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 正文 一、亂母之念 一、亂母之念。   京都。一間寬敞但顯得昏暗的屋子裡,宋慶山靠在床頭,蒼老身體看起來甚 是孱弱,呼吸間不時發出急喘的咳嗽聲,一雙眼睛卻明亮無比,閃爍著希望的光 芒。方麗清坐在床邊,肩頭微微發顫,看著宋慶山輕聲說道:「山哥,醫生說你 還能……」。   「讓我躺在床上都受幾個月折磨罷了。麗清,難道你連我最後的願望都不能 滿足我嗎?」。   「不是的,山哥,我……我怕……」。   「麗清,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麗清,來吧……讓我像 個正常的男人一樣死去……趁我現在還有幾分力氣……求你了……」。   「山哥……」。方麗清打開了床頭的檯燈,只見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個注射器, 宋慶山拿起注射器塞到了妻子的手裡,用懇求的眼神注視著妻子。方麗清用顫抖 的雙手抓著注射器,又抬頭看著宋慶山。宋慶山用手摸著妻子的臉頰,柔聲說道 :「麗清,別怕,或許我還不會死呢」。方麗清一咬牙,掀開了蓋在丈夫身上的 薄毯子,將注射器紮在了丈夫的大腿根部。拔出注射器,方麗清的身體還在微微 發抖,她放下注射器,緊緊盯著丈夫蒼老的臉龐。   沒多久,宋慶山死氣沉沉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潤的血色,原本蒼老的臉龐透 出幾許狂熱之意。「麗清,有用……真的有用,我感覺下面在發熱,你摸摸」。 宋慶山拉著妻子方麗清的手壓在了他的胯間。方麗清的手依然在發顫,但她能感 覺到丈夫寬鬆的短褲下,那帶著渴望的男根如深秋的枯枝半插在黑黃的泥土裡, 向她展示著最後的堅強。   「麗清……」。宋慶山摸著妻子的臉龐,話語間透著年少青春的熱切。方麗清 看著宋慶山熱切的眼神,脫掉了身上寬鬆的裙子,露出豐腴光滑的身體來。方麗 清也六旬開外了,但一生富貴的她身體保養得極好,尤其是胸前那對豐碩的乳房, 在乳罩的襯托下依舊飽滿堅挺,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房上的肌膚依舊光滑細 膩。   看到妻子的半裸的玉體,原本行動不便的宋慶山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竟然 伸展開雙臂抱住了妻子豐腴的身體,將發熱的臉貼在了妻子豐滿的乳房上。「山 哥,你行動不方便,還是讓我來吧」。看著宋慶山急切的模樣,方麗清忘了這種 狀況會隨時要了丈夫的性命,解開了乳罩的扣子,將她兩個豐碩的乳球貼在了丈 夫蒼老但泛著紅光的臉上。沒有了乳罩的襯托,方麗清的乳房顯露出了「大齡」。 本色,鬆垮垮有些下垂。宋慶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將妻子豐盈的乳房塞在嘴裡 吮吸,努力回憶著他年輕時的模樣。曾經,他也是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   「山哥,別急……麗清一直都會陪著你……」。方麗清脫了兩人的內褲,將早 準備好的潤滑液塗在她的陰道裡。在宋慶山熱切的期盼中,方麗清跨坐到了宋慶 山的身上,扶著丈夫枯枝般的男根坐了下去。   幾十年沒有性生活,即便塗抹了潤滑液,方麗清的陰道也有些乾澀。宋慶山 能感覺到自己的男根插入妻子的陰道遇到的阻礙。這種阻礙明確的告訴他,象徵 他男人的那部分軀體進入了妻子的身體,完成了他最後的願望。   「麗清……我進去了……真的進去了……咳……」。宋慶山激動地抱著妻子的 身體,孱弱的身體在打顫。   「嗯……山哥……你的雞巴正插在麗清的身體裡……山哥……我愛你……」。   「麗清……我也愛你……麗清……我的雞巴有用了……麗清……你真美…… 麗清……扭屁股吧……山哥想你扭屁股……」。   「嗯……山哥……你的雞巴真硬真粗……插得麗清好舒服……山哥……麗清 愛死你了……」。方麗清坐在宋慶山胯間,輕輕扭動著屁股。昏暗的光線下,男人 蒼老的肉棒在女人柔嫩的陰道裡搖動著,只有一小節如老樹皮樣的東西露在外面。   神奇的藥物如同催命的小鬼,很快就耗乾了宋慶山的生機。方麗清那雪白豐 腴的屁股沒扭幾下,宋慶山就在她體內射出了冷冰冰的液體。方麗清全身一顫, 從男人蒼老的身體上下來,趴在宋慶山身邊大聲哭叫道:「山哥……」。   「麗清……別哭……謝謝你……讓我死而無憾……麗清……這麼多年委曲你 了……是山哥對不住你……麗清……宋家……就拜託你了……」。宋慶山緩緩閉上 了眼睛,蒼老的身體如同尖刀刻劃出的木雕一動不動。   「山哥」。   一輛黑色小汽車行駛疾駛在通往陵江的高速公路上,坐在車裡的徐源表情有 些嚴肅,方玉龍剛剛打電話給他,讓他立刻到陵江去,卻沒有告訴他什麼事情。 徐源只是個商人,雖然在澄江工商界創下了不小的名聲,但對國家層面的事情卻 知之甚少。因為宋慶山突然病故,中央為宋慶山治喪,沖淡了趙望江之事的影響。 即便從新聞上得知趙望江猝死,徐源也不會想到這事跟他有關。   錦繡花園,梁紅鈺別墅。散發著絲絲異域風情的美婦人正趴在寬大的沙發上, 修長的雙腿被身後強壯的男人扒開,光滑的絲質裙擺緊繃在豐滿圓潤的臀丘上。 男人用力搓揉著美婦人的臀瓣,挺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美婦人滑膩緊致的小騷穴 裡。   「嗯……」。梁紅鈺發著一聲悠長的呻吟,柔軟的身體壓在沙發上顫動著,渾 身一片火熱。   「紅姐,舒服嗎?」。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臉頰,梁紅 鈺不時扭頭和男人親吻著,呢喃道:「舒服……」。   也許在沙發上太熱了,方玉龍將美婦人抱到了陽台上,惹得美婦人連聲驚叫。 即便隔著厚重的遮陽窗簾,兩人都能感覺到屋外刺眼的陽光。梁紅鈺趴在陽台上, 將臀後高高抬起,扭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玉龍,我們快點吧,要不徐源就過來了」。梁紅鈺不知道方玉龍約徐源過 來幹什麼,她可不想到徐源撞見她跟方玉龍偷情。   「徐源過來還早呢,紅姐的身體這麼美,我們當然要玩得時間長一些」。最 近一段時間,方玉龍都沒有跟梁紅鈺上床的時機,現在有了機會,當然抱著美婦 人美艷的身體玩個夠。方玉龍的進攻很猛,不消片刻,梁紅鈺便有些吃不消了, 修長的雙腿站在地磚上直打顫……   「玉龍,你叫徐源過來有什麼事情?」。簡單沖了個澡的梁紅鈺換了條長裙, 臉上還事帶著絲絲的春情。   「我姑姑要跟他談些事情」。方玉龍看了看時間,知道徐源快到了,和梁紅 鈺一起下樓。梁紅鈺聽說方蘭要見徐源,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很正常。畢竟徐源 靠上方家,方蘭要見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要我過去嗎?」。自從成了方玉龍的秘密情人,心虛的梁紅鈺並不太願意直 接面對方蘭和夏竹衣。   「這次不用了,下次再去吧」。方家要認回徐源,但並不想把這件事情公開, 至少現在還不想。很快,兩人就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梁紅鈺先起身去開門, 看到徐源下車,美婦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徐源已經看到了方玉龍的車停在別墅門口,看到梁紅鈺臉上的笑意和站在美 婦人身後的方玉龍,心裡猛然跳動了下。徐源知道梁紅鈺和方玉龍遭遇過綁架, 兩人有過一晚的曖昧接觸,難道兩人已經突破了男女應有的防線?想到准岳母的 翩翩風韻,想到自己暗中為陳琳和方玉龍牽線搭橋,徐源心裡就不舒服。要是准 岳母真跟方玉龍上了床,他該怎麼辦?找這兩人發火?顯然,他還管不到這兩人。   梁紅鈺見徐源站在台階下發愣,突然意識到準女婿也是花叢老手,雖然她用 心掩飾,也難保徐源看不出來。面對徐源充滿懷疑的目光,梁紅鈺有些尷尬。好 在徐源在方玉龍出來之前就恢復正常的表情,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方玉龍和 徐源打了招呼,雙方聊了幾句便跟梁紅鈺告辭。   「玉龍,我們去哪裡?」。徐源上了方玉龍的車,見對方表情神秘,忍不住又 問。   「姑姑要見你,你去了就知道了」。方玉龍扭頭看著徐源,臉上露出一絲微 笑。徐源嗯了聲,他沒注意到方玉龍說「姑姑」。的時候,並沒說「我姑姑」。。不 過徐源心裡並不平靜,姑姑突然要見他,是不是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了?   方玉龍沒有將車開到車庫,而是直接停在了西邊別墅的門前。透過車窗可以 看到方蘭站在別墅大門前等著他們。受到方蘭如此接待,徐源心裡更是激動,難 道姑姑要和他相認了?   再次看到徐源,方蘭忍不住濕了淚框。徐源呆呆地站在台階下,看著方蘭的 臉龐。「玉麒,這些年苦了你了」。方蘭上前握住了徐源的胳膊,仔細打量著徐 源,兩人的身體都在微微發顫。   「姑姑」。徐源聽方蘭叫他兒時的名字,忍不住也濕了眼睛。   別墅裡空無一人,三人進屋後,徐源便跟方蘭講他這些年的遭遇。當徐源說 他在英國找到了母親後,方蘭和方玉龍都大吃一驚。方玉龍一把抓住了徐源的手 顫聲問道:「大哥,你說真的?媽媽還活著?」。   徐源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他還不知道方玉龍其實就是他的親弟弟,而不是他 的堂弟,見方玉龍這般激動有些不知所措。方蘭輕聲說道:「玉麒,玉龍其實就 是你的親弟弟玉麟,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他才用了現在的身份」。   「真的嗎?」。徐源抓著方玉龍的胳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方玉龍點了點 頭說道:「我也是上次去澄江的時候才知道的,因為當時時機還不成熟,不能和 大哥相認。大哥,媽媽現在在英國過得好嗎?」。   「嗯,你已經見過她了,她在英國當醫生」。   「是朱蒂醫生?」。方玉龍瞪大了雙眼,那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年輕女人 竟然是他的親生母親。即便看怪了年輕的夏竹衣,方玉龍仍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要不是媽媽還保持著二十年前的模樣,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認出她 來。媽媽因為你的事情,一直都很難過,最近我們知道你還活著,都在想辦法打 探你的下落,沒想到你就生活在我們方家」。   「你們怎麼知道我還活著?」。徐源的話讓方玉龍又倍感詫異。   「玉龍,青山信武你還記得嗎?其實他本名叫武山青,是范家的老管家,我 們在吳京見面的時候,他就認出了我,過年的時候他去米國談生意,在飛機上認 識了一個在陵大教書的米國女人,從米國女人那裡拿到了一張照片,才知道你受 傷後沒有死,被在那裡搞科研的米國女人的父親給救了」。徐源說著拿出手機翻 出了那張照片給方玉龍看,又說道:「這是照片的一部分,上面的掛墜是你出生 之後,老太爺用我們范家的祖傳寶玉給你做的護身符。老管家一眼就認出來了, 所以知道你還活著」。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照片上有些發黑的吊墜,雖然看上去有些髒,但模樣跟龍 嬌嬌在公園被搶的那一塊是一模一樣。「大哥,你確定這塊吊墜原來是我的護身 符?姑姑,是這塊嗎?」。方玉龍將照片給方蘭看。   「那時候你們生活在海城,姑姑住在蒼南,對這塊吊墜沒什麼印象,不過范 家老管家認出來了,應該錯不了。玉龍,你怎麼激動,是不是你對這塊吊墜有印 象?」。   方玉龍點了點頭,又問徐源:「大哥,這塊吊墜是獨一無二的嗎?」。   「當然了,聽媽媽說老太爺特別看重你,看你看得比舅舅還重要,因為你天 生體熱,老太爺就用范家祖傳的極品寒玉做了護身符給你,無論是這裡面包著的 寶玉,還是打造的花紋,都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的?這塊吊墜怎麼會在龍嬌嬌身上?難道以前的他和龍嬌嬌有關係? 只要找龍嬌嬌問這塊吊墜的來歷就知道了。知道和自己以前有關的線索,方玉龍 有些興奮。方玉龍又想到那天偷聽到青山信武和喬安娜的談話,難道喬安娜一直 在找的人就是他自己?   方玉龍又跟徐源說起在英國遇到中年男子的事情,知道自己舅舅還活著,徐 源也高興萬分,母親去英國就是為了找舅舅的下落,當下就把這個喜訊發送給了 朱蒂。那邊朱蒂還在睡夢中,收到徐源的信息,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弟和 小兒子都還活著,而且小兒子就是她已經見過的色色的壞小子,小弟也有了下落。 朱蒂立刻打電話給徐源,徐源開了免提,這邊三人跟朱蒂通了話。朱蒂在電話裡 聽到方玉龍叫她媽媽,又聲音哽咽起來。   「大嫂,玉麒和玉麟都很好,你什麼時候回來?」。   朱蒂在電話那頭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先聯繫晟榮」。   徐源又問起方玉龍和方家的事情,方玉龍便說他和原本的方玉龍一起出了車 禍,真的方玉龍失蹤了,他因為跟方玉龍長得有幾分相似,被誤當成了方玉龍, 他又因為車禍失憶,所以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最近才偶然知道身份的。 徐源聽到這種巧合的事情,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至於方家的事情,上面已經知道 了當年一些事情的真相,在小範圍內為他們的父親恢復了名譽,因為一些原因沒 有對公眾發佈。徐源也知道當年事件的影響,政府不想宣揚也在情理之中。   方玉龍和徐源在花園裡散步,方玉龍問徐源,朱蒂為什麼會這麼年輕,徐源 便將幽冥花和金線蛇的事情講給方玉龍聽,方玉龍聽說金線蛇有超強的再生能力, 心想自己特殊的體質是不是跟金線蛇有關。方玉龍又問徐源他小時候的事情,徐 源想了半天說道:「那時候你還小,除了吃就是睡,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次 抱你的時候,你就在我身上尿尿」。   方玉龍聽了大窘,對徐源說道:「你就不記得別的事情了嗎?」。   徐源笑道:「別的我真不記得了,那時候我也才六七歲,抱你都勉強抱得動」。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花園西北角新蓋的別墅前,說起了柳月眉的事情。 方玉龍告訴徐源,柳月眉現在成了大忙人,幫姑姑管理東方公司,讓姑姑輕鬆了 很多。   說到柳月眉,徐源自然想到了陳琳和梁紅鈺,方玉龍竟然成了他的親弟弟, 要跟方玉龍說陳琳和梁紅鈺的事情,讓方玉龍把這兩個女人還給他嗎?徐源咂了 咂嘴,還是把話題引到了遠在歐洲的母親和舅舅身上。方玉龍問徐源為什麼去英 國,徐源告訴方玉龍,他去英國是為了找懷雲,她是當年的知情人。   「懷雲?你找到她了嗎?」。   「找到了,但她讓我不要再追查當年的事情。當我再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 連夜搬家了。兩個星期前,媽媽告訴我,懷雲在英國跳樓自殺了」。   兩個星期前?那不是公佈趙望江死訊之後的事情嗎?二十年前的往事似乎已 經清晰,但又感覺那麼的模糊。父親被陷害的事情是證實了,其他的事情呢?也 許那些事情跟方家沒有關係,不用再去追跟問底了。   「玉龍,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在謝城遇到舅舅的時候,他也說去找一個老朋友,不巧對方也 剛搬家」。   「舅舅可能就是去找懷雲的,也許他也想從懷雲那裡瞭解當年事情的真相吧」。 兄弟兩人從花園往回走,徐源一轉身便看見身穿女僕裙的谷琬妤,多日不見,這 女人看上去過得挺滿足。想到在舊廠房裡的一幕,徐源對方玉龍頗有幾分佩服, 他也算男人中間的較較者了,和方玉龍的變態相比還差遠了。   「玉龍,上次你讓我去找那個海城天和房產的蘇衛國談合夥在吳京湖濱開發 房地產有什麼意圖?你也想參與吳京湖濱新城的開發嗎?那個蘇衛國跟吳京劉家 是親戚,這次湖濱新城開發,劉家準備大資金投入。蘇衛國拿到了一些分額,不 會輕意讓出來的。我聽說不少人在跟蘇衛國談合作的事情,蘇衛國都沒有鬆口, 看樣子湖濱新城的開發很有前景啊」。   「找蘇衛國談合作的,有一部分人是我安排過去的」。   「你真想插足湖濱那邊的開發?」。徐源不解地看著方玉龍,如果他有意,何 必非要找蘇衛國或者劉家談呢,乾脆在旁邊另規劃一塊地皮不是更好?   「眼下還沒有這個打算。這樣才能讓蘇衛國確信他抓到了一個香餑餑」。   徐源聽了一頭霧水,問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笑道:「大哥,這事跟你 沒關係,你手裡有房產開發公司,如果想投資湖濱新城開發,到時候算你一份」。   「這個我倒沒想過。以後怎麼發展還要等媽媽回來再說,如果媽媽決定留在 英國,我還是會去英國發展的」。   「這個以後再說吧。大哥,你手下有沒有人是魯南那邊的,最重要的是要辦 事可靠,嘴巴要緊」。   「魯南的沒有,不過陳烈雖是我們江東的,但他老家緊靠著魯南,對魯南那 邊挺熟悉的」。   「他會講魯南話嗎?」。   「應該會點吧,他剛來澄江的時候,說話就明顯有那邊的口音,現在也還有 點,不過沒那麼明顯了,所以你聽不出來。玉龍,你要讓陳烈幹什麼?」。   「讓他去辦一件大事。大哥,陳烈是你的保鏢,他不在你身邊會不會影響你?」。   「沒關係的,除了失蹤的許向起,我現在也沒什麼死敵。上次綁架事件,許 向起在這邊的小弟都被連根拔掉了,姓許的現在肯定不敢回江東的了」。徐源見 方玉龍不跟他提讓陳烈去做什麼事情,也沒再追問下去。   陳烈在旅館裡等方玉龍的電話,到了第二天晚上,方玉龍約他到了喬婉蓉原 來的別墅裡見面。讓陳烈感到意外的是,陪在方玉龍身邊的是他認識的兩個女人, 柳月眉和谷琬妤。   谷琬妤帶著陳烈進了客房,拿出一個精緻的人皮面具給陳烈戴上,頃刻間, 陳烈變成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谷琬妤又為陳烈仔細化妝,讓人看不出 陳烈戴了面具。回到客廳,方玉龍看到陳烈點了點頭,柳月眉卻是瞪大了雙眼。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敢相信前後是同一個人。   「陳烈,從現在起,你就叫熊建平,以後你外出活動就要打扮成這模樣。熊 建平是魯南人,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弟弟,但現在沒什麼聯繫了。佳孥是熊建平 的老鄉,她會跟你說些那邊的事情。現在你上網查查你現在的身份」。   陳烈打開電腦搜索「熊建平」。,跳出來的條目讓他大吃一驚,網頁上跳出來 的「熊建平」。是個金融理財專家,還專門為企業融資提供專業的服務。介紹中還 特意列舉了熊建平為東方公司併購連淮興達公司、海城未來公司開發建設白馬湖 項目提供融資服務等一系列「成功」。的案例。   面對方玉龍和兩位認識的美女,陳烈有些尷尬道:「方少,我就是個粗人, 金融理財,企業融資什麼的根本就不懂,要我冒充這個熊建平會不會露餡?」。   方玉龍笑道:「真實的熊建平比你差遠了,你在網上看到的信息都是虛構的, 只有這個人是真的。關於金融方面的知識,月眉會跟你講,你跟月眉也是老相識 了,我就不為你們介紹了。海城天和房產的蘇衛國想以他個人的名義和人合夥在 吳京開發大型房產項目。蘇衛國看準了這次機會,想進行大投資,但以他個人的 名義想在銀行貸到大筆的資金會有困難。我已經讓人跟他接觸,讓你為他提供融 資方面的服務,具體怎麼操作,月眉會為你提供合適的方案。蘇衛國現在很需要 大筆資金,只要你提供的方案確實可行,他會跟你合作的」。   方玉龍說完拿出一張身份證和一個透明的袋子交給陳烈。陳烈看了眼身份證 上的照片,除了樣子有些老氣之外,和他現在的樣子沒什麼區別。透明袋子裡的 東西有些像隱型眼鏡,陳烈不知道是什麼物品。方玉龍告訴陳烈,那是熊建平的 指紋刻模,簽定重要合同文書按手印的時候就貼上透明的指模。   蘇衛國本就看中了吳京湖濱新城的開發,他費盡心思擠走了未來公司,自然 要在新城開發中大展拳腳。蘇衛國本是海城天和房產的股東,但這一次他撇開了 天和房產,另註冊了一個小公司,以小公司的名義和吳京劉家連手拿下了這個項 目。雖然蘇衛國和劉家有親戚關係,但在重大的利益面前,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 蘇衛國拿到了三成的分額,自然要出相應的資金,蘇衛國以小公司的名義參與投 資,無法從銀行那邊貸到足夠的資金,對蘇衛國來說,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蘇衛 國生意上的朋友知道他需要巨額融資的事情後,向他介紹了熊建平。蘇衛國沒聽 說過熊建平,有些懷疑,他朋友說是熊建平低調,非業內人不知道,又向蘇衛國 吹噓熊建平的成功案例。蘇衛國不熟悉東方公司,但未來公司卻是知道的。這個 熊建平竟然為未來公司開發白馬湖提供了融資服務,那可是個大項目。   蘇衛國聯繫了幾次「熊建平」。,對方才答應和他見面。蘇衛國見到的當然是 陳烈假扮的熊建平,但對蘇衛國來說,他見到的就是熊建平。幾番交談下來,蘇 衛國確信熊建平有能力為他提供巨額融資服務。   「熊先生,如果我要找你融資,費用怎麼算?」。   「你這個情況,一般來說十二到十五個點吧」。   蘇衛國眼皮直跳,這可比銀行貸款貴了一倍。陳烈看到蘇衛國的表情又道: 「蘇老闆,你知道這麼大資金,我這邊的風險是很大的。蘇老闆既然找到我,我 想蘇老闆憑正規手續從銀行貸不到這麼大的資金吧?蘇老闆的情況我也瞭解了一 些,以你的資產狀況,幹我這行的肯貸給你兩三億已經算多了。我也是覺得吳京 新城開發房產的前景不錯,才敢給你放這麼多資金的」。   蘇衛國不相信未來公司會用這麼高的利率找熊建平融資,未來公司門路廣, 資產也比他的小公司雄厚,從銀行貸款比他容易,找熊建平融資,說不定利率比 銀行的還低。   「熊先生,你的資金來源?」。   「蘇老闆,這可是商業機密,我不能告訴你。不過蘇老闆放心,你從我這裡 得到的每一分錢都是光明正大的。我們是先簽合同的,如果因為資金的事情影響 了你的投資,我加倍賠償」。   「熊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據我所知,未來公司和熊先生合作過,你們的 合作是幾個點?」。   陳烈愣了下,這方大少算得真準,蘇衛國果然問他未來公司的事情了。陳烈 沉默了片刻說道:「蘇老闆,你和未來公司有來務往來嗎?」。   「有些交往。熊先生,我可是真心誠意來找你合作的,不知道熊先生有沒有 其他方案?」。   「蘇老闆,利潤和風險是成正比的,如果你想用更低的點融資,就要承擔相 應的風險」。   「這麼說,熊先生確實還有更實惠的方案嘍?」。   「蘇老闆,你應該聽說過網絡理財平台吧?」。   「聽說過,但不知道該如何操作」。   「註冊一個網絡理財公司,用高利率吸收民間資本。募集十幾億資金是小意 思。當然,註冊這樣一個網絡理財公司,註冊資金起碼要五千萬,這筆錢要蘇老 板準備,我只負責其他的事情,賺些辛苦錢」。陳烈說的辛苦錢也不低,照這個 方案,他收取四個點的手續費。如果蘇衛國募集了十億,他就可進賬四千萬,刨 去他的支出,這一單生意下來也有兩千萬以上的收入。   蘇衛國心想,這不是非法集資嗎,被查到了要出大問題的。再說要多高的利 率才能吸收到足夠多的民間資本呢?陳烈見蘇衛國露出懷疑的神色,又對蘇衛國 說道:「蘇老闆,只要各種手續辦全,這種理財平台都是合法的。十五到二十點 的收益只是一個合同陷阱,投資者只會注意合同上的高收益,都會忽略合同中的 風險提示。到時候告訴那些投資人,我們註冊的平台投資失敗,能保本還給他們 本金就不錯了,就算投資人去起訴我們也打不贏官司。再說,那時候投資人能拿 回本金就謝天謝地了,沒人會去深究投資的事情」。   蘇衛國聽了陳烈的分析,覺得這方案可行,但要一下子拿出五千萬註冊資金, 蘇衛國有些擔心,他現在手頭就緊,萬一眼前的男人是個騙子,騙去五千萬可是 要了他的老命。再者,蘇衛國還擔心他一個人註冊這樣的平台有政策上的風險, 熊建平專門做這個,肯定有各方面的關係,便想和熊建平一起註冊網絡理財公司。   「熊先生,我的大部分資金已經投進了新城開發的項目上,現在讓我立刻湊 出五千萬來怕有些困難,不知道熊先生能不能合夥,費用上我們可以商量」。蘇 衛國想,如果能讓熊建平掏出兩千萬來,至少說明這傢伙是真有實力的,不是騙 子。   「蘇老闆的意思是讓我和蘇老闆一起註冊網絡理財公司?兩千萬是小事,不 過費用方面怕要上去三個點了」。   蘇衛國見「熊建平」。拿出兩千萬眼都不眨一下,更相信了「熊建平」。的實力。 至於「熊建平」。把佣金提升到七個點,他也覺得合算。這樣算起來雖然比銀行貸 款略高,但銀行不可能給他那麼多的貸款。   蘇衛國急需用錢,和「熊建平」。簽了合同後,立刻湊齊了三千萬,和「熊建 平」。一起註冊了網絡理財公司。「熊建平」。的效率更快,蘇衛國的資金到位,他 那邊經營牌照就辦下來了。蘇衛國還不放心,讓蘇越到網絡理財公司監督公司的 運行。很快,蘇衛國就不擔心了,甚至還嘗到了甜頭。「熊建平」。將他的兩千萬 註冊資金也低息借給蘇衛國做開發去了,平台運行一個月,就募集到了一億多的 資金,保證了他的資金需求。意氣風發的蘇家父子還多次宴請了「熊建平」。,絲 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裡。   六月末的陵江大學校園,很多學生都在準備放假回家的事情。方玉龍約了龍 嬌嬌在情人坡見面。雖然知道以前的自己跟龍嬌嬌有關係,但沒有確定下來,方 玉龍心裡總有不安。   「方玉龍,你約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是要一起回蒼南嗎?」。龍嬌嬌穿了淡 藍色短袖短褲的休閒運動裝,長髮梳了雙馬尾辮,一副青春活潑的模樣。   「嗯,嬌嬌,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在部隊當兵?」。   「是啊,我記得中學的時候就跟你說過這事啊……哦,我忘了,你失憶了。 方玉龍,你突然問我哥的事情幹什麼?」。   「嬌嬌,你知不知道你哥現在在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哥他退伍後就沒聯繫我,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我想他肯 定還在生我的氣」。說到哥哥,龍嬌嬌臉上露出了幾許難過的神情。龍嬌嬌的哥 哥自然是龍家收養的。自小和龍嬌嬌關係親密,但少男少女關係再親密,也難免 有吵嘴時候。有一次吵嘴,龍嬌嬌就揭了哥哥的傷疤,哥哥後來就參了軍,再後 來就沒了音訊。   「嬌嬌,你哥沒回來找你,也許是他失憶了,不知道還有你這個妹妹」。   「怎麼會呢,我哥才不會像你一樣失憶呢,他只是還在生我的氣,等他不生 我生我氣了,就會回來了。不管我哥在什麼地方,我都會等他回來的」。龍嬌嬌 白了方玉龍一眼,又問道:「方玉龍,你怎麼突然想到問我哥的事情?」。   方玉龍抓著龍嬌嬌的肩膀,盯著美少女的眼睛,一臉認真說道:「嬌嬌,我 說了你別激動……其實我就是你哥哥,真的」。   噗哧!龍嬌嬌笑出了聲,對著方玉龍說道:「方玉龍,你這個玩笑一點兒也 不好笑。你是方玉龍,我們認識好幾年了,你怎麼可能是我哥啊」。   「嬌嬌,我不是開玩笑,我真的是你哥。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退伍以後為什麼 要來陵江,但這是真的。我在陵江和方玉龍一起出了車禍,因為我們長得有幾分 相似,臉又破了相,加上我又失憶了,所以被當成了方玉龍,其實我是你哥」。   「你真的是我哥,不是方玉龍?」。龍嬌嬌見方玉龍說得認真,一臉嚴肅地看 著方玉龍。方玉龍抓著龍嬌嬌的肩膀用力點了點頭。得到方玉龍肯定的回答,龍 嬌嬌一臉的震驚,她一直在找她的哥哥,沒想到哥哥變成了方玉龍,太不可思議 了。   一陣微風吹過,小樹林沙沙作響。沉默的龍嬌嬌突然抓住了方玉龍的雙手, 湊到她眼前仔細端詳著。方玉龍愣愣地看著龍嬌嬌,只見美少女放開了他的手掌, 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哭泣道:「哥,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傻丫頭,哥只是失憶了,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怎麼會不要你呢」。方玉 龍摟著少女顫抖的香肩,輕輕撫摸著柔順的秀髮,又輕聲說道:「嬌嬌,別哭了, 快跟哥說說以前的事情。還有,你剛才在看什麼啊?」。   「哥,我剛才是在看你的指紋,你的指頭有十個鬥,和別人不一樣」。   「是嗎?」。方玉龍伸出手掌仔細查看,果然發現他的指紋都是斗紋,以前他 從沒注意過自己的指紋。   「哥,你快跟我說,你為什麼變成了方玉龍」。   「我也不知道,我和方玉龍一起出了車禍,失憶了,我現在的父母就把我當 成了方玉龍。說來很巧,我真的是方家人。嬌嬌,你知不知道阿爸阿媽收養我的 細節?」。   「我不知道,哥,我們回蒼南問阿爸阿媽就知道了。哥……對不起,我把你 的護身符弄丟了」。   「傻丫頭,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我已經找到了親生父母,那個護身符有沒 有都沒關係了,反正也不值幾個錢」。方玉龍嘿嘿笑了笑,心裡卻歎了口氣,范 家的祖傳寶貝就這樣沒了。   雖然有些吃驚,但知道方玉龍就是自己尋找的哥哥後,龍嬌嬌臉上始終洋溢 著幸福的笑容。「嬌嬌,什麼事這麼開心,我看到方玉龍送你回宿舍,那傢伙不 會又想打你的主意吧?嬌嬌,我可提醒你,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小心點」。 關情見龍嬌嬌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又勸說龍嬌嬌別被方玉龍騙了。   「情情,方玉龍是個好人,是你對他成見太深了」。龍嬌嬌側著頭看著閨蜜, 先前她就不覺得方玉龍是壞人,現在知道方玉龍是她尋找的哥哥,更覺得方玉龍 是好人。   「行,他是好人,那他找你幹什麼?」。   「商量一起回蒼南的事情啊」。   「嬌嬌,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去蒼南的嗎?」。龍家是草藥世家,手裡有個膏 藥配方,不說有多神奇吧,在老家治療跌打損傷還是有些名氣的。關情知道龍家 有這個配方後,願意跟龍家合作,一起辦個藥廠。龍家只要出配方,其他事情她 負責搞定。兩人說好了,這個暑假一起去蒼南,跟龍嬌嬌的父親談這件事情。   「哦,情情,這事太突然了,我家裡還沒個準備,我先回家跟我阿爸說,等 有了確切的消息再叫你過去,你看好不好?」。龍嬌嬌心裡卻是想著帶失憶的方玉 龍回老家,關情和方玉龍相互看不順眼,要是一起回蒼南,一路上肯定不太平。 關情覺得她冒然去拜訪龍嬌嬌的父母是太唐突了,讓龍嬌嬌回去先跟她父母商量 一下也好。   過了片刻,龍嬌嬌又問關情:「情情,有個女孩和男朋友分開了,男朋友意 外失憶後不記得女孩了,有了新的女朋友,現在女孩找到了男朋友,她該怎麼辦? 應不應該把男朋友搶回來?」。   「嗯……應該啊。她男朋友只是失憶了,只要恢復記憶,男朋友還是她的男 朋友……嬌嬌,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難道你就是那個女孩?你一直沒有談男朋 友,不會是有男朋友了吧?」。   「才不是呢。情情,你也一直沒有談男朋友,難不成是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倒是想啊,可沒一個看得順眼的,還是嬌嬌最順眼」。關情跑到龍嬌嬌 床上,兩位美少女扭在了一起。   過了兩天,學校開始放假,方玉龍帶著龍嬌嬌登上了飛往蒼南的飛機。也許 是要找回真正的自己,方玉龍心裡竟然有些緊張了。一路不曾停歇,下飛機後立 刻驅車趕往瑞江,在天黑前趕到了邊陲小鎮。   好幾年沒有兒子的信息,突然收到女兒的消息,說兒子找到了,馬上就趕回 來,龍父龍母在家門口等著。看到女兒和一個似曾相識的年輕人下車,兩口子立 刻迎了上去。雖然不認識,但方玉龍能感受到養父母對他的關愛。那種充滿疼愛 和關切的眼神,完全是真情的自然流露。   最讓方玉龍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養母王月琴,也就是王書琴的姐姐,和姑 姑方蘭長得竟然有八九分相似。除了個子不如姑姑高挑,保養得不如姑姑年輕, 面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怪不得在醫院醒來的時候他會對姑姑有印象, 完全是因為養母的關係。方玉龍又想到了王書琴,當初王書琴能成為方達明的情 人,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王書琴長得跟姑姑有些相似,要是方達明遇到王月琴, 不知道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來。   龍家靠祖傳的草藥行醫為生,有不少親戚朋友,在這陲小鎮也算是「名門大 戶」。。知道方玉龍回家,親朋好友都來看方玉龍。方玉龍失憶兩年多,又一直把 自己當成了真的方玉龍,對這些親朋好友都沒什麼印象了。鄉親們散去後,方玉 龍和養父母坐在一起說小時候的事情。龍家收的草藥有不少是南邊的邊民運過來 的,其中有一個有華夏血統的老邊民收養了方玉龍,可能知道方玉龍的根在華夏, 那老邊民又老了,知道自己身體不行了,便將方玉龍交給龍家收養。   「傲天,我和你阿媽在嬌嬌之前還有過一個男孩,就叫傲天,只是一歲多的 時候夭折了。你阿媽為此一直心事重重,後來遇到你,你們兩個年歲差不多,我 和你阿媽都特別高興。那時候戶口都還沒銷,我們收養你就用了原來的戶籍,什 麼手續都不用辦。關於你的情況,我們只聽那個老邊民說,你原本是被一個在山 區搞科研的米國人收養的,那個米國人在武裝衝突中死掉了,老邊民才收養了你。 我記得你那時候雖然很小,但能說比較流利的英語,華夏語反而不怎麼會說」。 方玉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當初他和母親受傷掉到河裡,分別被人救了起來,而 救他的人就是喬安娜的父親。   到了睡覺的時間,方玉龍回到原本就屬於他的房間裡。不一會兒,龍嬌嬌穿 著睡裙,抱了一本影集進了他的房間。原來龍傲天的照片並不多,都收藏在這本 影集裡。方玉龍看到自己原來的照片,果然和現在的他有幾分相似。當然,比起 養母王月琴和姑姑方蘭的相似度來是差了很多。方玉龍跟龍嬌嬌說起阿媽跟他現 在的姑姑長相一模一樣的事情,還說等她回了陵江就帶她去見姑姑。   為了讓方玉龍能盡快恢復記憶,第二天一大早,龍嬌嬌就帶著方玉龍上街, 到他們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地方去。小鎮不大,方玉龍和龍嬌嬌沒花多少時間就轉 了個遍,吃過午飯,龍嬌嬌帶著方玉龍往山裡跑,一邊爬山一邊跟方玉龍講以前 的事情。   「哥,你對這山有印象嗎?從小我們就經常跟阿爸進山採草藥,大了就我們 兩個一起上山」。小鎮在山谷平緩地帶,周圍群山環繞,連綿起伏,和江東長檯 山相比,這裡才是真正的山區,進了山彷彿就進入了原始森林。山上林深幽暗, 比下山下來清涼很多,但大夏天爬山,方玉龍和龍嬌嬌都出了不少汗水。翻過一 座山頭,龍嬌嬌帶著方玉龍走到了一條潺潺的山溪邊。兩人順著山溪向下往山谷 走,不多時便看到一個清澈見底的山間小河,如同碧綠的玉帶在幽靜的山谷間蜿 蜒。   「哥,記得這條小河嗎?我們夏天來這裡的時候都會出很多汗,然後就到這 裡來游泳」。龍嬌嬌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扭頭看著方玉龍,淺麥色的俏臉上泛 起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羞紅。不等方玉龍說話,龍嬌嬌又說道:「哥,我們都出了 一身汗,一起下水洗洗吧。哥,你先轉過身去,不許回頭」。   龍嬌嬌穿著薄薄的牛仔連衣裙,上半身是短袖襯衣的款式,看著龍嬌嬌去解 胸前的扣子,方玉龍扭過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突然間想到了上次和龍嬌嬌一 起去青省旅遊,晚上夢見和龍嬌嬌在大鹽湖游泳的情景,那夢裡的場景不就是這 條幽靜的小河嗎?看來這個場景在自己裡的腦海深處留下了深刻的印跡,又以夢 的形式出現在自己的記憶裡。   就在方玉龍思考著為什麼這個場景會在他腦海中留下深刻記憶的時候,耳邊 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方玉龍扭過頭去,只見龍嬌嬌的牛仔連衣裙掛在了河邊 的樹枝上,旁邊還放著少女的白色運動鞋和淡粉色的襪子。再看龍嬌嬌,少女穿 著淺藍色的胸罩和內褲在清澈的河水裡划動著雙臂,泛起的水波輕輕拍打著河邊 光滑的石頭。   「哥,你還愣著幹什麼,快下來啊,水裡可舒服了」。龍嬌嬌站在河水的深 處,對著方玉龍叫喊。兩人所處的位置是小河的上游,河面不寬,兩岸樹木高大, 撐開的樹冠遮住了大部分的水面,點點陽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宛如人間仙 境。水波反射的陽光照在龍嬌嬌的俏臉上,讓美少女的俏臉看上去光彩奪目,美 不勝收。便是生活在美女叢中的方玉龍,一時間也看得癡了。   「哦」。方玉龍應了聲,脫下了他的汗衫和沙灘褲,穿著平角內褲下了水。 龍嬌嬌見方玉龍脫了汗衫,臉上又露出一絲羞紅,又回憶起她情竇初開的少女時 光。那是她初二暑假的事情,她和哥哥像往常一樣來爬山,當她穿著小背心貼在 哥哥身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像著了火一樣。   等方玉龍下了水,龍嬌嬌游到方玉龍身後,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肩頭說道:「 哥,以前你都是這樣帶著我游泳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游泳,那時候我才上三年 級,不敢下水,是你背著我下水的」。龍嬌嬌抓著方玉龍的肩頭,光滑的身體很 自然貼到了方玉龍的後背上。   龍嬌嬌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年前和哥哥一起戲水的情景,那時候的她還完全是 小女孩模樣,對男女之情也是一片朦朧。此刻身體貼在方玉龍背上,龍嬌嬌才發 現一切和記憶中的樣子不同了。不說別的,方玉龍強壯的後背壓擠壓著她飽滿乳 房的感覺就讓龍嬌嬌心頭緊張不已,男人的後背彷彿在敲打著她的心房。   這就是男女之間親熱的感覺嗎?龍嬌嬌又想到在陵大校園的情人坡看到方玉 龍和張重月約會的情景,哥哥和張重月是不是經常這樣親熱的接觸呢?美少女心 裡在想著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哥哥是把自己當成了方玉龍,才會去追求張重 月的,哥哥並不是真的喜歡張重月,我一定要把哥哥從張重月身邊奪回來。想到 關情對她說的話,龍嬌嬌暗下決心。   方玉龍早不是幾年前的龍傲天了,那時候他和還是初中生的龍嬌嬌來河裡游 泳,即便龍嬌嬌趴在他身上,他最多也是親一下妹妹的俏臉罷了。現在龍嬌嬌貼 在他身上,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美少女火辣的身材。王氏姐妹皮膚都很白,龍嬌嬌 的膚色隨父親龍永秀,如果跟她母親一樣,怕是還要漂亮幾分。不過對方玉龍來 說,小麥色肌膚的龍嬌嬌對他有別樣的吸引力。   在水裡,少女的胸罩並不能產生多少阻隔,龍嬌嬌在水裡輕輕扭動一下身體, 方玉龍就能感覺少女飽滿的胸部在他背上擠壓摩擦產生的美妙感覺,甚至還能想 象出美少女飽滿的乳房壓在他後背上變成肉墊的模樣,這讓性慾本就旺盛的方玉 龍特別難受。還好,溪水很涼爽,幫助方玉龍壓制了體內的慾火。方玉龍有些害 怕龍嬌嬌貼在他身上了,看著水裡游動的小魚對龍嬌嬌說道:「嬌嬌,這水裡有 魚,我們來抓魚吧」。   「好啊,以前我們也常到河裡去抓魚呢。不過我們今天沒帶網兜,不好抓魚」。 龍嬌嬌鬆開了方玉龍的肩膀,站在河水裡。河水最深處超過一米,水裡的魚都有 手掌長短,流線型的體態讓它們游動的速度極快。即便河水清澈,方玉龍和龍嬌 嬌能看見水裡的魚,想抓住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方玉龍的指揮下,龍嬌嬌幫著方玉龍用石塊在河邊壘了一個一人肩寬的狹 長水面,然後兩人就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等。沒多久,就有魚群游進了那邊水面, 看得龍嬌嬌雙眼發亮,對著方玉龍叫道:「哥,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這樣能抓 到魚的?」。   「我也忘了是什麼時候學到這種方法的了,嬌嬌,你跟我一起下水,雙腿緊 貼著我的腿,別讓魚兒逃出去」。兄妹二人下了水,並著腿朝那狹長的水面走進 去,驅趕著魚群往石頭壘得淺灘區游。魚群游到淺水區,被困在了石頭壘成的小 水潭裡,啪啪亂跳。有的魚跳到了岸上,有的魚則成功跳到了深水區。方玉龍看 准了時機,彎腰捧著魚群往岸上扔,一通功夫下來,抓到了七八條魚。方玉龍扯 了野草的莖作繩子,將魚串在了一起。龍嬌嬌則穿上了牛仔連衣裙,只不過她沒 有立刻扣上扣子,而是背對著方玉龍將潮濕的胸罩脫了下來,又將彎腰將內褲也 脫了,還將胸罩和內褲的水分用力擰乾了。   龍嬌嬌轉過身,見方玉龍還在穿魚,便問方玉龍要不要把濕的褲子脫了。方 玉龍抬起頭,只見龍嬌嬌穿著牛仔連衣裙,胸口隱隱露出了乳尖的形狀。龍嬌嬌 雖然在扣起扣子前把裡面濕的胸罩脫了,但身上沒有擦乾,特別是乳尖的部位, 將牛仔裙弄濕了,特別顯眼。   「我不用了,一會兒就干了」。方玉龍蹲在地上,要是他脫了內褲,就穿著 沙灘褲的話,萬一性衝動了怎麼辦?穿著內褲還有些束縛,不穿的話太誇張了。   回去又要翻山頭,龍嬌嬌道:「哥,以前回去晚了,都是你背我回去的」。 方玉龍抬頭看了看天,時間尚早,不過龍嬌嬌這麼說了,他很識趣背了龍嬌嬌爬 山。龍嬌嬌趴在方玉龍後背上,一手拎著魚串,一手拿著擰在一起的胸罩和內褲, 時不時在方玉龍眼前晃動著。山路崎嶇,龍嬌嬌手裡抓著內褲,偶爾還會碰到方 玉龍的臉。加上美少女飽滿的玉乳只隔著一層裙子在男人後背上摩擦,惹得方玉 龍慾火又燒了起來。好在潮濕的內褲束縛住了他的下體,要不然爬山還得一晃一 晃的。   「哥,你跟張重月關係怎麼樣了?我聽說她好像不準備讀研了」。龍嬌嬌知 道方玉龍要繼續讀研,如果張重月不陪他讀研,是不是兩人關係已經冷落了?   「張重月啊,我們還是朋友吧」。說到張重月,方玉龍自然會想到兩人之間 曾訂了婚的未婚夫妻關係。他和張重月是表兄妹,是有血緣關係的。他和龍嬌嬌 沒有血緣關係,卻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妹。   還是朋友?是不是表明哥哥和張重月已經不是情侶關係了呢?龍嬌嬌趴在方 玉龍背上,感覺她的身上越來越熱,哥哥也是。翻過了山頭,方玉龍將龍嬌嬌放 了下來,兩人一起下山。龍嬌嬌低頭瞥了眼方玉龍,只見男人寬鬆的沙灘褲中間 明顯了有凸起。美少女一陣臉熱,心裡暗道,哥哥是對我有感覺了嗎?   王月琴正準備做晚飯,看到兒子和女兒回家來,女兒手裡還提著一串魚,立 刻接過手去殺魚,方玉龍和龍嬌嬌則各自回房換衣服。   「阿爸,我們家是做草藥的,你聽沒聽說過幽冥花和金線蛇?」。吃晚飯的時 候,方玉龍想到幽冥花和金線蛇的事情,就問草藥知識豐富的龍永秀。   「幽冥花我知道,是止血療傷的聖藥,記得以前你爺爺還在的時候用幽冥花 做過藥。這種花非常珍貴,極難採摘到,我們家祖傳的藥方都將這味藥改成了別 的草藥,效果雖然比不上幽冥花,但卻容易收到。金線蛇我卻從沒聽說過,也不 知道有這樣一味藥。傲天,你從哪裡聽到這兩味藥名的?」。   「是我在國外的母親說的,金線蛇不是藥,是真的蛇類,我被外國人救起之 前被金線蛇咬過」。   龍永秀和王月琴聽兒子說起親生母親,心頭有些失落。龍嬌嬌則問起龍家和 關情合資辦藥廠的事情。方玉龍知道關家勢大,又是關情主動和龍嬌嬌說要辦藥 廠的,忍不住皺了眉頭。無緣無故的,關家為什麼要幫龍家辦藥廠?難道真因為 關情和龍嬌嬌是閨蜜?方玉龍知道,如果藥廠發展的好,關家想要吃下藥廠,龍 永秀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到頭來一切都是為關家打工。   「阿爸,如果你有辦廠的打算,剩下的事情我幫你解決,用不著關家幫忙。 我們跟關家不熟,做事情還是小心些好」。   「哥,關情先跟我說了這事,現在我們辦廠卻把她撇開了,這樣不好吧?」。 龍嬌嬌只是個普通的學生,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在想什麼。關情是她最好的朋 友,又是創辦藥廠的提議者,現在龍家真要辦廠了,卻把關情撇開了,這讓她以 後如何面對這個閨蜜?   方玉龍看著龍嬌嬌,咂了咂嘴沒有說話。龍嬌嬌是個天真可愛的女孩,方玉 龍可不想把社會的陰暗面講給她聽。萬一關情真是看在龍嬌嬌的份上想幫龍家辦 廠,他這樣猜測關家豈不是讓龍嬌嬌太傷心了。「哦,要不這樣吧,辦廠的事方 家那邊也算一份,阿爸這邊佔四成,方家和關家各佔三成。阿爸,嬌嬌,你們覺 得怎麼樣?」。   龍永秀知道兒子現在的父母是高官,幫著辦廠沒什麼問題,便對方玉龍說道 :「我和你阿媽都聽你們的,反正藥廠以後都歸你們的,你們決定就好了」。龍 嬌嬌也贊同方玉龍的方案,她和關情是閨蜜不假,但方玉龍現在卻是她哥哥,關 情那邊只要能交待過去就行了。   到了晚上睡覺,方玉龍腦子裡儘是白天和龍嬌嬌在山間小溪裡玩水的情景, 心頭有些燥熱,起身去衛生間用冷水洗澡。路過養父母的房間,聽見養父母在屋 裡說話。雖然聲音並不響,但夜裡安靜,方玉龍聽力又好,養父母說話他都聽見 了。   「我還想傲天能為龍家傳香火呢,現在他找到了親生母親,他們家又是大官, 肯定看不上嬌嬌了」。龍永秀說完還歎了口氣。   「阿永,就算傲天和嬌嬌的事不成,傲天也是我們的孩子,他找到了那邊的 親人,我們也應該為他感到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心裡感覺有些空空的」。   屋外的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他想到了方家原本打算讓他和方櫻結婚的事情, 難道養父母也有這樣的心思?仔細想想也不覺得奇怪,龍家只有龍嬌嬌一個女兒, 如果要繼承龍家香火,就得招個男人入贅才行。入贅的事情,一般男子是不肯做 的,要找個優秀的男人更難,如果他和龍嬌嬌結婚就沒這些麻煩了。嬌嬌知道這 些嗎?想到白天兩人在小溪裡的曖昧情景,想到龍嬌嬌之前跟他說過的話,還特 意問他和張重月的事情,方玉龍突然明白過來。就是不知道原先的他知不知道養 父母的安排,如果原先的他知道這事,那表示他跟龍嬌嬌是有婚約的,他又該如 何處理他和龍嬌嬌的關係?   第二天一早,方玉龍和龍嬌嬌便驅車去瑞江城裡拜訪小姨王書琴。雖然從小 鎮到城裡的直線距離只有三十公里,但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王書琴已經在電話 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方達明的兒子竟然變成了她的外甥。想到自己跟方達明的 關係,王書琴就感到尷尬,要是外甥知道她和方達明的往事,她該如何是好?   王書琴的擔心是多餘的,見了面,方玉龍除了跟龍嬌嬌一起親熱地叫她小姨 之外,從未提過任何有關她和方達明的事情。因為要回江東接生母回來,方玉龍 並不能在瑞江長時間停留,只打算和龍嬌嬌一起在王書琴那裡住一晚。王書琴和 兄妹兩人吃過午餐後就回去上班了,龍嬌嬌則帶著方玉龍去他以前上學的中學游 玩。那學校離龍嬌嬌上的高中不遠,這時候正放著暑假,學校裡靜悄悄的,方玉 龍對學校也沒什麼特別深的印象,和龍嬌嬌在校園裡轉了一圈便離開了。   龍嬌嬌聽方玉龍說他現在母親的老家就在瑞江老街上,便拉著方玉龍去老街 逛街。因為升職的事情,外婆何春燕和兒子兒媳關係不算融洽,但方達明正式接 任省委書記後,夏柯夫婦主動把何春燕接了過去。夫妻倆明白,以後的仕途還要 靠方達明,他們對何春燕不好的話,方達明是不會幫夏柯說話的。人老了就念舊, 何春燕也不例外,她捨不得賣了夏家老宅,便將老宅租給別人開了家民宿旅館。 方玉龍帶著龍嬌嬌經過夏家老宅,想到和性感美母在老宅裡偷情的夜晚,身邊又 是美人相伴,方玉龍內心又有些騷動起來。   「哥,這裡好像改成酒吧了,要不我們進去坐坐吧?」。龍嬌嬌拉著方玉龍進 了老宅,發現經營者租了相鄰的好幾家老宅,把中間的圍牆打通了,變成了一個 大院子,一樓邊上幾間屋子開了個小酒吧,只是白天沒什麼客人,顯得有些冷清。   一個年輕女孩看方玉龍和龍嬌嬌樣子親熱,自然而然把兩人當成了一起出來 旅行的情侶,問兩人是不是要訂房間,惹得龍嬌嬌一臉嬌羞。方玉龍和女孩聊天, 說他原本就住在這裡,這次回來看看老宅是什麼模樣了。   從老宅出來,龍嬌嬌扣著方玉龍的手掌問道:「哥,你看我們像情侶嗎?」。 龍嬌嬌進攻性的問話讓方玉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他和龍 嬌嬌的關係。在方玉龍眼裡,龍嬌嬌雖然有幾分潑辣,但是個天真可愛的女孩, 他希望他和龍嬌嬌之間的感情是純潔的,不帶肉慾的。   龍嬌嬌問出話後就有些後悔了,她和方玉龍的關係轉變還沒幾天,不應該這 麼衝動,應該讓哥哥多適應一段時間。方玉龍沒有回答,她又有幾分失落,扣著 方玉龍的手掌默不作聲。走過老街的十字路口,轉角處有一家小店舖,裡面賣各 種紀念小飾品和鮮花,另外還賣冰激凌。這時候正是夏天,陸陸續續有遊客到小 店買冰激凌,順便看看款式別緻的小飾品。龍嬌嬌拉著方玉龍去小店買冰激凌, 在店裡幫忙賣冰激凌的是個十來歲的男孩,方玉龍起初還沒在意,當他看到正在 招呼其他客人看小飾品的女人時愣住了,那個女孩竟然是沈希。   沈希看到方玉龍帶著一個年輕女孩站在她的小店外也愣住了。「真巧,沒想 到會在這裡遇到你」。方玉龍微笑著跟沈希打招呼。「是啊,真的很巧」。沈希 不認識龍嬌嬌,但對方玉龍身邊出現一個陌生的美女並不感到意外。   女生總是有警惕心理的,尤其是看到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年輕女人跟自己的 哥哥認識。方玉龍為龍嬌嬌和沈希相互介紹,龍嬌嬌對方玉龍說她是妹妹的身份 有些不滿,但又無可奈何,事實上她現在就是方玉龍的妹妹。沈希請方玉龍和龍 嬌嬌吃冰激凌,對賣冰激凌的男孩說道:「小望,這是你方大哥,快來跟方大哥 打個招呼」。   「你好,方大哥」。沈望有些警惕地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則對他露出了一絲 微笑,然後對沈望說道:「沈望,你現在已經是個男子漢了,和姐姐到這裡來謀 生,要保護好你的姐姐,不要讓她受任何人的欺負」。沈望點了點頭,說他會保 護好姐姐的。   離開了小店,龍嬌嬌開始盤問方玉龍,他跟沈希是怎麼認識的。方玉龍拉著 龍嬌嬌進了一座公園,在公園的涼亭裡休息。龍嬌嬌見方玉龍不回答她的問題, 噘起小嘴,擺出一副「我生氣了」。的模樣。   「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希望她以後的日子能快樂吧」。   「聽起來她好像很有故事,是不是被負心的男人拋棄過?」。龍嬌嬌還不知道 答案,已經為沈希鳴不平了。龍家雖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但在小鎮上也算不錯 了,再加上從小有父母和哥哥的疼愛,也算事事順心了。在她心裡,一個女孩遇 上負心的男人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也許像嬌嬌一樣生活是件很開心的事情。方玉龍看著龍嬌嬌的喜怒哀樂都寫 在臉上,心裡有感慨。龍嬌嬌見方玉龍不說話,又發揮了她八卦般的想像力:「 哥,那個負心的男人是不是你?嗯……應該說是原來的方玉龍」。   方玉龍啞然失笑,雖然他跟沈希有過幾次深入交流,但他應該算不上「傷害」。 過沈希。「你呀,就別亂猜了。我也是聽朋友說的,別人的傷心往事你就別打聽 了」。   回到小姨王書琴的住處,王書琴已經在開始做飯了。王書琴的住處是兩室一 廳的格局,原本的方玉龍在這裡住了好幾年。看到王書琴在廚房裡忙碌,方玉龍 心裡感覺怪怪的。要是當初年少的方玉龍知道夏竹衣和方達明的真實關係,他肯 定不會阻止王書琴和方達明的交往,王書琴現在肯定過著另一種生活。   真想著王書琴和方達明的往事,方玉龍的手機提示有短消息進來,方玉龍拿 出手機查看短消息,卻是沈希發給他的,問他晚上有沒有空,她想和他見個面。 從江東趕到滄南,雖然一路上有龍嬌嬌陪伴,對方玉龍來說卻是一種煎熬,沈希 約他晚上見面,方玉龍立刻想到了對方美妙的身體。   「嬌嬌,晚上你就住在小姨這裡,我去老宅那邊的旅館住一晚,明天早上再 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方玉龍對龍嬌嬌和王書琴說。   「為什麼啊,你睡客房,我和小姨睡不就好了嗎?」。   「還是你睡客房吧,我怕你跟小姨睡,晚上會把小姨蹬下床去」。   龍嬌嬌聽方玉龍說她睡姿不好,握緊小拳頭在方玉龍後背上敲打起來。王書 琴看著兄妹兩人玩鬧,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美婦人還不習慣方玉龍變成她外甥的 身份轉變,心裡多少有些彆扭,聽方玉龍說晚上要去住夏家老宅改成的旅館,嘴 上不說心裡也認同,這樣可以少掉她很多尷尬。   從王書琴的住處到老街步行也就二十分鐘左右,到了八點多鐘,方玉龍離開 了王書琴的住處,步行去老街。老街一帶是瑞江旅遊的中心點,現在是旅遊季節, 到了晚上,老街上依舊很熱鬧。方玉龍到了旅館,發現客房都住滿了,方玉龍便 在酒吧等沈希過去。   為了方便開店,沈希住的地方離小店不遠,到酒吧也很近。聽方玉龍說晚上 沒地方住了,沈希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對方玉龍說,去她的小店吧。沈希的店 不大,上面還隔了一米多高的小閣樓,放了些雜物。沈希帶著方玉龍進店後,從 小木梯爬到了閣樓上。閣樓低矮,邊上放著一些進貨的盒子,但收拾的很乾淨。 兩人上了閣樓便坐在了地板上。閣樓邊上是幾十公分高的腰窗,沈希關了燈,外 面的街燈的微弱光線便照進閣樓,映在沈希臉上,有種朦朧的美感。一時間,方 玉龍都看得癡了。   「方少,我臉上有花嗎?」。沈希見方玉龍看著她發呆,側著臉凝視著方玉龍。 方玉龍回過神來,問沈希小店經營情況怎麼樣,今後有什麼打算。   「開個小店勉強餬口吧,至於以後,我還沒仔細規劃過,先這樣過幾年吧」。 沈希雖然年輕,這幾年也攢了不少錢,過普通人的生活沒什麼問題。方玉龍知道 沈希還沒有完全放下過去的事情,也不知道該跟沈希說些什麼。沉默片刻,沈希 又道:「方少,我今天晚上約你過來是有事情求你」。   「哦,什麼事情?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解決」。   「是小望的戶口,以後他上高中,上大學,沒有戶口是不行的。我想方少在 滄南應該認識很多人,所以想請方少幫忙」。   這事對方玉龍來確實不是很難,方玉龍不解的是,沈希和王子淳的關係。沈 希已經報了仇,為什麼還要照顧王子淳?難道是為她利用王子淳復仇產生的罪惡 感懺悔嗎?要是以後王子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該怎麼辦?   「方少,以後的事情我沒想那麼多,無論發生什麼,那都是我的宿命」。沈 希再次扭頭看著方玉龍,臉上又露了愉快的表情問道:「方少,白天的小美女呢, 你怎麼沒帶她一起出來?」。   「嬌嬌真是我妹妹,所以我才要避開她來和你幽會啊」。方玉龍一把抓住了 沈希的胳膊,將沈希攬進了懷裡。聽到方玉龍說幽會,沈希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 幽會?多麼浪漫的詞語啊,可惜她和方玉龍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   沈希穿著白色的彈力背心和卡其色的休息短褲,外面套著短袖的藕色薄紗外 套,坐在地板上,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方玉龍眼前。方玉龍將沈希攬在懷裡, 飛快地脫去了美女的薄紗外套,隔著彈力背心搓揉著美女胸前飽滿的乳房。方玉 龍和沈希都是此道高手,好比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性感的內衣褲和卡其色的休閒短褲散落在地板上,沈希趴在了低矮的窗戶前, 白色的彈力背心捲到了胸口,露出一對飽滿圓潤的乳房,一雙寬大有力的手掌正 用力揉搓著那對白嫩的玉乳。美少女挺翹的圓臀高高聳起,宛如一個雪白的肉球 阻擋著男人挺動的虎胯。啪啪的撞擊聲宣告著兩人肉體的撞擊是多麼的激烈,掩 蓋了美少女忘情的呻吟聲。   雖然沈希和沈望住在一起,但沈望畢竟還是個初中生,罪惡感讓沈希克制著 她和沈望的性生活,需要發洩的時候,沈希寧願獨自躲在衛生間裡手淫。今天偶 遇方玉龍,沈希瘋狂發洩著積壓在她心頭的慾望。即便沈希是個中老手,也年輕 有活力,但獨自一人和方玉龍交歡的她還是很快就敗下陣來。一身汗水的美麗身 體此刻已經完全趴在了地板上,只有白嫩的臀丘還向上翹著,但在男人的抽插下 越來越低,最後完全趴在了地板上……   不知過了多久,沈希緩緩清醒過來,閣樓上依舊一片昏暗,空氣中迷漫著淫 蕩的騷味,原本還有些清涼的夜晚此刻變得讓人感覺有些悶熱。沈希摸索著下樓 去了,不多時,樓下亮起了燈,又傳來放水的聲音。   「方少,下來洗一洗吧」。沈希的聲音依舊甜美。方玉龍以為小店裡還有衛 生間,下了樓才知道只有一個冷水龍頭。樓下燈光很亮,沈希光著身子站在水槽 邊,沾著汗水的肌膚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美艷無比。方玉龍為沈希感到可惜,如 此美人卻一直生活在往事的陰霾中。   「方少,我這裡條件簡陋,你可別嫌棄」。沈希擰乾了毛巾給方玉龍擦身, 認真擦試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少量的水份蒸發,頓時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沈希搓洗了毛巾給方玉龍擦下體,當她用毛巾裹著男人的肉棒來回擦試的時候, 那半軟半硬以皮筋樣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沈希知道方玉龍性慾旺盛,普通女 人很難滿足他,剛才一陣激烈的交歡已經讓她感覺陰部有些火辣了,要是再來一 次,回去說不定會被小望看出來,便用清水擦了擦木梯,讓方玉龍坐在木梯上。 她自己則跪在方玉龍的下方,低頭含住了男人勃起的肉棒。方玉龍感覺沈希的小 嘴軟軟的,溫暖而濕潤,仰身躺在木梯上,放鬆了身體,腦子裡幻想著和幾個美 艷婦人大戰的香艷場景。   沈希含了片刻,又用雙手捋著肉棒,抬頭看方玉龍,見對方正閉目享受,又 低下頭去。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回閣樓穿好了的衣服。沈希還在用毛巾擦拭 閣樓的地板,方玉龍問她想不想換個工作。雖然方玉龍和工作中的沈希沒打過交 道,但通過喬婉蓉瞭解到沈希是個聰明且業務能力很強的女孩。再者,沈希是方 慧君的表外甥女,又常跟方慧君住在一起,肯定在方慧君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她 只要有方慧君的一半能力,就是他養父母創辦藥廠的一大助力。   沈希正跪在地板上擦地板,聽到方玉龍問她想不想換工作,抬頭看著方玉龍。 她相信方玉龍能為她找到一個好工作,但此時此刻讓她感覺她在和方玉龍做著某 種交易。雖然她不拒絕和男人做這種交易,但她不希望對象是方玉龍,在她心裡, 方玉龍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她和方玉龍交歡只是彼此需要。如果不是因為她確 實辦不到沈望的戶口,她不會向方玉龍開口。   「方少,謝謝你的好意,我在這裡開店挺好的」。地板上全是兩人激烈交歡 留下的淫液痕跡,還散發著濃烈的腥騷之味,沈希用力擦著地板,飽滿的乳房掛 在胸前劇烈抖動著。這時候閣樓開著燈,方玉龍能看得清清楚楚。   「沈希,你別誤會。是我的一個親戚想辦一家藥廠,我想請你過去幫他們。 不過現在還只是設想,還沒正式立項,可能要過一兩個月吧」。方玉龍這麼說, 沈希聽了好接受些,說她可以考慮。   擦完了地板,沈希帶著方玉龍下樓,說她住的地方也小,要不然就讓方玉龍 住她那兒去了。沈希在瑞江已經生活了一段時候,比方玉龍更熟悉這裡,她帶著 方玉龍找了家旅館,這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方玉龍不放心沈希的安全,又送沈 希回去。路並不遠,沈希心裡卻頗為感動。   隔天一早,方玉龍回王書琴的住所,半路上就接到了龍嬌嬌的電話。原來龍 嬌嬌也起了個早,去老宅那邊找方玉龍,沒想到方玉龍沒在老宅的旅館。方玉龍 向龍嬌嬌「訴苦」。,昨晚他在街上流浪了半夜才找到一家旅館的。龍嬌嬌知道方 玉龍肯定誇大其詞,在電話裡罵他活該,誰叫他說她睡相難看了。龍嬌嬌留在了 王書琴那裡,方玉龍則動身回了陵江,準備迎接他母親和舅舅回國。   武山青從小在范家長大,是范家的管家,也是范家的一員。徐源是朱蒂的兒 子,但他畢竟姓方,方玉龍卻是姓范,在武山青眼裡,方玉龍比徐源更重要。當 他在澄江再見到方玉龍的時候,激動得老淚縱橫。方蘭年輕的時候見過武山青, 看到老人這般模樣,也濕了眼眶。   方玉龍不能理解他對武山青的重要性,他在武山青眼裡就是一個重要的精神 支柱。他扶著老人的雙手說道:「小武爺爺,我們馬上就能見到我媽媽和舅舅了, 你應該高興才對」。   「是,玉麟少爺說的對,我們都應該高興才對」。武山青抹乾了眼淚,蒼老 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武山青又跟方玉龍說起喬安娜在找他的事情,可能跟喬安 娜父親的研究有關,讓方玉龍多加注意。   到海城機場迎接朱蒂和范晟榮的人並不多,方玉龍和徐源兩兄弟,老管家武 山青,此外就只有方蘭和夏竹衣,以及原本就在海城的方櫻。當朱蒂和范晟榮從 機場出來的那一刻,方玉龍立刻飛奔過去,緊緊抱住了朱蒂。朱蒂穿著黑色和深 咖啡色組合成的短袖連衣裙,而方玉龍穿著白色的休閒裝,兩人擁抱在一起,分 外醒目。自從知道朱蒂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後,方玉龍就非常迫切想見到這個在 英國偶遇的美婦人。也許是母子間存在著天然的親情,很少會落淚的方玉龍這一 刻流出了眼淚。   朱蒂更不用說,回到闊別二十餘年的故鄉,又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兒子,兩 人抱在一起眼都哭紅了。別說朱蒂和方玉龍,那邊武山青見到范晟榮也是老目含 淚,嘴裡念叨著:「大少爺,我終於見到你了」。   兩人擁抱了有好幾分鐘,朱蒂推開了方玉龍,擦乾眼淚說道:「臭小子,你 都已經是個大男人了,還哭鼻子,害得媽媽也跟著你哭鼻子」。   朱蒂比方蘭還年長一歲,但卻是三十幾許的少婦模樣,白嫩的脖子上掛著一 個小小的玉墜,再配上端莊又不失性感的深色連衣裙,看上去便是個精緻美人。 方玉龍想到剛才和朱蒂擁抱在一起,美婦人彈性十足的胸部在他胸口擠壓的情景, 竟然紅了臉,對朱蒂說道:「是我太想媽媽了,見到媽媽太高興了,這才喜極而 泣」。   徐源和朱蒂早就相認,又在英國陪了朱蒂兩個月,這時候神情比較坦然,倒 是和初次相見的范晟榮擁抱了下。方玉龍和朱蒂分開後,方蘭又和朱蒂擁抱了下, 然後向朱蒂介紹夏竹衣和方櫻。朱蒂沒見過夏竹衣,當她知道這個看起來比她還 年輕的女人便是方達明的妻子時也頗為驚異。方蘭和夏竹衣已經從方玉龍和徐源 口中知道朱蒂相貌年輕,所以看到朱蒂的真人並不怎麼驚奇,只有方櫻看著朱蒂 有些傻傻的。   那邊,范晟榮用力抱了下方玉龍說道:「臭小子,在英國的時候怎麼不告訴 我你的身份?」。   「舅舅,這不能怪我,當時我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呢,要不然肯定告訴你 了」。說完方玉龍又壓低了聲音問范晟榮,他在法國已經娶了老婆生了女兒,怎 麼沒帶她們一起回來。范晟榮說這些年國內變化大太,他第一次回來都不熟悉, 下次回來再帶上她們。方玉龍心想,莫不是舅舅還想找喬秋蓉重續前緣,怕帶著 妻子女兒不方便?想到這裡,方玉龍心裡就有些糾結,舅舅是喬秋蓉的初戀,要 不要給兩人牽個線呢?   一行人離開機場,駛向海城中心城區。范家在海城有兩幢老樓,現在都空著, 其中一幢便是當初方玉龍在晚上偶遇武山青的地方。當時武山青還假意問趙未央, 那樓為什麼空著,其實武山青心裡很清楚。   「媽媽,舅舅,中央已經決定把這兩幢樓還給范家,還有一些其他的補償, 到時候這兩幢樓怎麼處理?」。海城的夏天比英國的夏天熱多了,陽光也刺眼,下 了車,朱蒂便從包裡拿出太陽鏡戴上,方玉龍扭頭看著朱蒂,覺得美婦人很有明 星范。   「樓現在還在政府手裡,等拿到了樓再說吧」。朱蒂和范晟榮站在馬路對面 看著牆面有些老舊的大樓,回憶著范家往日輝煌的時刻。   一行人在海城走了半天,晚上住在范家大樓附近的酒店裡。第二天一早,一 行人便驅車趕往吳京,去公墓祭拜方建明後又去了范家祖墳祭拜老太爺和范家姐 弟的父母。到了下午,一行人就趕往澄江。朱蒂很想見見把徐源養大的徐福生夫 婦,順便看看徐源在澄江創下的產業。   徐福生知道讓他收養兒子的老親在范家做傭人,沒想到他收養的兒子就是范 家大小姐的兒子。當他知道兒子不光是范家的外甥,還是省委書記的侄子後有些 不知所措了。   「大哥,大姐,謝謝你們把徐源培養成人」。在鳳凰花園的別墅裡,朱蒂向 徐福生夫婦深深鞠了個躬,向夫婦二人表示了她真誠的感謝。徐源這幾年賺了不 少錢,徐福生在村民眼裡也成了大人物。但和朱蒂相比,徐家終究是沒底蘊的普 通平民家庭,徐福生也沒什麼高的文化水平,更不用說見識了,看到朱蒂這樣的 貴婦人向他鞠躬,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怎麼應答,嘴裡不住說道:「應該的,應該 的……」。   徐福生和妻子收養徐源,自然是希望徐源為徐家傳種接代,現在兒子找到了 親生母親,而且還是來自一個大家族,兒子以後會改回他的本名嗎?朱蒂告訴徐 福生,兒子已經習慣了徐源的名字,不會再改了。他以後的孩子肯定會有一個男 孩姓徐,徐福生聽了開心地笑了。朱蒂和徐福生都沒想到,徐源的女人不止一個, 以後姓徐的小孫子好幾個呢,也算為徐家開枝散葉了。   見過徐福生夫婦後,兄弟二人帶著一行人去了十里,看看方老爺子的名人碑 和方家祖地,還有徐源的碼頭以及新的澄源電子公司,最後又去了銀杏山下的房 產開發項目。自從新規劃的澄江中醫院在這裡落地建設,這裡房子的價格逐步上 升。新開建的房子已經有了一定的盈利,徐源的房產投資也算從王鐵生挖的坑裡 跳了出來。   對於已經習慣了英國氣候的朱蒂,澄江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回到鳳凰別墅, 朱蒂感覺身上粘粘的極不舒服,方蘭和夏竹衣也好不了多少。「媽媽,姑姑,我 們去游泳吧,大哥這裡的泳池環境很好的」。夏竹衣、朱蒂和方蘭倒是贊同方玉 龍的提議,但他們都沒帶泳衣過來。徐源說沒關係,他家裡還有幾套新的泳衣。 新泳衣都是梁紅鈺的,梁雪和馬莉莉買泳衣的時候都會幫梁紅鈺也買上一件,但 梁紅鈺很少來鳳凰別墅,便別說下水游泳了,所以徐源這裡有很多梁紅鈺的新泳 衣。   朱蒂選了泳衣想去別的房間換衣服,卻被方蘭攔住了。只聽方蘭說道:「大 嫂,就在這裡換吧,又沒別人。你和竹衣兩人都這麼年輕,讓我看看你們誰的身 材更辣」。   朱蒂被方蘭讚得有些臉紅,對方蘭說道:「蘭蘭,你也不顯老啊,前凸後翹 的,身材比我和竹衣火爆多了,走不出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呢」。雖然留在房間 裡一起換泳衣,朱蒂還是轉過了身,背對著方蘭和夏竹衣穿上了她選的泳裝。朱 蒂換了泳衣回頭,方蘭和夏竹衣也穿好了泳裝,正在整理換下的衣服。   方蘭選了件橙色底加白點的細肩帶連體泳衣,她的個子和梁紅鈺差不多,但 胸圍要豐滿些,梁紅鈺的泳衣她還能穿,只是有些爆乳的感覺,這件橙色的泳衣 本來是可愛嫩色的,穿在方蘭身上卻是性感無比。方蘭此刻正和夏竹衣一起將聖 母吊墜放好。朱蒂看到兩女手裡都拿著一塊紅色的吊墜,就問兩人是不是一起買 的。方蘭看了眼手中的紅色吊墜,腦海裡又浮現出侄兒強壯的裸體,想到侄兒的 大肉棒插在她騷穴裡的脹滿快感。   「這不是我們買的,是玉龍送給我們的禮物」。方蘭收起玉墜,和夏竹衣對 視一笑,兩人一起打量著朱蒂穿泳裝的樣子。朱蒂只當那是小兒子送給兩位美婦 人的普通禮物,也沒細看,等兩人整理好東西一起下樓去。   朱蒂和夏竹衣比梁紅鈺矮了些,所以都只能選兩截式的泳衣。兩人的三圍跟 梁紅鈺差不多,或者略小,梁紅鈺有些偏小尺寸的泳衣她們穿著正合身。夏竹衣 選了套平角褲的泳衣,身材火辣的她穿著也極為性感。朱蒂選了套黑白色的泳衣, 上邊是比基尼的款式,黑色的花邊襯托著白底黑紋的罩杯,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來。下面卻是同色的裙褲。外面是黑色花邊的裙擺,遮住了整個胯部,裡面是白 底黑紋的三角褲襠,包裹住了她的私處。和方蘭爆乳款的連體泳衣相比,性感各 有千秋。   朱蒂見方玉龍跑到西邊的別墅換泳褲,問徐源怎麼回事。徐源說那間別墅的 主人是方玉龍的朋友,在陵江工作,所以這間別墅時常空著,玉龍來澄江的時候 就住這裡。朱蒂已經從徐源那裡知道小兒子風流成性,連省長的小姨子都跟他關 系曖昧,聽徐源這麼說,朱蒂輕聲問道:「玉麒,那別墅的主人不會是個女的吧?」。   徐源點了點頭。朱蒂又問:「你小弟跟她什麼關係?」。   徐源可不敢告訴母親,柳月眉就是他給小弟牽的線,說他也不太清楚。朱蒂 瞪了徐源一眼,這別墅都讓小兒子隨便用了,連泳褲都有,這關係還不夠明瞭嗎?   「朱蒂媽媽,快下水啊,水裡可舒服了」。方玉龍等人已經下了水,在水裡 喊朱蒂和徐源。朱蒂和徐源下了水,方玉龍游到朱蒂身邊,問朱蒂跟他大哥在講 什麼。   「還能講什麼?當然是講你這個臭小子的事情。你跟那別墅的女主人是什麼 關係?」。   「那個啊……媽,別墅是柳月眉的,就是我們路過看到的華勝集團的老總, 她現在還幫姑姑打理著東方公司,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重點,她是什麼人才媽才不關心呢」。   「就是朋友的關係,不信你問姑姑」。   「真要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姑姑會放心把東方公司交給她經營?」。   「是好朋友,芷琪跟柳月眉也是好朋友,她也住在這裡,不過這幾天她回陵 江了」。   「芷琪?」。朱蒂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聽倒過。   「就是陵江市長范大同,范叔的女兒」。   「是大同的女兒啊。她怎麼會住在這裡?」。   「芷琪在讀研,生物醫藥方面的,和澄江這邊一家製藥廠搞合作研究,就是 大哥碼頭前面的那家藥廠。柳月眉在陵江工作,知道芷琪老爸是陵江市長,所以 跟芷琪關係不錯。媽,這兩天你一直趕來趕去的,腳肯定很酸了,要不我來給你 按摩吧」。   「你會按摩?」。朱蒂走了兩天,腳確實很酸了,聽方玉龍說要幫她按摩,有 些心動。   「當然會了,不信你問姑姑和竹衣媽媽,她們累了,我也常給她們做按摩的」。   在水裡游了片刻,朱蒂和方玉龍上了岸,方玉龍將躺椅放平,讓朱蒂俯身躺 在上面。「媽,你的皮膚可真光滑,和竹衣媽媽差不多,你可比她大十歲呢」。 方玉龍雙掌有力,按摩起來輕重收放自如,朱蒂舒服得似要睡著了,躺在椅子上 一動不動,說起話來也是軟綿綿的。   范晟榮趴在池邊探著頭對方玉龍說道:「玉龍,為什麼老舅就沒有這個待遇 了呢?」。   方玉龍笑道:「要是舅舅你的皮膚和我媽一樣嫩,我也給你按摩」。   徐源和方蘭站在齊腰深的水裡,談論生意上的事情。徐源說起陳烈的事情, 要他配合聚元寶公司在澄江搞融資,方家最近是不是需要大筆資金。這樣操作如 果出了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二叔。   「玉麒,這事由玉龍掌握著,不會失去控制的。你只要配合聚元寶公司在澄 江這邊的融資,到時候聚元寶公司還會給你一筆佣金,先抵消你大部分投資在聚 元寶裡的錢,其他的等事情平息之後會全部清還給你」。   「姑姑,是不是要對那個蘇衛國下手?」。雖然陳烈最近都沒有聯繫徐源,但 徐源從剛註冊的聚元寶公司網站上知道了公司法人是熊建平和蘇衛國。熊建平他 沒接觸過,肯定是衝著蘇衛國去的。方蘭點了點頭,對徐源說這事他知道就可以 了,別告訴其他任何人,在朱蒂面前都不要提。   池邊,方玉龍捏著朱蒂的小腿,突然發現黑色的裙擺貼在朱蒂的屁股上,露 出下面白色褲襠包裹著的三角地帶。讓方玉龍感到噴血的是,他親生母親的陰部 竟然飽滿無比,就連在他印象裡私處最為飽滿的姑姑都比不上。照理說,朱蒂穿 梁紅鈺的泳裝應該顯得寬鬆才對,偏偏那襠部卻是包裹得鼓鼓囊囊的,兩片厚後 的陰唇和中間的一線天都清晰可見。和方蘭相比,朱蒂的陰毛不多,褲襠沒有陰 毛的阻隔,緊緊包裹在陰唇上,輪廓自然顯眼。相比之下,朱蒂性感豐腴的屁股 和光滑的玉背在方玉龍眼裡立刻就沒了吸引力,因為夏竹衣等美婦人和朱蒂有著 同樣誘人的身體條件。   在後面看就這麼誘人,要是從前面看,媽媽那裡該是何等的誇張啊。方玉龍 看著貼在朱蒂屁股上的裙擺,突然想到媽媽選這種帶裙擺的泳衣,也許就是為了 遮住她那特別明顯的私處。別說,還真讓方玉龍猜對了,朱蒂買的泳衣都是這種 款式的,看到梁紅鈺的新泳衣裡有這種款式,她毫不猶豫就選了這套。   方玉龍順著人體的筋脈按摩著朱蒂的大腿。第一次為親生母親按摩,方玉龍 很收斂,手指老實捏著美婦人的大腿,不敢去碰觸那誘人的敏感部位。捏到肩頭 後,方玉龍讓朱蒂翻身,他好繼續為她捏腿。方玉龍的手法堪比專業的按摩師, 朱蒂被兒子捏得舒服無比,兒子讓她翻身,她便仰身躺在了椅子上。方玉龍將朱 蒂的一條玉腿擱在了他的肩頭,拉伸美婦人的韌帶,順帶也讓他一睹美婦人玉胯 間的誘人風情。從後面看,方玉龍只能看到朱蒂陰唇後半部的輪廓,如今翻了個 身,那飽滿陰唇的輪廓和一線天的肉縫盡收眼底。更別說方玉龍抬起了朱蒂的一 條玉腿,那條原本就誘人的肉縫有種被什麼東西頂開的感覺。   方玉龍一邊用手捏著朱蒂的玉腿,一邊不時前傾著身子為美婦人壓腿拉韌帶, 眼睛還不時瞟向美婦人的玉胯。朱蒂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兒子美妙的按摩,突然想 到她身體的某個部位較之平常女人突出,兒子正跪坐在她對面,不正好看得清楚 嗎?朱蒂下意識伸手擋在了她的胯間,壓住了泳裙的裙擺,睜開眼,正好看到小 兒子有些慌亂的眼神。朱蒂伸手擋在胯間,正看著美婦人私處的方玉龍第一反應 就是他偷看朱蒂的私處被美婦人發現了。   這臭小子,果然色色的。朱蒂想到自己異常肥美的陰唇,心裡不禁莞爾。自 己那裡那麼飽滿誇張,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多看幾眼,自己小兒子比起正常男人還 好色些,偷看她的私處也很正常。要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忘了這樣會春光外洩。   「嗯,差不多了,下水再游一會兒吧」。朱蒂將擱在兒子肩上的玉腿放下, 坐了起來。這樣裙擺就能完全擋住她的胯部。   「媽,還有一條腿沒壓呢?」。   「不用壓了,媽感覺已經很舒服了。再說躺在這裡身上又要出汗了,還是池 裡涼快」。朱蒂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跪坐在椅子尾部的兒子,只見兒子全身肌肉 線條飽滿,比健美先生更性感。那胯部的泳褲繃得極緊,好像有東西要從裡面衝 出來。美婦人忍不住暗道,這臭小子果然有好色的本錢。想到曾經的丈夫,美婦 人又暗道,難道那東西是遺傳決定的?   看到朱蒂扭著飽滿豐潤的臀丘入水,方玉龍也跟著跳入泳池,濺起一在片水 花,打在方蘭和夏竹衣臉上。方蘭佯怒道:「臭小子,要討打了,不給姑姑和你 媽按摩,還弄了我們一臉水」。   朱蒂游到夏竹衣身邊,問夏竹衣關於方玉龍和范芷琪的事情。「竹衣,我聽 玉龍說他和大同的女兒芷琪關係不錯,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大嫂,這個問題有點複雜了,本來我也挺看中芷琪的,可兩人一直對不上 眼,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兩人又好上了。要說談婚論嫁,還要看他們的緣紛」。 夏竹衣說完又壓低了聲音在朱蒂耳邊說道:「本來我們是想讓小櫻和玉龍結婚的, 兩人關係發展得也挺好,沒想到後來玉龍變成了玉麟,和小櫻成了真的表姐弟, 我們親上加親的願望就落空了。所以芷琪和玉龍最後會怎麼樣,全看他們自己的 選擇了」。   朱蒂聽夏竹衣說方玉龍和兩個女孩的糾葛,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夏竹衣道: 「那玉龍他不是腳踏兩隻船了?」。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你生的兒子太討女孩子喜歡了呢。芷琪一直在倒追玉 龍,明知她和玉龍結婚的可能性不大還跟玉龍在一起」。   「那芷琪的父母呢?這樣他們沒意見嗎?」。   「大嫂,玉龍和芷琪是因為意外才那個的,可以說是出生入死了,所以大同 和亞男對兩人交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思想了,有些 事情做父母的想管也管不了啦」。夏竹衣瞥了眼不遠處的范晟榮,心裡暗道,玉 龍和芷琪的事情還不算麻煩,雖然兩人同是范家後人,但早就出了三代。玉龍和 張重月的事情才麻煩,范晟榮見了張重月,肯定知道是他和喬秋蓉的女兒,是玉 龍的表妹,這關係可亂了。   徐源正和方蘭聊天,覺得有人在看他便抬頭向東邊別墅看去,就看到別墅二 樓的窗戶有人影閃過。徐源看了看時間,也不知道是康琳還是陳琳回來了。   陳琳下了班回家,看到地下停車場裡多了兩輛她沒見過的陵江牌照的汽車, 以為方玉龍或者徐源的正牌女友帶了朋友從陵江過來了玩了。上樓換了衣服,聽 到有人在泳池裡游泳,便到窗口張望,看到三男三女在泳池裡戲水。陳琳知道徐 源這兩天去海城接了親生母親回來,難道泳池裡的女人就是?隔著太遠,陳琳看 不清三位美婦人的具體相貌,只知道這三個女人她都沒見過。等她再探到窗口的 時候,正好被徐源看個清楚。   「玉龍,你過來陪姑姑,我去看看酒店那邊有沒有準備好了」。徐源讓方玉 龍過去陪方蘭,說完就抓著扶手離開了泳池。   范晟榮聽見朱蒂和夏竹衣在談方玉龍和范芷琪談戀愛的事情,想聽個仔細, 可到了重要的地方,兩人變成了耳語,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好意思湊到兩個女人身 邊去,見徐源離開,跟著徐源上了岸。   方玉龍游到方蘭身邊,站到方蘭身後給她捏肩膀,一邊捏還一邊說道:「剛 才沒給姑姑按摩,現在補上」。方玉龍站在方蘭身後,挺著胯部在美婦人的臀丘 上來回摩擦。方蘭嬌聲說道:「臭小子,別叫你媽和你舅舅看見了」。   「姑姑,我注意著呢。姑姑,你的身材可越來越棒了,皮膚也越來越嫩了」。 方玉龍捏著方蘭的玉肩,挺著胯部在美婦人的臀溝間摩擦,凸起的部位一直頂到 了美婦人的臀溝裡。   「再嫩也比上你兩個媽啊,和她們比,我就是一個黃臉婆。要說竹衣比我年 輕,我也認了,畢竟她比我小好些歲數呢,你媽比姑姑還大一歲呢,怎麼看起來 也才三十出頭的模樣呢?要說遺傳吧,你舅舅又是四十來歲的樣子。難道真跟那 個金線蛇和幽冥花有關?你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也是因為那兩樣東西?」。方蘭 還在想著朱蒂為什麼會年輕,沒想到侄子的大肉棒竟然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美婦 人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道:「臭小子,別亂弄了,這樣翹著雞巴反而難受」。美婦 人在水裡划動著手掌,伸到屁股後面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掐了下。方玉龍似痛非痛, 似爽非爽,整個身子都抖了下。若是在樟林苑的竹林裡,方玉龍定然將美艷姑姑 就地正法了,現在只能磨著美婦人的屁股過過乾癮。   徐源走後沒多久,方玉龍等人也離開了泳池。別墅客廳裡,武山青和徐福生 夫婦還在聊天,因為徐福生一個老親曾在范家做過傭人,武山青認識,便說些范 家的往事。曾經富甲一方的范家如今早已不再,徐福生夫婦聽了不勝唏噓。   換了衣服的三位美婦下樓來,武山青正跟徐福生夫婦說到養老的話題。朱蒂 雖然回國了,但她並不打算長期留在國內,計劃還是住在英國。徐源自然要陪著 她去英國,讓徐福生夫婦也去英國定居。徐福生夫婦一生沒出過遠門,突然間讓 他們去英國定居,肯定不適應。朱蒂便對徐福生夫婦說道:「大哥,大姐,英國 那邊其實有不少同胞的,你們如果不習慣,還可以回江東,現在飛機來回很方便, 多去住幾次就習慣了」。   朱蒂又問武山青以後有什麼打算,武山青便說他先前也在吳京投資辦廠,只 是能力有限,投資幾年也沒賺到什麼利潤,後來就把廠子轉手了。那幾年兩國貿 易量激增,他做這行倒是賺了些錢,現在做的人多了,利潤就薄了。說到最後, 武山青想把他這些年賺的錢投在徐源和方玉龍那裡,以後他就可以像徐福生夫婦 一樣享些清福,不用再這樣辛苦趕來趕去了。   因為天熱,陳琳用清水擦了下身體,換了條淺藍色的半透明雪紡裙。裡面深 藍色的內衣褲都若隱若現。陳母在準備晚飯,換了裙子的陳琳便陪著兩歲多的兒 子在客廳玩。看到徐源過去,陳琳便起身迎接。這時候徐源已經換了便裝,看到 陳琳穿著半透明的雪紡裙,心裡不免有些火熱。徐源朝著醜醜拍了拍手,醜醜叫 著叔叔向他奔過去,徐源抱起醜醜在空中轉了個圈。   「醜醜,親一下叔叔」。徐源用力在兒子臉上親了下,醜醜咯咯笑著,在徐 源臉上親了下。徐源抱著醜醜坐到沙發上問:「康琳呢,還沒回家嗎?」。   「你以前不是說要讓她去英國嗎,她正在學英語呢,今天去上培訓課了。妞 妞被她小姨帶過去了,今天住在她小姨那裡。阿源,你不回去陪你的朋友嗎?」。   「那是我媽和舅舅,還有我嬸嬸和姑姑。我媽今天晚上要請我這邊的父母吃 晚飯,你也一起過去吧」。   「你們家庭聚會,我去不太方便吧?」。   「沒關係的,玉龍你也熟。讓醜醜一起過去,我媽媽很喜歡小孩的」。   聽徐源提到方玉龍,陳琳便覺得臉熱,但這是她接近方家的好機會,她不能 錯過了。徐源讓陳母一起去,陳母推說她晚飯都做好了,就不去了。作為一個母 親,雖然女兒從來沒跟她說醜醜的父親是誰,她也知道女兒和徐源的關係。早早 就喪偶的陳母自然希望女兒能找個可靠的依靠過下半輩子,徐源雖然有錢,但不 可能和女兒結婚。要不是有醜醜在,陳母早就勸陳琳另覓良婿了。   方玉龍換了衣服去徐源的別墅,正好看到陳琳拉著醜醜過來,方玉龍上前逗 醜醜玩。醜醜跟方玉龍不熟,有些怕生,方玉龍想抱他就躲到陳琳身後去了。方 玉龍還說醜醜安靜,陳琳笑道:「那是醜丑跟你還不熟,要是熟了,你就知道他 有多皮了」。   到了客廳,陳琳便看見三位美婦人正跟她熟悉的徐福生夫婦和青山先生聊天。 看到三位美婦人的模樣,陳琳一下子就愣住了。這三位美婦人就是徐源的媽媽、 姑姑和嬸娘?怎麼一個比一個年輕呢?和方玉龍上床後,陳琳關注過方達明和夏 竹衣。雖然只在網上找到一張夏竹衣出席活動的小照片,但陳琳還是從三女中認 出的夏竹衣。方蘭和朱蒂她就分別不出來,但這兩人無論誰是徐源的母親,都顯 得太年輕了。   「媽,我介紹一個鄰居給你認識。這位是澄江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陳琳,對 我在澄江的業務幫助挺大的。陳主任,這是我媽媽,剛從英國回來」。徐源迎上 去,將陳琳介紹給了朱蒂。陳琳在心裡把看上去年長些的方蘭當成了徐源的母親, 沒想到居然是看起來更年輕的一個。陳琳呆呆地看著朱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這個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女人竟然是徐源的親生母親。她的真實年齡有多大 了?她是怎麼保養的?天啊,太不可思議了。   朱蒂見陳琳帶來的小孩跟徐源很熟,知道兒子和這個美女主任私交很好,朝 陳琳微笑道:「你好,陳主任」。   陳琳有些窘迫,連忙說道:「阿姨,你叫我陳琳就可以了」。   「媽媽,我一個人住在這裡的時候經常到陳主任家打牙祭,今天就請陳主任 一起吃晚飯吧」。朱蒂點了點,歡迎陳琳。朱蒂聽方玉龍叫小孩醜醜,覺得有些 怪異,問陳琳醜醜的大名。陳琳說醜醜大名叫陳方鎬,小名叫醜醜是醜名好養。 朱蒂聽後咯咯笑了,說醜醜這名字也挺可愛的。   一邊的方玉龍聽到陳方鎬的名字,感覺這名字好熟悉。陳方鎬?喬方智?這 是一樣的取名方式嗎?大哥知道他本姓方,難道醜醜是陳琳和大哥生的小孩?方 玉龍仔細看著醜醜,眉宇間和徐源確有幾分神似。如果醜醜真是大哥的兒子,大 哥為什麼要為他和陳琳牽線呢?不知道陳琳和大哥是不是還有聯繫?   除了一開始有些拘謹,後來的陳琳變得落落大方,給三位美婦人留下了不錯 的印象。不光是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也注意到了醜醜的大名。徐源請陳琳出席 家宴,或許就是想讓方家接納陳琳和醜醜。不過讓兩位美婦人覺得迷惑的是,徐 源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提出來呢?反正陳琳沒有丈夫,收她做情人也沒什麼關係。 難道是因為陳琳歲數大了些,徐源不好意思說出口嗎?   徐福生夫妻難得住在了鳳凰花園,朱蒂和范晟榮也住在了徐源的別墅裡。夏 竹衣和方蘭則住在柳月眉的別墅裡。周大江和王鐵生已死,柳月眉的別墅再也不 用偽裝成她和周永輝的婚房。掛著兩人婚紗照的房間改成了范芷琪的房間,床頭 掛著范芷琪的照片。那是一張用普通照片放大的,是上次去海島度假時方玉龍為 范芷琪拍的。雖然比不上專業的寫真照片,但范芷琪喜歡,把照片放大了掛在床 頭。   說起白天為朱蒂按摩的事情,兩位美婦人有些吃味,審問方玉龍,是不是有 了親媽就不要她們了。方玉龍坐在床頭,左右抱著兩位美婦人說道:「才沒有呢, 我可時刻想著媽媽和姑姑,不信你們自己看」。方玉龍抓著兩位美婦人的胳膊往 他胯間移動,讓兩位美婦人撫摸他早已經勃起的大肉棒。   「臭小子,火氣還真大呢」。隔著褲子,兩位美婦人都摸到了男人發硬的肉 棒,甚至還在她們劃過的掌心裡跳動著。方玉龍忍無可忍,將夏竹衣壓在了柔軟 的大床上,掀起美婦人的裙擺就往裡鑽。   「臭小子,我們還沒洗澡呢」。夏竹衣臉色微紅,在暗紅色連衣裙的映襯下 美艷無比。因為身份職務的原因,夏竹衣平時穿著都以素色為主,看起來比方蘭 還古板些。夏竹衣可不想被兒子的親生母親比下去,知道朱蒂特顯年輕,所以她 今天特意選了條真絲的暗紅色印花連衣裙。光亮的質地和靚麗的色彩讓她看起來 又年輕了幾歲。此刻的夏竹衣雙肘頂在床墊上,支撐著她微微仰起的上半身,真 絲裙包裹下的豐滿胸部如同連綿起伏的山巒,看得方玉龍渾身熱血沸騰。   「沒關係,我最喜歡媽媽的騷味了」。方玉龍將美婦人絲滑的裙擺掀到大腿 根部,抓著美婦人暗紅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往下拉。還沒脫下內褲,方玉龍便低頭 親吻起美婦人白嫩的大腿來。   游泳過後沖了澡,之後又沒什麼劇烈的活動。雖然室外氣溫很高,夏竹衣的 私處也沒什麼濃烈的腥騷味,反而散發著讓方玉龍感覺清爽的體香。方玉龍如同 貪杯的酒鬼,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   夏竹衣光滑的下體和天然的白虎沒什麼區別,就像成熟的盧夢令,陰阜光滑 的肌膚讓方玉龍愛不釋手。方玉龍的臉在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摩擦著,探出的舌尖 頂開了美婦人的陰道,一雙大手撫摸著美婦人光滑飽滿的陰阜,用他的舌頭和手 指佔有著美婦人的每一寸肌膚。   夏竹衣躺在床上,抬起一條光亮肉絲包裹著的玉腿,輕輕勾在了兒子的後背 上。對她來說,兒子強壯的身體是多麼的性感,讓她一刻也不想鬆開。見到朱蒂 之後,夏竹衣心裡竟然有了某種危機感。夏竹衣對自己的美貌是很有自信的,但 看到朱蒂後,這種自信開始動搖了。夏竹衣說不清楚自己害怕什麼。論美貌,朱 蒂比不上她。論年輕的狀態,朱蒂再妖也只是和她在伯仲之間。難道就因為朱蒂 是兒子的親生母親?為什麼岳林洪出現的時候,她沒有這種感覺呢?   方蘭見侄子鑽在夏竹衣的玉胯間,嘴裡還不時發出吮吸的聲音,全身都覺得 酥軟了,好像侄兒正在吮吸她的陰道一樣。三人一起時間長了,方蘭知道這時候 她該做些什麼。美婦人脫掉了讓她感覺全身發熱的衣裙,赤裸著身子站到了方玉 龍身邊。方玉龍正跪在床邊,方蘭便跪在了方玉龍的身側,拉下了方玉龍胯間的 褲子。方蘭知道侄子的戰鬥力極強,先用手為侄兒撫摸一番,抵消一些侄兒的戰 鬥力。   上頂著性感艷母的玉胯,下有姑姑柔滑的手掌為他手淫,此刻的方玉龍感覺 興奮而刺激。只見他閉著眼睛,貪婪地吮吸著性感艷母的愛液,腦子裡全是白天 為朱蒂按摩時看到親生母親那被泳褲包裹著的異常飽滿的陰戶,就連母親飽滿陰 唇間的肉縫都像一道萬丈溝壑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裡。   也許有一天可以跨過那條深深的溝壑。方玉龍極力收縮著在他腦海裡膨脹的 畫面。親生母親飽滿的陰唇夾著深深溝壑的樣子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讓人情不自 禁想要咬上一口。方玉龍正含著夏竹衣嫩滑的陰唇,想到親生母親飽滿得要裂開 的私處,他忍不住咬住了夏竹衣的蜜桃。   之前方玉龍和夏竹衣玩口交的遊戲,也會這樣咬住美婦人的蜜桃,但沒有現 在這麼用力。夏竹衣有些吃痛,忍不住嬌嗔起來:「臭小子,媽媽那裡又不是真 的水蜜桃,再咬就被你咬壞了」。說話間,夏竹衣下意識伸出玉掌推開了方玉龍 的額頭。方玉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咬痛了他的竹衣媽媽,鬆開大嘴查看美婦人的 陰戶,美婦人的陰阜上果然一道淡淡的齒印。   方蘭還不知道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狀況,還以為夏竹衣和往常一樣不好意思 獨佔侄兒,要將侄兒推給她,便輕聲笑道:「玉龍,你媽不讓你吃她的水蜜桃, 你就來吃姑姑的大毛桃吧,姑姑可隨便你吃」。全身赤裸的方蘭坐到了夏竹衣身 邊,張開雙腿對準了方玉龍。方玉龍不假思索,立刻鑽到了姑姑那顯得肥美無比 的玉胯間。   方蘭坐得靠裡,方玉龍半趴在床邊,結實的臀部擱在床沿上。夏竹衣坐起身 來,看到兒子翹著的屁股,忍不住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脫了裙子的夏竹衣身 材堪稱完美,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抖起來完全不輸方蘭。她的乳房沒方蘭那麼豐 碩,但卻比方蘭的乳房堅挺,可謂有失有得。   知兒莫如母。雖然不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但這兩年多來和方玉龍住在一起, 兩人既是母子,又是情人。夏竹衣時刻注意著方玉龍的一舉一動。白天方玉龍為 朱蒂按摩,夏竹衣就不時關注著。那樣子,兒子肯定偷窺了他親生母親的裙底風 光。   這臭小子不會又想打朱蒂的主意了吧?想到在海城餐廳桌下和岳林洪搞的小 動作,兒子肯定用他的大肉棒插過岳林洪的小浪穴了。夏竹衣知道兒子不會把人 倫之理放在心上,朱蒂看起來那麼年輕漂亮,身材也火辣,兒子有那種心思也不 足為奇。   方玉龍正趴在方蘭身上往上爬。作為一名美熟婦人,方蘭最驕傲的莫過於她 的乳房。正因為如此,方蘭對她乳房的保養也特別在意。每次去做美容,她都會 做胸部保養,再加上平時方玉龍的按摩,已經到了「水土流失」。時期的乳房竟然 逆向生長,漸漸變得堅挺了。加上保養得當,原本色澤較為深的乳頭和乳暈也變 淺了許多。雖然比不上夏竹衣那種少女般的粉嫩色,但方蘭已經很滿意了,她年 輕時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路揮灑汗水的努力,方玉龍的嘴唇終於攀上了方蘭的乳峰。一年前, 方蘭的乳頭四周還有不少細小的皺褶,現在乳頭四周都變得光滑圓潤,就像原本 乾涸的海綿吸滿了水份。方玉龍也不知道方蘭的乳房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嫩的, 就像他不知道美婦人眼角的魚尾紋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淺細了,他只是一如既往喜 歡吮吸美婦人豐碩肥美的乳房。   三人在床上翻滾著,時而是方玉龍壓著兩位美婦人探索著異性柔美的身體, 時而是兩位美婦人壓著方玉龍用她們的乳房、玉掌和小嘴套弄挺拔堅硬的男根。 三人在一起次數多了,在性愛方面完全融為了一體。等三人玩夠了前戲,方蘭摸 著男人的大肉棒問道:「玉龍,今天你要姑姑和媽媽用什麼姿勢開始?是秋月雙 輪還是疊羅漢?」。   「今天玩疊羅漢」。方玉龍彷彿已經看見兩位美婦人玉胯緊貼在一起的淫浪 模樣。夏竹衣剛被兒子吮過乳頭,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兒子和大姐講話,反應慢 了半拍,被方蘭壓在了身下。   「竹衣,今天本就該我在上面了」。方蘭低腰抬臀坐在夏竹衣的身上,兩人 的玉胯緊貼在一起。方蘭用膝蓋頂著床墊,抬起的小腿從夏竹衣的腿下穿過,勾 著夏竹衣的雙腿呈M 型分開了。方蘭的乳房豐碩,但不及夏竹衣嫩滑,此刻壓在 夏竹衣身上,便壓低了下半身摩擦著夏竹衣的乳球。四個豐滿白嫩的乳球壓在一 起,看得方玉龍直流口水,恨不得像孫悟空那樣變成個小人兒,鑽到姑姑和媽媽 的乳峰間,讓兩位美婦人的乳峰把他擠死得了。   「竹衣,你的奶子又嫩又滑,怪不得玉龍吮得都不肯鬆口了」。方蘭一手撐 著床墊,一手還撫摸著夏竹衣的乳房邊緣。   「那也不及你的大,連玉龍都說抓不過來了」。夏竹衣抓著方蘭的大乳房, 雙腿努力張開,準備迎接兒子的插入。雖然她也不知道兒子會先肏誰的小騷穴。   「玉龍,要不要姑姑掰騷屄給你看?」。方蘭扭頭拋給方玉龍一個媚眼。平日 裡端莊的貴婦人此刻什麼淫浪的話都說得出來,也做得出來了。   「好」。方玉龍挺著大肉棒轉到兩位美婦人的胯間,將龜頭對準了方蘭的陰 戶,就像伏擊的獅子等待著獵物的出現。方蘭趴在夏竹衣身上輕扭著身子,一手 在她自己豐腴白嫩的臀丘上撫摸著,緩緩向下滑動。方蘭的手掌劃過她自己的陰 戶,但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滑到了夏竹衣的陰戶上。   大姐現在變得可真騷!雖然掰屄給兒子看的事情夏竹衣也做過,但這種時候 說出來讓她感覺特別淫蕩。讓夏竹衣意外的是,方蘭的手指竟然摸到了她的陰戶 上,壓著她的兩片陰唇往外翻。天啊,大姐說的「掰騷屄」。竟然是要掰她的小騷 穴給兒子看。   「啊!大姐,你壞死了」。夏竹衣大羞,忍不住驚叫起來。   「我喜歡」。夏竹衣話音剛落,方玉龍又看著性感艷母粉嫩的小騷穴興奮地 大叫起來。夏竹衣不甘示弱,雙手摸到了方蘭屁股後面,也壓著美熟婦人肥美的 陰唇往外翻。方蘭一手撐著床墊,只能用一隻手扒開夏竹衣的陰唇。夏竹衣卻是 雙手並用,將方蘭的陰唇分得很開,幾乎拉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讓方蘭能感覺 到她私處隱隱的疼痛。   方玉龍站在兩位美婦人後面,看著兩位美婦人的肉洞呈圓形擺在他面前,讓 他勃起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脹得都有疼痛的感覺了。更讓方玉龍無法忍受的是, 他可以看到兩個張開的肉洞間露出的粉嫩的尿道,正隨著兩人的呼吸在顫動著。 方玉龍猛得低下頭,伸出舌尖交替著插進了那兩個粉嫩的肉洞,舔吮著那細細顫 動的圓圓小孔。兩位美婦人本就淫慾高漲,被方玉龍這麼一舔,頓時全身顫動起 來。   「玉龍,你快來啊」。實在無法忍受的方蘭用她的大屁股將正在舔吮她尿道 的方玉龍頂了起來,又扭頭對方玉龍拋了個媚眼。   「姑姑,媽媽,你們的小肉屄真是太美了,我都不知道該選哪一個了。要不 我們來玩點兵點將的遊戲吧」。方玉龍扶著脹得發痛的肉棒頂到了姑姑方蘭的騷 肉洞上,真學小孩子做遊戲那樣喊了出來:「點兵點將,騎馬打仗……」。   兩位美婦人和方玉龍一樣淫興大起,偏偏方玉龍只將大半個龜頭頂進她們的 小騷穴,用龜頭邊緣輪流摩擦著她們的陰唇,弄得兩位美婦人渾身騷癢難耐,那 種想要被男人大肉棒塞滿的慾望特別強烈。聽到方玉龍和小孩子一樣喊口令,兩 位美婦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雙手扒著方蘭陰唇的夏竹衣就佔了便宜,她一 手抓住了兒子的大肉棒,等到兒子的龜頭頂在她陰戶上的時候,順勢就將兒子的 半根肉棒插了進去。方蘭知道夏竹衣耍賴,轉了個身坐到了夏竹衣的胸口,用她 的大屁股去磨夏竹衣的乳房,而她自己大乳房就貼在方玉龍胸口。方玉龍一邊肏 著性感艷母的小騷穴,一邊含著姑姑性感的紅唇吮吸著,強壯性感的胸肌還享受 著一對大乳房的按摩。   淫亂間,方玉龍又想到了穿泳衣的朱蒂,又想到朱蒂那被泳褲包著高高賁起 的陰戶,甚至還幻想起要是親生母親像夏方二女一樣扒開那肥美的陰唇會是何等 誘人的景象。不知不覺,方玉龍開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撞得夏竹衣玉胯漸漸 生疼。夏竹衣感覺到了兒子與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有種邪惡的力量在兒子體內暴 發,要通過她的肉體發洩出來。   臭小子,這麼用力,難道是因為看到了他的親生老媽?夏竹衣抬起雙腿,用 力勾住了兒子強壯的腰胯。以前她也做這種姿勢,但那是為了配合兒子肏她的節 奏,這一次卻是要減緩兒子衝擊的幅度和力量。   從夏竹衣身上開始,自然要在方蘭身上結束。雖然方蘭的身材要比夏竹衣豐 腴些,體格也大,但一樣經不住方玉龍瘋狂的抽插。也許是方蘭的陰部更為飽滿, 更接近朱蒂,方玉龍看著美熟姑姑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包著他肉棒的模樣,抽插起 來更為賣力。當方玉龍怒吼著在她小騷穴裡狂射一通的時候,方蘭早就暈了過去, 只留下美艷的身體在男人強壯的軀體下顫動。   一身汗水的方玉龍撐著床墊,感受著姑姑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的美妙感覺。 男人揮撒汗水,不光是為了體會征服的過程,也為了體會征服後美妙的快感。方 玉龍腦子裡依舊不斷浮現出朱蒂飽滿陰戶的模樣,親生母親飽滿陰唇間的那道誘 人肉縫像烙印一樣烙在了他的腦海裡。方玉龍有些迷惑,他從沒有過如此強烈的 願望去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那怕是曾經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和美艷豐腴的姑姑, 亦或是美少女盧夢令,更別說舒青青這樣的當紅女明星了。   「人是社會性動物,和其他社會性動物一樣有著明顯的階層分化。每個人都 想在他所處的環境中高人一等,獲得比其他人更多的優越感,甚至是一些特權」。 方玉龍又想起了方蘭對他說過的話,他自己是不是也這樣呢?他想要的特權是什 麼?是無所顧忌佔有每一個他想得到的女人?還是和自己的母親亂倫,享受這種 超越世俗的,普通人無法體會到的快感?方玉龍看著方蘭佈滿汗水的俏臉,腦海 中又浮現中養母的面容。在得到美艷性感的竹衣媽媽後,他時常會幻想和姑姑做 愛。也許在他的記憶深處,姑姑就是他的母親,他想佔有姑姑也是一種母子亂倫。 還有岳林洪,他以報復的名義瘋狂佔有岳林洪的肉體,是不是受他內心深處母子 亂倫慾望的支配?   想到這裡,方玉龍心裡升起一絲的惶恐。如果他真的是想擁有這種超約世俗 的,不被世俗所接受的變態特權,他會不會被這種變態的慾望支配下去?夏竹衣 見兒子看著大姐方蘭顫動的美艷肉體發呆,湊到兒子身邊問他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媽媽,你真美」。方玉龍扭頭看著夏竹衣,這時候的夏竹衣 俏臉還帶著高潮後的紅暈,自然美艷不可方物。   「小壞蛋,是不是在想你的朱蒂媽媽?」。夏竹衣從後面抱住了方玉龍強壯火 熱的身體,用她柔軟豐滿的玉乳摩擦著兒子被汗水浸濕的後背。   在性方面,夏竹衣和方蘭可以說是方玉龍肚子裡的蛔蟲。方玉龍和身邊女人 有什麼關係,兩位美婦人大多知道,方玉龍也不會刻意隱瞞。夏竹衣用這種語氣 說話,方玉龍當然知道是美婦人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方玉龍此刻卻不想向夏 竹衣坦白他對親生母親有強烈的佔有慾望。   「怎麼會呢,有媽媽和姑姑在身邊,我什麼女人也不會想。再說朱蒂是我的 親生媽媽,而且我跟她相認才兩天呢」。面對美婦人的問話,方玉龍有些心虛, 畢竟,他和美婦人在一起生活兩年多了,他心裡想什麼,美婦人肯定能猜到些。 特別是性方面的事情,兩人交流得太多了。   「親生媽媽怎麼了?難道你搞媽媽的時候,沒把媽媽當你的親生媽媽嗎?還 有那個岳林洪,你搞她的時候沒把她當親生媽媽嗎?」。   「情況不一樣嘛,朱蒂媽媽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臭小子,難道媽媽就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夏竹衣伸手在方玉龍 腰間狠狠擰了下,疼得方玉龍齜牙咧嘴。夏竹衣知道兒子身體變態,她那青蔥玉 指根本弄不痛兒子,兒子做出這般表情只是為了逗她開心。夏竹衣伸手繼續向下, 摸到了方玉龍的胯間,這時候男人半軟半硬的肉棒還插在方蘭的陰道裡,夏竹衣 用手指夾著肉棒的根部輕輕滑動,又湊到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小壞蛋,你要是 想你的朱蒂媽媽,媽媽和姑姑都可以幫你哦」。 正文 二、誘母攻防戰 二、誘母攻防戰。 紅旗廣場上的銅像是如今還存在的為數不多的承載著范家曾經無限風光的印 跡。范家姐弟在澄江住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陵江,為他們的太爺銅像 獻花。范家姐弟沒有大張旗鼓,除了引得幾個路人關注,沒人知道創辦了陵江化 工的范家後人已經回到了陵江。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陵江化工早就不是范家經營時的陵江化工了,但無論公 司如何發展,也改變不了它是范家創辦的事實。給太爺的銅像獻花後,范家姐弟 想去陵江化工看看,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方玉龍便聯繫了喬秋蓉。喬秋蓉就在廣 場邊的大樓裡辦公,只是今天美婦人還沒有站到窗邊去看風景,不知道她的初戀 情人在下面的廣場上給銅像獻花。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喬秋蓉頗感意外。方玉龍 已經很久沒去她辦公室找她,更別說在辦公室裡調情了。 是不是天熱了,大家衣服穿得少,那大淫蟲覺得在辦公室裡調情方便又刺激, 所以又趁她上班的時候來找她了?喬秋蓉站起身來,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著裝。黑 色的半裙配著淡藍色的襯衣,說端莊也端莊,說性感也有幾分。喬秋蓉站到了窗 邊,雖然隔著比較遠的空間距離,但她一眼就看到銅像座邊放著兩個鮮花籃。喬 秋蓉有些奇怪,是誰這般隆重來紀念這座銅像呢? 喬秋蓉還在沉思,秘書已經來向她通報,方玉龍來了。來得可真快,難道那 傢伙剛才就在這附近,或者是路過這裡?喬秋蓉思緒亂飛,突然間整個人都石化 了。方玉龍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跟著好幾個人。其中有她熟悉的方蘭,還 有一個卻是在她心靈深處留下刻骨印跡的男人。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喬秋蓉一 眼就認了出來。 前天那大淫蟲說去海城有事,就是去接她的初戀情人嗎?為什麼當時他不說 呢,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這算是驚喜嗎?她和初戀情人都有各自的家庭,雖然 她和張維軍在一起並不幸福,但他們的婚姻卻被普通人的婚姻更牢固,而初戀情 人在法國也成家立業了,現在回來也許只是追憶一下過往,再說她的身體現在已 經被大淫蟲霸佔了,和初戀情人只能停留在美好的回憶裡了。 方玉龍說來新建的大樓拜訪現在的總經理,范晟榮並沒有想到現任的總經理 會是曾經的情人,看到喬秋蓉呆立在辦公桌前,他也完全愣住了。二十多年前的 情人成了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你……你是秋蓉?」。二十多年前,范晟榮和喬秋蓉相戀,最先告訴的自然 是朱蒂,帶喬秋蓉去見的第一個家人也是朱蒂。就在喬秋蓉和范晟榮相對發愣的 時候,朱蒂也認出了喬秋蓉。 「你是昱珠大姐?」。聽到朱蒂叫她名字,喬秋蓉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朱蒂身上。 少女時代的喬秋蓉也只見過朱蒂幾次,再次看到朱蒂,喬秋蓉瞪大了雙眼。雖然 她和朱蒂不是很熟,但卻記得對方的相貌,二十多年過去,對方竟然沒怎麼衰老, 如今看起來竟然比她還年輕些。 一眾人在喬秋蓉的辦公室裡呆了半個小時,喬秋蓉向范家姐弟介紹了陵江化 工的現狀。「晟榮,你和昱珠大姐回來,怎麼事先沒透露一點風聲,我也好安排 接待你們」。經過半個小時的交流,喬秋蓉和范家姐弟之間已經沒了一開始的尷 尬,談話也輕鬆了許多。范晟榮說范家早不是二十年前的范家了,他和大姐主要 是來瞻仰太爺的,順便來看看陵江化工現在的樣子,不想太過宣揚。 二十多年來首次回國的朱蒂和范晟榮行程排得很滿,很多人都想第一時間去 見。參觀完陵江化工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天氣又熱,一行人回樟林苑休息,晚上 安排了請梁紅鈺一家吃飯。進了樟林苑的院子,范家姐弟有種回到吳京老宅的恍 惚感覺。雖然別墅的造型和老房子不一樣,但有花園,有泳池,還有相對獨立的 空間,這種感覺和老宅是多麼相似。 「蘭蘭,這是開發商設計開發的嗎?」。朱蒂對院子的佈局有些好奇,雖然花 園很漂亮,但各幢別墅和花園的位置給她的感覺不是很自然,尤其是後面兩幢別 墅,就像是臨時加上去的。 「大嫂,這是我們幾家後來改建的。這中間的別墅是秋蓉妹妹的,秋蓉的丈 夫調到楚淮去了,秋蓉便和重月住在這裡」。 重月?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對了,是張重華的妹妹。剛才和喬秋蓉在 一起這麼時間,彼此也沒問家庭情況,原來喬秋蓉的丈夫是省長。喬秋蓉的妹妹 不就是張省長的小姨子嗎?玉麒說這女人跟玉龍關係曖昧,兩人住這麼近,看來 是真的了。玉麒還說秋蓉母女跟玉龍關係也很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到小兒子色色的眼神,朱蒂臉上升起一絲紅暈,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 「蘭蘭,秋蓉妹妹家是做什麼的?」。 「秋蓉妹妹名叫婉蓉,是陵江著名的民營企業家,也是陵江大學的著名校友。 她丈夫原來是陵江大學的副教授,和大嫂一樣專研生物醫藥,在國內學術界有不 小的名氣。去年八月和澄江的利江製藥合作搞研究,實驗室起火爆炸後失蹤了」。 朱蒂聽了暗道,原來喬婉蓉是個寡婦,怪不得會和兒子關係曖昧。「蘭蘭, 我聽說玉龍跟張重華有嫌隙,為什麼秋蓉和她女兒會住在這裡?」。 「大嫂,張重華和玉龍有嫌隙,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張維軍在江東任職多年, 有一批關係較為深厚的老部下,達明出任省委書記時,為了籠絡這些人,便安排 玉龍和張重月訂婚。雖說是做做樣子,不過重月現在倒是挺喜歡玉龍的」。方蘭 假裝不知道張重月是喬秋蓉和范晟榮的女兒,把張重月和方玉龍訂婚的事情告訴 了朱蒂和范晟榮。 「蘭蘭,張家那邊為什麼會同意張重月和玉龍訂婚,張維軍都調到楚淮去了, 這戲對他好像沒什麼用處了吧?」。 「是為了秋蓉的事情,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達明幫了不少忙」。 朱蒂暗道,喬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這事張維軍不幫忙,反讓方家出力, 可見這夫妻兩人關係有些冷淡。難道是因為秋蓉心裡還想著晟榮,和張維軍面和 心不和?朱蒂問方蘭張維軍和喬秋蓉夫妻關係如何,方蘭說她不知道,這是他們 家的私事。 「蘭蘭,這個張重月多大了?」。朱蒂知道小弟和喬秋蓉談過戀愛,喬秋蓉和 張維軍夫妻關係不好,會不會是因為張重月的原因呢? 「比玉龍小兩歲,不過和玉龍同校同級,剛從陵江大學畢業」。 「她是幾月份生的?」。小兩歲的時間太過籠統,朱蒂和范晟榮也不好判斷張 重月是誰的孩子。 「這個我倒是沒問過。大嫂,你問這麼清楚幹什麼?你不會真想讓玉龍和重 月結婚吧?」。 「沒有,隨口問問。東邊那家住的是誰?」。朱蒂看著東邊的別墅,能合建一 個大院子,平時關係肯定很近。 「原陵江石化老總的女兒。她爺爺以前在滄南工作過,是老爺子的老部下, 今年新年裡剛去世。她丈夫是張維軍的兒子,聽玉麒說大嫂在英國給張維軍的兒 子看這病,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比他去英國時是好了點,但沒能站起來」。朱蒂看著東邊的別墅,心裡又 有了疑問。張重華和小兒子有仇怨,他老婆卻和小兒子住在一個院子裡,兩人之 間的仇怨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吧? 進了別墅,谷琬妤向方蘭等人問安。女管家穿著水灰色的包臀裙,光滑的面 料勾出其性感誘人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口兩側和裙擺邊緣有白色的花邊,朱蒂也 不相信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是一個保姆。這麼性感的女僕裙,穿了給誰看 呢? 因為朱蒂的到來,別墅的房間重新作了安排,夏沫和盧夢令搬到了新別墅裡 和柳月眉作伴,老別墅二樓就住著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范晟榮則獨自住一套別 墅。方玉龍帶著朱蒂上二樓的房間,問朱蒂這裡環境怎麼樣。朱蒂笑道:「這裡 環境不錯,小區裡有個大的水面,這院子裡還有泳池竹林花園迴廊,就是陰氣太 重了點」。 「陰氣太重?難道媽媽覺得這裡陽光還不夠充足?」。 「媽媽不是說那個。你姑姑已經給我介紹過了,平時住在這院子裡的,只有 你一個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你說是不是陰氣太重了?」。 「媽媽,你這就說錯了,隔壁現在有個小男孩了」。 「隔壁的小男孩我就不說了,谷雨生的小女孩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那是 張重華的孩子。你跟張重華不會是因為谷雨才結仇的吧?」。 「媽媽,這次你猜錯了,谷雨和張重華早就掰了,沒我他們遲早也會離婚, 張重華以前想陷害我強姦,我不過是用谷雨刺激刺激他罷了」。 「臭小子,不好好上學,一天到晚在外面勾三搭四。谷雨怎麼說還是張重華 的妻子,就算她和張重華掰了,只要沒離婚就是張家的媳婦,你把她的肚子搞大 了,就是打張家的臉,張家那邊沒點反應?是不是張家那邊有大把柄落在我們手 裡,所以不敢聲張?」。 「媽媽,你可真聰明,一點就透了」。方玉龍將張家騙貸的事情粗略講了一 遍,對朱蒂說道:「為了以防萬一,這筆錢現在在喬婉蓉手裡,和未來公司一起 開發白馬湖」。 「所以你就跟喬婉蓉勾搭在一起,就是為了那筆錢?」。 「錢只是一部分。喬婉蓉一直想當母親,但她跟謝銘安結婚這麼多年,一直 沒動靜,我只是幫她完成了心願」。方玉龍笑嘻嘻地站在朱蒂身後,為美婦人輕 輕按摩著肩頭。 「怎麼說你還是當代活雷鋒了?天下男人那麼多,為什麼她偏偏要跟你胡來? 我看多半是你使的壞」。朱蒂想到了方玉龍在英國偷吻她的事情,想跟方玉龍說 教說教,但又覺得兩人相認時間還不長,對兒子太過古板不利於融洽兩人的母子 關係。 「那還不是我們范家和方家的基因太好了,喬婉蓉是想沾點我們家的光,好 改善一下她家的基因。媽媽,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你知不知道趙望江暗戀你的 事情?」。 「趙望江?趙家老二?我怎麼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這種花邊消息的?」。 方玉龍笑道:「二十年前,媽媽是海城出名的天才美女,名門閨秀,沒有一 點花邊新聞才不正常呢」。 「盡瞎說,說起來我還是趙望江的小姨媽呢,以前跟他是挺熟的,但只是普 通的朋友關係」。 「是趙望江自己承認的,他設計陷害爸爸,一是為了讓爸爸背黑鍋,二是為 了你」。方玉龍側頭仔細觀察著朱蒂的表情,只見美婦人一臉驚呆,顯然是第一 次聽到這個消息。朱蒂化著淡妝,俏臉看上去精緻無比。玉潤的紅唇在微微顫動 著,好像要訴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要是當初在英國就偷吻了媽媽的紅唇,那感覺一定很美妙。方玉龍看著朱蒂 晶瑩顫動的紅唇,有種想要含著熱吻的衝動,但他努力克制住了。 難道真是因為我嗎?趙望江一直沒有結婚,難道真的是在等我嗎?朱蒂回想 著她和趙望江交往時候的一些細節,可記憶裡都是些零碎的畫面,甚至連趙望江 這個人的模樣都已經模糊了,怎麼還想得起當初趙望江是否有過暗戀她的暗示。 朱蒂站起身來,問方玉龍房間是怎麼安排的。方玉龍帶朱蒂參觀了別墅二樓 的房間,並將朱蒂安排在了原本盧夢令睡的客房。「媽媽,這裡原本是我乾妹妹 睡的,她知道媽媽要過來,主動搬到後面新房子去了,沫沫小姨也搬到了後面去 住」。 「聽你姑姑說,你這個妹妹是人間絕色,比你竹衣媽媽還漂亮,等見了面, 我可要看個仔細」。夏沫能住在這裡,朱蒂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盧夢令能住在 這裡,朱蒂就覺得有些微妙了。美婦人猜測盧夢令跟兒子有曖昧關係,卻想不到 美少女是方蘭和夏竹衣給兒子準備的小老婆。 「媽媽,夢令在陵江師大上學,空閒時候就學著管理一家娛樂會所和演藝公 司,最近忙著拍她投資的第一部戲呢」。 「哦,難道她還兼職做演員?」。 「以前她是想當明星的,不過現在沒這個心思了,就投資拍電影電視。因為 是她投資的第一部電視劇,要學的東西很多,所以最近都很忙,這兩天去京都看 拍外景了」。 朱蒂沖了澡後回房休息,到了兩點多鐘,朱蒂穿了身黑色的紗裙套裝出來, 那款式對朱蒂這樣的美婦人來說有些太過老氣,方玉龍看著都不太適應,問朱蒂 為什麼穿這樣的裙子。朱蒂笑道:「媽媽是個半老太婆了,難道不該穿這樣的衣 服嗎?」。 「媽媽,別的女人都在想怎麼讓自己看起來更年輕,你偏偏反其道而行」。 「媽媽都五十歲了,要是打扮得太年輕了,別人會把我當老妖怪的,媽媽可 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在英國的時候,沒什麼人知道朱蒂的身份,更沒什麼知道 她確切的年齡。回到國內,朱蒂還有不少老同學和朋友,要是打扮的太過年輕, 免不了又是一個話題,所以朱蒂外出會友,還是盡量打扮得看起來老氣些。 方玉龍開車送朱蒂去見了幾個要好的老朋友。對外,方玉龍還是用他現在的 身份,是朱蒂的侄子。到了傍晚時分,方玉龍帶著朱蒂和范晟榮去錦繡花園拜訪 梁紅鈺。馬莉莉和梁雪知道徐源還有親生母親後都很驚詫,尤其對方還是范家後 人。朱蒂為未來的兒媳婦準備了一份見面禮,馬莉莉收了禮物,顯得特別高興, 梁雪在一邊有些悶悶不樂。馬莉莉偷偷對梁雪做了個鬼臉,將禮物塞到梁雪手裡, 讓她代為保管。 方玉龍老老實實陪在朱蒂身邊,沒跟梁紅鈺多說話。梁紅鈺見方玉龍這般老 實,心裡還有幾分奇怪,知道方玉龍和徐源是親兄弟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為人 察覺的羞紅。年輕的時候,她和姐姐一起被馬國運佔有,同時成為馬國運事實上 的妻子。梁紅鈺一直以為這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了,沒想到現在她又同時跟一對親 兄弟上了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不知會怎樣嘲諷她不知羞恥呢。 回到樟林苑,范晟榮就在新別墅裡來回踱步,他非常渴望弄清楚張重月的身 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喬秋蓉。如果喬秋蓉願意跟他說,應該早跟他說了。 思量再三,范晟榮約了喬秋蓉到花園裡散步。 見了面,喬秋蓉問范晟榮,二十多年沒回陵江了,突然回來習不習慣。范晟 榮連忙微笑著回答:「習慣,就是天氣熱了點,不過我早有準備了。秋蓉……這 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我很好。聽說你在法國成了家,怎麼沒帶老婆孩子回來?」。 「國內變化很大,我都看花眼了,下次再帶她們回來吧。秋蓉,玉龍其實是 我大姐的兒子,後來被方達明和夏竹衣收養的。我聽玉龍姑姑說,重月和玉龍訂 了婚,重月他……」。 「重月是我和張維軍的女兒,當年你出國後,我父親為了撇清和你們家的關 系,立刻安排我和張維軍結了婚」。喬秋蓉聽到方玉龍是方達明和夏竹衣收養的 孩子,心裡也頗為吃驚,而且方玉龍還是范晟榮的外甥,那便是女兒的表哥了。 方玉龍肯定知道了這點,卻沒有跟范晟榮說明,顯然是不想讓范晟榮知道女兒的 身世。喬秋蓉心裡很矛盾,一方面她想讓范晟榮認女,這樣女兒就有可能離開方 玉龍那個大淫魔,另一方面,她又不想違背方玉龍的心思。萬一方玉龍不想讓女 兒成為他的表妹,她說了,方玉龍肯定會用羞人的法子懲罰她。 喬秋蓉掩飾得再好,那眼神總有些躲閃。范晟榮見喬秋蓉不承認,也不好意 思再問下去,畢竟當年的事情都是他的錯。萬一張重月真是喬秋蓉和張維軍的女 兒,他再問下去豈不是讓對方尷尬。 「小姨,那中年人是誰?」。張重月站在二樓的窗前看著母親和一個中年男人 在花園裡散步,她還不知道那中年男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只是對院子裡出現一 個陌生男人有些奇怪。 「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方家大嫂的弟弟」。 「我的親生父親,方家大嫂的弟弟?小姨,難道我父親和方家是姻親?」。 「是的,玉龍的父親還有個大哥,二十多年前死了,你父親也因為那件事情 出了國。最近玉龍的大伯恢復了名譽,所以你父親和玉龍的伯母也從國外回來了」。 喬秋蓉回到別墅,張重月便拉著她進了房間,問她跟她親生父親說了些什麼。 「你父親問我關於你的身世,我告訴他,你是我和張維軍的女兒」。 「媽媽,你為什麼不告訴他真相?你是不想我和他相認嗎?」。 「傻丫頭,媽媽怎麼會不讓你們相認呢。玉龍和他家人應該都知道你的身份, 他們卻沒有告訴你父親。也許他們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你和玉龍的事情吧」。 「我們不是演戲嗎?他又不會真的娶我。是不是怕我親生父親知道了我的身 份,方家那邊不好推辭,只能讓方玉龍娶我?」。 「可能吧。他在法國有了新的家庭,你也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處理,大家以 後可以少很多麻煩。月月,如果有一天,玉龍真的不要你了,你會高興嗎?」。 張重月呆呆地看著喬秋蓉,以前她一直想著如何離開方玉龍,現在突然聽到 母親這樣問她,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離開方玉龍,自己會高興嗎?方玉龍 跟她在一起,更多的是為了肉慾。離開方玉龍,她應該感到高興,但為何自己心 裡會有種的失落的感覺呢?就像媽媽,一開始被方玉龍強姦,是多麼的羞恥。現 在呢?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叫方玉龍老公,雖然有逼迫的成分,但她敢說這不 是媽媽內心的意願嗎? 地下室裡,方玉龍吮著喬婉蓉清涼的奶水,對著美少婦的白虎小騷穴一陣猛 挺,插得美少婦呻吟連連。「我的好人兒,你輕點……再用力,我的小穴都要被 你撕裂了」。 「誰叫婉蓉的身體才太誘人了,還有奶喝」。方玉龍抱著喬婉蓉的大腿猛挺 屁股,就見美少婦胸前那對大乳房不住晃蕩。原本喬婉蓉的乳房是比不上喬秋蓉 豐盈的,但現在有了奶水,看起漲鼓鼓的,比喬秋蓉的乳房更為豐碩,而且還堅 挺。那乳房劇烈晃動,扯得喬婉蓉胸口隱隱作痛,晃動的乳頭上溢出白漿般的乳 汁來,淫靡無比。方玉龍忍不住,又低口吮吸起來。 將美少婦送上絕頂高潮後,方玉龍又換了陣地,在喬秋蓉的身上征戰起來。 從高潮中回過神的喬婉蓉坐在旁邊,用手輕揉著自己的乳房說道:「這奶水是給 你消火的,夢令說過了六個月就沒這種功效了,再過半個月我就去打回奶針」。 「為什麼要打回奶針,我還想一直喝下去呢」。 「我又不是奶牛,你要喝可以找別的女人啊。大姐的奶子比我還大,要是有 了奶水,肯定讓你一次吮個夠」。喬婉蓉摸著正在男人身下被男人肏得雙乳直晃 的姐姐,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喬秋蓉心裡一陣蕩漾,要是被身上的男人搞 大了肚子,那會是什麼模樣?當然,這只是喬秋蓉的幻想,她知道方玉龍不能生 育,再說她也只是想想罷了,真要搞大了她的肚子,讓她如何見人?雖說她和張 維軍對兩人現在的生活狀態達成了某種默契,但畢竟沒有撕破臉皮,她名義上還 是張維軍的妻子,真要懷孕了,只怕事情不好收場。 方玉龍看著喬秋蓉晃蕩的乳房,心裡也在想同樣的事情。要是搞大了省長夫 人的肚子,再天天吮省長夫人的奶水,一定能把姓張的給氣死。 張重月躺在一邊,看著母親和小姨跟男人淫亂。她很仔細地看著男人的每一 個動作,甚至很仔細看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她母親的小騷穴裡進出,帶著母親那粉 嫩的陰道膣肉翻進翻出。曾經讓她覺得無比淫蕩下流的畫面,現在看來竟是這麼 的美妙和刺激,讓她有種想要替代母親的強烈衝動。在這之前,男人的大肉棒已 經把她肏得淫水直流了。 在張重月的注視下,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粗大的肉棒在喬秋蓉的小騷穴裡 一陣跳動,美婦人身子一陣急顫,躺在皮席上不動了。張重月繃緊的身體也軟了 下來,心裡不再有螞蟻嘶咬產生的那種讓她難受的癢癢感覺。 方玉龍撫摸著喬秋蓉白裡透紅的身體,美婦人出了很多汗,全身還一片火熱。 「婉蓉,你和小月先去洗澡吧,我和秋蓉等會兒再去」。喬婉蓉知道男人要和大 姐說話,帶著張重月先離開了房間。 恍惚間,喬秋蓉夢見她和張維軍吵架,她告訴張維軍她懷孕了,氣得張維軍 恨恨扇了她一巴掌。喬秋蓉悠悠醒來,卻是方玉龍在輕輕拍打她的臉頰。見房間 裡只剩下她和男人,喬秋蓉知道她又被方玉龍搞暈了,男人叫醒她是有話要跟她 說。 「剛才你們在花園裡說幹什麼?」。儘管兩人身上都有汗水留下的粘膩感覺, 方玉龍還是摟著喬秋蓉的身體,粗壯有力的手指揉弄著美婦人挺立的乳頭。 「他跟我說了你的身份,還問月月的身世,我跟他說,月月是我和張維軍的 女兒,他沒再問下去。玉龍,你是不是早知道月月是你的表妹了?你想讓月月知 道你們的關係嗎?」。 「隨便,你告訴她也好,順其自然也好」。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你和月月的關係?」。 「你想我怎麼處理?是不是覺得小月是我的表妹,我們就不應該在一起?小 月是我的表妹怎麼了?以前表哥表妹結婚的多了。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舅媽呢, 你說我該怎麼稱呼你?舅媽還是岳母大人,或者是秋蓉老婆?」。 男人的話讓喬秋蓉感覺萬分羞恥。舅媽、岳母大人、秋蓉老婆,無論是哪一 個稱呼,都讓她感覺很淫蕩。「嗯……」。被男人揉捏著乳頭,喬秋蓉忍不住呻吟 起來。方玉龍問她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還想讓重月去嫁給別的男人。帶著濃烈 男人氣息的呼吸噴到了喬秋蓉臉上,打得美婦人一陣心慌意亂。 「沒有,我從沒那樣想過。我和小月,婉蓉,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我們的心和身體永遠都屬於你,我們的小騷屄只有你才能肏. 」。喬秋蓉臉頰通紅, 猶如火山口的岩漿。方玉龍盯著喬秋蓉的臉,抓著美婦人的玉掌壓到了他的胯間。 也許是舅媽岳母的字眼太刺激了,男人胯間的肉棒又翹了起來。 「老公,讓秋蓉來伺候你吧」。喬秋蓉想到男人聽她叫老公的興奮模樣,拋 開了最後的羞恥感。 「大騷貨,這次我要肏我的舅媽老婆,岳母老婆」。方玉龍聽喬秋蓉叫他老 公,將美婦人壓在了床上,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灌滿了他精液的小騷穴。 回到陵江的朱蒂心事頗多,尤其是想到白天方玉龍跟她說的話。美婦人躺在 床上輾轉反側,索性就起了床,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院子裡一片靜謐,只有泳池 邊亮著兩盞白色的路燈,照著水光剔透的泳池。其實朱蒂是很喜歡游泳的,只是 因為自己的生理特徵太過顯眼,平時不怎麼去人多的地方游泳。看到院子裡安靜 無人,朱蒂從櫃子裡拿出了從澄江帶過來的那套泳衣。想到兒子給她按摩時的眼 神,朱蒂臉上又升起了一絲紅暈。也許是自己太過年輕了,也許是在英國的那一 吻,給了兒子太多的誘惑吧。 方玉龍回到他房間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泳池裡有人, 方玉龍有些好奇,是誰這麼晚了還在游泳。他站在窗前掀開了窗簾的一角,看清 楚在泳池裡游泳的是朱蒂。泳池邊的光線並不明亮,但美婦人光潔的身體在清澈 的水裡游動,看起來異常光亮。方玉龍在窗前站了有好幾分鐘,拿了塊大毛巾下 樓去了。 朱蒂游到泳池的盡頭回來,看到方玉龍拿著大毛巾站在休息的躺椅邊,心裡 猛然跳了下,游到池邊問道:「玉龍,你怎麼還沒睡?」。 「我睡不著,看見媽媽在游泳,就過來陪媽媽」。方玉龍居高臨下,可以看 到朱蒂豐滿的乳房壓在水池邊上,露出上面一小半白嫩的乳房,漲開的乳肉將中 間的乳溝擠滿,充滿了誘惑力。要不是方玉龍剛在喬家姐妹和張重月身上洩了兩 次,看到朱蒂這般模樣,肯定會氣血翻滾。饒是這樣,方玉龍還感覺他的血都在 往下流,如同被泳池裡的親生母親吸住了,再也回不到心腔裡。他的心臟抽不到 足夠的血液,劇烈地收縮顫抖著。 方玉龍不由得想起他和方蘭夏竹衣一起玩乳交遊戲的場景,美婦人柔軟的乳 房夾著他的大肉棒摩擦是多麼的美妙。恍惚間,彷彿看到他的龜頭從朱蒂那緊緊 擠壓著的乳溝間頂出來,將白濁的精液都射到了朱蒂的臉上。 「你怎麼會睡不著啊?」。朱蒂抬頭看著兒子,背對著燈光讓方玉龍的身體看 起來有些模糊,加上穿著寬鬆的沙灘褲,朱蒂沒有發現兒子下體的難堪之處。 「我們是母子,有心靈感應嘛。媽媽,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雨,看樣子要下雨 了」。 「是嗎?」。趴在池邊的朱蒂聽兒子跟她說有心靈感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抬頭仰望著天空,原本還有的微弱星光已經不見了蹤影,天空一片黑暗。朱蒂 抓著扶手離開了水池,山間吹來的夜風帶著絲絲的涼意,和她下水時的感覺完全 不一樣。方玉龍立刻上前將大毛巾裹在了朱蒂的身上,朱蒂正想用大毛巾擦乾身 體,一道強光夾著巨大的雷聲落在後山上,大地為之顫動,嚇得朱蒂緊緊靠在了 方玉龍身上。伴隨著那一道驚雷,豆大的雨點不斷從黑暗的夜空中落下,方玉龍 摟著受驚的朱蒂立刻朝屋裡跑去。 朱蒂害怕打雷,是因為她帶著方玉龍在西南山區逃亡的時候,遇到過雷雨天 氣。她帶著幼小的方玉龍在一塊巨石下躲雨,一道閃電劈在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那場景時時讓朱蒂在夢中驚醒。 「媽媽,你好像特別害怕打雷啊?」。回到客廳,方玉龍用大毛巾為朱蒂擦乾 濕漉漉的身體。朱蒂轉過身,呆呆地看著已經比她高出十多公分的兒子。方玉龍 手裡抓著毛巾,扯開的毛巾間露出美婦人性感的泳衣和白嫩的肌膚。方玉龍注意 到美婦人的乳頭鼓在泳衣下面,比方蘭和夏竹衣的都大。也許媽媽哺乳過兩個孩 子,所以乳頭比姑姑的還大。想到自己小時候曾含著美婦人的乳頭吮吸乳汁,方 玉龍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抓著毛巾壓到了美婦人的胸口,感受著美婦人胸前那 對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玉乳。當然,方玉龍還是有理智的,他只是用毛巾擦著美 婦人的身體,不敢在美婦人的乳房上多作停留。 朱蒂突然抱住了方玉龍,發出了輕輕的抽泣聲。方玉龍光著上身,美婦人潮 濕的,帶著絲絲涼意的身體壓在他胸口,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沉迷。難道這就是 自己對朱蒂媽媽有強烈佔有慾的原因,喜歡兩人靠在一起的感覺? 「小寶貝,你終於長大了,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你了」。朱蒂裹著毛巾坐在沙 發上,跟方玉龍講了些當年逃亡過程中她還記得的一些細節。方玉龍知道朱蒂為 什麼害怕打雷後,緊緊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媽媽,我已 經長大了,我會永遠都保護你的」。 午夜的雷雨並沒能驅走炎熱的天氣,第二天醒來依舊是艷陽高照。朱蒂和范 晟榮在花園裡散步,說張重月的事情。雖然喬秋蓉沒有承認,范晟榮還是認為張 重月是他的女兒。 「姐,現在怎麼辦?秋蓉她不肯承認,但我能看出來,她在說謊。也許她覺 得重月現在過得挺好,又是省長的女兒,和我相認對她不好吧」。 「晟榮,要不我們就當不知道,這樣也挺好,讓玉龍和重月結婚,玉龍會好 好待重月的」。 「姐,那是你兒子,我女兒,你當然覺得好,要是我兒子,你女兒,你就不 怎麼想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早不興表哥表妹結婚了。再說要是讓人知道玉龍 和重月是表兄妹,對玉龍和重月也不好」。 「張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裡,重月和玉龍訂婚也只是一時演戲,要不我跟 玉龍說說,讓他和重月斷了關係,你覺得怎麼樣?」。 「哦……姐,還是我去跟玉龍說吧」。 「也好,這事情你們男人之間更有共同語言」。 二十多年過去,陵江城裡的變化很大,從挖出范家寶藏的舊碼頭回來後,一 行人就去陵江城裡遊玩,梁紅鈺請朱蒂等人在金峰大廈吃飯。到了下午,方玉龍 因為讀研的事情去了學校,方蘭則跟朱蒂說起陵江化機廠的事情。陵江化機廠有 一幢老樓,是當年范家老太爺創辦陵江化工時的辦公樓,雖然非常老舊了,但還 保留著。朱蒂聽說那老樓還在,便讓方蘭陪她和范晟榮去看看,姐弟倆年輕的時 候都沒去過那幢老樓。 方玉龍確實去了學校,但要辦的事情對他來說並不繁瑣,沒花多少時間就辦 完了。辦完事情,方玉龍便驅車趕回了樟林苑,設計朱蒂的計劃今天下午正式開 始,他要和夏竹衣演第一場肉戲。 夏竹衣比方玉龍早回到別墅,此刻正站在二樓的小客廳裡等著方玉龍回去。 說是演戲,兩人也渴望著對方的身體,演戲只是讓兩人的交歡變得更加刺激。夏 竹衣是從總工會回來的,身上還穿著她平時上班穿的衣服,淺條紋的襯衣和深藍 色的半裙。母子兩人親吻著倒在沙發上,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襯衣的扣子,又將 裡面略有彈性的蕾絲胸罩推到了脖子下,露出一對豐滿白嫩的玉乳。在胸罩的壓 迫下,美婦人的玉乳看上去有些下垂,白嫩的乳肉下緣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線。方 玉龍愛不釋手,撫摸著美婦人細嫩的乳房。 夏竹衣被兒子摸著乳房,整個身體都火熱起來,用力拉扯著兒子的腰帶。方 玉龍低頭吮著美婦人的乳房,脫下了美婦人的短袖襯衣。夏竹衣不甘示弱,解開 了男人的腰帶,玉手伸進褲襠,撫摸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玉龍,到我房間去吧,別忘了我們還要演戲呢」。夏竹衣將脫下的襯衣拿 在手,一條胳膊攬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方玉龍雙手抄到美婦人身下,一個公主抱 將美婦人抱了起來,也不管鬆垮的腰帶,朝著美婦人的房間走去。 「寶貝兒子,你是不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夏竹衣被方玉龍抱在懷裡,咯咯 笑著,拿著襯衣的手掌隔著汗衫撫摸著男人強壯的胸膛。方玉龍的胸肌發達,也 很敏感,被夏竹衣這麼一摸,心頭的慾火更加旺盛。 進了美婦人的房間,方玉龍根本顧不得脫自己的褲子,將美婦人往床上一放 便用力壓了上去。隔著汗衫也能感覺到美婦人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擠壓著她的胸 膛。夏竹衣將襯衫扔在了地上,再次將手掌伸進了男人的褲襠,雖然兩人糾纏在 一起,美婦人套弄男人的肉棒不太順手,但她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 「媽媽,你的兩個奶子可是越來越挺了,吮著舒服,磨起來也舒服」。方玉 龍用力擠壓著夏竹衣的乳房,弓起身子緩緩向下含住了那兩個豐挺的肉球。夏竹 衣嗯嗯呻吟著,完全拉開了兒子的腰帶。方玉龍一邊吮著美婦人的乳房,一邊蹬 著褲子。吮夠了美婦人的乳房,方玉龍緩緩向下移動,一直吻到了美婦人的胯部。 方玉龍一邊親吻著美婦人的小腹,一邊脫著裙子。很快,美婦人光潔的下體就完 全赤裸了。 「哦……玉龍,媽媽還沒洗呢」。夏天炎熱的天氣很容易讓人身上產生腥騷 味,夏竹衣怕她下面的味道會讓兒子感到不適。方玉龍根本不管這些,似乎美婦 人帶著腥騷味的體香更能上他興奮。 「我喜歡媽媽這樣的味道」。方玉龍伸手在美婦人的陰唇間來回摩擦了幾下, 便有絲絲淫液浸潤了他的手指。他用力扒開了美婦人的陰唇,挺著舌尖插進了美 婦人的陰道,直到他的鼻尖頂在美婦人柔軟光滑的陰阜上。 夏竹衣感受著兒子的舌尖在她陰道裡翻滾攪動,興奮地扭動著腰臀,性感的 玉腿夾著兒子的臉頰用力搖動著,幾分鐘後,美婦人便迎來了一波高潮,陰道裡 滲出的帶著特異香味的淫水被方玉龍吸了個精光。 「媽媽,你也來嘗嘗你的騷味」。方玉龍吸了口淫水,整個人趴到了美婦人 身上,堵住了美婦人的雙唇。夏竹衣知道兒子喜歡這樣惡作劇,反正是她自己的 騷味,夏竹衣也沒掙扎,張開雙唇和兒子親吻起來,甚至還主動將她的舌頭伸到 兒子嘴裡,舔舐著她留在兒子嘴裡的淫水。兩人的舌頭不時糾纏在一起,彼此交 換著唾液。對於美艷母親的口水,方玉龍也不陌生,雖沒有下體分泌的那種異香, 但方玉龍吮起來也如飲甘露。 「小壞蛋,你可越來越變態了」。等到兩人分開了紅唇,夏竹衣才喘著氣, 雙手在方玉龍頭上亂抓一通。 看著美婦人嬌羞薄怒的模樣,方玉龍又低頭吻住了美婦人的紅唇,雙手也不 空閒,上面揉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下面摸索著美婦人光潔白嫩的陰戶。夏竹衣 熱烈回應著兒子的親吻撫摸,一手勾著男人的後背,一手套弄著堅硬無比的大肉 棒,引導著男人的大龜頭靠向她的小騷穴。 夏竹衣抓著兒子的大肉棒,頂在了她光潔的陰戶上。方玉龍能感受到性感美 母的陰戶已經氾濫成災,但他還是強忍著直搗黃龍的強烈慾望,用龜頭在美婦人 滑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夏竹衣的呻吟起來越急促,整個人似火燒一般,被男 人壓著的玉胯都跟著扭動起來。 就這樣,母子兩人赤裸的下體糾纏在一起,還沒有插入的性器也相互摩擦著, 將兩人的情慾完全而徹底地激發出來。終於,忍無可忍的夏竹衣一手抓著兒子的 大肉棒,用力往她陰道裡塞。嘴裡發出夾雜著沉重喘息的呻吟聲:「好兒子…… 快插到媽媽的屄裡來……」。 夏竹衣夾著喘息的呻吟叫喊雖然模糊,但方玉龍還是聽清楚了。他的忍耐也 到了極限,美婦人這一聲勾人魂魄的呻吟叫喊便如最後衝鋒的號角,刺激著他爆 發出最猛烈的攻擊。只見方玉龍如突襲的豹子,弓起屁股蓄滿了力量,在最後關 頭向前猛衝,將粗大的性器深深插進了性感美母嬌嫩的肉穴裡。 「啊」。夏竹衣發出高吭的叫喊聲,原本柔美的身體挺得筆直,就像霎那間被 高壓電擊中了。過了好幾秒鐘,夏竹衣才緩過氣來,嬌嗔道:「小壞蛋,明知道 媽媽一個人受不你,還這麼用力,想幹死媽媽啊」。 「媽媽,你太美了,剛才我根本控制不住」。方玉龍的肉棒插到美婦人的陰 道深處,那種清涼的感覺讓他有種爽到天際的感覺。看著美婦人說話翕動的紅唇, 方玉龍又壓下身去,和美婦人熱吻起來,一雙大手也不閒著,把玩著美婦人挺拔 的雙乳。 「媽媽,要不我們去前面看看姑姑她們什麼時候回來?」。方玉龍鬆開了美婦 人的紅唇,不等美婦人回答,雙手已經摟緊了美婦人的玉體。夏竹衣知道兒子是 想和她去陽台上做愛,一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 陽台上,遮光的窗簾都合著,方玉龍赤著腳,抱著夏竹衣的玉體靠在陽台東 邊的矮牆上。窗簾拉開一道縫,便能感覺到外面刺眼的陽光。這時候太陽在西邊, 即便不能直射進窗戶,也能給人一種火熱的感覺。 「玉龍,要是被你的朱蒂媽媽挑破了怎麼辦?你叫媽媽的臉往哪兒擱啊?」。 看到窗外的景色,夏竹衣心頭突然升起一種暴露在人前的恐慌感。 「媽媽,這辦法可是你想出來的,現在怎麼害怕了呢?你放心吧,有姑姑在, 朱蒂媽媽肯定不會說破的」。方玉龍挺著屁股,用力頂著美婦人的小騷穴,夏竹 衣大半個身體靠在窗簾上,後背上悶熱無比。 「玉龍,媽媽後面太熱了,騰空點」。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強壯的身體,努 力將她的身體貼到兒子身上。 「媽媽,姑姑她們回來了」。方玉龍用力頂著夏竹衣的陰戶,將美婦人整個 身體頂高了一大截,停下聳動的屁股看著院子的大門處。夏竹衣則本能將身體躲 到了窗簾後,對著方玉龍說道:「玉龍,快去我房間」。 方玉龍將美婦人抱起,頂著美婦人的肉穴,大步流星走向美婦人的臥室。夏 竹衣抱著兒子的肩膀「啊啊」。直叫,進了房間順手把門帶上,只露出一條僅能透 光的細縫。 「玉龍,房門還沒關上呢」。夏竹衣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對著房門。 「這樣就好了,要是關緊了,朱蒂媽媽就聽不見聲音了」。方玉龍回頭看了 眼,又轉身又盯著美婦人圓潤的臀丘,挺著大肉棒再次插了進去。 民國風格的老樓有些破舊,但大抵還保持著原來的風格,大樓的用途幾經改 變,現在已經空閒,朱蒂和范晟榮在走廊裡看著一個個落滿了灰塵的房間,臉上 有些落寞。朱蒂問方蘭,老樓什麼時候拆掉。方蘭說老樓現在的產權歸化機廠, 因為改制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所以這樓就這麼空著,什麼時候拆還沒確定。 「大嫂,晚上還要和范市長家人一起吃飯,我們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方蘭看朱蒂和范晟榮的表情,知道兩人也沒心情去看別的了,提議一行人早些回 去休息。范晟榮讓方蘭和朱蒂先回別墅,他去見個朋友。朱蒂和方蘭心知肚明, 誰也沒有說破。化機廠離紅旗廣場並不遠,范晟榮肯定是去見喬秋蓉了。 回到別墅,朱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方蘭對她說道:「大嫂,我看你有 些累了,要不要先回房休息一下?」。 「嗯,蘭蘭,你不上去嗎?」。 「佳孥去東邊屋子了,我等她回來要交待她一些事情。大嫂,你先上去休息 吧」。方蘭將坤包放在了茶几上,坐在沙發上休息。朱蒂沒有懷疑,上樓去了。 剛到二樓,朱蒂就聽到夏竹衣房間裡隱隱有女人的呻吟聲傳出。朱蒂以為自 己出現了幻覺,停下腳步仔細傾聽著,果然細微的聲音從夏竹衣的房間傳出來。 那聲音?是夏竹衣身體不舒服?還是她趁著別墅裡沒人在手淫?好奇的朱蒂躡手 躡腳走到夏竹衣的房門口,發現房門虛掩著,並沒有鎖上。朱蒂將耳朵貼在房門 上,原本模糊的呻吟聲變得清晰起來。只聽見夏竹衣在裡面說道:「哦……玉龍 ……好舒服……媽媽舒服死了……」。 朱蒂聽見夏竹衣的呻吟浪叫,不由得臉色微紅,兒子強壯健美的身軀又浮現 在她的腦海裡。毫無疑問,對一個女人來說,兒子的身體是性感的,夏竹衣幻想 著兒子的身體手淫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雖然這等秘密不能讓人知道。可能達明 現在身居高位,沒時間也沒精力陪夏竹衣,讓這位妯娌深感空虛寂寞了吧。 正在朱蒂思量著要不要立刻遠離夏竹衣的房間,免得讓夏竹衣知道了她在門 外偷聽,兩人都尷尬。忽然間,房裡傳出男人的聲音。「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 緊,夾得我好舒服……媽媽,我愛死你了」。 朱蒂一下子呆住了,房間裡面並不是夏竹衣在手淫,而是在和男人偷情,而 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兒子,夏竹衣名義上的兒子。看似高貴大方的夏竹衣竟然和 她們的兒子在亂倫!一時間,朱蒂感到惱怒、羞恥、驚慌和不安,恨不得立刻沖 進房去把兩人分開。 朱蒂一手抓住了門把,推開一條門縫後又停了下來,心裡默默念著,衝動是 魔鬼!衝動是魔鬼!這樣進去豈不是弄得三人都尷尬?再說方蘭還在樓下,她要 是弄出了大動靜,連方蘭都知道夏竹衣和兒子的秘密了。夏竹衣和兒子並沒有血 緣關係,兒子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也就兩年多,他們這樣算亂倫嗎?也許只是相互 吸引罷了。想到兒子看她時有些色色的眼神,朱蒂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對幼子方 玉龍,朱蒂有著非常複雜的感情。一方面,年幼時的方玉龍在她手裡弄丟,當時 還身受重傷,對幼子的愧疚之情多年來一直壓在美婦人的心頭,無論方玉龍做了 什麼錯事,朱蒂都抱著寬容的心態。另一方面,她又希望方玉龍能重振范家往日 的輝煌,不想他在亂欲中沉淪。 朱蒂想帶上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房間裡,兒子和夏竹衣都背對著 她,平日裡冷艷的夏竹衣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雪白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和兒 子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兒子用扎馬步的姿勢蹲在夏竹衣身後,挺著飽滿有力 的屁股撞擊著夏竹衣雪白的屁股。方玉龍屁股位置比夏竹衣高,他和夏竹衣性交, 只能挺著屁股向下插,朱蒂站在門口,正好可以看到兩人性器相交的模樣。 方玉龍的肉棒在光線的陰影裡,朱蒂站在門口,只能看到兒子又粗又黑的大 肉棒不時插在夏竹衣粉嫩的肉穴裡。朱蒂不知道兒子性器插在夏竹衣的陰道裡有 多深,但她能想像出來。兒子的胯部撞擊夏竹衣屁股發出的「啪啪」。聲是多麼的 刺耳,可見兒子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了夏竹衣的陰道裡。 夏竹衣胸部低垂,性感的蕾絲胸罩壓著乳房的上緣,露出兩個豐滿雪白的大 乳房。因為角度關係,朱蒂只能看到夏竹衣邊緣的半個乳球,只見那雪白的乳球 正在淡黃色的蓆子上摩擦著,美婦人嘴裡也隨著兒子挺動胯部衝擊的節奏呻吟著。 方玉龍的感官敏銳,朱蒂推開門縫他就感覺到了。想到朱蒂媽媽站在門外偷窺他 和竹衣媽媽交歡,方玉龍變得更加興奮,抱著夏竹衣雪白的屁股一通猛插。方玉 龍用窺陰器檢查過幾個女人的宮頸,夏竹衣那迷人的子宮口一直深深印在他的腦 海裡,此刻抱著夏竹衣的屁股猛插,腦海全是美婦人那幼嫩子宮的模樣,恨不得 整個人都鑽到美婦人那嫩滑的子宮裡去。 這小混蛋肯定沒想到我會這麼早回來,所以和夏竹衣大膽在房間裡胡搞,還 發出這麼大的聲響。朱蒂看著方玉龍聳動的背影,心頭一陣火熱,胯間好似有無 數螞蟻在爬。本來想回來休息的,看來只能躲到房間裡手淫去了。朱蒂正想帶上 門輕輕離開,卻聽見夏竹衣呻吟道:「哦……玉龍寶貝……輕點兒……媽媽都要 被你撞散架了……小壞蛋……今天這麼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媽媽了……」。 「才沒有呢,我現在就想肏媽媽的小騷屄,吮媽媽的大奶子。哦……媽媽, 你的騷屄又在動了……太舒服了……媽媽,我還要進去……」。 「嗯……玉龍……好兒子……再深點……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裡來 ……哦……好兒子……媽媽舒服死了……哦……又要來了……」。方玉龍和夏竹衣 裝著完全不知道朱蒂在門外偷窺的模子,說話的聲音能讓朱蒂聽得清楚。方玉龍 一邊說著還趴到夏竹衣身上,雙手伸到美婦人胸前,用力搓揉起那對雪白豐滿的 大乳房。 夏竹衣趴在床上,臉似火燒。她不確定朱蒂看到她和兒子偷情會不會當場沖 進來。雖說朱蒂保持沉默的可能性很大,可這終究只是她和兒子的猜測,沒發生 的事情出現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希望男人用同一種姿勢一鼓作 氣將她送上高潮,但對於夏竹衣來說,她希望兒子能在中途換個姿勢,讓她緩緩 勁。偏偏現在不能,她和兒子在演戲給朱蒂看,只能用這種背對著朱蒂,還能讓 朱蒂看到兩人性器相交的姿勢。 夏竹衣知道她現在的姿勢有多羞人,多淫蕩。她經常和方蘭一起陪兒子交歡, 方蘭的屁股比她更為豐滿誘人,兒子很喜歡用後入的姿勢跟方蘭交歡。方蘭也常 像她現在這樣趴在床上,讓兒了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的陰道。夏竹衣知道站在兩 人身後肯定能看到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小騷穴裡的樣子,甚至還能看到她飽滿粉 嫩的陰唇夾著兒子的大肉棒翻進翻出樣子。這淫蕩的模樣肯定會深深印在朱蒂的 腦海裡。只要朱蒂是個正常女人,一有生理需求就會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想到兒 子大肉棒插在他媽媽肉穴裡的樣子。 「啊……好兒子,媽媽的奶子都要被你揉碎了」。夏竹衣趴在床上呻吟著, 浪叫著:「哦……好兒子,你你喜歡媽媽的奶子嗎……哦……媽媽的屄夾得你的 大雞巴舒服嗎……啊……好兒子……媽媽好舒服……」。 「好舒服……媽媽的騷屄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媽媽我要射了……要射在你 的屄裡了……」。方玉龍知道朱蒂就在門外,看著他用大肉棒插他竹衣媽媽的小騷 穴。他也擔心朱蒂會叫破他和竹衣媽媽偷歡的事情,和夏竹衣一樣擔心,心裡既 緊張又興奮,快感來得比平常更快更強烈。 「嗯……好兒子……儘管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在媽媽的屄裡……射在媽 媽的子宮裡……媽媽舒服死了……射吧……好兒子……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媽媽的 屄裡來……哦……媽媽又要來了……」。 朱蒂聽著兒子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語,臉似火燒。兩人淫亂就算了,一邊交歡 還一邊說她,真是淫蕩!朱蒂在心裡罵著夏竹衣淫蕩的同時卻又在想著兒子和夏 竹衣的淫言浪語。兒子說媽媽的時候是在想著我嗎?兒子將陰莖插在夏竹衣陰道 裡的時候是不是把夏竹衣當成我了呢?如果那個時候兒子真的是在想我,他會把 我想像成什麼模樣呢?和夏竹衣一樣外表冷艷,內心淫蕩嗎? 「大嫂?」。正當朱蒂胡思亂想的時候,從樓下傳來方蘭的叫喊聲。朱蒂大吃 一驚,光顧著偷看兒子和夏竹衣交歡,把樓下的方蘭給忘了。慌亂間,朱蒂瞥了 眼房間,只見兒子和夏竹衣和她一樣慌亂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朱蒂不敢停留,立 刻踮著腳尖朝樓梯的另一邊走去。 「大嫂,我看見玉龍的車子停在後面車庫裡了,他在樓上嗎?」。 「哦……我不知道,我正在沖涼呢」。躲進衛生間的朱蒂靠在門背後喘著粗 氣,一顆心還怦怦直跳,感覺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一閉上眼睛,眼前全是 兒子紮著馬步趴在夏竹衣身後用力撞擊夏竹衣豐滿屁股的樣子,兒子那聳動的強 壯有力的屁股好像撞在她的胸腔上。 方蘭在樓下叫喊的時候,方玉龍和夏竹衣正是性趣高昂,意欲勃發的時候。 為了演戲給朱蒂看,聽到方蘭的叫喊,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做出了「慌亂」。的樣子, 知道朱蒂選擇保持沉默,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方玉龍穿著汗衫站在門邊,透過門縫看著外面,目及之處並不見朱蒂的身影。 夏竹衣蹲在兒子胯間,纖纖玉手捋著兒子的大肉棒。美婦人知道兒子就要射精了, 這時候縮回去不舒服不說,還會傷身,她要幫兒子射出來。 方玉龍被夏竹衣捋著肉棒,很快又到了噴射邊緣,他捧著美婦人的悄臉壓到 了他的胯間。夏竹衣會意,張開紅唇含住了兒子的大肉棒。方玉龍想入了魔一樣, 扶著美婦人的俏臉一通猛插,在美婦人的喉嚨裡噴射出來。 「臭小子,差點把媽媽的喉嚨都插破了」。夏竹衣站起身來,用力掐了方玉 龍的胸肌。方玉龍胸肌強壯,只有乳頭那一塊有些軟軟的,被夏竹衣掐著既痛又 爽。方玉龍穿好了衣褲,夏竹衣又用纖細的玉指為他梳理剛才交歡時弄亂的頭髮, 讓男人看上去帥氣又陽光。 「第一步順利完成了,得意了吧,快去找你的朱蒂媽媽吧」。 方玉龍在夏竹衣的額頭上親吻了下,離開了美婦人的臥室。走過樓梯口,方 玉龍向下探望,只見方蘭站在樓下向他微笑。方玉龍向方蘭比劃了個「V 」。字手 勢,朝著朱蒂呆的衛生間走去。方玉龍站在衛生間外仔細聽著,果然聽見衛生間 裡有沖水的聲音。 「媽媽,你回來啦?」。 「嗯,今天去化機廠那邊轉了下就回來了。媽媽在沖涼,你先下去陪姑姑聊 天吧」。 朱蒂打開了水龍頭,看著嘩嘩的水流發呆,手淫的念頭早拋到了九霄雲外, 心裡只擔心自己偷窺的事情是不是被兒子發現了。看到兒子的影子在磨沙的玻璃 後消失,朱蒂才拉上了浴室的移門,脫了衣服沖涼。 等朱蒂換了衣服從房間裡出來,夏竹衣也正好從房間裡出來,美婦人臉上還 帶著淡淡的紅暈,看到沖涼換了衣服的朱蒂便說道:「大嫂,你們今天回來挺早 的啊,我剛才有些睏,在床上躺了會兒,沒想到睡著了,你們和玉龍回來我都不 知道」。 「竹衣,是我們吵醒你了吧」。看著夏竹衣臉上淡淡的紅暈,朱蒂心裡暗道, 要是沒撞見你和玉龍偷情,我還真以為你睡覺了呢。兩人一起下樓,朱蒂還偷偷 看著夏竹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個省委書記夫人, 一個外表端莊,冰清玉潔的美婦,竟然會和她名義上的兒子亂倫,而且在床上還 如此淫蕩。 「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媽媽的屄裡來」。朱蒂耳邊迴響著夏竹衣的淫叫聲。屄? 多麼淫蕩下流的字眼啊,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嗎? 夏竹衣走在前面,朱蒂可以看到她走路時扭動的屁股。這是朱蒂第一次這麼 關注一個女人的屁股。朱蒂也在心裡讚歎夏竹衣有傲人的資本,不但相貌出眾, 身材更是火辣。看這扭動的屁股,便能讓無數男人為之瘋狂。想到剛才兒子和夏 竹衣交歡時說的淫言浪語,朱蒂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也不知兒子最後有沒有 在夏竹衣的陰道裡射精。朱蒂知道夏竹衣不能生育,也許就因為這樣,夏竹衣不 用擔心和兒子亂倫會出什麼事情,才敢和兒子這般胡天胡地的。 方蘭和方玉龍在客廳裡聊天,兩人正說著讀研的事情。看到夏竹衣和朱蒂下 樓,方蘭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竹衣,你今天也提早回來啦?」。 「嗯,今天工會沒什麼事情,我感覺有些睏,就早些回來休息了。天氣熱了 就是這點不好,人容易犯困」。 「朱蒂媽媽,你今天走了不少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晚上和范叔他們吃 飯還早著呢」。 「不用了,媽媽沖了澡,感覺精神好多了」。聽到兒子叫她媽媽,彷彿聽到 兒子在說要肏她的小騷穴,情不自禁併攏了自己的雙腿。小壞蛋,夏竹衣也算是 你的媽媽,為什麼要跟她偷情呢?難道是因為兒子幼時缺少母愛,有戀母情結? 夏竹衣年輕又漂亮,是既做母親又當情人的不二人選。朱蒂看著兒子,滿腦子全 是兒子挺著屁股在夏竹衣身上衝刺的模樣。兒子結實飽滿的屁股不只是撞擊著夏 竹衣雪白的屁股,更撞擊著她沉寂了多年的心房。 金華山莊包廂裡,一眾人坐了一大桌子。方達明和范大同兩個位高權重的男 人坐在一起,魯亞男坐在范大同邊上,范晟榮又坐在了魯亞男的旁邊。范家幾代 單傳,人丁稀少,范大同這一支是最近的族親。二十多年前,范晟榮在陵江讀書, 和范大同夫妻有來往,此刻坐在一起也有話題。 方達明的另一邊則依次坐著夏竹衣、方蘭和朱蒂,再旁邊便是方玉龍、范芷 琪和夏沫。徐源挨著范晟榮坐的,梁紅鈺母女三人則坐在方達明的對面。一眾人 雖然知道了方玉龍的真實身份,但對方玉龍身份的認識卻是各不相同的。范大同 一家和梁紅鈺母女以為方玉龍是方達明自小收養的,徐源和范晟榮等人則以為方 玉龍是兩年多前因為車禍而使用了現在的身份。只有方達明和三位美婦人知道方 玉龍是因為某個陰謀安排進方家的。即便這樣,朱蒂也不知道方玉龍還曾經誤認 為自己是青華的事情。 這小姑娘不錯,又是本家人,就是不知道兒子跟她感情如何。朱蒂見范芷琪 和方玉龍坐在一起,有心搓合兩人。就如夏竹衣曾經看上范芷琪一樣,朱蒂也挺 看中范芷琪的,尤其現在范芷琪跟方玉龍上床後,潑辣勁收斂了許多,在朱蒂眼 裡成了個嫻靜的小姑娘。范芷琪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生母,又是她的前輩,談話 間不著痕跡給朱蒂戴了幾頂高帽子。兩人有共同語言,聊得甚是開心。方玉龍對 兩人談及的專業術語一竅不通,乾脆和范芷琪換了個位置。 「芷琪,跟姑姑說說,你跟玉龍發展到哪一步了?」。朱蒂壓低了聲音問范芷 琪。聽到朱蒂這樣問她,范芷琪一臉羞紅,吱唔了半天說她跟方玉龍挺好的。坐 在對面的魯亞男見女兒露出小女人的嬌羞模樣,知道女兒的心思全在方玉龍身上 了,臉上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擔憂。 回到家,魯亞男將女兒叫到了房間裡,問她和方玉龍的事情。「芷琪,你跟 方玉龍到底怎麼樣了?我覺得方玉龍這個人不靠譜,你還是早些跟他斷了關係。 你們拖得時間越長,你只會越受傷」。 「媽,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說張重月的事情,玉龍跟張重月訂婚又不是真的, 再說我現在還在上學呢,就算不跟玉龍在一起,我這幾年也不會交別的男朋友, 你就別管我和玉龍的事情了,我會處理好的」。 「死丫頭,媽媽這是為你好,媽是過來人,知道男人心裡想什麼,尤其是像 方玉龍那樣的男人。你現在跟他熱絡,等新鮮勁一過,他肯定就嫌你煩了」。 「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就把我和方玉龍當成 普通朋友就行了」。 「普通朋友?你們……都那個了……」。魯亞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氣呼 呼地坐在床頭。 「媽,你都知道我和玉龍都那個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就像你買的股票, 都已經跌到底了,你也不擔心了」。 「那能一樣嗎?媽媽是擔心你受傷,我怕方玉龍對你就是一時興起」。 樟林苑別墅,沐浴後的朱蒂和方蘭在客廳裡聊夏竹衣和方達明的事情。朱蒂 問方蘭,夏竹衣和方達明的感情如何,方蘭說很好啊,兩人稱得上相敬如賓。 「那竹衣怎麼會住在這裡?」。 「竹衣一直都是跟玉龍住一起的,玉龍單獨住這裡她不放心,所以經常來這 邊住上幾天。這屋子大,人少了太冷清,竹衣過來,我也有人說話聊天。老是跟 玉龍聊天的話,玉龍要嫌我煩了」。 玉龍這麼大人了,有什麼放心不下的?過來住肯定是為了和玉龍偷情。朱蒂 又想到白天看到夏竹衣和兒子偷情的情景,坐在沙發上感覺全身酥癢。自己是怎 麼了?難道是因為白天的慾望被壓下去,沒有發洩出來的緣故? 方蘭見朱蒂心神不寧,便讓朱蒂早些休息,明天還要坐飛機去滄南。方蘭的 話正中朱蒂下懷,兩位美婦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就在兩位美婦人坐在二樓客廳 聊天的時候,方玉龍被范晟榮叫到了後面的新別墅裡說張重月的事情。 「舅舅,你說重月的媽媽以前跟你談過戀愛?」。方玉龍故作驚訝,用不可思 議的表情看著范晟榮。范晟榮見方玉龍一臉「震驚」。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卻 不知方玉龍只是在演戲,對方早已知道他和喬秋蓉的戀情。 「玉龍,有件事情我要請你幫忙。我跟秋蓉談過,但她不肯承認,我也不好 意思追問,重月有可能是我和秋蓉的孩子,我想讓你幫忙確認這件事情」。 「舅舅,你說重月是你和喬秋蓉生的?重月是我的表妹?」。 「我想是的,雖然秋蓉一再表示重月是她和張維軍的孩子。玉龍,你跟重月 現在什麼狀況?」。 「舅舅,你這可給我出了個難題,我和重月訂了婚,現在關係也挺好的」。 「好個屁,你媽已經跟我說了,張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裡,不得不讓重月 跟你訂婚」。 「那是以前,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和重月發展得很好」。 「再好也不行,你和重月是表兄妹,不能結婚」。 「舅舅,重月是誰的孩子還沒確定呢。再說就算是我表妹也沒關係,以前表 兄妹結婚的多了。而且這事也不能怪我啊,要怪也是怪舅舅你,誰讓你年輕的時 候太風流了呢。舅舅,這事我媽也知道?」。 「嗯,我和秋蓉談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家人就是你媽。玉龍,還有一件事 情也要讓你弄個清楚,這事你媽都不知道。我想除了她沒人知道真相了,你可不 能說出去,要不然影響太大了」。 「舅舅,是跟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有關嗎?」。方玉龍見范晟榮表情嚴肅,以 為對方要講二十多年前的大事情,也跟著表情嚴肅起來。 范晟榮卻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卻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情。你知道我 們范家數代單傳,人丁不旺,芷琪家那一支是跟我們家最近的,所以我們兩家一 直有來往。那時候我在陵江在上大學,芷琪的爸爸在省地質局工作,當時正領導 一個小組在澄江為建跨江大橋進行地質堪查。那時候大同和亞男結婚沒多久,亞 男又剛復員回陵江,大同一兩個星期才回陵江一次,所以那陣子亞男心情一直都 不太好。有天晚上我們學校舉辦活動,亞男沒事就來我們學校參加活動。活動很 成功,結束後我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去唱歌,那時候歌廳剛剛在陵江興起,亞 男也去了。那時候我們年輕,都沒什麼酒量,喝了點酒就有些頭暈暈的,我送亞 男回去,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這一回方玉龍真瞪大了雙眼,看著范晟榮說道:「舅舅,你懷疑芷琪是你和 亞男阿姨的女兒?」。 「我也不知道,後來芷琪就出生了。算算日子,芷琪很有可能是我和亞男的 女兒,但我不能確定,我送亞男回家那天是禮拜五,禮拜天大同就回陵江了,我 還跟他們夫妻一起吃了晚飯。芷琪出生後,我去看她。亞男見了我只是對我微笑, 並沒多說什麼,我也不好意思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總覺得芷琪是我的孩子」。 方玉龍和范晟榮相對而坐,都看著對方不說話。方玉龍以為范晟榮最多就是 跟他說張重月的事情,沒想到還有一個范芷琪。小辣椒極有可能是他的表妹,是 張重月同父異母的姐姐,這兩人見了面還相互看不順眼呢,竟然是姐妹。 「玉龍……」。 「舅舅,芷琪的事情更不能怪我了,都是你犯的錯誤」。 「臭小子,你腳踏兩隻船還好意思說我。舅舅我可比你正派多了」。 「舅舅,你這分明是睜眼說瞎話。我和重月訂婚了,你和喬秋蓉訂過婚嗎? 我和芷琪的感情是出生入死換來的,你和亞男阿姨卻是酒後亂性,你還好意思說 比我正派?」。 范晟榮被方玉龍說得理屈詞窮,啞口無言,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佯怒道: 「臭小子,腳踏兩隻船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那時候我剛認識秋蓉,對秋蓉是 認真的,和亞男也只是個意外。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幫我確定重月和芷琪 的身份。特別是芷琪,別讓任何人知道。我看亞男和大同感情挺好的,我不想因 為芷琪的事情影響到他們。你搞定這事情要多長時間?你知道我在法國有家庭有 工作,不像你媽是個自由人,我過幾天就要回法國了,我想在回法國之前知道這 個答案」。 「舅舅,搞定這個事情倒不用多長時間,可明天我就要跟我媽和姑姑回滄南, 之後還要帶她們去看望瑞江那邊的養父母,怕要三四天才能回陵江。確定重月和 芷琪的身份,怎麼也要五六天吧。你要是昨天就跟我說的話,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舅舅,事情都過去二十幾年了,你為什麼還要追問當年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我心中的一個執念吧,如果她們真是我的女兒,我 卻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總覺得心中有愧」。 「舅舅,她們一個是省長女兒,一個是市長女兒,要你為她們做什麼?說不 定你要認,她們還不稀罕呢」。 聽了方玉龍的話,范晟榮臉上難掩落寞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道:「 所以我才要讓你偷偷地去做這件事情,不要讓她們知道」。 朱蒂穿著咖啡色的吊帶睡裙,兩個豐滿挺拔的乳球頂著絲滑的睡裙,露出一 片潔白光滑的乳肉,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即便胸口有提花的飾紋,依舊擋不住兩 個意欲宣告存在的乳頭露出那顯眼的輪廓。有時候連朱蒂看到自己不戴胸罩穿著 單薄衣服的樣子都會感到一絲的羞澀。 晟榮叫玉龍過去肯定是談張重月的事情了,玉龍知道張重月可能是他的表妹, 肯定會感到意外,說不定回來就要找自己談這事情,自己穿著這樣性感的睡裙和 他聊天,是不是太暴露了,這樣和兒子在一起好嗎?兒子小的時候,她經常抱著 兒子睡覺,有時候兒子的臉會整晚貼在她的胸口,甚至還會在睡夢中咬她的乳頭。 可現在兒子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知道了性愛之事。朱蒂又想到白天偷窺到的一幕, 兒子強壯健美的身體壓在夏竹衣的身上,兒子飽滿有力的臀部還在她眼前晃動。 恍惚間,她又聽到夏竹衣和兒子的浪叫聲。 「好兒子,輕點兒,媽媽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好兒子,再深點,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裡來,媽媽舒服死了」。 「小壞蛋,今天這麼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媽媽了?」。 「才沒有呢,我現在就想肏媽媽的小騷屄,吮媽媽的大奶子」。 夏竹衣那個時候肯定是很舒服的,兒子的性器肯定和他爸年輕時候一樣,說 不定更大,也許真能插到夏竹衣的子宮裡去。朱蒂是醫生,知道男人的性器真要 插到女人的子宮裡,女人肯定要被男人插死,但她還是忍不住會這樣幻想。 玉龍說想肏媽媽的小騷屄的時候,心裡有沒有在想我呢?如果那時候他真的 在想我,會把我想像成什麼模樣?朱蒂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兒子和夏竹衣交歡的一 幕,兒子粗大發黑的肉棒和夏竹衣粉嫩光滑的小肉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兒 子的性器真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會是什麼感覺?不知不覺間,朱蒂一手滑進了睡 裙,隔著同色的內褲輕輕摩擦著她那異常飽滿肥美的陰唇。 單身多年的朱蒂對手淫並不陌生,雖然她性子比較清冷,但年輕的模樣讓她 一直保持著正常成熟女人的需求。當自己的手指劃過陰唇,敏感的神經如同被電 擊了下,讓美婦人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下,也驚醒了美婦人胡亂的思緒。玉龍是自 己的孩子,怎麼能想著他做這種事呢?要是玉龍突然過來,撞見自己這般模樣, 那該有多羞人啊!朱蒂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寧靜的月色,強忍著心頭讓 她難挨的慾火。 「媽媽,你睡了嗎?」。方玉龍在門外輕輕敲著門。朱蒂回過神來,來不及思 考什麼,拿起床上同色的襯衣套在了身上,略微遮住了她性感走光的胸部。 「玉龍,你進來說吧」。朱蒂開了門,讓兒子進她房間。方玉龍進了房間, 朱蒂便問道:「玉龍,你舅舅都跟你說了吧,你準備怎麼處理你和重月的關係?」。 「媽媽,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太突然了。你說我真和重月結婚好不好?」。 「這個主意不好。現在是新社會了,表兄妹結婚並不合法。當年你舅舅和秋 蓉戀愛的事情並不是沒人知道,只是你舅舅失蹤多年,沒人提起罷了。要是你和 重月結婚,必定會引人關注,到時候說不定你和重月是表兄妹的事情也會被人挖 出來,這對你來說是個麻煩。我看芷琪比重月更適合你,雖然她也是范家後人, 但你們已經不算近親了,結婚生子沒有關係。你舅舅是什麼態度?」。 「舅舅先讓我幫他確認重月的身份,如果重月真是我的表妹,他也希望我和 重月不要交往下去」。方玉龍看著朱蒂,要是美婦人知道范芷琪也有可能是他的 表妹,肯定比他還吃驚。 朱蒂見方玉龍盯著她看,有些心虛,莫不是兒子知道她白天偷窺他和夏竹衣 偷情,或者知道她剛才手淫的事情了?朱蒂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對 方玉龍道:「玉龍,你現在還年輕,可能感覺不到什麼,女人有時候會很麻煩的, 你交女朋友應該慎重一些」。 「媽媽,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女人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如果重月只是做我 的女朋友,你覺得怎麼樣?」。 「臭小子,要是你有本事讓重月死心踏地跟著你,媽媽能怎麼辦?關鍵是你 舅舅那邊,如果重月真是你舅舅的女兒,怕你舅舅會不高興」。 「媽媽,只要你支持我,舅舅那邊我會說服他的」。 「臭小子,你們男人都一樣有這壞毛病,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小心芷 琪知道了翻天」。 「芷琪才不會呢,她知道我跟重月訂婚的事情」。 「臭小子,不跟你說了,早些去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滄南去祭拜你爺爺呢」。 朱蒂想到夏竹衣跟她關於范芷琪的話,范芷琪和兒子可謂是生死之交,或許真不 會在意兒子和重月的事情。 方玉龍離開了朱蒂的房間,朱蒂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滿眼睛都是兒子的 模樣,不是兒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便是兒子挺在結實性感的屁股在她眼前晃 動。朱蒂乾脆坐了起來,打開筆記本電腦連線英國那邊的醫院,說些工作上的事 情,借工作沖淡她胡亂的思緒。 方玉龍回到房間,和朱蒂一樣打開了筆記本,只不過他是準備偷窺朱蒂。和 偷窺夏竹衣一樣,他故計重施,在朱蒂房間的水晶吊燈裡裝了個高清攝像頭,又 在床下裝了竊聽器,朱蒂在房間裡做什麼,說什麼,他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方蘭像幽靈一樣進了方玉龍的房間。看到方蘭過去,方玉龍興奮地向她招了 招手。方蘭白了方玉龍一眼道:「臭小子,讓姑姑陪你一起做壞事,真夠壞的」。 看到方玉龍胯間已經勃起的肉棒,方蘭坐到了方玉龍身邊,將玉手伸進了男人的 褲子裡,輕捋著男人的肉棒說道:「白天沒在射在你竹衣媽媽的身體裡嗎?火氣 這麼大」。 「是姑姑太性感迷人,我看到姑姑,雞巴就硬得痛了。姑姑,你先幫我摸摸」。 方玉龍伸開雙腿,讓方蘭幫他脫掉褲子。方蘭看著侄子勃起的肉棒,渾身覺得火 熱,便也脫了睡裙坐到方玉龍身後,捋著男人的大肉棒和男人一起看著電腦屏幕。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你的朱蒂媽媽,雞巴才這麼硬的吧。嘴巴這麼甜,還 不是想讓姑姑出力騙你的朱蒂媽媽。要是姑姑能像你朱蒂媽媽一樣年輕就好了」。 女人總是不滿足自己的美貌,方蘭也不例外。無論是相貌身材,或是年輕的狀態, 方蘭在同齡人中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可這一切又讓比她大一歲的朱蒂比了下去。 「無論如何,姑姑都是我的最愛」。方玉龍的後背靠著方蘭的柔軟的乳房, 摩擦起來舒爽無比。 朱蒂講的是英語,方蘭還是上學的時候學的英語,根本聽不懂朱蒂在講什麼, 只能讓方玉龍當翻譯。方玉龍告訴方蘭,朱蒂在跟英國那邊的醫生談些工作上的 事情。 「姑姑,你怕不怕朱蒂媽媽突然過來?」。想到白天夏竹衣曾害怕事情敗露失 去控制,方玉龍突然問方蘭。 「你朱蒂媽媽要是現在敢過來,今天晚上姑姑就幫你把她肏了」。方蘭像慈 愛的母親一樣抱著方玉龍,只不過她的雙手卻抓著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一隻玉 手抓著肉棒,另一隻玉手輕揉著男人的陰囊。方玉龍性慾高漲,將電腦放到了床 邊櫃子上,抱著方蘭壓到了他身上。姑侄兩人互通心意,尤其是床上之事。方蘭 分開雙腿跪坐在方玉龍臉上,露出和她年齡完全不相稱的豐腴而柔嫩的陰戶給方 玉龍舔舐吮吸,自己則低頭含住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纖纖玉指更是夾著男人的大 肉棒有節奏的捋動著。 朱蒂和英國邊那邊的醫生視頻通話半個小時後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躺在床上 一動不動,給人一種她累得已經睡著的錯覺。實際上,朱蒂全身都像著了火一樣, 她忍著不動的身體沒幾分鐘就扭動起來。 這種念頭怎麼會散不去呢,難道要發洩出來才行?朱蒂扭動著惹火的身體, 一雙玉手情不自禁攀上了自己豐挺的雙峰。自己雖然五十歲了,可身體還很年輕, 和普通少婦一樣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手淫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又沒人知道。 朱蒂不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在她頭頂的吊燈間裝了高清的攝像頭,她的一舉一動 正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候朱蒂身上就穿了吊帶睡裙,雙手稍稍揉動,那花生米般的乳頭便從睡 裙的領口滑了出來。朱蒂的乳頭其實也就和方蘭差不多,但她的乳房沒有方蘭那 麼大,所以乳頭看起來要比方蘭的乳頭更大。美婦人的乳頭很敏感,每次手淫, 她都會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夾著挺拔的乳頭來回摩擦。 方蘭低頭伏在方玉龍的胯間,嘴裡含著男人碩大的龜頭,不時發出「嘖嘖」。 的吞嚥聲。方玉龍躺在床上,扒著美艷姑姑的大腿,探出舌尖舔在了美婦人的肉 穴上。方蘭的陰蒂早已充血挺立,在方玉龍眼前閃著紅潤的光澤,絲絲淫水正從 陰蒂下方的肉洞間滑出,如同滲出的清泉被男人的舌尖捲了個精光。 方玉龍繃緊了雙腿,努力挺起屁股,將肉棒插入姑姑的紅唇深處。方蘭嗚咽 著,用手夾著侄子的肉棒根部,喉嚨如同吸盤一樣吮著男人發脹的龜頭。美婦人 分開的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臉龐,微微抬起的臀部一陣急顫,露出的陰蒂跟著在 方玉龍眼前顫抖。這淫糜的景象看得方玉龍更加興奮,用力探著舌尖插入美婦人 的小騷穴裡,合起的嘴唇夾住了美婦人那顆玉珠般的陰蒂。一陣回來吮吸舔舐, 方蘭如遭電擊,整個身體一陣急劇顫抖,含著肉棒的紅唇間不斷發出嗚嗚的呻吟 聲,彷彿整個靈魂都飛到了九霄去外,那雪白圓潤的雙腿跟著繃緊,將方玉龍的 臉龐緊緊夾在了她的玉胯之間。過了好一會兒,美婦人繃緊的玉腿才鬆軟下來。 方蘭高潮了,濕潤的玉胯壓在方玉龍臉上顫抖著。方玉龍還沒有滿足,用力 頂著美艷姑姑的玉胯,將他那根靈活而粗長的舌頭深深插進美婦人的陰道,探索 著美艷姑姑肉洞深處的每一寸嫩肉,體會著美婦人陰道痙攣擠壓他舌尖的美妙感 覺。洩了身的方蘭從顫抖中回過神來,吐出了那根幾乎讓她窒息的大肉棒,改用 玉手來回套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抓在手裡倒也滑爽。 「玉龍,你媽媽在自摸了」。方蘭到侄子房間來,就是想跟侄子一起偷看朱 蒂是如何手淫的,看到朱蒂躺在床上自摸,又興奮起來。方玉龍正吮著方蘭的小 騷穴,聽到方蘭說話,鬆開了抓著美婦人豐臀的雙手,和美婦人一起坐在了床上。 朱蒂房間只亮著床頭小燈,但足以讓方玉龍和方蘭看清她的一舉一動。 方玉龍對朱蒂的身體並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朱蒂半裸的模樣,依舊讓他感覺 興奮。朱蒂媽媽的身體比他想的更美,和夏竹衣方蘭相比各有千秋。也許是對方 是他的親生母親,方玉龍感覺朱蒂的身體是多麼的完美,那每一寸肌膚,每一根 曲線,都充滿了誘惑。那白嫩的玉乳在燈光的照射下是多麼的晶瑩剔透,被吊帶 卡著的乳球如同完美的玉雕,紅艷的乳頭則散發著寶石的光彩。 方玉龍早就知道他親生母親的乳頭挺拔,此刻看到美婦人的玉指夾著乳頭在 乳房來回摩擦,忍不住學著樣子將雙手壓在了姑姑方蘭的乳房上。方蘭自然知道 侄兒此刻心裡在想什麼,在侄兒耳邊輕聲說道:「臭小子,姑姑就暫時當一回你 的朱蒂媽媽,讓你摸個痛快」。方蘭側靠到了方玉龍身邊,方便男人撫摸她的乳 房,也方便她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玉龍,要是你媽知道我們在偷看,她會怎麼樣?姑姑都被你帶壞了,要是 以後你媽知道了,教姑姑怎麼辦啊」。 「姑姑放心好了,只要我們不說,朱蒂媽媽是不會知道我們在偷看她的」。 方玉龍揉著方蘭豐碩的大乳房,忍不住又低頭含著美婦人的一個乳頭吮吸。經過 男人一年多的滋潤,方蘭的乳房越來越挺拔,無論是形狀還是膚色都不輸朱蒂, 和朱蒂相比還勝在豐碩上,對方玉龍來說,姑姑方蘭的乳房便是極品中的極品, 讓他吸得捨不得鬆口。 方蘭見侄兒迷戀她的乳房,心裡自然歡喜。如今朱蒂回來,她和朱蒂又差不 多年紀,便有心有朱蒂一較高下。別的比不上,一對乳房絕對不會輸。當然,方 蘭也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朱蒂,她和侄兒只是偷窺客。等方玉龍吮了有一分多鐘, 方蘭捧著男人的臉朝向屏幕,讓男人別錯過了他親生母親手淫的精彩瞬間。 方玉龍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電腦屏幕上,只見美婦人的一個乳房被裙子吊帶勒 得高高聳起,讓人看了就有攀登高峰的衝動。另一個乳房被微微透光的睡裙遮住, 飽滿的乳房像還沒有完全凝固的醇香巧克力。一黑一白,美婦人的兩個乳房隨著 晃動的身體微微蕩漾著,散發著成熟的嫵媚風韻,彷彿是熟透的果子在微風中搖 晃,等待著有人去採摘。 方玉龍睜大了雙眼,盯著朱蒂的身體。有些凌亂的性感睡裙半裹著美婦人的 身體,美艷中透著幾分淫蕩的氣息,讓男人內心滋生的佔有慾望越發強烈。 自以為無人知道的朱蒂在床上扭動著嬌軀,一手向下滑動,伸進了窄小的內 褲裡。也許是被內褲包著不過癮,也許是怕弄濕了內褲,朱蒂扭動著玉腿,將性 感的小內褲脫了下來,甩到了床尾。朱蒂努力回想著年輕時候的美好時光,想像 著丈夫方建明還活著,也保持著二十多年前的模樣,在她性感誘人的身體上耕耘 著,將男人粗大的性器深深插進她的身體。 可是,這些記憶對朱蒂來說已經太過遙遠,丈夫在她腦海裡已經成了一個模 糊的影子。此刻在她腦海裡,關於性,關於男人最深刻最清晰的記憶卻是白天偷 窺的,兒子挺著屁股在夏竹衣身上抽插的情景。一想到兒子和夏竹衣性交,想到 兩人淫蕩的對白,朱蒂就感到興奮,撫摸陰部的手指也變得用力起來。 不,我不能這樣!我怎麼能想著玉龍做這種事情呢?朱蒂想努力回憶她和方 建明歡愛的場景,可閉上眼睛全是兒子強壯健美的身軀,色色的眼神和飽滿結實, 性感無比的屁股,還有那根看上去又黑又粗的大肉棒。甚至是兒子大肉棒挺在女 人肉穴裡的特寫畫面。朱蒂甚至分不清楚那是夏竹衣的肉穴還是她的肉穴。 不,那是玉龍,是我的兒子!朱蒂在心裡吶喊著,揉弄陰部的手指越來越快。 美婦人的陰唇肥美,那纖纖的手指完全夾在了豐潤的陰唇間,只有塗著淡粉色指 甲油的指尖從陰唇末端露了出來。朱蒂塗的指甲油是淡粉色的,像嫩紅的小鮮肉, 感覺並不妖艷,但此刻沾著淫水,夾在陰唇間亮閃閃的,像晶瑩剔透的粉紅寶石, 誘人至極。 方玉龍揉著方蘭的玉乳,兩眼緊緊盯著電腦畫面。當朱蒂一手滑到玉胯間後, 方玉龍更是瞪大了雙眼眨都不眨一下。媽媽在扭屁股了,內褲也脫下來了。方玉 龍看著朱蒂的玉指壓在了豐腴的陰唇上,恨不得鑽到屏幕裡去舔舐朱蒂媽媽那誘 人的陰唇。 方蘭套弄著男人的肉棒,通過那根神奇的肉棒,她能感覺到男人微妙的心理 變化。此刻,男人的肉棒像裹了層橡膠的鐵棒,外面有彈性,裡面卻是堅硬無比, 說明男人此刻有著強烈的佔有慾和發洩慾。 方玉龍將美艷姑姑抱到了他的大腿上,一手繼續揉著方蘭的大乳房,一手滑 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如同朱蒂手淫一樣,將他粗壯的手指卡在方蘭的陰唇間來 回摩擦。方蘭陰戶間全是淫水,方玉龍的手指卡在中間,很快就被淫液浸濕了。 「玉龍,現在是不是很想肏你朱蒂媽媽的小騷屄?把姑姑當成你的朱蒂媽媽 好了,狠狠肏媽媽吧」。方蘭被方玉龍摸得全身火熱,在男人耳邊挑逗著。 「姑姑,我不該把你當成朱蒂媽媽的替代品,你是我最愛的姑姑,我想要你」。 方玉龍看著方蘭,雖然美婦人此刻願意當朱蒂替代品,眼中卻有些失落。 「傻小子,姑姑願意。告訴你,這一年多來是姑姑今生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光, 只有你能讓姑姑這麼快樂,姑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方蘭鬆開了男人的肉棒, 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的雙腿上,將濕漉瀛的陰戶對著男人的大龜頭坐了下去。 「姑姑,你的小騷穴永遠都這麼緊,插在裡面真舒服,我要插一輩子」。 「玉龍,現在我是你的媽媽,叫我媽媽」。方蘭知道侄子的養母跟她很像, 侄子記得她多半就是養母的關係。此刻她替代朱蒂,也是在替代侄子的養母。 「媽媽!哦……媽媽」。方玉龍抱著方蘭美艷的身體,整張臉都埋在了美婦 人的胸口,貪婪地吮吸著美婦人的大乳房,腦子裡全是朱蒂玉指卡在陰唇間的淫 蕩模樣。 朱蒂的性高潮來得遲,她一邊自責不該幻想自己替代夏竹衣和兒子性交,一 邊用指節快速摩擦著陰蒂,滿腦子都是兒子挺著大肉棒插她小騷穴的模樣。和夏 竹衣想的一樣,兒子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插在她粉嫩肉穴裡的畫面一直充斥著朱蒂 的大腦。親眼所見的畫面感總比人胡亂想像的東西真實多了。 天啊,為什麼會這樣,玉龍是我的兒子,為什麼我想著和他性交會興奮。夏 竹衣和玉龍偷情是不是也因為這種感覺?是不是和兒子性交能產生更多的快感? 朱蒂將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幻想著兒子的性器插進了她的身體。她知道她不該 這麼想,但她無法控制自己。 我只是想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勾引兒子,誰也不會知道我是想著玉龍手 淫的。朱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幻想著的兒子正在另一個房間裡看著她手淫, 甚至還讓方蘭替代她承受著那根大肉棒的抽插。 方蘭蹲坐在男人腿上,扭動著肥美的臀丘套弄著男人的肉棒,男人碩大的龜 頭一下又一下摩擦撞擊著她嬌嫩的宮頸,十來分鐘,美婦人便連洩數次,潺潺淫 水不但打濕了男人的陰部,還打濕了下面的蓆子。 「不行了……玉龍,讓姑姑幫你吸出來吧」。方蘭扶著男人的肩膀努力站了 起來,張開的肉穴正對著方玉龍的臉,脹紅的陰唇間還有淫汁流出。方玉龍哪管 美婦人的陰戶剛剛套弄過他的肉棒,張開嘴巴去咬美婦人的肥美的陰唇。方蘭將 男人一把推開了,低頭趴在男人胯間,不斷套弄著男人的肉棒說道:「讓姑姑幫 你弄出來吧,要是讓你緩了勁,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射出來呢」。 玉龍,竹衣是你的媽媽,我也是你的媽媽,像肏你的竹衣媽媽一樣來肏媽媽 的小騷穴吧!哦!朱蒂嬌艷的身體在床上不停扭動著,摸著乳房的手掌完全張開, 手指如鉤一樣抓著白嫩的乳肉,顯得肥大的乳頭挺翹在玉指間,微微張開的乳蕾 似有乳汁要噴射出來。美婦人扭動著身體側過了身,夾在她玉胯間的手指從後面 露出晶瑩的指尖,壓在陰部的手掌正用力揉動著,讓整個身體隨著她的手掌顫動。 「啊……玉龍……」。朱蒂微閉著眼睛,一直只是發出嗚嗚呻吟聲的她在最後 時刻叫出了兒子的名字,然後一動不動地側躺在床上,兩條白嫩的玉腿緊緊交織 在一起,微微顫動著。 同一時刻,方玉龍在姑姑小嘴和玉掌的雙重刺激下,將火熱的精液全都噴射 在了姑姑的嘴裡。也許是把方蘭幻想成了朱蒂,也許是最後時刻朱蒂喊出了他的 名字,方玉龍這一次噴發射了很多,打得方蘭喉嚨都麻麻的。方蘭用手指夾著肉 棒向上捋動,同時咬著男人的肉棒,如同擠牙膏一樣要把男人肉棒裡的精液都擠 出來。 「姑姑,剛才朱蒂媽媽真的叫了我的名字」。方玉龍還在回味著朱蒂的叫喊 聲,好像他剛才就射在了朱蒂媽媽的嘴裡。 「姑姑聽見了,不過你朱蒂媽媽只是在幻想和你做愛。她白天看到你和竹衣 偷歡,手淫的時候想到你是很正常的事情」。 「姑姑,你以前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臭小子,想套姑姑的話啊,姑姑就不告訴你」。方蘭笑著下了床,站在床 邊看著躺在床上的方玉龍,也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朱蒂。方玉龍見方蘭光著屁股站 在床邊,身體泛著汗水的光澤,拉著薄薄的床單裹住了方蘭的裸體,將臉貼在方 蘭的乳房下面,感受著情慾釋放後的溫情。 朱蒂坐在床上發呆,剛才一瞬間,她竟然叫出了兒子的名字,真是淫蕩。要 是兒子聽到了她的叫聲,會怎麼想她?朱蒂又想到了白天偷窺的事情,夏竹衣問 兒子偷情的時候是不是在想她這個親生母親,兒子當時否認了。那時候兒子在想 什麼?是真的在想她嗎?夏竹衣是兒子的媽媽,兒子和夏竹衣偷情,是不是她也 可以跟兒子偷情呢?不行,夏竹衣跟兒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自己可是兒子的親 生母親,怎麼能有這種無恥淫蕩的想法呢?這種念頭只能手淫的時候幻想一下, 平時是絕不能想的。 朱蒂下了床,像做賊一樣走到了房門邊,將房門拉開一條縫,偷偷看著外面, 確認客廳過道沒人,她才去了洗手間。方玉龍抱著方蘭的玉體,兩人一起看著屏 幕,看到朱蒂做賊的模樣,兩人都輕輕笑了。 「姑姑,你和媽媽為什麼要幫我做壞事?」。方玉龍抬起頭,看著方蘭豐碩的 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著,白嫩的乳房正隨著美婦人的呼吸顫動著。方玉 龍一手滑到了床單裡,手掌插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像把玩精美的收藏品一樣撫 弄著美婦人剛剛經過激烈性交的陰戶。 「姑姑和竹衣媽媽是為了消除內心的不安才這樣做的」。 「不安?姑姑和媽媽心裡有什麼不安的?」。 「當然會有。一來,姑姑和竹衣媽媽是你的親人,也是你的長輩,雖然我們 在一起做愛非常美妙,外人也不知道我們的事情,但姑姑和你媽媽心裡總會有一 絲不安的情緒,尤其是你朱蒂媽媽回來了,我們住在一起,很容易被她發現我們 的事情。與其被她發現後尷尬,不如把她也拉下水,我們一起玩就不會尷尬了。 二來,姑姑和竹衣媽媽是和你血緣最近的女人,無論我們在一起多麼快樂,我和 你竹衣媽媽都會有一種負罪的壓力,現在你朱蒂媽媽回來了,你們是親母子,我 和竹衣媽媽只能排第二第三了。要是你和你的朱蒂媽媽也交歡了,我和竹衣就不 會有這種負責的壓力了。玉龍,我和竹衣媽媽是不是有點卑鄙,將這種負責的壓 力推到了你朱蒂媽媽身上」。 「不,姑姑和媽媽這麼做都是為了我」。方玉龍緊緊抱著方蘭,他能明白方 蘭和夏竹衣的一些心思了。但他相信,姑姑和竹衣媽媽這麼幫他,完全是為了滿 足他變態的亂倫慾望。 次日一早,徐源帶著梁紅鈺母女三人來到樟林苑,和朱蒂三人一起去機場。 看到方玉龍和朱蒂親密地站在一起,徐源都有些吃味了,對方蘭說道:「姑姑, 媽媽和玉龍像情人一樣粘在一起,這跟我認識的玉龍不太一樣啊」。 「玉麒,玉龍是在你媽媽手裡弄丟的,當時又身受重傷,這二十多年來,你 媽媽心裡一直在擔心玉龍,已經成了她的一塊心病。現在重逢,你媽媽巴不得時 時把玉龍帶在身邊呢,這種心情你一個大男人怕體會不到」。 「姑姑,我能理解」。徐源看著不遠處的梁紅鈺和梁雪,雖然梁紅鈺只是梁 雪的阿姨,但那種心情是一樣的。 到了滄南,一行人去祭拜方老爺子。朱蒂跪在方老爺子的墓碑前,一邊哭一 邊說道:「爸爸,孩兒不孝,這麼晚才來看您。爸爸,玉麒也回來了,他帶著您 的孫媳婦來看您了」。雖然還沒有正式結婚,朱蒂已經把馬莉莉當成了她的兒媳, 馬莉莉和徐源一起跪在方老爺子的墓前。對方老爺子來說,沒有什麼比長孫帶著 孫媳來祭拜他更能安慰他的在天之靈了。 回到谷昌城裡,方龍明夫妻宴請朱蒂一行人,問一行人的安排。徐源和梁紅 鈺母女三人要在滄南遊玩幾天,朱蒂、方蘭和方玉龍則去瑞江拜訪方玉龍的養父 母。看到方龍明的妻子曾茹挺著肚子,朱蒂問她還有幾個月生。曾茹說要到十月 份,又跟眾人說是龍鳳雙胞胎,眾人都向曾茹道喜。 到了下榻的酒店,朱蒂問方蘭,方玉龍去了哪兒。方蘭笑道:「大嫂,來滄 南之前,玉麒還說你跟玉龍像熱戀的情人一樣粘在一起了。這話果然不錯,玉龍 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問起他來了」。 聽方蘭說她和兒子像情人,朱蒂感覺有些臉熱,對方蘭說道:「我只是有些 擔心玉龍罷了,在我心裡總覺得他還是小孩子」。 「大嫂,我知道你的心情,你為玉龍擔心了二十年,現在玉龍突然成了大人 了,你心裡還不習慣。玉龍在這裡有些朋友,現在出去會老朋友了,很快就會回 來的,你不放心他,他還不放心你呢」。 方玉龍回到酒店,陪著兩位美婦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夏天的谷昌天黑 得晚,七八點鐘還像黃昏,方蘭笑道:「玉龍,剛才你不在,你朱蒂媽媽還擔心 你呢,你可要好好陪著你朱蒂媽媽」。 朱蒂聽了方蘭的話,心頭莫名有種羞澀的感覺。等朱蒂不在意,方蘭壓低了 聲音問方玉龍,懷孕的女人感覺怎麼樣。方玉龍壞笑道:「姑姑,你現在的思想 可真邪惡,谷梓芸的肚子比小嬸娘還大了,我怎麼會跟她亂來」。 「真沒有?那你去找她幹嘛?」。 「我就讓她吹了一回,反正和姑姑比差遠了」。 「你們姑侄在說什麼悄悄話?」。走在前面的朱蒂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兩人。 「大嫂,玉龍說讓你擔心了,回去要好好給你按摩一下」。 一路上有方蘭安排,方玉龍時常和朱蒂發生些親密的身體接觸,讓母子間的 感情又親密了許多。到了瑞江小鎮,方蘭和王月琴見面,除了方玉龍,其他人都 驚歎不已。要不是方蘭比王月琴高了十多公分,打扮得時髦大方,任何人都會把 兩人當作孿生姐妹的。龍永秀看到方蘭的長相還有些臉紅,對方保養得極好,穿 著方面也比他老婆有品味多了。 龍嬌嬌跟著方玉龍叫方蘭姑姑,叫朱蒂為朱蒂媽媽。朱蒂穿著藍白色調的碎 花雪紡長裙,外面套了件藍色的雪紡衣,看起來像個剛結婚的少婦,龍嬌嬌不敢 相信對方就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到了龍家,朱蒂和龍永秀夫婦談起方玉龍小時 候的事情,聊起來就沒完沒了。這些事情方玉龍都不記得了,但他也沒耐心聽, 朱蒂和方蘭卻聽得津津有味。 說到龍姓,方蘭告訴龍永秀,方家祖籍是江東的,卻在滄蘭落地生根了,她 的姑姑原本也姓龍,後來才改姓方的,方家和龍家真的是很有緣分。龍永秀聽了 大奇,告訴朱蒂和方蘭,他們這支龍姓祖籍就是滄蘭的,百年前才從滄蘭遷到瑞 江的。方麗清的父親是滄蘭大戶,在滄蘭龍姓中很有名頭,龍永秀還聽長輩提起 過。說來說去,原來龍永秀和方麗清還是同宗,按輩分算,龍永秀要叫方麗清姑 奶奶,跟方玉龍成一輩了。龍嬌嬌聽了咯咯直笑,問方玉龍,要不要叫他叔叔。 龍家沒有多餘的房間,晚上睡覺,朱蒂睡方玉龍的臥室,方蘭睡龍嬌嬌的臥 室,龍嬌嬌和方玉龍則到閣樓打地鋪。朱蒂和方蘭問這樣行不行,龍永秀說沒事, 以前夏天,兄妹兩人時常拿了蓆子鋪在閣樓睡覺,說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方玉 龍的房間陳設簡單,朱蒂看著房間不免有些心酸。很顯然,龍家無法為兒子提供 像范家或者方家那樣的生活條件。 閣樓低矮,方玉龍和龍嬌嬌只能彎著腰在裡面活動。自從方玉龍入伍後,龍 嬌嬌就再也沒有在閣樓睡過覺,晚上跟方玉龍一起睡閣樓上,她還有些興奮。瑞 江的夏天比陵江要涼快些,沖了澡的方玉龍和龍嬌嬌爬上閣樓,各自睡一條小席 子。龍嬌嬌將兩條蓆子並排放一起,看起來兩人就像睡在一張床上。兩人關了燈 在月光下聊天,話題自然離不開朱蒂和方蘭,一個長得特像她母親,一個長得特 別年輕,對龍嬌嬌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一覺醒來,方玉龍感覺有什麼東西壓著他的下體,抬頭一看,只見龍嬌嬌歪 著身子,一條腿從床單下伸出,壓在了他的大腿上。死丫頭!方玉龍無奈地看著 熟睡中的龍嬌嬌。清晨閣樓的光線昏暗,只能看清龍嬌嬌的臉型輪廓,有種朦朧 的美感。方玉龍有些迷惑,龍嬌嬌和他一起長大,而張重月和范芷琪認識才兩年 多,她們到底誰才是他的妹妹?清晨的方玉龍慾望很強烈,他不敢再和龍嬌嬌呆 在一起,輕輕挪開了美少女的秀腿。整個二樓都是靜悄悄的,兩位美婦人和養父 母還沒起床。方玉龍洗漱一番後到屋外的空地練拳,回來屋裡就熱鬧多了。 和昨天優雅的長裙不同,朱蒂和方蘭都換成了緊身的短打,將凹凸曼妙的身 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兩位美婦人準備在龍家住一天,小鎮也沒什麼好的去處,聽 說山那邊就是龍江的源頭,朱蒂準備去爬山,當初她和方玉龍受傷,就是掉進了 龍江的下游。上了山,方蘭和龍嬌嬌走在前面,方玉龍和朱蒂走在後面,遇到有 難走的山路,方玉龍便拉著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兒子牽著手,心頭一片火熱,腦子裡又浮現出兒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畫 面。那個時候兒子有在想她嗎?朱蒂抬頭看了兒子一眼,發現兒子正看著她,便 問道:「玉龍,你這樣看著媽媽幹什麼,媽媽臉上有花嗎?」。 「嗯,媽媽就是一朵最美的鮮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媽媽豈不成了花妖」。 方蘭和龍嬌嬌聊天,有意加快了腳步,先進了一片小樹林,方蘭回頭張望, 林木遮住了視線,看不清樹林外的方玉龍和朱蒂。「嬌嬌,你哥和他媽媽還沒上 來,我們坐在石頭上等他們吧」。林間的草木茂盛,方蘭和龍嬌嬌坐在石頭上, 更看不見樹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我哥和張重月現在怎麼樣了?」。龍嬌嬌對方家和范家還是很好奇的, 問了方蘭很多事情。當然,她最關心的還是方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可她從方玉 龍身上問不到真實的情況。 「玉龍和重月訂了婚,但他們的婚約長不了」。 龍嬌嬌聽說方玉龍和張重月訂了婚,心裡有些難受,再聽方蘭說兩人的婚約 不長久,心裡又有充滿了期待。「姑姑,重月是省長女兒,和我哥不正是門當戶 對嗎?為什麼他們的婚約長不了啊?」。 「這個問題有些複雜,姑姑一時也說不清楚。嬌嬌,你怎麼這麼關心你哥的 感情問題?」。 「因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間,朱蒂跟方玉龍講述著當年深刻在記憶裡的零星往事。最讓朱蒂 印象深刻的,是母子兩人被金線蛇咬。朱蒂不清楚金線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 血嘴裡發麻,加上後有追兵,當時心情又急又怕。 「媽媽,你說你顯得年輕是跟金線蛇有關,你有沒有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如 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藥,那就是挖到了一個大金礦啊」。 「媽媽也有這個想法,但一直沒有可行的方案。幾年前我回過緬甸一次,想 在緬北建一個研究所,但那裡的基礎條件實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線蛇是金三角地 區特有的物種,非常罕見,你阿爸是做草藥的,都沒見過金線蛇,在這裡成立研 究所也不一定會有進展」。 「媽媽,救我的米國人也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女兒還是個博士,現在陵江大 學當英語外教,一直在打聽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親的研究有關係。我們是不是 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是嗎?這倒是個很好的切入點,可這種研究,米國人肯定不會輕意透露, 你從哪兒搞到他們的研究方案?」。 「喬安娜啊,她現在陵大當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關係都不錯,我和她也挺 熟的,說不定能從她身上套出點秘密來」。 朱蒂穿著修身的汗衫,胸部雖然不及方蘭豐碩,但走起山路來也是一顫一顫 的。美婦人身上出了點汗,散發著一股淡雅的香味。方玉龍時常在朱蒂身上聞到 這種香味,似山間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龍琢磨著,這是和盧夢令一樣的體香。 不經意間,方玉龍用力嗅了幾下,正好被朱蒂看見了。 「玉龍,你怎麼了,對花粉過敏嗎?」。 「沒有,我在聞媽媽身上的味道,就像這山間瀰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媽媽今天香水灑多了」。朱蒂聽到兒子稱讚她的體香,咯咯笑了。 方玉龍見方蘭帶著龍嬌嬌走進了一片樹林不見蹤影,一把摟住了朱蒂的纖腰, 在美婦人臉上用力親了下。朱蒂被兒子的舉動弄得驚惶失措,一顆心怦怦直跳, 本能地推開了兒子強壯的身軀,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玉龍……我們是母子, 可不能越了線」。 「媽媽,什麼是越線?」。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看著朱蒂帶著羞紅的俏臉。 「臭小子,你還不知道麼?」。朱蒂伸出纖纖玉指,在方玉龍的額頭用力戳了 下。 「媽媽太美了,我只是想親一下媽媽。媽媽,我小時候親過你嗎?」。 「媽媽不太記得了」。朱蒂立刻扭頭看向別處,心裡暗道,怎麼沒親過,小 時候天天親媽媽呢,有時候睡覺也不老實,含著媽媽的奶頭睡覺。 「媽媽,那我以後可以親你嗎?」。 「嗯,只可以親媽媽的臉,不可以做別的」。在西方,兒子親吻母親是件很 正常的事情,朱蒂對此倒沒什麼心理障礙。 正文 三、亂母攻奸戰 三、亂母攻奸戰。 回到陵江,盧夢令也從京都回來了,見到朱蒂,美少女也是驚歎不已。朱蒂 對盧夢令印象也很好,雖然出身普通家庭,但氣質高雅,極具古典韻味,而且知 書達禮,有大家閨秀的風度。方玉龍則忙著和范芷琪、張重月偷歡,收集兩人的 樣本去做鑒定。鑒定結果出來,果然如范晟榮所料,兩女都是他的女兒。 「舅舅,現在怎麼辦?」。 「臭小子,你說怎麼辦?」。范晟榮惱怒地瞪了眼方玉龍,對方這麼問他,擺 明瞭不想跟他兩個女兒斷絕關係。 「舅舅,重月和芷琪都有范家血統,要不我就和她們結婚,將來生的孩子肯 定有更多的范家血脈,你覺得怎麼樣?」。 范晟榮又瞪了方玉龍一眼,顯然是不贊成方玉龍的提議。方玉龍聳聳肩道: 「那只有請了重月和芷琪的家人過來,我們一起坐下商量了」。 「臭小子,你這是辦法嗎?」。氣頭上的范晟榮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方玉龍,這 哪裡想辦法,分明是在將他的軍。要是能請了重月和芷琪的家人坐下了商量,他 還用得著跟方玉龍討論這事情嗎?這事要讓外人知道,他范晟榮以後再也不敢回 國了。 「玉龍,海城那邊兩幢樓你有什麼打算?」。 「海城那邊手續應該差不多了,可能還要等些日子吧。我從沒想過那兩幢樓, 這事舅舅你和我媽定就行了」。 「要是你太爺還在,那兩幢樓肯定有一幢是你的。我就不插手了,你想辦法 把這兩幢樓轉到重月和芷琪的名下,當作是我對她們倆的補償」。范晟榮知道他 沒辦法強制斷了兩女與方玉龍的交往,就算他壓著,說不定兩女和方玉龍也會偷 偷交往,還不如借這個機會給兩女撈點好處。 「哇,舅舅,你老精明啊,娶你兩個女兒代價也太大了吧?」。 「臭小子,要是她們願意跟著你,那兩幢樓還不是你的?要是她們覺得跟你 在一起不好,和你分手了,那兩幢樓就是你賠給她們的分手費。再說那兩幢樓還 有一幢本就是我的呢,你說是我虧還是你虧?」。 「還是舅舅英明,我一定會照顧好兩位表妹的」。 「少給舅舅戴高帽子,要是你敢欺負她們,舅舅扒了你的皮。你說說,用什 麼名義將那兩幢樓放在重月和芷琪的名下?」。 「舅舅,你看這樣好不好?重月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記在她名下的那幢樓就 當是我送給她的禮物。芷琪那支是跟我們范家最近的,你和我媽又不打算回國定 居,那樓就由芷琪繼承。私地下,芷琪的父母都知道那是我送給芷琪的禮物,決 不會想到跟舅舅你有關係」。 范晟榮覺得這計劃可行,點頭答應了,又警告方玉龍,要好好對待張重月和 范芷琪。方玉龍向范晟榮保證,要是兩位表妹跑去跟他訴苦,說他欺負她們了, 做舅舅的可以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兩位美少女還不知道,這一刻,她們已經成 了億萬富婆。 次日,范晟榮就坐飛機回法國了,朱蒂則啟程去京都,方玉龍照例陪在朱蒂 身邊。和去滄南不同,朱蒂去京都的著裝一看便是四五十歲婦人穿的,雖然朱蒂 穿著很有富貴之態,但方玉龍看著總覺得彆扭。 「媽媽,別人都是往年輕了打扮,你倒好,穿這麼老氣的裙子,真像四五十 歲的大媽了」。朱蒂穿著一條純黑色的打底連衣裙,外面套著半透明的深紅色繡 花對襟半袖長袍。雖然衣服看著華貴,但款式和花色一看便是老婦人穿的。要是 不穿那花色的長袍,方玉龍還能接受些。 「臭小子,媽媽本來就是五十歲的大媽了。難道媽媽這樣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適合你穿。媽媽,我在京都也有一些朋友,我們晚 上在酒店碰頭」。 「行,你一個人可別玩瘋了,明天還要去看你姑奶奶呢」。 下了飛機,方玉龍先帶朱蒂去訂的酒店休息,他自己則約了美女師父見面… …身著便裝的莊若影看著一輛越野車,帶著方玉龍去了近郊的一片樹林。方玉龍 問莊若影怎麼沒穿軍裝,莊若影說穿軍裝太顯眼了,萬一被人撞見都尷尬。穿了 便裝,即便有人撞見也只當兩人是普通的情侶。 京都的夏天天氣也熱,好在車裡開了空調,師徒兩人在裡面車震也不覺得悶 熱。方玉龍將副駕駛的椅子放平,躺在上面。莊若影將裙子捲起,脫了內褲坐在 方玉龍的身上。看著美人師父的淫蕩模樣,方玉龍忍不住笑了起來。 「臭小子,有什麼好笑的,還不是被你帶壞了」。莊若影沒好氣地白了方玉 龍一眼,微閉著眼睛扭動起身體來。普通女子中,方慧君扭腰的功夫首屈一指, 但莊若影不是普通女人,扭腰的技巧或許比不上方慧君,但她體力過人,扭起腰 來比方慧君更有力量。前後滑動的臀丘夾著男人的肉棒來回摩擦,兩人的胯間一 片火熱,讓方玉龍體會到了別的女人不曾帶給他的快感。 師徒兩人下了車,走到樹蔭下吹風。莊若影問方玉龍,練功練得怎麼樣了。 方玉龍說還沒什麼感覺,套路倒練得熟了。莊若影知道這事也急不來,讓方玉龍 堅持,練功的時候精神集中。 回城的時候是方玉龍開的車,莊若影問他要去哪裡,方玉龍說寶琳珠寶這幾 天在搞活動,他去撿便宜買個禮物送她。莊若影嘴裡嘀咕著,誰要你送禮物了, 心裡卻喜孜孜的。 王瑜雖然第一部戲就演了女二號,但這部劇只是她的試水之作,戲份一刪再 刪,在京都拍了外景之後,她的戲份就結束了。這幾天留在京都當寶琳珠寶的形 象大使,輪流在京都幾家分店搞促銷活動。看到方玉龍帶著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 去買珠寶,王瑜有些興奮,問方玉龍想買什麼樣款式的東西。剛跟方玉龍偷歡的 莊若影見王瑜的表情便猜到了幾分,在方玉龍腰間用力掐了下說道:「這小姑娘 是什麼人?」。 「師父,她是我乾妹子手下的一名藝人,也是寶琳珠寶新簽的形象代言人, 這幾天來店裡搞促銷活動的,你沒看見店裡掛著她的廣告海報嗎?」。 王瑜見方玉龍在莊若影面前表現得頗為恭敬,知道莊若影身份不凡,對莊若 影更為敬畏。莊若影雖不稀罕方玉龍送她什麼禮物,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到了 珠寶店也選了一個精緻的玉鐲子。買了手鐲出來,方玉龍要請莊若影吃晚飯,莊 若影說她下午還是請了假出來的,晚上有事要早些回基地,不陪他吃晚飯了。 在方玉龍送莊若影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馬路對面的書報亭邊站著一對青年 情侶。那青年看到方玉龍和莊若影過去,立刻拉著身邊的女伴轉過了身。那男青 年不是別人,正是宋宛琳的丈夫劉峰。劉峰身邊的女孩名叫鍾可欣,是劉峰單位 新來的實習生。劉峰起先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清純的女孩,五一的時候,單位組織 去外地活動,劉峰和鍾可欣分在了一組,被女孩靚麗的容貌和清純的氣質吸引住 了。一直在躲避妻子的劉峰很快和鍾可欣走到了一起。剛開始的時候,劉峰還擔 心鍾可欣會向他提什麼特別的要求,或者說讓他離婚娶她之類的話。鍾可欣並沒 向劉峰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讓劉峰幫忙落實工作,她畢業後想留在京都,這 對劉峰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隨著兩人交往的深入,劉峰感覺鍾可欣善解人意,簡直就是他的知音,他的 興趣愛好,鍾可欣也都喜歡,兩人有很多共同語言。劉峰越來越覺得他和鍾可欣 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偏偏他不能和妻子離婚。劉峰是魯東人,父母是基層的 小幹部,對於普通人來說,劉峰家庭條件還是不錯的,但這樣的家庭是不可能讓 劉峰在他這個年紀成為大型國企的中層領導,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妻子得來 的。 鍾可欣知道劉峰有妻子,從不在劉峰面前提他家庭的事情,這讓劉峰對她更 是疼愛。過幾天就是鍾可欣生日,劉峰答應要給鍾可欣買一件像樣的生日禮物。 這天下午,劉峰和鍾可欣都提前下了班,一起出來逛街。 鍾可欣沒看到方玉龍,和劉峰並肩前行,拐了個彎後向寶琳珠寶的方向走去。 「劉哥,那邊的寶琳珠寶在搞促銷,我們去看看吧」。穿著雙色連衣裙的鍾可欣 小鳥依人地站在劉峰身邊,看著馬路斜對面的珠寶店。劉峰看著對面的珠寶店, 臉色有些尷尬,怎麼走到這裡來了呢?剛才差點撞上方家晚輩,現在又到了寶琳 珠寶店外,難道今天不宜和女人出來逛街? 「可欣,我突然想到大老闆交待的事情還沒有辦好,你自己去挑個喜歡的東 西吧。這卡你拿著,密碼是你的生日」。劉峰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鍾 可欣,在女孩額頭上親了下,轉身離開了街口。鍾可欣沒有纏著劉峰,微笑著向 劉峰揮了揮手。 等到劉峰在視眼中消失,鍾可欣才轉身看著斜對面的寶琳珠寶,心裡暗忖, 難道這家珠寶店跟劉峰有什麼關係?女孩將銀行卡收進了小坤包,向馬路對面走 去,她決定到珠寶店看個究竟。 滿懷心事的鍾可欣剛過馬路,就和十字路口另一邊過來的方玉龍面對面相遇 了。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方玉龍,鍾可欣一顆心猛得跳動了幾下,有種心慌的 感覺,生怕剛才和劉峰約會的情景被方玉龍看到了。雖然知道方玉龍並不喜歡自 己,鍾可欣也不想對方知道她在跟一個已婚男人約會。 此刻的方玉龍當然不是鍾可欣記憶裡的方玉龍,他對街頭偶遇的美女沒有一 點印象,只是看見鍾可欣用別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有些好奇。難道本帥哥真的 帥出了天際,街上隨便碰上一個美女都會露出這種花癡狀? 「方玉龍,你怎麼會在這裡?」。鍾可欣見方玉龍也停下了腳步,先開了口。 「美女,我們以前認識嗎?」。方玉龍見美女喊出了他的名字,猜測對方可能 是方玉龍高中時的同學。 「方玉龍,你真的失記了?」。鍾可欣是從陵江大學的高中同學那裡知道方玉 龍失記的事情,她一直以為同學在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 「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你叫什麼名字?」。 「鍾可欣,你有印象嗎?」。 「鍾可欣?哦……我想起來,我們高中同班。我知道你考上了京都大學,今 年也應該畢業了吧,有什麼打算?」。方玉龍聽龍嬌嬌講過中學的事情,那時候的 方玉龍有很多女生追求,但方玉龍一個都沒交往,只是和這個鐘可欣走得比較近, 也沒正式戀愛過。 「我準備留在京都發展,現在在一家國企實習,三個月後轉正。方玉龍,你 不是在陵江上學的嗎,怎麼到京都來了,是來玩還是來找工作的?」。 「算是來玩的吧,我一個親戚在這邊,假期正好過來拜訪。可欣,你怎麼一 個人在這裡逛街,你男朋友呢?」。 「我還沒男朋友呢,今天出來閒逛,沒想到碰上你了。你呢?高中那會你眼 界甚高,上了大學有沒有看上哪個美女?」。 「和你一樣,現在也沒女朋友,要不我們先湊合著?」。 鍾可欣明知道方玉龍是在開玩笑,心裡也不免蕩起幾番漣漪,臉上泛起淡淡 的紅暈,順著方玉龍的玩笑打趣道:「我們真要能湊合,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可欣,你現在要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單身狗隨便瞎逛唄。你呢?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你不是說 來京都拜訪你親戚的嗎?」。 「我有個學妹在前面的寶琳珠寶打工,我來看看」。 「學妹?我明白了。拜訪親戚是假,來看學妹才是真的。走,帶我去認識一 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能俘獲我們龍江高中的校草」。 走進珠寶店,一幅巨大的廣告海報便吸引了鍾可欣的目光。海報上,一身珠 光寶氣的王瑜光芒四射,頗有幾分明星風範。方玉龍之前已經看過這張巨幅海報, 對王瑜這身打扮也很欣賞。鍾可欣看著海報上性感迷人的王瑜,突然想到方玉龍 在陵江的學妹怎麼會跑到京都的珠寶店來打工呢?難道是家在京都的? 上了二樓,鍾可欣才知道方玉龍所說的學妹就是海報上的模特,心裡感覺酸 酸的。在高中的時候,鍾可欣就聽說方玉龍家庭條件優越,對方看不上她,也許 是因為她的出身太普通了吧。 「可欣,這位是方佳欣,和你一樣名字裡帶了個欣字,現在是陵戲的學生。 佳欣,可欣是我高中的同學,現在京都發展,你可要好好為她介紹店裡的新品」。 王瑜聽方玉龍用學妹的身份介紹她和鍾可欣認識,很熱情的跟鍾可欣打了招 呼,帶著鍾可欣去了新品專櫃。鍾可欣不明白為什麼劉峰不願意進這家珠寶店, 她仔細觀察著這家珠寶店,除了給人高檔奢華的感覺外,和其他珠寶店並沒什麼 區別。鍾可欣注意到珠寶店裡有許多攝像頭,忽然明白過來,劉峰是不想他們在 一起的樣子被攝像頭記錄下來。 朱蒂和幾個在京的同學去拜訪了季春華,季春華已經知道朱蒂就是方玉龍的 母親,但見了面沒提這事情。季春華原來的工作都交給了他的學生,方玉龍和基 因藥物的聯繫成了一個無人知道的秘密。本來上面是想給季春華換個工作環境的, 季春華說他年紀大了,該給年輕人一些發展空間,選擇了一個空閒的顧問職務。 對於季春華來說,唯一的遺憾就是沒研究出方玉龍這個特例和普通個體之間的差 別是如何產生的。朱蒂對他的遭遇頗感可惜,老人家一輩子獻身科學研究,最後 還是選擇了避嫌。 母子兩人訂的是豪華套房,朱蒂回酒店,看到方玉龍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便問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事實上,方玉龍剛從王瑜入住的酒店過來,這時候 王瑜還無力地躺在床上休息。 方玉龍見朱蒂回來,立刻迎上前去,將朱蒂身上深紅色對襟長袍脫了下來, 掛在紅木衣架上。朱蒂知道兒子嫌她穿了長袍老氣,咯咯笑道:「我穿了那長袍 真的不好看嗎?」。 「不是不好看,是和媽媽不配。媽媽還是穿這樣時尚簡約的裙子更好看」。 這時候客廳裡響起了舒緩的音樂,方玉龍拉著朱蒂走到客廳中央,摟著美婦人的 纖腰道:「媽媽,我們來跳舞吧」。 「玉龍,你不會沒出去玩,就在酒店裡準備音樂了吧?」。朱蒂勾著兒子的肩 膀,醉人音樂和輕緩的舞步讓朱蒂想到了英國夜店的那個夜晚。正是那個晚上, 她和兒子發生了第一次較為親密的接觸,那時候兒子還不知道他們是母子關係, 她也不知道。 「媽媽,喜歡嗎?」。方玉龍輕摟著朱蒂的後腰,兩人的胸部輕輕碰觸在一起。 朱蒂穿著黑色的長裙,雖然不是特別性感的款式,但夏天的裙子面料很薄,兩人 摟在一起跳舞,方玉龍能感受到美婦人柔軟的胸脯和讓人慾火賁張的體溫。方玉 龍仔細感受著兩人身體摩擦產生的奇妙感覺。男人身邊美女眾多,這種感覺對他 來說並不陌生,但和朱蒂摟在一起跳舞,方玉龍的心情甚是激動。 「喜歡」。朱蒂能感覺到兒子的體溫要比她高,靠在兒子身邊有種火熱的感 覺。屋子裡開著空調,應該是很舒適的。難道是因為和兒子接觸太過親密的緣故? 「媽媽我要射了……要射在你的屄裡了……」。 「嗯……好兒子……儘管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在媽媽的屄裡……」。 不知不覺間,朱蒂又想到了那天下午偷窺的事情,兒子和夏竹衣的淫浪叫聲 在她耳邊迴響。這時候兒子在想什麼呢?會不會摟著我跳舞還在想跟夏竹衣偷歡 的事情?或者乾脆就在幻想跟我亂倫?一想到這種可能,朱蒂便臉紅耳赤的,腳 下步子也亂了,踩在方玉龍的腳背上差點摔倒,方玉龍趁機緊緊抱住了朱蒂的腰 肢。 「玉龍,媽媽沒踩痛你吧?」。 「沒有」。方玉龍微微低著頭,看著艷若桃花的美婦人,忍不住低頭吻在了 美婦人那對誘人的紅唇上。面對兒子的突然襲擊,朱蒂整個人都呆住了。方玉龍 用舌尖頂開了美婦人的牙關,鑽進了美婦人的嘴巴裡。朱蒂的表情僵硬,但嘴唇 和舌尖都很柔軟。方玉龍轉動舌尖,和美婦人的舌尖碰觸在一起。無論是方玉龍 還是朱蒂,那一瞬間都像被電擊了,陣陣心顫。 兒子真的想和我亂倫嗎?原本還只是朱蒂的想像,現在兒子似乎用實際行動 證明他的想法了。不可以,我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不是夏竹衣。慌亂的朱蒂用力 推開了方玉龍,一張俏臉似要滴出血來。那一瞬間,朱蒂竟有種和兒子亂倫的強 烈衝動,她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和兒子做出亂倫之事來。 「小壞蛋,跟你說了只能親媽媽的臉」。朱蒂雙手托著方玉龍下巴的兩邊, 將男人的臉往後推。 「對不起,是媽媽太美了,我一時控制不住。媽媽,你生氣了嗎?」。 「沒有,我們是母子,不能這樣親吻對方」。 「嗯,媽媽,我們再跳舞吧」。方玉龍摟著朱蒂的纖腰,隨著音樂繼續輕輕 扭擺起來。又跳了一曲,朱蒂便回房去了,讓方玉龍早些睡,明天去宋家拜訪。 沐浴過後,朱蒂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迷人的夜景。不知道這時候玉 龍在幹什麼?一樣睡不著覺嗎?在窗前站了十來分鐘,朱蒂才回到床上,玉指輕 輕滑過自己的紅唇,似乎在回味著那個讓她驚惶失措的舌吻。不能再想他了,他 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朱蒂閉上了眼睛,但並不能趕走那個讓她感到恐慌的身影。 美婦人的纖纖玉手沿著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向下滑去,嗯……夏天的夜晚應該是美 妙的! 夜幕降臨,回到單身公寓的鍾可欣換了身黑色的衣服,坐車去了附近一個高 檔小區。屋子裡住著一個神秘男子,每次鍾可欣過去,對方都戴著一個精緻的面 具,鍾可欣不知道面具後面是張什麼臉,但她知道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正在進行 一場陰謀,而她就是這場陰謀中的一個演員。到京都上學之前,鍾可欣覺得瑞江 小城不錯,山青水秀,氣候宜人。到京都上學,鍾可欣開了眼界,為了能留在京 都,為了能過上她嚮往的生活,鍾可欣接受了對方的安排。 「他沒去那家珠寶店,但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鍾可欣從包裡拿出了劉峰給 她的銀行卡放在了茶几上,她覺得這張銀行卡可能對神秘男人有用處。 神秘男人拿起銀行卡看了眼,又扔到了茶几上:「你收著吧。鍾小姐,我向 你提供劉峰的情報是希望你能和劉峰能進行更深入的交往。劉峰和他老婆只有一 個女兒,他一心想要個男孩,但他老婆不願意再生了,你要是懷上了劉峰的孩子, 劉峰肯定會離婚娶你的」。 「可是劉峰他很小心,每次上床,他都會戴套子」。和一個男人談論性的話 題讓鍾可欣感覺有些羞愧,即便對方戴著面具,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表情,但面 具後那雙發亮的眼睛卻好像能把她的身體看穿。 「是嗎?既然這樣,我有個辦法,現在是你的危險期嗎?」。面具男人站了起 來,伸手抬起了鍾可欣的脖子。鍾可欣立刻明白了面具男人的意思,一時間不知 所措。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面具男人的手掌,手掌寬大但肌膚卻很光滑。 鍾可欣一度以為神秘男人是個中年男子,看手掌應該很年輕。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嗎?」。神秘男人摸著鍾可欣的下巴,又用手指去摩擦鍾 可欣的紅唇,鍾可欣輕輕點了點頭。 「你和他是怎麼做的?」。面具男人走到鍾可欣身後,寬大的手掌用力撫摸著 女孩的胸部。鍾可欣穿著黑色的修身的襯衣,胸部飽滿有型,在神秘男人的搓揉 下變幻著不同的形狀。 「我們才交往兩個多月,做過的次數不算多,一般都是他主動的」。鍾可欣 被神秘男子揉著胸部,身子微微顫動起來。神秘男子白淨的手掌向下滑動,落在 了鍾可欣的屁股上。鍾可欣穿著黑色的褲子,黑色的曲線讓她的臀部看上去更加 圓潤飽滿。在鍾可欣挺翹的屁股來回摸了幾把,神秘男人解開了鍾可欣褲子的腰 帶。黑色的褲子裡是紫羅蘭色的蕾絲內褲,神秘男子似乎忍耐不住了,將鍾可欣 推到了沙發上。 鍾可欣在大學裡交過幾個男朋友,家世普通的,她看不上,家世好的,只是 貪圖她的美色,交往一段時間就把她甩了。在春季招聘會上,鍾可欣投了多份簡 歷,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突然有一天,有個女人打電話給她,說收到了她的 簡歷,想和她本人面談。當時鐘可欣正處於失戀中,又沒找到好的單位,便去了 女人給她的地址,市中心一座豪華寫字樓。在寫字樓裡,和鍾可欣見面的便是神 秘的面具男人。當時鐘可欣很害怕,神秘男人告訴她不用害怕,他戴面具只是臉 太醜了。當神秘男人告訴她要做的事情後,鍾可欣也曾猶豫過,但一想到自己也 不是處女,如果能搭上劉峰,幫她在京都找份好工作,犧牲一兩年青春也未嘗不 可,更別說神秘男人先給了她一筆不菲的定金。 現在鍾可欣有些後悔當初上了這條賊船。神秘男人知道劉峰所有的事情,也 知道她所有的事情,這讓她感到萬分恐懼。雖說神秘男人一再保證不會傷害她, 誰知道她做完這些事後,神秘男人會不會殺她滅口呢。更別說現在神秘男人要她 懷孕,鍾可欣不傻,女人談過戀愛和生過小孩是兩碼事。 鍾可欣想要抗拒,可話到嘴邊又不敢說出來。雖然神秘的面具男人一直用很 溫和的態度跟她交流,但男人冷酷的眼神告訴她,要是她敢不從,等待她的事情 會很殘忍。誰也不願意白花那多麼錢和精力,雖然鍾可欣覺得一百萬對神秘男人 來說並不多。 鍾可欣羞愧地低著頭。此刻的她正用一種羞恥的姿勢跪在沙發上,白嫩的屁 股高高翹起,露出胯間粉紅的陰戶。神秘男人摸了下鍾可欣的玉胯,不論害怕還 是羞恥,鍾可欣的身體不可避免有了反應,嬌嫩的陰戶開始變得濕潤。神秘男子 拉下了褲子的拉鏈,掏出肉棒頂在了鍾可欣那粉嫩的陰戶上。 「嗯……」。鍾可欣雙手用力撐著沙發的靠背,嘴裡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這 傢伙的雞巴真大,比劉峰的還大。鍾可欣在心裡默念著,身後的神秘男人已經開 始大力抽送了,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擊著鍾可欣敏感的花心,讓她情不自禁 變得淫蕩起來。 神秘男人將鍾可欣翻了個身,讓她捲曲著身子陷在沙發裡,兩條光潔的玉腿 被男人壓到了肩膀上,整個陰戶完全打開,男人的肉棒可以一插到底。鍾可欣感 覺她的兩條腿都快被神秘男人給壓斷了,抽插間,感覺她的陰戶也要被男人粗暴 的動作給撕裂了。這種姿勢可以讓兩人都看清楚男人的肉棒是如何插入女人的陰 戶的,鍾可欣不時瞇著眼睛看神秘男人的肉棒插進她的陰戶,神秘男人的肉棒不 光大,還很特別。這傢伙的身材也比劉峰健壯,如果能變成這傢伙的女人,倒也 挺好的。鍾可欣知道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神秘男人只是在跟她交易,比嫖客和 妓女好不了多少,神秘男人不會對她產生任何感情。 男人的力量很大,抱著鍾可欣又進了房間。鍾可欣有機會揭開神秘男人的面 具,但她沒那個膽量。男人比她想的要持久,在她來了幾次高潮後,男人才在她 體內射了精。那一瞬間,鍾可欣感覺到有一股熱流衝進了她的子宮。 「事成之後我會再給你一百萬的辛苦費,要是失敗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現在你可以回去了」。神秘男人站在窗邊,似乎不想看到鍾可欣被他弄得淫蕩的 模樣。 鍾可欣回到她的單身公寓,仔細檢查著她的下體。還好,男人只是把她的陰 戶弄腫了,並沒有破。想到子宮裡全是神秘男人的精液,這幾天又是她的排卵期, 鍾可欣心裡就有些恐慌。經過兩個多月的交往,鍾可欣覺得劉峰還是個不錯的男 人,如果能嫁給劉峰,對她來說也是很好的選擇。如果懷了神秘男人的孩子去冒 充劉峰的,最後被劉峰知道了該怎麼辦?神秘男人為什麼要破壞劉峰的家庭呢? 是為了報復劉峰,還是為了報復劉峰的妻子? 神秘男子在窗口看著鍾可欣離開,才去了對面的屋子。屋子的客廳裡端坐著 一位中年男子,見年輕男子過去,那中年男子說道:「切不可讓女色毀了你的未 來,任何時候,女人都只是一種工具,沉迷女色只會讓你亂了心神,壞了根基」。 年輕男子向中年男子恭恭敬敬行了個禮:「是,師父,我一定牢記師父的教 誨,剛才只是為了完成我們的計劃。師父,弟子有一事不明,既然師父讓我不得 沉迷女色,為何還要讓我去結識那個女人?」。 「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是上天為你而生的女人,為師在京都三年才等到 她。現在你還不會明白,等將來你就會知道她對你很重要。你現在足夠瞭解他了 嗎?他很快會離開京都,你就利用這個機會」。 「我已經作好了準備,一切聽師父安排」。 因為父親離世時間不長,宋宛琳怕母親傷心難過,時常找時間陪伴在母親身 邊。此刻她正陪在母親身邊和來訪的朱蒂母子聊天,三十幾許的宋宛琳並不清楚 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小時候曾經見過朱蒂幾次,但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宋家,龍家,范家都遭遇過重大變故,方麗清和朱蒂有很多共同語言。方玉 龍安靜地坐在朱蒂身邊,聽朱蒂和方麗清聊天,眼光不時掃過宋宛琳的身體。雖 說是姑侄,方玉龍和宋宛琳也沒見過幾次,兩人姑侄的名份還是從方老爺子和方 麗清的干兄妹關係繼承而來的。 宋宛琳穿著一身水灰色亮綢的套裝,收腰的上衣和包臀的裙子勾勒出了美少 婦曼妙的身材,白嫩的脖子下是V 型的領口,中間露出一小部分線條分明的乳溝, 兩邊是高高挺起的白嫩肌膚,上面掛著一個通體碧綠的玉墜。之前和宋宛琳見面 都是禮節性的拜訪,方玉龍從沒仔細觀察過宋宛琳,現在坐在宋宛琳對面,靜下 心來觀察,方玉龍才發現他這個小姑姑是個極有韻味的美麗少婦。具體什麼感覺, 方玉龍也說不上來,有些像他的竹衣媽媽,又有些像朱蒂媽媽。 「昱珠,建明的事情已經解決,方家和范家以後肯定會越來越興旺,你就等 著將來子孫滿堂享清福吧」。 「姑姑,宛琳現在也不錯,店都開到江東去了」。 「生意是挺順的,就是不肯再生個男孩,他爸臨走前還念叨這事呢。她要再 不生,將來我下去見她爸,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爸交待」。 宋宛琳聽母親又說她生孩子的事情,嬌嗔道:「媽,你老說這事有意思嗎? 我又不是不肯生,這生孩子又不是去商店裡買東西,買了就有的,得講究天時地 利」。 「丫頭都生了,後面有什麼難生的,還不是你和劉峰不想生。上回我問劉峰, 他也是吱吱唔唔的。昱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宋宛琳背著母親向朱蒂使眼色,讓朱蒂別再和著她母親說話。范家數代單傳, 朱蒂非常瞭解長輩的心情,當初她生方玉龍多少也是為了滿足爺爺的心願。等到 和宋宛琳單獨說話的時候,朱蒂問宋宛琳,是不是不想再生了。 「大嫂,你別聽我媽瞎說,我也想生,可不知為什麼,就是懷不上」。 「懷不上?你跟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很正常啊,雖說這兩年劉峰那方面有些下降,可有覺得應該還算男人的正 常水平」。 「會不會你們中間有一人身體出了些問題,你們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應該不會吧,我和劉峰小安琪都生了」。 「宛琳,既然你也想生,還是早些去醫院做個檢查」。 雖說和兒子一起住酒店可以增加母子間的感情,但對朱蒂來說始終有種壓抑 的感覺。她時常會想,要是沒偷窺到兒子和夏竹衣偷情,也許就沒有這種不安的 壓抑感了。當作沒看見?這種事情能說忘就忘嗎?朱蒂改變了行程,在酒店住了 兩晚就回陵江了。對朱蒂來說,還是回陵江更自由。 這天下午,三位美婦人準備去游泳,夏竹衣突然問朱蒂,英國是不是有很多 天體海灘,在海邊裸泳是什麼感覺。朱蒂臉色微紅,說英國是有天體海灘,但她 從沒去過,也不知道在海邊裸泳是什麼感覺。要說裸泳,朱蒂倒是在她莊園的泳 池裸泳過,但那是她一個人,和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完全不同。 「大嫂,我們今天就去裸泳吧」。夏竹衣提議道。 「裸泳?去哪裡?」。朱蒂不明白夏竹衣的意思,難道陵江還有裸泳的地方, 是女性會所嗎? 「大嫂,就在這院子裡,就是地方小些」。 「這院子裡?玉龍回來怎麼辦?」。朱蒂以為夏竹衣和方蘭說的是別墅前的游 泳池,雖然外面看不見,但這院子裡的人還是看得見的。 「不是前面的泳池,是在後面竹林裡」。 朱蒂想到院子裡有個竹林,中間有條小河。心裡還有疑問,那小河裡能游泳? 等朱蒂跟著夏竹衣和方蘭上了小船,谷琬妤將小躺撐到竹林中間,朱蒂才發現竹 林中別有洞天。 「大嫂,這裡划船才能進來,沒人看得見,可以放心裸泳」。 「蘭蘭,你和竹衣經常來這裡裸泳嗎?」。 「也不常來,想放鬆的時候就來這裡。享受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 沿著涼亭後的石板小路,三位美婦人來到了竹林間的吊床邊。吊床上鋪著竹 席,摸上去很光滑,另一邊還有抽水馬桶和台盆等衛浴設施,嚴然就是一間露天 的客房。朱蒂又摸了摸吊床上的綠色紗帳,還透著一股淡雅的清香。 「蘭蘭,這裡一般誰來休息啊?」。 「大嫂,這竹林是特意為竹衣準備的,平時就我們過來,有時候玉龍和夢令 也過來,其他人一般都不會過來。大嫂,我們就在這裡脫衣服吧」。方蘭和夏竹 衣站在吊床邊,將脫下的衣裙扔在了吊床上。朱蒂見狀,也脫了身上的衣裙。 三位美婦人赤著腳,踩著石板到了水池北邊的石階上。這裡的水要比前面泳 池裡的水涼些,夏竹衣先下了水,在水池裡暢遊起來。三美婦人都是芳華絕代的 麗人,珠圓玉潤的身體在水波蕩漾的清水裡更顯婀娜,如同盛開的夏花爭奇鬥艷。 夏竹衣在水池裡游了一圈後回到了石階下,背對著池水沖出,用仰泳的姿態 在水中划動著如玉藕般的雙臂。陽光透過竹林照在水波蕩漾的池面上,反射出無 數耀眼的亮點。夏竹衣的乳房白嫩挺拔,此刻浮在鱗波閃耀的水面,隨著划動的 身姿晃動,那樣子更是性感誘人。朱蒂不是第一次看到夏竹衣的裸體,但上次是 偷窺,又被方玉龍遮住了大半的身體,再加上夏竹衣用那種羞人的姿勢跪在床上, 朱蒂根本沒時間去欣賞夏竹衣身體的美,此刻看到夏竹衣在清水中划動的身體, 心裡也忍不住讚歎起來。如果她是男人,說不定也會被這嬌嬈的女人勾了魂。 夏竹衣在水池裡輕輕擺動著雙腿,不時分開的玉胯正對著朱蒂。朱蒂的目光 從夏竹衣的雙峰上移到了玉胯間。上次偷窺,朱蒂只看到夏竹衣玉胯的後半部, 此刻才知道夏竹衣那裡竟然一片光潔,在清水中翕動的陰唇如柔嫩的軟體動物一 般。這才是真正的光滑如玉,怪不得兒子會被她吸引,這位妯娌身上的每一處都 將女性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 「哇,竹衣,你的胸部可真挺,又白又嫩的,你是怎麼保養的?」。方蘭游到 夏竹衣身邊,伸出手掌在夏竹衣乳房上掐了一把。 「啊」。夏竹衣驚叫一聲,不再划動手臂,站在了水池中央。蕩漾的水波漫 到美婦人的胸口,還依稀可見美婦人胸前豐滿的玉乳隨著水波晃動。朱蒂見夏竹 衣和方蘭像小女孩一樣在水中嬉鬧,感覺她自己也年輕了好多歲。 「能怎麼保養?平時多按摩幾下唄」。 「真是讓人羨慕啊,我和大嫂要是有你一半粉嫩就好了。達明可真有福氣, 娶到你這個大美人做老婆」。 「大姐,你和大嫂的身材都很棒啊。不過話說回來,大姐,你住在陵江,漢 民在海城,你平時怎麼解決的?」。 婦人們聚在一起談房事並不是什麼特別禁忌的話題,方蘭笑道:「我都一大 把年紀了,沒有那麼多念頭了」。 「怎麼會呢,大姐身體保養的好,到現在還沒進入更年期呢,怎麼會沒念頭 了?大姐,老實招來,你是怎麼解決的?」。夏竹衣游到方蘭身邊,用手去抓方蘭 的奶子。 「好了,知道騙不了你。漢民沒有達明年輕,對我也沒什麼性趣了,有了念 頭就找角先生解決了」。 「哇,大姐,你房裡還藏著這種東西啊,我怎麼從來就沒發現呢」。 方蘭紅著臉道:「這東西能讓你看見啊」。 夏竹衣又轉身問朱蒂:「大嫂,英國那邊應該很開放吧,你在英國有沒有交 男友啊?」。 沒外人在場,朱蒂很爽快承認了她在英國忙於學醫和研究,沒有找男朋友, 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就和方蘭一樣用假陽具解決。夏竹衣又跟兩人談論起假陽具來, 方蘭說她用的是仿水晶的,就一個帶紋路的圓柱子,朱蒂說她用電動的。夏竹衣 笑道:「大姐,大嫂的好東西肯定沒帶回來,要不你就把你的寶貝借大嫂用幾天」。 方蘭道:「就你得意,達明正值壯年,美死你了」。 夏竹衣卻埋怨道:「達明官是越做最大,也越來越忙了,現在半夜三更都要 起來處理事情」。 朱蒂聽了一愣,難道是因為方達明太忙了,沒時間和夏竹衣恩愛,夏竹衣才 會和兒子亂倫的?說到性的話題,朱蒂趁機說了方玉龍的事情。「竹衣,蘭蘭, 說到這方面的事情,你們是不是太慣著玉龍了?」。 「大嫂,你是指什麼事情?」。夏竹衣和方蘭一起問朱蒂。 「還能有什麼事情,谷雨,喬婉蓉,重月,還有芷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夢 令我也能猜到一些。還有後面別墅裡的柳月眉,澄江那邊的別墅也是她的,玉龍 就當家裡一樣。柳月眉的丈夫不是華勝的董事長嗎,就這麼放任他老婆?」。 「大嫂,月眉其實是玉龍的情人,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她丈夫名義上是董事 長,實際上都是月眉在管事。而且華勝的大股東是婉蓉的公司和玉麒未婚妻家的 公司,月眉實際上是在為我們方家工作。至於其他幾個女人,可不是我和竹衣慣 著玉龍,這一切都是為玉龍考慮。大嫂你有所不知……」。方蘭將發生在醫院裡的 事情講給朱蒂聽。 「真的?」。朱蒂看著方蘭和夏竹衣,兒子的性能力竟然這麼強怪,連激素藥 物都不起作用。 「當然是真的,那天我和竹衣在病房外等那個女醫生,等了半個多小時,女 醫生才出來。芷琪也知道這事情,要不然她也不會粘著玉龍了,她知道她一個人 應付不了玉龍。玉龍多找幾個女人,她也不會阻止」。 「那玉龍他還有其他特別的地方嗎?」。 「其他特別的地方?玉龍身體的恢復速度要比常人快很多,他幾次遇險受傷, 都很快就康復了,而且傷口連疤都沒有。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玉龍的精力 太過旺盛,那方面需求也旺盛」。 朱蒂聽了臉色微紅,怪不得那臭小子總是一副色色的模樣,有了這麼多女人 還跟夏竹衣偷情,原來是因為精力太過旺盛的緣故。 恢復速度要比常人快?這種能力這不是和我一樣嗎?不,應該說比我更突出。 朱蒂看著站在清水中的夏竹衣,越看越覺得對方肌膚嫩滑。夏竹衣是不是因為和 兒子上床才變得這麼年輕的?朱蒂又想到當年山林裡的事情,兒子被蛇咬後她為 兒子吸毒血。難道說自己的這種能力並不是來自金線蛇,而是和玉龍有關?朱蒂 知道她體內的特殊能力在流失,也許可以從兒子身上找到一些答案,延緩她衰老 的過程。渴望青春長駐是每個女人的夢想,朱蒂也不例外。 朱蒂回到別墅客廳,突然發現客廳裡多了一個少女保姆。那保姆穿著藍白色 的女僕裙,臉蛋和女管家一樣漂亮,只是看起來還是個少女。藍白色的短裙只遮 到少女的大腿中部,而且很寬鬆,走動的時候要是動作大些,很容易就走光了。 不過整個院子裡就兒子一個成年男人,少女保姆走不走光都無所謂。看女孩的模 樣,只怕和女管家一樣是專門伺候兒子起居的。 少女保姆自然是結束了京都的活動回到陵江的王瑜。走在朱蒂後面的方蘭對 王瑜說道:「佳欣,快過來見過大夫人」。 「大夫人好」。王瑜走到朱蒂面前,向朱蒂行了個萬福。 王瑜為了拍電視,這種古典禮儀學得很到位,絲毫沒有做作的感覺。朱蒂見 王瑜對她行萬福禮頗為驚訝,讓她有種置身古代大戶人家的感覺。方蘭在朱蒂身 邊耳語了幾句,朱蒂聽後輕輕點了點頭,又仔細打量了王瑜一番。這個未來的女 明星肯定又是兒子的女人,有點嬰兒肥的身段倒是很有富貴氣。 換了衣服的朱蒂站在二樓的小客廳裡,看著在花園裡散步的方玉龍和張重月。 夕陽的金色光芒照在兩人臉上,有幾分金童玉女的感覺。單看外表,方玉龍和張 重月在一起,絕對稱得上金童玉女。朱蒂突然發現她對兒子和張重月交往並沒多 少牴觸的情緒,她懷疑在她內心深處是不是同意兒子和侄女間的性愛。 也許是裸泳的時候談到了性,也許是看到兒子和侄女走在一起,朱蒂突然想 到兒子和侄女上床的事情來。兒子的性慾那麼旺盛,肯定和侄女做過很多次了。 想到兒子的精液灌滿了侄女的子宮,朱蒂就覺得兩腿發軟,腦子裡又浮現出之前 游泳看到的夏竹衣的陰戶。也許侄女的陰戶比夏竹衣還嫩,夾著兒子的大肉棒, 兩人肯定都很爽。 這一天對朱蒂來說很難熬,吃過晚飯,兒子就去了中間的別墅,這分明是在 告訴她,媽媽,我要和表妹上床去了。臭小子,那可是你表妹,也不知道克制克 制。朱蒂在心裡罵兒子荒唐,卻又無可奈何。兒子和重月早在知曉身份前就搞在 了起,玉龍的性功能那麼厲害,重月那小丫頭肯定早被玉龍的大肉棒征服了。重 月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玉龍不去找她,她也會約玉龍過去。玉龍又不在乎兩 人的身份,重月叫他過去,心裡肯定還得意著。想到喬婉蓉也住在那邊,兒子性 能力又那麼強,朱蒂又開始猜想,兒子會不會同時跟姨甥兩人做愛,她無論如何 也想不到,兒子不光和姨甥同歡,還要加一個准岳母大人,旁邊還有俏丫環伺候 著。 那邊方玉龍和喬家三女玩得瘋狂,這邊朱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要是有個假 陽具該多好,可是那東西能向方蘭借嗎?嘴上說說玩笑可以,真要借那東西還不 羞死人啊?朱蒂從床上坐起來,乾脆繼續和英國那邊的醫生視頻通話。 方玉龍回來後先去朱蒂房間向美婦人道晚安。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朱蒂正在 上網打發時間。看到兒子過去,朱蒂合上了電腦。方玉龍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 清香,朱蒂以為是張重月或者喬婉蓉的香水味,沒好氣白了兒子一眼。 「媽媽,你是不是生氣了?」。 「為什麼啊?」。 「因為重月的事情啊」。 「臭小子,你還知道啊。你舅舅走之前沒說你?」。 「他就讓我把房子記在重月名下,至於我和重月的事情,讓我和重月自已解 決。媽媽,你介不介意我和重月交往?」。 當然介意了,媽媽更介意你和夏竹衣的事情。朱蒂暗自嘀咕,嘴裡卻說道: 「媽媽介意有用嗎?玉龍,你還年輕,體會不到感情的事情。你現在和重月在一 起,多半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要是哪天你真的愛上了重月,重月又知道了她的 身世要離你而去,你就會感到難受了」。 「媽媽,重月才不會離我而去呢,你對兒子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臭小子,就你厲害行了吧。媽媽相信你,現在該回房睡覺去了」。 「嗯」。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側身湊過去在朱蒂臉上親了下,又對朱蒂說 道:「媽媽,你也該親我一下」。 朱蒂不知兒子在耍小心眼,湊過去親兒子臉的時候本能地閉上了眼睛,方玉 龍卻在朱蒂親吻的一瞬間轉過臉去,擁著朱蒂的纖腰在美婦人紅唇上用力親了下, 隨即又鬆開了美婦人的紅唇,倒在朱蒂床上說道:「媽媽,你的嘴唇可真香」。 朱蒂正要生氣,聽見兒子誇她唇香,嬌嗔道:「臭小子,又使壞,現在該回 去睡覺了吧?」。 「我想在媽媽這裡躺一會兒」。 聽了兒子的話,朱蒂心頭直跳,怕兒子再說出什麼讓她尷尬的曖昧話來。「 臭小子,你都這麼大人了,還賴在媽媽床上,讓你姑姑知道准笑話你」。 「媽媽,我小時候是不是還沒你腿高?」。方玉龍卻將頭靠到朱蒂的大腿上, 隔著光滑的絲綢輕輕撫摸著朱蒂的大腿。這一刻,方玉龍有些入戲了,完全沒有 男女間的情慾表露,完全是一個年幼的孩子在詢問慈愛的母親。 聽兒子問小時候的事情,朱蒂的心又軟了,摸著方玉龍的頭說道:「嗯,那 時候你就是個小不點兒,走起路來還一搖一擺的。不過媽媽很喜歡你小時候的模 樣,雖然有些頑皮,但很聽媽媽的話,現在大了反而不聽話了」。 「媽媽,我會聽你話的」。方玉龍坐直了身體,凝視著朱蒂的俏臉。 「那現在就回房間睡覺去,明天陪媽媽去焦南」。 「嗯」。方玉龍將臉湊到了朱蒂面前。朱蒂明白兒子的意思,怕兒子再使壞, 雙手捧住了兒子的臉龐,在上面用力親了下。 「媽媽,你的吻真香」。 方玉龍開心得直笑,用手摸著被朱蒂親過的地方。朱蒂看著兒子得意的模樣, 有些嬌羞,用力拍了拍兒子的後背,讓兒子早些睡覺,別再想著幹什麼壞事。 焦南有許多宗教名勝,其中法華寺最為著名,乃是江東第一古剎,每日來往 遊客絡繹不絕。法華寺東不到兩公里的山間有一座小道觀,取名正陽宮,名字頗 為響亮。雖然離法華寺不遠,但極少有遊客過去。 韓淑華約了方玉龍在遊人稀少的南山公園見面,為了不讓人看出來,韓淑華 戴上了遮陽帽和太陽眼鏡,看起來便是個時尚的都市女郎,沒人會想到她是焦南 市長。方玉龍比韓淑華晚到了幾分鐘,兩人見了面便進了南山公園。 方玉龍很奇怪,偌大的南山公園竟然沒什麼遊客,和法華寺相比,可謂一個 在天,一個在地。韓淑華無奈道:「這跟焦南整體的旅遊資源有關係。焦南的旅 游資源主要以宗教建築為主,再加上一些山水風景,雷同的太多。焦南地方又小, 外來的遊客大多只安排一天的行程,來了焦南自然會去著名的法華寺,雖然這裡 離法華寺很近,遊客也不會過來。相反,早晨和傍晚時分,附近的市民到時常來 這裡散步,所以現在公園裡是空蕩蕩的」。 方玉龍和韓淑華並肩向山上走,除了幾對情侶,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遊人。 韓淑華約方玉龍過來是談聚元寶的事情,她到焦南時間不長,可不想焦南出現一 個引人關注的負面新聞。「玉龍,聚元寶準備在焦南吸收多少民間資本?太多了 我怕會出問題」。 「韓姐不用擔心,聚元寶的事情不會拖太久,最多兩個月就結束了。事發之 後,焦南這邊要迅速立案,將聚元寶的法人控制起來」。 「玉龍,你能告訴我聚元寶公司已經在焦南吸收了多少資金?」。 「賬面上有六千多萬,實際上已經吸收資金五億左右了。韓姐,你是不是擔 心錢沒了去向?」。 韓淑華點了點頭,如果只是幾千萬,就算錢沒了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要 是幾個億突然沒了,肯定會捅個大窟窿出來。到時候市民不會說他們是因為貪心 受了騙,只會指責政府監管不力。雖然在這件事情上,焦南市政府肯定有監管不 力的地方。 「韓姐,我向你保證,錢會不分不少流回來,只是時間上可能要拖上幾個月」。 「玉龍,我相信你。我只是怕你在跟其他人合作,別人把錢私吞了,將鍋甩 給你」。 「韓姐,這事要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講。事發後立刻派人控制聚元寶的法 人,將人押到焦南看管」。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正陽宮前。正陽宮只是個小道觀,因為建在山坡上, 門前是五米高的石坎基,看上去頗為壯觀。方玉龍和韓淑華拾階而上,進了道觀 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沒有遊客也沒有道士。 「韓姐,看來這個道觀沒香火啊?」。 「是啊,要不然也不會把它規劃在公園裡了。我記得這個道觀裡是有對師徒 的,市政府每年會撥些錢給他們打理道觀,就當請了個管理人員。我聽說這個老 道長頗為古怪,不替人做法,也不替人看風水,時常出去雲遊。我想這老道長可 能又出去雲遊了,做弟子的沒人管束,肯定跑外面玩去了」。 方玉龍見山上遊人稀少,便拉著韓淑華朝道觀後的樹林裡走。韓淑華一下子 就明白了身邊男人的意圖,心裡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對韓淑華來說,在樹林 裡野戰無疑是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她想嘗試,但又怕被別人發現。 「玉龍,我們在這裡不好吧?」。韓淑華被方玉龍拉著進了樹林,繞過一片茂 密的灌木後又回到了道觀的後面。這裡沒有前面那麼高的石坎,但石基也有一人 高,上面是黃色的後牆。韓淑華雖然不是忠實的教徒,但也覺得在道觀後打野戰 有褻瀆神靈的意思。 「韓姐,不好什麼?」。方玉龍抱著韓淑華靠在了一棵松樹上,一隻大手壓在 了美女市長飽滿的酥胸上。韓淑華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衣,本是端莊的打扮,此刻 被方玉龍揉著乳房,樣子頗為淫蕩。 「不好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們這樣會冒犯仙家,要遭天譴的」。 「為了韓姐,我遭天譴也願意」。方玉龍低頭吻住了美女市長嬌嫩的紅唇, 兩人靠著樹幹廝磨起來。 「玉龍,別把我的衣服弄褶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上班呢」。韓淑華用力推 開了方玉龍,扭頭摸著自己的襯衣。方玉龍乾脆解開了襯衣上的全部扣子,讓美 女市長看個仔細。韓淑華知道拗不過身邊的男人,將白襯衣放在了遮陽帽上。見 方玉龍嘴角帶著得意的微笑,韓淑華又白了男人一眼,靠到男人身邊,伸手去摸 男人的性器。 相對於開闊的水泥地,樹林間要涼快很多,再加上兩人又是在道觀的陰影裡, 上身只穿著藍白色胸罩的韓淑華感覺更加涼爽。方玉龍被美女市長摸著肉棒,整 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雙手摸到美女市長的後背,解開了淺藍白色的胸罩。沒了 胸罩的束縛,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便在方玉龍眼前晃動。 「韓姐,解了我的褲子」。方玉龍用力揉著美女市長的乳房,感覺胯間的肉 棒快要把褲子頂穿了。韓淑華低著頭,男人的一隻大手就壓在她的乳房上,她圓 潤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揉弄下斷變幻著形狀。韓淑華卻沒有看她自己的乳房,目 光聚焦在男人的胯間。隨著美女市長扒下男人的褲子,男人粗大的肉棒立刻彈了 出來,紫黑光亮的龜頭正對著她的臉,她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龜頭中間的馬眼因為 興奮而擴張了。 真大!每次看到男人的性器,韓淑華都會心底感歎。她總是懷疑自己的肉穴 怎麼容得下男人的巨物,雖然她的肉穴已經被男人肏過多少次了。也許她自己就 是個虔誠的信徒,只不過男人的肉棒才是她的信仰,每次看見男人的肉棒都會讓 她迷失自我。 「韓姐,快幫我舔舔」。方玉龍一手揉著美女市長的乳房,一手壓著對方的 肩膀往下壓。 「壞蛋,總讓我聞你的騷味」。韓淑華蹲了下去,將男人帶著腥騷味的肉棒 含在了嘴裡。美女市長知道身邊男人的性能力強悍,為對方口交可以減輕她身體 的壓力。 「你跟慧君是不是常去沒人的地方?」。韓淑華撫摸著男人的肉棒,突然又想 到了老同學方慧君。方慧君可是陵江出名的交際花,肯定陪男人玩過各種花樣。 「韓姐,我和慧君倒沒這麼玩過,不過有玩過更刺激的」。方玉龍將舊工廠 的事情講給韓淑華聽,韓淑華聽了感覺不可思議,竟然當著上百人的面性交,那 會是什麼感覺?平時和方慧君一起陪男人玩雙飛,韓淑華都感覺夠羞人的了,要 是對面上面人,那還不羞死人了? 「韓姐,要不我們什麼時候也去見識一下?」。方玉龍將韓淑華拉了起來,雙 手圈起了美女市長的裙子,隔著紫色的內褲撫摸著美女市長嬌嫩的陰戶。 「我才不跟你去瘋呢。玉龍,那種地方你也要少去,要讓你爸知道了肯定饒 不了你」。韓淑華還是很瞭解方達明的,方玉龍有一兩個女性朋友,他可能不會 在意,要是去那種地方,他肯定會發火。 「韓姐,這個我有分寸,不會讓我爸知道的」。方玉龍將韓淑華轉了個身, 韓淑華立刻伸出雙手撐在了對面的石基上,對著身後的方玉龍翹起了她圓潤飽滿 的大白屁股。方玉龍看著美女市長撩人的姿態,從後面抱住了美女市長的身體, 挺著的肉棒頂在美女市長的屁股上,雙手不停揉弄著美女市長的玉乳。 韓淑華被方玉龍揉得全身發熱,扭動著屁股摩擦著男人的肉棒。這時候美女 市長已經平衡了身體,一手撐著石塊,一手從她胯間穿過,摸著男人的肉棒和陰 囊。鼻腔內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玉龍……快來吧……」。 聽到夾著喘息聲的叫喊,方玉龍雙手用力抓住了美女市長的屁股,將紫色的 內褲拉到了大腿上。只見美女市長臀丘高聳,雪白的玉腿因為內褲的限制只能微 微張開,玉胯間夾著一道紅嫩的肉縫,正是男人渴望插入的最終目標。 方玉龍雙手扶在韓淑華雪白的屁股上,挺著大肉棒頂在美女市長的陰唇間來 回摩擦起來。沒幾下,方玉龍就感覺龜頭和美女市長的陰唇的摩擦變得滑爽,知 道美女市長的陰道裡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他雙手用力固定住了美女市長 的臀丘,龜頭頂開了緊窄的肉縫,夾著滑膩的淫水一下子捅了進去。 韓淑華感到方玉龍用力抓著她的屁股,知道男人要發動最後的進攻了,用力 張開雙腿,迎接男人的插入。她的陰道有淫水潤滑,最裡面卻還有些乾澀,方玉 龍沒有逐漸深入,一插到底讓她感覺有些疼痛,忍不住呻吟起來。 「韓姐,你的小騷屄真是越來越緊了,夾得我龜頭都有些痛了」。方玉龍一 手抱著韓淑華的屁股,一手伸到美女市長的胸口,揉著美女市長那對豐滿的乳房。 韓淑華叫道:「都是你太粗魯了,姐裡面還沒水呢,你一下子就頂到底,姐都被 你弄痛了」。 頂著美女市長的飽滿玉臀抽插了幾下,美女市長的陰道便滑爽無比,方玉龍 扶著美女市長的雪白屁股,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肉棒 在陰道裡抽送的「咕唧」。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幽靜的山林裡。 「啊……玉龍……快些……用力肏姐姐的肉穴……快……」。韓淑華沒有完全 迷失自我,知道此刻她和男人是在山林裡交媾,越短時間解決越好。 毫無疑問,韓淑華是個高貴的女人,和美女市長交歡能讓方玉龍產生強烈的 征服感。此刻的方玉龍有種錯覺,彷彿趴在他前面的女人不是韓淑華,而是他的 朱蒂媽媽。方玉龍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他的朱蒂媽媽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慾,只是 用力撞擊著美女市長雪白的屁股,通過美女市長釋放著壓在他心頭的亂欲。 媽媽,我要佔有你!媽媽,我要肏你的小騷穴!男人挺著胯部一下又一下猛 烈撞擊著美女市長的臀丘,像用手掌不停抽打著美女市長雪白的屁股,幻想著自 己的大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那異常飽滿的陰戶裡。 這壞傢伙,永遠都這麼強壯有力。哦……不行了……要來了……身體快要被 他撞散架了!韓淑華用力撐著石塊,感覺陰道裡的水越來越多,好像要被男人的 大肉棒給勾出來了。 哦……不行了……忍不住了!韓淑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可數分鐘後, 繃緊的身體開始打顫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擔心被人看見而太過緊張的 緣故?如果是在別的時間別的地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今天可不行,完 事了自己還是要去上班的,要是身上一股尿騷味可不行。 「玉龍……快停下……姐忍不住了……要尿出來了……」。韓淑華停止扭動屁 股,雙手撐著石塊一動不動。方玉龍抽出了肉棒,將美女市長的內褲脫了扔到一 邊的衣帽堆上。韓淑華轉了個身,雙手抓在了樹幹上。沒了內褲的限制,韓淑華 用力分開了大腿,就算她忍不住尿出來,也不用擔心噴在她的絲襪和內褲上。 方玉龍抓著美女市長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又微微抬起,挺著大肉棒再次用力 插進了美女市長滑潤無比的陰道。這一次,韓淑華沒有感覺到疼痛,但她依舊想 大聲叫喊出來,又怕被人聽見,只能嗚嗚呻吟。 韓淑華越是想控制自己,越是覺得有東西要從她陰道裡噴出來。「哦……玉 龍……姐不行了……快放姐下來……」。韓淑華用力抓著樹幹,感覺整個身體都要 被身後的男人抱了起來。方玉龍恍如未聞,腦海裡全是朱蒂的影子,雙手抱著美 女市長的雙腿一陣猛刺,插得美女市長全身都劇烈顫動起來。 「啊」。忍無可忍的韓淑華叫出聲來,一道熱流從美女市長的陰戶間噴出。 韓淑華的身體是向下的,噴出的尿液都打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幸虧這時候他光 著屁股,要不然整條褲子都會被美女市長的尿液打濕了。 方玉龍也沒想到韓淑華會噴出這麼多液體,大肉棒感覺就像泡在了溫水裡。 「都是你……快放我下來」。韓淑華抓著樹幹,不敢回頭和方玉龍對視。 「韓姐,你可身體可真是水做的」。方玉龍得意地笑著,抓著韓淑華的玉手 壓在了他的肉棒上。韓淑華知道這時候不能停,用手捋著沾滿她淫水的肉棒。方 玉龍本要噴發出來了,被美女市長這麼一捋,全身一陣顫抖,一手用力抓在了美 女市長的乳房上。韓淑華知道這是男人最為敏感的時候,即使被男人抓著胸口發 痛她也沒出聲。 一道白濁的精液如同高壓水槍噴出的水箭一樣從男人的馬眼裡激射而出,似 乎震得美女市長手都麻了。韓淑華從沒有如此近,如此完整地看男人射精,瞪大 了雙眼看著男人射出的精液打在了對面的石基上。天啊,能射這麼遠?怪不得每 次射在自己身體裡都會爽得自己暈過去,真是太有力了。 方玉龍用力抓揉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幻想著朱蒂媽媽已經被他佔有,要在朱 蒂媽媽的子宮裡射精。強有力的射精過後,方玉龍將美女市長緊緊抱在胸口,也 不管兩人貼在一起是多麼的火熱。 「玉龍,現在怎麼辦?」。韓淑華低頭聞著男人的大腿,夾雜著她尿液和汗水 的大腿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騷味。 「沒關係的,現在天熱,就算有味道別人也以為是汗酸味。你包裡不是有礦 泉水嗎,拿出來擦一下吧」。 韓淑華聽了方玉龍的話,將包裡的礦泉水瓶拿出,倒在手心擦拭男人的雙腿, 完了又擦了擦她的陰戶,最後再用紙巾擦乾。韓淑華幾乎還光著身子,突然聽到 有咕咕的聲音,以為有人過來了,立刻拿起地上的襯衣套在身上。方玉龍笑道: 「韓姐,你太緊張了,剛才只是我肚子叫。為了和韓姐約會,我還沒來得及吃午 飯呢」。 「活該,餓死你這個大色鬼」。 方玉龍見韓淑華套上襯衣,又將美女市長勾到身前,低頭吮起美女市長的乳 房來。韓淑華推著男人的腦袋說道:「好了,別鬧了,我還要回去上班呢,你幫 我看看,有沒有地方露陷的」。韓淑華穿好衣服,除了西裝裙有些褶皺,並沒什 麼不妥的地方。 近百年來,范家一直是法華寺的大施主,自記事起,朱蒂就多次來過法華寺。 這次朱蒂到焦南來,一是拜訪和她家關係最近的旁枝——焦南范家,二來便是去 法華寺上香,為范家和方家祈福。 方玉龍和朱蒂約好了在法華寺外碰頭,送走韓淑華後,方玉龍便跑著去法華 寺。弄得自己滿頭大汗,可以掩蓋他和韓淑華偷歡留下的味道,特別是韓淑華尿 崩的時候噴在他雙腿上的味道。 「玉龍,這麼熱的天,你去跑步了?」。范芷琪站在朱蒂身邊,看到方玉龍從 南山公園那邊過來,又是滿頭大汗,一臉驚訝地看著方玉龍。 「沒有,正好約了朋友在南山公園見面,順道走過來,一路上還能欣賞風景。 芷琪,你不是說今天有事要晚點才能回來嗎?」。 「事情處理完了,正好趕過來陪姑姑來上香啊」。 范芷琪知道朱蒂對她有好感,所以對朱蒂的事情特別上心,知道朱蒂要來法 華寺上香,范芷琪立刻從陵江趕了過來。徐源和馬莉莉也趕過來陪朱蒂上香,范 家這邊除了范芷琪還有范芷琪的叔叔。上香之後,徐源向法華寺捐了一百萬的香 火錢,在功德薄上留下了朱蒂的本名。 一眾人從法華寺出來,在寺院不遠處碰到一對道士模樣的人,年輕道士手持 一卦幡,上面寫著「算前世今生,問姻緣前程」。兩行大字。也許是看出朱蒂一眾 人都是有錢人,年輕道士上前攔住了朱蒂等人,要給朱蒂等人看相算命。 「這裡是佛門之地,你們兩個道士來這裡給人算命,不覺得好笑嗎?」。范芷 琪見小道士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以為這兩個道士都是騙子。 年長的道士走上前來,對范芷琪說道:「這位小施主,貧道道號採桑子,這 是我的弟子妙法。我們就住在正陽宮,和法華寺是鄰居,這裡是佛門之地,也是 道門之地。說來讓諸位施主見笑了,正陽宮地處偏僻,我和妙法只得下山來尋找 有緣之人」。 採桑子?方玉龍忽然想起梁老爺子提到的採桑道人就在法華寺東的一座小道 觀裡,難道就是這個住在正陽宮的採桑子?方玉龍本就不太相信梁老爺子推崇的 採桑子,現在看到這師徒二人在法華寺外給人算命誑錢,對師徒二人更是輕視。 「這位小施主請留步」。一眾人正欲離開,採桑子突然叫住了方玉龍。 方玉龍愣住了,這麼多人,這老道士為何只叫他留步,難道這老道士真是方 外高人,看出他身體的異常了?不可能,連莊若影的師姐都要借助儀器才能看出 他身體的一些異端,這老道士不可能看出他和眾人的不同。 「道長是在叫我嗎?」。方玉龍停住了腳步,看著採桑子。這道士也說不清到 底多少年紀,雙目炯炯有神,看似有高深的內家功夫。 「正是,小施主請借一步說話」。 「不知道長有何指教?」。 「小施主,你可時常會覺得小腹處有燥熱感?」。 方玉龍聽了一愣,在進入方家之前他確實有這種狀況,時常用冷水澆身才能 平息這種燥熱感。進入方家後,這種狀況就慢慢消失了。有幾次發病也這樣,但 有眾女幫他洩火,他也就沒在意,現在聽採桑子說出來,頓覺對方高深莫測。 「小施主,此症乃是你的大忌,若不根治,只怕你命不久已」。 「既然如此,道長有什麼化解之法?」。本來還覺得對方是世外高人的方玉龍 聽到這話,頓感失望,他現在生龍活虎,不知多麼健康,剛才只是被老道士蒙對 了。他沒有立刻說破,想看看老道士如何編下去。 「貧道師尊曾傳下一個方子,可緩解你的症狀,但無法根治你的病根。要根 治你的病根,需要找到極陰女子才行」。 「何為極陰女子?」。 「恕貧道寡聞,貧道也只是聽師尊這麼說,何為極陰女人卻不知道。小施主 不用擔心,有貧道師尊的方子,也可保你近日無憂」。 「道長,買你的方子要多少錢?」。方玉龍暗想,原來是想誑我買你的方子, 看我怎麼拆穿你。 「贈與有緣之人,不必談錢」。 採桑子從道袍中摸出一張紙來,遞給方玉龍。方玉龍愣了下,接過採桑子遞 來的紙張,心裡納悶不已。不要錢?難道這採桑道人不是騙子,真是方外高人? 方玉龍雖然沒了採桑子所說的症狀,還是收下了採桑子的方子,準備帶回去給盧 夢令和梁老爺子看看,是不是傳統的醫方。眾人見方玉龍收了採桑子的東西,問 他是什麼,方玉龍便說是一偏方,準備帶回陵江給梁老爺子查驗。 待方玉龍等人離開,小道士走到採桑子跟前問道:「師父,你為什麼把祖師 爺傳下的方子給那人,難道那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便是我們要等的真龍天子」。 「真龍天子?難道師父的香桂珠感應到了?」。 採桑道人點了點頭,讓妙法收了卦幡回正陽宮去。過了些天,師徒二人離開 了正陽宮,不知去了何方。 凌陽鎮。范大同夫婦也從陵江趕過來,宴請朱蒂等人。范大同的父親為吳京 范家後繼有人甚感欣慰,一眾人心情都比較愉快,只有魯亞男看到女兒和方玉龍 親熱,心裡甚是擔擾。 吃過晚飯,范家人拿出一箱古籍交給朱蒂,卻是近年新修的范氏家譜。上面 原本對吳京一支只略提名字,前幾天開版重印,加上了吳京一支詳細的人物介紹, 連朱蒂嫁給方建明都記錄的清清楚楚,並將范玉麟作為這一支繼承香火的男丁。 方玉龍第一次接觸家譜,根本不知道怎麼看。范芷琪便翻了兩家所在的支系給方 玉龍看,兩人果然是同輩,上追四代便是同源。 回陵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范芷琪坐方玉龍的車,在車上睡著了,方玉龍帶 著她直接回了樟林苑。朱蒂見兒子帶范芷琪回去,心裡總感覺怪怪的。雖然知道 兒子和范芷琪已經上過床了,可這樣明著帶回家還是第一次。 范芷琪也是第一次來方蘭的別墅,對院子的格局有些好奇。知道張重月就住 在方玉龍旁邊後,范芷琪心裡有些不爽,對著方玉龍嘀咕道:「住得這麼近,約 她是不是很方便?」。 「小琪琪,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是小琪琪?再說我為什麼要吃醋啊,我又不是你未婚妻」。 說是滿不在乎,可誰都能聽出小辣椒話語間的酸味。方玉龍笑道:「重月的 爸爸調到楚淮去了,重月和她媽媽都在陵江這邊,所以住到她小姨家來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你跟張重月已經分手了?」。 「芷琪,我們不說重月了,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方玉龍拉著范芷琪去 了小竹林。范芷琪見竹林裡還有條小船,頓時有些興奮。月光下在水面上划船可 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玉龍,這個花園歸你姑姑還是大家共有的?」。 「當然是大家共有的。這個池子不大,只有一條小船,你不用擔心會有其他 人過來」。 方玉龍撐著小船到了亭子那邊,拉著范芷琪上了岸。范芷琪以為方玉龍是帶 她來涼亭納涼賞月的,卻又被男人拉到了竹林裡。看到竹林裡還有一張大吊床, 范芷琪欣喜萬分,坐在床上搖了又搖。忽然間小辣椒又有些不高興了,問方玉龍 是不是經常帶張重月來這裡幽會。 「芷琪,這回你真猜錯了,這片竹林和涼亭是為我竹衣媽媽特別修建的,除 了姑姑和竹衣媽媽,其他人基本不會來這裡。算起來這裡最熱鬧的一次還是去年 中秋,夢令妹妹在這裡組織了賞月活動,不過當時重月也沒來賞月」。 「真的?」。范芷琪知道方玉龍還有其他女人,但她只把張重月當成真正的對 手,知道在這方面佔了先機,心裡有些小興奮。 「當然是真的了。今天出了很多汗,到現在還沒洗澡呢,我們先沖個澡吧」。 方玉龍將范芷琪拉了起來,為美少女脫起衣服來。雖說是在幽靜的竹林裡,第一 次在如此空曠的環境下裸露身體,范芷琪還是很害羞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月 光下,美少女的裸體更是性感,方玉龍忍不住將美少女壓在吊床上一通狂吻。 范芷琪光著身子躺在吊床上,男人的體味鑽進她的鼻子裡。這是一種無法用 語言來形容的味道,聞著便能讓女人感到興奮臉紅。「嗯……身上一股汗酸味, 臭死了」。范芷琪推開了方玉龍,跑到洗手台前,將噴頭拉了出來,打開水龍頭 就對著方玉龍身上噴。 月光下,兩人的身體交織在一起。方玉龍拿著噴頭往兩人身上噴水,范芷琪 則伸展著雙手在兩人身上來回搓洗,洗髮水和沐浴露產生的泡沫不時將兩人的身 體包裹起來。范芷琪突然問方玉龍,她沒帶換洗的衣服,洗了澡穿什麼。方玉龍 讓她不用擔心,總會有衣服給她穿的。方玉龍讓范芷琪繼續洗澡,他穿上原先的 衣服撐船回去拿換洗的衣服。不多時,方玉龍便抱著一大包東西回來了。范芷琪 又為他沖洗了下身子,才去看方玉龍拿來的東西。兩條大毛巾,一條大毯子,還 有兩人的乾淨衣服。 「拿大毯子來幹什麼?我們晚上就睡這裡?」。范芷琪裹了條毛巾,將方玉龍 拿來的衣服鋪在吊床上。一件白色的汗衫,一條淡藍色的七分褲,內衣褲是淡粉 色的。范芷琪拿了內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玉龍,這是誰的內褲,好像是穿過的」。范芷琪心裡很清楚,這內褲肯定 是張重月的。 「芷琪,重月的也沒關係,肯定洗得很乾淨。你要覺得吃虧了,回頭讓重月 穿你的內褲,沒洗過的也行」。 「太變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范芷琪知道方玉龍一直想把她 和張重月湊到一起玩雙飛什麼的,越想越氣惱,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范芷琪鬆開了男人的肩膀,讓男人接電話。美少女已 經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姑姑」。,知道是方蘭打給男人的,不敢打擾男人。 方玉龍接了電話,也沒聽他說什麼,只是嗯了幾下就掛了電話。范芷琪湊到 方玉龍身邊問他什麼事情。方玉龍道:「沒什麼事情,姑姑讓我早些睡覺,別玩 瘋了」。 范芷琪聽了臉色微紅,輕聲說道:「誰要陪你玩瘋了」。月光下,小辣椒那 嬌嗔的模樣似有萬種風情,方玉龍看得有些發呆。范芷琪見男人傻傻看著她,又 羞紅了臉。 「芷琪,你真美」。方玉龍摟著小辣椒柔美的身體,再次倒在了吊床上。一 番熱吻下來,兩人都喘著粗氣。「芷琪,我們去游泳吧」。方玉龍扯掉了范芷琪 身上裹著的毛巾,全身赤裸朝北面的石階走去。在月光裸奔的范芷琪覺得既興奮 又刺激,身體有種完全釋放的感覺。 方蘭約了朱蒂到花園裡散步,問朱蒂有什麼安排。朱蒂說她回國有一段時間 了,再過幾天就回英國,到十一的時候再回來。兩人走到竹林邊,見小船不在, 方蘭對朱蒂說道:「剛才我看見玉龍和芷琪過來,應該是玉龍帶著芷琪去涼亭那 邊談心去了吧」。 談心?這詞到用得文雅,只怕兒子的大傢伙要捅到芷琪的心尖上了。朱蒂有 些臉熱,為什麼總會想到兒子的性事呢?也許兒子和芷琪真的只是來這裡談心呢? 方玉龍和范芷琪在池裡游了一會又坐在水池北邊的台階上,兩人的雙腿在水 裡划動著。「玉龍,這池裡的水乾淨嗎?」。 「當然乾淨了,是山泉水用石塊和沙子過濾來的,游泳沒問題。芷琪,你知 道我其實比你大一歲呢」。方玉龍摟著范芷琪的身子,一隻手掌始終在美少女飽 滿的玉乳上輕輕撫摸著。 「嗯,我知道了,你想說什麼?」。 「你應該叫我哥,小琪琪」。 「想得美,你是我學弟,就是我小弟」。 方玉龍跳到水中,站在石階邊最淺的地方,池水剛好淹到他的胯間,勃起的 肉棒大半從水中露出,看得范芷琪臉都紅了。方玉龍站在美少女前側,一手摸著 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滑到美少女的玉胯間,撫摸著少女嬌嫩的陰戶。 「小琪琪,叫我哥哥」。 「小弟弟,你就是我的小弟弟,這也是我的小弟弟」。范芷琪玉掌抓著方玉 龍勃起的肉棒捋動起來。 「那你就是我的小妹妹,這裡是我的小妹妹,這裡也是我的小妹妹。整個人 都是我的小妹妹」。方玉龍一手揉著美少女的玉乳,一手揉著美少女的陰戶,逗 得范芷琪咯咯笑了起來。 水池北邊的竹林最為狹窄,只有三四米寬,地勢做成了半米多高的土坡,種 上密集且層次分明的各種竹子,竹林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情況,更別說夜晚了。 方玉龍和范芷琪在水池北邊說話,竹林外面隱隱能夠聽到,方玉龍又故意說的大 聲,范芷琪不知道竹林有多大,也不知道朱蒂和方蘭在竹林外散步,自然什麼話 都敢說了。 「琪琪,你的小妹妹想不想要我的小弟弟?」。方玉龍壓著美少女的陰戶,一 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的陰唇。 「誰想你的小弟弟的,我看是你的小弟弟發燒了,想鑽我的小妹妹」。 「哥哥要鑽琪琪的小妹妹了,琪琪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大壞蛋的小弟弟進來吧」。 朱蒂和方蘭從竹林北面經過,雖然不是聽得很清楚,但大概意思都聽明白了, 竹林裡的小情侶把兩人的性器說成了小弟弟小妹妹,兩人正在裡面偷歡呢。方蘭 偷偷瞥了眼朱蒂,輕聲說道:「年輕就是好啊,我們年輕大了,有些事情只能自 己想像一下了」。 朱蒂想到了那天裸泳的情景,想到了夏竹衣和兒子偷情的情景,這事情難道 真的只能想像了嗎? 石階旁邊,方玉龍站在水中,范芷琪整個人都掛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性器 完全結合在一起。方玉龍輕輕拋動著美少女的玉體,范芷琪便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個壞傢伙,不但做這事情厲害,連選的地方都這麼浪漫,叫我怎麼捨得離開這 個大壞蛋啊。 「玉龍,我想去吊床那裡」。范芷琪緊緊抱著方玉龍,兩人裸露在空氣中的 身體變得一片火熱,腳下卻又很涼快。方玉龍放下范芷琪,拉著范芷琪爬上了水 池,朝著吊床奔過去。分開了幾秒種時間,男人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少女柔嫩 的陰戶裡。范芷琪躺在吊床上,玉腿勾在了方玉龍的腰間,方玉龍站在地上,挺 著肉棒正好插在美少女的身體。吊床是專為方玉龍設計的,方便他用這種姿勢和 女人性交。 兩人正玩得高興,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激情,這回是范芷琪的媽媽魯 亞男打來的。喘著粗氣的范芷琪拿著手機,深深吸了口氣才接通了電話。 「媽媽,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媽媽怕你在外面睡不好覺,所以打電話問問你。琪琪,你睡了 嗎?」。 「嗯,正準備睡呢。媽媽,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外面,你不用擔心我哦……」。 范芷琪知道母親對她和方玉龍交往還是持反對態度的,這時候打電話來不是問她 睡了沒有,而是想問她又沒有跟方玉龍在一起,偏偏這時候她和方玉龍結合的緊 密不能再緊密了。方玉龍知道范芷琪在跟魯亞男通電話,惡作劇用力頂了胯部, 大龜頭立刻撞在了范芷琪敏感的花心上,正說話的美少女忍不住叫出聲來。 「琪琪,你怎麼啦?」。電話那頭的魯亞男聽到女兒的呻吟聲,眉頭立刻皺了 起來。女兒早就跟方玉龍上過床了,今晚又睡到方玉龍屋子裡去,不發生點什麼 才奇怪了。 「媽媽,沒什麼,腳心突然有些癢。媽媽,沒什麼事我就掛電話啦」。范芷 琪雙腿勾著方玉龍,用腳跟捶打男人的後腰。等美少女掛了電話,方玉龍也爬上 了床,架著美少女的玉腿一陣猛烈抽送,讓美少女的快樂的呻吟聲在幽靜的竹林 裡迴盪。 范芷琪雙手抓著吊床上方的橫桿,一對玉足踩在吊床的靠背上,屁股向後翹 著。方玉龍挺著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的股溝間滑動,一手摸著美少女的陰蒂輕輕 揉動。「小琪琪,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想就叫我好哥哥」。 「壞蛋,想得美……嗯……快些進來……」。范芷琪抓著高處的橫干,扭動著 飽滿的屁股和男人的肉棒摩擦著,全身酥癢難耐,渴望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陰 道,塞滿她空虛的身體。偏偏方玉龍故意逗她,挺著肉棒在她陰唇間摩擦,手指 來回搓揉著美少女的陰蒂。 「叫好哥哥」。方玉龍雙手撥弄著美少女乳房和陰戶的陰敏部位,在美少女 耳邊吹著熱氣。 「好哥哥……」。范芷琪聲若蚊吶,一手摸到胯間,去抓男人的肉棒。 「叫響亮些,多叫幾次」。 「好哥哥……好哥哥……啊……」。 范芷琪一手抓著橫干,一手反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兩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 美少女嬌艷的身體在男人的衝刺下劇烈起伏著,胸前飽滿的玉乳也跟著不停抖動。 方玉龍微屈著雙腿,肌肉線條分明,強烈的撞擊帶著沉重的吊床都晃動起來。 穿著性感的小吊帶睡裙的朱蒂坐在床上,盯著電腦屏幕發呆。自己真的老了 嗎?真的只能靠想像滿足生理需要了嗎?想到兒子和范芷琪可能還在竹林裡交歡, 朱蒂心頭的慾火就難以平息。美婦人伸出纖纖玉指,晶瑩的指尖在鍵盤上輕輕敲 擊著。 亂倫?聽起來多麼淫蕩和羞恥的字眼啊。身在英國的朱蒂知道很多色情網站 上都有亂倫題材的色情作品。電影,漫畫,小說。只是她從來沒有點開看過。美 婦人的手指壓著回車鍵,指尖在微微顫動著。自己只是看看而已,有什麼關係? 內心掙扎了有幾分鐘,美婦人敲下了回車鍵。 「玉龍……快插媽媽的肉穴……像插你的竹衣媽媽那樣……」。 「快……媽媽要來了……射在媽媽的子宮裡……」。 方蘭坐在她房間裡,和朱蒂一樣看著電腦屏幕,和朱蒂不同的是,她在偷看 朱蒂的一舉一動。方蘭只能看到朱蒂電腦的屏幕亮著,朱蒂在看什麼她不知道, 但她能猜到朱蒂在看色情的東西。因為這時候朱蒂一手揉著她的乳房,一手摸著 她的私處。儘管被睡裙遮住,方蘭能想像出朱蒂手淫的模樣。大嫂纖纖玉指肯定 卡進了那道深深的肉溝裡。 夜半起風,竹林裡響起了葉子飄動的沙沙聲。范芷琪蜷曲著身體依偎在方玉 龍懷裡。毯子蓋到了兩人的腹部,露出赤裸的胸部。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 乳房,不時在美少女臉頰上親吻著。范芷琪剛從高潮的顫暈中醒來,渾身酥軟得 一動也不想動。 「琪琪,你媽媽好像不太贊成我們在一起,如果你媽媽堅決不同意我們交往, 你會不會離開我?」。 「不知道,如果覺得你討厭了,我會離開你」。 「我不許你離開我,我會永遠守著你的」。 「那你能甩了張重月,和我結婚嗎?」。 「琪琪,你為什麼討厭重月?其實重月是個挺好的女孩,你應該和她多交往」。 「就知道你是個花心鬼,捨不得張重月。你就像女人的毒藥,誰沾上了都倒 霉,我是,張重月也是」。 「琪琪,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把你當作最可愛的妹妹」。 「大變態,我才不要你當我哥哥呢」。 「剛才你可叫了好多聲呢……」。 「不許再說……嗯……」。 「琪琪,你現在跟喬安娜老師還經常聯繫嗎?」。 「嗯,你突然提喬安娜老師幹什麼?」。 「你現在讀研,又跟澄江那邊的藥廠搞合作研究,喬安娜是米國的博士,我 想她這方面的見識應該很廣博,如果能請她到藥廠工作,或者和你們一起搞研究, 肯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這倒是個好提議,不過可能性不會高。如果喬安娜老師想在國內找這樣的 工作,我想她早就找到了,也不會到陵大來教英語」。 「喬安娜老師年齡也不大,你跟她又是朋友,可以跟她談談啊,說不定她看 在朋友的面上就加入你們的研究團隊了呢」。 第二天上午,趁著朱蒂不在,方蘭和方玉龍溜進了朱蒂的房間,打開了朱蒂 的電腦看她的遊覽記錄。方蘭看全英文的頁面有些吃力,懶得再看,問方玉龍是 什麼。方玉龍告訴方蘭,朱蒂看的是一篇很露骨的母子亂倫小說。 「小壞蛋,看來你的朱蒂媽媽已經對你動心了,用不了幾天,你就能得嘗所 願了。到時候可別忘了姑姑和竹衣媽媽哦」。 「怎麼會呢,姑姑永遠是我的最愛」。方玉龍將頭埋在方蘭豐滿的胸口,隔 著絲質的汗衫去咬美婦人的乳房。方蘭裡面還戴著胸罩,方玉龍只能過個乾癮罷 了。方蘭怕侄子在她身上弄出印跡來,被朱蒂發現了,一把將方玉龍推開,讓方 玉龍再忍耐幾天。 下午,魯亞男約了方玉龍到城裡一家環境優雅的茶館見面。方玉龍知道魯亞 男是跟他說范芷琪的事情,有些頭大,但又不能不去。是不是亞男阿姨能確認芷 琪是舅舅的女兒,所以堅決反對芷琪和自己交往?在去的路上,方玉龍一直在想 如何應對魯亞男,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跟魯亞男攤牌,魯亞男肯定不想女兒的身 世曝光,會選擇讓步。 要說對方玉龍的外表,魯亞男還是很中意的,至於女性朋友方面,也還馬馬 虎虎。像方玉龍這樣的男生,身邊多幾個女生追求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魯亞男無 法接受的是,女兒和方玉龍的真正關係。其實魯亞男也無法確定女兒的親生父親 是誰,她甚至不敢偷偷去做親子鑒定,一直把范芷琪當作范大同的親生女兒。可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女兒很可能是她和范晟榮的孩子。 「玉龍,我知道你和琪琪現在處於熱戀階段,但你將來能娶芷琪嗎?如果不 能,我希望你和芷琪早些分手」。 「阿姨,如果我決定娶芷琪,你還會阻止我和芷琪交往嗎?」。 魯亞男一下子愣住了,從她得到了信息來看,方玉龍並沒有娶女兒的計劃, 也沒有說過這類的承諾,突然聽到方玉龍這麼說,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魯亞 男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後說道:「方玉龍,阿姨都是過來人了,別 以為阿姨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是想用這話來騙芷琪和阿姨吧,過兩年你和芷 琪在一起呆膩了就會把芷琪甩了,我可不想芷琪以後痛苦」。 「阿姨,我知道你一直阻止我和芷琪交往,並不是擔心我和芷琪感情不長久, 而是你知道芷琪是我的表妹,對不對?」。 方玉龍的話如晴天霹靂打在了魯亞男的心頭,美婦人臉色煞白,呆呆地看著 對面的方玉龍。那一瞬間,包廂裡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沉默了片刻,魯亞男顫 聲問道:「玉龍……你怎麼會知道的?」。 「是我舅舅告訴我的,我偷偷為芷琪和舅舅做了親子鑒定,證實了這一點。 舅舅也反對我和芷琪交往,我跟舅舅說,我和芷琪只是表兄妹,以前表兄妹結婚 的多了,有什麼關係。我舅舅才沒反對。阿姨,或許我應該叫你一聲舅媽才對」。 「別叫我舅媽,我和你舅舅只是喝多了一時衝動,你還是叫我阿姨吧。這事 其他人知道嗎?」。 「阿姨放心,這事除了我們三人外沒人知道」。 「你舅舅怎麼說?」。 「范家在海城有兩幢樓,我舅舅讓我將其中一幢樓轉到芷琪名下。對外就說 芷琪是范家最近的旁系,讓她繼承范家的祖產也算合適。對范叔和芷琪其他的家 人來說則是我送給芷琪的禮物」。 「還有一幢樓呢?是不是要記到張重月名下?」。 這回輪到方玉龍吃驚了,問魯亞男怎麼會知道張重月的身份。 「我和你舅舅只是一時衝動。你舅舅後來跟喬秋蓉戀愛的事情我知道,應該 說當時陵江不少人知道,只是年代久遠,現在沒人提罷了。我和喬秋蓉也見過幾 次,後來她嫁給張維軍,我們就沒來往了。從張重月出生時間來看,她是你舅舅 女兒的概率很大,除非張重月是個早產兒」。 「那兩幢樓在海城什麼位置?」。 「一幢靠近外灘,一幢離步行街近些。不過兩幢樓相距也不遠,就一公里多 些」。 「依你看,那幢樓更值錢些?」。 「這個不好說,可能靠近外灘的更值錢點吧」。 「那好,就把那幢樓轉到芷琪名下」。魯亞男知道不能阻止女兒和方玉龍交 往,乾脆幫女兒拿幢更值錢的樓。 「舅媽,你不反對我和芷琪交往啦?」。 「說了不要叫我舅媽」。魯亞男聽到方玉龍叫她舅媽,不可避免就會想到范 晟榮,想到那個衝動的夜晚。 「從我媽那算的話,范叔也是我的舅舅,你自然是我的舅媽了」。 魯亞男無語地看著方玉龍,心裡恨恨道,臭小子,你分明就是要讓我回想起 那天晚上的事情。「玉龍,芷琪的事情別讓你范叔知道」。 「阿姨放心,我別的優點沒有,保守秘密還行」。 「張重月呢?喬秋蓉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你舅舅的女兒,難道喬秋蓉還不知道 你是重月的表哥?」。 「她早知道了,不過她比阿姨看得開,表哥表妹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嘛」。 魯亞男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難道真是她思想落伍了?現在又開始流行 表兄妹成婚了? 「阿姨,我也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什麼事?」。 「聽說你們檢察院最近有幾個提干的名額,你們檢察院反貪局有個叫青華的, 你能不能幫忙照顧一下?」。 「青華?他是你朋友?」。魯亞男不知道青華是何許人,如果跟方玉龍是一個 圈子的朋友,她不可能沒聽說過。 「是我朋友,去年年底轉業的,在部隊立過很多功」。 魯亞男也是轉業軍人,聽說青華是轉業軍人後,對青華有天然的親近感,便 答應方玉龍幫忙照顧這個新人。 晚上回家,魯亞男跟范大同說起大樓的事情,范大同聽後面露喜色:「看來 方家還是很在誠意的,那一幢樓可值好多億啊」。 魯亞男佯怒道:「賣了女兒還這麼高興,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你要有辦法,能阻止女兒和玉龍交往嗎?既然不能阻止,這幢樓為什麼不 收下?將來女兒真要跟玉龍分手了,有這幢樓也不吃虧啊」。 「不跟你這沒心沒肺的說了,我洗澡去了」。魯亞男白了范大同一眼,心卻 怦怦跳得厲害。 夏竹衣在方達明那裡住了兩天後又回到了樟林苑,朱蒂看到夏竹衣過去,腦 子裡時不時就會出現兒子趴在夏竹衣屁股上用力抽插的畫面。不用說,夏竹衣過 來肯定是為了和兒子偷情。看到夏竹衣和兒子吃了晚飯就往樓上跑,朱蒂偷偷跟 了上去。沒想到夏竹衣和兒子並沒有去房間,而是上三樓去了。 朱蒂知道三樓也有兩個房間,平時根本沒人住,也很少有人上去。夏竹衣和 兒子偷情的話,三樓確實是個好地方。在樓下徘徊了片刻,朱蒂還是控制不住好 奇心,偷偷上了三樓。夏竹衣和方玉龍並沒有在三樓偷情,而是跑到陽台上說話 去了。朱蒂躲在門後,也看不兒子和夏竹衣在幹什麼,只能憑兩人的談話猜想他 們在幹什麼。 「好兒子,別摸了,再摸媽媽要出水了」。夏竹衣的聲音若有若無,朱蒂聽 了,眼前立刻浮現出兒子在摸夏竹衣白虎肉穴的淫蕩模樣。 「好兒子,跟你的朱蒂媽媽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沒什麼進展啊,就親了親嘴,我怕朱蒂媽媽生氣,不敢做別的。媽媽,你 說我該怎麼辦?朱蒂媽媽就要回英國了,沒有朱蒂媽媽,我覺得我會瘋掉的。媽 媽,你說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 「好兒子,要不媽媽幫你?」。 「媽媽,你有什麼好辦法?」。 「過兩天就是你爸生日,到時候我們讓你朱蒂媽媽多喝幾杯,喝醉了你不就 有機會了嗎?」。 「要是朱蒂媽媽喝不醉呢?」。 「嗯,我們就在你朱蒂媽媽酒裡放點藥,那樣你朱蒂媽媽肯定會睡得很死, 到時候你就可以一親芳澤了」。 「媽媽,朱蒂媽媽醒了會不會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以後就再 也不會理我了」。 「好兒子,你就放心好了。你朱蒂媽媽醒來最多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除了 感覺很爽外,不會有別的感覺。我想你朱蒂媽媽做春夢的時候還會夢見和你做愛 呢。你朱蒂媽媽單身這麼多年了,做了這樣的春夢只會覺得舒服,根本不會向別 人提起。媽媽是過來人,我猜你朱蒂媽媽晚上手淫的時候還想著你呢」。 朱蒂聽到夏竹衣說她手淫的時候想著兒子,頓時感覺臉上像火燒一樣。也許 是被夏竹衣說中了羞恥的事情,朱蒂在心裡暗罵:夏竹衣,你太過份了,自己和 兒子偷情也就算了,還想著幫兒子迷姦我這個親生母親。小混蛋也真是的,已經 有那麼多女人了,還想著佔有自己的老媽。 心裡罵歸罵,朱蒂心頭總有些羞澀而甜蜜的感覺,腦子裡全是想著兒子手淫 的情景。為什麼夏竹衣會這麼大膽,是為了追求她認為的快樂嗎?思量間,朱蒂 又聽到外面又傳來夏竹衣輕輕的呻吟聲,她也不知道兒子和夏竹衣在幹什麼,偷 偷下樓去了。回到房間,朱蒂還在想著兒子和夏竹衣的對話。夏竹衣想把她迷暈 了讓兒子佔有她的身體,原來兒子一直都想和她做愛,只是怕她生氣才不敢亂來。 臭小子,我可是你親媽呢,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想著兒子強壯的身軀和粗大 的肉棒,朱蒂又有些心癢癢的。夏竹衣也是兒子的媽媽,為什麼她可以和兒子做 愛,我就不行了呢?玉龍得不到我,肯定會整天胡思亂想,心神不寧的。反正我 就要回英國了,要不就當不知道夏竹衣和玉龍的陰謀,讓夏竹衣迷暈了和兒子做 一次,醒來就當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不行,我可是玉龍的親媽,這事只能幻想 一下,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呢?怎麼辦?難道要在達明過生日前回英 國嗎? 夏沫知道幾個年輕女人和大外甥的關係是院子裡公開的秘密,就連假期去排 球俱樂部集訓的谷安娜都和大外甥關係曖昧,偏偏她不能參與其中,最多也就是 跟大外甥打鬧打鬧罷了。夏沫很想和張重月一樣,光明正大和方玉龍在一起,但 又怕夏竹衣責罵。看到方玉龍進了盧夢令的房間,夏沫幾次三番想去盧夢令房間 偷窺,看看盧夢令和方玉龍是怎麼「相處」。的。 「沫沫,我看你心神不寧的,是不是找玉龍有事情?」。 柳月眉端著剛泡的茶從書房裡出來,看到夏沫在過道裡發呆,突然想到一個 她以前從沒想過的問題。夏沫之前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現在知道她和跟方玉 龍沒血緣關係,空頂著小姨的稱號,所以也想跟方玉龍發生點曖昧關係。入教儀 式上見過的女人,包括柳月眉她自己,或多或少跟方玉龍都有利益糾纏,唯獨這 夏沫沒有。相信夏沫也知道方玉龍和除了喬秋蓉外其他女人的關係,還要往方玉 龍身上靠,不為利益,難道方玉龍身上真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特別」。之處? 「我想叫玉龍去打網球,他去了夢令房裡還沒出來」。 「玉龍跟夢令在討論一個方子,你去叫他行了,反正他也不懂那方子,有夢 令看就行了」。 柳月眉將托盤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和夏沫一起進了盧夢令的房間。方玉龍 和盧夢令正靠在床頭看採桑子的方子,方玉龍自然什麼也不懂,聽盧夢令講解。 盧夢令研究了好長時間,確認這方子應該屬於養生方,給人調理身子用的,方玉 龍現在根本用不著。盧夢令收起了方子,準備下次去拜訪梁老爺子的時候再和老 爺子討論討論。 夏沫提議去打網球,盧夢令和柳月眉也跟著去了。夏天院子裡很少進行這種 劇烈的運動,看到方玉龍和夏沫在打網球,空閒著的女人都跟著去為夏沫加油助 威。她們在床上「打」。不過方玉龍,希望夏沫能在球場上殺殺方玉龍的威風,幾 個喜歡打網球的女人輪翻上場,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憑著方玉龍的體力和反應能 力,根本不用什麼技巧就把一眾女人打得落花流水。朱蒂在樓上看得手癢,換了 運動裝也去一試身手。 「加油!朱蒂媽媽,打敗我哥」。 一身汗水的盧夢令將球拍給了朱蒂。朱蒂接過球拍,看到張重月也在觀戰, 便和張重月一起上場,她們兩個聯手對陣方玉龍。張重月聽到朱蒂叫她一起上場, 心裡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姑姑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和我一起上場的嗎? 也許是英國網球運動的普及度高,朱蒂打網球要比其他女人厲害些,但也有 限,不過她和張重月聯手,大大減少了體力消耗。面對朱蒂和張重月聯手,方玉 龍也放水,和兩女打了個平手。要不然憑方玉龍的力量發球,朱蒂和張重月不可 能接得住。 「最近不怎麼運動,揮了幾下拍子,胳膊都有些酸痛了」。朱蒂坐到旁邊的 休息椅上,看柳月眉和喬婉蓉打球,方玉龍跑過去給美婦人捏肩膀,朱蒂則跟方 張重月聊天。雖然張重月是她的侄女,又和方玉龍訂過婚,朱蒂還沒跟張重月好 好聊過呢,打完球正好坐在一起交流。 朱蒂穿著專業的運動裝,胸口繃得很緊,在胸前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以 前和朱蒂一起游泳,方玉龍之前也見過美婦人酥胸半露的性感模樣,這回卻更有 誘惑力。之前打球,朱蒂跑動起來,豐滿的胸部上下跳動,站在對面的方玉龍看 得心癢癢的。此刻給美婦人捏肩膀,他的目光自然落在了美婦人性感的乳溝上。 朱蒂問了張重月未來的規劃,知道張重月想先工作一段時間後,美婦人告訴 張重月,如果想去英國或歐洲其他國家留學,她可以幫忙參考。 「重月,玉龍對你怎麼樣?平時他有沒有欺負你?如果他欺負你了,你就跟 朱蒂媽媽說,朱蒂媽媽幫你教訓他」。 張重月以為「朱蒂媽媽」。只是方玉龍對美婦人的暱稱,這時候聽朱蒂說話, 感覺美婦人和方玉龍的關係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張重月知道朱蒂生過兩個兒子, 小兒子跟方玉龍差不多大,又想到朱蒂回國後,方玉龍一直陪在左右,難道方玉 龍就是朱蒂的小兒子,換句話說,方玉龍是她的表哥? 朱蒂見張重月不說話,又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玉龍欺負你了?」。 「沒有,玉龍他對我很好」。張重月還不敢確認這個信息,如果是真的,更 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方玉龍。 和張重月聊天結束,朱蒂就回別墅去了,方玉龍在朱蒂耳邊輕聲說道:「媽 媽,我看重月好像有心事,今天晚上我去陪她」。 「嗯」。一想到兒子和侄女又要上床了,朱蒂就感到陣陣臉熱。 張重月見方玉龍跟她回別墅,一顆心怦怦直跳。如果方玉龍真的是她表哥, 她該怎麼辦?美少女突然想到前些天母親問她的話,那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她跟 方玉龍是表兄妹。張重月又回想起方玉龍對她態度的變化,肯定跟兩人關係的轉 變有關。 「玉龍,朱蒂姑姑真的是你的母親嗎?」。 「是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媽媽知道嗎?」。 「你父親,也就是我舅舅回來的前些日子吧」。 「那你……你準備怎麼處理我們的關係?」。 「你想我怎麼處理?」。方玉龍上前一抱抱住了張重月,美少女立刻羞愧的閉 上了眼睛。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儘管之前激烈的運動讓美少女身上 充滿了汗酸味,但她的紅唇依然嬌嫩誘人。 方玉龍解開了張重月的休閒短褲,手指輕輕撥弄著美少女的陰唇。腦子裡亂 成一團的張重月被男人一摸,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 壞蛋!我可是你表妹,你還這麼對我!以前相處的往事不斷浮現在張重月的 眼前。羞恥,疼痛,還有那讓人難以自拔的快感。美少女突然發現她對方玉龍並 不排斥,哪怕現在知道對方是她的表哥。 「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跟著感覺走。現在告訴哥哥,要不要哥哥 的大雞巴肏你的小騷屄?」。方玉龍揉弄著美少女的陰唇,一根手指插進了美少女 的蜜穴裡。 「嗯……要……」。 「我的騷妹妹,你該怎麼說?」。 「哥哥,用你的大雞巴肏妹妹的小騷屄……」。 三兩下,方玉龍就扒光了張重月身上的衣褲,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滑膩 的肉穴。兩具散發著汗味和荷爾蒙味道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騷妹妹,喜不喜歡哥哥的大雞巴?」。 「喜歡……」。 「要不要做哥哥的女人,一輩子只給哥哥一個人肏?」。 「嗯……重月的小騷屄只給哥哥一個人肏……」。張重月看著站在門外的母親 和小姨,尖叫著。 喬秋蓉跟妹妹說了方玉龍和張重月的關係,喬婉蓉知道外甥女和方玉龍是表 兄妹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對她來說,外甥女和方玉龍是表兄妹只會增加雙 方相互間的信任和性愛的樂趣。至於表兄妹之間做愛是不是符合人倫常情,她才 不管。 「嘿……」。朱蒂用力揮動著球拍,感覺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要隨著她揮拍的 動作跳出來了,兒子站在對面,睜大了雙眼盯著她跳動的乳房。 「小色鬼,看球」。朱蒂又一次揮動球拍,草綠色的網球一下子打在了兒子 的襠部。「兒子,你怎麼樣,不要緊吧,媽媽幫你把血吸出來」。朱蒂心急了, 跑過去看兒子傷的怎麼樣。朱蒂拉下了兒子的短褲,突然發現兒子胯部並沒有受 傷,只有一根粗大的肉棒翹了起來。 看打球的觀眾突然都不見了,朱蒂看著兒子粗大的肉棒心慌起來。原本倒在 地上的兒子變成了她,兒子卻站在她對面。「玉龍,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這樣」。 朱蒂大聲叫喊著,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兒子趴到了她身上,她的衣服褲子不知 什麼時候不見了,兒子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 啊,好爽啊!朱蒂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四周還是黑乎乎的。她定神仔細 看了看,窗簾處透進了一點亮光,應該是清晨時分了。想到夢中的場景,朱蒂臉 似火燒,玉手伸到胯間,竟然摸到了濕潤的內褲,貼在私處有些涼涼的。夢中的 場景並不是很清楚,但朱蒂清楚地記得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肉穴,那一瞬間, 她就高潮了。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朱蒂回想著昨天一天 的活動,自己有想過和兒子做愛的事情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她的潛意識,在 潛意識裡,自己想和兒子亂倫做愛? 想到今天就是方達明的生日,朱蒂心裡就萬分糾結。該怎麼辦?要是真被兒 子和夏竹衣迷姦,是不是跟夢中的感覺一樣美妙?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