夢。 電梯很快到了三十三樓,谷梓芸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三三零八號豪華客房。 方玉龍聽到敲門聲,打開了房門。方玉龍見多了職業裝的漂亮女人,但看到谷梓 芸穿著深灰色的西服,依然感覺有些驚艷。谷梓芸化了淡妝,臉蛋比昨天看起來 更漂亮,襯衣領口的扣子沒有扣上,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肌膚,脖子上掛著一個纖 細精緻的水滴形藍寶石吊墜,下方便是隱隱可見的乳溝邊緣。看著美婦人精緻的 臉蛋和鼓起的胸部,方玉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和方玉龍平淡的表情相比,谷 梓芸看到開門的竟然是昨天給她當了大半天嚮導的方玉龍感到非常意外,不過谷 梓芸心裡沒有產生任何警覺,而是驚訝地問道:「方玉龍,怎麼會是你?你認識 我爸爸?」。 「谷女士,先進屋吧,你爸爸在裡面等你呢。」方玉龍側過身將谷梓芸請進 了屋。之前剛跟谷懷銀通過電話的谷梓芸根本沒想到她父親此刻被綁在椅子上, 走進了豪華客房。這是一個四五十平米的豪華套間,外面是客廳,裡面才是臥室。 讓谷梓芸又意外的是,父親沒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是坐在了臥室床邊的椅子 上。 谷懷銀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門口說話,他想提醒女兒讓女兒離開,但終究還 是喊不出口。救女兒就意味著犧牲兒子,甚至是斷了谷家的香火,這讓谷懷銀無 法接受。再說他喊了女兒也不一定能逃掉,到時候他和女兒只會受更多的折磨。 看著谷梓芸進房間,方玉龍心裡很興奮。雖然他已經搞過兩個谷家女人,但 谷雨只是谷懷銀的孫女,中間還隔著谷梓琛,谷琬妤更是谷懷銀的堂侄女,血緣 關係又遠了很多,谷懷銀一輩子都沒見過谷琬妤幾次。谷梓芸剛完全不同,谷懷 銀老來得女,對谷梓芸非常寵愛,他要把媽媽夏竹衣受過的污辱都加在谷梓芸身 上,而這一切還要在谷懷銀的面前進行。方玉龍看著谷梓芸婀娜的背景,鎖上了 房門。 「爸,你怎麼會認識方玉龍的?」谷梓芸還沒發現她父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將小挎包放在了床上。見谷懷銀看著她不說話,谷梓芸走到谷懷銀身邊,才發現 她父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爸,你怎麼了?」谷梓芸看到她父親被綁著,立刻驚叫起來,想去解開綁 在她父親身上的布條,卻被方玉龍一把拉著往後甩,谷梓芸站立不穩,一屁股坐 在了大床上。谷梓芸這才回過神來,房間裡還有一個方玉龍呢。谷梓芸一時間也 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心裡高大的父親怎麼能被綁在椅子上呢?美少婦 憤怒地站起身來,對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這是怎麼回事,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肏你這個大騷屄了」。 方玉龍粗俗的話語讓谷梓芸完全懵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直到方玉龍走到 她身邊用手摸著她的一個乳房才回過神來。「混蛋!放開我!」谷梓芸受到驚嚇, 本能地甩手去打方玉龍,卻被方玉龍抓著手臂壓在了床上。雖說谷梓芸的身高有 一米七,但力量跟方玉龍相比就像個無力的小女孩。一雙玉手被方玉龍單手抓著 壓在床上便掙脫不得,氣得高挺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平靜下來的谷梓芸扭頭看向谷懷銀, 看到父親躲閃的眼神,谷梓芸知道她是被父親騙來這房間的。父親為什麼會被方 玉龍綁在椅子上?又為什麼要和方玉龍一起騙她上來?這個方玉龍究竟是什麼人, 昨天還覺得他是個很有涵養的男生呢,沒想到會這麼粗俗下流。谷梓芸還以為方 玉龍剛說的話是為了羞辱她,父親還在床邊,方玉龍不會真的強姦她。 「剛剛不是才說過嘛,我是肏你的男人,當然是要肏你這個大騷屄了」。 看著方玉龍臉上淫蕩的笑容,谷梓芸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了,大聲驚叫起來 :「方玉龍,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叫啦!」。 「谷梓芸,你叫吧,這是豪華套房,隔間效果很好的,你叫叫試試,看有沒 有人來救你。你看你的好父親就安靜多了,正在安心看我們表演呢。」方玉龍壓 在谷梓芸身上,一手抓著美少婦的雙手,一手撫摸著美少婦的俏臉和酥胸,隔著 襯衣輕輕捏著美少婦柔軟豐滿的乳房。方玉龍也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有多好, 但這季節酒店的入住率很低,像這樣的豪華客房住的人更少。要是谷梓芸真要連 聲大叫,方玉龍只能把谷梓芸的嘴巴封起來。 「方玉龍,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安娜的媽媽。」雖 然谷梓芸還知道方玉龍是什麼人,但她父親曾經是省長,即便退休了也不是隨便 什麼人敢得罪的,如今這樣毫無尊嚴地被綁在椅子上還不敢掙扎,肯定是被方玉 龍抓到什麼把柄。 方玉龍沒有正面回答谷梓芸的話,一把扯開了谷梓芸襯衣的領口,兩個扣子 從襯衣上崩出,不知彈落到了何處,惹得谷梓芸又大聲驚叫起來。「叫什麼叫, 再叫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讓陵江人都來看看你的大騷屄長什麼模樣。谷 老頭,告訴你女兒我是誰,該不該肏你女兒的個大騷屄?」。 谷梓芸的襯衣領口大開,深紅色的蕾絲胸罩被扯到了一邊,露出一個白嫩豐 滿的乳房,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正壓著美少女的乳房上用力力搓揉著。谷懷銀看著 女兒赤裸的乳房被方玉龍玩弄,臉上又露出憤怒的神色,忘了回答方玉龍的問話 了。方玉龍踢了谷懷銀一腳說道:「谷老頭,你是不是看你女兒的奶子入迷了, 忘了剛才我說的話了嗎?」。 谷梓芸在父親面前被方玉龍扯下了乳罩更有羞愧,用力掙扎起來。可是她的 力量太小了,除了能扭動幾下身子,對方玉龍侵犯她身體的動作沒有任何影響, 反而讓方玉龍感覺更興奮,更加用力捏著她的乳房,讓谷梓芸疼痛地叫喊起來。 「還不對你女兒說,還想看我捏你女兒的奶子嗎?」方玉龍扭頭盯著谷懷銀。 谷懷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小芸,他是方達明的兒子。他……他… …他……應該……」。 「谷老頭,難道你老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嗎?還是想繼續看我捏你女兒的奶 子?是啊,你女兒的奶子是挺大的,捏起來很爽呢,我猜你是很想看」。 「小芸,他……他應該肏你的」。 「谷老頭,你是不是想在你女兒面前裝正經啊?我該肏你女兒什麼?」。 「肏我女兒的騷屄!」谷懷銀知道這是方達明和夏竹衣對他的報復,如果他 不接受,不光他兒子要完蛋,女兒和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谷梓芸聽到父 親說讓方玉龍肏她的騷屄,整個人羞憤欲絕。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向對她 痛愛有加的父親會說出這種粗俗下流的話來,竟然叫方玉龍強姦她。為什麼會這 樣?方玉龍竟然是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難道父親受到了生命威脅?方玉龍為 什麼要這麼做?。 方玉龍見谷梓芸發愣,鬆開了對方的雙手,解開了美少婦西服上的扣子,雙 手抓著襯衣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拉開。「啪啪」幾下,美少婦襯衣上的扣子全部崩 掉了,露出美少婦光滑平坦的小腹。 「啊!」回過神來的谷梓芸再次掙扎起來,舞動著雙手想去抓方玉龍,又被 子方玉龍抓著壓在了床上。谷梓芸的衣襟大開,上身幾乎光著,只有乳罩斜在胸 口,遮住了半個乳房,樣子凌亂而淫靡,充滿了性感的誘惑力。方玉龍低頭看著 美少婦,一隻手從美少婦的小腹緩緩向上撫摸著。谷梓芸赤裸的身體在方玉龍的 撫摸下顫抖著。此刻的谷梓芸不光羞愧,還有害怕和不解。就算她父親有什麼把 柄落在了方玉龍手裡,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難道是因為昨天看到她,垂 涎她的美色?不太可能,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前兩天剛跟張重月訂婚,如果 想女人,應該跟張重月在一起才對。 「方玉龍,你放了吧,我是安娜的媽媽,我……我都可以做你阿姨了。我不 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和我爸爸」。谷梓芸還不 知道方玉龍和谷家有什麼仇怨,但看方玉龍的眼神,分明是在報復谷家,報復她 父親谷懷銀。方玉龍沒有回答谷梓芸的話,他的手摸到了美少婦的胸口,將美少 婦乳罩的另一邊也扯了下去,將美少婦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在乳罩邊緣的緊 勒之下,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又大又挺,向中間擠攏著,方玉龍的大手壓在上面, 在美少婦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搓揉著。 谷梓芸見方玉龍不說話,眼睛盯著她看,羞得滿臉火辣。更讓谷梓芸感到崩 潰的是,方玉龍絲毫沒有停下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利玩弄著她的乳房。那寬大的 手掌像火一樣燒烤著她的乳房,而她的乳頭竟然在對方的撫摸下挺了起來,敏感 異常。谷梓芸的乳房白嫩豐滿,乳暈是淡淡的肉褐色,乳頭的顏色稍深些,挺立 起來有些暗紅。方玉龍抓著谷梓芸的豐乳,用手指夾弄著微微發硬的乳頭向上拉。 「嗯!」谷梓芸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被一個年輕男人摸到全身發熱,乳頭髮硬。被 方玉龍夾著乳頭拉扯,美少婦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梓芸,你一點兒也不老實,奶頭都翹起來了,還說不要。」方玉龍聽到 谷梓芸的呻吟聲又淫笑起來。谷梓芸氣得渾身發顫,對著方玉龍叫道:「方玉龍, 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啦」。 「叫吧,你叫起來才有勁呢。報警也有意思,這是谷老頭開的房間,你說警 察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以為是你勾引我?」方玉龍低頭咬住了谷梓芸的一個乳 房,疼的谷梓芸又呻吟起來。谷梓芸可以看到她父親坐在椅子上,曾經保護她成 長的父親此刻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方玉龍強姦。 方玉龍輪流吮咬著谷梓芸的乳頭,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留下道道齒痕後又吻在 了美少婦的脖子上,最後落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一腔羞怒的谷梓芸見方玉龍去 吻她的嘴唇,想到方玉龍咬她乳房火辣辣的,用牙狠咬方玉龍的嘴唇。方玉龍反 應迅速,感覺到疼立刻用手捏住了美少婦的嘴巴。即便如此,方玉龍的下嘴唇還 是被美少婦咬出了紅色的血痕。方玉龍用手摸下了,雖然疼但還沒有出血。 見方玉龍被咬,谷梓芸心裡很解氣,可看到方玉龍可怕的眼神,谷梓芸又害 怕起來。她還在方玉龍的控制之下,她這樣咬了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給她一巴 掌?看到方玉龍一隻大手摸向她的臉,谷梓芸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她根本無法預 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會怎樣對她。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谷梓芸的俏臉說道:「你下午還要去露臉呢,這張臉我可 不能打,只能打你下面的臉了。」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要打她的屁股,又驚叫起來 :「不要!」。 美少婦極力掙扎著,還是擺脫不掉她被翻身壓在床上的命運。方玉龍抽下美 少婦那柔軟的皮腰帶,將美少婦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如此一來,谷梓芸再也沒有 反抗的力量和機會了,只能任憑方玉龍擺佈。方玉龍解開了谷梓芸西褲上的扣子, 將西褲拉到了美少婦的小腿上,露出裡面同樣暗紅色的內褲。方玉龍拉著美少婦 的雙腿轉了個角度,將美少婦的屁股正對著谷懷銀,隔著內褲撫摸著美少婦的屁 股,還將手指插到內褲裡面。 「不要……求求你,方玉龍。你要什麼東西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谷梓芸知道方玉龍要脫了她的內褲,讓她在父親面前赤身裸體,又哀求起來。 「啪!」方玉龍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叫什麼叫,谷老頭還 想看你的大騷屄呢,我怎麼能讓他失望呢。谷老頭,是不是?」方玉龍說完雙手 拉住了谷梓芸的內褲。 「不要!」谷梓芸極力扭動身子掙扎著,要是在父親面前被扒光了,叫她如 何面前未來的生活。只是谷梓芸的掙扎沒有任何用,方玉龍強大的力量很容易就 撕裂了美少婦漂亮性感的內褲。「唔……」聽到內褲撕裂的聲音和雙腿間裸露的 涼意,谷梓芸悲嗚起來。她竟然在父親面前被一個年輕男人扒光了,接下來又會 發生什麼事情?。 「谷老頭,看,這就是你女兒在大騷屄。果然夠騷的,屄都黑了。」方玉龍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谷梓芸的陰唇外側呈淺褐色,在陰毛的遮掩下顯得有些烏黑。 谷梓芸聽到方玉龍說她的陰唇黑,羞憤不已,趴在床上哭泣起來。 「谷老頭,來看看你女兒的大騷屄,她已經生過孩子了,不知道裡面鬆了沒 有。」方玉龍扒開了谷梓芸的屁股,一手摸著美少婦的陰唇,還將手指插進美少 婦的陰唇裡。谷懷銀看著方玉龍用手指夾著女兒的陰唇,一根手指還插在女兒的 陰道裡,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說你女兒的屄黑不黑?」方玉龍見谷懷銀閉上眼睛,用谷 梓芸的褲子用力抽打著谷懷銀。谷懷銀雖說做過不少壞事,可在女兒面前是個慈 愛的父親,如今被方玉龍逼著說話污辱女兒,谷懷銀心裡自然非常痛苦。 「黑。」谷懷銀知道他無法改變女兒的遭遇,不回答方玉龍的話也只能增加 他和女兒的痛苦。方玉龍玩弄著谷梓芸的小騷穴,手指來回夾弄著肥美的陰唇, 沒幾下,美少婦的陰道裡竟然分泌出了些許淫水。方玉龍對著谷懷銀扒開了美少 婦的陰唇,只見美少婦的陰唇間一片嫩紅,還泛著晶瑩的水光。 「大不大?」。 「大」。 「騷不騷?」。 「騷。」無論谷懷銀做過多少壞事,玩過多少女人,他始終是個痛愛女兒的 父親。此刻的谷懷銀呆呆地注視著谷梓芸的陰戶,女兒的陰戶和他見過的別的女 人的陰戶差別並不大,但總讓他有種別樣的感覺。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谷梓芸聽著方玉龍逼著她父親用語言來污 辱她,趴在床上哭泣著。更讓谷梓芸感到羞愧的是,她的陰道竟然在方玉龍的玩 弄下變濕了。 「啪!啪!」方玉龍一連在谷梓芸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留 下兩個鮮紅的掌印。谷梓芸吃痛,嘴裡又發出嗚嗚地呻吟。「你叫什麼叫。你以 為你爸爸是什麼好人嗎?告訴你,你就是你爸爸賣給我的。為了感謝你爸的好意, 我怎麼也應該讓你爸欣賞一下你的大騷屄。要是你爸是好人,看到你這樣子早就 氣死了,可你爸還好好的,滿臉紅光呢。谷老頭,你說是不是?說啊!」。 「是。」谷懷銀被幫著椅子上,被方玉龍一抽,又只得回答方玉龍。方玉龍 又在谷梓芸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巴掌,疼得美少婦趴在床上呻吟著。方玉龍鬆開 了美少婦的屁股,站在床邊脫下了他的褲子,挺著大肉棒站在美少婦的身後,分 開了美少婦的雙腿。 「谷老頭,看好了,看我是怎麼肏你女兒的大騷屄的。」方玉龍將谷梓芸的 屁股拉到床邊,調正了角度正好能讓谷懷銀看到他和谷梓芸性器相交的場景。「 不要……放開我……」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話,知道方玉龍要在她父親面前強姦她, 又用力掙扎起來。尤其是感覺一個發硬的東西頂在她陰唇間的時候。 方玉龍扭頭看著谷懷銀,谷懷銀和方玉龍的目光相對,心虛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方玉龍又大吼一聲,谷懷銀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女兒的私處。那裡, 方玉龍的龜頭已經頂開了女兒的陰唇。谷懷銀沒有驚訝方玉龍肉棒的粗大,腦子 裡只有二十年前的情景,如果當初沒有安排方達明外放,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 的事情了。報應啊,一切都是報應。 谷梓芸頭低腳高,雙手雙被反綁在背後,整個上半身都死死壓在床上,小腹 被抬離了床面,屁股懸在床外。她已經感覺到男人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間,只 是美婦人胸口壓在床上,根本沒法大聲叫喊,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看我肏爛你女兒的大騷屄!」在方玉龍的大叫聲中,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 進了谷梓芸的小騷穴。「唔……」上半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谷梓芸發出一聲悲 嗚。她還沒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有多大,但她丈夫是個一米九五的大個子西方男子, 在她的印象裡,丈夫的肉棒已經很大了,但還是比不上方玉龍的肉棒粗大。猛插 進去,撞得谷梓芸竟然感覺到了有些疼痛。 谷梓芸的丈夫雖然人高馬大,但肉棒也只是正常尺寸,跟普通的東方人比起 來大了些,但跟方玉龍相比又小些。更重要的是,谷梓芸丈夫的肉棒是直筒型, 龜頭和棒身一樣大,所以感覺上要比方玉龍的肉棒小很多。前幾下的疼痛過後, 谷梓芸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雖然內心依舊憤怒和羞恥,但身體無法反抗,在 方玉龍的抽插下,谷梓芸也能感覺到某種快感。這讓谷梓芸越發感到羞愧。要是 在父親面前被一個年輕男人強姦產生了高潮,那將是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啪!方玉龍鬆開了谷梓芸的雙腿,讓美少婦站在床邊趴著。他一邊拍打著美 少婦的屁股,一邊有力姦淫著美少婦的陰道。之前方玉龍強姦過好幾個女人了, 但沒有哪個女人有種暴力釋放的快感。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谷老頭,見對方無神的 眼睛還看著他強姦谷梓芸,又專心肏起美少婦的小騷穴來。 谷懷銀知道女兒這時候很痛苦,很無助,但他又能幹什麼?除了在一邊觀看, 他什麼也做不了。就像他以前佔有別的女人,看到對方柔弱無助的樣子就興奮, 此刻的方玉龍肯定也很興奮,只是讓方玉龍興奮的女人變成了他的女兒。 房間裡的溫度只有二十六七度,但方玉龍很快就冒出了汗,他脫掉光了衣服, 和谷梓芸一樣光著身子在床邊交媾著。谷梓芸的身子在床單上摩擦,原本在空調 下感覺有些冷的她這時候也跟著出汗了。陰道中酥麻的刺激和屁股上炎辣的疼痛 感交織在一起,讓她不時發出低沉的呻吟。 方玉龍的胯部不斷撞擊著美少婦的屁股,感受著美少婦火熱的陰道夾著他肉 棒產生的快感。方玉龍將谷梓芸抱了起來,雙手抓住了美少婦那對白嫩的大乳房, 抱著美少婦轉身坐到了床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谷梓芸分開雙腿跨 坐在方玉龍雙腿上,對面就是她的父親。看到谷懷銀閉上眼睛,谷梓芸心裡更是 羞憤,腦子裡全是她剛才趴在床邊被方玉龍強姦的樣子,而她的父親一直在看著 她被方玉龍強姦,看著方玉龍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你女兒的奶子可是又圓又大呢。」方玉龍抱著谷梓芸, 一邊挺著屁股一邊揉弄著美少女的大乳房。聽到方玉龍命令父親睜開眼睛,谷梓 芸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這種情況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和父親目光相對。太尷尬, 太羞愧了。 谷懷銀睜開了眼睛,看著女兒豐滿的大乳房在他眼前跳動,谷老頭心裡竟然 有種想去撫摸的衝動。不能摸,那是女兒的乳房,不是以前那些對他投懷送抱的 女人。在谷懷銀的注視下,方玉龍又將谷梓芸側放到了床上,讓谷懷銀能繼續看 到谷梓芸的臉。方玉龍拉起谷梓芸的一腿條,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谷梓芸的陰道。 這個姿勢讓谷梓芸感覺大腿發酸,被方玉龍一插,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老頭,聽你女兒的叫聲是多麼美妙,你想不想來嘗嘗你女兒的美妙滋味?」。 聽到方玉龍竟然問父親要不要品嚐她身體的滋味,嚇得谷梓芸又驚叫起來:「不 要!」。 「不要?也許你家老頭子很想呢?」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大腿架到他的左肩, 讓他可以看到谷梓芸的臉。美少婦一臉的汗水,原本盤得整齊的頭髮此刻有幾許 凌亂的貼在額頭和臉頰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樣……」谷梓芸忘了此刻她被方玉龍強姦的恥 辱,哀求著方玉龍不要逼她父親強姦她。谷梓芸只記得谷老頭是個男人,忘了谷 老頭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了,想肏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要怎樣?」方玉龍左手抱著谷梓芸的大腿,右手抓著美少婦的一個乳房 揉弄著。 「不要……不要讓我爸弄我……」谷梓芸說完嗚嗚哭泣起來。 「那你就是想讓我來肏你嘍?」方玉龍說著又狠狠頂了幾下,粗大的肉棒全 根插入美少婦的陰道,龜頭在美少婦的花心上摩擦著,弄得美少女全身一陣顫抖。 「嗯……」谷梓芸似在呻吟,又似在回答方玉龍。或許是谷梓芸不想回答方 玉龍,又不敢不回答方玉龍,只得這樣敷衍。 「跪了好把屁股翹起來!」方玉龍又將美少婦翻了個身。谷梓芸不用跟父親 面對面,很順從地跪在床上翹起了屁股。方玉龍又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下,嘴 裡說道:「谷家女人果然都是騷屄,剛才還喊不要呢,現在就翹著屁股讓我來肏 了,真是個大騷屄!」。 谷梓芸羞愧地趴在床上,心裡還憤憤不平。要不是怕你逼我爸肏我,我才不 會這樣順從你呢。谷家女人都是騷屄?谷梓芸想到了侄女谷雨,父親騙她給方玉 龍強姦,那谷雨是不是已經被方玉龍強姦過了?想到昨天谷雨和方玉龍在一起表 現出的順從模樣,谷梓芸知道谷雨早就臣服在了方玉龍的淫威之下。昨天她還以 為侄女谷雨性格溫柔,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要是昨天就看出 侄女谷雨和方玉龍的異常,也許就是避免今天的事情了。想到這裡,谷梓芸又懷 疑起來,就算她昨天看出侄女谷雨和方玉龍之間的異常,她真的能躲開今天發生 的事情嗎?。 「啊……」方玉龍的肉棒再次插進了谷梓芸的陰道,美少婦嘴裡發出一聲長 長的呻吟。我今天反抗了嗎?反抗的激烈嗎?後來為什麼又變得順從了呢?是害 怕受到傷害還是看到父親那樣心裡產生了畏懼?方玉龍是省委書記的兒子,身邊 會缺女人嗎?現在是物質時代,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 已經和張省長的女兒訂了婚,為什麼還要來強姦她呢?還在父親面前強姦她,明 顯是為了羞辱父親。方玉龍和父親之前究竟什麼深仇大恨?不太可能,方玉龍還 是個大學生,父親都已經退休八九年了,兩人能有什麼仇怨?難道是方達明和父 親有仇怨?方達明曾經是父親的老部下,是不是父親以前整過方達明,所以方達 明當了省委書記要報復父親?。 啊!喔!不可能,竟然被這傢伙強姦到高潮了。啊!不行了,要洩了,水要 出來了!啊!忍不住了!谷梓芸還在想著父親和方家有何種仇怨,全身突然一陣 顫抖,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棒突然又變大變硬了。谷梓芸不知道,方玉龍的肉棒並 沒有變大,是她的陰道開始痙攣收縮,所以感覺對方的肉棒又變大變硬了。 「果然夠騷的,騷屄不但水多,還會動,真帶勁啊。」隨著方玉龍再用力急 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谷梓芸花心裡。隨著肉棒的每次進出,谷梓芸小騷穴裡的 紅嫩膣肉也跟著肉棒抽插而動作翻進翻出。 谷梓芸忘了自己的父親就在邊上,忘了她此刻被方玉龍強姦著。或許她知道 這些,但她無法控制自己,本能地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或許她以為她的一些小 舉動不會讓父親和方玉龍發覺。谷梓芸趴在大床上,高聳的屁股在方玉龍的抽插 下微微顫抖著,聳動著,搖動著,迎合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入她的陰道。 汩汩的淫水被方玉龍的龜頭刮出,流到了體外,弄濕美少婦玉胯間的一大片床單。 方玉龍緊緊抱著谷梓芸那彈性十足的屁股,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緊的小騷穴裡舒暢 極了。看著美少婦的嬌軀在身下顫抖,方玉龍征服的慾望更加高漲,大起大落地 狠插猛抽。次次深入花心,插得谷梓芸花心亂顫,那柔嫩的花心緊緊吮吸著男人 的大龜頭。 隨著方玉龍又一通猛插,谷梓芸的子宮裡又洩出一股火熱的淫水。方玉龍感 到龜頭被大量熱流沖激得一陣舒暢,在美少婦的陰道裡膨脹跳動起來。「不要… …不要射在裡面……」谷梓芸感覺到了男人龜頭的異樣,知道方玉龍馬上就要射 精了,顧不得女人的矜持,放聲叫喊起來。可是她的叫喊沒能阻擋方玉龍在她體 內射精的慾望,反而將胯部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一陣研磨。 噢!隨著方玉龍一聲低沉的嘶吼,精關大開,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盡數打 在谷梓芸敏感的花心上。美少婦原本低垂著壓在床上的臉突然向上仰起,發出一 聲高吭的浪叫後又趴在了床上,只有雪白的屁股還高高翹著,當方玉龍從谷梓芸 的陰道裡抽出肉棒,美少婦的屁股便歪倒在床上。 方玉龍知道谷梓芸暈了過去,對於美少婦有這樣的反應一點兒也不意外。他 解開了綁在谷梓芸手上的細腰帶,又走到谷懷銀身後解開了綁在老頭手上的布條。 谷懷銀看著女兒在方玉龍的姦淫下暈了過去,不知道方玉龍鬆開他的雙手又是什 麼意思。難道方玉龍想讓他趁著女兒暈過去的時候姦淫女兒?。 「去,摸你女兒的大騷屄!其實你女兒的大騷屄還挺嫩的,水又多,摸起來 很舒服。我知道你年紀大了,想幹你女兒也幹不動了,所以就讓你摸幾把過過手 癮」。 聽了方玉龍的話,谷懷銀的心情變得激動起來。雖然他有撫摸女兒身體的念 頭,但那只是一個念頭,是不能付諸行動的。「方玉龍,求求你別這樣,我已經 完全照著你們方家的意思做了」。 「裝什麼裝,你個老色鬼,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心裡很想摸你女兒的大 騷屄,說不定還想幹你女兒的大騷屄呢,只是你現在老了,幹不動了」。 「啪!」谷懷銀還想說些什麼,方玉龍手裡的細腰帶落在谷懷銀身上。只有 年輕時吃過點苦的谷懷銀幾十年還沒有被人這樣抽打過,再加上年紀大了,谷懷 銀早沒了年輕時的火氣,被方玉龍用皮帶抽了下就屈服了,伸出雙手摸向谷梓芸 的屁股。 方玉龍從一個大背包裡拿出一台小巧玲瓏的攝像機,對著全身赤裸的谷梓芸 和摸著谷梓芸屁股的谷老頭拍了起來。谷懷銀看著攝像機的鏡頭,臉色微變。方 玉龍拍了視頻是要給夏竹衣和方達明看嗎?難道夏竹衣和方達明把當初的事情都 告訴了方玉龍?。 「不要只摸你女兒的屁股,摸她的騷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方玉龍手裡 的皮帶又落在了谷懷銀的後背上,谷老頭不敢猶豫,伸手摸向谷梓芸的陰戶。谷 梓芸的陰戶剛被方玉龍插過,四周還留著滑膩的淫水。谷老頭顫抖的雙手摸在谷 梓芸的陰唇上,心裡陣陣苦澀。當初他強姦了夏竹衣,現在夏竹衣的兒子強姦他 女兒,輪迴報應,很公平。 谷老頭摸著谷梓芸的陰唇,方玉龍將一根黑色的假陽具扔到了谷老頭的面前。 谷懷銀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對方一臉冷漠地看著他。谷懷銀知道,無論他如何哀 求,方玉龍都不會對他和女兒產生半點的憐憫之心。谷懷銀拿起黑色的假陽具, 插進了女兒還濕滑的陰道裡。 谷梓芸悠悠醒來,看到方玉龍拿著一台DV在拍她,頓時驚叫起來:「不要拍 我。」谷梓芸一動,才感到私處的異樣,扭頭一看,只見父親谷懷銀正拿著一根 黑色的假陽具在插她的小騷穴。「爸……你……你怎麼能這樣……」父親騙她來 被方玉龍強姦也就算了,還拿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還讓方玉龍將這一切都拍下 來。谷梓芸的第一反應就是方玉龍拍下這些視頻是為了以後要挾她,讓她不敢報 警,甚至以後還會再強姦她。 谷懷銀見女兒醒來責問他,羞愧地低下了頭,鬆開了黑色的假陽具。谷梓芸 看著谷懷銀羞愧的模樣,知道她父親是被逼的,一陣心酸,扭頭怒瞪著方玉龍吼 道:「方玉龍,你到底想幹什麼?」。 「當然是拍你自慰的樣子了,你別告訴我你連自慰都不知道,如果那樣的話, 我很樂意現場指導」。 谷梓芸聽了方玉龍的話一陣臉紅。她當然知道自慰,還用過一根粉紅色的假 陽具。谷梓芸剛到英國留學就認識了比她大幾歲,當時正在大學讀研的丈夫,兩 人很快墜入愛河,谷梓芸大二就休學一年在家裡生孩子,隨後又繼續學業。畢業 後又馬上創業,和丈夫有了各自的事業,兩人聚少離多。丈夫不在身邊的時候, 谷梓芸就用假陽具解決生理需求。讓谷梓芸自慰可以,但要拍下來就不能接受了。 「方玉龍,求求你別這樣,我是安娜的媽媽,安娜可是把你當成哥哥的」。 「提到安娜,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呢。安娜和你一起被你的好爸爸賣給了 我,用不了多久,我的這根大肉棒就會插進安娜的小騷屄裡。我想安娜還是個小 處女,她的小騷屄肯定比你的大騷屄嫩多了」。 聽到方玉龍說要強姦安娜,谷梓芸臉色煞白,對著方玉龍叫道:「方玉龍, 你不能那樣,安娜還小,她才上初中,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她」。 「安娜都跟你一樣高了,還小嗎?除了奶子沒有你大,屁股沒有你翹,其他 的也差不多了。反正她長大了就是給男人肏的,為什麼我就不能肏她呢?你說的 對,安娜歲數是還小,說不定純潔的像張白紙,你跟她說什麼她就是什麼。你跟 她說她是公主,她就會覺得自己是公主,一輩子都生活的幸福快樂。你跟她說她 是奴隸,也許她就會認為自己是奴隸,一輩子生活在痛苦磨難中。谷梓芸,你說 對不對?」。 谷梓芸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她明白方玉龍話裡的意思,如果她把實情告訴女 兒安娜,方玉龍就把把安娜抓起來,訓練成性奴。如果她什麼也不說,方玉龍就 會像前些日子那樣對安娜,當安娜像公主一樣生活著。不光如此,方玉龍還要用 安娜要挾她,如果她不聽話,女兒安娜也不會有好下場。「方玉龍,你真卑鄙, 安娜還一直把你當大哥哥,真是瞎了眼」。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頭髮,對著美少婦冷笑道:「我卑鄙?你們谷家 又能好到哪裡去?就說你吧,聽說你在英國發展得很好,你的第一筆資金是哪來 的?還不是你父親貪污受賄得來的,你以為你很高尚?呸!再說你丈夫,這些年 來利用你父親介紹的關係在國內賺了不少錢吧。去年你丈夫在澄江買了一家藥廠, 好像也沒花多少錢。你以為這裡面很乾淨,要不要去仔細查查,看看你丈夫的藥 廠有沒有問題?再說你和安娜。你想想,你是怎麼決定回國來投資的?是你父親 勸你回來的是不是?你父親還非要讓安娜回國來讀書對不對?在你回國之前,你 父親就把你和安娜賣給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父親怕死,也不想讓你大 哥死,所以就選擇了犧牲你和安娜。這就是你心裡認為高尚的父親」。 谷梓芸被方玉龍說的愣住了,她的第一筆資金確實是父親給她的,以她父親 當時公開的收入,幾百年也賺不到那麼多錢,她真不知道那筆錢是父親貪來的嗎?。 還有他丈夫在國內的生意,特別是方玉龍提到的那家藥廠,交易真的沒有一點問 題嗎?她和安娜回國也是聽從了父親的要求,難道在她回國之前,她和安娜就被 父親賣給了方玉龍?剛才聽方玉龍說她是父親賣給他的,她還以為方玉龍這麼說 是在羞辱她父親,沒想到這是真的。 「爸,他說的……他說的是真的?」谷梓芸扭頭看著谷懷銀,都不敢問谷懷 銀這個問題。 「小芸,對不起,是爸太自私了。」谷懷銀低下頭,不敢和女兒的目光相對。 谷梓芸眼前一晃,差點倒在床上。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父親讓她回國投資就是 想騙她回國,好讓方玉龍強姦她和女兒。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竟然親手把她和女兒 推進了火坑。 「爸,你怎麼能這樣。」谷梓芸趴在床上痛哭起來,她知道父親肯定是被方 家抓住了什麼把柄,用她和女兒交換了。可她和女兒有什麼用?方玉龍就為了體 會強姦她和女兒的快感嗎?。 「啪!」方玉龍拿著皮帶抽在谷梓芸的屁股上。「別演戲了,快起來表演自 慰,用那根假雞巴插你的大騷屄。」谷梓芸吃痛,不敢反抗,趴在床上扭起屁股, 一手伸到她胯間,拉著黑色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裡輕輕抽送起來。 「谷老頭,你看你女兒的屁股是不是很圓,大騷屄是不是很多水?」方玉龍 一把抓起谷懷銀花白而稀疏的頭髮,扭著谷老頭的臉對準了谷梓芸扭動的屁股。 剛才谷懷銀用假陽具插女兒的小騷穴,女兒的雙腿側夾著,加上他坐在椅子上, 位置偏高,女兒的陰部也不能完全看仔細。現在谷梓芸翹著屁股自己表演,谷懷 銀反而能更清楚地看清女兒的陰戶。只見女兒兩片肥美的陰唇夾著假陽具都鼓了 起來,中間嬌嫩粉紅的膣肉跟黑色的假陽具形成了鮮色的對比。 谷梓芸想到她父親就坐在她的屁股後面看她用假陽具自慰,想停下來,但被 方玉龍用皮帶抽了幾下,大腿和後背上都留下了紅色的血痕,疼得谷梓芸不敢再 偷懶。一邊扭動著屁股手淫,一邊暗罵方玉龍變態。強姦她就算了,還讓她表演 自慰給父親看,真是變態,變態。 雖說方玉龍已經在谷梓芸身上發洩過一次,可看到谷梓芸在他眼前扭著屁股 手淫,胯間的肉棒再次翹了起來。方玉龍扔掉了攝像機,雙手抓著谷梓芸的腳踝 將谷梓芸拖到了床邊。「啊!」谷梓芸發出一聲驚叫,又趴在了床上,只留著假 陽具還插在她的陰道裡。拖動的時候,假陽具不時被床單鉤住,痛得谷梓芸又哇 哇直叫。方玉龍拔出了黑色的假陽具,再次將他的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裡。 「大騷屄,是假雞巴插昨你舒服還是我的真雞巴插得你舒服?」。 當然是真雞巴舒服了,但我不會告訴你。谷梓芸將頭蒙在床單上,就算滿頭 大汗也不抬起頭來。她不想出聲,也不想看到方玉龍,更不想看到她父親。方玉 龍一口氣插了十來分鐘,谷梓芸感覺爽飛了,但她還是埋著頭一聲不吭,中是用 雙手抓著床單扭動,發洩從她子宮擴散出的那股難以忍受的酥麻之感。谷梓芸以 為方玉龍會用這一個姿勢肏到射精的時候,方玉龍將她翻了個身,爬到床上將她 壓在身下猛肏起來。谷梓芸想用手去抓方玉龍,但她的兩隻手被方玉龍死死壓在 床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方玉龍在她身上發洩。甚至一邊肏她還還一邊低頭咬她的 乳房。原本能埋在床單上不聲不吭的谷梓芸被方玉龍這樣快速肏弄著,沒幾下就 忍不住了,放開喉嚨浪叫起來。原本她能通過抓床單釋放的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 只能通過叫喊發洩出去了。 「肏死你個大騷屄!」方玉龍咬吮著谷梓芸的乳房,屁股在美少婦胯間飛快 挺動著,膨脹的龜頭緊緊卡在了美少婦的陰道裡,直身的時候甚至鉤著美少婦的 屁股向上抬。谷梓芸雙手動彈不得,只能亂蹬著雙腿,時而還勾起雙腿在方玉龍 的屁股上摩擦著。 方玉龍和谷梓芸在房間裡搞了三個多小時,把谷梓芸搞得昏昏沉沉的,也不 知道她被方玉龍內射了幾次,更不知道她被方玉龍用多少種姿勢肏過,只知道客 房裡的第一個地方都留下了兩人的汗水。甚至大白天的,方玉龍還拉開了窗簾讓 她看著窗外的景色肏她。幸好他們是在三十三樓,能看到他們房間窗戶的地方不 多,要不然谷梓芸非得羞愧死了。 最後,方玉龍抱著谷梓芸在衛生間性交,之後就用熱水沖洗了谷梓芸的身體。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衛生間,方玉龍將谷梓芸推到了谷懷銀身邊,對谷梓芸說道 :「我知道你有話要跟谷老頭說,現在還有時間,你就跟谷老頭說幾句吧」。 方玉龍穿上衣褲到客廳去抽了根煙。臥室裡,谷梓芸裹著浴巾坐在谷懷銀身 邊,問谷懷銀到底發生了什麼時情。谷懷銀便把谷梓琛買兇殺害女秘書的事情說 給谷梓芸聽。「小芸,你哥買兇殺人被方家抓住了把柄,如果你和安娜不回來, 方家就把你哥關進監獄,還要判你哥死刑,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哥 被槍斃吧」。 谷梓芸不是傻瓜,如果方家是用大哥的事情來要挾谷家,不可能提出這種荒 唐而污辱人的要求。如果方玉龍想玩女人,從谷家訛點錢,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 「爸,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谷懷銀看了眼坐在外面沙發上抽煙的方玉龍輕聲說道:「小芸,你就別問了, 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谷梓芸還想追問,方玉龍拿著一套長裙背心和一個電動假陽具走到了谷梓芸 身後,將東西扔在床邊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是準備等下的會面吧。別到 時候面對鏡頭不知道說什麼了」。 谷梓芸看到電動假陽具,又漲紅了臉,問方玉龍什麼意思。「什麼意思?當 然是塞在你的大騷屄裡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那兩個小夾子夾在哪裡 你也應該知道吧,夾好了用乳貼貼住。然後再穿背心和裙子」。 谷梓芸又暗罵了句變態,拿起東西想去衛生間,卻被方玉龍一把扯掉了裹在 身上的毛巾。「裝什麼裝,你身上還什麼地方是你的好爸爸沒看過的。」谷梓芸 羞憤地瞪著方玉龍,無奈地坐到了床邊,背著谷懷銀張開了大腿,將電動假陽具 塞進了她的陰道,又將連著導線的小夾子夾在乳頭上。夾子的彈力便大,夾在乳 頭上面隱隱作痛,但谷梓芸還是忍住了,用乳貼貼住了乳頭。方玉龍嘿嘿笑道: 「谷老頭,你看你女兒還是喜歡我,都不想給你看她怎麼夾奶子的」。 谷梓芸聽著方玉龍的話氣得想吐血,心裡直罵方玉龍無恥下流。內褲給方玉 龍撕掉了,方玉龍也沒有給她準備內褲,知道方玉龍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穿內褲, 谷梓芸只得直接穿上灰色的格子長裙,用裙擺擋住她赤裸的陰部。經過一番打扮, 谷梓芸又變成了精緻的白領麗人。沒人知道她會在陰道裡塞了根電動陽具去跟省 委書記會面。 打開房門,門外站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方玉龍對兩人說道:「谷老爺 子年紀大了,你們送他回去的時候要小心。」兩個男人點了點頭,進客廳扶著坐 在沙發上的谷懷銀離開了客房。看著父親被兩個男人扶著離開,谷梓芸知道她也 應該離開這個客房了,拿著不挎包跟著方玉龍出去了。 「等下見了其他人,你就說我是你在陵江這邊的司機,來接你回去的。」電 梯裡,方玉龍輕摟著谷梓芸的纖腰,手掌在美少婦的腰胯間滑動。 我的司機?分明是想監視我。谷梓芸斜視了方玉龍一眼,輕輕嗯了聲,不再 跟方玉龍說話。電梯很快到了一樓,谷梓芸和方玉龍剛出電梯,谷梓芸的助手就 打電話過來,問谷梓芸在什麼地方,會面的時間快到了。谷梓芸說她就在大廳裡, 讓她的助手帶人過來等省委書記。本來還對和方達明會面充滿了期待的谷梓芸此 刻已經變成心灰意冷,她已經知道她和方達明的會面只是為她設得一個局,方達 明根本不會關注她的投資項目。 事情總是出乎谷梓芸的意料,方達明對和她的會談非常認真。包括她的投資 項目的規模和未來的發展前景,以及她對投資地點的預期要求等都問得清清楚楚。 這讓谷梓芸心裡產生一絲疑惑,難道方達明不知道他兒子方玉龍之前對她做的事 情?會談進行了幾分鐘,谷梓芸就感到陰道裡的假陽具開始振動了,谷梓芸知道 這是方玉龍搞得鬼,可她又無可奈何,只能拚命忍著。周圍可有不少攝像機對著 她和方達明的,這些攝像機要不是方玉龍那個小攝像機拍著玩的,這些鏡頭都是 要上新聞的,要是她當眾出醜就糗大了。 「谷女士,江東非常歡迎像谷女士這樣有遠見卓識的海外華人華僑來投資, 相信來江東投資一定會達成雙方共贏的局面。谷女士是英國華人的領袖,希望谷 女士能帶領更多的英國華人華僑回國投資創業。」在方達明的讚美聲中,兩人的 會談結束了。谷梓芸終於鬆了口氣,雖然她在會談的時候有幾處出錯,但總體來 說會談還算圓滿。方達明許諾了不少優厚的條件,吸引她來陵江進行高新技術企 業投資。可眼下她還能來陵江投資嗎?。 會談結束,谷梓芸坐著方玉龍的車回景江御花園。電動假陽具還開著,谷梓 芸坐在副駕駛座上,雙腿不時輕輕摩擦著,但谷梓芸沒有請求方玉龍把振動的假 陽具關掉。一道電流從子宮穿到雙乳上,谷梓芸渾身顫抖了下。方玉龍瞥了眼美 少婦笑道:「看來你很享受,我還以為你會叫我把那東西關掉呢」。 「流氓!無賴!」谷梓芸知道方玉龍是在故意羞辱她,她不出聲是不想跟方 玉龍說話,方玉龍不可能不知道。 「我聽說西方人的雞巴都很大,你老公是一米九五的大個子,雞巴也應該很 大吧,和我比起來誰厲害?」。 谷梓芸聽方玉龍又問她這種私密下流的問題,扭頭看著窗外不說話,如果可 以,她真想打開車門跳下去。過了片刻,谷梓芸問道:「方玉龍,這到底是怎麼 回事?你為什麼要這樣,你不覺得這樣有損你的身份嗎?」。 「谷老頭不是已經跟你講過了嗎,你和安娜是谷老頭用來交換你大哥谷梓琛 的物品」。 「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好不好?你提什麼條件不好,要提這種條件。我自認有 幾分姿色,但說不上國色天香,像我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是不是因為我父親的 原因?」。 「果子熟了,總要有人去摘,你就是那顆成熟的果子」。 果子?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嗎?想到父親躲閃的眼神,谷梓芸已經明白了一些 事情。「方玉龍,安娜還小……」。 「小果子也是果子,不是嗎?你覺得跟我說這些有用嗎?谷梓琛在外面跟別 的女人生了個小男孩,谷老頭把他當成了寶,元旦的時候就要光明正大把那個女 人娶回家了,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吧。如果你想谷梓琛元旦之前就出事,你大可以 有別的想法」。 卑鄙!谷梓芸在心裡暗罵了句。難道真的要犧牲女兒去求大哥嗎?谷懷銀可 以毫不猶豫地犧牲女兒和外孫女保兒子,但谷梓芸做不到。犧牲她自己可以,但 要搭上女兒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我知道你做這些是為了報復我父親,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安娜還是個孩 子,她什麼也不知道,你利用安娜去報復我父親有意義嗎?」。 「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如果你能讓你父親來換你和安娜,你隨時可以和安 娜回英國,你能做到嗎?」。 谷梓芸咬著牙看著方玉龍,用她父親換她和安娜,豈不是要讓她去跟她父親 說,爸,你去死吧!谷梓芸覺得無論如何都是矛盾的。自小疼愛她的父親給了她 比別人優越很多的條件,關鍵時候卻用她和安娜來抵消他曾經犯下的過錯。方玉 龍凌辱她和女兒的身體,如果換成父親,可能就是要父親的命了。是讓父親去死 還是保留女兒純潔的身體?谷梓芸是很敬愛她父親的,雖然父親為了保命出賣了 她和安娜,可讓她叫父親去死,她也做不到。 在谷梓芸矛盾的思緒中,車子駛到了別墅外,谷梓芸還坐在椅子上發呆,她 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讓方玉龍放過安娜。美少婦穿著西裝,安全帶從她胸口穿 過,讓她的兩個乳房看上去異常高聳豐滿。方玉龍忍不住伸手在美少婦的乳房上 摸了把,讓矛盾中的谷梓芸驚叫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谷梓芸怒視著方玉龍。 「我猜你下面肯定濕了,是不是回屋換條裙子」。 谷梓芸沒答理方玉龍,鬆開安全帶下了車。走路的時候,谷梓芸感覺胯間火 辣辣的。變態!美少婦心裡又罵了句。和丈夫熱戀的時候,她和丈夫也有一晚上 做愛幾次的時候,但從沒像今天這樣。想到中午方玉龍在酒店裡催殘了她三個多 小時,谷梓芸都不敢相信一個男人能這麼強壯。 別墅裡空無一人,谷梓芸見方玉龍跟著她進屋,心裡又緊張起來。美少婦胯 間有些受傷,走起路來只能輕輕扭擺,繃緊的裙擺勾出圓圓的臀部曲線,看得方 玉龍又慾火高昇起來。才走到樓梯中間的平台上,方玉龍便從後面抱住了谷梓芸, 飛步上樓去了。 「混蛋,你還想幹什麼?」惱怒至極的谷梓芸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 「干你!」方玉龍將谷梓芸扔到了沙發上,將美少婦的小挎包扔到了茶几上, 像餓狼一樣撲到了美少婦的身上。 「方玉龍,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谷梓芸大聲叫罵著,雙手又想去抓方 玉龍,被方玉龍扒下的西服綁住了雙手,壓在背後很不舒服。 「叫什麼叫,下面都成水溝了,還裝什麼純啊。」裙子裡是真空的,方玉龍 手伸進去就能摸到谷梓芸的陰戶,前後被假陽具刺激了一個小時的陰道根本就沒 幹過,陰唇四周都是濕滑的淫水,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手指伸到了谷梓芸的紅唇 邊,塗在了美少婦的嘴唇上。谷梓芸羞憤無比,看到方玉龍手指伸到她嘴邊,張 大了嘴巴想去咬方玉龍的手指,反對方玉龍捏住了嘴巴。 「谷梓芸,對於不聽話的女人,你知道我會用什麼辦法對付嗎?」方玉龍松 開了谷梓芸的嘴巴,冷冷地看著她。 「你……你想怎麼樣?」。 「我只用一種方法對付不聽話的女人,那就是打,你自己可想好了」。 谷梓芸想到酒店裡方玉龍對她的抽打,屁股到現在還火辣辣的,這種情況下, 反抗和掙扎都沒有任何意義,何必受這不必要的皮肉之苦呢?谷梓芸一動不動躺 在沙發上,任方玉龍脫下她的西服和裙子。當方玉龍拉出塞在她陰道裡的假陽具 時,谷梓芸臉又紅了。假陽具的電力已經不足了,拔出來的時候只能緩慢轉動著, 就像瀕臨死亡的蛇在垂死掙扎一樣。「怪不得你到後來沒什麼反應了,原來是沒 電了,看來還得我親自上場啊。」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彈力背心向上捲起,露出兩 個豐盈白嫩的大乳房,乳頭處還貼著肉色的乳貼,方玉龍撕下乳貼,將假陽具和 小夾子扔到了一邊。 「看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方玉龍站起身,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露出粗 大的肉棒。谷梓芸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立刻閉上了眼睛。方玉龍架起美少婦的 雙腿,龜頭對著火熱的陰唇頂了進去。 「嗯!」谷梓芸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雙手死死抓著沙發的邊緣。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應該放開點,大家都爽的事情不是很好嗎?」方玉 龍雙手抓著谷梓芸的乳房,乳頭四周還留著他的齒印。谷梓芸還是一動不動,連 眼睛都不曾睜開過。見谷梓芸還在裝死,方玉龍架起美少婦的雙腿,挺著大肉棒 用力猛插起來。 谷梓芸的屁股上還是火辣辣的,這時候被方玉龍揉著屁股,那種火辣的痛感 讓她又忍不住呻吟起來。加上陰道裡酥麻的快感,美少婦一張嘴便再也停不下來。 那種疼痛中夾雜著快感的呻吟一直延續著。方玉龍聽到谷梓芸呻吟,興奮地叫道 :「大騷屄,你還是叫了」。 也許此刻只有她和方玉龍,谷梓芸的腦子很清醒。她已經被方玉龍強姦了, 如何保住女兒不被方玉龍侵犯才是她眼下要考慮的問題。如何才能保住女兒又不 讓方家追究大哥的問題呢?讓父親去死是不可能的,剩下的除非是方玉龍自己不 去打女兒的主意,否則她根本沒辦法阻止這一切。這裡是江東,說不定她和女兒 的一舉一動都在方家的監視之下,如果她有什麼輕舉妄動,方家肯定會提前下手。 怎樣才能讓方玉龍不打女兒的主意?除非方玉龍來找她和女兒的時候,把精力都 用在她身上。怎樣才能讓方玉龍把精力都花在她身上呢?當然是要讓方玉龍喜歡 跟她性交。 谷梓芸的陰道裡塞著方玉龍的大肉棒,陰道痙攣的膣肉夾著男人粗大的龜頭, 她自己還在高潮中掙扎著。谷梓芸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別說男人不喜歡 像死魚一樣的女人,就是普通女人,男人玩過幾次就沒興趣了,除非女人在床上 各種花樣多,每次和男人上床都能給男人特別的感覺,男人才會對她保留足夠的 興趣。她已經被方玉龍強姦了,如果她的身體能夠吸引住方玉龍,也許女兒就安 全了。 谷梓芸很糾結,如果她主動勾引方玉龍,這就意味著她向方玉龍低頭。如果 能保住女兒,她向方玉龍低頭又如何?反正她已經被方玉龍強姦了。想到這裡, 谷梓芸抓著沙發邊緣的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摟著方玉龍的胸膛在她柔軟白 嫩的乳房上摩擦。 方玉龍見谷梓芸主動回應他,將美少婦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一邊拋動著美少 婦柔軟的身體,一邊在客廳裡走動著。「你的房間在哪裡?」方玉龍一邊抱著谷 梓芸一邊問。 「在後面。」谷梓芸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姿勢和男人性交了,死死抱著方玉 龍的脖子不敢鬆手。方玉龍對這座別墅是很熟悉的,谷梓芸一說他就知道是哪個 房間,抱著谷梓芸進了她的房間,兩人在谷梓芸的床上大戰起來。 有了谷梓芸的配合,方玉龍和她玩起來舒服多了。谷梓芸雙手撐在床頭上, 紅紅的屁股向上抬起。方玉龍蹲在後面懸空頂著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他一 手抓著美少婦的肩膀,像騎馬一樣拉動著美少婦的身體,讓美少婦圓挺的屁股不 斷撞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上。方玉龍用這種姿勢一連干了十來分鐘,蹲得他兩腿發 酸才躺在床上,讓谷梓芸主動騎在她身上。為了保住女兒,谷梓芸完全放開了, 像女騎士一樣坐在方玉龍胯上扭動著腰臀,滑膩的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不斷轉動 著,花心吮著男人圓圓的大龜頭。 方玉龍伸手摸站谷梓芸那對跳動的乳房,眼睛注視著對方的眼睛。谷梓芸被 方玉龍看得不好意思,不時閉上眼睛。可眼睛是心神交流的窗戶,谷梓芸想要跟 方玉龍進一步交流,就必須和方玉龍對視。所以她又睜開了眼睛,看著方玉龍。 如果不是中午的遭遇還在眼前,谷梓芸都懷疑方玉龍是不是那個下流無恥的惡棍。 方玉龍坐了起來,抱著谷梓芸扭動著身體。撫摸著美少婦披散開來的長髮說 道:「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聽話?是不是想用你的身體代替安娜?」。 谷梓芸身子顫了下,被方玉龍說中心思的她有些驚慌。「讓安娜做公主還是 做女奴,全在你。」方玉龍將谷梓芸壓在身下,再次衝刺起來。粗大的肉棒在美 少女紅腫的陰戶裡衝刺著,強烈的高潮打斷了谷梓芸的思緒,半張著嘴大聲浪叫 起來。在射精的最後關頭,方玉龍突然抽出了大肉棒,捏著谷梓芸的嘴巴塞了進 去。谷梓芸的身體還在顫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男人的精液便射進了她 的嘴裡,嗆得她直咳嗽。方玉龍挺著肉棒在美少婦的紅唇上來回擦了幾下,才松 開了美少婦的嘴巴。谷梓芸已經嚥下了大半的精液,立刻下床朝衛生間走去。她 雖然也給丈夫口交過,但只是做做前戲,吞精的事情還從沒幹過。 混蛋!看著鏡子裡潮紅的臉蛋,谷梓芸又罵了起來。她連丈夫的精液都沒吃 過呢,竟然吃下了方玉龍的精液,實在是太噁心了。當時她怎麼迷糊了呢,讓方 玉龍那麼容易就射在了她的嘴裡。谷梓芸漱了口從衛生間裡出來,方玉龍已經穿 上了衣服。樓下傳來谷安娜和谷雨說話的聲音,谷梓芸立刻回到房裡,選了條裙 子穿上,又將客廳沙發整理乾淨。 谷安娜看到方玉龍的車停在外面,別墅裡又不見人,正奇怪呢,看到方玉龍 和她母親下樓來,連忙問方玉龍來這裡有什麼事情。方玉龍笑道:「安娜,你盧 姐明天要去青台接她的小妹來陵江玩,問你想不想去青台玩。如果你想去的話, 現在就去你盧姐那裡,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谷安娜聽方玉龍說要帶她出去玩,也不知道青台在什麼地方,便想跟著方玉 龍去。只是這事情還要經過她母親的同意,所以谷安娜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谷梓芸。 方玉龍笑道:「安娜,我已經跟你媽媽說過這件事情了,你媽媽已經答應讓你去 青台了」。 谷梓芸知道方玉龍是想帶走安娜當人質,要不要阻止方玉龍?看著女兒興奮 的模樣,谷梓芸很擔心女兒今天晚上就會被方玉龍誘姦了。「媽媽,謝謝你」。 谷安娜聽方玉龍說母親已經同意了她跟方玉龍和盧夢令去青台,走到谷梓芸身邊 在谷梓芸臉上親了下。 「安娜……一路上要多注意安全。」谷梓芸很想阻止女兒離開,可看到方玉 龍盯著她的眼神,谷梓芸又忍住了。「讓安娜做公主還是做女奴,全在你。」方 玉龍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谷梓芸聽說一些有錢人會有些變態的愛好,比如把一 些美貌少女調教成性奴或者專供人玩樂的母狗。要是女兒也落得這樣的下場就太 可怕了。 「玉龍哥,現在就走嗎?我上去拿幾件衣服。」谷安娜一蹦一跳上樓去了, 樓下的客廳裡只剩下方玉龍和谷梓芸、谷雨三人。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對著谷雨 指了指身邊。谷雨看了谷梓芸一眼,乖巧地走到方玉龍身邊坐下了。作為過來人 的谷雨知道方玉龍已經和她小姑發生過肉體關係了。 谷雨穿著雪紡的紗裙,摸在手上特別光滑。方玉龍用手摸著谷雨的小腹,兩 個多月的身孕也沒什麼異樣的。方玉龍在谷雨耳邊說道:「剛才你小姑還沒舔乾 淨,你再給我舔舔乾淨」。 「嗯。」谷雨拉開了方玉龍褲子的拉鏈,低頭將還帶著谷梓芸淫水騷味的肉 棒含進了嘴裡。谷梓芸站在邊上呆呆地看著沙發上的方玉龍和侄女谷雨,她已經 猜到谷雨也被方玉龍強姦了,但她想不到谷雨已經對方玉龍順從到了這種地步。 已經習慣在其他女人面前表演口技的谷雨第一次在谷梓芸面前這樣做還是有些害 羞的。將方玉龍的肉棒舔乾淨了便將男人的褲子整理好,不敢抬頭看谷梓芸。 方玉龍又示意谷梓芸坐到他另一邊,谷梓芸看著樓梯遲疑了下,緩步走到方 玉龍身邊坐下了。「別緊張,安娜還在樓上呢。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可別忘記了, 要是在安娜面前不小說漏了嘴,那就怪不得我了」。 谷安娜跟著方玉龍走了,別墅裡只剩下谷梓芸和谷雨,氣氛有些尷尬。谷雨 輕聲說道:「小姑,對不起。我……」。 谷梓芸歎了口氣說道:「小雨,小姑不怪你,小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小雨, 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小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方玉龍和堂哥建峰有仇,堂哥越獄後還想殺 死方玉龍,但被有成功,摔下懸崖死了。我爸爸買兇殺人被方家抓到了證據,所 以我不得不聽他的」。 方玉龍跟谷建峰有仇?這也不是講不得的秘密啊?方玉龍這麼做明顯是為了 報復她家老爺子的,這裡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谷雨見谷梓芸沉默不語,問 谷梓芸在想什麼。谷梓芸回過神來,問谷雨有沒有緊急避孕藥,雖然最後一次是 被方玉龍口爆的,可中午的時候她被方玉龍內射和好幾次,陰道裡被對方的精液 灌滿了,要是不採取措施會很麻煩的。 「小姑,你不需要用藥」。 「為什麼?過幾天就是我的排卵期,不用藥不安全」。 「我這裡沒避孕藥,他也不許我用避孕藥。他得了種奇怪的病,不能讓女人 直接受孕,要用人工授精的辦法才能讓女人懷孕」。 谷梓芸聽了大奇:「小雨,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去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現在懷孕兩個多月了」。 谷梓芸聽了大驚,方玉龍強姦谷雨就算了,最多谷雨默不作聲,但讓谷雨懷 孕就太過分了,谷雨可是張省長的兒媳婦,張家能忍得下這口氣?「小雨,你懷 孕了不怕被張家人知道?」谷梓芸也聽說張重華出了事,他和谷雨最近半年應該 不會同床。 「張家也有把柄被方家抓著,再說我跟張家關係已經結束了,空掛個張家媳 婦的名罷了」。 「張家也有把柄落在方家手裡?那張重月和方玉龍訂婚也是被逼的?」。 「這個我也不好說,可能是相互利用吧。張重月的媽媽最近當上了陵江化工 的總經理,是方家出力扶上去的。」谷梓芸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更加絕望了,如 果方家還控制著張家,整個江東還有什麼控制不住?。 晚上,谷梓芸給女兒打電話,得知安娜和盧夢令在一起,方玉龍並沒有跟兩 個女孩住一起,心裡鬆了口氣。谷梓芸上網查起方達明的資料。二十年前,方達 明在滄南出任縣長,成為當時滄南最年輕的縣長。那時候她父親正在滄南任省委 副書記兼組織部長,一個省委副書記和一個縣長能有多少交集?女人?那時候的 方達明是最年輕的縣長,他老婆也是個年輕的女人。難道……。 「小姑,你在看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谷梓芸合上電腦,看著換了睡裙的谷雨。「小雨,你有沒有見過方玉龍的母 親?」。 「嗯,見過」。 「她長什麼模樣?」。 「是個非常漂亮有氣質的女人,我還沒見過比她漂亮的女人呢。就像那個盧 夢令,方玉龍的母樣二十年前肯定和現在的盧夢令一樣」。 像盧夢令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谷梓芸想到了跟她女兒一起拍照的漂亮女孩。 難道這就是她父親種下的因?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五 真當了一回小白臉)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五 真當了一回小白臉)。 經過兩天的休息,方櫻的身體已經恢復,洗完澡後對著鏡子照個不停。想到 那天中午的事情,方櫻還有些害羞,今天晚上不光母親在,舅媽也在,要是她和 方玉龍再弄出些動靜來,那可羞死人了。 夏竹衣和方蘭正在客廳裡談谷梓芸的事情,看到睡著粉紅睡裙的方櫻出去, 兩位美婦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微笑。方櫻俏臉微紅,坐到夏竹衣身邊挽著美婦人 的胳膊問她們在聊什麼。電視上正在放江東衛視的新聞,夏竹衣指著電視畫面上 的谷梓芸說道:「聊她呢。你們未來公司不是很想跟她搭伙投資什麼自動設備項 目嗎,我跟你媽在商量,要是對方投資在陵江的話,未來公司跟她合作可能會容 易些」。 「嗯,這事是夏沫在跟她談,對方好像要搞獨資公司,她不缺資金。」方櫻 看著方玉龍的房間,那裡有水聲傳出,知道方玉龍還在洗澡。 方蘭笑道:「有志者事竟成嘛,只要我們有合作的誠意,對方也會考慮的, 畢竟我們也有她沒有的資源」。 「媽說的對,明天夏沫就來陵江了,谷梓芸還在陵江的話,夏沫會跟她接觸 的」。 三個女人正聊著,方玉龍穿著寬鬆的沙灘褲出來了。看到方玉龍身上結實的 肌肉,夏竹衣和方蘭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紅暈。有方櫻在場,兩位美婦人只能裝著 正經的長輩模樣,推說白天忙得挺累的,要早點休息了,將空間讓給了一對小情 侶。 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還想著怎麼報復方玉龍給她破處把她弄疼的事情,現在 看到方玉龍站在身邊,方櫻又有些不知所措了,眼睛盯著電視畫面,不敢看坐在 她身邊的方玉龍。方玉龍難得看到方櫻有這樣的表情,坐在方櫻身邊忍不住笑出 了聲。 「臭小子,不許笑!」方玉龍那一聲笑很輕,但卻讓方櫻漲紅了臉,美少女 又擺出一副母老虎的架勢,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方玉龍心想,母老虎也有害羞 的時候,爽啊。也許是被方玉龍破了身,方櫻揪耳朵不像以前那麼用力了,對方 玉龍來說就像撓癢癢。他側過身子將方櫻壓在了沙發上,兩人熱烈的親吻起來。 「要死了,還在客廳裡呢。」方玉龍吻著吻著,一雙手就不老實了,滑到美 少女的睡裙裡亂摸,被方櫻捉住了。方玉龍心想,在客廳才刺激啊,他和姑姑還 有媽媽在這客廳交歡過不知多少次了。不過在方櫻面前,方玉龍還不能這麼放蕩, 只能抱著方櫻回房去。 「玉龍,你說這一次會不會還痛啊?」也許第一次太痛了,方櫻雖然很想和 方玉龍做愛,但心裡還有些擔心。畢竟方玉龍的肉棒太大了,超出了方櫻對男人 性器官的認知。她的陰戶又那麼小,方玉龍那麼大的龜頭擠進去,不痛才怪了。 「當然不會了,女人的初夜只有一次,除非姐的處女膜又長好了,讓我來給 姐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長好。」方玉龍將方櫻放到床上,掀起美少女睡裙的裙 擺鑽了進去。 看到方玉龍鑽進她的睡裙,方櫻自然嬌羞不已,隔著裙子壓住了方玉龍的頭 說道:「臭小子,你幹什麼啊,快出來。」其實方櫻已經知道方玉龍想幹什麼了, 這時候方玉龍已經雙手抱著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了,分明是要舔她的小騷穴。想 到上次方玉龍給她舔小騷穴的樣子,方櫻心裡又癢癢的。那麼美妙的事情為什麼 要拒絕呢?。 半透明的睡裙下,方玉龍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擦搓揉著方櫻的小騷穴, 被分泌的淫水浸濕的地方越來越大。慢慢的,整個內褲的襠部都濕透了。肥美的 陰唇緊貼在透明的布片上,顯露出整個陰部的形狀和色澤來。 裙子裡的光線昏暗,但方玉龍還能看清方櫻私處的模樣,吞嚥下口水後,方 玉龍將表姐的內褲褪到膝蓋處,烏黑濃密的恥毛下露出一道粉紅的肉線,兩片肥 美的陰唇緊貼在一起來。方玉龍張大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整個陰戶,貪婪吮吸著 甜美的花蜜。方櫻陰道分泌出的淫水雖然不像盧夢令那般散發著迷人的芳香,但 也滑膩無比,吸在嘴裡猶如絲滑的牛奶。在舌頭巧妙地攻擊下,方櫻陰道膣肉不 停痙攣,淫水像是噴泉一樣射進了方玉龍的嘴裡。 吞下了方櫻的淫水,方玉龍將方櫻的睡裙向上拉,一邊拉還一邊親吻美少女 散發著淡淡紅暈的肌膚。方櫻的乳房比不上方蘭和夏竹衣,但她年輕,乳房比兩 位美婦人堅挺,躺在床上只是微微向外擴散,高度不比兩位美婦人差。方玉龍光 著屁股騎坐在了方櫻的胸口,大腿根部壓在美少女的乳房上。方玉龍雙手抓著美 少女堅挺的雙乳向中間壓,白嫩的乳肉包住了他的肉棒,他輕扭著屁股的美少女 的乳房間抽送著,不斷用手掌摩擦著美少女已經發硬勃起的乳頭。 方櫻見表弟騎坐在她身上,也知道對方要讓她乳交。方櫻覺得乳交和口交一 樣,女方是不會有什麼快感的,這種姿勢完全是為了滿足男方的變態心理。但方 玉龍這樣抓著她的乳房摩擦他的肉棒,方櫻也感覺有些好玩。尤其是方玉龍一邊 乳交一邊撫摸她乳房的時候,有種女人將屬於她美好的東西給情人分享的幸福感 覺。 「姐,你也幫我舔舔嘛。」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大半屁股已經壓到了方櫻 的乳房上,從乳房上緣伸出的龜頭正好頂在方櫻的臉上。方櫻一邊捋著方玉龍的 肉棒一邊說:「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姐,口交是情人間正常的遊戲,是你對這個有歧視。」在方玉龍的引導下, 方櫻終於張嘴含住了男人的大龜頭,除了龜頭太大,撐得方櫻的嘴巴有些不舒服 外,方櫻並沒有感覺到她想像中的噁心感。方玉龍被美女表姐吮著龜頭,一手撫 著對方的乳房,一手伸到美少女胯間逗弄美少女的私處。方櫻被方玉龍摸得身子 發顫,推著方玉龍的腰間說道:「臭小子,姐都快被你壓得透不過氣來了。」方 玉龍向後滑著屁股,半趴在方櫻身上問對方是不是很美,方櫻輕輕點了點頭,抓 著方玉龍的肉棒頂到了她的小騷穴上。 「姐,我要進去了。」方玉龍趴在方櫻身上,雙手揉弄著美少女的玉乳,挺 著肉棒插進了美少女溫熱緊致的陰道。方櫻的陰道極窄,雖然經過了充分的前戲, 但方玉龍的肉棒插進去,美少女還是感到了些許脹痛。 「臭小子,你又騙我,還是很痛。」方櫻摟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用手掐著他 的後背。方玉龍能感覺到表姐緊致無比的陰道正用力擠壓著他的肉棒和龜頭,那 種滋味無比美妙。 「怎麼會呢,難道還和上次一樣痛嗎?」方玉龍輕輕抽動了下肉棒,方櫻的 陰道也跟著顫動了下。 「比上次要好些,感覺是脹脹的痛,不像上次像被撕破了一樣」。 「肯定是姐的小妹妹太緊了,還不適應我的小弟弟,我再慢慢動動。」方玉 龍半趴在方櫻身上,輕輕挺動著屁股,粗大的肉棒小幅而緩慢地在美少女的陰道 裡做著活塞運動。方櫻的陰道被方玉龍舔得已經很敏感了,大龜頭在花心上輕磨, 美少女馬上就有了快感,輕輕摟著方玉龍的後背說道:「玉龍,感覺沒那麼脹了, 有點麻麻的」。 「姐,那你準備好,我的電動小馬達要開動了」。 方櫻被方玉龍逗笑了,抱著方玉龍的後背說道:「我看你的電動小馬達能轉 多快」。 「你想要多快就有多快!」方玉龍雙手撐著蓆子,挺動的屁股就像開動的小 馬達一樣對著方櫻的小騷穴來回抽插起來。雖然方櫻有過手淫的歷史,但終究是 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方玉龍還未盡全力,美少女便覺得下身酥麻難耐,勾著方玉 龍的屁股顫抖起來。對第一次體會到真正性交快感的方櫻來說,這種感覺太美妙 了。 房間外,穿著清涼睡裙的夏竹衣和方蘭正在偷聽。聽到方櫻發出誘人的呻吟, 兩位美婦人都感覺全身發熱。夏竹衣歎了口氣說道:「玉龍和小櫻的事終於成了, 也算是了了我們多年的心願」。 「竹衣,看到玉龍和小櫻在一起,心裡是不是很失落?」。 夏竹衣知道方蘭說這話的意思,笑著說道:「大姐,你可越來越壞了」。 「還不是被玉龍帶壞的。說來都是你沒教好玉龍」。 「大姐,你這話就有推卸責任的嫌疑了,這一年多來玉龍最聽你的話」。 「那當然了,我是他丈母娘嘛,他要娶我女兒,當然要聽我的話了」。 「我看玉龍更在意你這個丈母娘吧」。 「喲,這話聽起來有些酸嘛。玉龍沒空理你,讓我這個做大姐的來安慰安慰 你。」方蘭笑著抱住了夏竹衣的身體,兩人一起跟方玉龍上床的時候,這種身體 接觸很多,現在抱在一起也不覺得尷尬。兩人的乳房都是豐滿型的,抱在一起四 個乳房相互擠壓著,從低胸的睡衣領口間露出大半乳肉來,圓鼓鼓的甚是誘人。 「竹衣,方嫂就在樓下,要不要試試讓她給你服務服務?」。 夏竹衣雖然記恨谷家的女人,但也沒想過讓谷家女人做那種事情,聽方蘭這 麼說有些心動了。她和方玉龍一起玩過蒙著眼的喬秋蓉,有種別樣的刺激感,讓 谷琬妤給她做那種事情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大姐,這樣不好吧,要是讓玉龍知道了,他會不會生氣?」夏竹衣擔心兒 子不同意她玩這種有女同傾向的遊戲。雖然她和方蘭也玩過,但那是和方玉龍一 起的時候,私下裡她和方蘭最多也就是摟摟抱抱罷了。 「玉龍還敢生你的氣?說好聽點,方嫂是玉龍請來的保姆,說不好聽點,她 就是我們方家養的女奴。只要管她吃飽肚子,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正好你 去試試她,看她還有沒有牴觸的情緒。她知道你是玉龍的媽媽,見了你肯定比見 我還害怕。上次玉龍給小櫻破身,小櫻受不住,我便讓玉龍找方嫂解決。我看見 方嫂給玉龍口交,口活不錯,怎麼也得給你這個當家主母服務一下」。 「大姐,你這樣就不怕小櫻知道了會生氣?」。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會這樣縱容玉龍,現在知道玉龍這麼變態,就是為 小櫻考慮,我也得給玉龍多找幾個備胎備著。玉龍時間有限,我們不得為玉龍看 著點嘛」。 谷琬妤住在樓下的保姆房裡,晚上睡覺時間她不能在屋子裡亂走。這時候她 還沒睡著,突然打開的燈光讓谷琬妤立刻從坐了起來。看到夏竹衣和方蘭站在門 口,谷琬妤立刻赤腳下床,懦懦地向兩位美婦人問好。雖說谷琬妤在方家的地位 低下,但她的物質生活條件並不差,就算是保姆房,佈置得也跟高檔酒店的客房 一樣。當然,這也是為方玉龍準備的,這是谷琬妤的房間,也是平常方玉龍寵幸 谷婉妤的地方,環境當然要舒適。 看到谷琬妤有些惶恐的表情,夏竹衣還有些猶豫,被方蘭推進了房間。谷琬 妤不知道兩位美婦人晚上來找她幹什麼,默默陪在兩位美婦人身邊。夏竹衣坐在 床邊上試了試,感覺大床坐著還挺舒服的。 方蘭坐到夏竹衣身邊,推著夏竹衣倒在床上,將夏竹衣的睡裙撩到了腰間, 對著谷琬妤說道:「方嫂,你平時怎麼伺候少爺的,今天就怎麼伺候夫人」。 「是,方夫人。」谷琬妤看著躺在床上的夏竹衣,立刻明白了方蘭的意思, 跪到夏竹衣身側,輕輕捏著夏竹衣的玉腿。雖然伺候過夏竹衣好幾次了,但谷琬 妤還是第一次接觸到夏竹衣的肌膚。谷琬妤不知道夏竹衣的真實年齡,既然方玉 龍叫夏竹衣媽媽,那夏竹衣應該是四十好幾的女人了,卻還像三十左右的少婦, 那一身光滑的肌膚比她還滑姨。難道這就是真正的貴婦?肌膚保養的像少女一樣?。 夏竹衣去女子會所的時候,有女技師給她按摩全身,但夏竹衣從沒想過性方 面的事情,現在知道要谷琬妤口交了,夏竹衣倒有些放不開了。方蘭側倒在夏竹 衣的身邊,摸著夏竹衣的乳房說道:「竹衣,你的奶子可越來越挺了」。 「那也比不上大姐的奶子,又大又圓的。」夏竹衣嘻笑著抓住了方蘭的大乳 房來回撫摸,勾得方蘭慾火高漲起來。跪在床邊的谷琬妤摸到夏竹衣的大腿根部, 看著夏竹衣如同少女般幼嫩的陰戶發呆。那天她沒看到方蘭的下體是什麼模樣, 但隔著內褲也能看到方蘭下體和她一樣陰毛茂盛,這夏夫人的私處卻是如此嬌嫩, 比人工脫了毛的顧瑞香還要嫩滑,當真奇怪,她是怎麼保養的?肯定在這上面花 了很多錢。 谷琬妤伸出舌尖舔起夏竹衣的陰唇來,雙手還輕輕揉弄著美婦人的陰唇和陰 蒂。大家都是女人,谷琬妤顯然知道怎麼樣能讓夏竹衣感覺到舒服爽快。谷琬妤 顯然不能像方玉龍那樣讓夏竹衣興奮,但美婦人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舔舐陰戶,有 種怪異的刺激感,輕輕地呻吟起來,扭頭輕咬著方蘭的乳房。經歷了一小波高潮, 夏竹衣便讓谷琬妤給方蘭服務。樓上小情侶在不停交合的時候,三個女人在保姆 房裡進行著淫亂的表演。到最後,谷琬妤脫下了方格子的睡裙,將她整理成心型 的陰毛給方蘭和夏竹衣看。看到谷琬妤奇特的陰毛,兩位美婦人都笑了。 谷梓芸被綁在了椅子上,谷安娜被方玉龍壓在了床上,美少女在床上掙扎著, 哭喊著,向被綁在椅子上的谷梓芸求救。谷梓芸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方玉龍壓在 床上,身上的裙子被撕破了,露出青春靚麗的胴體。方玉龍將女兒修長的雙腿分 開,露出女人幼嫩的陰部,在谷安娜的驚叫聲中,方玉龍挺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 谷安娜的陰道,頓時,幾縷鮮血從谷安娜的陰唇間湧出,谷安娜發出了巨大的悲 鳴聲。 安娜!谷梓芸嚇得一身冷汗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候窗外已經有了些亮光。 谷梓芸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半。谷梓芸靠著床頭,一手輕輕拍打的胸部,讓自己 緊張的心能盡快平靜下來。怎麼辦?怎麼辦?想到夢中女兒無助驚恐的眼神,谷 梓芸心裡就不安。女兒留在陵江,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方玉龍騙上床,只有把女兒 送回英國才能讓女兒免遭方玉龍的毒手。怎麼樣才能將女兒送回英國呢?方玉龍 派了一個司機和助手給她,說白了就是負責監視她的,她在外面的一舉一動都逃 不過方玉龍的眼睛。更讓谷梓芸感到難辦的是,她如何說服女兒回英國?方玉龍 已經安排了安娜要去全國各地旅遊,安娜肯定不願意回英國。把方玉龍的險惡用 心告訴安娜?安娜會相信嗎?她會不會告訴方玉龍呢?如果那樣,情況將變得更 加惡劣。 谷梓芸有早上洗澡的習慣,尤其是夏天的時候。溫熱的水流沖在谷梓芸曼妙 的胴體上,白嫩的肌膚上還留著幾處紅色的印痕,水流沖在上面有些刺痛,但谷 梓芸能夠忍受這種輕微的刺痛。美少婦輕揉著自己的乳房,乳房上面全是方玉龍 吮咬留下的齒印。私處還是火辣辣的,也許好幾天不能過性生活了。還好丈夫要 好幾天以後才來江東,要不然被丈夫發現她身上這模樣,她還沒法向丈夫解釋。 想到高大英俊的丈夫,谷梓芸有了新的想法,讓丈夫勸女兒回英國。 女兒回了英國,方玉龍會怎麼樣對付她,或者說方玉龍會怎麼樣對付大哥?。 安娜回了英國,方玉龍也無計可施。最多自己任憑方玉龍處置算了,方家並沒有 損失實際上的利益,她可以答應方家其他的任何要求。 白馬湖還在施工,中間開闢出一塊小場地進行了試營業,項目只有三個,都 是小的水上遊戲項目,多數體驗票都是關係戶派發出去的,出售的只是少數。試 營業這天前來遊玩的人並不算多。其中有一個人造海浪的人造沙灘頗受陵江市民 歡迎,陵江不靠海,市民可以在這裡體驗在海灘上遊玩的感覺。方玉龍帶著盧夢 令姐妹和谷安娜三個小姑娘去了白馬湖,把邢夢月那小丫頭給樂壞了。就是谷安 娜也很高興,英國雖然是個島國,但谷安娜也沒去過幾次海邊。 大型刺激的遊樂項目還沒有開放,方玉龍陪在三個女孩在沙灘上玩了會衝浪 便讓盧夢令和谷安娜帶邢夢月去玩適合小孩子玩的小滑梯,自己坐在沙灘邊的椅 子上欣賞打扮清涼的各式美女。期間還碰上試營業期間臨時抽調到協調小組負責 協調各項事務的江映雪。江雪晴是和一個男同事一組的,那男同事知道江映雪沒 結婚,正追求著江映雪,江映雪已經告訴對方她有男朋友了,對方還死纏著江映 雪,還要求跟江映雪一組。江映雪看到方玉龍,便對男同事說她男朋友跟方玉龍 一樣健壯,她喜歡這樣的男人。方玉龍沒見過青華,但曾經假冒過青華的方玉龍 對江映雪和青華能否結為夫妻很在意,聽江映雪和男同事談話,知道那男人想對 江映雪死纏爛打,走到那男人面前惡狠狠地盯著那男人說道:「怎麼著,想挖牆 角泡我嫂子呢?」。 「沒有,兄弟別誤會,我只是怕有人欺負映雪,你們聊。」江映雪的男同事 見方玉龍目光凌厲,身材健壯,又是江雪晴男朋友的哥們,嚇得掉頭就跑,把江 映雪都愣住了。江映雪見方玉龍一個人便陪方玉龍聊了會兒天,方玉龍問她青華 的事情,江映雪說青華要到十一月才會回陵江。 「方玉龍,剛才真是謝謝你了。那傢伙纏著我大半個月了,怎麼說他都不相 信我有男朋友了,這下我身邊清靜多了」。 「沒關係,大家都是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方玉龍 對青華還是有幾分好奇的,為什麼以前的他會冒充青華呢?方玉龍決定和江雪晴 保持良好的朋友關係,等青華回了陵江,他要好好認識這個青華,也許從青華身 上可以找那伙神秘人的蛛絲馬跡。 夏沫到陵江後第三天,方櫻就帶著方玉龍去海城了。那天晚上,夏沫問夏竹 衣有關方玉龍身世的事情,夏竹衣便告訴方玉龍是她領養的事情,當然,夏竹衣 沒有告訴夏沫方玉龍和夏家的關係。夏沫埋怨夏竹衣道:「姐,你和老媽瞞得可 真好,連我也不告訴」。 夏竹衣笑道:「這有什麼好說的,要不是玉龍跟小櫻關係有了轉變,我們還 不想告訴玉龍他的身世呢」。 夏沫總覺得這對她不公平,三人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為什麼方櫻可以嫁給方 玉龍,她卻不行?不過她可不敢把心裡的抱怨說給夏竹衣聽。畢竟表姐嫁給表弟 的事情以前多了,可從沒聽說過小姨嫁給外甥的。 方玉龍到海城打工,依舊跟著趙未央去公關金匯區區委書記岳林洪。這大半 個月來,未來公司和岳林洪的關係並沒有得到什麼改變,無論趙未央如何努力, 她能見岳林洪的機會也不多。方櫻和方玉龍去海城後,趙未央就跟方櫻商量,從 生活上接近岳林洪。趙未央的意思是,過兩天高溫來襲,週末的時候乾脆請岳林 洪出海度假。 「未央姐,那老妖婆對我們肯定有戒備,只怕不會接受我們的出海邀請」。 岳林洪既然不想幫未來公司的忙,肯定不會和未來公司有深入的交往。 「這就要靠你去公關了。我們可以安排在海島的度假酒店開會,邀請岳林洪 出席會議,指導我們工作。這樣岳林洪就可以放心參加了,反正我們也拿不住她 的把柄」。 原本三個女孩住的公寓現在變成了趙未央和一對情侶,而且這對情侶就住在 趙未央的隔壁,這對趙未央來說是一種折磨。晚上出去散步,方櫻跟方玉龍就表 現的很恩愛,更別說回到公寓後了。趙未央站在門口偷聽,就聽見方櫻的浪叫聲。 雖說趙未央還是個處女,也明白方櫻和方玉龍在房間裡幹什麼。想到曾經不經意 摸到方玉龍胯間在大肉棒,趙未央就感到渾身燥熱,躲在自己房間裡自慰起來。 隔天上午,方玉龍和趙未央又去岳林洪的辦公室求見岳林洪。方玉龍一臉恭 敬地將精美的邀請函遞到了中年美婦岳林洪的手裡。「岳書記,我們公司這個周 末在東越舉辦一個學習會議,請岳書記蒞臨指導工作」。 指導工作?岳林洪翻開了請帖,看見上面的地點是東越海島的度假酒店便知 道未來公司想用別的方法拉近和她的關係。以指導工作的名義去參加會議,順便 在度假酒店度過一個愉快的週末,何樂而不為呢?只要她不接受未來公司任何錢 財上的饋贈,未來公司抓不住她的任何把柄,至於未來公司的那個項目,她也不 用急著表態,讓未來公司慢慢等吧。 從岳林洪的辦公室裡出來,方玉龍對趙未央說道:「未央姐,今天那妖婆很 爽快啊,竟然答應了我們的邀請」。 「廢話,有人請客出去度週末,誰不願意去啊。她知道我們抓不到她的把柄, 所以才爽快答應的。像她這樣的人,不會因為接受了我們的一次邀請就會改變對 我們的態度。她答應的越爽快就說明她完全沒把我們的事情放在心上,就當是度 個週末,反正我們也不能和她撕破臉」。 「這老妖婆很黑啊,想白吃白住我們的」。 「是不是白吃白住就要看你了,到了度假酒店就要發揮你的魅力了。你小子 能把方櫻哄得像個乖乖女,拿下岳林洪也應該不成問題吧?」。 「不是吧,未央姐,難道你想讓我犧牲色相?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賣個鬼。那岳林洪雖然年紀大了些,但長得不賴啊,你要是能搞定她也不 吃虧。再說她可是正廳級的女書記,這樣的女人可不好找,難道你不覺得征服這 樣一個女人很有成熟感嗎?」。 「未央姐,我現在心裡只有小櫻一人,可不能跟別的女人發生曖昧關係」。 方玉龍知道趙未央和方櫻關係很鐵,以為趙未央是替方櫻試探他呢。 「我只是想讓你跟岳林洪搞好關係,比如你認她做個乾媽什麼的,有了良好 的私人關係才能讓她改變對我們未來公司的態度嘛。至於你用什麼方法去搞定岳 林洪,那是你的事情了」。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除了上床那點事,還能有什麼特別的友誼?當然,對於 自己的床上功夫,方玉龍還是非常自信的,如果給他和岳林洪上床的機會,他敢 保證把老嬌婆弄得欲仙欲死。想到表情嚴肅,眉宇間又透著嫵媚風情的成熟美婦, 方玉龍還真有些心癢癢的,又想到了美女廳長韓淑華。從官場資歷來說,韓淑華 還比不上岳林洪。 趙未央沒有帶方玉龍回未來公司,而帶著方玉龍去了柔道館。至於為什麼帶 方玉龍去柔道館而不是去跆拳道館,趙未央也說不清。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渴 望和方玉龍來一些曖昧的身體接觸。現在的方玉龍早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方玉龍了, 無論是力量還是反應速度,趙未央和方玉龍都相差太多。 無論是趙未央壓了方玉龍還是方玉龍壓了趙未央,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接 觸在一起。雖然方玉龍對趙未央沒什麼特別的慾望,可趙未央終究是個漂亮女人, 如此親密地接觸讓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趙未央卻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壓 著方玉龍的時候心裡有些火熱。難道這小子真有那麼神,能讓女人對他一見傾心?。 雖說方玉龍讓著趙未央,但總有幾次,趙未央被方玉龍壓在了身下。這一次, 趙未央又被方玉龍壓在了身下,方玉龍笑道:「未央姐,你今天好像沒什麼力啊, 身體不舒服嗎?」。 「身體不舒服會讓你來陪我玩這個?還不是昨天晚上被你和櫻子吵得,害得 我一晚上沒睡好覺,今天一點精神都沒有」。 「昨天晚上我和小櫻睡得挺早的啊,怎麼吵到你了?」。 你們兩個爽完了當然睡得香了,老娘可是一個人獨守空房呢,哪睡得著啊。 趙未央白了方玉龍一眼,一把將方玉龍推開說不玩了,下次再教訓他。 晚上回到公寓,三人又在一起說起岳林洪的事情,方櫻聽趙未央要方玉龍犧 牲色相,心裡有些不樂意。趙未央笑道:「櫻子,你還怕玉龍會吃虧?還是怕你 比不過那個岳林洪,玉龍會被那岳林洪迷住了?」。 方櫻被趙未央一激,連忙說道:「我會怕那個老妖婆?我只是怕那老妖婆不 上鉤。」方櫻說完白了方玉龍一眼,好像在埋怨方玉龍,跟趙未央商量這事情也 先不跟她說一聲。 回到公寓,方玉龍和方櫻又鑽進房間搞起了晚間運動,趙未央快被兩人逼瘋 了,只能跑到夏沫的房間去睡。一連幾天這樣,別說趙未央,就是當事人方櫻都 有些受不住了,來過一次就只能用手和嘴為方玉龍洩火。為時候方櫻倒有些期盼 方玉龍能用男女之事搞定岳林洪了。反正她一個人也受不了方玉龍這個大變態, 就讓方玉龍多餘的精力為未來公司作點貢獻好了。 東越外島的度假酒店,說是在東越外海,離海城的直線距離更近些。汽車通 過跨海大橋可以開到大島上,再坐渡輪到酒店所在的小島,前後要三個多小時。 未來公司租了輛豪華中巴車,接了岳林洪一起出發,中午正好到度假酒店吃午飯。 岳林洪安排坐在獨座上,方玉龍坐在她後面。上了跨海大橋,方玉龍湊到岳 林洪耳邊說道:「岳書記,我們未來公司是新公司,組織各種活動的經驗有限, 如果會議安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請岳書記隨時批評指正。」今天的岳林洪穿著 雖然正統,但比起在辦公室裡的時候要靚麗多了。天氣熱,大家穿得都比較清涼。 岳林洪穿著暗紫色的兩件套裝,上身是圓領短袖,下身是齊及膝蓋的短裙。胸口 以下是亮絲的質地,外面套著同色透明的蕾絲,成熟華貴間透著幾許性感。方玉 龍側著身子探頭跟岳林洪說話,可以看到美婦書記高聳的胸脯和透明蕾絲間露出 的些許乳肉,還有裡面黑色的胸罩邊緣。方玉龍忍不住在心裡罵道,悶騷貨! 單身生活在海城的岳林洪對方玉龍頗有好感,方玉龍在她耳邊說話,呼出的 熱氣吹在她臉頰上的時候,岳林洪便有些心動。只是岳林洪的經歷豐富,結識的 男人也多,所以她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聽了方玉龍的話,她只是輕輕的嗯 了聲,並沒有在車上跟方玉龍多說話。方玉龍當然要找話跟岳林洪說,話題都是 事前選好的,比如在跨海大橋上的時候。 「岳書記,這座橋建成後方便了東山群島跟大陸的聯繫,也方便了海城周邊 市民到東山群島遊玩,市民們都交口稱讚,說岳書記為海城和東山人民辦了件大 好事」。 跨海大橋是海城市和東越省共建的,落在金匯區和東山主島之間。建設這座 大橋的時候岳林洪才調到金匯當區長,跨海大橋是當時金匯區書記和東山市委書 記提出的,由海城和東越雙方投資的,岳林洪只是在落成的時候露了個臉。當然, 在金匯的新聞上,岳林洪就成了跨海大橋的主要功臣。方玉龍這一記馬屁拍得岳 林洪及為舒坦,岳林洪難得露出了笑臉,故作謙虛地說道:「這都是廣大海城人 民的功勞,特別是出錢出力的金匯人民的功勞,我也就是挑了個頭」。 汽車在跨海大橋上飛馳,兩邊都是蔚藍色的天空和海水。目光所及之處散佈 著眾多的島嶼。方玉龍去年夏天去過那個度假酒店,只是當時走的東越那邊的線 路,如今走跨海大橋,方玉龍一邊和岳林洪聊天,一邊欣賞著沿途壯麗的景色。 到酒店正好是中午時分,未來公司負責行程安排的經理已經在酒店訂了包廂, 一眾人去正好用午餐。服務員開了紅酒給每人倒了一杯,趙未央舉杯說道:「我 們大家一起來敬岳書記一杯,感謝岳書記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指導我們的工作」。 一眾人都站了起來,將杯子伸到桌中輕輕碰了下。方玉龍坐在岳林洪身邊, 喝完開場酒後又單獨向岳林洪敬酒,岳林洪很爽快地跟方玉龍喝了一杯。以前沒 有跟岳林洪打過交道,大家都不知道岳林洪酒量如何,岳林洪喝了幾杯後就推說 自己酒量不行,不能喝了,方玉龍立刻給岳林洪開了瓶椰汁。坐在方玉龍對面的 方櫻趁岳林洪不注意的時候瞪了方玉龍一眼,這小子對她都沒這麼細心,氣死人 了。 吃過午飯後是午休時間,未來公司前來開會的連方玉龍有八個人,趙未央和 方櫻,岳林洪和方玉龍安排在一間小別墅裡,其他人則住在普通的酒店客房裡。 三個女人的房間在樓上,方玉龍只能住在樓下。安排好房間,趙未央和方櫻到方 玉龍房間找方玉龍,趙未央將一小包粉末狀的藥物交給方玉龍,讓方玉龍找機會 給岳林洪吃下。 「未央姐,這是什麼東西?你不會想讓我去迷姦姓岳的吧?」。 趙未央臉紅微紅,瞪了方玉龍一眼說道:「臭小子,你說什麼呢,這只是催 情藥,能讓岳林洪對你產生好感。她可是正廳級的高官,你敢迷姦她,作死啊」。 看了方櫻一眼,趙未央又說道:「這個岳林洪在海城有五六年了,一直和她丈夫 兩地分居,也不知道她那方面是怎麼解決的。」這話明擺著說岳林洪是個空虛寂 寞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只要有機會,把岳林洪搞上床也不是沒可能。 趙未央先上樓了,方櫻一把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說道:「臭小子,剛才很會 獻慇勤嘛」。 「姐,輕點兒,我不都是按照你和未央姐的吩咐做的嘛,我這可是為了工作 犧牲了我的清白,姐,你可發補償我。」方玉龍裝著一臉委曲的樣子將方櫻抱進 懷裡。方櫻被方玉龍的無賴模樣逗笑了,推開方玉龍說道:「你現在是公司的普 通員工,可不能露餡了。還有,跟姓岳的在一起一不定要多加注意,別惹禍上身」。 到了一點半開會,除了幾句客套話,岳林洪坐在會議室裡根本沒說幾句話。 開會不到半個小時就休息了。趙未央對岳林洪說道:「岳書記,您平時公務繁忙, 這裡的風景和空氣都不錯,就讓小方助理陪你到海邊散散步,放鬆一下心情吧?」。 大家心裡都亮堂著,未來公司真要開什麼機密會議也不會讓岳林洪參與。岳林洪 笑著點了點頭,還對眾人說要勞逸結合,注意休息,有了好身體才能更好的工作。 下午兩點鐘,正是天氣熱的時候。海城的氣溫都超過了三十八度,在海島上 吹著海風卻要清爽許多。許多遊客開始在海邊游泳,孩子們則在海邊撿著小貝殼。 方玉龍陪著岳林洪在沙灘邊上散步,美婦書記戴著寬大的遮陽帽,還依舊擋住炎 熱的陽光。 「今天的太陽可真好啊,在曬下去我可要脫皮了」。 「岳書記,那我們到那邊的樹蔭下去吧。」方玉龍指的樹蔭在沙灘的圓弧頂 端處,那裡有個商店,還有賣現搾果汁的。找了位置坐下後,方玉龍便去買了兩 杯鮮搾的西瓜汁,將趙未央提供的催情藥放在了西瓜汁裡。 從方玉龍出現在她面前的一刻起,岳林洪就預感到方玉龍是未來公司特意找 來公關她的,但她怎麼也想不到,方玉龍敢在西瓜汁裡放催情藥。濃甜的西瓜汁 完全掩蓋了清淡的藥味,岳林洪正有些口渴,毫無防備喝下了方玉龍遞給她的西 瓜汁。方玉龍又在商店裡買了防曬霜給岳林洪,其實岳林洪已經塗了防曬霜,但 她還是樂呵呵收下了。 「岳書記,現在太陽還毒,我們要不要去室內的游泳池消消暑?」方玉龍見 岳林洪喝了果汁,提議去游泳。隔著岳林洪的套裙就能看出美婦人有著炎辣的身 材,如果穿上泳衣一定會更漂亮。 岳林洪也覺得太陽底下太曬了,便和方玉龍回別墅換了泳衣。再出別墅的時 候,岳林洪已經換了上紅黑色條紋的連體泳衣,胸前是深V 的開口一直到小腹間, 胸部用紅色的帶著繫著,因為胸部飽滿,V 領裡面是空的,斜著可以看到邊上白 花花的乳肉,樣子非常性感。後背完全是裸露的,只有脖子上掛著一根帶子,腰 下是緊身的三角褲設計,兩邊同樣用紅繩繫著,露出大半個白嫩豐滿的屁股。因 為還有一段路要走,岳林洪依舊戴著遮陽帽,還戴上了太陽鏡。方玉龍則光著膀 子,下身穿著緊身的平腳泳褲。因為自己的肉棒太大,穿著緊身的泳褲有些不雅, 方玉龍還在外面套了條沙灘褲。 運動能加速激發岳林洪體內的藥力,感覺口渴的岳林洪在水裡游一圈就坐到 池邊喝礦泉水。怎麼會這樣?難道是看到年輕人胯間鼓起來的東西了?岳林洪瞥 了眼坐在她旁邊的方玉龍,雖然方玉龍用毛巾遮在腰間,但還能隱隱看出胯間鼓 起的東西。 「小方助理,你在未來公司工作多久了,收入怎麼樣?」。 「岳書記,我現在還是未來公司的實習生,主要工作就是幫領導跑跑腿,工 資不多的」。 「哦,小方助理沒有工作經驗嗎?」。 「岳書記,我還在陵江上大學,我家裡條件不怎麼好,我一個同學是海城的, 他姐姐在未來公司當中層幹部,就介紹我到未來公司打工賺點生活費的」。 「嗯,年輕人能自食其力,不錯。」岳林洪點了點頭,心裡卻更加肯定了自 己的猜測。實習生就當經理助理,明擺著想讓這個年輕的大學生來攻破她的防線。 岳林洪仔細打量著方玉龍,越看越喜歡。我就是把這小鮮肉吃了,你們未來公司 能耐我何?。 「小方助理,你會開小遊艇嗎?」岳林洪也怕未來公司給她設了陷阱,不敢 在別墅和方玉龍亂搞,要是租條小遊艇出海就不怕了。未來公司不可能在每條小 遊艇上做手腳。 小遊艇方玉龍自然會開,但他是裝作暑期打工的窮學生的,不能說自己會開 小遊艇,對著岳林洪搖頭說道:「岳書記,我沒開過小遊艇,不會開」。 「年輕人就應該多學點東西,今天我就當會老師,教小方助理學開遊艇」。 兩人去了租遊艇的地方,方玉龍按照岳林洪的吩咐租了條小遊艇。遊艇管理 處的人告訴兩人一些注意事項後就讓兩人開著遊艇出海了。遊艇只有六七米長, 船頭是一個小甲板,中間是駕駛座,後面是一米多的敞篷船艙,在最後面放置著 長長的皮凳,頂上有一小快遮陽篷。 遊艇出海沒多久,岳林洪就教方玉龍怎麼轉彎,怎麼加速減速。其間不可避 免會發生肢體接觸,兩人都穿著泳裝,肌膚貼在一起,讓兩人都有了興奮的感覺。 一個在想,小鮮肉的身體就是強壯,下面又那麼鼓,那方面肯定很厲害。另一個 在想,老騷貨吃了那藥,現在肯定已經發騷了。 「小方助理,我們現在離碼頭還很近呢,可以再往東開一兩公里,你來開吧」。 小艇周圍還有其他小艇,岳林洪指方向便什麼船隻了。方玉龍按照岳林洪的指示, 把小艇開到了沒人的地方。小艇停下,岳林洪走到了船尾,脫了救生衣坐在皮凳 上說道:「都三點多了,太陽還這麼毒,看來我還得重新塗防曬霜。」岳林洪從 包裡拿出之前方玉龍剛買給她的防曬霜給自己擦起來,很快她就塗好了手和腳, 對著方玉龍說道:「小方助理,我後背夠不到,你來幫我塗吧」。 「是,岳書記。」這老騷貨果然忍不住了,開始勾引他了。方玉龍脫了救生 衣扔在甲板上,走到了岳林洪的身邊拿起了防曬霜。皮凳有四五十公分寬,岳林 洪正好可以趴著躺在上面,露著一片雪白的後背。方玉龍將防曬霜噴在美婦人的 後背上,然後用手輕輕塗抹開。岳林洪的個子跟夏竹衣差不多,身材要豐腴些, 後背上的肉也要比夏竹衣柔軟,雖然沒有夏竹衣那麼光滑有彈性,但摸在手裡手 感還算不錯。 岳林洪幻想著方玉龍的雙手從她的背部滑下,揉弄她的乳房,或者向下滑到 她的胯間,撫弄她的私處。但方玉龍並沒有這麼做,只是老老實實給她後背擦防 曬霜。看這小子挺機靈的,怎麼這麼膽小呢?難道他還是個初哥,不知道我這是 在向他暗示?這也不太可能,現在的大學生多開放啊,學校裡同居的學生多了, 方玉龍這樣的男生肯定交過女朋友了。岳林洪很快想到是她自己的身份讓身邊的 年輕大學生不敢亂來。 塗完了防曬霜,岳林洪決定主動出擊。「小方助理,你也躺下來吧,我來給 你塗防曬霜」。 「岳書記,我就不用了吧,我的皮厚,不怕曬。」方玉龍知道岳林洪要主動 引誘他了,故作不解。 「要的,小方助理,不要以為自己年輕就忽視自己的身體。這太陽毒的時候 不防曬,不光容易脫皮,還容易得皮膚癌」。 方玉龍趴到了皮凳上,岳林洪便坐到了凳子皮上,給方玉龍後背塗防曬霜。 「小方,你來海城打工,你女朋友過來了嗎?」。 「岳書記,我現在沒女朋友」。 「哦,怎麼說你以前交過女朋友?」。 「嗯,談過幾個,因為我家裡窮,後來都分手了」。 「哦,現在的小女孩都太勢利了,我看好小方同學,你將來會有出息的」。 岳林洪從下往下抹著防曬霜,一雙柔軟的手掌竟然伸進了方玉龍的褲子裡。若是 身邊的女人這樣,方玉龍動都不會動,這時候他卻「驚慌」地轉身坐了起來,嘴 裡吱吱唔唔道:「岳書記……我……我……」。 岳林洪挺著胸靠到方玉龍身前說道:「小方,我的泳衣太緊了,你幫我把衣 服鬆一下。」岳林洪挺著胸,方玉龍則手肘撐著皮凳,他的臉正好對著岳林洪的 胸口,看著美婦書記胸前紅繩系成的蝴蝶結。 老騷貨,終於忍不住了吧。方玉龍心裡罵著,嘴裡卻還是吱唔著:「岳書記 ……我……我……」。 看到方玉龍緊張窘迫的樣子,岳林洪更是放心,這樣初入世的大學生最好對 付,說不定還能把他騙到身邊當個長期情人呢。「小方同學,不用緊張,把我當 成你女朋友就好了。」岳林洪一手抓著方玉經的手腕湊到她胸口,一手隔著褲子 摸到了方玉龍的肉棒上,心裡忍不住驚叫起來,天啊,這小子本錢這麼大,真是 撿到寶了。 方玉龍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了,輕輕拉開了繫在岳林洪胸口的紅繩。沒有紅繩 的束縛,美婦書記的胸部頓時又撐高了些,將光滑的衣襟向兩邊撐開,只能遮住 半個乳房了。想不到這騷貨還真有發騷的本錢,這乳房豐滿,雖然比不上姑姑和 媽媽,但跟喬家姐妹不相上下,比谷梓芸要大了些。 看著美婦書記的乳房,方玉龍本能地吞嚥下一口口水。岳林洪見方玉龍為她 的身體著迷,心裡更是愉快,對著方玉龍說道:「小方同學,還有下面也幫我解 開吧」。 「岳書記……」。 「沒人的時候叫我洪姐就行了,我就叫你玉龍」。 方玉龍拉開了繫在美婦書記腰間的紅繩,原本穿著美婦書記胯間的三角泳褲 頓時鬆散開來。沒了下面的固定,岳林洪就像在胸前掛了個圍裙,海風一吹還有 些飄動。岳林洪拉著方玉龍站了起來,雙手摸著男人健壯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最 後拉下了男人的沙灘褲。在泳池的時候,岳林洪只是偷偷看過,現在近距離看著 方玉龍穿著緊身泳褲要樣子,驚得嘴都快合不攏了。方玉龍被岳林洪勾引得慾火 高漲,如果不是被緊身的泳褲壓著,胯間早就支起帳篷了。即便是這樣,岳林洪 也被方玉龍胯間的大傢伙震驚了。 「玉龍,你跟幾個女朋友做過了?」。 「就……就一個,其他的只有牽過手,最多就親過。」方玉龍雙手扶在岳林 腰上,手指「緊張」地掐進了美婦書記的軟肉裡。 「別緊張,玉龍,你就把我當成你第二個女朋友就好了,幫我把泳衣脫了」。 岳林洪靠到方玉龍身上,一雙玉掌伸進了男人的泳褲裡。在岳林洪的引導下,方 玉龍將布片狀的泳衣從美婦人脖子上取下,扔在皮凳上。岳林洪比方玉龍矮了十 來公分,光著身子依在方玉龍身上像個不巧的女孩,如果不是重力作用下下垂的 乳房,很難想像她是個四十開外的婦人。 都裸身相對了,方玉龍也「不再害怕」,抱著美婦書記一通逛吻。岳林洪很 注重自己的保養,雖然年過四旬,肌膚還是充滿了彈性,比不上夏竹衣,但和省 長夫人喬秋蓉差不多。岳林洪經歷過不少男人,但她還是第一次跟一個比她小二 餘歲的年輕男人這麼親熱。以前她碰上的男人大多是職位比她高的,能在仕途上 幫她一把的領導。最年輕的一個是天和房產的經理,也是她老公表哥的兒子,說 起來是她的侄子呢,因為兩人有隔輩的親戚關係,岳林洪和他只上過幾次床。 方玉龍雖然慾火高漲,但頭腦還清醒著,他現在是性經驗不多的小鮮肉,不 能表現得太過老到。他將舌尖伸到美婦書記的嘴裡胡亂搗弄著,完全沒有什麼章 法可言。岳林洪含住了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又鬆開將她的舌尖伸到方玉龍嘴 裡。方玉龍「學」得很快,輕咬著美婦書記的舌尖吮吸起來。 岳林洪被方玉龍吮得整個身子都酥了,這小鮮肉還真是一點就通啊。下面, 岳林洪已經將方玉龍的泳褲扒到了屁股下面,正雙手撫摸著方玉龍那比女人更飽 滿而有彈性的屁股。岳林洪心裡美死了,她早就注意到方玉龍的屁股了,果然飽 滿挺翹。這小鮮肉連屁股都這麼性感,真是上帝賜給她的恩物啊。無論如何都要 把他騙到身邊來。 岳林洪不是害羞的少女,摸了方玉龍的屁股後就將手掌滑到了方玉龍的前面。 當她的一隻手掌握在男人的肉棒上的時候,岳林洪又驚又喜。她已經知道方玉龍 的肉棒很大很硬了,但沒有具體的概念,如今握在手裡,她才知道方玉龍的肉棒 是多麼的粗,多麼的熱,多麼的硬。這麼硬,怪不得硌得我肚子都痛了。雖然這 是岳林洪誇張的想法,但如果方玉龍的龜頭用力頂在岳林洪的肚子上的話,是會 把她肚子弄痛的。 等方玉龍鬆開,岳林洪向後退了退,迫不及待想看到小鮮肉胯間那根大肉棒 的真容。陽光下,方玉龍那根怪異粗壯的大肉棒高高翹著,紫紅的龜頭在陽光有 些耀眼。岳林洪也算是「見多識廣」,一看到方玉龍龜頭的色澤就知道對方是個 初出茅廬的小伙子。岳林洪不知道的是,方玉龍體質特別,他的龜頭雖然浸淫了 眾多女人的淫水,色澤卻還是和小初哥一樣。 艙底鋪著棕色的仿皮墊,軟硬適中,岳林洪拉著方玉龍坐到了棕色的墊子上。 方玉龍一手半摟著美婦書記,一手在美婦書記赤裸的胴體上遊走著,兩人的嘴巴 一直在親吻著。岳林洪一手輕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引導著方玉龍的手掌摸 向她的私處。岳林洪的陰毛不算多,稀稀落落遮著她的肉縫。美婦書記的陰戶是 頗為少見的一線天,陰唇兩邊極為豐腴,將陰唇包裹在中間,只露出一道緊窄的 肉縫,方玉龍的手指摸在上面,只感覺那裡肌膚光滑柔軟,還有些滑膩之感。 果然是個十足的騷貨,下面已經濕了。方玉龍勾起中指,指尖立刻插進美婦 人的陰道,壓著隱藏在陰戶頂端的陰蒂用力揉弄起來。岳林洪爽快至極,在她看 來,方玉龍不是個榆木疙瘩,只是剛才膽子小,不敢對她亂來罷了。 艙底不算寬敝,但足夠兩人施展開來了。原本半仰著身子的岳林洪躺在了墊 子上,拉著方玉龍趴到她身上,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好弟弟,我們開始吧」。 方玉龍跪在岳林洪的屁股後面,讓美婦書記的屁股頂在他的腿上,將美婦書 記的陰戶對著天空,對著斜射在的陽光。方玉龍伸出扒開了岳林洪緊閉的陰唇, 只見美婦書記裂開的紅嫩肉縫上粘著一層晶瑩發亮的透明液體,在陽光下閃閃發 亮,將粉嫩的陰道內壁渲染得如同雨後的海棠,嬌艷欲滴。肉縫靠近頂端隱隱可 見一粒光滑細嫩的陰蒂,如同初春含苞的新芽。陰蒂下面粉紅的膣肉間有一小塊 鼓起的膣肉,包裹著細小的尿道口,只留下一道細小的肉痕。再下面便是讓人銷 魂蝕骨的美人洞了。美婦書記的洞口並不大,裡面長著層層疊疊的粉色膣肉,在 陽光下輕輕顫動著。方玉龍的喉間滑動了下,架起了美婦書記的雙腿,挺著大龜 頭頂在美婦書記的陰唇上。「洪姐,我要進去了。」說完,方玉龍一挺屁股,粗 大的龜頭頂開了美婦書記的陰唇,帶著粗大的肉棒盡根而入,直到大龜頭撞在美 婦書記的花心上才罷休。 「啊……」好久沒有體會這種被塞滿的爽快感覺的岳林洪放縱地大叫起來, 「玉龍弟弟,你的雞巴真大,頂得姐姐好舒服啊。」艙底沒有長凳乾淨,但有船 舷當著,就算有小艇從旁邊經過,岳林洪也不怕被別人看見。所以她這時候可以 盡情的大叫。 方玉龍沒想到岳林洪放縱起來會這麼淫浪,比起陵江著名的交陵花方慧君來 一點也不遜色,甚至更大膽。他和岳林洪還沒見過幾次呢,岳林洪沒摸清他的底 細就敢這樣跟他胡搞。當然,在這外海上面,他想抓岳林洪的把柄也抓不到。大 肉棒盡根進入,方玉龍也感覺無比美妙,岳林洪四十開外的年紀,陰戶裡卻滑爽 無比,可謂是鬆緊合適。而且在這空曠的海上,他和岳林洪可以隨心所欲,和舊 碼頭比起來又放縱了很多。 「啊……好弟弟……你太大了……舒服……舒服死了……」岳林洪雖然經歷 過了不少男人,但她還沒碰到過像方玉龍這樣的肉棒粗大又身體強壯的年輕男人。 方玉龍抱著她的屁股才抽插了幾下,岳林洪便連番浪叫起來。 這老騷貨的大騷屄倒還算松,插在裡面還挺熱的。方玉龍看著岳林洪的小腹 一陣猛頂,美婦書記的小腹白嫩,中間有一道淺淺的肉色印痕,像是懷孕留下的 痕跡。因為夏竹衣的緣故,方玉龍對別的婦人的肚子都很注意,但現在的女人保 養得好,喬秋蓉,方慧君,甚至是女醫生劉惠英的肚子都不能讓方玉龍完全確定 對方是生過孩子的。岳林洪身材豐腴,乳房豐碩,屈起的雙腿讓她的小腹拱起一 道柔軟的肉層,被方玉龍用力一頂,那柔軟的肉層像狂風波浪一樣向上翻滾,最 後一直翻過美婦人的胸口,連帶著那對豐碩的大乳房也翻滾起來。這種強烈的視 覺衝擊讓方玉龍極為興奮,抓著美婦書記的屁股又接連頂撞了幾下,每次都讓岳 林洪浪叫不已,一顆心始終在空中飄蕩著,就像她身下的小艇在海浪中飄蕩著。 她在官場上不順心,老天就派了個年輕的小伙子來安慰她。美妙,真是太美 妙了。此刻的岳林洪完全陶醉在方玉龍編織的情慾世界裡。今年已經是岳林洪當 區委書記的第三個年頭了,儘管這三年金匯區的發展迅速,岳林洪依然沒有機會 進入海城市委常委的班子,這讓在仕途上很有野心的岳林洪頗為喪氣,也讓美婦 書記的心情很壓抑。此刻正好和方玉龍狂歡一場,徹底地放縱,也是徹底地放鬆 自己。 遊艇在海水中飄蕩,趴在艙裡的人已經變了姿勢。隨著方玉龍的猛烈抽送, 小遊艇在海面上左右搖擺著。兩人的身體都被汗水浸濕,就像剛從海水裡爬上來, 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原本高貴嚴肅的美婦書記此刻像小狗一樣跪在棕色墊子上, 雙手趴在船舷上,腰部低垂,臀部高高翹起。方玉龍跪在岳林洪的後面,挺著屁 股將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美婦書記的陰道深處。結實的大腿撞在美婦書記的臀丘 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連帶著美婦書記的臀丘都一顫一顫的。 方玉龍長臂如猿,一隻寬大的手掌搓揉著倒掛在美婦書記胸前的大乳房,一 邊揉還一邊捏著發硬的乳頭,另一隻手掌來回撫摸著美婦書記的陰部,配合著抽 插揉弄美婦人的陰蒂,那種酥中帶痛的感覺讓岳林洪尖叫不已。岳林洪只覺得自 己要被身後的男人肏死了。原來和男人肏屄還有這麼美妙的感覺,這些年真是白 活了。 「洪姐,我們去前面吧,一邊開船一邊玩。」方玉龍玩車震的時候就想著一 邊開車一邊性交,可馬路上汽車太多,這樣不光有人身危險,還有被人發現的危 險。現在在這茫茫的海面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擔心撞車的事情,更不用 擔心被人發現。 岳林洪被方玉龍弄得暈頭轉向,神魂顛倒,方玉龍說什麼也不管,就聽見她 嘴裡說道:「好弟弟……你說什麼……就幹什麼……姐姐舒服死了……」。 方玉龍拉著岳林洪站了起來,跨過駕駛艙和船艙的隔板。岳林洪已經有些虛 脫了,方玉龍半抱著將她拉到了前面。方玉龍坐在椅子上,拉著岳林洪坐到他腿 上,美婦書記濕滑的陰道再次吃進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洪姐,開船拉!」方玉龍開動遊艇後突然加速,岳林洪本就支撐不穩,整 個人向後壓在方玉龍身上,大龜頭深深頂進了花心裡,惹得美婦書記又大聲尖叫 起來。 「洪姐,讓我們迎著陽光前進吧!」方玉龍開著遊艇向著太陽的方向駛去。 溫曖的海風吹在身上,將兩人臉上的汗水都吹乾了。原本還迷糊的岳林洪見方玉 龍朝著太陽開,立刻打著方向將遊艇駛向無人的北面。這時候太陽在西面,岳林 洪看著方玉龍將遊艇往回開,如何能不緊張。雖然這是在東越海面,不一定有人 認識她,可來這裡的遊客大多帶著相機,要是被人拍到她和一個年輕男人在遊艇 上赤身裸體就糟了。 方玉龍停下抽動的肉棒問岳林洪怎麼了。岳林洪說那邊有人,要是被人拍到 就不好了。方玉龍抱著岳林洪一邊猛挺屁股一邊笑道:「洪姐,天上還有衛星呢, 說不定我們已經被衛星拍下來了」。 「啊……如果真那樣……洪姐我也認了。」兩人都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游 艇有些傾斜。岳林江被方玉龍一頂,感覺船傾得更厲害。「玉龍……你說我們這 樣……會不會翻船了……」。 「洪姐,船翻了我們就到海裡做一對親嘴魚。」方玉龍抱著岳林洪反過身來, 猛親美婦書記的紅唇。岳林洪被方玉龍親得透不過氣來,雙手緊緊抱著方玉龍的 後背,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在絕悶的快感中,方玉龍感覺自己要射精了,抱著 美婦書記的屁股又一陣猛頂,一邊頂一邊叫道:「洪姐,我要射了」。 岳林洪被幹得淫水直流,聽到方玉龍叫喊,用嘶啞的聲音叫道:「射吧…… 都射在姐姐裡面……」。 遊艇在海面上飄蕩著,不知過了多久,岳林洪才緩緩清新過來。陽光照在身 上,海風吹在臉上,身上的汗水已經被風吹乾了,感覺有些發粘。剛才發生了什 麼事情?岳林洪努力回憶著。她吃了未來公司的小鮮肉,那小鮮肉要在她陰道裡 射精,她就興奮得暈過去了。 「洪姐,剛才舒服嗎?」方玉龍抱著岳林洪,他射了精的肉棒還留在美婦書 記的陰道裡。 「嗯,玉龍弟弟,你真是太棒了。」岳林洪站了起來,射在她陰道裡的精液 頓時順著她的腿往下滴,讓年過四旬的美婦書記有些羞澀。岳林洪有些想不明白, 為什麼她和眼前的小鮮肉在一起會有這麼強烈的慾望,甚至不怕未來公司設局, 帶著小鮮肉出海來偷情。不過那感覺真是美妙,如果重來一次,她依舊會這樣做。 「洪姐,要下海游泳嗎?」。 「好吧,出了一身汗正好洗一洗。」岳林洪去拿她的泳衣,方玉龍卻將救生 衣遞給了她。岳林洪回頭,只見方玉龍光著屁股穿著救生衣,胯間掛著一根大黃 瓜。反正四周沒人,岳林洪便跟方玉龍一樣裸身穿上救生衣,下海裸泳。 清澈的海水裡,方玉龍和岳林洪圍著遊艇輕輕划動。岳林洪也是第一次在海 裡裸泳,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很美妙。岳林洪一邊劃著海水,一邊回 味著剛才跟方玉龍在小艇上瘋狂交歡的場景。很顯然,方玉龍的性技巧和性能力 超過了她的預估。也算閱歷豐富的岳林洪還是第一次碰到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 岳林洪仰浮在海面上問:「玉龍,你真的只跟一個女朋友上過床嗎?我看你挺會 玩的,還會想到裸泳,我以前從沒試過呢」。 糟了,剛才玩得太興奮,忘了裝嫩了,居然讓老妖婆懷疑了。方玉龍只得拿 出當初騙夏竹衣的招術來。「洪姐,現在大學宿舍裡都能上網,男生在一起都會 找些小電影看,我們宿舍也有。裸泳的鏡頭就是在小電影裡看到的,不光有裸泳, 還有裸潛呢」。 「是啊,現在的學生不比我們那個時候了。就算沒交過朋友的,這方面的知 識也不少。」聽了方玉龍的解釋,岳林洪也不再懷疑方玉龍,又問方玉龍,想不 想到政府部門工作。方玉龍愣了下,岳林洪是什麼意思,是想幫他安排工作嗎?。 「洪姐,我還沒畢業呢,現在只是在未來公司當實習生」。 「這個沒關係的,我可以安排你實習的身份進政府部門工作,等你正式畢業 了再轉正」。 這是怎麼回事?未來公司的事情沒公關下來,自己的工作到公關好了。方玉 龍有些哭笑不得,這老妖婆肯定是嘗到了他的肉味不肯放手了。方玉龍想到前不 久曝光的一個女官員,長期霸佔了一個年輕的男下屬,出差旅遊都帶著男下屬同 行,甚至連男下屬回家跟老婆同房都要她批准。那男下屬的老婆忍無可忍,最後 把那個女官員給告了。岳林洪可能覺得他年輕沒結婚,又沒什麼根基,到海城當 公務員,可以給她做好幾年小白臉呢。 「洪姐,我和同學說好了,要在未來公司干到開學呢」。 「這個沒關係,你在未來公司打的是暑期工,只能上到八月底。我可以在你 開學後安排你進政府部門工作,先掛個實習的名,工資會少些,但你可以不用來 上班,這樣不影響你上學」。 「那我要多謝洪姐了,我還擔心我畢業以後不好找工作呢,能來海城工作真 是太好了」。 「那你準備怎麼謝洪姐我啊?」。 「哦……洪姐要什麼禮物?我……我沒多少錢,買不起什麼好禮物」。 岳林洪咯咯笑道:「做姐姐的怎麼能讓弟弟買禮物呢,陵江離海城不遠。只 要弟弟在陵江上學,每個月來海城看兩次姐姐就好了」。 回到小艇上,兩人又脫了救生衣坐在長皮凳上吹海風。方玉龍看著岳林洪豐 腴白嫩的身體又興奮起來,摟著美婦書記柔軟的身子撫摸起來。岳林洪見方玉龍 的大肉棒又像迎風的旗桿一樣翹了起來,輕輕笑了,年輕真好啊,能對她有性趣 的年輕小鮮肉更好。跟方玉龍在一起,岳林洪不會害羞,更不會矜持,她用手摸 著方玉龍的大肉棒說道:「好弟弟,又想要了?」。 「嗯……洪姐,你對我真好。」方玉龍吮著岳林洪的乳房,一手又摸到了美 婦書記的陰戶上,將手指插在美婦書記異常肥軟飽滿的陰唇間來回摩擦,將美婦 書記弄得又呻吟起來。等到方玉龍要提槍上馬的時候,岳林洪卻阻止了他,讓他 坐在皮凳上別動,她坐騎在他的身上。 「玉龍,這次讓你江姐主動,你太猛了,洪姐下面都讓你弄得有些腫了。」 岳林洪分開雙腿,扶著男人的大龜頭對準了她淫水氾濫的陰戶坐了下去。 方玉龍被岳林洪套弄得舒爽無比,嘴裡卻說道:「洪姐,對不起,我跟以前 的女朋友分手後已經很久沒做了」。 「所以你就把火氣都撒在洪姐身上?」岳林洪嘻笑著,沒有半點責怪方玉龍 的意思。對於現在的岳林洪來說,方玉龍的火力越足,她越喜歡。 「小弟怎麼敢,是洪姐太美了,小弟一時控制不住」。 岳林洪聽了方玉龍的讚美,又咯咯笑了。方玉龍見岳林洪高興,趁機問起未 來公司的事情,沒想到岳林洪一聽到未來公司的事情就不怎麼高興了,雖然沒對 方玉龍發火,但讓方玉龍別管未來公司的事情。「玉龍,你只是在未來公司打暑 期工,未來公司的事情你少管。我問你,未來公司讓你跟著那個趙未央跑項目, 有沒有提到給你什麼好處?」。 「洪姐,趙經理說如果我能跑下這個項目,不但讓我畢業後進未來公司上班, 還給我三萬塊獎金」。 「傻小子,你啊被人騙了,三萬塊錢就被人賣了。你知道如果未來公司能拿 到這個項目他們能賺多少嗎?三億都不止」。 「洪姐,我不懂這些,三萬塊錢對我來說已經很多了」。 「你以後別輕信別人,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洪姐商量。你如果缺錢用,幾萬塊 錢的話,洪姐能資助你。未來公司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你暑期工結束後就別跟未 來公司聯繫了,我們的事情也別跟未來公司的人說」。 三點鐘出海,到六點多鐘才回碼頭,方玉龍和岳林洪在海上過足了癮。回去 的時候迎著夕陽,兩人都戴上了太陽鏡。岳林洪看著迎著陽光的方玉龍,越看越 喜歡。有這樣健壯帥氣的小情人陪伴,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回到酒店,方玉龍和岳林洪又裝著很生疏的樣子。岳林洪在島上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回海城去了。岳林洪一離開,方櫻和趙未央就拷問起方玉龍來, 讓他老實交待和岳林洪出海後發生的事情。其實兩個女人都知道方玉龍和岳林洪 出海幹什麼去了,特別是方櫻,看著岳林洪一臉滿足的樣子就不爽。 「兩位大姐,事情不好辦啊,未來公司的事情她都不讓我提,倒是說要把我 弄到公務員隊伍裡去。九月份就可以辦個實習什麼的,等我拿到大學畢業證就能 轉證」。 「臭小子,我看你是被那個老妖婆迷住了,只顧著公關你自己,把未來公司 給忙了吧?」。 「姐,這怎麼可能啊,那老妖婆有什麼好的,跟她在一起就像牙籤掉水缸裡 了,還是姐最好」。 「要死了!」方櫻聽方玉龍拿她說葷話,趙未央又在,一臉嬌羞,暴力因子 頓時發作,狠狠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 八月九日,澄江。搬遷後的利江生物製藥有限公司在澄江國家高新開發區正 式剪綵開業。利江製藥被英國商人杜威買下後沒多久就在市政府的動員下搬遷了, 原來的地皮最後落到了華勝集團手裡。當初積極推進這起收購案的王鐵生並沒有 出剪綵典禮,出席開業典禮的最高政府官員是澄江市委常委、開發區副主任陳琳。 剪綵結束後,陳琳還出席了利江製藥安排的慶祝酒宴。 杜威在國內生活多年,講著一口流利的華語。要酒宴上,賓主雙方進行了一 番交流,杜威還把和陳琳年紀相仿的夫人谷梓芸介紹給陳琳認識。在喜慶的慶祝 酒宴上,谷梓芸卻不時流露出憂慮的眼神。丈夫杜威的生意總是起起落落的,他 本身在米國一家駐華機構的代表,自己也在華投資。為些年,杜威在華賺了不少 錢,但這些錢大部分都在杜威在米國和英國的投資中虧損掉了。谷梓芸不得不懷 疑丈夫杜威的經營能力。懷疑丈夫在國內賺錢是靠著她父親介紹的關係和他這些 年在國內打下的關係網。比如這家利江製藥,丈夫買下這家醫藥公司所花的錢估 計連那塊地皮都買不下來,若說這中間沒有貓膩,她自己都不相信。如果惹惱了 方家,方家會不會來查丈夫的公司?。 酒宴結束,杜威就帶著夫人谷梓芸去他入住的酒店。夫妻倆有些日子沒見了, 也不管現在還是大白天,高大威猛的杜威就抱著谷梓芸扔到了床上,然後像餓狼 撲食一樣壓了上去。 「親愛的芸,我們又好些天沒見面了,想死我了。」杜威急切地脫去了衣服, 露出毛絨絨的胸膛。雖然身材比方玉龍高大,但四十歲的杜威身子沒有方玉龍那 麼結實健美。看著丈夫毛絨絨的胸膛,谷梓芸又想起了方玉龍,那個從小到大唯 一對她如此粗暴的男人。 「親愛的芸,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怎麼會呢,今天是你公司開業,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親愛的,我們先去洗 個澡吧」。 杜威抱著谷梓芸進了衛生間,再加到床上,杜威拿出一個避孕套套上,扒開 了妻子在雙腿就趴了上去。「嗯……」隨著丈夫的進入,谷梓芸嘴裡發出誘人的 呻吟聲。不過只有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她和丈夫上床的感覺就和以往不一樣了。 杜威的肉棒雖然夠長,但尖細的龜頭比起方玉龍來差了很多。此刻原本應該熱烈 的谷梓芸心裡竟有種空空的感覺。當然,谷梓芸更擔心的是她的女兒安娜。 一陣激烈的衝刺,在谷梓芸高吭的呻吟聲中,杜威趴在了妻子谷梓芸的身上, 谷梓芸眼神有些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她和丈夫的性生活次數雖然不算多,但每次 質量都很高,每次她都感覺很愉悅,但這一次她卻感覺有些乏味了。難道是因為 方玉龍的緣故?谷梓芸為她的猜測感到恐懼。如果真是那樣,她和杜威之間還靠 什麼維繫?。 看著丈夫將用過的避孕套扔在垃圾桶裡,谷梓芸有些內疚,感覺很對不起丈 夫。丈夫為了不傷害她,除了開始生安娜那幾次沒戴套,以後的性生活,丈夫都 會戴上套子以防她意外懷孕,沒想到丈夫如此呵護她的子宮卻被方玉龍接連內射 了好幾次。 「親愛的芸。你怎麼了?」看到妻子眼神有些發呆,杜威躺到妻子身邊摟住 了妻子的身體。 「沒什麼,親愛的,我想讓安娜回英國讀書,你覺得什麼樣?」。 「芸,這是為什麼?安娜有一半華夏血統,讓她留在華夏上學不是挺好的嗎? 你和你父親都希望安娜能熟悉傳統的華夏文化,讓她在江東上學是最好的選擇」。 「這些天我在江東看了不少地方,覺得國內的教育水平和英國比還有些差距, 我怕安娜留在國內會影響她的學習」。 「怎麼會呢,芸,我看你是不常回華夏,所以對你的祖國產生了誤解,華夏 的中學教育是全世界最棒的」。 谷梓芸說不了杜威,又不敢跟杜威講實情,只得改換話題,不再說女兒安娜 的事情。安娜的事情還是她自己再想辦法,要是把杜威牽連進去,只怕方家不會 放過杜威。就拿利江製藥這件事情來說,方家想抓杜威的把柄,仔細查查就能找 到。 第二天回到陵江,谷梓芸藉著談工作的名義單獨跟她從英國帶來的員工進行 了交談,讓對方幫她購買送安娜回英國的機票。可是當谷梓芸回別墅準備安娜護 照的時候,發現她和安娜的護照都不見了。谷梓芸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她想去 找谷雨,還沒走出房間,方玉龍和谷雨就推門進去了。 方玉龍在海城公關岳林洪,和岳林洪發生了關係還是沒有一點作用,讓趙未 央和方櫻都懷疑他男人的魅力了。方玉龍心裡正鬱悶著,聽到谷梓芸意圖說動她 丈夫送安娜回國的消息更是惱火,決定再好好「教育」一下谷梓芸。 「你在找什麼?」方玉龍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我……我沒找什麼……」谷梓芸見方玉龍陰沉著臉,心裡有些惶恐,她預 感到方玉龍已經知道了她的意圖,今天來問她罪的。 「是不是你丈夫不肯送安娜回國,你想讓你的英國員工送安娜回國?我看你 是不想讓安娜當公主,想讓安娜當人盡可夫的性奴。是不是安娜比你漂亮,所以 你忌妒她?」。 天啊,方玉龍不但派了人給她當助理和司機,還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她,甚 至還偷聽她和丈夫的談話。人盡可夫的性奴?谷梓芸嚇得面無血色,對著方玉龍 叫道:「我沒有,我沒有。求求你別那樣對安娜。我……我以後會聽話的……」。 「把褲子脫了!」谷梓芸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就對著她一聲大吼。谷梓芸 全身一顫,看著神情兇惡的方玉龍,愣了好幾秒鐘,她才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腰間 的皮帶,將寬鬆的黑色真絲直筒褲脫了下來。見方玉龍還是盯著她,谷梓芸又委 曲地脫下了黑色的蕾絲內褲。 美少婦穿著紅藍花色的真絲長袖套衫,胸前還有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裝飾,看 上去優雅迷人,現在光著屁股站在床前一動不動,樣子有些滑稽。方玉龍扭頭看 向谷雨,谷雨立刻捲起裙子,將裡面的粉紅色的純棉內褲脫下。 「過去趴著!」。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梓芸和谷雨一起趴到了床沿上,翹起了雪白圓潤的屁 股。「啪!」方玉龍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谷梓芸的屁股上,疼得美少婦大聲慘叫起 來。「啪!」又是一下。方玉龍還吼叫道:「還叫,誰讓你去澄江跟你老公上床 了。你個大騷屄,看來我肏得你還不夠」。 「別打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谷梓芸知道這是方玉龍無理取鬧,但好 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懂,只得先承認自己的錯誤。 「雨奴,你說她不聽話,該不該受罰?」。 谷雨扭頭看著姑姑屁股上鮮紅的掌印,心頭一顫,連忙說道:「該罰,該罰」。 「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嗎?」。 「我……我沒看好姑姑……芸奴,沒……沒開導好她」。 「知道就好。念你懷孕有功,這懲罰就先記著,要是你以後還看不好芸奴, 等你生下孩子,兩項懲罰一起來。現在給本主人脫褲子」。 「是,主人。」谷雨靠著肚子裡的孩子躲過一劫,心裡鬆了口氣,轉身給方 玉龍脫了褲子,跪在方玉龍胯間給方玉龍口交起來。聽著侄女給方玉龍口交發出 的「嘖嘖」水聲,谷梓芸又想起上次吞了方玉龍精液的事情。不知道今天方玉龍 會讓她做什麼。 「你來替她。」谷雨沒含上幾分鐘,方玉龍便讓谷梓芸接替谷雨。谷梓芸對 口交並不排斥,看谷雨因為她受到方玉龍的責罰,心裡有些歉疚,見谷雨吐出方 玉龍的肉棒便立刻湊了上去。 也許是給丈夫杜威口交過,谷梓芸的口交技巧還算嫻熟。因為方玉龍的龜頭 比杜威大很多,谷梓芸只能吞下半根肉棒,用雙手配合著她的嘴巴套弄著肉棒和 撫摸陰囊。谷梓芸甚至想一把抓碎了方玉龍的睪丸,但終究不敢下手。她知道, 如果她真這樣做了,不光是整個谷家,甚至連杜威和安娜都難逃噩運。 含了幾分鐘,方玉龍捧起了谷梓芸的臉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我在想怎麼讓你舒服」。 「最好是在想這個。」方玉龍隔著真絲的衣服捏著美少婦的乳房,讓美少婦 再趴到床邊去。谷梓芸看了眼方玉龍帶著她口水的大龜頭,微微分開雙腿趴到了 床沿上,翹起圓圓的大屁股等著方玉龍將那個大龜頭插進她的陰戶。方玉龍摸著 美少女肥美的屁股,挺著大龜頭一下子插進了美少婦半干半濕的陰道。 谷梓芸也不知道她的陰道有沒有準備好男人的插入,反正男人的大龜頭衝進 去的時候有些脹痛,隨後就是她熟悉的感覺。「大騷屄,是你老公肏得你爽還是 本主人肏得你爽?」。 「啊……是你……肏得我爽……」谷梓芸趴在床上,她不想和方玉龍爭執什 麼,方玉龍說什麼就是什麼。方玉龍可以用雞巴來羞辱她,她為什麼不能借這此 機會來享受方玉龍帶給她的高潮呢?就當自己去夜店找個了鴨好了。對,就把方 玉龍當成出賣色相的小白臉,鴨子,反正他像。 最近因為攻不下岳林洪而心情不暢的方玉龍在谷梓芸身上狠狠發洩了一番, 谷梓芸醒來的時候都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看到方玉龍靠在床邊抽煙,她才明白 過來,她的意圖已經被方玉龍知道,並被徹底粉碎了。谷梓芸呆呆地看著方玉龍, 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些什麼,只有私處隱隱的痛告訴她,剛才方玉龍在她身上發 洩是多麼的狠。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谷梓芸見方玉龍抽完煙後光著屁股出去,知道方玉龍沒 有離開的意思,有可能晚上會住在這幢別墅裡。她從衣櫥裡拿了件乾淨睡袍披上, 到客廳拿了煙灰缸將方玉龍抽過的煙頭放在了煙灰缸裡。方玉龍大大咧咧坐在沙 發上看著她。這讓谷梓芸感到羞恥和尷尬。這傢伙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光著屁股 好像感覺還很光榮。谷梓芸正想著,聽見她手機響了,她過去一看,是跟她來江 東的一名英國員工打給她的。谷梓芸接了電話後大吃一驚,她準備拜託對方幫她 買機票的員工因為嫖娼的罪名被抓了。谷梓芸知道這是方玉龍干的,那位員工是 女的,怎麼可能因為嫖娼被抓呢。事實上,那位女員工是跟一個男人在賓館裡開 房,那位男子被抓後承認他是專門給女性提供性服務的男妓。 谷梓芸咬著牙看著方玉龍,她知道這時候她要向方玉龍低頭。沉默了有半分 鐘,谷梓芸對方玉龍說道:「方玉龍,我那個女員工是無辜的,你放了她吧,我 ……我以後都聽你的」。 「這話你以前已經說過了,但讓我很失望。知道是誰害了你那個女員工嗎?」。 「我知道,是我害了她」。 「知道就好,做女人別太聰明了。別到最後害了你老公又害了你女兒」。 看著方玉龍冷漠的眼神,谷梓芸懷疑方家已經掌握了他丈夫收購利江製藥進 行暗箱操作的證據,只要她送安娜回英國,她丈夫就有可能被以賄賂政府官員進 行非法交易的罪名被關進監獄。 方玉龍站起身來,朝著衛生間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對谷梓芸說道:「過來 給我洗澡,肏你個大騷屄出了一身汗,粘乎乎的」。 在海城的公寓裡,方玉龍和方櫻總不能盡興,回到陵江,藉著懲罰谷梓芸的 機會,方玉龍在美少婦身上發洩了個夠。可憐的谷梓芸還想用精神勝利法打敗方 玉龍,最後被方玉龍折騰著骨頭都快散架了。第二天早上,神清氣爽的方玉龍又 去了海城,趙未央告訴方玉龍,岳林洪晚上要在金匯的尊悅酒店參加一個同學聚 會,他們也去尊悅酒店吃晚飯,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再和岳林洪私下談談。 尊悅酒店位於金匯區的中心城區,算是金匯區檔次比較高的酒店。方玉龍問 趙未央怎麼會得到這個消息。趙未央說她去岳林洪辦公室次數多,岳林洪沒見到 幾次,她的秘書倒認識了。這消息是她花了五百元購物卡從岳林洪秘書那裡套來 的。 到了尊悅酒店,趙未央和方玉龍打聽到聚會的包廂後就在大廳找了座位喝茶, 看岳林洪什麼時候來酒店,他們再找機會去給岳林洪敬個酒,聯絡聯絡感情。「 未央姐,你情報這麼靈通,沒有查到這岳林洪有什麼特別愛好?」。 「這岳林洪還真沒什麼特別愛好,要說愛好就是官迷,一心想往上爬。她老 公是東越一家國企的老總,老家是吳京的,家裡有些背景。岳林洪為了當官,一 直跟她老公分居兩地」。 「那她有沒有兒子女兒啊?我們可以在她家人身上下點功夫」。 「她跟她老公沒生過孩子,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她和她老公關係才不好的吧」。 喝一壺茶,岳林洪還沒來酒店。方玉龍去洗手間小便,在外面洗手的時候碰 到兩個中年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去小便,談論的對象正是岳林洪。方玉龍便裝著認 真洗手的樣子仔細聽了一會兒。其中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說道:「她現在架 子大了,到現在還沒來,明顯是看不起我們啊」。 「那有什麼辦法,人家現在是區委書記,我們想在海城發展,還得靠人家支 持啊。怎麼也想不到啊,當初我們幾個考上大學後看不起的岳虹會成為海城的區 委書記。聽說她高中畢業後進了市裡的招待所當服務員,沒多久就到省城去了。 也不知道她後來靠上了什麼大樹。我們辛辛苦苦考研,人家岳虹現在也是研究生 學歷了」。 「這就是她的本事,你有她那張臉嗎?你有沒有看過她的簡歷,簡歷上說她 已經四十五歲了,我看她照片,有三十五就不錯了」。 「真的嗎?我記得她比我還小一歲啊,應該才四十一歲」。 「你確定?我是不怎麼記得她的年紀了,那時候我們那裡女孩上學的年紀有 大有小,我記得我們班最大的一個女生比我大四歲呢。如果岳虹跟她同歲的話, 四十五都不止了」。 「我能肯定她才四十一,比我小一歲,我跟她同桌過,我們比過大小」。 「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她現在是正廳級高官了,年紀太小不好,所以有人幫 她改年齡也正常啊。我們現在還是想著等她來了怎麼和她搞好關係吧。你以前是 她同桌,可要用點心啊,說不定還能來一段同桌的你呢」。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六 書記媽媽的騷肉洞) 【六 書記媽媽的騷肉洞】。 什麼是因?什麼是果?岳林洪卡住了未來公司的計劃,所以方玉龍出現在了 岳林洪的生活裡。方玉龍的出現又讓岳林洪改變了她對生活和仕途的看法,同意 參加同學聚會。這個信息又被趙未央知道,趙未央為了和岳林洪搞好關係,又帶 著方玉龍去「偶遇」岳林洪。岳林洪為了擺架子顯身份,晚去了會場,方玉龍喝 茶太多去小便又偶然聽到了岳林洪的老同學談論岳林洪的往事。世界就是這麼奇 妙,就是這麼巧合。 離開滄南後,岳林洪就跟過去的人和事很少聯繫了。如今坐在包廂裡,岳林 洪紅光滿面,春風得意。高中時代的岳林洪學習成績平平,沒能考上大學成為天 之驕子。當初考上大學的同學都有些看不起她。現在呢,這些老同學都想著辦法 聯繫她,都想跟她攀上關係。這讓岳林洪心裡頗為得意,就像這次聚會,很大程 度上就是為她而聚的。 組織聚會的是岳林洪曾經的同桌,現在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在海城打拼,希 望岳林洪能關照一下他的公司。原本岳林洪是不想跟她高中以前的老同學聚會的, 但最近勾上一個小鮮肉,讓岳林洪心情大好,便同意了老同學搞聚會的提議。 岳林洪的工作能力一般,她的陞遷史就是她的艷情史。嗜官如命的岳林洪深 知美色對她的重要,她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保養她的身體上。可是越到高處, 陞遷越困難,每一個位子都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想搞權色交易難上加難,在官場 摸爬滾打多年的岳林洪深知這個道理。作為一名女性官員,成為一個正廳級的一 把手已經很不容易了。到了她這個位置,沒有出色的政績和強硬的後台,想要再 進一步幾乎是不可能的。她到金匯區後是做出了一些成績,但這不是她能力的體 現,是大環境造成的。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放條狗在她位置上,金匯區也能大步 向前發展。 方玉龍的出現改變了岳林洪的生活態度。既然不能高昇,為什麼不找個心儀 的小情人過幾年快活日子呢?等她真的老了,退了,想找個年輕強壯的小情人還 不一定能找到呢。養小情人是要花錢的,老同學以後請她辦法,肯定會給她好處, 正好給小情人當零花錢。 「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你掉坑裡啦?姓岳的已經進去了」。 「哦,未央姐,姓岳的參加聚會,一時半會好不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吃完東西再來等她」。 到了九點鐘,岳林洪的同學聚會才結束。等岳林洪出來的時候,趙未央和方 玉龍假裝偶遇迎了上去,熱情地跟岳林洪打招呼。聚會喝了好幾杯酒的岳林洪看 到方玉龍,頓時喜笑顏開,不過她心裡卻明白,這不是偶遇,而是未來公司知道 了她的晚上的活動,特來和她套近乎的。 「小方助理,你們晚上有什麼活動?」。 「岳書記,我們準備了包間去唱歌,不知岳書記肯不肯賞光。」岳林洪比較 喜歡唱歌,尤其是西南地區的民歌唱的很好。聽方玉龍邀請她去唱歌,岳林洪便 說她很久沒潤嗓子了,去歌廳放鬆一下。 本來岳林洪的老同桌安排了唱歌的活動,岳林洪也說去了,沒想到被一對年 輕人給截和了,心裡有些惱火。不過岳林洪走之前又跟那老同桌說,有什麼事情 去她辦公室談。那老同桌一聽,頓時火就消了。岳林洪既然請他去辦公室談,說 明她已經願意照顧他了。一眾人各自散去。起先跟岳林洪老同桌交談的中年男子 對著岳林洪離開的方向說道:「看來我們這位老同學心還很年輕啊,我們怎麼就 沒想到呢」。 趙未央準備的包廂就在酒店內部,是比較正規的唱歌場所。趙未央坐下沒多 久就接了個電話,說她家裡有急事要先離開,叮囑方玉龍一定要陪好岳林洪,把 岳林洪安全送回家。 方玉龍唱歌是半吊子水平,陪著岳林洪唱了幾首情歌。雖然包廂裡只有兩個 人,但岳林洪在外面很小心,跟方玉龍並沒有什麼過分親熱的舉動。「洪姐,想 不到你唱歌為麼棒,真是太好聽了,比起那些專業歌手來一點也不差」。 「老了,跟不上時代了,好多新歌我都不會唱了。」岳林洪放下話筒,從隨 身攜帶的小挎包裡拿出一張購物卡遞給了方玉龍。 「洪姐,這是?」。 「這是剛才同學聚會,我一個老同學私下塞給我的。是一百的購物卡,洪姐 也沒什麼見面禮給你,你就用這卡去一百買身衣服吧」。 難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好了,這老妖婆真把他當成小白臉了?方玉龍心裡極為 惱火,可眼下還不跟岳林洪攤牌的時候,便收下了岳林洪的購物卡。「洪姐,你 平時都去什麼地方買衣服?我看洪姐身材這麼棒,肯定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洪姐的身材都開始發福了,比不上學校裡的女學生啦」。 「怎麼會呢。洪姐,你身材這麼好,平時都喜歡些什麼運動?」。 「以前倒是跑跑步的,現在變懶了,家裡的跑步機都生蚺F」。 「洪姐,你喜不喜歡爬山?經常爬山不但可以鍛煉身體,還可以放飛心情延 緩衰老,東山海島上有許多百來高的山頭,那裡空氣清新,視野開闊,洪姐要是 樂意,這個週末我們可以去海邊爬山」。 「東越那邊的小島我還真沒去過,上次去的那個度假酒店還是第一次,聽你 這麼說,我還真想去試試。站在小島的山上,無論是眺望大海還是眺望大陸,一 定都非常壯觀」。 回到公寓,方玉龍打開電腦,查看金匯區的政府網站。果然和那個中年人說 的一樣,岳林洪的年齡是四十五歲。網站上貼著岳林洪的半身照,黑西服,白襯 衣,表情嚴肅。洗了澡的方櫻穿著小吊帶背心,盤腿坐在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 看岳林洪的簡歷幹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我約了她這個週末去東山海邊爬山,所以想再看 看她的簡歷」。 「你們還要去東山海邊爬山?」方櫻的話語間帶著濃濃的醋意。方玉龍合上 電腦,抱著方櫻進了房間。趙未央在房間裡聽兩人在客廳說話,見方玉龍抱著方 櫻進房間,知道兩人又要「開戰」了,穿著睡裙忿忿不平地從房間裡出來,在方 櫻門口偷聽了幾分鐘,跑到夏沫房間去睡了。 到了週六一大早,方玉龍背著一個超大的背包出發了。岳林洪看到方玉龍的 大背包後都驚呆了,問方玉龍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方玉龍問岳林洪有沒有去野 營過,岳林洪搖了搖頭,說她已經是小老太婆了,這種年輕人幹的事情她沒玩過, 又問方玉龍經常出去野營嗎。 「去過幾次,陵江南部山也挺多的,假期的時候同學就組織去山裡野營。不 過那時候野營我沒這麼好的裝備,這次還都靠了洪姐贊助呢」。 「我是想給你買衣服的,你既然買了野營的裝備,我跟就你去體驗一把野營 的樂趣。」方玉龍的安排正中岳林洪的下懷。她還怕方玉龍被未來公司利用著, 最好不要去未來公司安排的酒店。 行程和上次差不多,只是到了東山主島後不是坐船去那個酒店,而是到東部 另一座較大的島嶼上去,再從那裡坐當地漁民的小船去附近的一座無人小島。為 了這次行程,方玉龍這兩天都在看地圖,聯繫那邊出海的漁民。因為離漁民居住 的島嶼只有五六公里遠,送方玉龍和岳林洪去無人小島探險野營的是一條小漁船。 開船的是個五十來算的老漁民,說話帶著濃重的東山口音,雙方交流起來有些費 力。不過老漁民很熱心,知道自己普通話說不標準,講過的話都說好幾遍。 方玉龍選中的島嶼呈長條型,長約一公里,最寬處有五百餘米,大部分是險 峻的山地,從海中直插天空。西南側為懸崖,東北側有平緩的海灘,但因為地勢 的原因,大部分海灘都在海水下,退潮的時候能露出窄長的一部分,只有東北部 有一處七八十米寬的小沙灘。據老漁民說,島上原本是有幾戶人家的,靠近海捕 魚為生。前些年,近海漁業資源越來越少,捕漁業逐漸向遠洋深海發展,這些靠 小漁船捕魚為生的漁民大多轉了行,小島上生活不便,幾年前都搬到岸上去了。 岳林洪見小島離大島有五六公里,問老漁民島附近海域有沒有通迅信號。老 漁民告訴方岳兩人,小島東南部約三公里的地方還有一座更小的海島,島上有信 號塔,附近海域都有信號的。岳林洪聽說有信號就放心了,畢竟她現在是區委書 記,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機,要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聯繫不上她就麻煩了。當然, 即便是區委書記,岳林洪也是個女人,有著女人天生的膽小心理,問老漁民島上 有沒有猛獸。老漁民笑著說,就巴掌大的島,連條狗都沒有。因為島上沒人住了, 鳥兒挺多,再有就是一些蛇類。岳林洪聽說有蛇,又害怕了。老漁民說島上的蛇 很多都是小青蛇,沒毒。就算有毒的赤練蛇毒性也不大,不用擔心。 經過半個小時的海上顛簸,小漁船終於到了無人小島的東北部,小沙灘邊上 還有一個破舊的木樁碼頭,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走。老漁民怕方玉龍和岳林洪出意 外,先上碼頭查看,碼頭已經廢棄多年,沒人維護,老漁民走在上面都搖搖晃晃 的。方玉龍見狀,對著老漁民喊到:「大伯,我們趟水上岸就行了。」小漁船吃 水淺,方玉龍跳下漁船,海水才淹到他的大腿處。說是沙灘,其實是泥沙混合的, 沒有純真的沙灘踩上去那種鬆軟的感覺。老漁民將背包遞給方玉龍,方玉龍先背 著背包上岸,再去背岳林洪。 「玉龍,你知道嗎,談戀愛那會兒,我都沒這麼浪漫過。」每個女人都有浪 漫的幻想,當了女書記的岳林洪也不例外,但她結識的男人大都是年紀比她大的 高官,和她在一起就是圖她的青春美貌,上床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玩浪漫這種 浪費時間的事情是不會做的。所以當岳林洪趴在方玉龍背上,腳尖不時劃過清涼 海水的時候,她心潮澎湃、激動萬分,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對愛情充滿夢想和期 盼的少女時代。 到了海水只淹到腳踝的地方,方玉龍便將岳林洪放下來,兩人踏著海水在並 不寬闊的海灘上奔跑。這時候正是中午時分,岳林洪一手拎著鞋子,一手牽著方 玉龍的手,像個小女孩一樣興奮地叫喊起來。「玉龍,這個沙灘雖然沒有度假酒 店的那個沙灘大,也沒那有那裡漂亮,但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沙灘」。 「是啊,整座島都是我們的。」方玉龍看著岳林洪,扭頭對著面前的青山突 然放聲大喊:「無名島,我們來啦!」。 「無名島,我們來啦!」岳林洪見方玉龍對著青山大喊,她也跟著瘋狂叫喊 起來。喊完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洪姐,現在太陽正毒,我們爬山去吧,山上清涼些。」方玉龍拉著岳林洪 朝岸上跑,岳林洪穿著白色的運動T 恤和灰色的運動短裙,奔跑起來,豐滿的胸 部在胸前晃動著,看得方玉龍恨不得將岳林洪壓在沙灘上狠狠蹂躪一番。 兩人在海邊的蔭涼處休息了一會兒,穿上鞋襪開始爬山。岳林洪只帶了一個 小背包,看到方玉龍背著超大的背包爬山,問方玉龍累不累。方玉龍笑道:「不 累,就是抱洪姐背上山也不會覺得累」。 兩人沿著沙灘的邊際一直走到了山腳下,發現整個島幾乎都是山體,只有沙 灘上方有幾處平滑的山坡,山林間還有一條半米左右的小溪,也許是夏季雨水多, 小溪裡還有緩緩流淌的水流。岳林洪跟著方玉龍爬上一個小山坡,突然緊叫起來 :「玉龍,這裡原來真有人住啊」。 在平緩的小山城上,散落分佈著幾幢破舊的老房子,這些房子上面都爬滿了 綠色的籐蔓,不走到近處,根本看不出這是空房子。「嗯,這座島雖小,但島上 有水源,原本有人住也正常。」在小山坡的旁邊有一個七八米長,水面呈水滴狀 的小水潭,潭水可能有半人深,清澈見底,方玉龍站在小山坡上都能看見水潭底 部光滑的石頭。那水潭正是小溪的源頭,水潭上方又有幾道更細的水流匯入水潭, 可能水量太小,水流過的石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和旁邊乾燥的石壁形成了鮮 明的對比。 方玉龍帶著岳林洪進幾幢房子查看,房子都是空的,裡面除了一些原居民遺 留的垃圾,沒有任何物品。所有的房子沒有門也沒有窗戶,有些籐蔓都長到了屋 子裡面。當然,多數屋子已經有了新居民,島上的鳥類。這些屋子雖然不能住人 了,卻是給鳥兒提供了個遮風避雨的好場所。 方玉龍和岳林洪選了靠近水潭的一座舊房子紮營。因為地勢的原因,這座房 子下面是空的,上面用水泥板架平。大門朝東,原來的居民可以透過窗戶每天看 到海上的日出。方玉龍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支了帳篷,又用便攜氣筒給一米多寬的 氣墊沖氣。岳林洪終於明白方玉龍為什麼會背這麼多東西了,還是為了晚上兩人 睡得舒服。 岳林洪幫不上忙,便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大海。方玉龍一邊看著岳林洪的 屁股一邊幹活,準備好一切後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包,放了兩瓶水進去。岳林洪 看到方玉龍的小背包裡放著一捆無紡布繩,問方玉龍帶繩子有什麼。 「洪姐,這繩子在野外有很多用處。比如支帳篷的時候可以用來固定帳篷, 爬山的時候遇到爬不上去的陡坡可以用來拉人。」岳林洪覺得方玉龍說的很有道 理,沒再追問下去,她不知道,方玉龍帶繩子就是為了將她捆綁起來。荒廢了幾 年,老居民開出的山間小路早就被野草佔領了,方玉龍帶著岳林洪沿著小路的蹤 跡向山上進發。雖然山路上長滿了野草,甚至還有些小樹苗,但還能讓人通過。 岳林洪沒想到方玉龍會帶她來爬荒山,裸露的肌膚時常會碰到小草和樹枝,讓她 不得不緊跟著方玉龍。遇到陡峭的地方,方玉龍還托著岳林洪的屁股往上推。岳 林洪穿著灰色的運動短裙,裡面是駝色的平角內褲,包裹著美婦書記渾圓的屁股。 方玉龍看了在心裡罵道,老騷貨,穿得這麼騷,還想勾引我嗎?看我不肏爛你個 老騷屄。 山峰只有百十來米,從建房子的山坡上去只有六七十米,即便山路難行,方 玉龍和岳林洪也只用了半小時就爬到了山頂。這山頂已經在小島的中央,是整座 小島的最高處。小島四周高,中間凹陷,像一個天然的水盆,低窪處分佈著大大 小小幾個水潭。水潭四周有明顯水淹的痕跡,大概是下雨後雨水都彙集在低窪處, 形成一個狹長的小型湖泊。山上的植被茂盛,有多種樹木,其中以濱柃,東山樟 和全緣冬青居多,也有少量紅楠。 站在高處遠眺,可以看到遠處其他的島嶼,西部靠大陸架方向的島嶼大,東 部則都是小海島。最近的便是南部三公里外的一座小海島,島上的信號塔很顯眼。 再往南則是大型的船舶,那是東越近海一條重要的深水航道。 「這裡風景不錯,就是交通不方便,也沒有什麼設施,要不然可以開發成一 個旅遊度假區。金匯海邊也有幾座小島,但幾座島加起來面積比這座島也大不了 多少,這島要是在金匯就好了」。 「要是在金匯,我們上來就不方便了。」方玉龍走到一棵樹幹較為筆直的紅 楠邊,將小背包放在地上,從背包裡拿出了紅黑色的無紡布繩。 雖然山間綠樹成蔭,但爬到山頂,岳林洪也出了些汗,靠在樹幹上休息。看 到方玉龍拿出紅黑色的無紡布繩就問方玉龍拿繩子出來幹什麼。方玉龍沒有說話, 走到岳林洪身前,將岳林洪頂在樹幹上。岳林洪以為方玉龍要親她呢,如戀愛中 的少女一樣心情激動起來。方玉龍貼在岳林洪身上,雙手抓著美婦書記的手腕對 美婦書記說道:「洪姐,我們來玩個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岳林洪笑著問方玉龍,反手扶著樹幹。她還以為方玉 龍所說的遊戲是和她靠在樹幹上性交呢。當然,方玉龍就是這樣想的,但在性交 之前他要將岳林洪綁在樹上。 「洪姐,我們大老遠跑到這地人的荒島上來,自然要玩一些刺激的遊戲了。 比如……把你綁起來。」方玉龍風說完,用布繩纏住了岳林洪的手腕,將岳林洪 綁在了樹幹上。 岳林洪還以為方玉龍在模仿小電影裡的性愛情節呢,感覺手被綁得有些緊, 後背摩擦在樹幹上也不怎麼舒服,笑道:「玉龍,洪姐年紀大了,可玩不了你們 年輕人玩的刺激遊戲」。 「呸!你個老騷屄有什麼不敢玩的。」方玉龍抓著布繩繞過美婦書記的小腹, 將美婦書記結結實實綁在了樹幹上,勒得美婦書記小腹有些疼痛。 方玉龍突然的變化讓岳林洪完全懵了。她是堂堂區委書記,對方一個二十出 頭的毛頭小子竟然敢罵她老騷屄,真是反了天了。「方玉龍,你敢這樣罵我,你 瘋了,快解開繩子」。 「我瘋了?我就是瘋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這裡可不是你的辦公室,輪不 到你呼風喚雨。老子想把你怎麼樣就這麼樣」。 這麼會這樣?這傢伙不是未來公司派來公關她的嗎,怎麼敢如此膽大包天? 「方玉龍,你瘋了,你想幹什麼?我是金匯區委書記,你們未來公司一直想巴結 我讓我給你們未來公司批地呢,你……你敢這樣對我?」岳林洪看著方玉龍凶狠 的眼神,心頭竟然打起顫來。 「呸,你個老騷貨。要不是你故意阻礙未來公司,老子要這麼辛苦嗎?你真 以為你長得漂亮啊,還敢勾引我,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個老騷貨。」方玉龍站在 岳林洪身前,用力捏著岳林洪的乳房,痛得岳林洪大叫起來。 「方玉龍……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區委書記,要是……要是出了 事,你要坐牢的……甚至還會被槍斃……你現在把我放了,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看著方玉龍兇惡的神情,岳林洪突然想到以前有政府官員 因為妨礙了某些利益集團的利益而被暗殺的事情。難道未來公司不是普通的商業 公司,是為某個利益集團服務的,對方見她一直不肯批地,所以想除掉她?這方 玉龍就是未來公司派來的,先有色相接近她,混熟了再約她到這荒島上來,就算 自己死在這荒島上也不會有人知道。想到這種可能,岳林洪心裡更加害怕了。她 還年輕,正舒舒服服做著區委書記,享受著一眾人在她面前低頭哈腰的快感,怎 麼能就這樣死去呢。 方玉龍不知道岳林洪會想那麼多,對著岳林洪哈哈大笑道:「老騷貨,就算 我把你殺了,又有誰會知道?難道你離開金匯的時候還跟別人說你要跟我到這無 人小島來爬山?你這老騷貨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說不定我把你放了,你回到金 匯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來抓我。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沒有……我沒有那麼想。方玉龍,無論未來公司給了你什麼好處,我都可 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殺了我不光會被警察通緝,說不定 未來公司還會殺你滅口呢。」岳林洪畢竟是區委書記,別的不會,政治工作肯定 做得好,見方玉龍願意跟她交流,立刻想辦法勸說方玉龍放了她。她還以為方玉 龍是未來公司派來除掉她的,立刻離間起方玉龍和未來公司來。只要方玉龍對未 來公司起了疑心,就不會為未來公司賣命了。 「老騷貨,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是不是以前常碰到這樣的事情?殺你?我 為什麼要殺你?你以為你個老騷屄真那麼重要?」。 「你……你不殺我?那你綁著我想幹什麼?」岳林洪聽方玉龍說不殺她,心 裡頓時鬆了口氣,但她還是不明白方玉龍把她綁起來幹什麼。如果方玉龍不殺她, 他就不怕她回到金匯後對他和未來公司展開報復嗎?。 「幹什麼,當然是干死你的老騷屄。」方玉龍解開了岳林洪短裙上的扣子, 將美婦書記的短裙和內褲都扒了下去,一邊扒還一邊說道:「老騷貨,讓你的大 騷屄曬曬太陽。」這時候太陽偏西,陽光正好透過樹間照在岳林洪的下體上,扒 了短裙和內褲,岳林洪的私處正好被陽光直射。 雖然還不知道方玉龍到底想幹什麼,見方玉龍扒下她的裙子和內褲,岳林洪 心裡又放鬆了些,只要方玉龍對她的身體有性趣,說明她暫時還是安全的。「方 玉龍,你放我下來吧,我……我願意配合你。你這樣是強姦婦女,是犯法的」。 「犯法?你個老騷貨就沒幹過壞事?我問你,你的簡歷上說你在青山林場當 過林場職工,你在青山林場呆過嗎?」方玉龍一手抓著岳林洪的乳房,一手掐著 美婦書記的私處,還用手指用力摳挖美婦書記的陰道。 岳林洪聽了大奇,方玉龍竟然會問起她簡歷造假的事情。青山林場在她進入 滄南省委宣傳部那年就解散了,那時候的檔案管理很亂,根本沒人知道她有沒有 在青山林場呆過,沒想到時隔二十年,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問起她的簡歷來。 難道未來公司不敢殺她,想用她簡歷造假的事情來逼她離開金匯,甚至是離開海 城?不能承認這件事情,未來公司不可能查出這件事情,對方可能是聽到了某些 風聲在詐她。 「我在青山林場幹過,後來青山林場解散,我被組織分配到省委宣傳部當干 事」。 「呸,你那時候在益寧招待所當服務員,屁個林場職工」。 「你……你怎麼知道?」岳林洪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自從離開益寧後,她從 沒跟人說過她在益寧招待所當過服務員,方玉龍是怎麼知道的?話說出口,岳林 洪又後悔了,她這是承認對方說對了。 「老騷貨,我不光知道你在益寧招待所當過服務員,還知道你為了當官,勾 引了住在招待所裡的省委高官,然後你就去了谷昌。那位省委高官安排你進了國 企,你不滿意,為了能進入官場,你瞞著那個高官偷偷生了個孩子來威脅他,那 高官沒辦法,只好安排你進了省委宣傳部」。 岳林洪睜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對方說的話太讓她震驚了,簡直就是在讀她 的回憶錄。不可能,這不可能,時隔二十年,還有誰知道當年的事情?兩人對視 了十來秒鐘,岳林洪才顫聲問道:「方玉龍……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老騷貨,現在怎麼不嘴硬,不否認了?你拋棄那個孩子的時候可曾想過他 以後會怎麼樣?」方玉龍的中指如鉤,插在岳林洪的陰道像鉤子一樣提著美婦書 記的陰道,痛得岳林洪大叫起來。 看著方玉龍有些暴戾的眼神,岳林洪心裡突然有了一種瘋狂的想法,眼前的 方玉龍就是她和夏坤泉的兒子。天啊,她竟然勾引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那天 開著小遊艇出海,在小遊艇上她和方玉龍瘋狂性交的場景,想到方玉龍的大肉棒 插在她的陰道裡,將她肏得欲仙欲死的場景,岳林洪心裡一陣顫抖。怎麼會這樣? 難道這就是上天對她的報應,竟然讓她和兒子亂倫了。 「玉龍……你……你……啊……」岳林洪真沒有勇氣問方玉龍身份的事情, 吱吱唔唔的,被方玉龍一拉陰道又痛得叫出聲來。 「老騷貨,你想說什麼?」。 「玉龍……你……你就是……那個孩子?」岳林洪不知道方玉龍是如何知道 他的身世的,但她能從方玉龍說話的語氣中知道方玉龍對她充滿了怨恨,甚至不 顧雙方的身份,用下流的手段來羞辱她。 「呸!你個老騷貨還想做我的媽媽,做我的女兒都不配。」方玉龍說著又用 力捏著岳林洪的陰蒂亂揉一通,又隔著衣服狠狠抽打美婦書記兩個豐滿的乳房, 痛得岳林洪又哀叫起來。 「是……我不是你媽媽,是你女兒。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的小祖宗。」岳林 洪嗚嗚哭泣著。雖然方玉龍沒有承認是她的兒子,但她可以肯定方玉龍就是她和 夏坤泉的兒子。當初的小嬰孩突然變成了高大的小伙子出現在面前,而且還跟她 發生過關係,這讓岳林洪百感交集,忍不住哭泣起來。 「你個老騷貨還會哭?當初為了當官,小孩可扔得快了。」方玉龍從包裡拿 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岳林洪也很口渴,看到方玉龍咕嚕咕嚕地喝水,感覺嗓子裡在冒煙。「玉龍,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苦了。玉龍……你……你給點水我喝吧,我嘴巴 也渴了」。 「你個老騷貨還會渴?騷水都流了一地了還渴。」方玉龍將礦泉水瓶倒豎在 岳林洪頭上,水都倒在了岳林洪頭上,順著美婦書記的臉往下淌。這時候的岳林 洪哪還管得上面子,翻動著嘴唇將淌到她嘴邊的礦泉水吸進嘴裡。雖然只有少許 水分,但岳林洪卻覺得甘甜無比。 其他的水都流到了岳林洪的衣服,將美婦書記胸前的衣襟打濕,露出裡面乳 罩的輪廓。方玉龍盯著岳林洪起伏的胸部和白嫩肥美的陰阜,一股邪火直往上衝。 他甩手扔掉了空水瓶,飛快脫掉了他的褲子。綁在樹幹上的岳林洪見方玉龍脫褲 子,知道方玉龍想幹什麼,急得大叫起來:「玉龍……我們不能那樣了……我… …我們不能那樣了,我……我是你的媽媽……我們這樣會……會被雷劈的」。 「為什麼不能?上次在小船上,你還勾引我呢。你個老騷貨,今天我要肏爛 你個老騷屄。」方玉龍說完架起了岳林洪的雙腿,挺著雞巴對準了美婦書記的陰 道口。方玉龍當然不會顧忌亂倫的事情,當初他以為夏竹衣是他母親的時候也照 樣跟夏竹衣亂倫,更何況他從沒把岳林洪當成母親。 岳林洪被方玉龍說得面紅耳赤,羞愧得說不出話來。是啊,一個多星期前, 她還主動勾引過自己的兒子呢,此刻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嗎?可那時候她不知道未 來公司派來的小白臉是她的兒子啊。如今知道了他是自己的兒子,怎麼還能跟兒 子性交呢?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兒子,彌補以前她犯下的錯,可這母子亂倫 的事情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要是傳了出去,害了她倒無所謂,害了兒子一生就不 好了。「玉龍……我知道都是我錯了。無論如何我也是你的媽媽,我們不能再這 樣錯下去了」。 「呸!我說過你不配做我媽媽。我發過誓,要是讓我找到那個女人,我一定 要肏爛她的大騷屄。」方玉龍架著岳林洪的雙腿,碩大的龜頭頂進了美婦書記的 陰道口,只見方玉龍微微彎曲的雙腿猛得站直,那粗大的肉棒整個兒頂進了岳林 洪的陰道,頂得岳林洪的身體都向上衝,後背摩擦在粗糙的樹幹上,痛得岳林洪 又哇哇叫痛。 對於岳林洪的陰道,方玉龍已經不陌生,知道美婦書記雖然年過四旬,但下 面淫水多,抽送起來很滑爽,不用擔心對方受不了他的大肉棒。方玉龍托著岳林 洪光滑的屁股,在美婦書記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老騷貨,用腿夾著我的 腰。掉下去看我不抽爛你屁股」。 岳林洪知道男人發洩的慾望來了什麼也擋不住,見方玉龍的肉棒已經插進了 她的陰道便不再糾結於她和兒子亂倫的事情,心裡想著,這次滿足了他,以後再 好好開導他。方玉龍讓她夾住腰,她便勾著雙腿夾在方玉龍的腰間,讓方玉龍的 雙手可以空閒出來。方玉龍捲起了岳林洪的汗衫,將美婦書記的乳罩推到脖子下 面,一邊咬著美婦書記的乳房一邊猛挺屁股。 「啊……玉龍……快停下……我後背痛死啦……求求你先放我下來吧……我 都聽你的,你想幹什麼都行。」岳林洪被綁在樹幹上,方玉龍一頂她的陰道,她 的身體便在樹幹上摩擦,幾下就痛得她受不了了。方玉龍鬆開了岳林洪的乳房, 瞪著眼睛看著岳林洪。岳林洪則淚眼婆娑地看著方玉龍,像個委曲的小媳婦。 方玉龍停了好幾秒鐘,突然用力向前,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岳林洪的身上。岳 林洪的身體豐腴,像個肉墊一樣擋在方玉龍和樹幹間。岳林洪刺痛了下,以為方 玉龍不相信她,又要猛插她陰道了,正咬牙準備著。沒想到方玉龍壓在她身上不 動了,雙手摸到樹幹後,鬆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布繩。 「啪!」方玉龍又在岳林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將岳林洪放在了地上,將 粗大的肉棒從美婦書記的陰道裡抽了出來。岳林洪以為方玉龍突然良心發現,不 想跟她性交了,正要找內褲穿上,卻聽見方玉龍說道:「老騷貨,把衣服都脫了, 雙手撐著樹幹把屁股翹起來。」岳林洪這才明白過來,兒子並沒有要結束性交的 打算,只是想換個姿勢和她性交。岳林洪轉過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陽光下, 美婦書記的後背上有道道紅印,正是剛才和樹幹摩擦留下的。白嫩的腰部收窄, 雖然是翹起的雪白渾圓的臀丘,臀瓣間夾著肥厚飽滿的陰戶,肉唇緊貼在一起, 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肉縫。肉縫兩邊全是滑膩的淫水,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樹皮間 分泌出的樹脂一樣透亮。 活該!方玉龍看著岳林洪背上的血痕,走到岳林洪背後,雙手抓著美婦書記 的屁股,將粗大的龜頭再次頂進了美婦書記的陰道。再次被兒子的大龜頭插入, 岳林洪又痛又爽,忍不住又浪叫起來,但和在海上放浪的叫聲相比,這次的叫聲 顯然矜持了很多。 「老騷貨,叫響點兒,那天在海上,你叫得可比這騷多了。」方玉龍扣著岳 林洪的屁股,對著美婦書記的屁股又是一陣猛頂。方玉龍雖然沒把岳林洪當媽, 但這改變不了岳林洪是他母親的事實,所以這時候方玉龍肏著岳林洪的小騷穴, 感覺還是很奇特的。開始跟夏竹衣亂倫的時候,方玉龍心裡更多的是報復,沒有 什麼內疚之感,之後知道方家不是他的仇人後,他和夏竹衣的亂倫已經習慣,雖 然有一絲的愧疚,但夏竹衣都不反對,他也就寬心了。後來知道他並不是夏竹衣 的親兒子,他和夏竹衣上床更沒什麼愧疚之心了。眼前的岳林洪是他的親生母親, 但她只是把他生了出來,利用他走進官場。說恨吧,也談不上有多深,畢竟他長 在方家,從出生到現在都是衣食無憂,處處高人一等。知道岳林洪就是他的生母 後,方玉龍便想辦法把岳林洪騙到荒島上來,更多的是想體驗真正的母子亂倫是 什麼感覺。在身體素質上,岳林洪和夏竹衣差了一節,陰道的彈性甚至還不如年 近五旬的姑姑。方玉龍甚至有些惱怒,親生母親為了向上爬,肯定跟不少男人上 過床了,下面都被人搞鬆了,要不是他雞巴夠大,肯定沒這麼美妙的感覺。 「啊……啊……玉龍……你輕點兒……我……我的屄心都要被你搗爛了」。 岳林洪雙手扶著樹幹,高高翹著屁股,兒子的胯部狠狠撞擊著她的臀丘,真要把 她的小騷穴給搗爛了,陰道裡面竟然有種脹痛的感覺,顯然是兒子的龜頭太大, 撞擊的力量也太大了。那天在海上,她就覺得下體被兒子肏得有些腫了,現在兒 子這麼暴力的肏她,下體肯定會腫脹不堪了。 「就要肏爛你個大騷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方玉龍拍著岳林洪 的屁股,大肉棒又一次插進了美婦書記的陰道,龜頭邊緣刮過美婦書記陰道內壁 的膣肉,爽得兩人都打起顫來。 「啊……玉龍……我的小祖宗……我真的受不住了,你……你讓我躺在地上 吧。」樹幹雖然只有碗口粗細,但岳林洪也不能抓緊,只能用手掌扶著樹幹的表 面,她彎腰翹著屁股,被兒子一頂,雙手都扶不住樹幹了,兒子再頂幾下,她非 倒在樹底下不可。 方玉龍將岳林洪脫下的裙子和汗衫放在一邊的亂草地上,岳林洪看著方玉龍 在閃著淫水光亮的大雞巴,紅著臉躺到了衣服上。岳林洪身體保養的很好,肌膚 白嫩光滑,腹間有些贅肉。若不是光著的陰戶上淫穢不堪,看起來還有幾許西洋 油畫的美艷感覺。這老騷貨爬這麼快,肯定有不少高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 到親生母親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方玉龍心頭又升起一股憤怒,抓著岳林洪的雙 腿分開,挺著大肉棒對著美婦書記的陰道狠狠插了進去。 岳林洪當官多年,察言觀色自然不在話下,看到方玉龍臉上又有惱怒之色, 美婦書記竟不敢多說話,任憑方玉龍將大肉棒插進她的騷肉洞裡。只要兒子能接 受她當母親,就算讓兒子多肏幾回也沒關係,反正她也生不出小孩了,就讓兒子 的精液灌滿自己的子宮吧。既害怕和兒子亂倫事情被人知道後會影響到她和兒子, 又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得心頭酥麻的岳林洪就在這樣矛盾心理的糾結下沉淪在方玉 龍編織的情慾世界裡。 陽光下,方玉龍埋首在岳林洪的胸前,含著美婦書記的乳房亂啃著。男人結 實飽滿的屁股高高抬起,又快速落下,帶著美婦書記的臀部都挺了起來,又一起 落在白色的汗衫上,粗大的肉棒帶著包裹著的陰道膣肉又盡根插入美婦書記的騷 肉洞裡,爽得美婦書記又大聲浪叫起來:「啊……玉龍……爽死了……我要被你 肏死啦……我的小祖宗……我的屄心都要被你搗爛了……」。 岳林洪看不到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她陰道裡抽插的樣子,但她能感覺到。兒子 的大肉棒像針筒裡的推桿一樣緊緊撐著她的陰道,碩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推擊著 她的花心,撞擊著曾經孕育和生養他的地方。玉龍的龜頭那麼大,宮頸都要被他 撞爛了!美婦書記抬著雙腿死死勾著方玉龍的屁股,痙攣的身體讓她的四肢變得 僵硬而又充滿了力量,緊緊纏著方玉龍強壯的軀體。 方玉龍聽著岳林洪的淫叫更加興奮,挺著屁股對著美婦書記的陰道一陣猛衝, 在美婦書記時而高吭,時而嘶啞的浪叫聲中,將火熱的精液射進了美婦書記媽媽 的騷肉洞裡。岳林洪發出一聲尖銳的浪叫後,徹底暈了過去,只有白嫩的身體在 草地上不時顫動著,像山頂的野草被微風吹過了一樣。 射了精的方玉龍脾氣沒那麼狂暴了,從美婦書記的陰道裡抽出了半軟半硬的 肉棒。從背包裡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大口喝了半瓶後,方玉龍將瓶子放在了岳林 洪身邊的一塊小石塊上。除了岳林洪在他小時候拋棄過他,方玉龍和岳林洪之間 並沒有根本利益上的衝突。方玉龍藉著這件事來懲罰岳林洪,一方面是為了未來 公司的事情,更多的是想讓岳林洪滿足他親母子亂倫的刺激感。岳林洪要是不同 意,他還可以搬出之前她勾引他的事情來堵她的嘴。 過了十來分鐘,岳林岳才慢慢清醒過來,陽光透過婆娑的樹影照在她臉上, 她本能用手擋住了陽光。雖然那一瞬間她暈了過去,但之前的經驗告訴她,兒子 已經在她身體裡射精了,而且射了很多。岳林洪看著她身邊一米處光著屁股坐在 衣服上的方玉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勸說兒子不要再跟她性交了?。 還是問兒子在她身上玩得爽不爽?岳林洪見身邊放著半瓶礦泉水,知道是兒子剛 喝過的,拿起來喝了個乾乾淨淨。喝了水,岳林洪想穿上衣服,卻被方玉龍阻止 了。 「別穿了,這樣坐著吹著海風不是很舒服嗎?」方玉龍扭頭看著岳林洪,美 婦書記便又坐了下去。過了片刻,岳林洪輕聲問道:「玉龍……你……你這些年 是怎麼過的?」對於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兒子,岳林洪很想知道兒子這些年是怎麼 成長的,有沒有吃苦。之前方玉龍對她說他家裡很窮,岳林洪擔心兒子這些年過 的很苦。 「你為什麼要問?我現在的父親是方達明,你聽說過嗎?」。 「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岳林洪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兒子竟然被夏坤泉的 女兒和女婿收養了,怪不得她回去找何春燕的時候,何春燕不肯告訴她實情,原 來是這麼回事。作為官場中人,岳林洪當然知道如日中天的方達明,知道方達明 是夏坤泉的女婿,和寧恆綱關係深厚。但岳林洪怎麼也沒想到,方達明和夏竹衣 的兒子竟然是收養的她的親生兒子。「玉龍,對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已 經受到懲罰了」。 「懲罰?你受過什麼懲罰?十幾年就從一個普通公務員升到了廳級幹部,這 也算是懲罰嗎?」。 方達明十幾年間從正處升到了正部級,比她牛叉多了。岳林洪心裡這麼想, 嘴裡卻輕聲說道:「不是這個。我離開滄南後到了楚淮,在楚淮認識我現在的丈 夫,結婚幾年我一直沒有小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生你的時候落下了病根, 不能再生育了,我知道這個消息後也不敢告訴我丈夫,只能一個人偷偷哭泣。後 來我想到了你,想把你要回來,我回滄南找何春燕,問你的下落……」。 「何春燕是你叫的?」方玉龍怒瞪著岳林洪。岳林洪連忙改口道:「是夏夫 人。夏夫人告訴我,她非常討厭你,我把你交給夏家後,她就把你送到鄉下一戶 人家寄養,在你三歲的時候就得病夭折了」。 「呸!我外婆會這樣咒我?」。 「你外婆當然不是咒你,她是不想我打擾你的生活,這樣說是為了讓我死心」。 「你的名字和年齡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改名?」。 「我沒改名,岳林洪是我的真名,上學的時候我嫌我的名字不好聽,又像男 生,就改名叫岳虹。那時候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都叫我岳虹,連我的親戚朋友都 這麼叫我。後來我進了滄南組織部,只能用我的本名,我便用回了現在的名字。 年齡是在楚淮省的時候改的,提拔我升副處的人覺得我當時的年齡太小容易引起 別人的關注,就把我的年齡改大了四歲,又給我多加了兩年的工作經驗。玉龍, 我……無論如何……我……我都是你媽媽……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為什麼不能?之前你還勾引我呢。我說過我要肏爛你的大騷屄,你不想給 我肏,是不是還想著去勾引別的男人?」。 「沒有,我沒有想去勾引別的男人,我……我有丈夫。」岳林洪知道兒子不 會相信她的話,但這時候不能在兒子面前承認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的事情。 「呸,你要是真這麼純潔,之前會勾引我?二十多年前會勾引我外公?」。 「玉龍,你冤枉我了,我沒有勾引你外公。當初是招待所的經理安排我去伺 候你外公的,還說這是政治任務,我要聽從組織的安排,更要滿足你外公的任何 要求。那時候我才十八歲,根本不敢反抗你外公。我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家裡 只有一套五十多平米的老房子,我還有個小弟,四人住在五十多平方的老房子裡 很擠的。我被經理安排為你外公服務後,我家很快就分到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 房子。我知道這是你外公起的作用,雖然他沒開口,但益寧的官員已經安排好了。 從那時起,我知道了權力的好處。你外公帶我去了谷昌,但他只安排我進了一家 國企,而且還是臨時工,要過年後才有正式編製的名額。就在那時候,我發現我 懷孕了,我知道你外公不會同意我生孩子,他知道了肯定會讓我把你打掉。我便 跟你外公說想出去做生意,你外公同意了我的要求。就這樣,我偷偷生下你,回 到夏家找你外公,你外公看你是個男孩,很喜歡,我提的要求他都答應了。玉龍 ……你……你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世的?」岳林洪知道,何春燕撒那樣的謊騙她, 夏家肯定不會跟方玉龍說他的身世。 「是我無意間聽我父母談話提到的,後來我追問我母親,我母親被我迫得沒 辦法,只得告訴我真相。我問你,未來公司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卡著 未來公司,是不是你自己有公司看中了那塊地?」。 「不是。說起來還是你的原因。一開始來找我說那塊地的是夏沫,她不知道 我是誰,我卻知道她是誰。我恨夏家害死了你,所以夏沫來找我批地,我一直卡 著,後來換了趙未央和你,我也沒答應。玉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你的 身份,你來找我我就把地批給你們了。玉龍,你……你怎麼會來找我……的?」。 岳林洪的意思是說方玉龍怎麼會冒充小白臉來公關她的,一想到兩人已經發生過 的性關係,岳林洪又有些說不出口。 「你自己都說了,這關係到幾億元的利潤,那時候我看你這個老騷貨還有幾 分姿色,就勉為其難出馬了一回,沒想到你就是我要找的月紅。要不是上次聽到 你老同學叫你岳虹,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你以為你很重要嗎?你要再這樣卡 著,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起來這次還是我救了你」。 「我知道,方達明跟寧恆綱關係密切,只要你們找寧恆綱的話,完全有辦法 弄到那塊地,但寧恆綱的為人我知道一些,而且他只在海城呆大半年,年底就要 離開海城的,所以我就拖著未來公司,也不完全把話說死。未來公司還是讓你和 趙未央來走我的路子」。 「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寧恆綱走了,誰來海城當家?」。 「這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寧恆綱走後,趙望海來海城當書記。難道未來 公司跟趙望海還有關係?」。 「未來公司跟趙望海沒關係,不過現在找你批地的人跟趙望海有關係,她現 在可是對你一肚子怨氣呢」。 「現在找我批地的人?趙未央……她跟趙望海是什麼關係?她是趙望海的女 兒?」岳林洪看著方玉龍的表情,很快就猜到了趙未央的身份。天啊,真要是這 樣,等趙望海來了海城,還不天天給她找小鞋穿啊。她現在本就仕途不順了,要 是再讓趙望海整一下,說不定早早就要退居二線了。 「三點鐘了,我們該下山了。」方玉龍光著屁股站了起來,將他脫下的衣服 都塞進了小背包裡,又將岳林洪的衣服短裙也收進包裡。岳林洪看著方玉龍赤裸 的身體和胯間晃蕩的大肉棒有些臉紅,雖然她經歷過好些男人了,但都是偷偷摸 摸的,除了上次和方玉龍出海放縱過一回,這樣在山間裸奔還是第一次。 「玉龍,我們……我們不穿衣服嗎?」。 「衣服都髒了,有什麼好穿的。」方玉龍瞪了岳林洪一眼,扭頭朝山下走去。 岳林洪不敢一個人留在山頂,看到方玉龍下山,只得裸奔著跟下山去。穿著汗衫 短裙的時候,岳林洪還覺得山路上的小草和小樹枝劃在身上有種異樣的感覺,現 在裸奔了,她倒沒這種感覺了,只擔心會被人發現她這種淫蕩無恥的舉動。雖然 她知道這座荒島上只有她和兒子兩個人。 想到「兒子」兩個字,岳林洪又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方玉龍,只見方玉龍的屁 股在她面前一晃一晃的,無比性感。就在十來分鐘前,兒子那結實飽滿的屁股還 在她的胯間抽動呢,那種感覺真是美妙無比,比她經歷過的任何男人都好。想到 之前勾引兒子的情節,岳林洪心裡又羞澀又後悔。她都已經跟兒子發生過關係了, 再勸說兒子,兒子也不會聽她的了。還有就是她在兒子心中肯定是個淫婦蕩娃了, 做兒子的肯定不喜歡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亂搞,這意味著以後她不 能再去勾搭別的男人了。不,除了丈夫,自己再沒有過別的男人了。以前沒有, 以後就更不會有了。騙人先要騙自己,這時候的岳林洪已經開始對自己說沒有過 別的男人了。 自己在兒子心裡到底處於什麼位置呢?兒子恨自己是有的,所以他不顧兩人 的母子關係,用那麼淫亂的方式來懲罰羞辱她。兒子在方家長大,肯定從小要風 得風,要雨得雨,也許在兒子心裡,自己就是一個犯了錯應該受到懲罰的女人, 至於是不是亂倫,兒子也許從來沒想過,或者就是想過了,也沒放在心上。如果 兒子以後還要玩她的騷肉洞該怎麼辦?岳林洪很糾結,雖然她對男女之事並不保 守,但一直遵守著道德的底線。之前她跟丈夫表哥的兒子偷情都小心翼翼的,更 別說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走在前面的方玉龍見岳林洪這般神情,心裡也放心了。從岳林洪回滄南找外 婆企圖將他認回去來看,這個親生母親還是有點人情味的,岳林洪渴望孩子而不 能生育的現實成了他最大的法寶,他可以用岳林洪對他的愧疚和渴望孩子的心思 將她牢牢抓在手裡。 到了水潭邊,方玉龍放下背包,脫下身上僅有的裝備——一雙運動鞋,全身 赤裸走進了水潭。水潭最深處也只有一米多深,表面的水溫和氣溫差不多,水深 處卻很清涼。水潭底部全是光滑的石頭,像按摩球一樣按摩著腳底。方玉龍走到 最深處,扭頭看著站在岸邊的岳林洪,讓岳林洪也下水洗澡。已經從山頂裸奔到 水潭邊的岳林洪已經有些習慣兩人赤裸相對了,見方玉龍讓她下水,便脫了鞋子 走進水潭。 岳林洪看起來是個很富態的婦人,潔白豐腴的身體充滿了成熟的風韻味,一 半身體露出水面,有幾分貴妃出浴的味道。方玉龍走過岳林洪身邊,伸手在美婦 書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濺起的水花打在兩人身上。也許是覺得暴露在空氣中 不雅觀,也許是覺得太熱了。岳林洪走到了水潭最深處,蹲下身子沒入水中。方 玉龍卻走到水潭邊,將背包裡的髒衣服拿出來,放到一塊平坦的石頭上讓岳林洪 洗衣服,還說明天就可以干了收起來。 那塊平坦的大石塊有人工放置的痕跡,在水潭的中間位置,應該是以前的居 民為方便在水潭裡洗東西而放置的。岳林洪從水中站起,潔白的身軀上掛著細小 的水珠,一顆顆往下淌。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在胸前晃蕩著,就連褐色 的乳頭也跟著晃動。等到岳林洪走近,方玉龍摸住了美婦書記的兩個乳房問道: 「我小時候吃過你的奶嗎?」。 「吃過一個多月,後來就把你送到夏家了」。 「才一個多月你就把我扔了,你個老騷貨心可真狠啊。」方玉龍又對著岳林 洪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這時候岳林洪的屁股已經露出水面,屁股上面又沾著水, 方玉龍的巴掌拍在上面異常清脆。 「對不起,玉龍。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方玉龍哼了聲,劃到水潭深處去游泳。岳林洪一個留在石塊前洗衣服,暴曬 了一天的石塊有些燙手,岳林洪用衣服將水打到石塊上,讓石塊變得溫熱。這裡 的水只到大腿根部,岳林洪洗衣服只能彎腰撐在石板上,把石板當成搓衣板。方 玉龍仰躺在水面滑動著,不知不覺劃到了岳林洪洗衣服的地方,一扭頭就看見美 婦書記高高翹著的雪白屁股和大腿根部夾著的肥美而飽滿的陰戶,甚至連陰戶上 細黑的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更讓方玉龍感覺到噴血的是,美婦書記陰戶中間的 那道肉縫還在隨著她搓洗衣服的節奏晃動著。久經沙場的方玉龍看到這淫蕩勾人 的一幕,胯間的大肉棒不由自主又翹了起來。 方玉龍站了起來,朝著美婦書記走過去。確切的說,是朝著美婦書記的陰戶 走過去。「嘩!」方玉龍揮動手掌,掀起一層波浪沖到岳林洪的陰戶上,然後便 挺著大龜頭頂在了美婦書記清涼的陰唇上。岳林洪剛被波浪沖到陰部的時候還以 為兒子看到她的陰部搞惡作劇呢,沒想到兒子又把大龜頭頂在了她的陰戶上。 「玉龍,我還在洗衣服呢……等下再……」。 「你洗你的衣服,我肏我的大騷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方玉龍頂著大龜 頭一下子又頂進了岳林洪的陰道。 「啊……」猛然被兒子的大龜頭插入,岳林洪又發出了淫浪的呻吟聲,雙手 撐著石塊在兒子的抽送上前後晃動起來。岳林洪已經跟方玉龍出海廝混過一回, 知道兒子性慾極強,來一次根本不能滿足他的慾望,陰道又被兒子的大龜頭撐開 了,她也只能聽之任之。 岳林洪的大腿硌在石塊邊緣上,方玉龍在她後面撞著她的屁股。方玉龍是撞 著美婦書記那又大又軟的屁股舒服了,岳林洪卻受不了了,幾分鐘就開始求饒: 「玉龍,我……我腿痛了,你……你輕點兒……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 「哪裡痛了?」方玉龍抽出大肉棒,將岳林洪轉了個身,大有岳林洪要是騙 她,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架勢。「這裡,你看都紅了。」岳林洪指著她的雙腿, 果然在她兩條大腿前面齊屄高的地方都有一道紅色的血印,要是再摩擦幾下,只 怕要磨出血來了。 「那你給我口交吧。口交你會吧?」方玉龍一屁股坐在溫熱的石塊上,挺著 大肉棒正對著岳林洪。「我知道。」岳林洪看著兒子的大肉棒,蹲下身子跪到了 水裡。這時候太陽已經到西邊,水潭已經罩在山林的陰影裡,只有坐在潭邊的方 玉龍,胸口以上還能照到陽光。岳林洪抬頭看了眼兒子的臉,低頭含住了兒子的 大龜頭,雙手則不停撫摸著大肉棒。岳林洪口交的技巧不怎麼樣,方玉龍還要指 導她,可無論方玉龍如何指點,岳林洪一時半會兒也做不了深喉的動作。 「玉龍,我……我回去買香蕉練習,下次給你口交一定做好。」岳林洪嘴巴 不行,只得雙手捋動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也許以前和那些高官勾搭的時候,岳林 洪就是用手捋的方式來給高官們助興的,這一手她玩得很熟練。 岳林洪身子泡在水裡,臉上卻是一片潮紅。手淫配合口交了二十來分鐘,方 玉龍讓美婦書記含住他的龜頭,在他的嘶吼聲中,汩汩精液射進了岳林洪的嘴巴 裡。第一次被男人口暴的岳林洪覺得有股特別的腥味,想要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 可看到方玉龍盯著她看,只得強行吞了下去,還捧著潭水給方玉龍清洗下體。 「你繼續洗衣服,我去拿東西來聽。」方玉龍用他的衣服擦了擦腳,穿著鞋 子去了作為營地的老房子裡,拿了八寶粥和豆乾來吃。吃完東西,岳林洪拿了衣 服去晾,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方玉龍便用小刀切了幾根小樹枝當衣架,掛在老房 子門前的大樹枝上。做完這一切還不到五點鐘,天空卻突然暗了下來,看樣子馬 上就要下雷陣雨了,方玉龍和岳林洪只得將衣服再移到屋裡去。等方玉龍折了幾 根大樹枝作架子晾好衣服,整個天空已經像黑夜一樣了。 方玉龍和岳林洪躲進帳篷,躺在氣墊上休息。氣墊只有一米二寬,兩個成人 躺在上面只能靠在一起。遠處已經有了陣陣雷聲,近處是雨點打在屋頂和樹葉上 發出的沙沙聲。第一次在野外露營的岳林洪此刻露出了她女人膽小的本質,緊緊 貼在方玉龍身上,好像擔心方玉龍會突然離開她。 飽暖思淫慾。對於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方玉龍來說,性交是最好的娛樂方式, 在沒有其他娛樂可消遣的時候更是如此。帳篷裡亮著一盞旅行燈,方玉龍將靠在 他身邊的岳林洪壓到了身下,低頭吮吸著美婦書記的乳房。岳林洪努力分開雙腿, 迎合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帳篷對著窗戶的門拉開著,吹進的潮濕空 氣帶著雨水的清涼,給媾合著的母子的火熱的身體降了些溫度。 岳林洪暫時忘記了她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的事情,再次沉浸在方玉龍帶給她 的充滿了渴望的肉慾世界裡。氣墊很有彈性,比起山頂上的草地和水潭邊的石塊 來舒服多了。雖然岳林洪的陰戶已經被兒子的大肉棒肏得有些腫了,但美婦書記 還是半摟著兒子的肩膀,享受著兒子大龜頭摩擦她陰道帶給她的美妙感覺。和在 山頂狂暴的動作相比,現在的方玉龍動作輕緩多了。只見方玉龍半撐在氣墊上, 飽滿的屁股緩緩抬起,然後快速落下。美婦書記在方玉龍的衝刺下,微皺著眉頭 呻吟了下。方玉龍很喜歡看美婦書記這種陶醉的表情,這是他征服親生母親最好 的證明。 「啊……啊……」隨著方玉龍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岳林洪的呻吟也 跟著高低婉轉起來。突然間,一道閃電打在附近的山頂上,整個島嶼都跟著震動 起來,嚇得岳林洪一下子用雙肘撐著墊子仰上半身看著方玉龍。數秒鐘後,岳林 洪才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們這樣會不會遭天打雷劈?」。 說到底,岳林洪還是個傳統的婦女,雖然入了黨,但依舊相信鬼神之說,相 信因果報應。在她的意識了,母子亂倫是人神共憤的事情,很有可能會遭雷劈。 方玉龍瞪了岳林洪一眼道:「雷劈個屁,老子先用我這根大雷棍劈死你!」說罷, 方玉龍便跪在美婦書記的胯間,抱著美婦書記的屁股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起來,岳 林洪那還管得了外面的風雷聲,夾著兒子的屁股大聲浪叫起來。 夏季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方玉龍和岳林洪還在帳篷裡酣戰,外而的天空 已經變得純靜透亮,有種慘白的感覺,可見遠處還在下著大雨。一連下了三次陣 雨,除了第一次雷聲大,後兩次都只有雨聲。方玉龍和岳林洪躲在帳篷裡,除了 性交還是性交,方玉龍一連在岳林洪的陰道裡射了三次才鳴金收兵。這時候天已 經完全黑了,方玉龍也不知道幾點了,但算算時間也就七八點鐘,他懶得看時間, 抱著岳林洪躺在墊子上沉沉睡去。 海島山間的夜晚比城裡要涼爽很多,躺在帳篷裡的方玉龍和岳林洪裹著毛巾 毯睡得很香。雖然昨天晚上和岳林洪連番大戰了三次,但兩人睡覺卻很早,方玉 龍醒來的時候才四點多鐘。外面的天還是灰濛濛的,帳篷裡更是昏暗,方玉龍打 開了旅行燈,藉著燈光欣賞美婦書記的睡姿。 燈光讓岳林洪也醒了過來,見方玉龍赤裸著胸膛側身半躺在身邊看她睡覺, 臉上頓時升起了一片紅暈。方玉龍見岳林洪面露羞澀,心裡暗道,之前出海勾引 他的時候都沒這樣,現在倒害羞起來了,看來這個書記媽媽對亂倫之事還有幾分 顧忌。沉默了片刻,岳林洪輕聲說道:「玉龍,我們……我們這樣,你不擔心害 怕嗎?我……我終歸是你的親生媽媽,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有什麼好擔心,有什麼好害怕的?你會告訴別人你勾引我的事情嗎?你會 告訴別人我們的關係嗎?」。 是啊。自己也不會跟任何人說方玉龍是自己的兒子,更不會跟任何人說起自己和兒子的性交的事情,夏家的人更不會說出這個秘密,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好擔 心害怕的呢?「玉龍,你這樣不穿衣服冷不冷?」雖然這幾天白天的氣溫還有三 十多度,但清晨的海邊只有二十五六度了,裹著毯子的岳林洪感到外面的涼意, 她怕方玉龍不穿衣服會著涼。 「我不冷。我們該起來準備去看日出了。」方玉龍拉開帳篷,光著屁股走了 出去。岳林洪看著兒子因晨勃而充血的大肉棒,臉又紅了。昨天晚上一連來了三 次,加上前面的兩次,兒子昨天就幹了她五次,現在睡覺醒來,精力充沛,他卻 不想那事了,真是奇怪。岳林洪以為短裙可以穿兩天的,所以只帶了一件汗衫和 一套內衣換洗。這時候她只能穿著汗衫和紫紅的內褲出來,看到短裙還沒幹,問 站在窗口看著遠處海面的方玉龍怎麼辦。方玉龍說放在外面,太陽出來一會兒就 干了。 憋了一夜的岳林洪要去方便,穿了汗衫和內褲就出去了。剛走到舊屋外的台 階處,美婦書記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一臉驚慌地退回屋裡,撲在了方玉龍身 上。看著岳林洪表現出的小女人模樣,方玉龍皺了皺眉問她怎麼了。 「玉龍,外面有蛇,很多蛇」。 方玉龍拉著岳林洪出去,就看見幾條紅色和青色的小蛇被岳林洪高分貝的尖 叫嚇得四下逃躥。方玉龍笑道:「騷婆娘,有什麼好怕的,它們比你還害怕呢」。 方玉龍說得輕鬆,岳林洪卻不敢走樹林去方便了,抓著方玉龍的手不肯鬆開。「 哪你去旁邊的老屋裡去方便吧,我在外面等你」。 方玉龍帶著岳林洪去了旁邊一間相對乾淨的老屋。岳林洪蹲在窗口對著屋外 的方玉龍喊道:「玉龍,你別走啊」。 「不走還聞你的臭氣啊。」方玉龍光著屁股站在離老舊五六米遠的山坡上, 對著山坡下的樹林撒尿。若是平時,岳林洪絕不會看一個男人撒尿,可現在她卻 扶著低矮的窗戶盯著方玉龍,看著兒子激射而出的尿液。 昨天傍晚的雨讓山體的含水量充沛,原本平靜的小水潭此刻變成了另外一副 景象。只見幾道清澈的水流從岩石縫間噴出,如噴泉一樣注入水潭,發出嘩嘩的 水聲。水潭的水位也比昨天高了二三十公分,下游原本幾個汗涸的小水潭都注滿 了水。原本只是輕輕溢出的潭水此刻像瀑布一樣朝山腳的溪谷奔去。 經過剛才方便的事情之後,岳林洪面對方玉龍不再有羞澀的表情,脫了內褲 蹲在下游的小水潭邊洗屁股。方玉龍脫了鞋子坐到了水潭邊的石頭上,讓岳林洪 給他清洗昨晚用了三次還沒清洗過的肉棒。岳林洪捧著水給方玉龍洗肉棒,一邊 洗一邊說道:「玉龍,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騷貨了?」。 「難道我叫錯了,你不騷嗎?」方玉龍一手摸著岳林洪的下巴,一手隔著汗 衫撫摸著美婦書記的乳房。岳林洪被方玉龍問得啞口無言,她主動勾引兒子的事 情被兒子抓著呢,說自己不騷兒子也不相信。 「玉龍,我知道你還恨我,也許還看不起我,可我當時真的沒有辦法。現在 一個女人未婚生子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更別說那個時候了。玉龍,請給我一個 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補償你。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岳林 洪說話的時候楚楚可憐,像個氣的小媳婦。那時候她還只是個二十歲女孩,比方 玉龍現在還小,就算不給夏家,她也沒能力扶養方玉龍。 方玉龍其實不是惱岳林洪拋棄他的事情,而是惱岳林洪竟然把他當作踏入官 場的籌碼。不過這時候他也照著他當初的想法懲罰過岳林洪了,看岳林洪說得可 憐,便答應岳林洪,以後還像之前那樣叫她洪姐。 「玉龍,謝謝你原諒媽媽。」岳林洪見方玉龍原諒了她,破涕為笑,情不自 禁在方玉龍臉上親了口。方玉龍心想,我可還沒認你做媽,和你在一起就是想體 會一下跟自己的親生媽媽性交是什麼感覺。 母子兩人又到上游去洗漱,之後就帶著乾糧和礦泉水去海邊的沙灘上等待日 出。「玉龍,你真不冷嗎?」岳林洪穿著汗衫還覺得海風吹在身上有些涼,又擔 心起全身一絲不掛的方玉龍來。 「不冷啊,這海風吹在身上正好。」方玉龍摟著岳林洪坐在毯子上,一手摸 站美婦書記的乳房,一手拿著一根巧克力棒塞進美婦書記的嘴裡。兒子餵了媽媽, 做媽媽當然也要喂兒子,岳林洪撕開豆乾的小包裝,捏著一片香噴噴的豆乾給方 玉龍吃。片刻之後,太陽從東方的海面升起,金色的陽光照在母子兩人身上,頓 時感覺溫暖了很多。 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中,在海浪的拍打聲中,方玉龍將岳林洪平放到了毯子 上,雙手撫摸著美婦書的臀丘和乳房。岳林洪從兒子眼中又看到了性交的慾望, 情不自禁喘氣粗氣來。「玉龍,昨天你已經射了五次了,多了不好的。」岳林洪 緊緊夾著雙腿摩挲著,陰戶還有些火辣的感覺。方玉龍就像沒聽到岳林洪說話, 低頭壓在了美婦書記的小腹上。岳林洪穿著汗衫和內褲,內褲的羅口緊縛在她柔 軟的腰間,將小腹上白嫩的贅肉擠出了一道小肉圈,而方玉龍就在咬那層肉圈。 岳林洪從沒被男人這樣咬過那裡,有些肉麻,雙手壓著方玉龍的頭頂,想把方玉 龍推開。 方玉龍以為岳林洪不想跟他性交,抬頭說道:「洪姐,是不是要我罵你老騷 貨,你才肯聽話?」。 岳林洪羞道:「不是,玉龍,我下面都被你玩腫了,我們下次再玩吧」。 「哪腫了,你扒開給我看,真好我還想看看我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呢。」方 玉龍說完扒下了美婦書記的內褲,扔在旁邊的沙灘上。岳林洪見方玉龍一臉的認 真,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便彎起雙腿踩在毯子上,雙手從胯間摸下去,扒開了自 己的陰戶。上次出海的時候,方玉龍只是匆匆看了眼,如今岳林洪聽他擺佈,自 己扒開了陰戶給他看,方玉龍自然要看個清楚。岳林洪的大腿遮住了陽光,方玉 龍便抱著美婦書記的屁股轉了個角度,又將美婦書記的屁股抬高,讓陽光可以直 接照進美婦書記的陰道。 「洪姐,看我給你的騷屄兒做個日光浴,你感覺到陽光的熱量了嗎?」方玉 龍盯著美婦書記的陰道。在陽光的直射下,美婦書記陰道內的膣肉顯得更加粉嫩, 圈圈疊疊的膣肉還隨著美婦書記的呼吸蠕動著。真奇妙,這就是當初生養他的通 道,如今他又可以回到這條通道裡了。 「感覺到了,玉龍,我腰酸死了,你放我下來吧。」那一點陽光根本曬不熱 美婦書記的陰道,岳林洪怕不這樣說,兒子會捧著她的屁股把她的陰道曬熱了才 罷手。 「洪姐,歡不歡迎我故地重遊?」方玉龍放下了美婦書記的屁股,挺著大龜 頭頂在了美婦書記的陰道口。 「當然歡迎了。玉龍,用你的大雞巴肏死媽媽吧,用你的精液灌滿媽媽的子 宮。」岳林洪知道這時候兒子不會跟她計較稱呼上的事情,而且她說媽媽,兒子 還會覺得更刺激。果然,方玉龍沒理會岳林洪的稱呼,挺著大龜頭一下子又插進 了美婦書記的陰道,回到了當初他出生的地方。 母子兩人在毯子上翻滾著,又滾到了沙灘上。岳林洪還穿著水灰色的汗衫, 兩人身上都沾滿了泥沙。方玉龍坐在沙灘上,將岳林洪的汗衫脫去,捧著美婦書 記的大乳房吮吸起來。岳林洪也顧不得陰戶中的火辣感覺,蹲在沙灘上挺動著肥 美白嫩的大屁股,不斷套弄著兒子的大肉棒。母子兩人在沙灘上追逐著,用各種 姿勢性交著,最後躺在毯子上曬太陽。 「玉龍,你說我這樣曬會不會曬黑了?」。 「你這麼白還怕曬黑?再說你要這麼白幹什麼,難道還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岳林洪聽方玉龍又說到她勾引男人的事情,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這都 是為了你,難道玉龍喜歡我又老又黑?」。 「說說你丈夫吧,你丈夫在東越,你在海城,兩人分居好幾年了吧?」。 「嗯,在我來海城之前,我們就已經分居了,只不過沒離婚罷了。我去醫院 檢查身體,知道自己不能懷孕後也不敢告訴他,只能自己偷偷吃藥調理,後來他 還是知道了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我們的關係便急轉直下。他調到東越,而我調去 魯省,就掛個夫妻的名。他在東越找了個女人,那女人給他生了個孩子,現在已 經七八歲了」。 「你們為什麼不離婚?」。 「起初他提過,後來我上了副廳,他就不提了。離婚對我影響很大,所以我 不想離婚。可能他覺得我將來能爬得更高,維持夫妻關係對他家也有好處,所以 他後來也不提離婚的事情了」。 到了八點多鐘,太陽照在身上已經很熱了,方玉龍和岳林洪下海游了一圈, 再次回到了水潭邊。岳林洪將沾了泥沙的內褲和汗衫用清水搓洗,掛在樹枝上晾 干。方玉龍拿了氣墊對岳林洪說,他們是來爬山的,回海城當然還要爬一次山。 岳林洪見兒子拿著墊子,就知道兒子心裡在想什麼。爬山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 到山頂去玩性交的遊戲。 山頂上的景象和昨天也大不一樣。山谷間幾個小水潭連成了一片,形成了一 個狹長的小湖泊。方玉龍把墊子放在昨天那棵紅楠樹下,和岳林洪又玩起了母子 亂倫的遊戲。 「玉龍,你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 「我是你媽媽啊」。 「有什麼好介意的,我在這裡肏你的大騷屄和上次在遊艇上肏你的大騷屄有 什麼區別嗎?」方玉龍說著還用力頂了幾下美婦書記的宮頸,頂得美婦書記全身 一陣酥軟。岳林洪見方玉龍又把話繞到她勾引他的事情上,只得轉了話題,問方 玉龍回海城後怎麼辦。 「回海城後,你也不用表現得太熱情。我會告訴趙未央和我表姐,你已經同 意聽我們未來公司的投資計劃。未來公司會派人來跟你交流,剩下的事情你自己 把握,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過了片刻,岳林洪又懇求方玉龍:「玉龍,你… …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媽媽……」也許是底氣不足,也許是怕方玉龍會拒絕,說到 後來幾乎聽不見岳林洪的聲音了。 方玉龍見岳林洪樣子挺可憐的,便叫了聲媽媽。岳林洪激動地抱著方玉龍, 嘴裡「哎哎」直叫。方玉龍好像找到了一點母子的感覺,抱著岳林洪壓在墊子上, 一邊用力插著美婦書記的小騷穴一邊叫道:「我要肏爛媽媽的大騷屄!」。 岳林洪緊緊勾著方玉龍的屁股大聲叫喊起來:「我的好兒子,我的小祖宗, 肏吧,用力肏吧,肏爛媽媽的大騷屄……」。 在回家的汽車上,岳林洪還沉浸在和兒子瘋狂交媾的世界裡,滿腦子全是兒 子強壯的身體和火熱的精液。從昨天上島到下午離島,她和兒子瘋狂交媾了八次, 每次兒子的精液都會把她的子宮灌滿,真是太不可思義了。岳林洪輕輕交疊著雙 腿,好像怕兒子的精液會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儘管這時候已經天黑,她和兒子 已經在海邊吃過晚飯了。 車子駛過郊區的一個大農場,準備進入附近一個鎮子的時候,一輛大型渣土 車突然從路口轉彎過來,由於速度快,駛進了對面的車道。開車的司機反應很快, 急打方向躲過了渣土車,車頭撞在了路邊一顆法桐樹上。坐在後排的方玉龍反應 迅速,在汽車衝向路邊的時候就擋在了岳林洪身前。車子停下來了,除了車頭右 角撞毀,車上三人都安然無恙。 這裡雖然不是鎮子的中心地帶,但兩邊行人不少。看到出了車禍都駐足圍觀。 岳林洪還陶醉在和兒子交歡的美妙回憶裡,突然受到驚嚇,怒不可遏,立刻打電 話給區公安分局局長,要嚴懲肇事者。等方玉龍和岳林洪轉過路口才知道,之前 那輛渣土車已經出了交通事故,撞到一名行人後逃逸才會出現那驚險一幕。岳林 洪沒有回家,而是坐車去了公安分局,她要現場指揮抓捕讓她和兒子受驚的肇事 者。 方玉龍回到海城的公寓,少不了被方櫻和趙未央拷問。方玉龍先把之前的驚 險一幕說給兩女聽,方櫻和趙未央聽了都心有餘悸,要是司機反應慢些,只怕連 車帶人都報廢了。說到岳林洪的事情,方玉龍說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岳林 洪同意再聽取一些未來公司開發那塊地的計劃。聽到這個消息,趙未央很高興, 這表明岳林洪那邊已經開始鬆動了,只要再花點功夫就能搞定岳林洪。方櫻哼了 聲說道:「我看你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和那個老妖婆胡搞吧」。 「表姐,你可冤枉我了,為了你,我可是守身如玉,不信表姐我們再驗驗貨」。 方玉龍也不管趙未央還在客廳裡,拉著方櫻就進房去了。 「臭小子,還敢騙我,你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表姐,你不能這麼冤枉人的,我這還沒力氣啊,我可是連爬了兩天山的。 我跟你說啊,那邊山上還有很多蛇呢,下次我帶你去。」方櫻雖然有些暴力,但 終究是個女孩,聽方玉龍說有蛇,哪敢答應方玉龍的邀請。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吳京許家請了青山信武去考察,想拿下 青山信武的訂單,沒想到讓徐源意外結識了青山信武。青山信武知道徐源有家電 子公司後,幫徐源聯繫了島國一家公司的代工訂單業務。因為青山信武在兩國貿 易方面很有口碑,那家公司很快和徐源的澄源電子簽訂了代工協議。徐源在黃金 海岸酒店舉辦酒會慶祝,邀請了澄江方面的一干領導出席,方玉龍也受邀出席了 酒會,只是除了徐源、陳琳和顧瑞香,沒人知道方玉龍的身份。 利江製藥重新開業後,謝銘安和利江藥業合作研究一種新藥。還沒開學,謝 銘安和他的學生組成了團隊到利江製藥做實驗。范芷琪如願以償考到了謝銘安的 研究生,加入了謝銘安的研究團隊,跟著團隊一起到了澄江。方玉龍知道范芷琪 在澄江,便約了范芷琪一起去參加酒會。利江製藥的新廠房就在東江碼頭南邊, 方玉龍對那一帶已經很熟悉了,開車去廠門口接范芷琪。范芷琪的學長聽范芷琪 說有朋友來接她,問是不是范芷琪的男朋友,范芷琪說不是,這些人不相信,跟 著范芷琪來廠門口看,方玉龍來了還問這問那的。 一輛黑色的汽車駛出利江製藥的門口,杜威和謝銘安坐在後排座位上。「謝 教授,據說這次得到的藥物有了很大的改進,教授對人體實驗有多少把握?」。 謝銘安看到方玉龍和范芷琪等人在路邊說話,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自從在秀河小區被方玉龍逼著出賣妻子喬婉蓉後,他和喬婉蓉若有若無的夫妻關 系就徹底斷絕了。他和妻子都是陵江大學的名人,雖然平時很低調,還是有不少 人知道他是喬婉蓉的丈夫。前些日子,喬婉蓉以前的一個老師向謝銘安道喜,謝 銘安才知道結婚近十年沒懷孕的妻子懷孕了。謝銘安心裡火啊,可表面上他還得 向那個老師表示感謝。謝銘安知道,妻子肚子裡的孩子是方玉龍的,而他變成太 監也是方家所為。謝銘安有兩大喜好,喜歡名利和美色。而他喜歡名利就是好利 用他的名利去勾引他所想要的美色。現在成了一個太監,謝銘安心裡的壓抑可想 而知。 「謝教授,這次實驗沒把握嗎?」杜威見謝銘安看著窗外不說話,又問。 「杜威先生,實驗的好壞還取決於實驗樣本的素質。想要取得完美的實驗效 果,並從中得到可推廣使用的藥物,實驗樣本非常重要。杜威先生準備好樣本了 嗎?」。 「謝教授,歐美人的樣本你已經看到了,至於華夏人的樣本,我們從這次招 聘會上物色了一個,身體很強壯」。 「身體強壯不一定有用。我知道有一個接近完美的樣本,他以前是我老同學 的一個病人,身體的恢復能力比普通人快兩到三倍,如果能用他來做樣本,實驗 效果一定會很好。只有樣品能堅持住實驗,才能和康奈先生做全程對比,找出藥 物在華夏人和歐美人體質間的差異」。 「哦,謝教授說的這個人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弄到我們的實驗室去?」。 「這個人就在澄江,我想有康奈先生出馬,沒什麼做不成的。」謝銘安臉上 露出一線微笑。他不會告訴杜威有關方玉龍的身份,做完這個實驗,他就可以離 開華夏了。到時候再跟杜威說明方玉龍的身份,杜威也不得不把他送出國去。想 到新藥物,謝銘安眼中放出一絲熱切的光芒。這種新藥品能快速恢復人體肌能, 有了這種藥物,他疲軟的肉棒才能再次硬起來。方玉龍,你害得我不舉,就用你 來做實驗,讓我發明一種史無前例的新藥,讓我重新做回男人!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七 倒霉的芷琪妹妹)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七 倒霉的芷琪妹妹)。 黃金海岸酒店。徐源和島國企業代表簽了代工合同後舉行慶祝酒會,邀請了 不少社會名流,一直關注著青山信武動向的許欣蘭知道徐源通過青山信武拿下一 個大合同後聯繫了徐源,前來出席徐源的慶祝酒會,她的目標自然是青山信武。 今天酒會的主角是徐源和島國企業代表,說著一口流利華夏語的青山信武並 不引人關注,青山信武便和許欣蘭、方玉龍等人同桌聊天。許欣蘭從駱明軒那裡 知道了方玉龍的身份,原本是為了青山信武而來的她意外和方玉龍同桌,欣喜萬 分。無論如何,能和江東太子爺交上朋友總是件好事情。方玉龍向許欣蘭和青山 信武雙方能合作成功道賀。 許欣蘭是個很有想法的女人,她家的服裝廠給別人代工只能賺點代工費,利 潤都讓品牌公司賺去了。許欣蘭想在島國收購一個三線的服裝品牌,重新包裝後 在國內上市,同時可以用較低的價格進軍島國市場,否則靠一個國內品牌想進入 島國市場是很難的。青山信武以前開過服裝廠,對島國的服裝業肯定瞭解,許欣 蘭想請青山信武做中間人,幫忙留意一下可收購的島國服裝品牌。青山信武很贊 賞許欣蘭敢打敢拚的精神,表示可以和許欣蘭就收購島國的服裝品牌的業務展開 合作。 不遠處的陳琳抽空來向青山信武交談,作為高新區的主政官,陳琳最關注的 還是高新區的發展,知道徐源的代工合同是青山信武拉來的,陳琳便打起了青山 信武的主意,希望青山信武能把澄江介紹給島國的企業界,推動島國企業界來澄 江投資,尤其是一些高科技企業。 和青山信武交談之後,陳琳又和方玉龍聊了幾句。作為一個經歷過風雨的女 人,陳琳知道出現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代表著什麼意思,看到方玉龍的女伴又換 成了學生模樣的范芷琪,陳琳只能在心裡搖頭。陳琳穿著淺灰色的亮絲襯衣和黑 色的西褲,襯衣較為寬鬆,領口只鬆了一個扣子,露出一小段潔白的脖子,襯衣 裡面是彈力背心,裡面才是乳罩。陳琳的胸部豐滿,雖然她穿衣盡可能考慮到了 這一點,可走路的時候依然地法控制她乳房的搖擺。雖然只是在她寬鬆的襯衣下 微微顫動,但依然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方玉龍的目光從陳琳的胸口掃過,又落在了對方的臉上。心思敏銳的陳琳補 捉到了方玉龍眼神中的一絲火熱,陳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裡卻對方玉龍產生 了防守的態勢。眼前的方玉龍雖然年輕,但卻是徐源的靠山,也是她要巴結的對 象,她不能得罪方玉龍。可從方玉龍身邊出現的女人來看,這個江東太子爺風流 成性,而她又是個性感美貌的女人,雖然比方玉龍大了十餘歲,但表面上她還單 身著,是要方玉龍對她有了什麼想法,她該如何處理?。 方玉龍察覺到了陳琳內心對他的一絲敵意,這讓方玉龍對陳琳充滿了好奇。 看著陳琳離開的背影,方玉龍又想到在澄江要塞司令部舊址偶遇陳琳的樣子,那 種大方而自信的神態比現在的陳琳更讓他著迷。為什麼陳琳對他的態度會改變呢?。 是因為知道了他的身份嗎?一個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一個有過婚姻史的單身女 人,一個已經是澄江市委常委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應該懂得如何充分利用她 的優勢,怎麼會對男人有抗拒心理呢?。 鳳凰花園,柳月眉的別墅。也許是覺得自己和方玉龍之間不可能成為情侶了, 范芷琪在方玉龍面前越來越沒淑女風範了,半躺在沙發上不說,雙腿還翹在了茶 几上。「方玉龍,沒想到你在澄江還在這樣一套豪華大別墅啊。」范芷琪扭頭看 著別墅,雖然別墅裝修是簡約風格,但富貴家庭出身的范芷琪能鑒賞出好壞來。 「芷琪,我可買不起這樣的別墅。這套別墅是我一個朋友的,她現在在陵江 工作,難得回澄江,我最近一陣常來澄江,就借她的別墅住。你在澄江這邊要呆 一陣子,就住在這裡吧,比你現在住的快捷酒店好多了。我再找徐源借一輛車給 你用。這裡離利江製藥也有七八公里,你每天開車去很方便」。 「行,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不過今天晚上可不行,我的行李還在酒店呢」。 「行李明天再去拿好了。我看你身材跟我朋友差不多,今天晚上就將就著穿 她的衣服吧」。 「講了半天,你這個朋友是女的啊?老實交待,你跟你這個女朋友到底是什 麼關係?」范芷琪看著方玉龍跟張重月訂婚,心裡本就不舒服,聽方玉龍說別墅 主人是個女人,心裡更加不爽,擺出一副要拷問方玉龍的架勢來。 「芷琪,她現在是華勝集團的高管,華勝在陵江成立了華勝管理公司,她是 那裡的總經理」。 「華勝集團?就利江製藥西邊過橋那個華勝集團?你這女朋友還是個大富婆 啊」。 「芷琪,是朋友,不是女朋友。人家已經結婚了,房間裡還有她的結婚照呢」。 范芷琪不相信,進主臥看,還真看見柳月眉和周永輝的結婚照了。只是范芷 琪不知道,這個房間柳月眉進都很少進,更別說睡了。「方玉龍,既然她結婚了, 那她老公呢?他老公會同意她把這房子借給你住?這分明是引狼入室的節奏嘛」。 「因為他老公是徐源的老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他是華勝現任的董事長, 也在陵江辦公。」聽方玉龍這麼說,范芷琪倒有些相信方玉龍和柳月眉是純潔的 友誼了。因為范芷琪在,方玉龍不能睡掛著柳月眉單身婚紗照的房間,只能和范 芷琪一樣睡客房。范芷琪問方玉龍有沒有空呆在澄江,她對澄江還不熟悉,想讓 方玉龍陪她在澄江逛幾天。 第二天是週五,范芷琪和她的師兄下午兩點就完成了實驗,打電話給方玉龍, 讓方玉龍去接她。方玉龍這時候正在顧瑞香的小窩裡和美女台長深入交流著,接 到范芷琪的電話只得加快速度。顧瑞香知道方玉龍另有約會,費盡力氣才讓方玉 龍盡快射了精。在美女台長身上發洩一通後,方玉龍覺得神清氣爽很多,開車去 接范芷琪。這兩天天氣很熱,范芷琪讓方玉龍帶她去買泳衣,她要去別墅後面的 泳池游泳。 別墅後面是一座小山頭,山腳下依地形建了一個狹長形的游泳池。徐源當初 建的時候就沒打算賣這三套房子,所以這個泳池建得狹長,為三幢別墅共用。實 際上只有康琳和陳琳是常住在別墅裡,所以這個夏天在泳池裡戲水的大多是康琳 和陳琳,有時候陳母也會到泳池戲水。 泳池夾在小山和別墅中間,又在半島上,是個非常私密的場所。一向嚴肅保 守的陳琳下了班就和康琳一起換了性感的泳衣去游泳。兩人都穿著分體式的泳衣, 款式也差不多,胸口和私處都有百褶條紋的花布裝飾,走起路來都是一擺一擺的。 康琳的胸部偏小,讓人看了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陳琳的胸部豐碩,那巴掌寬的 泳衣根本無法遮住她的全部乳肉,上面露著小半個乳房,走路的時候,鼓起的白 嫩乳肉隨著那裝飾的百褶條紋在胸前抖動,蔚為壯觀。 陳琳下水沒多久,就看見方玉龍和范芷琪穿著泳衣向泳池這邊走,頓時有些 尷尬。這傢伙怎麼也住在這裡,還和女伴來游泳了。方玉龍過去,陳琳又不能立 刻起身離開,只得游到淺水區站在水中休息。要知道方玉龍這幾天住在這裡,她 絕不會來游泳。康琳不認識方玉龍,看到一對年輕的陌生男女從柳月眉的別墅裡 出來,問陳琳對方是誰。 「還能有誰,方玉龍」。 「方玉龍?就那個?」康琳想到那天晚上她和陳琳陪著徐源在別墅裡玩雙飛, 徐源抱著她去陽台上做愛,而方玉龍就在隔別陽台上和柳月眉以及另外一個美貌 婦人玩雙飛。當時她沒想清楚方玉龍長什麼模樣,原來這個年輕男人就是方玉龍。 方玉龍穿著緊身的平角泳褲,褲襠部分特別顯眼,康琳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哇。 怪不得敢跟柳月眉和另一個美婦人在陽台上玩雙飛,有本錢。看樣子不比徐源的 傢伙小。康琳倒不是對方玉龍有什麼想法,只是人的一種本能罷了。 陳琳見康琳臉上的一線羞紅,知道康琳想到了那天晚的事情。康琳本是她的 弟妹,如今卻和她一起做了徐源的情婦,而她和康琳都接受了這個事實,真有點 不可思議。原本她最痛恨男人沾花惹草,為什麼到了徐源身上她又能忍受了呢?。 是因為性,還是徐源有些方面像她的弟弟?陳琳又想到了方玉龍,從某些方面來 說,方玉龍更像從小被她寵壞的弟弟。她弟弟身邊也有不少女性朋友,但都被她 選擇性忽視了。 方玉龍沒想到會碰到陳琳在泳池裡游泳,有些意外的驚喜。陳琳無疑是個容 貌出眾的少婦,而且身材火辣,和姑姑方蘭一樣的豐乳肥臀,但又比姑姑年輕幾 許。之前方玉龍看到的陳琳都是儀裝端正的樣子,現在看到陳琳穿著性感的泳裝, 自然驚喜無比,想不到看以保守的陳琳會穿這麼性感暴露的泳衣。 「陳主任,真巧啊,你也在游泳。」方玉龍看著陳琳和康琳在水裡,主動跟 陳琳打招呼。那天晚上康琳沒看清方玉龍,方玉龍卻是看清了康琳,知道水裡的 另一個女人是東邊別墅的女主人,同時也是徐源的情婦。 「是啊,這幾天天氣很悶熱,泡在水裡涼快些。」陳琳躲不過,只得和方玉 龍交談起來。方玉龍跟陳琳抱怨澄江的天氣,他以為澄江天氣要涼快些,沒想到 比陵江還熱。陳琳笑道:「小方先生,你不知道,我們澄江這邊有句諺語,處暑 處暑,熱殺老鼠。這幾天正是交處暑的時候,天氣熱是正常的」。 「陳主任,你別叫我小方先生了,聽著彆扭,叫我玉龍就好了」。 一邊的范芷琪看到陳琳在泳池裡游泳,才知道陳琳也住在這裡。見方玉龍跟 陳琳套近乎,她懷疑方玉龍答應留在澄江陪她是知道這個美女主任住在這裡。「 方玉龍,我回來忘了喝水了,有些口渴,你去拿兩瓶飲料過來吧」。不等陳琳回 答,小辣椒游到方玉龍身邊,推著方玉龍上岸去。陳琳看著方玉龍上岸有些驚訝, 她一直以為范芷琪是方玉龍的小情人,現在看范芷琪對方玉龍的態度卻一點兒也 不像。 「陳主任,他可不是什麼好人,你應該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等方玉龍走 遠了,范芷琪對陳琳說。陳琳看著眼前跟昨天晚上酒會完全不一樣的范芷琪不知 道說什麼好,難道這小女生也看出方玉龍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了?。 「你好,我叫陳琳,你是?」。 「范芷琪,方玉龍的學姐,在利江製藥做一些研究」。 「原來你是方玉龍的學姐啊。你在利江製藥做研究是謝銘安教授帶隊的嗎?」。 「是的,謝教授是我的老師。陳主任還知道這事情?」。 「嗯,利江製藥正在申請高新技術企業評定,如果成功就能享受一些優惠的 政策」。 等方玉龍拿了四罐飲料回來,發現范芷琪和陳琳已經打成一片了。方玉龍再 次下水,徐源和馬莉莉也穿著泳衣來游泳了。馬莉莉剛從陵江來澄江,徐源看到 方玉龍和陳琳等人在泳池游泳,帶著馬莉莉過來湊個熱鬧。 「方少,看來你的紅顏知己也不少啊。」徐源下了水,看著不遠處和另外三 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范芷琪對方玉龍說。 方玉龍笑道:「徐老闆,這回你說錯了。她可是我們圈子裡有名的小辣椒, 算是我的好哥們」。 「哦?方少,她什麼來頭啊?」。 「徐老闆做生意,有沒有聽說過焦南的范家?」。 「焦南的范家?我以前在陵江上學的時候聽說過一些,陵江化工的創始人就 姓范,焦南的范家跟他是同宗。」徐源看著范芷琪的背影有些發呆,他以為這女 孩是方玉龍的小情人,沒想到是范家的女人,真是巧。 方玉龍看著陳琳穿著性感泳衣在水裡划水,突然想到對方剛才見到他時臉上 的尷尬表情。陳琳肯定是碰到他才這樣尷尬的,徐源住在這裡,陳琳穿了如此性 感的泳衣在這裡游泳,不可能碰不到徐源。當她碰到徐源的時候會尷尬嗎?難道 說陳琳也是徐源的秘密情人?。 利江製藥,一間寬大的辦公室內。杜威告訴謝銘安,方玉龍和范芷琪搬到了 鳳凰花園,去那裡抓人只怕會驚動警察。謝銘安問杜威鳳凰花園在什麼位置,杜 威把鳳凰花園的位置告訴了謝銘安。 「明天是週六,晚上我請學生去到十里鎮上吃晚飯,那小子在追范芷琪,肯 定會陪范芷琪來吃晚飯的。回去時候會經過那條河,那裡沒人家,晚上肯定偏僻, 康奈先生帶人在那裡守著,製造一起交通事故,把那小子和范芷琪一起抓來」。 「謝教授這主意不錯,讓康奈把他們的車子開到河裡去,到時候兩人失蹤了 也是一起交通意外。」杜威不知道謝銘安向他隱瞞了方玉龍和范芷琪的身份,贊 同了謝銘安的提議。謝銘安卻知道他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絕不能讓警察懷念到 他身上去。 「現在路上監控很多,為了確保安全,你還是安排一個人開一輛車一直往西 開,到陵江後就把車丟棄。就算警方以為那兩人被綁架了,也會順著那輛車追到 陵江去的。」謝銘安知道方玉龍和張重華有很重的矛盾,如果方玉龍失蹤的事情 暴露,說不定方家會懷疑是張家人幹的,他讓杜威的人將車開到陵江去丟棄,就 是想讓方家人把這事往張家身上靠。 到了週六下午,范芷琪接到師兄的電話,說要請老師吃晚飯,地點就在她之 前住的酒店旁邊,請范芷琪晚上帶著方玉龍一起過去。謝銘安給這次隊伍裡的大 弟子打電話,說晚上請吃飯的事情,大弟子聽了連忙說哪有老師請學生的,應該 學生請老師。這話正中謝銘安下懷,謝銘安還暗示範芷琪交了男朋友,你們幾個 做師兄的要把把關。那師兄弟幾個正忌妒方玉龍搶了他們如花似玉的小師妹,正 好借這個機會給方玉龍一個下馬威。 十里街上沒什麼大的飯店,但小飯館不少。玉順樓就在快捷酒店旁邊,緊靠 著十里老街,是十里街上口碑比較好的一家,方玉龍第一次來澄江尋祖的時候還 在玉順樓吃過飯。「你還在玉順樓吃過飯?」范芷琪有些不相信,方玉龍來澄江 肯定是徐源接待的,對方不可能安排方玉龍去那種小飯店吃飯,除非徐源的腦袋 被門給夾了。 「芷琪,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我雖然出身在滄南,祖籍卻是澄江的。你來澄 江也沒幾天,還沒去過十里的河濱公園吧,那裡還有我爺爺的石刻介紹。我第一 次來澄江就是來尋祖的,玉順樓就是那時候去的,那裡的味道還不錯」。 到了玉順樓,方玉龍和謝銘安裝作不認識,方玉龍只是在范芷琪的介紹下對 謝銘安說了聲老師好,謝銘安則對方玉龍說了聲玉龍同學好。想到妻子成了方玉 龍的情婦,還懷了方玉龍的孩子,謝銘安就感到無比憤怒。張維軍欺負他就算了, 連方玉龍這樣的毛頭小子也騎到了他頭上,還害得他下身不舉,現在有了報仇的 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 師兄弟幾個給方玉龍的下馬威就是灌酒,泡了小師妹,師兄敬的酒怎麼也要 喝幾杯吧。方玉龍推說他要開車,不能喝酒,師兄弟幾個哪會輕意放過他,其中 一個嗓子有些尖的男生說小師妹也會開車,他只管喝酒就是,車可以讓小師妹開。 這些人是范芷琪的師兄,方玉龍陪著范芷琪過來,當然要給幾分面子,喝了不少 酒。謝銘安還要用方玉龍做實驗呢,把方玉龍喝得爛醉不好做實驗,便讓幾個弟 子不要多喝酒。晚飯吃了大半,謝銘安為了避嫌,接了電話便說利江製藥的生物 工程師找他討論實驗事項,他先離開。 謝銘安走後,師兄弟幾個又灌了方玉龍幾杯酒。到了八點鐘散場,范芷琪便 開車和方玉龍回鳳凰花園。一路上,范芷琪還問方玉龍要不要緊。方玉龍笑道: 「沒事,芷琪,你那幾個師兄可真有意思,肯定以為我是你男朋友,恨不得把我 大卸八塊呢」。 「怎麼了,難道讓你當我的男朋友委曲你了?」范芷琪沒有拿方玉龍做擋箭 牌的意思,幾個師兄這樣誤解她也懶得解釋,這樣還可以少掉她許多麻煩。 「怎麼會呢。能當芷琪的男朋友是我的榮幸。」方玉龍見范芷琪有些怨憂地 看著他,立刻賠起了笑臉。 兩人正說著話,對面車道上一輛中型卡車突然變道向這邊車道上衝。方玉龍 大叫小心,拉著方向盤向右邊急轉。范芷琪也嚇壞了,猛踩剎車。還好,那輛卡 車也停住了,范芷琪駕駛的小車只是撞在了那輛卡車的左前側。喝了酒的方玉龍 火氣很大,下車察看後責問那卡車司機是怎麼開車的。那卡車司機一臉慌恐道: 「對不起,我的車可能轉向失靈了,你們的車我賠,我賠」。 這時候路過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路邊,下來幾個人問方玉龍和范芷琪要不要 緊。范芷琪剛想說話,一個男人突然發動襲擊,用一塊毛巾摀住了范芷琪的嘴巴, 美少女頓時就暈了過去。另一個襲擊著同時向方玉龍發動襲擊,對面的卡車司機 協助襲擊者控制方玉龍。在襲擊者發動攻擊前,方玉龍已經預感到了危險。當有 人試圖抓住方玉龍脖子的時候,方玉龍手肘猛擊身後,重重打在襲擊著的腹部。 那名襲擊著個子比方玉龍還要高大,方玉龍暴發出的強大衝擊力竟然沒有擊倒對 方。方玉龍也感覺到身後的男人身體強壯,個子高大,又抬腿猛踢自己的肩後。 這一次,方玉龍的腳尖重重踢在了那人的額頭上。那人似乎有些意外,身了晃了 下,但手裡的動作沒有鬆開,依舊用一塊毛巾蒙著方玉龍的嘴和鼻子。前面的司 機這時候上前壓住了方玉龍大腿,方玉龍想再次踢腿攻擊也使不出力來了。沒幾 秒鐘,方玉龍和范芷琪一樣暈了過去。 這時候,又一輛黑色麵包車從小路上駛過來,襲擊者將方玉龍和范芷琪塞進 麵包車,和卡車一起沿著小路又開走了。一個襲擊者開著方玉龍用的小汽車繼續 前進,到了靠近河邊的地方將小汽車開進了河裡。短短只有一分多鐘時間,暗夜 裡的馬路又變得冷冷清清了。 方玉龍很快就醒了過來,發現他在一輛麵包車裡,整個身體被捆得結結實實, 就連嘴巴也被布條塞住了,還昏迷著的范芷琪同樣被綁著靠在他身上。方玉龍扭 過頭,看到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西方人,裸露的胳膊看上去比他更有爆發力, 無疑就是剛才襲擊他的人。方玉龍不由想到了上次方櫻被綁架的事件,那人是沖 著他去的,難道這次又他們又要捲土重來了?。 高大強壯的白人名叫康奈,他是來抓方玉龍的負責人,看到方玉龍清醒過來, 康奈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好像在嘲笑方玉龍,看上去那麼結實卻使不出什 麼勁來。 很快,方玉龍發現麵包車是開向十里的,確切地說是開向碼頭方向的。難道 這些人準備將他和范芷琪用船裝走?就在方玉龍尋思著怎麼脫身的時候,麵包車 開進了利江製藥公司,這讓方玉龍大為吃驚。利江製藥是谷梓芸丈夫杜威的公司, 難道這一切是杜威導演的?是谷梓芸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杜威,所以杜威綁架了他 要報復?這讓方玉龍有些想不通了,谷梓芸是個理智的女人,她清楚這樣做的後 果。難道是谷梓芸為了保護安娜而不顧一切了?這也不可能,自從谷梓芸上次見 過杜威,兩人沒再見過面。谷梓芸也一直處於監視之下,不可能和杜威有什麼秘 密聯繫。 麵包車開到了一座暫新的二層樓房前,康奈推著方玉龍進了樓房,另一個男 人架著還昏迷的范芷琪跟在了康奈的後面。進了樓房,康奈又推著方玉龍進了一 個房間,房間裡是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到了地下室,方玉龍才發現了綁架他的幕後黑手,竟然是他認為懦弱膽小的 謝銘安。謝銘安看到方玉龍被綁得像個粽子,雙眼發出興奮的光芒。方玉龍看到 謝銘安,對著謝銘安發出了嗚嗚的怒吼,謝銘安讓康奈扯掉了方玉龍嘴裡的布條。 「謝銘安,你敢綁架我和芷琪,你活得不耐煩了?」。 「臭小子,你以為這裡還是陵江,這裡還是你家?我叫你凶!我叫你吼!」。 謝銘安想到他在秀河小區被方玉龍抽鞭子的事情,顧不得他的教授形象,對著方 玉龍的大腿和小腹處猛踢。方玉龍雙腿被繩子綁著,只能小範圍活動,見謝銘安 想踢他老二,用腿夾住了謝銘安的腳,移動著雙腿向前頂。激動的謝銘安單腳著 地,被方玉龍夾著腳一推便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 「呸!小丑就是小丑。」方玉龍將一口口水吐在了謝銘安身上。謝銘安狂怒 起來,對著康奈叫道:「康奈,打他!打死他!」。 在康奈眼裡,謝銘安的樣子很滑稽。只不過他現在跟謝銘安是一夥的,方玉 龍這樣對待謝銘安,他有必要「教育」一下方玉龍。「彭!」康奈一拳打在了方 玉龍的肚子上,痛得方玉龍直吐苦水。和痛疼相比,康奈的力量更讓方玉龍吃驚。 方玉龍和陳烈玩過搏擊,知道陳烈的力量已經是很厲害了,但跟眼前這個叫康奈 的白人相比卻相差甚遠。方玉龍相信,這一拳康奈還沒有使全力,只是平常出拳 的力量,但一這拳已經超過了普通拳手的蓄力一擊。謝銘安從地上爬起來,看著 方玉龍被康奈一拳打得彎腰吐苦水,又興奮起來。 一邊的杜威見謝銘安發狂,知道謝銘安和這個年輕男人以前就認識,甚至還 有仇冤,謝銘安抓這個年輕人來不光是為了做實驗,還為了報復。「謝教授,這 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杜威覺得自己被謝銘安利用了,臉色有些難看。 「他叫方玉龍,是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謝銘安知道這個時候說出 方玉龍的身份,杜威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反悔了,只能幫他完成實驗。果然,杜威 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臉色陰沉,但又沒有任何辦法,眼下他所能做的就是和謝銘 安一起完成實驗,然後盡早離開江東,離開華夏。 「杜威,我可沒有騙你。這小子確實是最好的實驗對象,季春華那老傢伙還 打過他的主意呢,只是礙於他的身份沒有成功,用他來做實驗肯定會取得最好的 效果。你也說了華夏這次開發的基因藥物比上一代有了明顯的改善,我們得到的 藥物樣品不多,如果找個普通的實驗體,像上次一樣三四個小時就死了,不是浪 費我們的藥物樣品嗎?」。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謝教授,實驗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我也不知道,普通人能撐四個小時的話,這小子起碼能撐八個小時。他晚 上喝了酒,我先給他驗驗血液裡的酒精含量」。 被扔在角落裡的范芷琪這時候也醒了,看到方玉龍被一個高大的白人綁到一 個特製的手術床上,嗚嗚叫喊起來。站在杜威另一邊的男人聽見范芷琪嗚嗚的叫 聲,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范芷琪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而用膠帶封 她嘴巴的竟然是利江製藥公司的生物工程師中村,而房間裡的另外兩人竟然是她 的老師謝銘安和利江製藥公司的老闆杜威。 老師竟然綁架了她和方玉龍,老師要幹什麼?看著中村給方玉龍抽血,范芷 琪隱隱猜到了什麼,老師竟然想用方玉龍來做某個人體實驗。范芷琪突然發現, 在她眼裡一直風流倜儻,文質彬彬的謝老師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謝銘安不可 能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他這樣做肯定會消除一切證據,到時候她和方玉龍都會 死。想到死,范芷琪全身都開始顫抖。她還是個學生,還沒經歷過美好而豐富的 生活,怎麼能就這樣死去呢?。 謝銘安看了方玉龍的檢測結果,對杜威和康奈說道:「再過半個小時候就是 零點,到時準時開始實驗」。 杜威看著范芷琪問謝銘安,這個女生怎麼處理。謝銘安看了范芷琪一眼道: 「她還有些價值,先留在這裡,如果以後有什麼麻煩,還可以用她做人質,她父 親是陵江市長。」謝銘安心裡想的卻是如果實驗結果達到了他的預期,他可以用 這種藥物來恢復他的生理肌能,范芷琪是方玉龍的女朋友,他可以用范芷琪來發 洩一下心頭的怒火。 零點。為了防止意外,康奈和方玉龍一樣被綁在了另一張實驗用的手術床上, 四肢用鋼製的扣帶扣著。謝銘安和中村同時將一支淡紅色的試劑注進兩人的血管 中。幾分鐘後,康奈的心跳開始變快,血壓開始升高,而方玉龍卻沒有明顯的變 化。一個小時後,原本心跳只有六十幾的康奈,心跳平穩在九十的水平,血壓也 有明顯上升,而方玉龍的心跳僅僅從六十五提高到七十。血壓則基本沒有變化。 「怎麼會這樣,這藥物不是對華夏人更有用嗎?」杜威見方玉龍的變化不大, 非常疑惑。 「這說明華夏人對這種藥物的忍受力高,也就是說同樣情況下,華夏人可以 使用更多劑量的藥物」。 又過了半個小時,方玉龍和康奈的身體沒有變化,謝銘安讓中村分別從兩人 身上取了十毫升的血液,準備實驗結束後進行進一步的化驗。採了血樣,謝銘安 和中村又分別給兩人注射了試劑。這一次,方玉龍的心跳也明顯加快,達到了九 十。而康奈的心跳達到了一百二十,身上的肌肉開始有明顯的膨脹感。 以前進行的對比實驗,華夏人在注射第二次試劑後就會血管爆裂而死,堅持 最長的也只能到注射第三次試劑,而康奈那樣的歐美人卻沒有死,根本找不出華 夏方面針對華夏人開發的基因藥物用在歐美人體上有什麼差別。這一次,方玉龍 對藥物的承受力明顯高於康奈,無論是謝銘安、中村還是杜威,對實驗結果都充 滿了期待。又是采血,再次注射試劑,一直到第四次注射試劑,康奈的心跳達到 了二百,全身肌肉鼓起,有種要爆炸的感覺,康奈自己也發出低沉的吼聲。 「謝教授,我看康奈已經到了極限,應該採取措施了。」杜威看過以前的實 驗,華夏人在出現這種情況後就會爆體而亡,他可不想杜威出現這種意外。謝銘 安向中村示意,中村立刻給康奈戴上了氧氣面罩。現在的康奈和常人相比就是一 個高能量生物體,需要消耗大量的氧氣,地下室裡的氧氣濃度已經無法滿足康奈 的呼吸。 這時候的方玉龍和康奈差不多,全身肌肉高高鼓起,但還沒有出現那種爆炸 般的斑痕。謝銘安沒想到方玉龍會有如此好的承受能力,和中村一起拿起了鋒利 的手術刀,分別在方玉龍和康奈的胳膊上劃了一下,鮮血頓時從傷口中湧出。很 快,兩人的傷口就不出血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而讓謝銘安和杜威感到 意外和震驚的是,方玉龍的傷口恢復速度竟然比康奈更快。 「中村,快給他們取血樣。」謝銘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讓中村給方玉龍和 康奈取血樣。取完血樣,中村解開了康奈四肢上的鋼製扣帶,問康奈感覺怎麼樣。 康奈說很好,感覺身體裡充滿了能量,要好好發洩一番。中村一臉淫笑道:「康 奈先生實驗結束後可以出去都叫幾個女人,這裡的女人還是很水靈的。」康奈看 著身上高高鼓起的肌肉搖了搖頭,他這模樣出去肯定會引起華夏軍方的注意。 「謝教授,康奈可是米國軍方研究出來的超級戰士,忍受能力還比不上這個 方玉龍,這是不是意味著華夏軍方真的開發出了適用於華夏人的基因藥物?」。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的。方玉龍能承受的劑量比康奈大,身體恢復速 度也比康奈快,而且方玉龍的身理指標變化緩慢,說明藥物對他產生作用的時間 特久,如果這種藥物進一步完善的話,華夏軍方完全有可能大批量製造出超級戰 士,這種超級戰士在小規模的衝突中有決定性作用」。 「謝教授,你要多久才能研究出這種藥物對於白人和華夏人種間的差異?」。 「這要對康奈和方玉龍的血樣進行對比分析後才能知道。眼下方玉龍還沒有 達到康奈那樣的極限。中村,你再給方玉龍注射一針試劑」。 「謝教授,你還要給他注射藥物?」杜威見謝銘安要給方玉龍注射第五針試 劑,大為震驚。 「為什麼不?難道你還想留著他?讓他死之前為我們的研究作點貢獻不是更 好嗎?現在已經八點了,今天安排了我的學生做實驗,范芷琪不在,他們可能會 起疑,我上去看看他們」。 謝銘安到了樓上的室驗室,果然有一個學生向他報告,范芷琪還沒來實驗室, 打電話也關機了。「范芷琪交了男朋友,肯定是昨天晚上瘋過頭了,你們先做實 驗吧,等她來了讓她單獨做一個實驗。今天這個實驗很重要,你們幾個都要認真 仔細,一定要保真實驗數據的準確性。」謝銘安跟幾個學生交談了一會兒,見學 生們不再提范芷琪的事情,便回到了地下實驗室。 方玉龍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被綁在手術台上,成為別人的實驗品。他更沒想 到,外表一直懦弱的謝銘安會如此瘋狂。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作為學術界權威 的謝銘安竟然私通外國,暗地裡為米國軍方服務。雖然已經死過一次,但這個時 候的方玉龍還是感到了死亡的恐懼,這些人讓他知道了這麼重大的秘密,肯定不 會讓他活著走出這個實驗室。方玉龍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在注射了第四 針試劑後,他就感覺身體要爆炸了,整個身體就像他肉棒勃起又無處發洩的感覺, 只不過以前是他的肉棒,這次是他的整個身體。 當中村拿著注射器給方玉龍注射第五針試劑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大吼起來, 嚇得中村的注射器掉到了床邊,差點就摔在地上。看到方玉龍的四肢依舊被鋼帶 固定在床上,中村才放心拿起注射器給方玉龍注射。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方玉龍的身體並沒有立刻產生變化,但過了十 多分鐘,方玉龍原本就鼓脹的肌肉再次膨脹起來,隆起的肌肉塊幾乎要撐爆了他 的皮膚,將皮膚分割成一個個小塊狀,肌膚下隱隱有血淺滲出。更誇張的是,方 玉龍胯間的肉棒也挺了起來,大腿的肌肉已經將方玉龍的褲子撐到了極致,這時 候挺起的肉棒就像春天發芽的種子,頑強的衝破一切阻礙,直接將褲子撐破了。 回到地下室的謝銘安看到一幕,心裡一陣狂喜。這種藥物能讓人快速成恢復,又 有這樣奇特的功效,只要他搞清楚這種藥物的秘密,重振他男人雄風將不再是幻 想,說不定他的性能力還能變得比年輕時候更強大。 「嘀!嘀!嘀!」監測方玉龍心跳的電腦發出急促的警報聲。方玉龍的心跳 已經超過了兩百,他的整個身體開始發紅髮熱,脖子也變得粗大,張大了嘴巴嘶 吼著。對方玉龍而言,最後這兩三個小時就像在受最殘忍的刑罰。和剛才的康奈 一樣,此刻的方玉龍也變成了一個含有超級能量的生物體,需要消耗大量的氧氣。 方玉龍的表現真是缺氧造成的痛苦模樣。看到方玉龍這般痛苦難愛,謝銘安哈哈 大笑起來:「方玉龍,沒想到有一天你會這樣死去吧。中村,他快死了,立刻給 他取血樣」。 方玉龍身上的肌膚已經被鼓脹的肌肉撐破,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原本卡住他 手腕的鋼帶已經陷在了肌肉裡,兩邊全是鋼帶勒出的血痕。這時候的方玉龍已經 沒有了意識,只是本能的掙扎著,扭動的胳膊帶動著身下的手術床一起晃動,一 雙發紅的眼睛如同地獄出來的魔鬼。中村看著方玉龍恐怖的模樣有些害怕,但看 到方玉龍的四肢被鋼帶固定著,大著膽子用真空采血瓶去給方玉龍采血。 「啊!」正當中村將采血瓶的針頭插入方玉龍的血管時,方玉龍大吼一聲, 雙手竟然掙脫了扣帶的控制,獲得了自由,從特製的手術床上坐了起來。方玉龍 並沒有掙扎鋼製的扣帶,鋼圈還緊緊扣在他的手腕上,只是所有人都忽視了,鋼 制扣帶是安裝在工程塑料底座上的,這種工程塑料底座的強度很高,普通人是絕 不可能損壞的,但此刻的方玉龍卻不是普通人,再加上方玉龍之前不斷掙扎,帶 動鋼帶扭動著底座,工程塑料底座已經開如疲勞了。最後時候,方玉龍在求生的 本能下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一下子將底座撕裂了。 而對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中村還抓著方玉龍的胳膊在采血, 采血瓶裡的血才收集了一個底,這個強壯的讓人感到恐懼的男人竟然坐了起來, 手臂也擺脫了他的控制。中村抬頭看著方玉龍那雙發紅的眼睛,雙腿開始打顫, 好像一頭飢餓的雄獅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直接把他嚇破了膽。 「啊!」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中村想要轉身逃跑,被方玉龍一把抓 住了肩膀。中村只是個中等個子的文弱男人,被狂暴中的方玉龍抓住肩膀,強壯 有力的指尖立刻插進了中村的肩頭,裡面的鎖骨也被捏斷了。巨大的疼痛讓中村 發出陣陣恐怖的慘叫,聽得謝銘安和杜威都心驚肉跳的。 「康奈,快制住他。」看到方玉龍雙腿還被綁在特製的手術床上,杜威立刻 命令康奈上前制服方玉龍。他清楚一旦讓方玉龍雙腿也掙脫的話,康奈也制服不 了方玉瓏,到時候這個秘密基地就會曝光,他和謝銘安就算不被發狂的方玉龍殺 死,也會被華夏政府關押起來。 「救我啊……快來救我啊……」中村被方玉龍抓著肩膀,對著康奈叫喊著, 他也知道這時候只有康奈才能救了得他。康奈是一名軍人,杜威才是他真正的上 司。杜威的命令是制服方玉龍,此刻的方玉龍有多麼危險,康奈心裡清楚。昨天 晚上去抓方玉龍的時候,康奈就知道這個年輕的華夏人有著異於常人的強大力量, 如果他沒有被改造過,不可能是這個年輕華夏人的對手。現在這個華夏人注射了 五針強化藥劑,身體所含有的力量只會比他更大,正面和方玉龍交鋒是不明智的, 而中村吸引了方玉龍的注意力,正好給他制服方玉龍創造了機會。 康奈從衣服架上拿了一件白大褂,飛快地捲成了布繩,用手拉扯試了下,覺 得夠牢固了才從側面靠近方玉龍,看準時機將布繩卷在了方玉龍的左手臂上,從 方玉龍身上跳過去,試圖將方玉龍的左臂重新綁在手術床上。方玉龍暴怒,右手 抓著中村的肩頭,將中村提了起來,朝著康奈身上砸去。康奈沒想到方玉龍會這 樣抓著中村來砸他,來不及綁布條,側手躲開了中村的身體。只見村的雙腿砸在 旁邊的手術床上,頓時雙腿齊斷。大力的撕扯將中村肩膀上的骨頭都扯了出來, 中村早已在劇痛中昏死過去。 看著中村悲慘的模樣,康奈知道方玉龍已經發狂,這時候不能再想著制服對 方,而是將對方殺死。想通了這一點,康奈抓起七八十公斤重的手術床朝方玉龍 砸去。方玉龍見康奈拿著手術床砸他,立刻側身翻倒。康奈的手術床砸在方玉龍 身後手術床的橫桿上,將手術床砸得變了形。方玉龍的雙腿被固定在床體上,腳 踝以下卻是露在外面。他掙扎著站了起來,七八十公斤的手術床固定在他腳上, 讓他無法移動,而且床還向後倒,勒得他腳都要斷了。 康奈見方玉龍「背」著手術床不能靈活移動,又抓起另一架手術床對著方玉 龍的後背猛砸,將方玉龍後面的手術床砸得七零八落的。巨大的衝擊力震得方玉 龍口吐鮮血。「啊!」方玉龍大叫一聲,雙肘同時向後猛擊,打在床體上,將整 個床體都打飛了,只留下兩根二十來公分長的架子和鋼帶留在雙腿上。飛出去的 床架撞在撞上的線槽盒上,將裡面的氧氣管砸斷了,氧氣「嘶嘶」地從管子裡噴 出來。整個地下室的氧氣濃度一下子提高很多,方玉龍呼吸變得順暢起來。 康奈見方玉龍自己打掉了後面的床架,揮著手裡的床架又朝方玉龍身上砸去。 「彭!」剛打掉身後床架的方玉龍反應不及,被康奈的床架打飛出去,撞在房間 中間的一根柱子上。 方玉龍整個臉部都沾滿了血跡,他轉身盯著康奈和康奈手中的床架,一步步 向康奈走去。康奈見方玉龍空手向他走去,心裡大喜,揮著床架再次向方玉龍砸 去。方玉龍雖然神智不清,但他的本能感覺卻更加敏銳,當康奈揮著床架砸向他 的時候,他伸手抓住了床架。康奈的力量同樣強大,方玉龍向後退了幾步才穩住 身體。「啊!」方玉龍大吼一聲,頂著床架向前猛推。方玉龍突然爆發出強大的 力量讓康奈難以招架,被方玉龍推著向後滑動,一直被方玉龍頂著撞在牆上。 「啊!啊!啊!」方玉龍猛頂著床架,撞得康奈也口吐鮮血。不過康奈的大 腦比方玉龍清醒,趁著方玉龍蓄力的機會猛推床架,從空隙間逃了出來。床架到 了方玉龍手裡,狂暴的方玉龍用床架猛砸康奈,砸不中就把床架給扔了。 變態!康奈看著全身肌膚被膨脹的肌肉崩裂的方玉龍,心裡一陣苦笑。他受 過改造,知道對付這樣一個發狂的變態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對付這樣的大變態, 康奈知道他只能智取。地下實驗室裡沒有稱手的武器,一對電擊器落在了康奈的 眼裡。康標和方玉龍在並不怎麼寬敞的實驗室裡兜圈子,找到機會抓住了電擊器。 謝銘安和杜威以為康奈能輕鬆搞定方玉龍,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地下實驗 室,現在他們被方玉龍堵在了實驗室的最裡面,往裡還有一間觀察室,謝銘安和 杜威此刻就站在門邊隨時準備進門躲避。看到康奈拿到電擊器,謝銘安和杜威都 鬆了口氣。方玉龍再野蠻,力量再強大也受不了電流的攻擊。 「啪!」電擊器打在方玉龍的胸口,發出一道火光。強大的電能讓方玉龍的 身體發出一陣顫動。正當謝銘安和杜威以為方玉龍要倒下的時候,方玉龍卻大叫 一聲,一拳砸在了康奈的左肩上。康奈也沒想到方玉龍沒有被強大的電能擊倒, 遲緩了半秒鐘,被方玉龍一拳砸中,頓時倒飛出去,一頭撞在剛才方玉龍撞過的 柱子上,暈了過去。 康奈竟然被打倒了!謝銘安和杜威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明明方玉龍被電 擊器擊中,胸口都冒煙了,怎麼還會這樣?現實沒有讓謝銘安和杜威思考的餘地, 兩人立刻躲進了裡面的房間,把門關上鎖死。實驗室的門很牢固,方玉龍徒手砸 了幾下,沒能將門砸開。如果方玉龍多砸幾下的話,也許他能將門砸開,但現在 的方玉龍顯然不會有這種耐心。謝銘安和杜威躲的房間在整個實驗室的最裡面, 中間和大廳用特製的鋼化玻璃隔開了。方玉龍砸了幾下門沒能砸開,又去砸鋼花 玻璃。鋼化玻璃有兩層,方玉龍握著拳頭猛砸,將外面一層砸裂了,嚇得裡面的 謝銘安和杜威全身一顫。要是方玉龍砸破玻璃進去,他們就無路可逃了。 「你快打電話給上面的人,叫他們帶傢伙下來救我們啊。」謝銘安對著杜威 大吼起來,杜威吹噓康奈如何厲害,竟然擋不住方玉龍一個毛頭上伙子。最可氣 的是,杜威為了保密,在地下室裡只有他的手機可以使用,謝銘安根本沒帶手機 下來。 杜威一摸口袋,發現口袋裡空空如也,他的手機放在外面的寫字檯上了。謝 銘安看著杜威傻呆了,沒人來救他們,那不是讓他們在這裡等死嗎?現在方玉龍 還處於狂暴期,分不清敵我,如果等他恢復了意識,那就是他們的末日。 方玉龍砸了幾下沒能砸掉玻璃,又找起別的目標來。大廳裡,中村已經不知 死活,康奈倒在柱子下面一動不動,只有角落裡的范芷琪還有動靜。方玉龍把注 意力都集中在了范芷琪身上。本能告訴方玉龍,那是一個女人,一個此刻他特別 需要的女人。 范芷琪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裡,她原本習憧憬的未來一下子就變了。她一直敬 佩的老師竟然是個出賣祖國的奸滑之徒,而她一直默默追求的方玉龍也被她的老 師抓來當實驗品了。范芷琪有些後悔,如果她不叫方玉龍留在澄江,謝銘安肯定 抓不到方玉龍的,是她害了方玉龍,也害了她自己。 當方玉龍被綁在手術床上發出痛苦的嚎叫,范芷琪也心痛的哭泣起來,她想 去幫方玉龍,可是她無能為力。就在范芷琪以為方玉龍會被藥物副作用害死的時 候,事情在絕望中發生了轉變,方玉龍竟然掙脫了鋼帶的束縛,反過來殺死了中 村,還和康奈搏鬥起來。當方玉龍被康奈用床架砸的時候,范芷琪在心裡大喊著, 方玉龍,你躲開啊!你躲開啊!當看到方玉龍打倒康奈,謝銘安和杜威躲進了小 房間裡後,范芷琪心裡終於笑了。只要她和方玉龍離開這個實驗室,這些人肯定 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當方玉龍向她一步步走去的時候,范芷琪發現情況對她很不利。方玉龍雖然 行動自由了,但他現在精神狂暴,根本不知道他該做什麼事情,完全由本能支配 著。看著方玉龍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和褲子,還有胯間露出的粗大而怪異的大肉 棒,范芷琪又想到了當初方玉龍住院的事情。 這傢伙的性慾那麼強烈,現在挺著大肉棒朝我走來,他會對我做什麼?范芷 琪驚恐地看著方玉龍,看著方玉龍胯間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范芷琪倒追方玉 龍的時候是幻想過和方玉龍做愛,甚至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只是一場政治秀 後還幻想著和方玉龍在一起,但那是方玉龍溫柔地對她。現在的方玉龍沒有愛憐, 有的只是本能。范芷琪不敢相信她那窄小的陰道能容得下方玉龍這根變態的大肉 棒,如果方玉龍強來,她的下體肯定會被撕裂。 范芷琪在角落裡蜷縮了一夜,身體都有些僵硬了。看到方玉龍猙獰的模樣, 范芷琪連連搖頭,希望方玉龍能有些意識,不是想強暴她,而是帶她離開這個鬼 地方。可是,范芷琪的幻想破滅了。此刻的方玉龍根本想不到她是誰,對方玉龍 來說,此刻的范芷琪就是一個女人,一個能讓他發洩的女人。 將自己純潔的身體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對此時此 刻的范芷琪來說,這就是一場噩夢。不要!范芷琪在心裡喊著,對著方玉龍直搖 頭。方玉龍視若無睹,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范芷琪從地上抓了起來。范芷琪穿 著長及臀部的汗衫,下面穿著牛仔中褲。一雙筆直白嫩的小腿露裸著,腳上穿著 米色的中跟皮涼鞋,被繩子捆綁住的胸部顯得極為飽滿。別說現在的方玉龍正發 著狂,就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范芷琪現在的模樣也會發狂。 范芷琪極力掙扎著,但沒有任何用處。方玉龍抓著她腰間的繩子像提貨物一 樣把她放到了靠近大門的辦公桌上。看著方玉龍赤紅的雙眼,范芷琪絕望地閉上 了眼睛,她知道她逃不掉了,雖然她喜歡方玉龍,但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失身給 方玉龍。她沒感覺,方玉龍更沒有感覺。 「嗚……」范芷琪上身被綁著,雙腿也被綁著,方玉龍給她解繩子的時候完 全是使用暴力,勒得范芷琪雙腿疼痛不已。「啪!」解完了腿上的繩子,方玉龍 抓著范芷琪牛仔中褲的腰間用力一扯,褲子上的扣子頓時就飛了出去,不知掉在 了什麼地方。牛仔中褲看似很牢固,但在方玉龍的拉扯上很快就成了布條兒,從 襠部一直裂到管腳,最後完全破裂開來。當然,中褲裡面粉紅色的內褲也沒能幸 免,和中褲一樣被撕成了碎片。 方玉龍用雙手抓住了范芷琪那還穿著米色中跟涼鞋的腳踝,將美麗學姐兩條 修長的玉腿最大程度地分開,再用力拉著美麗學姐的臀部往身邊拖。只見范芷琪 的臀部完全赤裸的曝露在空氣中,少女柔軟的陰阜和粉嫩的陰戶完全曝露在了方 玉龍的眼前。 只見范芷琪雪白的大腿根部間夾著一塊微微凸起著柔軟嫩肉,上面長著一撮 迷人的烏黑捲曲的恥毛。烏黑的恥毛下是一道細長粉嫩的肉溝,兩邊夾著紅潤光 亮的陰唇,陰唇外側還長著一小片著窄長的,絨絨捲曲的烏黑恥毛。肉縫頂端是 小玉珠般的光滑的陰蒂,被細嫩的包皮裹著,只露出一個尖尖兒。方玉龍抓著范 芷琪的雙腿再次向外壓下,痛得范芷琪又嗚嗚呻吟起來。美少女的陰戶在方玉龍 的壓迫下裂開了一道肉縫,露出裡面一道肉紅色的薄膜。如果方玉龍清醒著,他 可能會去仔細欣賞美麗學姐的處女膜,而現在的方玉龍只是本能看著美麗學姐的 陰戶。女人的陰戶刺激著他大腦的中樞神經,讓他的性慾不斷膨脹,渴望發洩。 不要!不要這樣!看到自己以這樣的姿勢在方玉龍面前完全曝露出自己純潔 的少女陰部,范芷琪倍感羞恥,在心裡吶喊著,讓方玉龍放了她。這一切都是徒 勞,方玉龍聽不見她心裡的吶喊,眼裡全是她誘人陰戶的模樣。 混蛋,你輕點啊!范芷琪雖然年輕好動,平時也喜歡運動,但畢竟沒有經過 專業的訓練,補方玉龍壓著雙腿,大腿酸痛無比。看著方玉龍無視她的感受,范 芷琪雙眼湧出了滾滾淚珠。方玉龍不會因為范芷琪流淚而鬆開她,挺著屁股將在 范芷琪眼裡如同大號冰糖葫蘆一樣的肉棒頂在了美女學姐的陰道口。雖然范芷琪 也用力掙扎了,但方玉龍的力量太強大了,碩大的龜頭毫無阻擋就插進了美女學 姐的陰道口,頂在了美女學姐那粉嫩的處女膜上。范芷琪嬌軀發顫,陰道被撐開 的脹痛和處女膜破裂前的疼痛讓她本能的想夾緊胯部。 「噗!……」的一聲,范芷琪彷彿聽到了自己處女膜撕裂的聲音,一股由撕 裂產生的有如錐心刺骨般的巨痛猛烈襲來。伴隨著范芷琪全身的顫抖,方玉龍的 大肉棒盡根插入了范芷琪的處女陰道。 「嗚……」范芷琪含淚慘叫著,卻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巨大的疼痛讓美 女學姐幾乎當場要昏厥過去,感覺自己窄小的陰道被無情的撐開,一股火流在她 身體上打開了一個缺口,快速衝進了她的身體,侵佔了她的大腦。范芷琪緊窄的 陰道一瞬間就被撐至極限,陰道內淫水又不充沛,乾澀的摩擦讓她整個身體都被 巨大的痛感包圍了。以前和方玉龍在一起的各幻想在范芷琪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那一切都成了泡影。范芷琪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兩行晶瑩的淚珠滾滾而出。她知 道方玉龍也是受害著,但身體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埋怨方玉龍。 混蛋!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溫柔。自己的從未開發過的身體竟然被他這樣插入 了,痛死我了。 方玉龍完全不知道身下的美麗學姐有多麼痛苦,他只知道身下女人的陰道很 緊,裹著他的肉棒似乎不讓他動了。方玉龍只好將粗大的肉棒抽出一點,然後再 用力插進去。范芷琪的處子之血很快就起到了潤滑作用,讓方玉龍抽送變得爽快 起來。當然,方玉龍越感覺爽快,范芷琪就越感到疼痛。范芷琪甚至懷疑她會不 會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死了。那麼粗那麼長,全插在她的陰道裡,不把她陰道插 壞才怪了。 范芷琪的雙手被綁在後面,此刻正在桌子上摩擦著,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被 繩子捆著,勾出兩座奶山包來。方玉龍進入了范芷琪的身體,一邊抽插一邊拉扯 著范芷琪衣服上的繩子。只是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性交上,發不出力來,所以拉 不斷捆在范芷琪胸口的繩子。范芷琪見方玉龍解她上面的繩子還有些希望,沒想 到方玉龍拉了幾下拉不開就不拉了,直接拉扯她的衣服,將薄薄的汗衫撕得粉碎。 汗衫裡面是淺粉色的胸罩,那胸罩雖然比汗衫結實很多,但依舊擋不住方玉龍的 暴力拉扯。 「嗚……」范芷琪又發出一聲悲鳴。方玉龍看到她胸前顫動的乳房,竟然低 頭咬住了她的玉乳,讓范芷琪有種羞憤欲死的衝動。美少女第一次性交就被這種 粗暴蹂躪的方式插入,痛得她緊皺著眉頭,她全身佈滿了汗珠。隨著方玉龍大力 的抽插,范芷琪躺在辦公桌上無力扭動著脖子,起伏的胸脯上,飽滿白嫩的乳房 劇烈顫抖的。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的時候就應該好好享受。現在的范芷琪不 想反抗,但她也享受不到任何樂趣。 極度渴望發洩的方玉龍根本不在意身下美女學姐的死活,將又粗又長的肉棒 對著美女學姐緊致的陰道一下下用力頂著。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摩擦著美麗學姐 的宮頸,有種要把龜頭插入美女學姐柔嫩子宮的架勢。 天啊,我沒被謝銘安等人害死,會不會被方玉龍這傢伙給肏死了?范芷琪剛 剛被破處,嬌嫩的陰道與子宮哪能承受得住方玉龍如此粗魯暴力的抽插擠壓和摩 擦呢。范芷琪搖著頭不斷的搖著頭,幾縷凌亂烏絲秀髮在桌子上搖擺著。和方玉 龍相比纖弱嬌小的玉體在男人的抽插下無力掙扎著。 就在范芷琪以為自己會被方玉龍肏死的時候,倒在柱子邊的康奈清醒過來。 康奈被方玉龍打中了左肩膀,醒來的時候還感覺左邊肩膀劇痛過比,康奈知道他 的肩膀已經被方玉龍打得骨折了,一時半會無法恢復。不過方玉龍這時候正在強 奸他的女伴,沒注意到他醒來,給了他偷襲的機會。 躲在觀察室裡的謝銘安和杜威見康奈又醒了過來,頓時來了精神,只要康奈 殺了方玉龍,一切危機就全解決了。康奈看著四周,可以當武器的東西不多。電 擊器?不行,一下子電不死方玉龍,死的就是他。床架子?不行,那東西太大了, 弄出動靜來也幹不掉方玉龍。康奈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謝銘安用來做實驗的手術刀 上。之前謝銘安就是用手術刀在他和方玉龍胳膊上劃傷口的。這種手術刀雖然不 長,但很鋒利,只要刺中方玉龍的心臟等要害部位,也能殺死方玉龍。 那邊方玉龍還在范芷琪身上抽插著,這邊康奈右手握著一把手術刀朝方玉龍 走了過去。范芷琪面對著康奈這邊,看到康奈拿著手術刀朝她和方玉龍過去,拼 命扭動起身體來。不知道是方主龍感覺到了身後的危險還是看懂了范芷琪對他的 警示,在康奈握著手術刀對他背心猛刺的時候,他突然轉身了,康奈那裡的手術 刀紮在了方玉龍的胳膊上。方玉龍胳膊上的肌肉像肉球一樣,康奈手裡的手術刀 雖然鋒利,卻只能刺進去兩三公分,加上方玉龍注射第五針藥物後更加變態的恢 復能力,這種傷口對他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唯一能讓方玉龍感覺到的便是疼痛, 這也激起了方玉龍的凶性。 「彭!」方玉龍一拳砸在康奈的胸口,兩個變態男人的強力撞擊產生的振動 讓整個實驗室都為之整動。康奈雖然成功刺傷了方玉龍的胳膊,但他也被方玉龍 一拳打飛,倒退著撞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來。兩人又在大廳裡搏鬥起來,方玉 龍佔據著身體上的優勢,康奈則保持著清醒靈活的頭腦,一時間,兩人誰也殺不 死誰。 范芷琪躺在辦公桌上,在方玉龍轉身抽出肉棒的那一瞬間,美少女感覺下體 一陣刺痛,隨後就輕鬆了很多,雖然依舊疼痛,但她能忍住,不再害怕了。看著 方玉龍和康奈在大廳裡打鬥,范芷琪從辦公桌上坐了起來,只是辦公桌太高,她 陰道疼痛,不能做大動作,雙腳勾不到地上。范芷琪知道,只要報了警,警察到 場,她和方玉龍就徹底安全了。有這個信念支撐著,范芷琪忍著陰部的疼痛,從 辦公桌上跳了下來。巨大的疼痛讓范芷琪站立不穩,摔倒在地面上。范芷琪又忍 著巨痛站了起來,低頭一看,只見兩道血痕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在往下淌。 大變態!范芷琪又在心裡痛罵方玉龍,顧不得下體的疼痛,也顧不得她光著 屁股,一扭一拐地朝實驗室外跑。躲在觀察室裡看方玉龍和康奈搏鬥的謝銘安和 杜威見范芷琪光著屁股出了實驗室,都大吃一驚。要是讓范芷琪逃到外面,就算 康奈殺了方玉龍,他們兩個也是死路一條。 謝銘安和杜威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走到鐵門邊,想打開門去追范芷琪,這個 時候,他們顧不得要面對方玉龍的危險。可是,讓謝銘安和杜威感到絕望的是, 鐵門剛才被方玉龍砸得變形,卡在了門框裡,他們兩個大男人竟然一點兒也拉不 開。 謝銘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彷彿看見方家人將他千刀萬剮的情景。杜威的 心理素質要比謝銘安好多了,他回到窗戶前看大廳裡的戰鬥如何,發現剛剛出去 的范芷琪竟然又回來了。 「謝銘安,那女的又回來了,外面還有一道密碼門呢,那女的跑不出去。快 來想辦法怎麼讓康奈殺了方玉龍。」杜威也沒了一慣的紳士風度,對著謝銘安大 吼起來。謝銘安聽到密碼門像打了雞血一樣。對啊,外面還有一道密碼門呢,范 芷琪跑不出去。謝銘安走到窗邊,看著康奈和方玉龍在大廳裡晃來晃去的,知道 方玉龍還沒有恢復正常人的意識,要趕緊殺了方玉龍。 「康奈,他還沒清醒,用電電死他!」謝銘安隔著玻璃對康奈大聲叫喊著, 兩人在觀察室裡,說話外面聽得清楚。范芷琪聽到謝銘安給康奈出主意,而方玉 龍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意識,她又沒辦法阻止,只得再出去找別的出路。 康奈聽到謝銘安的叫喊聲,心裡怒罵著謝銘安,要不是謝銘安非要給方玉龍 注射第五支藥物,方玉龍也不可能這麼變態。電死他?那電擊器根本沒用!康奈 看著扔在地上的電擊器,後面還托著彈簧狀的電纜。電擊器不行,直接用電纜電 他,看他死不死。 康奈想到了殺死方玉龍的方法,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可是方玉龍不是傻瓜, 雖然沒有正常的意識,但對危險卻非常敏感,想要用電纜電死方玉龍也不是件容 易的事情。什麼辦法才能讓他將通電的電纜插到方玉龍身上呢?康奈查看著四周, 看到牆邊架子上放著幾袋他不知道的乳白色粉末狀藥物。康奈退到電擊器旁邊, 一卻踩著電擊器將電纜拔了出來,右手抓著電擊器朝方玉龍臉部砸去。方玉龍躲 過了康奈的攻擊,身體向後退了些,康奈拉著電纜跑到了牆邊,抓了包粉末在手 裡。 康奈左手沒力,只能勉強抓著電纜,但他右手力量巨大,用力一抓便將粉包 抓破了。在方玉龍向他靠近的時候,康奈抓著粉包砸向方玉龍,頓時在空中灑出 一片「白霧」。方玉龍見粉包砸向他的臉,揮拳猛擊粉包。粉包頓時炸裂,空中 白色一片。 就是這個時機!康奈見方玉龍被「白霧」籠罩,拉著電纜朝方玉龍身上插去。 康奈不知道,這種粉末藥物是可燃燒的,包著放在那裡都沒什麼危險,但灑在空 中變成可爆粉塵就很危險了,尤其是地下室裡有著充足氧氣的時候。 就在康奈用手術夾子夾著電纜插向方玉龍身體時候,一道火花瞬間引爆了空 氣中的粉塵。粉塵爆炸的威力並不是很大,但足以將兩人掀翻在地,爆炸產生的 衝擊波將大廳裡的東西衝的七零八落,四周所有的架子都倒了下來,整個地下室 一片黑暗。正在窗戶前看康奈和方玉龍搏鬥的杜威和謝銘安沒想到會突然爆炸, 雖然躲在裡面,兩人還是被爆炸產生的巨大聲響給嚇了一跳。雖然看不清兩人此 刻的表情,但可以預見兩人的心情是何等的絕望。如此強烈的爆炸,整座樓都抖 動了,這個秘密實驗室也肯定曝光了。最無奈的是,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正在外面尋找第二個出口的范芷琪被突然的爆炸嚇壞了,躲在牆角不敢亂動。 整個地下室一片漆黑,只有出口處亮著一盞應急燈。范芷琪聞到了煙味,急急朝 亮光處跑。只見實驗室大廳的門已經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關上了,無論她怎麼推 都推不開。范芷琪走到密碼門邊,用身體撞著門,希望外面有人能聽到她的撞門 聲。 實驗樓地下有爆炸的聲音傳出,整個樓又晃動,樓裡的工作人員嚇得都逃了 出來。看到大樓的通風口有煙冒出,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員立刻報了警。 正在辦公室裡辦公的陳琳接到電話,說新落成的利江製藥實驗大樓發生了不 明爆炸,傷亡不明。陳琳聽了大吃一驚,方玉龍相好的學長不就在那裡搞研究嗎? 陳琳立刻給方玉龍打電話,卻發現對方電話處於關機狀態。莫不是方大少也去了 那個實驗樓吧?陳琳又給徐源打電話,自己坐了車趕往利江製藥。沒多久,徐源 告訴陳琳,他也聯繫不上方玉龍。陳琳預感到要出大事了,暗自祈禱著方玉龍千 萬別在她的地頭上出事。 當陳琳趕到利江製藥的時候,市消防中隊的消防員已經趕到那裡展開營救了。 陳琳問負責營救的隊長怎麼回事,那隊長告訴陳琳一件怪事,事故是在地下室發 生的,煙被大樓的通風系統抽出,但整個利江製藥公司竟然沒一個人知道地下室 的事情。 「那總經理呢?」。 「總經理就在外邊,但他說他是利江製藥搬遷後老闆杜威新招來的,根本不 知道實驗樓還有地下室」。 「老闆杜威呢,他這些天不是在澄江嗎?」。 「陳主任,杜威也聯繫不上。我們找到地下室入口的時候,聽見裡面有女孩 的哭泣聲,我們喊那女孩讓開了,消防員正在破門。這地下室的門是密碼門,沒 電也沒密碼,只能用斧子砸開」。 砸了好幾分鐘,消防員終於砸開了地下室的門。讓陳琳感到無比震驚的是, 門後面的女孩竟然就是方玉龍的學姐范芷琪。而且范芷琪幾乎是全身赤裸著,雙 手被反捆在背後,雙腿間還有大量血跡,一看便知剛剛受過性侵犯。消防員用探 照燈照著范芷琪,看到范芷琪的模樣都呆住了。陳琳拿了盞探照燈,讓消防員去 拿毯子來給范芷琪裹住。 范芷琪看到陳琳,知道自己安全了,再也忍不住,倒在陳琳身上痛苦起來。 「芷琪,一切都過去了,你會好起來的。」陳琳也知道怎麼安慰,唯一感到慶幸 的是范芷琪還活著。 范芷琪想到方玉龍還在裡面,又對陳琳說道:「陳主任,玉龍還在裡面,你 快叫人去救他」。 剛剛還慶幸范芷琪沒事的陳琳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呆住了。范芷琪已經 救出來了,正主兒還在裡面,只不是要人命嗎?消隊員抬來了擔架,將范芷琪擔 了出去,陳琳立刻安排消防員繼續營救方玉龍。范芷琪又叫陳琳過去,問陳琳帶 了電話沒有,她要打電話給她爸爸。陳琳拿出手機給了范芷琪,范芷琪撥通了范 大同的電話,把謝銘安通敵賣國的事情講給范大同聽,讓范大同立刻匯報給方達 明。 陳琳不知道范芷琪的父親是誰,但聽到范芷琪說陵江大學著名教授通敵賣國, 又是大吃一驚,通敵賣國的她還是第一次碰上。范芷琪把手機交給陳琳,說她父 親有話要跟她說。陳琳接了電話,只聽見一個中年男人在電話裡說道:「是陳主 任吧?我是陵江市長范大同,澄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立刻向省委匯報, 你現在要立刻救出方玉龍,其他一切待命,等候省委通知。你的電話要保持暢通」。 「是,范市長。」雖說范大同管不到自己,但對方是副部級高官,能直接跟 省委溝通,陳琳對范大同還是很尊敬的。掛了電話,陳琳又關心起范芷琪來,之 前她以為范芷琪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靠著美貌勾住了方玉龍,沒想到對方是 陵江市長的女兒。 不一會兒,下面有人向陳琳報告,發生爆炸的大廳門已經破開。陳琳急急下 了地下室,只見發生爆炸的大廳裡一片狼籍,也許是可燃物不多,除了幾處燒燬 的地方,其他地方沒有著火的痕跡。方玉龍就躺在大廳中央的位置,一個架子壓 在他的小腿上,人昏迷不醒。讓陳琳又急又羞的是,方玉龍身上破破爛爛,胯間 一根沾血的肉棒卻高高翹著。 陳琳顧不得害臊,連忙問營救的消防員方玉龍的情況。一名消防員向陳琳報 告,方玉龍只是昏迷了,還有心跳和呼吸。 「你們移開架子的時候小心點,別造成二次傷害。」陳琳看著方玉龍胯間怪 異的肉棒暗想,方玉龍那裡的血是哪來的?是他自己的還是范芷琪的?如果是范 芷琪的,方玉龍為什麼要強姦范芷琪呢?他那根傢伙還真是奇特,昏迷了還這麼 硬,樣子還這麼古怪,像肉腸串。 「陳主任,那邊還有個外國人被壓在架子下面,也還有呼吸,另一個可能是 華夏人,身份不明,已經死了。裡面還有一間屋子,沒受到爆炸衝擊的影響,但 房被什麼卡住了,裡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白人像是老闆杜威。陳主任,我們先 救那邊?」。 「這裡情況繁雜,我們的消防隊員無法應對這裡的繁雜環境,等吳京方面派 人來營救。張隊長,你立刻讓人把這個傷員抬出去,和外面那個女孩一起送到部 隊醫院搶救,途中不要問任何問題,也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們。我會立刻讓警方 跟上你們的。其他人配合警方對這裡實施封鎖,今天所有參加營救的隊員下午開 會,對這裡發生的事情要嚴格保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八 裸泳雙飛姑和媽) 【八 裸泳雙飛姑和媽】。 利江製藥。在公司管理層的配合下,所有員工都到食堂外的空地上集合,遠 離實驗樓。整座實驗樓都被封閉了,陳琳知道她碰上了涉及到境外情報網的重大 案件,讓警方對利江製藥的員工逐一進行登記,並對相互熟悉的員工進行標記, 對於非澄江本地的員工,尤其是杜威買下利江製藥後招聘的員工進行了重點排查。 果然,有兩個還不知道杜威已經暴露的員工在爆炸後沒有離開公司,被警方逮了 個正著。 陳琳正在指揮工作,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陳琳一看是陵江來的電話, 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電話。電話裡,一個聲音和順的女人問道:「是澄江的陳 琳主任嗎?我是方玉龍的母親,你在現場指揮工作,玉龍的情況怎麼樣?」。 陳琳聽到是江東第一夫人給她打電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雖然夏竹 衣的級別只有副廳,但她的身份要比之前跟她通話的范大同重要多了。如果在這 件事情上能給對方留下了好印象,說不準將來有機會高昇,對方會幫她一下。「 夏主席,我是陳琳,發現玉龍的時候我在現場,可能是缺氧的原因,發現他的時 候他處於昏迷狀態,但他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現在已經到了部隊醫院。我剛打 電話去問過,醫生說玉龍暫時還沒清醒,但身體狀況良好,沒有生命危險」。 「陳主任,你發現玉龍的時候他有沒有其他方面的異常,比如身體某些部位」。 身體某些部位?陳琳想到發現方玉龍時那傢伙翹著的大肉棒。方玉龍的母親 這樣問她,是不是對方知道方玉龍有這種特別的病症?陳琳雖然是一個成熟女人, 但讓她跟一個男人的母親說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如何如何,她還真有些說不出口, 畢竟她不是醫生,可以把病人的病徵掛在嘴邊。「我聽范市長的女兒說,玉龍被 注射了某種藥物,身體變得異常強壯,所以……所以……玉龍的下體有些異常」。 雖然隔著電話,陳琳彷彿看到了省委書記夫人嚴肅的目光,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我知道了,陳主任,你立刻打電話給那邊的部隊醫院,讓那邊的醫生不要 對玉龍那裡進行任何處置,用救護車送玉龍到陵江,順便把芷琪也送過來,我會 讓陵江這邊派救護車去接,兩邊的救護車在海陵高速焦南東出口處等,記住了嗎?」。 和夏竹衣結束通話後,陳琳立刻打電話給部隊醫院負責給方玉龍治療的醫生, 讓對方不要對方玉龍的下體進行處理,馬上派救護車送方玉龍和范芷琪去焦南東。 掛了電話,陳琳還在想方玉龍生殖器的問題,這個江東大少究竟得了什麼病呢?。 夏竹衣知道方玉龍的生理特性,怕澄江那邊的醫生給方玉龍亂用藥,一時間 又不知道方玉龍在哪家醫院,只得聯繫陳琳問當時的情況。得知方玉龍的「老毛 病」又發作了,夏竹衣只得讓澄江方面立刻把方玉龍送來陵江來,陵江這邊派車 過去接,這樣可以縮短一半時間。 劉惠英接到夏竹衣的電話,立刻調了小護士崔靈和另外一組醫生出發去焦南 接方玉龍,連夏竹衣也趕了過去。雖然知道方玉龍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了,夏竹衣 還是不放心,跟著救護車趕去焦南接兒子,她要第一時間看到兒子平安無事。 到焦南後,劉惠英和崔靈推著方玉龍進了一輛救護車,因為方玉龍有些發熱, 澄江那邊的醫院給方玉龍掛了水。另一個醫生則推了范芷琪的車進了另一輛救護 車。隔著白色的床單,夏竹衣都能看見兒子高高翹著的肉棒,這時候距發現方玉 龍已經有兩個小時了,美婦人非常擔心兒子的性器官會損壞,上了救護車就讓劉 惠英揭了床單檢查。 劉惠英揭了床單,發現方玉龍的肉棒比以往更加堅硬,肉棒四周的凸起也更 加明顯。一邊的夏竹衣也看到了方玉龍肉棒的樣子,甚是驚訝。兒子的肉棒本就 粗大怪異,現在的樣子更怪異了,棒身凸起的紋路像長了小肉球一樣。真是變態。 要是以後跟兒子性交,那會是什麼感覺?啊呀,女醫生和小護士還在身邊呢,怎 麼能想這樣的事情呢?。 「劉醫生,玉龍他怎麼樣了?」。 「夏主席,玉龍除了有些低燒,其他一切都很正常,下面也沒什麼壞死的征 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盡快讓玉龍下面疲軟下來」。 「劉醫生,那這裡就麻煩你了。我還要去看看范市長的女兒。」夏竹衣知道 接下來劉惠英和小護士要為兒子處理,至於女醫生和小護士是為兒子手淫還是口 交,她就管不著了。 夏竹衣下了車,小護士崔靈便關上了車門。沒多久,救護車發動,駛向陵江 人民醫院。車廂裡,劉惠英將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放到了一邊,只見方玉龍躺 在窄小的救護床上一動不動,就連胯間翹著的大肉棒都像雕塑一樣。「小丫頭, 看什麼看,還不動手。」劉惠英拍了下小護士崔靈的屁股。兩人本就關係親密, 又有給方玉龍進行特殊治療的共同經歷,原本作為長輩的劉惠英和崔靈的關係就 更親密了。崔靈有什麼事情都不跟她媽說,專找劉惠英咨詢。 「劉姨,你說方大少這東西怎麼這麼奇怪?上次還正常點呢,這次都像彈簧 了,橡膠的都沒他硬。」崔靈一邊輕輕擼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跟劉惠英聊天。 「小靈,難道你也用過橡膠的?我看小貝挺壯實的啊,要不要我給你和方大 少搓合一下?」劉惠英只知道崔靈給方玉龍進行過治療,不知道小護士早被方玉 龍肏過了。 崔靈也不知道劉惠英也嘗過方玉龍的大肉棒,聽劉惠英這麼說,紅上露出一 絲紅暈,對劉惠英說道:「我才不稀罕呢,小貝雖然比不上方大少,但也很厲害 的。劉姨,你剛才說我也用橡膠的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湯叔已經滿足不了劉姨了, 劉姨你自己用橡膠的解決吧?」。 「死丫頭。」劉惠英白了崔靈一眼,心裡有些失落。湯若金什麼都好,就是 那方面不行。以前自己做生意,為生意奔波,現在搭上了方家,做了大生意了, 各種應酬又多了。雖說兩人夫妻感情深厚,可嘗過方玉龍大肉棒的劉惠英難免對 湯若金心生不滿,只得買個假陽具自己解決。 經過江東人民醫院確診,方玉龍左小臂和三根肋骨骨裂,右小腿骨折。除了 這些硬傷之外並沒有其他病情,發燒是身體受傷後的一種表現,醫院給方玉龍掛 了些消炎的藥。至於方玉龍為什麼還沒醒來,幾個專家醫生組成的醫療小組也無 法確定。好在方玉龍之前已經碰到了這樣的情況,夏竹衣並不怎麼著急。方玉龍 的左手,身上和腿上都被綁上了繃帶,光著屁股蓋了白床單被推進了安靜的特護 病房。 夏竹衣坐在床邊陪著方玉龍,這時候離劉惠英和崔靈給方玉龍「治療」才過 去三個小時,昏睡中的方玉龍竟然又翹起了大肉棒。夏竹衣就面對著兒子,看著 蓋在兒子胯間的床單被兒子的大肉棒頂了起來,夏竹衣臉色微紅,心裡暗罵了聲 變態。看著房間裡沒人,夏竹衣用手摸了下兒子的大肉棒,隔著白色的床單,夏 竹衣也能感受到兒子性器的堅硬和熱度。 過了十來分鐘,看兒子的肉棒沒有任何疲軟的跡象,夏竹衣又打電話給劉惠 英,讓劉惠英和小護士去方玉龍的病房。方玉龍被安置在骨科,劉惠英是普外科 主任,並不在一個病區,但劉惠英接了夏竹衣的電話後立刻趕去了方玉龍的病房。 夏竹衣看到劉惠英也有些尷尬,這事老麻煩劉惠英怪不好意思的。 「夏主席,我是醫生,玉龍是我的病人,我會幫助玉龍消除他身體上的不適, 讓他盡快甦醒過來。」劉惠英也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麼變態,才過去三個小時又硬 了。都說男人每天都有很頻繁的性衝動,但像方玉龍在昏睡中有這樣狀況的還是 絕無僅有。 「劉醫生,玉龍就拜託你了。他的病情特別,我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狀況。, 所以只能麻煩你了。」夏竹衣跟劉惠英交待了幾句,離開了方玉龍的病房。 范芷琪的病房裡,范芷琪的母親正在陪著她,夏竹衣看到范母有些尷尬,雖 說這事情怪不到方玉龍頭上,但范芷琪終歸是被她兒子強姦的。想到兒子那粗大 到變態的肉棒,夏竹衣就有些心疼范芷琪。夏竹衣一開始就挺看好這位陵江市長 的千金的,沒想到兒子把這位范家千金當成了哥們。兒子的大肉棒這麼變態,別 說范芷琪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便是她這樣的成熟婦人,沒有前戲就粗暴的插 進去,也要被兒子的大肉棒活活插死。 「亞男,你來啦。」夏竹衣跟范芷琪的母親魯亞男打了個招呼,有些尷尬地 坐到了魯亞男的對面。魯亞男人如其名,性格頗為火爆,范芷琪的小辣椒的性格 就是遺傳自她的基因。和范大同取道中庸不同,魯亞男是反對女兒跟方玉龍交往 的。儘管她知道丈夫如果能得到方達明和他背後勢力的扶持,仕途將一片光明, 魯亞男卻不想丈夫的仕途和女兒的終身大事掛上鉤。雖然魯亞男剛調到江東省檢 察院,但一直在政法系統內工作的她也聽說過方玉龍涉嫌強姦的事情,雖然這件 事情最後不了了之了,魯亞男卻以為方家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當然,面對 夏竹衣,魯亞男還是和顏悅色的。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方玉龍,要不是女兒讓 方玉龍留在澄江陪她,方玉龍也不會被謝銘安抓去。要不是方玉龍最後發狂掙脫 了謝銘安等人的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夏阿姨,我沒想到我的老師會是那樣的人。」范芷琪想到她一向尊敬的謝 銘安竟然是個通敵叛國的罪犯,心裡還很難過。 「芷琪,事情都過去了,你沒事就好。那傢伙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夏竹 衣對謝銘安也是失望透頂,連他的名字都懶地提。 「夏阿姨,玉龍她怎麼樣了?」想到早晨的事情,范芷琪心裡又矛盾重重, 她喜歡方玉龍不假,可這樣被方玉龍奪了處女之身卻非她所願。疼痛不說,方玉 龍還不一定記得。 「玉龍他很好,就是有點發熱還沒醒」。 「玉龍他還沒醒嗎?」現在已經下午二點多了,方玉龍還沒醒,范芷琪有些 擔心。 「芷琪,你不用擔心,這是玉龍的老毛病了,受了刺激容易昏迷,你又不是 不知道。芷琪,你身體怎麼樣了,還疼嗎?」聽夏竹衣問她的身體狀況,范芷琪 羞紅了臉。雖然她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撕裂了陰道,但和方玉龍受的傷相比,她的 傷真不算什麼。 方玉龍的病房裡,看著崔靈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劉惠英全身臊熱,雙腿 不時摩擦著,腦子裡全是她和女兒一起抬著屁股被方玉龍輪流肏弄的樣子。到後 來,劉惠英實在是忍不住了,對崔靈說道:「小靈,我來一會兒吧。」待崔靈松 開方玉龍的肉棒,劉惠英便握著方玉龍的肉棒套起來。也許覺得沒有潤滑劑太干 了,劉惠英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肉棒,一邊吮吸一邊用口水濕潤方玉龍的肉棒。 崔靈見劉惠英直接含著方玉龍的肉棒口交,睜大了眼睛。早知道劉姨這麼開放, 她早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吮了,害得她兩手都發酸了。 方玉龍這時候正做著夢春,夏竹衣、喬婉蓉和盧夢令輪翻出現在他的夢裡。 時而和夏竹衣在雨中車震,時而和喬婉蓉在火堆邊激戰,時而看著盧夢令跳舞, 品嚐美少女的蘭花蜜。好爽啊!方玉龍一下子甦醒過來,下體還有那種剛剛發洩 過的快感傳到他的大腦。方玉龍睜開眼睛,發現他躺在安靜的病房裡,劉惠英和 崔靈正趴在他兩邊給他口交。剛才他感覺最爽的時候便是在劉惠英嘴裡射精的時 候。 「劉阿姨,崔靈,怎麼是你們?」方玉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明明是被謝 銘安抓去利江製藥公司的,就算最後被救也應該是送往澄江的醫院。一邊的崔靈 見方玉龍醒了,撇了撇嘴說道:「還不是你老毛病犯了,你媽讓劉姨和我來給你 治療」。 劉惠英見方玉龍醒了,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讓崔靈幫方玉龍繼續清理乾淨。 「玉龍,你終於醒了,你媽可擔心你了,我這就給你媽打電話,把你醒來的消息 告訴你媽」。 知道方玉龍已經甦醒過來,夏竹衣立刻趕去方玉龍的病房。劉惠英知道夏竹 衣和方玉龍有話要說,和崔靈離開了病房。方玉龍問謝銘安和杜威的狀況,夏竹 衣告訴方玉龍,謝銘安犯了死罪,不可能再出現在世人面前了。那個杜威是條大 魚,具體什麼情況還要問方達明。 「媽,芷琪怎麼樣了?」方玉龍對他注射了第五針藥劑後的事情有點印象, 記得他後來抓了個女人,而那個地下室裡只有范芷琪一個女人。方玉龍並不想跟 范芷琪發生什麼親密關係,畢竟范芷琪的父親是陵江市長,又是方達明的鐵桿追 隨者,他如果跟范芷琪關係不清不楚,又不能娶范芷琪的話,范大同的面上可不 好看。 「芷琪沒事,就下面被你弄傷了,你這臭小子還真粗魯,芷琪還是黃花閨女 呢,你也不知道輕點兒」。 「媽,那時候我都要爆炸了,哪還知道她是誰啊」。 「也不知道姓謝的給你注射了什麼藥物,你本來就很變態了,再這樣下去, 以後哪個女人受得了你啊」。 母子兩人正聊著天,魯亞男出過來看方玉龍。雖然魯亞男對方玉龍印象並不 好,但她在醫院,方玉龍醒了總要過看望一下。一向臉皮夠厚的方玉龍看到魯亞男也很尷尬,叫了聲阿姨後也不知道該跟魯亞男聊些什麼。好在魯亞男來看方玉 龍也只是禮節性的表示,和夏竹衣聊了幾句就推說要去陪范芷琪便離開了。 「看來你魯阿姨對你頗有怨氣啊。玉龍,你準備怎麼處理和芷琪的關係?」。 夏竹衣非常欣賞兒子這一點,雖然兒子性慾旺盛,身邊女人也多,但他能很好的 控制住自己。就像倒追兒子的范芷琪,無論相貌和家世都很優秀,兒子卻能和范 芷琪保持著純潔的友誼關係,如果不是這次意外,她想信兒子和范芷琪只會成為 好朋友。 「我也不知道,一切順其自然吧。如果芷琪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也不 會提起」。 夏竹衣是五點多離開醫院的,那時候方玉龍的肉棒又翹了起來,夏竹衣知道 這是方玉龍體內殘留藥物的後遺症,只得再叫劉惠英和崔靈給方玉龍治療。「劉 醫生,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解決玉龍這個問題?畢竟這裡是醫院,你也要下班 的,玉龍這樣怕一天兩天好不了」。 劉惠英也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麼變態,才過去六個小時,已經是第三次了,如 果這樣下去,一天還不得弄個七八次。「夏主席,激素藥物對玉龍都沒有作用, 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玉龍這樣,說明他那方面是過剩,還是用老辦法給玉龍治 療保險一點。夏主席,今天晚上我就值個班。玉龍他有女朋友,如果明天情況還 這樣,你可以安排玉龍女朋友過來」。 夏竹衣把劉惠英叫到了一邊,從包裡拿出一個紅包遞給劉惠英,把劉惠英嚇 了一跳。病人家屬給醫生塞紅包的事情她見得多了,但省委書記夫人給醫生塞紅 包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不是要她命嗎?。 「夏主席,這……這怎麼可以,玉龍是我人病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劉醫生,這紅包不是給你的,是給你那個侄女的。今天你們趕東趕西的, 這是給你侄女的辛苦費,玉龍的事情還是要保密。」夏竹衣說是給辛苦費,其實 是心裡過意不去,崔靈畢竟還是個未婚的小姑娘,給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怎麼 也要包個紅包意思一下。夏竹衣怎麼也想不到,那小護士早在一年前就被她兒子 的大肉棒給肏過了。 夏竹衣走後,劉惠英把門鎖上了。崔靈一把掀開了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 摸著男人的大肉棒說道:「方少,你媽還挺有意思的,竟然給我包了個大紅包」。 方玉龍笑道:「我媽是怕你給我下黑手,給個紅包收買你。小靈,你過來,讓我 摸摸」。 崔靈白了方玉龍一眼,好像在說他都這樣子了還不老實。不過白眼歸白眼, 小護士還是很乖巧地對著方玉龍能自由活動的左臂翹起了屁股。方玉龍直搗黃龍, 手指壓在了小護士的陰部。崔靈摸著方玉龍的內棒本就心癢癢的,被方玉龍這麼 一摸,頓時淫水直流,片刻功夫就把她的內褲打濕了。 「小靈兒,想不想嘗嘗哥哥的大肉棒?」之前就是打飛機和口交,方玉龍雖 然射了精,但總覺得不夠刺激,好像內體的慾火洩不出去。 「我的大少爺,你現在這樣子還想讓做那種事情,壞了傷口我可擔不起這個 責任。」劉惠英聽方玉龍跟崔靈說話,就知道對方想玩真的性交。 「劉阿姨,我這樣也許就要跟你和小靈玩真的才行,要不然降不了火。我的 身體狀況我自己知道,腰那一段又沒問題,你和小靈蹲在我腰間就行了,就是要 你們辛苦些」。 崔靈聽了方玉龍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惠英:「劉姨,你……你已經跟方 少做過啦?」。 劉惠英一陣臉紅,輕聲說道:「都是被麗麗帶壞的,小靈,你可不能告訴你 湯叔」。 「劉姨,我知道,保密重要嘛。」本來在劉惠英面前還有些放不開的崔靈知 道劉惠英早跟方玉龍上過床後,大大方方脫光了衣服,光著身子蹲在方玉龍的胯 間,將淫水四溢的陰道對準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下去。崔靈個子嬌小,陰道也 顯得緊窄,之前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去就頗為吃緊,如今崔靈有了男友貝呂,性生 活也多了,可扶著方玉龍的肉棒坐下去,崔靈嘴裡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聲。劉惠英打開電視機,用電視機裡的聲音掩蓋了崔靈的叫聲。 「方少,舒服嗎?」崔靈不能壓到方玉龍,只能像野外小便一樣蹲在方玉龍 身上,旁邊還有劉惠英指導她的動作,防止崔靈動作幅度過大,壓到方玉龍的大 腿。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崔靈的陰道裡進出,劉惠英忍不住摩擦起她的雙腿, 一手虛托著崔靈的屁股,一手伸到自己的胯間自摸起來。 要是跨坐在方玉龍身上,崔靈也許能持久些,蹲了十分鐘,崔靈就滿頭大汗, 喘著氣叫劉惠英接替她。女醫生已經空曠久了,崔靈一下床,她就爬了上去。劉 惠英的乳房豐滿,穿著帶胸托的乳罩,讓她的兩個大乳房看上去又大又挺,比崔 靈性感多了。劉惠英知道她只是方玉龍的野味,有機會和方玉龍性交,自然顯得 熱切,蹲在方玉龍的腰邊,一手分開了她肥厚的陰唇,對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坐了 下去。見方玉龍看著她的大乳房,劉惠英一邊抖動屁股套弄方玉龍的大肉棒,一 邊用雙手抓著方玉龍的右手去摸她的大乳房。 到了六點鐘,江東衛視播放江東新聞。一向低調處理各種事故的官方媒體這 次竟然高調報道了利江製藥的爆炸事故。利江製藥的實驗大樓發生第一次爆炸後, 澄江的消防隊員立刻趕到了現場,在救援過程中,實驗大樓發生第二次爆炸,並 引發火災,造成數名消防隊員受傷,所幸沒有人員傷亡。經過消防隊員兩小時的 努力,實驗大樓的明火被撲滅。現已確認利江製藥的生物工程師中村在事故中死 亡。另外,陵江大學的著名教授,國內生物醫藥學的學術帶頭人謝銘安在事故中 失蹤。對於這個新聞,方玉龍早有預料。讓方玉龍感到吃驚的是,原本在電視台 實習的陳佳寧竟然當上了新聞主播,只不過在名字後面用括號注著實習兩個字。 「劉阿姨,你平時看江東新聞嗎?這女主播好像是麗麗的同學」。 「我不常看,這女的好像是新面孔,是麗麗的同學嗎?我不認識。」劉惠英 才不關心誰當了主播,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插在她陰道裡的大肉棒。再多的錢, 再好的職位也不能像這根大肉棒帶給她如此美妙的充實感。方玉龍躺在床上,摸 著女醫生的乳房,享受著女醫生的特別治療。雖說劉惠英和崔靈跟方玉龍身邊的 女人相比只能算中下之姿,可這時候方玉龍的性慾高漲,被劉惠英滑膩的陰道夾 著肉棒,感覺舒爽無比。劉惠英雖然比崔靈耐力足,干到最後雙腿也軟了。崔靈 怕劉惠英支持不住,用力扶著女醫生的大屁股。 「啊!」在電視聲音的掩蓋下,在方玉龍射精的瞬間,劉惠英發出一聲高吭 的呻吟,蹲著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顫抖著向方玉龍的大腿壓去。崔靈大吃一驚, 她沒想到劉惠英會在這緊要關頭脫力,用力抱著女醫生的屁股大叫:「劉姨,你 別坐下去啊,我快抱不住了」。 「沒關係的,讓她坐下去。」劉惠英雖然沒了意識,但陰道痙攣得特別的厲 害,夾得方玉龍感覺美妙無比,方玉龍哪會讓女醫生離開他的身體。再說他一手 抓著女醫生的乳房,支撐了女醫生的不少體重,而且他大腿強壯有力,女醫生的 柔軟的大屁股坐在上面不會有任何問題。崔靈有些害怕,一直問方玉龍要不要緊。 方玉龍再三說他沒事,崔靈才鬆開了劉惠英的屁股,抱住了女醫生的腰,防止女 醫生趴到方玉龍身上去。方玉龍腰腿沒傷,但胸部有傷,左手胳膊也有傷,要是 女醫生趴上去,出了事她就倒霉了。 劉惠英幽幽醒來,發現自己坐在方玉龍胯間,也是大吃一驚。剛才蹲在方玉 龍身上玩得太投入了,沒想到最後會興奮得失去意識。確認方玉龍沒任何問題, 劉惠英才小心翼翼從方玉龍的病床下來。陰道吐出大肉棒的瞬間,些許白濁的精 液從陰道裡滑出,滴落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看得女醫生一陣臉紅。要是老湯能弄 得她這麼舒服,射得她夾都夾不住,那該多麼美好。到了九多鐘,方玉龍的肉棒 再次勃起。照這個架勢,方玉龍一晚上真要弄個三四次了,劉惠英打電話給女兒 湯麗麗,讓女兒到醫院幫她。 第二天下午,盧夢令煲了黑米綠豆粥給方玉龍吃,順帶也給方玉龍消消火。 看到好些天沒見的夢令妹妹,方玉龍兩眼都要發直了。 「哥,你怎麼會撞車了?」盧夢令側身坐在方玉龍的身邊,將粥放在床頭櫃 上,打開保溫瓶的蓋子,頓時飄出一股清香。 「當時為了躲對面一輛車子,急找方向就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夢令,你煲 得粥可真香,還帶著你身上的香味呢。」方玉龍用力做了個深呼吸,貪婪地嗅著 美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 「哥,這是我專門給你煲的黑米綠豆粥,能降火的,我來餵你吃吧。」盧夢 令將床頭向上搖了點,準備給方玉龍喂粥。 「好妹妹,這粥太熱了,哥要吃妹妹的蘭花蜜」。 「哥,你這樣怎麼吃啊,等哥好了再吃嘛。」盧夢令見方玉龍手腳都纏在繃 帶,怎麼也不能跟她玩吃蘭花蜜的遊戲。 「怎麼不行了,上次我受傷你還給我吃了呢」。 「哥,上次你只是胳膊被子彈擦傷,這次是骨折,胸口還有幾處骨折呢,怎 麼能像上次一樣」。 「好妹妹,要不你先自摸,等有花蜜了再給哥吃」。 「哥,你真壞!」盧夢令聽方玉龍要她自摸弄出淫水給他吸,一張俏臉漲得 通紅。盧夢令越是害羞,方玉龍便越覺得口渴,好說歹說,盧夢令關上了房門, 走到方玉龍的病床前扭動起身子來。美少女穿著柔軟的白色長裙,只見她纖嫩的 玉手摸在胸口,在兩個飽滿的玉乳來回撫摸,原本只是勾出胸部高處線條的裙子 緊緊貼在了乳房上。美少女的另一隻手則伸到了裙擺裡,扯下粉色的內褲,對著 她的白虎蜜穴輕輕搓揉。方玉龍看過盧夢令舞劍,欣賞過美少女的古典舞姿,但 看美少女跳艷舞還是第一次。雖然盧夢令身上還穿著長裙,可胸前不時勾出的飽 滿乳房和裙擺下露出的粉色內褲的一角讓方玉龍看了慾火高昇,本就到了勃起時 間的肉棒瞬間站了起來。 「哥,要不要我先幫你弄出來?」盧夢令將床單捲到了方玉龍的腿部,瞪大 眼睛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很顯然,方玉龍的肉棒讓美少女大為驚異,和前些日 子相比,乾哥哥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和怪異了。 「不用,夢令,你先來給我吃蘭花蜜。」方玉龍的右手還能活動,勾住了美 少女的纖腰往他身邊靠。盧夢令見方玉龍這麼急著要吸她的蘭花蜜,心裡也是滿 心歡喜,小心翼翼爬上了方玉龍的病床,分開雙腿將微微裂開的白虎嫩穴對準了 方玉龍的大嘴巴。雖然和盧夢令親密的時間不長,但方玉龍對盧夢令蜜穴的熟悉 程度僅次於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即便是兩次檢查過姑姑方蘭的宮頸,方玉龍對 姑姑方蘭蜜穴的熟悉還比不上盧夢令。 看著美少女的白虎嫩穴在眼前晃動,粉嫩的陰唇上掛著蘭花香的蜜汁,方玉 龍努力仰起頭,伸出粗壯而靈活的舌尖在美少女的陰唇上划動起來。盧夢令低頭 看著方玉龍飢渴而狂野的表情,心裡也興奮起來。一手撐著床墊,一手揉著她米 粒般的小玉珠,看著方玉龍的舌尖像肉棒一樣插進她的小嫩穴,盧夢令又幻想起 以後跟方玉龍在一起的美妙生活來。 也許是受了殘留藥物的影響,方玉龍總覺得盧夢令陰道裡分泌的淫水比以往 更加芬芳,那幽蘭的香味直透他的心田,讓他一下子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雖然 肉棒還漲著,但沒有那種火燒的像要爆裂的感覺了。方玉龍一邊舔著盧夢令的小 嫩穴,一邊用手撫摸著美少女的屁股和肛門,刺激美少女分泌更多的花蜜。 「啊……」盧夢令發出幾聲輕輕的呻吟,整個人好似虛脫一般。低頭看著方 玉龍還在舔舐她的小嫩穴,美少女咯咯輕笑,緩緩站了起來。緩緩飄動的裙擺間, 方玉龍可以看到美少女白嫩如玉的陰唇漸漸閉合起來。「夢令,你真美!」方玉 龍回味著美少女的蘭花蜜,衷心的讚美起來。無論是美少女的臉蛋還是身體,或 者是那帶著幽蘭清香的淫水,無一不是美到極至。 「哥,等你出院了我們再玩。」盧夢令小心翼翼下了床,趴在方玉龍的胯間 為他口交。就像方玉龍喜歡品嚐盧夢令的淫液,美少女同樣喜歡方玉龍的精液, 從方玉龍第一次射在她嘴裡開始,美少女就沒有對方玉龍的精液產生過排斥感。 費了半個小時,盧夢令才讓方玉龍射了精,美少女累得香汗淋漓,病房裡全 是她迷人體香。清理過後,盧夢令拿粥餵給方玉龍吃,一邊喂還一邊說:「哥, 都怪你,粥都冷了」。 「不冷,現在天熱,喝這樣涼的粥最好。夢令,你在粥裡放了什麼啊,滑爽 可口,真香!」。 「放了珍珠粉啊,珍珠粉能清熱解毒,又能美白肌膚。你受了傷,身上有傷 痕,我特意在煲粥的時候放了珍珠粉,可以讓你的傷口癒合得更好」。 「我一個大男人哪用得著吃這個啊。」方玉龍笑著扭頭看他左臂,記得他跟 那個康奈搏鬥的時候胳膊上被刀刺傷了,現在的胳膊上只有一道白色的痕跡,像 是多年的老傷一樣。「夢令,你回去把那本異志用楷書寫一遍,再寫個書名,就 叫《太日經》好了,寫好了給我,我有用」。 「太日經?這名字有意思。炎帝是傳說中的太陽神,用《太日經》這個名字 也不錯」。 方玉龍受傷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方櫻,等方玉龍醒了,確認沒有危險後, 方蘭才把方玉龍受傷的消息告訴了方櫻。方櫻是第二天上午來陵江看方玉龍的, 正好方蘭也去看侄兒,到車站接了女兒一起去醫院。到了病房門口發現病房門鎖 著,方櫻正想敲門,被方蘭一把拉住了。方蘭知道方玉龍想把盧夢令接到新別墅 去住,她便借這個機會跟女兒說說。 「媽,玉龍病房門鎖著是怎麼回事?」沒第一時間見到情人表弟,方櫻有些 心急。 方蘭也不確定這時候是哪個女人在侄兒的病房裡,就當是女醫生在給侄兒進 行特殊治療。「應該是醫生在給玉龍治療,怕被人打擾,所以鎖上門了。小櫻, 你跟玉龍在一起,有沒有覺得他某些方面有些變態?」。 「媽,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死丫頭,還跟媽裝傻,當然是跟玉龍上床的事情。你跟玉龍上床有沒有感 覺他那方面變態?你一個應付得了玉龍嗎?」。 「媽,你怎麼知道玉龍那方面變態的?」母親竟然知道表弟床上功夫變態, 這讓方櫻在為驚奇。 方蘭心想,我和你舅媽兩個如狼似虎的婦人都招架不住他,你一個小丫頭能 受得了才怪了。「小櫻,上次媽跟你說過玉龍住院的事情,你還記得嗎?玉龍不 光那東西大,翹起來了還軟不下去,當時那個女醫生為玉龍進行特殊治療,大半 個小時才搞定,一般的女人根本受不了玉龍」。 方櫻第一次聽到情人表弟還有這樣的病史,大為吃驚。「媽,你是說,玉龍 現在又發這樣的病了,有女醫生在裡面給玉龍特別治療,所以把門鎖上了?」。 「是的,玉龍這次的病情更加兇猛,差不多三小時就會勃起一次」。 「三小時就一次?」方櫻也驚呆了,照著表弟那變態的性能力,三小時一次 任何女人都受不了。 「所以我才要問你,你跟玉龍在一起,那方面能不能滿足玉龍」。 「媽,你想說什麼啊,我跟玉龍在一起挺好的」。 「傻丫頭,什麼叫挺好的,你滿足並不代表玉龍能滿足。男人要是不能滿足, 就會到外面去找吃的」。 「他敢,我剪了他的小雞雞」。 方蘭被女兒的話逗笑了,方櫻也羞紅了臉。「小櫻,不是玉龍敢不敢的問題, 是個男人都這樣。你爸的事情就不說了,你覺得你舅舅怎麼樣?」。 「舅舅在外面還有女人?」方櫻知道當初因為一個女人,剛上初中的表弟和 舅舅鬧翻了,之後就沒聽說舅舅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 「你以為呢?我和你舅媽都知道你舅舅在外面還有不止一個女人呢,這事不 是你想管就能管得了的。憑著玉龍的長相和家世,以後向玉龍投懷送抱的女人多 了,到時候你想管都管不過來。要想抓住玉龍的心,還要從自身做起,只要你這 邊能讓玉龍感覺到最大的快樂,外面向玉龍投懷送抱的女人再多也只是一夜情罷 了」。 方櫻咬了咬牙,表弟的事情她也知道,就像張重月,要說表弟沒跟她上過床, 她才不信呢。「媽,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對玉龍外面的女人睜一 隻眼閉一隻眼嗎?」。 「小櫻,這床上的事情講究的陰陽調和。玉龍需求那麼旺盛,如果都用在你 一個人身上,對你來說決不是什麼好事。夫妻一方因需求旺盛而害死了配偶的事 情也不是個例。媽跟你說這些的意思是,與其你滿足不了玉龍,讓玉龍在外面找 女人,不如你自己找個幫手,兩人一起努力把玉龍拴住」。 「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聯合張重月來拴住玉龍?」。 「張重月不行,她是省長女兒,容易引人注目,只能臨時湊個數。比如這幾 天,玉龍身邊時刻要有女人陪著,你一個人肯定吃不消,可以讓她來湊個數。媽 說的是夢令,夢令的家庭背景我和你舅媽都查清楚了,是楚淮青山那邊一戶普通 工人家庭的孩子,而且夢令為人乖巧,對玉龍又死心踏地,正適合做你的幫手」。 「夢令?媽,你和舅媽認夢令做乾女兒,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安排?」。 「是的。媽這也是為了你好。有夢令幫你,媽才放心你嫁給玉龍」。 兩人回到方玉龍的病房,病房的門還沒有開,過了幾分鐘,盧夢令才開了門。 看到方蘭和方櫻站在門外,盧夢令臉上泛起朵朵紅雲,輕聲說道:「姑姑,櫻姐, 你們來啦」。 方櫻以為是女醫生在給方玉龍「治療」呢,沒想到開門的是盧夢令,忍不住 問道:「夢令,怎麼是你在裡面?」。 「櫻姐,我煲了粥來給哥吃的。」盧夢令見方蘭和方櫻的表情便知道兩人知 道她鎖了門在做什麼,臉上更是羞澀。 「夢令,你櫻姐來看玉龍,有話要跟玉龍說,你陪姑姑出去散散步吧。」方 蘭知道女兒就盧夢令的事情要跟侄兒溝通,怕盧夢令在場會尷尬,和盧夢令先離 開了病房。 「臭小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居然打夢令的主意。」方櫻坐在方玉龍 身邊,雙手拉住了方玉龍的耳朵,疼得方玉龍倒吸冷氣。 「姐,冤枉啊,我跟夢令可是清清白白的」。 「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鎖著門在幹什麼啊。」方櫻看著身上纏在繃帶的 方玉龍,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表弟這個樣子,盧夢令肯定只能給表弟手淫或口交。 方玉龍見方櫻已經知道他和盧夢令的事情,便知姑姑已經和表姐說過了,表姐雖 然有些生氣,但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顯然已經接受了盧夢令,這讓方玉龍心裡 放鬆了很多。 雖然方櫻已經知道了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關係,兩個女孩並沒有同時呆在方玉 龍的病房裡,方櫻一直在病房裡陪到了晚上十二點,之後盧夢令去接替方櫻,次 日白天則安排張重月守在方玉龍的病房裡。 發生爆炸的當天下午,作為杜威妻子的谷梓芸便趕到了澄江。得知丈夫在大 火中失蹤的消息,谷梓芸心頭升起一股寒意。「做女人別太聰明了,別到最後害 了你老公又害了你女兒。」想到前陣子方玉龍對她的警告,谷梓芸就感到憤怒和 害怕。難道是方家覺得杜威存在影響到了方家的計劃,所以方家導演了這場事故?。 或者方家就是用杜威的事來警告她?。 谷梓芸在澄江呆了兩天,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天,谷梓芸便回到了陵江。女兒 安娜還不知道杜威失蹤的事情,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女兒這個消息。回到陵江, 司機開著車往醫院去,谷梓芸問助理要帶她去哪裡,助理告訴谷梓芸,方先生病 了,帶她去醫院看望方先生。 方玉龍病了?病死最好!谷梓芸在心裡詛咒著。到了安靜的特護病房,谷梓 芸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美貌的少婦。夏竹衣?谷梓芸沒見過夏竹衣,她是在網 上查找夏竹衣資料的時候看到夏竹衣照片的。網上夏竹衣的照片很少,分辨率也 不高,但谷梓芸能看出夏竹衣是個美貌婦人,沒想到夏竹衣的真人比網上的照片 更加漂亮,也更加光彩照人。谷梓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竹衣比她大六 七歲,但看起來比她還年輕,太不可思議了。 房間裡的年輕女人是張重月,谷梓芸在谷雨和張重華的婚禮上見過。張重月 看到谷梓芸出現在方玉龍的病房也很意外,方家讓谷雨的小姑來是病房幹什麼?。 是來看望方玉龍嗎?很快,張重月便知道谷梓芸的處境和她差不多,甚至還不如 她。起碼她還是方玉龍名義上的女朋友,而谷梓芸和谷雨一樣,只能算是方玉龍 的性奴。 「重月,把她要做的事情跟她說一下。」夏竹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面無表 情地看著谷梓芸。張重月尷尬地跟谷梓芸說她要為方玉龍做的事情,谷梓芸聽了 臉色羞紅。方家人讓她來醫院竟然是讓她為方玉龍手淫口交。 說完方玉龍的情況,張重月便離開了病房,夏竹衣卻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整個房間的氣氛尷尬而壓抑。谷梓芸一直猜測她父親當年肯定傷害過夏竹衣,所 以方家用她來報復父親,現在看到夏竹衣冰冷的眼神,谷梓芸更加確信自己的猜 測。只是這種猜測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她也不敢去求證這種猜測。 谷梓芸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龍,看著被方玉龍翹起的肉棒頂得像帳篷的床 單,約摸半分鐘後,谷梓芸掀起了床單。床單下,除了白色的繃帶,方玉龍全身 一絲不掛,翹起的肉棒顯理突兀而粗大。谷梓芸已經為方玉龍口交過了,對方玉 龍的肉棒並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方玉龍的肉棒她還是有幾分吃驚。和前些日子相 比,方玉龍的肉棒竟然變得更加粗大和怪異了。難道方玉龍的身體還在生長,所 以肉棒長成了這樣子?谷梓芸知道她這種猜測是很荒謬的,就算方玉龍的身體還 在生長,也不可能在這幾天內就有這麼大的變化。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別的原因。 變態!就算她是方玉龍的母親,也不能這樣看著一個女人給她兒了手淫口交 吧?在夏竹衣的注視下,谷梓芸屈辱地握住了方玉龍的肉棒,緩緩套弄幾下後, 她低頭含住了那根曾經折騰得她身體幾乎要散架的大肉棒。這時候,她就是方家 的一個道具,一個讓方玉龍發洩的道具。那麼一瞬間,谷梓芸想用力咬下這根帶 給她屈辱的肉棒,但這只是谷梓芸腦海裡一閃而過的瘋狂念頭。谷梓芸是個理智 的女人,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她和谷家都無法承受。 方玉龍第一次感到一個女人為他口交會讓他產生壓抑感。這種感覺不是谷梓 芸帶給他的,而是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帶給他的。那個和他交歡過無數次,讓他 體會過無數性愛快感的美婦人此刻卻讓他產生了一絲的陌生感。方玉龍知道,無 論他如何理解夏竹衣,也無法完全明白此刻夏竹衣心裡的感受。報復?戲弄?痛 快?或者是瘋狂?。 「好好伺候玉龍,別再讓我知道你有其他想法。」夏竹衣在病房裡坐了十來 分鐘一直沒說話,直到她離開的時候才對谷梓芸說了這麼一句。谷梓芸默默地含 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她知道夏竹衣不是嚇唬她,如果她有異心,對方絕不會對她 和安娜心慈手軟。 夏竹衣離開後,病房裡才沒那種尷尬壓抑的氣氛。原本趴在方玉龍胯間一動 不動的谷梓芸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趴著更舒服些。原本一動不動的方玉 龍也用手撫摸起谷梓芸的身體來。杜威不會再出現在世人面前,眼前的美貌少婦 便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了。 辛苦了半個多小時,谷梓芸終於讓方玉龍在她嘴裡射了精。谷梓芸已經習慣 了那種帶著強烈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將方玉龍的精液全都嚥了下去。谷梓芸知道, 就算她不願意,方玉龍也會命令她吞下去。谷梓芸跑到衛生間去漱口,看到鏡子 裡滿臉紅暈的自己,美少婦捧著冷水用力洗她的臉。哪怕方玉龍受了傷躺在病床 上,她心裡依然懼怕著對方。谷梓芸深吸了口氣,走到方玉龍的床邊,鼓足了勇 氣對方玉龍說道:「方玉龍,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為什麼還要對杜威下手?」。 方玉龍對谷梓芸勾了勾手指,谷梓芸湊上前去,方玉龍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 脖子,將谷梓芸憋了個半死。方玉龍一鬆手,谷梓芸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谷 梓芸沒想到她在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龍面前還這麼狼狽,漲紅了臉從地上爬起來。 「杜威的事是他自找的。你以為杜威很愛你嗎?你自認為聰明,其實是個愚 蠢的女人。你到英國留學沒多久就被杜威勾引上床了,你真以為杜威是被你的美 貌和才華迷住了?他看中的是你的身份。這麼多年,難道你從沒懷疑過,杜威在 華夏賺了錢,卻在其他國家投資失敗賠錢是為什麼?」。 杜威被抓後,知道要跟華夏方面交待點東西。他便把他如何勾引谷梓芸,和 谷梓芸結婚後通過省長女婿的身份在華夏國內投資,暗中收集情報的事情交待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推說什麼也不知道。這次實驗他只負責接收藥物和為謝銘安 實驗提供場所,至於給他藥物的上家,他並不清楚。杜威的主要活動地方集中的 京都和東部沿海,上面便讓這些地方查清楚杜威的活動情況。江東是杜威主要的 活動地區,方達明也知道了杜威的相關情況,還讓他暗中調查谷懷銀和谷梓芸等 人,是不是參與了杜威的間諜活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杜威追求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是省長的女兒?」谷 梓芸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如果方玉龍說的是真的,那麼杜威追求她的目的不 言自明。一個普通的英國人,當時怎麼可能知道她是省長的女兒呢? 「我說過做女人不要太聰明,以前你不知道的事情,以後你也不要知道,現 在你只要當好我的女奴,努力賺錢,讓安娜過上公主般的生活。」谷梓芸呆呆地 看著方玉龍,對方的話無疑告訴她,杜威娶她就是想用省長女婿的身份在國內收 集情報。換句話說,杜威從來就沒愛過她,一直都是在利用她。 范芷琪在病床上躺了兩天,終於可以出院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 看望方玉龍。范芷琪去方玉龍病房的時候,夏竹衣剛離開沒多久,病房門雖然關 著,但並沒有鎖上。范芷琪輕輕打開門,看到一個白領打扮的女人正趴在方玉龍 胯間,頓時羞紅了臉,轉身離開了病房,又把門關上了。兩天前的一幕又出現在 范芷琪的腦海裡,變態!范芷琪在心裡罵了句,站在走廊的窗戶邊看著遠處的景 色。范芷琪知道那個女人在為方玉龍做「特殊治療」,又是都市白領的打扮,肯 定是方玉龍在外面的情人。一想到這個,范芷琪又忍不住痛罵方玉龍是大色狼, 大變態。 「范芷琪,你也來看玉龍嗎?」不知什麼時候,張重月已經回到了方玉龍的 病房前。雖然兩人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卻是第一次面對面交鋒。原本有些想退 縮的范芷琪看到張重月,又激起了強大的鬥志。 「是啊,難道我不能來看方玉龍嗎?」范芷琪挺起了胸膛,一臉冷傲地看著 張重月。雖然張重月是省長千金,但在氣勢上,范芷琪更佔優勢,這跟兩人的性 格有關係。 「當然可以,要不你先進去吧。」張重月不知道谷梓芸離開了沒有,要是沒 離開,讓范芷琪進去看見谷梓芸在給方玉龍口交,不知道范芷琪會怎麼想。張重 月雖然不想做方玉龍的妻子,可看到范芷琪,她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絲醋意,有種 想將范芷琪從方玉龍身邊趕走的衝動。 「你跟玉龍訂婚了,應該你先進去。」范芷琪把「訂婚」兩個字說得很重, 明顯在諷刺張重月跟方玉龍訂婚是假的。 張重月不甘示弱道:「知道我跟玉龍訂婚了,你就別往玉龍身邊靠」。 正準備離開的谷梓芸站在門內,聽到外面張重月跟另一個女孩為了方玉龍爭 風吃醋,谷梓芸滿臉通紅。張重月知道她在方玉龍的病房裡幹什麼,另一個女孩 知道嗎?張重月知道方玉龍的所做作為,為什麼還要跟另一個女孩爭風吃醋呢, 真是難以理解。谷梓芸深吸了口氣,快速打開病房門,在兩個女孩驚訝的目光中 離開了病房。范芷琪看到出來的是個成熟少婦,非常意外,難道方玉龍喜歡這種 類型的女人?。 張重月和范芷琪一前一後進了病房,方玉龍看到范芷琪竟然跟張重月在一起, 頭都大了。這兩個女孩一向彼此看不順眼,如今碰到一起,不吵起來才怪了。范 芷琪畢竟才跟方玉龍發生過一次關係,那時候方玉龍還神智不清的,真正面對方 玉龍的時候,范芷琪又心虛起來。有張重月在,范芷琪也不能跟方玉龍講那天的 事情,只得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在方玉龍面前,張重月也不敢擠兌范芷琪,她 知道范芷琪跟方玉龍關係親密,也不知道方玉龍對范芷琪是什麼態度,萬一壞了 方玉龍的好事,她又要被方玉龍打屁股了。 「芷琪,你先回去吧,我跟重月有話要說。」方玉龍見氣氛尷尬,想打發范 芷琪先離開。范芷琪不樂意了,問方玉龍要跟張重月說什麼。 「芷琪,我要小便了,你在這裡不方便。」方玉龍想用小便的事情把范芷琪 嚇跑,誰知范芷琪哼了聲說道:「又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見過。玉龍,我來 幫你」。 「還是重月來吧,芷琪,你傷也剛好,我這麼壯,你弄不動的。」范芷琪沒 有退讓,跟張重月一起扶著方玉龍去衛生間。方玉龍光著屁股,單腳走路的時候, 那大肉棒在胯間一晃一晃的。張重月早就習慣了這狀況,臉色平靜。范芷琪卻是 頭一回,看著方玉龍抖動的肉棒陣陣臉燒。怪不得把她的陰道都撕裂了,軟著都 這麼大。到了馬桶前,張重月扶著方玉龍的肉棒撒尿,范芷琪把臉扭到了一邊, 心想這省長千金伺候起人來還真有一套。 回到床上,張重月去洗手,范芷琪坐在床邊跟方玉龍說話。方玉龍為那天的 事情表示歉意。范芷琪噘著嘴說道:「不關你的事,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 再說你也不會因為那件事就娶我」。 張重月在衛生間裡豎著耳朵仔細聽,方玉龍之前說范芷琪傷沒好,現在又跟 范芷琪道歉,范芷琪又說這樣的話,難道范芷琪已經跟方玉龍上過床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方玉龍跟骨科主任說他的傷已經好了,骨科主任死也不信。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句話不是瞎說的,像方玉龍那樣的小腿骨折,就算他恢復得再 快,能在兩個月內去膏已經是個奇跡了。給方玉龍拍了個片,骨科主任拿著方玉 龍的片子驚呆了,方玉龍的右小腿已經完全康復,沒有任何骨折的痕跡。 怎麼會呢?骨科主任在辦公室拿著方玉龍的片子反覆研究,又和之前的片子 對比,完全是同一個人的。主任也知道方玉龍恢復比常人快的情況,但也不可能 這麼快的。正當主任納悶的時候,院長帶了一兩位軍官來找他,讓他把方玉龍的 所有病歷報告資料全部交給他們,並要他對方玉龍的病情嚴格保密,不能對任何 人透露,方玉龍在醫院的就醫記錄也全部被清楚。 得知兒子已經康復,夏竹衣滿臉欣喜,約了方蘭去接兒子出院。雖然兒子性 欲亢奮的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但兒子每天勃起不軟的次數已經從每天七八次下 降到了每天三次,夏竹衣相信,這是謝銘安給兒子注射藥物的副作用,而這種副 作用正在消退。這幾天方玉龍性慾過剩,每天都要讓別的女人手淫口交好多次, 而夏竹衣和方蘭只能眼巴巴看著,心裡早就憋了一把火。如今兒子康復,她們自 然要先找個地方洩洩火。 「玉龍,我們去哪裡,去舊碼頭嗎?」上了方蘭的車子,夏竹衣就問兒子。 「去樟林苑吧,前天喬婉蓉來跟我說那邊已經完工了,還把大門鑰匙給了我, 我們正好去看看那裡被改成了什麼模樣。」原本八月中就計劃能完工的改造工程 向後拖了半個月,喬婉蓉第一時間告訴了方玉龍。 幾個月沒回樟林苑了,三人再到別墅前已經感覺有些陌生了。在三幢別墅外 種滿了高大的樟樹,樹冠都有三層樓高,樟樹外面則種著兩米高的冬青,和樟樹 一起構成了天然林木院牆,站在外面根本看不見院子裡面的情況。院子的大門開 在東邊,進去第一幢別墅是谷雨的,中間是喬婉蓉的別墅,方蘭名下的別墅在院 子的最西邊。一條新鋪的水泥路通向別墅後面,在東邊和北邊建成了十多個車庫。 方玉龍把車停進了車庫,和兩位美婦人一起遊覽起改造後的院子來。兩位美婦人 擔心院子裡還有別人,問方玉龍喬婉蓉會不會過來。方玉龍說他們還沒搬呢,另 外兩家怎麼會搬過來。兩位美婦人想想也是,才放心跟方玉龍在院子裡遊覽起來。 方玉龍只是讓喬婉蓉改建個地下室,沒想到喬婉蓉把別墅後面一片平緩的山 坡都推平了,用樟樹和冬青圍了個三四畝地的大院子。冬青樹的內側還用綠色的 噴塑鋼板網做了柵欄,上面裝了防盜裝置。三幢別墅加別墅間的間距,院子從東 到西有七八十米,南北寬也有三十餘米。東部是一塊南北向的網球場,中間是十 米寬的花園迴廊,西邊是一大片的竹林。 「看來這個喬婉蓉辦事很負責啊,這樣改造怕是費了她不少鈔票」。 「她以後也要住在這裡,當然要把這裡弄得漂亮點。」方玉龍帶著兩位美婦 人沿著花園迴廊向北走,到了竹林邊,看到北面高起約半米的石坡坎上有石孔, 孔中有清水細細流出,最後流到竹林間一條三米寬的小河裡。最讓方玉龍和兩位 美婦人感到驚訝的是,河邊還有一個小碼頭,上面建了個小涼亭,碼頭上停靠著 一艘長約三米,一米多寬的「袖珍」烏篷船。小河斜著流向竹林深處,站在河頭 也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模樣。 「姑姑,媽媽,我們到裡面看看。」三人登上了搖搖晃晃的烏篷船。兩位美 婦人坐在船頭,方玉龍坐在船尾,撐著竹竿向前划行。「這裡怎麼突然有條河了? 這水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方玉龍看著一米多深的小河,臉上還是一副不可思 議的表情。 「這後山上有一條山間小溪,是我們小區裡湖水的水源。我想喬婉蓉肯定是 從那條小溪引了一路到這裡,再加上夏天雨水多,這條小河注滿水很容易」。 小河只有十來米長,連接的是竹林中的水池。水池呈半圓型,最寬處有十多 米,小船划到池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水池的東南邊有一座較大的涼亭,一 半在水中,涼亭南側是小碼頭。方玉龍划著小船停到小碼頭上,帶著兩位美婦人 上了涼亭。水池四周都是密集的竹子,連竹林外面都看不見,要來這涼亭只能坐 小船前來。竹子是新移栽來的,還用橫桿連成一片,防止被風吹倒。 因為名叫竹衣,夏竹衣對竹子也情有獨鍾,看這片竹林裡的竹子,有很多還 是名貴的品種。夏竹衣抬頭看了看天空,突然咯咯笑道:「玉龍,看來這個喬婉 蓉深知你的喜好啊」。 方蘭不解,問夏竹衣什麼是侄兒的特別喜好。夏竹衣笑道:「大姐,你看剛 才的小河是斜著進來,這裡四周除了竹子和水池,什麼也看不見,這些竹子,外 圍都是七八米高的大楠竹,裡面才是這些較為低矮的紫竹,羅漢竹,黃槽竹,龜 甲竹,要是玉龍在這裡做點什麼,外面人什麼也看不見。」經夏竹衣這麼一說, 方玉龍和方蘭才注意到這些。果然,這竹池涼亭是玩露天野戰的絕佳之地。不但 隱蔽,涼亭裡還放著兩張寬半米的長皮凳,拼在一起便是張小床了,就連亭中的 茶几都結實無比,人坐在上面扭動也不會散架。 九月初的中午,天氣依然有幾分炎熱,夏竹衣一手扶著涼亭的柱子,單腳跪 在旁邊的棕色的皮凳上。夏竹衣穿著白色的襯衣和灰色的一字裙,一雙絲襪美腿 柔嫩圓潤,飽滿修長,肉色長筒薄絲包裹下更顯曲線之美,朦朧間可以看到裡面 白皙的肌膚和細膩的紋理,嬌嫩得能掐出水來。上身的白色襯衣還是收腰的款式, 看上去豐胸纖腰,一對豪乳似要撐破出來。 再看姑姑方蘭,穿著一身長及膝蓋的白色改良旗袍長裙,正面繡著淡綠色的 牡丹大花圖案,上半身是略有彈性的緊身旗袍,包裹著豐滿的胸部和柔軟的腰肢, 將原本就身材高挑的方蘭襯托得高貴典雅,而又風情萬種。那玉頸下的旗袍收攏, 緊緊包裹著美婦人的一對玉乳,和夏竹衣繃緊的襯衣相比,方蘭的乳房要顯得柔 軟許多,但正因為如此,美婦人每走一步,那高聳的玉乳便顫巍巍地抖動,如同 掛在樹枝上的成熟果實吸引著方玉龍的眼球。 方蘭在旗袍裙外套了件長款透明的雪紡紗衣,裡面除了乳罩和內褲之外根本 就沒有再穿別的內衣,因為旗袍裙的質地輕薄,顏色又素,雖不透明,但也隱隱 露出了方蘭裡面的乳罩痕跡,看得方玉龍色心大動,一雙眼睛在兩位美婦人間來 回游弋。聽夏竹衣說竹林的特別之處,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後,一把摟住了美婦 人的纖腰,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筆挺的襯衣撫摸著美 婦人的玉乳。「媽媽,那你說說我有什麼特別的喜好?」。 「小色鬼,你還能有什麼特別的喜好,不就是喜歡在露天胡來嗎?」夏竹衣 反手摸到兒子胯間,感覺兒子的肉棒在她手裡瞬間就變硬了。夏竹衣轉過身子靠 在涼亭的柱子上,捧著兒子的臉狂吻起來。一邊的方蘭見侄兒和弟妹如此親熱起 來,走到侄兒身後,隔著汗衫撫摸著侄兒強壯的背部,一雙玉手直插侄兒的腰胯, 解開了侄兒的腰帶。 「啪嗒!」方玉龍的褲子掉落在地板上,只見胯間高高翹的肉棒隔著內褲頂 在了夏竹衣的小腹上。看著方蘭急不可耐的樣子,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 有沒有跟你姑姑在外面玩過?」。 被夏竹衣這麼一問,方玉龍想到他和姑姑還沒有露天性交過,便又轉身抱住 了方蘭。夏竹衣見兒子將目標放在了大姐方蘭的身上,自己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除去身上的衣衫,又將方玉龍的汗衫脫去,挺著她那對白嫩的豪乳貼到了兒子背 上摩擦起來。 「媽媽,你的奶子越來越滑了。」方玉龍被夏竹衣一刺激,急急去脫姑姑方 蘭的裙子。方蘭被侄子摸得早就淫水四溢了,侄兒去脫她的裙子,她便幫著解她 裙子上的扣子,將裙子拉到了腰間,露出豐滿的乳房給侄兒吮吸,一雙玉手則撫 摸著侄兒的大肉棒。 「姑姑,你的奶子也越來越滑了,還變翹了。」三人雖然在涼亭裡,但光線 充足,方玉龍能看清楚姑姑方蘭乳房肌膚的質地。以前方蘭的乳房雖然大,但肌 膚的質地和夏竹衣相比差了一截,乳頭四周都有細小的紋路,是乳房要萎縮的前 兆。但現在乳房的肌膚已經變得光滑細膩,那些細小的紋路全不見了,整個乳房 看起來充滿了彈性,就連原本有些粗糙的乳頭也變得光滑了許多,除了乳頭和乳 暈的色澤不如夏竹衣嬌嫩,其光澤和質地已經和夏竹衣相差無幾。 方蘭雖然天天照鏡子,但真沒注意到她乳頭四周的變化,還以為方玉龍是在 拍她馬屁,咯咯笑道:「姑姑的奶子再翹也比不上你媽的,又白又嫩,連姑姑都 想咬上幾口呢」。 「那我就給大姐咬幾口,省得大姐說我小氣。」夏竹衣咯咯笑著,果真站到 了皮凳上,將她的一個乳房擠到了方蘭嘴邊。三人玩這種遊戲的次數多了,方蘭 毫不猶豫就含住了夏竹衣的乳房。方玉龍見狀,一邊脫著方蘭的裙子,一邊含著 夏竹衣的另一個乳房吮吸起來。 吮了幾口,方玉龍鬆開了夏竹衣的乳房說道:「姑姑,我說的是真的,就像 你的宮頸變圓了一樣,你乳頭四周的肌膚也變的有彈性了,以前上面有小皺紋的, 現在都沒了」。 聽侄兒這麼說,方蘭鬆開了侄兒的肉棒,捧著她自己的乳房仔細觀察起來, 果然如侄兒所說,乳頭四周那些細小的紋路都不見了。看著自己的乳房變嫩了, 方蘭心裡大喜,抱著方玉龍的臉壓到她乳房說道:「玉龍,這都是你的功勞,是 你讓姑姑變得年輕了」。 方玉龍吮著姑姑的大乳房,雙手也脫下了姑姑的裙子,便將姑姑壓到了長長 的皮凳上。皮凳是新的,還散發著皮革的氣味,方蘭光著身子躺在皮凳上,左小 腿高高抬起,擱在了涼亭的欄杆上。打開的陰部露出淺褐色的陰唇,陰唇間又露 出一道粉嫩的膣肉。性慾勃發的方玉龍看著姑姑的淫浪模樣,那還能忍耐分毫, 單腿跪在皮凳上,架起了姑姑方蘭的另一條玉腿,挺著碩大而怪異的肉棒對著姑 姑淫水四溢的陰道猛插進去。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肉棒變粗了,還是姑姑的陰道變 緊了,方玉龍的肉棒用力插進去,就感覺姑姑的陰道像收縮的皮筋緊緊箍著他的 肉棒,又緊又滑,美妙無比。 「哦……玉龍,輕點兒,姑姑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方玉龍的肉棒又變大了 些,而且凹凸感更強,好些日子沒跟侄兒性交的方蘭突然被侄兒的大肉棒插入, 竟然有些不適應了。 「姑姑,你的小騷屄水這麼多,還怕我的大雞巴嗎?」方玉龍架著姑姑的雙 腿,美美地抽送起來。在醫院躺了十天,除了一開始和女醫生小護士偷偷性交了, 後來都是他身邊的女人給他洩火,這些女人怕他受傷,都只肯給他口交手淫,如 今插在姑姑的小騷穴裡,方玉龍的心裡別提有多爽快了。 「小壞蛋,你的雞巴又變大了,那一圈圈的肉疙瘩像銼刀一樣,姑姑年紀大 了,那吃得消你這麼猛的力氣啊」。 「姑姑,那我先輕點兒。」長皮凳是放在欄杆邊的,方玉龍嫌這樣影響他和 姑姑性交,將長皮凳的一邊拉了出來。躺在皮凳上的方蘭只感覺身體一陣搖晃, 像要從皮凳上摔下去,嘴裡發出一聲驚叫,一手死死抓住了涼亭的欄杆。 片刻之後,方蘭已經完全適應了侄兒變態的大肉棒,雙腿抬起勾住了侄兒的 屁股,讓侄兒加快速度。美婦人一手抓著欄杆,一手抓著方玉龍的肩膀。方玉龍 低壓著身子,屁股跨坐在皮凳上,雙腿蹬著地板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玉龍……姑姑舒服死了……」方蘭收回了抓著方玉龍肩頭的 玉掌,半壓在了自己的紅唇上。竹林雖然隱蔽,但肯定不隔音,方蘭怕自己的叫 聲太大,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了皮凳借力,方玉龍一直保持著較快的抽送 速度。美婦人的大乳房壓在胸口,微微向兩邊分開,在方玉龍的衝擊下不斷晃動 著,方玉龍不時低頭含著姑姑的乳頭吮吸。 皮凳雖然柔軟,但透氣性不好,方蘭背上出的汗全沾在了皮凳上,有些滑膩。 美婦人仰躺在皮凳上,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她的身子不斷向前滑動,最後整個頭 部都懸空了。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在性快感的刺激下,方蘭咬著她自己的手掌叫 喊道:「玉龍……姑姑不行了……快放開我……要掉下來啦……啊……」。 方玉龍一抬頭,發現姑姑的肩膀都衝到了皮凳外,拉著姑姑白花花的身體向 後腿。高潮過後的方蘭無力的躺在皮凳上喘著粗氣,顯然已經無力再戰。夏竹衣 見方蘭享受著美美的高潮餘韻,拉著方玉龍走到了涼亭的另一邊,分開雙腿跪在 另一張皮凳上,豐腴的屁股向後翹起,對著兒子露出柔嫩的如現少女的陰部。她 的上半身側壓在光滑的木質欄杆上,雙手抓著欄杆。這個姿勢可以讓兒子盡可能 的撞擊她的屁股,美婦人知道兒子喜歡用這個姿勢肏她的小騷穴。 「好兒子,快把你的大雞巴塞到媽媽的小騷屄裡。」夏竹衣看著兒子跟大姐 在皮凳上激烈交媾,早心心癢難耐,趴在皮凳上高高翹著屁股,一邊扭動著豐臀 一邊用手撫摸她的陰戶,還用手指劃開了粉嫩的陰唇。方玉龍看著媽媽的淫蕩模 樣,將剛從姑姑陰道裡抽出來的大肉棒對著媽媽的陰戶頂上去。夏竹衣更是急不 可耐,等不及兒子肏她,便伸手抓著兒子的大肉棒往她的陰戶裡插。方玉龍的肉 棒長著螺紋狀的凸起,上面全是方蘭的淫液,夏竹衣抓在手裡都是那種滑膩的感 覺。 「啊……」當兒子的大肉棒插入的瞬間,夏竹衣雙手撐著欄杆,胸部高高抬 起。兒子的大肉棒插得她果然更爽了,怪不得大姐怎麼不經肏,這哪是一個正常 人能有的傢伙啊。 再次插進性感媽媽的陰戶,方玉龍也是慾望高漲,一邊肏著媽媽的小騷穴, 一邊拍打著媽媽白嫩豐腴的臀丘。只見美婦人白花花的臀肉在方玉龍的拍打下微 微顫動著,如同裡面裝了振動棒一樣。方蘭聽著夏竹衣勾人的呻吟聲,從長皮凳 上坐了起來,挺胸扭臀走到了夏竹衣身邊,學著夏竹衣的模樣跪在皮凳上,對著 侄兒扭動著比夏竹衣更加豐腴柔軟的臀部。 跟著夏竹衣學了瑜珈之後,方蘭身體的柔韌性明顯提高了很多。此刻她一手 扶著涼亭的立柱,上半身完全豎著,臀部向後翹起,高高抬起的臀丘上平坦得可 以放上一個棋盤。方玉龍一邊插著媽媽的小騷穴,一邊用手撫摸著姑姑的大屁股, 手屌並用,玩得不易樂乎。 幾分鐘後,夏竹衣顫抖著身體,從陰道深處洩出大股清涼的淫液來。方玉龍 猛頂幾下,待到夏竹衣陰道痙攣過後,他才從美婦人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對著姑 姑的大屁股猛頂上去。方蘭再次被侄兒插入,一手扶著立柱,一手抓著欄杆,狂 野地扭動起屁股來,和方玉龍一起極力發洩著心中強烈的慾望。待到方蘭精疲力 竭,方玉龍也到了最後關頭,抓著美婦人的屁股一通狂插,將火熱的精液射入姑 姑的花心深處。方蘭頓時興奮得暈了過去,趴在欄杆上抽搐著身體。 看著滿身是汗的兒子,夏竹衣走到兒子身邊,有些擔心地問道:「玉龍,你 傷剛好,這樣用力會不會有影響?」。 「媽,我沒事,醫生都說我已經康復了。」方玉龍將姑姑方蘭橫放在了長皮 凳上,拉著夏竹衣到竹林間散步。除了夏竹衣還穿著肉色的水晶絲襪,兩人身上 都是一絲不掛。涼亭東北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只有半米寬,彎曲著通向竹 林北部。母子兩人光著腳踩在鵝卵石上,腳底有些癢癢的,都咯咯笑了起來。 在彎曲的石路上走了五六米,前面又開闊起來,只見竹林間有一塊三米見方 的空地,用鋼架搭建了一個篷子,頂上蓋著鋼化玻璃,玻璃上貼著彩色的膜,既 透光又遮陽防雨。靠近池邊的一側懸空吊著一張大床。大床是雕花古典款式,四 角都有十公分粗的方型雕花立柱,立柱中間插著一根手指粗的鋼筋,頂端彎成了 圈,用同樣有粗細鋼筋製成的鐵鏈吊在鋼架上。無論是立柱還是橫樑,或者是靠 背,上面都雕刻的精美的圖案。吊床雖然靠著池岸,但外面還種著幾棵竹子,所 以他們剛才划船進來沒有發現這個吊床。方玉龍記得他讓喬婉蓉裝修的性趣房間 裡有一個就是用吊床的,沒想到喬婉蓉還在這露天弄了一個。 更讓夏竹衣和方玉龍感到驚奇的是,床的另一邊還裝著一個抽水馬桶和台盆。 方玉龍走到馬桶前摁了下馬桶的沖水按扭,嘩啦啦的水流頓時從水箱裡衝出,在 馬桶底部形成了一個漩渦。 吊床上只有一張棕色的床墊,上面還有沒鋪床單,床墊還是新的,上面的塑 料保護膜都還沒有揭掉。吊床沉重,夏竹衣和方玉龍躺在上面,用力扭動也只能 輕輕搖晃,只有方玉龍站在床邊推著,吊床搖晃的幅度才會大些,但非常平穩。 「玉龍,你說那些外國天體愛好者是不是都這樣無拘無束?」夏竹衣躺在床 上,突然覺得在竹裡裸奔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或許有兒子陪著,或許是她渴望 無拘無束生活的願望。 「那肯定的,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才美,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樣。媽媽,你 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可以經常來這裡。」方玉龍呈大字型躺在夏竹衣旁邊,一手 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那也不可能的,很快這個院子裡就會住滿人了,到時候大家都知道這裡是 你用來做壞事的地方,我和你姑姑哪能過來」。 方蘭幽幽醒來,發現涼亭裡就她一個人了,弟妹和侄兒的衣服還在,人卻不 見了。竹林裡隱隱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方蘭也光著身子沿著小石路往北走。看 到弟妹和侄兒赤裸著躺在床上,那樣子竟然萬分和諧,絲毫不會讓人想到淫靡之 色,好比西方油畫裡的男女主人公。儘管這時候侄兒的肉棒耷拉在胯間依然那麼 突兀,弟妹雙腿分開露出了粉嫩的陰戶。也許是兩人母子情深,才能做到這種無 關性的自然和諧。 「玉龍,谷梓芸也要搬過來,你準備怎麼對付她女兒?」方蘭走到床邊坐下, 雙腿蹬著地板輕輕搖晃。 「當然要讓她對我死心踏地,像粉絲一樣崇拜我,這樣谷梓芸了女兒也只能 乖乖聽話」。 「就知道你這個小色鬼不會放過那個小姑娘,她還是個初中生呢」。 「所以我要把她當公主養著。只要谷梓芸聽話,我是不會讓她感到一絲痛苦 的」。 「她是公主,那小櫻算什麼?」。 「姑姑,表姐一向都是我的女王,你又不是不知道」。 「公主女王,哪我和你媽又算什麼?」。 「你們當然是兩宮太后了,誰的地位也沒你們高啊」。 「那我和你媽誰大?」。 「當然是姑姑的要大些,奶頭也大。」方玉龍知道方蘭問他的是地位,這個 問題怎麼能回答呢,連忙摸著方蘭的乳房說她的大。 「小滑頭。」方蘭挺著胸膛壓到方玉龍身上,將她挺脹的乳頭塞到了方玉龍 的嘴裡。 「姑姑,你喜歡這樣無拘無束的裸奔嗎?」。 「喜歡有什麼用,難道你還想讓姑姑出去裸奔啊」。 「別的地方不行,這裡可以啊。」方玉龍坐了起來,床墊上的保護膜比皮凳 還悶,他後背上全是汗水。「姑姑,媽媽,我們去游泳吧。」方玉龍將夏竹衣拉 了起來,又拉著方蘭一起朝水池邊走。吊床外的水池已經是池子北部的盡尖,收 得很窄,有一道彎通向了吊床北部,那裡有台階可以直通水池。 「玉龍,這池裡能游泳嗎?」方蘭有些擔心池水不夠乾淨。 「姑姑,這水清得都能看見池底的,為什麼不能游。」方玉龍先下了池,水 有一米多深,則好淹到他的小腹處。夏竹衣和方蘭見方玉龍下了水,脫了絲襪也 跟著下水。已經是九月份了,池水有些清涼,但第一次裸泳的夏竹衣和方蘭都比 較興奮。兩個身份高貴的婦人,平時根本沒有機會這樣放縱自己。 方玉龍見兩位美婦人下了水,對著兩位美女人叫道:「姑姑,媽媽,你們在 前面游,我在後面追,要是誰被我抓到了,就要受罰」。 「好啊,看你先抓到誰。」方蘭別的運動比不過夏竹衣,游泳卻比夏竹衣厲 害,聽方玉龍說要比賽游泳,立刻向開闊的池中心游去。夏竹衣見方蘭先逃了, 跟著方蘭向池中心游去。方玉龍游在後面,只見兩個肥美雪白的臀丘不時露出水 面,清水中,姑姑烏黑的恥毛和媽媽粉嫩的陰戶不時在他肯前閃動,好像在對方 玉龍說,來呀,來抓我啊!來呀,來舔我啊!方玉龍被姑姑和媽媽晃動的屁股和 玉腿勾得慾火高昇,奮力拍打著池水向兩位美婦人追去。 夏竹衣本就比不過方蘭,又慢了半拍,還沒游到水池南面就被方玉龍抓住了。 「小色鬼,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夏竹衣踩在池底,這裡的水深,她要踮著腳才 不被池水淹到嘴鼻。 「媽媽,我們到船上去玩。」方玉龍拉著夏竹衣往涼亭邊的小碼頭走。自從 上次出海和親生母親在船上玩過後,方玉龍就對搖晃的小船念念不忘,今天有了 這個機會,他當然要和兩位美婦人試上一試。 「就你鬼主意多。」夏竹衣嬌嗔著,心裡卻充滿了期盼。烏篷船比那遊艇小 多了,夏竹衣和方玉龍同時坐在船頭都有種要傾覆的感覺。方蘭在池裡喊道:「 你們兩個別把船玩翻了。」說完又咯咯大笑起來。就看見原本坐在船頭的夏竹衣 縮進了船艙裡,原本搖晃的小船也漸漸平穩下來。 方蘭游到碼頭邊,帶著一身池水上了岸,只見弟妹完全躺到了船艙底部,兩 條潔白修長的玉腿高高翹起,侄兒跪趴在弟妹的玉胯間,正埋頭舔吮著弟妹的陰 戶。方蘭無力地靠在涼亭外,一手摸著自己的大乳房,一手摸著她的陰部。侄兒 的精液還有一部分留在她的陰道裡,摸起來滑膩膩的。方蘭蹲在池邊,將她的陰 道清洗乾淨,也上了小船。有了方蘭做平衡,夏竹衣和方蘭便分坐在小船的兩頭, 趴開大腿勾引著方玉龍。方玉龍一會在船頭吮著媽媽的陰道,一會兒又在船尾舔 舐姑姑的陰唇。 方蘭和夏竹衣被方玉龍舔得淫水直流,一起跪在了擁擠的船艙裡,翹著屁股 等待方玉龍的臨幸。方玉龍笑道:「媽媽,姑姑,我們再來一場比塞,我每次插 你們一百下,另一個就用手摸,看你們誰先撐不住誰就輸。」說完也不等兩位美 婦人回答,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姑姑方蘭的陰道。 「那好,不過你可不能偏心,剛才你射在姑姑的裡面了,姑姑裡面還酥著呢, 你肏你媽的時候要力氣大些。」方蘭又被侄兒先插,心想輸得肯定是她,便要侄 兒弄她的時候輕一點。夏竹衣不幹了,在方蘭挨肏的時候幫著兒子揉弄方蘭的陰 蒂,三人在小小的船艙裡亂作一團。方蘭憑著身體的優勢佔據了上風,將夏竹衣 壓在了身下。兩人白嫩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分開的胯間都裸露著陰部,方玉龍 跪在兩位美婦人的胯間,不時上下交換著肉洞抽插。搖晃中,小船緩緩離開了碼 頭。只有方玉龍奮力挺動著屁股,大肉棒輪流馳騁在兩位美婦人的肉洞裡,盡情 釋放著原始的慾望。 兩天後,三戶人家同時搬到了樟林苑。原本就對方玉龍充滿了畏懼的谷琬妤 看到喬家姐妹和堂姐谷梓芸,侄女谷雨後,對方玉龍更是敬畏了。她以為方家只 是普通的有錢人家,沒想到省長夫人都是方玉龍的秘密情婦,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搬到樟林苑後,谷琬妤的地位有所上升,除了給盧夢令打下手,她還管著四個女 傭,負責打理整個院子。 最高興的是小美女谷安娜,她沒想到突然就跟方玉龍成了鄰居,而且還是住 在一下院子裡的鄰居。每天傍晚,方玉龍便陪著谷安娜出去騎車,兩人騎到東山 再回來,一路上總是有說有笑的。谷安娜最喜歡的運動是排球,但學校裡對排球 運動並不重視,江東女排卻是國內一支實力強勁的隊伍,方玉龍答應谷安娜,安 排她到江東女排預備隊去受訓,把谷安娜給樂壞了。 谷梓芸看到谷琬妤的時候就覺得眼熟,雖然兩人沒見過幾次,但印象卻是有 的。眼前的方嫂不就是那個嫁到澄江做了董事長夫的堂妹嗎?沒想到竟然成了方 玉龍的女僕。谷梓芸還以為谷琬妤同樣是受了她父親的牽累,不知道方玉龍控制 谷琬妤是為了圖謀華勝集團。雖然知道堂姐已經看出了她的身份,但谷琬妤還是 不敢有絲毫表示,一直以方嫂自稱。 谷梓芸和方玉龍站在二樓的後窗邊看著樓下的球場,球場上,張重月和谷安 娜正在打網球。谷安娜在北面,不時對著窗口的母親和方玉龍微笑。在她看來, 母親和方玉龍正在看她打球。在窗戶下面,谷琬妤正跪在方玉龍身邊,扶著男人 的大肉棒賣力舔舐著。方玉龍不時跟打球的谷安娜揮手,他的另一隻手卻摸站谷 梓芸的屁股。美少婦一臉微笑地看著女兒打球,雙手輕輕提著裙擺,讓她柔軟的 屁股赤裸著面對方玉龍。 「方玉龍,英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我想這幾天回英國去,安娜 就留在陵江。」谷梓芸輕扭著屁股,無論她心裡多麼的不情願,方玉龍的撫摸都 讓她感到身體深處有種渴望在湧動。谷梓芸努力克制著,她要在方玉龍面前保持 一個淑女的尊嚴。 「怎麼,是英國女王死了,還是英倫三島沉了,要你這麼急著趕回英國去? 安娜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你怎麼能錯過呢?別忘了,你是安娜 最重要的引導者。只有你見證這一刻,才能體現你對我的忠誠,才能讓我更信任 你,你說對不對?怎麼說你也是華夏血統,應該留在國內好好過個中秋節了」。 方玉龍說著,兩根粗壯有力的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谷梓芸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在安娜在打球,距離也遠,隔著窗戶根本看不清谷梓芸臉上消魂的表情。 混蛋!谷梓芸在心裡罵了句。她在這個時候提出回英國就是不想讓她自己看 著女兒純潔身體被方玉龍佔有。方玉龍顯然看穿了她的意圖,非要她留下來,還 要做他的幫兇,誘騙安娜把純潔的身體獻給方玉龍。作為一個母親,如此欺騙女 兒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可如果她不這樣做,女兒安娜才會真的痛苦。 「我知道,我會照你的話做的。你……你千萬別傷害安娜。」谷梓芸趴到了 窗戶邊的牆上,躲在一角看著球場上的安娜,她高高翹起的臀丘間露出一道粉嫩 的肉縫,絲絲淫水染濕了她的陰戶。微微裂開的淺褐色陰唇像兩隊威武的儀仗兵, 恭候著方玉龍的肉棒大將軍到訪。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九 以神的名義) 九 以神的名義。 方玉龍一個人住樟林苑的時候,別墅裡只有他一個人,旁邊的別墅也很少有 人來住,谷雨的別墅那時候還沒賣出去,更是沒人,這一片算是整個小區最安靜 的地方。現在圍成了院子,三幢別墅連傭人住了十六七人,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安娜年紀最小,自然是院子裡最活潑的女孩。她喜歡寵物狗,只是在英國的時候 谷梓芸忙於工作,不許安娜養狗,現在院子裡有了小黑,安娜一有空閒就牽著小 黑在院子裡溜躂。 之前方玉龍和谷安娜出去騎車只是騎到東山腳下就回來了,今天是週末,方 玉龍約了谷安娜一早去東山爬山。天才剛剛亮,西邊別墅二樓,方玉龍站在窗前 看著樓下的安娜,谷琬妤正在為他整理藍色休閒汗衫的領子。方玉龍沒想到谷安 娜起的比他還早,顯然小姑娘對和他去爬山充滿了期待。 方玉龍轉過身,看著面前的谷琬妤。谷琬妤穿著大圓翻邊領的黑色蕾絲女僕 裙,裙子是照著谷琬妤的身材定制的,裹著美女管家曼妙的身姿,白嫩的脖子下 露出一片飽滿潔白的乳肉,腰肢纖細,臀丘豐挺。方玉龍輕輕摸著美女管家的玉 乳和翹臀說道:「我和安娜出去爬山,要到中午才會回來,你跟其他人到地下室 去排練,這事就交給你負責,要什麼道具就讓人去買,要是連這事都辦不好,我 就把你屁股打開花,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少爺,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少爺,排練的時候,各位夫人和小姐都要 聽我安排嗎?」。 「當然,就說這是我說的,其他事情,你要聽她們的」。 「謝謝主人,我一定安排好場景和道具。」谷琬妤現在過得很充實,管著院 子裡的四個女僕,還要親自為方蘭、夏竹衣以及兩位孕婦煲特別的營養燙。每個 女人的營養湯都不一樣,光為這個四個女人煲燙就要佔用谷琬妤大半天時間,算 下來,谷琬妤一天並沒多少空閒時間。不過能為方玉龍辦事,谷琬妤還是非常期 待的。雖然夏竹衣和方蘭是方玉龍的媽媽和姑姑,可方玉龍是院子裡唯一的男人, 其地位不言自明。 兩人正說著話,盧夢令也起床了,看到方玉龍便問方玉龍是不是要出去跑步。 方玉龍便說他約了谷安娜去東山爬山,問盧夢令要不要一起去。「夢令,你今天 要去錦繡城嗎?」作為錦繡城的幕後老闆,盧夢令一有空就會去那裡看看。 「哥,我今天不去錦繡城,去梁董那裡交流舞藝呢。方嫂,今天我不在家, 給乾媽和姑姑她們煲燙的事情可不能忘了。」盧夢令最近在編一個新舞,找梁紅 鈺一起探討。 「是,二小姐,我會記住的。」搬到樟林苑後,谷琬妤知道盧夢令雖然不是 方玉龍的親妹子,但地位比其他兩幢別墅裡的夫人小姐要高很多,對盧夢令更加 恭敬。 梁紅鈺?方玉龍又想起了那個帶著異域風情的中年美婦,搬來樟林苑後還沒 跟梁紅鈺見過面呢,應該找個時間回要錦繡花園拜訪一下這位容姿迷人的風韻婦 人。不知道盧夢令找梁紅鈺又去編什麼新舞了,這梁紅鈺應該是精於音律的,對 於舞蹈並不在行。當然,方玉龍沒見過梁紅鈺跳舞,也是知道這位美婦人的舞姿 如何。 方玉龍下了樓,一臉微笑走到進了後院的迴廊花園。小黑看到方玉龍,歡快 地向方玉龍奔過去,和小黑一起的谷安娜也朝方玉龍走了過去。谷安娜知道小黑 是喬婉蓉養的狗,但卻更聽方玉龍的話。美少女穿著紅色細格子的泡泡短袖襯衣, 胸部以上給人一種很寬鬆的感覺,腰間卻收著裝飾的腰帶,下擺偏長,蓋住了大 半個臀部,下身是緊身的白色鉛筆褲,勾勒出美少女圓潤的小翹臀。和兩個月前 相比,谷安娜又長高了些,身材顯得無比纖細,一雙玉腿看上去更加細長筆直。 「玉龍哥,我們今天帶小黑一起去出去吧。」谷安娜看著一身休閒裝扮的方 玉龍,眼中露出一絲懇求的神色。小黑屬大型犬,一般情況下都只是讓它在院子 裡溜躂,谷安娜很想帶著小黑去爬山。小黑好像聽懂了谷安娜的話,趴在玉龍的 胳膊上對著方玉龍亂舔。 「好吧,今天我們就帶小黑一起去爬山,路上也熱鬧些。」小黑好像聽懂了 方玉龍的話,興奮地在方玉龍身邊來回蹦跳。 之前幾天,方玉龍和谷安娜都是騎車從樟林苑到東山公園去,沿著山下的公 路要騎六七公里,但爬山過去就近很多。一路上,小黑還拉著谷安娜前行。方玉 龍以為他和谷安娜起得很早了,到了山頂公園才知道山上已經有了很多晨練的居 民,就連跳廣場舞的地方都聚集著一群人。和在其他公園裡見到的廣場舞不同, 來這裡跳廣場舞的都是青年女人,舞蹈的節奏也很快,還有一些時下流行的舞步。 谷安娜看到有人跳舞,跟著領舞跳了起來。方玉龍拉著小黑站在人圍觀的人群裡 欣賞著美少女的舞姿。谷安娜穿著細紅格子的花襯衣,肩頭和衣襟都有花邊,扭 起來就像只舞動的花蝴蝶。 東山頂上很開闊,有人群熱鬧的廣場,也有安靜偏僻的林間幽徑。九月末的 清晨,雖然太陽已經升起,但在東山頂上的林間小道上還是有幾分涼意的。「安 娜,冷嗎?」方玉龍一手拉著小黑,一手摟住了美少女的胳膊,讓兩人的身體緊 貼在一起。兩人之前有過一些身體接觸,比如美少女學騎車的時候,她坐在車前 就靠在了方玉龍胸口,但那是情景所致,像這樣被方玉龍摟在臂彎裡還是第一次。 「玉龍哥,我在你身邊一點兒也不冷。」谷安娜心頭如小鹿怦怦亂跳,纖柔 的身體幾乎要和方玉龍合為一體。玉龍哥喜歡我嗎?玉龍哥會不會嫌棄我是個不 成熟的小女孩?還有,媽媽一向不許我早戀,知道我喜歡上了玉龍哥會不會阻止 我跟玉龍哥交往?。 幽靜的林間小徑道往另一座山頭,方玉龍一路摟著谷安娜前行,就算偶爾碰 到晨練的人們也沒有分開。山頂上有一座涼亭,方玉龍將小黑拴在了亭外的樹枝 上,拉著谷安娜坐到涼亭裡看風景。 「安娜,這上面有些灰塵,你就坐我腿上吧。」方玉龍坐在涼亭邊的水泥平 台上,拉著谷安娜坐到他大腿上。美少女臉色羞紅,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不敢和 方玉龍面對面,假裝遠眺著青山和更遠處的江面。 「安娜,你真美,是個迷人的女孩。」方玉龍一手摟著美少女的纖腰,一手 撫摸著美少女裸露的胳膊。谷安娜是混血兒,肌膚完全繼承了母親谷梓芸的優良 基因,雖然比不上盧夢令,但和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少女相比並不遜色,沒有歐美 人種帶給方玉龍的粗糙感。 「玉龍哥,那你喜歡我嗎?」谷安娜紅著臉,一顆心劇烈跳動著,生怕方玉 龍說出她還小之類的話來。 「當然喜歡了,我的安娜就像童話裡的小公主,人見人愛」。 「玉龍哥,你受我嗎?」谷安娜扭過頭,鼓起勇氣問方玉龍。 「愛!」看著谷安娜精緻迷人的小俏臉,方玉龍心裡升起一絲罪惡的感覺, 但他很快壓制住了這種罪惡感,捧住了美少女俏麗的臉蛋,張開嘴巴貼到了美少 女誘人的雙唇上。 第一次被父親以外的成年男人親吻,而且還是吻她的雙唇,谷安娜雙手勾著 方玉龍的肩膀,不知所措。方玉龍寬大的手掌撫摸著美少女的後背,另一隻手掌 往下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臀丘。「哼……」谷安娜被方玉龍刺激得發出一聲輕吟。 方玉龍藉機將他的舌尖鑽入美少女口中,含著美少女滑嫩的舌尖輕吮起來。 哦,原來和喜歡的人接吻是如此美妙!谷安娜緊緊抱著方玉龍的後背,纖柔 的嬌軀輕輕顫抖著,心裡卻是甜蜜無比。這一刻,母親對她的嚴厲要求都被她拋 到了腦後。 初次和谷安娜親吻,方玉龍抱著谷安娜撫摸親吻了好幾分鐘才鬆開了美少女 的紅唇。谷安娜卻緊張得在額頭上滲出了一些細小的汗珠,這種甜蜜而緊張的美 妙感覺讓美少女的心靜久久難以平靜。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一雙色手在美少女身上不停的遊走,甚至摸到了美少女 柔嫩的胸口,嘴裡吹著熱氣在美少女耳邊輕聲細語:「安娜,你做玉龍哥的小女 朋友好不好?」。 「嗯……玉龍哥,我……我怕我媽不同竟我做你的女朋友。」谷安娜說話的 聲音很輕,表明她心裡底氣不足,她不想讓方玉龍覺得她是個沒主見的女孩。 「你媽那邊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媽同意你做我的小女朋友的。你相信你的玉 龍哥嗎?」方玉龍說著又在美少女俏麗的臉蛋上親吻起來。 「嗯,我相信。我相信玉龍哥是無所不能的」。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換了個坐姿,讓美少女分開雙腿坐在他的雙腿上,看著美 少女羞紅的俏臉說道:「對,你的玉龍哥就是無所不能的。」方玉龍說完再次吻 住了谷安娜的紅唇,雙手以舊撫摸著美少女柔美的身子。這一次,谷安娜主動張 開了紅唇,讓方玉龍含著她的舌尖吮吸,她也學著方玉龍的樣子吮吸起方玉龍的 舌尖來。 一對退休的晨練夫婦經過涼亭,本來想到涼亭裡休息的,看到小黑守在涼亭 外,方玉龍和谷安娜又在涼亭裡熱吻,便悻悻走開了。老婦人一邊走還一邊嘮叨 著:「現在的學生也太不像話了,一大早就跑山上來幹這種事……」聲音漸遠, 谷安娜還羞紅著臉靠在方玉龍肩頭,不敢回頭。 「安娜,你胸口戴了什麼?真柔軟。」方玉龍雙手移到美少女胸前,去解美 少女胸前的襯衣扣子。谷安娜見狀嬌羞不已,輕聲說道:「玉龍哥,我裡面就穿 了件小背心」。 「真的嗎?哥不相信。」半推半就間,方玉龍解開了谷安娜胸前襯衣的扣子, 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少女背心。谷安娜的乳房並不大,只有普通小碗的碗口大小, 高也只有三公分左右,和美少女的身高相比,她的乳房發育偏小,但和同齡的少 女相比,她的乳房也不算小。 「玉龍哥……」谷安娜見方玉龍盯著她的乳房,一臉羞澀。雖然有背心隔著, 美少女依舊感到面紅耳赤,心裡還擔心方玉龍會嫌她的乳房小。在她現在住的院 子裡,就連乳房最小的盧夢令和張重月也比她大很多,更別說幾個風情迷人的成 熟美婦了。 「安娜,你這兩個寶貝可真漂亮。」方玉龍將美少女抱在胸前,一手隔著粉 色的小背心輕輕撫摸著美少女花苞般嬌嫩的乳房,還將嘴巴貼到美少女胸前,隔 著條紋狀彈力背心親吻著美少女的玉乳。谷安娜又驚又羞,緊緊抱著方玉龍,一 雙淺灰藍的眼睛緊張地看著四周,怕有人再過來。 谷安娜嬌小的乳房對方玉龍並沒有什麼吸引力,方玉龍這樣做只是為了挑逗 少女的春情。方玉龍一邊親吻著美少女嬌小的玉乳,一邊撫摸著美少女的玉臀, 感受著美少女柔軟的嬌軀在他懷裡顫抖。方玉龍知道美少女此刻是既興奮又害怕 的,他只是在美少女的胸口親吻了幾下,又將谷安娜襯衣的扣子扣好,一邊扣還 一邊說,這是安娜公主的寶貝,可要藏好了,不能讓別人看了去。谷安娜紅著臉 問道:「玉龍哥,你……你不嫌我這裡小嗎?」。 「怎麼會呢,我的寶貝兒,你還在發育,這對寶貝才開始生長,用不了兩年, 你的這對小寶貝肯定比你媽的還大」。 「玉龍哥,你怎麼知道我媽的大,你是不是經常偷看我媽?玉龍哥,你真壞」。 「這怎麼算是偷看呢,你媽穿著衣服胸前都那麼明顯,除非你媽在衣服裡塞 了氣球,要不然那胸部肯定大啊。」想到谷梓芸曼妙的成熟風姿,方玉龍心頭一 陣火熱,恨不得將谷安娜就地正法了。「安娜,我們出來還沒吃早餐呢,下山去 吃早餐吧。」方玉龍將小黑的狗繩給了谷安娜,他牽著谷安娜的玉掌向山下走。 「玉龍哥,你有女朋友嗎?」谷安娜不能確定盧夢令、張重月跟方玉龍的關 系,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她覺得盧夢令和張重月跟方玉龍關係都挺親密的。 「安娜,如果玉龍哥有別的女朋友的,你還願意做玉龍哥的女朋友嗎?」方 玉龍扭頭看著谷安娜,一手還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胳膊。 「我……我願意。」谷安娜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只想著做方玉龍的女朋 友,至於方玉龍有沒有其他女朋友,她並不在意,而結婚的事情對她來說更是遙 遠。 「玉龍哥有沒有其他女朋友,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的。」方玉龍朝著谷安娜 淺淺一笑,在朝陽下顯得燦爛無比,看得美少女都發呆了。 一上午,方玉龍和谷安娜都在山間度過,很多方玉龍沒有走過的小徑上都留 下了兩人的身影,而美少女谷安娜臉上一直洋溢著甜蜜的微笑,沒有什麼比成為 一見鍾情的玉龍哥的女朋友更讓美少女感到興奮了。 回到樟林苑,谷安娜被谷梓芸叫進了房間。看著女兒臉上的春情,谷梓芸知 道女兒已經跟方玉龍發生了親密接觸。到了什麼程度,她不知道。或許只是親吻 撫摸,或許女兒已經在方玉龍的引誘下「失了身」。 「安娜,你跟方玉龍出去都做了些什麼?」。 「沒做什麼啊,我和玉龍哥帶著小黑出去散步爬山。媽,山上的公園上有很 多人跳舞,我也去跳了一會兒,很好玩的。」谷安娜有些緊張,怕母親知道她要 做方玉龍女朋友的事情。看著女兒閃爍的眼神,谷梓芸知道女兒已經淪陷了。方 玉龍那樣偽裝起來便是陽光大男孩的混蛋是最能吸引女兒這種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的。 谷梓芸在心裡歎了口氣,輕聲問道:「安娜,媽媽並不反對你跟方玉龍交朋 友,你跟媽媽說說,你和方玉龍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谷安娜聽谷梓芸這麼說,甚是意外,一直不准她早戀的母親竟然同意她跟方 玉龍交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媽媽,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安娜,你已經長大了,該有你的朋友了」。 「謝謝媽媽,我……我跟玉龍哥就親過。」谷安娜還是有所保留,把方玉龍 親吻撫摸她乳房和臀溝等敏感部位的事情隱瞞了。「媽媽,玉龍哥真的很帥很酷, 你和他相處時間長了也會喜歡他的」。 安娜,方玉龍其實是個大惡魔,你看到的只是他偽裝的一面。媽媽,你小雨 表姐,張重月,甚至是張重月的媽媽的小姨都被大惡魔侵犯過。現在,這個大惡 魔還想誘騙你。谷安娜見母親沉思,又問道:「媽媽,玉龍哥那麼帥,你說他有 其他女朋友嗎?」。 「安娜,你玉龍哥是個很特別的男人,他有沒有女朋友,你以後會知道的。 無論如何,媽媽都相信你跟他在一起會很幸福,他能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 谷梓芸看著個子已經比她還高的女兒,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微笑背後是美 婦人內心的痛苦和掙扎。谷安娜當然不會知道她母親內心的痛苦,還陶醉在未來 和方玉龍一起的甜蜜幻想中。 星期三下午,方橋公司。已經有了四個多月身孕的喬婉蓉穿著寬鬆的孕婦裝 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捧著一本「金書」。沒錯,是金書。按照方玉龍的要求,喬 婉蓉拿到盧夢令書寫的《太日經》後,找陵江金箔工藝廠製作了這本金書。封面 是整體的硅膠軟面,上面用黑色凹字印刷著「太日經」三個大字。翻開封面,可 見封面內部襯著金片,金片上印著黑線條的炎帝畫像,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但熟悉方玉龍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幅炎帝的畫像是照著方玉龍的神態畫出來的。 書頁都是十六開紙大小的金片做成,四周用金色的硅膠護套封著,金片四角都有 火雲花紋,中間則印刷著黑色的小楷,正是盧夢令所書。整本金書用金量超過了 兩公斤,光材料成本就超過八十萬。 喬婉蓉知道這部《太日經》是方玉龍杜撰出來的,並沒有真實歷史的記載, 但這樣一本經書捧在手裡,明知是假的喬婉蓉也感覺心潮澎湃。這東西太有視覺 震撼力了,谷安娜那樣的小姑娘看到這樣的經書,一定會頂禮膜拜的。 「方少,你好!」門外即將高昇的蘇采雲看到方玉龍過去,立刻起身跟方玉 龍打招呼。那天白馬湖試營業,方橋公司作為重要股東,喬婉蓉和蘇采雲也去出 席了試營業的儀式。看到方玉龍和方蘭在一起,蘇采雲才知道了方玉龍的真實身 份,原來一直被她當成小白臉的男人竟然是江東大少。此後再見方玉龍。蘇采雲 除了尷尬,更多的是敬畏。 「蘇姐好。」方玉龍朝蘇采雲點了點頭,推開了喬婉蓉的辦公室門。看著老 板的辦公室門緩緩合上,蘇采雲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她可以確定老闆跟江東大少 之間有著曖昧的男女關係,老闆跟陵江大學教授謝銘安結婚有十年了,一直沒有 懷孕生小孩,現在老闆卻懷孕了,老闆肚子裡的孩子是謝銘安的,還是這位江東 大少的?看著老闆辦公室裡模糊的身影,蘇采雲又一陣臉熱。這可是老闆的秘密, 她怎麼能胡亂猜測呢。 辦公室裡,方玉龍坐在喬婉蓉的老闆椅上,喬婉蓉則坐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 兩人正翻看著金光閃閃的《太日經》。「這經書做得非常好,就是這軟封面看著 都像黃金的。」方玉龍合上經書,用手輕輕撫摸著經書的封面。 「我的大少,這封面的金色是用金粉做出來的,就是金的。這一套封面好幾 萬呢」。 「用了多少金粉啊,要好幾萬?」方玉龍摸著經書的封面有些吃驚。 「金粉倒只用了幾十克,但這個套子是定做的,光做一個模子就要很多錢。 這封面和內頁還做了兩套模子,當然比在市場上買的套子貴多了」。 「嗯,總得來說,這本經書非常好,我的婉蓉立了大功,想要本少爺怎麼賞 你?」方玉龍一手摟著喬婉蓉日漸豐腴的腰肢,一手撫摸著美婦人微微鼓起的肚 子。 「我的大少爺,你已經很久沒有單獨寵幸過我了,今天你要當我一個人的神」。 喬婉蓉扭頭看著方玉龍,一隻玉掌摸著方玉龍的胸膛,慢慢滑到了方玉龍的褲子 裡。 「懷了寶寶還這麼騷,你受得了嗎?」方玉龍被喬婉蓉抓著肉棒,很快就翹 了起來,伸手摸到了美少婦的柔軟的屁股上。 「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你只要不全插進去,我受得了的。再說下面受不 了不還有上面嘛。」喬婉蓉一臉誘惑地看著方玉龍,雙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 方玉龍聽著美少婦挑逗的語言,飛快的掀起了美少婦身上寬鬆的長裙,用力揉著 對方豐滿的大乳房。喬婉蓉脫下了孕婦裙,裡面是白色的吊帶背心,有彈性的背 心正貼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少婦的肚子,一手插進了美少 婦的褲子,隔著內褲輕撫著美少婦的私處。 「嗯……」喬婉蓉發出輕輕的呻吟,同樣用手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沒幾下,美少婦便被方玉龍摸得淫水潺潺,汁液橫流。喬婉蓉覺得她的小騷穴可 以容得下方玉龍的大肉棒了,便站起身子,回身打開了抽屜,從抽屜拿出一個黃 金面具給方玉龍戴上。「我的大少,這是奴家送給你的面具,喜歡嗎?」。 黃金面具上刻著黑色的線條,給人一種年代久遠的感覺。方玉龍摸了摸感覺 冰冷而沉重的黃金面具,對著喬婉蓉的屁股輕輕拍了一巴掌,表示他對這個禮物 非常滿意。「這是誰的主意?」方玉龍讓喬婉蓉趴在辦公桌上,挺著大肉棒頂在 了美少婦淫水氾濫的小騷穴上,輕輕一道,大龜頭便頂開了美少婦緊閉的陰道。 喬婉蓉的陰道清涼,方玉龍才插進去一個龜頭,那種透心涼的感覺便爽遍了他的 全身。 「是我自己的主意,嗯……」雖然秘書知道喬婉蓉和方玉龍之間的關係,但 這並不表示喬婉蓉可以在辦公室裡無所顧忌。被方玉龍插入的瞬間,美少婦緊咬 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淫浪的呻吟來。喬婉蓉肚子裡懷裡方家第三代的血肉,即 便喬婉蓉身體狀況良好,方玉龍也不敢在美少婦身上大開大合地抽送,粗大的肉 棒只插進去一半便不敢再進去了,碩大的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中間來回滑動。雖 然這樣雙方都不甚舒服,但都不沒有再深入進去。經過小半個鐘頭,喬婉蓉才達 到了一次高潮。方玉龍怕美少婦有什麼意外,立刻將肉棒抽了出來。喬婉蓉則是 一臉的潮紅和愉悅,扭頭看著方玉龍堅挺的肉棒輕笑,然後嫵媚地蹲下身去,將 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喬婉蓉一邊給方玉龍口交,一邊抬頭看著對方戴著黃金面具的臉。古樸的面 具透著莊重的質感,讓喬婉蓉忘記了她和方玉龍之間進行的是一場荒淫的恥戲, 好像她和方玉龍在進行某種神秘而古老的祭禮。喬婉蓉已經提前投入到了對男人 的崇拜中,方玉龍就是她的神,而她則是大地獻給神的祭品。 「婉蓉,你說我像不像太日神?」看著表情有幾分嚴肅的喬婉蓉,方玉龍伸 手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俏麗臉頰。 「不管別人怎麼想,你就是我的太日神,你就是我的一切。」喬婉蓉飛快捋 動著方玉龍的肉棒,說完話又含住了男人的大龜頭。騙人就要先騙自己,聽了喬 婉蓉的話,方玉龍心裡得意地笑了。喬婉蓉吞下了方玉龍的精液,又仔細地給男 人清理下體,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極為莊重,好像她根本不是在給方玉龍口交一樣。 「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這本經書我先拿回去,晚上你們幾個先學習一下。 你可不能告訴她們這本經書是你做的。」將《太日經》和黃金面具裝好盒子,方 玉龍又在喬婉蓉臉頰上輕輕吻了下。 「你放心吧,回去我會帶頭好好學習這本經書的。你就是我的神,我願意為 你做任何事情。」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用神的名義給谷安娜洗腦,同時也在給她 們幾個女人洗腦,她要為方玉龍身邊的女人做個榜樣,讓方玉龍變成她們心目中 真正的神。 中秋夜,盧夢令組織了一個賞月活動,地點就安排在了竹池的涼亭裡。參加 賞月活動的成員只有兩位貴婦人和夏沫,當然,男主人方玉龍也在裡面,除此之 外還是盧夢令特別請來的嘉賓,盧夢令的忘年交知音——梁紅鈺。 在賞月之前,盧夢令還請了一眾人去金華山莊吃晚飯。盧夢令和梁紅鈺以姐 妹相稱,這讓方玉龍和方蘭幾女都感到詫異。梁紅鈺笑道:「夏主席,方總,我 們各交各的,我和夢令有共同的愛好,結為姐妹也很正常。再說夢令現在是我父 親的半個弟子,從這方面來講,她還算是我的小師妹呢」。 眾人聽梁紅鈺說盧夢令成了梁老的半個弟子,更是驚訝了,問了其中緣故, 才知道盧夢令常去梁老爺子那裡跟梁老爺子探討養身之道,梁老爺子發現盧夢令 竟然有學中醫的天賦,欲收盧夢令做關門弟子。可惜盧夢令只對養身之道感興趣, 讓梁老爺子頗感遺憾。不過就是如此,梁老爺子依然把盧夢令當成了半個弟子, 將他的養身經驗都傳給了盧夢令。 「夢令,你組織賞月活動,準備了什麼表演。」席間,坐在盧夢令身邊的方 玉龍輕聲問美少女。 「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哥自然就知道了。」盧夢令嘻嘻笑著,只告訴方玉 龍晚上有她和梁紅鈺的合作表演。 難道夢令妹妹要和梁紅鈺一起表演舞蹈?方玉龍想到這幾天盧夢令一直在跟 梁紅鈺排練新的舞蹈,忍不住又向梁紅鈺瞧去,只見和姑姑方蘭一樣高挑的美婦 人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古典長裙,腰間繫著三指寬的綢質腰帶,讓美婦人的腰身看 上去纖細無比,胸部顯得有些寬鬆,但也隱隱能勾出豐滿乳房的輪廓,讓人看了 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如果只有美婦人一人走在街頭,會讓人覺得她是從古時某 個朝代穿越過來的。穿這種長裙跳舞,那視覺效果一定美妙無比。 感覺到方玉龍在看她,梁紅鈺臉上有些熱熱的。雖然是受了盧夢令之邀去表 演,梁紅鈺總覺得她是去賣藝的。便是盧夢令,雖說是方家的乾女兒,可又有誰 知道她和方家的真實關係呢?也許盧夢令就是方玉龍養的小情人也不一定。這時 候方玉龍看著她,更讓梁紅鈺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梁紅鈺和方玉龍早有交集, 知道方玉龍連省長的小姨子都收到了帳下,喜歡成熟有風韻的女人,而她自己正 符合方玉龍的審美觀。梁紅鈺想到馬國運企圖用她來巴結周公子的事情,眼前的 方玉龍雖然還比不上那時的周公子,但他現在是江東大少,方家在江東正如日中 天,如果方玉龍對她有了覬覦之心,她該怎麼辦?梁紅鈺坐在椅子上,心裡越想 越煩。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應該答應盧夢令的合作請求。 梁紅鈺是第一次到樟林苑,沒想到樟林苑裡還有這樣一個院子,範圍比徐源 建的那個半島還大。更讓梁紅鈺感到驚奇的是,院子裡還有一大片竹林,竹林裡 還有一個清澈的池塘。 夜幕低垂,竹池四周的景觀燈都打開了,光線柔和,映照著水面一片寧靜。 烏篷小船的船艙中放了兩把小椅子,這樣可以同時坐四個人,作為船夫的谷琬妤 撐著小船,載著方蘭等人劃向竹池另一邊的涼亭。上了涼亭,夏竹衣對谷琬妤說 道:「方嫂,去把秋夫人和婉夫人也一起叫過來賞月吧」。 「是,竹夫人。」谷琬妤見喬家姐妹受到了夏竹衣的優待,心裡輕輕歎了口 氣。雖然喬嫁女人和谷家女人都是方玉龍的女奴,但地位還是有差別的,喬家姐 妹在方家人心裡的地位明顯要比谷家女人高,難道就因為是喬秋蓉是省長夫人嗎? 任谷琬妤如何猜想,她也想不出其中原因來。 秋夫人和婉夫人?莫不是喬家姐妹?這兩人也住在這個院子裡?梁紅鈺坐在 涼亭裡,茶几上放著一尾白玉古琴,旁邊放著一個精緻的青銅香爐,香爐裡面點 著熏香,散發著淡雅的檀香味。古琴是盧夢令找她排演時使用的,梁紅鈺用手輕 撫了兩下,古琴發出了優揚的琴聲,讓梁紅鈺撩亂的思緒寧靜了幾分。 夏沫偷偷看了眼竹林深處,她之前就來過一次竹池,是她搬來這裡後熟悉院 子時去遊玩的,看到那張大吊床,夏沫就有些臉紅。整個院子裡就方玉龍一個男 人,就算有人在這裡玩特別的遊戲,男主角肯定是她的大外甥無疑。這張吊床是 為誰準備的呢?是為方玉龍和張重月準備的嗎?還是為方櫻準備的?想到大外甥 和方櫻在大吊床上恩愛纏綿,夏沫心裡就不怎麼舒服。 不一會兒,谷琬妤撐著小船再次劃到了涼亭邊,喬家姐妹和方玉龍從小船上 下來。喬婉蓉看到梁紅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梁紅鈺又感到了幾分尷尬。以 前梁紅鈺不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只當她是方玉龍包養的普通美女,沒想到對方是 省長夫人的親妹妹,怪不得在方玉龍身邊都是一副孤傲的模樣,她有這個資本。 因為有業務上的往來,眾女之間都有話題可聊,一邊賞月一邊聊天,氣氛頗為融 洽。夏竹衣沒見盧夢令上來,便問谷琬妤怎麼回事。 谷琬妤回道:「竹夫人,二小姐說她要去換衣服,等下她自己過來」。 眾人皆驚奇,池中就一艘小船,現在停在涼亭邊,盧夢令如何能過來,難道 她還想穿了泳衣游過來?眾人正迷惑著,就聽見池邊傳來水波蕩漾的聲音,柔和 的燈光下,一襲白裙的盧夢令手持一根竹竿,正緩緩踏水而來。 眾人都看呆了,方玉龍也不例外。這是什麼?輕功水上飄?達摩一葦渡江, 盧夢令要一竹過池?還是這就是盧夢令今天晚上要表演的節目,一個特別的魔術? 見眾人都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她,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們別大驚小怪的了, 我下面踩著氣墊的,只不過是透明的,你們看不見罷了。」等盧夢令撐著氣墊到 了涼亭下,眾人才藉著燈光看到盧夢令腳下踩著一塊玻璃,玻璃下面是一個透明 的氣墊。氣墊只露出水面少許,又是透明的,別說是夜晚,就是大白天,不注意 也看不清楚。 盧夢令讓方玉龍抓著竹竿的一頭,她抓著竹竿往外推,將她推到了離涼亭兩 米多遠的地方。今天晚上,盧夢令就要在月光下表演她新編的舞蹈,而舞台就是 那塊一米半見方的玻璃。玻璃平坦,雖然浮在水面,但要站穩,需要極高的平衡 技巧,更別說在上面跳舞了。但不得不說,盧夢令的這個創意極美,月光下,在 水面上跳舞,這等美景不是誰都能想到的。梁紅鈺只知道她來是給盧夢令伴奏的, 沒想到盧夢令要在水面上跳舞。她看過盧夢令新編的舞蹈,動作優美,而且幅度 很大,在浮在水面的玻璃上跳舞有著極高的難度,稍不注意就會滑到水裡去。雖 然這沒有什麼危險,但真發生這樣的情況也太尷尬了。 明月如同一個圓圓的大銀盤鑲嵌在深藍色的夜空中,寧靜而溫和。三三兩兩 的星星像是灑在天上的夜明珠,閃爍著幽幽的光輝,點綴著浪漫而深邃的夜空。 皎潔的月光傾洩而下,在平靜的池水上灑出了一片清輝。盧夢令的俏臉在月光下 顯得更加迷人,那清幽的月光如同在她臉上蒙上了一層夢幻般的面紗,讓人不知 不覺間就想起了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詩句。 潔白的月光下,清涼的池水上,優揚的曲調裡,盧夢令盡情展示著她優雅絕 倫的舞姿。柔軟的肢體如靈蛇一般舞動著,動作自然流暢,嫻熟得宛如天成。白 紗長裙隨著她舞動的身姿飛舞,似浮雲湧動,又似梅枝迎風,不時勾勒出美少女 完美的身體曲線,再配上她那張絕美的臉蛋,宛若天仙一般。 一時間,涼亭裡的看客都被盧夢令的舞姿陶醉了,忘了盧夢令是在浮動的玻 璃上跳舞,忘了之前他們心中的擔心。一曲終了,眾人還看著水池中央的盧夢令 發呆。過了良久,方蘭才帶頭鼓起掌來。「真美啊,借用古人的話,些舞只應天 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觀啊。夢令,今天你可是讓姑姑開了眼界啊」。 「姑姑,你太誇獎我了,我能跳出這樣的舞蹈,全靠了梁姐撫曲節奏好呢」。 「是啊,姑姑跟梁董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到今天才知道梁董還有這手絕活, 真令人佩服」。 「方總你過獎了,無論是舞藝琴技,我和小師妹還差得遠呢。在認識小師妹 之前,我撫琴只能算入門,還是小師妹指點有方,讓我撫琴的技藝突飛猛進」。 「梁董你太謙虛了,我跟夢令住在一起,對音律還是一竅不通呢。聽夢令說 她這幾天都找你排練新舞,不知道梁董的舞姿如何?」。 你就想著如何玩女人,能懂什麼音律?梁紅鈺在心裡暗自腹誹,臉上卻帶著 一絲微笑道:「玉龍,我琴技不如夢令,這跳舞就更比不上,有夢令珠玉在前, 我可不敢獻醜,再說夢令站在玻璃上跳舞的絕技我可不會」。 盧夢令上了涼亭,又為眾人撫了一曲。眾人都只覺得曲子優美,至於和梁紅 鈺撫琴的水平誰高誰低,卻一個也分辨不出來。一曲終了,眾人又鼓掌誇讚一番, 夏竹衣命谷琬妤切了月餅供眾人品嚐。 離開竹池,方玉龍認識梁紅鈺的住所,又是唯一的男性,自然由他送梁紅鈺 回去。和方玉龍同坐一車,梁紅鈺心裡還有些小擔心。她現在是寡婦,萬一方玉 龍對她提出什麼非分要求,她可如何拒絕?告訴方玉龍她有了心儀的情人?要是 方玉龍再追問,她又敢如何回答?。 「梁董,聽夢令說你棋藝精湛,我最近跟夢令學了下棋,有機會我們要好好 切磋一下」。 「玉龍,你別聽夢令瞎說,我只會下五字棋,還是半吊子水平,跟夢令相比 差遠了。你能跟夢令下棋,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方玉龍知道這是梁紅鈺自謙的說話,也表明美婦人不想眼他私下有更多的交 往。當然,方玉龍不會就此罷休,連省長夫人他都征服了,他就不信征服不了一 個美貌清高的寡婦。不過今天晚上方玉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所以送梁紅 鈺回家後並沒有跟美婦人糾纏,這讓梁紅鈺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方玉龍會藉機進 她的屋子坐上一時半刻的,沒想到對方跟她道了聲晚安就回去了。見方玉龍駕車 離開,梁紅鈺又矛盾起來。難道這個方大少並沒有看上她?可剛才在餐桌上和涼 亭裡,這個方大少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很火辣呢。 「媽,你回來啦?」梁紅鈺剛上樓,就聽見女兒馬莉莉的聲音。很快,梁雪 和徐源也從女兒房間裡出來了。 「嗯,莉莉,你們怎麼今天就來陵江了?」梁紅鈺見三人在一起,臉上露出 一絲笑意。雖然三人關係還沒有挑明,但女兒莉莉已經默認了梁雪和徐源的關係, 姐妹倆沒有因為徐源發生戰爭。如果女兒知道了她和徐源的關係,女兒會原諒她 這個母親嗎?一想到這個問題,梁紅鈺就感到害怕。她知道,姐妹是姐妹,母女 是母女,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女兒莉莉可以接受姐姐梁雪,但絕對接受不了她和 徐源的關係。 「過兩天源哥就要回澄江的,所以先回陵江看你,明天還要去外公那裡呢」。 「哦,今天已經晚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梁紅鈺看著女兒和徐源,臉上 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羞紅。有兩個女兒在屋裡,徐源肯定不敢來騷擾她。她也 不知道今天晚上她是該感到失望還是該感到慶幸。這一刻,梁紅鈺又想到了方玉 龍,如果她成了方玉龍的情婦,是不是可以徹底絕斷她和徐源的關係?一想到這 種念頭,梁紅鈺心裡就直搖頭,方玉龍跟她女兒一般大小,她怎麼能做那種沒臉 沒皮的事情呢?。 谷雨的別墅裡,谷安娜站在後窗看著西邊的竹林。方家在那裡舉行賞月活動 卻沒有邀請她和媽媽,這讓谷安娜有些失望。谷梓芸知道女兒的心思,夏竹衣肯 定恨她們恨得要死,怎麼會邀請她們去參加賞月活動呢?「安娜,喬家跟方玉龍 的姑姑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方家請她們過去肯定是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自然 不會請我們過去。別忘了,今天晚上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準備一下, 我們馬上就要去沐浴了」。 「媽媽,你說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不能先跟我說說嗎?」。 「安娜,我們要參加一個古老神秘的儀式,提前說了就不靈了。媽媽向你保 證,你會喜歡這個儀式的。媽媽可以告訴你,方玉龍也會參加這個儀式」。 「媽媽,你說的是真的嗎,玉龍哥也會參加這個神秘的儀式?」。 「當然是真的,媽媽怎麼會騙你。安娜,我們去沐浴吧。」谷梓芸臉上帶著 微笑,眼神中卻充滿了無奈,她拉著谷安娜的手向浴室走去。 谷安娜一陣臉紅,輕聲說道:「媽媽,我已經是大人了,會自己洗澡」。 「我知道,我們家安娜已經是個大美女了。媽媽只是想給你洗乾淨一點,你 也要給媽媽搓背,身上洗得越乾淨,我們的心就越虔誠」。 浴室裡,母女兩人一起脫光了衣服。谷梓芸已經很久沒看到女兒的裸體了, 雖然女兒還沒有發育完全,但不可否認,她心目的那個小不點已經是個女人了。 看著女兒幼滑的身體,谷梓芸的心在發顫,再過兩個小時,她就要親手將女兒送 給方玉龍糟蹋,親眼看著方玉龍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女兒嬌嫩的陰戶裡。 女兒的身體那麼嬌嫩,那一刻肯定會很痛苦,讓一個疼愛女兒的母親目堵這一切 同樣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谷安娜還是天真的女孩模樣,心裡想像著和方玉龍一起參加神秘儀式的快樂 場景。看到谷梓芸豐滿的乳房,谷安娜又想起了前幾天和方玉龍爬山時的對話, 有些羨慕地對母親說道:「媽媽,你的乳房真大,要是我有你這麼大就好了」。 谷梓芸無奈笑道:「傻丫頭,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乳房也會跟著一起 長大的,也許幾年之後你的乳房就比媽媽現在大了」。 「媽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們要參加什麼神秘儀式了吧?」。 「是祭拜太日神的儀式,到時候你只要跟著我的做就行了。其他的,等你成 為我們中間的一員就知道了。」谷梓芸在女兒身上塗滿了沐浴露,用沐浴球擦拭 著女兒的身體。年輕的谷安娜肌膚本就滑嫩,用沐浴露洗過摸起來更加滑爽。 「媽媽,太日神是什麼神?」。 「太日神是我們東方的神,就是火神,太陽神。為了區別西方的太陽神,所 以叫日神。太是尊稱,是最高和最大的意思,太日神就是最大的太陽神」。 母女兩人在浴室裡洗了一個小時,從頭到腳都洗得乾乾淨淨。洗完澡,母女 兩人身上都裹上了大毛巾,又用吹風機吹乾了長髮。做完這一切,谷梓芸拉著安 娜去了衣帽間,從衣架上拿下兩條潔白的蕾絲婚紗禮裙。谷安娜從沒見過這兩條 婚紗禮裙,有些驚訝地問谷梓芸:「媽媽,這婚紗禮裙是什麼時候買的啊,我怎 麼不知道?」。 「這是儀式上穿的,所以媽媽沒告訴你。安娜,你就穿這條裙子吧。」谷梓 芸把一條長裙遞給谷安娜,谷安娜臉色微紅,問道:「媽媽,我們裡面不要穿內 衣嗎?」。 「嗯,只要穿這條裙子就行了。」谷梓芸扯下了身上的毛巾,露出性感的身 體,拿著蕾絲長裙套在了身上。這款婚紗禮裙跟普通的晚禮裙差不多,只不過是 純白色的,穿在谷梓芸身上性感而漂亮,就連谷安娜都看呆了。「媽媽,你穿這 裙子真漂亮。」谷安娜拉著母親走到了鏡子前。谷梓芸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 有幾分苦澀。穿著禮裙的自己是很漂亮,豐胸束腰,還微微透出她肌膚的質地, 性感無比。可穿得這麼漂亮又有什麼用,她不是去走T 台,而是去接愛方玉龍凌 辱的,還要裝出一副虔誠而且心甘情願的樣子。 看著禮裙間微微露出的母親的乳房輪廓和胯間隱隱透出的黑絲光澤,谷安娜 有些興奮道:「媽媽,這是我見過你穿的最性感最漂亮的禮裙,舞台上的模特都 沒你漂亮。」美少女露出了調皮的本色,在谷梓芸性感的胸口輕輕摸了下。 「好了,你快換上了裙子吧,錯過了時間可不好。」谷梓芸為女兒散開了長 裙,等安娜扯下毛巾,她便為女兒套上了白色的婚紗禮裙。讓谷安娜感到意外的 是,她的這套禮裙和她母親身上的禮裙風格完全不同。母親身上的禮裙佈滿了蕾 絲的花紋,雖然有些透,但大部分的身體都隱藏在禮裙之中,她的禮裙卻是透明 紗裙設計,只有胸口和胯部有一小片白色的花紋,擋住了她的緊要部位。只是谷 安娜身材纖細,那禮裙顯得寬鬆,稍一走動,紗裙就會舞動,將她的隱秘部位都 暴露出來了。 谷安娜紅著臉問道:「媽媽,我穿這個是不是太暴露了?」。 「有什麼關係,參加這個儀式的,除了你那個玉龍哥都是女人,你走光也沒 關係。再說這裙子就參加儀式的時候穿一下,平時你還想穿啊?」谷梓芸為谷安 娜整理好了雙層透光的禮裙,讓美少女坐到鏡子前,她要為美少女梳頭。 谷梓芸花了十來分鐘,為谷安娜梳了個精美的少女髮式,又從抽屜裡拿出一 個精緻的公主皇冠給谷安娜戴上。這個公主皇冠是谷梓芸花了幾百萬照著方玉龍 的要求購買的,基座由黃金打造,上面鑲滿了閃閃發光的小碎鑽,中間還鑲著五 顆精美奪目的藍寶石。 「媽媽,這皇冠是真的嗎,你怎麼沒戴?」谷安娜被她頭上的皇冠驚呆了, 對著鏡子摸了又摸,不相信這麼漂亮的皇冠是真的,還戴在了她的頭上。 「當然是真的了,你是純結的處女,今天晚上,你就是公主,只有你才能戴 這個皇冠。等你加入了組織,成為太日神的使女,你就會在組強裡擁有崇高的地 位。安娜,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嗯,媽媽,我們舉行神秘儀式的地方在哪裡,要不要坐車去?」。 「不用,就在我們屋子的地下室,你還沒去過地下室,今天媽媽就帶你去」。 谷梓芸拉著谷安娜走向電梯,母女兩人都光著腳,沒有穿鞋也沒有穿襪子。 谷安娜知道別墅有地下室,在她的印象中,地下室都是昏暗潮濕的,所以她 從沒下去過。當電梯門打開,谷安娜才知道,地下室裡裝修得富麗堂皇,比樓上 看起來更奢華。電梯外就是一個客廳,裡面放著沙發茶几,一道寬大的門通向外 面。這是第一道安全門,除了這幢別墅的主人、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以及女 管家谷琬妤外,其他人都打不開。就算有人誤地下室,也只能在這個客廳裡休息。 整個地下室的門禁分三個等級。各自別墅的女人只能打開各自別墅的地下室, 以及三個公共區域的大廳,不能到其他別墅的地下室去。谷琬妤作為女管家是獨 立的權限等級,和方玉龍的關不多,但沒有限制權。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則有最 高權限,可以限制其他人進入地下室。比如他們要單獨使用地下室某個部分的時 候,可以將這部門的門鎖上,只有他們三人可以打開。 今天晚上,整個地下室的門都開著,只要有權限進入的人可以在裡面隨意穿 行。跨過門禁便是一條長廊,一邊通向原本別墅的地下室,另一邊通向新建的大 廳。谷安娜好奇地打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只見房間放著一個古怪的架子,牆 上掛著幾幅特別的油畫,都是女人受罰的樣子。 「媽媽,這是什麼房間?」。 「這是刑房,如果誰背叛組織,就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安娜,在進行儀式 之前,你要發誓,永遠不能背叛我們的組織,永遠保守我們組織的秘密,不對外 面任何人說起」。 「媽媽,我發誓……」。 「安娜,現在還不到發誓的時候,等下會讓你在太日神面前發誓的」。 「太日神?媽媽,我真的能見到太日神嗎?」。 「當然。我們走吧。」谷梓芸看著一臉充滿了期待和幻想的女兒,拉著女兒 走向西邊的大廳。走廊約有兩米寬,兩邊掛著很多精美的畫作。走了六七米,後 是向下的台階,整個台階有一米多高,然後便是一個極為寬敞的客廳,長寬約有 八米,邊上放著寬大的沙發,中間是空的,看樣子像是開會使用。 客廳裡已經站著五個身穿潔白婚紗裙的女子。這些女子谷安娜都很熟悉,她 的表姐谷雨,張重月,張重月的媽媽和小姨,還有女管家方嫂。這些女人除了身 上婚紗禮裙的款式和她母親略有不同,其他打扮跟她的母親一樣,都紮著簡單的 馬尾辮。最讓谷安娜感到特別的是谷雨和喬婉蓉,兩女因為懷孕,小腹有些隆起, 穿著白色的蕾絲禮裙特別顯眼。和谷安娜的好奇不同,眾女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 谷安娜,因為只有谷安娜戴著皇冠。 「媽媽……」谷安娜正想問谷梓芸,為什麼她的玉龍哥沒有出現在這裡,卻 被谷梓芸止住了嘴唇。「安娜,別說話,等下我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馬上你 就會成為我們中的一員的」。 谷琬妤給每人都發了根蠟燭,一起點燃了蠟燭。客廳裡的燈突然滅了,只有 蠟燭發出昏暗的光線,一切都變得神秘起來。喬秋蓉、喬婉蓉、張重月、谷梓芸、 谷雨、谷琬妤排成了一條長隊,捧著蠟燭在客廳裡繞起圈來。一邊繞圈還一邊念 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走到谷安娜身邊,谷梓芸輕聲說道 :「安娜,你排在最後,跟著我們一起祈禱」。 谷安娜見眾女一臉嚴肅虔誠的表情,捧著蠟燭跟在了谷琬妤的身後,嘴裡也 跟著念起來:「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眾女在客廳裡轉了兩圈, 走向了客廳另一邊的台階。走廊裡也沒有開燈,兩邊每隔一米就放著一個燭台, 一直通向走廊的遠處。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後,眾女便走進了另一個大廳,這個 大廳比剛才那個大廳長些,兩邊放著各種各樣的健身器具,是個地下健身房。大 廳中間用燭台隔出一條小路,眾女沿著小路一直向北走,再次經過一段走廊後進 入了最後一個大廳。 大廳中間擺著兩排燭台,燭台上都台著蠟燭,雖然沒有燈光明亮,但足以照 亮整個大廳。大廳呈東西走向,長有十多米,寬約十米,東面有個小舞台,上面 掛著巨大的銀幕。西邊有兩排座椅,在燭光下顯得昏暗,燭台放在中間的空地上, 燭台中間站著一個戴著黃金面具的男子,男子光著上身,胯間圍著一塊毛巾。男 子旁邊放著一個精美的木製托架,托架上放著一本金光閃閃的經書。谷安娜雖然 看不見方玉龍的臉,但她知道,站在燭台中間的男子便是她的玉龍哥。天啊,玉 龍哥怎麼會在這裡?難道玉龍哥就是媽媽所說的太日神?。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喬秋蓉念著祈語,帶著眾女走到了 大廳中央,圍著方玉龍轉起圈來。一連轉了九圈,喬秋蓉才帶著眾女停下腳步, 捧著蠟燭將方玉龍圍在中間。 「時間到,向傳大的太日神宣誓,願太日神保佑我們一生平安。」喬秋蓉向 後退了一步,將手裡的蠟燭插到托架旁邊的一個燭台上,一手牽著方玉龍寬大的 手掌,一手壓著金光閃閃的經書高聲說道:「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我,喬秋蓉,用我的生命發誓,自願成了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誠供奉太日神, 永不背叛!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將五雷轟頂,萬劫不復!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 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眾女跟著喬秋蓉一起誦吟,就連初 次進入地下室的谷安娜也不例外,美少女還處於震驚之中。天啊,她喜歡的玉龍 哥竟然被媽媽她們奉為太日神,難道媽媽她們都是玉龍哥的使女,而她也將成為 其中的一員?看著眾女一臉嚴肅虔誠的模樣,谷安娜的心再次激動起來。 喬秋蓉宣誓後退到了人圈裡,喬婉蓉將手裡的蠟燭插到了燭台上,眼喬秋蓉 一樣宣誓起來。女人一個接一個宣誓,最後輪到了谷安娜了,美少女緊張地將蠟 燭插到燭台上,學著前面女人的樣子牽著方玉龍的手掌,一手壓在了金光閃閃的 經書上。谷安娜真的很緊張,因為前面女人宣誓的時候都很順利,她怕輪到她會 說錯了。萬一她說錯了,玉龍哥會不會責罰她?。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我……谷安娜,用我的生命發誓, 自願成了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誠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違背此誓言,必 將五雷轟頂,萬劫不復!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谷安娜太緊張了, 一時間竟然忘了怎麼說自己的名字。還好,谷安娜順利完全了宣誓,成為了她心 目中太日神的使女。 喬秋蓉見谷安娜完成了宣誓,又帶著眾女圍著方玉龍轉圈,嘴裡低聲誦吟著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正北面放著一座華貴的落地鐘,是從 喬婉蓉別墅客廳搬來做道具的。午夜鐘聲響起,喬秋蓉停下了腳步,又高聲喊道 :「時間到,行祭禮!」。 眾女一臉莊嚴地看著中間的方玉龍,女管家從牆邊搬了一張高椅子放在了方 玉龍身後,嘴裡念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然後拉下了圍在 方玉龍胯間的毛巾,恭請方玉龍坐到椅子上。看到女管家拉下了方玉龍的毛巾, 谷安娜心裡又好奇起來,玉龍哥下面會是什麼模樣呢?美少女正好站在方玉龍的 背後,看不見方玉龍胯間的模樣,又不敢亂動,只能胡亂猜想著。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喬秋蓉一邊誦念著祈語,一邊走到 方玉龍身前,一臉嚴肅而虔誠地跪在方玉龍的胯間。在眾女的誦唱聲中,張開紅 唇輕輕吻在了方玉龍的肉棒上。也許不怕被谷安娜看見,喬秋蓉抬頭對著方玉龍 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問方玉龍她演得怎麼樣。面具下的方玉龍臉上嘴角露出一絲 微笑,輕輕摸了摸喬秋蓉的臉頰。 這傢伙竟然想到這種儀式,看谷安娜的表情便知道,這個小姑娘已經被她們 幾個虔誠嚴肅的模樣震住了,真把這傢伙當成了太日神。想想也是,自己母親都 這般恭敬虔誠,谷安娜又怎麼會懷疑呢。喬秋蓉很快有變得嚴肅起來,低頭將方 玉龍的龜頭含進嘴裡吮了下,並用手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肉棒。看著省長夫人半 裸的身體,方玉龍的肉棒一下子就翹了起來。他們是在進行一場莊嚴的祭禮,要 不然方玉龍肯定將喬秋蓉抓起來,壓在椅子上狂肏一翻。不過現在方玉龍還要忍 著,反正也沒多長時間了,等這個荒誕的儀式結束,他便可以將他粗大的肉棒插 進任意一個女人的身體。 喬秋蓉為方玉龍口交了一分鐘後,祭禮完畢,換上了妹妹喬婉蓉。作為眾女 中第一個被方玉龍征服的女人,又懷了方玉龍的孩子,喬婉蓉比姐姐喬秋蓉要狂 熱認真得多。這一刻,在她莊嚴肅穆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演戲的成分。在眾女的誦 唱聲中,喬秋蓉挺著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臉虔誠地跪到了方玉龍胯間,將男人粗 大的肉棒捧在手裡,低頭親吻在男人閃亮的龜頭上。 張重月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看似莊嚴的儀式只不過是一場荒淫的鬧劇。但 以這種情景之下,內心充滿了不屑的張重月心裡也對方玉龍產生了敬畏感,好像 對方真的成了太日神一般。「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張重月念誦 著祈語,一臉莊重地走到了方玉龍面前,學著母親和小姨的模樣,虔誠地跪在了 方玉龍的胯間。看著對方粗大的堅硬的龜頭,張重月遲疑了下,輕輕握住了男人 的肉棒,低頭親吻起來。 谷梓芸的心情是最為複雜的。作為一個母親,她竟然如此作賤自己去欺騙女 兒,讓女兒成為所謂「太日神」的使女,讓女兒成為方主龍嘴裡的「公主」,實 際上只是方玉龍的一個洩慾工具。更讓她感到無奈的是,女兒很相信她,很相信 此刻在這裡演戲的女人,同樣也相信被眾女捧為太日神的方玉龍。方玉龍通過作 賤眾女,讓他的形象在女兒心目中變得高大無比。女兒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一切 都只是方玉龍為了欺騙她而導演的一場戲。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在眾女的誦唱聲中,谷梓芸摸著方 玉龍的肉棒,以祭獻的名義為方玉龍口交著。 幾分鐘後,輪到谷安娜為方玉龍祭獻。安娜是處女,她的祭禮當然與眾不同。 當谷安娜走到方玉龍面前的時候,方玉龍站了起來,和谷安娜相對而立,其餘眾 女則圍著兩人打轉誦唱。透過古樸莊重的黃金面具,方玉龍盯著頭戴公主皇冠的 谷安娜說道:「谷安娜,你願意將你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偉大的太日神嗎?」。 「我……我願意!」谷安娜看著面具內方玉龍火熱的眼神,既激動又緊張。 方玉龍將谷安娜攬到胸前,低頭吻住了美少女的紅唇。在眾女的誦唱聲中,谷安 娜張開紅唇,任憑方玉龍含著她的舌尖吮吸親吻。方玉龍攬著谷安娜的嬌軀,隔 著薄薄的紗裙撫摸著美少女的身體,美少女嬌嫩的身體在方玉龍懷裡輕輕顫抖著。 美少女知道,她將要成為太日神的使女,成為玉龍哥的女人了,此刻的她心裡激 動而害怕。她知道,成為玉龍哥的女人意味著玉龍哥的大肉棒要插進她的身體, 玉龍哥的肉棒那麼大,她的陰戶那麼小,她能順利完成獻身祭禮嗎?如果不能順 利完成,是不是她就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樣變成太日神的使女?或者會受到一些懲 罰?。 看著女兒被方玉龍征服的模樣,谷梓芸的心在顫抖,但圍著方玉龍打轉的她 只能跟著眾女一起誦唱:「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心裡卻默默念 著:「安娜,不要怪媽媽,媽媽也是為了你好」。 轉了幾圈,喬秋蓉停下了腳步,示意谷梓芸和谷琬妤給方玉龍和谷安娜準備 進行獻身祭禮的墊子。谷梓芸和谷琬妤走到牆邊,將一張一米多寬的厚厚墊子抬 到了大廳中央,放在方玉龍和谷安娜的身前,又在墊子上鋪了一條潔白的床單。 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女柔軟中帶著些許僵硬的身體,轉身面向眾女。谷安娜見方玉 龍轉身,也跟著轉身,其他六女分別站在墊子邊。目光都落在方玉龍和谷安娜身 上。 擔任祭司的喬秋蓉站在方玉龍的對面,用莊嚴的聲音高聲說道:「獻身祭禮 開始,寬衣!」在喬秋蓉的提示上,眾女都脫下了身上潔白而性感的禮裙,渾身 上下一絲不掛。谷安娜見眾女都脫了禮裙,也跟著脫下了她身上的透明紗裙。眾 女中,谷安娜的年齡最小,個子卻是最高,身材顯得有些單薄。別說當母親的谷 梓芸擔心,便是喬秋蓉等人也擔心,谷安娜如此纖細的身體,如何承受得住方玉 龍那根變態大肉棒的摧殘。 方玉龍是第一次看到谷安娜完全赤裸的樣子,少女的身體光滑嬌嫩,幼嫩的 乳房比他想像的要飽滿些,潔白的乳房中央是一顆粉嫩的乳頭,也許是美少女還 沒有完全發育,那乳頭中間還有些凹陷。如果說美少女的胸部還有幾分女人的味 道,她的小腹就完全是未成年的女孩模樣,平坦光滑得沒有絲毫贅肉,腰肢纖細, 臀部小巧飽滿,一雙玉腿纖細修長。 完全赤裸的谷安娜有些不知所措,雙手抱在胸前,懦懦地看著方玉龍。這時 候喬秋蓉又大聲說道:「驗明貞潔。」谷梓芸立刻拉著谷安娜平躺到了潔白的墊 子上,又讓谷安娜分開雙腿彎曲起來。「安娜,別怕,媽媽會很輕的。」谷梓芸 在谷安娜耳邊輕聲說著,一雙玉掌摸到了女兒的胯間,緩緩扒開了美少女的陰唇。 喬秋蓉端著一個小燭台放到了美少女的胯間,藉著燭光可以看到美少女陰道中間 一層薄薄的粉色肉膜。 谷梓芸合上了女兒的陰唇,跪到方玉龍跟前說道:「偉大的太日神,我向你 發誓,安娜是個純潔的處女。」谷安娜知道自己是處女,可在母親和喬秋蓉給她 檢查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莫名的緊張,聽到母親說她是個純潔的處女,她心裡才 鬆了口氣。方玉龍輕輕揮了揮手,谷梓芸便跪著退到了墊子的邊上。 方玉龍向前一步,跪到了美少女的雙腿間,一雙大手撫摸著那如絲綢般光滑 細膩的雪肌玉膚上,愛不釋手地輕輕摩挲著,陶醉在美少女那嬌嫩柔滑的細膩質 感中,沉浸在美少女沐浴後散發出的淡淡體香之中。方玉龍的大手輕輕愛撫著谷 安娜白皙柔嫩的玉腿,谷安娜玉體輕顫,羞怯地閉上了她的美目默默享受著方玉 龍的按摩。 玉龍哥就要把他的大肉棒插進我的身體了嗎?就在谷安娜緊張得渾身都要沸 騰時,方玉龍卻出人意料地低頭吻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在她小巧而迷人的肚臍上 轉了一圈便舔向了她那對柔嫩如玉的小椒乳。頭頂皇冠的谷安娜躺在潔白的墊子 是多麼的醒目,在美少女不停的顫抖中,方玉龍的舌尖來到了她柔嫩乳峰的下端, 用鼻子和嘴唇輕微而快速地摩擦著美少女的雪白乳肉,谷安娜的整個胸部因緊張 而輕輕振顫起來。墊子四周的女人都盯著方玉龍和谷安娜,讓眾女感到不可思議 的是,一個還是初中女生的女孩身上的那對還未完全發育的凹陷乳頭竟然在方玉 龍的刺激下豎了起來,凹陷部位像充了氣一樣彈開,整體變得飽滿圓潤。雖然和 眾女相比依舊細小,但精緻美妙。 眾女看著方玉龍玩弄谷安娜的身體,各自身體都有了變化,一個個變得臊熱 起來。喬婉蓉這樣的狂熱分子不用說,更是谷安娜的母親谷梓芸,都覺得方玉龍 在吮吸她的乳房。 方玉龍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美少女的一個小椒乳,瘋狂地舔拭吮吸起 來,寬大的手掌則握住了美少女另外一個柔嫩的玉乳,盡情搓揉撫弄著。谷安娜 那兩道因緊閉雙目而合上的長長睫毛不時跳動著,白嫩的面頰不知不覺就染上了 幾許艷麗的桃紅,讓她原本顯得稚嫩的俏臉多了幾分嫵媚和嬌艷。美少女的呼吸 也在方玉龍的挑逗下變得急促起來,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嬌嫩的玉胯間,一絲 晶瑩粘稠的淫液從幼嫩的小騷穴間滑了出來。 「嗯……」從未感受過的刺激讓谷安娜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無從發洩這種強 烈的刺激,只能一手摀住嘴巴,用力扭動起柔嫩的玉體。方玉龍知道谷安娜的身 體已經差不多了,一手滑到了美少女的玉胯間,壓在了美少女幼嫩的陰戶上。谷 安娜不知道這時候她該做些什麼,本能地分開玉腿,讓方玉龍的手掌能夠撫摸到 她最隱秘的部位。方玉龍一手把玩揉捏著美少女小巧飽滿的臀瓣,一手劃開了美 少女那嬌美柔嫩的花瓣,在美少女剛剛長出的玉珠上輕輕揉弄著。谷安娜在潔白 的墊子上,嬌艷的身體不斷痙攣扭動著,那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那一點迅速向 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擴散而去。 「啊……玉龍哥……我受不了啦……」在谷安娜嬌媚動情的呻吟聲中,一股 滾燙滑膩的晶瑩液體從粉紅的陰戶間湧出,將陰唇邊上稀疏的恥毛都弄濕了。看 著美少女在自己手淫下就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 微笑。 「安娜,現在就要把你純潔的身體獻給太日神,你願意嗎?」。 「我願意……我願意!」谷安娜緊閉著雙眼,雙手抓著身下潔白的床單,泛 著紅暈的身體還在不住顫抖著。 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大腿完全分開了,挺著碩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少女幼嫩的 陰唇上。圍在墊子四周的眾女都不忍看著谷安娜那幼小的陰戶被方玉龍的大龜頭 撕裂,悄悄地低下了頭。方玉龍扭頭開著谷梓芸,見谷梓芸低頭看著床單,輕聲 說道:「這麼重要的時刻,作為安娜的母親,難道你不想見證嗎?」。 方玉龍半趴在谷安娜身上,用大龜頭摩擦著美少女的陰唇,一邊摩擦還一邊 問美少女:「安娜,你要不要你媽媽見證你成為太日神使女的偉大時刻?」。 「嗯,我要媽媽見證我成為太日神的使女。」谷安娜的情慾被方玉龍挑撥起 來,已經忘了她幼嫩的陰戶很難經受住方玉龍大肉棒的插入。谷梓芸抬起頭,眼 睛盯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和女兒細嫩的陰戶,看著方玉龍的大龜頭緩緩卡進了女兒 的陰道前庭。還沒有突破女兒的處女膜,女兒已經痛苦得蹙起了眉頭。 「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在眾女的誦唱聲中,方玉龍的大肉 棒用力插進了谷安娜那幼嫩的少女陰戶。帶著方玉龍強烈的佔有慾望,碩大的龜 頭頂著美少女的處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進,很快處女膜向時伸展到了極限,在方 玉龍身體前傾壓下的最後時間瞬間破裂了。沒有了處女膜的阻擋,方玉龍的大肉 棒破關而入,插到了美少女的花蕊深處,徹底佔有了美少女純潔的童貞。真緊。 谷安娜緊致的陰道讓方玉龍想到了盧夢令,雖然盧夢令比谷安娜大了好幾歲,是 個發育完全的女人,但幼嫩緊致的陰道和發育中的谷安娜不相上下。如果此刻在 方玉龍身下的盧夢令,方玉龍絕不會這樣暴力佔有對方的身體。 「啊!痛死我啦!」一陣鑽心的刺痛從陰部一直延伸到美少女的大腦中,谷 安娜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嬌柔的身體繃得筆直,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扭動著,兩 顆晶瑩的珠淚湧出美少女緊閉的雙眸。谷安娜想不到,將她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 太日神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這是玉龍哥嗎?為什麼他不痛愛我呢?谷安娜用力 掙扎起來,想要擺脫方玉龍的控制,卻被方玉龍死死壓住了身體。男人的肉棒緩 緩抽出,一絲血紅隨之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肉棒再次插入美少女的陰戶,谷安 娜又發出了疼痛的叫喊。 聽著女兒發出淒慘的叫聲,谷梓芸再也控制不住,對著方玉龍叫道:「求求 你……」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方玉龍猛然扭頭盯著她,面具下的目光陰森可 怕。谷梓芸一下子清醒過來,雖然她們都是在演戲,可對她女兒谷安娜來說,這 是一場神聖的祭獻禮。此時此刻,她要完全按照方玉龍的意圖辦事,不能有她自 己的主見。谷梓芸低頭磕在了墊子上,嘴裡輕聲說道:「偉大的太日神,安娜已 經獻上了她純結的處女之身,請讓我來代替她吧。」美少婦低頭跪著,高高翹起 的雪白屁股不住顫抖著,她害怕方玉龍會突然發怒,把她女兒貶成性奴。 方玉龍沉默了幾秒鐘,從安娜緊致無比的陰道裡抽出了肉棒,將跪在一邊的 谷梓芸拉了過去,對著美少婦的屁股猛拍了一巴掌,然後就將沾著谷安娜處女之 血的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柔嫩陰道裡。 「啊……」谷梓芸趴在墊子上,用嘴咬著床單。雖然她在看方玉龍挑逗安娜 的時候有些動情了,可畢竟沒有直接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她的陰道裡還沒有 足夠潤滑的淫水。方玉龍這般粗暴地插入,弄得她陰道內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方 玉龍抽送了十來下,谷梓芸的陰道才變得滑爽起來,美少婦那種刺痛感也慢慢消 失了。相對於谷安娜的處女陰道,谷梓芸的成熟陰道成適合方玉龍粗大的肉棒, 抽插起來也更爽快。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腰部,胯部猛猛撞在美少婦豐滿的臀丘 上。和女兒谷安娜相比,作為母親的谷梓芸要豐腴得多,特別的臀部,柔軟肥美, 方玉龍撞在上面,那豐腴的臀肉還發出波浪般的顫動。 「嗯……」咬著床單的谷梓芸發出低沉的呻吟,最初幾下刺痛之後是她熟悉 的快感。跪趴在墊子上的美少婦輕輕扭動著屁股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杜威才 失蹤一個月,但她已經記不得和杜威做愛是什麼感覺了。這樣也好,就讓她變成 一個虔誠的太日神使女吧,至少可以讓安娜免受凌辱鞭打的痛苦。 眾女停止了誦唱,喬婉蓉跪坐到谷安娜身邊,一臉微笑著對美少女說道:「 恭喜安娜已經將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了偉大的太日神,從此以後,安娜便是我太 日神教的公主了」。 雖然陰道內還有種火辣辣的刺痛,但方玉龍的大肉棒不在她的陰道裡,谷安 娜感覺輕鬆了很多。聽到喬婉蓉跟她說話,谷安娜扭頭看著喬婉蓉問道:「真的 嗎?我已經完成了祭獻禮?」。 喬婉蓉一臉莊嚴地說道:「是的,我們的安娜公主已經把她純潔的處女之身 獻給了傳大的太日神。只是你剛剛獻上你純潔的身體,還無法接受太日神的恩賜, 所以就由太日神的其他使女代你接受太日神的恩賜」。 喬秋蓉,張重月,谷琬妤並排跪在了谷梓芸的身邊,和谷梓芸一起承受方玉 龍的火力,喬婉蓉和谷雨因為有孕在身,便坐在谷安娜身邊安慰美少女。方玉龍 知道,作為他名義上的未婚妻的張重月是眾女中演戲最差,也是心裡最不服氣的 一個,在谷梓芸陰道裡狠狠抽送一番後,方玉龍把目標對準了張重月。當谷梓芸 來了次高潮,趴在墊子上顫抖的時候,方玉龍將抽出肉棒狠狠插進了張重月的陰 道。 「嗯!」按照規定,這個時候她們四人是不能抬頭的,所以張重月也只能低 頭跪在墊子上悶哼。張重月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春戲,陰道裡比谷梓芸要潤滑的多, 方玉龍插了幾下就滑爽無比。雖然這樣子沒什麼尊嚴,但大家都一樣,張重月也 就不感到委屈了。她美美享受著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抽送摩擦,心裡 還在罵著方玉龍,呸!屁個太日神,也就谷安娜那樣單純的小傻瓜會相信。 方玉龍在張重月的陰道只抽插了幾分鐘,而且還是不急不緊的。等張重月感 到全身騷癢,淫慾高漲後,方玉龍又從她陰道裡抽出了大肉棒,插進了今天晚上 的一大功臣,七女中身份最為高貴的省長夫人的陰道裡。聽到母親嘴裡發出愉快 的呻吟,張重月算是把方玉龍恨死了,心裡不停咒罵著方玉龍。無奈之下,只能 搖著屁股撞擊著她母親的豐臀,乞求方玉龍再次用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喬秋蓉正享受著方玉龍插入帶給她的美妙快感,突然感到女兒搖著屁股在撞 她。趴在墊子上的喬秋蓉扭頭看向女兒,只見女兒和她一樣跪趴著,飽滿的胸部 壓在墊子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而女兒的一隻手正摸著她的胯間,顯然是方 玉龍沒有讓女兒滿足。喬秋蓉知道這是方主龍故意的,這一眾女人中,女兒的高 潮是來得最快的,方玉龍沒滿足她,顯然是對她表演不盡力的責罰。 方玉龍無視了張重月的乞求,捧著准岳母大人的雪白豐臀抽插不停,享受著 准岳母大人痙攣的陰道吮吸擠壓他肉棒產生的美妙感覺。等喬秋蓉高潮過去,方 玉龍又把他旺盛的精力花在了女管家身上。最後,方玉龍火熱的精液又射在了美 少婦谷梓芸的小騷穴裡。 谷梓芸被方玉龍火熱的精液一激,暈到在潔白的墊子上。谷安娜見母親暈了 過去,忙問她母親怎麼了。喬婉蓉柔聲說道:「安娜,不用擔心,你媽媽只是承 受了太日神的恩賜,幸福的暈了過去,馬上她就會醒的,到時候你可以問她,承 受太日神的恩賜是不是特別幸福和美妙」。 喬婉蓉站起身來,從架子上拿了一個精緻的淡綠色玉珮掛件交給谷安娜。玉 佩長約四公分,寬三公分,正面是仿方玉龍的雕像,和經書上的畫像差不多,但 更有立體感,反面用隸書刻著「太日」二字。「安娜,這是我們太日神教的信物, 每天早晨床,你要面朝東方,對著太陽,將這個玉珮合在手心,心裡默念三遍祝 福語。這是我們的功課,你明白了嗎?」喬婉蓉說完給谷安娜示範了一遍,只見 她咂著嘴唇,用別人難以聽見的聲音誦唱著:「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 生……」谷安娜戴上玉珮,學著喬婉蓉的模樣,一臉虔誠的做了次功課。 祭獻禮的最後一環是沐浴淨身。眾女是從大廳西面進來的,從大廳東面出去, 向南便是第一個大廳。兩個大廳之間有一個大浴室,裡面砌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工 溫泉池。大的直徑三米,小的直徑一米半,邊上還有五個精美的象紋白玉石雕淋 浴座。方玉龍和眾女過去的時候,大池裡已經放滿了熱水。方玉龍跨入池中,眾 女也跟著跨入池中。谷安娜受了傷,只能坐在淋浴座上,谷梓芸怕女兒不舒服, 還用毛巾墊著。 「媽媽,你剛才授受太日神恩賜的時候是什麼感覺?」谷安娜戴的皇冠已經 收起,長髮披在肩頭,讓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單薄。谷梓芸的手微微抖了下,看 了水池中的方玉龍後輕聲說道:「安娜,媽媽那時候特別幸福,那種感覺真的很 美妙,等你下面不疼了,你就可以接受太日神的恩賜了」。 方玉龍坐在水池中閉目養神,喬秋蓉取了方玉龍臉上的黃金面具,用清水為 他洗臉。因為背對著谷梓芸母女,張重月臉上又有些不屑的神情,輕輕撥弄著掛 在胸口的玉珮。方玉龍瞄了眼噘著小嘴的張重月輕聲說道:「以後別忘了每天的 功課,別以為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不會罰你」。 喬婉蓉走到方玉龍身邊嬌聲說道:「我的神主,重月以後會記得每天做功課 的。重月,你說是不是?」。 「是……」張重月回答拖著長長的鼻音,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谷梓芸已經為谷安娜清洗好了身體,扶著谷安娜走到水池邊說道:「偉大的 太日神,安娜公主已經完成了淨身禮。」方玉龍站起身子,光著身子跨出了水池, 喬秋蓉和谷琬妤立刻用大毛巾為他擦乾了身上的水珠。 「安娜,將你純潔的處女之身獻給了太日神,你感覺幸福嗎?」。 「傳大的太日神,安娜很幸福。」看著方玉龍飽滿的肌肉線條,熱愛運動的 谷安娜滿眼都是崇拜之情。方玉龍走到谷安娜身邊,將美少女攔腰抱起,穿過原 來的大廳到了健身房。這時候健身房裡的燈光大亮,健身房南邊一整面牆是一個 巨大的熱帶景觀魚箱。回到原來的走廊,兩邊的燭台已經熄滅了,方玉龍抱著安 娜順著走廊向南,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放著一張紅色大圓床,邊上放著一個雙 人座的籐制大吊椅,北面是一整面的魚箱。讓谷安娜感到無比興奮的是,在健身 房那邊看不到這個房間,站在這個房間裡卻可以透過魚箱看到外面的情況。 「太日神,這裡太美了。」谷安娜坐在紅色大圓床上,看著魚箱裡游動的色 彩艷麗的熱帶魚。 「安娜,只有進行祭禮的時候,我才是太日神的化身,其他時候我們像以前 那樣就行了,你還叫我玉龍哥。」方玉龍坐到了谷安娜身邊,注視著美少女,谷 安娜點了點頭,看著方玉龍火熱的目光,美少女緩緩閉上了眼睛。方玉龍將美少 女壓在床上,熱切地親吻起來。 「玉龍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是太日神的化身,而我成了太日神的 公主?」谷安娜依在方玉龍懷裡。身邊沒有了母親,沒有了莊嚴肅穆的眾女,美 少女開始懷疑她所經歷的一切是否真實。 「當然是真的。安娜,剛才你只摸過《太日經》,還沒有看過呢,我拿來給 你看,讓你學習太日神的故事。」方玉龍赤身裸體走出了房間,谷安娜好奇地觀 察著房間裡的一切。大圓床,大吊椅,大魚箱,在這種地方跟心愛的男生約會, 一定非常美妙。現在,這一切就在她的身邊。谷安娜不由自主捧起了胸前的玉珮, 合在手心默默祈禱起來。 方玉龍拿來了黃金版的《太日經》回到房間,見谷安娜神情嚴肅地捧著玉珮, 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這個小女生比他想像中更容易控制。 「安娜,你知道你媽媽她們為什麼奉我為太日神嗎?因為我有一些特別的能 力。安娜,你下面還痛嗎?」。 「嗯,玉龍哥,我下面要幾天才能恢復?」。 「快的話明天就好了。你讓我看看傷口」。 「嗯。」谷安娜羞紅了臉,腦海裡又想到剛才母親和喬秋蓉為她檢查處女膜 的事情,現在玉龍哥又要看她那裡了,好羞人啊。心裡雖然害羞,谷安娜還是照 著方玉龍的意思躺到了大圓床上,努力張開雙腿,扒開了她的還有些火辣的陰唇。 燈光下,谷安娜的陰道一片粉嫩,撕裂的處女膜還能清楚看見,就連陰道口都有 撕裂的傷口痕跡,谷安娜扒開陰唇的時候又有一絲血跡滲出。 方玉龍想到自己變態的恢復能力,會不會跟他的血液有關係呢?想到這裡, 方玉龍決定親自做個實驗。他找來一把小刀,在他手指上劃了一道血痕,流出的 血滴在了谷安娜的陰唇間。 「玉龍哥,你……你在幹什麼?」谷安娜見方玉龍劃破了他的手指,將血滴 在她的陰道裡,又急又羞。 「安娜,別說話,幫玉龍哥舔舔手指。」方玉龍將受傷的手指伸到谷安娜嘴 邊,美少女含著方玉龍的手指吮吸了幾下。很快,方玉龍的手指便不在流血了。 雖然和注射第五針藥劑後產生的變態恢復能力相比慢了些,但方玉龍手指上的傷 口還是很快癒合了,只留下一道紅色的印痕,把谷安娜都看呆了。 「安娜,這就是我被奉為太日神的秘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媽媽 都不能說」。 「嗯。玉龍哥,你剛才是不是在為我治傷,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安娜,我也沒法確定你什麼時候能好,我只知道,你心裡越虔誠,你的傷 就好的越快。」方玉龍也不知道他的血液對谷安娜的傷口恢復有沒有幫助,只能 用美少女對他的崇拜做擋風牌,如果明天早上安娜好了,說明他就是太日神的化 身。如果第二天早上沒好,那就是美少女對太日神不夠虔誠。 喬家三女沐浴結束後,一起回房睡覺。張重月一邊走一邊憤憤說道:「安娜 還是個初中生呢,那傢伙也下得了手,真無恥!太日神,太日神,這名字真俗, 虧他想得出來。還要我們每天做功課,誦唱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就像小時候學唱沒有CPC 就沒有PRC 一樣,也只有安娜會相信他的鬼話。媽媽, 小姨,這哪是給安娜洗腦,分明是想給我們洗腦。他自己作惡也就算了,還逼著 我們一起陪他作惡,真是壞透了」。 喬秋蓉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谷雨連忙說道:「月月,輕點兒,讓別人聽見了 又多事。方玉龍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安娜,他對安娜這樣的小女生興趣不大,他更 喜歡豐乳肥臀的成熟女子,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控制谷梓芸。安娜是谷梓芸最大 的弱點,現在控制在方玉龍手裡,谷梓芸就只能乖乖聽話」。 喬婉蓉則說道:「小月,我們這樣怎麼能算作惡呢?你想想,如果我們不配 合玉龍演這齣戲,玉龍會怎樣對待安娜?難道你就希望安娜經歷我們經歷過的那 些?一個女人總會經歷第一次的,不是方玉龍也會是李玉龍,張玉龍。難道你沒 看見安娜離開時那一臉幸福的表情?對安娜來說,她現在就是方玉龍最寵愛的小 公主,而這真是她所期盼的。所以說,我們不是在作惡,我們是在做善事,我們 是在幫安娜。你說對不對?」。 我們不是在作惡,我們是在做善事。張重月聽了喬婉蓉的話,陷入了沉思。 方玉龍坐在大吊椅上晃動著椅子欣賞谷安娜的睡姿。地下室的氣溫不冷不熱, 美少女側臥在紅色的大圓床上,同樣紅色的毯子蓋住了她的大半身子,只露一對 精緻的玉足,微卷的長髮垂在臉頰上,髮梢披散在紅色的毯子上。 昨天晚上兩點才睡,安娜一覺醒來已經八點多了。美少女伸了伸腿,她驚喜 的發現,她的下身沒有任何痛感了。「玉龍哥,我下面好啦,一點兒也不痛了。 玉龍哥,我對太日神是最虔誠的,是不是?」谷安娜跳下床,飛奔到方玉龍身邊。 方玉龍驚愕了下,微笑道:「是,安娜是我最虔誠的公主。」方玉龍抱著谷 安娜在大紅床上翻滾著,恣意玩弄著美少女幼嫩的小騷穴。 一身女僕裙的谷琬妤進了房間,看到方玉龍抱著谷安娜在大圓床翻滾親熱, 站在一邊等候著。方玉龍鬆開了谷安娜,兩人從床上坐了起來。谷琬妤恭敬道: 「少爺,刑房已經準備好了」。 谷安娜愣了下,問方玉龍道:「玉龍哥,是不是有人犯了錯,要受罰?」。 「不錯,昨天有人差點破壞了你的祭獻禮,她必需受到懲罰。」方玉龍拉著 谷安娜朝刑房走去。刑房門外站著幾個女子,身上都穿著性感的內衣,谷安娜見 只有她和方玉龍一絲不掛,臉上又變得羞紅。很快,谷安娜發現情況不對,昨晚 的女人她都看見了,唯獨沒看到她的母親。難道受刑的是她的母親?還沒推開門, 谷安娜的心就「怦怦」跳動起來。 谷安娜緊張地推開門,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懸空綁在架子上,正是她 的母親谷梓芸。「媽媽……」谷安娜想走過去,卻被方玉龍拉住了。谷安娜見方 玉龍表情嚴肅,懦懦回到了方玉龍身邊。「玉龍哥,我媽她犯了什麼錯?」。 「你媽昨天晚上差點破壞了你的祭獻禮,你問問大家,她該不該罰?」。 不等眾女回答,被綁在架子上的谷梓芸說道:「安娜,是媽媽錯了,媽媽該 罰。你……你拿鞭子抽我吧」。 方玉龍指著沒懷孕的幾個女人說道:「你們每人都抽一鞭子。你先來!」方 玉龍指定的第一人是女管家。谷琬妤是谷梓芸的堂妹,但兩人相互並不算熟悉, 就是以前關係好,這時候也不敢放水。谷琬妤拿著鞭子用力抽打在了谷梓芸身上。 在美少婦的雙乳間留下一道斜斜的紅色血痕。 「啊!」谷梓芸發出一聲慘叫,被懸空綁著的身體本能地掙扎起來。聽到母 親發出的慘叫,谷安娜的身體也跟著打顫。喬婉蓉走到谷安娜身邊,摟住了谷安 娜纖柔的身體說道:「別害怕,鞭打能讓你媽媽的靈魂更純淨,能讓她對太日神 更虔誠」。 谷琬妤抽打過後是喬秋蓉母女,最後輪到谷安娜。谷安娜拿著鞭子有些不知 所措。喬婉蓉又對她說道:「別害怕,在這裡沒有母女,大家都是太日神的使女, 你是太日神的公主,比梓芸使女的身份更加高貴,你的鞭打能讓梓芸使女的靈魂 更加純淨,信仰更加堅定。安娜公主,你願意幫助梓芸使女堅定她的信仰嗎?」。 「我願意!」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發生在方玉龍身上的神奇一幕,想到她下身 已經沒有任何痛感,谷安娜用力點了點頭。她要幫助她母親堅定她們的信仰,成 為太日神最忠誠的使女。 「啪!」谷安娜揮出鞭子抽打在了谷梓芸身上,在對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 第四道紅色血痕,比張重月抽打出的血痕還深。 「媽媽,你痛嗎?」谷安娜放下鞭子,走到谷梓芸身邊去摸谷梓芸的傷痕。 谷梓芸感覺火辣辣的,但她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對著谷安娜說道:「安 娜,媽媽不痛,有太日神保佑我呢。」谷梓芸知道,這是安娜經過的最後一道測 試,現在的安娜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了太日神教的公主。谷梓芸不知道她這樣受罪 欺騙安娜是對還是錯,但願方玉龍能信守承諾,好好對待安娜。 「安娜,梓芸使女的懲罰已經結束了,太日神還要單獨感化她,我們先出去 吧。」喬婉蓉像個大姐姐一樣拉著谷安娜離開了刑房,其他女人依次離開,張重 月想走的時候被方玉龍留了下來。 「你要我留下來幹什麼?」張重月見眾女都走了,就她被方玉龍留下來,心 裡有些忐忑不安。方玉龍沒說話,走到谷梓芸身邊抱住了美婦人懸空吊著的身體, 伸出舌頭在美婦人的血痕上舔舐著。起初,谷梓芸感覺傷口有些辣,後來卻清涼 無比,那種刺痛感頓時緩解了很多。張重月見方玉龍不說話,抱著谷梓芸的身體 舔舐,以為方玉龍留下她又想讓她看活春宮呢,嘴裡又哼了聲。 方玉龍鬆開谷梓芸說道:「有人當了太日神的使女,心還有誠,你說該怎麼 辦?」屋子裡就三個人,谷梓芸已經被鞭打過了,剩下的當然是張重月了。見方 玉龍回頭看她,張重月心虛道:「誰說我心不誠了,我心很誠的」。 「真的很心誠嗎?脫光了轉身趴在牆上」。 張重月跟著方玉龍不是一天兩天了,見方玉龍讓她脫光了趴在牆上,就知道 方玉龍要打她屁股了。鞭子打屁股雖然不會傷到她的筋骨,但會很疼的。「我… …我真的很心誠的,你……你用手打我屁股吧」。 「知道錯了吧?以後還敢不敢背後說我壞話?」對於張重月,方玉龍的手段 要柔和的多,拿鞭子只是嚇唬嚇唬她,打屁股也只是用手掌意思意思,更多是摸 美少女的屁股。 「嗯……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肏死我吧……」張重月昨天晚上就被讓 方玉龍餵飽,正飢渴著,被方玉龍摸得淫水直流,渾身騷癢難耐,忍不住叫喊起 來。 「小騷貨,肏死你!」方玉龍將張重月抱到谷梓芸身上,讓兩人的身體緊緊 貼在一起,扶著張重月的臀丘,挺著大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少女的小騷穴。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 婚紗艷母) 【十 婚紗艷母】。 秋高氣爽。早上八九點鐘正是一天中最讓人感到舒服的時間。方蘭和夏竹衣 在後花園的桂樹邊練習瑜珈,空氣中飄散著桂花的香味,離開地下室的喬秋蓉也 加入了兩位美婦人的隊伍。喬秋蓉和方蘭在討論陵江化工機械廠改制的事情,雖 然方蘭的設想很好,但操作起來還是碰到了一些問題,比如一些思想保守且上了 年紀的老員工。如果陵江化機廠完全私有化,這些人將徹底被推上市場,他們肯 定不願意。他們更願意呆在國企的化機廠裡,拿著溫吞水般的工資。因為他們覺 得,一旦改制,如果兩三年後化機廠經營困難了,私人老闆肯定不會管他們死活, 到時候政府也不管他們了,他們找誰去?另一個障礙是現在在化機廠承包車間生 產的經營者,這些人原是化機廠的業務骨幹,他們利用自身有利條件承包車間生 產,賺了不少利潤,但讓他們對整個化機廠進行改制又沒有這個能力,東方公司 要整體收購化機廠,無疑是斷了他們的財路,自然會受到這些人的強烈反對。 「方總,白馬湖那邊還沒有正式開業,更看不到未來的前景。這時候讓這些 沒有技術的冗餘人員分流到白馬湖旅遊公司,他們肯定不願意。方總,要不我們 先改變一下做法,東方公司現在駐進化機廠也行,但不是以改制股東的身份,而 是以承包經營的身份,你們公司可以利用化機廠的設備和技術工人生產。方總可 先支付一些資金,就當是這段時間的租金,我用這筆資金來補償冗余員工,鼓勵 這些員工出去自謀出路。我可以安排幾個員工帶頭領補償金離開公司,我想只要 有人帶頭,總會有人願意領了錢離開公司自謀出路的」。 「喬總這想法不錯,這些人能少一個是一個。等假期結束,我就讓東方公司 的業務經理去跟喬總談這個事情。現在承包的人怎麼辦?喬總有沒有跟那些人談 過?」。 「這些人好辦些,總廠跟他們簽的是承包合同,合同期到後不包給他們也是 正常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些在廠裡散佈謠言,說東方公司接手後會把廠裡所有 的員人都開掉,所以化機廠的員工對改制很牴觸。東方公司以承包者的身份進入 化機廠,肯定會用那些有技術的工人,到時候謠言不攻自破。難就難在那些沒技 術吃乾飯的人身上,這些人現在抱成了團,希望我剛才的主意能分化這些人。方 總,我們多管齊下,你可以先在白馬湖那邊安排幾個有油水的位置私下聯繫這些 人中的領頭者,那幾個領頭的離開了化機廠,剩下的人沒了主心骨就好辦多了」。 在方玉龍的授意下,谷梓芸同意英華公司和未來公司共同出資在陵江投資建 設安方智能設備有限公司,英華佔七成的股份,未來公司占三成。作為攻關這個 項目的負責人,夏沫在和谷梓芸達成書面協議後非常高興,即便今天是十一,夏 沫也約了谷梓芸一起去東山考察,選定建設工廠的用地。可早上卻沒見到谷梓芸 的人,問了幾個保姆,都說沒看到谷梓芸。 「也不知道梓芸去哪兒了,還有玉龍,一大早出去跑步到現在還沒回來,我 還想讓他陪我和梓芸去東山那邊選廠址呢。」夏沫走到後花園,見三位美婦人在 練瑜珈,便過去跟三位美婦人聊天,順便跟夏竹衣抱怨一下。 喬秋蓉聽了臉色微紅,今天方玉龍可沒出去跑步,正在地下室「懲罰」谷梓 芸呢。這都一個小時了,那大魔王也應該結束了吧?不知道女兒和谷梓芸受不受 得住那個大變態。想到昨天夜裡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小騷穴裡的充實感,喬秋蓉 雙腿不自然地夾緊了些,兩條玉腿繃得筆直。 「夏沫,早上我看到玉龍和重月在一起,可能去哪兒玩了吧。」喬秋蓉深吸 了口氣,舒展雙腿盤坐在粉紅色的墊子上。美婦人穿著黑色的瑜珈練功服,柔軟 的背心緊貼在她的胸口,脖子上掛著紅黑相間的掛繩,一塊剔透的玉珮夾在她深 深的乳溝裡,只露出邊緣一片翠綠。 夏沫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是假的,可張重月現在是方玉龍的未婚妻,想 到大外甥那特別的毛病,一大早去找張重月,又不見人,肯定是幹那見不得人的 事情去了。想到這裡,夏沫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喬秋蓉見夏沫臉色羞紅,不由得 想到那天在舊碼頭發生的事情。難道那個神秘女人就是大魔王的小姨,所以大魔 王要隱瞞她的身份?喬秋蓉時不時盯著夏沫,覺得又不太像,如果那天真是夏沫, 這女人肯定不會因為說到玉龍和重月的事情而感到害羞。 想到舊碼頭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喬秋蓉又把目光移到了夏竹衣和方蘭身上。 夏竹衣和喬秋蓉一樣穿著長款的背心和長褲,只不過顏色是嫩紅色的,看上去就 像個年輕的小姑娘。方蘭則穿著暗藍色的束胸小背心,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經 過半年的練習,方蘭已經能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喬秋蓉看方蘭的時候,方蘭 正雙手撐在墊子上,整個身體凌空保持平衡,雙腿慢慢打開,拉成了一條直線, 整個人變成了倒T 字型。方蘭穿著藍色立體條紋的束身瑜咖褲,挺翹的臀部包裹 得像蜜桃一般,性感無比,便是喬秋蓉看了也心動不已。那個神秘女人不是夏沫, 會不會是這兩人中間的一個?如果真是那樣,方玉龍也太瘋狂了。想到訂婚宴上, 方玉龍抱著她的屁股一邊喊她岳母一邊肏她小騷穴的樣子,喬秋蓉心裡又一片火 熱。方玉龍連她都肏了,又有什麼不敢幹的呢?。 「小姨,你也在這裡啊。」正當夏沫心裡想著方玉龍在中間別墅某個房間跟 張重月胡搞的時候,方玉龍出現在了花園裡。 「玉龍,我約了谷總今天去看建設工廠的地塊,你看到谷總了嗎?」。 「小姨,今天是一號啊,你不在家休息?」。 「你知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早一天確定廠址就能早一天開工建設。」夏 沫拉著方玉龍走到一邊,輕聲說道:「玉龍,聽說這別墅是根據你的意思改造的, 我怎麼總覺得這個院子有些詭異。我問保姆,她們都說沒看見谷梓芸出去,可她 也不在別墅裡,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在房間裡睡覺吧,你去東面屋子找她了?」。 「我就在一樓客廳呆了幾分鐘,聽負責打掃的保姆說她不在房間裡」。 「小姨,她那屋子房間她挺多的,可能保姆沒注意到罷了,剛才我還看見安 娜和她母親在陽台上說話呢」。 「真的?」夏沫將信將疑,到東面別墅找谷梓芸去了。 「玉龍,看來你小姨是個工作狂啊,迫不及待想把安方智能建起來啊。」在 方蘭和夏竹衣面前,喬秋蓉還是有些長輩模樣的,站起身來看朝著方玉龍眨了眨 眼,輕扭著屁股回中間別墅去了。 等喬秋蓉走遠了,方玉龍便坐到她之前使用的墊子上,看著兩位美婦人做瑜 珈。這時候方蘭已經用胸部抵在了墊子上,整個身體呈反C 型,雙腿高高抬起, 兩腿不時豎得筆直,又打開平放,拉成一條直線。緊緊包著美婦人臀部的褲子勾 出了美婦人肥美陰戶的模樣,看得方玉龍恨不得湊上去咬上幾口。夏竹衣也在做 同樣的動作,但比起方蘭來,她的姿態要更加優雅,至少私處的形狀沒方蘭那麼 誇張。 「玉龍,昨天晚上你在地下室搞什麼鬼啊,連我跟你姑姑都不讓下去。」一 兩分鐘後,夏竹衣和方蘭都坐在了墊子上,問方玉龍昨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當 然不會對換兩位美婦人隱瞞什麼,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訴了兩位美婦人。 「臭小子,你怎麼會想到這花樣,當心政府把你當邪教給打掉了」。 「姑姑,我這算那門子邪教,連你們才十個人呢。再說我也不會讓她們去放 火自焚什麼的,外人誰會知道」。 「打住,你剛才說連我們才十個人,難道你這小壞蛋也想讓我和你媽跟那些 女人一樣,天天捧著信物唸經?」。 「怎麼會呢,你們怎麼能跟她們一樣,你們是太日教的聖母,你們的職責就 是教育我。」方玉龍拿出兩個玉珮分別遞給了夏竹衣和方蘭。這兩個玉珮和之前 的玉珮大不相同。喬秋蓉等人的玉珮都是綠色的,夏竹衣和方蘭的玉珮卻是用極 品紅翡雕刻而成,色澤飽滿,通體流光,連兩位貴婦人見了都忍不住驚歎起來。 其他眾女佩戴的玉珮偏方形,這兩塊紅翡玉珮則呈隨圓形,正面也沒有刻以 方玉龍為原型的炎帝像,而是刻著以方蘭和夏竹衣為原型創作的聖母像,臉型似 方蘭,五官像夏竹衣,給人一種莊重安祥的感覺。玉珮背面同樣刻著小篆「太日」 二字。 「姑姑,媽媽,這是入我太日教的信物,每一塊都價值不菲,就算我想多拉 人把太日教發揚光大,這信物錢我也出不起啊」。 「我說剛才看到喬秋蓉戴了個玉珮,原來就是信物啊。」夏竹衣和方蘭相視 一笑,都將玉珮合在手心裡,閉目祈禱起來。方玉龍見兩位貴婦人一臉莊重,也 不敢打擾兩女,等兩女睜開眼才問:「姑姑,媽媽,你們這是幹什麼?」。 「你創立了這個太日教,姑姑和你媽媽當然要支持你了。教主大人,過來給 我和你媽媽帶上。」方蘭和夏竹衣放平了雙手,將玉珮托在手心。方玉龍跪到兩 位美婦人身後,為姑姑和媽媽戴上了玉珮。 夏竹衣摸著胸口的玉珮說道:「玉龍,你怎麼起給你創立的教派起了個太日 的名字,這名字太怪了,有些俗氣」。 方玉龍跪在夏竹衣身後,輕輕捏著美婦人的肩膀說道:「媽媽,這個我得批 評你。太日神乃是大太陽神的意思,怎麼會俗氣呢,你覺得俗氣是你思想不夠純 潔」。 「呸,你這臭小子還跟我說教。要說俗,你就最俗」。 「媽媽,其實這太日就是最會日的意思,你們說,我當不當得了這個太日神?」。 夏竹衣伸出青蔥玉指,回頭在方玉龍額頭上戳了下說道:「就你行,最會日 這三個字就數你了。玉龍,小櫻這個十一不回陵江,聽她說海城金匯那邊的事情 進展很順利。你跟那個岳林洪到底關係怎麼樣了?不會找到了親媽就把我和你姑 姑放在腦後了吧?」。 「媽媽,這怎麼可能啊。在我心裡,她比媽媽和姑姑差遠了,要不是海城那 邊還要她幫忙,我才懶得理她」。 「我可記得某個大色魔說過要用大棒捅死人家的,小櫻對你去努力公關岳林 洪還有些不高興呢。明天你去了海城可要多陪著小櫻,別老是去找姓岳的。」夏 竹衣知道兒子的喜好,那岳林洪雖然比不上她,可也是個風韻猶存的官場美婦, 正是兒子最喜歡的類型,照著兒子的習性,岳林洪肯定成了兒子的胯下之臣。所 以在兒子去海城之前,夏竹衣有必要提醒一下兒子,方櫻才是他的正菜,岳林洪 只是他的小點心。 喬秋蓉站在後窗前看著花園裡的方玉龍和兩位貴婦人,見方玉龍拿出一個紅 錢的小掛件送給兩位貴婦人有些奇怪,沒幾分鐘,她就明白那紅色掛件跟她脖子 上掛的玉珮一樣是太日教的信物。有意思,難道方玉龍這傢伙入魔了,真當他自 己是太日神了,還要讓他媽媽和姑姑一起入教?。 「媽媽,你在這裡幹什麼?」張重月的聲音突然在喬秋蓉的身後響起,嚇得 美婦人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死丫頭,嚇我一跳。」喬秋蓉雙手撫著胸口,回頭瞪了張重月一眼。張重 月走到窗口,看到方玉龍跟兩位美婦人在花園裡嬉鬧,嬌聲說道:「媽媽,原來 你在偷看啊,回頭我告訴他,讓他好好罰你」。 「死丫頭,剛才讓他弄得爽了,這麼快就向著他,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白眼狼 呢」。 「媽,我才沒有呢,入魔的是小姨。小姨還要在地下室建一個專門的禱告室, 除了每月月圓的祭禮,每逢陰曆初八、十八、二十八,我們幾個就要到禱告室裡 為那個大魔王祈福」。 喬秋蓉也被妹妹的舉動驚呆了,問張重月是不是真的。張重月道:「當然是 真的了,小姨現在就在地下室選合適的房間呢。她還跟我說,太日經是一部古書, 原是小篆所書,方玉龍怕我們看不懂,才讓人做了那本金書給我們看的。我不信, 小姨還帶我去看了那本小篆的古書,這兩本書以後會一起陳列在禱告室裡。我小 篆不認識幾個字,也不知道那本古書是真是假。媽媽,你以前學過小篆的書法, 肯定認識那本古書,我們去看看,那本太日經是不是真從那本古書翻譯來的」。 「肯定是方玉龍在裝神弄鬼,憑他的關係,仿造這樣一本古書也不是什麼難 事。小月,你不會真信了吧?」。 「我是不信啊,是小姨中毒深了。媽,你去看一下,告訴小姨這是方玉龍騙 人的把戲。我們幫他騙騙安娜就算了,別入戲太深。要不然以後一個月還要祈禱 三次,太麻煩了。」很顯然,張重月對喬婉蓉搞個人崇拜沒意見,但以後要拉著 她一起做禱告,她有點受不了。 地下室裡,喬婉蓉正拿著一把捲尺在一個空房間裡測量距離,考慮做一個什 麼樣的供奉台合適。見喬秋蓉和張重月推門而入,拉著兩人幫她測量距離。「婉 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心對他,他能感覺到。自從你懷孕後,他對你的態度 已經大為改變,你這樣做完全沒必要」。 「姐,我知道你會說我傻。可對我來說,玉龍就是一個神。我結婚十年,一 直沒有懷孕,他的一小滴精液就能讓我懷孕,你覺得這不神奇嗎?」。 「婉蓉,我來找你不是跟你爭這些的,聽重月說方玉龍還弄一本小篆的古書, 說那本太日經是根據那本古書翻譯來的,我來看看那本小篆的古書」。 喬婉蓉知道姐姐學過小篆,找她拿古書看,肯定是想告訴她,那本古書是方 玉龍偽造的。「姐,我知道你和重月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想勸我別搞這些神神鬼 鬼的東西。但那本古書是真的,至少我覺得是真的。如果是玉龍偽造的,為什麼 他不直接偽造一本古籍《太日經》,偏要偽造這本《火神異志》,他再改名《太 日經》」。 「火神異志?你說那本古書名叫《火神異志》?那本古書在哪裡?」喬秋蓉 聽到火神異志的名子,心頭大震,難道只是重名的巧合?。 喬婉蓉沒有察覺喬秋蓉臉上的異樣表情,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就在隔壁房 間裡,姐,現在就用你的火眼金睛去識別一下那本古書的真偽」。 喬秋蓉推開了隔壁房間的房門,果然看到金光閃閃的《太日經》和一個古樸 精緻的木盒放在一張大吊床上。難道真的只是同名?喬秋蓉打量著古樸的木盒。 木盒是用極品檀香木精心雕刻而成,雖然名貴,但一看便知是現代工藝名。張重 月不知道喬秋蓉的心情,見喬秋蓉盯著木盒發呆便輕聲問道:「媽,你怎麼了, 難道這木盒子真是古董嗎?」。 「不,這木盒只是個現代工藝品。」喬秋蓉深吸了口氣,緩緩打開木盒,只 見裡面用黃絲綢作內襯,中間放著一本經折裝的古書,古書封面上寫著「火神異 志」四個小篆文。 真的是那本古籍!喬秋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古 老的經書,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時候她還是個妙齡少女,正跟男友 郎情妾意。有一回,她跟男友去吳京老宅,男友知道她在學書法,便拿這本祖傳 的古籍給她欣賞。那時候她還沒學過小篆,男友告訴她,古籍名叫《火神異志》, 是譙郡李監所書,距今已經有一千多年了。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才對小篆感興 趣的。 喬秋蓉摸著古書,眼眶忍不住濕了。她沒想到,時隔二十年,她還會看到范 家祖傳的寶貝。世事變化無常,曾經風光無限的范家早已湮滅,這本珍貴的古籍 竟然落到了方玉龍手裡,出現在她的面前,難道這就是天意?。 「媽媽,你以前見過這本古書?」看到母親眼中的淚花,張重月便猜測她母 親跟這本古書有著特別的聯繫。 「小月,這是你親生父親家裡的祖傳之物,二十多年前,媽媽跟你爸去他家 老宅的時候見過一次。小月,你從沒見過范家的東西,這本古書你就好好看看吧」。 張重月驚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以為是方玉龍偽造了用來誑騙眾女的 古書竟然是她親生父親家裡的祖傳寶貝,太不可思議了。張重月小心翼翼地從木 盒中捧出古書,前後看了又看道:「媽媽,我不認識小篆,這上面的字識認不了 幾個啊」。 喬秋蓉擦了下眼中的淚水,同時翻開了古書和金書。雖說方玉龍讓眾女學習 《太日經》,喬秋蓉只當方玉龍是說著玩的,她從沒仔細看過《太日經》,現在 卻認認真真看了起來。喬秋蓉看了幾行說道:「小月,這本《太日經》就是《火 神異志》,寫得一字不差,就是換了個名字。你就對照著看,還可以學習一下小 篆文」。 喬婉蓉走到門口,看到喬秋蓉和張重月趴在床邊認真研究兩本經書的樣子, 以為姐姐和外甥女還在找茬,敲了敲門說道:「你們兩個發現了什麼沒有?」。 喬秋蓉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帶上了房門,推著喬婉蓉回到了空房間裡。喬婉 蓉見大姐一臉嚴肅的表情非常詫異,問道:「姐,你們這是搞什麼鬼啊?不會是 想破壞那本古書吧?」。 「婉蓉,你亂說什麼啊。我問你,那本《太日經》是你給他做的吧?」。 「姐,你怎麼知道?」。 「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盡心盡力啊。婉蓉,你要建禱告室,我支持你。你 給他做《太日經》,知不知道那本古書他是從哪裡得到的?」。 「我不知道,玉龍當時給我的只有楷書摹本。我跟玉龍說了建禱告室的提議 後,他才跟我說有這麼一本古書,到時候一起放在禱告室裡,那本古書我也是今 天早上第一次見。姐,那本古書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還是孤品。二十多年前我在范家老宅見過,是范家的祖傳之 物。」喬秋蓉把《火神異志》的情況告訴了喬婉蓉,喬婉蓉聽後瞪大了雙眼。說 實話,她以為這本古書就算不是方玉龍偽造,也是前人偽造的,沒想到竟是范家 祖傳的寶貝,還是名家作品。以前的范家是什麼地位,喬婉蓉很清楚,被范家當 作寶貝傳下來的,肯定是真品。 「姐,你說的是真的?照這麼說,這本古書已經有一千多年了,還是名家作 品,拿去拍賣豈不價值上千萬了,可比那本金書貴重多了」。 「豈止上千萬,前不久同時期一件書法作品,保存遠不如這本《火神異志》, 拍出了兩千多萬的價格。這本《火神異志》是名家所書,寫得又是關於炎帝的傳 說,價值難以估量。婉蓉,你現在算是玉龍身邊最得寵的,你問問他,這本《火 神異志》他是從哪裡得來的」。 「我哪兒得寵了,說起來他現在最喜歡的還是大姐你啊,每次都射在你裡面 呢。」喬婉蓉腦子裡全是那本發黃的古籍,就是這本古籍,竟然抵的上幾十本她 做的金書,一定要把這本古籍供奉在神台上,讓這本古籍成為太日神教的精神基 石。 「瞎說。」想到自己子宮被準女婿灌滿了精液的樣子,喬秋蓉也變得嬌羞起 來。「婉蓉,你說玉龍他知不知道這本書的價值?他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就 這樣交給你隨意處置呢?」。 「姐,你這話太傷人了。什麼叫交給我隨意處置?放在這裡難道還不夠安全 嗎?沒人知道這本古書放在這裡,更不會有人來偷,這古書才安全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萬一不小心弄壞了,那可損失大了。我猜測玉龍 只是偶然得這到這本古書,他也不知道這本古書的來歷,你跟他提一下,看他如 何處理」。 京都,某實驗室裡。一頭花白頭髮的季春華正和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助手討論 方玉龍的身體。「老師,這個方玉龍還真是奇特,普通人能承受一半劑量的藥物 已經是奇跡了,這個方玉龍竟然挺了過來,而且身體恢復的速度比我們預想的還 好。我們這邊挑選出來的士兵,身體素質都比普通人好,又經過嚴格的極限訓練, 為什麼比不上這個方玉龍呢?老師,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方玉龍弄到我們實驗室來 研究一下」。 「胡說,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豈是我們能隨便弄來搞研究的。弄不好得 罪了人就是個大麻煩。方玉龍的身體恢復速度本來就比普通人好,上次我去陵江, 博明跟我說過這個事情,當時謝銘安也在場。我想謝銘安就是知道方玉龍的這個 特點,才冒險抓方玉龍去做實研的。謝銘安雖然可恨,但就實驗這一塊,他反倒 幫了我們一個忙。至少現在已經有一個成功的例子證明我們的研究是有用的。」 說到曾經的得意門生,季春華流露出一股難以言表的失望之情。 「謝師弟見識的太多,受到的誘惑也太多了,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太可惜了。」 女助手談到謝銘安,也是非常失望。 「老師,不知道原試劑對方玉龍有多在作用,我們能不能找個機會再在方玉 龍身上試一下?」。 「這個就不用了,我們現在的目標是繼續改良我們的新試劑。」關於那個改 進的新藥劑,有個只有季春華一人知道的秘密。改進的藥劑其實是用原藥劑和方 玉龍的血清合成的,這種新藥劑大大改善了人體的受藥能力。季春華知道這是從 方玉龍血液中提取血清的作用,這血清對方玉龍自身肯定沒提高受藥能力的作用, 也就是說,方玉龍對原藥劑同樣有極高的受藥能力。季春華現在的目標是找出方 玉龍血清的奧秘,他也想讓方玉龍加入實驗項目,隨時取方玉龍的血液研究。但 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方家唯一的男丁,除非方玉龍肯配合他,要不然一切都 是空想。 「老師,要不我們把方玉龍招進部隊,我們可以借助體檢或體能測試的名義 給方玉龍作全面檢查,甚至還可以取他一點血樣研究。」女助手同樣是鑽研這個 項目的狂熱分子,碰到方玉龍這樣一個好對象,她不想就這麼放棄了。季春華看 著自己的學生,考慮著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海城。方櫻和方玉龍請岳林洪吃飯,對面的岳林洪根本沒心思吃飯,一直看 著方玉龍。岳林洪說一轉眼很久沒去爬山了,正好這幾天是假期,約了方玉龍一 起去爬山。方玉龍知道這是岳林洪想單獨跟他一起出去的暗語,點頭答應了。方 櫻見岳林洪跟情人表弟眉來眼去,氣鼓鼓地在桌下猛踢方玉龍的小腿。 和岳林洪分開後,姐弟倆又趕去駱家別墅,駱松柏六十六歲大壽,在家裡辦 了一個聚會,邀請了姐弟倆,夏沫則從陵江直接趕去了駱家別墅。在駱家別墅, 方玉龍見到了駱家和駱夫人家的不少老親。駱夫人老家是琴川的,離吳京和海城 都很近。作為女主人的駱夫人見到夏沫和方家姐弟過去,熱情招待了他們。夏沫 是駱夫人的乾女兒,幫著駱夫人忙東忙西,方玉龍便和駱明軒等幾個年輕人一起 品茶聊天。 駱明軒坐到方玉龍身邊,發給了方玉龍一根煙後美滋滋地點上了,深吸了口 煙輕聲說道:「玉龍,你不知道,我媽在家裡就是母老虎,我和我爸被我媽管得 死死的,要不是今天客人多,家裡絕不許有煙味。以後你來海城就多到我家來玩, 有你和小沫在,我媽就裝得特別溫和……」。 周圍幾個晚輩都沉默不語,駱明軒還沒說完就感覺身後殺氣騰騰,回頭一看, 只見駱夫人站在他身後瞪著他。駱明軒立刻笑道:「媽,我就陪玉龍抽一根,真 就抽一根」。 可能是客人多,駱夫人也不能太讓兒子沒面子,低聲說道:「玉龍沒什麼煙 癮,你別把玉龍帶壞了」。 「我知道,就一根。」看著母親離開,駱明軒鬆了口氣,回頭又對方玉龍說 道:「玉龍,你瞧見了吧,要不是你在,我媽准又發飆了。」其他幾個親戚可能 知道駱夫人在家裡的脾氣,對這種情況並不陌生,只是臉上表情有些尷尬。方玉 龍和方櫻第一次知道看起來嫻淑溫和的駱夫人會讓駱明軒如此懼怕。 駱家在酒店訂了壽宴,方玉龍和方櫻、夏沫在酒店吃過晚飯後就跟駱家人道 了別,一起回公寓。方玉龍也沒喝幾杯酒,總覺得全身發熱,有股強烈的慾望在 他身體裡流動,隨時要衝出來。 回到公寓,方玉龍立刻沖了澡,拉著方櫻進了房間。「玉龍,你怎麼了,是 不是喝酒太多了?」雖然方櫻已經由女孩變成了女人,但夏沫還在公寓裡,被方 玉龍拉著進臥室,她還是有些臉熱的,雙手用力捧住了方玉龍的臉,卻發現對方 臉上比她還燙。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就想和姐啪啪。」方玉龍緊緊抱著方櫻的身體,一張 大嘴在美艷表姐的臉上不斷親吻著,一雙大手隔著睡裙在美艷表姐身上遊走著, 沒幾下就將方櫻弄得嬌喘吟吟。方櫻被方玉龍的大手摸得淫水四溢,在方玉龍耳 邊輕聲說道:「小壞蛋,我們到床上去」。 方玉龍本就精血旺盛,酒精讓他的血流和心跳加快,好比吃了偉哥一般,方 櫻在他耳邊這麼說,方玉龍立刻將方櫻抱起,扔到了大床上,像野獸一樣撲了上 去。自從方玉龍受傷後,方櫻有一個多月沒享受到性愛的快感,昨天方玉龍到了 海城,晚上她單獨面對變態的方玉龍,一連做了兩次,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今 天出去還感覺飄飄然的。方櫻一直告誡自己要節制,可面對方玉龍的撩撥,她又 如何能忍得了。 躺到床上,兩人飛快地脫光了衣服。方櫻的大長腿又白又直,此刻染上了一 層淡粉色,美艷無比。方玉龍無暇欣賞表姐的美腿,雙手抱著方櫻飽滿的臀丘拉 到了身邊,將美艷表姐的大長腿分開翹在肩頭,挺著火熱的大龜頭在表姐滑嫩的 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很快,那帶著火熱激情的紫紅龜頭頂開了美艷表姐的陰唇, 帶著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了表姐的陰道深處。 龜頭被表姐緊致滑爽的陰道包裹住,一股酥爽的快感從會陰一直衝到方玉龍 頭頂。那種佔有和征服和雙重快感讓方玉龍感覺無比美妙,原本驕橫的美艷表姐 此刻已經成了他胯下溫柔的小婦人。 「姐,你真美,我愛死你了。」感受著美艷表姐緊致陰道擠壓吮吸產生的奇 妙感覺,方玉龍俯下身子,雙手捧著美艷表姐那對迷人飽滿的玉乳吮咬把玩著。 「愛我還這麼野蠻,每回進來都橫衝直撞的,我下面被你弄得都腫了。」方 櫻下體的腫脹是她昨晚接連和方玉龍大戰兩回合留下的後遺症,即便如此,躺在 床上的方櫻依個用雙手摸著方玉龍的頭頂和脖子,一雙玉腿高高抬起,緊緊勾住 了方玉龍的後背。相比於那種脹痛感,方櫻更喜歡她的陰道被情人表弟的大肉棒 塞滿。 「玉龍,我們今天晚上就來一次好不好?」方櫻抱著方玉龍,兩人一邊抽插 一邊親吻著。 「嗯。」方玉龍吮著美艷表姐的舌尖用力吮吸著。明天他就約了岳林洪出去, 方櫻的戰鬥力不足,岳林洪這美熟婦可是飢渴著,到時候可以在她身上痛快發洩 幾回。 方櫻翻了個身,將方玉龍壓在身下,原本插在她嬌嫩陰道裡的肉棒滑了出來。 方櫻張開雙腿騎坐在情人表弟的腰間,用好纖纖玉指撥開她的小騷穴,將她粉嫩 的陰道口對準了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噗哧!」隨著方櫻的飽滿美臀向下一沉, 方玉龍的整根肉棒全部插進了美艷表姐那嬌嫩火熱的小騷穴裡。 「哦……好漲……」方櫻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飽滿的臀丘上下套弄起來,粗 大的龜頭擠壓著淫水四溢的陰道,發出「哧哧」的,有節奏的性器交媾聲。方櫻 上下扭擺,潔白光滑的胴體在方玉龍面前聳動著,帶著她那對飽滿挺拔的乳房也 上下晃蕩著。方玉龍被美艷表姐的玉體晃得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抓住美艷表姐的 挺翹玉乳,盡情地揉搓把玩起來。方櫻原本豐滿的潔白玉乳更顯得堅挺,原本嬌 嫩的乳頭也像初放的蓓蕾一樣舒張開來。 「美極了……玉龍,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啊…………姐美死了!」香汗 淋漓的方櫻用力快速上下扭動著身子,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 揚。方櫻快樂的呻吟聲和肉棒抽出插入小騷穴發出的淫水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樂 在其中。 方玉龍也覺得他的大龜頭被美艷表姐緊致滑爽的陰道吸裹擠壓得舒服無比, 腰臀用力向上挺動,迎合著美艷表姐的瘋狂套弄。一時間,方櫻用力向下坐,方 玉龍用力向上頂,碩大的龜頭和方櫻的花心用力撞擊在一起,還不住研磨起來, 爽得方櫻飛上了天。再加上方玉龍雙手抓著方櫻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用力搓揉, 很快就將方櫻送上極樂的高潮。 「玉龍,是不是姐一個人讓你有些掃興?」經歷了一波高潮的方櫻依舊跨坐 在方玉龍身上,但她扭動腰肢的速度和幅度明顯變慢了。 「怎麼會呢,跟姐肏屄是最美妙的事情」。 「臭小子,跟姐在一起不許這麼粗俗。」聽到方玉龍說肏屄的字眼,方櫻臉 色羞紅,崩緊了大腿向上提臀,緊縮的陰道膣肉夾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向上拉,爽 得方玉龍直喘粗氣。可見方櫻雖然跟方玉龍上床晚,但已經掌握了一些性交的技 巧,知道如何讓男人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玉龍,你這麼變態,要不要姐找個幫手來伺候你?」方櫻壓低了身子,飽 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胸口和胸上劃過,惹得方玉龍如狂暴的公牛猛頂屁股,差點 將美艷表姐白花花的身子給頂下來。 方玉龍雖然情慾高漲,可腦子清醒著,知道方櫻這麼問是在試探他,立刻義 正辭嚴說道:「不用,我有表姐就夠了,和表姐在一起最幸福」。 「臭小子,我說的是真的,比如沫沫和未央,你覺得她們兩個怎麼樣?」。 「那怎麼行,沫沫是我小姨,未央是趙家女人,怎麼可以亂來」。 「得了吧,什麼小姨不小姨的,我還是你表姐呢。你跟沫沫又沒血緣關係, 沫沫現在也沒男朋友,正好拿你解解饞,就當是廢物利用,省得她晚上做夢還叫 你的名字」。 「姐,你別亂點鴛鴦譜,自古表姐弟結婚的多了,哪有姨媽跟外甥結婚的。」 方玉龍心道,你只知道我是方家收養的,卻不知道我跟夏沫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這麼說,如果沫沫不是你小姨,你想把她弄上床嘍?」方櫻騎坐在方玉龍 腰胯上,一臉嫵媚地看著方玉龍。 「當然不會,在我心裡只有表姐一個人。」方玉龍坐起身來,抱著方櫻的腰 肢來回扭動屁股,如此一來,兩人抽插的頻率加快了一倍有餘,方櫻立刻呻吟起 來。 「臭小子……沒句實話……張重月和夢令又是怎麼回事?」。 「表姐,張重月的事你也知道,演演戲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夢令是我的妹子, 我跟她可是清白的」。 「清白個鬼啊……連我媽和你媽都知道的,你們會清白。那天晚上可是夢令 在醫院陪你的,跟姐說說,你這位小老婆……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我們一起伺 侯你?」。 「姐,夢令就給我打過飛機,給我吮過……我們還沒真刀真槍幹過呢。」方 玉龍大吼一聲,抱著方櫻壓到床上,抬著美艷表姐的雙腿一陣猛插。 「啊……啊……玉龍……輕點……啊……姐要被你插死啦……」方櫻已經到 了高潮的邊緣,方玉龍這一通狂抽猛插,將美艷表姐插得淫水直流,兩人陰部相 交之處都濕透了。美死了!美死了!方櫻身上全是汗珠,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住 顫抖著。 「姐,馬上你會感覺更美妙的。」方玉龍雙手撐在床上,挺著胸膛扭動起屁 股來。突然間,他發現房門露出了一條縫,一個人影在門口一閃而過。方玉龍有 些驚諤,難道他名義上的小姨,實際是同父異母的姐姐夏沫一直在門外偷聽,甚 至還偷看他和表姐方櫻做愛?。 方玉龍拉著方櫻進房間的時候,夏沫還在衛生間裡洗澡。知道方玉龍和方櫻 將會結為夫妻後,夏沫心裡就有種失落感。為什麼方櫻可以嫁給玉龍,她卻不可 以,老天太不公平了,連公平競爭的機會也不給她。沫浴過後的肌膚光滑無比, 夏沫沒有立刻穿上睡裙,而是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身體。雖然沒有方櫻個子 高,但她覺得她的身上更有女人味,更適合做方玉龍的女朋友,而方櫻和趙未央 兩人太男性化了,不夠溫柔。 夏沫穿的是莫代爾的短袖睡裙,質地柔軟,觸感滑爽,穿在身上能很清楚勾 勒出女人的身體輪廓。夏沫的乳房雖然比不上方玉龍身邊幾個成熟美婦豐滿,但 和方櫻趙未央相比,一點也不小。睡裙套在身上,能清楚看到胸前兩個玉乳的樣 子和大小。要是玉龍看到她這模樣,心裡會想些什麼呢?夏沫照著鏡子輕輕撫摸 著自己的的乳房,臉上泛出一絲紅暈。 走到客廳,夏沫發現她的大外甥和方櫻都不在。想到趙未央偷偷跟她抱怨的 事情,知道大外甥和方櫻肯定又到房間裡「談情說愛」去了。好奇心每個人都有, 夏沫也不例外,再加上她和方玉龍、方櫻小時候一起長大,彼此間很熟悉,對方 玉龍和方櫻做愛是什麼樣子更為好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太急了,或者忘了今天夏沫在公寓裡,方櫻的房門沒有 關死,更沒有鎖上。夏沫見方櫻的房門虛掩著,一顆心頓時劇烈跳動起來。要不 要推開門偷看?還是就在門口偷聽一會兒呢?夏沫站在房門外,豎起耳朵仔細聽 著,就聽見房間裡傳出方櫻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然後就是床扭動發出的咯吱聲。 玉龍和小櫻是怎麼做愛的?是跟小電影裡的情景一樣嗎?夏沫看著虛掩的門, 忍不住輕輕推開了一道小縫。只見大外甥仰躺在床上,一條粗壯的小腿懸在床邊, 方櫻正坐在大外甥的大腿上扭動著身子。夏沫鬆了口氣,方櫻背對著她,不知道 她正在偷看。不過夏沫也不敢再去推門,就看著方櫻的半個背影在床上扭動,飽 滿的臀丘分開了套坐在方玉龍的肉棒上。之前聽夏竹衣和方蘭討論方玉龍的病情, 夏沫知道她這位大外甥的性器官異於常人,雖然這會兒她只能看到露出的一部分, 但足以她推測出方玉龍性器的整體尺寸了。都說老公的尺寸大,做起來持久,老 婆才性福,方櫻嫁給玉龍,那豈不是舒服死了。 夏沫正羨慕著方櫻,聽見方櫻在問方玉龍,是不是她一個人不能讓方玉龍感 到滿足。想到大外甥的怪病,夏沫有些好奇,方櫻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讓夏 沫感到臉紅的是,方櫻竟然趁機試探方玉龍,還把她和趙未央推出去了,想讓她 和趙未央也跟玉龍上床。尤其讓夏沫感到氣憤的是,方櫻竟然說她跟玉龍一起是 廢物利用,反正她現在沒男朋友。這算什麼話,要不是她和玉龍隔著輩份,誰能 成為玉龍的老婆還不一定呢,得了便宜還賣乖。 氣憤歸氣憤,看著方櫻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扭動著屁股,想像著方玉龍的大肉 棒在自己的陰道裡攪動,夏沫就感覺渾身發熱,一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摸著 自己的私處。要是將來有一天,方櫻真把玉龍的一部分讓給她,她該怎麼辦?接 受還是拒絕?玉龍又會怎麼樣回答方櫻呢?。 讓夏沫感到失望的是,方玉龍竟然拒絕了。難道我比不上方櫻嗎?夏沫心裡 又埋怨起方玉龍來。不過她很快想到這是方櫻的試探,玉龍肯定不會如實回答方 櫻的問題。反正我也不是玉龍的親小姨,如果玉龍想跟我愛愛,我又該怎麼辦, 拒絕?還是半推半就答應他?。 夏沫靠著門邊,正幻想著方玉龍向她求歡,她半推半就和方玉龍性交的場景, 突然聽見方櫻說她夢裡喊方玉龍的名字,頓時漲紅了臉。她記得是有幾次做春夢 夢見和大外甥性交的情景,難道她在夢裡還叫出聲來了,正好被方櫻聽見了?。 夏沫又聽到方櫻說盧夢令的事情,原來姐姐和方蘭知道玉龍性慾旺盛,早就 準備了盧夢令給玉龍做小老婆,怪不得盧夢令現在會住在樟林苑,原來是這麼回 事。夏沫知道這個消息後有些失望,為什麼姐姐和方蘭不選她做玉龍的小老婆呢? 小姨嫁給外甥不好聽,做小老婆總沒問題了吧?呸!我怎麼盡想些這種亂七八糟 的問題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方櫻說讓夏沫加入來滿足方玉龍變態的性 欲只是試探方玉龍的,可夏沫聽見了,腦子裡總有種揮之不去的渴望。 卻說方玉龍看到夏沫的身影在門縫間一晃而過,腦子裡不免胡思亂想起來, 趴在方櫻身上忍了兩三秒鐘。方櫻正擺好了架勢準備承受方玉龍的猛烈進攻,方 玉龍卻趴在她身上不動了,這讓方櫻倍感難受,忍不住叫道:「玉龍,你怎麼了, 快動啊」。 方玉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一臉桃紅的美艷表姐,想到一直以來都是他叫方 櫻姐姐,便輕聲說道:「姐,一直都是我叫你姐,今天你要叫我哥」。 「不行……我是你姐……你就是小壞蛋……小色狼……」。 方玉龍見方櫻不肯叫他哥哥,用力頂了下肉棒後將他的大肉棒從美艷表姐的 小騷穴裡抽了出來,用龜頭摩擦著美艷表姐的陰唇說道:「叫不叫,不叫我就不 插你的小騷屄」。 方櫻本就全身酥麻著,被方玉龍摩著陰唇,感覺更加難受,扭動著腰肢說道 :「啊……小壞蛋……我叫……我叫就是了……你是我好哥哥……親哥哥……快 肏我……」。 「我的騷妹妹,讓哥哥肏你那裡?快說,不然哥哥就不肏你了!」方玉龍又 挺著龜頭在方櫻的陰唇上來回摩擦,還用手指去揉美艷表姐敏感的陰蒂。 「小壞蛋……好哥哥……快肏妹妹的小……小騷屄……」如果是平時,方櫻 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現在就她和跟方玉龍兩個人,說什麼都沒關係。聽 到自己說「屄」字,方櫻心裡還有幾分刺激感。 方玉龍見方櫻叫他哥哥,又說著「小騷屄」的淫言浪語,將美艷表姐的嬌軀 往床邊一拉,又拿了個枕頭墊在方櫻的美臀下。方櫻的胯部高高翹起,分開的雙 腿間,那因充血而變得艷色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裡面淫水氾濫的騷肉洞來。方 玉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美艷表姐的消魂肉洞,哪還忍得住半分,擺出老漢推車 的架勢狂插猛抽,肏得方櫻嬌軀顫抖。 沒幾下,方櫻就被方玉龍的大肉棒爽得粉臉狂扭、秀髮亂飛、潔白的玉體一 陣陣的猛烈顫抖。方櫻感覺她快要被方玉龍撞散架了,淫聲浪叫著:「啊……不 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來……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都要被你肏破了… …啊……玉龍……好弟弟……你輕點兒……饒了我吧……」。 看著美艷表姐的騷浪模樣,方玉龍的抽插越來越有力。方櫻那那又窄又緊的 小騷穴也把方玉龍的大肉棒夾得舒暢無比,於是方玉龍另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 生他的龜頭在美艷表姐緊致的小騷穴裡迴旋摩擦,一邊扭動還一邊問方櫻舒不舒 服。 「喔……好弟弟……姐被你插得好舒服……」方櫻的小騷穴被方玉龍又熱又 硬、又粗又大的肉棒磨得舒服無比,雙手緊緊摟住方玉龍,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 方玉龍的腰身,飽滿的肉臀拚命地上下扭挺,以迎合方玉龍的大龜頭對她花心的 研磨。方櫻已經完全陶醉在方玉龍大肉棒帶給她的肉慾裡。 知道夏沫在門外偷窺後,方玉龍變得特別興奮,不知道這迷人的小姨聽到方 櫻說的話會想些什麼。要是將來某一天,魔女三人組真的並排跪在床上等他寵幸, 那種征服的感覺是何等美妙。方櫻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在想什麼,只覺得情人表弟 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越來越大,肏得她都快魂飛天外了。 「噗哧!噗哧!」伴隨著淫浪的水聲,方玉龍的大肉棒在方櫻的陰道裡越來 越粗,火熱的龜頭漲到了極致。「啊……好姐姐,你舒不舒服……我要射了,我 要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子宮裡了。」方玉龍吼叫著,隨著方櫻嬌軀的急促顫抖,一 道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射進了美艷表姐那嬌嫩的子宮裡。 吳京車站外,陳烈正在恭候著方玉龍的大駕。之前陳烈和方玉龍練拳的時候 就感覺到了方玉龍的強大,沒想到再次和方玉龍相遇,這位方大少竟然讓他產生 了壓迫感。難道這位方大少真喜歡玩搏擊,這段時間回陵江苦練了?除了方玉龍 的強大,陳烈更好奇的是方玉龍身邊的女伴。陳烈知道方玉龍身邊女伴眾多,而 且個個姿色出眾,號稱澄江一支花的顧瑞香,在這些女人中間並不出色。陳烈也 知道方玉龍喜歡成熟的女人,可能是個人妻控,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帶一 個三十幾許的女人來澄江。 岳林洪穿著紅藍色碎花的小洋裝款連衣裙,從正面看很像職場女性穿得兩件 套裝,上面是圓領套衫,下面是一字裙,腰間還黑色腰帶的裝飾,勾出迷人的身 體曲線。雖然整體上大方華麗,但款式一看便屬於中年婦女的穿著,即便有幾分 性感也給人一種中年婦女的感覺。岳林洪戴著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的太陽鏡,陳烈 看不到她的長相。不過光憑露出的部分,陳烈就知道方大少又帶了個極品美婦。 徐總和跟這位方大少關係深厚,是不是因為兩人有共同愛好的緣故?作為徐源最 任賴的人,陳烈知道徐源跟他的准岳母大人關係不一般,而方大少身邊這位美婦 人,年紀肯定比梁紅鈺還大。 到了離鳳凰花園不遠的地方,陳烈將車子交給方玉龍,自己另坐車離開了, 方玉龍開著車子駛進了鳳凰花園。「玉龍,剛才那年輕人是誰啊,可靠嗎?」一 路上沒說一句話語的岳林洪這時候才跟方玉龍說話。 「洪姐,你就放心好了。那小子是徐源的心腹,不會亂嚼舌頭的。再說他也 不知道你是誰,你完全不必擔心。」岳林洪起初還不知道徐源是誰,方玉龍跟她 說了徐源的事情,知道徐源是馬國運女婿後,岳林洪才有了些印象。胡彪案的時 候,岳林洪剛坐上區委書記寶座沒多久,對這起發生在海城周邊的大案很瞭解。 「徐源這種人靠得住嗎?你和他走得太近是不是不太好?」。 「我跟徐源在公開場合很少見面,徐源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與其說他是混 黑的,不如說他是個很有野心的商人。自從他控制了姓馬的產業後,他一直在洗 白自己,現在他是澄江工商界公認的新秀,很受市領導的關注。就連我姑姑都很 看重他,我跟他交往都是我姑姑的意思。」方玉龍開著車進了地下室,和岳林洪 一起進了柳月眉的別墅。 「這裡環境還不錯,誰的房子?」電梯直達二樓,岳林洪將小挎包扔到了沙 發上,前後打量著別墅,發現別墅後面的小山,前面的寬闊的水面,站在陽台上, 視野極為開闊。 「是我朋友的,她現在在陵江上班。華勝公司聽說過嗎?她現在是華勝實際 上的老闆。」方玉龍走到岳林洪身後,輕輕拉下了背後的拉鏈,一雙大手從後面 伸進了岳林洪的裙子裡,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和豐滿柔軟的乳房。 「玉龍,別這樣,大白天的,我們還在陽台上呢。」雖然前面的水面開闊, 湖邊還種著高大的樟樹,但隔壁還有房子,要是鄰居也站在陽台上,他們就會被 人看見了。方玉龍拉上了遮陽的窗簾,只露出前面半米寬沒有拉上。「洪姐,現 在應該不怕了吧?」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肩膀和脖子,一雙大手繼續在美 婦人的裙子裡揉弄著。 岳林洪扶著陽台,陶醉在男人的親吻和撫摸中。方玉龍並沒有告訴岳林洪他 受傷的事情,這一個多月,兩人都是電話聯繫。雖然只在電話裡說些家長裡短的, 但岳林洪能感受到兒子對她充滿了強烈的慾望。岳林洪也在自己的慾望中掙扎, 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方玉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不應該跟方玉龍上床,這是一 種罪惡。另一方面,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又讓她難以忘懷。尤其是在 荒島過了一夜後,她在二十四小時內和親生兒子瘋狂交媾了八次,她的子宮一直 泡在兒子的精液裡。每當岳林洪感到自責的時候,方玉龍的話就會在她耳邊響起。 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她又害怕什麼呢?。 方玉龍的大手隔著內褲在摸美婦人的騷穴兒,岳林洪夾緊了雙腿,阻止兒子 再繼續下去。如果再摸幾下,她的內褲肯定會被她自己的淫水弄濕。「玉龍,先 別摸了……我沒帶衣服褲子來,這裙子和褲子都還要穿呢。」岳林洪一手抓著陽 台,一手隔著裙擺壓住了方玉龍的大手。 「洪姐,你就放心吧,這屋子裡別的沒有,女人的衣服一大堆呢。」方玉龍 挺著胯部在美婦人肥美挺翹的大屁股上扭動著,大手乾脆插進了美婦人的內褲裡, 像梳子一樣梳理著美婦人柔軟的恥毛,然後用手指去挑撥美婦人的騷穴兒。 「這裡的衣服我能穿嗎?」岳林洪是成熟婦人,雖然肌膚臉蛋保養得不錯, 但身體有些豐腴,也不知道這別墅的女主人身材和她差別大不大。 「可能會緊點兒,但肯定能穿上。」方玉龍將美婦人乳罩上的扣子也鬆開了, 沾著美婦人淫水的手指掐在美婦人柔軟白嫩的乳肉上。男人的指尖從岳林洪的乳 頭上撫過,美婦人的身體一陣顫抖。岳林洪全身酥軟著靠在了方玉龍的身上,任 憑親生兒子玩弄著她一向引以為傲的乳房。對岳林洪來說,女人的乳房不就是男 人最愛的玩具嗎?兒子小時候沒玩到,現在正是補償兒子的時候。 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有一段時間,岳林洪一直想著如何從夏家要回她的兒 子,那段時間,岳林洪像入了魔。當何春燕告訴她小孩已經「夭折」消息的時候, 岳林洪的失落和難受是可想而知的。好多年後,岳林洪才漸漸淡去了她對孩子的 渴望,當方玉龍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他就是那個被她拋棄的孩子時,岳林 洪的心一下子又熱切起來。天啊,原來她的孩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已經是個大帥 哥了。 雖然方玉龍表現的還很恨她,但岳林洪一點兒也不在意,她想信,她畢竟是 方玉龍的生母,只要她努力,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傷痕總有一天會癒合的。儘管愈 合兩人傷痕的良方是不容於世人道德的瘋狂性交,岳林洪還是接受了。反正世人 都不知道她和兒了的真實關係,她和兒子性交又有什麼關係?她和兒子彼此都能 得到滿足,又能改善她和兒子的關係,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岳林洪以 前曾看過一部外國電影,電影裡的女主角和她一樣,拋棄了自己的兒子,後來她 當了一所學校的校長,兒子長大了,變成了女主角的小情人來報仇,搞得女主角 學校名聲狼籍,岳林洪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方玉龍的雙手完全抓住了美婦人的雙乳,粗壯的指節用力掐著美婦人的豐滿 豪乳。花生米般的乳頭在方玉龍的指節間發硬挺立,圓滾滾的。「洪姐,你的奶 頭都硬了。」方玉龍用力捏著美婦人的乳房,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下巴和紅唇。 岳林洪扭頭迎合著兒子的瘋狂親吻,感覺她的乳房都要被兒子的大手捏爆了。她 的乳房和兒子手掌就像電池的兩極,碰在一起火熱無比,像要燒穿她的心房一樣。 「嗯……還不是你的爪子使壞……」岳林洪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兒子 的大手依然如火炭一樣壓在她的胸口,炙烤著她最原始的慾望。美婦人扭動著身 體,掙脫了束縛在她身上的裙子和乳罩,讓她光潔的身子迎著陽台上溫曖的陽光 顫動。 方玉龍轉過了岳林洪的身子,低頭看著美婦人挺翹的玉乳。岳林洪的乳房跟 喬秋蓉差不多,乳頭和乳暈都是褐色,乳頭色深,有種巧克力豆的感覺。乳暈色 淺,還透著一絲嫩紅。雖說岳林洪拋棄了他,但也餵過他一個多月的奶水,只是 他太小,沒有任何記憶。方玉龍微微彎曲著雙腿,低頭捧著美婦人的雙乳來回擠 壓吮吸著。岳林洪見兒子迷戀她的乳房,一手勾著兒子的脖子,一手向下伸到了 兒子的腰間,鬆開了兒子腰間的皮帶。 等方玉龍吮夠了美婦人的乳房,岳林洪才拉著方玉龍走向客廳裡的沙發,一 邊走,兩人一邊脫衣服。走到沙發邊的時候,兩人都脫光了,只有岳林洪還穿著 光亮的肉色的絲襪。方玉龍坐在了寬大的沙發上,胯間挺翹的肉棒尤為顯眼。岳 林洪不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根讓她迷戀,也讓她感到罪惡的大肉棒,但兒子的大 肉棒跟一個月前相比有了明顯的變化,那螺旋的凸起變得更加誇張,龜頭也好像 大了一號。 「玉龍,你……你的雞巴是不是又長大了?」岳林洪拿了個小靠枕放在了地 上,跪在了方玉龍的雙腿間,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兒子的性器。兒子早已成年,這 性器官應該停止生長了,就算能長也不可能長這麼快。難道兒子還去做了什麼手 術?真要有這種手術,那些本錢小的男人還不排了隊去做?長這麼大,又做了海 城的區委書記,見聞也算廣了,還從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呢。 「嗯,睡了一覺就這樣了,勃起的時候特別的明顯。洪姐,你喜歡嗎?」。 「喜歡。我愛死它了。」岳林洪低頭含住了兒子的大肉棒,丁香軟舌不斷劃 過兒子敏感的龜頭。不知道岳林洪是不是真買了香蕉回去練口交技巧,和在荒島 上相比,岳林洪的口交技巧提高了很多,吮得方玉龍舒爽無比。 「洪姐,你不會真買香蕉回去練了吧?」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俏臉,一 手捏著美婦人的乳房,拉著美婦人的乳頭往他的肉棒上靠。岳林洪明白了兒子的 意思,吐出了兒子的大龜頭,捧著她的大乳房夾住了兒子那根粗大怪異的肉棒。 「買得香蕉再大也比上我寶貝兒子的大雞巴,還能當攪奶捧用呢。」岳林洪 捧著她的大乳房裹著方玉龍的肉棒上下晃蕩,豐滿的乳球不時變幻著各種形狀。 方玉龍的肉棒粗長,當龜頭從岳林洪的乳溝間頂出,美婦人便低頭含著龜頭一通 吮吸。 「洪姐,我看你下面的騷屄嘴也癢了吧,要不要吃我的香蕉解解饞?」雖然 方玉龍很少叫岳林洪媽媽,但岳林洪是他親生母親的事實無法改變。已經習慣了 和夏竹衣、方蘭等女亂倫的他非常渴望把他的大肉棒插進他親生母親的陰道。盡 管上次在荒島他一連在親生母親身上發洩了八次,可一個多月沒見,這種渴望又 變得強烈起來。 岳林洪緩緩直起身子,誘惑的紅唇一直向上親吻著方玉龍的身體,直到兩人 的舌尖緊緊糾纏在一起。這時候岳林洪已經跪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分開的陰 唇正好摩擦在了方玉龍的大龜頭上。一通熱吻分開,方玉龍低頭看著他的大龜頭 頂在親生母親恥毛烏黑的陰戶上。他要看著他的大肉棒一點點插進親生母親的陰 道,回到當初孕育他生命的地方。 岳林洪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她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向後仰著, 盡量拉開了兩人身體的距離,讓方玉龍能完全看清楚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玉 龍,看得見嗎?」岳林洪沒說看得見什麼,她相信兒子知道她在問什麼。 「嗯,看見了。洪姐的騷屄兒可真肥。」方玉龍一手攬著岳林洪的後腰,一 手撫摸著美婦人的陰蒂兒。岳林洪也把手伸到了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扒 開了她那兩片肥美的陰唇。美婦人的肥熟美臀緩緩坐下,陰道裡發出了「噗哧… …」的交合聲。 「哦!」方玉龍低吼一聲,用力向上挺著屁股,將他的大肉棒盡根插進了親 生母親的小騷穴。 「啊……媽媽舒服死了……玉龍,快頂死媽媽吧!把你的龜頭插到媽媽的子 宮裡去!」岳林洪高漲的情慾突然被兒子的大肉棒塞滿,整個人興奮的大叫起來。 「哦……我要肏死你,我的騷屄媽媽。」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身體一陣狂頂, 肏得岳林洪又淫聲亂叫起來。一對母子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在客廳的沙發上忘情的 交媾起來,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叫喊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自從被謝銘安注射了藥劑之後,方玉龍的身體素質和他的性慾一樣提高了很 多,最直觀的便是他身體的力量。岳林洪是個豐腴美人,個子比夏竹衣矮了一兩 公分,體重卻重了十多斤。不過在方玉龍身上,她依舊像個洋娃娃,輕輕鬆鬆就 被方玉龍抱了起來。 岳林洪雖然經歷過不少男人,卻從沒碰到方玉龍這樣抱著她性交的男人。在 方玉龍站起來的那一刻,岳林洪大聲尖叫起來。對岳林洪來說,這一切太瘋狂, 太不可思議了,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陰道裡,竟然把她整個人都頂了起來,陰 道裡那種緊脹的感覺無以復加。 當然,這是靠方玉龍雙手托著岳林洪屁股完成的,要不然不是方玉龍的肉棒 斷了,就是美婦人的陰道被插穿了。即便如此,岳林洪還是感覺她身全的重量全 部集中在了她和兒子性器相交的那個點上。「啊……玉龍……我的小祖宗……輕 點兒……媽媽的騷屄兒都要被你插穿了……」岳林洪努力挺起身體,一雙玉腿用 力夾著方玉龍的虎腰,小腿勾在了方玉龍結實飽滿的臀丘上。 這種性交姿勢最能體現一個男人的力量,無論性交夥伴體重如何,方玉龍都 能靈活使用這個姿勢。他抱著岳林洪在客廳裡遊走,從沙發走到陽台,又從陽台 走到後窗,最後又回到了沙發邊。一邊走還一邊拋動著岳林洪那豐滿的臀丘,讓 美婦人的陰道不斷套弄著他的大肉棒。 「玉龍……媽媽不行了……我的小祖宗……放我下來吧……」雖然男人的龜 頭再硬也不會像真的鐵塊那樣有尖銳感,但對此刻的岳林洪來說,每次撞擊她的 花心都讓她感到全身震顫,兒子大龜頭就像鼓槌一樣敲擊著她的心房。 方玉龍放下了岳林洪,讓美婦人趴在沙發上。岳林洪雙手撐著靠背,扭動著 向後高高翹起的白嫩肥臀,好像在對身後的方玉龍說,來啊,來肏我啊!方玉龍 十指緊緊扣住了親生母親那白花花的肥美臀瓣,挺著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 婦人火熱而柔嫩的陰道裡。 岳林洪平躺在沙發上,穿著肉絲的雙腿擱在高起的扶手上,雖然美婦人已經 興奮得暈了過去,但她美艷的身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方玉龍坐在美婦人身 邊,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絲襪美腿,回味著剛才射精的美妙瞬間。那一瞬間,他 感到他親生母親陰道深處的花心突然變硬,像嬰兒吸奶的小嘴一樣咬住了他的龜 頭。也許是那藥物的作用,方玉龍覺得他對女人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就如面前 的美婦人,他和親生母親性交究竟是為了拉緊兩人的關係,還是滿足他變態的肉 欲,他分不清楚。唯一確定的,就是他想要繼續和美婦人性交,讓美婦人的子宮 盛滿他的精液。 看著安靜的岳林洪,方玉龍俯身貼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雙手搓著美婦人的 絲襪向下拉,一邊拉一邊親吻吮咬著美婦人白嫩的大腿。岳林洪醒了過來,發現 自己頭低臀高躺在沙發上,美婦人臉上又泛起了陣陣紅暈。她這樣子像是準備懷 孕的婦人,性交過後抬高臀部,讓精液流向子宮。兒子每次都能射很多精液,現 在自己的子宮裡肯定灌滿了兒子的精液。要是自己能生孩子,會不會懷上小孩呢? 想到這裡,岳林洪心裡又有種罪惡感了,自己子宮裡的精液是兒子的,要是她能 懷孕,生出來的孩子該叫她什麼呢?每當這個時候,岳林洪又有些慶幸她不孕了, 她可以無所顧忌和兒子性交,不必擔心懷孕的事情。 方玉龍站了起來,腰彎向下舔吻著美婦人的小腿,翹著的屁股正對著美婦人 的臉。看著兒子結實的臀瓣,岳林洪忍不住伸手摸在了兒子的屁股上。「玉龍, 你這樣冷嗎?」美婦人柔弱無力的玉指從方玉龍的臀瓣一直劃到肌肉線條明顯的 大腿上。 「不冷。我抱你去洗澡吧。」方玉龍已經脫下了美婦人的絲襪,回頭攔腰抱 起了美婦人赤裸的嬌軀。寬大的浴缸裡,岳林洪靠在方玉龍的胸口,她在給方玉 龍洗肉棒,方玉龍則在揉弄美婦人的大乳房。浴缸裡,岳林洪的乳房半浮在水面, 方玉龍惡作劇般抓著美婦人的乳往外拉,將美婦人渾圓的乳球拉成了尖筍型。岳 林洪知道,兒子這樣的條件,身邊肯定有很多女朋友,兒子能迷戀她的身體,說 明她的身體還是有些令她驕傲的資本的。 「玉龍,你又幾個女朋友?」。 「為什麼問有幾個?」方玉龍被岳林洪的問話忍住了,看來這位親生母親很 瞭解他的品性,不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直接問他有幾個女朋友了。 「你這麼壯實,一個女人根本滿足不了你。你有正式的女朋友了嗎?」。 「有一個,是張維軍的女兒,其他的只能算情人」。 「有幾個?」。 「連洪姐的話有五六個吧。」方玉龍捧住了美婦人的臉,在美婦人紅唇上用 力親了下。岳林洪見兒子把她算成了情人,竟然像戀愛的小姑娘一樣變得羞澀起 來。看到方玉龍跨出浴缸,她又像體貼的妻子給方玉龍擦乾身體。 怕岳林洪冷,方玉龍帶著岳林洪去衣帽間找衣服穿。本來方玉龍是想給岳林 洪找一件性感睡裙的,沒想到看到了柳月眉結婚時穿的婚紗。岳林洪見兒子盯著 掛在架子上的婚紗,立刻猜到了兒子的心思。作為了一個女人,穿婚妙是件很快 樂的事情。岳林洪結婚的時候,婚紗還不是很流行,她只是拍結婚照的時候穿過 婚紗,而且那時候的婚紗也沒有現在的婚紗性感漂亮。 婚紗是為柳月眉量身定做的,岳林洪身材豐腴,拉上拉鏈,美婦人覺得她的 胸口像被勒緊了。「玉龍,我穿婚紗好看嗎?」岳林洪站到了鏡子前,真空穿婚 紗的她,胸前豐滿的乳房被壓得扁平,擴散的乳球擠在了一起,上半部分完全從 低開的領口間擠了出來,給人一種誇張的視覺衝擊力。 「當然好看,洪姐穿婚紗的樣子最漂亮。」方玉龍想到了在地下室舉行祭禮 時,眾女真空穿婚紗的情景。岳林洪穿的婚紗偏小,看起來不是很美,但卻最為 性感撩人。 岳林洪轉身看著方玉龍,兒子眼中充滿了慾望的火焰,美婦人知道,在接下 的時間裡,她和兒子又將進入瘋狂性交的漩渦裡。「玉龍,今天媽媽就是你的新 娘,你想怎麼肏媽媽都可以。」岳林洪跟方玉龍忘情地擁吻著,熱烈渴望性愛的 身體互相摩擦著,現在的他們變成了單純的男人和女人,只想著立刻佔有對方! 至於兩人是什麼關係,什麼倫理道德、什麼世俗禁忌,全都拋在了腦後。 方玉龍將岳林洪攔腰抱起,走進了柳月眉的臥室,將美婦人放在柔軟的大床 上。剛才的廝磨讓岳林洪身上的婚紗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被婚紗罩住了半個乳 房又向上移了些,嬌挺的乳頭露在了婚紗外面。如果說剛才的婚紗還只是有種性 感的感覺,現在就變得淫蕩了,好像情趣用品一般。 婚紗太緊了,岳林洪的小腹被包裹得像鼓起的圓球,雖然不大,但很明顯。 婚紗的內層是用高檔綢緞做成的,摸在手上光滑無比。方玉龍低頭吮吸著美婦人 的乳房,一手順著美婦人的光滑的小腹向下撫摸,一直摸到婚紗遮掩下露出的烏 黑恥毛處。 岳林洪成熟的身體在方玉龍的吸吮和愛撫下動情,不由自主的扭動起身子來, 柔嫩的陰道又開始流出濕滑的淫水來。方玉龍的手指伸進美婦人那兩片肥美的陰 唇,在美婦人的陰道裡輕輕抽動著。岳林洪覺得陰道深處的子宮像融化了一樣, 淫水在兒子的挑逗下不斷流出來。 岳林洪用力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將男人的臉緊緊壓在了她的胸口。也許是 兒時記憶的殘留,每個男人都對成熟女性的乳房充滿了迷戀,無論這個女人是誰。 方玉龍在美婦人的兩個乳房上來回吮吸,將美婦人的乳房都打濕了。當方玉龍再 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女人的陰道是人類來到這個 世界的通道,方玉龍出生的通道就在岳林洪的玉胯間,這讓方玉龍對這個通道充 滿了好奇和渴望。渴望故地重遊,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玉龍,想看媽媽當初生你的地方嗎?」看著兒子火燒般的眼神,岳林洪彎 起了雙腿分開,將婚紗的裙擺捲到了小腹處。纖纖玉指伸到了她自己玉胯間,對 著方玉龍拉開了陰唇。原本在烏黑恥毛間閉合的陰唇突然分開,露出一道嫩紅的 肉溝,肉溝漸漸變大,變成了一個嫩紅色的深遂肉洞。 看著岳林洪邊緣淺褐的陰唇呈現出誘人的肉紅色,方玉龍頭腦發熱,低頭趴 到了親生母親的胯間,毫不遲疑地伸出舌頭在美婦人的陰核上猛舔,時而兇猛時 而熱情,時而舔舐時而吮咬,還不時將粗大的舌頭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道裡攪動 舔舐。 岳林洪沒想到兒子會突然為她口交,在她心裡,兒子對她依然是有些恨意的, 是嫌棄她骯髒的,沒想到兒子竟然在她穿婚紗的時候為她口交了。這說明兒子已 經不嫌棄她了,她和兒子的感情又了突破。因方玉龍突然的口交,岳林洪的內心 更為興奮,拚命抬高了屁股,讓她的陰戶緊緊貼在了方玉龍的臉上。好兒子!媽 媽太爽了,美死了!岳林洪在心裡叫喊著,雙手抓著床單亂舞,這一刻,她已經 進入了天堂。 方玉龍鬆開了岳林洪的陰戶,美婦人依舊張開著大腿,張開的陰唇間,粉嫩 的膣肉在方玉龍的刺激下微微顫動著。看到岳林洪的淫蕩模樣,方玉龍的慾火更 加高漲,胯間的大肉棒像怒馬直立,朝著美婦人的騷肉洞狂奔而去。 「玉龍,快來肏媽媽的騷屄,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去。」岳林洪 主動抬起了雙腿,挺著陰戶生往方玉龍的大龜頭上湊。方玉龍跪趴在岳林洪身上, 低頭看著他的龜頭,只見他輕扭著屁股,挺著大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撥弄了兩 三下,讓他的龜頭沾滿了美婦人的淫水。然後用力挺腰,在他目光的注視下,粗 大的肉棒如同進攻的士兵,完全插進了親生母親的陰道。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 世界上只有這一個肉洞有這種奇妙感覺,帶給他生命,又能讓他回歸。 不知過了多久,岳林洪坐到了方玉龍的身上,原本緊裹在她身上的婚紗的拉 鏈已經拉下,潔白的婚紗鬆垮垮地耷拉在美婦人胸前。雖然不能勾出美婦人的身 體曲線了,但更有一種淫靡之味。 「我的小祖宗……你還要多久才射啊……媽媽扭不動了……媽媽的騷屄都被 你肏腫了……啊……」。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非要坐在上面的。」方玉龍不時向上挺起屁股,讓他 的龜頭狠狠插入美婦人的花心深處,頂得美婦人亂顫不已。 「小祖宗……媽媽不行了……還是你來吧……」岳林洪無力地趴在了大床上, 對著方玉龍翹著淫蕩的雪白屁股,婚紗已經完全凌亂,讓岳林洪看上去像一隻淫 浪的白色母狗。 「叫你逞能!叫你不自量力!」方玉龍跪在岳林洪身後,先在美婦人肥美的 臀瓣上拍了兩巴掌。岳林洪發出兩聲浪叫,哀求著方玉龍別打她屁股了,快用大 雞巴塞滿她的騷穴兒。 「洪姐,準備好了,要我回家了!」方玉龍扶著美婦人的屁股,將他的大肉 棒再一次用力插進了當初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上的誘人肉洞裡……。 再次醒來的岳林洪心裡感覺寧靜空靈,雖然全身酥軟無力,但那種感覺無比 美妙。難道因為玉龍是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岳林洪努力回 想著被兒子送上顛峰的那一刻。她記得她和兒子相對交合著,就像現在她還被兒 子抱著坐在兒子腿上,兒子的大肉棒雖然已經疲軟,但還插在她的陰道裡。兒子 的臉還埋在她的胸口,吮吸著她的乳房。 感覺有了些力氣,岳林洪跪在了床上,雙手抱著方玉龍,讓方玉龍臉繼續埋 在她的胸口。床頭掛著柳月眉的單身婚紗照,岳林洪覺得那就是她,兒子成了她 的新婚丈夫。原來這幢別墅的女主人這麼年輕,難道也是兒子的情人?。 「玉龍,她就是華勝實際上的老闆嗎?很年輕啊。」岳林洪現在的丈夫老家 就是吳京的,而且丈夫的一個親戚家裡也有一家大型的民營企業,所以岳林洪對 吳京幾家大型的民營企業有所瞭解。 「是的,還不到三十歲呢,已經成功策劃了一家公司上市,是澄江這邊工商 界的新秀」。 「她跟你什麼關係?是想搭上方家的大船嗎?」。 「洪姐,這回你猜錯了,是我看中了她的能力,想讓她幫忙打理我姑姑的公 司」。 「是嗎?那我的小小祖宗有沒有特別照顧過她?」岳林洪說著輕輕扭動了屁 股,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打轉。 「洪姐,你的小小祖宗剛睡著,你這樣會把它弄醒的。」方玉龍鬆開了岳林 洪,躺到了床上,岳林洪從方玉龍身上下來,將凌亂不堪的婚紗脫了,睡到了方 玉龍身邊,還用枕頭墊住了她的屁股。方玉龍問她為什麼,岳林洪嬌羞道:「還 不是我的小祖宗射得太多了,我怕流出來」。 「洪姐,上次那起車禍後來怎麼解決的,最近網上好像沒什麼聲音了。」方 玉龍躺在床上,用手撫摸著岳林洪的乳房,跟美婦人說起那件看似普通,卻內幕 重重的車禍案。 「沒有聲音才可怕,陰謀要浮出水面了」。 那天的渣土車肇事逃逸後,憤怒的岳林洪到公安分局親自坐陣指揮破案。詭 異的是,那輛肇事的渣土車竟然神秘消失了。因為在是大街上肇事逃逸,目擊者 眾多,影響極為惡劣,又有不少人把這事情放到了網上,一時間在海城鬧得沸沸 揚揚,無論是網絡還是普通的海城市民,都要求嚴懲肇事者,這讓金匯區政府, 甚至是整個海城市政府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正當肇事逃逸鬧得眾人皆知的時候,事情又發生了巨大變化,死者的妻子又 向公安機關報案,說死者之前剛去江東領了十四億巨獎,現在人死了,獎金也不 見了。一時間,肇事逃逸案變成了謀財害命,性質更加惡劣了。岳林洪知道這不 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敢打十四億獎金主意的,卻不 會是普通人。另一方面,死者妻子敢去報案,背後肯定也有人支持。如此詭異的 案情和十四億的利害關係不是一個區委書記可以撐控的,在官場奮鬥了二十年的 岳林洪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她一面封鎖消息,一面向海城市委市政府報告案 情,將這個她無法解決的難題推給市委市政府。 「洪姐,那死者到底有沒有中十四億獎金啊?」。 「這誰知道。海城的警察到江東彩票中心去調查,那邊的聯繫人一會兒說去 兌獎的不是死者,一會兒又說獎金還沒人去兌。我估計,你們江東彩票中心已經 有人開始惶惶不可終日了」。 方玉龍側過身,看著美婦人的俏臉問道:「洪姐,你在海城有沒有聽到什麼 風聲?」。 「聽是聽到一些,有人說這案子是衝著寧書記去的」。 「這事跟寧書記有什麼關係?」。 「表面上跟寧書記沒有關係,但跟海城社保局長秦成兵有關,而秦成兵不光 是寧恆綱的大學同窗,還是黨校同學,兩人關係非常深厚。我聽說秦成兵違規挪 用社保基金給他人使用,金額達數十億元,現在造成了二十億的資金缺口,為了 堵上這個缺口,秦成兵就打起了巨額獎金的主意。寧恆綱以前是江東省委書記, 你說這事寧恆綱知不知道?」。 方玉龍聽了目瞪口呆,如果岳林洪所說的事情是真的,那將會引起一場政壇 大地震。寧恆綱是未來的一號首長,如果普通老百姓知道了這件事情,對寧恆綱 的聲望將產生巨大的衝擊。方玉龍雖然沒見過寧恆綱幾次,但憑寧恆綱的政治素 養和智慧,絕不會幹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利用秦成兵做文章,藉機散佈謠言抹 黑寧恆綱。 「玉龍,你發什麼呆,是不是怕影響到你爸?你就放心吧,有寧恆綱和你爸 在,秦成兵絕不會和巨額獎金案扯上關係。寧恆綱這次恐怕要揮淚斬馬謖了,這 對他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有什麼擔心的,天塌了還有個高的頂著,我還是多想想怎麼餵飽洪姐的 騷屄好。」方玉龍摸著岳林洪的乳房,胯間的肉棒又翹了起來,翻身壓到了岳林 洪身上,分開美婦人的雙腿,將堅硬的龜頭頂在了美婦人的陰唇上,輕輕摩擦了 幾下,便將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哦……我的小祖宗……還來啊,媽媽的騷屄兒都被你肏腫了。」岳林洪伸 手擋在了她的胯部,纖纖玉指壓在她火熱的陰唇上,玉指間夾著兒子粗大的肉棒。 「我們來之前就說好了,今天不做別的,就肏屄。把你餵飽了,省得你再去 勾搭別的男人。」方玉龍將美婦人的一條玉腿靠在肩頭,貪婪地嗅著美婦人的體 味,挺著屁股衝破了美婦人玉指的封鎖,將大龜頭插入美婦人的陰道深處。 「玉龍,我發誓再也不會跟別的男有上床了。哪怕將來某一天你不要我了, 我也會為我的寶貝兒子守身如玉。」岳林洪撐起身來,一臉堅定地看著方玉龍, 這個時候,方玉龍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方玉龍看著岳林洪一臉 堅決的表情,突然用力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岳林洪跨坐到方玉龍腿上,瘋狂親 吻著男人的臉頰和嘴唇。 「騷屄媽媽,還說不要,你的騷屄又變熱變緊了」。 「是,我的就是我寶貝兒子的騷屄媽媽,好兒子,用你的大雞巴把媽媽的騷 屄肏爛吧……我的小祖宗,肏死你的騷屄媽媽吧……」雖然方玉龍只是叫岳林洪 「騷屄媽媽」,但這足以讓岳林洪激動興奮。這時候她那還管她的陰道是因為被 兒子的大肉棒肏腫了才變得又熱又緊,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肩膀,瘋狂扭動著屁股, 迎合兒子的大肉棒進入她陰道的最深處,讓她和兒子最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兩人十點鐘到了鳳凰花園,一直到下午三點才離開。兩人除了性交就是在等 待性交,在五個小時裡,方玉龍在岳林洪體內射了四次。岳林洪下樓的時候都快 走不動路了,只能一手扶著扶手下樓。岳林洪走的時候還將那條婚紗帶了回去, 以前她只注重保養她的臉蛋和肌膚,現在她要注意保持身材了,將那條婚紗穿得 合身就是她的目標。 作為方玉龍的親生母親,又對二十年前拋棄方玉龍充滿了愧疚的岳林洪很關 心方玉龍的身體,問方玉龍這般不節制的縱慾會不會傷害身體。方玉龍告訴岳林 洪,他和常人不同,他如果跟常人一樣清心寡慾,會被憋死的。 兩人正說著話,方玉龍的肚子突然發出咕咕的叫聲。岳林洪咯咯笑道:「剛 才叫你別玩了,找個地方吃飯,你不信,現在肚子吃了吧」。 「那時候就想著吃洪姐呢,吃別的那有食慾。」方玉龍剛想請岳林洪去十里 的小飯店吃飯,卻接到了趙未央的電話,趙未央正準備坐飛機回海城,讓方玉龍 準備好去機場接她。 「玉龍,看來你跟這個趙家大小姐關係挺親密的啊?」岳林洪用促狹的眼神 看著兒子,兒子高大英俊,那方面又強,不知道這趙家大小姐有沒有被兒子勾上 床。 「普通朋友罷了,打電話讓我去接她,肯定沒什麼好事情。」方玉龍以為趙 未央又想讓他當陪練,沒想到這次趙未央是帶著任務回海城的。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一 爸爸哥哥) [ 十一 爸爸哥哥 ]。 谷安娜終於還是知道了杜威在事故中失蹤的消息,方玉龍回陵江後,谷安娜 撲在方玉龍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雖然杜威跟谷安娜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在 父女相處的為數不多的日子裡,杜威還是給了安娜很多父愛。父親突然失蹤,讓 谷安娜非常傷心難過。 「安娜,別難過。你爸是為了研究新藥造逼全人類才死的,你應該為你爸爸 感到自豪。」在少女的閨房裡,方玉龍輕輕拍打在著美少女的後背。谷梓芸站在 床邊有些尷尬,剛才女兒還在跟方玉龍訴苦,說她向女兒隱瞞了杜威失蹤的消息。 美少女抬起頭,眼角掛著淚珠說道:「玉龍哥,我現在沒有爸爸了」。 方玉龍看了眼站在床邊的谷梓芸說道:「別難過,你還有玉龍哥,玉龍哥是 太日神的化身,可以做你的哥哥,也可以做你的爸爸」。 「真的嗎?」谷安娜抬頭看著方玉龍。谷梓芸走到美少女身邊坐下,違心說 道:「安娜,是真的。你玉龍哥可以做你的爸爸,他能給你更多的愛,給你爸爸 無法給你的愛」。 「爸爸。」美少女依在方玉龍懷裡,嘴裡輕聲呼喚著。想到美少女幼嫩的胴 體,方玉龍心頭升起一股邪念,上次的祭獻禮他只是破了安娜的處女之身,完本 沒有體會到美少女幼嫩胴體的樂趣,今天一定要來一次真正的母女雙飛,將他的 精液灌滿美少女幼嫩的子宮。 「安娜,下面新建了一個禱告室,我們一起下去為你的爸爸杜威先生祈禱, 願他在天堂過的幸福,你說好不好?」。 禱告室還沒有起用,除了供奉台上的畫還沒有掛上去,其他都已經擺放好。 供奉台的兩邊是陳列櫃,上面擺著之前用過的鑲鑽皇冠和黃金面具,其他的地方 還空著。中間放著兩個水晶盒子,盒子裡放著古籍《火神異志》和金書《太日經 》,外面是兩個銀製燭台和一個精美的青銅青爐,供奉台下則放著幾個黃色綾錦 包裹的蒲團。 因為是給谷安娜的父親祈禱,點香上香就由谷安娜完成。美少女一臉恭敬地 從方玉龍手裡接過三支香,由谷梓芸點燃後插在了青爐裡。之後,方玉龍帶頭盤 腿坐在了蒲團上,谷安娜和谷梓芸分坐在他的兩側。 「太日神保佑杜威先生早入天堂。」方玉龍說著祈禱詞,心裡卻想著,你留 下的老婆女兒就由我來照顧好了,我保證讓她們的小騷穴都灌滿精液。谷安娜和 谷梓芸將掛著胸口的玉珮取出,雙手合什,和方玉龍一起對著香爐默默祈禱著。 三人中間,只有谷安娜是真心在為杜威祈禱,願她的父親早日進入天堂。谷梓芸 則感到了深深的無奈,現在女兒相信方玉龍比相信她多,就算將來有一天,她有 機會把真相告訴女兒,恐怕女兒也會認為是她在污蔑方玉龍。方玉龍則滿腦子的 淫慾,想著如何享用谷安娜那青春無敵美少女的幼滑胴體。 一柱香過後,方玉龍和母女二人站立起來。方玉龍摟著谷安娜的肩膀說道: 「安娜,太日神肯定聽到了你祈禱的聲音,他會保佑你父親早日進天堂的,你別 再難過了,你父親肯定希望你快樂的活著。你要是難過了,你父親就算進了天堂 也會難過的」。 「謝謝玉龍哥,我現在已經不難受了。」美少女將俊俏的小臉蛋靠在了方玉 龍的肩頭,和方玉龍一起走出了禱告室。 「安娜,這幾天有沒有想我?」走到吊床房的門口,方玉龍問谷安娜。 「當然想了,知道爸爸出事後,我就想在玉龍哥懷裡大哭一場,可是玉龍哥 有事去海城了」。 「安娜,別再想去過的事情了,玉龍哥這幾天也很想你。讓玉龍哥幫我們的 安娜小公主驅逐最後的痛苦,讓快樂永遠陪伴著我們的安娜小公主。」方玉龍將 谷安娜攔腰抱起,在美少女臉上輕吻了下後,抱著美少女走進了吊床房。 谷梓芸看著女兒期盼的眼神,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毫無疑問,對天 真的女兒來說,跟方玉龍做愛是她最渴望的事情,她從中感到了無比的幸福。對 於她這個母親來說,看著女兒被方玉龍侵犯,她還要強顏歡笑,為虎作倀,是件 很揪心,很痛苦的事情。 房間裡的吊床和竹林裡的古典大吊床不同,是歐式公主床款式,整體是粉白 兩種色調。吊床旁邊還放著一隻白色的皮製木馬,兩人坐在上面可輕輕搖晃。谷 安娜穿著淺黃色的外套,裡面是印著卡通美少女的白色長袖汗衫,下身穿著水磨 藍的牛仔褲。與方玉龍的其他女人相比,谷安娜的身體還很單薄,渾身上下都透 著一股青澀的味道。方玉龍將谷安娜放在吊床上,慢慢拉下了美少女外套的拉鏈。 美少女明亮的眼睛看著方玉龍,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暈。谷安娜清澈的眼神讓方 玉龍感到了深深的罪惡,但他並沒有停下佔有美少女的步伐。 谷安娜配合著方玉龍脫下了她的外套,緩緩躺到了大床上。烏黑閃亮的秀髮 飄散在粉色的床單上,就像她胸口印著的卡通美少女。唯一的不足就是美少女的 乳房還不夠飽滿,裹在少女背心裡顯得嬌小可愛。方玉龍趴到了谷安娜身上,低 頭和美少女親吻著。谷安娜的嘴唇微微發涼,含在嘴裡像果凍一般。方玉龍貪婪 的吮吸著,將舌尖插入了美少女的櫻桃小嘴,和美少女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嗯……嗯……」谷安娜被方玉龍舌吻著,從鼻間發出輕輕的呻吟,呼吸也 變得急促起來。方玉龍一邊吮著美少女的香舌,一邊用大手撫摸著美少女的胸部。 隔著汗衫和小背心,方玉龍可以感受到美少女柔軟的小椒乳,甚至連微微發硬的 乳頭都能清楚感覺到。毫無疑問,谷安娜已經在方玉龍的親吻撫摸下動情了,她 的身體有了興奮的反應。 方玉龍朝谷梓芸勾了勾手指,美少婦走到方玉龍身後,為方玉龍解開了襯衣 的扣子,玉手在方玉龍的胸口撫摸著,一直摸到了方玉龍的腰間。方玉龍還在撫 摸親吻身下的女兒,母親則為他完成了寬衣解帶的動作。方玉龍站起身來,飛快 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飽滿的肌肉,又示意谷梓芸也把衣服脫了。 方玉龍又趴到了谷安娜的身上,解開了美少女褲子上的扣子。他一邊隔著衣 服親吻著美少女的胸部和小腹,一邊將手伸進了美少女的褲子裡。粗壯的手指壓 在美少女幼嫩的陰戶上,輕輕摩擦幾下,那幼嫩的陰戶便分泌出了絲絲的淫液。 谷梓芸脫得一絲不掛,赤腳站在地板上,見方玉龍向她示意,走到床前輕輕拉下 了女兒的褲子。女兒穿著白色的卡通內褲,內褲上印著一隻卡通小熊,這時候方 玉龍的手常正插在內褲裡,感覺那小熊在動。谷梓芸有些心痛,女兒的陰戶是多 麼嬌嫩,卻已經要承受方玉龍那根大肉棒的插入了。美少婦又抓住了女兒的內褲 往下拉,才拉到大腿處就被方玉龍的大手抓住了。沒了方玉龍手掌的遮擋,谷梓 芸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兒幼嫩的陰戶,稀疏的恥毛,白嫩乾淨的陰唇,淡粉色的唇 瓣,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方玉龍抓著谷梓芸的一隻手壓在了安娜的陰戶上,又抓著美少婦的另一隻手 壓在他的肉棒上。方玉龍低頭看著谷梓芸的纖細玉指玩弄安娜幼嫩的陰戶,看上 去比他粗壯的手指美妙多了。這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為什麼連手指和性器都生 得這般漂亮呢?看著谷梓芸的玉指插進了谷安娜幼嫩的陰戶,方玉龍兩眼似要噴 出火來,他趴到了谷安娜身上,和美少女瘋狂舌吻起來,寬大的手掌不斷撫弄把 玩著美少女那對嬌嫩柔軟的小椒乳。 谷梓芸感覺羞恥無比,她竟然在玩弄女兒幼嫩的陰戶。女兒不是三四歲的女 童,已經是十四歲的初中生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女兒已經具備了一切成熟女人 的特徵。谷梓芸一手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摸著女兒的陰戶,甚至還將手指 插進了女兒緊窄的陰道。也許是心理作用,谷梓芸覺得女兒的陰道太緊了,她那 纖細的手指插進去都有壓迫的感覺,更別說方玉龍這根粗大怪異的肉棒了。 女兒的陰道這麼窄小,如何容得下方玉龍這根大變態雞巴啊。谷梓芸心裡為 女兒感到擔心,卻又無法改變女兒幼嫩的陰道將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的事實。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讓女兒的身體興奮起來,讓女兒的陰道必泌出足夠多的淫水, 這樣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女兒陰道的時候能容易些,女兒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原本趴在谷安娜身上的方玉龍側過了身,手掌在谷梓芸的嘴唇上摸了下。谷 梓芸會意,一邊摸著女兒的陰戶,一邊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谷安娜已經 知道摸她陰戶的手屬於她的母親,美少女嬌羞無比,難道媽媽有同性戀傾向?要 不然為什麼會這樣玩弄她的陰戶呢?. 感覺差不多了,方玉龍跪到了谷安娜粉嫩的玉胯間,將美少女身上的衣服脫 光,從美少女的額頭往下吻,一直吻到了美少女的小腹下。「安娜,張開你的大 腿,用手抓住你的腳尖。」方玉龍直起身子,眼睛盯著美少女的玉胯。只見美少 女嬌嫩的玉胯慢慢張開,露出裡面幼嫩如玉的陰戶。隨著雙腿張開,那幼嫩的陰 戶也裂開了一道粉嫩的肉線。 方玉龍朝谷梓芸看了眼,向前跪在了美少女的胯前,一手撐著床墊,一手撫 摸著美少女嬌嫩的小椒乳,美少女原本有些凹陷的粉紅乳頭已經完全挺立起來。 谷梓芸握著方玉龍粗大的棒身,搖動著大肉棒在女兒幼嫩的陰唇上划動著,然後 便將男人的大龜頭頂在了女兒的陰唇間。谷安娜陰道口的淫水沾濕了方玉龍的大 龜頭,美少女的那幼嫩的陰戶已經為迎接方玉龍的插入而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滑膩 淫液。 「安娜,玉龍哥要進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嗯……玉龍哥,你進來吧。」喜歡運動的谷安娜身體素質很好,雙手抓著 腳尖幾乎可以完全打開。方玉龍向前挺了下屁股,只見他粗大的龜頭像大棒槌一 樣卡進了美少女幼滑的陰唇。雖然已經被方玉龍開過苞了,大龜頭插進美少女的 陰道,美少女還是緊緊皺起了眉頭。谷安娜的陰戶幼嫩,方玉龍的大龜頭插進去, 那看似柔弱的地方竟然鼓了起來,看得谷梓芸又是一陣心痛,女兒的陰戶實在是 太嫩了,根本經不起方玉龍這種太變態的侵犯。 雖然才進去大半個龜頭,方玉龍已經感覺到了美少女陰道的緊致,陰道膣肉 對他龜頭的壓迫讓他酥爽致極,比起陰道緊窄的方櫻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 只有那陰戶光滑如幼女的盧夢令才能比得上谷安娜。方玉龍繼續前進,大龜頭完 全頂進了美少女的陰道,向著美少女的子宮頂去。由於前戲充分,谷安娜的陰道 很滑爽,方玉龍向前一頂,大半根肉棒就插進了美少女的陰道,他的大腿撞在了 美少女微微翹起的臀瓣上。 天啊!玉龍哥人雞巴太大了,感覺下面又要被玉龍哥的大雞巴撕裂了!谷安 娜全身一顫,雙手抓不住腳尖,四肢頓時放鬆下來。「安娜,疼嗎?」方玉龍停 了下來,低頭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 「嗯,脹脹的,有點痛。」谷安娜見方玉龍停下來,下身也沒有她預想的那 種疼痛,舉奮地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跟方玉龍訴說著她的感受。脹脹的,有點 痛,更多是酥酥麻麻的,非常奇妙。 「安娜,你玉龍哥也很舒服,跟安娜做愛是最美妙的事情。」方玉龍親吻著 谷安娜,寬大的手掌在美少女的乳房上來回撫摸,腰胯輕輕扭動,開始在美少女 的陰道裡緩緩抽送起來。 「啊……」隨著方玉龍的抽送,谷安娜嘴裡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和前幾日 開苞時的慘叫完全不同。方玉龍的動作很輕柔,谷安娜的陰戶和他以前的經歷過 的女人都不一樣,即便有足夠的潤滑,抽動的阻力還是很大。方玉龍知道,這是 因為谷安娜的陰道過於幼嫩緊致的緣故。如果他不顧一切地大開大合,瘋狂抽插, 美少女的陰道會再次被他的大龜頭撕裂。 經過幾分鐘的抽送,谷安娜的陰道才完全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幼嫩的小 騷穴開始變得滑膩,雖然依舊緊致,但抽插的阻力小了很多。方玉龍用力插入, 但他的肉棒始終無法全根進入,每次插到最後還剩兩三公分的時候,就會有一股 力量頂在他的龜頭上。畢竟谷安娜只是個剛剛發育的女孩,十四歲的她,性器還 沒有發育完全,陰道不能夠完全容下方玉龍的粗長之物。 方玉龍知道谷安娜的陰道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不能完全吞下他的巨物,每 次用力插入,他都能感覺到他龜頭刮過美少女的子宮頸口,龜頭用力頂在那美少 女陰道最深處的穹腔內。每次龜頭刮過美少女的陰道,都會有股酥麻的快感從尾 脊骨一路傳到方玉龍的頭頂上,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嗯……嗯……」雖然谷安娜見過她母親和方玉龍性交高潮發出大聲尖叫的 模樣,現在的美少女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身體的興奮和愉悅,只是緊閉著紅唇, 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方玉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他的大龜頭不斷地在美少女的 宮頸的附近刮弄,刺激著美少女最敏感的神經。不一會兒,谷安娜的陰道開始劇 烈收縮,粉嫩的膣肉出現了一圓又一圓的褶皺,讓原本就緊致的小騷穴變得更加 窄小,如同蠕動收縮的食道,用力擠壓著男人的大肉棒。 「嗯……啊……」谷安娜感受到刺激更加強烈了,呻吟聲也變得高吭起來。 方玉龍看著美少女緊皺眉頭的俏臉,不由想到了剛才做美少女父親的事情,心裡 又有了邪惡的念頭。 「安娜,爸爸肏得你舒服嗎?」。 「嗯……好舒服……好爸爸……安娜好舒服……啊……」。 「安娜,我的好女兒,爸爸會愛你一輩子的,你也要做爸爸一輩子的好女兒。」 方玉龍的兩手在美少女的身上來回撫摸著,最後壓在了美少女正在發育的小椒乳 上。因為興奮,谷安娜的小椒乳看起來脹脹的,方玉龍用力一捏,谷安娜便大聲 浪叫起來。 「啊……啊……好爸爸……安娜要做你的女兒……一輩子都是爸爸的女兒… …啊……舒服……安娜舒服死了……爸爸……好爸爸……肏安娜……」隨著方玉 龍加快抽插的速度,美少女也變得淫浪起來,原本誘人的櫻桃小嘴一旦張開就合 不起來了,不斷發出淫浪的叫喊。 「哦,我的安娜公主,我的寶貝女兒,爸爸愛死你了!」聽著谷安娜叫他爸 爸,方玉龍越加興奮起來,抱著美少女幼嫩的嬌軀大力抽送起來。 「啊……爸爸……啊……爸爸……」谷安娜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完 全忘記了她和方玉龍的真實關係,只知道叫喊著爸爸。強烈的高潮讓她單薄白嫩 的嬌軀通體染成了粉紅色,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顫抖著。 聽到女兒叫方玉龍爸爸,兩人又在激烈的性交,谷梓芸滿臉羞紅。爸爸的叫 聲讓她想起了之前她被方玉龍逼著在她父親面前赤裸身邊,被父親玩弄的場景。 現在的女兒和當初的她是多麼的相似,只不過現在是方玉龍假冒了女兒的父親。 可是她也不敢肯定,女兒只是叫著玩的,心裡並沒有把方玉龍當成父親。還有一 個不同之處,當初她是多麼的羞愧,而女兒現在則完全沉浸在了方玉龍帶給她的 性愛快感中。之前她還擔心女兒的陰道不能完全適應方玉龍的大肉棒,現在她發 現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女兒和方玉龍性交,兩人的配合是多麼的美妙。 方玉龍雙手捧著谷安娜的小屁股,粗大的肉棒不斷在美少女幼嫩的陰道中進 出,帶著美少女的淫水四溢。「啊……爸爸……不要……」谷安娜被方玉龍抱著, 腰下騰空著,強烈的高潮讓她繃緊了身子,胯間酥麻的快感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 「啊……爸爸……啊……」那種酥麻的快感深入骨髓,美少女感覺自己快要 瘋了,繃緊的小腹一陣顫動,腰部便勁扭動著想要擺脫方玉龍的控制。方玉龍知 道谷安娜到了極樂的高潮,他能感覺到美少女的陰道正在緊縮著,一圈又一圈的 膣肉褶皺向他的肉棒擠壓過去,原本能滑爽抽插的大肉棒像被什麼東西鎖住了。 方玉龍知道到了美少女最緊要的關頭,他放下美少女的屁股,趴在美少女身上一 陣猛烈進攻,粗大的肉棒破突了陰道膣肉的鎖圈,一下下撞擊摩擦著美少女敏感 的花心和宮頸。 「啊……」谷安娜叫出了她可以發出的最大音量,隨後就看見她全身顫抖著, 變得火熱的胴體在大床上劇烈扭動,痙攣的陰道噴出汩汩的淫水,將方玉龍的大 龜頭包在火熱的淫水裡。方玉龍停止了抽插,細細體會著美少女緊致陰道產生痙 攣的美妙感覺,低頭親吻著美少女驚顫的紅唇。一邊吻還一邊說道:「安娜,好 女兒,爸爸在這裡」。 一番親吻過後,谷安娜從極樂的高潮中清醒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方玉龍, 滿臉羞紅。方玉龍見美少女清醒過來,又低頭和美少女一番舌吻。鬆開了美少女 的紅唇,方玉龍輕柔地問道:「我的安娜小寶貝,剛才舒服嗎?」。 「嗯,剛才舒服極了。爸爸,你剛才有沒有把精液射在安娜的小騷穴裡?」 對安娜來說,方玉龍的精液是太日神的恩賜,她還沒有忘記這一點。 「還沒有呢,我現在是你的爸爸,也就是你媽媽的老公,還沒把你媽媽弄舒 服呢,怎麼能射精呢。其實你媽媽這些天也很痛苦,你說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 媽媽快樂起來?」。 「嗯。」谷安娜看著方玉龍,用力點了點頭。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從 美少女陰道裡抽出了粗大的肉棒。谷安娜的陰道裡全是淫水,被方玉龍的大肉縫 堵在了裡面,現在肉棒拔出,淫水跟著從肉棒裡滑出來,沾濕了美少女身上粉紅 的床單。谷安娜臉漲得通紅,方玉龍低頭吻著美少女的臉說道:「安娜,不用害 羞。這是女人快樂的表現,爸爸最喜歡你這樣」。 「真的嗎?媽媽也會這樣?」谷安娜扭頭看向谷梓芸,谷梓芸見女兒問她高 潮時的表現,臉色羞紅,輕聲說道:「是的,媽媽高潮的時候也會這樣,有時候 還會噴出來」。 雖然谷安娜的初次高潮來的很快,方玉龍在美少女身上折騰了十多分鐘,谷 梓芸站在一邊看了十多分鐘的活春宮,還聽方玉龍和女兒說的淫言浪語。女兒和 方玉龍淫亂的稱呼甚至讓谷梓芸想到了杜威,彷彿壓在女兒身上的強壯男人是她 的老公杜威。谷梓芸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罪惡和羞恥,女兒正在她的誘騙下 和方玉龍性交,她怎麼還能有這種亂倫的幻想呢?當谷梓芸從罪惡感中清醒過來, 她發出她的陰戶已經濕透了。美少婦感到無比的恐慌,她竟然在想像女兒和丈夫 性交的過程中高潮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上次父親被逼玩弄她陰戶產生 的後遺症,亂倫能讓她更加興奮?.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梓芸爬上了搖搖晃晃的吊床,張開雙腿躺在吊床中央。 方玉龍拉著安娜一起跪在了谷梓芸的玉胯前,指著谷梓芸的陰戶說道:「安娜, 上次你媽媽給你檢查身體的時候看了你的小騷穴,你想不想看你出生的地方?這 裡就是你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也是爸爸現在能給你媽媽帶去快樂的地方」。 谷安娜當然很好奇,再說這是方玉龍讓她做的事情,她完全沒想過這是對她 母親的羞辱,反而覺得這是她和母親,和她的新爸爸之間最親密的事情。谷安娜 趴在母親的胯間,用她纖細的手指扒開了母親的陰道,只見母親的陰道裡有粉紅 色的腔肉在顫動。 「爸爸,我看見媽媽的陰道了,原來是這樣子的。」谷安娜跪在谷安娜胯間 興奮地叫喊起來,羞得谷梓芸滿臉通紅,像火燒一般。方玉龍則跪在谷安娜的身 後,挺著大肉棒正次插進了美少女幼滑的陰道。那種緊致的包裹感讓方玉龍爽得 直抽涼氣。 「哦……好爸爸……好舒服……爸爸……肏我……」谷安娜被方玉龍抱著壓 在了谷梓芸的身上,她嬌小的乳房和谷梓芸飽滿的大乳房摩擦在一起,又興奮的 大叫起來。這回,谷安娜的高潮來得很快,沒幾分鐘就抽搐著趴在了她母親赤裸 的胴體上。方玉龍從美少女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快速插進了谷梓芸的小騷穴裡。 一邊肏著屬於母親的小騷穴,一邊把玩著屬於女兒的幼滑小嫩穴。 不一會兒,谷安娜恢復了力氣,翹著她的小屁股方便方玉龍玩弄她那嬌嫩的 陰戶。方玉龍摸著美少女光滑的屁股和泛著淫水的小騷穴說道:「安娜小寶貝, 你和爸爸接吻過了,有沒有和媽媽接吻過?媽媽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你應該用 你的吻好好感謝媽媽」。 「哦……」谷梓芸被方玉龍肏得正呻吟著,聽到方玉龍的話後又羞愧起來。 她愛女兒安娜,但她們以前的親吻只是在臉上輕輕碰觸一下,從沒有像戀愛中的 男女那般舌吻。「啊……安娜……」谷梓芸還沒說出話來,嘴唇就被女兒的紅唇 堵住了。更讓谷梓芸感到羞恥和興奮的是,女兒的舌尖像以前的丈夫一樣伸到了 她的嘴裡,和她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谷梓芸更多感覺到的是羞恥,而安娜則是完全的興奮。美少女捧著母親的臉 說道:「媽媽,謝謝你給了我生命,我要和爸爸一起帶給你最大的快樂」。 谷梓芸抱住了谷安娜,用發顫的聲音說道:「安娜……只要你快樂……媽媽 就快樂了。」谷梓芸說話的時候正對著方玉龍,這時候方玉龍將她的兩條玉腿高 高抬起,架在肩頭瘋狂抽送起來,谷梓芸的身體在床上晃動起來,嘴裡也發出了 「啊啊」不絕的淫叫聲。 「安娜,過來親爸爸。」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雙腿抽送著,讓谷安娜轉身去 和他接吻。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安娜撅著小屁股坐在了谷梓芸豐滿的乳房上, 隨著方玉龍的抽動扭動著身子,在她母親的乳房上磨啊磨的。方玉龍扶住了谷安 娜的纖腰,和美少女深深舌吻起來,而他的大肉棒則在美少女母親的小騷穴裡不 斷進出著,整個場景淫靡無比。 「安娜,問你媽媽這樣舒不舒服。」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女的誘人嬌嫩的紅唇, 寬大的手掌摸到了美少女柔軟的小椒乳上,另一隻手掌拉著美少女纖細的手掌壓 在了谷梓芸的陰蒂上。 已經經歷了性愛之旅的谷安娜立刻明白了方玉龍的意思,用她纖細的玉指輕 輕搓揉著谷梓芸的陰蒂。一邊揉還一邊問:「媽媽,你這樣舒服嗎?」。 「嗯……舒服……媽媽舒服死了……」這句話谷梓芸說得不違心,雖然感到 羞恥,但同樣她也有強烈的快感,尤其是女兒的屁股在她胸口摩擦的時候,她恨 不得用手去摸女兒那幼嫩得掐得出水的陰戶。 「安娜,我們來看看你媽媽最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等下爸爸插媽媽騷 屄的時候,你就快速揉你媽媽這裡的小豆豆。」谷安娜朝著方玉龍的安排,側身 跪在了谷梓芸身邊,而方玉龍側將一個枕頭塞到了美少婦的屁股下面,將美少婦 的陰部高高墊起,讓他的大肉棒可以完全插放美少婦的陰道。 「安娜,我們開始了!」方玉龍抱著谷梓芸的大腿開足了馬力,只見大肉棒 想活塞一樣在美少婦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帶著細白的淫水沫兒。谷安娜瞪大了 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玉龍哥的大雞巴竟然全部插進了媽媽的陰道,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方玉龍的大肉棒像根動能十足的振動棒,帶著谷梓芸的臀瓣和腰腹跟著振動 起來。對谷梓芸來說,她和方玉龍的每一次性交都能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渴望,這 一次也不例外,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在她陰道裡攪動,又讓她體會到了極樂的快感,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在方玉龍的抽插下收縮,緊緊包裹著男人的大肉棒。方玉 龍巨大的力量則完全衝破了美少婦陰道收縮產生的壓迫感,繼續在美少婦身體裡 快速抽插著,每一次,大龜頭都狠狠撞在美少婦的花心,讓美少婦的身體不由自 主地顫抖起來。谷安娜見母親的身體發顫,立刻用手去揉母親的陰蒂,作為一個 女人,她知道揉那裡能讓母親感覺更加美妙。 「啊……不要……安娜……不要……快鬆開……」谷梓芸奮力掙扎著,感覺 自己的靈魂都要在女兒的搓揉下飛出身體了。谷梓芸的雙腿被方玉龍控制著,無 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控制,更無法阻擋女兒刺激她敏感的陰蒂。 「啊……啊……」忍無可忍的谷梓芸雙手在床單上胡亂抓著,整個吊床在方 玉龍的進攻和谷梓芸的掙扎下晃動起來。 「啊……不行了……要來了……我要來了……」谷梓芸狂扭著身子,痙攣的 陰道收縮到了極致,一汩熱流從美少婦的陰道深處湧出,打在了方玉龍的龜頭上, 方玉龍以極快的速度猛插幾下,然後快速抽出了大肉棒。只見一道透明的水箭從 美少婦的陰道裡激射而出,打在了方玉龍的小腹上,看得谷安娜都驚呆了。天啊, 這是什麼情況,媽媽被玉龍哥肏得尿都出來了。 谷梓芸感覺整個人都崩潰了,她竟然在女兒面前被方玉龍肏得尿床了。也許 女兒現在還不明白,用不了多久,女兒就會知道這是女人高潮到失禁的表現。在 女兒心裡,她肯定是個淫蕩的女人,喜歡被方玉龍的大雞巴肏的女人。 那一道水箭射過之後,方玉龍又把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又是一番快 速的抽送,沒幾秒鐘,谷梓芸的陰道再次劇烈痙攣起來。這回不用谷安娜幫忙刺 激谷梓芸的陰蒂,方玉龍的大肉棒就足以讓美少婦噴潮了。如此幾番,谷梓芸連 續不斷的噴潮,將方玉龍的小腹打的透濕。 「嗯……嗚……啊……」谷梓芸躺在床上時而呻吟時而浪叫,似哭似泣,似 瘋似癲。她和杜威夫妻結婚十多年,雖說聚少離多,但性愛的次數也不少,每回 相聚都是轟轟烈烈,可這麼多年,谷梓芸也從沒體會這種快感,真正的欲仙欲死。 更讓谷梓芸感到恐慌的是,她和杜威的最後一次性生活是在兩個月前,而她竟然 已經記不起她和杜威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了。 「玉龍哥,我媽她怎麼了?」谷梓芸的表現和上次完全不一樣,谷安娜不知 道這才是女人真正高潮到極致的表現。 「小傻瓜,你媽這是太快活了,很多女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這種快感。」方 玉龍摟過谷安娜幼嫩的玉體,讓美少女趴在顫抖的母親身上,翹起她飽滿小巧的 屁股來。母女兩人的玉胯交疊在一起,一個幼嫩,一個成熟,兩個肉穴隨著兩人 扭動的身體一張一合翕動著,讓方玉龍看了慾望高漲。方玉龍撫摸玩弄著谷安娜 的小騷穴說道:「我的安娜小公主,你是爸爸的小騷屄,爸爸要肏你一輩子」。 「嗯……好爸爸……安娜永遠都是爸爸的小騷屄……哦……好爸爸……快用 你的大雞巴肏安娜的小騷屄……」谷安娜已經品嚐過性愛的美妙滋味,方玉龍一 摸她的陰戶,又勾起了她的淫慾,本能地對方玉龍扭動起屁股,展現出她淫蕩的 一面。在美少女的渴望中,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少女緊致幼滑的小騷 穴裡。 「我的安娜寶貝,爸爸肏得你舒服嗎?」方玉龍輕輕拍打著美少女的飽滿的 小屁股,大龜頭一直插到了美少女的陰道穹頂,在美少女的花心上不斷研磨著。 「啊……舒服,爸爸肏的安娜好舒服。」谷安娜趴在母親震顫的身體上,看 著母親艷紅的臉蛋,又和母親吻在了一起。方玉龍看著美少女無師自通的淫浪模 樣,扶著美少女的細腰,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年少的谷安娜很快就被方玉龍 的大肉棒送上了高潮的頂峰,原本就幼嫩緊致的陰道又開始一陣陣地收縮起來。 「嗯……啊……」谷安娜趴在母親身上,親吻間發出喘息般的聲音。看著谷 安娜進入高潮,方玉龍再度加快了衝刺的速度,美少女收縮的陰道用力擠壓著他 的龜頭和肉棒,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好像不用他抽送,美少女緊縮的陰道 就能將他的精液擠出來。 「哦……爸爸……哦……我要被你肏死……啦……哦……爸爸……」谷安娜 趴在母親身上,兩具赤裸的身體因為劇烈的摩擦而產生了火熱的感覺。谷梓芸見 女兒語無倫次,知道女兒和她一樣達到了性愛的高潮。為了不讓兩人身體摩擦產 生灼傷感,谷梓芸用力抱住了女兒還顯得稚嫩的身體。 「啊……」方玉龍發出了低沉的嘶吼聲,在美少女緊縮幼嫩的陰道中奮力沖 刺著。美少女收縮的陰道帶給他刺激實在太強了,每一次抽插都會產生數道電擊 般的快感,這種感覺讓方玉龍忘記了身下的美人是個十四歲的女孩,讓他本能地 釋放著最原始的慾望。 啊!在方玉龍最後的怒吼聲中,滾熱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美少女的陰道 深處。谷安娜幾乎和方玉龍同時發出了高吭的浪叫,然後趴在谷梓芸身上沒了一 點聲音。 「安娜……安娜……」明知道女兒只是興奮得暈了過去,谷梓芸還是緊張地 搖著女兒的身子。剛才方玉龍的叫聲太可怕了,她怕安娜被方玉龍的大肉棒給插 死了。谷安娜雖然暈了過去,但她的身體還不時顫動著。谷梓芸感覺到女兒身體 的抖動,知道女兒和她以前經歷的一樣,只是興奮得暈了過去,這才放了心。 谷安娜躺在吊床中間,屁股下面墊著枕頭,身上蓋著薄被子。方玉龍坐在吊 床邊上,輕輕晃動著吊床,谷梓芸跪在方玉龍的雙腿間,正仔細吮吸著方玉龍的 肉棒。方玉龍捧著谷梓芸的臉問道:「你覺得安娜快樂嗎?」。 「安娜……她很快樂。」谷梓芸看著眼前的大肉棒,雖然女兒是被欺騙的, 可對於女兒來說,她確實過的很快樂。那怕她剛剛失去了親生父親,但方玉龍可 以填滿父親這個角色。安娜一直想做方玉龍的情人,現在既當了情人哥哥,又當 了慈愛父親,安娜跟方玉龍在一起會感覺更幸福。 「你比安娜聰明,為什麼不能像安娜那麼快樂呢?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怨氣, 如果你能想安娜那樣,你不就更快樂了嗎?就像剛才那樣,那一刻是不是爽翻天 了?」。 「是。」谷梓芸依舊低著頭,但她在思考著方玉龍說的話。她為什麼會感覺 到憤怒?是因為她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在牴觸方玉龍?谷梓芸 知道,她和方家沒有直接的仇恨,方家這麼對她只是為了報復她的父親。如果她 能拋開這一環,徹底被方玉龍征服,是不是她就不會有這種痛苦?谷梓芸又想到 了喬婉蓉,那個為方玉龍瘋狂的少婦。在利江製藥事件中,陵江大學的著名教授 謝銘安也失蹤了,作為妻子的喬婉蓉沒有一點傷心的痕跡,反而熱衷於給方玉龍 搞個人崇拜。喬婉蓉在剛被方玉龍佔有的時候恨過方玉龍嗎?為什麼她現在會對 方玉龍這般死心塌地?自己應不應該學喬婉蓉那樣呢?. 「起來,坐到我腿上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梓芸分開雙腿跪坐到了方 玉龍腿上。兩人身上還殘留著汗水,粘粘的,如此親密的接觸並不怎麼舒服。 「告訴我,你想做我的快樂使女,還是想做我帶著怨恨的仇人?」方玉龍環 抱著谷梓芸的纖腰,雙手撫摸著美少婦豐潤的臀丘,粗壯有力的手指刺激著美少 婦的敏感部位。 「嗯……我……我願意做你的快樂使女。」谷梓芸內心掙扎著,說出這句話 後,她輕鬆了很多。谷梓芸知道,就算她想做帶著怨恨的仇人,她也只能說她想 做快樂的使女。這麼說是我內心真實的意願嗎?谷梓芸趴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上 問自己。可惜,這是一個她自己都無法回答的問題。男人帶給她的快感是無與倫 比的,在她的身體和心靈上都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媽媽,玉龍哥,你們在幹什麼?」看到母親和玉龍哥靜靜擁抱在一起,剛 剛新來的谷安娜有些吃味,玉龍哥的懷抱應該是屬於她的。 「當然是想著怎麼讓我們以後的生活更快樂啊。」方玉龍朝著美少女微微一 笑,將美少女攬到了身前,在谷梓芸眼前幾公分的地方含著美少女的紅唇熱吻起 來。而這時候,方玉龍的另一隻手還摸著美少婦滑膩的臀瓣和淫穢不堪的陰部。 熱吻過後,谷安娜坐到了方玉龍身邊問道:「玉龍哥,剛才我是不是接受了 太日神的恩賜?」。 「是的,安娜,那種感覺是不是很美妙」。 「嗯。玉龍哥,我會懷孕嗎?」。 「不會,你現在還太小,等你再長大一些,我們再生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你 說好不好」。 「好啊。玉龍哥,媽媽會懷上太日神的孩子嗎?」。 「你媽媽現在也不會,等時機到了,你和你媽媽都會生下可愛小寶寶的」。 聽女兒說懷孕的事情,谷梓芸突然想到了谷雨跟她說過的事情。方玉龍身體 又那麼強壯,每次射的量又多,怎麼會得那種奇怪的病呢?再說谷雨和喬婉蓉都 懷了方玉龍的孩子,難道說方玉龍的精子活力太低,要篩選後進行人工受精才能 讓女人懷孕?還是方家用了什麼障眼法,方玉龍還有什麼特別的本領,除非他想 讓某個女人懷孕,否則和他交配次數再多也不會懷孕?. 「玉龍哥,以後我還可以叫你爸爸嗎?」。 「當然可以,只有我們三個人的時候,你就可以叫我爸爸,特別是我們做愛 的時候,你就是我最乖的女兒。來,我的親親乖女兒,再讓爸爸親親你。」方玉 龍抱著谷安娜,一隻大手又摸到了美少女幼嫩的陰戶上。 「嗯……爸爸,我愛你!」。 「乖女兒,爸爸也愛你,媽媽也愛你。」方玉龍緊緊摟著美少女的身體,連 同谷梓芸也摟在了一起。看著女兒一臉陶醉的模樣,谷梓芸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打 破女兒的美夢。 「乖女兒,我們出了一身汗了,你去準備洗澡水,我和你媽媽還有些話要說。」 方玉龍在谷安娜白嫩飽滿的小屁股上拍了下,美少女高高興興去了浴室。 谷安娜離開後,房間裡變得很安靜。谷梓芸不是第一次和方玉龍獨處,只是 這次的感覺和往日有些不同。方玉龍攬著美少婦的纖腰,用手指抬起了美少婦的 俏臉。四目相對,谷梓芸竟然感覺到了心虛。 「剛才我說的話你可以好好想想,過幾天你就要回英國了,在你的生意上多 費些心思,不該想的事情就不要多想。我可以保證安娜在陵江比在英國快樂很多。 她在這裡已經認識了很多朋友,打排球的,打網球的,騎自行車的,她在英國肯 定沒怎麼多朋友」。 「我明白」。 「你是聰明人,知道我想要你的什麼東西。國內的投資機會很多,只要你能 讓我放心,你在國內發展會比你想的更容易」。 喬婉蓉的房間裡,懷孕五個月的美少婦躺在床上,身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看到方玉龍進去,喬婉蓉起身迎接,拉著方玉龍一起坐在了床沿上。方玉龍趴在 美少婦大腿上,耳朵貼在了美少婦隆起的肚子上。「婉蓉,我怎麼聽到寶寶的動 靜呢?」。 喬婉蓉咯咯笑道:「現在才開始胎動,難得動一兩下,你怎麼會感覺得到啊。 小月剛才去禱告室看經書,路過吊床房的時候聽見你和梓芸母女在裡面,安娜剛 知道他父親失蹤的消息,你跟她會不會有什麼障礙?」。 「婉蓉,性愛是緩解人類壓力和傷痛最有效的辦法。安娜在我的開導之下, 已經變得原來那個快樂女孩了」。 「你說的總有理。玉龍,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是關於那本《火神異志》的, 那本書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在孔廟古玩街偶然買到的,賣書的說這書有幾百年歷史了,我想肯定是做 假的,真要有幾百年歷史,他才不會一千塊錢買了呢。要不是那上面的字不錯, 我想夢令也不會買」。 「真花一千塊錢買的?」喬婉蓉瞪大眼睛看著方玉龍。方玉龍以為喬婉蓉會 笑他被騙了,訕訕笑道:「那上面的字挺好的,就算是偽造的,也應該值千把塊 錢吧。婉蓉,你可別告訴其他人」。 「玉龍,其實我要告訴你的是,那本《火神異志》是孤本,是譙郡李監的真 跡,已經有一千多年歷史了。前不久同時期一本沒它品相好的卷軸拍出了二千多 萬,這本《火神異志》如果拿去拍賣的話,估計值四五千萬。你一千塊買的,要 是賣的話能賺五萬倍」。 這回輪到方玉龍驚呆了,沉默了好幾秒鐘,方玉龍才說道:「婉蓉,你不是 逗我玩吧,難道你找人鑒定過了?」。 「玉龍,我是認真的,鑒定嘛,是找人鑒定過了。這個人你很熟悉的,你猜 猜她是誰?」。 我熟悉的?方玉龍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熟悉的人中間有精通古董鑒定的。要 說書法,除了盧夢令這些愛好之外,他認識的人中間也沒什麼書法大家。「婉蓉, 你就直說了吧,我實在想不出我熟悉的人中間有誰能鑒定那本古書的」。 喬婉蓉咯咯笑道:「就是你的秋蓉大老婆啊」。 「秋蓉?她懂這個?」方玉龍不可思議地看著喬婉蓉,他知道喬秋蓉的字寫 得不錯,但僅此而已,要說鑒定這種古籍,她還沒那個水準。 「我姐她喜歡書法,尤其喜歡小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就因為這本《火神異志》,她才喜歡上小篆的」。 「就因為這本《火神異志》?婉蓉,你姐她以前見過這本《火神異志》?」。 「沒錯。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這本《火神異志》是范家的祖傳寶物, 你說這本古籍是真是假?」。 方玉龍徹底驚呆了,他一直以為是本仿古作品的《火神異志》竟然是范家的 祖傳寶物。照喬婉蓉所說,這本《火神異志》堪稱是稀世之寶了,竟然被盧夢令 花一千塊錢在古玩街的地攤上買到了。這真的是巧合嗎?. 「玉龍……玉龍,你是不是撿了大便宜,高興壞了?」喬婉蓉見方玉龍發呆, 笑了起來。那怕是方玉龍,知道自己憑白撿了個大寶貝,也會不知所措。 「當然高興了。你姐什麼時候回來,我要問她一些事情」。 「她今天晚上有活動,估計還有半個小時才回來。玉龍,那本書怎麼辦?還 放在那裡嗎?」。 「嗯,還放在那裡。婉蓉,你重新去做個透明的盒子,但要防火防水,還要 能設置指紋和密碼,只有我指定的人才可以打開,其他人要接觸那本真跡必須要 有我指定的人陪同」。 喬秋蓉回來後,又跟方玉龍說了些有關范家的一些事情。二十年前,整個范 家突然就消失了,這本古籍命運如何誰也不知道。如果碰到不識貨的,流落到小 攤敗手裡也是極有可能的。 方玉龍在喬秋蓉房裡呆到了十一點多才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別墅裡的人都已 經睡了。方玉龍輕輕推開了盧夢令的房間,美少女正睡得香。方玉龍輕輕睡在了 盧夢令身邊,嗅著美少女身上散發的令他陶醉的幽蘭體香,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 《火神異志》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嗎?雖說這本古籍很難鑒定,但從范家遺失二十 年,期間就沒碰上一個識貨之人?。 方玉龍又想到他原本的靈魂,之前的他冒充了青華,他肯定被人用極高明詭 異的辦法修改了記憶,在他的意識裡種下了一段逼真的記憶。他去青山探訪盧夢 令父母這段經歷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後來的邢夢月又作何解釋?。 迷迷糊糊的,方玉龍又夢見了青玲,夢見青玲去找他,讓他不要忘了給她報 仇。方玉龍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天色微亮,已經六點鐘了,盧夢令正依在懷裡 看著他。 「哥,昨晚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快十二點的時候,那時候你正睡得香。夢令,哥要去京都,好幾天才回來, 今天要好好品一品你的蘭花蜜。」盧夢令坐起身來,脫下了粉色的真絲睡裙,露 出光滑如玉的身體。和谷安娜相比,盧夢令的肌膚幼滑,乳房挺拔,臀瓣飽滿, 比谷安娜更有誘惑力。特別是美少女那光滑如玉雕般的陰戶,看著就能讓方玉龍 激起親吻吮吸的強烈慾望。 美少女掀起了薄被,分開雙腿跪趴在方玉龍身上,張開的少女嫩穴對著方玉 龍的臉坐了下去。一股濃濃的蘭花香味從美少女的陰戶間散發出來,方玉龍張開 大嘴含住了美少女細小滑嫩的陰唇,貪婪地吮吸著那股令他陶醉的香味。 「哥,你一個人去京都嗎?要不要我請了假陪你去?」美少女微微發涼的身 體緊緊依偎在方玉龍懷裡,她還擔心方玉龍性慾亢奮的問題,怕方玉龍一個人去 京都,沒發解決他的生理問題。 「不用,哥現在已經能控制了。」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坐了起來,看著美少女 誘人的胴體,又將美少女攬在了懷裡。美少女就是上天派給他的天使,方玉龍不 敢想像,如果盧夢令的一切都是虛幻的,他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楚淮省,青台市郊的小鎮。心裡懷著疑問的方玉龍一個人去拜訪了盧夢令上 過的小學和中學。結果讓方玉龍確信了盧夢令的身份,美少女從小在這裡長大, 很多老師都還記得她。尤其是中學的老師,對多才多藝的盧夢令讚不絕口,還為 盧夢令感到一絲可惜,盧夢令高考的時候發揮並不好,雖然考上陵江師大也不錯, 但她的預期是陵江大學。 回到陵江,方玉龍直接坐高鐵去了京都。一路上,方玉龍還覺得自己太過神 經質了。就算神秘組織能改變人的記憶也應該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可能需要當事 人的高度配合,原本的自己被修改記憶應該與自己原來的身份有關,原本的自己 是一名軍人,配合修改記憶可能是在執行某個機密任務。 方玉龍又想到了這次去京都的行程,那天趙未央回海城後就拉著他去玩柔道, 還撇開了方櫻和夏沫。玩柔道肯定會有肢體接觸,方玉龍已經習慣了這一點,但 這一次有些意外,玩著玩著,方玉龍的手掌竟然摸到了趙未央的胸部。當時方玉 龍沒想到趙未央是故意的,還裝著吃了大虧的樣子,要把方玉龍的罪行告訴方櫻 和夏沫。最後兩人達成了協議,方玉龍要答應趙未央一個要求。方玉龍想也沒想 就答應了趙未央,沒想到趙未央竟然要他去入伍。因為腦子裡有一段關於部隊的 記憶,方玉龍對入伍並不感冒。趙未央刺激方玉龍,說要不是受人之托,她才不 贊同方玉龍入伍,說方玉龍這樣的人就算入伍也只會敗壞部隊的名聲。明知趙未 央是激將他,方玉龍還是答應了趙未央的要求。 其實方玉龍知道他在醫院的資料被軍方帶走後就知道軍方會來找他,但他沒 想到軍方會找趙未央來跟他談這事情。想到趙未央在柔道館的表現和方櫻說的話, 方玉龍也琢磨不透趙未央的心思。趙未央是為了完成她「說客」的任務才讓他吃 豆腐的呢,還是因為趙未央對他有那方面的意思才和他玩曖昧的?方玉龍身邊不 缺女人,他並不想跟趙未央有感情上的瓜葛。但如果趙未央自己送上門,他有便 宜不佔豈不成了豬狗不如的王八蛋了?。 方玉龍也有擔心的事情,那就是這次京都之行的真正目的。他知道謝銘安給 他注射的藥劑是軍方秘密研製的,有內奸偷出來交給謝銘安做人體實驗。軍方知 道他被注射了秘密藥劑後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會不會繼續讓他當小白鼠參與實 驗?要不然為什麼要讓和他關係密切的趙未央來當說客呢?。 方玉龍在京都南站附近一家賓館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兩位身穿便 衣的聯絡人員便到賓館來接方玉龍。三人弄著一輛普通的黑色小車到了京北郊區 的一個軍營,在軍營裡換了輛軍車後去了另一個警衛森嚴的軍管區。讓方玉龍感 到意外的是,軍方找他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他身體發生變化的事情,而是想讓他 加入軍方的一個特工隊伍。 和方玉龍秘密會談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上校軍官,名叫邰旭盛,是黑鷹特別 行動部隊的主要負責人。邰旭盛拿出一張女人的照片給方玉龍看,照片上的女人 竟然是陵江大學的著名外教喬安娜,這讓方玉龍頗感意外。 邰旭盛告訴方玉龍,謝銘安被抓後交待了他參與間諜活動的事情。其中有一 點,他曾受線人之托,安排米國人喬安娜進陵江大學當外教。這個喬安娜雖然年 輕,卻是生物醫學博士,這樣一個女人卻跑到陵江大學來當普通的外教,疑點重 重,可軍方暗中調查了喬安娜一個月,卻一無所獲。 「方玉龍,這個喬安娜非常可疑,我們暗中觀察了她一個月,但她沒有露出 任何破綻,所以我們想讓你負責接近喬安娜,搞清楚這個女人來華的真正目的。 你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又跟喬安娜認識,有接近喬安娜的客觀優勢,不會引起喬 安娜的警惕和懷疑。這個任務的時間跨度會很長,你在跟喬安娜交往的時候要時 刻注意,不能暴露了你的秘密身份。為了不影響你在陵江大學的學業和行動,你 的軍人身份會高度保密,除了你的直接領導,也就是我之外,只有少數幾個人知 道你的身份。為了你能順利完成任務,你還要進行一些培訓和測試」。 營區內部,一座秘密實驗室裡,女助手一臉興奮地告訴季春華,方玉龍已經 加入了特別行動部隊,接受了監視喬安娜的任務,正準備進行體能測試。表面上, 這是一個機密任務,實際上,這個任務是季春華等人為方玉龍量身打造的。軍方 已經對喬安娜進行過調查,除了喬安娜作為生物醫學博士去陵大當外教有些說不 通外,喬安娜身上並沒什麼其他的秘密,安排方玉龍接受這個任務沒有任何危險。 而季春華也達到了他的目的,作為特別行動部隊的成員,他可以定期給方玉龍檢 查身體。聽助手說方玉龍要去進行體能測試了,季春華和助手一起趕往體能測試 場所。 這個營區並非黑鷹部隊的駐地,而是歸屬於軍方的研究院。季春華的團隊為 一些特種部隊挑選提供身體素質優越的士兵。體能測試室的空間很大,一面是單 透光玻璃的,站在玻璃幕牆外可以看到士兵在裡面進行測試的情況。季春華和女 助手趕到測試室外的時候,玻璃幕牆前站著幾個軍裝筆挺的軍人。一位身材高大 的少校軍官看到季春華過去,立刻向季春華行了個軍禮。 少校是中警局的優秀軍官,也是季春華最得意的作品。另一位個子搞挑的女 軍官則一臉嚴肅地注視著在裡面進行體能測試的方玉龍。過了片刻,那女軍官回 頭對季春華說道:「季院長,這個人我要了,回頭把他的檔案調到局裡去」。 「莊教官,別的人你可以隨便挑,這個人不行。」季春華是少將軍銜,但卻 管不到上校軍銜的女軍官。 「為什麼,難道這個人政審又不過關?」英姿颯爽的女軍官皺了皺眉,看著 季春華。這是女軍官第二次開口要人,上次還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結果她看中的 人卻被告知對方是個來歷不明的孤兒,政審不合格,難道這一次又是這種情況。 「莊教官,這回不是政審的問題,他叫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目前在陵 江大學讀書,他來這裡進行測試後要回陵江執行特別的任務。」到了沒人的地方, 季春華把方玉龍的身份告訴了女軍官。女軍官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有些失望,中 警局確實不適合方玉龍這樣的人。 測試室內,方玉龍正在跑步機上測試他在極限速度下的耐力,他已經在時速 三十公里的狀態下跑了十來分鐘,身上大汗淋漓。方玉龍一邊跑步還一邊打量著 四周,這裡的環境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方玉龍有些懷疑他之前是否來過這裡。 女軍官一直跟著季春華,雖然她不能將方玉龍招到中警局去,但對方玉龍的 身體素質非常好奇。方玉龍在測試時表現出來的力量,耐力和反應速度都出乎眾 人的意料。女軍官看著方玉龍的各項身體指標,一雙美目流出驚異的神色。這不 是她訓練超級保鏢最理想的人選嗎,可惜啊,可惜。 試測室和室驗室相隔並不遠,中間有一間狗捨,養著很多全國各地挑選來的 優秀軍犬。季春華的團隊不光做人體實驗,還做動物實驗,這些軍犬便是實驗品。 大部分的軍犬會在實驗中死掉,只有少數軍犬能活下來。其中有一條大黑狗活了 下來,變得強壯兇猛,成了狗捨裡的狗王,連飼養員都不敢輕意靠近。這條大黑 狗精力充沛,一天到晚叫個不停。它一叫,其他軍犬也跟著叫,吵鬧得很。季春 華想把大黑狗送走,可又捨不得。畢竟大黑狗是在實驗中活下來的,而且只有它 變得強壯兇猛,如果能成功複製大黑狗,除掉它狂暴的脾氣,那就能培育出很多 優秀的軍犬。不得已,營地只能給狗捨裝上隔音門,就是如此,遠遠的還能聽見 狗叫聲。 離開測試室,一位營地士兵帶著方玉龍去宿舍,路過狗捨就聽見犬吠的聲音。 待到方玉龍和士兵走近,那犬吠聲立刻停了下來,四周變得安靜無比。士兵一下 子愣住了,看著犬捨嘀咕道:「真是見鬼了」。 好奇的士兵帶著方玉龍走到了狗捨西邊,那裡是飼養員平時訓練軍犬的地方。 只見寬闊的場地上,幾隻軍犬蹲坐在地上,看著靠近的士兵和方玉龍。士兵問飼 養員發生了什麼情況,怎麼狗叫聲突然就停了。那飼養員也是一頭霧水,說狗王 不叫了,其他狗也就不叫了。等到士兵和方玉龍走遠,狗捨裡的狗又開始狂叫起 來。 季春華得到下面人報告狗捨的異常狀況也很奇怪,專門到狗捨去看狗王。狗 王依舊在鐵籠裡打轉,不時發出低吼的叫聲,其他軍犬也跟著大叫。季春華問飼 養員,有沒有誰來過狗捨。飼養員說沒有啊,就是狗不叫後,有士兵帶了個新人 過來,並沒有進狗捨。那兩人走後,狗王又開始叫了。 難道跟方玉龍有關?季春華想到曾給大黑狗注射過改進後的藥物,會不會大 黑狗能感應到方玉龍的存在?或者說大黑狗能嗅到方玉龍身上的味道?狗的嗅覺 敏銳,強化後的大黑狗是不是比普通的狗更敏銳呢,老遠就能嗅到方玉龍身上散 發出的氣味?為了弄清楚其中的原因,季春華又把方玉龍請到了狗捨。 洗過澡的方玉龍換了身新兵服裝,正躺在床上休息。任方玉龍體質強悍,完 成這樣一組高強度的測試也感覺身體疲憊了。接到去狗捨參觀的命令後,方玉龍 又回到了狗捨外。季春華和女助手並沒有呆在狗捨裡,又是坐在飼養員的休息室 裡。突然間,狗捨裡的狗又安靜下來了,季春華和女助手都看著狗捨的大門。果 然,在狗狗安靜之後沒多久,方玉龍出現在狗捨的大門口。 「邰科長,你叫我來裡有什麼事嗎?」方玉龍走進狗捨,只見寬敞的狗捨裡 排放著兩排高大的鐵籠,每隻籠子裡都養著一條大狗。這些大狗看到方玉龍進去, 都注視著方玉龍,看得方玉龍心裡有些發毛。 「方少尉,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喜歡養狗,這裡有很多國內優秀的軍犬,你 可以挑一條帶回去,作為部隊送給你的禮物。這是劉中士,他熟悉這裡的第一條 軍犬,就讓他陪你挑吧。」邰旭盛留下方玉龍跟飼養員挑選軍犬,自己先離開了。 方玉龍也沒想到邰旭盛請他來狗捨是要送他一條軍犬。正好現在的院子大,只有 小黑一條狗顯很孤單,挑選一條優秀的軍犬回去陪小黑挺不錯的。 「方少尉,我們這裡雖然不是專門的軍犬培育基地,但這裡的軍犬是全國各 地精選上來的,每一條都非常優秀,你帶回去可要養好了。」劉中士負責養這些 軍犬,知道方玉龍要帶走其中一條,希望方玉龍能養好它。方玉龍點了點頭,仔 細看著鐵籠裡的軍犬,每條都神俊不凡。到了最頂頭一個鐵籠邊,方玉龍看到鐵 籠裡關著一條純黑的大狗,和家裡的小黑有些相似,但個頭大了些,而且身體肌 肉強健,只是全身的體毛有些髒亂,不如其他軍犬精神。那大黑狗便是狗捨的狗 王,看到方玉龍站在籠子外,大黑狗竟然趴在了地上,對著方玉龍翻了個身,露 出一線白的肚子。 劉中士不可思議地看著大黑狗,又看著方玉龍,他也知道了大黑狗突然變得 安靜的原因了。「劉中士,它這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知道小黑和他玩的時候會 偶爾這樣翻著肚子讓他撫摸,但他和這條大黑狗並不認識,大黑狗為什麼要這樣 呢?。 「方少尉,這是阿布,這狗捨裡的狗王,它不叫,別的狗都不會叫,它一叫, 別的狗就會跟著叫。它這樣是表示願意臣服於你,方少尉,你要是選它的話,就 去摸摸它的肚子」。 方玉龍蹲下身,把手伸進鐵籠摸了摸阿布的肚子,阿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等方玉龍站起身來,阿布也跟著站起身來,抬頭看著方玉龍。劉中士說道:「方 少尉,阿布體重超過了五十公斤,異常兇猛,你選它的話要注意安全」。 方玉龍迷惑地看著阿布,無論如何,他都看不出這條狗有什麼兇猛的地方。 劉中士打開了狗籠,阿布一下子躥到了方玉龍身邊,圍著方玉龍打轉。劉中士小 心翼翼將狗繩拴在阿布的脖子上,將繩子交給方玉龍。 看到方玉龍牽著阿布出來,女助手問季春華:「老師,你真的決定要把阿布 送給方玉龍嗎?」。 「阿布是我們的心血,我也不願意它離開。可你也看到了,阿布有太多狼的 血統,呆在狗捨裡很狂暴,在方玉龍身邊卻變得非常溫順。我想應該是阿布有我 們人類難以理解的直覺,能感受到方玉龍身上強大的力量,所以選擇了臣服。就 讓方玉龍先養一段時間吧,我們需要的時候可以把阿布接回來」。 方玉龍給阿布洗了個澡,原本身上髒兮兮的阿布變得烏黑發亮,精神抖擻, 全身肌肉發達,曲線優美,很有狗中之王的氣勢。方玉龍在營地呆了三天,除了 體能測試,他還接受了全面的體檢。在離開京都之前,方玉龍還去拜訪姑奶奶方 麗清和姑爺爺宋慶山。 回到陵江,谷安娜見方玉龍又帶了阿布回去,異常興奮,圍著阿布不肯離開。 阿布起初對谷安娜有些警惕,在谷安娜身上嗅了嗅便乖乖地坐在了谷安娜身邊。 方玉龍還但心阿佈個頭太大會嚇到谷安娜,看到阿布溫順的樣子,他才放了心。 方玉龍當然不知道,阿布對他的氣味非常敏感。院子裡的女人身上都帶有他的氣 味,對阿布來說,這些女人就是他的化身。 經過四個月的經營,柳月眉已經徹底掌控了華勝集團,周永輝還是華勝集團 的董事長,但他從沒在華勝設在陵江的管理公司出現過。柳月眉得知王鐵生跳崖 自殺的消息有些吃驚,作為她掌控華勝的最大障礙,柳月眉也不知道方玉龍會如 何處理王鐵生,沒想到王鐵生自己跳崖自殺了。一開始,柳月眉還懷疑這是方玉 龍和徐源製造的假象,知道胡彪留下的證據落在了徐源手裡,柳月眉才明白王鐵 生自殺是真的。 柳月眉是和周永輝一起趕回澄江出席王鐵生葬禮的,這幾個月,柳月眉也不 知道周永輝是在什麼地方度過的,再見到周永輝的時候,柳月眉發現她這個名義 上的丈夫眼中有些驚恐。周家一系列的變故讓周永輝不得不感到害怕。周大江死 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可以逍遙自在了,知道王鐵生跳崖後,周永輝開始害怕了, 下一個會不是會是他?。 「月眉,你……你能不能跟徐源說,我……我想跟他合作……真的,我真的 願意跟他合作。」葬禮結束後,周永輝找柳月眉私聊,希望柳月眉能幫他傳個話。 周永輝面色憔悴,不認識他的人決不會相信他是江東省內十大民營集團之一的董 事長。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年前還在澄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周家大 少竟然落到了這步田地。也許這就是爭奪利益的殘酷,失敗者有可能把小命都搭 上了。 葬禮結束後,柳月眉在陵江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才回到陵江。因為妮妮的緣 故,住酒店不方便,柳月眉這幾個月在陵江一處高檔小區租房子住,現在方玉龍 在陵江城裡有三套別墅空著可以使用,讓柳月眉選一套住。之前柳月眉和喬婉蓉 一起伺候過方玉龍,跟喬婉蓉熟悉,便選了喬婉蓉原來的別墅。 除了換洗的衣服,柳月眉沒帶什麼東西,方玉龍帶著女管家和另一個比較壯 實的保姆去給柳月眉搬家。看到柳月眉的時候,谷琬妤瞪大了眼睛。原來還是她 「兒媳」的女人,此刻已經成了她的女主人。谷琬妤一直以為徐源是主導周大江 之死的幕後推手,現在看到柳月眉,她才發現她想錯了,方玉龍才是。在她殺死 周大江之前,柳月眉已經投入了方玉龍的懷抱。 柳月眉看到谷琬妤更是意外,僅管方玉龍稱谷琬妤為方嫂,僅管谷琬妤整了 容,柳月眉還是能認出谷琬妤來。谷琬妤知道柳月眉已經認出她了,很是尷尬, 微紅著臉說道:「月眉小姐,我叫方佳孥,你叫我方嫂就行了」。 「哦,方嫂,東西已經整理打包好了,你幫著搬到車上去吧。」柳月眉有些 不習慣原來的「婆婆」變成她傭人的轉變。看著谷琬妤和保姆搬著東西進電梯, 柳月眉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在你身邊?」。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她現在是我的女管家,一分工資都不要,只要管飽 就行,這樣的管家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你真把她當管家?」深知方玉龍「喜好」的柳月眉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 龍,心想這傢伙不會有保姆情節,讓谷琬妤裝扮成保姆陪他玩吧?作為一個女人, 柳月眉還是有些同情谷琬妤的,嫁給周大江什麼好處沒得到,還變成了通緝犯, 一輩子只能這樣隱姓瞞名生活在方家。 「她沒你聰明能幹,只能讓她當個管家婆,管幾個保姆,要不然你說讓她干 什麼?」方玉龍扭頭看著柳月眉,在美女老總臉上輕輕撫摸著,柔聲說道:「月 眉,最近你好像瘦了點,要多注意身體」。 柳月眉俏臉微紅,輕聲說道:「還不是為某人打工,被人當牛當馬弄的」。 方玉龍一把摟住了美女老總的纖腰,寬大的手掌在美女老總的臀丘上撫摸著, 在美女老總耳邊輕聲說道:「你就是我的小母馬,今天晚上可要好好騎一騎。」 已經一個多月沒跟方玉龍上床的柳月眉被方玉龍這麼一摸,渾身酥軟,又被男人 比喻成小母馬,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到了喬婉蓉的別墅,跟著來搬東西的保姆打掃完衛生後就開著保姆用車回樟 林苑了,留下谷琬妤伺候方玉龍和柳月眉。這讓柳月眉更加確信谷琬妤的身份, 說是方玉龍的保姆,實際上就是方玉龍的性夥伴,只不過沒有任何名分罷了。 柳月眉穿著長款的格子灰西服,裡面是超薄柔軟的黑色的汗衫,下身則是白 色的喇叭褲,走起路來像裙子一樣飄逸。方玉龍一把抱起柳月眉,朝著樓上的主 臥走去。谷琬妤跟著三五個台階後面,柳月眉看谷琬妤的模樣,知道對方對這種 情況已經見慣不怪了,可見抱著她的男人平時生活有多麼荒淫。 主臥的大床上換了新的床單,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脫了外套的柳月眉仰躺 在床上,黑色柔軟的汗衫裹著她曼妙的身姿,一對高挺的玉乳呼之欲出。方玉龍 趴到柳月眉身側,將黑色的汗衫捲起寸許,親吻著美女老總細嫩的小腹,一雙大 手解開了美女老總褲腰上的扣子。 主臥的房門開著,谷琬妤站在門外,隨時聽候著方玉龍的召喚。看到方玉龍 脫下了柳月眉的褲子,谷琬妤也跟著興奮起來。柳月眉眼睛的餘光看著站在門外 的谷琬妤,見對方站在門外一動不動,猜測她這位「婆婆大人」已經被方玉龍訓 得很聽話了。雖說之前兩人見面不多,但也算是同一個家庭的成員。看著谷琬妤 站在門外,柳月眉心裡感覺有些怪異,完全沒有她和喬婉蓉一起陪男人上床那種 自然的心態。 方玉龍將柳月眉壓在了身下,用舌尖頂開了美女老總緊閉的玉齒。起初柳月 眉還有些放不開,緊閉著雙唇不讓方玉龍的舌頭鑽到她嘴裡去。「別太把她當回 事,就當她是一個道具。」方玉龍在柳月眉耳邊輕聲低語,再次將舌頭合在了柳 月眉的紅唇上,在方玉龍的進攻下,不到半分鐘柳月眉就鬆開了緊閉的紅唇。方 玉龍將舌尖探到柳月眉嘴裡,和美女老總熱吻纏綿起來。 就當她是一個道具?方玉龍的話在柳月眉耳邊迴盪。也許這就是谷琬妤現在 的處境吧,方玉龍就把她當成了一個人體玩偶,如果她不能滿足方玉龍,谷琬妤 便可用來湊個數。方玉龍一邊熱吻著美女老總的紅唇和俏臉,一邊撫摸著美女老 總的胸脯。柳月眉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即便方玉龍已經摸過多次,這時候也 感覺無比美妙。 感受到柳月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方玉龍也有些控制不住了,雙手伸進了美 女老總的汗衫裡,滑過美女老總光滑的小腹去摸那對高挺的玉乳。柳月眉很快就 被方玉龍挑起了情慾,不在糾結谷琬妤站在門外的事情,主動為方玉龍寬衣解帶。 當柳月眉看到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她和方玉龍上床的次數 不算多,但每一次都刻骨銘心,方玉龍肉棒的樣子也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裡。這一 次再見,男人的肉棒竟然變得更加粗大怪異了。 方玉龍拉著美女老總的玉手放在他的肉棒上,笑著說道:「是不是有些意外? 這樣子會讓你更舒服的」。 柳月眉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捋了幾下,感受著男人肉棒的硬度和熱度。「你 原來就已經夠大了,現在這樣,我還怕被你搗壞了呢」。 「你這塊大肥田還怕被我搗壞了?」方玉龍哈哈笑著,再次將柳月眉壓在了 身下,挺著怒脹的龜頭插進了美女老總滑膩的陰戶。大龜頭頂開美女老總陰唇的 感覺是非常美妙的,美女老總的陰唇就像一道大門,推開大門便是讓人感到火熱 的陰道。方玉龍感覺他的肉棒插進了一個熱騰騰的泥潭裡,裡面是那麼溫軟,那 麼滑潤。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大長,還帶著凸起的肉筋,每次插入都能翻出美女老 總陰道裡的粉嫩膣肉,一圓圓的粉嫩膣肉又翻捲回去,像閉合的嘴唇交著男人的 肉棒往裡送。無論是方玉龍還是柳月眉,都感覺到了性交帶給他們的酥爽快感。 「哦……嗯……」柳月眉的鼻息間發出誘人的呻吟,男人粗大的肉棒帶給了 她更加奇妙的感覺。那凸起的道道肉筋像按摩棒一樣滑過她的宮頸,讓她忍不住 顫抖起來。太爽了,太脹了,天啊,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身邊的男人肏死?。 激烈的性交很快讓兩人的身體發熱,細密的汗珠不斷從兩人滑膩的肌膚上滲 出,帶著兩人火熱的體溫,輕輕摸過,又帶著一絲的涼意。柳月眉完全拋開了起 初的尷尬,沉浸在性愛的快感裡。怪不得男人身邊有這麼多女人,這些女人也許 並不是衝著方玉龍的身份去的,也許就是為了體會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才心甘 情願做方玉龍的情人。便是谷琬妤,做方玉龍的保姆也應該美妙無比。 柳月眉臉色潮紅,原本飄逸的長髮也變得凌亂不堪,兩個白嫩的大乳房在方 玉龍眼前不停晃動著。方玉龍抱起了美女老總那飽滿結實的屁股,腰部一沉,胯 部用力向前頂,只聽「噗哧」一聲,男人的大肉棒盡根插入了美女老總緊致滑膩 的陰道。柳月眉腰臀高抬,小腹上的汗水結成了小珠子,朝著美女老總高鋌而亂 晃的玉乳上滾去。 站在門外的谷琬妤不停扭動著雙腿,緩緩脫去了也身上的女管家服裝,露出 裡面性感的透明內衣,等待著方玉龍的召喚。谷琬妤沒有柳月眉那樣的經營天膩, 但也不是真的笨人,這樣的事情經歷了幾次,她便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準備好享受 方玉龍的恩賜。谷琬妤穿著黑色連全的透明內衣,深V 的領口一直從胸口開到肚 臍上方,一對白嫩的大乳房被透明的蕾絲花紋包裹著,就像在乳房上畫了精美的 體繪,讓她的乳房看上去更加性感誘人。腰間是橫紋設計,勾勒著女管家纖柔的 腰肢,再往下便是誘人的三角地帶,黑色透明的連體內衣卻是開襠的設計,露出 女管家嬌嫩的陰戶。尤其是谷琬妤的陰部也整過,陰毛只有陰蒂上方一小撮心型 模樣,此刻暴露在空氣中,性感無比。 在谷琬妤脫掉外套沒多長時間,柳月眉便急顫著身體癱軟在了床上,新換的 床單一邊狼籍,看樣子睡覺前又要換乾淨床單了。方玉龍朝谷琬妤勾了勾手指, 半裸的谷琬妤便扭著屁股走到了床邊,抬起屁股趴到了柳月眉邊上。方玉龍從美 女老總的陰道裡抽出了沾染著滑膩淫液的肉棒,對著女管家半裸的淫靡肉洞猛插 進去。谷琬妤穿著開襠設計的性趣內衣,性感而妖艷,讓方玉龍看了有強烈的占 有慾望,抱著她的大白屁股一通猛插。 不知過了多久,柳月眉緩過勁來,看見谷琬妤高高翹著屁股趴在她身邊,一 張俏臉正對著她。原本有些高傲的婆婆此刻正鎖著柳眉,也不知道是難以承愛方 玉龍的大肉棒,還是在享受這美妙的時刻。說實話,柳月眉也是個時尚的女人, 但也沒有穿過谷琬妤身上這種性感露骨的情趣內衣。這是一個女管家、女保姆該 穿的內衣嗎?簡直就是個妖精啊。谷琬妤的臉蛋本就嫵媚,雖然整容後看上去大 方了些,還難掩她的妖媚風情。 谷琬妤見柳月眉看著她,抓著柳月眉的玉手摸在了她擠壓著床墊的乳房上。 柳月眉見谷琬妤這般主動,有些尷尬。方玉龍笑道:「你們也算是婆媳倆,現在 做婆婆的讓你摸奶子,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在方玉龍的指揮下,柳月眉跪 在男人身邊,一邊摸著谷琬妤的乳房,一邊和男人熱烈親吻著。當然,美女老總 的眼光卻不時瞟著男人的胯間,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不斷消失在谷琬妤的陰道裡。 真是淫浪!想到自己被方玉龍插入的時候也是這般模樣,柳月眉又臉紅起來。 這時候谷琬妤也洩了身,方玉龍再次回到了柳月眉身上。美女老總趴在床上,剛 才還想著她的淫浪模樣,現在就像騷母狗一樣趴著讓男人插入了,自己還真是男 人的「小母馬」。 衛生間裡,谷琬妤正在為方玉龍和柳月眉試水溫,黑色透明的內衣還穿在女 管家的身上,只不過已經被方玉龍扯得不成樣子了。方玉龍和柳月眉泡在浴缸裡, 谷琬妤則坐在邊上給方玉龍搓背捏肩。 方玉龍攬著柳月眉,一雙大手始終把玩著美女老總那對誘人的玉乳。「月眉, 明天我陪你去東方公司,以後那裡就要逐步交給你管理了。姑姑安排了招聘面試, 讓你去選一個合適的助理」。 柳月眉一星期安排了三天在華勝,三天去東方公司。方蘭為了表示她對柳月 眉的信任,讓柳月眉自己挑選一個總經理助理。柳月眉嬌嗔道:「早知道被你這 樣當牛使,我就不敢來陵江」。 谷琬妤聽了心裡狠狠鄙視了柳月眉一把。裝什麼裝啊,你嫁給周永輝不就是 想當華勝的老總嗎?現在你如願以償了,主人還安排你管理另外一家公司,你還 在這裡嬌情,不就是想在主人面前賣弄嗎?。 「能者多勞嘛。」方玉龍坐直了身體,讓谷琬妤給她擦後背,他自己則撫摸 著柳月眉的下體,弄得美女老總又是嬌吟連連。 三人正在浴缸裡嘻鬧,客廳裡傳來手機鈴聲。谷琬妤立刻起身,裹了條大毛 巾去客廳拿了手機交給方玉龍。電話是江映雪打來的,問方玉龍有沒有空,明天 下午請他去東山喝茶。正好方玉龍明天要陪柳月眉去東方公司,便和江映雪約好 了時間。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二 淫蕩的燒烤會) 【十二 淫蕩的燒烤會】。 方玉龍掛了電話,谷琬妤將電話放到了洗手台上。柳月眉扭頭看著方玉龍問 道:「你又約了拐騙了那個女孩?你剛才說明天要陪我去東方公司,不會是因為 順路吧?」。 「月眉老婆,人家不是剛打電話來嘛。再說這回你完全猜錯了,打電話給我 的是一個普通朋友,在白馬湖那邊當一個小經理」。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啊,她還不知道我是誰呢」。 「我說大少,你是不是想學某位風流皇帝,沒事就去微服私訪一下?」。 「月眉,你變壞了,看來今天本少爺要好好懲罰你一番。」方玉龍起身跨出 浴缸,將泡在水裡的美女老總也抱了起來。谷琬妤立刻用乾毛巾為兩人擦乾身體, 又將大毛巾裹在兩人身上。到了臥室,柳月眉咯咯笑道:「我的大少,沒想到她 還真有做保姆的潛質,伺候的可真周到」。 「她沒你的本事,只能做個保姆了。你要做錯事了,我也這樣罰你。」方玉 龍扯掉了大毛巾,再次將柳月眉壓在了床上。沐浴過後的美女老總身上散發著幽 幽的清香,惹得方玉龍像小狗一樣在美女老總身上嗅來嗅去。 柳月眉被方玉龍摸了幾下,情慾又高漲起來,雙手推著方玉龍的胸口,將男 人推到在床上,然後用狂野的姿勢跨坐到方玉龍腿上,抓著男人的大肉棒往她的 小騷穴上頂。方玉龍自然不客氣,雙手摸著美女老總的玉乳,再次將大肉棒插進 了美女老總的體內。 柳月眉星目微閉,嘴角間發出絲絲呻吟,雙手扶著男人的胸口聳動起身體來。 只見美女老總白嫩的臀丘上下擺動,一根大肉棒在美女老總的陰戶裡時隱時現。 「玉龍,你準備怎麼處理周永輝?」柳月眉扭動著白花花的身體,突然間想到她 名義上的老公來。柳月眉知道,周永輝的結局將由方玉龍來決定。 「你想怎麼處理他?」方玉龍雙手滑下,扣住了美女老總兩片飽滿柔軟的臀 瓣,粗大的手指還在美女老總滑膩的陰唇邊來回扯動。 「王鐵生和周大江都死了,周永輝翻不起什麼風浪來,能留著就留下他吧。」 倒不是柳月眉對周永輝動了什麼惻隱之心,她看到周永輝的模樣,知道周永輝不 可能影響到她對華勝的掌控,方玉龍沒必要再在周永輝身上做文章。 「行,既然我的月眉寶貝這麼說了,那就留著他吧,誰叫他還有點用處呢。」 柳月眉有些驚奇,問姓周的還能有什麼用,方玉龍笑道:「別的用沒有,鍋可以 背幾個」。 柳月眉也笑了,紅著臉說道:「我的大少爺,你準備讓他背多少個鍋啊?」。 「別的還沒想好,你這口大鍋他肯定要背。」方玉龍說完仰起身來,抓著柳 月眉那對飽滿的乳房一通狂吮。 谷琬妤就坐在兩人邊上,柳月眉當女騎士的時候,她在為方玉龍撫摸陰囊, 讓男人充分體會性交的快感。當然,兩人說的話她也聽見了。才當上澄江市委書 記大半年的王鐵生竟然死了,谷琬妤知道這肯定是方玉龍和徐源布的局,而且方 玉龍是主導,徐源沒那麼大的能量。雖然做方玉龍的女管家有些日子了,也常常 在電視新聞上看到方達明,但谷琬妤還不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她還曾經 以為方玉龍沒有父親呢,後來聽盧夢令說乾爹,才知道方玉龍是有父親的,只是 不住一起罷了。現在說到背鍋的話題,谷琬妤又想到了省長小姨子喬婉蓉和兒媳 谷雨,方玉龍敢讓這兩個女人懷孕,可見方家的實力肯定比原來的張省長更厲害。 難道方玉龍是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谷琬妤為自己的猜測感到興奮,沒人跟她 說,她竟然猜到了這點。當然,谷琬妤也只敢在心裡猜測,不敢跟任何人求證。 哪怕是讓她感覺性子最溫和的盧夢令,她也不敢問。 王鐵生死亡的消息再次震撼了谷琬妤,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這巨大的財富 也不是那麼好得的。周家苦心經營了幾十年,最後還是便宜了方玉龍和徐源。徐 源這傢伙就實在,知道自己吃不下華勝,乾脆拉方玉龍進去。 東方公司,董事長辦公室。方蘭和柳月眉坐在會客沙發上,兩人只隔了大半 個身位,顯得很親近。一大一小兩位美人都穿著正統的職業裝,端莊中透著幾許 性感。方玉龍站在方蘭身後,正在給美婦人做肩膀按摩,一雙眼睛在姑姑和柳月 眉之間來回轉動,欣賞著兩位美人不同的風情。方蘭穿著灰色的亮絲西服,裡面 是暗紅色的女士襯衣,豐滿的胸部高高挺起,鬆開的襯衣領口間就可以看到少許 乳溝,一個精美的玉珮正壓在美婦人的乳溝間。方蘭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 總,但做了侄子的秘密情人後,方蘭開始變得心虛了。比如此刻,侄子給姑姑按 摩肩膀本是件很普通的事情,方蘭還怕被柳月眉看出什麼來。 柳月眉表面鎮定,實際上比方蘭心虛多了,只是兩人心虛的地方不一樣。柳 月眉知道她還年輕,方蘭會信任她,除了她在澄江做出的一些成績外,最重要的 一點還是方玉龍的推薦,也就是說,方蘭知道她是方玉龍的秘密情人。 經過一些開場客套後,柳月眉心情逐漸平緩下來,和方蘭討論起一些與東方 公司經營相關的事情。柳月眉在澄江幾年,又在黃金海岸工作過,認識很多澄江 的企業家,對澄江的工業製造業非常熟悉。柳月眉告訴方蘭,澄江有很多小型的 化工設備製造企業,這些企業的資質不夠,接到大件訂單都會聯繫海城那邊的大 廠製造,很少到陵江這邊尋找合作的。東方公司現在實力雄厚,可以和澄江那邊 的小企業合作,利用公司的資質和技術優勢,將澄江那邊小企業手裡的大件訂單 爭取過來。作為合作交換,東方公司可以把一些沒技術含量的小件外包給澄江的 小企業。 方蘭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月眉,看來你很用心啊,還沒接手就為東方 公司開了劑良方。你的想法不錯,對澄江那邊又熟,你接手以後可以推進東方公 司跟澄江那邊小企業的合作,這種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情,我想澄江那邊的小企業 應該不會拒絕」。 聽到方蘭的稱讚,柳月眉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再看方玉龍,只見男人 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和方蘭談了大半個小時,柳月眉就要去面試總經理助理,離 開了方蘭的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姑侄兩人。方玉龍一雙大手迫不及 待滑到了美艷姑姑的胸口,隔著暗紅色的絲滑襯衣輕輕揉弄著美婦人那對豐碩鼓 脹的大乳房。 「臭小子,月眉剛走就不老實。」方蘭抓住了侄子的手腕,卻讓侄子的手掌 壓著她的乳房。 「現在才安全啊,她們都去面試了,沒人來打攪我們。」方玉龍轉身坐到方 蘭身邊,擁著美婦人柔軟的身子親吻起來。「姑姑,你可越來越年輕了,我愛死 你了」。 「再年輕也比不上你媽。」方蘭聽了侄子的讚美,心裡自然喜孜孜的,那管 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她西服的扣子,隔著絲滑的襯衣摸著她的小腹。本來還是端莊 董事長形象的方蘭此刻已經表現出了幾分淫浪之態,一手捧著侄子的臉親吻,一 手在侄子身上撫摸著。很快,姑侄兩人陷入了性慾的漩渦,方玉龍抱著衣服凌亂 的方蘭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向裡間的休息室走去。 「好了,先放姑姑下來吧。」休息室的窗戶還沒拉上窗簾,才到門口,美婦 人便讓侄兒把她放下。方蘭個子高挑,今天又穿了五六公分的高跟鞋,整個人看 上去更是修長。方蘭是方玉龍身邊眾女中最為豐腴的,經過大半年的鍛煉,她的 身材變得結實飽滿,只是胸部有臀部還是那麼豐滿,那腰臀比例更顯誇張,走起 路來輕扭屁股的樣子更顯嫵媚,即便和美婦人性交過多次的方玉龍看得都慾火賁 張。 方蘭走到窗戶邊,看看窗外後拉上了窗簾,房間頓時變得昏暗無比。方玉龍 一邊脫衣服一邊開燈,只見姑姑方蘭扭著柔軟的腰肢款款向他走去,一邊走還一 邊脫下了西服,學著脫衣舞孃的樣子,勾著西服的領子晃了幾下,扔在了旁邊的 沙發上。方玉龍已經脫光了坐在床邊,將走近的方蘭攔腰抱住,方蘭順勢分開雙 腿坐在了侄子的雙腿上,一手玉掌輕輕握住了侄子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方玉龍抬頭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親吻著方蘭的紅唇,雙手向下解著美婦人襯 衣的扣子。方蘭的胸部豐盈,撐著襯衣就有種爆裂的感覺,方玉龍解扣子的時候, 感覺兩隻的手掌就壓在兩大塊含滿了水的海綿上,柔軟而又沉甸甸的。襯衣裡面 是紫黑色的蕾絲胸罩,上面露著大片白花花的乳肉。方玉龍的雙手急不可耐滑到 了方蘭的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沒了壓迫的豐滿乳房在美婦有胸前晃蕩了兩 下,方玉龍低頭埋在了姑姑的胸口,將美婦人的兩個乳頭都擠到了中間,一起塞 在他嘴裡吮吸起來。 方蘭一手捋著侄兒的大肉棒,一手解開了她自己的腰帶,輕輕推著方玉龍說 道:「玉龍,幫姑姑把衣服都脫了,一會兒還要穿呢,弄皺了不好」。 「孩兒遵命!」方玉龍脫下了方蘭的襯衣,又將美婦人放在床上,將美婦人 的西褲脫下,和襯衣一起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除了腳上的短絲襪,方蘭身上一 絲不掛,白花花的身體仰躺在床上,一雙修長飽滿的美腿微微分開,露出玉胯間 烏黑的陰毛。方玉龍撲到姑姑身上,抬起了美婦人的臀丘,在美婦人的玉胯間親 吻起來。 「姑姑,你的騷屄兒也越來越嫩了。」方蘭的陰唇肥美,原本上面的肉褶很 多,外部呈淺褐色,但現在美婦人陰唇上的肉褶少了很多,就連陰唇中間也科泛 出了些許嫩紅色,這讓方玉龍驚奇不異。自從知道姑姑的宮頸變嫩之後,方玉龍 就留心觀察了其他生過孩子的婦人。美女廳長和方慧君的性交次數少,沒對比性, 但他和喬秋蓉性交的次數不少,甚至比姑姑還多,但喬秋蓉身上就沒這種變化, 或者喬秋蓉也有些小變化,但沒有姑姑這樣明顯。方玉龍用手指輕撫著姑姑方蘭 的陰唇,將美婦人的陰唇撐得像朵嬌嫩的花朵一樣,花心中還有亮晶晶的水光。 看到這等美景,方玉龍哪還忍得住,伸出了挺成肉柱的舌頭,插進了姑姑方蘭那 肥美的小騷穴裡。 方蘭知道她一個人應付侄兒是很費力的,見侄兒趴在床邊給她口交,用嬌媚 的聲音說道:「玉龍,你趴到姑姑身上來,姑姑也給你含一會兒。」方玉龍照著 方蘭的吩咐,倒趴在了美婦人身上,埋頭在美婦人玉胯間吮吸親吻著。方蘭也不 閒著,雙手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塞到了她的嘴裡。平日裡高貴端莊的董事長此刻 完全變成了淫婦蕩娃,看她熟練的動作就知道和方玉龍不知玩過多少回了。 兩人在床上翻了個身,變成了女上男下。這個姿勢讓方蘭能更好的為侄兒口 交。方玉龍感覺越來越刺激,翻傳著身子跪坐在床上,將美艷的姑姑壓在身下, 捧著姑姑的俏臉就猛插起來。之前口交都是方蘭主動的,這回被侄兒這樣猛插, 讓方蘭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方蘭沒有拒絕,還很積極地配合方玉龍的進攻,不 時緊閉紅唇摩擦著男人的大肉棒。連續衝刺了兩分多鐘,方蘭終於忍不住了,雙 手抓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說道:「玉龍……姑姑不行了……你……你快肏姑姑的 騷屄兒吧……」。 方蘭說著將方玉龍往她胯間推,一手還抓著男人的肉棒,向她胯間的小騷穴 頂去。方玉龍卯足了勁,對著姑姑的小騷穴一刺到底。方蘭的陰道已經有了足夠 多的淫水,方玉龍猛插進去,酥爽無比,休息室裡頓時響起了靡靡之音。方玉龍 精力十足,時不時就改變了一下體位,從不同角度插入姑姑的陰道。方蘭的陰道 對方玉龍來說已經變得緊致,方玉龍能感覺到姑姑陰道膣肉蠕動產生的擠壓感, 像無數吸盤壓在了他的龜頭和肉棒上。 雖說只跟一個女人性交讓方玉龍無法徹底的發洩,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 能讓方玉龍仔細品味這個女人與其他女人的不同之處。便如此刻的方蘭,雖然陰 道沒有夏竹衣緊致,但陰道剛好把方玉龍的肉棒包裹起來,淫水又熱又滑,和夏 竹衣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臭小子,別緩勁兒……姑姑還有別的事情呢……我們快些……」方蘭以為 方玉龍還要使什麼手段對付她,便催促方玉龍快些。方玉龍知道這是在方蘭的辦 公室裡,呆得時間長了終歸不好,便又抱著姑姑柔滑的玉體猛插起來。 「哦……玉龍……快……就這樣肏姑姑……哦……姑姑要來了……啊……」 在方玉龍一輪快過一輪的進攻中,美婦人微閉著眼睛,嘴裡發出陣陣淫浪的叫聲。 方玉龍一邊猛插著美婦的人小騷穴,一邊低頭去咬美婦人的大乳房。粗大的肉棒 在火熱的陰道裡摩擦,感覺溫度越來越高。方蘭還在胡秘呻吟著,但已經含糊不 清了。「啊……」在一段連續的衝刺後,美婦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浪叫聲,然後 就沒了聲音,收縮的陰道就得緊窄無比。方玉龍知道姑姑已經進入了極樂的高潮, 對著美婦人顫抖的身軀又是一陣猛抽。方蘭收縮的陰道緊的特別,和谷安娜那種 幼嫩型的完全不同,就像陰道膣肉突然骨化了,像牙齒一樣咬著他的肉棒,抽送 起來還有幾分隱隱的痛感。過了十多秒鐘,方蘭陰道收縮變軟,方玉龍又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沒半分鐘,方蘭子宮又洩出大量的淫水,陰道再次收縮起來。才緩 過勁來的方蘭才呻吟了幾聲,又被一股高潮吞沒了。這一次,方玉龍沒有任何的 停頓,他知道,如果他不抓住機會,他射精又要拖上好幾分鐘,甚至是十來分鐘。 在方蘭陰道收縮痙攣了十多秒鐘後,每秒鐘抽插四五下的方玉龍終於和姑姑 同時達到了極樂的高潮,將火熱的精液射進了姑姑的子宮裡。 「玉龍,剛才姑姑是不是叫得很響?」過了好幾分鐘,方蘭才悠悠醒來,第 一件事情就是擔心剛才她太瘋狂,怕叫聲太響會被人聽見。 方玉龍咯咯笑道:「姑姑,你這房間在最邊上,旁邊又是你的機密資料室, 除了你和你的助手,別人進不去。誰能聽見你的叫聲啊。姑姑,我感覺你的騷屄 兒今天特別緊,你感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被你這大變態弄的爽暈了唄。玉龍,你越來越厲害,小櫻她 一個人吃得消你?」。 「姑姑要是還擔心表姐受不住,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做一回,讓姑姑幫表姐分 擔一些火力」。 「要死了!你敢跟小櫻說姑姑的事情,姑姑饒不了你。玉龍,我是說認真的, 小櫻要是打不開心結,你這麼變態豈不是害了她」。 「姑姑不用擔心,表姐已經接受夢令了。就是她們兩個的奶子加起來才有姑 姑的大。」方玉龍側臥在方蘭身邊,一隻大手撫摸美婦人的大乳房。 乳房是方蘭的驕傲,也是她自認唯一比得過夏竹衣的地方,聽侄子稱讚她的 乳房,美婦人臉上竟露出一種小女人的羞澀來。「臭小子,姑姑這對奶子現在還 不都是你的。」美婦人翻身坐到方玉龍身上,雙手梳理著凌亂的長髮,方玉龍則 捧著姑姑豐滿的大乳房輕輕按摩著,用指節夾著美婦人的乳頭,逗得美婦人嬌吟 輕喘。 「玉龍,我們該出去了。姑姑還要開會呢,月眉來了,公司的事情要逐步讓 她接手,我要開會安排一下。你要是呆在房間裡嫌悶的話就出去走走。公司裡各 種車輛挺多的,你注意安全。」方蘭梳理好長髮,光著身子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穿好衣服後又讓方玉龍仔細檢查,最後再噴上她一直使用的香水,除了臉上還有 些紅暈,美婦人又變成了之前那個高貴端莊的美婦人,沒人會想到她會在辦公室 裡跟自己的侄兒性交。 方玉龍對公司管理還沒什麼概念,對他來說,東方公司的規模挺大的,雖然 和他見過的華勝沒法比,但他一個人在廠區裡轉悠,十來分鐘才沿著主幹道走了 一圈。回到辦公大樓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一線工人陸陸續續到食堂吃飯。食堂 在辦公大樓邊上,中間用一段十來米長的走廊相連。方玉龍看見窗戶上貼著一個 大大的吸煙區的標誌,便進了食堂。 食堂餐廳靠近大門的一半為吸煙區,有煙癮的男員工打了飯便都坐到這半邊 來吃飯。這時候餐廳剛剛準備打飯,排隊的人多,有不少男員工坐在靠近大門的 地方吞雲吐霧。一個排隊早的員工先打了飯過來,眾人看了餐盤又抱怨起來,怎 麼又是昨天的菜。先打了飯的員工說道:「有什麼辦法,你想吃好的,有本事就 到十二點來吃,飯菜肯定好」。 十二點以後是公司管理層用餐,那時候的菜品新鮮,量足,味道還好。說起 來公司的每個員工用餐都一樣,其實卻大不一樣。這時候一個三十出頭,打扮時 髦的少婦進了餐廳,手裡還拎著個挎包,走起路來娉娉婷婷,頗有幾分迷人的少 婦風韻。員工們看到那少婦,都低頭竊竊絲語起來,話語間有譏諷誹謗之意。原 來這少婦便是承包東方公司食堂的老闆。 「聽說這娘們跟東山區裡一位領導很熟,才能包下我們公司的食堂,這女人 長得騷就是資本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聽說她已經死了老公,我們公司的男人又多,她跟我們 公司好幾個年輕未婚的男員工有關係呢」。 一個二十出頭的新員工說道:「是嗎,那豈不成了公共汽車了,以後還有哪 個男人會要她啊?」。 一個年長的老員工吐了口煙對新員工說道:「拉倒吧,如果她真讓你上,你 要不要?別的不敢說,就我們公司,想要她的男人不會少於三位數」。 那新員工被老員工這麼一說,臉頓時紅了。男人嘛,心裡想什麼還不知道, 這承包食堂的女老闆人長得俏,又會打扮,嘴上說不要的都是虛假的衛道士罷了, 真脫光了站到面前,撲的比誰都快。這些人都穿著東方公司的工作服,看到方玉 龍穿著西服筆挺在窗邊抽煙,一個健談的傢伙對方玉龍說道:「兄弟,你是來應 聘總經理助理的吧?」。 方玉龍愣了下,輕輕點了點頭。那傢伙一臉猥瑣地笑道:「兄弟,我們公司 新的總經理是個年輕女人,招你當助理的機會很大哦」。 那年長的老員工說道:「瞎扯吧,方董也是女的,也沒見她招過男助理,新 來的總經理肯定跟方董一樣,不會招男助理的。我看那邊那個小姑娘機會很大」。 方玉龍順著老員工的目光朝餐廳另一邊看去,只見幾個應聘的年輕男女坐在 角落裡交流著什麼。原來面試的辦公室和餐廳就隔著一條走廊,這些等待面試的 人就坐在餐廳裡等著。老員工說的小姑娘也不小,大概有二十七八歲了吧,對於 見慣了美女的方玉龍來說,這個女人長相很普通。柳月眉不懂化工設備製造,所 以她招助理的第一條要求就是要具備極高的專業水平。這個行業本身就是男多女 少,所以前來應聘的人中有一大半是男的。那年輕女人在這樣一群人中間倒是頗 為顯眼。 不一會兒,一個人事部的女職員前來叫人,正好叫到那個年輕女人。等年輕 女人去面試了,那女職員又回到餐廳,給幾個等待面試的人發餐券,估計這幾人 的面試要到下午才進行了。先前跟方玉龍說話的員工對方玉龍說道:「老弟,那 邊在發餐券了,你怎麼不去領?」。 方玉龍來過東方公司幾次,沒在這裡吃過飯,起身走到女職員跟前問她要餐 券。那女職員二十五六的樣子,見方玉龍問她拿餐券有些意外,她不知道方玉龍 是誰,但之前看到方玉龍是跟新任總經理一起進公司的,對方玉龍笑了笑,給了 方玉龍一張餐券。方玉龍打了飯菜坐到一群工人中間吃飯,又聽見幾個工人在抱 怨今天的菜不好吃。方玉龍看著自己的餐盤,紅燒肉切成了小塊,裡面都是土豆, 魚段也有只有兩指寬。青菜燒得發黃,白菜有些發黑,像在鍋裡煮了好多回。搾 菜蛋皮湯只有幾根小搾菜絲在碗底,蛋皮也看不見。 到了十二點鐘,方玉龍又和方蘭、柳月眉一起到餐廳用餐。同樣的菜品,和 方玉龍之前吃的不太一樣了。紅燒肉裡的土豆少了,肉質也嫩了許多,魚段也變 得厚寬了,明顯用的魚個頭比之前的大。青菜和白菜的色澤鮮亮,讓人看了就有 食慾,搾菜蛋皮湯中的料也比之前多,蛋皮和搾菜吃在嘴裡很爽口。除了主餐之 外,食堂還提供了美味的鹹泡飯當輔餐。方玉龍抬頭看了看餐廳,這時候來餐廳 用餐的人不多,沒有之前那種吵鬧的聲音。同一個食堂,完全兩種景象。 方玉龍一直以為姑姑的公司管理是很公正的,看到食堂這樣,心裡有些不舒 服。見方玉龍沒吃什麼東西,方蘭便問他怎麼了,方玉龍說他現在沒胃口。吃過 午飯,方玉龍陪著方蘭去辦公室,說有話要跟她講。 「玉龍,你怎麼突然變得怪怪的,是公司餐廳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 「不是,姑姑,你知不知道公司食堂管理方面好像有些問題。十一點不到的 時候,一線工人來吃飯,同樣的菜,品質和剛才的沒法比。我聽到很多工人都有 報怨」。 聽方玉龍跟她說食堂的事情,方蘭沉默了片刻對方玉龍說道:「玉龍,公司 就是一個社會,食堂看似簡單,卻也展現了這個社會的一些特性。食堂飯菜的差 異我也知道,我也不希望食堂出現這樣的情況。東方公司成立十幾年,由小到大, 從我們自己管理食堂到將食堂承包給專業的餐飲管理公司經營,這個問題始終無 法避免。這就是我們這個社會的縮影,自然而然產生的階層分化。一線的工人有 抱怨是肯定的,但他們都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在公司,在這個社 會中所處的位置。人是社會性動物,和其他社會性動物一樣有著明顯的階層分化。 每個人都想在他所處的環境中高人一等,獲得比其他人更多的優越感,甚至是一 些特權,食堂的經營只是暗合了這個規則。我們公司很多一線技術工人的收入比 辦公室文員的收入多,可現在很多人寧願當收入相對低的辦公室文員,也不願意 當收入相對較高的技術產業工人,因為他們覺得在辦公室裡當文員更體面,在公 司在社會上高人一等。公司食堂承包給餐飲管理公司經營後,先後也換了三家經 營企業,每一家開始的時候都能做到一樣,過了兩三個月,情況就會發生變化, 沒有人想去改變這種現狀,因為決定承包給誰經營的是管理層,承包企業也知道 這個道理,所以他們會更專注做好供應東方公司管理層的午餐,而一線的工人, 飯菜只要合格就行。作為公司的管理者,我不可能去盯著食堂,月眉當了總經理 也不會去盯著食堂。作為公司的管理者,最主要的任務是讓公司盡可能地向前發 展。食堂只要能為公司員工提供足量的、安全的飯菜就合格。你想要追求完全平 等的食堂,只會造成無人來經營,回到公司自己經營食堂的軌道上來,那樣只會 增加公司的經營成本。我相信東方公司在食堂這一塊做的還是相對公平的,至少 我們的管理層和一線工人吃的是同樣的飯菜,雖然飯菜在質量上有些差異,但還 沒有出現管理層另用小餐廳的情況」。 聽了姑姑的話,方玉龍沉默了。餐飲公司承包經營東方公司的食堂已經很多 年了,東方公司的管理層會不知道這種差異嗎?作為餐廳的經營者,肯定也要追 逐利潤,如何能獲取更多的利潤?當然是減少成本開支。每個經營食堂的人都會 想到這一點,而減少成本開支就意味著飯菜的質量下降。下降哪一部分員工的飯 菜質量?這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方玉龍有些沮喪,他原本以為管理企業是件很 簡單的事情,沒想到一個食堂管起來很就複雜。一個食堂尚不能保證完全的公平, 一個公司,一個社會能保證嗎?。 「玉龍,食堂是由人經營管理,為人提供服務的。說到底,食堂就是一個在 東方公司內部經營的以營利為目的的餐廳,區別對待它的顧客也是必然。存在這 種差別是因為我們人類社會本身就存在這種等級差別。無論什麼社會形態,這種 差別始終存在。不說每個人,可以說絕大多數人都認同這種差別,大家都想著爬 到更高的社會階層上去,從而擁有比其他人更多的優越感和特權。這種優越感和 特權並沒有明確的定性,也不一定會有巨大的利益。比如我們公司的食堂,管理 層得到了比普通工人更好的食物待遇,這就是一種優越感。玉龍,你出身在一個 優越的家庭裡,你有沒有想過,在你的同學為將來畢業怎麼找一份好工作而發愁 的時候,你應該做什麼?」。 方玉龍訕訕笑道:「姑姑,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 「玉龍,你注意到食堂的問題,說明你關注普通工人的權益。作為一名管理 者,不是要消除階層分化,而是要保持各階層的平衡,無論你將來做什麼,這一 點很重要」。 方玉龍像個學生一樣聽著方蘭講她對公司管裡和社會管理的認識,直到江映 雪打電話給他,問他在什麼地方,她去接他。離開方蘭的辦公室,方玉龍還在想 美婦人跟他說的話。作為公司董事長的姑姑方蘭並不希望東方公司出現現在這樣 的情況,但這種情況還是出現了,就連姑姑方蘭都默許了。 江映雪開著一輛白色的小車從白馬湖那邊趕過來,到東方公司門口接方玉龍, 見面第一句話,江映雪便感謝方玉龍有空來赴約。看著爽朗的江映雪,方玉龍微 笑道:「我請假很容易,空時間挺多的。你今天下午不上班嗎,怎麼有空出來?」。 「方玉龍,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江湖救急的,讓你冒充我男朋友」。 「江映雪,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 「我男朋友還沒回陵江呢,再說我媽一直不同意我跟我男朋友交往,這次有 人跟我媽說了一個相親對象,我媽非常滿意,硬要讓我去相親,沒辦法,我只好 找你配合一下。方玉龍,我跟你說啊,我這次的相親對象是我們東山區常務副區 長的兒子,我媽對他特別中意,想要搞黃這次相親,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我媽知 道,我交了一個比區長兒子還牛比的男朋友,所以等下你要扮演我們江東省委書 記的兒子,嚇跑那個區長兒子」。 方玉龍沒想到江映雪約他出來是為了讓他扮演他自己,他瞪大了眼睛說道: 「江映雪,你看我像省委書記的兒子嗎?」。 「有什麼像不像的,我媽和那個區長兒子肯定不認識省委書記的兒子,省委 書記姓方,你也姓方,冒充起來連姓名都不用改」。 「江映雪,你這個方案有點扯,陵江姓方的人多了,難道都跟省委書記是一 家?你媽和那個區長兒子也不是傻瓜,你說我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他們就信了?」。 「這點我早就想好了,我就說你是我表姐介紹給我認識的,我媽不相信肯定 會偷偷打電話給我表姐,只要我表姐幫我說謊,我媽肯定相信」。 「韓廳知道這事?」方玉龍有些奇怪,韓淑華如果知道江映雪的計劃,應該 早就打電話跟他說這事了。 「我表姐還不知道,我這就給我表姐打電話。」江映雪讓方玉龍開車,她打 電話給韓淑華,說了相親的事情。那邊的韓淑華聽到方玉龍的名字大吃一驚,以 為方玉龍和表妹又勾搭上了,聽完才知道江映雪竟然讓方玉龍去冒充他自己,這 讓韓淑華有些哭笑不得。韓淑華打電話給方玉龍,在電話裡,韓淑華警告方玉龍 不要假戲真做,江映雪和她男友的戀情不容易,她不想江映雪受到什麼傷害。方 玉龍在電話裡向韓淑華保證完成任務。 江映雪見方玉龍答應了她的請求,便跟方玉龍說了些區長兒子的情況。區長 兒子在白馬湖項目中有些小股份,在白馬湖建設過程中見過她兩三次,想跟她交 朋友,被她拒絕後,對方還不死心,瞭解到她家的情況後,托人到她媽那兒去提 親了。方玉龍問江映雪,要是被她母親揭穿了怎麼辦?江映雪說沒關係,反正她 男朋友下個月就回陵江了,她母親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揭穿他假冒江東大少的事情。 相親的地點在一家咖啡館的半開放包間裡,古典的原木裝修風格,一面是落 地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陵江的街景。方玉龍和江映雪過去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 的年輕人和兩個中年婦女已經坐在包間裡了。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看到方玉龍和江 映雪一起進包間,原本的笑臉變得有些難堪。這中年婦人便是江映雪的母親,一 個一心希望女兒嫁入豪門的女人。 江映雪先聲奪人,對著江母說道:「媽,這位是我的朋友方玉龍,我們江東 省委方書記的公子」。 江母一下子愣住了,看著方玉龍發呆,片刻後拉著江映雪到一邊輕聲問道: 「映雪,你說他是誰?」。 「方玉龍,省委方書記的兒子啊」。 「你怎麼會認識他?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我們也才認識不久,是表姐介紹我們認識的」。 江母果然不信,走到包間外面打電話給韓淑華,得到韓淑華的肯定答覆,江 母還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想從方玉龍身上看出什麼破綻來。方玉龍則已經 走進了包間,坐在最裡面的木質沙發奇上,裝作不知道江映雪是來相親的,對著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道:「映雪說要介紹個朋友給我認識,不知道怎麼稱呼?」。 區長兒子名叫程啟,偏胖微黑,看起來有幾分木訥,但為人卻很精明。以前 方玉龍經常送夏沫和方櫻去白馬湖,程啟在遠處見過幾回,只是沒跟方玉龍說過 話,程啟也不敢確定方玉龍的身份,剛才聽江映雪介紹方玉龍的身份,程啟自然 深信不疑。方大少跟江映雪來相親,又說這樣的話,難道江映雪真的是方大少的 女朋友?程啟立刻笑道:「方少,我叫程啟,其實我在白馬湖那邊和方少見過幾 次,只是沒機會跟方少說話,我沒想到江映雪還是方少的朋友」。 方玉龍對程啟沒什麼印象,不過他知道白馬湖建設中吸收了當地的一些資本, 常務副區長在東山本土勢力中是比較有實力的,被方蘭排進小股東名單也是情理 之中的事情。如江映雪所料,知道方玉龍身份後,江母選擇了沉默,不再提相親 的事情,和媒婆一起離開了咖啡館。原本的相親變成了程啟向方玉龍匯報白馬湖 規劃的工作會談。 「方少,我們正在積級推進白馬湖新城建設項目。近期規劃是將東山新工業 區的居民全部拆遷到白馬湖西三公里處,那裡將成為白馬湖新城的第一個居民點。 原來拆遷的幾個村子,村民安置也會歸到那裡去。東山區政府還在爭取新的城市 軌道交通建到白馬湖,未來到白馬湖遊玩,從陵江市裡坐地鐵就可以到了」。 白馬湖在陵江的地圖上屬於偏遠地區,地價便宜,在這裡建設新城的成本相 對來說要低很多。在其他基礎設施沒建起來之前,一般居民都不會選擇到白馬湖 定居,這裡環境雖好,但離陵江城太遠了。只有通過行政手段,將附近的居民集 中安置在白馬湖的新居民點,才能提高白馬湖的人氣。有了第一批居民,其他的 商業生態鏈才能逐漸發展起來。這些拆遷的居民都希望往靠近陵江或東山的地方 搬,沒幾個願意在白馬湖落戶的。讓這些居民在白馬湖落戶,看起來簡單,卻也 困難重重。如果光靠一個拆遷安置小組,幾乎不可能完成這樣的任務。有了程啟 等人加入,東山方面就會全力配合安置任務,這個規劃實施起來就容易多了。 江映雪聽程啟像在匯報工作一樣跟方玉龍說白馬湖拆遷安置的事情,心裡得 意的笑了。對江映雪來說,只要相親黃了,她的計劃就成功了,至於程啟相信方 玉龍是江東大少的事情,跟她就沒有關係了。 程啟走後,江映雪忍不住大笑起來:「方玉龍,看來你很有演戲的天賦啊, 姓程的真把你當成省委書記的兒子了,居然跟你說了這麼久拆遷安置的事情」。 「幸好完成了韓廳佈置的任務,要不然以後見了韓廳都不好交差了。有你這 樣一個執著的女朋友,你男朋友真幸福」。 聽到方玉龍的誇獎,江映雪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男朋友回了陵江,一 定介紹你們認識。不過我男朋友家裡條件不好,到時候你可不能看不起他」。 「怎麼會呢,能讓映雪這樣執著等待,你男朋友肯定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 我想我們會成為朋友的。」方玉龍對青華非常好奇。他假冒青華,原來的他和青 華認識嗎?青華和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關係?。 澄江,黃金海岸酒店。胡齊月騎坐在徐源身上,瘋狂扭動著腰肢,將徐源最 後一滴精液也搾乾了。到最後,胡齊月喘著粗氣趴在了徐源的胸膛上。「齊月, 你不覺得我們挺般配的嗎?留下來幫我吧,我們聯手一定能成為澄江服務娛樂業 的老大。」徐源坐起身來,將胡齊月緊緊抱在胸口,低頭輕吮著胡齊月的乳房。 胡齊月咯咯笑著推開了徐源磨得她胸口發癢的下巴,一臉嚴肅地問道:「徐 源,那你告訴我,你已經跟多少女人上過床了?」。 徐源尷尬地笑道:「也沒多少,十幾個吧,大多逢場做戲罷了」。 「行,我就相信你一次。等我交了十幾個男朋友,回頭再來找你。」胡齊月 說完又咯咯笑了起來。 「小妖精!」徐源知道胡齊月是在用詼諧的方式拒絕他的提議,在胡齊月的 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歎了口氣躺在了床上。胡齊月趴在徐源身上笑道:「你都 有未婚妻了,還要我留下來幹什麼。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正宮娘娘的位置,我留下 來倒也可以」。 「齊月,你回英國後幫我打聽一個名叫西蘭的華夏女人,年齡在四十到四十 五歲之間。我只知道她現住在英國,住哪個城市就不知道了。」知道留不下胡齊 月,徐源又趴到了女伴的身上,在胡齊月回英國之前,他要給胡齊月一個難忘的 回憶。 王鐵生做過再多的壞事,對女兒都是很疼愛的。父親突然跳崖身亡,讓王瑜 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她就這樣失去了疼愛她的父親。王鐵生火化後第二天,情緒 低落的王瑜才回陵江上學。臨走前,周紅霞對王瑜說道:「小瑜,媽媽知道你想 當明星,你說有人要捧你當明星,你要聽話,不要任性。我們周家不比以前了, 以前有爸爸媽媽照顧你,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這個社會還有很多你沒遇到過的 事情,如果任性胡來,你會吃苦的。人家能把你捧紅,就能把你封殺,你要聽人 家的話。還有,以後在外面別提你爸爸,也別提到你爸爸的事情。」王瑜點了點 頭,她明白她現在的處境,就像當初落難了的唐菲菲,她還曾想讓表哥迷姦唐菲 菲,沒想到現在她也和唐菲菲一樣了。為了她的明星夢,她現在唯一可相信的也 只有方玉龍了。 十月下旬的陵江還有幾分溫暖,陵江戲劇藝術學院外的一條小路上停著一輛 豪華越野車。穿著黑色的長款毛衣,搭配著白色的緊身褲和休閒鞋,散發著年輕 的活力的王瑜從陵戲出來,上了方玉龍的車。王瑜還只是陵戲一個普通的學生, 出入學院大門並不引不注目。「王瑜,本來我是想安排你進別人的演藝公司的, 我妹妹也想進軍演藝界,她最近新成了一家演藝公司,我想安排你進她的公司吧。 她已經選定了一個電視劇本,背景是民國時期,你在電視劇裡演女二號,一個一 心照顧男主角的丫環。籌拍電視劇不是一朝一夕的時間,為了讓你能盡早把握這 個角色,從現在開始,你就到我家去當丫環,為你演電視劇積累生活經驗」。 「方玉龍,你說的是真的嗎?」王瑜花癡般看著方玉龍,對方竟然這麼早就 安排她拍戲了。雖然是個丫環,但是一部戲裡女二號啊,第一次拍戲就能演女二 號,說明方玉龍真想捧紅他。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家裡的規距很多。在家裡你要叫我少爺,就跟劇本 裡的情節一模一樣。作為一個丫環,你要無條件服從少爺的一切要求。你明白了 嗎?」。 「我明白。」無條件服從少爺的一切要求,最多不就是獻身嗎?在陵戲呆了 一個多月,王瑜已經聽說不少女生為了出名,向導演製片自薦枕席的事情。方玉 龍年少英俊,被他潛規則總比被那些老男人潛好些。 方玉龍伸手抬起了王瑜柔嫩的下巴,輕聲說道:「你真的明白了嗎?現在你 應該稱呼我什麼?」。 「少爺,我明白了。」王瑜感覺到方玉龍托著她下巴的手指一片火熱,充滿 了力量。王瑜的少女之心怦怦亂跳起來,好像方玉龍就要扒光她的衣服,佔有她 的處女之身。 「你以前有沒有談過男朋友?」。 「沒有,我在海城的時候並沒多少朋友」。 「把你捧紅要花很大的成本,你準備用什麼來報答我?」。 「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可是你說的。王瑜,徐源跟我說過一些你的情況,你家在澄江也算是大 富之家,不過你既然決定做我的丫環,就要遵守我家的規距。要不然就算你成了 明星,我也會讓你一無所有」。 「我知道。」王瑜看著方玉龍,男人嚴肅的表情在她眼裡都是又帥又酷。 方玉龍發動了車子,幾分鐘後,駛進一條通往東郊的林蔭道,停在了一輛商 務車旁邊。看到方玉龍的越野車停下,商務車上下來兩個女人,飛快打開了車門, 坐在了車子的後排座位上。好奇的王瑜轉身看兩個女人,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上車的兩個女子正是她的偶像女星,那天跟方玉龍一起去吳京古鎮看她拍戲的舒 青青,另一個女人則是幾個月前一部熱播電視據中的女主演,藍姐。藍姐雖然沒 有舒青青名氣大,也沒舒青青年輕漂亮,但很有氣質。她在電視劇中扮演一個正 義的女檢察官,可謂英姿颯爽。更讓王瑜感到驚訝的是,她的偶像舒青青和藍姐 都穿著扮戲的著裝,能讓人忘記她們現實中的演員的身份,而把她們當成了劇中 人物。 舒青青和藍姐雖然不在一家演藝公司,但以前合作過,所以兩人並不陌生。 今天被派來出席一個小型聚會,讓舒青青和藍姐都有些尷尬。名義上是聚會,實 際上要做什麼,兩人心知肚明。看到來接她們的是年輕英俊的方玉龍,不知道對 方是何方神聖。 王瑜只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參加一個聚會,沒想到還有兩位大明星作陪,真 是太興奮了。王瑜不知道,方玉龍所說的聚會其實就是去沒人的舊碼頭燒烤。當 方玉龍開車到舊碼頭的時候,三個女人看到碼頭上大片開始枯黃的野草,有些茫 然不知所措。請了兩個大明星來一個荒涼的舊碼頭聚會,什麼意思?。 兩隻黑色的大狗從草從裡躥出來,將準備下車的三女嚇了一跳。不過兩條大 黑狗根本沒理會三個女人,圍著方玉龍打轉,方玉龍摸了下阿布和小黑,一揮手, 兩條大黑狗又躥進了草叢裡。 方玉龍打開了車門,將穿著旗袍的舒青青和穿著檢察官制服的藍姐請下車, 微笑道:「青青小姐,大檢察官,請你們來這種荒涼的地方,是不是覺得很失望, 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兩位女星知道公司既然派她們來伺候眼前的年輕人,那這個人肯定是她們不 能得罪的,同時笑道:「怎麼會呢。」穿著檢察官制服的藍姐看到不遠處有人在 擺弄燒烤架,又道:「這裡安靜,空氣清新,最適後野營燒烤了」。 老屋外的空地上,張重月和陳靜正在烤肉,谷琬妤則給兩女打下手。看到方 玉龍帶著三女過去,谷琬妤立刻恭敬地向方玉龍問好。張重月雖然認出了舒青青 和藍姐,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對她來說,方玉龍玩一兩個女明星是再正常 不過的事情了。谷琬妤看到兩位女明星也一臉平靜,對她來說,女人都一樣,女 明星也罷,女歌星也罷,都是有錢有勢男人的玩物。唯一有些小激動的是陳靜, 但其他女人沒叫出聲來,她也不好意思叫出聲來。 「美女檢察官,這位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因為你,她才選擇去檢察院當檢察 官的」。 陳靜臉色微紅,輕聲說道:「我才是合同工,等今年考過了才有正式編製。 不過也只是普通的科員,和藍姐演的檢察官差遠了。方少,你跟兩位大明星先坐 吧,這幾串馬上就好了,讓你們先嘗個鮮」。 方玉龍邀請兩位女明星坐下,仔細打量著兩位女明星。藍姐三十出頭,身高 約一米七,臉蛋不如舒青青漂亮,但穿著檢察官的制服,英氣逼人。舒青青除了 個子比藍姐矮些,其他身體條件都比藍姐出色。兩位女星見方玉龍盯著她們,對 著方玉龍淺淺微笑。見慣了各種男人的眼神,方玉龍的目光再有侵略性,也嚇不 到這兩個女人。 穿著女僕裝的谷琬妤將最選烤好的肉串和雞翅端上來給方玉龍和兩位女明星 品嚐。方玉龍叫住了谷琬妤,讓谷琬妤帶王瑜去換衣服。「方嫂,這是王瑜,以 後是我的貼身丫環。你是管家,要負責教會她家裡的規距」。 「是,少爺。」谷琬妤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卻是非常吃驚。方玉龍把王瑜 都弄到這裡來當丫環了,周家還有什麼不在他的控制之下?谷琬妤知道王鐵生把 華明的股分記在了王瑜的名下,雖然她不知道王鐵生為什麼會重女輕男,但這是 事實。方玉龍現在控制了王瑜,又控制了柳月眉,實際上已經控制了華明,華明 是華勝的大股東,也就是說,方玉龍已經控制了華勝集團。 王瑜從看到谷琬妤起就關注著谷琬妤,她不敢確認谷琬妤的身份,這個女人 像極了她的舅媽,但又有種不一樣的感覺。「王瑜,方嫂叫方佳孥,你就叫方佳 欣好了,以後你拍戲用的藝名就叫方佳欣。現在你先跟方嫂去換衣服,再讓方嫂 給你量尺寸,回頭再定做幾套衣服」。 「是,少爺。」谷琬妤走到王瑜身邊,拉了拉王瑜的胳膊說道:「佳欣,還 不謝謝少爺」。 「啊……謝謝少爺!」王瑜的注意力還在谷琬妤身上,總覺得身邊這個女管 家看她的眼神很特別。 「方嫂,你的真名就叫方佳孥嗎?」王瑜覺得方佳孥的名字挺奇怪的,想到 方玉龍給她取的藝名,便猜測方佳孥也是女管家在方家用的名字。 「是啊,我身份證上就是這個名字。佳欣,你現在是少爺的貼身丫環,方家 的第一個規距就是不該問的不能問,不該說的不能說。無論是在什麼地方,什麼 時候,你都要記住這一點。如果你犯了錯,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剛才的事情我就 不告訴少爺了,以後不要亂問問題,看到什麼也不能對任何人講。我是方家的管 家,如果你犯了錯,我不會幫你隱瞞,你要記住這一點,知道了嗎?」。 「方嫂,我知道了。我只是覺得方嫂跟我的一個親戚長得很像,所以才這麼 問的。」王瑜看著谷琬妤一臉嚴肅的表情,知道對方不是在演戲,她做方玉龍的 貼身丫環,不光是體驗生活,同時也是她和方玉龍的真實關係。 「哦?我跟你的哪個親戚長得很像?」。 「是一個遠親,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王瑜見女管家並不是她舅媽,也 不想提及她家裡的事情。谷琬妤見王瑜不在懷疑她的身份,心裡也輕鬆了些。方 玉龍沒有提前告訴她王瑜會來,也許就是想看她意外碰到王瑜的表現,如果她在 王瑜面前露出了什麼破綻,說不定會被方玉龍狠狠懲戒一番。 「佳欣,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量一下尺寸。」在谷琬妤的命令下,王瑜脫 下了她的毛衣和褲子,裡面是白色的汗衫和粉色的內褲,白色汗衫很薄,印出了 裡面的粉色胸罩。 「把衣服都脫了,以後在家裡不許戴胸罩,只能穿有彈性的小背心」。 王瑜緩緩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雙手抱著胸口。房間燒著壁爐,火光正照在王 瑜身上,讓她感覺有些尷尬,抱著雙手遮掩著暴露的身體。谷琬妤以前沒怎麼注 意過王瑜的身材,現在看到她名義上的外甥女脫光了,感覺還是很有料的,和臉 蛋相比,王瑜的身材更迷人。怪不得方玉龍會選她做貼身丫環,這肉肉的感覺玩 起來一定很帶勁。 谷琬妤從皮箱裡取出一條幾乎透明的內褲和小件窄小的彈力背心給王瑜穿上, 王瑜的乳尖有點竹筍的樣子,頭上尖挺,穿著彈力背心,乳峰的形狀很突出,性 感妖嬈。本來王瑜對自己的身材相貌還是很自信的,可看到方玉龍身邊的女保發 姆都堪稱絕色,心裡變得有些失落起來。她和方玉龍已經見過幾次了,如果方玉 龍想要,他完全有機會佔有她的處女之身,可方玉龍對她一直不冷不熱的,現在 看到整過容的谷琬妤,王瑜才知道自己的美色並不出眾,她想要迷住方玉龍,還 有很多事情要做。 「佳欣,你把衣服穿上,我們一起出去伺候少爺。」谷琬妤將一件白色透明 的蕾絲長袖和傳統的民國女裝遞給王瑜。 淡藍色斜襟盤扣的上衣配上黑色的半裙,面料柔軟光滑,雖然樣子樸素,但 王瑜胸部豐滿,穿著也有幾分性感。谷琬妤讓王瑜坐在椅子上,給王瑜梳了個雙 羊角辮,有幾分民國少女的氣質。王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回頭問谷琬妤:「方 嫂,你看我像大明星嗎?」。 大明星?難道王瑜來方家是為了做大明星?以前好像沒聽過王瑜有這樣的夢 想。只怕你來方家就算成了大明星也是方玉龍的性奴,谷琬妤心裡嘀咕著。 屋外,方玉龍和兩位女明星談著天南海北的見聞,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換 了衣服的王瑜走到穿著民國旗袍的舒青青後面,還真有幾分民國小丫頭的氣質。 「青青小姐,美女檢察官,這所老房子是民國初年建的,到現在也快有百年了, 可惜,過不了多久,它就要被拆了。兩位美女,要不我帶兩位參觀一下這所老房 子」。 「那就多謝方少了。」舒青青和藍姐聽陳靜叫方玉龍方少,她們也這樣稱呼 方玉龍。嘴上說謝謝,心裡卻想著,這麼一座老舊的房子,有什麼好參觀的。 舒青青剛拍過民國戲,對民國時期的建築有些研究,看到屋裡的壁爐和石膏 裝飾忍不住驚歎道:「方少,這屋子保存的正好,拆了真可有些可惜啊」。 方玉龍從身後擁住了舒青青的身子,一隻手掌順著美女明星的胳膊向下撫摸, 最後落在了美女明星的臀丘上。「是有些可惜,不過能用它來接待兩位大美人也 是它的榮幸。青青小姐,你說是不是?」舒青青穿著那條白黑色古典花紋的旗袍, 勾勒著她前凸後翹的誘人身體。方玉龍一邊摸著美女明星的屁股,一手隔著絲滑 的旗袍撫摸著大明星的乳房。因為天氣轉涼,舒青青的旗袍裡還穿著棉內衣,將 原本就是為她量身裁剪的旗袍撐得曲線飽滿,便是那柔軟的雙乳都繃得極緊,摸 在手裡甚是堅挺。 「青青小姐,你今天多大了?」方玉龍上面抓著女明星的乳房,下面寬大的 手掌從美女明星開叉的旗袍間伸了進去,用力摩擦著女明星的屁股。 舒青青咯咯笑道:「方少,問女人年齡可是件不禮貌的事情」。 「我猜你才十八歲,這奶子可真挺啊」。 「方少,你可真壞,當心被你的檢察官朋友給抓起來哦」。 「她還不是檢察官呢,要抓也是我們這個美女檢察官來抓啊。季檢察官,你 說對不對」。 「方少,這屋裡燒著壁爐有些熱呢,要不讓我們先把外套脫了吧。」舒青青 看了眼旁邊的美女檢察官,好像在對她的前輩說,這小子年輕,果然是個色急鬼。 「這提議不錯,說實話,我對兩位大美女還不甚瞭解,今天一定要深入瞭解 一番。我也提個意見,我幫兩位大美女脫衣服,你們幫我脫。」方玉龍從後面抱 著舒青青,雙手開始解大明星旗袍斜襟上的盤扣,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來。舒青 青雙手向後摸著方玉龍的大腿,纖纖手掌滑過男人的襠部,頓時被男人粗大堅硬 的肉棒給驚呆了。 怎麼可能啊,這麼大?舒青青不敢相信她手上的觸覺,裝作無意的樣子又滑 過了方玉龍的胯部。天啊,真的很大。美女明星摸到了方玉龍腰間,反手去解方 玉龍的腰帶。方玉龍已經解開了舒青青的旗袍,扭頭對美女檢察官說道:「檢察 官大人,青青小姐已經解了我的腰帶,你是不是也應該有所行動了。行動遲緩可 不是你的風格噢」。 在熒屏上一本正經的美女檢察官此刻變得風情萬種,扭著屁股走到方玉龍身 邊,為方玉龍脫下了休閒西服。隔著薄薄的棉質汗衫撫摸著男人強壯的胸肌。怪 不得一次叫我和青青來伺候,這傢伙真強壯,自己一個人有可能還應付不過來呢, 就是不知道那東西大不大。想到這裡,美女檢察官低頭向下瞟了眼,正好看到舒 青青拉下方玉龍的褲子,露出被肉棒頂得像帳篷的內褲來。和舒青青的觸摸相比, 這種視覺衝擊力能讓人產生更大的震撼。天啊,這麼大!比起小電影裡那些歐美 猛男來毫不遜色。 方玉龍鬆開了舒青青,去解美女檢察官制服的扣子。方玉龍對女明星並沒有 特別的愛好,對他來說,征服女明星遠沒有征服美艷的姑姑和性感的媽媽這種真 實的貴婦人有成就感。就是征服表姐方櫻也比和一個女明星上床有感覺。方玉龍 選擇舒青青和藍姐,更在意她們在電視劇中扮演的角色。一個戰亂時期的民國美 女,一個冷艷的美女檢察官,更能激起方玉龍的征服慾望,就好比和顧瑞香上床, 最有感覺的還是顧瑞香扮演軍統特務的時候。 舒青青脫下了優雅的旗袍,用胸部摩擦著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一手伸進了 大明星的汗衫裡,扯開了美女明星的乳罩。沒了乳罩的束縛,美女明星的乳房柔 軟而滑嫩,摸在手如凝脂一般。「青青小姐,把上衣都脫了,就穿絲襪和高跟鞋 就行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大明星舒青青脫光了衣服和內褲,僅穿著肉絲的 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 「蹲下去幫我把褲子脫了。」方玉龍一手還抱著美女檢察官,一手拉著舒青 青的手壓在了他的內褲上,隔著內褲撫摸著他粗大的肉棒。舒青青貼著方玉龍的 身子蹲了下去,嬌嫩的玉乳從方玉龍的胸側一直滑到男人的大腿上。 「方少,你的小弟可真大,肯定迷倒了不少美女。」舒青青扒下了方玉龍的 內褲,只見那怪異粗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胯間上下彈動了幾下,最後才高高翹著, 正對著美女明星的俏臉。 「現在最重要的是迷到你們兩個大美女。」方玉龍抓著舒青青的頭頂,將美 女明星的俏臉往他胯間壓。舒青青自然明白方玉龍的意思,張開她的櫻桃小嘴, 努力含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 「嘶……青青小姐的小嘴真帶勁。」美女明星的小嘴裡一片火熱,緊閉的雙 唇擠壓著男人的大肉棒,細滑的小舌尖不斷摩擦著男人敏感的龜頭。方玉龍雙手 抱著美女檢察官,這時候美女檢察官的制服外套已經被方玉龍脫了,身上穿著淡 藍色的襯衣,胸口繫著深藍色的領帶。方玉龍解開了美女檢察官的襯衣扣子,從 後面解開了乳罩,露出一對挺拔的玉乳來。 「季檢察官,穿了衣服還真看不出,你的胸部料也挺足的,不比青青小姐小 多少。」方玉龍重新審視著美女檢察官那嬌嫩而艷麗的胴體。確實,美女檢察官 的身材比方玉龍預想的好多很多。纖細的腰肢線條柔美,平坦的小腹繃緊,沒有 一絲多餘的贅肉。在火光的照射下,兩個梨形的乳房渾圓飽滿,頂端是一圈淡淡 的乳暈,中間是深紅色的乳頭像挺立的紅衣花生米。方玉龍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 了這對飽滿而又彈性驚人的乳房,只間方玉龍五指張開,用力的抓著美女檢察官 的乳房,美女檢察官白嫩的乳肉從方玉龍的五指間鼓脹起來。方玉龍看著美女檢 察官的乳房在他手裡膨脹變幻,便不斷變換著角度撫弄美女檢察官的乳房,肆意 玩弄著。 美女檢察官放浪地將方玉龍的臉壓在她的胸口,一邊擠著乳房摩擦一邊說道 :「只要方少喜歡就行」。 方玉龍咬著美女檢察官的玉乳,雙手解開了美女檢察官的褲子,一手滑進了 美女檢察官的內褲裡。美女檢察官的陰阜豐滿,陰毛旺盛,跟方蘭有幾分相似, 被方玉龍這麼一摸,美女檢察官的雙腿便開始顫抖起來,汩汩淫水打濕了方玉龍 的手指。方玉龍哈哈笑道:「季檢察官,看來你比電視上要騷很多」。 美女檢察官聽方玉龍吃她「季檢察官」,知道方玉龍是喜歡她扮演的劇中角 色,呻吟著說道:「還不是方少你太厲害了,冷艷的季檢察官見到你也春水蕩漾 了。方少,你是不是該給季檢察官止止癢了?」。 「騷貨,看我不肏死你!」方玉龍脫下了美女檢察官的褲子,抱著美女檢察 官扔到了沙發床上。美女檢察官穿著短襪和平跟皮鞋,方玉龍抓著美女檢察官的 腳踝往兩邊拉,將美女檢察官的雙腿拉成了近乎一條直線。為了演好這個角色, 藍姐花了很多功夫去鍛煉身體,可拍完戲後她沒保持,身體素質比不上方玉龍身 邊的女人,被方玉龍這樣拉開雙腿,美女檢察官的臉上都滲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嘴裡叫道:「啊……方少,輕點兒……我痛啊……」。 「對不起,季檢察官,看來你要保持你在電視裡的狀態啊,在電視裡,你遇 到歹徒都能把歹徒制服的」。 藍姐心想,那只是劇情需要,讓她扮演的檢察官形象豐滿,英姿颯爽罷了。 現實中真遇到那樣的歹徒,她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在美女檢察官的呻吟聲中,方玉龍用膝蓋頂住了美女檢察官的雙腿,雙手仍 然握住了美女檢察官柔軟的玉乳。手指熟練地搓弄著美女檢察官的乳頭,原本就 挺立的乳頭在方玉龍的刺激下脹得更大。方玉龍低頭開始在美女檢察官的乳房上 不停地舔舐,舌尖在美女檢察官的乳頭四周打轉。只幾下,美女檢察官就被方玉 龍添得雙乳發脹,嬌喘吟吟。方玉龍的雙手還繼續停留在美女檢察官的玉乳上, 火熱的雙唇則封住了美女檢察官的香唇,舌頭熟練地進入了美女檢察官的口內, 兩人的舌頭纏綿在一起。熱吻中的美女檢察官,俏臉上佈滿了火燒般的紅韻。在 火光的照射下,全身沁出了細細的香汗,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平坦的小腹不停 起伏著,張開的雙腿摩擦著方玉龍的胯部,表露著美女檢察官想被插入強烈的渴 望。 方玉龍一手撫摸著美女檢察官的乳房,一手扣挖著美女檢察官的黑色叢林, 揉搓著隱藏在叢林裡的小玉珠。美女檢察官的陰戶已經變得濕潤滑膩,方玉龍那 靈活的食指一下就滑進了插入美女檢察官嬌嫩的花瓣裡,恣意撫弄著美女檢察官 的陰道裡的騷肉。「啊……」美女檢察官不禁發出了尖叫般的呻吟,一汩淫水從 她的陰道深入噴湧而出。 方玉龍見時機已到,手指在美女檢察官的陰道裡一陣快速挖弄,在美女檢察 官全身發顫的時候快速抽了出來,挺著大龜頭插進了美女檢察官的陰道。「啊… …啊……」美女檢察官從沒被這樣的巨物插入,那一瞬間,好像整個身體都被男 人的大肉棒插破了,發出連連的呻吟。 方玉龍用狂野力量將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入美女檢察官濕潤嬌嫩的陰道裡, 猙獰的肉棒像戰鬥的長矛,將美女檢察官的陰道膣肉快速刺穿,大龜頭一直頂到 了美女檢察官那敏感的花心幽谷。脹痛間,美女檢察官只感覺下身陣陣的酥麻, 讓她忍不住張開四肢纏住了身上男人強壯的軀體。 「方少……你輕點兒……太脹了……你的雞巴太大了……」美女檢察官雙手 抱著方玉龍的後背,她已經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可怕之處。 方玉龍用力撐起上半身,看著躺在床上了美女檢察官笑道:「季檢察官,我 們的好戲才開始呢,讓我來感受一下你騷屄的熱情。」方玉龍深吸了口氣,腰部 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就感覺美女檢察官的陰道如同層層疊疊的小嘴 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吮吸著他的龜頭,帶給方玉龍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彷彿 要將他的龜頭融化一般。此刻的美女檢察官早已無力地癱在沙發上,任憑方玉龍 佔有她的身體。 經過大半分鐘的抽插,美女檢察官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開始迎合方玉龍 的抽入。三十幾許的美女檢察官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要是她躺在下面一 動不動,男人是不會喜歡她的。完全適應了男人大肉棒的美女檢察官挺著屁股迎 合著方玉龍的插入,整個身體在沙發上扭動。她身上僅穿著制服襯衣,衣襟開著, 雙乳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劇烈晃動著,一條還算整齊的深藍色領帶緊緊貼在她的 雙乳間,讓美女檢察官看起來淫蕩無比。方玉龍看著身下的美女,腦子裡全是電 視劇裡冷艷高傲的檢察官形象,盡情在美女檢察官的身上馳騁著。對方玉龍來說, 征服電視劇裡冷艷的檢察官比征服女明星藍姐有意思多了。 舒青青看著似痛非痛,似癲非癲的美女檢察官有些不知所措。作為一個成年 女人,舒青青知道美女檢察官已經達到了性交的高潮。短短幾分鐘,她的前輩就 被跟她初次性交的年輕男人送上了極樂的高潮,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一開始她還 為前輩擔心呢。 美女檢察官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滑爽,方玉龍跪在美女檢察官的雙腿間,一手 揉著美女檢察官的乳房,一手抱住了身邊的美女大明星舒青青,扭頭狼吻在美女 大明星的紅唇上。 沒過幾分鐘,美女檢察官在方玉龍的抽插下達到了高潮,無力地躺在了沙發 上。方玉龍讓全身僅穿著肉色絲襪和高跟鞋的舒青青跪趴在了沙發上,挺著淫水 光亮的大肉棒在美女大明星的肉唇上來回摩擦了幾下,便用力頂開了美女大明星 的陰唇,用力插了進去。 「啊……」趴在沙發上的美女大明星死死抓緊了鋪在沙發上的床單,她終於 體會到了美女檢察官剛才經歷過的脹痛,怪不得她的前輩都會發出痛苦的呻吟, 那一瞬間真有種爆炸的感覺。舒青青除了個子比美女檢察官矮些,其他身體條件 都比美女檢察官好,高高翹起的臀丘又滑又圓,讓方玉龍愛不釋手。 「青青小姐,你的屁股又圓又滑,真是人間極品啊。」舒青青的相貌要比美 女檢察官好,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也算得上中上之姿。不過方玉龍更喜歡美女 檢察官的形象,對舒青青的熱情要比美女檢察官小些。和藍姐性交的時候,方玉 龍腦子裡全是她扮演的季檢察官形象,和舒青青性交,方玉龍更多還是想著美女 大明星青春靚麗的胴體。 沙發床充滿了彈性,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女大明星的雙乳抱了起來,讓美女大 明星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兩人跪在沙發上,方玉龍的大肉棒深深插在美女大 明星的陰道裡,胯部不時摩擦撞擊著美女大明星飽滿圓滑的屁股。舒青青也全身 是汗,雙手撐在方玉龍分開的大腿上,盡力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插入。對 舒青青來說,這次賣身是公司派給她的公關任務,也是她體驗性交快感的良機。 能和她上床的,大都是功成名就的中年男人,就算吃了藥也比不上身後男人十分 之一,這等美妙的機會,她又如何能夠錯過。 屋子裡不時傳出兩位美女明星淫浪的叫聲,在外面燒烤的幾個女人都知道方 玉龍在屋子裡幹什麼。王瑜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耳朵,這方大少竟然在光天化日之 下和兩位當紅女明星在屋子裡淫亂,連門都沒關。 張重月看著王瑜,也沒覺得這女孩有什麼特別之處,方玉龍竟然想捧她做明 星。王瑜啊王瑜,你可和道方玉龍就是個魔鬼,你跟他做交易,失去的會更多。 「佳欣,你去問問少爺,他還要不要吃燒烤」。 「是,重月小姐。」王瑜紅著臉向老屋走去,心裡卻想,有哪個男人在面對 兩個當紅女明星的時候會想著吃燒烤啊?。 屋子的門只掩了一半,王瑜能看清楚沙發床上的情況。只見她最喜歡的女明 星舒青青光著身子貼在了方玉龍的胸口,兩人在沙發上盡情扭動著。兩人身上都 有汗水,在火光下散發著油亮的光澤,無比的性感。方玉龍正緊緊抱著美女大明 星柔軟的身體,一雙大手不停搓揉著大明星挺拔的玉乳。劇烈震動的沙發讓兩人 的性交看起來激烈無比。兩人旁邊是扮演美女檢察官的藍姐,這時候美女檢察官 的衣服完全敞開,胸前的雙乳隨著震動的沙發晃動著。號稱清純玉女的舒青青好 像沒看見站在門口的王瑜,一手撐著方玉龍的大腿,一手反勾著方玉龍的脖子, 正扭頭和方玉龍親吻,一邊親吻還發淫浪的呻吟來。 雖說王瑜對性愛並不是一無所知,但作為一個處女,第一次看到真人性交, 頓時面紅耳赤,一顆心怦怦亂跳起來。也許這才是方玉龍真實的私生活,身邊美 女如雲,淫蕩而放縱。而偶像在她的心中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她崇拜的美女大 明星私下竟然這麼淫蕩。另一方面,王瑜更加相信方玉龍有強大的背景,捧紅她 對方玉龍來說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方玉龍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他是要在這裡奪走我的第一次嗎?看著沙發上瘋 狂的舒青青,王瑜緊張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雖然從方玉龍答應捧她做明星的 那一刻,她就準備好被方玉龍潛規則了,可眼前的場景還是讓她感覺有些恐慌。 她覺得她和方玉龍的第一次應該在一個溫馨浪漫的地方,這裡場景太過特別了。 「進來。去給爐子添些煤塊。」方玉龍扭頭看著門外的王瑜,臉上露出一絲 得意的微笑。 「是,少爺。」王瑜越走越近,終於走到了沙發後面,她低著頭,能清楚地 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深深插在美女大明星陰道裡的場景。和其他女人一樣,第一 次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王瑜臉上也是一副誇張的表情。天啊,這傢伙的雞巴這 麼大,塞在她下面還不把她下面撕裂了?。 王瑜本就臉熱,走到壁爐邊,被火光一照,感覺自己都要燒起來了。她用火 鉗夾了幾塊煤炭放進了壁爐,又轉身走到了沙發前。即便身上衣服不多,王瑜臉 上都開始冒汗了。 「走到這邊來,慢慢把衣服脫了」。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王瑜走到了沙發邊,正對著方玉龍和美女大明星開始脫 衣服,一雙肉肉的小手緊張得直打顫。之前的王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和她最 喜歡的女明星的第一次合作,竟然是脫光了一起被男人肏. 王瑜的身材飽滿,肉 感十足,雙乳和躺在床上的美女檢察官一樣是梨形,但比美女檢察官更飽滿堅挺。 股膚的質地細滑,白嫩如玉。再往下看,王瑜的小腹平滑,陰阜豐腴。緊閉的雙 腿間,兩片肥美粉嫩的陰唇緊貼在一起,如現豎起的蝴蝶翅膀。陰唇四周是稀疏 的陰毛,和天生陰毛稀疏的夏竹衣差不多,但毛色要深。 和方玉龍想的一樣,王瑜的身體有種肉肉的感覺,好像一掐就能出水,比起 她的臉蛋,王瑜的身體更有誘惑力。方玉龍看著王瑜潔白光滑的身體,鬆開美女 大明星的雙乳,讓美女大明星像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他抱著美女大明星的屁股 一陣猛頂,一手還用力揉弄著大明星的陰蒂。舒青青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低頭抓 著床單啊啊亂叫,一汩汩淫水從她的陰道深處噴湧而出。 「啊……」在美女大明星的浪叫聲中,方玉龍拔出了大肉棒,跨下沙發抱住 了俏麗的丫環。王瑜看著方玉龍的胯間,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之色。之前她只看 到方玉龍肉棒的一部分,現在看到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頂部還有一個大龜頭, 這等巨物插進她的身體,還不把她下面撕成兩片了?。 抱上王瑜的身體,方玉龍立刻就感到了少女的緊張。柔軟的肉體在他懷裡顫 抖著。讓方玉龍欣喜的是,王瑜的身體比他想像的更美妙。雖然幼滑不如盧夢令 谷安娜,豐滿比不上方蘭等一眾美婦人,但她的身體集眾人之長,有性感媽媽夏 竹衣有些有相像。 「佳欣,別害怕,少爺會好好疼你的。」方玉龍抱著王瑜柔軟的嬌軀,將少 女丫環抱到了沙發上。烏黑的長髮從沙發邊上垂下,跳動的火光映照著王瑜帶著 些驚恐的俏臉,光潔的身子在火光下顫動著,激起了方玉龍的佔有慾望。 「青青小姐,季檢察官,佳欣還很害羞呢,你們過來幫她。」方玉龍摸著少 女丫環高挺的玉乳,低頭向下親吻著少女白嫩的小腹。 「佳欣,別害怕,跟方少做愛是件很美妙的事情。」美女檢察官跪坐在王瑜 身邊,輕輕撫摸著少女柔軟的肌膚,心裡發出陣陣感慨,年輕就是好,這肌膚嫩 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慾望高漲的方玉龍分開了王瑜的雙腿,用手指撐開了美少女的陰道,只見一 道粉嫩的肉膜遮在陰道前庭的口子上。這小騷女還真是個處女呢。方玉龍在心裡 說著,挺著大龜頭頂在了少女丫環的處女肉穴上。粗大的龜頭卡進了美少女的陰 道前庭,圓圓的龜頭已經頂在了美少女的處女膜上。 還沒有刺破處女膜,王瑜就感覺下身像被針刺一樣。疼痛讓她對方玉龍的大 肉棒產生了更多的恐懼,就聽見少女丫環顫聲說道:「少爺……我那裡好痛啊… …求求你放了我吧……」。 「別怕,女人第一次都會痛的。有青青小姐和季檢察官見證你的第一次,你 應該感覺到榮幸才對」。 兩位美女明星聽到方玉龍說話,才知道躺在沙發上全身發顫的王瑜是第一次, 所以才會如此恐懼。想想也是,男人的肉棒那麼粗大,中間還是凸起的肉圈,一 個未經人事的處女是無論如何也經不起這種大變態摧殘的。看著方玉龍的大龜頭 卡進王瑜的陰道,看著王瑜緊皺的眉頭和臉頰上冒出的汗珠,兩位美女大明星都 為王瑜感到絲絲的擔憂,方大少這樣插進去,會不會把這處女丫環給插死了。 聽著王瑜嬌喘的呻吟,方玉龍感覺他的身體都要爆炸了。一手緊緊抓著少女 丫環圓潤的玉腿,一手輕揉著少女的陰蒂,卡在美少女陰道裡的龜頭在陰道裡緊 緊扭動,刺激著美少女的性慾神經。可能只有幾秒鐘,可能有幾分鐘,王瑜感覺 下身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疼痛,雖然有種針刺的感覺,但她還能承受。而下身那種 酥麻的快感讓王瑜感覺自己好像飛了起來,和她自己手淫的感覺完全不同。 難道這就是跟男人性交?怪不得兩位偶像會有那種表情,真的很舒服。王瑜 以為方玉龍已經插破了她的處女膜,對方玉龍大肉棒的恐懼感在方玉龍的輕緩的 廝磨中消失了,心裡還升起了強烈的渴望。方玉龍見王瑜不再像剛才那麼抗拒, 低頭含著美少女的玉乳吮吸著,挺著大龜頭再次壓在了美少女的處女膜上。王瑜 又感到了那種脹痛,但她沒有抗拒,嘴裡發出似痛非痛,似吟非吟的呻吟聲。 方玉龍蓄滿了力量,強有力的雙腿頂在了王瑜的大腿根部,雙手死死壓住了 美少女的肩膀,將美少女的身體固定在身下。在王瑜的渴望中,猛然用力挺腰, 將他粗大的肉棒盡根插入了美少女的處女陰道。 「啊……」被撕裂的痛楚讓王瑜發出了痛徹心扉的尖叫。美少女試圖推開壓 在她身上的方玉龍,但她的身體卻顯得那麼虛軟無力,巨痛讓王瑜一下子暈了過 去。方玉龍卻是興奮無比,他一下子就將大龜頭插到了美少女的花心裡,感受著 美少女無比緊致的陰道和龜頭插在美少女花心深處的清涼感覺。這種感覺讓方玉 龍欣喜無比,能帶給他這種清涼感的只有夏竹衣,盧夢令和喬婉蓉。因為身份關 系,他和夏竹衣不能肆無忌憚地交歡,盧夢令是他最痛愛的妹妹,他只能品嚐美 少女的蘭花蜜解饞,喬婉蓉又有孕在身,不能陪他瘋狂。現在有了王瑜這貼身丫 環,他又可以毫無顧忌去體會那種高潮射精的清涼感覺了。 興奮的方玉龍那管王瑜已經暈了過去,在美少女的陰道裡用力抽送起來,絲 絲鮮血從美少女的陰道裡擠出,落在了沙發的床單上。舒青青和美女檢察官也算 見多識廣,可看到被方玉龍破身暈過去的王瑜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尤其方玉龍興 奮的表情讓她們感覺到害怕,她們根本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這麼興奮。難道就 因為這俏麗小丫環是處女嗎?舒青青和美女檢察官有些懷疑。眼前的男人能讓她 們兩個當紅的女星來獻身伺候,搞幾個處女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屋外的張重月和陳靜聽到王瑜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立刻跪到了門口。只見方 玉龍趴在王瑜身上用力抽插著,王瑜已經沒了一點聲音,旁邊的兩位女明星都被 方玉龍瘋狂的樣子嚇傻了。張重月走到沙發邊,看到王瑜胯間一片血紅,而王瑜 已經徹底暈死過去。 「你瘋了,再這樣她會被你肏死的。」憤怒的張重月一把推開了正在王瑜身 上聳動屁股的方玉龍。雖然她有些看不起為當明星和方玉龍交易的王瑜,但也不 能看著王瑜被方玉龍這樣摧殘。 「有什麼關係,女人第一次總要出點血的,你又不是沒經歷過。」方玉龍放 開了王瑜,將帶血的肉棒又插進了舒青青的小騷穴。舒青青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帶 著王瑜的處女之血有些噁心,但此刻的她不敢發出任何不滿的聲音。她只是用好 奇的眼光打量著張重月,這個她以為是方玉龍叫來的玩伴,身份比她預想的要高。 方玉龍捧著美女大明星的屁股一通猛插,扭頭對張重月和陳靜叫道:「你們 還愣著幹什麼,進來了還不脫衣服?」張重月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脫光了她身 上的衣服。陳靜則有幾分尷尬,雖然她和張重月一起被方玉龍肏過,可她跟方玉 龍只是一夜情關係。方玉龍見陳靜一臉的尷尬,又道:「未來的檢察官大人,你 還愣著幹什麼,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有沒有長大些」。 聽著方玉龍的葷話,陳靜紅著臉脫了衣服,和張重月一起跪到了方玉龍兩邊。 沙發床就這麼大,王瑜又躺著佔了位置,方玉龍便將舒青青下沙發,讓美女大明 星站在沙發的側面,雙手撐著靠背翹起屁股。他一勾手,張重月和陳靜,還有扮 演美女檢察官的藍姐都站在了沙發的側面,擺出了跟舒青青一樣的姿勢。方玉龍 在四位美女身上輪流發洩著性慾,最後將火熱的精液射在了張重月的子宮裡。 谷琬妤將烤好的東西都端進了屋子,放在一邊的茶几上。方玉龍從張重月的 陰道裡抽出了大肉棒,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這時候王瑜醒了過來,看到方玉龍坐 在她身邊還是一臉的驚恐不安。谷琬妤立刻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男人還硬著 的肉棒含在了嘴裡。舔了幾下,谷琬妤就被方玉龍推開了,看著身邊的王瑜。谷 婉妤會意,對著王瑜說道:「佳欣,還愣著幹什麼,快來給少爺清理身子」。 雖然她已經被方玉龍破身了,王瑜還沒有任何口交的經驗。聽到女管家叫她 給方玉龍口交,有些不知所措。「還愣著幹什麼,少爺生氣了,你就要挨鞭子抽 了。」谷琬妤看著被方玉龍破身的王瑜,心裡有種莫名的興奮。她知道她雖然是 周大江的妻子,但周家人並不是很看重她,王瑜是王鐵生的女兒,雖然以前叫她 舅媽,心裡並不尊敬她。沒想到這個曾經是澄江天之驕女的「外甥女」現在也成 了方玉龍的丫環,地位甚至還不如她。 「噢……」已經決定被方玉龍潛規則的王瑜趴到了方玉龍身邊,在谷琬妤的 指導下含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小心翼翼給方玉龍清潔身體。方少的雞巴可真大, 怪不得弄得我這麼痛,我下面流了好多血,又火辣辣的刺痛,不會已經被方少的 大雞巴插壞了吧?。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谷琬妤的下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谷琬妤見方玉龍臉 上露出微笑,心裡高興無比,她知道她今天的表現在方玉龍心裡得到了加分。 今天請來了兩位當紅女明星,方玉龍自然要玩得盡興。洗過澡後,谷琬妤從 箱子裡拿出一套紅色的空姐制服給舒青青,因為舒青青曾在一部青春劇裡扮演過 空姐。當然,今天舒青青是真空穿上空姐制服的,兩個大乳房幾乎要從襯衣裡頂 出來,讓人看了就慾望高漲。給藍姐的是一套緊身皮衣,藍姐曾在大銀幕上扮演 過一位騎機車的女殺手,真空穿上這身黑色的短打皮裝,顯得神秘性感,有幾分 女王的味道。剛破身的王瑜坐在沙發上休息,張重月和谷琬妤一絲不掛,陳靜卻 穿上了原本藍姐穿插的檢察官外套制服,一雙玉乳從敞開的衣襟間露出,雙乳間 夾著那條深藍色的領帶。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抱著少女丫環親吻著,眾女則輕流給她口交,陳靜第一 個,美女大明星舒青青排在了最後。幾分鐘後,方玉龍鬆開了少女丫環誘人的胴 體,一把將美女空姐抱了起來。舒青青立刻分開雙腿跨坐在方玉龍大腿上,張開 她的小騷穴將方玉龍的大肉棒吞了進去。方玉龍施展出他的拿手本領,抱著美女 空姐在屋子走動起來。一圈下來,方玉龍把最後目標放在了穿著檢察官外套制服 的陳靜身上。 「未來的檢察官,等你成了真正的檢察官,我一定痛痛快快肏你一回」。 「好,方少,你們就這樣約定了,到時候你可不能把我給忘了」。 「現在就讓我好好吃你一頓。」在陳靜的尖叫聲中,方玉龍將未來的檢察官 放到了沙發上,扭頭對谷琬妤說道:「方嫂,把燒烤都放到檢察官的身上來,本 少爺要好好吃一頓」。 「是,少爺。」谷琬妤照著方玉龍的吩付,將帶著餘溫的烤肉片和金針菇, 香菇,魷魚都放到了陳靜的胸口。方玉龍一邊肏著陳靜的小騷穴,一邊低頭吃著 美味的燒烤,當然,陳靜的乳房也被方玉龍又咬又吮的……。 淫戲落幕,沾上了燒烤的檢察官制服是不能再穿了。藍姐穿上了舒青青的旗 袍,雖然短了一些,但還算合身,舒青青則穿著空姐制服離開。離開之前,兩位 女明星從包裡拿出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卡片交給方玉龍,讓方玉龍有活動就聯繫 她們。 「方少,聽說佳欣要拍戲,希望我能機會跟她合作。」舒青青能紅,除了她 的身體條件,精明也是她的本事。她知道方玉龍身份不凡,只要王瑜有點底子, 將來肯定會火,早跟兩人打好關係,說不定將來還能拉她一把。 「青青小姐,佳欣的第一部戲是民國戲,你是這方面的行家,以後王瑜還要 多向你請教呢。如果青青小姐有空,佳欣的第一部戲可以讓你來當主演。不過我 妹子的公司才新成立,沒多少預算,只怕請不起青青小姐這樣的大明星啊」。 「方少說笑了,我的身價並不算高。既然方少為佳欣準備的第一部戲是民國 戲,我就毛遂自薦好了」。 「既然青青小姐這麼直爽,等確定下來,我會讓我妹妹聯繫青青小姐的」。 王瑜聽舒青青主動要求跟她合作拍戲,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真的嗎?她的 第一部戲就能跟當紅的舒青青合作,那她豈不是很快就會火起來?。 養了幾天傷,王瑜才算恢復過來。這天晚上,王瑜被方玉龍帶到了樟林苑, 算是正式開始了她的丫環生活。別墅二樓,盧夢令正在向方蘭和夏沫介紹會所新 的美容項目,讓方蘭和夏沫空的時候去會所體驗一下。谷琬妤帶著王瑜上樓給方 蘭等人認個面,方蘭看到民國少女打扮的王瑜有些驚訝,問谷琬妤怎麼回事。不 等谷琬妤開口,盧夢令便對方蘭說道:「姑姑,這是王瑜,藝名方佳欣,是陵戲 的學生。我最近成立了一家演藝公司,方佳欣是我看中的第一個女演員,她的第 一部戲是演一個民國的丫環,所以安排她來我們家做玉龍哥的丫環,讓她體驗一 下做丫環的感覺。姑姑,小姨,你們看現在方佳欣身上有沒有民國時代的氣息?」。 丫環?這分明是給方玉龍找的外室。方蘭和夏沫都知道方玉龍的身體狀況, 盧夢令本身就是方蘭和夏竹衣給方櫻安排的替補,看來兩個人都頂不住方玉龍變 態的身體,盧夢令又為方玉龍安排了個陵戲的女生,還要把這個女生培養成女明 星。 「嗯,佳欣穿什麼就像什麼,很有演戲的天賦。」方蘭朝王瑜點了點頭。 谷琬妤見王瑜看著方蘭等人發呆,立刻拉了下王瑜的胳膊,在王瑜耳邊輕聲 說道:「還不快謝謝蘭夫人」。 「謝謝蘭夫人。」王瑜學著谷琬妤的模樣向方蘭點頭致敬,心裡卻激動不已, 現在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富貴之家,原先她家真的只能算澄江的暴發戶,出了 澄江就沒人在乎她是誰了。 「方嫂,少爺去找重月小姐了,你先帶佳欣去照顧少爺,十點鐘帶她到我房 裡去,我還有事情要交待佳欣」。 「是,二小姐。」谷琬妤帶著王瑜去了地下室。看著王瑜消失的背影,方蘭 問道:「夢令,這王瑜的背景如何,可不可靠?」方蘭最關心的還是方玉龍,侄 兒將來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讓不明不白的女人牽累了。 「姑姑,王瑜是我哥在澄江那邊的朋友介紹的,她父親就是前些日子跳崖自 殺的澄江市委書記。她一心想當明星,求我哥安排她進了陵戲。我以前也想當明 星的,現在想當明星的老闆,王瑜是我要發掘的第一個女明星」。 「嗯,方佳欣的名字是誰給她起的?」。 「姑姑,這名字是我起的,討個吉口。希望她進我們家能讓我們方家欣欣向 榮」。 方蘭知道了王瑜的身份後,明白了侄兒的意圖,安排王瑜當他的丫環可謂一 舉兩得。至於這對王瑜是否公平,方蘭不會去考慮。夏沫見盧夢令又在大外甥身 邊安排了個女人,心裡有些不平衡,又無法說出口,推說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早些去休息了。躺在床上,夏沫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一閉眼就是方櫻騎坐 在大外甥身上,大外甥的大肉棒插在方櫻陰道裡的情景。玉龍去找張重月,肯定 又是幹這事去了,混蛋!夏沫咒罵著方玉龍,一隻滑嫩的玉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 裡,輕輕撫摸著敏感的陰蒂兒,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從被子裡伸出,腳趾尖都伸得 筆直。不知道玉龍的大雞巴插進來是什麼感覺,肯定是舒服死了,看方櫻的表情 就知道很爽。還有那張重月,雖然被逼做了玉龍的女朋友,可每天看她都是一臉 的幸福模樣,肯定也被玉龍餵得飽飽的。唯獨自己是玉龍的小姨,就算跟玉龍住 在一間別墅裡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在王瑜的印象裡,地下室不會很寬敞,當谷琬妤帶著她進入地下室後,王瑜 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地下室的空間竟然比別墅空間還大,而且大很多。女管家 帶著王瑜去地下浴室,方玉龍和張重月、谷安娜正在裡面洗澡。王瑜還在驚呆一 路看到的地下宮殿般的富麗堂皇,又看到俏麗的混血小美女谷安娜,呆呆說不出 話來。地下室雖然豪華,王瑜也見過,她只是驚歎方玉龍的地下室修得這麼大這 麼奢華。看到谷安娜,則讓她僅有一點自信都打散了。到了方家,除了方玉龍之 外都是女人,這些女人竟然個個嫵媚漂亮,就連姿色最平庸的重月小姐,也和她 不相上下。之前見過的二小姐是方玉龍的妹妹,王瑜沒當她是方玉龍的女人,而 眼前這個精緻的如同洋娃娃般的混血小美女則讓她完全沒了信心。因為谷安娜在 這裡洗澡,和方玉龍裸身相對,分明已經是方玉龍的女人了。這女孩除了胸部沒 她大,其他無倫臉蛋還是身高,都甩她好遠。最重要的是,這女孩明顯臉嫩,應 該還是個初中生,再過幾年,這女孩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之間,方玉龍和張重月、谷安娜在健身房裡鍛煉。練著練著,方玉龍就被張 重月和谷安娜兩人勾起了慾火,練到兩人身上去了。谷琬妤帶著王瑜下去的時候, 方玉龍和兩女也剛跨進小浴池。谷琬妤和王瑜一起脫光了衣服伺候三人洗澡。 「安娜,你洗好了嗎?」方玉龍問坐在她身邊的谷安娜。谷安娜跨坐到方玉 龍腿上說道:「還沒洗好呢,這裡要玉龍哥搓洗呢。」美少女抓著方玉龍的雙手 壓在了她的乳房上。谷安娜嫌自己的乳房小,方玉龍說讓他多摸摸,以後會超過 她母親的,谷安娜對方玉龍的話深信不疑,每次性交或洗澡,都讓方玉龍給她搓 乳房。 「玉龍哥,她是誰啊?」谷安娜看著已經脫光了衣服的王瑜問方玉龍。 「她叫方佳欣,是個演員,準備演一個丫環,所以來體驗做丫環的感覺」。 「她是演員?是大明星嗎?」。 「現在還不是,以後會成為大明星的。安娜,你也想當明星嗎?」。 「嗯,不過我不想當電影明星,我要當體育明星」。 雖然女管家沒有明確告訴她,王瑜也猜到了一些。比如這個院子裡有三戶人 家。方家,喬家,谷家,都是陵江有地位的家族,而方家是三家的主導。張重月 和谷安娜喬谷兩家的女兒,卻都是方玉龍的情人。 十點鐘,谷琬妤帶著王瑜去盧夢令的房間。盧夢令拿出一張銀行卡給王瑜, 輕聲說道:「佳欣,這是公司給你辦的銀行卡,公司每月會打十萬塊錢生活費到 你的卡上,你可以自由支配。等你拍了戲,每部戲還會有片籌收入,你越紅,錢 就越多。這些都是公司給你準備的合約,你都簽了吧」。 王瑜不缺錢,但她還沒有拍戲,公司就給她每月十萬塊的生活費,這讓王瑜 大為震驚。她竟然自己賺錢了,而且還是每月十萬塊。王瑜只想著成為女明星, 也沒看什麼合約,將那一大堆合約都簽了。這一堆合約中,有華明公司的股分轉 讓協議,王瑜不知道她有華明公司的股分,也不知道她將公司股分轉讓了出去。 接受股權的是方橋公司和龍馬公司,兩公司支付給王瑜的收購款也被王瑜「委託」 未來公司和英華投資托管理財。錢在王瑜名下轉了一圈,王瑜名下的股分就被方 橋公司和龍馬公司收購了,而錢還歸這兩個公司使用。 「佳欣,簽了合約你就是公司的一員了,一切都要聽從公司的安排。作為一 個明星,沒有公司的許可,你不能和任何男人談戀愛,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王瑜站在盧夢令身邊,偷偷打量著盧夢令,眼前的女孩比她還 小,但身上卻有種上位者的氣度,比方玉龍更讓她感覺到敬畏。也許王瑜覺得方 玉龍是個男人,對女人總會和氣一些,而盧夢令是個女人,不會對她客氣。王瑜 又想到了前幾天的事情,她已經被方玉龍破了身,老闆又不許她交男朋友,很明 顯在未來一段時間內,她將會是方玉龍的「禁臠」。自從那天被方玉龍破身之後, 她和方玉龍還沒上過床,最親密的接觸就是剛才給方玉龍洗澡。真是不可思議, 谷安娜那麼嫩,為什麼能經得住方玉龍那根粗大的肉棒呢?難道是因為她有西方 血統,陰道能擴張的更大?。 「明白就好。這是你的第一個劇本,你拿去看吧。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演好 裡面的角色,你就跟我說,我們好籌備拍戲。在這裡我要警告你,別盲目自大, 要是拍得不好,對你以後的成名會有很大的影響」。 「是,二小姐,我會認真看劇本的。」馬上就能當演員的王瑜心裡特別興奮, 很小心地捧著劇本。 「方嫂,這是為佳欣準備的特別養生湯,以後你每天安排做,要和乾媽姑姑 她們一樣細心。佳欣以後是大明星,是我們家的搖錢樹,每一個細節都要注意。 佳欣,你在方家的首要職責是照顧少爺的起居,其次是塑造你的身材。我看你的 胸圍和臀圍還好,腰圍大了些,大腿也要減掉一些。明天下午你去我辦公室,我 會安排一個專業的形體教練給你,空閒的時候你就照著教練的安排練習,把你的 身體曲線練到最佳」。 谷琬妤帶著王瑜去樓下的房間睡覺,方玉龍進了盧夢令的房間。盧夢令將合 約遞給方玉龍看,方玉龍用力抱起美少女,用力在美少女的小嘴上親了下說道: 「夢令,你做得不錯,哥要好好獎賞你」。 「嗯……哥……舔我……」。 華明和華勝集團正式合併,成立了新的華勝集團公司。方橋公司和龍馬公司 是兩大股東。為了表達愛意,周永輝將他名下六成的股分轉贈給了妻子柳月眉, 柳月眉成了新華勝集團最大的個人股東。周永輝的股分排在柳月眉之後。徐源和 周紅霞達成了協議,將王瑜名下一部分股分變更到她兒子王明軒名下,王明軒便 成了新華勝集團的第五大股東。作為交換,周紅霞支持華明和華勝的合併。周紅 霞畢竟是周家的女人,又是王鐵生的妻子,在華勝公司還有一定的影響力。利用 周紅霞和谷琬妤提供的信息和證據,方橋公司和龍馬公司又以較低的價格收購了 一些小股東的股分,作為交換,公司不追究這些人過去的犯罪行為。 方玉龍沒心思關心華勝的股權重組,他更關心海城那邊的局勢。寧恆綱就要 離開海城,在離開海城之前,秦成兵的事情便有了結果。因為虧空了巨額資金, 秦成兵被隔離調查,下半生只能在監獄裡度過。寧恆綱不得不這麼做,他不處理 秦成兵無法向海城人民交待,也無法向中央交待。主流媒體上只是簡單說了下秦 成兵的錯誤,連個前因後果都沒有。網上則詳細介紹了秦成兵的犯罪經過。有個 叫楊璇的女人通過性賄賂,讓秦成兵挪用資金供她的公司使用,後來,楊璇神秘 失蹤,造成了巨大的資金窟窿,秦成兵違規挪用資金的事情才暴露出來。網上不 光貼出了秦成兵的照片,還貼出了楊璇的照片。照片上的楊璇確實是個美女,方 玉龍看到楊璇的照片卻感到了某種恐慌。照片上的楊璇和死去的青玲很像,更像 他記憶中的青玲。其中一張照片裡還有一個女人的側影,方玉龍敢肯定,那個女 人就是失蹤的江雪晴。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三 綁架樑紅鈺) 【十三 綁架樑紅鈺】。 省委大院,方達明別墅書房,方家父子正襟危坐。方玉龍將他看到了楊璇的 照片找出來給方達明看。方達明沒見過江雪晴真人,只看過她的照片,看到照片 裡的側影,他不能確定照片裡的女人就是江雪晴。 「玉龍,你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江雪晴?」方達明一臉嚴肅,如果照片裡的女 人真是江雪晴,那這個女人出現在楊璇身邊是巧合還是她們本就是一個團體?如 果這個楊璇跟江雪晴是一夥的,那說明秦成兵事件就不是普通的騙取國家資金的 案件,事件背後還隱藏著更深的陰謀。比如,他們的目標不是秦成兵,也不是十 幾億的資金,而是寧恆綱?這兩個女人身後又是誰在操縱?。 「是她,我能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江雪晴。我們一直在找她,沒想到她就在海 城。看照片中的情況,她應該跟這個楊璇認識。」方玉龍不敢告訴方達明他的事 情,憑他的直覺,他可以肯定以前的他見過楊璇,楊璇、江雪晴和以前的他有著 千絲萬縷的聯繫。 得到方玉龍肯定的回答,方達明面色凝重。江雪晴試圖接近他,楊璇和秦成 兵交往,這中間有什麼內在的聯繫?如果有聯繫,那就是寧恆綱。難道江雪晴接 近他的目的也是為了寧恆綱?有人試圖阻止寧恆綱登頂?方達明輕輕揉了下太陽 穴,看來有必要跟寧恆綱聯繫,討論一下這件事情。 十月初,省林業廳正式調整為林業局,在省農業委員會掛牌。韓淑華任局長, 兼任省農業委員會副主任,行政級別依舊為正廳級。按照方達明的意思,韓淑華 先在這個位置上呆到明年三月,到時候轉任省委統戰部副部長。韓淑華知道方達 明的意思,她還年輕,在正廳的級別上多磨幾年,以後機會很多。 統戰部這種務虛的部門普通民眾沒什麼人關注,方達明這樣安排,可以讓韓 淑華安穩輕鬆好幾年。韓淑華也知道這樣的安排對她有利,但韓淑華並不想把她 寶貴的時候浪費在這種空洞的職位上。大多數的女官員都是從副職升上去的,副 區長,副市長,副省長,副部長。這樣的官途無疑是順風順水的,但韓淑華的理 想更高,她不安心在副職上陞遷,她想在她的履歷上有一把手的經驗,比如出任 某市的市長。眼下就有這樣一個好機會,焦南的市長因病退了,留出了一個空缺。 當然,盯著這個空缺的人很多,韓淑華分析了自己的情況,她有一個最大的弱點, 年輕,經驗不足。之前她就做過連淮的常委副市長,也沒在連淮做出什麼像樣的 成績。方達明沒有安排,她也沒跟方達明提這事情,她相信,如果方達明有把握 提她當焦南市長,一定會力捧她上位的。 如果說工作上的事情讓韓淑華少了激情的話,婚姻生活則讓韓淑華完全失望 了。原本才華出眾的丈夫早已經被物慾橫流的社會染得面目全非,成了徹頭徹尾 的偽君子。韓淑華曾經為丈夫的變化感到深深的自責,以為是她的原因才讓丈夫 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但時間久了,韓淑華覺得這並不是她一個人造成的,也許她 現在看到的丈夫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任元調到陵江後,並沒有改掉他的毛病,很快勾搭上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 生,他還許諾那個女學生,可以幫她留在陵江,甚至是安排她當公務員。任元自 己當然沒這個能力,所以他又去求韓淑華幫忙。韓淑華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官聲, 從不用她手中的權力安排她的親戚進事業單位。面對任元的請求,韓淑華第一時 間就拒絕了,可任元又把話題扯到了韓淑華身後的大領導身上,讓韓淑華聽了分 外噁心。任元性能力比不上方達明,做人就更比不上了。噁心歸噁心,韓淑華還 是用她關係把那個女生安排進了陵江林業局。 空閒時間,韓淑華靠在椅背上發呆。一個月多前,韓淑華突然接到了一個無 任何顯示的匿名電話。電話裡,一個聽起來蒼老的聲音跟她說話,說已經關注她 很久了,覺得她跟他們是志同道合的同志。以後如果有好的空缺,他們可以暗中 幫忙,讓她更進一步。起初,韓淑華以為是某人的惡作劇,或者是個圈套,她一 直都沒把那個電話當回事。但今天下午,那個神秘人又打電話到了她的私人手機 上,說焦南市長的空缺他們可以幫忙,但要韓淑華保密。對方介紹了他們的組織, 一個沒有特定組織的組織,他們的目標是幫助那些通過他們考察的官員在仕途上 發展,如果韓淑華接受了他們的幫助,自然就成了組織的一員。而對韓淑華唯一 的要求就是以後如果組織推薦了某人,韓淑華同樣在背後出一分力就行。 韓淑華接到這個電話大為吃驚,電話中的他們是誰,她不知道。對方甚至沒 有提任何條件,讓韓淑華思考兩天,兩天後對方會再打電話來,如果韓淑華決定 想拿下焦南市長的位置,他們那邊就發力幫忙。如果韓淑華同意接受這個提議, 她要跟方達明提這事情,雙方一起出力。對方很明確的告訴韓淑華,組織有很多 重要的成員,但方達明是省委書記,她出任市長,方達明的意見很重要。 神秘人竟然知道她和方達明有聯繫,這是個圈套嗎?韓淑華想來想去,都不 知道對方如何設套。就算她和方達明提這事情,方達明提議她出任焦南市長一職 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這不是圈套,對方真的有實力將她捧到焦南市長的寶 座上嗎?兩天,對方就給她兩天考慮的時間。韓淑華知道,這對她來說是一個非 常重要的決定。焦南雖然是江東最小的地市,但綜合發展水平比連淮要高很多, 韓淑華當然很想拿下焦南市長的寶座,可這裡面的困難很大。她這個年紀達成到 正廳的不說多,但也不少,可能當市長的卻是鳳毛麟角。韓淑華又想到了方達明, 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見方達明之前,韓淑華還要和方玉龍會面。青華回到陵江,還沒有正式入 職,這幾天正好有空。江映雪請了韓淑華和方玉龍吃晚飯,介紹青華和方玉龍認 識。方玉龍之前已經見過青華的照片,從照片上也看不出什麼來,見到青華本人, 方玉龍有些失望,他對青華沒有任何印象。要麼他原本的記憶全被切斷了,要麼 他和青華確實沒有交集。那個神秘的組織只是利用了青玲死亡的事件誘導他去對 付方達明。 青華原屬秘密部隊,即便退役了也不能透露他在軍隊中的任何事情,方玉龍 和青華聊了個把鐘頭都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至於青華和那些神秘人有沒有 關係,方玉龍更沒有什麼頭緒。因為青玲的原因,再加上自己曾冒充過青華,方 玉龍對青華還是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問了青華現在的一些情況。作為一名立過功 的優秀軍人,青華被分配到了省反貪局任副主任科員。至於青華和江映雪的愛情, 很快就會開花結果。江映雪表示,兩人先不準備在陵江城裡買房,青華家拆遷, 在白馬湖那邊有房子,她又在白馬湖上班,先在那裡安個家,等以後攢了錢再在 陵江城裡買房子。 吃過晚飯,青華和江映雪去過二人世界,方玉龍和韓淑華則去了方慧君的住 處。一路上,韓淑華跟方玉龍說了她的想法,問方玉龍她出任焦南市長的機會大 不大。當然,韓淑華沒有跟方玉龍說神秘組織的事情,她也不完全相信那個神秘 的電話,但有這樣的機會,她要試上一試。就算不成功,她也沒損失什麼。 「韓姐,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很贊成你去當焦南市長的,不過這個位子肯定 有很多人盯著,韓姐肯定是最年輕的一個竟爭者,這對你並不利。老爺子那邊應 該沒什麼問題,至少給你提名他可以做到」。 「方書記是想我明年三月轉任統戰部副部長,我怕跟方書記提這個要求讓他 難做。畢竟這個提名也不是那麼好提的,如果不成的話,對方書記的威望會產生 負面影響」。 方玉龍知道了韓淑華的意思,她直接向方達明開口的話有些說不出口,想讓 他幫忙創造一個合適的時機。「韓姐,要不這樣吧,明天是週五,晚上我來接你 去樟林苑吃晚飯,再把我爸叫去,我給你提個頭,看我爸什麼態度」。 「啊?這樣……會不會太冒失了?」韓淑華心想,她跟方家父子上床的事情 可是秘密。方玉龍知道她是方達明的情人,方達明可不知道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密 秘,方玉龍這麼安排,要是方達明知道她和方玉龍的曖昧關係,會不會徹底拋棄 她?。 方慧君的公寓裡,餐桌上放著一個精美的小蛋糕,旁邊還放著一瓶精美的紅 酒。方慧君更是盛裝打扮了自己,穿著一條粉褐色晚禮裙,輕紗的質地隱隱露出 裡面的肉色緊身內衣,腰帶和胸口處還點綴著閃亮的裝飾,好像要出席某個大型 聚會。方玉龍看到一襲盛裝的方慧君和精美的小蛋糕有些迷惑,如果方慧君真要 和他慶祝生日的話,應該會搞得正式一點,不會就買了個小蛋糕。 「別傻站著了,就等你們來了。」方慧君拉著方玉龍坐到了餐桌上,點燃了 蛋糕上的一根蠟燭。 「慧姐,今天是你生日嗎?」。 「不是,今天我又恢復單身了,所以要慶祝一下。」方慧君嬉笑著,根本沒 把離婚放在心上。方玉龍聽了卻是大吃一驚,方慧君不會是想一心一意做他的情 人才跟那個可有可無的丈夫離婚的吧?。 「慧君,你真的離婚啦?」韓淑華聽方慧君說她離婚了,心裡甚是羨慕,作 為企業高管的方慧君,各方面比她自由多了。韓淑華也想過離婚,可離婚對她的 影響很大,她一直下不了這個決心。 「嗯,他說找到了一個真正愛他的女人,想要結婚了。反正我現在也不需要 他做擋箭牌了,我們就和平離婚了。他這人還算仗義,沒跟我提什麼要求,今天 中午他還帶了他女朋友過來請我吃飯。他女朋友不知道上午我和他剛離婚,我私 下轉給他八十萬,算是給他的結婚禮金。」方慧君扭頭看著方玉龍,心裡也是復 雜無比。她知道她和方玉龍只是露水姻緣,說不上哪天就會斷了聯繫。可和方玉 龍上過床後,她對別的男人已經沒有任何性趣了。 「慧姐,祝賀你重新過上單身貴族的生活。」方玉龍看著方慧君火熱的眼神 舉起酒杯,三人一起碰杯乾了。 方慧君看著方玉龍咯咯笑道:「姐有什麼好祝賀的,離了婚,有了上頓沒下 頓的,想吃頓肉還得看某人記不記得我呢」。 「說到吃肉,今天我也要美美吃上一頓慧姐的大白肉。」方玉龍拿起紅酒倒 在了方慧君的脖子下,紅酒隨著美女老總的脖子流到了深V 的領口裡。在方慧君 的驚叫聲中,方玉龍低頭吸住了美女老總裸露在外的部分乳肉。紅酒流過乳溝的 冰冷感覺在方玉龍的吮吸下變的火熱,方慧君擁著方玉龍的頭,微微閉起了眼睛。 一番熱吻過後,方玉龍將美女老總抱了起來,朝著樓梯走去。韓淑華在後面說道 :「你們連蛋糕還沒吃呢」。 「淑華,你把蛋糕端上來吧,一會兒當夜宵吃。」方慧君看著後面老同學, 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用力親吻在了男人的臉上。到了樓梯的轉角平台,方 玉龍就將美女老總放了下來,掀起裙擺去扯美女老總的內褲。方慧君則熟練地脫 去了方玉龍的外套和褲子,套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真受不了你們。」端著蛋糕的韓淑華走過兩人身邊,忍不住笑話兩人。方 慧君回應道:「等會兒受不了的是你」。 很快,兩人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方慧君靠著牆,一條玉腿高高抬起。方玉 龍一邊熱吻著美女老總那還帶著紅酒味的紅唇,一邊用手撫摸著美女老總那條高 高抬起的玉腿,手指慢慢下滑,漸漸摸到了美女老總的陰部。方慧君雙腿幾乎拉 成了一條直線,陰戶變成了一個狹長的小肉洞,方玉龍的手指很容易就插了進去, 輕輕揉弄著美女老總細滑的陰道和敏感的陰蒂。 沒幾下,方慧君就全身顫抖起來,一手勾著方玉龍的後背,一手抓著男人的 大肉棒,引導著男人的大龜頭插向她的小騷穴。「玉龍,好人兒,要我……」大 方慧君的引導下,方玉龍大肉棒插進了美女老總緊致的小騷穴裡。被男人的大肉 棒插入,方慧君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高高抬起的雙腿落下,勾在了男人的 腰間,另一條腿也離開了地面,整個人像樹懶一樣掛在了方玉龍的身上,只有後 背還靠著牆面。 「慧姐,你的身體永遠都這麼美!」方玉龍將方慧君壓在牆上,挺動著胯部 在美女老總的陰戶裡插送起來,那粗大怪異的大肉棒不時消失在美女老總嬌嫩的 陰道裡。不管方慧君離婚有沒有他的原因,能夠佔有這個妖饒的美女老總終是件 讓人興奮的事情。方玉龍就像個古代的帝王,享用著方慧君嫵媚的身體。 「啊……啊……」方慧君用誘人的呻吟回應著男人顯得有些粗暴的插入。對 於見慣了各種男人嘴臉的方慧君來說,她和方玉龍有沒有將來並不重要,她能做 的就是認真抓住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每一次機會,體會方玉龍帶給她的那種讓她難 以自拔的絕頂快感。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孤獨的母獸,她就想跟方玉龍交配,讓方 玉龍征服,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讓她感到心頭顫動。 「你們是想在樓梯上過夜嗎?」身上只穿著一件休閒長汗衫的韓淑華站在樓 上的欄杆邊問正在樓梯平台上交媾的方玉龍和老同學。方玉龍一抬頭就能看到美 女局長休閒汗衫裡赤裸的陰部,頓時慾火高昇,雙手托著方慧君的臀丘朝樓上走 去。 「啊……要死了……玉龍……姐要被你插穿了……」方慧君死死抱著方玉龍, 讓她和方玉龍之間相對靜止不動。這種勢姿在平地上都讓女人難以招架,更別說 方玉龍還要爬樓梯了。 「韓姐,你這樣冷不冷?」方玉龍將方慧君放在了樓上小客廳的沙發上,一 邊肏著美女老總的陰道一邊問韓淑華,夜晚的室溫只有十來度,韓淑華就穿著一 件汗衫站著不動是有些冷的。 「你們都不冷,我會冷嗎?」韓淑華走到方玉龍身邊,伸手摸著男人的屁股, 纖柔的手指夾著男人的大肉棒,幫助男人提升性交的快感。有了美女局長的刺激, 方玉龍更加興奮,粗大的肉棒不斷在方慧君的陰道裡進出,饒是方慧君身經百戰, 也受不了方玉龍大變態的特續進攻,十來分鐘後,方慧君全身發顫,陰道裡淫水 四溢,將真皮沙發弄得一片狼籍。 「我……我不行了……淑華……你來吧……」方慧君全身酥軟,原本還勾在 方玉龍腰間的雙腿無力地垂在了地板上,雪白的大腿還在不時抽搐著。 韓淑華看著方玉龍和老同學交媾這麼長時間,心裡早就發癢了,輪到她了, 立刻脫下汗衫躺到了方慧君身邊,抬起雙腿擺好了挨肏的架勢。剛躺在真皮沙發 上,韓淑華還覺得後背有些冷,可當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來回插抽 沒兩分鐘,她就感覺全身火熱起來。 方玉龍盯著韓淑華的身體,每一次插入,美女局長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胸 前那對豐滿的玉乳也會跟著顫動。方玉龍越插越快,韓淑華的乳房也跟著越抖越 快,到最後就看見美女局長的乳房在胸口劇烈晃蕩,扯得美女局長胸口都有種脹 痛的感覺。 「啊……玉龍……輕點兒……我要被你搞死了……」韓淑華的身體素質顯然 沒有方慧君好,方玉龍一番快速的抽送已經讓她感覺全身酥軟無力了。方玉龍放 慢了進攻的速度,低頭親吻吮吸著美女局長變得火熱的身體。 「韓姐,我們要不要來試試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方玉龍吮著美女局長的乳 頭向上拉起,然後突然鬆口,美女局長的乳房像彈簧一樣在胸口抖動了好幾下。 「什麼冰火兩重天?」韓淑華知道冰火兩重天是給男人服務的,難道方玉龍 還想把冰塊塞到她陰道裡?那不是要她命嘛。 方玉龍在方慧君耳邊低聲說了句,方慧君便笑著下了樓,拿著半瓶紅酒上來, 將紅酒倒了韓淑華的玉乳上。紅酒倒在身上的感覺很冷,從美女局長乳房上四下 流淌下來的紅酒刺激得美女局長全身痙攣起來。方玉龍低頭吻著美女局長的乳房, 貪婪地吮吸著上面的紅酒。原來身體火熱的韓淑華被紅酒灑得胸口清涼,那種感 覺也很奇妙。 待到美女局長高潮來臨,方玉龍一陣猛插,韓淑華便又發出一連串高亢的淫 叫聲來。在美女局長陰道痙攣過後,方玉龍從美女局長的陰道裡抽出了液滑無比 的大肉棒,整個人跪坐在了韓淑華的胸口,又手捧著美女局長的大乳房夾住了大 肉棒。方慧君將一個小腰枕塞在了韓淑華的脖子下面,將美女局長的脖子墊高, 方便美女局長吮吸男人的大龜頭。 方慧君喝了口紅酒,和方玉龍親吻起來,將紅酒渡到了方玉龍嘴裡。隨後, 美女老總也跨上了沙發,長跪在方玉龍後面,用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淑華, 我請你吃紅酒泡香腸哦。」方慧君緊貼在方玉龍後背上,將紅酒倒在了韓淑華的 乳房和男人的大肉棒上,甚至是男人的大龜頭上。韓淑華將沾著紅酒的大龜頭含 進嘴裡吮吸,將絲絲紅酒吸到了喉嚨裡。美女局長從沒想過有一天她還會用這種 方式喝酒,這一切已經超出了她平時的幻想,真是太淫蕩了。 方玉龍騎坐在韓淑華身上,美女局長的兩個玉乳就像男人馳騁的韁繩,在男 人寬大的手掌裡不斷變幻著形狀。韓淑華看著方玉龍興奮的模樣,心裡有些迷茫, 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呢?任元欺騙那個女生的時候,是不是和現在的方玉龍一樣興 奮。她為什麼會和方玉龍玩這種淫蕩的遊戲?是想通過方玉龍達到自己的某些目 的,還是想體會方玉龍帶給自己的那種快感?。 「不知道用紅酒作潤滑劑,肏起屄是什麼感覺?」方玉龍揉著韓淑華的雙乳, 突然又想到了別的想法。 「不要……下面會壞掉的……」聽到方玉龍紅酒當潤滑劑,韓淑華就感覺不 妙,一心想勾搭方玉龍的老同學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老同學,怕什麼,紅酒而已,又不是真的冰塊,大不了我也陪你。」韓淑 華被兩人壓在身下,根本反抗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方慧君將紅酒瓶塞進她的陰 道,一股透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又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方慧君在她的陰道裡倒了 多少紅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她的陰道。這次讓她 真正體會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瓶子裡還有一些紅酒,方慧君躺到了韓淑華的 身邊,在美女局長和方玉龍的注視下,將紅酒瓶的口子插進了她的陰道,只見剩 下的紅酒全部流進了美女老總的陰道裡。 方玉龍瘋狂抽插著美女局長的陰道,小客廳裡酒香四溢。在肉棒插抽發出的 水聲間,兩位美少婦的呻吟時斷時續,如泣似訴,到最後又變成了歇斯底里般的 浪叫。 一般情況下,韓淑華不會在方慧君那裡過夜,但晚上三人玩得太過瘋狂,到 時候兩個女人都沒力氣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方慧君送 韓淑華去林業局,反正她們都是女人,就算被人看見也不會有什麼風言風語。 到了星期五晚上,方玉龍樟林苑設宴款待韓淑華。自樟林苑改造後,方達明 第一次到樟林苑,看到韓淑華在方蘭的別墅,有些意外。方玉龍裝作不知道韓淑 華和方達明的事情,把韓淑華介紹給方達明。理由很充分,方蘭在連淮投資的時 候,韓淑華幫了忙,他跟韓淑華很談得來,認韓淑華做了乾姐姐。這番話是說給 韓淑華聽的,方達明知道兒子的體質和習性,出現在他身邊的美女基本上都跟兒 子有關係,差別無非近遠罷了。趁著韓淑華不注意,方達明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 大姐和妻子都知道他和韓淑華的關係,兒子肯定也知道了,還對韓淑華下手,分 明就是挖他牆角,還帶到家裡來,也不知道兒子玩什麼把戲。 保姆在廚房忙碌,谷琬妤和王瑜像飯店裡的服務員一樣負責把做好的飯菜端 到餐廳。兩女第一次看到方達明的真人,心裡有些緊張。方達明看到穿著女僕裝 的王瑜和谷琬妤有些奇怪,問方蘭怎麼回事,方蘭便把兩女的身份說給方達明聽。 方達明擺起臉說道:「這老爺少爺的,都是舊社會的稱呼,叫別人聽見了不太好」。 方蘭咯咯笑道:「你就放心吧,這裡除了我們自家人,誰也進不來。你要是 今天不來,她們兩個還不知道你是玉龍的爸爸呢」。 到了吃飯時候,方玉龍和方達明難得坐在一起。方玉龍給方達明倒了半杯紅 酒,讓方達明頗為高興。這麼多年來,兒子從沒像今天對他這麼孝順過。「爸, 你一天忙到晚,這一杯酒是我敬你的」。 一聲「爸」把方達明叫的暈乎乎的。當然,方達明這麼年輕就當上省委書記, 肯定能看透很多事情,他心裡一邊高興還一邊默默念著,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果然,喝了紅酒,方玉龍就問道:「爸,聽說焦南市長退了,省委正在研究新市 長的人選,這事有沒有定下來了?」。 方達明恍然大悟,兒子帶韓淑華回來是給韓淑華要焦南市長的位置來了。方 達明的目光掃過對面的韓淑華,一臉嚴肅道:「臭小子,你現在還在上學,最重 要的是你的學業,省委的事情是你亂打聽的?」。 夏竹衣和方蘭也知道了方玉龍帶韓淑華過來是為了焦南市長的位置,也不知 道這小子什麼時候跟韓淑華又搞在了一起,難道他不知道韓淑華是他老子的情人 嗎?韓淑華心裡則有些緊張,她知道方達明已經知道了她來樟林苑的目的,但她 不知道方達明的意思。 吃過晚飯,方達明把韓淑華單獨叫到書房談話。韓淑華心裡沒底,跟在方達 明後面有些緊張。「方書記,我……」韓淑華剛想說話,被方達明阻止了。 「淑華,坐下說話吧。我知道你喜歡干實事,既然你有意焦南市長的位置, 這件事情我會盡力推動。」韓淑華聽方達明這麼說,一下子呆住了,她沒想到方 達明竟然答應得這麼乾脆。韓淑華不知道,方達明之所以沒推薦她出任焦南市長, 是考慮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把韓淑華安排在不起眼的位置上還好,一旦出任市長, 將有眾多眼睛盯著她,這對他們的關係來說是非常危險的。現在韓淑華成了方玉 龍的乾姐姐,方達明自然不會和兒子搶女人,他已經決定和韓淑華保持正常的上 下級關係。既然這樣,方達明也就不怕別人去詬病他和韓淑華的關係了。 「淑華,玉龍認你做乾姐姐的事情,在家裡說說就好了,在外面不要提。玉 龍他還年輕,你既然做了他姐姐,平時就要多教導他。你知道我跟玉龍的關係一 直不算融洽,你跟他交往,要多給他一些正面的、積極的影響」。 「方書記,我一定會照你的話做的。」他是怕玉龍知道他和我的事情才這樣 決定的呢,還是他知道了我和玉龍的關係,主動退出了?韓淑華看著一臉平靜的 方達明,心裡有些難過,她和方達明算得上是知音,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方達 明的情人,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 「淑華,我提名你出任焦南市長很容易,但要拿下這個位置還是有不小難度 的,你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 「我明白。方書記,無論我在什麼位置上,都會以你為楷模,盡心盡力為人 民辦實事。」韓淑華看著她仕途上的偶像,現在她將沿著方達明走過的路開始新 的征途。方達明看著韓淑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如果韓淑華能在他的培養下有 所成就,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成功。 「小姨,你輕點兒。這地下室是喬婉蓉改造的,雖然喬婉蓉說是大家共同使 用,可我們家沒出錢,也不好意思經常用人家的東西,平時我和姑姑媽媽她們也 很少來這裡的,你又不愛運動,所以就沒告訴你。就連夢令也是才知道的,夢令 為佳欣制定了一個鍛煉形體的計劃,這裡器械齊全,所以我才讓她們來這裡運動 的,不信你可以問夢令,我可不是故意想騙你的。」地下健身房,第一次發現別 墅地下室已經大變樣的夏沫一把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怪不得她老覺得這院子有 古怪,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她要好好審一審方玉龍,問他地下室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之前不告訴她。 「沫沫小姨,你還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哥早就跟你說了呢。這裡有各種器械, 挺好玩的。」盧夢令在兩人身邊,聽到方玉龍說話,故作驚訝,臉下露出一絲狡 黠的笑容。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盧夢令,他知道小妮子肯定也在埋怨他隱瞞了這麼 久,借夏沫之手整他一下。 「哼,誰說我不愛運動了?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做一個運動達人。臭小子, 你看我這身運動裝怎麼樣?」夏沫穿著張重月送給她的運動背心和短褲,張重月 的身材要比夏沫纖細一些,彈力背心和短褲包裹在夏沫身上有些緊,那身材看起 來特別火辣。 「漂亮,太好看了。」方玉龍看著彈力背心勒著夏沫的乳房擠出的深深的乳 溝,差點就噴出血來。 「玉龍,那兩套別墅下面是什麼樣子的?」。 「那是別人的私人空間,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夏沫瞪了方玉龍一眼,你跟張重月訂婚,沒事就去找張重月 啪啪啪,會不知道她家地下室什麼樣子?。 除了大肚子的谷雨和喬婉蓉,以及不在陵江的谷梓芸,其他女人都來跟夏竹 衣學瑜咖。眾女每人一個墊子坐在地板上,方蘭坐在最邊上,而方玉龍在方蘭旁 邊玩舉重的器械。方玉龍雙腿站在地板上,後背平躺在器材上,將六十公斤重的 槓鈴壓在他的小腹上,腰臀懸空著向上挺舉。方蘭看著侄兒的動作有些臉熱,這 動作讓她想到了她坐在侄兒身上,侄兒的大肉棒插在她身體裡,將她頂起來的情 景。怪不得侄子那樣的時候力氣特別大,不會就這樣練出來的吧?。 眾女跟著夏竹衣練一字馬,扭著頭都看到方玉龍特別的練習方法,和方蘭一 樣,每個女人心裡都癢癢的,好像她們就是那根壓在方玉龍小腹上的槓鈴。盧夢 令的身體素質遠比眾女優秀,她站起來看著王瑜練習,王瑜的身體雖然柔軟,但 沒練過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兩腿根本拉不成一條直線。等眾女練完,盧夢令讓谷 琬妤和王瑜留下,她和谷琬妤一起給王瑜壓腿,弄得王瑜啊啊直叫,回到樓上, 王瑜走路都不利索,好像她又被方玉龍開了一次苞。 「夢令,你是不是有點心急了?她拍戲也不一定要練到像你這樣」。 盧夢令穿著睡裙,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腰邊,雙腿拉成一條直線,裸著陰戶壓 在方玉龍的胯間問道:「哥,那你喜歡她笨手笨腳的,還是想她能跟我一樣?」。 「當然是像你一樣了。夢令,你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最漂亮的,她再怎麼練 也比不上你啊。」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女光滑 幼嫩的陰戶。除了陰道滑嫩清涼,王瑜和盧夢令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光從性 愛的角度來看,兩人各有千秋。 盧夢令收起雙腿,跪坐在方玉龍身上說道:「哥,明天週末有沒有空?我和 師姐去梁老那邊,你要有空就一起去梁老那邊看看」。 「行,不過今天晚上,本少爺要好好懲罰一下小叛徒。」梁曲澤是陵江著名 的老中醫,自然有他獨特的本領,盧夢令提起這事,方玉龍也想去找這位梁老爺 子看看。 「哥,你真小心眼,不就是被沫沫小姨揪了把耳朵嗎,我看哥被小姨揪得歡 呢。」盧夢令咯咯嬌笑著,將掀起的裙擺套在了方玉龍的頭上。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和盧夢令開車去接梁紅鈺。梁紅鈺聽方玉龍說要去拜 訪她父親,有些意外,問方玉龍什麼時候對中醫感興趣了。方玉龍便說他要向梁 老咨詢一些問題。 「哦?方少身體不舒服?」。 「也不是身體不舒服,這個問題我還真有些說不出口,是男人那方面的問題」。 梁紅鈺聽了大吃一驚,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心裡暗道,這傢伙這麼壯實難道 是個假象,實際上他性功能有問題?不可能啊?喬婉蓉便是這傢伙的情婦,懷孕 都好幾個月了。難道是以前縱慾過度,現在出些問題了?。 方玉龍見梁紅鈺臉色怪異,知道對方想多了,將梁紅鈺叫到一邊,輕聲說道 :「梁董,是我那個東西有問題,醫生說是死精症」。 「死精症?那喬……」梁紅鈺本想說喬婉蓉肚子都那麼大了,怎麼還會是死 精症,想到喬婉蓉只是方玉龍的情婦,立刻又打住了。心裡還想,莫不是喬婉蓉 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方玉龍的。 方玉龍便把他的情況講給梁紅鈺聽,梁紅鈺也從未聽過這種情況,連連稱奇。 「梁董,這事夢令都不知道,你可要為我保密,梁老見識廣博,所以我想讓梁老 幫我看看。」梁紅鈺尷尬地點了點頭。 到了梁家老宅,梁紅鈺將方玉龍介紹給了她父親。梁曲澤聽了方玉龍的情況 也大為驚奇,仔細給方玉龍把脈,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小方先生,無論是你的面相還是脈相,看起來都是精血旺盛,絕不可能出 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恕老朽技拙,解不開你身上的迷團」。 「梁老過謙了,夢令對您的養身之道極為推崇,現在我們一家都按她列的菜 單飲食,感覺每天都精神飽滿」。 「我也只是指導一二,夢令那丫頭聰明,自己學習各種藥理,又能靈活運用。 小方先生,我有一個老友,名號採桑,是焦南法華寺東一座小道觀的道士,乃是 位武術大家,對中醫,尤其是人的氣血這一塊頗有造詣。小方先生如果有機會去 焦南,可以去拜訪我這位老友」。 方玉龍點頭稱好,心裡卻想,你這個著名中醫都弄不明白我身上的古怪,一 個野道士又怎麼能搞得清楚。盧夢令跟梁曲澤辯論藥膳,方玉龍自然沒耐心聽這 些,梁紅鈺便陪方玉龍出去散步。方玉龍問梁紅鈺,梁雪也在學醫,今天休息怎 麼沒見她回來陪梁老爺子。 「小雪今天去粉紅會所了,明天才會回來」。 「粉紅會所不是那個林總在打理嗎,梁雪去檢查工作?」。 「方少,你有所不知,小雪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姐姐的女兒,粉紅會 所的林總是小雪同父異母的姐姐,我找到小雪之前,她一直是跟林總在一起的」。 十一月的陵江,陽光下還很溫暖。不知不覺間,方玉龍和梁紅鈺走到了一條 僻靜的林蔭路上。一邊十多米寬的河道,一邊是老舊的圍牆,中間還有兩三家店 面,都是廢品回收和彈棉花的冷門店,也沒什麼人經過。高大的梧桐樹已經葉落 大半,水泥路面上飄著不少枯黃的樹葉。梁紅鈺告訴方玉龍,這裡原本是鎮上的 老街,時代變遷,現在已經成這附近最荒冷的地方了。梁紅鈺穿著薄薄的紅色高 領毛衣,外面套著米色的風衣。也許是樹蔭下有些冷了,梁紅鈺用手掩了下身上 的米色的風衣。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讓方玉龍注意到了美婦人的胸部,不由得想起 中秋晚上,美婦人穿著古典長裙的模樣。要是和這美婦人乳交,肯定比韓淑華和 方慧君更刺激。 「梁董,聽說梁老開了家醫院,就在這附近嗎?」。 「我爸開了兩家醫院,大的醫院在市裡,不過離這裡也不遠,小的紅錦醫院 是這裡的社區醫院,我爸年輕的時候就在那家醫院,後來流行下海,我爸出來單 干,承包了那家小醫院。 兩人正說著話,迎面走來一對中年模樣的夫妻,問梁紅鈺紅錦醫院在什麼地 方,聽說梁醫生的醫術高明,特地趕來紅錦醫院找梁醫生看病的,但他們對這一 帶不熟,找不到紅錦醫院。梁紅鈺聽兩人找她家的醫院,自然很熱情為兩人指路。 方玉龍聽了微微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對方知道梁紅鈺的身份,特 別跟她說這麼多話,要不然問個路講這麼多話幹什麼?方玉龍一直盯著那男人, 冷不防站在旁邊的女人突然拿出什麼東西對著他猛噴。方玉龍反應很快,立刻打 掉了那女人手上的東西,但仍有霧氣噴到了他的眼睛裡,頓時感覺雙眼火辣辣的, 睜不開眼來。方玉龍的第一反應是有人要伏擊他,憑著感覺一拳打在了那女人的 肚子上。那女人頓時慘叫一聲,倒退幾步摔到在地上,聽叫聲便知那女人是男人 裝扮的。 「梁董!梁董!」方玉龍聽不見梁紅鈺的聲音,立刻叫了起來。聽到破空的 風聲,方玉龍立刻側身躲避,無奈他看不見,沒能躲過偷襲的棍子,被打暈在地 事發突然,前後也就一兩秒時間。梁紅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被問路 的男人卡住了脖子,用一塊濕巾摀住了臉,很快就暈了過去。一輛老舊的麵包車 停在了梁紅鈺的身後,從車上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凶狠的男人用木棍打暈了 方玉龍,另一個去扶那個假扮女人的男人。前後十來秒鐘時間,林蔭路上又恢復 了寧靜。 方玉龍很快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和梁紅鈺背靠背綁在了一起,跪坐在一輛 麵包車上,前面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不時回頭看著他和梁紅鈺,還有一人在打電 話。方玉龍裝作還沒清醒,聽那男人打電話,電話是打給一個叫「向哥」的人, 意思是人抓到了,還抓了個保鏢。方玉龍這才知道,對方是衝著梁紅鈺去的,把 他當成了梁紅鈺的保鏢。方玉龍不知道,這夥人已經盯了梁紅鈺好幾天了,一直 沒找到下手的機會,今天梁紅鈺陪他出來散步,正好給了這夥人下手的機會。 車窗上貼了搬家的廣告,方玉龍不知道車開向何方,聽那人打電話是要去東 山工業區附近。過了一會兒,梁紅鈺也醒了過來,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一個頭 戴面罩的傢伙淫笑道:「臭娘們,再叫哥幾個就輪了你。」梁紅鈺聽那男人說話, 嚇得不敢再亂叫了。方玉龍用僅能活動的手指壓著梁紅鈺的手掌,美婦人知道方 玉龍醒後,心裡放鬆了些。 麵包車在路上七捌八捌,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才開進了一個廢舊的廠房。車 門打開,兩個黑面罩男人將方玉龍和梁紅鈺拉了車。先前問路的男人對著方玉龍 的肚子猛踢了一腳,報復方玉龍將他同伴打傷了。除了先前問路的兩人和一個中 年男人,其他人都蒙著臉,那中年男人沉聲道:「這傢伙是誰?」。 「應該是這婆娘的司機,說不定還是她包養的小白臉呢,這傢伙勁大,阿德 被他一拳打得站都站不住了」。 「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是來求財的,拿個椅子來給他們坐」。 說是椅子,其實是一個又髒又破的木箱子,方玉龍和梁紅鈺背對背綁著,坐 在那舊木箱上動彈不得。中年男人走到梁紅鈺身邊,拉下了梁紅鈺嘴裡的布條說 道:「一年多沒見,大嫂還是這麼靚麗動人」。 梁紅鈺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中年男人:「你……你是許二哥?你怎 麼成這樣子了?」。 許向起冷笑道:「還不是被徐源所賜,當初我跳江逃走,身上受了傷,臉也 花了,只能去整容成這樣」。 「許二哥,我的司機跟我們的恩怨沒關係,你把他放了,有什麼事就衝我來 吧」。 「大嫂,這小子不會真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吧?馬國運泉下有知,一定很有趣 呢。不過大嫂放心,我回陵江只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 你這個小白臉情人的」。 方玉龍聽兩人說話,大概知道了中年男人的身份,這傢伙應該是馬國運以前 的把兄弟,被徐源搞掉了,現在回來綁架樑紅鈺,向徐源索要贖金。許向起拿出 了梁紅鈺的手機,開機後打電話給徐源。今天是週六,徐源正和馬莉莉去連淮那 邊新投資的工廠視察工作。車子才開到連淮,徐源接到梁紅鈺的電話頗感意外。 為了不讓馬莉莉和梁雪懷疑,梁紅鈺很少給徐源打電話。 徐源接了電話,沒想到電話裡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他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許向起竟然偷偷回陵江了,還抓住了梁紅鈺,讓他準備好一億資金,晚上他再聯 系他。馬莉莉還不知道她母親被綁架了,見徐源接了電話後臉色凝重,便問徐源 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源笑了笑,說澄江那邊有批貨出了點問題,是陵江那邊的客 戶,他要回趕去陵江處理一下。 許向起將梁紅鈺的手機狠狠摔在了地上,又用力踩得粉碎。「大嫂,你說徐 源那小子會不會出這一億?那小子也是個心黑的主,說不定他巴不得你出什麼事 呢。大嫂你這麼年輕,以後再找個男人,比如你這個小白臉司機,以後龍馬集團 還指不定誰的呢,你要是這就麼死了,這龍馬集團就是他的了」。 大鐵門合上,然後是拴鐵鏈的聲音。空曠的廠房裡只剩下方玉龍和梁紅鈺背 對背綁著坐在舊木箱上。方玉龍打量著舊廠房,二十多米寬,四五十米長,約有 三層樓高,兩邊的窗戶都在兩層樓高的地方,齊窗高的地方有兩條行車軌道,但 行車已經被拆掉了。那輛麵包車就停在大鐵門外,車上的人不時透過大鐵門的縫 隙查看方玉龍和梁紅鈺。 「方少,你能說話嗎?」車間裡沒有陽光,有些冷,梁紅鈺背靠著方玉龍, 盡可能將後背貼到方玉龍的後背上。方玉龍捏著梁紅鈺的手指搖了搖。 「方少,這次是我連累你了。那領頭叫許向起,是馬國運以前的把兄弟。龍 馬集團是他們幾個打拼出來的,他綁我就是想拿回屬於他的那一份。」坐在箱子 上,梁紅鈺便把馬國運等人的恩怨糾葛講給方玉龍聽。方玉龍則仔細打量著四周, 想著如何才能脫身。 深秋的陵江,天黑的很早,五點剛過,太陽就落山了。廠房裡一片幽黑,外 面的人不時用手電照著查看方玉龍和梁紅鈺。又過了兩三個小時,方玉龍聽見又 有人來了,帶了東西給那兩人吃,還在麵包車上賭起錢來。方玉龍知道他該行動 了,拉著梁紅鈺往箱子邊上挪。黑暗中,方玉龍和梁紅鈺站了起來。藉著極其微 弱的月光,方玉龍拉著梁紅鈺走到了一根水泥立柱邊。又冷又餓的梁紅鈺不知道 方玉龍要幹什麼,只能配合著方玉龍往柱子那邊走。 如果是方玉龍一個人綁著,磨起來可能更容易些。雖然梁紅鈺極力配合方玉 龍,靠水泥柱的稜角磨麻繩也並不容易。方玉龍知道這是他和梁紅鈺逃脫的唯一 機會,要是被外面看守的人發現,以後就沒機會了。麻繩綁得很緊,方玉龍的手 臂沒什麼活動的空間,不可避免地磨在水泥柱上。沒幾下,水泥柱上就留下了方 玉龍的血跡。 兩人的手腕綁在一起,方玉龍的血流到了梁紅鈺的手腕上,美婦人輕聲問道 :「方少,你是不是流血了?」方玉龍沒有回答,繼續用力磨著。終於,十幾分 鍾後,其中的一根麻繩斷了。方玉龍大喜,來回繃了幾下,終於掙脫了束縛。 「方少,你沒事吧」。 「一點小傷,沒關係的。紅姐,我們也算是共過患難了,你又是夢令的師姐, 以後我就叫你紅姐,你叫我玉龍就行了」。 「那好吧,以後我就叫你玉龍了。」黑暗中,梁紅鈺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方玉龍拉著梁紅鈺的手往牆角走去,那裡有鋼筋製成的腳手架,可以爬到行車軌 道上。方玉龍要帶梁紅鈺從窗戶爬出去。 「紅姐,我在前面,你在後面跟著,小心些。」牆角幾乎沒有光線,那些鐵 制腳手架又是黑乎乎的,方玉龍只能憑白天的記憶摸索著過去。爬到了行車軌道 上,月光變得明亮許多。梁紅鈺看方玉龍手腕上全是血,忍不住叫道:「玉龍, 你的手受傷了」。 「沒關係的,磨破了點皮罷了。」月光下,方玉龍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紅色 的血跡已經完全凝固。梁紅鈺心裡卻無比震憾,她一直以為方玉龍是個嬌生慣養 的衙內,沒想到對方遇到事情沉著冷靜,而且行事果斷。 方玉龍透過窗戶往外看,只見窗外是一片低矮的山林,廠房外是一片荒涼的 空地,十多米遠還有一道圍牆。窗戶是上下翻轉的,人要彎著腰才能出去。方玉 龍拉著梁紅鈺走到一處沒玻璃的窗戶前,脫下外套綁在了窗框上,用力拉緊,又 解了腰帶脫了褲子接上,到最後把他那件很薄的羊絨衫也綁上了。結果羊絨衫不 結實,被方玉龍給扯裂了。梁紅鈺脫下了她的風衣給方玉龍接上,結果還夠不到, 梁紅鈺又脫下了長褲接上。這時候美婦人根本顧不得脫了褲子是否會走光,逃離 這個舊廠房才是最要緊的。 方玉龍見長度差不多了,對梁紅鈺說道:「紅姐,我先下去,你照著我的樣 子爬下來,我在下面接著你。」方玉龍的身手敏捷,拉著繩子雙腳蹬牆,沒幾下 就到地上了。梁紅鈺見方玉龍順利著地,學著方玉龍的模樣下去。那知道動作看 似簡單,她卻不會,雙腳沒蹬住,膝蓋撞在了牆上,疼痛和驚嚇讓她大聲驚叫起 來。這下驚動了車間鐵門外打牌的幾個男人。方玉龍站在下面,就看見手電光在 窗戶上晃動著。 「紅姐,快下來,我接著你。」如果是自己一個人,方玉龍根本不用怕那幾 個男人,但有梁紅鈺在,他就不能保證了。梁紅鈺還在半空中,聽到方玉龍叫她 跳下去,便朝著方玉龍落了下去。幸虧離地面也只有二米多了,方玉龍接住了梁 紅鈺的身體。方玉龍幾乎光著身子,梁紅鈺身上衣服也不多,這一抱可謂香玉滿 懷。不過時間緊迫,方玉龍也沒法仔細體會美婦人柔軟的身體。 「紅姐,那些人很快會過來的,我們快翻圍牆出去。」方玉龍拉著梁紅鈺跑 到圍牆邊,一個助跑爬上了圍牆,趴在圍牆上拉梁紅鈺上去。這時候幾個男人拿 著手電和棍子從廠房頂頭過來。其中一個用手電照著圍牆上的方玉龍和梁紅鈺喊 :「他們在那邊」。 方玉龍趕緊跳下圍牆,讓梁紅鈺也跳下去,梁紅鈺不敢猶豫,立刻跳了下去, 這次的衝力有些大,圍牆外地面又不平,方玉龍沒站穩,摔倒在地上。「玉龍, 你沒事吧。」梁紅鈺站起來,看著月光下穿著內褲躺在地上的方玉龍有些不好意 思。暫時脫離了危險,梁紅鈺沒之前那麼緊張了。 「我沒事。他們可能還會追來,我們快離開這裡。」附近是一個小山丘,方 玉龍拉著梁紅鈺往山丘上跑。夜裡本來就冷,山林裡的氣溫更低。僅穿著薄毛衣 和連褲襪的梁紅鈺跟在方玉龍身邊都瑟瑟發抖。 「玉龍,你冷不冷?」梁紅鈺靠在方玉龍身上,用體溫相互取暖。 「還好,就當是半夜要跑馬拉鬆了」。 「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到了一處開闊的山坡上,兩人 終於能看見遠處的燈光,陵江城在他們的西北邊。 「這裡應該是小方山,只有三四十米高,是規劃中的工業區,附近的村子都 拆掉了。」方玉龍陪谷梓芸來考察的時候看過這一塊,谷梓芸新投資的廠就在小 方山的西南面。 「玉龍,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肯定逃不出來了的」。 「紅姐,就算你逃不出來,徐源也會來贖你的。這許向起算得挺好,對於整 個龍馬集團來說,一億元真不算什麼。」兩人正說著話,幾道手電光從山下照上 來,那幾個男人竟然追了上來。 「玉龍,現在怎麼辦?」梁紅鈺畢竟是一個女人,看到有人追來,又緊張起 來。她不得不緊張,二十多年前,就是這樣的情況,她姐姐為了救她,犧牲了自 己。在梁紅鈺的印象裡,方玉龍就是個大少爺,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肯定不行。 她哪知道,要不是方玉龍擔心她的安危,早把那幾個人料理了。 「那邊有工地,說不定會有人,我們去那邊。」小方山的範圍方圓只有數百 米,山勢又不高,沒什麼好藏身的地方,再說兩人身上沒穿什麼衣服,躲著不動 凍都凍死了。方玉龍拉著梁紅鈺在山路上狂奔,片刻功夫就翻過了山頭。後面幾 個男人緊追不捨,手電不時照在方玉龍和梁紅鈺身上。上山容易下山難,方玉龍 穿著休閒皮鞋還好,梁紅鈺卻穿著三四公分的粗高跟,下山的時候踩不穩,把腳 給扭了。 「玉龍,要不你先走吧,他們要抓的是我,你回去找人來救我。」梁紅鈺扭 了腳,一瘸一拐根本走不了路。方玉龍沒說話,一把抱起梁紅鈺,將美婦人扛在 了肩上。雖說扛著一個女人,這樣方玉龍反倒覺得活動更方便了。 開始的時候,梁紅鈺驚慌無比,後來見方玉龍扛著她健步如飛,心裡放心了 不少。雖然被方玉龍扛在肩上不怎麼舒服,但能擺脫那些男人的追蹤。梁紅鈺已 經憋了半天了,強忍著尿意,被方玉龍扛在肩上,小肚子受著壓迫,差點就在方 玉龍身上尿出來。美婦人雙手倒抓著方玉龍的腰胯,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因為太 近了,美婦人能看清楚方玉龍小腹上的肌肉,心裡暗道,這傢伙的肌肉倒很發達, 連肚子都這麼硬。 逃了約摸十分鐘,方玉龍趕到了谷梓芸建廠的工地。那塊工地剛整好地,這 兩天拉來了建築用的腳手架等物質,堆在空地上,周圍只有幾盞燈亮著。工地邊 上有一個簡易棚,裡面亮著燈,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裹著軍大衣在打盹。方玉 龍將梁紅鈺放在地上,用力拍了拍窗戶。那老頭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見方玉龍赤 膊站在外面,大吃一驚,連忙開了門。 「大爺,我和我朋友被綁架了,有電話給我們報警嗎?」。 「我有手機。」大爺從大衣口袋裡拿出老年手機給方玉龍,又脫了大衣給方 玉龍:「小伙子,快穿上大衣,別著凍著了」。 說話間,那幾個男人追了過來。老大爺便讓方玉龍和梁紅鈺進工地去,他先 纏著那幾個人。方玉龍穿著大衣,裹著梁紅鈺,將美婦人抱在了懷裡。工地上除 了幾盞燈,其他地方都黑乎乎的,方玉龍將手機給了梁紅鈺,讓梁紅鈺幫著撥夏 竹衣的手機。 方玉龍和梁紅鈺突然失蹤,方家和梁家都翻了天,接到方玉龍的電話,方家 人總算鬆了口氣,立刻派了人去那個工地找方玉龍。方玉龍和梁紅鈺躲在黑暗的 角落裡,軍大衣雖然很肥,但裹著方玉龍和梁紅鈺也很緊,方玉龍不得不用力抱 住美婦人的身體。 這傢伙不會趁機亂摸自己吧?梁紅鈺又緊張起來。方玉龍強有力的擁抱讓她 有些喘不過氣來。清冷的月光下,美婦人一臉的俏紅。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腰肢, 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即便是站著一動不動,方玉龍也能感覺到美婦人胸前 那對乳房的豐滿和柔軟。 「紅姐,你冷嗎?」。 「現在好多了,玉龍,你冷不冷?」。 「還好,就兩條腿有些冷,不過沒關係,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了」。 「玉龍,你先鬆開一下」。 方玉龍鬆開了梁紅鈺,美婦人脫下了她的毛衣,拉著袖管裹在了方玉龍的腿 上。方玉龍再次緊緊抱住了美婦人,這時候梁紅鈺身只有一件粉色內衣,兩人胸 口緊貼在一起,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一路的奔跑和緊張,方玉龍出了很多汗, 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氣味,梁紅鈺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不敢再看方玉龍的眼 睛。 清冷的月光下,一男一女緊緊擁抱在一起。方玉龍突然低頭,吻在了梁紅鈺 的紅唇上。作為花叢老手,方玉龍自然不會放過這天賜的良機。臭小子,竟然趁 機佔有便宜!梁紅鈺被方玉龍吻著,又不敢出聲反抗,只是死死咬著牙關,不讓 方玉龍把舌頭伸進她嘴裡。方玉龍得寸進尺,一雙大手在美婦人豐滿的臀丘上撫 摸著。 果然是個花花公子,都這麼緊急了,還想著佔她的便宜。梁紅鈺還忍著尿呢, 被方玉龍摸著屁股,全身都有種酥軟的感覺,渾身直打哆嗦。方玉龍還算有分寸, 雙手只是撫摸著美婦人的屁股,沒有去摸美婦人的股溝。梁紅鈺的雙手抓著方玉 龍的腰,方玉龍佔她便宜,她便掐方玉龍腰間的軟肉。方玉龍吃痛,鬆開了美婦 人的紅唇,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紅姐,你真美」。 梁紅鈺正要說什麼,那幾個男人好像發現了什麼,將看工地的大爺推倒在地。 梁紅鈺頓時心裡一緊,問方玉龍怎麼辦,那些人要過來了。方玉龍時刻注意著遠 處昏暗燈光下的情景,見大爺被推倒,心裡有些惱火。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和梁紅 鈺的安危。工地很大,那幾人要找到他和梁紅鈺也不容易。他相信,用不了多久, 就會有人來接應他們。梁紅鈺憋尿太久,剛才又被方玉龍摸了屁股,這時候完全 是硬撐著,身體不時就顫抖一下。 「紅姐,你怎麼了,冷嗎?」方玉龍低頭貼在了梁紅鈺臉上,美婦人的臉很 熱。 「玉龍,我……我憋不住了。」梁紅鈺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 去,更要命的是,她的腳扭傷了,蹲都沒法蹲。方玉龍見那幾個男人並沒有朝他 們這邊過來,讓梁紅鈺轉身背對著他,將美婦人雙腿分開了抱起。梁紅鈺一張俏 臉羞得通紅,她當然明白方玉龍什麼意思,自己竟然被一個年輕男人用這種把尿 的姿勢抱了起來。羞恥歸羞恥,可她真的憋不住了,梁紅鈺輕輕拉下了褲襪和內 褲,伴著陣陣噓聲,一道洪流從美婦人的胯間激噴而出。 這一刻的梁紅鈺感覺無比輕鬆,也無比害臊。竟然被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 人抱著撒尿了。想到以前方玉龍看她的特別眼神,想到剛才方玉龍的熱吻,梁紅 鈺心亂如麻,好像彼此捅破了相互隔絕的窗戶紙。以後該如何和方玉龍相處?這 對梁紅鈺來說是個困難的選擇,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的影子,雖然那很不道 德。 聽著美婦人噴尿的聲音,方玉龍的腦子全是美婦人穿著黑色連褲襪子的樣子, 胯間的肉棒竟然翹了起來。他的內褲很有彈性,翹起的肉棒正好頂在了梁紅鈺的 股溝間。雖然隔著一層布,梁紅鈺依然能感覺到有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股 溝裡。作為過來人,梁紅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心裡越發害臊。甚至還擔心 方玉龍會獸心大發,在這顯得有些陰森的工地上強姦了她。 遠處,巡邏的摩托車駛到了工地上。幾個男人見狀,立刻關了手電作鳥獸散。 方玉龍將大衣裹在梁紅鈺身上,讓梁紅鈺靠著一個大水泥塊休息,美婦人問方玉 龍要幹什麼,只見方玉龍轉過身走了幾步,發出了噓噓的尿聲。梁紅鈺聽到撒尿 的聲音,又漲紅了臉,顯然方玉龍和她一樣憋了很久了。 「玉龍,我們叫那兩個巡邏的警察過來吧?」回到陰影裡,方玉龍又和梁紅 鈺裹在一起,梁紅鈺感覺有些彆扭,想叫警察過來。 「紅姐,我們這樣太狼狽了,還是等我家裡人來了再說吧。」方玉龍緊緊抱 著梁紅鈺的身體,不用憋尿的梁紅鈺全身輕鬆很多,抱在懷裡也很暖和。梁紅鈺 不傻,她知道方玉龍是在找借口,就想跟她這樣曖昧下去。她寧願和警察聯繫, 也不願讓方玉龍家人看到她這模樣,對她來說,被認識的方家人看見她這樣讓她 感覺很難堪。 「紅姐,你的臉很熱。」兩人緊緊裹在一起,臉靠得很近,方玉龍輕輕一動, 就能碰到美婦人的臉頰。「嗯……」梁紅鈺剛想說話,就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 這一次,方玉龍抓住了機會,將舌頭伸到了美婦人的嘴裡,梁紅鈺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方玉龍舌吻了。 混蛋,這傢伙果然沒安好心。梁紅鈺還用毛衣裹著方玉龍的雙腿,被方玉龍 偷襲得逞,她又去掐方玉龍腰間的軟肉。方玉龍用力抱著美女人的嬌軀,一雙大 手摩挲著美婦人的臀丘。梁紅鈺雖然心裡有些惱怒,可全身變得火熱起來,要不 是被方玉龍緊緊抱著,怕已經站不住了。 「玉龍,你在哪裡?」遠處,幾輛汽車駛進了工地,夏竹衣下車大聲叫喊起 來。 「媽,我在這裡。」黑暗中的方玉龍對著遠處的人群叫喊,話音剛落,一道 黑影急奔而來,正是強壯如小牛犢的阿布。被方玉龍抱著的梁紅鈺本就害羞,看 到體型碩大的阿布衝到她跟前,嚇得直往方玉龍身上靠。 夏竹衣等人牽著小黑跟著阿布過來,看到方玉龍和梁紅鈺用一件軍大衣裹在 一起,驚訝地看著兩人。方玉龍笑道:「我們逃出來的時候用衣服打結做成了繩 子,現在沒衣服穿,只能用大爺的大衣裹著」。 夏竹衣連忙叫人拿大衣來給兒子穿,眼睛卻不時瞧著梁紅鈺。月光雖然清冷, 夏竹衣還是看到了梁紅鈺臉上的紅暈。怪不得上次相親,兒子沒有看上那個小姑 娘,敢情兒子是看上了人家的老媽。夏竹衣知道兒子有戀母情結,梁紅鈺以前又 是搞藝術教育的,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極為出眾,兒子被梁紅鈺迷住也是有可 能的。方蘭、夏沫和盧夢令在方玉龍身邊嘰嘰喳喳,問事情的經過。梁紅鈺還被 方玉龍抱著,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綁架案很快破了,綁架方玉龍和梁紅鈺的幾個小混混都被抓了起來,那位大 爺受了點輕傷,在醫院住了幾天,政府給大爺發了一萬元見義勇為的獎勵。綁架 案的主謀許向起卻不知所蹤。根據徐源後來的敘述,許向起早些年就跟緬甸那邊 有聯繫,許是想讓他去緬甸付錢的,錢到了國外,就算警方知道也追不回來了。 許向起的計劃是完美的,但他沒想到和梁紅鈺一起綁來的並不是梁紅鈺的司機, 也不是梁紅鈺包養的小白臉,而是對梁紅鈺虎視耽耽的江東大少。就算方玉龍當 晚不能逃脫,警方也會很快找到他的下落。 綁架案平靜地過去了,但兩個當時人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梁紅鈺腳受了傷, 要躺在床上休息幾天。梁雪和馬莉莉都請了假在家裡陪梁紅鈺,徐源自然也留在 了陵江陪兩朵姐妹花,順便再看一下美艷的岳母大人。 對於自己有如此誘人的魅力,梁紅鈺自然得意。但不論是徐源還是方玉龍, 做她的情人都有些不足。徐源不用說,兩個女兒的男朋友,她無論如何也不敢讓 馬莉莉和梁雪知道她跟徐源偷情的事情。方玉龍是江東大少,身邊美女如雲,就 算對她有意思,只怕也是一夜情的關係,或者長久些,也就是這兩三年的事情。 畢竟她和方玉龍的年齡相差太多,她比夏竹衣就小了一兩歲。 這天上午,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看望梁紅鈺,馬莉莉和徐源回澄江了,梁雪在 照顧梁紅鈺。梁紅鈺躺在床上無聊,盧夢令便提議讓方玉龍陪梁紅鈺下棋,她和 梁雪去泡茶。 「紅組,你今天的狀態不好,還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嗎?」。 那天晚上的事情?是說兩人幾乎光著身體抱在一起呢,還是說她被他抱著把 尿的事情?或者是被他強行親吻的事情?這傢伙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想往那方面 發展嗎?。 「方少,你不覺得我們相差太多了嗎?」梁紅鈺伸出纖纖玉掌,將白色的棋 子落在棋盤上。燈光下,美婦人的手掌晶瑩如玉,方玉龍伸手握住了美婦人的玉 掌,輕聲說道:「紅姐,你又叫錯了,你應該叫我玉龍,這可是我們出生入死換 來的情宜」。 梁紅鈺被方玉龍逗笑了,要說出生入死也對。畢竟兩人一起被綁架了,誰也 無法預知後果。萬一許向起要報復徐源,叫徐源人財兩空也是有可能的。「玉龍, 既然是出生入死的情宜,我們就更應該珍惜才對,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對我們都 不好」。 「紅姐,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單身,我也單身,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 情。難道紅姐準備一輩子這樣孤獨下去?還是紅姐已經有了情人,只是沒公開出 來?」。 自己算有了情人嗎?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比起她和方 玉龍之間的小曖昧,她和徐源的關係更不可告人。「玉龍,我只是覺得你們沒有 可能的,我……」。 「紅姐,你想什麼?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是為了結婚嗎?男人和女人更 應該享受彼此間的相處的快樂。第一次見到紅姐,我就喜歡上了紅姐,不知道紅 姐有沒有感覺到」。 梁紅鈺被方玉龍赤裸的表白說的滿臉通紅。作為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那天 相親她就感覺到了方玉龍特別的目光,當時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這方大少真的 沒看上小雪,而是看上了她。這方大少看上去挺陽光的,怎麼和那個周公子一樣 有這種特別的愛好呢?再說那周公子也三十好幾了,年齡和她相差並不大,但方 玉龍才二十出頭,才跟她女兒差不多大呢。她該怎麼回答眼睛的大男孩呢?說她 有男朋友了?這傢伙要是問她男朋友是誰,她又該如何回答?憑方玉龍的手段, 要查出她有沒有男朋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根本騙不了方玉龍。說自己性冷淡, 對男人沒感覺?方玉龍肯定也不會相信,那天晚上兩人抱在一起,那麼冷的天, 她臉都燒紅了。 梁紅鈺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睛看著她被方玉龍抓住的手掌,想將手掌抽回 來,無奈方玉龍的手掌像鉗子,根本抽不回來。突然間,梁紅鈺注意到方玉龍露 出的手腕,男人的手腕光滑細膩,要不是看上去粗壯有力,比女人更有如玉的質 感。梁紅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天晚上,她明明看到方玉龍手腕上一片 血紅,她手腕上都沾到了好多血。難道不是左手?梁紅鈺仔細回憶著,方玉龍磨 破的就是左手。 「玉龍,你的手已經完全好了嗎?」。 「是啊,一點小外傷,早就好了」。 梁紅鈺不信,翻開了方玉龍的袖子,又將男人穿的薄毛衣和汗衫捋上去十來 公分,果然沒什麼傷痕。真的是小外傷嗎?怎麼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呢?細看之下, 梁紅鈺發現方玉龍手腕上和很多小塊的肌膚偏白,應該是新長出來的。看那些痕 跡,方玉龍那知晚上磨破的皮並不少。 方玉龍見梁紅鈺把話題扯到了他的傷口上,知道美婦人不願正面回答他,不 過他並不著急,他和梁紅鈺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攻下這個美婦人的城堡只 是時間問題。這時候盧夢令和梁雪端茶進來,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的手掌,一本 正經道:「紅姐,我今天來是跟紅姐說件正事的。夢令註冊了一家演藝公司,她 看中了陵藝的一名女生,想將這名女生培養成公司的當家花旦。現在的藝人也講 究多才多藝,要不然不好混。這名女生現在住在樟林苑,以前學過幾年鋼琴,紅 姐以前是陵江知名的鋼琴教師,我想請紅姐空閒的時候到樟林苑指導一下這名女 生的琴藝」。 指導女生彈鋼琴?盧夢令的鋼琴水平不如她,但指導一個普通女生應該足夠 了,方玉龍提這個要求,分明是想增加兩人的交往機會。去樟林苑指導女生彈鋼 琴,不就是羊入虎口嗎?推說自己沒時間?以前和盧夢令交流琴藝,編排舞曲都 有時間,現在指導女生彈鋼琴就沒時間了?。 「師姐,這女生學過幾年鋼琴,也算有些底子,我沒教過人彈鋼琴,這事還 要麻煩師姐了。」盧夢令都開口了,梁紅鈺不好推脫,只得應承下來。看著方玉 龍微笑的面龐,美婦人感覺有些心慌。方玉龍向她提了一個不容她拒絕的要求, 而她答應這個要求又包含著別的含義。 方玉龍和盧夢令離開後,梁雪咯咯笑道:「媽,我看這個方大少對你有點意 思,想做你的小情人呢。怪不得當初相親他沒看上我,原來他看上媽媽了」。 梁雪的話讓梁紅鈺心頭一顫,這個女兒的人生坎坷,不像莉莉那麼單純,要 是讓小雪看出她和徐源的不倫之情,叫她如何是好?「死丫頭,盡瞎說,他什麼 樣的女人沒有,會看上我這個半老太婆」。 梁雪又嬌笑道:「媽,你可一點也不老,年輕著呢。我到了你的年齡,有你 一半魅力就好了」。 平靜的湖面上,一張大床聳立在水中,梁紅鈺正和徐源在床上顛鸞倒鳳,突 然從不面上冒出兩個人來,馬莉莉和梁雪站在大床兩邊大聲罵梁紅鈺不要臉,勾 引自己的女婿。梁紅鈺大驚,從床上跌落下來。平靜的湖面突然變成了萬丈深淵, 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一個強壯的男人抱住了梁紅鈺的嬌軀。 梁紅鈺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額頭上都是汗水。夢中的情節不時出現在她腦 海裡,尤其是最後出現的方玉龍那張帶著邪邪笑容的臉。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是告誡自己應該和徐源保持距離嗎?為什麼方玉龍會出現在她的夢裡,成為 她的守護神呢?想到方玉龍強壯的體迫和霸道的熱吻,梁紅鈺又感覺羞恥起來。 為了鞏固龍馬集團和方家的關係,她和方玉龍肯定會有交集,如果方玉龍迷上她, 對鞏固雙方關係是很有利的。 十二月初的一個週六,梁紅鈺應邀到樟林苑給王瑜授課。出門之前,梁紅鈺 精心打扮了一番,選了條典雅的藏青色連衣裙,外面套件黑色的皮草大衣。梁紅 鈺的心裡是矛盾的,她和方家的關係,她和徐源的關係,她和方玉龍的關係,三 者糾結在一起,讓她難以取捨。一方面,她想結束和徐源的不倫關係,這太危險, 可她又不想讓她和徐源之間產生隔閡。另一方面,她想和方家保持緊密的關係, 又怕龍馬會成為下一個華勝。要是方玉龍想通過她來控制龍馬集團,她該怎麼辦? 那可真是羊入虎口啊。 週六,樟林苑應該有很多人在的,梁紅鈺覺得她第一次去會很安全,方玉龍 就算覬覦她的美色,也不會這麼色急。再說她是來給那個叫方佳欣的女孩上課的, 大庭廣眾之下,方玉龍最多就是多看她幾眼罷了。到了樟林苑,方蘭和盧夢令都 在,知道今天梁紅鈺去給王瑜上課,方蘭特意在家等梁紅鈺的。進入別墅後,梁 紅鈺便脫了她的皮草大衣,穿著連衣裙和方蘭坐在沙發上交流。方玉龍和盧夢令 則坐在單人沙發上。除了一對乳房沒有方蘭那麼誇張,梁紅鈺和方蘭身材相仿, 都是高挑的美婦人,坐在一起極為養眼。梁紅鈺看著方玉龍帶著火熱的眼神,緊 張的心情放鬆了很多。方玉龍再大膽,也絕不敢在方蘭面前非禮她。她的學生方 佳欣是個穿著民國風格旗袍的女孩,相貌也算漂亮。與臉蛋相比,這女孩的身材 更為誘人,肉肉的非常性感。而且這個女孩跟先前她見過的女管家一樣,叫方玉 龍少爺。 和方蘭交談過後,梁紅鈺發現她的處境有些不妙了,練琴的地方並不在別墅 的某個客廳裡,而是在地下室。樟林苑不光有大花園,還有超大的地下室。其中 一間地下室佈置的像表演的小音樂廳,有大銀幕,投影機,一邊還有兩排超大的 觀影椅,一架嶄新的紅木鋼琴就放在大廳的邊上。 梁紅鈺試了下琴,音色渾厚,極有穿透力。梁紅鈺讓王瑜試琴,彈首簡單的 曲子,看看王瑜的底子。盧夢令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師姐,我要陪姑姑去粉紅 會所做美容,這裡就交給你吧。」不等梁紅鈺回應,盧夢令就離開了地下室。 看到盧夢令離開,梁紅鈺又開始緊張了,雖然她來樟林苑就有了這種準備, 事到臨頭又有些後悔。雖然這個地下室很大,但卻非常私密,誰知道方玉龍要對 她做什麼。王瑜以前學過鋼琴,雖然水平不怎麼樣,但總歸有些底子,梁紅鈺教 起來並不費力。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梁紅鈺讓王瑜再彈一首曲子。方玉龍輕拉著 美婦人的袖子說道:「紅姐,我們坐到那裡去聽吧」。 梁紅鈺心裡咯登了下,佳欣還在這裡練琴,這傢伙不會就對她有非分之想了 吧?椅子很寬大,但卻是單人椅,兩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是很擠的,偏偏方玉龍 拉著梁紅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男人的心思不言自明。這傢伙,一點也不含蓄, 徐源好歹還跟她「網戀」了一段時日,這傢伙卻是直奔主題,倒是一點也不浪費 時間。 「玉龍,我是來教佳欣學練琴的。」梁紅鈺想行方玉龍保持一些距離,可椅 子就那麼大,兩人坐在一張椅子上,不發生接觸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佳欣在練琴呢,我們可以做些別的。紅姐,你單身一年多了,不 寂寞嗎?」絲滑的裙子摸在手裡無比柔軟,方玉龍一手摟著梁紅鈺的腰肢,一手 摸著美婦人的大腿。梁紅鈺穿著厚厚的肉色打底褲,在外面還有些冷,在這地下 室裡卻感覺有些熱了。 我寂寞嗎?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心頭一顫。每當看到徐源和女兒在一起,梁 紅鈺就會感覺到渴望和害怕。或許這就是梁紅鈺的命,她拋不開世俗,只為她自 己而活。徐源在澄江發展勢頭很猛,不過成功上市,還在連淮投資,而且還借龍 馬公司的名義聯合方橋公司控制了華勝集團。龍馬公司能度過難關並壯大,是徐 源努力拼出來的,她作為龍馬的董事長,不過是幫女兒和徐源撐控龍馬集團罷了, 等將來女兒能經營了,龍馬公司還要交到女兒手上。如果她找一個正式的男朋友, 不光徐源,就是女兒對她都會有些意見。不能找個正式的男朋友,那就找個地下 情人吧,方玉龍和那個周公子一樣有這樣的喜好,她做方玉龍的地下情婦也未嘗 不可,至少可以穩固龍馬集團和方家的關係。 方玉龍不知道梁紅鈺腦子想的東西比他想像的要多,見梁紅鈺不說話,以為 梁紅鈺已經默許了,一手撩起美婦人的裙擺,隔著肉色的打底褲撫摸著美婦人光 滑的大腿。 「玉龍,別這樣,佳欣還在呢。」沉思中的梁紅鈺突然驚醒過來,感覺方玉 龍的手掌已經滑到了她的胯間,用力夾緊了雙腿。 「紅姐,你的大腿真有彈性,力量也大,我想紅姐平時也喜歡運動吧?」。 「就練練瑜珈,偶爾跳跳健身操」。 「原本紅姐也喜歡練瑜珈啊,怪不得身材保持得這麼好,我媽也練瑜珈,帶 著我姑姑也練。以後週末紅姐就來樟林苑,大家可以一起在健身房練瑜珈。」方 玉龍緊緊抱著梁紅鈺的身體,臉幾乎貼到了美婦人身上。梁紅鈺身上散發著成熟 女人特有的體香,讓方玉龍體內那股衝動的力量越來越旺盛。 梁紅鈺能感覺到身邊男人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頸脖之上,一張俏臉更加艷紅, 猛烈跳動的心也變得更加慌亂,輕輕顫動的身體讓她的雙腿變得鬆垮無力,沒人 夾住方玉龍的手掌。方玉龍的手掌再進一步,指尖刮在了美婦人的玉胯間,雖然 隔著打底褲,方玉龍還是能感覺到美婦人那裡的一片火熱。 「啊!」私密之處受襲,梁紅鈺驚慌失措地低聲輕叫起來,想要從年輕男人 的懷裡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酥軟的沒有一絲力氣。美婦人眼光掃過彈鋼 琴的王瑜,雖然她的新學生還在用力彈琴,但她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玉龍……現在不太好……」梁紅鈺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該如何阻止方玉龍 的進攻。 「紅姐,你身上好香呀!」方玉龍沒回答梁紅鈺,貼著美婦人的胸口深吸了 口氣。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更覺得羞澀難堪,輕聲嬌嗔道:「玉龍,快放開我! 等沒人我們再……」梁紅鈺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方玉龍含住了雙唇,盡情吮吸 著美婦人的紅唇和舌尖。雖然她和彈琴的王瑜隔著五六米遠,但梁紅鈺不敢用力 掙扎,只得任方玉龍輕薄她的紅唇。方玉龍好似看透了美婦人的心思,吮著美婦 人的舌尖熱吻起來。 這傢伙和徐源還真有幾分相似,狂野而霸道,而且他還有徐源無法企及的身 份優勢,自己做他的情婦也許並不吃虧,從年紀上來說,自己還佔了便宜。這家 伙可是個地道的英俊小生,極品小鮮肉呢。不知不覺間,梁紅鈺放鬆了自己,配 合著和方玉龍熱吻起來。方玉龍見梁紅鈺不再推脫,一手摟著美婦人的腰間,手 掌壓在美婦人的玉乳上輕輕摩挲著,一手繼續隔著打底褲撫摸美婦人的私處,強 有力的指尖勾著美婦人的玉胯來回摩擦著。 方玉龍火熱的體溫和熱情地撫摸撩起了梁紅鈺的春情,一股淫水美婦人的花 心深處向外湧出,讓美婦人全身一陣顫動。感覺自己的淫水流出來了,梁紅鈺再 次用力夾緊了雙腿。「玉龍……佳欣還在呢,別這樣。」梁紅鈺看著還在彈鋼琴 的王瑜,雖然王瑜是背對著她,她真怕王瑜會突然回頭,看到她不堪的模樣。 「佳欣,你先出去,在外面等著,我跟梁老師有話要說」。 「是,少爺。」王瑜站起身來,走到方玉龍和梁紅鈺身邊行了個禮,走到了 地下室外。梁紅鈺呆呆地看著王瑜離開,說不出話來。她和方玉龍坐在一張椅子 上,方玉龍還緊緊抱著她,大手壓著她的乳房,一手還插在她的裙子裡。這女生 是傻瓜嗎?這麼明顯的動作不知道她和方玉龍呆獨留在地下室裡要幹什麼?這和 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這女生是為了體驗丫環生活來當方玉龍的丫環的,不會和 古代那些通房丫頭一樣,是方玉龍沒有名分的發洩性慾的工具吧?。 「紅姐,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方玉龍將原本摸著美婦人玉胯的手掌從美 婦人的裙擺裡抽出,摁下椅子邊的一個按扭,椅子的靠背緩緩降下,變成了一張 小床。 「嗯……」梁紅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眼前的小男人或許比 她預想的更邪惡,從那女生剛才的表現來看,她已經對這種情況見慣不怪了。很 顯然,方玉龍在她面前跟其他女人上過床,甚至不至一個。梁紅鈺想到住在這裡 的女人,喬婉蓉比她小幾歲,已經懷孕了,喬秋蓉和她年歲相仿,是張維軍的妻 子,也是個風采出眾的美婦人,難道方玉龍跟喬秋蓉暗中也有交往?。 方玉龍注視著梁紅鈺那藍色的眼睛,擁著美婦人倒在了小床上。即便是經歷 過大風大浪的梁紅鈺,此刻面對可以做她兒子的方玉龍還是有些緊張,論起性經 驗來,梁紅鈺比方玉龍更像小女生。梁紅鈺的長裙很光滑,腰間繫著同色的腰帶, 方玉龍吻著美婦人的紅唇和下巴,一手拉開了柔滑的腰帶。原本勾著美女人玲瓏 曲線的裙子變得寬鬆起來。 地下室的溫度要比其他地方高很多,在方玉龍的刺激下,梁紅鈺已經感覺到 渾身臊熱了,當美婦人的長裙被脫下,那股臊熱並沒有冷卻,反而變得更加熱烈。 梁紅鈺在長裙裡面還穿了件保暖的小背心,非常柔軟。方玉龍的雙手觸摸著美婦 人光滑的小腹向上滑動,將美婦人的小背心向上捲起,露出裡面玫紅色的胸罩。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小腹,雙手滑到美婦人身後去解美婦人的乳罩。 沒了乳罩的束縛,梁紅鈺的大乳房便在胸間晃動起來。方玉龍脫掉了美婦人的乳 罩和小背心,只見美婦人的乳房微微向兩邊分開,紅嫩的乳頭還有微微晃動。方 玉龍不由得驚歎起來,這俏寡婦身體保養的真好,就憑這一對乳房,生過孩子還 麼挺,這麼嫩,把比她年經的韓淑華和谷梓芸都比了下去。只有差不多歲數的性 感媽媽的乳房比這美婦人更挺拔飽滿。性感媽媽還是佔了未生育哺乳的光,姑姑 方蘭則因為乳房比這美婦人大,便是在他滋潤下變得細嫩了,色澤也比不上這俏 寡婦。方玉龍站在地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邊脫一邊注視著躺在小床上,只 穿著內褲的美婦人。梁紅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緊閉的雙眼 因為緊張而顫動著。她知道,下一刻,她將迎來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 方玉龍趴到了美婦人身上,埋首在美婦人豐滿柔滑的乳房間,貪婪地吮吸著 美婦人的乳房,不時含住那依舊嬌嫩的乳頭舔弄著。男人的另一隻大手則滑入了 美婦人那已經濕滑之極的柔嫩陰道中,充分感受著美婦人濕滑的身體。 「啊……」梁紅鈺又夾緊了雙腿不斷摩挲起來,男人的刺激讓她無法忍受, 她知道她已經開啟了一條別樣的人生之路,不管對與錯,她應該享受方玉龍帶給 她的快感。就像當初被徐源勾引,她也為徐源著迷瘋狂過。既然她可以接受徐源, 也可以接受方玉龍,而且和方玉龍交往更符合她的利益。 「紅姐,你真美,連這裡都很漂亮,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方主龍 輕輕撫弄著美婦人的陰戶,美婦人的陰戶已經沾滿了淫水,豐潤的陰唇包裹著方 玉龍的手指,顯得柔嫩無比。梁紅鈺俏臉發燙,一雙玉手掐著方玉龍的肩膀。 美婦人的暗示讓方玉龍感覺自己胯間的肉棒都快要爆炸了,他分開了美婦人 的雙腿,將美婦人的臀丘抬高,雙腿向前跪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梁紅鈺似乎已 經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熱量。雖然那天晚上男人的龜頭隔著內褲頂在了她的屁股 上,讓她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粗大,但梁紅鈺還沒有看過方玉龍的肉棒,不像徐 源,在兩人正式發生關係前,她已經和徐源行進過多次視頻性交,將徐源的肉棒 看得清清楚楚。好奇心讓梁紅鈺想看一眼,這根即將進入她陰道,佔有她身體的 肉棒是什麼樣子。她微微抬身,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正要頂到她的玉胯間。 天啊,男人的肉棒還有這種形狀的?梁紅鈺一顆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方 玉龍的肉棒不但異常粗大,上面還有特別的紋路,這讓梁紅鈺心裡產生了一絲恐 懼,彷彿方玉龍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身體,讓她有種逃跑的衝動。但這個時 候方玉龍強有力的手臂已經死死抓住了她的大腿,讓她的身體無法退縮。很快, 方玉龍便將他的大龜頭頂在了美婦人那嬌濕柔嫩的陰戶上,開始了有技巧的研磨。 「啊……」梁紅鈺就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在了她的陰戶上,似要把她的 身體融化。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從子宮的深處 直達她的心房。方玉龍粗大龜頭的研磨讓梁紅鈺本就高漲的情慾再次高漲起來, 沉重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來吧,別在折磨我了!」方玉龍一秒鐘不插入,梁紅鈺的內心就會掙扎一 秒鐘。儘管她已經決定了未來的路,但沒發生前,她始終猶豫著。梁紅鈺知道自 己再也無法回頭了,一雙纖柔的玉手緊緊攬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微睜的星目注視 著男人,從她紅唇中吐出那芬芳氣息直撲男人的面門,那一聲充滿妖媚氣息的叫 喚讓方玉龍再也無法控制。 隨著方玉龍沉腰往前一衝,粗大堅硬的肉棒立刻插入了美婦人那那溫暖濕潤 而又緊致滑爽的陰戶中,男人和女人都發出了愉悅的叫喊。從相親的那一刻起, 梁紅鈺就在方玉龍心裡留下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念想。沒想到一次意外的綁架事件, 讓方玉龍和梁紅鈺經歷了超常人關係的曖昧。 看著美婦人緊皺的眉頭,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堅硬粗大的龜頭頂在了美婦 人的花心上深處。方玉龍輕輕抽送著,緩緩摩擦著,一邊抽送一邊吮吸著梁紅鈺 的香舌,挑逗著美婦人的情慾。漸漸的,梁紅鈺開始扭動纖腰配合方玉龍的抽送, 還不時轉動豐臀迎合,讓男人的龜頭能摩擦到她陰道裡的敏感部位。方玉龍漸漸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堅硬火熱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戶中不停進出,將美婦人肏得 淫水四濺。 梁紅鈺被肏得舒服極了,忍不住呻吟起來,翹挺的臀部努力向上迎挺,一張 俏臉不停扭動著,纖纖玉指狠狠地抓住了方玉龍的肩膀,要不是方玉龍的肌肉堅 硬,說不定美婦人的指尖會插到方玉龍的肉裡去。 方玉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量也一次比一次大,粗大火熱的肉棒在美婦人 的陰道裡不斷摩擦,碩大的龜頭每次都狠狠撞擊在美婦人的花心上。陣陣酥麻的 快感從美婦人的子宮傳遍全身,爽得美婦人四肢百骸都如同好似處在雲端飄飄欲 仙。這時候,半推半就的梁紅鈺開始追逐性愛的快感,瘋狂扭動著豐滿的玉臀, 和男人的胯部緊緊撞在了一起。胸前豐挺飽滿的玉乳也因興奮而漲大了不少,嫩 紅的乳頭像紅衣花生一樣硬硬的挺立在乳峰上。 梁紅鈺瘋狂扭動著身體。雖然她和徐源偷情,但因為梁雪和馬莉莉的原因, 她和徐源偷情的次數越來越少,長期壓抑的情慾現在徹底爆發出來,那種深閨怨 婦的騷浪刺激的方玉龍更加興奮,粗大怪異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變得更加粗 壯。方玉龍挺著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抽送,不時用力抵在美婦人的花心上來回 研磨,粗大的龜頭將美婦人磨得花心酥麻酸癢,快感直衝腦門。梁紅鈺一手緊緊 摟著方玉龍,一手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巴,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努力控制著 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與此同間,美婦人又拚命抬著臀丘向上迎合,讓她的陰道 和方玉龍的肉棒結合得沒有一絲空隙。 梁紅鈺的身體無疑是性感的,每個認識的她的男人總會有些想法,如今在這 樣的美婦人身上馳騁,方玉龍心裡充滿了征服感。他在美婦人性感的身體上衝刺 著,將他的大肉棒一次次插入美婦人成熟的花心深處。每一次插入都讓他心神愉 快,宣告他佔有了這個嬌艷的,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美婦人。 「紅姐,舒服嗎?」方玉龍跪立在小床上,挺著的胯部和美婦人的玉胯緊緊 連接在一起,梁紅鈺臀部高抬,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在方玉龍的抽插下,有種天 旋地轉的感覺。舒服嗎?梁紅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舒服,她只想大叫。但作為一 個將來教授鋼琴課的老師,梁紅鈺還壓抑著自己的矜持,只是在喉間發出「啊啊」 的呻吟聲。 「紅姐,這裡沒有人,你想怎麼叫都行。」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他肩 上,不斷挺動胯部抽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因為角度關係,方玉龍的肉棒和美婦 人的陰戶形成了很大的摩擦力,男人的龜頭不斷刮擦著美婦人陰道的前緣,將美 婦人的陰阜都頂得鼓了起來,好像有個雞蛋在美婦人的陰道裡滑動。 「啊……啊……」梁紅鈺終於控制不住,大聲浪叫起來。之前她還擔心方玉 龍身邊女人太多,那方面會外強中乾,沒想到方玉龍比徐源更強壯,肉棒也更加 粗大。即便她已經被徐源的大肉棒開發過,面對方玉龍這變態的大肉棒,她還是 有些吃力。尤其現在這樣的時候,有種要把她陰道頂穿的感覺。 「啊……我不行了……玉龍……放我下來……這樣我太難受了……」男人龜 頭邊緣不斷刮蹭著陰道,讓梁紅鈺又爽又怕,忍不住哀求起來。 「紅姐,要不是把佳欣叫進來?」方玉龍放下梁紅鈺,低頭親吻著已是滿臉 汗水的美婦人,一隻大手把玩著美婦人滑膩的玉乳。 「不要……你輕點兒就行……」聽方玉龍說要把王瑜叫進來,梁紅鈺不能接 受。雖然她在神秘會所見過眾多雙飛和三P 的淫亂情景,但她本來還沒經歷過這 樣的場景。 「哈哈,紅姐,一會兒你可別後悔。」方玉龍淫笑著,又使出了他的拿手絕 活,將美婦人抱了起來,架在胸前不住拋起壓下。 「啊……啊……」梁紅鈺又不斷淫叫起來,原本就已經散亂的頭髮徹底披散 開來,在空中飛舞著。要說性交的姿勢,徐源帶梁紅鈺體驗過很多,就是這種姿 勢,徐源也和梁紅鈺玩過。但此刻梁紅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方玉龍的力量是徐 源無法比擬的,徐源最多只能抱著梁紅鈺來回走幾步,做起這種動作很勉強。方 玉龍卻不一樣,抱著她如同把著一個毫無份量的玩偶,拋起落下的動作如行雲流 水,男人肉棒抽插她陰道的頻率絲毫沒有減緩。 天啊,這傢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性愛之神啊。之前她一直覺得徐源已經很 強壯了,女兒嫁給徐源,性生活肯定很美滿,沒想到世間還有方玉龍這樣的大變 態。怪不是這傢伙剛才會說那樣的話,原來他真有干垮她的本錢。 「玉龍……放我下來吧……我……我受不了了……你輕點兒……」梁紅鈺死 死抓著方玉龍的後背,瘋狂間,她一口咬在了方玉龍的肩膀上,在男人肩頭留下 兩排鮮紅的齒印。 方玉龍哈哈笑道:「紅姐,你是屬狗的啊」。 「就咬你,誰讓你弄得我都要散架了」。 「紅姐,那我們坐到鋼琴前去,紅姐彈琴,我就和著紅姐的旋律肏紅姐的小 騷屄,紅姐覺得怎麼樣?」。 跟著我彈琴的旋律肏我的小騷屄?這傢伙還真想得出來,真夠淫蕩的。梁紅 鈺輕輕嗯了聲,方玉龍抱著她坐到了琴椅上。轉了個身,梁紅鈺分開雙腿又坐到 了方玉龍的腿上。梁紅鈺低頭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她一手撐著鋼琴,一手 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男人粗大的肉棒滑膩無比,梁紅鈺知道男人肉棒沾的都是 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甚至羞澀。 這傢伙的雞巴這麼大,自己的陰道竟然完全吞了進去,雖然有些脹感,但還 算舒服,是因為之前阿源對自己開發的緣故嗎?梁紅鈺扶著大肉棒對準了她的陰 道,緩緩坐下了身體。這一次她主動,所以細細體會著男人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的 感覺。梁紅鈺不知道方玉龍音樂細胞如何,彈起了輕旋律的鋼琴曲。 隨著悠揚的琴聲,方玉龍抱著身前的美婦人開始了新的進攻。雖然他的進攻 並不算激烈,但梁紅鈺已經處於快感的邊緣,方玉龍的抽動很快就讓她全身痙攣 起來,原本還成曲調的琴聲變得雜亂無章。方玉龍乾脆讓美婦人趴在了鋼琴前, 一手扶著美婦人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梁紅鈺的屁股 高高翹著,又白又挺,讓方玉龍摸著捨不得鬆開。伴隨著插入的快感,梁紅鈺的 手指在琴鍵上胡亂滑動著,又發出雜亂的音節。方玉龍不會彈鋼琴,每抽插幾下, 他的手掌就在琴鍵上滑過,發出一串連續的音節,聽起來也有幾韻味,好像在譜 寫他勝利的樂章。 王瑜站在走廊裡等待方玉龍的召喚,聽到大廳裡傳出女人的淫叫聲,忍不住 從門縫裡偷開方玉龍和她鋼琴老師的交媾。在樟林苑住了一個多月,王瑜已經充 分瞭解了方玉龍的變態之處,沒有女人能單獨承受方玉龍的大肉棒。她知道很快 她就要進去接替她的鋼琴老師,那個光彩照人,比她更有明星氣質的美婦人。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琴聲,梁紅鈺抽搐著美艷的身體趴在了鋼琴鍵盤上。雪白 的屁股還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陣陣的急顫,陰道裡流出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往 下淌。方玉龍又抱著美婦人的身體用力抽送幾下,只聽見美婦人呻吟著說道:「 啊……我不行了……啊……」。 方玉龍像在工地上那樣用把尿的姿勢將梁紅鈺抱了起來,和上次不同的是, 這次方玉龍的大肉棒正挺在美婦人的陰道裡。雖然只有前面一小段,但男人大龜 頭產生的摩擦足以讓美婦人的身體繼續震顫。梁紅鈺雖然無力,但還清醒著,見 自己又被方玉龍有這種特別羞恥的姿勢抱起,又掙扎起來。她越是掙扎,陰道的 摩擦就越激烈,全身都酥麻無力。方玉龍緊緊抱著美婦人向躺椅那邊走,輕輕拋 動著美婦人的身體,粗大的龜頭在美婦人的陰道裡小幅度的刮弄著,爽得梁紅鈺 感覺像在天上飛。 「少爺,我要脫光衣服嗎?」受到方玉龍的召喚,王瑜乖巧地走到了方玉龍 身邊。在接受方玉龍的恩寵之前,她要先問方玉龍她的著裝。因為方玉龍有時喜 歡把她扒光,有時又讓她穿著衣服。 「把外套脫了,穿內衣。」王瑜照著方玉龍的話脫得只剩下一件半透明的蕾 絲內衣,跪在方玉龍跟前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吮吸了一兩分鐘,然後架開雙腿坐 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道:「少爺,請你來插佳欣的小騷屄吧!」。 王瑜的陰部飽滿,陰戶周邊的肌膚細滑柔嫩,摸在手上像初生的嬰兒一般。 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王瑜原本就稀疏的陰毛不見了,和盧夢令一樣變得光滑, 這讓方玉龍欣喜不已。之前他就和人造白虎顧瑞香性交過,顧瑞香雖然陰戶沒毛, 但那裡的肌膚顯得毛孔粗糙,王瑜雖然也是人工白虎,但私處嫩滑,作為一個成 年女人來講,僅次於盧夢令和夏竹衣,就是和發育中的谷安娜相比也不遜色。 「你這裡是什麼時候去弄的?」方玉龍摸著王瑜漂亮滑嫩的陰戶,如同摸在 一塊水嫩的豆腐上,輕輕一揉就淫水四溢。 「回少爺,是前天二小姐帶我去做美容的時候做的,二小姐說讓我給少爺一 個驚喜。」王瑜見方玉龍喜歡她做的人工白虎,心裡非常高興。 王瑜光滑柔嫩的白虎美穴激起了方玉龍強烈的征服慾望。看著旁邊的梁紅鈺,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王瑜的清涼小騷穴。王瑜已經被方玉龍肏過不少次數, 知道如何取悅男人。美艷丫環那清涼的白虎小騷穴就是一台抽水機,方玉龍抽插 了十來分鐘就有了射精的慾望,他拔出大肉棒,轉身猛然插進了梁紅鈺的陰道。 梁紅鈺才緩過勁來,被方玉龍這麼一插,沒幾分鐘又達到高潮。美婦人的陰道突 然收縮變緊,如同閉合的蚌殼夾住了男人的肉棒。只見美婦人玉體一陣顫抖,一 股的火熱的陰精從花心深處湧了,打在了方玉龍的大龜頭上。美婦人的陰道產生 了節律的收縮,就連豐滿的屁股都跟著顫動起來。 方玉龍享受著美婦人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的快感,看著美婦人顫動的屁股, 方玉龍將梁紅鈺翻了個身,讓美婦人她跪趴在小床上,如同小母馬一樣把雪白渾 圓的玉臀高高聳起,方玉龍扶著梁紅鈺那白嫩圓潤的玉臀,將粗大怪異的大肉棒 再次插進了美婦人還未閉合的粉嫩肉洞。肉油裡淫水充實,大肉棒插進去,擠壓 著淫水四濺,有些淫水打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方玉龍雙手按住美婦人的肥美臀 丘,胯部用力挺動,每一下都將粗大的肉棒插到美婦人的陰道盡頭。大龜頭狠狠 撞擊在美婦人的花心上,撞得美婦人的花心又酥又麻,又癢又酸,將美婦人推到 了高潮的頂點。 天啊,這傢伙真變態,比徐源還持久,力氣還大!啊……不行了……要被這 傢伙搞死了。「啊……玉龍……輕點兒……姐要酸死了……」最後關頭,梁紅鈺 忍不住又浪叫起來。聽著梁紅鈺的浪叫,方玉龍抽插起來更加起勁,他要和美婦 人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峰。大力的衝擊將美婦人的身體往前頂,梁紅鈺緊緊抓著躺 椅兩邊的扶手,豐滿碩大的乳房在美婦人胸前劇烈晃動著,不時摩擦在皮質的靠 背上。道道電流從敏感的乳頭上四散射出,又讓梁紅鈺淫浪不已,瘋狂擺動著白 嫩的肥臀,迎合男人的撞擊。 「啊……玉龍……姐要死了……不行了……又要來了……啊……」梁紅鈺的 子宮一陣蠕動,原本就緊致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方玉龍知道到了最後關口,不 由得連續抽送了十多下。一股無比美妙的感覺湧上梁紅鈺的心頭,美婦人的身體 變得僵硬,一股熱流從子宮裡洶湧噴發出來,全身無力地向前趴去。方玉龍用力 抓住了美婦人的肩膀,粗大怪異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裡發起最後的衝鋒。快速 大力的抽插將梁紅鈺一次又一次推上高潮的顛峰。方玉龍感覺到了美婦人陰道再 次痙攣,抱著美婦人的雪白屁股一陣猛插,只見美婦人的屁股在他手中顫抖,方 玉龍大吼一聲,將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在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天啊,這傢伙的雞巴越來越熱了,越脹越大了,不行了,要射了!梁紅鈺暫 時忘了方玉龍患有死精症的事情,不想被方玉龍內射,可她根本無法抗拒和爭脫 方玉龍的控制,在火熱精液噴出的同時,她也洩出了汩汩淫水。兩道洪流在梁紅 鈺的陰道深處交匯,如同滾滾天雷打在地面,讓梁紅鈺渾身發顫,瞬間便失去了 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梁紅鈺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方玉龍的懷裡,身上蓋 了條毛毯。「紅姐,剛才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雖然方玉龍比她想的還要淫亂,但對方帶給她的感覺確實非常 美妙,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她永生難忘。「玉龍,上次你跟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什麼事情?」。 「就是你的身體啊。」說到這個問題,梁紅鈺又有些羞澀。她雖然跟方玉龍 上床了,可不想懷孕。 「嗯,紅姐不用擔心,你不會懷孕的」。 「真的?那喬婉蓉懷孕了又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有老公嘛」。 看著方玉龍嬉笑的面孔,梁紅鈺可以確定喬婉蓉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方玉龍的。 她怕被方玉龍給騙了,不採取措施會懷上方玉龍的孩子。 「紅姐,我說的是真的,你不用擔心你的肚子。你要真能懷上的我的孩子, 我可要高興死了」。 「玉龍,你不缺女人,你這樣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目的?我不想龍馬變成下一 個華勝。」交歡過後,梁紅鈺向方玉龍說出她最擔心的事情。 方玉龍沒想到梁紅鈺會跟他說這個,很真誠地說道:「紅姐,是你想多了。 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我覺得我能帶給你快樂,所以才向你求愛。我從沒想過龍 馬集團,在經濟上,我們是合作夥伴。你要相信我,就像你相信我能帶給你快樂 一樣。我們之間只有親密的接觸,不會有利益的爭奪」。 梁紅鈺看著方玉龍真誠的眼神,沉默片刻後說道:「我相信你。」美婦人像 小女孩一樣對方玉龍伸出了小指,要和方玉龍拉勾約定。方玉龍笑著伸出了小指 和美婦人的小指緊緊勾在了一起。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四 父子對母女) 【十四 父子對母女】。 雖然消息還沒有公佈,韓淑華已經知道她將在月底出任焦南市委副書記,副 市長,代市長。成功了,竟然真的成功了。韓淑華興奮的同時感覺有些惶恐,這 是方達明的力量還是那個神秘組織的力量,她是不是已經成了那個神秘組織的一 員了?在韓淑華知道消息的下午,她的私人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祝賀她成為江 東最年輕的市長,短信後面還一個網址。回到家,韓淑華打開電腦登錄了這個網 址,跳出的網頁上寫著「炎黃論壇」的字樣。韓淑華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好幾秒鐘, 點擊進入,卻跳出了登錄界面,要求韓淑華輸賬號和密碼。韓淑華沒有賬號和密 碼,無法進入論壇。這時候她的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神秘短信,短信上的內容就是 賬號和密碼。韓淑華大吃一驚,對方怎麼會知道她在登錄論壇?。 賬號是不規則的字母和數字組成,韓淑華沒看出什麼規律來。登錄之後,屏 幕上方寫著「天下為公」四個大字。聯想到神秘人在電話中說的話,韓淑華相信 這就是神秘組強聯絡的網站。她發現她的賬號有一條未讀短信,點開短信,內容 是讓她在手機裡安裝一個驗證碼程序,每次登錄都要輸入隨機產生的驗證碼,防 止他人用她的電腦上網登錄網站。搞定這些事情後,韓淑華正式進入了網站,裡 面全是討論時政利弊的帖子,有很多信息連她這個廳官都沒聽說過。韓淑華看了 幾個較為敏感的帖子,心裡震驚無比。發起討論這些內容的,要麼是當時人,要 麼就是身居高位。怪不得那個神秘人說組織裡有很多高官,這一點不假。難道這 個組織真是志同道合的同志組織起來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韓淑華仔細 看著網頁,總體的會員大概有三四百個。讓韓淑華感覺到不解的是,賬號名字有 黃紅藍三種顏色,她的顏色是紅色的。顏色表示什麼意思?現實中官員的等級? 很快韓淑華就否定了這種可能,因為她認為的三位高官名字就是三種顏色。難道 這些賬號顏色是隨機的?。 很快,韓淑華又收到了一條站內短信,歡迎她加入大家庭。她可以在論壇裡 發帖討論熱點問題,也可以在別人主題下跟帖,唯一要注意的是要隱藏自己的身 份。韓淑華下了線,心裡還震驚不已,她加入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秘組 織。 粉紅會所。盧夢令帶著兩位美婦人和王瑜去體驗新的藥物按摩浴。作為粉紅 會所的股東,盧夢令在會所有一個私人大包間,專門為住在樟林苑的女人服務。 王瑜是方玉龍的丫環,除了照顧方玉龍的起居,在方家不用幹什麼粗活,為了把 王瑜打造成女明星,盧夢令為王瑜保養和改變氣質投了很多錢,花費不比兩位貴 夫人少。 作為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夏竹衣在身材和肌膚的保養上打破了人們的常規認 知。她唯一羨慕的是乾女兒盧夢令那乾淨的好比白玉雕刻的陰戶。兒子很喜歡和 她玩口交的遊戲,要是她的陰戶像乾女兒那樣就更完美了。看到肉感的王瑜脫光 後私處一片光滑,夏竹衣忍不住問道:「佳欣,你下面的毛什麼時候刮掉了?」。 「竹夫人,是二小姐讓人給我做的。」王瑜看到夏竹衣眼中的羨慕,心裡有 些小得意。 「乾媽,這裡有一種新型脫毛劑,效果非常好,乾媽和姑姑也可以試試,給 乾爹和姑父一個驚喜」。 夏竹衣和方蘭聽了盧夢令的話竟然有些臉熱,這小丫頭跟兒子搞在一起,果 然不單純了,說話越來越露骨。夏竹衣有些心動,當然,她不是給方達明驚喜, 而是想給她的寶貝兒子一個驚喜。「夢令,用這個脫毛劑有沒有什麼副作用,能 維持多長時間?」。 「這脫毛劑是天然藥物製成,沒有副作用,塗後被肌膚吸收,讓毛囊脫落並 抑制體毛生長。維持的時間要看個人的體質,一般可以維持一年以上」。 「大姐,你要不要試試?」。 「我就算了。我那裡毛孔粗,脫了也是雞皮疙瘩的不好看,還是現在這樣挺 好的。」方蘭知道自己私處的肌膚跟另外三女沒發比,還是維持她現在的樣子, 反正玉龍也喜歡她現在的模樣。要是脫了毛,有這三個女人對比,她沒有任何的 優勢,還少了她的特點。 回英國兩個月的谷梓芸又回到了陵江,這次回陵江,她要過春節後才會回英 國。一路上,谷梓芸心裡都很忐忑,她計劃是元旦前回陵江參加大哥的婚禮的, 方家卻讓她提前大半月回陵江,這讓她有些琢磨不透。雖然她人在英國,女兒卻 在陵江,在方家的控制之下,就連大哥的生死前程都控制在方家手裡,除非她能 拋開這一切,否則她根本無法擺脫方家的控制,方家為什麼要急著讓她回陵江呢?。 機場外,方玉龍駕著豪華越野車去接谷梓芸,看到美少婦,臉上露出了一絲 微笑。這幾天陵江剛有寒流經過,白天的氣溫也只有幾度,谷梓芸感覺有些冷, 掩上了羊絨大衣的領子。方玉龍頗有紳士風度地將谷梓芸的行禮箱搬上了車子, 又為谷梓芸打開了車門。谷梓芸有些恍惚,難道方玉龍變樣了?很快,谷梓芸就 發現,方玉龍還是那個方玉龍,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著她,彷彿對谷梓芸說,我 要肏你。 車子行駛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並沒有如谷梓芸預想的那樣去樟林苑,而是 駛到一無人的舊碼頭上。谷梓芸坐在車裡,不明白身邊的男人有什麼意圖。如果 說是為了佔有她的身體,身邊的男人想什麼時候肏她都可以,她根本沒有反抗的 餘地。樟林苑有很多各式各樣佈置的房間,方玉龍還沒有在那些特別的房間裡肏 過她,沒必要來這個舊碼頭,天氣冷不說,肯定沒那些房間舒服。在說這裡就她 一個女人,方玉龍是想肏死她嗎?。 方玉龍放下了後排的座椅,將車後面佈置成了一張床。汽車裡要比外面暖和 多了,方玉龍脫了外套,就穿了一件薄的毛衣,下面穿著一條挺厚的休閒褲,躺 在床上朝著谷梓芸勾了勾手指。色魔!連回家都來不及了,到這裡來和她車震。 谷梓芸在心裡罵了方玉龍一句,又想起了女兒安娜。這兩個多月,也不知道女兒 被眼前的色魔糟蹋了多少次。 谷梓芸脫了駝紅色的羊絨大衣,露出裡面緊條紋的灰色毛織連衣裙,下面是 肉色的打底褲。谷梓芸脫了皮靴爬上床,脫下了肉色的打底褲。方玉龍坐了起來, 從後面抱住了谷梓芸的身體,雙手伸進了美少婦的裙擺裡,拉開了美少婦的內褲 直搗黃龍。「在英國這麼長時間有沒有想我?」方玉龍用手指刮弄著谷梓芸的陰 唇,呼出的熱氣吹在了美少婦的耳朵裡。 「想。」谷梓芸立刻回答了方玉龍的問題。在英國,谷梓芸確實想著方玉龍, 怕方玉龍把女兒搞壞了。 「怎麼想的?是擔心安娜嗎?」。 「沒有,每天做功課都想,想主人的大雞巴插我的小騷穴。」回到英國,谷 梓芸曾想拿下脖子上的吊墜,可女兒經常跟她視頻,她怕被女兒和方玉龍發現了, 不敢取下。每天起床,她都會摸幾下吊墜。當然,她沒有做功課,誦唱那種洗腦 的經文。 「想這樣嗎?」方玉龍將中指插進了美少婦半干半澀的陰道。 「嗯……」兩個月沒跟男人性交的谷梓芸聞著方玉龍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 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體內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慾望。 「飛了十幾個小時沒洗澡,這味道可真騷啊。」方玉龍抽出中指,將指節又 插進了美少婦的嘴裡。谷梓芸含著沾著她尿騷味的手指,滿臉通紅。 谷梓芸脫光了身上了衣裙,感覺有些冷,趴在方玉龍身上取曖。方玉龍也脫 光了,但比谷梓芸身上熱。美少婦趴在男人身上,低頭吮吸著男人的大肉棒,那 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大肉棒。她喜歡大肉棒帶給她的快感,也惱怒大肉棒帶給她的 屈辱。啪!方玉龍在谷梓芸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讓美少婦坐到他身上去。 谷梓芸翻身坐到了方玉龍身上,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坐了下去。兩個多月沒跟方玉 龍性交,谷梓芸感覺男人的肉棒又變大了,塞得她陰戶漲漲的。肉搏大戰開始, 激烈的動作和興奮的身體很快驅散了谷梓芸身上的寒意,整個人都變得火熱無比。 碼頭上,陣陣寒風吹過枯黃的草地,發出沙沙的聲響。豪華的越野車在河邊 激烈晃動著,不時傳出女人淫浪的叫聲。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願的!谷梓芸坐 在方玉龍身上,心裡默默念著。雪白的屁股不斷抬起落下,快速套弄著男人粗大 的肉棒。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陰套套弄肉棒的同時,男人粗大的龜頭不斷刮蹭著 美少婦的陰道,帶給美少婦陣陣久違的快感。 「啊……啊……」谷梓芸坐在方玉龍身上瘋狂扭動著,原本有些冷酷的髮型 已經變得凌亂不堪,白嫩的肌膚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兩個白嫩的乳房在胸前不斷 晃動著,碧綠的玉墜不時從乳溝間激盪出來,打在美少婦白嫩的乳肉上。待到谷 梓芸氣喘吁吁,沒了力氣。方玉龍才翻身將美少婦壓在身上,架著美少婦雪白的 大腿一陣瘋狂抽送,整個車廂都充滿了一股淫蕩的騷味。 方玉龍鬆開了谷梓芸的雙腿,雙手撐在車廂對著美少婦的陰道又一陣瘋狂抽 插,只見到谷梓芸那嬌嫩的陰道裡粉嫩的膣肉緊緊包裹著男人的大肉棒,正隨著 男人肉棒的插入內陷了進去。方玉龍可以感受到谷梓芸嬌嫩的陰道膣肉包裹著他 肉棒的裡的奇妙感覺,炎熱而緊窄,是種無比舒爽的感覺。 「嗯……啊……」谷梓芸癱軟在車廂裡,除了嘴裡不時發出胡亂的淫叫,再 也沒力氣做其他事情,就連夾著方玉龍腰胯的雙腿也無力垂在車廂裡。分開的雙 腿將她的陰戶大開,任由方玉龍的大肉棒佔有她原本最私密的陰戶。 「騷貨,還要不要?」方玉龍將大肉棒拔到美少婦的陰道口,然後對著美少 婦的陰道猛衝進去。 「要……啊……肏死我吧……」谷梓芸戰慄著,強烈的高潮讓她全身顫動不 已,方玉龍這一猛插進去,立刻讓谷梓芸達到了高潮的頂峰,從陰道深處噴出一 股火熱的淫水來,澆在方玉龍的龜頭上,讓方玉龍全身為之一震,感覺千萬個毛 孔都張開了,呼吸到一股清醒的空氣。 「啊……要壞掉了……啊……」谷梓芸雙手抓著方玉龍的小臂不住顫抖著, 方玉龍全身趴下,壓在了美少婦光滑的玉體上,滑膩的汗水讓美少婦的身體摸起 來有種別樣的刺激。方玉龍抓著谷梓芸的雙乳擠壓搓揉,抽動的肉棒在美少婦體 內膨脹,在谷梓芸高吭的浪叫聲中,方玉龍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美少婦敏感 的子宮深處。 谷梓芸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歸於平靜,只有感覺火辣的下體讓谷梓芸明白剛 才和身邊男人的性交有多麼激烈。她一個生育過的成熟婦人尚且如此,才發育的 女兒如何受得了方玉龍這個大變態。想到這裡,谷梓芸就有些難過,作為一個母 親,她沒能保護女兒。 毯子蓋在兩人身上,方玉龍側身看著上半身赤裸的谷梓芸突然問道:「你在 那邊是怎麼做功課的?」谷梓芸立刻坐了起來,雙手將吊墜合在手心,閉著眼輕 聲誦唱道:「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你真的每天都這樣做嗎?」方玉龍摸站谷梓芸的手壓在對方的胸口,手指 輕輕劃過美婦人高聳的玉乳,而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美少婦的雙眼,銳利的眼神似 乎要把美少婦的靈魂看穿。 谷梓芸看著方玉龍的雙眼,心頭微微發顫,微微低下頭不敢和方玉龍對視, 輕聲說道:「是真的,我每天都這樣做功課」。 「你知道為什麼玉在我們華夏文化中有這麼高的地位嗎?」方玉龍托住了谷 梓芸性感的下巴,將美少婦的俏臉抬了起來,古梓芸無法逃避,只得看著男人的 雙眼。 「我想是因為玉象徵著高尚和貞潔」。 「是嗎?我覺得是因為玉有靈性,每一塊玉都是獨一無二的,它能承載人的 感情。你有沒有真心做功課,這塊玉都會記錄下來。只要我一摸,就能知道它承 載了你的多少祝福」。 谷梓芸知道這是方玉龍瞎編的,可當方玉龍摸到她玉墜上的時候,一顆心還 是怦怦亂跳起來。方玉龍將玉墜壓在了古梓芸的胸口,手指如鉤,好像要將美少 婦的心房都抓出來。越是如此,谷梓芸越是緊張。方玉龍突然將谷梓芸壓在車廂 裡,對著美少婦雪白的屁股猛抽起來,美少婦的屁股上頓時留下了幾個鮮紅的掌 印。 「啊……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一定堅持做功課。」谷梓芸 趴在車廂上,飽滿圓潤的屁股在輕輕顫抖著。 「我知道你心裡還很不甘心。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但你並不領情,我想肯 定是你對某些事情記憶還不夠深刻,應該讓你加深一些記憶。」方玉龍坐在谷梓 芸身邊,看著美少婦性感的後背和誘人的臀丘,一隻大手在美少婦光滑的大腿上 撫摸著。 谷梓芸心頭一顫,連忙說道:「我是真心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前陣 子我在英國太忙了,所以忘了……」。 「真的嗎?」方玉龍,盯著谷梓芸的眼睛。谷梓芸一顆心怦怦亂跳,咬著牙 用力點了點頭。方玉龍用毯子裹住兩人赤裸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谷梓芸光滑的 肉體,一手摸著美少婦平滑的小腹說道:「安娜已經長大,你應該再生一個孩子 了」。 谷梓芸聽了大驚失色,怪不得方家讓她提前大半個月回陵江,原來是想讓她 懷孕,這幾天正是她的排卵期,如果不採取措施,她懷孕的機率非常高。方玉龍 這麼迫不及待帶她來這裡車震,難道他的怪病已經治好了?谷梓芸越想想慌亂, 如果她真的懷上了方家的孩子,以後該怎麼辦?方家不但控制了女兒,又多了一 個心頭肉來控制她。 「方玉龍,你已經有了安娜,我……我絕不會背叛你的……我……我現在工 作很忙……懷孕會影響我工作的……我發誓……今生今世我都會對你忠心……」。 谷梓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一把捏住了脖子。方玉龍舔舐著美少婦的 臉頰,在美少婦耳朵裡吹著熱氣說道:「你不用找借口,這事你不能拒絕,拒絕 就意味著整個谷家消失,包括你。」看著方玉龍冷酷的面孔,谷梓芸嚇得一句話 都不敢說了。難道方玉龍知道她在英國沒有做功課,所以不相信她,非要她生孩 子才肯信任她?。 方達明這幾天心情很好,韓淑華被提名焦南市長的事情雖然遇到了一些阻力, 但還是在會上順利通過了。今天夏竹衣讓他去樟林苑吃晚飯,說晚上還有些活動, 讓他安排好。方達明照著夏竹衣說的,安排好了時間去樟林苑吃晚飯。前陣子是 兒子叫他去樟林苑吃晚飯,今天是老婆叫他去,難道他們也知道了韓淑華的事情 成了,叫他去慶祝一番?。 到了樟林苑,方達明發現韓淑華並不在,倒是在客廳裡看見了谷老頭的女兒。 谷梓芸在陵江的投資已經全面開工,作為陵江乃至整個江東引進的高科技企業, 方達明對安方智能設備公司的建設還是很關心的,便跟谷梓芸聊了些投資的事情。 谷梓芸則有些心神不寧,她跟方達明已經交談過,還上了電視新聞,雖然當時她 的情況很不堪,但外表還是很端莊的。現在面對方達明,谷梓芸有種被人扒光的 感覺,尤其是夏竹衣盯著她的時候。不知為什麼,谷梓芸覺得夏竹衣比方達明和 方玉龍都可怕。 吃過晚飯,谷梓芸回東邊的別墅,方玉龍把她叫到了後花園的迴廊裡,讓她 回去把身上洗得香噴噴的,穿上性感的內衣到大圓床房去等,谷梓芸點了點頭。 想到夏竹衣看她時那種冷冰冰的眼神,谷梓芸心裡有些不安。 書房裡,方蘭和夏竹衣問方達明韓淑華的事情。方達明說事情成了,韓淑華 暫時代理焦南市長,很快就會公佈出來。「恭喜你的小情人如願以償,怪不得你 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夏竹衣嬉笑著,也不知道她是吃醋還是真心道賀。 「一個焦南市長罷了,影響不了省內的政治版圖」。 「怎麼,省裡要有大動作了?」聽方達明說話,兩位貴夫人都知道省裡將有 重大的人事變動。 「吳京那邊的事情,吳京市委書記要獨立出來,不再由其他常委兼任,我這 邊沒什麼合適的人選,有些傷腦筋啊。」和焦南市長相比,吳京市委書記才是重 中之重。無論是經濟還是政治地位,焦南和吳京沒法比。即便方達明是省委的一 號人物,一個省委常委對他也是很重要的。況且吳京是經濟大市,就算市委書記 不是省委常委,掌控吳京對方達明也很重要。 方玉龍回到書房,聽方達明和兩位美婦人談吳京市委書記的事情,插嘴說道 :「爸,我倒有個人選,就是不知行不行」。 「哦,你說來聽聽。」方達明有些詫異地看著方玉龍,兒子交往的人中還有 符合他要求的人選?。 「海城的岳林洪,她已經在海城當了三年多的區委書記,在海城那邊她沒機 會進入市委常委,如果可能的話,調她來江東當吳京市委書記也不是不可以。她 比爸小一歲,當個省委常委應該沒什麼問題。」方玉龍說的是岳林洪登記的年輕, 她的「法定」年齡確實只比方達明小一歲。 「喲,到底是親媽啊,才認識幾個月就給她要官了。」夏竹衣看著寶貝兒子 咯咯笑了起來。方玉龍立刻走到夏竹衣身後,捏著美婦人的肩膀說道:「怎麼可 能啊,你才是我的親媽。我看岳林洪在海城那邊很配合表姐公司的投資,她要是 當了吳京市委書記,對我們的作用更大」。 方達明知道妻子說的是玩笑話,兒子的提議值得他考慮。這個岳林洪表面上 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如果能安排她出任吳京市委書記,對他是極為有利的事情。 夏竹衣看丈夫表情,知道丈夫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起身說道:「達明,上次你來 這裡都是來去匆匆的,今天你就在這裡多呆一會兒,我帶你參觀一下這間別墅吧」。 方達明知道妻子還有話要中她說,跟著夏竹衣一起離開了書房。明知道兩人 才是明正言順的夫妻,看到性感美母和便宜老爸出去,方玉龍多少有些不舒服。 方蘭看著侄兒咯咯笑道:「你媽跟你爸說晚上的事情去了。你這小色鬼,搶了你 爸的小情人還要吃獨食,不厚道啊」。 方玉龍壓著方蘭躺在了沙發上,摸著美婦人的大乳房說道:「我就要吃獨食, 姑姑,你後來又沒有跟我爸上過床?」。 「臭小子,想知道嗎?姑姑就……就不告訴你。」方蘭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 子,姑侄兩人熱烈地擁吻在一起。 方達明跟著夏竹衣上樓,問夏竹衣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夏竹衣帶著方達明進 了電梯,這讓方達明有些不解,他們剛上來,馬上就坐電梯下去了。夏竹衣笑道 :「這別墅上面沒什麼好看的,下面的房間才有意思,你一定會喜歡的」。 到了地上室,夏竹衣拉著方達明坐在了小客廳裡,對方達明說道:「聽說那 位女主播交流到了京都電視台,你是不是對她還不能忘懷啊?」。 方達明尷尬笑道:「沒有的事,她也是被人利用,她也沒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沒必要趕盡殺絕」。 「我知道你的心願,一直想要個自己的孩子,這點我能理解……」。 「竹衣,我沒那個意思,她只是個意外……」。 「達明,你別打斷我,讓我把話說完。我並不反對你有這種想法,但生孩子 的女人一定要是我們能控制的女人,我們知道底細的女人,我和玉龍已經物色了 一個,算是玉龍孝敬你這個老爸的,誰讓他不小心就搶了你的小情人呢」。 「竹衣,其實我跟淑華最近已經淡了很多了,就算沒有玉龍,我和她的關係 也不長久」。 「好啊,別說違心話了,那天我可是看到你瞪玉龍的眼神了,像個老公雞似 的。起來吧,我帶你去看玉龍補償給你的禮物」。 「竹衣,你們來真的?」方達明有些激動,雖然他對夏竹衣言聽計從,但渴 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也是真的。 「那當然了,要不然叫你過來吃晚飯幹什麼,沒見過你吃飯啊」。 方達明像愣頭青一樣嘿嘿笑了,轉而又道:「你們安排的女人可靠嗎?要是 真生了孩子怎麼辦?」。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龍明已經說服曾茹要二胎了,她生下你的孩子就寄養 在龍明那裡,當是曾茹生了雙胞胎。現在就看你能不能把那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面對妻子的懷疑,方達明心裡頓時升起了萬丈豪情,只要女人能生育,他就不信 搞不大對方的肚子。當然,這種戳夏竹衣痛處的話方達明是不敢對夏竹衣說的, 只能在心裡叨嘮幾句。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了健身大廳。方達明也沒想到樟林 苑被改造成了這個樣子,看著旁邊漂亮的熱帶魚缸做成了牆面忍不住稱讚起來。 「這就是玉龍送給你的禮物。」夏竹衣盯著眼前的熱帶魚缸。 洗過澡的谷梓芸來到了地下室,整個地下室空無一人。在這個地下室裡,她 已經是方玉龍公開的女人,此刻卻沒有其他女人,這讓谷梓芸心裡更加慌亂。方 玉龍那麼變態,要和她性交肯定會找別的女人助興,卻沒有其他女人來陪她,是 在迴避什麼?如果方玉龍那怪病沒有治好,誰能讓她懷孕?今天出現在樟林苑的, 除了方玉龍外就只有方達明瞭。 地下室很暖和,谷梓芸就穿了一套透明的情趣內衣和一件白色棉質的長睡袍。 當夏竹衣和方達明出現在健身房裡,谷梓芸一顆心劇烈跳動起來。雖然她已經猜 到了這一點,當方達明真出現在地下室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緊張和恐慌。怪不 得方玉龍會對她說那樣的話,這不光是為了控制她,而且還是方達明對她父親的 報復。雖然她從沒向父親求證過,她可以確定,方家對她,對谷家的怨恨都來自 她父親作過的惡。 谷梓芸知道站在健身房裡是無法看到房間裡的情況,但夏竹衣透過魚箱盯著 她,知道她就在裡面,夏竹衣冰冷的眼神讓她感到絕望。谷梓芸聽不到夏竹衣在 和方達明說什麼,但肯定跟即將發生的事情有關,說不定夏竹衣正在交待方達明, 要好好凌辱她。 「竹衣,你搞得這麼神秘幹什麼,這不是魚箱做成的牆嗎?」方達明看著魚 箱裡漂亮的熱帶魚,不知道裡面正有一個美艷少婦等著她。 「別看了,她就在裡面,不比那個韓淑華差。」夏竹衣帶著方達明走到房門 口打開了門,等方達明進去,她又把門關上了。方達明這才看到坐在紅色大圓床 上的谷梓芸,一下子明白了妻子的安排。讓谷梓芸為他生孩子,既是對谷家的報 復,還能更好的控制谷梓芸。就算他不想生孩子,妻子也會安排這一場戲。 方達明走進房間,這時他才發現魚箱是單透的,他看見夏竹衣站在魚箱外面, 透過魚箱看著他。夏竹衣沒有透視眼,是不可能看到他和谷梓芸,這種場景更能 讓人感覺詭異。夏竹衣站在魚箱外,微笑著對裡面的方達明做了個飛吻,輕輕摸 著魚箱,離開了健身房。連方達明都感到了妻子的可怕,更別說谷梓芸了。夏竹 衣的表現讓谷梓芸有種毛骨悚然、背後發涼的感覺。沒有哪個女人會讓自己丈夫 去搞別的女人,還要讓別的女人為他丈夫生孩子。這個女人太瘋狂,如果她違背 了夏竹衣的意願,谷家將迎來一場巨大的災難。夏竹衣不會對谷家產生一丁點的 憐憫之心,會讓谷家徹底消失。 方達明對谷老頭恨之入骨,但整個谷家已經在他的控制之下,谷家的女人都 成了兒子的奴隸,他已經通過兒子報復了整個谷家,如今的他對谷家已經沒那麼 大的恨意了。但谷梓芸是夏竹衣安排給他的,讓谷梓芸為他生孩子是一舉三得, 既讓滿足了他報復的快感,又了卻了他渴望孩子的心願,同時又多了一個牽制谷 梓芸的手段。兒子的怪病還沒有治好,讓谷梓芸懷孕的任務只能由他來完成。 谷梓芸和韓淑華差不多年紀,也都是女強人,方達明之前跟谷梓芸交談的時 候就很讚賞這個女人,只是他身份特別,只能讓兒子來代替他報復谷老頭。如今 夏竹衣安排谷梓芸為他生孩子,隱藏在方達明內心深處的邪惡慾望又開始萌發出 來。方達明站在紅色的大圓床前看著坐在床上一聲不吭的谷梓芸,和吃晚飯時端 莊的形象不同,現在的谷梓芸穿著睡袍,樣子很性感。地下室的溫度比外面高, 方達明站了一會兒感覺身上有些發熱。 谷梓芸知道這是她無法改變的命運,從方達明對夏竹衣的態度上來看,這個 年輕的省委書記在家裡也是個「妻管嚴」,夏竹衣決定的事情他不會拒絕,更別 說是這樣的事情。想到夏竹衣的眼神,谷梓芸心頭一顫,抬頭看著站在圓床前的 方達明。眼前的男人目光銳利,但比起夏竹衣來,反讓她覺得安心。反正都被方 玉龍肏過好多次了,再讓方玉龍的父親肏一次又如何?懷方玉龍的孩子和懷方達 明的孩子,對谷梓芸來說也沒什麼分別。美少婦輕咬了下紅唇,站起身走到方達 明身後,為方達明脫下了黑色的西服外套,像妻子一樣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和 方玉龍相比,方達明有些發福,穿著毛衣可以看到一些小肚子。 「方書記,你坐到床上吧。」這是谷梓芸說的第一句話,方達明個子也有一 米八多,站直了谷梓芸不好給他脫雞心領的毛衣。 方達明坐到大圓床上,谷梓芸脫下了他的毛衣,然後又去解他的腰帶。谷梓 芸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兒是夏竹衣可怕的眼神,一會兒是她在父親面前被方玉 龍強姦,方玉龍還讓父親玩弄她的陰戶,一會兒又是方玉龍給女兒開苞的情景。 不經意間,谷梓芸的玉掌碰到了一個鼓鼓的有彈性的東西,美少婦回過神來,發 現她的手掌壓在了方達明的內褲上,裡面是什麼東西可想而知。谷梓芸紅著臉移 開了走,將方達明的褲子脫了下來,一顆心還怦怦跳著。果然是父子倆,方達明 的雞巴也不小。 穿著內褲和襯衣的方達明坐在大圓床邊,一手摟住了身邊的谷梓芸。雖然谷 梓芸還算聽話,但也不可能像韓淑華那樣熱烈,不過方達明心裡還是很興奮,也 許是和夏竹衣一樣有些瘋狂。谷家的女人都要為谷懷銀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方達明拉開了谷梓芸身上的睡袍,發現美少婦在睡袍裡面還穿著透明的情趣 內衣。情趣內衣是連體泳裝的款式,邊上是兩三厘米寬的紫色半透蕾絲花邊,中 間是全透的黑色細紗網絲布,兩側還是露腰的設計,下面是開襠的三角褲。情趣 內衣還有些緊,緊緊包裹著谷梓芸的胸部,兩個豐滿的乳房完全突顯出來,上面 壓著一道紫色的花邊。兩個乳房在黑色透紗中擠壓在一起,形成一道細長的乳溝, 乳房上緣則像一道陡峭的山坡,一個碧綠的吊墜夾在紫色的花帶下,壓在那白嫩 的乳肉上。褲襠被分成兩半,緊緊勒著美少婦的陰唇,將原本閉合的肥厚陰唇向 外翻了些,露出一道淺紅色的肉縫來。 谷梓芸的乳房比不上夏竹衣,但和同樣生過一個小孩的韓淑華來說並不遜色, 甚至更加飽滿些。方達明隔著細紗撫摸著谷梓芸的乳房,滑滑的,沉甸甸的。谷 老頭啊谷老頭,你女兒也成了方家的玩物!正當方達明準備把谷梓芸壓在身下的 時候,健身房裡突然有人影晃動了。方達明和谷梓芸都驚訝地望著外面,這時候, 方玉龍和夏竹衣是不會讓別的女人來地下室的,當他們看清出現在健身房裡的是 誰後就不覺得奇怪了。看著方玉龍和谷安娜出現在健身房,方達明在心裡嘀咕起 來,這小子又想玩什麼花樣?。 健身房裡,谷安娜穿著運動背心和短褲,坐上了一輛動感單車,只穿著動運 短褲的方玉龍就站在谷安娜的身邊。在方玉龍的開發和刺激下,谷安娜的身體像 在吹氣球一樣生長。夏天還很纖瘦的谷安娜此刻已經圓潤了很多,小奶包也初規 模,雖然無法跟幾個美婦人相比,但和大多數同齡人比起來已經算豐滿了。 「玉龍哥,你說我媽去哪兒了,才回來就不見她的人影。」谷安娜用力蹬著 踏板,飽滿的小屁股左右扭動,方玉龍的大色手忍不住就摸在了小美女的屁股上, 從後面向前摸著小美女的大腿根部。 「你媽是大忙人,回來後肯定要拜訪很多重要人物,過幾天她就有空了。到 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去玩。」方玉龍貼到小美女後背上,一手隔著短褲撫摸著美少 女的玉胯,一手輕揉著美少女的酥胸,一邊摸還一邊誇讚道:「我家安娜公主的 奶子又長大了,軟軟的真可愛」。 谷安娜可以說是目前太日教中除喬婉蓉外對方玉龍最死忠的女人,又是個情 竇初開的少女,被方玉龍這麼一摸,立刻春心蕩漾起來,又騎了半分鐘便輕輕呻 吟起來。方玉龍乾脆將美少女的背心拉到了脖子下方,將美少女的兩個小酥乳完 全裸露出來。和幾個月前相比,谷安娜的乳房變高了,乳基變大了,乳暈上的淡 粉色也變得明顯,不再和原本那樣間於淡粉和肉色之間。細小的乳頭在方玉龍的 撫摸下變得有些發硬,但依舊很細小。 房間裡的方達明看著健身房裡的方玉龍和谷安娜,在忌妒兩人年輕的同時又 想到了他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他應該跟谷安娜差不多大,學會了大姐偷情。那 時候的他和大姐是多麼年輕多麼嬌嫩啊,一轉眼,他已經是個半老頭子了。兒子 都是用老爺子來稱呼他了。方達明坐在大圓床上,一手摟著谷梓芸,一手撫摸著 美少婦的大乳房,忘了和谷梓芸繼續下去,看著方玉龍和谷安娜回憶著過去。 谷梓芸渾身發熱,俏臉羞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作為母親的她在房間 裡被當父親的方達明姦淫,而她的女兒在外面被做兒子的方玉龍姦淫,做母親的 她還要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谷梓芸不知道方達明在想什麼,只感覺方達明摟著 她的腰很緊,捏她乳房的手指也很有力量,讓她感到了絲絲的疼痛。谷梓芸低著 頭,看到方達明的內褲已經被頂了起來,隔著布片可以看清楚龜頭的模樣。 騎著動感單車的谷安娜越來越慢,纖嫩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撫摸下發顫。方玉 龍貼著美少女光滑的後背,雙手在美少女胸前來回撫摸著,吹著熱氣在美少女耳 邊說道:「安娜,我的好女兒,想要爸爸的大雞巴嗎?」。 「嗯……安娜想要爸爸的大雞巴插女兒的小騷屄。」谷安娜停了下來,倒在 方玉龍懷裡呢喃著。方玉龍將谷安娜抱了下來,將谷安娜翹著屁股站在單車邊。 美少女穿著淺黃色的短褲,襠部已經有了些水漬。方玉龍摸了把淫笑道:「好女 兒,你的騷水還真多呢」。 「好爸爸,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安娜的小騷屄吧,安娜渾身都癢了。」谷安娜 站在單車邊,翹起圓圓的小屁股不停扭動著。方玉龍脫下兩人的短褲,挺著大肉 棒頂在了美少女雪白的小屁股上。谷安娜的陰道是方玉龍經歷過的女人中最緊致, 最幼嫩的,無論方玉龍在這幼嫩滑膩的陰道裡耕耘過多少回,每次重新插入,美 少女緊致的陰道膣肉都能帶給方玉龍強烈的壓迫感。 「嗯……啊……」谷安娜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圓圓的小屁股便開始顫動 起來。谷安娜雖然沒有眾多美婦那樣令人欲血沸騰的誘人身材,但她也有眾多美 婦沒有的特質,那就是她無比緊致的小嫩穴。方玉龍慢慢也喜歡和美少女性交了, 尤其是這樣捧著美少女圓圓的小屁股,看著自己的大肉棒頂開美少女還未成型的 陰唇,粗大的肉棒帶著陰唇都插進美少女小騷穴的樣子,那種佔有快感無比強激。 他可以看著美少女的身體在他的抽插佔有下成熟,由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慢慢變成 一個成熟的美婦人。就像現在,美少女的身體比幾個月前已經多了些肉感。 「乖女兒,這樣舒服嗎?」方玉龍扶著美少女的屁股,看著他的肉棒在美少 女的屁股間消失,又從美少女緊致的陰道裡抽出,上面沾著美少女晶瑩剔透的淫 液,在燈光下閃爍著玉質的光芒,好像他的大肉棒一下子變得細膩了。 「嗯,爸爸插得我好舒服……安娜要飛了……」谷安娜雙手撐在單車上,隨 著方玉龍的抽插興奮地扭動著身子,長長的秀髮垂在臉側,在空中飛舞著。 動感單車離魚箱有七八米遠,隔著魚箱看起來有些朦朧。谷梓芸知道女兒現 在很快活,但她的心卻像被針刺了一樣。無論是她還是女兒,在方家父子眼裡都 是個玩偶罷了。可她又能做什麼?反抗就意味著谷家的敗落,甚至是消失。而這 一切都是她父親當年種下的惡,現在結果了。 谷梓芸不想她和方達明再隔著魚箱看方玉龍玩弄她的女兒,咬牙伸出玉手伸 進了方達明的內褲裡。方達明看著谷安娜幼嫩的身體,還沉浸在年少亂倫的回憶 裡,被身邊的美少婦摸了肉棒,才想起他今晚的任務,他要讓身邊的美少婦受孕, 當然要把精液射在美少婦的陰道裡。谷懷銀啊谷懷銀,就讓你的女兒來幫你贖罪 吧。 「把我的褲子脫了。」方達明撫摸著谷梓芸的秀髮和乳房,內心的慾望也跟 著強烈起來。谷梓芸跪到了圓床邊,輕輕拉下了方達明的內褲。雖然比不上方玉 龍那根粗大怪異的肉棒,方達明的性器比起大多數男人來都要大。再者,方達明 已經四十多歲,工作壓力又大,如果不吃藥能有這麼硬,已經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了。 谷梓芸抬頭看著方達明,方達明也看著她。美少婦僵持了幾秒鐘,低頭趴到 了方達明的胯間,將方達明的大肉棒含在了嘴裡,緩緩吞吐起來。方達明雙手摸 著谷梓芸的俏臉,眼睛還看著魚箱那邊兒子玩弄谷老頭孫女的情景。突然間,兒 子抱著那小女孩站了起來,小女孩身上只穿了一件彈力小背心,小背心還被捲到 了乳房上,一個碧綠的吊墜從小背心下露出來,貼在女孩的雙乳間。小女孩還沒 有長開,無論是乳房還是玉胯都很嫩。方玉龍用把尿的姿勢抱著谷安娜,美少女 的玉胯打開,方達明隔著魚箱可以看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小女孩的陰道裡。隔著 遠,又有水流的影響,方達明看得並不真切,可方玉龍抱著谷安娜越走越近,最 後走到了魚箱邊上,隔著水箱,方達明可以看清楚小女孩陰戶的樣子。仇人孫女 的陰戶幼嫩的如同白玉雕刻而成,上面還帶著晶寶的水光,兒子的小半根肉棒插 在小女孩的陰道裡,女孩白嫩的陰阜都被兒子的大龜頭撐鼓了起來。 這小子想幹什麼?方達明肯定兒子是知道他在魚箱這邊和谷梓芸性交的,還 抱著谷梓芸的女兒跪到魚箱邊上來,是想來挑釁他嗎?方達明想到了年初在別墅 三樓發生的事情,他和兒子輪換著跟妻子和大姐做愛,還進行了性交比賽。因為 妻子體質的原因,他慘敗了。這次他性交的對象是谷梓芸,他就不信還會那樣。 一瞬間,方達明又顯露出爭強好勝的本性,將谷梓芸拉了起來,推到在大圓床上, 架起了美少婦的雙腿,挺著大肉棒頂了美少婦的陰唇上。谷梓芸被方達明推到在 床上,知道下一刻她將被方達明的大肉棒插入,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方達明慾火 高漲,挺著大龜頭在谷梓芸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便將大龜頭插進了美少婦的陰 道。美少婦的陰道裹住了方達明的龜頭,因為龜頭部分大,方達明能感覺到美少 婦陰道產生的擠壓,他架著美少婦光滑的雙腿,屁股一沉,整個肉棒盡根插入美 少婦的小騷穴裡。 谷梓芸雖然給方達明口交了幾分鐘,但陰道並沒有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再 加上白天剛受過方玉龍的變態姦淫,陰道裡還有些火辣辣的,方達明這麼猛烈插 進去,谷梓芸頓時感到了陣陣的火辣,像被無數小針尖刺了。「啊……」美少婦 忍不住呻吟起來。 美少婦的呻吟激起了方達明更加強烈的征服慾望,他架著谷梓芸的雙腿一陣 猛插,看著美少婦半裸的性感玉體在他身前晃動。大圓床彈性很好,谷梓芸的身 體隨著方達明的抽插在床上晃動,裹在透明黑紗裡的那對大乳房也跟著前後擺動 起來。要不是有緊身的黑紗包裹著,非得把兩個大乳房搖壞了不可。方達明看著 眼前晃動的勾人玉乳,放下了谷梓芸的雙腿,趴到了美少婦身上,雙手抓著那對 晃動的玉乳用力擠壓,將乳頭擠得高高凸起。方達明張開大嘴,用力咬住了谷梓 芸的乳尖,美少婦頓時哀叫起來。很顯然,方達明的牙齒把谷梓芸弄疼了。 變態!是男人都這樣,還是因為他們是父子的緣故?疼痛歸疼痛,方達明奮 力的抽插讓谷梓芸很快就有了感覺,美少婦主動攬住了方達明的脖子,在男人身 上撫摸起來。 魚箱的另一邊,方玉龍讓谷安娜拉直了雙腿貼靠在魚箱上。谷安娜年齡最小, 身體很容易就練得柔軟,張開的雙腿能完全形成一條直線,貼在魚箱上。方玉龍 微側著身,從旁邊插入了小美女的身體。這姿勢讓小美女的陰道更加緊致,方玉 龍費了好大的勁才插入小美女的陰道,那種擠壓讓方玉龍感覺無比美妙。方玉龍 一邊輕輕抽送著,一邊和小美女熱吻,一手摸著美少女高高抬起的玉腿,一手揉 著美少女小巧可愛的酥胸。有幾條魚看到魚箱上貼了東西,游到這邊對著玻璃輕 啄,有兩條小魚正好對著谷安娜的乳房。方玉龍笑道:「乖女兒,這小魚也想吃 你的奶呢」。 「嗯……好爸爸……等我將來有了奶就餵它們……啊……爸爸……」魚箱的 玻璃要冷些,貼在上面涼涼的,谷安娜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抽插和涼爽玻璃的刺激 下不住顫抖著。 紅色的大圓床上,谷梓芸也有了快感,微微睜開眼,正好看到魚箱那邊正用 高難度姿勢被方玉龍肏著小騷穴的女兒,女兒一個小巧的乳房壓在魚箱上,看上 去扁平,但大了很多。兩個多月沒見,女兒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的寶貝女 兒啊,你可知道你身邊的男人是個魔鬼,他正在佔有你的一切。看著一臉幸福而 興奮的女兒,谷梓芸感覺自己越來越無力,再生出一個小孩來,她又該如何面對?。 叭嗒!叭嗒!穿著中跟皮拖鞋的谷琬妤和王瑜從走廊那邊過來。谷琬妤真空 穿著飾有精美花邊的黑色長圍裙,兩個乳房頂在圍裙上,每走一步都顫巍巍的, 性感妖嬈。王瑜穿著一件短袖斜襟盤扣的紅色上衣,一面是兩邊開叉到大腿根部 的半裙,每走一步都會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大腿。衣服是照著王瑜的身材定做的, 美女丫環的胸部被衣服緊緊包裹著,兩個乳房的輪廓比女管家寬鬆的圍裙現清楚。 谷安娜已經被方主龍肏得沒什麼力氣了,女管家和貼身丫環的到來剛好能讓她緩 口氣。 王瑜扶住了谷安娜柔軟無力的身體,谷琬妤雙手撐在魚箱上,對著方玉龍翹 起了飽滿圓潤的屁股。谷琬妤的圍裙用一根細帶在腰間繫著,後面只遮住了邊上 一小塊,後背和屁股都裸露著。方玉龍在女管家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挺著 大肉棒插進了女管家的小騷穴。谷琬妤雙手用力撐著魚箱,低頭發出陣陣呻吟, 方玉龍雙手摸到美女管家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圍裙捏著美女管家的乳房,偌大的 健身房裡迴響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方玉龍和女管家旁邊,顯得個子嬌小的王瑜 扶著身材高挑的小美女靠在魚箱上,王瑜肉肉的玉手還在小美女身上撫摸著。 大圓床上,方達明奮力肏著谷梓芸的小騷穴,不時扭頭看著魚箱那邊的兒子 和谷家小女孩。這時候,兒子身邊又多了兩個女人,女管家和美女丫環。方達明 第一次覺得,保姆穿圍裙也能這麼性感,尤其是外面的女管家,無論身材還是臉 蛋都是個美人。方達明知道女管家是谷家的族親,原本是澄江華勝集團的董事長 夫人,雖然比不上這院子裡的其他美婦高貴,但作為一個保姆頭子,能有這樣的 氣質已經算是絕品了。 方玉龍才換到王瑜身上,大圓床上的方達明已經到了極限,雖然他極力忍著, 甚至還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谷梓芸陰道高潮產生的痙攣裹吸著他的肉棒,這種 美妙的感覺讓他無法控制,激著他用更快速地抽插去征服他身下的女人。方達明 可不想讓仇人的女人覺得他是個無用的男人。就算輸給兒子也不能讓身下的女人 小瞧了,她可是被兒子的大肉棒肏過的,他要是不能讓她感受到強烈的高潮,豈 不是輸的更徹底?。 在方玉龍享受著貼身丫環清涼的小騷穴的時候,方達明開足馬力在谷梓芸身 上衝刺著。谷梓芸沒想到這時候的方達明還有這樣的體力,被方達明肏得「啊啊」 直叫,陰道裡不斷湧出熱滑的淫水。方達明的目標就是讓谷梓芸懷孕,在美少婦 淫叫的瞬間,他奮力將肉棒插到了底,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女人抽搐的子宮通過相 交的性器一直轉到了方達明的大腦裡。「噗!噗!」方達明好像聽見了自己射精 的聲音,一道道激射在仇人女兒的陰道深處。 方達明趴在了谷梓芸的身上,一動不動,眼睛盯著美少婦晶瑩的耳垂,他突 然咬住了美少婦的耳垂,在美少婦耳垂上留下幾個深深的齒印。谷梓芸還處在高 潮的餘韻裡,身子不時顫動一兩下,被方達明咬了耳垂,再痛也只能呻吟幾下。 魚箱的另一邊,方玉龍不知道方達明是否結束了,還在美女丫環身上展示著 他超強的性能力。王瑜雙手撐著魚箱,將谷安娜夾在了中間,她原本是和女管家 一樣彎腰翹著屁股的,到後來壓在了谷安娜的身上。兩人一起承受著方玉龍的沖 擊。當方玉龍感覺要射精的時候,他從貼身丫環清涼的小騷穴裡撥出了肉棒,將 貼身丫環拉到一邊,抱起谷安娜的一條玉腿便插了進去,承受了方玉龍最後恩賜 的小美女頓時就暈了過去。父子對母女的性交比賽終於落幕,方達明雖然輸了, 但他也達到了目的,在仇人女兒的陰道裡撒下了大量的種子。 大圓床上,方達明坐了起來,看著兒子抱著仇人孫女的玉腿猛插,女孩的小 嫩穴已經被兒子的大肉棒插腫了。谷梓芸不敢看女兒,她只是偷偷注視著方達明。 即便她閱歷豐富,也無法猜測身邊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因為她在方達明臉上看 到了一絲無奈之色。谷梓芸當然不知道方家父子間默契的比賽,方達明看著變態 的兒子,感覺自己老了,所以無奈。 方玉龍抱著小女孩柔軟細嫩的身子走了,貼身丫環也跟著走了。女管家整理 了下自己的儀容,朝著房間這邊走來。沒多久,方達明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進來!」方達明光著身子坐在大圓床邊,側對著房門。女管家開門進來, 向方達明恭身問好,又對谷梓芸說道:「芸夫人,竹夫人讓你在這裡睡一晚,睡 覺的時候用枕頭把屁股墊高了睡」。 「我知道了。」谷梓芸看著方達明的後背,輕輕回應了聲,將一個枕頭墊在 了屁股下,這樣的姿勢能增加谷梓芸懷孕的機率。 「老爺,你出汗了,讓佳孥帶你去洗澡吧。」谷琬妤將手裡乾淨的睡袍披在 了方達明身上,方達明沒有說話,拉上睡袍跟著谷琬妤離開了。兩人走到浴室, 小池裡已經放好了熱水。谷琬妤為方達明脫了睡袍,方達明便跨進了熱水池。谷 琬妤拉開了繫在腰間的帶子,將圍裙脫下,跟著跨進了熱水池,伺候方達明洗澡。 不知道是洗澡的時候和美女管家接觸太近了,還是想著仇人女兒誘人的身體, 當谷琬妤為方達明清洗下體的時候,方達明的肉棒又硬了起來。谷琬妤輕輕撫摸 著方達明的肉棒說道:「老爺,要我幫你弄出來嗎?」。 方達明扭頭看著谷琬妤,嚇得女管家立刻低下了頭。方達明見女管家一臉慌 恐的樣子,緩緩說道:「不用了。」谷琬妤輕輕翻動著包皮,為方達明清洗龜頭, 然後繼續向下,將方達明的一條大腿擱到她雙腿上搓洗。 洗完澡,方達明又回到了那個房間,谷琬妤拿著乾淨的襯衣和內褲給方達明 穿,方達明幾乎不要動,連扣子都是谷琬妤為他扣的。整理好衣服,方達明看了 眼躺在床上的谷梓芸,也沒說話,轉身離開了。 夏竹衣和方蘭正在客廳裡喝茶,看到方達明出來,夏竹衣輕聲笑道:「這麼 快就出來啦,我還以為你晚上會睡在這裡呢」。 「這裡太奢淫了,不適合我。玉龍也要節制些。」方達明坐在沙發上,已經 穿上大衣的谷琬妤立刻為他倒了杯茶。 「玉龍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一個一個來,沒幾個讓他折騰的。你就 放心好了,這裡有我和大姐把關,不會讓他做出過火的事情來。你今天晚上感覺 怎麼樣?」。 方達明尷尬道:「沒什麼特別的,比夫人差遠了」。 「一次還不保險,後面你隔天來一次,再來兩次吧」。 「我知道了,竹衣,我的車到門口了,你要不要回去?」。 「今天不回去了,你路上小心,回去早些睡,保持好精力」。 方達明離開了,夏竹衣把目光移到了谷琬妤身上。女管家嚇得立刻跪倒在兩 位美婦人身前,用發顫的聲音說道:「兩位夫人,我什麼也不知道」。 「佳孥,和你佳欣是負責照顧少爺的,以後要用心照顧。今天的事情要是有 其他人知道,不管是不是這個院子裡的,我都會拿你問罪。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 手辣」。 「竹夫人,我一定盡心盡力照顧少爺。我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會有其他人在道」。 「起來吧,去東邊屋子看看少爺睡了沒有,如果沒睡讓他回這邊來睡。你去 地下室收拾好東西,晚上在那裡看著谷梓芸,別讓她晚上偷偷去洗澡」。 等谷琬妤走了,方蘭和夏竹衣上樓去。方蘭咯咯笑道:「竹衣,你不會等不 及了吧」。 「今天夢令回了老家,小沫去了海城,難得屋子沒兩個大燈泡,這麼好的機 會,大姐難道想錯過了?」。 「我看你是急著想給玉龍看你的小白虎吧?」。 「大姐,你不會妒忌了吧,昨天我們可是都讓你試的」。 「我沒你們那麼好的本錢,脫了也不好看,還是保持我自己的特色吧」。 方玉龍在東邊別墅根本沒睡,他也知道夏沫和盧夢令不在,是跟兩位美婦人 偷情的好機會,就等著兩位美婦人派谷琬妤來叫他回去呢。谷雨的肚子已經很大 了,美少婦已經認命,像小羊羔一樣溫順地躺在方玉龍身邊。方玉龍則撫摸著美 少婦的肚子,感受著裡面的小生命。谷雨的整個身體都比以前圓潤了很多,方玉 龍伸手在被子裡摸著谷雨的大腿,還將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大腿根部,輕輕撫摸 著美少婦細柔的陰毛和濕潤的陰唇。因為懷孕,美少婦的乳房脹大了不少,乳暈 的色澤也變深,方玉龍隔著半透明的睡裙吮著美少婦的乳房,逗得谷雨嬌喘吁吁, 滿臉潮紅。 「以後你就盡量不要出去露面了,悶得話就讓管家陪你在院子裡散散佈。知 道嗎?」。 「嗯。」谷雨輕輕點了點頭,方玉龍低頭在美少婦的紅唇上親了下,美少婦 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羞澀。 王瑜留在谷安娜房間陪谷安娜聊天,谷琬妤則回到地下室收拾東西,西邊別 墅就剩下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方蘭和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睡裙坐在方玉龍的大床 上,看得方玉龍直流口水。 方蘭先說道:「玉龍,你來猜猜我和你媽與以前相比有什麼不同?」。 兩位美婦人穿著睡裙,方玉龍也看不出什麼不同來,只得拍個馬屁:「當然 是越來越年輕,越來越粉嫩了」。 「馬屁精!」方蘭和夏竹衣都咯咯笑了起來。方蘭又道:「今天我和你媽媽 想試試的舌頭功,你先吃我們哪個?」。 「姑姑先說就先吃姑姑的吧。先吃姑姑的紅毛丹,再吃媽媽的碧桂圓。」方 蘭的陰毛濃密,陰道裡面卻很粉嫩,很像裂了縫的紅毛丹,而夏竹衣的陰毛稀疏, 陰戶光滑,看上去就像剝開的鮮嫩桂圓。 兩位美婦人聽了方玉龍的葷話都咯咯笑了起來。方蘭又道:「什麼紅毛丹碧 桂圓,你還想在我和你媽媽身上蓋房子啊?」。 方玉龍淫笑道:「姑姑這裡就是房子啊,表姐可在裡面住了十個月呢。媽媽 這裡還是新房子,將來我要讓我兒子在裡面住」。 夏竹衣咯咯笑道:「臭小子,你要真能把媽媽肚子搞大了,媽媽就給你生個 大胖小子」。 「媽媽,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總有一天會治好你的病的」。 「恐怕到時候媽媽已經是個老太婆了,別說生孩子了,你這臭小子看都不要 看我了」。 「怎麼會呢,媽媽永遠都不會老的。」方玉龍將美艷姑姑推到在床上,拉起 絲滑的睡裙鑽了進去。「嗯……」方蘭發出輕輕的呻吟,雪白修長的雙腿向兩邊 用力張開,雙手插進睡裙,移到因為性慾高漲而充血的陰戶上,用纖細的手指撥 開了柔軟黑亮的陰毛,露出裡麵粉嫩的小肉洞來。方蘭倒不忌諱侄兒說她陰毛濃 密,用誘惑的聲音說道:「玉龍,看見姑姑的紅毛丹了嗎?現在就來吃姑姑的紅 毛丹吧」。 看著美艷姑姑張開淫蕩的大腿,又用手指撥開了濃密的陰毛,方玉龍立刻湊 到了姑姑的張開的小肉洞前,對著泛著淫水光澤的肉洞舔了上去。只見方玉龍趴 在美艷姑姑的大腿間,雙手從腿下穿過,抱住了姑姑柔軟的大肥臀,把頭深埋在 姑姑方蘭的玉胯間,伸出粗壯的舌頭挑開那粉嫩的媚肉,在粉嫩的肉縫裡用力舔 舐起來,一邊舔還發出吮吸美婦人花間蜜汁的聲音。方蘭向上挺著豐臀用力靠到 方玉龍的臉上,用陰蒂摩擦著對方的鼻子,讓她產生更多的快感,嘴裡不住發出 淫浪的叫感:「啊……玉龍……你再舔進去點……啊……姑姑好舒服……」。 方玉龍決定用他的舌尖就讓美艷姑姑爽翻天,舌尖不停地在姑姑騷肉洞裡翻 轉舔弄,感覺粗糙的舌面不斷摩擦著美婦人光滑的陰道膣肉。伴隨著著方玉龍的 進攻,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美婦人的花心直衝頭頂,爽得方蘭全身顫抖,雙手死 死的抓住自己的大乳房揉捏起來。方玉龍跟方蘭交歡多次,知道如何讓美婦人快 速到達高潮。只見方玉龍含著美婦人的陰唇用力吮吸,一手繞過大腿壓在了美婦 人的陰蒂上,邊吮邊揉,不到兩分鐘,方蘭的大肥臀便不住顫抖,頂著方玉龍的 臉噴出汩汩淫水來,嘴裡還發出時斷時續的浪叫聲:「啊……好玉龍……姑姑不 行了……快停下來……姑姑要瘋了……啊……」。 旁邊的夏竹衣幫方蘭揉著大乳房,方蘭在方玉龍高超的技巧下沒幾分鐘就達 到了高潮,看得夏竹衣心裡直癢癢。等到方玉龍鬆開方蘭的大腿,美婦人便迫不 及待拉起了裙擺,讓兒子鑽到她胯下去。方玉龍擺平了姑姑方蘭,興致勃勃去吮 吸性感媽媽的愛液,突然發現媽媽的小騷穴竟然和盧夢令一樣光滑無比,比王瑜 的人造白虎更光滑。方玉龍大喜,原來兩位美婦人問他的不同之處就是這個啊。 「媽媽,你下面真變成碧桂圓了,什麼時候做的?真漂亮」。 「是昨天夢令提議我做的,媽媽特意給你一個驚喜,喜歡嗎?」。 「喜歡,媽媽這樣太漂亮了」。 「漂亮你還不吃,今天媽媽要你舔舒服了,不許跟姑姑一樣作弊,只許你用 舌頭。」夏竹衣看到兒子一臉興奮意外的表情,知道兒子也希望她弄成白虎模樣, 得意地壓著兒子的臉往她陰戶上貼。 「孩兒遵命!」方玉龍趴在夏竹衣身上,像舔舐食物的大貓在美婦人陰戶上 認真舔舐起來。舔了好幾分鐘,方玉龍又把臉貼在美婦人的陰戶上摩擦,火熱的 氣息噴在夏竹衣身體表面最敏感的地方,讓美婦人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下。夏竹 衣不准方玉龍用手指柔她的陰蒂,方玉龍便用手指壓著美婦人柔滑的陰戶邊緣向 外拉,將美婦人的陰蒂顯露出來,用舌頭在上面摩擦。粉嫩的陰蒂好似精緻的小 玉米粒,大半包裹在晶瑩的愛液裡。男人的舌頭其實是很粗糙的,來回舔了幾下, 夏竹衣便受不住了,全身騷癢難耐,嬌喘呻吟道:「啊……好兒子……媽媽不行 了……快插到媽媽的屄裡來……啊……癢死了……快來……」。 方玉龍抬起了美婦人的雙腿,用手指分開了性感媽媽的滑嫩陰唇,粗壯的舌 頭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插到了美婦人的陰道深處。夏竹衣跟方蘭一樣,死命的 向上抬著美臀,頂在兒子的臉上。方玉龍不停地舔舐著性感媽媽那嫩滑如玉的陰 陽戶,將舌頭深深地插入美婦人的陰道內翻攪,夏竹衣的陰道清涼嫩滑,方玉龍 的舌頭劃過美婦人的陰道內壁,感覺就像舔在冷藏過的果凍上,滑爽無比。夏竹 衣的呼吸隨著兒子的動作越來越急促,屁股都跟著顫抖起來。「啊……好兒子… …就是那裡……啊……好舒服……」。 方玉龍雙手撫摸著夏竹衣細柔光滑的陰阜,慢慢向上移動著雙唇,從美婦人 的陰戶一直吻到美婦人的紅唇上,最後又回到美婦人那對挺拔白嫩的豐滿玉乳上。 夏竹衣上下受襲,嬌艷的玉體在男人強壯的身體下顫動著,雙手抓著兒子的後背 呻吟道:「玉龍……快來肏媽媽……啊……」。 夏竹衣的浪叫讓方玉龍佔有的慾望徹底爆發出來,他將堅硬而粗大的肉棒頂 到了性感媽媽的小騷穴上。在美婦人淫浪的呻吟聲中,方玉龍向前用力一挺,粗 大怪異的粗大肉棒一下子插進了性感媽媽的白虎陰道。也許是心理作用,方玉龍 感覺性感媽媽的陰道比以往更回滑嫩緊致,每進一寸都讓他感覺舒爽無比。方玉 龍撐起了腰,雙手抱著夏竹衣的雙腿,挺著肉棒又猛頂進去。 「啊……臭小子……你想搗死你媽媽啊……啊……」兒子猛烈的衝擊讓夏竹 衣忍不住嬌喘呻吟起來。 方玉龍嘿嘿笑道:「看到媽媽的碧桂圓太興奮了嘛」。 「竹衣,玉龍搗不死你的,還是讓我來壓死你。」方蘭脫了睡裙跨坐到夏竹 衣身上,雪白的豐臀正好壓在夏竹衣柔軟挺拔的乳房上。方玉龍一邊肏著性感媽 媽的白虎小騷穴,一邊吮著美艷姑姑的大乳房,開始了三人性愛的狂野序幕。 夏竹衣既要承受兒子肉棒抽插帶給她的刺激,又要承受方蘭臀部和她乳房摩 擦產生的快感,沒幾下就感覺自己呼吸不暢,像要被兩人肏死了。「哦……我不 行了……大姐……你快下來……」夏竹衣浪叫著,用力推著方蘭的大屁股。 「讓我來嘗嘗竹衣的大嫩奶是什麼感覺。」方蘭轉了個身,雙腿站在夏竹衣 腰側,將夏竹衣夾在中間,低頭彎腰咬住了夏竹衣的一個乳房。這個動作看似簡 單,其實需要女人極高的身體柔韌性。這也是方蘭這大半年來跟夏竹衣練瑜珈的 成果。方蘭的腿長,抬起的屁股正好對著方玉龍的臉,雙腿微微分開,正好在濃 密的陰毛間露出一道細長粉嫩的小騷穴。方玉龍一邊用力抽插著性感媽媽的白虎 小騷穴,一邊將吮吸著美艷姑姑的紅毛丹,弄得兩位美婦人都浪叫不已。 方蘭繃緊了雙腿,整個人如同一座白玉的山峰,而她圓潤的大屁股就是峰頂, 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讓方蘭的雙腿微微打顫,在方玉龍吮吸陰戶的刺激下,她很 快就站不住了,跪趴到夏竹衣身邊,對著方玉龍抬起了屁股。這個動作就舒服多 了,方玉龍在性感媽媽的白虎小騷穴裡輕抽慢插,一手揉著媽媽的陰蒂,一手摳 挖著美艷姑姑的騷肉洞,還不時在美婦人肥美的臀丘上拍打幾下。 方蘭側頭揉著夏竹衣的乳房問道:「竹衣,你的小騷屄脫了毛讓玉龍肏是什 麼感覺?」。 「啊……感覺玉龍的雞巴又變大了……哦……插得我好舒服……」夏竹衣翹 起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屁股,引導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到她陰道的最深處去。在無人 打攪的別墅裡,方玉龍陪著兩位心愛的美婦人度過了淫蕩的一夜。最後,夏竹衣 和方蘭擔心她們的寶貝男人縱慾過度,才一左一右抱著他入睡了。 韓淑華在出任焦南市長之前還遇到了一件讓她哭笑不得的事情。她舅媽,也 就是江母,知道江映雪實際上還在跟窮小子青華交往,甚至還準備結婚了,把韓 淑華叫了過去,責問韓淑華是怎麼回事,那個方公子去哪裡了?江母知道自己被 騙了,非得讓江映雪和青華斷了來往,重新去找那個區長兒子相親。江映雪怎麼 肯,一家人鬧得要死要活的,江母便把韓淑華找了去,埋怨韓淑華和江映雪合起 伙來騙她。江映雪在一邊跟韓淑華做鬼臉,讓韓淑華一定要幫她勸母親。青華在 一邊有些尷尬,儘管他向江母保證,會讓江映雪過了幸福,可江母理都不理他, 就讓他別再來找江映雪。 畢竟韓淑華是正廳級的高官了,江母雖然埋怨她,不過話語間還算客氣。韓 淑華將江母拉到邊上,輕聲說道:「舅媽,小雪和青華都是方少的朋友,前些天 我們還一起吃過飯呢。青華現在是窮,可你要看遠一些,我看青華對小雪一片真 情,未來前途光明,小雪嫁給他會幸福的」。 「還方少方少的,淑華,你就別騙舅媽了,那小子根本不是方書記的兒子」。 韓淑華看著不遠處的江映雪和青華,壓低了聲音對江母說道:「舅媽,我沒 騙你,連小雪和青華都不知道方少的身份。方少是看好青華的,所以上次才答應 小雪來見你,要不然你根本見不到他。那個區長兒子在白馬湖那邊忙乎,應該認 識方少的,你現在讓小雪去跟人家交往,人家也不敢跟小雪交往啊」。 「真的?」江母被韓淑華說的愣住了,不敢相信又不好懷疑。 「方少是把小雪和青華當真朋友,所以沒告訴他倆身份,舅媽你可別說破了, 要是小雪和青華知道了方少的真實身份,以後交往起來就有困難了,這對小雪和 青華都不好」。 「淑華,你說的是真的?你可別騙舅媽」。 「舅媽,我怎麼會騙你呢。我聽說青華家分配房子的事情還沒定,這事就是 那區長管著,你給那個區長兒子打電話,就說青華家想改原先的拆遷分配協議, 要用白市價多買一套七十平的房子,看區長兒子怎麼答覆。說的時候就說是小雪 的阿姨家裡。」韓淑華老家也在白馬湖一帶,跟青華家裡差不多時間拆遷,所以 對拆遷的事情很瞭解。 江母狐疑地看著韓淑華,一個電話就能多拿一套白市價的房子,到手賣掉, 白賺十來萬啊?江母真找出程啟的電話打了過去,程啟自然記不得她是誰,說是 江映雪的母親,對方立刻變得客氣了。江母把青華家的情況說了,那邊沉默了片 刻說沒問題,抽個時間讓江映雪帶她阿姨去拆遷辦改個協議就行,讓江母一定要 保密,不然工作不好做。江母掛了電話,還有些發愣,一個電話竟然多拿了一套 房子。要不是她自己打的電話,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江母沒有再反對江映雪 和青華的婚事,青華有這樣手眼通天的朋友,以後肯定能飛黃騰達。 從江家出來,青華對韓淑華萬分感謝,江映雪則充滿了好奇,問韓淑華跟她 母親說了些什麼,她母親竟然不反對她和青華的婚事了。韓淑華白了江映雪一眼 後說道:「忽悠唄,以後別再出這種餿主義了,害得我還要給你來圓謊。青華, 以後有空就帶小雪來焦南玩,焦南雖小,倒也有不少風景名勝」。 等韓淑華離開了,江映雪問青華,知不知道她表姐對她母親說了些什麼。青 華道:「肯定是你表姐用她的關係為我家多拿了一套房,你媽才同意了我們的婚 事」。 隔天,江映雪就和程啟約好了去改協議。因為一開始說的是她阿姨家裡,青 華就假扮了江映雪的表弟。程啟對江映雪笑臉相迎,看得青華心裡很不舒服。改 了協議後,程啟還不忘讓江映雪和方玉龍去東山的時候喊他一聲。 改完協議,青華送江映雪去上班,路上說起房子的事情,青華問江映雪,拿 到房子賣了作首付,在東山買套房子,這樣江映雪就可以住在東山,離她娘家近 些,上班也不遠。江映雪說不用,東山離白馬湖也有十幾公里呢,還不如以後買 到陵江城裡去,等在陵江城裡買了房子,她就到城裡找份工作。 送江映雪到白馬湖後,青華開車去長檯山公墓。一路上車子不多,青華開得 比較快,突然看到前面有警察在檢查。青華停了車,兩名警察走到他車邊檢查了 青華的證件,其中一名警察問道:「車是你的嗎?」。 「不是,是我女朋友的,怎麼了?」。 「這輛車有肇事逃逸的記錄,請你下車配合調查」。 青華回陵江時間不長,不清楚江映雪之前用車的情況,沒有懷疑就下了車。 等青華下了車,站在青華後面的警察突然用電警棍偷襲青華,青華全身一麻,靠 在了汽車上,那警察又用濕巾摀住了青華的嘴。這時候有車子經過,兩個警察便 假裝跟青華說話,等車子過去以後,又從警車上下來了一人,架著青華上了警車, 另一人則開著青華的車子跟在後面。 用電警棍電擊青華的人說道:「這小子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害得我緊張 兮兮的」。 負責抓捕的警察道:「萬事小心為好,這裡是陵江地界,不是楚淮」。 車子開出去兩三公里,突然從小路上開出兩輛越野車,其中一輛車頭已駛到 了路中間,警車剎車不及,車頭撞到了越野車頭上。兩車相撞並不嚴重,越野車 上下來一個平頭年輕人查看狀況。開警車的警察也下了車,讓越野車趕緊開車離 開,他們在執行認務。 平頭年輕人冷哼一聲道:「你們撞了我的車不賠就想走?沒門」。 「你們從輔路出來沒觀察道路情況,就算交警過來也是你們全責」。 「那不一定,要不要我們報警試試?」平頭青年一揮手,從越野車上又下來 七八個人,圍住了警車。 坐在警車裡負責抓捕青華的警察一看不對勁,掏出手槍對著外面看似領頭的 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趕緊離開,別妨礙我們執行任務」。 車邊穿著黑色茄克的青年冷笑道:「我不怕開槍,你怕不怕?」。 那負責的警察轉眼一看,只見外面好幾支槍都對著他和同伴。開槍?開玩笑, 他們是來秘密抓捕青華的,怎麼可能開槍。負責的警察知道他們惹上麻煩了,額 頭上直冒汗。黑茄克把手伸進車窗,負責的警察猶豫了下,把手槍交給了對方。 黑茄克拿著手槍在手裡轉了幾下,突然用力拍在了負責警察的額頭上,那警察頓 時鮮血直流,一張臉看上去恐怖至極。其他兩個還沒掏槍的警察更是嚇得動都不 敢動。很顯然,外面這些人比他們狠,而且是來真的。兩個大漢打開車門,將暈 迷的青華拉了出來。 黑茄克看著一臉是血的警察說道:「我看你也是有家小的人了,給別人當走 狗很得意嗎?」。 那警察分辯道:「我只是執行任務」。 「執行任務要用假車牌?回去告訴姓張的,他要是再不知好歹,下場會很悲 慘,比他預想的還悲慘」。 「姓張的?我不知道誰是姓張的。」那警察聽到對方提到姓張的,臉色刷白, 但他立刻否認了。黑茄克青年冷冷地看了那警察一眼道:「回去告訴他,別以為 他沒幾年好活就想魚死網破,他沒這個能耐。別以為把他兒子送到英國就很安全, 在國外搞死他兒子比在國內更容易。至於你,以後出來做這種事情先想想清楚, 姓張的兒子在國外了,你兒子也在國外了?姓張的沒幾年好活了,你也沒幾年好 活了?」。 看著三輛車開走,開車的警察回到車上,問額頭上流血的警察怎麼辦。那負 責的警察還有些驚恐不安,很顯然,他捲進了一場他不該出場的爭鬥中。 青華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旅館的床上,一個中年男人正站在窗前。青華一下 子坐了起來,驚訝地問道:「首長,你怎麼來陵江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正好有事來陵江,有個朋友說白馬湖在搞開發,帶我去看看,我想你也 住在那邊,還想完了事去找你呢,路上看到警察在查你,就想過去問你什麼事情。 沒想到那兩個警察見我過去,扔下你就跑了。我過去才發現你已經暈過去了,就 帶你來了旅館。青華,那兩個警察為什麼要抓你?」。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我女朋友的車有肇事逃逸的記錄,讓我下車配合他們 調查,他們有什麼目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想想,最近你身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或者特別的事情?」。 「沒什麼奇怪的呀……要說有特別的事情,我入職的事情出了些意外。本來 我月初就要入職的,結果省檢那邊說等這次招考的一起辦入職,讓我在家等幾天, 明天再讓我去辦入職,難道跟這事有關係?」。 「有可能,你入職的事情應該是早定下來的,怎麼會拖著呢。也許有人看中 了你的位置想頂掉你,但你是復員軍人,他們不敢明著來,所以想讓你消失幾天, 你不去入職就算你自己主動放棄了」。 「會有這樣的事情?」青華不敢相信他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他轉業安置的工 作應該是比較好的,難道真有人打他工作的主意?。 「完全有可能,有些人為了你這份工作花上幾萬十幾萬,甚至更多的錢都有 可能,讓你消失幾天要什麼成本?」。 「首長,那我該怎麼辦?」青華聽老領導這麼分析,覺得也很有可能。 「當然是去入職,這是你仕途開始的地方,任何困難都擋不住你。青華,我 這次來陵江後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時間過來,你就要結婚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中年男人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青華。 「首長,這怎麼可以。」青華連忙將信封推了回去。 「拿著吧。離開部隊你要一個人打拼了,一切都要小心,特別是任何有關錢 的事情。這東西是對人的誘惑力很大,很多人就栽在了這上面,你可不能在這上 面犯錯誤」。 「首長請放心,我一定牢記我的誓言,絕不犯原則性的錯誤」。 楚淮,省長辦公室。張維軍聽到警察的匯報,內心驚恐不安。果然是青華干 的,而且這個青華還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有人在幫他。就像他安排警察去幹私 活,這些人為青華報仇也干了私活。當然,暗中調查一名省長是見不得光的,所 以這些人把證據交給了他的對手方達明,讓方達明出手。最讓張維軍感到驚恐的 是,對方竟然連他的身體狀況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太可怕了。張維軍每年的體 檢都很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體已經陰寒入骨,沒幾年活頭了。如果上面 知道他的身體狀況,有可能現在就安排他退居二線,視權力為第二生命的張維軍 無法接受這種局面。 九月的時候,為了謝銘安的事情,張維軍的老領導在電話裡把張維軍臭罵了 一頓,這麼一個人在他身邊從事賣國活動,他竟然沒有一點發現,反讓方家小子 立了功。當時張維軍就驚惶失措,他怕謝銘安把他們計劃對付方達明的事情說出 來,還好謝銘安不傻,除了幫米國間諜組織做實驗的事情,沒說其他的事情。也 幸好謝銘安沒死,說他沒有發展張維軍加入米國的間諜組織,要不然張維軍的麻 煩事還要多。本來他到楚淮當省長是為接任省委書記做準備的,出了這樣的事情, 上面肯定會對他產生一些疑問。要是再知道他身體狀況不好,接任省委書記就徹 底沒戲了。 憤怒的張維軍越想越窩囊,氣血攻心,又吐出一口血水來。看到自己吐出的 血水,張維軍又冷靜下來了。就像那些神秘人說的,他沒有魚死網破的本錢,因 為他連對手是誰都不清楚。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五 讓我的陰道為你的雞巴痙攣) 十五 讓我的陰道為你的雞巴痙攣。 方玉龍入伍雖然不夠正式,但既然入了伍,就要照部隊的要求訓練。方玉龍 錄屬於軍情部門的外勤部隊,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到京都受訓,每次受訓也就三五 天時間。有些外勤任務是很危險的,這些特工必須保持良好的身體素質和快速反 應能力,這些特工中間有改造過的超級戰士。進行對抗訓練的另一支小隊是中警 局的,中間也有經過改造的超級戰士。為了觀察方玉龍的潛力,他被安排在這一 對抗小組中,他的對手是中警局一位新改造的少尉軍官。從身體條件上來講,這 名少尉軍官比不上方玉龍,但他在改造之前就是一位出色的軍人,格鬥對戰經驗 豐富,在近身格鬥中也能和方玉龍戰個平手。 「季院長,你們是不是又搞出了新的藥劑,這個方玉龍的樣子不像注射了藥 物,但他的反應能力要比普通人快很多,對危險的預知力很強。」莊若影站在季 春華身邊,看著在場上較量的方玉龍。 「莊教官,新藥品開發哪有那麼容易。給你們用的已經是最新的藥物了,能 維持高能狀態一個星期,足以滿足任何保鏢任務。每個人的體質都有差異,方玉 龍只是個體異常強大的典型代表,就像莊教官,有你自己的辦法激發人的潛能, 就算不用藥物也能打敗這裡的士兵」。 方玉龍對格鬥感興趣,除了爭強好勝的本性外,還有前些日子和梁紅鈺被綁 架的原因。綁架事件讓他知道了自身戰鬥力的重要性,在最後關頭,拳頭也是一 種武器。雖然他之前跟陳烈玩過搏擊,但那屬於玩票性質,沒有什麼實戰性。這 裡的對抗卻是非常接近實戰的,技不如人,被打傷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方玉龍靠 著身體素質的優勢和對方戰個平手,過程是很辛苦的。方玉龍不知道,和他對戰 的少尉軍官已經是國內頂尖的軍人,他的戰鬥力已經達到了只有極少數人能達到 水平。如果被綁架的那天晚上他不用顧慮梁紅鈺的安危,那幾個小混混完全有可 能被他殺死。 每年冬天,陵江都會下幾次雪,大多下過就化了,很少能看到銀妝素裹的場 景,更別說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了。基地外有一座大山,被皚皚白雪覆蓋,是方 玉龍第二天訓練的場地。和第一天身體對抗訓練不同,這一次是完全是模擬實戰 的。對伍分成甲乙兩隊,甲隊由中警局戰士組成,負責護送一位重要人物到山頂 的安全屋。乙隊由黑鷹部隊戰士組成,任務是刺殺重要人物,如果在甲隊護送重 要人物到達山頂安全屋之前沒能刺殺成功,則乙隊任務失敗。反之甲隊任務失敗。 如果說在身體對抗訓練中,方玉龍能憑借他出色的身體條件和其他戰士戰鬥, 那在模擬實戰上,他和其他戰士相比就是一個菜鳥。乙隊隊長是黑鷹部隊的老將, 知道方玉龍是新人,安排他躲在半山腰一個隱蔽地方打伏擊。戰鬥開始,山上不 時響起槍擊聲,每位戰士身上都配了演習用的手槍和匕首,每人十發橡皮子彈。 身體的關健部位被子彈擊中就「陣亡」,其他部位被擊中兩次「陣亡」。 乙隊人數少,但在山坡上埋伏,而且只要「殺死」重要人物就算勝利。甲隊 人數多也不敢冒然前進,只能在山坡上小心前行。穿著白色緊身服的方玉龍伏在 雪地裡,跟大山融為一體。他已經趴在雪地裡大半個小時了,護送重要人物的甲 隊還沒有進入他的伏擊圈,想來對方沒有走他這條線路。突然間,方玉龍感到危 險靠近,急忙從雪地中躥出,回頭一看,只見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跟他一樣全身 雪白的女人。就連頭上都戴著帽子,只露出一張漂亮的臉蛋,膚色是淺淺的小麥 色,看上去英氣逼人。 「你是誰?」方玉龍不記得甲隊中有女人,突然冒出一個神秘女人,讓他感 覺很意外,更讓方玉龍感到吃驚的是,他竟然對面前的女人有些印象,難道以前 的他見過這個女人,並且留有深刻的印象?。 莊若影對方玉龍靈活的反應和強大的力量非常感興趣,她覺得一個普通人是 不可能擁有方玉龍這樣強大的力量和快速反應能力的,所以她決定親自和方玉龍 交手,試探方玉龍的力量和反應能力。面對方玉龍的詢問,莊若影並沒有說話, 將槍收了起來,拔出了匕首向方玉龍走去。子彈是橡皮的,匕首卻是真傢伙,在 雪地裡寒光閃閃。 也許對方是個女人,方玉龍有些輕敵,交手之後他才發現,神秘女人的力量 和反應速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不是這個神秘女人的對手。匕首只有十幾 公分長,每次攻擊都能和對方的匕首撞擊在一起,迸出一串火花。方玉龍感到吃 驚,莊若影更是吃驚,她不敢相信,一個普通的新兵竟然能和她對抗,雖然她還 沒有盡全力,但如果方玉龍是個訓練有素的老兵,她掌握戰鬥節奏將更加困難。 一番刀光劍影,方玉龍的匕首數次劃過莊若影的胸口,儘管方玉龍人高手長, 刀鋒卻總是和莊若影的胸口差了幾公分。莊若影雖然是個女人,但身手比方玉龍 更靈活,如條白練在方玉龍身邊遊走,匕首的鋒芒讓方玉龍感到心驚。如果真有 這樣一個女人來刺殺他,他躲得過嗎?。 「你已經受傷了。」莊若影沒想到她勝方玉龍會這麼困難,數次纏鬥才在方 玉龍脅下劃出一道口子。她手上的力量和刀法掌握得很好,刀鋒只是劃破了方玉 龍的衣服,演習中,方玉龍就算受傷了,只要在受這一次這樣的傷,他就算陣亡 了。 被一個女人劃破了衣服,方玉龍變得有些急躁,出擊起來反不如前面有章法。 莊若影沒有急著反擊進攻,防守了幾招,她看準時機刺向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 正揮舞著匕首劃過莊若影的胸口,根本來不及回擋,被莊若影刺中了胸口。 「你已經死了。」莊若影拔出匕首收了起來,扭頭看著衣服被她劃破了兩道 口子的方玉龍,突然問道:「你成為超級戰士多久了?」。 方玉龍一直以為超級戰士都是男的,聽莊若影問話,下意識問道:「你也是 超級戰士?」心裡還嘀咕著,怪不得這女人這麼厲害,原來她也是個超級戰士。 莊若影得到了她要的答案,扭頭朝山下去走去。方玉龍見女人一聲不吭下山,在 後面問道:「你是誰?」莊若影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很快消失在一片皚皚白 雪中。方玉龍有些沮喪,被一個女人打敗了不說,對方竟然對他愛理不理,更重 要的是,他對出現在他面前的神秘女人依舊一無所知。 基地內,莊若影問季春華方玉龍的事情,為什麼方玉龍注射了基因藥物後, 體征上沒有明顯的變化,研究院是不是有了最新的藥劑。季春華沒想到莊若影會 親自去跟方玉龍交手,還套出了方玉龍的底,只得把發生在利江製藥的事情告訴 了莊若影。當然,季春華依舊隱瞞了改進藥物是利用了方玉龍的血清的事情。 「這麼說他真是個特例?」換上了軍裝的莊若影看上去更加英氣,微皺著眉 頭的樣子有幾分女人的風情。 「莊教官,我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我這裡有了更好的藥劑,一定最先給你 們使用」。 回到基地的方玉龍看到了穿著軍服的莊若影,怪不得這女人那麼厲害,原來 是個上校,中警局的士兵對她都極為恭敬,想必這女人在中警局裡擔任要責。這 讓方玉龍感覺更加奇怪,他怎麼會對這樣一個女人有印象呢?。 陵江舊碼頭。小護士崔靈身上穿著半透明的粉色護士服安靜地躺在沙發上, 半透明的粉色護士服已經凌亂不堪,靠左的衣襟已經被解開了好幾個扣子,一個 白嫩的乳房露裸在空氣中,乳房下緣還壓著黑色透明的情趣內衣。護士服的衣襟 也被掀到了腰間,露出嬌嫩的玉胯,烏黑的恥毛被淫水濕透,一部分貼在了陰阜 上。粉嫩的陰唇有些腫脹,飽滿的陰唇緊貼在一起,形成一條粉紅的肉線,一絲 濁白的精液正掛在小護士一線天的陰戶上。這是小護士婚前的最後一次放縱,方 玉龍將他的精液射在了即將成為人妻的小護士的緊致陰道裡。 湯麗麗慵懶地躺在鋪著大毛巾的地毯上,身上穿著一條無袖的黑色旗袍短裙, 繡著暗紅色漂亮花紋的裙擺剛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隱隱露出剛剛被男人蹂躪過 的陰戶。和小護士崔靈一樣,湯麗麗領口的扣子也解開了好幾個,只是她裡面沒 穿內衣,兩個玉乳完全從敞開的領口裸露了出來,上面佈滿了紅色的指印。 壁爐前,光著身子的方玉龍正的給壁爐添加煤塊,身上僅穿著白色襯衣,戴 著紅色領帶的陳靜站在方玉龍身後,雙手抱著方玉龍的身體,白嫩的玉掌在男人 胸口和小腹上來回撫摸著。美女檢察官用她飽滿的雙乳在方玉龍的後背上輕輕摩 擦著,低頭親吻著男人的肩膀。 「這是誰的主意?」陳靜的身材高挑,胸部飽滿,磨著方玉龍的後背,讓方 玉龍感覺非常舒服。 「大家都是成年人,還要誰出主意啊。她們又不是沒試過方少的大寶貝,崔 靈就要結婚了,想在結婚前出來放縱一下唄。」陳靜輕笑著,今天晚上的聚會是 她提出來的,湯麗麗和小護士立刻就響應了。美女檢察官看著跳動的火苗,思量 了片刻又輕聲說道:「方少,上次聽你說這裡要拆了,是不是要搞開發了?」。 「嗯,明年開始動工吧,這裡要建一個新的小區」。 「方少,能不能讓我爸也入點股分?」陳靜並不很善長談生意上的事情,她 跟方玉龍可以說是很純粹的玩伴關係,現在向方玉龍提一點小要求都感覺臉熱熱 的,就像當初在山上偷看方玉龍和兩個閨蜜玩雙飛一樣。 「哦,你爸爸想進軍房產開發?」方玉龍知道陳靜的父親是搞建築的,想進 入房地產行業也很正常。 「方少,我爸他資金少,只要百分之一的股分就可以了。」陳靜並不是真想 讓和方玉龍的公司一起開發樓盤,她只是想讓方玉龍給她父親一個更廣闊,層次 更高的社交平台。原本只是小公司老闆的湯若金,現在已經是方橋公司的副總, 生意場上的朋友已經不是她父親可以相比的了。就拿這次澄江新華勝開業酒會來 說,湯若金將作為第一大股東代表出席,可謂風光無限,陳靜希望方玉龍也能給 她父親這樣一個機會。 「行,不過我們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你爸想要合夥可以找麗麗的爸爸 商量,合夥以後一切都要按規距來。」方玉龍也明白陳靜的意圖,這事不用他費 任何精力,只要讓陳靜的父親和方橋公司合作,自然能認識更多的生意夥伴。 「玉龍,謝謝你。」陳靜一手撫摸著方玉龍強壯的胸肌,一手向下輕輕撫摸 著她之前剛用熱水清洗過的肉棒。疲軟的肉棒在陳靜玉掌的刺激下很快又硬了起 來。方玉龍轉身將美女檢察官抱了起來,陳靜立刻分開雙腿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 雪白圓潤的屁股壓在了方玉龍翹起的龜頭上。只見美女檢察官屁股一沉,男人粗 大的肉棒便大半沒入她的股溝裡。粗大的龜頭刮過美女檢察官緊致的陰道,讓美 女檢察官忍不住呻吟起來。 「陳靜,你現在可真騷。」躺在地毯上的湯麗麗見陳靜又掛在方玉龍身上交 歡,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斷插入閨蜜的陰道裡,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再騷也比不上你啊,穿得這麼暴露,就是個欠肏的小騷貨。」陳靜不甘示 弱,一邊掛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著屁股,一邊和湯麗麗打起了口水仗。 「你們別吵了,這個我有發言權,都一起趴在地毯上,我來試試,誰水多就 是誰騷。」方玉龍放下了陳靜,讓陳靜和湯麗麗一起跪在地毯上。陳靜個子高挑, 但身材比例上,湯麗麗更加惹火。方玉龍從後面輪流插入兩位美女的雪白屁股, 玩得不亦樂乎。 躺在沙發上的小護士被三人大戰的淫浪叫聲吵醒了,紅著臉看著三人的淫亂 性交。陳靜和湯麗麗還沒有男朋友,而她就要嫁為人妻了,還跟方玉龍出來這般 淫亂,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方玉龍正扶著湯麗麗的屁股一陣猛頂,看到小護士醒 來,便看著一臉紅暈的小護士。 「小靈兒,靜靜和麗麗正在比誰水多,你猜她們誰的水多?」。 「我……我不知道。」看著兩位閨蜜像小母狗一樣趴在地毯上,崔靈又漲紅 了臉,滿腦子都是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在她小騷穴裡射精的模樣,哪還管得上兩個 閨蜜誰水更多的事情。 「哈哈,其實她們兩個的水都沒有小靈兒的水多。」方玉龍趴在陳靜身後一 通猛插後,抽出粗大的肉棒站了起來,走到了沙發邊,將躺著的崔靈拉著倒提起 來,挺著大龜頭頂在了小護士有些紅腫的陰戶上。也許是知道小護士就要嫁為人 妻,方玉龍有在小護士陰道裡射精的強烈慾望。在崔靈的呻吟聲中,方玉龍的大 肉棒又插進了小護士那還灌著他精液的嬌嫩陰道。一番連續的進攻,伴隨著方玉 龍的強烈射精,小護士崔靈又爽得暈了過去。 方玉龍躺在浴缸裡,小護士則趴在他身上,給他搓著身體。方玉龍在小護士 陰道裡連射了兩次,給方玉龍搓澡的事情當然要小護士來做。陳靜和湯麗麗分坐 在左右,搓洗著方玉龍的胳膊。 「方少,你不能去參加小靈的婚禮,小靈可是很失望的。」湯麗麗給方玉龍 揉手,卻將方玉龍的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 「元旦事情多啊。你老闆再婚,我怎麼也得去捧個場啊。」湯麗麗畢業後就 進了華夏石華江東分公司,成了谷梓琛的新秘書。谷梓琛的婚禮也安排在元旦, 作為江東重要的企業的一把手,谷梓琛的婚禮很低調,只宴請了關係很近的親朋 好友。 「那明天晚上澄江的酒會去嗎?」。 「這個要去的,你也去嗎?」方玉龍知道湯若金夫婦會出席酒會,至於湯麗 麗去不去,他還沒聽湯麗麗說過。 「不光我要去,靜靜和小靈,還有貝呂也去。明天吳京那邊有一家珠寶公司 開業,貝呂要帶小靈去那邊看新的首飾款式,大家正好一起去」。 方玉龍扭頭看著陳靜問道:「你們明天要去吳京看寶琳珠寶開業?」。 「是啊,方少還也知道那家珠寶公司?」。 「嗯,明天芷琪也去澄江,我正好帶她去看珠寶」。 陳靜聽了默不作聲,方玉龍要帶范芷琪去看珠寶,難道范芷琪守得雲開見月 明,要和方玉龍修成正果了?陳靜知道范芷琪的情況,如果她和方玉龍談朋友, 很有可能真嫁給方玉龍了。 寶琳珠寶是京都一家集生產銷售為一體的大型珠寶公司,宋宛琳是這家珠寶 公司的董事長。在朋友圈裡,宋宛琳是生意興隆,家庭幸福的典範,但現在的宋 宛琳卻感到她的婚姻出現了危機。自從父親退下後,宋宛琳就感到她和丈夫之間 有了裂痕,隨著女兒的出生,這種裂痕並沒有彌合,反而有擴大的趨勢。尤其是 她決定要生第二個孩子後,她和丈夫之間的性生活都變得不那麼和諧了。照理說 三十多歲的丈夫正當壯年,可每次同房,丈夫在她身上搗鼓幾下就一洩如注了。 宋宛琳懷疑丈夫外面有了情人,每次房事都是在敷衍她,要不然渴望她生第二胎 的丈夫應該賣力在她身上耕耘才對。難道丈夫怕她生了男孩還要姓宋,所以心有 不甘,不願意跟她生二胎了?。 寶琳珠寶的新店開在吳京最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上,是寶琳珠寶和吳京當地一 家小珠寶公司合營的珠寶店。這家小珠寶公司雖然規模不大,但在江南一帶頗有 名氣,老闆是解放前在江南負有盛名的珠寶大師的後人。寶琳珠寶就是看中了這 一點才和這家小公司合作,破例讓對方在新店中持有三成的股分。作為進軍江東 市場的第一家店,宋宛琳對吳京店非常重視,所以親臨吳京,為新店剪綵。可坐 在飛機上的宋宛琳看著日落的美景,心裡卻並不興奮。再得意的人生總不能美滿, 處於事業擴張期的宋宛琳也是如此。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宋宛琳去新店剪綵,剪綵嘉賓是吳京的一位副市長。雖 然天氣很冷,面對鏡頭剪綵的宋宛琳也只穿著長袖的禮裙。宋宛琳是來給珠寶店 開業剪綵,禮裙也是珠光寶氣,粉肉的底色上面點綴著亮絲,又鑲著不少寶石, 看上去高貴而性感,因為天冷,宋宛琳的脖子間繫著同色的絲巾,絲巾下面露出 薄紗籠罩的酥胸,充滿了誘惑。前來剪綵的副市長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敢偷看, 弄得市長大人心神不寧。 由於前期廣告宣傳力度大,再加上開業又有促銷活動,新店開業第一天的客 流量很大。方玉龍帶著范芷琪和陳靜等人在新店外碰頭,貝呂準備買結婚首飾送 給崔靈,方玉龍也打算買一件飾品送給范芷琪,這是兩人認識以來,方玉龍第一 次正式送東西給范芷琪,自然不能馬虎。 新店裡面掛著很多廣告海報,有代言的明星,也有些不知名的美女,其中一 個便是方玉龍的貼身丫環王瑜。王瑜為寶琳珠寶當平面模特完全是負費的,頗有 肉感的王瑜很適合做珠寶廣告,無論佩戴什麼款式的珠寶,都給人一種富貴大方 的感覺。除此之外,王瑜還到現場當促銷模特,為客人展示各種珠寶。陳靜看到 王瑜在新開業的珠寶店裡當模特,有些好奇,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方玉龍告訴陳 靜,這家店是他一個親戚開的,他讓王瑜來幫著搞促銷,也蹭點珠寶占的名氣, 互惠互利。 方玉龍為范芷琪挑選了一個精緻的白玉吊墜,讓范芷琪和陳靜等人一起逛店, 他要去拜訪一個長輩。宋宛琳正在二樓的貴賓休息室休息,下午她就要坐飛機回 京都。因為宋宛琳住在京都,又一直在北方發展,方玉龍跟宋宛琳並不是很熟, 只在方老爺子的葬禮上見過宋宛琳一次,上次他去拜訪姑奶奶都沒見到宋宛琳。 聽說宋宛琳要趕回京都,方玉龍問她怎麼不去陵江玩兩天再回去。宋宛琳笑 著說,方達明和方蘭都是大忙人,她去了陵江也未必能見到兩人,以後有時間再 去陵江。宋宛琳又跟方玉龍說起王瑜的事情,她想跟王瑜簽個代言的合同,不過 代言費不會高,等王瑜出名,她就賺了。很顯然,宋宛琳對王瑜的形象頗為滿意, 也看好王瑜未來的發展。 回到一樓大廳,方玉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作為任務的目標,方玉龍在 陵江已經和外籍美女老師交往過幾次。雖說張重月和范芷琪關係不怎麼樣,但這 兩人跟喬安娜的關係都很好,方玉龍不用找什麼特別的借口就可以和喬安娜見面。 因為爆炸事件,陵江大學和利江製藥的聯合研究中斷,經過三個多月的維修,利 江製藥實驗樓重新啟用,陵江大學派了新的導師帶隊和利江製藥繼續原先的研究 項目。 中午吃飯,方玉龍請了喬安娜一起。飯桌上說到生物醫藥方面的事情,范芷 琪問喬安娜,她怎麼會來陵江大學當一名普通的英語外教,而不是生物醫藥專業 的教師。方玉龍聽了大為吃驚,范芷琪竟然知道喬安娜是生物醫學的博士,看來 這喬安娜並沒有刻意隱瞞她的專業。喬安娜說因為她個人的一些原因,她沒辦法 再專心研究她的專業,所以才到陵大當英語外教的。方玉龍怎麼看喬安娜都不像 在說謊,是這個女人隱藏的好,還是她原本就跟米國間諜機構沒關係?。 范芷琪將方玉龍送的玉墜掛在了胸口,在去澄江的路上,范芷琪還掏出吊墜 仔細欣賞。方玉龍問范芷琪,喬安娜來吳京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范芷琪說能 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想到新開業的寶琳珠寶看看新的珠寶款式,她很喜歡華 夏風格的飾品,這次她就買了一個翡翠吊墜。 「是不是外面用刻花金飾包著的那種?」。 「是啊,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了?」范芷琪有些驚訝,喬安娜買吊墜的時候 方玉龍去拜訪他長輩去了,怎麼會知道喬安娜買了什麼樣的吊墜。 「一年多前我在滄南見過喬安娜,當時她就在問這種款式的飾品」。 「說起來喬安娜還很執著,她買了那款吊墜後還問店員那款吊墜是誰設計的, 也不知道後來店員有沒有告訴喬安娜」。 王鐵生跳崖給澄江帶來了巨大的影響,有人惶恐,也有人竊喜。得利最大的 是澄江新任的市長岳長清,雖然岳長清出任澄江市長才大半年,王鐵生自殺後, 岳長清卻順利接任了澄江市委書記的職務,在澄江新市長人選確定之前,他要黨 政一肩挑,可謂風頭正勁。岳長清是空降到澄江的,老婆孩子並不在澄江,他到 澄江後,很快就把澄江官場第一美女,烈士遺孀陳琳當成了他的獵艷目標。這給 陳琳帶去很多煩惱,尤其是岳長清成了市委書記後,對陳琳發出了更多的暗示。 之前岳長清還要靠她對抗王鐵生,所以對她還很客氣,王鐵生跳崖自殺後,岳長 清不再需要她政治上的支持,對她開始露骨起來,經常找機會叫她去商討事情, 其實都是些屁大的事情。在官場沉浮了十幾年的陳琳知道岳長清有著深厚的背景, 這次岳長清順利接任市委書記就是最好的證明。陳琳不想跟岳長清發生衝突,所 以非常苦惱。 十一月中的時候,新省長到澄江高新開發區搞調研,陳琳和岳長清一起陪同 省長在高新區考察,岳長清向陳琳暗示,他跟新省長關係深厚,只要他將她引薦 給省長,步步高陞指日可待。陳琳不懷疑岳長清說的,新省長在某方面跟岳長清 是一丘之貉,雖然大庭廣眾之下隱藏得很好,但陳琳還是從省長大人眼中看到了 一絲令她感到噁心的神情。省長大人身材中等,在個子高挑的陳琳身邊顯得有些 猥瑣,尤其是對方握著她的手說現在的女性能頂半邊天的時候,簡直是在暗示她 靠上去。省長大人的過度關心讓陳琳覺得噁心,但她還無需擔心,畢竟她和省長 大人見面的機會極少,省長大人不可能天天跑澄江來調研。岳長清卻時時刻刻在 澄江,像牛皮糖一樣粘著她。 新華勝集團完成重組,對澄江來說是件大事。華勝集團是否能經營下去,關 繫著數萬澄江人的飯碗,雖然經歷了資金短缺的風波,華勝集團還是挺了過來。 重組的慶祝酒會上,澄江的主要領導和工商界名流悉數到場,也印證了華勝對澄 江的重要性。酒會是華勝集團旗下的華泓酒店舉行,出席酒會的男士們西裝革履, 神采飛揚,女士們則衣香鬢影,風姿綽約。 作為出席酒會的最高級別官員,岳長清在主席台上向各位嘉賓發表了簡短的 講話。岳長清到澄江也快一年了,對澄江的情況也瞭解了不少,尤其是徐源這個 機會主義者。當然,坐上市委書記寶座的岳長清眼下最關心的是澄江官場的美女 主任,一得空閒,岳長清就跟陳琳聊天。岳長清還把話題扯到了徐源身上。「陳 主任,聽說徐源是在開發區起家的,陳主任跟徐源的關係一定很好吧」。 「說不上吧,徐源在開發區有不少投資,業務往來多一些罷了」。 「哦?我怎麼聽說陳主任現在住在徐源開發的鳳凰花園裡,有人說那是徐源 送給陳主任的房子,鳳凰花園的別墅價錢可不低啊。」岳長清說這話有兩個意思, 鳳凰花園的別墅貴,以陳琳的收入是買不起的,要麼就是陳琳有經濟問題,要麼 就是徐源行賄送她的別墅。 「岳書記,你這是道聽途說吧。我現在是住在鳳凰花園,可那房子既不是我 買的,也不是徐源送我的,是我弟媳的。我弟弟以前和徐源合辦了房產開發公司, 我弟弟去世後,股權就轉到我弟媳名下。徐源用裡面的一套房子贖回了我弟媳手 裡的大部分股權。我老公家人要分我老公的房產,我就把房子賣了分給他們,現 在沒房子住就住在我弟媳那兒。」陳琳聽岳長清說到鳳凰別墅的事情,有些惱火, 要不是之前徐源安排好了,她真要住在來源不明的別墅裡,現在就成了岳長清拿 捏她的把柄。 岳長清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說陳主任兩袖清風,怎麼也不會做出 受賄的事情。徐源這麼年輕,擴張得這麼快,怕基礎不穩,以後會出事啊。就像 我們體制內的,做的多不一定收穫多,認清形勢才是關鍵。陳主任,殷省長很看 好你啊」。 「看來岳書記這方面深有體會,不知岳書記認清了什麼形勢才讓殷省長如此 看重你,能不能講出來給我參謀參謀?」。 岳長清知道陳琳這話是什麼意思,臉上表情有些僵硬,推說還有其他事情, 離開了華泓酒店。陳琳看著岳長清離開,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難道岳長 清知道了她和徐源的真實關係,所以想要用徐源來威脅她?或者岳長清只是猜測, 所以來試探她?一個岳長清,陳琳不會懼怕,但岳長清後面有省長就不好對付了。 短時間內,岳長清也奈何不了她,但岳長清剛接任市委書記,她當主任時間也不 長,以後還要一起搭班子,工作起來肯定會很困難,再加上省長的壓力,她以後 的日子怕不好過。尤其她現在的位置很多人盯著,萬一岳長清在背後使絆子,通 過新省長給她來個明升暗降,她哭都沒地方哭。陳琳倒不擔心徐源,徐源是和方 家合作的,有什麼事情方家會擋著。 陳琳把目光轉向大廳的角落,方玉龍正和幾個年輕人有說有笑。澄江官場上 的小靈通,曾經搭上過澄江三任一把手的顧瑞香此刻正在跟方玉龍說著什麼。也 許岳長清對顧瑞香不感冒,顧瑞香沒再靠上新的一把手,而是把目標放在了江東 大少身上。之前顧瑞香做節目的時候,陳琳經常是她的採訪對象,兩人的私交關 系不錯,看到顧瑞香向方玉龍敬酒,陳琳心頭有些感慨。這顧瑞香倒是很會找路 子,竟然藉著報道東江碼頭的事情跟方玉龍搭上了關係。新來的省長已經五十六 歲了,和風頭正勁的方達明沒法比,如果她能靠上方家,就不用擔心這個好色的 老頭子。徐源和方家有著巨大的利益關係,方家不會讓徐源出事。她和方家卻沒 有任何利害關係,在方家人眼裡,她只是一個基層的小官僚。陳琳腦子閃過一個 引虎驅狼的辦法,借用方家的力量為她保駕護航。但這個辦法也很危險,方玉龍 雖然行事低調,但卻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一不小心,她會被方玉龍吞得渣都不 剩。 等顧瑞香從方玉龍那邊離開,陳琳舉著酒杯向角落裡走去,不管以後如何, 方玉龍出席了酒會,她這個「東道主」應該主動去跟人家交流一下。「小方先生, 芷琪姑娘,你們好。歡迎你們來澄江作客,我借新華勝的美酒敬各位一杯」。 自從那天在司令部舊址偶遇之後,美女主任就在方玉龍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 跡,看到陳琳來跟他說話,方玉龍心裡還有些興奮。雖然和柳月眉梁紅鈺的晚禮 裙相比,陳琳的西服顯得有些刻板,但並不影響她的魅力。「陳主任,你太客氣 了。那天還多虧了陳主任,這杯酒應該我敬你。」方玉龍站起身來,跟陳琳輕輕 碰了碰杯。陳琳聽方玉龍提到利江製藥的事情,臉上露出一絲羞紅,腦海裡又浮 現出方玉龍那根大肉棒的怪異模樣。這不能怪陳琳亂想,是方玉龍的肉棒太過怪 異,讓人印象深刻。不光是陳琳,就是范芷琪聽方玉龍說起那天的事情,臉上都 露出了羞澀之意。 「小方先生,今天對於華勝集團來說是歷史性的時刻,怎麼沒見喬董過來?」。 「喬董還有別的事情,所以委託了湯副總和夫人前來出席慶祝酒會。陳主任 對湯副總應該不陌生,我聽說湯副總在澄江這邊還有大動作,到時候少不了來打 擾陳主任了」。 陳琳聽了方玉龍的話頗多疑惑,方橋公司成為新華勝第一大股東難道還不是 一件大事,喬秋蓉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重要?難道那個喬秋蓉在江東大少面前失 了寵,被這花花大少打入冷宮了?那個湯副總要在澄江有大動作,是不是方玉龍 要扶持姓湯的代替喬秋蓉?如果真是這樣,那喬秋蓉也太可惜了。陳琳怎麼也想 不到,喬秋蓉是準備待產了,深居簡出。別說成為新華勝的第一大股東,就算是 整個華勝集團,對喬秋蓉來說也沒她肚子裡的孩子重要。 柳月眉穿著淡藍色的晚禮裙,收著高腰,下擺是豎褶紋的輕紗,腰部以上是 橫褶紋的裝飾,中間鑲著幾顆粉色的寶石,穿著七八公分的高跟鞋,站在人群中 光彩奪目。和低調的董事長周永輝相比,柳月眉就像穿梭於人群中的花蝴蝶。來 出席酒會的都是澄江工商界的名流,知道周永輝是什麼樣的人,雖然擔任了新華 勝集團的董事長,但大小事情都是柳月眉在處理,所以看到這幕一點兒也不覺得 奇怪。 論個人魅力風采,柳月眉是比不上陳琳的,但今天晚上柳月眉穿著性感的晚 禮裙,又踩著七八公分的高跟鞋,風頭完全蓋過了陳琳。在陳琳和方玉龍交談的 時候,她也過去敬酒。 「陳主任,以後新華勝還要靠陳主任多多關照了。」幾年前,柳月眉剛到澄 江的時候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如今已是澄江大型企業集團的老總了,待人 接物已然非常老道。 「柳總客氣了,華勝集團可是我們開發區的利稅大戶,我還指望著新華勝能 為開發區作更大的貢獻呢。」陳琳知道柳月眉跟周永輝的婚姻就是一個幌子,她 從沒見周永輝在鳳凰花園的婚房住過,柳月眉實際上是方玉龍的情婦,是方玉龍 控制華勝的棋子,只要方家不倒,柳月眉會成為真正的商界女王。 柳月眉和陳琳輕輕碰了碰杯,又跟范芷琪交談起來。柳月眉只知道方玉龍安 排范芷琪住她的別墅,還沒問過范芷琪的身份。不遠處正在陪著梁紅鈺敬酒的徐 源不時看著角落裡和方玉龍交談的陳琳。梁紅鈺則相反,偷偷看著角落裡的方玉 龍。美婦人穿著收腰的淡紫色露肩長裙,領口和腰間都綴著閃亮的碎鑽,勾出美 婦人迷人的身體曲線。脖子上掛著紅寶石的項鏈,正好壓在半露的乳溝上。如果 說酒會上有誰能和柳月眉一爭高下,非梁紅鈺莫屬。 雖然梁紅鈺一直反對徐源跟她交往,但徐源站在身邊,梁紅鈺多少有些心虛。 她現在還不想讓徐源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怕徐源一時衝動跟方玉龍起了衝突, 這對徐源來說是非常不利的,只有慢慢和徐源斷了關係,才能讓徐源知道這些。 回到徐源那邊,陳琳悄悄問徐源,最近是不是有大的投資計劃。「沒有啊, 我有大的計劃肯定會先跟你通個氣」。 「方玉龍說湯若金年後在澄江有大動作,還說跟你有關,你真不知道?」陳 琳見徐源一臉沉思的模樣,想來對方真不知道方玉龍那邊有什麼計劃,又對徐源 說道:「那你要多加注意了,在他眼裡,你也是塊肥肉」。 「琳姐太過緊張了,方玉龍還沒跟我說,可能這事只需要我們配合一下,不 用提前準備吧。」陳琳見徐源這般自信,有些不理解,她知道徐源愛冒險,但行 事也很謹慎,要不然打不出現在的局面。 酒會結束,柳月眉、范芷琪和方玉龍同坐一輛車去鳳凰別墅。范芷琪見周永 輝沒有同行,非常奇怪。這對夫婦住在陵江,現在同回澄江,又一起出席酒會, 竟然不一起回家,女主人反而帶著異性朋友和她這個新朋友回家,不合常情啊。 到了柳月眉的別墅,范芷琪睡在早就安排給她的客房裡,方玉龍洗了澡就鑽到了 范芷琪的房間裡。 自從方玉龍發狂強佔了范芷琪的處女之身後,除了方玉龍住院期間有些曖昧 接觸,范芷琪還沒跟方玉龍上過床。今天方玉龍精心挑選了精美的吊墜送給她, 又住到只有一個女主人在家的別墅裡,范芷琪也感到方玉龍要跟她發生些什麼。 從內心來講,范芷琪很盼望這一刻。當然,小辣椒心裡還是有些矛盾的,她和方 玉龍雖然突破了最後的防線,但那是意外,方玉龍還沒有正式跟她表白過呢。看 到方玉龍穿著睡袍去她房間,范芷琪臉上又升起了片片紅雲,將被子拉到肩頭, 虎著臉問方玉龍不睡覺,去她房裡幹什麼。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特來向芷琪大姐問安。」方玉龍一屁股坐在范芷琪 的床上,看著俏紅髮紅的小辣椒。 「問安個頭。本小姐很好,你可以回去睡了。」范芷琪繃著臉,說完又笑了 起來。看著小辣椒嬌嗔的表情,方玉龍有些癡了,他一直都沒有發現,原來潑辣 的學姐也有可愛的一面。范芷琪見方玉龍傻呆呆地看著她,又繃著臉說道:「我 還有事要問你,你給我老實交待」。 「嗯,什麼事?」。 「那個新華勝的董事長為什麼不來這裡住?你說過你的朋友柳月眉和那個董 事長結婚才半年多,難道他們這麼快就分居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聽說那個姓周在澄江有不少小三,所以柳月眉不許姓周 的回澄江,今天姓周的回來,肯定找借口出去鬼混了。再說姓周的是澄江的土豪, 在城南黃金地段還有一套大別墅呢,不來這裡住也正常」。 「真的嗎?我怎麼覺得好像在說你自己啊。今天在酒桌上,陳靜和她兩個閨 蜜可都盯著你看呢」。 「我就看你呢,沒注意她們三個。可能是我長得太英俊瀟灑,所以女生都喜 歡我吧,你可要把我看好了,別一不小心被其他女生拐跑了」。 范芷琪不是傻瓜,她才不會相信方玉龍說的柳月眉是他的普通朋友。不過她 還不是方玉龍的正式女朋友,對方玉龍和什麼樣的女人交往還沒有發言權,方玉 龍既然迴避了這個問題,她也沒再問下去。兩人說到利江製藥的事情,范芷琪問 方玉龍,現在利江製藥的老闆變成了杜威的妻子,會不會還有什麼問題。 「芷琪,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不會再有問題了,就算有問題,我們一起也能 把它搞定。」方玉龍的話讓范芷琪想到了那天的事情,臉色又變得羞紅。方玉龍 見狀,低頭吻住了美少女的紅唇。兩人在陵江的時候雖沒上過床,約會倒是常有 的,親吻撫摸這類親暱的動作不少,范芷琪感覺道自己全身酸麻酥軟,唇舌間津 液橫生,好像看到了美味產生了條件反射。小辣椒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艷的舌尖任 由方玉龍吮吸,然後又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的舌尖迎了進去,緊緊擁吻在一起。 方玉龍的大手伸進被子,隔著柔軟的睡裙摩挲著范芷琪那飽滿光滑的臀丘, 粗壯的指節如抓斗一樣在美少女滾圓的臀丘上移動著。范芷琪的嬌軀輕輕顫抖著, 她感覺她的情慾已經萌動起來,白嫩的玉掌輕柔地撫摸男人寬闊健壯的胸膛,就 連噴出的鼻息都帶著她火熱的慾望。 方玉龍鬆開了范芷琪的紅唇,只見美少女俏臉通紅,一雙美目緊閉,只有長 長的睫毛隨著美少女急促的呼吸而輕輕顫動。方玉龍又低下頭,輕輕吮著美少女 的紅唇,然後是精緻的下巴和白皙的玉頸,一直到美少女飽滿的胸部。 范芷琪穿著柔軟的綿質睡裙,被子已經落到了小腹間,寬鬆的領口間露出美 少女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方玉龍新送的吊墜貼在兩個若隱若現的乳球中央。方 玉龍一手拉著美少女的睡裙向下扯,美少女左側的乳房頓時從睡裙的領口間跳了 出來。方玉龍低頭壓在了美少女的乳房上,張口便咬住了美少女的尖挺的乳頭。 「嗯……」范芷琪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整個人如被電擊,向後靠在了床背上。 雖然兩人早就突破了最後一關,可這時候每一個親密舉動都讓范芷琪感到緊張和 快樂,因為現在她和方玉龍都清醒著,兩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范芷琪感覺自 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男人火熱的嘴唇像夾子一樣夾住了她的乳頭,溫柔地親吻 舔吮著,范芷琪下意識地按住了方玉龍的頭,好像要把男人的臉揉進她的溫暖柔 軟的胸膛裡。美少女的乳房在方玉龍的刺激下膨脹起來,小櫻桃般的乳頭也挺立 起來。 范芷琪動情地喘息著,她能感覺到方玉龍的色手已經插進了她的睡裙裡,撫 摸著她白嫩的大腿和渾圓的屁股,粗壯的手指慢慢滑進了她的大腿內側,勾起了 她內褲邊緣的布片,刮弄著她敏感的陰唇。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撫摸的范芷琪感覺 到了一絲緊張,驚慌失措地抓住了方玉龍的大手掌。那天發生的事情又出現在范 芷琪腦海裡,那種疼痛感特別清晰。「玉龍……我……我怕……我怕痛……」范 芷琪輕輕嬌吟著。 「芷琪,這次不會痛了,會很舒服的。」方玉龍掀掉了被子,整個人壓到了 范芷琪的身上,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壓在美少女陰唇上的手指輕輕滑動著,很 快就將美少女的陰道弄得濕滑一片。范芷琪被方玉龍摸得情慾高漲,主動吐出香 滑的舌尖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雙手用力摟抱著男人寬闊的胸膛。 方玉龍見范芷琪已經暗許,迅速脫下了美少女身上的睡裙,一邊親吻著美少 女的玉體一邊脫下身上的睡袍。兩人火熱的肌膚毫無遮掩地貼在一起,讓范芷琪 的春心更加蕩漾起來。范芷琪身材中等,乳房和屁股都很飽滿,算不上豐碩,但 也圓潤有形,尤其在方玉龍的刺激下,美少女的兩個乳球脹得渾圓,乳尖高挺, 如同在兩個倒扣的玉碗上豎著兩顆紅草莓。范芷琪的小腹和陰阜都很平緩,陰阜 上面的陰毛捲曲著,不算濃密,但沾著淫水看上去烏黑發亮。陰毛間是一道誘人 的粉嫩肉縫,正是閉合著的蝴蝶狀陰唇。這算是方玉龍第一次和范芷琪做愛,他 還不想讓范芷琪覺得他太過淫蕩,只是吻過美少女的陰阜,並沒有含著美少女女 那蝴蝶般的陰唇吮吸。即便如此,范芷琪的俏臉已經像火燒了一樣滾燙,糾結著 方玉龍會不會吮她的陰戶,畢竟小范學姐不是那種天真的白癡女生,口交的事情 她也知道。 方玉龍抬起了頭,見范芷琪俏臉通紅,緊閉著雙眼,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將 美少女的大腿分成M 形,挺著碩大的龜頭頂了美少女滑嫩的陰唇上。來了,玉龍 將那東西頂到我那裡了。范芷琪一顆心怦怦亂跳著,男人火熱的龜頭已經撐開了 她的陰唇,在她的陰道前庭裡研磨著,美少女腦子裡全是男人那大龜頭的樣子。 方玉龍輕輕挺動著屁股,碩大的龜頭如蜻蜓點水在美少女的陰唇間划動刺探。感 覺龜頭和美少女的陰唇摩擦足夠滑爽了,方玉龍突然向前挺動腰身,粗大的肉棒 猛烈插進了美少女嫩滑的陰道。 「啊……你壞死了……還很痛……」范芷琪柳眉緊蹙,男人突然地插入讓她 感覺下身一陣脹痛,那種痛感雖然沒有那天強烈,但也有明顯的感覺,一點兒也 不舒服。范芷琪玉指如鉤,緊緊抓住了方玉龍的胳膊,俏紅的臉蛋上露出絲絲的 嬌嗔之情。 「可能一開始還沒適應,芷琪,你看我的雞巴全部插到你身體裡了。」方玉 龍抱著范芷琪坐了起來,低頭看著兩人情器相交的地方。兩人的身體呈「乂」字 形相交,范芷琪低著頭,可以看見自己的被男人的大肉棒塞得突起,像噘起的小 嘴一樣,兩人烏黑的陰毛已經接在一起,只能看到男人肉棒的一絲根部。 「才不要看你那個醜東西呢。」范芷琪抱著方玉龍的後背,將兩人赤裸的身 體緊貼在一起。 「芷琪,你要是覺得痛就輕輕扭動屁股,這樣會很舒服。」方玉龍知道范芷 琪已經舒服了他的大肉棒,就算有些脹痛也沒關係。 「我才不上你的當呢。」范芷琪知道方玉龍是誘騙她主動做愛,抱著方玉龍 的後背在男人肩膀上用力咬著。方玉龍雙手撫摸著美少女的玉背,又向下滑到了 美少女飽滿圓潤的臀丘上。方玉龍也不急著進攻,只是輕輕聳動屁股,讓他的大 龜頭在美少女的陰道深處小幅抽動著,很快就將美少女的淫慾撩拔起來了。 范芷琪性格潑辣,也不是個受拘束的女孩,被方玉龍這麼一撩拔,她便抱著 方玉龍的後背扭動起腰臀來。這傢伙沒說錯,這樣果然舒服多了。范芷琪輕聳著 身體,飽滿的玉乳在男人強壯的胸膛上摩擦著,整個身體火熱無比。現在的美少 女滿腦子全是剛才看到自己陰唇外翹的樣子,也不知道男人這時候的肉棒會是什 麼樣樣。范芷琪又想到了那天在醫院裡,她硬著頭皮和張重月一起服伺方玉龍撒 尿的情景。 「玉龍,她是不是跟我一樣?」。 「誰啊?」。 「還有誰,張重月唄」。 「她比你騷多了,要不要下次我帶她來澄江,讓你們兩個一起比較一下?」。 「才不要呢,你個大色狼」。 「芷琪,我是為你好。我的身體你也知道,本來就很強壯了,又被姓謝的暗 算了,我怕你一個人吃不消。你和重月也是老相識了,讓她來幫你分擔一下火力 不好嗎?」。 「不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大淫蟲腦子裡有些什麼花花腸子,看我不把 你搾成人干。」和方玉龍來回抽送了幾下,范芷琪又恢復了她的潑辣本色,坐在 方玉龍大腿上扭動著柔軟的屁股。高漲的慾望讓美少女的肌膚變成了艷麗的粉紅 色,在燈光下有種剔透的感覺,粉嫩的玉乳格外挺拔,方玉龍不禁伸出魔爪,一 把抓住了美少女那白玉般飽滿細膩的乳房,低頭含住了粉紅的乳暈用力吮吸起來。 范芷琪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肩膀,一手抱在男人的腰間,將滑嫩的玉體挺得筆直。 方玉龍將嬌嫩的學姐緊緊抱在懷裡,大嘴巴在美少女的胸部和俏臉上來回移動, 在美少女的乳房和胸前種下了顆顆紅色的草莓。 范芷琪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在她身上使壞,被方玉龍親吻得全身一片火熱,用 力扭動起屁股來,只有男人龜頭在她陰道摩擦才能減輕她內心深處那種觸摸不到, 卻又時刻撥弄著她心弦的酥麻酸癢。「嗯……啊……」范芷琪被自己扭動屁股帶 來的快感刺激得呻吟起來,對於小辣椒而言,這是她第一次真正體會到性交帶來 的快感。 方玉龍聽著范芷琪的呻吟聲,摟著范芷琪又倒在了床上,抬起美少女的一條 玉腿,在美少女身上輕輕聳動起來。美少女的陰道裡淫水潺潺,男人粗大的龜頭 滑過緊致的陰道,不時發出「噗哧」的抽插聲。聽到那淫浪的水聲,范范琪羞澀 無比,但也興奮無比。對她來說,性愛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怪不得原本對方玉龍 不屑一顧的張重月現在會為了方玉龍跟她爭風吃醋,為等美妙的感覺,哪個女人 不想將方玉龍據為己有?。 方玉龍知道這是他和范芷琪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做愛,范芷琪又不必承受開 苞的痛苦,所以他對這次性生活非常投入,準備一舉攻破小辣椒的芳心,讓小辣 椒心甘情願做他的情人,這樣可以少掉他很多麻煩。方玉龍也使出了他的十八般 武藝,深入淺出,忽慢忽急,左右搖擺,輕佻慢磨,弄得范芷琪呻吟不斷。過了 十多分鐘,范芷琪迎來了人生第一次性交產生的高潮,雙手抱住方玉龍那雄壯的 後背,原本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在方玉龍快速地抽插下顫抖不已。 高潮讓美少女的陰道產生了強烈的痙攣,方玉龍跟著那痙攣一陣猛抽,將范 芷琪肏弄得靈魂出了竅。等美少女高潮過去,方玉龍又放緩了抽送的速度,緩過 神來的范芷琪回味著高潮時飄飄欲仙的快感,用力抱著方玉龍,在男人臉上,脖 子上,胸口上胡亂親吻著。 「芷琪,剛才舒服嗎?」方玉龍趴在美少女身上,用他強壯的胸肌摩擦著美 少女挺翹而敏感的乳頭。 「嗯……玉龍,你舒服嗎?」范芷琪被方玉龍磨得全身一顫,用力勾住了男 人的腰背。方玉龍翹起屁股,將大肉棒抽出一半,拉著范芷琪的玉手摸到他濕滑 的肉棒上說道:「還沒有呢,我們再來。」范芷琪摸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感覺 好像是在一根鐵棒外面包了層薄薄的牛皮。 被美少女用手指夾著肉棒,方玉龍趴在美少女身上又抽送起來。范芷琪感覺 男人又開始動了,嬌羞之下立刻鬆開了男人的肉棒。心裡還在驚歎著,方玉龍的 雞巴這麼大,自己的小嫩穴竟然能容得下。范芷琪還在胡思亂想著,方玉龍已經 加快了進攻,很快又把美少女送上了另一次高潮的頂峰。 「玉龍……你輕點兒,我下面感覺很熱……肯定被你弄腫了……」方玉龍聽 著范芷琪的話,立刻撐起上半身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他的肉棒已經抽出大 半,只有龜頭部分留在美少女的陰道裡,美少女的陰道依舊像尖挺的小嘴咬著他 的龜頭,原本粉嫩的陰唇看上去色澤變深了很多。 「芷琪,你下面好像麻辣小吃吃多了的樣子」。 「還說呢,都是被你這根又黑又醜的東西弄壞了」。 「芷琪,我們換個姿勢吧。」方玉龍抽出大肉棒,將美少女側過身,躺到了 美少女背後,架著美少女的玉腿從後面插入了美少女紅嫩的陰戶。這個姿勢可以 讓方玉龍的雙手更加靈活,不光可以撫摸美少女的雙乳,還可以幫助刺激美少女 的陰蒂,第一次享受性愛美妙的范芷琪便深深陶醉在方玉龍編織的情慾之網中。 初嘗性味的范芷琪被方玉龍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連續的高潮讓美少女既興奮 又疲憊,最後被方玉龍火熱的精液一激,全身一顫便昏睡過去。方玉龍一手抓著 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摸著美少女的陰阜,胯部緊貼著美少女的圓臀,碩大的龜頭 在美少女的陰道深處膨脹,激射而出的精液好似帶著巨大的動能,將方玉龍自己 的身體都震得全身發顫。 不光是方玉龍,就是范芷琪身上都浸出很多汗水。感受著美少女陰道因為高 潮餘韻而收縮而對大肉棒擠壓產生的美妙感覺,方玉龍不時親吻著美少女帶著鹹 味的玉體,過了兩三分鐘才從美少女的陰道裡抽出有些疲軟的肉棒。 方玉龍穿上睡袍,在范芷琪的額頭上吻了下,才輕輕離開了范芷琪的房間。 小客廳裡,柳月眉正穿著睡裙坐在沙發上,身上裹著大毛毯,茶几上放著紅酒和 酒杯,顯然是在等方玉龍出來。 「月眉,你怎麼沒在房裡?」方玉龍本來就是要去找柳月眉的,沒想到這美 少婦竟然在客廳裡等他。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啊。」柳月眉坐起身來,倒了兩杯紅酒。 兩人輕輕碰了碰杯,一飲而盡。方玉龍笑道:「在我心裡,你可要新上好幾 十年呢」。 柳月眉咯咯笑道:「我的大少,我又不是你那個小美人,真要那樣我豈不成 了妖怪」。 「你有這個價值。我喜歡女人不注重她是否年輕,更看中她的內涵,我相信 你越成熟就越有味道」。 柳月眉看著方玉龍,男人的話讓她感到心頭一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 是方玉龍的從屬品,是方玉龍給了她別人無法給她的舞台,方玉龍不必為討她歡 心說這樣的話。柳月眉不知道方玉龍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但她從方玉龍眼中看到 了真誠。柳月眉沒有說話,捧著方玉龍的頭在男人臉上一通狂吻,兩人的嘴唇緊 緊貼在一起,柔軟的舌頭在兩人嘴巴裡來回糾纏著,良久才分開。 「我的大少,征服我!用你的大雞巴插穿我的身體,讓我的陰道為你的雞巴 痙攣,讓我的子宮灌滿你的精液。」柳月眉緊緊擁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在方玉龍 耳邊傾訴著最露骨的情話。兩個人的身體又緊緊擁抱在一起,熱烈地擁吻著。到 最後,方玉龍將柳月眉連毛毯一起抱了起來,朝美少婦的臥室走去。 溫暖的臥室裡,兩人的睡袍扔在了地板上,全身赤裸的柳月眉橫躺在大床上, 烏黑的長髮幾乎垂到了地板上,像狂風中的瀑布一樣飄動著。方玉龍沿著柳月眉 俏麗的臉龐一直舔吻到美少婦那雪白粉頸處,又慢慢移到了飽滿柔軟的酥胸上。 方玉龍的手掌也從柳月眉高挺的乳房向下滑動,溫柔地撫摸著美少婦那圓圓的臀 瓣和隱密的私處,還伸出中指壓在了美少婦花瓣中最敏感的陰蒂上,輕柔地搓動 著。 柳月眉完全沉浸在男人帶給她的溫柔攻勢裡,張開修長的雙腿勾住了方玉龍 的屁股,嘴裡發出陣陣撩人的呻吟來:「我的大少……快來吧……佔有我,征服 我……在我的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你的印跡……」。 最難消受美人恩。柳月眉敞開心扉的臣服激起了方玉龍的萬丈豪情,剛在范 芷琪身上射過精的大肉棒在美少婦的刺激下又翹了起來。紫紅的龜頭如衝鋒的將 軍,頂開了柳月眉的陰唇,對著美少婦的花心猛衝進去。 「哦……我的大少……難道你剛才還不爽嗎,還這麼大力,我都快被你衝散 架了。」雖然知道方玉龍強壯,可之前在范芷琪身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柳月眉 覺得方玉龍不會像以前那麼變態了,沒想到方玉龍一上來就把她插得直打哆嗦, 感覺小騷穴真要被男人給插穿了。 「芷琪她是第一次,我剛才也沒盡興,幸好有你這小蕩婦在」。 「芷琪她是第一次?」柳月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心想第一次你就 在她身上折騰一個多小時,你要把她搞死嗎?。 「是啊,所以我只能輕點啊,搞了一個多小時才射出來」。 「我的大少,所以你就發洩到人家身上來了?」。 「你這塊肥熟田忍耐力好嘛。」方玉龍雙手抓著柳月眉的大腿,挺著屁股長 驅直入,碩大的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裡做起了令人迷亂的活塞運動,像抽水機一 樣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柳月眉的淫水被方玉龍的大龜頭源源不斷地抽出來, 將兩人的胯間打得透濕。柳月眉花心亂顫,豐腴如滿月屁股在男人的抽插下陣陣 急顫,原本就窄小的陰道更是縮得無比緊致,像收縮的皮筋緊緊箍著男人的肉棒。 「啊……大少……我要死了……肏死我吧……」柳月眉抓著方玉龍的胳膊發 出了淫浪的叫喊,比起初嘗性味的范芷琪來放浪多了。面對身下妖媚的少婦,方 玉龍不必像對范芷琪那樣小心翼翼,可以盡情釋放他狂野的衝勁。柳月眉緊緊抱 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高舉雙腿盤夾著男人的腰胯,兩人一邊親吻一邊性交,方玉 龍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從美少婦的陰道裡刮出滑膩的淫水。在方玉龍的大力耕耘下, 柳月眉越來越興奮,陰道內的膣肉開始痙攣,死死裹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好像要 把男人肉棒裡的血液都擠出來。 「啊……好舒服……我的大少……我又要來了……我要死了……啊……」。 「月眉姐,我也要射了。我要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子宮裡去」。 「啊……來吧……大少……把我的子宮灌滿……」柳月眉的陰道在方玉龍的 抽插下冒出更多的淫液,而方玉龍也到了射精的邊緣,原本就碩大的龜頭在柳月 眉的陰道深處暴脹,全身一顫,一股熱流如同高壓水槍一樣噴射在美少婦的花心 深處。 在一間寬敞的屋子裡,方玉龍正在跟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戰鬥,讓方玉龍感 到惱怒的是,他竟然連個女人都打不過,被女人接連摔倒在地。方玉龍知道,這 個女人不是逼著他當陪練的趙未央,而是他使出渾身本領也打不過的神秘女軍官。 方玉龍又被女軍官抓了起來,如同包裹一樣扔在地上,周圍的場景突然變成了冰 天雪地的山峰,方玉龍沒有被摔在地上,而是掉下了懸崖。強烈的失重感讓方玉 龍一下子驚醒過來,發出自己還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光著身子的范芷琪側睡在他 身邊,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在他身上,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個女軍官在中警局的地位不低,難道原先的自己出自中警局?方玉龍在心 裡否定了自己的設想,中警局的每一個成員都是精挑細選,被嚴格管理著,不可 能無故失蹤。要麼原先的自己曾經接受過中警局的選拔,沒有成功被刷了下來? 也不太可能,那女軍官不是普通軍官,一個被刷下來的士兵不可能見到她,更不 可能對她有印象。 「玉龍,你在想什麼?」第一次在男人懷裡醒來的范芷琪有些羞澀,見男人 光著身子躺在她身邊還面色凝重,以為方玉龍在為兩人的事情發愁。 「沒什麼,我在想怎麼跟范叔提親呢,他是可知道我有婚約在身的」。 「放心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就算你最後不娶我,我也不會怪你的,誰 讓我命不好,遇上你這個大壞蛋了呢。」雖然范芷琪對自己信心滿滿,但她很清 楚,身邊的男人不是那麼好駕馭的,這有可能是她一廂情願的飛蛾撲火。 看著范芷琪嬌羞的樣子,方玉龍暫時忘卻了他身上的未解之迷,擁著美少女 親吻起來。輕輕一觸,范芷琪就推開了方玉龍,輕聲說道:「我們還沒洗臉刷牙 呢,昨天晚上出了好多汗,我要先去洗個澡」。 今天是週末,方玉龍在陵江陪范芷琪,傍晚時分再坐高鐵去海城,白天兩人 都沒什麼活動安排,徐源邀請方玉龍去爬鳳凰山。方玉龍擔心范芷琪的身體,問 她行不行,范芷琪臉色羞紅,瞪了方玉龍一眼道:「我有什麼不行的。」昨天晚 上的時候,范芷琪確實被方玉龍搞得下身脹痛,以為今天不能做劇烈運動了,沒 想到一覺醒來,范芷琪感覺神清氣爽,身輕如燕。 柳月眉一大早就回陵江去了,方玉龍和范芷琪正好湊成一對。那邊徐源帶著 梁家姐妹花,外帶一個俏岳母,又邀請了陳琳一起。有梁紅鈺和陳琳陪同,方玉 龍的興致更高了。徐源帶著眾人從黃金海岸酒店前的小路去爬山,那裡沒什麼游 人,一路上感覺很清靜。 梁紅鈺換上了普通的便裝,和陳琳走在一起,分不出誰更漂亮,誰更有魅力。 陳琳有年齡上的優勢,但梁紅鈺也有她的特點,比如讓人印象深刻的,有西方血 統的俏臉。一行人只有徐源和陳琳是地道的澄江人,徐源帶著梁家姐妹走在前頭, 讓陳琳當方玉龍的嚮導,為方玉龍解說一些關於鳳凰山和澄江的歷史故事。陳琳 知道徐源邀請她來爬山就是為她和方玉龍接觸創造機會,這讓陳琳心思頗為矛盾。 一方面,她想靠上方家的大船,另一方面,她又怕方玉龍覬覦她的美色。從男人 的本質上來講,方玉龍和岳長清並沒什麼區別。 到了鳳凰山上,梁家姐妹將范芷琪叫了過去,問范芷琪在澄江這邊的生活安 排。拋開方玉龍的關係不說,范芷琪是陵江市長的女兒,而龍馬集團又在陵江, 和范芷琪保持良好的私交關係對梁家,對龍馬集團有益。幾人站在山頂的涼亭裡 眺望著遠處的風景,徐源不時扭頭看著後面的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梁雪用紙巾 擦了長凳坐下休息,低聲對徐源說道:「源哥,你是不是特意請陳琳來陪方玉龍 爬山的,想為陳琳和方家牽線搭橋嗎?」。 徐源笑道:「是啊,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眼睛。陳琳機緣巧合才有了今天 的地位,如果沒有強有力的靠山,我怕她這個位置坐在長啊,太多人眼紅她這個 位置了」。 方玉龍陪著兩位美婦人漸漸落在了後面,雖然兩位美婦人穿著普通,但風姿 綽約,很吸引路人的目光。還好冬天的鳳凰山上遊人不多,再加上陳琳戴著太陽 鏡,也沒人認出陳琳來。說到鳳凰山上的軍事遺跡,陳琳也提到了那起震驚全國 的製毒大案,而她的丈夫就是在追捕胡彪的過程中犧牲的。方玉龍聽顧瑞香說過 陳琳的事情,有些尷尬道:「陳主任,爬個山都能讓你回想到不愉快的過去,真 是報歉」。 「我早就習慣了,小方先生不必在意」。 「冒昧問一句,陳主任對以後的生活有什麼打算?」。 一個男人問一個單身女人這個問題確實很冒昧,會讓人想到其他的事情。梁 紅鈺知道方玉龍又惦記上了陳琳,又偷偷打量起陳琳來。論美貌和身材,這位美 女主任都有驕傲的資本,那走路都發顫的胸部看起來比她都豐滿。論年紀,陳琳 比她年輕好幾歲,又比方玉龍大了十餘歲,和喬婉蓉差不多,正是方玉龍最喜歡 的類型。再加上這位美女主任和她一樣寡居,正好是方玉龍獵艷的對象。陳琳心 裡卻是矛盾重重,一方面,她希望自己對方玉龍有足夠的吸引力,只有這樣,當 她困難的時候,方玉龍才會出手幫她。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和方玉龍糾纏太深, 怕自己會失身於方玉龍。這本身就是矛盾的對立,陳琳要想平衡好這個問題是很 因難的。 「小方先生,我現在以工作為重,沒時間考慮私人問題。」陳琳的回答讓人 值得回味。表面上是說她現在不想考慮男女之事,實際上也是在暗示方玉龍,她 一直單身著,沒有男朋友。 「陳主任一心撲在工作上,澄江有你這樣的父母官是件幸事啊。」方玉龍的 話讓陳琳和梁紅鈺覺得有些好笑,是不是因為家庭出生的原因,還是學生的方玉 龍說起話來老氣橫秋,好像他自己就是省委書記似的。 海城。午間休息的時候,岳林洪離開了她的辦公室,坐地鐵去方玉龍住的公 寓樓。本來坐車去更方便,但岳林洪是去私會兒子,不想讓司機知道,只得自己 擠地鐵。岳林洪穿著長款的風衣,在地鐵裡也戴上了風衣的帽子,大多時間都低 著頭。出了車站,岳林洪又用絲巾圍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對勾人的眼睛。一 個人的時候,岳林洪也時常反思她跟兒子的關係,告誡自己應該和兒子斷絕這種 不倫的關係,但兒子約她出去,她又火急火燎地趕過去,恨不得立刻飛到兒子身 邊,讓兒子的大肉棒塞滿她的陰道,什麼人倫道德,通通被她拋在了腦後。 照著方玉龍給的地址,岳林洪走進了三魔女住的公寓樓。今天是週一,公寓 裡沒人,是方玉龍和岳林洪偷情的理想場所。一進門,母子兩人便緊緊抱在了一 起,瘋狂親吻起來,直到兩人呼吸不暢才停下來。 「玉龍,這是什麼地方?」岳林洪打量著公寓,感覺房子擺飾頗為女性化。 「洪姐,這是趙未央她們的住處,現在她們都去上班了,很安全的。」方玉 龍將岳林洪攔腰抱起,走進了趙未央的房間。至於為什麼選趙未央的房間,可能 有惡作劇的成分在裡面。 看到床頭櫃上放著趙未央的照片,岳林洪咯咯笑道:「我的小祖宗,你怎麼 選她的房間,不會是想打她的主意吧?」閱歷豐富的岳林洪不得不懷疑兒子的意 圖,得不到趙未央的身體,意淫一下也可以。 「誰讓她老是欺負我,就讓她睡我們滾過的床單」。 「我的小祖宗,虧你想得出來。」岳林洪坐在床邊,和方玉龍對視著,兩人 一起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岳林洪從外面進來,身上衣服多,方玉龍脫光了,她還 穿著秋衣秋褲。在美婦人脫秋衣的時候,方玉龍一雙大手插進了美婦人的秋褲裡。 岳林洪順勢倒在了趙未央的閨床上,方玉龍則趴到了美婦人身上,讓美婦人那柔 軟誘人的美妙胴體緊貼著他快要爆炸的身體。 母子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赤裸的肌膚相互摩擦著,任何人倫道德都無法撲 滅他們亢奮的情慾。兩人都在盡情地吮吸著彼此的紅唇和舌尖,撫摸著對方火熱 的身體。在親吻的時候,方玉龍解開了美婦書記胸罩上的扣子,將美婦人兩個顫 巍巍的乳房釋放出來,一隻大手在美婦人胸前搓揉著。 在方玉龍的親吻撫摸下,岳林洪躺在趙未央的閨床上輕輕呻吟著,方玉龍的 舌頭從美婦書記的俏臉一路往耳朵、下巴吻去,靈活的舌尖在美婦人身上遊走, 將美婦人身上的性感地帶都吻了個遍。最後,男人的舌頭落在了美婦書記的胸口 處。即使是平躺著,岳林洪的乳房依然高聳挺拔,在男人的撫摸下微微顫動。方 玉龍沒有一下子含住書記媽媽的乳頭,而是在美婦人的乳房邊緣打轉,不時親吻 吮吸。 「啊……」寶貝兒子的挑逗讓岳林洪體內產生了陣陣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大 聲呻吟起來。方玉龍再次用力吮吸,岳林洪的快感繼續增加,身體戰慄得更回厲 害。方玉龍吻著美婦書記的胸口,順著美婦人的乳溝向下,吮吸著柔嫩的小腹。 岳林洪的小腹有些豐腴,平躺在床上也看不出來,在方玉龍的吮吸下,她的小腹 也開始輕輕發顫,好像火熱的身體碰到了冰冷的東西發生了條件反射一樣。 當方玉龍再次回到書記媽媽的胸口,大嘴巴含住了美婦人的半個乳房。岳林 洪立刻感覺她的胸口像火燒一般。淺褐的乳頭在寶貝兒子的嘴裡膨脹著,就像男 人的肉棒要充血勃起。「啊……玉龍……好舒服……」岳林洪輕輕皺著眉頭,身 體的敏感部位被寶貝兒子吮吸著,禁忌的快感瞬間吞沒了她的身體。 在美婦人的呻吟聲中,方玉龍用手揉捏著美婦人的乳房。他先將書記媽媽的 兩個乳房像畫圓圈那樣輕輕揉捏,再用舌頭去舔著那挺立的乳頭。很快,岳林洪 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任何親密的親觸都會讓她感覺無比美妙。方玉龍跪趴在書 記媽媽的玉胯間,靈活的舌頭往下滑動,再次吻過美婦人的小腹,落在了飽滿的 陰阜上。岳林洪的陰唇肥厚,即便她張開了雙腿,陰唇也緊緊閉合著,散發著成 熟婦人的淫騷味。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覆蓋在書記媽媽陰阜上的稀疏陰毛,呼出的 熱氣都噴到了美婦人的陰唇上。經過之前的愛撫,岳林洪的陰唇已經膨脹充血, 露出一道細嫩的肉縫,方玉龍再也控制不住,張開大嘴合在了書記媽媽那肥美飽 滿的陰戶上。成熟女人奇特的氣味刺激著方玉龍的感官,他伸出舌尖頂開了書記 媽媽肥美的陰唇,將舌頭插了進去。 「啊……玉龍……」岳林洪發出了妖媚的呻吟,方玉龍只是來回舔了兩三次, 就讓美艷的書記媽媽全身發顫,花心深處不斷湧出汩汩的淫水。方玉龍把臉埋進 了美婦人雪白的大腿間,用鼻尖摩擦著美婦人的陰阜和陰蒂,又用舌尖攪動著美 婦人的陰道。強烈的刺激讓岳林洪的整個腰胯都挺了起來,扭動著屁股配合著方 玉龍舌頭的攪動。 「啊……寶貝……我的小祖宗………再裡面一點……媽媽好舒服……」岳林 洪不明白為什麼是江東大少的兒子會喜歡吮吸女人的淫水,雖然這種舉動讓她感 覺無比刺激,但也讓她更覺淫亂。岳林洪的淫水又再度的湧起,淹沒了方玉龍的 舌尖。雖然書記媽媽的淫水沒有夢令妹妹和竹衣媽媽的淫水甘香滑爽,但方玉龍 同樣喜歡吮吸書記媽媽的淫水。 「啊……玉龍……寶貝兒子……你舔得媽媽好舒服……啊……」岳林洪抓著 床單大聲浪叫著,隨著方玉龍對她敏感部位的刺激,美婦人的花心深處又湧出汩 汩滾熱的淫液。方玉龍吸吮著書記媽媽的淫水,將美婦人陰戶頂端的包皮分開, 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小肉尖來,那小肉尖被淫水浸濕,如透明的紅玉雕刻而成, 散發出溫潤的光澤。看到書記媽媽的陰蒂,方玉龍極為興奮,用舌尖摩擦著小肉 芽,然後含在唇間用力吮吸。 「喔……玉龍……我不行了……啊……」隨著岳林洪的呻吟聲,她的陰道深 又湧出一大股淫水,整個身體都顫動起來,原本繃緊的玉體更像拱橋一樣挺了起 來。方玉龍再次張大開嘴,把書記媽媽的陰蒂和陰唇都含在了嘴裡。岳林洪下體 不由自主地挺向寶貝兒了,美婦人的陰蒂早已被淫水浸透,像玉芽一樣挺立著, 方玉龍用鼻尖頂著,再次將舌頭滑進了書記媽媽的陰道裡。 「啊……玉龍……媽媽不行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的騷屄……」。 書記媽媽淫浪的呻吟和妖媚的表情讓方玉龍的慾望瞬間爆發出來,他跪在美 婦人的玉胯間,挺著粗大堅硬的肉棒去摩擦書記媽媽那早已經濕淋淋的陰戶。岳 林洪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雖然已經被兒子的大肉棒插入過多次,但每次插入的瞬 間,都讓岳林洪有種被征服的感覺,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之前充分的口 交讓岳林洪的陰道濕滑無比,方玉龍一挺屁股,大肉棒便毫無阻礙地插到了書記 媽媽的陰道深處。 「啊……好兒子……媽媽爽死了……」碩大的龜頭刮過敏感的陰道膣肉,雖 然只是一瞬間,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很快就席捲了岳林洪的全身。聽著書記媽媽 的呻吟和浪叫,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雙腿抽送得越來越快,碩大的龜頭不斷衝擊 著美婦人的花心,肉體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和美婦人的呻吟浪叫聲交織 在一起。 「啊……好兒子……快肏媽媽……肏死媽媽……啊……」。 方玉龍抱起了已經達到高潮的書記媽媽的白嫩玉體放在他腿上。兩人相對一 起扭動屁股。岳林洪知道兒子要她配合,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陰道死死夾住了 兒子的大肉棒,以兒子的肉棒為軸,瘋狂扭動起腰部來,還和方玉龍一起不斷上 下聳動。 「好兒子……媽媽要讓你肏死了……媽媽好舒服……」雖然平時兒子不叫她 媽媽,但性交的時候聽她說媽媽兒子卻異常興奮。岳林洪藉著淫言浪語,也滿足 了她做母親的心願。方玉龍坐在床邊,一手攬著書記媽媽柔軟的腰肢,一手用力 搓揉著美婦人胸前不住跳動的豐滿大乳房。岳林洪完全被快感吞沒了,忘我地坐 在方玉龍腿上,瘋狂扭動著臀部上下左右套動著兒子的大肉棒。方玉龍則享受岳 林洪的套弄,用手抓著眼前晃動的大乳房,屁股也狠狠向上猛頂書記媽媽的小騷 穴。 岳林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整個是身繃直了向後仰去,凌亂的短髮遮住 了她的半張俏臉。忘情的岳林洪拚命搖動著屁股,配合著兒子的抽插,她已是氣 喘吁吁,香汗淋漓。隨著一陣快感直衝大腦,岳林洪的子宮產生了強烈的收縮, 一股滾熱的淫水噴在兒子的大龜頭上。 「啊……好兒子……媽媽不行了……爽死了……沒力了……」岳林洪終究是 個四旬的婦人,即便有如狼似虎的性慾也沒有那持久的體力。達到飄飄欲仙的高 潮後,岳林洪軟綿綿地抱住兒子的頭,讓寶貝兒子吮吸她的乳房。讓岳林洪緩了 緩勁後,方玉龍讓書記媽媽趴在床前,將那肥美圓潤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岳林洪 明白兒子的意圖,雙手撐著床沿向後翹起了她那雪白的大屁股,還將兩腿分開了, 方便兒子插入她的小騷穴。方玉龍站在書記媽媽的屁股後面,雙手扶住美婦人的 腰胯,屈著雙腿將大龜頭對準了書記媽媽的小騷穴。 「噗哧」一聲,男人的大龜頭再次頂進了書記媽媽的小騷穴。方玉龍開始抽 動,岳林洪便扭動著腰臀配合兒子的動作,方玉龍從腋下伸過雙手緊緊抓住了書 記媽媽豐滿的大乳房,一邊抽插一邊揉捏著。方玉龍配合節奏不斷撞擊著書記媽 媽雪白的肥臀,整個房間裡都是美婦人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啊……媽媽不行了……啊……好兒子……媽媽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 啊……爽死我了……」岳林洪淫蕩的浪叫聲讓方玉龍更加瘋狂,他雙手扶著書記 媽媽的大屁股,將粗大的肉棒從後方完全插入書記媽媽的小騷穴裡。隨著抽插速 度的加快,岳林洪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在陰道被兒子的大肉棒不斷的貫穿之 下,岳林洪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全身都開始顫抖痙攣起來。 感受到書記媽媽陰道在收縮擠壓他的肉棒,方玉龍克制住了射精的慾望,將 書記媽媽的身體翻轉過來。整個過程,方玉龍的大肉棒沒有離開書記媽媽的陰道, 翻轉過程中,他的大龜頭也在書記媽媽的小騷穴裡轉了半圈。高潮後陰道還在痙 攣的岳林洪被兒子的大龜這麼一磨,產生了更加激烈的痙攣,陰道肉壁緊緊夾住 了兒子的大肉棒,張開的宮頸像小嘴巴一樣吮吸著兒子的龜頭。方玉龍知道書記 媽媽已經到了極樂的最後關頭,整個人壓到美婦人身上,挺著屁股發動最後一次 猛攻。 「啊……好兒子……你要干死媽媽了……」岳林洪全身如同被電流擊中,下 意識得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用力親吻著男人的嘴巴,還含著男人的舌尖貪婪地 吸吮著。方玉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龜頭不斷撞擊著書記媽媽敏感的花心。突 然間,岳林洪的子宮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方玉龍的肉棒,美婦人感覺自己的身體 已經被兒子的大肉棒插穿,鬆開了兒子的舌尖,發出一聲高吭的叫喊來。 方玉龍的龜頭在岳林洪內體急速暴脹,一股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書 記媽媽的花心深處。淫浪的叫聲突然中斷,岳林洪全身痙攣顫抖著,靜靜地躺在 了趙未央的閨床上,下身一片狼籍。 因為岳林洪的時間有限,方玉龍叫醒了美婦人。之前兒子給她口交,現在岳 林洪用她的櫻桃小嘴為兒子清理肉棒,那怕兒子的肉棒沾著她的淫騷之味,岳林 洪一點兒也不介意。「小祖宗,這怎麼辦?」看著沾上自己淫水的凌亂床單,岳 林洪問方玉龍怎麼處理,除非換一條一模一樣的床單,否則會被趙未央察覺。 「沒關係,弄到騷水的地方用清水擦一下,再用吹風機吹乾就行了,我會處 理好的。」兩人穿了衣服坐在床邊,方玉龍跟岳林洪說起去江東任職的事情。如 果說岳林洪在海城有成長空間,或許她不願意去江東,但她在海城已經到頂了, 想進常委會,有可能,但不知還要熬多久。相比之下,去江東當吳京市委書記是 個既有前景,又有實權的職務。吳京是江東的經濟大市,論實際權利比她現在的 區委書記大多了。 「玉龍,你說這能成嗎?」岳林洪抓著方玉龍的手在微微發顫。跨入副部是 岳林洪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寶貝兒子竟然為她考慮到了這一點。一直以來她 都覺得自己虧欠兒子,沒想到兒子不恨她,還為她解決了副部的事情,閱歷豐富 的岳林洪此刻也感動得濕了眼眶。 「我一個學生哪知道成不成,不過兩邊一起發力,問題應該不大。洪姐也有 關係,這時候應該走動走動了,爭取在明年三月前搞定。」岳林洪知道,方達明 透過兒子跟她說這事,說明對方已經在行動了,希望她這邊也使點勁。 「洪姐,如果事情成了,你到了江東別跟我爸走太近」。 岳林洪一愣,轉而笑道:「小祖宗,我知道該怎麼做。媽媽在體制裡混的時 候,你才剛出生呢。」美婦人趴到兒子身上,在兒子臉上用力親了一下,帶著羞 澀說道:「玉龍,謝謝你為我著想,以後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 「洪姐,今天晚上駱家請客,你也去吧。」岳林洪對未來公司的態度大轉變 後,未來公司很快拿下了金匯區的項目,前幾天,項目正式審批通過,駱家在酒 店辦了個小型的慶祝會。岳林洪點了點頭,問方玉龍怎麼了。 「我媽來海城開會,今天晚上也會出席駱家的宴會,到時候你們見個面」。 「哦……你媽她會不會生氣?」。 「洪姐,你想多了,就見個面罷了。我小姨和表姐都是未來公司的股東,你 幫了未來公司,我媽跟你見個面也很正常啊」。 「行,我都聽你的」。 夜幕降臨,夏竹衣在方玉龍、方櫻和趙未央的陪同下到達了駱家舉行宴會的 酒店。夏沫從陵江趕來,早先和駱家人匯合,在酒店大廳等夏竹衣一行。夏沫又 跟駱夫人說起兩人長相的事情,駱夫人笑道:「小沫,我也一直很想見見你的姐 姐,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很像」。 雙方在酒店大廳匯合,見了面就熱聊起來。駱夫人本名俞秋萍,又是夏沫的 乾媽,夏竹衣見了駱夫人便稱她為俞阿姨。兩人站在一起,夏竹衣比駱夫人高了 五六公分,面相確有幾分相似,可見駱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人,即便現在 也還頗有風韻。 駱夫人臉上帶著笑意,準備帶夏竹衣等人先去包廂,讓駱家父子在門口等岳 林洪到了一起過去。一眾人剛走出幾步,迎面走來一對父子,年長的男人看到駱 夫人和夏竹衣,先是愣了下,然後對著駱夫人笑道:「老同學,恭喜未來公司拿 下金匯那塊地,沒想到你們也在這家酒店擺慶功宴,真巧啊」。 這對父子不是別人,兒子正是之前和岳林洪關係曖昧的青年男人。父親叫蘇 衛國,兒子叫蘇越,蘇衛國是海城一家房產公司的股東,那家房產公司也看中了 金匯那塊地,本來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未來公司拿去了。父子兩人 嘴上說著恭喜,心裡卻把駱家人恨得要死。在父子兩人看來,未來公司能拿下那 塊地,肯定是駱松柏走了路子。 岳林洪只晚到了兩三分鐘,這邊駱夫人還在和老同學客套,那邊駱家父子已 經陪著岳林洪過來了。岳林洪看到蘇家父子有些尷尬,好在此刻的她不是眾人的 焦點。和蘇家父子簡單說了幾句後,岳林洪和跟著眾人一起進了駱家訂的大包廂。 只是慶祝項目審批通過,前來出席宴會的客人並不多,只有幾桌人,包廂顯得很 寬敞。 席間的時候,蘇家父子竟然又來敬酒了。雖然心裡記恨,表面還是老同學嘛。 蘇越向岳林洪敬酒,找了個借口將岳林洪叫到邊上說話。「洪姐,那邊那個女人 有些臉生,是什麼來頭?」。 「是未來公司夏沫的姐姐,夏沫是駱夫人的乾女兒,她姐姐正好來海城開會, 順便來捧個場的」。 「洪姐,你知不知道未來公司走了誰的路子,把那塊地吃了下來。」蘇越到 現在還不明白,明明岳林洪已經答應了他,甚至還把未來公司的計劃書給他看了, 為什麼到最後又落空了。岳林洪自然不想讓蘇越知道她和方玉龍的真實關係,便 把責任推到了夏竹衣身上。夏竹衣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妻子,跟剛調走的寧恆綱關 系深厚,上面壓下來,她也沒辦法。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六 被出賣的陳琳) 【十六 被出賣的陳琳】。 蘇家父子離開後,岳林洪看到方玉龍瞪著她,心裡有些緊張起來。兒子雖然 年輕,卻是花叢老手,不會被兒子看出她和蘇越以前有不正當關係了吧?岳林洪 就坐在夏竹衣旁邊,夏竹衣的另一邊則是駱夫人,岳林洪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夏 竹衣正跟駱夫人低聲交談著。這時候坐在岳林洪另一邊的駱明軒去別桌敬酒,方 玉龍便坐到了駱明軒的位置上,假意向岳林洪敬酒,一隻大手卻從桌下伸到美婦 書記的褲襠裡,隔著褲子狠狠捏著美婦書記的私處。 岳林洪心裡緊張至極,夏竹衣就在她旁邊,雖然在跟駱夫人說話,但隨時有 可能回過頭來跟她說話,要是被夏竹衣發現她跟兒子的曖昧,叫她的臉往哪兒擱 啊。 「洪姐,剛才那男的我在你辦公室見過,什麼來歷?」。 「他們是蘇家父子,天和房產的主要股東,蘇衛國是我丈夫的表哥,他兒子 蘇越在天和房產當經理,去我辦公室也是為了跑業務」。 「你們真沒別的關係?我看那蘇越的眼睛老瞄著你看呢。」隔著褲子,方玉 龍在美婦書記的陰戶上用力掐了下,岳林洪感覺陰部又痛又癢,立刻繃緊了身體, 一顆心怦怦直跳。兒子的養母夏竹衣就在她旁邊,萬一讓夏竹衣看到她的醜態, 那多尷尬啊。 「玉龍,你別誤會,我是蘇越的長輩呢,跟他真沒特別的關係。」岳林洪已 經打定主意以後不再跟蘇越聯繫,這時候當然不會承認她以前和蘇越偷過情。夏 竹衣見兒子突然過來向岳林洪敬酒,又跟岳林洪竊竊絲語,心裡暗自奇怪,便偷 偷注意兩人的表情,看到岳林洪繃緊了身子,桌布下隱隱有東西再晃動,便知道 肯定是兒子的大手在作怪。大庭廣眾的,夏竹衣怕兒子和岳林洪弄出大動靜來, 便扭頭跟岳林洪說話,假裝沒看見晃動的桌布,用她的身體擋住了別人的視線。 「岳書記,未來公司在海城的發展離不開岳書記的支持,我敬岳書記一杯, 感謝岳書記對未來公司的關照和扶持。玉龍,你也來一起敬岳書記一杯」。 岳林洪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臉似火燒,像喝多了酒一樣,她扭頭尷尬 地笑道:「夏主席太客氣了,夏主席遠來是客,應該是我敬夏主席才對」。 方玉龍知道性感美母看穿了他在桌下的小動作,讓他一起敬酒就是讓他停止 這種隨時會暴露的小遊戲。一邊的駱夫人不知道這母子三人打什麼啞迷,見夏竹 衣向岳林洪敬酒,作為女主人的她也向岳林洪敬酒,感謝岳林洪對未來公司發展 的支持。 夏竹衣去過幾次海城,都是來去匆匆,這次她要在海城呆兩天,三魔女邀請 夏竹衣住到她們的公寓裡去。夏竹衣也想看看方櫻夏沫在海城的住處,接受了三 女的邀請。如果沒有方玉龍在,夏竹衣去住一點問題也沒有,有了方玉龍和方櫻 這對小情人,公寓裡的氣氛就有些尷尬了。夏竹衣自然睡她小妹夏沫的房間,夏 沫只得和趙未央同睡一屋,隔壁就是方櫻的臥室。 「未央,你說他倆今天晚上會不會弄出什麼動靜來?」方櫻臥室的床靠著這 邊的牆,戰鬥激烈的時候,床靠背就會撞在牆上,趙未央的這邊就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方玉龍每次來海城,夏沫房間又空著的時候,趙未央就會睡到夏沫房間去, 今天夏沫的房間被夏竹衣佔了,她倆只能等著聽好戲。 趙未央一臉無奈道:「這我哪知道,得要問小櫻和方玉龍啊」。 夏沫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方櫻房間還沒一點動靜,又說道:「可 能我姐在,小櫻和玉龍會收斂些」。 「我看夠嗆,一個小淫蟲,一個小欲女,說不定他倆是在等我們都睡了開夜 工呢。」趙未央的話音剛落,兩女就聽見隔壁房間有動靜了,想來方玉龍和方櫻 早就纏綿上了,到現在控制不住動作的幅度,弄出了大動靜。這表姐表弟在房裡 快活,趙未央和夏沫卻難受萬分,想睡也睡不著,大冬天依舊感覺身體好像包著 一堆火,總感覺方玉龍不是在隔壁跟方櫻做愛,而是在房間裡挑逗她們。 「未央,那姓顧的還現在聯繫你嗎?」兩女都睡不著,乾脆靠在床頭聊天。 「有啊,不過他大部分時間都在京都,騷擾不到我。你呢,我看那位劉家二 少爺對你是情根深種啊,有沒有追到陵江去?」。 「去過兩次,我說我工作忙,沒時間陪他出去,工地離陵江城又遠,他在工 地呆著也沒意思就走了。未央,你對未來的另一半有什麼要求?」。 「沒什麼特別的要求,有感覺,看著順眼就行。你呢?」。 「差不多吧。」想到一牆之隔的大外甥,夏沫心裡罵道,一對狗男女,弄這 麼大動靜,存心氣人。她扭頭看了眼趙未央,發現對方臉上一片嬌紅,肯定和她 一樣臉熱得厲害。 過了半個小時,方櫻房裡總算安靜下來,方玉龍和方櫻是爽翻了,趙未央和 夏沫也可以清靜了。在床上煎熬了半個小時,兩美女都感覺有些口渴,起床去倒 水喝,發現夏竹衣披著外套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白開水。難道方玉龍和方櫻的 動靜太大,把大姐都吵醒了?夏沫和趙未央倒了水坐到夏竹衣身邊,問夏竹衣怎 麼還沒睡。 「可能換了地方有些失眠吧,起來喝點水。你們怎麼還沒睡,經常這麼晚睡 嗎,這樣可不好,會容易衰老的。」夏竹衣的形象擺在那兒,別說夏沫,就是方 櫻和趙未央對她的保養心得都奉若神明。三人坐在沙發上聊了些未來投資和駱家 的事情,夏竹衣又問夏沫蘇家父子的情況。夏沫對蘇家父子也不甚瞭解,只知道 蘇家父子是天和房產的高層,跟未來公司旗下的房產公司有競爭關係,蘇衛國是 駱夫人老同學的事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姐,你怎麼會想起問那兩個人了?」。 「感覺那兩人眼神不善,所以問問,你們以後要是有機會跟這兩人打交道要 多加注意了。」夏竹衣回想著酒店大廳裡的一幕,那個叫蘇衛國的小老頭看了她 幾次,難道就因為她跟駱夫人長得幾分相似而驚訝?。 自從柳月眉接手東方公司後,只管理龍輝貿易公司的方蘭輕鬆了很多,空閒 時間就去粉紅會所做做美容,在地下健身房做做運動。兩個月下來,方蘭感覺自 己越來越年輕,全身精力充沛。當然,美婦人最在意的是她的身材,足夠的運動 量不但讓她身體的柔韌性更好,也讓她的身體曲線更加火辣。方蘭的變化也帶動 了樟林苑其他女人運動的積極性,尤其是喬秋蓉,她現在比方蘭忙多了,但每天 還安排時間保證她的運動量。 元旦前,方蘭特意請了柳月眉去樟林苑作客。柳月眉不知道她被邀請到方蘭 住處作客代表著什麼,方玉龍卻是知道,這是姑姑認可了柳月眉的外室身份。柳 月眉只知道喬婉蓉在樟林苑買了房子,和方玉龍成了鄰居。到了樟林苑,柳月眉 才知道情況和她預想的有些出入,喬婉蓉不光是方玉龍的鄰居,而且還住在同一 個院子裡,院子裡的三幢別墅自成一個小世界,和澄江鳳凰花園的那三套別墅有 著異曲同工之妙。 「這麼樣,是不是讓你想到了什麼?」方玉龍將車停在後面的車庫裡,從車 上下來就問柳月眉。 「你這是後來改造的?」柳月眉看著不遠處的迴廊問方玉龍。 「哦?何以見得?」。 「我看那迴廊上的幾株紫籐還小,應該是新栽的,起碼過兩年才能長滿迴廊, 到了春天這裡一定很漂亮」。 「不錯,我是看了你在鳳凰花園的房子才想到這點的,這個後花園原本是小 區外了,改造了幾個月才弄成這個樣子。姑姑的房子是最西邊的,婉蓉的房子在 中間,我帶你去見姑姑後,你去跟婉蓉聊聊天,我想她很樂意見到你」。 「玉龍,這東邊的房子是誰的?」。 「谷雨的,谷梓琛的女兒」。 谷梓琛的女兒?不就是谷琬妤的堂侄女嗎,應該是前江東省長的兒媳婦,怎 麼住在這裡了呢?難道那位省長兒媳跟省長小姨子一樣,也是方玉龍的地下情人? 柳月眉沒想到進了樟林苑,方玉龍給她的第一個「驚喜」會是這件事情。這傢伙 的女人比徐源更多,而且都是有身份的女人。當然,普通女人,方玉龍未必會看 得上。 進了方蘭別墅,柳月眉跟著方玉龍一起叫方蘭姑姑。方蘭對柳月眉的能力很 讚賞,知道柳月眉今後會是方玉龍的得力助手,所以對柳月眉非常親熱。東方公 司那邊基本上已經是柳月眉在管,方蘭唯一關注的是改制陵江化機廠的事情,等 東方公司將陵江化機廠整合後,也將交給柳月眉管理。 和方蘭聊過之後,方玉龍便帶著柳月眉去拜訪喬婉蓉。看到喬婉蓉的大肚子, 柳月眉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問喬婉蓉什麼時候生產,喬婉蓉說預產期是二月底。 柳月眉說等孩子出生,她一定要當孩子的乾媽,喬婉蓉自然一口答應了。「月眉, 恭喜你成功執掌新華勝集團,以後你就是玉龍最得意的助手了」。 「這還要靠婉蓉你支持呢,你的方橋公司可是新華勝的第一大股東,沒有你 支持,我是當不了新華勝的家的」。 喬婉蓉咯咯笑道:「月眉,我們就別互相吹捧了。玉龍,你有沒有打算給月 眉妹子找個新家啊。我那房子已經老舊了,月眉妹子可是新人,你怎麼能讓月眉 妹子住我的舊房子呢」。 柳月眉連忙說道:「婉蓉,你那房子挺好的,住著很舒服。我一個人住還嫌 地方大呢」。 「月眉妹子,你覺得這麼環境怎麼樣?」。 「這裡很好啊,山青水秀,離城裡也不算遠。婉蓉,你不會想讓我也到這裡 來買套房子吧?」。 「為什麼要買?自己建不是更好嗎?把這個院子再擴大些,再建兩套別墅不 成問題。」喬婉蓉知道她不可能和方玉龍結婚,柳月眉也不可能,但她和柳月眉 都幫方家管著錢袋子,如果結盟能鞏固她們兩個未來在方家的地位。作為一個女 人,尤其是跟方玉龍上過床的女人,她知道柳月眉內心非常渴望住得離方玉龍更 近一些,就像古代的妃子,只有見皇帝機會多了才能得到皇帝的寵愛。 果然,喬婉蓉的話讓柳月眉很心動,但這個院子後面就是金華山了,沒擴建 的地方,當然,後花園很大,如果將花園鏟掉一部分蓋別墅是可以的,但這樣就 破壞了花園的格局,院子裡的其他女人肯定有意見。柳月眉自認她還沒重要到這 地步,不敢惹了眾怒。「婉蓉,我看後面就是金華山了,沒地方擴建了。再說我 跟其他人還不熟,住這裡怕會讓別人不愉快」。 「月眉妹子,這房子原本是樟林苑最後一排了,後面的花園是今天夏天改造 的時候新建的,花園往西還有一塊平緩的山坡,開發出來建兩幢別墅不成問題。 這事只要玉龍同意就行,其他人的意見都不重要」。 喬婉蓉的話也讓柳月眉知道了方玉龍在這院子裡的地位,就好比古時候的大 家族的族長一樣。柳月眉看向方玉龍,眼中流露出一絲期盼的神色。對於柳月眉 來說,如果能住到這院子裡來,那她就正式加入了方家。方玉龍也猜到了喬婉蓉 的小心思,她和柳月眉最熟,和柳月眉聯合有利於鞏固她在方家的地位。 「這事可以考慮,姑姑也很喜歡月眉,應該會同意婉蓉的方案,一下子建兩 幢別墅是不是太多了?」。 「多什麼多啊,太少了。現在院子裡有三幢別墅,總不能就建一幢吧,另一 幢別墅總會有人要的,比如夢令妹妹。就算夢令妹妹不想要,留著做我們的私人 會所也好。以後有重要客人來,也有個招待人的地方。」按照喬婉蓉的設想,前 面三幢別墅只有跟方玉龍關係親密的女人才能入住,地下室更是重要的秘密。如 果有客人來,那怕是重要的親戚,還是住相對獨立的新別墅比較好。 「行,就照你說的辦吧,建別墅的事情還是你叫人來做。」方玉龍坐在喬婉 蓉身邊,伸手摸著美婦人挺起的大肚子,弄得喬婉蓉臉紅不已。柳月眉則很羨慕 喬婉蓉,雖說她才二十七八,但在她老家,像她這樣歲數的女人,孩子都上小學 了。她和方玉龍上過幾次床,但都沒懷上孩子,要是能住到這院子裡來,那她和 方玉龍上床的機會將會增加,到時候做母親就容易多了。 喬婉蓉穿著寬鬆的孕婦棉襖,方玉龍一邊摸著美少婦的肚子,一邊低頭去聽 動靜。喬婉蓉扶起了方玉龍的頭輕聲說道:「玉龍,我跟婉蓉還有重要事情說呢, 你別亂摸了」。 「你們說你們的,我摸我的,不會打擾你們談話的。」喬婉蓉乾脆解開了棉 襖的扣子將方玉龍的臉包在裡面,然後跟柳月眉說起了房產公司的事情。以前無 論是她辦的芙蓉房產,還是未來公司旗下的房產公司,都只能算是在這個行業試 水。現在,未來公司和方橋公司準備合作籌備一個獨立運作的大型房產公司,准 備在房地產業大展身手,如果柳月眉有意向,可以入些股分。 說到成立房產公司的事情,方玉龍坐起來問喬婉蓉,陳靜的父親陳浩民有沒 有找湯若金談這事情,喬婉蓉說談過了,她給了陳浩民百分之三的股分。「玉龍, 聽重月說,那位未來的美女檢察官對你頻送秋波,我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啊。」喬 婉蓉說完咯咯笑了起來。 「婉蓉,陳浩民要入股只是希望結交更多的朋友,跟陳靜沒有任何關係,重 月怎麼會跟你說這事情」。 「小月現在公司實習,陳浩民去找湯若金的時候正好被她看到了,回來便跟 我說了些陳靜的事情。玉龍,我問了小月的意思,她以後想到新成立的房產公司 工作,如果她幹得好,未來就讓她管理這家房產公司,你覺得怎麼樣?」喬婉蓉 畢竟是張重月的小姨,張重月大學還沒畢業,她已經在為外甥女謀一個好位置了。 方玉龍點了點頭,先讓張重月在新成立的房產公司鍛煉,以後看她自己的意向調 整。在喬婉蓉的提意下,柳月眉以她個人的名義入股了新的房產公司。 元旦,意味著新的一年來臨。這一天對谷梓琛來說,是高興也是惶恐的。經 過幾年的等待,他終於和心愛的女人結婚了。之前谷梓琛用假身份和這個女人結 了婚,並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如今小孩都上幼兒園了。今天,谷梓琛將用他的真 實身份迎娶和他假身份離異了半年的新娘子。兩人都是二婚,所以婚禮很低調。 新娘子是普通的中學老師,就在谷安娜現在的學校任教。 大肚子的谷雨沒有出席婚禮,一些親朋好友都不知道谷雨已經懷孕,以為谷 雨對父親這麼快就二婚心存不滿,所以沒來參加婚禮。谷安娜知道她的新舅媽是 她的語文老師後非常高興,跟方玉龍介紹她的新舅媽。谷梓芸坐在谷安娜的另一 邊,看著新娘子有些發呆。雖然她不情願懷上方達明的孩子,但被方達明連續播 種三次,她又沒機會採取避孕措施,再加上該來的生理期沒來,可以確定她已經 懷上了方達明的孩子。想到肚子裡孕育著霸佔她的男人的父親的孩子,谷梓芸心 裡總有種羞恥的感覺。可她知道這是她無法逃避的命運,就像新婚本該高興快樂 的大哥,看到方玉龍時眼中流露出了驚慌之色。 要說這場婚禮中感覺最幸福的女人,那一定是婚禮的女主角。三十幾許的新 娘子穿著紅色的禮裙,看起來非常漂亮。而且新娘子臉上始終掛著的微笑,又為 她增加了幾分迷人的魅力。一路敬酒過來,看到方玉龍坐在妹妹和谷安娜身邊, 谷梓琛的臉部表情變得僵硬無比,夜總會包廂裡的羞恥一幕又出現在他腦海裡。 女兒谷雨被方玉龍搞大了肚皮,漂亮的妹妹和可愛的混血外甥女肯定也難逃方玉 龍的魔爪。現在方玉龍看著他的新娘子,叫谷梓琛怎麼能不緊張。 方玉龍跟谷梓琛碰了碰杯,在谷梓琛耳邊輕聲說道:「谷老闆,恭喜你娶到 這麼漂亮的妻子。」原本就緊張的谷梓琛聽了方玉龍的話,嘴角一陣抽搐。要是 方玉龍真看上了他的新婚妻子,他該怎麼辦?雙手奉上,還是跟方家魚死網破? 很顯然,他沒有那樣的資本。魚死也是白死,那張網只會越收越緊,將整個谷家 緊緊束縛在網裡,到時候恐怕連剛嫁進谷家的妻子都難逃噩運。 「安娜,我們一起恭喜你舅舅事業順利,婚姻幸福!」就在谷梓琛手心冒汗 的時候,方玉龍笑著跟小美女一起向新婚的谷梓琛祝福。 「謝謝安娜,謝謝方先生。」新娘子不知道谷梓琛內心對方玉龍的恐懼,朝 著谷安娜和方玉龍淺淺一笑,隨後拿出一個紅包給屬於晚輩的谷安娜。方玉龍向 谷梓芸示意,後者舉了杯果汁向比她小一歲的嫂子祝賀,方玉龍則跟谷梓琛說起 了工作上的事情。 「谷老闆,以後可要努力工作哦。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讓老婆孩子過上幸福的 生活,要不然老婆孩子也會跟著你吃苦的,你說是不是?」。 「方少,我明白。我會盡力推動澄江那邊的碼頭貯運業務跟澄江當地的碼頭 合作,整合成新的碼頭公司」。 「不是盡力,是一定要」。 「是,一定……一定」。 樟林苑。因為谷雨沒有出席父親的婚禮,谷安娜正趴在床上跟谷雨講婚禮上 的事情。還頂著省長兒媳身份的谷雨此刻正躺在大床上,身上還穿著厚厚的棉質 睡裙,只不過裙擺被男人掀到了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全身一絲不掛的方玉龍架著 美少婦的雙腿,挺著大肉棒插在美少婦赤裸的陰戶裡。因為小腹高高隆起,谷雨 的陰戶顯得特別突出,陰唇向外張開,裹住了男人的大龜頭。谷梓芸則有些緊張 地看著谷雨,心裡罵方玉龍變態。照理說,谷雨肚子這麼大,已經不能性交了, 可方玉龍偏偏像著了魔一樣,非要跟大肚子的谷雨性交,要是不小心的話是會弄 出人命來的。 看到谷梓琛結婚,方玉龍心裡有種特別的衝動,就想把谷家的女人放在一起 肏個遍。喬婉蓉和谷雨懷孕的時候,方玉龍跟兩人性交過多次,但那都是在兩人 肚子隆起不明顯的時候,算起來方玉龍已經有近兩個月沒跟喬婉蓉和谷雨性交過 了,現在看著谷雨高高隆起的小腹,方玉龍竟然有種特別的興奮。當然,發洩歸 發洩,谷雨懷著他的孩子,方玉龍弄起來還是很小心的,只把龜頭插在美少婦的 陰道裡輕輕抽送,感覺谷雨有了些小高潮便將大肉棒抽了出來,插進了早就準備 好的谷梓芸的陰道裡。 谷雨臉色羞紅,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突然要跟她性交,但她沒有拒絕, 即便她知道這時候跟方玉龍性交對她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還好,方玉龍對她很輕 柔,動作不像跟其他女人性交那樣猛烈,雖然擔心發生意外,谷雨最後還是小小 滿足了一下。 「雨姐,大著肚子跟玉龍哥做愛是什麼感覺?」谷安娜像個好奇寶寶,問一 臉潮紅的谷雨。谷雨看著將大肉棒插進小姑陰道裡方玉龍輕聲說道:「很舒服, 以後你也可以試試,不過動作要輕,要不然會傷到肚子裡的寶寶的」。 其他人還不知道谷梓芸已經懷上了方達明的孩子,谷梓芸看起來和以前一樣, 依舊是方玉龍的私寵,翹起屁股接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對她來說是天經地義的 事情。方玉龍知道谷梓芸懷了上便宜老爸的骨肉,這時候肏起美少婦的小騷穴來 感覺怪怪的。因為懷孕的緣故,方玉龍也不能在谷梓芸身上用力抽插,只得從後 面抓著美少婦的豐乳輕輕挺動,讓他的大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裡緩緩摩擦。 方玉龍難得對谷梓芸這般輕柔,習慣了男人大力而瘋狂插入的谷梓芸竟感覺 難受起來,努力扭動著屁股,盡量加大兩人性器的摩擦。不過方玉龍雙手力量十 足,抓著美少婦的雙乳隱隱生疼。大床上,谷雨裹著毯子在跟谷安娜玩前戲,美 少婦一邊摸著小美女的陰戶,一邊和小美女親吻著。方玉龍在谷梓芸身上折騰了 約摸十分鐘,便挺著大肉棒爬到床上,將小美女剝了個精光,架直小美女修長的 大腿便直搗黃龍,把小美女頂得嗷嗷直叫。谷雨和谷梓芸都只能沾些雨露,小美 女成了接受方玉龍旺盛性慾的主力軍。好在這陣子方玉龍和谷安娜性交的次數很 多,小美女雖然年齡小,但已經完全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相比母親和表姐, 谷安娜的陰道緊致幼滑,能讓男人體會到更強烈的性交快感。 谷安娜年紀最小,但個子卻是三女中最高的,身體看起來尤為纖細,特別是 被方玉龍壓在身下的時候,和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對比起來,小美女的身體顯得幼 嫩無比。谷安娜的雙腿被方玉龍拉成了一條直線,方玉龍用力挺動著胯部,每一 次都用力撞在小美女的玉胯間,發出啪啪的聲響,粗長的大肉棒每次都盡根插入, 看得谷梓芸和谷雨心頭發顫。在她們看來,谷安娜的姿勢是很痛苦的,因為她們 要被方玉龍這樣玩弄,肯定要幾天下不了床。她們忘了谷安娜還是個未成年的女 孩,身體柔軟,只要稍加練習就能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方玉龍將谷安娜的雙腿向前併攏,將小美女的身體幾平平行折疊起來,幼嫩 的陰戶向上翹著,他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大肉棒插在小美女滑嫩的幼小陰戶裡。 小美女的陰道太緊致了,每一次抽插,那陰唇都會緊緊包裹著男人的大肉棒翻進 翻出。 「啊……玉龍哥……好爸爸……女兒舒服死了……啊……好爸爸……讓安娜 和雨姐一樣懷孕吧……安娜要為爸爸生寶寶……」谷安娜雖然年齡小,但卻是方 玉龍狂熱的信徒,為方玉龍生孩子是她最想做的事情。 「乖女兒,等你再長大些,爸爸一定讓你生一個最漂亮的寶寶。」方玉龍壓 在小美女身上,一邊挺著大肉棒在小美女的陰道裡抽送,一邊含著美少女的小香 舌狂吮,吸得小美女喘不過氣來。看著女兒被方玉龍這般姦淫還對方玉龍死心踏 地,谷梓芸只能將她的無奈深埋在心底。方玉龍說的對,對女兒來說,她的生活 是幸福的。有個既像大哥又像爸爸的情人寵愛,還有眾女的呵護,還有什麼不滿 意的呢?。 方玉龍的龜頭在谷安娜的陰道裡膨脹到極致,伴隨著在小美女吭奮的淫叫, 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小美女的子宮深處。方玉龍雙肘撐著大床,看著身下 嬌嫩的少女。美少女已經暈了過去,但身體還在不斷抽搐,痙攣的陰道正裹著他 粗大的肉棒。方玉龍挺著肉棒在美少女陰道裡抽插了幾下,美少女的身體也跟著 抽搐了幾下。方玉龍拔出肉棒,只見龜頭上沾著一根銀絲的淫水,將他的龜頭和 美少女幼嫩的陰戶連在了一起。 谷梓芸看著方玉龍晶亮的肉棒,知道那是因為男人的肉棒上沾有女兒太多的 淫水,她低頭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沾著女兒淫水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含進了嘴 裡。方玉龍的肉棒還翹著,谷梓芸費盡力氣也只能吞下大半根。方玉龍朝著谷雨 勾了勾手指,美少婦裹著毯子,將棉睡裙脫了下來,光著身子靠到方玉龍身邊, 用毯子裹住了方玉龍的裸體。毯子下面,方玉龍的大手搓揉著谷雨日漸豐盈的乳 房。 看著谷梓芸認真為自己清理下體,方玉龍突然問美少婦,谷老頭對小孫子可 是寶貝的很,怎麼沒見他來參加婚禮。谷梓芸聽方玉龍提到她父親,腦子裡自然 想到了酒店發生的一幕,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聽我 大哥說,他最近身體不好,所以沒來參加婚禮」。 「那老傢伙身體不好了嗎?」方玉龍發出一聲冷哼,也不知道他是想讓谷老 頭早些死,還是想讓谷老頭多活幾年,讓谷老頭看著兒女為他贖罪。谷梓芸見方 玉龍臉色冷漠,不敢說話,低頭繼續吮舔著男人的肉棒。谷雨一直以為方玉龍霸 佔她,這樣對她是因為張重華和堂哥谷建峰的原因,現在聽方玉龍提到她爺爺, 又見小姑表情尷尬,心裡不免猜測,難道這一切跟她爺爺有關?可是方玉龍和谷 梓芸不再說這個話題,谷雨也不敢問。 江北區,徐源和陳琳正在街頭散步。天空飄著細細的雪花,原本就不是主城 區的街道上行人不多。徐源和陳琳走了兩公里,從他們的母校一直走到了陵江化 工總部大樓外的紅旗廣場。陳琳穿著深卡其色的工裝風格的風衣,衣服的版型平 整,就像穿在身體堅硬的假人模特身上,配上陳琳高挑的身材,給人一種英姿勃 發的感覺。當然,這種風衣不會顯出誇張的胸部曲線,所以陳琳穿著束胸的內衣, 在筆挺的風衣下有種緊繃的視覺效果。 園區經濟是江東經濟的發動機,經過兩個月的摸底搞查,新省長在陵江召開 了園區經濟新年工作會議。作為江東開發區的主政官,陳琳也在出席會議的名單 中。不過陳琳在前一天下午就到了陵江,除了和徐源一起到母校懷舊,徐源還請 了方玉龍一起吃晚飯。 徐源和陳琳走到銅像下,抬頭看著孤單聳立在廣場上的雕像。徐源突然說道 :「琳姐,你說創建陵江化工的范家現在怎麼樣了?」。 陳琳一下子愣住了。按理說,范家在近代民族工業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現 在應該是江東的名望族才對,她卻沒聽過有關范家的任何消息。「這個我還真不 知道,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陵江化工實習的時候,都只聽過創建人范老爺子的名 字,從沒聽說過范家的情況」。 「世事無常啊,有誰會想到曾經風光無限的范家會突然間就凋落了呢」。 「哦,阿源,你還知道范家的情況?」陳琳扭頭看著徐源,因為天冷,圍巾 圍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說起話來聲音有些低沉。 「猜的啊,要不然范家去哪裡了?琳姐,雪下大了,我們去飯店吧。」徐源 拉著陳琳朝著公交站台走去,兩人沒開車,也沒打車,而是選擇坐公交車,重溫 學生時代的情景。陳琳坐在車上,思緒已經飛到了和方玉龍共進晚餐的事情上。 徐源努力為她和方玉龍交往創造機會,難道他不知道方玉龍可能會對她產生別的 企圖嗎?。 「阿源,你對方玉龍這個人瞭解多少?」。 「這個不好說,說他是公子哥吧,為人又很謙和,沒有我們想像的那種驕橫。 說他是普通人吧,骨子裡又有股霸氣,就我感覺而言,他是個很仗義的人」。 粉紅會所開業之後,陌桑湖邊的玲瓏會所便改成了一個分部,規模比之前小 了些,空出的地方改成了對外營業的私房菜館。梁紅鈺和梁雪在包廂裡等徐源和 陳琳,沒想到先進包廂的居然是方玉龍。徐源在電話裡約方玉龍的時候,暗示陳 琳一個單身母親在官場上打拼實在很累,有心想找棵大樹依靠,卻一直沒有機會。 方玉龍得到這個信息,以為徐源看出他對陳琳有意,而陳琳也想靠上方家,所以 給兩人牽線創造機會。 梁紅鈺看到方玉龍過去,臉上升起一絲的紅暈。能有方玉龍這樣的男人迷戀, 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件幸福的事情。如果沒有梁紅鈺和徐源之間沒有糾葛, 也許梁紅鈺會很樂意成為方玉龍的情人,畢竟她已經青春不再,沒幾年美好時光 了。可是她現在夾在徐源和方玉龍之間,一切都要小習翼翼。一方面她怕徐源知 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一方面又怕兩個女兒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 「梁董,老闆娘,你們來的可真早。」方玉龍跟梁雪相過親,現在梁雪又是 盧夢令的合夥人,兩人關係挺熱絡。梁雪問方玉龍,怎麼沒和夢令一起過來。方 玉龍有些尷尬,他來赴約是準備和那位風韻迷人的美女主任發生一段超友誼關係 的,怎麼能帶盧夢令過來呢。「梁雪,夢令和佳欣在家排演一齣話劇呢,沒時間 過來。本來還想請梁董過去指導一下,結果你媽沒時間」。 「她還能演話劇?」梁雪聽方玉龍提到王瑜,心裡有些不舒服。方玉龍當然 不會知道,梁雪在澄江的時候跟王瑜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那時候王瑜是澄江的 大小姐,梁雪只能忍氣吞聲。 「是電影劇本改的,在她演電影之前先演個話劇找找感覺」。 「方少,我只能教佳欣練習鋼琴,話劇可不懂。」梁紅鈺坐在方玉龍旁邊, 扭頭看方玉龍時候對方玉龍眨了眨眼,讓方玉龍別在梁雪面前露出什麼破綻來。 方玉龍卻在琢磨著,梁紅鈺跟陳琳關係應該不錯,以後要是有機會把這兩個極品 大美人湊在一起,肯定是件相當美妙的事情。這兩個女人個子都和姑姑一樣高, 身材也差不多。梁紅鈺見方玉龍的眼珠在她身上打轉,臉色微紅,在桌底下輕輕 踢了方玉龍一腳。方玉龍回過神來,又跟梁雪說起中醫的事情。 不一會兒,徐源帶著陳琳進了包廂,並將陳琳安排在方玉龍身邊。再次見到 陳琳,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伸出寬大的手掌和美女主任的玉手輕輕握了下。 方玉龍雖然對陳琳很有感覺,但見面還是保持著紳士風度,沒有抓著美女主任的 手掌不放。陳琳見方玉龍跟梁家母女相談甚歡,感覺方玉龍是個很好相處的男人, 心裡對方玉龍的提防又少了些。 晚餐過後,徐源又提意去唱歌。陳琳沒車,便坐了方玉龍的車去天馬娛樂城 唱歌。這是徐源自己的地方,服務生在包廂裡準備了各種精美的零食飲料和遊戲 小道具,眾人在包廂裡一邊唱歌一邊玩遊戲,不亦樂乎。陳琳坐在沙發的最邊上, 方玉龍緊挨著她。興奮讓方玉龍分泌出了更多的雄性荷爾蒙,雄性的氣息讓陳琳 的心跳加快,全身都有種發熱感覺。美女主任不時輕輕移動著屁股,試圖讓自己 坐得更舒服些。 陳琳個子高挑,聲音不可能像盧夢令那樣清脆,和方蘭有些相似。當然,美 女主任唱歌的水平和盧夢令也相去甚遠。不過陳琳的經歷豐富,唱起老歌來韻味 十足,至少比起方玉龍來高了好幾個檔次,一曲唱完,兩個大男人都會熱情的鼓 掌。梁紅鈺和梁雪也各自唱了幾首歌,論唱功,精通音律的梁紅鈺確實技高一籌, 雖說比不上盧夢令,比起在其他四人來要出色很多。 唱了約一個小時,梁紅鈺說她明天還要回老家看父母,讓徐源早些送她和梁 雪回去。臨走之前,徐源倒了小半杯紅酒,大家一起乾了杯,微笑著對方玉龍說 道:「方少,真不好意思,我先送小雪和紅姨回去,你和陳主任玩得開心些」。 梁紅鈺元旦剛去看過梁老爺子,這幾天根本沒回老家的安排,她只是照著徐 源的意思找借口先離開,讓方玉龍和陳琳有獨處的時間。徐源開著車回梁紅鈺的 別墅,梁紅鈺問徐源,今天晚上的聚會是不是陳琳提出來的,她也想和方家搭上 關係。徐源輕輕嗯了聲,專注開著車。 溫暖的房間裡,梁雪穿著睡裙躺在床上,裙子捲到了小腹上,露出赤裸的陰 戶,徐源正趴在梁雪身上,奮力挺動著屁股,將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美女 的陰道裡。光著身子的徐源此刻已經是滿頭大汗,梁雪緊緊抱著徐源的脖子,在 徐源耳邊說道:「源哥……你今天太厲害了……像頭牛一樣……」。 「都是你太誘人,讓人欲罷不能。」只要徐源閉上眼,就會看到陳琳成熟迷 人的胴體。任何一個男人,當他作出放棄一個自己心愛女人的決定時,心裡總是 痛苦的。雖然徐源和陳琳沒有婚姻之名,但兩人卻有夫妻之實。當初知道陳琳因 為陳森的事情被王鐵生凌辱時,徐源氣得要發瘋,發誓要搞死王鐵生。現在徐源 卻將陳琳推了出去,內心的痛苦沒人能夠理解,他發出憤怒般的吼叫,在梁雪身 上發洩著內心的壓抑之情。 「源哥,你有心事嗎?」梁雪用被子裹住了兩人的身體,射了精的徐源趴在 她身上喘著粗氣。 「沒有,你就是我的小心肝,我有什麼事情還能瞞過你的眼睛?」。 梁雪沒再說話,緊緊抱住了徐源。她的經歷注定了她是個敏感的女人,雖然 沒有明說,梁雪也能猜到徐源和陳琳之間有些曖昧關係。現在陳琳想要抱方家的 大腿,徐源又沒有辦法阻止,只能把一切深埋在心底。也許只有梁雪能明白徐源 此刻的心情,她沒有因為陳琳的事情埋怨徐源,只是在心裡問自己,源哥這麼在 意陳琳,他愛陳琳嗎?。 看到徐源和梁家母女提前離開,陳琳有些心慌了,和一個對她有企圖的男人 單獨在夜總會唱歌,這一幕似曾相識。徐源和梁家母女剛離開,方玉龍便攬住了 陳琳的腰肢,將美女主任拉到了沙發中間,說這樣坐起來舒服,只是他的手掌再 沒有離開美女主任柔軟的腰肢。陳琳突然感覺全身發熱,竟沒有力氣拒絕方玉龍 強有力的擁抱,甚至有和男人做愛的強烈慾望。 陳琳很清醒,就是全身沒什麼力氣了。想到自己和徐源之間發生的事情,陳 琳心頭就開始滴血。她和徐源的第一次就是兩人出去唱歌後發生的,她被徐源下 了藥,稀里糊塗失了身,而現在,這一切又要發生了。陳琳心裡無比難受,她一 直把徐源當作真心相愛的情人,沒想到徐源會出賣她。美女主任甚至想過自己偷 偷跟方玉龍交往,為得就是不影響她和徐源的感情,沒想到徐源根本就不在乎她, 為了巴結方玉龍,徐源竟然毫不猶豫就出賣了她。商人重利,徐源是個不折不扣 的商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徐源選擇了將她拱手送出。 陳琳非常氣憤,想甩方玉龍一巴掌,然後離開這個夜總會,讓徐源出賣她變 成一場空。可陳琳雖然全身無力,腦子卻清醒著,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做,這樣對 她和徐源都沒有好處。徐源出賣她或許是為了他自身的利益,但同時也考慮了她 的利益,和方玉龍搭上關係不正是她所期望的嗎?陳琳知道她憤怒是因為徐源不 念舊情出賣她,在徐源心裡,她和徐源的感情,她和徐源所生的孩子竟然比不過 方玉龍帶給徐源的利益重要,這太讓陳琳難過了。她付出了真情,到頭來卻發現 徐源只是在利用她。徐源的舉動不得不讓陳琳懷疑,之前徐源對她真情流露,是 因為徐源還沒找到能把她價值最大化的人。現在方玉龍出現了,而且對她有覬覦 之心,徐源立刻選擇將她拱手送出,換取他能得到的最大利益。 我該怎麼辦?跟徐源徹底決裂,投入方玉龍的懷抱?醜醜怎麼辦?無論如何, 醜醜是她和徐源的孩子,難道徐源會為了利益把他親生兒子都拋棄了?方玉龍呢? 對她又有幾分鐘熱度?從利益方面講,陳琳希望自己能和方玉龍交往時間長一些, 但她不能左右方玉龍。在她眼裡,方玉龍只是個花花大少,身邊美女如雲,如果 方玉龍對她只有一時興趣,肯定不會大力支持她的,想通過方玉龍認識方達明更 是癡人說夢。 「方少,我明天還要開會,要不我們也早些回去吧。」舉棋不定的陳琳決定 先緩一緩,讓她自己有時間冷靜思考一番。 「琳姐,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叫我玉龍就行了,我就叫你琳姐。現在時間 還早呢,我們再唱幾首歌,琳姐嗓音獨特,聽起來很有韻味。」方玉龍不知道陳 琳內心的掙扎,他以為美女主任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對方玉龍來說,陳琳 是個單身母親,又在官場上混了十多年,對於男女之事應該看得開了。就算不為 抱方家的大腿,和他這樣一個大帥哥共度良宵也是件美妙的事情,陳琳沒理由拒 絕。 感受著方玉龍越摟越緊的臂彎,陳琳一下子洩了氣。不知道全身無力還是知 道將要發生事情,美女主任拿話筒的手都在發抖。唱了兩首歌後,方玉龍挽著陳 琳的胳膊離開了天馬娛樂城。天空依舊飄著零零星星的雪花,方玉龍開車載著陳 琳朝陵江城西的舊碼頭駛去。陳琳的腦子一片混亂,也沒在意方玉龍要帶去她去 什麼地方。方玉龍在城裡還有兩處空別墅,因為沒人住,反而不如舊碼頭來得方 便。到了碼頭外,方玉龍下車開門,陳琳才發現她和方玉龍已經到了空曠的郊外。 在燈光的照射下,陳琳已經看出這是一個荒廢的舊碼頭,她猜不出方玉龍為 什麼要帶她這個舊碼頭,而不是去某個豪華酒店。等進了屋,陳琳才發現這屋裡 除了沒有大床外,和酒店沒什麼區別。當方玉龍點燃壁爐後,屋子裡比酒店套房 更舒服。陳琳坐在沙發上,看著方玉龍的背影有些發呆。她算不上貞女節婦,但 總有自己的理想和原則。如果說十多年前的王鐵生是迷姦她,現在的她是完全清 醒的,雖然全身有些泛力,但行動自由,還能說話,如果她任憑一切發展下去, 她是不是將徹底變成一個用身體換前途的女人?。 方玉龍倒兩杯紅酒坐到了沙發上,和美女主任又喝了杯酒。「琳姐,這裡簡 陋了些,但比酒店安全,如果琳姐不習慣,我可以帶你去景江御花園,那裡有一 套空別墅,只是很長時間沒人住了,不太方便」。 「不用,這裡很好。」陳琳說完就意識到她是默認了將要和方玉龍發生的事 情,臉色變得羞紅。壁爐裡的炭火燒得很旺,照得陳琳全身發熱。方玉龍從陳琳 身全拿了酒杯放到了茶几上,再次坐回到了陳琳身邊。美女主任穿著工裝風格的 風衣,雖然沒有印象中的淑女風情,但卻讓方玉龍產生更加強烈的佔有慾。 「琳姐,屋子裡熱,你再不脫外套就要冒汗了。」方玉龍攬著陳琳解開了美 女主任風衣的扣子,露出裡面冷色調的金屬拉鍵。陳琳沒有反抗,也沒有主動順 從,像個人偶一樣靠在方玉龍懷裡發呆。她不想拒絕方玉龍,又拉不下臉來迎合 男人,只能這樣一動不動,任憑方玉龍脫下她的風衣外套。 方玉龍也不知道陳琳的胸部有多豐滿,憑以前的視覺效果來看,應該介於姑 姑和梁紅鈺之間,但現在陳琳穿著工裝的風衣,感覺又沒那麼大。方玉龍的手掌 壓著陳琳的胸部,感覺美女主任的乳房極有彈性,當手指拉著拉鍵向下拉到胸口 的時候,方玉龍感覺拉鏈變重了,很明顯是被美女主任的乳房撐的。 風衣裡面是駝色的毛衣,風衣的拉鏈剛拉下去,就看見那飽滿的乳房頂著駝 色的毛衣從風衣的衣襟間撐了出來。陳琳躺在了沙發上,緩緩閉上了眼睛。方玉 龍才二十出頭,比她整整小了一輪,而她為了更廣闊的前途,竟然要和這樣一個 年輕男人發生性關係。陳琳知道方玉龍只是迷戀她的身體,連她和徐源的感覺在 利益面前都脆弱的一文不值,方玉龍對她又會有什麼真情。而方玉龍能帶給她的 還是個未知數,這讓陳琳在付出身體之前不免有些擔心。 因為個子高挑,陳琳一般都穿平跟的鞋子,修長的小腿伸在沙發外。方玉龍 脫了陳琳的風衣,又脫下了美女主任的皮鞋和深卡其色的西褲。沒有了外套的掩 飾,美女主任那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柔軟 的毛衣下,隨著沉重的呼吸而微微顫動著。緊身的秋褲包裹著平緩的小腹和肥腴 的臀丘,甚至還隱隱勾出了下體飽滿的輪廓,讓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有種心跳 加速的誘惑。 果然連顧瑞香都甘拜下風的澄江第一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比顧瑞 香勾人。方玉龍在心裡讚歎著,整個人都趴到了陳琳的身上。渴望多日的美女主 任如今就在他和身下,這讓方玉龍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男人的壓迫一下子驚醒 了陳琳,美女主任一陣心慌意亂,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 「玉龍,我們是不是相差太多了?」陳琳想拒絕方玉龍,可明確拒絕方玉龍 的話她說不出口。再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她拒絕,方玉龍會放過她嗎?這裡是 荒郊野外,就算她能跑也沒地方跑。 「琳姐,你為什麼會這麼說?人生短短幾十年,我們應該追求快樂而不是煩 惱。我想今天晚上,我和琳姐肯定是很快樂的。」方玉龍低下頭,輕輕吻在了美 女主任的臉頰上,然後又滑到了美女主任誘人的紅唇上。 今天晚上自己會快樂嗎?陳琳突然想到自己除了是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外, 還是個正值需求旺盛的女人。徐源都已經出賣了她,她還有什麼打不開的心結呢? 就算方玉龍以後不記得她,她不能從方家那邊得到什麼好處,今天晚上讓滿足不 也是件快樂的事情嗎?陳琳又想到利江製藥出事那天的情景,身邊這傢伙不光性 器粗大,而且性能力特別強,和他共度一晚,也是美事一件。 陳琳還在想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已經將她的毛衣連同秋衣一起捲了起 來。陳琳雖然只有三十多歲,身體卻很豐腴,甚至比貴氣十足的方蘭還有肉感。 方玉龍低頭舔著美女主任的小腹,慢慢向上滑動,很快就吻到了美女主任的胸口。 方玉龍這才發現陳琳的乳房比他想的要大,可以說和姑姑方蘭不相上下,因為對 方戴著很緊的胸罩,才感覺小了些。當他解開陳琳胸罩上的扣子,那對豐碩的玉 乳立刻將黑色的蕾絲罩杯彈開了,在方玉龍眼前晃動著。 方玉龍激動地注視著陳琳的乳房,一雙大手將美女主任的罩杯扯了下來,開 始貪婪地撫摸著陳琳白嫩的乳房,那手感跟姑姑差不多,或者緊挺一些。畢竟, 陳琳比姑姑年輕了十多歲,方蘭保養得再好也沒法彌補這十幾年的差距。陳琳也 生過孩子,就連乳頭的色澤都跟方蘭一樣,只是乳頭沒有方蘭那麼高挺,有些扁 圓狀,就像噴發過的火山口。方玉龍慾火高漲,含著陳琳的乳頭一陣吮吸,將美 女主任徹底迷亂了。 陳琳躺在沙發上,感受著方玉龍火熱的手掌在搓揉她的乳房。在她猶豫不決 間,方玉龍已經剝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她再反悔也沒有用了。方玉龍低頭吮著美 女主任的兩個乳房,好幾分鐘才吻到了美女主任的紅唇上。陳琳嘴唇微開,噴出 陣陣紅酒的味道。方玉龍抱著半裸的陳琳,舌頭頂開了美女主任的牙關,吸著美 女主任香軟的舌尖吮了起來。 兩人忘情的熱吻著,方玉龍的一隻大手則伸進了陳琳的秋褲裡,滑到美女主 任的陰部,隔著內褲搓揉著美女主任豐潤的陰戶。熱吻中的陳琳只能從鼻子間發 出「嗯嗯」的呻吟聲,一雙修長的玉腿在方玉龍的撫摸下不停交疊摩擦著。 方玉龍脫光了衣服,露出強壯的身體,怪異的大肉棒高高翹起,像長矛一樣 挺在胯間。陳琳微閉著眼睛,藉著火光看到了男人粗大的肉棒,立刻又將眼睛緊 緊閉了起來。美女主任赤裸著上體躺在沙發上,白嫩的身體在火光下微微發顫。 方玉龍拉下了美女主任的秋褲,只就見黑色性感的蕾絲內褲貼在美女主任的玉胯 間,在她白嫩玉體襯托下更顯撩人。因為剛被方玉龍摸過,陳琳的內褲有些凌亂, 陰毛從內褲一側漏了出來,過透蕾絲部分還隱隱能看到美女主任微微隆起的陰阜。 方玉龍把陳琳的內褲也拉了下去,誘人的下體一覽無遺,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 陰丘上,大腿根部柔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 「琳姐,你的身體真美。」方玉龍讚美著陳琳的身體,手掌撫摸著美女主任 的陰阜和滑嫩的陰唇。在陳琳感到羞愧的時候,方玉龍突然俯下身去,將他的臉 貼在了美女主任的小腹上,向下親吻著美女主任的陰阜和大腿。 陳琳的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腦子裡立刻浮現出徐源為她口交的情景來。 方玉龍是江東大少,他會跟徐源一樣為她口交嗎?在陳琳亂思亂想的時候,方玉 龍只是捧著她的大腿親吻,並沒有和陳琳想的那樣含住她的陰唇。當然,方玉龍 的手法熟練,撫摸陳琳柔嫩的大腿,在她豐滿的臀瓣間來回摩挲。數次之後便將 整個手掌直接壓在陰戶上,輕揉著溫熱柔軟的陰唇,粗壯的指節壓在美女主任嬌 嫩的陰唇上來回肆意撫弄,指尖壓進了淫水豐盈的肉縫裡,美女主任的陰道肉壁 在方玉龍的撫摸下蠕動起來,把方玉龍的手指當成了性器一樣擠壓。感受著陳琳 陰戶的美妙,那強烈的慾望讓方玉龍全身發燙,下體極度膨脹,急需找個地方發 洩。 火光下,方玉龍將陳琳的一條大腿架到肩上,扶住硬得發痛的肉棒頂在陳琳 濕漉漉的陰戶上,龜頭緩緩劃開了美女主任兩片柔嫩的陰唇肉,只見男人屁股一 挺,強壯的身體往前一傾斜,「噗哧」一聲,那粗大的肉棒便直搗黃龍,深深插 進了美女主任的陰道。 即便陳琳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方玉龍的突然插入還是讓她全身發顫,陰部 收緊。方玉龍感覺自己的肉棒被陳琳的陰道緊緊裹住,美女主任軟乎乎的陰道膣 肉用力擠壓著他的肉棒。果然是個極品美人,生過孩子了陰道還這麼有彈性,還 有這樣擠壓的力量。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興奮的 方玉龍抱著陳琳的玉腿,在美女主任的身上馳騁起來。 陳琳一腿架在方玉龍的肩上,感覺男人粗大的肉棒像要將她的身體刺穿,那 種感覺比跟徐源在一起更強烈。作為一個女人,能體會一次極樂的性愛不也是件 美妙的事情嗎,那怕方玉龍明天就忘了她,她也不吃虧。無力左右方玉龍的陳琳 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當然,如果方玉龍能幫到她,陳琳還是非常樂意接受的。隨 著方玉龍粗大的肉體在她陰道裡越來越快的抽插,兩人性器相交發出了淫靡的水 聲,陳琳再次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只是陳琳的身體無法搞拒方玉龍的進攻,即使 陳琳強忍著,她還是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甚至還扭動著屁股去迎合方玉龍 的大肉棒。片刻之後,陳琳的玉胯就被淫水濕透,豐滿白嫩的身體上在沙發上起 伏著,那對豐滿的雪白乳房在胸前劇烈晃動著。方玉龍一邊抽插著陳琳的陰道, 一邊低頭吮住了美女主任的玉乳。陳琳的豐腴胴體被方玉龍緊緊抱著,隨著方玉 龍的動作起伏著,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沙發邊,隨著兩人性交的節奏飄蕩著。 屋子裡很安靜,靜得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中間夾雜著抽插過程 中發出的淫糜水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不知過了多久,陳琳的胴體開始發顫, 柔軟的陰道肉壁擠壓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方玉龍感覺身下的美女主任已到緊要 關頭,便將他的大龜頭用力頂在了美女主任的子宮頸口,左右旋轉研磨起來。溫 熱柔軟的感覺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那種舒服的滋味美妙無比。很顯然,陳 琳的身體是美妙的,就算經歷過眾多美女的方玉龍對這具身體充滿了迷戀。 在一番激烈的交歡之後,方玉龍全身是汗,肉棒暴脹,和美女主任收緊的陰 道緊緊結合在一起。男人高大強壯的身體在陳琳的雪白胴體上瘋狂馳騁著,盡情 發洩著他作為征服者的佔有慾。 熊熊的火光中,安靜的老房子裡充滿著肉體與肉體碰撞發出的淫靡之聲。在 男人充滿力量的撞擊下,陳琳那肥美的臀丘就像平靜的湖水,不斷湧起陣陣漣漪。 陳琳感覺自己的肉體快要被方玉龍年輕而強壯的身軀衝垮了,年輕男人粗大的肉 棒一次次插進她的陰道深處,將她心頭的羞恥和不安都沖刷的乾乾淨淨。陳琳只 覺全身暖洋洋的,好像冬天的寒冰在陽光的照射下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 感如潮水般湧上來,火熱的龜頭刺激著陳琳柔嫩的陰道,灼熱的感覺燙得美女主 任一陣痙攣,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慄抖動。又一陣電擊般的酥麻快感傳來,剎那間, 陳琳最後的理智被那一陣陣的快感沖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漩渦 中,不能自拔。 方玉龍在性方面無人能及,那怕是強壯的徐源在方玉龍面前也只是初窺門道 的學生。第一次和陳琳交歡,方玉龍更是刻意控制著自己,一連交歡了一個多小 時,方玉龍才雙手扣住了陳琳的大屁股,將他的肉棒插到了美女主任陰道的最深, 伴隨著陳琳嘶啞的叫喊,方玉龍的龜頭在美女主任陰道內急速膨脹。爆發的慾望 讓方玉龍感覺像飛到了雲端,他快要失去對自己的控制,大聲喘著氣,抱緊了陳 琳光滑赤裸的玉體,迎接著高潮的來臨。方玉龍緊緊摟住了陳琳的柔軟腰肢,粗 大的內棒對著美女主任的花心一通狂插,突然間,男人的龜頭好像活塞一樣在美 女主任的陰道裡卡死了,在巨大力量的衝擊下和美女主任陰道的花心劇烈摩擦起 來,在那爆缸的一瞬間,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 啊!要死了!這傢伙太變態了!要死了!太燙了!一開始還在為要不要和方 玉龍發生關係而糾結的陳琳,此刻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她已經忘了自己和這樣 一個年輕男人交歡是否道德,是否違背了她的意願。她只想在男人的抽插下體會 更加強烈的快感,那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她徹徹底底地放縱一回。 再強壯的身體都有用心力氣的時候,伴隨著男人和女人高吭的叫喊,方玉龍 緊緊抱住了陳琳的身體,粗大的肉棒依然被陳琳不斷痙攣的陰道肉壁擠壓著,如 同抽水機一樣要把男人的粗液抽乾。十來分鐘過去了,陳琳還沒有醒來,方玉龍 疲軟的肉棒依舊插在美女主任那變得紅艷的陰唇間,捨不得分開。 陳琳沒想到方玉龍能帶給她如此強烈的高潮,以至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 經躺在了溫暖的浴缸裡,而方玉龍就在她的身後,撫摸著她曼妙的身體。溫熱的 水流讓陳琳全身酥軟無力。陳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體內的藥性還沒過去,還是 被男人搞得太舒服了,讓她一動也不想動。 「琳姐,你真美,是上天創造最完美的女人。那天在澄江司令部偶遇,琳姐 的迷人風姿就讓我終生難忘」。 陳琳心裡很鄙視方玉龍,這麼肉麻的話也說得出來。這傢伙身邊美女如雲, 估計他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過。不知為何,陳琳雙想到了喬婉蓉,她雖然自詡美 貌,也不敢說她就比喬婉蓉出色多少。陳琳很想責問方玉龍,那個漂亮的喬董哪 兒去了,她會不會跟那個喬董一樣,甚至還比不上。心裡惱火歸惱火,陳琳還是 沒有問出聲來。 「琳姐,剛才舒服嗎?」從浴缸裡起來,方玉龍拿了大毛巾擦乾了兩人的身 體,一邊擦還一邊問陳琳。 「嗯。」如果說方玉龍是一個比自己大些的男人,陳琳或許會表現的泰然一 些,偏偏方玉龍是一個比她小一輪的年輕男人,和方玉龍發生關係,深深激刺了 陳琳內心深處的罪惡念頭。就像方玉龍有嚴重的戀姐情結,陳琳有嚴重的戀弟情 結。那怕方玉龍比她強勢,在陳琳心裡,方玉龍也是個等她呵護的小弟。 浴室裡有鏡子,陳琳可以看到自己沐浴後的俏臉。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並不 喜歡自己的這張臉,那怕她是澄江數一數二的美女。難道現在她又要嫌棄這張臉 了嗎?陳琳相信,如果她沒有這張漂亮的臉蛋,方玉龍肯定不會對她有什麼非分 之想。方玉龍站在陳琳身後,用毛巾裹住了美女主任的臉,見陳琳看著鏡子發呆, 問她怎麼了。陳琳臉一紅,低頭輕聲說道:「沒什麼」。 在這荒郊野外,一個廢棄的舊碼頭上有如此完備的生活物資,不得不讓陳琳 產生很多聯想。這裡肯定是方玉龍的一個據點,這傢伙肯定時常帶女人來這裡淫 亂。方玉龍不知道陳琳在想什麼,見陳琳不說話,以為美女主任對兩人之間發生 的事情還感到害羞,擁著陳琳走到了壁爐前。 從浴缸裡起來的陳琳有些冷,到了壁爐前被火光一照,美女主任又感到全身 冒汗了。方玉龍扯下了裹在陳琳身上的浴巾,輕輕撫摸著美女主任光滑的身體, 尤其是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也許是夏竹衣和方蘭的胸部都很豐滿的緣故,方玉 龍比較喜歡乳房豐碩的女人。而陳琳無論身材還是乳房,都和方蘭很像,這讓方 玉龍對這位美女主任愛不釋手。 「琳姐,我們再來一次吧。」方玉龍摸著陳琳的乳房,胯間的大肉棒又翹了 起來,火熱的龜頭頂在美女主任的翹臀上。陳琳有些僵硬地站在壁爐前,方玉龍 一手抓著她的玉腕壓到了他的大肉棒上。雖然兩人已經有過一次激烈的交歡,陳 琳還是第一次摸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 陳琳算是個保守的女人,但並不是一根筋的女人。相反,陳琳的性格很有韌 性,要不然也不會被王鐵生欺壓多年還保持著進取之心。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十來 年,陳琳知道該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既然徐源為了利益出賣她,為什麼她 不能為自己多謀些前途呢。只要能勾住身邊的江東大少兩三年,到時候她攢夠了 資歷,能跳到一個更好的職位上也不一定。前些日了,比她大不了幾歲的韓淑華 不是出任焦南市長了嗎,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地級市啊。想到這裡,抓著男人大肉 棒的玉手輕輕捋動起來,刺激著方玉龍敏感的龜頭。 火光下,陳琳的玉體泛著紅光,豐滿的玉乳高高聳立,尖挺的乳頭隨著美女 主任沉重的呼吸微微顫動。方玉龍緊緊貼著陳琳的後背,微側著身輕咬著美女主 任的肩膀,正好看到美女主任胸前微微顫動的玉乳。方玉龍一手向下滑動,撫過 美女主任平滑的小腹,最後插進了美女主任的大腿間。陳琳繃緊了雙腿,用力夾 住了方玉龍的手掌。倒不是陳琳突然想拒絕了,而是她站在壁爐前時間長了,全 身發熱,陰道裡似乎有東西要淌出來,她不得不夾緊了雙腿。 難道是方玉龍射在自己陰道裡的精液還沒有被她的身體吸收?還是洗澡的時 候有水注流了進去,現在又流出來了,或者是她被方玉龍摸著乳房動情了,花心 深處又湧出淫水?不管是什麼原因,陳琳不想她站著被方玉龍摸得流出東西來, 那樣她就太難堪了。 「玉龍,我們到沙發上去吧。」陳琳第一次主動向方玉龍要求。方玉龍大喜, 雙手將陳琳橫抱起來,放到了沙發上,只見美女主任整個胯部向上微翹,陰戶微 微裂開,柔嫩的陰唇上已經濕漉漉的,方玉龍看著陳琳的俏臉,將翹著的粗大肉 棒,對準了陳琳濕潤的陰戶。在美女主任微皺眉頭的時候,整個身體向前一壓, 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穿透了美女主任的陰戶,整根肉棒順著濕滑的淫水盡根沒入 了美女主任柔軟緊致的陰道裡。 也許是放下了思想的包袱,和剛才相比,陳琳的舉動變得開放了。方玉龍的 大肉棒一插進她的小騷穴,她便不再忍耐自己,隨著方玉龍的抽送呻吟起來,甚 至還用她的纖纖玉指去夾弄方玉龍的大肉棒。 難道自己真的天生神勇,陳琳被自己肏了一次就有這麼大的變化?陳琳的主 動讓方玉龍大為驚喜,抱著美女主任的玉體快速抽送起來。「琳姐,你的小騷穴 夾得我好舒服,爽死了」。 「嗯……玉龍弟弟……你弄得姐姐也很舒服……就這樣,再深一些……」陳 琳決定徹底放縱一回,把方玉龍當成了她幻想中的小弟,這是她在徐源身上都不 曾做過的事情。既然方玉龍可以從淫亂中享受樂趣,為什麼她不可以呢?在方玉 龍一次又一次的強烈衝擊下,美女主任發出了淫浪的叫喊,兩人的喘息聲和浪叫 聲在屋子裡迴盪著。陳琳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記了她和方玉龍交往的 目的,只想著肉體的結合,讓她的小騷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爆。 「啊!」在陳琳的驚叫聲中,方玉龍使出了他的絕技,將美女主任抱了起來。 陳琳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以前她覺得徐源很強壯,但跟方玉龍比起來, 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徐源也能這樣將她抱起來,但動作不如方玉龍利索, 更別說像方玉龍這樣行動自如了。 「啊……好弟弟……姐姐要被你肏死了……啊……」陳琳緊緊抱著方玉龍的 脖子,修長的雙腿用力盤在方玉龍的腰間,男人托著她的屁股上下晃動著,一邊 搖還一邊在壁爐前走動。陳琳感覺自己要瘋了,再這樣下去,她的陰戶怕要被方 玉龍插壞了。 「啊……好弟弟……肏死姐姐吧……」每當屁股落下,陳琳總能感覺到男人 的肉棒衝進了她的子宮,那種快感讓她瘋狂。陳琳使她搖晃著自己的屁股去配合 方玉龍的大肉棒,美女主任的屁股撞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方玉 龍明顯感到陳琳的子宮噴出了陣陣熱流,陰道膣肉也收縮得越來越緊。方玉龍知 道陳琳又達到了高潮,他抱著美女主任坐到了沙發的扶手上,陳琳見方玉龍將她 放下,以為又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她仰身躺下,豐腴的身體正好壓在扶手上。方 玉龍用力一頂,將美女主任從沙發扶手上頂了下來,豐腴的身體落在沙發上。 陳琳處於強烈的高潮中,突然的失重讓她受到了強烈的驚嚇,方玉龍只感覺 陳琳的陰道一陣快速的痙攣,一道熱流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窄小縫隙中噴湧出來。 方玉龍沒想到,剛才那失重的驚嚇竟然讓高潮中的陳琳失禁了。感覺陳琳的陰道 又熱又滑,方玉龍抱著美女主任再次猛烈抽送起來。 陳琳羞憤欲絕,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從沙發的扶手跌落就把她嚇 尿了,太丟人了,也不知道方玉龍覺察到了沒有。這是陳琳的自欺欺人,方玉龍 閱女無數,她的陰道突然湧出這麼多溫熱的體液,方玉龍要不知道怎麼回事才奇 怪了。 方玉龍的大龜頭泡在陳琳因高潮時失重驚嚇而噴出的大量尿液裡,來回抽插 了十來分鐘,在陳琳再次高潮來臨之際,方玉龍隨著美女主任痙攣的陰道再次射 出了火熱的精液。陳琳豐腴的嬌軀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顫抖。方玉龍感覺到還 泡在陳琳溫熱淫水裡的肉棒不斷被女人痙攣的陰道擠壓著,好像有無數小嘴在吮 吸他敏感異常的龜頭,方玉龍猛力向前一頂,只感覺自己的龜頭一陣激顫,又射 出了一股火熱的精液。瘋狂的交歡之後,方玉龍全身鬆弛,趴在陳琳柔軟的玉體 之上,不想再動了。 半夜裡,陳琳醒過一次,但被方玉龍抱著,她也懶得動,又沉沉睡去了。等 陳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時分了,陳琳蜷縮在被子裡,方玉龍光著屁股 在給壁爐加煤炭。片刻功夫,沙發上又變得溫暖如春。當方玉龍轉身的時候,陳 琳一下子又漲紅了臉,因為她看到方玉龍胯間的大肉棒又翹了起來,正朝著她走 過來。 方玉龍坐到沙發上,拉下了蓋在陳琳身上的被子。陳琳見方玉龍大清早就向 她求歡,輕聲說道:「玉龍,今天我還要去開會,別玩了」。 「好姐姐,時間還早呢,足夠我們做一次早操的。」方玉龍摸著陳琳的大腿 和小腹,又將手掌滑到了美女主任的玉胯間,那裡的淫液早已乾涸,因為不曾清 洗,像凝固的粥湯。昨晚連續交歡了兩次,陳琳的陰唇有些紅腫,方玉龍摸在上 面感覺有些熱熱的。 「不要嘛……好弟弟……姐姐會走不動路的。」陳琳感覺自己的私處一片火 熱,那是她已經睡了一晚,如果再讓方玉龍肏上一回,她肯定沒法走路了。方玉 龍翹著大肉棒,自然不會輕意放過身邊的美女主任。陳琳光著屁股,也反抗不了 方玉龍的進攻。半推半就間,方玉龍的大肉棒又插進了昨晚灌滿了他精液的消魂 肉洞裡。 「好弟弟,輕點兒……姐姐還要去開會呢……」。 「嗯,那要姐姐配合」。 「嗯……好弟弟……就這樣……姐姐好舒服……好弟弟,你舒服嗎?」。 屋外天已亮,方玉龍和陳琳還在沙發上溫柔地交歡著,捲起的被子被陳琳壓 在小腹上,陳琳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方玉龍正從後面進入美女主任的陰戶,胯 部撞在美女主任肉墊般的挺翹豐臀上。過了片刻,方玉龍仰躺在沙發上,陳琳跨 坐在男人身上,扶著大肉棒坐了下去。陳琳掌握著主動,她不敢像昨天晚上那麼 瘋狂,只是在男人身上輕輕搖擺,方玉龍伸手揉弄著美女主任的玉乳,看得陳琳 陣陣嬌羞。身下的方玉龍讓陳琳又想起了她的小弟,小弟小的時候睡覺就會這樣 抓她的乳房。 澄江,鳳凰花園別墅。陳琳寒著臉坐在沙發上,徐源跪在陳琳的身前。在陳 琳眼裡,以前的徐源就算不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也頗有男兒氣概,是個有擔擋的 男人。沒想到現在的徐源為了求得她的原諒,竟然跪在了她的身前,這讓陳琳更 不恥徐源的所作所為。 「琳姐,我知道你會生氣,但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 「別叫我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你說你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徐源,你能 不能再無恥點,你這樣做不就是為了巴結方玉龍,巴結方家嗎?你現在目的達到 了,你該高興了吧。徐源,是我以前看錯了你,枉我為你付出了一片真情」。 「琳姐,我知道我們沒有幸福浪漫的開始,也不會有白頭偕老的結局,但我 徐源可以對天發誓,我對琳姐的心永遠都是真誠的。我徐源算不上是頂天立地的 英雄,也絕不是為了利益出賣自己女人的卑鄙小人。我為琳姐和方玉龍牽線,內 心比誰都痛苦,但為了琳姐,我不得不那樣做。我身上有一個秘密,它已經陪伴 我二十一年了,就連我現在的父母都不知道,現在我要把它告訴琳姐」。 現在的父母?陳琳一下子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徐源,忍不住問道:「你 ……你不是徐福生的親生兒子?」。 「是的,我是徐家領養的。二十一年前,我才來到澄江上小學。琳姐,你要 對天發誓,今天我說的話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是跟康琳或者你的媽媽都不能 說」。 「我發誓,阿源,你快起來說話」。 「不,你傷害了琳姐,就讓我跪著說吧。故事很長,我也不知道該從那裡開 始說起,我們就從幾個月前利江製藥發生的事情開始說起吧」。 「利江製藥?」陳琳臉色大變,利江製藥的事情是個機密,徐源怎麼會知道 利江製藥的事情。 「看琳姐臉色,我就知道利江製藥的事情不尋常。利江製藥就在東江碼頭前 面,出事那天我正好去碼頭,經過利江製藥。第一次的爆炸起火並不嚴重,不可 能造成人員失蹤。我想利江製藥的老闆杜威和那個謝銘安都沒有死,說他們失蹤 是因為他們被政府關押了起來,再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陳琳瞪大了眼睛看著徐源,對方說的話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阿源,你… …你怎麼會知道利江製藥的事表情,難道你跟杜威他們是一夥的?」。 「琳姐,你猜錯了,我只是偶然知道杜威跟國外間諜機構有關係,他出事正 好印證了我的猜測」。 「你知道杜威為國外間諜機構服務?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因為王鐵生。杜威來澄江投資,找王鐵生談購買利江製藥的事情,我讓 顧瑞香利用採訪的機會去偷聽了杜威和王鐵生的談話,才知道杜威不是普通的商 人」。 「難道王鐵生跟杜威是一夥的?」。 「不,王鐵生跟杜威沒關係。但王鐵生有把柄落在杜威手裡,或者杜威是從 他的組織得到了這個把柄。讓王鐵生把利江製藥低價買給杜威,一開始王鐵生不 同意,但杜威說出王鐵生的舊事後,王鐵生只得同意杜威的要求」。 「王鐵生有把柄在杜威手裡?」陳琳越聽越奇怪,她和王鐵生交往十幾年, 也不知道王鐵生有這麼重要的把柄。 「琳姐,你記不記得二十一年前發生在那件大事」。 「二十一年前?」陳琳愣了下,然後呆呆地看著徐源,以徐源的年紀,怎麼 會知道二十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呢?。 「我想琳姐已經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情了,王鐵生原本是海城一所著名大學 的團委副書記,也參與了那件事情,而且還是裡面的一個重要人物。但在事發前 三個月,王鐵生預感到他們會失敗,退出了,到華勝集團當了一名普通的技術工 人。後來他被周家看中,後面的事情,琳姐也知道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七 母子重逢) [十七 母子重逢]。 王鐵生竟然和二十一年前的事情有關,他回到澄江後立刻和周紅霞結了婚, 肯定是想和那件事情徹底切斷聯繫,所以就算周紅霞懷了父親的孩子,王鐵生也 忍了下來。陳琳一臉不解地看著徐源,這事跟徐源又有什麼關係。 「琳姐,自從馬國運死後,我的路就越走越窄。王鐵生和周大江甚至還想打 東江碼頭的主意。但從那以後,我又順風順水了,碼頭和陵江那邊聯合經營,澄 源電子成功上市,吳京的無息貸款,就連連淮那邊的工廠投資都非常順利,明年 上半年就能投產。琳姐是不是覺得我很幸運?」。 徐源說的每一句話讓陳琳大為吃驚,也許她和徐源親近的緣故,對徐源的發 展只有支持,從沒想過徐源為什麼能成功。徐源所說的這些事情,表面上看只要 用力去辦就能辦到,但普通人,能夠辦成一件就很不容易了,而徐源在這一年間 就碰上了四件大事情,這還不算王鐵生把中醫院的擴建項目搬到銀杏山去,大大 刺激了那邊新城的建設,徐源在那裡的房地產項目有望取得盈利。如此說來,徐 源這一年真的是太順利了,這不是簡單的幸運二字可以解釋。 「阿源,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幫你,還是你暗中在為別人打工?」陳琳想到了 柳月眉,想到了喬婉蓉,這兩個女人表面上是大型企業的老總,實際上為方玉龍 工作,難道徐源和她們一樣?。 「不,我為我自己奮鬥,也為琳姐和醜醜奮鬥。琳姐,你還記得年初剛調回 開發區的時候,區裡的大小老闆在盤龍歡迎琳姐回來,當時你還笑我穿著打扮老 土,像二十多年前的人」。 陳琳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那時候她還說徐源是老土 鱉。「阿源,難道你打扮成那樣跟你企業的發展也有關係?」陳琳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徐源穿著打扮老土就能讓他順風順水,那也太扯了。 「其實那是我記憶中父親的模樣,我和我的父親長得很像。當我知道王鐵生 和周大江的計劃後,我知道我遇上了過不去的坎。王鐵生和周大江如果奪走了碼 頭,他們還會繼續下去,到時候沒人支持的我就會一無所有。我不想我的心血被 王鐵生和周大江奪走,所以決定冒險去找我的姑姑,為了讓姑姑能認出我來,我 特意打扮成了記憶中我父親的模樣」。 「你的姑姑?」。 「沒錯,是我的姑姑,也是方玉龍的姑姑」。 陳琳完全呆住了。徐源的姑姑竟然是方玉龍的姑姑,那豈不是說徐源的父親 是方達明的哥哥?方達明?方建明?方達明?方建明?陳琳忍不住驚叫起來:「 你是方建明的兒子?」對於體制內的人來說,方建明絕對是個禁忌的名字。 驚叫過後,陳琳睜大眼睛看著徐源。如果說徐源的事業順利不是幸運,那就 是方家已經知道了徐源的身份,在背後支持徐源。既然是這樣,徐源就沒必要出 賣她去討好方玉龍,他這麼做真是全是為自己,自己真的錯怪了徐源。「阿源,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和你姑姑相認?為什麼還要給我和方玉龍牽線?是因為你 父親的原因嗎?」二十一年前,陳琳小學還沒畢業,自然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的,姑姑知道我的身份後就沒再見過我。我想她和二叔怕我的出現會讓 方家再次陷入困境,尤其我發跡都是靠的龍馬公司。這個風險太大了,他們不得 不謹慎。碼頭的事情只是讓方玉龍來澄江,甚至連方玉龍都沒有出面,安排了喬 婉蓉作為合作夥伴,我想方玉龍還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哥。琳姐,你知道喬婉蓉是 誰嗎?」。 「我不知道。難道喬婉蓉還有特別的身份?」。 「喬婉蓉是前省長張維軍的小姨子,姑姑和二叔怕我的身份會曝光,所以讓 喬婉蓉出面跟我合作。連我二叔有了現在這樣的地位還如此小心,我這個叛國罪 人的兒子更要當心了」。 喬婉蓉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為什麼喬婉蓉是省長的小姨子,還要去做方玉 龍的情婦?陳琳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後大為不解,難道就因為方玉龍的傢伙大,把 喬婉蓉征服了?當然,陳琳更關心的是當年往事對徐源的影響,畢竟那是二十一 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徐源才是幾歲的孩子。 「琳姐,體制內的事情你不清楚嗎?龍馬公司是怎麼做大的?我靠著龍馬公 司的支持才在澄江立足,周某人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再加上我的身份,萬一 哪天爆發出來,誰能知道結果?最近我要出去辦一件事情,我也無法預料以後的 情況,所以我們之間以後在公開場合要少見面」。 「阿源,你要去辦什麼事情?」。 「杜威跟王鐵生會談的時候提到了懷雲,所以王鐵生向杜威屈服了。懷雲是 當年那件事情的主要當事人之一,我小時候見過她多次,一直叫她懷雲阿姨。她 是我知道的最瞭解當年事情真相的人,事敗後出國了。最近我在英國的朋友打聽 到了她的下落,我準備去英國找她,問清楚當年的事情。我不相信我的父親會叛 國,我要為我的父親翻案」。 徐源的形象在陳琳心裡一下子高大起來。當年的事情早有定論,徐源不相信 他父親叛國,要為他父親翻案,這要多麼大的勇氣。陳琳很清楚徐源要面對的風 險,萬一找到了那個懷雲又翻不了案,而徐源的身份曝光,那國內將沒有他的立 錐之地,到時候方達明也幫不了他。方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方達明還能有今天 的地位,真是不容易啊。「阿源,跟我說說你和方家的事情吧,當年究竟發生了 什麼事情?」。 「琳姐,當年的事情我也不堪清楚。我爺爺他們都在滄南,我媽是范家後人, 范家在海城也有產業,所以我從小在海城長大」。 「你媽媽是范家後人?」。 「是的,紅旗廣場的銅像是我媽的曾祖。我媽這一支家業雖大,但人丁不旺, 我外公和太爺都是單傳。我外公外婆在我媽媽十歲的時候出意外去世了,我太爺 大受打擊,都是我媽和我舅舅給了他動力。當年的事情來的很突然,但我太爺也 有預感,把我舅舅先送出國了。後來,我父親畏罪自殺,有傳言說范家也是幕後 黑手,當時情況很亂,范家的管家一直在海城幫忙打理事務,事發後,管家的兒 子帶著我和我媽,還有我小弟坐火車趕往滄南投奔我爺爺,因為太急,上火車的 時候,管家的兒子帶著我上錯了火車,就趕到了吳京的范家老宅。那時候信息交 流不暢,太爺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我呆在范家會有危險,就讓 范家一個保姆帶著我躲到了鄉下,還叮囑我,除非我家人來找我,否則不能告訴 任何人我的身份。正好老保姆在澄江的親戚,也就是我現在的父母結婚多年沒有 生孩子,我又是個男孩,就收養了我。後來,我長大了,才知道當年的事情是多 麼嚴重,我想我爺爺也是考慮到整個方家的利益,才和我父親劃清界線」。 「阿源,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你想為你父親翻案,恐怕千難萬難。如果你身 份曝光,對你創下的事業極為不利,你要三思而行啊」。 「生為人子,我一定要為我的父親正名,那怕我一無所有,到時候最多我離 開這個國家。琳姐,從方家在暗中對我的幫助來看,他們還是很關心我的。也許 他們覺得方家這麼多年沒來找我,對我有愧吧。如果你把醜醜是我們的孩子的消 息透露給方家,我想姑姑和二叔看在醜醜的面上也會扶你一把的」。 想到自己和方玉龍發生了關係,陳琳又有些臉熱,將徐源拉了起來。徐源輕 輕摟住了陳琳的腰肢說道:「琳姐,我這樣做全是為了你和醜醜著想。如果以後 我在國內呆不下去了,醜醜身邊也要有個父親一樣的角色。方玉龍是醜醜的叔叔, 而且為人也仗義,對你也有好感,讓他來照顧你和醜醜最合適。我知道你心裡有 疙瘩,我心裡也不舒服,但方玉龍是我堂弟,總比別的男人好接受些。他選女人 更在意女人的能力,柳月眉現在不光管理著華勝,還管理著我姑姑的一家公司。 以你的才能,他會看重你的」。 「阿源,你這樣安排,是不是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會失敗?到時候康琳妞妞怎 麼辦?馬莉莉又怎麼辦?」。 「琳姐,我只是想好後路罷了,成功失敗是很難預測的。她們和你不一樣, 只要她們願意,我可以帶她們出國,你不行,這裡有你的理想,將來有一天,你 會像我二叔一樣風光的」。 「怎麼可能,我可沒你二叔的本事。」陳琳聽徐源把她和方達明相比,臉又 紅了。 徐源見陳琳面露羞色,美艷不可方物,緊緊摟住了美女主任,在美女主任臉 上親吻起來。兩人熱吻著倒在沙發上,徐源解開了美女主任褲子上的腰帶,將手 伸進了美女主任的內褲裡。陳琳本來對徐源很惱火,可聽徐源說了這麼多,感覺 自己錯怪了他,徐源想跟她交歡,雖然心裡感覺有些怪怪的,陳琳也沒有拒絕徐 源。 徐源知道方玉龍身體強壯,加上性經驗豐富,和陳琳上床肯定把陳琳搞得欲 仙欲死。徐源一向以為自己的性能力很強,但有方玉龍夾在他和陳琳之間,他就 沒那麼自信了,怕經過比較的陳琳會小看了他,這會兒跟陳琳歡愛,自然使出了 他的渾身解數。陳琳的褲子被徐源扒光了,露出赤裸的下體。在徐源的撫摸下, 美女主任的陰戶已經濕潤,嬌嫩的陰唇像初放的花蕊一樣微微裂開,似乎期待著 男人大肉棒的慰藉。 徐源埋首在美女主任的胯間,張著大嘴含住了美女主任豐潤的陰唇。陳琳的 陰道濕滑無比,男人的舌尖很容易就插進了進去,在美女主任緊致的陰道裡翻捲 舔弄起來。 難道是因為方玉龍是徐源的堂弟?還是因為方玉龍更像自己的弟弟,把隱藏 在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罪惡慾望勾引了出來?和方玉龍睡了一夜的陳琳,再次面 對她的情郎裡,心裡總有幾分怪異。這怪異是她之前沒有感覺過的,以前她周旋 在丈夫和王鐵生之間,雖然感覺對不起丈夫,但從沒這種怪異的感覺。她埋怨徐 源,但又不生徐源的氣,甚至還想這事情再發生一次。 「啊……」想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淫蕩幻想,陳琳緊緊抱住了徐源的頭,緊繃 的雙腿一陣顫抖。「阿源……別在這裡,我們去臥室吧。」大冬天的,客廳不如 房間溫暖,雖然陳琳身上穿著衣服,但下體裸露著,流出的淫水讓她感覺屁股都 冷颼颼的。 徐源抱著陳琳進了臥室,三兩下就將陳琳剝了個精光。赤裸的肌膚讓陳琳感 覺有些涼意,但臉頰發熱。徐源一手抓著美女主任的大乳房,一手撥弄著美女主 任肥美的陰唇,挺起大龜頭頂在了美女主任的陰唇間來回摩擦。慾火高漲的陳琳 露出了淫浪的表情,嘴裡呻吟道:「阿源……別再逗我了……快點……」。 看著陳琳的淫浪媚態,徐源又鬥志高昂起來,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主任的 嬌嫩陰戶。陳琳的陰道內淫液豐盈,就聽見「噗哧」一聲,男人的大肉棒便盡根 而入。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男人的肉棒塞滿,陳琳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收腰挺臀, 將男人的大肉棒夾得緊緊的。徐源揉弄著陳琳的大乳房,下身用力抽插著美女主 任的嫩滑小騷穴。陳琳興奮地用雙手纏抱著徐源,豐盈的臀後不停地上下扭動, 迎合著徐源的抽插,嘴裡也浪叫不異,享受著男人抽插帶給她的美妙快感。 徐源挺著屁股在陳琳身上馳騁著,想到美女主任和堂弟在一起的事情,忍不 住問道:「琳姐,你跟他是怎麼做的?他的雞巴大不大?」。 陳琳聽徐源問她和方玉龍的事情,漲紅了臉罵道:「大流氓,不許問這種問 題。」聽徐源在這種時候提到方玉龍,陳琳不免想到她跟方玉龍瘋狂交媾的場景, 雙腿拚命勾著徐源的臀丘往下壓,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拚命地向上挺,滑潤的陰戶 和男人的大肉棒緊密而美妙地合為一體,盡情享受著性愛的歡愉。 忽然間,陳琳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俏臉向後抬起,紅唇間吐出一聲高吭的浪 叫,痙攣的陰道猛然裹住徐源的肉棒,一股溫熱的淫水直洩而出,燙得徐源全身 一顫,抱著美女主任的美妙玉體一陣猛頂,頓時大量火熱的精液狂噴而射,射在 了陳琳的花心深處。 陳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腦子裡不斷閃過徐源和方玉龍的影子。徐源很強壯, 而且處處為她著想,是個合格的情人,而且她和徐源還生了一個孩子,這讓她和 徐源有了無法割捨的聯繫。方玉龍則更有活力,性能力更強,和方玉龍交歡可能 體驗到連續不斷的高潮,但方玉龍的情人眾多,就算能看上她,也不會像徐源那 樣關心體貼她,處處為她著想。畢竟方玉龍身邊出色的女人太多了。那個喬婉蓉 還是省長的小姨子,也不知道被方玉龍打發到哪裡去了。 「阿源,你準備去英國,是不是已經調查出了某些事情?」陳琳對徐源還是 很瞭解的,如果徐源對二十一年前的事情真的一無所知,他是不會冒然去英國找 那個叫懷雲的女人的。 「是的,最近我又瞭解到了一些事情。當年范家暗中支持革命,老爺子也為 范家留了後路,他準備了很多硬通貨藏在了某處,這件事情本來只有我太爺一人 知道,不知為何有外人知道了這批寶藏,想得到這批寶藏。還有范家人丁少,家 業又大,有人凱覦范家的家業,所以利用我父親叛國的事情來打擊范家,好趁機 吞掉范家的家業。我猜測我父親畏罪自殺是有人精心設計的一箭雙鵰的陰謀,既 讓我父親背了黑鍋,又打擊了范家,謀奪范家的家業」。 「那從范家的家業入手,你有沒有調查出這此產業最後落在了誰的手裡?」。 「范家的大多數產業最後都收歸國有,後來又改制,根本查不出什麼了。那 個寶藏也沒聽說過,有沒有還是個未知數。現在恐怕只有找到懷雲,才能知道當 年的真相了」。 「阿源,如果當年那夥人還在,他們知道你想調查當年的真相,那你豈不是 很危險?」。 「如果我父親畏罪自殺是真的,我去找懷雲不會有任何危險,如何我父親是 被人設計陷害的,我必須把真相揭露出來,還我父親一個清白。如果因為一點危 險就退縮,那我豈不是枉為人子了」。 「那你要一切小心,如果不可為,該放棄的還是要放棄。」陳琳知道她勸不 了徐源,問徐源什麼時候去英國,徐源說他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過幾天就搭飛 機去英國。 英國,諾丁漢城西一幢居民樓裡。方玉龍正透過厚重的窗簾監視著馬路對面 的居民樓。方玉龍是以旅行者的身份進入英國的,他來英國是為了監視誘捕楊璇。 情報人員在英國發現楊璇的蹤跡後,立刻向國內報告了楊璇的行蹤。表面上,楊 璇只是一個金融罪犯,但寧恆綱知道,這個女人背後有一個龐大的幕後組織,而 楊璇是個很好的突破口。得知楊璇的行蹤後,為了不打草驚蛇,寧恆綱並沒有按 照慣例通過國際刑警組織通緝楊璇,而是派了黑鷹部隊前去英國秘密抓捕楊璇。 負責抓捕行動的是一位少校,方玉龍只是參與這個行動,不受這位少校領導,他 只有一個任務,便是記錄任何與楊璇接觸的人。顯然,寧恆綱懷疑軍方也被對方 滲透,哪怕是黑鷹部隊也無法保證,而方玉龍是寧恆綱可以相信的人,也有參與 行動的便利。 情報人員已經在楊璇的住處安裝了監視設備,楊璇與外界的聯繫都被監控著, 但這裡是英國,華夏方面不能光明正大前去抓捕楊璇。負責監聽的情報人員向少 校報告,楊璇跟外界進行了電話聯繫,中午時分要到曼徹斯特去。從諾丁漢到曼 徹斯特只有一百餘公里,開車也就一個半小時,是最方便的交通工具。上路上會 穿過峰區國家公園,這個季節國家公園沒什麼遊客,是進行秘密抓捕的好地方。 少校查看著公園周邊的地圖,設計抓捕楊璇的方案。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楊璇從屋裡出來,穿著卡其色的大衣,脖子上還圍著紅 色的圍巾。楊璇的車上已經被安裝了定位裝置,在楊璇的車轉過街角之後,方玉 龍才跟著少校等人出發。兩輛車駛出諾丁漢,跟著楊璇的車一路向西北駛去。其 中一輛車很快超過了楊璇的車子,先到公園的必經之路埋伏,方玉龍等人則繼續 跟著楊璇。 女人開著車,見一輛車超過了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眼睛瞄了眼後視鏡, 見還有一輛車在不遠處跟著,便在馬特洛克找了個路邊停車場停了車,下車進了 對面一家餐廳。這裡是英國,如果出現多個東方面孔,肯定會引起楊璇的懷疑, 等楊璇進了餐廳,少校立刻派了一人到餐廳後門盯著,以防楊璇從後門溜走。 「裝在她身上的追蹤器顯示她一直在餐廳裡,位置也沒有移動,可能在吃東 西。」負責監視目標位置的人員盯著電腦屏幕,上面顯示楊璇正停止在餐廳的某 個位置。方玉龍和少校都坐在車裡看著餐館大門,這時候正是午飯結束時間,用 餐的客人陸續從餐館出來,沒一個是東方人面孔。 馬特洛克是個小城,街上行人很少。方玉龍等人在車裡坐了十來分鐘,這時 候一個身材微胖,穿著黑色加克皮裝,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猥瑣男子從停車場走過。 那男人戴著棕色手套,走路的時候微低頭著,用手拉著衣領裹住了脖子。帽沿遮 住了他的大半張臉,露出的下巴胡茌凌亂,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個雞鳴狗盜之輩。 那男人一邊走還一邊四下張望,走到停車場中部又轉身往回走。方玉龍和少校都 盯著餐館門口,沒注意那猥瑣男子,那男子四下看了看,逕直走到了楊璇的車子 旁邊,貓腰躲在了車子的另一側。這邊車裡的方玉龍等人注意到了猥瑣男子的舉 動,負責開車的情報人員問少校要不要出去制止那猥瑣男子,那傢伙可能是個偷 車賊。 少校搖了搖頭,他們是來抓楊璇的,不是來見義勇為的,如果去制止那個猥 瑣男人,他們的行動肯定會暴露。果然,一兩分鐘時間,那猥瑣男人打開了楊璇 的車,將楊璇的車開走了。如果不走近,在遠處不看不出車裡有沒有人的,那猥 瑣男開車經過方玉龍這邊的時候扭頭看了眼他們的車子,可能看到車裡坐著人, 猥瑣男加大油門迅速駛離了停車場。 又過了好幾分鐘,餐館後面的特工向車子這裡狂奔而來。上了車,那名特工 向少校報告,他問過餐館的工作人員,餐館裡已經沒有客人了。方玉龍和少校都 大吃一驚,立刻發動車子向楊璇的車子追去。還好他們在楊璇的車子上放了追蹤 器,可以知道對方目前在什麼方位。化妝成猥瑣男的楊璇並沒有前往曼城,進入 峰區後一直向北朝謝市而去。英國的普通公路大多只有雙向兩車道,楊璇到英國 時間不長,還不適應靠左行駛的習慣,因為急著趕往目的地,在一處山谷拐彎的 時候,習慣性靠右而行,差點和對方一輛車相撞。幸好轉彎的時候車速不是很快, 楊璇立刻向左打了方向。對方車輛卻為了躲避楊璇的車子,衝過了路邊低矮的護 欄,翻在了半米多深的水溝裡。路上沒有其他車輛,楊璇猛踩油門,加速逃離了 現場。 幾分鐘後,追趕楊璇的方玉龍等人先後趕到。看到一個東方女人在車禍現場 救助,方玉龍坐的那輛車停了下來,先前準備在峰區伏擊楊璇的車子繼續追趕楊 璇。 「華夏人?」少校問那位東方女子,因為天冷,女子穿著深咖啡色格子的厚 重大衣,頭上裹著棕色的圍巾,約摸三十一二歲的樣子。鞋子和褲腿上還沾著泥 土,樣子有些狼狽。 那女子見車上坐著的都是東方男子,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用流利的華語 告訴方玉龍等人,她是緬甸華人,移居英國十多年了。少校問女子發生了什麼事 情,女子便說了大概的情況。少校打量著自稱是緬甸華人的女子,有些懷疑對方。 這女子的身材和楊璇很像。從楊璇之前的表現來,那女人精於偽裝,要是這緬甸 女子就是楊璇裝扮,他們豈不是再次和楊璇錯身而過?。 「這裡很偏僻,你一個人在這裡很危險,要不我們帶你去謝市吧」。 「那太好了,謝謝你們。」華裔女子很高興上了方玉龍等人的車。車上本來 就坐了五人,華裔女子只能和方玉龍擠在後排。方玉龍也很懷疑這名華裔女子, 和少校不同,方玉龍懷疑這女子是楊璇的同夥,故意在這裡拖延他們追趕楊璇的。 那華裔女子上了車,方玉龍便仔細打量著對方,發現對方竟然是個極為漂亮的女 人。也許是用圍巾裹著頭髮,沒有夏竹衣和盧夢令那般讓人驚艷,但給人一種溫 和大方的感覺,就像普通的鄰居阿姨。 「你們是來英國旅遊的嗎?」上了車,華裔女子問方玉龍等人。 「是的,才到英國沒幾天就碰上這種事情。剛才差點和你撞車的人偷了我們 朋友的車子,我們發現了就追了過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郁龍,怎麼稱呼你?」。 「我叫朱蒂,在德羅的瑪麗亞醫院工作。德羅是謝市西南部的一個小鎮,你 們是要去謝市吧,在前面幾英里的地方放我下車就行了,那裡離德羅只有一英里 多些,我可以步行去德羅」。 到了靠近德羅的路段,前面的人向少校報告,在謝市郊區一個偏僻的公墓找 到了楊璇的車子,楊璇已經不知所蹤,現場有痕跡表明,楊璇已經坐了別的車子 離開了。那少校見方玉龍跟介華裔女子談得頗為投機,便對方玉龍說道:「郁龍, 這裡還挺荒涼的,你送朱蒂去醫院吧,小錢感冒了,你正好去醫院為小錢配些藥, 我們在謝市匯合。」方玉龍明白少校的意圖,以護送朱蒂的名義跟著朱蒂去了德 羅小鎮,看看這個朱蒂是否真在瑪麗亞醫院工作。 方玉龍和朱蒂下了車,少校等人立刻驅車趕往謝市的秘密聯絡地點,在謝市 排查楊璇的下落。謝市是英國中部地區重要的城市,居住著近萬華人,要想找到 失蹤的楊璇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從楊璇的表現來看,對方很有可能知道了有人 在跟蹤監視她,所以安排了偷車計甩開了他們。少校為這次任務失利感到有些擔 憂,在任務沒有正式結束之前,他要盡力查找楊璇的下落。 下車的地方離德羅並不遠,步行也就二十分鐘左右。方玉龍一邊遊覽著小鎮 的風光,一邊跟朱蒂聊天。「郁先生,現在這季節並不適合來英國旅遊,你和你 的朋友怎麼會想到來英國的?」。 「有朋友在謝市留學,所以趁假期來英國旅遊,順帶參觀一下英國的大學。 如果感覺好的話,還有朋友要來謝市留學」。 「是的,謝市由早期的工業城市轉變成了體育科技城,是歐洲比較著名的大 學城,來這裡留學還是挺不錯的,謝市的消費在英國只能算第三梯隊」。 「朱蒂小姐也是在謝市留學,最後在這裡安家落戶的嗎?」。 「沒有,我在緬甸學醫,又在紐卡斯爾讀了醫學博士。我是因為喜歡這裡的 美景才在這裡落戶的」。 方玉龍又問朱蒂一些有關緬甸的事情,朱蒂告訴方玉龍,她住在仰光附近, 已經很多年沒回過緬甸了,又問方玉龍來自哪裡。方玉龍說他來自江東,在海城 附近。 「海城啊,我小時候去過,聽說最近幾年那裡發展非常快,有機會真想再去 那裡看看」。 「朱蒂小姐應該去海城看看,說不定朱蒂小姐能在海城找到更大的發展機會」。 瑪麗亞醫院是德羅小鎮的一座小醫院,整個小鎮在山坡之間,瑪麗亞醫院後 面就是一座小山。朱蒂告訴方玉龍,這裡到了春天非常漂亮。醫院裡的醫生和護 士看到朱蒂都紛紛跟朱蒂打招呼,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看到朱蒂後很驚訝, 問朱蒂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又來醫院了。朱蒂告訴白人男子,她的車在路上出 了車禍,要找車去拖,那名白人男子立刻開了輛皮卡幫朱蒂去拖車了。 「朱蒂小姐,看來你在醫院的地位很高」。 朱蒂微笑著點了點頭,也沒跟方玉龍說什麼原因,帶著方玉龍去藥房,給方 玉龍配了些藥。方玉龍拿著藥,心裡滿是迷惑地離開了德羅小鎮。朱蒂年紀並不 大,在瑪麗亞醫院受人尊敬,肯定有很高明的醫術。她喜歡這裡的風光,為什麼 不在謝市的大醫院工作呢?。 方玉龍和少校等人在謝市一家旅館匯合,方玉龍向少校說了朱蒂的情況,對 方確實在瑪麗亞醫院工作,而且是名非常受人尊敬的醫生。少校等人對楊璇的下 落沒有一點頭緒,有可能對方已經坐車離開了謝市,也有可能隱藏在了謝市,畢 竟這裡是英國中部的大城市,又有較多的華人,不會引人注目,容易藏身。在確 定楊璇下落前,少校等人決定在謝市停留一段時間。 楊青玉母親到英國後,心情並不開朗,畢竟她已經二十多歲了,知道她父親 可能面臨的危機。好在楊恆軍給母女兩人準備了充足的物質條件,讓母女兩人可 以無憂無慮生活在利物浦。楊青玉到謝市後慢慢結識了一些朋友,有一次在張重 華那裡認識了在曼城留學的喬子軒,兩人都來自陵江,成了經常聯繫的朋友。喬 子軒比楊青玉大了兩三歲,看上去是個很文雅的男人,初識喬子軒的時候,楊青 玉對喬子軒很有好感,加上那時候楊青玉剛和戴誠分開沒多久,心裡也空虛,便 想跟喬子軒談戀愛,沒想到喬子軒已經有女朋友了,楊青玉只得將那份還沒萌芽 的感情深埋起來。 喬子軒的女朋友便是熱情奔放的胡齊月,這次聚會還邀請了胡齊月的老鄉, 在英國生活了多年的王明軒。王明軒和喬子軒早就認識,因為名字中間都有個軒 字,又同來自江東,所以成了比較好的朋友。胡齊月還是王明軒介紹給喬子軒的, 那時候胡齊月還住在謝市,王明軒在曼城,因為兩家算得上世交,王明軒和胡齊 月也經常聯繫。有一次胡齊月去曼城玩,王明軒就把胡齊月介紹給了喬子軒,兩 人彼此都有感覺,就談起了戀愛,而王明軒還是單身,喬子軒想藉著參加聚會的 機會把楊青玉介紹給王明軒認識。 王明軒身材較為高大,長相也頗為英俊,但比較沉默,他倒是對楊青玉有些 來電,楊青玉對他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作為地主的楊青玉帶著喬子軒等人在街 頭遊玩,突然間,楊青玉大叫一聲,朝著馬路對面飛奔過去。「方玉龍,真的是 你,你怎麼來英國了?」楊青玉抓著方玉龍的胳膊,一臉的驚喜與興奮。 少校等人去追尋楊璇的下落,作為黑鷹部隊特別存在的方玉龍就在城裡瞎逛, 偶遇楊青玉,方玉龍也頗為驚喜,笑著跟楊青玉說正想去找她呢。楊青玉笑道: 「別這樣看著我啦,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說完把方玉龍拉到了喬子軒等 人的身邊。王明軒和胡齊月,方玉龍根本不認識,喬子軒雖沒見過,但是他名義 上的「大舅哥」。喬子軒也極為意外,他最近兩年都沒回陵江了,只是聽家人說 表妹和方玉龍訂婚了,沒想到會在謝市偶遇方玉龍。 「子軒,你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方玉龍跟喬子軒用力握了握手。 「是很意外。玉龍,你怎麼一個人,重月沒跟你一起來嗎?」。 「重月不想出來,我是跟幾個朋友一起過來的。子軒,你們也是到這裡來旅 游的嗎?」。 喬子軒一臉驚訝,問方玉龍不知道張重華在這裡做康復治療嗎?方玉龍尷尬 笑了笑說道:「我只知道重華在英國做康復治療,以為他在倫敦附近呢,沒想到 是在這裡治療」。 「我聽重華說,這裡有一家緬甸華人開的小醫院,名氣不大,但在康復方面 很有水平,重華是在別人介紹下來這裡治療的,他的狀況已經比在國內的時候好 多了。照醫生的估計,再有兩三年,重華就能完全靠枴杖行走,五六年可以擺脫 枴杖。雖不能像正常人那樣奔跑,日常行動沒有問題」。 緬甸華人開的小醫院?方玉龍立刻想到了朱蒂,那裡的醫生護士對朱蒂很尊 敬,難道朱蒂是那家醫院的院長?張重華竟然在那家小醫院裡做康復治療,真是 不可思議。 楊青玉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聽喬子軒和方玉龍交談,難道方玉龍和 張重月成對了?前些天和范芷琪網上聊天,范芷琪還說她和方玉龍有了突破,難 道是范芷琪在自欺欺人,或者方玉龍腳踏兩條船?。 張重華是個喜歡熱鬧的人,讓他在瑪麗亞那樣的小醫院做康復治療簡直是要 他的命。他在謝市中心租了一個大居室,每月去兩次瑪麗亞醫院進行特別治療, 每週的三次理療則在城裡的大醫院進行。知道自己有治癒的希望,張重華變得開 朗起來,時常邀請新交的朋友來謝市聚會。這次聚會卻讓他高興不起來,因為聚 會上多了一個他不想看到的不速之客。 喬子軒不知道張重華和方玉龍之間的嫌隙,帶方玉龍去聚會也沒提前告訴張 重華,想給張重華一個驚喜。張重華的臉色很難看,氣氛有些尷尬。喬子軒輕聲 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方玉龍笑道:「重華一直不贊成我和重月交往,所以我們之 間有些誤會。不過現在好了,我和重月已經訂婚,重華是心裡還打不開這個結, 所以看到我心裡不高興。重華,聽說這裡的康復治療很有效果,祝你早日康復」。 張重華哼了聲,沒有回答。喬子軒連忙做了個和事佬,笑著對張重華說道: 「重華,玉龍可是專門到謝市來看你的,以前你和玉龍有誤會,那都是過去式了, 現在大家在一起開心才好」。 張重華不知道方家是否知道了方櫻綁架案的真相,心裡還有些不安,看方玉 龍的表情,對方並沒有什麼憤怒的表情。張重華知道,如果方玉龍知道方櫻事件 他也有參與,方玉龍絕對不會對他這般和顏悅色。喬子軒圓場之後,張重華氣色 溫和了很多,雖然沒跟方玉龍說話,但也不像開始那麼陰沉了。 張重華邀請了不少朋友,其中不乏英國白人小妞。大家在一起玩得很奔放, 尤其是跳舞的時候,身體經常會貼在一起扭動。方玉龍不喜歡跟白人小妞跳舞, 跳舞基本上跟楊青玉在一起。很久沒嘗到肉味的楊青玉跟方玉龍跳著舞,心裡有 些衝動起來。方玉龍是來英國旅遊的,沒幾天就回國了,和他有一夜情也不會有 人知道。有了這個念頭再和方玉龍跳舞,楊青玉越跳越心癢。 到了十點多鐘,擔心楊青玉安全的楊母打電話給楊青玉,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楊青玉趁機讓方玉龍送她回去。看著方玉龍和楊青玉提前離開,張重華心頭又升 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他認定方玉龍和楊青玉又勾搭上了,提前離開肯定是開房去 了。而他下身癱瘓,除了花錢讓某些女人為他服務,再也體會不到玩女人的樂趣。 更讓張重華憤怒的是,他的老婆竟然懷孕了,不用他猜也知道是被方玉龍搞大的 肚子。在國內搞不了你,在英國也不行嗎?想到這裡,張重華眼中射出一道狠毒 的光芒。 楊青玉住在學校附近,離聚會的夜店有五六公里,兩人坐出租車回去。整個 謝市建在山丘之間,雖然是中部的大城市,但並沒有什麼特別高大的建築。當然, 這裡的很多建築都很有特點,比如市中心的雲頂俱樂部,只有十幾層,但看一眼 就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英國式的住宅大都是兩層的小洋樓,沒錢的,房子就 跟國內鄉村的民居差不多。有條件的房子就跟國內的連排別墅一樣,楊青玉母女 租住的就是這樣的房子。 楊母見女兒帶了個華裔男生回去,有些意外。當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就跟 方玉龍聊了會天。楊青玉跟方玉龍說,英國大城市的治安狀況並不好,讓方玉龍 睡在她家,明天白天再去旅館。方玉龍想說他一個大男人不怕什麼,但看到白白 嫩嫩的楊青玉,心裡有些癢癢的。尤其是楊青玉讓他留下來的時候,眼裡充滿了 期待,閱女無數的方玉龍已經看懂了對方的意思。楊青玉跟戴誠分手已經一年多 了,已經算不上是朋友妻了,跟這個肉感十足的美女學姐來個一夜情也沒什麼關 系。 果然,等楊母睡下後,楊青玉就去了方玉龍的房間。楊青玉才輕輕推開門, 就被方玉龍一把拽了進去,嚇得她驚叫起來,又立刻被方玉龍摀住了嘴巴。等方 玉龍鬆開,楊青玉紅著臉輕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過來?」。 「心靈感應唄。」方玉龍說完緊緊抱著楊青玉擁吻起來。楊青玉個子嬌小, 比方玉龍矮了二十公分,和方玉龍接吻還得踮起腳尖來。方玉龍穿著秋衣秋褲, 楊青玉抱著他,忍不住將一雙玉手伸進了方玉龍的秋衣裡,可見她已經壓抑了很 久,碰上前來英國「旅遊」的方玉龍,忍不住爆發出來。 一番熱吻之後,方玉龍將楊青玉抱到柔軟的床上。楊青玉穿著棉質睡裙,即 便睡裙很厚,隔著睡裙都能看到她微微顫動的乳房。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方玉龍的一雙大手從楊青玉的裙擺間滑了進去,沿著美女學姐那玉潤渾圓的雪白 美腿向上摸索著,最後壓在了肌膚嫩滑恥毛松柔的陰阜上。楊青玉陰部受襲,整 個人都顫抖起來,心裡充滿了渴望和惶恐。畢竟,方玉龍是范芷琪追求的男人, 即便是在英國,她也怕范芷琪知道了會責怪她。當然,與內心那一點點的擔心相 比,楊青玉更渴望方玉龍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盡情渲瀉內心的壓抑。 柔軟的睡裙順著方玉龍的手掌向上翻捲,露出了楊青玉的渾圓的大腿,白嫩 的玉胯,平坦的小腹,高聳的玉乳。楊青玉雖然個子嬌小,那對乳房卻極為豐滿, 充滿了彈性。當睡裙翻起的時候,那對堅挺玉潤的大乳房還隨著翻動的睡裙顫動 著。一雙嬌嫣紅嬌嫩的乳頭挺立在溫香軟玉般的雪白嫩乳頂端,如同含苞欲放的 花蕊,又似晶瑩剔透的紅玉珠。方玉龍捏著美女學姐的玉乳輕輕搓揉,又低頭含 住了另一個乳頭。一絲不掛的楊青玉緊緊抱住了方玉龍,恨不得將對方揉進她的 身體裡。等方玉龍再抬起頭的時候,楊青玉已經媚眼如絲,一張俏臉和整個白嫩 的身體都泛著紅暈。 方玉龍三兩下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露出粗大無比的怪異肉棒來。和其他女 人一樣,楊青玉看到男人怪異大肉棒,整個人都驚呆了。這麼大,怪不得芷琪明 知這傢伙喜歡張重月,還對這傢伙念念不忘。楊青玉俏臉羞紅,一顆芳心怦怦直 跳,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既期待又緊張。 搳u青玉,要不你先給我舔舔吧,一上來就搗你的小騷穴,我怕你會吃不消。」 雖說楊青玉肉感十足,但個子嬌小,方玉龍懷疑他的大肉棒能把楊青玉的小騷穴 給插穿了。 「大色狼,怪不得張重華不讓你跟他妹妹交往,看來他很瞭解你啊。」楊青 玉雖然罵著方玉龍大色狼,卻大方地握住了男人粗大怪異的肉棒,她也怕自己經 不住方玉龍的抽插,先用嘴巴分擔一下她下體的火力。 方玉龍躺在了床上,一絲不掛的楊青玉趴在了男人的胯間,長長的秀髮垂下, 如同黑絲面紗一樣遮住了楊青玉的臉。楊青玉那有些嬰兒肥的玉手也極為柔軟, 套弄得方玉龍非常舒服。楊青玉透過髮絲看著方玉龍,見對方正閉目享受著,心 裡那種難為情的感覺少了很多,緩緩低下頭,將男人的大龜頭含進了嘴裡。 楊青玉和戴誠也玩過口交的遊戲,但戴誠的性器跟方玉龍沒法比,初次含進 方玉龍的大龜頭,楊青玉感覺有些憋得慌,張大紅唇來回吞吞吐吐十來下才適應 了男人的大龜頭。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楊青玉只能含著靠近龜頭的上半部分。 她一片吮舔,一邊用手撫摸著男人的肉棒根部和陰囊。被楊青玉這麼一挑逗,方 玉龍的大肉棒又在美女學姐嘴裡膨脹起來。楊青玉感覺嘴裡肉棒又變大了,正想 吐出來,卻被方玉龍的大手緊緊壓了,她只好繼續吮舔著男人那不可思議的大肉 棒。 天啊,好像又變大了!戴誠的比這個小多了,難道是個「殘廢」?楊青玉想 到國內男人身高不足就是個二等殘廢,雞巴小是不是也算二等殘廢呢?。 方玉龍看著楊青玉埋首在他的胯間,用她性感誘人的香艷紅唇含著他的大肉 棒,感覺無比的刺激。他和戴誠的關係不錯,楊青玉是戴誠的前女友,現在為他 口交,讓他有種特別的征服感。 楊青玉為方玉龍口交了有十分鐘,累得脖子發酸了才將男人的肉棒從她嘴裡 抽出來,怪異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她的唾液,看上去亮晶晶的。 「青玉學姐,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要來了真的了。」方玉龍伸手探到楊青玉 的玉胯間,用手指撥弄著美女學姐的陰戶,只見美女學姐的陰戶一片濕滑,已經 作好了被男人插入的準備。方玉龍架起了美女學姐的玉腿,挺著大龜頭頂在了美 女學姐的陰唇上,身體向前猛衝,粗大的肉棒立刻插進了美女學姐的嬌嫩陰道。 雖然只是一張單人床,但床墊柔軟,方玉龍猛衝進去,楊青玉就感覺到身體 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進了她的下體,將她的陰道撐得要爆裂開來,忍不住發出 淫浪的呻吟來。 楊青玉肉感十足,就連陰阜那裡也是肥美無比,軟軟的陰唇夾和陰道膣肉夾 得方玉龍極為爽快,比起王瑜來還柔軟,只是沒王瑜那種清涼的刺激感。看著自 己的大肉棒插進了楊青玉的身體,方玉龍低頭吻在美女學姐的俏臉上,一雙大手 不停地在美女學姐那白嫩豐腴的玉體上遊走著。在他的撫摸下,久不知肉味的楊 青玉全身陣陣輕顫,腦海裡一片迷亂。 方玉龍的大手把玩著楊青玉那圓渾豐滿,柔軟又挺拔的乳房,又揉又捏,弄 得楊青玉胸口一片火熱,挺起了身段,好和方玉龍的身體接觸得更緊密些。也許 是來英國沒帶女伴,也許是楊青玉曾戴誠女朋友的緣故,方玉龍的熱情高漲,仔 細品嚐著楊青玉的柔軟玉體,感受著美女學姐的豐腴之美。方玉龍埋首在楊青玉 的胸前,舌尖在美女學姐的乳溝裡來回游動著,時而又含住了那雪白的乳峰,用 舌尖刮蹭著挺立的乳頭,還在那敏感的蓓蕾上輕輕吮咬。 方玉龍喜歡女人豐滿的乳房,尤其是像楊青玉這樣白嫩,肉感十足的。在方 玉龍上下齊動之下,楊青玉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一張俏臉向後仰起,火紅的 臉蛋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白嫩的玉腿緊緊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一雙玉手胡 亂抓著床單。方玉龍看著楊青玉的媚態,淫慾高漲,將肉棒抽到美女學姐的陰道 口,緊緊抓著美女學姐的柔軟腰肢,屁股猛挺,粗大的肉棒快速插進了美女學姐 嬌嫩的陰道裡,那大龜頭狠狠撞在了楊青玉的花心深處。 「啊……輕點……被你撞死了……」楊青玉感覺花心酥麻間夾著絲絲疼痛, 知道是男人的肉棒太過粗大,把她撞疼了,用力勾著方玉龍的脖子,讓男人減小 衝擊她陰道的力度。美女學姐溫暖的陰道將方玉龍的肉棒包夾得緊致無比,中間 沒有一絲空隙,從龜頭的頂端傳來的酥麻感覺讓方玉龍熱血沸騰,淫慾大盛,他 將龜頭頂在楊青玉溫熱的花心,來回扭動著屁股,一邊扭一邊捧著楊青玉的俏臉 問:「青玉,舒服嗎?」。 「嗯……舒服……」楊青玉被方玉龍磨得全身酥麻酸軟,勾著方玉龍屁股的 雙腿都在打顫。儘管是冬天,房間裡溫度也不高,兩人身上都開始冒汗了,就連 楊青玉的乳間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方玉龍不停的抽插下,楊青玉的陰戶裡溢滿了滑潤的淫水,伴隨著方玉龍 的抽插,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來。方玉龍感覺自己的整個肉棒都泡在了溫熱的淫 水裡,龜頭摩擦著陰道肉壁,陰道肉壁則收縮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和龜頭。能在異 國他鄉碰到這樣一個床伴,方玉龍甚是興奮,壓在楊青玉那豐腴白嫩,柔若無骨 的玉體上盡情聳動著。楊青玉感受著陰道最深處傳來的陣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 那嬌嫩肥美的陰戶和深深插入她陰道深處的大肉棒緊緊結合在一起。花心的宮頸 如同她的紅唇一樣吮吻著男人的大肉棒。 單人床雖然柔軟,但不夠寬大,兩人大戰又激烈,強大的衝擊很快就將楊青 玉頂到了床邊,一張俏臉懸在床沿外。「啊……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楊青玉用力抬起頭,但力不從心,不時又落下去,晃得她有些害怕。 方玉龍將楊青玉抱了起來,吻著美女學姐的耳垂說道:「青玉,床太小了, 要不我們站著干吧。」方玉龍說完,就將楊青玉抱到了床邊,抽出肉棒將美女學 姐翻了個身,沒等楊青玉擺好姿勢,大肉棒便從後面插了進去。這種姿勢楊青玉 也不陌生,但方玉龍的肉棒又粗又長,撞起來又用力,楊青玉並著雙腿站著,就 感覺一個大雞蛋塞進了她的陰戶。方玉龍自然感覺美妙,楊青玉並緊的雙腿讓她 的陰道更加緊致,插入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大龜頭被美女學姐那層層疊疊的柔嫩肉 圈緊緊包夾住了。 「啊……啊……」在楊青玉的浪叫聲中,方玉龍抓著她的肩膀不時抬起身來, 倒掛在胸前的大乳房像吊鐘乳一樣不住晃動著。方玉龍用力挺著胯部,和楊青玉 的大白屁股摩擦著,又大又圓的龜頭不斷撞擊摩擦著美女學姐陰道深處的敏感花 心。 「呃……不要這麼用力……我受不了……啊……」楊青玉趴在床邊上,高高 翹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此刻的方玉龍已經鬆開了美女學姐的肩膀,用力 抓著美女學姐那渾圓挺翹的屁股,不斷扭動胯部,試探著美女學姐陰道內最敏感 的部位。 「就是那裡……啊……好酸好癢……啊……啊……」浪叫聲中,楊青玉不停 地挺腰扭臀,配合著方玉龍的進攻。在她的配合下,方玉龍就感覺他的大龜頭插 進了一個奇妙的地方,美女學姐陰道內有個肉圈正好套住了他的龜頭肉溝,裡面 的膣肉不斷蠕動擠壓摩擦著他的龜頭。這種交合產生的快感迅速傳遍了方玉龍的 全身,在此同時一股濃烈發燙的淫水由楊青玉的花心深處射出,方玉龍的大龜頭 被美女學姐湧出的溫熱淫水浸泡得暖呼呼的,好像被一個柔軟溫潤的海綿洞吸住 一樣。 「啊!」伴隨著低沉的吼聲,方玉龍又變得狂暴起來,瘋狂抽插著楊青玉的 陰戶,在楊青玉全身一陣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中,方玉龍射出了他火熱的精液, 盡數打在美女學姐的花心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醒來的楊青玉趴在方玉龍身上輕輕抽泣起來。方玉龍愣 住了,輕聲問道:「青玉,你不會是後悔了吧?」。 「沒有,我只是感覺太高興了。」楊青玉趴在方玉龍身上,跟方玉龍說著她 內心的孤獨和寂寞。在陵江的時候,楊青玉家庭優越,所有人都把她當公主。到 了英國,沒人會在意她是誰。加上語言和文化上的差異,楊青玉內心的壓抑可想 而知,要不是有母親陪著,楊青玉恐怕已經崩潰了。現在有陵江來的故人聽她傾 訴,將她內心的壓抑都渲瀉了出來。不光是肉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青玉,你跟戴誠既然分了,就應該在這邊找個男朋友,難道你還想著戴誠?」。 「那倒不是,只是沒碰上合適的,我不喜歡英國人,那身上毛多的,看起來 怪怪的」。 「那就找個華人啊,英國有幾十萬華人居住呢,不會連個男朋友都打不到吧。 我看今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生就挺好的」。 「方玉龍,你不會怕我纏著你,或是把我們的事情告訴芷琪,這麼急著讓我 找男朋友,你還壓在我身上呢。看來我得告訴芷琪,你這傢伙靠不住」。 啪!方玉龍在楊青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我是聽你說的可憐才讓你 找個男朋友的,有個人相互安慰有什麼不好的」。 「我會考慮的。方玉龍,你跟芷琪和張重月什麼意思?芷琪應該知道你跟張 重月訂婚的事情吧」。 「嗯,我們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們會處理好的。你是芷琪的好朋友,我 衷心希望你在這邊能過的快活些」。 「不說就不說,你不會讓芷琪和張重月一起玩雙飛吧?」。 「小色女,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好色呢?」。 維斯頓小鎮位於謝市東部,風光雖然不如德羅,但地勢較為平坦,居民區的 規模要比德羅大很多。在一座普通的住宅裡,住著一位深居簡出的東方婦人。改 名西蘭的懷雲搬到維斯頓有半年了,除非必要,她很少出門,當然,也很少有人 會去拜訪她。這天下午,一個年輕的東方男子來到了懷雲的屋外,輕輕按下了門 鈴。 懷雲開了門,愣愣地看著站在門外的年輕男人,顯得柔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起來。懷雲簡直不敢相信,門外的年輕男人竟然能找到她。雖然二十多年沒見, 門外的年輕男人還是一副英式打扮,甚至頭上還帶著英式的大沿帽,懷雲還是一 眼就認出了年輕男人的身份。 「玉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懷雲阿姨,你不請我進屋坐坐嗎?」徐源看著門裡顯得陌生的女人,努力 回想著幼年的時光。 「玉麒,快進來,外面冷。」懷雲將徐源請將屋,看了看屋外後關上了門。 徐源進了屋,脫下厚重的外套,懷雲泡了杯紅茶給徐源。 「玉麒,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懷雲已經猜到徐源去找她是為了什 麼,但她不想提起。 「是偶然聽一個朋友說的。懷雲阿姨,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來這裡找你是為了 什麼」。 「玉麒,你這是何苦呢,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翻出來了」。 「不,我要知道真相,我不相信我父親會叛國。懷雲阿姨,請你告訴我當年 的真相」。 「玉麒,你有這份心,你父親會為你高興的。你能找到我,說明你有了常人 沒有的能力,你父親知道後也會高興的。聽懷雲阿姨一句話,別再提當年的事情 了,回去好好繼續你現在的生活。對你父親來說,你平安無事才是對他最大的安 慰」。 「為什麼?我跨了半個地球,就是為了知道當年的真相,懷雲阿姨,難道你 想我父親一直背著叛國的罪名嗎?」。 「玉麒,你知道真相又能如何?你以為當局會舊事重提,把過去的事情再翻 出來重新討論?過去的事情讓它過去不是更好?玉麒,你還年輕,做事就像當年 的我們一樣衝動。聽阿姨的話,回去吧,別跟任何人說來找過我,總有一天你會 明白的」。 徐源一廂情願地找到了懷雲,卻沒有得到他想知道的真相,只得失魂落魄地 離開了懷雲的居所。看著徐源離開的背影,懷雲歎了口氣,簡單收拾了她的行禮, 離開了維斯頓。她知道徐源年輕,不甘失敗,回頭還會去找她,乾脆立刻搬家, 不再和徐源見面。 峰谷的一處農場內,朱蒂又想起了白天偶遇的方玉龍。她自己也很奇怪,為 什麼她會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產生某種熟悉的感覺呢?難道是因為搭車的時候和 他擠在一起,車子行駛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發生了碰撞嗎?想到年輕男 人偷看她,朱蒂有些臉熱,又感覺有些好笑。也許是心理作用,當兩人擠在一起 的時候,朱蒂甚至覺得那年輕男人還故意和她的身體發生摩擦,要是那年輕男人 知道她可以做他母親,不知心裡會怎麼想。 瑪麗亞醫院,正在等待治療的張重華在打電話。也許是因為太激動,也許是 覺得醫院裡沒人能聽懂他說話,張重華沒有很好的控制他說話的聲音。「方玉龍 就是這樣搞死我朋友的,我要用同樣的方法搞死他……對,只要是毒品就行…… 沒關係,就算他不被判刑也沒關係,只要他有了這個記錄,他一輩子也休想從政 ……不行,他是來英國旅遊的,最多在謝市呆兩天,今天晚上一定要行動……時 機我會為你們安排……你放心,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每人兩萬英鎊,錢不是問題, 我就要姓方的身敗名裂」。 準備進病房的朱蒂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她知道張重華的父親是國內的省 長,居然在國內搞不定他的仇家,要在英國對那人下手。來英國旅遊的,叫方玉 龍……朱蒂又想到昨天的那個年輕人,剛來英國旅遊,昨天來的謝市,又叫郁龍, 難道就是那個有點色色的小男人?方玉龍?會是他的家人嗎?。 助手來叫朱蒂,說病人已經準備好了,朱蒂起身去了張重華的病房。張重華 想像著方玉龍被警察抓起來,身上搜出毒品,搞得身敗名裂,臉上露出了開心的 微笑。 「重華,看你的樣子,今天心情很好啊,有什麼開心的事情?」朱蒂給張重 華檢查身體,好給張重華準備用藥。 「朱蒂醫生,國內有朋友來看我,晚上我們要聚會,所以比較開心」。 「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啊。朋友多,還經常有聚會,在異國他鄉也不會很寂寞。」 朱蒂歎了口氣,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 「朱蒂醫生,你也很年輕啊。而且朱蒂醫生也是華人,即便不是從國內出來 的,也可以參加我們的聚會啊。」張重華已經接受治療有半年了,和朱蒂很熟, 知道美女醫生是單身,連男朋友都沒有。如果張重華是個身體健康的男人,說不 定他會追求朱蒂醫生,可他的病情讓他只能對美女醫停留在幻想上。當然,作為 一名病人,他和朱蒂有更多的接觸機會,如果能在治療期間博得美女醫生的好感, 將來治好了病,說不定還能一親芳澤呢。 「真的嗎?你和你的朋友們不介意?」。 「怎麼會呢,今天晚上我和我的朋友們就在愛爾頓街的戴文郡聚會,到時候 請朱蒂醫生一起過去」。 「真的可以嗎?晚上我一定去。」朱蒂對著張重華微微一笑,心裡想著張重 華說的方玉龍是不是昨天她碰到的那個郁龍。 維斯頓小鎮。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中年男子站在懷雲的居所前摁著門鈴,卻 沒有人回應。懷雲的鄰居看到中年男人長時間站在懷雲門外,便告訴中年男子, 西蘭小姐昨天下午已經搬家了。中年男子失望地離開了懷雲的居所,一路上還喃 喃自語,難道她知道了我接近她的目的,所以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中年男子是第一次來謝市,沒找到懷雲,就在城裡閒逛,累了就走進一家咖 啡館喝咖啡。在等咖啡的時候,中年男子拿出一個玉蟬細細把玩著,很快就限入 了沉思。 性慾旺盛的方玉龍和壓抑了許久的楊青玉簡直就是絕配,兩人在床上搞到了 大半夜。次日醒來,楊青玉的下體紅腫不堪,摸上去還有些火辣辣的。方玉龍沒 什麼影響,就是看到楊母有些尷尬。楊母的精神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昨天晚上, 女兒放浪的呻吟吵得她睡不著不說,還勾起了她心底的慾火,楊青玉還有方玉龍 滿足她,楊母就只能自己解決。 楊青玉問方玉龍去哪裡,方玉龍說難得來一次謝市,當然要把這裡有特色的 地方都看個遍。從楊家出來,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市政廳這邊,方玉龍到路邊的 一家咖啡館休息。剛進咖啡館,方玉龍就看見一個東方面孔的中年男子坐在角落 裡喝咖啡,引起方玉龍注意的不是中年男人的東方面孔,而是他手裡把玩的淡紅 色玉蟬,這種色澤的玉蟬極為少見,方玉龍知道喬秋蓉有一塊,她一直珍藏著, 那是她初戀情人送給她的定情信物。 難道遇上了喬秋蓉的初戀情人?方玉龍走到中年男子對面,用華夏語問道: 「我可以坐這裡嗎?」。 中年男子抬頭看著方玉龍,愣了幾秒鐘後說道:「請坐。你是怎麼知道我是 華夏人的?」。 「我看見你在玩玉。」方玉龍指了指中年男了手掌中的玉嬋。 「哦?你也喜歡玩玉?」中年男人看著方玉龍,有些不相信。 「玩玉說不上,有些喜歡是真的。」方玉龍坐在中年男子對面,將掛在脖子 上的玉墜取了下來,給中年男子品鑒。 中年男子見方玉龍脖子裡竟然掛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帝王綠,有些意外,拿在 手裡仔細查看著,然後不住點頭道:「好玉。雕刻也非常精美,應該是出自名家 之手。不知這背後的太日二字什麼意思?」。 「這是我一個長輩送的,她說太日是大太陽神的意思,炎帝是華夏傳說中的 太陽神,應該比西方的太陽神更大,所以叫太日」。 中年男子笑道:「你這個長輩挺有意思的」。 「她也是在一本叫什麼《火神異志》的古書上看到的」。 「《火神異志》?你見過這本書?」中年男子聽方玉龍說起《火神異志》, 情緒有些激動,這讓方玉龍更加確定中年男子跟喬秋蓉有關係。 「沒有,那是我聽我那位長輩說的」。 「哦,你從哪裡來?」。 「江東陵江,來這裡看一個朋友的,過幾天就回國了。你老家哪裡的?」。 「我老家也是江東的,不過我已經在法國定居十多年了,這次是來這裡找一 位故人的,可是她已經搬走了」。 「你也是江東的?我們還是老鄉呢,在異國他鄉碰上可真不容易,我們來合 個影吧」。 中年男子很高興和方玉龍合了影,兩人又互通了姓名,留了聯繫方式。和中 年男人分開,方玉龍又看了眼手機中的照片,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喬秋蓉的初 戀情人,如果是,她知道這中年男人的下落後會不會來找他呢?。 夜晚的城市比白天更熱鬧,尤其是人們尋歡作樂的地方。擁擠的舞池裡,方 玉龍和朱蒂醫生扭動著腰肢緊貼在一起。雖然之前已經知道朱蒂是張重華的醫生, 方玉龍看到朱蒂出現在的聚會上還是有些意外,而且朱蒂醫生還假裝不認識他。 「朱蒂醫生,你這是什麼演得哪一出啊?」方玉龍輕摟著朱蒂的腰肢,女人身上 散發出來的迷人香味讓他欲罷不能。脫了外套的朱蒂穿著一件束身的長毛衣,勾 出了她誘人的胸部曲線,舞池裡的人很多,不時將兩人撞在一起,美女醫生飽滿 的胸部摩擦在方玉龍胸口,弄得他心癢癢的。 「你叫方玉龍,跟張重華有仇,對不對?」。 「朱蒂醫生,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方玉龍大為驚奇,如果說朱蒂是之前介 紹的時候知道了他的真名,她又怎麼會知道他跟張重華有仇呢?。 「今天白天我聽到張重華跟人打電話,他想用毒品把你搞得身敗名裂,就像 你對付他朋友那樣」。 方玉龍聽了大吃一驚,這裡是英國,如果被張重華陷害了,他找人說理的地 方都沒有。怪不得張重華說要陪喬子軒玩,原來是想陷害他。 「朱蒂醫生,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覺得你比張重華可愛一些」。 「那朱蒂醫生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當然是遠離麻煩啊,早些離開這裡,早些離開謝市」。 「朱蒂醫生,你真美。」方玉龍緊緊擁了下朱蒂柔軟的纖腰,在美女醫生的 嘴角親吻了下。朱蒂沒想到方玉龍會偷吻她,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作為一個成 熟的女人,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同樣讓她陶醉,被方玉龍偷偷吻了,美 女醫生竟然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在朱蒂請喬子軒跳舞的時候,方玉龍默默離開了夜店,等眾人想起方玉龍的 時候,他早不見了。喬子軒打電話問方玉龍,方玉龍說他那邊的朋友也有聚會, 他要趕過去,見他們玩得開心,所以沒有打擾他們。張重華聽喬子軒說方玉龍趕 另一場聚會去了,一臉的鬱悶。楊青玉打電話給方玉龍,問方玉龍是不是看到她 和王明軒跳舞心裡不高興。方玉龍在電話裡說他真要去趕朋友的聚會,還說王明 軒挺適合她的。 徐源沒得到想要的真相,心裡不甘心,第二天一大早又去找懷雲,發現懷雲 已經搬走了。徐源知道,從些以後,他再也見不到懷雲,更別想知道當年的真想 了。他也在謝城街頭亂逛,走累了回旅館倒頭就睡,就連胡齊月請他去參加聚會 都錯過了。胡齊月打電話他的時候,他還在呼呼大睡。 「徐源,你來不來?不會倒時差還沒倒過來吧?」。 「哦?在哪兒?」。 「愛爾頓街二號」。 「哦,你們先玩吧,我晚些過去。」徐源坐起來,看著窗外璀璨的燈火,才 發現已經是夜生活的時間了。 徐源趕去夜總會的時候,正好看見方玉龍從裡面出來,徐源還以為自己看錯 了,定神看了個仔細,果然還是方玉龍。他來英國幹什麼?徐源滿心疑惑。他來 英國是來找懷雲的,還是不見方玉龍為好,看到方玉龍走近,徐源壓低了帽子, 又豎起了領子,不注意看臉,根本看不出他是東方人。方玉龍也沒想到徐源會來 英國,和徐源隔著一條窄窄的馬路錯身而過。 朱蒂和喬子軒跳完舞回去,發現聚會的朋友換了個男人。朱蒂和徐源都愣愣 地看著對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八 狂暴抽插莊若影) 【十八 狂暴抽插莊若影】。 喬子軒在打電話,胡齊月為徐源和朱蒂相互介紹。坐了片刻,朱蒂又請徐源 跳舞,火辣的舞池裡,兩人扭動起來都是慢吞吞的,只是相互注視著對方。也許 怕認錯了,兩人都沒有開口。 「朱蒂醫生,你很像我的一個親人。」徐源先開了口。 「徐源,你也很像我一個親人。他八歲就跟我分開了」。 「媽媽……」。 「玉麒……別哭,別讓人笑話了。」朱蒂雖然這樣說,她的眼角早就濕潤了。 「媽媽,我是太高興了。」對徐源來說,這是他二十一年來最高興的時刻, 雖然這一切是來得如此突然,他毫無準備。 回到座位上,徐源和朱蒂都面帶笑容。胡齊月見了便問徐源有什麼開心的事 情,說出來大家聽聽。徐源笑道:「是這樣的,我小手指有些僵硬,彎曲的時候 有輕微的痛感,剛才跟朱蒂醫生說起這事情,朱蒂醫生說她可以給我治療。我來 英國本來是找我爸一位朋友的,朋友沒找到,找到能治我手指的醫生了」。 「徐源,你運氣還真好,朱蒂醫生是這方面的專家,重華現在就是朱蒂醫生 的病人。徐源,你那個朋友沒找到嗎?」胡齊月想到徐源來英國是找人的,又問 徐源這事情。徐源說來晚了,她嫌那裡房租貴,前幾天已經搬家了。 「徐源,子軒是我的男朋友。你在澄江開公司,子軒的姑姑在澄江有投資,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哦,子軒的姑姑在澄江有投資,不會是方橋公司的喬婉蓉董事長吧?」。 喬子軒聽徐源說起喬婉蓉的名字,點頭道:「正是,她是我小姑」。 「正巧啊,喬董是我們公司重要的合作夥伴,生意上幫了我們公司不少幫啊。 子軒,來,為你姑姑乾一杯。」有了這層關係,徐源和喬子軒等人很快打成了一 片。胡齊月夾在喬子軒和徐源中間,難免會和徐源發生一些肢體接觸,胡齊月不 管聲張,只得偷偷用手掐徐源的大腿。 朱蒂又在夜店坐了半個小時,起身告辭,臨走前還萬分感謝張重華邀請她來 聚會,她已經很多年沒這麼開心了。徐源要找朱蒂看病,朱蒂又能幫徐源安排住 處,徐源就跟著朱蒂先走了。 在開往峰區農場的路上,徐源一直在跟朱蒂講他在澄江的事情。從兩人在海 城分開到他被徐家收養,從在陵江上學,時常去瞻仰范老爺子的雕像,到他回澄 江工作打拼,從被海鳳凰利用進入小刀幫和一群老江湖爭鬥,到窮途末路去找姑 姑方蘭,方家為了避嫌,只能暗中幫助他等等。 到了農場莊園,朱蒂問徐源:「玉麒,剛才你說到你姑姑和二叔的事情,你 二叔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媽媽,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情呢,二叔的兒子叫玉龍,我進夜總會的時候, 他正好從裡面出來。我戴著帽子,又豎著領子,他在馬路對面沒看到我。這事很 奇怪,玉龍他來英國幹什麼,要說旅遊,現在也不是英國旅遊的季節啊」。 「我想他來英國可能是為國家工作,執行某個機密任務。」朱蒂想到那個有 些色色的小男人果然是她丈夫的侄兒,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意。要是以後有機會 再見面,不知那小傢伙知道了她的身份會怎麼想。 「媽媽,你怎麼會這麼想?」。 朱蒂把她遇到的事情講給徐源聽,又分析道:「你不提到玉龍,我還沒在意, 你這麼說了,我才想起這事有蹊蹺,當時他們說是在追一個偷車賊,很可能他們 追的不是什麼偷車賊,而是他們的目標人物,一個剛從華夏來英國時間不長的人。 當時路上並沒什麼車輛,我差點和那輛車相撞,很明顯是對方還沒習慣英國靠左 行駛的規則。如果是偷車賊,應該是英國本地的,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 母子二人不再說方玉龍的事情,到了房間裡,徐源問朱蒂:「媽媽,小弟呢?」。 聽徐源提到小兒子,朱蒂又落下淚來,跟徐源說起當年的往事:「那天我帶 著你小弟坐火車到滄南,你爺爺知道出了大事情,他有可能擋不住,便安排我到 緬甸那邊去暫避風頭。沒想到我還沒出邊境,就有追兵追來了。我帶著你小弟跟 著你爺爺安排的嚮導躲進了叢林,繼續向緬甸前進,但是那些人不死不休,跨越 邊境追我和你小弟。再後來,嚮導為了掩護我和你小弟,被那些人殺了。我和你 小弟也受了傷,在叢林裡亂躥。那些人緊追不捨,我只顧著逃,又不熟悉地形, 掉到了一個峽谷裡。當時我就暈了過去,我和你小弟也被湍急的河水沖散了。等 我被人救起的時候,你小弟已經沒了蹤影。救我的人說那麼急的水沒淹死,算我 命大。他沒看到你小弟,你小弟那時候才一歲多些……」說到這裡,朱蒂泣不成 聲,徐源則陪著母親默默流淚。 平靜之後,徐源又問道:「媽媽,爸爸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那些人要抓你和 小弟是不是為了范家的寶藏?」。 「玉麒,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是小武爺爺告訴我的,他還活在,現在是島國人身份,從事兩國貿易。幾 個月前,我在吳京偶然遇到他,他認出了我」。 「小武叔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朱蒂聽兒子說老管家還活著,臉上又露出 欣慰的表情。 「媽媽,你跟我說說當年的事情吧」。 「你爸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那些人想抓我和你小弟,我倒有些猜測。我跟你 爸結婚的時候就有約定,你姓方,你小弟姓范。你小弟出生的時候,你太爺看到 天空有火龍飛舞的異象」。 「真有火龍飛舞的異像?」徐源呆呆地看著母親,這說法有點玄乎,就像古 代史書中說的,開國之君總是其母夢見與神龍交合才產下聖人。 「哪有什麼火龍,你小弟生在九月,那時節江東已經少有雷電,但你小弟出 生那天電閃雷鳴。你太爺看到的是極為少見的球型閃電。這種閃電球體會飄浮在 空中,遠遠看去就像火龍在烏黑的天空中飛舞。偏偏你太爺看到的那個球型閃電 朝著醫院方向飄動,你太爺很相信天命,認為你小弟將來肯定不是凡人。你小弟 一滿月,你太爺就請了大師給你小弟算命。那人說你小弟有帝王命格,將來會成 為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且還會子孫滿堂,但你小弟本命屬火,且火氣過旺,要有 寒物壓制。我們范家人丁不旺,聽說你小弟以後會子孫滿堂,你太爺自然極為高 興,還拿出我們范家一塊祖傳的極品寒玉給你小弟做護身符。在你太爺眼裡,你 小弟是最為重要的人,我想那些人想抓我和你小弟,就是想用你小弟逼迫你太爺 交出范家的寶藏」。 「媽媽,你為什麼還這麼年輕,完全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我很年輕嗎?」聽到兒子的稱讚,朱蒂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嗯,如果說你三十一二歲,肯定有人相信。說你三十五六歲,也有人相信。 但如果說你超過四十歲了,肯定沒人相信。」徐源看著朱蒂,如果朱蒂正老成了 五旬婦人,他不一定能認出自己的母親來。 「我想可能和幽冥花和金線蛇有關」。 「幽冥花和金線蛇是什麼東西?」。 「幽冥花和金線蛇是熱帶雨林裡極為罕見的兩種生物。我帶著你小弟在高山 雨林裡逃亡,你小弟被金線蛇咬了,當時我很緊張,抓著那條金線蛇就扯,那蛇 居然會放電,我抓住它的時候被它電了下,但那種蛇很小,放電也沒能傷到我, 我用力拉那條蛇,結果把那條蛇扯斷了。不過那條蛇沒有死,斷尾逃走了。我怕 那蛇有毒,就給你小弟吸血,沒想到那蛇還有一條同伴,在我給你小弟吸毒的時 候把我咬傷了。那蛇真有毒,雖然毒性不大,但能讓我感到大腿發麻。我帶著你 小弟在山林裡找草藥,採到了一株幽冥花,據說那是一種有起死回生功效的草藥, 我咬了幽冥花給我和你小弟解毒。我到緬甸後,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疤都沒有痕跡 了,不光是在雨林受了傷沒疤痕,就連以前的老傷疤都沒有傷痕。我就查資料, 才知道金線蛇是一種極為特別的蛇,不光遇到危險會放電自衛,還能斷尾重生, 有著極大的自我修復能力。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被咬了之後會有這種癒合能力, 也許就是這種能力讓我延緩了衰老。但這幾年開始,這種能力開始從我身上漸漸 消失了,我的衰老速度在加快,也許用不了幾年,我的相貌就會顯示出我的真實 年齡了」。 如果不是母親就在他眼前,徐源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奇怪的事情。 「媽媽,你能被人救起來,也許小弟也沒有死,將來有一天,我們會找到小弟的」。 朱蒂看著徐源輕輕歎了口氣,她一個成年人被救起都是命懸一線,一歲多的 兒子怎麼能逃過那一劫。事情已經過去二十餘年,朱蒂也不會再自陷那種痛苦, 對著徐源說道:「玉麒,照你說,方家能指使張重華的小姨也面幫你,方家和張 家關係應該不錯,為什麼張重華跟玉龍會有仇?」。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張重華的父親在江東當省長的時候和二叔是對 立的兩派,但玉龍跟張維軍的女兒和妻子關係非常好。喬婉蓉跟玉龍好像還有些 曖昧關係。媽媽,你是怎麼知道張重華和玉龍有仇的?」。 「張重華在醫院裡跟人打電話,想陷害玉龍吸毒販毒什麼的,搞壞玉龍的名 聲。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你二叔的兒子,聽名字感覺和你們兄弟挺像的,就跑 去夜總會向玉龍示警」。 「玉龍現在是方家的獨苗,張重華這麼做是想讓我們方家後繼無人,太歹毒 了。媽媽,你應該放棄對張重華的治療」。 「為什麼要放棄,張家肯出大價錢,我就再給他治幾個月,到時候再打發他 回去。玉麒,你怎麼會來英國,還到謝市來了」。 徐源把王鐵生和懷雲的事情講給朱蒂聽,朱蒂聽了頗為意外,那個懷雲竟然 和她同住在一個都會區裡。「玉麒,懷雲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有,她勸我別再追查當年的事情,讓我用現在的身份平靜地生活下去。 媽媽,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繼續追查當年的事情?」。 「玉麒,也許懷雲說的對,再追查當年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國內政 府肯定不會願意再舊事重提。如果幕後真有黑手,你追查下去只會有麻煩,甚至 是危險。懷雲立刻搬了家,一方面是不想讓你的身份暴露出來,另一方面也是為 你的安全考慮吧,你找不到她,線索自然就斷了」。 「媽媽,你在緬甸生活又怎麼會想到來英國定居的?」。 「我在英國上過學,這裡還有一些老朋友,有他們幫助,我順利獲得了醫學 博士學位,在這裡開了家小醫院。我來英國是想來找你舅舅的,當初你太爺送你 舅舅出國就是來的英國,但我到英國卻沒找到你舅舅。我想他要麼改了姓名,要 麼已經離開了英國」。 楊璇故意留下了些蹤跡,讓少校等人知道她去了多佛爾,少校等人以為她已 經去了法國,而楊璇卻轉向去了倫敦,用她的另一個海外華人的身份坐飛機回到 了國內。任務失敗的少校等人在兩天後也回國了,方玉龍也跟著一起回國。 已經是軍方首長的寧恆綱在江東北部的某個軍事基地視察,方玉龍飛抵海城 後沒有回陵江,而是去了軍事基軍,向寧恆綱匯報行動過程。換上了一身軍裝的 方玉龍身材挺拔,向寧恆綱行了個軍禮,寧恆綱則將方玉龍叫到了他的專車上, 方玉龍要去京都,正好寧恆綱要去魯省,正好帶方玉龍一起北上。專車內除了司 機,前排還坐著一個便裝男子,是寧恆綱的機要秘書。機要秘書也過方玉龍,看 到方玉龍上車,朝方玉龍笑了笑,方玉龍則點頭回應,隨後上了車。 隨著寧恆綱擔任軍方首長,他未來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對於普通民眾來說, 這一切將風平浪靜,水到渠成。對於寧恆綱來說,鬥爭才剛剛開始,只要他稍有 不慎,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拉下馬來。楊璇是對方暴露出來的一顆棋子,對寧恆綱 來說,這個女人就是他挖出對手,鞏固他地位的一道口子。儘管他已經知道任務 失敗的結果,他還是想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看看對手有沒有露出別的馬腳來。 「玉龍,你認為這次任務失敗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報告首長,我們聽到她的出行計劃後佈置了抓捕她的方案,但當我們分散 人員到預定地點進行伏擊的時候,她卻趁機上演盜車計劃,擺脫了我們的視眼, 當我方人員發現她的計劃,追上去的時候,她已經轉乘其他車輛離開了現場。從 目標的行動來看,她是早有準備,而且還是個善於偽裝的高手。對方甚至知道我 們大概有多少人,能用什麼辦法抓捕她。為此她故意將她的行程告訴我們,先分 散了我們的兵力。這次任傷失敗,最可能的原因是對方提前知悉了我們的行動計 劃」。 寧恆綱聽了眉頭微皺,英國那邊的情報人員已經盯了楊璇有好些天了,如果 楊璇一開始就知道她暴露了行蹤,那時候擺脫監視會更容易,為什麼她要到國內 過去人準備抓捕的時候才逃呢?難道她是在黑鷹部隊的人去英國後才知道她行蹤 暴露的?黑鷹部隊是軍方最為機密的行動部隊之一,每個士兵都是千挑萬選出來 的,一直掌握在軍方高層手中。這樣的部隊難道也被對手滲透了?如果真是這樣, 這將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這意味著以後有什麼秘密行動,對手會立刻知道, 要打到對手的要害將非常困難。 江東境內是大片的平原,到了魯省境內,山地開始增多。在一處偏僻的小山 村裡,一對青年男女背著大背包前來登山看雪景,住在了當地一戶農家中。農家 有祖孫三代,一對六十多歲的夫妻,一位三十出頭的婦女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學 生。老夫妻的兒子外出打工了,還沒回家。 雖說山那邊修了高速公路,但這裡不是名山大川,很少有遊客到這裡來遊玩。 小山村自然沒形成農家樂之類的商業氣氛。有大城市的遊客來,村民們就給間屋 子讓他們住,收費也沒個准。老夫妻收了年輕情侶五十塊錢,包住一晚還帶兩餐。 入夜,年輕的情侶睡在熱炕上,火熱的身體糾纏著。白天戴著棕色帽子,穿 著白色衝鋒服,也看不出女人身材如何,現在脫光了,便能看到年輕女人那漂亮 的臉蛋和火辣的身體。男人半壓著女人的裸體,用微微發顫的手掌輕輕撫摸著。 從白嫩高挺的玉乳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到玉胯間烏黑的恥毛。 「峰,我們難得在一起執行任務,別浪費了這個美妙的夜晚。」美艷的年輕 女人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兩人深深的擁吻在一起,男人受到女伴的邀請,立刻趴 到了女伴的身上,架著女伴修長的雙腿,將他的肉棒插進了女伴柔嫩的陰道裡。 這對男女是在一個孤兒院裡長大的,一起被選中了送到秘密基地訓練。訓練 是艱苦的,這兩人都挺了過來,成了出色的特工。多年一起生活的經歷讓兩人產 生了深厚的感情,雖然不能一起執行任務,但他們彼此都在守候著對方。如今一 起執行任務,兩人不顧他們的行為準則,在荒涼的小山村盡情交歡起來。 男人在執行其他任務的時候也會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但那是純粹的發洩, 和今天晚上的交歡完全不同,雙方都熱情的回應著對方,讓彼此的身體盡可能的 貼在一起。 「峰,你說我們這次的行動能成功嗎?」。 「會成功的,我們完成這個任務就能到海外定居,永遠生活在一起,不必再 擔心生死。」男人緊緊擁抱著懷裡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年輕情侶離開了小山村,向白雪覆蓋的山頂進發。年輕情侶穿 著白色的衣服,背著白色的背包,到了半山腰,下面的人就看不見兩人的蹤跡了。 翻過山頭,下面的高速公路像黑色的綢緞一樣環繞在山腳,一直伸展到遠方。年 輕的情侶正在策劃一起驚天大案,給他們查看地形,佈置伏擊地點的時間只有大 半天,男人用望遠鏡看著山腳的地形,心裡推算著如何讓目標的車子停下,如何 射殺目標人物。最後,年輕男子計劃好了行動方案,讓女伴留在原地,他去公路 對面較為低矮的山丘上。 「峰,要不你也留在在這邊吧,我們擺成前後夾擊的角度。」年輕女人見對 面山坡低矮,男子埋伏在那邊極易被發現,而且那裡離目標近,很容易遭到對方 的火力打擊。論起火力人數,他們肯定比不上對方。 「目標過來肯定會是一個車隊,我們在一側前後夾擊的效果比不上兩邊夾擊。 這是我們難得的行動機會,一定要確保完成任務。你留在這邊,注意觀察,我們 隨時保持聯絡」。 「峰,注意安全。」年輕女人目送著男子遠去,從沒包裡拿出東西組成了一 把狙擊槍,埋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瞄準鏡裡看著遠去的男子,那男子到了對面 低矮的山丘上,通過耳機跟年輕女人說話,他那邊的位置很好,站在高速公路上 很難發現他。 等年輕男子做好準備,一輛不起眼的小車停在了高速公路邊的應急車道上, 車上下來兩個男人,看四周沒車輛經過,迅速將一個偽裝成護欄的爆炸裝置安裝 在了護欄上,然後駕車離開。埋伏在公路兩側山上的年輕男女知道目標馬上就要 出現,都隱藏起來,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 寧恆綱的車隊有五輛車,到了魯省境內後,又有三輛警車開道。其中一輛警 車在車隊前面一大截,檢查路上有沒有異常情況。那輛安裝了爆炸裝置的小車就 停在前面一公里以外,被前面巡邏的警車發現了。前面的警車立刻向後面的車隊 發出了警報,後面的車隊都停了下來。最前面的一輛軍車就停在爆炸裝置附近。 埋伏在低矮山城上的年輕男子知道前面巡邏的警車發現了異常,他果斷按下了引 爆器,只聽見一聲巨響,靠得最近的軍車被爆炸產生的氣浪掀翻在地,側身滑行 數米後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 坐在車內的寧恆綱還在想著以後要面對的殘酷鬥爭,沒想到對手已經殺了過 來。車子停下後,寧恆綱剛想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前面傳來了巨大的爆炸 聲。即便是寧恆綱這樣久居高位者,聽到這樣的爆炸聲也有些心驚肉跳的。擔任 寧恆綱司機兼保鏢的士兵非常冷靜,立刻倒著車子後退,但還沒開動幾米,一邊 的輪胎被子彈打爆,車子向路邊偏,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這時候其他幾輛軍車 向前,將寧恆綱的車子和爆炸點隔離開來。 一輛越野車停到了寧恆綱的車子邊,想要將寧恆綱接到越野車上去。突然從 對面車道上駛來一輛卡車,從爆炸產生的缺口處直衝過來。這邊負責保衛寧恆綱 的士兵果然開槍,擊斃了卡車司機,卡車依舊衝過來,一名士兵打爆了車輪,卡 車立刻撞向了邊上的護攔翻到,在寧恆綱的車前數米處停了下來。 砰!砰!隨著幾聲槍響,數名士兵被狙擊槍擊中,生死不明。一名軍官大聲 喊道:「大家注意隱蔽,敵人有狙擊手。」話音剛落,又一輛卡車從後方衝了過 來,後面的士兵立刻開槍射擊,失控的卡車突然調車側翻,將停在最後的警車壓 成了鐵餅。還好車上的幾個警察早就下了車,看到車子被壓,立刻逃到了軍車旁 邊,只是有兩名警察在奔走的過程中被子彈擊中,當場殞命了。 前後道路都被封死,保鏢只能護著寧恆綱在原地等待援兵,但最近的部隊趕 到這裡也要十多分鐘,對方策劃了這麼大規模的行動,肯定不會讓他們這麼輕鬆 等待援兵。 寧恆綱的座駕有著良好的防彈性能,普通步槍的子彈根本無法擊穿汽車的防 護。年輕男子埋伏在山坡上,透過瞄準鏡看著寧恆綱座駕的後窗扣動了板機。子 彈破空而出,朝著防彈玻璃射去。 「砰!」一聲巨響,就連數噸重的專車都震動起來。「首長,快下車!」因 為發生了狀況,方玉龍緊按著寧恆綱,用身體擋住了外界可以觀察到寧恆綱的角 度,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是離後座車窗最近的人,巨大的聲音震得他頭皮發麻, 扭一看,渾身直冒涼汗,防彈玻璃已經裂成了蛛網碎塊。很顯然,對方已經考慮 到了寧恆綱座駕的防彈性能,準備了狙擊步槍,要不是寧恆綱座駕上的防彈玻璃 性能超強,這時候已經被子彈打穿了。看樣子,只要對方再開一槍,子彈就會射 穿防彈玻璃。 「這是防彈車,首長出去更危險!」坐在前面的秘書扭頭對方玉龍說,但方 玉龍和司機都沒有聽他的,立刻開門下了車。又一顆子彈射來,後座的防彈玻璃 頓時破碎,秘書有些傻眼了,想到自己也坐在窗邊,立刻爬過中控下了車。 趴在山坡上的年輕男子見寧恆綱下了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的視線被擋, 根本看不清寧恆綱在車裡的位置,他射擊只是想告訴對方,他可以打穿防彈車, 果然,寧恆綱的司機和方玉龍都上當了,帶著寧恆綱下了車。年輕男女在山坡上 伏擊是防止保鏢帶寧恆綱逃離現場,這樣可以把寧恆綱困在公路中間。沒有防彈 車的保護,在地面進攻的人才能用普通槍支射殺寧恆綱。 寧恆綱沒想到國內會發生這種事情,雖然車隊有五輛軍車,但真正有戰鬥力 的人員並不多,其他人都是他的隨行文職人員。現場除了方玉龍和司機外,還有 另外三名有軍人,其中兩人是跟在寧恆綱車後的超級戰士,有一人還跟方玉龍一 起訓練過。另外還有兩名警察,在這種場合,這兩名警察可以說沒有一點戰鬥力。 一群人圍著寧恆綱聚集在兩輛車之間,對他們來說,只要撐到援兵到來就是順利。 四名手持微沖的殺手從兩邊向寧恆綱等人發起進攻。還好,車子都是防彈的, 眾人打開車門當盾牌使用。即便這樣,眾人也只能蹲著,因為兩邊山上還埋伏著 狙擊手,他們要是站直了,就會成了活靶子。寧恆綱蹲靠在車身上,這大概是寧 恆綱遇到的最狼狽最危險的場景,紛飛的子彈就像在進行激烈的巷戰。 幾分鐘後,槍聲漸漸停止,四名殺手被擊斃了,而寧恆綱這邊雖有車門防護, 但依舊有一名軍人和一名警察中彈犧牲,寧恆綱的胳膊被流彈擊中,用布條包裹 了起來。除了方玉龍和另外一名超級戰士,其餘戰鬥人員都受了傷,雖然不致命, 但戰鬥力已經下降很多,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沒什麼彈藥了。雖然四名殺手都 被擊斃,外面還有兩名利害的狙擊手,他們只知道狙擊手的大概方位,根本不知 道這兩名狙擊手會不會移動位置進攻。 「阿璇,你掩護我,我下去看看。」年輕男子估算著剛才激烈的槍戰已經消 耗掉了對方的彈藥,他下去正好完成絕殺。 「峰,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寧恆綱身邊可能有超級戰士保護,靠太近對你 不利」。 「沒關係,他們再快也不會比我的槍快,你要相信我。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 了,他們的援兵馬上就會到達現場,我們不能功敗垂成。」年輕男子說完向山坡 下的公路移動。 「方少尉,我這裡已經沒有子彈了,你呢?」那名沒受傷的戰士和方玉龍商 量如何應敵,現場就只有他們還有強大的身體戰鬥力。 「我的槍也沒有子彈了,現在只能用刀了。」方玉龍從死去的軍人身上拿出 了軍用匕首。對方還有兩個狙擊手,想要進攻就必須靠近車身,匕首也能殺敵。 槍聲停下,公路上寂靜無比。方玉龍突然盯著越野車後發亮的後輪轂向身邊超級 戰士示意,原來山坡上覆蓋著白雪,光線較為明亮,發亮的後輪轂像鏡子一樣照 著山體,有個小點在山坡上移動,看樣子已經到了二十米的範圍內。 那戰士大吃一驚,如果不想辦法除掉這個靠近的狙擊手,等待他們的將是子 彈。援兵很快就會到來,伏擊者也明白這一點,肯定會在援兵到來之前進攻。與 其在兩輛車之間被動等死,不如主動出擊,殺對方個措手不及。對方肯定不知道 他們這邊已經沒子彈了,行動不會很迅速,他們還有機會發動突然襲擊。為了保 證突襲成功,戰士和方玉龍一起出擊,就算下山的狙擊手能擊中衝在前面的戰士, 後面的方玉龍也能向對方發動致命一擊。 年輕男人和年輕女人都沒想到這時候對方會手持匕首發動突擊。趁著狙擊手 翻越護欄的瞬間,那戰士和方玉龍突然暴起。伏在山上的年輕女子大聲叫道:「 峰,小心。」年輕男人拿著笨重的狙擊槍在翻越護欄,行動不夠靈活,來不及調 轉槍口,只得將槍朝著衝在前面的戰士擲出,身體向後傾倒,瞬間拔出手槍朝戰 士射擊。後面的方玉龍立刻飛身而起,將手中的匕首激射而出。年輕男子的槍法 又快又準,一槍射中了戰士的小腹,一槍射中了方玉龍的胸膛,但他也被方玉龍 激射而出的匕首刺中了嘴巴,貫穿後腦而死,雙腿還倒掛在護欄上。高高躍起的 方玉龍胸口中彈,在貫性的作用下飛過護欄,摔在枯草爛泥的排水溝裡。 在方玉龍對著年輕男人奮力擲出匕首的時候,方玉龍看清了男人的模樣,竟 是當初假冒陳公子的人,但他來不及反應,胸口就中了槍。這傢伙的手法真快。 這是方玉龍中槍前的唯一意識。 透過瞄準鏡看到同伴死亡,年輕女人失去了理智,對著倒在路邊的戰士連開 了數槍。不遠處傳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年輕女子知道任務失敗,情人死亡,悲 痛欲絕。峰,我會為你報仇的。年輕女子看了眼死去的同伴,離開了現場。 當晚的魯省新聞發佈了這樣一則新聞,一輛載有危險品的卡車在高速公路某 山區路段失控翻車,發生爆炸造成了嚴重的交通事故。目前尚不清楚人員傷亡信 息。為了防止危險品的二次危害,目前該路段已經封閉,請過往車輛從其他公路 繞行。 京都,軍科院。季春華讓助手準備三支特別的藥物送到軍區總醫院去。助手 大為不解,問季春華,這麼珍貴的藥物為什麼要給方玉龍使用,他們的余量已經 不多了,關鍵時刻可以救國家領導人的命。 「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只是執行命令。」季春華的助手不知道寧恆綱受襲, 方玉龍是為了保護寧恆綱才受得傷。寧恆綱下了命令,不息一切代價要救活方玉 龍。因為肺部中槍,大量失血和呼息障礙嚴重影響了方玉龍的自我修復能力。方 玉龍已經在醫院昏迷了三天,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他一天不醒,醫院方面 就不敢大意。醫院院長想到季春華那裡有快速恢復機械損傷的特效藥物,便跟那 邊聯繫,季春華也不想方玉龍就這麼死了,積極配合醫院方面救人。這種藥物普 通人只能使用一支,但季春華知道,方玉龍最起碼能承受三支藥物的劑量。 寧恆綱的傷勢並不嚴重,但他手臂受傷,暫時不能公開活動,在京都的別墅 裡休養。寧夫人陪在丈夫身邊,知道丈夫受襲後,寧夫人一直驚魂不定,看到丈 夫只是手臂被子彈擦傷,她才放心下來。寧恆綱的心情沒有別人想像中那麼糟, 相反還透著一絲興奮。對手使出了刺殺的手段,說明對方已經沒了政治鬥爭的手 段,也就說明他在政治鬥爭上不用害怕對方的攻擊了。加強個人安全措施對應對 複雜的政治鬥爭要容易得多,這一次他沒防備,所以才被對手打了個措手不及, 以後只要注意安全,對手想襲擊他就沒那麼容易了。 「出了這麼大事你還有心情抽煙?」寧夫人一把扯掉了寧恆綱手上的香煙, 用力掐在了煙灰缸裡。 「我不是沒事嘛,這天塌不下來。玉龍怎麼樣了?」方達明是寧恆綱重要的 支持者,未來也有極大的提升空間,寧恆綱不想因為方玉龍的事情影響到他和方 達明的關係。 「醫院方面用了季春華提供的藥物,玉龍已經醒了,明天我就去醫院看望玉 龍」。 「這次要不是玉龍在,後果不堪設想,夏竹衣這幾天都在醫院陪著玉龍,你 去醫院後跟她好好聊聊」。 「我知道,這個不用你提醒」。 普通民眾不知道寧恆綱受襲,高層卻是大為震怒,要對襲擊事件進行徹底的 調查,包括襲擊者身份和使用的槍支。激烈的槍戰和狙擊手表明,襲擊者受過嚴 格的軍事訓練,但只有一名襲擊者是退伍多年的軍人身份,其他包括那明被方玉 龍用匕首刺死的狙擊手都沒有服役的記錄。還有一點引人注意的是,死亡狙擊手 使用的狙擊槍和當初出現在方櫻綁架案上的是同一把狙擊槍,說明這名槍手一直 在國內活動。如此高的軍事素質已經達到了部隊裡軍事尖兵的標準,他是在什麼 地方接受的軍事訓練?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和對小山村村民的調查,確定出現在 現場的另一位狙擊手是女性,已經根所村民的描述在魯省和附近省份全面追捕這 位女狙擊手。當寧恆綱看到這位女狙擊手的畫像時極為驚訝,這女人竟然就是他 讓人在去英國抓捕的楊璇。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回了國,還參與了刺殺他的行動。 陵江。夏竹衣和方蘭知道方玉龍身受重傷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立刻動身趕往 京都。帶誰去照顧方玉龍也是兩位美婦人比較為難的事情。方玉龍身受重傷,在 京都住院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請外面的護理,夏竹衣和方蘭還不放心。盧夢令提 意帶她和王瑜去。兩人在放寒假,可以長時間呆在京都,而且最近幾個月,方玉 龍的起居都是王瑜在照顧,知道方玉龍的生活習慣。夏竹衣知道盧夢令是兒子的 貼心小棉襖,有她在兒子身邊,兒子恢復得會更好些,便帶了盧夢令和王瑜一起 去京都。 一輛黑色汽車駛進了京都軍區總醫院,從車上先下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 隨後寧夫人才下了車。因為發生了寧恆綱被襲事件,寧夫人的安全也被重視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都由莊若影貼身保衛寧夫人。通常情況下,只有第一夫人出國訪問 或者參加大型公開活動的時候,莊若影才會跟隨。 醫院院長知道寧夫人前去看望方玉龍,帶著醫院的主要領導在大樓外等候寧 夫人。一路上,院長向寧夫人介紹了方玉龍的搶救情況,使用軍科院提供的藥物 後,方玉龍已經清醒,並且神智清楚,各項生理指標都很平穩。 病房裡,夏竹衣和方蘭坐在方玉龍身邊,雖然方玉龍已經醒了,兩位美婦人 還是心有餘悸,甚至產生了方玉龍退伍的想法。「媽媽,姑姑,這是突發情況, 一輩子可能就碰上這麼一回,我入伍其實沒有一點危險」。 「這還不危險?你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叫姑姑和你 媽媽怎麼辦?」方蘭見侄子不拿自己的全安當回事,有些嘮叨。跟著夏竹衣和方 蘭來京都的盧夢令和王瑜則安靜地站在兩位美婦人身後,盧夢令還對著方玉龍眨 睛睛,讓方玉龍別在這個時候跟兩位美婦人頂嘴。 這時候院長陪同寧夫人進了房間,夏竹衣和方蘭立刻起身相迎。方蘭知道這 時候應該讓出空間給夏竹衣和寧夫人,示意盧夢令和王瑜離開了病房。院長向寧 夫人介紹方玉龍的身體狀況,突然發現床邊的心跳監護儀竟然是黑屏。這一下院 長極為尷尬,方玉龍可以說是眼下醫院裡最重要的病人,而且剛剛脫離危險,這 監護儀就不工作了,實在是重大失誤。院長擺著臉問跟著身邊的護士長這是什麼 情況,護士長也傻了眼,立刻跑過去開機器,發現原來是機器壞掉了。 躺在病床讓的方玉龍雖然臉色蒼白,但精神很好,叫了聲林伯母,問寧恆綱 傷勢如何。「玉龍,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關心你寧伯伯,我要替你寧伯伯好好謝謝 你,那天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 「林伯母,我現在是軍人,又是晚輩,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方玉龍看到 莊若影站在寧夫人身邊,知道她是來保護寧夫人安全,對莊若影笑了笑。作為中 警局的教官,莊若影是很感謝方玉龍的。這次要不是方玉龍正好和寧恆綱在一起, 後果真無法預料。要是寧恆綱在中警局的保衛下出了事,中警局不光名聲掃地, 還要承擔重大的責任。 護士長立刻出去叫護士來換機器,一名小護士推著一台新的監護儀過來。眾 人都在等小護士換監護儀,除了莊若影,沒人注意到小護士的手在微微發抖。莊 若影是注意到了,但她這時候沒有懷疑什麼,碰上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小護士 都會緊張的。 小護士拔下了原來機器上的導線,將舊機器搬到了小推車上,又將新機器搬 到床邊的櫃子上,將導線插在了新的機器上。這時候小護士背對著眾人,眼睛的 餘光看了方玉龍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這台監護儀已經被她動了手腳, 只要插上電源,就會成為了一個高功率的電擊器,輸了的功率比普通的復甦電擊 機更大,只要插上電,方玉龍必死疑。小護士緊張並不是因為前來刺殺受傷的方 玉龍為同伴報仇,而是意外看到寧恆綱的妻子在病房裡,心裡思考著要不要趁亂 刺殺寧夫人。 小護士拿著插頭對著牆上的插座用力插下去,只聽見方玉龍發出一聲驚叫, 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林會長,你們先出去。」突然的變故讓莊若影大吃一驚, 推著寧夫人和夏竹衣先離開病房。五十多歲的院長也跟著離開了病房。小護士插 上電源,以為方玉龍必死無疑,從小推車下面拿出一把手術刀,朝著寧夫人刺去。 論格鬥能力,偽裝成小護士的年輕女人根本不是莊若影的對手,被莊若影打 在手腕上,不得不向後退了幾步。莊若影知道有個女刺客在逃,想必就是眼前這 個小護士,為了不讓女刺客離開病房傷害到寧夫人,莊若影一腳蹬在牆邊的會客 沙發上,將沉重的長沙發推到了門口,堵住了房門。病房裡就剩下生死不明的方 玉龍,莊若影和偽裝成小護士的女刺客。 「砰!」插頭上發出一團火花,在病床上發抖的方玉龍一動不動了。小護士 舉著刀刺向莊若影,莊若影不知道對手的實力,不敢小視,全神貫注和小護士搏 鬥起來。小護士雖然不如莊若影,但她有鋒利的手術刀在手,而且又是不要命的 打法,再加上病房內空間有限,一時間莊若影沒能制住小護士,但已經佔據了上 風。小護士見打不過莊若影,立刻想到了圍點打援的戰術。她舉刀裝作向病床上 的方玉龍猛刺,引誘莊若影去救方玉龍,她好藉機攻莊若影。莊若影不知道方玉 龍是死是活,見小護士去刺方玉龍,立刻上前制止。 小護士時刻注視著莊若影,見莊若影上前拉她,立刻反手刺向莊若影。突然 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隻大手抓住了小護士的手腕,捏得小護士感到一陣巨 痛,手掌一鬆,手術刀掉在了床上。別說小護士,就是莊若影都驚呆了,被電擊 的方玉龍居然一點事情沒有,反而全身肌肉鼓起,渾身充滿了力量,就像一個爆 發的超級戰士。 小護士到醫院的目的就是殺方玉龍的,看到方玉龍「死而復生」,驚訝之情 可想而知。見手術刀掉在床上,小護士想要左手去拿手術刀,卻被方玉龍整個人 拉了起來。手腕的巨痛讓小護士不得不放棄持刀的想法,用左手撐著病床。就是 莊若影看到方玉龍突然間變得生龍活虎,也是吃驚不小。難道是因為方玉龍使用 了季春華提供的藥物?莊若影從季春華那裡知道了方玉龍有異用常人的受藥能力, 說不定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完全康復了也不一定。就在方玉龍要拉起小護士的時候, 從後面攻擊的莊若影一個刀手砍在了小護士的後脖子上,立刻將小護士打暈了過 去。 莊若影不知道方玉龍的情況,以為方玉龍還清醒著,並且受了傷不能長時間 用力,所以打暈了小護士可以讓方玉龍休息。很快,方玉龍的舉動就讓莊若影感 覺到了羞愧。方玉龍竟然旁若無人地將小護士壓在了病床上。難道是藥物過量讓 方玉龍失去了本性?莊若影知道強化藥物過量使用會讓人發狂,變得極度危險。 當然,藥物過量對人體是有害的,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帶來嚴重的後果,產生腦損 傷或者器官損傷等難以恢復的傷害。莊若影不知道澄江事件的細節,還想著如何 制服方玉龍,給方玉龍除掉體內過剩的藥物。不知道方玉龍這樣並不是因為體內 藥物過量,而是受到了其他特別的刺激,本能地要發洩體內的慾火。 只聽見「哧啦」一聲,小護士的護士服被方玉龍扯開了,露出裡面白色的秋 衣。小護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來刺殺身受重傷的方玉龍,會反被方玉龍壓在 身下侵犯。看到小護士被方玉龍壓在身下,又被扯開了護士裝,莊若影有些自責, 好像是她在配合方玉龍,將小護士打暈了讓方玉龍侵犯一樣。雖然是冬天,但醫 院裡很暖和,護士們都只穿秋衣秋褲。偽裝成小護士的女刺客也不例外。看著小 護士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莊若影再也看不下去了,低聲喝道:「方玉龍,你干 什麼,快放開她。」很顯然,莊若影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病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玉龍眼裡只有女人,莊若影再這麼叫也沒有用。只見方玉龍扒下了褲子, 挺著大肉棒朝小護士的陰戶裡插去。小護士的陰道沒有淫水潤滑,方玉龍的大肉 棒用蠻力插進去,把小護士痛醒後又痛暈了。 莊若影極為尷尬,寧夫人等人肯定都在外面,要是進來看到這樣子肯定不好, 她扯了被子跳上床想去裹住方玉龍,方玉龍卻猛烈抬起了頭,血紅的眼睛嚇了莊 若影一跳。對方玉龍來說,莊若影也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激烈打鬥過的莊若影身 上散發著濃烈的女人味,方玉龍能聞到那種味道。就像發情的公狗聞到了發情母 狗身上的味道。看到莊若影用被子去裹他,方玉龍本能地讓開了,朝著莊若影壓 過去。 方玉龍是莊若影的手下敗將,莊若影自信有能力制住方玉龍,就是樣子不太 雅觀罷了。莊若影忽視了一個事實,方玉龍更用過大劑量的藥物,藥效還沒有消 退,企圖用電擊殺死方玉龍的女刺客反而刺激了方玉龍的潛能,將方玉龍變成了 失去理智的野獸。莊若影還想著制服方玉龍,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變成了方玉 龍眼中的獵物。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莊若影不得不面對全身赤裸的方玉龍,而這時候 方玉龍的大肉棒翹著,上面還帶著粗暴插入小護士陰道產生的絲絲血跡,面對這 樣的對手,莊若影有些分心。方玉龍一步步向莊若影緊逼,莊若影則慢慢向門口 後腿。很快,莊若影就發現她退無可退了,被她推到門口的大沙發正好呈三角形 卡在玄關處,一時間根本就挪不開。方玉龍見美女軍官停了下來,便朝著美女軍 官撲了過去。 「啊!你快放開我。」莊若影被方玉龍壓在了沙發上,只得有雙手敲打方玉 龍的後背。莊若影的力量不小,但這個姿勢她發不出力,而且方玉龍的後背硬得 像塊鐵一樣,莊若影的攻擊並不能對方玉龍產生有效的打擊傷害,更不讓能讓方 玉龍停止侵犯她的舉動。 「混蛋!」莊若影見敲打沒有效果,忍不住罵了句。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 受傷的方玉龍竟然比當初訓練的時候更強大。美女軍官被方玉龍壓在柔軟的沙發 上,沒法將男人推開,便用四肢纏住了方玉龍的身體,試圖用她強有力的四肢將 方玉龍勒得喘不過氣來。可惜她此刻面對的是狂暴中的方玉龍,是比她見過的最 強超級戰士更強大的男人。莊若影緊勒的雙臂是對方玉龍起了點作用,但方玉龍 沒有呼息困難,只是感覺不舒服,本能地抬起了頭,用血紅的眼睛注視著莊若影, 猛地用力拉恥美女軍官身上的軍裝。 莊若影的軍裝筆挺,質量上乘,但在方玉龍手裡卻像紙一樣。被方玉龍一扯, 幾個扣子都飛了出去,露出裡面軍綠色的襯衣和領帶。莊若影突然想到她腋下還 有一把手槍呢,可這種情況下她能用手槍去射殺方玉龍嗎?顯然不行,方玉龍只 是受藥物影響發了狂,並不是真正的強姦犯。而且方玉龍壓著她的肩膀,她也拿 不到自己的手槍。 又是哧啦一聲,美女軍官的保曖襯衣也被方玉龍扯開了,露出裡面藕色的彈 力背心。莊若影又急又羞,用手肘猛擊方玉龍的胸口,掙扎著想將方玉龍推開。 方玉龍卻看到了美女軍官彈力背心下飽滿的乳房,頓時狂心大發,一手隔著背心 抓著美女官軍丈 夫只是手臂被子彈擦傷,她才放心下來。寧恆綱的心情沒有別人想像中那麼糟, 相反還透著一絲興奮。對手使出了刺殺的手段,說明對方已經沒了政治鬥爭的手 段,也就說明他在政治鬥爭上不用害怕對方的攻擊了。加強個人安全措施對應對 複雜的政治鬥爭要容易得多,這一次他沒防備,所以才被對手打了個措手不及, 以後只要注意安全,對手想襲擊他就沒那麼容易了。 「出了這麼大事你還有心情抽煙?」寧夫人一把扯掉了寧恆綱手上的香煙, 用力掐在了煙灰缸裡。 「我不是沒事嘛,這天塌不下來。玉龍怎麼樣了?」方達明是寧恆綱重要的 支持者,未來也有極大的提升空間,寧恆綱不想因為方玉龍的事情影響到他和方 達明的關係。 「醫院方面用了季春華提供的藥物,玉龍已經醒了,明天我就去醫院看望玉 龍」。 「這次要不是玉龍在,後果不堪設想,夏竹衣這幾天都在醫院陪著玉龍,你 去醫院後跟她好好聊聊」。 「我知道,這個不用你提醒」。 普通民眾不知道寧恆綱受襲,高層卻是大為震怒,要對襲擊事件進行徹底的 調查,包括襲擊者身份和使用的槍支。激烈的槍戰和狙擊手表明,襲擊者受過嚴 格的軍事訓練,但只有一名襲擊者是退伍多年的軍人身份,其他包括那明被方玉 龍用匕首刺死的狙擊手都沒有服役的記錄。還有一點引人注意的是,死亡狙擊手 使用的狙擊槍和當初出現在方櫻綁架案上的是同一把狙擊槍,說明這名槍手一直 在國內活動。如此高的軍事素質已經達到了部隊裡軍事尖兵的標準,他是在什麼 地方接受的軍事訓練?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和對小山村村民的調查,確定出現在 現場的另一位狙擊手是女性,已經根所村民的描述在魯省和附近省份全面追捕這 位女狙擊手。當寧恆綱看到這位女狙擊手的畫像時極為驚訝,這女人竟然就是他 讓人在去英國抓捕的楊璇。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回了國,還參與了刺殺他的行動。 陵江。夏竹衣和方蘭知道方玉龍身受重傷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立刻動身趕往 京都。帶誰去照顧方玉龍也是兩位美婦人比較為難的事情。方玉龍身受重傷,在 京都住院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請外面的護理,夏竹衣和方蘭還不放心。盧夢令提 意帶她和王瑜去。兩人在放寒假,可以長時間呆在京都,而且最近幾個月,方玉 龍的起居都是王瑜在照顧,知道方玉龍的生活習慣。夏竹衣知道盧夢令是兒子的 貼心小棉襖,有她在兒子身邊,兒子恢復得會更好些,便帶了盧夢令和王瑜一起 去京都。 一輛黑色汽車駛進了京都軍區總醫院,從車上先下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 隨後寧夫人才下了車。因為發生了寧恆綱被襲事件,寧夫人的安全也被重視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都由莊若影貼身保衛寧夫人。通常情況下,只有第一夫人出國訪問 或者參加大型公開活動的時候,莊若影才會跟隨。 醫院院長知道寧夫人前去看望方玉龍,帶著醫院的主要領導在大樓外等候寧 夫人。一路上,院長向寧夫人介紹了方玉龍的搶救情況,使用軍科院提供的藥物 後,方玉龍已經清醒,並且神智清楚,各項生理指標都很平穩。 病房裡,夏竹衣和方蘭坐在方玉龍身邊,雖然方玉龍已經醒了,兩位美婦人 還是心有餘悸,甚至產生了方玉龍退伍的想法。「媽媽,姑姑,這是突發情況, 一輩子可能就碰上這麼一回,我入伍其實沒有一點危險」。 「這還不危險?你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叫姑姑和你 媽媽怎麼辦?」方蘭見侄子不拿自己的全安當回事,有些嘮叨。跟著夏竹衣和方 蘭來京都的盧夢令和王瑜則安靜地站在兩位美婦人身後,盧夢令還對著方玉龍眨 睛睛,讓方玉龍別在這個時候跟兩位美婦人頂嘴。 這時候院長陪同寧夫人進了房間,夏竹衣和方蘭立刻起身相迎。方蘭知道這 時候應該讓出空間給夏竹衣和寧夫人,示意盧夢令和王瑜離開了病房。院長向寧 夫人介紹方玉龍的身體狀況,突然發現床邊的心跳監護儀竟然是黑屏。這一下院 長極為尷尬,方玉龍可以說是眼下醫院裡最重要的病人,而且剛剛脫離危險,這 監護儀就不工作了,實在是重大失誤。院長擺著臉問跟著身邊的護士長這是什麼 情況,護士長也傻了眼,立刻跑過去開機器,發現原來是機器壞掉了。 躺在病床讓的方玉龍雖然臉色蒼白,但精神很好,叫了聲林伯母,問寧恆綱 傷勢如何。「玉龍,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關心你寧伯伯,我要替你寧伯伯好好謝謝 你,那天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 「林伯母,我現在是軍人,又是晚輩,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方玉龍看到 莊若影站在寧夫人身邊,知道她是來保護寧夫人安全,對莊若影笑了笑。作為中 警局的教官,莊若影是很感謝方玉龍的。這次要不是方玉龍正好和寧恆綱在一起, 後果真無法預料。要是寧恆綱在中警局的保衛下出了事,中警局不光名聲掃地, 還要承擔重大的責任。 護士長立刻出去叫護士來換機器,一名小護士推著一台新的監護儀過來。眾 人都在等小護士換監護儀,除了莊若影,沒人注意到小護士的手在微微發抖。莊 若影是注意到了,但她這時候沒有懷疑什麼,碰上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小護士 都會緊張的。 小護士拔下了原來機器上的導線,將舊機器搬到了小推車上,又將新機器搬 到床邊的櫃子上,將導線插在了新的機器上。這時候小護士背對著眾人,眼睛的 餘光看了方玉龍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這台監護儀已經被她動了手腳, 只要插上電源,就會成為了一個高功率的電擊器,輸了的功率比普通的復甦電擊 機更大,只要插上電,方玉龍必死疑。小護士緊張並不是因為前來刺殺受傷的方 玉龍為同伴報仇,而是意外看到寧恆綱的妻子在病房裡,心裡思考著要不要趁亂 刺殺寧夫人。 小護士拿著插頭對著牆上的插座用力插下去,只聽見方玉龍發出一聲驚叫, 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林會長,你們先出去。」突然的變故讓莊若影大吃一驚, 推著寧夫人和夏竹衣先離開病房。五十多歲的院長也跟著離開了病房。小護士插 上電源,以為方玉龍必死無疑,從小推車下面拿出一把手術刀,朝著寧夫人刺去。 論格鬥能力,偽裝成小護士的年輕女人根本不是莊若影的對手,被莊若影打 在手腕上,不得不向後退了幾步。莊若影知道有個女刺客在逃,想必就是眼前這 個小護士,為了不讓女刺客離開病房傷害到寧夫人,莊若影一腳蹬在牆邊的會客 沙發上,將沉重的長沙發推到了門口,堵住了房門。病房裡就剩下生死不明的方 玉龍,莊若影和偽裝成小護士的女刺客。 「砰!」插頭上發出一團火花,在病床上發抖的方玉龍一動不動了。小護士 舉著刀刺向莊若影,莊若影不知道對手的實力,不敢小視,全神貫注和小護士搏 鬥起來。小護士雖然不如莊若影,但她有鋒利的手術刀在手,而且又是不要命的 打法,再加上病房內空間有限,一時間莊若影沒能制住小護士,但已經佔據了上 風。小護士見打不過莊若影,立刻想到了圍點打援的戰術。她舉刀裝作向病床上 的方玉龍猛刺,引誘莊若影去救方玉龍,她好藉機攻莊若影。莊若影不知道方玉 龍是死是活,見小護士去刺方玉龍,立刻上前制止。 小護士時刻注視著莊若影,見莊若影上前拉她,立刻反手刺向莊若影。突然 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隻大手抓住了小護士的手腕,捏得小護士感到一陣巨 痛,手掌一鬆,手術刀掉在了床上。別說小護士,就是莊若影都驚呆了,被電擊 的方玉龍居然一點事情沒有,反而全身肌肉鼓起,渾身充滿了力量,就像一個爆 發的超級戰士。 小護士到醫院的目的就是殺方玉龍的,看到方玉龍「死而復生」,驚訝之情 可想而知。見手術刀掉在床上,小護士想要左手去拿手術刀,卻被方玉龍整個人 拉了起來。手腕的巨痛讓小護士不得不放棄持刀的想法,用左手撐著病床。就是 莊若影看到方玉龍突然間變得生龍活虎,也是吃驚不小。難道是因為方玉龍使用 了季春華提供的藥物?莊若影從季春華那裡知道了方玉龍有異用常人的受藥能力, 說不定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完全康復了也不一定。就在方玉龍要拉起小護士的時候, 從後面攻擊的莊若影一個刀手砍在了小護士的後脖子上,立刻將小護士打暈了過 去。 莊若影不知道方玉龍的情況,以為方玉龍還清醒著,並且受了傷不能長時間 用力,所以打暈了小護士可以讓方玉龍休息。很快,方玉龍的舉動就讓莊若影感 覺到了羞愧。方玉龍竟然旁若無人地將小護士壓在了病床上。難道是藥物過量讓 方玉龍失去了本性?莊若影知道強化藥物過量使用會讓人發狂,變得極度危險。 當然,藥物過量對人體是有害的,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帶來嚴重的後果,產生腦損 傷或者器官損傷等難以恢復的傷害。莊若影不知道澄江事件的細節,還想著如何 制服方玉龍,給方玉龍除掉體內過剩的藥物。不知道方玉龍這樣並不是因為體內 藥物過量,而是受到了其他特別的刺激,本能地要發洩體內的慾火。 只聽見「哧啦」一聲,小護士的護士服被方玉龍扯開了,露出裡面白色的秋 衣。小護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來刺殺身受重傷的方玉龍,會反被方玉龍壓在 身下侵犯。看到小護士被方玉龍壓在身下,又被扯開了護士裝,莊若影有些自責, 好像是她在配合方玉龍,將小護士打暈了讓方玉龍侵犯一樣。雖然是冬天,但醫 院裡很暖和,護士們都只穿秋衣秋褲。偽裝成小護士的女刺客也不例外。看著小 護士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莊若影再也看不下去了,低聲喝道:「方玉龍,你干 什麼,快放開她。」很顯然,莊若影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病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玉龍眼裡只有女人,莊若影再這麼叫也沒有用。只見方玉龍扒下了褲子, 挺著大肉棒朝小護士的陰戶裡插去。小護士的陰道沒有淫水潤滑,方玉龍的大肉 棒用蠻力插進去,把小護士痛醒後又痛暈了。 莊若影極為尷尬,寧夫人等人肯定都在外面,要是進來看到這樣子肯定不好, 她扯了被子跳上床想去裹住方玉龍,方玉龍卻猛烈抬起了頭,血紅的眼睛嚇了莊 若影一跳。對方玉龍來說,莊若影也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激烈打鬥過的莊若影身 上散發著濃烈的女人味,方玉龍能聞到那種味道。就像發情的公狗聞到了發情母 狗身上的味道。看到莊若影用被子去裹他,方玉龍本能地讓開了,朝著莊若影壓 過去。 方玉龍是莊若影的手下敗將,莊若影自信有能力制住方玉龍,就是樣子不太 雅觀罷了。莊若影忽視了一個事實,方玉龍更用過大劑量的藥物,藥效還沒有消 退,企圖用電擊殺死方玉龍的女刺客反而刺激了方玉龍的潛能,將方玉龍變成了 失去理智的野獸。莊若影還想著制服方玉龍,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變成了方玉 龍眼中的獵物。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莊若影不得不面對全身赤裸的方玉龍,而這時候 方玉龍的大肉棒翹著,上面還帶著粗暴插入小護士陰道產生的絲絲血跡,面對這 樣的對手,莊若影有些分心。方玉龍一步步向莊若影緊逼,莊若影則慢慢向門口 後腿。很快,莊若影就發現她退無可退了,被她推到門口的大沙發正好呈三角形 卡在玄關處,一時間根本就挪不開。方玉龍見美女軍官停了下來,便朝著美女軍 官撲了過去。 「啊!你快放開我。」莊若影被方玉龍壓在了沙發上,只得有雙手敲打方玉 龍的後背。莊若影的力量不小,但這個姿勢她發不出力,而且方玉龍的後背硬得 像塊鐵一樣,莊若影的攻擊並不能對方玉龍產生有效的打擊傷害,更不讓能讓方 玉龍停止侵犯她的舉動。 「混蛋!」莊若影見敲打沒有效果,忍不住罵了句。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 受傷的方玉龍竟然比當初訓練的時候更強大。美女軍官被方玉龍壓在柔軟的沙發 上,沒法將男人推開,便用四肢纏住了方玉龍的身體,試圖用她強有力的四肢將 方玉龍勒得喘不過氣來。可惜她此刻面對的是狂暴中的方玉龍,是比她見過的最 強超級戰士更強大的男人。莊若影緊勒的雙臂是對方玉龍起了點作用,但方玉龍 沒有呼息困難,只是感覺不舒服,本能地抬起了頭,用血紅的眼睛注視著莊若影, 猛地用力拉恥美女軍官身上的軍裝。 莊若影的軍裝筆挺,質量上乘,但在方玉龍手裡卻像紙一樣。被方玉龍一扯, 幾個扣子都飛了出去,露出裡面軍綠色的襯衣和領帶。莊若影突然想到她腋下還 有一把手槍呢,可這種情況下她能用手槍去射殺方玉龍嗎?顯然不行,方玉龍只 是受藥物影響發了狂,並不是真正的強姦犯。而且方玉龍壓著她的肩膀,她也拿 不到自己的手槍。 又是哧啦一聲,美女軍官的保曖襯衣也被方玉龍扯開了,露出裡面藕色的彈 力背心。莊若影又急又羞,用手肘猛擊方玉龍的胸口,掙扎著想將方玉龍推開。 方玉龍卻看到了美女軍官彈力背心下飽滿的乳房,頓時狂心大發,一手隔著背心 抓著美女官軍的乳房,一手去扯美女官軍的褲子。 方玉龍沒有解開美女軍官的腰帶,而是抓著美女軍官的褲子用力拉扯。莊若 影終於知道什麼叫作變態。方玉龍的手指如鐵鉤一般,竟然在她的褲襠上抓出了 一個巴掌大的洞口,扯裂有襠部就像小孩穿是開襠褲。莊若影的身體素質極好, 即便是大冬天,她也只穿了一條薄秋褲,方玉龍一把扯裂了軍褲,又去扯美女軍 官的秋褲。隨著一聲清脆的帛裂聲,美女軍官的凌亂的下體露出了藍色的內褲。 莊若影是軍官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愛美,她的內褲雖然不是那種超性感的小內 褲,但也有著精美的花色。只是此刻的方玉龍無瑕去欣賞美女軍官的漂亮內褲, 而是繼續使用暴力催毀了美女軍官胯間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莊若影臉色通紅,又羞又急。方玉龍扯壞她內褲的時候,竟然夾住 了她陰毛,連帶著扯下了她幾根陰毛。即便是莊若影這樣的女人也忍不住叫出聲 來。莊若影出身武術世家,成年後一直在中警局當教官,雖然年過三十,但還沒 有任何戀愛的經歷,更沒有跟男人發生過親密的接觸。除了訓練的時候,莊若影 跟男人都沒什麼肢體接觸。此刻她卻感受到了方玉龍手指劃過她陰唇的火辣感覺。 「混蛋,快放開我,我是莊上校。」明知道方玉龍已經發狂,聽不進她說的 任何話語,莊若影還是要這樣跟方玉龍說話,期盼著方玉龍能在最後關頭清醒過 來。莊若影不知道,方玉龍此刻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罐,體力全是過剩的 能量,如果不盡快發洩出來,他真的會變成一個意識混亂的魔鬼。 方玉龍喘著粗氣,挺著大肉棒頂在了莊若影的陰唇上。想到女刺客的悲慘模 樣,莊若影又一陣心寒。這傢伙的肉棒那麼大,自己不會像那個女刺客一樣被他 插壞了吧?莊若影已經感覺到方玉龍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間,心裡了陣惶恐, 難道自己的處女這身就這樣被這個強壯到變態的男人奪去了?。 經常參加高強度和複雜環境下訓練的莊若影,代表她貞潔的處女膜已經沒有 了,但她確實還是第一次面對男人的性器,而且還如此的粗大。方玉龍像發情的 雄獅一樣壓在母獅身上一樣壓在莊若影身上。即便母獅不願意,在本能的支配下 也會跟雄獅交配,此刻的莊若影就像發情的小母獅,完全被男人散發出的強烈的 交配願意支配了。 啊,好痛!莊若影感到男人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暴力進入產生的 疼痛從她身體最柔嫩的部位向全身擴散。混蛋,你就不能輕點嗎?莊若影咬著牙, 感受著男人的大肉棒用蠻力進入她的身體,彷彿要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莊若影 接受過各種高強度的訓練,忍受力比普通女人強了千百倍。雖然方玉龍的插入讓 她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但她還能忍著不叫出聲來。莊若影的心裡在滴血,她還 沒想好談戀愛呢,就被一個小她十歲的男人強姦了。要說莊若影有什麼擇偶標準, 至少身體素質方面不能太差。方玉龍倒是挺符合她的要求的,可兩人年齡相差太 多,而且除了在雪山上交過手,她對方玉龍並不瞭解,方玉龍甚至連她的名字還 不知道。 約摸半分鐘過去,莊若影感覺下身沒那麼疼痛了,男人的抽插變得滑順起來, 弄得她有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特別。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性愛感覺?莊若影 平時心如止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自然沒想過做這種事情是什麼感覺。 「啊!」莊若影忍不住叫出聲來。不是因為男人的插入,而是因為方玉龍正 低頭咬她的乳房。她的彈力小背心也沒有倖免,被方玉龍從中間扯開了,兩個飽 滿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要說這傢伙沒意識,他怎麼會知道咬她的乳房呢?想到 方玉龍那魔鬼般赤紅的眼睛,莊若影心裡還有些恐懼。 如果方玉龍清醒著,知道自己正在跟他見過的最強大的女人性交,不知道他 會是什麼心態。心裡恐慌還是有強烈的征服感?此刻的方玉龍不用想這些,他完 全受著本能的支配,在莊若影健美的身體上聳動著強壯的身體。莊若影的雙腿完 全打開,勾在了方玉龍的屁股上。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本能得夾住了方玉龍 的屁股,像是要阻止方玉龍侵犯她,又好像在鼓勵方玉龍快些。 原本應該安靜的軍區總醫院特護病房,此刻的景象變得淫浪詭異。方玉龍的 大腿和小腥不不斷撞擊著美女軍官的玉胯,發出令人羞愧的肉體撞擊聲。雖然年 過三十,但沒有任何性經驗的美女軍官的陰道非常緊窄,方玉龍的大肉棒每次插 入產生的擠壓感都刺激得方玉龍全身舒爽。在本能的支配下,方玉龍抽插的越來 越快,越來越深。 莊若影身上的軍裝凌亂不堪,被扯開的衣襟間,一對飽滿圓潤的玉乳高高挺 立著,在男人的抽插下劇烈顫動著。男人一手壓著美女軍官的肩膀,一手摸著那 顫微微的乳房。隨著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莊若影的身體漸漸有了快感,感覺自己 的下體一片火熱,流出了很多淫水,就像做了場醉人的春夢。起初撕裂般的疼痛 感正在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插入帶給她的酥麻感覺。男人粗大的肉棒像 根特別的按摩棒摩擦著她的花心,每一下都弄得她酸酸麻麻的,好似渾身觸電般 顫抖。 混蛋!我可是中警局的教官,你這臭小子竟然敢強姦我!莊若影被壓在沙發 上,一邊在心裡咒罵著方玉龍,一邊又在感受著這種奇特的感覺。終於,美女軍 官受不住男人衝擊帶來的快感,輕輕地呻吟起來。房間裡只有發狂的方玉龍和暈 過去的女刺客,但莊若影的呻吟依很微弱,好像對她來說,這是一種深深的罪惡。 美女軍官的陰道越來越滑,方玉龍抽送得也越來越快。莊若影努力打開了雙 腿,讓男人的大肉棒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天啊,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嗎?莊若 影突然感覺自己的陰道開始痙攣了,陰道深處又股她無法控制的液體要噴湧出來。 「嗚……嗚……」莊若影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出來了,忍不住了!「啊!」隨著莊若影一聲尖叫般的 呻吟,一股熱流從花心深處湧出。莊若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抓著方玉龍 的雙臂不住顫抖,全身好像大病一場那虛脫無力。 就在方玉龍發狂在莊若影身上發洩,莊若影在享受人生第一次性高潮的時候, 病床上的女刺客醒了過來。女刺客的雙手還劇痛著,看到方玉龍和女軍官在門口 的大沙發上性交,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知道眼下是她刺殺方玉龍的好 時機。女刺客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用相對受傷較小的左手拿起了手術刀,朝著 方玉龍的背影走過去。 莊若影看到衣衫不整的女刺客站在方玉龍後面,立刻想用力推開方玉龍,嘴 裡還嗚嗚叫著,但她被方玉龍肏得全身無力,根本推不開方玉龍。眼看女刺客的 手術刀就要紮在方玉龍的脖子上,方玉龍卻突然轉身了。女刺客手上使不出力, 靠著全身下壓的力氣去刺殺方玉龍,方玉龍突然扭頭讓開,她根本收不身體,整 個人朝莊若影壓去。莊若影見鋒利的手術刀朝她臉上劃去,大驚失色,勉強扭動 脖子讓開了。鋒利的手術刀紮在沙發上,將莊若影的肩膀帶出一道傷口,頓時流 出血來。 莊若影被方玉龍氣了個半死,強姦老娘就算了,關鍵時刻還讓老娘頂缸。方 玉龍又聞到了女刺客身上的味道,他鬆開了莊若影,一把將女刺客壓在了沙發上, 挺著大肉棒對著女刺客的陰道插了進去。 女刺客趴在沙發上,發出了死一般的悲嗚。方玉龍的肉棒全是美女軍官的淫 水,再次插入女刺客的陰道就爽滑多了,沒幾下就能大起大落,將肉棒全部插進 女刺客的陰道裡。聽到女刺客的慘叫,莊若影忍著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沙發 上的手術刀拔了起來,扔到了沙發底下。不過莊若影沒再阻止方玉龍侵犯女刺客。 她知道,再阻止方玉龍,方玉龍只會把她當成發洩對象。 顯然,女刺客有著豐富的性經驗,雖然是被方玉龍強姦,可她還是忍不住呻 吟起來。畢竟方玉龍的大肉棒是女刺客從沒遇到過的,女刺客心裡雖然不願意, 可身體還是有反應的。 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麼性交的?男人的肉棒插在女人陰道裡是什麼樣子?莊 若影坐在病床上,眼睛的餘光不時瞟著沙發上的方玉龍和女刺客。我不看,我不 看。看看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故意要看是,是他們非要在你面前表演。莊若影心 裡掙扎著,最後她還是把目光移到了沙發那邊。只見方玉龍站在沙發邊,雙手抓 著女刺客兩條光滑的大腿。女刺客被男人吊抓著,整個臉壓在沙發上呻吟。莊若 影不知道這是什麼姿勢,只是憑感覺認為女刺客這樣很難受,所以在呻吟。 莊若影不敢太靠近方玉龍,從側面看著方玉龍和女刺客性器相交的地方。只 見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時在女刺客的陰道裡進出,女刺客的陰唇真像嘴一樣咬著男 人的肉棒,隨著男人肉棒抽出,女刺客的陰唇被拉尖了,插進去的時候,女刺客 的陰唇又被帶到陰道裡,方玉龍的大肉棒上全是白白的細沫,抽出來還油光閃亮 的。莊若影面紅耳赤,她剛才被方玉龍強姦的時候,下面是不是也這樣子?想到 自己已經被方玉龍強姦,她的陰道也曾像女刺客這樣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美 女軍官就感到陣陣臉熱。 莊若影醉心武技,自然在意自己的身體素質,她知道方玉龍昨天還在生死線 上徘徊,今天就壯得像頭牛,要是她的身體能加化到方玉龍的地步,配合她多年 的勤學苦練,她人武技肯定能再上一個台階,成為一代宗師。 卻說女刺客突然爆發,眾人都以為她是衝著寧夫人去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護 著寧夫人出去。等到了門外,夏竹衣才回過神來,兒子還躺在病床上呢,看上去 好像那儀器被動了手腳。只是這時候病房門已經被莊若影關上了,夏竹衣想進去 也進不去了。 「竹衣,你別擔心,莊上校武藝高強,她會保護好玉龍的安全的。」寧夫人 見夏竹衣一臉憂慮,連忙寬慰夏竹衣。原本在外面的方蘭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情,過來聽夏竹衣和跟寧夫人說話,才知道剛才的小護士是女刺客假扮的,都 為方玉龍擔心起來。畢竟方玉龍是重傷員,很容易受到刺客的攻擊。她們無論如 何也想不到,就在她們擔心的時候,發狂的方玉龍已經制住了女刺客,正把女刺 客壓在病床上,肏著女刺客的小騷穴。 特護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除非裡面有非常大聲的叫喊,否則外面聽不見 裡面的聲音,病房門上本來有觀察小窗戶的,只是裡面的小窗簾拉上了,外面也 看不見裡面在幹什麼,眾人只能等在外面。軍區總醫院經常有部隊或者地方首長 來看病,保安是做得非常好的。兩三分鐘時間,就有軍人過來保護寧夫人了。 眾人在外面聽不到特別的動靜,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過了好幾分鐘, 寧夫人示意院長讓人開門,一名軍人轉動了手把開門,門推不開。他以為門鎖住 了,又拿了鑰匙開門,門還是打不開。軍人用力推了下,門裡面被大沙發卡住了, 他越推,沙發卡得越緊。好在門推開了一道細縫。夏竹衣立刻走到門邊朝裡觀看, 就連寧夫人也跟了過去。這時候莊若影正被方玉龍壓在門後的沙發上狂肏,夏竹 衣根本看不見,只能看見病床上,身穿護士裝的女人衣服凌亂的躺在床上,樣子 甚為不雅,連大腿都露了出來。 夏竹衣一下子想到了澄江的事情,兒子被謝銘安做藥物實驗,後來就發狂強 奸了范芷琪,最後眾女輪番出動才搞定了兒子變態的性慾。給兒子治傷的藥是從 軍科院拿來的,不會就是那種藥物吧?看病房裡的情況,好像兒子又發狂了。那 個莊上校呢?夏竹衣一手抓著門把,突然感到病房門在震動,美婦人大吃一驚, 兒子不會是制住了那位莊上校在大門後面亂來,所以才打不開門的吧?對方可是 中警局的上校,被兒子這樣侵犯,如何收場啊?。 「竹衣,怎麼了?」寧夫人見夏竹衣臉色發紅,頓時驚詫起來。 「林大姐……你先看病床上。」夏竹衣讓開了些,讓寧夫人可以透過指寬的 門縫觀察病房。寧夫人和夏竹衣一樣,也感覺到了房門的震動,甚至這個時候還 聽到了莊若影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雖然莊若影的呻吟聲很輕,但寧夫人就貼著 房門,房門還裂著縫,正好聽見莊若影的呻吟聲。寧夫人立刻明白病房裡發生了 什麼事情,怪不得夏竹衣會臉紅,原來方玉龍那小子跟莊上校在病房裡做那種事 情,甚至那個假扮成小護士的女刺客都被方玉龍侵犯過了。 寧夫人關上了房門,問夏竹衣怎麼回事,夏竹衣便把澄江發生的事情講給寧 夫人聽。寧夫人聽了哭笑不得,那女刺客本來是想來刺殺她的,結果不知為何把 方玉龍弄發狂了。莊若影肯定是為了防止女刺客追出來才把門堵住的,結果把自 己搭進去了。 五十多歲的院長雖然是醫院的最高領導,但這時候顯然沒有他說話的份。見 寧夫人和夏竹衣在低聲交談,立刻和兩人保持了足夠的距離。前來保護寧夫人的 幾位軍人也被院長支到了較遠的地方待命。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寧夫人有些擔心屋裡的情況了,推開了門縫問道:「莊上校,你沒事吧?」。 這時候莊若影正站在邊上看方玉龍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瘋狂抽插女刺客的小騷 穴,突然聽到寧夫人問她,臉漲得通紅,輕聲說道:「我沒事,門被沙發卡住了, 一時搬不開,等會兒就好。」寧夫人聽莊若影說話,知道方玉龍還沒完事,心裡 又詫異起來,也不好意思問夏竹衣,只能自己瞎想,難道那藥真這麼神奇,能讓 男人堅持這麼長時間? 宋慶山早年受過迫害,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很容易得病。最近一段時間身體 又不好,在軍區醫院住院。知道方玉龍也被送到這家醫院搶救,宋慶山還派來問 方玉龍的情況。知道昨天晚上方玉龍甦醒,脫離了危險,宋慶山和妻子方麗清前 來看望方玉龍。 眾人都知道宋慶山是方玉龍的姑爺爺,見宋慶山和妻子方麗清來方玉龍的病 房,立刻迎了上去,夏竹衣和方蘭更是陪在宋慶山和方麗清左右。「竹衣,小蘭, 聽說玉龍已經醒了,你們怎麼都站在外面?」。 「姑姑,發生了一些意外,有個女刺客裝扮成了小護士要刺殺林大姐,被玉 龍和莊上校堵在了病房裡,他們正在處理,馬上就好了」。 「哦,玉龍她身體行嗎?」。 「姑姑,有舒院長費心,玉龍他身體恢復得很好」。 病房裡,莊若影恨不得一槍崩了方玉龍。她的衣服褲子被方玉扯破了不說, 還讓她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讓她感覺渾身發癢。沙發上,女刺客已經被方玉龍 幹得虛脫了,全身無力的伏在沙發靠背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方玉龍扯破了,露 出白花花的身體。雪白挺翹的屁股也被男人連續不斷的撞擊打得通紅。女刺客就 像奄奄一息的病人,嘴裡不是發出虛弱的呻吟。 變態!難道男人一次都要這麼久嗎?莊若影看了看時間,從方玉龍發狂把女 刺客壓在床上算起,到現在已經要四十分鐘了。想到男人的大肉棒像一串大珠子 在她陰道裡抽插,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就在莊若影胡思亂想的時候,女刺客突然 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就再無聲息。就連方玉龍都壓在女刺客身上一動不動了。 糟糕,這女人不會被方玉龍干死了吧,她可是重要的突破口。莊若影立刻上 前檢查,發現女刺客只是暈死過去了。美女軍官又推了推方玉龍,發現方玉龍也 昏迷了。混蛋!爽過了還要老娘來處理戰場。莊若影一邊咒罵著方玉龍,一邊拉 著方玉龍往床上去。方玉龍的肉棒還硬著,拉出來的時候將那女刺客拖了下來, 跌落在沙發上,正好一條腿斜著耷拉在地上,露出紅腫不堪的陰戶,看得莊若影 一陣臉紅。 將方玉龍弄到床上,莊若影將被子蓋在了方玉龍身上,回頭再去看那女刺客。 雖然女刺客模樣淒慘,但她是重犯,莊若影先用布條將女刺客綁住了,再仔細查 看女刺客的臉部,發現女刺客臉上戴著精緻的人皮面具,揭下面具,果然是那個 被通緝的女狙擊手。 莊若影衣衫不整,從櫃子裡找了條乾淨的床單裹住了身體。心裡越想越覺得 氣憤。寧夫人在外面,此刻肯定有人來保衛寧夫了。剛才寧夫人問她話,說不定 外面的人已經知道她被方玉龍強姦的事情了,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她可是中警 局的教官,被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強姦了,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她知道 方玉龍的變態之處,別人會知道嗎?說不定別人還會說她看中了方玉龍年輕英俊, 趁機老牛吃嫩草呢。呸,自己之前還是黃花大姑娘呢,那傢伙才是老牛。 最瞭解兒子的夏竹衣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守在病房門口等女軍官開門。莊 若影先開了一半,看到方玉龍的母親站在門外,臉又紅了。夏竹衣推門進去後又 關上了門,對莊若影說道:「莊上校,多謝你制服了女刺客,保護了玉龍的安全。 你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方夫人,我的衣服在搏鬥的時候弄破了,你能不能讓人送套衣服過來…… 還有她的。」莊若影指著沙發上的女刺客,雖然女刺客的身體被蓋住了,過來人 的夏竹衣一看那女人臉上的樣子就知道被兒子蹂躪得不輕。 對於方玉龍突然陷入昏迷,院長都無法解釋。檢查方玉龍的各項生理體征都 很正常。當然,院長不是傻瓜,他注意到莊若影和女刺客的樣子,雖說是搏鬥造 成的,身為男人的院長自然不會相信。一男兩女在病房裡這麼長時間,又衣不蔽 體,還能幹什麼事情。院長迷惑的是,方玉龍為什麼會這樣,又為什麼會昏迷。 看夏竹衣和寧夫人的表情,好像對方玉龍身上發生這樣的狀況並不意外,難道方 玉龍以前已經出現過這種狀況了?院長想不通,當然,他也救不醒方玉龍。 「小舒,玉龍的情況到底怎麼樣?」雖說宋慶山已經退下,但畢竟是做過國 家領導人的,說話還是威嚴十足,而且舒院長跟宋慶山關係還挺深厚的,宋慶山 的身體不好,舒院長以前是宋慶山的主治醫生。 「宋老,可能是藥物產生的一些副作用……」院長把方玉龍使用了軍科院那 邊提供的藥物的事情告訴了宋慶山。 「小舒,難道剛才玉龍和她們在病房裡就是為了排解藥物的副作用?」宋慶 山在外面也等了不少時間,而且又看到夏竹衣先進病房跟莊若影說話,對於病房 裡發生的事情心裡也很清楚。這藥物有這種副作用,還真是奇特。宋慶山雙眼露 出了一絲不為人知的火熱光芒。 「應該是的。玉龍受傷重,用藥劑量比較大,所以副作用也很大。」舒院長 不知道宋慶山心裡在想什麼,把方玉龍用藥的情況說得很仔細。宋慶山也知道那 種藥,對各種機械性傷害很有作用,但有種功能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林大姐,陵江那邊對處理玉龍這種情況比較有經驗,我看還是把玉龍送到 陵江去吧。」夏竹衣知道即將在兒子身上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裡是京都,做什 麼都不方便,還是回陵江比較好。 「嗯,竹衣,我讓老寧派架飛機送你們去陵江吧。」寧夫人雖從夏竹衣口中 知道了些關於方玉龍的事情,她還是擔心從京都到陵江路途太遠,坐飛機過去要 快些。在寧恆綱的安排下,半個小時之後,夏竹衣等人就坐上一架軍用飛機。為 了防止意外,寧恆綱還派了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隨機飛往陵江。 寧恆綱被刺殺涉及到了中警局,為了防止走露消息,被方玉龍狂暴侵犯的莊 若影很快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將女刺客抓回中警局嚴加審問,她是從什麼渠道 知道寧夫人去醫院看望方玉龍的消息的。寧夫人去醫院看望方玉龍是方玉龍甦醒 後才決定的,前後還沒有二十四小時,女刺客卻得到了這個消息假扮小護士在醫 院埋伏,毫無疑問,寧恆綱身邊有內鬼。只要找出這個內鬼,寧恆綱被刺殺事件 就會水落石出。 讓莊若影失望的是,女刺客去醫院並不是為了刺殺寧夫人,她去醫院是想殺 掉方玉龍為她同伴報仇。莊若影簡直要瘋掉了,她以為女刺客是奔著寧夫人去的, 為了防止女刺客接近寧夫人,她用沙發堵住了大門,害得她被方玉龍強姦。結果, 女刺客只是去刺殺方玉龍。女刺客把方玉龍當成了超級戰士(實際上方玉龍就是 超級戰士),不敢明目張膽去刺殺方玉龍,所以假冒小護士,用電擊的方式出奇 不意電死方玉龍,寧夫人在場完全是個意外。 莊若影問女刺客有關刺殺寧恆綱的事情,她的上線是誰,怎麼聯繫。女刺客 閉口不言,一會兒又說要上廁所。莊若影安排了兩個女守衛陪女刺客去上廁所, 不一會兒,女守衛向莊若影報告,女刺客自殺了。莊若影不信女刺客在兩個女守 衛的監視下還能自殺,怎麼自殺?結果女刺客確實是自殺了。女刺客事先就將兩 種藥物像指甲油那樣塗在了指甲上,只要同時吞下這兩種藥物,立刻就會讓人毒 發身亡。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就這麼斷了。為此,莊若影被局長大人狠狠訓了一 頓。局長大人也知道莊若影在這事情也沒多大責任,而且莊若影是中警局裡的寶, 但這事影響太大,局長大人無論如何也要做個樣子,給了莊若影一個不大不小的 處分。莊若影憋了一肚子的火,她拚命辦事,還搭上了她的清白,卻得到這樣一 個結果。雖然她不想高官厚祿,吃不吃處分也無所謂,但心裡憋屈啊。沒處發洩 的莊若影記恨上了方玉龍。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十九 猜猜我是誰) 十九 猜猜我是誰。 飛機才起飛,方玉龍就「舊病」復發了。兩位美婦人和隨行的醫生護士一起 兒天,留下盧夢令和王瑜在獨立的休息艙內陪伴昏迷的方玉龍。休息艙內有兩張 豪華座椅,可以平放變成一張小床,此刻的方玉龍穿著寬鬆的病號服平躺在小床 上,蓋在方玉龍身上的毛毯已經被方玉龍翹起的肉棒頂了起來。 盧夢令和王瑜都將厚重的大衣掛在了衣架上,穿著緊身的毛衣坐在方玉龍身 邊。經過三個月的調教培養,王瑜已經有了些明星風範,雖然在方家是個小丫環, 但在外人面前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此刻坐在盧夢令身邊,看著盧夢令緊皺著眉 頭,王瑜心裡有些緊張。方玉龍離開醫院到飛機上天還不到一小時,火氣又上來 了,可見這次的病情比下次更厲害。 「佳欣,少爺火氣大,你先給少爺降火」。 作為方玉龍的貼身丫環,王瑜對方玉龍的身體極為熟悉,也和別的女人一起 伺候過方玉龍,但在盧夢令面前還是第一次。在王瑜心裡,盧夢令是個神秘的女 孩。雖說大家都住在那個院子裡,女人之間相互都挺客氣,但一個院子就是一個 小社會,就有著三六九等。盧夢令的出身平凡,但在方玉龍心裡有著極高的地位, 即便喬家和谷家這樣出身的女人都比不上盧夢令。王瑜打心眼裡對盧夢令有畏懼 感,聽到盧夢令的命令,立刻站起身脫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盧夢令看了眼肉感十足的王瑜,尤其是王瑜光潔的陰戶,好像在查看她作為 女人象徵的性器的成色好不好。王瑜被盧夢令盯著有些難堪,就算在別的女人面 前被方玉龍用各種羞人的姿勢肏弄都沒讓她這麼羞愧。 「二小姐,可以開始了嗎?」。 「嗯,先給我哥口交吧。」盧夢令掀掉了蓋在方玉龍身上的毛毯,和王瑜一 起扯下了男人身上的病號褲。王瑜側身靠在方玉龍的身側,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 大肉棒。一手輕輕捋著,一手撫摸著男人強壯有力的大腿。方玉龍的全身肌肉還 呈爆炸狀,雖然沒有開始那麼顯眼,但依舊像常年練健美的人。盧夢令解開了方 玉龍病號服上的扣子,撫摸著男人裸露的肌膚,感覺男人像在發燒。美少女又摸 了摸方玉龍的額頭,知道男人只是體內慾火旺盛,心裡才放鬆了些。 在盧夢令的要求下,王瑜加大了日常的運動量,身材比以前苗條了些,但和 院子裡的其他女人相比,還有些嬰兒肥的感覺。尤其是在盧夢令特配的養生湯的 滋養下,王瑜的肌膚和三個月前相比柔嫩了很多。盧夢令像在檢查她的產品一樣 檢查著王瑜的身體。 王瑜沒想到盧夢令會去摸她的身體,趴在方玉龍身體輕輕發顫。這時候,盧 夢令給王瑜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啪!」盧夢令拍了下王瑜飽滿圓潤 的雪白屁股,纖纖玉手滑進了未來大明星的玉胯間。王瑜繃直雙腿站了起來,彎 腰翹著屁股,讓盧夢令能輕鬆摸到她的屁股。雖然她不知道盧夢令要對她做什麼, 她只知道身邊的女孩是和她心是的少爺同等地位的。 要說王瑜身上有什麼地方是盧夢令羨慕的,那就是王瑜肉肉的身材,尤其是 圓圓的屁股和豐滿的乳房。盧夢令的身材在女人中間是極好的,但就屁股和乳房 而言,她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間又是比較小的。看到王瑜主動翹起了屁股,盧 夢令一手輕輕撫摸著對方光滑柔嫩的陰戶,一手用力搓揉著對方豐滿的乳房。 二小姐是想讓我更快的興奮起來嗎?王瑜雙腿夾著盧夢令的玉手輕輕摩挲著, 沒幾下就感覺盧夢令纖細的手指插進了她的陰戶。又東西在敏感的陰道裡抽插, 王瑜分泌的淫水更多了,清涼的淫水打濕了盧夢令的手指。盧夢令抽出沾著王瑜 清涼透明淫水的手指,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一了下說道:「佳欣,你可以為少爺服 務了」。 王瑜吐出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抬腿跨坐到方玉龍身上,一手扶著飛機舷窗的 邊緣,一手扶著男人漲得如老根盤錯的大肉棒,撅起屁股對準了男人紫紅的大龜 頭坐了下去。作為方玉龍的貼身丫環,王瑜被方玉龍寵幸的機會也挺多的。作為 一個女人,她已經深深迷上了和方玉龍性交的感覺。當她柔嫩的陰戶再次吞進方 玉龍的大肉棒的時候,王瑜嘴裡又吐出了愉快的呻吟聲。 盧夢令脫掉了身上的衣褲,只留著上身淡紫色的貼身秋衣,秋衣裡隱隱露出 粉色的乳罩。穿著貼身秋衣的盧夢令站在王瑜身邊,在王瑜奮力扭動屁股套弄方 玉龍大肉棒的時候,伸手撫摸著王瑜的乳房和滑膩的陰阜。 「佳欣,等你以後成了大明星,你會不會離開少爺?」盧夢令用力搓揉著王 瑜的乳房,一手揉捏著王瑜的陰蒂。方玉龍的肉棒本就粗大無比,王瑜扭著屁股 套弄起來就快感連連,再被盧夢令刺激乳房和陰蒂這樣的敏感部位,美女丫環根 本就受不了這種鑽心的酥麻感覺,全身不停顫抖著,連說話都不能連貫了。 「二小姐……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少爺的……我生是少爺的人……死是少爺的 鬼……我要陪少爺一輩子……」王瑜想到了戲裡的台詞,真是她此刻內心的真情 表露。在方玉龍身邊,王瑜有受虐的傾向,喜歡被方玉龍征服。 「佳欣,你要記住今天的話,一輩子做少爺的丫環,精心伺候好少爺。」盧 夢令一手揉捏著王瑜的陰蒂,一手在美女丫環的身上遊走,時而搓揉那對豐滿白 嫩的大乳房,時而又抓著顫動的臀肉。 「我會記得……永遠都記得……」王瑜感覺自己要瘋了,在方玉龍身上拚命 扭動著屁股。之前她也和別的女人一起接受方玉龍的寵幸,但從沒像今天這般刺 激,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沒幾分鐘就有種虛脫的感覺。 「二小姐……我不行了……」王瑜扭動屁股的頻率越來越慢,最後要歇著喘 幾口氣才有力氣繼續扭動她的屁股。清涼滑膩的淫水不知流出了多少,方玉龍的 大腿都是一片濕滑,整個屁股像躺在一汪淫水裡。 「佳欣,你下來吧,穿好衣服去陪乾媽和姑姑聊天。」看王瑜全身無力,盧 夢令半抱著將王瑜從方玉龍身上弄下來。王瑜一邊穿衣服,一邊偷偷看著盧夢令。 只見盧夢令一手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卻在她自己的胯間撫摸。王瑜 和盧夢令一起去做過人體美容,看過盧夢令那近乎完美的身體,但她卻第一次看 到盧夢令這種淫浪的動作。 王瑜不敢多看,整理好衣服後就離開了休息艙。夏竹衣和方蘭已經和醫生護 士結束了聊天,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王瑜自然不敢去打攪兩位美婦人休息, 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兩位美婦人雖然在閉目養神,心卻在方玉龍身上。王瑜從休 息艙出來,兩位美婦人立刻就知道了。夏竹衣看了看時間,飛機起飛才十來分鐘, 王瑜就出來了,難道兒子的狀況已經解決了?不可能這麼快啊。 夏竹衣坐到了王瑜身邊,輕聲問道:「少爺怎麼樣了?」。 「夫人,少爺很好。二小姐見我累了,讓我出來休息,她陪著少爺」。 夏竹衣看著王瑜,雖然王瑜的衣服穿得很整齊,但額頭的女絲間還有汗珠, 可見她是剛剛經歷了劇烈的運動。夏竹衣看著窗外的白雲,想像著王瑜坐在兒子 身上用力扭動屁股的情景,甚至想像到了王瑜的白虎小騷穴夾著兒子大肉棒的樣 子。夏竹衣看著王瑜,又想到了她為了兒子脫掉了陰毛的事情。在飛行的飛機上 性交是很難碰到的事情,做起來肯定很刺激,夢令那丫頭此刻肯定也趴在兒子身 上用力扭動著屁股吧。突然間,夏竹衣想到盧夢令還是處女之身呢,這會兒肯定 怕是在給兒子口交。夏竹衣心裡有些遺憾,她和方蘭兩個戰鬥力強的美熟女只能 乾坐著,不能進艙為兒子祛火,真是白白浪費了這等好機會。 王瑜一出去,盧夢令就鎖上了艙門。回到方玉龍身邊,低頭輕吻著方玉龍的 嘴唇,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哥,夢令就要把處女之身給你了,你知道嗎? 你的大雞巴可不許使壞哦」。 盧夢令輕輕揉弄著自己的陰蒂,從方玉龍的嘴唇一直吻到了他的龜頭上。感 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足夠濕潤了,美少女才學著王瑜剛才的動作,跨坐到方玉龍身 上,扶著男人的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她嬌柔無比的小騷穴上。 美少女皺著眉,來回摩擦著將男人的大龜頭卡進了她的陰道前庭。「哥…… 用你的大雞巴插破夢令的處女膜吧,夢令要做哥的女人。」強忍著陰部傳來的陣 陣痛感,美少女咬牙猛坐下去。 「嗯!」盧夢令緊咬著銀牙,那嬌嫩如幼女的白嫩陰戶漲到了極致,將男人 的肉棒吞進了半根有餘,一道鮮紅的血痕從那緊密的結合部位滲透出來,又被稀 釋成粉色的痕跡。 「啊……哥……真的很痛……你的雞巴太粗了。」盧夢令雙手撐在了方玉龍 的胸口,忍著痛微微提起了臀部,然後又緩緩落下,陰道撕裂般的疼痛讓美少女 緊皺起了眉頭,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哥,夢令終於變成你的女人了,一輩子都是哥的女人。」美少女咬著牙繼 續起伏著臀部,十來下之後,她那幼嫩的陰戶竟然能吞下男人大半根肉棒了。伴 隨著緩慢的抽插,美少女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抽插起來也越來越滑溜。 「哥……好像沒開始那麼痛了……嗯……哥……夢令感覺到舒服了……怪不 得別的女人都喜歡做哥的女人,喜歡被哥的大雞巴肏,原來被哥的大雞巴肏真的 很舒服……哥……你聽得見夢令說話嗎……夢令好想哥看著我……看著夢令的小 穴被哥的大雞巴肏……哦……哥……夢令越來越舒服了……」盧夢令坐在方玉龍 身上,淡紫色的秋衣顯得性感無比,飽滿的乳房像紫籐花一樣鼓在胸前,隨著身 體的扭動微微起伏著。盧夢令閉上了眼睛,一伸用力壓著方玉龍的胸口,一手用 力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對乳房的刺激能減輕她處女膜破裂產生的疼痛。 過了一會兒,盧夢令臉上疼痛的表情開始緩和,扭擺屁股的動作也變得輕盈。 只見美少女抖動屁股間,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唇間進進出出,來回研磨著, 龜頭下方的肉冠稜溝刮得她柔嫩的陰唇如春風綻放的花蕊一般顫動。肉冠帶出的 透明淫水如芬芳的蜜汁,散發著濃郁的蘭花清香。 盧夢令的臉部表情完全舒展開來,微啟的紅唇間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坐在 方玉龍的胯間,輕扭著屁股仔細感受著她陰道緊緊包裹男人大肉棒的感覺。對盧 夢令來說,男人的肉棒是多麼的火熱,好像要把她的子宮烤熱。初經人事的盧夢 令從未體會過這種醉人的快感,顧不了這是在飛機上,隨著那迷人的快感快速扭 動起屁股來。如果方玉龍醒著,肯定能感受到盧夢令那無比緊致的陰道,便是還 在發育期的谷安娜也不過如此。 盧夢令呻吟著,將男人的大肉棒吞到最深處,花心抵著男人的大龜頭用力摩 擦。美少女的花心清涼,方玉龍的龜頭卻是一片火熱,頂在一起讓盧夢令如同被 電擊了一般,強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清涼的淫水不斷從花心間噴出,夾著處 女的落紅從兩人交合處滲漏出來。 「哥……你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王……我愛死你了……」盧夢令扭動著 身體,只覺得自己的陰戶被男人的肉棒頂得脹滿充實,酥麻的快感從陰部擴散到 了全身。盧夢令微微提起腰胯,讓她的陰戶夾得更緊,還不時扭動著腰臀,嘴裡 再次淫叫道:「啊……哥……我好舒服……啊……我要一輩子……都做哥的女人 ……」儘管方玉龍躺在小床上一動不動,盧夢令還是激情扭動著屁股,恨不得將 兩人的身體揉為一體。 盧夢令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讓方玉龍盡快射精,將方玉龍體內的火氣發 洩出來。當她再次感覺陰道要痙攣的時候,雙腿有力夾緊了方玉龍腰胯部,微微 提臀讓她的陰道死死包裹住男人的大龜頭,然後緊咬著牙關用力扭動起屁股。這 個姿勢看上去很容易,但對盧夢令來說卻異常艱難。她的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下顫 動著,再這樣扭動,一般女人早就癱軟下來了。 「啊!」盧夢令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肩頭,顧不得新瓜初破的疼痛,騎坐在方 玉龍胯間瘋狂扭動著,只見她嬌嫩的陰戶變得紅腫,緊緊夾著男人的肉棒,飽滿 的陰唇像刮片一樣擠壓著粗大的棒身。突然間,男人的肉棒開始抖動,好像能看 見男人的精液像被壓縮成了一個個圓球從肉棒裡穿過。在盧夢令的呻吟聲中,男 人的精液激射而出,火一般燒烤著美少女清涼的花房。那一瞬間,美少女失去了 意識趴在男人的身上,只有絕美的身體不時顫動著。 昏迷的方玉龍大腦還在活動著,他夢見自己侵犯了彪悍的女軍官,被女軍官 追著打,從雪山一直逃到了荒漠。正當他感到酷熱難耐的時候,突然又跳進了一 片清涼的湖水裡。好爽啊!積壓的慾望在清涼的湖水裡爆發,爽得方玉龍一下子 清醒過來。 懷裡真有一個軟玉般的身體。是那個女軍官?方玉龍大吃一驚,扭頭一看, 發現趴在他身上的是他最為痛愛的妹妹。怎麼回事?方玉龍對發狂時的行為是有 些印象的,他記得房間裡只有他和女軍官,還有那個女刺客,怎麼身上的女人又 變成了盧夢令了呢?方玉龍扭頭看著窗外,才發現他已經在某架飛機上了。肯定 是他「舊病」復發,盧夢令為了讓他早些醒來,獻出了她的處女之身。 方玉龍輕輕扭動了下屁股,發現他的肉棒還很硬,還插在盧夢令那柔嫩無比 的小騷穴裡。方玉龍可以接愛無意識時強姦范芷琪,才他不能接受無意識的時候 得到盧夢令的身體。他一直想著在某個浪漫的場景裡和盧夢令第一次做愛,沒想 到在飛機草草解決了。雖然這個場景夠特別,但他一點也沒體會到佔有這樣一個 絕代佳人的樂趣。 都是那一瞬間的事情,方玉龍醒的時候,盧夢令剛暈過去,這時候美少女的 陰道還在不時痙攣著,擠壓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方玉龍平靜下來,細細體會著美 少女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帶給他的美妙感覺。 一陣奇妙的快感過去,方玉龍將盧夢令輕輕抱了起來。無意識的盧夢令一雙 玉手還抓著方玉龍的肩膀,原本柔順的秀髮有些凌亂的披在香肩之上。從細嫩脖 子上的汗水可以看出剛才美少女是多麼的用力,方玉龍心痛地擁著美少女,低頭 在美少女誘人的紅唇上親吻起來。方玉龍一手抱著盧夢令,一手脫下了美少女的 貼身秋衣,露出裡面粉紅色的乳罩。盧夢令的乳房雖然不及方玉龍身邊的成熟婦 人豐碩,但形狀和色澤都極美,讓方玉龍百看不厭。 方玉龍翻了個身,將大肉棒從美少女體內抽了出來。只見美少女那柔嫩的陰 戶有些紅腫,當方玉龍的大肉棒抽出,原本被撐得圓圓的陰戶立刻閉合起來,變 成一條緊窄的小肉縫。方玉龍愛極了那道窄小嬌嫩的肉縫,又挺著大龜頭頂了上 去,看著他的大龜頭頂進那道誘人的小肉縫裡。 真緊!虧得夢令妹妹忍得住破身的疼痛。方玉龍在美少女的陰道裡輕輕抽送, 低頭又親吻起美少女的紅唇來。方玉龍的抽送和親吻將盧夢令弄醒了,美少女醒 來就感覺有根大肉棒在她體內抽送,酥酥麻麻間帶著絲絲的疼痛感。看到方玉龍 在她身上輕輕聳動著屁股,盧夢令又驚又喜,嬌聲說道:「哥,你醒啦」。 「嗯,好妹妹,剛才哥有沒有弄疼你?」。 「開始很疼,後來就不怎麼疼了,有點酸麻麻的,很舒服」。 方玉龍又低下頭,含著美少女的紅唇親吻吮吸,然後又向下移動,舔吮著美 少女露裸的鎖骨和乳房。盧夢令熱切回應著,一雙玉臂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慢 慢的,方玉龍解開了美少女的乳罩,一對飽滿的玉乳頓時在方玉龍眼前跳動起來。 方玉龍移動著他的嘴唇,從乳基向乳峰上攀登,直到他的舌頭舔過美少女的整個 乳房,他的大嘴巴含住了美少女的乳尖輕柔地吮吸。 「哥……我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你已經射精了,怎麼又硬了?」。 「可能我剛射你就暈過去了,我的精液沒全部射完,所以根本沒軟下去。這 樣正好,要不然妹妹的第一次哥就這樣睡著就太虧了」。 「哥,飛機就要到陵江了,怎麼辦啊?」。 方玉龍看著窗外地平線上起伏的山巒說道:「還在魯省呢,到陵江起碼還要 半個多小時,夠我們再來一次了。」方玉龍說完又趴在了盧夢令身上,一手抱著 美少女的玉腿,一手摸著美少女的乳房抽送起來。盧夢令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趐 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輕扭著,讓方玉龍的大肉棒可以更深入 她的小騷穴,摩擦她敏感的花心。 「哥……好舒服……哥……我要坐在你身上……」盧夢令呻吟著,雙腿勾住 了方玉龍的腰胯,但她覺得這樣和方玉龍的身體接觸還不夠親密,要方玉龍坐在 旁邊的椅子上,她面對面跨坐在方玉龍身上。 「好妹妹,我們還有時間呢。」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的溫軟玉體一陣快速的抽 送,窄小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包裹得幾乎密不透風,每當方玉龍插 入的時候,陰道內的空氣就被壓縮,然後從極窄小的縫隙間湧出,發出極其淫浪 的聲響。 和方玉經互動比自己一個人在方玉龍身上扭動屁股快活多了,盧夢令已經忘 了這是她的第一次,在方玉龍的抽送下也變得瘋狂,柳腰玉臀不停扭動迎合著。 盧夢令的聲音本就來甜美誘人,發出的淫浪叫聲讓方玉龍的慾火更加旺盛,在美 少女身上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插得盧夢令秀幾近瘋狂,口中不停淫叫著:「啊 ……好舒服……啊……哥……夢令要死了……啊……不行了……」。 盧夢令的俏臉在小床上搖動,原本就凌亂的秀髮全部飛散開來,如瀑布般懸 在空中飄揚,盧夢令柔嫩的嬌軀此刻完全繃緊了,腰胯奮力挺起,迎合著方玉龍 的抽插,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嬌艷的身體一陣陣的抖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淫靡 的美感。兄妹二人就這樣瘋狂地交媾著,過了幾分鐘,盧夢令終於忍受不住那股 絕頂高潮,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顫起來,繃得緊致,弓成圓 弧狀的玉體突然一鬆,癱在一人多寬的小床上呻吟道:「哥……我不行了……酸 死了……」。 方玉龍感覺到美少女的小騷穴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那緊致的陰道如現長了 骨頭一樣夾住了他的大肉棒。方玉龍知道身上的美少女又高潮了,急忙將肉棒用 力抵在美少女的花心嫩肉上不停扭動,磨得美少女全身急顫,飛舞著玉臂在小床 上胡亂拍打。在長長的浪叫聲中,一股清涼的洪流從美少女的花心深處噴湧而出, 激得方玉龍肉棒不住的跳動,好像燒紅的鐵棒突然扔進冷水裡,四周氣泡翻滾。 方玉龍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雙手托著美少女的屁股腰胯猛挺,一手抱住盧夢令 渾圓雪白的柔軟玉臀,一手摟住盧夢令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站了起來。 「啊……」俏臉一片潮紅的盧夢令嬌媚婉轉地呻吟。隨著方玉龍的腰胯猛挺, 美少女感覺插在她小騷穴裡的肉棒又深入了幾許,簡直要把她的魂都給頂出來了。 盧夢令嬌軀酸軟,上身懸空的玉體搖搖欲墜,她那雙嫩藕般的雪白玉臂緊緊纏抱 住了跟她緊密交合在一起的方玉龍。 「哥……真美。」盧夢令緊緊抱著方玉龍,雖然是第一次這種感覺,但美少 女知道,情哥哥的大肉棒頂到了她最敏感最羞人的部位,那火熱的龜頭正不時摩 擦著她的陰道深處的子宮頸口。 完全赤裸的方玉龍又和盧夢令親吻起來,抱著美少女那一絲不掛而又柔若無 骨的嬌嫩胴體在狹小的客艙內走動起來。每走一步,男人的大肉棒就在美少女那 緊窄嬌嫩的陰戶深處一挺一送,惹得美少女的玉體跟著一起顫動。平日裡清純可 人的盧夢令羞紅了俏臉,掛在方玉龍身上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明知道方玉龍力 大無比,抱直她絲毫不費力氣,盧夢令還是怕自己會掉下來,用力摟著方玉龍的 脖子,胸前那對飽滿嬌挺的白嫩玉乳緊緊貼在方玉龍胸前摩擦,那雙雪白玉潤的 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盤在方玉龍屁股後,死死夾住方玉龍的腰胯。 客艙地方小,方玉龍抱在盧夢令只能在裡面打轉,一邊轉圈一邊用他那異於 常人的粗壯肉棒狠狠地抽插著美少女那嬌小緊窄的幼嫩小騷穴。 「嗯……啊……哥,我不行了……我們坐下來吧……」盧夢令緊緊勾著方玉 龍的脖子,說話間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扭動的玉臀來回套弄著男人的大肉棒, 微微腫脹的陰唇在肉棒上來回摩擦,一汩清涼滑膩的粘稠淫液正從兩人緊密交合 處的窄小縫隙裡流出來,如早春的露珠一樣掛在她紅潤的屁股上。 方玉龍走到座椅邊坐下,兩人的身體一起落在椅子上。方玉龍的屁股坐實了, 盧夢令的屁股還在下沉,如同夯實鬆脫的鐵錘手柄一樣緊緊套住了男人粗大的肉 棒。地心引力讓盧夢令感覺花心一陣刺痛。 「啊……哥……你頂死我了……」盧夢令皺著眉呻吟著。 「對不起,好妹妹,還痛嗎?」。 「嗯……哥你輕點……」。 「好妹妹,哥會讓你快樂的。」方玉龍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盧夢令嫩滑的 臀瓣上下拋動著。盧夢令則主動扭動屁肥配合著方玉龍,只見美少女的屁股越抬 越高,套弄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伴隨著美少女妖媚的呻吟聲,兄妹兩人性器摩擦 發出的淫浪水聲此起彼伏,美少女的陰戶雖然緊致,但足夠滑爽。 方玉龍拋動著美少女的屁股,還不進挺起胯部配合,時深時淺,左衝又突。 時而又緩緩抽出,一搗到底,再扭動胯部讓他的大龜頭在她的子宮頸口一陣研磨。 盧夢令雖是第一次交歡,但和方玉龍玩過無數次虛鳳假凰的事情,在方玉龍拋動 她屁股的時候主動扭動她的小蠻腰配合著,還用她堅挺的乳房在男人強壯的胸口 用力摩擦,並把櫻唇送到方玉龍的嘴邊要方玉龍親吻。方玉龍見盧夢令又主動配 合,立刻合在了美少女的紅唇上,含著美少女的小香舌一陣狂吮。 盧夢令趴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著玉臀,緊致的陰道膣肉夾著男人的肉棒一陣陣 的收縮,敏感的子宮頸口在男人的大龜頭上不斷摩擦,花心裡又洩出汩汩淫水。 「啊……好哥哥……夢令又要來了……啊……出來了……又出來了……」盧夢令 覺得花心奇癢難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洩如注了。 清涼的淫水從美少女的花心湧出,激得方玉龍全身一顫,猛吸一口大氣,雙 手抓住了美少女那圓圓的屁股,向上猛頂胯部,粗大的龜頭每次都頂在了美少女 的花心軟肉上。正在高潮頂端的盧夢令被男人的大龜頭磨得酥麻酸癢,嬌喘著粗 氣浪聲叫道:「啊……哥……夢令要酸死了……哥……你怎麼還不射……啊…… 哥……再不射我下面要被你頂穿了……」。 也許是在萬米高空,方玉龍特別興奮,再加上盧夢令又能承受,方玉龍自然 要玩個痛快。看著遠處的朵朵白雲,方玉龍抱著美少女停了下來,在美少女耳邊 說道:「好妹子,我們還有個姿勢沒玩呢,怎麼能射呢」。 「哥……你還要用什麼姿勢……」。 「當然是一邊看白雲一邊跟我的好妹妹做愛了。」方玉龍抱著盧夢令站了起 來,走到小床前,將美少女放在了小床上。盧夢令當然明白方玉龍的意圖,雙手 撐著舷窗跪在了小床上,將已經被男人玩得變成粉紅的玉臀高高翹起,對著男人 輕輕扭動著。 看著美少女的淫浪模樣,方玉龍的呼息又變得粗壯起來。他一手滑到了美少 女的玉胯間,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女那濕滑的陰戶。隨著方玉龍的手指頂開美 少女的陰戶,清涼的淫水立刻從陰道裡滑出,沾濕了方玉龍的半個手掌。 「啊……」盧夢令看著窗外藍色的一空輕輕呻吟著,腰間低壓,臀部挺翹, 等待著方玉龍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方玉龍一腳踩在小床上,胯間粗大紫紅閃亮的 龜頭頂在了美少女的陰唇上。看著窗外不斷飛逝的雲朵,方玉龍雙手緊緊抓著美 少女的腰胯,碩大的龜頭瞬間沒入美少女的陰唇裡,整根肉棒被美少女紅玉般的 陰唇緊緊含住了。感受到美少女陰道的緊致,方玉龍又把目光聚集到了盧夢令的 美臀上,看著他的肉棒一點點插進美少女的嬌嫩的陰戶裡。在反覆的插入和擠壓 過程中,方玉龍盡情地享受著和心愛妹妹身體緊密結合的美妙感覺。看著自己的 肉棒緩慢插入的佔有快感和之前靠快速摩擦產生的快感完全不同。 一直擔心時間不夠的盧夢令立刻搖擺起她的飽滿玉臀,緊窄的陰道肉壁將方 玉龍的大肉棒包住,夾得沒有一絲空隙,那種密實的感覺令方玉龍通體舒暢,再 加上盧夢令那飽滿玉臀的旋轉扭動,帶動著肉棒旋扭的快感讓方玉龍感覺自己真 的要飛起來了。 方玉龍知道盧夢令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大肉棒,又快速抽送起來。性器交合 的水聲和美少女的呻吟聲再次交織在一起。方玉龍一邊撞擊著盧夢令的飽滿圓臀, 一邊用雙手搓揉著美少女胸前那對因高潮而鼓漲高聳的渾圓乳房,享受美女少女 玉乳和他手掌摩擦帶來的柔軟觸感。 乳房同樣是盧夢令的敏感部位,被方玉龍這樣揉捏著,盧夢令全身酥癢難耐, 一張俏臉不停搖擺,秀髮在窗邊飛舞,嬌艷的臉蛋上汗珠不斷滲出,原本清涼的 肌膚有了種溫熱的感覺。 「哥……快……讓我們一起……射給夢令……」。 聽著盧夢令交雜著呻吟的叫喚聲,方玉龍用力挺著胯部,壓在美少女圓潤的 臀丘之上,隨後又左右扭動屁股,讓他的大龜頭不斷去摩擦美少女的花心。 「好妹妹,你的小嫩屄夾得哥哥爽死了。」方玉龍說著猛然將美少女的身體 抱起,將美少女赤裸的身體壓到了冷冰冰的窗戶上。 「啊……哥……你壞死了……」盧夢令本就全身酥麻難耐,兩個乳房一下子 壓在冷冷的玻璃上,激得她渾身直顫,連嬌嗔的聲音都跟著顫抖,也不知道她是 在怪方玉龍說了下流的字眼,還是怪方玉龍突然把她頂到了窗戶的玻璃上。聽著 美少女顫抖的呻吟聲,方玉龍變得更加興奮,粗大的肉棒又深深插入到美少女的 陰戶裡,在美少女陰道產生的強力擠壓下不斷抽送摩擦著。 方玉龍和盧夢令都跪到了小床上,低矮的小床被兩人壓得吱吱作響。盧夢令 那對飽滿的玉乳在玻璃上壓出了兩個圓圓的肉餅,發硬的乳頭在玻璃上摩擦著, 也感覺不出冷熱了。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少女柔滑的小腹,一手插進美少女的乳房 和玻璃間,用力揉著美少女那對飽滿的乳房。 「好妹妹,這樣舒服嗎?」爆炸般的肌肉讓方玉龍的身體看上去有些粗糙, 和他的肌膚相比,盧夢令的肌膚簡直就像嬌嫩的嬰兒,滲出的汗水就像她的肌膚 太過嬌嫩,被男人強有力的擁抱擠出了細膩的蜜汁。 「嗯……夢令要飛了……哥……再快些……」看著窗外飄過的朵朵白雲,盧 夢令的俏臉上又升起了一抹醉人的羞紅。在方玉龍的抽插下,美少女努力向後翹 著屁股,讓她的小騷穴能跟男人的大肉棒結合得更緊密。方玉龍扭過了美少女那 俏麗的臉蛋,又和美少女親吻起來。 西邊的太陽照在飛機的窗戶上。陽光下,一具嬌嫩美妙的胴體在窗戶上扭動, 一雙男人的大手捉住了嬌嫩胴體上那對飽滿的雪白玉乳,不斷擠壓揉捏著。那對 柔軟飽滿的玉乳在男人的手掌和窗戶玻璃的擠壓下,變幻著各種令人著迷的形狀。 血脈賁張的方玉龍已經忘了這是他和美少女第一次交歡,早知道美少女是一個能 讓他獲得無盡快感的女人,是一個能讓他本能想要佔有征服的女人。 感受著粗大肉棒在體內摩擦產生的快感,盧夢令又一次攀上了極樂的顛峰, 一股股暢美的快感從她的花心深處湧向她的四肢百骸。美少女微閉著眼睛,似乎 能感受到陽光照在她身上的溫暖,兩臂壓在了窗戶上,微啟著紅唇呻吟道:「哥 ……夢令美死了……又要來了……」。 火熱的大肉棒插在美少女清涼的陰戶裡,方玉龍也感覺渾身通暢,無比舒爽。 聽盧夢令說又要來了,方玉龍努力頂著美少女的屁股一陣快速抽插,在美少女耳 邊喘著粗氣說道:「夢令,哥也要射了」。 「嗯……夢令要來了……哥,你快射給我……射到夢令的子宮裡來……」盧 夢令玉雕般的胴體忽地一陣僵硬,整個人趴在窗戶上急顫,圓潤的屁股用力向翹 著頂在方玉龍的胯間,原本就緊窄的陰道一陣猛烈的收縮,如同美少女握緊的拳 頭一樣緊緊抓住了男人的大肉棒蠕動擠壓著,彷彿要把男人的肉棒夾斷了才肯罷 休。 「嗚……嗚……」害怕自己會大聲尖叫的盧夢令用力咬住了隨手拿到的衣服。 伴隨著盧夢令一聲長長顫動的呻吟,收緊的陰道一陣抖動,一股清涼無比的淫水 從花房急湧而出,將男人火熱的龜頭澆了個通透。方玉龍本來就酥麻難當,大龜 頭再被那股清涼的淫水一激,在盧夢令的柔嫩的陰戶裡急劇臌脹,臌脹到馬眼開 裂,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裡激射出來,強有力地噴射在盧夢令嬌嫩柔軟的花心 上。再看盧夢令,那呻吟過後便再無聲息,迎著陽光趴在了窗戶上,只有那光滑 的玉體還在不住顫抖著,訴說著她剛剛經歷了多麼強烈的高潮。 時間不多,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在椅子上休息了一兩分鐘就把美少女叫醒了。 盧夢令醒來,看到窗外照進的陽光,一下子從方玉龍身上坐了起來,對著方玉龍 叫道:「哥,我們快收拾一下,馬下要到陵江了」。 休息艙裡迷漫著盧夢令的體香,掩蓋了兩人激烈交歡產生的氣味。盧夢令還 是不放心,又打開了換氣扇。方玉龍要出去,卻被盧夢令叫住了。美少女讓方玉 龍呆在休息艙裡繼續裝暈,去醫院後再「醒」過來,這樣可以省掉不少麻煩,特 別是外面還有醫生護士跟著。 方玉龍覺得也對,如果他醒了不通知夏竹衣和方蘭,而和盧夢令呆在休息艙 裡會讓醫生護士懷疑的,他要是一直沒醒就不用擔心這些事了。 「夢令,剛才哥一時控制不住,太用力,你沒事吧?」。 「哥,我沒事,跟你做愛真的很舒服。以前是我太害怕了,不敢嘗試,其實 就一開始的時候有些痛,後來就不怎麼痛了。」話雖這麼說,盧夢令走動的時候 還是有些異樣,享受快感的時候美少女沒覺得有多痛,這會兒停下來了,感覺私 處有些火辣辣的。 方玉龍到陵江後沒去軍區醫院,而是去了人民醫院。在醫院住了一夜,方玉 龍就「醒」了。夏竹衣知道兒子胸部受了重傷,要讓方玉龍在醫院住一陣子,方 玉龍感覺神清氣爽的,哪在醫院呆得住,就搬回樟林苑休養。夏竹衣和方蘭知道 方玉龍恢復得比常人快,但不知道他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怕方玉龍留下什麼後 遺症,限令他半個月內不准出去,不准做劇烈運動。當然,女人是不禁止的。 方玉龍腦口受傷,在醫院裡住的是普外科。劉惠英不知道方玉龍受傷到何種 程度,見方玉龍傷口並不大,便認為方玉龍的身體並不要緊。當然,劉惠英不會 錯過這種和方家拉近關係的機會。知道方玉龍要回去休養,她每天主動到樟林苑 去給方玉龍檢查身體。過來人的夏竹衣和方蘭知道劉惠英以前給方玉龍「治療」 的事情,對於這位美女醫生主動來給方玉龍檢查身體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方少,昨天你剛出院,院長就來問我拿你的檢查報告,我說還沒給你檢查 你,你就回家來休養了。」劉惠英給方玉龍量了血壓,又聽了方玉龍的呼吸,一 切都很正常。 院長要他的檢查報告幹什麼?難道軍科院那邊在暗中跟蹤他的身體狀況?方 玉龍想到他入伍的事情,黑鷹陪隊派給他一個可有可無的任務,不會是為方便軍 科院那邊暗中收集他的身體狀況吧?劉惠英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在想什麼,見方玉 龍看著她發愣,臉上露出一絲羞紅。 方玉龍突然抬起來頭來,一把將女醫生攬到了懷裡。「劉阿姨,要是院長再 問我的狀況,你就跟院長說我一切正常,就是身體有些虛弱,過年之前我再到醫 院去做個全面檢查」。 「嗯,我知道了。」劉惠英不知道方玉龍這樣吩咐她是什麼意思,她只要照 做就行。至於方玉龍的身體虛不虛弱,她馬上就知道了。 劉惠英脫了褲子坐在方玉龍腿上,身上的秋衣被推到了脖子下,紅色的蕾絲 乳罩解開了,露出豐滿的大乳房。美女醫生正挺著胸膛給方玉龍吮她的大乳房, 肥美的陰唇夾著男人的大肉棒輕輕扭動著。 方玉龍自然不虛弱,劉惠英在他身上扭了十來分鐘就沒了力氣。方玉龍抱著 她壓在沙發一陣猛烈抽送,插得美女醫生全身亂顫,胸前那對大乳房也不停擺動 著。王瑜端著盧夢令為方玉龍特別配製的黑豆粥上樓,看到方玉龍壓在美婦醫生 身上大力抽送著,不敢打攪兩人的好戲,將黑豆粥放在茶几上,站在一旁待命。 劉惠英見方玉龍的丫環在一旁觀戰,羞愧難耐,很快又被方玉龍插到爽翻了 天。王瑜穿著長裙,見劉惠英沒了力氣,拉下裙子裡的底褲,撅著屁股趴到了沙 發邊。方玉龍從美婦醫生的陰道裡抽出肉棒,對著美女丫環的白嫩陰戶猛刺進去。 過了好幾分鐘,劉惠英坐了起來,站在方玉龍身後按摩方玉龍的會陰和陰囊,讓 男人能更好的體會射精產生的快感。 喬婉蓉知道方玉龍在家會悶,讓方玉龍帶著眾女去白馬會所散心。白馬會所 酒店在白馬湖東部,是白馬湖遠期規劃開發的地方,喬婉蓉先在那裡佔了個山頭, 建了個白馬會所。方家從張家搞到了資金通過方橋公司注資白馬湖開發,喬婉蓉 是白馬湖項目名義上的大股東。喬婉蓉只是掛個名,從不參與白馬湖的開發建設, 白馬會所是喬婉蓉唯一的主張,主導白馬湖建設的未來公司當然要給喬婉蓉這個 面子。喬婉蓉建這個會所主要是為了有個地方舉辦公司的高端商務會議,現在和 方家相關的大型公司有好幾家了,有這樣一個地方利於會議保密。喬婉蓉起初的 打算並不想對外營業,跟柳月眉說了之後,柳月眉覺得未來可以對外開展一些業 務。 車子進入白馬湖之後,沿著南邊的沿湖公路一路向東,南側是長檯山,北側 是白馬湖。行駛了幾公里,湖面突然向南伸進去了一塊,對岸的山頭離這邊不足 百米,但車子要向南繞行兩公里才能到達對面山腳下。白馬會所就在那個低矮的 山頭上,山頭像尖角一樣插入了白馬湖,前面還有一座小島,小島上面有一座棧 橋和山頭相連。 車子開到會所外的停車場,大腹翩翩的喬婉蓉帶方玉龍參觀會所。會所只有 兩幢主樓,且只有三層,建在半山腰處。因為主營業務是高端的商務會議,酒店 內會議室和各種康樂設施一應俱全。方玉龍以為喬婉蓉帶他來住新酒店的,沒想 到喬婉蓉卻帶他和眾女通過棧橋上了小島。上島不大,高十餘米,呈圓形,方圓 只有三畝多地,原本應該是南邊的山頭連為一體的山峰,中間被湖水淹沒了十來 米,就成了一座小島。 島上植被茂盛,樹木高大,是一片天然的樹林,樹林中間有一座民國建築風 格的四合院,院門上掛著一塊古樸的木匾,上面寫著「白馬別館」四個篆文大字。 方玉龍之前看過《火神異志》,對小篆文有些研究,認識這塊木匾。不過方玉龍 對書法沒什麼研究,就看過《火神異志》。看木匾上的小篆和古書上的字差不多, 便隨口稱讚道:「這字還錯,有幾分譙郡李監的風采」。 這塊木匾是喬秋蓉題的,聽方玉龍這麼誇獎,美婦人臉色微紅,輕聲說道: 「有幾分形似罷了,我要能有譙郡李監三分神采就能算登堂入室了」。 眾女除了盧夢令,也沒人懂得小篆的書法,聽方玉龍這麼誇,都說喬秋蓉的 小篆漂亮,讓喬秋蓉著實汗顏了一把。喬婉蓉問方玉龍這小島環境這麼樣,方玉 龍點頭稱讚,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又美,是放鬆心情的好地方。又問喬婉蓉這別 館的用途,喬婉蓉說這小島以後就是他的私人領地,除了他和樟林苑裡的女人, 其他人是不能上島來的。 院子的主建築是一幢五間開的民國風格平房,兩邊是廂房,中間一個約有兩 百平方的院子,院子裡鋪著青磚,靠著兩邊廂房的迴廊還種了幾棵櫻花。方玉龍 一進主屋客廳就知道喬婉蓉建這別館是參照了舊碼頭上的小屋,除了大壁爐,連 地板都是那種大塊的原木。 五間開的平房中間是客廳,東邊是主臥,西邊是書房,兩邊又各有一件臥室。 兩邊廂房是三間開的,比主屋略小。東面安排了一間廚房,一間餐廳和一個雜物 間,西邊則是專用的浴室和一個公共衛生間,另外一間為預留的保姆房。書房裡 還是空的,沒有什麼擺設,客廳裡的傢俱已經齊全,壁爐前還放著一張圓吊椅。 前面的會所酒店還沒有開業,不能為別館準備食物。眾女預先採購了大量食 材,做了半年的女管家,谷琬妤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夏竹衣,但已經有了長足的進 步,再加上喬秋蓉和谷梓芸也會點廚藝,又有盧夢令煲燙,眾女也搞出一桌像模 像樣的飯菜。 主屋都有地暖,但方玉龍還是點上了壁爐,其他女人都去廚房幫忙準備午飯, 喬婉蓉和谷雨兩個大肚婆則坐在客廳裡休息。隨著臨近生產,谷雨已經不像以前 那麼糾結了,畢竟她懷的是方玉龍的孩子,孩子生下來,看在孩子的面上,方玉 龍也會對她態度好些。 一路走來,又爬了些山路,方玉龍問兩女累不累,兩女都說還好。方玉龍跟 喬婉蓉說起新組建獨立運作的房產公司,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未來公司和方橋公 司旗下的芙蓉房產正在合併,所有事情會一兩個月內完成,那時候喬婉蓉正好產 後復出,方玉龍想讓喬婉蓉暫時兼任新房產公司的老總。喬婉蓉自然樂意接受這 個任命,顯然,孩子出生讓她在方家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 谷雨在一邊聽方玉龍和喬婉蓉說新成立房產公司的事情,心裡有些酸楚。谷 家女人的地位不如喬家是不爭的事實,她名下的財產都併入了方橋公司,而她只 得到了個可有可無的顧問職位,反而平民出生的盧夢令已經是一家大型夜總會的 幕後老闆,而且還在籌備一家影視公司,連方佳欣這個未來大明星都找好了。 「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不公平?」方玉龍坐到了谷雨 身邊,伸手攬住了美少婦的肩頭。谷雨立刻搖頭說她來這裡心情放鬆了很多。 「你和婉蓉同時生產,婉蓉以後會很忙,你也不能像以前那麼空閒了。我准 備成立一家獨立的會計事務所,以後專門審計她們幾個管理的公司,這個任務就 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做好。以後多看看這方面的書,或者去上些培訓課」。 「你說的是真的嗎?」谷雨不敢相信她的耳朵,方玉龍會突然交給她這麼重 要的任務。表面上,方家只有方蘭經營著兩家公司,實際上卻控制著多家企業集 團,再加上方家的人脈,拓展業務這一塊根本不用擔心。最重要的是,方玉龍成 立這家會計事務所,是為了精確把握各家公司的經營情況,將這個任務交給她, 是對她的一種信任。 方玉龍瞪了眼谷雨道:「那當然,難道你想一天到晚吃白飯?」。 「不是,我願意,謝謝你。」谷雨確認了這個消息,高興之情溢於言表,她 在方家終於也有了出頭之日。 「小雨,恭喜你。以後來審計姐的公司可得寬鬆些。」喬婉蓉向谷雨道喜, 心裡卻琢磨著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安排。讓在方家最不得寵的谷雨去負責各大公 司的審計,出於忌妒心理,谷雨肯定會認真仔細,找出各種各樣的漏洞,把各家 公司審得一文不值。方玉龍這麼安排還真是人盡其用,各盡所能啊。 「婉蓉現在就想套近乎,這種行為要嚴厲禁止,以後審計婉蓉的公司要絲毫 不差。當然了,其他公司也要做到一絲不苟」。 「我知道,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爭取在明年國慶前把這家事務所搞起來」。 吃飯的時候,方玉龍跟眾女說了這兩個消息,眾女都向喬婉蓉和谷雨祝賀。 別的女人倒還無所謂,谷梓芸心裡卻有很大的震動。谷雨能出任如此重要的崗位, 是不是跟她即將生下方家的孩子有關係呢?谷梓芸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如果她生下了方家的孩子,方家會重用她嗎?這些日子,谷梓芸走了陵江周邊不 少地方,東部地區基礎建設的規模和速度已經遠超西方國家,辦事效率也比她想 象的要快很多。投資陵江的安方公司才幾個月,廠房等基礎建設已經接近尾聲了, 這種速度在其他國家是不可想像的。如果她將發展重點轉回國內,英華投資的發 展將再上一個新的台階。當然,她在國內投資的項目越多,就越受方家的控制, 這是一個矛盾的選擇。 吃過午飯後休息了片刻,方玉龍去浴室泡澡,浴室的浴池是下沉的,邊上還 建了一個壁爐,冬天坐在壁爐邊泡澡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情。方玉龍問喬婉蓉,怎 麼會想到在浴室裡設置壁爐。喬婉蓉便告訴方玉龍,以前人們的生活水平低,江 南地區的農家冬天洗澡會在專門的小屋子裡架一個獨眼大鍋灶,洗澡的時候就在 大鍋裡洗,一點都不會冷。現在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這種洗澡的方式便消失 了,她只是把大鍋灶改成了壁爐。 浴室裡的池子不大,可坐下五六個人。方玉龍帶著盧夢令、張重月、谷安娜 和王瑜先去泡澡。浴室裡只有兩個淋浴龍頭,自然是方玉龍和盧夢令先洗,王瑜 和谷安娜在旁邊幫忙,張重月卻坐在壁爐前烤火。谷安娜是眾女中高子最高,身 材最為苗條的,不過在方玉龍的開發下,谷安娜的乳房和屁股都變豐滿了很多。 小美女在方玉龍身上塗滿了沐浴露,用她日漸飽滿的小酥胸摩擦著方玉龍強壯的 身體。方玉龍見張重月坐在壁爐前烤火,朝著她勾了勾手指,張重月無奈,只得 加入到眾人的淫戲中。 方玉龍站在中間,谷安娜用乳房按摩著他的後背,張重月則用乳房按摩方玉 龍的胸口。方玉龍抱著張重月的屁股,用手指輕輕摩擦著她的陰唇。浴室裡本就 很熱,被方玉龍這麼一摸,張重月立刻感到臉上像火燒了一般。偏偏這個時候, 谷安娜的一對玉臂從後面抱住了方玉龍的小腹,滑嫩的玉掌抓住了方玉龍的大肉 棒,一邊摸還一邊說:「哥,你的雞巴越來越大了」。 小美女捋動著男人的肉棒,大龜頭正好摩擦在張重月的小腹上,勾得張重月 慾火高漲,又不想主動和男人交歡,只能抱著方玉龍在他胸口用力摩擦她那對因 情慾而飽脹變硬的乳房。 方玉龍和盧夢令沖冼乾淨後下池泡澡,盧夢令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哥, 你可真壞。」盧夢令這麼聰明的女孩,早知道住在樟林苑裡的都是方玉龍的女人, 但之前一直都沒說破,現在一起來別館,算是正式挑明了關係。 「夢令,哥是個壞人,你還願意跟著哥嗎?」。 「當然願意,哥有多壞,我就變多壞。哥,我發現她們胸口都掛著同樣的玉 佩,和你這塊差不多,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朦朧的光線下,方玉龍的大 肉棒正懸浮在溫水中,盧夢令緊依在方玉龍身上,纖纖玉手從方玉龍的胯間一直 滑到了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著貼在方玉龍胸口的玉珮。 方玉龍便把太日教的事情跟盧夢令說了,美少女聽後也要加入太日教。「哥, 我看姑姑和乾媽也掛著這種玉珮,只不過是紅色的,姑姑和乾媽也加入了太日教 嗎?」。 「嗯,不過她們是太日教的聖母,所以掛的是紅色的聖母玉珮」。 「那其他人在教中有什麼身份?」。 「其他人都是使女身份,只有安娜有公主的稱號」。 「安娜有公主的稱號?哥,我也要一個特別的稱號」。 「行,你想要什麼稱號?」。 「姑姑和乾媽是聖母,我就當聖女」。 「行,馬上就到臘月半了,到時候就給你舉行一個入教儀式。不過加入太日 教會有很多教規,就算是你聖女也要遵守」。 「是,教主大人。」盧夢令趴到了方玉龍身上,和男人熱吻起來。另外三女 很快就沖完了淋浴,陪方玉龍一起泡澡。泡了十來分鐘,又烤著爐火,一男四女 都感覺全身發熱,各自裹了條大毛巾穿過迴廊去了客廳。 四女是眾女中年紀最小的,又都是學生。和其他女人相比,她們還有一個共 同點,那便是只有過方玉龍一個男人。浴室裡水汽重,光線暗淡,方玉龍不能好 好欣賞四女的美妙玉體,進了客廳,光線變得明亮,室內溫度又高,方玉龍第一 個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見方玉龍扯掉了毛巾,盧谷王三女也扯下了毛巾,張 重月見三女光著身子,也只能扯掉身上的毛巾。 「哥,沙發太小了,我們去臥室大床上吧。」盧夢令跳到方玉龍身上,雙手 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雙腿架在了男人的腰胯上。泡了熱水澡,一向肌膚清涼的 盧夢令身上也一片火熱,和方玉龍抱在一起,立刻勾起了方玉龍強烈的慾望。自 從在飛機上和方玉龍完成了瘋狂的破身之旅,這兩天盧夢令一直在養傷,現在美 少女已經迫不及待要和方玉龍再次交歡了。 方玉龍抱著盧夢令進了臥室,將盧夢令扔在了大床上。一絲不掛的盧夢令發 出一聲驚叫,整個身體在大床上晃動著。除了烏黑的秀髮,美少女全身光潔,嫩 的就像精緻的硅膠人偶。修長的雙腿彎曲著向兩邊分開,光潔的陰戶看上去比其 他地方更加柔嫩,讓男人看了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咬上一口。 方玉龍站在床前,彎腰趴到了盧夢令的玉胯間,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雙腿, 然後捧著美少女的大腿在他臉上輕輕摩擦。盧夢令平躺在床上,飽滿的玉乳挺立 在胸口,正隨著她的呼吸急促起伏著。「好妹妹,哥要吃你的蘭花蜜了。」方玉 龍低頭含住了美少女的陰戶,將他粗壯有力的舌尖插進了美少女那嬌嫩無比的陰 戶。這種遊戲,盧夢令和方玉龍不知做過多少次了,也許是因為屋子裡還有其他 女人,盧夢令有些放不開,一雙玉手壓在了方玉龍的頭上,半推半就。 跟在方玉龍身後的三女看到方玉龍為盧夢令口交,眼睛都瞪大了。雖然她們 和方玉龍交歡的次數遠比盧夢令要多,但方玉龍還沒有為她們口交過,可見盧夢 令在方玉龍心中的地位要比她們高很多。 「重月姐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谷安娜問身邊的張重月,她以為張重月 跟方玉龍交往時間最長,方玉龍應該為張重月口交過。 「我不知道,要不你讓他幫你舔幾下。」張重月看著方玉龍專心在給盧夢令 口交,想著等下要是方玉龍給她口交,她該怎麼回應?。 王瑜主動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從後面摩擦著方玉龍的身體。她那嬰兒肥的身 體確實讓方玉龍很喜歡,柔軟而堅挺的乳房摩擦著後背,讓方玉龍很快有了插入 的慾望。他在盧夢令體內努力攪動著舌尖,又用手指揉弄陰蒂,盧夢令的花心很 快就洩出了帶著蘭花香的清涼淫水。方玉龍張開了大嘴巴,將美少女的整個陰戶 都含住了,像吸食骨髓一樣將美少女清涼的淫水吸了出來,盡數吞入腹中。 自從王瑜做了脫毛手術後,她的陰戶也變得光滑,雖然比不上盧夢令和夏竹 衣,但陰戶卻比盧夢令飽滿,讓方玉龍看了秀有啃食的慾望。藉著這個淫亂的機 會,他也想嘗一嘗這個未來大明星的淫水是什麼味道。王瑜見方玉龍要為她口交, 興奮地躺到了盧夢令身邊,王瑜身材豐腴,陰阜和陰唇也極為飽滿,方玉龍吞下 盧夢令的淫水後,又趴到了王瑜的胯間。 王瑜的體香和盧夢令有些相近,但清淡了些。方玉龍伸出舌尖在王瑜的陰戶 上舔了幾下,感覺和盧夢令的差不多,就是香味淡了些,觸感豐潤些。第一次被 方玉龍口交的王瑜雙腿有些顫抖,一直以來,方玉龍在她心中都是高高在上的, 也許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讓她有種平等的感覺。男人的舌頭沒有大肉棒硬,也不 可能像大肉棒那樣插到她的花心深處,但男人的舌頭很靈活,在她陰道裡攪動也 能產生強烈的刺激。當然,與肉體產生的快感相比,口交對王瑜意識上的刺激更 加強烈。 就在王瑜被方玉龍吸得全身亂顫的時候,盧夢令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 哥,要不你躺著,我們為幫你吮一會兒。」說話的時候,盧夢令的玉手還在輕輕 捋動著男人的大肉棒。方玉龍仰躺在床上,盧夢令朝著張重月和谷安娜勾了勾手 指,示意兩女上前。谷安娜坐到了方玉龍身上,被方玉龍抱著大腿挪到了胸口, 小美女分開雙腿蹲在了方玉龍肩頭,將她幼嫩的陰戶對準了方玉龍的嘴巴。小美 女的陰阜上長著絨絨的陰毛,看上去沒有盧夢令和王瑜白嫩,但露出的陰戶卻和 兩個小白虎差不多,甚至更嫩些。 張重月一邊給方玉龍口交,一邊看著谷安娜在方玉龍臉上扭著飽滿的小屁股, 內心升起了某種強烈的渴望。當然,張重月最好奇的還是盧夢令。這個女孩有什 麼奇異的地方,能讓方玉龍如此痛愛。她還是方玉龍名義上的未婚妻呢,竟然不 及這女孩的十分之一。張重月就是這樣認為的,方玉龍對盧夢令比對她好了不止 十倍。張重月一直渴望平等,現在她明白了,她和方玉龍永遠都不可能平等。這 點她可以接受,但她不能接受女人之間的不平等,憑什麼她要比盧夢令低一頭呢? 就因為盧夢令長的漂亮嗎?。 方玉龍和四少女在房間裡淫亂,其他女人在浴室裡洗澡,她們不用伺候方玉 龍洗澡,十來分鐘就洗完了。喬婉蓉和谷雨只是擦洗了下身子,換了條乾淨的孕 婦睡裙。眾女到了客廳,就聽見臥室裡傳來張重月的呻吟聲。喬婉蓉和谷雨知道 她們不能和男人交歡,所以對臥室裡的香艷場景沒什麼興趣,脫了厚重的大衣坐 在了靠近壁爐的沙發上。喬秋蓉聽見女兒的呻吟聲,走到臥室門口偷看。這一看 讓她再也無法移開眼睛。 只見方玉龍橫躺在大床上,盧夢令和王瑜撅著白嫩的屁股再給方玉龍口交。 兩個女孩的肌膚都極為細膩白嫩,陰部又光滑乾淨,圓圓的屁股翹著就像兩個又 大又白的水蜜桃在晃動,即便喬秋蓉是個女人,都有衝上去咬一口的衝動。讓喬 秋蓉驚訝的還不止這個,女兒正跨坐在方玉龍的臉上扭動著屁股,看樣子是方玉 龍在舔女兒的小騷穴。以前只有她們給方玉龍口交,沒想到今天方玉龍在給女兒 口交,而小美女谷安娜就跪在張重月的身邊,方玉龍一手抓著張重月的大腿,一 手撫著谷安娜的小騷穴。谷安娜則抱著張重月,雙手不停搓揉著張重月的乳房。 終於,在方玉龍的舔舐下,張重月洩出了一汩溫熱的淫水。雖然沒有盧夢令 和王瑜那種清涼香綿的感覺,淫慾旺盛的方玉龍也吞了下去。少女們的淫水就像 猛烈的春藥,方玉龍感覺他的肉棒有種要爆炸的感覺,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讓 四女撅著屁股並排趴在大床上。張重月最左,依次是王瑜、谷安娜、盧夢令。方 玉龍是按照四個女孩陰道的緊致程度來排序的,他要從張重月開始插入,到盧夢 令這邊越插越緊。而且張重月和谷安娜是正常女人,陰道溫熱,王瑜和盧夢令相 反,陰道清涼,從張重月到盧夢令,正好一熱一冷。 張重月剛洩過身,陰道濕滑無比,方玉龍站在張重月的屁股後面,挺著粗大 的肉棒一下子就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裡,胯部強有力的撞在張重月的的屁股上, 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啊……」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張重月發出了聲悶哼。 站在門外的喬秋蓉見方玉龍用力插入女兒的身體,自己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 下,好像她也感受到了男人強大的力量。谷梓芸站在另一邊,見女兒趴在中間, 那飽滿的小屁股雖然比不上其他三女,但已經是個很有誘惑力的小女生了。想到 女兒嬌嫩的陰道馬上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谷梓芸心裡又深深歎了口氣。只要 方玉龍不傷害女兒,其餘的就隨他吧。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和谷梓芸在門口偷看,所以對張重月和谷安娜特別照顧, 尤其是小美女谷安娜,緊致的陰道和盧夢令在伯仲之間,就是少了盧夢令那種清 涼的刺激感。當谷梓芸看著他插入谷安娜身體的時候,方玉龍先前他大龜頭插進 小美女的陰道口,摩擦兩下後猛烈插入,龜頭用力頂著小美女嬌嫩的花心,頂得 小美女浪叫不已。 和其他女人相比,谷安娜有一雙逆天的大長腿,趴在床上的時候,屁股自然 翹得最高。方玉龍可以用最舒服的姿勢插入。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谷安娜很 快就淫浪起來,趴在床上有節奏地扭動著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方玉龍雙手扶 著小美女屁股,隨著小美女扭動的屁股而搖晃著。干到激烈的時候,方玉龍一手 掐著小美女的屁股,一手伸到小美女的胯間,摸站毛絨絨的陰毛和脹大的陰唇。 小美女的陰唇正隨著男人的抽動而不斷地膨脹凹陷,就像是張開的小嘴在吞食男 人碩大的肉棒。 「哦……好哥哥……你大的肉棒……插得安娜好舒服……啊……好爸爸…… 爸爸……插得女兒好舒服……」。 「安娜,我的好女兒……爸爸也愛死你的小嫩屄了,又緊又嫩,夾得爸爸很 舒服」。 王瑜和盧夢令只當方玉龍和谷安娜說話是交歡時的淫浪對白,聽起來只是覺 得刺激,張重月卻是羞紅了臉。這傢伙不會是肏了谷安娜的媽媽,所以叫谷安娜 女兒的吧?他也肏了我的媽媽,以後不會也叫我女兒,讓我叫他爸爸吧?真是個 大變態。 站在門口的喬秋蓉和谷梓芸聽到谷安娜和方玉龍的淫言浪語,都漲紅了臉, 不好意思再站在門口偷窺,坐回到沙發上。方玉龍雖然女人眾多,但住在樟林苑 裡的就這麼幾個,只有喬秋蓉和谷梓芸母女共伺一夫,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到 臥室裡「爸爸女兒」的浪叫,兩位美婦人都不好意思抬頭看別人。 谷安娜在方玉龍的抽插下沒能堅持幾分鐘,方玉龍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盧 夢令身上。在這種淫蕩的環境下,盧夢令不必裝出平日裡冷清的模樣,在方玉龍 和其他女人大戰的時候,美少女一直在偷偷撫摸著自己的私處,以保持她陰道的 濕潤,好隨時迎接男人的插入。要是她的陰道不夠潤滑,男人的大肉棒猛插進去 會很痛的。 也許是最後一個少女了,方玉龍將盧夢令的玉體翻轉過來,將美少女的雙腿 架在了肩頭。美少女那雙醉人而的媚眼此時半閉著,細長的睫毛上下輕顫,天使 般的俏臉上微見汗澤。弧線優美的紅唇微張輕喘,吐出了一串可有可無但又撥人 心弦的呻吟。 自從兩天前在飛機上破了盧夢令的處女之身,方玉龍還沒跟美少女交歡過, 將盧夢令排在最後,就是想把精液都射在美少女的子宮裡。從泡熱水澡開始,方 玉龍對盧夢令的佔有慾就一直在膨脹,看到盧夢令躺在床上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 模樣,方玉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血脈賁張的慾望,將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貼在美 少女光滑柔嫩的陰唇上摩擦著。 強烈的刺激讓盧夢令忍不住又嬌喘呻吟起來,纖細的柳腰本能地輕輕扭動, 欲拒還迎。嫩滑的花瓣在顫抖中綻放,吮吸著男人怒脹的龜頭。方玉龍敏感的肉 冠稜線被盧夢令粉嫩緊致的陰唇緊緊咬住,加上他胯間的大腿緊貼著美少女白嫩 柔滑的屁股,讓方玉龍有種全身飄浮的爽快感覺。 方玉龍開始輕輕挺動下身,大龜頭在美少女的嬌嫩的陰戶進出研磨著,肉冠 的稜溝刮得美少女柔嫩的陰唇如同含苞的花蕊一樣綻放,花瓣邊緣又緊緊夾著蕊 心。方玉龍放下了美少女的玉腿,將它們盤在了腰間,低頭和美少女熱切的親吻 起來。 「哥……你真棒……啊……」方玉龍將下體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棒盡根插入, 圓圓的大龜頭撞在了美少女陰道深處的花心上,讓美少女全身發顫,十指相扣, 緊緊環抱著男人的脖子。充滿淫液的窄小陰道本能地收縮起來,死死夾住了男人 的大肉棒。方玉龍感覺他的整根大肉棒都被美少女的小騷穴夾住了動彈不得,只 能用力抽插來突破這種緊致的包裹。 「啊……哥……輕點……不要這麼用力……夢令受不了了……」盧夢令鬆開 了方玉龍的嘴唇,一邊呻吟一邊叫喊著。雪白粉嫩的胴體緊膩纏繞著男人強壯的 身軀,扭動著飽滿圓潤的雪臀努力迎合男人的進攻,纏在方玉龍腰間兩條修長的 美腿柔若無骨的夾緊了男人的腰胯,將男人死死固定在她的玉胯間,胯間賁起的 陰阜用力往上頂住方玉龍的恥骨,兩片陰唇如同收緊的蚌肉緊緊咬住男人的肉棒 根部。 「好妹妹,是你的小騷屄太緊了,哥不用力動不了。」方玉龍一邊說著,一 邊又用力扭動起屁股,他的腰被美少女的雙腿死死纏住,只能小幅抽送著他的大 肉棒,讓他的龜頭頂著美少女的花心研磨。 「就這樣……啊……哥……就是那裡……」盧夢令感受到了她和方玉龍最佳 的結合點,扭著屁股和方玉龍糾纏起來。方玉龍緊緊擁抱著美少女的肩頭,粗大 的肉棒深深插在美少女的陰道裡,圓圓的龜頭頂著美少女陰道深處的花心不斷小 幅撞擊研磨著。美少女的陰道一圈圈收緊,像層層疊疊的卡簧箍在了男人的肉棒 上。更讓方玉龍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層層疊疊的肉圈會一致向裡擠壓拉扯, 如果在吞食人的肉棒一樣,讓方玉龍心頭有種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用力抬起屁股,掙脫了美少女雙腿對他的束 縛,將肉棒抽出了大半,然後再用力插入,美少女的陰道再次卡住了男人的肉棒 擠壓吮吸。如此來回過幾次,方玉龍和盧夢令都達到了高潮,美少女的花心深處 湧出汩汩清涼的淫水,打在膨脹到極致的男人的大龜頭上,那清涼之意如同一道 電流,從男人的馬眼一直打到男人的五臟六腑。方玉龍全身一顫,火熱的精液激 射而出,打在了美少女敏感至極的花心上……。 客廳裡,五位美婦人聽著盧夢令的浪叫都不自然地扭動著身體。在美少女發 出最後高吭的尖叫後,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從臥室裡出來,其他三女跟在了方玉龍 身後。方玉龍抱著沉沉睡去的盧夢令,胯間的肉棒還翹著,上面沾滿了滑膩光亮 的淫水,客廳裡的五女看到方玉龍的樣子都羞紅了臉。 方玉龍抱著盧夢令坐在了沙發上,女管家立刻趴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男人 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舔舐,吮去男人肉棒上的淫騷之味。和四位少女全身赤裸相 比,客廳裡的五位美婦人都穿著「衣服」。喬婉蓉和谷雨是孕婦,所以穿著普通 的睡裙,其他三女卻是驚艷無比。女管家穿的是一套三點式的黑色情趣內衣,透 明蕾絲的款式,女人的三點隱在黑紗之下,能看見但又看不仔細。谷梓芸穿著網 格狀的針織衫,下面是紫色的內褲,那網格狀的衣服是普通的時裝,如果裡面穿 了打底衫的話,可以穿出去逛街,但谷梓芸是真空穿著,和沒穿區別不大。喬秋 蓉則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背心,背心只遮住了她的乳房,下面像篷鬆的裙擺一樣空 蕩蕩的,下身是一條窄小的黑色情趣內褲,一根帶子勒在腰間,一塊窄小的布片 遮住了前後襠部,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有一把將其扯掉的衝動。 喬婉蓉和谷雨只能是來觀摩的,方玉龍已經肏過了四位少女,接下來該輪到 三位婦人了。女管家吮過男人的肉棒後站到了一片,讓男人決定他要從哪位婦人 開始。方玉龍站起身來,走到了喬秋蓉身邊,將美婦人拉了起來,喬秋蓉穿著短 背心,即便是一個簡單的站立動作,雙乳都在背心裡晃動著。方玉龍站在美婦人 身後,伸手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以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我的岳母大人,讓 我們先來玩個玩個遊戲」。 喬秋蓉微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大手撫摸她乳房產生的刺激。聽男人說要玩 遊戲,美婦人忍不住問男人是什麼遊戲,她有種預感,說不定又要被男人當什麼 道具了。 「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猜猜我是誰。」方玉龍說完,示意張重月和王瑜將掛 在架子上的吊椅拿了下來。眾女都不知道方玉龍要幹什麼,喬秋蓉看著鐵架和壁 爐,不由想到了在舊碼頭上的事情,方玉龍和一個神秘女人一起玩弄她的肉體, 難道方玉龍又想玩這樣的遊戲,讓她猜玩弄她的女人是誰?。 在張重月和王瑜取吊椅的時候,女管家穿上大衣,到雜物間拿個根木棍過來。 方玉龍將木棍綁在了喬秋蓉的背後,又將木棍綁在了鐵架頂端的鐵環上。「不要 嘛,玉龍,你讓她們先玩。」喬秋蓉不想自己出醜,向方玉龍撒起嬌來,可方玉 龍根本不讓喬秋蓉有反對的機會。喬秋蓉雙臂抬著被綁在木棍上,說不定吃力, 但也不是很舒服。雙臂高抬,拉著她的乳房向上翹起,胸前的短背心看起來鼓得 更厲害了。女管家用黑布條試了下,確認看不見後才綁在了喬秋蓉的眼睛上。 方玉龍再次走到喬秋蓉身後,對著眾女說道:「這個遊戲很簡單,由婉蓉和 谷雨當裁判。你們六人輪流來摸秋蓉,讓秋蓉流出淫水來就算結束。誰的時間最 長,誰就算輸,下次就讓她代替秋蓉。在這其間,秋蓉可以猜摸她的人是誰,猜 對了,被猜中的人就換下秋蓉,直到所有人都摸過。為了保證公平,第一次就由 我來摸」。 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規則,知道她猜起來肯定有難度了,其他女人肯定不會 給她提示,而且為了不拿最後一名,肯定會快速刺激她的敏感點。喬秋蓉不知道 玩這個遊戲對她來說是好還是不好。成為眾人遊戲的道具,喬秋蓉肯定不願意, 但在這個遊戲中,她將體會到多次的性高潮,讓她又有幾分期待,尤其是看了方 玉龍連插四女的淫戲之後。 「岳母大人,我們開始嘍。」方玉龍從後面抱著喬秋蓉的玉體,一隻大手揉 搓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一手伸進了美婦人窄小的內褲裡,揉捏著美婦人的陰蒂, 還不時將手指插進美婦人的陰道挖弄。只一分多鐘,喬秋蓉就洩出了大汩的淫水, 將方玉龍的手掌都打濕了。方玉龍舉著手掌對眾女說道:「這就是你們完成遊戲 的標誌,要是你們在遊戲的過程中直接被秋蓉猜出了身份,你們就算輸了。每換 一個人,秋蓉只有一次猜測的機會,現在遊戲開始」。 方玉龍走到谷梓芸身邊,將美婦人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脫了,在美婦人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讓她第一個上場。女管家見方玉龍脫了谷梓芸的衣服,立刻脫下了 她身上的情趣內衣。其他女人都光著身子,她要是穿著內衣,很容易被喬秋蓉猜 出來。 喬秋蓉果然上當,她不知道第一個上場的是方玉龍指定的谷梓芸,感覺摸她 的女人沒穿衣服,應該是四個少女的一個。女兒張重月應該不會是第一個上來的, 就算是女兒在摸,喬秋蓉也不想猜女兒的名字。摸她的女人身體感覺很柔軟,應 該是比較豐腴的,四個少女中間,盧夢令還沒醒,谷安娜個子高但身材苗條,最 大可能就是方玉龍的丫環方佳欣。 「是佳欣?」喬秋蓉被綁在木緄上,用力扭動著屁股,這時候谷梓芸正快速 揉弄著她的陰蒂。谷梓芸可不想一上來就被喬秋蓉猜中,然後被綁在架子上讓眾 女摸她。喬秋蓉見身後女人沒有停下,知道自己猜錯了,只得繼續扭動屁股,迎 接下一次高潮的來臨。 第二個上場的是張重月,雖然這只是一場淫蕩的遊戲,方玉龍並沒有羞辱喬 秋蓉的意思,張重月還是覺得母親被綁在架子上做眾人遊戲的道具有些難堪,決 定替換下母親。但張重月不敢明著做,只能偷偷跟母親提示。她上去後就用力抱 著喬秋蓉的玉體摩擦,一邊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邊咬著她的耳垂,在美婦人耳邊 輕輕說道:「媽,是我」。 讓張重月感到意外的是,母親喬秋蓉並沒有說她的名字,而是說了女管家的 名字。張重月立刻明白了母親的意思,只得用力撫摸母親的敏感之處,要是母親 一個都沒猜對,她用時最長就輸了。 第三個上場的就是女管家,喬秋蓉看不見,只能憑身體的觸感去猜對方的身 份。但女管家很少跟喬秋蓉有身體接觸,唯一的幾個接觸就是她的乳房碰到了喬 秋蓉的後背。谷琬妤不是傻瓜,她知道要是和喬秋蓉身體接觸多了,喬秋蓉能感 受到她豐滿的乳房,這樣猜測的範圍就小了些。之前剛說過女管家的名字,喬秋 蓉覺得現在摸她不太可能是女管家,而且對方很少跟她發生身體接觸,和谷梓芸 平時表現出來的性格有幾分相似,便猜了谷梓芸的名字,結果自然是猜錯了。 盧夢令悠悠醒來,見女管家在摸蒙著眼的喬秋蓉,就問什麼情況,方玉龍又 跟她說了遍遊戲規則。接下來上場的是王瑜,她的身體清涼,一貼到喬秋蓉身上, 美婦人就想到了舊碼頭上發生的事情。難道身後的女人就是那天的神秘女人?喬 秋蓉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裡的女人除了方玉龍的丫環和盧夢令,都跟她 有過親密的肌膚接觸,身體清涼的女人如果不是妹妹婉蓉,肯定是那兩個女孩中 的一個。再加上豐腴的肉感,喬秋蓉終於有把握猜到現在摸她的女人是誰了。 「你是佳欣。」王瑜才開始摸喬秋蓉的乳房呢,聽到喬秋蓉感出她的名字, 一下子愣住了。張重月見母親猜對了王瑜的名字,興奮地跳了起來,跑過去要解 開母親的雙手。 「讓我來。」方玉龍走到喬秋蓉的身邊,一把扯掉了落在美婦人大腿上的小 內褲,將美婦人原本就短小的背心翻了上去,低頭咬著美婦人的乳頭吮吸起來。 喬秋蓉知道自己猜對了,也有些欣喜,挺著胸口配合著方玉龍吮吸她的乳房。 「岳母大人,你是怎麼猜到是佳欣的?」方玉龍抓著美婦人的雙腿抱了起來, 勃起的肉棒摩擦著美婦人的陰唇。喬秋蓉被蒙著眼睛,能更強烈地感受到男人對 她陰部的刺激。她勾起雙腿纏在了方玉龍的腰間,輕聲說道:「是她的身體涼, 和別人不太一樣」。 方玉龍愣住了,他沒在意到這一點。夏竹衣的身體也涼,那天在舊碼頭,喬 秋蓉是不是也感覺出來了?要不然那天喬秋蓉也不會認為和他一起玩弄她身體的 是喬婉蓉。不過方玉龍並不擔心,就算喬秋蓉知道他跟夏竹衣亂倫也不怕,因為 他和喬秋蓉本身也是亂倫。方玉龍抱著美婦人,龜頭開了美婦人濕潤的陰唇,猛 得站直了身體,大肉棒瞬間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喬秋蓉雙手解開,立刻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也不解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頗有幾分掩耳盜鈴的心態,她看不見眾女,無論表現得如何淫浪也沒關係。那邊 換著王瑜被綁在了木棍上,其他人重新開始遊戲,這邊方玉龍抱著喬秋蓉放在了 沙發上,對著美婦人就是一頓猛肏,肏得美婦人啊啊直叫。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 的臀瓣,用胯部頂著美婦人的屁股扭動,朝正在看著兩人交歡的張重月勾了勾手 指,又把谷梓芸叫到了身邊。 張重月和谷梓芸站身方玉龍身邊,分別抓著喬秋蓉的雙腿向外分開,方玉龍 摟著兩位美女,挺著胯部快速抽插著喬秋蓉的陰戶,雙手則在張重月和谷梓芸身 上胡亂摸著,甚至還探到兩女胯間去勾弄兩女的陰部。張重月和谷梓芸都羞紅了 臉,偏偏低頭就能看見喬秋蓉張開的玉胯,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 進進出出。 「岳母大人,剛才安娜都叫我爸爸了,你該叫我什麼?」方玉龍突然抽出了 大肉棒,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摩擦。喬秋蓉正在高潮邊緣,方玉龍突然抽出肉棒讓 她感覺無比空虛,美婦人知道方玉龍的意圖,雖然看不見眾女,但喬秋蓉也知道 眾女都在客廳裡,說不定都在看著方玉龍肏她的小騷穴,漲紅了俏臉輕聲說道: 「玉龍……老公……」。 「太輕了,叫響一點,要老公幹什麼?」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喬秋蓉的陰唇 上來回摩擦,把美婦人弄得全身騷癢難耐。反正屋子裡的都是方玉龍的女人,她 即便是重月的媽媽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更何況有谷梓芸和谷安娜在先,她叫方 玉龍老公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老公……肏我,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蒙著眼的喬秋蓉看不見眾女,突然 大聲叫喊起來。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一通猛烈的抽插, 將美婦人送上了極樂的高潮。 「現在該你了。」方玉龍坐到了喬秋蓉的身邊,抱著谷梓芸坐到他身上。谷 梓芸紅著臉叫道:「老公,我要你的大雞巴。」說完坐到了方玉龍腿上,扶著男 人的大龜頭頂在她的陰唇上。旁邊的張重月解開了蒙在喬秋蓉眼上的黑布,正好 聽見谷梓芸叫方玉龍老公,頓時又羞愧起來,蜷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谷梓芸有孕在身,方玉龍沒在她身上折騰幾下就把張重月拉了過去。「小月 月,我是你媽媽的老公,你該叫我什麼?」。 這傢伙果然想讓我學谷安娜叫他爸爸,變態!張重月想到母親叫方玉龍老公 的樣子,紅著臉坐在方玉龍身上不動,也不叫他爸爸。啪!方玉龍在張重月屁股 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將張重月放到了喬秋蓉身上。張重月不想叫方玉龍爸爸,覺 得這樣太過羞恥,可她經不住方玉龍大手在她身上撫摸,弄得她和之前的喬秋蓉 一樣全身騷癢難忍,才輕聲叫了聲爸爸。 「乖女兒,爸爸就來疼你。」方玉龍淫笑著扒開了張重月的大腿,挺著大肉 棒插進了美少女的陰戶。有了第一次,後面叫起來就自然多了。一邊肏著張重月 的小騷穴,一邊爸爸女兒的浪叫,旁邊還有眾女應和,場面淫亂無比。 那邊眾女還在遊戲,方玉龍拉著喬秋蓉進了臥室,說有事情要談。喬秋蓉被 方玉龍拉著手,又羞紅了臉。與眾人一起淫亂,叫方玉龍老公,喬秋蓉最多就是 有些羞恥的感覺。被方玉龍拉著手走,美婦人卻是害羞無比,好像情竇初開的少 女。除了喬婉蓉和谷雨,眾女身上都是光溜溜的,只有喬秋蓉穿著短背心,走起 路來一晃一晃的,看著方玉龍忍不住伸手又捏了一把,引得眾女又一陣哄笑。 進了臥室,方玉龍並沒有關門,喬秋蓉便知道方玉龍要跟她說的並不是什麼 機密大事,只是關於她的事情。美婦人坐在床上,看著全身赤裸的方玉龍在房間 裡走動,並沒什麼難堪的表情,顯然她已經習慣這種場景了。方玉龍之前的手機 摔壞了,換了個新手機,幸好原來手機的貯存卡還在,裡面的照片沒有丟失。 方玉龍拿著手機上了床,將喬秋蓉攬在懷裡,又將手機放在了美婦人的胸口。 喬秋蓉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雖然二十多年過去,照年上的男 子已經步入中年,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也許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喬秋蓉拿著手機的手在微微顫抖。過了片刻,喬 秋蓉才平靜下來,輕聲問道:「玉龍,你是在哪裡遇到他的?你又怎麼會知道他 的身份?」喬秋蓉很奇怪,她只是跟方玉龍說過她的初戀情人,從沒描述過他的 相貌,更沒有給方玉龍看過什麼照片,方玉龍怎麼會知道他就是她的初戀情人呢?。 「我是在英國遇到他的,當時他去英國找一個老朋友。我看見他在玩玉蟬, 所以跟他聊了幾句,他認識小篆,而且知道《火神異志》,我才確定他的身份。 他現在在法國定居,我有他的聯繫方式,你要不要不去找他?不過他現在已經結 婚了,妻子是法國人」。 「不必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再去追憶過去。」喬秋蓉刪了照片, 將手機還給了方玉龍,心裡默默念著,他活著就好。 「為什麼把照片刪了,你真不想再見到他了?」。 「玉龍,這照片你沒給別人看過吧,還是刪了好,要是被某些人看到了,恐 怕會對你產生負面影響」。 「秋蓉,你這是為我考慮嗎?」。 「那當然,你現在是我老公,我當然要為你考慮。」喬秋蓉把剛才淫亂時的 胡言亂語搬了出來,至於她心裡想什麼,方玉龍也猜不到。 「真的嗎?」方玉龍將喬秋蓉平放在了床上,低頭看著美婦人的俏臉。 「當然是真的,我的身體還有哪部分不屬於你?雖然我們在一起還不滿一年, 但你是肏過我最多的男人。我和張維軍結婚二十年,性生活加起來還沒有這一年 多,更別說你帶給我那種高潮的感覺了。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最快捷徑,你已 經把我征服了,不是嗎?」。 「怎麼說你是喜歡我的大雞巴?」。 「那當然,你還想我喜歡你什麼?很多女人明知她男友是渣男都離不開,大 多是這個原因」。 「你是在說我人渣嗎?」。 「難道不是嗎?看看外面客廳裡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多人渣了。」喬秋蓉咯咯 笑了起來,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起身下了床。方玉龍問她要去哪裡,喬秋蓉說 天色不早了,她要去幫著準備晚飯,要不然晚上只能喝西北風了。方玉龍從後面 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問美婦人要不要告訴張重月。 喬秋蓉全身一震,突然感覺男人的懷抱是多麼溫暖,讓她有種被呵護的安全感。 美婦人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要告訴小月了,她和他也只有血緣上的關係,我 想他甚至不知道小月的存在」。 健康狀況越來越差的谷老頭挺過了年沒幾天就去世了,因為擔任過江東省長, 好些省委大佬都去弔唁了谷老頭,方達明沒有到場,但派人送去了花圈。谷梓芸 等谷老頭的葬禮結束才離開江東去英國。谷老頭的死讓谷梓芸有了很多的想法。 老父親是方家的仇人,現在老父親死了,方家會如何對她?她在方家的地位能像 谷雨一樣有所改變嗎?。 方玉龍送谷梓芸去坐飛機,一路上,方玉龍讓谷梓芸注意好身體,別讓肚子 裡的孩子受到傷害。谷梓芸知道這是方家對她的警告,她要是敢把胎兒拿掉,將 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等你再回陵江的時候,安方公司肯定已經步入正軌了。你想在國內進行其 他投資,我們也會支持你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規劃你的未來,別讓我失望, 也別讓安娜失望」。 「我知道,你也要照顧好安娜。」谷梓芸放不下女兒,只能聽方家的安排。 她並不拒絕做方玉龍的情婦,在她之前,喬秋蓉和張重月已經母女同伺一夫了, 她心裡彆扭的是她是方玉龍的情婦,卻懷著方達明的孩子,以後方玉龍看到這個 孩子會怎麼想?這個孩子會不會跟方玉龍搶方家的資源?。 谷老頭葬禮後沒幾天,谷雨就產下一個女嬰,取名谷芳菲,隔天,喬婉蓉產 下一子,取名喬方智。谷雨生產後,只有谷梓琛和新夫人來看望谷雨,其餘事情 都由谷雨名義上婆婆喬秋蓉安排。喬婉蓉生產後,前去看望她的人就多了些,喬 家的重要親戚都去了。 樟林苑裡多了兩個嬰兒,自是熱鬧非凡,喬秋蓉又請了兩個專職的月嫂照顧 孩子。讓喬婉蓉感到鬱悶的是,谷雨的孩子雖有哭鬧,但大體還正常,餓了哭, 吃飽了就睡。小方智卻終日哭個不停,即便剛吃過奶水也是如此,這可把樟林苑 的大人急壞了,送到醫院檢查也查不出個什麼原因,盧夢令便提議讓她老師來給 小方智看看。 梁紅鈺得知小方智的怪事情後,帶著梁老趕到了樟林苑。梁老爺子也是第一 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新生兒哭鬧,要麼就是感覺不舒服,要麼就是餓了,要麼就 是病了,小方智哭鬧卻是沒有任何原因。盧夢令見梁老爺子緊皺著眉頭,在旁邊 輕聲說道:「老師,會不會跟孩子母親有什麼關係?」。 梁老爺子眼睛一亮,提出看看喬婉蓉的身體狀況。正在坐月子的喬婉蓉面色 紅潤,就是孩子哭鬧讓她有些揪心。梁老爺子看過喬婉蓉的身體後頗為吃驚,喬 婉蓉竟然是少見的冰寒體質,這種女人極難懷孕,甚至會終身不育,怪不得喬婉 蓉結婚十餘年才懷孕。 梁紅鈺見父親表情好像發現了什麼,立刻問道:「爸,是不是跟婉蓉妹子有 什麼關係?」。 「我以前從未碰到這種情況,孩子是什麼時候開始哭鬧不停的?」。 「老師,小方智生下的第二天就出現這種情況了,去醫院查過,也沒查出什 麼原因來」。 「孩子生下後就給他餵母乳了嗎?」。 「沒有,婉蓉姐母乳來得晚,第二天才給孩子喂的奶。老師,難道小方智哭 鬧跟婉蓉姐的乳汁有關係?」。 「我也是猜測,婉蓉是冰寒體質,她的母乳也有極大的寒性,小孩可能受不 了她的寒性,身體產生不適,所以哭鬧」。 眾人聽了大奇,問梁老該怎麼辦。梁老說先停下母乳餵養,如果小方智不哭 鬧了,就說明是母乳的問題,建議不要再給小方智餵母乳。 「老師,那婉蓉姐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況?」。 「這個不會,婉蓉是天生這種體質,你們別為她擔心。她的母乳寒性重,小 孩子受不了才會這樣,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影響。其實她這種母乳還是一味中藥良 劑,對火氣過旺者有很好的效果」。 梁老爺子走後,心急的喬秋蓉讓小芳菲吃了頓喬婉蓉的母乳,果然,沒多久 小芳菲也開始哭鬧起來。找到了確切的原因,眾人才心安。喬婉蓉卻一臉憂愁, 母乳是母親給孩子最好的禮物,她卻不能喂孩子母乳,怎叫她不難過。方玉龍知 道孩子哭鬧的原因後,拍板決定,兩個孩子都由谷雨餵養,就當是谷雨生了雙胞 胎。母乳不夠的話,兩個孩子一起吃奶粉補充。 喬婉蓉不能餵母乳,想去醫院打回奶針,被盧夢令給阻止了。「婉蓉姐,你 的乳汁不能喂小方智,還能喂一個大孩子啊」。 盧夢令的話讓喬婉蓉漲紅了臉,美少婦當然知道盧夢令說的大孩子是指方玉 龍,輕聲說道:「哪有他那麼大人吃母乳的」。 「婉蓉姐,我哥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平時沒事就喜歡吮我們的奶子,你有了 奶水,他只會吮得更起勁。再說老師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你的乳汁對火氣過旺 的人是一種良劑,我哥火氣那麼旺,正好用你的乳汁給他祛祛火」。 方玉龍將小方智抱去谷雨那邊,又在那邊逗弄兩個小孩。回到喬婉蓉這邊, 見盧夢令跟喬婉蓉在說話,還把喬婉蓉臉說得通紅,問兩人在說些什麼。盧夢令 笑道:「哥,婉蓉姐奶子漲呢,小方智又不能喝她的乳汁,要不你先給她吸掉點 吧。」美少女說完笑嘻嘻走了,就剩方玉龍呆在喬婉蓉的房間裡。 喬婉蓉的乳房本就豐滿,裡面充滿了乳汁後更是豐盈,在寬鬆的內衣裡都是 漲鼓鼓的。方玉龍坐在床邊輕聲問道:「婉蓉,是不是漲得痛?」。 「嗯,有點。」喬婉蓉也知道方玉龍體內火氣旺盛,如果她的乳汁能平衡方 玉龍體內的火氣最好。方玉龍拉開了寬鬆的內衣,看著美少婦那對漂亮豐滿的乳 房,因為奶水充足的原因,喬婉蓉的乳房特別的飽滿和堅挺,細膩白嫩的肌膚下, 一條條血管都清晰可見,好似包不住裡面的奶水,隨時要爆裂開來。漲滿了奶水 的乳房太過沉重,從側面看還有些微微下垂,但並不影響美觀,乳頭和乳暈都漲 大了很多,色澤也變深了些,原本粉嫩的乳頭呈現出一種棕色巧克力的色澤,油 得發亮,看著就讓人有想咬一口的衝動。 「還愣著幹什麼,兒子不能吃就便宜你了。」喬婉蓉紅著臉,將方玉龍拉到 了她胸口。喬婉蓉靠在床頭,兩個豐碩的乳房直接頂到了方玉龍的眼前,把方玉 龍的視線都堵住了,其他什麼也看不見,就看見兩個大乳房在眼前顫動,一股奶 香味撲面而來。方玉龍迫不及待就將頭埋進了美少婦深深的乳溝中間,仔細感受 著兩邊臉頰被美少婦白嫩乳房包圍的柔軟感覺。 喬婉蓉用手壓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嬌羞著說道:「以前沒奶水的時候吮得那 麼用力,現在有奶水了還不快吸。」方玉龍用手托著喬婉蓉那對沉甸甸的乳房, 將發亮的乳頭含入嘴裡,一邊用手揉搓,一邊開始吸允起來。喬婉蓉的奶水很充 足,方玉龍才吸了兩口,帶著絲絲清涼的乳汁就噴湧而出,源源不斷地噴射進方 玉龍的嘴裡。乳汁帶著喬婉蓉的體香,有一絲淡淡的甜味,又有一絲淡淡的腥味。 看著方玉龍像孩子一樣吮吸著她的乳汁,喬婉蓉感覺心裡有些癢癢的。雖然懷孕 這麼久,時常接受方玉龍的愛撫,但這種撫摸對習慣了方玉龍粗大肉棒帶給她快 感的喬婉蓉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如今被方玉龍吮著乳房,喬婉蓉立刻有了交 歡的慾望,偏偏她才生產幾天,不能和方玉龍交歡,只得壓著方玉龍的臉在她胸 口來回摩擦。方玉龍吮完了她的奶水,她還不肯鬆手,讓方玉龍繼續舔吮她的乳 頭。 吮了片刻乳頭,方玉龍抬起頭來,喬婉蓉問方玉龍乳汁什麼味道,方玉龍說 有些淡淡的香味,喝起來很滑爽。「婉蓉,剛才你和夢令是在說乳汁的事情嗎?」。 「嗯,梁老醫生說我的乳汁有寒性,適合體內火氣大的人吃,夢令就讓我別 去打回奶針,留著奶水餵你。玉龍,小雨那邊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這你就放心好了,又不要她做什麼別的事情,反正她喂一個孩子也是喂, 兩個也是喂,再說她知道要組建會計事務所後,勁頭挺大的,肯定會照顧好小智 的」。 舊碼頭對喬婉蓉來說是個難以忘懷的地方。在下雪天和方玉龍雪中做愛的場 景,估計這輩子再也碰不到了。在樟林苑坐了三個星期的月子,喬婉蓉再也忍不 住了,約了方玉龍去舊碼頭。作為喬婉蓉出任新芙蓉房產公司董事長後的第一個 大型項目,在舊碼頭附近將新開發一個大型住宅項目,舊碼頭這塊地是第一期開 發,舊碼頭上的所有東西過幾天就要拆除了。在這裡拆除之前,喬婉蓉約了方玉 龍來這裡回味令她難忘的過去。 三月中旬,天氣已經轉暖,一輛豪華越野車停在了當初兩人點火做愛的地方。 車門打開,黑色的阿布和白色妮妮立刻跳下車來,在舊碼頭上飛奔起來。方玉龍 擁著喬婉蓉依在車上,熱烈的親吻著。因為奶水鼓漲,喬婉蓉的外套裡面穿著黑 色編花條紋的針織開衫,裡面是被她乳房撐得極為飽滿的襯衣。方玉龍一邊撫摸 著美少婦圓挺的臀丘,一邊解開了美少婦胸口的扣子。為了方便給方玉龍吸奶, 喬婉蓉穿了前扣的乳罩,方玉龍很方便就解開了美少婦的乳罩,兩個白挺的大乳 房立刻從鬆垮的罩杯裡鼓了出來。用手一掐,乳頭上便滲出白色的乳珠,一串串 住下淌,方玉龍見了立刻低頭含住了美少婦的乳頭,將清涼香甜的乳汁吮進了嘴 裡。 「玉龍,這裡有陽光有些刺眼,我們把後備廂打開吧。」喬婉蓉緊緊勾著方 玉龍的脖子,抬著一條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著。方玉龍將後備箱門打開,抱著美 少婦坐在了寬敞的後備廂裡。兩人來之前就做好準備,在後備廂裡鋪了柔軟的毯 子,喬婉蓉坐在上面很舒服。美少婦雙腿向前伸得筆直,方便男人拉下她的褲子。 雖然是在陽光下,但氣溫還不夠高,方玉龍怕喬婉蓉著涼,並沒有完全脫去美少 婦的褲子,只是解開了美少婦的腰帶,將她的褲子扒到了大腿中部,露出美少婦 因備皮而變得光潔無比的陰戶。 看到喬婉蓉的陰戶像天然白虎一樣光滑,方玉龍非常興奮,用手輕輕撫摸起 來。喬婉蓉已經快一年沒嘗到那種絕頂高潮的美妙滋味了,被方玉龍摸著陰戶, 沒幾下就淫水氾濫,全身騷癢,恨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立刻塞滿她的陰道。 「玉龍,別摸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喬婉蓉的雙腿被褲子束縛著,不 能像往常那樣勾住方玉龍的腰胯,只得伸直了壓在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用肩膀 頂著美少婦的雙腳,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鬆垮垮露在腿彎處,挺著大肉棒頂 在了美少婦光滑柔嫩的陰戶上。 有些迫不及待的喬婉蓉立刻抓住了男人的大龜頭在她緊閉的陰唇上摩擦,然 後用力塞了進去。方玉龍站直了身體,雙手撫摸著美少婦的腳踝,美少女的褲子 正好遮住了他的視線,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但他能感覺到龜頭被美少婦 陰唇夾住產生的細滑緊致的感覺。配合著喬婉蓉手上的動作,方玉龍向前挺動屁 股,大肉棒順勢插進了美少婦緊致的陰道。 「啊……」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喬婉蓉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輕輕扭 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來回數下,美少婦嬌聲問道:「玉龍,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啊,不用擔心你的肚子了,我們可以隨心所欲了」。 「玉龍,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我下面變鬆了?」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喬婉 蓉非常在意她陰部恢復的狀況,她可不想因為生孩子讓她的陰道變得鬆弛。 「沒有啊,還和以前一樣,好像還變緊了變清涼了,夾得我非常舒服。婉蓉, 你感覺怎麼樣?」。 「我也非常舒服,你的雞巴就像活塞套了個活塞環,又變大了一圈」。 「你還知道活塞?」。 「你別忘我是陵江最大的汽車經銷商,汽車上的東西總會知道一些」。 「婉蓉,那我這根活塞就要開始在你的缸體裡工作了。」方玉龍說完抱緊了 美少婦的雙腿,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筋爆裂的大肉棒在美少婦光滑柔嫩的 小騷穴裡來回抽動著。雖然懷孕期間,喬婉蓉也和方玉龍性交過,但都是淺嘗即 止。現在方玉龍開足了馬力在美少婦的小騷穴裡抽插,這小半年兩度變異的大肉 棒讓喬婉蓉根本無法承受。 「啊……玉龍……老公……你輕一點……啊……」喬婉蓉本能地扭動屁股迎 合著男人的插入,嫩滑的陰戶像蠕動的小嘴不停吸吮著男人怪異的大肉棒。激烈 的交歡讓越野車也跟著晃動起來。 舊碼頭上長滿了青青的野草,春風吹過,晃動的野草發出沙沙的聲響,中間 還夾雜著男女交歡的呻吟聲。越野車的後備廂裡,喬婉蓉呈九十度彎曲的身體平 躺在車廂裡,半個雪白的屁股懸在車外,兩人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一根粗長怪 異的大肉棒黝在美少婦雪白豐腴的臀丘間不斷地插入抽出。每次插入,大肉棒都 被美少婦的陰戶吞沒,男人的大腿撞在美少婦豐腴的臀丘上,帶著臀丘微微顫動。 抽出的時候,粗大的肉棒又將美少婦肥美的陰唇拉伸出來,像張嘴著玉蚌咬著男 人的肉棒不肯松嘴。 「啊……啊……」喬婉蓉大聲浪叫起來,眼睛裡全是那天在白馬別館看到的 男人的大肉棒插在她大姐陰戶裡的情景,幻想著此刻男人的大肉棒正用同樣的姿 態插在她的陰戶裡。在喬婉蓉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方玉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在美少婦身上盡情發洩著他旺盛的性慾。 喬婉蓉已經完全迷失在男人大肉棒塞滿她陰道產生的快感裡,本能扭動著屁 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抽送。星眸微閉,貝齒緊咬,原本還算整齊的秀髮已經變得 披散開來,幾許髮絲遮著美少婦的俏臉,半敞的衣服更是凌亂,豐碩的乳房在胸 前猛烈晃動著,從乳頭上滲出的乳汁不知被甩到了什麼地方。看著美少婦激烈晃 動的大白乳房,方玉龍猛地向美少婦發動了一連串不停歇的快速衝擊。大肉棒抽 插如風,撞擊著美少婦淫水潺潺的嬌嫩肉洞,「噗哧」的淫水聲不絕於耳。 感受到美少婦陰道的陣陣顫動,方玉龍用力頂著大龜頭在美少婦緊致的花心 上旋轉研磨,用龜頭肉稜刮蹭著美少婦敏感的陰道肉壁。突然間,一波波快感如 奔騰的怒潮捲來,喬婉蓉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小腹高高挺起,一道清涼滑爽 的淫水噴射而出,打在了方玉龍火熱的龜頭上,那一瞬間,美少婦緊致的陰道肉 壁緊緊箍夾住了男人粗大火熱的龜頭,不住痙攣起來。 「婉蓉,你真是越來越妙了,越來越淫蕩了」。 「玉龍……老公……婉蓉永遠都是你的小淫娃……是你專用的小淫娃」。 趁著美少婦陰道痙攣的時候,方玉龍又抱著美少婦的大腿快速插動了上百下, 惹得美少女陰精狂洩,陰道深處不住痙攣。「啊……老公……好舒服……輕點… …要被你插死了……」陰精狂洩的喬婉蓉俏臉緋紅,原本身體僵硬挺起的小腹在 脫力之後完全壓在毛毯上,整個人不停地抽搐著。 方玉龍抱著美少婦的雙腿向一邊傾倒,讓美少婦側躺在車廂裡,而他的大肉 棒還在美少婦的陰道裡抽送。這個姿勢雖然不能完全插入美少婦的陰戶,但因為 角度關係,抽插的時候能感覺到龜頭劃過陰道肉壁的感覺。 方玉龍伏下身去,扭過了美少婦側躺的上身,一隻大手握住了美少婦豐挺的 大乳房。也許是因為剛才甩動得太厲害了,美少婦乳房裡的乳汁處於隨時可能噴 發的狀態。男人的大手一握上去,白花花的乳汁就從發脹的乳頭間噴射出來。 「啊……玉龍……噴出來了……快含住……」喬婉蓉見她的乳汁從乳頭上激 射出來,立刻大叫起來。那四散噴射而出的乳汁有的噴在了方玉龍臉上,更多的 都噴在了兩人的衣服上。方玉龍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噴射著乳汁的乳頭,吮吸著 清涼香甜的乳汁,一邊吮吸還一邊用舌尖舔弄美少婦的乳頭。 「玉龍,都怪你,奶都噴到衣服上了。」方玉龍吸取著美少婦的乳汁,胯間 抽送的速度也變慢了,緩過勁來的喬婉蓉想到剛才的一幕,又嬌嗔起來。 「有什麼關係,回去洗掉就好了。」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婦的乳房,抬起頭看 著美少婦的俏臉,然後惡作劇地握住了美少婦的另一個乳房。 「啊!」在喬婉蓉的尖叫聲中,脹大的乳頭像田間灌溉的噴頭一樣噴出數道 白花花的乳汁,又有許多乳汁噴在兩人的衣服上。方玉龍再次低頭,含住了噴射 著乳汁的乳頭一通猛吸。 「啊……啊……」喬婉蓉完全放開了自己,盡情浪叫著,發洩著。方玉龍挺 動著屁股,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粗大的龜頭不時叮紮著美少婦柔軟敏感的花心, 立刻將兩人送上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高潮。 強烈的刺激讓喬婉蓉的陰道裡棄滿了滑膩的淫水,無論她的陰唇和男人的肉 棒結合得多麼緊密,總有濕滑的淫水從兩人性器摩擦間縫隙中滑漏出來,將美少 婦的屁股和身下的毛毯都打濕了一片。吮完了美少婦乳房裡的乳汁,方玉龍又站 直了身體,雙手扶住了美少婦白嫩的豐滿臀瓣,大力而快速的抽送起來。全身騷 癢的喬婉蓉想要去抓住方玉龍的胳膊,但因為特別的姿勢,她根本無力抬起上身, 只能抓著身下的毯子胡亂扭動著。 就在方玉龍和喬婉蓉在後備廂裡瘋狂交歡的時候,一道白影從晃動的草叢裡 躥了出來,卻是妮妮叨著一隻血淋淋的野兔子。舊碼頭範圍頗大,野草茂盛,有 野兔子在這裡生活也不足為奇,方玉龍正在射精的最後關頭,也不理會飛奔過來 的妮妮,抓著喬婉蓉的屁股猛烈抽送著。 「嗚汪……」一向不敢在方玉龍面前發出聲音的妮妮將野兔子放在方玉龍腳 邊後竟然叫了起來,好像在跟方玉龍邀功。喬婉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 妮妮在車外叫,以為是狗狗看到她和方玉龍做平時它看不到的動作而叫喚,心裡 有些驚慌,原本就處於高潮邊緣的她立刻全身抽搐起來,緊致的陰道包裹著方玉 龍的大肉棒不住痙攣著,收縮的陰道肉壁蠕動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緊縮的花心突 然張開,噴湧出一汩清涼透心的陰精來。 「啊!」被美少婦清涼的淫水一激,方玉龍發出了一聲怒吼,挺著屁股死死 頂在了美少婦的屁股上。站在方玉龍旁邊的妮妮聽到方玉龍的吼聲,身體微微發 抖,連連後退了幾步,站在草叢邊看著方玉龍,也不敢再叫喚了。 「玉龍,出了什麼事情?」喬婉蓉醒來後,聽見妮妮在車外汪汪直叫,問方 玉龍什麼狀況。 「沒什麼,妮妮抓了只野兔子,可能過來向我邀功吧。」方玉龍將喬婉蓉拉 了起來,摸著貼在美少婦額頭的凌亂髮絲。雖然喬婉蓉沒出什麼力氣,這一通下 來也出了許多汗水。喬婉蓉看著她衣服上沾著自己乳汁的痕跡,又嬌嗔道:「都 怪你,這麼大了還像小孩,還沒小智懂事」。 「好了,起來吧,阿布也在那邊叫呢,我們過去看看。」方玉龍幫喬婉蓉整 理好衣服,拉著她朝老房子那邊走去。妮妮見方玉龍動了,立刻飛奔在方玉龍前 面,為方玉龍帶路。阿布在老房子後面一塊草地上叫喚著,一邊叫還一邊用爪子 扒著草地。方玉龍和喬婉蓉過去,遠遠就能看見阿布已經在地上扒了一個大洞。 那裡是堆場邊緣,旁邊原本堆著一些老機器,因為這塊地皮要開始建設了, 前些日子把堆場清理乾淨了。方玉龍和喬婉蓉走近一看,只見那地方的水泥層特 別薄,在風雨的侵蝕下,水泥層已經嚴重風化,加上深深扎根的野草,再過一兩 年,怕就看不出這裡曾經做過水泥地面。讓方玉龍感到奇怪的是,作為碼頭的堆 場,為什麼這一塊的水泥層會澆得這麼薄,根本經不起壓。水泥層下是沙士混合 物,看似結實,其實很鬆散,野兔子很容易就在上面打出一個洞來,當然,阿布 和妮妮扒起來也很容易,這大半個鐘頭,已經扒下去有小半米深了。 對阿布和妮妮來說,這洞裡肯定還有兔子,但對方玉龍和喬婉蓉來說,洞底 露出的陳舊鐵皮板卻讓他們感到驚宅。看露出的部分,應該是用極為厚重的木板 上麵包了層鐵皮,因為年代久遠,鐵皮已經嚴重生蛂A但厚重的木板保存得還很 好。 「玉龍,你說這下面是什麼東西?」喬婉蓉看著包著鐵皮的木板問方玉龍。 「我也不知道,我從沒聽姑姑說這下面還埋著東西。」方玉龍把阿布從地洞 裡叫了出來,低頭摸著阿布刨出的泥沙,雖然有些也結成了塊狀,但遠沒有真正 的土壤結實,用手指一捏就變成了沙子。 「玉龍,你看這一塊和其他地方有明顯的差異,好像是故意用沙士遮蓋,又 澆了極薄的水泥層,方便以後開挖的樣子。這邊還有地基,說明這一塊原本是在 室內的,後來才把房子拆了做堆場」。 方玉龍打電話問方蘭,方蘭說那裡原本是有幾間破舊的老房子,她堆東西的 時候把那幾間破舊的老房子拆掉了。方玉龍從老房子裡拿了原本放著鏟煤堆的鐵 鍬過來,將那一塊的包著鐵皮的厚重木板上的沙土都鏟了去,那木板並不大,也 就一米二三見方的樣子,下面蓋著混凝土的口子。鐵皮上原本還有拉環,因為生 蛂A拉環已經脫落。方玉龍用鐵鍬插進木板縫裡,將木板抬了起來。 「砰!」原本固定在混凝土裡的鉸鏈斷裂,厚重的木板一下子砸在旁邊的沙 土上,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來。這時候陽光已經偏西,洞口四周又是半米多 高的沙土,陽光已經照不進洞口了,裡面黑乎乎的。方玉龍用手機電筒照了下, 發現下面是個兩米多深的地下室,洞口還放著一架木梯,只是年代久遠,方玉龍 也不知道木梯還能不能用,他用卻踩了踩,木梯還算結實。 「阿布,下去。」方玉龍用手機照著木梯,阿布聽到命令,順著木梯躥了下 去,在地下室裡叫了幾聲。 「婉蓉,我先下去看看,你和妮妮在上面等我。」方玉龍舉著鐵鍬下順著木 梯下去,木梯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還好沒有斷掉。地下室呈狹長形,長約四米 多,寬只有兩米半的樣子。中間放著一張長條形的簡易木桌和幾把椅子,木桌上 放著好幾塊木雕的印刷板,桌上和地下還散亂著好多張還沒有完全爛掉的傳單。 「玉龍,下面什麼情況?」喬婉蓉站在洞口有些擔心和害怕。 「沒什麼,你可以下來了,我照著你。」方玉龍用手機照著木梯,讓喬婉蓉 也下去。喬婉蓉到了地下室,拿起一塊印刷木板用手機照著觀察,然後驚叫道: 「玉龍,這是內戰時期為解放軍印刷傳單的木雕板,怎麼會在這裡?」。 「看樣子是在傳單就是在這裡印刷的,秋蓉說過,范家在內戰的時候是支持 解放軍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方玉龍用手機照著四周,發現角落裡還有一道 袑騑頂撉瘍K門,鐵門上還掛著老式的鐵鎖,方玉龍用鐵鍬敲掉了鐵鎖,將鐵門 打開,發現裡面是一間更為狹長的地下室,只有一米多寬,三米多長,一邊放著 一排木架,最邊上木架已經斷裂,上面銅片包角的箱子摔在地上,一塊塊金條散 落在四周,看得方玉龍和喬婉蓉都花了眼。 方玉龍和喬婉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金條得有多重啊。兩人對視 了一眼,去打開另外兩個樣子。另外兩個箱子比放黃金的箱子輕多了,方玉龍抱 起一個箱子拿到外面較為開闊的地方來。打開箱子,箱子裡都是用油紙和綿花包 裹著的玉器和古董,甚至還有幾塊未雕刻的上等原玉,喬婉蓉見了兩眼直放光。 她一直想在祈禱室裡放幾個精美的玉雕,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材料,沒想到就有上 等好貨送上門了。 「玉龍,怎麼辦?」喬婉蓉知道這個意外發現價值不菲,讓方玉龍決定如何 處理。 「這些東西現在應該算是姑姑的,還是打電話讓我姑姑來吧」。 方蘭聽說舊碼頭發現異常,立刻驅車趕了過去。當她看到地下室裡的古董玉 器和一大箱子金條,真個人都驚呆了。「原來真的有范家寶藏。」方蘭喃喃自語 著。光那一箱子金條就值幾億,加上這兩箱玉器古董,只怕有價值十億的東西。 「姑姑,你說這是范家的寶藏?」。 「肯定是的。當初范老爺子支持紅色政權,也為范家留了後路。這些東西都 是那時候范老爺子為范家準備的退路。內戰的時候,我地下黨在陵江城裡散發傳 單,經常被國民黨那邊的特務抓住,在城裡印刷傳單非常危險。陵江城裡的很多 生活物資都是從這碼頭運到城裡去的,范家跟沿路各檢查站的關係好,夾帶傳單 進城容易。地下黨領導找到了范家公子,范家不光接下了運送傳單的任務,還接 下了印刷傳單的任務,這樣範家就可以少跟地下黨接觸,反而變得安全。解放後, 范家都沒有告訴世人他們是在哪裡印刷傳單的。我想范家是不想讓世人知道碼頭 還有這樣一個地下室,裡面放著范家在陵江收集的寶物。這裡是碼頭,如果有什 麼風向不對,范家可以立刻用船運送寶物離開。只是范老爺子沒想到,這個碼頭 會隨著社會的發展成為歷史。你們是怎麼發現這裡的,要是今天沒發現,過些天 這裡都拆了,怕要到以後動工才會發現,到那時人多手雜,發現這麼多金條,不 知會搞成什麼模樣」。 「這次是阿布和妮妮立了功,它們在這裡追野兔子,野兔子逃到這個洞裡, 阿布和妮妮就在這裡刨洞,刨到了地下室的蓋板。姑姑,那這些古董玉器和金條 怎麼辦?」。 「古董玉器可以拿走收藏,那些金條收藏也沒什麼用,還是讓婉蓉出面上繳 給國家吧,這對婉蓉以後的發展有好處。」方蘭摸著印刷傳單的木刻雕板,心裡 久久不能平靜,這可是范家支持地下黨進行革命鬥爭的證據,也關於陵江地下黨 鬥爭的珍貴文物,希望這些文物出現能挽回一些范家在國內的聲望。 喬婉蓉聽方蘭讓她出面把金條都上繳給國家,不由打心眼裡佩服方蘭的魄力。 那麼多金條,價值好幾億啊。喬婉蓉從金條堆裡拿了幾塊金條出來,和兩箱古董 放在了一起,雖然只是不起眼的一點,怕有十公斤左右。方玉龍問她幹什麼,喬 婉蓉說這些金條都是范家的,她要拿些回去給重月壓箱底。方蘭見喬婉蓉拿了金 條也沒阻止,讓方玉龍把架子砸了,再用沙土蓋掉一半,讓人看不出架子上曾經 還放過其他兩個箱子。 隔天,陵江出了大新聞。著名民營企業家喬婉蓉發現了解放前的遺留下來的 小金庫,主動上繳國庫,國家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元。至於那些印刷木刻雕板的 事情,新聞裡卻沒有提到,省裡和市裡都迴避了這個話題,只有陵江革命軍事博 物館接收了那幾塊印刷木板。方蘭看著新聞歎了口氣,上繳這麼多金條,竟然沒 起到一點作用。 「姑姑,我們為什麼不把金條拿回來?」方玉龍見方蘭歎氣,以為方蘭看到 國家只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心裡後悔了。 「拿回來也沒什麼用,只能壓箱底。這麼多金條拿到黑市上去會讓人起疑的, 我們方家不缺這個錢。范老爺子估計也不會想到,他準備了那麼多金條,到現在 還不如他當年留下的地產值錢。」說到土地,方蘭又想到了趙承剛的事情。之前 趙承剛多次要購買那塊地,難道跟這批黃金有關係?方蘭心裡又否認了,如果趙 承剛知道有這批黃金的話,就算沒買到地,他也叫人偷偷去挖出來了。那些黃金 在地下室裡靜靜躺了這麼多年,難道真是沒人知道這些黃金的存在了? 方玉龍不知道方蘭上繳黃金的真實目的,對喬婉蓉能得到多少現金獎勵也不 感興趣,他繼續執行著屬於他的「機密任務」。雖然知道軍方在暗中跟蹤調查他 的身體狀況後,方玉龍猜到了軍方拉他入伍的一些目的,本來他可以拒絕和軍方 合作,但他對喬安娜這個米國來的女博士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說喬安娜是間諜, 她一點兒也不像,但她給方玉龍的感覺卻很神秘,這個女人來華夏,到陵江大學 當外教絕不是偶然為之,她在尋找某種東西。 喬安娜住在學校為她安排的單身宿舍裡,方玉龍在美女老師的宿舍安裝了竊 聽器,又在喬安娜宿舍對面樓裡搞了間單身宿舍,當監視喬安娜的據點。為了能 更好的跟蹤監聽喬安娜的行蹤,方玉龍還從軍方那裡拿到了最先進的激光竊聽器。 方玉龍一般不住在那間宿舍裡,但喬安娜宿舍裡的動靜都被方玉龍錄了下來。讓 方玉龍頗為意外的是,他錄了幾個晚上都沒聽到喬安娜跟人的談話,難道對方用 其他通訊方式交流的?還是一點很奇怪,喬安娜隻身一人在陵江,就算沒有男朋 友,難道沒有一點生理需求?怎麼一連幾個晚上,也沒聽見喬安娜自摸什麼的。 都說米國人開放,自摸起來肯定會弄出點聲音來,但喬安娜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到了週四中午的時候,喬安娜在宿舍休息,突然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打電話 給她,方玉龍這時候正在對面宿舍,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他一下來了精神。這 個男人的聲音他有印象,是給徐源介紹了筆大生意的島國客商——青山信武。 青山信武在電話裡告訴喬安娜,海城一家珠寶公司週末要展出新款式的珠寶, 其中有幾款是她比較感興趣的工藝款式,如果有興趣,週末就到海地去看看,喬 安娜欣然接受了青山信武的邀請,約了青山信武週末在海城見面。 喬安娜是真的去看珠寶,方玉龍卻以為她去海城跟青山信武接頭的。杜威的 事情讓方玉龍認識到,外國間諜有可能偽裝成成功的跨國商人,青山信武在華夏 生活了十多年,是個地道的華夏通,跟杜威有幾分相似。方玉龍懷疑兩人說的是 什麼暗語,說去海城看珠寶,說不定是去交換彼岸感興趣的情報。 青山信武和喬安娜是在米國飛華夏的飛機上認識的,因為都喜歡華夏文化, 兩人聊得很投機,變成了忘年交的朋友。當聊到華夏玉文化的時候,喬安娜說她 非常喜歡華夏的玉珮掛件,尤其是和奧運會獎牌那樣包金工藝的。兩人還就這種 工藝的作品討論了很多話題,青山信武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知道海城那邊一家著 名珠寶公司要發佈新款飾品後,特意請喬安娜去海城淘寶。 青山信武說的那家珠寶店在步行街上,活動那天熱鬧非凡。寶石這東西小, 價格昂貴,看熱鬧的人多,買的少。青山信武和喬安娜也只是欣賞一些他們感興 趣的款式。突然間,喬安娜看到了一款款式比較特別的玉珮掛件,包金的花紋和 其他款式明顯不同。喬安娜站在展示櫃檯前仔細看著這款掛件的介紹,上面寫著 包金的花紋是參考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吳京出土的代表淞湖文化的龍山璧。雖然 它比後來的漢玉粗糙,但卻代表著七千年前新石器時代玉器的最高製作水平。玉 璧上面的花紋古樸,但造型奇特,代表著古人對太陽的崇拜。 喬安娜在吳京寶琳珠寶開業的時候見過一塊類似的玉珮,但仔細詢問之後, 喬安娜發現並不是她要找的東西。現在看到櫃檯展示的玉珮佳件,喬安娜非常激 動,這花紋造型和她要找的東西簡直一模一樣,她問店員這件作品的詳細情況, 希望店員能提供給她設計者的聯繫方式。店員看喬安娜是個外國人,又這般癡迷 華夏的玉文化,便叫來了店長。店長告訴喬安娜,這件作品的設計者是個三十出 頭的年輕人,又給了喬安娜聯繫電話,喬安娜如獲至寶,買下了那個玉珮掛件。 從珠寶店裡出來,青山信武請喬安娜去附近一家咖啡館喝咖啡。咖啡館在人 民公園邊上,鬧中取靜,環境非常優美。方玉龍跟在兩人身後,見兩人進了咖啡 館,便走到了公園裡,將外表看起是一台筆記本電腦的激光竊聽器放在了公園內 的一個雕塑底座上。這裡離咖啡館有幾十米遠,坐在窗邊的青山信武和喬安娜都 不可能發現有人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喬安娜女士,你怎麼會對這種工藝的玉製品如此感興趣。據我所知,這種 工藝在華夏的事間也不長,雖然它們花紋精美,但並沒有很深的歷史文化價值。 我個人認為,這些款式的作品只能當作普通的工藝品,不能代表華夏悠久的玉文 化」。 「青山先生,我對華夏玉文化的研究沒有你這麼精通。我關注華夏玉文化就 是從這種工藝的玉珮掛件開始的。我的父親曾在金山角地區進行過多年的生物研 究,救過一個佩戴這種玉珮的小男孩。後來,我父親在當地的武裝衝突中死了, 那個小男孩被我父親的嚮導收養,那位嚮導又將小男孩送到了滄南。我想找那位 小男孩,可那位嚮導已經死了,沒人知道是誰收養了這個小男孩,我在滄南尋訪 了幾個月,沒有任何收穫。我猜想小男孩長大後可能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唯一知 道的線索就是小男孩戴的玉珮,這種玉珮在江東這邊比較早出現,所以我來到了 江東」。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喬安娜女士,你有那個小男孩的照片嗎?我在江東 十多年了,這裡有很多朋友,你有照片的話,我可以幫你找」。 「青山先生,那小男孩現在應該有二十多歲了,早不是照片上的樣子,所以 我也沒有帶照片,不過我帶了放大的玉珮掛件的照片。」喬安娜從包裡拿出一張 照片,看樣子是從某張老照片上局部放大的,就只有一個外面包著黑色金屬的玉 佩掛件,那花紋看上去跟喬安娜今天買的玉珮掛件非常相似。雖然沒看到小男孩 的照片,青山信武看那玉珮掛件就知道了小男孩的身份,他用手機拍下了照片, 又問了些喬安娜關於小男孩的一些情況。 方玉龍有些失望,喬安娜和青山信武真的只是談論玉珮。喬安娜確實如他所 猜測的那樣在找某樣東西,但卻是一個大活人。雖然方玉龍不知道喬安娜為什麼 要找那個小男孩,但可以肯定這事跟間諜活動沒關係。正當方玉龍準備收起激光 竊聽器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風韻尤存的婦人進了咖啡館。那婦人戴著太陽鏡, 穿著淺咖啡色的風衣,方玉龍對那婦人的背影極為熟悉,正是跟他性感美母有幾 分相似的駱夫人。 現在是春天,陽光並不刺眼,駱夫人卻戴著大邊框的太陽鏡,分明是和他一 樣不想讓人認出來。駱夫人來咖啡館和誰見面?好奇的方玉龍看著咖啡館裡的駱 夫人,透過窗戶玻璃,可以看到駱夫人進了咖啡館後一直走到了角落裡。駱夫人 背對著方玉龍,方玉龍看不清駱夫人的臉,但卻看到了在那裡等駱夫人的男人。 上次駱家請客,方玉龍酒店見過那男人,是岳林洪丈夫的表哥蘇衛國。方玉龍知 道蘇衛國天和房產的董事,也是駱夫人的同學,但駱夫人跟蘇衛國的關係並不深 厚,平時根本就不聯繫,駱夫人為什麼會來咖啡館和蘇衛國見面?好奇的方玉龍 換了個位置,又打開激光竊聽器對準了駱夫人身後的玻璃窗戶。 駱夫人坐在了蘇衛國的對面,取下太陽鏡後說道:「蘇衛國,你約我來到底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駱夫人微皺著眉頭,顯然她並不想出來跟老同學見面。 蘇衛國笑道:「秋萍,別這麼急,我們邊喝咖啡邊聊。這事呢要從我這次去 吳京說起」。 駱夫人是聽蘇衛國說有件跟她相關的重要事情要談才來赴約的,沒想到蘇衛 國竟然跟她說去吳京的事情,忍不住抱怨道:「你去吳京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同學,別急嘛,聽我慢慢說。我這次去吳京是想參與那邊湖賓新城的開 發,當然,這事一時半會兒也成不了。吳京那邊有個朋友在下面的澄江一個叫十 裡的地方投資了一家綜合性的商業廣場。這次去吳京,這個朋友就帶我去十里玩 了兩天。你猜我在十里看到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在十里看到了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蘇衛國,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話快說」。 「老同學,我在十里一座小公園裡看到了名人碑。你猜排在第一個的名人是 誰?」。 「是誰?」駱夫人的心裡咯登了下,那個人老家就是澄江的。 「方申洪。我是聽當地人講才知道,江東現任省委書記方達明就是方申洪的 兒子,把他排在第一個,澄江當地官員有拍方達明馬屁的嫌疑啊」。 「蘇衛國,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講這個?」。 蘇衛國笑道:「當然不是這個,要不是看到名人碑,聽當地人講他的事跡, 我還不知道他兒子已經是省委書記了。老同學,我想你心裡一定埋藏著一個只有 你一個人知道的巨大的秘密,可是這個大秘密讓你一想起來就感到無比痛苦」。 駱夫人心跳猛然加快,看著對面臉上還帶著笑意的蘇衛國,深深吸了口氣讓 自己鎮定下來,裝作不明白蘇衛國在說什麼,輕描淡寫地問道:「蘇衛國,你這 是什麼意思?」。 駱夫人臉上的變化逃不過蘇衛國的眼睛,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老同學, 方達明現在風光無限,未來前途無量,要是他娶了同父異母的妹妹的事情傳了出 去,你說對他和夏竹衣會有什麼影響?」。 駱夫人臉色大變,看著蘇衛國顫聲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老同學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姓方的看上了你,作為老同學的我 也一直在暗中關注你呢,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蘇衛國看著對面的駱夫人,又想 到了四十年前的往事,他和老同學一起到滄南插隊,方申洪是地方首長,選了幾 個知青在機關打雜,他和駱夫人都被選中了。 駱夫人呆呆地坐著。為了報答夏家收養女兒的恩情,駱夫人認識夏沫後就認 夏沫做了乾女兒,照顧夏沫在海城的生活,但從夏沫嘴裡,她知道了夏竹衣和方 達明結婚的事情的。每每想到這件事情,駱夫人心裡就痛苦無比,但又無可奈何。 她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人知道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想到蘇衛國竟然也知 道女兒夏竹衣的身世。沉默了有一分鐘,駱夫人抬頭問道:「蘇衛國,你跟我說 這些想幹什麼?」。 「老同學,你現在可謂是順風順水。駱家有公司,還和人合夥搞了個未來投 資公司。最近又成立了一家大型的房產公司。我就沒你這麼好運氣了,打拼這麼 多年還只是天和房產的一個股東。這次我和別人合夥準備投資吳京湖濱中高檔的 社區開發,你們那個新成立的芙蓉房產公司也想競標這個項目。我知道老同學財 大氣粗,門路又廣,以後會有很多機會,希望老同學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二十 我是誰) 【二十 我是誰】。 徐源下了飛機後立刻趕往青山信武住的酒店,對方有重要消息告訴他,而他 也有重要的消息告訴青山信武。 「玉麒少爺,你去英國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青山信武在酒店門口接了 徐源,立刻帶徐源去了他的房間。 「我在英國治了手,所以到現在才回來。小武爺爺,你知道是誰給我治的手 嗎?」。 「誰?」。 「我媽媽」。 青山信武一下子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徐源,過了好幾秒鐘才說道:「玉 麒少爺,你真的確定是大小姐給你治的手?」。 「是的,我跟我媽已經相認了。她現在英國謝城附近的小鎮開了家小醫院, 在當地有些名氣,還在峰區買了個農場。這兩個月我在我媽那裡治手,順便陪著 她」。 「太好了,大小姐還活著,太好了。」青山信武說著,眼眶有些濕潤了。 「小武爺爺,我已經告訴我媽你的事情了,她請你有時間去趟英國」。 「是,我要去。哦,對了,玉麒少爺,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玉麟少爺 也還活著」。 「小武爺爺,你說我小弟還活著?你見過他了?」在英國的時候,徐源還安 慰朱蒂,一定會找到小弟的,沒想到回國就聽到小弟還活著的消息,這消息和他 在英國看到朱蒂一樣讓他激動。 「我沒看到玉麟少爺,但我相信他還活著。」青山信武說著拿出手機,將他 拍到的照片給徐源看。徐源對護身符的印象沒有青山信武那麼深刻,根本不記得 上面的花紋了,看到照片上有些發黑的護身符對青山信武說道:「小武爺爺,我 記得小弟的護身符是銀色的,這塊護身符樣子很像,但這麼黑乎乎的?」。 「玉麒少爺,錯不了。這照片是一個叫喬安娜的米國女人提供的,她在陵江 大學當外教,假期回米國,我正好去米國談生意,在飛機上認識了她,我看她對 華夏的玉器掛件很癡迷,就跟她聊起了天。她父親曾在金三角地區做生物方面的 研究,救了當時深受重傷的玉麟少爺。我想這護身符是因為長時間沒打理清洗, 所以才發黑的。」青山信武把他和喬安娜如何認識,又如何得到這張照片的經過 說給徐源聽。 「照這麼說我小弟現在就生活在國內了。小武爺爺,你知道那個喬安娜為什 麼要找小弟嗎?」。 「這個我沒問。喬安娜的父親是搞生物研究的,時隔十多年,喬安娜來找玉 麟少爺,我想可能跟她父親當年的研究有關係」。 「也不知道我小弟現在過得怎麼樣?」。 「玉麒少爺,吉人自有天相,玉麟少爺大難不死,現在肯定過得很好,我們 現在已經有了他的消息,以後總會找到他的」。 為徐源擔心了兩個月的陳琳知道徐源回國後才算鬆了口氣,晚上到徐源的別 墅幽會,問徐源去英國的情況,為什麼呆了那麼長時間。 「阿源,你有沒有見到那個叫懷雲的女人?」。 「見到了,但她什麼也沒跟我說就消失了,估計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那你在英國這麼時間是在找她嗎?」。 「沒有,我練拳擊的時候小手指受過傷,有些僵硬,平時也沒什麼影響,這 次英國正好遇到一位專家醫生,在她那裡治療,所以呆了這麼長時間」。 「怪不得我看你心情挺好,原來是這麼回事。阿源,既然你不去找那個懷雲 了,以後有什麼打算?你和方玉龍……」陳琳本想問徐源,要是方玉龍再來找她, 她又該怎麼辦,讓她一個女人夾在兄弟倆中間也不是個事,可這事她又問不出口。 「琳姐,我正要跟你說這事,你覺得方玉龍這人怎麼樣?」。 「能怎麼樣,花花大少唄,跟你一樣壞。你是不是還想我往他那邊靠?」。 「琳姐,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我準備到英國那邊去發展,將來會去英國定 居,你的理想抱負都在仕途上,我也不能強迫讓你去英國,你要是覺得方玉龍還 好,以後就主動跟他多聯繫。這算是為你和醜醜兩個人考慮吧」。 陳琳聽了驚訝地問道:「阿源,你怎麼突然想到要去英國定居的,難道國內 發展不好嗎?」。 「琳姐,我這次去英國找到了我的母親,她一個人生活在英國,我要過去陪 她。她現在是醫生,我的手就是她治好的」。 陳琳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徐源竟然在英國找到了他的新生母親,她又如何能 阻止徐源去英國陪伴他母親呢。沉默了片刻,陳琳又問道:「那你現在父母呢?」。 「我還沒跟他們說呢,到時候會讓他們一起移民去英國,如果他們住不習慣, 也可以回來住,看他們選擇吧。琳姐,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愛的女人,但我不 能破壞你的理想。我跟我母親談過,她也不希望再追查當年的事情,讓我就這樣 平平安安生活下去。我想我父親和范家的事情是永遠不會有人再提了,你跟著他 以後的機會更多。」徐源緊緊抱著陳琳,腦海裡又浮現出多年前驚鴻一瞥的模樣。 陳琳的心理同樣矛盾,徐源現在讓她去找方玉龍,不光是為了她的仕途考慮,還 包含著她的生活,她又該如何決定?。 岳林洪的調動雖然有些波折,但她還是如願調往江東,成為兩會後第一批調 動的副省級高官。作為一個官場女性,能夠成為省委常委已經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而岳林洪還是江東最年輕的省委常委,未來還有不少上升的空間。自信讓女人更 美麗,更別說原本就美艷出眾的岳林洪了。今天是岳林洪第一次到省委開會,美 婦書記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服套裝,合身的裁剪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 端莊中透出幾分性感。一頭烏黑發亮的柔順短髮隨著美婦人的步伐輕輕晃動,給 人一種飄逸而利落的清爽感覺。省委的工作人員看到岳林洪真人出現在省委大樓, 都睜大眼睛看著這道江東省委最靚麗的風景線。當然,這些人都只敢遠遠看著, 誰也不敢跑到岳林洪跟前來。 在開會之前,岳林洪還要單獨會見方達明,這是兩人第一次私下交流。方達 明的秘書看到岳林洪過去,立刻帶岳林洪進了方達明的辦公室。 「林洪書記,快請坐,你來江東可是分擔了我不少火力啊,我想以後就不會 再有人說我是最年輕的省委常委了。」方達明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美婦人,夏老爺 子當初會被她迷住,果然是相貌出眾。 「方書記,您過獎了,我跟您比還差得遠呢。」岳林洪的「法定」年齡只比 方達明小一歲,而且她才剛出任省委常委,窮其一生也不太可能達到方達明現在 的高度,更別說方達明以後的成就了。對於這點,岳林洪心裡很清楚,她無論如 何也追不上方達明。 「林洪書記,以後大家要一起共事,就別您啊您的了,叫我名字就可以。聽 說林洪書記丈夫老家是吳京的,相信林洪書記對吳京有些瞭解,說說你的一些想 法吧」。 「方書記,我還是很多年前去過吳京幾次,後來到了海城金匯後也去過吳京 幾次,吳京這幾年的變化很大,具體的經濟發展狀況我還不是很瞭解,以後還要 在方書記和省委的領導下開展各項工作」。 「林洪書記,吳京一直以來都是江東的經濟大市,在江東經濟中佔有很重要 的地位,但這幾年因為大環境不穩定,吳京的發展相對變緩了,對我們江東的整 體發展產生了一些負面的影響。省委希望你到吳京擔任書記後能盡快帶領吳京廣 大干群努力奮進,在產業升級,優化經濟結構方面作出成績,為我們江東全省的 發展積累寶貴的經驗」。 「是,方書記。我一定在省委的領導下早日掌握吳京的經濟發展狀況,盡快 推進吳京的產業升級」。 岳林洪和方達明會談的時間並不長,臨走的時候,岳林洪低聲說道:「方書 記,我……我有件事情想請求你」。 聽岳林洪吱吱唔唔的,方達明有些意外,問岳林洪是什麼事情。 「方書記,我想認玉龍做乾兒子,你看……」岳林洪怕方達明拒絕,用期盼 的眼神看著方達明。 方達明愣了下,原來對方想做兒子的乾媽。岳林洪明明是兒子的親生母親, 現在卻來央求他做兒子的乾媽,這事還真有幾分怪異。沉默了幾秒鐘後,方達明 輕聲說道:「這是玉龍的私事,只要他願意就行了。不過這事要保密,不要讓外 人知道」。 岳林洪見方達明同意了,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雖然岳林洪戴著大邊 框的眼鏡,但遮不住她的俏麗風情。方達明看著風韻迷人的岳林洪,突然想起一 年前兒子在樟林苑閣樓說的話來,這岳林洪雖然比不上大姐和竹衣,但也是一等 一的美婦人,不知道兒子有沒有用他的大雞巴插過這美婦人的小騷穴。岳林洪起 身告辭,根本不知道方達明在猜想她和方玉龍上床的事情。 白馬湖,一輛黑色汽車行駛在湖邊公路上。雖然很多地方還在建設,岳林洪 已經被眼前的湖光山色陶醉了。為岳林洪開車的是方玉龍的美女管家,岳林洪不 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是方玉龍派了去接她的,也不敢跟谷琬妤多聊,她不說話, 美女管家更不會主動問她話,這讓岳林洪欣賞了一路的美景。下了車,岳林洪站 在山坡上向西看,這時候太陽快下山了,道道金光照在微波蕩漾的湖面上,如金 鱗躍動,美不勝收。 沒想到玉龍能找到這麼美妙的約會場所,不比那個海島差。岳林洪豎起了風 衣的領子,又推了推深色的太陽鏡,跟著美女管家向棧橋走去。上棧橋之間要經 過一道隱藏在樹林間的圍欄,谷琬妤伸手按了下,綠黑相間的鐵網門才緩緩打開。 棧橋不長,但站在棧橋上可以看到兩邊寬闊的湖面,微風吹來還帶著湖水的清新 之味。 院子裡,兩側的櫻花盛開,將院子點綴得一片粉紅,方玉龍正站在一株櫻花 下欣賞著美麗的櫻花,聽到有人進院子,知道美女管家帶著美婦書記來了,轉過 身來。任何一個女人都喜歡和心中的男人在花叢裡漫步,岳林洪也不例外,她被 眼前的滿園的粉色驚呆了。方玉龍上前幾步,一把將美婦書記抱了起來,緊緊擁 在懷裡。 岳林洪大吃一驚,身邊還有一個女司機在,兒子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和她擁吻, 是不是太大膽了?「別擔心,她不會亂說的。」方玉龍將美婦書記抱了起來,朝 著屋裡走去。 臥室的窗戶開著,站在窗前也能看到滿園的櫻花。此刻的岳林洪正趴在窗台 上,看著窗外的櫻花,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去大半,就剩下暗紅色的襯衣,襯衣的 扣子解開了好幾個,兩個豐碩的大乳房從衣襟間露出,男人的一隻大手正在美婦 人豐滿的雙乳間來回撫摸著。美婦書記的褲子已經被男人脫了,只穿著絲光的肉 色絲襪,微微分開的雙腿像筆直的架子支撐著她渾圓而飽滿的臀丘,男人寬大的 手掌拍在那挺翹的臀丘上,雪白的臀肉便陣陣顫動。內心壓抑的方玉龍看著美婦 人顫動的臀瓣,內心噴射出強烈的慾火,挺著大肉棒在美婦書記的臀溝間來回摩 擦。 岳林洪已經好些日子沒跟她的寶貝兒子上床了,敏感的臀溝通被兒子的大龜 頭一磨,立刻變得騷癢難耐,扭著大屁股用她那妖嬈的聲音說道:「我的小祖宗 ……好兒子,快給媽媽吧……快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騷屄裡來……」。 廚房裡,換上了性感蕾絲圍裙的美女管家正在準備草霉菠蘿等水果,聽到岳 林洪的浪叫,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雖然她還不知道岳林洪的身份,但能被方大 少單獨叫到別館來,又這麼小心翼翼的,身份肯定重要。看年紀也不年輕了,應 該是位高官美婦。不過再大的官也要臣服在少爺的大雞巴下,這女人還說是少爺 的媽媽,說不定是少爺的乾媽呢。谷琬妤常聽到其他女人跟方玉龍在一起時的淫 亂稱呼,聽到岳林洪自稱是方玉龍的媽媽,以為跟別的女人一樣淫亂的時候瞎叫 的。 聽到岳林洪的浪叫,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美婦書記肥美的陰唇上摩擦了兩三 下,猛然用力插進了美婦書記滑膩的小騷穴裡。 「啊……好兒子……肏死媽媽吧……」好些日子沒嘗到兒子大肉棒滋味的岳 林洪感覺兒子的肉棒又變大了,把她的陰道塞的滿滿的,爽得她又大聲浪叫起來。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如果我不是方玉龍,我跟這個女人有關係嗎?方玉龍 抱著岳林洪豐潤的大屁股一陣猛烈的抽插,將美婦人肏得啊啊直叫。三月下旬的 黃昏,在沒有取暖的情況下,光著屁股還是有幾分涼意的,原本感覺屁股有些發 冷的岳林洪此刻已經感覺到屁股上散發出的火辣感覺了。方玉龍的大腿緊硬如鐵, 撞在她柔嫩的屁股上,將她白嫩的大屁股撞得紅腫起來,像被男人連續拍打了數 十下結實的巴掌。 「啊……好兒子……我的小祖宗……你輕點兒……媽媽的屁股都讓你弄腫了 ……」岳林洪使勁抓著窗台,生怕抓不住會被兒子頂出窗戶去。美婦人根本不知 道方玉龍心裡在想什麼,只感覺她寶貝兒子的表現有些狂暴,和在那個無人小島 上有幾分相似。 「洪姐,我們來換個姿勢!」方玉龍停下他的狂暴抽插,將喘著粗氣的美婦 書記翻了個身,用他最拿手的姿勢抱起了美婦書記豐滿光滑的大屁股。 「啊!」在岳林洪的尖叫聲中,方玉龍抱著美婦書記「坐」在了他的大龜頭上。岳林洪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雙腿死死纏在了男人的腰胯上。也許是因為 她穿著極為光滑的絲襪,雙腿盤在男人腰間也無法產生足夠的力量。只能用力抱 緊了雙臂,讓她的身體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 「啊!」方玉龍怒吼一聲,抱著岳林洪的身體向上拋起,然後又快速落下, 原本只含著男人龜頭的肥美陰唇瞬間如張開的大嘴巴,將男人的粗長的肉棒盡根 吞了進去。 「啊……啊……」男人堅硬的龜頭強有力的撞擊在美婦人敏感的花心上,讓 美婦書記發出了夾著疼痛的浪叫來。「好兒子……輕點兒……媽媽要被你插破了 ……」岳林洪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雪白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貼在了 方玉龍強壯的身軀上。 媽媽?如果自己不是真正的方玉龍,這美婦書記還會這樣對自己嗎?想到這 裡,方玉龍心裡就感到陣陣惶恐,抱著岳林洪在臥室裡遊走起來,就像因為焦慮 而來回踱步,完全不知所措。 「嗯……嗯……」方玉龍發出了低沉的吼聲,抱著岳林洪走出了屋子。屋外 已經看不到夕陽,只有最後一道金色的陽光穿過林子照在屋頂的屋脊上。渾身一 絲不掛的方玉龍抱著僅穿著暗紅色的襯衣和肉色絲襪子的岳林洪走到了院子裡。 「啊……玉龍……我們還是進屋吧……」一陣清風吹過,正閉著眼睛享受著 兒子大肉棒帶給她充實感覺的岳林洪感受到了陣陣涼意,睜開眼發現兒子已經抱 著她到了櫻花盛開的院子裡。天生害怕身份暴露的岳林洪讓方玉龍抱她回屋裡。 「洪姐,你完全不用擔心,這裡的地勢雖然不是很高,但有院牆和屋子擋著, 外面還有高大的樹木,就算站在南邊的山頂也看不見我們的。」方玉龍抱著岳林 洪在院子裡走了一圈,櫻花盛開的樹枝不小心刮到了美婦書記的頭髮,將美婦人 原本整齊順滑的頭髮弄得凌亂不堪,還在上面留下了幾片粉紅的花瓣。 「啊……好兒子……媽媽要飛了……」看著四周盛開的櫻花,岳林洪興奮地 抱著方玉龍的脖子,繃直的身體高高挺起,將她的胸口全身壓在了方玉龍的臉上。 「嗯……」方玉龍低吼著,咬住了美婦書記豐挺的大乳房。 「啊……啊……」岳林洪浪叫著,四肢緊緊纏住了方玉龍的身體,聳動的屁 股夾著男人的大肉棒在用力扭動,盡情發洩著亂倫產生的快感。此刻的岳林洪已 經處於極樂的邊緣,緊繃的身體在本能的顫抖。方玉龍雙手托著美婦人豐滿柔軟 的大屁股,粗壯有力的手指隨著美婦人律動的屁股在她敏感的陰部和菊蕾上撫摸 著,再加上粗大的肉棒隨著走動的節奏一下下衝擊著美婦人敏感的花心深處。岳 林洪如同落水的婦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木棍一樣死死纏在了方玉龍的身上, 原本纖細柔弱的玉指如鋼爪一樣抓著男人的後背。 要死了!這回真要被這小祖宗給肏死了!岳林洪身子豐腴,雖然個子比夏竹 有矮了些,體重卻重了好些,這時候很大一部分重量落在兩人性器交合的點上, 好比男人用肉棒將她的身體叉了起來,陰道深處又酥又辣的。 方玉龍將美婦人抱進了屋,放在寬大的沙發上。那一瞬間,岳林洪感覺身體 突然放鬆了很多。方玉龍抱著美婦人兩條絲滑的雙腿極力分開,看著自己的大肉 棒一次以一次插到美婦人的陰道深處。 「啊……好兒子……我的小祖宗……媽媽好舒服……好爽……啊……要來了 ……要洩了……來了來了……啊……」在方玉龍的快速衝刺下,美婦書記的陰道 一陣劇烈收縮,頓時一股火熱的淫水從她的花心深處噴湧而出。 「啊……」岳林洪尖叫一身,方玉龍還沒射精,她就爽得暈了過去。賁起的 陰部在美婦人的尖叫聲中顫抖不止,方玉龍感受那股火熱的淫水,對著美婦人的 陰道快速抽送了十來下後突然抽出了肉棒,只見一道淫水激射而出,打在了他的 小腹上。溫熱的淫水聚成一道水流,像珠子一樣往下淌。 看到岳林洪沒了意識,方玉龍也突然洩了氣,翹著大肉棒一屁股坐在了沙發 上。這時候圍著性感圍裙的美女管家端著水果進屋來,看到方玉龍翹著大肉棒坐 在沙發上,旁邊的美婦人已經暈了過去,立刻將果盤放在了茶几上,脫了內褲坐 到了方玉龍腿上,一手伸到裙底間,扒開她的陰唇將男人的大肉棒套了進去。 「少爺,是這樣嗎?」美女管家見方玉龍露出了難得的疲憊之態,套著方玉 龍的大肉棒問。「嗯。」方玉龍輕輕應了身,全身放鬆地靠在了沙發上,任憑美 女管家坐在他大腿上扭動著圓圓的臀丘,用她那緊致的小騷穴套弄著他的大肉棒, 他不用做任何動作,只需要靜靜享受這種被美女管家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 方玉龍閉著眼睛,思考著他是誰的問題。如果自己不是原本的方玉龍,那原 本的自己又是誰?和方家又是什麼關係?一切又回到了原來的問題上。自己是真 的方玉龍嗎?如果是,那為什麼自己和夏竹衣會有同父系的血緣關係?爺爺在世 的時候風流成性,會不會岳林洪跟外公勾搭的時候,暗中又跟爺爺勾搭了,懷了 爺爺的種後去跟外公說是他的孩子?從時間來說有這個可能,那個時候爺爺的職 位比外公要高,還是一把手的熱門人選。岳林洪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到了谷昌 後又跟爺爺勾搭上了。後來爺爺意外落選,提前退居二線,外公卻一路高歌,岳 林洪懷了爺爺的種也跑去跟外公說是他的孩子。還是說自己是方達明跟某個女人 的孩子,這個女人正好跟岳林洪認識,女人不要孩子,正好岳林洪要一個孩子去 威脅外公,所以用他假冒成外公的孩子送到了夏家,夏家又把孩子交給了方家扶 養?這種情況不太可能,從岳林洪對自己的態度來看,自己確實是岳林洪的親生 兒子。 不,應該說原本的方玉龍確實是岳林洪的兒子。自己是在車禍後被人送到了 醫院,調包了原本的方玉龍。那自己和方家又是什麼關係呢?是某人知道了自己 的身份,故意送到方家去的嗎?還有就是美艷媽媽夏竹衣,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夏 家的親生女兒嗎?夏竹衣和方達明一直分房睡,十幾年來都沒有夫妻之實,卻一 直保持著良好的夫妻關係,權高位重的方達明甚至還有些懼內,對夏竹衣從來都 是言聽計從,這種關係決不是建立在普通的利益關係之上的。外公死後,夏家已 經沒有和方家對等的實力了,方達明沒有必要這般寵著夏竹衣。難道說夏竹衣和 方達明知道夏竹衣的真實身份?。 方玉龍在心裡直搖頭,如果夏竹衣知道自己的重實身份,她不可能和方達明 結婚。從駱夫人跟蘇衛國的談話來看,這世上除了駱夫人和蘇衛國,沒人知道夏 竹衣的身世了,就連外婆何春燕也不知道,夏竹衣和方達明又從何知道呢。 岳林洪緩緩清醒過來,就感覺身體在輕微的晃動。睜眼一看,只見帶她來的 美女司機穿著性感的圍裙坐在兒子的大腿上,裙擺遮住了兩人性器結合的部位, 但不用想也知道這美女司機真在用她的小騷穴套弄著兒子的大肉棒。美女司機的 額頭上已經流出了汗水,但她還在不停扭動著屁股,嘴裡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突然間,美女司機的身體一陣急顫,兒子的雙手用力抓住了她的屁股,指尖深深 陷在那肥白的臀肉裡。岳林洪知道美女司機此刻正在經歷那種酥麻難忍的極樂快 感,想要掙脫兒子的控制,卻被兒子的大手牢牢固定住了。 「啊!」谷琬妤發出一聲尖叫,無力地趴在了方玉龍身上,妖艷的身體不住 顫抖著。美女管家的陰道在劇烈的痙攣,吸著男人噴射的大龜頭美妙無比。方玉 龍緊閉著眼睛,雙手用力掐著美女管家的屁股,用力挺起的胯部和女人白嫩豐盈 的臀丘緊緊貼在了一起,緊繃的身體數秒鐘後才鬆弛下來。 「玉龍,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岳林洪靠到兒子身邊,用手擦拭著兒 子額頭上細細的汗珠。方玉龍睜開雙眼,看著身體嬌艷的美婦人,輕聲說道:「 沒有啊,和騷屄媽媽在一起,感覺特別舒服。沙發上有些涼,我們到床上去吧」。 方玉龍在美女管家飽滿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將暈過去的美女管家叫醒了。 「少爺,我去準備熱水給你和這位夫人泡澡。」谷琬妤不知道如何稱呼岳林 洪,看對方的氣質和年紀,應該用夫人的稱呼。 「嗯,以後你叫她岳夫人就行了」。 「是,少爺。」谷琬妤去為兩人準備熱水,方玉龍抱著岳林洪上床小憩。岳 林洪輕聲說道:「玉龍,我跟方書記說認你做乾兒子,方書記說這事情你作主就 行,玉龍,私下裡你叫我乾媽好不好?」。 「嗯,乾媽,我要吃你的奶。」方玉龍趴到了岳林洪身上,將美婦人的一個 大乳房含進了嘴裡,心裡卻想著,要是岳林洪知道他是個冒牌貨,她還會這樣縱 容他嗎?。 「好兒子,那個女司機是什麼人啊,靠得住嗎?」。 「她是我的女管家,負責管理家裡的幾個保姆。你就放心吧,她的嘴巴肯定 牢,而且除了我派她出去,她一般是不外出的。我的騷屄媽媽,現在你一個人怎 麼過的?」。 「還不是用你送我的東西,就是沒有我寶貝兒子的大雞巴舒服。」岳林洪翻 身坐到了方玉龍腿上,用手摸站男人的大肉棒,她知道寶貝兒子性慾旺盛,一次 肯定不夠,而她已經好長時間沒跟寶貝兒子瘋狂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爽個夠。 雖然方玉龍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當他看到鑒定結果時,心裡還是非 常惶恐。這一次他取了方蘭、夏竹衣、岳林洪和他四人的樣本送去鑒定,結果顯 示他和方蘭、夏竹衣有很近的同父系血緣關係,而岳林洪的樣本則是完全獨立的。 自己到底是誰?原本的方玉龍呢?方玉龍將他回陵江後的記憶又梳理了一遍,毫 無疑問,他是在車禍之後被人調換成了方玉龍,目的就是打入方家,獲得方達明 的機密,打倒方達明。原先的自己又是誰?為什麼和方家有如此近的血緣關係?。 用自己替換方玉龍是巧合,還是這本身就是一個陰謀?思量再三的方玉龍決定先 跟兩位美婦人商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夏竹衣和方蘭提前回到了樟林苑,方玉龍把兩位美婦人 叫到了二樓的小書房。夏竹衣忍不住問道:「玉龍,出什麼事情了,搞得這麼神 秘?」。 方玉龍將鑒定報告遞給了夏竹衣,好奇的方蘭也湊到了夏竹衣跟前,看著夏 竹衣手上的鑒定報告。樣本ABC 有很近的同父系血緣關係,D 為單獨的樣本,和 其他三個樣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兩位美婦人不知道鑒定報告上的樣本字母代表 誰,問方玉龍什麼意思。方玉龍注視著兩位美婦人,一顆心怦怦直跳,他不知道 兩位美婦人知道真相後會如何對待他,心裡甚是惶恐,深吸了口氣後緩緩說道: 「A 是我,B 是媽媽,C 是姑姑,D 是岳林洪」。 方玉龍說話的聲音很輕,但卻如同一道驚雷把兩位美婦人打懵了。方蘭和夏 竹衣一直都以為她們跟方玉龍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和方玉龍交歡比和方達明 亂倫更容易讓她們接受,沒想到方玉龍竟然和她們有非常近的同父系血緣關係, 這怎麼可能?這是怎麼回事?。 夏竹衣吃驚是因為兒子跟她有血緣關係,跟岳林洪卻沒有,難道說岳林洪當 初沒有生孩子,隨便抱了一個小孩來冒充的?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岳林洪絕 不會對兒子這般縱容。作為一個母親,她能理解岳林洪對兒子的愧疚之情,所以 兒子要她做什麼,她都會滿足,那怕是兒子要佔有她的身體。 方蘭則比夏竹衣更震驚。她不光吃驚方玉龍的身份,還驚訝夏竹衣的身份, 忽然之間,她多了兩個至親的親人。方蘭沉迷於方玉龍帶給她的肉慾,除了滿足 她的生理需求之外,還想用她和方玉龍的非血緣亂倫代替她自己都忌諱的她和方 達明之間的親姐弟亂倫,沒想到到頭來她和方玉龍同樣有非常近的同父系血緣關 系。這是怎麼回事?玉龍到底是誰?是風流父親的孩子?是達明的孩子?還是他 的孩子?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玉龍為什麼會出現在方家?原來的玉龍呢?還有竹 衣,她和自己竟然也有同父系血緣關係,從年齡上來說,竹衣肯定是父親的孩子, 但是跟誰生的?是跟何春燕嗎?。 方玉龍看著兩位美婦人,夏竹衣則看著方玉龍,方蘭的目光卻在方玉龍和夏 竹衣兩人身上來回轉動。三人都沉默了,書房裡靜的可怕。片刻之後,夏竹衣先 開了口:「玉龍,你怎麼會想到去做這個鑒定的?」。 方玉龍把他在海城偶然聽到駱夫人和蘇衛國的談話事說給兩位美婦人聽了, 夏竹衣聽後臉色鐵青,冷聲道:「想不到還有人知道這個秘密。這傢伙該死」。 蘇衛國竟然用這個秘密去威脅駱夫人,對夏竹衣來說,這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聽夏竹衣這麼說,方玉龍便知道美婦人早就知道了她自己的身份,他又想起 了方老爺子臨死前對美婦人說的話,當時他還胡亂猜測兩人的關係,沒想到兩人 是父女,老爺子臨死前是在求得美婦人的原涼。 「媽媽,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 「那傢伙已經死了,新年的時候死了。這個蘇衛國竟然用這個秘密去威脅我 母親,他也該死!」夏竹衣想到她去海城和駱夫人見面,碰到蘇衛國的事情,怪 不得蘇衛國會用那種眼神看她,原來那傢伙知道她和駱夫人是母女。 「新年的時候死了?是谷老頭?」方玉龍恍然大悟,當初姓谷的肯定也是用 這個秘密脅迫美婦人。當時谷老頭位高權重,又掌握了這個秘密,夏竹衣和方家 肯定不敢反抗。怪不得方達明和美婦人要他拍下谷梓琛強姦谷雨的畫面,還要讓 谷老頭猥褻谷梓芸,完全是為了報復當年谷老頭用亂倫的秘密脅迫夏竹衣,所以 讓谷家的人也亂倫。 方蘭聽母子兩人談話,大概也知道了怎麼回事,夏竹衣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妹 妹,二十年前,谷老頭不光用權勢,還用夏竹衣身世的秘密脅迫了夏竹衣。「竹 衣,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達明他知道嗎?」。 「嗯,是真的,達明他也早知道了。那時候他到外縣任職,想回來給我一個 驚喜,發現了我和姓谷的事情,我便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聽了」。 夏竹衣把她從何春燕和方老爺子那裡得到的信息結合起來,講述了當年的事 情。駱夫人到滄南下鄉,被留在機關打雜,認識了當時的地方首長方老爺子。方 老爺子老家是澄江的,駱夫人老家是琴川的,兩地相隔不到一百公里,在滄南遇 到地方首長是老鄉,青春年少的駱夫人立刻被三十幾許,一表人材的方老爺子迷 住了。方老爺子也被青春美貌的駱夫人吸引,兩人很快就發生了性關係。沒多久, 方老爺子突然被調到了省城,那時候通信不便,加上公務繁忙,方老爺子很快就 跟駱夫人斷了聯繫,根本不知道駱夫人懷孕的事情。 方老爺子調走後,駱夫人發現自己懷孕,非常害怕。那時候正好被下放到縣 裡去,而夏老爺子則去縣裡當副縣長,何春燕跟著一起到了縣裡,看年輕的駱夫 人神色異常,就問駱夫人情況。詢問再三,駱夫人才告訴何春燕她懷孕了。何春 燕知道下鄉的知識女性是多麼困難,對駱夫人照顧有加,安排駱夫人住在她一個 遠房親戚家裡。沒兩年,駱夫人就回江東了,她一個少女帶著孩子回去肯定會被 人說閒話,就把孩子交給何春燕扶養。正好,何春燕和夏坤泉結婚幾年還沒孩子, 便收養了駱夫人的孩子,並發誓絕不會回滄南找孩子。只是駱夫人到離開都沒告 訴何春燕,誰是孩子的父親。 「玉龍,你又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想到去做這個鑒定?」。 「因為我對自己的身份有懷疑,我懷疑我不是真的方玉龍。之前我已經拿了 我和媽媽的樣本去做鑒定,那時候我以為媽媽也是夏家的血統,所以做出的結果 讓我相信我是真的方玉龍。聽到駱夫人和蘇衛國的談話後,我才知道,如果我是 真的方玉龍,那我和媽媽應該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所以這次我取了我們三人 和岳林洪的樣本一起去做了鑒定」。 「玉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是真的,那真的玉龍在哪兒?」夏竹 衣和方蘭都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果眼前這個跟帶給她們無數快感的男人是假的方 玉龍,那這一切太可怕了。 「我也不知道,這事情說起來很詭異,我不知道真的方玉龍在哪兒,也不知 道我自己原來是誰。」方玉龍把他以青華的身份回到陵江,為青玲報仇開始講起, 一直到他車禍昏迷,在醫院醒來就變成了方玉龍的事情講給兩位美婦人聽。方蘭 和夏竹衣聽了頭皮發麻,後背發涼。如果眼前男人說的都是真的,那真正的方玉 龍可能已經在車禍中死去了,而那場車禍就是為了讓眼前這個男人假冒真的方玉 龍打入方家,尋找機會將方達明搞垮。可眼前這個男人又有方家的血統,難道是 方達明年輕的時候搞了某個女人又將那個女人拋棄了,現在那女人用眼前這個男 人替換方玉龍混進方家報仇?還是這個男人是他的孩子,有人想用他來做文章? 「這事情太複雜了,還是叫達明過來吧。」方蘭看著方玉龍,掏出手機給方 達明打電話。夏竹衣看著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她從小帶大的兒子的男人,又想到了 她第一次被眼前男人強姦的事情,當時這傢伙還用謝銘安的事情責問她,那時候 他肯定是為了報復方達明才那樣做的吧,自己還當他青春期跟自己一起生活,有 戀母情結呢。自己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姐弟?姑侄?母子?以後又該怎麼相處?。 想到兩人在一起時情慾交融的快活時光,夏竹衣又迷茫起來。 方蘭打電話告訴方達明家裡出了大事,讓他立刻趕去樟林苑。方蘭不可能在 電話裡跟方達明說什麼事情,方達明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立刻趕到了樟林苑。 聽方蘭說了事情的大概情況,方達明也呆住了。 「達明,老實交待,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有過什麼女人,後來又把人家甩了, 現在人家來報復你了?」。 「大姐,這怎麼可能啊。這小子肯定是玉麟,有人想用他來做文章,所以制 造了那起車禍,把玉麟安排進我們方家」。 方玉龍聽了大為驚奇,連忙問方蘭:「姑姑,玉麟又是誰?」。 方蘭看著方玉龍,沉默了幾秒鐘後說道:「玉龍,你知道姑姑最崇拜的男人 是誰嗎?不是你爸爸,也不是你爺爺,是你的親生父親,也就是我和你爸爸媽媽 的大哥,方建明」。 「方建明?我怎麼從沒聽你們說過?」方玉龍又驚訝起來,如果方家還有個 大哥,這麼長時間,他竟然沒聽方家人提起過,真是太奇怪了。 「你父親的名字對方家,對所有體制內的人來說,都是一個禁忌的名字」。 方蘭將當年的往事說給方玉龍聽,方玉龍聽了呆呆說不出話來。原本的他竟然是 方家長子和范家千金的兒子。如此說來,在英國咖啡館碰到的那個中年男子是他 的親舅舅了,喬秋蓉算起來是他的舅媽,而張重月是他的表妹,怎麼會這樣。看 來那些神秘人物把他和方玉龍調包,真是想用他的身份做文章。 「玉龍,你把你跟那個神秘組織有關事情再詳細說一遍,別錯過什麼細節」。 方達明坐在沙發上看著方玉龍,寧恆綱被刺殺後,相關調查又陷入了僵局,也許 可以從方玉龍的回憶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方玉龍便將他以青華身份回陵江為青 玲報仇開始,到懷疑自己是假冒方玉龍,拿夏竹衣和他的DNA 樣本去鑒定的事情 又講了一遍。方達明聽了極為吃驚,對手竟然有他和韓淑華約會的錄音,事情過 去兩年多了,為什麼對方沒有放出來呢?方達明又想到當初他被偷聽的事情,原 來這一切都是那些神秘人在搞鬼,執行這個計劃的還是他失蹤多年的親侄兒。 「達明,到底是什麼人在針對你?能布這樣一個局的人,恐怕不是我們方家 能對付的,這些人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玉龍剛才說到,他曾經聯繫了那個假冒的陳公子,說他有我和寧書記的電 話錄音,對方冒險赴約去取錄音。聯合年前他們策劃刺殺寧書記的事情來看,我 想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寧書記。他們設這麼大一個局,是想通過玉龍來偷 聽我和寧書記的談話。如果玉龍一直沒有發現青玲死亡的真相,極有可能被他偷 聽到我和寧書記談一些機密事情。這個計劃失敗後,這些人沒了其他手段,所以 想出了刺殺寧書記這樣的卑鄙手段。當然,也有可能他們知道玉龍懷疑了他自己 的身份,知道那些跟玉龍有聯繫的人會暴露,所以搞了這麼一個刺殺行動,如果 成功了最好,不成功,跟玉龍有聯繫的人都會在刺殺行動中死掉。就算有一天玉 龍恢復了記憶,也抓不到他們的尾巴」。 「那玉龍的身份呢?那些人會不會用他的身份來做文章?」。 方達明皺了皺眉,果斷說道:「我們方家只有方玉龍,沒有范玉麟,我們就 當不知道玉龍的真實身份,以不變應萬變,看誰會跳出來。大哥出事的時候,玉 麟才一歲多,和他能有什麼關係,我會跟寧書記私下通個氣。玉龍,你真不記得 你的以前的身份了?」。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我真不記得了,在我知道真青華之前,我一直都以 為我是青華。我在醫院醒來的時候也懷疑自己的身份,可你們都把我當成了方玉 龍,我照鏡子也覺得自己是方玉龍,才認為自己的靈魂轉移了」。 「達明,你分析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認為那些人搞這麼大一個局,目標還是寧書記。只有寧書記才值得他們 如此大費周章。他們知道這事情的風險,一旦暴露會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所以 他們才想到了這個萬全的辦法。他們先用特別的手段修改了玉麟的記憶,讓玉麟 覺得他是青華,然後又暗中觀察他一段時間,確認修改記憶有效後,再製造車禍, 把玉麟和玉龍調換。這樣就算出了問題,我們最多也只能追查到玉麟的身份。他 們用玉麟來調換玉龍,也許是個一石二鳥的計策,一方面讓我們查不下去,一方 面還可以用玉麟的身份來做文章。所以現在我們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看有誰會 跳出來」。 之前方玉龍就知道喬秋蓉的初戀情人牽涉到一起政治事件中,沒想到他自己 竟然是當年那件事情主角的兒子,這一切完全超出了方玉龍的想像。「姑姑,我 真的是你們說的玉麟嗎?」。 「玉龍,你的身份很好確定,你還有個哥哥,用你們親兄弟的DNA 樣本去做 鑒定就能確認你的身份了」。 「我還有個哥哥?」。 「是的,他在就澄江,你已經見過他了」。 「澄江?是徐源?」方玉龍想到姑姑讓他去澄江和徐源合作的事情,還讓喬 婉蓉和湯若金出面,顯然是不想和徐源正面接觸。 方蘭點了點頭,一邊的夏竹衣也聽明白了,丈夫和大姐早就知道了方家長孫 的下落,一直瞞著她。「達明,你和大姐好像有事情瞞著我啊。」夏竹衣扭頭看 著方達明。方蘭卻說道:「竹衣,你和達明也瞞著我不少事情啊」。 方達明見自己夾在中間,決定先開溜,讓兩位美婦人和方玉龍先討論下面的 事情該怎麼辦。「竹衣,大姐,我是抽空過來的,省委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我 先過去了。玉龍,你心裡不要有什麼負擔,無論如何你都是方家的一分子,以後 在外面要多加注意」。 方玉龍點了點頭,目送方達明離開。等方達明走了,方玉龍又問方蘭:「姑 姑,徐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也不敢確定,如果說他來找我合作不是巧合的話,那他是知道自己身份 的,而且還知道你們親生父親的事情。我讓你和喬婉蓉去澄江後,他就沒再為找 過我,我想他是知道他自己身份的,知道方家現在還不能公開和他接觸,我們雙 方都保持著某種默契」。 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靠在美婦人懷裡輕聲說道:「姑姑,媽媽,你們還會 像以前那樣對我嗎?」。 「當然會的,無論如何,你都是姑姑的好孩子,姑姑和你媽媽會一直疼你的」。 方蘭輕輕撫摸著侄兒的頭髮,她理解當一個人發現他不是他自己後心裡產生的恐 慌。 「姑姑,你給我講講當年的事情吧」。 「當年事情的真相如何,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你父親自殺後,你母親 帶著你和你大哥準備到滄南投奔你爺爺,沒想到你母親帶著你和你大哥在車站走 散了。你母親帶著你趕到滄南,但你爺爺發現滄南也不安全,所以安排你母親去 緬甸那邊暫避,還派了嚮導護送你母親。沒過多久就傳來嚮導被殺的消息,你和 你母親就失去了消息。再後來,你父親被定性為叛國罪,爺爺為了保全方家,向 組織表達了和你父親解除父子關係的意願。至於范家,上面沒有定論,范家老太 爺因為這事的打擊,沒多久就過世了。後來又有傳聞,說有人看中了范家的家業, 藉著你父親的事情向范家發難,也有傳言說是有人窺視范家的寶藏,至於真相如 何,也沒人知道了。事情過去三年後,你爺爺還委託緬甸那邊的朋友打聽你和你 母親的下落,但卻一無所獲」。 「姑姑,你說我媽媽還活著嗎?」方玉龍抬起頭來看著方蘭,方蘭默默地看 著方玉龍,片刻之後說道:「玉龍,如果你親生母親活著,她肯定不會讓你離開 她的身邊,這麼多年杳無音迅,我想她可能凶多吉少了」。 剛知道自己的身份,卻又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可能已經不在人世,方玉龍坐 在方蘭身邊發呆。夏竹衣見方玉龍那樣子,心裡也很難受,美婦人上前輕輕擁住 了方玉龍的脖子,將男人攬在懷裡輕聲說道:「玉龍,別難過,無論如何你都是 我的寶貝兒子。」話雖這樣說,夏竹衣自己都很難過。雖然方玉龍不是她親生的, 可她和方玉龍的母子情份並不是親生母子少,而兩年前,眼前這個男人又代替方 玉龍和她親密生活了兩年,現在她都不知道她的母愛應該傾注給誰。 過了幾分鐘,方玉龍抬頭看著夏竹衣,突然輕聲說道:「媽媽,對不起」。 方玉龍是在為他以前錯把方達明當仇人,粗暴對待夏竹衣道歉。 「傻孩子,媽媽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夏竹衣想起兒子第一次強姦她的 情景,想起那時候兒子把她當人肉玩具的情景,臉上又升起了片片紅暈。當時還 覺得羞憤無比,現在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反而感覺很美妙。 「玉龍,照你這麼說,張重華的事情也是你幹的?」夏竹衣想到那個小優盤, 原來給她優盤的人就是身邊的寶貝兒子,這小子演得還真像。 「嗯」。 「那喬秋蓉知道嗎?」。 「不知道,現在就我們四個人知道」。 「玉龍,這事可要保密,絕不能讓張維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害得他兒子殘 廢的人是你,肯定會對你不利的」。 「媽媽,你放心吧,張維軍要懷疑也只會懷疑真的青華,我還有些擔心這個 青華會因為那件事情被張維軍報復」。 「玉龍,你之前自認為自己是青華,這個青華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沒有,至少我沒查出什麼來。青華是去年十一月復員的,被安置在省反貪 局工作,我已經見過他,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 「這事你別管了,讓你爸去調查一下吧」。 「媽媽,我想要你。」方玉龍緊緊抱著夏竹衣,和美婦人在一起讓他感覺心 裡平靜。 「嗯。」夏竹衣臉上露出了一線羞澀,雖然表明身份後有些尷尬,但夏竹衣 還是滿足了方玉龍的要求,只有她的寬容才能讓方玉龍不再惶恐。自從知道自己 和方達明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後,夏竹衣就跟方達明分床睡了,沒想到她還是沒有 擺脫血親亂倫的事實。 「玉龍,親媽媽。」夏竹衣脫了外套,將汗衫捲了起來,露出白嫩的大乳房 給方玉龍吮吸。在方蘭的幫助下,方玉龍的大肉棒很快插進了他性感美母清涼的 小騷穴。方玉龍用力抱著夏竹衣,赤裸的身體和美婦人緊緊貼在一起。夏竹衣見 兒子不動,她也不動,抱著兒子的脖子,感受著兩人身體結合一起的奇妙感覺。 「媽媽,我愛你!」方玉龍一直害怕兩位美婦人知道真相後會拋棄他,現在 和性感美母緊密結合在一起,讓他感覺無比幸福,再了不用擔心他過去的事情了。 「玉龍,媽媽也愛你!」夏竹衣跨坐在方玉龍大腿上,輕輕聳動著屁股。一 邊的方蘭用指頂下了男人的腦門嬌嗔道:「臭小子,你就不愛姑姑了?」。 「我也愛姑姑。」方玉龍將方蘭拉到身邊,低頭壓在美婦人豐碩的胸脯上。 「玉龍,這裡地方太小了,我們去你房間吧。」方蘭穿著襯衣,領口的扣子 已經解開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乳肉,走起路來輕輕顫動著。她打開了書房的門 仔細聽了聽,知道女管家這時候應該去別的樓吩咐保姆做事情去了,向方玉龍勾 了勾手指。方玉龍將夏竹衣抱了起來,向他的臥室走去。方玉龍身上穿了件襯衣, 夏竹衣則穿了件汗衫,赤裸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 「嗯……」夏竹衣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咬住了方玉龍的肩膀,隨後又在方 玉龍的耳邊輕聲說道:「臭小子,輕點兒,媽媽下面都要被你頂穿了」。 「媽媽,我太高興了。」方玉龍托著夏竹衣的屁股向下落,讓他的肉棒能插 到美婦人的陰道深處,一邊走還一邊輕輕拋動著美婦人的臀丘。 「嗯……嗯……」夏竹衣輕輕呻吟著,不時低頭吮吻著兒子的嘴唇。到了臥 室,方玉龍將夏竹衣放在床上,壓著美婦人的雙腿瘋狂抽送起來。方蘭脫光了自 己身上的衣服,又將方玉龍的襯衣也脫了去,從後面抱住了男人強壯的身體,用 她的大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一邊摩擦還一邊去撫摸男人的會陰。方玉龍將夏 竹衣的雙腿併攏放在胸前,用單手抱著,另一隻手伸到背後,撫摸著方蘭飽滿的 陰戶。雖然還沒有被男人插入,方蘭的陰部早已經泥濘不堪了。 也許是將夏竹衣的雙腿併攏了,方玉龍感覺他的性感美母的陰道像初開苞的 少女一樣緊窄,彈性十足的陰道膣肉緊緊包裹著他火熱而堅硬的大龜頭。他每次 抽動,那種酥麻的感覺就會從他的龜頭向他全身擴散,最後衝進他的大腦。這種 愉快的感覺讓他不知不覺間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次挺動屁股,結實的屁股又 和後面方蘭柔軟多毛的陰阜摩擦,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在男人的衝擊下,夏竹衣的玉體向床的另一邊滑動,每幾下,方玉龍就抱著 美婦人的大腿向後拉,讓他的大肉棒能完全插進美婦人的小騷穴裡。夏竹衣雖然 彎著腰,但她努力繃緊了下半身,試圖將她的陰阜拱起,讓寶貝兒子的大肉棒能 插得更深。方玉龍抱住了性感美母的雙腿,用美婦人穿著絲襪子的雙腳摩擦他的 臉蛋。夏竹衣穿著短絲襪,摩擦在臉上非常光滑。絲襪散發著交雜著汗味和香味 人奇異味道,方玉龍忍不住將美婦人的腳趾含在嘴裡輕輕咬了起來。 「啊……媽媽腳還沒洗呢……啊……」夏竹衣感覺自己的腳尖伸在了一個溫 熱的腔體裡,忍不住又扭動起屁股來。方玉龍輕輕咬著美婦人的腳尖,那股混合 著美婦人的體香和汗味的奇特味道直衝他的鼻腔。方玉龍奮力挺動著屁股,粗大 的肉棒在性感美母的陰道裡抽出又插入。 「啊……」在男人的瘋狂抽插下,無法控制的夏竹衣發出了長長的尖叫聲, 整個身體不住顫抖,繃緊的身體一陣亂扭後慢慢癱軟在床上。方玉龍仔細感受著 美婦人清涼而緊致的小騷穴,又猛烈抽插了數十下,才將肉棒抽出,插入已經趴 在床邊,翹著豐滿臀丘的姑姑的小騷穴裡。 也許是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了,方玉龍特別興奮,輪流在夏竹衣和方蘭 身上發洩著旺盛的性慾,對方玉龍來說,現在才是他真正完全佔有兩位美婦人的 時刻。 「姑姑,你真的越來越嫩了。」方玉龍趴在方蘭身上,看著美艷姑姑跳動的 豐滿大乳房,忍不住讚歎起來。 「姑姑的奶子就是給你吃的……哦……玉龍……快……姑姑要來了……射給 姑姑……」方蘭淫浪地叫喊著,玉臂用力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將男人的臉用力 壓在她那對豐碩的大乳房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方蘭體 內急速膨脹,在美婦人痙攣的陰道裡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方蘭暈了過去,在大床上無意識抽搐著,方玉龍拉著被子蓋住了美婦人大半 個身子,露出美婦人一對豐滿白嫩的大乳房來。大床的另一邊,男人強壯的身體 半壓在夏竹衣光滑的玉體上。 「媽媽……媽媽……」方玉龍輕輕叫著夏竹衣,每叫一下就在美婦人的紅唇 上親一下。夏竹衣的身體微微發涼,散發著她特有的體香,和盧夢令有些相似, 但又有所不同。美婦人用力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剛剛強烈的性高潮讓她對男人的 身體充滿了迷戀。雖然眼前的方玉龍不是她從小帶大的方玉龍,但已經跟她親密 無間生活了兩年,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和她有著親近的血緣關係。她是他的媽 媽,又是他的姐姐,現在又變成了他的姑姑。 夏竹衣翻了下身,跨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用手理順了自己凌亂的長髮,輕 輕梳到了一邊的肩頭,那美麗的風韻看得方玉龍都發呆了。一邊的方蘭也醒了過 來,看到自己的一對大乳房裸露著,臉上露出一絲羞澀之意。她轉身趴到方玉龍 身邊問道:「玉龍,你在醫院醒來的時候說對姑姑有印象,是真的還是騙我們?」。 「是真的,說起來這事情很奇怪。我想可能是那些神秘人為了讓我以為自己 真的靈魂轉移了,所以在代換原本的方玉龍之前給我植入了一些和他有關的記憶, 好讓我在醫院醒來後就認為自己就是原來的方玉龍」。 「媽媽,姑姑,我愛你們。」方玉龍將兩位美婦人攬在懷裡,緊緊摟抱在一 起。「玉龍,無論如何,姑姑和你媽都是你最親的人,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姑 姑和你媽講。玉龍,這事情你準備跟岳林洪說嗎?」。 「我想還是不要說的好。」雖說岳林洪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母親,但自從和方 玉龍母子相認以來,岳林洪的心思都放在了方玉龍身上。她一直以為兒子已經死 了,方玉龍的出現讓她感受到了做母親的喜悅,如果這時候再告訴她,方玉龍不 是她兒子,這對岳林洪來說是件非常殘酷的事情,對她和方家的關係也不利。 三人又說到徐源的事情,方玉龍問方蘭,他現在能不能跟徐源聯繫。方蘭警 告他,現在最好不要聯繫徐源,雙方保持原有的狀態為好。「玉龍,你大哥是靠 著龍馬公司起家的,龍馬公司又跟某人關係深厚,這時候再跟某人扯上關係,對 你父親不利。他們讓你打入我們方家,有可能想用你的身世做文章,要是讓這些 人知道了你大哥的身份,事情會變得更複雜。在查出幕後黑手之前,你跟徐源還 是少見面為好」。 方玉龍對龍馬公司的歷史並不甚瞭解,對某人的事情卻是知道幾分,當初的 毛大海下馬就是受了某人的牽連。在某人的事情沒解決之前,和某人扯上關係是 極不明智的。 清明節前,陳琳到吳京開會,會後接到方玉龍的電話,讓她暫時不要回澄江, 他晚上請人吃飯,帶她一起去。陳琳便讓司機先回澄江,她自己到約定的地方等 方玉龍。方玉龍開了輛普通的黑色小汽車,陳琳上車後便笑道:「琳姐,你一上 車,這車都要飄起來了」。 陳琳看了眼比她小了一輪的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羞澀,問方玉龍要請什麼 人吃晚飯。方玉龍沒先告訴陳琳,說到了餐廳就知道了。方玉龍所說的餐廳在湖 邊,離市區挺遠,開車過去要半個小時左右。餐廳坐落在一片湖邊樹林裡,環境 優美,空氣清新。方玉龍訂的包間在二樓,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浩如煙海的笠澤湖。 陳琳是來開會的,穿著黑色筆挺的小立領洋裝,深V 的領口一直到胸腹處, 露出一道極窄的藍色襯衣的痕跡,顯得端莊而優雅。方玉龍和陳琳站在窗邊,看 著夕陽下的笠澤湖,和前幾天在白馬湖看到夕陽美景相比,這裡的景色要壯觀得 多。 「玉龍,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今天晚上請誰吃晚飯,讓我也有個心理准 備。」陳琳知道方玉龍帶她過來,肯定是想給她介紹某位領導。能讓方玉龍這般 認真對待的,起碼是吳京的市委常委。陳琳對方家的人脈並不是很瞭解,更沒聽 說新來的省委常委兼吳京市委書記和方家有什麼關係,所以沒想到剛剛還在會上 講話的岳林洪身上。 方玉龍勾住了美女主任的挺翹的屁股,將美女主任抱在胸前,壓著窗台說道 :「琳姐,你看這景色多美,現在欣賞美景才是最重要,一會兒太陽下山就看不 見了」。 「玉龍,別這樣,小心被別人看見了。」陳琳被方玉龍壓在窗台上,一顆心 怦怦直跳起來。有幾分擔心,也有幾分刺激。 方玉龍想到這裡是餐廳,不是他的別館,鬆開了陳琳的嬌軀,和陳琳一起入 座。這時候包廂門推開了一道縫,一個戴著太陽鏡的女人朝裡張望,看到方玉龍 和陳琳在裡面,有些意外。雖然岳林洪戴著太陽鏡,但她沒有換衣服,還穿著開 會時穿的黑色條紋西服和西褲,陳琳一眼就認出了她。原來方玉龍是要介紹她跟 新來的一把手認識,怎麼以前從沒聽這傢伙說過他認識岳林洪呢?。 「洪姐,這是澄江高新區管委會副主任陳琳。她今天也去開會了。」陳琳是 會場上為數不多的美女官員,個子高挑不說,還是澄江高新開發區的實際管理者, 岳林洪對陳琳自然印象深刻。 「嗯,我知道。」岳林洪朝陳琳笑了笑,陳琳則藉機向岳林洪問好。岳林洪 剛到吳京,雖然之前已經見過面,但陳琳還是第一次和岳林洪這樣近距離接觸。 她仔細打量著這位新任的一把手,黑色條紋的西服有些古板,但很有氣質,而且 這位美婦書記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給人一種富貴優雅的感覺。陳琳又想到了徐 源搓合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和方玉龍交往果然大有好處,如果不是方玉龍請客, 她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和岳林洪共進晚餐。 「玉龍,聽說這陳琳還是個烈士遺孀,你怎麼和她搞在一起了?」岳林洪在 方玉龍耳邊輕聲問,陳琳在一邊聽不見,看方玉龍和岳林洪關係親密,臉上有些 發燙。這傢伙口味獨特,不會跟新來的岳書記有一腿吧?雖說岳林洪非常注重她 身體的保養,但陳琳只知道岳林洪的法定年齡已經四十六歲了,比方玉龍的親媽 還年長,這兩人真要有那種關係,她都不敢想像下去。 「洪姐,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陳琳現在單身,交朋友也很正常。」方玉龍 說話並沒有壓低聲音,陳琳聽得清清楚楚,原本就有些臉熱的她頓時雙頰飛紅, 這不是告訴岳林洪她和方玉龍有曖昧關係嘛。 「玉龍,陳琳在澄江工作十多年了,你對她的工作有什麼想法?」岳林洪知 道兒子介紹她和陳琳認識,肯定是想讓她在陳琳的陞遷上出點力。 「我對體制內的事情瞭解不多,琳姐,你對未來的工作有什麼想法?」。 「岳書記,我擔任澄江高新開發區的副主任才一年多,很多工作還沒有做扎 實,我想在這個位置上再干一段時間。」如果方玉龍不介紹她和岳林洪認識,陳 琳或許想要調離澄江。現在情況卻不同了,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一直騷擾她的 岳長有省長做後台又怎樣,岳林洪才是吳京的一把手,就算岳長清找省長大人來 壓她,還要經過岳林洪呢。 「這樣也好,陳琳還年輕,基層工作做紮實了,對將來發展也是有好處的」。 陳琳的話讓岳林洪有些意外,她以為陳琳會藉機往上走一步,沒想到她卻選擇了 繼續呆在澄江。三人在包廂裡閒談了有半個小時,結束的時候,岳林洪問方玉龍 最近有什麼安排,方玉龍說他要去澄江辦些事情,結束了再到吳京拜訪她。 晚上,方玉龍和陳琳開車回澄江,陳琳問方玉龍,他和岳林洪怎麼會熟悉, 聽說這位新調來的省委常委跟其他常委都沒什麼瓜葛。 「琳姐,你就別亂猜了。我和岳林洪是在海城認識的,她之前是海城金匯區 委書記,我表姐在海城辦了公司,跟岳林洪打交道比較多,去年暑假我去我姐那 邊實習,才認識岳林洪的。我們就是私交,她跟我爸並沒什麼聯繫」。 私交?是上床吧?陳琳瞟了眼開車的方玉龍,又想到了男人強壯的身體。作 為一個女人,感情上,陳琳更希望和徐源在一起,可眼下徐源找到了親生母親, 要移民去英國,她的理想或者追求卻在仕途上,這就決定了她不可能跟著徐源去 英國。以後她真要變成方玉龍的秘密情婦嗎?不知不覺,陳琳又想到了當初瞞著 丈夫和王鐵生交往的事情,現在的徐源和方玉龍,誰在扮演她丈夫的角色呢? 車子駛進了鳳凰花園的地下停車場,陳琳才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方玉 龍竟然帶她來了鳳凰花園,她的母親和康琳就住在東邊的別墅裡,要是被她們發 現了,那多尷尬。陳琳下了車,仔細觀察著地下室的情況,確認地下室無人後, 她快步走進了西邊別墅的地下入口,在電梯前等方玉龍。 上了樓,陳琳掏出手機給她母親打電話,說她在吳京有事情要處理,不回澄 江了,讓她母親別等她,早些睡。「琳姐,撒謊可不是好孩子。」方玉龍從後面 抱住了陳琳柔軟的身軀,嚇得美女主任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陳琳看 了看手機,確認已經掛斷了電話,那頭的母親聽不到方玉龍說的話才放心了些。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我現在就回去?」陳琳給了方玉龍一個白眼,坐在了 沙發上。 「好啊,我還沒參觀過琳姐的閨房呢。」方玉龍到了陳琳身邊,輕輕擁住了 陳琳的腰肢。陳琳以為方玉龍想去她住的別墅,立刻轉移了話題,問這幾天怎麼 沒看到范芷琪。方玉龍告訴陳琳,范芷琪回學校去了,可能過了五一才會來澄江 這邊搞研究,現在別墅裡就他們兩人,可以徹底瘋狂一把。 陳琳穿著筆挺的小立領洋裝,勾出的胸部曲線都有幾分硬朗的感覺,像畫素 描勾出的輪廓線。方玉龍解開了扣在胸腹處的唯一扣子,衣襟頓時照兩邊分開, 露出裡面淺藍色的襯衣。透過襯衣隱隱可以看到美女主任的胸部被她戴的乳罩勒 得很緊,邊緣鼓起了飽滿的乳肉。方玉龍一邊親吻著陳琳的紅唇,一邊解開了美 女主任襯衣上的扣子,只見陳琳的雙乳緊緊貼在一起,將她的乳溝擠成了一條白 嫩的肉線。 對於一個性慾旺盛的男人來說,美女就是他日常所需的佳餚,而陳琳這樣的 官場美少婦更是其中珍品。方玉龍解開了陳琳乳罩的扣子,那兩個大乳房頓時解 放出來,在美女主任胸前輕輕晃動著。「琳姐,你這內衣太緊了吧,這樣穿著舒 服嗎?」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被乳罩勒出來的紅痕有些心疼。 「沒辦法,今天去開會,不穿緊點的內衣不好。」陳琳說她平時在家都不穿 內衣,就穿件小背心,上班穿正常的內衣,要是有重要活動,她就只能穿緊些的 內衣了。誰讓她是官場女性,身材太誇張了容易引人議論。陳琳沒跟方玉龍說, 比起以前,現在她穿的內衣已經算「寬鬆」了。 方玉龍不由想到了一起吃晚飯的岳林洪,美婦書記穿的內衣似乎也比較緊。 「看來在你們體制內混還真麻煩。」方玉龍低頭埋在陳琳的胸口,貪婪吮吸著美 女主任的乳房。一直糾結著在徐源和方玉龍之間如何選擇的陳琳被方玉龍吮得嬌 喘起來:「嗯……玉龍,我們先去洗澡吧」。 方玉龍將美女主任抱進了浴室,和美女主任一起洗鴛鴦浴。陳琳看著方玉龍 強壯的身體忍不住問道:「玉龍,你身體這麼結實,經常去健身房練的嗎?」。 「我現在很少去健身房,家裡有很多健身器材,有空的時候就玩一下,並沒 有刻意去練。」方玉龍轉身面對著陳琳,用他強壯的胸肌摩擦著美女主任柔軟豐 滿的胸部,又笑道:「我再練,胸也沒有琳姐的大」。 陳琳正在給方玉龍洗大肉棒,聽到男人調笑,她在男人結實飽滿的臀丘上拍 了一巴掌。美女主任又想到了小時候給她小弟洗澡的情景,小弟洗澡不聽話,在 澡盆裡亂動,她也會打小弟的屁股。 洗了澡,陳琳穿了一條黑白色的吊帶睡裙,睡裙是柳月眉的,穿在陳琳身上 偏緊,就像穿了條緊身的連衣裙,白色的胸襟完全勾出了兩個乳房的輪廓。看著 美女主任呼之欲出的雙乳和誘人的紅唇,方玉龍慾火高漲,胯間的大肉棒硬得有 種脹痛感覺了。方玉龍用手輕輕撫摸著陳琳的性感玉唇說道:「琳姐,你先給我 吮一會兒吧」。 看著男人翹著的大肉棒,陳琳臉上頓時一片火熱,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粗大 的肉棒。徐源的肉棒已經很大了,但跟方玉龍的相比又小了一圈,最為怪異的是, 方玉龍的肉棒上有三道凸起的肉筋,這讓肉棒看上去更加粗壯。陳琳輕輕地握住 了男人那又硬又熱大龜頭,有種衝擊她手心的感覺。陳琳緩緩低下頭,用她的紅 唇輕輕觸碰著男人的龜頭,然後才張開紅唇,將男人的大龜頭含進了她濕潤溫曖 的嘴巴裡。 陳琳雖然不能完全吞進男人的大肉棒,但她的口交技巧卻並不生疏。相反, 方玉龍的龜頭碩大,被美女主任嘴巴吮著無比舒服。方玉龍不知道他該興奮還是 憤怒,陳琳熟練的口交技巧讓他享受到了美妙的快感,但美女主任能這麼熟練的 口交,說明她之前已經為男人口交過很多次了。 「哦……琳姐,你吸得我真爽啊,以前跟你老公做愛的時候,是不是經常給 他口交?你老公這雞巴有沒有我的大啊」。 「沒有,你的雞巴這麼大,有幾個男人比得上啊。龜頭這麼粗,像個大傘菇」。 陳琳吐出了男人的大龜頭,繼續用手捋動著男人的肉棒。 「琳姐,你知道為什麼男人的龜頭會比肉棒粗大嗎?」。 「不知道,是為什麼?」陳琳心想,男人的龜頭粗大,不就是為了能更好的 刺激女人的陰道,讓女人更容易達到高潮嗎?。 「聽說那是為了在性交的時候能將留在女性陰道裡的其他雄性的精液刮出來」。 陳琳愣了下,這傢伙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她,以後只能跟他上床, 不能再跟別的男人糾纏了嗎?。 「玉龍,你這是在向我宣誓你的主權嗎?」。 「哦……不是,我是在跟琳姐討論生理知識。據說這是雄性的本能,希望在 大自然留下自己的後代」。 陳琳笑了起來,反問方玉龍現在已經留下多少後代了。方玉龍很大方地告訴 陳琳,他有奇怪的死精症,不太可能讓女人懷孕。陳琳聽了大為驚奇,方玉龍亂 搞這麼多女人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方玉龍這麼強壯的身體竟然有死精症,真是太 不可思議了,陳琳聽了都為方玉龍感到可惜。一般男人得了這種病都不會提起, 這傢伙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估計是他強大的性功能給了他強大的自信吧。這 病對她倒是有好處,不用每次跟他性生活後還要採取避孕措施。 陳琳繼續為方玉龍口交,男人的龜頭實在是太大,撐得她的嘴巴有些發麻, 美女主任便用手掌捋動起男人的肉棒來。方玉龍被美女主任又吸又捋,舒爽無比, 雙手摸到美女主任的胸口,抓著美女主任的大乳房揉搓了起來。幾分鐘後,方玉 龍感覺自己的肉棒像要爆炸了,他翻了個身,將半裸的陳琳壓在了身下,也不管 對方剛給他口交過,趴在美女主任豐潤的玉體上用力吮吻起來。 「嗯……」陳琳呻吟著張開了紅唇,一條強有力的舌尖插進了她的嘴裡,擾 動著她的香舌,兩人忘情的舌吻起來。方玉龍一邊吻著陳琳的紅唇,一邊撫摸著 美女主任的玉體。吊帶睡裙原本就只遮到陳琳的大腿中部,現在被男人掀起了裙 擺,整個陰戶都完全裸露出來。男人的一根手指刮弄著女人的陰戶,快感讓陳琳 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反應,滑膩的淫水從她緊閉的陰唇間滲了出來。 在美女主任的嬌喘聲中,方玉龍順著美女主任的脖子向下親吻著,隔著薄薄 的絲質睡裙吮吸把玩著美女主任那對豐碩飽滿的大乳房。男人的刺激讓陳琳嬌媚 不異,激起了男人強烈的佔有慾望。 方玉龍跪坐在陳琳的雙腿胯下,一手抓著他那堅挺無比的大肉棒,用頂端的 大龜頭頂在美女主任那柔軟的陰道口上下摩擦,將大半個龜頭卡進了美女主任的 陰道前庭。感覺已經足夠滑爽了,方玉龍深吸一口氣,挺著屁股猛得向前衝去, 粗長的肉棒在他自己的注視下,盡根插入了美女主任緊致的陰道裡。 「啊……」陳琳還在回憶著上次跟方玉龍交媾的情景,突然被男人的大肉棒 插入,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琳姐,舒服嗎?」聽到美女主任不經意的呻吟聲,方玉龍有些得意。 「嗯……輕點……你的雞巴太粗了……啊……」。 兩人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粗大的肉棒不斷消失在美女主任的身體裡,碩 大的龜頭不斷刮蹭著美女主任緊致的陰道膣肉,相反,女人柔嫩的陰道也不斷收 縮咬合著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龍直喘粗氣。看著陳琳緊皺著眉頭的俏臉,方玉 龍低吼了一聲,抽出一半根肉棒,在陳琳的嬌吟聲中用力猛抽進去,連番幾次, 肏得美女主任大聲淫叫起來。方玉龍繃緊的身體像塊巨大的彈簧,壓在美女主任 豐盈的嬌軀上,扭動著屁股不斷撞擊著美女主任的玉胯。進進出出間,龜頭邊緣 真像倒鉤一樣刮弄著女人的陰道,讓陳琳全身都顫動起來。方玉龍像衝鋒的戰士, 雙手從陳琳的腋下穿過,反手抓住了美女主任圓潤嬌嫩的玉肩,一邊用力衝刺著, 一邊吮吸著美女主任的紅唇和玉乳。 啊!真的好粗好大!啊!插得好深好脹啊!粗長的肉棒不斷地進出著陳琳的 緊致小騷穴,從花心深處擴散的快感不斷侵襲著美女主任的大腦。這一刻,陳琳 完全忘記了徐源,挺著胯部努力迎合著身上男人那強有力的撞擊。 「啊!」一聲高吭的浪叫之後,陳琳的嬌軀一陣痙攣抽搐,修長的玉腿緊緊 勾夾住了壓在她身上不斷挺動的腰臀,淫水四濺的陰戶開始發出一陣陣強烈的痙 攣收縮,死死咬著男人的碩大龜頭。一股火熱的淫水從花心深處爭湧而出,正好 打在男人的龜頭上,激得男人全身一顫,差點就射出精來。 「哧啦」一聲,開啟了狂暴模式的方玉龍撕破了陳琳身上的睡裙,改成單手 摟肩,一手搓揉乳房的方式對美女主任發起了又一輪的瘋狂進攻。前前後後抽插 了有一個小時,方玉龍才在美女主任的美妙玉體裡射了精。 陳琳醒來的時候,她正側躺在方玉龍懷裡,兩人身上蓋著被子,但胸口以上 都裸露著。方玉龍一手從她脖子下穿過,摸著她左邊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在美女 主任的身體上遊走。陳琳看著被方玉龍撕破的睡裙說道:「要是月眉回來問她的 睡裙怎麼辦?」。 「她不會問的」。 「變態,你每次都是把女人的睡裙撕掉嗎?」。 「看琳姐的奶子在睡裙下晃得厲害,忍不住就把裙子撕了。」方玉龍摸著陳 琳的大乳房,還用手指去捏突起的乳頭。陳琳有些吃痛,抓住了男人作怪的手掌。 「琳姐,說起來我也算澄江人呢,來澄江這麼多回,我還沒去過普通的澄江 民居看過呢。明天放小長假了,要不琳姐帶我去你老家看看吧?」。 陳琳覺得自己在老家的名聲本就不太好,要是帶方玉龍回去,被別人看見了 還了得,她立刻拒絕了方玉龍的提議,說她明天上午還要開會,傳達今天的會議 精神。而且她和她母親都住在這裡,老家沒什麼好看的。 「這樣啊,那徐源家裡呢?」。 陳琳聽了心裡一愣,難道這傢伙知道徐源是他的堂哥了,想去徐源家看看?。 這傢伙肯定是猜到她不會帶他去老家的,所以先用她家來引出這個話題。陳琳順 著方玉龍的話說道:「這主意不錯,徐源家拆遷後就安置在方家老宅附近,那個 小區住的都是普通的澄江居民。好像方家巷的也安置在那個小區,你去的話還能 碰到一些你爺爺輩的老人」。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你給徐源打個電話吧,就說明天要去他家拜訪」。 「啊?為什麼是我打?」。 「琳姐跟徐家是老相識了,我打電話太唐突了」。 第二天下午,陳琳去給傅玉明掃墓,遠遠就看見一個小個子女人站在傅玉明 的墓前,陳琳看著在心裡歎了口氣。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她眼裡的偽君子在 另一個女人眼裡卻是真漢子。陳森的墓在另一邊,陳母和康琳在那邊等陳琳,她 們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問陳琳是誰。陳琳沒有告訴兩人那女人跟傅玉明的真實關 系,只說她就是當初傅玉明救的女人。 掃完墓,陳琳說徐源父母晚上請客,她去徐源父母那裡。康琳聽了有些吃味, 徐源請陳琳上門,竟然沒請她,太過分了。趁著陳母不在身邊,陳琳笑道:「小 琳,阿源請的是方玉龍,我只是個陪客。聽阿源說要去英國發展,你以前帶隊去 過英國,他想讓你先去英國,有沒有跟你說這事了?」。 「這事我真在考慮呢,大姐,我覺得我就適合幹些刻板的事情,投資方面的 事情我根本不懂」。 「什麼事情都是學出來的,再說阿源讓你去英國是先去適應那邊的環境」。 「大姐,你說他為什麼突然想到要去英國投資發展啊?」。 「誰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我想你去英國後就知道了」。 回到鳳凰花園,陳琳換了身衣服,上身是淡藍色的針織汗衫和淺黃白格子的 洋裝外套,下身是較為輕薄的黑色包臀喇叭褲。和平時那種深色系的職業女裝相 比,這身打扮讓陳琳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很有模特的氣質。陳琳不在,方玉龍 也沒閒著,找美女台長約會去了,回去的時候身上還帶著美女台長的體香。看到 陳琳換上便裝,方玉龍眼都直了,心想要是陳琳總這樣打扮去上班,機關那些男 公務員都沒心思幹活了。 陳琳見方玉龍直勾勾地看著她,又給了方玉龍一個白眼,讓他開車去十里。 「琳姐,你以前去過徐源父母家嗎?」。 「沒有,不過那個小區裡我們江東省的拆遷示範小區,我去過好幾次了。知 道徐源父母的住處」。 徐源本來想在鳳凰花園給他父母準備一套房子的,徐母說那城住不習慣,還 是跟老鄰居住一起比較好。徐源父母現在住的是小高層,六樓的一套對門戶,徐 源有時也住這邊。接到陳琳要去徐家拜訪的電話,徐源有些意外,也不知道陳琳 是什麼意思。徐父徐母知道陳琳要去拜訪,在家裡準備了一頓有澄江地方特色的 豐盛晚餐。 在陳琳的指導下,方玉龍的車一直開到了徐源父母住的那幢樓的電梯外。因 為是新建的拆遷小區,地下車位的配置充足,有很多空車位,方玉龍隨便找了個 空車位停了車,和陳琳一起坐電梯上樓。 到了六樓,還沒出電梯就聽見婦人的大嗓門。原來是一位六旬左右的老歸人 在跟徐源的母親拉家常。她們說的是澄江話,方玉龍也聽不懂,但知道那老婦人 情緒憤慨,嘮嘮叨叨在罵人,徐母則在安慰她。徐源在電梯門口等陳琳,看到陳 琳和方玉龍一起出現,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將兩人迎進了屋。樓道口,兩位婦 人還在喋喋不休。方老爺子是澄江人,在滄南的時候偶爾也會說幾句澄江的方言, 有一句話方玉龍卻是聽出來了,那婦人在說,這世道變了。 「琳姐,伯母在跟那老婆婆在說什麼啊,那老婆婆這麼憤慨」。 陳琳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跟方玉龍解釋,在方玉龍的追問下,陳琳才把老 婆婆和徐母的對話翻譯給方玉龍聽。那老婆婆搬到新房後,在不遠處墾了塊地種 蔬菜吃。種的菜經常被別人偷掉,不過老婆婆自己還能吃到點自己種的蔬菜。但 這一次碰到的事情讓老婆婆極為惱火,四月初是移栽茄秧的時候,她種的茄秧居 然都讓別人給偷了,把老婆婆氣個半死,所以跑來跟徐母訴苦。徐母聽了也在罵 那偷茄秧的人缺德,等茄子熟了偷幾隻茄子就算了,偷了茄秧豈不是讓種茄子的 人一隻茄子也吃不到。還有讓老婆婆氣憤的是,以前她一直認為偷她蔬菜的到澄 江來打工的外地人,現在她發現,偷蔬菜的竟然有和她一樣種蔬菜的本地老人, 在以前,偷菜的事情都很少發生,更別說偷茄秧了。 徐源有些無奈地說道:「玉龍,你也算是半個澄江人了,聽到這樣的事情對 澄江是不是有些失望?」。 「也不是只有澄江這樣,大環境都如此,所有人都急功近利」。 徐源帶著方玉龍和陳琳參觀房屋,又將徐父介紹給方玉龍。徐福生見方玉龍 年紀輕輕卻氣度不凡,隱隱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對方玉龍極為客氣。對方玉龍 來說,徐福生算是他的長輩,對他這般客氣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徐源,你這傢伙也太不孝順了,這裡跟鳳凰花園相比差遠了,你為什麼不 讓伯父伯母搬到鳳凰花園去住?」。 徐福生呵呵笑道:「玉龍,阿源他是想讓我和她媽搬到鳳凰花園住的,他媽 嫌那裡太冷清了,村裡的老鄰居都住這裡,所以我和他媽還是在選擇住在了這裡。 這裡環境比不上鳳凰花園,但人多熱鬧。一到晚上,小區裡散步的人就特別多。 打牌下棋講山海經,比鳳凰花園熱鬧多了」。 陳琳一直注意著方玉龍,見方玉龍跟徐福生夫婦聊得很開心,更加肯定了方 玉龍來徐福生家拜訪的目的。聊天的時候,藉著詢問澄江的舊貌,方玉龍有意無 意問一些徐家的舊事。陳琳仔細聽著,更確定了方玉龍已經知道徐源是他的堂兄, 特來徐源打探情況的。陳琳有些糾結,要是方玉龍以後知道她是徐源的秘密情人, 她該如何面對這兄弟兩人呢?。 徐家準備了澄江這邊的特色美食——江鮮餛飩。方玉龍來澄江多次,品嚐過 這種美食,但這一次吃的和他以前吃的口感不同,問徐福生夫婦是不是放了什麼 特別的食材。徐福生笑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玉龍,你以前吃的江鮮餛飩, 只有少量的江鮮,其他大部分都是用其他品種代替的,所以口感有所不同。還有, 今天的主料用的是羊肉,而不是豬肉,所以味道要鮮很多。熱的時候可能沒羊肉 的腥味,冷了就有了,所以你和陳主任要趁熱吃」。 陳琳也是第一次吃羊肉江鮮餛飩,聽了徐福生的介紹後讚不絕口,還對方玉 龍說道:「玉龍,今天托你的福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餛飩。我們這裡有句老話,羊 肉餛飩釣遠親,果然名不虛傳」。 徐福生拿出了他珍藏的好酒來招待方玉龍,方玉龍和徐源父子喝了個痛快,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方玉龍問起了徐家沒拆之前的樣子,多喝了兩杯的徐福生說 徐家以前條件不好,現在的一切都是徐源打拼出來的,把徐源捧上了天,說的徐 源和徐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徐母和陳琳的陪伴下,方玉龍和徐家父子一直喝酒聊到了八點多鐘,酒量 驚人的方玉龍都有了幾分醉意,徐源是半醉半醒,徐福生則喝醉了。離開的時候, 徐源囑咐陳琳,讓她開車帶方玉龍回去。 到了鳳凰花園,陳琳送方玉龍到電梯處後想回去,卻被方玉龍拉進了電梯, 兩人在電梯就熱吻起來。陳琳推開方玉龍說她走了大半天,還沒洗過澡呢。方玉 龍說沒關係,他就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陳琳沒好氣地遮住了方玉龍的嘴巴說道:「可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酒味」。 「琳姐,你不也是好酒量嗎,怎麼會討厭酒味呢?我聞琳姐身上的體香味, 琳姐聞我身上的酒香味,這才公平嘛」。 「屁個酒香味,臭死了。」陳琳爆著粗口,被方玉龍抱著走出電梯,兩人一 起倒在沙發上。陳琳見方玉龍還在脫她的衣服,托著方玉龍的下巴問道:「玉龍, 我們真不先洗澡?」。 「琳姐,我都快炸了,呆會兒再洗。」方玉龍解了陳琳的外套,將柔軟的針 織汗衫推了上去,噴著酒氣咬在了美女主任豐滿的乳房上,然後沿著美女主任誘 人的嬌軀向下吮吸親吻,一直滑到美女主任的玉胯間,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將陳琳 的褲子拉到了膝蓋處,陳琳的雙腿併攏,隆起的陰阜上遮掩著捲曲的陰毛,方玉 龍的舌頭在陰毛上亂舔著,努力將舌尖插進美女主任的大腿根部。 這傢伙比徐源還重口味,她還沒洗澡,私處的味道肯定很重,這傢伙竟然一 點兒也不嫌棄。方玉龍沒能舔到美女主任人陰戶,站起來脫了兩人的褲子,將美 女主任的雙腿分開,挺著怒脹的大肉棒朝美女主任飽滿的陰唇上頂去。雖然沒經 過多少前戲,陳琳的私處已經很濕潤了,等待著男人的插入。在美女主任的嬌吟 聲中,被她稱作大傘菇的龜頭頂進了美女主任敏感的陰道裡。 「哦……又要被你頂壞了……」昨天晚上被方玉龍連干了兩次,陳琳的陰戶 有些紅腫,如今再次被方玉龍的大肉棒貫穿,美女主任忍不住又嬌嗔起來。喝了 酒的方玉龍沒用什麼技巧,就用蠻力在陳琳身上馳騁著,即便如此,陳琳也被方 玉龍弄得高潮數次,最後在男人強烈的射精中暈了過去。 當陳琳醒來的時候,她和方玉龍一起泡在溫熱的浴缸裡,方玉龍正撫摸著她 在熱水裡浮動的乳球。陳琳靠在方玉龍的肩頭一動也不想動,還回味著剛才強烈 高潮的餘韻,突然聽到方玉龍問她:「琳姐,你說治理一方百姓或者一個國家, 是靠法律呢,還是靠道德?」。 陳琳似乎被方玉龍問的問題難住了,轉身跨坐在方玉龍身上說道:「玉龍, 你這是考我呢?道德與法律是社會規範最主要的兩種存在形式,是既有區別又有 聯繫的兩個範疇。管理國家或者社會,當然要兩者結合才行。如果光靠法律,那 管理社會的成本太過巨大,最終整個社會都無法承受。如果光靠道德而沒有法律 的約束,整個道德體系恐怕會崩潰」。 「那應該是道德影響法律還是應該法律影響道德?比如今天我們聽到的偷茄 秧事件,如何才能避免這種類似事情的發生呢?」方玉龍抱著陳琳豐腴的屁股, 手指在美女主任敏感的臀丘和陰戶上划動,捧著美女主任豐腴的屁股往他的大肉 棒上套,讓陳琳感覺羞澀而又非常怪異。兩人做著如此淫浪的動作,卻又在討論 如此嚴肅的話題,好像陽光下的陰影,是如此的對立而明顯。 「這個問題我真回答不了你。如果用法律的話,成本太高。如果用道德的話, 很顯然道德對某些人來說已經沒有束縛力了。」陳琳看著方玉龍,是不是因為出 身的原因,這傢伙會關注社會管理的問題?陳琳發現她對方玉龍並不是很瞭解, 或許就像傅玉明,在她眼裡只不過是個偽君子,但在姜春麗眼裡卻是個真漢子。 方玉龍身邊圍著這麼多女人,也許並不是只因為他的出身和他變態的性能力,或 許還有她所不瞭解的東西。陽光和陰影,什麼才是他的本質呢?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二十一 莊若影的科學實驗) 二十一 莊若影的科學實驗。 「嘿!哈!」京都一處封閉的地下練功房裡不時爆發出女人的吼叫聲,彪悍 的莊若影將方玉龍一次又一次打倒在地,好像要將男人撕碎一般。 「師父,別打了,再打我就要被你打殘廢了。」方玉龍賴在地上不肯起來, 雖然莊若影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但實在是疼啊。和莊若影比起來,以 前的趙未央簡直太淑女了。 「放屁,我知道你沒事,快起來。既然入了我門,一切都要聽師父的。」莊 若影滿臉汗水,看著方玉龍的狠狽模樣,心頭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是,我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啊……」方玉龍還沒起來,又被莊 若影狠狠踹了一腳,強壯的身軀飛出去數米遠,重重摔在了地上。他那句「一日 為師」又刺激到了莊若影敏感的神經。 雖然方玉龍恢復記憶能提供神秘人線索的機率很小,方達明還是想讓方玉龍 恢復記憶。他跟寧恆綱說了方玉龍的事情,寧恆綱也非常重視,但要讓方玉龍恢 復記憶不是那麼容易的。寧恆綱知道國內有一個人專門研究這個,但這人脾氣古 怪,很少見外人。這個人是莊若影的師姐,寧恆綱聯繫了莊若影,希望莊若影從 中幫忙。莊若影說沒問題,只要方玉龍拜她為師,就是她師姐的師侄,見她師姐 就容易多了。就這樣,方玉龍成了莊若影的弟子,一到京都就被莊若影操練。莊 若影還說這是教他格鬥技巧,不准方玉龍使用蠻力。 方玉龍知道莊若影是在報復他在醫院強姦了她的事情,也沒有反抗,心想只 要讓莊若影消了氣就沒事了。莊若影穿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和短褲,火辣的身材一 覽無餘。想到自己曾經將這樣一個彪悍的女人壓在身下,方玉龍就感覺心裡發毛。 惹了這樣一個女人不說,當時什麼感覺他都不知道,白被這女人狠揍了一頓,太 不划算了。 「少裝病耗子,快起來。」莊若影見方玉龍躺在地上盯著她的身體,又惱火 起來。 「師父,我們是不是該準備準備,去見師伯了?」方玉龍心想,要不是想恢 復記憶,老子才懶得理你呢。一身汗水的莊若影只顧著暴擊方玉龍出氣,也沒看 時間,聽方玉龍這麼說,她才發現時間過了。 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莊若影便回宿舍沖澡。溫熱的水龍頭下,美女軍官擦 洗著自己的身體,不自不覺間,她的手指滑到了私處。在水流的沖刷下,莊若影 總感覺自己的私處酥酥的。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雖然莊若影性子冷淡,但終究 是個成熟的女人,同樣有著成熟女性的七情六慾。尤其之前還跟和她發生過性關 系的男性有過肢體接觸,壓抑在她內心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混蛋!那麼痛的事情有什麼好想的!也不知道莊若影是在罵方玉龍還是罵她 自己,手指在她私處來回摸了幾下後就匆匆用毛巾擦乾了身體,換上了筆挺的軍 裝。 「師父,你穿上軍裝真是英姿颯爽。」早就洗了澡換好衣服在外面等待的方 玉龍看到莊若影穿了軍裝出去,有些諂媚地誇起莊若影來。莊若影聽了卻是有些 來氣,她被方玉龍強姦的時候,就穿著筆挺的軍裝,方玉龍這麼說,讓她情不自 禁又想到了那天在醫院的情景,扭頭瞪了方玉龍一眼。 莊若影開著車沿著上次他們軍演的山區向西行駛了五公里,進入了一個神秘 的大院子,季春華的單位還有軍科院生物研究所的牌子,這個大院卻什麼牌子也 沒有,大院裡面又分成了若干個小院子,一路上都是冷冷清清。 「師父,這裡是什麼地方?感覺這裡的人都怪怪的,看上去都有些神經質」。 莊若影帶著方玉龍進了一個小院,雖然裡面沒幾個人,但這些人給方玉龍的感覺 很強大。 「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等下見了我師姐別亂說話,我帥姐脾氣古 怪,要是生氣了,會把你弄成廢物。」莊若影是看方玉龍不順眼嚇唬他的,方玉 龍心想,你的脾氣這樣,你師姐的脾氣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莊若影的師姐名叫申若華,看上去有四十來歲了,並沒有方玉龍預想的那種 火爆脾氣,不過極少說話是真的,沉默的時候讓人感覺身上發寒。要讓方玉龍恢 復記憶,就要對方玉龍進行深度催眠,然後用特殊的方法刺激他的潛意識。 方玉龍照著申若華的要求,躺在了一張特別的躺椅上。申若華給方玉龍套上 了一個特別的頭盔,用來偵測方玉龍的腦電波,然後播放與之對音的催眠音樂, 很快,方玉龍就進入了睡眠狀態。申若華看著監視器,見方玉龍進入深度睡眠狀 態,戴上了與方玉龍頭盔相連的另外一個頭盔。十來分鐘後,申若華取下了頭盔。 莊若影問申若華情況,申若華搖了搖頭說道:「我根本沒法感知他的潛意識,更 別說去刺激他了」。 「怎麼會這樣?」莊若影聽到這個結果大為意外,要是連她師姐都沒辦法, 她不知道還有誰能幫方玉龍恢復記憶。忽然間,莊若影又想到了一個人,對申若 華說道:「師姐,要不讓你那個天才徒弟來試一下?」。 「她出生富貴之家,叫我師父是客氣。做這種事情極費心神,而且她也不想 別人知道她的存在,恐怕不願意來」。 「師姐,這事情關係極大,無論如何也請師姐聯繫一下她。要是她不想讓人 知道她的身份,可以和以前一樣蒙著面紗過來。反正發功的時候方玉龍睡著,不 會有人看到她的樣子」。 申若華看著莊若影,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好吧,我聯繫一下,你先帶方玉 龍回去吧,明天等我信息」。 方玉龍醒來,屋裡就剩下他和莊若影。「師父,結束了嗎?我怎麼一點感覺 也沒有」。 「這次狀態不好,我們過兩天再來。」莊若影帶著方玉龍離開了那個神秘的 院落,方玉龍睡了一覺,感覺全身精力充沛,問莊若影現在去什麼地方。 「還能去什麼地方,回去繼續訓練」。 「這個不用了吧,要不我請師父吃晚飯,放鬆一下?」。 「怎麼,你想賄賂我?」。 「這算哪門子賄賂,是徒弟孝敬師父」。 「嗯,算你有心。那我們就出去吃頓好的,吃飽了才有力氣訓練」。 「啊?」方玉龍有些鬱悶,繞來繞去,還是逃不過去,看來這女人還沒出夠 氣呢。 又回到那個地下練功房,方玉龍換了條拳擊時穿的寬鬆大短褲,上身也沒穿 背心,露出一身強壯的肌肉。莊若影還是穿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只不過軍綠色變 成了白色,短褲還是黑色的,繃緊的胸部隱隱露出一道淺小麥色的乳溝來,看得 方玉龍有些火大。不過看到莊若影手裡拿著兩把木劍,心裡又有幾分擔擾。 莊若影將一把木劍扔給方玉龍,說今天晚上練習擊劍。方玉龍對擊劍一竅不 通,和莊若影一起訓練,就是給莊若影當靶子。赤手空拳的時候,方玉龍還能過 上幾招,練起劍來,方玉龍連擋都擋不住,更別說還手了。 啪!啪!啪!莊若影手裡的木劍不時抽在方玉龍的前胸後背上,發出清脆的 聲響來。不光疼痛,更讓方玉龍難堪無比。臭婆娘,老子對你一忍再忍,你卻咄 咄逼人,看老子怎麼治你。方玉龍放慢了動作,忍著被莊若影抽打的疼痛仔細觀 察著莊若影出招的破綻。 「怎麼回事?慢慢吞吞的像個病秧子。」莊若影立刻察覺到了方玉龍的異樣, 停下來瞪著方玉龍。 「師父,你太厲害了,我沒力氣了。」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莊若影他在等待 反擊的機會。 「你會沒力氣?我看你是想偷懶吧?繼續!」莊若影又發動了攻擊,方玉龍 見莊若影這一波攻擊兇猛,不敢任對方抽打,拿著木劍抵擋起來。慢慢的,方玉 龍的身形動作又變慢了,莊若影也跟著變慢。方玉龍高舉起木劍佯裝進攻,露出 腋下的大空檔。那裡還沒被莊若影抽打過,莊若影見方玉龍想攻擊她,卻露出這 麼大一個空檔,就想給方玉龍一個深刻的教訓,揮舞著木劍朝方玉龍的腋下狠狠 抽去。 方玉龍緊盯著莊若影的動作,見對方橫劍來抽,立刻夾緊了胳膊,莊若影見 方玉龍夾緊胳膊,似乎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但她一心想著狠狠教訓方玉龍,揮 劍的力量很大,這時候招式用老,已經來不及抽出。方玉龍忍著被抽打的疼痛用 力夾住了莊若影的木劍。莊若影沒想到一直忍氣吞聲的方玉龍會突然反擊她,還 抓著木劍不放,被扔了木劍的方玉龍抱了個正著。 莊若影雖然夠彪悍,普通男人七八十來個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但和方玉龍相 比,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力量。現在方玉龍的力量根本就是莊若影無法 抗衡的。莊若影雖然反應快,被方玉龍抱住後就用力擊打他的後背,但因為發不 出足夠的力量,對方玉龍的傷害還不如用木劍抽來得大。 「啪!」方玉龍抱著莊若影倒在了地上。雖然整個練功房都鋪著特別的地墊, 莊若影被方玉龍抱著倒在地上,男人強壯的身體壓著她,讓她感覺整個人都昏昏 沉沉的。 「臭小子,你想幹什麼?」莊若影見方玉龍趴在她身上,盯著她的臉蛋和胸 部,一顆心怦怦直跳起來。這傢伙不會又發狂了,要強姦她吧? 「師父,你說我想幹什麼?」方玉龍慢慢低下頭,幾乎把臉都貼到了莊若影 臉上。莊若影的胳膊被方玉龍壓著,揮舞著小臂向方玉龍的脖子猛擊,可惜她爆 發不出足夠的力量,對方玉龍來說就像隔靴搔癢。 「啊……」方玉龍雙手壓住了莊若影的臂彎,這下莊若影雙臂再也不能動彈, 只能用力扭動著身體。「混蛋,你快放開我。我現在是你的師父和長官,你要是 再敢侵犯我,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說不定別人還以為是做師父的侵犯徒弟呢」。 莊若影漲紅了臉怒道:「混蛋,誰要侵犯你啊,自戀狂」。 「師父,你帶我來這裡練功,對我下這般狠手,肯定是拿我來出氣的,有你 這樣當師父的嗎?我想這裡應該是你的個人練功房,別說沒監控,就算有監控你 也會把監控關掉,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這樣虐待你的徒弟吧?」。 「你……你怎麼知道?」莊若影被方玉龍說中心事,有些窘迫,恨不得找個 地洞鑽了,偏偏又被方玉龍壓著動彈不得。方玉龍瞪著莊若影,緩緩低下頭去, 嚇得莊若影閉上了眼睛。 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了。方玉龍咬住了莊若影的下巴,莊若影 立刻搖頭躲避,嘴裡叫道:「別咬。」方玉龍有些意外,莊若影竟然沒有再說「 放開她」之類的話,難道這女人表面冷艷,內心其實很悶騷?方玉龍又抬起頭來 看著莊若影,發現對方臉上帶著絲絲戲暈,胸口劇烈起伏著。媽的,穿這麼性感 來練功,不是成心勾引老子嗎?。 「師父,在醫院的時候我也是受害者,今天就讓徒弟好好孝敬你」。 「不要……」莊若影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封住了紅唇。當然,這時候方 玉龍也只敢吻吻莊若影的紅唇,可不敢將舌尖伸到美女軍官的嘴裡。萬一莊若影 發瘋,把他舌頭咬了也不一定。 男人噴出的雄性氣息激發了莊若影內心深處的強烈慾望,當然,莊若影有極 強的控制力,她緊緊咬著紅唇,不讓男人的舌頭伸到她嘴裡,也沒想到方玉龍現 在根本不敢那麼做。莊若影雙腿夾在了方玉龍的腰間,用力鎖住了男人的後腰。 如果是普通男人,說不定會被莊若影夾斷了腰,對方玉龍卻沒什麼效果,最多就 是讓方玉龍下半身無法動彈。方玉龍不管下身被莊若影的雙腿鎖住,吻著美女軍 官的紅唇和下巴,一直滑到了飽滿的胸口,在美女軍官露出的飽滿乳肉上吮吸起 來。 「混蛋,再不放開我,我真要送你去軍事法庭了。」莊若影咆哮著,心裡卻 有幾分擔心,眼前的傢伙膽大妄為,真要強姦了她,說也說不清楚。方玉龍就當 沒聽見莊若影的咆哮,繼續吮著莊若影背心上露出的柔軟乳肉,還在上面留下了 幾道深深的吻痕。 莊若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只能眼巴巴感受著她的胸部被方玉龍吮得 發熱,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莊若影全身肌肉比普通女人要硬很多,就是乳球也 比普通女人結實,但相比於她身體其他部位還是柔軟多了。方玉龍覺得美女軍官 的乳球極有彈性,忍不住多吮了一會兒,等他抬起頭來,發現上面全是紅色的吻 痕。 「師父,我在你奶子上留下了痕跡,以後那裡就屬於我的啦!」方玉龍的話 讓莊若影羞憤欲絕。暴怒的美女軍官雙手無法動彈,猛地抬頭撞下方玉龍的胸口。 美女軍官的頭頂撞在方玉龍的下巴上,額頭撞在方玉龍的胸口上,兩人都很疼痛。 原本方玉龍還只是想調戲一下他的美女師父,這一撞把他的怒火和慾望都撞了出 來,心裡想著,老子都肏過你了,再肏你一回又有什麼關係。 莊若影知道剛才那一下撞在方玉龍的下巴上,把方玉龍撞得不輕,見男人瞪 著雙眼看著她,心裡又害怕起來。在醫院的時候,對方就這樣看著她,讓她毫無 還手之力。方玉龍鬆開了莊若影的雙臂,雙手抓住了美女軍官的背心。在美女軍 官的驚叫聲中,運動背心被男人撕裂了,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頓時裸露出來。男 人的暴力讓莊若影呆滯了片刻,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玉龍又低頭要去咬她的 乳房。莊若影本能的用手掌去推開方玉龍的肩膀,忘了自由活動的雙手可以對男 人發動攻擊。美女軍官的雙手被方玉龍抓住了,比力量,莊若影沒有優勢,一雙 手被壓在了她的頭部兩側。 莊若影知道自己掙脫不了方玉龍的控制,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心想,也許這 就是玩火自焚吧。方玉龍低頭含住了美女軍官的乳房吮吸,這回不再局陷於背心 處鼓起的那一小部分,而是在整個乳房上吮吸,甚至還將美女軍官粉嫩的乳頭含 在嘴裡吸咬,惹得莊若影忍不住呻吟起來。 莊若影不會向方玉龍求饒,方玉龍咬她乳頭的時候讓她感覺那裡隱隱作痛, 擔心方玉龍會不會真的發狂,將她的乳頭給咬下來。死變態,大變態!莊若影又 想到了醫院裡的情景。那時候方玉龍沒有意識,卻還知道玩弄她的乳房,難道這 也是男人的本能嗎?。 莊若影的膚色是淺小麥色,乳房可以說是她全身最白嫩和柔軟的地方,方玉 龍吮完她右邊的乳房,又去吮吸她左邊的乳房。在方玉龍的刺激下,莊若影的性 欲被徹底撩撥起來,原本緊緊鎖住了男人的雙腿也變鬆了,讓男人的身體可以在 她身上摩擦。和莊若影穿的緊身運動短褲不同,方玉龍穿著寬鬆的大褲衩,勃起 的大肉棒像鐵犁一樣隔著短褲在美女軍官的玉胯間耕作,弄得美女軍官陰道裡淫 水潺潺,全身酥軟無力。 大變態!死變態!莊若影心裡咒罵著,全身越來越軟。方玉龍還吮著美女軍 官左邊的乳房,似乎要將她的心都吸出來了。方玉龍鬆開了莊若影的一隻手,滑 到身上去脫莊若影的短褲。莊若影沒有用手掌攻擊方玉龍,而是試圖將方玉龍推 開,嘴裡還輕聲說道:「別這樣,方玉龍,我是你師父」。 「師父也是女人。」方玉龍已經是箭在弦上,別說身下的人是他師父,就是 他母親也照幹不誤。莊若影感覺到方玉龍的手在脫她的短褲,那是她身上的最後 一道防線,她又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讓方玉龍動彈不得,更別說去脫她的 短褲了。 「啊!」方玉龍吼叫一聲,一手撐著莊若影的乳房,將他的上半身抬了起來。 巨大的壓力讓莊若影呼吸都感覺有些困難了,但她還是用力鎖住了方玉龍的腰胯。 方玉龍一手可以活動了,伸到後面去摸莊若影的腳板。比劍的時候兩人只穿了襪 子,方玉龍抓到莊若影的腳底,美女軍官頓時感覺全身酸癢,雙腿哪還有力鎖住 男人的腰胯。在美女軍官全身亂顫的瞬間,方玉龍抓住機會扯開了美女軍官身上 的短褲。 莊若影聽見「哧啦」的聲音,腰下又被勒得發脹,知道她下身唯一的遮蓋物 被男人暴力撕掉了,彎曲雙腿蹬在了方玉龍的胸口。莊若影雖然被方玉龍弄得全 身酥軟,但雙腿同時用力,蹬開方玉龍還是很容易的。 方玉龍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莊若影還有這麼強的控制力,被莊若影蹬翻在地後 就感覺不妙,立刻拍地而起,朝著莊若影猛撲過去。莊若影雖然有她的優勢,但 終究是個女人,力量上無法和方玉龍抗衡。美女軍官剛站起來,就被方玉龍再次 撲到在地了。 莊若影大吃一驚,方玉龍的反應速度比她預想的更快。上次她和方玉龍在雪 山上交手,方玉龍還沒這麼快的反應,是什麼原因讓方玉龍進步這麼快?在莊若 影驚愕間,方玉龍又壓在了她身上,對著美女軍官兩個飽滿充滿彈性的乳房狂吮 起來。 女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莊若影更是如此。即便她的慾望已經被方玉龍勾了 起來,還努力反抗著方玉龍對她的侵犯。莊若影又用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腰胯, 讓方玉龍動彈不得,似乎在考驗方玉龍的能力。方玉龍將莊若影抱了起來,讓莊 若影下身騰空,他一邊吮著莊若影的乳房,一邊將手滑到美女軍官的屁股後面。 莊若影分開雙腿夾著男人的腰胯,玉胯大開,方玉龍的手掌很容易就摸到了美女 軍官大開的玉胯間,撫摸著美女軍官的陰戶和肛門。 混蛋!流氓!肛門和陰戶受襲,莊若影又叫罵起來,但她還死死夾著方玉龍 的腰胯,不讓方玉龍下身活動,直到方玉龍摸索到了她陰部的敏感點,還前手指 插進她的陰道。莊若影全身一顫,無力地跌落在地上。 「師父,我知道還沒交過男朋友,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沒有男人肯定非常寂靜 空虛的,你心裡其實很想讓我肏的,但你就是拉不下這個面子,你說我說的對不 對?」。 「你胡說,你這是強姦,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師父,你明知道我有發狂的危險,還單獨帶我到這個地下練功房來,雙穿 的這麼性感,不是引誘我發狂又是什麼?如果你不想被我肏,你會想不到這些?」。 「你胡說,我真沒想到這些。」莊若影被方玉龍說的又氣又羞。她就想把方 玉龍叫到身邊揍幾次出出氣,壓根就沒想過方玉龍要是突然發狂了會怎麼樣,難 道自己根本就不擔心這種情況發生?。 「師父,你下面已經很濕了。」方玉龍趴在莊若影身上,繼續吮吸著美女軍 官的乳房,食指如勾,繼續在美女軍官的陰道裡挖弄著。莊若影再也無力夾住男 人的腰胯了,有些僵硬的身體在方玉龍身上微微發顫著。 方玉龍見時機差不多了,一把扯下他的大褲衩,挺著大龜頭頂在了美女軍官 的陰唇上,準備征服這個他所認識的最強大的女人。莊若影被方玉龍摸得花心亂 顫,腦子裡也浮現出各種念頭來。自己真的是想被這傢伙強姦嗎?要不然為什麼 沒想到這種後果呢?這傢伙摸自己的時候,全身都酥麻麻的,比她自己摸起來舒 服多了。就在莊若影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下體被一個粗大的東西分開了。 「不要!」莊若影知道那是男人用他的大龜頭替代了手指,忍不住尖叫起來。 「師父,上次我沒意識,不知道跟師父做愛是什麼感覺,這次你就好好享受 吧,我會讓師父爽翻天的。」方玉龍挺著屁股向前猛衝,粗大的龜頭頂了美女軍 官緊致的陰道,一直頂到了美女軍官敏感的花心上。 混蛋!又被這傢伙插入了!莊若影雙手緊緊抓著方玉龍的小臂,十指如鉤, 恨不得插到男人的肌肉裡去。方玉龍也算閱女無數,知道莊若影反抗的心思越來 越少,心裡有些得意,趴在美女軍官赤裸的玉體上愉快地抽送起來。 方玉龍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強姦,莊若影沒有進行暴力反抗,只是用力掐著 他的小臂,讓他感覺很疼痛。也許這就是美女師父的本意,想和他發生關係,又 丟不下面子,被自己強上後便半推半就。方玉龍鬆開了美女軍官的肩膀,雙手從 美女軍官的腋下穿過,反手扣住了玉肩。莊若影還是沒有激烈的反抗,完全自由 的雙手只是拍打著他的後背,像是在反擊他,又像是在挑逗他。如果是普通男人, 莊若影擊打的力量或許夠大了,但對方玉龍來說就像是的撓癢癢。 方玉龍吮吸著美女軍官的乳房,又沿著細嫩的脖子向上,壓在了美女軍官的 紅唇上。這一次,方玉龍大著膽子將舌頭插進了美女軍官的紅唇間。第一次舌吻 的莊若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方玉龍貪婪的舌尖。方玉龍挑逗著美 女軍官的小香舌,將舌尖含到嘴裡吮吸起來。 「嗯……嗚……」莊若影呻吟著,感覺她的心都要被男人吸出來了。那種感 覺真是奇妙,怪不得男女戀愛的時候要接吻,原來感覺如此美妙。莊若影錘打男 人後背的拳頭也停了下來,緊緊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方玉龍感覺到了女人的變化,鬆開了女人舌尖,將他的舌尖再次探入女人嘴 裡。這回莊若影知道該怎麼辦了,含著男人的舌尖用力吮吸起來。媽的,這女人 真是瘋子,接個吻都這麼用力,簡直想把他的舌尖咬下來。莊若影當然沒有將方 玉龍的舌頭咬下來,但她太用力了,吮得方玉龍舌根都發麻了。 方玉龍再次抬起身來,盯著躺在地上扭動著身體的莊若影,美女軍官身上就 穿著一件撕破的小背心,樣子淫浪無比。莊若影見方玉龍起身盯著她看,羞愧地 閉上了雙眼,一雙玉手在地上亂抓著。 方玉龍知道他在征服莊若影的路上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至少美女軍官在和 他性交的時候變得溫順,沒那麼暴力了。方玉龍一手撐著地墊,一手揉弄著美女 軍官那結實充滿彈性的乳房。也許是對美女軍官的懲罰,方玉龍搓揉乳房的力量 很大,扯得美女軍官的兩個乳房有些脹痛。伴隨著大肉棒在緊窄的陰道裡來回抽 插,莊若影扭動著身體浪叫起來。 十幾分鐘後,莊若影的陰道開始收縮痙攣,整個身體跟著顫抖起來。「啊… …啊……」莊若影大聲浪叫著,又想到了醫院裡發生的事情,那種感覺又要來了, 要來了!莊若影抬起了雙腿,本能地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想要在她高潮的瞬間, 讓男人的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陰道裡。 強烈的高潮讓莊若影無法產生鎖住方玉龍身體的力量,痙攣的陰道讓方玉龍 產生了無比美妙的感覺,也讓他產生了更加的征服欲。方玉龍半壓在莊若影身上, 身體繃得筆直,對著美女軍官的陰道再次猛衝起來。 「啊!」莊若影的花心深處湧出一汩熱流,整個人癱在了地墊上。方玉龍見 莊若影癱在地墊上,放緩了抽插地速度,跪坐在美女軍官的玉胯間,托起美女軍 官結實的臀瓣,讓美女軍官的玉胯緊貼在他的小腹下,讓兩人的性器結合的更加 緊密。 無力的莊若影回過神來,發出自己臀高頭低,有些眩暈,而男人的大肉棒還 在她的陰道裡搗鼓著。莊若影瞇著眼睛,看到方玉龍正一臉得意抱著她的屁股, 心裡又惱火起來。混蛋!竟然又被他得逞了!等老娘爽完了,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方玉龍低頭看著他的大肉棒在美女軍官的陰戶裡進進出出,莊若影的膚色不 算白,但極為緊致,整個陰阜的色澤和其他部位差不多,兩片窄小的陰唇不時被 他的大肉棒壓到粉嫩的陰道裡。 方玉龍一邊挺著腹胯,一抱著莊若影的臀瓣往他身上撞,雖然速度不快,但 每一下都充滿了力量,撞得莊若影浪叫連連,花心裡又冒出陣陣淫水來。不知不 覺間,方玉龍的速度越來越快,莊若影感覺下體有種炎辣的感覺,而且她的後背 壓在地墊上摩擦,雖然地墊有些彈性,但比起普通的墊子來硬多了,磨得時間長, 莊若影感覺後背火辣辣的。 「混蛋……放我下來……痛死啦……」全身酥癢酸軟,還夾著陣陣的疼痛, 莊若影終於向方玉龍求饒了。方玉龍再次將美女軍官放在了地墊上,對著美女軍 官發動最後的猛攻。粗大的肉棒脹到了極致,圈圈肉筋像狼牙棒一樣刺激著美女 軍官下體的每一處敏感點。 「啊……啊……」強烈的快感讓莊若影的呻吟都變得有氣無力,突然間,莊 若影感到體內的肉棒又變大變熱,在她陰道裡跳動起來。這麼長時間的抽插,方 玉龍的這種變化讓莊若影有了明顯的感覺。天啊!難道這傢伙要射精了?他要在 她的陰道裡射精。 「不要……啊!」莊若影的話還沒吐出去,就感覺一股電流擊中了她的花心, 瞬間讓她失去了知覺。方玉龍趴在美女軍官的身上,感覺美女軍官的陰道突然收 緊,猛地用力抽送了數十下,汩汩精液激射而出,盡數打在了美女軍官的陰道裡。 這女人果然彪悍,搞定她還真不容易。看著昏睡過去的莊若影,方玉龍一屁 股坐在了地墊上,仔細欣賞著美女軍官的玉體。雖然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和莊若影 性交了,他還沒認真欣賞過美女軍官的身體呢。難得母老虎這麼安靜,先好好摸 個夠。 因為激烈的打鬥和性交,莊若影身上全是汗水,身體還散發著火熱的氣息, 方玉龍摸著美女軍官俏麗的臉蛋,結實飽滿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以及肌肉有些 發硬的大腿。和其他女人相比,莊若影的肌肉線條頗為明顯,就算這樣躺著,也 能看到小腹上的肌肉。當然,小腹下面的陰阜還是很柔軟的,上面覆蓋著細密柔 軟的陰毛,和普通女人無異,莊若影再變態,還沒把那裡練成肌肉。 再往下就是女人的陰戶了,莊若影的陰唇有些紅腫,比其他部位要熱些。方 玉龍的手掌壓著美女軍官的陰阜上,手指正好壓在陰唇兩側。與其他部位相比, 這地方的肌膚特別柔軟光滑。看來每個女人那裡都是又軟又滑的,母老虎也不例 外。 莊若影的恢復速度雖然比不上方玉龍,但比起普通人來要快多了,尤其是她 的意識。在方玉龍撫摸她陰唇兩側的時候,莊若影就醒了過來,見方玉龍正盯著 她的陰部,還用手摸她的陰唇,頓時火冒三丈。原本就對方玉龍不手軟的美女軍 官一腳踹在了方玉龍的胸口,將方玉龍又踹出去幾米遠。 方玉龍還在想著怎麼訓服莊若影,讓暴躁的母老虎變成了溫馴的小綿羊,沒 想到莊若影已經醒了過來,毫無防備就被莊若影踹翻在地。媽的,這母老虎爽過 就翻臉,一點都不管他死活啊。 莊若影那管自己身上就穿著一件破爛的小背心,一個虎撲壓到了方玉龍的身 上,對著方玉龍的胸口就是一陣猛擊,雖然沒用全力,但力量也不小,震著方玉 龍胸口巨痛,要是別的男人,早被她幾拳打死了。 「你瘋了!」有些發瘋的莊若影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章法,用野蠻的方式擊 打方玉龍,方玉龍很容易抓住了莊若影的雙腕,將美女軍官的雙手壓到了腰後。 「混蛋,我是你師父,你盡幹些欺師滅祖的事情,姑奶奶要清理門戶」。 方玉龍大義凜然道:「屁個清理門戶,你剛才不知多爽呢。我知道你安排我 做你徒弟就沒安好心,肯定是嘗到了我大雞巴的美妙滋味,想藉著師徒的名義霸 佔我,而且你還不想承擔責任,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還想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你……你無恥!」莊若影被方玉龍氣得渾身發抖,雖然她安排方玉龍做她 徒弟是有點私心,但絕沒有方玉龍說的這麼淫蕩下流。被男人強行侵犯了不說, 還要被他羞辱,原本脾氣火爆的莊若影更加憤怒,努力提起臀部,然後猛地壓下, 結實的屁股正好坐在方玉龍的小腹上。只是她這樣發不出足夠的力量,這樣壓下 去雖然能讓方玉龍感覺一些痛疼,但於大局無任何作用,反而她的臀瓣碰到了男 人半軟半硬的肉棒,又激起了方玉龍強烈的征服慾望。 「啊!」在莊若影的尖叫聲中,方玉龍抱著她的後腰壓了下去,還借勢翻了 個身,將美女軍官壓在了身下。莊若影極力反抗,兩人的手掌在地墊上滑動,最 後被方玉龍壓在了肩頭上方。 方玉龍盯著莊若影,突然低頭吻在了美女軍官的紅唇上。莊若影正惱火著, 見方玉龍去吻她的嘴唇,立刻咬住了方玉龍的嘴唇。她可是真咬,絲絲血跡從兩 人的嘴巴裡淌出來。 媽的,這女人真瘋了!方玉龍吃痛,抬起頭來,一滴鮮血從他嘴角滴落,正 好滴在美女軍官飽滿的乳球上。方玉龍再次低下頭去,這次他咬在了美女軍官的 乳房上。方玉龍也用力咬,但他還控制著力量,讓莊若影感覺到痛,但沒有出血, 只是在美女軍官兩個乳頭周圍都留下了深深的齒印。 莊若影又羞又痛,氣得快哭出來了,這傢伙還算男人嗎?自己被他強姦了兩 次,讓她出點氣都不肯,實在太小氣了。以牙還牙的方玉龍抬頭看向美女軍官, 見對方眼中有淚光閃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方玉龍鬆開了莊若影的雙手。莊若影突然抱住了 方玉龍的身體,嘴巴對著方玉龍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啊!」方玉龍吃痛,誇張地大叫起來,莊若影咬了十來秒鐘才鬆了口,看 著方玉龍鮮血淋漓的肩膀有些得意。 「師父,我們咬來咬去,就像兩隻小狗,我的小公狗,你就是小母狗」。 「呸,你才是小母狗。」莊若影一把推開了方玉龍,準備起身去拿衣服,卻 被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 「混蛋,你又要幹什麼?」再次被壓在地上的莊若影又惱火起來。方玉龍沒 說話,又一次低頭去吻美女軍官的紅唇。這一次莊若影雖然還咬他,卻沒有用多 大的力氣。方玉龍吮吸著美女軍官的小香舌,然後一直吻到了對方的雙乳上。 「你……」莊若影躺在地上,她已經感覺到有一個火熱而堅硬的東西頂在了 她的陰唇上。天啊,這傢伙又硬起來了。想到不久前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莊若 影的身體也火熱起來。 莊若影的陰道裡還殘留著大量的精液,方玉龍很容易就將他的龜頭再次頂進 了美女軍官的陰道。在怒吼聲中,方玉龍抱著莊若影站了起來,一手托著美女軍 官的臀瓣,一手托著美女軍官的腋下,快速拋動著結實的玉體。 「啊……混蛋……我要被你頂死啦……」莊若影被男人抱在胸前,大半體重 都壓在了她敏感的花心上,沒幾下就被方玉龍肏得全身酥麻起來。為了減輕男人 龜頭對她陰核的衝撞,莊若影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身體,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 了方玉龍身上。 砰!方玉龍抱著莊若影在練功房裡走動,頂著美女軍官撞在了牆上。冷冰冰 的牆壁刺激得美女軍官大叫起來。莊若影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如刀砍向 他的脖子。方玉龍不得不鬆開美女軍官的手臂,擋在他的脖子前。莊若影砍在方 玉龍的手背上,兩人的身體都跟著震動起來。這是方玉龍經歷過的最狂野的性愛, 性交的同時出手還這麼凶狠。 莊若影再次發動攻擊,被方玉龍抓住了手腕,壓在牆上動彈不得。方玉龍一 邊頂著肉棒,一邊用力吮著美女軍官的雙乳。莊若影沒法攻擊,只得任憑方玉龍 的肉棒在她陰道裡抽動,一對飽滿的乳房也被男人吮得火熱無比。 哦,又要來了,又要被他弄得高潮了!莊若影用力勾著男人的屁股,飽滿的 胸脯在男人的吮吸下劇烈起伏著。「放我下來。」莊若影被方玉龍壓在牆上,手 也不能動,難受無比,尤其是那種酥麻的快感席捲她全身的時候,簡直讓她無法 忍受,她要動,她要發洩,那怕是扭扭屁股也好。 「啪!」方玉龍放下了莊若影,讓美女軍官雙手扶著牆,翹起了飽滿結實的 屁股。方玉龍在美女軍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挺著大肉棒從背後插了進去。莊 若影臉似火燒,剛才她竟然那麼聽方玉龍的話,主動翹起屁股讓男人插入,還讓 男人打了她的屁股。這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被男人打屁股。 方玉龍微曲著雙腿,扶著美女軍官的屁股,強有力的胯部不斷撞擊著美女軍 官飽滿而彈性十足的臀丘上。「師父,徒兒的孝敬舒服嗎?」方玉龍摸著莊若影 的屁股,那是美女軍官身上最有女人味的地方之一,也是最容易讓女人產生羞恥 感的地方。 舒服嗎?莊若影輕輕呻吟著,扭動著屁股回應著男人的撫摸和插入。和剛才 相比,現在的姿勢讓她感覺舒服多了。至少那種酥麻酸癢的快感席捲她全身的時 候,她可以通過扭動屁股的方式來發洩出來。 「師父,我要射了,讓我們一起爽翻天。」方玉龍突然用力,將莊若影抱著 壓到了牆上,美女軍官火熱的胸口貼在冷冰冰的牆上,在巨大的溫差的刺激下, 莊若影發出了高吭的浪叫聲。身後的方玉龍一陣猛挺,在美女軍官的尖叫聲中, 再次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地下練功房上面便是莊若影的住所,其中一間房間臨時收拾出來給方玉龍住。 莊若影躺在浴缸裡,一手摸著火熱的私處,一手摸站還有些痛感的乳房。莊若影 的恢復能力遠比不上方玉龍,這麼深的齒印,她要兩三天才能消失。這傢伙真是 變態,怪不得那個女刺客差點被他干死,自己這麼強悍的體質都被他干暈了兩回, 跟別說那個女刺客了。想到自己被方玉龍干暈的事情,莊若影又咒罵起方玉龍來, 這傢伙竟然在她身體裡射了兩回,她還要去買藥處理,混蛋。 莊若影又想到了兩人在地下室「打架」時方玉龍所說的話。她安排方玉龍做 她徒弟的事情竟然被方玉龍看穿了。這傢伙還斷定自己不會把兩人的事情說出去, 她面上無光不說,假借師徒名義折磨方玉龍也是違犯紀律的,自己真被這小混蛋 吃定了嗎?。 洗完澡的莊若影穿上了睡裙,拿著內褲發呆,要不要穿上呢?下面感覺好熱, 還是讓它透透氣吧。莊若影將內褲放在了枕邊,正準備睡覺,聽到有人敲門。莊 若影皺了皺眉,這院子裡就她和方玉龍兩個人,這麼晚了,這傢伙還來敲她的門 幹嘛?難道這傢伙真以為吃定她了,還想來佔便宜?。 「還不睡覺幹什麼?」莊若影套了件外套,打開了半邊門,冷著臉瞪著方玉 龍。 「師父,聽說這裡狼挺多的,我一個人有些害怕」。 莊若影勾了勾手指,方玉龍正想探過頭去,莊若影突然用力關上了房門。方 玉龍立刻向後仰,房門還是撞在了他的鼻子和下巴上。方玉龍摸了摸鼻子,臉上 露出一絲微笑。 莊若影剛想上床,又聽見敲門的聲音,美女軍官頓時惱火起來,打開門就朝 方玉龍一腳踹過去。方玉龍早有防備,閃身避開了,對著美女軍官笑道:「師父 息怒,我找師父真的有重要事情商量」。 「什麼事情?」莊若影盯著方玉龍,心想你要是不說出個四五六來,老娘今 天非扒你一層皮不可。 「師父,這件事情和我的記憶一樣重要,我們進去說」。 莊若影接到的命令中說方玉龍的記憶關係重大,甚至和寧恆綱遇襲有關,聽 方玉龍說有同樣重要的事情要說,轉身進了屋。方玉龍跟在美女軍官身後,進屋 後將門關上了。進去是小客廳,莊若影忘了自己沒穿內褲,大大咧咧坐在了沙發 上。坐下的一瞬間,方玉龍看到美女師父赤裸的陰戶,頓時用力嚥了口口水。 「說吧,什麼事情。」莊若影看著方玉龍,那眼神好像在說,你要是騙人, 就把你一腳踹出去。 「師父,你以前也去基地招過新人吧,兩年半前,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材和 長相跟我差不多的士兵?你們有沒有過接觸?」。 聽方玉龍這麼說,莊若影又想起那個政審不各格的士兵來。「你怎麼知道的, 我和那名士兵交過手,但知道他政審不合格後就沒有關注他。要說身材長相,兩 年多過去了,我也說不上來。跟你是有幾分相似吧,看到了人也許能認出來。難 道那名士兵跟寧副主席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真有這樣一個人,還跟莊若影交過手。方玉龍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那名政審 不各格的士兵就是以前的他。他對莊若影有印象肯定是因為敗在了莊若影手上。 任何一個男人肯定不會輕意忘記打敗他的女人。「算是一條線索吧,師父,那些 來選撥的士兵應該有檔案吧,你能不能看到以前的檔案?」。 「這個沒問題,明天我去翻檔案,把那名士兵的信息給你。現在你可以回去 睡覺了」。 「師父,我認床,現在回去也睡不著。要不你給我講講師門的事情」。 「師門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等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吧。」莊若影早看透了 方玉龍的心思,就是想找借口賴在她屋裡。她收方玉龍為徒就是想出出氣罷了, 又沒想真收入門。 隔天,方玉龍去了季春華那裡,莊若影則去查檔案,讓莊若影感到吃驚的是, 她翻遍了那批的檔案也沒找到跟她交手的士兵的檔案。莊若影感到事態嚴重,向 寧恆綱匯報了這件事情。能消除這份檔案的,絕非等閒之輩,以莊若影的權限和 能力,肯定是查不下去的。 回到莊若影的練功房,方玉龍和美女軍官再次交手,這次還是用木劍當道具, 也許雙方用的力量都很大,沒幾個回合,木劍外層的木頭被劈斷,露出裡面的鐵 骨來。雙方又棄劍肉搏,打到後來,方玉龍又耍賴,用他的蠻力壓制住了莊若影, 最後用啪啪啪解決戰鬥。方玉龍總算知道了莊若影的一點心思,想和他性交,又 拉不下臉來,藉著練功的機會挑起他的性慾,然後兩人一邊打鬥一邊啪啪啪。幸 虧是在地下練功房,要是在普通的民居裡,兩人性交一次能把房子拆了。 莊若影躺在地墊上,運動背心被方玉龍推到了乳球上方,彈力的羅口壓著飽 滿的乳球。方玉龍躬著虎背,低頭吮著美女軍官的乳頭,沒吮幾下就被美女軍官 一把給推開了。莊若影站了起來,看著仰躺在地上的方玉龍,這時候方玉龍全身 一絲不掛,胯間的肉棒還半軟半硬著。莊若影用腳踩了下男人的大腿根部說道: 「快起來,把那東西遮住,醜死了」。 「啊!師父,你輕點,踩壞了就不能孝敬你老人家了」。 「呸!我老了嗎?」莊若影拉下小背心,整個人站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她 也光著下半身,站到方玉龍大腿上,赤裸的陰戶正對著男人的臉,微微分開的大 腿間滑出一絲濁白的淫液來。方玉龍雙肘撐在地上,仰頭看著莊若影的玉胯,雖 然美女軍官的陰唇緊閉,但他射在裡面的精液正混合著女人的淫水的從嬌嫩的肉 縫間滑出來,形成一副淫蕩無比的畫面,正是他自己的傑作。莊若影見方玉龍盯 著她的陰部,感覺有東西從陰道裡滑出,發出一聲尖叫,踩著方玉龍的大腿跳到 了別處去撿褲子,痛得方玉龍直咧嘴。 穿好衣褲,莊若影告訴方玉龍,明天一早帶他去申若華那邊,再進行一次深 度催眠。方玉龍問莊若影,如果這次再沒效果,是不是就沒辦法了。莊若影點了 點頭,說她師姐都沒辦法的話,國內基本沒人能幫他了,除非民間還有什麼她不 知道的高人隱士。 西山的神秘院子裡,方玉龍戴著頭盔躺在躺椅上,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 申若華向莊若影點了點頭,美女軍官便離開了那間屋子,到另一間屋子等待。來 給方玉龍進行特殊治療的是申若華名義上的弟子,因為有特別的天賦,曾受到申 若華的指點,所以尊申若華為師。莊若影只知道這位有「超感天賦」的少女來自 權貴家族,她並沒有見過,對這位少女也有些好奇,透過窗戶看著院子。沒兩分 鐘,一名戴著白色面紗的少女進了院子,朝著申若華的屋子走去。走到院子中央, 那少女扭頭朝莊若影這邊的窗戶看了一眼,莊若影大為吃驚,難道那少女知道她 在偷看?。 少女進了屋,向申若華問好。申若華向少女簡單說了幾句,少女點了點頭, 取下白色的面紗,將和方玉龍連著的頭盔戴在頭上。前天方玉龍過來,申若華戴 了頭灰嘗試了十來分鐘,費了她不少心神。少女戴上頭盔後幾分鐘就取了下頭盔, 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申若華見少女如此快取下頭盔,知道少女和她一樣沒有成功。那少女卻對申 若華說道:「師父,這人很奇怪。我想進入他潛意識的時候,發現他的意識被一 股奇特的電磁場保護著。我想這人應該是個潛在的電異能者」。 申若華聽了少女的解釋後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沒法感知方玉龍的潛意識,原 來是因為被他自帶的電磁場保護了。申若華向少女叮囑了幾句後就送少女離開了, 莊若影見少女這麼快離開,知道沒有成功,立刻去了申若華那間屋子。申若華正 戴著頭盔入定,經少女提醒,申若華也想感受一下方玉龍體內保護著大腦意識的 電磁場是怎麼回事。 等申若華取下頭盔,莊若影立刻問道:「師姐,方玉龍他怎麼樣?」。 「若影,方玉龍的意識有奇特的電磁場保護著,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身體產 生的一種自我保護」。 「電磁場?你是說方玉龍體內有電磁場?」。 「是的,換句話說,方玉龍是一個潛在的電異能者。」申若華的結論讓莊若 影大感意外,方玉龍記憶沒恢復,卻探測出他是個潛在的電異能者。 方玉龍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又只剩他和莊若影了。「你醒了,我們走吧,有 什麼話回去再說。」莊若影見方玉龍醒來,立刻帶方玉龍離開了申若華的神秘小 院。 回去的路上,莊若影一邊開車還在想,方玉龍有如此強悍的受藥能力,是不 是跟他是個潛在的電異能者有關。莊若影又想到了那天醫院裡的情景,女刺客想 用電擊的方式殺死方玉龍,卻讓方玉龍變得更強大,也許正是因為強烈的電擊刺 激了方玉龍的潛能,害得她也被方玉龍強姦了。回到住處,莊若影問方玉龍身體 有沒有和常人不同的地方。 方玉龍不知道莊若影在問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笑道:「師父,我那個特別 持久,這算不算?」。 砰!莊若影突然發彪,一個刀手劈向方玉龍,方玉龍舉起雙手擋在面前,連 人帶椅摔在了地板上。「臭小子,我問你正經話呢,好好回答,把你身上不同於 常人的地方都說給我聽」。 方玉龍見莊若影一臉嚴肅,問道:「師父,這事情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你好好想想,把你身上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都說出來,不要遺 漏任何信息」。 「師父,我除了那個特別持久,身體恢復快,真沒什麼特別的,這些你都知 道啊。」方玉龍架著雙臂護在胸前,防止莊若影又突然攻擊他。莊若影狠狠瞪了 方玉龍一眼,坐在一邊思索著如何證明方玉龍是個電異能者,至少要讓他放一次 電才行。 過了片刻,方玉龍突然又說道:「師父,有一點不知道算不算」。 「別廢話,快說」。 「是,不過師父要為我保密。」方玉龍把他有奇怪死精症,但睪丸裡精子活 力又接近百分之一百的事情告訴了莊若影。 「什麼?你有死精症?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莊若影突然暴起,一拳打在 方玉龍的肩頭,將方玉龍連人帶椅打了出去。方玉龍正想博點同情呢,沒想到卻 挨了莊若影一拳。 「師父,你之前又沒問,這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說嘛」。 「混蛋,害得我白吃了兩天的避孕藥,打你一拳已經算是輕的了。」莊若影 白了方玉龍一眼,坐回到沙發上,回想起她跟方玉龍性交的細節來。方玉龍性能 力極強,每次射精的時候都讓她感覺像被電擊了一樣。難道方玉龍射精的時候正 好放電,所以把自己電暈了?他睪丸裡的精子活力高,射出來的卻是死精,是不 是因為射精的時候放電,把他自己射出來的精子全殺死了呢?莊若影又想到了那 個女刺客,最後差點被方玉龍搞死,也許有同樣的因素在裡面。 「我問你,你身邊有多少個女人?」。 「師父,我現在是一名軍人,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人」。 莊若影站起身來,揮手就想抽男人一個大嘴巴子。方玉龍立刻告饒,輕聲說 道:「有那麼一兩個,不過在我心裡只有師父最重要」。 莊若影懶得理會方玉龍這種肉麻的話,繼續問道:「我問你,你跟她們上床, 射精的時候她們是不是都會被你弄暈過去?」。 方玉龍一愣,仔細回憶起來,有些女人他沒射精就快活得暈過去了,但被他 內射的女人確實都會暈過去。「師父,你怎麼會知道的,太神了。難道這跟我的 失憶也有關係嗎?」。 「跟你失記沒關係,但跟你的身體有關係,你是一個潛在的電異能者」。 方玉龍瞪大了眼睛看著莊若影,一字一頓說道:「師父,你說我是潛在的電 異能者?」。 「沒錯,但你放電的時機卻非常特別,在射精的瞬間的放電,所以你射出的 精子全是死精,被你內射的女人才會暈過去」。 「師父,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方玉龍聽莊若影這麼說,覺得太不可思議 了。 「這只是我的猜測,還要進行實驗確認」。 「實驗?師父,你想幹什麼?」方玉龍見莊若影站起來,立刻警覺起來,怕 再被女人突然襲擊了。 「你先去把身上洗乾淨了,我出去拿點東西回來。」莊若影見方玉龍擺出防 守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她沒有跟方玉龍多說,驅車離開了她的住處, 留下方玉龍一個人發呆。潛在的電異能者?難道自己身體和常人不同就是因為自 己體人有電場?。 過了一個小時,莊若影才回來,手裡拎了個方方正正的皮箱子。方玉龍已經 洗了澡,穿著大短褲和汗衫在小客廳裡等莊若影,看到美女師父回來,立刻上前 幫忙。莊若影把箱子交給方玉龍,讓方玉龍拎到她房間裡去。方玉龍不知道箱子 裡放得是什麼東西,感覺挺沉的。 莊若影出去的時候,方玉龍已經偷偷參觀過了美女師父的閨房,不愧是女軍 官,房間裡的每件物品都擺放得整整齊齊,讓人懷疑美女軍官是不是有強迫症, 不放整齊就不舒服。方玉龍將皮箱子放在了床邊的桌上,一屁股坐在了莊若影的 單人床上。莊若影跟著方玉龍進了房間,打開了皮箱。箱子裡放著一台電子儀器, 莊若影取出後,又拿出一根導線,導線兩頭圓柱型的電極插頭,跟普通的音響插 頭差不多。 「師父,你這是幹什麼?」方玉龍見莊若影拿出電子儀器,又拿出長長的導 線,也看不出有什麼作用。 「當然是做實驗,你坐下,把褲子脫了」。 方玉龍照著莊若影的話把褲子脫了,只見莊若影坐到方玉龍身邊,抓住了男 人的半軟半硬的肉棒,用手指扒開了龜頭中間的馬眼,將那有三公分長電極插頭 往馬眼裡塞,把方玉龍嚇了一跳。方玉龍做夢也沒想到,他用來插女人的傢伙有 一天會被女人插了。 「師父,你幹什麼?會搞壞的。」方玉龍已經明白了莊若影要做什麼實驗了, 她想將電極插頭插在他馬眼裡,檢測他射精的時候會不會放電。 「叫什麼叫,插別人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叫,現在就讓你也品嚐一下被插的 滋味。」莊若影捏著電極棒插進了方玉龍的馬眼,那酸爽的滋味讓方玉龍嗷嗷直 叫。莊若影見方玉龍表情誇張,心裡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之前借師徒之名被 你看穿了,現在做科學實驗你總沒話說了吧。 「鬼叫什麼,裡面有沒有膜。」莊若影捏著插頭,將最後一段電極也插進了 方玉龍的馬眼裡。插完電極,方玉龍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摸在手裡一片火熱。 銅質的電極棒涼涼的,插在馬眼裡酸爽勁十足,痛倒不怎麼痛,就是感覺太脹了。 「師父,你不會這樣等著讓我射精吧?」方玉龍眼巴巴看著美女軍官。 「少廢話,自己打飛機。」莊若影給電子儀器插上電源,打開了顯示器,顯 示器上顯示電極並沒有電流通過。莊若影穿著軍綠的襯衣,下面是筆挺的軍褲, 雖然沒有練功時穿的運動短褲性感,但給方玉龍的誘惑卻更大。除了在醫院發狂 那次,方玉龍還沒跟穿軍裝的莊若影交歡過。 方玉龍拔下了插在他馬眼裡的電極,從後面抱住了莊若影的胸脯說道:「師 父,做實驗時間還早呢,我們是不是做別的事情,一邊做一邊等。」莊若影正彎 腰操作儀器,飽滿的臀部向後翹著,方玉龍翹著的大肉棒正好頂在美女軍官屁股 上,隔著軍褲摩擦著美女軍官的臀溝。 「我看你是又皮癢了吧?」莊若影反手抓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將男人又拉到 了床邊,方玉龍一把摟著美女軍官倒在了床上。 「今天徒兒還沒孝敬師父呢,先讓徒兒孝敬完師父再做實驗。」方玉龍將穿 著軍裝的美女軍官壓在了床上,心裡又升起了強烈的征服慾望。莊若影的相貌在 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中並不出色,但她有足夠彪悍的性格,又是一名現役的上校軍 官,和這樣一個女人交媾產生的征服感是其他都市女性沒法比的。 方玉龍一邊說一邊隔著軍褲撫摸著美女軍官彈性十足的飽滿翹臀,另一隻手 又去解美女軍官領口的扣子。莊若影十指如鉤,伸進了方玉龍的汗衫裡,用力抓 著男人的後背,痛得方玉龍嘶嘶直叫。美女軍官雖然依舊暴力,但力量控制得恰 到好處,並沒有抓破男人的後背。 方玉龍低頭吮吻著莊若影的紅唇,兩人的舌尖不時糾纏在一起,彼比交換著 唾液。方玉龍並沒有脫下美女軍官的軍裝襯衣,只是解開了幾個扣子,還剩腰間 一個扣子沒有解開。裡面同色的胸罩則被他扒了下來,鬆垮垮壓在乳房下面。吮 過美女軍官的紅唇之後,方玉龍又吮起美女軍官的乳房來,前兩天他留下的齒印 已經消失,方玉龍含著乳頭輕咬,讓莊若影有絲絲的痛感,抱著方玉龍的脖子輕 輕呻吟起來。 男的濕潤的舌尖一路向下,最後解開了美女軍官的褲子,吻在了飽滿柔軟的 陰阜上。方玉龍只是將美女軍官的褲子扒到膝蓋處,讓美女軍官穿著凌亂不堪的 軍裝和他性交,也是一種別樣的制服誘惑。 下身完全赤裸的方玉龍抱著莊若影的兩條大腿微微分開,挺著怒脹的龜頭在 美女軍官嬌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性格火暴的莊若影這時候早就慾火高漲,只見 她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抓住了方玉龍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陰唇上,毫無女人的矜持 可言。 方玉龍用力一挺屁股,就感覺美女軍官的小騷穴又緊又熱地包裹住了他的大 肉棒,就像大冷天喝了口熱茶,一直暖到了心裡。「師父,你的小騷穴可真緊, 夾得徒兒好舒服。」方玉龍盡力將美女軍官的雙腿壓向她的身體,雙手抓住了美 女軍官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一邊搓揉一邊挺動著屁股快速衝刺起來。 褲子限制了莊若影的雙腿,被壓在身上也只能分開到肩膀,美女軍官還穿著 黑色珵亮的軍靴,像兩隻漆黑的牛角長在肩頭。雙腿不能活動讓美女軍官感覺很 不舒服,問方玉龍怎麼不把她的褲子脫了。方玉龍淫笑道:「我喜歡師父穿衣服 的樣子」。 莊若影雖然沒什麼性經驗,但她不是白癡,知道男人有各種各樣的癖好,方 玉龍讓她穿著襯衣和褲子,顯然是為了滿足他的特別愛好。「無恥,下流!」莊 若影覺得這樣有些玷污了軍人的形象,用力掐在了方玉龍的手臂上。這種小面積 的攻擊雖然傷不了人,但疼痛的感覺非常強烈。方玉龍疼得倒吸冷氣,不過心裡 卻無比興奮。莊若影雖然惱怒,但卻沒有反對,只是小小懲誡他罷了。 莊若影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她畢竟已經三十歲了,也曾幻想過自己的另一 半。莊若影對自己的另一半並沒太多的要求,只要讓她心儀,且武功高強,膽識 過人即可。這些年,莊若影見過不少高大英俊的男人,但武功高強者卻寥寥無幾, 莊若影本身就是個強悍無比的女人,她眼裡的武功高強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達到 的。方玉龍現在一身蠻力,武技水平還有待提高,但他確實有成為一流高手的潛 力,至於膽識過人,方玉龍也有點。可說到讓莊若影心儀這方面,方玉龍就差多 了。對莊若影來說,她和方玉龍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年齡又差那麼多,莊若 影不是花癡少女,遇到方玉龍這樣的帥哥就瘋狂尖叫。美女軍官很清楚她跟方玉 龍的關係,即便他們現在已經上過床也不會有未來。 也許方玉龍就是上天派給她,讓她體驗性愛美妙感覺的使者吧。在方玉龍的 快速抽插下,莊若影的花心深處不斷湧出的濕滑的淫水,緊致的陰道如抽成真空 的膠膜用力裹住了男人的大肉棒,抽插間不斷擠壓吮吸著那碩大的龜頭。 方玉龍感受著莊若影陰道痙攣產生的美妙感覺,趴在美女軍官身上輕輕抽送 著,嘴裡輕輕問道:「師父,剛才是不是很舒服?」。 「嗯……」莊若影回過神來,想到她還要在方玉龍身上做實驗,一把將方玉 龍推開了。美女軍官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褲子,隨手拉了下,也沒扣腰帶就捏著電 極插進了方玉龍的馬眼,不過這次她只插進去一半,讓馬眼能夾住電極就停下了。 莊若影一邊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盯著顯示屏說道:「你就這樣躺著,要射 的時候告訴我」。 方玉龍躺在床上,看著莊若影一邊給他打飛機一邊盯著顯示屏,表情認真的 模樣讓他忍俊不禁。「師父,你這樣真有女人味。」方玉龍把手插進了莊若影的 內褲,摸站美女軍官光滑的屁股。 「我這是為了科學實驗奉獻自己,便宜了你這個臭小子。」莊若影扭頭白了 方玉龍一眼,扭動屁股配合著方玉龍玩弄她淫浪私處的手指。方玉龍坐了起來, 摟住了莊若影的腰肢,在美女軍官的俏臉上親吻起來。莊若影沒什麼手淫技巧, 只知道用手套弄男人的肉棒。方玉龍摸著美女軍官的乳房,又抓住了美女軍官的 另一隻手掌,引導著對方去刺激他的陰囊和股溝。 「你還要多久才射精?」沒幾分鐘,莊若影有些不耐煩了。 「師父,做實驗是要有耐心的。」莊若影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抓著肉棒的 手掌用力擰了下,疼得方玉龍直咧嘴,連忙說道:「快了,師父,你再快點」。 莊若影低頭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紫紅的龜頭中間插著黃色的電極插頭,就 像大蘑菇上面又長了個小蘑菇。方玉龍躺在床上,繃直了雙腿微微顫抖著,美女 軍官套弄的手掌好像抽水機一樣將他的精液抽到了肉棒裡,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師父,我要射了,再快些,別停。」方玉龍大叫著,雙腿挺得筆直。聽到 方玉龍的叫喊,莊若影飛快套弄著男人的肉棒,眼睛盯著顯示屏,儀器發出「哧 哧」的聲響,應該是偵測到了微弱的電流。突然間,她感覺手裡的肉棒一直跳動, 儀器裡同時發出了蜂鳴的尖叫聲。 放電了!真的放電了!莊若影繼續套弄著肉棒,間隔一秒鐘左右,儀器再次 發出了蜂鳴聲。方玉龍的馬眼被電極堵塞住了,連續兩波精液被壓在肉棒裡,如 同噴發的岩漿一樣將電極頂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四散射出,大部分打在了莊若影 的臉上和身上。 莊若影感覺臉上斑斑點點發熱的感覺,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立刻站起身來, 扭頭看著方玉龍,沒有扣好的長褲落到了地上,露出淺藍色的內褲。襯衣也是凌 亂不堪,上面半邊衣襟上灑滿了點點白濁的精液,就連美女軍官半邊臉上都是。 莊若影脫了鞋子和長褲,急匆匆朝衛生間走去。方玉龍見了立刻跟過去,嘴 裡說道:「師父,是徒兒把你弄髒了,讓徒兒幫你洗吧」。 莊若影的衛生間擺了單人浴缸,不可能躺下兩個人,兩人便擠在一起洗淋浴。 「師父,剛才儀器發出蜂鳴聲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射精的時候放了兩次電,電壓超過了儀器的設定值就會鳴叫」。 「這麼說我真是個電異能者?」。 「是的,只要經過訓練,你就可以運用強大的電能作為武器。玉龍,剛才那 一瞬間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沒有,要說有的話就是特別爽」。 「去死」。 「真的,師父給我打飛機真的很爽。」花酒噴出的熱水灑在兩人身上,被熱 水泡過的莊若影臉上帶著淺淺的紅暈,嬌嗔的模樣給她憑添了幾分少婦的魅力。 方玉龍突然將美女軍官壓到了牆上,吻住了對方誘人的紅唇。這時候兩人身上一 絲不掛,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彼此能感受到對方強烈的心跳。 方玉龍鬆開了美女軍官的紅唇,舌尖向下移動,撫摸吮吸著美女軍官那對飽 滿挺拔的乳房。莊若影被方玉龍挑起了情慾,雙手抱著方玉在的脖子,手指在男 人的發間胡亂按摩著。吮過女人的乳房後,方玉龍沒有停止,彎腰向下親吻著, 最後跪在了莊若影的跟前,舔舐著美女軍官在水流沖洗下貼在陰阜上的恥毛。方 玉龍雙手抓著美女軍官的大腿根部,手指扒開了美女軍官緊閉的陰唇,那裡還散 發著沐浴露的清香。想到莊若影站在他大腿上,陰唇間滑出淫液的淫蕩模樣,方 玉龍將他整張臉都貼到了美女軍官的私處,伸出舌尖舔在了美女軍官的陰唇上。 「啊……」起初還以為方玉龍是用手指在撥弄她陰唇的莊若影突然明白了怎 麼回事,方玉龍竟然在舔她的陰戶,那有些粗糙的舌頭不斷摩擦著她的陰唇,讓 她感覺全身酥癢。 哦,這傢伙可真下流!哦,好羞人啊,竟然舔那裡……哦……好癢啊!莊若 影雙手壓著方玉龍的後腦勺,想把男人推開,卻又捨不得。到最後,莊若影乾脆 抬起了一條腿壓在了方玉龍的肩頭,讓男人不但可以舔她的陰唇,還可以將舌尖 插入她的陰道。幾分鐘後,莊若影達到了一次高潮,雖然沒有男人射精時感覺那 麼強烈,但口交的方式足以彌補生理上的不足,帶給她更多的心理刺激。 方玉龍站了起來,再次親吻在了美女軍官的紅唇上,然後在美女軍官的耳邊 輕聲說道:「師父,現在該輪到你為徒兒服務了」。 「臭小子,想得美。」莊若影終於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對方主動為她口交 是想她也為他口交。 「師父,就一下嘛,我都吃了師父的騷水了,師父也該嘗一下我的」。 「誰要嘗你的騷味,我可沒你那麼下流。」莊若影低頭瞥了眼男人勃起的大 肉棒,也不知道那東西塞在嘴裡是什麼感覺。方玉龍不敢強迫莊若影,但抱著對 方的屁股不放手。莊若影也有些好奇,親吻著男人的胸膛慢慢蹲了下去。花灑噴 出的熱水不斷落在兩人身上,莊若影扶住了男人的大肉棒,伸出舌尖輕輕舔在了 男人的龜頭上。洗乾淨的龜頭並沒什麼味道,就像一個溫熱的大蘑菇。莊若影舔 了幾下,感覺自己可以接受口交的遊戲,便張開紅唇將男人的大龜頭吞進了嘴裡。 第一次口交的莊若影根本沒什麼技巧可言,但方玉龍卻興奮異常。雖然這是 他交換得來的,可這也是莊若影自願的,有了這樣一個良好的開始,總有一天能 完全征服這個彪悍的女軍官。 「啊!」莊若影被男人的大龜頭塞住了嘴巴,忍不住在男人的肉棒上咬了下, 嚇得方玉龍驚叫起來,生怕莊若影哪根筋突然搭錯了,真咬下去。莊若影吐出了 大肉棒,站起身來說道:「好了,這下你該滿意了吧。」美女軍官不等方玉龍說 話,關上了水龍頭,用乾毛巾使勁擦著她的短髮。 方玉龍無奈,只得跟著莊若影擦乾身上的水珠。莊若影的短髮弄得半干半濕, 有種凌亂的藝術感,散發著青春的活力。方玉龍扔了毛巾,又抱住了莊若影的屁 股。兩人對視著,在方玉龍托起屁股的瞬間,莊若影分開雙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 雙手也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低頭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方玉龍抱著莊若影的屁股輕 輕拋動,讓他的龜頭在美女軍官的陰唇上滑動。在美女軍官低沉的呻吟聲中,男 人粗大的龜頭又一次頂進了美女軍官緊致而火熱的陰道。 莊若影教了方玉龍一套功法,讓方玉龍平日裡多多練習。她沒有感覺電能的 經驗,就傳授方玉龍練氣的方法,用感覺「氣」的功法去感覺他體內的「電」。 「玉龍,記住這套功法容易,但要練出氣來就不那麼容易了。你練習的時候 一定要心平氣和,平時多做一些讓人靜心的事情,比如練練書法,下棋,或者去 野外垂釣什麼的,盡量讓你自己變得有耐心。」地下練功房裡,滿是汗水的莊若 影光著屁股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美女軍官剛從極樂的高潮中 清醒過來,臉上還帶著滿足的表情。 「嗯,我會認真練的。師父,以後我會常來京都看你的。一日為師,終生為 師嘛」。 莊若影聽到方玉龍說「一日為師,終生為師」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羞紅,輕 歎了口氣說道:「臭小子,我哪像你這麼空啊。這次是因為你的事情,我才有這 幾天假期的,以後你來京都,我不一定有時間跟你見面」。 兩人又說起電異能的事情,方玉龍怕他有電異能的事情傳出去會給他的生活 帶去困擾。莊若影讓方玉龍放心,這事除了她和師姐,沒第三人知道。她只會給 季春華這方面的一點提示,不會告訴季春華他有電異能的事情。 「師父,謝謝你為我保密,你對我真好。」方玉龍坐起身來,抱著美女軍官 瘋狂親吻起來,不多時,兩人又激烈「戰鬥」起來。方玉龍對練功並沒什麼特別 的興趣,不過想到如果自己能夠掌握電異能,就能在做愛的時候隨意放電,到時 候一分鐘就能讓一個女人高潮到暈過去,身邊有再多的女人也能搞定,方玉龍還 是很想掌握這門異能的。而且他想要女人懷孕的話,也要控制自己在射精的時候 不放電,才能保證他精子的活力。要是莊若影知道方玉龍練功的想法和態度,肯 定會氣個半死,將他狠狠暴揍一頓。 方玉龍回到江東,跟方達明談了他在京都的一些遭遇。方達明已經通過寧恆 綱知道了原本的方玉龍可能到中警局選拔的事情,在陵江軍區範圍內率先調查起 來。方玉龍問寧恆綱被刺殺事件調查得怎麼樣了,方達明搖了搖頭,雖說能做這 件事情的人極少,但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哪怕只有一個懷疑對象,寧恆綱也不 敢輕意出手,一旦出了差錯,寧恆綱也承擔不起,現在寄希望能從方玉龍原先的 身份上找出一些線索來。 樟林苑。王瑜和谷安娜聚在喬婉蓉的別墅裡,等著方玉龍回去欣賞兩人的性 感的車模裝扮。在剛剛結束的陵江車展上,喬婉蓉的汽車銷售店和廠商一起參加 了展出,王瑜和谷安娜去車展當了車模,此外還邀請了王瑜幾個顏值頗高的女同 學。王瑜穿著一條造型別緻的白色漆皮裙,腰部挖去了一塊,露出了白嫩的肚臍, 看起來性感妖嬈。混血的谷安娜卻穿了一條古典的亮綢質地的粉紅色旗袍裙,露 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兩人的裙子完全是緊身包臀設計,谷安娜捲起裙擺,叉開大 腿坐在了方玉龍腿上,問方玉龍她穿這樣的裙子漂不漂亮。 「當然漂亮了,我們的安娜公主肯定吸引了很多圍觀。」谷安娜聽了方玉龍 的稱讚極為高興,跟方玉龍講了車展上的趣事。有個傢伙還跟她要聯繫方式,說 想簽她當職業模特。谷安娜自然不會理會那傢伙,最後王瑜的一個同學要了那人 的名片,想做兼職模特賺錢。 喬婉蓉看著青春靚麗的谷安娜和王瑜,臉上露出幾許羨慕的神色,作為一個 大家庭的成員,她不能像谷安娜那樣坐在方玉龍腿上撒嬌了,而要負責為這個大 家庭賺錢。喬婉蓉有重要的事情問方玉龍,陪著方玉龍去院子裡散步。原本新的 芙蓉房產公司準備在吳京湖濱新城開發中大顯身手,駱明軒卻認為那裡開發樓盤 的投資大,風險高,芙蓉房產作為一家新成立的公司,應該先選擇小一些的投資, 他提出了在更靠近海城的琴川投資開發樓盤的項目。喬婉蓉和未來投資的代表在 這方面產生了一些分歧。 前兩天,喬婉蓉和方蘭、夏竹衣聊天的時候談到了這個問題,一直都不管經 營方面事情的夏竹衣卻贊同了駱明軒的提議,認為芙蓉房產是家新公司,不宜擴 張太快,琴川離海城近,這兩年房產市場日漸紅火,去琴川投資雖然回報小些, 但風險也小,對於一家新公司來說,這樣的投資更穩健些。要成為一家長久的公 司,就要樹立良好的口碑,之前芙蓉房產只在陵江進行過小規模的樓盤開發,還 沒有樹立良好的品牌,先在琴川開發個中等規模的樓盤試水是個不錯的選擇。 「玉龍,你媽和你姑姑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吳京湖濱新城建設的規劃 是不是還不夠成熟?」。 方玉龍知道駱明軒突然提出去琴川投資的方案,肯定是駱夫人在背後推動, 夏竹衣會贊同駱明軒的提議,肯定是不想讓駱夫人為難。他笑著對喬婉蓉說道: 「關於吳京新城規劃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既然我媽贊同駱明軒的方案,你就照 著我媽的意思辦好了。一步步來嘛,以後會有機會讓你在吳京那邊大顯身手的」。 「我知道,過兩天我就去海城那邊,和駱明軒一起去琴川那邊實地考察。我 只是有些好奇,所以想問問你。」喬婉蓉和方玉龍在一起久了,多多少少知道男 人的一些想法,方玉龍說話雖然帶著微笑,聽起來卻帶著絲絲的寒意。尤其方玉 龍最後說的,以後有機會讓她在吳京大顯身手,難道眼下方家在刻意迴避吳京的 事情? 「玉龍,月眉以前就說過要做小智的乾媽,今天晚上我請了月眉過來吃晚飯, 算是舉行一個小儀式吧。還有就是關於月眉入教的事,你準備什麼時候為她舉行 儀式?」。 「月眉的事等她搬來之後再說吧,你可以先跟她說一些日常的規矩。」方玉 龍雙眼聚焦在遠處,正在想著如何處理他和方櫻的事情。本來兩家都希望他娶方 櫻,現在看來,這個願望是要泡湯了。不知道方櫻知道這個消息會有什麼反應, 如果方櫻無法接受,他又該如何和方櫻相處。 「玉龍,你有心事嗎?」喬婉蓉看著方玉龍,忍不住問。 「嗯?你看我像有心事嗎?」。 「照理說你不該有什麼心事,但這陣子你給人的感覺很奇怪,要我說也說不 清楚,就像是人的一種直覺。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一直吃我奶的緣故?」喬婉蓉 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知道方玉龍有心事,但方玉龍不說,她也不想追 根問底,說些葷話揭過了這個話題。 是啊,自己還有什麼心事呢?雖然還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誰,但身份已經確 定了,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被性感美艷的媽媽和姑姑知道,還什麼什麼好擔 心的呢?表姐方櫻的事情雖然有些棘手,但相對於他身上的秘密而言,又不算什 麼了。想到這裡,方玉龍又高興起來,抱著喬婉蓉狠狠親了下,拉著美少婦朝竹 林裡走去。 「玉龍,馬上就吃晚飯了,還是別去竹林了吧。」喬婉蓉知道男人帶她去竹 林幹什麼,還沒被男人吮吸就感覺自己的兩個乳房脹得難受了。 「好幾天沒吃你的奶水了,吃晚飯前先吮兩口解解饞。」方玉龍載著喬婉蓉 去了涼亭,扒開美少婦的衣服就吮了起來,那清涼乳汁含在口中,似飲瓊露,如 食甘飴,叫方玉龍欲罷不能。喬婉蓉咯咯笑道:「你不在家這幾天,佳孥和佳欣 把我的乳汁做成了多種乳糖點心,晚上你可以仔細品嚐」。 「她們還會做點心?」。 「做點心也不是什麼難事,劉醫生過來教了兩次,她們就會了。我嘗了幾塊, 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不錯,這可是專門為你做的,別人吃不到」。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二十二 三魔女的野望) 【二十二】 【三魔女的野望】。 東越明州。雲湖之畔,兩位中年男子對坐在一間臨湖的茶室裡。年紀稍輕的 男子說道:「現在形勢變化很快,對我們很不利。不知道哪方面出了問題,現在 在全國範圍內查他以前的身份,說不定有哪天就查到川西去了」。 「這事我早已經知道了,聽說是中警局那邊一個姓莊的教官先開始查的,沒 想到兩年多前的事情竟然露出了破綻,還好他以前調動過部隊,一時還查不到川 西去。我就是搞不明白,中警局的人怎麼會想到他曾經參加過選拔的事情」。 「會不會是他恢復了記憶?」。 「不可能,如果是他恢復了記憶,上面肯定直接去他原先的部隊查了。現在 的情況肯定是他還沒恢復記憶,不知道他原來的所屬的部隊」。 「現在怎麼辦?如果查到他原本所屬的部隊,恐怕……」。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一切後果有我承擔。我和姓寧的,總有一人走不到那 一步」。 「江兄,你……」年紀稍輕的男子一臉震驚地看著對面的中年男人。 「道勤,這事你不要問了,聯繫川西那邊的人,和他有過接觸,還在原部隊 的人都調離那個部隊,就算上面查到那個部隊,一時也查不出什麼來。以後你也 盡量少來江南,一切等這事情過去以後再作打算」。 「江兄,現在狀況還沒那麼糟糕,你可要三思而行啊」。 「無論成與敗,二十年前的事情應該有個了結了,現在只有我能擔得下這個 責任了。」中年男子站在窗口,如雕塑一般看著窗外煙波浩渺的雲湖。 海城,方櫻的臥室。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方玉龍裸露著強壯的身體躺在大床 中央,身材高挑方櫻正坐在他的身上。青春美艷的方櫻同樣一絲不掛,修長白嫩 的雙腿分開了跪在方玉龍的身上,一張令人著迷的俏臉正好埋在方玉龍的小腹處, 將女性最神秘的陰戶完全展現在方玉龍的眼前。 方櫻已經知道她和方玉龍是真正的表姐弟,這讓她心裡非常矛盾。一方面, 她知道兩家讓她和方玉龍結婚的意願已經取消了,她和方玉龍上床是有違世俗道 德的。另一方面,方櫻又不無法抗拒和方玉龍的性愛,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她難以 自拔,更別說無視亂倫的方玉龍還在勾引她,讓她在方玉龍身邊就有和男人性交 的強烈願望。 方櫻低著頭,垂下的長髮擋住了她的俏臉,她纖細的玉指抓著男人火熱的肉 棒輕輕捋動著,張開紅唇將碩大的龜頭含在嘴裡吮吸起來。方櫻胸腹緊壓在方玉 龍的身上,渾圓的臀丘高高翹起,一雙白嫩渾圓的美腿張得很開,正對著方玉龍 的臉,微微裂開的粉嫩陰唇像特寫的鏡頭暴露在方玉龍的眼前,對方玉龍來說是 如此的美麗和性感。那粉嫩的陰唇間已經有了絲絲淫水,兩片粉嫩飽滿的大陰唇 正隨著主人的呼吸而輕輕顫動著,好像在等待著男人的親吻。 方玉龍伸出大手抓住了表姐白嫩圓潤的臀瓣,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表姐的陰 唇,如同茶客在試品名貴的新茶。「啊……啊……」男人划動的舌尖讓方櫻感覺 酥癢無比,輕輕扭動著白嫩的臀丘,帶著那粉嫩的陰戶在方玉龍眼前晃動,看得 方玉龍淫心大起,仰著脖子張開大口含住了方櫻嬌嫩的陰戶。 「姐,你的小騷屄好嫩啊,兩片肉唇真像大肥鮑。」說話間,方玉龍吮吸著 方櫻肥嫩的陰戶,將女人分泌出的淫水大口大口地吞進肚裡。 方櫻完全忘記了她和男人之間的不倫關係,享受著男人舌尖在她陰道裡抽送 吮吸帶給她的強烈快感,忘情地大聲淫叫起來:「啊……玉龍……好弟弟……快 ……再深一點啊……啊……」。 聽到方櫻的叫聲,方玉龍緊緊抓著表姐的雪白屁股往下壓,讓他的舌尖可以 更加深入表姐的陰戶。方櫻完全跪趴在方玉龍身上,大腿幾乎壓成了一條直線, 雪白的臀丘壓在男人臉上急速顫抖著。 方玉龍死死壓著方櫻的屁股,如同捕獵的豹子死死咬住了一頭雪白的綿羊, 直到綿羊的身體不在掙扎才開始享用到嘴的美味。方玉龍翻了個身,挺著大肉棒 對著表姐方櫻的陰戶猛插進去,碩大的龜頭頂開了緊閉的陰道膣肉,狠狠撞擊在 敏感的花心上。 「啊……插到底了……玉龍,你又頂到我花心了……好舒服啊……」。 「姐,你也夾得我也很舒服……姐,我愛死你了!」方玉龍抱著方櫻的嬌嫩 玉體,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將美艷表姐帶進了情慾的漩渦。 夏沫還在陵江,公寓裡除了方家姐弟還有趙未央在。以往方玉龍來海城,如 果夏沫的房間空著,趙未央都會睡到夏沫的房間去,但今天趙未央沒有去夏沫的 房間睡,而是呆在她自己的房間,貼著牆偷聽隔壁男女的聲音。回公寓看到方玉 龍的那一刻起,趙未央就感覺有股無名之火在她心頭燃燒,讓她有種強烈的想要 自摸的衝動。趙未央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裙,一手伸進了裙擺,將粉紅的內褲拉到 了大腿上,纖細的手指壓著她敏感的陰蒂輕揉著,滿眼全是方玉龍高大的身影。 自己這樣會不會是中了方玉龍的「毒」呢?趙未央想到了方玉龍的體檢報告。 方玉龍並不住在海城,一個月難得來一兩回,最近一段時間來的更少。如果她這 樣還是因為方玉龍特別質的緣故,那這一切太可怕了,到後來她會不會和方櫻一 樣徹底成為方玉龍的俘虜?。 趙未央無心再想下去,隔壁傳來的淫蕩呻吟聲強烈地刺激著她的慾望,她的 心跳跟著方櫻的呻吟興奮到了極點,纖細手指揉弄下的陰蒂已經完全充血勃起, 到了急需發洩的邊緣。趙未央感覺渾身騷癢,貼在牆上摩擦著身體,雙手都伸到 了玉胯間揉搓著陰蒂,微啟的紅唇間輕輕呻吟著:「啊……玉龍……肏我……啊 ……」。 激烈的性交讓方櫻潔白的身體佈滿了紅暈,在射精的瞬間,方玉龍仔細感受 著他自己身體的變化,但除了強烈的性快感,他什麼也感覺不到,方櫻卻是在他 射精的瞬間暈了過去,光滑的身體在他身下顫動著。方玉龍閉上了眼睛,趴在方 櫻身上輕輕抽動著肉棒,將殘餘的精液都射在表姐的小騷穴裡。 方櫻醒來,躺在方玉龍懷裡一動不動,即便男人的一雙色手正在撫摸她的身 體,玩弄她的乳房。方櫻的個子高挑,身材比例極為勻稱,和方玉龍強壯的身軀 貼在一起,極為和諧。過了許久,方櫻突然轉過身來,狠狠咬在了方玉龍的肩膀 上,留下了兩排整齊的齒印。 「姐,你怎麼了?」方玉龍知道方櫻內心的失落和迷茫,忍痛讓方櫻發洩著。 方櫻鬆開了男人的肩膀,悠悠說道:「現在你可以一心一意和張重月戀愛了,再 也不用管我了」。 「姐,怎麼會呢。你才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要你一生一世都陪伴在我身邊」。 方玉龍緊緊抱著美艷表姐的玉體,心裡暗道,張重月和你一樣是我的表姐妹,我 會同等對待你們兩個的。 「臭小子,這怎麼可能,將來的某一天,你會娶張重月,我也會嫁人」。 「不,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方玉龍聽方櫻說到嫁人的事情,雙手更加 用力抱住了方櫻的身體。 「臭小子,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們不能結婚,我總不能獨身終老吧。我 爸還指望我多生幾個大胖小子呢」。 「那我們生就是了,我一定會讓姐多生幾個大胖小子的。」方玉龍心想,只 要他控握了自己的電能,讓方櫻懷孕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臭小子,我們是姐弟,怎麼能生孩子呢」。 「有什麼關係,以前表姐表弟結婚的多了。」方玉龍將方櫻壓在身下,瘋狂 親吻起來。聽了方玉龍的話,方櫻呆呆地躺在床上,雖然她也想這樣跟給她帶來 無比快樂的表弟永遠生活在一起,可她的父母會同意嗎?母親知道她跟表弟上床, 甚至默許這種事情繼續發生,但在未來的婚姻上,父母肯定不會讓她這樣繼續做 表弟的秘密情人。 隔天去上班,趙未央發現方櫻並沒她預想的那麼快樂,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 的憂愁。以往方玉龍來海城,方櫻可是非常興奮的,那種小女人的幸福感讓人忌 妒。怎麼回事,難道方櫻和方玉龍鬧彆扭了?不可能啊,昨天晚上兩人可是纏綿 了大半夜,害得她都慾火焚身,連著手淫了兩回才罷手。 中午吃過飯,趙未央和方櫻聊天,問方櫻發生了什麼事情。方櫻遇到什麼煩 心的事情都會跟趙未央說,這次也不例外,把她和方玉龍的真實關係告訴了趙未 央。當然,方櫻並不知道方玉龍的真實身份,她得到信息是,方玉龍是她舅舅方 達明的私生子。在和夏竹衣結婚之前,方達明曾經和一個女人談過戀愛,後來分 手了。方達明並不知道分手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懷孕,那女人生下孩子後又把孩 子送回了方家,方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養了方玉龍。直到最近,方家才知道方 玉龍的身世。 趙未央聽了目瞪口呆,方櫻和方玉龍竟然是真的表姐弟,怪不得方櫻和方玉 龍纏綿了大半夜還是一臉的憂愁,原來是這麼回事。趙未央又想到了方玉龍特別 的體質,方櫻肯定非常渴望和方玉龍結婚,如今知道她和方玉龍沒有未來,憂愁 是在所難免的。 從大學時代開始,趙未央就把方櫻當作她細心呵護的小妹妹,對方櫻有著特 殊的感情,她當然不想看到方櫻整天悶悶不樂的。聽了方櫻的訴說,趙未央腦海 裡出現了一個極為瘋狂的念頭。如果她和方玉龍戀愛結婚,讓方櫻暗中繼續跟方 玉龍交往,不就可以解除方櫻的憂愁了嗎?。 趙未央為自己有這樣瘋狂的想法感到吃驚。是她想呵護方櫻,為方櫻和方玉 龍偷情創造條件,還是她自己在潛意識裡渴望和方玉龍戀愛,甚至是發生關係?。 所以方櫻說她不能和方玉龍結婚後,她自己立刻想到了要替代方櫻的角色?。 「未央,這是我和玉龍的秘密,你可別告訴任何人,就連夏沫都還不知道呢」。 「我知道,櫻子,你跟我說說你心裡的真實想法,你是不是想繼續跟玉龍在 一起?」。 「嗯,可是我們的關係維持不了多久的。玉龍要結婚,我也要結婚。我們總 有一天會斷掉的」。 「也不一定啊,也許玉龍將來的妻子不會介意你和玉龍在一起呢」。 「未央,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呢?」。 「為什麼不會發生?比如說,要是我做了玉龍的妻子,肯定不會阻止你和玉 龍交往的」。 方櫻呆呆地看著趙未央,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難道她這個豪門 閨蜜早就看上了表弟,只不過因為她的原因才沒有和表弟進一步發展,現在知道 她不能和表弟結婚了,想代替她和表弟結婚?過了片刻,方櫻才輕聲說道:「未 央,你是開玩笑的吧?」。 趙未央沒有正面回答方櫻的問題,只是讓方櫻保持樂觀開朗的心態。回到自 己的辦公室,趙未央又想到了之前她和方櫻的對話。那一刻她竟然脫口而出說要 做方玉龍的妻子,難道長久以來,她的潛意識裡真有這樣的渴望?趙未央回憶著 她跟方玉龍交往的細節,從一開始覺得瘋狂,到後來越來越覺得可行。 決定和方玉龍進一步發展的趙未央打電話給方玉龍,讓方玉龍陪她去金匯。 方櫻和趙未央離開公寓後,方玉龍就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在安靜的公園裡練習莊 若影教他的功法,看起來有些像打太極拳,只是無論方玉龍如何嘗試都感覺不到 他體內的「氣」。也許是方玉龍太年輕了,又練了這麼長時間,吸引了不少路人 駐足圍觀。練了一個多小時,方玉龍見不時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便收了功上街 看美女去了。接到趙未央的電話,方玉龍很快趕到了公司大樓外。 作出決定後再次和方玉龍同坐一輛車,趙未央心裡還是有幾分怪怪的感覺。 雖然她也曾幻想過和方玉龍發生超友誼的關係,但那只是為了讓她手淫時產生更 多滿足感的幻想,現在要轉變成真實關係了,心裡的感覺一下子還難以轉變過來。 方玉龍還不知道趙未央的決定,姐長姐短地跟趙未央聊天,見趙未央用別樣的眼 神看著他,問趙未央怎麼了。 「我們好久沒去鬆鬆筋骨了,金匯回來我們找個地方去練練。」玩柔道是兩 人身體接觸最多的運動,趙未央決定改變她和方玉龍的關係就從玩柔道開始。對 於經歷過莊若影變態攻擊的方玉龍來說,和趙未央玩柔道之類的就像小孩子過家 家,即便被趙未央摔上幾十次,對他來說也是撓癢癢罷了。想到能和趙未央玩些 小曖昧,方玉龍當然舉雙手贊成,這比他在海城街頭瞎逛有趣多了。 趙未央帶著方玉龍去金匯工地轉了圈就回去了,帶著方玉龍去了一家裝修別 致的高檔運動會所。這裡的場地都是封閉式的,每塊場地都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就像酒店裡的客房一樣,裡面有單獨的更衣室,甚至還有一個淋浴間。 柔道房裡的地墊要比莊若影練功房裡的地墊柔軟舒適多了,換了斬新柔道服 的方玉龍被趙未央摔在墊子上,根本沒什麼疼痛的感覺,反而能讓他從不同角度 欣賞趙未央的身姿。趙未央見方玉龍看著她的身體,心裡又有些猶豫起來,作出 決定的時候容易,真要面對方玉龍了,她又開始退縮了。 這傢伙真像個木頭人了,被摔了這麼多下竟然沒感覺,也不像以前那樣跟她 對練,那樣兩人的身體才能有更多的接觸嘛。死木頭,難道真要本小姐主動勾引? 「方玉龍,你今天好像不在狀態啊,一點勁都沒有,不會昨天晚上被櫻子搾乾了 吧?」。 「怎麼可能啊,我是怕摔傷了未央姐。」方玉龍站起身來,和趙未央扭在了 一起。現在方玉龍的力量早就超出了趙未央的想像,即便方玉龍放慢了動作,他 還是很輕鬆抓著趙未央摔在了墊子上。方玉龍的速度很慢,這需要男人更加強大 的力量和對趙未央身體的絕對掌控。以前方玉龍也玩這個動作,但沒有現在這樣 收放自如,背起趙未央的時候就像在放電影的慢鏡頭。 趙未央落在地上,全身都震動著。方玉龍抓著趙未央的胸口,這種小曖昧的 動作以前玩過,但這次不一樣,方玉龍感覺趙未央的胸口特別柔軟。趙未央的柔 道服裡沒穿內衣,方玉龍的手掌隔著柔道服就抓在了趙大小姐的乳房上,捏得趙 大小姐乳房隱隱作痛。 混蛋,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趙未央有些生氣地擊打著方玉龍的小臂, 將男人的手掌拍開。方玉龍正驚愕著,手掌還沒有鬆開衣襟,被趙未央這麼一拍, 扯開了半邊衣襟,露出趙未央大半個白嫩的乳球來。 方玉龍看著趙未面白嫩飽滿的乳球和頂端嫩紅的乳頭,一下子驚呆了。什麼 情況?趙未央竟然是真空穿著柔道服,她是故意的嗎?趙未央見方玉龍盯著她的 胸部,臉色頓時變得羞紅,但她並沒有掩上衣襟,而不一動不動的躺在墊子上, 一手抓住了方玉龍的手腕,而方玉龍的手掌就撐在她的身邊,手掌下還壓著她扯 鬆了衣襟的柔道服。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方玉龍再傻也知道這是趙未央故意的,身下 的女人在勾引他。要說方玉龍對趙未央沒點想法是不可能的,不過趙未央的身份 注定讓方玉龍對她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但要是趙未央主動勾引他的話就另當別 論了。美女當前,如果他沒一點表示說不定還會被女人嘲笑呢。 如果方玉龍知道趙未央是想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是未來的妻子,那方玉龍肯 定會認真考慮一番,然後拒絕趙未央這個到嘴邊的美餐。但現在的方玉龍不知道 這些,他以為趙未央不過是成熟的女人,有生理上的需求,所以背著方櫻帶他來 玩柔道,順便和他發生性關係,滿足她的生理需要。尤其想到以前他和趙未央的 曖昧時光,方玉龍更相信自己的猜測。 雖然平時趙未央對方玉龍呼來喝去的,但到了這種時刻,她畢竟是個未經人 事的處女,躺在墊子上不知所措,只能微閉著眼睛任憑方玉龍擺佈。方玉龍輕輕 扯開了紮在趙未央腰間的衣帶,將柔道服的衣襟完全分開,讓趙未央的上身完全 赤裸。那對在隨著主人沉重的呼吸挺立在胸口不停起伏的飽滿玉乳吸引著方玉龍 的眼睛,因為運動而散發著汗香的體味則不斷刺激著男人的慾望。 裸露的肌膚微微發涼,儘管趙未央閉著眼睛,但她知道方玉龍在注視著她的 身體,她從沒被其他男人看過的身體,此刻完全暴露在了方玉龍的視線裡。即便 趙未央已經決定和方玉龍發展進一步的超友誼關係,在這種時候,她還是露出了 女人矜持的本色,本能地彎起了胳膊,用她的手臂擋住赤裸的胸脯。趙未央的乳 房和方櫻差不多,算不上碩大,但在手臂的壓迫下,乳球向外擴張,讓她的胸部 變得更有魅力,更加激起了方玉龍的佔有慾望。 方玉龍低頭趴在了趙未央的身上,一邊親吻著趙大小姐的紅唇,一邊撫摸著 她的玉體。經過最初的尷尬之後,趙未央整個人都變得放鬆起來。雖然第一次和 男人如此親密讓她有些驚奇,但總體上並沒有讓她感覺到主動勾引男人的難堪。 趙未央輕啟紅唇,將男人的舌尖迎進了嘴裡。感覺到趙未央的熱烈回應,方玉龍 更加大膽,解開了趙大小姐的褲子,一隻大手滑到了女人的玉胯間,在女人最為 私密的部位來回撫摸起來。 趙未央的大腿肌肉緊致,肌膚細膩,摸上去像玉釉一樣光滑。方玉龍的手指 劃過女人的大腿根部,壓到了美女玉胯間的敏感部位,趙未央的大腿忍不住顫抖 了下。雖然她自己曾經自慰過,可男人的撫摸帶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方玉龍 的手指像梳子一樣在女人的陰阜上劃過,梳理著女人柔軟的恥毛,最後壓在了光 滑柔軟的陰唇上。男人的手指直接刺激著性器,讓趙未央頓時感覺全身騷癢起來, 昨天晚上靠著牆磨蹭的一幕又出現在趙未央的胸海裡,躺在地上的她扭動著赤裸 的玉體,嘴裡輕輕呻吟著:「不要……摸那裡……癢………」。 「未央姐,那是你的小妹妹要吃火腿腸了。」方玉龍鬆開手指,就看見趙未 央的陰唇一片水嫩,整個陰戶都被她的淫水浸透了。方玉龍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 身上的衣服,胯間的大肉棒早已翹得老高了,怒脹的龜頭像染成了紫紅的喜蛋,, 粗大的肉棒上青筋一根根的突出,像另有一條細蛇纏繞在棒身上。 在方玉龍移動身體的瞬間,瞇著眼睛的趙未央看清了男人的肉棒,忍不住在 心底驚叫起來,天啊,這傢伙的肉棒怎麼這麼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怪不得 方櫻和這傢伙上床,每次都弄得像地震一樣。趙未央沒有想過她的小騷穴能不能 容得下大肉棒的問題,在她看來,方櫻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她的身體素質比 方櫻更好。 方玉龍抓住了趙未央的腳踝,將她的玉腿分開,只見趙大小姐的陰阜飽滿, 上覆蓋著一層烏黑柔亮的恥毛,下面是窄小但卻飽滿的陰唇。趙未央的陰唇細長, 色澤鮮嫩,如同細長的花苞緊緊包裹著女人神秘的花谷。沾著淫水的鮮嫩花瓣映 著兩伸潔白的大腿肌膚如同雨後的海棠,顯得艷麗無比。而下邊的菊花此時也一 縮一縮的,像是在呼喚著方玉龍來寵幸呢。趙未央見方玉龍分開了她的雙腿,心 裡又緊張起來,飽滿白嫩的臀瓣繃得很緊,就連陰戶下方的菊蕾都一顫一顫的, 好像再對男人說,來啊,來插我啊。 慾火高漲的方玉龍吞了吞口水,挺著紫紅的大龜頭在趙大小姐的陰戶外來回 摩擦著,不一會兒,男人碩大的龜頭就變得濕漉漉的,如同鍍了層水蠟。趙未央 感覺到了私處有火熱的東西在摩擦,和男人的手指完全不一樣,知道那是男人的 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上。那種壓迫的感覺讓之前自信滿滿的趙未央有些恐懼起來。 還沒進去呢,她就感覺到男人的肉棒有多麼粗大了,要是男人就這樣插進去,那 會有多麼脹啊。 趙未央陰唇細嫩,又未經人事,方玉龍挺著龜頭在邊上來回摩擦,根本無法 插入,還是要他用手扶著肉棒用力頂進去。看著自己粗大的龜頭頂開趙未央的肉 唇,方玉龍心裡一陣興奮。他沒想過趙未央怎麼會突然轉變心思要跟他做愛,對 他來說,用大肉棒狠狠蹂躪趙大小姐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這可是他長久以來的 願望。 「啊……好痛……輕點兒……」方玉龍才卡進去大半個龜頭,趙未央便感覺 私處傳來一陣脹痛,知道男人的大龜頭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 「未央姐,你怎麼了?」方玉龍聽趙未央喊痛,立刻停了下來。 「沒什麼,有點脹。」趙未央感覺下體被撐得發脹,以為男人的大肉棒已經 插破了她的處女膜。聽趙未央這麼說,方玉龍以為趙未央是一下子受不了他的大 肉棒,他經歷過女人大多如此,所以根本沒想過趙未央還是處女的事情,翹著屁 股對著趙未央的陰戶猛插進去。 「啊……痛死我啦……」男人的龜頭才頂破女人的肉膜,趙未央便疼得大叫 起來,十指如鉤死死掐在了方玉龍的手臂上。方玉龍大驚,立刻停了下來,低頭 一看,只見兩人性器結合處滲出絲絲紅色的印跡來。 「未央姐,你……你很痛嗎?」方玉龍本想說你還是第一次,話到嘴邊立刻 改了口。 「臭小子……痛死我了,櫻子第一次跟你做的時候痛不痛?」趙未央緊皺著 眉頭,新瓜初破的疼痛出乎了她的預料。 「痛是有點痛的,但沒你這麼誇張」。 「臭小子,我很誇張嗎?你……你先拔出來。」趙未央忍著疼痛撐著肘部仰 起身來,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從她的陰戶裡抽出,流出的淫水被她的處女之血染紅 了。趙未央立刻拉了條褲子過來墊在了她的屁股下。再看方玉龍,翹起的大龜頭 上粘著紅色的血跡,不用說,她的處女膜已經被男人的大肉棒頂破了。 方玉龍見趙未央還是處女,心裡更加興奮,又趴到趙大小姐身上狂吻起來。 趙未央被男人親吻撫摸,全身又酥癢起來,感覺下體也不怎麼痛了,便勾著方玉 龍的脖子,讓男人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慾火高漲的方玉龍根本心思去想趙未央突 然的變化,架著雪白的大腿再次將他的大肉棒插進了趙大小姐嬌嫩的陰戶裡。 「啊……」趙未央又大叫起來,雙手緊緊掐著方玉龍的後背。 「怎麼了,未央姐,你還痛嗎?」這一次方玉龍插得更深,將趙未央的陰道 完全擴張開來,趙未央自然會感到鑽心的疼痛。 「臭小子,你騙我,比剛才還痛……櫻子她怎麼受得了你?」趙未央皺著眉, 怎麼也不明白,偷聽方櫻跟方玉龍做愛的時候可快活了,怎麼輪到她就疼痛難忍 了呢。 「未央姐,也許是你的處女膜多長了兩年,比表姐的厚,所以感覺會比我表 姐疼些」。 「臭小子,你是在說我比櫻子老嗎?」趙未央雙手擰著方玉龍兩邊的耳朵向 外拉扯,疼得方玉龍啊啊直叫。 「這只是我的胡亂猜測,在我心裡,未央姐永遠是最嬌嫩的鮮花。」在插科 打諢中,方玉龍挺著屁股又向前衝了下,兩人的身體終於緊密結合在了一起。這 一下子令趙未央花容失色,彷彿一根火熱的鐵棒刺進了她的下體,啊啊的尖叫起 來,雙手又有力掐著方玉龍的脖子和後背。 「未央姐,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方玉龍抱著趙未央顫抖的玉體停頓了 下,隨後輕柔地擺動起來。 「臭小子,一點也不好玩,還不如老娘自摸呢。」疼痛讓趙未央忘了在男人 面前應有的矜持,連她自摸的話都說了出來。 「未央姐,第一次會有些痛,很快就會很舒服的。」方玉龍也經歷過好幾個 處女了,趙未央的陰道雖然很緊,但也比不上盧夢令和谷安娜。當然,每個女人 的痛感神經都不一樣,對初次性生活的認知也不一樣,或許這般疼痛已經遠遠超 出了趙未央對破瓜之痛的預期。不過方玉龍有信心讓趙未央第一次性交就感受到 性愛的美妙。 「不舒服我就把你那醜東西剪了。」趙未央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迎合著男 人輕柔的抽動。方玉龍不再說話,低頭吮吸著趙未央的紅唇和下巴,想使趙未央 盡快的適應他的大肉棒。幾分鐘後,趙未央終於適應了男人的大肉棒,柔嫩的陰 戶緊緊咬著男人的棒身。方玉龍粗長的肉棒頂著大龜頭不時點在趙未央的花心上, 感覺女人的花心柔軟溫熱,撞在上面特別爽快。每撞擊一下,趙未央便發出一聲 嬌吟,聽起來格外誘人。 當趙未央的陰戶能夠適應男人的大肉棒後,方玉龍將趙未央的兩條玉腿扛在 肩上,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抽插之間,大肉棒將趙大小姐小騷穴裡的粉嫩的膣肉 拉扯得翻進翻出,這種強烈的視覺刺激讓方玉龍能體會到更多的佔有的快感。方 玉龍又抬頭仔細觀察著趙未央跳動的玉乳和俏臉上的神情。平日裡的趙未央是個 英姿颯爽的冷艷美女,這時候微皺著眉頭的樣子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讓人想擁 在懷裡細心呵護,還有那帶著紅暈的俏臉,也比以往多了幾分嫵媚,看得方玉龍 心頭大動,對他來說,這是趙未央最有女人味的時候。微皺的眉頭,嬌紅的俏臉, 跳動的玉乳,還有輕輕顫動的胴體,無一不誘惑著方玉龍的感官。 見趙未央的陰戶完全適應了他的大肉棒,方玉龍將趙大美女的兩條玉腿盤在 腰間,一邊摸著那對跳動的玉乳,一邊抽插著滑膩的小騷穴。這樣上下其手,雙 管齊下,讓趙未央更為舒服,感覺也更加美妙,微啟的紅唇間不時發出誘人的呻 吟聲。方玉龍看著趙未央微啟的紅唇,忍不住俯下身去,整個人壓在了趙大小姐 身上,分別親吻撫摸著美女的紅唇和玉乳,上面的大肉棒還不停在美女的陰戶裡 來回抽送。趙未央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用鼻子發出嗯嗯的喘息呻吟來,雖然下 體還疼痛著,但她已經能輕輕地扭腰擺臀,讓她和方玉龍的下體結合得更為緊密, 也更加美妙。 趙未央的痛感漸漸變淡,隨之而來的是性愛的刺激,她開始擺動屁股迎合男 人的抽送。趙未央能清楚地感受到方玉龍那硬邦邦的大肉棒每次插進她陰道深處 帶給她的飽脹感,陰道周圍柔嫩的膣肉被壓迫著產生陣陣針刺的痛感和這種充實 的飽脹感交織在一起,讓她難以抗拒。隨著她的迎合扭動,方玉龍的大龜頭頂撞 到她陰道深處的花心上,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表達。 啊!真爽快!不多時,趙未央迎來了男人帶給她的第一次性快感,雖然下體 還有痛感,漸入佳境的趙未央也明白了方櫻的心情。怪不得方櫻知道她和方玉龍 是真正的表姐弟後依然會跟方玉龍做愛,任何女人都沒法抗拒這種美妙的感覺。 趙未央的身材結實,一對玉乳卻也柔軟,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劇烈晃動著,誘 惹著男人不時低頭吮吸撫摸。方玉龍沒想到會和趙未央突然就發生關係了,面對 這個他之前只是偶爾幻想一下的女人,方玉龍內心的興奮是不容置疑的。自從知 道自己有電異能之後,方玉龍每次做愛都會抱守心神,仔細體會高潮時的感覺。 感覺自己的精液在肉棒裡匯聚,方玉龍繃緊了身體,抽出大半根肉棒,緩緩插進 趙未央的小騷穴裡,感受著美女陰道痙攣收縮對他龜頭產生的摩擦和擠壓。慢慢 的,方玉龍挺動的屁股的速度如同加速的機器不斷變快,抽送的幅度也逐漸變大, 粗長怪異的大肉棒幾乎全根進入到趙未央的陰道深處。 「臭小子……痛啊……」快速而大力的衝刺讓趙未央下體的疼痛加劇,平日 裡英姿颯爽的趙大小姐此刻已經全身亂顫,陰道裡淫水潺潺,抽插間發出「噗哧 噗哧」的水聲,早變得淫浪不堪。最後關頭的方玉龍慾望勃發,壓住了趙未央布 滿紅暈的身體,發動最後最狂野的進攻。 「啊……輕點……痛死我了!」快速的抽插和膨脹到極致的龜頭讓趙未央的 刺痛感更加強烈,嬌顫的身體變得僵硬,一波波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她的下體 擴散到全身,瞬間將她打暈過去。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身下的玉人,射精過後的他突然變得清明起來。就在幾秒 鍾之前,他竟然在趙家大小姐的陰道裡射精了。要不是他還趴在趙未央的身上, 要不是他的肉棒還插在趙未央的陰道裡,方玉龍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而不 是他的幻想。如果趙未央是個隨便的女人就算了,偏偏這是趙未央的第一次。為 什麼?難道真是趙未央偷聽偷窺他和表姐做愛次數多了,真的忍不住了?。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趙未央,在他身邊的女人中,趙未央並沒有特別出眾的身 體條件。論美貌,方櫻和夏沫都不輸她,更別說盧夢令夏竹衣了;論身材,趙未 央的身體線條偏硬,雖說比莊若影有女人味,但跟盧夢令等人相比卻顯得男子氣 了。當然,如果喜歡這種風格的,趙未央算得上是個極品美女了。與眾女相比, 趙未央有鶴立雞群般的家世。正是因為這一點,方玉龍並不想和趙未央有過多的 糾纏,卻不曾想,到頭來趙未央會主動勾引他,偏偏他頭腦一熱就把人家的處女 膜給捅了。 趙未央醒來,發現方玉龍正愣愣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羞澀之意。很快, 趙未央就調正好了心態,擺出一副大姐大的模樣,起身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說道 :「臭小子,剛才叫你輕點兒還那麼重,疼死我了」。 「未央姐,都是你太漂亮了,讓我剎不住車。」方玉龍又在趙未央耳邊輕聲 說道,「未央姐,那個時候慢了就不舒服了,我可不想被未央姐剪了小雞雞」。 趙未央聽方玉龍誇她漂亮,又說著羞人的葷話,在方玉龍身上狠狠掐了下, 讓方玉龍抱她去沖澡,方玉龍立刻抱起趙未央走向了淋浴間。淋浴間裡,趙未央 問方玉龍她和方櫻相比誰更漂亮。 剛捅了趙未央處女膜的方玉龍這時候只能說趙未央漂亮,雖然他心裡覺得表 姐方櫻更迷人。趙未央聽了咯呼直笑,又問道:「玉龍,那我做你的女朋友怎麼 樣?」。 「啊?」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難道趙未央和他發生性關係是想用這種手段 逼他放棄方櫻,選擇她當他的女朋友?。 「怎麼?不行嗎?剛才你還說我比櫻子漂亮呢。」趙未央手指滑到方玉龍的 臀部,掐住了那裡的軟肉,大有只要方玉龍說不行就使出女人特別愛用的刑罰。 「不是,未央姐,你知道我和表姐的關係,我們……」。 「臭小子,櫻子已經把你們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這麼做可是為你和櫻子保 密,我做你女朋友,你以後還可以和櫻子在一起,是不是很美?」。 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趙未央會突然轉變,原來表姐已經把他的身世告訴 了趙未央。想想也是,趙未央是方櫻無話不說的閨蜜,以前方櫻能把他們準備結 婚的事情告訴趙未央,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情跟趙未央傾訴也很正常。方玉龍有些 頭大了,如果趙未央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做他女朋友未嘗不可,偏偏趙未央是趙 家大小姐。兩人做個普通朋友無關緊要,要是結婚,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上的影 響都太大了。再者,趙未央背後有龐大的趙家,如何融入方家就是一個大問題。 畢竟方家也不是個小家族了,尤其是現在,暗中控制著喬家和谷家,一眾女人還 住在樟林苑,要是娶了趙未央,這些秘密可不能讓趙未央知道。 「未央姐,你不是開玩笑?」。 「臭小子,我像在開玩笑嗎?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啊?」。 「怎麼會呢,是我配不上未央姐才對」。 「臭小子,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只說做你女朋友,又沒說馬上要結婚,我 們先處著試試啊。」要說趙未央成為方玉龍的女朋友,也不算突兀。兩人認識快 兩年了,方玉龍到海城經常陪趙未央玩柔道跆拳道,又經常給趙未央按摩什麼的, 兩人曖昧的接觸很多,方櫻不能做方玉龍的正牌女朋友了,趙未央頂上也算是順 其自然。方玉龍只能先應著,感覺頭都大了。明知道趙未央這女人不能惹,剛才 沒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頭腦一熱就把人家的處女膜給捅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到了下班的時候,方櫻去找趙未央,趙未央的助理告訴方櫻,趙未央約了小 方先生去金匯後就沒回公司。方櫻聽了有些吃驚,趙未央竟然約了表弟去金匯, 還沒有回公司,難道昨天趙未央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方櫻掏出手機想給方玉 龍打電話,撥了幾下又退出了。如果趙未央是認真的,這時候打電話給方玉龍不 是影響他們約會嗎?方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未央的動作會如此迅速,這時候 已經跟方玉龍在洗鴛鴦浴了。 方櫻知道方玉龍的體質異於常人,母親為了她和方玉龍之間能和諧生活,特 意安排了盧夢令給她做伴。如果趙未央嫁給了表弟,肯定吃不消表弟強悍的身體, 到時候她還可以做表弟的秘密情人,和趙未央一起「嫁」給表弟。 回到公寓,方櫻正想要不是等趙未央和方玉龍回去吃晚飯,方玉龍就帶著趙 未央回去了。看到趙未央臉上蕩漾著誘人的春情,方櫻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兩人, 難道出去一下午,兩人把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趙未央知道方櫻和方玉龍上床 不知多少次了,每次做愛都非常豪放,可謂驚天動地,此刻被方櫻這般注視,她 也沒有隱瞞,將方玉龍推到方櫻身邊說道:「櫻子,玉龍先還給你,我去換套衣 服」。 趙未央雖然盡力掩飾,但她走路的樣子還是出賣了她。等趙未央進了房間, 方櫻一屁股坐到了方玉龍的腿上,雙手扯住了男人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臭小 子,你跟未央出去幹什麼了?」。 方玉龍一臉委曲道:「姐,這可不能怪我,都是你,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她, 害得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你要準備什麼?我看你是早就覬覦未央的美色,現在得償所願,心裡肯定 樂壞了。」方櫻還不知道方家和方玉龍身上的眾多秘密,方玉龍壓根就不想跟趙 未央有更深的交往,她只知道方玉龍是個小色鬼,又體力充沛,性慾旺盛,如今 吃了趙未央,心裡肯定很得意。方玉龍有苦說不出,抱著方櫻飽滿的屁股使勁搓 揉起來。方櫻換了淺黃色的休閒褲和粉紅色的汗衫,褲子被女人飽滿的臀部撐得 渾圓,男人的手掌壓在上面就像壓在塗了油的氣球上,滑手不說,還彈性十足。 被方玉龍揉著屁股,方櫻變得呼吸急促,緊緊抱著男人親吻起來。 「櫻子,玉龍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了,你要用可得徵得我的同意。」趙未央換 了條藍色的長裙,外面穿了件米色的外套,看到方櫻跨坐在方玉龍腿上,咯咯笑 了起來。聽到趙未央的調笑,方櫻臉上雖有羞紅,但不甘示弱道:「有什麼了不 起的,我不要的舊東西罷了。」說罷,方櫻又揪著方玉龍的耳朵狠狠拉了下,責 怪方玉龍有了新歡就不幫她說話。方玉龍不傻,趙未央和方櫻的關係比他跟兩女 的關係好多了,這兩人拌嘴,他才不會插話。 在去吃晚飯的路上,趙未央和方櫻一直在竊竊私語,還不准方玉龍偷聽。方 玉龍耳朵尖,隱隱聽到兩女竟然是在交流和他上床的經驗。趙未央一直埋怨方玉 龍的傢伙太大,搞得她太痛了。方櫻說她第一次也痛的,後來就好了。趙未央知 道方玉龍在偷聽,讓方玉龍走到前面去,她壓低了聲音對方櫻說道:「櫻子,今 天晚上我要觀摩你和玉龍是怎麼做的,以前在隔壁聽你們做愛,感覺你好興奮好 爽快,我總覺得沒你那種感覺,是不是姿勢什麼的不夠刺激?」。 方櫻沒想到趙未央會主動要求三人一起,有些期期艾艾的,雖然她以前也幻 想過有朝一日和盧夢令一起伺候方玉龍就寢,但畢竟還沒有實踐過,沒想到趙未 央剛破了處就想著三人一起玩雙飛了,果然比她大膽多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 不好意思的,就這麼定了,晚上你先跟玉龍進房,別關門就行。」趙未央見方櫻 支支唔唔的,立刻定了下來,根本不容方櫻反對。 進了餐廳,方玉龍問兩位美女一路上聊什麼話題,兩女都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許他再問。吃過晚飯後散步回公寓,因為趙未央還有些不適,三人走路很慢。 回到公寓,趙未央就去洗澡,讓方櫻陪著方玉龍。方玉龍知道趙未央剛破處,晚 上不可能和他做愛,他只能睡在表姐方櫻的房裡。 「姐,剛才你跟未央姐在聊什麼啊?」方櫻的房間裡,全身赤裸的方玉龍壓 在方櫻的身上,隔著絲薄的睡裙撫摸著美女表姐的身體。 「能聊什麼,便宜你這個小色鬼了唄。」方櫻雙手在男人身上滑動著,撫摸 著男人強壯火熱的身體,不時轉動眼珠瞄向虛掩的門。即便方櫻和趙未央是無話 不談的閨蜜,讓她在趙未央面前進行性愛表演還是讓她感覺羞澀。 方玉龍脫下了方櫻的睡裙,調頭睡在床上,雙手抱著表姐雪白的屁股壓到了 他身上。方櫻自然知道表弟要和她玩口交的遊戲,如果是平時,方櫻會很興奮, 今天的動作卻有些遲緩,不知道趙未央看見她和表弟玩這種遊戲,心裡會怎麼想。 姐弟兩人像往常一樣玩口交的遊戲,方櫻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半根肉棒,一 邊吮吸一邊用手輕捋,方玉龍則扒開了美女表姐雪白的大腿,將舌尖插進了美女 表姐淫浪的小騷穴。虛掩的門打開了,穿著半透明睡裙的趙未央站在門口,看到 方家姐弟在玩口交的遊戲,瞪大了雙眼盯著姐弟兩人。她一直以為這種遊戲只是 拍小電影給人助興的,沒想到方家姐弟也玩這種私密的遊戲。方玉龍的肉棒又粗 又長,不知道含在嘴裡什麼感覺。看方櫻的模樣很享受,是因為男人的大肉棒還 是因為男人在舔她的陰戶?。 方玉龍的感覺敏銳,雖然被遮住了視線看不見站在門口的趙未央,但他能看 到天花板上光線的變化,知道房門被打開了,趙未央站在門口偷看他和表姐做愛。 偷看?方玉龍很快又想到了表姐方櫻剛才不自然的表情,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表姐知道今天晚上趙未央要來偷看,不,應該說是觀摩他們性交,所以才會那麼 扭扭捏捏的。晚飯前談話不讓他聽就是在討論這事情。 「啪!」方玉龍拍了下方櫻的屁股,伸手對著門口勾了勾手指。趙未央看到 方玉龍勾手指,推開門走了進去。方櫻見趙未央進房,坐在了方玉龍的胸口,抬 頭看著趙未央,一隻玉掌還握著男人的半截肉棒捋動著,粗大的龜頭上沾著她的 唾液,看上去油光水亮。 「未央,你要不要來試試?」。 「我才不要啃這個醜陋的東西呢。」趙未央心裡躍躍欲試,但她從沒玩過口 交的遊戲,更別說還有方櫻在,一時間下不了決心。方玉龍抱著方櫻的屁股挪到 床上,拉著趙未央上了床。趙未央雖然出身高貴,但論危險程度比莊若影小多了, 方玉龍連莊若影都搞定了,搞定趙未央自然信心十足。洗過澡的趙未央就穿了條 睡裙,私處完全裸露著。方玉龍抱起趙大小姐的臀部,將美女的屁股高高抬起, 絲滑的裙擺滑到了腰腹間,整個陰部都暴露在方家姐弟的視線裡,趙未央羞愧地 閉上了眼睛,一手壓在了她的臉上。 方玉龍湊到了趙大小姐的玉胯間,用手指撐開了美女的陰唇,就看見裡麵粉 嫩的膣肉微微顫動著,裡面的處女膜已經完全破裂,四周還有些血線的痕跡。方玉龍見狀,像動物舔舐自己的傷口一樣將舌尖插進了趙大小姐的陰戶,舔舐著美 女陰戶裡嬌嫩的膣肉。趙未央感覺一根軟中帶硬,表面有些粗糙的東西塞進她的 陰戶,知道是方玉龍在舔她的陰戶,整個人都緊張得顫抖起來。雖然沒有肉棒插 入那麼有衝擊力,但酥癢的感覺更加撩人。怪不得方家姐弟喜歡玩這種遊戲,原 來這麼舒服。趙未央輕輕呻吟著,男人的舌尖和她的陰道交織在一起,讓她感覺 不出溫度,不知道是涼還是熱,只有那種酥麻的快感席捲她的全身。 看到方玉龍如此迫不及待地給趙未央口交,方櫻心裡酸酸的,原本她還是方 玉龍的正牌女朋友呢,現在就只能給趙未央當配角了,無論她和趙未央關係多麼 親密,心裡總會有落差。看到方玉龍低頭埋在趙未央的玉胯間,忍不住在方玉龍 的脖子後面使勁擰了下。憑什麼身份改變後只有她難過,表弟身邊還是美女環繞, 連趙未央都淪陷了,這對她太不公平,要狠狠折磨這傢伙。方玉龍痛並快樂著, 他知道方櫻心裡的酸楚,為了他的雙飛大業,只能讓方櫻將不滿都發洩在他身上。 在方玉龍的脖子上用力擰了幾下後,方櫻的心情舒暢多了,躺在方玉龍身邊, 繼續為方玉龍手淫。方玉龍舔舐著趙未央的陰戶,鼻尖還不時摩擦在美女的陰蒂 上,很快就像趙大小姐弄著淫水四溢了。方玉龍放下了趙大小姐的玉腿,順著陰 阜向上吻去,拉著趙未央坐了起來,脫掉了絲滑的睡裙。方玉龍跨坐在趙大小姐 的身上,雙手捧住了美女的雙乳,將粗大的肉棒插進了乳溝裡。方櫻和趙未央的 乳房都不算碩大,方玉龍的肉棒粗,乳溝也只能堪堪將肉棒包住。方玉龍並不怎 麼跟方櫻乳交,他只是想誘導趙未央為他口交,所以一步步向趙大小姐的紅唇挺 進。 方玉龍身體強壯,怕壓得趙未央不舒服,懸空著屁股坐在了趙未央的胸口, 胯部壓在美女的雙乳上,壓著自己的大肉棒頂了趙未央的紅唇上。趙未央知道方 玉龍的意圖,微閉著眼睛直搖頭。 「未央姐,就一下。」方玉龍扭動著胯部摩擦著趙未央的乳房,趙美女已經 完全興奮起來,突起的乳頭像發硬的橡膠顆粒,反過來摩擦著男人的大腿根部, 讓方玉龍感覺愈加興奮。 「唔……不要……」趙未央扭動著俏臉,躲開了散發著男人雄性氣息的火熱 大肉棒,光滑的龜頭劃在了她的嘴角上。方玉龍抓住了趙未央的下巴將她的紅唇 固定住,趙未央見躲不過了,又說道:「就一下」。 「好。」方玉龍爽快地答應了,心裡卻在想,一下之後就有很多下了。趙未 央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的龜頭吞了進去。男人的龜頭碩大,塞滿了趙未央的大半 個嘴巴,趙未央沒任何口交的經驗,含著男人的龜頭不知所措,以為這樣含著就 行了。方玉龍想更進一步,頂著大龜頭往裡塞。趙未央如何受得了,合上嘴巴阻 止男人的進一步動作。 「未央姐,你想把我的雞巴咬下來啊。」方玉龍吃痛,將大肉棒抽了出來。 「活該,誰讓你不守信用的,說好一下就是一下。」趙未央只是本能想阻止 方玉龍,沒想到咬到了男人的大肉棒,一把推開了男的身體,臉上還是一片羞紅。 方玉龍趴到方櫻身上,抱起美女表姐的玉腿環在腰間,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表 姐滑膩的小騷穴裡。 「啊!」在趙未央面前被表弟強勢插入,方櫻忍不住呻吟起來,雙手用力掐 著方玉龍的手腕。 「姐,你為什麼掐我?」。 「在別人那裡吃了癟就到我身上來發洩,不掐你掐誰。」方櫻知道方玉龍身 體強壯,皮厚肉硬,再怎麼掐也傷不到他,手上自然不會留情。和莊若影相比, 方櫻和趙未央在他身上使勁就像撓癢癢,雖然兩女嘴硬,身體卻都已經臣服在他 的胯下,方玉龍心裡得意無比,吃些痛也值了。 方櫻身材修長,一對玉乳光滑嬌嫩,跳動起來曼妙無比,趙未央跪在方玉龍 身邊,看著方櫻被男人頂得跳動的雙乳發呆,見方玉龍低頭吮著方櫻的乳房,趙 未央也有種衝動,想去吮吸方櫻的乳房。方玉龍低頭吮著方櫻的玉乳,片刻之後 又直起上身,抱著方櫻的玉胯一陣猛挺,他扭頭看著趙未央,發現趙未央正雙眼 直勾勾盯著表姐胸前跳動的玉乳。 難道說趙未央和方櫻關係親密是因為她有同性戀傾向?所以她知道自己跟表 姐的關係後立刻想做他的女朋友,還讓表姐繼續做他的地下情人,實際上她是想 和表姐親熱?方玉龍身邊美女如雲,經常和其他女人一起玩弄另外一個女人,對 於美女之間的同性遊戲並不排斥,看到趙未央面對方櫻的身體發出的火熱目光, 他拉著趙未央的玉手,滑到了方櫻飽滿的玉乳上。 雖說之前兩人打鬧的時候也經常襲胸,但那時候穿著衣服,現在的情況卻完 全不同,三人在做愛,一切舉動都有性的含義。女人的手掌和男人的手掌感覺不 一樣,被趙未央搓揉著乳房的方櫻頓時臉色羞紅,閉著眼睛不敢看玩弄她身體的 男人和女人。 趙未央跪到了方櫻的身側,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大肉棒插進方櫻陰戶 的樣子。或者說,她的注意力更多是在方櫻的陰戶上。美女的陰唇張開著,像尖 吮的嘴巴咬著男人的大肉棒。趙未央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去摸男人的大 肉棒,或者是方櫻的陰戶。 方玉龍抓住了趙未央的另一隻手,伸到了他和方櫻性器相交的胯間,讓趙未 央用手指夾弄他的肉棒。趙未央用兩根手指夾住了男人的肉棒,其餘手指則壓在 方櫻的陰戶上揉弄著。上下受襲的方櫻立刻用力扭動起身體來,想要擺脫那種讓 她全身酥癢的癲狂感覺。 男來射精的強烈刺激讓方櫻暈了過去,方玉龍抽出肉棒跪到了趙未央的身後。 這時候趙未央的手掌已經離開了方櫻的陰阜,在對方火熱光滑的小腹上移動。方 玉龍抓住了趙未央的手掌,又滑到了方櫻的玉胯間。 趙未央靠在方玉龍肩頭,不知道方玉龍抓著她的手掌有何意圖。方玉龍沒說 話,抓著趙未央的手指塞進了方櫻的陰戶裡,輕輕揉弄起來。這種動作趙未央並 不陌生,她手淫的時候經常做這個動作,但這時候玩弄方櫻的陰戶讓她感覺怪怪 的,甚至還有些興奮。「臭小子,你又想幹什麼,讓我摸你的臭東西嗎?」方櫻 的陰道全是男人的精液,趙未央手指一插進去就感覺到了。 「未央姐,摸我表姐的小騷屄是什麼感覺,是不是特別興奮?」。 「才沒有呢,都是你的髒東西。」趙未央心跳得厲害,方玉龍的話讓她有些 緊張,這傢伙怎麼會知道她想摸方櫻的陰戶呢?。 「未央姐,你別掩飾了,你這麼快就想跟我上床,還讓表姐繼續做我的情人, 其實你是想跟我表姐親熱,你有女同傾向,對不對?」。 「瞎說,我沒有,我要跟櫻子親熱,還要你來牽線搭橋?」趙未央當然不會 承認,她從沒覺得自己有同性戀的傾向,但方玉龍的話讓她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難道自己真的有同性戀傾向,只是自己一直沒有發現?自己聽到方櫻和方玉龍的 真實關係後立刻決定做方玉龍的女朋友,讓方櫻繼續做方玉龍的情人,是她的潛 意識在支配她,讓她能光明正大和方櫻發生「性」關係嗎?不可能,明明自己有 很強烈的渴望要跟方玉龍做愛的。 方玉龍沒有反駁趙未央,而是抓著她的手掌繼續摸方櫻的陰戶,並且抓著趙 未央的另一隻手摸她自己的陰戶。這樣一來,趙未央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扭動著 身體呻吟起來。心裡卻有幾分迷惑,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的有女同傾向,摸 方櫻的陰戶能讓自己更興奮? 「你們在幹什麼?」方櫻悠悠醒來,感覺下體還有陣陣快感,睜開眼一看, 只見趙未央正在方玉龍的誘導下玩弄著她的陰戶。不光如此,趙未央還在摸自己 的陰戶,一邊摸還一邊扭動著身體,樣子興奮而滿足。 「啊……」聽到方櫻說話,完全陶醉在玩弄另一個女人快樂中的趙未央發出 一聲尖叫,瞬間達到了高潮,全身癱軟在方玉龍懷裡,羞紅了臉不敢看方櫻一眼。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感覺你們兩個怪怪的。」洗過澡, 三人光溜溜睡在被窩裡,方櫻還在問方玉龍和趙未央。 「我們都光屁股睡在一起,能有什麼瞞著你的。」趙未央躺在方玉龍的右側, 被窩裡掐著方玉龍的腰間,警告方玉龍不要亂說。她可不想讓方櫻覺得她對方櫻 好是另有所圖,或許她對方櫻有那種情愫,但她更重視兩人的友誼。方玉龍自然 不會犯傻,跟趙未央一起哄著方櫻睡覺。作為交換,趙未央答應方玉龍,她可以 學習口交技巧,以後為他口交。 三人又說到避孕的事情,趙未央問方櫻是怎麼避孕的,方櫻正想說方玉龍死 精症的事情,方玉龍先說道:「未央姐,這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有特異功能,能 控制懷孕的事情,我不想你們懷孕,你們是不可能懷孕的,不信你問小櫻,她從 來都不採取措施的」。 方櫻心想,第一次聽到把死精症說的這麼玄乎的,還特意功能呢。方櫻以為 趙未央不會相信的,沒想到趙未央竟然信了。趙未央會相信方玉龍的話,完全是 因為她知道方玉龍的特別體質,說不定方玉龍真能控制懷孕的概率也不一定。 睡了一夜,趙未央的身體恢復如初,又是週末休息,便拉著方玉龍出去逛街。 不得不說,破了身了的趙未央看起來比以前多了不少女人味,時不時挽著方玉龍 的胳膊,做出小鳥依人的模樣。趙未央穿著白色的長裙,外面套一件碎花的薄外 套,看起來確實有幾分鄰家女孩的味道,任何人都不會把她和趙家大小姐的身份 聯繫起來。方櫻則穿著米色的休閒褲,把她那雙大長腿展現的淋漓盡致。三人都 戴著深色的太陽鏡,有幾分大明星的風範,在海城街頭惹得行人頻頻回頭。 吃過飯回到公寓,無論是和兩魔女初次雙飛的方玉龍,還是初嘗性愛的趙未 央,又或者對自己和方玉龍關係感到有些迷茫的方櫻,都想再次糾纏在一起。方 玉龍最為熱切,剛放下東西就摟住了兩女的纖腰倒在了沙發上。趙未央咯咯笑著 推開了方玉龍強壯的身體,拉著方櫻洗澡去了。兩女還沒進衛生間,就看見方玉 龍光著屁股跟了過來,胯間的肉棒不住晃蕩著。趙未央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大肉棒 笑道:「這把倒是挺粗的,以後摔你就抓它了」。 方櫻去陵江住了一晚就回海城了,把方玉龍也帶去了海城,這讓夏沫感覺有 些詭異。喬婉蓉要去海城,和駱明軒一起去琴川那邊考察,夏沫現在雖然不管房 產開發方面的事情,但跟喬婉蓉住在一個院子裡已經很熟了,又是駱明軒的乾妹 子,說好了一起去琴川,正好這幾天也有空,便提早去了海城。 夏沫以為方櫻和趙未央會帶著方玉龍出去玩,沒想到三人都在公寓裡,而且 還在玩雙飛的遊戲。方玉龍和兩人正玩的起勁,也不曾想到夏沫會突然去海城找 他們。當夏沫進去的時候,三人還在瘋狂著。方玉龍的雙腿擱在茶几下,趙未央 分開雙腿騎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雙玉足蹬著地板,分開的玉胯和男人的大腿貼 合在一起,向下凸起的陰戶緊緊夾著男人的大半根肉棒。方櫻後仰著靠在趙未央 的胸口,背部緊貼著趙未央的玉乳,她的雙腿分開,跪坐在方玉龍的兩邊,小腹 努力向前挺起,露出的私處正好貼在貼在靠著沙發靠背的方玉龍的臉上。 趙未央扭動著屁股套弄方玉龍的大肉棒,手上也不閒著。只見她一手環抱住 了方櫻的胸脯,玉掌隔著透明的睡裙用力揉搓著方櫻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了方 櫻的胯間,在方玉龍舔舐方櫻陰戶的時候,用手指揉弄著方櫻的陰蒂。「啊…… 不要……不要揉了……啊……」方櫻被方玉龍舔著陰道,又被趙未央揉著陰蒂, 忍不住大叫起來。她的叫聲正好掩蓋了夏沫開門進來的聲音。三人玩瘋了,夏沫 走過玄關都沒有察覺,或者她們知道,但沒有理會。 夏沫進屋就聽見方櫻的呻吟,以為趙未央不在公寓,方櫻和大外甥就在客廳 裡胡搞,等她走過玄關就看見趙未央和方櫻穿著幾乎透明的睡裙扭在一起後,整 個人都驚呆了。那時候她還沒看到方玉龍躺在沙發上,以為趙未央和方櫻在玩單 純的同性遊戲。什麼情況?難道趙未央和方櫻一直以來都有這種關係?天啊,這 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未央的位置決定了她第一個看到夏沫,見夏沫突然出現在公寓有幾分意外。 不過她並不慌張,反而對著夏沫露出了一絲笑意,看得夏沫滿臉通紅。趙未央知 道夏沫和她一樣時常偷聽方玉龍和方櫻做愛,肯定也受了方玉龍身體的影響。反 正這公寓裡就她們三個,方玉龍又這麼變態,何必讓夏沫一人置身事外,不如讓 夏沫也加入他們。 夏沫正為她發現趙未央和方櫻的同性關係而驚詫,突然發現有雙腳擱在茶几 上,趙未央其實是騎坐在另一個人腿上。不用說,那雙腿肯定是方玉龍的,雖然 她還沒看到這個風流好色的大外甥。這情況同樣讓夏沫驚奇,趙未央和方櫻是好 閨蜜不假,難道好到方櫻願意和趙未央共享一個男人了?趙未央什麼身份,什麼 男人找不到,偏偏要跟方櫻共用一個男人,真是不可思議。儘管趙未央的大腿遮 住了夏沫的視線,她依舊知道兩人胯部接觸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毫無疑問, 大外甥的肉棒此刻正插在趙家大小姐的陰戶裡。 方櫻和方玉龍相繼發現了夏沫,三人都停了下來。方櫻依舊仰著身體靠在趙 未央的胸口,看到夏沫站在玄關處,忍不住問道:「沫沫,你怎麼來了?」。 夏沫尷尬至極,感覺腦子有些短路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過了片刻,夏沫 才想到要逃離現場,對三人說道:「你們……你們繼續,我先出去一會兒。」方 櫻跳下沙發,一把抓住了準備轉身離開的夏沫,夏沫被方櫻的舉動嚇了一跳,忘 了反抗,被方櫻輕輕鬆鬆拉到了沙發邊。 「沫沫,你要去哪裡啊?以前老是想著玉龍的大雞巴手淫,現在讓你看個夠, 你怎麼能跑呢。」趙未央咯咯笑著。她深知方玉龍體質的秘密,她還偶爾會想著 方玉龍手淫,更別說在陵江跟方玉龍住一起的夏沫了。 「胡說,我才沒有那樣呢。」夏沫被趙未央說出手淫的糗事,立刻否認了, 趙未央不可能知道她想著大外甥手淫的事情,肯定是她亂說的。要是讓玉龍知道 她經常想著他手淫,那都難為情啊。 做賊心虛的夏沫低著頭,正好看到趙未央騎坐在方玉龍大腿上的樣子。大外 甥的肉棒甚是粗大,一部分插在趙未央的陰戶裡,只露出陰毛密佈的根部。近在 咫尺的視覺衝擊力讓夏沫的心跳驟然加快。她曾幻想過和方玉龍交歡,但那只是 她的幻想,現在的現實是,大外甥的肉棒就插在趙未央的陰戶裡,不光如此,趙 未央還在扭動著屁股,那嬌嫩的陰戶正小幅套弄著大外甥的肉棒。而趙未央和大 外甥都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她。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方櫻可是像防賊一樣防著她,怎麼突然變得 這麼大方了,連未來的老公都送出去了,現在還想拉她下水。夏沫的腦子飛快地 轉動著,前兩天方櫻突然去陵江,方玉龍又跟著方櫻來海城,兩人之間肯定發生 了什麼重大事情,重大到方櫻轉變了對待大外甥的態度。什麼事情?夏沫想破腦 袋也不知道,現在擺在她面前的一個現實問題是,方櫻和趙未央把她拉到了大外 甥跟前,她要不要跟大外甥發生關係?想到這裡,夏沫的心劇烈跳動起來,她一 直隱藏在心中的渴望突然間就擺在她的面前,她卻不敢選擇了。 「啊!」在夏沫發愣的時候,趙未央一把抓住了夏沫的胳膊,將夏沫推到了 方玉龍的身上,嚇得夏沫大聲尖叫起來。方玉龍也沒想到小姨夏沫會突然出現在 公寓裡,雖然他和夏沫有過很多曖昧的時光,可夏沫是他的小姨,他可不敢對小 姨有什麼胡亂的心思,但如果小姨主動的話,他也不會拒絕。見夏沫撲到他身上, 方玉龍一把攬住了小姨的嬌軀,在小姨俏麗的臉蛋上親吻起來。 夏沫趴在方玉龍身上,被方玉龍抱著親吻,又一次迷失了。突然間,夏沫想 到大外甥拿她睡裙打飛機的事情,如今這樣子,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慌亂間,夏 沫撐起雙臂,抬起頭擺脫了方玉龍的嘴唇,用結巴的聲音說道:「玉龍……不行 的……我是你小姨……」。 「屁個小姨,你跟這傢伙沒半點關係。」趙未央對著夏沫翹起的屁股就是一 巴掌。雖然夏沫是三女中個子最矮的,但卻是最有女人味的一個,身材和趙未央 方櫻相比也飽滿些,翹起屁股的樣子讓趙未央看了也忍不住色心大起。 「我……」被趙未央拍了一巴掌,夏沫又趴到了方玉龍身上,愣愣說不出話 來。是啊,她跟方玉龍有屁個關係,名義上的姨甥罷了,其實沒半點血緣關係。 「玉龍,沫沫穿這麼多衣服太熱了,你快幫她把衣服脫了。」昨天晚上被方 玉龍說過之後,趙未央發現自己真有些女同的傾向,特別喜歡摸方櫻的身體,如 今夏沫出現在她面前,她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 「不要……」夏沫的反抗顯得多麼的蒼白無力,或許她根本就不想反抗,只 是做做樣子罷了,沒幾下就被三人合力扒了個精光,渾身上下就穿了一雙黑色透 明的短絲襪,比穿著性感睡裙的趙未央和方櫻還不堪。在夏沫的驚叫聲中,方櫻 和趙未央一起將她抬到了沙發上,分開雙腿對準了男人的臉。夏沫做夢都沒想到, 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她的兩個閨密賣給了她的大外甥。此時此刻,她最私秘的部 位完全打開了,毫無遮攔地展現在大外甥的眼前。 啊,太羞人了!她和大外甥的第一次性接觸竟然是讓大外甥給她口交,真是 太難為情了。夏沫滿臉通紅,緊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方玉龍一眼,心裡還在 想,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要說大外甥對她有曖昧之情,夏沫可以理解,畢 竟她抓到過大外甥用她睡裙打飛機的證據。方櫻和趙未央怎麼也突然像著了魔一 樣,非要拉她下水,真是太詭異了。 夏沫的身材和王瑜是一個類型,但沒有王瑜那麼有肉感,第一次看到小姨私 處的方玉龍瞪大了眼睛。以前他就幻想過讓小姨和性感美母並排跪在一起的場景, 沒想到這一刻變成了真的,雖然不是和性感美母,而是其他兩魔女。 方玉龍半躺在沙發上,夏沫佔據了原來方櫻的位置,分開雙腿跪坐在他胸口, 他一抬頭就能看到夏沫白嫩赤裸的玉體。只見夏沫仰頭靠在趙未央的乳房上,, 一對飽滿挺拔的玉乳高高挺起,如同兩個精緻的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口。趙未央不 會錯過這等好時機,雙手抱住了夏沫的腰腹,手掌扣在那對挺拔的玉乳上來回摩 擦著。相對方趙兩女,夏沫的乳房不僅大,而且手感更為柔滑。 本來方玉龍對夏沫還是有些敬畏的,無論如何夏沫都是他的小姨,和夏沫發 生關係並不只是他們兩人的事情,還關係到夏竹衣和夏家。夏竹衣還好,要是這 事情傳到夏家那邊,夏家人有意見怎麼辦?現在只趙未央說夏沫想著他手淫,又 看到小姨躲閃的目光,方玉龍才確定年輕的小姨早就他有那方面的意思了,只是 礙於兩人的身份不敢越雷池半步。這樣就好辦多了,兩邊一起隱瞞,夏家也不會 知道他們的事情。 想到這裡,方玉龍伸出雙手順著夏沫的小腹摸到了那對玉乳上,和趙未央一 起揉搓著柔軟豐盈的乳球。方玉龍的目光從夏沫的乳房順著平滑的小腹向下移動, 最後定格在夏沫雪白的玉胯間。 夏沫又羞又急,想夾緊雙腿阻擋大外甥的目光,可身後的趙未央緊緊抱住了 她的身體,她的大腿又被大外甥的胳膊壓住,根本地彈不得。張開的玉胯將她的 陰戶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方玉龍的眼前。夏沫陰部的恥毛較為特別,從肚臍下五六 公分處呈一直線向下一直到陰唇邊,繞過陰唇後又向下一直伸展到肛門口。陰毛 細黑,但不像方蘭那樣濃密,只有中間那一條線,寬不過兩三公分罷了。兩片陰 唇頗為肥厚,向外微微裂開,露出中間一條嫩紅的肉線來。 「啊……不要這樣……你們放開我……啊……」夏沫掙扎著,卻使不出半點 力來。方櫻搶在方玉龍之前,伸手壓在夏沫的陰蒂上搓揉,還沒等方玉龍出擊, 夏沫就在趙未央和方櫻的上下夾擊下癱軟了。 方玉龍雙手抓住了夏沫的玉胯,兩根大拇指移到了夏沫的陰唇邊,壓著向外 拉扯,露出了一個粉嫩的肉洞來。肉洞裡面是一塊粉嫩的膣肉,上面有一個小小 的圓孔,下面便是一層肉膜遮擋著的陰道。夏沫剛從陵江趕過來,陰部散發著成 熟女人的騷味,方玉龍卻不管這些,抱著小姨的玉胯壓到了他的臉上。 「啊……」無力的夏沫像受驚的兔子,整個身體又扭動了幾下,但依個無法 擺脫三人的控制。天啊,玉龍他真的要舔她的陰戶了,好羞人啊。夏沫手淫的時 候也只是想像方玉龍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誰會想到,她和方玉龍的第一次性 接觸會是這樣。 方玉龍伸出舌尖在夏沫的陰戶裡舔舐著,軟中帶硬的舌尖像拉弓一樣頂得夏 沫的處女膜向裡擴張,讓夏沫有種下體發脹的感覺。「不要……」夏沫雙手反撐 在方玉龍的小腹上,扭動的雙腿緊緊夾住了方玉龍的臉頰。對夏沫來說,這一切 太突然太刺激了,沒幾分鐘,她就迎來兩次高潮,比她手淫的感覺奇妙多了。 方玉龍張開大嘴含住了夏沫的陰唇,舌尖繼續在夏沫的陰道裡舔舐扭動,片 刻就湧出汩汩淫水。方玉龍用力吮吸著小姨花心湧出的淫水,發出「茲茲」的咂 嘴聲,聽得夏沫更是羞澀不已。大外甥竟然在吸她的騷水,太淫蕩了。 這時候趙未央還騎坐在方玉龍的胯間,扭動身體套弄著男人的大肉棒。夏沫 的後背又摩擦著趙未央的玉乳,加上趙未央還玩弄著夏沫的乳房,上下的刺激, 被男人肏弄小騷穴和玩弄夏沫乳房的雙重刺激讓趙未央很快就達到了新的高潮。 在夏沫繃緊雙腿夾住方玉龍的臉的時候,趙未央也收緊了身體,玉指如鉤,抓得 夏沫乳房發痛,再次浪叫起來。 趙未央的下巴靠在了夏沫的肩頭,在夏沫耳邊喘著粗氣。過了十來秒鐘,趙 未央對還吮著夏沫陰戶的方玉龍說道:「玉龍,你小姨的身體都發熱了,該讓你 給她降降火了。」趙未央說完,從方玉龍身上站了起來,只聽見「噗」的一聲,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胯間晃動了幾下,粗大的龜頭向前傾著。 「啊……你們要幹什麼啊……放我下來……」趙未央和方櫻一左一右架著, 像小孩玩抬花轎的遊戲一樣,把夏沫抬了起來。夏沫知道下一刻將要發生什麼事 情,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雖然她時常幻想被大外甥插入,可真要發生這樣的事 情,她又想著如何逃避了。再說她被趙未央和方櫻這樣架著,根本沒選擇的自主 權,一個女人的第一次怎麼能這樣就失去了呢,這跟強姦有什麼區別?自己的第 一次竟然被大外甥和兩個閨蜜強姦了,什麼世道啊。 方玉龍扶著自己的肉棒朝天翹著,趙未央和方櫻一手抓著夏沫的肩膀,一手 抓著夏沫的大腿,對著男人的大龜頭放了下去。夏沫的陰道濕滑無比,在三人默 契的配合下和男人的龜頭實現了精準的對接,方玉龍的大肉棒很容易就插進了年 輕小姨的濕潤陰道。 「不要……」男人的大龜頭頂開了女人肥美的陰唇,一股脹痛感立刻侵襲了 夏沫的全身。這一刻,夏沫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有她之前想著方玉龍手淫的情景, 有方玉龍給她按摩的情景,還有方玉龍拿著她睡裙打飛機的情景。「啊……痛死 我啦……」在夏沫腦子裡一片混亂的時候,趙未央和方櫻卻放下了她的身體,在 她自己身體的重壓下,方玉龍的大肉棒突破了處女膜,直插到夏沫的陰道深處, 未經人事的夏沫突然被這麼粗大的肉棒插入,痛得大叫起來。 「沫沫,第一次總會有些痛的,馬上就好了。」看著夏沫白嫩的玉體,趙未 央心裡又癢癢的,她趁機坐到了方玉龍的小腹上,跟夏沫面對面擁抱起來,一雙 玉掌在夏沫身上亂摸站,四個堅挺的乳房緊緊貼在了一起,看得一邊的方櫻都瞪 大了眼睛。 「痛死我了……你們三個大壞蛋……」夏沫痛出了淚花,完全忘了趙未央在 佔她的「便宜」。 「沫沫,昨天我也很痛,今天就好了。你忍一下就好了,馬上就會很舒服了」。 趙未央雙手移到了夏沫的屁股上,像男人一樣抓著對方柔軟豐盈的屁股輕輕扭動, 看上就去像是她在跟夏沫做愛,只不過借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方櫻見趙未央也坐 到了方玉龍的身上,自然不甘人後,跪坐到了方玉龍的胸口,向後翹著屁股將分 開的玉胯壓在方玉龍的臉上,用她飽滿的乳房摩擦著趙未央的後背。幸虧方玉龍 的身體足夠強壯,要不然身上壓著三個女人,別說玩遊戲了,腰都要都壓斷了。 趙未央在方玉龍大手和前後兩女乳房的摩擦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方櫻則 在方玉龍的舌功下頻頻洩身,只有夏沫,始終騎坐在方玉龍的胯部,忍受著破處 後的疼痛。趙未央和方櫻也算識趣,知道這是夏沫的第一次,爽過後就先去洗澡 了,將沙發讓給夏沫和方玉龍。夏沫見兩女去洗澡,臉上還羞紅無比,看到方玉 龍笑,揪著方玉龍的耳朵狠狠扯了一把。方玉龍吃痛也不敢反抗,抱著夏沫的屁 股坐到了沙發上,夏沫彎著雙腿跪在了方玉龍身上,這樣的姿勢比之前輕鬆了些。 「臭小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個傢伙怎麼像著了魔一樣,不,簡直比 淫魔還變態。還有你,比她們還壞,也不幫小姨,就知道你一直對我沒安什麼好 心」。 方玉龍沒有回答夏沫,反而對夏沫說道:「小姨,原來你一直想著我手淫啊, 早知道就讓我為你效勞嘛」。 「臭小子,沒那回事,是未央瞎說的。」夏沫聽方玉龍又扯到她手淫的事情 上,惱羞成怒,又狠狠揪了把方玉龍的耳朵。 「小姨,我們別說這些了,今天是我們的第一次,我們應該好好享受。」方 玉龍想要換個姿勢,卻不夏沫制止了。夏沫覺得她這樣坐在方玉龍身上還好,至 少她能控制節奏,要是換個姿勢,大外甥發起狂來,非把她搞死不可。 「小姨,我會很輕的,保證你會比現在更舒服。」方玉龍不容夏沫說話,張 開大嘴吻住了夏沫的紅唇,抱著夏沫輕輕放到了沙發上。夏沫雙手抱著方玉龍的 脖子,慢慢地向後躺在了寬大的沙發上。白嫩的玉體微微陷在了深棕色的沙發裡, 那玲瓏的曲線和粉嫩的肌膚宛如玉雕一般。 方玉龍輕輕吮吸著夏沫的紅唇,舌尖頂開了紅唇探入對方的櫻桃小嘴。第一 次舌吻的夏沫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吮起方玉龍的舌尖來。片刻之後,夏沫的喘 息變得粗重,方玉龍鬆開了夏沫的紅唇,順著脖子吻到胸前挺聳的乳房上。夏沫 的乳肉白嫩,乳暈粉紅,嬌艷的乳頭如同寶石一樣鑲在玉乳中間。吮吸經驗豐富 的方玉龍含著夏沫的乳頭又舔又吸,偶爾還輕輕咬著嬌艷的乳頭,弄得夏沫渾身 酥軟,低喘嬌吟。 方玉龍挺直了上身,低頭看著美艷的小姨,自始自終,他都只是在小姨滑嫩 的陰道裡輕抽淺插。方玉龍一手撐著沙發,一手摸到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輕輕 撫摸著小姨肥美的陰唇。在他那根粗大肉棒的攻擊下,美女小姨的陰唇已經變得 有些火熱了。方玉龍繼續移動目光,向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看去,只見小姨那對 嬌嫩肥美的陰唇像鮮嫩的花瓣被撐得向兩邊裂開,粉嫩的肉穴也被脹得鼓鼓的, 緊緊箍著他的大肉棒。 「小姨,現在還痛嗎?」。 「還有點痛,玉龍,你輕點……」夏沫也不知道男人瘋狂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但她偷聽過大外甥和方櫻做愛,男人瘋起來可謂驚天動地,她第一次肯定受不了。 方玉龍見夏沫已經適應了很多,加快了抽插摩擦的速度,一邊抽送一邊吻著夏沫 的紅唇,撫摸著挺拔的玉乳。過了片刻,夏沫明顯感覺比之前舒服多了,抱著方 玉龍兩人的身體擠壓得更厲害。方玉龍知道這是夏沫對他的暗示,將大半根肉棒 插進了小姨柔軟的陰道裡。 「啊……好漲……小姨要被你插死了……啊……」痛疼中帶著酥癢的夏沫開 始扭動柳腰、擺動玉臀去迎合方玉龍的插入抽送,嘴裡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來。 聽到夏沫的那淫浪的呻吟聲,方玉龍又加在了抽動幅度,衝擊力也變大了幾分, 讓他的大肉棒在夏沫的陰道裡繼續擴張深入,發硬的龜頭撞擊著美女小姨陰道深 處的花心。一邊抽送還一邊淫叫著:「小姨,你真美,我終於得到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夏沫天生忍耐力好,初嘗肉味的她竟然能如此長時間和方玉龍 交合,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動作輕緩,但男人的大肉棒始終是插在她陰道裡的,這 時候竟然忍著破處的疼痛在方玉龍胯下瘋狂扭動起身體來。高潮前的夏沫又繃緊 了身體,痙攣的陰道收縮起來,溫暖的肉棒緊緊包裹著男人的大肉棒。 「啊……玉龍……小姨不行了……要出來了……啊……」天啊,這是什麼感 覺,忍不住了!夏沫渾身一陣抖顫,肉壁急促收縮著,嘴裡不時發出興奮的尖叫 聲。方玉龍感覺美艷小姨的陰道肉壁一陣蠕動,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從小腹升起, 隨著小姨陰道的一陣收縮,他的大龜頭一陣酥麻。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肉棒在 小姨的陰道深處跳動著,帶著大龜頭在敏感的花心上來回摩擦了幾下。那一瞬間, 男人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夏沫就感覺花心有一種電擊的灼燒感,瞬間就失去了 知覺。 「現在可以告訴我怎麼回事了吧?你們三人都很詭異,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 我。」洗過澡,穿上粉色睡裙的夏沫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不等方玉龍說話先揪 他的耳朵。 「小姨,你先放手,有話好好說嘛。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跟表姐的事情有 些變化……」方玉龍將他和方櫻的身份變化以及趙未央要做他女朋友的事情告訴 了夏沫,夏沫驚訝之餘這些惱火,又狠狠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對著方玉龍和其 他兩女叫道:「你們三個太過分了,什麼事情都不先告訴我,我總是最後一個知 道的人」。 「小姨,我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這些事情的,覺得跟你沒關係才沒告訴你的」。 「那未央怎麼比我先知道了?」。 「沫沫,因為這跟我有關係啊。櫻子不能做玉龍的正式女朋友了,我看玉龍 挺可憐的,就免為其難做了他的女朋友。」一邊的趙未央聽夏沫把她扯進去了, 立刻反駁夏沫。她知道夏沫、方櫻和方玉龍小時候是一起長大的,夏沫一直跟方 櫻暗中較勁,因為身份關係,夏沫才落在了方櫻後面。現在知道方櫻是方玉龍的 親表姐,而夏沫又跟方玉龍沒血緣關係,難保夏沫不想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她要 先宣誓一下主權才行。 「臭小子,枉我一直幫你守秘密,這麼重要的事情卻不先告訴我,氣死我了」。 夏沫不能跟趙未央吵嘴,只得拿方玉龍出氣,不揪耳朵了改掐他的脖子。方玉龍 詫異道:「小姨,你幫我守著什麼秘密啊?」。 「臭小子,你拿我睡裙打飛機的事情我沒幫你瞞著嗎?要是我不瞞著,早告 訴她們兩個了。」夏沫故意說這事,一來讓方玉龍出點丑,二來告訴趙未央和方 櫻,方玉龍拿她的睡裙打飛機,說明她在方玉龍心裡還是很有魅力的。 方玉龍其實沒拿夏沫的睡裙打飛機,早到這事給忘了,這時候聽夏沫說出來, 真是百口莫辯。趙未央和方櫻見方玉龍表情尷尬,知道夏沫沒說謊,愣愣地看著 方玉龍,都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方櫻,知道方玉龍身邊並不缺女人,張重月就 跟他住在一個院子裡,又有盧夢令這個乾妹子陪著,有必要拿夏沫的睡裙打飛機 嗎?。 「臭小子,再這麼說沫沫也是你的小姨,你要睡裙,姐可以給你,你喜歡什 麼款式的,姐以後就買什麼款式的。」趙未央一把拉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像是在 教訓方玉龍,實際上是在告訴夏沫,你再有魅力也是方玉龍的小姨,跟我搶方玉 龍是沒有結果的。 夏沫自然聽出了趙未央的言外之意,她和方櫻可以跟方玉龍搞曖昧關係,但 對外不能跟她搶。夏沫也沒轍,誰讓她是方玉龍的小姨呢。「我下面還痛呢,抱 我去房間休息。」夏沫暫時鬥不過趙未央,坐在方玉龍身上撒起嬌來。方玉龍看 了眼趙未央和方櫻,見兩女沒意見,便抱著夏沫去她房間休息。 等方玉龍抱著夏沫進了屋,方櫻輕聲問道:「未央,你來真的?」方櫻一直 以為趙未央跟方玉龍也就是玩玩,畢竟兩人的身份很敏感,做普通朋友沒關係, 要真談婚論嫁的,影響太大了,就算兩人聲明跟家族沒關係也難保別人不亂想。 「櫻子,我這可都是為了你,你還懷疑我?我和玉龍先慢慢處著,反正眼下 還不用考慮那麼多」。 「未央,玉龍……玉龍他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樣,大家在一起玩鬧可以,要是 結婚的話,他不太適合你」。 「我知道,他身邊女人多嘛」。 方櫻驚訝地看著趙未央,心想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趙未央一直在暗中調查 表弟?趙未央見方櫻看著她發愣,咯咯笑道:「櫻子,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 些事情都是我猜的」。 雖然陪著三魔女隨時要準備奉獻自己的耳朵和皮膚,但其中的樂趣卻是美妙 無比的。方玉龍成了趙未央的正式男朋友,自然要在海城多陪伴趙未央,這些天 便一直住在海城,他把三魔女的公寓變成了大淫窩,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和三魔 女激烈戰鬥的身影。 到了五一節,趙未央帶著方玉龍去東越遊玩,說要帶方玉龍去見家裡的一位 長輩。其實趙未央的父親趙望海就在海城,趙未央要帶方玉龍去見他很方便。可 趙望海是國家領導人級別的,趙未央現在帶方玉龍去見他還不合適,便帶方玉龍 去東越見她的叔叔。 方玉龍聽趙未央說要帶他去見她叔叔,心裡有些緊張。趙未央見方玉龍表情 有些嚴肅,咯咯笑道:「怎麼,害怕了?你放心好了,我叔叔不會對你有偏見的, 最多就是一槍崩了你」。 「未央姐,你怎麼會突然想到帶我去見你叔叔啊?」。 「前幾天我跟叔叔通話,他問我和顧宇航進展得怎麼樣了。你也不想我跟顧 宇航有什麼進展吧,我便把你的事情跟他說了,正好五一他有空,離海城又不遠, 就讓我帶你過去見個面」。 方玉龍見過不少高官,在寧恆綱面前也是應答自如,偏偏對傳說出的趙二叔 心生敬畏。其實趙未央的叔叔趙望江也沒什麼特別的,而且還是個癡情人。據趙 未央講,她二叔愛上了一個平民女孩,在得知平民女孩得了絕症後也依然娶她為 妻,並且在妻子死後一直單身,十多年來未再娶妻。這和方玉龍的品性正好相反, 沒有女人,方玉龍肯定會憋死。要去見這樣一個長輩,方玉龍自然心虛。就像趙 未央說的,要是趙望江知道他同時跟多個女人上床,甚到這些女人中間還包括他 侄女,說不定真會一槍把他給崩了。 在東越某海軍基地生活區,方玉龍見到了海軍少將趙望江。也許是心虛,在 方玉龍的印象裡,趙望江應該是個嚴肅古板的軍人,見了面卻發現,趙望江是個 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幾度翩翩,氣度不凡。方玉龍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樣的男人 應該會有很多女人喜歡,怎麼會十多年來一直單身呢,難道這趙老二真是當代情 聖?。 趙望江經歷過短暫的婚姻,沒有孩子,對侄兒侄女極為疼愛,知道趙未央交 了方玉龍這個男朋友,他當然要仔細考察方玉龍。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的事情肯 定是瞞不了趙家的,趙家也知道兩人訂婚只是政治需要,等方達明掌控了江東, 兩人的婚約就會取消。趙家對此並沒什麼看法,他們更在意方玉龍這個人。趙望 江外表和藹,目光卻極為銳利,看得方玉龍心頭發毛。 趙望江的書房裡掛著不少書畫作品,其中有一幅字寫著「海納百川,有容乃 大;壁立千仞,無慾則剛」。此外,趙望江自己也常練字,尤其喜歡一個「忍」 字,可見趙望江平日非常注重修身養性,即便做了將軍也能給人留下謙和儒雅的 印象。有了趙家這樣的地位,趙望江還時刻告誡自己要自我克制,要有容忍之量, 這讓方玉龍對趙家的傳統又有了些瞭解。趙望江問方玉龍平時喜歡什麼,方玉龍 見趙望江愛好書法,正好他又聽從了莊若影的建議,回陵江後向盧夢令討教了不 少書法知識,便跟趙望江聊起了書法。 「原來玉龍也喜歡書畫作品,來寫上幾個字讓我看看。」趙望江聽方玉龍講 得頭頭是道,正好書房裡擺著現成的筆墨紙硯,便讓方玉龍露上一手。 方玉龍只是知道些理論上的東西,讓他動筆就不行了,只得向趙望江承認錯 誤:「不瞞二叔,我是準備學習書法,所以最近跟人學了些書法知識,寫字還不 成」。 「是這樣啊,喜歡書法大多是從小練起,你怎麼突然想到要學習書法了呢?」。 「覺得自己性子太躁了,所以想練練書法,打打太極拳之類的,好修身養性」。 「年輕人有這個想法挺好的,你練過太極拳嗎?」。 「叔叔,玉龍最近天天起早練太極拳的,要不給你來一段?」趙未央聽趙望 江問方玉龍太極拳的事情,立刻幫方玉龍回答了。方玉龍書法不行,拳打得極好, 自少趙未央是這麼認為的。趙望江點了點頭,三人便到院子裡打拳。方玉龍練的 是莊若影教他的功法,動作慢了看起來很像太極拳。方玉龍已經完全熟悉了這套 功法,練起來行雲流水,趙望江也沒看出什麼破綻來,對方玉龍這套功法頗為贊 許。 回到書房裡,趙望江讓方玉龍品評他掛在牆上的作品。書法方面,方玉龍倒 也能說出一二,趙望江知道方玉龍只學了些理論知識,能品出一二也算不錯了, 問方玉龍書法知識是跟誰學的。方玉龍道:「說了還請二叔不要見笑,我的書法 知識是跟我乾妹子學的,她現在是陵江師大的學生,在傳統文化這方面的功底很 紮實」。 「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三人行必有我師嘛。你能虛心向他人請教,這是 件好事」。 品過了書法,趙望江又請方玉龍品畫,他的書房中掛著一個卷軸,其構圖頗 為少見,底部為山峰,峰頂有一棵松樹,一個人物側影在松樹下仰望星空。畫名 為《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作畫者沒署真名,而是署了個「微笑著癲嗔」的古 怪名字。 說起畫作,方玉龍也能說上一二。喬婉容根據《太日經》的故事請當代名家 畫了幾幅畫掛在禱告室裡,方玉龍對國畫品鑒也有些心得。這幅《悟道者》的畫 作技法並不出色,只能算是二三流水平的畫作,趙望江把這幅畫掛在書房裡,顯 然是很看重這幅畫的。既然畫作水平一般,那趙望江看重的肯定是這幅畫所表達 的意境了。 「二叔,那我就斗膽在您面前獻醜了。依我看,這幅畫的畫功並不出色,和 二叔收藏的幾幅名家書法相比差了些,但它表達的意境很好。這夜晚的星空代表 著黑暗中的希望之光,邊際有魚白之色,說明快到破曉時分了,黑暗很快就會過 去,光明很快就會來臨。畫名《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或許就是將自己比喻成光 明的領路人,就是這署名我看不明白。二叔知不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 「這幅畫我也是偶然得到的,也不知道是誰所畫,只是覺得這畫有些特別, 所以一直收藏著。仔細看,這幅畫的畫功確實不夠細膩,我想可能作畫人不是什 麼專業的畫家吧」。 趙望江留趙未央和方玉龍在他那裡吃晚飯後才讓兩人離開。在去酒店的路上, 趙未央問方玉龍對她叔叔印象如何,方玉龍說道:「我還以為你叔叔會考我一些 時政問題呢,沒想到竟然考了我書畫。未央,你叔叔這是什麼意思?我這算過關 了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叔叔很少跟人閒聊這麼長時間的,我看他對你的印象 很好,我叔叔這一關你算是過去了。沒想到你對書畫還有點見識,從哪兒學來的? 我從沒聽櫻子說你喜歡書畫之類的東西」。 「我跟你叔叔說的可是實話,我的書畫知識大多是跟夢令學的。你見過夢令 的,她是陵江師大的學生」。 方玉龍和趙未央離開後,趙望江回到了書房,凝視著那幅畫,嘴裡喃喃自語 著:「……他說你是光明的領路人,你聽見了嗎?」趙望江在畫前站立了十多分 鐘,最後緩緩取下畫軸,捲起放入畫筒收藏起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二十三 捲土重來) 二十三 捲土重來。 海港大道的豪華酒店套房裡,方玉龍正親吻著趙未央的身體。這時候天色才 微亮,還在睡夢中的趙未央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慵懶地扭動著身體。趙未 央的睡裙是半透明的,衣襟處有兩道藍色的飾帶,在胸前交叉形成「X 」形,飽 滿的乳房正好頂在兩邊透明的薄紗,在藍色飾帶的襯托下顯得極為性感。方玉龍 趴在趙未央身上,隔著那透明的薄紗輕咬著白嫩的玉乳。 「玉龍,天還沒亮呢,再睡一會兒嘛。」趙未央抓著被男人掀開的薄被,將 兩人都裹在了裡面。雖然和方玉龍在上床才一個多星期,趙未央已經知道了方玉 龍強悍的床上功夫和旺盛的性慾,尤其是清晨時分,她有好幾次都是在春夢中醒 來,醒來都發現她真的在性交。 「天亮就看不到日出了。再說日出前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未央姐不會 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了吧?」方玉龍從被子裡鑽出,又吻在了趙未央柔軟 的紅唇上,雙手還在美女的玉體上撫摸著。方玉龍所說的「事情」自然是指趙未 央答應為他口交的事情。之前除了第一次,趙未央都是跟方櫻或者夏沫一起伺候 方玉龍的,昨天晚上只有她一個人,方玉龍又特意展示他強悍的性能力,趙未央 有些吃不消,只得用手淫的方式補充,方玉龍要趙未央為他口交,趙未央嘗試了 幾下,說晚上吃得太飽不舒服,早晨的時候再玩。 「我答應你什麼事情了?」趙未央想到昨天晚上給方玉龍口交的事情,沒弄 兩下就讓她感覺喉嚨不舒服,還有種要嘔吐的感覺,又耍起賴來。 「未央姐,今天你還想做老賴是不行了。」方玉龍一把掀掉了薄被子,看著 半壓在他身下的趙未央。美女身上穿著透明的睡裙,下面是一條淡粉色的薄紗內 褲,緊緊的包裹著中間凸起的小騷穴。看著趙未央透明惹火的身體,方玉龍慾望 高漲,一下子坐到了趙未央身上,挺著大肉棒頂到了趙未央的紅唇邊,還用他的 屁股摩擦著女人飽滿的乳房。 「臭小子,姐被你壓死了。你先下來,姐說話算話,不會賴你的。」趙未央 翻了個身,騎坐在了方玉龍身上,將她渾圓的屁股對準了方玉龍的臉。看著透明 睡裙下的粉紅內褲,方玉龍忍不住伸手扯住了那條小內褲,在趙未央的緊叫聲中 撕掉了。趙未央對此並不驚訝,回頭白了方玉龍一眼,低頭含住了男人碩大的龜 頭。 有方櫻當老師,趙未央口交的理論知識學了不少,實踐也有過兩三次,雖然 都不怎麼成功,但技術還是進步了很多。只見趙未央一手握著方玉龍那根粗大的 肉棒時快時慢地套開著,一邊用小嘴含著肉棒頂頭碩大的龜頭,還用她的舌尖舔 吮著龜頭和馬眼。雖然趙未央還不能玩什麼深喉的動作,但將大龜頭吞在嘴裡吮 吸還是可以的。 「啊……未央姐,你的嘴巴真熱,舔得我舒服,啊,未央姐,再用力些…… 對……就這樣,好舒服。」雖然趙未央的口技比起方玉龍身邊的其他女人來還差 遠了,但進步很多,方玉龍不斷鼓勵著趙未央。趙未央聽到方玉龍的鼓勵之後, 回頭給了方玉龍一個誘人的媚笑,然後又握住了男人的火熱的大肉棒,同時用手 指理下她散亂的秀髮後再次低頭舔吮起來。這次她先從方玉龍的龜頭舔起,然後 一寸一寸的吸舔到男人的肉棒的根部,最後她才張開小嘴將男人散發著熱量的龜 頭含了進去,開始有規律地吮吸起來,爽得方玉龍恨不得將他的大肉棒往女人的 小嘴裡塞,好讓敏感的龜頭能更深地插到女人的喉嚨裡。 強烈的刺激讓方玉龍爽快無比,他打開了檯燈,猛地抓住了女人的屁股,扶 到了他的臉上,仔細欣賞著女人迷人而嬌嫩的小騷穴。趙未央跪趴在方玉龍的身 上,分開的玉胯間露出了一道誘人的嬌嫩小肉穴。因為興奮,女人的小肉縫像清 晨沾染了露珠的紅瓣一樣嬌嫩。全身熱血賁張的方玉龍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在了 那條細長紅嫩的誘人肉縫上。 「嗯……唔……」趙未央含著男人碩在的龜頭,在方玉龍的舔舐下只能發出 模糊而興奮的呻吟。方玉龍的經驗比起趙未央來豐富多了,他在舔舐女人陰戶的 時候,還用手指撫摸著女人的小騷穴和陰蒂,以及陰戶四周較為敏感的部位。不 消片刻,趙未央的陰道深處便湧出一汩溫熱的淫水,吮得方玉龍嘖嘖作響。 「啊……玉龍……好弟弟,姐姐好癢……好舒服……再舔我……」趙未央扭 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舌尖,手裡也抓著男人的大肉棒不停套弄著。初經人事 沒幾天的趙未央變得像飢渴多年的蕩婦,緊致的陰道裡不斷洩出火熱的淫水。方 玉龍將整個臉都貼在了趙未央那嬌嫩的小騷穴上,雙唇含住了女人嬌嫩的陰唇一 陣狂吮,還不時將舌尖插入女人的陰道,時舔時挑,淫水不停地從嬌嫩的小騷穴 裡流出來,不但潤滑了女人的陰道,還滋潤了男人的喉嚨。 趙未央趴在方玉龍身上,嘴裡還吮著男人的龜頭,但動作已經不如前面那麼 靈活了。方玉龍將趙未央抱到了一邊,光著屁股下了床,不等趙未央說話,將趙 未央抱了起來。趙未央一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抓住了男人勃起的肉棒, 嘴裡輕聲說道:「臭小子,在床上不行嗎?」。 「未央姐,我們要看日出呢,在床上可看不見。」兩人住的豪華套房在建築 的轉角處,客廳東面是巨大的落地窗,酒店離海邊有幾公里,但因為中間沒什麼 高樓大廈,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一直可以看到大海。 「早上還有些冷呢。」趙未央站在落地窗前拉開了紗窗,遠處的天空灰濛濛 的,周圍還瀰漫著清冷的霧氣,看著就讓人感覺有涼意。 「現在還冷嗎?」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趙未央的身體,用他強壯溫曖的胸膛 摩擦著美女的後背,一雙大手在美女身上滑動著,最後又抓住了胸前那對飽滿誘 人的玉乳。 「你不是說要看日出嗎?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大淫蟲!」趙未央靠在方玉龍 的胸口,一手撐著涼涼的玻璃,一手撫摸著男人強壯有力的大腿。方玉龍用力搓 揉著趙未央的玉乳,又將透明的睡裙裙擺掀了起來,讓他的胯部完全貼在趙未央 飽滿的臀丘上。 「那未央姐想做壞事嗎?」方玉龍摟著美女光滑的玉體,粗長的肉棒插到了 美女的玉胯間摩擦著,龜頭和肉棒不斷刮弄著女人的陰戶。 「我才不想呢。」趙未央靠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著屁股,原本摸著男人大腿的 玉掌也移到了她自己的胯間,撫弄著不時從她玉胯間穿出的碩大龜頭。女人的身 體本就光滑,穿著薄紗的睡裙,扭動起來更是滑爽刺激。方玉龍喘著粗氣,像性 交那樣不斷抽插著女人的大腿根部,而趙未央的玉掌就像女人的子宮一樣摩擦著 男人敏感的龜頭。 「未央姐,這樣真舒服。」方玉龍摟著趙未央的玉體,一手滑到了美女的玉 胯間,在趙未央用手掌摩擦他龜頭的時候,用手指輕揉著女人的陰蒂。沒幾下, 趙未央又呻吟起來,玉胯間淫水潺潺,將男人的手指和肉棒都淋濕了。 窗外的天空變得有些明亮,放眼望去,東方天際微微露出了橙黃色彩,隨著 時間的推移,橙黃的色彩不斷擴散,越來越濃,水天相接處已成為紫色。客廳裡 的男女慾望也如同天邊的雲彩,變得熱烈起來。 「啪!」方玉龍在趙未央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趙未央明白了方玉龍的 意思,立刻分開雙腿向後翹起了飽滿圓潤的雪白臀丘,用手指分開了她嬌嫩的小 騷穴,嘴裡還發出淫浪的叫喊來:「來吧……臭小子,用的大雞巴來插姐姐的小 肉穴」。 趙未央單手撐著玻璃窗,透明的睡裙又遮住了她渾圓的屁股,方玉龍再次掀 起睡裙,雙手扶著美女的屁股,挺著高高翹起的肉棒在美女的玉胯間來回摩擦著, 碩大的龜頭不斷刮蹭著淫水四溢的陰戶。在趙未央的呻吟聲中,男人的大龜頭頂 開了嬌嫩的陰唇,緩緩頂了女人陰致柔軟的陰道。 「哦,未央姐,真美。」方玉龍扶著女人的玉胯,仔細體會著大肉棒插入女 人陰道產生的美妙感覺。 「噗哧!噗哧!」隨著男人不斷聳動屁股,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頂進了女人滑 嫩緊致的陰道,發出淫浪的水聲來。方玉龍繼續向前聳動,而趙未央則翹起屁股 迎合,男人粗大的肉棒很快就撞到了女人敏感的花心。方玉龍感覺自己的大肉棒 被一層溫暖而嬌嫩的肉膜包裹住,那種緊窄滑爽的感覺無比舒服,是種語言無法 形容的美感。 「啪!啪!」男人的胯部不斷撞在女人飽滿白嫩的臀丘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人都扭動著身體,讓兩人的性器抽插間能產生更多的快感。「啊……玉龍…… 好老公……姐姐要被你弄死啦……」趙未央邊說邊拚命翹著屁股,用她柔軟的臀 肉去迎合男人強有力的撞擊。而方玉龍也雙手牢牢的抓住了趙未央的屁股,用力 搓揉著她的臀肉,更加用力抽插著女人嬌嫩的小騷穴。只見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斷 進出著女人的小騷穴,每一次插入都那麼深,使得兩人的性器相交的撞擊聲在客 廳裡不斷迴盪著,加上趙未央陰道裡的淫浪水聲,整個客廳都蕩漾著無邊的春色。 窗外已經一片大亮,遠處的海平面上,火紅的太陽露出了一角,一點一點從 海面上升起,最後都跳出了海面。剎那間,陽光變得明亮奪目,照得人得人睜不 開眼。強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了客廳,整個客廳被陽光照耀得金碧輝煌,如 同度了一層亮燦燦的黃金。站在窗前交媾的男女本就全身火熱,被陽光一照,感 覺全身都要沸騰了。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頂著趙未央貼到了玻璃上。兩人感覺很熱, 實際上氣溫並不高,趙未央火熱的身體貼在涼涼的玻璃上,頓時發出陣陣尖叫。 「未央姐,舒服嗎?」方玉龍將趙未央壓在玻璃上一陣猛烈抽插,頂得趙未 央不住浪叫,花心間又湧出陣陣淫水來。 「臭小子,姐要被你頂死了。」冷熱的溫差和強烈的刺激讓趙未央全身不住 顫抖著,花心間又湧出汩汩的淫水。方玉龍抽出了大肉棒,滑膩的淫水頓時像絲 線一樣從趙未央的陰唇間滑出來。 「未央姐,我們來玩個新的動作。」方玉龍抱起趙未央的身子,後退幾步走 到了金色的沙發前,讓趙未央的雙腿架在沙發兩邊低矮的扶手上。平時趙未央練 一字馬,最多也就是雙腿放平罷了,這樣打開雙腿架在扶手上,臀部又坐在沙發 上,雙腿打開超過了一百八十度。 「啊……臭小子,姐腿酸死了……」趙未央雙手抓著沙發的靠背,努力抬高 她的身體。金黃色的陽光下,趙未央的雙腿因為用力支撐身體微微顫動著,飽滿 的臀丘也跟著抖動。因為雙腿完全打開,即便是窄小嬌嫩的陰唇也明顯向下凸起, 跟著大腿翕動著。 看著趙未央微微發顫的嬌軀,方玉龍跪到了沙發上,強壯的身體壓著沙發下 沉,讓他的肉棒正好頂在趙未央的陰唇上。方玉龍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再次插 進了趙未央的陰道,那種被女人陰道緊致包裹的爽快感覺瞬間席捲全身,讓男人 發出嘶嘶的喘息聲。 「啊……好舒服……玉龍,姐姐愛死你了……好弟弟,又弄到姐姐花心了… …就是那裡……再快點……啊……」趙未央側著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張開的雙腿 和套弄著男人肉棒的屁股支撐著她大半的身體重量。陽光照著趙未央的臉,烏黑 的髮絲粘在被汗水打濕的額頭上。看著趙未央那粉臉含春妖嬈模樣,方玉龍一邊 挺著屁股,一邊低頭輕咬著趙未央的耳朵,表達著他對女人的愛慕之意。 金黃的沙發柔軟而結實,方玉龍在上面聳動著屁股,在沙發彈性的助力下, 兩人性交的幅度極為誇張,即便沙發足夠結實,也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來。 張開的雙腿讓趙未央的陰戶完全和方玉龍的胯部貼合在了一起,每一下,男人粗 大的肉棒都狠狠撞擊著女人的花心。緊致的陰道裡,柔軟的膣肉像收縮的彈力皮 筋一樣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棒,柔軟中帶著勁道的肉褶一圈圈緊咬著男人粗大的 肉棒。 方玉龍越戰越猛,性交的水聲、沙發的吱呀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伴隨著趙未央淫浪的呻吟聲在金黃的客廳裡迴響著。趙未央淫浪的叫聲刺激得方 玉龍爆發出了最原始的野性,也不管趙未央那嬌嫩的小肉穴是否受得住他狂暴的 力量,在女人緊窄的小騷穴裡瘋狂抽插著。趙未央被擠壓在沙發的靠背上,被汗 水打濕的身體和皮質的沙發摩擦著,變得火熱無比,整個身體感覺都要燃燒起來, 她用力挺著屁股,想要用男人強力的衝擊發洩出她內心深處的慾火來。 一股滾燙的淫水從趙未央陰道深處的花心噴湧而出,打在方玉龍的龜頭上, 燙得他全身都為之一顫,怎一個爽字了得。藉著沙發的彈力,方玉龍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龜頭像雨點般頂撞著趙未央的花心,只弄得趙未央嬌軀亂顫,子宮跟 著陣陣收縮,吮吸著男人的肉棒。那一瞬間,方玉龍便感覺他的大肉棒被女人小 騷穴裡灼熱而嬌嫩的肉壁緊緊圈住,似有幾數張小嘴在吮吸他的龜頭,讓他感覺 通體舒爽。 「啊……玉龍,姐不行了……又要來了……啊……」趙未央死死抓著沙發的 靠背,整個身體一陣急顫,一大汩淫水從花心間噴出,即便方玉龍的大肉棒也頂 不住,抽插間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結合處湧出來,滴在兩人身下的沙發上。方玉龍 猛抽了幾下,又拔出了大肉棒,只見趙未央雙腿以舊壓在沙發的扶手上,白嫩的 玉胯完全壓在了沙發上,汩汩淫水正從裂開的肉縫間流出,就像她坐在了自己的 尿液裡。 不等趙未央的高潮消退,方玉龍將趙未央翻了個身,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 趙大小姐滑爽的陰道。趙未央的陰道裡淫水充溢,就聽見「噗哧」一聲,男人粗 大的龜頭頂開了女人窄小嬌嫩的陰唇,頂開陰道裡的層層膣肉,一直頂到了女人 的陰道深處。方玉龍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趙未央下體嫩肉在收縮擠壓他的肉棒, 勾引著他用力挺動屁股,將粗長的肉棒直搗到底,讓女人的陰道完全吞沒他的肉 棒。因為興奮和摩擦,趙未央的陰唇變得艷麗而飽滿,像泡了水的粉木耳緊緊夾 著男人的肉棒。趙未央雙腿勾在方玉龍的腰上,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男人強力 的抽插讓她妖嬈的身體在沙發上劇烈晃動著,發出陣陣尖叫聲。 朝陽的照射下,興奮至極的趙未央「臭小子,大淫蟲」的亂叫,透明的睡裙 幾首被汗水濕透,貼在了身上,一對玉乳飽脹著,艷麗無比。沙發上也濕滑無比, 不知道沾著兩人的汗水還是女人流出的淫水。方玉龍一手抱著趙未央的大腿,一 手抓著飽滿的乳房,胯間還猛烈抽送著。看著趙未央向啟的紅唇,方玉龍突然大 叫一聲,抽出水光發亮的大肉棒,在趙未央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之前,將顫動的肉 棒插進了趙大小姐誘人的紅唇間。 「唔……唔……」趙未央的小嘴被男人的大龜頭塞滿,發出沙啞的呻吟來, 一股男人的騷味直衝她的腦門。方玉龍像瘋了一樣,對著趙未央的櫻桃小嘴猛頂 了幾下,就感覺肉棒一陣跳動,精液激射而出,全都射在了趙大小姐的喉嚨裡。 趙未央被男人的強行插入,感覺喉嚨口一陣火辣辣的,憋得她透不過氣來, 使勁力氣推開了男人的大腿。方玉龍的肉棒抽出,帶著趙大小姐的唾液在她眼前 跳動著。 「咳……咳……臭小子,你想憋死姐姐啊。」被方玉龍射在嘴裡,又被大龜 頭頂住了,趙未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將那些精液嚥了下去。雖然趙未央已經為 方玉龍口交過幾次,但她只是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罷了,還沒被男人口爆過,她 覺得男人的精液很腥很髒,不想方玉龍射在她的嘴裡,沒想到現在被方玉龍強行 口爆了,心裡有幾分噁心,也有幾分惱怒,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在她眼前晃動, 忍不住對著男人的肉棒抽打起來。 方玉龍的肉棒還很硬,被趙未央的玉掌抽打,有些痛疼,但更有刺激的感覺。 方玉龍抓著趙未央的玉掌握住了他的肉棒,示意趙未央再捋他的肉棒。趙未央白 了方玉龍一眼,抓著男人的肉棒用力捋了幾下。她以為方玉龍剛在她嘴裡射了精, 不會再射精了,便用力捋著男人的肉棒以示懲罰,沒想到她才捋了幾下,方玉龍 的肉棒又一陣跳動,再次射出了一汩精液。趙未央躲避不及,被方玉龍的精液噴 了個大花臉,熱熱的,像無數小針刺在了她的臉上。 「啊!」趙未央尖叫一聲,一把推開了方玉龍,光著腳朝衛生間奔去。看著 趙未央狠狽的模樣,方玉龍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跟著趙未央進了衛生間。衛 生間裡,趙未央在洗臉嗽口,看到方玉龍進去還不停罵方玉龍變態。方玉龍放了 熱水,抱著趙未央進去洗澡,兩人不免又打鬧一番。 回到臥室,方玉龍拉開了大半窗簾,嚇和趙未央又尖叫起來:「臭小子,要 死了,讓人看見了怎麼辦?」在客廳的時候,她只拉開了東面的窗簾,外面沒什 麼高樓大廈,時間又早,趙未央不怕被人看見。臥室的窗戶是朝南的,雖說窗外 和酒店一樣高的大廈很遠,但低幾層的樓很多,還是能看到臥室的情況,她和方 玉龍都還沒穿衣服呢,叫人看見可不好。 「怕什麼,你現在可是我女朋友了,我們出來開房做愛不是很正常嗎?」方 玉龍拉上了大半幅窗簾,只留了一道巴掌寬的縫,回到床邊抱著趙未央的裸體在 床上翻滾,張開大嘴合在了趙大小姐沐浴後顯得晶瑩剔透的陰唇上。趙未央翹起 雙腿壓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推著方玉龍的頭頂說道:「玉龍,不要玩了,你不 是說沒來過明州嗎,今天我們在明州好好玩一天,明天再回海城」。 「好啊,未央姐,你來過明州,正好做嚮導。你說我們去哪裡玩?」。 「來明州自然要去雲湖。我們上午去雲湖,下午去玩漂流,你看怎麼樣?」。 「這個季節去漂流是不是早了些?天還不是很熱」。 「有什麼關係,我們下午去,不會冷的。海城和江東都沒玩漂流的地方,我 們難得來這裡,當然要去玩一次才行」。 「那好,我聽未央姐的安排。」方玉龍說完又低頭埋在趙未央的玉胯間,含 著美女的玉戶一陣狂吮。趙未央咯咯嬌笑起來,推著男人的頭頂說道:「玉龍, 雲湖離酒店挺遠的,我們還要去吃早餐,現在該準備出發了」。 方玉龍和趙未央在臥室裡嘻鬧,樓下一間普通客房裡,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正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坐在床邊,用耳機偷聽兩人的談話。當聽到兩人要去雲湖和 漂流後,身材火辣的女子放下了耳機。女人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的一角,明亮 的光線照在了她漂亮的臉蛋上。黑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化名江雪晴的假女 警。雲湖是明州的旅遊勝地,現在又是五一假期,那裡的遊客眾多,不是刺殺的 好地方,漂流的地方在山裡,這季節去玩漂流的人也不會多,正是行動的好地方。 黑衣女子合上窗簾,拿著精緻的面具走進了衛生間。 從雲湖到漂流的峽谷有六七十公里,方玉龍和趙未央租了輛車開過去也花了 一個多小時,到漂流的地方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正是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候。雖 然是五一節,來玩漂流的人不算多,方玉龍和趙未央坐著黃紅色的橡皮小艇順流 而下。漂流的峽谷周邊山巒跌宕、鳥語花香。溪水曲折迴環,時而水花四射,時 而碧波蕩漾。能在欣賞秀麗風光的同時體會波濤洶湧的刺激。整個漂流段有三公 裡,差不多要用兩個小時才能完成,整體落差約有百米,中間有幾個地方落差達 四五米,小艇幾乎是垂直下去,頗為驚險刺激,每到這種地方,趙未央都會大聲 驚叫。 漂流的皮艇一般都是雙人座的,遊客手裡拿著木槳划水或者撐船,在經過一 個四五米高的急落差後,一艘黃綠色的小皮艇從後面衝了過來,皮艇上只有一個 遊客。方玉龍是朝前坐的,看不到後面的皮艇,趙未央卻大為吃驚,因為一路上 跟在他們後面的皮艇都是兩個人的,怎麼突然變成一個人了,難道剛才從急落差 衝下來的時候,另一個人掉水裡了?。 「玉龍,你快看,後面的皮艇上只有一個人,是不是她同伴掉水裡了?」。 方玉龍回頭看後面的小艇,果然就看見後面皮艇上只坐著一個女遊客,而這 個時候女遊客還在做著奇怪的舉動——脫掉了身上色彩鮮艷的救生衣。 「喂,你幹什麼,這樣很危險。」方玉龍對著黑衣女子大聲叫喊,突然間大 吃一驚,舉著手裡的木槳向那女人猛擲過去。黑衣女子脫了救生衣後就掏出了一 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著方玉龍射擊。女子沒想到方玉龍會擲出木槳,胸口被 木槳打了個正著。只是兩艇相距約有十米遠,方玉龍側坐在皮艇上又有能使出全 力來,擲出的木槳並沒能將黑衣女子擊倒,只是打歪了她的身體。不過這樣已經 救了他一命,黑衣女子身體晃動,射出的子彈飛上了天。落下的木槳正好插在溪 谷的石堆裡,卡住了黑衣女子的皮艇。 小艇此刻已經漂在一處水流較為的平緩的溪谷裡,要是讓那黑衣女子再開槍 的話,這麼近的距離很難躲過對方的子彈。趙未央也沒想到那黑衣女子身上帶著 槍,看到這一幕也緊張起來,她雖然大膽,但終究是個女人,遇到這樣危急的情 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未央,你快搖動小艇,讓小艇盡量晃動,加速向下滑。」方玉龍見溪谷下 方又是一處急灘,邊上還有巨大的岩石,立刻有了主意。那黑衣女子見方玉龍的 小皮艇在水裡亂晃,兩人又脫了救生衣堆在後面,看不清兩人的身影,自己的皮 艇又被木槳卡住,只得下水拔了木槳,這片刻功夫,方玉龍和趙未央的小艇又向 下漂了十多米遠,黑衣女子見狀,立刻劃著皮艇向下衝去。 「未央,你到下面的急灘就跳到水裡,躲在皮艇後」。 「那你呢?」。 「我在急灘處就跳下去,那裡正好是視線的盲區,那女人肯定猜不到我會躲 在水裡」。 「玉龍,這樣太危險了,那女人手裡有槍」。 「沒關係的,那裡水流湍急,就算她知道我在那裡也瞄不準我。」說話間, 皮艇已經到了急灘,加速垂直落下。方玉龍從皮艇上跳下,躲進了水花四濺的水 簾子裡。皮艇落下急灘,到了相對平緩的地方,趙未央立刻跳到水裡,用皮艇擋 住了她的身體。 那黑衣女子坐在皮艇上,到了急灘口便看到下面空蕩蕩的皮艇,心知不妙。 這時候皮艇已經從急灘處衝下,她不可能再回去。握著手槍緊盯著皮艇四周。在 水流聲音的掩護下,方玉龍從水簾中跳出來,對著黑衣女子的背影猛撲過去。 黑衣女子感到有東西從後面過來,知道中了埋伏,立刻調轉槍口向後,被方 玉龍抓住了手腕,射出的子彈再次飛向了天空。下落的貫性很大,方玉龍抓著黑 衣女子從皮艇上翻入水中,重重撞在了溪水裡的石塊上。黑衣女子有方玉龍的身 體當墊子,沒受什麼傷,但她的右手手腕被方玉龍抓痛了,手槍掉在了溪水裡, 不知所蹤。 兩人摔在溪邊的淺灘上,溪水只有幾十公分深,黑衣女子趁著方玉龍被巨大 衝擊力撞擊的時候擺脫了方玉龍的控制,揮拳對著方玉龍猛擊,方玉龍被撞得頭 暈腦脹,又被黑衣女子壓在水裡,著實挨了黑衣女子兩拳。搏鬥間,方玉龍沒什 麼憐香惜玉的動作,一腳蹬在了黑衣女子的小腹上,將黑衣女子蹬到了下方的溪 水裡。 黑衣女子穿著緊身的防水服,在水裡極為靈活,方玉龍穿著普通衣服,在水 中阻力極大,一時追趕不上黑衣女子。經過剛才的搏鬥,黑衣女子知道方玉龍是 個危險人物,不敢這樣靠近方玉龍,朝著趙未央的皮艇潛過去。躲在溪水裡的趙 未央見水中有黑影向她游過去,知道那是黑衣女子,心裡大為興奮。以前她練拳 腳都是玩的,現在和這個黑衣女子可是實戰,要是能把這個女刺客制服,也是件 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趙未央想著制服黑衣女子,黑衣女子卻想著制服趙未央當人 質,用來威脅方玉龍,要不然她肯定不是方玉龍的對手。 趙未央在練功場上或許有些實力,但在地形複雜的溪水裡,她根本不是黑衣 女子的對手。黑衣女子看似苗條,但力量比她還大,又穿著緊身衣,身手更為矯 健,在方玉龍趕到來之前,黑衣女子已經控制住了趙未央,從小腿處拔出匕首架 在了趙未央的脖子上,讓方玉龍後退。 「你到底是什麼人?」方玉龍站在淺灘裡,黑衣女子抓著趙未央,雙方相隔 有七八米遠。 「方大少,你可是貴人多忘事啊,一年前你還口口聲聲說愛我,要娶我呢, 轉眼就跟別的女人上床去了。」黑衣女子一開口,方玉龍便知道了她的身份,當 然,方玉龍也只知道對方「江雪晴」的化名。趙未央聽黑衣女子說話,驚詫萬分, 這女人竟然是方玉龍的舊識。 方玉龍知道對方的身份後,知道對方是衝著他來的,心裡鬆了口氣,對方挾 持趙未央只是想找機會逃跑。「雪晴,你別亂來,先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質」。 黑衣女子咯咯笑了起來:「姓方的,你要肯撞石頭自盡,我就放了這女人」。 說完她又對趙未央說道:「那傢伙為了騙你上床,肯定跟你說很漂亮很愛你吧, 你猜他會不會為你獻出他寶貝又自私的生命呢?」。 方玉龍看著架在趙未央脖子上散發著寒光的匕首,心裡有幾分焦急。如果是 莊若影被女刺客這樣抓著,他一點兒也不會擔心,莊若影是真厲害,而且實戰經 驗豐富,知道如何應對這種突發情況。趙未央卻是三腳貓功夫,對付平常的小混 混或許可以,對付這種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刺客卻不行,他怕趙未央好勝心強, 要偷襲女刺客,被女刺客傷了就不好了。 「未央,你別怕,她是衝我來的,不會傷害你的,你都聽她的,千萬別亂動」。 趙未央眨了下眼睛,表示她明白了。黑衣女子見有遊客坐著皮艇過來,拉著趙未 央向山上走去。方玉龍知道對方的目標不是趙未央,追上去反而會對趙未央不利, 只得眼睜睜看著黑衣女子挾持著趙未央消失在茂密的山林裡。 幾分鐘後,跟隨著兩女進了山林的方玉龍看到趙未央從山林深處走出來,立 刻迎了上去,詢問趙未央有沒有受傷。趙未央卻是氣呼呼地瞪著方玉龍,原來黑 衣女子挾持著她到了山林深處,在她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害得她臉上都擦傷 了。趙未央自知不是黑衣女子的對手,心裡很受打擊,加上黑衣女子跟方玉龍的 對話讓她誤以為方玉龍甩了對方,對方特意來找方玉龍尋仇的,便把心裡的不滿 發洩在方玉龍身上,以為是方玉龍惹得風流債,害得她倒霉。 「方玉龍,那神經病到底是誰啊,她說的話是幹什麼意思?」趙未央臉上帶 著血痕,一手又摸著屁股,顯然黑衣女人為了防止她追上去,一腳踢得不輕。 「未央,她是個女刺客,想來殺我的。」方玉龍把黑衣女子的情況大概說了 下,趙未央聽了後怕不已,要是那女刺客真發了瘋亂殺無辜,她豈不是成了那女 人的刀下怨魂?。 兩人的衣服濕透了,方玉龍脫下了趙未央的外套和長褲,讓趙未央穿著背心 和短褲躺在溪邊的石頭上,方玉龍擰開了衣服遮住了趙未央的大腿。趙未央讓方 玉龍把身上的濕衣服也脫了,和她一起躺在石頭上曬太陽。方玉龍脫了汗衫,背 部露出一道血痕,可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 「玉龍,你的傷要不要緊?疼不疼?」趙未央側著身,撫摸著方玉龍的後背。 方玉龍笑著說,沒關係,一點皮外傷罷了,沒被槍打到就算幸運了。 後面的遊客看到趙未央被人劫持,立刻報了警,方玉龍和趙未央去公安局做 了筆錄後就回酒店休息。方玉龍知道黑衣女子善於偽裝,又有多重身份掩護,也 不指望警察能抓到她。 黑衣女子早在警察到達之前就離開了山谷,回城後換了個身份裝扮,搭乘飛 機飛往京都去了。在京都一家飯店,黑衣女子和那個名叫李道勤的男子見了面。 李道勤聽了黑衣女子匯報的行動過程問道:「姓方的真知道是你了?」。 「是的,隊長,雖然他沒看到我的真實面孔,但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去國外呆一陣了吧,整了容再回來。到時候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 在國外不要跟任何人接觸,我會安排人去跟你聯繫的」。 方玉龍和趙未央受襲的事情引起了方家和趙家的關注,在整個東部地區再次 大範圍抓捕神秘的黑衣女子。夏竹衣和方蘭非常擔心方玉龍的安全,問方達明怎 麼辦。黑衣女子再次現身刺殺方玉龍,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擔心方玉龍恢復記憶 後會說出背後那股神秘勢力,所以對方想先下手為強?這一點方達明也搞不明白, 照他的推測,方玉龍應該不會知道神秘組織的秘密,難道是跟方玉龍原本的身份 有關?這麼說來,對方已經知道寧恆綱這邊在通過方玉龍以前參加過中警局選拔 的事情調查他以前的身份了。只是對方這個破綻並不明顯,那次參加選拔的士兵 和部隊都能對得上號,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看來還有他們沒注意的細節,還要 仔細調查一遍才行。方達明也沒什麼好辦法,唯有讓方玉龍多加注意,最近一段 時間盡可能減少外出,更不要去參加野營之類的活動。 再次經歷了刺殺事件之後,方玉龍開始深居簡出,平時除了去學校,很少出 去活動,空閒時間就去白馬湖的別館練功打拳,偶爾也坐他的私人遊船到湖心垂 釣。夏沫卻是樂開了花,她雖然和方玉龍上了床,但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讓樟 林苑裡的其他女人知道。方玉龍去別館,正好在她工作的地方,她要跟方玉龍幽 會,只要抽個時間去別館就行了。只有跟著伺候方玉龍的女管家知道她和方玉龍 偷情的事情。起初夏沫還擔心谷琬妤會洩密,知道女管家在這方面算是方玉龍的 心腹後才放心下來。再者她一個人應付不了方玉龍,還得女管家幫忙。 谷琬妤盡心盡責,在性方面是夏沫的好老師,教會了夏沫很多高難度的動作, 口技更是不在話下。這天夏沫去別館找方玉龍,谷琬妤正在客廳裡看電視,沒看 見方玉龍。院子裡放著一個高腳花凳,上面擺著一個像刺蝟一樣特別的小球,下 面還有顯示屏。夏沫有些好奇,問女管家是什麼東西。 「表小姐,這是少爺擺在這裡練功用的。二小姐和重月小姐來陪少爺了,他 們坐船到湖中釣魚去了」。 聽女管家說盧夢令和張重月來陪大外甥釣魚去了,心裡有些失望,喝了杯茶 就回她上班的地方去了。這時候方玉龍和兩位美少女在湖心釣魚,盧夢令看著手 持釣桿盯著湖面的方玉龍說道:「哥,我看你最近有點怪怪的,好像突然變了個 人」。 「是嗎?那你說說,我有什麼地方變奇怪了?」。 「以前你不太喜歡這種坐著不動的活動,現在你不但學太極,還經常來白馬 湖釣魚,還經常主動讓我陪你下棋練書法,你說奇不奇怪?」。 「那是因為哥覺得自己太笨了,所以想跟你學習,你喜歡做什麼,哥就學什 麼。要是哥能像你一樣就好了。」方玉龍覺得盧夢令多才多藝,精於書法棋道, 又能歌善舞,肯定很容易讓自己靜心專注做某一件事情,要是讓她練習莊若影都 他的功法,說不定比他更容易學會,可惜這功法她學了沒用。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才不笨呢,還很狡猾。我猜哥肯定遇上了什麼事 情才變化這麼大的,你就是不肯告訴我們罷了。讓我想想,你主動問我學習書法 的事情是上次你從京都回來。哥,你是不是在京都受了什麼刺激了?」。 「沒這回事,我就是想讓自己能和你們一樣靜心些」。 張重月聽盧夢令這麼說,和盧夢令一起看著方玉龍,她也感覺方玉龍有變化, 只是她的感覺和盧夢令不一樣。對她來說,方玉龍的變化在於感覺上,她感覺方 玉龍對她比以前平和多了,讓她有種真正戀愛的感覺。張重月自然不會想到方玉 龍其實是她的表哥,她感覺到的變化是因為兩人的身份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六月初,東部外海。軍方在東部外海進行新艦艇打靶演習。這次打靶要試射 一種新的導彈,在新艦艇和老艦艇上同時試射,如果導彈在老艦艇上試射成功, 將能大大提高老艦艇的戰鬥力。這對於艦艇更新換代期內提升海軍艦隊的作戰能 力有著非凡的意義。 方玉龍作為黑鷹部隊的代表上艦觀摩,本來以他的軍銜是沒資格進觀摩團的, 這都是寧恆綱的安排。當然,上艦觀摩的方玉龍也沒機會跟寧恆綱見面,在軍艦 上陪著寧恆綱的都是軍委和海軍艦隊的高級軍官。 軍艦停在軍港的時候,感覺龐大無比,但駛進茫茫大海之後便成了滄海一粟。 到了預定的海域,方玉龍和一眾觀摩團的成員坐在大屏幕前,等著試射導彈,廣 播裡報著發射倒計時。倒計時結束,屏幕上的發射單元冒出一股火焰,一枚導彈 騰空而起,向空中飛去。看到導彈順利升空,船艙裡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方玉龍走到了舷窗前,看著天空的導彈劃出一道優美的白線,朝著遠處飛去。 三四分鐘後,導彈就能命出百公里外的靶船,屏幕上也會傳來現場的信號,大家 都在等待這一時刻。 指揮艙裡,寧恆綱透過寬敞的玻璃窗看著旁邊不遠處的老式艦艇,在新艦艇 發射導彈幾秒鐘後,老艦艇也發射了一枚同樣的導彈,兩枚導彈一前一後朝著遠 處飛去。等到導彈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屏幕,等待著導彈 命中靶艦的一刻。趙望江看著導彈飛出視野,又看了看站在人群中央的寧恆綱, 輕輕向後退了幾步,靠在一邊的角落裡,眼睛緊盯著大屏幕。 三四分鐘後,大屏幕上傳來畫面,兩枚導彈都命中的靶艦。指揮艙裡的眾人 歡呼鼓掌起來。眾人都沉浸在導彈試射成功的喜悅之中,沒注意到旁邊剛發射了 導彈的老艦艇艇首的防空機炮調轉了方向,對準了新艦艇的指揮艙。就在眾人歡 呼鼓掌的時候,炮聲響起。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炮彈便打穿了艙體,留下一個個 彈孔。出其不意的襲擊一下子就打死了多名軍官,寧恆綱的保鏢反應迅速,在第 一發炮彈打進指揮艙,就護在寧恆綱趴在了甲板上。寧恆綱沒有受傷,但他的保 鏢一死一傷,另一個保鏢也見了紅。 指揮艙裡亂作一團,大家顧不得形象,都趴在了甲板上。趴在靠近另一側艙 門附近的趙望江對著寧恆綱的保鏢喊道:「這裡危險,快保護寧副主席轉移到安 全地方去」。 方玉龍在下面的艙裡,看到對面老艦艇的機炮噴出陣陣火舌,知道大事不妙, 立刻朝著指揮艙奔去,一梭炮彈打來,壓得他不得不趴在甲板上躲避。等到方玉 龍到達指揮艙,留在艙裡的人都躲在椅子桌子做成的臨時掩體後面。寧恆綱的機 要秘書莊若影正護著一位女軍官側靠在椅子後面,方玉龍看到莊若影在船上,大 為意外,問道:「師父,你沒事吧,寧老總呢?」。 莊若影護著的女軍官是軍方重要的女科學家,本來這次任務是不用莊若影來 的,因為莊若影老家在南方,她便主動申請了這次任務,結束後就回老家一趟。 沒想到碰上了這樣的事情。看到方玉龍出現在指揮艙,莊若影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對著方玉龍說道:「我沒事,寧老總轉移到中間的艙房去了,你立刻去保護寧老 總。」莊若影從已經犧牲的保鏢身上拔出佩槍,和耳機一起扔給了方玉龍,讓方 玉龍隨時和她保持聯絡。 雖然事出突然,但新艦上面迅速作出了反擊,調整艦炮對準了老艦艇的機炮 台。在隆隆的炮聲中,老艦艇的機炮台被炸毀了。躲在指揮艙裡的眾人看到老艦 艇上的機炮台被炸飛,緊張的神情才放鬆下來。可沒多久,新艦上又傳出了密集 的槍聲,大家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看來叛亂的軍人不只是在老艦艇上, 新艦艇上也有。這時候敵我難分,情況更加危險。 趙望江帶著寧恆綱和另一位軍委的將軍穿過了一條狹窄的通道,寧恆綱的超 級保鏢警惕地環顧著四周。突然間,槍聲大作,火力將寧恆綱和他的保鏢以及另 一位將軍分開了。守衛著趙望江的兩名軍人擋在了趙望江的前後,護送著趙望江 向寧恆綱那邊突擊,寧恆綱的保鏢卻被壓制在了另一名將軍身邊。 「快去保護寧副主席!」趙望江見寧恆綱的保鏢被擋在後面,命令兩名士兵 去貼身保護寧恆綱,那兩名士兵剛奉命站到寧恆綱身邊,一陣子彈的呼嘯聲傳來, 擋在寧恆綱後面的士兵背部中彈,倒在了甲板上。 「寧副主席,我們先進艙去!」趙望江緊貼的旁邊的船艙,對著落單的寧恆 綱大聲喊道。寧恆綱雖然身居高位,除了上次的刺殺,還沒經歷過這種激烈的戰 鬥。他知道這次事件和上次刺殺不同,上次刺殺不成功,對方不會有什麼損失, 這次事件卻肯定會讓對方落出馬腳來,所以對方會全力以赴,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暴露在對方的火力下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過了一轉角,兩位軍人持槍從對面走來,看到趙望江和寧恆綱,立刻迎了上 去,向趙望江匯報情況。趙望江問兩人艦上的情況,那軍人匯報說暫時還無法知 道有多少敵人,估計在十到二十名之間,這邊情況比要緊急,選找個隱蔽的艙房 躲避一下。那軍人匯報之後,將趙望江和寧恆綱護在了中間,進了中間一間較為 寬敞的艙房。 方玉龍從指揮艙離開後,一路摸向中間的艙房。艦上艙房不少,方玉龍也不 知道寧恆綱去了哪個艙房,只能一個個找。突然間,他看到過道上有兩名軍人走 過,其中一人竟然當初假冒青華叔叔的男人。之後這個男人就一直沒有露面,方 玉龍已經把他忘記了,現在看到這個男人出現,方玉龍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毫無 疑問,對方是衝著寧恆綱去的,現在寧恆綱的處境非常危險。 方玉龍見那兩人行色沖沖,臉色冷酷,猜想他們還沒有找到寧恆綱,便悄悄 跟在了兩人身後。後面的事情卻讓方玉龍越來越吃驚,他看到了寧恆綱和趙望江 在一起,而那兩名軍人認識趙望江,帶著寧恆綱進了一個艙房。方玉龍無法相信 自己的眼睛,這一切的幕後主使竟然是趙未央的叔叔,是趙家人。趙未央知道嗎? 形勢危急,容不得方玉龍多想。眼看寧恆綱和趙望江已經進和船艙,方玉龍 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將站在最後的一名軍人拉出,狠狠撞在了艙體上。那假冒青 華叔叔的軍人看到方玉龍突然出現,大吃一驚,舉槍就朝方玉龍射擊。方玉龍早 有準備,一邊躲避一邊向那軍人還擊。艙內的空間不大,方玉龍和大腿被子彈擦 傷,留了不少血,那名軍人也被方玉龍擊中了胳膊,只得換手開槍。 寧恆綱見方玉龍突然出現,又向趙望江身邊的軍人發動攻擊,瞬間就明的了 怎麼回事,這一切竟然就是趙望江策劃的。艙裡還有一間休息室,方玉龍趁著那 名軍人換手的時機,用力將寧恆綱推進了休息室,用力關上了艙門。 原先跟著寧恆綱的士兵不名所以,以為方玉龍就是暴亂的軍人,見方玉龍推 著寧恆綱進了休息室,便朝著鐵門射擊,在門下留下一個個彈坑。趙望江看到方 玉龍突然出現,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只關注寧恆綱的隨從和保鏢,沒想到方玉龍 也在新艦上。想到二十餘年前的事情,趙望江心頭湧起一陣悲涼。難道這就是天 意,上天要讓他功虧一簣?。 休息艙內,寧恆綱見方玉龍腿上受傷,問方玉龍要不要緊,方玉龍搖了搖頭 說道:「寧伯伯,我沒事。現在就怕他們用爆破手段來對付我們。」休息艙只有 幾平方大,外面要是採取爆破手段的話,寧恆綱很可能會被直接震死。還好,趙 望江沒算到方玉龍在艦上,認出了他安排的軍人,沒有準備炸彈。 「玉龍,你怎麼知道趙望江身邊的兩名軍人有問題?」。 「兩年前我接觸過其中一人,大概他沒想到我會來觀摩這次演習,有或者以 為兩年過去,我早把那人的樣子忘了吧」。 寧恆綱聽了心裡暗叫慶幸,要不是他安排方玉龍來觀摩演習,也許這時候他 已經被趙望江等人解決了。 「將軍,現在怎麼辦?」胳膊中槍的軍人傷得也不重,馬上就要成功的事情 到最後關頭竟然被一道鐵門擋住了。 「強攻!」趙望江看著鐵門沉聲喝道。原先跟著寧恆綱的士兵連忙說道:「 將軍,要是傷到了寧副主席怎麼辦……」士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望江身邊的 軍人一槍爆了頭。 趙望江離開了那個船艙,朝著他自己的船艙走去。他知道,這一次他又失敗 了,等待他的將是國家的審判。回到自己的船艙,趙望江鎖上門,打開了手提電 腦,屏幕上出現了他的臉,面無表情的臉。 「玉龍,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因為你是玉珠的兒子。 你的母親是我此生唯一愛過的女人,可她卻是我的長輩,雖然關係很遠了,但我 還是要叫她小姨。我忌妒你的父親,所以二十年前我設計害死了你父親,讓他替 我背了黑鍋。你父親思想前衛,當時又提出了國企全面民營化改革的思路,保守 派都認為你父親資產階級思想嚴重,是要復辟資本主義。加上你父親是范家的女 婿,身份敏感,很多人都想你父親出事,我稍微做了個局,他們就信以為真了。 當時我就想,只要你父親死了,我就能夠如願以償和你母親在一起。可事與願違, 有人忌妒范家的產業和寶藏,就利用你父親的事大做文章,逼范家交出寶藏。你 母親帶著你去投靠方家,可你爺爺為了方家,竟然將你和你母親推了出去,是方 家人害死了你的母親。當我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以後,我就想到應該讓你親 手為你母親報仇,所以讓你改頭換面打進方家。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二十年 前我失敗了,今天我又失敗了,我沒什麼好說的,只是連累了趙家,給我爺爺抹 黑了。至於你父親的事情,其實上面已經知道了不少真相,但這麼多年來,一直 都沒人再提起過。我對不起你和你父母,還有很多人對不起他。想想很可笑,你 父親提出改革的時候,全國人民都罵他,現在卻全國都在照著他的思路改革。還 有就是你和未央的事情,未央是真心喜歡你的,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遷怒未央」。 趙望江看著屏幕,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手槍。 方玉龍和寧恆綱躲在船艙裡,外面槍聲大作。對方改用自動步槍射擊艙門, 將艙門打成了篩子。方玉龍護著寧恆綱躲在角落裡,他槍裡已經沒幾顆子彈了, 但在敵人衝進來之前,他還能解決幾個。 「砰!」一聲巨響,外面有有大力踹門,將艙門踹出了一個大洞。方玉龍對 著大洞開了一槍,外面傳來一聲大叫,接著就有一梭子彈飛了進來。幸好艙內光 線暗,外面開槍的人開不清,沒有打中方玉龍和寧恆綱。在最後關頭,莊若影帶 著其他中警局戰士和艦上的士兵打了過來,將趙望江安排的軍人都殲滅了。 方玉龍和寧恆綱出了船艙,外面艙裡還躺著不少軍人的屍體,場面可謂慘烈。 莊若影看到方玉龍只是擦傷了大腿,心裡鬆了口氣。其他中警局的戰士則將寧恆 綱圍在了中間,以防萬一。莊若影向寧恆綱報告,艦上暴亂的軍人已經全部肅清, 請首長指示。 寧恆綱點了點頭,讓莊若影帶人去控制趙望江,方玉龍立刻要求一起前去,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問趙望江。莊若影帶著數名軍人到了趙望江的船艙外,發現門 鎖上了,她並沒有命人強攻,而是在外面靜靜等待。沒多久,艙裡傳出一聲槍響, 方玉龍心頭震了下。莊若影找人打開了艙門,發現趙望江已經飲彈自盡,他面前 的手提電腦還在錄像。莊若影沒有回看,保存錄像後合上了電腦。 幾天以後,新聞上出現了這樣一則新聞:海軍某艦隊政委,海軍少將趙望江, 積勞成疾,在演習中突發腦溢血,犧牲在工作崗位上,終年五十歲。方玉龍看到 這個新聞有些迷茫,如果是寧恆綱死在了艦上,會不會也出現這樣一則新聞? 京都。寧恆綱和一位老人在會談。寧恆綱神情嚴肅地說道:「老領導,趙望 海稱病向組織提交了辭呈,您老怎麼看?趙家其他人都不知道趙望江的事情嗎?」。 老人反問道:「恆綱,那你是希望趙望海跟趙望江無關呢,還是希望他們有 關係?」。 寧恆綱沉默不語。老人又道:「你是希望趙望海跟趙望江有關係,好借這個 機會一舉將趙家剷除,是不是?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事和趙望海真沒有關係 呢?你藉機向趙家開戰,豈不是讓人漁翁得利?我明白你的心情,如果少了趙望 海,對你以後掌控局面要輕鬆很多,但這件事情要慎重」。 「老領導,您的意思是趙望海跟這事沒關係?」。 「如果有關係,這時候趙家肯定已經亂了。他們還如此鎮定,恐怕是身正不 怕影斜。恆綱,你有沒有想過,趙望江的行動代表的並不是趙家或者其他某個人 的意願,而是代表某一群人的意願?你剛從海城調上來,趙望海去海城才半年多, 調動太頻繁容易人心不穩,你們還是考慮讓趙望海繼續留在海城」。 寧恆綱明白老人的意思,如果趙望江代表的是一群人的意願,對他以來掌控 局面會產生很大的挑戰,他更希望趙望江只代表趙家。一個看得見的強大敵人比 一群看不見的敵人更好對付。 「老領導,方建明的事情怎麼處理?趙望江最後遺言要給方家人看嗎?這個 趙望江,死前還要挑撥方家和中央對立」。 「方建明的事情小範圍通個氣就行了。我想方家有這個政治覺悟,不會因為 趙望江的幾句話就產生負面情緒。這次方玉龍又立了大功,你可以適當給些獎勵, 方家會以顧全大局為重的」。 趙望江的事情成了機密,除了當事人和少數幾個高層之外,沒人知道事情的 真相,趙未央只知道叔叔就是方玉龍數次遇險的幕後黑手,整個人都呆住了。可 她是個堅強的女人,知道自己跟方玉龍沒有結果後,果斷離開了海城,回到雲川 讀研去了。 要說趙望江事件的最大受益者,當屬關山嶽無疑。趙望海雖然繼續擔任海城 的一把手,但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了,關山嶽成了海城實際上的一把手。 「哥,你怎麼突然想到要來這裡了?」陵江秀河小區,盧夢令穿著華美的漢 服,挽著刺繡的袖口輕輕落子。自從盧夢令搬到樟林苑去後,秀河小區的房子就 一直空著。 「我第一次跟你下棋就是在間屋子裡,所以來找點感覺,看看能不能贏了你」。 方玉龍穿著背心短褲,盤腿坐在硬木沙發上。盧夢令看到方玉龍大腿上的傷痕, 問他怎麼回事,方玉龍說不小心撞到的,過兩天就沒了。 「夢令,除了錦繡城和演藝公司,你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沒有,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能陪在哥身邊就好。」盧夢令說 完又落下一子,抬頭對著方玉龍咯咯笑道:「哥,這局你又輸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棋盤,輕輕歎了口氣。盧夢令拉著方玉龍坐到了練習瑜珈 的墊子上,一對玉乳頂著方玉龍的後背輕聲說道:「哥,你最近是不是又有心事 了?聽小櫻姐說,未央姐去雲川讀研了,你不會是想未央姐了吧?」。 「沒有,有你在哥身邊,哥才不會想別的女人呢。」方玉龍將盧夢令抱到了 身前,讓盧夢令跨坐在他腿上。看著盧夢令精緻清純的臉蛋,方玉龍又想到了趙 望江,他想不明白趙望江為什麼要這麼做。趙家已經處於權力的頂層了,難道非 得去爭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嗎?權力的誘惑力真的有那麼大嗎?最讓方玉龍感到 糾結的是,趙望江雖然在遺言中說清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但卻沒有告訴他原本 的身份是誰,他以往的記憶依舊是一片空白。 盧夢令見方玉龍看著她發呆,低頭靠在了方玉龍的胸口,一隻嬌嫩的玉掌輕 輕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膛。玉人在懷,方玉龍暫時拋開了內心的糾結和迷惑,將 手掌伸進了美少女華麗的漢服中。 《我是誰》終於寫完了。最後的劇情沒有仔細描寫,有些力不從心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