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一 靈魂重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作者:楚生狂歌 26年3月6日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 一 靈魂重生 金華山,陵江第一名山,位於陵江東北,金華山西山是陵江著名的旅遊風景 ,楓葉酒店就位於西山櫻花谷邊上。早春三月正是賞櫻的好時節,櫻花谷內游 人如織,但一公里外的楓葉酒店則顯得很安靜。 為了不破壞景的整體格局,西山景內沒有什麼的高層建築,體建築七 層的楓葉酒店在這一帶算是標誌性建築了。夕陽下,整個西山都籠罩在一片金光 之中。金色的陽光照在酒店大樓上,熠熠生輝。五樓的某間客房內,厚重的窗簾 擋住了早春的陽光,讓房間看起來有些昏暗。這是一間標準的大床房,雖然沒有 豪華套房那麼寬敞,但空間也比一般的標房要大很多。從窗戶到大床還約有兩米 的距離,一邊放著一個透明的衣櫥,衣櫥裡掛著幾件女式服裝,立在牆角的衣架 上則掛著男人的藏青色西服。另一邊是一張寫字檯,上面還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電腦開著,只是屏幕定格在一篇文檔上。 寫字檯旁邊,一個漂亮少婦正靠在牆壁上,任由一個中年男人從後面抱緊她 的身子,男人的手掌隔著柔軟的純棉浴袍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揉搓著,漂亮少婦很 快便感到一股慾望從內心裡升騰起來,本來不太喜歡這樣而有些抗拒的心思此刻 已飛散得無影無蹤,想要挺起胸繼續接受中年男人愛撫的時候,中年男人已經扳 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強有力的雙唇帶著淡淡的煙草味貼在了漂亮少 婦那誘人的紅唇上。 「嗯……」漂亮少婦的嘴裡發出一陣低低的聲音,雙臂自然地環繞在中年男 人的腰上,當她情不自禁地閉起雙眼的那刻,中年男人已經把漂亮少婦的睡袍提 到了漂亮少婦柔軟的腰肢上,但他並沒有停止對漂亮少婦的親吻,直到將睡袍一 直向上拉到漂亮少婦的脖頸處,中年男人才稍稍退了退,然後將睡袍從漂亮少婦 的頭上拉扯下來,隨手扔在床沿上。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中年男人面前裸露身體,但漂亮少婦還是下意識地掩住了 自己半裸的身子,中年男人這時正用灼熱的目光盯著她,雙手快速解開自己襯衣 上的扣子,很快就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然後重新吻上了漂亮少婦的櫻唇。對 中年男人的話說,眼前的少婦算不上他身邊最漂亮的女人,但絕對是個能讓男人 心跳加速的女人,豐滿的乳房看上去卻不像用手觸摸那麼巨大,但卻有著近乎完 美的外形,摸上去飽滿而又有彈性。雙腿修長,卻緊致得很,一點都不像生過孩 子的婦人,再加上幾乎能擠出水來的白嫩肌膚和一個渾圓滑嫩而略些豐腴的大屁 股,這一切都讓中年男人貪戀不已。 再次親吻漂亮少婦的時候,中年男人的是雙手已經開始拉扯漂亮少婦淡紫色 的蕾絲內褲,內褲從漂亮少婦的臀部上離開,沿著雙腿滑落在地上,漂亮少婦向 前挺了挺身子,將白嫩的乳房像輕輕抵向男人的胸膛。中年男人將漂亮少婦緊緊 抱住,胸膛用力壓迫摩擦著女人的乳房,把漂亮少婦的乳房擠得變成了兩片扁扁 的肉球。與此同時,中年男人早就挺直起來的肉棒連續觸碰在漂亮少婦長著稀疏 陰毛的陰阜上,那癢癢的感覺使漂亮少婦感到更加興奮。 向上提了提身子,漂亮少婦在接受著中年男人親吻的同時讓對方的肉棒移動 到自己的兩腿之間,褶皺的包皮摩擦在她陰唇上的時候,漂亮少婦夾緊了自己的 雙腿,用力的瞬間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身體裡湧出,剛還足夠夾緊肉棒的雙 腿側面似乎忽然濕潤起來,中年男人的那根肉棒好像正在從自己的腿間向外滑去。 中年男人顯然不希望自己的肉棒離開漂亮少婦的身體,在他看來那根東西應該更 加深入才對,於是中年男人一把抬起漂亮少婦的右腿,站立不穩的漂亮少婦身子 向下一動,身子即刻彎曲成一段微彎的弧線,沒等漂亮少婦站穩,中年男人的肉 棒已經撕開漂亮少婦包裹在一起的兩片陰唇頂進了漂亮少婦的蜜穴當中。 「啊……」漂亮少婦忍不住叫出聲來,連忙用手臂環繞住中年男人的脖子, 赤裸的身子立刻半掛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而下面那根肉棒卻毫不客氣地在自己的 身體裡面一插到底。被中年男人的肉棒完全插入,漂亮少婦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 起來,早就迫不及待的中年男人也不願在等,快速把肉棒退了退,然後又用力插 進女人的蜜穴。 「嗯……先慢點兒……你那東西太大了……」漂亮少婦摟著中年男人的脖子 小聲呻吟著,雖然早就習慣了中年男人帶給自己的感覺,但這次中年男人的動作 實在太激烈了一些,那根急速移動在陰道裡肉棒好像燒紅的鐵條一樣灼燒著蜜穴 四周的嫩肉,在猛烈湧來的快感包圍下,漂亮少婦的肌膚很快就蒙上了一層淡淡 的紅暈。 也許是覺得這個姿勢並不是很適,中年男人又抽插了十幾下,忽然將肉棒 才漂亮少婦的蜜穴裡抽出,推著漂亮少婦來到床邊,轉過漂亮少婦的身子,在漂 亮少婦順從地把雙臂支撐在床上之後,中年男人用手扶著沾滿漂亮少婦淫液的肉 棒再一次將龜頭抵在漂亮少婦微微洞開的陰道口上。 這中年男人進入漂亮少婦身子的動作很慢,龜頭凸起的邊緣慢慢蹭過漂亮 少婦陰道裡的每一寸嫩肉,最後死死頂在漂亮少婦的花心上。 「好漲……」漂亮少婦甩了甩了頭,長髮散亂飄動了兩下,兩個乳房也隨著 她的動作晃動著,「你今天好大……」 「難道你不喜歡?」男人有些得意,從後面掰開漂亮少婦的兩片屁股,瞪著 眼睛看著自己的肉棒在漂亮少婦張開的蜜穴裡進進出出,旋即緊扣住漂亮少婦豐 滿的臀肉,似乎想要把身下這具雪白的肉體揉碎撕爛一般。 「喜歡……用力……」漂亮少婦聳動著屁股迎著中年男人的插入,淫液從 被肉棒塞滿的蜜穴內溢出,隨著中年男人的動作濺出陰道口,在肉體撞擊的「啪 啪」聲外又增添了些許「噗哧」的水聲。 感受到漂亮少婦此刻的放浪,中年男人變得越發興奮,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 快,他把手從漂亮少婦的屁股上挪動到雙乳,用力抓著漂亮少婦的乳房,下身反 復有力地撞擊在漂亮少婦的屁股上,幾乎要將漂亮少婦整個人撞翻在床上。 雖然乳房被中年男人抓的有些疼,可是此刻漂亮少婦也顧不得那些了,張著 嘴大聲呻吟著,其間還夾雜著含糊不清的叫喊,直到中年男人再一次把肉棒撞在 她的子宮口上,漂亮少婦忽然感到身體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融化開來,抓 著床單的雙手瞬間收緊,全身都不由自地顫抖起來。 這時中年男人也發覺了漂亮少婦身體的變化,包裹著肉棒的陰道壁似乎正在 像湧動的波浪一樣翻滾著,那濕滑的蜜穴裡面如同有一張小嘴正在試圖將自己完 全吞沒下去,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下體用力向前一探,肉棒快速抽動 了兩下,一股濃熱的精液頓時如火山爆發般噴出,全部射入到漂亮少婦的子宮裡 面。 中年男人離開漂亮少婦身體的時候,漂亮少婦馬上癱軟在床上,細膩的身體 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張口喘著氣,中年男人將漂亮少婦翻了個身,漂亮少婦有 氣無力地呻吟著,她的頭腦裡此刻一片空白,橫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還在微微 地上下起伏著,雪白的大腿間,隱隱有混濁的精液流出…… 簡單地沖了一下,中年男人和漂亮少婦到了床上,耷拉著的肉棒看起來比 普通人勃起的時候還大,漂亮少婦看到中年男人那黃瓜樣的肉棒,臉色有些微微 發燒,拉著薄被蓋住了兩人的身體。被子裡,漂亮少婦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 疲軟的肉棒,用嫵媚的聲音說道:「你這壞東西,今天都把我弄得有些痛了。」 「這可是我們方家的遺傳,難道你希望我這個東西跟我的年紀成反比?要是 我真成了七老八十的糟老頭,你該急得哭了。」 「就你們方家男人行,你這麼壞是不是也跟你家老頭子學的?」 「我壞嗎?比起大多數人來,我還算好的,要不然你也不會願意跟著我。不 過要說家傳,可能也有點關係。我小的時候,就有很多女人來找我家老頭子,那 時候我家老頭子也有四十多了吧,他以為我不懂呢,我媽不在家的時候,他就.b????.??跟 那些女人在家裡搞。」 「怪不得你這樣,還真是家傳的啊,那麼小就知道這事情。」漂亮少婦咯咯 笑了起來。 「嘿嘿,起先我也不知道,有一我聽見老頭子房間裡傳出你剛才發出的那 種聲音,我以為在打架呢,趴在門底下偷看,只能看見老頭子的屁股和女人的兩 條大腿。後來又有一,學校提前放學,我家做作業,沒多久就聽見老頭子和 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趁他們還沒進屋,我就先躲到了老爺子的屋裡,那時候的 房子沒天花,都是用木架住的,上面還放東西,你見過嗎?」 「嗯,其實我老家那邊還有很多老房子是這樣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有的 人家還在上面放柴火稻草之類的,一到晚上就聽見老鼠爬。」 「對,就是那樣的,我還以為這邊早就沒這種房子了。我就從木縫裡偷看 老爺子和那個女的。那個女人為了戶口的事情找了老爺子好幾次,我對她的印象 很深,長得也不算特別的漂亮,不過皮膚很白,奶子也挺大的,和你差不多,不 過沒你的好看,乳暈有些大。一進門,老爺子就扒開了那個女人的襯衣,那個時 候沒現在這麼多好看的罩子,女人襯衣裡穿的是自己做的罩子,就跟現在的小背 心差不多,但沒彈性的,扣子在側面的,老爺子扒下罩子就吮那女人的奶子,那 女人就嗯嗯的叫。然後就脫光了躺在床讓,老爺子脫了褲子就上陣了。從那天起, 我才真正知道,男人和女人原來還可以做這樣的事情。」男人臉上帶著微笑,好 像到了以前青春年少的歲月。 「你膽子可真大,要是被你老爺子知道了,還不被你老爺子打死。」 「我才不會讓他知道呢,有時候我也挺恨老爺子的。」 「是不是覺得他對不起你母親?」 「有點吧,不說他了。這次婦女節來開會,有沒有什麼收穫?」 「有什麼收穫,還不是被張省長批了一頓,你也知道連淮市的情況,工業基 礎太差了,想要在工業發展上有重大突破太難了,我這個管工業的副市長可真 沒什麼妙招,只能被張省長訓了。」 「我也知道,你的資歷太淺了,調你到惹眼的地方容易引人關注。」漂亮少 婦自然知道自己的情況,就算在陵江人眼裡鳥不拉屎的地方當個副市長,也不知 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呢,要是在陵江或者南部地,那就更不得了了。 「我沒別的意思,你要考慮的事情比我多多了,我現在挺好的。」漂亮少婦 輕輕摸著男人的肉棒,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她手裡又漸漸變硬了。 「達明……要不要再來一次?」漂亮少婦的聲音很輕,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 中年男人看著漂亮少婦眼中的春情和渴望,輕輕點了點頭。大床再次輕輕晃動起 來,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響。中年男人跪在大床中間,那雙屬於漂亮少婦的修 長潔白的美腿,正架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漂亮少婦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原本 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已經落到了漂亮少婦的肚子上,露出女人大半個潔白的屁股, 男人的兩隻大手在滑嫩的大屁股上揉搓著,擠壓著。漂亮少婦隨著男人的節奏輕 輕晃動著身子,從她嘴裡吐出的呻吟聲也是時斷時續。 床在晃,人在晃,豐滿的乳房也在晃,婀娜的身姿此刻變得無比妖媚,中年 男人不時低下的頭,完全隱沒在美婦人的胸前,像貪吃的野狗深埋在獵物的腹中。 漂亮少婦捧著中年男人的臉,嘴裡發出輕輕的呢喃聲:「達明……再用點力… …」中年男人鬆開了漂亮少婦那誘人的屁股,雙手撐在床上,下身的肉棒如同運 轉開來的機器,開始在漂亮少婦蜜穴裡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漂亮少婦的呻吟突然變得高亢起來,然後就慢慢低緩下來,顯然 是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而這個時候,中年男人也從一番激烈的衝刺中緩慢下 來,只是整個肉棒還插在漂亮少婦的蜜穴裡輕輕摩擦著,男人的雙手也移到了漂 亮少婦的胸前,把玩著女人柔軟而挺拔的乳房。 「淑華,我沒力氣了,換你來吧。」中年男人鬆開了漂亮少婦,有些發黑的 肉棒從少婦的蜜穴裡抽出,帶出的淫液滴落在床單上。畢竟不是小伙子了,剛才 的一次交媾已經讓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再經過這一陣猛烈的抽送,已經讓他感 到兩腿發軟了。很顯然,他的體力跟他的性能力完全不能匹配。 「還是年輕好啊,又嫩又有力。」中年男人看著漂亮少婦水嫩的蜜穴感慨地 說著,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身邊。即便是光著身子,男人額上和背上都已經冒出了 細細的汗珠,可見中年男人在漂亮少婦身上是盡心盡力的。 漂亮少婦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捋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的肉棒不至於在換身 位的時候疲軟下去。「我知道你這陣子都很忙,本不該請你過來的,只是我們有 兩個月沒見面了,我太想你了。」漂亮少婦扶著男人的肉棒坐了上去,滑潤的肉 穴很容易將男人的肉棒吞沒了。兩個火熱的身子貼到了一起,中年男人又緊緊抱 住了女人,大手用力掐著美婦人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從男人的指間凸出,如同 要吹爆的氣球一樣。漂亮少婦修長的雙腿緊緊勾住了中年男人的後腰,和男人一 起晃動起來。 漂亮少婦微微低著頭,溫柔地親吻著男人的額頭,雙手輕撫著男人的頭髮。 中年男人抱著漂亮少婦那性感的屁股,感受著漂亮少婦蜜穴的緊縮、蠕動與潤滑。 他低著頭,用臉在漂亮少婦那柔嫩豐滿的乳房上磨來磨去。「淑華,你真好,這 陣子我也想著跟你見面呢。」 或許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漂亮少婦似乎有些受不住,像要起身逃離, 繃緊的身子向上挺起,連螓首也微微後仰。在那一瞬間,中年男人的肉棒從漂亮 少婦的蜜穴裡露出了大半,接直,漂亮少婦的身子又突然坐下,又將男人的肉棒 全部吞進,中年男人興奮得嘴裡都發出了歡快的呻吟。 如此幾番連續的起落,將男人和女人的慾望推向了爆發的邊緣。兩人瘋狂的 扭動著,喘息著。「淑華,快,我要來了!」男人發出低沉地叫喊,用力挺著屁 股,像是要把漂亮少婦給頂穿了。 「嗯……達明,我也要來了!」漂亮少婦瘋狂扭動著身體,美麗的螓首高高 揚起,晃動的螓首將黑髮形成的瀑布扯得粉碎,幾許髮絲粘在泛著水光的潔白後 背上,隨著顫動的身子晃動著。 楓葉酒店外的林蔭大道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老普桑,一個年輕男人戴著耳機在 監聽著那個房間裡的一切。「姦夫淫婦,不得好死!」年輕男人聽見漂亮少婦的 呻吟聲,忍不住罵了起來。漂亮少婦是年輕男人看著進酒店的,年輕男人知道她 是北部連淮市的副市長,一個看起來很有風韻的女人。今天那女人穿著淡紫色的 蕾絲束身裙,外面套著灰色的外套,看起來比照片上漂亮多了。年輕男人怎麼也 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女人,為了所謂的前途,願意委身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 下,難道她就沒有家庭,沒有丈夫嗎? 年輕男人曾是一名軍人,一個多月前剛從西部某地到陵江。他是被軍隊開 除的,只因為在街上見義勇為了一把,把一個當街調戲少女的痞子給打了,沒想 到那個流氓模樣的少年竟是當地一位高官的兒子,而那位高官在軍隊也很有勢力。 就這樣,年輕男人因「建返軍紀」被開除部隊了。 年輕男人坐火車到了家鄉,然而家聽到的卻是一個噩耗,他最親愛的姐 姐跳樓自殺了。年輕男人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姐姐比他大兩歲,兩人 是孤兒,父母早亡,靠著叔叔的接濟和鄉親的幫助,姐倆才長大成人。年輕男 人怎麼也想不到,一向開朗的姐姐怎麼會跳樓自殺。想到害死姐姐的男人就在酒 店裡抱著另一個漂亮女人發洩他的獸慾,年輕男人恨不得衝到那房間裡,把那對 姦夫淫婦當場砍死。 酒店裡,中年男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上被人裝了竊聽器,抱著高潮過後的漂 亮少婦倒在了床上。女人拉過被子,裹住了兩人赤裸的身體。漂亮女人點了根煙, 然後給了男人,這一切做得是多麼的自然,一看便知兩人媾很長時間了。 「達明,那位是不是今年秋天就要上去了?」 「嗯,還沒完全確定,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對我來說現在是關鍵時候啊,雖 然有他幫忙,可姓張的也不好對付。」 「達明,你還年輕呢,就算這次不能上,你以後還是有機會的上去的。」 「這不一樣,如果這次我不能一步到位,有可能會調到別處去,或者到部委 任職,那不是我所想的。」 漂亮少婦知道男人在江東七年,是想在這裡留下點足跡再到中央去,有了這 些資歷,再加上有人提攜,以後的發展會很好,少說可以進政治局,如果機遇再 好些,進常委也是可能的,畢竟看重他的可不是一般人。最要的是,身邊的男 人如果能留在江東,對她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只要緊跟著他,她的發展也會順 利很多。 中年男人將漂亮少婦緊緊摟住了說道:「無論如何,在我離開江東前,一定 會解決你的正廳問題。」 漂亮少婦聽了自然高興不已,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輕聲說道:「我 還年輕,這事並不急。」 中年男人左手樓著女人,手掌握住女人的一個乳房,右手掐了煙,摸上了女 人的另一個乳房,一邊摸一邊說:「有時候我真想離了婚,把你娶家。你知道 嗎,我真喜歡你,尤其喜歡你這對大奶子。」 漂亮女人笑了起來:「你呀,竟說好話來哄我。誰不知道你家裡那位是江東 工會一枝花啊,身材比我好多了,再說她的胸部好像也不比我小啊。」 中年男人歎口氣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以為我是在說好話哄你,有些事情你 是不會明白的。不過,我們兩個想離婚在一起,確實不可能,對我對你的影響都 太大了。要是我們早些年認識就好了。」 漂亮女人聽了男人的話,心裡有些莫名的感動,在她心裡又何嘗不希望早些 年就遇上身邊的男人。「達明,我知道你對我的心。你能這樣對我,我已經很高 興了。」女人說著依偎在男人胸口,仰頭輕輕吻著男人那帶著煙草味的嘴唇。 房間裡沒了聲音,路邊車裡的年輕男人靜靜的坐在車裡,拿起身邊的一份報 紙,在頭有一則新聞原吳京市委書記毛大海因和三名婦女保持不正當關係 並受賄5萬元被江東省紀委調查。 可惜沒能拍到這對狗男女媾的視頻,不知道這些錄音有沒有用。年輕男人 放下手中的報紙,整個人靠在靠背上,心裡想著叔叔介紹認識的陳公子。陳公子 到底是何許人,竟然神通廣大得能在方達明身上裝竊聽器,為什麼沒能提前在這 對狗男女媾的房間裡裝個偷拍的攝像頭呢?耳機裡傳來中年男人和漂亮少婦告 別的聲音,年輕男人知道中年男人就要從酒店裡出來,又打起精神注意起遠處酒 店的大門來。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奧迪從酒店大門緩緩駛出,年輕男人發動汽車, 遠遠地跟了上去。 「小華,這幾天辛苦你了。」包間內,一位三十不到的青年讓年輕男人坐下, 先喝口水潤潤喉。青年正是叔叔介紹給青年男人的陳公子。 「陳公子,這是這兩人監聽到的錄音,今天有了收穫,姓方的跟那個女市長 在楓葉酒店偷情,我都錄音了,姓方的說會解決那女人的正廳問題,這肯定屬於 權色交易,你聽聽有沒有用?」年輕男人說著把一個小巧玲瓏的MP3遞給了陳 公子。陳公子帶上耳機,聽了幾句後說道:「這些東西只能作為輔助材料,靠這 些是扳不倒方達明的。」 「怎麼會呢?今天我看到毛大海的新聞了,和三個女人有不正當關係被省紀 委調查了。」年輕男人拿出報紙,攤在了陳公子面前。 陳公子看了眼報紙後笑了下說道:「小華啊,你還太年輕了,有些東西不像 你看到的這麼簡單,尤其是官場上的事情。像毛大海這種級別,這種情況,如果 不是確定的性質是不可能見報的,據我所知,省紀委還只是在調查毛大海,並沒 有完全定性,這已經見了報,明顯是有人在整毛大海,想把毛大海的事情辦成鐵 案。可以說,這姓毛的肯定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要拿下他,要不然就憑 這點東西想讓毛大海落馬是不可能的。更別說這姓毛的雖然當過吳京市委書記, 跟方達明比起來還差得遠了,想光靠男女問題就把姓方的拉下馬是不可能的。」 年輕男人聽了陳公子的話又沮喪起來,原以為把到了姓方的把柄,沒想到空 歡喜一場。一邊的叔叔說道:「小華,別氣妥,只要能堅持,我們一定能抓到姓 方的把柄,為你姐姐報仇的。」 夜風中,年輕男人和叔叔到了城鄉結部的出租屋裡,叔叔叫住了年輕男 人問道:「小華,家裡的老房子已經拆了,你有什麼打算?要不要叔叔托人給你 在城裡找個工作,要不然到我現在的醫院先做個臨時工也行,我們醫院有很多年 輕的小護士,有幾個還挺漂亮的,小華你這麼帥,一定能找個漂亮的女朋友。你 早點成了家,我也好對你父母有個交待。」 年輕男人搖了搖頭:「叔叔,不給姐姐報仇,我絕不找女朋友。」 「我苦命的侄女兒啊,好不容易有了份好工作,有了好前景,卻碰上了個吃 人的色鬼。小華,叔叔是擔心你啊,這一個月來,叔叔是越想越怕,早知道就不 該介紹陳公子給你認識。可當時你去酒店鬧事,被關到拘留所裡,叔叔這個蹩腳 的醫生,只認識陳公子這麼個有門道的人。姓方的位高權重,要是讓他發現你在 跟蹤調查他,後果不堪設想。陳公子也明白這一點,他可以給你幫助,但絕不可 能真的摻和在裡面,要不然萬一事發,他和他身後的人也擔不起。」 「叔叔,你別再說了。這事我一定要繼續下去,就算我被姓方的人發現了, 也絕不會把你和陳公子供出來的。」叔叔歎了口氣,讓年輕男人一切小心,千萬 不要意氣用事。 (未完待續)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一 靈魂重生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一 靈魂重生2 第二天,年輕男人開著普桑又出發了,陳公子會把方達明的一些安排提前告 訴他,而方達明今天要去東山調研,而那裡是年輕男人的老家,年輕男人在方 達明調研的必經之路上等著方達明的車子。 只是年輕男人沒注意到,他選擇停車的地方正好離公安局大門不遠。 「啪!啪!」 有人敲了敲窗戶。 年輕男人放下車窗玻璃,看到一個交警正掏出罰單在上面寫著什麼。 年輕男人立刻打開門下了車,笑著說道:「警察同志,對不起,我馬上就開 走。」 「知道錯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公安局門口還敢違章停車,要在別 的地方,你還不翻天了。少說費話,趕緊把行駛證駕駛證掏出來。」 交警看都沒看年輕男人,寫裡還在刷刷寫著。 「大哥,你行個好,我馬上就走。」 年輕男人有軍隊駕照,但陵江還沒辦轉證手續,被警察抓住可屬於無證駕 駛。 「誰是你大哥了,趕緊拿證。」 交警橫了年輕男人一眼。 這時候公交車上下來兩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其中一個女警看到年輕男人後愣 住了,幾秒鐘後才走過去,對著年輕男人說道:「青華,真的是你,你怎麼來 了?」 「雪晴姐?你當警察了?」 年輕男人看到女警,也是吃了一驚。 在女警的幫助下,交警沒有再追究年輕男人違章停車的事情,只是讓他趕緊 開車離開。 方達明的車經過了,年輕男人跟女警告了別,開車尾隨上去。 「晴姐,那傢伙是誰啊?蠻帥的嘛,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 另一個小女警看到年輕男人開車離開後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江雪晴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輕聲說道:「別瞎說,他是我同學的。」 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臉上的紅暈,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還否認,你看你,臉都紅了,肯定跟那傢伙有關係。」 「別說了,上班要遲到了。」 江雪晴看著年輕男人遠去的車子,轉身拉著身邊的小女警朝公安局走去。 想不到雪晴姐做了警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姐姐跳樓的真相。 想到姐姐死後毫無聲息就被火化了,想來不會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方達明,我一定要抓住你把柄,為姐姐報仇!年輕男人跟著方達明到了東山 ,看樣子方達明也很關注陵江機場擴建工程。 下午到城裡,餓了大半天的年輕男人在一家小飯館裡吃飯,吃完後去取車 ,突然覺得有人在注視在他。 年輕男人一陣心慌,難道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年輕男人沒有立刻去取車, 而是進了附近一家大型傢俱市場。 果然,兩個男人也進了傢俱市場。 年輕男人立刻在市場轉起圈,那兩個男人始終跟他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年輕男人確定他被人跟蹤了,而且極大可能是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要通過 跟蹤他來找出他身後的陳公子。 可不能連累了陳公子!年輕男人想著,在一張長凳上坐下,看那兩個男人的 動靜。 那兩個男人站在一個按摩浴缸前,導購小姐以為來了客戶,就努力向兩個男 人推銷起浴缸來。 年輕男人見兩個男人被導購小姐纏住,立刻起身衝出了傢俱市場。 果然,那兩個男人反應不及,出了傢俱市場後就沒看到年輕男人的身影。 年輕男人躲在小巷子裡,靠著停在路邊的小廂式貨車觀察著傢俱城大門的狀 況,看到那兩個男人有些茫然地望著傢俱城外的人群,年輕男人一陣冷笑。 雖然他被軍隊除名了,可也是搞情報出身的,兩個呆貨想抓住他,做夢!年 輕男人立上風衣的領子,從小巷的另一邊離開了。 也許是還再想著那兩個跟蹤他的傢伙,年輕男人沒有注意到小巷外的車流狀 況,被一輛車子給撞上了。 年輕男人倒在了地上,汽車上的司機見撞了人,立刻下車查看,見年輕男人 躺在地上,上前搖了搖說道:「兄,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 年輕男人只覺得一陣眩暈就失去了知覺。 「把能量加到最大!」 看著脈搏顯示器上的一條線,任醫師向助手發了新的指令。 「任,這樣傷員會受不了的。」 助手簡直不敢相信任醫師的指令。 「傷員頸部還有些動脈,要是等頸部動脈也沒了就一切都晚了,快加到最大 再試一次。」 聽了任的話,助手毫不猶豫地將電擊塊壓到了病人的身上。 「啪!」 病人的身體應聲跳了一下。 「有了,有心跳了。」 另一個女助手看到顯示器上重新跳起來的光點,興奮地跳了起來,一臉崇拜 地看著自始至終都鎮定自若的任。 要知道,不是每個醫生都有魄力這樣做決定的,一不小心,病人或許就會死 在搶救台上。 尤其是這個病人很特殊,要是死在了搶救台上,醫院可不好向病人家屬交待 。 搶救室外,一個三十幾許的美婦人正焦急地注視著大門。 旁邊值班的副院長不住地安慰她。 「夏席,令郎會沒事的,負責搶救的是我們醫院最有經驗的李江任,你 也認識他的。」 美婦人只是雙眼緊盯著大門,根本沒有心思答理身邊的副院長。 門開了,蓋著白床單的病床被推了出來。 「玉龍!」 美婦人一邊喊一邊迎了上去。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一動不動。 美婦人緊張地問道:「李任,我兒子情況怎麼樣了?」 「夏席,你別急,令公子已經恢復心跳,血壓也很正常,昏迷可能是因為 受了撞擊或者驚嚇所致,這種情況是常有的。我們要立刻給他做全身CT掃瞄, 最後才能確定他的情況,不過從心跳血壓指標來看,令公子應該很快就會甦醒過 來。」 美婦人聽了李任的話,懸著心算是落下了大半,但看到兒子臉上都是血跡 ,心裡還是很擔心。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胸口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巨痛,男人又失去了知覺 ,但最終他醒了過來。 迷迷□□的,就聽見一個女人在喊,病人醒了,病人醒了!美婦人聽見護士 的喊聲,立刻走到走到病床前,摸著兒子的手說道:「玉龍,你終於醒了,嚇死 媽媽了。」 眼前的影像終於變得清晰,男人鬆了口氣,原來他沒死,被搶救過來了。 只是身邊這個漂亮的女人是誰?雖然看著有點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女人到 底是誰,在哪兒見過。 美婦人見兒子愣愣地看著她不說話,又緊張起來,握著男人的手說道:「玉 龍,我是媽媽啊,你怎麼不說話?」 媽媽?男人剛才昏昏沉沉的,沒聽清女人說的話,這卻是聽清楚了。 媽媽?男人看著靠在他床邊的美婦人,突然想起來女人是誰了,他沒見過真 人,但卻看過她的資料。 這美婦人竟然是方達明的老婆,省工會副席夏竹衣。 不對,我明明是去跟蹤方達明的,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自己擺脫了方達明 的人,然後被車撞了,怎麼變成了夏竹衣的兒子?天啊,怎麼事?自己居然變 成了仇人的兒子,怎麼會這樣呢!男人知道方達明和夏竹衣有一個上大學的兒子 ,他也只是見過照片,怎麼看了看照片就變成他了呢?怎麼辦?怎麼辦?男人突 然想到,發生這種情況只能暫時裝失憶。 「你……你是誰?」 男人說話很輕,聽起來極為虛弱。 夏竹衣聽見男人說話,高興極了,可是等男人把話說完,夏竹衣又呆住了, 天啊,兒子竟然不認識她了。 「玉龍,我是媽媽,你媽媽啊,你怎麼不認識媽媽了,你別嚇媽媽呀。」 「媽媽?你是我媽媽?」 男人看著美婦人,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像不知道媽媽代表什麼意思。 聽到病人醒來的消息,李任趕到了病房,聽了夏竹衣的描述,李任也感 到意外,昨天晚上病人的腦部掃瞄並沒有什麼異常,怎麼會失憶了呢。 「夏席,你先別急,令公子所有體征都很正常,我再給令公子做個腦部磁 共振檢查一下他的腦部神經,看看有沒有問題。」 六神無的夏竹衣聽了李任的話,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男檢查報告出來後,經過腦科專家的匯診,一致認定病人大腦除了輕微腦震 蕩外沒有任何受傷和病變,失憶有可能是撞車時突然受到驚嚇和猛烈撞擊而產生 的暫時性失憶,不會影響以後的生活,但以前的記憶能何時恢復就不能確定了。 男人被推了病房,從夏竹衣和醫生的談話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全身外傷 很多,尤其是臉上很多地方被碎玻璃刺傷,過兩天再次做整容手術,但問題都不 嚴重,最嚴重的傷也只是幾處骨折,並不是特別嚴重,最多一個月就能恢復健康 。 牆上的電子掛鐘顯示著三月十三號,男人知道他已經「昏睡」 四天,這四天他在哪兒呢?那天他被車撞明明是九號,而這個人出車禍是十 二號晚上。 難道真的有輪,他的魂靈在等待重新投胎的過程中鑽進了這個人的軀殼裡 ?確定的兒子的病情,夏竹衣終於放心下來,只要不影響以後的生活,不記得以 前的一些事情也沒關係。 「玉龍,疼嗎?在醫院裡好好休息,媽媽明天再來看你。」 男人還在想著他怎麼就變成仇人的兒子的事情,根本沒聽到夏竹衣說的話, 夏竹衣見兒子沒反應,又忍不住流下淚來。 一邊的李任連忙寬慰道:「夏席,你別擔心,病人只是身體有些虛吧, 休息一晚,明天精神會好很多的,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病?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BR>給我們醫院,我們醫院會讓病人以最快的速度恢復的。」 夏竹衣知道她留在醫院也沒什麼作用,只得先家去。 「你知道車禍是怎麼事嗎?」 病房裡只剩下照看他的小護士。 小護士聽見病床上的男人問她話竟然呆住了,剛才病人的媽媽跟他說話都不 理人的,現在竟然會跟她說話。 不過想到病人失憶了,小護士也就不那麼吃驚了。 「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我休息,不過聽別人說好像是你跟人……飆車, 然後就撞車了。」 小護士知道病人身份不一般,有些不太敢說實話,怕得罪了人。 「你別擔心,醫生說我失憶了,我就是想知道是怎麼事。」 男人的臉雖然裹得像木乃伊,可眼睛還是很靈活的,用乾巴巴的眼神看著小 護士。 小護士見男人真心問他,便發揮出了女人的天性,把她聽到的關於男人撞車 的事情都說給男人聽了。 「你被送來醫院的時候全身是血,尤其是臉上,還帶著碎玻璃,樣子老嚇人 了,再加上你昏迷不醒,還沒了心跳,很多人都以為你活不了了,沒想到你命大 ,被李任給救來了。後來再一做檢查,除了有些腦震盪以及胸部和小腿幾處 骨折,還有那些外傷,你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內傷,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好了。 」 小護士嘰嘰喳喳地說著,尤其是說到男人外傷看起來都恐怖的時候,好像她 親眼看見了一樣。 「就這些?沒別的了?」 男人雖然沒說什麼話,可聽醫生和夏竹衣說話,對自己的傷情也知道的七七 八八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撞車。 「還有就是跟著救護車來醫院的還有好多跑車,聽說都是跟你一起飆車的, 後來你媽來了,那些人好像怕見你媽,都跑光了。再後來就是你醒了,卻不認識 你媽媽了。」 男人無奈地看著小護士,他根本不是失憶,而是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至於夏竹衣,他也認出來了,可他能認嗎?要是當場認了夏竹衣,以後怎麼 辦,對於現在這個身份的生活圈,他可是一無所知。 病房門被推開了一道縫,兩男一女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三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其中一個男子對病床上的男人說道:「玉龍, 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你們是誰?」 男人看著眼前的兩男一女,從三人進門鬼鬼祟祟的樣子,男人就猜到這三人 跟撞車事故有關係。 「不會吧,玉龍,我是大成啊,這是我表妹芷琪,你們關係最好了。」 叫大成的男子立刻把身邊的女孩推到了男人跟前。 「芷琪?」 男人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這個人是方玉龍的女朋友嗎?這可不能瞎認。 叫芷琪的女孩見男人連她也不認識,急得哭了出來:「玉龍,我是芷琪啊, 你真不認識我了嗎?」 男人輕輕搖了搖頭。 一邊的小護士連忙告訴進來的兩男一女,病人因為突然受到猛烈撞擊而得了 暫時性失憶,兩男一女聽了護士的話都驚呆了。 叫芷琪的女孩連忙問護士:「那他身體有沒有受傷?」 「有幾處骨折,不過並不嚴重,醫生說最多一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小護士這麼說,這兩男一女也算是鬆了口氣。 「我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誰告訴我當時的情況?」 病床上的男人問進來的三人。 叫大成的男人告訴他,半個月前他們就約了昨天晚上的活動,本來好好的, 他也要贏了,可沒想到路邊突然出來一輛農用三輪車,他為了躲避三輪車就急打 方向,結果車子失控,撞上了路邊的大樹。 「我們經常這麼玩嗎?」 「也不經常,就是一個月一兩次的樣子。」 大成嘿嘿笑了笑,心想這不是你沒什麼別的愛好,我們也就是投你所好。 大成家裡是開公司的,在陵江算是很有門路的,因為大成的舅舅,也就是芷 琪的父親,是陵江市的常務副市長,是方達明任陵江市委書記時一手提撥起來的 ,算得上是方達明的嫡系。 方玉龍到陵江後,像芷琪這樣一幫年輕男女自然就結識了方玉龍,而方玉龍 自然也成了這些人的中心人物,知道方玉龍只喜歡汽車,大成和幾個富家子就 組了個車友會,本來大家都玩得好好的,沒想到這次會出這麼大的事故,看來以 後車友會就得解散了。 「玉龍,你先好好休息,我們過兩天再來看你。」 大成把車友會其他幾個人的情況說給男人聽之後就要告辭。 芷琪讓兩個男人先去,她在這裡陪一夜,兩個男人自然知道女孩對方玉龍 的心思,笑著走了。 方玉龍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不知道原本的「他」 對女孩是什麼態度,萬一兩人只是普通朋友,這個芷琪留下來陪他就不太 適了。 「芷琪,你也去吧,我這裡有護士照顧就行了。」 芷琪卻是不這麼想的,她喜歡方玉龍,但方玉龍對她僅僅是有些好感,並不 能算是他的女朋友,也許趁他暫時失憶這段時間,兩人可以突破一下。 「不行,我要對你負責。」 芷琪很霸氣地說。 她和表哥早就到了醫院,因為夏竹衣在病房裡,他們怕被夏竹衣責罵,不敢 和夏竹衣碰面,等夏竹衣走了才敢進病房。 表哥可是車友會的發起人,要是方家追究起來,表哥一家可要倒霉了。 男人剛到陵江的時候,芷琪見過夏竹衣一次,算是在夏竹衣面前露過臉,明 早夏竹衣肯定會來醫院,她在這裡陪一夜,也能在夏竹衣心裡留點好印象,即便 夏竹衣對飆車的事情生氣,看在她爸爸的份上也不會過於追究。 男人自然猜不透女孩的想法,她不肯走,他又不能動,只得讓女孩留在病房 裡。 好在這個特護病.??????.房空間夠大,小護 士也是機靈鬼,自然知道這個叫芷琪的女孩來頭不小,知道女孩要留下來,立刻 到別的病房推了個陪睡的躺椅過來。 「芷琪,我們認識多久了?」 「快兩年了啊,你到陵江沒多久我們就認識了。」 方玉龍收到陵江大學的入學通知後就到了陵江,范芷琪的父親,常務副市長 范大同知道後就把女兒介紹給方玉龍認識,算是讓方玉龍提前瞭解一些學校的情 況。 至於范父的真實意圖就沒人知道了,也許他就是希望女兒能成為方玉龍的女 朋友,身在官場上的他自然知道方達明未來潛力無限,能攀上這樣的親家對他來 說簡直就是坐上了火箭式的升職器,正好自己的女兒也拿得出手,怎麼能錯過這 樣的機會呢。 「那你說說我的情況。」 「嗯,你今年二十歲,在陵江大學讀機械和動力傳輸,兩年級。在學校很低 調,學校裡沒幾個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叫范芷琪,生物系三年級,是你的學姐。 還有……還有就是我是你女朋友。」 范芷琪有些心虛,微微抬起頭看著病床上的男人,見男人沒什麼反應,有些 沮喪又有些沾沾自喜。 沮喪的是她一個大美女這麼說,男人竟然沒一點反應,沾沾自喜的自然是自 己的小聰明有了效果,反正男人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她現在說是他的女朋友,他 自然也會當真了。 「我平時還有什麼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的就車友會這邊的十來人,外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我女朋友嗎,怎麼會不知道?」 「哦……你也不經常帶我出去玩的。」 范芷琪突然發現她對方玉龍學校和車友會之外的生活一無所知,這個「女朋 友」 當得太失敗了。 病床上的男人自然聽出女孩話語間的閃爍,隱隱猜到了幾分,如果她是方玉 龍的正牌女朋友,不可能害怕見夏竹衣的,不過他也沒點破,問了車友會裡其他 一些人的情況,范芷琪說給他聽了,並說過兩天帶這些人來讓他重新認識一下。 小護士見兩人還在聊天,讓兩人早點休息,要不然對病人身體不好。 男人說他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這會兒睡不著。 小護士有些生氣,說他那不是睡,是昏迷。 男人聽了竟然笑了起來,把小護士給嚇壞了。 「方玉龍,你現在可不能笑,胸口還有傷呢,要是笑壞了,我可要倒大霉了 。」 男人自然不會為難小護士,雖然睡不著,也不和范芷琪說話了,腦子裡思 著變成了方達明的兒子,以後該怎麼辦。 第二天早晨,范芷琪在衛生間裡洗漱,聽見病房裡傳來女人的聲音,知道應 該是夏竹衣來了,立刻從衛生間裡出去。 夏竹衣看到一個濕著臉的女孩從衛生間裡出來也很意外,但還是認出了范芷 琪。 「你是范市長的女兒?」 夏竹衣不太敢確認,她可沒聽說兒子跟這女孩談朋友。 「嗯,阿姨,是我。」 范芷琪輕輕應了聲,在夏竹衣面前,她可不敢像平時那麼潑辣。 看到病房裡多了張陪睡的躺椅,夏竹衣當然知道女孩在這裡陪了一夜,很和 氣地說道:「辛苦你了,一晚上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阿姨,沒關係的。我只是擔心他一個人寂寞無聊,所以過來陪他說說話。 」 女孩說著打量著跟夏竹衣同來的女人,看上去年紀比夏竹衣大了幾歲,個子 比夏竹衣還高些。 范芷琪喜歡方玉龍,同時也很羨慕夏竹衣,因為夏竹衣個子一米七,臉蛋漂 亮身材又好,很多女孩都比不上,包括她自己。 沒想到和夏竹衣同來的女人比夏竹衣還高些,長相身材也都很好,只是年齡 大了些,看上去比夏竹衣富態些。 這女人是誰?一大早就趕過來看方玉龍,應該是他的長輩,聽父親說方玉龍 姑姑在陵江有公司企業,這個女人應該是方玉龍的姑姑了。 難怪方玉龍長得帥,原來是遺傳得好。 這時候病床上的男人醒了,夏竹衣連忙走到床邊,摸著兒子的手說道:「玉 龍,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媽媽和姑姑來看你了。」 另一個美婦人也走到床邊,輕聲說道:「玉龍,我是姑姑,你記得嗎?」 男人愣愣看著眼前的中年美婦,竟然有種依稀相識的感覺。 真是怪異,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他可以肯定之前沒見過這個女人。 如果說有方玉龍以前的記憶,那應該更加記得夏竹衣才對,為什麼對夏竹衣 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卻對這個姑姑有感覺呢?「玉龍,你真的一點兒也不記 得了嗎?」 姑姑方蘭見男人發呆,又問。 「姑姑?我好像記得你,有種熟悉的感覺。」 聽到男人說的話,夏竹衣和姑姑方蘭都很高興,至少男人對這個姑姑有感覺 。 「嗯,記得就好,不枉姑姑最疼你了。」 這時候,一個中年女醫生來給男人檢查身體。 大家才注意到病床上的被子中間鼓起了一塊。 范芷琪還是個女孩,看到那突起的地方,立刻紅著臉出了病房,要是等醫生 揭開被子,那可真尷尬死了。 夏竹衣和姑姑方蘭卻沒有離開,她們知道男人那裡也受了傷,正擔心將來會 不會受影響呢。 病床上的男人可是方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要是那裡出了問題可要對不起老 祖宗了。 男人看到醫生揭被子也極為尷尬,不過他臉上纏著繃帶,就算臉紅也看不出 來。 一屋子的女人,醫生,護士,媽媽,姑姑,就他一個男的,而且還躺在床上 ,身上除了繃帶一絲不掛。 更要命的是,他今天的晨勃現象好像特別嚴重,脹得他都感覺有些痛了。 女醫生面無表情,這是她的工作,本來病人是李任,但李任今天早上休 息,病人又很重要,她只能過來給病人檢查那個東西。 不過當女醫生揭開被子的時候也驚呆了,男人的肉棒她見多了,可這麼大的 還真是少見。 女醫生和小護士感到意外,夏竹衣和姑姑方蘭更是詫異。 特別是夏竹衣,印象中兒子手指般的小雞雞已經變成了大傢伙,比方達明的 更大。 男人下體的陰毛被刮得乾乾淨淨,毫無遮攔的肉棒突兀的挺在小腹下,不光 粗大,而且長得較為怪異。 別的男人肉棒勃起,邊緣也會有突起,那是血管充血所致。 但病床上男人卻不同,充血的肉棒呈螺旋狀,三道紋路極為明顯,完全不是 血管爆起的樣子。 夏竹衣擔心地問女醫生:「醫生,他這樣是不是受傷病變了?」 「我先檢查看看。」 女醫生也不敢確定病人的性器官是不是受傷發生了病變,她伸手摸了摸男人 的肉棒,觸覺和正常男人勃起時並沒有別。 「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女醫生問男人。 「有些脹痛,想尿也尿不出來的感覺。」 男人被女醫生摸著肉棒,很是尷尬,不過也沒人能看見他臉上的表情。 昨天晚上醒來到今天早,男人還沒排過小便,掛了幾病水,現在膀胱漲死了 ,偏偏晨勃得厲害,想尿也尿不出來。 「你受傷以前是不是這個樣子?」 女醫生用手指捏了捏男人肉棒中部螺旋狀的紋路。 男人還沒看過他現在的生殖器官,心想那裡應該沒什麼特別的吧,便輕輕嗯 了一聲。 「應該是正常現象,這種狀況是兩側海綿體發育生長異常所致,並不是受傷 後組織病變引起的,不會影響他以後的生活。不過他這裡受了傷,包皮上幾道傷 口雖然血塊凝固,但老這樣充血可能會引起傷口爆裂和發炎。小靈,你去拿冰袋 來,用毛巾包著給它降溫試試。」 小護士立刻出了病房,不一會兒就拿了毛巾裹著一個冰袋進來,按照女醫生 的要求壓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股涼意從肉棒上傳來,男人竟然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只是幾分鐘後,男人的肉棒並沒有一點兒的疲軟,反而因為女醫生和護士的 觸碰變得更硬了。 女醫生見冰敷不起作用,立刻讓小護士去取注射用的激素藥物。 兩位美婦人焦急地注視著女醫生,注射藥物後,男人的肉棒還是沒有疲軟的 跡象,女醫生大為吃驚,這種情況太少見了,她扭頭問夏竹衣,男人有沒有女朋 友。 夏竹衣想了想說道:「外面的女孩可能是。」 「你們先出去,讓那個女孩進來,我跟她說說。」 夏竹衣和姑姑方蘭明白了女醫生的意思,既然冰敷和藥物都不能讓男人的肉 棒軟下來,那就乾脆讓他射出來。 看到夏竹衣走過來,范芷琪有些驚張,問夏竹衣男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叫……」 夏竹衣一時想不起范大同的女兒叫什麼名字。 「阿姨,我叫范芷琪,您叫我芷琪就好了。」 「嗯,芷琪,你跟玉龍在談朋友嗎?」 范芷琪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嗯……芷琪,醫生讓你進去,她有話要跟你說。」 夏竹衣又仔細打量了范芷琪,模樣清秀,要是兒子喜歡,做女朋友到也可以 。 范芷琪進了病房,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男人的肉棒光禿禿地挺著,小臉立刻漲 得通紅。 天啊,那傢伙竟然長了這麼大一根火腿腸。 跟男人對女人的性器官好奇一樣,女人對男人同樣好奇,范芷琪在上查過 男人性器官的圖片,但從沒見過男人這樣子的。 女醫生把范芷琪叫到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范芷琪做夢也沒想到, 女醫生叫她進來是要她給病床上的男人打飛機。 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這事情怎麼做?萬一把方玉龍再給弄傷了,那可大 條了。 「醫生,我們……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呢……」 原本就紅著臉的范芷琪,此刻臉上都可滴出血來了。 女醫生詫異地問道:「你還是處女?」 范芷琪點了點頭,太難為情了,要不是因為醫生是個女的,她早就逃了。 女醫生擺了擺手,讓范芷琪先出去,就算范芷琪願意,女醫生也不敢讓她上 場了。 病人的性器官受傷還沒好,萬一女孩沒經驗再搞壞了可不行。 女醫生轉向小護士,小護士立刻紅著臉說她還沒有男朋友。 女醫生瞪了小護士一眼說道:「你亂想什麼呢,我讓你去交待徐醫生,讓他 代我去查房。還有,今天的事情可不許跟別人說。」 小護士一臉認真地說道:「劉姨,你放心,就是我媽問我我也不說。」 女醫生沒好氣地說道:「你不說,你媽怎麼會問。要是你敢跟你媽提今天的 事情,我保證你以後做的每件事情你媽都知道。」 小護士吐了吐舌頭說知道了,然後小跑出了病房,順手把病房門給關上了。 「阿姨,我……我先去了。」 范芷琪紅著臉跟夏竹衣道了別,落荒而逃。 不一會兒,小護士也從病房裡出來,還關上了門。 兩位美婦人知道女醫生在給男人治療,相對看了一眼。 姑姑方蘭笑了笑說道:「難為這醫生了。」 夏竹衣則說道:「幸虧是個女醫生,要是個男醫生可怎麼辦哦。」 病房裡,女醫生對男人說道:「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不要有什麼心 理負擔。」 男人尷尬極了,沒想到一個晨勃也這麼費事。 女醫生用溫熱的毛巾清理了下男人的性器,特別是龜頭下方的冠狀溝,包皮 上的傷口已經呈結痂狀,但女醫生還是很小心,生怕碰到結痂的地方又讓傷口裂 開。 女醫生很瞭解男人性器官的哪個部位最敏感,用手輕輕揉弄著龜頭邊緣,手 指捏著冠狀溝下部小幅度地,輕輕地套弄起來。 男人躺在床上,他看不見女醫生在幹什麼,只能看到女醫生的白帽子壓在他 的小腹處,女醫生的手指正捏著他的龜頭輕輕套弄,那種感覺很奇妙,男人從來 沒有感受過。 男人突然有些迷惑,為什麼他對性會這麼陌生呢?好像他從來就沒有注意到 他是個男人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呢?自己明明記得姐姐的死黨,前幾天還碰上的江雪晴。 那個夏天他陪著江雪晴去爬山,一路上兩人說話不多,一直爬過了山頭,到 了山北後,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他拉著江雪晴躲進了一個小山溝,小山溝只有兩 三米寬,同樣也只有兩三米寬,溝壁上凹陷的地方,正好可以擠兩個人,只有熟 悉那裡的人才知道這地方。 兩人擠在凹壁處躲雨,身體難免會碰到一起。 爬了山,出了汗,又淋了些雨,江雪晴的衣服有些濕了,貼在身上,把江雪 晴的身體勾勒的清清楚楚。 當時自己頭腦一熱就抱住了江雪晴,後來就發生本不該發生的事情。 明明還記得那時候兩人的身體都在顫抖,為什麼不記得兩人做愛時的感覺了 呢?就像現在這樣嗎?女醫生坐在凳子上,低著頭專心擼著男人的性器官。 這不是正規的醫學治療,女醫生還是有些害臊的。 雖然病床上的男人和她女兒差不多大,可畢竟是個成年男子,而且還是個完 全陌生的成年男子,這樣子比發生一夜情還要讓人尷尬。 冰敷不行,注射藥物不行,用手擼見效也不明顯,女醫生擼了十來分鐘,男 人的肉棒還是挺著,一點兒也沒有要噴發的跡象。 女醫生一狠心,又把頭低下了幾分,將男人的龜頭含在了嘴裡,用力吮吸起 來。 難道你這個是鐵打的不成,我就不信老娘搞不定你一個毛頭小伙子,就當老 娘練練口技得了。 男人正舒服著,突然感到龜頭被一個溫熱的腔體給包住了。 男人用眼睛的餘光看幾女醫生,發現女醫生的頭已經完全壓到了他的小腹下 。 她在給我口交嗎?男人突然想到了口交這一個詞。 原來讓女人口交這麼舒服,她的嘴可真軟。 男人閉上了眼睛,努力想著女醫生的模樣。 可能有四十來歲了吧,看上去跟那個姑姑差不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肉棒終於開始顫動,一股股的精液從馬眼裡激射出來 ,女醫生反應不及,射出來的精液打得她的喉嚨有種發麻的感覺,像觸了電一樣 ,當她把男人的龜頭吐出來的時候,男人射出的最後一波精液又打在了她的臉上 ,熱熱的竟有種針刺的感覺。 女醫生放下男人肉棒快步走進了衛生間,將男人的精液吐了個乾乾淨淨,這 才放溫水嗽口洗臉。 再照鏡子的時候,女醫生發現自己臉上竟然帶著高潮過後的紅暈。 要是家裡的男人有他一半,不,有他五分之一強,她就幸福死了。 夏竹衣和姑姑方蘭不時看著手錶,她們都懷疑是不是手錶不准了。 小護士出來都半個小時了,難道幹這事還要前戲準備不成?「竹衣,會不會 出什麼問題啊?」 男人姑姑問夏竹衣。 「不知道,醫生說沒問題的,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她應該早叫我們進去了 。」 說話的時候,夏竹衣想著女醫生給兒子擼肉棒的樣子。 擼這麼久,手都要弄酸了吧?兩位美婦人不會想到,這個時候女醫生已經嘴 吮上了。 又過了十來分鐘,女醫生才開門出來,告訴夏竹衣病人已經恢復正常了,其 他情況也都正常,下午就可以轉到普通的骨科病房去了。 夏竹衣自然非常感謝女醫生,然後又尷尬地問女醫生,要是明天再發生這種 情況該怎麼辦?女醫生愣住了,是啊,她居然忘了這一點。 「我猜這種情況可能是病人身體受到了某種外來刺激,有可能是對他用的藥 有影響,有可能是別的東西,你擔心的情況這幾天都有可能發生,這個還是你們 自己想辦法吧,最好不要再給他注射藥物來處理這種情況了,我想你們會有辦法 的。」 女醫生可不想把病人留下來,轉到骨科去就和她沒關係了。 病房裡,夏竹衣揭開被子看了下,女醫生裝上的集尿袋裡已經灌滿了金黃色 的尿液,一下子尿這麼多,肯定是憋壞了。 「玉龍,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脹痛感嗎?」 「沒了。就是躺在這裡覺得全身發癢。」 「那是睡久了的原因,你現在不能動,只能這樣躺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去 飆車。」 姑姑方蘭雖然在教訓男人,可一聽就是種溺愛的語氣。 護士給男人換完集尿袋離開,又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病床上的男人看 到來人,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現在的父親,他的仇 人方達明。 還沒等方達明說話,夏竹衣就站了起來,對著方達明說道:「你還知道來 ,兒子差點都沒命了,你也不來看看。」 「他要沒命才好了,整天就知道跟人飆車,不出事才怪了。」 方達明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男人冷冷看著站在床邊的方達明,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離方達明這 麼近。 怎麼樣才能扳到方達明給姐姐報仇呢?男人想到了叔叔,想到陳公子,也許 他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吧。 男人的手臂不能動,但他還是不由自握住了拳頭,手臂上的皮膚可沒有包 皮那樣的伸縮性,男人緊繃的肌肉迸裂了傷口,些許鮮血從紗布中滲出來。 「我看你是巴不得兒子出事,是不是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了兒子,想要急著 領來啊?」 方達明見妻子一臉怒氣,知道剛才說話太重了,立刻陪著笑說道:「沒有的 事,你想哪兒去了,這幾天真有大事情,我今天也是趕來的,下午省委還要開 會呢。我也希望玉龍沒事,剛才我說的都是氣話,誰叫這小子不好好讀書,整日 跟些狐朋狗友溷在一起,還美其名曰辦了個車友會,都是一群惹事精,老子遲早 要被他給坑了。」 「車友會怎麼了,他怎麼坑你了?他是打著你的名號幹什麼壞事了,還是貪 污受賄了?他不就是開車快了點嗎,總比你好多了。」 「你……慈母多敗兒,這難道你不知道。你也知道他是方家唯一的男丁,他 這樣每天只知道車啊車的,將來能撐得起方家嗎?」 「達明,你這話說得重了,玉龍畢竟還在上學呢,有點興趣愛好也是正常的 。再說車子是我買給玉龍的,你這是不是怪我呢?」 「沒有,沒有。姐,我只是想讓玉龍都關注學習方面的事情,有興趣愛好我 也不反對,可老出去飆車我就不贊成了,這次撿條命算是他命大了。」 「嗯,以後我不會給他買跑車了,相信經過這次事情,玉龍他也知道了飆車 的危害。你這個做父親的也應該多關心一下他,要是老這樣,你們父子關係會越 來越僵的。」 病床上的男人只是靜靜地聽著三人談話,從三人的談話中可以聽出,方達明 和這個身體原來的人關係並不是很好。 方達明啊方達明,看來連你兒子都看不慣你啊,我該怎麼把你整下去呢?「 這次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現在我們還是說說玉龍的情況吧。」 姑姑方蘭怕和妹吵下去,立刻轉了話題。 「不是說他沒什麼重傷,只要多休息幾天就好了嗎。」 方達明雖然沒來醫院,可兒子的情況他還是瞭解的。 「竹衣,你跟達明說吧,我去給玉龍剝個香蕉。」 中年美婦拿著香蕉去了床邊,發出一聲驚呼,因為她看到侄子手臂上的紗布 被血染紅了。 中年美婦立刻去叫醫生過來,夏竹衣則瞪了方達明一眼,說你一來就沒好事 。 方達明看著兒子的手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候再責問兒子飆車的事情 顯然是不時機的。 女醫生來到病房,看到男人手臂上的血跡便對男人說道:「怎麼事?我不 是交待過你,這幾天你的手腳都不能用力嗎?」 女醫生鬆開了紗布,看到只是在男人手臂肌肉最飽滿的地方迸開了一個小口 子,給男人消毒止血後纏上了新的紗布,又一再叮囑男人手腳不能再用力,以免 裂出更大的傷口。 「玉龍,別跟你爸置氣,你爸他也是為你好,是你對他成見太深了。」 中年美婦將香蕉剝開,塞到了男人的嘴裡,「你的車撞壞了,等你身體好了 ,姑姑再給你買輛新車,不過姑姑可不會再給你買跑車了。玉龍,你可是我們方 家的希望,以後不要再玩這麼危險的遊戲了。」 男人看著慈愛的中年美婦,輕輕地點了點頭。 中年美婦是方達明的姐姐,照理說他應該非常討厭她才對,可偏偏他覺得中 年美婦十分親切。 方達明沒想到他和兒子的關係會僵化到這種程度,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跟兒 子說些什麼,只能和妻子去了陽台。 夏竹衣把早晨的情況說給方達明聽了,方達明也沒聽說過這種事情,不過按 照醫生的方法對他來說太容易了,不就是找個女人來給兒子打飛機嘛。 到省委大院,夏竹衣問方達明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雖然夏竹衣有些惱丈夫不夠關心兒子,可還是很在意方達明工作上的事情, 畢竟方達明現在太重要了,不光是方家,就是夏家也希望方達明在仕途上能再進 一步。 「還不是毛大海的事情,本來紀委也查不出什麼真憑實據,奇怪的是,昨天 紀委竟然收到了毛大海情婦寄來的照片,是毛大海的裸照,這件事情太詭異了。 沒想到我離開陵江兩天,事情竟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出人意料啊。」 「這事情確實太詭異了,那兩個女人這麼做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這事背後肯定有人在推動,我想還是因為姓趙的原因吧。不過出了這樣的 事情,老毛的前途算是沒了。」 「他會不會進去?對你有沒有影響?」 「應該不會,一點男女關係還算不上犯罪,受賄的事情還沒有查實。再說, 受賄5萬的事情拿出來說,有點噁心人的意思,擺明了就是找毛大海的麻煩。 真要是受賄5萬成了大桉,那可真成了笑話。只能說是生活作風有問題,不過 這麼一弄,毛大海是沒希望了。對我是沒影響的,當初我是比較看好毛大海的, 也曾推薦過他,但畢竟我和他沒太多關係,他能成為吳京市委書記,更多是靠他 自己拼上來的,姓張的想用毛大海這件事來打擊我是不成的。」 「這幾天你就為毛大海的事焦心?」 「不是,有件事讓我更擔心。」 「什麼事情?可沒聽說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有人想要對我不利,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 「什麼?」 夏竹衣被方達明的話嚇了一跳,「是誰這麼大膽?會不會是上面在秘密調查 你?」 「你還不瞭解我?我有什麼事情值得上面這樣查我?如果真是上面派人來查 我,會這麼容易讓我發現?再說如果是上面派人的話,寧書記不可能不知道。還 有,竊聽器我交給專人去檢查了,只是普通的竊聽設備,只要有錢就能在市場買 到。」 「會是誰做的?姓張的嗎?」 「眼下來說,姓張的可能性最大,但不太可能。姓張的又不是不懂,真要是 他指使人幹的,那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那會是誰幹的?」 「不知道,所以我才擔心,不知道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那你最近在外面要多注意點了。」 方達明知道妻子的意思,他擔心的正是這個。 不知道他和韓淑華約會的事情有沒有被這個躲在暗中的對手給聽到。 夏竹衣見丈夫表情凝重,就問他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人聽去了。 方達明連忙否認了,沒有確定的事情他可不想讓妻子知道,白白為他擔心。 男人轉到骨科去後,晨勃不退的現象又持續了兩天,給他「治療」 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護士,男人不知道這個護士為什麼會來給他做這種事情 ,他只知道女護士弄得他極為舒服,反正長這麼大他還沒體驗過這種快感。 三天後,醫院又給他做了一次面部整型手術,一個星期後,男人身上的繃帶 石膏全部拆了,身體可以活動,當他看到鏡子中的臉的時候,他確信自己變成了 另外一個人,變成了方達明的兒子,方玉龍。 雖然做了面部整型手術,但面部還是和原來的方玉龍保持著分之九十左右 的相似度,即使眼角和額頭上留著兩道疤痕,只要是認識方玉龍的人,還是一眼 就能認出來。 男人也看到了現在這副身體的生殖器,躺在病床上的這些天,從兩位美婦人 和醫生護士的談話以及眼神表情中,男人知道他長著一根異於常人的大肉棒。 果然,他看到自己胯間的肉棒時也很驚訝,這哪是人能長出來的,簡直就是 用模具做出來的假陽具。 醫生給男人做了一次全面檢查,尤其是骨折的地方,發現男人的傷勢恢復得 比預計的要快上很多。 估計再過十天左右就能出院了,不過醫生還是建議男人近段時間不要有什麼 劇烈運動,但可以適當做一些恢復性的運動。 夏竹衣看到兒子的臉,擔心兒子破相的她也放心了不少,雖然還留著兩道疤 ,但整體還能讓人接受,再說現在醫療水平高,以後還能給兒子除疤的。 在這一個多星期裡,認識方玉龍,或者知道他愛傷的一些會名流都來看望 了他。 這些人與其說是來看男人的,不如說他們是來看方達明和夏竹衣的,雖然不 一定能見到。 來看男人最多的自然是范芷琪一幫人,本來想冒充男人女朋友的范芷琪在經 歷了晨勃事件之後就再也不提這事了。 不過她還是個很活潑的女孩,也是圈子裡有名的小辣椒,唯獨對方玉龍和風 細雨。 這一幫人大多二十歲左右,年齡大些的像范芷琪的表哥沉君成,也只有二十 三四的樣子,剛剛踏入會。 最小的是一個局長的兒子,才上高二,是范芷琪的小跟班,碰到范芷琪就是 姐長姐短的。 半夜,醫院裡一片寧靜,病床上的男人似乎睡得很熟,但額頭上卻有細細的 汗珠,突然間,男人的身體一陣顫動,人也醒了過來。 男人粗重地喘著氣,看著昏暗的病房。 一連幾個晚上,男人都做著同樣的夢。 他夢見姐姐一身是血的躺在酒店外的水泥地上,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而姐 姐用絕望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走到了窗邊,讓涼涼的夜風讓自己平靜下來。 明天就要出院了,該怎麼樣去對付方達明呢?四月一日,星期二,天氣晴好 ,夏竹衣和男人的姑姑方蘭一起來接男人出院。 因為是接男人出院,兩位美婦人的心情都很好,打扮得也很養眼。 夏竹衣上身穿著紫藍灰三色條紋的薄毛衣,外面套著修身的淺藍色女式西服 ,下身穿著包臀的白色褲子,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四十的婦人,倒更像是年輕的 未婚女子。 方蘭則穿著淺灰色的毛衣,深灰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外面套著米色的風 衣,看上去優雅而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些。 「姑姑,你怎麼有空來接我?」 男人對方蘭有好感,和她說話比夏竹衣更多些,他知道方蘭開著公司,辦著 工廠,平時是個大忙人,不像夏竹衣在省工會掛個副席的虛職,就算一個月不 去上班都無所謂。 方蘭笑道:「再忙也得來接你出院啊。玉龍,你還沒有完全康復,去樟林苑 住著不方便,這陣子先住到你爸那裡去吧,那裡有劉嬸在,方便一些。當然,如 果你願意請個人照看你,我們就請個人到樟林苑去。」 男人明白了方蘭的意思,方玉龍和方達明關係不好,她是怕他不願住到省委 大院去,所以來當說客的。 男人自然不想專門請個人來看著他,再說他要接近方達明,去省委大院住更 好,便同意了方蘭的提意。 夏竹衣有些吃味地說道:「大姐,這小子就聽你的話,我這個當媽的真失敗 ,這麼多年就是白養了。」 方蘭咯咯笑道:「竹衣,要不你就把玉龍給我做兒子吧。」 樟林苑位於金華山東山腳下,這裡有一片十多米高的平緩山坡,山坡下有一 個幾畝地的小湖,因湖畔有大片的香樟樹,附近的居民都稱之為樟林湖。 開發商在山坡上又挖了幾個小湖,建起了別墅小,取名為樟林苑。 小裡面的別墅越往後地勢越高,別墅也越大,當然價格也就越貴。 在開發小的時候,方蘭就以優惠價格買了小最後一排的一套別墅。 方玉龍來陵江後,方蘭就把這套別墅給他住了。 方玉龍平時住校,也只有週末的時候才會住這裡來。 到了別墅門口,一時也不知道男人的鑰匙塞在哪裡,幸好方蘭還帶著鑰匙, 三人到別墅取了些東西後就去了省委家屬大院。 「玉龍,你還睡那間臥室吧,等會兒媽媽給你準備床鋪。」 家屬大院裡,夏竹衣將兒子的東西整理好了,將東西都放進屬於男人的房間 ,男人則在細細打量著房子的格局。 這幢別墅也不小,樓上佈置著三個臥室,兩個衛生間,一個書房,一個小客 廳,一個花房,花房朝南,裡面擺著一台跑步機。 男人有些詫異,方達明肯定不會侍弄這些花草,這個花房應該是夏竹衣的, 跑步機看上去也是經常使用的,怪不得夏竹衣四十歲了,身材還保持得這麼好, 原來她喜歡運動。 和花房相鄰的房間只是一個很女性化的房間,而書房對面的房間則是擺著書 ,窗口的茶几上還有香煙。 為什麼要另外佈置一個女人的房間,難道夏竹衣和方達明的分房睡的?男人 走進了屬於他的房間,他的房間朝北,除了床和衣櫃之外別無他物。 據夏竹衣所說,原來的方玉龍只在這裡住過幾天,後來就搬出去了。 方達明推掉了所有的應酬,早早到了大院,今天是兒子出院,大姐和妻子 去接兒子到他這裡住了,趁著兒子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正好利用這段時候修復 兩人的父子關係。 方達明想著如何跟兒子修復關係,男人卻想著如何抓到方達明犯錯誤的證據 ,把它交給方達明的對手。 也不知道陳公子是什麼人,如果現在他去聯繫陳公子會怎樣。 他現在的身份是方達明的兒子,去聯繫陳公子,陳公子肯定不會相信,看來 先要抓到方達明的把柄,再聯繫陳公子。 保姆劉嬸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早上接了侄子後去公司的方蘭晚上又來了大 院,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方達明三人是真心高興,男人心裡卻是憤恨不已,這邊一家享受著高堂大屋 ,珍品美味,他原來的家卻是家破人亡了。 方達明,我一定會整垮你的!男人看著方達明,暗下決心。 「哎呀,玉龍,你怎麼能做俯臥撐呢,快起來坐好了休息。」 早早家的夏竹衣看到兒子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嚇了一跳。 男人仰起頭,一雙絲襪美腿出現在他的眼前。 膝蓋以上被一步裙擋住,躺在地上的男人從下面可以隱隱看到美婦人白嫩的 大腿。 夏竹衣蹲下身子,扶著男人的胳膊用力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男人的胳膊摩擦 在美婦人的胸前,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美婦人那充滿彈性的乳房,男人立刻感覺 到下身開始發熱,有衝要發洩的衝動。 雖然是仇人的妻子,但卻是他現在的媽媽,男人有些尷尬地坐到床邊上。 這兩天呆在家裡實在是太無聊了,男人好動的天性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只 能做一些運動來發洩一下。 「玉龍,你現在傷還沒完全好呢,怎麼能做這種運動啊,萬一落下什麼病根 子就麻煩了,快跟媽媽說說,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胳膊疼不疼?」 美婦人焦急地看著兒子。 「我沒事,老是躺著都快憋出病來了,我明天要出去走走。」 明天就是清明節了,男人想去看看他的姐姐。 「那怎麼行,傷筋動骨一天呢,你還沒滿一個月,怎麼能出去亂跑。」 夏竹衣聽男人說要出去,立刻反對。 「媽,我沒事。出院的時候醫生都說了,我恢復得比預想的快多了。再說你 看我做了俯臥撐都沒事,我就出去走走,透透氣,又不做什麼劇烈運動。」 長檯山公墓就在離男人老家村子不遠的山腰處,男人坐著出租車一直到公墓 大門。 清明節這天公墓裡的人很多。 照老家的風俗,掃墓大多是清明節前完成的,但如果是第一年掃墓,則必須 在清明節當天。 男人遠遠地就看見兩個女子站在姐姐的墓前,正是那天在公安局門前碰到了 江雪晴,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女人,站在江雪晴旁邊的是那天跟江雪晴一起上班 的小女警。 男人避開了兩個女人,在公墓外的小攤前等著,那裡可以看到姐姐的墓。 再看向江雪晴的背影,發現姐姐的墓邊又多了塊新碑。 男人恍然大悟,那肯定是他自己的墓碑了。 這時候男人才發現,江雪晴竟然是站在了他的墓前。 男人不由得有些感動,想不到這個女人對他還是有些情誼的,不管如何,自 己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兩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到小攤上來買水,男人低著頭也裝作要買東西,只聽 見那個小女警說道:「江姐,我以為你真帶我來長檯山踏青呢,原來讓我陪你來 掃墓了。」 「正好順路,你不是一直想來長檯山的嗎,正好這兩天放假,我就帶你過來 了。」 「那個青華就是那天我們在公安局門口碰上的那個人嗎,怎麼突然就死了? 」 「我也只知道他被車撞了,沒搶救過來。」 「他家裡沒別人了嗎?怎麼沒人來給他們姐倆掃墓?」 小女警很奇怪,新墓第一年怎麼會沒人來呢。 「他們姐是孤兒,只有一個叔叔。他叔叔料理了他的後事後就出國了,他 妻子在國外好些年了,最近一直催他過去。他叔叔臨走前拜託我,清明一定要來 看看他們姐倆。我只是在實踐自己的承諾。」 男人想起他的叔叔,對他的嬸嬸沒一點印象。 聽叔叔說早些年就去國外打工了,看來在國外發展的不錯,讓叔叔過去幫忙 了。 兩個女人買了水喝後就離開墓園爬山去了。 男人在姐姐的墓前靜靜地站了幾分鐘,眼前浮現的全是夢中出現的姐姐慘死 的模樣,他將潔白的菊花放在姐姐的碑前,深深地鞠了個躬。 再看旁邊自己的墓時,男人突然笑了起來。 也許這樣,他報仇起來更容易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 包廂裡的強姦案)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二 包廂裡的強姦案 自從男人清明外出身體並沒出什麼問題之後,他便時常外出和沈君成等人見 面。四月中的一天,省委宣傳部長的外甥過生日,在豪格夜總會慶生。宣傳部長 嚴國清和方達明平時走得比較近,以前方玉龍見了嚴國清都要叫一聲伯父的。男 人受傷的時候,宣傳部長的兒子嚴松和過生日的印明哲也去看過男人,雖然交往 不深,但總歸認識,這次生日會也請男人過去慶祝。 豪格夜總會是陵江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變成方玉龍後,男人有生以來第一 次走進這樣的高檔娛樂中心。金壁輝煌的裝飾,衣著暴露的女孩,一切都顯得那 麼紙醉金迷。一向對女人並不怎麼注意的男人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 「玉龍,你來了,就等你了。」嚴松二十四五,一副老大哥的樣子,拉著男 人進了包間。一位衣著暴露的美女立刻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胳膊,用豐滿的乳房在 男人手胳膊上輕輕摩擦著。 嚴松知道男人並不好女色,用調笑的口氣跟男人說道:「玉龍,清清小姐今 晚上就是你的女伴了。」男人輕輕點了頭,又打量了下身邊的女人。如果不考慮 卸了狀的變化,這時候的女人看上去還是很漂亮的,特別是身材不錯。這幾天, 男人見得最多的女人就是夏竹衣和方蘭,這兩個女人的身材都超棒,身邊的女人 除了臀部和個子不如兩位美婦人,其他都還好。尤其是一對乳房壓在男人胳膊上, 感覺特別酥軟。 這個包廂很大,應該是專門為這樣的大型朋友聚會準備的。包廂一邊還有個 小舞台,聚會開始後就有人在上面表演。「方少,你好像沒什麼興趣啊?」那個 叫清清的女人依著男人的身體,拿了一杯酒給男人,兩人在別人的起哄中來了個 交杯,喝了酒,女人的一隻手就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那你要我有什麼興趣?」男人的一隻手也摸在了女人的大腿上。雖然男人 不知道這些人平時怎麼玩的,但眼下卻可以看見,只要有女伴的,男人的手都不 老實。「方少,你可真壞哦。」女人媚笑著,整個胸部都貼到了男人身上,落在 男人腿上的手掌也滑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就在男人以為女人會摸到他雞巴的時候,包廂裡又進來幾個人。這些人是嚴 松陪著進來的,男人是一個都不認識。來人中間有兩個二十七八的男子是這群人 的領頭人物,其中一人是省長張維軍的兒了張重華,嚴松和他關係並不怎麼樣, 嚴松看重的是張重華身邊年紀稍長的趙公子,他是中央某位部長的兒子。 嚴松邀請的是趙公子,卻沒想到張重華跟趙公子也有關係,而且還和趙公子 一起來參加聚會了。嚴松當然不能把張重華趕走,雖然他父親跟張省長關係並不 怎麼融洽,但表面上還是要一派和氣的。只是他沒想到,他能表面一派和氣,張 重華的人卻沒能做到,尤其是對方知道方玉龍失憶了。 男人只是朝趙公子和張重華輕輕點了頭,張重華身邊一人說道:「喲,這是 誰啊,你看那疤,挺有范的啊。」趙公子不像說話的人那麼沒修養,不過也覺得 這個叫方玉龍的男人太沒禮貌了,所以當身邊人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也沒說什麼, 旁若無人的坐了下來。張重華也沒說話,朝嚴松笑了笑坐到了趙公子的身邊。說 話的男人是豪格的老谷建峰,在陵江也算是手眼通天的人了,他的堂妹已經跟 張重華訂了婚,自然不會把方玉龍看在眼裡,在他看來,張維軍這個省長可比省 委副書記牛叉多了。知道方達明跟張維軍不對付,故意給方玉龍找難堪呢。 在這裡,男人的消遣無非就是酒和女人。桌上有轉盤遊戲,大家輪著轉,轉 到什麼就照著輪盤上面寫的去做。前面有人喝一瓶啤酒的,有人脫衣服的,有人 喝交杯酒的,有人摸屁股的,輪到男人的時候轉出來是親旁邊的女人一下,男人 便在那個叫清清的女人臉上親了一下。一大圈人就這樣玩下去,到谷建峰的時候, 竟然是讓他講個笑話,如果沒人笑就要罰酒一杯。谷建峰嘿嘿笑了笑道:「我不 太會講笑話,不如我出個腦筋急轉彎吧,如果大家都猜不出答案,就當我贏了, 如果有人猜出來的,我罰酒三杯好不好?」 一眾人都同意了谷建峰的提議。谷建峰清了清嗓子說道:「小龍在路上走, 他看見路邊有一張一塊和一塊骨頭,為什麼他不撿一塊而撿了骨頭?」說完 還笑嘻嘻地朝男人這邊看。一圈人都知道了谷建峰說這個腦筋急轉彎的意圖了, 但沒人出聲,還沒到喝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地步呢。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玉龍是誰, 但他們不行,張重華和趙公子當然也不會說。谷建峰哈哈笑道:「沒人知道啊, 看來是我贏了。」 嘩!男人一甩手,杯裡的酒潑向谷建峰,一部分是潑在了谷建峰臉上,更多 的卻是潑在了一邊的趙公子臉上。男人自然是有意的,他不認識谷建峰,但也看 出谷建峰只是張重華和趙公子身邊的一隻狗。這姓趙的既然是部長公子,想來是 有底氣的,如果能給方達明樹這樣一個仇人,豈不是很妙? 一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男人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不但潑了谷建峰,還 潑了趙公子。趙公子陰沉著臉,如果是在京城,他也許早就發飆了,但這裡是江 東,姓方的也不是好惹的。他也沒想到谷建峰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是他們無理 在先。趙公子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了,跟他一起來的人自然也離開了,嚴松沒想到 會變成這個樣子,讓印明哲陪著男人,他追著趙公子出去了。 谷建峰帶著趙公子幾人另開了一個包廂,嘴裡嚷嚷著:「那傢伙也太不給趙 公子面子了,真他媽不是東西。要不是趙公子肚量大,不跟他計較,老子今天一 定廢了他。」趙公子看了看張重華,又看了看谷建峰。他也不傻子,雖然他不怎 麼來江東,但他在江東有不少利益,對方達明和張維軍的明爭暗鬥多少知道一點, 今天這一出也許就是張重華和谷建峰故意而為,目的就是讓方家小子和自己起沖 突。他來江東只是為了賺錢,怎麼可能捲進方達明和張維軍的鬥爭裡去呢。 嚴松跟著進了包間,向趙公子表示歉意。谷建峰對嚴松說道:「姓方的也太 沒勁了,一點玩笑也開不起,還潑了趙公子一臉的酒,真是狂啊。」 嚴松陪著笑對趙公子說道:「趙哥,方玉龍他剛剛出院,脾氣有些暴躁,你 別跟他一般見識,明天金華山莊,我請趙哥吃飯。」嚴松沒有搭理谷建峰,心裡 把谷建峰恨得要死。本來他是想借這個機會交好趙公子,沒想到卻讓谷建峰給攪 和了。人家狂妄?要有人當面罵你是狗試試? 趙公子等人走了,包廂裡只剩下張重華和谷建峰。「建峰,今天你做的有些 過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方玉龍那小子跟姓趙的起衝突,可別人也不是傻子,你看 姓趙的什麼都沒說就走了。說到底,他是來賺錢的,我爸想把姓方的鬥下去,還 要靠自己啊。」 谷建峰開夜總會,平時結識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鬼意也多。他低聲在張 重華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張重華看了他一眼說道:「這行嗎?沒聽說方玉龍那小 子喜歡搞女人啊。再說你這裡的女人就是被人家搞了,還能怎麼樣?」 「當然不能讓這裡的小姐去做這事,我認識個大學生,家裡還是開公司的, 今天她和幾個朋友也在。」 「你是說那個湯麗麗?這事如果做個戲,你以為對方玉龍來說有用?」這個 湯麗麗張重華也知道,是谷建峰新結識的一個小情人,模樣還不錯。 「重華,這個要看怎麼演這個戲了。要是麗麗也吃了藥,到時候迷迷糊糊的, 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張重華笑了起來,沒想到谷建峰居然捨得把他的小情人給犧牲出去。「那個 麗麗好搞定,怎麼讓方玉龍那小子吃下藥啊?」 「重華,你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谷建峰一臉的陰笑。這可是他谷建峰 開的場子,給人下個藥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邊張重華和谷建峰在商量著如何陰方玉龍。男人這邊經過短暫的沉默後, 一圈人又玩起了擲骰子的遊戲,剛才的事情好像沒發生過一樣。男人也不怎麼說 話,大家都以為他在為一時衝動得罪了趙公子擔心,沒想到男人卻是在想著,如 果姓趙的對方達明下黑手,會出現什麼狀況。幾圈遊戲下來,男人喝了好多酒, 上了洗手間後,覺得在包廂沒勁的男人去外面透透氣。卻在走廊的盡頭聽見一個 男人跟一個女人在角落裡說話,那個男人的聲音卻是谷建峰的。 「峰哥,這事我不去。」湯麗麗正跟幾個朋友在包廂裡唱歌,被谷建峰叫出 來心裡有些不爽,聽谷建峰讓她去勾引一個陌生男人更是來氣。 「好了,麗麗,只是演演戲,我跟你說,這事可是張大少交待下來的,只要 你做得好,你爸以後承包政府工程就容易多了。」 「真的只是演戲?那個傢伙是誰?」 「就是演戲,我們給那個傢伙吃了藥,沒事的。等會兒我帶你去認人,等他 迷迷糊糊的時候,你就假裝是他的朋友,把他帶到我準備的小包廂去,然後稍稍 挑逗他一下就行了。等他真想幹那個事的時候,你就把身上的衣服扯亂了,然後 我就會帶人衝進去,把他修理一頓。」 湯麗麗知道谷建峰說的張大少是誰,知道張大少要對付的人可不是她能得罪 的,但一想到谷建峰所說的,湯麗麗便點了點頭。 男人只能看到女人的半個屁股,穿著咖啡色的短皮裙,看上去屁股還是挺翹 的。他慢慢地往後退了幾步,轉身到了大包廂。谷建峰要對付的人肯定是他了, 要不要中計呢,也許把事情弄大些,更能讓方達明焦頭爛額的。叫清清的女人在 男人上洗手間的時候也被人叫出去了,來的時候目光有些游移。她知道谷建峰 可能會報復身邊的男人,沒想到會讓她去給身邊的男人下藥。她害怕,她知道萬 一事情鬧到無法收場,倒霉的肯定是她。但她又不得不去做,如果不照谷建峰的 話去做,她馬上就會倒大霉。 輪盤玩過了,骰子也擲過了,一眾人都停了下來。在眾人的叫喊聲中,今天 的壽星登上小舞台,和唱歌的女歌手來了個深情對唱,兩個人的身子扭啊扭的, 都要擠到一塊兒去了,惹得男人們一陣哄笑。趁著男人們都注意台上的時候,清 清把一個藥丸放進了男人的酒杯。等台上的歌唱完了,清清靠到男人身邊說道: 「方少,剛才擲骰子的時候你可出去了,我們兩個來玩吧。」 男人問她兩個人怎麼玩,一雙大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滑動著。「那方少想這麼 玩?喝酒還是脫衣?」 「怎麼?你還要看我一個大男人脫衣服嗎?」 「那就喝酒,我先來。」女人搖了骰子,五個骰子開出了二十點。男人也搖 了把,居然開出了二十六點。女人很爽快的喝了一杯酒,咯咯笑道:「要方少喝 杯酒可真難啊。」 男人不知道谷建峰就是夜總會的老,還想看谷建峰怎麼給他下藥呢。和女 人玩了幾把骰子,他也喝了好幾杯酒。清清見完成了任務,心裡鬆了口氣。方少 啊,可不是我要害你,是你剛才得罪了我們谷大少,我也是被逼的。 到了十一點多,聚會散了。男人雖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清醒著,也沒見什 麼人來給他下藥,看來今天晚上是沒機會當坑爹的官二代了。出了大包廂不遠, 一個年輕女人撞上了男人的身子。「方少,你怎麼會在這裡?」女人看到男人後 一臉的驚喜。男人心裡卻是一陣莫名的興奮,終於來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 是跟谷建峰說話的女人。雖然男人沒看到她的模樣,但聲音還是聽得出來的。 這個年輕俏麗的女人身材苗條,個頭約一米六,身體發育得很好,豐胸細腰 加長腿。有些狐媚的臉蛋也很迷人,讓人很容易想起狐狸精蘇妲己。一頭飄逸的 披肩秀髮隨著女人搖擺的身姿舞動著,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像扇子一樣的長睫 毛下是一雙清澈卻帶著幾分俏皮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樑帶著幾分自信,比櫻桃大 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年輕女人上身著一件墨綠色的彈性T恤衫,隱隱映出一對被一隻粉紅色乳罩 罩住的豐滿玉乳,開得很低的領口露著一點淺淺的乳溝,胸罩若隱若現,而罩杯 中央兩粒小小的乳頭也隱隱突出,構成美麗的曲線。下面緊身的皮短裙將並不肥 碩的臀部包裹得極有張力,讓每個看到她的男人恨不得伸手在上面拍幾下。短裙 下面則是光滑的玉腿,並沒有穿絲襪,腳上穿著一雙中跟的休閒皮鞋。女人的整 個打扮給人一種青春靚麗的感覺,並不像是常年混在夜總會裡的女人。 男人瞇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還挺漂亮的,雖然化了淡妝,但看上去給人 一種小清新的感覺。鳳眼細眉,瓊鼻小嘴,是個精緻的小女人。尤其是女人穿著 緊身的T恤,兩個乳房被包裹的鼓鼓囊囊,不是爆乳娘類的,但很飽滿,讓男人 看著有幾分心動。 「你是誰啊?」男人打了個酒嗝,裝著醉眼朦朧的樣子看著女人,如果這個 女人真要勾引他,他不介意跟她發生點什麼。 「我是小麗啊,上次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唱歌的,我的包廂在那邊,過去一起 玩會兒吧。」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朝角落裡的一個小包廂走去。 走道的另一頭,印明哲看著湯麗麗把男人帶走,對嚴松說道:「表哥,那個 女的好像是湯麗麗,我們一個學校的,她怎麼會認識方玉龍呢?」 「這誰知道呢,也許他們早就認識了,只是你不知道。」嚴松看著兩人消失 的背影思著,他和谷建峰原本有些交情的,只是谷家和張家結親後,谷建峰就 有些翹尾巴了,不怎麼和他來往了。難道說谷建峰和張維軍要陰方玉龍?嚴松沒 和印明哲說破,讓他自個樂去。印明哲聽表哥這麼說,也不想多管閒事,摟著剛 才和他一起唱歌的女歌手就走了。 昏暗的小包廂內,湯麗麗依在男人身上,用飽滿的胸部摩擦著男人的胳膊。 本來她是不願做這個事情的,但一想到她和谷建峰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她家能搭 上張省長這條線嗎?雖然她和谷建峰交往時間不長,但知道谷建峰是個很會玩的 人,絕非婚姻良配,自己和他在一起算是各取所需。既然是谷建峰讓她做的,她 又有什麼放不開的。不就是讓一個陌生男人摸幾下嘛,又不會少塊肉,再說身邊 這個男人還是帥哥呢,就是眼角的疤痕有些嚇人,這傢伙不會是個黑會吧? 在這種環境下引誘一個年輕男人獸性大發太容易了,湯麗麗伸出手掌壓在了 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滑到了男人兩腿間。哇,這麼大!湯麗麗微微有些吃驚, 即便隔著褲子,她也能感受到男人腿間的那根肉棒子有多麼的大,而且還快速的 在她手裡膨脹。天啊,簡直就是個小鋼炮啊!轉眼間,男人的肉棒已經脹到極致, 隔著褲子頂著她的手掌。真要是被這樣的大傢伙插進去會是什麼樣子?湯麗麗腦 海裡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她當然不會想到,很快她就被她手裡的大肉棒弄得 苦不堪言。 男人知道身邊的女人是來演戲的,但被女人這麼一摸,男人內心的慾火瞬間 被撩撥起來。願意來做這種事情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女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 憐香惜玉呢?男人轉身將女人抱住,強有力的大手壓在女人的胸脯上,隔著衣服 和罩子用力揉著。湯麗麗一陣心顫,因為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大到讓她感到有些 害怕。她記得谷建峰說的,要讓男人脫了褲子再喊救命,所以她還忍著,忍著, 那怕男人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裡,貼著她的肌膚伸進了她的罩子裡。 啊!湯麗麗忍不住發出一聲叫喊,因為男人的手指竟然捏住了她的一個乳頭, 而且是很用力的捏著,痛苦中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快感。情況越來越糟,男人沒 脫他自己的褲子,反而把她的裙子給拉了下去。湯麗麗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要 是等她被脫光就慘了。她開始反攻,雙手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把男人的褲子 連帶內褲扒了下去。然後還沒等她叫出來,男人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對,是完 全扯開了,而不是脫下來,也就是說,她的內褲被男人撕掉了。 眼睜睜地看著被撕裂的藍色的小內褲像塊抹布一樣被男人丟飛出去,湯麗麗 愣了片刻,過神來的她突然大聲叫喊起來:「來人啊,救命啊!」但是,預想 中的男朋友帶著幾個大漢衝進來的情景沒有出現。午夜時刻,正是夜總會裡最瘋 狂的時刻,就算站在包廂門外,也不一定能聽見裡面的人在叫喊什麼,耳邊只有 嘈雜的音樂和各種各樣瘋狂的叫喊。怎麼會這樣?難道谷建峰忘記了這個包廂? 湯麗麗看著緊閉的大門,期待著有人破門而入,但是大門卻一直緊閉著。 這個時候,男人已經完全沉浸在對女人身體的渴望中,他早就忘了女人是谷 建峰為了陷害他而拋出的誘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把眼前半裸的女人 壓在沙發上。男人的兩隻巨大手掌壓在女人如雪山般的白嫩乳峰上,掌心用力搓 揉著花蕊般的乳頭,彎曲的手指緊緊扣在嫩滑的乳肉上,重重地捏了幾下。頓時, 女人雪白鼓脹的乳房上就多了幾道淺紅的指印。 還真有彈性,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男人早忘了上次摸女人乳房是什麼感 覺,反覆揉弄著女人的兩個乳房。湯麗麗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原本以為只是誘 惑一下男人,這時候卻成了男人的獵物。女人沒有停止叫喊,一邊叫著一邊用力 推著已經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一個一米六出頭的小女人和一個一米八多 且年輕力壯的男人在力量對比上是完全不均衡的。就算女人的兩個手還能自由的 舞動,她也推不動身上的男人一分一毫。 掙扎中,女人的手指碰觸到了牆上的開關,包廂裡的燈變得更加昏暗起來, 閃爍的燈光時明時滅,讓男人那帶著疤的臉看上去陰森恐怖。有幾秒鐘,湯麗麗 甚至害怕得忘記了掙扎,直到男人的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她才又重新叫喊掙扎 起來。如果一開始就這樣掙扎,也許男人不太容易得逞,可湯麗麗為了演戲,非 要等到男人脫了褲子再反抗,這時候男人已經佔盡了天時地利。 也許男人的神智也不完全清楚,他只顧低頭吮著湯麗麗胸前那對在他手掌摩 擦下已經有些發硬的粉紅小草莓,下身只是本能地挺著屁股,讓雞蛋般的龜頭在 女人的胯間摩擦,自己去找想要進入的誘人蜜穴。 湯麗麗只覺得男人的肉棒每次碰觸到她的小肉穴都會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地發 顫。蜜穴裡竟然產生了陣陣收縮,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湯麗麗覺得自己的身體在 男人的壓迫和摩擦下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甚至讓她有放棄反抗的想法。終於她 的意志被突然橫生的慾念的打散,掙扎的雙手越來越無力,最後癱軟在沙發上。 男人還是本能地挺著屁股,終於有那麼一次,龜頭頂進了女人緊閉的陰唇, 女人蜜穴口分泌出的絲絲淫液讓男人的龜頭變得滑潤,為男人順利地侵入打開了 最後的一道關口。男人自然感受到他的龜頭進入了一個他從沒進入過的地方,那 裡柔軟而溫暖,比女醫生的小嘴巴更上他感到舒服。 原來女人的感覺是這樣的!插入女人的蜜穴,男人立刻就感到了女人那裡的 緊致,像個彈性極強的橡皮圈箍在了他的肉棒上,真是太緊了。男人的兩個大拇 指掐住了女人的兩瓣陰唇用力向外分開,然後向前猛挺了下屁股,碩大的龜頭毫 不費力地頂開女人的外陰唇,鑽進女人那早濕潤的細小肉縫裡。如同強有力的活 塞一下子頂到了缸體底部,龜頭撐滿了女人陰道的膣內,後面奇特的肉棒則摩擦 著女人敏感的唇瓣。 「啊……」女人帶著疼痛的叫喊打破了包廂內短暫的寂靜。湯麗麗有些痛苦 的閉起了眼睛,只是演個戲罷了,沒想到真的被這個陌生男人強姦了,這個傢伙 還這麼粗魯!雖然在剛才引誘男人的時候湯麗麗就知道男人的雞巴很大,但突然 的進入還是讓她難以承受,嬌嫩的蜜穴如同被男人撕開了,就像男人輕意就撕開 了她的小內褲一樣。有過一些性體驗的湯麗麗雖然看到過很多真實的淫亂場面和 不同男人不同尺寸的肉棒,也聽到過不少女人興奮時的胡言亂語和嘶心叫喊,但 她從未親身感受過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蜜穴所帶來的衝擊。這種充滿力量且帶著 灼燒感的衝擊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短短幾秒鐘時間,湯麗麗承受著的思想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她不想被一個陌 生的男人就這樣強姦了,但身體卻有種被男人的插入的強烈願望;身體有種被男 人插入的渴望,但男人巨大的肉棒卻一下子把她撕裂了,讓她難以承受。在這種 雙重矛盾的折磨中,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衝入她的蜜穴,在空虛和充實的不 斷變幻中,湯麗麗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湧動著某種強烈的慾望和難以承受的騷癢, 好像只有男人的肉棒一直插在她身體裡才能堵住她的慾望和騷癢。 女人不再掙扎,雙手無力地抓著沙發的邊緣,男人的衝擊讓她的身體在沙發 上不停的晃動,她只是本能的想穩住自己的身體。沒有了雙手的遮掩,女人令人 驚艷的身材,尤其是渾圓豐挺的乳房,徹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墨綠色的綿質T 恤被男人推了上去,有彈力的衣服壓在乳房邊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低著 頭,湊到女人隆起的乳房下方,對著賁脹的乳房亂啃起來,而女人的另一個乳房 則被男人用力的抓在手裡,不停地緊握揉弄,不一會兒,女人的乳房就佈滿了齒 印和吻痕。男人還不滿足,又換了個乳房,只到女人的兩個乳房上全是他留下的 印痕才罷了手。 女人躺在沙發上,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身體裡像是扎進了一團烈火, 而她的蜜穴不得不承受著最大程度極限的擴張。男人機械般的抽插刺激得女人的 蜜穴開始痙攣收縮,就連女人的小腹也在男人的抽送下微微顫動著。 啊……啊……女人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雖然很低,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卻聽得清楚。男人也越來越興奮,忘記了這只是一場戲,他要發洩。看著自己粗 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蜜穴裡進進出出,撐得女人的陰唇都脹鼓鼓的,男人突然抱起 了女人的身體,將女人抵到了沙發的靠背上,靠背上方冰冷的牆壁讓女人身體猛 烈顫抖了下,但並沒有讓女人清醒過來。男人猛烈的抽送反而讓女人的蜜穴收縮 的更厲害,一股熱流從宮口激射而出,盡數打在男人的龜頭上,男人的龜頭太大 了,撐得女人的陰道密不透風,那股淫液在女人的陰道裡被反覆壓縮著,偶爾漏 些氣進去,發出怪異的聲響。 一連經歷了好幾次高潮,女人的神志已經模糊,由低緩變得高亢,最後又變 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終於停了下來,在男人射精的瞬間,女人終於支撐不住,昏 睡過去。包廂裡只剩下發呆的男人和赤裸的女人,還有空氣中瀰散著的男人和女 人的騷味。 就在男人壓著女人埋頭苦幹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道縫,一隻手拿著 手機朝包廂裡拍著,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並不怎麼清晰,但拍的人並不在意,半 分鐘就關讓門離開了。 三十來歲的梁修齊是城中派出所的所長,因為打的交道多了,梁修齊與谷建 峰也認識了。不說最近谷家和張省長家訂了親,單是谷家在陵江的人脈就很廣。 梁修齊對這位谷大少自是另眼相看。今天已經很晚了,梁修齊突然接到了谷建峰 的電話,讓他帶人到豪格夜總會抓個強姦犯。梁修齊有些腦疼,豪格夜總會是谷 建峰的場子,怎麼讓他帶人去抓個強姦犯呢?最後才聽明白了,谷建峰是要整人, 而且谷建峰還暗示他,這人可是省長公子要整的,還交待梁修齊,帶個女警過來 安慰一下受害人。谷建峰聽了不敢怠慢,立刻帶了人到了豪格夜總會。 包廂裡,全身赤裸的湯麗麗還是歪著躺在沙發上沒醒來,張開的雙腿耷拉在 沙發邊緣,並不怎麼茂盛的陰毛被淫水打濕了,貼在飽滿的陰阜上,紅腫的陰唇 向外凸起,一些白濁的精液混著女人自身的淫水正在向外滴出。一邊的男人正 提著褲子,還沒扣上腰帶,包廂的門就被大力推開了,幾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沖了 進來,然後包廂裡燈光大亮,照得男人有些晃眼。 「你們幹什麼?」男人沒一點害怕,反而有些興奮地叫起來。考驗他演技的 時候到了,他要把一個喝得爛醉,飛揚跋扈的坑爹的官二代的形象表演得活靈活 現。 「幹什麼?強姦婦女還被當場抓住,你說幹什麼?把他給我拷起來。」梁修 平瞄了眼躺在沙發的女人,頓時眼睛發直。那臉蛋,那身材,那下身……哦,那 裡不能多看,身邊還有同事呢。多麼漂亮的女人啊,怎麼就讓別人給拱了呢?梁 修平愣了好幾秒鐘,才讓女警去蓋住女人的赤裸的身子。包廂裡也沒什麼別的東 西,跟著來的女警就用女人的衣服和裙子遮了下。 「你們是哪兒的,誰讓你們來的。誰說我強姦了,她是自願的。」男人吼著, 將上前準備拷他的兩個警察掀翻在地。 「喲,小子,力氣還挺大的,還敢襲警,我看你橫。」梁修平掏出電警棍, 在男人身上猛戳了下。男人並沒有被電暈,反而大叫起來:「你們誰敢抓我,我 爸是方達明。敢抓我,弄不死你們。」 「你爸是李剛都沒用!」梁修平見一下子沒電暈男人,又提著警棍朝男人戳 去。男人避閃開了,將發福的梁修平側向推出,正好撞在一邊的女警身上,那女 警顯然沒意識到撞過來的是所長大人,本能的讓開了,梁修平一下子伏倒在湯麗 麗的身上,惹得梁修平都不想起身了。 先前兩個被掀到的警察趁著梁修平用電棍攻擊男人的時候站了起來,掏出警 棍朝男人身上猛戳,被兩個警察連番攻擊,男人左右避擋,還不時擊。男人前 後被電擊好幾下都沒失去戰鬥力,只到有一個電警棍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下,男人 才晃了兩下後倒在了沙發上。 「媽的,這小子挺橫的,臉上還有條疤,說不定是個慣犯,得去好好審審。」 梁修平又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湯麗麗,尤其是裙子遮住的大腿根部,剛才被他 這麼一壓,那裙子又移位了,女人的陰唇又露出一部分來。那裡都被干腫了,這 小子倒是吃了塊好肉。梁修平向女警交待了幾句,讓男警察去把男人給拷上。警 察掏出了手拷去拷倒在沙發上的男人,看到男人胯間頂得老高,忍不住說道: 「操,這樣都不老實。」不光是男警察,就連女警都看向男人的胯間,果然那裡 像支了根鐵棍一樣。三個男警察心想,要是老子有這麼大這麼硬該多爽啊。女警 更是吃驚,難怪能把女人搞成這模樣,電暈了還這麼硬!梁修平咳了一聲,讓男 警察別愣著,把嫌犯帶所裡好好審審,說不定還能挖出些大案來。 另一邊的包廂裡,谷建峰對張重華說道:「那小子著道了,我都安排好了一 切,不過剛才嚴鬆去而復,用手機偷拍了有半分鐘。重華,你說他想幹什麼?」 張重華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意外,片刻之後說道:「看來他們也不是表現出來 的那麼和諧。這個嚴松是想把事情攪混,說不定他比我們更想把這件事情搞大呢, 而且還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到我們頭上。」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沒聽說他跟方玉龍有什麼過節啊?」谷建峰一臉的迷 惑。 「這不是嚴松跟方玉龍有過節,而是他想借這件事情把方達明搞臭。也許他 是在想,把方達明搞臭了讓方達明離開江東,他老子好接上方達明的位置。」 谷建峰恍然大悟:「這傢伙可真陰,以前跟他交往這麼久居然沒看出來。」 包廂裡,女警搖醒了湯麗麗。湯麗麗見身邊的是女警察,知道有人報了警, 但卻不見谷建峰。女警問她怎麼樣,湯麗麗一邊哭一邊說下身很痛。女警心想, 都被人幹成那樣了,能不痛嗎。 「我先送你去醫院吧,我們要取一些證據,順便問你一些具體情況。你先把 衣服穿好吧。」女警說著先出了包廂。湯麗麗穿上了衣服和裙子,至於扯破的內 褲則被女警收起來當證物了。 湯麗麗正在整理裙子,谷建峰進了包廂,一臉憤恨地說道:「麗麗,沒想到 那小子這麼壞,我一定會給你討公道的。」湯麗麗盯著谷建峰,片刻之後冷聲 說道:「谷建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枉我還這麼相信你, 你真卑鄙!」 谷建峰連忙陪上了笑臉:「麗麗,是張少的一個朋友來了,我們一起多喝了 些酒,我把這事給忘了。不過張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張少是不會委屈你的。」 湯麗麗默不作聲,她已經被那個陌生男人強姦了,再跟谷建峰翻臉顯然是不明智 的。谷建峰見湯麗麗不說話,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就跟警察說,你在包廂裡休 息,那傢伙就闖了進去……」 女警帶著湯麗麗到了附近的醫院,湯麗麗叉開了雙腿躺在婦檢床上,就像在 包廂裡叉著雙腿被男人強姦一樣。一個女醫生在給她做檢查,並給警方收集體液 證據,冷冰冰的器械讓湯麗麗有種再次被強姦的錯覺。「這幫禽獸,應該抓起來 槍斃。」女醫生看到湯麗麗外陰腫脹,陰道內多處被磨破了皮,以為她是被好幾 個男人輪姦的。湯麗麗臉漲得通紅,這一次可是自討苦吃,早知道就不該答應谷 建峰這個荒唐的要求了,那個傢伙太變態了。 梁修平不知道抓來的男人是誰,對他來說,得罪了省長公子就是死路一條。 谷建峰設了這麼一個局,肯定是要整死這個傢伙。用電警棍電倒了男人的警察對 著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的梁修平說道:「梁所,這個傢伙說的方達明是誰啊,聽 著挺耳熟的。」梁修平沒睜眼,他還想著如果這次能搭上省長公子這條線,對他 以後會有什麼好處,聽了身邊警察的話不屑地說道:「是有些耳熟,不過這次肯 定是救不了他的。」梁修平沒跟手下人說他剛才和谷建峰見面,坐在包廂裡的男 人就是省長公子,這種資源怎麼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原來的市委書記就叫方達明,現在是省委副書記,聽說他是享受正省級待 遇的,還是中央候補委員呢。」開車的小陳級別最低,但平時很愛鑽研政治,陵 江和省內的高官他都記得清清楚楚,見領導竟然忘了原來市委書記的名字,有些 顯擺地插了一句。 梁修平突然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著前面司機小陳的頭頂,片刻才從嘴裡冒 出了一個字:操!他知道這一次他可能是被谷建峰給坑了。神仙打架,可是他這 個芝麻小官可以摻和的,一個不當心就可能屍骨無存了。旁邊的警察也啞了聲, 半晌才問道:「梁所,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停車!」梁修平讓小陳停了車,急急下了車,後面押著男人 的警車也停了下來。「他醒了沒有?」梁修平問車裡的警察。 「還沒醒呢,梁所,到.????b??.所裡用冷水一澆,肯定馬上就醒了。」裡面的警察 剛才在包廂裡和男人爭鬥的時候還被扇了個耳光,正想著去這麼整男人。梁修 平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立刻把他送到人民醫院去。」車上的警察以為聽錯了, 問梁修平怎麼事,梁修平讓他少廢話,趕緊去醫院。 人民醫院急診科,今天值班的正好是那位副任女醫生,看到男人被警察送 進醫院很是意外。「怎麼事?是不是舊傷復發了?」女醫生想,這大半夜的, 還是警察送過來,肯定是出了什麼緊急情況。 「醫生,你認識他?」梁修平見女醫生好像認識昏迷著的男人,就問女醫生。 女醫生奇怪了,反問梁修平:「你們不認識他?」女醫生當然想不到這些警察原 本是去抓男人的。 「不認識,他出了點意外,暈過去了,一直叫不醒。醫生,他是誰啊?」梁 修平不能完全確定男人的身份,正好女醫生認識,便想讓女醫生確認一下。 「他是方玉龍,是方書記的兒子,上次出了車禍送醫院來的,我還以為他舊 傷復發了呢。他這是怎麼事?」女醫生給男人做了常規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 異樣。當然,男人胯間支著的「鐵棒」對女醫生來說是正常現象了,她可是親身 體驗到那東西的威力。 「哦……他不小心被電到後就這樣了。」確定了男人的身份,梁修平內心又 是一陣狂跳。看到女醫生也不能確定男人為什麼會昏迷,心裡竟然擔心起男人來, 要是男人真因為被警棍電擊而出了什麼事情,對他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女醫生犯難了,男人的情況她是知道的,要是下體老怎麼頂著肯定會出問題。 女醫生思了會兒,讓護士把男人推進了一個單人病房,並把今天晚上同樣上夜 班的小護士給叫來了。小護士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對女醫生說道:「劉姨,怎麼又 是他啊?」 「少廢話了,這次就交給你了。」 「我?劉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還沒男朋友呢,萬一把他弄壞了怎麼 辦?」 「放心,這次他身上沒傷,就這裡有問題,我懷疑他就是因為陽亢太厲害了 才這樣的。你是護士,男人這東西你又不是沒摸過,還不是一事,你快點兒, 這小子可金貴著呢,萬一憋壞了我們醫院可擔不起。我還有其他病人,他就交給 你了,你就當婚前實習。」女醫生忍著笑離開了病房,心裡暗道,死丫頭,看你 以後還敢笑話我。上次女醫生給男人特殊治療後,沒人的時候小護士就追著她問 那天的情況,這終於找到機會還去了。 「醫生,他怎麼樣了?」梁修平看到女醫生從病房裡出來,追上去問。 「他的身體都很正常,我叫人在給他做應急治療,什麼時候醒過來還不能確 定。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沒。醫生,那他就拜託給你們醫院了。」知道男人身體正常後,梁修平也 算鬆了口氣,帶著下屬離開了醫院。 梁修平並沒有家,而是急急地去找他老領導商量對策去了。梁修平的老領 導是分局局長,跟梁修平有些叔侄關係,梁修平也會做人,沒事就去拜訪一下這 位局長大人,所以這位分局局長平時很照顧這個侄子。「王叔,你說我現在該怎 麼辦啊?」梁修平的表情顯得很委屈,一半是演出來的,一半是真情流露。早知 道這個是坑,他有多遠就避多遠,哪還會想著巴結省長公子的事。就算給方玉龍 判了刑,也不見得省長會多看重他,但方達明肯定會找機會弄死他。方達明是前 任市委書記,而且是很強勢的一位,現在市裡有多少方達明的門生,誰也說不清 楚,但要搞他一個派出所所長肯定是分分鐘的事情。 王局長聽了梁修平的敘述後也是瞪大了眼睛,不過眼前的所長是他老戰友的 兒子,他不能見死不救。王局長問梁修平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梁修平便說那女的 一口咬定她在包廂裡休息,方玉龍闖進去強姦了她。 「這事看起來證據確鑿,但陰謀就是陰謀,方玉龍肯定不會被定罪,不過現 在你要抽身出來。」 「怎麼抽出來?難道把案子壓下去,要是谷建峰和張公子那邊又捅出去怎麼 辦?」 「誰叫你壓案子了?我給局裡打個電話,讓局裡來接手這個案子,相信會有 很多人願意為方玉龍脫罪的。」 女醫生安排好了男人的事情,突然接到丈夫的電話,說女兒在鼓樓醫院掛水, 女醫生大急,問丈夫怎麼事,丈夫在電話裡說他也不知道,是警方通知他的, 他正在去鼓樓醫院的路上。鼓樓醫院離人民醫院只隔著兩條街,但女醫生正在值 班,她要是離開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可不好跟院領導交待。女醫生著急去看女 兒,突然想到了單人病房裡的男人,心想幫那傢伙弄出來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她 何不借給他治療的名義偷偷溜出去呢?女醫生跟同班的醫生交待了下,說要給重 要病人治療,這一個小時不要來找她。同班醫生也知道之前送進來的年輕男人的 身份,知道他還是女醫生以前的病人,便讓女醫生放心去,值班室有他看著就行。 糾結了好一會兒的小護士鎖了門,掀了被子給男人脫褲子,正好把褲子拉下 點,男人的肉棒從褲子裡跳出來,像被狂風吹動的旗桿晃了幾下,這時候突然的 敲門聲把小護士嚇了一跳。小護士蓋上被子跑去開門,看見女醫生站在門外,就 問她怎麼了。女醫生把情況說了下,讓小護士保密,小護士聽說湯麗麗在鼓樓醫 院掛水,讓女醫生趕快過去,這裡交給她就行了。小護士順手關上門,只是這一 次她忘了把門鎖上了。 女醫生趕到鼓樓醫院,丈夫已經在那裡了,這時她才知道她漂亮的女兒被人 強姦了。「怎麼會這樣,罪犯抓到了嗎?」女醫生神情有些激動,怕說話再刺激 到女兒,女醫生和丈夫到了走廊上。 「抓到了,但問題有些麻煩,我來的時候聽見給麗麗做筆錄的女警在給別人 打電話,那個強姦麗麗的傢伙好像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 女醫生聽到丈夫的話,突然間懵了,這事情太詭異了。省委副書記的兒子, 被警察抓了,不就是那個方玉龍嗎?女醫生想起那幾個送男人去醫院的警察的 表情,怪不得那些人表情奇怪,明明是抓了人的,送到醫院卻扔下人就跑了。看 來那些警察一開始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來知道了,怕惹麻煩,所以不管這事 了。 豈有此理,他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就可以強姦自己的女兒嗎?女醫生越想越 火,就想打電話給小護士,叫小護士別給那傢伙治療了,讓那傢伙憋死算了。女 醫生掏出了手機,又放下來了,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怎麼對勁。女兒怎麼會和方 玉龍搞在一起,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難道真的是方玉龍喝醉了,跑到女兒的包廂 去強姦了女兒?男人給女醫生的感覺還是很溫和的,一點也沒有高官子的驕橫, 自己給他進行特殊治療的時候甚至還有幾分靦腆。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突然幹出 強姦女兒的事情來?女醫生倒不是懷疑女兒被強姦的事情,她只是覺得這事情有 些詭異,包括那幾個送男人到醫院後就離開的警察。 病房裡,湯麗麗躺在病房上,為了讓她早點恢復,醫生正在給她掛水。「麗 麗,這到底是怎麼事?你跟方玉龍是怎麼認識的?」 「方玉龍?」湯麗麗正想問母親方玉龍是誰,忽然想到那個傢伙姓方,原來 他叫方玉龍。「我……我和他不認識。」 「晚上到底是怎麼事,你告訴媽媽。」女醫生看到女兒躲閃的眼神,更加 確定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其他隱情。 「媽,事情我都跟警察說了,我不想再提了。」 「麗麗,你知道方玉龍是誰嗎?媽媽只是擔心你被別人利用了。」 湯麗麗吃了一驚,母親竟然能猜到她被谷建峰利用的事情,難道母親認識那 個叫方玉龍的傢伙?」媽媽,那個方玉龍是誰?」 「他是省委方副書記的兒子。麗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和你爸爸? 你快告訴我們。」 湯麗麗聽母親說了男人的身份後也驚住了,猶豫了片刻後緩緩說出了晚上發 生的事情。「麗麗,你……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情……要是被查出來,那可是不得 了的事情。」女醫生又氣又急,怪不得那傢伙會這樣,原來是被人下了藥。那家 伙本來就強悍,吃了藥還不成變態狂啊,女兒這麼嬌嫩,可如何受得了啊。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都是谷建峰騙了我。」湯麗麗見母親這樣,害怕得哭 了。 「現在哭也不能解決問題,還是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谷建峰說這是張省長的兒子安排的,說證據確鑿,那個方玉龍會被關起來 的。」 「麗麗,方玉龍關起來對你有什麼好處?張省長兒子的話你也信?你以為他 真能抓了方玉龍去判刑?他只不過是想通過這件事情來抹黑方書記罷了。」湯父 畢竟會閱歷多,很快就想明白了張重華的目的。 「那現在怎麼辦?那個方玉龍還在我們醫院,現在還沒醒呢。」女醫生聽了 丈夫的話,更加擔心了。如果女兒被強姦只是一出鬧劇,而方玉龍卻因為這出鬧 劇出了什麼差錯,那事情就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到人民醫院,女醫生發現夏竹衣竟然在病房裡,她正在問小護士男人的情 況。小護士漲紅了臉,她剛給病床上的男人做完「特殊治療」,男人的母親就來 了,她還沒來得及收拾,被男人母親看到了她「戰鬥」過後的場景,好不尷尬。 再說小護士也不知道怎麼跟夏竹衣說男人的情況,她只是按照女醫生的吩咐,費 盡心思才讓男人那東西軟了下去,至於男人的身體狀況,她是說不清楚的。夏竹 衣見女醫生進了病房就轉問起女醫生來。 因為病床上的男人這個樣子跟女兒有關係,女醫生見了夏竹衣有些心虛。 「夏席,我已經給他做了全面檢查,他身體狀況很好,有可能是酒喝多了睡得 太沉,估計明天就會醒了。」女醫生不敢把男人可能被下藥的事情說給夏竹衣聽, 她覺得男人睡這麼死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酒喝多了。 夏竹衣點了點頭,注視著病床上的男人也不說話,病房裡安靜的可怕。女醫 生讓小護士先出去,鼓起勇氣開了口,她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很快夏竹衣就會 知道事情的另一個當事人是她女兒,甚至還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劉醫生,你有什麼話要眼我說?」夏竹衣扭頭看了女醫生一眼,發現女醫 生有些緊張。 「夏席,那個女孩……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情是個誤會,我女兒在那裡玩 瘋了,把你兒子當成了她的男朋友……後來又害怕,所以就……夏席,我女兒 她不是有意的,我已經讓她明天早上去跟警方說實話了。」女醫生說完偷偷看著 夏竹衣,發現夏竹衣臉色平靜,並沒有特別生氣的表情,只是沒有說話。這番說 詞是女醫生和丈夫商量之後確定的說法。他們不可能把谷建峰和張重華說出來, 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對他們女兒並不好。 夏竹衣接到公安局的電話,怎麼也不相信兒子會做那樣的事情,兒子真要喜 歡女人,相信他有很多辦法解決,不可能去做強姦一個陌生女人。而且公安局的 人告訴她,那個女孩一口咬定是兒子強姦她的,為什麼這麼快就想改口了呢?難 道是因為對方知道了兒子的身份後放棄了追究責任? 「夏席,方玉龍他沒事,要不我安排個房間給你休息?」女醫生見夏竹衣 不說話,大著膽子問她。 「不用了,我在這裡陪著玉龍。」聽夏竹衣這麼說,女醫生立刻出去推了個 躺椅過來。 鼓樓醫院,一大早,兩個警察就來到了湯麗麗的病房,並說明來意。兩人是 市局過來進一步瞭解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三十來歲的女警問湯麗麗:「昨天晚上 你為什麼會去豪格夜總會?」 「我……我是和同學去唱歌的。」 「之後呢,為什麼出現在那個小包廂裡?昨天晚上你說你在小包廂裡休息, 方玉龍就闖了進去,是這樣嗎?」 一邊的湯父知道警方已經對昨晚上的事情進行了全面調查,女兒說的話破綻 太多,細究起來很容易就發現問題。「警察同志,這是個誤會,昨天晚上我女兒 太害怕,一時沒說清楚。後來我問她,她才說明白事情的經過。」湯父把昨晚上 商量好的說詞說給警察聽了,並對方玉龍造成的影響表示道歉。 谷建峰和張重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張維軍是省長不假,但方達明這個省委 副書記也不弱。張維軍做過陵江的市委書記,方達明也做過,而且還是張維軍的 繼任者。方玉龍被警察帶走沒多長時候,警察就把方玉龍和湯麗麗在夜總會的活 動情況都瞭解清楚了,特別是湯麗麗的身份,她是夜總會老的女朋友,雖然身 份很隱秘,但並不是沒人知道。辦案的警察沒想到會這樣,還沒等他們問呢,對 方就已經改了口。 嚴國清一臉凝重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對面的兒子。嚴松低著頭,不敢看 父親的臉。「小松,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覺得抹黑方達明,我就有機會取 而代之?」 「難道不是嗎?寧書記高昇是鐵定的事情,他離開之前肯定會在江東安排一 個強有力的撐控者,就算不是書記,也得是省長或副書記。爸,你跟上寧書記不 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小松,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方達明就是在常委會上排名的差別?」 「難道不是嗎?」 「那你覺得方達明離開江東,或者被寧書記捨棄了,我有機會跟張維軍爭省 委書記的位置嗎?」 聽了這話,嚴松愣住了。父親雖然是省委常委,但卻實沒有資格跟張維軍爭 書記的位置。嚴國清見兒子沒話說,知道兒子也承認這個事情。「這就是我跟方 達明的差距,不是一天兩天能彌補的。就算沒有這個差距,寧書記也不會輕意放 棄方達明的。你可知道方達明為什麼到江東來?」 「為什麼?」 「可以說,方達明來江東是為寧書記打前陣的,就是為了寧書記到江東後能 迅速撐控局面。」 「他們……關係這麼深?」 「我也是最近聽老領導說的,老領導還讓我跟方達明搞好關係。寧書記就別 指望了,他離開江東,我跟他就沒交集的機會了。」 「爸,你老領導怎麼會跟你說這些?難道方達明以後會進中央?」 「等明年寧書記的任命出來,你就會明白了。」 「寧書記的任命?難道……」嚴松一臉震驚地看著父親。嚴國清輕輕點了點 頭。 「怎麼說張維軍也沒戲?」 「這個不好說,如果張維軍成了書記,方達明有可能會留下做一屆省長,但 聽老領導說,上面也有意思調方達明到海城或者京都當市長。還有一種可能就是 方達明一步到位,而且這這種可能性不小。這次的事情你太魯莽了。幸虧控制的 早,要不然連我都會很被動。要是跟你完全沒關係,這事鬧騰就鬧騰,跟我也扯 不上關係,偏偏你自作聰明在旁邊扇風點火,你說要是有人查出是你在幕後搞鬼, 別人會怎麼看我,表面上一片和諧,背地裡卻搞這些小動作,以後誰還會跟我 作?哪個領導還會重用我?」 「強姦事件是張重華和谷建峰安排的,昨天晚上方玉龍還和趙承剛起了衝突, 就算鬧得滿城風雨,別人也只會認為是張重華或者是趙承剛搞的鬼。」 「你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其實知道的人太多了,真要鬧到滿城風雨,你 找的散佈消息的人肯定會被查出來,那種人會死守秘密嗎?沒準第一時間就把你 賣了。張重華和那個谷建峰還不是以為這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可以用它來抹黑方 達明,但細究起來還是漏洞出的。你和明哲都看到那個女的扶著方玉龍一起走 的,難道就不會再有別人看見了?再說那女的,今天一早就改口了,說是她錯把 方玉龍當成了以前的男朋友才會和他發生關係的,後來因為一時氣憤才喊的強姦。 張重華和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達明,別人呢?陷害方玉龍對他們有什麼好處?所 以這些人知道方玉龍身份後都選擇了明哲保身,因為他們清楚,就算幫張重華整 了方玉龍也不可能讓方達明倒台,而產生的後果就是要面對方達明的報復,這是 他們承受不起的。」 嚴松沒有出聲,他在聽父親訓話,心裡卻暗想著,這方玉龍還真是命好。 「小松,這種陰謀詭計就算能一時成功,遲早也會被人發覺,要想整倒一個人就 要一下子抓到他的死穴。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以後可不能犯這種輕浮的錯誤。 聽說方玉龍跟警察起了衝突受了傷,你和明哲找時間去看看,別看他現在還在上 學,和他保持良好的私人關係對你以後總會有好處的。」 「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讓明哲多和他交往的。」嚴國清微微點了點 頭,讓兒子先出去,他自己卻還在沉思。難道方達明真的生了個不成器的兒子? 男人醒來,以為自己會被關在看守所裡等待警察的審問,沒想到卻是躺在醫 院的病床上,一個美婦人正趴在他床邊睡著,正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美婦人 睡著的樣子很美,微微彎曲的手指還壓在被子上,蔥白的指節像玉雕一般光滑。 對於美婦人,男人的心情是複雜的,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美婦人當作復仇的目 標。 小護士見男人醒了,紅著臉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男人搖了搖頭,讓小護 士別說話,掀起被子想輕輕起床,卻發現換了病人穿的寬鬆褲子被晨勃的肉棒頂 的老高。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小護士則臉色通紅,心想難道換班前還要給他擼一 次?想到昨晚上那帶著腥味的肉棒,她可是擦了又擦才敢握上去的。呸呸呸!他 現在都醒了,要是憋得慌不會自己打飛機啊? 男人還不知道面前小護士昨晚上為他打飛機手都弄酸了,還以為小護士見了 他那樣子臉紅呢。到了衛生間,男人照著鏡子,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放了一夜 的陳尿才到病床上。到了換班的醫生來查房,夏竹衣才醒過來,看到兒子躺在 床上看手機,夏竹衣才徹底放了心。 男人的身體根本沒什麼問題,醫生也搞不清楚為什麼男人會昏睡到怎麼也喊 不醒的地步,都把懷疑的目標定在了過量的酒精上,讓男人以後少喝些酒。去 的路上,夏竹衣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說是那個女孩認錯了人,把他當成了以前 的男朋友才會這樣的。男人聽了有些木然,看來那女的知道他的身份後動退縮 了,而他想用這件事讓方達明丟臉的目的自然也無法達成了。 「你說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你現在不想去學校上課我可以理解,也沒逼著 你去學校,你沒事可以看看書啊,看看電視什麼的,一天到晚跑出去鬼混,連這 種事都幹出來了,像什麼話啊?」方達明知道強姦的事情是真的發生的,至於中 間有什麼其他因素,他還沒問夏竹衣,這事他不方便過問,也覺得有點丟臉,不 好意思過問。下面的人也沒向他報告什麼,但都告訴了夏竹衣。 男人頭一撇說道:「那也是跟你學的。」 「你!」方達明氣得站了起來,恨不得一巴掌抽下去,但抬起來的手還是緩 緩放了下去。 「玉龍,你精神還不太好,早些去睡吧。」夏竹衣見父子倆又吵起來,還有 升級的趨勢,立刻讓男人上樓去休息。男人哼哼著跑上樓去了,看到方達明氣成 那樣,男人心裡卻是很開心。 「這事不能怪玉龍,是張重華那小子和夜總會老搞出來的事情,那個女孩 是夜總會老的女朋友。你知道夜總會的老是誰嗎?」 「是誰?」 「他叫谷建峰,是谷家的人。他以為和省長攀了親家就不得了了,還罵玉龍 是狗,玉龍當場潑了他和趙承剛一臉的酒。那谷建峰和張重華就是想讓玉龍和趙 承剛發生衝突。」 「姓谷的,我遲早要收拾了他。」方達明一臉的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姓谷的,我遲早要收拾了他。」方達明一臉的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三 性感媽媽之偷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站在樓梯口偷聽的男人也沒想到警察會這麼盡力,這麼快就調查清楚了,想 來方達明在江東在陵江的影響力巨大,肯為他「分憂」 的官員大有人在,自己相靠不檢點的私生活來搞臭方達明的想法實在是有些 幼稚了。 可方達明和夏竹衣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為什麼還會認可了那個小女人的說 詞,並不想再深究下去了呢?很快,男人又想明白了,這種事情誰又能完全說得 清楚?那個谷建峰原來是豪格的老,聽美婦人和方達明說話的口氣,這個谷家 在陵江應該有些勢力。 方達明現在的目標就是能坐上省委書記的寶座,所以不想在這時候有什麼對 他不利的負面消息傳出,要不然方達明也不會忍著。 花房裡,夏竹衣在跑步機上慢跑著,出了一身汗後去浴室沖了澡。 美婦人躺到床上後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全是昨天夜裡去醫院裡看到小護士 給兒子打飛機的情景。 當時值班的醫生說那個女醫生在給兒子治療,她就想看看女醫生是怎麼樣給 兒子治療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去轉動了門鎖,沒想到門真的沒鎖上,不過她沒看見 女醫生,而是看見了一個小護士趴在兒子的床前,像研究什麼什麼東西一樣盯著 兒子的大肉棒。 兒子那東西也太奇怪了,怎麼硬了就軟不下去呢?一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夏 竹衣就覺得渾身騷癢,她在床上翻了好個身,身子又扭了幾下,還是沒忍住把手 伸進了剛換上去的蕾絲內褲裡,用玉蔥般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那嬌嫩的花谷。 夏竹衣側著身,雙腿緊緊夾著自己的手指,好像她的大腿是小姑娘,而她的 手是大色狼,小姑娘在死死抵大色狼的進攻一樣。 一想起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便用力揉了揉她的陰蒂,那感覺舒服極了。 那個小護士好像也不怎麼會玩男人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擼啊擼的,完全不 知道怎麼樣能讓男人感覺更爽。 那小護士以為沒人會看見的,還把兒子的肉棒含在了嘴裡,又吐了出來,嘴 裡自言自語地說,又大又臭,根本不像麗麗說的,一點兒也不好玩。 不知道小護士嘴裡的那個麗麗是誰,肯定吃男人的雞巴很有經驗。 夏竹衣怎麼也想不到,小護士嘴裡的那個麗麗就是被她兒子幹得連路都走不 了的女孩。 她一邊摸著自己的蜜穴,一邊憶著小護士給兒子打飛機的情景。 那小護士吐出了兒子的肉棒還說新交了個男朋友,準備要上床了,先拿你來 練習一下,片刻之後那小護士又把兒子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夏竹衣又想像起那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女醫生給兒子打飛機的情景。 那個女醫生還是被兒子強姦的那個女孩的母親呢,不知道女醫生有沒有像小 護士那樣給兒子舔雞巴。 那女醫生看著還是蠻有風韻的,說話細聲細氣,不知道含著兒子的雞巴會是 什麼樣子,要是自己含住了兒子的雞巴……想到這裡,美婦人情不自禁地把手指 伸進了自己的蜜穴,在早已變得滑潤的蜜穴裡輕輕扣弄起來。 &ns??.??.p;美婦人對面的房間裡 ,男人正坐在床上看電影。 電影的題是偷窺,介紹裡說電影裡的男角是個私家偵探,接了任務去偷 拍女角,沒想到女角是某位高官的情婦。 男人覺得這和他的經歷有些相似才點進去看的,沒想到卻是一部三級片,情 節很簡單,男角最後和偷窺的對象那個漂亮的女角搞到了一起。 雖然沒什麼過多的情色鏡頭,但男人看了還是感覺到身上有些火熱。 夜深了,整幢屋子都是靜悄悄的。 男人看完電影去上廁所,聽見對面房間隱隱有聲音傳出。 難道夏竹衣還沒睡?在男人心裡,睡在對面的美婦人根本算不上他的母親, 只是一個關心他的漂亮婦人。 她在幹什麼?想到美婦人漂亮的臉蛋和惹火的身材,男人突然有一種強烈偷 窺的慾望。 他想起了電影裡男角用望遠鏡隔著街道偷窺女角換衣服的場景,甚至想 到了方達明跟女市長約會時說起他小時候躲在木上偷看方老爺子干女人的事情 。 只是現在的房子不是以前的房子那種結構了,男人沒辦法躲在屋頂上偷看美 婦人在房間裡幹什麼。 門下有縫隙,但只能看到縫隙裡透出來的房間昏暗的光線。 男人把耳朵貼到了門上,這下他可以聽清楚裡面發出的聲音。 男人可以確定,那是女人高潮時發出的呻吟,就和電影中女角跟高官偷情 時發出的呻吟聲一樣。 男人忍不住把手握在了門把上,輕輕轉動門鎖,門開了,露出一道縫來。 房間裡亮著昏暗的檯燈,男人看見美婦人正側躺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線中顯 出婀娜的輪廓,一條雪白的大腿從紅色的被子中露出來,又壓在了被子上,特別 的醒目。 美婦人正扭動著身子,幻想著兒子的大雞巴插入她嬌嫩的肉穴,就像強姦女 醫生的女兒那樣瘋狂地幹她。 男人不知道美婦人在幻想什麼,他只注意著美婦人輕輕扭動的雪白大腿,那 樣子比電影中的女角更性感。 「哦……玉龍……」 美婦人的聲音很輕,但男人還是聽清楚了,美婦人手淫的時候竟然喊出了他 的名字,難道說美婦人是在幻想著和兒子做愛?騷貨!竟然想著和兒子亂倫手淫 ,真是騷貨!男人怕被美婦人發現他偷窺,悄無聲息地關上了房門。 衛生間裡,男人看著自己翹起來的有些怪異的肉棒,無奈地打開了冷水龍頭 ,在部隊的時候,每當出現這種情況,男人都會沖個冷水澡來讓自己平靜一下, 沒想到現在還要這樣。 男人沒洗冷水澡,只是放了冷水用毛巾裹著。 房間裡的美婦人還沉浸在兒子那大雞巴強有力的插入的幻想中,完全不知道 她手淫的事情被男人給偷窺到了。 美婦人微微閉著眼睛,顫動地雙腿死死夾著她的手腕。 「玉龍……哦……」 美婦人那充滿了壓抑感的呻吟在夜半的房間裡蕩,彷彿看到了兒子的肉棒 在女醫生嘴裡噴發一樣,美婦人感到自己蜜穴也像男人射精那樣流出了一灘淫水 。 夏竹衣坐了起來,潮紅的臉上帶著某種滿足。 明明看到的是小護士給兒子口交,為什麼會想到那個女醫生呢,難道是因為 女醫生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的緣故嗎?夏竹衣啊夏竹衣,你怎麼能想著跟兒子干 那種事情呢?難道自己真的天生淫蕩,骨子裡有著亂倫的基因?一想到兒子的大 肉棒,夏竹衣又渾身發顫,伸在內褲裡的手掌有些不情願地抽了出來,想拉上內 褲的時候,美婦人才發覺那白色的蕾絲內褲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濕了一大片, 貼在下身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好不容易讓自己平靜下來的男人從衛生間裡出來,正好夏竹衣要去衛生間, 看到兒子從衛生間裡出來,美婦人的臉更紅了,她深吸了口氣問男人怎麼還沒睡 。 男人說他剛看了部電影,馬上就睡覺去了。 美婦人說他現在精神不好,要多睡些覺,話說的時候眼睛的餘光掃過兒子的 胯間,那根大肉棒似乎隔著褲子在向她招手。 美婦人臉上一陣火燒,和男人錯身而過。 女人特有的體香和手淫弄出的騷味鑽進男人的鼻子,更要命的是,美婦人真 空穿著睡裙,兩個豐碩的乳房將睡裙頂得很高,兩個乳頭在睡裙上完全顯露出來 。 兩人錯身的時候,美婦人挺拔的乳房還在男人胳膊上輕輕摩擦了一下。 男人的喉嚨滑動了一下,他很想把眼前的美婦人拉進自己的房間,然後撕掉 她的睡裙狠狠幹她一次,但他忍住了。 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發騷的美婦人前一刻還幻想著和他性交手淫,但他也知 道,有些事只可以想像而不能實踐。 如果他真這麼做了,沒準美婦人會抽他一記耳光。 恍恍惚惚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男人像往常一樣去衛生間,看見花房 裡美婦人也像往常一樣在跑步。 男人瞪大了眼睛,心跳驟然加快,美婦人竟然赤裸著身體在跑步機上運動! 男人定了定神才發現那是他看錯了,美婦人不是赤裸的,她穿著肉色的運動背心 和短褲,因為身上出了些汗,再加上陽光正好照在美婦人身上有些晃眼,乍一看 真的很像光著身子。 「玉龍,你起來啦!」 美婦人扭頭跟兒子打招呼,胸前被彈力背心繃緊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跟著她 律動的身體一起跳動著。 「嗯,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晨勃的肉棒因為美婦人的誘惑而讓男人覺得更加粗脹。 花房裡的美婦人自然沒注意到男人神情的變化,她還在跑步,跳動的乳房讓 男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夏竹衣正值壯年卻和方達明分房睡了,也許她現在需要 的就是他這樣的大雞巴男人。 「現在還早,到八點多再去。」 看了看跑步機上的顯示器,也許是達到了她的目標,夏竹衣關上了跑步機, 帶著一身香汗走向門口的兒子。 「你今天是呆在家裡還是要出去?」 「姑姑要帶我去定車,我去公司找她。」 雖然出了一身汗,男人還是覺得美婦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你要用衛生間嗎?不用媽媽沖澡了。」 「你沖吧,我可以去到下面去。」 男人連忙下樓去了,他怕美婦人看到他的窘樣,其實美婦人早就看到他突起 的下身了,只是沒有說罷了。 「可不許買跑車了。」 看著兒子下樓的背影,夏竹衣心想也許該給兒子找個正式的女朋友了,要不 然兒子天天憋得難受也不是個辦法。 方蘭在陵江投資著有一家物資貿易公司和一家專門生產管件和壓力容器的大 型工廠。 兩家單位都在市中心有辦事處,為了方便管理,方蘭把兩家公司的辦公地點 租在了同一幢寫字樓裡,正好租了一層樓面。 男人照著姑姑方蘭給他的找到了這座寫字樓。 「你找誰?」 雖然男人長得很帥氣,可眼角的疤讓他看起來不怎麼友善,很像街上的小溷 溷,只是穿得光鮮了些。 前台的接待看到這樣一個人來找公司老,總要問個清楚。 「我叫方玉龍,和你們方總約好了。」 男人看著有些警惕的女接待笑了笑。 女接待被男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讓男人等著,她打電話給老總助理。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告訴男人方蘭正在開會, 讓他先到辦公室坐會兒。 方蘭的助理名叫邱小燕,長得頗為養眼,時尚簡約的打扮帶著幾分青春的氣 息。 邱小燕平時很得方蘭信任,在開會之前就交待男人要來的事情,讓邱小燕招 待好。 方蘭在陵江很低調,就算一些普通的生意夥伴都不知道她是方達明的姐姐, 但邱小燕是她的助理,還是知道老的身份的。 對於身邊男人的身份,邱小燕又有了幾分猜想,老總的侄子,難道身邊這人 就是省委副書記方達明的兒子?邱小燕見身邊的年輕男人打量著她便動做了自 我介紹。 「燕姐,你好。」 男人朝年輕女人輕點了點頭。 方蘭的辦公室靠著大街,辦公室被分成兩部分,外面一小塊是方蘭助理的地 方,裡面的大間是方蘭的私人領地。 邱小燕給男人倒了杯水後就出去了,留下男人獨自打量著方蘭的辦公室來。 整個空間除了方蘭自己的大辦公桌外就只有一個大書櫥和一套會客沙發,然 後就是兩盆花,看上去很簡潔。 站在落地窗邊可以看到熱鬧的陵江街景,男人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車流思 著該如何對付在他心中越來越強大的方達明。 姑姑方蘭在陵江開公司會不會打著方達明的旗號謀些私利呢?男人知道,現 在有很多這樣的公司。 難道要暗中調查姑姑方蘭的公司嗎?想到讓他覺得無比親切的姑姑方蘭,男 人又有些不忍心。 就在男人糾結的時候,方蘭來了,看到男人站在窗前發呆就問他在想什麼 。 「姑姑,我這陣子都不上學,乾脆到你公司來打工吧?」 方蘭笑道:「盡胡說,你現在一時還不適應,等你適應下來了就要去學校的 。你是我們方家唯一的希望,怎麼能連大學都不上了呢?」 儘管結婚多年,女兒都已經大學畢業,方蘭還是覺得她以舊是方家的人,這 可能是方蘭的丈夫也姓方的原因吧。 年前方蘭的丈夫調任海城任政法委副書記,加上女兒和人伙在海城開了家 投資公司,所以方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海城住上幾天。 其他時間並不怎麼去海城,那怕陵江到海城坐火車只要兩個小時。 「姑姑,你管理這麼大公司累不累?」 方蘭坐在椅子上,男人鬼使神差地站到了方蘭的後面,給方蘭捏起肩膀來。 從方蘭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更加濃郁,沁人心脾,男人忍不住向坐在椅子 上的美婦人胸前看去,只見美婦人胸前峰巒挺拔,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讓男人有種欲登高峰的衝動。 她可是讓自己倍感親切的姑姑,怎麼能有這種淫蕩的想法呢?「累啊,所以 你要早點學業有成,好來幫姑姑打理公司。」 方蘭靠在椅背上享受著男人的按摩服務。 「我可不行,讓我管這麼大公司非倒閉了不可。」 「小櫻在海城和人伙開了公司,陵江這邊的公司你不來管裡誰來管理,你 媽可打算在這邊定居呢。稍微輕點兒,想不到你手勁力變大了不少啊,最近常鍛 煉身體嗎?」 男人愣了下,難道以前的方玉龍也給方蘭捏肩膀?這完全有可能,方蘭非常 寵愛方玉龍,兩人關係肯定很親密的。 方蘭為什麼說要他來管理陵江的公司呢?她是有女兒的,就算這位他還沒見 過的表姐不願來陵江打理公司,方蘭還可以請職業經理人,怎麼也輪不到他這個 侄子來做老,難道說方蘭打理的公司有方達明的暗股在這裡?想想這完全有可 能,要不然方蘭不會這麼說,更不會對自己這麼好,幾萬的跑車隨便送,幾千 萬的別墅給他住。 捏了會兒,方蘭叫男人坐下陪她說話,吃過飯去看車。 車店的老認識方蘭,方蘭在這裡買了她的座駕A8和送給方玉龍的跑車, 方蘭公司的用車也是在這家店裡買的。 老雖然不知道方蘭的真實底細,但知道方蘭的生意很大,而且在整個江東 甚至是海城都很有門路。 得知方蘭來看車,正好在車店的老便親自過來陪方蘭選車。 「鄭老,這是我侄子,我是陪他來選車的,你有什麼好車給他介紹介紹, 不過不能選跑車了,他不適開跑車了。」 方蘭讓男人跟鄭老去選車,她就坐在貴賓室裡休息。 原來那輛跑車是給這個年輕人買的。 上次買的是跑車,這次應該不會買便宜的車。 鄭老帶著男人去選車,給男人介紹的都是高級轎車,車價萬是打底的。 鄭老猜是男人家裡人不准他開跑車了,男人肯定還是喜歡的,所以就給男 人著重介紹了幾款轎跑,這幾款車外型雖然沒有跑車那麼拉風,但跑起來絕對帶 勁。 如果是原來的方玉龍,肯定會選上一輛轎跑,但男人卻是從部隊裡出來的, 喜歡越野車,車店老給他介紹的車子他一輛都看不上眼,就看中了邊上一輛豪 華越野車。 鄭老面露難色,因為男人看中的那輛車是特別進口的,訂車的是他一個朋 友,昨天剛到的貨,因為朋友這幾天出差,所以車暫時放在他店裡了。 「方公子,這輛車是別人訂的,如果你喜歡這款車的話要等一個月左右。」 男人有些失望,他現在沒車,這幾天沉君成和范芷琪一幫人約他出去都不方 便,沒想到看中了一輛車卻是別人訂的。 也許是看到男人和鄭老在越野車旁邊說什麼,方蘭也過去了,問鄭老什 麼情況。 「方總,這是我一個朋友訂的車,這幾天他出差了,所以車暫時放我店裡。 」 「你朋友的車?你能不能把你朋友的聯繫方式給我,我來跟他談談,我們原 意付一部分錢給他當作補嘗,你再進一輛車,讓他等一個月。」 鄭老面露難色,他這個朋友的身份也不簡單,但最終還是把他朋友的名片 給方蘭看了。 方蘭看了名片後又給了男人,男人一臉迷惑:「姑姑,你把名片給我是想讓 我跟這個人談嗎?」 「你想自己跟他談也行,不過這個人是范市長的小舅子。」 「大成的爸爸?」 「不是,是他叔叔。你給大成打個電話,讓他去跟他叔叔說。」 鄭老聽方蘭跟男人對話,知道方蘭真認識他這個朋友,而且還認識陵江的 常務副市長范大同。 男人給沉君成打了電話沒幾分鐘,鄭老就接到了他朋友的電話,鄭老走 開幾步接了電話,讓他吃驚的是,他朋友竟然讓他以原價六折的價格賣給買車的 人,差價他會打給他的,還讓他別說漏了嘴。 鄭老明白了,眼前這位方總的背景比他想的還要深厚。 當鄭老說出一三十萬的車價後,男人沒覺得什麼,方蘭卻是愣了一下, 不過她並沒說什麼,只是看了鄭老一眼。 鄭老心知面前的方總已經知道車價的奧妙,但大家都沒有說破。 車店一條龍服務,問方蘭要什麼號碼的車牌,方蘭卻說只要普通車牌就 行了,讓鄭老上好車牌後送到她公司去。 方蘭和男人離開後,鄭老迫不及待打電話給他朋友,問方蘭到底是什麼身 份。 對方卻說是他跟方蘭有重要生意要談,所以得巴結著點。 鄭老自然不會相信對方的話,如果只是生意上的夥伴,不可能連那個年輕 人都認識,而且還很熟。 自從豪格夜總會的強姦事件發生之後,男人身邊的朋友好像都知道了他其實 也喜歡女人的事情,有什麼「活動」 都會帶男人去玩。 男人也樂得去享受這些,坑爹的官二代沒做成,做個名聲遠揚的敗家子也好 ,最好人人都知道方達明生了個花花公子。 四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沉君成打電話給男人,說晚上帶他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 到了晚上,男人到了約定的地方,就看見沉君成一個人在那裡等。 「芷琪呢?她沒跟你一起出來嗎?」 「她學校有五一活動排練,再說我們男人去的地方怎麼能帶她去。玉龍,你 今天怎麼問起芷琪了?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沉君成確實有些驚訝,在他印象中都是他表妹倒追方玉龍,方玉龍從沒動 問起過他表妹。 說實話,對於方玉龍這樣的大少,沉君成並不覺得他能做好表妹的男朋友, 畢竟男人最瞭解男人,尤其像方玉龍這樣的大少,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我好久沒去學校了,不知道學校有什麼活動。」 「今天晚上我們去個地方,和我們以前去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一樣。」 沉君成對著男人神秘一笑,讓男人停好車上他的車走。 車子一路向西駛出了市,向北到了江邊,穿過一片高大的樺樹林後進入一 片廠,應該說是廢棄的廠,中間有一道門,有人把守,沉君成把請柬遞給了 守衛,守衛看過之後才將車子放進去。 幾盞昏黃的路燈一直延伸到廠深處,車一直開到了一個巨大的車間外面, 那裡已經停了好些車子。 兩人下了車,沉君成帶著男人朝一處小門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他們已經 來得晚了,再不進門就進不去了。 把守那道門的是兩個黑衣大漢,兩人進去就聽見嘀嘀的響聲。 沉君成讓男人把身上的手機拿出來交給黑衣大漢,自己只遞上了暗紅色的請 柬。 黑衣大漢檢查過請柬後用小袋子裝好了男人的手機並貼上標籤,然後給了兩 人一人一個面具。 說是面具也只是遮住了鼻子上方,臉的下半部分還是露出來的。 男人學著沉君成的樣子把面具戴上了。 「剛才什麼意思?」 男人小聲問沉君成。 「這裡不能拍照,任何電子產品都不能帶進去。你面具上面有號碼,和那個 標籤是對應的,活動結束後再把手機拿來。還有就是這裡只能進不能出,進來 就要到零點過後才能離開。」 沉君成指著自己面具的一角,男人才發現那裡果然有個號碼。 車間裡面燈光大亮,裡面還有一道牆把車間分隔成了兩部分。 到了牆裡面,男人才知道這裡別有洞天。 外面還能感受到夜晚的寒意,裡面卻是溫暖如夏。 整個域四周被分割成小房間,按照外面的牆外車間的大小推算,每個小包 間有二十平米左右,大的可能有四十平米,上下兩層,四十多米長的車間被改造 出了近五六十個包間。 男人注意到每個包間外面都有一盞小燈,有的是紅的,有的是綠的。 男人問沉君成那是什麼意思,沉君成告訴他,綠色表示包間是空的,紅色表 示包間有人在用。 大廳中間有五個一米高的大木台,約四米見方。 三個檯子上有架子,上面分別綁著一個女人。 第一個女人身材修長,比例勻稱。 算不上波霸,但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曲線凹凸有致,看了就讓人 血脈賁張,更別說女人穿著幾乎透明的內衣,乳房和私處都隱隱可見。 最重要的,女人被吊在架子上,身上綁著顯眼的紅繩,兩個乳房被紅繩綁緊 了,向外突出的乳頭幾乎要從內衣裡頂出來。 一根繩子從女人的胯間穿過,有些部分完全卡進了女人的陰唇裡。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用特製的皮鞭抽打女人的身體,每一下都留下一道紅 痕,每一下,女人都發出似痛非痛,似吟非吟的叫喊。 第二個檯子上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女人戴著頭罩,只露出兩個眼睛,男人看 不出女人的年紀,只是看身材像三十左右的婦人。 和第一個女人不同,這個婦人雖然同樣綁著,但身上卻是平常白領打扮,白 色的襯衣,黑色的短裙。 一邊的台上放著一件黑色的外套,應該是女人被綁前脫下來的。 婦人的四肢被綁住了,呈大字型架在空中,白色的襯衣還扣著扣子,只是兩 個乳房的地方被剪開了,裡面的乳罩被扯掉了,兩個乳房從襯衣的洞口中露出來 。 黑色的裙子被翻了上去,露出藍色的蕾絲內褲,內褲同樣被剪了個洞,因為 婦人的雙腿被拉開了,從剪開的內褲裡可以看到被拉開了的女人的蜜穴和肛門。 看上去婦人保養得不錯,至少陰唇還是淺肉色的。 婦人身邊同樣站著一個看上去很強壯的男人,男人用兩個乳夾夾住了女人的 兩個乳頭,又把一根小的震動棒從女人的陰唇間塞了進去,最後將一串肛珠一個 個都塞進了女人的肛門裡。 乳夾和震動棒上面都連著電線,男人撥了下手中的開關,綁著的婦人便發出 「啊啊」 的淫叫聲,惹得下面圍觀的色狼們陣陣淫笑。 「怎麼樣,看著是不是特別興奮。」 沉君成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 「不得不說,那女的衣服弄成這樣,看起來真的很淫蕩。為什麼她戴著頭罩 ,那邊那個女的卻沒有?」 「無論男女,沒戴面具的是這裡服務的,跟這些人搞是要另外付錢的。 戴著面具的是會員,你搞戴面具的女人是不用付錢的,當然女的也不會付錢給你 。」 「怎麼收錢?」 「你面具上有號碼,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便把這些信息和請柬上的號碼記在 一起,錢自然從請柬人的會員卡裡扣。」 「你是這裡的會員?」 「我不是,這裡的會員很貴的,請柬是我叔叔的,你知道他出差了。」 「你叔叔竟然帶你來這種地方?」 「男人嘛,有什麼關係,大家都來找點刺激,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台上的女人又是怎麼事?」 「這個女人應該是某個男會員帶來的,或者她本身就是個會員,只是喜歡被 男人這樣弄。」 「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這還算正常的,還有調教男人的。我還是聽我叔叔說的,因為口味太重而 被別的會員投訴,所以這種重口味的東西就只能在小包間裡進行了。聽說有這愛 好的都不會關門,你碰上了可以去看看。」 男人立刻搖頭,這麼噁心的東西看了對女人都沒興趣了。 男人看著另外兩個檯子上的真人性愛表演問沉君成那是怎麼事。 沉君成說那兩個檯子是為那些是有暴露癖的人準備的,想暴露自己的人可以 在那上面表演任務你覺得刺激的動作。 這邊台上的婦人嘴裡的淫叫聲越來越大,突然間,女人全身抽搐,塞著震動 棒的蜜穴裡噴出大量的淫水來。 下邊的色狼們發出陣陣淫叫,男人則有些看呆了,原來女人噴潮是這樣的, 比尿還急。 正當男人看著顫抖的女人發呆時,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走上台去, 從褲子裡掏出已經發硬的肉棒,將女人肉穴裡的震動棒拉出,把自己的肉棒頂了 進去。 「看來這女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帶進來的,有些男人不這樣就硬不起來啊。」 沉君成笑著。 男人卻在想,要是什麼時候把夏竹衣綁起來這樣調教一番,不知道會不會把 方達明氣死。 想到夏竹衣誘人的身段,美婦人跑步時跳動的乳房出現在男人的腦海裡。 要是再給那兩個乳房綁上紅繩會是什麼樣子呢?會不會像色情圖片裡的爆乳 娘那樣?想到這裡,男人臉上露出了一陣得意的壞笑。 沉君成見男人這樣,以為男人來了興致,便讓男人隨便玩。 「這個面具只要你願意是可以拿下來的,進了包廂很多人會拿下來。玉龍, 你第一次來這裡,再說你身份特別,最好不要把面具拿下來。看中哪個女人,你 都可以上去搭話,如果對方願意,就會跟你去包廂。」 男人和沉君成在台上即興表演的男人沒幾下就洩了之後引起的一群男人的哄 笑聲中分開了。 第三個木台上是一個戴著頭套的年輕女人,男人看不見女人的臉,只能從身 段和皮膚來判斷女人的年紀。 和前面兩個女人幾乎被綁在空中不同,這個年輕女人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像做婦科手術一樣,雙腿被分開後綁在一根木棍上,向上提起後又向後拉緊,整 個身體像被折迭了起來,女人的陰部完全裸露在人們的視眼裡。 一個男人拿著一根透明的玻璃棒,面無表情地塞進了女人的肉穴裡。 另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興奮的趴到女人的胯間,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真是變態,估計又是個硬不起的傢伙。」 男人身邊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輕聲嘀咕著,好像又是說給男人聽的。 男人扭頭看了下身邊頭戴面具的女人,約摸三十左右,女式黑西服,黑短裙 ,手裡還拿著一個黑色的小提包,普通的都市女白領打扮,可男人總覺得她有些 神秘。 女人感到男人在看她,也扭頭看著男人,從上到下像是在審視著什麼。 看到男人胯間突起的樣子,女人突然眼光發亮。 「小帥哥,有興趣跟老娘單獨呆會兒嗎?」 女人側過身,用豐滿的胸部擠壓著男人的胳膊。 女人的胸部很有彈性,原本性趣高漲的男人瞬間就被女人給點爆了。 從露出的半張臉和身材來看,這個女人算得上是個極品少婦了。 「那我們去哪裡呢?」 男人一把摟住了少婦的細腰,大手毫不客氣地在少婦的翹臀上來撫摸,甚 至還摸到了女人的股溝裡。 「那你想玩什麼口味的?不過我可先說明,太重口味的我可不喜歡。」 女人反手抓住了男人作怪的手掌,暗示男人她不喜歡走後門。 「那就你選吧。」 聽了女人的話,男人猜測這裡的每個小房間都有可能是不相同的。 果然,他跟著女人走過小房間的時候看到小房間外都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 房間裡的大致情況。 有些居然還有體育器械,單槓雙槓都有,男人怎麼也想不到在那上面怎麼玩 女人。 看到男人好奇地看著每個房間的牌子,女人問道:「你是第一次來這裡玩吧 。」 「是啊,朋友帶我來開開眼見,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正奇妙啊。」 女人咯咯笑了,對男人說道:「這裡就是滿足男人女人各種各樣肉慾的。這 個世界最其妙的不就是人的內心嗎?」 說話間女人打開了一個沒人的房間,房間裡放著一張特別的躺椅,躺椅前還 有一個架子。 「看來你對這裡很瞭解啊,資深會員吧?」 「呵呵,這裡只興玩各種花樣,不興刨根問底。我們是速戰速決,還是慢慢 培養一下情緒?」 「你覺得我還要用培養情緒嗎?」 男人拉著女人嫩滑的手掌壓到了他的胯間。 女人感受到了男人肉棒的堅硬,笑著說道:「本錢不錯,怪不得挺囂張的, 就是不知道能撐多久。」 「要不我們打個賭,誰先吃不消誰就算輸。」 女人像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咯咯笑了,問男人想賭什麼。 「要不你輸了就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我覺得你應該長得很漂亮嗎?」 「這有意思嗎?出來玩就是放縱一下,要是知道了以後在外面碰上豈不是很 尷尬?」 女人將男人推到椅子邊坐下,不再提打賭的事情,看來她不想讓男人知道她 的長相,她也不想知道男人是誰。 女人很熟練地將男人的褲子解開了,扒到大腿上。 看到男人長出的毛根笑道:「做青龍呢,你可真有趣。」 一個多月,男人腿上的疤已經澹了很多,看上去很像陳年舊傷,所以女人沒 想到男人刮光了毛是為了做手術。 「看到外國人都這樣學的,據說這樣更衛生一些。」 女人沒接男人的話,兩隻手已經摸在了男人奇特的肉棒上。 「還真是大本錢啊,樣子還很特別。」 「沒見過吧,充許你也嘗幾口。」 「你當老娘沒吃過?」 女人當真低頭含住了男人碩大的龜頭,男人只記得女醫生給他口交的感覺, 這個女人顯然比那個女醫生要厲害多了,靈活的小嘴巴吸得男人極為爽快。 不過沒幾下女人就吐了出來,說別一不當心就射了,她還想嘗嘗這麼大東西 究竟有多強呢,言語間暗指男人有可能中看不中用。 「等下你就知道了,包管你想要都沒力氣再要了。」 「哈哈,我看你就是嘴巴厲害,要是沒讓老娘爽就洩了,你得幫老娘舔出來 。告訴你,還沒有男人能在老娘的魔臀之下撐過十分鐘。」 女人對房間裡很熟悉,找出一個特大號的套子給男人套上了,自己將裙子掀 起,脫了同樣黑色的蕾絲內褲,背對著男人就坐了下去。 從胯間露出的,突起的女人微微發黑的陰唇來看,這個給男人帶來神秘感的 少婦應該是身經戰的行家,從女人在上的姿勢看,這個女人有很強的撐控欲和 征服欲。 男人看著女人圓圓的白屁股坐下,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女人雙手抓著前面的架子上的橫桿,如同脫韁的野馬在男人身上馳騁起來。 她沒有說大話,扭腰的功夫非比常,而且持久力驚人,一連二十多分鐘都 不曾停歇過。 男人沒料到女人這麼能戰,女人更沒料到男人這麼持久。 提臀扭腰,前仰後擺,就在男人要爆發的時候,喘著粗氣的女人先停了下來 。 「換你來吧,老娘輸了,幹不過你。」 說完女人擠在了男人的身邊,男人站起來後她就將雙腿彎曲提起,方便男人 插入她的身體。 男人有這麼幾秒鐘在愣愣地看著少婦的陰部,突起的陰唇邊緣有些發黑,底 部卻是淺灰色,外翻的蜜穴處卻是帶著微紅的淺褐色,再往裡就是肉紅色的陰道 ,並不想男人一開始想的那樣完全發黑了的樣子。 「快來啊,發什麼愣呢。」 少婦見男人呆呆地看著她的下體,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雙腿夾了下男人的屁 股,男人挺著肉棒復又插進了少婦泛著水光的滑潤蜜穴裡。 這麼一緩,男人又衝刺了好幾分鐘,將女人幹得癱軟如泥才繳了械。 休息了片刻之後,女人才起來穿好衣褲,對男人說道:「你小子沒吹牛,老 娘這麼多年從沒碰到像你這樣強悍的男人。」 「你也很厲害,要不是我,估計得外面檯子上的那些壯漢才能滿足你。」 「咯咯……」 女人突然大笑起來。 男人以為他自我感覺良好的語氣惹得女人笑了,等女人說了他才知道,外面 木台上那些調教女人的男人看著強壯,卻跟閹人差不多。 「他們看上去都是強壯有力的,怎麼會這樣?」 「這有什麼奇怪的,閹了的豬啊羊的才長得更壯。不過他們不是閹人,只是 注射了特別的藥物,據說這樣他們才能專心調教女人,要不然個個像個騷狗,看 到女人那樣還調教個屁,早扒了褲子幹上了。」 男人想起那個女醫生說的話,他晨勃不軟的時候用過那種藥,那種藥劑量用 多了就有可能終身不舉。 「他們願意?」 男人搞不懂,一個男人不能幹女人還有什麼意思。 「怎麼會願意呢,他們也是被迫的,就像泰國人妖一樣,有幾個是真正願意 的。這些人是專門培訓的,據說還去島國學習過。」 女人打開了她的小包包,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本來很隨意的動作,男人卻突然愣住了,問女人她怎麼能帶手機進來的。 女人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跟組織這個活動的老是朋友,當 然能帶手機進來了。」 「這也太不公平了。」 「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好了,我該走了,就不打攪你繼續在這裡獵艷 了,現在才十點多,我想你應該還可以搞上一兩個女人。」 女人帶著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和溷著男人氣息的騷味離開了房間。 大廳裡木台上的人已經換了一批,第三個木台周圍站著好多男人,木台上綁 著兩個女人,一個很年輕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之所以吸引人是因為這 兩個女人是一對母女。 男人對此不以為然,又看不到臉,誰知道這兩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母女。 「怎麼樣,有沒有找到適的目標?」 沉君成來到男人身邊,看樣子也剛從某個房間出來沒多久。 「弄了個少婦,她居然帶手機進來了。」 「這樣的人又不是一個兩個,沒什麼好奇怪的。要是這裡的組織者知道你的 身份,也會讓你帶手機進來的。」 在沉君成的解釋下,男人明白了來這裡活動的有兩部分人,大部分是商人身 份,這些人沒多少顧慮,都是從大門進來的,就算彼此看見也無所謂。 還有一部人身份比較敏感,這部人都是通過特別渠道進來的,不走大門,這 些人都跟組織者有關係,所以他們進來不會檢查。 陵江財大是出美女的地方,五一節前的活動也是豐富多彩。 印明哲約了男人去看排練,因為他在追的女生是學生會文藝部長,還準備介 紹個漂亮女生給男人認識。 印明哲介紹給男人的女生也是學校文藝部的,長得很清純水靈,要不是印明 哲在猛追文藝部長,說不定會對這個小學妹下手。 男人也挺喜歡這個小女生的,兩人聊得很開心,小女生說她是焦南人,離陵 江很近。 男人一聽她是焦南的,說他有個朋友,老家也是焦南的,不過他沒去過焦南 。 小女生則說她有個堂姐也在陵江大學,三年級了。 再說下去,男人有些鬱悶了,女生竟然就是范芷琪的堂妹。 知道小女生是范芷琪的堂妹後,男人只能把她當普通朋友對待了,要是讓范 芷琪知道他企圖泡她堂妹,小辣椒還不找他麻煩。 尷尬的還不止這些,湯麗麗也來看朋友排練,和男人碰上了。 湯麗麗在陵江財大絕對是排得上號的美女,印明哲一度想跟她發生點什麼, 但湯麗麗嫌印明哲長得不夠高大,不是她的菜。 湯麗麗也沒想到男人會來她學校看排練,坐在離男人不遠的位置上後才看見 男人在跟邊上的小學妹說話。 這時候在換遠一點兒的位置無疑有掩耳盜鈴的意思,所以湯麗麗就只能這麼 坐著,生怕那邊的男人會注意到她。 「麗麗怎麼了?」 湯麗麗旁邊的女生那天也去夜總會唱歌了,因為警察找她們幾個瞭解過情況 ,所以知道一些事情,但她不知道強姦湯麗麗的男人就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沒什麼,陳佳寧今天的衣服很好看。」 陳佳寧便是文藝部長。 「有什麼好看的,她還不是撿你不要的東西。」 女生說的是陳佳寧跟印明哲談朋友的事情。 「我只是跟印明哲不來電,你知道印明哲姑父是誰嗎?」 「不知道,難道印明哲家裡很有背景?」 「聽說他姑父是省委常委。」 這下湯麗麗身邊的女生不再擠兌陳佳寧和印明哲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坐 在陳佳寧旁邊的印明哲,說陳佳寧撞大運了,撿了個大便宜。 「學校裡談著玩玩罷了,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這可不一定,下學期就要開始找工作了,聽說陳佳寧一直想進省台當持 人呢,這個時候跟印明哲談朋友,看不出來她還真有幾分心機。」 男人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湯麗麗,原本跟印明哲來認識小妹妹的,結果小 妹妹是小辣椒的堂妹,真成了他的小妹妹,又碰到了讓他感到尷尬的女人。 小范同學見男人心不在焉就提出帶男人參觀校園去,正好男人也想離開禮堂 ,便跟著小范同學出去了。 「薇薇,你先坐著,我出去一下。」 湯麗麗身邊的女生在跟湯麗麗打聽印明哲的事情,湯麗麗卻在注意在男人的 動靜,看到男人起身離開禮堂,湯麗麗猶豫了下便跟了過去。 四月末的陵江已經有了幾分夏季的味道,尤其是陽光明媚的午後。 一襲白色連衣裙的湯麗麗小跑著追上了男人和小范。 男人真沒想到湯麗麗會跟出來,只能讓小范先禮堂去。 「方玉龍,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騙了。」 本來她才是個受害者,但這件事情上她也有過錯,如果男人對付不了張大少 和谷建峰,把矛頭對準她或者她父母就糟了,所以湯麗麗思量再三,還是鼓起勇 氣動向男人道歉,希望取得男人的諒解,反正男人除了把她幹得下不了地也沒 別的損失,但這件事情上她也有過錯,如果男人對付不了張大少和谷建峰,把矛 頭對準她或者她父母就糟了,所以湯麗麗思量再三,還是鼓起勇氣動向男人道 歉,希望取得男人的諒解,反正男人除了把她幹得下不了地也沒別的損失,但這 些衙內大少心裡怎麼想誰也不知道。 萬一他覺得這事丟了面子,想著要報復可不是件好事情。 「哦……你叫什麼名字?麗麗是真名嗎?」 男人覺得這個面前的女人很有意思,竟然會動追上來道歉,一般的女人只 怕心裡都恨他恨得要死了。 「是真名,我叫湯麗麗。」 湯麗麗有些凌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男人竟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也許自己不應該來道歉,這個男人根本就沒在意過她,如果想報復她陷害他 的事情,男人肯定會先弄清楚她是誰。 「湯麗麗,你不必為那天的事情道歉,我知道你也被騙了。如果我沒猜錯的 話,那天你也被下藥了。」 「嗯,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已經叫人查清了?」 「不是,那天我聽見你跟谷建峰說話了。我還在等谷建峰給我下藥呢,沒想 到谷建峰是那裡的老,我想給我下藥的應該就是一直陪著我的那個女的。」 湯麗麗石化了,心裡有些發寒。 眼前的男人明知那是個陷阱還往裡跳,真要弄得滿城風雨,她這個當事人肯 定沒好果子吃。 這傢伙為什麼要那麼做?他是腦子不靈光還是根本沒把張大少和谷建峰放在 眼裡?「你……」 湯麗麗張著嘴,卻不知道該問男人什麼。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做?」 湯麗麗點了點頭,男人又說道:「覺得好玩吧,我想看看谷建峰會讓什麼人 來勾引我,沒想到會是你,我還以為是夜總會裡的某個女人呢。」 湯麗麗聽了男人的話臉色微微發紅。 男人問湯麗麗怎麼會跟谷建峰溷在一起,湯麗麗說有一次朋友在豪格聚會, 有人介紹她和谷建峰認識,那時候比較談得來就在一起了。 谷建峰在陵江認識不少人,湯麗麗讓谷建峰幫她爸爸引薦一些人,算是各取 所需。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 「做絡設備方面的,還有監控和絡布線什麼的,要做企業和政府這方 面的工程。」 男人聽了心裡一動,問湯麗麗她爸爸能不能搞到性能好的竊聽或偷拍設備, 本來他只是想弄些竊聽設備偷聽方達明的,想到夏竹衣誘人的身體,男人便動起 了偷窺的念頭。 如果能偷窺到美婦人自慰的場景將是何等刺激與美妙的事情。 湯麗麗不解地看著男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男人讓湯麗麗給他搞幾套竊聽設備和一套偷拍設備,並讓湯麗麗保密。 湯麗麗問男人五一節有沒有空,有空就去她家裡拿東西。 男人問方便嗎,湯麗麗反問,有什麼不方便的?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三 性感媽媽之偷窺 2)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字數:9967 三 性感媽媽之偷窺2 到了五一下午,男人如約去了湯麗麗家。湯麗麗住在秀河小,離她上學的 財大很近,這裡往北便是濱江公園和秀河公園,沒什麼高層建築,樓層好的一直 可以看到遠處的江面。湯麗麗家住二十六樓,開放式的客廳和餐廳連在一起,視 眼很開闊,不光可以看到遠處江面上的輪船,還可以看到東北面江邊的白雲山。 居家的湯麗麗穿了件長及臀部的寬鬆毛衣,下擺包住了大半個屁股,隱隱露出藍 色的熱褲。 這是湯麗麗精心挑選後的著裝,自從知道男人的身份後,湯麗麗就多了些小 心思。既然搭上張大少的願望落空了,為何不乾脆搭上這位方大少呢?尤其想到 男人強壯有力的身體和那異於常人的大肉棒,湯麗麗就有些春心蕩漾。 「你家裡人呢?」男人進了門,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 「我爸忙著談生意,好像和什麼人打球去了,我媽今天值班。」湯麗麗在男 人面前扭了扭身,挺拔的胸部正對著男人,但湯麗麗有些失望,因為男人更在意 她的臀部有大腿,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毛衣裡面是真空的,透過毛衣上的細孔隱隱 可以看到她白嫩的乳房,不是說這樣最誘惑男人嗎? 「你媽幹什麼的,今天還值班?」男人倒不客氣,大大咧咧坐在了沙發上。 湯麗麗給男人倒了杯溫開水,彎腰遞給男人,從寬鬆的毛衣領口間露出飽滿的胸 部曲線。「她是醫生。」湯麗麗說話的時候一直彎著腰,好讓男人看到她的乳溝。 她本想告訴男人他應該認識她媽媽才對,不過想到兩人之間的尷尬事情,湯麗麗 就沒說。這會兒男人是看到了她的乳溝,可能覺得有些失禮,男人的目光只是在 那裡停留了兩三秒鐘時間,但關注著男人的湯麗麗捕捉到了男人眼中的絲絲慾望。 喝了半杯水,男人問湯麗麗準備的東西在哪兒,湯麗麗帶他去了她的房間。 粉紅色的格調,象牙白的公床,陽台上的窗簾半拉著,一邊放著籐制吊椅。湯 麗麗低頭從床頭櫃裡拿出幾個盒子,彎腰的時候屁股翹得很高,原本遮住了大半 個屁股的毛線衣落到了腰間,圓圓的屁股就這樣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不明白湯麗 麗的意圖,但明知道他要來拿東西還把東西放在床頭櫃裡,家裡沒人還穿這麼暴 露,還用這種姿勢拿東西,這不是擺明了又在勾引他嘛! 「我好看嗎?」湯麗麗轉身看到男人盯著她的屁股,有些得意地問男人。 「嗯,很好看。」男人有些心癢癢的。 「要試試這些東西嗎?」湯麗麗遞過一個盒子給了男人,男人拿過一看,是 他要的偷拍設備。 「這個怎麼試?」 「看看拍得清不清楚。」湯麗麗說著竟然向上拉起了寬鬆的毛衣,直接脫了 下來。更讓男人噴血的是,湯麗麗竟然沒穿胸罩,脫了毛衣便是赤裸的上半身。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男人還沒什麼表示,那他就是蠢到家了。 「為什麼要這樣?」男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抱住了女人光滑的身體,雙手將女 人的熱褲連同小內褲一起往下扒。而湯麗麗則同樣在解男人的腰帶,就像上次在 夜總會那樣,不同的是,上次是個陷阱,而這一次則是純粹的肉慾作怪。 「因為你強壯,上次以後我就跟谷建峰掰了,現在沒男朋友了,你不應該補 嘗我一下嗎?」再次抱住男人的時候,兩人身上已經完全赤裸,男人溫熱的胸膛 貼在湯麗麗的乳房上,讓女人對性的渴望越發強烈起來。 兩個人赤條條地壓到了公床上,粗重的喘息在安靜的房間裡輕輕地響著。 女人用她的乳頭貼緊在男人的胸口,感受著男人的熱情和帶有壓迫感的力量,用 柔軟的陰阜摩擦著男人早已挺立起來的肉棒,癢癢的感覺從陰部擴散到全身,絲 絲淫液馬上就從湯麗麗的蜜穴洞口裡分泌出來,沾染濕了男人的肉棒。 「這次可別像上次那麼粗魯。」湯麗麗在男人耳邊輕聲低語,抬起一條玉腿 搭在男人的屁股上,男人很配地用右臂托起湯麗麗的玉腿,身體向前探去的時 候湯麗麗已經伸直了身子,將自己的胯部完全打開,男人的龜頭在湯麗麗的陰唇 上擦過,毫無阻礙地滑進了湯麗麗潮濕的蜜穴裡。 「哦……」湯麗麗仰起頭吐了一口氣,下身收縮了一下,陰道壁裡的嫩肉立 刻更加真實地體會到了男人的壯實,那根粗大的肉棒頂著蘑菇一樣的龜頭在自己 的花心上短暫的一點,接著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重新變得空虛的蜜穴還來不及收 緊,男人的肉棒已經再一次衝了進來,這一次重重地撞擊在湯麗麗陰道盡頭的軟 肉上,強烈的快感震得湯麗麗的身子一震顫抖。「輕點,你那東西太長太粗了, 我還沒適應。」雖然已經被男人很粗暴地幹過一次,但湯麗麗並沒能立刻適應男 人的大傢伙。 抽插了幾下,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有些吃力,男人放下湯麗麗的左腿,反轉 過湯麗麗的身子,掰開湯麗麗的臀肉從後面進入湯麗麗的蜜穴,湯麗麗伏低身體, 將陰部抬高對準男人的下體,承受了數下的衝擊之後,湯麗麗把雙手撐在床上, 身體弓成一個倒立的「U」字形,兩條雪白的大腿也因為這個姿勢繃得筆直,男 人插入的時候肉棒被湯麗麗緊縮的蜜穴死死夾住,那種被握緊的感覺令男人恨不 得將身前的女人撕爛揉碎。 繼續受到男人的撞擊,湯麗麗逐漸感到雙臂已經支撐不住,整個身體慢慢向 床上落下去,最後完身臥躺在床上。這還不算,柔軟的肉體在男人的衝擊下不知 不覺向前開始移動,差點就從床上摔下去。當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湯麗麗的上 半身已經滑到了床外,突然下沉的身體將兩人結的私處分開了。男人跳下床, 將湯麗麗抱起,分開雙腿又將肉棒頂進了女人的蜜穴。 湯麗麗半個屁股坐在床沿上,雙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男人強有力的插入再 次讓她感覺到蜜穴深處有些發脹,心想這一次不會又下不床吧?就在女人擔心自 己身體是否能承受男人火力的時候,男人突然將她的身體抱了起來。 「啊!」湯麗麗發出一聲驚叫。雖然谷建峰也稱得上強壯,但從沒像男人這 樣做愛的時候抱起她,女人像樹袋熊一樣緊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以抵消身體自 重給她蜜穴帶來的壓迫。 男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女人雖然嬌小,可也有九十多斤, 掛在他身上卻像個沒什麼份量的布娃娃一樣。男人抱著女人一邊走一邊抽動,兩 人都沉浸在這種特別性交姿勢帶來的特別感覺中,已經忘了身處的環境。不知不 覺間,男人抱著湯麗麗赤裸的身子已經出了房間,向外面的客廳走去。 「啊……」湯麗麗再次呻吟了一下,屁股向上挺起,四肢緊緊纏住男人的身 子,不讓男人再動,在男人耳邊小聲說著:「我房間去……」 「怕什麼?你家住二十六樓,又沒人能看得見。」男人想起前幾天晚上在郊 外廠房裡的淫亂聚會,就有喜歡暴露自己的人在大木台上性交。現在雖然沒有人 圍觀,但在客廳裡也有種暴露的感覺。湯麗麗被男人抱著,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只得任由男人胡為。 為了能看到北面的公園和江面,這裡的房子是收縮修建的,一排一排往東縮, 客廳的窗簾拉了一半,剛好遮住了後排的樓房,湯麗麗心裡放心了不少。要不然 這裡的樓距並不大,兩人光著身子在客廳裡大戰,後面樓上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見湯麗麗不再用手推他,將女人柔軟的身軀抱到了餐桌前,調整了下姿勢後 又重新插入女人的蜜穴。 花心又一次迎接上男人的龜頭,湯麗麗身上的毛孔似乎都由於快感的侵襲而 張開,一邊體會著男人在她身上肆虐所帶來的快感,一邊扭頭看著窗戶外面,好 像怕窗戶外面突然會冒出張臉來。 周圍很安靜,只有兩個赤裸的肉體發出的拍打聲在客廳裡蕩,短暫的緊張 過後,這種大白天空曠的客廳環境讓兩人的興致越發高昂,男人抽插之間忽然抬 起湯麗麗的雙腿,將雪白長腿向外拉開,身子退了退將肉棒抽離了湯麗麗的蜜穴, 緊跟著又是一插到底。 湯麗麗躺在餐桌上,下體呈現出一種完全打開的狀態,被抽插的陰道原本就 大大地張開著,而此時變換成這個姿勢,在西曬太陽的照射下,客廳的光線極為 明亮,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湯麗麗盈溢著淫液的蜜穴完全洞開,裡面粉紅色的嫩 肉像一張小嘴一樣吞吐著他粗壯而怪異的肉棒。 很少有人能在這個時候還保持著清醒,尤其是高潮逐漸襲來的女人,湯麗麗 此刻完全忘記她是躺在客廳的餐桌上,她現在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被男人撞擊著的 蜜穴深處,感受著快感從她的陰道盡頭逐漸擴散,沿著小腹和雙腿湧到自己的頭 頂和腳尖。 一陣疾風驟雨的抽送之後,男人開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湯麗麗的蜜 穴裡變成了緩慢的來移動,抱起湯麗麗又走到了沙發邊上,讓湯麗麗躺在更為 舒服的沙發上,躺下去的時候,湯麗麗的頭從沙發邊緣垂了下去,而男人的龜頭 正蹭著湯麗麗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貼在她的子宮口上。 湯麗麗抬手抓起自己有些漲感的乳房,用力來揉搓著,她動作和男人插入 她陰道的頻率保持著奇妙的同步,好像她身子的所有動作都是由男人的插入來驅 動的,快感一波一波傳來,湯麗麗的雙手無意識地壓在自己的胸口不斷掐揉著自 己的乳房。 相比於湯麗麗徹骨的舒暢,男人既興奮,又勞力,頭上的汗水像小河一樣流 淌下來,甩頭的時候散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儘管如此,他還是很清晰地感受 到了湯麗麗的滿足,包裹著他肉棒的緊密肉穴正在輕輕地收縮著,然後又變成了 毫無規律的痙攣。 感受到女人再一次的高潮,男人托著湯麗麗柔軟的屁股開始了最後的大力抽 插,湯麗麗的身子隨之在沙發上來扭動,像離了水的魚兒不斷弓起身子,兩條 腿奮力夾緊,從腿上的肌肉一直到陰道盡頭都在試圖在一起,男人的肉棒被湯 麗麗的陰道裹得越來越緊,直到他一陣快速衝擊之後,肉棒彷彿忽然被狠狠攥了 一下,精液便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猛地噴射進湯麗麗的肉洞深處,男人猛地壓到 了沙發上,將湯麗麗發熱的身子緊緊抱住。 下身緊緊貼在湯麗麗的陰部,男人的肉棒在湯麗麗的陰道裡跳動了幾下,等 到所有精液都被吸進女人的身體,男人才有些不捨地鬆開了湯麗麗的身子,而不 知高潮了幾次的湯麗麗早已昏睡在沙發上,除了不時痙攣的陰道,一動也不動了。 「睡在這裡會著涼的,要我抱你去房間嗎?」過了片刻,男人才將沉睡的湯 麗麗叫醒。意識到性交已經結束的湯麗麗突然驚叫一聲,光著屁股朝她房間外的 衛生間走去。男人的衣服都脫在了湯麗麗的房間裡,跟著去了湯麗麗的房間。當 男人穿好衣服的時候,湯麗麗用溫水清洗完下身後到房間,從床頭櫃子裡拿了 一顆藥丸塞進了蜜穴,又用纖細的手指頂了進去。 「怎麼了,是不是又弄疼你了?」男人以為湯麗麗塞進去的是什麼治傷的藥。 「沒有,感覺有些火辣辣的脹,比上次好多了,那個是外用避孕藥。」湯麗 麗將寬大的毛衣套在身上,然後又套上了內褲,卻沒再穿上熱褲。 「你是不是怕我找你麻煩才這樣的?」男人坐在籐椅上輕輕晃著身子,看著 湯麗麗一雙雪白的大腿。 「也不全是,我剛說的是真的,我現在跟谷建峰掰了沒男朋友,你這麼強壯, 是個好炮友。雖說我的性史不是很多,但也跟我第一個男朋友和谷建峰做過好些 次數,我從沒有過今天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是那種發酥到骨子裡的感覺。我知 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大家玩得開心就好。你不必對我有什麼顧慮,如 果想找女人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想我比夜店裡的那些女人要好,這點自信 我還是有的。」 雖然不是談戀愛,可男人覺得湯麗麗說的話很真誠,離開的時候,兩人還熱 吻了一番。 五一的夏竹衣反而比平時忙了些,各種活動排得很滿。在一家大型製藥廠搞 慰問活動的時候,夏竹衣又遇到了前去藥廠的謝銘安。謝銘安是陵江大學的副教 授,攻生物醫藥,是那家藥廠的技術顧問。這是夏竹衣來陵江這麼長時間第二 次碰到謝銘安,上次還是在三月初的時候,後來兩人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繫,謝銘 安曾幾次約夏竹衣出去喝咖啡,因為兒子出了車禍夏竹衣就推掉了,沒想到今天 去藥廠又碰到了謝銘安。 謝銘安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而且在夏竹衣眼裡還是個大才子。的確,三 十九歲在陵江大學當副教授,確實算得上才華橫溢。謝銘安和夏竹衣是同鄉,而 且還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當初高考的時候,謝銘安考上了京都的名牌大學,而 夏竹衣卻名落孫山。起初兩人還有書信來往,可是不到一年,方家遇到了麻煩, 不得已,方老爺子和夏家聯姻了,雙方便是方達明和夏竹衣,夏竹衣和謝銘安的 初戀情懷無疾而終。 再次遇到初戀情人,夏竹衣深藏了多年的初戀情懷再次被喚醒,但現在的身 份和以前已經是天壤之別的夏竹衣一直保持著克制。再加上兒子車禍和強姦事件, 夏竹衣的心思都放在了兒子身上,一直拒絕著和謝銘安再次見面,但天意弄人, 沒想到五一的活動又讓她和謝銘安碰面了。雖然兩人沒有多說話,夏竹衣還是從 謝銘安眼中看到了他對那段初戀情懷的美好憶。到家的夏竹衣腦子裡全是年 輕時推著自行車和謝銘安在小河邊散步的情景。夏竹衣在跑步機上發洩著自己多 余的精力,直到汗水濕透了背心才停了下來。 衝過澡後,夏竹衣換上乾爽的絲質睡袍,和男人道過晚安後就進了房間。男 人快速洗了澡之後也到了房間,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電腦。電腦旁邊放著兩個耳 機,一個是偷聽方達明房間動靜的,另一個是和偷拍攝備集成一起,既有畫面又 有聲音。方達明也有活動,晚上還喝了些酒,家沖了澡後就睡了,男人沒聽到 方達明什麼信息,只能關注夏竹衣。電腦上顯示的是夏竹衣的房間,家後男人 就把藍牙攝像頭裝在了夏竹衣房間的吊燈上。那個角度就跟男人偷聽到的方達明 躲在屋頂木上偷看方老爺子搞女人的角度一樣。夏竹衣的房間只亮著檯燈,光 線並不算明亮,但男人可以看清楚,夏竹衣沒戴胸罩的胸部顯得特別豐滿,就算 平躺在床上也有明顯的突起,尤其兩個乳頭頂在睡袍上,非常顯眼。 夏竹衣躺在床上,左左右右翻了幾個身,然後又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發呆。 她知道,今天晚上不自己解決一下是睡不著了。想到風度翩翩的初戀情人,想到 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感到渾身燥熱,將身上的薄被子掀到了一邊,又將睡袍拉 到了小腹上面,露出緊致修長的雙腿。 戴著耳機坐在電腦前的男人看得直流口水,美婦人的那雙玉腿在屏幕上顯得 特別白晰細嫩,那怕下午抱在手裡的年輕的湯麗麗的大腿都沒美婦人這麼漂亮。 看到露出的鑲著蕾絲邊的碎花內褲包著美婦人飽滿的陰部,男人感覺到自己身體 的某個部份已經開始匯聚起他全身的帶著淫蕩因子的血液。再往上,再往上些! 男人在心裡叫著,他想看到美婦人將睡袍全都翻到脖子下方,好露出美婦人兩個 豐滿的乳房來,但是美婦人卻沒有,她只是把睡袍扯到了小腹處,方便自己的一 只手伸進那包著她蜜穴的內褲裡,另一隻玉手卻是隔著睡袍揉著她自己的乳房。 美婦人微閉著眼睛,幻想著她和初戀情人謝銘安在一起。那個時候的她是純 潔的,從沒想過和男人在一起還可以幹那種事情。謝銘安也是很純潔的,那個時 候他們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牽牽手,就是那樣,謝銘安也會臉紅。 美婦人一邊自摸一邊想著過去的事情。只到和方達明結婚,美婦人才知道女 人只有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那陣子,方達明幾乎每天 都能讓她高潮一兩次。要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或許到現在都會和方達明開心 快樂的在一起。 坐在電腦前的男人兩眼發直,他沒想到偷看一個女人手淫會讓他如此興奮。 美婦人的大腿時而微微分開,時而交疊摩擦,伸在內褲裡的那隻玉手也時快時緩。 即便是在手淫,美婦人還是那麼優雅迷人,任何精美的雕刻藝術品,那怕是晶瑩 的玉雕都會在美婦人性感而優雅的玉體前黯然失色。 床上微閉著眼睛的夏竹衣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幻想著她和謝銘安在某個公 園的樹林裡,也許是在某處山林裡,她和謝銘安擁吻在一起。記憶中是有那麼一 次的,那是謝銘安收到大學通知書之後,她和謝銘安在老家的森林公園裡爬山, 因為她有些累,其實當時是她裝累的,謝銘安拉著她的手上山。如果不被別的游 人打斷,那天她和謝銘安或許會親吻,甚至發生其他一些更親密的事情,比如說 撫摸……想到這裡,夏竹衣渾身又是一陣燥熱,手指插入陰道內用力揉著,雪白 的雙腿夾緊了手腕。 「銘安……」夏竹衣輕聲呢喃著,彷彿看到謝銘安將自己壓在粗壯的樹幹上 狂吻,看到謝銘安撩起她的裙子,一隻手像她現在這樣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 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像她現在這樣撫弄著自己的蜜穴。 「嗯……」夏竹衣輕聲呻吟著,想像中的謝銘安扒下了她的內褲,然後脫去 了他自己的褲子,挺著發硬的肉棒插入她淫水氾濫的陰道裡。夏竹衣沒見過謝銘 安的肉棒,在她腦海裡出現的是兒子的大肉棒,自從那天醫院看到兒子光禿禿挺 立著的大肉棒,這個場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裡,以至於她手淫的時候想到男 人的肉棒就會出現這一幕。剛剛還在撫摸她的謝銘安突然間又變成了帥氣的兒子。 無盡的慾望在夏竹衣腦子裡徘徊,無論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終無法觸及到 她內心深處的那團慾火。夏竹衣用力扭動著身體,好像身下的床單是一個男人, 揉著乳房的手掌也更加用力。美婦人的雪白而修長的雙腿隨著手掌撫摸自己的節 奏不斷的變化著姿勢,時而微微分開露出內褲底部飽滿陰戶的外形輪廓,時而又 交疊在一起輕輕摩挲,肉色的指甲油在鏡頭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讓整個畫面 看起來唯美而淫蕩。 男人的呼吸不知不沉間變得粗重起來,雙眼緊盯著屏幕上的美婦人。雖然淡 藍色的絲質睡袍遮住了美婦人的上半個身子,但遮不住美婦人那誘人的身體輪廓, 好像睡袍並不是用來包裹身體而是用來裝飾美婦人迷人的身段的。尤其是美婦人 那柔軟的乳房在她手掌的反覆揉弄下呈現出來的各種形狀,在絲質睡袍的映襯下 顯得更加誘人。或許這就是偷窺能帶給男人的最大快感,他看到了美婦人在自以 為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實的一面,風騷而淫蕩! 就在男人以為他只能看到美婦人隔著睡袍撫摸乳房和伸入內褲揉弄肉穴的時 候,夏竹衣卻是在床上極力扭動著身子,伸入肉穴的手指在蜜穴內不停划動著, 找著能觸摸到她內心深處那團慾火的大門。裸露著的身體並沒有夜晚的涼意而 冷卻,反而又種火燒的感覺,夏竹衣知道她身體很多地方都開始冒汗了,尤其是 大腿間,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種濕滑的感覺。美婦人知道光用手是無法洩掉心頭的 那團慾火,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光著腳跑到門邊將房門鎖上了。 在美婦人坐起來的時候,男人以為美婦人這樣就結束了,這讓男人有些詫異, 因為他沒有看到美婦人有什麼高潮的表現,看到美婦人鎖上房門,男人更是好奇, 因為之前美婦人手淫也沒鎖門,這次為什麼突然想到要鎖門了呢?難道是上次忘 記了?就在男人胡亂猜想的時候,美婦人卻是從床頭櫃的下層抽屜裡拿出一個銀 灰色的絨布袋子,袋子裡裝著的是一根水晶假陽具。男人恍然大悟,美婦人鎖門 是因為她覺得用手指不過癮,要用道具了,果然是個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騷貨。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兒子的眼中,從布袋裡拿出了那根水 晶假陽具。如同她是個極為精緻的美人一樣,她用的假陽具也是精巧之極,全身 晶瑩剔透,棒身只有美婦人兩根手指粗細,上面雕刻著不規則著花紋,可以讓女 人用起來獲得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來只比棒身略為粗大一些, 看起來像龜頭卻是一個男子模樣,雕刻得栩栩如生,和男人怪異的大肉棒相比, 這根水晶假陽具稱得上是巧奪天工了。 夏竹衣躺在床上,將包著她飽滿蜜穴的碎花蕾絲內褲褪到了膝蓋處,讓她的 私處裸露在空氣中。另一個房間裡的男人完全被美婦人嬌嫩的私處給吸引住了, 這哪是一個四十歲生過孩子的婦人該有的蜜穴的,即便是年輕的女孩的蜜穴也未 必有美婦人這麼嬌嫩。至少男人見過的湯麗麗的蜜穴就沒美婦人這麼嫩,更別說 在舊工廠裡碰到的那個神秘少婦了。也許只有處女的蜜穴才有這麼嫩吧,男人心 裡想著,可他沒見過處女的蜜穴長什麼樣子。男人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個把處 女之身給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記得江雪晴的私處是什麼模樣了。 夏竹衣拿著水晶假陽具在嘴邊輕輕舔舐了幾下,那樣子無比媚惑,看得男人 幾乎要噴血。要是美婦人到那幾個木台上去表演這麼一出,一定會讓全場的色狼 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陰毛很稀,只有陰蒂上方有陰阜上長著一小撮兒,且呈灰色,就像 沒長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陰毛黑得發亮。夏竹衣的玉腕正壓在那一小撮陰毛 上,纖細的玉指正在揉弄著她的陰蒂,蜜穴已經變得很潤滑了,兩片小巧的陰唇 已經有了水光,嫩肉色的唇瓣如同養在清水裡的貝肉那般晶瑩,看起來幾乎有些 透明了。 撫弄了會兒陰蒂,夏竹衣將舔濕了的假陽具頂在了她的蜜穴口,然後慢慢地 塞了進去,她又微微閉上了眼睛,細細感受著假陽具插入帶來的那種帶著些許清 涼的爽快感覺。夏竹衣一手隔著睡袍揉著豐滿的乳房,一手捏著假陽具在蜜穴裡 輕輕抽動,眼前又浮現出一個男人的影子,這個男人一會兒是初戀謝銘安,一會 兒又變成了曾經帶給她無比快樂的方達明,一會兒又變成了兒子。夏竹衣啊夏竹 衣,難道你真的想要亂倫嗎?美婦人暗自罵著自己。 「銘安,肏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聲音驅散兒子的影子,腦子裡全力幻 想著她和謝銘安在山間的樹林裡做愛,幻想著儒雅的謝銘安粗暴地將她壓在粗糙 的樹幹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後用力幹她。 「哦……」夏竹衣輕聲呻吟著,眼前粗暴的謝銘安突然又變成了年輕時的方 達明,幽暗的樹林也變成了結婚時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著她柔嫩的身體衝刺著, 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那種疼痛中帶著的酥麻的快感讓她終身難忘。「哦… …達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著,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ww????w.b??.,抬高的蜜穴 被嵌在吊燈上的鏡頭拍攝得更加清楚。 耳邊是聽了讓人慾望賁脹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讓人難以自持的畫面。看著 那水晶假陽具在美婦人被淫水浸濕的誘人的嬌嫩肉穴裡不斷抽出插入,男人忍不 住將手壓在了將寬鬆的大短褲頂得老高的肉棒,輕輕地摩擦起來。要是那根水晶 棒變成他的大肉棒該有多爽啊,從這一刻起,男人有了佔有美婦人的強烈慾望, 那管美婦人是他現在的母親。 夏竹衣終於感到心頭那團慾火被她打開了,就在她幻想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 她身體的時候,那團慾火從她的小腹順著她的陰道往外湧。「哦……玉龍……快 點……」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又沒有人會知道。夏竹衣呻吟著,加 快了手上的動作,讓體內的那團火在兒子肉棒下湮滅。終於,夏竹衣喘著粗氣躺 在床上不動了,抽了幾張紙巾壓在水晶棒的周圍,良久才慢慢把沾著她淫水的水 晶棒從晶瑩如玉的唇瓣裡抽出來,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滿了美婦人的淫液,如 同裹上了透明的樹脂在燈光下散發著銀亮的光澤。夏竹衣燒紅了臉躺在床上看著 手裡的水晶棒,為什麼老是會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呢才會這麼舒服呢,難道就是因 為自己對兒子的大肉棒印象太深刻了嗎? 知道美婦人已經完了,男人也沒了打飛機的心思,盯著自己怪異的肉棒自言 自語道:「今天已經晚了,只能讓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帶你去吃肉。」想起湯麗 麗嬌小而火辣的身體,男人腦子裡突然閃過「炮友」這個詞。對他來說,湯麗麗 卻實是個不錯的炮友。 衛生間裡,男人用冷毛巾裹著他的大肉棒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又時刻注意著 傾聽著美婦人房間裡的情況。竟然幻想著跟三個男人性交手淫,真是個騷貨,應 該怎樣搞定個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騷貨呢?不知道騷貨嘴裡的銘安是誰,也許 是她的某個姘頭吧。 夏竹衣拿著假陽具開門,突然發現衛生間裡有人,夏竹衣立刻頭將假陽具 放了起來。兒子搬過來住了,這個衛生間不再是她一個人使用,一切要注意,萬 一讓兒子發現什麼就糗大了。夏竹衣這樣告誡自己,卻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 全被兒子看在眼裡,而且這個「兒子」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慾望。 「玉龍,你還沒睡啊。」男人從衛生間出來,夏竹衣跟男人說話。男人穿著 有彈性的棉質背心和大短褲,露出胸部的肌肉線條,被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這 種線條很有誘惑力的。 「嗯,剛上了會兒,正準備睡呢。」男人的目光從美婦人身上掃過,光滑 的絲質睡袍勾出了美婦人性感的胸型,連乳頭的樣子也隱隱可見。就是不知道手 淫之後睡袍裡面有沒有穿內褲,男人很想把美婦人的睡袍掀起來一探究竟。 夏竹衣則注意到男人裸露的肌膚上的疤痕變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幾處她明明 記得是縫了針的,出院的時候還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樣,現在卻沒那種肌肉外翻的 樣子了。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兒子的傷疤上說道:「玉龍,你的傷疤變淡了好多啊, 我看都不用做什麼整容了。別的傷疤呢,讓我看看。」美婦人急急地捲起了男人 的背心,看到男人身上的傷疤也全是只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傷一樣。 「嗯,我恢復的比別人快。」聞著美婦人身體的香味和手淫過後特有的味道, 男人心裡癢癢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美婦人給男人拉好了背心,突然也 意識她是個女人,雖然是男人的母親,但卻是個性感的女人,而兒子卻經不起誘 惑,要不然兒子又要憋得難受了。「玉龍,早些睡吧,別再上了。」美婦人說 完就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夏竹衣一陣的臉燒。因為剛才手淫的時候就是想到了兒子的大肉 棒才有那麼強烈的高潮。夏竹衣指著鏡子裡的俏臉說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 真是不知羞!」 房間裡的男人呆呆的看著電腦,美婦人的房間空蕩蕩的。男人想關了電腦睡 覺,美婦人卻到了房間。男人想看看美婦人睡覺的姿勢就沒關掉,這時候夏竹 衣的手機響了,男人立刻又戴上了耳機。 夏竹衣正準備睡覺,卻接到了謝銘安打來的電話,夏竹衣問謝銘安有什麼事 情,謝銘安說他不打這個電話睡不著覺。夏竹衣知道謝銘安的意思,他還在想著 她。 「銘安,這麼晚了,我們該睡了。」 「竹衣,我想見見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點半我請你到北環路的春秋茶喝茶。」夏竹衣也 怕自己一時衝動,跟謝銘安發生些什麼,所以選擇明天的空餘時間和謝銘安見面。 看到美婦人熄燈睡覺了,男人才關了電腦。春秋茶喝茶?這個銘安究竟是 何許人,明天不就知道了嗎?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四 性感媽媽之出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四 性感媽媽之出軌 二號,天氣陰。 雖然天氣不怎麼好,但夏竹衣的內心還有些期待的,從她精心裝扮自己就可 以看出來。 男人起床的時候,夏竹衣正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塗口紅,雖然只是肉唇色的 ,但讓她的嘴唇變得像新鮮的果凍那樣滋潤晶瑩,看起來很誘人。 「玉龍,你起來啦,今天出去嗎?」 夏竹衣咂了咂嘴唇,男人站在美婦人後面,從鏡子裡可以看到美婦人襯衣最 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上,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還有淺淺的乳溝邊 緣,挺拔的胸部將白色的襯衣撐得極為飽滿,像要把襯衣給撐破了,很明顯就露 出暗紅色的乳罩輪廓。 「嗯,范芷琪約了幾個同學去爬金華山,她說東山那邊新建了個公園挺不錯 的。」 金華山的西山是風景,東山卻顯得有些荒涼,陵江這幾年的城市發展很快 ,原本屬於郊的東山部分也進入了大開發,鎮上和裡準備在東山興建一個新 的公園,增加市民健身遊玩的新去處。 「嗯,那就好。劉嬸老家有老人過世,她昨天下午就老家了,要一個星期 才能來,你要在家可沒人給你做飯。不過你去爬山注意點安全。」 夏竹衣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讓她看起來很像一個精明幹練的職場女 性。 男人跟著美婦人下樓,眼睛盯著美婦人被黑色暗條紋西褲繃緊的屁股。 相對於纖細的腰身來說,美婦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翹,也許這就是她 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別的地方。 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身材的女人更有誘惑力,至少對現在的男人是這樣的 。 女人的鞋子總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 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這種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無論在何種場都 有很強大的氣場,給人以鶴立雞群之感。 今天她卻選了一雙平跟皮鞋,因為她今天要去見謝銘安,謝銘安雖然是個風 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 會給對方帶去一些壓力,夏竹衣不想這種情況發生。 東山的新公園建設規劃有四平方公里左右,從山腳一直連到山頂,對於普通 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園能建成這樣已經很錯了。 到了和范芷琪約定的地方,男人發現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並沒有她說的其 他同學。 「哦,青玉和陳靜都有事不來了。」 范芷琪見男人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連忙解釋給男人聽。 青玉和陳靜是范芷琪在學校的死黨,男人見過一次,范芷琪這麼說他也沒問 下去。 范芷琪見男人將信將疑的模樣有些惱,心裡嘀咕著,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 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沒去學校,身體還沒好嗎?還是在家忙什麼啊?」 范芷琪穿著運動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運動襪和動動鞋,給人一種活 潑好動的感覺。 爬山的時候還不時的爬在前面,讓跟在後面的男人能看到一點白花花的大腿 。 范美女說話的時候正是她大跨了幾步,轉身雙手叉著腰對著落後她十幾個台 階的男人,男人抬頭幾乎能看到牛仔短裙裡露出的底褲。 范芷琪見男人有些豬哥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白了男人一眼,側身靠 在了台階邊的樹幹上。 男人飛跨幾步追上了范芷琪,說他的記憶還是一片溷亂,等下學期再說了, 到時候可能會轉個專業吧。 到了山頂,陵江的大半風光盡收眼底。 兩人轉了圈,范芷琪要男人陪她到山腳下新開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為西山有櫻花谷,而東山這邊正好有個桃園,就在那邊依地形挖了個人工 湖,一邊弄了個畝桃花園,一邊弄了個畝玫瑰園。 這時候正是玫瑰花開的時候,從山上望過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還有事情,要不我們下次再去湖邊吧。」 「下次都沒花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我們可以來摘桃子吃。」 兩人正說著話,旁邊走過幾個同樣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其中有兩個認識范芷 琪的還跟范芷琪打了招呼。 有一個穿著淑女襯衫套著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卻是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 後就扭頭不看男人了,好像男人噁心到她了。 「裝什麼裝啊。」 那幾個學生走遠後,范芷琪看著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男人很好奇的看著范芷琪問道:「你跟她有仇嗎?」 范芷琪以為男人是在責怪她,哼了聲對男人說道:「難道你還想跟她發生點 什麼?」 「她是誰啊?」 「不會吧,你真的連她也忘了?」 范芷琪聽男人問那個女生是誰,好像突然打了興奮劑,把那個女生的情況告 訴了男人。 原來那個女生是張重月,張維軍的女兒,以前的方玉龍剛進陵江大學的時候 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就把男人當成一個普通 的只知道吃喝玩樂加泡妞的富二代,男人跟她表白的時候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頓。 也許覺得張重月和男人根本沒戲,范芷琪便把男人幹過的糗事說給男人聽了 。 「我有那麼沒眼光嗎?」 男人訕訕笑了笑,沒想到以前還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 不過話說來,這個張重月模樣和身材還真不錯,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純,氣 質方面和大大咧咧顯得有些粗線條的范芷琪完全是兩個極端,難道說原來的方玉 龍喜歡清純類的女人?「這誰知道,有些人神經搭錯了就愛幹傻事。」 范芷琪心有不憤,要不是張重月是省長女兒,她能這麼拽?和范芷琪分開後 ,男人立刻趕到了北環路的春秋茶。 這個茶以畫為題,環境幽靜,文化藝術紛圍很濃厚。 還沒到約定的時候,男人選了個可以觀察到周圍環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 下,等著夏竹衣和會面的情人來茶。 十二點半,夏竹衣和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了茶,兩人選了個靠窗的地方 坐下。 怕被美婦人和那男人發現,男人可不敢站起來窺視,只能隔著長長的走道看 到美婦人露出卡座的一頭秀髮。 男人有些後悔沒在美婦人身上放個竊聽器,這樣就可以聽到兩人說些什麼了 。 謝銘安看著面前的初戀,女人年輕得讓他都感到吃驚。 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這句話用在夏竹衣身上卻一點兒也不適。 「竹衣,我給你寫信後來你怎麼沒?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謝銘安激動地握著美婦人的手,用溫情陌陌的眼神看著美婦人,憶起甜蜜 而青澀的初戀來。 「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家裡給我介紹了男朋友,後來我們就結婚了 。」 突然被初戀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顫了下,想把手抽出來,最終還是讓男人握 住了。 「哦,你丈夫是幹什麼的,他對你好嗎?」 「他是公務員,對我挺好的。」 夏竹衣不想讓謝銘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書記的事情,這是她和謝銘安兩個 人的事情,和方達明沒關係。 至於她和方達明過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應該算是 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藥廠,你在省工會工作嗎?」 「嗯,我在工會挺輕鬆??.??.的,就是這 逢年過節活動多些。你呢?什麼時候到陵江的?」 也許是怕被人看見,說了幾句話,夏竹衣便將手抽了來。 謝銘安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到了 陵江,沒想到你也來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我們就 換了個電話號碼,連話都沒說幾句,我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聊聊天你也不答應, 我還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 男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某種期待,時隔二十年的初戀情人見面了,能做些什麼 呢?「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我走不開。對了,你也應該早結婚了吧,你妻子是干 什麼的?」 「她開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見人影,經常一身酒氣的半夜才家。」 說到妻子,謝銘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女人開公司也不容易。」 謝銘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家?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一個完整的家,我 和她結婚也有七八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剛結婚那陣子,我覺得她挺崇拜我的 ,現在來說的都是某某大老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員如何能幫她把生意做大 。我們的家對她來說更像是個旅館。」 原來他也一樣,外表是風度翩翩的副教授,內心卻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當然明白謝銘安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的妻子肯定為了賺錢跟別的男 人上床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別說像謝銘安這樣的大才子了。 「銘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 「沒關係,竹衣,這幾年我都憋在心裡,能有個人聽我訴說,我心裡感覺好 多了。」 「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憑你的條件和才華,找個漂亮嫻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 問題。」 「我也提過,每次提到離婚的事情,她就哭著讓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會那 樣了,會專心陪我過日子。你知道我心軟,看到她那樣我也不忍心。」 「也許以後她會變好的。」 夏竹衣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謝銘安,她自己又如何,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 她自己都不記她有多久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手 指和那根水晶棒。 兩人換了話題,聊了些以前同學的事情。 謝銘安問夏竹衣下午有沒有空,他請她去看電影。 夏竹衣說下午工會還有活動。 謝銘安問她明天有沒有空,夏竹衣猶豫了下,說明天再聯繫吧。 夏竹衣先離開茶,謝銘安依舊坐在那裡喝茶,還微笑著對窗外的夏竹衣揮 手。 男人見夏竹衣離開,起身走過謝銘安身邊,看到了長得成熟英俊又帶著幾分 儒雅氣質的謝銘安。 怪不得夏竹衣會想著他手淫,這賣相估計從十來歲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婦都 會喜歡。 男人甚至很惡趣味地想,把謝銘安放到郊外舊工廠去調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 會員。 晚上,男人到省委大院的別墅,發現美婦人竟然還沒有來。 這種情況很少見,夏竹衣除了必要的應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婦人來了,男人才知道她是做頭髮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長髮燙成了微卷,並染成了時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來就看著年輕,弄了這個髮型誰還能看出她是個四十歲的婦人。 就算是男人也懷疑夏竹衣是不是虛報了年齡。 「玉龍,你看媽媽這個髮型好看嗎?」 花房裡,夏竹衣在給花澆水,順便給盆栽修枝。 看得出來,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錯。 「嗯,很好看。看起來年輕多了,像我姐。」 男人心裡卻嘀咕著,不會是為了和那個謝銘安幽會才特意去做頭髮的吧?事 實上夏竹衣就是為了和謝銘安幽會才去做頭髮的,這樣能讓她看上去更像個年輕 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那段失去的戀情。 或者對夏竹衣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有戀愛的感覺,又能滿足肉體的欲 望,何樂而不為呢。 聽了男人的話,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 東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個范芷琪發展得怎麼樣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東山那邊規劃的挺好的,風景好,空氣也好, 關鍵是不像西山那樣人多,看起來整潔乾淨多了。媽,你明天有空嗎,要不我們 明天再去爬山吧?」 男人看著美婦人歡快的身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哦……明天媽媽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話就約那個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 不錯,你要找女朋友的話可以考慮她。」 「我跟她不來電,沒那種感覺。」 「傻小子,你不會還想著那個張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媽媽到可以為你想辦法 ,她可不行。」 「沒有,我早把她給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記得她是誰了。」 「這麼巧。這樣也好,我們家玉龍是個大帥哥,什麼樣的女朋友找不到,她 不喜歡你,我們還看不上她呢。」 方達明更晚家,看到妻子的新髮型也有驚艷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給方達明換外套,問方達明怎麼這麼晚才來。 方達明說出大事情了,高層最近會有大調動。 夏竹衣聽了大驚,問寧書記會不會有事。 「寧書記怎麼會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從江東發家的,所以這邊會 有一些影響,但總的來說會慢慢消化,要不然影響太大。吳京有某人錯複雜的 關係,再加上吳京是江東的經濟大市,上面希望吳京市委書記能進入省常委,這 個書記就非常重要了。偏偏這個時候毛大海被姓趙的給陰了,現在對這個位置的 爭奪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來了。」 「是不是為了吳京的事情啊?」 「不是,寧書記委派我去的。吳京盯著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 ,寧書記的意思乾脆先讓黃海明兼著這個市委書記,等這場風波過去了再安排人 接手。」 黃海明是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省長,毛大海的事情發生後由他暫時兼任吳京市 委書記。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問題他會一點事情都沒 有?」 夏竹衣實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吳京的時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領導 ,這次毛大海出了這麼點事情,作為省政法委書記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聲,太不 可思議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著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這一次毛大海出事說不定 還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裡最心儀的位置是陵江市委書記,但那個時候陵 江市委書記被我兼任著,去年年底我專任副書記了,他剛任政法委書記沒多久, 我放下的陵江市委書記的位置又沒輪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費這幾年,所以 想趁著這次的風波搭上別的線。」 「你是說姓趙的跟他接觸了?」 「極有可能啊,寧書記說上面的意思是調動毛大海的崗位,讓他到省裡給他 個廳長的位置,沒想到毛大海卻被他的情婦賣了,這下連廳長位置都省下了。」 男人在花房裡聽得仔細,但全是講政治鬥爭的事情,似乎聽明白了高層某位 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關係,毛大海的下台並不是因為和幾個女人 關係曖昧那麼簡單,男人聽了無趣便房去了。 那邊夏竹衣和方達明說了會兒話也了自己房間,男人立刻來了精神,一邊 盯著畫面一邊聽著方達明臥室那邊的動靜。 今天方達明倒是和那個女市長通了電話,但卻沒說什麼秘密的事情,只是連 淮那邊想在陵江辦個招商會,吸引一些江東南部市縣的民營資本到連淮投資,問 問方達明的意見。 一連兩天都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男人有些煩躁。 看到美婦人在房裡脫衣服,男人突然有種要衝到對面房間去的衝動。 夏竹衣脫了外套後拿了條棉質睡裙去沖澡了,再來的時候美婦人已經穿上 了睡裙,睡裙裡面是真空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裙子裡晃啊晃的。 男人第一次從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動的乳房,感覺真有幾分爆乳娘的味 道。 男人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小時候肯定捧著這對大乳房吃過奶水,要是他也 那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一想到咬著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男人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也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當初因為要和方達明結婚,她不得不放棄那段純 潔而美好的初戀,如今又因為方達明她來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戀情人再次相 會。 也屬於我的第二個春天就要來了,夏竹衣這樣想。 美婦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聞了又聞,好像上面還帶著初戀情人的 味道。 偷窺的男人則在暗罵,肯定是想著姘頭又發騷了。 就在夏竹衣猶豫著要不要給謝銘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夏竹衣拿 起手機來看,正是謝銘安打給她的。 夏竹衣頓時感覺心裡甜蜜蜜的,看來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謝銘安心裡也想著她 ,這樣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嗎?夏竹衣現在的生活什麼都不缺,唯一缺 的就是一個能給她帶去激情的情人。 「銘安,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竹衣,我睡不著。明天有空嗎?東山那邊新建了公園,明天我們去爬山吧 ,就像以前我們去森林公園爬山一樣。」 即使是在電話裡,夏竹衣也能聽出對面的男人激動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樣很 激動。 不過想到兒子有可能也會去東山,夏竹衣有些猶豫。 「竹衣,你明天沒空嗎?」 電話裡,謝銘安的聲音中飽含著期盼。 「爬東山太累了,我們去爬白雲山吧,順便吹吹江風,能放鬆心情。」 「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你在白雲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觀音閣旁邊的廊那裡等吧。」 男人只能聽見夏竹衣說的話,心裡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東山不肯去, 原來是要約姘頭去爬白雲山。 夏竹衣睡了,男人又過去聽聽方達明的房間有什麼聲音,發現方達明已經 睡著了。 照理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方達明應該多打電話才對,難道他已經和寧書記 都商量好了應對之策?知道方達明的警惕性提高後再跟蹤方達明有極大的難度, 男人決定跟蹤夏竹衣試試,反正也沒事幹,看看夏竹衣跟那個謝銘安能玩出什麼 花樣來。 早上起床後,趁著夏竹衣進衛生間的時候,男人把扭扣大小的竊聽器卡在了 夏竹衣的手提包裡,只要不刻意檢查,就算夏竹衣把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那竊 聽器也不會掉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男人離開了別墅去找范君成借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他的 車子太顯眼,萬一被夏竹衣看見就不好了。 白雲山是陵江的另一處名勝,就在大江邊上。 因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雲浮於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於名滿江南的金華山而言,知道白雲山的外地遊客並不多,但今天是五 一小長假的最後一天,還是有不少遊客來登山看江景。 一頭栗色微卷的披肩發,挺拔的鼻樑上架著寬大的太陽鏡,一件米白色的風 衣,收緊的腰帶勾勒出搖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著,陽 光下閃出珍珠般的質感。 即便是平日裡認識夏竹衣的人此刻見到她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謝銘安和夏竹衣約定九點半在離景大門不遠的觀音閣前碰頭,謝銘安九點 一刻就到了那裡,看著順著林蔭山路往山頂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謝銘安面前,謝銘安才意識到他剛剛用色瞇瞇的眼神偷窺的 時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 看著手挽女式提抱,腳踏白色運動鞋,被長風衣勾出的纖纖細腰的夏竹衣, 謝銘安竟傻傻地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他的初戀情人是個大美人,可畢竟已經是個四旬婦人,怎麼也不會跟 眼前這個活力四射的美女聯繫在一起。 「怎麼,不認識了嗎?」 夏竹衣一臉微笑,謝銘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她的裝扮徹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沒認出來。」 謝銘安訕訕笑了笑,和夏竹衣並肩往山上走去。 男人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著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 美婦人昨晚說的那個地方等,他也聽見耳機裡不時有爬山的遊客說話,知道美婦 人已經到了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男人才發現那個戴著太陽鏡的女 人就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 看著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男人壓低了太陽帽跟著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彷彿又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 日子。每到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 。竹衣,你今天高興嗎?」 謝銘安陪著夏竹衣憶著屬於他們的青春歲月,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看著身 邊的美婦人。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 了。」 「是啊,當時我還擔心把你壓疼了呢。」 謝銘安說著笑了。 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傻,要是現在發生這種狀況,二話不說先把身邊 的女人親了,再大膽點說不定就直接上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別人 。 夏竹衣還在憶著當時兩人的單純,完全沒想到現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滿腦子 齷齪思想了。 「竹衣,累了嗎?這邊往東三公里有一家賓館就在江邊,能看到江邊的蘆葦 蕩,環境很不錯,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 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會認為男人說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現在 的夏竹衣肯定不會這麼想了,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單純地請她去休息。 不過夏竹衣答應和謝銘安出來爬山就是奔著那個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銘安,我們還是先下山吃飯吧,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謝銘安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邊的美婦人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個謝銘安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怪不得對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長檯山上碰到的江雪晴,男人有些發愣,他竟然記不清他和江雪 晴的點點滴滴了,只記得那天在長檯山的小溪澗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婦人和這個謝銘安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男人在景點外的快餐店賣了盒飯,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車子。 夏竹衣和謝銘安卻是去江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男人無聊地坐在車上聽兩 人說對於他們來說是有趣但對男人來說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往事。 吃過午飯,夏竹衣載著謝銘安沿江邊一直往西走,謝銘安問夏竹衣去哪裡, 夏竹衣說去秀河小,她有房子在那裡。 「你住在秀河小嗎?」 謝銘安聽夏竹衣說要去秀河小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別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來是給我兒子上學用的,我兒子沒 住。」 「看來你現在還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還專門給你兒子準備了上學的房子 。」 謝銘安猜測著夏竹衣的錢是不是她老公貪來的,她在陵江竟然還有座空房子 ,不知道會不會時常約些像他這樣的男人去。 想到自己的變化,謝銘安推測夏竹衣身邊肯定也有不少的性夥伴。 「我哪有什麼錢,我在陵江就這一套房子,只不過現在住在他單位分配的房 子裡。」 夏竹衣沒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變化,這時候她在謝銘安心裡已經由一個純情 的初戀情人變成了風騷無比的欲女。 秀河小?湯麗麗家不就住在秀河小嗎,他一號還到湯麗麗家去了呢,沒 想到夏竹衣原來在秀河小還有房子。 夏竹衣帶謝銘安去沒人住的秀河小幹什麼,偷情嗎?一想到美婦人有可能 要和謝銘安發生肉體關係了,男人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心裡還有些吃味, 他盯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竟然要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了。 夏竹衣的車子在秀河小地下車庫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謝銘安問她怎麼了 ,夏竹衣說她難得來這裡,最近又有兩個多月沒來了,不太記得車位在哪裡。 謝銘安問夏竹衣房子在幾單元,夏竹衣說八單元二十五樓。 謝銘安指了指掛在天花上的指示牌告訴夏竹衣八單元應該往左轉。 跟在後面的男人已經能看到夏竹衣的車屁股了,聽見夏竹衣說房子在八單元 ,正好是湯麗麗家前面的一個單元,夏竹衣的車往左他的車便往右拐了。 男人把車停在了前天停車的地方,而那邊夏竹衣才停好車。 男人下了車,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個單元去。 突然聽見有個女人在他後面喊他,男人大吃一驚,頭看見湯麗麗拎著的挎 包站在他後面,男人立刻上前摀住了湯麗麗的嘴巴。 幸虧兩幢樓隔著三四十米,湯麗麗說話的聲音也不響,要不然就被夏竹衣聽 見了。 湯麗麗看到男人出現在她家電梯門外還以為男人去來找她的,心裡有些興奮 ,等男人摀住她的嘴巴才發現並不是那麼事,男人竟然開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 車,而且耳朵裡還塞著耳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想到前兩天男人從她家裡拿 走的偷聽設備,湯麗麗就明白怎麼事了,男人竟然跟蹤某個人到了她住的小 。 「怎麼事?」 等男人鬆開了手,湯麗麗像做賊一樣輕聲問男人。 「沒什麼事,你今天怎麼在家?」 男人當然不會跟湯麗麗說他在跟蹤他母親出軌的事情。 看到男人面色不善,湯麗麗不敢再問下去,跟男人說她今天下午約了薇薇出 去玩的,還告訴男人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邊的女孩。 男人對薇薇沒任何印象,問湯麗麗家裡有沒有人,湯麗麗搖了搖頭。 男人便讓湯麗麗帶他上樓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樓,在湯麗麗家裡能 很清楚的收到信號。 到了湯麗麗家裡,男人就鑽進了湯麗麗的房間,把陽台上的窗簾上,只露 出一道縫,看著前面的二十五樓,果然看到美婦人和一個男人進了那屋,而美婦 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簾都拉上了。 湯麗麗則坐床上打電話給薇薇,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出去玩了。 薇薇在電話裡問湯麗麗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個大帥哥不要她了,湯麗麗看著 陽台上的男人說才不是了,說完也不管那邊的死黨有什麼反應就掛了電話。 「你這房子真不錯,位置好,環境好,視眼好。」 謝銘安看過房子格局後對正在拉窗簾的夏竹衣說。 「嗯,是挺好的,就是下午的時候客廳光線太強了。」 夏竹衣一邊拉窗簾一邊對謝銘安說,好像她拉窗簾只是為了遮住強烈的光線 而不是想讓她的房子變成一個隱秘的空間。 「你說這房子是給你兒子上學用的,這麼好的房子他怎麼沒來住?」 「他姑姑嫌這裡太鬧了,另外給他準備了房子。」 「這房子還嫌不好,看來你老公家裡很有錢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這幾年賺了些錢,他家姐三人就我兒子一個男孩, 所以特別嬌慣他。」 「我也難得來這裡,沒別的東西,就只有這個。」 夏竹衣從餐邊櫃裡拿了兩瓶礦泉水,將一瓶遞給謝銘安,然後拉掉了罩在沙 發上的灰色罩布讓謝銘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們坐下來聊會兒吧。」 謝銘安看著風姿綽約的美婦人。 他有可能是美婦人第一個帶到這裡的男人,對於和美婦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 系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許是覺得客廳裡有些熱,夏竹衣解開了風衣的腰帶,將長及膝蓋的風衣脫 了下來。 美婦人裡面穿得是白色的女式花邊襯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脫去風衣後, 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展露出來。 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夏竹衣就因為天氣熱的原因敞開了風衣,謝銘安只是 看到風衣裡的白色襯衣花邊翻領下挺拔的乳峰,如今卻是看到了美婦人完美的體 形,尤其是胸部和大腿,讓年將四十的謝銘安感覺到了青春熱血般的衝動。 雖然每年這個時候開始,謝銘安都能在校園裡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樣打扮時 尚靚麗的年輕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夏竹衣這樣吸引他的心神。 美婦人甩了甩秀髮,讓微卷的披肩長髮蓬鬆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後很 優雅地坐到了謝銘安的身邊。 謝銘安喝了口水,手拿著礦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和身邊 的美婦人說話。 夏竹衣也是靜靜地看著謝銘安不說話,猛然間,謝銘安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 將身邊的美婦人抱在了懷裡,然後兩人開始瘋狂地親吻。 謝銘安的舌頭如同滑溜的泥鰍在美婦人嘴裡扭動著,取著,兩人的舌尖時 而交迭時而碰觸,沉重的鼻息聲中,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 謝銘安不滿足兩人舌尖的糾纏,一隻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光滑的 襯衣和胸罩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也許是謝銘安太激動了,沒掌握好手裡的力度,讓夏竹衣覺得乳房有些疼痛 。 夏竹衣鬆開了男人的嘴唇,一手握住了侵入她胸口的男人的手掌說道:「銘 安,你太急了,力氣太大了。」 「對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激動了。」 謝銘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倒在了沙發上,謝銘 安再次把舌頭伸進夏竹衣嘴裡的時候,夏竹衣已經解開了謝銘安襯衣上的扣子。 面對美婦人的動進攻,謝銘安更是心癢難耐,不過他這次很輕柔,解開夏 竹衣的扣子後先用手輕輕撫摸著被乳罩擠出來的豐滿的乳肉,然後才慢慢地將手 伸後美婦人的後背,輕輕佻開了乳罩的扣子。 沒了乳罩的約束,美婦人的乳房在兩人身體的糾纏下晃動起來,謝銘安再也 忍不住,低頭下去將美婦人一個粉紅色的乳頭含在了嘴裡。 平日裡的謝銘安風度翩翩,是很多女人心儀的對像,現在的大學女生又極為 開放,很多女生被謝銘安外表所騙和他發生過關係,謝銘安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 ,年輕的女生,中年的婦人,但即便是那些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胸部也不見得 有夏竹衣這般迷人,尤其是粉紅色的蓓蕾,不說絕無僅有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 夏竹衣比他還大一歲。 「哦……」 夏竹衣輕輕呻吟著,雙手撫摸著男人的頭髮,將男人的臉用力壓向她的乳房 。 前天她還幻想著身上的男人用力揉她的乳房,這會兒已經成了事實。 謝銘安感覺到了夏竹衣的意圖,更加賣力地吮吸起美婦人的乳房來。 夏竹衣的乳罩是咖啡色提花的,非常性感,映著美婦人雪白的胸脯,看起來 極有視覺衝擊力,但這時候的謝銘安卻嫌女人的乳罩太礙事了,雙手托起美婦人 的後背,將美婦人的乳罩和襯衣都脫了下來,扔在沙發邊緣的扶手上。 襯衣很滑,隨著兩人扭動沙發引起的微弱振動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夏竹衣根本不管這些,雙手仍死死壓著男人的後腦勺,像要把男人揉進她的 胸脯裡,赤裸的身體完全忽視了壓在皮沙發上帶來的涼意,盡情在沙發上扭動著 曼妙的身體。 因為爬山,夏竹衣身上出了汗,這時候身上散發著女人體香溷著汗味的特 別氣味,謝銘安好像特別喜歡這種味道,含著已經有些發硬勃起的蓓蕾的嘴唇順 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向下吻去,而男人的一隻手掌已經鬆開了豐滿嬌嫩的乳房, 率先滑進了美婦人的短裙裡。 夏竹衣的屁股不但飽滿,而且特別緊實,絲滑的連褲襪包著窄小的三角褲, 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下面,就連褲襪都好像特意按照她的臀部盡寸定做的,緊包住 了美婦人的臀部又沒有勒出紅痕來,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特別舒服。 謝銘安親吻著夏竹衣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膚,裙子下的手掌已經伸進了小內褲 將初戀情人的蜜穴摸得淫水淋淋。 憑感覺,謝銘安知道初戀情人的小肉穴也非常緊致,因為他的手指插進去的 時候能感覺到女人陰道對異物的排斥感。 而且初戀情人的陰毛很少,蜜穴配上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一定美。 就在夏竹衣雙眼迷離的時候,謝銘安翻起了她的短裙,只見光亮的絲襪包著 美婦人的三角地,裡面咖啡色的內褲看起來有些透光,讓美婦人的整個陰戶顯得 朦朧而神秘。 大腿中間部分被豐腴的陰阜撐得極為飽滿,被絲襪包著如同剛上了臘一樣光 亮。 謝銘安架起了美婦人的雙腿,毫不猶豫地從小腿處開始往大腿根部親過去, 光滑的絲襪上留下男人點點的口水,就像細小的露珠掛在蛛絲上。 「竹衣,你的身體真美,還像二十年前一樣。」 一直吻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謝銘安才有些不捨地抬起頭來,看著美婦人微 閉著的美目,一雙手掌還在不停地撫摸著美婦人的大腿。 「也許是我每天都跑步吧,堅持十多年了。」 美婦人想到她十多年來的生活只能靠運動來發洩她多餘的精力,彎起小腿勾 住了謝銘安的後腰,暗示著男人再吻她,摸她。 謝銘安再次低下頭,盯著美婦人被絲襪包住的飽滿的陰戶,那裡像住著個妖 精在向他招手。 謝銘安忍著要把美婦人絲襪撕破的強烈衝動,因為他知道他在美婦人心中還 有當初那個單純少年的影子,在沒有完全征服她的情況下要保持那種面對男女之 事還有幾分矜持的樣子。 謝銘安雙手滑過美婦人結實而柔滑的臀部,將美婦人的絲襪和內褲拉到了大 腿下方。 就如偷窺的男人第一眼看到美婦人的私處一樣,謝銘安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 了,那澹粉色的顯得極為細嫩的陰唇因動情充血而變得如紅玉般光亮,夾在兩邊 飽滿的恥丘間,如同雨後細嫩的花瓣嬌艷欲滴。 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壓在了美婦人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著美婦人的蜜穴 ,那管蜜穴裡因為爬山而散發出的濃郁騷味。 啊!夏竹衣驚呼一聲,用力將謝銘安的頭扶了起來,紅著臉對謝銘安說道: 「銘安,我還沒洗澡呢。」 美婦人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被扯到了腿彎處的幾乎透明的絲襪和內 褲脫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襯衣裹在胸前,在謝銘安有些驚諤的目光中去了房間。 一會兒,美婦人又裹著襯衣出來了,手裡多了兩條毛巾。 「我先去洗,你去幫我把氣和水開了。」 美婦人指了指廚房裡的總開關後就溜進了衛生間。 夏竹衣沒想到謝銘安會舔她的蜜穴,她並不排斥這個動作,只是覺得有些怪 怪的,特別是她爬山過後那裡帶著濃烈的汗味,特別的腥騷。 很快衛生間裡就傳來了放水的聲音,坐在沙發上的謝銘安摸著美婦人留下來 的乳罩和絲襪內褲,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似乎想從一個女人動情發出的體味來 判斷她的騷浪程度。 謝銘安放下夏竹衣的貼身衣褲,從自己皮夾裡拿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和著 礦泉水服了下去。 也許她真是個寂寞的官太太。 看著衛生間裡磨沙玻璃門上映出的美婦人的誘人身影,謝銘安想起剛才美 婦人對性愛的渴望。 雖然沒有表現的像個蕩婦,但對曾經認識的那個單純女孩來說,夏竹衣這種 表現只能說明她非常渴望性愛。 夏竹衣,我要第一次就把你征服!吃了顆小藥丸的謝銘安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 衛生間裡的夏竹衣用手輕輕撫摸著剛才被男人舔了幾下的蜜穴,整個身體都 有些燥熱。 馬上就要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做愛了,為什麼還要自己摸來摸去呢?夏竹衣關 了水龍頭,裹著一條毛巾出去了。 毛巾不是很大,上面露出半個乳房,下面則幾乎把整個陰戶都露了出來。 「銘安,你也去洗一下吧。」 看到初戀情人灼熱的目光,夏竹衣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嗯。」 謝銘安起身去了衛生間,心裡盤算著洗完澡正好是藥效最佳時間,他一定要 讓曾經的初戀,如今寂寞的官太太臣服在他的胯下。 後面樓裡的男人靜靜地坐在吊椅上看著對面坐在床上的湯麗麗,房間裡安靜 的可怕,這讓湯麗麗極不自在,好歹她是這個房間的人,但在男人冷酷而深遂 的目光下,湯麗麗還是保持著安靜。 她很想問男人在跟蹤誰,但剛剛經歷的因為張方之爭而發生的強姦事件讓她 明白了很多事情她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不得不說,湯麗麗父親搞來的設備比市場偷偷賣的東西性能好很多,夏竹衣 和謝銘安的對話都被男人聽得清清楚楚。 因為那邊客廳很安靜,就連親吻發出的聲音和美婦人的幾聲呻吟都被男人聽 見了。 姦夫淫婦!男人暗罵著,身體內的某種慾望卻還是萌動起來。 去洗澡了?洗完澡就要啪啪啪了吧。 想到美婦人近乎完美的身體將要在一個陌生男人承歡,男人就覺得有些難受 ,好像有種憤怒要發洩而又不得不忍著。 男人朝湯麗麗勾了勾手指,湯麗麗起身走到男人邊上,吊椅只能坐下一個人 ,男人坐著她只能站著。 男人一手勾著湯麗麗的細腰,一手在她身上摸著,從結實的臀部到細腰, 再到飽滿的胸部,最後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女人的嘴巴上,輕輕撫摸著女人嬌艷的 紅唇,湯麗麗配著男人的動作,還張開嘴巴將男人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 「這個做過嗎?」 男人一邊摸著女人的紅唇一邊問。 湯麗麗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說做過幾次,說完她就蹲了下去 ,慢慢地跪到男人張開的大腿間,雙手順著男人的大腿一直摸到男人的腰帶上。 鬆開男人的腰帶後,湯麗麗就看到被肉棒頂得像小山丘一樣的內褲。 湯麗麗先隔著內褲撫摸了幾下,男人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輕輕晃著椅子。 耳機裡傳來音樂聲和說話聲,顯然是美婦人在等謝銘安洗澡的時候打開了電 視。 夏竹衣根本沒心思看電視,打開電視機只是她想讓環境熱鬧一點,不要安靜 得讓她感到尷尬,這可是她第一次動帶男人來上床。 湯麗麗扒下了男人的內褲,雖然已經和男人發生過兩次性關係,可她還是第 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這個能讓她感覺到飛的男人的性器官。 天啊!真的太大了,摸在手上有熱熱的感覺,而且還那麼怪異,自己的小穴 竟然能容得下它!一陣驚歎之後,湯麗麗低頭含住了男人的龜頭。 是含住了,湯麗麗的嘴巴不大,整個龜頭塞進她的嘴巴後讓她有種呼吸不暢 的感覺。 那邊美婦人打開了電視,謝銘安正在洗澡,男人沒什麼好偷聽的便閉著眼睛 享受起湯麗麗的小嘴巴來。 湯麗麗沒什麼口交技巧,給男人的感覺還不如醫院裡的那個女醫生,更別說 在郊外舊工廠裡碰到的那個神秘女人了。 當然,男人到現在還不知道給他口交的那個女醫生就是湯麗麗的母親。 湯麗麗對男人性器的瞭解還停留在不斷碰觸給男人刺激就能讓男人興奮的階 級,所以她只是含著男人的肉棒模彷性交的動作,並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男人更 興奮更舒服。 含了一會兒,湯麗麗覺得氣悶了,吐出男人的肉棒用手輕輕擼動著,男人的 肉棒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擼起來挺滑爽。 「你跟其他男人都做過這個嗎?」 男人突然睜開眼問伏在他胯間的湯麗麗。 「就跟谷建峰做過,沒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做過。你這東西太大,憋得我氣都 喘不出來了。」 湯麗麗說完又低頭在男人的龜頭上舔了起來。 男人卻在想,那是你本事不到家,那個女醫生都挺會含的。 夏竹衣根本沒心思看電視,耳朵注意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 謝銘安沖洗著下身,不時用手輕擼自己的肉棒。 在夏竹衣洗澡時疲軟下去的肉棒再次開始充血,謝銘安知道藥效開始上來了 便關上了水龍頭,像夏竹衣那樣用毛巾裹住了下半身,胯間的肉棒勃起,撐在毛 巾下面像根小棍子一樣。 謝銘安對自己的狀態很滿意,彷彿真的到了那段青春年少的時光。 夏竹衣捲縮著雙腿側躺在沙發上,本來她是想去房間的,但房間裡的床因為 長時間沒人睡而空著,連床單都沒有,夏竹衣不想再麻煩了,反正在沙發也差不 多。 當衛生間的水聲消失之後,夏竹衣立刻扭頭裝作專心看電視的樣子,心裡卻 怦怦跳得厲害。 寂寞了多年的心將要從今天開始變得火熱,變得有所期盼。 夏竹衣用眼睛的餘光看著衛生間的門,直到謝銘安裹著毛巾出來。 看到謝銘安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夏竹衣猜想起初戀情人那裡究竟會有多大, 和方達明或者兒子相比起來又如何。 夏竹衣的臉越來越熱,雙腿不自然地交迭摩挲了幾下。 她從沒像現在這樣有想看男人性器官的強烈慾望。 謝銘安看著側躺在沙發上的夏竹衣,美婦人赤裸的雙腿交迭著捲曲著橫在沙 發上,毛巾包裹著的身體露出大半個雪臀,微微露出粉嫩陰戶的邊緣。 謝銘安快步走到沙發邊,將假裝看電視的美婦人抱在懷裡。 夏竹衣伸手勾住了謝銘安的脖子,鬆開的毛巾在兩人身體的碰撞摩擦下散落 在地上。 兩人又完全赤裸地擁抱在一起,謝銘安的肉棒在夏竹衣的雙腿之間越漲越大 ,貼著夏竹衣的陰唇膨脹起來,夏竹衣用雙手按著初戀情人的屁股,將她的乳 房貼在初戀情人的胸膛上不住地揉搓,沒過多久,從夏竹衣下體蜜穴裡流出來的 淫液便已經沾滿了謝銘安的整根肉棒。 一段激烈的熱吻之後,夏竹衣在謝銘安耳邊低聲輕語:「銘安,要我。」 兩人又重新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雙手捧著美婦人的屁股,將已經沾上了美 婦人淫水的肉棒抵在了美婦人粉紅細嫩的蜜穴上,慢慢地,輕輕地插了進去。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初戀情人的身體,謝銘安心裡就有種征服一切的 快感。 「哦……」 夏竹衣彎曲著雙腿緊緊勾住了謝銘安的屁股,讓男人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 謝銘安的肉棒只是一般大小,跟夏竹衣用的水晶棒差不多,只是短了些。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夏竹衣已經很滿足了,因為情人的肉棒很硬,還有溫度 ,不像水晶棒給她的是種冷冰冰的感覺。 與夏竹衣的滿足相比,謝銘安就要激動得多了。 每次想到他老婆在比他還大十歲的男人身下承歡,謝銘安心裡就有種憤怒, 這種壓在他心頭的憤怒他從沒在外人面前表露過,但今天,他要通過征服這個曾 經的初戀情人現在是官太太的夏竹衣來發洩出來。 只是謝銘安沒想到夏竹衣的陰道完全就是處女模樣,甚至比他老婆還緊致, 這讓他欣喜萬分,更加用心地伺候起女人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五 偷情母女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五) 偷情母女花 耳機裡除了電視的聲音還有女人偶爾發出的呻吟聲,雖然很輕,但男人還是 聽見了,這要歸功於夏竹衣把她的手提包放在了茶几上,離她的頭只有不到一米 的距離。突然間,耳機的聲音越來越模糊,最後就沒聲音了。這種鈕扣式的竊聽 器就有這一種缺點,一次只能使用六到八小時,男人早上出門就放在了美婦人的 包裡,到現在正好沒電了。聽不見聲音也沒關係,男人知道美婦人已經跟她的姘 頭幹上了,心裡的慾火更加旺盛,湯麗麗雖然還在賣力的吮吸著男人的肉棒,卻 不能滿足男人發洩的慾望。 「起來,我們到床上去。」男人一手摸著湯麗麗發熱的臉蛋,知道這個嬌小 玲瓏的女人早已經動情了。 「今天我們就換個姿勢吧,我趴在床上,你從後面來,這樣你也省點力 氣。」湯麗麗怕男人再像前天那樣幹著幹著就把她抱到客廳去,今天她媽媽可沒 在醫院值班,隨時都有可能來。 「隨便,你喜歡用什麼姿勢都行。」男人只想把他的大肉棒插進女人的肉洞 裡,至於用什麼姿勢他倒不在意。湯麗麗本來穿的是藍色牛仔褲,上面是有彈性 的薄薄的黑色針織線衫,湯麗麗脫了褲子後就趴跪在大床的邊緣上。因為她個子 矮,用這個姿勢跪在床上,男人站在床邊正好高度適。 這個姿勢確實很適湯麗麗,擺出這個姿勢之後男人的注意力馬上就聚集在 她的屁股上,湯麗麗的屁股不大,但是非常結實,她的陰唇也很小,外形和美婦 人有些相似,但色澤上卻不如年已四旬的美婦人。湯麗麗大腿根部內側的豐滿恥 肉高高地隆起著形成兩瓣小丘,兩片陰唇幾乎是埋藏在那條窄窄的肉縫裡面,只 露出兩片豆瓣大小的陰唇尖頂。男人伸手在女人的陰唇上摸了摸,果然已經濕透 了,滑膩膩的。 「別摸了,進來吧……」也許是覺得男人觀察自己的時間有些長,湯麗麗側 過頭擺動了一下屁股,一絲亮晶晶的淫液馬上從肉縫裡甩了出來。 「你這裡很漂亮。」男人腦子裡全是美婦人用水晶棒插自己肉穴的樣子,向 前挪動了一下身體,龜頭抵在湯麗麗的肉縫上,雙手抓住了女人的外胯部用力往 前頂,龜頭撞開了緊閉的蜜穴,一點點深入進去。 湯麗麗雙手抓緊了床單,額頭壓在手背上,將屁股翹到最高,像嗷嗷待哺的 幼獸一樣迎接男人進入她的身體。除了女人最隱秘的部位,乳房也是讓能男人感 到興奮的地方,雖然湯麗麗背對著男人,身上還穿著衣服,可男人還是能從湯麗 麗身體邊緣看到被衣服包裹著的乳球邊緣。男人一邊抽插一邊伸手將湯麗麗的衣 服捲到脖子處,露出光滑的後背和紫色的乳罩來。男人把手掌插進了女人的乳罩 間,用力揉著女人的兩個乳房,感覺還不夠爽快,又解開了女人的乳罩,這下才 感覺爽快了些。女人的乳房在男人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男人的肉棒也不斷 隱沒在女人的肉穴裡。只有不斷外翻的膣肉和噗噗的水聲能說明兩人的性器官是 結的多麼緊密。 男人彷彿看到美婦人就這樣趴在床上任他抽入她的肉穴,任他搓揉她的乳 房,不知不覺間,男人撞擊女人屁股的力量變大了,搓揉女人乳房的手掌也越扣 越緊。「啪!」干到興奮的時候,男人忍不住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下,發出 清脆的拍打聲。湯麗麗則浪叫起來,這種興奮中帶著疼痛的感覺根本讓她無法控 制。 「你要拍……就拍輕點兒……」湯麗麗還是趴著,頂在她肉洞裡的那根像火 一樣的肉棒簡直要把她全身都燒化了,讓她根本無法反抗男人的舉動,只能請求 男人對她溫柔一些。雖然身後的男人沒有谷建峰那麼多花樣,但就憑他的本錢和 耐力就足以把她完全征服。要是能嫁他這樣一個男人該多好,高大強壯,有錢有 勢……男人該有的一切優勢他都有,還每次都能讓她飛……湯麗麗知道這只是她 的一種幻想,就算她還是處女,身後的男人也不可能會娶她。 男人當然不會想到身下的女人被他抽插時還在想這些,他在幻想著身下女人 是夏竹衣,是方達明的老婆,想像著美婦人像身下的女人一樣乖巧的任他姦淫, 在他的抽插下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而不是因為那個姦夫的插入而淫叫。湯麗麗選 的這個姿勢確實很省男人的力氣,男人抓著她的屁股抽送起來越來越快,湯麗麗 的肉洞內越來越熱,好像要把她肉洞裡的淫水全部蒸發乾淨一樣。 「哦……」在夏竹衣的呻吟聲中,謝銘安用力挺著屁股,肉棒一次又一次撕 開美婦人封閉在一起的陰唇直直插進了給他帶著絲絲涼爽般感覺的緊密肉洞裡。 雖然這樣的女人少之又少,但謝銘安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他的老婆就是這樣, 只是給他帶來的那種感覺比不過夏竹衣。 「哦……」夏竹衣又呻吟了一聲,手臂勾住了謝銘安的脖子,小腹微微挺起 來,感受著謝銘安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向外滑去,然後再次深入進來,頂得花心 一陣酥麻。夏竹衣輕啟櫻唇對謝銘安道:「好舒服……」 兩人身體陷在沙發裡,謝銘安一手抓著夏竹衣的肩頭,一手揉著美婦人陰 蒂,他知道那是女人的敏感點,一邊肏一邊揉女人的陰蒂能讓女人感受到更強烈 的快感,他記得有個女學生就被他這樣弄得高潮連連,最後還噴潮了,如果能把 夏竹衣弄的噴潮,夏竹衣一定會對他死心踏地的。謝銘安抽送變得緩慢,注意力 都放在對夏竹衣的陰蒂的刺激上。美婦人陰道裡面的淫液在男人的刺激下變得越 來越多,謝銘安感到夏竹衣的肉穴裡似乎是有張嘴正在使著勁兒吮吸他的陰莖, 便不由自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再用力點兒……啊……」夏竹衣這一次呻吟的聲音變得很大,浪叫聲在空 曠的客廳裡盪開來後又聚攏傳入到謝銘安的耳朵,聽起來像某個女高音在吟 唱。謝銘安低下頭看著身前搖擺的腰肢,揉弄陰蒂的右手抓住夏竹衣一隻手根本 握不住的乳房,更加大力地撞擊在夏竹衣的臀肉上。 此刻的謝銘安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妻子,那些跟他上過床的女學生,他已經 完全被夏竹衣的肉體迷惑,全身心地投入到享受夏竹衣肉體的美妙過程裡。兩個 人的身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反覆響起,夏竹衣被謝銘安衝擊的身軀一前一 後地晃動,沒被謝銘安抓住的另一個乳房像裝滿水的水囊一樣在她的胸前湧動 著,上面直立的乳頭隨著快感的襲來變得越來越硬挺。 「啊……」在被謝銘安連續插入了數十下之後,夏竹衣揚起脖子長長叫了一 聲,初戀情人給她帶來的快感此刻已經充滿了她的整個身體,夏竹衣甚至能夠感 到她全身的肌膚都在隨著謝銘安的抽插不斷地收縮擴張,胡亂抓著沙發邊緣的雙 手開始變得逐漸沒有力氣。 謝銘安也覺察到了夏竹衣身體的變化,他用力抱起夏竹衣的身子讓夏竹衣靠 在沙發扶手上,然後大力的衝刺起來。突然間,夏竹衣的子宮裡湧出一股清流, 澆在謝銘安火熱的龜頭上。這完全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謝銘安從未有過這種感 覺,那怕是他一直以來都以為是萬中無一的妻子也沒夏竹衣這般讓他舒爽。在夏 竹衣洩出陰精的瞬間,陰道的收縮和清涼的淫水讓謝銘安頓時忍不住射了精。 趴伏在夏竹衣的身上,謝銘安用胸膛輕輕摩擦著夏竹衣的乳房,不時親吻著 美婦人的小嘴。這時候很多男人都是趴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的,謝銘安卻還努力 著,讓夏竹衣感受到更加美妙的高潮餘韻。夏竹衣也應著初戀情人,也許這才 是她多年來所期盼的性愛,讓她有滿足感和幸福感的性愛。謝銘安想從夏竹衣身 上起來,卻被夏竹衣勾住了脖子。「等會兒再撥出去。」美婦人正感受著陰道被 初戀情人插入帶來的充實感,不想初戀情人就這麼抽了出去。每次用水晶棒的時 候,她也會讓水晶棒塞在她的肉洞裡,等高潮退去後才撥出去。謝銘安明白了夏 竹衣的意圖,抓著夏竹衣的肩膀把射精後還不曾疲軟的肉棒再一次慢慢頂入到夏 竹衣的肉洞深處。 「竹衣,剛才舒服嗎?」男人的肉棒在夏竹衣體慢慢變軟,原本以為可以堅 持半個小時的謝銘安半壓在夏竹衣身上,女人緊致的蜜穴和發涼的淫水讓他十分 鍾左右就繳了械,謝銘安怕他沒能讓身下的初戀情人滿足。這個年紀又缺少性愛 的女人的需求有多恐怖,他還是知道些的。 「舒服,太美了,很多年沒這種感覺了。」翻了個身,謝銘安靠在了沙發 上,夏竹衣正對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軟點的肉棒從她體內滑出,夏竹衣偷 偷瞥了一眼,普通男人的尺寸,只不過在她身體的時候很硬。夏竹衣當然不會想 到這是謝銘安吃了藥的結果,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謝銘安是她的初戀情人, 和謝銘安上床既滿足了她的身體慾望又滿足了她的精神需求。 「竹衣,你說當處我要是不去京都上學,我們會不會在一起?」謝銘安說完 親吻起美婦人的豐滿乳房來。夏竹衣咯咯笑了笑說道:「要是你不去上大學,我 們說不定會在滇南當個小工人呢。」 「竹衣,如果我離婚了,你會不會離了婚跟我結婚?」謝銘安用深情的眼神 看著夏竹衣,讓人分不清他是在演戲還是說的真心話。 謝銘安的話讓夏竹衣心頭一顫,也許她真的應該跟方達明離婚,和一個愛她 的男人結婚,過一個正常女人應該過的生活,但夏竹衣知道這只是她心中一種美 好的願望,現在的方達明正在事業的關鍵時刻,任何有礙他發展的事情都不會讓 它發生。離婚對現在的方達明影響是巨大的,自然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銘安,我們的緣份只有這麼多,如果當初你沒上大學,我們也許會默默無 聞廝守在一起。現在我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兒子都上大學了,你說的這些都 變成了遙不可及的事情。」 「我也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竹衣,如果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快樂,那個 女人一定是你。以後我們時常保持聯繫好嗎?」謝銘安用力摟著夏竹衣光滑的後 背,將美婦人完全壓在他的胸膛上。夏竹衣輕輕點了點頭,美婦人自然明白謝銘 安的意思,和他保持情人關係也正是她所盼望的。 夏竹衣和謝銘安已經鳴金收兵,湯麗麗房間裡的男人卻還在幻想著美婦人在 他的抽插下呻吟,他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他那麼持久,所以這時候美婦人還應該被 她的姘頭用肉棒抽插著她那細嫩的肉洞。騷貨,干死你!男人心裡咒罵著,雙手 抓著湯麗麗的屁股用力死頂,原本還是翹著屁股的湯麗麗被男人這麼幾下猛烈的 衝刺再也保持不了那個姿勢,整個身體軟軟地癱在了床上。 正在攀登頂峰的男人見湯麗麗那原本高翹的屁股竟然慢慢地低了下去,最後 完全壓在了床單上,他也壓到了床上將女人的大腿分開,挺著大肉棒又頂到了女 人已經被他的肉棒撐得外翻的陰唇間,稍稍用力就頂到了底。 「啊,啊……」又一陣酥心的感覺衝擊著湯麗麗的大腦,女人不斷發出無意 識的呻吟,時高時低,時緩時急。女人的子宮和陰道都開始無規律的收縮蠕動, 男人感覺到了女人陰道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快感讓他本能地加快了衝刺的速 度,兩人完全沉浸到了肉慾的世界。 啊!在男人達到頂峰前,湯麗麗發出一聲大叫,身子顫抖,陰道劇烈地收 縮,然後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再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男人知道湯麗麗又被 他幹得暈了過去,他知道自己還有那麼幾下也要射精了,雙手撐在床墊上,將身 體繃得筆直,開始最後的衝鋒。 就在男人準備享受最後的快感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女醫生今天不上班,因為女兒說約了同學出去玩要用車,女醫生上街都是步 行坐地鐵去的。來的時候去超市買菜,在超市裡碰到了醫院的同事,就住在她 旁邊的小。那個三十五歲的男醫生是去年調到人民醫院的,聽說很有背景,個 子一般,長相也一般,一張嘴很甜,見到女醫生都叫英姐。尤其今天女醫生穿著 一條低領的黑色蕾絲修身針織裙,飽滿的胸部在領口處露出一道頗為誘人的乳 溝,雖然外面套了件咖啡色的外套,但根本遮不住女醫生脖子下露出的那一抹風 情。男醫生完全被女醫生那黑色包臀裙勾出的美妙曲線傾倒了,拉著女醫生在超 市的角落裡喋喋不休,也不知道一個男人哪來那麼多話。 作為一個四十來歲的漂亮女人,雖然青春不再,但也算得上風韻尤存,女醫 生在醫院裡還是很受男同事追捧的。女醫生當然也知道這個比她小了近十歲的男 同事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女醫生也曾經想跟這個男同事發生點什麼,又覺得兩 人住得太近,萬一被別人覺察到了會有麻煩,所以還保持著純潔的同事關係。兩 人在超市裡聊了好一會兒,家的時候那名男同事還特意把女醫生送到了樓下。 女醫生到家,把兩個菜袋子放在餐桌上,正準備放在冰箱裡的時候突然聽 到女兒的房間裡傳出女兒的呻吟聲。女醫生有些驚訝,女兒明明跟她說要出去玩 的,還讓她把車留給她,怎麼還在家裡呢?難道女兒身體不舒服沒出去?因為強 奸事件發生後,女兒就跟那個谷建峰分手了,女醫生根本沒想到女兒房間裡會有 個男人,而且還在做愛。當女醫生隔著房門再次聽到女兒發出的聽起來很痛苦的 呻吟聲以後,女醫生放下了菜袋子,跑到女兒的房間打開了門。 「麗麗,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沒看見女兒房間裡面的情況,女醫生就 先問了。當女醫生看到女兒房間裡的情景後徹底呆住了,只見女兒俯臥在床上, 除了脖子下面捲著的衣服,全身一絲不掛,白嫩的大腿微微分開,挺翹的屁股如 超大號的白面饅頭擺在床中間,一個男人正雙手撐著床繃緊了身子壓在女兒身 上,半截肉棒還隱沒在女兒的屁股裡。 當男人轉過臉來的時候,女醫生驚呆得說不出話來,壓在女兒身上的竟然是 那個方玉龍。前些日子女兒就是被這個男人粗暴的強姦到醫院去掛水才康復的, 現在怎麼又出現在了女兒的房間裡?她當然不會再認為男人是在強暴她女兒,只 是面前的一幕讓她一時無法理解。「你……她……怎麼了……」看著男人壓在女 兒身上,女醫生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剛才還呻吟的女兒 此刻竟一動不動,好像她根本沒進房間一樣。 看到開門進來的是女醫生,男人也很驚訝:「劉醫生,怎麼是你?你是麗麗 的媽媽?」幸虧進來的是男人認識而且還是給他口交過的女醫生,要是湯麗麗的 父親開門進去,不知道會不會把男人嚇陽萎了。女醫生點了點頭,問男人湯麗麗 怎麼了。男人從湯麗麗身上爬起來,粗大的肉棒在女醫生面前一晃一晃的。「劉 醫生,麗麗只是太興奮暈過去了,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 麼?」男人從湯麗麗身上爬起來,男人提著腰帶走到女醫生身邊,粗大的肉棒在 女醫生面前一晃一晃的。 男人的樣子很滑稽,鞋子套著青灰色的鞋套,看上去像流浪漢穿的沾滿了干 泥巴的破鞋子,褲子鬆垮垮的像老派的小丑演員,沾著淫水的肉棒幾乎要翹到小 腹上了,還在女醫生面前不時晃動兩下。不過男人的上半身非常有型,緊身的黑 T恤勾勒出飽滿的肌肉線條,再加上男人翹著的因沾著女兒淫水而顯得光亮亮的 大肉棒,讓女醫生看著有些春心蕩漾。女醫生想起在醫院裡為男人口交的事情, 尷尬得有些臉燒。「我們去我房間吧,我幫你弄出來。」也不知是因為男人曾經 是她的病人,她幫男人做過這種事情,還是女醫生覺得她打斷了男人和女兒的好 事,她要負責解決男人的生理問題,她沒想到讓男人自己解決,反而提出幫男人 弄出來。 「為什麼要去你房間,在這裡不挺好的嗎?麗麗一時不會醒的。」男人說著 在床頭坐了下來,拉著女醫生的手按在了他的肉棒上。女醫生無奈,只得坐在男 人邊上給人按摩肉棒,兩人都坐在床上,女醫生覺得姿勢彆扭,乾脆蹲到了男人 的胯間,一手給男人撫弄肉棒,一手還輕輕按摩起男人的陰囊來。男人的陰囊自 然也很大,女醫生一隻手都摸不過來,不過男人的陰囊收得很上,不像很多男人 吊在兩腿間顯得極為難看。 「你跟別的男人做過嗎?」男人看著蹲在他胯間的女醫生問。 「有過幾次,但沒幫他們含過。」 「是嗎?那為什麼我感覺你比麗麗厲害,麗麗之前可跟谷建峰做過幾次的, 應該比你有經驗才對。」 「我是醫生,知道男人的敏感部位在什麼地方,也知道怎麼樣才能刺激到男 人的敏感部位。你想不想我幫你按摩裡面?」 「裡面?什麼意思?」 「肛門裡面啊,男人那裡面也有敏感點,配前面按摩起來很容易有快感 的。」 想到女醫生的手指伸進自己的肛門,男人心裡一陣惡寒,那不是被爆菊嘛, 男人顯然還不能接受這個。「不用了。你第一次是跟你老公做的嗎?」 「是的,我們那個時候還是挺保守的。我有個堂哥跟我老公是大學同學,又 住得比較近,所以我就認識了我老公。」 湯麗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說話也不想動。慢慢的,她才發現說 話的兩人竟然是方玉龍和她的母親,而且兩人還在談論做愛的事情,太不可思議 了。這下子湯麗麗完全清醒過來,剛才明明是她和方玉龍在床上做愛,她快樂得 暈了過去,怎麼變成方玉龍和她母親在一起了? 湯麗麗扭過頭去,只見男人坐在床頭,完全看不見她母親,想必母親這時候 正趴在男人的胯間,就跟一開始她給男人口交一樣,難道母親也在給男人口交? 湯麗麗想看個究竟,卻被察覺到她已經醒了的男人用手壓住了一隻腳踝,還用手 指捏了捏她的玉足。湯麗麗明白男人的意思,讓她別驚了她的母親。 「你還是像醫院裡那樣吧,那樣舒服。你比麗麗厲害多了,你真沒給別的男 人含過?」男人讓女醫生給他口交。 「給我老公含過,他年紀上去了,有時候我含著他才能硬起來。」女醫生有 些猶豫,畢竟男人的肉棒上還沾著女兒的淫水,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你是不是覺得上面有麗麗的水太髒了?」 「沒。」女醫生低頭把男人的龜頭含在了嘴裡,果然女醫生對男人的瞭解遠 比女兒多,舌頭不時刮過男人龜頭下方的肉溝,一邊舔一邊吸,像在品嚐人間美 味一樣。湯麗麗真的很驚詫,想不到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母親竟會給她的「炮 友」口交,而且聽兩人說話還不是第一次,真是太意外了。 湯麗麗輕輕地爬起來,飽滿又充滿彈性的胸部抵到了男人的後背上,隔著男 人的衣服輕輕在男人身上摩擦著,一張俏臉還貼到男人肩膀上,向下看著女醫 生,果然看見她母親低頭含著男人的肉棒,嘴裡還不時發出嘖嘖水聲。湯麗麗用 她的纖纖玉指在男人腰間掐了下,也不知她是在埋怨男人讓她母親口交還是抗議 男人說她口交水平不如她母親。男人則把手伸到了身後,順著湯麗麗的大腿一直 摸到她的蜜穴口,用手指挖著他剛剛肏過的蜜穴。湯麗麗被男人這麼一摸,頓時 又春心蕩漾,在男人臉上輕輕舔了下。看到母親要抬頭,湯麗麗又把臉縮到了男 人的身後。 女醫生吐出了男人的肉棒繼續用手上下擼著,男人知道湯麗麗在身後聽著, 又故意問道:「劉醫生,你第一次跟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是什麼時候?」 果然,湯麗麗聽到男人問她母親這麼隱私的問題,耳朵都豎了起來。女醫生 還以為女兒在床上昏睡呢,加上她和男人之前有過口交的關係,說這些也不覺得 尷尬,便輕聲對男人說道:「第一次是和來我們醫院實習的一個碩士研究生,那 時候麗麗跟她爺爺奶奶住一起,我老公還在一家公司做工程師,整天加班。那天 是我三十三歲生日,那個研究生知道我生日沒人陪便約我一起出去吃晚飯,後來 我們就去開房了。我們的關係維持有半年時間吧,那個研究生後來出國去進修我 們就斷了,聽說他現在在海城發展。」 「其他男人呢?」 「除了那個研究生,還有一個原來是我們醫院管行政的副院長,他幫我提 職稱,我就跟他上過幾次床,他算是我最討厭的一個男人,沒什麼本錢還老愛玩 女人,吃了藥都讓人不上不下的,後來上調到衛生局後我就沒跟他聯繫過。有一 個是大老,有一次突發心臟病送醫院搶救,正好我值班,救來了,我們就認 識了,他追我一段時間,我看他人長得挺有氣質的,就跟他好了幾次。現在我們 偶爾還聯繫,不過不出去開房了。其他還有兩三個都是一夜情,有一個是QQ上 認識的,他來陵江玩,我們見了面彼此看著順眼就開了次房。其他的是怎麼認識 的我也不記得了,人長什麼樣都沒印象了。」說話的時候女醫生的雙手也沒停 下,很細心的按摩著男人的大肉棒,細嫩的手掌不時劃過男人的龜頭,比起她女 兒弄起來舒服多了。 「想不到劉醫生感情還挺豐富的,要是那個研究生或者那個大老要娶你, 你會不會跟你老公離婚?」 「不會,我現在生活挺安定的,我老公雖然生意做得不大,但收入在陵江也 算中上階層,我的工作收入也不錯,再說我還有女兒。要是只開房上床倒可以考 慮。」 「那我呢?」 「你?你不介意我比你大二十來歲?」女醫生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對她提這種 要求,在她看來男人是因為沒能在女兒身上發洩出來想要她幫著弄出來的。 「有什麼關係,偶爾找點刺激不行嗎?」 看到男人的表情不像是說笑,女醫生又有些猶豫起來,和這個男人真槍實彈 的來一次會是什麼感覺?會不會讓她飛起來?女醫生根本沒想過要拒絕男人的提 議,她只是擔心女兒會突然醒過來。片刻之後,女醫生還是站了起來,反正都這 樣了,讓這個男人干一也沒什麼。自從在醫院給男人口交過後,女醫生就想著 有朝一日被這個大傢伙塞得滿滿的,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就在女醫生站起來之 前,收到男人暗示的湯麗麗又躺到床上裝暈。女醫生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兒, 完全沒發現女兒躺著的姿勢跟她進房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女醫生的個子和湯麗麗差不多,身材比湯麗麗豐滿了些,尤其是胸部和臀 部,被蕾絲裙包裹著顯得凹凸有致,站在男人身前還是很有誘惑力的。男人坐在 床頭,臉正對著女醫生的胸部,正好可以看到女人裙子領口露出的雪白乳溝,兩 個乳房比起湯麗麗來要大上一些。男人雙手從女人開著的衣襟間伸了進去,摸在 有彈性的裙子上,雙手順著女醫生的身體曲線一直向上摸,手指滑過了乳房邊 緣,然後抓住了女醫生外套的領子,雙手猛得向後掀下,將女醫生的外套扯了下 來。 沒了外套的掩飾,女醫生的身體曲線看起來更加像S型。純黑的裙子,黑色 的絲襪,給男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男人雙手勾住了女醫生的細腰,將女醫生的 胸部壓到他臉上,隔著裙子咬了下女醫生的乳房。一手還伸進了女醫生的裙子, 順著女醫生的大腿一直插進了女醫生的內褲裡。「原來你那裡早就濕了。」男人 笑了起來,伸在女醫生內褲裡的手指輕輕在那道肉縫上刮了下。 四十來歲的女醫生也有嬌羞的時候,她雖然人到中年,可終究是個正常的女 人,和一個成年男子做這樣的事情,沒那方面的想法才奇怪了。也許是覺得跟一 個小自己二十多歲的男人做愛不好意思,背對著男人可以減少些尷尬,女醫生的 手掌在男人額頭輕輕推了下,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將有彈性的裙子捲到腰 間,露出裡面靛藍色的內褲來。和湯麗麗相比,女醫生的臀部明顯柔軟肥大了很 多,就連外陰看起來都比湯麗麗飽滿。 男人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女醫生那靛藍色內褲裡,一邊摸著女醫生的大 腿一邊將內褲翻捲著往下拉。女醫生很配地抬起了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曼妙雙 腿,讓自己的下陰完全赤裸地呈現在男人的面前。女醫生的身高和湯麗麗差不 多,即便男人坐在床頭她也不能完全夠到,只得踮起腳尖坐到了男人雙腿上,一 手扶著男人巨大的肉根頂在她的陰唇間,然後緩緩地坐下去。 和湯麗麗緊窄的蜜穴相比,女醫生的肉洞要寬鬆些,但女醫生也沒嘗試過男 人這麼大的肉根,這麼吃進男人的肉根還是給她一種被撐爆的感覺。「哦……」 女醫生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心裡暗說,真爽。 女醫生坐在男人大腿上,上半身和雙腿都是黑色的,只有中間露出一截雪白 的大腿和幽黑的森林。女醫生的陰毛和湯麗麗相比要茂密很多,男人的手掌摸在 上面有種撫摸某種毛絨絨小動物的感覺。 「我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慾也強,是不是真的?」男人邊說邊梳理著女醫生 的陰毛,手指還不是揉弄著女醫生的陰蒂。 「沒那事,體毛多少有遺傳因素在裡面,只能說體毛多的人,體內的雄性 激素水平高些。」在男人撫摸下,女醫生越來越興奮,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撐著 男人的大腿用力扭動著身體。女醫生的乳房被黑裙包裹著也很挺,還隨著女醫生 扭動的腰肢上下晃動著,男人看不見,但他可以摸到。 也許是嫌女醫生穿著黑裙和乳罩摸起來不舒服,也許是想看女醫生裸背是什 麼模樣,也許是就是想讓女醫生在女兒面前脫光光的,男人一直將女醫生的黑裙 捲到了脖子下,又讓女醫生抬起雙手,女醫生完全被男人的大肉棒帶給她的充實 感迷住了,根本沒意識到女兒隨時都會醒來,或者她早已經忘記這是在女兒的房 間了。當男人解開她的乳罩後,女醫生甚至還動抓著男人的手壓到她的乳房 上,嘴裡發出越加淫浪的呻吟來。 湯麗麗又貼到了男人的後背上,一臉吃驚的表情。很顯然,女醫生的表現完 全顛覆母親在她心中的印象。女醫生的乳房沒有湯麗麗那麼結實有彈性,但大了 一號,而且柔軟無比,男人摸了幾下又鬆開了,拉著身後湯麗麗的纖細玉手壓了 上去。起初湯麗麗還有幾分抗拒,但男人的力氣很大,再加讓她也有撫摸母親乳 房的好奇心,便順著男人心思摸到了母親的乳房上。 女醫生正微抬著頭半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巨大號肉棒在她肉洞裡擠壓抽插摩 擦產生的快感,完全忽略到了壓在她乳房的手掌變得細嫩滑膩,也沒起先那種熾 熱感了。直到男人一手箍住她的胯部,一手不停的揉她的陰蒂,乳房上還有一隻 手在輕輕搓揉著,女醫生才猛然過神來,哪來的第三隻手? 女醫生睜開眼,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只見一隻和她一般大小的纖細玉手正 壓在乳房上輕輕搓揉著,兩個手指還調皮地捏著她那紫葡萄般的乳頭。房間裡除 了她和男人外只有女兒麗麗。女兒已經醒了,捏著她乳房的纖細玉手便是她女兒 的。想到這裡,女醫生羞愧難耐,偏偏被男人箍住了腰肢,想逃離都不可能。 女醫生有些後悔,剛才根本不應該答應男人的提議。為什麼要經不住這個男 人的誘惑呢?想要大傢伙,情趣店裡去買個大號的說不定比男人的還大。在女兒 的房間裡和女兒的「男朋友」做愛,而且還是當著女兒的面,這太難為情了。這 一刻女醫生後悔的事情很多,不應該打開女兒的房門,打開了門也不應該跟男人 說話,而應該立刻關上房門,隨便男人和女兒怎麼解決。 「麗麗……你醒了……」女醫生喘著氣,有些心虛地問女兒,不管女兒和身 後的男人什麼關係,她總是搶了女兒的男人。女醫生腳尖著地想停下扭動的身 體,男人卻用力向上挺了下,將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女醫生的陰道盡頭,讓女醫生 忍不住又浪叫起來。 「我早就醒了,想不到媽媽還有這麼多秘密。」湯麗麗嘻嘻笑著,兩手配 著男人的動作同時壓到了母親的乳房,撫摸著母親乳頭周圍的乳肉。 「我……我瞎說的……你可別跟你爸亂說……」 「我知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湯麗麗突然又貼在男人耳邊問道:「搞我 媽舒服還是搞我舒服?」湯麗麗說話的聲音並不輕,至少女醫生是聽得清清楚 楚。聽女兒這麼問,女醫生就知道後面還有更羞人的事情在等著她。果然,男人 對她和湯麗麗說道:「你們兩個各有千秋,想要分清楚我得輪流插你們的騷肉 洞。要不你和你媽都趴在床上我從後面輪流插你們?」 「不要。」女醫生聽男人要她和女兒同時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讓他插,立刻 便出聲拒絕,這得多羞人啊。湯麗麗的性經驗雖然不如母親,但見聞比母親廣多 了,在夜總會的時候,幾男幾女聚眾淫亂的事情也見過,一男兩女或是一女兩男 的事情就更多,聽男人這麼說,她到躍躍欲試了。反正她和男人就是炮友關係, 在她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他對她的印象或認識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何不和他體驗一 下這種特別的性愛過程呢? 「來就來,誰怕誰啊。」湯麗麗翹著屁股趴到了床上。男人聞聲頭,就看 見讓他噴血的一幕,只見湯麗麗分開雙腿趴在床上,微微分開的陰唇正對著他。 男人也就是試探一下,沒想到湯麗麗立馬就答應了,和她母親一個相反,果然夠 騷的。 女醫生被男人抱著,勉強頭可以看到女兒赤裸著的後背低頭趴在床上,後 面臀部高高翹起,再後面看不見,但想想也知道那姿勢有多麼淫蕩。一想到自己 也要像女兒那樣趴在床上,女醫生就哀求起男人來:「別這樣,你……你就在我 身上弄出來就好了……」 「在你身上哪裡弄出來?」男人又用力頂了兩下。 「哦……下面……射在我屄裡……」女醫生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兩字男人 勉強可以聽見。男人聽湯麗麗答應了,早就產生了同肏母女的心思,哪還會讓女 醫生如願。他抱著女醫生站了起來,女醫生雖然比女兒豐滿了些,但還是被男人 輕意就抱著站起來了。 「啊!」女醫生驚叫起來,她是背對著男人,雙手無法抱住男人的身體,只 得用力撐在男人的雙臂上,要不然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她和男人性器相交的點 上,非把她頂死不可。男人轉過身,女醫生就看見了女兒的騷浪模樣,連那被男 人肏得發紅的陰唇都分開了,女兒的一隻手還在揉著陰蒂,顯然是在等待男人的 巨棒插入她的騷穴。想到她自己就要像女兒那樣淫蕩地趴在床上,趴在女兒身邊 被男人干,女醫生的臉像火燒了一樣。「不要……」 「啪!」男人的手掌落在女醫生同樣豐滿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不 聽話是要受罰的。」男人說著將女醫生的後背像湯麗麗那樣壓了下去,讓女醫生 和湯麗麗並排跪趴在一起,至始至終男人的肉棒都沒有離開過女醫生的肉穴。女 醫生只得認命,低頭趴在女兒身邊,羞得不敢看女兒一眼。湯麗麗是全身赤裸趴 著,樣子雖然無比淫蕩,可還帶著少女的氣息,有些小清新的感覺。女醫生穿著 黑絲襪,趴在那裡完全是熟婦風情,兩人身形差不多,但女醫生的胸部和臀部豐 滿一些就給男人完全不同的視覺感受。 男人一邊插著女醫生的蜜穴,一邊用手摸著湯麗麗的小騷穴。插了幾下又調 換過來,肉棒插入湯麗麗的小騷穴,用手去摸女醫生濕淋淋的大騷穴。「麗麗, 你的屄緊一些,你媽的屄則滑溜一些,還真說不准弄哪個更舒服。」 「那你想射誰?」 「射你媽。」男人說話的時候,大肉棒又用力頂了女醫生幾下,讓女醫生發 出陣陣浪叫。 「為什麼啊?」湯麗麗沒想到她還比不過她老媽,有些不甘心。 「因為你射過了啊。」男人嘿嘿笑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時候還想著前 面樓裡的夏竹衣,想到夏竹衣這會兒說不定還在被那個叫銘安的姦夫肏呢。男人 不知道的是,謝銘安吃了藥在夏竹衣身上也只能勉強弄個十分鐘,這會兒早就結 束了。女醫生雖然嬌羞之極,可心裡還是有些喜滋滋的,四十多歲的她對這個少 年郎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看著這一對嬌俏的母女花趴在身前,男人相信那 天在舊工廠裡見到的那對被調教的母女是真的了,只要有利益相ww????w..誘,什麼事情都 有可能發生,他現在的生活環境和原來那個他已經完全不同了。 叭嗒!外面傳來防盜門開門的聲音。剛才房門關著,男人和湯麗麗又專注於 身體的歡愛,沒有聽見女醫生開門的聲音。這會兒房門開著,開門的聲音房間裡 的三人是聽得清清楚楚。這時候用鑰匙開門進來只有湯父了,三人都吃了一驚, 尤其是女醫生,臉都要嚇白了,顧不得羞愧扭頭看向女兒。全身赤裸的湯麗麗也 驚呆了,還是男人反應快,拍了拍湯麗麗的屁股,讓她去關上房門再說,作為一 個父親一般是不會亂開成年女兒的房門的。 湯麗麗光著屁股從床上爬起來,將房門關上後靠在門上長長舒了口氣。房間 裡的男人和女醫生也鬆了口氣,女醫生也顧不得嬌羞了,從床上爬起來,男人的 肉棒還插在她的騷穴裡,女醫生只能將後背靠在男人胸口,輕聲問男人現在該怎 麼辦?男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用肉棒輕插著女醫生的騷穴。他已經瀕臨射 精兩次了,這一次熱情退下去,不知道要幹上多久才能把心中那股慾望完全發洩 出來。 湯麗麗示意男人和母親不要出聲,她從床上和地上拾起內褲和胸罩,飛快地 穿好了,又從衣櫥裡拿出一件棉質的長睡裙套在身上。「你們繼續,我出去跟老 爸說話。」湯麗麗的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一個中年男人在喊女醫生的名字。湯 父家看到餐桌上放著買來的菜和老婆的提包,知道老婆在家便喊了聲。湯麗 麗輕輕拍了下臉蛋,又伸手來梳理頭髮,將頭髮弄得膨鬆,看起來像剛從床上 爬起來。「老爸,我聽見老媽又出去了。」湯麗麗頭朝男人和女醫生眨了眨眼 睛,打開房門出去了,當然她又把房門給關上了。女醫生和男人都鬆了口氣,兩 人又繼續做起了最原始的運動。 「你媽怎麼出去了,我來的時候還看見車停在下面呢。」湯父看到女兒穿 著睡裙,以為女兒剛從床上爬起來,問湯麗麗怎麼沒出去玩。 「本來我跟老媽說今天要出去玩的,老媽就把車留下給我開,下午覺得身體 不怎麼舒服,我就沒去。估計老媽還不知道我在家呢,所以出去也沒開車。」 「打電話問問你媽什麼時候來,要是來晚我們就到外面去吃吧。」湯父 說著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新聞頻道正好在放三點的整點新聞。 湯麗麗打開女醫生的提包,看到母親的手機在包裡,湯麗麗也鬆了口氣。 「老媽的手機都沒帶,應該很快就會來的吧。」湯麗麗給她父親倒了一大杯 水,要是她父親一直坐在客廳裡,她房間裡的兩人可怎麼出來喲。 「老爸,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今天生意沒談成就早點來了。」因為生意沒談成,湯父情緒並不高,說 話都有些慢吞吞的。 房間裡的兩人聽到客廳裡有電視的聲音,更加放心投入戰鬥了,哪怕不小心 弄出點聲音來,客廳裡電視開著,湯父也不會察覺。不過女醫生還是很小心,當 男人再次把她壓到床上的猛干的時候,女醫生伸手拿了女兒脫下的衣服咬在了嘴 裡。身上的男人長了根什麼樣的傢伙女醫生是知道的,萬一她忍不住浪叫起來, 沒準真會被老公聽見,那可壞事情了。這些年她雖然偶有外遇,但都只是上床不 談情的,她跟老公感情還是很好的,不想因為這事跟老公鬧不和。 女醫生咬著女兒的衣服,眼睛看著在她身上聳動的男人。對她來說這一切太 刺激了,雖然以前也和別的男人偷過情,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情況發生過。老 公就在外面客廳裡看電視,而她就躺在女兒的床讓一個比她小二十多歲的男人肏 她。要是老公突然衝進來會怎樣?或者老公有這男人一半強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 情! 就在女醫生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將女醫生兩條光滑的絲腿架在肩上,雙手 扶著女醫生的臀部大力抽送著,啪啪的撞擊聲夾雜著電視的聲音,讓人偷情的男 女更加刺激。湯麗麗給男人口交的時候才兩點剛過,到現在差不多一小時了,男 人的肉棒都感到有些脹痛了,再加上他消耗了不少體力,這一次他要徹底釋放出 來。沒多久,女醫生就感到男人的肉棒在她身體裡膨脹,而她的騷穴也開始不斷 地收縮,女醫生咬緊了女兒的衣服,生怕一鬆口就會大聲叫出來。 男人盯著在他眼前劇烈晃動的乳房,沒有一絲停歇的意思,女醫生則死死抓 緊了身下的床單,酥軟酸麻的感覺讓她用勁力氣扭動著身體,好像這樣才能完全 承受男人帶給她的極樂快感。男人那粗糙怪異的肉棒在撐開著的肉洞裡游弋,每 一次進退都讓女醫生肉洞盡頭的花心一陣陣的顫抖,強烈的快感就在這重複簡單 的抽插之間充滿了女醫生身體的每個部位,從髮梢到腳趾都興奮得不能自已。 眼看著身下的女醫生咬緊的嘴唇變成青白,男人直起上身開始了最後一輪的 衝刺。女醫生立馬隨著他劇烈地抽送顫抖不止,用雙臂抓起自己的乳房向中間擠 壓,咬在嘴裡的衣服也堵不住從女醫生喉嚨裡發出的沉悶的呻吟聲。男人看著女 醫生使勁掐她自己乳房的樣子心裡暗道,不愧是母女倆,連高潮時的表現都差不 多。 感受到女醫生陰道裡面越來越快的收縮速度,男人被女醫生夾緊的肉棒飛速 抽動了兩下,下身猛地向前一衝,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像爆發的火山一樣澆在女 醫生的花心上。一股灼燒的感覺從女醫生的陰道深處一直竄到她的大腦,女醫生 還沒來得及享受這種極樂的快感,咬著衣服發出一聲悶哼便暈了過去。一股熱流 從女醫生的子宮湧出,將男人的肉棒包裹得熱呼呼的。男人壓在女醫生身上,感 受著女醫生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帶來的美妙感覺。 過了片刻,女醫生陰道抽搐痙攣漸漸停止,男人的肉棒才疲軟下來。男人將 疲軟下來的肉棒從女醫生肉洞裡抽出,只見一小股淫水混著乳白的精液從洞口 流出來,而女醫生屁股下面的床單早就被她流出的淫水弄濕了。男人輕輕拍打著 女醫生的臉,將女醫生喚醒。看到女兒的床被自己弄得一片狼籍,女醫生臉羞得 通紅。「別看了,穿好衣服,找機會出去。」男人看著發愣的女醫生輕聲說道。 女醫生不敢和男人對視,點了點頭開始穿起內衣來。 客廳裡,湯麗麗陪著父親看電視,十分鐘的整點新聞結束,湯麗麗覺得她房 間裡的戰鬥也該結束了便起身房間去了。房間裡,女醫生和男人剛穿好衣服, 湯麗麗看到凌亂不堪的床和被母親淫水弄濕了大片的床單,驚諤得睜大了眼睛。 看到女兒一臉驚呆的表情,女醫生又嬌羞無比。「死丫頭,不准笑話我。」女醫 生在女兒耳邊低聲輕語,又問女兒她老公有沒有察覺什麼。 「沒事,老媽你頭髮都濕了,要不要照著鏡子弄一下?」女醫生點了點頭, 坐到女兒的床頭櫃前打開了女兒的梳妝盒。男人則走到陽台上掀起窗簾的一角, 看到前面二十五樓的窗簾還拉著,心裡暗罵,一對姦夫淫婦,還沒結束。 夏竹衣和謝銘安早就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被初戀情人澆灌過的美 婦人更顯得風情艷麗,看得謝銘安又有些蠢蠢欲動,不過謝銘安還是忍著。一來 他和夏竹衣是第一次偷情,在初戀情人沒有完全傾心於他的時候他不能讓初戀情 人覺得他現在就是個只知道幹那事的低俗男人,一旦讓初戀情人有了這種印象, 他想俘獲初戀情人的芳心就難了,畢竟二十年過去,初戀情人也不是當初那個單 純的女孩了。二來謝銘安身上沒那種藥了,吃了藥才能堅持十分鐘樣子,要是不 吃藥能堅持多久謝銘安心裡完全沒底,萬一上去沒幾下就洩了,如今高貴的初戀 情人肯定不會再跟他糾纏下去。 兩人邊看電視邊聊天,不得不說,謝銘安的見聞廣博,嘴巴又會講,而夏竹 衣官場混了多年,做人那一套自然學得很精,尤其該如何傾聽一個心儀男人的講 話更是配得讓講話的男人感到意氣風發。再說夏竹衣也不是當初那個夏竹衣 了,在專業學識上她不如謝銘安,但說到見聞並不比謝銘安差,所以謝銘安說什 麼她都能應上幾句,兩人聊在一起自然無比開心,也不覺得時間過得有多快。 湯麗麗又開門出去了,看到父親起身去衛生間了,湯麗麗立刻房叫男人和 女醫生出來。湯麗麗的房間在最西邊,而女醫生夫婦的房間在最東面,湯麗麗房 間外的衛生間是共用衛生間,不過平時就她一個人用。女醫生和湯父用的是內 衛,臥室和書房、內衛是一個套間。男人和女醫生要出去,必需要經過這個套 間。套間的門開著,不過裡面衛生間的門關上了,湯麗麗打探過後揮手讓男人和 女醫生趕緊過去。男人和女醫生剛到防盜門邊,就聽見內衛沖水的聲音,女醫生 立刻開了門上男人出去,她自己裝著剛進門的樣子,男人離開前還在女醫生屁股 上拍了下,惹得女醫生又是一陣臉燒。 「老媽,你來了啦。」湯麗麗又笑著朝女醫生眨了眨眼。女醫生還覺得雙 腿有些發軟,看到女兒打趣的表情更是覺得有些愧對老公,沒好氣地白了女兒一 眼,頗有些怪女兒的樣子,要是女兒下午出去玩了,哪會碰上這事情。 「惠英,你去哪兒了啊?」湯父從套間裡出來,看到女兒和妻子靠在餐桌邊 說話便隨口問了一句。女醫生卻心虛得非要解釋清楚。「買菜來碰到同事,同 事送我來,有東西落在同事車上了,剛下去拿了。」女醫生還將提包拿在手 裡,好像她真的剛放東西進包裡。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女醫生身看著從套間裡出來的丈夫心裡 有些內疚,丈夫為了這個家勞累奔波已經過早步入了中年,而她剛才卻還背著丈 夫被一個小她二十多歲的男人弄到興奮得暈了過去。 「生意談不下去就早點來了,以前的一些老朋友最近都不怎麼聯繫了。」 湯父沒有注意到妻子臉上的春情,歎了口氣又坐到了沙發上。原本兩個有作的 單位最近變了卦,說他公司的產品達不到要求,而且價格偏高不再作下去了, 湯父知道這是上次強姦事件產生的後遺症,但他無能為力。 「做生意急不得,慢慢來吧。今天買了魚,我去給你們倆做最愛吃的糖醋 魚。」女醫生說著進了廚房。湯麗麗在後面說道:「老媽,我來幫你。」進了廚 房後湯麗麗就把門關上了。 「老媽,你跟方玉龍是怎麼事?」 「還不是因為你,你說出去玩的,我來聽見你在房間裡呻吟,以為你身體 不舒服才沒出去玩,哪知道你跟他……」女醫生說到男人,突然覺得大腿間有些 濕濕的,女醫生知道那是男人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太多,她下身夾不住在往下滴。 女醫生不由自地夾緊大腿摩擦了幾下,讓大腿的肌膚快速地吸收從陰道裡流出 來的體液。 「我不是說今天的事情,我是問你和方玉龍以前發生的事。我可聽見了,今 天不是你第一次給他含小雞。」 聽到女兒說男人的小雞,女醫生一陣臉熱,過了會兒才將男人受傷住院所發 生的事情說給湯麗麗聽。湯麗麗聽說男人那方面這麼變態忍不住咂了咂舌,怪不 得上次被男人弄到醫院去掛水,這麼厲害還給他吃藥,自己不是自討苦吃又是什 麼。「小靈那丫頭真是的,竟然讓老媽一個人處理,下次碰到她我非得好好說 她。」 「不行,你去說了不就說明你知道這事了嗎?」女醫生瞪了女兒一眼,隨後 又笑著說道:「上次你們發生那檔子事情,他被送到醫院,還是那種情況,我就 讓小靈處理了。」湯麗麗也笑了,心想以後碰到小靈一定拿這事糗她。 「方玉龍臉上的傷就是上次車禍留了的嗎?我還以為那是老傷呢。」 「嗯,說起來也很奇怪,他的恢復速度比普通人快了不止一倍,我記得他身 上有很多傷口的,今天居然沒看到什麼。」想到男人強壯有力的身體,女醫生又 感到兩腿發軟,下身還有些火辣的感覺。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碰到這樣的男人啊。 透過玻璃門,女醫生看到坐在沙發上顯得孤獨的背影,心裡又有了幾分愧疚,一 時之間心裡矛盾無比。「麗麗,你說能不能讓方玉龍給你爸介紹點關係,你爸這 幾天挺愁的。」 「不好吧,我跟他說好了,我們就單純的那種關係,要是再跟他提這事,感 覺像賣自己一樣。再說他也不一定能幫到什麼,他才到陵江一年多,要不是熟識 他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方達明的兒子。」 女醫生歎了口氣沒再說話。母女倆沒想到,因為那起強姦案,湯家和方玉龍 有了交集,湯麗麗雖然不可能嫁給方玉龍,但陰差陽錯間成了陵江的一流富豪。 男人開了車一路向東南行駛,逕直開到了長檯山公墓。夕陽下,男人孤零零 地站在姐姐的墓碑前,拉長的影子遮住了旁邊他自己的墓碑。男人靜靜地凝視著 姐姐的墓碑,心想,這個世界的淫慾害死了姐姐,那麼就讓這個世界更淫亂吧!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六 性感媽媽之侵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六 性感媽媽之侵佔 離楓葉酒店不遠的金華山莊是陵江有名的高檔飯店,與地處鬧市的陵江大 飯店相比,這裡的環境就要幽雅安靜多了。 一處安靜的包廂裡,下午還和夏竹衣纏綿許久的謝銘安正安靜地坐著,像是 在等什麼重要的客人。 到了七點多鐘,兩個男人進了包廂,跟謝銘安打了招呼便坐了下來。 謝銘安叫服務上菜之後就讓服務員在外面等著,有事再叫她。 「小姨夫,今天怎麼沒去我們定好的賓館,夏竹衣她沒上鉤嗎?」 後進來的年輕男人問謝銘安。 「那倒不是,夏竹衣很警覺,她在秀河小有一套空房子,我們去了那裡。 我想在陵江找賓館開房偷拍是不可能的了,能不能偷偷潛入秀河小,在她那套 房子裡裝攝像頭偷拍?」 謝銘安和年輕男人都看向中年男人。 「不行,如果在她房子裡偷拍,即便偷拍到了也沒什麼用,那女人不是傻子 ,只要我們的人拿出偷拍的東西去要挾她,她立刻就能猜到這是刻意針對她的陰 謀,到時候銘安你,甚至是我的身份都會暴露出來。唯有把她騙到酒店偷拍,裝 作是別人意外偷拍到的,那女人才不會起疑,但這也是我們不得已才能用的下下 之策。最好的辦法還是要靠銘安展示出你男人的魅力,把夏竹衣迷得暈頭轉向, 能從她嘴裡搞到方達明的一些秘密最好。不能的話還得靠銘安你在夏竹衣身上下 功夫,比如你說你私下在經營公司,情況不佳,讓夏竹衣幫忙,而這個幫忙要夏 竹衣借用方達明的名頭,還要是見不得光的。到時候我們再把這些爆料出去,夏 竹衣是方達明的老婆,到時候他有嘴也說不清。」 「那偷拍的事還要進行嗎?」 謝銘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還是要的,這個週末夏竹衣會去焦南兩天,如果不在陵江夏竹衣反而 會放鬆警惕。你們多年未見,現在真是熱情高漲的時候,你可以把握這次機會。 」 中年男人並沒在包廂裡呆多長時間就走了,剩下謝銘安和年輕男人還在說夏 竹衣的事情。 年輕男人對四十歲的漂亮女人有著異常癡迷的喜好,因為他的母親就是四十 歲的漂亮婦人。 年輕男人二十七八了,四十歲的漂亮母親自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在他七八 歲的時候,現在的母親嫁給了他的父親,他是現在的母親帶大的,所以他對四十 歲的漂亮母親既有敬愛,又有男人對女人的欲愛。 而四十歲的夏竹衣是比他母親還要漂亮的婦人,年輕男人說到夏竹衣就無比 興奮。 「方達明在外面也有女人,肯定冷落了他老婆,夏竹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肯定慾求不滿,上了床一定很風騷。小姨夫,這樣的女人幹起來是不是特別爽 ?」 「還好吧。」 看著年輕男人一臉的淫慾,謝銘安心裡有些得意,因為他搞到了年輕男人夢 寐以求的極品婦人,至於夏竹衣的美妙,他才不會告訴年輕男人。 雖然平時兩人接觸的並不多,但謝銘安還是從年輕男人的某些眼神動作中看 出年輕男人對他的後媽有著異樣的情素。 謝銘安甚至還猜想年輕男人是不是已經和他那個迷人的妻姐搞到了一起。 想著夏竹衣的迷人容姿,年輕男人更加堅定要偷拍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視頻 ,然後將這美婦人騙出來一親芳澤。 中年男人坐在車裡,想到謝銘安已經和夏竹衣上過床,中年男人心頭就有些 火熱。 他和方達明雖然都是中年人了,但在官場上卻少壯派,而方達明正在走他走 過的路,甚至方達明坐上那些位置的時候並不比他年輕多少,但他和方達明還是 有差距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方達明成為副書記後享受了正部級待遇,在黨內地 位已經和他平分秋色,有了跟他爭書記的資本,這些是他任副書記的時候所沒有 的。 所以他有些妒忌方達明,以至於對夏竹衣都有過一些想法。 中年男人拿出手機發了個短消息,然後讓司機開車去景江御花園。 景江御花園和樟林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小。 兩者各有特點,樟林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打單幢獨園。 景江御花園則靠著大江,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要以雙拼為,小裡 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苑的小。 從位置上來說,位於城西江邊的景江御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 從金華山莊去景江御花園要穿過整個陵江城,中年男人到景江御花園的時候 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張維軍在這裡買了套別墅給兒子做婚房,因為親家公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 準兒媳也開了公司,安底殷實,張維軍倒不怕買房子會出什麼問題。 別墅是裝修好的,張家買了後進行了局部修改,房子還沒給兒子,暫時成了 張維軍和情婦約會的好地方。 張維軍的這個情婦不是別人,正是謝銘安的妻子,他的小姨子喬婉蓉。 客廳裡的燈光有些昏暗,一個漂亮少婦正款款走向坐在沙發上的張維軍。 漂亮少婦便是喬婉蓉,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婦。 喬婉蓉是典型的職場女性打扮,黑西服,黑裙子,綢質的淺咖啡色襯衣,黑 色長髮貼著頭皮向後梳紮在一起,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 一米六七左右的喬婉蓉只能算是中等個子,卻有一雙極其修長的美腿,裹著 肉色絲襪,足蹬黑色高跟皮鞋,在昏暗的光線下有種異樣的冷艷之美。 喬婉蓉一邊走一邊脫下了黑色的小西服,將西服扔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張維軍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姨子,眼中的慾望越來越盛。 當喬婉蓉走到他跟前低頭注視他的時候,張維軍一把將小姨子攬到了懷裡, 讓她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喬婉蓉低下頭,和姐夫親吻起來。 張維軍隔著綢質的襯衣撫摸著漂亮少婦光滑的後背,又將襯衣從裙子裡拉出 來,將手伸了進去。 喬婉蓉則解開了張維軍的腰帶,一隻玉手伸進姐夫的褲襠裡。 乳罩的扣子解開了,張維軍又轉到喬婉蓉的胸前。 女式襯衣在胸部處做成了花式的褶皺,看起來有些中空,正好掩飾掉女性因 為乳房太過豐滿而出現的一些尷尬情況。 張維軍知道小姨子穿著這襯衣看起來胸部不大,但其實很豐滿,並不比他老 婆小多少。 終於解開了小姨子襯衣上方的幾個扣子,乳罩也鬆垮著,兩個飽滿的乳房挺 在襯衣外面。 張維軍低頭壓下去,在兩個乳房上來吮吸起來。 喬婉蓉摸著姐夫的肉棒,感覺已經硬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將內褲扒下,扶 著姐夫的肉棒坐了下去。 包臀的半裙被張維軍翻捲到腰際,露出大半個潔白的屁股。 雖然光線並不明亮,但張維軍還是看得清楚小姨子那並不多毛的蜜穴,看著 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小姨子的蜜穴,張維軍就有種特別的快感,就好像他征服 了整個世界一樣。 男人的兩隻大手在喬婉蓉的屁股上揉搓著,擠壓著,漂亮少婦隨著張維軍的 節奏輕輕起伏著身子,從她嘴裡吐出的呻吟聲時斷時續。 婀娜的身姿此刻變得無比妖媚,讓身下的張維軍忘乎所以。 男人的頭完全隱沒在小姨子的胸前,像獵物的獵犬一樣在漂亮少婦的胸 部游弋。 喬婉蓉是兩家公司的老總,平時都是一副冷美人的形象,即便是跟她的丈夫 謝銘安在一起也顯得有些冷冰冰的,不是她不喜歡謝銘安,而是終覺得跟謝銘安 在一起少了種激情。 但在這個時候,在人到中年的姐夫張維軍身上,平時冷澹高貴的喬婉蓉露出 了少有的狂野的一面,此刻的她正在姐夫身上縱橫馳騁著。 「啊……」 喬婉蓉的呻吟聲變得高亢起來,扭動著身體不時顫抖起來。 張維軍的一隻大手正大手用力掐著漂亮少婦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從男人的 指間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氣球一樣。 喬婉蓉修長的雙腿繃緊了,膝蓋處因太過用力而深陷進深棕綠的沙發裡,白 亮的肌膚和深棕綠的沙發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凋。 喬婉蓉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樣,每當姐夫大力掐她屁股的時候她都會特別 興奮,尤其是姐夫的肉棒還頂在她花心上的時候,那種感覺能讓她的身體都不由 自地顫抖。 漂亮少婦低著頭,溫柔地親吻著張維軍的額頭,雙手輕撫著男人的頭髮。 張維軍抱著漂亮少婦那性感的屁股,感受著少婦肉穴的緊縮、蠕動與潤滑。 他低著頭,用臉在漂亮少婦的懷裡磨來磨去。 「婉蓉,你真好。」 張維軍緊緊抱著喬婉蓉,漂亮少婦的屁股渾圓而飽滿,被男人用力向外分開 著,露出窄小的肉穴,夾著男人的肉棒沒有任何間隙。 或許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漂亮少婦有些受不住,像是要起身逃離一般 ,繃緊的身子向上挺起,連螓首也微微後仰。 在那一瞬間,張維軍的肉棒從漂亮少婦的肉穴裡露出了大半,接直,漂亮少 婦的身子又突然坐下,將男人的肉棒整個吞進,連著張維軍嘴裡都發出了歡快的 呻吟。 漂亮少婦一雙嬌嫩的玉掌正用力壓在姐夫張維軍的肩上,繃緊的身子聳動得 越來越快。 張維軍的雙手也離開了漂亮少婦的屁股,伸進了她的襯衣裡,抱住了少婦的 纖細,中年的張維軍如同情慾初開的少年郎,將漂亮少婦抱了起來,將男下女上 的姿勢變成了女下男上,這種姿勢雖然費力,但讓張維軍更有征服感。 啪嗒!張維軍的褲子落在地上,金屬腰帶扣撞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喬婉蓉躺在沙發上,脖子枕在低矮的沙發扶手上,她伸手拉去了扎頭髮的黑 色皮筋,黑色光亮的秀髮如瀑布般垂散開來。 張維軍看著小姨子飄蕩的秀髮,雙手抱起那雙肉絲長腿,更加大力地抽送起 來。 「哦……姐夫……快……」 喬婉蓉瘋狂地扭動著性感的身體,胯部死死夾住了張維軍的腰身,嘴裡發出 淫浪的叫喊聲。 「婉蓉,我也要來了……」 張維軍喘著粗氣,發出低沉地叫喊,越發粗壯的肉棒在喬婉蓉的蜜穴裡快速 抽出插入,漂亮少婦蜜穴裡的淫水都被男人的肉棒帶了出來。 一般令人通透的舒爽涼意讓張維軍頓時就繳了械,好些日子沒有碰女人的張 維軍這一次射了很多,射出的溫熱精液讓喬婉蓉同樣感到無比的舒服。 張維軍好像被抽光了力氣一樣倒在喬婉蓉身上,雙手緊緊抱著身下這個讓他 無比癡迷的女人。 張維軍算不上好色,但也有過不少女人。 這些女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接近張維軍,張維軍跟她們大都只是一夜情緣 。 唯有喬婉蓉是個例外,也許喬婉蓉是他的小姨子吧,自從十三年前他一時沖 動佔有了喬婉蓉的處女之身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情人關係,喬婉蓉跟謝銘安結 婚也只是個迷惑世人的幌子。 人到中年的張維軍也感到他在性生活方面的能力退化嚴重,兩年前去京都的 時候,他找到京都一個極有名氣的老中醫資詢過他的狀況,還隱晦地說了喬婉蓉 與別的女人的異樣之處。 老中醫告訴他,這樣陰氣極重的女人是有的,這種女人特別吸引男人,但與 這樣的女人交應保持克制,不宜太過頻繁,否則會讓男人陽氣嚴重流失而性能 力下降,甚至危害到身體健康。 有些女人嫁了幾個男人,男人多體弱多病,很大原因就是女人自身陰氣太重 。 聽了老中醫講的話,張維軍曾一度想和喬婉蓉斷絕這種禁忌關係,可一看到 喬婉蓉,他又控制不住,只得盡量減少兩人幽會的次數。 每次和喬婉蓉幽會,張維軍都會先偷偷吃上一粒藥,還從不讓喬婉蓉知道。 他覺得要是讓喬婉蓉知道他在性方面已經不行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 張維軍穿好褲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扣襯衣扣子的喬婉蓉,女人的長發現 在披在肩上,和剛才相比多了幾分溫婉,更讓男人心動。 「婉蓉,你是不是很恨我?」 看著性愛過後嫵媚的小姨子,張維軍突然問。 「姐夫,你怎麼會這麼問?」 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比她大十九歲的張維軍。 對於眼前的男人是什麼感情,是愛還是恨?是敬還是怨?喬婉蓉也說不清楚 。 想起十三年前那個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住在姐姐家裡,剛剛成為省委 常委,陵江歷史上最年輕的市委書記的姐夫突然發瘋似地佔有了她。 那個夜晚對喬婉蓉來說是黑暗的,那一陣子她都很恨張維軍,甚至還恨姐姐 ,但後來她發現,張維軍對她很好,甚至比對她姐姐更好。 如果沒有姐姐,她很願意成了張維軍的妻子。 再到後來,喬婉蓉越來越明白張維軍對喬家是有多麼重要。 就連她自己都要依靠張維軍,如果沒有張維軍,她不可能在大學期間就辦起 公司,沒有張維軍,她不可能三十出頭就成為億萬富豪。 張維軍突然又將喬婉蓉抱在懷裡,發狂地親吻著,直到兩人都憋不住了才松 開。 喬婉蓉看著有些發神經的張維軍笑道:「姐夫,你今天怎麼了?好奇怪啊。 」 「沒什麼,好些天沒跟你在一起了,有些想你。對了,你那個房產公司情況 怎麼樣了?附近市民對那塊地建住宅挺有意見的,你可不能再弄出些事情來,你 也知道現在是我的關鍵時候。」 「我知道,姐夫你就放心吧,那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陵江也有人伙, 再說拆遷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一期的房子也已經開工建設,不會再有什麼不好的 影響了,這種事情當時有人鬧騰,時間一長誰還會去管啊。」 兩人說的是城西靠近新秦河一個老城改建項目,本來陵江市政府的規劃是 在那裡建公園的。 喬婉蓉看中了那裡的地段,和陵江兩個人伙買下了那塊地改建商品房,沒 有張維軍這個大後台,就算陵江有人也不可能拿下那塊地,還讓市規劃局改了規 劃。 原來的居民被遷到了河西,本來改建公園老居民們雖然不願意但也都同意遷 出去了,沒想到後來公園變成了商品房,這些老居民覺得他們被騙了都要遷原 地。 尤其是原地還有些沒搬走的住戶,知道不建公園建商品房了哪還肯搬走,為 此還鬧出了很多事情,但最終都被壓了下來。 到家的夏竹衣還沉浸在和初戀情人幽會的甜蜜中。 沒想到當初那個傻傻的愣頭青也變色了。 想到謝銘安竟然舔了她爬山後沒洗過的外陰,夏竹衣就覺得臉熱熱的,她當 然知道女人那裡出了汗味道有多麼濃,不過這也證明了無論是她的外表還是身體 ,甚至是她的私處都能讓男人入迷。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初戀情人的性器和方達明相比小了些。 不過這沒關係,反正她那裡也很小,初戀情人的肉棒配她正好,不會讓她覺 得發脹。 一邊沖澡一邊摸著自己的蜜穴,夏竹衣突然想到自己的體內還留著初戀男人 的精液,不由得將手指伸進了蜜穴,夏竹衣有點兒潔癖,想將陰道內男人留下的 精液沖洗乾淨,但男人的精液已經液化被她的陰道吸收了,扣也扣不出什麼來。 男人還了車後和范君成出去逍遙半個晚上,下午在湯麗麗家干了對母婦花, 晚上還要對付夏竹衣,男人沒再跟膩在他身上的妖嬈女人發生些什麼,當夏竹衣 打電話給他,讓他別喝酒早些家的時候,男人嘴角就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容。 和身邊的女人調了會兒情,男人就家去了,沒喝酒,但卻帶了瓶白酒去 。 夏竹衣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方達明和劉嬸都在不在別墅,到了十點多別墅裡 就沒了燈光。 男人將車停在別墅外,手裡拿著高度白酒進了別墅。 屋子裡靜悄悄的,男人輕輕上了樓,靜靜地站在美婦人門外。 姐姐就是因為方達明的淫慾才死的,今天晚上就先搞了方達明的老婆再說, 還有什麼比兒子搞母親更淫亂的事情呢?過了幾分鐘,男人終於下定決心,打開 酒瓶,喝了有半瓶白酒後將酒瓶放到了走廊的花架上,打開了美婦人的房門。 房間裡很暗,只有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進一點別墅外路燈的光線,男人很長時 間才適應黑暗的環境。 只見美婦人躺在床上,紫色的薄被蓋到了脖子下,但能仍看出美婦人胸前的 豐碩。 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情,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無聲走到床前,男人輕輕掀起了薄薄的被子,露出美婦人秀氣而光滑的小腳 。 夏竹衣的腳有三十七碼,算不上是小腳女人,但她的腳面窄,看上去很小巧 。 尤其是發亮的腳指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特別明亮,男人知道美婦人的腳 指甲上塗了肉色的指甲油,所以看起來特別漂亮。 美婦人的小腿很纖細,給男人的感覺還沒有他的手臂粗。 當然,這只是男人的錯覺,因為美婦人的腳踝處那一段長得特別精緻,皮膚 又白,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整條腿都很細。 男人將被子掀到了夏竹衣的腰部以上,露出美婦人的睡裙來。 美婦人睡覺的時候兩腿微微分開著,睡裙落在上面隱隱露出飽滿的三角地帶 。 想起前天晚上偷突窺到的美婦人那嬌嫩的蜜穴,男人便感到溷身燥熱,很快 他就能把他的大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蜜穴裡了。 想到這裡,男人脫去了褲子,將早已經勃起的肉棒露了出來。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睡在床上的美婦人發出均勻平緩的呼吸聲。 男人輕輕地將美婦人的睡裙往上卷,為了不驚醒美婦人,他捲得很慢很輕, 好不容易才將美婦人的睡裙捲到腰間。 美婦人穿著一條看起來較為寬鬆的棉質內褲,隱隱露出飽滿的陰阜。 男人的手有些顫抖,輕輕拉著內褲往下扒,不小心還碰到了美婦人的大腿, 惹得美婦人雙腿扭動了下但並沒有立刻醒來。 男人將內褲扔到了一邊,死死盯著美婦人的陰部。 即便前日已經偷看到美婦人的蜜穴,但此刻真人在眼前,露出的蜜穴還是比 他想的更加粉嫩,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一絲暗沉的感覺。 男人想起了淫亂聚會上那些變態的舔舐女人下陰的中年男人,有種想要去舔 美婦人下體的強烈衝動。 他知道下午的時候美婦人剛和那個謝銘安偷過情,美婦人的蜜穴被那個男人 插過,想著有些噁心,強忍住了那種衝動。 離插入的一刻越來越近,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粗,有些發抖的手抓住了美婦 人的腿彎向外分開。 對夏竹衣來說,今天是這麼多年來感覺最美好的一天,晚上和謝銘安聊了會 天就早早上床睡覺了。 朦朦朧朧間,好像有到了老家的森林公園,謝銘安倒在她的身上。 「銘安……吻我……」 夏竹衣覺得謝銘安有些不老實,她想要他親吻她,謝銘安卻在摸她的蜜穴。 摸夏竹衣蜜穴的當然不是謝銘安,而是身體已經被另一個靈魂佔領的兒子, 這個兒子向她伸出了帶著復仇慾望的魔爪。 分開的大腿微微扯開了美婦人的蜜穴,隱隱露出些裡面的嫩肉來,男人便用 手輕輕摸了下,沒想到會引起美婦人的春夢。 聽見美婦人叫姦夫的名字,男人忍不住罵了聲騷貨。 然後便跪到了美婦人的雙腿間,將美婦人的大腿用力分開,碩大的龜頭對著 美婦人的蜜穴便頂了上去,那還管這樣會不會驚醒美婦人。 夢裡突然的地動山搖讓夏竹衣立刻甦醒過來。 「誰!」 感覺有人抓著她的雙腿,美婦人向後縮了下身子便叫了聲,伸手按了下床邊 的開關,房間裡燈光大亮,晃得兩人都有些刺眼。 看到兒子光著屁股挺著那碩大而奇特的肉棒跪在她的床上,半倚在靠背上的 夏竹衣呆住了。 過了幾秒鐘,美婦人才憤怒地叫道:「玉龍,我是你媽,你怎麼能這樣。」 被子已經落到了腰間,睡裙已經遮不住美婦人豐滿的胸部,因為憤怒,美婦 人的胸部此刻正劇烈地起伏著。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個騷貨。」 男人乾脆拉掉了美婦人身上的被子,雙手抓住美婦人的兩個腳踝往他身邊拖 。 美婦人沒想到兒子還會進一步地侵犯她,雙腿用力蹬著,想擺脫兒子的控制 ,但兒子的力量奇大,拉著她的雙腿很容易就把她拖到了兒子身上,赤裸的陰部 正好對著兒子的大肉棒。 兒子嘴裡噴出的濃烈酒氣幾乎嗆到了她的鼻子。 夏竹衣聞到兒子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味大吃一驚。 醫生可是說過兒子不能喝多酒的,看到兒子怒脹的肉棒,夏竹衣的第一反應 就是兒子喝了太多酒又導致陽舉不退了。 「玉龍,我是你媽,你不能這樣對我。媽媽知道你憋得難受,要不媽媽幫你 弄出來吧。」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個騷屄。我不要你弄,我就要肏你的騷屄。」 男人盯著美婦人的下身,大腿已經被他完全分開,裂出了蜜穴裡粉嫩的膣肉 ,在明亮的燈光下如同晶瑩的紅玉,即使是在上,男人比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蜜 穴,抱著美婦人的大腿向上抬起,讓他的龜頭能完全頂到美婦人已經張開的蜜穴 口上。 「不,玉龍,我是你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媽。」 夏竹衣眼看兒子的龜頭就要頂進她的蜜穴,用力掙扎起來,雙腿用力扭動的 同時一手撐在床上一手用力想將兒子推開。 別說她的雙腿被男人抱住了,就算兩人相對坐在床上,夏竹衣也不可能將強 壯的兒子推開。 啪!溷亂焦急中,夏竹衣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臉上,兩人都停了下來,愣愣地 看對方。 「玉龍,我是你媽,我們這樣是不能的。你要是難受,媽媽幫你弄出來。」 夏竹衣見男人停了下來,又勸起男人來。 啊!夏竹衣再次驚叫了一聲。 男人突然壓到了她身上,雙手拉著她睡裙的領口將睡裙都撕開了。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人騷屄。你說你今天跟那個男的去秀河小幹嘛了? 你能給陌生人肏為什麼不能給我肏,你說你是不是騷屄。」 男人用難聽的話罵著美婦人,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聽下來。 只聽見「刺啦」 一聲,美婦人的睡裙從上到下都被男人撕開了,美婦人近乎完美的胴體完全 赤裸的呈現在男人面前。 美婦人卻完全呆住了。 天啊,她第一次帶男人去秀河小的空房子竟然被兒子看見了。 「玉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難道我說錯了,你沒有被那個男人肏過?你能便宜別的男人為什麼不能給 我肏?你說你是不是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還想著我手淫呢,我們為什 麼不能做?」 男人一手抓著他覬覦了許久的白嫩豐乳,一手抱著美婦人光滑的大腿,將他 的大龜頭頂到了美婦人嬌嫩的蜜穴口。 在美婦人大腦還有些空白的時候用力插了進去。 夏竹衣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手淫時叫兒子的名字都被兒子聽到了。 天啊,她還有臉跟兒子說什麼啊?夏竹衣知道兒子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 陰道,她沒有再掙扎,只是眼角流下了淚水。 難道這就是方家的報應嗎?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兒子就要在她身上墮落嗎 ?夏竹衣呆呆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一動不動了,彷彿兒子不是兒子,她也不 是她。 與美婦人一片空白的大腦和無助的身體相比,男人卻是異常興奮。 方達明,你不是害死了姐姐嗎,現在我就干死你老婆!夏竹衣的蜜穴不光看 上去嫩,裡面更是緊致,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即便是讓男人感覺肉洞緊致 的湯麗麗跟美婦人比也顯得鬆弛了些,男人第一次進去竟然沒能完全插到底。 男人低頭看向兩人身體的結處,只見美婦人粉嫩的蜜穴夾著他的半根肉棒 ,肉棒能夠覺到美婦人陰道的擠壓和溫溫的熱度,但龜頭上有些清涼的感覺,好 像不是插在女人的肉洞裡,而是插在一汪涼水裡。 男人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女人,以為很多女人會像美婦人這樣,所以也沒在 意。 看到美婦人不再掙扎,男人將肉棒退出了些,再一次的插入進去。 這一次明顯比剛才力氣要大些,碩大的龜頭終於破開了層層迭障進入到蜜穴 的最深處。 那裡給男人的感覺更加美妙,至少他所經歷過的女人都沒給他這種感覺過。 美婦人的肉洞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男人這樣一下子就插到底的動作讓美婦 人感到了陣陣的疼痛。 「啊……」 美婦人本能地叫了聲。 沒有分泌出足夠愛液的,多年未曾有巨物進入的陰道突然被兒子的巨大肉棒 貫穿到底,讓美婦人瞬間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以往和兒子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夏竹衣眼前,記得有一次,她發現兒子用她的 內褲手淫,她委婉地跟兒子說手淫對身體不好,當時兒子臉紅著嗯了聲就跑開了 。 沒想到她跟初戀情人幽會竟然被兒子發現了,她該跟兒子說什麼?夏竹衣看 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說道:「玉龍,我是你媽,我們不能這樣。」 雖然美婦人還說這話,但她卻沒有掙扎,任憑兒子在她身上發洩著慾望。 「為什麼不行,難道你跟野男人就可以了嗎?」 男人抽出半截肉棒後再一次的頂了進去,頂得美婦人身體都微微發了顫。 「我……」 一時之間美婦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兒子說她的事情。 兒子的大肉棒都已經插進了她的身體,再說又有什麼用呢。 夏竹衣微微皺著眉,雙腿盡量向外張開,讓她嬌小的蜜穴能完全容得下兒子 的大肉棒。 因為她知道,繼續掙扎只會讓她自己受傷,畢竟兒子的肉棒太粗太長太硬了 。 男人沒有感覺到美婦人身體細微的變化,他的目光全被美婦人漂亮的胸部吸 引住了。 上次偷窺是隔著睡衣偷看的,只能看到美婦人乳房的外形,只知道豐滿,現 在兩個乳房顫魏魏的挺在他的眼前。 柔軟豐滿,雪白嬌嫩,尤其是兩個乳頭,竟如初開的花苞般粉嫩。 最重要的是,如脂似玉的乳肉上竟然留著一道紅色的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是 下午美婦人和謝銘安幽會時留下的。 「還想否認,你看這是什麼。」 男人一手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將那道紅色的印痕擠了出來。 摸到了窺視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的嬌嫩乳房,男人的手都在微微發顫,看起 來真的像酒喝多了神智不清,但其實男人現在很清醒,他只是太興奮太激動了。 夏竹衣此刻更是羞愧萬分,跟情人幽會留下的痕跡竟然被兒子抓在了手裡。 男人見美婦人不說話,低頭將他渴望已久的美婦人的乳房咬在了嘴裡,謝銘 安只在美婦人乳房上留下一道印痕,他要美婦人的乳房上面全都留下他的痕跡。 「啊!玉龍……你……你輕點兒……」 夏竹衣感到兒子咬得重,忍不住叫出聲來。 男人沒理會美婦人的哀求,心裡還在想著,果然是個騷貨,不叫他停下反而 叫他輕點。 不過話又說來,即便美婦人叫他停他也不會停。 男人輪流吮吸著美婦人的兩個乳房,身下也不曾停,慢慢聳動著屁股抽插著 美婦人的蜜穴。 起先緊致難行的情況慢慢變成了滑潤舒爽,美婦人蜜穴裡分泌出來的淫水讓 美婦人的肉洞像塗了層油脂一樣,雖然依舊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但男人抽送起 來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有拉扯他包皮的脹痛感了。 夏竹衣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蜜穴的時候不再那麼痛 了,而是帶著微微酥麻的感覺,而且兒子抽送的速度也漸漸加快,顯然是她陰道 裡已經分泌了足夠多的淫水潤滑了她的陰道,讓兒子那巨大而怪異的肉棒能輕鬆 的進出。 就像男人覺得美婦人陰道深處能給他帶來清涼的舒爽快感一樣,夏竹衣則能 感覺到兒了火熱的龜頭,每當兒子的龜頭深深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都像要把她 的花心熔化一樣。 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有亂倫的基因?為什麼兒子的肉棒插進來會有這麼 強烈的感覺?夏竹衣咬著嘴唇強忍著,要是這時候再喊出來,兒子一定會覺得她 更淫蕩。 雖然美婦人的陰道還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但越來越滑爽的抽送讓男人心 裡不竟嘀咕起來,女人的陰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明明那麼小,剛才插入還很困 難的,現在竟然這麼滑爽了,怪不得能生出嬰兒來。 男人在想,他的龜頭再大也比不過嬰兒的頭大。 男人狠狠地抽送了幾下,再看夏竹衣的時候發現美婦人已經微微閉上了眼睛 。 看到美婦人這麼快就放棄了抵抗,男人除了心裡暗罵騷貨壞還有些失落。 他希望美婦人能反抗他,美婦人越掙扎就說明她越痛苦,這樣他才有報復的 快感。 但美婦人只是起初反抗了幾下,他的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肉洞後就不在掙扎了 。 難道是因為說破了她偷情的事情,她都沒臉掙扎了?男人想不明白,也不再 去想,對他來說干方達明的老婆就是件讓他興奮的事情,現在的他只想著享受美 婦人的美妙肉體。 夏竹衣越是咬著嘴唇忍住不出聲就越是覺得難受,她甚至微微弓起了小腹迎 男人的插入。 男人只是重複著抽出插入的機械動作,也不曾注意到美婦人的變化。 明亮的燈光下,夏竹衣閉著眼睛,臉上一片潮紅,雙手用力抓著床單,白嫩 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可見她是多麼用力。 很快,夏竹衣便感到兒子的肉棒摧毀了她最後的心理防線,她能感覺到她的 陰道在兒子肉棒的攻擊下開始抽搐痙攣,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不能叫!不能叫!千萬不能叫出來!夏竹衣在心裡吶喊著,雙唇緊閉,雙手 緊緊扯著床單,像要和兒子撕破她睡裙一樣把床單給撕開了。 第一波的快感很快就席捲了美婦人的全身,夏竹衣死咬著雙唇,雙手把床單 都扯了起來,當陰道痙攣讓她感到快要虛脫的時候,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夏竹衣鬆了口氣,也微微有些失望,兒子竟然在她「要死」 的時候射了。 不對,兒子的肉棒並沒有像下午她跟初戀情人幽會,初戀情人射精時肉棒在 她體內顫動那樣。 夏竹衣偷偷睜開了眼,只見兒子挺直了上半身,雙手抓著衣角往上拉。 原來兒子只是覺得太熱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夏竹衣心底有種莫名的欣喜,很快又擔心起來。 兒子的性能力有多麼強悍她是知道的,冰敷和藥物都不能讓兒子的肉棒軟下 來,剛才那麼一小會兒她就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要是兒子再幹下去,她非憋瘋 了不可。 看到兒子已經將衣服扔一邊了,夏竹衣立刻又閉上了眼睛,盡可能放鬆自己 的身體去承受兒子新一輪的進攻。 美婦人感到床墊下沉了下,知道兒子的手又撐到了她的身邊,很快兒子兩隻 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下身蜜穴裡的肉棒好像通了電的馬達又開始動 起來。 如果說插入的瞬間帶給男人的是報復的快感,那麼在美婦人放棄抵抗後維持 男人慾望的是美婦人美妙的肉體。 男人雙肘撐在床上,雙手不斷把玩揉弄著美婦人的雙乳,嘴巴輪流吮吸著乳 房頂端兩顆嬌嫩的蓓蕾。 當然,還有胯間的大肉棒,不斷地進出著美婦人的蜜穴,感受著美婦人肉洞 裡膣肉痙攣擠壓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啊……玉龍……不要再弄了……」 當陰道再次劇烈痙攣的時候,夏竹衣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股的淫水隨著她子宮的收縮流淌出來,又順著男人不斷插入抽出的肉棒流 到了床單上。 「還說不要,你下面都在咬我呢。」 男人卻是爽翻了天,抱著美婦人的肩膀一陣猛抽狂送,弄得美婦人嬌喘連連 。 夏竹衣抓著床單的手也壓到了男人的肩上,不知道她是想抱緊男人還是想把 男人推開。 美婦人陰道深處洩出的清涼淫水不斷打在男人炙熱的龜頭上,男人的性經驗 算不得豐富,但最近幾天對女人方面還是有些體會的,特別是下午跟湯麗麗母女 那一場放縱的交歡,女醫生高潮時也流出了很多淫水,卻沒有美婦人給他帶來這 種清涼舒爽的感覺。 男人雙手用力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下身隨著美婦人顫抖的身體一陣快速的 聳動,當美婦人流出的淫水再次噴酒在他的龜頭上的時候,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 的陰道一陣跳動,射精了。 「玉龍……哦……玉龍……啊!」 美婦人早已忘記了在她身上的是她的兒子,不知道還是在抗拒著男人還是叫 男人更快更猛一些。 發出最後一聲高吭的呻吟後,美婦人抱著男人肩膀的玉手無力地垂到床上, 只剩下有些僵硬的身體不停地發顫,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對於美婦人的反應,男人並不奇怪。 除了舊工廠裡那個神秘少婦,無論是湯麗麗和還是女醫生,每次都會被他弄 到暈過去。 美婦人的肉穴給男人帶來的還是那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男人射精後還未曾疲 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裡。 男人支著手肘細細觀察著美婦人,原本白晰的皮膚因為高潮而帶上了艷麗的 紅暈,讓美婦人的身體看起來更加誘人,特別是漂亮的臉蛋,讓男人有種想捧著 咬上一口的衝動。 男人換了個姿勢,將美婦人的身體側放過來,他躺在美婦人的身後,當然, 他的肉棒還是插在美婦人滑潤的蜜穴裡。 激情過後的男人感覺到了夜晚的絲絲涼意,拉起薄被蓋在了他和美婦人的身 上。 男人一手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夏竹衣,他知道美婦人會反抗,但沒想到美婦 人會這麼容易就屈服了,尤其是當他說看到她和謝銘安幽會的時候,美婦人臉上 那種驚慌不知所措的表情。 很顯然,她非常害怕他知道她的這件事情。 幽靜的山林間,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謝銘安正在歡笑嬉戲,謝銘安抱住了夏竹 衣壓在粗大的樹幹上狂吻,她身上的衣服被謝銘安一件件脫了下來,正當兩人要 做愛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突然從樹林裡竄出來,嘴裡罵著姦夫淫婦,手 拿著掃把朝兩人打去。 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落荒而逃,大男孩緊追不捨,初戀情人不知去了哪裡,夏 竹衣逃到時常和兒子散步經過的一座石橋上,被追來的大男孩用掃把打下河去。 夏竹衣渾身一顫,整個人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被身後的男人抱著,而且男人 還在注視著她,夏竹衣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突然失聲抽泣起來:「玉龍,我 是你媽媽……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你能跟那個野男人這樣,為什麼就不能和我這樣。」 男人故意用謝銘安去試探美婦人。 果然,一提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事情,美婦人便沒了底氣。 「玉龍,我是你媽媽,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這樣只會害了 你。」 美婦人顫動的身體激起了男人更加強烈的征服慾望,他疲軟的肉棒還插在美 婦人的蜜穴裡,這會兒又硬了起來。 「為什麼不能,我偏要做。」 男人大腿纏住了美婦人的大腿,將美婦人反壓在床上,勃起的肉棒再次深深 插入美婦人的蜜穴裡。 美婦人雖然算得上身材高挑,可和強壯的男人相比又顯得很弱小,更何況下 身還有些火辣辣的痛,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粗暴的侵入。 因為經常運動,美婦人的屁股極有彈性,可以說是湯麗麗和女醫生的溷體 ,既有年輕女孩的彈性,又有成熟婦人的肥美,男人壓在上面無比的舒服。 「啊!你輕點……媽媽痛死了……」 美婦人全身都顫抖起來,兒子突然的插入讓蜜穴已經腫脹的她根本無法忍受 。 美婦人想起了女醫生的女兒,那個被兒子強姦後到醫院去掛水的女孩,她現 在的境況就跟那個女孩差不多。 她該怎麼辦,難道也要送到醫院去掛水嗎?這絕不行。 可是兒子的性能力那麼強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受不了。 「玉龍,你停下來……再這樣媽媽要被你弄死了……你停下來……媽媽…… 幫你弄出來。」 男人見美婦人又屈服了,心裡有些得意,看來和謝銘安偷情是美婦人的軟肋 ,只要一提這件事,美婦人就會無言以對。 「你怎麼幫我?」 男人停了下來,看著身下美婦人光滑的後背。 「像你在醫院裡,那個女醫生做的那樣。」 夏竹衣明明看到的是小護士給兒子手淫口交的事情,但卻說成了女醫生。 在她心裡她更期望扮演那個女醫生的角色。 「真的?」 男人聽美婦人說要像女醫生那樣幫他弄出來,頓時來了精神。 如果能一下子佔有美婦人性感的小嘴巴,無疑是很好的開始。 「嗯。」 美婦人的臉燒得發燙,壓在床單上一動不動。 卻聽男人說道:「我先看看你有沒有說謊。」 美婦人還沒明白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就感到兒子粗大的肉棒從她蜜穴裡抽 了出來,粗糙的肉棒和凸起的龜頭摩擦在腫脹的陰唇上,感覺火辣辣的。 接著,兒子的兩隻手便壓在她滑膩的臀瓣上,用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 美婦人羞愧難耐,兒子竟然是在檢查她的蜜穴有沒有被弄腫了。 其實男人早就看到美婦人陰唇紅腫的樣子,手指壓在上面明顯比美婦人身體 的其他部位更熱,但他還是用手指壓著美婦人的陰唇向外分開,長這麼大,他還 是第一次近距離仔細觀察真實的成年女性的陰道。 只見美婦人陰道內粉紅色的膣肉微微顫動著,中間夾著白濁的體液向外流, 男人知道那是他十來分鐘前剛射在裡面的精液,立刻上的美婦人的陰唇,甚至 心裡還在想,他的精液這樣留在美婦人的陰道裡,美婦人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男人將羞紅了臉的美婦人拉了起來,拉著美婦人的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 夏竹衣摸著兒子又熱又粗,又長又硬的肉棒,一時之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媽媽,你快些弄啊,我憋死了。」 男人躺在床上,看著臉脹得通紅的美婦人,那種征服的快感由然而生。 媽媽?男人的這一聲叫喚讓夏竹衣心頭一顫,手握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擼動起 來。 想不到自己真的被兒子那樣了,好像剛才兒子已經射過精了,而且還是射在 她身體裡了,美婦人想到這個更是有種羞恥感。 「媽媽,你知道那個女醫生是怎麼幫我弄出來的嗎?」 男人看著美婦人性感的小嘴問。 「知道。」 夏竹衣的聲音很輕,兒子的龜頭這麼大,含在嘴裡會是什麼感覺?想到兒子 肉棒上還有她留下的淫水,夏竹衣就覺得有些噁心,要是她知道兒子今天下午肏 過女醫生和她女兒後還沒洗過澡就肏了她,說不定會噁心得吐出來。 「玉龍,你去洗一下……」 夏竹衣要男人去洗乾淨了她才會幫男人含肉棒。 「媽媽,你幫我去洗。」 男人將夏竹衣抱了起來,美婦人驚叫一聲,伸手摟住了兒子的脖子。 夏竹衣自然是羞紅了,男人抱起她的一瞬間讓她想起了剛結婚那段時光,年 輕的方達明和現在的兒子一樣孔武有力,經常這樣抱著她上床。 男人看到美婦人的耳垂都紅通通的,忍不住在美婦人火熱的耳垂上輕咬了下 。 一時間,美婦人嬌羞難耐,低頭動靠到了男人肩上,不讓男人咬她的耳朵 。 衛生間裡,男人坐在浴缸邊上,美婦人放了熱水給他沖洗了下,讓男人先 房去。 男人說要給她洗,搶過了花灑沖美婦人的身體,本來美婦人是想清洗下陰的 ,男人在身邊給她沖,她只得簡單洗一下,然後就用毛巾擦乾了身子。 身上衝了水之後有些涼,洗完後美婦人用毛巾裹住兩人的身子,男人有些急 不可待,又將美婦人抱起往美婦人的房間去。 走廊的燈光雖然有些昏暗,美婦人還是看見了放在花架上了半瓶白酒。 很顯然,這半瓶白酒是兒子放在那裡的,難道兒子是來之後才喝酒的?這 一切都是兒子計劃好的?可是兒子失憶了,應該不會記得以前的事情,更何況兒 子醒來的時候可是連她都不認識的,怎麼會記得以前的事情呢。 可是兒子長這麼帥,一直都沒有女朋友,唯一有過好感的女生就是那個張重 月,難道說兒子一直都還在念想著她?夏竹衣有些後悔,不應該在青春期的時候 單獨和兒子住一起,導致兒子太過迷戀她,以至於發生現在的狀況。 看來要趕緊給兒子找一個他喜歡的女朋友,把兒子對她的迷戀轉嫁到他女朋 友身上去。 一想到平日裡優雅高貴的美婦人要給他口交了,男人心裡急切無比,抱著美 婦人大跨步的進了美婦人的房間,將美婦人放到了床上。 房間裡的燈光亮得有些晃眼,尤其是美婦人看到她的床單居然被她自己流出 的淫水弄得亂七八糟的,更是臉燒。 等男人放下她後她便起了身,將床上的床單扯了下來,扔到一邊的地上, 又從櫃子裡拿了一條乾淨的床單鋪在上面。 急切的男人幫著美婦人將床單拉直了,拉著美婦人迫不及待躺到了床上。 夏竹衣有些無奈,有些男人這樣又洗澡又換床單的,硬著的肉棒早就軟了, 偏偏兒子的沒有一點疲軟的跡象。 美婦人知道她今天晚上是逃不過去了,要不然也不會要那個女醫生給兒子做 這種事情。 「媽媽,你快點啊,我憋死了。」 男人拉下了毛巾,露出對美婦人來說猙獰無比的肉棒。 美婦人白了兒子一眼,輕輕擼了幾下後便將兒子的大龜頭含進了嘴裡。 美婦人的嘴巴並不大,口交技術也不怎麼樣,但給男人的感覺就是,美婦人 是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並不多,就像湯麗麗一樣。 想起偷窺美婦人手淫時的場景,當時美婦人就拿著水晶假陽具舔來舔去的 ,難道說美婦人有這方面的特別喜好?夏竹衣已經忘記男人的肉棒是什麼味道了 ,當她含住兒子的大龜頭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兒子舒服,尤其是兒子的 龜頭太大,她的嘴巴含住兒子的龜頭後動都不能動,只得學著性交的樣子輕輕套 弄。 男人雖然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靠在床頭還是覺得身上一片火熱。 美婦人漂亮的長髮軟軟地垂在他的腰腹上,弄得男人癢癢的,想要把美婦人 壓到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玉龍,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竹衣覺得氣短,吐出了兒子的龜頭,一雙玉手在兒子的肉棒上輕輕擼動著 。 美婦人的手極嫩,而且手上動作要比她的口交技巧要好些,一手輕擼肉棒, 一手輕撫龜頭,兩手配起來弄得比含著男人的龜頭讓男人覺得更舒服。 「什麼故意的?」 男人反問夏竹衣。 「就是晚上喝酒啊,我看見外面還有半瓶酒放著。」 「那酒挺好的,我沒喝完帶來的。」 「玉龍,你真不記得你以前做過的事情了嗎?」 夏竹衣見男人不肯承認也沒追問這個問題。 「以前的什麼事情?」 「沒什麼。你為什麼要對媽媽做這種事情,你這樣做只會害了你。」 想起兒子剛上高中那會兒用她內褲手淫的事情,夏竹衣心裡又歎了口氣,兒 子都不記得這些事情了,就不要再提起了,提起來說不定兒子在她身上會越陷越 深。 「我……我看見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心裡就憋得慌。媽媽,你為什麼要跟 那個男人在一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就是因為這個嗎?你們為什麼要分房睡?我覺得老頭子真傻,他外面那些 女人根本就沒媽媽漂亮。」 「老頭子……」 夏竹衣聽兒子叫方達明老頭子,居然笑了起來。 「你認識他外面的女人?」 「不認識,但我沒見過比媽媽更漂亮的女人。」 男人的話讓夏竹衣有嬌羞起來。 「玉龍,你對那個范芷琪真的沒感覺嗎?我看那女孩挺好的,你應該跟她處 處。」 「媽媽,你是不是想要我去找別的女人,你好去找那個男的,那個男的是什 麼人?」 「沒有,媽媽以後再也不去找他了。」 想起謝銘安,夏竹衣心裡歎了口氣,為了兒子,在兒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 不能再跟謝銘安見面了。 美婦人不再說話,專心為兒子擼大肉棒,時不時含在嘴裡吮幾下,用她的口 水當潤滑劑。 男人見美婦人不說話,他也不說話,想著剛才美婦人跟他說的這幾句話, 是不是原來的方玉龍跟美婦人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完全有可能,要不然夏竹衣怎 麼會認定他是故意的,難道以前的方玉龍就想過要和美婦人上床?雖然下身被兒 子搞得火辣辣的,夏竹衣對兒子的性能力還是不完全瞭解,直到她雙手發酸還沒 讓兒子射出來,夏竹衣才知道兒子的變態。 想起來,那天的女醫生可是非常辛苦的。 夏竹衣再次將兒子的龜頭含在了嘴裡,舌頭勉強能夠在兒子的龜頭四周滑動 ,男人也到了最後一刻,被美婦人這麼一舔,男人立刻坐直了身體,緊緊捧住了 美婦人的臉頰,精液汩汩而出,一直射到美婦人的喉嚨裡。 夏竹衣被兒子捧住了臉頰動彈不得,只得盡數吞下兒子射出的精液。 雖然夏竹衣的嘴巴不像她的蜜穴能給男人帶來那種清涼舒爽的快感,但能射 在美婦人的嘴裡還是讓男人感到無比興奮,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美婦人吞了下去 ,男人的雙手才鬆開了美婦人的臉頰,又靠在了床頭背上。 「你個小溷蛋,想把媽媽嗆死啊。現在好了吧,去你房間睡吧,都十二點多 了。」 夏竹衣看了下時間,催促兒子房睡覺。 「不,今天晚上我要睡這裡。」 夏竹衣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趕不走男人,只得讓男人睡下。 美婦人在想,兒子對她的迷戀只是暫時的,等兒子找到女朋友後自然就會和 她疏遠,反正明天丈夫方達明就來了,讓兒子睡一晚就睡一晚,兒子都射過兩 了,應該不會再纏在她做那種事情。 男人則在想,怎麼樣才能把美婦人調教成他的專屬性奴,就像淫亂聚會上那 些會員帶去的女人。 當然,第一步是要讓美婦人迷上他的大肉棒,他現在知道美婦人是個欲求不 滿的熟婦,要不然也不會經常手淫,還和謝銘安偷情。 還可以利用她和謝銘安偷情這件事,一提這件事,美婦人就沒話可說。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七 調教艷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祝廣大淫民五一快樂 七 調教艷母 夏竹衣以為晚上會睡不著覺,因為一個人睡了這麼多年,突然有一個男人睡 在身邊,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兒子,她肯定會失眠的,但意外的是,夏竹衣睡得 很香,一覺醒來已經是七點多了,也許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夏竹衣從沒這麼晚 才醒。 醒來的時候她還是保持著側身枕在兒子臂彎裡的姿勢,男人的另一隻手肘擱 在她的腰部,手掌則自然落在她的一個乳房上。 夏竹衣突然想哭,她從來沒有枕著男人的手臂睡過覺,也從來沒有在一個男 人的臂彎裡醒來過,現在她卻在兒子的懷裡這樣做了。 這時候男人也醒了,美婦人害怕尷尬,想讓男人起床後她再起床。 男人卻沒有起床,薄被子裡,男人握著美婦人乳房的手掌向下移動,一直伸 到了她的大腿間。 一根強有力的手指伸進了美婦人夾緊的大腿,在她的蜜穴口來揉弄著。 清晨是一天中人性慾的一個高峰,美婦人雖然想裝睡,但男人的撫摸讓她忍 不住喘起了粗氣,在男人的撫摸下,蜜穴裡也是濕淋淋的,就連男人的手指都沾 上了美婦人分泌出的淫液。 男人感到美婦人的陰道已經充分潤滑,伸手將美婦人的一條大腿向上分開, 挺著的肉棒抵在了美婦人的蜜穴口。 「玉龍……不要……媽媽還要上班呢。」 夏竹衣想裝睡也不成了,兒子那麼厲害,來一次估計要到八點才會結束,她 都來不及洗漱吃早飯了。 「媽媽,時間還早呢,你九點才上班,再說你晚去一會兒也沒事。」 男人枕著的手彎起勾住了美婦人的肩膀,手掌壓在美婦人的一個乳房上,撩 動著美婦人的春情,另一隻手則划動著美婦人細嫩的陰唇,讓他的龜頭能順利頂 進美婦人的陰道。 夏竹衣突然發現她下面竟然不痛了,兒子粗大的龜頭頂進去的時候只有發脹 的感覺,沒有那種火辣辣的痛感了,難道睡了一晚就好了?這一次男人很輕柔, 龜頭一點點進入美婦人緊致的肉洞,直到他的大腿緊緊貼在美婦人的豐臀上才開 始緩緩抽送。 夏竹衣第一次在清晨做愛,而且還是用她以前都不怎麼用的後入式被兒子插 入,那種感覺很奇妙,記憶中方達明很少用這種姿勢跟她做愛。 「玉龍……你輕點兒……別弄痛媽媽了。」 夏竹衣輕聲低語,燒紅的臉壓在枕頭上,雙手彎曲著身前移動,不知道該放 在什麼地方。 「媽媽,你摸我的卵袋。」 男人想起女醫生趴在床上,他從後面干女醫生的時候,女醫生會用手摸他的 陰囊,那種感覺非常舒服。 見美婦人雙手攤在床上不動,男人便抓住美婦人的一隻玉掌朝兩人性器相交 的地方摸去。 夏竹衣背對著兒子,她不是沒摸過男人的陰囊,但動去摸兒子的陰囊讓她 感覺到非常羞愧,不過被兒子抓著手掌,她也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這樣能讓男 人更加興奮,如果能讓兒子更興奮,兒子便能早些射出來。 男人的睪丸同樣比普通人大,但並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下垂吊在肉棒後面, 而是緊收在胯間,美婦人的手摸上去還有幾分硬硬的感覺。 難怪能把女人弄成那樣,連這裡都比普通人硬多了,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成了 自己的兒子,夏竹衣的手指輕輕在男人的陰囊上撫摸著,心裡有些無奈。 想到兒子的大肉棒此刻就在她肉洞裡抽出插入,美婦人也興奮起來,小腿勾 起不停地在男人腿上摩擦。 美婦人的反應讓男人知道她已經完全動情,由被動的承受變成了動應。 男人雙手到美婦人的胸前,只用下體緊緊貼住美婦人的翹臀廝磨。 「媽媽,舒服嗎?」 男人雙手掐著美婦人的乳房,突出的乳房上面還殘留著昨夜男人暴虐留下的 無數印痕。 「嗯。」 美婦人覺得兒子的手掌幾乎是掐在她的心尖上,另一隻手捏住了男人的幾個 手指。 男人不斷親吻著美婦人的耳根,將美婦人翻了個身完全壓在身下。 昨天晚上男人沒有用這個姿勢讓美婦人高潮,現在他當然要試試美婦人的極 品翹臀。 「哦……」 夏竹衣被男人壓在身下,已經冒出細汗的俏臉被她埋在了鬆軟的枕頭裡,從 她嘴裡吐出的呻吟聲聽起來無比沉悶。 男人光著身子趴在美婦人的裸背上,薄薄的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男人掀 到了地上。 和美婦人抓著床單埋頭在枕間不同,男人此刻鬥志昂揚,挺動的小腹不斷撞 擊在美婦人白嫩結實的豐滿翹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夏竹衣身體挺得筆直,這個姿勢讓男人的肉棒不能全部進入她的身體,但她 的蜜穴也因為這個姿勢不能完全洞開,讓男人覺得她的肉洞比昨天晚上更緊致。 根本不用別的技巧,男人只是保持著這種姿勢,保持著這種速度就足以帶給 夏竹衣強烈的快感,夏竹衣甚至已經意識到,身下的床單可能又要換了。 睡一覺換兩次床單的事情她還從來沒碰到過。 夏竹衣死死夾緊了雙腿,但兒子的大肉棒還是有大半截在她的肉洞裡游弋, 時重時輕,時深時淺,美婦人知道她的陰道裡已經充滿了她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 ,任她夾緊雙腿也無法阻止那些淫水隨著兒子的肉棒從她的蜜穴深處滲出來。 終於,夏竹衣的身體顫動了幾下後徹底放棄了抵抗,身體一鬆,大量的淫水 立刻從她的蜜穴裡湧出來,將蜜穴下方那處的床單弄得濕漉漉的。 夏竹衣甚至能感覺到那些淫水像她撒尿般噴出,她不再管床單的事情,盡情 享受起兒子帶給她的超越她以往一切體驗的快感。 肉穴裡的膣肉再次蠕動起來,像收縮的卡箍咬住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同樣感受到了美婦人蜜穴收縮帶給他肉棒的壓迫感,已經處於爆發邊緣 的男人小腹壓在美婦人被汗水弄濕的翹臀上,只是快速地抖動屁股,讓肉棒在美 婦人肉洞裡盡快地來摩擦,刺激他已經變得極為敏感的龜頭。 在夏竹衣沉悶的浪叫聲中,男人射出了早晨的精華,美婦人被男人的射出的 精液燙得渾身劇顫,渾身酥麻地暈過去了。 男人看到美婦人又被他肏暈了頭自然極為得意,半趴在美婦人身上,用手細 細撫摸著美婦人一身白晰光亮的美肉,尤其是被他小腹壓著的白嫩翹臀,一邊摸 還用仍硬著的肉棒頂美婦人的肉穴,那種征服的快感無比美妙。 「媽媽,你不是要上班嗎,該起來了。」 迷迷□□的,夏竹衣感到有人在拍她的屁股,美婦人突然一陣驚醒,從床上 坐了起來,看到兒子光著屁股坐在她身邊,美婦人才又重到現實中來,臉上露 出幾分羞澀。 「玉龍,我知道了,你先房穿衣服吧,別著涼了。」 夏竹衣抱著枕頭遮住胸前豐滿的乳房。 看著男人光著屁股走出房間,美婦人又暗自感歎,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比 年輕的方達明還厲害,謝銘安更是沒法和他比,為什麼自己偏偏成了他的母親呢 ?當夏竹衣的目光雙男人身上到床上的時候,才想起剛才她淫水流得太多,又 要換床單了。 美婦人用手摸了摸蜜穴,這一次雖然有些酸麻感覺,但沒有昨晚那種火辣辣 的痛感了,不會影響她上班。 美婦人看了看時間,嚇了一跳,已經八點多了。 也沒覺得剛才被兒子弄暈後睡了多久,怎麼快要八點半了呢?今天是五一後 的第一天上班,平時沒什麼事怕夏竹衣今天還是有些事情的。 美婦人連忙起身換了床單,也沒有洗澡,只是用熱毛巾擦了擦身體後穿上了 衣服,夾著兒子的精液上班去了。 上班沒多久,夏竹衣便處理好了工作上的事情。 空閒下來的夏竹衣不時來交迭摩挲著大腿,好像兒子射在她肉洞裡的無數 精蟲在咬她。 她想靜下心來思考如何處理她和方達明以及兒子還有謝銘安四個人之間的關 系,但一想到兒子的大肉棒,特別是兒子的大肉棒還插過她的蜜穴,夏竹衣就感 到煩躁不安,腦子裡一片漿□。 尤其是想到謝銘安的時候,眼前全是兒子憤怒的眼神。 連謝銘安打電話給她,夏竹衣也只是裝作很忙的樣子,草草說了幾句就掛了 電話,讓電話那頭的謝銘安根本摸不清女人的心思。 直到下午睡過午覺後,夏竹衣的心情才真正平靜下來。 丈夫晚上就家了,有丈夫在家,兒子不會再纏著她。 因為劉嬸還沒過來,夏竹衣親自下廚給父子倆做晚飯,她的廚藝還是和兒子 一起生活時為了照顧兒子練出來的,即便是方達明平時也很難品嚐到她的廚藝。 「竹衣,你的廚藝水平是越來越高了,劉嬸也做不出這麼好的味道。」 方達明笑瞇瞇的,興致極高,不過他這話一聽就是為討好老婆說的,劉嬸能 在方家做這麼多年,廚藝肯定了得,平時很少做飯的夏竹衣自然是比不上的。 「好吃你就多吃點。」 夏竹衣俏臉微紅,看丈夫這麼高興,肯定是這次京都之行達到了預期的目標 。 再看兒子的時候,夏竹衣感覺有些臉熱,輕聲讓兒子也多吃點兒。 男人表現得和往常一樣,大口吃飯大口吃菜,這是他在部隊養成的習慣,與 方家細嚼慢咽的家風完全不同。 每每看到兒子像個餓死鬼一樣,夏竹衣就忍不住讓兒子吃慢點,吃太快對腸 胃不好。 「他在學校裡過慣了集體生活,都這樣的,年輕人沒事。」 方達明對兒子的狼吞虎嚥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兒子和他住一起都不怎麼說 話。 晚上方達明在小客廳裡看新聞節目,夏竹衣照舊在花房裡跑步,只是運動量 比平時少了些,早晨上班的時候她還擔心私處酸麻會影響活動,但很快她就發現 那是她自己瞎擔心,她的身體比以往更有活力。 夏竹衣一度懷疑是不是她身邊真的需要睡一個男人。 到了十點多,別墅裡一片靜悄悄的。 夏竹衣躺在床上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早早入睡,眼前輪番出現兒子和謝銘安, 甚至是年輕時丈夫的影子。 即便是昨天和謝銘安出去偷情,夏竹衣的心思都沒像現在這麼亂。 男人靜靜地坐在電腦前,一邊聽著方達明房間裡的動靜,一邊看著電腦的屏 幕,屏幕上的畫面很暗,但依然可以看到美婦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的樣子。 沒有一點聲音,門開了。 「誰啊。」 躺在床上還沒有入睡的夏竹衣看到門被打開,輕聲問了句。 恍惚間,夏竹衣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好像她以前經歷過,突然間又過神 來,昨天晚上她就這樣在黑暗中問了一句,然後就被兒子強姦了。 「媽媽,是我。」 男人的聲音很輕,說話間已經關上了房門。 夏竹衣愣愣地看著黑暗中兒子的身影走到她床前,爬上了她的床。 「玉龍,你瘋了,你爸在家呢。」 夏竹衣真沒想到兒子這麼大膽,丈夫在家他還敢到她房間來。 「沒關係,他已經睡著了。我睡不著,我想媽媽也會睡不著。」 說話間,男人已經鑽進了美婦人的被窩,一隻大手摸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 「我沒睡不著,會被你爸發現的,你快房去睡吧。」 夏竹衣被兒子說得有些臉紅,心想這小子怎麼知道她睡不著呢。 「我來幫媽媽入睡,等媽媽睡著了我再睡。」 男人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美婦人的內褲,輕輕撫摸著那道讓他入迷的誘人細 縫。 只聽男人又道:「媽媽你真騷,下面都已經濕了。」 「胡說,媽媽才沒騷呢。」 夏竹衣扭動著屁股,夾緊了雙腿想把兒子的手掌甩出去,但兒子的力氣明顯 比她要大很多,很容易就分開了她的大腿。 「媽媽,我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 男人吃透了美婦人不敢發出大的聲音,更不會用力掙扎,在美婦人半推半就 間,男人的大肉棒就插進了美婦人那嬌嫩的肉穴裡。 「哦……」 夏竹衣忍不住呻吟起來,即便她的蜜穴已經分泌出了淫水,但兒子的大傢伙 剛插進去的時候還是讓她感覺到下體有種被撐爆的脹痛感。 幸好男人知道美婦人的蜜穴天生窄小,進去的時候很慢,沒有充分潤滑之前 ,他是不會大起大落干的,那樣他和美婦人都不爽。 感受到兒子輕柔的動作,夏竹衣心裡舒服多了,這臭小子還是挺懂她心思的 。 男人趴在美婦人身上,隔著睡裙咬著美婦人的乳房。 「哦……玉龍,輕點兒……別讓你爸聽見了。」 夏竹衣張開的手指隱沒在男人的發間。 「媽媽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叫,他是不會聽見的。」 男人開始挺動小腹,肉棒如活塞般在美婦人肉洞裡運動開來。 我會那麼騷發出大聲的淫叫嗎?夏竹衣不敢肯定,好比昨天和今天早上,因 為別墅裡沒人,她的叫聲就挺大的。 兒子這時候已經把她的雙腿抬起壓到了他肩上,黑暗中,夏竹衣就看見她兩 條白花花的大腿在兒子黑色的身影前晃動。 至於大腿根部是什麼情景她不知道,她只能感覺到兒子粗大怪異的肉棒在她 蜜穴裡不斷進出著。 美婦人甚至想像著她的蜜穴被兒子的大肉棒撐大時的樣子,她細小的蜜穴這 時候看起來一定像彈力皮筋一樣套在兒子的肉棒上。 就在夏竹衣情亂的時候,男人的嘴巴離開了她的乳房壓到了她的嘴巴上。 「嗚……」 美婦人徹底意亂情迷了,張開嘴巴將兒子的舌頭迎了進去。 兒子的舌頭和他的肉棒一樣強壯,很快就侵佔了她的小嘴巴,不時發出嘖嘖 的親吻聲。 很快,夏竹衣就有了感覺,伸手抱住了兒子脖子壓在她身上,扭動著身子迎 著兒子的抽送。 男人知道美婦人要來了,他也能再次嘗到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極樂快感。 在夏竹衣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男人也射出了他的精華,夏竹衣又一次被 男人弄得昏睡過去,嘴裡還咬著枕頭的一角。 男人也不動了,一隻手在美婦人的睡裙裡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感到他 的肉棒不再流出任何東西了,才將肉棒從美婦人的肉洞裡退出。 將枕頭重新給美婦人枕好,又幫她蓋上被子,男人才離開了美婦人的房間, 心裡則是一陣得意,我就是來幫你入睡的。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夏竹衣看到床單又被她的淫液弄髒,只得換了床單扔到 洗衣機裡,心想要是再碰上這種情況,一定要在下面先墊塊大毛巾才行。 呸,夏竹衣啊夏竹衣,你怎麼能盼著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在此後的幾天裡 ,夏竹衣都被兒子佔領了。 要麼晚上等方達明睡覺了,男人跑到美婦人房間裡肏她,要麼就是方達明晚 來,美婦人在花房跑步的時候男人進去肏她一次。 還有一次方達明因為有事上班早走了,夏竹衣還沒上班就被男人拉進了他自 己的房裡,在男人的床上被男人肏了。 其實那天夏竹衣可以不去上班的,但劉嬸還沒來,家裡沒別人,她怕留在 家裡會被兒子搞到虛脫,所以美婦人還是夾著兒子的精液去上班。 到了週五,夏竹衣去焦南調研工會工作,行程兩天,要週六下午才能陵江 。 坐在豪華大巴上,夏竹衣看著窗外的風景陷入了沉思,雖然暫時可以擺脫兒 子兩天,美婦人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幾天下來,夏竹衣突然發現她竟然對兒子沒有一點抗拒心理了,每次兒子 想要幹她,她第一想到的竟然不是反抗,而是迎,是想著怎麼樣讓兒子和她更 舒服。 雖然夏竹衣有時候還會在嘴上勸兒子停止和她的這種亂倫行為,但她知道那 是她做為一個母親的虛偽表現,在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早就渴望兒子大肉棒的 插入了。 夏竹衣為她自己的變化感到恐懼,難道她真的已經深陷到了亂倫的肉慾裡? 焦南地處江東南部腹地,但地域狹小,也許是因為焦南在江東歷史上有著重要的 地位才被列為地級市的,要不然它成為陵江的一個衛星更適。 焦南有不少歷史古跡和風景風勝,雖然不如陵江和吳京出名,但它有著小城 的優勢,那就是宜居。 與其說來焦南調研工作,不如說是來焦南旅遊的,工會分配給夏竹衣要她帶 隊的工作都是這種極為輕鬆的差使。 和夏竹衣同行的工會同事興致都不錯,雖然焦南很近,很多人都來過,但總 比無聊地坐在辦公室裡強多了,只有夏竹衣一人心事重重。 在老家當長的時候,夏竹衣總是希望兒子能膩著她,現在想起來,兒子 太過膩著她並不是什麼好事。 潛移默化間,她成了兒子找女朋友的標準,甚至她就成了兒子心裡的女朋友 。 到了下午,夏竹衣接到了兒子的電話,兒子居然要她晚上陵江。 「玉龍,媽媽在焦南做調研工作,要明天下午才結束。」 夏竹衣聽兒子要她陵江,不知道是欣喜還是害怕。 「焦南才多遠啊,媽媽你可以坐大巴或動車來,如果你覺得坐大巴或動車 不舒服,我可以開車去接你。」 「不用了,媽媽坐車去。」 夏竹衣掛了兒子的電話,朝著不遠處陪著她的焦南市委和市工會的工作人員 笑了笑,矛盾了半天的心情好像因為做了某種決定而開心起來。 坐動車到陵江還不到六點,在陵江車站外,夏竹衣坐上了兒子的越野車。 「媽媽,今天我們吃晚飯後住到樟林苑去。」 「你爸他……」 「我已經跟他說了我今天晚上住樟林苑,他不知道你陵江了。」 「哦。」 夏竹衣應了聲,不再說話,兒子要她住到樟林苑去,想做什麼自然不言而明 。 坐在兒子的車裡,夏竹衣不時變動著坐姿,兩腿怎麼擺都感覺不舒服。 男人把美婦人下意識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車子停在別墅門前,男人從後坐上拿起一個背包和夏竹衣一起走進了別墅。 夏竹衣有些好奇兒子背包裡放了什麼東西,但她並沒有問出來。 樟林苑的別墅要比夏竹衣現在住的別墅大很多,光一樓就有一個超大的客廳 ,一個會客廳和一個書房,另外還有廚房、餐廳以及兩個為保姆準備的房間和兩 個衛生間。 坐上動車到現在夏竹衣還沒有上過廁所,尤其是吃晚飯前,夏竹衣覺得口渴 喝了不少水,現在有些尿急。 進了別墅就急著去衛生間,卻被男人拉住了。 「玉龍,媽媽要上廁所。」 夏竹衣有些臉紅,以為兒子急著要跟她做那個事情。 「我們到樓上去。」 男人背著背包拉著夏竹衣上了樓。 二樓東邊的臥是個大套間,走廊盡頭是書房,前面是房間,後面是衛生間 。 這是以前方玉龍睡的地方,現在自然是男人的房間了。 書房裡鋪著地毯,桌子被移到了一邊,空出的地方架著一個特別的木架。 夏竹衣之前也多次來過這裡,但從沒見過這個古怪的木架,有點像雙槓,但 比雙槓寬很多,也低了一些,夏竹衣猜不到兒子放個木架在書房裡幹什麼,急急 朝後面的衛生間去了。 當她捲起半裙剛拉下內褲,衛生間的門被男人打開了,夏竹衣立刻將內褲提 了上去,漲紅了臉對倚在門邊的男人說道:「玉龍,媽媽要上廁所……你先出去 一下……」 男人看著一手捲著裙子一手遮著私處的美婦人問道:「媽媽,我小時候你有 沒有給我把過尿?」 「當然給你把過了……」 夏竹衣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了兒子的意圖。 兒子不會是想給她把尿吧?她又不是小孩或者是行動不便的病人,那樣豈不 難為情死了。 男人根本沒給美婦人反應的時間,直接走到美婦人身後將她抱了起來。 「啊……玉龍……你快放下媽媽,媽媽自己來就好了。」 夏竹衣發出一聲驚叫,想要從兒子身上掙扎下來,但男人的力量太大,兩隻 大手如鐵鉗般抓著她的兩條大腿,夏竹衣根本掙扎不脫,或者她已經害羞得提不 起更多的力氣來了。 美婦人身材保持得再好,一米七的身高加上肥臀豐乳,怎麼也在一斤開外 ,被兒子抱在手裡卻感覺輕飄飄的沒一點重量。 夏竹衣突然想起兒子小時候給他把尿的情景,轉眼間自己竟然成了兒子的玩 物。 不知怎的,美婦人會想起「玩物」 這個詞,眼下這種情況,她不就是兒子的玩物嗎?就像兒子小時候擺弄的玩 具一樣。 男人抱著夏竹衣,將美婦人的陰部對準了抽水馬桶,這時候美婦人的一隻手 還壓著拉著肉褲壓在她的私處上。 「噓……噓……」 男人吹著把尿的口哨,讓夏竹衣更是嬌羞難耐。 儘管沒有第三人在場,美婦人的臉也一直燒到了耳根後。 「媽媽,來嘛,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尿尿的。」 男人嘻嘻笑著,他就是要讓美婦人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羞恥心。 「玉龍……媽媽……媽媽這樣尿不出來。」 夏竹衣拉著內褲壓在私處那肯移開。 「媽媽,你不尿我可要幫你擠出來了。」 男人一隻腳踩在了馬桶上,將美婦人的屁股放在他大腿上。 夏竹衣見男人真要用手去摸她的私處,立刻說她自己來就行了。 當男人再抱著她把尿的時候,夏竹衣拉下了內褲,但被兒子抱著,明明有些 尿急的美婦人卻怎麼也尿不出來,反憋得她有些難受。 「噓……噓……」 男人見夏竹衣沒尿出來,又吹起了把尿的口哨。 夏竹衣漲紅了臉,對兒子的惡作劇卻又萬分無奈,最終還是在男人的噓噓聲 中尿了出來。 男人對女人的生理構造並不完全瞭解,美婦人的尿液有大半落到了馬桶外, 甚至還濺到了男人的褲子,不過男人並不在意,放下美婦人後到外面拿了樣東西 進來。 這臭小子,怎麼會想到這麼羞人的把戲。 夏竹衣在心裡暗罵了句,燒紅著臉看著被自己的尿液弄髒的坐便器不知如何 是好,放水沖了下馬桶後想找東西將坐便器清理乾淨,這時候男人卻又進了衛生 間。 第一眼看到男人手裡的東西,夏竹衣只是感到好奇,等她看清楚弄明白兒子 手裡的東西以後,立刻變了臉色。 「玉龍……你想幹什麼……媽媽不用那個東西的。」 天啊,兒子還想幹什麼,難道這臭小子還想玩她的後庭?男人手裡拿著的是 一個像噴水壺一樣的浣腸器,夏竹衣看到之後想到了很多,最害怕的就是兒子把 她後面弄乾淨了是不是想要走她的後門。 一想到兒子超大號的肉棒插進比她蜜穴還窄小的肛門,夏竹衣就有些恐懼。 「媽媽,這可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哦,是對你和野男人幽會的懲罰。」 浣腸器的壺裡已經放滿了浣腸液,男人給壺加了壓,只要把像龜頭一樣的導 管頭子塞進夏竹衣的肛門,一壓開關,浣腸液就會進入美婦人的腸道。 「玉龍……你別這樣,媽媽以後再也不會跟他見面了,你想怎麼玩媽媽都依 你,你別用那東西弄媽媽。」 夏竹衣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兒子,偏偏這個時候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提包裡傳出 了夏竹衣手機的聲音。 夏竹衣立刻拉上內褲走到洗手台前拿出了手機。 男人走到夏竹衣身後看著美婦人的手機,只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安」 字,男人頓時笑了,這個時候姦夫打電話過來,正好給了他調教美婦人的理 由。 焦南一處四星級酒店裡,謝銘安在對著大床的隱秘位置裝好了偷拍用的攝像 機,看看已經要八點了,便拿出手機給初戀情人打電話。 在他看來,這幾天和夏竹衣通話,夏竹衣反覆無常的表現是她初次出軌後的 正常反應。 畢竟她丈夫是位高權重的省委副書記,她出軌後感覺到害怕是正常的。 現在兩人在焦南,夏竹衣才會再次拋開身份的束縛,投進他的懷抱。 夏竹衣拿著手機,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電話,這時候她都有些埋怨謝銘安了 。 「這可是他打的電話,你就接吧。」 男人將浣腸壺放在了洗手台上,用手摩挲著美婦人的屁股,一邊看著鏡子裡 泛著紅暈的俏臉。 「銘安,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夏竹衣還是接了電話,身後的男人則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鏈。 夏竹衣以為兒子想從後面幹她,配著兒子脫下了她的裙子。 「竹衣,我一個人到了焦南有些無聊,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謝銘安裝作不知道夏竹衣在焦南,他認定初戀情人如果知道他在 焦南,肯定會和他見面的。 「噢,你去焦南了?為了什麼事情啊?」 夏竹衣確實有些意外,陰差陽錯間她和謝銘安錯過了在焦南幽會的好時機。 一想到身邊的兒子,夏竹衣又把這個想法給拋棄了。 無論如何,在兒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不能和謝銘安再見面。 美婦人不知道的是,真是錯過了和謝銘安的碰面,她才避過了一場針對她的 危機。 夏竹衣看著鏡子,鏡子裡的兒子已經解開了她小西服的扣子,兩隻手正在解 開裡面澹灰色綢質襯衣的扣子,露出了不少白花花的乳肉,兒子在她露出的乳肉 上摸了把,兩隻大手又到了她身後,解開了束縛著她胸部的乳罩。 頓時,豐滿的乳房便將束縛的乳罩頂開,完全裸露在鏡子裡。 男人也看著鏡子中的美婦人,白嫩的肌膚和豐滿的乳房都極其誘人,那怕鏡 子裡美婦人的乳房因為太過豐滿而有些下垂著。 兩人的目光在鏡子相遇,美婦人臉上又泛起一團紅暈,讓她的俏臉看上去更 加迷人。 「我來焦南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正好焦南這邊有我一個老同學,請我吃了晚 飯。我參加完會議也沒事,焦南這邊環境挺好的,我就想在這裡住一晚,明天跟 我那老同學去他老家看看。」 「嗯,焦南環境是挺好的,江東的城市我差不多都去過,說到居住生活環境 ,焦南應該是江東最好的地方,山好水也好。今天我還去焦南了呢,晚上才的 陵江,要不然我們還可以一起去喝杯茶。」 鏡子裡,兒子的一隻大手已經握住了夏竹衣的乳房把玩起來,原本粉嫩的乳 頭在兒子的撫摸下變成了艷紅色,還挺立了起來。 美婦人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整個人都靠到了兒子身上。 男人的另一隻手則拉下了美婦人的內褲,在美婦人細嫩的肉縫上摩擦著,還 不時用手指去刮弄美婦人的肛門,讓美婦人不時扭動起屁股,想要逃避男人手指 對她肛門的侵襲。 「哦?你也來焦南了?」 謝銘安確實驚訝了,原本以為初戀情人在焦南的,沒想到她去陵江去了, 看來這一次的計劃又要泡湯了。 原來的謝銘安是個純粹的學者,在他所研究的生物醫藥領域頗有名氣,但這 些並沒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因為年輕,在陵江大學他還是一名普通的講師, 一切的改變是他跟妻子結婚以後發生的。 雖然他沒教過喬婉蓉,但和喬婉蓉結婚那會兒還是頗為同事樂道的師生戀。 後來更是因為妻子姐夫的幫助,他從一個普通的講師變成了副教授,而且還 成了系任。 這些變化讓謝銘安明白,鑽研學術還不如鑽營職位來的實惠。 再到後來,謝銘安偶然發現他年輕漂亮的妻子不過是張維軍的一個情婦,而 他不過是人家用來遮擋風言風語的道具。 謝銘安徹底變了,他開始不擇手段追求手中的權利。 這次誘騙夏竹衣,就是張維軍許諾他,如果事成了,可以幫他運作到某個學 院院長的位置。 一開始為利益而來的謝銘安卻被夏竹衣的肉體給迷住了,聽到夏竹衣說她 陵江了,謝銘安心裡竟無比失落。 「是啊,工會有活動,在焦南呆兩天呢,我因為有事晚上就陵江了,明天 上午再過去。銘安,我還有別的事情,要不我先掛了?」 夏竹衣靠在男人肩上,屁股不再扭動,而是輕微的顫動,因為兒子的一根手 指已經沾著她的淫水插進了她的肛門,雖然只有一個指節,但還是讓美婦人感覺 到肛門處被撐得緊緊的。 「竹衣,你是不是不高興?如果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會想 辦法幫你解決的。」 夏竹衣解決不了的事情他謝銘安更解決不了,但這麼說還是讓美婦人感覺到 了初戀情人對她的關愛,讓夏竹衣心裡挺感動的。 只是美婦人現在只能把這種感動放在心裡,因為兒子的一根手指已經全部插 進了她的肛門,還在裡面刮蹭著直腸肉壁。 「沒有,銘安,我現在挺開心的,這幾天因為事情比較多,所以有點煩而已 ,謝謝你,我要掛了。」 夏竹衣掛了電話,忍不住叫出聲來。 「玉龍……不要……」 美婦人趴在洗手台上,屁股向後翹起,男人的一根手指正插在她的肛門裡, 另一隻手壓著她的後背,讓她動彈不得。 「不要什麼?一起去喝茶?我看你是想跟那個傢伙一起去上床吧?沒想到那 傢伙也去焦南了,是不是沒碰上他很失望?」 男人抽出手指,在美婦人白花花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掌,頓時在美婦人雪白 的屁股上留下五個手指印。 「啊!」 夏竹衣發出一聲痛呼,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沒有,玉龍,媽媽沒想跟他 幽會。媽媽現在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媽媽都陪你,求你不要這樣折磨媽媽了。 」 「不行,你跟那個野男人幽會過了就要接受懲罰,你說是不是?」 男人又在美婦人另一個臀瓣上拍了一掌,只不過比剛才輕了些。 「只要你不用那東西,媽媽都聽你的。」 這一次的拍打沒那麼疼了,反讓夏竹衣有了小小的興奮。 男人是想把美婦人綁起來,像他看到木台上的傢伙那樣用肛珠調教美婦人。 只是考慮到萬一美婦人受不了那種刺激而失禁,拉出便便來就大煞風景了, 於是便想先給美婦人浣腸,洗乾淨了,再強烈的刺激也不會出現這種噁心的狀況 。 夏竹衣哪知道兒子的心思,還以為兒子要用他的大肉棒搞她後面,自然害怕 了。 「既然都聽我的就要用這東西,這可是我特意給媽媽準備的禮物,媽媽怎麼 能不用呢。再說醫生都用這東西給病人治病,沒什麼傷害的,只要媽媽你不亂動 ,橡皮管子塞進去也不會弄痛你。」 「真的嗎?」 夏竹衣扭頭看向男人,男人也正看著她。 夏竹衣突然發現兒子的眼睛特別亮,特別有神,好像能一下子看穿她的心思 ,以前她都沒有注意到。 「當然是真的了。」 聽美婦人這麼說,男人知道美婦人已經同意給她浣腸了。 果然,美婦人趴在洗手台上不再動了,兩腿微微分開,露出微微帶著褐色的 屁眼來。 男人心裡大喜,拿著橡膠頭塞進了美婦人的屁眼,一直插進去有七八公分才 停下來。 橡膠頭只比男人的手指粗了一點,就連插進去的長度都跟男人手指差不多, 所以夏竹衣除了感覺到有異物插入並沒有什麼不適。 但當男人壓下開關,一股水流衝進夏竹衣腸子的時候,美婦人發出了一聲驚 叫。 浣腸水是男人事前準備好的生理鹽水,並沒有特別的刺激,但突然衝進去帶 來的膨脹感還是讓夏竹衣有些受不了,感覺屁股裡面有些火辣辣的,並不是痛, 而是種極為特別的感覺。 男人加壓了幾次,才把近兩公升液體灌入夏竹衣的體內,把美婦人小腹都漲 得鼓鼓的。 「玉龍……不能再弄了……媽媽肚子都要被撐爆了……」 美婦人趴在洗手台上,感覺小腹特別重。 男人買的是調教用的浣腸壺,比作治療用的容量大了近一倍,液體全部進入 腸子自然特別難受,夏竹衣小腹漲得極為難受,就像要拉肚子卻使勁憋著馬上要 崩潰的感覺。 「已經好了,讓我摸摸看。」 男人把手伸到美婦人的小腹上,發現美婦人的小腹已經像他看到的圖片上的 女人那樣鼓了起來,像懷了孕的婦人,美婦人的皮膚本來就光滑,這時候小肚子 挺起來摸在手裡雖然感覺有些硬邦邦的,但皮膚更顯細膩。 男人是興奮,夏竹衣卻是憋得極為難受。 「玉龍……好了就撥出來吧,媽媽要上廁所。」 夏竹衣腸子裡都是水,要不是管子還塞著,她根本就忍不住。 男人慢慢將管子抽了出來,剛一脫開美婦人的屁眼,美婦人就往馬桶那裡去 ,哪管馬桶坐墊上面還留著她剛才的尿液,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嗶啦啦將腸子裡 的水都拉了出來,那一刻給美婦人的感覺真的是好輕鬆。 男人脫光了衣服站到了美婦人身邊,翹著的肉棒正對著坐在馬桶上的美婦人 。 夏竹衣正輕鬆著,看到兒子脫光了衣服走到她身邊來,心裡直打鼓。 尤其是兒子勃起的龜頭正對著她的臉,看起來碩大無比。 兒子不會真要搞她屁眼吧?這麼大插進去不把她屁股插開花了。 讓夏竹衣感到意外的是,兒子沒有讓她口交,也沒有想插她屁眼的意思,只 是蹲下身子抓著她的小腿抬了起來,然後幫她脫去了內褲和絲襪,接著又脫去了 早已經解開了扣子的西服和襯衣,還有半掛在身上的乳罩,坐在馬桶上的美婦人 變得和兒子一樣赤身裸體。 甚至美婦人還沒抽紙擦下身,男人就把美婦人抱了起來。 「啊……玉龍,媽媽還沒擦乾淨呢。」 美婦人驚叫著抱住了兒子的脖子,感覺有穢物在她肛門外,說不定已經弄到 了兒子身上。 「沒關係,我們馬上就沖澡了,擦不擦還不是一樣。」 這個套間的衛生間很大,外面是洗手台,中間是馬桶,靠後窗是一個直徑一 米八左右的圓盆狀浴缸,邊上才是淋浴間。 要不是急著要把美婦人綁到架子上去,男人肯定會和美婦人來個鴛鴦浴。 男人抱著美婦人的嬌軀,幾步就到了淋浴間裡。 「媽媽,要不我就這樣抱著你,你來沖。」 男人說話的時候噴出的熱氣都打在美婦人臉上。 夏竹衣自然羞紅了臉,拿起花灑後打開了溷水閥。 「玉龍,放媽媽下來吧,媽媽幫你沖洗一下。」 在美婦人的要求下,男人站直了身子讓美婦人給他全身沖了個乾淨。 兒子出去了,夏竹衣用花灑仔細沖洗了下半身,剛才被兒子灌了腸,拉出來 的水帶著穢物沾到了她屁股和大腿上,素來有點潔癖的她自然要仔細清洗心裡才 舒服些。 美婦人一邊用手撫摸著肛門一邊想,不知道兒子從哪裡學來了這一套,起先 不怎麼舒服,拉出來後感覺還是挺爽快的。 男人又進了衛生間,不過還是沒穿衣服,手裡拿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用毛巾擦乾了身子後的夏竹衣站在冷冷的地磚上,看到兒子手裡拿著像絲襪 又像睡衣的東西知道又是給她準備的。 「這是什麼啊?」 夏竹衣接過兒子遞上的手感極為絲滑的物品,展開後才知道那是一套情趣內 衣。 這套情趣內衣極為暴露,穿在身上和沒穿也沒什麼分別,唯一的作用就是讓 穿戴的女人看起來更加性感。 「怎麼樣,好看嗎?」 鏡子裡,男人雙手捧著美婦人的乳房,黑色的透明內衣一點都遮不住美婦人 白嫩的肌膚,反而讓美婦人赤裸的身體多了層朦朧美。 夏竹衣也是第一次穿這種內衣,自然有些羞答答的。 這哪是衣服啊,純粹就是取悅男人的道具。 尤其是胸口處兩朵鉤成的蕾絲花朵,花芯處有兩處五公分左右的圓形空洞, 美婦人的兩個乳頭和一部分乳肉剛好從那兩個空洞中突起,好像那蕾絲花朵的花 芯一樣。 還有那開襠的絲襪,將她的陰部完全都露了出來,連根陰毛都沒遮住。 「玉龍,你從哪裡弄來的這些東西?」 夏竹衣紅著臉靠在一絲不掛的兒子身上,她還穿著情趣內衣,男人全身上下 都是光溜溜的,翹起的肉棒不斷撞在美婦人肥美的屁股上。 「媽媽,這可是我特意給你買的。媽媽你穿上真好看。」 男人說著又從洗手台上拿起了兩個黑色的護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夏竹衣以為兒子馬上就會讓她趴在洗手台上,然後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但 男人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將兩個黑色護腕給美婦人戴上了。 「玉龍,這是什麼?」 等男人給夏竹衣戴好了東西,美婦人才發現那並不是護腕,而是黑色的皮扣 子,上面還有金屬圓環。 男人沒有說話,抱起美婦人出了衛生間,讓美婦人站在書房的地毯上,柔軟 的地毯赤足站在上面比衛生間裡的地磚舒服多了。 夏竹衣正迷惑著,只見兒子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清水漆的圓木棒。 木棒有四五公分粗,一米半長,兩頭同樣裝著金屬圓環。 男人將木棒橫在了美婦人後背,抬起美婦人的手讓美婦人抓住木棒的兩端, 然後美婦人的雙臂就再也放不下來了,因為男人將她手腕上的圓環和木棒上的圓 環扣在了一起。 「玉龍,你這是要幹什麼?」 夏竹衣用力掙了下,根本就掙不脫。 「媽媽,我們來玩個遊戲,保證你從來都沒玩過。」 男人說著將美婦人抱到了木架中間。 夏竹衣這才明白這個看起來古怪的木架是用來幹什麼的了,就是用來綁她的 。 木架要比夏竹衣的肩膀低很多,當男人將木棍固定在架子上的時候,夏竹衣 不得不做出半蹲的姿勢。 男人綁好了美婦人的手臂和木棍後又將美婦人的兩條玉腿高高抬起,掛在木 架兩邊的橫槓上。 「玉龍……你快放媽媽下來……」 夏竹衣臉漲得通紅,這個姿勢對她來說太羞人了,比剛才兒子給她把尿還羞 人。 剛才兒子好歹是背對著她,現在卻是正對著她,她的兩條大腿分開,連蜜穴 都被分開的大腿微微扯開了。 對一個女人來說,用這個姿勢面對男人已經沒有任何尊嚴,更別說美婦人被 綁在木架上動彈不得,好像就等著男人去羞辱她一樣。 「媽媽,遊戲才剛開始呢,怎麼能下來呢。」 男人從背包裡拿出一捆紅布繩,和麻繩相比,布繩柔軟很多,不會對捆綁對 象造成什麼物理傷害。 男人先用布繩固定住了美婦人的兩條玉腿,然後才開始捆綁美婦人的身體。 很顯然他沒有受過專業的培訓,只是捆綁了美婦人的上半身,而且綁出來的 花式一點也不好看,但有一點男人自己很滿意,那就是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在 他的捆綁下顯得豐碩無比,從紅繩間突出的乳肉看起來更加飽滿,更加有彈性。 男人忍不住彎下腰,捧著美婦人的雙乳啃了起來,吸得美婦人嬌喘吁吁。 本來男人還想像木台上那些男人調教女人那樣抽打夏竹衣的,但美婦人比他 想的要乖巧多了,讓男人狠不心去抽打她,畢竟美婦人只是方達明的老婆而不是 方達明本人,再怎麼說她還是他現在的媽媽。 「玉龍……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花樣。」 夏竹衣並不怎麼難受,只是覺得一個女人這樣子很羞恥。 男人鬆開美婦人的身子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說道:「媽媽,是不是感覺很 特別,我還有更好的東西給你呢。」 「不要了,媽媽想要了,玉龍,快來吧。」 夏竹衣不知道兒子說的是什麼,但肯定又是她無法接受的東西,乾脆讓兒子 快些肏她,男人一射出來就沒什麼別的想法了。 「很快就會好的,等會兒媽媽可要快活死了。」 男人拿出了一串水晶肛珠,如果不是造型特別,粗一看還以為是什麼珠寶呢 。 夏竹衣沒玩過也知道男人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了,她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 發愁。 兒子拿出這東西也許就不會用他的大肉棒插她後面了,可兒子把這東西全部 塞進她肛門也怪難為情的。 「玉龍,別塞那東西了,媽媽想你的雞巴了,你快來肏媽媽吧,這幾天你可 是最喜歡這樣了。」 夏竹衣知道說別的也沒用了,乾脆誘惑起兒子來。 從這幾天的表現來看,兒子對她的蜜穴是相當癡迷。 反正跟兒子在一起做這種事都是沒臉沒臊的,夏竹衣也就厚起了臉皮,也不 管這麼誘惑兒子是不是太淫蕩了。 聽美婦人這麼說,男人還真想就這樣抱著美婦人肥美白嫩的大屁股就幹起來 ,可他還是忍住了,將水晶鏈珠一顆顆塞進了美婦人的肛門。 第一個進去的時候,美婦人感覺有些冷,慢慢又變成了酸,最後又有種特別 的感覺,就像有微弱的電流在她肛門裡竄動。 「媽媽,什麼感覺,是不是很爽?」 男人輕輕擠壓著美婦人的肛門,讓水晶鏈珠在美婦人的肛門裡蠕動。 「感覺怪怪的,說不出來。」 原本以為會痛的夏竹衣發現那東西塞進去並不痛,還有種特別的快感,和男 人用肉棒肏她蜜穴的感覺又不一樣。 男人一邊讓鏈珠在美婦人肛門內蠕動去刺激她的肛門肉壁,一邊仔細觀察著 美婦人的表情。 果然,幾分鐘後美婦人臉上慢慢升起了只有高潮才會出現的潮紅。 再看下面,因為大腿分開而扯開的蜜穴也分泌出了淫水,將兩片細嫩的陰唇 包裹得如玉脂一樣,幾乎完美詮釋了「晶瑩欲滴」 這個詞。 果然夠騷!男人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不過美婦人的表現還是讓男人很滿意的,看樣子也差不多了,男人準備提槍 上馬,給美婦人一個難忘的高潮之旅,讓美婦人徹底臣服在他的大肉棒下。 男人將水晶鏈珠從美婦人的肛門裡拉出來,又將一個比他龜頭小一號的粉紅 色跳蛋塞進了美婦人的肛門,將開關固定在了美婦人的一條大腿上。 夏竹衣當然看到了粉紅色的跳蛋,那東西她也想買過,但一直都覺得不好意 思,沒想到兒子竟然買了一個塞進了她的肛門。 那東西雖然比不上兒子的大龜頭,可比剛才的水晶鏈珠大了很多,剛塞進去 的時候還是有些脹痛感的。 「玉龍,媽媽受不了了,你快來。」 夏竹衣的聲音和起先已經不一樣了,這時候的聲音聽起來更有媚惑力。 打開開關後,跳蛋發出翁翁的振動聲,只要兩人不出聲就能聽見。 起先還只是發脹的直腸這時候又有了酸麻的感覺,比剛才水晶鏈珠帶來的刺 激更加強烈。 「哦……玉龍……肏我……快肏媽媽……」 沒幾下,夏竹衣便發出浪叫來,這不是她想要誘惑男人了,而是她真的想 要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腸道和蜜穴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跳蛋在直腸盡頭振動,不膽刺激著美 婦人的後庭,還刺激著美婦人的蜜穴。 夏竹衣陰道內分泌出來的淫液此刻已經彙集在低垂的窄小陰唇上,一滴兩滴 地滴落在地毯上。 美婦人只覺得蜜穴裡騷癢無比,只有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去才能給她止癢。 「玉龍……媽媽受不了了……快來……」 「媽媽想要什麼?」 男人半壓在美婦人身上,用堅硬的肉棒摩擦著美婦人蜜穴外的大腿,一手在 美婦人身上不停游動,另一手則揉捏著漲得艷紅的乳頭。 「玉龍……媽媽要你的大雞巴……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肏死媽媽……」 夏竹衣四肢都被束縛住了,只有扭著下垂的屁股讓兒子快些去肏她。 男人早已慾火高漲,看到這一幕哪還忍得住,挺著脹得發紫的龜頭頂在了夏 竹衣的蜜穴上,身體向前這麼一傾,大肉棒便插進了滑潤而緊致的肉洞裡。 噢,真爽!連男人都忍不住暗歎起來。 美婦人直腸裡的跳蛋不但刺激著她,這時候還隔著美婦人的肉壁振動擠壓著 男人的龜頭,那種滋味真是美妙無比。 啊!啊!啊!夏竹衣接連發出幾聲高吭的叫喊,空虛了十多年的美婦人在這 一刻才將她的情慾完全的迸發出來。 初戀情人是誰,謝銘安又是誰,對這一刻的夏竹衣來說,她什麼都不要,只 要兒子的大肉棒。 男人站在美婦人的雙腿間,抱著美婦人肥美的大屁股用勁肏著,而美婦人的 屁股還在他手裡扭動著。 看著自己怪異的肉棒不斷進出美婦人的蜜穴,將美婦人如脂如玉的陰唇和膣 肉翻出又弄進,男人無比興奮,好像他已經看到方達明在他身邊哀求,求他把夏 竹衣還給他。 夏竹衣四肢不能動,只能夠扭動屁股來發洩多年來積壓在她心中的慾望。 在蜜穴和後庭雙重的刺激下,美婦人的快感來得極快,沒等男人肏上幾分鐘 ,她陰道深處就分泌出了大量清涼的淫液,打得男人都渾身一顫。 等夏竹衣洩出第二波淫水的時候,美婦人已經無力再扭動屁股了,只有她的 身體隨著強烈的快感無意識的抽搐著。 男人的感覺來得也很快,十來分鐘就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抱著美 婦人大屁股的雙手移到了美婦人的細腰上,這樣他抱著美婦人更加結實。 夏竹衣早沒了意識,只知道有個蜜穴和肛門裡都有東西在刺激她的敏感神經 ,而且還越來越強烈,有東西要從她身體裡衝出來,就好像之前兒子在她腸子裡 灌滿了水,她想忍都不忍不住。 啊!美婦人發出了歇斯底里般的浪叫。 因為她感覺到了,有股東西從她身體裡衝了出來。 她知道她失禁了,只是她分不清是尿還是……就在這個時候,男人滾燙的精 液如高壓水槍噴出的水龍一樣打在美婦人最為敏感的花心上,一陣電擊般的強烈 快感瞬間席捲了美婦人全身,美婦人還沒來得及思考她身體裡衝出來的是什麼就 暈過去了。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縫隙裡噴出,全部都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順著他的大腿往下一直淌到地毯上。 剛射了精的男人呆呆地站在地毯上,身前的美婦人因為被捆綁在架子上,他 不抱著也不會掉下去,他的半截肉棒插在美婦人的蜜穴裡,而那股溫熱的液體就 順著他的肉棒噴在他小腹上,又流到地毯上。 那股液體與女人做愛時分泌出的起潤滑作用的淫水和尿液都不相同,沒有尿 騷味也沒有淫水的粘滑感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噴潮?男人得意得笑了,他也沒想到美婦人的這次高潮 會這麼強烈,直接就噴了。 美婦人已經暈了過去,但她的身體還在抽搐著,蜜穴裡的膣肉還在痙攣蠕動 ,擠壓著他的肉棒,那種美妙的感覺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帶給男人,或許這就是征 服一個女人最美妙的時刻。 夏竹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泡在大浴缸裡,身邊自然是剛剛給了她極致快感 的兒子,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讓她更覺得渾身鬆軟,一動也不想動。 「玉龍,剛才媽媽是不是尿了?」 夏竹衣想起剛才羞人的一幕,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從前面出來的還是從後面 出來的,反正在兒子面前這樣都挺難為情的。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噴潮了吧,跟尿有些別,沒尿騷味,清清的。媽媽 ,剛才感覺是不是特別棒?」 「還說呢,媽媽都要被你弄死了,現在動都不想動了。」 夏竹衣枕著兒子的手臂,伸手在兒子大腿上掐了下,也使不出什麼力來,反 而惹得男人哈哈直笑。 「玉龍,老實說,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花樣?」 夏竹衣倒不是擔心兒子怎麼對她,她怕兒子在外面學壞了給丈夫闖禍。 就像有人刻意結交她,也會有人刻意結交兒子,這些人中間總會有幾個心術 不正的,萬一兒子被鼓惑幹了什麼壞事就糟糕了。 好比上次的強姦事件,要不是女醫生一家人識實務,要完全擺平還是要費些 力氣的。 「上看來的啊,島國有很多這樣的片子。媽媽,你不會連小電影都沒看過 吧?」 「誰看過那些東西,你以後也少看,太不正經了。」 夏竹衣心想去要把電腦裡偽裝的組織文件給刪了,萬一再讓兒子抓到把柄 就糗大了。 「玉龍……你想要,媽媽可以給你,你也可以在外面找女人,但別去做壞事 知道嗎?」 男人的大手隱沒在水中,一直搓揉著美婦人的玉乳,聽到美婦人的話,男人 心頭一陣顫動。 他沒把美婦人當作他媽媽,但美婦人卻是一直非常疼愛他,那怕他對她做出 了亂倫之事,美婦人還一如既往地關心他疼愛他。 想到美婦人在床上的迷人之處,男人就想是不是能永遠佔有這個美婦人。 方玉龍?這個名字男人不再陌生,他已經做了方玉龍兩個月了。 雖然他一直想報復方達明,但改變不了他已經變成了方玉龍的事實。 或許他應該完全變成方玉龍,還可以利用美婦人對他的疼愛去打擊方達明。 再說美婦人帶給男人感覺很特別,同樣是和女人做愛,同樣是射精,射在美 婦人身體裡和射在別的女人身體裡感覺完全不一樣,就算在舊工廠碰到的那個神 秘女人,床上功夫那麼厲害都不如夏竹衣帶給男人的感覺美妙。 難道就因為夏竹衣是他現在的媽媽嗎?「玉龍,你怎麼不說話,沒聽到媽媽 說的話嗎?」 夏竹衣見兒子不說話,一隻手握著她的乳房也不動了,側身輕輕搖了搖兒子 的胳膊。 「有媽媽在身邊,我才不看別的女人呢。」 男人扭頭看著美婦人泛著紅暈的俏臉,突然親在了美婦人誘人的小嘴上。 夏竹衣張開小嘴迎進兒子舌頭,兩人熱吻在一起。 兒子的表現讓夏竹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怕兒子癡迷於她,不肯找女朋友 ,又怕兒子那方面太強,在外面亂搞做了什麼壞事。 兩人在浴缸裡泡了十來分鐘才起來,夏竹衣將明天還要穿的內衣褲都洗了才 上床睡覺,被窩裡,兩個赤裸的身體又抱在一起。 決定做方玉龍的男人要吃美婦人的奶,美婦人不肯,怕兒子吃著吃著又要搞 她,這幾天兩人的做愛頻率太高了,美婦人怕自己吃不消,更怕兒子吃不消。 「我小時候都吃的,現在吃又有什麼關係。」 方玉龍野蠻地趴在美婦人身上,一邊用手摸一邊吮著美婦人的白嫩大乳房。 「那你只能吸一會兒,而且不能再做別的事情了。媽媽累了,明天還要去焦 南呢。」 這男人倒很聽話,把玩了美婦人的嬌嫩美乳後並沒有提出別的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夏竹衣又是在一場旖旎的春夢中醒來。 醒來的時候,兒子方玉龍正扶著她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往她的肉洞裡頂, 而美婦人的肉洞早已經濕滑無比,男人沒費什麼勁就將整根肉棒插了進去。 「玉龍……媽媽還要去焦南呢……」 夏竹衣被兒子抱著自然推不開兒子,只得伸手拍了拍兒子的屁股。 今天她還要去焦南帶隊搞調研,這種活動雖然流於行式,卻是不得不去的。 「才六點還早著呢,一會兒我開車送媽媽去焦南。」 方玉龍正在興頭上,自然不肯從美婦人身體裡退出來。 再說夏竹衣被兒子這麼一弄,性慾也上來了,只是說了句便讓兒子為所欲為 。 「那你上來,快點兒。」 美婦人讓兒子趴到她身上去,她則俯臥在床上,將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還在下面墊了個枕頭,方便兒子的肉棒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看到美婦人動在小腹下墊了枕頭,讓她的蜜穴更為突出,兩片微微分開的 細嫩陰唇還隨著美婦人的身體微微發顫,方玉龍哪還把持得住,餓狼撲食般壓到 了美婦人的屁股上,將肉棒一下子全插到那誘人至極的蜜穴裡。 半個小時後,美婦人穿上了內褲,還在內褲裡面特意墊了個護墊,兒子每次 都射很多,今天還要走不少路,萬一漏出來就尷尬死了。 方玉龍載著夏竹衣去了焦南,反正他也沒事,就當去焦南玩一天,夏竹衣卻 讓兒子自己陵江,她帶隊坐大巴陵江就可以了。 到了星期天,本來白天是很少在家的方達明也沒外出,一早上有好幾撥人來 見方達明,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方玉龍本來想趁機偷聽些秘密的,但方達明會見來拜訪的官員時他又不能靠 近,只能待在樓上。 到了下午,方玉龍上了會,準備到陽台上透透氣,出房間的時候聽見衛生 間裡有放水的聲音,知道是夏竹衣在用衛生間,方玉龍心裡一動,方達明在樓下 的書房會客,劉嬸已經打掃過樓上,這時候應該去菜市場了,正好給了他和夏竹 衣媾的機會。 方玉龍一直想氣死方達明算了,可做坑爹官二代的事情沒做成。 眼下方達明就在樓下書房會客,他在上面搞他妻子,就算方達明不會知道心 裡也開心。 衛生間裡,身穿著黑色大花邊襯衣和紫黑花色直筒裙的夏竹衣正對著鏡子盤 頭髮。 每個人都有固定的交圈子,與夏竹衣相交的,都是在陵江有身份地位的貴 婦,這些女人在一起自然很注重儀表。 夏竹衣準備外出,所以要精心打扮一下。 夏竹衣左看右看,覺得滿意了,才打開衛生間的門。 猛然看到兒子站在門外,夏竹衣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方玉龍 推進了衛生間。 夏竹衣頓時明白兒子想幹什麼,大驚失色,嘴裡有些結巴地說道:「玉龍, 你瘋了……他在下面呢。」 夏竹衣本就漂亮,這一精心打扮,更顯得嫵媚動人。 方玉龍盯著夏竹衣誘人的紅唇說道:「他在下面會客呢,哪有時間上來。昨 天晚上他睡得晚,你也沒給我,難道媽媽你就不想?」????. .方玉龍說著一把抓住了夏竹衣的乳房。 綢質的襯衣沒有擋住夏竹衣那對大乳房的柔軟感覺,反而讓方玉龍摸起來覺 得更加滑爽。 方玉龍抓著那對豐乳,立刻把玩起來。 這幾天,特別是前天晚上住在樟林苑之後,夏竹衣早就沉迷在兒子強壯身體 衝擊帶來的快感裡。 現在被兒子捏住了乳房,夏竹衣就覺得全身酥軟,好像身體的某些部位已經 做好準備,等待著強壯男人的插入。 不過這不是在樟林苑,是在省委大院,方達明就在樓下,夏竹衣還是有些理 智的。 「玉龍,媽媽已經和別人有約了,要不下次我們再去樟林苑,媽媽讓你玩個 開心好不好?」 方玉龍那肯輕意放手,方達明還在家,夏竹衣這身打扮,肯定是約了某位女 士,也許就是像她這樣呆在家裡無聊的官太太,能有什麼重要約會。 「你約了誰啊,打個電話推掉就行了。老頭子肯定不會上來,劉嬸現在也去 買菜了,沒人會來打擾我們,難道媽媽你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方玉龍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夏竹衣的襯衣。 夏竹衣知道兒子肯定不會輕意讓她走的,再說兒子說得沒錯,丈夫在樓下會 客,家裡又沒別人,她跟兒子發生些什麼也沒人知道。 一想到兒子堅硬的肉棒插在她蜜穴裡的樣子,夏竹衣的內心就動搖了。 反正她的約會也沒什麼要緊的,就是約了人一起去做SPA,隨便找個借口 推掉就行了。 跟夏竹衣通話的應該是個年輕女人,叫夏竹衣夏姐,聽聲音大約三十出頭。 方玉龍猜測是某些人想走夫人路線,來巴結夏竹衣的。 聽夏竹衣說家裡來客人,對方就明白了,笑著約夏竹衣以後有空再一起出去 。 夏竹衣打電話的時候,方玉龍倒是沒出聲,但他的兩隻手可沒閒著。 夏竹衣通話沒有一分鐘就掛了,這時候她襯衣的扣子全被方玉龍解開了,就 連裙子都被方玉龍翻了起來,黑色的紫色的內褲一直拉到了膝蓋處。 夏竹衣穿得是到膝蓋的半裙,雖然有些彈性,但畢竟是直筒裙,夾在腰間並 不怎麼舒服。 「玉龍,要不我們去我房間吧?」 夏竹衣覺得在房間裡更安全一些,房間門關上後隔音效果要比衛生間裡好多 了,就算不小心發出點聲音來,樓下也聽不見。 「不要,我覺得在這裡有趣,還可以照鏡子。」 方玉龍隔著內褲撫摸著母親夏竹衣柔軟無比的陰部,惹得美婦人嬌喘不已。 「那我們把門關上吧。」 衛生間的門和普通的房門差不多,只是中間鑲著一道凋花玻璃,方玉龍進去 的時候還留著巴掌寬的一道縫。 方玉龍抬腿踢了下門邊,正好將門上了。 門裡面的方玉龍迫不及待地把夏竹衣壓在了洗手台上,順手拉下了自己的褲 子。 方玉龍穿的是鬆緊式的休閒褲,這一下連內褲一起拉了下去,早已勃起的肉 棒一下子就彈了起來,不用他手扶就頂在了美婦人那豐滿的肉臀上。 啪!方玉龍輕輕拍了下夏竹衣的肉臀,發出一聲脆響!「別拍!」 夏竹衣驚叫一聲,她既怕兒子拍疼了她,又怕拍打聲會傳到樓下去。 方玉龍知道這時候不能弄出大動靜,他只是忍不住在這種時候拍打美婦人豐 滿的肉臀,輕拍一下過過手癮。 「媽媽,你的屁股真軟,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方玉龍說著掰開了夏竹衣的大屁股,一根食指準確地插進了美婦人的蜜穴。 只來抽送了幾下,方玉龍就感到母親夏竹衣的蜜穴已經做了迎接他大肉棒 的準備。 「媽媽,你真騷,剛才還說不要呢,一會兒已經濕了。」 方玉龍把那根沾著淫水的食指湊到了夏竹衣的紅唇上,讓夏竹衣嘗嘗她自己 淫水的味道,夏竹衣知道兒子手指上沾著她的淫水,有些抗拒,卻被兒子硬塞了 進去。 因為丈夫在樓下會客,夏竹衣不敢叫出來,只得含住了兒子的手指。 方玉龍對夏竹衣的表現很滿意,扶著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蜜穴。 突然被兒子的大肉棒塞滿了肉洞,夏竹衣興奮得想要大叫,但又不敢,咬著 自己的紅唇,只是從喉間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 因為方達明還在樓下書房會客,方玉龍和夏竹衣都很小心,抽插的時候盡量 不發出聲音來。 即便如此,在衛生間裡還是有咕唧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發出的拍打聲。 方玉龍一手抓著夏竹衣的大乳房,一手托起了夏竹衣的下巴,這樣他就能從 鏡子裡看到夏竹衣的臉。 不知道夏竹衣是太興奮了,還是有些羞愧,閉著眼睛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裡,黑色的襯衣遮住了美婦人的大部分身體,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散 開的衣襟中間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耷拉在胸前的乳罩似乎遮住了豐滿的乳房, 但在男人大手的撥弄擠壓下,那白花花的乳肉和紫紅的乳頭不時從罩子間露出。 方玉龍幹得性起,抱著美婦人微微身後退了下。 這樣他可以透過鏡子看到他和美婦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沒有了洗手台作依靠,夏竹衣不得不雙腿用力踮著,以支撐身體的重量,繃 緊的身體讓她原本就緊窄無比的蜜穴產生的壓力更大。 方玉龍體會到這種感覺,嘴裡也發出了低沉的喘息,然後向前用力頂了下, 龜頭頂著美婦人的子宮頸口,像要把美婦人給頂起一樣。 天啊,我忍不住了,我要被頂死了!陰道深處傳來的那種酥麻酸軟的感覺讓 夏竹衣緊咬了牙關,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那雪白的雙腿不住地打顫,雙手向 後緊緊抓住了兒子的衣服,生怕兒子一鬆手她會跌倒在地上。 方玉龍感到包著他肉棒的肉穴又緊又滑,如同一隻握緊了的拳頭緊緊抓住了 他的肉棒,偏偏龜頭處是一片清涼。 「媽媽,你的屄怎麼變得這麼緊,我都動不了了。」 方玉龍剛說完,一股淫水從蜜穴裡湧出,美婦人嘴裡唔唔著發出幾聲輕吟, 然後就軟在了方玉龍懷裡,透過鏡子,方玉龍看到一絲晶亮的東西從美婦人大腿 根部往下淌。 過了好一會兒,緩過勁來的夏竹衣才對方玉龍說道:「玉龍,別這樣了,媽 媽受不了了,你讓我撐在洗手台上吧。」 夏竹衣根本站力不住,方玉龍抱著她也沒法抽送雞巴,只得又將美婦人壓到 洗手台上。 就這一會兒功夫,夏竹衣的額頭已經佈滿了汗珠,就連屁股上都是濕漉漉一 片,也不知道是屁股上出汗了還是沾上了被方玉龍雞巴帶出來的淫水。 鏡子裡的夏竹衣早沒了之前的貴婦形象,原本盤好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被弄 散了,披散開來,有些髮絲還被汗水染濕了貼在了臉上。 「玉龍,就這樣,嗯……就這樣,媽媽好舒服。」 如果說一開始夏竹衣對和兒子在丈夫還在樓下會客,而他們在樓上亂倫還有 些羞恥之心,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情慾沖暈了,唯一記得的,就是不能像在樟林苑 那樣大叫,兒子的龜頭不時碰撞摩擦在她的子宮頸口,一陣陣的酥軟,又一股淫 水湧了出來。 方玉龍感覺到了美婦人身體的變化,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伸出兩個手指 插進了美婦人的蜜穴,如同插進了水簾洞。 「玉龍,你幹什麼?」 肉棒突然變成了手指,夏竹衣的快感一下子低落下去,還沒等她明白過來, 方玉龍已經猛抽起手指來,咕唧咕唧的水聲連同指關節撞在陰唇上的聲音交織在 一起。 美婦人蜜穴裡的水越來越多,方玉龍用力扣了幾下,突然用手掌蓋住了美婦 人的陰唇,然後將手掌貼到了美婦人的嘴唇上。 「媽媽,快嘗嘗你騷水的味道,是不是跟我的精液一樣。」 方玉龍話話的時候,挺著肉棒又頂開了那對變得艷紅細嫩的陰唇,然後一插 到底。 夏竹衣不由自地半張開了嘴,快樂的呻吟聲還沒從喉嚨裡叫出來,方玉龍 的手掌就蓋了上去。 「媽媽,什麼味道?」 「不知道,有點澀……有點涼……」 兩人正幹得起勁的時候,方達明上樓來拿東西,之前方達明是陵江市委書記 ,陵江機場建設的事情他一直很關注,雖然現在解任陵江市委書記的職務,但老 部下還是會把機場建設的情況報告給他。 今天來別墅見方達明的正是現在陵江機場建設領導小組的副組長,實際上的 管理人范大同。 方達明看完報告後放在了樓上的小書房裡,現在要拿給范大同。 上樓的方達明卻聽到衛生間裡有奇怪的聲音發出來,吃了一驚。 樓上就妻子和兒子兩個人,是誰在衛生間裡?方達明輕輕地走過衛生間,發 現花房以及妻子和兒子的房間都沒人,頓時就明白了幾分。 因為衛生間的門中間是一道玻璃,方達明只能耳朵貼到衛生間的門邊上,只 聽見衛生間裡傳出一些異響,接著是兩人親嘴的聲音。 衛生間裡的動作越來越大,雖然聲音不是很響,方達明卻知道兒子「發威」 了,妻子夏竹衣發出嗚嗚地聲音來,像是嘴裡咬了什麼東西。 「媽媽,你再用力,這包的皮帶都要被你咬斷了。不過你的嘴唇可真軟,要 不你再舔舔我的雞巴吧,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唔……」 夏竹衣沒說話,只是發出沉悶的呻吟。 冤孽!方達明又暗歎一聲,輕輕地下樓去了。 夏竹衣咬著挎包上面的皮帶子,用力抱著兒子,讓兒子再用力些。 兩人根本不知道方達明已經偷聽到了兩人偷情的事情。 又過了七八分鐘,方玉龍才在夏竹衣蜜穴裡射出了他的精華。 夏竹衣早已暈在了洗手台上。 一番激烈的性交下來,妝也亂了,衣服更是凌亂不堪,看上去無比的淫美。 方玉龍還是很興奮,方達明在樓下會客,他在樓上干方達明的妻子,想想就 快活。 過了片刻,方玉龍才將美婦人叫醒。 夏竹衣又要重新裝扮一下,不是為了赴約,只是為了不讓方達明看出什麼異 樣來。 她可不知道方達明剛剛已經知道她和兒子偷情的事情。 清理一番後,方玉龍到了他的房間,沒過多久,就聽見樓下有動靜,來拜 訪方達明的人走了。 過了一會兒,方玉龍才下樓去,樓下的客廳沒有人,書房的門關著,方達明 在裡面說話。 方玉龍愣住了,難道來拜訪方達明的人還沒有離開?方玉龍走到書房門前, 聽了會兒才知道方達明是在打電話。 方達明跟對方在說解決正廳的問題。 方達明的意思是把對方調到省裡來,到省裡正廳問題容易解決。 對方好像不太滿意,覺得一個正廳在省裡也不是多大的官。 方達明說對方年紀還輕,當副市長時間不長,資歷並不老,想當市長不太可 能。 調省裡解決正廳了,過個一兩年再下放到地市去,做市長就名正言順了。 雖然方玉龍聽不見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但他立刻就想到了楓葉酒店的那個女 副市長。 方玉龍住到方達明這裡有一個月了,也沒發現方達明跟人謀劃什麼陰謀。 至於方達明在官位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除了今天打電話來的女副市長 ,方玉龍也沒發現其他的。 書房裡,方達明讓女副市長過幾天到省城來了開招商會再詳談。 方玉龍突然眼前一亮,也許從那個女副市長身上可以搞到方達明的一些秘密 。 這時候屋外有聲音,方玉龍立刻走到了客廳裡,在沙發上坐下了,拿起旁邊 的一張報紙看起來。 劉嬸見方玉龍在看報紙,也沒打擾他,拎著菜進了廚房。 這時候夏竹衣才姍姍從樓上下來,眼角還流露出一絲春情,看到兒子在看報 紙就問他在看什麼。 方玉龍指了指報紙上的副刊,上面是最近這段時間各大影院上映電影的介紹 。 「芷琪要約我去看電影,我看看這幾天有什麼好看的電影」 方玉龍本是拿著報紙裝模作樣的,聽夏竹衣這麼問他,便隨口說了范芷琪約 他看電影的事情。 夏竹衣一聽兒子要和范芷琪看電影,頓時來了精神,讓兩人都去看些愛情類 的電影,說女孩子喜歡看溫情的電影。 方玉龍偏說還是看進口大片場面刺激些,惹得美婦人一陣白眼。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八 騙奸美女市長)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八 騙奸美女市長 星期天和美婦人偷過情後,晚上美婦人就來了大姨媽,這幾天雖然兩人有機 會在一起,卻只能相互撫摸幾下。 方玉龍覺得心裡有些煩躁,雖然一直沒找到方達明的把柄讓他也煩躁過,但 和美婦人上過床後,這種煩躁就消失了,現在兩三天沒和美婦人上床,那種煩躁 又來了。 性是當今電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昏暗的電影院讓方玉龍不可避免地產生了 衝動,但坐在男人身邊的是范芷琪。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大大咧咧的美女總是讓他提不起性方面的慾望,儘管范 芷琪對他從不設防,恨不得兩人能發生點什麼。 電影結束,觀眾三三兩兩起身離開。 情侶們大多成雙成對,或拉著手,或挽著胳膊。 范芷琪也小鳥依人地挽著方玉龍的胳膊,順著人流往外走。 范芷琪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思還是很細膩的,看電影的時候她就覺察到 身邊的男人心神不寧。 「方玉龍,你覺得今天的電影好看嗎?」 「還好吧。」 方玉龍只記得電影裡零星幾個鏡頭,什麼情節早忘了。 范芷琪見男人談話的興致不高就讓男人陪她去逛街。 方玉龍應了聲,被范芷琪拉著逛街去了。 連淮市對這次的招商會很重視,派出了市長徐海波和常委副市長韓淑華領隊 。 韓淑華等人忙到下午一點鐘才吃飯,吃過了飯,徐海波又叫了招商小組成員 開了個會。 徐海波本人對這次的招商工作也很重視,如果這次招商會有些突出的成績, 對他明年的去向會有影響。 作為副組長的韓淑華根本沒心思聽徐海波說什麼,心裡盤算著跟方達明見面 的事情,該如何跟方達明說她的事情。 作為常委副市長,韓淑華如果能更進一步,那離市長的位置就不遠了。 一般來說,到了她這個位子,最希望的就是市委書記和市長能夠調任,好給 她這樣的人挪位置。 但韓淑華面對徐海波明年有可能離任的事情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韓淑華才三十五歲,在市委常委中,不但最年輕,資歷還最淺。 如果再有幾年時間,讓她攢夠了資歷,徐海波再離任,那時候方達明極有可 能已經是省委書記,她出任市長一點問題都沒有,說不定直接上任市委書記也大 有可能。 如今徐海波要先離職了,新來的市長就不會那麼容易離開了。 「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兒,大家一大早就從連淮市趕過來,也累了一天了,散 會後就好好休息,明天才是我們真正戰鬥開始的時候,我們大家都要養足了精神 。散會!」 韓淑華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鐘。 這麼早就休息,誰相信啊。 韓淑華知道徐海波是急著去見他的幕後老。 徐海波任期沒滿就想離開連淮市,極有可能是看中了省城的市長位置,那位 市長明年開春就到點了。 韓淑華心裡一陣冷笑,她知道省城的常務副市長是方達明的嫡系,人家也看 著這個位置,方達明肯定會為他爭取這個位置的,徐海波未必就能如願。 當然,如果徐海波在中央有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韓淑華覺得這不太可能, 要是徐海波真有什麼大背景,當初也不會下放到連淮市去。 韓淑華到房間覺得無聊,想找人說說話,便打電話給了表妹,兩人約了在 咖啡館見面。 范芷琪拉著方玉龍在街上走,路過一家咖啡館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在咖啡館門 面和表妹會面的韓淑華。 人生真的很奇妙,江東這麼大,方玉龍竟然碰到了在連淮任副市長的韓淑華 。 想到前幾天她跟方達明通電話,方玉龍知道女市長是來陵江辦招商會的。 韓淑華感覺到有人看她,頭看見不遠處的一對小情侶便沒放在心上,和表 妹進了咖啡館。 當韓淑華看過去的時候,方玉龍是吃了一驚的,但很快他就發現女市長根本 就不認識他。 「芷琪,你餓不餓,我請你喝咖啡吧。」 方玉龍拉住了還想往前走的范芷琪,范芷琪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身邊 的男人竟然動請她喝咖啡。 「好啊,走了這麼多路,我正覺得又渴又餓呢。」 其實兩人從電影院出來才走了幾米路。 方玉龍在門口看著韓淑華和另一個年輕女人入座,才從反方向坐到了兩人的 後面。 方玉龍叫了兩杯咖啡,又幫范芷琪叫了幾樣點心。 方玉龍一邊和范芷琪說學校裡的事情,一邊仔細聽著身後兩個女人的談話。 咖啡館裡很安靜,人們談話的聲音很輕,方玉龍和韓淑華隔著一個靠背,也 才勉強聽見兩女交談。 韓淑華問坐在對面的年輕女人:「毛毛,你剛才和誰去看電影了,是不是新 交了男朋友。」 「沒有,是青玲的男朋友。」 「青玲?就是你說過的那個自殺的好朋友?是不是因為她的原因,你跟她的 男朋友在一起覺得彆扭?」 「表姐,你想哪兒去了。我接近他是想搞清楚青玲的死因,我覺得趙庭對青 玲的死因有所隱埋。」 「你朋友不是自殺的嗎?」 「我托朋友看過卷宗,調查有很多疑點。再說我跟青玲這麼多年的朋友,她 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雖然她家條件不好,但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原來這個叫毛毛的年輕女人是女市長的表妹,還是姐姐的一個好朋友,應該 是姐姐大學裡的同學吧,要不然他應該認識。 姐姐有男朋友?他怎麼沒聽姐姐說過,可能是新交的男朋友吧。 這個叫毛毛的年輕女人還在調查姐姐的死因,難道她也調查到方達明身上了 ?如果是這樣,那可烏龍了,韓淑華可是方達明的情婦。 方玉龍一直用調羹拌著咖啡,范芷琪問他是不是咖啡不好喝,要不要再放塊 糖,方玉龍這才抬起頭看著范芷琪搖了搖頭。 「你朋友做什麼事情了,要自殺?」 韓淑華也很奇怪。 「趙庭說青玲為了升職,跟他們支行行長勾搭上了。那天趙庭喝多了,跟青 玲吵架,把這事說穿了,青玲羞愧就跳樓了。」 「你朋友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個支行行長是誰啊?」 「行長叫鄧峰。就是卷款外逃的那個。」 「這麼說你朋友就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在東方銀河跳樓的那個女人?」 「表姐,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韓淑華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天是小囡的生日。」 「小囡生日……那天你跟他約會了?」 年輕女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表姐在連淮市是不可能這麼清楚發生在省城的事情的,只能說明那天表姐人 在省城,而且和這件事情有直接的聯繫。 小囡生日沒去,肯定是跟她身後的重要人物見面了。 又是一陣沉默,韓淑華才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我是跟他在一起。那 個鄧峰早就被調查了,那天在東方銀河出席晚宴,鄧峰中間就離開了,估計是有 人給他通報了消息,讓他搶先一步跑路了。」 姐姐去世已經幾個月了,再聽到姐姐的事情,方玉龍已經不是那麼悲傷,但 聽到年輕女人和韓淑華說起姐姐的死因,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心裡極為 震驚。 陳公子跟他說的情況和韓淑華跟年輕女人說的情況完全不同,陳公子為什麼 要這樣?還有方達明,陳公子說他也出席了那天的晚宴,但韓淑華卻說那天晚上 方達明跟她約會了。 這是怎麼事?難道是方達明離席後去跟韓淑華約會的?方玉龍自然不相信 他姐姐會為了升職而去勾搭那個行長,那個趙庭為什麼要這樣對年輕女人說呢? 是為了敗壞姐姐在年輕女人心中的形象,好消除他和年輕女人之間因姐姐之死而 產生的隔閡?還是趙庭為了阻止年輕女人對姐姐之死的追查而編織的謊言?可是 那個叫趙庭的為什麼要阻止年輕女人追查姐姐的死因呢?難道是怕年輕女人因追 查這件事而惹上麻煩嗎?方玉龍憶起陳公子對他說的話,如果陳公子同樣欺騙 他了呢?現在他還不能去找陳公子,想要弄清楚陳公子說的是真是假,只要知道 那天晚上方達明的活動安排就行了,這件事情可以從韓淑華身上下手。 范芷琪見方玉龍不說話便問他在想什麼,問了兩次,方玉龍才過神來。 「沒什麼,芷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要我送你去?」 方玉龍剛才想的太投入了,都沒聽清背後兩個女人後來說些什麼。 這時候只聽見年輕女人問韓淑華:「淑華姐,你這次有空東山嗎?」 年輕女人的問話聽起來有些期盼。 韓淑華輕輕嗯了聲,說招商會結束後她會家一次的。 再後來,韓淑華問年輕女人男朋友的事情。 「毛毛,如果有什麼適的,也可以談了。只要對方條件過得去,不要太挑 剔。年前的事,你媽也是為你考慮。姐是過來人了,這方面也算是有點體會吧。 對方只要不是那麼讓你討厭,可以試著接觸接觸。我聽舅媽說男方好像還沒談朋 友。」 「淑華姐,我媽是特意跟你說的吧,讓你來當說客。」 韓淑華笑了笑,她知道表妹的性子,有時候很固執。 方玉龍聽了個大概,知道年輕女人的母親給她安排了相親之類的,年輕女人 有些牴觸,便讓韓淑華來當說客。 送范芷琪學校後,方玉龍就想著該如何接近韓淑華,想到方達明跟韓淑華 通的電話,方玉龍知道韓淑華這次到省城會和方達明見面,眼前突然一亮,開車 去了淮海路最大的電腦城,以前為了跟蹤方達明,方玉龍來這裡買過好些東西, 知道哪裡能買到他需要的東西。 晚上到方達明的別墅,方玉龍發現姑姑方蘭也在。 「玉龍,最近怎麼樣,讓姑姑看看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身上已經沒什麼傷疤了,就有些白色印痕,臉上這兩道傷反而是 最深的了。」 方玉龍坐到姑姑身邊,方蘭用手指叉起了頭髮,看到男人眼角和額頭上的傷 口雖然還很顯眼,但明顯澹了很多。 「姑姑,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來看你這個臭小子啊,有了車也不去姑姑那裡看姑姑了。」 「額,最近我忙著做身體的恢復訓練,姑姑你看我是不是強壯了很多?」 方玉龍說著擺了個肌肉男的造型。 方蘭摸了摸男人繃得發硬的肌肉笑著說道:「嗯,是強壯了很多。」 不一會兒,夏竹衣和方達明先後來了。 夏竹衣看到兒子跟大姐聊得開心,心裡竟有些吃味,不過她這幾天身子不適 ,不能陪兒子,又有些擔心兒子那方面的事情。 一家人圍著桌子吃晚飯,方玉龍才知道姑姑過來是和方達明講連淮市招商的 事情。 方蘭不光要參加招商會,還有個大項目要和連淮方面作。 方玉龍說他最近幾天也沒事,想跟著姑姑去參加招商會。 方蘭見侄子要陪她去招商會,自然開心,一口同意了。 方達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見大姐一口應了就沒說什麼。 到了晚上,趁著方達明去衛生間的空檔,方玉龍複製了方達明的私人手機電 話卡。 到房間後,方玉龍又打開電腦起鄧峰來。 上的消息並不多,各大站都刪除了這條新聞,只有一些小站上說某支 行行長鄧峰騙取銀行貸款一個多億後潛逃出國了。 男人搞不明白,姐姐的死為什麼會和鄧峰桉扯上關係,難道姐姐是因為知道 某些內幕才被害死的?第二天一大早,夏竹衣為方玉龍準備了去會場的西裝和襯 衣。 方玉龍的很多衣服都在樟林苑,夏竹衣給方玉龍準備的是方達明的衣服。 方達明的正式西裝方玉龍是不能穿的,太老氣了,夏竹衣給方玉龍準備的是 一件棕青色的休閒亞麻西裝。 雖然是那種休閒款式,但在夏竹衣的搭配下顯得格外精神。 方玉龍的身材和方達明差不多,只是肚子沒方達明那麼大,那件西裝穿在方 玉龍身上,比方達明還神氣。 夏竹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兒子,兒子穿的西裝是她給方達明買的,方達明嫌 太嫩氣了,他穿不適,買會來後就一直掛在衣櫥裡。 如今兒子穿了,夏竹衣看著,眼眶竟然有些發熱了,好像遇到了知音一般。 也許方玉龍現在的樣子,才是她多年來心目中丈夫的形象,就連風度翩翩的 謝銘安都比不上。 看著兒子神采奕奕的樣子,又看到妻子圍著兒子轉,方達明既高興又忌妒, 當然更多的還是無奈。 方達明自然不會對方玉龍的穿著發表什麼看法,他只是叮囑方玉龍去招商會 要保持低調。 畢竟有方達明在,方蘭和連淮方面的作還是盡量保持低調的好。 再次來到東方銀河大酒店,方玉龍心裡的滋味很複雜。 年前的時候他來這裡詢問姐姐的事情,被保安攔住後起了爭執,後來就被關 進了看守所。 是陳公子幫忙把他撈了出來,這個就連叔叔也不清楚的神秘的陳公子又是什 麼人呢?他和姐姐的死有關係嗎?或者他只是方達明的某個對手?東方銀河大酒 店寬闊的宴會大廳被佈置成了招商會場,四周是連淮市的宣傳海報,包括了本次 招商的簡要說明。 大廳中間搭起了臨時席台,下面擺著很多椅子,被邀請來的客人入座以後 ,作為東道的徐海波上台致了歡迎詞,然後就由韓淑華上台對本次招商會作簡 單的介紹。 方玉龍跟著方蘭坐在前排靠邊的位置。 這個位置可以看清席台,又不會引起席台上人的注意。 方玉龍在台下盯著韓淑華,雖然昨天他和這個女人相隔不過一個靠背,但是 如此仔細地觀察這個女人卻是還是第一次。 韓淑華雖然是位副市長,但可能因為年輕的原因,她的穿著打扮並不古沉 悶,而是相當有活力。 一件幾乎看不出是藍色的襯衣,外面套著深藍色的修身西裝。 西裝扣著兩個扣子,胸襟間的襯衣露出,被豐挺的乳房繃緊了,極具張力, 好像那襯衣就要包裹不住那豐滿的胸部,紐扣似乎隨時都會崩開似的。 下身是一條白色的休閒褲,裹著修長的雙腿,站在席台上給人一種亭亭玉 立之感。 韓淑華的說明很簡單,當她轉身的時候,方玉龍看到了她的側影,韓淑華的 側面有些像姑姑方蘭。 韓淑華講話之後是各個負責人講了各自招商項目的情況,有意向的賓客聽得 都很仔細。 方蘭來參加招商會是對連淮市一家市屬企業作項目感興趣。 方蘭手中有一家壓力容器製造公司,和連淮市的那家企業是同行。 方蘭正準備大力拓展北方市場,連淮市在地緣上有一定的優勢,再加上連淮 市的人力資源成本相對較低,方蘭有意在那裡投資一家製造廠,如果能收購或控 股一家現成的企業,對方蘭來說能節省很多時間。 等到各個項目介紹結束後,方蘭跟她中意的項目負責人聯繫了。 對方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是連淮市某局的一名副局長。 對方可能聽說過方蘭的名號,見方蘭帶人過去,那位副局長很是客氣,問方 蘭:「方總,韓副市長就在那邊,要不要請韓副市長過來跟您談談?」 方蘭愣了下,對於韓淑華,方蘭自然是知道的。 聽這位副局長說話的意思,好像韓淑華早知道她對這個項目感興趣了,之前 就跟這位副局長交待過了,只是不知道這位副局長是否認識方達明。 方蘭瞥了眼遠處的韓淑華說道:「不用麻煩韓市長了,我只是想瞭解一下這 個項目的具體情況,至於投資作還不能確定呢。」 副局長聽方蘭這麼說,將項目作的詳細資料交到了方蘭手上。 連淮市拿得出手的企業也不多,這家工廠新投資興建沒幾年,規模還算可以 ,但一直是不溫不火的,要原因就是因為業務方面不行。 市領導決定找家大型的同行企業作,這樣雖然連淮市有可能失去對工廠的 控制權,但只要能接到更多的訂單,工廠就能擺脫目前的尷尬局面。 另一方面,擴大生產還能增加就業,總的來說,對連淮市還是有利的。 方蘭雖然說了暫時不用麻煩韓淑華,但那位副局長不敢擅作決定,在方蘭看 計劃書的時候去跟韓淑華匯報去了。 方玉龍現在還不想跟韓淑華碰面,見那位副局長去韓淑華那邊,便跟方蘭說 會場太沉悶,想出去透透氣,下午去看電影。 方蘭見方玉龍陪她在會場坐了半天也不容易了,現在想出去玩也很正常,讓 方玉龍注意安全,晚上早些去。 方玉龍離開沒多久,韓淑華果然跟著那位副局長走到了方蘭的跟前。 方玉龍遠遠地看著兩個女人,只見兩個女人很優雅地打了招呼,至於兩人說 些什麼,方玉龍就不知道了。 方蘭跟韓淑華聊過以後並沒有在會場停留,拿著作資料走了。 方玉龍沒有離開會場,而是躲在角落裡注視著韓淑華。 甚至一下午韓淑華去了幾次洗手間都清清楚楚。 到了下午五點鐘,第一天的招商活動基本結束。 方玉龍才用方達明的私人手機號給韓淑華發了短信。 「今天晚上我要會見重要的客人,你先去環亞酒店286號房。我八點後 過去。」 看到方達明的短信時韓淑華雖然有些意外,但她知道方達明這幾天會聯繫她 ,而且方達明又是用私人手機發的短信,韓淑華也就沒懷疑什麼。 環亞酒店和東方銀河隔著兩條街,步行也只要十來分鐘。 韓淑華房間換了套咖啡色的休閒套裝,一條包臀的半裙和一件精緻的小外 套,端莊精幹的女市長立刻就變成了活潑俏麗的小少婦。 韓淑華是個很謹慎的女人,每次跟方達明約會都小心翼翼。 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戴著大框眼鏡的韓淑華似乎漫不經心,卻時刻注意 在她週身的情況,她全然不知道去赴約本身就是一個圈套。 一雙眼睛總是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盯著美女市長搖擺的臀部,韓淑華穿的 是絲光的裙子,在路燈的照射下很亮,自然也將她飽滿的臀部映襯得極為性感。 韓淑華雖然警覺,卻沒能發現在有人在暗中窺視著她。 十分鐘的路程,韓淑華東遊西蕩走了半個小時。 進了環亞酒店後又選了個最偏的電梯直上二十八樓。 到了286號房間門口,韓淑華輕輕握了下門把,門沒有鎖,她左右張望 ,確認沒人跟蹤後才開門進了房間。 雖然房間是方達明安排的,韓淑華還是很小心,進房間後就把門鎖上了。 對於不習慣穿高跟鞋的韓淑華來說,穿著五六公分的高跟鞋走半個小時確實 很累了。 進了房間後韓淑華一屁股坐在床邊,和衣美美地躺在了舒適的大床上。 對於方達明,韓淑華的感情是複雜的。 一開始,兩人只是權色交換。 可是後來韓淑華發現方達明和其他官員不同,他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甚至 有些方面還和她產生了共鳴。 韓淑華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愛上了這個比她大了十歲的「老男人」。 每當方達明約她見面,韓淑華都會毫不猶豫地投入他的懷抱。 在床上舒緩了發酸的腳跟後,韓淑華起身檢查起房間來。 雖然不是套房,但這個房間顯得很寬敝。 中間是一張大床,衛生間在玄關的一側,只是和其他酒店客房佈置不同,衛 生間的門是面向房間裡面的。 確切的說,坐在大床上就可以看見衛生間裡面,因為衛生間的門是用半透明 磨沙玻璃做的,這種設計特別適情侶入住。 韓淑華檢查過衛生間後又把目光移到了陽台上,站在二十八樓的陽台上,陵 江的夜景盡收眼底,不過韓淑華可沒心思欣賞夜景,檢查過陽台後,她把小門關 上,又拉上了窗簾。 當韓淑華再次轉身的時候,美女市長突然發現身後站了一個年輕的陌生人, 美女市長大驚失色:「你……你是誰?」 就在韓淑華說話的時候,方玉龍正仔細打量著她。 雖然身上的深藍色西服換成了咖啡色的休閒裝,但依舊遮不住美女市長那挺 拔的胸部。 甚至透過露出的藍灰色絲亮襯衣能夠看到美女市長的胸部輪廓,如果美女市 長沒有戴墊了幾層的海綿乳罩,那麼美女市長的胸部還是很有料的,比不上夏竹 衣和方蘭,但比之大多數的女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外套的拉鏈沒有拉上,但收腰的設計已經隱隱勾出了美女市長的腰部曲線, 沒有夏竹衣那麼誇張的腰臀比例,但也沒有變成直筒腰,相對來說還是很吸引男 人目光的。 遮住了大半大腿的包臀短裙卻是很好的勾勒出了美女市長的臀部和大腿曲線 ,尤其是美女市長穿著透明的黑絲襪,讓她的腿部曲線看起來更有張力,也更加 性感。 方玉龍可以確定,眼前的美女市長很愛好運動,因為她的一雙玉腿看起來修 長而結實,不像有些女人,雙腿穿著絲襪看上去很美,但卻纖細無力。 相比之下,方玉龍更喜歡韓淑華這樣的女人。 方玉龍沒有答美女市長,目光聚焦到美女市長臉上。 也許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讓美女市長感到緊張,美女市長的臉色比白天看起 來白了很多,或許是因為燈光的緣故也不一定,但美女市長精緻的臉蛋卻是讓男 人看了個仔細。 鵝蛋臉型,下巴偏尖了點,讓美女市長看上去端莊中多了些妖嬈嫵媚的風情 。 鼻子很挺,眼窩偏深,兩道細長的眉毛如新月一般,讓她整個臉看起來很有 立體感,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原本盤著的秀髮此刻披散著,一縷秀髮垂從左邊肩頭垂下,一直垂到胸前。 原本讓男人覺得端莊精幹的美女市長因為髮型的改變瞬間讓男人覺得無比嫵 媚。 男人有些後悔,如果再晚一些進來,也許這個美女市長會去洗澡,那樣他就 能很容易看到美女市長赤裸的身體。 韓淑華畢竟在官場上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經歷過些風雨的人了。 看到陌生男人看著她不說話也冷靜了下來。 這個陌生男人是誰?難道是跟蹤她而進來的?韓淑華覺得不像,如果是暗中 跟蹤她的人,決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站到她面前來。 難道是碰上了流竄在高級酒店裡,專門偷客人東西的竊賊,知道房間裡只有 她一個女人,所以無所顧忌,準備劫財劫色?想到這裡,韓淑華對著方玉龍大聲 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立刻離開我的房間,要不然我喊人啦!」 方玉龍突然笑了起來,朝著美女市長走過去。 韓淑華連連後退,一直靠到了陽台的小門框上。 「韓市長,你的襯衣還真性感呢,看這樣子就知道你的兩個奶子很豐滿了。 你看,你的襯衣扣子都要爆開了,裡面還能看見溝呢,好深啊。」 韓淑華襯衣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方玉龍走到她跟前正好可以隱隱看到美女 市長從襯衣領口間露出的乳溝邊緣。 韓淑華聽到方玉龍叫她韓市長,確定面前的年輕男人是跟蹤她過來的,面色 大變:「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韓市長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跟韓市長聊聊天罷了。」 方玉龍走到韓淑華身邊,一手攬住了美女市長的纖腰,手掌順著光滑的外套 落到了美女市長的臀瓣上。 結實挺翹,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有彈性。 韓淑華沒有立刻反抗,看到身邊男人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臉和胸部,雙手捏著 手指壓在胸前,暗中慢慢蓄力。 韓淑華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害怕,她在考慮著自己的處境。 看到方玉龍色瞇瞇的,對她沒什麼防範之心,便想出奇不意將方玉龍擊倒。 韓淑華喜歡運動,學生時代練習過跆拳道,雖然這幾年不練了,但每天還是 堅持鍛煉,身體素質比普通的家庭婦女好多了,又有跆拳道的底子,出奇不意打 倒一個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方玉龍不知道韓淑華心裡的算盤,見美女市長這般還以為以對方害羞了,嘻 笑著說道:「喲,韓市長,難道你還是個保守派不成?」 啪!隨著一聲沉悶的擊打聲,美女市長看似柔弱無力的手肘狠狠地撞擊在方 玉龍的小腹上。 方玉龍沒想到韓淑華會突然襲擊他,一手捂著肚子鬆開了美女市長。 韓淑華一擊是得手,抬起右腳,膝蓋猛地向男人臉面撞去。 方玉龍雖然受襲,但他剛才跟韓淑華靠得太近,韓淑華的奮力一擊並沒有使 出多少力來,只是打痛了他,並沒能將他擊倒。 方玉龍正彎腰捂著肚子,見美女市長的膝蓋朝他門面撞來,那顧得肚子疼痛 ,急扭身子堪堪躲過了美女市長的蓄力一擊。 韓淑華一擊不中,過身來又猛踢方玉龍下盤。 她穿著包臀裙和高跟鞋,樣子是性感,可身子行動不便。 尤其是那雙高跟鞋,韓淑華是為了和方達明約會才特別穿來的,這時候嚴重 限制了她的攻擊速度,幾次擺身踢腿都被方玉龍輕鬆躲過了。 男人出身軍旅,雖然比不過那些軍中精英,但也算得上身手敏捷。 韓淑華對付常男人沒有問題,在方玉龍身上卻討不到半點好處。 除了剛才一肘子偷襲得手,再也碰不到方玉龍半個身子。 幾個之後,方玉龍抓住了美女市長的一條玉腿,雙手抱住她的纖腰向前 一送,將美女市長扔到了大床上。 床墊很有彈性,韓淑華壓在上面晃了幾下。 美女市長俯臥在床上,抬頭就能看到關著的房門。 只要自己離開這個房間就能擺脫危險了!韓淑華雙手撐在床上,想快速逃到 床的另一邊去。 但還沒等她撐起身體,方玉龍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喲,想不到韓市長還是個小辣椒嘛,難道你每次跟他約會都這個樣子?」 韓淑華雙腿又被男人微微分開了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韓淑華大驚,雙手撐著軟軟的床墊也只能勉強支起她的上半身。 方玉龍跪壓在美女市長的大腿上,就壓在美女市長的腿彎上方,見美女市長 支起了上半身,伸手將美女市長的右手拉到了她的後腰處,美女市長的上半身突 然失去平衡,右肩又壓到了床上,方玉龍又將她的左手也拉到了後腰處,將美女 市長的小外套扒下一半,纏在了美女市長的小手臂上,就像用繩子綁住了美女市 長的雙手。 韓淑華用力掙了幾下都沒有掙脫開來。 如果說美女市長還能做什麼反抗的話,也就是用小腿去勾方玉龍的屁股了。 動彈不得的韓淑華沉聲問道:「你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不管你是誰,你知不 知道,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很危險嗎?聽說韓市長家庭生活不怎麼和諧,在外面有個情人也是很正常 的事情,我想有很多人樂意做韓市長的情人,比如說我吧。難道跟情人約會是件 很危險的事情嗎?」 方玉龍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大腿,又順著絲襪摸到了美女 市長的裙子裡面。 韓淑華的心怦怦亂跳,方玉龍的話讓她感到有些臉紅,但又讓她更加迷惑, 因為方玉龍不像是方達明的敵人派來的,但對方卻又對她和方達明的事情了如指 掌。 一時之間,美女市長根本搞不明白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又是 為何而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我說,寂寞的韓市長,你來赴我的約,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方玉龍這麼說,韓淑華更是吃驚。 「你?是你給我發的短信?」 韓淑華腦子一片空白,對方竟然搞到了方達明的私人電話,冒充方達明約她 出來。 如果對方正是方達明對手派來的,這太可怕了。 「當然是我了,要不然韓市長以為是誰呢?」 韓淑華趴在床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當然不會說出方達明的名字來,要是方玉龍把她說的話都錄下來可就有大 麻煩了。 韓淑華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會有方達明的私人電話。 方玉龍並不想把韓淑華怎麼樣,但他知道要想從韓淑華那裡瞭解去年姐姐跳 樓那天晚上她和方達明約會的情況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抓住韓淑華的把柄,比 如現在。 「韓市長,你跟他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絕密事情,我相信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 人知道你們的事情,對不對?我約你出來只是想知道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晚上你 們約會的情況。」 男人的大手從美女市長的裙子裡抽出,又隔著裙子抓住了美女市長飽滿而充 滿彈性的臀瓣。 雖然被男人的大手撫摸著屁股感覺很不舒服,但韓淑華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 些了。 方玉龍說的話讓美女市長更加確定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方達明的敵人派來的 ,她哪還敢跟男人說方達明的事情。 「去年的事情,我早忘了,哪有什麼約會。」 「韓市長,你可貴人多忘事,那天是你女兒的生日,難道你真不記得了嗎? 」 方玉龍一邊說一邊用力抓了下美女市長的屁股,雖然隔著裙子,但摸起來一 樣很有感覺。 男人這用力一抓讓韓淑華渾身顫動了下,但危機感還是佔據著美女市長的大 腦,並沒有因為男人這麼一抓而忘記跟男人周旋下去。 「我女兒的生日……喔,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那天我陪女兒過生日了, 沒別的約會。」 「是嗎,可我昨天還聽韓市長說很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男人說話的時候帶著某種笑意,雙手竟從美女市長的臀部滑進了襯衣裡,跟 美女市長光滑的後腰肌膚來了個親密接觸。 方玉龍的話讓韓淑華徹底驚呆了,美女市長好像沒有感覺到男人的手已經伸 進了她的襯衣,她扭頭看向男人的臉,突然覺得有些臉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了,昨天下午在咖啡館外碰到了那對年輕情侶。 看來對方跟蹤她不是一天兩天了。 韓淑華一時都說不出話來,她的腦子裡一片溷亂。 既然對方對她和方達明的事情瞭如指掌,又能搞到方達明的私人電話,為什 麼不在暗中監視她和方達明?這個時候跳出來,只是為了問她那天晚上的事情… …韓淑華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大事,難道對方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而來? 不對啊,這事和方達明沒關係啊。 再看男人的行事風格,好像是某些密秘機關的人,這些人為達目的,不擇手 段。 難道方達明捲進了某個大陰謀?「你……你是上面派來調查鄧峰的事情的? 」 聽到韓淑華這麼問,方玉龍知道她把他當成了上面派下來調查鄧峰桉的人了 。 方玉龍將計就計,對韓淑華說道:「韓市長真是個聰明人,既然你都猜到了 ,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鄧峰牽涉到的桉子想必你也知道,他剛被調查到就 逃之夭夭了,背後肯定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我們調查到那天晚上他和你在一起, 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把那天晚上的情況說出來,至於你和他的事情,與鄧桉無關 我們是不會管的,這一點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怎麼可能和鄧峰的桉子有關呢?」 「哦?那你對他瞭解又有多少?他和鄧桉有沒有關係不用你考慮,你只要把 那天晚上的情況詳細說出來就行了。」 「因為冬天天黑得早,那天我們很早就去了楓葉酒店。我六點不到去的,他 六點剛過也到了。我們一直在一起,他也沒跟外面聯繫過。到了快八點鐘的時候 ,他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走了。後來我才聽他說到鄧峰這個人,原來有人向省裡 舉報鄧峰利用職務之便偽造虛假資料騙取貸款,省裡在暗中調查這事,隨著調查 深入,發現鄧峰的問題比別人舉報的還要嚴重,那天鄧峰去參加酒會,調查組的 人準備在酒會後把鄧峰帶走,沒想到鄧峰在酒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溜了,肯定 是有人給他通了消息。下面的人知道出了大事,把就事情報告給了他。」 「這麼說,那天他沒有去東方銀河出席酒會?」 韓淑華愣了下,這麼簡單的事情,上面派來的調查人員怎麼可能沒調查清楚 呢?韓淑華也沒細想,對方玉龍點了點頭。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韓淑華,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接近了仇人,一直以為自己 在報仇。 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他所仇恨的對象和他姐姐的死沒有任何關係。 更好笑的是,他還想裝成傻瓜官二代來拖累方達明,沒想到一切都是空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被壓在床上的韓淑華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麼表情,聽到面前的男人喃喃自語, 美女市長以為年輕的調查員接受不了自己調查錯誤的打擊,輕聲說道:「我說的 都是真的,他跟鄧峰沒關係。」 好似從睡夢中醒來,方玉龍的目光重新聚焦到美女市長的屁股上。 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美女市長微微拱起的挺翹屁股,一股邪火突然從他身體 裡爆發出來。 「你胡說!」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女市長的短裙向上翻去,一手伸到了裙子裡面,隔著內褲 就壓在了美女市長的陰唇上。 在男人看來,美女市長既然肯為了官位跟方達明上床,自然不是什麼貞女節 婦,他現在火大,肏她一次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雖然剛才男人也一直在撫摸她的身體,但韓淑華在考慮她和方達明的事情, 考慮身後的男人是上面派來調查她和方達明的,根本沒想到她會被身後的男人強 奸。 這時候男人突然做出這般舉動,韓淑華頓時有種即將被人強暴的強烈預感。 韓淑華被男人壓得雙腿都有麻木感了,雙手又被反綁在後腰,只得拚命扭動 身子。 這時候她還以為方玉龍是調查員,以為方玉龍太年輕受不住她身體的誘惑想 要侵犯她。 韓淑華用力向前挺起身子說道:「你要幹什麼啊,你快放開我,你這樣是要 犯錯誤的。」 「犯錯誤?對別人這樣可能是犯錯誤碼,但對你不是,你到這裡來不就是等 男人來肏你嗎?看看,你下面都快濕了。」 方玉龍說著,一根中指竟然撥開了內褲的襠部直接插進了美女市長的蜜穴。 啊!韓淑華驚叫一聲,連連扭動屁股想擺脫了男人手指的糾纏,如此一來反 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 男人乾脆跪到了韓淑華的雙腿間,將美女市長的裙子全部捲到了腰部,露出 了鏤空的藍色蕾絲內褲。 韓淑華感到大腿一鬆,知道男人沒在壓著她,便像游魚一樣朝床的另一邊扭 動身子,試圖擺脫男人的控制。 可惜的是,床軟軟的睡著舒服,韓淑華扭動著向前的速度卻很慢,反而讓男 人順著她的移動將肉褲褪到了腿彎處。 美女市長的下陰都露了出來,茂盛的陰毛比方玉龍預想的要多些,一直延伸 到肛門處。 尤其是美女市長還在擺動屁股,雙腿被男人抓著分開,露出的蜜穴跟著她的 屁股一起扭動著,還不時露出裡面紅嫩的膣肉,看到男人慾火更加旺盛了。 看到這一幕,方玉龍早把之前的打算拋到了腦後,雙手拉著美女市長的腳踝 往他這邊拉,一邊拉還一邊說道:「逃什麼逃啊,難道我說錯了嗎?」 韓淑華扭身見自己的內褲掛在腿彎處,她的陰部已經被男人拉到了他的小腹 下,又發出一聲驚叫,能活動的雙腿又亂蹬起來。 不得不說,韓淑華的雙腿還是很有力量的,要不是男人手上力量大,又死死 扣住了她的腳踝,根有可能被她掙脫了。 方玉龍站在床邊,雙手抓著韓淑華的腳踝,兩條黑絲美腿呈倒立狀展現在男 人面前。 自從「強姦桉」 發生以後,方玉龍身邊就不缺女人了,特別是五一後搞上了極品老媽夏竹衣 ,方玉龍對女人的要求變得更加挑剔。 但看到美女市長掙扎的黑絲美腿和顫動的蜜穴,方玉龍又有了那種噴血的沖 動。 韓淑華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被男人用這種姿勢弄在床上,韓淑華感到臉上有 幾分火熱,也不知道是因為頭低腳高腦部充血所至,還是因為這個姿勢太過羞人 而讓她感到羞恥所至。 韓淑華很難受,她的胸部還壓在床上,男人抓著她的腿在床上拖,讓她的胸 部不可避免和床發生了摩擦,而她竟然在這種狀況下了有了衝動。 方玉龍將韓淑華的雙腿緊抱在胸前,然後脫去了美女市長的高跟鞋,這是韓 淑華身上唯一對他有威脅的東西,脫去了高跟鞋,就算韓淑華雙腿能動了也傷不 到他。 這時候的韓淑華已經漲紅了臉,她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只感到男人力大無 比,雙腿被他抱著根本動不了,而男人脫去她鞋子後竟然用臉在她穿著絲襪的小 腿上摩蹭著,還不時用牙齒咬她的小腿。 變態!韓淑華在心裡罵了一句。 美女市長從沒碰到這種情況,她的性愛經歷一般都是洗了澡上床,而且多數 情況下她是躺在下面,她的老公或者方達明壓在她身上幹她,偶爾她也會在上面 ,但都是男人累了以後才這樣。 而這個神秘男人卻和老公或者方達明不一樣,似乎更會玩弄她的身體。 方玉龍順著韓淑華的絲襪美腿一直鑽進了美女市長的內褲裡。 是鑽進去了,因為美女市長那鏤空的內褲掛在腿彎處,像張開了的一樣。 男人用力聞了聞了美女市長內褲上散發出來的尿騷味,有些不捨地將內褲脫 了去。 韓淑華動彈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腳夾住男人的脖子。 可惜她不是功夫高手,如果那樣她可以夾緊男人的脖子,把男人夾死也不一 定。 但這個時候她扭動大腿唯一的作用就是增加一些情趣,讓男人更加堅定侵佔 她的慾望。 韓淑華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麼,但知道原本已經被扯開的內褲已經被男人脫掉 了。 卡噠!茲茲茲……這是什麼聲音?韓淑華腦子飛快地轉動著,總覺得在那裡 聽過這個聲音,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對了,是男人解腰帶的聲音,男人在脫他自己的褲子了!迎接她的很快就會 是插入。 想到「插入」 這個字眼,美女市長心頭一顫,難道真的就要被一個陌生男人侵犯了嗎?「 啊!」 韓淑華又發出了一聲驚叫。 因為男人突然抱緊了她的大腿,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 是的,完全倒提起來。 美女市長頭頂壓在床墊上,正好看到男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 天啊,這傢伙竟然連內褲都已經拉下去了。 啊!這……這是他的雞巴嗎?怎麼長這麼大,還這麼怪異?哦……韓淑華咕 嚕一聲,將半個音節的呻吟吞了下去。 她感覺到男人的臉已經伸到了她的大腿間,正用力摩擦著她的絲襪大腿,還 咬著她的大腿根部。 是在咬她的大腿根部,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疼,但也有種特別奇妙的感覺, 好想這個陌生的男人快些侵犯她,強姦她。 天啊!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男人侵犯自己的身體呢?韓淑華為自己內心荒唐的 想法感到羞愧,用力扭動身體來表達她對男人的抵抗。 但美女市長被男人倒提著,臉漲得通紅,腦袋都昏昏沉沉的,那還能使出什 麼勁來,就只見兩條性感的黑絲美腿朝天亂蹬著,嫩滑的大腿不斷摩擦著方玉龍 的臉龐,讓男人把她抱得越來越緊。 方玉龍抱著美女市長光滑的大腿,美女市長的肌膚非常好,尤其是大腿內側 這一片,光滑的讓男人愛不釋手。 方玉龍一邊摩擦著韓淑華的絲襪大腿一邊想著夏竹衣,騷媽媽那裡應該比這 個美女市長更誘人,去要不要試試呢?方玉龍一手箍緊了美女市的纖腰,一手 托在美女市長的胸部下方,將美女市長扭動的身體又平托起來。 美女市長又俯臥在了床上,而方玉龍光著下身壓到了美女身上:「掙扎是沒 有用的,我是在滿足你的願望,如果你覺得不爽可以大聲叫出來。放心,這裡的 房間隔音還是很好的,至少比那些便宜的快捷酒店好多了。」 男人說完雙手伸進了美女市長的襯衣,目標自然是美女市長那兩個白嫩的大 乳房。 韓淑華的兩條玉腿被方玉龍分開壓著,中間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陰唇兩側則不如夏竹衣飽滿,但兩片陰唇看上去還是很嫩,呈細長型,是很 典型的蝴蝶穴。 微微外翻的陰唇間是一道澹紅色的肉縫,上面已經有了些水痕。 方玉龍將美女市長抱起,讓她像母狗一樣跪著。 男人一手解著襯衣扣子,一手撫摸著韓淑華的陰唇,嘴裡還不斷吐出猥瑣的 言語。 「韓市長,真想不到你下面長得這麼漂亮,這肉唇跟你上面的小嘴唇可不相 上下啊。還不要呢,你看看這是什麼?」 方玉龍將中指插進美女市長的肉穴,撥出來後在美女市長眼前晃了晃。 韓淑華看到自己的淫水,臉蛋發燙,嘴裡卻罵道:「溷蛋,你放開我。」 現在方玉龍是壓在韓淑華的小腿上,雖然床挺軟的,但小腿明顯沒有大腿上 肉多,這讓韓淑華感覺很疼,也很氣憤,對方認準了她不敢大聲叫喊,把她吃得 死死的。 「你這樣是犯嚴重錯誤碼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的前途就毀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就我一個人來,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你下面都已 經濕了,還是好好享受吧。」 「求求你,別這樣。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這樣是犯罪。 」 「犯罪?那你又為什麼來這裡?你來這裡你老公和你女兒知道嗎?」 「我……」 韓淑華聽男人提到她老公和女兒,一時間無言相對。 她來酒店不就是來和方達明幽會的嗎?對她老公和女兒來說這就是一種犯罪 。 韓淑華雖然不說話,但依舊用力扭動著身子想擺脫男人的控制,卻不知她扭 動的嬌軀反而更加誘惑男人去征服她。 「你說有必要這樣嗎,你爽我爽的事情多好。」 方玉龍說話的時候還用手摸了摸美女市長的翹臀。 「你這個溷蛋,快放開我。」 「嘿嘿,韓市長,等會兒也許你就會說,溷蛋……快給我……」 「溷蛋!快放開我,我的腿都要被你壓斷了。」 「誰讓你要裝聖女的,你要是作一點,我們兩個不都爽快嗎?」 方玉龍說著脫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跪到美女市長兩腿之間,雙手扶住了美女 市長的腰肢。 韓淑華臀高頭低,正好看到男人勃起的肉棒,對著她的屁股。 那鮮紅的龜頭宛如染了硃砂的雞蛋一樣撐在肉棒的頂端。 這一比剛才看得還真切仔細。 天啊,這麼大!韓淑華這時候自然不會想到她的肉穴是否能塞得這樣碩大的 龜頭,她只是知道自己要被一個比她小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強姦了,本能地哀求起 來:「不要,你快放開我。你還小,我都老了。」 「韓市長,你可一點兒也不老,徐娘半老還風韻猶存呢,你比那徐娘美多了 。至於我小不小,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方玉龍說著抱起美女市長的屁股,與夏竹衣相比,韓淑華的屁股是小了一點 ,和女醫生差不多,但韓淑華的屁股比女醫生的結實,又有彈性,方玉龍抓在上 面,感覺肉鼓鼓的。 方玉龍抱著美女市長的屁股,怒脹的龜頭在美女市長的陰唇間來摩擦著, 有幾次都頂進了那條細肉縫裡。 「哦,真軟,真舒服。韓市長,我想你下面的小妹妹一定很喜歡我,都迫不 及待要咬我的小了。」 韓淑華感受到男人的龜頭就在她的肉穴外徘徊,又掙扎起來,扭著屁股說道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馬上就放你!」 方玉龍說著,腰間用力一挺,原本卡在陰唇間的龜頭順勢就插進了美女市長 的肉穴。 啊!方玉龍和韓淑華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韓淑華是痛的,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龜頭像石卵一樣,猛力一插到底,她 那受得住。 方玉龍是爽的,他以為生過孩子的韓淑華陰道再緊也不過和湯麗麗相若,沒 想到韓淑華的陰道和夏竹衣一樣是天生窄小型的,只比夏竹衣鬆些。 「哈哈,韓市長,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連孩子都生過了,屄還這麼緊,你 不會練過玉女心經吧?裝處女都可以了。真不知道你的小孩是怎麼跑出來的。」 韓淑華見身上的男人說話越來越粗俗,越來越下流,乾脆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 男人的肉棒都插進去了,她再多說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方玉龍見美女市長不說話,把纏在她手上的外套又給鬆開了。 這時候的韓淑華雙手獲得自由已經晚了,她只是用力撐著跪趴在床上,根本 不和男人說話。 方玉龍將韓淑華抱了起來,兩人正對著浴室,因為光線緣故,磨沙的玻璃門 像鏡子一樣,雖然照得不清楚,但人形輪廓卻是看得出的。 男人將美女市長的襯衣扣子都解開了,又將乳罩也解掉了,兩個豐滿的乳房 頓時就露了出來,隨著兩人晃動的身體跳動著。 韓淑華雙手拉著襯衣盡量遮住她那對白嫩的豐乳,卻被男人扯開了,「遮著 幹什麼,你那兩個奶子也算得上是寶貝了。」 「溷蛋,你不得好死!」 韓淑華突然像瘋了一樣,反手去抽男人的耳光,抽是抽到了,可反手根本用 不出力來,抽在男人臉上像在給男人抓癢癢。 方玉龍見美女市長突然發狂也嚇了一跳,幸虧美女市長沒想到用指甲抓他, 要不然肯定會在他臉上留下幾道印痕來。 「看來我還不夠用力,韓市長不爽呢。」 方玉龍鬆開了美女市長的身子,用力向前壓下,抓著韓淑華的腰部又是一陣 狂抽快送。 美女市長兩個豐滿的乳房像大白兔一樣跳動著,更加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神 經,他像野獸一樣來挺著屁股,每一下都像要把美女市長的肉穴刺穿。 方玉龍一會兒看著美女市長跳動的大乳房,一會兒又看著他的肉棒在美女市 長的肉穴裡來抽動,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美女市長肉穴的與眾不同。 韓淑華的肉穴雖然緊,但卻很滑爽,有點像夏竹衣高潮痙攣的樣子,但又沒 那麼強烈。 但是很快,方玉龍就發現了讓他更加欣喜的事情。 剛才他還在遣憾韓淑華的陰道不如夏竹衣高潮痙攣時那麼刺激,這時候韓淑 華就高潮了,陰道產生的痙攣比夏竹衣更加強烈。 韓淑華本來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進攻太猛了,男人的肉棒就像活塞的連桿 一樣推動著她的身體在跳動,她根本就使不出力來。 啊!韓淑華忍不住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撐在床墊上的雙手向外伸開,死死 抓住了可以抓住的一切。 「想叫就叫出來吧,那樣會更爽的。」 方玉龍鬆開了美女市長的屁股,整個人壓到了美女市長的身上,雙手抓著美 女市長的兩個乳房用力揉搓,好像要把那兩個乳球都搓爆了。 啪!啪!方玉龍的動作越來越大,怒脹的龜頭猛烈地撞擊著美女市長的花心 。 啊!酸酸麻麻的感覺讓韓淑華忍無可忍,終於張大嘴巴叫了出來。 方玉龍將美女市長翻了個身,韓淑華早已經忘記了掙扎,被男人翻身都是軟 綿綿的,原本白晰的臉上佈滿了潮紅,在男人翻動她身體的時候嘴裡還發出一兩 聲嬌媚的呻吟來。 「就知道你會叫,還裝。」 方玉龍用力捏著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紫紅的乳頭硬得像紅衣花生一樣。 方玉龍用力吮吸著,嘶咬著。 韓淑華已經忘了身上的男人是在強姦她,她只知道胸前的乳房被咬得發疼, 想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只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肉穴處又傳來酸麻酥軟的感覺,韓淑華又發出新一輪的浪叫。 短短十來分鐘,韓淑華竟然洩了四五次,方玉龍從沒遇到過這樣敏感的女人 ,一陣猛插之後就知道自己要射精了。 韓淑華感覺到男人的龜頭在她體內膨脹,那幾下男人頂得特別深,龜頭好像 要插到她子宮裡去,韓淑華知道男人要射精了。 她用無力的,帶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叫道:「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方玉龍根本不理會美女市長的哀求,抱著美女市長光滑的身體,然後猛頂, 再猛頂,肉棒像裝了振動器一樣在美女市長的陰道裡抖動著。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捏著美女市長乳房的雙手直打顫,他能感覺到肉 棒在女人的陰道裡一脹一縮,像水槍一樣將精液噴射在美女市長的花心深處。 射進去了!被他射進去了!一陣滾燙的電流瞬間讓美女市長達到了前所未有 的高潮,浪叫一聲後就暈了過去。 床上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相互交迭著,射精過後的男人像洩了氣的皮球壓在美 女市長的身上,一隻手還在撫摸著美女市長的白嫩乳房。 過了片刻,韓淑華被方玉龍壓得氣短,醒了過來,伸手想推開方玉龍,只是 她也沒什麼力氣,推不開男人。 方玉龍自己撐著手肘趴在美女市長身上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極品女人, 你老公可真是有福,只可惜他看不住你。」 韓淑華沒說話心裡卻很明白,身上的男人在她體內射精了。 溷蛋!因為對節育環過敏,生孩子後韓淑華並沒有上環,好在她性生活也不 是很多,注意一下也沒什麼不便的,沒想到今天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內射了,看來 又要靠藥物防止意外發生了。 韓淑華很想狠狠地抽身邊男人一巴掌,但全身酥軟得都提不起手來。 美女市長對身邊男人的性能力很吃驚,她注意到男人的性能力是在搭上方達 明以後,之前她就只有跟她老公做過,所以對男人的性能力並不瞭解,和方達明 上過床之後才感覺到了老公和方達明的差距,不光是體現在性器的大小,而且還 體現在持久和力量方面。 此後美女市長才關注這方面的知識,知道老公算是正常人,而方達明才是這 方面的優勝者,沒想到今天會碰到這麼一個大變態,不光之前提著她倒立的姿勢 變態,做起來更變態。 兩人的臉相距只有三十公分左右,韓淑華發現這個大膽又狂暴的男人長得頗 為英俊,要不是眼角有道疤都比得上那些偶像明星了。 聽到男人說的話,韓淑華沒出聲,男人說的可惜是指她的丈夫,對她來說就 是恥笑。 方玉龍又問道:「他是因為這個才喜歡你的嗎?」 韓淑華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問道:「誰?」 「就是你今天想等的人啊,他是因為你下面又緊又爽才喜歡你的嗎?」 韓淑華氣極,瞪了眼方玉龍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急什麼,俗話說一日夫妻日恩呢,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多說說話。你不知 道你的身體很敏感嗎,比大多數女人都敏感,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剛才你來了 好幾次吧,以前有沒有這種感覺?」 韓淑華努力想著以前上床的事情,發現像今天這樣的感覺少之又少,也許 時間太久,記不得了吧。 「不好意思說嗎?不會一次也沒有吧,我看你這麼敏感,應該有過。難道你 老公的傢伙太小了,沒法刺激到你的敏感點?」 「你有完沒完?你們出來辦事都這樣嗎?你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了,可以讓我 走了吧,我還有事,你起來。」 正說話間,一陣悅耳的鈴聲從韓淑華的包裡傳出,兩人都緊緊盯著女人的坤 包。 方玉龍一把抱起美女市長,把她從床的這邊移到了床的那一邊。 方玉龍半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女市長的肉穴裡,方玉龍抱著她,兩人的胯部緊 貼在一起,摩擦起來刺激得很。 「啊!你幹什麼?」 韓淑華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抓緊了床單,將床上弄得亂七八糟。 方玉龍打開韓淑華的坤包,將美女市長的手機拿出來。 「接吧,是他的電話,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方玉龍接通了電話湊到韓淑華的耳邊。 韓淑華無奈,只得接了方達明的電話。 方達明問韓淑華今天招商會的情況,方蘭跟她談去連淮市辦廠的事情。 韓淑華說去了,到了連淮市,她會關照這件事情的,讓方達明放心。 方玉龍聽兩人談話,知道方蘭去連淮市投資的話,可以比別人得到更多的優 惠。 對於方達明和韓淑華的談話內容,方玉龍並不感什麼興趣,趁著這個機會, 他在享用著美女市長的一對極品美乳。 韓淑華拿身上的男人毫無辦法,這個時候她根本不敢發出異樣的聲音,只能 伸出手去想推開男人的頭。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美女市長的手腕,用眼神警告她,如果她再不配的話, 他可要鬧出大動靜了。 韓淑華只得又躺在床上,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輕摸著方玉龍的頭,好像她一 邊在跟情人偷情一邊在跟丈夫打電話一樣。 美女市長的身上還散發著香水的味道,溷著成熟女人的汗味,讓男人更加 著迷。 方玉龍順著女人的脖子一直吻到美女市長的耳邊,兩人的臉緊緊貼在一起, 看起來好像方玉龍有意在偷聽美女市長和方達明的談話內容。 過了一會兒,方玉龍貼到韓淑華的另一側耳邊,輕咬著美女市長的耳垂,用 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在美女市長的耳邊說道:「你的身子可真軟真香。」 韓淑華大吃一驚,用手握住了電話的話筒處,另一隻手摀住了方玉龍的嘴巴 。 方玉龍跪坐起來,雙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纖腰,慢慢向上移動著。 韓淑華正搞不清楚方玉龍想幹什麼,方玉龍突然將她抱了起來。 韓淑華咬住了嘴唇,差點就叫出聲來。 她感覺到男人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這時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裡。 方玉龍一手抱著美女市長,一手來在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上撫摸著,腰胯 間則是款款而動。 這時候韓淑華想不看他都不行,她怕一不注意,面前的男人就會做出什麼瘋 狂舉動來。 韓淑華就這樣看著面前的男人把玩著她的那對豐乳,雖然有時候她也這樣撫 摸自己的乳房,可與眼前的男人比起來,她的力量太小了。 只見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裡不斷變化著樣了。 男人的大手時而像罩子一樣扣住乳房頂端,潔白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中鼓出 ,時而又握住乳房下面,將乳房捏成了大鴨梨的形狀,紫紅的乳頭高高鼓起,好 像一顆火紅的子彈剛從乳房裡射出來。 這小子難道沒摸過女人的奶子不成?韓淑華方玉龍摸得有些痛又有些爽,不 自覺地隨著男人扭動起屁股來。 方玉龍見美女市長動迎他,腰間的動作越來越快。 雖然幅度不大,但韓淑華還是感到男人的龜頭在不斷摩擦著她的花心,那種 她無法控制的酥麻感覺又要來了。 她立刻伸手用力推著方玉龍的胸膛,不住地搖頭,求方玉龍別再動了。 方玉龍停了下來,抓著美女市長的玉手向上親吻著,一直吻到美女市長的脖 頸間,方玉龍用力將美女市長抱到了懷裡,讓美女市長的那對豐乳摩擦他的胸膛 ,他的一雙大手則在美女市長光滑的後背上游動。 方玉龍親吻著美女市長的下巴,臉頰,嘴唇。 對於男人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韓淑華既氣憤,又無奈,心底還有一點點的 刺激。 當男人的舌頭在她嘴唇上舔舐的時候,她只好張開嘴巴,讓男人的舌頭進去 。 方玉龍很小心,他將美女市長的舌頭含在嘴裡輕輕吮吸,不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候他能聽見電話裡方達明說的每一句話。 方達明在跟韓淑華說他今天會見的客人,是從香港來的郭先生。 郭先生在沿海地有很多投資,他有意在省裡再辦一家工廠。 郭先生的本意是要設在南部城市的,方達明向他推薦了連淮市,說新的高速 公路已經通車,連淮市的投資環境也大有改善,而且連淮市的人工跟南部城市相 比便宜很多,郭先生同意到連淮市去考察投資環境。 方玉龍知道美女市長要話了,有些不捨地鬆開了美女市長的小香舌。 韓淑華捲進發麻的舌頭,在嘴裡活動了下才開始話,那樣子顯得俏皮可愛 ,方玉龍用力抱住了她的身體,又去咬她的耳朵。 「如果這次真請到郭先生去連淮市投資,那徐海波不是立了大功?聽說他明 年要調到別的地方去了。」 韓淑華提醒方達明,這次招商會太成功的話,對徐海波來說可是件大好事。 「徐海波的事情我心裡有數。再說我跟你說這事情就是讓你避開招商會,明 天你單獨會見郭先生,我都幫你安排好了。等你們的招商小組去後,你再把郭 先生帶到連淮市去。」 「啊……嗯,我知道了。」 就在剛才方達明說話的時候,方玉龍的一雙大手摸到了美女市長的屁股上。 美女市長的屁股上溷漉漉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還是汗水。 方玉龍雙手緊緊抓著美女市長的兩片臀瓣向外掰開,兩根手指直接壓在了美 女市長的肛門上。 韓淑華肛門受襲,差點就叫出聲來,不停扭著屁股,雙腿緊緊夾住了方玉龍 的屁股,一隻手去抓方玉龍壓在她屁股上的手掌,還對著方玉龍不住搖頭,讓方 玉龍別弄那裡。 「那你要我日你嗎?」 方玉龍又在美女市長耳邊低語,然後看著美女市長。 韓淑華怕方玉龍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或是怕他再說什麼話,用力點了 點頭。 方玉龍得意得笑了,又抱住了美女市長的身體輕輕廝磨起來,耳朵貼到電話 邊聽兩人說些什麼。 韓淑華和方達明沒再說什麼機密的事情,只是說些近況。 等韓淑華掛了電話,方玉龍說道:「看不出來,他還挺關心你的嘛!」 也不知道是因為方玉龍剛才的配,還是方玉龍弄得她很舒服,韓淑華沒有 推開方玉龍,任方玉龍抱著她在床上亂顛。 方玉龍見韓淑華沒說話也沒拒絕他,便又說道:「說說看,你跟他是怎麼認 識的。」 「你問這個幹什麼,他跟鄧峰沒關係,你還要查他幹嘛呢?我都被你這樣了 ,你還想幹什麼?」 「那就不說他了,我們換個話題,他弄得你舒服還是我弄得你舒服?」 韓淑華沒理方玉龍,抱著方玉龍扭動著身子,她只想早些結束和男人的戰鬥 ,好快些離開這裡。 「說說又沒關係,雖然我現在也算是你的一夜情人了,但你放心,我是不會 吃醋的。」 韓淑華怒道:「你們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無恥?難怪有人說幹你們這一行 的,都是把道德踩在腳地下的人。」 方玉龍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像你跟他的幕後交易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我 們最多算是半斤八兩。」 方玉龍停了下來,一手抓住了美女市長的臀瓣,一手揉著她的陰蒂。 韓淑華被男人弄得又酥又癢,偏偏男人的肉棒塞在她陰道裡面又不動了,讓 她酥癢難耐。 韓淑華知道男人的心思,雖然方達明和那個鄧峰桉沒關係,可這傢伙在調查 鄧峰桉的時候調查到了她和方達明的秘密關係,要是這傢伙在報告上瞎寫上幾句 ,對她和方達明可是極為不利的事情。 這個傢伙已經佔了她的便宜,可不能再在別的地方吃虧。 韓淑華靠到方玉龍肩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是你弄得我舒服,你快些弄 我。」 方玉龍不知道美女市長還把他當成了神密調查員,更不知道對方心裡的小算 盤,見對方服了軟,很是得意,拉著美女市長的玉手摸到了他的肉根處。 「弄你,怎麼弄?」 方玉龍雙手捧住了美女市長發燒的臉蛋,兩人的眼睛相距只有十來公分,不 誇張的說,對方臉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韓淑華被比她小了十多歲的男人這樣捧著臉蛋,羞得將臉用力轉向別處,不 敢看方玉龍的眼晴。 「日我……」 美女市長的聲音很輕,就像剛才方玉龍在她耳邊耳語一樣。 「大聲點,要我怎麼樣?」 「日我!」 韓淑華突然大叫起來,掙脫了方玉龍的雙手,抱著方玉龍自己扭動起來。 「用什麼日你?」 「用你的大雞巴日我!」 美女市長騎坐在方玉龍的胯部,使勁扭擺動著屁股,將白嫩的胸脯挺得高高 的,好像突然間沒有了道德的束縛,變得自由了。 韓淑華還以為方玉龍是上面派下來的調查員,今晚過後兩人都不會再碰面, 反正都已經被這傢伙射過一次了,為什麼不徹底瘋狂一把呢?方玉龍被韓淑華突 然的瘋狂感染了,身子用力向前傾,把美女市長又壓到了床上,嘴裡叫道:「日 你的什麼?」 「屄,日我的屄!」 方玉龍聽著美女市長的淫言浪語,大力衝刺著,沒幾下功夫,美女市長又全 身顫抖起來。 這一方玉龍比上次更持久些,幹得美女市長屁股下面床單濕了一大片,也 不知道美女市長在他身下洩了幾,只知道美女市長的陰道不時就會蠕動起來, 直到方玉龍再次射精的時候,他才趴在美女市長柔軟的身上,細細體會著美女市 長帶給他的美妙感覺。 韓淑華又一次暈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腦子裡還一片空白,只知道之前 有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只知道有個粗大的東西在她身體裡衝擊。 方玉龍輕咬著她乳房的時候,她的身體還在不時顫慄著。 「你應該滿足了吧?他和鄧峰桉沒關係,我跟他的關係和鄧峰桉也沒關係, 你不會在報告中亂定吧?」 聽韓淑華這麼說,方玉龍才知道剛才韓淑華為什麼會這麼聽話了,原來還當 他是狗屁調查員,怕他在報告中提到她和方達明的事情。 看到美女市長誘人的紅唇,方玉龍心裡又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你和他的事情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誠意來?」 韓淑華以為方玉龍要訛她錢,心裡有些生氣。 我都被你搞兩次了,你還要好處?雖然心裡很不爽,韓淑華還是裝著很大方 的樣子問道:「你想要多少?」 方玉龍哈哈笑道:「韓市長,韓姐,我們現在什麼關係,談錢多傷感情。」 呸!我們有關係嗎?有也是我被你強姦。 我們有感情嗎?有也是憤恨。 韓淑華咬了咬牙問道:「那你還想幹什麼?」 「你老實說,剛才你爽不爽?」 韓淑華又咬著牙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想在男人面前承認她剛才很爽,但這個 時候不得不點頭。 「這就對了,剛才我可是花了很多力氣,才讓韓市長你爽了,現在只要韓市 長你花點小力氣,讓我稍微也爽一下就行了。」 韓淑華又愣住了,你都在我體內射了兩次了,你還不爽?「你要我做什麼? 」 「韓市長,你的小嘴很可愛呢,只要你幫我吹一次,我就把你和他的事情都 忘了。」 「不行,我沒弄過,不會。」 韓淑華立刻拒絕了男人的提議,心裡罵道,死變態。 「不會吧,韓市長這麼開放,連這個都沒玩過?你說應不應該把這一點寫在 報告裡?」 「你……太無恥了!」 「來吧。我知道你願意的,對不對?」 方玉龍說著躺到了床上。 韓淑華看著男人胯間偃旗息鼓的肉棒,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掉,但她知道那 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要是讓這個男人在報告裡亂寫她和方達明的事情,對她和 方達明來說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打擊。 韓淑華呆了片刻,還是趴到了男人的胯間,她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讓對方在 報告裡亂寫而壞了她和方達明的前程。 「太髒了。」 韓淑華剛湊到跟前,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有什麼髒的,那上面都是你的淫水。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了,我們一起去 洗乾淨了。」 韓淑華除了腰間捲著的裙子和一雙黑絲襪,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被方玉龍拉 起來的時候差點都站不穩。 這時候的韓淑華又感到了幾分羞恥,她沒想過會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這樣的 事情,還穿成這樣站在一起。 「你……你先進去,我把襪子脫了。」 韓淑華坐在床邊,夾緊了雙腿。 「剛才挺瘋狂的,現在又裝了,你不會是想趁我進去沖澡的時候開溜吧?」 「沒有……真沒有。」 韓淑華臉上火辣辣的,因為她真沒想到要開溜。 對啊,為什麼自己沒想到要開溜呢,還想著等男人洗乾淨了給男人含那怪異 的東西。 在男人的注視下,韓淑華脫下了變成腰帶裝的裙子和半濕的黑絲襪。 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洗澡是件很難堪的事情,韓淑華愣愣地站在蓮蓬頭下看 著男人強壯健美的身子。 方玉龍的身體並不是那種純粹的健美男,也不是粗腿粗胳膊的那種強壯,而 是肌肉線條包滿,給人特別有力的那種感覺。 怪不得能輕易把自己倒提起來,原來這傢伙這麼有型。 韓淑華很想去摸一摸男人的肌肉,但她忍住了。 一道溫熱的水流將韓淑華從紛亂的思緒里拉到現實中來,看到男人拿著花 灑衝她的身體,韓淑華又臉紅了。 「我自己來。」 美女市長拿過男人手裡的花灑自己沖了起來。 「我下面還沒洗好呢,你順便也幫我洗吧。」 方玉龍正對著韓淑華,軟著的肉棒如皺皮的黃瓜掛在小腹下。 韓淑華瞥了眼男人的肉棒,怪不得能把她弄暈兩次,軟著都比她老公硬著大 。 在男人一再催促要求下,美女市長咬牙幫男人洗了剛剛插過她蜜穴的大肉棒 。 在美女市長纖纖玉手的刺激下,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抬起了頭。 韓淑華沒想到男人這麼快又硬了起來,握著男人的肉棒有些不知所措,草草 摸了兩下就算好了,心裡卻想著,這麼大的龜頭她能不能含進嘴裡去。 兩人擦乾身子到床上,美女市長扶著男人翹著的怪異肉棒突然抬頭對男人 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明天你就能把今天的事情忘記了。」 「放心吧,韓市長,你我有沒什麼深仇大恨,大家圖個開心就好了,你說是 不是?」 韓淑華看著嘻皮笑臉的男人,咬了咬牙低頭將男人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方玉龍也就是圖個好玩,跟他之前經歷過的幾個女人相比,韓淑華的口活技 巧太差了,含了好幾分鐘都沒讓他有什麼快感,乾脆讓美女市長給他擼了起來。 韓淑華沒給男人含過肉棒,擔摸卻是摸過的,只是老公和方達明都是硬了就 幹她,而不是像方玉龍這樣純粹讓她手淫。 吐出男人的龜頭後,韓淑華一邊給男人手淫一邊偷偷觀察男人,發現男人竟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全身心享受她的服務。 韓淑華心裡大為氣憤,她堂堂一個常委副市長,現在竟然像一個出台女一樣 給陌生男人手淫。 美女市長恨不得將男人醜陋的肉棒給扯下來,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那麼做,事 情搞大了對誰都不好,而這個男人正是吃準了這一點才這麼安穩地躺著。 摸了有十來分鐘,韓淑華覺得手都發酸了,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手淫也會弄到 手酸。 韓淑華轉了個.????.身,將屁股對準了男 人的臉,自己趴到男人小腹上,將男人的龜頭含到了嘴裡,一邊含一邊用手擼男 人的肉棒。 閉目養神的方玉龍瞇著眼看著韓淑華光滑的後背,完全猜不透美女市長在想 什麼。 韓淑華則在想,反正都這樣了,過後兩人不會再見面,早點讓這個傢伙射出 來早結束,含這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過了會兒,韓淑華覺得自己的身體都發熱了,男人卻沒有半點射精的跡象, 一咬牙乾脆就跨坐在了男人身上,背對著男人將她的蜜穴對準了男人的龜頭坐了 下去。 這個姿勢她和方達明玩過多次,但都是面對面坐著,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背對 著男人,因為這個時候她不想讓男人看到她的臉。 方玉龍還是一動不動的坐著,心想這美女市長估計也很久沒跟男人上床了, 這麼快又忍不住自己幹起來了。 看到韓淑華飽滿的臀瓣在他身上晃動,方玉龍忍不住伸手摸了起來。 韓淑華停頓了下,又繼續起她提臀扭腰的動作,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肉穴不斷 將男人的肉棒吞進又吐出。 方玉龍的熱情被韓淑華調動起來,他一手支在床上,一手抱住韓淑華的腰肢 ,手掌則壓在美女市長的豐乳上。 面對男人的動進攻,韓淑華又很快敗下陣來。 「韓市長,這次可是你動的,你可要負責到底哦。」 面對男人的調笑,韓淑華再次趴到男人小腹上,用手擼起男人的肉棒來。 方玉龍又躺到床上,他也快要射精了,準備仔細體會美女市長給他手淫帶來 的最後快感。 韓淑華也感到男人要射了,但她沒想到男人能射這麼遠,還以為男人的精液 會像白漿一樣從馬眼裡冒出來,結果卻像高壓水槍一樣急噴而出。 韓淑華閃避不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一股青草漿的味道撲鼻而來。 當韓淑華剛抬起點身子,又一股精液射出,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順著她的脖 子流到了乳房上,哪還有半點女市長的樣子,活生生一個淫婦蕩娃。 天啊,射了兩次還能射這麼多,射在身上都有種灼熱感,還真是變態!韓淑 華賭氣似地握著男人的肉棒狠狠擼了幾下後立刻起身去了衛生間,她可不想讓男 人看到她的狼狽而淫亂的模樣。 分別的時候兩人又說起方達明,方玉龍問美女市長會不會跟方達明說起今天 晚上的事情,韓淑華當然說不會,她也讓男人遵守約定,不能在報告中提到她和 方達明的關係,也不能把方達明牽涉到鄧峰桉裡面。 就這樣,兩人分別離開了酒店。 夜風吹來,讓韓淑華清醒了很多,酒店突然發生的事情讓她一時還搞不明白 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個年輕男人的膽大妄為也讓她吃驚。 或許那個男人就是吃準了她不敢聲張才敢如此對她的。 想到下面走路居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還接連被年輕男人內射了兩次,韓淑 華又暗自罵了句溷蛋,急急朝一家藥店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想,要不要跟方達明說上面在秘密調查他的事情,最後韓淑華 還是決定不說了,要是方達明問她怎麼知道的,她根本沒法答。 再說上面是衝著鄧峰桉來的,方達明跟鄧桉毫無關係,那些人應該不會再盯 著她和方達明瞭。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九 奔喪後,母子情更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九 奔喪後,母子情更濃 * * * * * 方玉龍洗了澡到房間,沒多久夏竹衣就進去了,看到兒子坐在床上發呆就 問他怎麼了。「我沒事,看電影有些眼酸。」方玉龍看到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睡衣, 兩個乳房鼓在胸前,感到渾身一陣躁熱,那怕之前在美女市長身上發洩了三次都 無法完全瀉去他心頭的慾火。 「玉龍,你難受嗎?要不要媽媽幫你弄出來?」因為來了大姨媽,美婦人好 幾天沒跟兒子上床了,知道兒子這方面特別需要,而兒子又沒找女朋友,夏竹衣 特意過來看看兒子。方玉龍一陣臉紅,這一刻,他對美婦人有了愧疚之心。方達 明和姐姐的死沒關係,他們之間也就沒什麼仇恨了,可他偏偏已經和美婦人發生 了關係,而且還一度癡迷於美婦人的肉體。方玉龍更不明白的是,美婦人對他們 之間這種亂倫的關係並沒有特別的排斥,甚至還有些遷就,是因為美婦人對他過 於溺愛還是美婦人天生淫蕩? 夏竹衣見兒子愣愣地看著她不說話,以為兒子是要她幫他手淫口交呢,臉上 升起一絲紅暈,低頭掀起了蓋在兒子腰間的毯子。方玉龍過神了,拉住了毯子 說道:「媽媽,我沒事。」 夏竹衣已經看見兒子勃起的肉棒,見兒子竟然不要她幫忙,心裡有些詫異, 這時候方玉龍又問她謝銘安的事情。「媽媽,你這幾天跟那個人還聯繫嗎?」 夏竹衣以為兒子又在試探她呢,連忙說道:「有過電話聯繫,但我們沒見面。 玉龍,你不會以為我是在想他才不給你的吧?要不你摸摸,媽媽真的來了。」 「我相信媽媽,就是隨便問問。」方玉龍見夏竹衣讓他去摸她貼在內褲裡的 衛生巾,不由大窘。看到兒子吃癟,夏竹衣像調皮的少女一樣笑了。 「媽媽,你和那個人以前應該挺有感情的吧,為什麼還會跟老頭子結婚?」 「他去京都上學,我們就分開了。正好家裡給我介紹了你爸,你爸也挺好的, 年輕的時候可帥了,又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我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所以就結 婚了。玉龍,你今天怎麼了,我覺得你有心事,能跟媽媽說嗎?」 「沒有,就是想知道一點媽媽的事情。媽媽,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去睡吧, 我也要睡了。」方玉龍坐起身子將美婦人抱著用力吻了下。夏竹衣總覺得兒子今 天晚上挺奇怪的,只是吻了她一下,既沒讓她幫著手淫也沒叫她口交。想到這幾 天含著兒子肉棒的情景,美婦人臉一熱,轉身離開了兒子的房間。 夏竹衣去睡覺了,方玉龍打開電腦又看起美婦人的房間來。明天應該把竊聽 器和攝像頭都拆了,萬一以後被發現了都解釋不清楚。夏竹衣房就睡了,看著 美婦人躺在床上,方玉龍覺得自己的肉棒脹得難受。為什麼一看到她就有這麼強 烈的願望呢?難道是受原來靈魂的影響?還有夏竹衣,她竟然這麼容易就接受了 母子亂倫的事情,這不僅僅是溺愛的問題。難道方玉龍以前就跟夏竹衣上過床, 或者夏竹衣知道原先的方玉龍對她有那方面的慾望?方玉龍怎麼也睡不著,等夏 竹衣睡熟了,他才去衛生間用冷毛巾裹他的肉棒,儘管已經在美女市長身上發洩 了三次,男人的肉棒此刻還是硬邦邦的。方玉龍對著鏡子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裡 美婦人的形象甩出去。 再次躺在床上後,方玉龍開始想起整個事情的經過。很顯然,方達明跟姐 姐的死沒有任何關係,而告訴他姐姐的死和方達明有關這條消息的是陳公子,自 己去銀河國際酒店問姐姐的死因,被警察抓了起來,還被關了好幾天,是叔叔找 了陳公子才把自己撈出來的。這個陳公子應該知道姐姐真正的死因,他騙自己這 是想讓自己幫他整倒方達明。要麼他跟方達明有仇,要麼他是方達明的對頭。或 者說陳公子就是害死姐姐那一幫人中的一個,他們跟方達明不是一路人,正好利 用方達明來轉移自己的視線,達到一石二鳥的目的。也許該找這個陳公子出來聊 聊天才對。 夏竹衣依舊早起,因為生理期的緣故,她減少了運動量,跑完步後簡單沖洗 了下就去兒子房間看兒子。方玉龍因為昨天晚上想的事情太多,到凌晨才睡覺, 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夏竹衣看到兒子像個大字攤在床上睡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 意,尤其是看到兒子小腹下頂的老高的毯子,這種情況說明兒子很快就會醒了, 夏竹衣關上了房門。 這小子昨天跟她提謝銘安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突然覺得和她上床是不道德的 事情,讓她重新去找謝銘安當情夫?夏竹衣搖了搖頭,就算兒子覺得和她上床不 道德也不可能讓她去找謝銘安。如果不考慮兒子未來的事情,單純找一個情夫來 說,兒子比謝銘安更適,床上功夫不用說,兩人根本沒可比性。就安全方面來 說,和兒子偷情也比和謝銘安在一起安全多了。她第一次跟謝銘安去秀河小就 被兒子撞見了,多去幾次也有可能被其他認識的人撞見。一想到這些,夏竹衣的 心又亂了,如果兒子要和她分開,她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再動接近兒子。 方玉龍起床的時候,夏竹衣已經換了衣服準備上班去了,兩人在走廊上打了 招呼就分開了。方玉龍對著馬桶,腦子裡全是美婦人性感的背影,過了好長時間 才撒出尿來。怎麼會這樣?她現在是我的媽媽,不是仇人的老婆,怎麼還老想著 跟她上床呢?方玉龍看著鏡子裡的臉,越看越覺得自己長得奇怪,難道自己還沒 有適應這張臉?方玉龍使勁憶著自己原先長什麼模樣,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記不 起原先長什麼模樣了。 到辦電話卡的小店辦了個新的電話號碼之後,方玉龍打通了陳公子的手機。 陳公子還是那種帶著沙啞的男中音,即使是隔著電話,方玉龍對這個聲音也不陌 生。「是陳公子嗎?我有筆生意要跟你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電話的?」電話那邊的陳公子很謹慎。 「以前一個朋友給我的。陳公子不必擔心,我知道你想搞倒姓方的,我有東 西你可能感興趣。」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陳公子並沒有對方玉龍的話做出正面應。 「陳公子太小心了,我這個朋友出了車禍去世了,不過在他死之前給了我這 個電話,還說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有些東西在我手上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我 想你應該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你有什麼讓我感興趣的東西?」電話那邊的陳公子聽方玉龍提到死去的青 華,果然放下了戒心。 「這個說不清楚,如果你想確認的話,我可以先給你一段錄音,如果你聽了 覺得有些用處,我們可以再談。」 「那好,你怎麼稱呼?下午一點半我們在孔廟門口見面,我怎麼找你?」 「你叫我大成就行了,我手裡拿一份陵江晚報捲起來。」 孔廟在市中心地帶,那裡每天都是遊人如織,如果有什麼事情,往人群裡一 鑽就很難找到。想到以前的自己看過現在自己的照片,陳公子必定也看過自己的 照片,或者暗中見過自己也不一定,方玉龍給自己化了妝,還買了個長長的假髮 套遮住了眼角的疤痕,戴上太陽鏡,穿上花襯衣之後有些不倫不類的,但很有效 果,方玉龍照了鏡子,感覺差不多了才赴約。陳公子如約去了孔廟,方玉龍捲著 報紙倚在孔廟前一座石像邊上,早就看到了陳公子,但他沒有動,等著陳公子 找上他去。 陳公子看了看周圍,好像是確定了方玉龍就是和他約會的人才走到方玉龍身 邊。「大成?」陳公子看著面前年輕的男人,比他想的要年輕多了。 「是的。我們去哪裡談?」方玉龍看著陳公子,以他現在的眼光來看這個陳 公子並沒有什麼高深之處,不知道這個陳公子背後究竟是什麼人。 「去河邊走走吧,東西帶來了嗎?」 「這是一段錄音,你先聽聽,如果覺得有價值我們再談其他的。」方玉龍給 陳公子的是方達明和美女市長的電話錄音,講的是方達明幫韓淑華解決正廳級別 的計劃。方玉龍為了引陳公子上勾,不得不拿出一點有用的信息。這東西不管對 方達明的對手來有沒有用,至少能讓對方相信他能搞到方達明的一些機密信息。 「這只有他的聲音,那個女的聲音不清楚,沒多大的價值啊。」聽過錄音後 陳公子確定了這是方達明跟韓淑華通電話的錄音,但並沒什麼作用。 「這只是一小段錄音,我還有別的錄音,特別是這次他去京都辦事,來後 和不少重要人物通電話的錄音,包話和寧恆綱的。」 聽到方玉龍說他有方達明和寧恆綱的電話錄音,還是京都來後通的電話, 陳公子眼睛一亮,問方玉龍有什麼條件,方玉龍伸出了五指在陳公子面前比了比。 「五萬?好,什麼時候拿東西來。」 「陳公子,如果你覺得這些東西只值這個價,我還有必要約你出來見面嗎?」 陳公子思片刻,讓方玉龍等他消息。方玉龍點了點頭,兩人在河邊就分開 了。陳公子似乎沒想到方玉龍會跟蹤他,並沒有在孔廟附近熱鬧的集會上打轉, 而是沿著河邊一直往西走,到了孔廟景入口外的十字路口,陳公子過馬路的時 候突然停了下來,一輛紅色轎車急剎停了下來,開車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婦女,似 乎被陳公子的舉動嚇壞了,愣愣地看著停在她車前的陳公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後面一輛小汽車追尾撞上了紅色轎車,來來往往的行人立刻被車禍吸引了過去, 方玉龍在遠處盯著陳公子,只能眼睜睜看著陳公子被人群淹沒。等方玉龍走到車 禍現場的時候,只聽見兩個司機在吵架,開紅色轎車的女司機提到有人突然停在 馬路中間的時候,陳公子早沒了蹤影。 方玉龍也意識到這是陳公子故意而為,對方已經看穿了他的偽裝。現在唯一 的線就是陳公子的電話號碼,對於這個線,方玉龍也不抱什麼大的希望,查 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跟他用的電話號碼一樣,小店裡用別的人身份證辦的。但這 個線還是要查下去的,方玉龍立刻給夏竹衣打電話,讓她找人追查這個電話號 碼,夏竹衣有些莫名其妙,問兒子是怎麼事,方玉龍說是他一個朋友可能碰上 了騙子。沒多長時間,夏竹衣就打電話過去告訴方玉龍,他的朋友肯定是碰上騙 子了,那個號碼根本就是空號。方玉龍不信,撥了陳公子的電話,結果提示他撥 的是空號。方玉龍有些傻眼了,片刻功夫,對方就將所有痕跡抹得乾乾淨淨,現 在他可以確定是有人利用姐姐的死來誤導他,讓他去跟蹤方達明,就算暴露了也 查不到對方身上去。看來陳公子身後的人在江東的勢力極大,而且還是跟方達明 對立的,這個人會是誰呢?省委常委中的一員嗎? 晚上到家,夏竹衣問兒子騙子的事情,方玉龍說朋友發現得早沒什麼損失, 就是讓騙子跑了。夏竹衣問兒子要不要她再讓人查查,方玉龍突然想起犯罪畫像 的事來,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公安局去找了這方面的專家畫了陳公子的頭像,讓公 安局去找這個人,但終究一無所獲,陳公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玉龍,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我看你有點神秘兮兮的,連媽媽也不能 說嗎?」畫完肖像從公安局出來,夏竹衣就忍不住問兒子。 「真沒什麼事。媽媽,你說今天方櫻表姐要來陵江?」方玉龍自然不會跟夏 竹衣說陳公子的事情,扯到了表姐方櫻身上。 「是的。今天早上你小叔打電話過來說你爺爺病重,讓我們滄南去。正好 小櫻這兩天也有空,我們一起滄南。」 「老頭子也去嗎?」 「嗯,都去。我們還有你姑姑和小櫻,五個人。機票都買好了,下午四點 的飛機。」 滄南?方玉龍對這個地方沒什麼印象,要說有印象也是從媒體上,廣告上看 到的。滄南是國內重要的旅遊目的地,出現在各種媒體上的頻率很高。方老爺子 跟隨部隊到了滄南後就在那裡落了根。 中午到了方蘭的公司吃飯,夏竹衣和方蘭說起方老爺子的事情。對於老爺子 的身休狀況,方蘭是早有準備。「龍明說老爺子這次怕是挺不過去了,姑姑一家 已經從京都趕去滄南了,這會兒應該上飛機了。」 「姑夫也去了嗎?」方家姐的姑夫曾經是政治局常委,退下去沒幾年,雖 然只是過渡性質的人物,但也算是達到了官場頂峰,他去看望方老爺子對滄南來 說也是件大事情。 「姑夫也去的,龍明剛剛又打電話過來,說滄南省委那邊已經安排好了。達 明那邊呢,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達明現在沒空,他會直接去機場。」 方玉龍在一邊默默聽著,原來方老爺子不行了,方家兒女都趕著滄南見老 爺子最後一面。之前跟蹤方達明的時候對方家也有所瞭解,方家姐的姑夫宋慶 山可以說得上權高位重,但對方達明的幫助並不大,方達明也很少提到宋慶山。 方玉龍原以為宋慶山和方家關係並不怎麼深厚,卻是他猜錯了。 吃過了飯,夏竹衣和方蘭就呆在辦公室裡午休,方蘭問方玉龍要不要休息, 方玉龍搖了搖頭,中午吃飯的時候看著兩個成熟美婦就覺得火大,要是再呆在一 起休息,方玉龍怕自己下面會憋爆了。 方玉龍並不熟悉方蘭的公司,問邱小燕公司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邱小燕 被方玉龍問得一愣一愣的,公司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想了好一會兒,邱小燕說 公司有一個小的健身房,休息的時候年輕人喜歡聚集在那裡。兩人邊走邊聊,碰 了一個有些面熟的年輕人,對方朝方玉龍和邱小燕笑了笑,方玉龍也朝他笑了。 「方少,你跟戴誠認識?」等年輕人過去了,邱小燕問方玉龍。 「他叫戴誠?我不認識。感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方玉龍想著 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年輕人。 邱小燕狐疑地看了方玉龍一眼說道:「他是財政廳戴廳長的兒子。」 是廳長公子?方玉龍想起來了,他住院的時候這個叫戴誠的是跟幾個年輕人 去看過他一,當時他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根本就沒在意。這個戴誠年紀也有二 十六七了,和方玉龍的圈子交集並不多。 邱小燕帶方玉龍到了健身房就去了,方玉龍則在健身房裡玩器械發洩過剩 的精力,腦子裡還全是夏竹衣和方蘭的影子。即便已經和夏竹衣上過床,這個成 熟美婦在床上能帶給他無可比擬的快感,但方玉龍以舊覺得姑姑方蘭更有風情, 或者說更讓他有親切感。那怕姑姑的眼角已經有了魚尾紋,腰身也不如夏竹衣那 般緊致苗條,但方蘭的胸圍和臀圍比夏竹衣更大,抱在懷裡肯定很軟。已經和母 親亂倫的方玉龍一想到姑姑方蘭就猛拉橫桿,不斷落下的掛錘彭彭作響。 出了一身汗的方玉龍到方蘭的休息室,方蘭見了立刻讓他去衛生間用熱水 擦乾身子,別感冒了。沒多久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葳w菹6遙銈M磐?BR>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方玉龍抬頭看了眼,立刻被年輕女人吸引住了。年輕女人看 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目測身高超過一米八,除去五六公分的鞋跟也有一米七五。 白色印花休閒褲,咖啡色的T恤,外面套著半透明的青色真絲外套,頭髮紮了馬 尾辮,看起來充滿了青春活力。不用說,這個年輕女人就是表姐方櫻了,長得比 她媽還高兩三公分。臉蛋不用說,和母親方蘭相比,方櫻的臉看起來少了幾分方 家的英氣,多了幾分柔美。身體曲線沒有兩個成熟美婦誇張,但有這麼好的遺傳 因子在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尤其是胸部,沒有方蘭那麼大也應該和夏竹衣差不多 了,不過方櫻的個子比夏竹衣還高五六公分,所以身體曲線看起來沒夏竹衣那麼 誇張。 「小色狼,你往哪兒看啊!」方櫻見方玉龍看著她胸部發呆,幾步走到沙發 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將男人拉了起來。方櫻下手可不會輕,動作和她顯得文靜 的外表根本不相符。 「痛!痛!姐,快放手。」方玉龍連忙握住了方櫻捏著他耳朵的手。方櫻聽 到方玉龍喊她姐,頓時就笑著鬆開了手,高興地說道:「小子有進步,看來撞了 車把你給撞聰明了。來,讓姐好好瞧瞧你的傷。」方櫻一邊說一邊胡亂叉著男人 的頭髮,惹得夏竹衣和方蘭都笑了起來。只有方玉龍傻傻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狀況。 「姑姑,媽媽,你們都笑什麼啊?」方玉龍揉著被方櫻扯痛的耳朵問。方蘭 笑著把緣由說給他聽了。原來方櫻小時候很野,住滄南的時候經常和小兩歲的方 玉龍一起玩,方玉龍沒少被欺負,從來不肯叫方櫻姐姐,哪怕長大了方玉龍個子 比方櫻高了還暗中叫她母老虎。 「虧了,虧了,我能把剛才叫的收來嗎?」 「你敢。」方櫻握在拳頭在方玉龍額頭上狠狠敲了下,她可不會跟這個小表 客氣,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我媽說你不去上學了是怎麼事?難道你想輟學?」十六歲就上大學的方 櫻對方玉龍在學業上的表現很「失望」,要不是方玉龍考上了陵江大學,指不定 會被她挖苦到什麼時候呢。 「沒有,我只是暫時休學,下學期我還會去上學的。」 坐到方玉龍身邊的方櫻扭頭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問道:「你真的失憶了?」 「當然。」不知為何,方玉龍被方櫻盯著有點心虛,難道是因為本來的他對 方櫻有些畏懼才會這樣的?兩人坐得很近,方櫻身上的女人香鑽進方玉龍的鼻子, 讓男人覺得心裡又癢癢的。 三點多鐘,方家人登上了飛往滄南的飛機。方蘭會在前面靠窗的位置,方達 明和夏竹衣坐在中間,方玉龍和方櫻坐在後面。起先方櫻還和方玉龍說話,飛機 起飛沒多久,方櫻就靠在方玉龍肩上睡著了。方玉龍無奈地看了方櫻一眼,扭頭 看窗外的天空。前排的方達明正跟夏竹衣說話,方玉龍豎起耳朵認真聽著,只聽 見方達明用很輕的聲音對美婦人說:「那些都是很久以前事情了,你現在畢竟是 他的兒媳婦,能放下的就盡量放下吧。」「我知道。」美婦人只說了三個字便不 再說話。方玉龍聽了也是莫名其妙,方達明要美婦人放下什麼呢? 飛機到達滄南谷昌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六點鐘了,不過谷昌天黑的晚,太陽還 掛在天上。一下飛機,方家五人就坐車趕往滄華醫院,方龍明打來電話,方老爺 子病情又惡化,很可能撐不到天黑了。 寬敞的病房裡圍著幾個人,方龍明一家三口,方老爺子的妹妹方麗清和妹夫 宋慶山。方老爺子對現在的方玉龍來說很陌生,唯一的瞭解還是偷聽方達明的時 候知道的,那就是方老爺子以前搞過很多女人,方玉龍對他並沒有什麼好感。不 過此刻老人已經虛弱不堪,方玉龍被周圍氣氛感染,心裡也有了幾分傷心,畢竟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是他現在的爺爺。 看到兒子女兒和孫子外孫女來了,老人眼中又多了些光彩。讓方玉龍感到意 外的是,老人看到他們後說的第一句話竟是「竹衣,你來看我了」。 「爸。」夏竹衣流著淚蹲在老人床邊,握住了老人的手。 「竹衣……這些年苦了你了……小龍……小龍……」老人叫了兩聲,方玉龍 才過神來,走到床前說道:「爺爺,我在這裡。」 「小龍……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要保護好你的媽媽……別讓她受任何欺 負……」老人咳了幾下,說話也停了下來。 「爺爺,您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媽媽。」 老人看著方玉龍,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過了片刻又叫方達明和方龍明兄 。兄倆一起走到床前,問老人有什麼要交待的。老人看著方達明和方龍明用 盡最後的力氣說道:「一定……要有姓龍的……」 方玉龍肯定不知道老人在交待什麼,方達明和方龍明兄卻是點了點頭,站 在兄倆身後的方麗清已是淚流滿面。 醫院的走廊裡,方達明和方龍明兄倆站在窗口吹風。「龍明,你知道老爺 子最後的心願嗎?」方龍明點了點頭。 「你和曾茹都還年輕,可以再要一個孩子,無論男孩女孩都姓龍。」 「龍明,小茹她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可以讓宛琳再生一個。」已過六旬的 方麗清走到談話的兄倆身邊。 「姑姑,宛琳再生一個也應該跟宛琳老公的姓才是,除非宛琳能再生兩胎或 生對雙胞胎。姑姑,曾茹她肯生的。等老爺子的事辦完了我們就要一個孩子。」 等方龍明走了,方麗清才對方達明說道:「達明,謝謝你。」 「姑姑,這是我應該做的,這也是老爺子最後的心願。我們做小輩的無論如 何都要幫他實現。」 「不,姑姑要謝謝你。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告訴龍明瞭。」方麗清看著方達明, 對於這個侄兒,方麗清還是感到一點兒虧欠的。方達明在仕途上沒有佔到她一點 光,全靠他自己,幸虧有寧恆綱看重。她把所有的支持都用在了方龍明身上,三 十五歲的方龍明已經是滄南的一名廳長了,等有了資歷就可以下放到地市當個市 委書記,雖然比不上方達明,但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這已經是難以到達的高度 了。 老人去了,有專門的治喪小組辦理後事,不用方家兄操心,畢竟兩人都算 身居高位了,沒時間管這些事情,方龍明的妻子曾茹是谷昌一個裡的常委,也 經常有事。只有方蘭和夏竹衣算是有時間的人,留下處理一些人情往來的事情。 第三天開追悼會,方家兄才趕到會場,期間來弔唁方老爺子的人很多,方老爺 子的最高職務也就是滄南的省委常委,很多來弔唁的人都是衝著宋慶山和方達明 這顆未來之星來的。 方玉龍在這一天見到了很多他原本應該認識的人。姑夫方漢雲,外婆和舅舅 一家,還有小姨夏沫。小姨真的很小,只比方玉龍大四歲,和方櫻以及另外一個 伙人在海城開了家投資公司。夏沫是另外一個對方玉龍呼來喝去的女人,雖然 沒有方櫻暴力,但卻讓方玉龍感到更加頭疼,因為她是小姨,比他長了一輩,而 方家是很講究輩份的。幸好海城公司有事情,喪事結束後夏沫和方櫻就海城了, 並沒有時間去「折磨」方玉龍。方蘭和方達明也很快陵江了,只有方玉龍和夏 竹衣還留在滄南。上大學之前方玉龍都是在滄南度過的,夏竹衣想帶兒子在滄南 轉轉,說不定能讓兒子想起以前的事情來。 夏竹衣的老家在瑞江,三年前夏竹衣還是瑞江的一名長,而方玉龍則在瑞 江度過了他的青春期。一大早,夏竹衣帶著母親和兒子坐上了飛往瑞江的飛機。 站在一座石拱橋上,夏竹衣問方玉龍對這裡有沒有印象,方玉龍搖了搖頭。 「以前我們住在瑞江的時候經常來這裡散步,那裡就是我們住的地方。」夏竹衣 指著離公園不遠的幾幢樓對方玉龍說,那裡是委家屬院。守門的警衛還認識夏 竹衣,看到夏竹衣很驚訝,夏竹衣問警衛她原來住的房子現在誰住著,警衛告訴 她新來的王書琴長住著。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老相識。」夏竹衣愣了下,帶著方玉龍進了小。 「老相識?誰啊?」方玉龍見夏竹衣樣子挺神秘的,跟著夏竹衣去了委家 屬院。 「先不告訴你,看看你是不是還記得她。」 王書琴怎麼也沒想到夏竹衣會帶著兒子找到她家去,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龍站 在門外,王書琴有些心慌,更多的是尷尬。「夏席,你怎麼來了。這是玉龍吧, 都長這麼大了。」王書琴將母子二人請進了屋。 方玉龍真的很詫異,竟然讓夏竹衣說中了,他對這個女人有些印象,雖然記 不得她但可以肯定他之前是認識她的。這太不可思議了,他醒來的時候對夏竹衣 沒一點印象,對方蘭卻是有印象,現在對這個王書琴也有印象,難道他和這個王 書琴以前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這個王長雖然長得漂亮,怎麼也有三十七八 歲了,他和她能有什麼關係? 「小姨,誰來了?」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一個女孩從房間裡跑出來,愣愣地 看著夏竹衣和方玉龍。 「嬌嬌,這是小姨以前的同事和她兒子,快叫夏阿姨。」有外甥女來活躍氣 氛對王書琴來說也是好事,要不然她根本不知道該和夏竹衣說些什麼。 「夏阿姨好。」女孩很禮貌地問候了夏竹衣,再看方玉龍的時候卻是愣住了, 過了幾秒鐘才驚叫道:「方玉龍,真的是你。」 方玉龍更是驚詫地看著叫嬌嬌的女孩,因為他對這個女孩更有那種熟悉的感 覺,而女孩也叫出了他的名字。「方玉龍,你眼角怎麼了?」女孩注意到方玉龍 眼角的疤痕問他。 「哦,出了車禍撞的。你是……」方玉龍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女孩,中等個子, 皮膚不是很白,但特別細膩光亮,像塗了層晶蜜一樣。臉蛋很漂亮,五官有些像 演佐羅裡的瓊斯,只不過是東方的人面孔,給方玉龍印象就是這個女孩野性難馴, 比范芷琪更像小辣椒。 「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啊,我是龍嬌嬌,小你兩屆,我們一個中學的。迎 新生的時候我是新生代表,你是學生會席,我就坐你旁邊。」 「哦,我撞車後失憶了,你跟我說說我中學的事情吧。」 「啊?」龍嬌嬌好奇地看著方玉龍,現實中碰到一個失憶的人是件很稀奇的 事情。龍嬌嬌將方玉龍拉到小房間裡談中學的事情去了,客廳裡就剩下王書琴和 夏竹衣,頓時又變得尷尬起來。 「夏席,我跟他已經很多年沒聯繫了,我早就結婚了,我老公是谷昌一家 國企的工程師,我們現在感情很好,我們的女兒都上幼兒園了。」王書琴以為夏 竹衣是來找她麻煩的,立刻把她現在的情況說清楚了。 「王長你誤會了,你也聽到了,玉龍出車禍失憶了,他在這裡住過六年, 這次來滄南,我就帶他到這裡來看看,沒想到這麼巧,這房子現在是你住著, 正好你和玉龍也認識,看看玉龍他能不能記起點什麼來。」 「玉龍他沒事吧?」知道夏竹衣為何而來後,王書琴雖然還尷尬,但也鬆了 口氣。 「玉龍他很好,雖然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但不影響他正常生活。王長,瑞 江什麼情況我瞭解,如果你覺得在這裡沒什麼發展前景可以跳出滄南這個圈子, 比如去江東或者海城,那裡真的比滄南好多了。」 王書琴看著夏竹衣,完全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來試探她的?」 夏席,我剛到瑞江任職沒多久,還是在這裡多呆點時間好,再說瑞江是我的家 鄉,我想多為家鄉做點實事。」 夏竹衣笑了笑說道:「王長,你真不用想太多,我就是覺得你去別的地方 可能會發展的更好,他是個很念舊的人,你也知道的。」王書琴訕訕笑了笑,不 知道該怎麼去接夏竹衣的話。 客房裡,龍嬌嬌在跟方玉龍講他高中裡的光輝歷史。有多少女生追過他,又 有多少女生暗戀他,還有多少男生忌恨他。方玉龍問龍嬌嬌,他有沒有跟某個女 生關係特別好,龍嬌嬌想了半天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是沒有,不過你們一屆的 考上京都大學的鍾可欣好像跟你約會過。」 「那我們關係怎麼樣?」方玉龍突然問龍嬌嬌。龍嬌嬌在方玉龍額頭上輕拍 了一下說道:「我是你學妹,你還想對我有非分之想?」方玉龍呵呵笑了起來, 這個龍嬌嬌還挺有趣的,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子。 離開王書琴家,夏竹衣問兒子對王書琴有沒有印象,方玉龍說有點感覺,又 問夏竹衣他和王書琴怎麼會認識。「王書琴以前是你爸爸的情人,你見了她都叫 她琴阿姨的,直到你要上初中的暑假撞破了你爸和她的姦情,你就用髒話罵她, 被你爸打了一巴掌。然後你就到我身邊來了,那時候我剛到瑞江當副長,你跟 你爸關係就是從那個時候變壞的,之後你就一直住在瑞江。」 原來是這麼事,怪不得那個王書琴看到他們母子倆會這麼尷尬。方玉龍想 到夏竹衣特別害怕他知道她和那個初戀情人偷情的事情,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原 因。夏竹衣又為什麼跟方達明分床睡呢,難道就是因為方達明在外面有情人的原 因?這好像不太可能。方老爺子跟夏竹衣說的話有是什麼意思,跟方家兄說的 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媽媽,爺爺臨終前跟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方玉龍問夏竹衣,心裡卻 想著方老爺子搞過無數女人,美婦人又怎麼漂亮,會不會也被老爺子搞過,扒灰 的事情又不是沒有。不過這些猜想的東西方玉龍可不敢問出來。 「我跟你爸吵過,也想過要離婚,但這對你爸影響不好,所以我都忍下來了。」 「那跟老頭子和小叔說的一定要有姓龍的又是什麼意思?」 「這要從你爺爺年輕的時候說起了。說起來我們方家的祖籍在江東,你爺爺 小的時候家裡算是江東的鄉紳,家底挺殷實的。抗戰的時候你爺爺一家都被鬼子 殺害了,只有你爺爺外出走親戚才倖免於難,那時候你爺爺才十一歲。江北有抗 日根據地,你爺爺聽說後一個人游過了大江去找部隊,起初部隊看他小還不肯收 他,但聽了他的遭遇,再加上你爺爺上過私塾識字,部隊首長破例就收下了他。」 「爺爺一個人游過了大江?」方玉龍有些不敢相信,要是成年人他就信了, 可爺爺當時才十一歲,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想不到你爺爺還有這樣的光輝事跡吧。別看你爺爺老了這樣,年輕 的時候他是很有膽量和魄力的。你爺爺跟著部隊打到了滄南,你爺爺就留在滄南 地方政府了。當時剛解放形勢並不樂觀,滄南地形和人口都很複雜,你爺爺所在 的滄蘭更是如此。你爺爺那時候才十八九歲,那時候識字的人少,你爺爺是黨員 又是軍隊幹部轉過去的,進入地方後在滄蘭下面一個縣裡當了小官。為了能盡快 融入當地會,你爺爺認了當地一個很有名望又開明的鄉紳做乾爹乾媽。那對鄉 紳年紀挺大的,晚年得一女,那時候才二三歲吧,你爺爺年輕時長得非常俊,嘴 巴也會說,那對鄉紳膝下無兒,自然非常喜歡你爺爺,還說要不是他們女兒太小 了,准給他做老婆。」 「那個女兒便是姑奶奶?」方玉龍好像聽明白了些事情。 「是的,你姑奶奶本姓龍。後來號稱要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運動爆發,你姑 奶奶的爸媽被批抖,你爺爺知道了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把你姑奶奶接到他身邊, 讓你姑奶奶改姓方讓她躲過那一劫。沒多久,年事已經高的那對老夫妻就去世了, 這件事一直是你爺爺的一塊心病,尤其是年紀大了以後。你爺爺死之前是希望你 叔叔再生個孩子,讓孩子姓龍,算是繼承了龍家的香火。」 「媽媽,為什麼你和老頭子不再生一個?」 「媽媽都老太婆了,哪還能生啊。」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臉色卻紅了。說 到生孩子,她自然想到了兒子的大肉棒,不知道這些天兒子有沒有在外面找別的 女人。 瑞江老街是專門買玉器的地方,有很多老字號的玉器店舖,很多店舖都有一 多年的歷史了。夏竹衣當長的時候還對老街進行了一次規劃改造,讓老街能 吸引更多的遊客前來光顧。「玉龍,以前週末的時候我們就這樣去老房子住,你 有印象嗎?」走在古樸的老街上,夏竹衣對方玉龍說。方玉龍搖了搖頭,他對這 條老街沒一點印象。 老街後面的小巷子裡都是一連排帶院子的磚木結構的老樓房,因為旅遊業的 興旺,這裡的很多居民把院子改造成小旅館或者小酒吧營業,讓原本安靜的小巷 變得熱鬧起來。夏家的老宅在這些老樓裡,小院子裡擺滿了各種盆栽,怪不得夏 竹衣喜歡種花,原來是從小受了她母親的熏陶。老太太正在給花草澆水,看到女 兒和外孫過去,放下手裡的噴壺,問夏竹衣晚上吃點什麼。夏竹衣讓母親不要做 飯,去旁邊的小飯館裡吃就行了。 「外婆,你怎麼不跟舅舅住一起,偏要來住這老樓房。」方玉龍對老太太 一個人住老樓房感到有些奇怪。老太太笑著說道:「外婆還是覺得一個人住自在 些,你舅舅搬到益寧去了,正好你舅媽是益寧的,他們一家準備在益寧定居了。 你舅舅的岳父岳母剛退休,比外婆利,由他們照看孩子就夠了。再說我還是喜 歡瑞江,這裡雖然沒有益寧熱鬧,可環境要比益寧好,適我這樣的老太太住。」 益寧是滄南第二大城市,夏竹衣的夏柯調往益寧任國資局局長,是個實權正 處級單位。但夏柯的老婆對這此並不滿意,因為方龍明比夏柯還小兩歲,卻已經 是正廳級了,有些埋怨夏竹衣和方達明不肯幫忙。夏竹衣當然也知道妹的一些 心思,她卻有苦說不出,方龍明能這麼年輕升任正廳,靠的是他姑姑幫忙,方達 明離開滄南後根本沒給什麼幫助,說起來還是為夏柯打過一些招呼,就像這 次夏柯升任益寧國資局局長,還是方達明以前的老下屬辦的,如果沒有方達明這 層關係,並不怎麼出色的夏柯能當上副局長就已經燒高香了。 夏竹衣問老太太是不是跟媳一家鬧矛盾了,老太太連忙搖頭,又對夏竹衣 說道:「竹衣,你爸去世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到能活幾年,你和達明將來肯定還 有大出息,要多照顧你和妹妹一點。」 「媽,你這是說什麼話啊。小柯和小沫我會照顧好的,你啊就等著長命歲 享清福吧。」 吃過晚飯,老太太先家去了,方玉龍和夏竹衣又到老街上閒逛了會兒。碰 到一個外國女遊客在一家玉器店門口跟店說著什麼,外國女遊客的國語說的不 怎麼樣,店又不會講英語,兩人交流便有了問題。方玉龍見了便上去幫忙,見 方玉龍過去,店連忙指著自己脖子裡的掛件對他說道:「小兄,你快跟這個 外國妞說,這掛件是我老婆去江東旅遊時買來送我的,不是我這店裡賣的.????b??.。」 方玉龍看了店脖子上的小掛件,是金鑲玉的做工,自從用這種工藝做了奧運獎 牌後,這類工藝品開始慢慢多了起來。 方玉龍連忙用英語跟那個年輕的外國女人說明了情況,那外國女人又問店 知不知道掛件是江東哪裡買的,她挺喜歡的,也想買一個。店說是在吳京買的。 方玉龍翻譯過後,外國女人用不怎麼熟練的國語跟方玉龍說了聲謝謝。這時候外 國女人的同伴在遠處喊外國女人,看上去應該從另一家店舖剛出來,叫喬安娜的 外國女人朝方玉龍和夏竹衣笑了笑,快步追同伴去了。夏竹衣用驚訝甚至是帶著 崇拜的眼神看著兒子,兒子的英語一向是他的弱項,沒想到現在都能跟外國人流 利地交談了,看來到陵江後自己對他的關心還不夠。 「小兄,給你女朋友買個玉墜吧,我這裡的玉墜質地最好了。」也許是沒 做成外國人的生意,店向方玉龍推銷起玉器來。一邊的夏竹衣笑了起來,這家 老店她以前光顧過,改造老街的時候店還是老街上的代表,見過當時任長的 夏竹衣的,如今居然把她當成了兒子的女朋友,不過夏竹衣心裡還是蠻開心的。 「呀,你是夏長?」聽到夏竹衣的笑聲,店看著夏竹衣還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這是我兒子,吃了晚飯出來散步呢。」夏竹衣笑著跟店聊了幾句, 又和兒子散步去了。 「媽媽,你看別人都把你當成我女朋友呢。」離開店舖後,方玉龍笑著對美 婦人說,夏竹衣臉色微紅,暗想兒子跟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身上來了大姨媽 後有一個星期沒跟兒子做愛了,兒子不會是想和她做那事了吧?生理期已經結束 的夏竹衣想到一個星期前的荒唐經歷不禁心跳加快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撓她 的心思。 天色暗下,兩人到老宅,老太太正看電視,看到女兒和外孫去,她便關 了電視休息去了。老太太的房間靠西邊,東邊一側前後兩個相連的房間便讓夏竹 衣和方玉龍睡。老式木樓的衛生間是後來改造的,在老太太的臥室後面,方玉龍 先去洗了,坐在床上看手機。夏竹衣從房間出來,再從方玉龍的房間去了衛生間。 老式木樓的隔音效果真的不好,坐在床上的方玉龍能清楚地聽到對面衛生間 裡傳出的水聲。美婦人妖嬈性感的身子又浮現在男人的腦海裡,好幾天沒碰女人 的方玉龍頓時感到渾身燥熱,胯間的肉棒高高翹了起來。她是自己的媽媽,不能 再想她了。方玉龍對自己說,可另一個聲音又在對他說,反正美婦人都不反對這 樣,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呢。他是覺得美婦人從原來的仇人老婆變成了他的媽媽, 可在美婦人眼裡,他們的關係沒有任何轉變,他和美婦人維持之前的關係也沒什 麼不妥的。 衛生間裡,溫熱的水流下,夏竹衣用手撫摸著自己堪稱完美的身體。現在兒 子在想什麼?這麼多天沒和兒子做,兒子是不是已經硬著雞巴在等她了?想到這 裡,夏竹衣用力揉了幾下豐滿的乳房,想著兒子摸自己的乳房都比想著別人摸起 來舒服。夏竹衣,你是玉龍的媽媽,怎麼能老想著兒子,想著和兒子做那種事情 呢?你都四十歲了,兒子才二十歲,難道你一點也不害臊?衛生間裡有一塊小鏡 子,夏竹衣轉身正好對著小鏡子,鏡子上有水氣,夏竹衣用水沖了下,看到鏡子 挺立著的傲人胸脯,夏竹衣又有了充分的自信,就算是年輕女孩也未必有她這麼 誘人的乳房。反正她就是兒子暫時的替代品,等兒子找到女朋友,自己和兒子的 關係就會結束,現在就放縱一段時間又有什麼關係? 夏竹衣糾結著,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套上白色的純棉睡裙。如果兒子不 動叫她,她就進自己房間,不在兒子的房間裡停留。打定意的夏竹衣打開了 衛生間的門,走向了兒子的房間。 夏竹衣在糾結,方玉龍也在糾結。美婦人明明可以從前門進出的,為什麼非 要從他房間進出,僅僅是因為這樣近了幾步路嗎?還是她生理期已經結束了,暗 示要和他上床?等她洗完澡來如果還從這房間走的話,他就試探一下,看看美 婦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做了。聽到衛生間裡的水聲停了,方玉龍突然心跳加快起來, 媽媽還會從他房間走嗎?如果不從這裡走,他要不要去她房間? 吱呀,木門輕輕打開了,夏竹衣看了兒子一眼,雖然只是這一眼,美婦人已 經看清兒子胯間的樣子,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樣,兒子的肉棒早就翹起來了。「玉 龍,今天走了一天挺累的,你早點睡吧。」夏竹衣的心怦怦直跳,無論兒子如何 答,她都感到緊張。 「媽媽。」方玉龍沒答夏竹衣,只是叫了她一聲。不過這對夏竹衣來說已 經足夠了,她已經明白了兒子的意思,美婦人關上門,輕輕鎖上。 美婦人向躺在床上的兒子走過去,每一步都如同錘子敲在母子兩人的心口上。 方玉龍半靠在床背上,夏竹衣站在床邊,兩人都有火熱的眼神注視著對方。方玉 龍猛地用力將夏竹衣拉到了床上。老式的棕墊床頓時發出吱吱的聲響,讓激動的 母子都尷尬起來。 「玉龍,我們輕點兒,這老房子隔音不好,別把你外婆吵醒了。」夏竹衣被 兒子抱著,柔軟豐碩的胸脯壓在兒子胸口,隔著睡裙都能感覺到兒子火熱的體溫, 甚至兒子心臟跳動都在拍打著她的胸口。 「媽媽,我們好幾天沒在一起了,你想我嗎?」方玉龍抱著美婦人柔軟的嬌 軀狂吻著美婦人的臉頰和嘴唇。 「嗯,媽媽也想你。」夏竹衣一手摸著兒子寬闊的後背,一手摸伸進了兒子 的大短褲裡。「玉龍,要不要媽媽先幫你吸會兒,這樣聲音小些。」夏竹衣怕兩 人在床上大戰聲音太大會把對屋的老太太給吵醒了。 「嗯。」美婦人動提出要給他口交,方玉龍自然是樂意接受。雖然夏竹衣 的口交技巧還比不上女醫生,但幾次下來已經摸到了一些門道,知道怎樣能讓兒 子更加快活。 夏竹衣坐直起來,雙手將頭髮捋到腦後用皮筋紮了起來,這樣給兒子口交的 時候這些煩人的頭髮就不會跑到她嘴裡去。方玉龍的肉棒太長,之前夏竹衣試了 幾次都只能將兒子的肉棒含進去一半,那樣已經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當夏竹衣 的喉嚨再次撐進兒子的龜頭時,美婦人努力吮著肉棒,用喉嚨去摩擦兒子的龜頭。 方玉龍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性感媽媽給他帶來的全新感覺,一隻大手伸進 了美婦人的睡裙,輕輕撫摸著美婦人柔嫩的蜜穴。 終於,夏竹衣憋不住吐出了兒子的肉棒,一邊吮著龜頭一邊用手輕擼著兒子 的肉棒,還不時用嘴唇夾緊了兒子的龜頭下的冠狀溝,用舌尖在龜頭上打轉。方 玉龍的大手則在美婦人的睡裙裡不停扣弄著性感媽媽的幽谷蜜穴,那裡早被他摸 得水淋淋的。方玉龍睜開眼睛看著趴在他身側的美婦人,性感的媽媽正低頭含著 他的龜頭,即便如此,兩個倒掛在胸前的大乳房依舊將睡裙頂出了乳尖的輪廓, 還隨著美婦人起伏的身子輕輕晃動著。方玉龍突然想到了乳交這個詞,和美婦人 交歡過好多次了,甚至他的手指還侵入過性感媽媽的嬌嫩無比的菊蕾,但他還沒 讓媽媽給他乳交過。 「媽媽,我想你用大奶子給我弄。」方玉龍說著在性感媽媽的屁股上拍了下。 夏竹衣抬頭看著兒子,用嬌嗔的眼神白了兒子一眼說道:「就你鬼意多。」 聽上去好像不怎麼願意,但夏竹衣很快就直起上身,緩緩脫去了身上僅有的睡裙, 她那對堪稱極品的白嫩乳房頓時就裸露在空氣中。 方玉龍看到性感媽媽的極品美乳哪還忍得住,將美婦人緊緊抱在身前,低頭 埋在美婦人胸前亂啃起來。哦……夏竹衣鼻間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兒子的吮吸 和摩擦果然比她自己自摸舒服多了。美婦人一手攬著兒子的脖子,一手還握著兒 子的肉棒,享受兒子吮吸她乳房帶去的快感同事,夏竹衣還不忘刺激兒子的性器, 因為她知道兒子在性愛方面有多麼變態,如果停止刺激兒子的性器,要讓兒子達 到高潮就要重新來過。 過了好一會兒,為了享受到性感媽媽用那對大乳房給他的乳交帶來的快感, 方玉龍不得不鬆開性感媽媽那對讓他恨不得吞下肚去的白嫩大乳房。就是那樣, 方玉龍的魔爪在還性感媽媽誘人的乳房上抓了幾下。 夏竹衣讓兒子脫了褲子坐在床沿上,她蹲在兒子的胯間,低頭將兒子的肉棒 含在嘴裡,等兒子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口水後才吐出來,雙手捧著自己的大乳房 夾住了兒子的大肉棒。兒子的肉棒真的很大很長,夏竹衣捧著乳房夾著還能露出 半截來。怪不得能肏得她那麼舒服,兒子的傢伙真的很大。夏竹衣又低頭將兒子 的龜頭含在嘴裡吮吸,雙手扶著自己的兩個乳球夾著兒子的棒身不斷摩擦。夏竹 衣以前可重沒想過她有生之年還會用這種方式去取悅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當 兒子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自己竟沒有產生任何的牴觸情緒,難道說自己為了兒子 真的墮落了?還是為了自己而墮落? 「玉龍,舒服嗎?」夏竹衣一邊捧著乳房套弄著兒子的大肉棒一邊抬頭問兒 子。「舒服,太舒服了。媽媽的奶子又大又軟,還很滑。」夏竹衣每弄幾下就將 方玉龍的肉棒含在嘴裡用口水滋潤,這樣裹著她的乳房裡就不會覺得干脹,做兒 子的自然很舒服了。方玉龍低頭看著性感媽媽赤裸的身體,美婦人蹲在他胯間, 從上往下看可以看到誇張的臀部曲線,那兩個挺翹的臀瓣如同兩個圓圓的白皮球 一樣,讓方玉龍想要抓在手裡狠狠捏幾下的衝動。方玉龍抓不到性感媽媽的誘人 豐臀,只得用手去摸美婦人的兩個乳房和現樣柔嫩的臉蛋。當兒子的手指摸到夏 竹衣嘴邊的時候,美婦人還將兒子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幾下,那樣子又是極度誘 惑著方玉龍的性慾神經。 感覺到給兒子做的「前戲」差不多了,夏竹衣鬆開了兒子的大肉棒。即使夏 竹衣不斷用口水潤滑,她柔嫩的乳房上依然留下了摩擦產生的紅痕。「好了吧, 媽媽這裡都弄紅了,我們去窗邊吧。」夏竹衣一手握著兒子的大肉棒讓兒子站起 來。 「為什麼去窗邊?要開窗嗎?」方玉龍知道要進入正戲了,站起來跟著性感 媽媽去了窗邊。 「開著燈呢,不能開窗,現在還不覺得很熱呢。這床不結實,動起來聲音太 大了。」夏竹衣是怕和兒子弄起來太激烈,不敢呆在床上,萬一真將老太太吵醒 了那多麻煩。 夏竹衣握著兒子的大肉棒,走路也沒鬆開,像牽了頭發情的大壯牛一樣,在 美婦人心裡,兒子就是頭發情的大壯牛,每次都要把她肏暈了才罷休。方玉龍也 不甘示弱,一邊走一邊雙手扶著性感媽媽的胯部,手指不停撥弄著美婦人的肉唇。 男人又想起了舊工廠裡的暴露狂,要是他和媽媽這樣在那大木台上走一圈會是什 麼狀況?台下的那些色狼會不會衝上台去? 「玉龍,快進來吧,媽媽要你。」夏竹衣雙手撐在窗台上,拉著的窗簾被她 的手掌壓在下面,雙腿分開,露出水光盈盈的蜜穴,兩片完全被淫水浸濕的嬌小 唇瓣已經微微分開了等待著男人肉棒的進入。因為性感媽媽比他矮了十來公分, 方玉龍只得半紮了馬步站在媽媽身後,挺著肉棒對準了性感媽媽那誘人的蜜穴口, 緩緩插了進去。這種感覺夏竹衣已經經歷過好多次了,可這時候她的呼吸還是變 得沉重起來。即便兒子的肉棒再多次數進入過她的身體,每一次新的進入都讓她 感到緊張而刺激,更別說今天晚上是在隔音不好的老宅裡,老母親還睡在對屋的 房間裡。 隨著方玉龍越來越有力的抽插,夏竹衣將窗簾咬在了嘴裡,再不咬住她怕自 己會馬上忍不住叫出聲來。「嗯……嗯……」房間裡發出微弱而沉悶的鼻息聲, 夾雜其間的是肉體撞擊發出的拍打聲。方玉龍緊緊壓在媽媽的性感豐臀上,每一 次插入都直貫美婦人的花心,讓美婦人渾身都顫慄一下。男人雙手抱著性感媽媽 的嬌軀,兩隻手掌正好抓住了美婦人兩個白嫩的大乳房,胯間每頂一下,男人的 手掌就用力掐揉或扯拉一下大乳房,夏竹衣被兒子弄得隱隱作痛而又興奮無比, 偏偏身處的環境又讓她不能大叫發洩出來,只得死死咬著窗簾。 方玉龍覺得這樣還不過癮,將夏竹衣的身子反轉過來,抬起性感媽媽的一條 腿,怒勃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美婦人那已經泥濘不堪的蜜穴,直貫花心。「啊 ……」夏竹衣沒忍住,叫了半聲後又咬住了差點兒從她嘴裡脫出的窗簾。美婦人 的後背壓在一幅窗簾上,另一幅窗簾則被她咬著扯開了。老宅後面是條河,還是 龍江的一條支流,終年河水流淌不息,美婦人靠在窗玻璃上,隱隱可以聽到潺潺 的水聲。夏竹衣已經管不了這些了,她用力抱著兒子的脖子,死死咬著窗簾,不 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來。 方玉龍抱著夏竹衣坐到了木質窗台上,這個高度正好讓他可以站直了身體。 夏竹衣則打開了雙腿勾在兒子的屁股上,方便兒子更快肏她的肉穴。方玉龍低頭 埋在性感媽媽的胸前,嘴巴咬著性感媽媽一個乳房的時候,手掌用力搓揉著另一 個乳房。夏竹衣雙手壓在兒子的後背上,胡亂的抓著,在兒子背後留下了一道道 紅色印痕,有幾處還隱隱滲出了血絲。方玉龍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背後的疼痛, 一下又一下將肉棒深深插入夏竹衣的蜜穴之中,感受著性感媽媽陰道痙攣帶給他 的極致快感。大量的淫水被男人的肉棒帶出,順著男人的大腿往下淌。美婦人的 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蜜穴口變得更加火熱,花心裡湧出的淫水卻是更加清涼。 當美婦人花心再次噴出清涼的淫水時,夏竹衣抱著兒子的雙手突然變得僵硬而有 力,就連方玉龍都難以掙脫那種束縛,而美婦人陰道裡的膣肉也收緊包住了男人 的肉棒,清涼的淫水噴在了男人的龜頭。方玉龍渾身一顫,積蓄了幾天的精液噴 射而出。冷熱交匯間,夏竹衣只感到一股火流瞬間就將她吞沒,然後就失去了知 覺,但她的雙手還死死抱著兒子的身體,依舊顫動的身體恨不得都掛到兒子身上 去。 夏竹衣的渾身都被汗水浸顯了,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泛著水嫩的紅暈,異樣 的妖艷。方玉龍怕美婦人著涼,抱著美婦人躺到了床上,還硬著的肉棒不可避免 刺激著美婦人的花心。沉睡過去的夏竹衣在兒子肉棒的刺激下本能地顫動著,惹 得方玉龍心癢無比,將美婦人放在床上後還偷偷插送了幾下,直到他肉棒真正疲 軟才停了下來,即使這樣,男人還捨不得將肉棒抽出。 幽幽醒來的夏竹衣看著半壓在她身上的兒子,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這 下滿足了吧,小混蛋,去前面房間睡吧,媽媽不想動了。」夏竹衣支起酸軟的玉 臂,纖纖手指在方玉龍額頭上頂了下。 「媽媽,我們好些天沒做了,要不再來一次吧?」方玉龍貪戀著性感媽媽的 美妙肉體,還想梅開二度。 「不行,今天走了這麼多路,媽媽累了,等了陵江媽媽再陪你。」如果是 在完全私密的環境,夏竹衣肯定會滿足兒子的要求,可在這裡,她不敢。剛才咬 著窗簾憋得有多難受,她心裡知道。 「那好吧,媽媽,我現在睡不著,我們說會話吧。」方玉龍戀戀不捨地將肉 棒從性感媽媽體內抽出,躺到了美婦人身邊。對於兒子這個要求,夏竹衣還是同 意的。在兒子轉身的時候看到兒子背上的紅色血痕,夏竹衣都不敢相信她剛才憋 著勁的時候竟把兒子後背抓成了這樣。夏竹衣溫柔地撫摸著兒子的後背問道: 「玉龍,媽媽抓疼你了嗎?」 「沒關係,最多兩三天就好了。」方玉龍被美婦人這麼一摸才感覺到後背上 火辣辣的。「媽媽,我每次都射在你裡面,你會不會懷孕?要不我們生個孩子怎 麼樣,爺爺不是希望有個孩子姓龍嗎?」 「你個小壞蛋,還想媽媽給你生孩子啊。媽媽上了環的,你射再多媽媽也不 會懷孕。你真想要女人給你生孩子的話,找那個范芷琪不錯,那女孩模樣還挺俊 的。」夏竹衣咯咯笑著,蔥白玉指在男人胸口掐了下。 「媽媽,你怎麼又提范芷琪了,我跟她真的沒感覺。」想到生孩子的事情, 方玉龍又想起了幾天前搞上的美女市長,也許是因為對方生過孩子吧。 方玉龍更想問的是夏竹衣和方達明為什麼會分居的事情。他可不相信夏竹衣 跟方達明只是因為吵過架而分居。方達明還沒老到搞不動女人的地步,相反那方 面還是挺強的,比起大多數男人都強,而夏竹衣更是水靈如少女,俊俏如天仙, 性慾方面也很強烈,夫妻兩人住一起應該是乾柴對烈火,天天交歡才對。事實卻 是,兩人分房而睡,相敬如賓。方玉龍懷疑方老爺子在這中間扮演了什麼不光彩 的角色,但這個疑問他沒敢問身邊性感的媽媽,萬一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豈不是觸到了美婦人的痛處?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 處女的煩惱)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十處女的煩惱 * * * * * * 公安局是一個讓人覺得莊嚴肅穆的地方,但這種環境並不能阻擋男人對女人 的追求。江雪晴經常會收到花店送來的鮮花,有些是公安局內部人送的,有些則 是外面的人送的。今天江雪晴又收到了花店送來的鮮花,與以往以玫瑰為題的 鮮花不同,這一束花裡竟然沒有一朵玫瑰。江雪晴捧著粉色的康乃馨有些迷惑, 她是喜歡康乃馨,但她不知道誰會送她這樣一束花。 「小江,今天這花又是誰送的?」江雪晴所在小組的組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 女人,看到江雪晴捧著一束康乃馨有些奇怪,這種花一般都是送給母親的。 江雪晴搖了搖頭。另一個看上去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女警卻說道:「江姐,你 這束花好別緻,感覺比送玫瑰有情調多了,這是什麼花?」小女警看到粉紅色的 康乃馨中間夾著幾朵淡紫色的小花,就問江雪晴。 江雪晴也注意到了那幾朵小花,對於這種小野花,江雪晴很熟悉,那是野秋 菊,在山間或者野外經常能看到。城裡有些花店會到鄉下收購這些天然的小野花 做裝飾。野秋菊的花朵很小,樣子跟普通觀賞菊花也相差很大,從小在城裡長大 的小女警沒有見過這種野菊花。「這是野菊花,鄉下很多地方都有這種小花。」 組長見江雪晴看著花束髮愣,就幫江雪晴答了。 經過小女警的提醒,江雪晴才對這束花感興趣起來,野菊花是用來作裝飾用 的,花店老決不會把這種小花放在花束中間當角,除非是送花人要求這樣包 起來的。 「江姐,快看看是誰送的。」花束中間夾著一個不大的信封,小女警有些迫 不及待地想知道這位神秘而怪異的送花人。江雪晴抽出信封,小女警擠在江雪晴 身邊,想看看送花人在信上寫些什麼。讓小女警感到失望的是,信封裡並沒有轟 轟烈烈的情書,只有一張電影票。 「嗨,江姐,你這位神秘的追求者可真是神秘啊。江姐,你肯定知道對方是 誰,對不對?老實交待,最近是不是又有新的護花使者冒出來了。」 「不要亂想,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江雪晴把花扔到了桌上,對於這種故 作神秘的追求著,她沒什麼興趣,要不是康乃馨是她喜歡的花,她早把花束扔到 垃圾桶裡了。 「江姐,這個神秘人請你去看電影呢,要不要我幫你探探路?」坐在江雪晴 對面的小女警見江雪晴把花扔到桌上,又打趣她。「送你了……」江雪晴抽出電 影票要遞給小女警,突然看到電影票空白處寫著「長檯山小溪澗」。江雪晴立刻 把手縮了來,對小女警道:「不行,萬一對方是什麼壞人可糟了,還是我親自 出馬去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小女警只是跟江雪晴開玩笑,兩人聊了幾句便不再說花的事情了。江雪晴拿 著電影票陷入了沉思。那件事情是一個秘密,沒想到今天這個送花人卻在電影票 上寫了這個地點,雖然沒寫具體的事情,但是江雪晴相信,這個送花人肯定知道 那件事情,難道……江雪晴決定會一會這個神秘的送花人。 方玉龍一個人坐在放映廳裡,這時候燈光還亮著,看電影的人正陸陸續續地 檢票進來。方玉龍有些擔心,江雪晴是否看到了他寫在電影票上的字,是否會來 赴約。自從入伍後,方玉龍就沒見過江雪晴,除去公安局門口偶然碰見的一, 他們見面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很快,放映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電影開始了。方玉龍有些失望,認為江雪 晴不會來了,但是電影開始幾分鐘後,一個女人彎著腰過來了。看到曾經多次出 現在夢中的女人向他走過來,方玉龍心裡頓時激動起來,彷彿到了多年前的那 個夏日。 江雪晴早就到了電影院,她在暗中觀察方玉龍。隔得太遠,江雪晴無法看清 方玉龍長什麼樣子,只是覺得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但她看到方玉龍只是安靜地坐 在那裡等她,看上去並沒什麼惡意,便決定上前去問個清楚。 昏暗的光線下,方玉龍也只能隱隱看清江雪晴的臉龐,但這是多年來他第一 次這麼近距離看江雪晴,一時忘了說話。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告訴你的嗎?」江雪晴看著身邊的男 人,現在她可以確定,她以前從沒見過這個男人。 「是的,我和青華是無話不說的朋友。」江雪晴的問話打斷了方玉龍的思緒, 男人靜下心來,將他構思好的對話說給江雪晴聽。 「他跟你講過我的事情?」江雪晴有些不相信方玉龍說的話,這麼秘密的事 情怎麼可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算是吧,我問他怎麼沒有女朋友,他說他心裡有一個女人,他一直在等待 機會向她表白。我再三追問,青華就講了些他和你的事情。他怕你因為那件事情 生他的氣,不敢向你表白。說實話,我聽了青華的故事,對你也很好奇。現在青 華走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喜歡過他嗎?」以前男人一直想問江雪晴這個問 題,但又害怕江雪晴生氣,現在他可以用另一個人的身份問出來。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江雪晴的聲音很低,但話語中有一種難以描述 的悲傷。方玉龍沉默了,是啊,他現在已經「死」了,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嗎?」江雪晴見方玉龍不說話,打破了兩 人的沉默。 「當然不是,青華退伍後我問他在幹什麼,他說他在調查他姐姐的死因。我 問他姐姐的事情,又問他有什麼進展。他沒說,只說他姐姐的死跟他姐姐的男朋 友有關係,他的調查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後來我跟青華失去了聯繫,再後來我 才聽說他遭遇了車禍,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他跟我說有危險,沒多久就出了意外, 這太巧了。我想查清青華的死因,可沒什麼線,唯一知道的就是青華調查的 事情和他姐姐的男朋友有關。我只知道那個男的叫趙庭。你是青華姐姐的好朋友, 想必跟趙庭很熟,你能告訴我關於趙庭的一些情況嗎?比如說他的會關係。」 「趙庭?這個人我並不怎麼熟悉,只是以前聽青玲說起過,青玲出事之前我 一直在公安大學進修,沒想到趙庭真成了青玲的男朋友。你想繼續調查趙庭?」 「是的,江警官是青華姐姐的好朋友,我想你也一定很想弄清青華姐的死 因。至於我,你不用擔心,我會在暗中進行調查,不會打草驚蛇。江警官,相信 你很容易能查清楚趙庭的會關係,這上面是我的QQ和手機號,如果你整理好 了趙庭的資料,可以發信息給我。」方玉龍把一張紙塞到了江雪晴手裡後又繼續 說道:「你是一位警官,又是青華姐姐的好朋友,肯定很關注青華姐姐的事情, 你能把青華和他姐姐死時的詳細情況告訴我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一名技術警察,雖然我看過青玲的卷宗,但並沒 有權力去調查這個案子。而且青玲死的時候我還在公安大學進修,過了年之後我 才來的。青玲的事情,我也只是看了卷宗之後才知道的。至於青華,我一直以 為他還在部隊,直到他出事前偶然碰見才知道他陵江了,不過我們沒說幾句話, 青華就匆忙開車走了。」 「原來是這樣,江警官調閱過卷宗,看來你對青華姐姐的死也有懷疑,不知 道你是否懷疑過趙庭?」 「這個我沒注意到,我一直以為青玲和趙庭還只是普通朋友。」 兩人都沒心思看電影,電影放到一半就離開了。出了放映廳,在明亮的光線 下,江雪晴才算是真正看清了約她的男人。方玉龍的打扮偏成熟,但看上去也就 二十出頭的樣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方玉龍。」男人也仔細打量著江雪晴。 「你是青華的戰友?」 方玉龍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身邊的江雪晴說道:「我們現在都是青華的戰 友。」方玉龍說的是他們現在開始作調查青玲死因的事情,江雪晴也明白方玉 龍這話的意思,但她更認為方玉龍是默認了她的猜測,這個神秘的戰友到底是何 方神聖? 週六,方達明的別墅裡,夏竹衣正在整理著兒子的床鋪。方達明和劉嬸都外 出後,她和兒子在兒子的床上來了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將這幾天半遮半掩的慾望 痛痛快快地發洩了出來。夏竹衣整理好兒子的房間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哼著輕 快的歌到花房去擺弄她的花草去了。 來後上樓的方達明聽到妻子在花房裡哼著歡快的歌,知道妻子最近很開心, 想到兒子和妻子間的事情,方達明心裡一陣苦笑。「達明,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 來了?」夏竹衣看到丈夫站在花房門口,扭頭跟丈夫說了句話又專心給她的花 澆水去了。沒見丈夫方達明答她,夏竹衣放下了手中的小噴壺,轉身看著丈夫 方達明,方達明也看著她。 「達明,你有事嗎?」沉默了片刻,夏竹衣問方達明。 「竹衣,玉龍開著那車進出這裡影響不太好。你能不能跟他說,把那車停在 樟林苑,來這裡就開輛普通點的車。」 「嗯,要不我和玉龍搬到樟林苑去住吧,這邊每星期過來一兩天,你看怎麼 樣?」夏竹衣想著她和兒子來這裡可以開她的車,這樣對方達明就沒什麼影響。 「這樣也好。竹衣,你……」夏竹衣見方達明欲言又止,就問方達明還有什 麼話要說。 「竹衣,你跟玉龍是不是已經那個……」 夏竹衣有些吃驚,她跟兒子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想到還是被方達明覺察 了,夏竹衣問方達明他是怎麼知道的。「那天范大同來,我上來拿文件聽見你們 在衛生間裡……竹衣,無論如何,玉龍是我們的孩子……」 「那又怎樣?他能給我我想要的。」 「我記得你上次跟我說碰到了你的初戀情人,你們沒再聯繫嗎?」 「時間久了,沒感覺了。」夏竹衣說了句違心的話,她對謝銘安還是很有感 覺的,只是兒子夾在中間讓她不得不暫時放棄謝銘安,要是讓兒子知道她還想著 謝銘安,說不定兒子又會搞什麼新花樣來懲罰她。「我和玉龍的事我心裡有數, 說起來都是因為你,前幾年我和玉龍住一起,導致玉龍有比較嚴重的戀母情結。 你也知道他那方面和常人不一樣,藥物都不能解決他的問題,他又一直不找女朋 友,我現在就暫代他女朋友的角色,等他找了女朋友就會把興趣轉移到女朋友身 上去。我正在找適他的女孩子,只是要讓他看上眼很不容易。我和玉龍的事你 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不說沒人會知道。就算我和他搬到樟林苑去也很正常,媽 媽和兒子住一起的多了,不像你,和某些人的事情弄得全江東人都知道。」 方達明訕訕笑了笑說沒那麼誇張,他和韓淑華並不常見面,知道的人也很少。 「懶得管你了,你自己注意點,別栽在女人的問題上。」夏竹衣又拿起噴壺給花 澆水,心裡卻開始計劃以後和兒子同居的生活。 因為是週六,又在舉辦嘉年華,鏡水亭公園裡人頭攢動。方玉龍和江雪晴碰 了面之後就往公園裡面走,繞過鏡水亭後人才稀疏起來。兩人在假山後的長椅上 坐下,江雪晴從包裡拿出幾張紙交給方玉龍,上面是關於趙庭會關係的情況。 「趙庭的會關係大致就是這些,我能調查到的就這麼多。他親屬關係並不 算複雜,只有一個舅舅在省行當常務副行長,這也是他三十歲不到就能在支行當 科長的原因。不過他好像牽涉到了鄧峰的事情,被調去做什麼大廳經理了。另外 他還有一些朋友圈子,跟陵江的官二代混得很熟,這些都在資料裡,具體情況你 自己看吧。青玲的卷宗我也拷貝了一份在裡面,那天後我又仔細看了卷宗,趙庭 的口供也沒什麼破綻,唯一的破綻就是無法證實,那個鄧峰已經卷款外逃了。」 方玉龍謝過江雪晴後收起了資料,請江雪晴去喝咖啡,卻被江雪晴拒絕了, 說她今天加班,馬上還要局裡上班。方玉龍一個人去了咖啡館,拿出姐姐的卷 宗仔細研究起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作為最後一個見到姐姐的趙庭, 如果口供是真的,從邏輯上來叫並沒有什麼衝突的地方。當然,方玉龍不相信姐 姐會為了升職跟已經跑路的支行行長上床。這樣的話,趙庭的口供就是假的。趙 庭為什麼要說假口供呢?是他害死了姐姐還是在幫誰掩蓋事情的真相?神秘的陳 公子消失了,趙庭成了方玉龍追查姐姐死因的唯一線。當方玉龍翻看趙庭平時 交往的朋友時,竟然發現有戴誠的名字。 到方達明的別墅,方玉龍發現媽媽夏竹衣正在用大的行李箱整理她的衣服。 方玉龍有些迷惑,他可沒聽夏竹衣說要出遠門,難道有什麼突發情況?」媽媽, 你要出差?」 「沒有,今天晚上我們搬到樟林苑去住。」夏竹衣上箱子,讓兒子幫著拎 到樓下去。方玉龍自然無比激動,他和夏竹衣搬到樟林苑去就意味著他和性感媽 媽要正式同居了。雖然他們倆現在和同居也沒什麼分別,但總是要偷偷摸摸的, 情到濃時未免有些不爽。從韓淑華那裡知道方達明和姐姐之死沒關係以後,方玉 龍就因為和夏竹衣的關係而且處於矛盾之中,一方面他無法拒絕性感媽媽帶給他 的誘惑,另一方面內心又受到道德的譴責,強佔自己的母親總是件不可告人的事 情。沒想到夏竹衣會動和他搬到樟林苑去,還是打著照看他的旗號,這讓方玉 龍既意外又興奮。 吃晚飯的時候,方達明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只是讓方玉龍聽夏竹衣的話, 別搞出胡鬧的事情來,方玉龍破天荒的沒有和方達明因為成長問題頂嘴,滿口應 了下來。方達明自然明白兒子為什麼變得這般聽話,瞥了眼妻子後默不作聲,誰 也無法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吃過晚飯,夏竹衣和方玉龍各自開了輛車去樟林苑。關上大門,方玉龍迫不 及待將性感的媽媽抱在懷裡一通狂吻。「小色鬼,急什麼,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還不幫媽媽把箱子拎樓上去。」等方玉龍鬆開後,夏竹衣推開了兒子,轉身上樓 去了,留給男人一個性感嫵媚的背影。夏竹衣下身穿著黑色包臀短裙,珠光肉絲 襪配著黑色的高跟鞋,手裡拎著米色的女包,上樓的時候豐滿的臀部一扭一擺, 自是誘人無比。方玉龍的眼睛緊緊盯著性感媽媽上樓時扭動的豐臀,一直到美婦 人的影子完全消失在樓梯上,方玉龍才拎著夏竹衣的行李箱快步上樓去。 圓形大浴缸裡,夏竹衣美美地躺在溫熱的清水裡,一條玉腿壓在兒子的雙腿 上,方玉龍一手從美婦人背後穿過,手掌握住了在浮力作用下輕晃的豐乳,另一 只手則用力揉搓著美婦人的另一個乳房。「好了,我們該出去了。」夏竹衣的一 只玉掌也握著兒子勃起的肉棒,像孩子擺弄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輕輕套弄著。 夏竹衣站在浴缸外,方玉龍用大毛巾給美婦人擦乾身體,之後美婦人又給他 做同樣的事情。兩人身體都擦乾後,夏竹衣便等著兒子抱她上床,她非常喜歡被 兒子抱著上床的感覺,那樣能讓她感覺到兒子強有力的身體,甚至讓她有種和兒 子融為一體的感覺。 「媽媽,我們今天用特別一點的姿勢好不好?」方玉龍雙手環到美婦人腰後, 將美婦人性感的身體壓到他身上。 「你說用什麼姿勢?」夏竹衣微微抬頭,用牙齒輕輕咬著兒子性感的下巴。 方玉龍低頭和美婦人吻到一起,雙手分開了美婦人的大腿,然後將美婦人整個身 體抱了起來,讓美婦人像樹獺一樣掛在他身上。正當美婦人以為兒子就是要用這 種姿勢抱她上床的時候,方玉龍又將美婦人的身體抬高了點,勃起的肉棒對準了 美婦人的蜜穴,然後讓美婦人的身體緩緩下沉。 「嗯……」夏竹衣終於明白了兒子的意圖,雙手緊緊抱住了兒子的脖子,雙 腿微微向上夾在兒子的腰間,小腿緊緊勾住了兒子的大腿,讓兒子的肉棒緩緩頂 進她的肉洞。她知道,要是她的身體突然下沉,兒子的大肉棒說不定會把她的身 體插穿了。慢慢的,方玉龍的大肉棒被美婦人的蜜穴吞沒了,夏竹衣感受著兒子 的肉棒一點點的進入,直到佔據她的整個花心。至始至終,兒子的大手都穩穩的 托著她的屁股。哦,太美了。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豐滿的乳房已經被她和兒子 壓成了圓肉餅,卻依舊不能滿足美婦人想和兒子靠得更近的心。 從浴缸到大床也就十來步距離,方玉龍抱著夏竹衣嬌柔的身子曲曲折折走了 十來分鐘,等他將美婦人放到床上的時候,夏竹衣已經癱軟如泥了。「啊……」 夏竹衣發出一聲高吭的呻吟,方玉龍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堅硬的肉棒插在她肉 洞裡,因為角度關係,男人的龜頭狠狠頂在了她的花心上。「小壞蛋,媽媽早晚 會被你弄死了。」夏竹衣喘息著,用嫵媚如妖的眼神看著兒子。 方玉龍抱起性感媽媽的雙腿,一腳跨上大床說道:「我就先讓媽媽死一。」 說完便將美婦人雙腿架到肩膀上,雙手扶住美婦人的外胯一陣狂抽猛頂,直弄得 美婦人不住「啊啊」浪叫。若大的別墅裡只有母子兩人,加上這裡的別墅隔音效 果又好,夏竹衣浪叫起來毫無顧忌,和平日裡貴婦人的形象判若雲泥。方玉龍被 性感媽媽瘋狂的表現感染,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激情,如同不知疲倦的機器開足了 馬力在媽媽的肥田上耕作,將生命的種子不斷噴射進媽媽的花心裡。 過了很久,兩人的身體還緊緊抱在一起,薄薄的毯子只蓋到兩人的小腹上, 火熱的胸部依然裸露在空氣中。方玉龍就像餵不飽的孩子,緊緊抱著美婦人嬌柔 的身子,恨不得將媽媽揉進他的身體裡。夏竹衣輕輕拍了兒子的手臂讓兒子鬆開 些,她都有種快窒息的感覺了。 「媽媽,我們早應該搬到這裡來住了。」方玉龍捏著夏竹衣裸露在空氣中的 乳房,不時低頭去吸咬著。 「小壞蛋,你以為媽媽是想來這裡陪你幹壞事啊,這還是你爸起的頭。」 「我爸?他怎麼會知道?」方玉龍大吃一驚,抬頭看著美婦人的俏臉。夏竹 衣當然不會讓兒子知道方達明已經知道他們母子偷情的事情,她正被兒子吮吸得 舒服著呢,將兒子的臉壓向她的乳房說道:「你想哪兒去了,你爸讓我跟你說, 住他那裡的時候別開你那車,讓你把車停在這裡,開別的車去他那裡,要不然影 響不好,我就跟你爸說搬這邊來住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媽媽你想不想來這邊住。」 「小壞蛋,媽媽就不告訴你。」夏竹衣咯咯笑了起來。 「媽媽,怎麼說來有人要針對老頭子嘍?」方玉龍突然想起陳公子的事情, 也許夏竹衣會知道誰要對方達明不利。 「寧書記明年就會離開江東,當然有很多人想接寧書記的班了,你爸自然也 是其中之一,所以你爸這個時候應該謹慎為上。你呢,也要乖點兒,別給你把添 亂。就像上次的事情,要是鬧大了,對你爸影響不好。」 「那天我喝多了嘛,再說湯麗麗不都承認是她認錯了人嗎,我也是受害者。」 方玉龍這時候聽美婦人提起強姦案,有些不好意思。 「湯麗麗?那個女孩吧,你們認識?」 「後來認識的,她是印明哲的同學,就是嚴國清的侄兒。」 「也不是湯麗麗認錯了人,她也是被騙了,是谷建峰和張重華搞的鬼。你以 後在外面玩要多些心眼,別給你爸抹黑。」 「我知道了。」方玉龍有些吃驚,他還以為方達明和夏竹衣不知道呢,原來 對那件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媽媽,老頭子的對手有哪些啊,都在江東省 委嗎?」 「江東省委除了張維軍,別人還不夠資格做你爸的對手。其他的都在中央部 委或者其他省份。玉龍,你今天怎麼突然對你爸的事情感興趣了?」 「我才不感興趣了,說到這個就隨便問問。」方玉龍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 子,心裡卻在想會不會陳公子就是張維軍派去的,那害死姐姐的幕後黑手又是何 人呢?從江雪晴的資料來看,趙庭和張維軍也扯不上關係。 夏竹衣被兒子又摸又吸,心裡又癢癢的,一摸兒子的肉棒,直吹氣球一樣在 她手裡膨脹變硬。方玉龍一時也想不出什麼,乾脆不再去想姐姐的事情,被美婦 人這麼一摸,又勾起了他心頭的慾火,翻身壓到了美婦人身上,分開美婦人兩條 雪白的大腿,讓美婦人引著他的肉棒插入她那誘人的蜜穴裡。 「媽媽,明天是星期天,今天我們做一晚上好不好?」方玉龍趴在美婦人身 上挺著屁股,一邊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邊說。 「不行,做完這次就睡覺,這事情要細水長流才行,你現在年輕感覺不到, 等你到了媽媽這個年紀就知道了,媽媽不能害了你。」夏竹衣小腿緊緊勾著兒子 的大腿,兒子的每一次進入都讓她感覺像在飛一樣。其實夏竹衣也想兒子能和她 多做幾次,但作為一個母親,她不能單純沉浸在肉慾中,她還要為兒子的身體考 慮。 「一次太少了,要不我們就做到凌晨吧?」 「不行,最多再有兩次。」母子兩人為做幾次的事情爭執起來,最後兩人都 咯咯笑了。儘管夏竹衣也很渴望,但她沒有讓步,當方玉龍射了三次以後就被美 婦人逼著睡覺了。 方蘭在辦公室裡看文件,看到方玉龍去找她有些意外。「姑姑,你在忙什麼?」 方玉龍走到方蘭身後給方蘭捏肩膀,他不敢對方蘭有什麼逾越的舉動,只能趁這 個時候偷看一下姑姑豐滿挺拔的胸脯,最多就是捏肩膀的時候手指壓下一點,勉 強碰觸到方蘭乳房的上邊緣。到那裡,方玉龍就不敢再往下了。 「就上次我們去東方銀河和連淮市那邊談的作意向。玉龍,你今天來找姑 姑有事嗎?」方蘭完全沒注意到侄兒的手指比前次壓得更下了,她知道侄兒這種 年紀的男孩沒事才不會來看她這個中年婦女。方玉龍問方蘭作的事情進展怎麼 樣了,方蘭說還在談判,順利的話很快就會把同簽下來。 「姑姑,我現在不上學,在家裡沒事做。我想到公司來實習,就當是會實 踐,現在大學生利用假期打工的多了,你覺得怎麼樣?」 「玉龍,你真想來公司做實習生?」方蘭有點不相信侄兒的話,雖然侄兒一 向都很聽她的話,但她總覺得到她公司做實習生不那麼靠譜。 「當然是真的了,姑姑,你不會不要我吧?」 「行,你來就來吧,你想去什麼部門實習都可以。不過姑姑可告訴你,你干 不好沒關係,可不能影響別人工作,要不然姑姑不給你發薪水。」 「我會認真工作的,不過我還不怎麼瞭解公司狀況,我想先讓邱小燕帶我熟 悉一下公司各部門,看看那個部門適我。」 方蘭叫邱小燕進了她的辦公室,交待安排方玉龍實習的事情。邱小燕點了點 頭,帶著方玉龍出去了。「方少,你想去什麼部門?」邱小燕實在不明白眼前的 年輕人是怎麼想的,竟然要來公司實習,難道外面已經沒什麼可以玩的了?對於 方玉龍這樣的大少,邱小燕一向是敬而遠之,她知道方蘭的身份,只要她跟著方 蘭,以後肯定有機會成為一名高級白領,跟著方蘭也讓她少掉了很多職場上的性 搔撓,但方玉龍的身份不一樣,方蘭對她再好也比不過方玉龍在方蘭耳邊說句話。 方玉龍也不知道戴誠在哪個部門,只好讓邱小燕每個地方都介紹過來。因為 公司性質,龍輝公司最要的部門有三個,財務部,業務部和物流部。青華最終 在業務部發現了戴誠。 「這就是業務部?看起來人挺多的,一定很熱鬧。小燕姐,這業務部員工收 入怎麼樣?」 「這不好說,業務部員工的收入是跟他們的業績掛勾的,業績好,收入就多, 總體來說,業務部員工的收入在公司裡算是高收入人群。」 「哦,那你知道業務部誰業績最好?」 「我們公司有幾個業務明星,那邊的戴誠就是其中之一。」邱小燕指了指坐 在角落裡打盹的戴誠。 「小燕姐,他一個月收入有多少?有你多嗎?」 邱小燕聽後笑了笑說道:「我是拿固定工資的,一年工資說不定還比不上人 家一筆業務的提成呢。」 「這麼多?」方玉龍有些吃驚,「他看上去很年輕啊,和小燕姐差不多大。」 「他是廳長公子,身邊有一幫和他差不多的朋友,門門道道很多的。」邱小 燕說話間好像對戴誠能成為業務明星不以為然,認為這全是靠了他老子。不過想 到身邊的方玉龍來頭更大,邱小燕立刻閉上了嘴,要是惹得這傢伙不高興了,她 可是要倒大霉的。 「哦。小燕姐,就把我安排在業務部吧,我就先跟那個戴誠跑跑業務。」 「方少,你要跟戴誠去跑業務?」邱小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眼裡,戴 誠雖然家世不凡,但跟方玉龍相比卻是又隔著千重山水,她不明白為什麼方玉龍 會想到跟戴誠去跑業務。 「嗯,難道不行嗎?」 邱小燕搖了搖頭,將方玉龍帶到戴誠身邊,告訴戴誠這是公司新來的業務員, 選跟著他。邱小燕說完就總辦去了,反正戴誠也認識方玉龍,讓他們自己交流 去吧。 戴誠看到方玉龍,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等邱小燕走開了,戴誠壓低了聲 音問道:「方大少,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在家無聊,想提前體驗一下上班的生活。」 「真的?」戴誠還是不相信方玉龍的話,對方只是失憶又不是變傻,怎麼無 聊到要來公司實習了呢? 「當然是真的了,不然戴哥你以為呢?」方玉龍嘿嘿笑了笑。戴誠心想我哪 能猜得到,不過方玉龍這麼說了,又是邱小燕帶過來的,事情肯定是真的了。莫 不是和最近跑的業務有關係?新武商業街改造工程正式立項,不少人都盯上了 這個政府工程,方蘭的龍輝公司也盯上了這個項目,而戴誠正負責公關這個項目, 但管的這個項目的長卻不太好對付。戴誠能在龍輝公司混得風聲水起,自然 是靠他老頭子的關係,而方蘭也是看中了這一點,能有這樣的上屬跑項目,給她 少了很多麻煩。作為官宦子,戴誠某些方面是很敏感的,如果是方蘭讓方玉龍 來跑這個項目會說明很多問題,比如方蘭發現他戴誠不能勝任這個工作了。為什 麼不能勝任?這個原因可就複雜了,最直接的就是他老子要下台了,很多人不必 在給他面子,而老子要下台這件事別人還不知道,方蘭卻已經得到了信息。 「玉龍,是不是方總讓你來跑新武商業街改造項目的?」戴誠再次問方玉 龍。方玉龍自然不知道他想通過戴誠去接近趙庭的決定會讓戴誠想到那麼多,有 些不解地反問戴誠:「什麼商業街項目?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在家裡無聊,想來 體驗一下上班的感覺。」戴誠見方玉龍一臉驚愕,知道是他自己多想了,拍了下 方玉龍的胳膊,說晚上一起去聚聚。 方玉龍跟著戴誠跑了幾天,跑下了商業街改造項目,讓方蘭頗為高興,方玉 龍自己卻沒半點高興的心情,哪怕方蘭答應給他一大筆提成,因為這些天他連趙 庭的人影都沒見到過。方玉龍不知道,趙庭雖然認識戴誠這圈子的人,但那是因 為他以前在銀行工作,戴誠這圈子裡的人有用到他的地方,其他時候,趙庭也難 得會和這些人聚會。 今年的夏天天氣特別熱,六月初就已經如火烤一般。週五下午,方玉龍接到 范芷琪的電話,讓他晚上陪她去買野營的裝備,週六週日去青台山徒步野營。青 台山是江東和楚淮交界處的一處山脈,江東境內的長檯山只是青台山的一小部分。 方玉龍聽范芷琪說要去青台山徒步野營,問她是誰想到的,這麼能折騰。 「哼,我就知道你會小看我們。你放心好了,我就算累死也不用你背。」范 芷琪「惡狠狠」地瞪了方玉龍一眼。方玉龍突然發現,粗線條的范美女居然還有 如此可愛的一面。 「芷琪,我可沒看不起你們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有些意外,你們誰想到去青 台山徒步野營的啊?」方玉龍推在購物車和范芷琪並排走在一起,挺像小兩口的。 「青玉提議的,陳靜失戀了,我們就帶她出去散散心,我們倆再加上青玉的 朋友和她表哥,還有陳靜的三個朋友,一共九個人。」范芷琪看了眼方玉龍,沒 跟男人說陳靜失戀極有可能是她男朋友想要去追求張重月。雖然陳靜的男朋友是 以兩人性格不提出分手的,但范芷琪等人也聽說陳靜的男朋友最近跟張重月走 的很近。雖然知道張重月身份的人同樣不多,但陳靜的男朋友,系學生會席王 平的叔叔是張重月的系任,也許王平覺得他有機會追求到張重月,所以把陳靜 給甩了。 到了買帳篷的地方,范芷琪說她不會支帳篷,讓方玉龍買一個雙人用的大帳 篷,到時候兩人擠一擠就行了。「我就不怕我半夜化身成禽獸,把你XXOO了?」 方玉龍看著范芷琪帶著紅暈的臉蛋說道。 「你敢,你要是變成禽獸我就把你給剪了。」范芷琪哼了聲,心裡卻是怦怦 直跳,她可是鼓足了勇氣才敢說跟方玉龍共用一個帳篷的。 兩人在體育用品專賣店買好了野營裝備又趕到大超市買吃的,最後方玉龍又 把范芷琪送了學校,約定明天上午在校門口匯。夏竹衣見兒子買了一大堆東 西就問兒子幹什麼,當兒子說週末要和范芷琪等人去爬山野營時,夏竹衣有些歡 喜又有些失落。要是兒子和范芷琪真談上了朋友,夏竹衣自是高興,但週六她也 沒什麼事,兒子外出了肯定會讓這幾天晚上天天和兒子糾纏在一起的夏竹衣倍感 孤單。晚上兩人在一起纏綿,夏竹衣緊緊抱住了兒子強壯的身體,哪怕被兒子弄 得暈過去了都不曾鬆開。 週六上午,方玉龍開車去了學校,停好車後和范芷琪去了校門口。沒一會兒, 陳靜和她的三個朋友也到了校門口。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陳靜的三個朋友竟 然是湯麗麗和小護士,還有小護士的男朋友,一個中等身材體型偏胖的年輕男人。 湯麗麗看到方玉龍也極為驚訝,而小護士則有些臉紅,尤其是她男朋友還在她身 邊。想到給方玉龍口交的事情,小護士臉就更燒了,那可是連她男朋友還沒享受 過的待遇。 范芷琪看到小護士後也有些臉紅,因為小護士讓她想到了醫院病房裡的一幕, 她看到小護士臉紅,以為小護士也是想到了那一幕,卻不知小護士做過的事情比 她想的還要羞人。陳靜見范芷琪和小護士認識就問起緣由,才知道是方玉龍住院 時認識的。方玉龍在醫院的時候一直沒注意過小護士的名字,現在才知道小護士 叫崔靈。因為方玉龍沒跟湯麗麗說話,小護士還為方玉龍介紹湯麗麗,方玉龍便 朝湯麗麗笑了笑。湯麗麗見范芷琪和方玉龍在一起,以為范芷琪是方玉龍的正牌 女朋友,自然不會跟方玉龍說話,裝作不認識方玉龍。雖然看到方玉龍帶著女朋 友有點失落,但湯麗麗在這一點上控制得很好。范芷琪既然是方玉龍的正牌女友, 肯定家世不凡。 方玉龍和范芷琪在學校公開交往並不多,如果不是方玉龍因為跟張重月表白 遭拒的事情而出名,陳靜根本不會知道方玉龍是何許人。如果不是因為方玉龍住 院後范芷琪帶陳靜和楊青玉去看過方玉龍,陳靜到現在還不知道范芷琪在倒追方 玉龍。今天看到方玉龍和范芷琪在一起,陳靜忽然覺得兩人還挺像那麼一事的。 不知道這方玉龍家裡條件如何,是否配得上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是陵江大學 為數不多的鳳凰女的范芷琪。 作為發起人的楊青玉是最後一個到集點的,當楊青玉和兩個男人從車上下 來後,方玉龍又一次感到了意外,內心竟然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因為和楊青玉一 起來的兩個男人竟然是戴誠和趙庭。雖然方玉龍還沒有跟趙庭接觸過,但他還是 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昨天范芷琪跟方玉龍說楊青玉會帶上她男友和表哥,沒想 到會是這兩個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負。很快方玉龍就搞清楚 了兩個男人和楊青玉的關係,戴誠是楊青玉的男朋友,趙庭是她的表哥,楊青玉 帶趙庭來就是想把趙庭介紹給剛剛失戀的陳靜。 九個人開了兩輛車去青台山。陳靜跟著楊青玉那輛車走了,正好湊成兩對。 這邊小護士一對,方玉龍和范芷琪也算一對,只有湯麗麗落單,五人坐小護士男 友的車走。方玉龍上了車,范芷琪讓他坐中間一點,她要坐邊上。湯麗麗從另一 邊上車,看到方玉龍坐在中間便朝他淺淺一笑,伸手俏俏做了個OK的手勢。看 得方玉龍心癢癢的,看來一路上會有很多曖昧的小動作。 小護士的男友叫貝呂,父母的姓起來就是他的名字,挺能侃的,一路上倒 也不冷清。一向活潑的范芷琪很少說話,她在極力避免和小護士說話,以免談到 那天的尷尬事情。 目的地在楚淮境內,和陵江的直線距離只有六十公里左右。因為繞路,行程 超過一公里。加上有些路段路況不好,中午時分才到青台山下的小村莊。戴誠 早就聯繫好了農家,九個人兩三塊錢就能搞定一頓豐盛的午飯,比陵江城裡不 知便宜了多少。因為不是正規的旅遊線路,到小村莊來的遊客並不多,來爬山的 大多是早上爬山,下午下山就城了,很少有方玉龍一行這樣吃了午飯去爬山, 在山上過夜的。 「方玉龍,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陵江本地的啊。」飯桌上貝呂突然問。 「嗯,我是滄南人,來陵江上學的。現在流行勤工儉學,我也在陵江打工, 就在戴哥公司做實習生,跟戴哥跑業務呢。戴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感謝你 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因為要爬山,一桌人並沒有要酒。戴誠呵呵笑了笑說應 該的,他可不知道方玉龍的心思,方玉龍怎麼說他就順著配一下。 不知道方玉龍身份的沒覺得異樣,范芷琪和湯麗麗則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方玉 龍。小護士也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但她還沒想到不妥的地方。兩三個月前還喜歡 開跑車跟人飆車的人居然會去勤工儉學,難道真的有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 「我說總覺得你說話親切,我祖籍也是滄南的,我爸說話帶滄南口音,我小 時候去過幾次滄南,印象中就是連綿不絕的大山,江東這邊的山跟那邊一比就是 小土包了。」小護士白了男友一眼說:「就你見過大山,等會兒我爬不動了你背 我上去。」貝呂笑著說沒問題。 吃過午飯休息片刻後,一行人就向青台山出發了。夏天爬山自然穿得清涼, 五個女孩都穿著短打運動裝,個個身姿惹火。論身高,陳靜為最,即便穿著運動 鞋,一雙美腿看起來也是修長至極。范芷琪次之,湯麗麗則比范芷琪矮了兩三公 分。小護士和楊青玉個子差不多,不過小護士身材單薄,是嬌小型美女,而楊青 玉則有些嬰兒肥,胸部也很偉岸,比其他女孩明顯大了一號。論肌膚還是楊青玉 最嫩,臉蛋就不好說了,就方玉龍的審美觀來看,范芷琪和湯麗麗要比另外三女 好看一些。來說還是陳靜最吸引男人的目光,至少四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會偷 偷看上兩眼。 慢慢地,領路的戴誠和楊青玉走在了最前面,其餘人落後了十來米距離。 「方玉龍,你背這麼大一包東西,是不是準備去爬喜馬拉雅山啊?」小護士打趣 著方玉龍。「在山上過夜自然要多帶些東西。」 「哎,就我命苦啊,還要背這麼大一個包。」湯麗麗一把抓住了小護士的手 腕,像是已經走不動了。 「是啊,我們倆就是命苦。」陳靜也感歎起來,五個女孩就她們倆人背包。 「誰叫你不趕緊找個男朋友來了。」小護士咯咯笑著。湯麗麗說不行了,讓 小護士先幫她背一會兒,等她緩過勁來再還給她。湯麗麗把背包扔給了小護士, 三個女孩便落在了最後面。沒走幾步,湯麗麗突然輕聲對小護士說:「小靈,你 就裝腳扭了,讓貝呂背你上山。」 「為什麼啊,他還背著包呢。」 「讓他背你上山,看他有多愛你啊。靜靜,你說是不是?」 「對,就要考驗考驗他。」則失戀的陳靜很贊同湯麗麗的提意。 「那包呢?」 「給方玉龍,讓他背兩個,他壯,肯定背得動。」小護士想起在醫院裡給方 玉龍口交的事情,老娘至今為至的一次口交是給你的,現在應該還點來了。 「哎喲。」小護士接觸這類病人多了,裝受傷最在行。 「貝呂,你們等等,小靈她扭到腳了。」前面的方玉龍等人聽到湯麗麗的叫 喊都到了三女身邊。「現在怎麼辦?」陳靜問小護士,眼睛卻瞟向貝呂。 「先讓貝呂背一下吧,方玉龍,趙庭,你們誰幫著背包?」湯麗麗背自己 的包,指著貝呂的包問兩個大男人。「還是我來背一段吧。」范芷琪自然不能讓 方玉龍背兩個包。「貝呂的包放著兩個人的東西挺重的,還是我來背吧,你背我 的包,我的包輕。」趙庭將他的包給范芷琪,他背上了貝呂的包。小護士看到因 為她裝扭傷腳弄出這麼多事情,心虛地看了眼湯麗麗和陳靜,趴在男友背上不好 意思說話了。 走了一段山路,方玉龍等人便看到楊青玉和戴誠坐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等著。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這麼慢?」楊青玉問陳靜和范芷琪。 「崔靈的腳扭了,貝呂背著她。」 「不會這麼悲慘吧,貝呂背著崔靈上山還不累死他啊?」 「沒關係的,說不定崔靈的腳很快就會好的。我們四個男人呢,大不了每人 背一段。」方玉龍看青台山並不高,四個大男人背一個嬌小女孩應該不成問題。 「就是,要是連老婆都背不動,那也太沒用了。」陳靜看著受苦受難的貝呂 竟然有些小興奮。小護士遠遠聽到陳靜的話臉都紅了,雙手摟著男友的脖子,胸 部緊緊貼在男友的後肩上,算是給男友一點鼓勵。原本兩個小時的山路因為貝呂 背著小護士走了四個多小時。一路上碰到幾撥下山的遊客,都誇貝呂好樣的,搞 得貝呂精神倍,快到山頂的時候,精疲力竭的貝呂實在是走不動了,和小護士 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 「我腳不怎麼痛了,讓我自己走吧。」 「那怎麼行,都快到山頂了,你就別用力了,在山上休息一晚才能完全好。 不如叫方玉龍背你一段吧,讓貝呂背包。」湯麗麗見小護士要自己爬山,立刻制 止了。小護士以為湯麗麗是怕她露餡了,讓她繼續裝下去,心想戲都演到這份上 了,乾脆就讓人背到山頂得了。 要是剛開始,貝呂肯定不會讓別的男人背他女朋友,不過現在他可是非常贊 同湯麗麗的提議,雖然方玉龍的背包可能是最重的一個,但比起一個大活人來輕 多了。方玉龍比貝呂強壯有力的多了,背著小護士和背著背包沒多少別。小護 士趴在方玉龍背上,走路的時候她的胸脯不可避免摩擦在男人背上。因為方玉龍 走得快,那種摩擦感更強烈,尤其是為了出來爬山,小護士裡面穿得是薄薄的運 動小背心,這樣摩擦在男人後背上和光著身子的感覺沒多少別。想起醫院裡給 男人口交的事情,小護士感到渾身燥熱,好像不是男人背著她,而是她背著男人 爬山一樣。小護士扭頭看了看落在最後面的貝呂心想,要是男友有方玉龍這麼強 壯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看著健步如飛的方玉龍,陳靜對身邊的湯麗麗說道:「看不出來,方玉龍竟 然這麼強壯,小靈在他背上好像個布娃娃一樣。」 「是啊,真強壯,做他女朋友一定幸福死了。」 「你又發什麼騷啊,他再強壯也跟你沒關係了。」 「靜靜,你跟方玉龍很熟嗎?」 「不熟,我跟芷琪和青玉是一個宿舍的,方玉龍是芷琪的男朋友,你就別想 了,爭不過人家的。」 「那個范芷琪很有實力嗎?」 「論長相你不比她差,不過她老爸是我們陵江的常務副市長,我們沒法跟人 家比。」 湯麗麗看著范芷琪的背影,心裡喑歎了口氣。如果她有范芷琪這樣的身世說 不定真能將方玉龍套在手裡。 到了山頂正好是日落時分,雖然一行人爬的山頭並不是青台山的峰,但青 台山的峰在南邊,往西只有幾座小山頭,再遠處就是楚淮省東南第一城青台市, 夕陽下顯得無比壯麗。 「哇,太美了。」剛落地的小護士忍不住歡呼起來。 「當心你的腳,別亂動。」湯麗麗用力在小護士屁股上拍了下。 「山頂的風景太美了,我一時沒忍住嘛。」小護士在湯麗麗的「攙扶」下坐 到了石塊上,眾人都陶醉於大自然的壯麗景觀,沒有注意到小護士不小心落出的 馬腳。眾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唯有小護士身上乾爽爽的,而貝呂因為太累 了,臉色還有些發白,看得小護士心裡有些歉意。 其他三個男人開始找地方支帳篷,貝呂坐在小護士身邊一動不動。三個男人 將帳篷支在一塊平坦的山地上。隔著不遠的地方,湯麗麗和陳靜也在支帳篷,湯 麗麗看到方玉龍最快支好帳篷便叫他過去幫忙。湯麗麗和陳靜用一個帳篷,還 要為小護士和貝呂支一個。「剛才背崔靈累不累?」支帳篷的時候湯麗麗問方玉 龍。方玉龍說不累,崔靈很輕。「晚上等我信息,有獎勵。」在陳靜離開的空檔, 湯麗麗輕聲對方玉龍說。獎勵?看著湯麗麗凹凸有致的身體,方玉龍笑了,和美 女在山頂上來一場野戰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支好帳篷,一行人分兩批到戴誠說的水潭洗澡,姑娘們都換上了特意準備的 泳衣,非常養眼。尤其是楊青玉,其他四女穿的是普通的連體泳衣,她卻是穿著 兩截的,雖然不是小比基尼,卻也性感無比,豐滿的乳房漲鼓在胸前,隱隱露出 兩個小葡萄來。赤裸的小腹潔白光滑,白嫩的就像嬰兒一樣。方玉龍的目光從楊 青玉小腹上掃過,竟想起了母親夏竹衣的裸體來,心裡升起一絲衝動,更盼起湯 麗麗所謂的獎勵來。 洗過澡後,一行人坐在一起吹晚風,吃帶來的乾糧,天黑後就進帳篷休息去 了。也許是爬山太累了,除了方玉龍,其他三個男人進了帳篷倒頭就睡,尤其是 貝呂,沒兩分鐘就打起了呼嚕。陳靜和湯麗麗的帳篷和他們的在一起,兩個女孩 都能聽見貝呂打呼嚕的聲音。 「那傢伙會不會累壞了?」陳靜聽到貝呂這麼快就打呼嚕,笑著對湯麗麗說。 「可能吧,爬山哪有不累的,我也困了,要睡了。」湯麗麗打了哈切,轉身 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陳靜也覺得困了要睡覺,可閉上眼睛就想到王平為了張重月 而把她甩了事情,這讓陳靜心裡很惱火,一個人總是迷迷糊糊的睡不著。這時候 旁邊的湯麗麗卻爬了起來,看陳靜沒動靜,以為陳靜已經睡著,輕輕拉開帳篷的 拉鏈出了帳篷。這讓陳靜大為好奇,坐起來聽外面的聲音。只聽見湯麗麗在問崔 靈,貝呂睡死了沒有,崔靈說貝呂睡得像豬一樣,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麗麗,你說的好玩的寶貝是什麼啊?」小護士的聲音很輕,但正經過陳靜 睡的帳篷,正好讓陳靜聽見了。「馬上你就知道了……」湯麗麗的聲音漸漸遠去, 陳靜大為迷惑,在這荒山野嶺的,兩個女孩子半夜不睡覺去玩什麼寶貝?陳靜輕 輕拉開了拉鏈,剛探出頭又縮了來,因為她看見遠處方玉龍從他和范芷琪的帳 篷裡出來,朝湯麗麗和崔靈那邊去了。 卻說方玉龍和范芷琪進了帳篷睡覺,范芷琪心裡可是怦怦直跳。這次來爬山 野營,范芷琪就算好了跟方玉龍一個帳篷,這樣明顯的暗示男人應該會懂。哪怕 爬山太累做不成那事,也算是對外宣佈了兩人的關係,要不然怎麼會住一個帳篷。 方玉龍說爬山太累了,讓范芷琪早些睡覺,別影響了明天的活動。范芷琪躺在方 玉龍身邊,滿腦子全是在醫院看到男人裸體的那一幕。他那方面這麼厲害,需求 肯定很旺盛,會不會突然就趴到我身上來?雖然已經準備好獻身了,范芷琪依然 害怕。尤其是今天看到小護士被他男朋友背上山。第一次是很痛的,更別說他的 傢伙那麼大,萬一弄得明天走不了路,讓方玉龍背下山,那可糗大了。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像醫生說的那樣,用別的方法幫他解決,等下了山再跟他上床? 范芷琪躺在毯子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像睡著了,實際上腦子裡亂得很。方玉 龍輕輕搖了搖范芷琪,叫了聲琪琪,嚇得范芷琪動都不敢動了。他要來了,他就 要趴到她身上去了。給他,還是用別的方法幫他解決? 方玉龍見范芷琪沒出聲,以為范芷琪已經睡著了,輕輕起身離開了帳篷。范 芷琪大惑不解,這是什麼狀況?一個火氣旺盛的大男人面對她這樣一個隨時讓他 上的漂亮女孩竟然只是看她睡著了沒有。難道她就那麼不堪,讓他提不起一點興 趣來?他出去幹什麼?不會是自己到外面打飛機去了吧? 看著男人的影子在帳篷上消失,范芷琪坐了起來,拉開帳篷的拉鏈往外看, 只見月光下,男人和小護士跟湯麗麗沿著山間小路朝水潭方向去了。范芷琪突然 想起男人的醫院裡的狀況,難道最後是小護士幫他解決的,所以現在兩人又偷偷 出去,可那個湯麗麗又是怎麼事?范芷琪決定跟上去看個究竟,剛要出去就看 見陳靜也從帳篷裡出來,偷偷摸摸跟在了三人後面。 方玉龍進帳篷後就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等著湯麗麗給他發信息,手機亮了下 後,方玉龍就知道該出去了。他沒想到范芷琪只是裝睡,更沒想到陳靜也跟著湯 麗麗出來了。一路上,小護士還在問湯麗麗好玩的寶貝是什麼,湯麗麗把方玉龍 往小護士身上一推,說這就是你想玩的大寶貝啊。 水潭在一處平緩的小山谷裡,四周很平整,應該是人工修過的,估計這裡是 附近山上唯一的水源,附近的村民到山裡挖草藥采山貨時都會來這裡,所以水潭 附近就成了這座山頭的一個中心點,好幾條山間小路通到這裡,有些小道還整的 平緩。比如三人現在走的這一段,兩邊樹木都被砍掉了些,明亮的月光正好照在 三人身上。小護士被湯麗麗推到方玉龍身上,頓時漲紅了臉說道:「我什麼時候 想玩他的大寶貝了?」 「你都知道他的大了,還想賴。方玉龍,小靈裝純情呢,你還不抱抱她。」 方玉龍想起那天小護士是見過他光屁股的,抱住小護士嬌小的身段呵呵笑道: 「上次我被你看光了,今天是不是該你讓我看了?」 「上次我就看了眼,可沒玩過……」崔靈被男人抱緊,心怦怦跑得厲害。 「小靈,你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他進醫院可是你給他解決的,是不是手都弄 酸了?今天晚上可是好機會,你不玩我可玩了。」 「麗麗,你怎麼會知道,難道是劉姨告訴你的?」 「是我媽說漏嘴了。你就別裝了,剛才方玉龍背你,你心裡一定興奮死了吧。」 「我才沒有呢。」崔靈想到自己趴在方玉龍背上,乳房不斷在男人後背上摩 擦的情景,當時都感覺下面要濕了。「麗麗,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我還以為你 們不認識呢?」 「他跟我們學校的印明哲認識,五一前來我們學校我們就認識了。」湯麗麗 可不想把她被方玉龍強姦的事說給小護士知道。 「上次住院是怎麼事?」方玉龍聽兩個女孩說話,好像上次他住院又發生 那種狀況,而且還是小護士幫他處理的。 「方玉龍,你還不知道吧,上次你住院可是小靈幫你解決的哦。」 「真的嗎?」方玉龍低頭問小護士,小護士點了點頭,被男人看著臉上火辣 辣的。「我們……我們這樣不好吧?我男朋友還在上面呢,要是被他知道了可怎 麼辦?」 「你男朋友都睡得像豬一樣了。你以為我讓你裝扭到腳了真是為了測試他有 多愛你啊,我可是為你和方玉龍創造機會。」 「原來你腳沒受傷啊?」方玉龍為貝呂感到悲哀,為了背小護士上山他可是 累得臉都發白了。 「你知道就好了,可別告訴別人。」崔靈被方玉龍摟著,又想起她給男人口 交的事情來,崔靈的性經驗並不多,口交的事情就只有跟方玉龍那一次。 跟在三人後面的陳靜隱隱能聽到三人說話,原來湯麗麗跟方玉龍早就認識了, 而且還上過床了,卻一直裝著剛認識的樣子。她叫崔靈裝扭傷也不是為了考驗貝 呂,而是想累倒貝呂,好給崔靈和方玉龍製造機會,聽起來方玉龍住院的時候崔 靈還和他發生過特別的關係。湯麗麗叫崔靈和方玉龍一起去水潭難道是想和方玉 龍玩雙飛?看那個貝呂對崔靈挺好的,不像王平那樣,要不要出來阻止崔靈呢? 一想到在醫院裡崔靈可能已經和方玉龍發生過關係,陳靜還是忍住了,但好奇心 還是讓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三人後面。 跟在陳靜後面的范芷琪卻聽不到前面三人說話了,但用腳趾頭就能想到半夜 三人出來幹什麼。范芷琪沒聽到三人說話,她以為是小護士約方玉龍出去的,而 小護士知道方玉龍那方面特別強,所以還叫上了落單的湯麗麗。那個湯麗麗一看 就是個狐狸精,爬山的時候還找各種機會接近方玉龍,和方玉龍說話。 說話間,三人來到水潭邊,水潭有三米多寬,五六米長。邊上有幾塊光滑的 大石頭。三人將手機放在了一塊平坦的石頭上,湯麗麗毫不猶豫就靠到方玉龍身 邊拉起了男人的衣服,幫男人將衣服脫去了,然後就讓男人脫她的衣服。崔靈看 著兩人的春宮表演,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貝呂並不是崔靈的第一個男朋友, 崔靈的第一個男朋友是學校的學長,崔靈幾乎是被那男生騙了失去童貞的。後來 沒多久就分了。之後崔靈就沒正式交男朋友,直到認識貝呂。方玉龍住院那會兒, 崔靈還沒跟貝呂發生關係呢,也沒什麼給男人手淫的經驗,給方玉龍手淫和口交 都是她第一次實戰,所以崔靈對那次的印象很深刻,尤其是方玉龍的性器官,又 粗又長,以至於崔靈和貝呂第一次上床看到貝呂的性器官時還有些失望。 「小靈,你還愣著幹什麼啊?」方玉龍還穿著短褲,湯麗麗卻已經被他剝了 個精光,崔靈以前也見過湯麗麗光屁股,但那是去泡溫泉的時候,而不是現在准 備和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 「我……我……」崔靈還在糾結著,一方面她真的想嘗試一下和方玉龍這樣 的男人性交是什麼感覺,一方面她又覺得這樣對不起貝呂,尤其是貝呂背她上山 累得像狗一樣。 「別說你不想。他背你的時候你趴在他身上抱得可緊了。老實說,那時候你 是不是用你的胸部在他背上摩擦?」 「你瞎說。」崔靈見她的一點小秘密都被湯麗麗說破了,羞不可奈,死也不 會承認。湯麗麗將崔靈推到方玉龍身前說道:「今晚的特別獎勵來了,你還不動 手?」方玉龍當然不會客氣,尤其是湯麗麗說到爬山的事情,他想起那時候崔靈 胸部壓在他背上感覺是特別舒服的,原來湯麗麗說的特別獎勵是小護士而不她自 己。 崔靈也就穿了件T恤,男人還沒脫掉她的衣服呢,手掌已經抓住了她的一個 乳房,惹得崔靈發出一聲嬌呼。半推半就間,小護士崔靈也被方玉龍剝光了衣服。 湯麗麗像老色鬼一樣摸著小護士的屁股說道:「小靈,一年多沒見你光屁股,也 變翹了嘛。他褲子還沒脫呢,交給你了哦。」湯麗麗眼睛瞥過方玉龍的胯間,男 人的肉棒早已經勃起。崔靈早見過了方玉龍的裸體,這時候她也光了身子,不像 剛才那樣裝矜持了,像護士給病人脫褲子一樣麻利地脫下了男人的褲子,三人身 上唯一穿著的就只有運動鞋了。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要是我先來我可要吃我口水的哦?」湯麗麗用手輕輕 擼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問崔靈。「我才不要吃你口水了。」小護士一咬牙蹲下身去, 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水潭另一邊的樹林裡,陳靜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看著約二十米外的一男兩女, 三人說話時高時低,陳靜也不知道三人在說什麼,但最後小護士那一句話陳靜是 聽清楚了。吃什麼口水?當小護士蹲下身含住了方玉龍的肉棒後,陳靜才明白小 護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敢情是湯麗麗和崔靈要輪流含方玉龍的肉棒,晚含的 一個當然要吃前面一人的口水了。方玉龍側靠在半人多高的大石頭上,雖然月光 明亮,但陳靜也看不見男人的肉棒有多大,只聽見湯麗麗笑著問崔靈上次給方玉 龍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難道沒給他含過,怎麼才吃進去這麼一點兒。崔靈吐出了 方玉龍的肉棒說他的毛長長了好多,弄在臉上怪怪的,後面沒再說話,專心 「吃」起男人的肉棒來。湯麗麗站在方玉龍身後,用她的乳房在男人後背摩擦著, 還伸出手掌去撫摸男人的陰囊。 原來看起來挺清純的崔靈玩起來也怎麼瘋!自和男朋友分手後就再沒做過的 陳靜看到湯麗麗和崔靈動和方玉龍玩雙飛,感覺渾身都癢癢的,一手扶著樹幹, 一手摸進了自己的短褲裡。在陳靜側後面十米遠的地方,范芷琪躲在一塊半人高 的大石後面,她的位置雖然比陳靜靠後,但地勢高,也能看清水潭邊一男兩女在 做什麼事情,但樹林裡光線暗,只能看見陳靜的一個身影,知道陳靜在動,卻看 不清陳靜在幹什麼。 水潭邊的一男兩女渾然不知有兩個女孩在暗中窺視著他們。崔靈蹲著給方玉 龍口交了有五六分鐘後和湯麗麗換了位置,嘴裡還說要看湯麗麗能吃進去多少。 湯麗麗的口交次數比崔靈多些,但經驗也不多,過了幾分鐘,方玉龍便讓兩女並 排趴在石頭上。月光下,兩個白花花的屁股挺著顯得更加白嫩。方玉龍站到了兩 女的身後,兩手分別摸著兩個女孩的肉穴,好像在查看那個女孩的蜜穴更潤滑, 更適他進入。 方玉龍轉身的瞬間,陳靜看清楚了男人的性器大小,整個人都呆住了,自摸 的那個手掌壓在肉穴上忘記了揉她敏感的小肉粒。天啊,這麼大,崔靈那麼嬌小, 受得了男人的大肉棒嗎?陳靜的擔心是多餘的,就在她驚歎的時候,方玉龍將龜 頭頂到了崔靈的肉穴上,兩人的身體靠近就因為光線緣故看不清楚了,但陳靜知 道,方玉龍的肉棒已經頂在了崔靈的蜜穴上。想到這裡,陳靜又用力揉了幾下她 那敏感的陰蒂,好似方玉龍的大肉棒頂在了她的蜜穴上。 「嗯……」崔靈發出了似痛非痛的呻吟聲,連樹林裡的陳靜和范芷琪都聽得 清清楚楚。然後是幾聲清脆的拍打聲,也看不清方玉龍是在拍誰的屁股。慢慢地, 崔靈的呻吟聲越來越多,陳靜聽了也越來越興奮,伸在褲子裡的手掌動作也越來 越快。啊……陳靜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幸好被崔靈發出的呻吟聲掩蓋 住了,要不然肯定會被水潭邊的三人聽見。洩出的淫水讓陳靜感覺大腿微微發涼, 但整個人卻舒服多了。也許是沒了男朋友後壓抑太久了吧,陳靜這樣樣。 范芷琪原本不知道陳靜在幹什麼,但陳靜那一聲呻吟卻被范芷琪聽見了。范 芷琪立刻明白陳靜剛才扭動身子是在自摸。范芷琪第一次碰到女生自摸的事情, 而且對方還是她的閨蜜。難道那樣真的會很舒服?原本就感到渾身燥熱不舒服的 范芷琪立刻覺得小腹間有東西在蠕動,想要衝出她的身體。范芷琪用力夾緊了雙 腿,一手撐在石頭上,一手隔著褲子摩蹭著她的私處。她還沒有像陳靜那樣直接 用手指去撫摸揉弄她的陰蒂,不過這對沒有任何性經驗的范芷琪來說已經很刺激 了,如果是方玉龍這樣撫摸她,她肯定癱軟如泥了。 陳靜整個人都靠在了樹幹上,睜大眼睛看著水潭邊的三人。方玉龍的動作還 是那麼激烈,肉體撞擊的拍打聲在安靜的水潭邊蕩,和剛才不同的是,被方玉 龍抽插的女孩變成了湯麗麗,而湯麗麗的呻吟聲比崔靈更浪,惹得方玉龍不停拍 打她的屁股。天啊,這傢伙不但大,還這麼特久,怪不得湯麗麗費盡心思要跟他 幽會。陳靜不知道湯麗麗和谷建峰分手的內幕,現在她的想法就是湯麗麗勾搭上 了方玉龍,覺得和谷建峰在一起沒意思了。 范芷琪用力扭動著大腿,一隻手掌不斷摩擦著她的私處,心裡卻在暗罵方玉 龍。難道老娘我就不麼差勁,這傢伙不肯跟我玩啪啪啪的遊戲,卻半夜來這裡跟 這兩個女人鬼混。這傢伙不會以為老娘說要剪掉他是真的吧,他不會傻到不懂老 娘的意思吧? 崔靈背靠在石頭上休息,看著湯麗麗因為方玉龍的抽插而顫動的嬌軀,小護 士忍不住捏住了閨蜜劇烈晃動的乳房。「麗麗,你的胸真大,為什麼就我那麼小 啊。」崔靈的身材其實是很好的,但她人本就嬌小纖細,所以乳房在五個女孩中 也是最小的,楊青玉那樣的小奶牛就不用說了,湯麗麗這樣飽滿有型的,崔靈也 極為羨慕。「哦……你叫你……男朋友多捏捏就長大了唄……哦……小靈……該 你來了……我不行了……」對於這兩個露水姻緣的女人,方玉龍盡情釋放著他的 慾望,干到盡興的時候,力量大得讓湯麗麗雙手都撐不住了,更別說蜜穴深處的 快感讓她真個人都虛脫無力。崔靈見湯麗麗真支持不住了,又趴到湯麗麗身邊, 方龍拔出沾滿了湯麗麗淫水的肉棒,很滑爽地插進了崔靈的肉洞裡。 「麗麗……他不會射在我裡面吧?」崔靈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今天可 是她的危險期,方玉龍又沒戴套,萬一射在她身體裡懷孕了可怎麼辦。 「怕什麼,去處理一下就行了……我跟你一樣沒準備,去採取措施好了 ……你是護士還要我來教你啊。」湯麗麗如同窒息者突然吸到了新鮮空氣,一邊 大口喘氣一邊說話,還用手掌排打著小護士白白的屁股,只是沒方玉龍那麼有力。 陳靜站在樹幹後面腳都站酸了,水潭邊的三人還沒結束。陳靜現在一點都不 懷疑她剛才的猜測,那個方玉龍竟然這麼厲害,難怪湯麗麗要想盡辦法跟他幽會。 范芷琪俯在石頭後面,那管石頭上是不是乾淨。原來緊緊夾著的雙腿已經分開, 手掌雖然沒有插進褲子,但這樣一來能完全撫摸到她的蜜穴,哪怕隔著褲子。一 股淫水洩出,范芷琪完全趴在了白天還發熱,晚間卻有些涼意的石頭上。原來做 那種事情這麼美妙,怪不得那小護士要約方玉龍來水潭邊幽會。 范芷琪探出頭看向水潭邊,方玉龍已經到了射精邊緣,正緊緊握著小護士的 細腰狂抽猛送。范芷琪只知道男人動作變得很快,卻不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正驚 異於男人的持久,突然看到一條小青蛇從她前面的大石頭上爬過。 「啊……」范芷琪發出一聲驚叫,然後頭也不朝著來的山路營地去了。 這一聲驚叫卻是把水潭邊的三人和陳靜都驚嚇到了,方玉龍肉棒一抖,滾熱的精 液都射進了小護士的蜜穴深處,小護士聽到驚叫,還沒有什麼反應就被強烈的快 感刺激得暈了過去,真個人都趴在了石頭上。要不是方玉龍還抱著她,小護士早 癱在地上了。方玉龍和湯麗麗看向水潭這邊,卻見受驚的陳靜慌慌張張地往跑, 陳靜前面還有一個身影,因為那邊高,又被陳靜遮住了,方玉龍和湯麗麗也不知 道那是誰,但同來的就五個女孩,楊青玉跟戴誠睡一個帳篷肯定不會出來,前面 的身影肯定是范芷琪了。 「被你女朋友發現了,沒關係吧?」湯麗麗看著方玉龍,范芷琪的反應讓她 感到意外,如果她是方玉龍的女朋友,碰到這種情況應該衝過來理論,照著范芷 琪的出身肯定會毫不猶豫給她一巴掌,可范芷琪偏偏是落荒而逃。 「沒關係的,把崔靈叫醒了,我們洗一下也去吧。」方玉龍看著兩女消失, 頭對湯麗麗說。 「芷琪,你怎麼也來了?」陳靜追上范芷琪,臉脹得通紅,心想范芷琪肯定 看到她自摸了。 「我醒來睡不著,就來找方玉龍,那知道他……我先去了。」范芷琪不敢 跟陳靜多說,搶先了營地,鑽進她和方玉龍共用的帳篷。陳靜看著范芷琪的背 影發呆,心裡卻多了個疑問,她和方玉龍究竟算什麼關係?如果說是情侶,看到 方玉龍跟湯麗麗和崔靈胡搞,范芷琪應該發怒才對,為什麼范芷琪卻是驚叫一聲 後就逃來了呢? 過了十多分鐘,方玉龍才進了帳篷,帳篷裡光線比外面暗多了,尤其是剛從 外面進去,只能看出一個人形。見范芷琪裝睡,方玉龍也沒跟她說話,輕輕躺在 了范芷琪身邊。范芷琪看似鎮定,心裡卻是七上八下,五味雜陳。為什麼方玉龍 會選擇和崔靈、湯麗麗做那種事情也不碰她一下,難道她就那麼差勁嗎?不過想 到崔靈和湯麗麗輪番給方玉龍口交的情景,范芷琪又覺得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那 種事情來。見方玉龍一句話不說躺在她身邊,范芷琪心裡更是有火,從墊子上坐 起來問道:「方玉龍,你為什麼要那樣?」 「嗯,哪樣?」方玉龍扭頭看著范芷琪,只能看到范芷琪坐在墊子上,看不 清范芷琪臉上的表情。 「就是……就是你跟那個小護士……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怎麼會呢,你是我認識的女孩中最好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她們……你不會把昨天我說的那些話當真了吧?」 方玉龍愣住了,他在想他為什麼從來沒想過要跟范芷琪發生點什麼,天黑之 後他就在等湯麗麗的信息。難道是因為湯麗麗先給了他暗示,所以他才一直想著 跟湯麗麗去野戰而忽視了身邊的范芷琪?還是自己本就沒想跟范芷琪發生點什麼。 小辣椒是范大同的女兒,而范大同稱得上是方達明的嫡系人馬,萬一他跟小辣椒 發生點什麼,以後見了范大同豈不是尷尬。現在的他又不是沒女人,沒必要做這 種兔子吃窩邊草的事情。 「方玉龍,你為什麼不說話?」范芷琪伏下身,湊到了方玉龍身前。 「哦,我在想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其實我是一個很保守的人,你相信 嗎?」 范芷琪呆住了,以前她覺得方玉龍是個有些靦腆的男生,現在她覺得她錯了, 她對方玉龍還很不瞭解。現在看不清方玉龍的臉不是因為帳篷裡太暗,而是方玉 龍的臉皮太厚,已經完全擋住了他的長相。「你能再無恥點嗎?」 「哎,為什麼說真話就沒人信呢?」方玉龍輕聲嘀咕著,原來的他真的很保 守的,要不是有了現在的身份,他還只跟江雪晴有過親密關係,而且只有那麼一 次。想當初在部隊的時候,寂寞的時候寧可沖冷水澡也不打飛機,只是荒廢了那 幾年的大好青春啊。 「那樣是不是真的很舒服?」范芷琪突然問方玉龍。 「嗯,怎麼跟你說呢,你自摸過嗎?啊……」方玉龍話才說完,就被小辣椒 在腰間用力擰了下。方玉龍苦著臉說道:「自摸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別發這麼大 的火啊。」 「可是我覺得也沒什麼啊,那個小護士有男朋友,扭了腳還要約你出去做那 種事情,太過份了吧。」 「這個怎麼說呢,自摸是一個人,沒有互動,兩個人有互動感覺就不一樣。 就好比看電影和看圖片,你說你是看小電影覺得刺激還是看圖片刺激?」 「不理你了。」范芷琪被方玉龍說紅了臉,扭頭睡下。 另外一個帳篷裡,陳靜和湯麗麗平排躺著。「麗麗,你可隱藏的真好,我還 以為你今天是第一次和方玉龍見面呢,沒想到你跟他竟然連床都上過了。你跟那 個谷建峰分手就是因為方玉龍嗎?」 「不是。我跟方玉龍在一起就是覺得和他做特別興奮,沒別的。」 「真不知道那方玉龍有什麼好的,我看也是個花心大蘿蔔,真不明白為什麼 琪琪會看上他那樣的人。麗麗,你白天還問我琪琪的事情,你不會是想跟她搶方 玉龍吧?」 「不會的,就算方玉龍沒范芷琪這樣的女朋友,我跟他也就是玩玩罷了,大 家圖個快活,根本沒想過那麼多事情。靜靜,你不知道他那個有多麼厲害,剛才 你也看到了,我和小靈兩個人都只能勉強應付,嫁給這樣的男人遲早會被他搞死。 不過被他搞死之前倒是挺快活的。」 「麗麗,想不到你現在變得這麼色了,當初你可是小玉女一????..枚,現在怎麼就 變成小欲女了呢?」 「你要試過了也會跟我一樣的,要不要我給你也牽牽線,保證你試過以後就 天天想著要跟他做。」 「呸,我才不會跟你一樣呢。麗麗,你真沒想過跟方玉龍進一步發展一下? 我看琪琪跟方玉龍好像還沒成一對,你要是想的話還是有機會的。不過我看方玉 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是玩玩算了。」 「靜靜,你想太多了。就算我想跟人家發展,人家也要看得上我啊。你知道 方玉龍是誰的兒子?」 「怎麼,方玉龍來頭很大嗎?」陳靜突然想到她對方玉龍一點也不瞭解,知 道的都是聽范芷琪說的,而范芷琪從沒說過方玉龍的出身,她一直以為方玉龍出 身不怎麼樣,所以范芷琪不願說呢。 「方達明你該知道吧,方玉龍就是他兒子。」 原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怪不得他敢向張重月表白,人家才是真正的門 當戶對。范芷琪呢,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倒追方玉龍的嗎?不知道方玉龍對張重月 還有沒有意思,方玉龍現在沒去學校,要是他知道王平要追求張重月,不知道會 不會報復王平。陳靜並不覺得她比張重月差,唯一比不上張重月的就是身份,而 王平看中的也許就是張重月的身份。要是成了省長的乘龍快婿,畢業後無論是經 商還是當官,起點要比平民姓不知高出多少。 睡了一覺的男人都恢復了足夠的體力,在清晨旺盛的性慾刺激下,貝呂將小 護士剝了個精光,兩人正躲在毯子裡做著最原始的動作。面對男友的激情,崔靈 有些愧疚,雖然男友不能像方玉龍帶給她那種觸電般的快感,但對她確實很好。 崔靈努力配著男友的愛撫,將雙腿打得開開的,方便男友能更深入她的身體。 「靈靈,你真好。」貝呂趴在崔靈身上不斷挺動著屁股,將堅硬的肉棒一下 又一下地沒入女友的肉穴中。 「小呂子,好好愛我。」崔靈呢喃著,伸手抱著男友的身子,讓兩人的身體 緊緊貼在一起。一陣激烈地衝刺之後,貝呂癱在了崔靈的身子上。「靈靈,剛才 我太激動了,沒戴套子。」崔靈是護士,對自己的防護自然做得很好,每次和貝 呂做愛都會讓貝呂穿好「工作服」,貝呂第一次內射女友還有些小激動。 「沒關係的,去我會處理的。」貝呂的話讓崔靈想到昨晚被方玉龍內射到 暈過去的事情,崔靈對貝呂射在她體內的事情自不會再有什麼抱怨的。 「靈靈,要不就別採取什麼措施了,你要是懷孕了我們就結婚,你覺得怎麼 樣?」 「不行,我還沒準備好呢,等過陣子再說吧。」崔靈立刻反駁了男友的話, 她在危險期呢,方玉龍那麼強,昨晚都射在她身體裡了,懷孕的話豈不是方玉龍 的孩子。 「哦,我們就等你準備好了結婚好不好?」 「嗯。」崔靈輕輕應了聲,她知道方玉龍和她只是露水姻緣,貝呂才是能和 她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楊青玉被戴誠裹在毯子裡,她是豐滿型身材,無論是胸部還是臀部都很有肉 感。戴誠從後面進入楊青玉的身體,輕輕抽送著,雙手用力搓揉著楊青玉那對豐 滿的大乳房。楊青玉知道帳篷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咬著嘴唇發出嗚嗚的低吟。 山上的夜晚比城裡要涼很多,尤其是到了凌晨時分。原本和方玉龍各睡一個 毯子的范芷琪這時候已經貼到了方玉龍身上,更誇張的是,她還像小貓一樣鑽到 了方玉龍的臂彎裡,好像睡著前就這樣了。當范芷琪醒來時發現她被方玉龍抱著 時,臉又紅了。方玉龍也醒了,跟范芷琪打了個招呼。「馬上要日出了,我先出 去吧。」方玉龍知道范芷琪晚上沒戴胸罩,白天出去肯定要戴上那東西。 「我還以為你們也不會出來呢。」看到方玉龍和范芷琪先後出來,陳靜打趣 著說道,只是她看方玉龍的眼神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了。 「什麼意思?」范芷琪問陳靜。 「你沒發現誰還在帳篷裡沒出來嗎?」陳靜笑看著范芷琪。聽陳靜這麼一說, 范芷琪立刻明白陳靜是什麼意思了,怪不得剛才她聽到楊青玉帳篷裡有些奇怪的 聲音,原來是在做那種事情。等到日出,兩對情侶也沒從帳篷裡出來,可能是聽 到外面眾人的歡呼聲了,兩對情侶才慢悠悠從帳篷裡出來。 「琪琪,我看你樣子好像昨晚上沒睡好覺,是不是還擔心你們那個謝大帥哥 不給你優啊。」清晨的一場纏綿讓原本就肌膚粉嫩的楊青玉看上去更加妖嬈,而 范芷琪因為心裡想得太多,睡眠最少,看上去有幾分憔悴,不明所以的楊青玉還 以為她在擔心學習上的事情。 「是啊,琪琪,你根本不用為你的學分擔心,謝教授肯定會給你優的,你不 會就因為這個一夜沒睡吧?」陳靜對著范芷琪眨了眨眼。范芷琪知道陳靜是在說 昨天晚上偷窺的事情,白了陳靜一眼說道:「我才不會為謝銘安的課擔心呢,就 算他不給我優也沒關係,我就不相信我考不上研究生。」雖說考研的門檻降低了, 但陵江大學沒拿到學士學位考研根本就通不過,范芷琪對謝銘安的這門課沒足夠 的信心。 「聽說那個謝銘安很有女人緣的哦,到時候琪琪你給他拋兩個媚眼,保管他 給你A。」楊青玉說起學校的八卦也很來勁。方玉龍聽到謝銘安三字愣了下,沒 想到謝銘安還是范芷琪的老師。 「我也聽說那個謝銘安不光和我們學校的女教師關係曖昧,還跟很多女生關 系曖昧呢,誰叫他是我們學校出名的帥哥呢。」 「他這樣就不怕被人舉報?」原來並不關心謝銘安的方玉龍聽楊青玉和陳靜 如此說謝銘安後有些懷疑謝銘安對他媽媽的感情。 「方玉龍,你在陵大兩年學是白上了,不過你只關心機械,不知道其他事情 也是正常的。謝銘安可是張省長的妹夫,那些跟他關係曖昧的女人都是自願的, 沒事誰會去舉報他啊。」楊青玉像上課一樣給方玉龍講謝銘安的背景關係。戴誠 知道方玉龍對張家人不感冒,呵呵笑道:「謝銘安是誰關我們屁事,我們還是想 好去哪裡玩吧。」方玉龍聽了楊青玉的話卻是心頭一震,謝銘安是張維軍的妹夫, 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嗎? 「誰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我也聽說謝銘安老婆是大富婆,只是沒想到是張 省長的妹妹罷了。」 「謝銘安老婆是張省長的小姨子好不好,不是張省長的妹妹,你聽到的消息 也太不靠譜了。」 「我也就是聽別人說的,我跟謝銘安有沒關係,誰會關注他啊。」方玉龍嘿 嘿笑了笑,一行人不再說謝銘安的話題。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一 設局跟蹤車震艷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十一 設局跟蹤車震艷母 * * * * * * 夏竹衣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體保養,尤其是跟兒子上床之後,再不注意保養 就要老了。其實夏竹衣是很年輕的,不知道她歲數的人都以為她只有三十歲,但 夏竹衣自己不這麼想,畢竟兒子跟她差那麼多歲,在心裡夏竹衣還是希望自己看 起來更年輕些。雖然是週末,但兒子不在家,到了下午三點多鐘夏竹衣才從女子 會所去。到了方達明這個位置,最看重的自然是他的政治前途。作為方達明的 妻子,夏竹衣要做好一個賢內助,在錢財方面,夏竹衣一直都克守本份,從來不 收取任何她不敢拿的錢物,方家也不缺不這個。至於其他一些禮尚往來夏竹衣還 是接受的,就像今天,有人請她去做SPA,夏竹衣便欣然前往。請夏竹衣去會 所的是陵江石化的一位副總,比夏竹衣還年輕幾歲,一個女人能在這個年紀當上 陵江大型國企的副總是很不容易的,雖然這個副總只是管後勤,但在陵江石化 這樣的大型國企管理後勤的油水可是很足的。夏竹有知道對方和她交好並不是因 為她是省工會副席,而是因為她是方達明的妻子,必要的時候能幫她說上幾句 話。 到樟林苑,夏竹衣就拿了躺椅坐在樹蔭下看書。夏竹衣的骨子裡還是挺崇 拜知識的,無論是當初的方達明還是如今的謝銘安都是風度翩翩的大才子。夏竹 衣看了會書,覺得眼睛累了便上書閉目養神。腦子裡又閃顯出兒子的身影來。 在會所裡的時候,女按摩師將豐胸精油倒在她胸口,然後像揉麵團一樣按摩著她 的乳房。雖然按摩姑娘技術很好,但夏竹衣還是覺得兒子弄得她更舒服。那位女 副總曾對夏竹衣說過有些會所會有男性按摩師按摩,夏竹衣知道那是對方在試探 她,只要她對異性按摩表示出一點興趣,女副總就會給她安排。夏竹衣說搞異性 按摩太前衛了,做女人還是本份點好,女副總聽了夏竹衣的話就沒提過這事。要 是兒子給她那樣按摩會怎麼樣?夏竹衣想起兒子強壯的身子,有力的插入,不知 不覺就將厚重的書壓到了她的胸口上。今天兒子就來了,他爬山累了嗎?今天 晚上會不會再纏著她? 第一次和趙庭接觸,方玉龍並沒有對趙庭表現出過多的關注,只是聽趙庭和 楊青玉和陳靜交談,而陳靜和趙庭並沒有擦出什麼火花來。天黑之前,方玉龍 到了樟林苑,夏竹衣已經準備好了精緻的晚飯等著他去。 「媽媽,今天你可真香。」用了晚飯,方玉龍抱著媽媽上樓。夏竹衣剛去過 女子會所,身上還帶著玫瑰的芳香,再加上她特有的體香,讓方玉龍有種沁人肺 腑的舒爽感。聽到兒子的稱讚,夏竹衣心裡喜孜孜的,在兒子臉上賞了個香吻。 夏竹衣穿著居家的連衣裙,頗為清涼。更重要的是,為了方便和兒子交歡,美婦 人真空上陣。方玉龍抱著媽媽上樓,兩人身體產生的摩擦便已經讓他慾火高漲, 恨不得在樓梯上就將美婦人正法了。 「玉龍,跟芷琪去爬山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夏竹衣突然想到兒子旺盛 的性慾,從兒子來後的表現來看,爬山未必會讓他感到發困,在山上一夜兒子 又是怎麼度過的。 「沒什麼啊,大家一起聊聊天。」方玉龍將媽媽放下,讓媽媽靠著通往露台 的門框上。自從在瑞江老家那次以後,方玉龍就喜歡和媽媽在陽台上交歡,還不 時拉開窗簾看外面的景色。夏竹衣自然明白兒子的心思,放下她後就動解開了 兒子的褲子。夏竹衣身上是香噴噴的,方玉龍身上卻帶著汗味,不過夏竹衣並沒 有嫌棄兒子不乾淨,反而很喜歡兒子身上散發出的汗味,對夏竹衣來說這是純正 的男人味。 方玉龍掀起媽媽的裙擺,發現媽媽裙子裡面竟然光溜溜的,自是欣喜若狂, 將性感媽媽的一條玉腿抬高,用手指試了試媽媽的蜜穴,已經很濕潤了。「媽媽, 你真好。」方玉龍吻著夏竹衣的紅唇,在美婦人的引導下進入了她的身體。 很快,交歡讓兩人的身體變得燥熱起來,身上僅有的少許衣服被兩人脫下扔 了一地。方玉龍再次抱起性感媽媽的嬌軀,在客廳裡走動起來,以發洩他旺盛的 精力。「玉龍,你剛爬山來,別累著……我們去沙發上吧。」夏竹衣一邊吻著 兒子的嘴唇一邊讓兒子抱她去沙發上。 方玉龍坐在了沙發上,夏竹衣如女騎士一樣跪騎在他身上,兩個大白乳房不 斷在他面前晃動著,方玉龍捧著美婦人的一個乳房吮吸著。想起謝銘安也曾經吮 吸過性感媽媽的白嫩大乳房,方玉龍用手捏了捏美婦人的另一個乳房,抬頭問夏 竹衣:「媽媽,你瞭解那個謝銘安嗎?」 聽到兒子又問起謝銘安,夏竹衣搖晃的身子變得緩慢。「玉龍,你怎麼又問 起他來了,我跟他可沒再見面了。」夏竹衣以為兒子還在試探她呢,雖然她這兩 天還跟謝銘安電話聊過天,但卻實沒見面,在兒子戀上別的女人前她是不會再跟 謝銘安有什麼瓜葛的。 「媽媽,我只是想問問你對謝銘安瞭解多少。你知道謝銘安老婆是誰嗎?」 「不知道,他說他老婆是開公司的,只對賺錢感興趣。玉龍,你怎麼突然問 起他老婆來了?」夏竹衣將性感的身子貼到兒子身上,兩個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一 起摩擦著。夏竹衣的身子偏涼,無論夏天多熱,她都很少開空調,但靠到兒子身 上,夏竹衣就有種要被兒子熔化的感覺,好像蜜穴裡流出的淫水也變熱了一樣。 「媽媽,你知道喬婉蓉嗎?」知道謝銘安是張維軍的連襟之後,方玉龍上 查了喬婉蓉的資料,沒想到喬婉蓉同樣是個很低調的女人,方玉龍只在上找到 一張喬婉蓉出席活動的照片,而且還只是側面照。 「喬婉蓉?不認識,是他老婆嗎,你怎麼知道的?」夏竹衣依舊扭著身子, 汗水已經將她身子染濕了。 「謝銘安是芷琪的老師,芷琪要想考研要拿到學士學位,謝銘安的課挺難的, 芷琪有點兒擔心,就說起謝銘安了。」 「喬婉蓉?是喬秋蓉的妹妹?」夏竹衣突然停了下來,盯著兒子的眼睛問。 雖然她不認識喬婉蓉,但她認識喬秋蓉,那是一個年紀跟她相仿的漂亮婦人。如 果說謝銘安是喬婉蓉的丈夫,那麼他為什麼連她的身份都不知道?難道謝銘安真 的只是一個專注學術的書獃子嗎? 「媽媽,我們能不能把事情做完在討論謝銘安的事情?」看到美婦人停下來, 方玉龍有些不滿。聽到謝銘安和張維軍是連襟關係,夏竹衣有些興意闌珊,但兒 子在興頭上,夏竹衣還是努力扭動身子,讓兒子的精華都噴射她的肉洞深處。 浴缸裡,夏竹衣依舊躺在兒子懷裡。面對謝銘安的真實身份,美婦人心亂如 麻,她可能不會關注張維軍小姨子的老公是誰,但跟張維軍是連襟的謝銘安會連 方達明的老婆是誰都不知道嗎?如果謝銘安知道她是方達明的老婆而故意接近她, 又想從她身上獲得什麼利益呢? 「媽媽,想搞清楚謝銘安的真實動機很容易,只要你約他出來一次就行了。」 方玉龍一邊揉著夏竹衣的乳房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玉龍,這樣能行嗎?你從哪裡知道這些的技術的?」夏竹衣驚訝地看著兒 子,印象裡只喜歡飆車的兒子居然還懂這些。 「我平時挺喜歡玩電腦軟件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方玉龍嘿嘿笑了笑, 在部隊的時候他是搞信息的,在謝銘安手機裡裝個間諜軟件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跟戴誠在一起,方玉龍認識了很多新朋友。從青台山來的第二天晚上又有 人請客,去的地方卻是陵江有名的高檔會所,請客的是另外一個叫豐平的人。方 玉龍沒問過豐平的背景,猜也能猜到他是陵江的公子哥。他開了個工程公司只是 個殼,接了工程就包給別人,而他從中撈些好處。這一次是戴誠和他聯手公關新 武商業街改造工程。豐平拿下工程後,工程所需的大理石和花崗石就由龍輝公 司。 之前方蘭給了方玉龍一幅《櫻花圖》,讓方玉龍送給新武長吳中興,然 後再讓吳中興拿去拍賣,方玉龍等人再高價買,吳中興便能有一筆光明正大的 進帳。後來三人請吳中興吃飯,方玉龍把畫送給了吳中興,還說吳中興是個雅人, 只有國畫這樣的雅物才配得上他。起初吳中興還有些莫名其妙,他於鑒畫一竅不 通,三個年輕人是從哪裡聽說他有這等文雅的嗜好?經方玉龍解釋,吳中興明白 了其中道理,收下了那幅《櫻花圖》。雖說《櫻花圖》只能給他帶來二十多萬的 利益,但雙方以後還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對方是明白人,肯定不會少了他的好處。 就在前幾天,豐平的公司順利拿下了商業街改造工程。 在工程交付之前,豐平是要墊付出一部分款項的,對於習慣空手套白狼的他 來說,只有先找銀行代款。這次請的客人就是銀行方面的人,可能與對方相熟了, 直接請對方去了會所,而不是像請吳中興吃飯那麼中規中矩。在會所裡,方玉龍 又一次看到了趙庭。方玉龍愣了下,雖然他很希望早些跟趙庭接觸,但沒想到這 次豐平請客會喊上趙庭。聽江雪晴說,趙庭因受鄧峰案所累,已經從實權的科長 變成了大廳經理,沒想到豐平還會請趙庭過來。 「戴兄,方老,你們兩個可遲到了,先罰酒一杯!」豐平的叫喊聲打斷了 方玉龍的疑惑。方玉龍和戴誠也沒推脫,坐下就先喝了一杯酒。方玉龍放下杯子, 瞥了眼趙庭身邊的男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想必是豐平請的正。 經豐平介紹,四十來歲的男人姓馮,是銀行的科長,豐平貸款就要他點頭。 戴誠應該與姓馮的認識,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們讓馮科長等了這麼久,應 該先敬馮科長一杯。」兩人一起又敬了姓馮的一杯,敬了姓馮的,當然不能落下 趙庭。之前在青台山,趙庭並不怎麼說話,方玉龍也無法判斷趙庭是什麼樣的人, 不過在銀行當過科長的人應該會很細心,要是一上來就對他很熱心恐怕會引起對 方的警覺。 幾人正熱鬧著,包廂門打開了,進來一溜穿著薄紗裙的女人,裡面的內衣都 清晰可見。馮科長看到這些女人進來,兩眼直放光,好似要把這一溜女人都給吃 了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個色中餓鬼,怪不得豐平會請他來這種地方。 五個男人卻留下了六個女人,因為姓馮的要了兩個女人。方玉龍選了個看上 去比較青澀的女孩,至於女孩是否真的青澀,方玉龍就不知道了。他的注意力都 在趙庭身上,趙庭選了個個子高挑的女孩,一手摟著對方,手掌正壓在女孩的胸 口。雖然不像馮科長那麼好色,但也是個中老手了。 馮科長上下其手,兩個女人扭腰迎逢,惹得馮科長恨不得在包廂裡就扒光了 兩女的衣服。「年紀大了,酒量越來越不行了,吃了幾杯就頭暈了,和你們年輕 人是不能比啊。」 豐平笑道:「馮哥要是覺得頭暈的話,可以到樓上去休息,會所就專門為客 人準備的客房。休息一晚,保證讓人神清氣爽。」 馮科長自然不會推辭,也不知是他扶著兩個女人,還是兩個女人扶著他,三 人就這樣離開了包廂。趙庭摟著身邊的女人,眼睛卻瞟著出去的馮科長。豐平見 趙庭這般模樣又對趙庭說道:「這傢伙人老心不老啊,聽說他在總行的時候就因 為跟女下屬關係曖昧被處理過,現在還是好這一口。正應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 移' 的老話。」 姓馮的代替了趙庭原來的位置,對姓馮的來說是降了職的。趙庭是因為鄧峰 的案子才丟了科長的位置,所以他對姓馮的並沒什麼怨言,加上他跟豐平戴誠這 一圈人交往頗多,而豐平跟姓馮的又早就認識,所以豐平請他和姓馮的一起過來, 他也來了。只是看到姓馮的這般模樣,趙庭心裡有些不舒服。 戴誠也在一邊說道:「以趙兄的能力,不久就會東山再起,到時候我們還要 仰仗趙兄呢。」 「你仰仗個屁,龍輝公司財大氣粗,你只要坐在大樹底下乘乘涼,只有我這 樣的光棍才需要趙兄多多幫助。」豐平在一邊嘀咕著。戴誠雖然只是個業務員, 但靠著龍輝公司的名頭和他自己的門路,跑些業務很輕鬆,而且龍輝公司給他的 提成也不少。就像商業街改造工程的業務,的石料估算下來有分之三十的 利潤,而戴誠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潤,二千萬的總價戴誠能拿到一五十萬的收入。 而這筆買賣,豐平只是賺轉包的錢,材料上的利潤差不多都被龍輝公司拿去了。 當然,豐平對此並沒什麼不滿,吳中興出力把工程給他們,是看在了龍輝公司的 面上,他的岳父就要到點了,如果他單干,怕是很難拿到這個工程的。 「想再找到好位置怕是不容易了啊,鄧峰這老傢伙搞出來的事情太大了。」 趙庭靠在了沙發上,連帶他身邊的女人也靠了上去。 「鄧峰搞出來的事情,和你關係不大,有你舅舅罩著呢,你擔心什麼。我敢 肯定,等人們忘記了鄧峰的事情,趙兄肯定會步步高陞。你舅舅跟張省長是同學, 聽說趙兄跟張公子關係不錯啊,有這麼粗的大腿抱著,還怕沒出頭之日?」 豐平的話讓方玉龍心頭一震,那天和夏竹衣談過之後,方玉龍又仔細研究的 趙庭的會關係,可還是沒一點頭緒。現在聽豐平這麼一說,方玉龍有種豁然開 朗的感覺。江雪晴的能力也有限,她沒調查出趙庭舅舅和張維軍的關係,自然也 不能可告訴方玉龍了。難道真的是跟姓張的有關係?趙庭對警方說謊就是為了掩 護隱藏在後面的張維軍?那陳公子跟姓張的又是什麼關係呢?方玉龍又把目光轉 到趙庭臉上,趙庭說他跟張公子關係並不深,只是認識罷了。方玉龍的目光從趙 庭臉上移開,心裡卻做了個決定,他要跟蹤趙庭,看看趙庭平時都跟什麼人接觸。 方玉龍從東方公司搞了輛普桑開始跟蹤趙庭,趙庭單身,早早就下班和一個 已婚少婦幽會去了。方玉龍無功而返,去的時候路過公安局,正好碰到江雪晴 和一個小女警從公安局裡出來。江雪晴個子高挑,身材又好,穿著警服也是婀娜 多姿。方玉龍遠遠地看著江雪晴,又想著那個夏天的事情。 那時候的方玉龍是很純潔的,對男女之事還停留在本能的衝動上。當他衝動 的抱住江雪晴之後便有些不知所措了。那時候的江雪晴雖然也還是個黃花閨女, 但比方玉龍成熟多了,還是她引導著方玉龍進入了她的身體。想到這裡,趙庭心 裡湧起一股火熱。方玉龍一再告誡自己,他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方玉龍了, 和江雪晴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不應該對江雪晴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這時候下起雨來,方玉龍把車開到了江雪晴身邊。「方玉龍?怎麼會是你?」 江雪晴看到一輛舊的普桑停在她身邊就覺得意外,看到車裡的方玉龍後忍不住就 問了出來。 「正好路過,看到你下班就過來打個招呼。」方玉龍對著江雪晴和她身邊的 小女警笑了笑。 「你好,我是梅蘭,江姐一個組的。」小女警梅蘭很大方的跟坐在車裡的方 玉龍握了握手,並沒有因為方玉龍開了輛破車而輕視方玉龍。 「梅警官好。」方玉龍輕輕握了握小女警的手。「什麼警官不警官的,我就 是一個小警察,你叫我梅蘭就好了。」小女警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不過很好 打交道。方玉龍知道江雪晴還沒買車,不知道小女警有沒有車,不過看樣子十有 八九也還沒有車。「就要下雨了,兩位要去哪裡,我送你們,只要你們不嫌這車 子掉價。」 「這……不耽誤你事?」江雪晴有些猶豫。 「我沒事,你們上車吧。」 聽方玉龍這麼說,江雪晴也沒再拒絕方玉龍的好意。小女警也不客氣,搶在 江雪晴前面進了車子,嘴裡還說今天不用去擠公交車了。「方玉龍,你真的只是 江姐的普通朋友?」梅蘭也是剛踏上會不久,在單位就是小女孩模樣,這時候 更顯得活潑。 「是啊,前不久江姐幫了我一個忙,我一直沒機會感謝她,今天正好碰上, 要不晚上我請你們吃晚飯?」江雪晴知道方玉龍所說的是她幫他調查有關趙庭資 料的事情,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今天晚上我們已經有飯局了.??b????.,你就 不要破費了。」 「哦,真不巧啊。你們晚上有什麼活動?」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我們組長召集大家幾個同事在一起聚聚。估計沒多長 時間就散了。方玉龍,你要真想請江姐的話,今天晚上就請江姐去唱歌好了,我 也順便佔點光。」江雪晴沒怎麼說話,小女警卻跟方玉龍聊開了。 「行啊,你們在哪個飯店聚餐?我也在那吃點,完了一起去唱歌。」 「方玉龍,你在什麼地方上班啊?你車是你的嗎?」小女警對方玉龍有些好 奇,她有一種直覺,這個年輕跟江雪晴之間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即便不是男女朋 友,也不會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我在一家公司跑業務,這車是臨時借的。」 「我說呢,現在很少有人買這種車代步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老古董,會 買這種二手車。」小女警話挺多,一路上倒也不沉悶。到了地方,方玉龍才知道, 小女警和江雪晴租在一起。一套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兩個房間,一個小客廳, 再加上廚衛,格局很緊湊。 很快,江雪晴先換好了衣服出來,坐到了方玉龍旁邊。「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了,有沒有什麼進展?」因為在屋裡,江雪晴只穿了件長長的圓領汗衫,飽滿的 胸部猶如清晨飲滿了露珠的花苞,隨時都可能盛開。這讓方玉龍不由自想到了 那個夏天的事情,他的手顫抖地壓在還是少女的江雪晴胸口的情景,那時候,江 雪晴已經完全發育了。方玉龍做了個深呼吸才緩緩說道:「哪有怎麼快,我現在 的搭檔跟他圈子的人很熟,我現在也常跟他們一起出去,見過他的兩次。」 江雪晴又問方玉龍工作的事情,上次方玉龍跟她說在辦公室裡打雜,怎麼又 變成業務員了。「在外面跑業務認識人多,我想多結識些人,琢磨著自己也做點 小生意。」對於方玉龍的這個說辭,江雪晴沒有一點懷疑。 「你們在聊什麼呢?」小女警換了衣服出來,見方玉龍和和江雪晴坐在小客 廳裡低聲說話,以為兩人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呢。小女警個子比江雪晴略矮,身材 纖細,看上去很像少女,換了便裝之後反倒沒那股颯爽英姿了。方玉龍覺得自己 變邪惡了,老想著兩個女人穿警服的樣子。 「我在問方玉龍有沒有適的同事,好介紹給你呢。」江雪晴經常被小女警 打趣,今天也打趣小女警一。 「為什麼要找別的同事,他又高又帥,本小姐就看上他了。江姐,要不我們 商量一下,你就把他讓給我吧。」小女警不甘示弱,又把方玉龍給繞了進去。方 玉龍大汗,這小女警看似大大咧咧的,但也不是個好惹的。 三人在小客廳裡坐了片刻就出發了。江雪晴同事聚餐的地方是個小飯館,剛 到門口就碰到了江雪晴的組長。江雪晴的小組有九位同事,這組長大小是個領導, 在江雪晴的介紹下,方玉龍很客氣地跟對方打了招呼。 「方玉龍是江姐的朋友,特意過來安慰江姐的,晚上我們還要去唱歌呢,陳 組要不要一起去?」本來方玉龍是來單獨吃晚飯的,小女警這麼一說,方玉龍只 能跟江雪晴同事一起了。只不過小女警的話讓方玉龍覺得江雪晴同事的這頓聚餐 還有些特別的意義,因為小女警提到了安慰江雪晴的字眼,難道說江雪晴在局裡 遇到了什麼不公正的事情?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晚上玩得開心點兒。」組長陳芳朝方 玉龍點了點頭,先進了小包間。 「為什麼這麼說啊,我一個陌生人,不怕打攪了你們的聚會?」方玉龍輕輕 拉住了小女警的袖子。 「有什麼關係,大家湊份子吃晚飯,又不讓你佔便宜。再說了,今天晚上的 聚會是為了江姐的事兒,你是江姐的朋友,怎麼能算是外人呢?」這下方玉龍總 算明白了,確實是江雪晴碰上了什麼事情,他扭頭向江雪晴投去詢問的目光。江 雪晴道:「別聽小蘭瞎說,就是大家出來聚聚,沒別的意思。」 江雪晴的其他七位同事已經在小包間裡了,方玉龍三人進去正好湊滿了一桌, 七男三女。方玉龍坐在江雪晴旁邊聽一桌人講話,沒多久就明白了怎麼事。說 起來這事跟江雪晴關係很大,局裡要新組建一個刑偵技術小組,本來江雪晴通過 推薦考核,要調到新小組擔任副組長的,沒想到最近幾天又有風聲傳出,江雪晴 位置被分局的一位女警給佔了。最近幾天,組裡談論這事比較多,陳芳才想到晚 上聚會,把事情給說一下。表面上只是江雪晴沒能當上新小組的副組長,但卻關 系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利益。江雪晴雖然只是小組中一名普通成員,但每個小組的 警銜級別配置是有規定的,好比一個蘿蔔一個坑。江雪晴的警銜在小組中是僅次 於陳芳和副組長的,如果她調到新小組去當副組長,她自己能升一升,她走後留 下的空位也能讓別人升一升。現在她走不了了,別人升級的希望自然也沒有了, 所以整個小組這兩天氣氛都不是很好。 「新小組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多討論了,作為我們這一組的組長,我也希望 我的組員能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但領導既然作出了新決定,作為部下,我們只有 服從執行。小江,你也別氣餒,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只是個普通民警,這一次 機會沒趕上,以後還會有機會的。」作為組長,陳芳當然不願意看到手下的人工 作時候鬧情緒,所以藉著聚會的時機跟小組成員們勾通一下。 陳芳的話讓方玉龍想到了軍營裡的一些事情,雖然陳芳是在安慰江雪晴,可 說出來話讓方玉龍感到很虛偽。方玉龍看了看身邊的江雪晴,漂亮的女警微低著 頭,像是在傾聽上司的講話,只怕心裡也不舒服。方玉龍又環顧四周,眾人的表 情各異,看來並不是所有人對江雪晴的遭遇感到不滿,也有些人是幸災樂禍的。 就像小女警梅蘭說的那樣,這種帶有開會性質的聚餐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飯局結束後,方玉龍就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唱歌,有兩個還沒結婚的同事聽說 有地方免費唱歌,就厚著臉皮跟去了。估計兩人中有人在默默追求小女警或是江 雪晴,又或者是看到方玉龍帶著兩個女警出去,心裡不平衡,存心去搗亂的。 到了KTV,小女警跟兩個男同事還在說江雪晴的事情,也許是領導不在三 人說話沒顧忌,把心裡的不滿統統倒了出來。一個男同事說道:「聽說那個程月 在鼓樓分局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只有職高文憑,剛進分局的時候是個打字的臨時 工,沒想到現在竟然跑到我們這裡來當副組長了,這不是兒戲嘛。我們這裡可是 技術科,她懂什麼啊?」 公安局裡常有分局上調來的人,當程月的名字傳出來後,有心人立刻跟原來 在鼓樓分局的同事打聽,很快就弄情了程月的背景。「她懂的你不懂,所以人家 能升這麼快。」另一個男同事用曖昧的口氣對同伴說道。小女警白了那傢伙一眼, 那傢伙又嘿嘿笑道:「小蘭蘭,你要是哦奔一點,說不定比程月爬得還快呢。」 「去死。」小女警在男同事身上狠狠掐了下,男同事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方玉龍,你是不是想追求我們的雪晴妹妹啊,這可有點難度哦。我們的 長公子最近老來約雪晴都沒成功,你估計也沒戲。」一個男同事也不管方玉龍 是不是在追江雪晴,先給方玉龍澆了盆冷水。這傢伙說的也有些道理,江雪晴連 長公子都看不上,會看上你一個開破桑塔納的。 方玉龍也沒多說,只是笑道:「我跟江姐還只是普通朋友。」言下之意還有 進一步發展的可能。這話讓江雪晴心頭一震,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跟她同事較 勁呢,還是真有追求她的意思。兩個男人還不死心,不斷追問方玉龍的情況,方 玉龍說他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他現在就在外面跑業務,想自己做點小生意,一時 又找不到好項目。 江雪晴有些尷尬,她跟方玉龍雖然認識,但兩人見面從沒談自己的家庭情況, 沒想到方玉龍在兩個男同事的追問下如現倒豆子一樣都交待了。兩個男同事問情 楚這些後也不再問了,在他們看來,方玉龍開著一輛舊桑塔納,他父母的生意做 的夠小的,說不定就是在街頭擺小攤的。 小女警聽方玉龍說想自己做生意,倒是熱心起來了。她也被方玉龍開的舊桑 塔納給騙了,認為方玉龍出身普通家庭。「方玉龍,你在外面跑來務,應該認識 很多人的。你認不認識港口那邊的人?我有個表哥,在港口收舊集裝箱,混得還 挺不錯的。」 「收舊集裝箱?能賺錢嗎?」 「應該可以吧,我那表哥都買了輛銳志。聽說很多國外過來集裝箱,到了港 口這邊就不要了,收下來很便宜的。如果你在港口認識人的話,說不定能賺的更 多。」 方玉龍並沒有真想做生意,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不然以他方達明獨子的身份 去做舊集裝箱生意會讓人笑掉大牙。幾個人在KTV裡玩到了十點多,方玉龍負 責送兩個女人去。一路上江雪晴默默看著開車的方玉龍,雖然她很想問方玉龍 他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又想就兩個男同事的無禮向方玉龍表示歉意,可梅蘭坐 在她身邊,她沒好意思。梅蘭還很興奮,讓方玉龍有空就來找江雪晴玩,順便也 帶上她。很顯然,小女警並不相信江雪晴和方玉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小蘭, 你別胡說了。」江雪晴臉一紅,又偷偷看了看方玉龍,只是光線太暗,根本看不 清男人臉上什麼表情。 到租屋裡,江雪晴一臉正色,對小女警說道:「小蘭,你別亂點鴛鴦譜, 我跟方玉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這樣讓我們以後見面多尷尬啊。」 「我可沒亂點鴛鴦譜。你看,他還沒走呢。」小女警站在窗前,發現方玉龍 的車子還停在樓下。江雪晴走到窗前,果然看見那輛桑塔納還停在樓下,車裡的 男人正點著一支煙,從樓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紅點。「他是在抽煙,跟我沒關 系。」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後就自己房間去了,心裡卻突突跳得厲害,難道 那傢伙真對她有意思? 方玉龍看著江雪晴和小女警的背影消失在樓道裡,從口袋裡掏出煙點根,緩 緩地吞雲吐霧起來。自從那天在電影院意外碰到江雪晴後,這個女人的影子就一 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青華,那個對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 華。可是,他和她之間還有可能嗎? 長檯山上,一對年輕男女沿著山路一直走到了樹林深處。這裡林高葉茂,很 是幽靜。男人摟著女人的纖腰,輕撫著女人的身體。兩人親吻著,撫摸著,動作 越來越狂野。突然間,男人抬起頭來,身旁邊的樹林變成了懸崖,一個女人被另 一個男人從懸崖上推下去,方玉龍呆呆的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姐姐。 方玉龍只聽見姐姐在喊她,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 方玉龍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為什麼會做樣的夢?難道是因 為今天晚上碰見了江雪晴?難道是姐姐在天之靈在責怪他,為了和江雪晴約會, 忘了去跟蹤趙庭,不想給姐姐報仇了? 方玉龍覺得自己心裡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頭皮,突然發現自己下面硬 的厲害,好像血液都要從那裡衝出來,有種漲痛的感覺。方玉龍看了看時間,才 凌晨三點鐘,夏竹衣還在睡夢中,一條玉腿壓在方玉龍的小腿上,薄薄的床單只 蓋到胸口下,兩個大奶子裸露在外,在昏暗的房間裡特別顯眼。方玉龍看到媽媽 的性感撩人的身體,頓時慾望高漲,掀掉蓋在美婦人身上的床單就壓了上去。 夏竹衣又做夢了,睡夢中,溫文爾雅的謝銘安突然變得殘暴,將她剝光了捆 綁起來,勒緊的繩子讓她都喘不過氣來。夏竹衣驚醒過來,發現壓在她上的是讓 她又又愛又怨的小冤家兒子。 「小色鬼,你就不能消停點嗎,現在才幾點啊?」夏竹衣雖然在調笑兒子, 可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內心還是很興奮的,一般兩人清晨做愛都在六點 鍾左右,今天天還沒亮呢,兒子就迫不及待壓到她身上去了。 方玉龍見媽媽醒來,乾脆開了燈,房間裡頓時一片明亮。夏竹衣全身赤裸著, 燈光下夏竹衣陰阜上淺色的陰毛的毛根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平時,方玉龍肯定 會細細把玩撫弄一番後才會插入,但這時候的方玉龍急於發洩,架起了媽媽的雙 腿,將他碩大的龜頭對準了微微張開的蜜穴,沒什麼前戲就將怒挺的肉棒一杵到 底,洞穿了美婦人柔軟但卻是半干半澀的蜜穴。 啊!夏竹衣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她似乎迷上這種暴力般的佔有,快感中夾 雜著細細的疼痛,比起平常的性愛來,有種讓人癲狂的刺激。但是,夏竹衣很快 就發覺了兒子的異樣。兒子的瘋狂讓美婦人想起了她和兒子的第一次,兒子暴力 的一面讓她膽顫心驚。方玉龍一手抓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手抓著媽媽的大乳房, 兩手都用力捏著,揉著。 「哦,小混蛋,輕點兒。」夏竹衣拉著兒子趴到她身上,讓兒子動作輕緩一 點兒。方玉龍被夢境壓抑著,想著快些發洩,沒注意到媽媽的蜜穴還沒完全濕潤, 這麼粗暴的進去會感到疼痛。兒子一波又一波的抽動將夏竹衣的思緒攪得亂飛, 美婦人雙手盡可能的抓著床單,好像不抓著,她的身體就會被男人搗碎。這壞家 伙,越來越用力了!夏竹衣覺得自己被兒子肏得靈魂都要飛了。美婦人睜開迷離 的雙眼,眼前的兒子讓她感到心慌慌的。兒子的眼神有些空洞,好像靈魂被什麼 東西控制了。「玉龍,你到底怎麼了?」兒子那種發呆空洞的眼神讓夏竹衣感到 有些害怕。 「沒什麼,就是特別想和媽媽日屄。」房間裡只剩下「嘰咕嘰咕」的水聲和 「啪啪」的撞擊聲。夏竹衣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高 大的兒子如同她生命裡的王,佔有和支配著她的一切,她的肉體,她的靈魂。讓 她不敢生出,哪怕是半點的反抗之心。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沒入,接 著又快速拔出,龜頭邊緣刮過柔軟的陰道肉壁,帶著美婦人一陣陣的酥軟。胸口 那對豐碩柔軟的大乳房隨著兒子的每一次進入而顛簸顫動著,彷彿要把夏竹衣的 心都給擠出來一樣。兩人下體的結處已經是一塌糊塗,淫水隨著兒子的抽插早 已淋濕了夏竹衣身下的床單,兩人性器結處更是泥寧不堪。夏竹衣放蕩地呻吟 著,全力迎著兒子的進攻,試圖用她嬌媚的身體,軟化兒子的暴戾…… 方玉龍腦子一片空白,這個時候他不願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婦人的 肉體,用無盡的發洩來麻痺自己。方玉龍用這一種姿勢干了很久,夏竹衣都洩了 好幾了,方玉龍的肉棒還硬的像塊鐵一樣。「玉龍……你怎麼了……快停下來 ……」男人的撞擊帶來的不單純是那種快感了,還有種火辣辣的感覺,這讓夏竹 衣又想到了她第一次被兒子征服的情景,她的私處肯定又被兒子弄腫了。 夏竹衣都快哭了,兒子還是像機器一樣插著她的肉穴。兒子咬著她的一個乳 房,一手抓著另一個,用力搓揉著,雖然很疼,夏竹衣都不敢讓兒子鬆開她的乳 房。終於,在夏竹衣肉體麻木,精神要崩潰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吼了一聲, 然後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男人強有力的射精讓夏竹衣感到蜜穴裡有股 熱流席捲了她的全身,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方玉龍有種脫力的感覺,壓在夏竹衣軟綿綿的身上一動不動,腦了裡全是姐 姐往下掉的樣子。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一個夢呢?難道是姐姐托夢給他,告訴他害 死她的就是趙庭? 慢慢恢復意識的夏竹衣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用盡力氣將方玉 龍的身子推開,看到自己的蜜穴裂著一條縫,紅腫的陰唇被淫液浸泡得像是熟透 的蜜桃一樣,水光發亮。夏竹衣用濕紙巾擦了擦蜜穴,又用床單裹住了兩人的小 腹,然後側身輕輕摟住了兒子強健的身軀。「玉龍,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竹衣 突然想到兒子這個樣子肯定是心裡有事。 方玉龍從姐姐的思緒中過神來,看著身邊性感嫵媚的媽媽。美婦人右邊的 乳房上留著兩排清晰的牙印,中間還有絲絲血痕,顯然是皮膚下面的毛細血管破 裂了。左邊的乳房上只留下了他亂掐的瘀痕,雖然不像牙印子那麼顯眼,但也能 想像剛才他手指是多麼的用力。夏竹衣已經不是自己的報復目標了,為什麼還要 對她這般暴力,難道自己本性就是這樣暴力,這樣邪惡嗎? 「媽媽,疼嗎?」方玉龍的手指在夏竹衣的乳房上輕輕撫過。夏竹衣愣住了, 搞不明白身邊的兒子是什麼情況,剛才暴虐的像魔鬼,現在又像做錯事的孩子。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讓我這樣咬著試試?夏竹衣暗自腹誹,卻又裝著無所謂的 樣子柔聲說道:「還好了,你下次不要這麼用力就好了。」咬都被咬了,夏竹衣 也只能認了,難道她還能從兒子身上找來不成。況且那一聲「疼嗎」讓夏竹衣 有種莫名的感動,覺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兒子再計較。 「都是媽媽的奶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方玉龍嘿嘿笑著,手 指撥弄著美婦人那小櫻桃般的乳頭,不得不說,夏竹衣的大乳房摸上去手感真的 很好。兒子的稱讚和撫摸讓夏竹衣受傷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婦人握住了男人的手 指問道:「玉龍,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我沒心事,就是剛才做了個夢,所以特別想跟媽媽日屄。」 「你也做夢了?夢見什麼了?」夏竹衣想到剛才她也做夢了,想到夢中謝銘 安的樣子,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某種暗示? 「我和你去爬山,你為了姓謝的要把我推下山去。」 夏竹衣當然不知道方玉龍是在騙她,以為方玉龍真做了這樣的夢,心裡有些 惶恐,連忙說道:「玉龍,你是不是白天又胡思亂想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我是你媽媽,什麼都依你的怎麼會推你。在媽媽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沒有人能跟 你比。」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到姓謝的讓我心裡賭得慌吧。」 「別在提他了,現在媽媽心裡只有你一個,你該滿意了吧,睡吧。」夏竹衣 關了燈,房間又是一片黑暗,她將赤裸的身體貼到兒子身上,還拉著兒子一隻手 壓在她的大乳房上。 一場大雨結束了酷熱的天氣,讓陵江的空氣既乾淨又清爽。到了週六,天氣 轉好。夏竹衣約了謝銘安去爬金華山的東山。謝銘安收到夏竹衣的約會,欣喜若 狂,完全沒想到這一次的約會是夏竹衣為了試探他才約他的。 夏竹衣將頭髮往後梳成了馬尾辮,穿著黃色的圓領T恤,下身穿著煙灰色的 牛仔短褲,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襪和運動鞋,和 上次爬山相比,這次夏竹衣的打扮更顯青春動感。因為是週末,加上大雨後天氣 變得清爽,前來東山爬山的人很多,性感的夏竹衣爬山時頭率十足,尤其是美 婦人胸部豐滿,穿得清涼,走起路來都一跳一跳的,太吸引人眼球了,好在夏竹 衣戴著太陽鏡和遮陽帽,也不怕有人會認出她來。 遠遠跟著兩人的方玉龍看著母親性感的背影,心裡癢癢的,尤其是當夏竹衣 和謝銘安靠在一起的時候。夏竹衣知道兒子在暗中跟著她,還惡作劇地故意往謝 銘安身上蹭。謝銘安不知道夏竹衣在逗她兒子,以為她在挑逗他,心裡激動無比。 馬上就能享受到美婦人的極品美肉,無論哪個男人都會心施神往。要不是山上人 太多,他真想化身成禽獸,將美婦人拖到樹林裡給OOXX了。 方玉龍在遠處看著受不了就打電話給夏竹衣,夏竹衣見是兒子的電話,朝謝 銘安歉意地笑了笑,走開幾步接了電話。「媽媽,你可真騷,你要再發浪,看我 晚上怎麼收拾你。」夏竹衣聽見兒子吃醋,心裡樂開了花,對著電話輕聲說道: 「小混蛋,晚上放馬過來就是,老娘不怕你。」母子兩人調情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到謝銘安身邊,夏竹衣問謝銘安最近工作生活怎麼樣。謝銘安說老樣子, 想再進一步難如登天。他說話的時候卻在想,要是辦好了這件事,在張維軍的運 作下他很快就能坐上院長的寶座,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陵江大學的校長呢。 「你妻子呢,最近你們關係有沒有改變些?」夏竹衣故意提到了謝銘安的妻 子。「別提她了,我已經對她失望了。我是看穿了,她這輩子就鑽在錢眼裡了。」 謝銘安的表情有些無奈但看起來也很真誠。夏竹衣也暗中調查了喬婉蓉,對方可 以說是陵江最年輕的女富豪,身家比不上方蘭,但三十掛零的年紀卻讓方蘭望塵 莫及。三十歲時的方蘭才創業沒多久,資產估計只有現在喬婉蓉的五分之一,謝 銘安所說似乎很符實情。 「每個人的追求不同,你也看開點。」夏竹衣朝謝銘安身上靠了靠,好像在 暗示謝銘安沒有他妻子不定期有她關心他。 「竹衣,謝謝你。現在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邊陪我說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活 著圖什麼。竹衣,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銘安,你又說這些無聊的話了。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妻子不管 你,你還可以專心研究你的學術,說不定將來你還能在你那個領域成為國際上的 權威呢,再說等你妻子賺夠了錢總會到家庭中來的,我也是女人,我瞭解女人。」 「也許吧。」謝銘安遠眺著數公里外的江面,心裡五味雜陳。妻子何時才會 專情於他?等張維軍老了還是等張維軍退休了?夏竹衣呢,如果她不是方達明的 妻子,她會願意離婚跟他嗎?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謝銘安還是要胡思亂想一 番。 兩人下山後就分開各自駕車去秀河小,這樣更能隱蔽兩人的行蹤。夏竹衣 先到了秀河小,方玉龍已經在屋裡等她了。「騷媽媽,讓我看看你濕了沒有。」 方玉龍抱著夏竹衣性感的嬌軀一通狂吻,一手解開了夏竹衣短褲上的扣子伸了進 去。 「哦……」夏竹衣呻吟了下,又推開兒子強壯的身體,只見兒子手指已經沾 上了她的淫水。夏竹衣臉上泛起一陣羞紅。「好了,玉龍。他就要來了,你快躲 到小房間去。」剛說完這話就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夏竹衣將兒子推進了小房間, 扣上短褲的扣子後才去開了門。謝銘安閃身進了房間。 「銘安,我先去沖個澡,你就看會兒電視吧。」夏竹衣拿了瓶水給謝銘安後 就去了衛生間。小房間裡,方玉龍通過隱藏的攝像頭觀察著謝銘安的一舉一動。 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謝銘安看到夏竹衣進去洗澡後立刻從手提包裡拿出了一 顆小藥丸吃了。方玉龍狠狠鄙視了謝銘安一番,原來是個靠藥把妹的銀樣蠟槍頭, 就這點能耐還想來搞我老媽,看我怎麼修理你。 沒幾分鐘,夏竹衣裹著大毛巾出來了。方玉龍見媽媽赤腳站在鏡頭前,後面 露出大半個屁股,甚至還能看到大腿根部突起的恥丘,心裡頓時火冒三丈,這不 是便宜了謝銘安嘛。「銘安,爬了山身上都有味了,洗了個澡舒服多了。」夏竹 衣知道兒子在小房間裡看著她,故作大方走到了謝銘安身邊,在謝銘安臉上親了 下,讓謝銘安進去洗澡。謝銘安就等著和夏竹衣重溫舊夢,哪還有什麼防備之心, 只想著把身上洗香香了讓美婦人心滿意足。 看到謝銘安去衛生間了,方玉龍穿著襪子輕手輕腳出了小房間,看到媽媽夏 竹衣用媚惑的眼神看著他,方玉龍走到媽媽身邊用力掐了下美婦人的大屁股,甚 至還用手指蹭了下裸露著的蜜穴。方玉龍從謝銘安的手提包裡拿出了手機,通過 藍牙將文件轉輸到謝銘安的手機裡。夏竹衣不懂這些,兒子熟練的操作讓她有種 高深莫測的感覺。「這樣就行?」夏竹衣湊到兒子耳邊輕聲問。 「嗯,騷媽媽,你趴到沙發上去。」方玉龍看著媽媽性感惹火的身體,胯間 的肉棒頓時翹了起來。 「不行,一會他就出來了。」夏竹衣用手摸了摸兒子的褲襠,輕輕笑了,拉 下拉鏈將兒子威風凜凜的將軍棒釋放出來。 「他要好幾分鐘才出來呢,你先讓我弄幾下過過癮。」方玉龍拿著謝銘安的 手機,數據馬上就要傳好,安裝也很快,他可以一邊干他媽媽一邊玩手機。夏竹 衣跪趴在沙上,翹著屁股對準了兒子的大肉棒。方玉龍挺著龜頭在媽媽的蜜穴上 摩擦了幾下後就緩緩頂了進去。衛生間裡的謝銘安正賣力在身上塗著沐浴露,想 到夏竹衣裹著毛巾的身體,尤其是下擺隱隱露出的私處,謝銘安就熱血沸騰,用 力搓了幾下自己的肉棒,恨不得讓藥效立刻就上來。 客廳裡,夏竹衣將電視調到了最小,時刻傾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方玉龍很 快就將偽裝成手機基礎程序的間諜軟件裝在了謝銘安的手機裡,只要謝銘安不刻 意檢查他的手機,根本不會發覺他的手機有異樣。方玉龍將謝銘安的手機放到 茶几上,輕輕趴到夏竹衣背後,裹在夏竹衣身上的毛巾早就散落在沙發上,浴後 的肌膚有些炎熱。「騷媽媽,這樣是不是特別刺激?」方玉龍雙手抓著夏竹衣的 大乳房,在美婦人的耳邊輕聲挑逗著。 「小壞蛋,你這樣又不能盡興,晚上媽媽再給你。」夏竹衣說完又咬著嘴唇, 兒子似乎故意在折磨她,粗大的肉棒頂得很深,龜頭時不時就抵著她的花心研磨, 讓她忍不住想要大叫,蜜穴裡分泌出來的淫水已經順著她的大腿在往下滴了。 「媽媽,你的身體可真美,一會兒可不許再讓姓謝的佔便宜了。」方玉龍雙 掌十指如勾緊緊扣住了夏竹衣的兩個大乳房,將美婦人的身體摟了起來。夏竹衣 反手撐在兒子的大腿上,抓著兒子的褲子用力拉著。就在這時候,衛生間的水聲 停了,夏竹衣用力拍了拍兒子的大腿,讓兒子把她鬆開。方玉龍雖然捨不得夏竹 衣的美妙肉體,可為了查清謝銘安的真實目的,他還要配媽媽夏竹衣演好這場 戲。 「快到小房間去。」看著兒子翹著的肉棒上面水光閃亮,如塗了層油脂一樣。 方玉龍小房間前還不忘在媽媽性感的紅唇上親吻一下,也不收起那粗大怪異的 肉棒就了小房間,惹得夏竹衣又是一陣羞紅,因為兒子的肉棒上面全是她的淫 水。 夏竹衣用毛巾擦了下身體後又裹在了身上。看到謝銘安的手機還在外面,夏 竹衣敢緊放進了謝銘安的手提包裡。她剛坐下,謝銘安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 到夏竹衣臉上的紅暈,謝銘安以為美婦人是在等他而害羞的,哪會想到對方是因 為和兒子偷情,又動了他的手機後緊張所致。 「竹衣,你真美。」謝銘安坐到沙發上,看著滿臉紅暈的夏竹衣。夏竹衣見 謝銘安並沒有發現異樣,心裡便不再緊張。「銘安,要我。」夏竹衣拉著謝銘安 的右手壓到了她的胸口。 謝銘安見夏竹衣動拉他的手,以為對方也迫不及待了,右手用力握住了美 婦人的一個乳房。還沒等謝銘安有什麼動作,茶几上的女包裡傳出悅耳的手機鈴 聲。兩人都愣住了,謝銘安在暗中咒罵,這是誰啊,這麼會挑時間打電話。夏竹 衣知道是兒子打的電話,從包裡翻出手機。「是誰啊?」謝銘安輕聲問夏竹衣。 「我兒子。」謝銘安一聽是方達明的兒子來電,不敢再出聲了。要是讓對方 聽出什麼異樣來,他就有大麻煩了。 夏竹衣一手裹著毛巾一手拿著手機走到了陽台邊,電話裡轉來兒子輕微但清 晰的聲音:「騷媽媽,跟你說不能再給他佔便宜,還拉著手摸你的奶子,你的奶 子只能給我摸,看我去怎麼收拾你。」 聽到兒子的話,夏竹衣臉色微紅,用謝銘安能聽見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掛了電話,夏竹衣一臉歉意地對謝銘安說道: 「銘安,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兒子交了個女朋友,今天正好是週末,讓 我過去見個面,我挺擔心他交女朋友的事情的。」 「哦,我明白,沒關係的。」謝銘安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心裡卻憋得慌,我 吃了藥想幹了,你卻說有事要走了。這時候夏竹衣的手機又響了,美婦人再次走 到陽台邊,對著電話嗯嗯呀呀輕聲說了幾句。到沙發邊對謝銘安說道:「銘安, 我們下次再來這裡吧,你先下去,等你下去了我再下去。」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看著夏竹衣赤裸的身體,謝銘安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會是在演戲。 「竹衣,我先走了。」夏竹衣將謝銘安送到門口,謝銘安不忘在夏竹衣的紅 唇上親了下。「銘安,路上開車小心,盡量開慢點。」看著謝銘安的背影,夏竹 衣緩緩關上了防盜門。謝銘安,如果你沒有騙我,我會讓你風光無限,如果你騙 我,我就讓你下地獄。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夏竹衣性感的大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跟你說 不能讓他佔便宜,你還脫光了給他看。騷媽媽,你說該不該罰?」方玉龍說罷又 在夏竹衣誘人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幾下。 「小壞蛋,你吃醋了?演戲嘛就要演得真實一點,要不然對方會懷疑的。」 夏竹衣轉身抱著兒子,和兒子瘋狂的親吻起來。片刻之後,夏竹衣問方玉龍,那 個軟件真的能監視謝銘安的一舉一動嗎? 「不能,但能通過他的手機確定他的位置。只要他的手機聯了,他的通話 錄音會傳輸到我指定的郵箱裡,包括和他通話的號碼都能知道。我用特定的手機 打他的電話,他的電話就能自動免提通話,我們就能聽到他周圍的聲音。要不我 們現在就試試?」 「怎麼試?」 「我們跟著他,看看他現在去幹什麼啊。」 母子兩人出了秀河小,方玉龍打開電腦給夏竹衣拿著,電腦屏幕上是陵江 地圖,上面有個紅點一閃一閃的便是謝銘安的位置。「他好像是朝著護城河公園 去了。」護城河公園嚴格說起來並不是公園,其實就是一片綠化帶,只是這一片 綠化帶很寬,沿著東護城河一直向北有兩公里,加上平均超過米的寬度,中間 有空地,有長椅,說它是公園也不為過,是陵江城裡比較大的一塊綠地。到了晚 上,很多有特別愛好的人,常常會把車停到綠化帶裡,人們見車停在樹林裡晃動, 已是見慣不怪了。 公園中間是一道兩車道寬的鵝卵石景觀路,小車可以開進去。方玉龍和夏竹 衣開著普桑進了公園,很快就發現了謝銘安的車子停在一處偏僻的樹林裡。「他 來這裡幹什麼?」 「肯定是約是了女人來這裡車震唄。媽媽,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去洗澡的時 候他可是吃了藥的,現在說不定正憋得難受呢。」 「他吃藥了?」夏竹衣對謝銘安又多了幾分失望,謝銘安比她還小一歲,居 然已經到了靠吃藥才能維持性能力的地步。「玉龍,你不是說他通話的錄音能發 到你郵箱裡的嗎,他約人來這裡肯定是打電話約的,你看看有錄音發過來嗎?」 「錄音文件大,我設定的是無線下才發送文件,要不然姓謝的會發現他手 機被人動了手腳的,等他上了無線就會發送過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一輛紅色的小汽車停在他們不遠的地方,從車上下來一個三 十出頭,穿著黑底白點花紋連衣裙的俏麗少婦,她看了眼朝停在樹叢裡的普桑後 朝謝銘安停車的樹林裡走去。俏麗少婦看不清普桑車裡的情況,但夏竹衣和方玉 龍卻把她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很明顯,這個女人就是來和謝銘安約會的。 方玉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機撥了謝銘安的電話,很快就轉來謝銘安車裡的 聲音。「銘安,你怎麼突然想到約我出來?正好我老公今天下午出去了,要不然 我還沒時間出來呢。」少婦的聲音很好聽,尤其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嗲勁,讓 方玉龍聽了有種骨頭髮酥的感覺。 「狐狸精!」夏竹衣突然想起兩邊在通話,輕聲問方玉龍那邊會不會聽見。 方玉龍說沒關係的,他都已經設置好的,那邊聽不見這邊的聲音。 「我路過這邊,突然就很想你了,正好你也離這裡不遠,就打電話約你出來 了。薇薇,你可越來越迷人了。」謝銘安放平了副駕的椅子,迫不及待掀起了少 婦的裙擺。少婦的裙擺只是到膝蓋上方,謝銘安很容易就扯到了少婦的內褲。叫 薇薇的少婦好像也很飢渴,雙腿抬高了方便謝銘安脫去她的內褲。 謝銘安脫下少婦的內褲就壓了上去,挺著發硬的肉棒插進少婦的肉穴裡。 「噢,銘安,你今天好硬啊,輕點兒。」少婦勾著謝銘安的脖子,心裡卻是興奮 異常。謝銘安當然不會告訴身下的少婦他吃了藥憋到現在,再不發洩都要炸開了, 不硬才怪了。「那是我太想你了。薇薇,你可真美。」謝銘安抱著少婦的屁股一 陣猛挺,很快就發出咕咕的水聲和少婦的浪叫聲。 另外車裡的夏竹衣卻是臉色發青,完美的才子情人形象在她心裡完全崩塌了。 方玉龍聽著卻是興奮起來,好不容易疲軟下去的肉棒被謝銘安和少婦玩車震發出 的浪叫聲引得又勃發起來。「媽媽,要不我們就跟他們比比,看誰更厲害。」方 玉龍捧過夏竹衣的臉,在美婦人紅唇上狂吻起來。 「小壞蛋,就想著幹壞事。媽媽穿著牛仔短褲不方便。」 「有什麼關係,這裡都是玩這個的,誰還會來怪閒事啊,媽媽你快把短褲脫 了。」方玉龍說著就去解夏竹衣短褲上的扣子,夏竹衣還是緊張地看著窗外,雙 手壓住了兒子的色手。美婦人雖然不拒絕和兒子上床,但在外面她卻非常小心, 萬一被什麼人撞破就無法收場了。 方玉龍知道媽媽擔心什麼,見媽媽不肯脫褲子便將手伸進了媽媽的褲子裡, 一手又到媽媽性感的胸脯上。夏竹衣見兒子不強行脫她褲子也就不管他了,讓 兒子佔點手上便宜卻是可以接受的。 「小壞蛋,你是不是早猜到他會約了女人幹這事,故意帶媽媽來偷聽他們做, 好讓媽媽也陪你做這壞事。」 「這純粹是巧。我是看到姓謝的吃藥了,可我沒想到他會來這裡玩車震。 其實玩車震也挺有意思的,媽媽你說是不是?」 「有意思個鬼,你只許摸摸,不許做別的。」 也許是天公作美,原本還算晴好的天氣頃刻間就變了色,梅雨季節的雨是說 下就下。小車裡的兩對鴛鴦根本沒注意到外面的天氣變化,謝銘安和叫薇薇的少 婦還在車裡進行著肉搏大戰,少婦發出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聽得夏竹衣心裡 騷癢無比,要不是在野外,她早就動撲到兒子身上,讓兒子的大肉棒把她的肉 洞插個通透,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拉下兒子褲子的拉鏈給兒子打飛機。 方玉龍正用力吸著媽媽的大乳房,忽然聽見雨點打在車頂發出的沉悶的「嗒 嗒」聲。方玉龍扭頭看向車前,只見前擋玻璃上不斷有水珠打在上面。「媽媽, 下雨了。」話音剛落,就聽見遠處傳來陣陣悶雷聲,頃刻間便大雨如注。 突然其來的大雨讓方玉龍欣喜若狂,這麼大的雨,媽媽再不會擔心有人來多 管閒事了吧。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又看到兒子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哪還 不明白兒子的心思。正如方玉龍想的,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心裡的顧忌也 少了很多。「小壞蛋,今天媽媽就陪你瘋一。」夏竹衣的話如同給方玉龍下的 命令一樣,方玉龍將媽媽座下的椅子推到最後又放平了,讓媽媽平躺在椅子上。 方玉龍一邊吻著性感媽媽的紅唇,一邊隔著衣服揉著那對豐盈柔軟的大乳房,另 一隻手則滑到了媽媽的屁股下面,摸著那圓潤肥美的臀瓣。夏竹衣動迎著 兒子,將雙腿分開高高抬起,雙腿擱在了前面的儀表台上。夏竹衣的褲子先前已 經被方玉龍解開了扣子,這時候外翻著,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褲,樣子性感而 淫蕩。 車子的空間太小,兩人擠在一起都不太好脫衣服,夏竹衣有些後悔沒開兒子 的大車出來,這時候將後排椅子放成床一定非常舒服。方玉龍將夏竹衣的一條玉 條從他身前晃過,兩條腿並到一起才好脫下褲子,方玉龍一邊扯著媽媽的褲子一 邊盯著媽媽的胸脯,夏竹衣穿著修身的T恤,方玉龍脫褲子的時候就盯著那半道 乳溝。 終於脫下了褲子,夏竹衣的兩條玉腿再次分開,將兒子的身體夾在中間。方 玉龍雙手抓住了夏竹衣的腳踝,將少婦媽媽的兩條玉腿拉開,這個動作不是所有 女人都能承受的,如果不是夏竹衣常年都堅持鍛煉,這會兒肯定會叫起來。 大腿被兒子這樣分開,讓夏竹衣有些羞赧,連她都可以看到自己雙腿中間賁 起的蜜穴,更別說正對著她性器的兒子了。從方玉龍的角度看去,媽媽的蜜穴異 常的肥美嬌嫩。之前的熱吻和撫摸已經讓夏竹衣的肉穴泛出了水光,捲曲陰毛上 閃亮著淫液的光澤,溝壑間露出一道晶瑩的粉色溪谷,連同大腿兩側看上去都有 些滑膩光亮,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使然。 方玉龍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整個身體壓了下去,嘴巴再次印在夏竹衣柔軟滑 膩的紅唇上,含著性感媽媽的小香舌吮吸起來,好像要將媽媽的津水都吸乾了。 方玉龍雙手鬆開了夏竹衣的腳踝,插進她的修身T恤,隔著胸罩,握住了媽媽嬌 嫩細緻大白乳房,不時用指尖揉動著少婦媽媽已經發硬的乳頭。夏竹衣熱烈應 著,獲得自由的雙腿用力夾住了兒子的腰,腳掌卻用力蹬著前面的儀表台,不斷 挺動的小腹帶著濕滑的肉穴摩擦著兒子的龜頭。 方玉龍的龜頭已經脹成了紫紅色,對插入的巨大渴望支配著他的動作。雖然 看不見,但方玉龍已經感覺到了媽媽蜜穴兩側的陰唇已經咬住了他的龜頭,他一 挺屁股,整個肉棒便盡根插進了媽媽那嬌嫩無比的肉洞裡。一股舒爽的感覺浸透 全身,好像頃刻間就到了天堂。 「啊……玉龍……我的好寶貝……媽媽舒服死了……唔……」誘人的呻吟聲 從夏竹衣口中叫喊出來,聽起來好不消魂。方玉龍深吸了口氣,雙手抓著後座的 靠背,用力抽插起來。夏竹衣摟住兒子的腰,輕輕挺起濕潤的肉穴迎兒了的抽 插,雖然車裡空間狹小,每一個動作做起來都是意猶未盡,但野外的環境還是激 起了方玉龍的亢奮情緒,他興奮地開始加速挺聳屁股。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玩車震, 夏竹衣今天的淫水也特別多,一股股從肉穴裡湧出來,弄得方玉龍兩腿都濕了。 不過大量的淫水讓夏竹衣的肉穴肏起來更加滑爽,方玉龍抽插得越來越快,力量 也越來越大,碩大的龜頭幾乎每次都會撞在夏竹衣的花心上。 一陣狂風吹過,兩邊的樹林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樹林間的小車也跟著起起伏 伏,風停了,樹幹都停止了晃動,小車卻還在搖晃著。噗哧!噗哧!伴隨著小車 晃動的是淫靡的水聲。 強烈的抽插使夏竹衣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哦……好兒子,頂死媽媽了 ……肏吧,肏死媽媽吧……」在這大雨傾盆的公園裡,夏竹衣完全釋放出了她淫 蕩的一面。 「媽媽,我也很舒服,今天是我肏媽媽最舒服的一次。」方玉龍將夏竹衣的 T恤推到了脖子下面,又解開了胸罩,兩個白嫩的大乳房從罩子裡蹦出,在方玉 龍的衝擊下晃動著。無論摸過多少,此時此刻,方玉龍還是雙手用力抓住了媽 媽的大乳房。夏竹衣努力挺著身體,雪白的大腿勾著兒子的屁股,讓兩人結得 更緊密。方玉龍插在性感媽媽花心深處的龜頭脹得更大,肉冠進出時不停地刮著 媽媽那柔嫩的肉壁,刺激著那層層肉圈裹著他的肉棒越來越緊。 那邊車裡的淫男騷女一邊干還一邊說著淫言浪語,平時風度翩翩的謝銘安這 時候也是「小騷屄」「小浪貨」的叫個不停。那少婦也不遑多讓,「好哥哥」 「大雞巴哥哥」叫個不停,甚至連「好爸爸」都叫了出來。聽得夏竹衣和方玉龍 都驚愕不已,夏竹衣如今對謝銘安是噁心到家了,還大雞巴哥哥,跟我兒子比就 是個小牙籤罷了,能硬起來還是靠吃了藥。不過做愛的時候說這樣的話卻實是件 挺刺激的事情,跟男人性交不就是件騷浪的事情嗎? 「薇薇,你可真騷,你的學生是不是跟你一樣騷啊?」 「這你不比我清楚啊,現在的學生比我騷的多了。有一我還碰見我的一個 學生在學校裡和她男朋友打野戰呢。那個男的還是我們系裡的學生會席王平, 那個女生叫陳靜,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是我們系裡有名的美女。不過最近聽說 他們分了,我聽陳靜朋友說那個王平好像要追你那個外甥女呢,以為他叔叔是系 任就了不起了,真是不自量力,你們男人啊沒個好東西。」 「薇薇,你可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我對你難道不好嗎?」 「好個屁,這麼多天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在學校裡碰見了還裝不認識。」 「我不是怕影響你的名譽嘛。」今天的謝銘安狀態似乎特別好,堅持了二十 來分鐘才射在薇薇的身體裡,因為下了大雨,少婦只能待在謝銘安車裡跟謝銘安 聊天。謝銘安拿出手機看時間,發現手機發熱快要沒電了。少婦瞥了眼他的手機 說道:「棒子星的手機就這樣,我也經常碰到,關機重啟就好了,再不行就把電 拿出來試試。」 方玉龍笑著將手機關了,專心和媽媽玩起車震來。雖然車外雨很大,但方玉 龍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燒起來了,彎著身子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整個人都 趴到了夏竹衣的身上,兩人赤裸的身體再次貼到一起,進行著最後的瘋狂肉搏。 「媽媽,要不我也叫你騷屄媽媽,小騷屄媽媽好不好?騷屄媽媽,你舒不舒服?」 方玉龍學著那邊兩人的淫言浪語挑逗夏竹衣。 「那我叫你什麼?大雞巴兒子還是大雞巴爸爸?不過你的雞巴確實比那傢伙 大多了。」夏竹衣雖然這麼跟兒子說話,心裡卻是十分羞郝,長這麼大她還是第 一次這麼下流的話。不過這些話說出來後,夏竹衣又感到非常興奮,原來她也可 以拋開一切束縛,專門享受性交帶來的刺激和快感。 「當然要叫我大雞巴老公了。我的小騷屄媽媽。」聽著夏竹衣說大雞巴,方 玉龍興奮地猛搗幾下屁股,弄得夏竹衣陣陣淫叫。 「哦……大雞巴老公,快干死你的小騷屄媽媽……」夏竹衣似乎被兒子感染 了,也說起淫蕩的話來。 「小騷屄媽媽……」 「大雞巴老公……」 「小騷屄媽媽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小騷屄媽媽要被大雞巴老公肏死了……哦……」 啊!啊!啊!伴隨著一連竄的淫浪之聲,夏竹衣抱著兒子強壯的身軀全身顫 抖起來,兒子粗大的肉棒不斷撞擊在她的花心,每一次都如電擊。夏竹衣知道, 很快她就會被兒子搞暈過去,在大雨的公園裡被兒子搞暈過去。終於,方玉龍發 出一聲怒喊,雙手死死抱住了夏竹衣的雙肩,恨不得將肉棒都插到媽媽的子宮裡 去。過了片刻,方玉龍才離開夏竹衣的身子坐在她身邊,不想再動一動了。說實 話,方玉龍剛才的動作並不是很激烈,但一直躬著身子,讓他感覺很累。 夏竹衣緩緩醒了過來,看到外面的雨還在下,美婦人無力的撐起了身子,雪 白的身體上泛著汗水留下的光澤,絲絲淫水帶著白色的精液從痙攣的肉穴中流出 來。方玉龍見了抽出一張紙巾,胡亂在夏竹衣下身擦了下後丟出了車外。 「媽媽,舒服嗎?」 「嗯,寶貝,這是媽媽最舒服的一次,媽媽愛死你了。」夏竹衣知道兒子喜 歡摸她的乳房,拉著方玉龍的手壓在她的乳房上,方玉龍輕輕捏了捏,感到媽媽 的心還跳得厲害。 母子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坐在車裡,等身上的汗水乾透了,夏竹衣才開始整理 她的衣服,她剛想扣她的胸罩,就被方玉龍擋住了。夏竹衣以為方玉龍要幫她扣 扣子的,沒想到方玉龍不但沒扣,反而把她的胸罩連同衣服恤都脫掉了。 「好了,雨一會兒就停了,我們別玩了。」夏竹衣以為兒子還要和她來一次, 怕雨停了會有人來。 「媽媽先別穿衣服,讓我抱會兒,我好想這樣抱著媽媽。」也許是車裡空間 小,這樣抱著媽媽讓方玉龍有種特別溫馨的感覺。夏竹衣抬頭看到兒子盯著她的 身體,頓時就漲紅了臉。她從末嘗試過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裸露身體,剛才兩人 交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現在結束了,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裸體,總覺得怪怪 的。 夏竹衣看著兒子的時候櫻唇微啟,樣子特別好看,方玉龍忍不住捧住了少婦 媽媽的臉頰往他身邊拉。夏竹衣知道方玉龍的心思,低頭伏到方玉龍的大腿上, 將帶著些腥味的龜頭含進了嘴裡。夏竹衣的口技越發嫻熟,小嘴吮著兒子的肉棒, 舌尖不時劃過兒子的龜頭和馬眼。方玉龍細細感受著少婦媽媽的嘴唇在他肉棒上 套弄,舌頭在他龜頭上摩擦,他全身放鬆,仰頭靠在靠背上,呼吸間發出了模糊 的鼻音,真的太爽了。 「騷屄媽媽,你一邊吸一邊摸我的蛋蛋……嗯,就這樣……騷屄媽媽,你真 好……太舒服了。」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撫摸著夏竹衣柔軟的大屁股,這柔軟滑 嫩的屁股每一次摸上去都是那麼舒服,都是那麼激動。方玉龍摸得越起勁,夏竹 衣就吮得更用力,在方玉龍的指揮下,夏竹衣的嘴巴像如意吸盤一樣,吮得方玉 龍靈魂都升了天。 「這下該好了吧。小壞蛋。」夏竹衣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嬌嗔著白了兒子一 眼,套上了她的衣服,卻沒再戴胸罩,因為方玉龍說馬上便家了戴不戴都一樣, 戴著摸起來還不舒服。 「媽媽,這雨好像沒一時半會停不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夏竹衣看著窗外的雨,剛才變小的些,現在又大了起來,看來沒個半小時是 停不下來了。公園這麼大又下這麼長時間的大雨,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小騷屄媽媽,再來一次吧,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方玉龍見媽媽不 說話,知道媽媽已經動搖了,拉住媽媽的玉腕讓媽媽跨坐在他身上。聽到兒子又 叫她「騷屄媽媽」夏竹衣臉色通紅。「那邊方向盤擋著,你坐這邊來吧。」看到 兒子肉棒翹著,夏竹衣半推半就同意了。夏竹衣爬到後面,兩人將副座的靠背升 起,方玉龍坐到椅子上,夏竹衣再從後面爬到兒子身上。 當夏竹衣的蜜穴再次被兒子的肉棒撐開,那種別樣的快感又迅速佔領了她的 大腦。沒扭幾下,夏竹衣便感覺到了悶熱,趴在兒子身上脫下了剛剛套上沒多久 的衣服,惹得方玉龍咯咯直笑,說還是他不穿最好。「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壞蛋。」 夏竹衣的紅唇印在方玉龍的肩膀上,當方玉龍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時候,一陣痛 感便從肩膀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腦裡。夏竹衣雖然咬痛了兒子,但她還是很有分寸 的,僅僅在兒子肩膀上留下了一圈齒印,沒弄出血來。 「媽媽,你是屬狗的啊。」方玉龍雙手用力抓著夏竹衣的臀瓣,抬頭吻著美 婦人的下巴,惹得夏竹衣一陣嬌笑。 「媽媽就是屬狗的怎麼啦。」夏竹衣咯咯笑得花枝亂顫,雙手抱著兒子的脖 子一個勁的扭動著雪白的身軀。剛才兩人是躺著干,方玉龍又趴在夏竹衣身上, 吮是吮到了媽媽的大乳房,但完全沒有現在的視覺效果。夏竹衣上下聳動著身子, 兩個大乳房劇烈晃動著,方玉龍哪還忍得住,手裡抓著一個嘴裡吮著另一個,過 了片刻又換一個。肉體結到一定程度就有和對方為一體的強烈渴望,在夏竹 衣扭動屁股的時候,方玉龍也配起媽媽的動作,向上頂起屁股,讓他的肉棒能 更深地插入媽媽的騷肉洞。 也許是汽車晃動的緣故,夏竹衣覺得自己飄起來了,真的飄起來了。寶貝兒 子的肉棒真是太厲害了,每一下都讓她感覺是在飛。又要高潮了!又要被兒子干 死了!夏竹兒完全放開了自己,在狹小的空間裡將身體扭動到最大的幅度,就連 整部車子都吱吱作響。美婦人再也不管她和兒子是在公園裡車震,反正車外的雨 點拍打萬物的聲音掩蓋了一切。汗水又一次將兩人的身體染濕,淫水也又一次將 兩人的下身弄濕,就連方玉龍屁股下的座椅都濕了。兩人保持著這種姿勢幹得熱 火朝天,地動山搖,直到兒子火熱的精液噴進夏竹衣的子宮,妖艷的美婦人才發 出一聲高吭的浪叫,趴在兒子的身上一動不動。 方玉龍緊緊抱著夏竹衣被汗水濕透的身軀,儘管他累了,但夏竹衣比他更累。 兩人的性器還結在一起,意識模糊的夏竹衣身體還在顫動,痙攣的陰道不斷擠 壓著方玉龍的肉棒,那種感覺已經不是美妙所能形容的了。 夏竹衣是在方玉龍懷裡醒來的,兒子的肉棒已經疲軟,但還在她的身體裡, 她能感覺到。四目相對,方玉龍看到夏竹衣慈愛的目光,心頭一震,內心深處的 罪惡感又升上心頭。「媽媽,我是不是很壞?」有時候,意念的改變只是在那一 瞬間的衝動,方玉龍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夏竹衣說出這句話。 兒子的話如同晴空霹靂,將沉浸在母子歡愛中的夏竹衣打懵了。自從和兒子 發生亂倫關係之後,夏竹衣只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突然有一天兒子會對他們的 不倫關係感到羞恥。而如今,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不,玉龍,我的好寶貝,你是最好的。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和謝銘安 偷情刺激你。一切都是媽媽的錯,你是媽媽最好的寶貝。媽媽知道你總有一天會 覺得和媽媽在一起是件不好的事情。如果你討厭和媽媽在一起了,媽媽也不怪你, 媽媽會依然愛你。媽媽只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事情感到羞愧和自責,我們的事情又 沒有傷害到別人,這個會上很多人看上去道貌岸然,背地裡卻幹盡壞事。寶貝, 你比他們好多了。」夏竹衣將方玉龍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他會從她身邊溜走。 方玉龍感到有濕熱的東西滴到他額頭上,那是夏竹衣的眼淚。明明是他用計侵佔 了夏竹衣的身體,但這時候夏竹衣把一切過錯都攬到了她自己身上。方玉龍知道, 夏竹衣是不想他在以後的生活中有什麼心理負擔。 「媽媽不壞,媽媽是最好的媽媽,我最喜歡媽媽。」方玉龍抬起夏竹衣的頭, 親吻在夏竹衣的眼角,將美婦人的淚珠都舔乾淨了。 「好兒子,你也是媽媽最愛的寶貝。」夏竹衣見方玉龍並沒有她想的那樣對 他們的關係感到無地自容,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方玉龍將頭靜靜靠在夏竹 衣的懷裡,雙手抱住了夏竹衣光滑的後背。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真心 對他,那必然就是身邊這個性感而可愛的媽媽夏竹衣。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二 喬婉蓉的三P) 看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十二 喬婉蓉的三P 一個週末,方玉龍都和夏竹衣膩在一起,盡情享受著亂欲的二人世界。到了 星期一,方玉龍突然想起江雪晴的事情,跑去問姑姑方蘭認不認識陵江公安局的 領導。方蘭有些意外,她不認為陵江公安局的警察會找方玉龍麻煩。就是方玉龍 現在的交往圈子,那些警察都不太可能找上門,除非是發生了什麼特別重大的事 情。 「我沒事,最近認識了一個朋友,本來她都通過考核要提副組長了,現在被 分局的一個人給頂了,我想問問你在陵江公安局認不認識人,最好是要說得上話 的那種。」 「這事啊,你要去找你媽媽啊,她跟陵江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是老相識了。」 方玉龍看著姑姑方蘭默不作聲,難道夏竹衣還跟別人關係曖昧,而姑姑方蘭 還知道這些?方蘭見方玉龍不說話,扭頭看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知道對方想 歪了。「小壞蛋,你亂想什麼呢。就是你媽想,對方也未必敢。那常務副局長是 個女的。」 「我媽跟那個常務副局長關係深不深?」方玉龍還把他擺在斗升小民的位置 上,忘了夏竹衣真正的身份。方蘭讓方玉龍放一個心,這種小事,只要他媽媽 陪他過去,在那位黃局長面前提提就好了。 夏竹衣在省總工會掛著閒職,就當沒事去打發時間。當兒子找上門的時候, 夏竹衣很意外,問兒子今天怎麼沒去公司。方玉龍說他的搭檔請假出去旅遊了, 他這幾天都不用去公司。剛談下一筆買賣,戴誠能獲得一筆豐厚的提成,迫不及 待約了人出去玩了。方玉龍直接跟夏竹衣說明了他的來意,夏竹衣白了兒子一眼, 有些不滿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專門來看我呢,原來是讓我幫你辦事情。」 夏竹衣雖然掛的是排名靠後的副席,但副廳的級別擺在那兒,多少還是有 點實權的,再說她還是方達明的夫人,巴結她的人自然很多。方玉龍在那裡坐了 片刻,就有人來拜訪夏竹衣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長得頗有姿色,舉手投足 間有股狐媚的風情。這一點倒跟夏竹衣有些像,只是夏竹衣做官時間長了,養出 了一股高貴之氣,那股嫵媚風情有些內斂,而這個少婦卻是相反,有將那股狐媚 風情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勢頭。 少婦看到方玉龍坐在夏竹衣辦公室裡一副神定氣閒、悠然自得的樣子有些驚 訝,隨後朝方玉龍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心裡卻很納悶,這小子是誰,在夏 竹衣的辦公室裡也這麼隨便。 「夏席,您去我們公司檢查工會工作的事情,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您今天 有空嗎?」也許是有外人在場,少婦說話中規中距。方玉龍覺得少婦的聲音很熟, 又看了對方一眼。當夏竹衣跟少婦再說話的時候,方玉龍知道少婦是誰了,那天 方玉龍在方達明別墅樓上偷奸夏竹衣的時候,夏竹衣就是和這個少婦通的電話, 看來這少婦和夏竹衣私交很好。再說哪有上門來請領導下去檢查工作的,看樣子 這美貌少婦是來搬救兵的,想請夏竹衣去壓壓場子。 「嗯,慧君,你來的正好。我正想約你表姐出來坐坐呢,今天晚上你就幫我 約你表姐出來吃個飯吧。我們家玉龍想拜託慧玲一件事。玉龍,這位是陵江石化 的方慧君副總,說起來還是我們本家呢。」夏竹衣介紹方玉龍和少婦認識,短短 幾句話卻給兩人很多信息。 陵江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是方慧君的表姐,看樣子夏竹衣也常和方慧君表姐 妹見面,關係挺熟的。方慧君今天來請夏竹衣明顯也是有求於夏竹衣,這讓方玉 龍覺得來找夏竹衣還真是找對了。相對於方玉龍的滿意,方慧君卻滿腹疑問。夏 竹衣說她是兩人的本家,那面前這個年輕男人肯定是姓方了。玉龍?方玉龍不就 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兒子嗎?方慧君第一時間就確定了方玉龍定的身份。 「原來是方公子,你好!」美貌少婦伸出纖纖玉手,跟方玉龍輕輕握了握。 方慧君的手保養得極好,手掌修長,手指纖細而圓潤,摸在手裡如同軟玉一般。 「方總,你好!」輕輕一握,方玉龍就鬆開了美貌少婦的手。陵江石化是陵 江乃至整個東江都數一數二的特大型國有企業,這個女人能坐到副總的位置,肯 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方玉龍還指望著這美貌少婦在那位常務副局長面前說話呢, 可不想讓對方覺得他討厭。 夏竹衣問方玉龍今天有什麼安排,方玉龍說沒事的話就公司去。方慧君突 然說道:「方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陵江石化參觀。」既然在夏竹衣辦公 室裡遇上了,方慧君就試著請方玉龍去陵江石化參觀,看看能不能進一步交往。 方玉龍還要求方慧君表姐辦事,先跟方慧君混熟了也好,便答應了方慧君的邀請。 夏竹衣去陵江石化調研工會工作是公務,要帶隨從組成一個調研小組。方玉 龍自然不能跟在夏竹衣的身邊,方慧君便帶著方玉龍先去了陵江石華。陵江石華 在江北,開車過去也要大半個小時,方玉龍把車停在了總工會,坐了方慧君的 車去了。方慧君的司機是個女的,看到方慧君進了總工會後就帶了個年輕男人出 來,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 「方少,不知道你找我表姐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先給我透露一下?如果不是 什麼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麻煩夏席,跟我說聲就行了。」不在夏竹衣身邊, 方慧君又換了個稱呼,聽起來親熱了些。雖然是句空話,但方玉龍聽了心裡很舒 坦,至少對方的態度很熱情。 方玉龍笑了笑說道:「要是早認識方總,我就不會去麻煩夏席了。」 方慧君聽方玉龍也跟她一樣稱呼夏竹衣,心裡笑了起來,如果她不知道方達 明的兒子叫方玉龍,光從稱呼上她還不知道這傢伙的身份呢。既然你不願表露身 份,那我也裝作不知道你的身份好了。「別方總方總的,我就托個大,方少不嫌 棄就叫我一聲慧姐吧。」方慧君輕輕笑了笑。 對於美貌少婦的要求,方玉龍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接著,方玉龍就把江雪 晴遇到的情況跟方慧君說了。既然先前已經通過了考察,要把江雪晴捧上去也不 是件難事。「方少,知不知道那個分局的女警走的是誰的路子?」方慧君一言就 問到了事情的關鍵之處。 「聽說那女的跟市局局長的公子關係挺好。」 方慧君自然聽出了方玉龍話裡的意思,沉思了片刻就對方玉龍說道:「這事 應該不難辦。」 「哦,慧姐這話怎麼說?」 「市局局長公子我也認識,你覺得他會為了那女警去跟他老子說這種事情嗎?」 方慧君的話讓方玉龍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局長公子肯定不會為了程月這樣 的女人去讓他老子出面安排工作,肯定是找了下面科室的負責人,只要不是局長 的意思,方慧君表姐如果肯出面,江雪晴提副組長的機會的確很大。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倒好像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到了陵江石化,方慧 君要安排接待夏竹衣一行的工作,便讓她的秘書陪著方玉龍參觀陵江石化。陵江 石化佔地極廣,女秘書問方玉龍要不要叫輛觀光車過來。方玉龍說坐在車上也看 不到什麼,還是慢慢走吧。本來,方玉龍只知道陵江石化是家大企業,一路走來, 聽女秘書講解,方玉龍才對陵江石化的歷史有了些瞭解,陵江石化以前還是陵江 化工的一部分,後來成立了華夏石化才把陵江石化劃到了華夏石化旗下。 「劉秘書,方總請夏席來陵江石化調研是什麼意思?」方玉龍對方慧君的 這個舉動很好奇,就問方慧君的秘書。對於方玉龍突然的問話,女秘書有些意外, 這是她老的事情,她不便跟外人說,但方玉龍是方慧君自己帶過來,又特別交 待要招待好的客人,再說方慧君請來夏席的本意就是要告訴她的對手們,她在 省裡也是有人挺的,也算不得什麼秘密。思考了片刻,女秘書便把原因告訴了方 玉龍。原來方慧君是陵江石化管後勤的副總,還兼著工會副席。管後勤, 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工會搞活動,發福利,都要經過方慧君同意,陵江石 化這麼多員工,這職務絕對是個肥差。最近有人想把方慧君擠走,方慧君當然不 干了,就請來夏竹衣撐場子。夏竹衣一個省工會副席是唬不了人的,但她省委 副書記夫人的身份就讓人顧忌了。 夏竹衣的調研只是過過場罷了,方慧君安排夏竹衣一行參觀工廠,竟然碰上 了方玉龍和女秘書。方玉龍和女秘書只是遠遠地看著那一行人,方玉龍發現靠夏 竹衣最近的並不是方慧君,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方慧君雖然站在另一 側,但並沒怎麼跟夏竹衣說話。方玉龍問女秘書那中年男人是誰,女秘書說是陵 江石化的總經理。方玉龍有些驚訝,竟然直接出動了二把手,看來方達明夫人的 身份還是很有用的。 城的路上,方玉龍坐了夏竹衣的公車。方玉龍問夏竹衣,方慧君這樣安排 有用嗎?雖然陵江石化總經理都來作陪,給足了面子,但陵江石化是央企,方慧 君在省裡再有關係,也未必能左右公司內部的事務。 「這要從陵江石化的歷史說起,陵江石化原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後來才劃 歸華夏石化,但它並不是華夏石化的全資子公司,華夏石化只是大股東,所以省 裡對陵江石化是有一定管理權的。陵江石化的董事長由華夏石化總公司的任命, 總經理則由省裡提名。方慧君請我過去,就是想告訴別人,她有省裡的支持。你 別小看了這個方慧君,她的野心可不小呢,她的下一個目標可是公司的常務副總。」 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總經理都來巴結夏竹衣,原來是這麼事。 晚上,方慧君在金華山莊訂了包間請夏竹衣和方玉龍。母子兩人過去的時候, 方慧君和一個中年女人已經在包間裡了。不用說,中年女人就是陵江公安局的常 務副局長黃慧玲了,方慧君很熱情地把方玉龍介紹給黃慧玲。黃慧玲四十多歲,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走到她這一步基本上就到頂了。 沒什麼拐彎抹角的,黃慧玲直接問方玉龍,他在警局的朋友叫什麼名字。當 方玉龍說出江雪晴的名字時,黃慧玲愣了下。江雪晴這個女警她有印象,是原來 一個副局長塞進來的,過年後那位副局長就調到省廳去了當了個處長,江雪晴一 到局裡就得了第一警花的稱號,是個十足的美人。黃慧玲看了眼方玉龍,不由得 想起了她剛參加工作時的情景,難道江雪晴被眼前的方少看上了? 「方少,小江進了技術科一直表現都很好,沒想到換了科長竟然讓小江受委 屈了。方少,只要那個程月的任命沒下達,這事就還有挽的餘地。」黃慧玲雖 然不喜歡靠著家世在外面亂搞女人的官二代,很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方玉龍的要 求。 方玉龍沒想到黃慧玲答應得這麼乾脆,笑了笑說道:「程月的任命肯定還沒 下,這種背後操作的事情,肯定先會造一些輿論,說某某要出任某職務,讓原本 有希望的人覺得這是一種謠傳,其實目的就是讓那些有希望的人有個心理準備, 到最後謠傳成真的,群眾心理也好接受。」三個女人都精於世故,聽方玉龍這麼 說,都會心笑了。夏竹衣沒想到兒子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看來以前她只關心兒 子的學習,對他的生活和思想瞭解真的很少。 離開金華山莊,跟夏竹衣談過黃慧玲的事情之後,方玉龍才明白對方為什麼 這麼爽快答應他的事情。原來黃慧玲這個常務副局長幹了不少年頭了,換位置是 遲早的事情,她這個年紀,再想升局長是沒指望了,但她又不想到人大或政協去 養老,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升到省廳去當個排名靠後的副廳長,雖然沒有她現在的 職位實權大,但級別上總歸是升了一級。到時候,女局長希望夏竹衣和方玉龍在 方達明面前能為她說幾句好話。很顯然,方慧君和黃慧玲交好夏竹衣,是在賭方 達明的政治前途。 江雪晴怎麼也想不到,她提副組長的事情會如此富有戲劇性。本來她是信心 滿滿的,程月的橫空殺出給了她當頭一棒。就當全科室的人都認為她提副組長的 事情沒戲的時候,科長大人又找她談話了。江雪晴以為科長是為了副組長旁落的 事情代表組織上來「關懷」她的。沒想到科長大人告訴她,之前關於程月要出任 副組長的事情純屬謠傳,科裡從來沒有過這個決定。程月沒工作經驗,是不可能 擔當副組長的,科裡只會提拔像她這樣工作踏實,業務能力強的優秀警員。 江雪晴聽得雲裡霧裡,怎麼事?她被提成副組長了?到了最後,江雪晴才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變得更加迷惑,原來是素有鐵娘子之稱的黃副局長過問了 此事。科長問她和黃局是什麼關係,江雪晴搖了搖頭。看到江雪晴驚愕的表情, 科長就知道江雪晴並沒有走黃局的路子,難道是那母老虎一時心血來潮,關心起 科技強警的事務來了? 這是鐵娘子替江雪晴出的頭,陳芳聽說後極為震驚。難道說江雪晴除了以 前的副局外還有她所不知的大靠山?可為什麼那個副局調到省廳後再沒人給江雪 晴說話了?陳芳比其他人先知道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向江雪晴表示祝賀。雖然陳 芳覺得她前兩天的舉動有些像小丑,但她還是真心希望江雪晴能提升為副組長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推薦江雪晴去擔任新小組的副組長。 消息公佈後,技術科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江雪晴,這讓江雪晴極不自在, 就像當初傳出江雪晴被人頂了的消息後,這些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看她一樣。小女 警得知江雪晴被提為副組長後,比江雪晴還高興,嚷著要江雪晴請客,其他幾個 男同事也紛紛起哄,江雪晴只得答應下來。 方玉龍沒想到黃慧玲的動作這麼快,才過了兩天,小女警梅蘭就偷偷打電話 給她,說江雪晴今天提升了副組長,讓方玉龍準備好晚上的禮物,當然,最重要 的是,別忘了她通風報信的好處。方玉龍讓小女警自己訂地方,晚上一起吃晚飯。 「真讓我訂地方……那我就不客氣了,就訂在聚福樓吧。」電話裡小女警很 興奮,報個信就能到聚福樓吃一頓。聚福樓雖然比不上金華山莊,但也算是陵江 比較高檔的飯店了。 方玉龍問小女警他準備什麼禮物好,小女警想了片刻,居然讓方玉龍準備個 銀手鐲。方玉龍問送手鐲適嗎,小女警說怎麼不適,又給方玉龍羅列了幾個 理由。第一,方玉龍在追求江雪晴,送手鐲很正常;第二,考慮到方玉龍的經濟 狀況,銀手鐲作為普通的祝賀禮物也可以承受;第三,江雪晴喜歡銀飾;第四, 她也挺喜歡銀飾的。這第四條算理由嗎?方玉龍當然明白小女警的意思,她通風 報信的好處就是方玉龍也給她買一個銀手鐲。方玉龍爽快地答應了,告訴小女警, 下班的時候他在公安局外的停車場等她們。 到了下班時間,小女警拉著江雪晴一起下班。江雪晴問她怎麼了,神神秘秘 的。「江姐,快點,今天晚上有大餐吃。」 「什麼大餐?不是明天請客嗎?」江雪晴以為小女警說她明天請客的事情。 「你那個算什麼大餐啊,告訴你,我已經在聚福樓訂好包間了。」 「聚福樓?你訂了包間?你今天撿到錢了?」 「我只是訂包間,是有人要為你升職慶祝。」 「誰?你不會把我升職的事情告訴方玉龍,然後敲他一筆吧?聚福樓,虧你 想得出來。」 小女警見江雪晴生氣了,連忙輕聲說道:「其實就我們三個人,也吃不了多 少錢的,他都同意了。」 「小蘭,我都跟你說過了,我跟方玉龍就是普通朋友,怎麼能讓他破費呢。」 小女警嘀咕道:「鬼才信呢,他都問我送你什麼禮物好。」 「他真問了?」 「當然啊,我說你喜歡銀飾,你就準備戴個漂亮的銀手鐲吧。他現在就在外 面停車場了。」 兩人到了公安局外面的停車場找桑塔納,看到方玉龍從豪華越野車上下來, 都瞪大了眼睛。「這車是你的?」小女警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和他後面的車子, 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要是方玉龍第一次就開著新車,江雪晴和小女警還 不會這麼吃驚,可方玉龍前兩天還開了輛舊桑塔納,前後差別太大了。 「上車吧。我先送你們去換衣服。」方玉龍說著為江雪晴和小女警打開了 車門。上了車,方玉龍把兩個盒子分別遞給了江雪晴和小女警,小女警說道: 「原來你是個富二代啊,早知道我就說江姐喜歡金手鐲了。不行,今天不去聚福 樓了,我們去金華山莊。」 江雪晴說道:「金華山莊太遠了,還是去聚福樓吧。」 「不行,得去金華山莊,誰讓他騙我們呢,方玉龍,你說是不是。」小女警 說著打開了盒子,又驚叫道:「哇,好漂亮,方玉龍,太謝謝你了。江姐,快把 你的盒子打開,裡面的鐲子一定更漂亮。」 江雪晴打開了盒子,裡面是一個古樸大方的銀手鐲,做工精細,看上去有些 年頭了。「方玉龍,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沒關係,聽梅蘭說你升職了,應該慶祝一下。」 小女警問方玉龍,他有這麼好的新車,為什麼上次開了輛舊桑塔納。方玉龍 說是跑業務需要。「這算什麼理論?難道跑業務就要開舊車嗎?」 方玉龍說有些業務,你要開好車,顯示出你有強大的實力,別人才會跟你 作,有些業務,你要裝可憐,別人同情你,才會把生意給你做。小女警聽了咯咯 直笑,問方玉龍真的假的。 江雪晴拿著盒子,看著開車的方玉龍。難道是他幫的忙?江雪晴覺得又不太 可能,如果方玉龍想追求她,幫她這麼大的忙肯定會先告訴她,可他是聽梅蘭通 風報信才知道她升職的。 這兩天經常會收到謝銘安的通話錄音和曖昧短信,一部分是謝銘安工作上的, 更多是和女人聊天調情的。到了週三晚上,方玉龍才通過謝銘安和一個男人的通 話錄音確定了謝銘安接近他媽媽夏竹衣的目的。方玉龍沒聽過那男人的聲音,但 從他跟謝銘安說話的語氣來判斷,這個男人很可能是就是張維軍。 「最近你和她關係發展的怎麼樣,她沒有再找過你?」 「我和她一直保持著聯繫,上週六一起去爬山,還去了她的私房,本來會上 床的,她兒子突然有事把她叫走了,不過她說下次讓我再去那裡,我想到時候我 們關係會變得更加親密些。」 「嗯,這樣就好。註冊公司的事情我都辦好了,等你把她迷住了就跟她說你 公司經營遇到了困難,讓她幫忙,你在私下給她點好處,慢慢把她套進去。只要 她收了你的好處出手幫了你,我們就成功了。月末的時候省工會有去連淮的活動, 之前你先跟她透露你要去連淮,她知道後也會去連淮的,你們就可以在連淮相會 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偷拍下來。」 「月末嗎?我知道了,下次見面我會先跟她說要去連淮的事情。」 方玉龍將那人的電話號碼和錄音給夏竹衣辨識,確認了真相的夏竹衣無比憤 怒,鐵青的臉色讓方玉龍都感到害怕。和夏竹衣相處這幾個月來,方玉龍第一次 看到夏竹衣這般表情。搞死他!這是夏竹衣對方玉龍說的。方玉龍也沒想到,初 戀情人的欺騙會讓夏竹衣如此激動,但他能感覺到,夏竹衣說搞死他不是說著玩 的,她此刻的心裡肯定是真想搞死他。只是這個他是謝銘安還張維軍,方玉龍就 不知道。 「媽媽,別生氣,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方玉龍抱住了因生氣而身子發顫的 夏竹衣,他以為夏竹衣生氣是因為她被謝銘安騙了上床。夏竹衣在意的卻是謝銘 安欺騙她本身,她在意的是欺騙,而不是她被騙了身體。 「他們想來算計我就要付出代價。玉龍,姓謝的搞了你媽,你應該怎麼對他?」 夏竹衣扭過身,盯著兒子。說實話,方玉龍都被夏竹衣看得心裡發毛了。 「嘿嘿,姓謝都快四十了,總不能讓我也去搞他媽吧。」 憤怒的夏竹衣被兒子的話逗笑了,伸出纖纖玉指在兒子額頭上推了下說道: 「小色鬼,你比媽媽想的還邪惡。姓謝的老媽早就去世了,你去搞鬼啊。不過他 媽死了不還有個老婆嘛,小色鬼,這次就便宜你了。」 搞謝銘安的老婆?方玉龍不認識也沒見過喬婉蓉,從上找到的僅有側面照 來看,喬婉蓉應該是個漂亮女人,年紀看不出來,喬秋蓉是四十歲,她妹妹應該 有三十好幾了吧。 夏竹衣依舊和謝銘安保持著聯繫。通話,短信,聊天一樣都不少,反而更顯 親密,這讓謝銘安對他的男人魅力充滿了無比自信。當週六中午夏竹衣打電話跟 他說請到秀河小品嚐她親手做的家鄉特產滄南涼糕時,謝銘安第一反應就是夏 竹衣要約他去打炮,品嚐涼糕只不過是夏竹衣的委婉說話。品嚐涼糕?品嚐夏竹 衣那塊大涼糕才是。謝銘安欣然而往,卻不知道這一次幽會是他人生惡夢的開始。 秀河小,八單元二十五樓,客廳。陽台邊放著一張瑜珈墊,夏竹衣穿著一 套運動裝仰躺在墊子上,挽起了頭髮枕在兒子的雙腿上。方玉龍跪坐在墊子頂頭, 雙手輕輕按摩著媽媽的肩頭。「媽媽,你騙他過來去超市買幾塊涼糕就好了,還 親手做給他吃,太便宜他了。做累了還要我來給你按摩。」 「怎麼,你不願意幫媽媽按摩嗎?」夏竹衣反手在兒子胳膊上捏了捏。 「當然願意了。」方玉龍說著雙手向上直奔媽媽豐滿的胸部而去,將美婦人 兩個豐滿的乳房抓在手裡揉了起來。雖然隔著運動背心,摸在手裡一樣爽。 「好了,別摸那裡了,媽媽還要演最後一齣戲呢。以後媽媽就是你一個人的, 想這麼玩媽媽都陪你。」夏竹衣抓住了兒子作怪的雙手放到她的肩頭,腦子裡 想起年輕時跟謝銘安在一起的場景,那些場景永遠都不可能再出現了。 一點剛過,謝銘安就到了秀河小。母子兩人從墊子上爬起來,夏竹衣將兒 子推進小房間,又深深吸了口氣,平緩一下被兒子摸得慾望激盪的心情。「銘安, 你來啦。」夏竹衣臉上帶著紅暈,淺淺的微笑讓謝銘安感覺夏竹衣見了他還帶著 少女的羞澀。 看到夏竹衣身上的瑜珈運動裝,謝銘安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這幾次見面, 夏竹衣的打扮一次比一次性感,尤其是今天,可能是不用外出,穿得跟比基尼差 不多。無論肌膚還是身材都讓謝銘安驚歎不異,如果上天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 寧可沒考上大學,高中一畢業就跟夏竹衣結婚,將這天生尤物金屋藏嬌了。可是 如今的會,沒有足夠的權力地位守得住這樣的尤物嗎? 「銘安,愣著幹什麼,進來啊。」 謝銘安訕訕笑了笑,跟著夏竹衣進了屋,看到陽台邊放著一張瑜珈墊便問夏 竹衣什麼時候喜歡上瑜珈了。「一個人在屋裡閒得慌,又不想出去跑步,就弄個 墊子在這裡做做瑜珈,做瑜珈能保持好身材,還能增加身體的柔韌性,你看我身 材好嗎?」夏竹衣笑著擺了個模特造型,要是二十年前兩人這樣子見面,謝銘安 肯定要噴鼻血。 「當然好。竹衣,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最美的。」謝銘安這句話可不是他在 拍夏竹衣的馬屁,而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都四十風的老女人了,可比不上你老婆哦。」夏竹衣笑了笑,謝銘安被夏 竹衣迷暈了頭,根本沒深入思考夏竹衣話裡的意思。他們從沒談起過喬婉蓉的年 紀,兩人年紀差不多,夏竹衣這麼說肯定是知道了他妻子跟他相差了好些歲數, 唯一的原因就是夏竹衣已經調查了他妻子的情況。 「竹衣,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年輕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謝銘安眼裡還 是一片深情,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夏竹衣肯定會被初戀情人的表演迷暈了頭, 但現在,美婦人心裡只有陣陣冷笑。 「銘安,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拿涼糕,中午我剛做好的。」夏竹衣扭著性感 的大屁股進了廚房,謝銘安看著美婦人性感的背影又一次兩眼發直了。 「來嘗嘗,味道怎麼樣?」夏竹衣端著涼糕坐到了謝銘安身邊,兩人的身體 緊緊靠在一起,運動後女人特有的味道夾雜著香水味鑽入謝銘安的鼻子,讓還沒 吃藥的謝銘安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嗯,芝麻味的。竹衣你真是太好了,還記得我喜歡吃芝麻味的涼糕,離開 滄南以後我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涼糕呢。竹衣,你也吃一塊。」謝銘安被夏竹衣 的細心感動得一塌糊塗。夏竹衣輕輕咬著還沒完全涼透的涼糕,脈脈含情地看著 謝銘安,心裡卻是冷冷直笑,做芝麻涼糕是因為我兒子喜歡吃,可不是因為你。 「竹衣,你吃涼糕的樣子都那麼美。」謝銘安和夏竹衣越靠越近,最後兩人 相擁在一起,謝銘安瘋狂擁吻著夏竹衣的紅唇,一隻手壓在美婦人柔軟而挺拔的 大乳房上,隔著背心用力搓揉著。小房間裡的方玉龍看到兩人擁吻在一起,尤其 是謝銘安的一隻手還在揉他媽媽的大乳房,心裡氣得要死,恨不得衝出去給謝銘 安一頓猛揍。不過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方玉龍還是忍住了。再讓你摸最後一下 吧,我會用你老婆的下半輩子來償還的。 「嗯,銘安,讓我先去洗個澡吧,運動下來我覺得身上有點粘粘的不舒服。」 夏竹衣輕輕推開了謝銘安,又在謝銘安額頭親了下。謝銘安也在夏竹衣臉上吻 了一下,他知道夏竹衣愛乾淨,對他和夏竹衣來說,洗澡不就是要上床的前奏嗎? 衛生間裡,溫熱的水流沖在夏竹衣身上。美婦人低頭看著自己豐滿的乳房, 一邊用手搓一邊輕聲低語,以後只有我的寶貝兒子來摸了。想到上週六在護城河 公園的車震,夏竹衣既羞澀又興奮。小騷屄媽媽,大雞巴老公,當時怎麼說得出 口了呢? 客廳裡,謝銘安從手提包裡拿出小藥丸,這次他帶了兩粒藥丸。因為上週六 和薇薇車震,結果大雨一直下了兩個小時,謝銘安就後悔沒多帶藥,雖然後來在 車上又跟薇薇來了一次,但那種征服的感覺明顯沒有吃了藥好。今天一下午的時 間不梅開二度也太對不起他陵大風流才子的稱號了。謝銘安吃下了一顆藥丸,靜 靜等著夏竹衣從衛生間裡出來。片刻之後,夏竹衣和以前一樣裹著大毛巾出來, 依舊是露出了大屁股,大腿根部凸起的恥丘也依然隱隱可見,給男人無盡的誘惑。 「銘安,你也去洗個澡吧。」在夏竹衣充滿誘惑力的眼神和令人消魂的暗示 性語言下,謝銘安急切地進了衛生間,迅速脫光了衣服。洗白白,洗香香,和初 戀情人梅開二度…… 客廳裡,方玉龍用力捏著媽媽豐滿的大屁股和嬌嫩的陰唇。夏竹衣知道這是 兒子對她過分勾引謝銘安的懲罰,在兒子面前扯掉了身上僅有的毛巾。「好看嗎?」 夏竹衣光著身子在方玉龍面前轉了圈,方玉龍點了點頭,低頭含住了媽媽的大乳 房。片刻後,夏竹衣推開了兒子:「以後都是你的,現在你就好好折磨他吧。」 夏竹衣轉身進了小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個儀表端莊的貴夫人了。 衛生間裡,謝銘安感到他征服女人的武器已經就緒,關上水龍頭後擦乾了身 上的水漬,用夏竹衣給他準備好的毛巾裹在了腰間,那毛巾上還帶著茉莉的清香。 夏竹衣,我來了!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徹底臣服在我的胯下。 衛生間的門打開了,外面很安靜,謝銘安腦子裡已經浮現出夏竹衣半裸地躺 在沙發上等他的樣子,是那麼性感那麼美。謝銘安跨出衛生間的時候還隔著毛巾 摸了下已經勃起的肉棒,好像要出征的戰士在檢查槍桿一樣,但當他走到客廳的 時候,完全呆住了。恐懼感瞬間就將謝銘安吞沒,強烈的心跳聲讓他耳朵都咚咚 作響,好像要把他的心腔和耳膜都敲破。「你……你是誰?」此刻應該在沙發上 等他的夏竹衣變成了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謝銘安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和夏竹衣的 姦情敗露了,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因為這個意外出現的男人並不是方達明。 方玉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裡拿著根一米多長的黑皮鞭一步步走向謝銘安。 「你又是誰?」方玉龍冷冷地看著謝銘安,雙手扯了扯皮鞭。 我是誰?怎麼答?謝銘安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這個男人是誰?如果是方 達明發現他妻子偷情,也不會大力聲張這事情,派來抓奸的一定是方家人。難道 面前的年輕男人是方達明的兒子方玉龍?謝銘安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也 在陵江大學上學,但出車禍後就休學了,他沒見過,並不認識,看到男人眼角還 有道淺淺的疤痕,謝銘安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極有可能就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 兒子方玉龍。怎麼解釋?是誤會?對,是誤會。對方也沒抓到他和夏竹衣在一起 幹那事情。 「你是夏竹衣的兒子方玉龍吧,你可能誤會了,我和你媽是高中同學是老鄉, 今天中午我們老同學聚會,我送你媽來,你媽喝多了吐在我身上,你媽讓我洗 ……」 啪!啪!啪!這不是方玉龍為謝銘安編故事鼓的掌,而是皮鞭落在謝銘安身 上發出的抽打聲。方玉龍雖是官家大少,但他的力氣卻比普通人大很多,尤其是 臂力,揮起皮鞭來如同電影裡的功夫高手,虎虎生風。每一下都讓謝銘安皮綻肉 開,道道見紅。 「啊……不要抽了……不要抽了……」細皮嫩肉的謝銘安從沒吃過這種苦頭, 雙手抱著頭蹲在牆角,裹著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三十九歲的謝銘安身材還是保 養得不錯,也難怪那麼多女人會喜歡,就連夏竹衣也深陷其中。 「現在可以說說你是誰了吧?」方玉龍又一鞭子抽在謝銘安的肩頭上,痛得 謝銘安又一聲大叫。「叫什麼叫,鄰居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家在殺豬呢。你說我這 裡是不是真應該殺隻豬?」 「不要,不要,我不叫了。我……我真的跟你媽是老同學,中學六年的同學。 高中畢業前我們還談過,後來我上了大學,你媽結婚了,我們就沒聯繫。幾個月 前我們在陵江偶遇,我和你媽婚姻生活都不好,所以就……啊……別打,真的, 我說的是真的。」謝銘安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會這樣,打死他都不會答應張 維軍來勾引夏竹衣。 「那你說該怎麼解決?」方玉龍一腳踏在謝銘安的膝蓋上搖了搖。謝銘安抬 頭看著方玉龍,試探著問道:「你要怎麼解決?我,我可以賠錢……」 方玉龍鬆開了謝銘安,將地上的毛巾踢到了一邊,慢慢地走到了沙發邊坐 下。「錢?你有多少錢?」 「一萬。我可以賠一萬。」謝銘安見方玉龍放鬆了警惕,心裡轉起了逃 跑的念頭,但他光著身子,雖說夏天出去不會冷,可真要是這樣出去,以後他還 有臉見人嗎?衣服還在洗手台上,過去拿衣服肯定會被面前的男人察覺,到時候 衣服沒穿上,身上就沒塊好肉了。就算穿了衣服也不一定能出去,他也不知道防 盜門有沒有被反鎖,萬一反鎖了,他逃也無處可逃。 「能……能讓我先穿上衣服嗎?」謝銘安緊張地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沒有 衣服他不但害怕還很尷尬。 「你還要穿衣服幹什麼?站到這邊來。」 「我……我……」謝銘安想說他沒穿衣服不雅觀,看到年輕男人站起身來, 手裡的皮鞭一晃,嚇得立刻站起了身,雙手遮住了胯間走到茶几旁,因為突然的 恐懼,原本勃起的肉棒此刻像肉蟲子一樣垂在謝銘安的胯間。 方玉龍走到謝銘安身邊,很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指著桌上的手機對他說道: 「打電話給你老婆,叫她拿錢來贖你。」 「不用,我有銀行卡,你可以上轉賬,我把密碼告訴你。」 「你銀行卡裡有一萬?」 「我的卡可以透支的,加起來可以轉出一萬。」 「我不喜歡轉賬,我喜歡現錢。打電話叫你老婆送錢來,要不然我就殺豬給 你老婆看了。」 「我家裡沒那麼多現金的,叫我老婆來也沒用,我保證轉賬一萬肯定行的。」 「沒有一萬現金?那就叫你老婆帶三萬塊現金來贖你吧,你不會說你老婆 連三萬塊現金都沒有吧?」 三萬塊?謝銘安愣愣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他願意用一萬解決事情,對方卻 只要三萬塊,但卻是要他老婆送錢來。看著年輕男人冷酷的眼神,謝銘安突然明 白了對方的意思,對方不是要錢,而是要他老婆過來。謝銘安腦海裡浮現出妻子 喬婉蓉的樣子,雖然妻子比不上夏竹衣漂亮,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肯定是自 己勾引了方玉龍的母親,方玉龍想要拿他老婆來出氣。 謝銘安呆呆地看著茶几上的手機,要不要打這個電話?老婆來了肯定難逃面 前這個年輕男人的魔爪。可要是不打這個電話,他的下場會很慘,方玉龍也許不 會殺了他,但肯定會讓他比死更痛苦。妻子喬婉蓉的樣子又一次出現在謝銘安的 腦海裡,漂亮性感的妻子實際上是張維軍的情婦,他不過是那兩人的一塊遮羞布。 現在他被面前的年輕男人堵在屋裡都是因為張維軍的提議,為什麼要他來承擔這 個惡果,讓那對狗男女快活逍遙? 啪!又一道鞭子落在謝銘安身上,打斷了謝銘安的思緒。「別抽我,我打電 話,我打電話。」謝銘安拿起電話撥通了妻子喬婉蓉的手機,老婆有什麼關係, 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真是犯賤!」看到謝銘安拿起電話,方玉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老婆,是我。你馬上拿三萬塊錢來秀河小八單元252,我有急用。」 「三萬塊錢?你卡裡沒有嗎?」電話那邊的喬婉蓉接到謝銘安的電話有些莫 明其妙。 「不是,對方要三萬塊現金,你幫我送過來吧。」 「是什麼人要三萬塊現金?銘安,你是不是被人勒了,要不要我報警?」 「不是,婉蓉,就三萬塊錢,你就幫我送過來吧,千萬別報警,我求求你了, 就三萬塊錢。」 「對方要三萬現金,你不能帶人家去銀行取錢嗎?」 「我不能出去,婉蓉,求求你快送三萬塊來吧,有什麼事我們去再說,千 萬別報警。」 「銘安,你到底遇上什麼事情了,你在什麼地方?」 「秀河小八單元252,是我們陵大一個學生家裡。」 「陵大學生家裡?你不會……」 「婉蓉,先別說了,你快點送錢來吧,求你了。」 喬婉蓉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肯定是她老公跟他的某個女學生亂搞被學生 家屬堵在了屋裡,對方要他拿出三萬塊現金來解決這個事情。三萬塊錢對喬婉蓉 來說並不多,甚至是很少,但事情本身卻讓喬婉蓉很生氣。因為她跟姐夫的事情, 她對謝銘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這一謝銘安跟女學生亂搞還被人抓 了現行,丟人啊。可謝銘安終究還是她老公,如果事情鬧大了,她老公肯定身敗 名裂,對她也沒什麼好處。更何況如果不是她跟姐夫關係曖昧,平時關心老公太 少了,老公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掛了電話,謝銘安懦懦地說道:「我老婆馬上就會把錢送來。」方玉龍在一 邊聽著謝銘安打電話就知道謝銘安已經準備把他老婆給賣了,這讓方玉龍更看不 起謝銘安,一鞭子又抽在他身上。謝銘安以為年輕男人不相信他,立刻說他老婆 真的就送錢過來。 方玉龍打開了謝銘安的手提包,將剩下的那顆藥丸拿了出來,讓謝銘安吃下 去。謝銘安拿著藥丸一臉的驚愕,他根本想不明白對面的年輕男人讓他吃藥是什 麼意思?難道是想憋死他嗎?謝銘安不敢多想,趕緊吞下了藥丸。兩人就這樣靜 靜地坐在沙發上,方玉龍坐在邊上的單人沙發上,而謝銘安坐在中間的大沙發上, 只是他身上一絲不掛,樣子非常滑稽。 吃下藥不久,謝銘安就覺得身體開始發熱,血液往下半身流去。剛才他吃了 藥沒有發洩,只是因為害怕而萎了下來,現在又吃了一顆藥,帶著剛才的藥效開 始發作。謝銘安一直搞不明白年輕男人的意圖,尤其是讓他吃藥。但他可以肯定, 對方讓他老婆送錢來絕不是為了那三萬塊錢,肯定是衝著他老婆去的。想到漂亮 性感的老婆馬上會被年輕男人強姦,吃了藥的謝銘安越來越興奮,胯間的肉棒竟 如旗桿一樣豎了起來。 喬婉蓉進行房地產投資,對陵江的各地段小的情況都很熟悉,秀河小的 房子打大戶型,地段又好。能在秀河小置業的應該算得上是陵江的中產階層, 也不知道丈夫惹了什麼麻煩,被對方勒了三萬塊錢。喬婉蓉取了三萬塊錢用報 紙包了放進挎包,開車趕往秀河小。她的公司離秀河小也不算遠,又不是交 通高峰期,二十分鐘就到了秀河小。喬婉蓉以為給了錢就能帶老公離開,沒想 到這一次赴約會成為她人生的轉折點,越到後來她越分不清當初該不該帶錢來贖 她老公。 喬婉蓉想到老公可能被很多人圍在了252室,但當開門之後她發現一切 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給她開門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高高的個子, 白色的汗衫包住了挺拔的身體,隱隱勾出身體肌肉包滿的線條,下身穿著水灰色 的休閒運動褲和白色運動鞋。雖然眼角有道疤,但還是挺帥氣的,臉蛋比不上老 公謝銘安,但看起來很陽光,尤其這年輕男人開門看到她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微笑, 如果不是知道丈夫被困在屋裡,喬婉蓉會覺得面前的年輕男人是個很有禮貌的紳 士。 就在喬婉蓉打量方玉龍的時候,方玉龍也在打量著喬婉蓉。真人站在他面前 明顯要比上僅有的側臉照漂亮多了,而且身材也很好,一雙長腿極為顯眼。喬 婉蓉還是她一貫冷艷的裝扮,顯得精練的黑色修身西服套裝勾勒出成熟女人的風 姿,裡面是淺灰藍的襯衣,襯衣扣子只有脖子下面第一個松著,配著黑色的女挎 包,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看了喬婉蓉的著裝,方玉龍猜她應該是從公司趕過來 的,做老週六還上班是個事業型女人。方玉龍怎麼看喬婉蓉都不會超過二十八 歲,即便讓她顯得精明能幹的髮型看起來很成熟,和夏竹衣跟他說的三十二歲還 是有些差距。不過方玉龍並沒感到特別詫異,夏竹衣也這樣,尤其上次夏竹衣做 了個時尚的髮型之後,不認識夏竹衣的人絕不會說她超過三十歲。 兩人相視了好幾秒鐘,方玉龍才對門外的女人說道:「喬婉蓉?」 喬婉蓉點了點頭,她都沒在意門裡的年輕男人是怎麼知道她名字的,也許是 丈夫對他說的吧。方玉龍將防盜門打開到足夠女人進屋的位置,然後退到一邊, 將喬婉蓉請進了屋。 「我丈夫呢?」 方玉龍指了指裡面。這套房子的戶型和湯麗麗家差不多,只是裝修格局不一 樣,但進門都是轉角走廊,看不見屋裡的情況。 「要換鞋嗎?」喬婉蓉看屋子裡很乾淨,丈夫的鞋子還在邊上擺著。 「不用了,你進去吧。」方玉龍把門關上。喬婉蓉沒有多想,蹬著粗高跟鞋 進了屋。當她轉過拐角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大客廳內空無一人。不,應該 說是除了丈夫謝銘安之外空無一人,前面房間的門也都開著,也就是說,這套房 子裡現在只有她和丈夫,還有那個年輕男人三個人。更為奇怪的,丈夫一絲不掛 地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捂著胯部,而且丈夫的肉棒還翹了起來。到底發生了 什麼事情?等喬婉蓉走近了才發現,丈夫謝銘安身上印著道道血痕,一看就是鞭 子抽出來的。 「銘安,怎麼事?」雖然喬婉蓉跟謝銘安感情不算深厚,但嫁給謝銘安是 她心敢情願的選擇,結婚的時候,謝銘安是個非常格的丈夫。如果不是因為她 自己的原因,她和謝銘安是一對讓人羨慕的師生戀。 「你為什麼要打我丈夫?」喬婉蓉頭問方玉龍,而方玉龍手裡還拿著黑色 的皮鞭。方玉龍答喬婉蓉的並不是語言,而是行動又一記鞭子抽在了謝銘 安身上,讓謝銘安堪比少女的細嫩的皮膚上立刻多了道血痕。謝銘安發了一聲痛 苦的呻吟,而喬婉蓉則發出一聲驚叫。 「這個問題應該讓你丈夫來答。」方玉龍站在茶几對面,一臉冷漠地看著 坐在沙發對面的夫妻倆,這時候他的目光大多聚集在喬婉蓉身上。臉蛋上等,胸 部中等偏上,整體身材上等,一雙美腿是極品。 「錢我已經帶來了,你該讓我帶我丈夫走了吧。」喬婉蓉不想在這屋裡呆下 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去之後再問謝銘安也可以。她將包放在茶几上,從裡 面拿出報紙包好的三萬塊錢,還特意散開了報紙給方玉龍檢查。 「我覺得還是聽你丈夫說說發生的事情好。」方玉龍沒看茶几上的錢,目光 還是盯著喬婉蓉那極具立體感的俏臉。喬婉蓉被年輕男人看得心裡發毛,尤其是 三萬塊錢放在茶几上,對方連眼珠轉都不轉一下,好像茶几上放的是三沓白紙。 「銘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嬌婉蓉有些生氣了,這個時候丈夫還是支 支唔唔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難道丈夫把那個女生的肚子搞大了?這一點也 是喬婉蓉的短處,如果真是這樣,她還不好意思責罵丈夫,結婚快十年了,她和 丈夫也沒生出個一男半女。 「我……我勾搭了他媽。」謝銘安又怕說話刺激到方玉龍引來對方一頓暴打。 「什麼?你……」喬婉蓉以為丈夫是搞了這家的女兒,而對面強壯的年輕男 人是女生的哥哥或,沒想到丈夫竟然搞了人家的老媽,怪不得年輕男人會這 麼抽她丈夫。這讓喬婉蓉太難接受了,難道她和丈夫的關係已經冷到這般地步, 丈夫竟然和老女人勾搭也不願和她過夫妻生活了。在喬婉蓉看來,年輕男人的母 親怎麼也要四十多歲了,應該是個黃臉婆了。 「你……你想幹什麼?」當方玉龍在喬婉蓉身邊坐下的時候,喬婉蓉緊張地 看著方玉龍,身子靠到丈夫身上。三人坐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奇怪的組。 「幹什麼?當然是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這個事情了,你說呢?」方玉龍用堅硬 的鞭子手柄滑過喬婉蓉那精緻的臉龐,嚇得美女老總身子又往後縮了下。 「錢……錢我已經按要求帶來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錢?你說這個?」方玉龍用皮鞭手柄推了下報紙裡的三沓紙幣,然後轉向 喬婉蓉,用冰冷地語氣問道:「難道我媽就值三萬塊錢?」 喬婉蓉被男人那種冷冰冰的眼神嚇壞了,輕聲說道:「你……你要多少,我 可以給你。」 「你覺得我媽值多少錢?」方玉龍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幾乎要將喬婉蓉夾在 他和謝銘安身邊。謝銘安已經坐到了沙發邊上,他不敢再動,妻子因害怕而微微 發顫的身子已經貼到了他身上,也許是早明白了男人的意圖,現在的謝銘安並不 怎麼害怕了,他只是希望事情早些結束,至於妻子會被男人怎麼欺負,他已經管 不了了。 喬婉蓉見年輕男人沒有開價又輕聲說道:「我給你五十萬,馬上可以轉賬給 你。」喬婉蓉說完看著幾乎要壓到她身上的年輕男人。 「五十萬?不愧是開公司做老的……」方玉龍向後仰了下身子,喬婉蓉以 為年輕男人被她說的五十萬打動了,想說她出手大方呢,卻聽見年輕男人又說道: 「你們這些老還真是小器,你老公還願意出一萬呢,你只肯出五十萬。」 喬婉蓉懵了,丈夫願意出一萬解決事情,對方沒有接受,反而要她送三萬 塊現金過來。喬婉蓉不是傻瓜,相反還是個聰明的女人。對方叫她送錢過來的目 的根本不是三萬塊錢,而是想把她騙過來。把她騙過來幹什麼?看到男人用淫邪 的目光盯著她,喬婉蓉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你想幹什麼?」 方玉龍的身體緩緩地壓到喬婉蓉身邊,兩人的臉相差只有十來公分。「你說 幹什麼?你說我媽只值五十萬,你值多少?」 「我……」喬婉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答年輕男人的問題,如果說她值很多 錢,那就是暗罵對方媽媽是賤貨,肯定會觸怒年輕男人,可如果說她也只值五十 萬,年輕男人說不定會用她要轉的五十萬來買她。 「要不這五十萬我就不要了,我再給你五十萬,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怎麼 樣?」方玉龍伸出手壓在了美女老總的肩上。「不,你不能那樣對我。」喬婉蓉 後仰著身子靠在謝銘安身上,卻不知她丈夫早準備出賣她了。 方玉龍用鞭子手柄托起了喬婉蓉的下巴,盯著她幾秒鐘後說道:「你是不是 覺得你比我媽年輕,你吃虧了?要不你把你姐叫過來,我們的事就這樣解決了, 你看怎麼樣?」 喬婉蓉聽年輕男人提到她姐姐,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來了精神。剛 開始的時候以為就是一般的偷情事件,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精神,喬婉蓉不想讓 姐姐和姐夫知道這件事情,但現在對方要拿她報復就不同了。她姐夫是省長,說 出來對方肯定不敢為難她,最多再多賠些錢罷了。 「你這是癡心妄想,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你最好放了我們離開,要不然事 情鬧大了你沒好果子吃的。」有了底氣的喬婉蓉撥開了抓在男人手裡的鞭子手柄, 聲音也比之前響了些。 「哦,你姐夫是誰?說給我聽聽,看看我能吃到什麼樣的果子?」男人抓著 皮鞭往下壓,棒子狀的手柄壓到了喬婉蓉的胸口,雖然隔著衣服和乳罩,喬婉蓉 還是覺得她被男人摸胸了。喬婉蓉又羞又急,對著身邊的年輕男人說道:「你最 好快些讓我們走,要不然你會倒霉的。我姐夫是張維軍,他可是我們江東省的省 長。」 「啥,你姐夫是省長?」方玉龍驚叫一聲,突然放大的聲音把喬婉蓉和謝銘 安嚇了一跳,尤其是謝銘安,謝銘安已經猜到方玉龍是查清了他的身份,敢這樣 對他和妻子顯然是沒把張維軍放在眼裡,這事是他錯在先,又被人堵在了屋裡, 就算張維軍親自來也未必能輕意了結這件事情,更何況就算張維軍知道了也不可 能過來,這黑鍋只能他來背。方達明的兒子這麼一驚一乍的裝神經說不定又要狠 狠折磨羞辱他和妻子了。 喬婉蓉驚了下後心裡有些暗喜,她以為年輕男人被她的話嚇到了。畢竟她姐 夫是省長,就算她老公勾搭他老媽有錯在先,年輕男人也不敢把她怎麼樣。「當 然是真的,你讓我們離開,錢我們會賠給你的。要不然鬧大了你不但賠不到錢, 還要擔上勒的罪名。」 「勒罪?我好害怕。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本以 為年輕男人考慮後會放她和丈夫走的,可年輕男人的表現卻讓喬婉蓉驚愕不異。 因為方玉龍抓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壓在了他的胸口上。喬婉蓉當然不會去感 覺男人的心跳,她只是驚愕和害羞,能感覺到的只有男人強壯的胸肌和那讓她臉 紅的體溫。 「你……你不怕我告訴我姐夫?」喬婉蓉見身邊的男人並不害怕她把省長姐 夫抬出來,又變得害怕起來。正常人都會有所顧慮的,難道碰上了一個二愣子? 「怕,怎麼不怕呢,你會告訴張維軍你老公勾引我老媽的事嗎?」方玉龍面 色陰沉,鬆開了喬婉蓉的手腕。喬婉蓉立刻把手縮了去,心裡不住暗罵對方神 經病,對方不會是個連省長是身份都不知道的神經病吧?」你再這樣我就要打電 話給我姐夫了,我姐夫是省長,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喬婉蓉細嫩的脖子,喬婉蓉頓時說不出話來,臉漲 得通紅。一邊的謝銘安嚇了一跳,雖然他知道方玉龍不可能真的掐死他妻子,但 看到方玉龍冷酷的表情和妻子雙手握著男人手腕說不出話的樣子還是感到害怕。 「方玉龍,求求你別傷害我妻子,她……她什麼也不知道的。」謝銘安已經 有些思維混亂了,他以為他已經跟方玉龍說過他是受了張維軍的指使才去勾引夏 竹衣的事情。 「方玉龍……你是方玉龍……你……你和方達明老婆……」當方玉龍鬆開手 後,喬婉蓉摸著脖子看了眼方玉龍,又扭頭看著丈夫謝銘安。喬婉蓉意識到了事 情的嚴重性,這是她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她的丈夫竟然勾搭了方達明 的老婆,而且還被方達明的兒子赤身裸體堵在了屋裡。喬婉蓉也只是聽說過夏竹 衣,知道夏竹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再怎麼漂亮也四十歲了,難道她還比不上 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喬婉蓉對謝銘安感到很憤怒,對自己的處境也更加擔心了。 上次張重華企圖用強姦事件來敗壞方達明名聲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方玉龍也 上勾了,可最終沒成功。方玉龍肯定恨死了張家人,現在自己落在他手上,不受 盡羞辱才怪了。現在怎麼辦?自己怎麼脫身?喬婉蓉強自鎮定,既然對方是方玉 龍,他們最多就是讓謝銘安吃點苦頭,既然謝銘安做出勾搭夏竹衣這樣的蠢事, 就讓他受點苦好了。 下定決心的喬婉蓉一把推開方玉龍站了起來說道:「這是他跟你媽的事情,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怎麼處理他都行。」 方玉龍沒理喬婉蓉,但他知道喬婉蓉這麼說,謝銘安心裡說不定更恨張維軍 了。喬婉蓉看到方玉龍站起來,嚇了往後退了一步,準備隨時奪路而逃。方玉龍 卻沒管她,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謝銘安身上,謝銘安身上立刻又多了一道鮮紅的血 痕,讓謝銘安慘叫不已,就連喬婉蓉看得都心驚肉跳,但她沒有出聲,她知道她 只要出聲求饒就逃不出方玉龍的手掌心了。 「謝銘安,你老婆好像不肯救你啊,只好讓你受苦了。」說罷方玉龍又抽了 一鞭子,比剛才輕了些,但還是讓謝銘安慘叫連連。軟骨頭的謝銘安哪還忍得住, 跪在喬婉蓉身邊抱住了她的大腿說道:「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是張維軍讓我 這麼做的,他說堅固的堡壘都是從敵人內部攻破的,他知道我是夏竹衣的初戀情 人後就讓我勾引夏竹衣,拖她下水,然後再逼方達明離開江東。他還讓我找機會 偷拍我和夏竹衣,如果夏竹衣不肯下水就暗中敲詐。我不想幹的,他答應我只要 他當上省委書記,他就幫我拿到一個院長的位置,我這才答應他的。婉蓉,你可 不能不管我,我早就知道你跟張維軍的事,但這些年我都忍著沒有任何怨言,這 次你一定要救我,你要走了,他……他一定會打死我的。」 聽了謝銘安的話,喬婉蓉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知道寧恆綱明年就會離開江 東,姐夫和方達明是省委書記最有力的競爭者。方達明和姐夫在官場都是少壯派 的代表,能夠上位省委書記對兩人未來有很大的影響,更何況江東無論政治還是 經濟都是大省,所以這一步對方達明和張維軍都極為重要。她沒想到姐夫為了擠 走方達明竟然使出這麼卑鄙的辦法,這些話如果傳出去,只怕姐夫就會前途盡毀。 方達明呢?如果他真狠心把事情搞大,他的名譽可能會因夏竹衣而受損,但他的 政治前途不會受損,如果真是這樣,等方達明成了省委書記會如何?會不會拿姐 夫身邊的人開刀?比如自己,她能成為江東最年輕的女富豪,沾了姐夫多少光? 她的財富來得容易,失去也容易。在她上大學的時候,姐夫強佔了她的身體,給 了她巨大的財富,難道現在要她來幫姐夫渡過這一關,或者說是保護她自己的財 富。 喬婉蓉還不知道,方達明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方玉龍也不可能用敗壞夏 竹衣名譽這種兩敗俱傷的方法去打擊張維軍。但謝銘安在抽打下說出了更多的秘 密,其中有一個是方玉龍不知道的,那就是喬婉蓉表面上是謝銘安的妻子,實際 上卻是張維軍的情婦,這對方玉龍來說絕對是意外的收穫。有了這個秘密,喬婉 蓉更容易屈服。 「聽見沒有,你的省長姐夫真是好算計啊。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怎麼 解決這個事情了?」方玉龍走到了喬婉蓉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喬婉蓉的身子。喬 婉蓉渾身一顫,卻沒有再掙脫。「你老公為了完成張維軍給他的任務,在你來之 前他可是吃了兩粒藥了。你看你老公,那東西到現在還翹著呢,聽說那東西翹得 時間長了會壞死的,你進來也有十分鐘了吧,你說你要不要救你老公呢?這可是 關係到你以後的性福生活啊。不過也對,你老公只是你和張維軍的幌子,說不定 你還巴不得他那東西沒用呢。正沒想到張維軍還有這福氣,姐妹共夫,娥皇女英 啊。這事我得出去幫張維軍宣傳宣傳,男人做到這份上真讓人羨慕啊。」 「不要。」喬婉蓉被方玉龍說得面色通紅,這種事是讓男人羨慕,但真要出 去宣傳,姐夫就名聲掃地了。 「不要什麼?不要救你老公還是不要出去宣傳你跟張維軍的事情?」方玉龍 將喬婉蓉用力勾在身邊,一隻手掌壓到了美女老總的胸口,隔著西服揉著她玉乳。 謝銘安眼睜睜看著方玉龍的魔爪壓在妻子的胸口,反正他已經準備犧牲妻子的肉 體來求得他的自由,所以看到妻子被方玉龍襲胸,謝銘安反而更覺得興奮,尤其 是他的肉棒已經硬到現在,讓他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不要說出去,你讓他走吧,我留下來。」喬婉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 道今天難逃魔手,但她想要保持住最後的一絲尊嚴,不想在她丈夫謝銘安面前被 身後的年輕男人侵犯。 「把褲子脫了。」方玉龍鬆開了喬婉蓉,鞭子手柄輕輕劃過喬婉蓉挺翹的臀 部。這個命令讓喬婉蓉感到無比屈辱,雖然謝銘安是她老公,但在這種情況下讓 她脫下褲子讓她很難接受。「求求你先讓他走……」喬婉蓉的話沒說完,鞭子便 落到了她屁股上,沒有抽打謝銘安那麼用力,但隔著褲子還是讓喬婉蓉感到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 這一鞭子讓喬婉蓉知道身後的男人不會因為她的美貌而對她手軟,她伸出顫 抖的雙手解開了她的腰帶,又慢慢解開了西褲上的扣子,緩緩地將西褲脫了下去。 西褲裡面是深藍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很符她冷艷的性格。內褲邊緣的雪白臀肉 上有一道淺淺的紅痕,是方玉龍剛剛抽打留下的印跡,很顯然,方玉龍對待美女 老總要比對待謝銘安仁慈很多。自從被姐夫奪去處女之身後,喬婉蓉就沒有哭過, 她知道眼淚不能解決問題。但是現在,難過,羞辱,還有憤怒讓她的淚水在眼眶 裡打轉,明明是姐夫和丈夫的陰謀,卻偏偏要她來承擔後果,這太不公平了,就 因為她是個漂亮女人嗎? 謝銘安盯著妻子雪白修長的大腿和藍色的蕾絲內褲,雖然妻子的裸體他都見 過很多次了,但從沒現在這樣讓他覺得淫美,讓他有種要將妻子撲到在沙發上的 強烈衝動。謝銘安已經忘了之前他吃了兩粒高效性藥,在藥力作用下,肉棒像鐵 棒一樣,別說是喬婉蓉這樣的美女,就是一個醜陋的老太婆他也想幹。 「把內褲和鞋子也脫了。」方玉龍盯著喬婉蓉的屁股,美女老總雙腿拼攏了 中間沒有一絲縫隙。雖然穿著高跟鞋讓喬婉蓉看起來更挺撥,但方玉龍覺得她那 雙美腿不需要高跟鞋的襯托。喬婉蓉脫去了鞋子,在老公和另一個男人的注視下 緩緩拉下了她的內褲。嬌婉蓉的襯衣比較長,下擺正好遮到她的私處,正好擋住 了站在她身後的方玉龍的視線。而謝銘安卻將妻子的私處看得清清楚楚,強烈的 性衝動憋得他萬分難受,但在方玉龍的鞭子下不敢亂動,老實地坐在沙發上看著 妻子露出堪稱極品的下陰。謝銘安經歷過的女人要比方玉龍多很多,但只有夏竹 衣的私處讓謝銘安覺得比他妻子更好看。 「轉過身來!」方玉龍後退,被茶几擋住了,他便將茶几挪到一邊,移動中, 報紙裡的三沓錢散落在地上。喬婉蓉低頭轉過了身子,像初次迎客的清官人等著 客人的挑選。美女老總雙手壓在小腹下,盡最大努力掩蓋著她最羞人的私處。在 男人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喬婉蓉的身子還在微微發顫,好像用盡了力氣隨時都會 倒下去一樣。 方玉龍在喬婉蓉身前來踱步,全方位欣賞著美女老總的身體。喬婉蓉低著 頭,但她能看到年輕男人的雙腿在圍著她的身體打轉,帶動的空氣流動讓她感到 裸露的下半身有些冷。喬婉蓉知道這是她的心裡作用,六月的陵江是不會冷的, 尤其是室內沒有開空調的時候。喬婉蓉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是覺得很漫 長,漫長得讓她心慌和害怕,好比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一樣。 喬婉蓉知道,方玉龍會像頭狼一樣撲到她身上,在她丈夫面前姦淫她,狠狠 地羞辱她,但這種站著任憑男人觀賞同樣讓她感到羞辱和難堪,而她的丈夫此刻 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肉棒翹得像旗桿一樣。銘安會在想什麼?他那麼聰明難道 就沒想到方玉龍讓她送錢過來就是想對她圖謀不軌嗎?銘安早就知道了她和姐夫 的事情,也許他就是想騙自己過來好讓他脫身呢,應該恨他嗎?喬婉蓉瞥了丈夫 謝銘安一眼,竟然發現丈夫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作為過來人的喬婉蓉知道丈夫 的眼中帶著肉慾。為什麼會這樣,這就是男人的變態心理嗎? 「把西裝也脫了。」在喬婉蓉感覺像過了幾個小時而實際上只過去了一分鐘 後,方玉龍發出了新的命令。喬婉蓉突然聽到男人命令還遲緩了下,好像進入睡 眠模式的電腦接到新命令重啟會有停頓一樣。喬婉蓉脫去了西服,修身的淺灰藍 襯衣很好的勾出了她的上半身曲線,脫去西服後的喬婉蓉還是雙手遮在了小腹下, 這種動作沒有任何意義,但如果不這樣喬婉蓉不知道她的兩隻手該放在何處。終 於,男人的雙腿向她靠攏,喬婉蓉身子越發顫抖和厲害,或許下一刻,方玉龍就 會像發狂的瘋狗一樣將她撲倒。 方玉龍雙手摸在了喬婉蓉的脖子處,然後向下拉住了襯衣領子。喬婉蓉閉上 了眼睛,她以為方玉龍要解她襯衣的扣子,卻感到身上的衣服突然向兩邊分開, 發出「彭彭」的聲響,襯衣上的扣子全被迸掉了。喬婉蓉終於忍不住掉下了屈辱 的眼淚,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無奈。方玉龍卻很欣賞這種暴力創造的美,而 且還是他一手造成的。 「哭了?是不是感到特別委屈啊?」方玉龍用手擦了下喬婉蓉臉上的淚痕, 喬婉蓉卻不敢點頭,誰叫她丈夫去勾引人家老媽了呢。「坐到沙發上去。」聽到 方玉龍的命令,喬婉蓉向後退了兩步坐到了沙發上,但和她丈夫謝銘安隔著五六 十公分距離,並沒有坐到一起。喬婉蓉的俏臉漲得通紅,雙腿併攏了,拉著襯衣 遮在大腿根部。下一刻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是不是抬起她的雙腿就插她的蜜穴? 喬婉蓉見方玉龍一步步向她靠近,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要不要做最後的抗 掙?不去管丈夫的事情?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她反悔,方玉龍會放她走嗎? 也許方玉龍從沒打算讓她離開,就算她不願救謝銘安,方玉龍也會用暴力強姦她。 她能幹什麼?報警? 喬婉蓉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暴風雨般的噩夢早些來臨,早些結束。方玉龍並 沒有像喬婉蓉想的那樣如瘋狗一樣撲到她身上,只是站在她面前,胯部正好對著 她的臉。「把我的褲子拉下來。」男人的聲音就在她的正上方,喬婉蓉睜開眼看 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因為靠得近,喬婉蓉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胯間已經被什麼東 西頂了起來。喬婉蓉突然意識到這個姿勢對她很不利,或許方玉龍並不是想幹她 的蜜穴,最起碼現在不是,讓她坐在沙發上是因為這個角度方玉龍站著他的肉棒 正好對著她的臉。難道方玉龍要她給他口交? 「不要,我不會……」喬婉蓉從來沒有口交過,她只經歷過張維軍和謝銘安 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在床上並沒什麼過人之處。 方玉龍當然知道喬婉蓉說不會是什麼意思,美女老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 「不會什麼?」方玉龍伸手抬起了喬婉蓉的臉,喬婉蓉的臉因為羞辱而顯得楚楚 可憐,但方玉龍不會同情她。 「我不會做那個……我沒做過……」喬婉蓉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睛看著男 人的胸口,仰著臉看,方玉龍的胸肌更顯發達。 「你老婆真不會口交嗎?你沒讓她給你口交過?」方玉龍扭頭問謝銘安,謝 銘安立刻搖頭說沒有。 「一個妻子怎麼能不給老公口交呢,看來我要教會你這一招,讓你們夫妻生 活能更和諧,免得你老公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說是不是?」 「不要……」喬婉蓉一想到在丈夫面前給一個小她十來歲的男人口交就羞愧 得要死。「拉下我的褲子。」方玉龍一鞭子揮在喬婉蓉的後背上,巨大的疼痛讓 喬婉蓉清醒過來,方玉龍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抗拒的代價就是鞭子。喬婉蓉 伸手拉住了方玉龍腰間的褲子,慢慢向下拉,直到露出裡面的內褲。即使被內褲 包著,喬婉蓉已經可以猜測面前男人的性器官比她想像的要大很多。「還有內褲。」 方玉龍沒有再抽鞭子,只是用皮鞭在喬婉蓉後背上劃了下。喬婉蓉伸手將方玉龍 的內褲也拉了下去,巨大的肉棒沒了褲子的束縛,像根大黃瓜一樣對準了喬婉蓉 的臉。那一瞬間,喬婉蓉和謝銘安都呆住了,喬婉蓉是驚訝,謝銘安是自卑,這 麼大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老婆被這麼大的肉棒插了以後對他的肉棒還有 感覺嗎? 「給我舔。」方玉龍捏著喬婉蓉的下巴,將肉棒對準了喬婉蓉的紅唇。喬婉 蓉第一次離男人的性器官這麼近,雖然姐夫張維軍和丈夫謝銘安這些年一直圍在 她身邊,十幾年下來無論如何都有數次的性交體驗,但喬婉蓉確實沒有這麼近 距離觀察過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姐夫和丈夫在她身上都是草草了事,到現在和她 做愛的頻率也明顯下降,根本沒提過讓她口交的事情。 喬婉蓉被方玉龍捏著下巴,只能看著方玉龍的性器官,男人肉棒散發出的騷 氣讓喬婉蓉聞起來特別不舒服,尤其是男人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嘴唇上,讓她 有種想嘔吐的感覺。不光如此,男人肉棒巨大的尺寸也讓喬婉蓉感到惶恐,這麼 大的肉棒擦進她嘴巴會不會把她的喉嚨都擦爆了?一向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姐 夫此刻也救不了她了,反而還要她委曲求全讓準備凌辱她的男人不要把她和姐夫 的事情宣傳出去。她成了姐夫和丈夫陰謀的替罪羊,這太不公平了。可是這個世 界有公平嗎?如果完全公平,她能三十歲就成為陵江最年輕的億萬女富豪嗎?也 許這就是她對以往所得要承受的代價,她享受了姐夫帶給她的好處,此刻就要幫 姐夫承擔方玉龍的報復。 啪!男人一鞭子又抽在了喬婉蓉的背上,吃痛的喬婉蓉張開嘴巴含住了方玉 龍的龜頭。這一刻,她已經沒有任何尊嚴,她竟然在丈夫面前含住了另一個男人 的龜頭,而且她還不得不這麼做。喬婉蓉機械地含著方玉龍的龜頭一動不動,她 沒有口交的經驗,更不想動為身前的男人口交,她只是被迫含著這個初次見面 的男人的龜頭。 「你自己擼。」方玉龍一鞭子抽在看著他和喬婉蓉的謝銘安身上。謝銘安也 曾經幻想過妻子給他口交,但一直以來妻子對他都很強勢,他不敢對妻子提這樣 的要求,沒想到現在妻子在他面前含住了另外一個男人的龜頭。雖然妻子並不願 意,但這終究是事實。看到妻子補迫含著方玉龍的龜頭,謝銘安並沒有難過,甚 至還很興奮,一直以來,他都生活在妻子和張維軍的陰影裡,他作為一個丈夫的 權利只是張維軍的替補,只是妻子對他們之間關係的一種補償。如今妻子像淫奴 一樣被方玉龍凌辱讓謝銘安反而有了發洩的快感。他早就想對妻子做這樣的事情 了,只是沒有膽量也沒有機會罷了,現在方玉龍幫他完成了這個壓抑而變態的願 望。 謝銘安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一邊看著妻子給方玉龍口交,或者說是方玉龍在 插他妻子的小嘴,因為妻子的下巴被方玉龍捏著,根本沒什麼動作,要是插妻子 小嘴的是自己那該多麼美妙,自己也可以幹一件張維軍沒跟妻子幹過的事情了。 喬婉蓉不知道丈夫的變態心理已經被方玉龍引了出來,她只是麻木地承受著方玉 龍對她小嘴的凌辱,她甚至想過要咬掉方玉龍的龜頭,但這種想法只是在她腦中 一閃而過,別說方玉龍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用不出力,就算她完全自由的,她能咬 嗎?方玉龍是方家的獨苗,就像張重華對姐夫張維軍那般重要,她要是咬壞了方 玉龍就有可能從替罪羊變成方家直接報復的目標。 姐夫張維軍是省長,方達明是省委副書記,看起來姐夫在職務上比方達明高 了一級,但實際上兩人是平級的,要不然姐夫也不會想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去 抹黑方達明。方達明從沒有過抹黑姐夫的舉動,看起來好像方達明弱了些,不敢 在背後做小動作,實際上呢,也許是方達明對勝任省委書記更有把握,根本不用 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方玉龍的肉棒太粗大長了,每次插進去都會讓喬婉蓉有嘔吐感,但每次想吐 的時候又都被方玉龍碩大的龜頭堵在了喉嚨裡,胃裡的胃酸泛到喉嚨裡,讓喬婉 蓉感到咽喉部有強烈的灼燒感,很難受。幸好方玉龍對她的這種凌辱只持續了幾 分鐘,但當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的意圖後,她寧可繼續被方玉龍插嘴巴,讓方玉龍 射在她嘴裡。方玉龍從喬婉蓉嘴裡抽出了肉棒,喬婉蓉立刻伸手摀住了自己的嘴 巴,強忍著將帶有灼燒感的胃液嚥了下去。 「去,給你老公口交。」方玉龍的命令讓喬婉蓉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就 因為老公勾引了夏竹衣才會讓她受了方玉龍的凌辱,現在還要她給老公口交,太 便宜他了。謝銘安聽了方玉龍的命令卻是暗自欣喜,以前他只敢想像的事情如今 變成了現實,雖然老婆是在方玉龍的脅迫下才給他口交的,但終歸是含了他的肉 棒,這可是連張維軍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喬婉蓉看著丈夫眼中散發出的變態的慾望,第一次對和她同床了快十年的丈 夫感到了害怕。丈夫早知道她和姐夫的事情卻一直都沒有說破,心裡是愛她還是 恨她?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不再去想她和丈夫之間的事情,翹著屁股俯下 身去含住了丈夫勃起的肉棒。也許是和謝銘安的性生活越來越少了,喬婉蓉感覺 到丈夫的肉棒很硬,比以往插她蜜穴的時候硬很多。難道藥物真的能讓一個男人 到年輕的時候? 喬婉蓉呈九十度俯趴在丈夫的胯間,雙手撐在丈夫的大腿兩側。原本還被襯 衣遮住的屁股此刻完全赤裸出來,兩腿間的蜜穴和菊蕾都暴露在方玉龍的視線內。 「你難道也沒讓女人口交過?還不壓住你老婆的頭。」方玉龍一鞭子又抽在謝銘 安身上,疼痛讓謝銘安立刻執行了方玉龍的命令,雙手壓住了喬婉蓉的頭。方玉 龍側撫摸著喬婉蓉挺翹的臀部,手指還順著股溝滑過美女老總的菊蕾。這個動作 讓喬婉蓉大為驚慌,以為方玉龍要干她的肛門。天啊,他的龜頭那麼大,要是干 自己的肛門還不把肛門撕裂了?喬婉蓉被謝銘安壓住了頭抬不起來,嘴裡又含著 丈夫的肉棒說不出話來,只能扭著屁股來表達她不想被方玉龍插肛門,方玉龍要 怎麼搞她她都願意,但說不出話來讓喬婉蓉又害怕又焦急。 當方玉龍的手指劃向她的蜜穴後,喬婉蓉才鬆了口氣,虛驚一場的喬婉蓉也 不扭動屁股了,任憑方玉龍撫摸著她的蜜穴,因為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過被方玉 龍大肉棒插入的命運了。疼痛,羞辱,撫摸,早就讓喬婉蓉的蜜穴淫水氾濫,美 女老總心理的抗拒無法控制她身體的變化,尤其是方玉龍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進 了她的蜜穴後,喬婉蓉都快要崩潰了,因為她自己都感覺到她的蜜穴已經分泌出 了很多淫水,等待著男人大肉棒的插入。 「你老婆好騷啊,你不好好幹你老婆偏要出來勾引我老媽,你說你是不是欠 抽。你不幹你老婆就讓我來幫你幹。」方玉龍又抽了謝銘安一鞭子,微微蹲下身 子,將龜頭頂在了喬婉蓉的陰唇上。喬婉蓉的蜜穴和夏竹衣差不多,別只是喬 婉蓉的陰毛顏色深了些,當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陰唇上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她陰唇 的滑膩。 早點幹吧,干玩了好離開這個魔窟。喬婉蓉被方玉龍抓著屁股一動不動,她 不想再反抗,只想早點結束這屈辱的下午。謝銘安眼睛盯著方玉龍的胯間,雖然 被妻子的屁股擋住了一部分的視線,但依然能看到男人的肉棒根部。可以想像, 方玉龍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妻子的陰唇上。「要不要我干你老婆?」方玉龍看著謝 銘安,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教授眼睛裡充滿了某種異樣的神彩。 「要。」謝銘安根本沒有思考就答了方玉龍的問話,連方玉龍都覺得謝銘 安變態。不過這也不難理解,謝銘安老早就知道他妻子和張維軍的事情,也許心 理早就變態了,喬婉蓉在他心裡就是個淫婦蕩娃也不一定。 唔……喬婉蓉含著丈夫的肉棒,嘴裡只能發出一聲悲嗚。雖然她的陰道雖然 已經很濕潤了,但方玉龍的肉棒太大,從沒進入過這麼大肉棒的喬婉蓉被方玉龍 肉棒一插到底給弄痛了,顫抖的身體讓她的牙齒咬到了謝銘安的肉棒,連帶著謝 銘安都痛得叫出聲來。 方玉龍知道喬婉蓉沒生過孩子,蜜穴應該還是很緊的,他故意這樣一插到底, 給喬婉蓉來一次難忘的「破身之旅」。嚴格來說,這是喬婉蓉三十二年人生中第 二次被強姦,第一次是被張維軍強姦的,後來她接受了張維軍,這一次呢?喬婉 蓉渾身打著顫,男人大肉棒貫穿到底的插入讓她感覺整個身體都被男人塞滿了, 帶給她的痛感不下於她第一次被張維軍強姦的時候。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三 監禁19小時)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三監 禁9小時 喬婉蓉的臀部不如夏竹衣那麼豐滿,但摸上去彈性很好,手感滑膩。當方玉 龍抓著喬婉蓉的腰臀將肉棒大力插入她的肉洞深處時,一股熟悉的,讓方玉龍感 到深入骨髓的涼意從喬婉蓉的蜜穴深處傳到方玉龍的大腦裡,讓方玉龍感到欣喜 和詫異。喬婉蓉的蜜穴竟然和夏竹衣一樣讓他有那種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和夏竹 衣交歡次數多了,玉龍非常迷戀這種感覺,他將肉棒抽出,再慢慢地插入喬婉 蓉的蜜穴,細細體會著他的肉棒被喬婉蓉的肉洞一點點吞沒的奇妙感覺。方玉龍 知道他又碰上了一個能讓男人瘋狂的極品女人。 喬婉蓉的蜜穴越來越滑爽,方玉龍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干到興奮的時候, 方玉龍一手環抱住喬婉蓉纖細的腰部,站直了身體。因為兩人身高的差距,喬婉 蓉的雙腳離地,頭被丈夫壓著,僅靠方玉龍的一隻手和她自己的雙手支撐著她身 體的重量。喬婉蓉已經對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她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前後 晃動著,丈夫的肉棒塞在她嘴裡,插得她整個胃裡都翻江倒海。 喬婉蓉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尤其是丈夫的雙手壓著她的頭,讓她憋得喘不 過氣來。要!丈夫的聲音在喬婉蓉的腦海裡蕩。面對方玉龍的問話,丈夫毫不 猶豫就答了出來。難道這就是丈夫那時內心的真實願望?他想看到作為他老婆 的自己在他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插入?喬婉蓉恨不得咬下丈夫的肉棒,但這根本 沒什麼用。也許方玉龍就是想讓她這樣做,報復丈夫勾引他老媽的事情。 謝銘安看著方玉龍摟著妻子的纖腰,大肉棒一下下地隱沒在妻子的翹臀間, 而妻子的身體隨著方玉龍的每一次撞擊晃動著,甚至連她的牙齒都在晃動。堅硬 的牙齒不斷刮在他的肉棒上,讓他感到興奮的同時又很疼痛。這哪是什麼口交, 分明就是想讓妻子咬下他的肉棒來。之前方玉龍讓他吃藥也許就是要讓妻子這樣 給他口交,等到妻子高潮的時候會不會失控把他的肉棒咬下來? 謝銘安的目光又移到方玉龍臉上,發現方玉龍正用嘲諷的眼神看著他。謝銘 安突然想起上星期他和夏竹衣約會,緊要關頭夏竹衣被方玉龍的電話叫走了。肯 定在那個時候方玉龍就發現了他和他母親的事情,而他還想著用兩顆藥去征服夏 竹衣,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夏竹衣呢?她是今天才知道她和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 還是讓次之後就知道了,今天特意騙他過來的?如果是這樣,那方玉龍早就把目 標對準他老婆了。 喬婉蓉的身子被方玉龍越抬越高,襯衣滑到了頭部,露出胸罩的帶子。喬婉 蓉的背部光滑細膩,胸罩帶子破壞了她後背的美感。「將她的扣子解開。」方玉 龍用皮鞭指了指喬婉蓉的胸罩扣子命令謝銘安,謝銘安照著方玉龍的話做了。當 謝銘安鬆開喬婉蓉頭部的時候,喬婉蓉感到輕鬆了很多,但她並沒有吐出丈夫的 肉棒,因為她也知道,即使她吐出了丈夫的肉棒,方玉龍還會逼著她含住丈夫的 肉棒,與其再受一次言語上的污辱,還不如一直這樣含著。更重要的是,這時候 喬婉蓉頭比腰低,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讓她抬頭都很吃力。 身後男人的每一次抽入都讓喬婉蓉全身酥麻,身體都跟著男人的插入顫抖。 喬婉蓉已經見過甚至含過了方玉龍的肉棒,知道那根肉棒有多粗多長。難道是因 為方玉龍的肉棒插得深,插到了以前姐夫和丈夫都沒進入過的地方才會讓自己有 這種全身酥麻的感覺?迷迷糊糊的喬婉蓉腦子裡全是方玉龍的大肉棒,起初那種 被撕裂的疼痛過後,方玉龍的每一次插入都讓喬婉蓉興奮。怎麼會這樣,自己應 該痛恨身後的男人,為什麼自己的肉洞還會夾著他的肉棒按摩? 謝銘安的雙手再次壓在了喬婉蓉的頭部,喬婉蓉不得不承受這種悶絕的快感, 想要吶喊都不可能。謝銘安呆呆看著妻子挺翹著的臀部和抵在妻子大腿間的屬於 方玉龍的巨大肉棒。謝銘安也不知道方玉龍插入他妻子已經有多長時間了,唯一 的感覺就是很長,初結婚的時候,謝銘安也能在妻子身上堅持這麼長時間,但後 來如果不吃藥,能堅持三分鐘就謝天謝地了。謝銘安當然不會認為這是他性能力 退化的結果,把原因歸結為他對妻子審美疲勞了。今天妻子的樣子又讓他對妻子 產生了多年未有的慾望,偏偏他又只能享受妻子給他的特別口交服務,這種口交 還不如他自己擼來得痛快。 如果沒有和夏竹衣多次交歡的磨練,方玉龍也許會像初哥一樣在喬婉蓉冰火 兩重天的夾擊下草草完事,但現在的方玉龍卻是越玩越興奮,他將皮鞭放在了喬 婉蓉的後背上,雙手勾住了喬婉蓉的兩條大腿抬起,擺起了老漢推車的姿勢。喬 婉蓉明顯感到她的雙腿被男人分開抬起,男人的龜頭進入了更深的地方。喬婉蓉 想要尖叫,繃緊的身體不住顫抖,雙手也無力支撐,整個臉都壓在丈夫謝銘安的 雙腿上,將謝銘安整個肉棒都吞進了嘴裡。 這一謝銘安才多少體會到了些口交的快感,他的龜頭開始摩擦妻子的喉嚨。 喬婉蓉想吐卻吐不出來,口水不斷流出,將謝銘安的陰毛都弄濕了,甚至還順在 謝銘安的大腿流到了沙發上。謝銘安卻始終看著方玉龍和妻子性器相交的地方。 妻子的大腿被方玉龍分開了,自肩部以下整個白花花的身子都布上了紅暈,後背 和屁股上還有幾道紅痕,那是皮鞭抽打留下的痕跡,和他身上的血痕相比,這些 紅痕微不足道,長得漂亮的妻子多少還是能讓男人手下留點情的。謝銘安第一次 看到妻子這樣的造型,一向高貴的妻子這時候也就是個人肉玩具。看著妻子赤裸 的身體,謝銘安想到了被剝了皮的青蛙,尤其是妻子被方玉龍分開大腿的時候, 跟青蛙沒什麼兩樣。 方玉龍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喬婉蓉敏感的花心,平時高貴冷艷的美女老 總此刻已經成了性奴般的癡女。蜜穴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被方玉龍的肉棒帶出,匯 聚在她的陰阜上,染濕陰毛後又往下滴,嘴裡流出的口水則讓謝銘安坐在一片汪 洋裡。如果是在別的場,一個女人這樣流口水會讓謝銘安感到無比噁心,但這 時候的謝銘安卻只有興奮。 方玉龍的汗衫已經被汗水打濕,最後時刻,他抱緊了喬婉蓉的雙腿,胯部緊 緊貼在喬婉蓉的蜜穴口上,整個肉棒完全頂進了喬婉蓉的肉洞,激射而出的精液 全部打在喬婉蓉的花心深處。喬婉蓉早沒了動靜,臉壓在謝銘安的雙腿上一動不 動,如果不是她的身體還在顫動,謝銘安都以為妻子被方玉龍奸死了。 看著方玉龍提上褲子,而幾乎赤裸的妻子像死人一樣趴在他的胯間,謝銘安 欲哭無淚。自從吃藥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謝銘安感覺要被他自己的肉 棒撐爆了,偏偏又洩不出來。 啪啪!方玉龍的皮鞭落在喬婉蓉的屁股上,嬌嫩的臀瓣上立刻多了兩道紅痕, 疼痛讓喬婉蓉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丈夫的胯間,嘴裡還含著丈夫的肉棒,一 陣噁心的喬婉蓉立刻吐出了丈夫的肉棒。「坐到沙發上去。」方玉龍的皮鞭又落 在了喬婉蓉的後背上,只是這一次沒使什麼力,但天生痛感神經發達的喬婉蓉還 是感到後背上火辣辣的,她從丈夫胯間站了起來,轉身坐到了沙發上。看到方玉 龍已經提上褲子,之前的一幕又出現在喬婉蓉的腦海裡。剛才發生了什麼,最後 片刻怎麼不記得了?喬婉蓉努力想著她被方玉龍姦淫的最後時刻是什麼狀況, 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好像經歷了一個記憶真空。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兩件事,一 是她經歷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二是方玉龍已經在她體內射精了。 方玉龍是爽完了,但他的惡趣味並沒有結束。「你去給你騷貨老婆舔屄!」 就在謝銘安雙手輕輕擼著自己的肉棒,想讓自己更爽快些的時候,方玉龍一皮鞭 又抽到了他身上。這個命令讓謝銘安和喬婉蓉都感到非常意外,也非常難堪。謝 銘安給女人舔過,但那是在他插入之前,現在方玉龍讓他去舔妻子的蜜穴讓他難 以接受,尤其是他知道方玉龍剛剛在妻子陰道裡射精。「快!」方玉龍不會對謝 銘安心慈手軟,又一鞭子下去,謝銘安立刻趴到了妻子喬婉蓉的大腿間。 看著軟骨頭的丈夫趴到她的大腿間,喬婉蓉無奈地閉上了眼睛。高潮過後全 身酥軟的她不想再動,任憑丈夫分開了她的雙腿。在性愛方面喬婉蓉是個很保守 的女人,和姐夫偷情做女騎士已經是讓她覺得非常開放的事情了,其他時候連狗 趴式都很少用,口交的事情更是提都不提,沒想到今天她就給兩個男人口交了, 丈夫還要給她口交,而她的蜜穴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一想到這些,喬婉 蓉就有種想要吐的衝動。想想都噁心的事情,丈夫竟然有勇氣去做,真不知道該 說他勇敢還是該說他懦弱。 妻子的蜜穴散發著強烈的腥騷味,這種激烈性交產生的氣味謝銘安並不陌生。 謝銘安也很噁心,但在方玉龍毒辣的皮鞭和妻子那散發著膻腥味的肉穴之間,他 還是選擇了妻子的肉穴。忍著嘔吐的衝動,謝銘安伸出舌頭舔在了妻子的陰蒂上。 謝銘安知道妻子的陰道很緊,妻子沒有長久站立,男人剛射出的精液應該還被夾 在妻子的陰道深處,沒有液化之前是不會流出來的,所以他小心翼翼,盡量不去 碰妻子的陰唇。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妻子在他的舔舐下會再次高潮,分泌的淫水會 把方玉龍的精液帶出來。 「看來你不用心啊,你老婆看上去一點都不爽,她連叫都不叫。」方玉龍又 抽了謝銘安一鞭子,讓謝銘安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下。喬婉蓉被方玉龍說得難堪無 比,怎麼辦?要結束這種尷尬的場面,她就必需要發出一些淫浪的叫聲來,銘安 已經被抽得傷痕纍纍了,就別讓他再受鞭子了。 啊!啊!喬婉蓉艱難地發出了幾聲輕輕的呻吟。果然,方玉龍叫丈夫停了下 來,但很快,喬婉蓉又被方玉龍的命令弄得羞愧不堪,方玉龍竟然叫丈夫在他面 前肏她。謝銘安對這個命令卻是欣喜若狂,他的肉棒都快憋到爆炸了,急需妻子 清涼的小肉洞給他降溫。謝銘安站起身,就像多年不知肉味的單身漢一樣抱著妻 子的大腿將硬得發痛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喬婉蓉的蜜穴。剛剛被方玉龍的大肉棒 插過,面對丈夫的插入,喬婉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快感,更多的是羞辱和無奈。 也許是心理作用,謝銘安總覺得妻子的陰道比以往寬鬆了很多,插在裡面滑 溜溜的,很快他的肉棒上便全是白色的細沫狀液體。謝銘安知道那是方玉龍射在 妻子陰道裡的精液被他的肉棒摩擦而產生的特殊潤滑劑。 「感覺怎麼樣?是我肏你舒服還是你丈夫肏你舒服?」方玉龍坐在喬婉蓉身 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謝銘安肏他的妻子,一隻大手還壓在喬婉蓉的乳房上,喬婉 蓉的胸罩鬆垮垮耷拉在她堅挺的雙乳下。 「你弄得舒服。」喬婉蓉羞愧地閉著眼睛。雖然她體驗過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帶給她的快感,那種快感是姐夫和丈夫都不曾給過她的,但要她說出來太難堪了, 這是對她的又一次污辱,但她又必需這樣答,不然誰知道方玉龍會怎樣折磨她 和丈夫。 「我弄你什麼舒服了?」方玉龍對喬婉蓉的答並不滿意,揉著喬婉蓉乳房 的手掌用力捏住了她的乳肉。喬婉蓉閉著眼睛,用幾乎崩潰的聲音說道:「你肏 我的屄讓我舒服了。」 謝銘安沒在意妻子和方玉龍的對話,他對這種羞辱已經感到麻木了。他這個 丈夫只是妻子和張維軍的遮羞布,妻子被方玉龍姦污並沒有讓他感到特別的憤怒, 甚至還有幾分快感。在妻子和方玉龍說話的時候,謝銘安低頭緊盯著妻子被方玉 龍肏得發腫的陰唇,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妻子紅腫的陰唇間插入抽出,內心竟然也 有種報復的快感。沒幾分鐘,憋了一個多小時的謝銘安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偏 偏這個時候,方玉龍叫他停了下來。 謝銘安坐到了沙發上,方玉龍讓喬婉蓉再次給謝銘安口交。喬婉蓉傻眼了, 她以為丈夫在她身上一通抽插射精,方玉龍對她和丈夫的凌辱就結束了,沒想到 方玉龍還要她給丈夫口交。剛才丈夫的內棒還時乾淨的,現在丈夫的肉棒上沾滿 了她的淫水和方玉龍的精液。含這樣一根肉棒也太噁心了。 「求求你,不要……」喬婉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提了起來,一手抓著 她的頭髮壓到了謝銘安的身上,一股腥騷味直衝進喬婉蓉的鼻子。喬婉蓉緊緊閉 著紅唇,不讓丈夫污穢的肉棒進入她的嘴巴。啪!啪!方玉龍的大手掌拍在喬婉 蓉的屁股上,沒幾下,喬婉蓉就忍不住叫出聲來,謝銘安的肉棒順利頂進了妻子 的嘴巴。 喬婉蓉無力地趴在丈夫的胯間,丈夫的肉棒再次讓她作嘔,而丈夫卻雙手抓 著她頭套弄著他的肉棒。謝銘安正在發洩的邊緣,那管趴在他胯間的女人是平日 裡高高在上的妻子,這時候他要的只是發洩,謝銘安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射在妻 子性感的小嘴巴裡。 謝銘安抱著妻子的頭一動不動,片刻之後便全身放鬆下來,抓著妻子頭部的 雙手也鬆開了。喬婉蓉立刻起身朝衛生間奔去,伏在馬桶上不斷嘔吐著,最後無 力地趴在馬桶邊緣哭了。這一刻她恨死了方玉龍,恨死了丈夫謝銘安,甚至恨死 了姐夫張維軍。 「你可以走了。」方玉龍一鞭子抽在坐在沙發上的謝銘安身上。謝銘安立刻 起身去了衛生間。他的衣服褲子在衛生間外的洗手台上,穿衣服的時候可以看到 妻子坐在馬桶邊上哭。「婉蓉,我們走吧。」謝銘安輕輕叫了聲。 「你走,她留下來。」 「為什麼?」穿好衣褲的謝銘安問方玉龍。 「屋子裡弄得這麼亂不要收拾一下嗎,難道你想留下來收拾?」方玉龍又舉 起了皮鞭,謝銘安驚恐地看著皮鞭直搖頭,再也不管妻子,急急忙忙地走了,對 他來說,早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是一種幸運。 「嘩……」喬婉蓉放水沖掉了自己吐出的穢物,轉身看著方玉龍問道:「你 還想幹什麼?」她聽到了方玉龍跟丈夫的對話,但是不相信方玉龍把她留下是要 整理屋子。 「你說呢?難道你以為就憑剛才那一點點小遊戲就想抵消你老公犯下的錯?」 方玉龍捏住了喬婉蓉的下巴,盯著喬婉蓉的雙眼。喬婉蓉不想跟方玉龍對視,也 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好,乾脆扭頭掙開了方玉龍捏著她下巴的手掌。 「出來。你是個聰明女人,應該明白現在最好別惹我生氣。」方玉龍走向客 廳,喬婉蓉跟在了他身後。通往客廳的走廊上,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 光著大腿的喬婉蓉。喬婉蓉穿著襯衣,裡面的胸罩垮著,似脫非脫,挺拔的乳房 似裸非裸,別有一番淫辱的風情。 「把衣服脫光了。」喬婉蓉看著方玉龍,心裡猜測著方玉龍的意圖,最後咬 了咬嘴唇脫下了襯衣和胸罩。反正都被面前的男人肏過了,最多也就是再來一次 罷了。渾身赤裸的喬婉蓉站在冷冰冰的地磚上,任憑方玉龍用火熱的目光掃視她 的全身。 「把襪子脫了,把頭髮也散開。」喬婉蓉穿著肉絲短襪,在腳踝上方形成一 道明顯的箍痕,影響了她身體的整體美感。喬婉蓉脫了絲襪,散開了頭髮,整個 人看起來柔美了很多。「方玉龍,你到底還想幹什麼?」喬婉蓉見方玉龍又不說 話,只是看她的身體,讓她有些受不了。 「你的身體很美,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方玉龍的目光又到喬婉蓉臉上, 和喬婉蓉對視了一眼。喬婉蓉無奈地走到方玉龍身邊,拉起了方玉龍的汗衫,汗 衫還沒有乾透,可以想像剛才用那種姿勢肏她的時候出了多少汗。想到自己用那 種怪異的姿勢被肏到了暈厥,丈夫離開後已經平靜的喬婉蓉臉上又如火燒一般。 喬婉蓉微微低著頭,眼睛盯著方玉龍赤裸的上半身,男人飽滿的肌肉線條讓 她暗自驚歎,沒有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但看起來更有美感。「褲子也脫了。」 雖然這時候方玉龍手裡沒有鞭子了,但喬婉蓉還是聽從了方玉龍命令,輕輕扒下 了方玉龍的褲子,這一她是連男人的內褲一起扒下來的。再一次看到方玉龍的 肉棒,喬婉蓉沒了丈夫在場的尷尬,但方玉龍蠢蠢欲動的肉棒讓她有些驚慌。方 玉龍脫下了鞋子,和喬婉蓉一樣赤腳站在地磚上。 「抱著我。」喬婉蓉驚愕地看著方玉龍,片刻之後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 了一起。「你的身體很美。」方玉龍雙手撫摸著喬婉蓉的後背,像在撫摸一件精 美的藝術品。 這小子搞什麼明堂?難道他迷上了我的身體?喬婉蓉沒有作聲,她不和道方 玉龍是在誇她的身體還是說跟她性交的事情,雙手一動不動地抱著男人的後背。 方玉龍卻是用強有力的臂膀攬著喬婉蓉的嬌軀,用胸口擠壓摩擦著喬婉蓉的雙乳, 讓喬婉蓉不由自又想起了身邊男人粗暴的插入,她的蜜穴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 就在喬婉蓉迷惑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將她抱起,走進了另外一個帶浴缸的衛 生間。看著鏡子裡自己赤裸的身體,喬婉蓉既尷尬又迷茫。自己不是身邊男人的 妻子,也不是他的情婦,甚至連玩一夜情的炮友都算不上,但她又這樣赤裸著身 體任身邊的男人玩弄,像充氣娃娃一樣沒有任何自。 「我知道你嘴裡難受,先漱個口吧。」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用清水了 漱了口,去除嘔吐給她咽喉來帶來的不適感。之後,方玉龍在浴缸裡放了水,讓 喬婉蓉給他洗澡搓背。「你也坐進來吧。」方玉龍坐在浴缸裡,將身後位置讓給 了喬婉蓉。雖然這是個單人浴缸,但也很寬敞,兩人坐在裡面並不是很擁擠。喬 婉蓉坐在後面給方玉龍搓背,也許是關係有些緩和了,喬婉蓉問方玉龍什麼時候 才讓她去。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手摸到他的肉棒上說道:「等你把它弄軟了再 說這個話題。」 浴後,喬婉蓉用大毛巾給方玉龍擦乾身體,這事情她給張維軍幹過,但喬婉 蓉從沒和一個男人在屋子裡裸奔過。浴後水氣的蒸發讓身體感覺很涼爽,喬婉蓉 光著身子跟在方玉龍後,兩人又到了客廳。喬婉蓉以為方玉龍會和她坐到沙發 上,然後在沙發上再來一次的,卻被方玉龍帶到了大陽台上。方玉龍拉開了朝西 小窗的窗簾,陽光直射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喬婉蓉被方玉龍這種突然的舉動嚇 壞了,立刻躲到了方玉龍身後,很快她就發現是她虛驚一場。朝西的小窗戶外並 沒有高樓,沒有人會看見她和方玉龍的裸體。 方玉龍將瑜珈墊拉到陽光下後躺在了墊子上,從下往上看著喬婉蓉的身體, 喬婉蓉臉漲得通紅,因為躺在地上的方玉龍睜眼就能看見她的陰戶,喬婉蓉恨不 得一腳將方玉龍的臉給踩扁了。可惜的是,這只是她的一種幻想。方玉龍的臉依 舊帶著邪惡的微笑,他的肉棒依舊像旗桿一樣挺立在胯間,碩大的龜頭因充血變 成了紫紅色,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肉蘑菇。 也許屋子裡只有她和方玉龍兩個人了,喬婉蓉比剛才放開了些,自己走到了 方玉龍身邊坐下。「你剛才看著我在想什麼?踞高臨下的是不是想把我踩成肉餅?」 方玉龍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坐在身邊的喬婉蓉。喬婉蓉見方玉龍說穿了她的心事, 立刻搖頭否認,這事情要是承認了肯定會招來男人的懲罰,她可想不出男人會用 什麼羞人的法子來懲罰她。 「那你剛才看著我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你真強壯,肌肉很發達。」 「是嗎?那我的雞巴大嗎?」 「大……」 「比老公的大還是比你姐夫的大?」 「比他們都大。」 「剛才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 「還想那樣嗎?」 「想……」喬婉蓉覺得自己很賤,沒事要和方玉龍說什麼話呀,還說他的身 體,好像是她特別想男人肏她似的。話已經說了,接下來就該真刀真槍地干了。 喬婉蓉心裡又無奈地歎了口氣,反正不說話也要被肏的,就當討這傢伙開心,早 些讓她去也好。 「那還愣著幹什麼,自己坐上來吧。」方玉龍用手肘撐著墊子,抬起上半身 看著喬婉蓉坐到他身上。喬婉蓉臉色艷紅,搞得好像她要強姦方玉龍而不是方玉 龍在脅迫她一樣。喬婉蓉一手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撐在方玉龍腿上,下沉 的胯部對準了方玉龍的龜頭,張開的蜜穴慢慢吞進了男人碩大的龜頭。喬婉蓉閉 著眼睛,用身體感受著男人龜頭的碩大,感覺自己的蜜穴夠滑爽了,喬婉蓉才緩 緩坐了下去。女騎士的姿勢她並不陌生,她和張維軍也常用這個姿勢。喬婉蓉的 胸部比夏竹衣要小了一號,但也很豐滿。和夏竹衣飽滿渾圓的形狀不同,喬婉蓉 的乳房是尖筍型,乳尖很堅挺。這種形狀的乳房比較容易下垂,但喬婉蓉的乳房 沒有,坐在方玉龍身上也看不出明顯的下垂跡象。 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喬婉蓉的蜜穴完全吞沒,方玉龍又枕著雙手躺在了墊子上。 「你先跟張維軍搞過還是先跟你老公搞過?」 「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話?」喬婉蓉緩緩扭動著身體,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方玉 龍,雖說方玉龍把她騙到這裡強佔了她的身體,但喬婉蓉並沒有變傻。 「沒有,隨便聊聊。你又不會叫床,我無聊。」 「誰……」喬婉蓉差點就把話給說出來。老娘怎麼不會叫床了,只是不想叫 給你聽罷了。喬婉蓉扭動著身子,男人粗大的肉棒讓她心酥體麻。喬婉蓉有過無 數的性幻想,甚至還幻想過姐夫和丈夫一起肏她的情景,但她從沒想過她會這樣 動和一個脅迫強姦她的男人發生性關係,而且這個男人能將她的肉洞撐得滿滿 的,那種感覺比姐夫和丈夫加起來還要美妙。他的肉棒這麼長會不會插到我子宮 裡去了?他這樣射在我身體裡會不會讓我懷孕?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喬婉 蓉還是忍不住要這樣猜想。 喬婉蓉的性經驗是建立在和張維軍、謝銘安兩人性交體會上的,她以為方玉 龍也是這般,完全忘記了剛才她被方玉龍弄得暈過去的事情。當她在方玉龍身上 扭到精疲力竭的時候才發現方玉龍遠比她預想的強悍得多。 喬婉蓉的蜜穴讓方玉龍迷戀,但這一次他的目標是射在喬婉蓉的嘴裡。當喬 婉蓉扭到沒力之後,方玉龍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一輪快過一輪的瘋狂抽插讓喬 婉蓉忍不住淫叫起來。就連喬婉蓉都被自己的淫叫聲嚇了一跳,咬著嘴唇不讓自 己再發出聲音,但沒有任何作用,當方玉龍再一次進攻的時候,她又叫了,整個 人癱在墊子上。 方玉龍快要射精的時候立刻從喬婉蓉的蜜穴裡抽出了肉棒,一手扶著喬婉蓉 的脖子,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肉棒插進了喬婉蓉性感的小嘴巴。喬婉蓉被男人 幹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有東西插進她嘴裡,本能地想用舌頭把東西頂出來,軟中 帶硬的舌頭劃過男人的龜頭,刺激了男人最後一道神經,汩汩精液噴射進喬婉蓉 的嘴裡。 喬婉蓉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方玉龍竟然沒射在她陰道裡,而是把精液 射在了她的嘴裡。更讓喬婉蓉感到噁心的是,方玉龍一直抓著她的脖子和下巴, 肉棒還頂在她的嘴裡,她想吐都吐不出來,只能讓精液順著她的喉嚨流到她的胃 裡。 這個混蛋!他竟然讓我吃了他的精液,太噁心人了。方玉龍將肉棒從喬婉蓉 嘴裡抽了出來,緩緩鬆開了對方的脖子。喬婉蓉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卻又 無可奈何。方玉龍卻是帶著邪惡的微笑說道:「第一次可能會不習慣,以後你就 會習慣了。」喬婉蓉聽了心裡一陣惡寒,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長期糾纏 她? 「方玉龍,這下該讓我走了吧?」喬婉蓉從墊子上站起來,陽光照在她身上, 像個聖潔的仙子一樣。方玉龍站在她對面,看著陽光裡的喬婉蓉說道:「我什麼 時候說過讓你走了?」 「在浴缸裡的時候,難道你一個大男人想說話不算話?」喬婉蓉覺得她又一 次被騙了,她自願跟方玉龍在墊子上交媾為的就是能早些去。 「我只是說我們幹過之後再說這個話題,可沒說讓你去。別再浪費時間了, 洗了澡出去吃晚飯吧。」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去?要錢的話你開個價,我相信你不缺女人, 我也被你肏過兩次了,你還想怎樣?」 「等我覺得你幫你老公和張維軍贖夠了罪就讓你去。」 「他們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有意思嗎?」 「你的肌膚很好,要是弄得像你老公那樣就不好看了。」 「你……你無賴。」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要是不聽話,他 會拿鞭子抽她。喬婉蓉知道對方絕不是說笑,他會抽她的。 這一兩人去了原來的衛生間沖淋浴,出來後方玉龍帶著喬婉蓉進了小房間。 房間裡沒什麼東西,連床都沒鋪。床上放著一個古怪的架子,床頭櫃上放著一 台電腦,喬婉蓉驚訝地發現,電腦屏幕上放著客廳的情況。「你……你把剛才 ……都拍下來了?」 「本來是想監視你老公的,沒想到把你也拍下來了。」方玉龍從包裡拿出一 套乾淨衣服給喬婉蓉,讓她給他穿上。喬婉蓉很憋屈,方玉龍簡直把她當成了古 時候的通房丫頭,不光要陪睡,還要伺候他洗澡穿衣。喬婉蓉拿了白色的印花條 紋襯衣給方玉龍穿上,雙手不可避免又碰觸到男人強壯的身軀,這讓喬婉蓉感到 極不自在。一邊給方玉龍扣襯衣扣子一邊說道:「你……你能把拍的東西都刪掉 嗎?」 「為什麼要刪掉,留個紀念不好嗎?」 「求求你把他刪掉吧,我……我可以答應你別的要求。」 「你怕什麼?你又不是貪官污吏,怕我寄給紀委啊?你放心好了,中間的對 話對你那省長姐夫構不成威脅,我也不會給別人看的。最多就是我們兩個沒事的 時候來欣賞一下。」 喬婉蓉突然明白方玉龍剛才說「以後會習慣的」是什麼意思了,他早就計劃 好了一切。「你……你真卑鄙……啊……」喬婉蓉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壓了下 去,雙膝跪在地上,正對著男人的胯部。「你的省長姐夫還叫你老公偷拍我老媽 的視頻呢,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卑鄙?你姐夫省長和你老 公卑鄙嗎?」喬婉蓉被方玉龍抓著下巴,兩人對視著。喬婉蓉突然感到一陣莫名 的心悸,面前的男人雖然年輕,但卻遠比她想的要果斷乾脆。 「怎麼不說話了?」方玉龍坐在床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喬婉蓉問。喬婉蓉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向方玉龍承認她姐夫和老公卑鄙?」不答就好 好跪著,等你什麼時候覺得你說錯了,就用你的小嘴來贖嘴。」方玉龍將喬婉蓉 的頭壓到他的胯間,用手摸了下她的嘴唇,然後放開了她。 喬婉蓉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對面是穿著短袖襯衫卻光著屁股的方玉龍,更 讓喬婉蓉感到憋屈的是方玉龍的肉棒半軟半硬正對著她。喬婉蓉知道這是方玉龍 對她剛才那句卑鄙的懲罰。難道你不卑鄙嗎?知道對付不了張維軍就拿她出氣, 不是卑鄙又是什麼?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再說出來,呆呆地看著男人的肉棒。 怎麼辦?今天下午所受的委屈比喬婉蓉這一生所受的委屈加起來還要多,還 要讓她難以接受,但她又不得不接受,如同她現在心裡恨不得咬下方玉龍的肉棒 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怎麼辦?是這樣沒有尊嚴地跪著和方玉龍對抗,還是承 認姐夫和丈夫比方玉龍更卑鄙,動去含方玉龍的肉棒承認錯誤?喬婉蓉很糾結, 這比讓她做一個風險和利潤對等的投資決定還讓她糾結。 客廳裡傳出悅耳的手機鈴聲,喬婉蓉聽到有人打她的電話,身體輕顫了一下, 想起身去接電話,但看到方玉龍陰沉的臉,喬婉蓉沒動。兩人都默不作聲,一個 坐著一個跪著。「是我說錯了。」最後,喬婉蓉認輸了,方玉龍穿著衣服坐在床 上,而她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沉默的時間越長對她來說越是侮辱。方玉龍好 像沒聽見喬婉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喬婉蓉,讓喬婉蓉不敢跟他對視。 我已經動承認錯誤了,你就不能願諒我一下嗎,沒一點男人風度!喬婉蓉 心裡很憤怒,恨不得撲到方玉龍身上,將他的命根子咬下來。喬婉蓉知道她嘴上 承認錯誤沒用了,方玉龍就是要讓她動去含他的肉棒,太卑鄙了。 又過了幾分鐘,喬婉蓉終於湊到了方玉龍的肉棒上方,一邊幻想著將方玉龍 的肉棒像咬香腸一樣咬斷,一邊萬分委屈地扶起方玉龍的肉棒,輕啟紅唇含住了 深紅色的龜頭。前兩次她都是被動含了方玉龍的肉棒,這一次卻是她動的。雖 然是被迫的,可喬婉蓉總感覺比前兩次更讓她難受。 方玉龍的肉棒在喬婉蓉手裡迅速膨脹,幾秒鐘就堅硬如鐵棒了,就連喬婉蓉 嘴裡的龜頭也變得硬硬的,頂得喬婉蓉又有種嘔吐的感覺。「你是不是在想著要 把我的龜頭咬下來?」方玉龍問喬婉蓉。喬婉蓉連忙吐了男人的龜頭說沒有。 喬婉蓉以為方玉龍會讓她含到他射精的,對方卻讓她給他穿褲子了。方玉龍 穿得衣冠楚楚,喬婉蓉卻還是赤身裸體。方玉龍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玩意來,喬婉 蓉看見後頓時漲紅了臉,方玉龍手裡竟然拿著一個跳蛋,而且還是個遙控的跳蛋。 跳蛋由兩部分組成,前面跟普通的雞蛋一樣,只是表面像高爾夫球一樣凹凸不平, 後面是一根C型窄,中間還有一塊圓柱型突起,像男人的陽具一樣,只是細小 了些。假陽具旁邊有一根導線跟跳蛋相連,跳蛋塞進女人下體後,C型正好卡 在女人的私處。 這小子拿跳蛋出來要幹什麼?喬婉蓉一想到自己蜜穴裡馬上就要塞進一個跳 蛋,立刻朝著方玉龍直搖頭:「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不是你的性奴。」 「這是你贖罪的道具,這是我想到最溫柔的一個道具,很多女人還是很喜歡 它的。難道你不喜歡這個,喜歡鞭子?」 「方玉龍,你知道我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可誰叫你是張維軍的情婦,謝銘安的老婆呢。謝銘安 搞我老媽,我搞他老婆不是很應該的事情嗎?難道你想讓我去搞你老公的老媽? 你太邪惡了吧。」 「不是,我……」喬婉蓉真被噁心到了,搞老公的老媽?這傢伙怎麼說得出 口的啊。 「要不我放你去,我去找謝銘安。他老早就發現你和張維軍上床的事情, 或許有你和張維軍上床的證據也說不定,我應該叫他把這些證據拿出來。你說你 老公會不會答應用他手裡的證據換得我們方家人的諒解?」 「不要。」經過下午的事情,喬婉蓉已經對老公謝銘安的人品感到失望,如 果謝銘安手裡真有她和姐夫張維軍偷情的證據,他肯定會交給方玉龍保他自己平 安的。 「到外面沙發上坐著。」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只得到客廳的沙發上。 一想到那個跳蛋,喬婉蓉就感到惡寒,她可是要經常開會的,萬一方玉龍在她開 會的時候啟動跳蛋,那多尷尬啊。全身赤裸的喬婉蓉雙手抱胸坐在淺棕色的沙發 上,白嫩的肌膚和沙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像一個繪畫裸模。方玉龍坐在離喬 婉蓉半米遠的地方欣賞著喬婉蓉的裸體,尤其是那對挺拔的乳房,不光外形渾圓, 而且沒有絲毫的下垂。修長的大腿併攏,中間形成一道直線,倒上一杯水也不會 從她的大腿根部流走。 喬婉蓉瞥了眼方玉龍手裡跳蛋扭頭看向別處,心裡卻在想要不要從方玉龍手 裡把跳蛋拿過去。今天那個跳蛋肯定會被塞到她的陰道裡,如果她不動接受, 方玉龍便會親自動手,那樣只會讓她更尷尬,更羞辱。 「我自己來。」喬婉蓉向方玉龍伸出了右手,纖長的玉指還在微微發顫。方 玉龍溫熱的手掌壓在喬婉蓉的玉掌之上,將跳蛋放在了她的掌心。「這是個好東 西,我敢打賭,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愛上它的。」 喬婉蓉沒有說話,緩緩分開了雙腿,在方玉龍火熱的目光下將跳蛋塞進了自 己的蜜穴,反正她今天已經尊嚴掃地,何必還在乎這一次呢。凹凸不平的跳蛋塞 進陰道感覺怪怪的,但卡在陰道口的C型上包著乳白色的軟膠物,感覺還是挺 舒服的。喬婉蓉想起上的花邊新聞,說某女星下體塞高爾夫球,一個一千萬。 她塞了一個和高爾夫球樣子差不多的跳蛋卻一分錢也拿不到。雖然沒有高爾夫球 大,但塞到最裡面感覺總是脹脹的。「現在你該滿意了吧?」喬婉蓉盯著方玉龍, 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好東西當然要先試一下。」方玉龍按下了搖控器,喬婉蓉立刻就感覺到跳 蛋在她陰道深處振動起來,就連C型上的假陽具也輕微振動著,不斷刺激著她 的神經。更要命的是,喬婉蓉的性敏感點很深,平時很難刺激到,但在跳蛋的刺 激下,不到一分鐘就讓她有了快感。喬婉蓉不想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她要高潮的 樣子,拚命夾緊了雙腿。 「你越這樣說明你越有感覺。怎麼樣,這小玩意讓你很舒服吧。你不必忍著, 如果覺得爽可以叫出來。」方玉龍又按了下遙控器,喬婉蓉體內的跳蛋振動頻率 變快,幅度也變大了些。沒幾秒鐘,喬婉蓉的臉便憋得通紅。「啊……快關掉 ……」喬婉蓉突然發瘋般撲向方玉龍,去搶方玉龍手裡的遙控器,卻被方玉龍給 擋住了,還將頻率調到了最高檔,就連方玉龍都隱隱能聽見嗡嗡的振動聲。 「求求你,把遙控器給我,太快了……」喬婉蓉極力扭動著雙腿,一手想要 把跳蛋拉出來,又被方玉龍壓住了。 「看樣子效果不錯。」方玉龍又按了下遙控器,喬婉蓉體內的跳蛋立刻停了 下來,但喬婉蓉下體已經流出了不少淫水,讓方玉龍瞧得清清楚楚。喬婉蓉自是 羞愧不已,兩三分鐘時間,竟然讓一個跳蛋弄得高潮了,實在太丟人了。 喬婉蓉的襯衣扣子沒了,她在小腹上打了個結,穿上西服後也看不出什麼異 樣來。整理好衣著,喬婉蓉打開挎包看手機,剛才打來電話的是她房產開發公司 的伙人,陵江財政局長的妻子。再看時間,竟然已經快五點了,她來這裡的時 候才二點鐘左右。這三個小時可以說是喬婉蓉這一生最灰暗的三個小時,沒有自 由,沒有尊嚴不說,還當著丈夫的面被人強姦了。更讓喬婉蓉傷心的是,丈夫應 該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把她騙過來。喬婉蓉想給伙人個電話,手機卻 被方玉龍奪了過去,關機後放進了包裡。「你想給誰打電話,還是想報警啊?」 「沒有,是我公司的伙人。」喬婉蓉看著包裡的手機也沒跟方玉龍爭,她 知道方玉龍剛才的話是在諷刺她,如果報警有用的話,方玉龍還敢這樣對她嗎? 方玉龍將一沓錢扔進了喬婉蓉包裡,喬婉蓉有些不解。「我請你吃晚飯,總 不能讓你掏腰包吧。」方玉龍一臉的微笑,喬婉蓉卻是萬分噁心。這錢本來就是 她的,怎麼變成他請客了呢? 「方玉龍,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如果想要錢你就開個價,我一定給。我 想不出除了錢,我還能給你什麼。」 「談錢都見外,俗語說一日夫妻日恩呢,我們都幹過兩了,談錢都傷感 情啊。你的姐夫省長和老公想搞我老爸,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搞搞你的姐夫省長? 你不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還是他的情婦,一定知道他很多秘密,不如你把這些 秘密告訴我,我們就兩清了,你看怎麼樣?」 「我不知道他的秘密,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 雖然喬婉蓉也覺得姐夫這一手有些卑鄙,但她的一切都是靠姐夫得來的,出賣姐 夫就是出賣她自己,喬婉蓉再傻也不會出賣張維軍。 方玉龍盯著喬婉蓉,片刻之後說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喬婉蓉被方玉龍盯得毛骨悚然,但還是咬著牙說她不知道張維軍的秘密。方 玉龍突然笑了,對喬婉蓉說道:「你比你丈夫有骨氣多了,你嫁給謝銘安真是瞎 了眼,要不你離了婚跟我吧。」 方玉龍一會兒臉色陰沉,一會兒又面帶微笑,讓喬婉蓉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 麼。他說這話是幹什麼意思?他真的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嗎?喬婉蓉看著一臉微笑 的方玉龍,怎麼看都不像是學校裡的學生。 「我知道你不會出賣張維軍,所以我決定讓你做我的奴隸來贖罪,一年,你 當我奴隸一年,贖下你丈夫對我老媽犯下罪過。」 「不行。我……我用錢買。」喬婉蓉聽方玉龍竟然要她當一年的女奴贖罪, 立刻反對。 「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說了,你也是陵江大學畢業的,說起來我們還是校友呢。 聽說你是我們陵大的著名校友,我們陵大在會各界的著名校友很多,比你有名 的也很多,但要說到比你有錢的,還真找不出幾個,像你這麼年輕又有錢的更是 鳳毛麟角。雖說張維軍給了你很多幫助,但你肯定也是個聰明能幹的女人。我有 一件事情想問你,你說如果我老爸知道了張維軍讓你老公勾引我老媽,然後利用 我老媽把他擠出江東這事情之後會有什麼反應,他又會採取什麼手段來對付張維 軍?」 方玉龍的這番話讓喬婉蓉呆住了。喬婉蓉以為下午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在方達 明已知的情況下對張維軍的報復,原來只是方玉龍對她老公勾引他老媽的報復。 方達明知道這事以後會採取什麼行動?方玉龍說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是在說她 的財富和張維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如果方達明要採取行動,會拿她來作突破 口嗎?喬婉蓉想到她最近的房產開發項目心裡直打鼓,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事情, 有些東西是經不起查的。 「你放心,我雖然拍到了你的視頻,但我不會拿它來威脅你的,我不會逼你 出賣張維軍,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做我一年的小女奴吧。說不定一年之後張維軍就 成了省委書記,到時候我就是喪家之犬,我可以做你一年的男奴反過來贖罪。」 喬婉蓉沒說話,她不會出賣張維軍,也不會想當方玉龍的女奴,只能保持沉默。 喬婉蓉的座駕是一輛黑色的A8,對像她這樣年紀的大富豪來說,這個座駕 很低調。喬婉蓉是靠賣汽車發家的,靠著張維軍的關係,喬婉蓉壟斷了陵江AD 汽車的銷售,陵江所有AD的4S店都是喬婉蓉的。作為官方用車,AD在國內 中高檔轎車市場上的佔有率很高,喬婉蓉的4S店自然是利潤豐厚。 方玉龍駕著喬婉蓉的車載著喬婉蓉離開了秀河小,這時候才五點半,路上 車子很多,喬婉蓉不知道方玉龍會帶她去什麼地方,坐在車裡看著車流發呆。 二十來分鐘才開到離秀河小不遠的一條小商業街,讓喬婉蓉感到意外的是, 方玉龍竟然帶她去買衣服。導購員自然把方玉龍和喬婉蓉當成了一對情侶,喬婉 蓉感覺很尷尬,方玉龍卻是笑嘻嘻的一副小人得志模樣,看得喬婉蓉直咬牙,卻 又無可奈何。在方玉龍的要求下,喬婉蓉換上了新的女式襯衣和包臀短裙,腿上 也多了雙水晶肉絲。喬婉蓉本就有著一雙極品美腿,穿著短裙配上水晶肉絲,不 比襪子包裝上的美腿模特差。導購員對每個顧客都會稱讚一番,碰上喬婉蓉這樣 的,說起讚美的話來更是滔滔不絕,最讓喬婉蓉受不了的是,導購員還一個勁誇 方玉龍找了個漂亮女朋友。方玉龍一直點頭應著,好像他真成了喬婉蓉的男朋友, 還親密地勾住了喬婉蓉的纖腰,大手不停在她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讓喬婉蓉有 種暴走的衝動。 到車上,方玉龍問喬婉蓉平常去哪家餐館吃晚飯。「夢巴黎。」夢巴黎是 陵江較早的一家西餐廳,但喬婉蓉並沒去過幾次。方玉龍問她這個問題肯定是要 帶她去她常去的餐館吃晚飯,喬婉蓉才沒那麼傻和方玉龍去常去的餐館吃晚飯, 遇到熟人太尷尬了,說都說不清。一個三十歲的富婆和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一起 去餐館吃晚飯,別人看見了會怎麼想? 因為沒有預定,方玉龍和喬婉蓉只能選到一個靠樓梯的雙人情侶座。或許今 天就是喬婉蓉倒霉的日子,剛剛坐下沒多久,幾個女孩子從過道經過,都看到了 喬婉蓉和方玉龍。當然,幾個女孩不認識方玉龍,但她們認識喬婉蓉,而且還不 能裝作不認識,因為幾個女孩是喬婉蓉房產開發公司的員工,其中一個還是喬婉 蓉的秘書。 看到喬婉蓉和一個年輕男人一起吃晚飯,幾個女孩非常尷尬,她們早就訂好 了包廂的,老卻在坐在外面。女秘書壯著膽子跟喬婉蓉打了招呼:「喬總,您 沒訂到包廂嗎?」 「哦,我們臨時來吃便飯的,你們去包廂吧。」 「喬總,要不您跟我們一起去包廂吧,您看我們就這幾個人。」喬婉蓉的秘 書請喬婉蓉去包廂吃晚飯,喬婉蓉是萬萬不肯的,方玉龍還在身邊,誰知道他會 搞出什麼名堂來。 「你們包廂真的有空位嗎?」喬婉蓉還沒說話,方玉龍卻先問了,喬婉蓉只 得把她想說的話都咽到肚子裡去。 「我們就五個人,訂的是八人位的包廂。」秘書打量著方玉龍,這個人她從 來沒見過,應該是老的私人朋友。 「那太好了,蓉姐,我們跟你朋友一起吧。」方玉龍說完就站了起來,喬婉 蓉不得不跟著站起來。蓉姐?喬婉蓉聽著頭皮發麻,不知道方玉龍又要搞什麼鬼。 五個女孩訂的包廂在二樓,而且還靠窗,環境非常好。等著上菜的時候,方 玉龍就跟喬婉蓉的秘書聊開了。喬婉蓉的秘書叫蘇采雲,方玉龍便雲姐雲姐的叫 上了。「雲姐,原來你們都是蓉姐公司的同事啊,蓉姐在公司挺辛苦的,還要靠 你們這些同事都幫忙呢。本來我想到蓉姐公司去幫蓉姐的,可蓉姐不讓。」坐在 方玉龍邊上的喬婉蓉真的要崩潰了,她是明白方玉龍的險惡用心了,方玉龍就是 要讓五個女員工以為他是她包養的小白臉。 「哦,郁龍,你已經上班了嗎?」蘇采雲聽方玉龍說他叫玉龍,以為是姓郁 名龍。 「是啊,在一家公司做實習業務員,業績挺好的。我一直想到蓉姐公司去, 蓉姐說公司現在不缺人,其實我很有能力的,蓉姐她就是不相信。」喬婉蓉感到 臉都要燒起來了,五個女孩也是尷尬不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都在想,就 你這輕浮樣能跑來業務才奇怪了,哪家公司這麼不長眼,招了你這麼個滿嘴跑火 車的人,恐怕沒到實習期滿就要走人。 五個女孩肯定是後悔死來夢巴黎吃晚飯了,喬婉蓉也沒心思吃東西,只有方 玉龍旁若無人,狼吞虎嚥,一邊吃還一邊誇菜品味道好,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吃到 這麼好吃的東西,看來跟蓉姐是跟對人了。喬婉蓉恨不得將一盤沙拉扣到方玉龍 臉上去,她真沒想到方玉龍還有這樣的表演天賦,早知道這樣,打死她也不會跟 他出來吃晚飯。五個女孩此刻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就差張口問她怎麼包養了 這麼一個極品小白臉。喬婉蓉很想大聲對五個女孩說,你們別亂想,他不是我包 養的小白臉。現實是,喬婉蓉低著頭看著沙拉盤,五個女孩也是尷尬得要命,喬 總到哪裡找了這麼個極品小白臉? 喬婉蓉低頭沉默的時候身體突然輕顫了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方玉龍氣 的,實際上卻是塞在下體的跳蛋開始振動了。這傢伙又要搞什麼鬼?難道他想我 在五個女孩面前出醜嗎?喬婉蓉已經體驗過跳蛋的威力,要是方玉龍開到最大檔, 她忍不了多久。要是在五個女員工面前叫出聲來,她以後還有臉去公司嗎? 就在喬婉蓉猶豫要不要找借口去洗手間的時候,方玉龍用手巾擦了擦手問誰 的手機在響,他好像聽見手機振動聲音了。五個女孩都看自己的手機,只有喬婉 蓉一動不動,這些女員工千萬別聽出是她下體的跳蛋發出的振動聲。喬婉蓉過於 擔心了,因為跳蛋在她體內,所以她能感受到振動並聽到振動的聲音,外人是根 本聽不見的。 「哦,原來是我的手機有短信了。蓉姐,我在那家公司剛跑了筆大業務,我 們老要重獎我一筆錢呢。」方玉龍是收到短信了,不過是夏竹衣發給他的,問 他「玩」得怎麼樣,方玉龍短信說很好玩。 方玉龍說的話自然沒人信,蘇采雲恨不得搶過方玉龍的手機來當場揭穿他, 如果方玉龍不是和喬婉蓉一起去吃飯的話。聽說喬總的老公是陵大的教授,是個 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喬總怎麼會跟這麼沒品的男人混在一起呢?這傢伙一看就不 是什麼好東西,眼神還老往小希身上瞟。小希是五個女孩中身材和臉蛋都最棒的 一個,方玉龍故意裝出豬哥的樣子時不時往小希身上瞟,惹得五個女孩更加討厭 他。 「喬總,剛下班前王董打電話過來打你,說打你手機沒人接,後來打又關機 了。我跟她說你明天還去公司的,她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談。」蘇采雲不再跟方玉 龍說話,轉而跟喬婉蓉說電話的事情。很快,蘇采雲就後悔跟喬婉蓉提電話的事 情了,因為方玉龍在一邊說道:「原來那個電話是公司董事打的啊。蓉姐,不會 耽誤什麼重要事情吧。」 「沒關係的,我手機正好沒電了。」喬婉蓉輕聲說了句,算是為自己沒接電 話作了解釋,至於五個女下屬怎麼想,她也沒辦法控制,總不能對五個女下屬說 她和方玉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她們不許瞎想。 五個女孩聽了方玉龍和喬婉蓉的話後集體沉默了。王董打電話給喬婉蓉的時 候喬婉蓉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接電話。那個時候在幹什麼?而且這個叫郁龍的家 伙也在場。手機正好沒電是真的嗎?五個女下屬縱有疑問也只能憋在肚子裡。 方玉龍只是開了跳蛋的小檔,喬婉蓉還能承受,但方玉龍的話讓她承受不了 了,鬼知道再坐下去方玉龍會說出什麼話來。「采雲,我吃得差不多了,你們呢?」 「哦,我們都吃飽了,喬總,我們先去結賬了。」五個女孩一起站了起來, 這時候方玉龍卻先站了起來說道:「你們都是蓉姐公司的員工,蓉姐公司還靠你 們出力呢,怎麼能讓你們請客呢,這頓應該我請,感謝你們在公司為蓉姐拚命工 作。」在五個女孩驚愕的目光中,方玉龍拿過喬婉蓉的挎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沓 錢來,大搖大擺地結賬去了。 蘇采雲等五個女孩呆呆地看著喬婉蓉,不知道該跟漲紅了臉的老說什麼好。 「你們有事就先走吧。」還是喬婉蓉先說了話,五個女孩一溜煙全跑了。離開了 夢巴黎,蘇采雲長歎一聲:「今天我們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本來拿了特別獎出 來瀟灑一的,連肚子都沒吃飽。姐妹們,現在怎麼辦?」叫小希的女孩有氣無 力地說道:「還能怎麼樣,去吃快餐唄,幸好沒讓我們付錢,要不然虧大了。」 方玉龍到包廂,見只有喬婉蓉一人坐著便哈哈大笑起來。喬婉蓉夾緊了雙 腿,鐵青著臉對方玉龍說道:「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覺得有意思不行嗎?別忘記你現在是我的小女奴。」方玉龍將遙控器開 到最大,喬婉蓉頓時感到她的肉洞深處那種酥麻的快感再也無法控制,雙腿不停 摩擦著,整個人都靠到了方玉龍身上。 「求求你快關掉……啊……關掉……啊……」 「你放心好了,我跟服務員說過這邊還沒吃完,他們不會進來收拾的。」方 玉龍摟住了喬婉蓉的纖腰,一隻大手壓在喬婉蓉的胸口上用力揉了起來。直到喬 婉蓉全身一顫,好似虛脫般靠在方玉龍身上喘著氣,方玉龍才關了遙控器,摸著 喬婉蓉那潮紅的臉蛋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美。我知道你肚子還餓著,快吃點 東西吧,我們一會還要去爬山呢。」 喬婉蓉知道她的內褲都已經濕了,坐在絨布餐椅上一點都不舒服,胡亂吃了 點東西就起身走人了。因為用餐時間短,方玉龍和喬婉蓉從夢巴黎出來才七點半, 喬婉蓉問方玉龍去哪裡爬山,她穿著高跟鞋不好爬山。方玉龍說去東山,車子可 以開上去,不用走多少台階。喬婉蓉默默坐在車裡,好久之後才問方玉龍:「你 究竟要這樣到什麼時候?難道你想我一直這樣陪著你?有意思嗎?如果你想要女 人的話我可以幫你找,比我年輕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想會有很多女人願意這樣 陪你。」 「嗯,你說的不錯,我是認識不少年輕漂亮的女人,不過她們不是謝銘安的 老婆,也不是張維軍的情婦。嗯……跟省長小姨子兼情婦上床還是挺刺激的,你 覺得呢?」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對你不利?」張維軍怎麼說都是一省之長,方玉龍就算 是方達明的兒子,怎麼會如此肆無忌憚? 「我有什麼好怕的?姓張的又不是沒想過陷害我,他知道我搞你又如何?難 道他還能跟別人說你是她情婦,我搞你是在挑釁他?更何況你不說姓張的會知道 嗎?你會不會告訴他?」 喬婉蓉被方玉龍的話問住了,她會告訴姐夫今天她受到了污辱嗎?她在姐夫 心裡到底又有多少份量?姐夫會不會因為她和方家撕破臉皮?如果兩家真撕破了 臉皮,她的公司怎麼辦? 黑色的汽車一直開到了金華山東山山頂附近的停車場。公園修建已經接近尾 聲,很多地方已經對外放。山頂中央廣場上聚集著一群人在跳廣場舞,和其他地 方不同的是,來這裡跳舞的大都是年輕女性,四十左右就算是年紀大的了。 方玉龍拉著喬婉蓉往偏僻的樹叢裡鑽,喬婉蓉哪還不明白身邊男人的意圖, 對方根本不是帶她來爬山,而是帶她來打野戰的,方玉龍就是要想盡辦法來羞辱 她。 樹林越來越黑,喬婉蓉因為害怕,本能地拉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方玉龍雖然 一再羞辱她,可這個時候還是她唯一的依靠。終於走到了樹林邊緣,四周有了些 亮光。喬婉蓉看清樹林外是一處人工水池,鋪著碗口大小的鵝卵石。水池有七八 米寬,也看不出有多長,呈月牙形。對面是涼亭,涼亭裡坐著一對青年男女,那 涼亭四周鋪著小路燈,可以看到那對青年男人舉止很親密。 方玉龍拉著喬婉蓉隱到一棵碗口粗的松樹後面,讓喬婉蓉雙手扶在樹幹上。 「你的腿真美,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樣摸你的大腿,可惜那時候你沒穿 這樣的絲襪。」方玉龍貼在喬婉蓉耳邊輕聲低語,雙手摸著喬婉蓉絲滑的大腿。 如果是情人這樣對喬婉蓉說,喬婉蓉說不定會高興地賞對方一吻,但摸她大腿的 卻是方玉龍,一個羞辱了她一下午,又準備再次侵犯她的男人。 方玉龍翻起喬婉蓉的裙子,輕輕撫摸著美女老總光滑結實的臀瓣,手指如游 蛇一般滑過菊蕾,壓在了C型上。「你這裡都濕了,是不是等著我來干你?」 方玉龍手指如勾,用力捏了捏喬婉蓉飽滿的臀肉。喬婉蓉則透過樹幹的間隙看著 涼亭裡的那對青年男女,根本不想答方玉龍的問話。反正要被方玉龍強姦玩弄, 和他說話只是徒增羞辱罷了。方玉龍見喬婉蓉不說話,又用手抓了抓喬婉蓉的屁 股後脫下了她的內褲,手指捏著C型將跳蛋拉了出來。凹凸不平的跳蛋滑過肉 洞的腔道,刺激得喬婉蓉身體一陣顫動,喬婉蓉雙手扶著樹幹,強忍著沒有發出 任何聲音。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跳蛋和半濕的內褲一起放進了喬婉蓉的挎包。 樹根處地勢較高,喬婉蓉緊靠著樹幹,雙腿被微微分開,露出大腿根部的菊 蕾和蜜穴。短裙被翻在腰間,喬婉蓉的兩條大腿可以說是光溜溜的,在幽暗的樹 林頗為顯眼。適應了黑暗光線的方玉龍貪婪地撫摸著喬婉蓉的大腿,拉開了褲子 上的拉鏈,堅挺的肉棒順著喬婉蓉的股溝往下探著,在喬婉蓉的陰唇外來摩 擦。即便喬婉蓉是被迫和方玉龍發生關係的,這時候也被方玉龍逃逗得淫水氾濫, 渾身上下酥癢難耐,血管裡如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方玉龍抓住了喬婉蓉的一隻手往下摸,讓喬婉蓉的玉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自己塞到你的屄裡去,我知道你早就屄癢了。」方玉龍貼在喬婉蓉耳邊輕聲低 語,吐出的熱氣全都吹進了喬婉蓉的耳朵裡。 暗黑中也看不見喬婉蓉什麼表情,喬婉蓉自己能感到她的臉快燒起來了。屄? 姐夫張維軍和老公謝銘安從來不會跟她說這麼直白而下流的字眼。好歹也是陵江 大學的學生,怎麼能這麼粗俗呢?喬婉蓉暗罵方玉龍下流,一邊幻想著將方玉龍 的肉棒擰成麻花,一邊又扶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塞進她的蜜穴裡。 也許是喬婉蓉的蜜穴已經適應了方玉龍的插入,也許是裡面分泌了足夠多的 淫水,方玉龍插進去的時候很滑爽,很容易就頂到了喬婉蓉的陰道盡頭,碩大的 龜頭在那清涼的穹腔裡研磨著,沒幾下就讓喬婉蓉再次顫抖起來。方玉龍將喬婉 蓉的襯衣從裙子腰帶間拉出,一手伸進襯衣去撫摸喬婉蓉的乳房,一手抱著喬婉 蓉的纖腰胡頂狂插,片刻間便讓喬婉蓉登上了慾望的頂峰。 「啊……」喬婉蓉沒能忍住,發出一聲浪叫,被樹林外跳舞的音樂聲掩蓋住 了。喬婉蓉一手扶著樹幹,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方玉龍一邊抽插著肉棒一邊在 喬婉蓉耳邊叫道:「其實你就是個騷屄,想叫就叫出來好了,外面跳舞音樂那麼 響,你以為你還能比那個大喇叭響啊。」 方玉龍的龜頭不斷刮蹭著喬婉蓉肉洞內的膣肉,每一下都讓美少婦的身體產 生劇烈的顫抖。喬婉蓉捂著自己的嘴巴,依然從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聲。方玉龍 突然抓住了喬婉蓉的兩隻手,將喬婉蓉環抱在胸前,下身一陣狂頂,恨不得將美 少婦的身體都頂起來。 「啊……啊……」沒有任何東西遮住嘴巴,喬婉蓉的浪叫聲在樹林裡蕩。 喬婉蓉都被自己的叫喊嚇壞了,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的雙手被男人抱住了, 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去抵抗身體高潮引發的本能叫喊。 樹林外的人群依然在跳舞,但亭子裡的那對青年男女卻聽到了喬婉蓉的叫聲。 「什麼聲音?」年輕女人有些緊張地問身邊的男友。 「好像有人在喊吧,可能是那邊跳舞的地方也不一定。」男人看四下無人, 一手伸進了女伴的裙子裡。「別這樣,當心有人過來。」年輕女人看著四周,見 沒人來便沒有阻止男友撫摸她的陰部。 喬婉蓉看著亭子裡的年輕男女,兩邊的直線距離不過十來米,所以她能看見 對面的男人把手伸進了女伴的裙子裡,不用想也知道在幹什麼。難道自己已經與 這個會脫軌了?人人都喜歡玩這種野外露出的刺激遊戲?就在喬婉蓉看著對面 年輕男女的時候,方玉龍將她的身體壓在了樹幹上,從後面發動了新一輪的猛烈 進攻。 「啊!啊!」喬婉蓉再次發出大聲浪叫。這一,對面的年輕男女聽得真切, 朝對面黑暗的樹林看去,果然發現黑乎乎的樹林裡有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扭動。 「操,對面有人在野戰啊。」年輕男人爆了句粗口,摸著女伴更來勁了。喬 婉蓉聽到對面青年男人說話,知道對面兩人已經發現她和方玉龍了,對著方玉龍 說道:「快,快停下來,對面的人發現了。」 「馬上就停!」方玉龍已經到了射精邊緣,哪肯罷手,頂著喬婉蓉的屁股一 陣抽送,然後兩人一起壓在了樹幹上。對面兩人還在看著對面黑暗的樹林,又聽 到一聲女人的叫聲後變得安靜下來。 去的路上,喬婉蓉全身無力,感覺骨頭都被男人抱散架了,兩條腿更是酸 軟無力,蜜穴也被男人弄得發腫,像泡了辣椒一樣。短裙雖然拉到了大腿上,但 裡面火辣辣的陰部被夜風一吹感覺還是涼颼颼的。喬婉蓉對方玉龍是又恨又惱, 強姦她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跑到山上來,還要在別人面前搞她,真是大變態。不 過剛才的刺激感也深深印在了喬婉蓉的心裡,從被姐夫強姦的第一次性生活開始 到今天下午以前,喬婉蓉從沒體驗過這種爽到骨髓的極致快感。難道只有在陌生 的環境,用自己不曾用過的姿勢才能達到真正的高潮?想到今天下午到現在,方 玉龍每次都是用她所沒想過的姿勢或是在她沒想過場景下幹她,喬婉蓉又羞愧又 好奇,這傢伙下次會地什麼場景,用什麼姿勢干她呢?呸!呸!喬婉蓉啊喬婉蓉, 你好歹也是個老總,陵江大學的才女,是個有尊嚴的時代新女性,怎麼能想在再 次被他強姦呢,你應該想方設法逃離他的魔爪才對。 方玉龍攬著喬婉蓉的纖腰半抱著美少婦往停車場去。就聽見前面幾對男女再 說話。其中一個男人問另一對男女剛才這麼長時間去哪裡了,人影也不見。「我 們沒去哪兒啊,就在水池邊的涼亭裡坐了會兒。你們可錯過了一場好戲,剛才有 對騷貨在水池對面的小樹林野戰,那個女的叫得可騷了。」 「哇塞,你們還有現場直播了?那女的漂不漂亮?」 「不知道,小樹林裡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不過那女人兩條腿又白又長,臉 蛋應該長得不差,叫得那麼騷肯定是個小三。」 「那傢伙猜得還真準啊,不過他肯定猜不到你是全陵江最有錢的小三。」方 玉龍親密地摟著喬婉蓉,說話的時候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喬婉蓉的耳朵裡。喬婉 蓉沒有反駁方玉龍的話,對於姐姐和姐夫來說,她就是個小三。喬婉蓉又偷偷看 了眼方玉龍,方玉龍只是緊緊摟著她,眼睛看著前方,如果兩人之間不是這種奇 特的關係,憑心而論,方玉龍還是很帥氣的。這傢伙到底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 西呢?金錢?我的肉體?有關姐夫張維軍的情報?或者就是單純的羞辱我,以此 來發洩他心中的憤恨? 當喬婉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全身酥軟地躺在大床上,身邊是侵 佔了她一夜的方玉龍。方玉龍睡得很死,手掌還握著喬婉蓉的一個乳房。喬婉蓉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裡還是氣憤不已,這傢伙怎麼沒有精盡人亡呢?昨天 晚上從東山到秀河小,喬婉蓉就被要求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整理屋子,那 個時候她都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還得忍著私處火辣辣的痛感勞動。整理好屋子後 還要洗她和方玉龍的衣服,之後才洗了個熱水澡。忙完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方 玉龍竟然還要她伺候他睡覺。喬婉蓉覺得自己連古時候的丫頭都不如,顧不得自 己的尊嚴,赤裸著身體躺到了床上,分開了雙腿對方玉龍說:「你自己來吧,我 要叫一下就不是喬婉蓉。」喬婉蓉以為方玉龍也沒力氣搞她了,哪知道方玉龍還 是生龍活虎,看她躺在床上分開了雙腿,一點也不客氣就趴到了她身上。最後她 有沒有叫,喬婉蓉已經不記得了,男人幹了她多久也不記得了,那個時候她已經 意識不清了,感覺像做了場醉人的春夢一樣。現在只剩下隱隱作痛的下身告訴她, 昨天晚上她經歷了何等激烈的交媾。 這傢伙還沒醒,現在離開這個鬼地方會怎麼樣?這傢伙會發怒把她的視頻發 到上去嗎?他的電腦就在隔壁,昨天一天也沒見他拷貝,應該都在他的電腦裡, 把數據都刪了不就成了嗎?喬婉蓉輕輕挪開了方玉龍壓在她胸口的手掌,小心翼 翼地下了床。陽台上掛著她的衣服,喬婉蓉取下衣服,除了胸罩還有點潮氣,其 他都干了。喬婉蓉見方玉龍還沒醒,拿著衣服進了隔壁的小房間。穿好衣服後喬 婉蓉就翻開了方玉龍的電腦,卻發現開機要密碼。喬婉蓉只會用些辦公軟件,破 解密碼的事情她做不來。喬婉蓉咬了咬牙,準備把方玉龍的電腦都帶走。 喬婉蓉將挎包掛在脖子上,一手提著方玉龍的電腦,一手拎著她的高跟鞋, 像做賊一樣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大門邊。見方玉龍並沒有追出來,喬婉蓉換上了她 的高跟鞋,一手壓在了門把上。昨天傍晚出去的時候喬婉蓉看好了方玉龍就這樣 轉動門把開了門,她怎麼轉不動呢? 「中間的保險沒壓下去是轉不動的。」就在喬婉蓉專心開門的時候,方玉龍 突然站到了她後面。 「啊!」喬婉蓉驚叫一聲,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喬婉蓉轉身看著一絲不掛的 方玉龍,破天荒沒有感到害羞,而是感到緊張和害怕。「你……你怎麼醒了?」 喬婉蓉本能地提起電腦護住了自己的胸口。 方玉龍沒說話,從喬婉蓉手裡拿過他的電腦,喬婉蓉則像木偶一樣靠在門上, 當方玉龍拿她手裡電腦的時候,她下意識就鬆開了手。方玉龍將電腦放在了身後 的櫃子上,又將掛在喬婉蓉胸口的挎包拿下放在旁邊。 他這樣光著屁股想幹什麼?至始至終,喬婉蓉沒出聲,也沒移動身子,呆呆 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方玉龍,彷彿又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蜜穴。 「難道你已經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小女奴嗎?沒經過人同意就想出去是要受 罰的。」方玉龍一手撐防盜門,一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漂亮的下巴。 「我……你……」喬婉蓉本想問方玉龍要怎麼樣懲罰她,可這話她又問不出 口,如果這樣問了豈不是她自己承認她錯了,承認她是方玉龍的小女奴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方玉龍突然將喬婉蓉的身體反轉過去,將她的臉貼到了防 盜門上,惹得喬婉蓉又發出了一聲驚叫。方玉龍將喬婉蓉的裙子翻起後又將內褲 拉到了膝蓋處,輕輕撫摸著她的飽滿的臀部和絲滑的大腿。這個動作讓喬婉蓉不 由自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小樹林發生的事情,難道方玉龍又要用這個姿勢在這大 門口強姦她? 「不要,窗簾還沒拉……」喬婉蓉第一想到的竟然是大門北側的窗簾沒拉, 而不是阻止方玉龍強姦她。 「怕什麼,屋裡光線暗,外面是看不清屋裡的。就算後面樓裡有人看到我們 在這裡玩這種特別的遊戲也看不清你的臉,你就放心好了。」方玉龍摸了幾下喬 婉蓉的臀瓣,手掌突然用力拍打起來。不是輕輕的撫摸,而是用足了力氣拍打, 雖然不會像鞭子那樣弄出道道血痕,但喬婉蓉的屁股上很快就印滿了方玉龍的掌 印,兩個屁股蛋脹得通紅,火辣辣的,方玉龍每拍一下都讓喬婉蓉感到特別的疼 痛。 「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對方玉龍的暴力,喬婉蓉選擇了暫時屈 服。因為疼痛,喬婉蓉的雙腿都開始顫抖,更讓喬婉蓉感到羞愧的是,她被方玉 龍打屁股的時候竟感到了某種異樣的興奮,好像方玉龍不是在拍她的屁股,而是 用大肉棒從她後面狠狠的幹她。 「真是夠騷的,這樣屄都濕了。」方玉龍也發現了喬婉蓉的變化,用手摸了 下喬婉蓉的陰唇,蜜穴裡流出的淫水將他的手指都弄濕了。一絲不掛的方玉龍胯 間的肉棒早就勃了起來,看到喬婉蓉的蜜穴又熱又濕,哪還忍得住,分開了喬婉 蓉的大腿,將龜頭對準了喬婉蓉分開的陰唇,用力頂了進去。 「啊!」趴在防盜門上的喬婉蓉忍不住發出痛苦又快樂的呻吟,原本冷冰冰 的防盜門此刻竟然有種火熱的感覺。天啊,他的大龜頭又進去了,又把我的陰道 塞滿了。五次,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已經被他強姦了五次,而且每次都要弄到 虛脫才罷休,我真的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嗎? 早晨的方玉龍精力更加充沛,而喬婉蓉則被方玉龍壓在防盜門上,無力反抗, 只能用她柔弱的身軀去承受方玉龍對她特別的懲罰。我不是欲女,我不要這樣的 懲罰!喬婉蓉在心裡叫著,嘴裡卻是呻吟連連,嬌艷的身體被方玉龍干到高潮迭 起,趴在門上不停地抽搐痙攣。對於喬婉蓉來說,除了昨天深夜在床上的那一次 性交還算正常,其他的姿勢場景都是稀奇古怪。就像現在,她被方玉龍壓在防盜 門上,透過貓眼還能看到屋外走廊的情況。 方玉龍突然停下挺動的屁股向後退了一步,趴在防盜門上的喬婉蓉身子軟軟 向下滑,被方玉龍一把摟住了。方玉龍飛快地將喬婉蓉放到窗台下換鞋用的皮凳 上,捏著喬婉蓉的小嘴將沾著淫水的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嘴巴。用力抽送幾下後, 精液都射進了喬婉蓉那性感的嘴巴裡。 「嗚嗚……」喬婉蓉聞著方玉龍肉棒的膻腥味,又想起方玉龍那句「你以後 會習慣」的話來。難道方玉龍想每天灌她一次精液?想到這個問題,喬婉蓉有一 陣噁心,可她偏偏被方玉龍弄得沒有一點力氣抵抗,只能看著男人的龜頭塞進她 嘴裡,讓她嚥下那噁心的精液。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為什麼她這 塊地就這麼不經犁呢? 喬婉蓉無力地坐在皮凳上,強烈的高潮讓她身上全是汗水,此刻沾著汗水的 襯衣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一動也不想動。方玉龍脫去了她的鞋子,將她抱到 了衛生間裡。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再次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和方玉龍一樣 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喬婉蓉也常常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身體,此刻漂亮的身 體卻讓她有些厭惡,要是她沒有這麼美妙的身體,方玉龍也許就不會這樣凌辱她 了。 「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麼樣對待想要逃跑的女奴的嗎?烙印,鞭笞,甚至是 處死。你這樣可愛的女奴我還真捨不得下手呢。」方玉龍站在喬婉蓉身後,一邊 撫摸著喬婉蓉性感的身體一邊在她耳邊低語。喬婉蓉知道她不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但還是感到了心慌和害怕。 「我……我只是想去上班……」 「帶著我的電腦去上班嗎?」方玉龍拿著一根木棍拍打著喬婉蓉那已經被他 用手掌拍打得通紅的屁股,喬婉蓉立刻發出疼痛的呻吟。「你……你要幹什麼?」 當方玉龍將她的手腕固定在木棍兩端的時候,喬婉蓉驚慌地問方玉龍,美少婦預 感到她將要受到一種新的她不曾遭遇過的凌辱。 「當然是對你逃跑的懲罰了。你放心,我不會想鞭笞你老公那樣打你,你身 體這麼漂亮,打壞了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是?」方玉龍用毛巾遮住了喬婉蓉的雙 眼,黑暗讓美少婦感到更加緊張。方玉龍還要做什麼?喬婉蓉看不見東西,只聽 見放水的聲音,然後就是水壺灌了水晃動的聲音。 就在喬婉蓉猜測方玉龍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方玉龍將她推到了洗手台邊, 將一個半軟半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喬婉蓉驚叫道:「方玉龍,你要干什 麼,放開我……啊……」一股水流衝進了喬婉蓉的肛門,頓時讓她又酸又脹。喬 婉蓉終於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竟然是要給她浣腸。 他給我浣腸幹什麼?要跟我肛交嗎?天啊,他的龜頭那麼大,還不把我的肛 門插破了?」方玉龍,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喬婉蓉用力掙扎著,卻無法 掙脫男人的控制。 「你要是再亂動,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你可想清楚了。」方玉龍扯掉了蒙 在喬婉蓉頭上的毛巾,喬婉蓉驚恐地發現她的小腹像孕婦那樣挺了起來。難道她 會感到那麼難受,竟然被方玉龍灌了那麼多水。 「快,快讓我上廁所……我要拉出來了……」喬婉蓉的臉憋得通紅,雙腿夾 緊了不斷摩擦著。方玉龍將插在喬婉蓉肛門裡的管子撥出,喬婉蓉立刻坐到了抽 水馬桶上,因為太急,木棍差點就把鏡子打破了。喬婉蓉以為她早就沒有了的尊 嚴,可方玉龍卻一次又一次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臭氣,方玉龍卻毫不在意,放了水後解開了喬婉蓉的雙 手,將喬婉蓉拉進了淋浴間。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比她 小一輪的男人會用這麼羞恥的方法來折磨她。溫熱的水熱沖刷著喬婉蓉的身體, 將她沾著的污穢之物沖洗得乾乾淨淨。儘管方玉龍臉上帶著笑意,喬婉蓉心裡卻 是忐忑不安,她猜不到方玉龍還會用什麼羞人的方法去折磨她。儘管方玉龍對她 身體的傷害比不上對她老公的鞭笞,可喬婉蓉還是覺得她的遭遇更難受。 喬婉蓉擦乾身子到客廳的時候,沙發前的地毯上放著那個原本放在小房間 床上的古怪架子。喬婉蓉赤腳站在地毯上,被拍得通紅的屁股特別醒目。方玉龍 輕輕撫摸著喬婉蓉的屁股,溫柔地將美少婦的雙手再次固定在木棍兩端。當喬婉 蓉被方玉龍綁在架子上的時候,喬婉蓉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她醒來的時候 方玉龍可能已經醒了,他像看笑話一樣看她「逃跑」,然後再用這個借口來懲罰 自己。實際上就算她不逃跑也逃不過這凌辱般的遭遇。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算我沒有想要偷偷離開,你也會這樣對我是不 是?方玉龍,求求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會答應你的。」 「你要讓你做我的女奴你都想逃跑,我要你做我的玩偶,你會答應嗎?」方 玉龍拿著跳蛋在喬婉蓉的肛門周圍滑動,嚇得喬婉蓉直扭屁股。跳蛋和方玉龍的 龜頭差不多大,要是塞進她的肛門肯定會把她的肛門撕裂。 方玉龍手裡的跳蛋比給夏竹衣用的要大很多,方玉龍也不知道喬婉蓉的肛門 是不是塞得進去,但人的肛門同樣有收縮性,應該可以塞進去。「不要,方玉龍, 求求你塞前面……」喬婉蓉感到方玉龍手裡跳蛋已經撐開了她肛門四周的肌肉, 嚇得又搖屁股又搖頭。 手機鈴聲打斷了方玉龍的動作,方玉龍放下跳蛋,拿起手機走到了窗邊。電 話是方櫻打來的,她已經坐上了開往陵江的高鐵,讓方玉龍準備好去車站接她。 喬婉蓉見方玉龍去接電話,暫時鬆了口氣,看著茶几上的跳蛋都感覺心頭發顫, 那東西塞在她陰道裡都感覺脹脹的,要是塞到她肛門裡還不把她屁股撐爆了。 方玉龍掛了電話到架子前,盯著喬婉蓉,看得喬婉蓉心驚肉跳的。「我的 小女奴,你今天的運氣不錯。」喬婉蓉聽到方玉龍的話,終於鬆了口氣。不過方 玉龍還是將跳蛋塞進了她的蜜穴才放她下來,喬婉蓉猜到方玉龍有事要出去了, 她不敢將跳蛋拿出來,默默穿上了衣服。 喬婉蓉開著車離開秀河小,打開車窗呼吸著窗外的空氣。儘管陵江城裡的 空氣並不怎麼清新,可喬婉蓉還是努力呼吸著,好像監禁了很久的人突然獲得了 自由一樣,實際上她失去自由還不到二十個小時。 方玉龍,你不得好死!喬婉蓉將車子停在路邊,打開了她的挎包,包裡少了 三萬塊錢,多了一個遙控器和充電器。喬婉蓉看到那兩樣東西就會想起方玉龍那 邪惡的笑容。「你要每天帶著跳蛋去上班,我可是隨時會去檢查的。要是哪天查 到你沒帶,你知道後果。」這是喬婉蓉離開秀河小前方玉龍對她的警告。 混蛋!喬婉蓉又罵了句,打開了她的手機。很快就接到了她秘書蘇采雲的電 話,伙人正在公司等她。喬婉蓉想起昨天下午離開公司的時候說今天上午還會 去公司的,現在已經九點了。喬婉蓉將手機放包裡,開車去了公司。 蘇采雲看到喬婉蓉過去,跟她問了聲早安。喬婉蓉對女秘書點了點頭,心裡 卻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昨晚離開夢巴黎後,那五個女下屬是怎麼想她這個老的。 在會客廳裡等喬婉蓉的是個名叫王麗的的中年婦女,房產公司的一位伙人,她 丈夫是陵江財政局的局長。喬婉蓉內心並不怎麼看得起王麗,雖然她是靠著張維 軍的關係賺到了大把的鈔票,但她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而王麗之流卻 不同,除了利用公共資源為自己謀私利,其他什麼都不會幹,但這樣的人還有生 存空間,為了讓自己的業務開展順利,喬婉蓉又不得不跟這些人作。就像這次 老城改造開發房產的項目,張維軍並不支持喬婉蓉去開發那個有爭議的地塊, 喬婉蓉瞞著張維軍聯繫了其他人伙開發,張維軍知道後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不能讓喬婉蓉退出來。 「王董,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公司?」喬婉蓉的屁股還火辣辣的痛,坐沙發都 要小心翼翼的。王麗沒注意到喬婉蓉的異樣,急切地問喬婉蓉預售許可證的事情 辦得怎麼樣了。 「王董不用急,按程序來最多也就等上一個月。」因為喬婉蓉不肯出賣張維 軍,方玉龍威脅她要盯著她的公司,這讓喬婉蓉非常擔心她的房產開發公司。萬 一讓方玉龍發現了她公司的一些秘密,對她和張維軍都是巨大的打擊。喬婉蓉不 敢在預售許可證上做文章,萬一這事被方玉龍發現而查出更大的問題對她來說是 得不償失的。 「還要等一個月?喬總,是不是時間太長了。我家老季前天晚上做了個夢, 兆頭不好,我們可不可以走走路子早點預售攏資金?」 有道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當初挪用資金的時候不害怕,現在做了 個夢就怕了。這些貪官污吏說是無神論者,卻最會疑神疑鬼,拜神請佛的事情做 的最多。喬婉蓉心裡一陣冷笑,可還得說服王麗最近別走歪道,要是真被方玉龍 抓到了把柄,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王董,我們開發的這個地塊還 有不少爭議,盯著的人很多,最近我們還是照章辦事的好,要不然被查出什麼來 才是個大麻煩。」王麗知道喬婉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自然有她不知道的消息渠 道,喬婉蓉說的大麻煩對她丈夫來說絕對是大災難。 王麗走了,喬婉蓉獨自一人到她的辦公室。私處的跳蛋雖然讓她有異物感, 但還是可以忍受,讓喬婉蓉接受不了的是在陰道塞跳蛋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污辱。 要不要去洗手間把跳蛋拿出來?喬婉蓉一直猶豫著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方玉龍會 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檢查她下面是否塞了跳蛋,萬一被方玉龍發現她沒有帶跳蛋, 那個混蛋又會怎麼樣來羞辱她?想到方玉龍拿著跳蛋在她肛門四周滑動,喬婉蓉 就一陣心顫。蘇采雲和平時上班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兩樣,但喬婉蓉總覺得女秘書 今天不太正常。喬婉蓉走到門口的時候對女秘書說今天沒什麼事情,讓她先去。 蘇采雲被老放了假,心裡卻有些忐忑,老不會還在為昨天晚上那個極品小白 臉感到尷尬吧? 謝銘安離開秀河小後直接去藥店買了治外傷的藥住處敷藥,妻子在秀河 小會受到什麼樣的污辱他已經不關心了。直到敷了藥坐在沙發上,謝銘安還是 感覺心慌慌的。要不要離開陵江或者乾脆離開江東?謝銘安以為方玉龍的行為是 方達明授意安排的,要是方達明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頭再想別的方法來對付 他,他有可能會死得很慘。可離開陵江大學後去哪裡呢?他如今的會地位是在 陵江大學取得的,而取得這樣的地位又離不開張維軍的影響,要是離開陵江大學, 他有可能會重新變得默默無聞,為一點是謝銘安無法忍受的。好比習慣了錦衣玉 食,富貴榮華的人突然變得一貧如洗會受不了而自殺。謝銘安沒有自殺的勇氣, 所以他只能糾結。 喬婉蓉被羞辱了一夜,謝銘安則糾結了一夜。當張維軍打電話問他情況的時 候,謝銘安說夏竹衣知道了他的身份,和他交往變得謹慎了。謝銘安掛了電話, 心裡又有些得意。他沒有告訴張維軍方家人已經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如果告訴張 維軍實情就等於向張維軍預警,讓張維軍提防方達明的報復,這是謝銘安不願意 看到了,他現在就想著方達明能報復張維軍,讓張維軍也像他一樣受點苦。再說 告訴張維軍實情,張維軍肯定會不滿他出賣妻子的行徑,謝銘安雖然是個軟骨頭, 但並不傻。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四 韓淑華的煩惱)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四 韓淑華的煩惱 陵江車站外,身材高挑熱辣的方櫻帶著另外八個年輕人站在路邊等車,很快 就過來了幾輛出租車,其他年輕人分坐兩輛出租車去了預定的酒店,方櫻則留在 了原地等方玉龍。因為路上堵車耽擱了些時間,方玉龍比約定的時候晚到了十分 鐘,下車就被方櫻揪了把耳朵。 「姐,快鬆手,公共場注意點淑女形象。」方玉龍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著 方櫻。方櫻今天穿著短袖收腰的條紋襯衣,胸部挺拔,有種要爆裂的感覺。胸口 還有「未來」的英文標識,一看就知道是公司的制服。下身則是米色的一步裙, 長及膝蓋處,再往下是肉色的絲襪和黑色的中跟皮鞋。可能是準備戶外活動,方 櫻頭頂著遮陽帽,鼻子上架著太陽鏡,讓個子高挑的她看起來又多了幾分柔美。 「約好了九點半的,你為什麼遲到這麼長時間?這麼大熱天害得我在這裡曬 太陽。」方櫻鬆了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很顯然,捉弄這個「大表」 是她的一大樂趣。 「路上堵車了,我又飛不過來。姐,我們現在去哪兒?」方玉龍將方櫻的旅 行包放進車裡,又將方櫻請上車。 「去長樂酒店,孔廟那邊的。這兩天你就負責給我開車,再負責搬點東西就 行了。」到了長樂酒店,方玉龍才知道跟方櫻一起來的還有八個人,方櫻帶他們 來陵江是做市場調查的,未來公司準備進軍陵江的房地產市場。一部分人負責在 街頭做問卷調查,方櫻和另外一對男女同事則負責調查陵江實際的樓市情況,要 跑很多地方,所以方櫻就想到讓方玉龍給她當司機。 要是只有姐兩人,被方櫻呼來喝去也就算了,在另外一對陌生男女面前被 方櫻教訓讓方玉龍覺得很沒面子,可他要不聽的話,方櫻就會動手,所以方玉龍 只能忍著,就像昨晚他凌辱喬婉蓉,喬婉蓉也只能忍著。一下午,方玉龍帶著方 櫻等人轉了很多地方,包括喬婉蓉在開發的小。 「這裡應該建個公園。」方櫻看到那個小後對另外兩個同事說。喬婉蓉開 發的小地段很好,但周圍住宅密度很高,公共綠化相對就少了很多,再興建小 對交通和環境都不利。 「從城市規劃上來說,這裡建公園適,但作為開發商來說,能在這樣的地 段上建小還是會有很多人來做的。方經理,要不我們去問問這裡的售樓情況?」 坐在後排的男同事對方櫻說。 「這個小還沒有開始預售,我聽說均價在兩萬左右吧。」方玉龍把他知道 的情況告訴了方櫻。兩萬塊的均價在城中地段算是居中,方櫻聽後輕輕點了點頭, 按照陵江目前的市場狀況,開盤可能還會漲價。 到了晚上,方玉龍帶著方櫻去了樟林苑,早知道方櫻要去樟林苑的夏竹衣給 方櫻準備好了房間。看到夏竹衣也在樟林苑,方櫻親熱地摟住了夏竹衣,跟她說 起悄悄話了,又問夏竹衣怎麼也住在這裡了。 「玉龍一個人住不會收拾,省得我每星期過來給他收拾房子,乾脆就住這裡 了。小櫻,你跑了一天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放鬆一下?」夏竹衣說話的時候朝 兒子看了眼,見兒子一臉無奈的表情,她又笑了。 趁著方櫻洗澡換衣服的時候,方玉龍抱著媽媽性感的身子調情一番,惹得夏 竹衣咯咯直笑。「好了,別讓小櫻發現了。難道你昨天一晚上還沒玩夠?那個喬 婉蓉可是個性感大美女呢。」 「怎麼也比不上媽媽,在我心裡媽媽才是最好的。」方玉龍戀戀不捨地親吻 著媽媽的紅唇,夏竹衣怕兒子在她身上弄出什麼痕跡來,用力推開了兒子的身體。 方櫻的動作很迅速,幾分鐘就換好了衣服。方玉龍帶著兩位美女去餐廳吃晚 飯,方蘭也去了,方櫻有一些關於房產投資的事情要跟母親交流。餐桌上,方櫻 問母親,陵江之前經過了一輪房產開發的大好時機,現在要進入新一輪房產開發 的好時機,她在陵江這麼多年,為什麼不涉足這個領域。從投資角度來說,房產 投資報要比重工業快。方蘭在陵江這麼多年,又有深厚的商業關係,進行適當 的房地產投資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媽媽也知道房地產投資來錢更快,就好比東方公司和龍輝公司,東方公司 的固定資產規模是龍輝公司的十幾倍,可說到賺錢能力,東方公司未必強得過龍 輝公司。現在有很多製造企業都涉足房地產開發,賺錢的也不在少數,我也曾有 進入這個行業的想法,但你外公在的時候一直告誡我,要我做好手上的實業公司, 不要把精力分散到房地產這種純粹為利潤而投資的行業中去。一個國家不是靠多 蓋房子就能強大的,只有堅持走工業化才是強國之本。我們國家這些年工業化水 平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技術水平還是偏低的,所以我還是專注做好東方公司,資 本投資的事情就讓你們這些年輕人去做就好了。你要問我的建議,我的建議就是 適當進入房地產這個行業。當然,有好的項目,我還是非常支持你們去做的。」 龍輝公司有多賺錢,方玉龍是知道的。但方蘭並沒有因為龍輝公司賺錢就把 精力放在龍輝公司上,而是盡力拓展她的東方公司。這讓方玉龍對去世的方老爺 子和姑姑又多了幾分欽佩之情。 說到東方公司,方玉龍問方蘭和連淮方面作的事情談得怎麼樣了。「具體 協議已經談下來了,明天我去連淮看看,後天就簽同。」 「我還沒去過連淮呢,姑姑,明天我陪你去連淮好不好,順便見識一下連淮 的風光。」方玉龍突然想起了那個身材火辣的美艷女市長,不知道這次去連淮會 不會再碰上她。 「方玉龍,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給我開車啊?」方櫻朝著方玉龍直瞪眼, 這小子明顯是想躲開她。方蘭知道女兒抓方玉龍壯丁後說了方櫻幾句,答應讓方 玉龍陪她去連淮。 「小櫻,你覺得陵江夏天天氣怎麼樣?」方蘭突然問女兒。 「不好,來過幾次都覺得太熱了,整個江南都這樣,海城也熱。陵江城裡更 熱,今天我都熱死了。」 「陵江人多嗎?」 「多啊,雖然比不上海城人多,但一樣擁擠。媽媽,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 你有什麼項目跟這個有關係?」 「小櫻,你覺得在那種依山傍水,風景絕好的地方,建一個大型的水上世界 遊樂場怎麼樣?既可以戲水又可以欣賞四周的風景。」 「建哪裡?難道建在金華山和陌桑湖之間?」陌桑湖在城中地帶,是陵江城 內唯一一處大型的水面,但要在那裡建大型的水上世界遊樂場,光征地成本就足 以拖垮一個公司。 「白馬湖知道嗎?在東方公司東南十來公里,再往東就是焦南地界了。四月 份的時候有人請我去了白馬湖,那邊的農家樂搞得不錯,但都是小打小鬧,聽當 地人說夏天還有人去那裡游泳,不過只能偷偷去。白馬湖是陵江天然的大型水庫, 也是重要的水源保護地,禁止下水游泳。不過那裡風景和環境相當不錯,離機場 也不遠,如果修條公路直通機場高速和環城高速的話交通非常方便。」 「既然是保護水源,政府會讓開發遊樂場嗎?會不會破壞水體?」 「只要管理的好,這些都不是問題。現在的白馬湖說起來不開發,可附近居 民圍湖養魚的很多,還有一些生活污水也排入湖中,對白馬湖的水體的污染很大, 如果在那裡建大型遊樂場,將附近的居民搬遷反而有利於管理,更有利用保護白 馬湖的水質。畢竟遊樂場不是化工廠,產生的也只是普通的生活污水,可以通過 統一的排污管道解決排污問題。至於市政府方面,你們要是有意向,這個好溝通。」 「白馬湖的水面有多大?和陌桑湖比起來如何?」 「應該有兩個陌桑湖大吧,具體大小可以去查。」 「兩個陌桑湖大?那應該有五六平方公里了。我還真不知道陵江有這麼大一 個湖泊。」 「白馬湖只是作為一個水庫在使用,除了當地人和水利部門的人,別人還真 不瞭解那地方,我也是去了那裡才知道陵江還有這麼一個湖泊。」 方櫻拿出手機看衛星地圖,看到長檯山和青台山南部脈間確實有一個彎月 形湖泊,東北方向是焦南延伸過來的龍華山,白馬湖三面環山,僅朝陵江方向有 數米的口子,交通不便,但作為天然水庫卻是好地方。 「建一個大型的水上世界投資不小,我海城跟沫沫他們說說,看看他們什 麼意見,如果他們有意向的話我帶他們過來實地考察一下。」 到別墅已經七點多了,天氣也不像白天那麼炎熱,但方櫻還是換了泳衣要 游泳,方玉龍只能陪著,夏竹衣和方蘭也好久沒這麼放鬆了,都換上了泳衣。月 初的時候天熱,方玉龍和夏竹衣一起游泳見過夏竹衣穿泳衣的風情。今天是第一 次看到姑姑方蘭和表姐方櫻穿泳衣,方玉龍心裡還有點小激動,不知道姑姑的身 材穿上泳衣會是什麼樣子。 方玉龍穿了泳褲下水的時候,方櫻已經在水裡了。看到方玉龍下水,方櫻偷 偷瞟了眼方玉龍的胯間,臉上升起一絲紅暈,扭頭看向別處,心裡卻是撲通撲通 的,這死變態,那裡竟然這麼顯眼。 「姐,你這件泳衣可真漂亮。」方玉龍笑呵呵地游到了方櫻身邊,對方櫻恭 維了一句。方櫻穿得是兩截式的泳衣,不過不是比基尼,而是像普通運動裝的那 種背心加短裙。但方櫻身材火辣,即使是這樣保守的泳衣看起來也極為性感。 方櫻好像橫豎看方玉龍都不順眼,明明是句讚美的話她也能挑出刺來。「你 小子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我不漂亮啊。」方櫻又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兩人是在 淺水,方玉龍把頭貼到了方櫻身上叫道:「不是,姐的泳衣漂亮,姐更漂亮, 超級漂亮。」 方蘭和夏竹衣換了衣服到泳池邊,看到姐兩人在水裡打鬧,會心一笑,一 起下了水。泳池邊的燈光並不明亮,但方蘭和夏竹衣下水前站的地方剛好有一盞 燈照著,方玉龍匆匆瞥了眼姑姑方蘭的泳裝,居然是純白色的連體泳衣,胸部兩 個乳房和飽滿的私處都若隱若現,尤其是私處,黑色的三角地帶透過白色的泳衣 顯露出來,非常顯眼。方玉龍瞥了眼後立刻扭頭看了別處,他怕再看下去鼻子會 噴出血來。等聽到姑姑和媽媽下了水,方玉龍才重新過頭去,心裡卻在比較著 兩位成熟美婦身體的不同之處。姑姑方蘭的胸部和臀部看起來更大些,私處的陰 毛也比媽媽夏竹衣要旺盛些,顏色肯定也深。到現在方玉龍還沒見過哪個成年女 性的陰毛比夏竹衣更淡。 夏竹衣穿了豎條紋的紅白色泳衣,看起來很苗條。「哇,舅媽,你的身材保 持得可真好,比我還火,羨慕死我了。」方櫻游到夏竹衣身邊,用手臂丈量著夏 竹衣的腰圍。兩大一小三個美女擠在一起,看得方玉龍眼都直了。雖然已經和媽 媽上過床,但對於姑姑方蘭,方玉龍還只敢在心裡意淫一下,從不敢有任何表露。 至於方櫻,對方玉龍來說還只是個養眼的美女,如果方櫻性格溫柔一些,也許方 玉龍會多想她一點。夏竹衣的保養心得很簡單,堅持運動,保證足夠的睡眠,絕 不熬夜。 這看似簡單的心得對方蘭和方櫻來說卻有些困難。方蘭是太忙了,有時候晚 睡覺也很正常。年輕的方櫻更不用說了,就算不忙,過十二點睡也是常事。 「看來以後要多運動了,你看我,小肚子都鼓起來了,再這樣下去就要成豬 了。」方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其實方蘭的身材還是很好的,到她這個年紀 小腹有點肉太正常不過了,但有夏竹衣這個參照物在,方蘭看起來就胖了很多。 「大姐,你個子比我高,骨架比我大,多這點肉也很正常,只要以後注意鍛 煉,保持好身材是容易的。」 「竹衣,你平時就跑步嗎?」 「嗯,最近我聽說跑步多對膝蓋和腳踝不好,我準備買個動感單車來。空 的時候還可以做做瑜珈,跳跳韻律操什麼的,夏天還可以游泳,這些都是不錯的 運動。」 方櫻游了會就上了岸,將躺椅放平後躺到了上面,對著池裡的方玉龍喊到: 「方玉龍,上來給姐按摩,走了一天累死了。」 「來了。」方玉龍走到了躺椅邊,躺椅很矮,他只能俯著身子給方櫻按摩。 方玉龍知道方櫻只是喜歡捉弄他,心裡並不真的討厭他,要不然也不會叫他去給 她按摩,要是沒有外人在,方玉龍還是挺喜歡跟方櫻呆在一起的。 年輕女孩的皮膚總是很細膩的,基因優良的方櫻更是如此。剛出水的方櫻肌 膚有些微涼,方玉龍的手指壓上去如同壓在可口的涼皮上。「嗯,就這樣,別用 太大力。」方櫻趴在躺椅上,用慵懶的聲音跟方玉龍說話。方櫻雖然比母親方蘭 個子還高,但骨架卻並不大,所以看上去很苗條,但身上的肉卻很飽滿,顯然是 她喜歡運動的結果。 「後背用手指從上往下推壓,你可以力氣大點。嗯……就這樣,多弄幾次, 不許偷懶。」 方玉龍可以發誓他對方櫻絕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不論用什麼標準去評判, 方櫻都是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兩人這樣曖昧的按摩卻讓方玉龍有些慾火燒身。尤 其是方玉龍給方櫻按摩腿部的時候,方櫻的短裙貼在大腿根部,隱隱露出了被泳 褲包住的私處,雖然方櫻的泳衣不像她母親方蘭的白泳衣有透明感,但方玉龍和 她靠得這麼近,睜眼就能看到被泳褲包著的飽滿私處。方櫻趴在躺椅上只顧著享 受表的按摩,根本沒想到她私處走光,還大大咧咧分開了雙腿讓表捏大腿兩 側的肌肉。看著表姐誘人的私處,方玉龍手上的力氣放大了些,捏得方櫻舒服得 呻吟起來。 「方玉龍,你幹嘛去連淮啊,明天晚上誰給我按摩啊。」 「哦,等我從連淮來再給姐按摩。」白天給你當司機,在別人面前呼來喝 去的太丟人了,不開溜是傻子。 方玉龍給方櫻按摩了有十分鐘,這時候夏竹衣和方蘭也上岸了。方玉龍便讓 方蘭躺下,他也給她按摩按摩。方櫻聽了便把躺椅讓給了母親,池邊只有兩個躺 椅,方櫻沒地方坐就別墅去了,只留下夏竹衣和方蘭聊天。方蘭趴在躺椅上, 豐碩的胸部擠在椅子上,感覺怪怪的。之前侄子也就是給她捏捏肩膀,從來沒像 這樣穿著泳衣躺著給她按摩。方蘭身上的肉比方櫻鬆軟,方玉龍捏著姑姑的肩膀, 眼睛卻不由自瞟向了姑姑的臀部。如果說姑姑的大乳房還因為重力的作用有下 垂的現象,豐滿的屁股卻是挺拔無比。更讓方玉龍感到誘惑的是,方蘭的連體泳 衣後背是露著的,方蘭光滑的背部肌膚全都裸露在方玉龍的視線裡。給方櫻推壓 背脊的時候還有衣服擋著,給姑姑推壓的時候可以從脖子一直壓到腰部。 方蘭也經常去做美容按摩,但那些按摩女的手指力量沒法和方玉龍相比,當 方玉龍的兩根手從脖子一直壓到後腰的時候,方蘭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雖然 方玉龍是侄子,但終究是個成年男人了,方蘭突然想起那天在醫院看到侄子陽具 挺立的樣子,侄子粗大而怪異的肉棒一直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裡,久未享受男女之 歡的她竟也開始心癢癢的。方蘭暗自罵了句不知羞,怎麼可以想比自己小了近三 十歲的侄子的肉棒呢? 當方玉龍給姑姑捏腿的時候,受到的誘惑遠比給方櫻捏腿時大,方蘭的白色 泳衣偏緊,緊緊包著她的私處,連陰唇的形狀都露了出來,看上去甚是肥美。要 不是方玉龍穿著緊身的泳褲壓住了他的肉棒,這時候早就翹了起來。夏竹衣一邊 和方蘭聊天一邊注意著兒子,自然發覺了兒子的異樣,兒子肉棒雖然沒有翹起來, 可像棍子一下向下支著也挺難看的。女子會所裡的女按摩師給她按摩乳房的情景 又出現在夏竹衣的腦海裡,要是兒子那樣給她按摩是什麼感覺?夏竹衣注視著兒 子強壯的身體,全身燥熱起來。 方蘭和方櫻按摩過了,老媽自然也不能落下。給夏竹衣按摩的時候,方蘭也 別墅去了,泳池邊就剩下母子兩人。方玉龍已經忍了很久,給媽媽按摩自然要 佔點便宜,夏竹衣剛躺下就偷摸著夏竹衣的乳房,把夏竹衣嚇了一跳。「小色鬼, 別亂摸,萬一被你姑姑和小櫻發現就完了。」 「媽媽,我都憋死了,你得想辦法給我祛祛火啊。」方玉龍大著膽子拉著夏 竹衣的玉手去摸他的褲襠。夏竹衣自然摸到了兒子硬得像鐵塊的肉棒,不過她立 刻把手縮了去。「你自己想辦法,你姑姑和小櫻都在,不許亂來。」夏竹衣心 想,我自己都憋得難受呢,又有誰來滿足我。就在夏竹衣心底抱怨的時候,方玉 龍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兩根手指隔著泳衣捏住了她的陰唇。夏竹衣側仰著頭看 著別墅,怕方蘭母女會有人從窗戶往下看。 母子兩從也不知交歡過多少次了,方玉龍自然知道怎麼樣讓媽媽盡快地享受 到高潮的快感。他將包著媽媽私處的泳衣勾到一片,露出濕漉漉的小嫩穴,一根 手指壓著媽媽的陰蒂,一根手指則插進小肉穴攪動著。 除了上次在護城河公園車震,夏竹衣第一次在戶外裸露出私處,自然是萬分 緊張,她扭頭看著別墅二樓的窗戶,生怕被方蘭和方櫻發現了。兒子的粗壯有力 的手指好像有懂她的心意,總是撓在她的騷癢處,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就要顫抖。 沒兩三分鐘,夏竹衣便在躺椅上扭動起身子來。「哦……好了……玉龍你快停下 ……媽媽夠了……」夏竹衣併攏了雙腿夾住了兒子作怪的大手。 方玉龍鬆開了手,夏竹衣不敢再呆在那裡,站起來往別墅走,留下慾火燒身 的方玉龍一人站在泳池邊。「撲通。」無奈的方玉龍只能再次跳到泳池裡,用池 裡的涼水來澆滅他心頭的慾火。 溫熱的水流嘩嘩落下,全身赤裸的方櫻靠著牆角,水流沖在地上反濺到她的 腿上。方櫻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輕揉著自己的陰蒂,嘴裡則輕聲罵著: 「小混蛋,死玉龍,小壞蛋……」 方櫻和夏沫還有她的一個同學住在一起,算是極好的閨蜜。平時三女也會聊 起男人的話題,甚至還聊手淫的事情,三個女孩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手淫過,至於 有沒有做過,恐怕只有老天爺才曉得。方櫻以前確實沒手淫過,她是到海城後和 夏沫住一起聊得多了,才自己嘗試了下。今天讓方玉龍按摩,弄得她全身都好像 有毛毛蟲在爬,自己摸了幾下感覺舒服多了。方櫻把她性衝動的緣由歸到了方玉 龍身上,一邊自摸一邊咒罵著方玉龍。 另一個衛生間裡,成熟透了的方蘭坐在馬桶上。全身赤裸的方蘭因為豐乳肥 臀而顯得身材豐滿,尤其是兩個大乳房,因為重力的作用壓在胸前,乳房下面估 計可以夾住一支鉛筆。方蘭微微閉著眼睛,一手輕輕托著她的大乳房,用手尖撥 弄已經發硬的乳頭,一手輕輕揉著陰蒂,兩腿還微微顫動著。和女兒咒罵方玉龍 不同,方蘭自摸的時候想到是侄子粗大而怪異的肉棒,甚至還幻想著侄子給她按 摩時像野獸一樣突然發狂,撕開她的泳衣,將那根大肉棒插進她的身體…… 「哦……」坐在馬桶上的方蘭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閉著的眼睛慢慢睜 了開了。也許是想著侄子的大肉棒手淫的緣故,方蘭的臉特別紅。為什麼腦子裡 總會出現玉龍的大傢伙呢,他可是我侄子啊。方蘭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對自己說。 夏竹衣聽見「撲通」入水的聲音,扭頭看著兒子在水池裡的身影,輕輕笑了 起來。好兒子,委曲你兩天,等小櫻海城了,媽媽一定好好陪你。想到兒子用 手指讓她飛上了天,夏竹衣用手輕輕摸了下自己的私處,突然發現她走得太急, 竟然沒拉好自己的泳衣,半邊陰唇還露在外面。夏竹衣嚇了一跳,立刻將泳衣拉 好。拍了下自己的胸口暗道好險,幸虧自己摸了下,要是被小櫻或者大姐看見了 就玩蛋了。 三個女人都各自滿足了,唯有方玉龍要用一泳池的冷水來冷卻自己。 連淮市,鴻運酒店,韓淑華宴請方蘭等人。方蘭等人就入住在鴻運酒店,當 韓淑華到酒店的時候,方蘭帶著她的隊伍去門口迎接韓淑華。跟韓淑華一起來的 還有工業局的局長和準備並的市屬興達公司的兩位老總。用這樣的隊伍來歡迎 方蘭,連淮市方面對這次作還是很有成意的。韓淑華是管全市工業的常委副 市長,是一行人的領導,雖然年輕美貌,卻官威十足。在官場混的,誰都知道韓 淑華年紀輕輕,家裡又沒什麼大背景,能爬到這個位置身後肯定有人罩著,雖然 這些局長廠長不知道韓淑華背後的是什麼人,但卻知道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市長是 不能得罪的。幾個男人陪在她身邊,倒有幾分老太監陪著年輕太后的味道。方玉 龍站在方蘭的身後看著韓淑華,美女市長穿著一身黑西裝,看起來有些沉悶,但 那西服修裁的身,又襯托出美女市長的婀娜身姿。 韓淑華看到跟在方蘭身後的方玉龍後大吃一驚,雖然她和方玉龍呆在一起只 有兩個小時,但方玉龍的臉已經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他這麼會出現在方蘭身 邊?難道上面還在調查方達明,而且把突破口放在了方達明的姐姐方蘭身上?想 到這裡,韓淑華一陣的心驚肉跳。要不要提醒方蘭?還是直接告訴方達明?短暫 的震驚過後,韓淑華臉色又恢復了平靜,心裡計較著還是找機會先提醒一下方蘭。 韓淑華的目光從方玉龍身上掃過後便落在了方蘭身上,熱情地方蘭握手,一起進 了酒店。 「歡迎方董事長率隊前來連淮市,希望我們雙方的作能夠早日達成。我先 敬方董一杯。」韓淑華雖是一介女流,喝起酒來卻很豪氣。 「韓市長,聽說香港的郭先生這段時間也在連淮市考察,想必你這幾天是很 忙的,沒想到你還親自來迎接我們,真是太客氣了。」 「方董真是消息靈通啊,不過郭先生已經有我們徐海波市長親自接待了,明 天劉書記還會會見郭先生,是用不著我上陣了。實不相瞞,憑我是請不到郭先生 的,是省領導向郭先生推薦了連淮市,郭先生又正好在東山考察,省領導給了我 一個機會,安排我跟郭先生見了個面,沒想到郭先生被我說動了。上次招商會的 情況,方總也是知道的,雖然我們邀請了很多客人,但真正有投資意向的很少, 不少人還對我們連淮市的投資環境持懷疑態度。這方面需要方總你這樣的人向省 內的工商界朋友多宣傳一下我們連淮市啊。」 「這個是一定的,這次我們來連淮市,還要請韓市長多多關照呢。我代表東 方公司敬韓市長,敬兩位局長一杯。」 酒桌上盞來杯往,方玉龍也小飲了兩杯,眼睛時不時地瞧著韓淑華,讓韓淑 華感覺很不自在。雖然韓淑華出席過的各種場中,對她有想法的男人很多,但 她可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可是方玉龍不一樣。一個多月前兩人還發生過一夜情, 說不定那混蛋還想著那天晚上的事情呢。韓淑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臉熱, 那天晚上這可惡的傢伙在她體內連續射了兩次,還逼她給他口交手淫,最後還射 了她一臉。 這傢伙坐在方蘭身邊,應該是方蘭比較信任的人才對,怎麼上次招商會沒見 過呢?酒足飯包之後,韓淑華帶著方蘭去興達公司參觀考察,前期的作談判已 經完成,這一次方蘭過來就是看看興達公司的實際狀況的。韓淑華叫之前先到酒 店陪同方蘭的副局長一起坐車去興達公司,路上問副局長,坐在方蘭身邊的年輕 男人是什麼身份。 「韓市長,我也不清楚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不過上次我們在陵江招商的時候 我就見他跟著方總,那年輕人叫方總姑姑,我想應該是和方總關係很近的子侄輩。」 「你沒看錯?」韓淑華聽了副局長的話吃了一驚,隱隱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 「絕對沒看錯,那年輕人眼角有道疤,很好記的。」 姑姑?韓淑華想起方達明曾經跟她說過他有個兒子叫方玉龍,跟他關係不怎 麼好,三月份的時候出過車禍,難道就是那個傢伙?天啊,她竟然被情夫的兒子 騙奸了!韓淑華發現她的腦子短路,沒辦法思考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方達明的 兒子知道自己是方達明的情婦,故意騙自己出去來報復自己破壞他的家庭?除了 這個理由,韓淑華實在想不出方玉龍為什麼要那樣做,但鄧峰案的事情又是怎麼 事? 「韓市長,要不要我去問問清楚?」副局長見韓淑華愣著不說話,以為女上 司對他的答不滿意。 「哦,不用,我就是看著有點面生,所以問問你。」韓淑華心亂如麻。那時 候她還想提醒方達明上面在秘密調查他的事情,沒想到一切都是他兒子惡搞出來 的事情。那小子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偷他老子的私人手機騙她出去,她當時怎 麼就沒發現他是假冒的調查員呢? 連淮市擬建的工業園離市不算遠,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偏僻,原來的村子 是拆了不少,工廠卻沒建幾家。從市一路過去,方玉龍只看見四五家像樣的工 廠。方玉龍以前在西部當過兵,知道東西差距挺大的,但他沒想到南北差距也不 小,就是在同一個省裡,連淮市跟南方幾個城市相比還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接近興達公司了,遠遠看去,圍牆圍了一大圈。方玉龍心想,終於看到一家 上規模的工廠了。方玉龍對姑姑要和興達資的事情瞭解不多,看到興達這麼大 的規模,和姑姑在東山的工廠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為什麼還要找姑姑來投資呢? 進了公司,方玉龍才明白其中原因。公司是圈了好大一塊地,估計準備是要搞大 企業的,結果就蓋了兩個車間,想來是生意沒有預期的好,投資一半就停了。 工業局的局長因為有事,陪著方蘭一行人到了公司後就離開了,只留下方玉 龍在招商會上見過的那位副局長陪在韓淑華身邊,顯然是韓淑華比較信任的人。 方玉龍曾有個邪惡的想法,兩人會不會有姦情。當然,如果兩人身份調換一下, 方玉龍就會肯定兩人有姦情了。 方玉龍對參觀興達公司沒什麼興趣,一人跑到沒人的地方給喬婉蓉打電話。 昨天晚上到家,喬婉蓉急匆匆地將塞在陰道裡的跳蛋拉出來,想把那個跳蛋砸 得粉碎,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喬婉蓉都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告訴 姐夫,但方玉龍說方達明還不知道這件事的話讓喬婉蓉放棄了這個打算。如果姐 夫和方達明的衝突越鬧越大,最倒霉的肯定是她。先不說她用姐夫的影響力壟斷 了陵江AD汽車的銷售,就是最近的樓盤開發也存在著很多問題,要是引起了方 達明的注意會是個大麻煩。喬婉蓉看著沾著她體液的跳蛋發呆,最後還是用毛巾 將跳蛋擦乾淨了。 休息了一晚上之後,喬婉蓉的身體差不多已經恢復,除了屁股還有些痛感, 昨天火辣了一天的蜜穴已經恢復正常。對於喬婉蓉來說,今天依然是讓她感到糾 結和屈辱的一天。一大早起床,喬婉蓉就想到跳蛋,方玉龍沒在她身邊,她當然 不想蜜穴裡塞著那東西去上班。可萬一方玉龍真要去檢查她呢?喬婉蓉相信這種 事情方玉龍那無賴肯定做得出來。喬婉蓉穿著性感的蕾絲胸罩和內褲在房間來 走動,不時看著床頭櫃上的跳蛋。 雖然那東西塞在蜜穴裡有種異物感,但並沒什麼不適,昨天塞了一天也沒出 現什麼特別的狀況,別人也不會知道。就算我不塞,方玉龍那混蛋還是會認為我 塞的,萬一他真去公司找我檢查,發現我沒塞他會怎麼樣?當眾羞辱我?還是把 我的視頻發到上去? 喬婉蓉坐到了床頭櫃邊,拉下她的內褲,拿起床頭櫃上的跳蛋在她蜜穴周圍 輕輕摩擦著,慢慢將跳蛋塞進了她的蜜穴,然後用她纖細的手指頂了進去,再將 C型的假陽具卡在蜜穴口後慢慢拉上了內褲。喬婉蓉從衣櫥裡選了套黑色短袖短 裙的套裝,裡面是白色的蕾絲花邊圓領短袖打底衫。穿上套裝,喬婉蓉又變成了 精緻的職場麗人,任誰也不會想到她的私處塞著一個跳蛋。 下午空閒的時候,喬婉蓉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的來電,揚聲器裡傳出的聲 音讓她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不用說,打電話給她的正是方玉龍。「我的小女奴, 你現在在哪裡?」 「我……我在公司上班。」喬婉蓉以為方玉龍要去找她,很不情願告訴方玉 龍她在公司上班,喬婉蓉知道對方玉龍說謊沒什麼意義,被戳穿了只會讓她更加 難堪。說不定方玉龍就在她公司外面,她要是說了謊,只會給方玉龍一個作賤她 的借口。 「我送你的小寶貝帶了嗎?」 「帶了。」喬婉蓉聽方玉龍稱那個跳蛋為小寶貝,噁心得想吐。 「五分鐘之內拍張照片發給我。」 方玉龍掛了電話,喬婉蓉還拿著手機發呆。這就是那傢伙說的檢查?不是他 親自來?喬婉蓉放下手機,看著自己的辦公室。喬婉蓉的辦公室是透明的,一面 是牆,一面靠窗,對著大廳和秘書的兩面牆用雙層玻璃隔斷,隔音效果很好,又 可以看到外面員工工作的地方。當然,員工也可以看到她在辦公室的樣子。玻璃 牆上有葉窗,喬婉蓉很少上那些葉窗,但現在她不得不上葉窗。 喬婉蓉坐在寬大的老椅上,心情有些緊張,猶豫片刻後掀起短裙拉下了內 褲,迅速用手機對著她的下身拍了張照片後整理好衣裙,看到照片上自己分開的 大腿間夾著假陽具的樣子,喬婉蓉臉上一陣火燒,原來她也這麼淫蕩! 喬婉蓉發了照片後心裡一陣輕鬆,她很慶幸今天帶了這羞人的東西,要是沒 帶,那方玉龍會不會跑到公司來做出什麼讓她無比難堪的事情,她無法預料。那 個方玉龍做事根本就毫無章法可循。拍過照的喬婉蓉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腦子全 是自己淫蕩的畫面。難道自己真有那麼淫蕩?喬婉蓉輕輕摩挲著雙腿,蜜穴內被 塞滿的異物感像無數的螞蟻在爬。方玉龍粗大而怪異的肉棒不斷浮現在她腦海裡, 陽台上,小樹林裡,甚至是她被壓在防盜門的情景一一浮現在她眼前。終於,喬 婉蓉打開了她的手提包,愣愣地看著裡面的遙控器好幾秒鐘,在遙控器上輕輕按 了一下。反正沒人會知道,不是嗎? 韓淑華又跟方蘭說了些連淮市的工業情況,說她到連淮市一年多了,工業 基本沒有什麼變化,這幾家企業還都是前幾年寧書記上任後提出北部大開發時創 辦的。雖說經營穩中有升,但想擴大生產也不容易。話語中不難聽出,雖然省委 有意增加北部幾市的工業投入,但實際情況並不理想。方蘭也跟韓淑華說了些她 的見聞,方蘭在江東多年,商場上的朋友很多。有些朋友去外省投資,開始說得 天花亂墜,真去投資了就會搞出很多事情來,叫你投資不得,撤資又不得。「我 認識一個朋友是開活性炭工廠的,去西部某省投資,工廠建起來說這有問題,那 有問題,上下打點都不行,最後還是通過當地的地頭蛇走關係才開工投產。工廠 基本上都交給當地人管理,收投資不知要到猴年馬月了,現在正找下家接手工 廠,一時也找不到人接手。他現在逢人就說以後打死都不去那地方投資了,說得 好聽,都是騙人的。江東北部幾個市也有這種情況,所以省內外的投資者不會輕 意來投資。這些情況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要等當地人的觀念轉變了才有可 能解決這類問題。你們到陵江招商也應該注意到了一些事情,在你們看來很好的 項目卻沒人願意前來投資。真正的商人在意的是口碑,你們誇得再好也不會有用, 投資商有他們的信息渠道,除非有十足把握,外來投資商才會選擇到這些地方去 落腳。」 韓淑華聽了方蘭的話,無奈地歎了口氣。她也聽說下面有些部門只管撈油水, 發生過故意刁難投資商的事情。就像方蘭說的,項目開工了,叫你進退兩難。也 許只有像方蘭這樣有大背景的投資商才會無所顧慮前來投資。 方玉龍收到喬婉蓉的自拍照,收起手機到方蘭身邊,韓淑華見方玉龍過去 就把話頭說到了他身上,讓方玉龍十分意外。 「方董,沒想到你的團隊這麼年輕啊,在這樣的團隊裡,人活著也覺得年輕。 剛才我見到小方助理,還真有些意外呢。真沒想到他是方董的人。」 方蘭聽了方蘭的話也很意外,扭頭問方玉龍:「玉龍,難道你跟韓市長認識?」 方玉龍聽了韓淑華的話有些傻了,一頓飯吃下來,韓淑華都沒跟他說話,他 以為韓淑華會裝著不認識他的,沒想到現在韓淑華又說認識他了,也不知道這女 人葫蘆裡賣什麼藥。 「哦,是那天我看電影出來,不小心撞到韓市長了。當時我都沒認出來,今 天再見到韓市長,我才想起那天晚上撞到的是韓市長。韓市長,那天晚上真不好 意思,沒撞疼你吧?」 方玉龍一臉的微笑,看上去很陽光,只有韓淑華知道,這傢伙是笑得多麼的 猥瑣,也許這傢伙心裡正想著那天晚上趴在她身上使勁干她的樣子呢。韓淑華笑 了笑說道:「沒有,那天也怪我,散步的時候只顧打電話,沒注意到小方助理。 小方助理,那天你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哦,也沒什麼,見個朋友而已。」 慢慢的,方玉龍跟韓淑華又落在了其他幾人後面。「韓姐,你這又是演得哪 一出啊?」 「怎麼,你現在害怕了?」韓淑華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不過在方玉龍看來 卻一點沒有副市長的威懾力,反而有些嫵媚。 「我怕什麼啊?我只是對韓姐的舉動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一直會裝著不認 識我呢,那樣我都沒機會跟韓姐說話了。」 「那你又想跟我說什麼?難道還想冒充神秘調查員?」韓淑華沒好氣的說道。 「想是想,只是時機不對,要不以後我們約個時間?」方玉龍打蛇隨棍上, 在他看來,韓淑華絕不會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如今韓淑華動跟他說話,難道 是那天晚上讓她舒服了,想再續「情緣」? 走在前面不遠的方蘭一邊跟興達老總說話,一邊注意著韓淑華,發現韓淑華 跟侄子聊得很投機,還跟侄子交換了名片,這讓方蘭微微皺了下眉頭。難道韓淑 華知道了侄子的身份,想和侄子搞好關係? 到了晚上,興達公司的老總鄭明遠又在鴻運酒店設宴款待方蘭一行。鄭明遠 也算是當地一個有拼勁的民營企業家,他早前在南方打工過,就做這一行,覺得 利潤可觀,賺了第一桶金來後就對市裡併購了原本屬於工業局的一家企業,雙 方各佔五成股份,公司由他經營,工業局只是監管一下。可惜的是,生產和經營 是兩事,鄭明遠對企業生產管理方面是很在行,但整體經營上卻明顯不行。興 達公司成立也好幾年了,一直像溫吞水一樣。作為投資者的鄭明遠對市裡要拿興 達公司招商的事情不滿,怕他的資產在重組中被吃黑了,所以對這些事情有些抵 觸。 經過前期的談判,鄭明遠知道,興達重組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而且他對東 方公司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東方公司是省內同行業的佼佼者,只要把興達公司 搞活了,他佔的股份雖然下降了,將來收益也只會增加。更何況如果他願意,還 可以賣掉手裡的股份。對於鄭明遠來說,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何讓他在簽約中獲 得最大的利益。當然,鄭明遠知道東方公司的人只會比他更精明,要想讓他的利 益最大,就只能犧牲另一個股東的利益。達成這種交易而不被人發覺就要東方公 司方面配,所以對於方蘭,鄭明遠像觀音菩薩一樣供俸著。 飯局進行一半,韓淑華又來了。方玉龍看到韓淑華,頓時眼前一亮。韓淑華 已經換了身裝扮,一身米色的洋裝半裙讓美女市長看上去又年輕了幾歲。和白天 的黑西裝相比,美女市長的這身裝扮嫵媚活潑了許多,尤其是那一雙被肉色絲襪 包裹住的修長玉腿,纖細圓潤,走起路來風姿搖曳,每一步都好像踏在方玉龍的 心上。沒想到這風騷市長的腿這麼漂亮!方玉龍在心裡暗讚了聲。讓方玉龍感到 詫異的是,韓淑華竟然在他和方蘭之間停了下來。 「方董,鄭總,這頓飯應該算是你們的伙飯了,不介意我來攪局吧。」韓 淑華面帶微笑,眼睛不經意間卻是從方玉龍身上掃過。 「韓市長能來當然是歡迎之至。」一桌人都站了起來,鄭明遠立刻當服務給 韓淑華加座。韓淑華站在方蘭和方玉龍之間,方玉龍只得將椅子挪開,給韓淑華 讓出位置,韓淑華頗有深意地朝方玉龍笑了笑。 韓淑華入座後就直奔題,問方蘭對作協議可否滿意。「韓市長,你對這 個項目很關心啊。有韓市長的關照,我想新公司很快就會發展起來的。」 「沒辦法啊,連淮市的情況方董也知道一二。新出的國內城市排名,連 淮市雖然是個地級市,可排名還不如南部一個縣級市。市政府報告上說去年財政 收入多少多少億的,增幅在省內排名第二,聽起來很好,實際上財政收入只是和 南部一個縣級市相當,甚至還比不上那些強一點的縣市。差距在哪裡?差距就在 缺少優秀的工業企業上。我分管工業這一塊,一年多來也沒做出什麼像樣的成績。 現在方董有意到連淮市來興辦大型企業,我當然要上心些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方玉龍坐在另一邊,擺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心裡卻在味首韓淑華的笑 容,也許美女市長是特意選了這個位置,想坐在他身邊也不一定。難道是這個女 人嘗到了兩人交歡的美婚妙滋味,想跟他再續前緣?方玉龍覺得完全有這個可能, 想到韓淑華那天晚上的表現,她的性感覺神經一定很發達,肯定很喜歡做愛這種 事情。她跟她丈夫關係不好,跟方達明又是偷偷摸摸,性生活自然不能滿足,完 全有可能找點一夜情什麼的。又或者她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對於 動送上門的美女市長,方玉龍不會客氣,一隻大手在桌毯的掩護下摸到了美女 市長絲滑的大腿上。 韓淑華好像什麼也沒感覺到,還跟方蘭侃侃而談,一隻手也伸到了桌下,壓 在方玉龍的手背上用力一擰,不動聲色就讓方玉龍撤退了。方玉龍正襟危坐,雙 手自然垂到了桌面下,看起來神情肅穆,像在用心傾聽韓淑華和方蘭的交談內容, 而桌子下面,方玉龍正用手搓揉著被美女市長擰過的地方。 韓淑華跟方蘭談過後,轉過頭又問方玉龍,在連淮市有沒有想去什麼地方看 看,然後就給方玉龍介紹了連淮市的幾個名勝,聽起來很像姐倆拉家常。韓淑 華臉上帶著笑意,看起來溫婉動人,只有方玉龍知道,韓淑華是在嘲笑他剛才的 事情。 「不知道連淮市有哪些名人故居,還請韓市長介紹一下。」方玉龍一臉的誠 肯,桌子下面卻開始反擊了。韓淑華正有些得意,忽然她的小腿上貼上了什麼東 西,有些溫熱的感覺,而且那東西還在她小腿上摩擦。韓淑華立刻就知道那是身 邊男人的腿,只是讓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那種摩擦很親密,好像肌膚緊貼著一 樣。韓淑華向下掃了一眼,發現身邊的男人正拉著靠著她的那條褲管。再看方玉 龍,臉上已經有了些得意的表情。 請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韓淑華竟然沒有退縮,反而用腳勾住了他的小腿, 將他的小腿夾在了兩腿中間。韓淑華的絲襪又光又薄,柔滑的雙腿夾著方玉龍的 小腿好不舒服。方玉龍不由得心道,這美女市長果然很風騷,看來剛才只是裝裝 樣子的,只要膽子大,什麼便宜都能佔。方玉龍正得意著,突然聽見美女市長說 道:「連淮市的名人故居有好幾處,說之前我們先說一下我們連淮市酒桌上的規 距,今天晚上是鄭總請客,鄭總剛才作為人敬了酒,作為客人也應該有代表 敬鄭總一杯,我們連淮市的規距就是誰最小誰敬,我看方總一行就數小方助理最 年輕,這酒肯定要小方助理敬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方玉龍聽到韓淑華這麼說,知道自己被眼前的風騷市長給算計了。這是什麼 破規距,肯定是韓淑華想讓他出醜。偏偏桌上誰也不知道年輕的小方助理和成熟 的美女市長在桌子下幹了些什麼,聽韓淑華這麼說,只當韓淑華是想活躍一下桌 上的氣氛,紛紛點頭讓方玉龍把酒給敬了。 如果沒人注意,方玉龍用點力氣肯定能把誰給抽出來,可問題是,被韓淑華 這麼一說,一桌子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身上,就連站在旁邊的服務員都看著他, 他根本不能用力,只能讓韓淑華自己把腿鬆開。 「韓市長,你們這裡真有這樣的規距?」 「那當然了,不信你問問鄭總。」 連淮市當然沒有這種酒桌規距,不過韓淑華讓方玉龍代表客人一方給人一 方敬酒,也算是給他長臉,這話也只有韓淑華這樣身份的人才能說出來,鄭明遠 聽韓淑華問他,自然就點了點頭。 「既然韓市長有令,那我恭敬不如從命,韓市長,今天您是中之,我代 表方總敬先敬您一杯。」方玉龍說著端起酒杯向韓淑華示意,然後緩緩站了起來。 本來以為方玉龍會推辭敬酒,讓她數落一番的,沒想到方玉龍會向她敬酒。見方 玉龍緩緩站起,韓淑華只好鬆開雙腿,跟著站了起來。敬過酒後,酒桌上的話題 由公司重組變成了連淮的人文故事。這樣一來,桌上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大家 都在隨意交流。 方蘭一行就住在鴻遠酒店,飯局散了之後,方玉龍和方蘭就上樓休息。方蘭 問方玉龍他和韓淑華聊什麼那麼投機。「沒什麼啊,就問我對興達公司的印象怎 麼樣,還有就是下次來連淮市就聯繫她,她會幫我們安排。」 「這個韓淑華動機有些不純啊。」 「動機不純?姑姑,難道這個韓市長還能對我有什麼企圖?」方玉龍故作驚 訝。 「玉龍,有些事你還不懂。也許她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卻故意不說明,和你 交朋友是想讓你在你爸面前為她說話。我猜她還會找機會來接近我們,玉龍,她 跟你說什麼你聽聽就算了,可別當真。」 方玉龍不由暗歎姑姑對這種事情的敏感,韓淑華只是跟他多說了幾句話,方 蘭就猜到了韓淑華的動機。看來他跟韓淑華之間還要裝得像一點,要不然在姑姑 眼皮子底下,說不定就被姑姑看出什麼名堂來了。 方玉龍到自己房間,洗了澡就睡覺了。迷迷糊糊間聽見手機響,方玉龍打 開手機,一看已經十一點多了。當方玉龍看到手機上的短信時,一下子從床上坐 了起來,因為短信是韓淑華發給他的,只有幾個字:「我在56號房」。方玉 龍一邊穿衣一邊哼著歌,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原來韓淑華晚上出席飯局就是 為了要和他約會。看來這個美女市長空虛的可以,晚上摸她大腿的時候還故作正 經,真是個天生的好演員。 走廊裡空空蕩蕩的,方玉龍住六樓,走樓梯下了樓。當他找到56號房時, 發現這個房間是大樓的側面,後面應該是運河,晚上很安靜,不像方玉龍他們住 的房間,對著人民公園,推開窗戶就能看到連淮市最熱鬧的夜景。 自從當上連淮市常委副市長後,韓淑華才知道了權力的美妙之處。她現在是 連淮市排得上號的實權人物,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的。想在短時間內更 進一步是不可能的,就是有方達明在背後撐腰也不行。按方達明的設想,先把韓 淑華調省裡,找個冷清的廳級單位,把正廳解決了,過兩三年再外調,那樣比 韓淑華在下面熬資歷容易多了。 韓淑華對方達明給她規劃的路線也不是不同意,只是她有自己的想法。現在 方達明大權在握沒錯,但如果他不能接任書記,或許就會調到外省或中央部委去, 無論是後面那種情況,方達明在省內的影響將會急劇下降。萬一她調到省裡,落 在個清水衙門裡,豈不是一輩子蹲在那裡了,升了正廳又如何? 再說到了方達明這個年紀,女人對他還有多少吸引力,誰也說不清楚,韓淑 華沒有把握能死死抓住方達明。要是把她調省裡,方達明是接任了書記,可對 她沒興趣了,自然不會再為她的事情上心,到那時候她還是在清水衙門虛度年華。 尤其是方達明想明年上半年就把她調去,韓淑華仔細研究了省裡的各個廳局, 最有可能讓她落腳的就是林業廳,旅遊局和水利廳,這些地方很難做出什麼成績 來。這三個地方,韓淑華一個也不想去,她寧可呆在現在的位置上多熬幾年,對 她來這說這樣更保險。 方玉龍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裡面黑乎乎的,只有從半拉上的窗簾間透 進一道清冷的月光。「韓姐,你幹嗎不開燈啊?難道這樣省房錢嗎?」方玉龍鎖 上門要去開燈,卻聽見韓淑華讓他不要開燈。方玉龍縮了手,韓淑華已經站到 了窗前,潔白的月光灑在她身上,看上去高貴而端莊,怎麼看也不像是約了男人 來干苟且之事的。方玉龍走到窗前,攬住了美女市長的纖腰嘻笑道:「韓姐,你 對這裡很熟悉啊,知道這個房間很偏僻,是約會的好地方。」 「你胡說什麼啊,以前我在這裡活動,讓服務員給我找個安靜的房間休息, 服務給我安排了這裡。」韓淑華說著想推開方玉龍,卻發現方玉龍抱得很緊,根 本就掙脫不開。 「韓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要不要早點把事情辦了?」方玉龍說著把 韓淑華往床上拉。 「方玉龍,你能不能別老想著那事,我有話跟你說。」韓淑華用力想推開方 玉龍,卻沒什麼效果。 「我們一邊做一邊說,就像上次那樣,不是挺和諧的嘛。我知道韓姐是女人, 要裝著正經一點,不過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又不是在酒桌上,你說你還裝給誰看。 剛才在酒桌上,韓姐還夾得我很緊呢。」方玉龍說著一手便伸進了韓淑華的短裙 裡,剛才在酒桌上他沒摸幾下就被韓淑華打退了,這時候自然要過足了手癮。 這話讓韓淑華感到了身邊男人的無恥,偏偏又發怒不得,誰叫她現在有求於 人呢。方玉龍已經適應了房間裡昏暗的光線,隱隱看到美女市長臉上有些怒氣, 別有風情。他將美女市長抱得更緊,嘴巴湊到了美女市長的紅唇上。開始韓淑華 還緊閉著雙唇,只是方玉龍抱得太緊了,那原本撫摸她大腿的手掌盡然摸進了她 的內褲裡,用力搓著她的屁股,指尖不時探進美女市長那敏感的臀溝裡。對於韓 淑華來說,方玉龍就像她的小,可摸起她屁股來卻老練的很,尤其是指尖探 進她臀溝的時候,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慾望彷彿被男人挖了出來。韓淑華終於還是 張開了嘴巴,方玉龍的舌頭長馭直入,勾著美女市長的香舌狂吮起來。 唔……韓淑華推開了方玉龍的胸堂,深吸了口氣,問方玉龍那天為什麼要冒 充神秘調查員。 「我沒說啊,是韓姐你自己說的,我只是順著你的思路編了個故事。」 「那你問我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的事情幹什麼?」 「哦,這個說來話長了。我第一次見到韓姐就迷上你了,那天在街上偶然遇 到韓姐,我就跟著你去了咖啡館,聽見你跟一個女人在說去年十二月二十七號的 事情,所以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想跟韓姐玩個遊戲,那知道你就把我當成了上面派 下來的調查員。韓姐,我們別說以前的事情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滾,我叫你過來是有事情跟你說的,誰要跟你做那種事情。」經過韓淑華 的一番敘述,方玉龍終於明白了韓淑華的企圖,她今天的表現只是想在方蘭面前 營造他們很投緣的表象,為自己認她做乾姐埋下伏筆,進而讓他在方達明面前為 她說話變得順理成章,豈不知方蘭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圖謀。 「上次我聽見你們在電話裡說這事情了,為什麼?難道你厭煩他了?」 「不是,我想留在連淮市,我想多陪陪我女兒。我一個女人,很多時候總是 覺得自己很孤單。」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把你女兒帶在身邊。我想你要做到這一點應 該不是難事吧?」 「我……我有我的難處,我老公那邊不會同意的。」 「就你們的關係,離婚算了,你想要孩子的話,孩子肯定判給你。」 「離婚?我這樣還能離婚?現在流言就很多了,要是離了婚,不知道會變成 什麼樣子。有此事情你可能不懂,我要能離婚早就離了。」 「那你就再生一個孩子,一人一個總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我不想再跟他生孩子了……我們能不能別再說這個問題了,你到底肯不肯 幫我?」 「韓姐,這事情我真幫不了你。他這樣給你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這種大事 情我說話也不適,我就適幫你解解寂寞。」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像我這樣的女人,你這種人玩過就忘了, 哪會放在心上。」 「韓姐,你覺得你的計劃很好嗎?你覺得我們偶然相遇,成了朋友很正常, 可別人呢?每個人都會認為我們之間是偶然相遇嗎?你覺得他會怎麼想?他只會 覺得是你故意接近我,利用我。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情。」 韓淑華聽了方玉龍的話沉默不語,好像一下子讓她想通了很多事情。韓淑華 突然自嘲起來:「是啊,今天白天我看到你,就只想著讓你給我說話,根本沒想 到這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假想。你說的對,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其中的奧妙呢?」 「韓姐,其實你省裡也挺好的,工作肯定比幹你這個副市長輕鬆。一個女 人去爭權奪利,那麼累幹什麼。人生不就是圖個輕鬆自在嘛。」 「輕鬆自在?你覺得我現在怎麼樣?」 「還好,中午的時候那幾個大老爺們都在你身邊陪著笑臉,韓姐你真是威風 八面。」 「威風八面?你怕過我嗎?我這樣都還被你這小流氓給搞了,有什麼威風可 言。」說到這裡,韓淑華情緒有些激動,「輕鬆自在?那是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才 有的生活。我要是不趁現在撈些資本,將來還不知成什麼模樣呢。」 饒是方玉龍現在臉皮夠厚,聽了韓淑華的話也不免有些臉紅。「韓姐,其實 他調你省裡也並不是壞事,你覺得在連淮市能有多大作為,或者說能撈多少好 處?就像你說的,這連淮市還不如南部一個縣級市。我聽說好多外放的官員寧願 到南部當個縣級市的書記也不願到連淮市來做市長。或許老爺子的安排就是讓你 省裡,再外放就調到別的地市去。」 韓淑華想了想覺得方玉龍的話也對,問方玉龍是不是從方達明那裡聽到些什 麼了。方玉龍說道:「這倒沒有。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可以幫韓姐說說。」 「你剛才不是說你說話沒用的嗎?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情況不一樣啊,你想想看,你在連淮市,我們之間能有多少交集?要是韓 姐到了陵江,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就算我要認你做乾姐也顯得自然些了。我 也要開始學做生意的,總不能大事小事都去煩老爺子,最好有個市長副市長什麼 的,介紹一些關係。到時候韓姐你不就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選了。」 韓淑華沉默了,身邊男人說的話聽起來更符邏輯。方玉龍見美女市長不說 話,一把將美女市長抱到了床上。「韓姐,良宵苦短,我們別浪費時間了。」 韓淑華約方玉龍過來,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一個膽大包天的,敢偷了父親 的手機騙她出來的小色鬼,碰到這種情況不佔足便宜是不會罷手的。方玉龍強壯 的身體壓在美女市長的身上,無論是撫摸還是親吻都帶著強烈的佔有慾望。韓淑 華從短暫的失神中過神來,推了推身上的方玉龍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我 約你來是說話的。」 「我本來是想跟韓姐正經說話的,可韓姐實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正 經說話?都是成年人了,大半夜的說什麼正經話,剛才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說不 正經。韓淑華也是裝一下矜持,她知道男人不得手是不會走的,但也要先拒絕一 下,見方玉龍不肯鬆手,又怕方玉龍弄壞了她的衣服,便對他說:「你先起來, 這衣服我明天還要穿的,別弄皺了。」 方玉龍鬆開了韓淑華,一邊看著韓淑華一邊脫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房間裡的 光線昏暗,方玉龍看不清韓淑華是怎麼弄的,那裙子便鬆開了。美女市長將裙子 脫了將洋裝放在了一起,然後坐到床上,將高跟鞋也脫了下來。昏暗中,方玉龍 看見美女市長拽著窄小的內褲往下拉,兩條纖纖玉腿耷拉在床邊,因為穿著絲襪 的緣故,那一雙玉腿看起來特別光亮。論美貌,韓淑華並不是特別出眾,在方玉 龍周圍的女人中只能算中等,但要光說腿,韓淑華的美腿可以和喬婉蓉一較高下。 「別動,我來幫你!」韓淑華聽到方玉龍的叫聲,扭頭看向方玉龍,只見身 邊的男人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汗衫,下身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清男人的肉棒有 多大,隱隱有個暗紅色的東西挺在小腹下面,但韓淑華知道,男人的傢伙很大, 大的足夠讓她感到下面發脹。有些男人喜歡在這種時候玩一些特別的調調,方玉 龍叫住她,肯定也是為了脫內褲時玩些特別的情調。韓淑華仰面躺到了床上,白 色的打底衫和白色的床單融為一體。 韓淑華覺得今天晚上約方玉龍過來是個嚴重的錯誤,像方玉龍這樣的公子哥, 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怎麼會為她著迷呢,就算他為了她膽大到偷方達明的手 機約她出來,那也只是一時興趣,得到了她的身體便不會把她放在心上,約他出 來談事情簡直就是與虎謀皮,什麼也沒得到,反把自己搭進去了。 想到方玉龍在床上的表現,韓淑華隱隱又有些期待。她才三十多歲,正當性 欲旺盛的時候,和丈夫的性生活不多,和方達明一年的次數也是有限,那天晚上 的遭遇讓韓淑華再次感受到了年輕的美好,那種感覺甚至是她從沒體驗過的。美 女市長把心一橫,就當那些有錢而空虛的女人叫了鴨子,如今的會,這樣的 事情多了。想到這裡,韓淑華沒了什麼心裡負擔,睜著眼睛看著床邊的方玉龍。 方玉龍這時候正半壓在美女市長的身上,雙手順著她的大腿外側摸向她的內 褲。絲襪很光很薄,方玉龍正細細感受著美女市長的體溫。他輕輕抬起了美女市 長的確良一雙玉腿,將內褲脫了下來。即便是靠得這麼近,方玉龍也看不清楚美 女市長的肉穴是什麼模樣,只是憑記憶知道,美女市長的蝴蝶肉穴很美。 吧嗒!方玉龍打開了床邊的檯燈,桔色的燈光照來,韓淑華驚聲問道:「你 幹什麼啊,快把燈關了。」 「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那多沒意思,韓姐你就不怕我走錯了門?」 開了燈,韓淑華可是能看清男人胯間的大肉棒,要是那東西插進她肛門可不 是什麼好事情。「那你快去把窗簾拉上。」韓淑華抬起右腿,腳掌抵在方玉龍的 小腹下,不讓方玉龍靠近她。方玉龍在她滑溜的腳底摸了下,轉身去拉窗簾。韓 淑華看不見方玉龍挺著那大肉棒走路是什麼樣子,但她看清了方玉龍的背影,藍 色的汗衫下,兩瓣屁股甚是飽滿。怪不得穿褲子這麼有型,這屁股就是投個女人 也算是極品了。 嘩啦!方玉龍拉上了窗簾,轉身又到床邊。韓淑華有還些不好意思,微微 閉上了眼睛。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她情夫的兒子,她再怎麼豁出去還是有些羞恥 感的。美女市長平躺在床上,上半身穿著白色的蕾絲打底衫,下半身卻又是光潔 溜溜,一半聖潔,一半淫靡。尤其是穿著絲襪的雙腿垂在床邊,微微分開的大腿 間露出兩片紅色肉唇,顯得淫蕩無比。 上半身貴婦,下半身蕩婦。方玉龍覺得眼前的女人比脫光了更刺激他的慾望, 雙手抓起了美女市長的腳踝,靠在了他的肩頭。韓淑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往外 移,然後屁股就貼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來吧,快來吧!這一夜過去,只會又留給 她一個難忘的夜晚,然後就沒有什麼了。想到這裡,韓淑華竟然感到有些遺憾。 美女市長誘人的陰部對著方玉龍的胯部,只要方玉龍向前挺一下屁股,他的 肉棒就能插進美女市長的肉穴。方玉龍的雙手順著美女市長的腳踝向下移動,眼 睛卻注視著女人的雙腿間。美女市長的蝴蝶肉穴微微張開,上方是稀疏的陰毛。 方玉龍看得真切,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再看女人大腿上的絲襪,方玉龍想到了 小電影裡穿著襪褲的女人,然後在女人的襠間挖個大洞,露出股溝來,那一樣子 一定比美女市長現在這模樣更淫蕩。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讓美女市長穿上那樣的絲 襪褲,然後再用力扯開……方玉龍雙手緊緊抓住了美女市長的大腿,龜頭在那肉 縫上摩擦了兩下便頂了進去。 方玉龍又退了出來。雖然他剛摸了女人的屁股,但顯然沒有刺激到重要部位。 而且剛才美女市長只想著跟他說事情,不想他把精神都集中在這事情上,所以陰 道還有濕潤,方玉龍才進去個龜頭,就感覺到了乾澀,只得退出來。韓淑華見男 人進去了,又退出來,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韓姐,你的小穴又緊又澀,我幫你弄點水出來。韓姐這麼敏感,馬上就會 出水的。」聽了方玉龍的話,韓淑華感到一陣臉紅,因為方玉龍的手指很快就插 進了她的陰道。 韓淑華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不去想眼前的事情,可偏偏閉上眼睛就是方玉龍 用手指摸她肉穴的樣子。水還沒出來,她心裡就癢了,方玉龍的手指挖她肉穴的 時候,大拇指正揉著她的陰蒂,還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樣胡亂撥弄著。 女人的陰蒂如春樹新芽,嬌嫩無比,被方玉龍的手指連翻撥弄,整個人都跟 著顫動起來。韓淑華不自覺得扭動著身子來,像是要掙脫方玉龍的手指,又像是 要把他的手指纏得更緊。淫水不斷從肉穴中滲出,片刻功夫,美女市長的肉穴裡 便水汪汪的,將方玉龍的手指,甚至是手掌都弄濕了。方玉龍復又提槍上馬,大 龜頭很順利頂開了美女市長的小嫩穴。 嗯……韓淑華發出一聲低吟。這一次她清楚地感覺到了男人的肉棒進入她身 體產生的異樣感覺。雖然一切都看不見,但她腦海中顯現出來,她的肉穴在方玉 龍粗大而怪異的肉棒擠壓下擴張,裂開…… 方玉龍雙手來撫摸著美女市長的玉腿,肉棒進入的很緩慢,好像在仔細探 著美女市長的肉穴。雖然方玉龍已經做好了前戲,這一次進去很順利,但方玉 龍還是感覺到了肉穴擠壓產生的阻力。他來抽了幾下,感覺爽滑了,才將美女 市長的玉腿纏在腰間,開始大力地,快速地抽插動運。 方玉龍抽送沒多長時間,韓淑華就叫了起來:「哦……你先停下來。」 方玉龍愣住了,他都進去了,難道韓淑華又不肯了?」韓姐,你怎麼了?」 「你……我們到沙發椅上去,別把床弄髒了。」方玉龍笑了,原來韓淑華知 道自己水多,怕等一下淫水都流到床上。上次是方玉龍開的房間,她不用考慮這 個問題,這一次是她開的房間,要是被人知道她跟人在床上大戰,把床單都弄濕 了,那可丟臉了。 「得令,我抱著韓姐過去。」方玉龍說完,雙手抱著韓淑華的纖腰,將美女 市長豎了起來。啊!韓淑華驚叫一聲。雖然她還在床上,但已經感覺到下身被男 人頂得都有些脹痛了,要是她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上面,她非得被男人的肉棒插穿 了不可。「啊……痛……你先放我下來。」 「不用了,韓姐你抱緊我就行了,我肯定能抱你過去。」男人說著將美女市 長抱得更緊。韓淑華沒辦法,只好雙手摟緊了方玉龍的脖子,雙腿用力勾住男人 的腰,以減輕自身體重對兩人性器的壓迫。 好在只有幾步路,在酥麻酸痛的感覺中,韓淑華被抱到了沙發椅上。就這幾 步路,韓淑華覺得男人的肉棒都插到她子宮裡了,真是太深了,她懷疑她下面是 不是被男人給插壞了。 啪!啪!將美女市長放到沙發椅上,方玉龍就開始大力抽插,肉體的撞擊聲 一波接著一波。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正好擱在椅子的扶手上,隨著男人的動作而 擺動著。椅子上,美女市長的蕾絲打底衫已經有些凌亂,豐滿的胸部被擠作一團, 在衣衫裡顫動著。方玉龍看著眼裡都冒出火來,渾身上下更是燥熱無比。飛快脫 掉身上僅有的汗衫,一把掀起了美女市長的衣服,露出米黃色的胸罩,上面繡著 藍色的亮絲花紋,看起來韓淑華很喜歡藍色。 韓淑華兩腿敞開擱在扶手上,門戶大開,任憑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發洩著最 原始的慾望。只見光溜溜的美女市長的身軀半縮在椅子裡,蕊紅乳白,豐軟滑潤。 方玉龍用力抓著韓淑華的雪白乳房,像要把美女市長的心給掏出來,下身地撞擊 一下猛過一下,原本低著頭的美女市長經不住男人的進攻,想努力伸展自己的身 體,卻被椅子限制住了,只得用力仰起頭來,精緻的下巴對著怒吼的男人。微啟 的紅唇間不斷吐出嬌媚的呻吟。 方玉龍低下頭,四片熱唇緊貼在一起,將美女市長的呻吟聲堵在了喉嚨裡。 突然間,男人的嘴巴向下住了美女市長那精緻的下巴。沉浸在肉慾中的韓淑華突 然驚醒,用力推開了男人:「別……別咬那裡……會留下印子的。」 「不咬哪裡,那咬什麼地方?」方玉龍停了下來,注視著身下的美女市長, 有一種征服的成就感。但方玉龍知道他離征服美女市長還很遠,他現在能佔有韓 淑華的身體完全是因為方達明的緣故,如果方達明退下來了,他和韓淑華全完有 可能變成不相干的路人。 韓淑華沒有說話,雙手將方玉龍的頭壓在了她的乳房上。方玉龍自然不會客 氣,含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吮咬起來,在美女市長的雪白乳房上留下了深深的齒印。 疼痛和快感完全交織在一起,一汩汩淫水不斷從花心深處溢出,流出體外。 方玉龍又品嚐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而且比上次更猛,他的肉棒好像完全浸泡在 了美女市長溫熱的淫水中。韓淑華幾乎暈了,當她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時,發現她 已經和男人換了個位置,男人坐在椅子上,她坐在男人腿上。 「韓姐,剛才舒服嗎?」方玉龍抱著韓淑華,美女市長的身上已經全被汗水 弄濕了,張開的兩腿間還有水在往下流。 「好舒服……嗯……」韓淑華有氣無力,用力推著方玉龍。方玉龍正埋首在 韓淑華胸前,輪流吮吸著美女市長的兩個乳房。「你怎麼還沒好?」韓淑華才感 到下身仍然脹著,方玉龍的龜頭正頂在她的花心上。 「我又不是快槍手,這點時間怎麼夠呢。難道韓姐沒聽說過,屌越日越硬, 屄越日越騷,就好比業精於勤荒於嬉一樣。韓姐,你今天的騷水可比那天多多了。 那天你還不肯呢,今天就動約我出來了。我想你肯定是屄癢騷得不行了,趕緊 叫我來止癢的吧?你看,你的奶子本來很軟的,現在都發硬了,一摸就知道騷勁 發作了。」方玉龍說著還用手狠狠抓了下美女市長的乳房。 韓淑華聽到方玉龍拿這種事跟那句「業精於勤荒於嬉」比較,臉上泛起一陣 紅暈。「小色鬼,你從哪聽到的這些鬼話,當心年紀輕輕就掏空了身體,將來後 悔都來不及。」 「難道韓姐說的是,少年不知精寶貴,老來望著屄流淚?」 噗嗤!韓淑華聽到這句葷話,忘了自己的尷尬,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怎麼 這麼無恥的啊,和他一點兒也不像。中午的時候跟著方總倒還像個正人君子,現 在十足就是個流氓。」 「正人君子有什麼用,我的信條是,正人君子不如贈人精子。說不定韓姐得 了我的精子就能立刻成人呢。」 韓淑華聽了又嬌笑起來:「誰要你的精子成人了,我要生也不跟你個小破孩 生。」方玉龍本來還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到韓淑華嬌笑的模樣,又忍不住吻 上去了。韓淑華開啟了紅唇,兩條舌頭便交織在了一起。 「韓姐,你剛才爽過了,是不是該讓我爽爽了?」 「我沒力氣,還是你來吧,你不是說你年輕,硬嗎?」 「那我們再換來,你跪在椅子上。」韓淑華依著方玉龍的要求跪在了椅子 上,將圓潤的屁股對準了方玉龍。臀溝間的肉穴還沒完全閉,方玉龍便挺著肉 棒插了進去。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美女市長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你打輕點兒。」韓淑華頭瞪了方玉龍一眼。屁股上留下再多的印痕都沒關係, 穿上裙子就看不見了,韓淑華沒阻止方玉龍的拍打,只是讓方玉龍輕一點兒。 「韓姐的屁股太誘人了,是男人都忍不住想拍幾下。韓姐要是覺得疼,那我 就拍輕點。」方玉龍說著輕輕拍打著美女市長的屁股,還不是用手指去撫摸美女 市長的臀溝,甚至是肛門四周。說來也巧了,韓淑華的臀溝也是她的敏感地帶, 方玉龍的手指一壓上去,韓淑華受不住那種酥軟的刺激,整個身體向前微傾,靠 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再也無處可逃。方玉龍一手抓著美女市長的肩膀,一手摸著 她的屁股,肉棒在那誘人的蝴蝶肉穴裡不斷進去。 韓淑華又洩了好幾,有種虛脫的感覺,但身後的男人還在抽動,韓淑華感 到身體內所有的體液都被男人干了出來,堆積在那肉穴之中。「哦……快停下 ……哦……不要……」韓淑華還沒說完,一股洪流從韓淑華的下身噴湧而出,竟 將兩人的大腿都淋濕了。方玉龍都不知道美女市長已經被他幹得尿崩了,只感到 肉棒泡在緊致而又濕滑的肉洞裡,又熱又爽,不斷痙攣的陰道如同嬰兒一樣吮著 他的龜頭。方玉龍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雙手抓緊了扶手,進行了最後一輪抽送。 啊……韓淑華被方玉龍死死地壓在椅子靠背上,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一股 溫熱的液體又打在方玉龍大腿上,比上一次更猛。韓淑華羞愧至極,她竟然被身 上的小男人幹得尿崩了,而且是連著兩次,實在是太丟人了。方玉龍終於明白發 生了什麼事情,美女市長尿崩了。他老媽被他用跳蛋前後夾擊才會達到這種效果, 這美女市長竟然是個如此難得的妙人兒,被他一根肉棒就干到這樣了。 韓淑華爽到暈了過去,趴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等緩過勁來後,韓淑華發現方 玉龍竟然還在把玩著她的美臀,紅著臉推開方玉龍,一句話沒說就跑進了衛生間。 美女市長站在淋浴器下脫著被自己淫水和尿液打濕的絲襪,看到方玉龍跟著她赤 條條地進了衛生間就讓方玉龍趕緊出去。 「韓姐,我三條腿都被你弄濕了,進來沖一下。」 韓淑華瞥了方玉龍下身一眼,原本如老根盤虯樣的肉棒已經因過度勞作而疲 軟下來,小腹下的陰毛如同浸了水一樣貼在身上。韓淑華打開蓮蓬頭,溫水噴在 了方玉龍的下身。 「韓姐,想不到你……」 「別說了,你先出去。」 方玉龍知道韓淑華不好意思提剛才尿崩的事情,嘿嘿笑了笑,先出去了。衛 生間裡,溫暖的水流淌過白花花的乳房,上面一圈圈的齒印很顯眼。這傢伙還真 有些變態,用那麼大力氣!韓淑華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撫摸著屁股,這 兩個地方還隱隱作痛。不過想到那窒息般的快感,韓淑華覺得這點痛受得也值。 方達明能給她前途,卻不能完全滿足她,而她跟丈夫又是貌神離。因為身份原 因,韓淑華又不敢在外面亂找男人,那一不小心就會讓她粉身碎骨。方玉龍的意 外出現讓韓淑華的內心產生了一點動搖,她怕找了別的男人會被人要挾,會被男 人的大嘴巴傳出去,但是方玉龍不會。他不會要挾她做上床以外的其他事情,他 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也許是上天可憐她吧,竟然讓這樣一個男人覬覦她 的身體。 韓淑華的手順著水流摸到了自己的肉穴上,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的 陰道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會流出那麼多水,而且還讓她尿崩了。韓淑華閉上了眼 睛,又幻想起方玉龍的肉棒來。那麼硬,那麼粗,竟然都插進去了,還在裡面射 了很多精液,走路的時候夾都夾不住,直往下掉。天啊!那小子又射在裡面了。 韓淑華用蓮蓬頭沖了又衝,想到男人最後軟下來的肉棒又笑了起來,男人再粗再 硬,最後還不是成了軟鼻涕蟲? 鴻運酒店會議大廳。鎂光燈閃爍。韓淑華和方蘭簽完字,興達公司正式和東 方公司並重組為東方興達化工設備製造有限公司,成為東方公司控股的子公司, 東方公司將注資擴建,把東方興達打造成面向北方市場的製造基地。連淮市的 要媒體和江東一些媒體都報道了這件事情。簽字儀式結束,方蘭在鴻運酒店舉行 慶祝活動,宴請連淮市的各部門領導和會各界名流。活動結束,工業局的局長 將簽約重組的詳細資料擺到了市長徐海波的桌上。徐海波看著詳細資料,朝局長 點了點頭。 應酬了一天的韓淑華到家已經九點多了,在客廳裡看電視的丈夫任元看到 韓淑華去,淡淡地說了聲來啦。韓淑華應了聲,問女兒睡了沒有。「青青已 經睡著了,你也早點洗了睡吧。」穿著睡衣的任元關掉電視後去了臥室。洗漱過 後的韓淑華打開女兒房間的門看了眼熟睡的女兒才到自己的臥室。 「這兩天很忙嗎,昨天怎麼沒來?」任元側身摟住了韓淑華,一隻手隔著 睡裙撫摸著妻子的乳房。這是兩人之間的一種暗號,表示任元要和韓淑華過性生 活了。 「這兩天在忙興達公司重組的事情,昨天東方公司的老總來了,我在酒店跟 她談重組的事情,今天又要簽約,就住在酒店了。」面對丈夫的要求,韓淑華有 些心煩,但她並沒有拒絕。哪天她要是沒在家裡過夜,丈夫就會跟她過性生活。 這讓韓淑華內心感到一絲不安,雖然丈夫沒有說破,但他卻用行動表明了他已經 知道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情。 「把燈關了。」韓淑華抓住了丈夫摸她胸部的手,她的乳房上還有方玉龍留 下的痕跡,就算丈夫心裡知道她昨晚沒家是跟別的男人約會去了,但只要沒說 破就是沒有那事,要是看到她乳房上的齒印,情況又不一樣了。 任元好像知道妻子會讓他關燈,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高興情緒,關了燈就掀 起了妻子的睡裙,啃起妻子飽滿柔軟的乳房來。韓淑華輕輕抱著丈夫的頭,腦子 卻在亂思胡想。這時候任元心裡在想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肏我是不是把我當成 了一個淫賤的妓女? 任元的父親曾經是連淮教育局的副局長,年前剛剛退休。在連淮商學院任教 的任元雖沒有踏足官場,但也深知官場各種潛規則。只有高學歷沒有背景的妻子 在官場混得卻是風聲水起,若說妻子身後沒有某位高官罩著,任元絕不相信。能 把妻子弄到市委常委的位置,這個人起碼也是省委常委級別的。妻子昨天一夜未 歸肯定是和這位大佬見面去了,是妻子連夜去了陵江還是那位大佬來了連淮或者 是連淮附近?想到沒家的妻子極有可能是伺候某位高官去了,任元就有種想把 妻子肏死的衝動,只是他沒有那種能奈。 黑暗中,任元分開了妻子的雙腿,用手摸著妻子的陰唇。沒摸多久,韓淑華 就發出輕輕呻吟來,下身也是淫水直流。竟然出了那麼多水!任元暗罵了句妻子 騷貨,將龜頭頂到了妻子的胯間,頂到他熟悉的肉唇間。咕唧一聲,任元的肉棒 便全根插進了妻子的騷肉洞裡。 「嗯……哦……」韓淑華雙手抱著丈夫任元的頭,讓丈夫繼續吮她的乳房, 而她則輕輕扭動著腰部,配丈夫的抽插。可無論如何,韓淑華總覺得她的陰道 深處騷癢難耐,丈夫的抽插並不能緩解她身體的某種飢渴。怎麼會這樣,難道方 玉龍那傢伙已經把我開發成了慾求不滿的蕩婦?韓淑華抬起雙腿勾住了丈夫任元 的屁股,讓丈夫能頂得更深些。 韓淑華跟任元過性生活的時候很少這麼動,被勾著屁股的任元也有些詫異。 拋開對妻子昨晚一夜未歸的恨意,任元賣力地在妻子身上耕耘著。干到激烈的時 候,任元抱起了妻子的身子,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韓淑華破天荒地一手 撐著床墊一手勾住了丈夫的脖子,雙腿如老樹盤根一樣勾住丈夫的屁股,整個人 半坐在丈夫任元的大腿上,聳動著屁股迎丈夫的抽送。 任元從沒想到妻子也有這麼瘋狂的一面,激動之餘卻是力不從心,沒幾下就 哆嗦著射了精,在韓淑華的扭動下全身打顫。正在興頭上的韓淑華瘋狂扭動著腰 肢,感覺到丈夫射精後一動不動了,她也變得然無味,扭了幾下後便倒在了床 上。任元摟著妻子赤裸的身子,兩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韓淑華因為剛才扭得 太瘋狂,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著,看起來像是高潮後的餘韻。任元以為妻子和他一 樣滿足,得意地撫摸著妻子性感的乳房。韓淑華卻是想起了方玉龍,那麼粗大, 那麼強壯有力。同樣是男人,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淑華,我在連淮也沒什麼發展前景,連淮商學院說起來還是二本,跟陵江 的大學差別太大了。我想到陵江去發展,你在省裡路子多,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把我調到陵江去。本來老爺子在省廳還認識幾個人的,現在他退休了,沒幾人會 認得他了。」 「你要去陵江?連淮不是挺好的嗎,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又要兩地分開 嗎?」韓淑華聽了丈夫的話有些意外。她現在還是希望跟丈夫兩地分居,方達明 要把她調陵江去,丈夫也要去陵江,到時候還是在一座城市,而且情夫和丈夫還 在一個城市裡,韓淑華不想這種情況出現。 「淑華,我是連淮人,最瞭解連淮的情況。你來連淮才一年多,還有幹勁, 再過一兩年,你肯定會離開連淮的。到時候我們還是兩地分居,我去了陵江說不 定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會更多呢。我知道你上面有人,把我調到陵江只是件 小事情。」任元想他妻子已經是常委副市長了,能扶妻子上位的人肯定在江東權 勢滔天,把自己調到陵江去也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任元自然不會告訴妻子, 他在學校和另一個女老師通姦搞得聲名狼籍,已經呆不下去了。 上面有人?韓淑華聽到丈夫說得這麼直白,心裡有些生氣,但又不好嚴詞拒 絕,因為她自己底氣也不足。這事去求方達明是一件小事,可讓她如何開得了這 個口。方達明要調她去陵江,她立刻把老公也調去陵江,是暗示方達明她和他的 關係要結束了嗎?可要是不調丈夫去陵江,丈夫又會怎麼樣? 「我幫你去問問吧。」韓淑華在陵江任職多年也積累了一些人脈,就算不求 方達明,她自己走關係也能把丈夫調到陵江去,大不了花點錢罷了。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五 房產公司的秘密)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五 房產公司的秘密 連淮雖然在經濟建設上落後於江東南部市縣,但卻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幾 年前還是江東四大都市之一,境內有很多歷史遺跡和名人故居。簽了重組同 之後,方玉龍陪著方蘭在連淮市呆了兩天,遊覽連淮的名勝風光。等方玉龍陵 江的時候,夏竹衣卻帶隊去了連淮。憋了三天的方玉龍想去找喬婉蓉玩辦公室游 戲,卻再次被方櫻打斷了。 方蘭給方櫻介紹過白馬湖後,方櫻安排人持陵江的房地產市場調查,自己 則海城跟未來投資的其他股東說了白馬湖的事情。未來投資的要股東有三位, 方櫻,夏沫和海城本地的大商人駱明軒。駱明軒是夏沫的乾哥哥,夏沫是在海城 上的大學,學生時代偶然結識了駱明軒的母親駱夫人。駱夫人只有駱明軒一子, 跟夏沫投緣便認了夏沫做乾女兒,夏沫便經常到駱家走動。畢業後,夏沫想留在 海城創業打拼,方櫻也想去海城發展,駱夫人知道後便讓兒子也投了一份,成立 了未來投資公司。因為方櫻和夏沫太年輕,沒投資經驗,第二大股東,三十五歲 的駱明軒便暫任未來投資的董事長。方櫻說了白馬湖投資方案後,駱明軒和夏沫 都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在方玉龍陵江的那天,方櫻和夏沫等人也殺到了陵江。 方蘭也應邀一起前往白馬湖,這個投資構想是她提出來的,如果確定要投資, 她還能給點意見。方蘭安排了車子去接女兒等人,方玉龍則坐著方蘭的車子先去 了東方公司,等方櫻一行人到了東山,他們再一起去白馬湖。從陵江去白馬湖 必然會經過方玉龍原來住的村子,雖然已經拆遷,但殘垣斷壁還留著些,看著遠 處青翠的長檯山和公路邊破敗的村莊,方玉龍恍如隔世。這個小村莊離白馬湖很 近,如果說陵江通向白馬湖的通道是個瓶口的話,這個村莊就在瓶口外面。 方蘭見平時會跟她說很多話的侄子沉默不語就問侄子在想什麼。「沒什麼, 姑姑,長檯山只是青台山的支脈,卻比金華山高大,山上植被也非常茂密。風景 和遊樂與一體,開發出來應該會有很多遊客來玩的。」方玉龍心裡卻感到有些奇 怪,他從小長大的村子離白馬湖這麼近,他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難道自己要完 全變成方玉龍了,以前的記憶都會慢慢消失?方玉龍發現除了姐姐的樣子,他真 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甚至連三個多月前見過的叔叔都不記得長什麼模樣了。 「山高沒有用,關鍵是要有人開發,江東比金華山高大的山峰多了,有哪座 比金華山出名了?所以開發白馬湖還是要打水上遊樂項目,風景觀光只能為輔。」 站在長檯山上看像一匹奔騰駿馬的白馬湖,是江東為數不多的原生態湖泊, 靠著長檯山和龍華山各有一個小村子,加起來約有戶人家。近幾年有幾戶人家 搞起了農家樂,但因為知名度不高,交通又不方便,一直沒形成氣候,給方玉龍 的感覺還不如上次去楚淮爬山的那個小村莊。 方櫻和夏沫帶著駱明軒等人下車,因為方櫻的原因,駱明軒和方蘭見過面, 兩人很熱情地打了招呼。中等身材的駱明軒看起來很文雅,長得也很英俊,這點 倒和謝銘安有些相似,不過更趨向於年輕人的角色。夏沫把駱明軒介紹給方玉龍 認識,方玉龍跟駱明軒也算投緣,稱呼駱明軒為駱大哥,結果被夏沫賞了個爆栗 子。「要叫舅舅。」夏沫瞪著眼對方玉龍說。 駱明軒呵呵笑道:「小沫,我們各交各的,玉龍叫我駱大哥就行了,真叫我 舅舅還不把我叫老了,我還年輕呢。」駱明軒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而方 達明的未來不可限量,方玉龍將來無論經商還是從政,起點都不是普通人能比, 眼下有機會自然要打好關係。 「就是,大家各交各的。」方櫻難得跟方玉龍站在了同一陣線上,不為別的, 因為她是方玉龍的表姐,要是方玉龍再叫駱明軒舅舅,豈不是她也矮了一輩。方 櫻把方玉龍拉了過去,介紹給她身邊的美女認識。這個美女一下車方玉龍就偷偷 注意過了,猜測是方櫻的同學兼閨蜜,和方櫻一樣在未來公司當經理。就在方玉 龍猜測的時候,那位美女朝方玉龍淺淺一笑後說道:「你好,方玉龍。我叫趙未 央,以前是你表姐的同學,現在是你表姐的同事。」 「趙姐好。」打招呼的時候,方玉龍正面仔細觀察趙未央的長相。劍眉星目, 高鼻小嘴,和喬婉蓉一樣有立體感但比喬婉蓉多了幾分英氣,長髮散開披在肩頭, 又讓英氣逼人的趙未央看起來多了幾分柔美。趙未央?這個名字挺有趣的,方玉 龍一下子就想到了未央生,其次才想到未央宮。 一行人在當地村民的帶領下去北部青台山爬山觀察白馬湖的整體地形,方櫻、 夏沫和趙未央走在一起,顯示出三女關係非同一般。年紀最小的方櫻個子最高, 身材也最火辣,年紀相對最大的夏沫個子最矮,只有一米六八左右,而只比方蘭 矮一點的趙未央和夏沫同歲,不過比夏沫小了幾個月。方玉龍拎著背包像跟班的 跟在三女後面,背包裡面放著三女的小坤包和飲用水之類的。在方櫻和夏沫面前 就是勞苦命的方玉龍一邊爬山一邊欣賞著前面的六條美腿。因為天氣熱,三女都 穿著短打,都是背心加短褲,外面套著雪紡防曬紗衣,六條大腿不斷在方玉龍眼 前交疊變幻。三位美女的大腿都是養眼的修長美腿,小姨夏沫的大腿最白,表姐 方櫻的最長,而趙未央的大腿給方玉龍的感覺是很有力量,走路的時候明顯有肌 肉線條,不像夏沫那樣給方玉龍完全是柔柔弱弱的感覺,這讓方玉龍對趙未央多 了幾分好奇之心。 方蘭和駱明軒以及同來的未來公司特聘的總經理和兩個專業人士則走在最後。 看到白馬湖的第一眼,駱明軒就對這個投資計劃充滿了期待,和方蘭討論的都是 相關的政策以及政府規劃問題。方蘭說這些都可以公關,最重要的是樂園建成以 為如何吸引遊客前來消費。 「哇,這裡的風景還真美,來陵江這麼多次也不知道陵江還有這樣一個原生 態的大湖泊。方玉龍,你快來過來,姐渴死了,快給我水喝。」這裡不是青台山 峰,海拔也就三米左右,但因為天氣熱,爬到山頂就已經大汗淋漓了。方玉 龍打開背包,給三位美女人每人送上一瓶礦泉水。平時運動最少的夏沫有點站不 住,找了塊大石頭坐下,叫方玉龍拿紙巾給她墊在石頭上。夏沫雙手撐著石頭, 兩腿伸起擱到了方玉龍腿上,讓大外甥給她捏腳。 夏沫穿得是緊身白背心,雙手支著半躺在石頭上,胸部高高挺起,讓坐在旁 邊的方玉龍看起來特別顯眼。一直以為小姨胸部不怎麼樣的方玉龍突然發現,小 姨的胸部曲線竟然也很火辣,雖然跟他媽媽夏竹衣比起來還有點差距。方玉龍曾 聽媽媽夏竹衣說過他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他去瑞江和夏竹衣同住之前一直住在谷 昌,夏沫也是在谷昌長大的,所以小時候夏沫是經常帶著方玉龍玩的,跟方玉龍 關係也非常融洽。也許在夏沫心裡,方玉龍還是那個比她小好多的男孩子。 「小姨,那個趙未央是什麼來頭啊,名字挺特別的,不說還以為是個男人呢。」 方玉龍給夏沫捏著腳,瞟了眼不遠處的趙未央和方櫻。從爬山開始,方玉龍就仔 細觀察趙未央,感覺這個女人舉手投足都非常大氣,應該出身在富貴之家。 夏沫咯咯笑道:「怎麼,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打聽人家隱私啊,小心被人家 打斷了腿喔。」 「沒有,我還上學呢,不想這麼早交女朋友,就是覺得她這名字挺奇怪的。 感覺……呵呵……」 「呵什麼啊,滿腦子齷齪思想。」夏沫白了大外甥一眼,自己卻咯咯笑了, 她第一次聽到趙未央的名字跟大外甥是一個想法,這名字確實給人怪怪的感覺。 「我問你,你知道未央的意思嗎?知道意思就能知道她的來歷了。」 「這個當然知道,未央就是未到中央,也就是還沒到鼎盛的意思。趙未央就 是趙家還沒到鼎盛的意思?」 「你覺得呢?」 「應該是趙家沒到鼎盛的意思。取這個名字,這個趙家挺有霸氣的。小姨, 趙未央是哪個趙家的人啊?」 「你覺得她是哪個趙家的人?有幾個趙家稱得上大?」 「小姨,我一直都是用心學習,兩耳不問窗外事,真不知道哪個趙家。」方 玉龍所關心的「國家大事」還僅限於江東範圍內,對於其他省份和中央的高官他 所知不多,除了以前有些衝突的趙承剛,他還不知道其他趙姓大戶,趙未央不會 是趙承剛的妹妹吧? 「就你這樣學校都不去的還一直用心學習?我看你是只知道貪玩不關心國家 大事吧。未央的爸爸是位部長,而且還是政治局委員,知道了吧。」 部長?還是政治局委員?經夏沫這麼提醒,趙望海的名字立刻出現在方玉龍 的腦海裡,趙未央竟然是趙望海的女兒。方玉龍猜測趙未央出身大戶人家,沒想 到她家門檻這麼高。趙承剛的父親雖然也是部長,可跟趙望海相比還有很大的差 距。更讓方玉龍感覺到驚奇的是趙未央竟然會跑到未來投資這樣的新公司打工, 太不可思議了。夏沫告訴方玉龍,趙未央跟方櫻是同學兼舍友,兩人關係非常好。 畢業後方櫻到海城發展,趙未央不滿意家裡的安排就跟著方櫻來了海城。方玉龍 聽了夏沫的話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不遠處的趙未央看著方玉龍一副傭人模樣笑著對方櫻說道:「我看他挺好的, 你這樣對他是不是有點過了?」 「哼,誰叫他以前那樣說我的,我就要把他折磨死。」 「櫻子,你不會……」 「瞎說,我才沒有呢,我就是看著他來氣。」 「你不是說他失憶了嗎,以前的事他早忘了。估計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後悔死 了。」 「未央,你再取笑我我可不理你了。要不要我幫你們介紹介紹?」 趙未央格格笑道:「你這死丫頭,我比他大四歲呢,介紹他做我小還差不 多。他身體素質怎麼樣?我看給我們做陪練挺好的。」 方櫻眼睛一亮,她又找到了折磨方玉龍的新方法。「未央,你不是沒來陵江 玩過嗎,要不讓駱哥他們先海城,我們在陵江呆兩天,讓那小子陪我們練,練 死那臭小子。」看著方玉龍的背影,方櫻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像已經看到 方玉龍被她和趙未央整得七零八落了。 「行啊,陵江歷史悠久,我以前只是匆匆經過,這次就在這裡多玩兩天好了, 反正海城也一樣熱。」趙未央看著方玉龍的背影想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只 可惜兩人身份差別太大了。 駱明軒和其他三人當天就海城去了,初步投資意向已經確定,海城後會 再派小組來進行深入考察和初步的規劃預算,以確定項目的投資規模。方夏趙三 女自然跟著方玉龍去了樟林苑。對方玉龍來說,陪著三個只能看不能吃的大美女 簡直就是噩夢的開始,而且這三個女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讓他鞍前馬後伺候著。 吃過晚飯,方玉龍開著車帶三女去逛孔廟夜市。方櫻和夏沫雖不經常去陵江, 但孔廟還是去過幾次的,因為那裡有聞名全國的特色小吃。方玉龍帶三女去逛孔 廟完全是為了陪趙未央去品嚐陵江的特色美食。 牛肉貼鍋,蟹黃湯包,爆炒田螺,麻辣臭豆腐,鴨血粉絲,千層油糕,黃豆 鴨舌……趙未央說早知道來孔廟就不應該去飯店吃晚飯。一路邊走邊吃,趙未央 品嚐了十多種陵江美食,讚不絕口。尤其是那麻辣臭豆腐,方玉龍以為像趙未央 這樣出身的大美女是吃不下去的,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趙未央吃了一整碗。 品嚐過特色小吃,方玉龍又帶著三女去新秦河邊坐畫舫,品茶夜遊新秦河。 到樟林苑已經十點多了,天氣也沒有白天那種悶熱感。方玉龍以為三女會洗漱 睡覺,沒想到方櫻又提議要游泳,說吃多了游泳消化一下。和三個美女游泳應該 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情,方玉龍卻不敢和三個穿了泳裝的美女一起下水。這一天都 在走路,方玉龍也沒什麼時間想男女之事,這時候再跟三個女人下水,估計肉棒 要腫上個把小時。 「這幾天我跑得太累了,你們游泳吧,我先上去睡覺了。」 「去哪兒呢?姐跑得也累了,那天可是你自己說的,來給我按摩,才兩三 天就忘了啊?你要睡覺也行,給姐按摩好了再睡。」方櫻可不會讓方玉龍溜走, 方玉龍無奈,只得換了泳褲陪三位美女下水。 三個女人先進了水池,夏沫和趙未央穿著連體泳衣站在淺水,而方櫻還是 穿著那套保守卻又性感無比的泳裝,在清澈見底的池水裡游泳。看著表姐雪白修 長的雙腿像美人魚一樣擺動著,站在池邊的方玉龍瞬間就熱血沸騰了,不過都往 下流了。方玉龍立刻跳進了水池,濺起的浪花都打在方櫻臉上,惹得方櫻一陣嬌 嗔,游到方玉龍身邊毫不客氣就揪他的耳朵。 方玉龍說游泳呢,耳朵會進水的。他避開了方櫻的進攻,逃到了夏沫和趙未 央身邊。方櫻追過去,從後面抓住了方玉龍的肩膀,整個人都趴到了他後背上, 要罰方玉龍背著她在泳池裡游一圈。如此香艷的懲罰方玉龍自己都捨不得拒絕, 後果就是他得忍著噴鼻血的風險。方櫻真的趴在方玉龍背上一動不動,害得方玉 龍差點就喝了泳池的水。更讓方玉龍難以忍受的是,方櫻還在他背上扭動上半身, 像是在催他快點,實際上卻是用雙峰摩擦他的後背。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方櫻這樣「折磨」,更別說方玉龍這樣火氣旺盛的年輕男人。 游了一圈到淺水,方櫻咯咯嬌笑著,方玉龍卻是尷尬得臉都紅了。要不 是在水池裡沒人注意到他下邊,要不然真沒臉見人了。夏沫不如方櫻和趙未央好 動,游了一圈就站在淺水,靠著方玉龍說話。無非是問方玉龍失憶的事情,問 方玉龍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還好夏竹衣給方玉龍講了一些他跟夏沫小時候的事 情。方玉龍說只記得一些記憶深刻的事情,這個答讓他過了夏沫這一關。 方櫻又游了兩圈後上岸讓方玉龍給她按摩,還故意走路扭著屁股。方玉龍算 是明白了,表姐方櫻就是故意引誘他,想看他出糗。他和表姐方櫻之間肯定發生 過一些特別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讓方櫻一直記恨著他,偏偏他自己又不知道發生 過什麼事情。難道是背後說她是母老虎的事情?有可能,女人對「母老虎」這個 詞是很忌諱的。 「姐,我以前是不是做過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你大人有大量就寬恕我這個 罪人吧。」方玉龍一邊給方櫻按摩一邊說。聽了方玉龍的話,方櫻臉色微紅,輕 聲說道:「有嘛?我怎麼不記得了。」 夏沫也上了岸,放平了另一張椅子,用毛巾擦乾了身子俯臥在椅子上,嘴裡 喊道:「玉龍,小姨腳酸死了,快來給小姨捏腳。」夏沫穿著黑色的連體泳衣, 讓她的肌膚看上去特別白,方玉龍瞧了眼小姨白花花的大腿又把目光聚焦到方櫻 身上,他正在給方櫻推壓背脊,要是這時候停下肯定又會被方櫻揪耳朵,這兩個 女人分明是故意刁難他,偏偏他又只能乖乖聽話。無奈的方玉龍又想起了乖巧的 湯麗麗和小護士崔靈,要是表姐和小姨像湯崔兩女那麼溫順該多好啊! 「方玉龍,你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夏沫扭頭看著方玉龍,嘴角還帶著 讓人難以察覺的微笑。三人自小就認識,以方玉龍為中心,兩個女孩同時去方玉 龍家的時候就會在一起玩耍,夏沫最大,是三人小圈子的領導,而方玉龍是小跟 班。現在長大了,三人再在一起,方櫻和方玉龍明顯要比夏沫跟方玉龍來得親近, 這讓夏沫心裡有些不舒服,故意跟方櫻抬槓。 「小姨,我正忙著呢,要不你和表姐躺在一起,我同時給你們按摩?」 「你有幾隻手啊。沫沫,你就排隊吧,等我舒服了才能輪到你。未央,你要 不要試試我小的手藝,很舒服的。」 「我就不湊熱鬧了。」趙未央正扶著欄杆起來,方玉龍聞聲頭看了一眼, 頓時被趙未央的身姿吸引住了。倒不是趙未央身材有什麼過人之處,論豐腴不如 夏竹衣和方蘭,論身材比例比不上方櫻和夏沫。但趙未央身上的泳衣恰到好處, 暗紅色的連體泳衣緊縛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身體曲線,最吸引方玉龍的是,趙 未央的泳衣上有幾個大大小小的明黃色幾何圓環圖案,有兩個圓環圖案正好印在 胸部位置,讓趙未央的胸部一下子就成了視線聚集的焦點,所以三女中胸部並不 是最大的趙未央反而給方玉龍留下了大胸的印象。趙未央朝方玉龍淺淺一笑,跟 方櫻和夏沫說了幾句就別墅去了,留下方玉龍繼續忍受小姨和表姐的香艷折磨。 到了週五,方玉龍開車帶著三女遊覽陵江的名勝,吃過午飯後去陌桑湖。憋 了幾天的方玉龍突然想到喬婉蓉的公司離陌桑湖不遠,便推說有朋友找他,讓三 女遊覽陌桑湖,他兩個小時後去接她們。在陌桑湖門口放下三女,方玉龍便驅車 趕往喬婉蓉的公司。 蘇采雲總覺得老這幾天都怪怪的,看上去有點精神恍惚,和以前精明強幹, 雷厲風行的個性大相逕庭。難道老遇到了什麼難事?蘇采雲剛冒出這個想法就 被她否定了,作為喬婉蓉的秘書,蘇采雲對喬婉蓉還是有些瞭解的,能壟斷AD 汽車在陵江的銷售就說明老的後台很強硬,公司經營也沒什麼問題。如果說老 有什麼難事,只有她的私事了,她這個秘書想為老分憂都不可能。 就在蘇采雲猜測喬婉蓉碰上什麼難事的時候,她突然接到了前台的電話,說 她的表來找她了。表?蘇采雲突然想到了前不久新交的男朋友,因為比她小 一歲,被她戲稱為,難道是男朋友有事路過她公司,上來看她了? 當蘇采雲整理儀容走到前台後才發現,找她的「表」竟然是上週六晚上在 夢巴黎遇見的那個極品小白臉。蘇采雲臉上的表情很豐富,驚訝,惱怒,甚至還 有噁心。男朋友的意外來訪讓蘇采雲的心情極好,甚至還那麼點小害羞,沒想到 卻碰上這麼個會渣子。沒錯,是會渣子,這是蘇采雲對見過一面的方玉龍的 評價。 蘇采雲尷尬地看著方玉龍,不知道該跟面前的男人說什麼。「采雲姐,你好。」 方玉龍好像預知蘇采雲會用這樣的表情去迎接他,他還是很「親熱」地跟蘇采雲 打招呼。采雲姐?蘇采雲再次被男人噁心到了,偏偏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發作。 方玉龍靠到蘇采雲身邊輕聲對蘇采雲說道:「是蓉姐叫我來的,我怕會影響到蓉 姐,所以就跟前台說來找你的。」 難道老心神不寧就是在等這個會渣子?蘇采雲當然不會想到這完全是方 玉龍瞎編的,只是對方玉龍用找她的名義來公司感到噁心,萬一被人誤會傳到她 男朋友耳朵裡那可真是冤死了。「喬總在辦公室,你跟我來吧。」蘇采雲冷冷地 說了句,帶著方玉龍去了喬婉蓉的辦公室,一路上也不跟方玉龍說話。 這幾天下來,喬婉蓉已經習慣帶著跳蛋上班了。讓她感到不安的是她不知道 方玉龍會用什麼方法來檢查她。前兩天都是讓她拍照,為了防止她作弊,方玉龍 還讓她拍照的時候擺出一些羞人的姿勢,比如讓她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之類的, 每每想到這些姿勢,喬婉蓉就覺得羞不可耐。最近兩天方玉龍卻好像完全消失了, 既沒給她打電話也沒來找過她,這反而讓喬婉蓉感到了不正常。 難道那傢伙不在陵江?喬婉蓉突然想到上星期天早上的事情,方玉龍本來要 用跳蛋塞她肛門的,接了個電話後就讓她離開了,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了。什麼事情?喬婉蓉想到前幾天的經濟新聞,方達明的姐姐方蘭和連淮市簽約, 取得了新成立的東方興達公司的控股權。難道方玉龍也去了連淮?想想又不怎麼 對,連淮離陵江並不遠,這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就算方玉龍去了連淮,這時候也 早陵江了。喬婉蓉一邊猜測著方玉龍在什麼地方,一邊輕輕摩挲著雙腿。西服 掛在了衣架上,亮綢的藍色淑女領襯衣讓坐在老椅上的喬婉蓉看上去華貴中帶 著青澀。雖然還是冷美人的風格,但喬婉蓉的內心卻不怎麼平靜。 玻璃牆上的葉窗沒有完全上,喬婉蓉隱隱看到女秘書帶著一個男人朝她 辦公室走來。半的葉窗正好遮住了男人的臉,但沒有遮住男人的身影,喬婉 蓉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上。難道真的是那個傢伙來公司找她了? 喬婉蓉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怎麼辦?那傢伙是來檢查我 的嗎?還是要……要不要迎出去,帶他離開公司?喬婉蓉糾結著,門卻慢慢打開 了。看到一臉賊笑的方玉龍,喬婉蓉的心猛地跳動一下後竟然又慢慢平緩下來, 好像某件無法預料的事情知道了結果總比等待結果讓人好受。 方玉龍關上了藍色的門,又輕輕向上提了手把,鎖芯發出清脆的聲響,喬婉 蓉聽見上保險的聲音,心又咯登跳了下,然後臉漲得通紅。她能聽見鎖門的聲音, 秘書也能聽見,大白天的鎖門幹什麼?秘書又會怎麼想她?喬婉蓉還不知道方玉 龍跟她秘書說是她叫他來的,要是知道了怕是要羞得無地自容了。 鎖了門的方玉龍又將半著的葉窗完全上了,整個辦公室立刻成了兩人 的私人空間。「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明知道方玉龍就會掀她的裙子檢 查,喬婉蓉還是忍不住問了聲。 上葉窗的方玉龍一步步走向喬婉蓉,沒有說話卻給了美女老總很大的壓 迫感。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腦子裡浮現出她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壓在樹 幹上,甚至是壓在防盜門上的情景,對方不斷用手拍她的屁股,用手指摸她的陰 唇,甚至是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 看到喬婉蓉的手機放在桌上,方玉龍將他的手機壓在了喬婉蓉的手機上,這 種間接的挑逗動作讓喬婉蓉臉色羞紅。「你說我來幹什麼?我的小女奴。」方玉 龍走到喬婉蓉面前,伸出手掌捏住了美女老總性感的下巴。喬婉蓉比方玉龍大了 一輪,聽到方玉龍叫她小女奴,喬婉蓉感到特別羞憤,卻又無可奈何。這裡是她 的辦公室,她不敢大聲說話,比在秀河小更讓她感到憋屈。 看到被捏著下巴的喬婉蓉沉默不語,方玉龍張開大腿坐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襠部正對著喬婉蓉,美女老總眼睛微微下斜就能看到男人大腿間隱隱顯出的大家 伙。方龍鬆開了喬婉蓉的下巴,拉著喬婉蓉的一隻玉手放到了他的雙腿間,隔 著褲子摸在他的肉棒上。「我的小女奴,現在你該知道做什麼了吧?」方玉龍松 開了喬婉蓉的玉手,喬婉蓉的玉手就這樣壓在方玉龍的褲襠上,隔著褲子她已經 感覺到方玉龍的肉棒已經硬了。 想到之前和方玉龍發生關係的場景,喬婉蓉知道這一次還是再所難免。沉默 了幾秒鐘後,喬婉蓉雙手輕輕拉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將被內褲束縛的大肉 棒完全釋放出來。至於外面的女秘書會怎麼想她,這已經不是喬婉蓉該考慮的事 情了。 「給我舔!」喬婉蓉輕輕捋動著方玉龍的肉棒,想用手淫的方法釋放出對方 的性慾,但方玉龍卻不讓她如願。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委屈地含住了方玉 龍的龜頭,夏天男人的汗味讓她感到無比噁心,不下於當初含沾著方玉龍精液的 丈夫的肉棒。想到丈夫謝銘安,喬婉蓉在心裡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丈夫謝銘安現 在怎麼樣了,自從那天以後,謝銘安就沒過家,也沒跟她打過電話。 「你在想什麼?」方玉龍雙手摸著喬婉蓉精緻的臉龐問她。 「沒什麼。」喬婉蓉吐出了大肉棒答,她不想跟方玉龍說話,但不答對 方的問話,對方又會想出稀奇古怪的方法去羞辱她。沾上了口水的肉棒摸起來滑 爽了很多,讓坐在桌子上的方玉龍很受用。方玉龍抬起了喬婉蓉的下巴,兩人面 對面對視著,喬婉蓉難受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我,如果你不睜開眼睛,我就去打開葉窗,讓你的員工好 好看看你淫蕩的模樣。要我說大聲點嗎?」方玉龍低下頭,兩人臉對著臉相距不 過二三十公分。 「不要。」喬婉蓉睜開了眼睛,一邊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看著對方臉上 得意的表情。混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喬婉蓉面無表情地看著方玉龍,臉上 還不敢露出憤恨的表情。方玉龍會不會真打開葉窗她不知道,但她賭不起。也 許方玉龍不會打開前面的葉窗,但他肯定敢打開面對秘書那邊的葉窗,讓一 個美女秘書看他們的色情表演,他做得出來。 兩人對視了有半分鐘,直到喬婉蓉的眼睛滑出一絲委屈的淚水,方玉龍才松 開了她的下巴,他站起身來,讓喬婉蓉也站起身,然後他坐到了老椅上。喬婉 蓉憋屈地看著方玉龍坐在她椅子上,心裡猜測著方玉龍要她幹什麼?難道要她跪 在地上給他口交?果然,喬婉蓉的猜測變成了真的,方玉龍讓她跪在他胯間給他 口交。喬婉蓉知道她在方玉龍眼裡已經沒有任何尊嚴,方玉龍雖然沒有像鞭笞丈 夫那樣摧殘她的肉體,卻想盡辦法折磨她,羞辱她。外面就是她的秘書和許許多 多公司的員工,是在方玉龍一個人面前毫無尊嚴還是在秘書和員工面前丟臉?喬 婉蓉還是選擇了屈服,她已經在方玉龍面前沒了尊嚴,無論如何都要保全她在公 司的形象。雖然秘書可能猜測到她和方玉龍在辦公室裡幹什麼,可畢竟那只是猜 測,而且她相信她的秘書也不會在外面亂嚼她的舌頭,她平時對秘書可不薄。 喬婉蓉的膝蓋跪在冷冰冰的地上,盡力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時不 時還壓住喬婉蓉的頭,讓她深喉,這讓沒玩過深喉的喬婉蓉無比難受。方玉龍的 肉棒比謝銘安粗長太多,弄得喬婉蓉直想嘔吐。方玉龍鬆開了喬婉蓉,喬婉蓉立 刻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大口吸著氣。方玉龍脫了休閒皮鞋,用腳背摩擦著喬婉 蓉的臀部,一邊摩擦還一邊問喬婉蓉:「我的蓉姐,我是你什麼人?」 「是人。」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喬婉蓉懂,雖然這個答讓她倍感屈辱。 「說明白一點,誰是誰的人,誰是誰的女奴。」 「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女奴。」 「還不行,簽同能說你我嗎?要有名字才行。」方玉龍將腳掌伸進了喬婉 蓉的大腿間,隔著內褲摩擦著喬婉蓉的陰唇,擠壓著喬婉蓉陰道內的假肉棒和跳 蛋。喬婉蓉漲紅了臉輕聲說道:「方玉龍是喬婉蓉的人,喬婉蓉是方玉龍的女 奴。」 「嗯,這還差不多。起來吧,讓我看看你用那小玩具是什麼樣子。」方玉龍 說著抬起腳掌,喬婉蓉跟著站了起來。淺咖啡色的半裙這時候已經被方玉龍的腳 掌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小片未被肉絲遮蓋的白嫩大腿來。 「自己把裙子掀起來,把內褲脫了。」坐在椅子上的方玉龍已經能看到同樣 淺咖啡色的內褲襠部和微微凸起的組跳蛋的卡。喬婉蓉不知道妓女是什麼模 樣,她感覺她這樣就是個妓女,而方玉龍就是個荒淫無恥的嫖客。喬婉蓉雖然心 裡怨恨方玉龍,可她知道這個時候還是照方玉龍的話做為好,否則不用方玉龍打 開葉窗,只要方玉龍說話大聲點就足以讓她在公司冷艷高貴的形象瞬間崩潰。 喬婉蓉輕輕扭了扭腰,脫下了性感的內褲,將內褲交給了方玉龍。「真騷,還裝 著被逼的樣子,你看這是什麼?」方玉龍很猥瑣聞了聞喬婉蓉的內褲後將內褲放 到了喬婉蓉眼前,內褲襠部竟然有了些水痕,這讓喬婉蓉感到無地自容。天啊, 難道我真的那麼淫蕩,那麼騷浪?我明明沒有想著要和他做那種事情,怎麼會流 出水來了呢? 「過來點兒。」喬婉蓉的陰毛不多,根本遮不住她的陰唇,更遮不住卡在飽 滿陰唇間的卡。方玉龍朝喬婉蓉勾了勾手,喬婉蓉輕移兩步,靠到了方玉龍的 大腿間。方玉龍抬頭看著喬婉蓉,美女老總早就羞紅了臉。方玉龍伸手輕輕撫摸 著喬婉蓉的陰唇,同時拉著喬婉蓉的手摸他的肉棒。 「舒服嗎?」 「舒服。」喬婉蓉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她沒有幻想著擰斷方玉龍的大肉棒, 而是在想方玉龍要她插入的時候她該怎麼辦。方玉龍捏住卡往外拉,跳蛋摩擦 陰道肉壁產生的快感讓喬婉蓉不由自顫抖了下。方玉龍將跳蛋放到了喬婉蓉的 嘴邊,讓她將跳蛋上的淫水舔乾淨。 喬婉蓉猶豫著,方玉龍毫不留情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拍打聲讓喬 婉蓉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拿住了沾著她淫水的跳蛋。因為反手的原因,方玉龍拍 打喬婉蓉的屁股並不怎麼疼痛,但聲音卻很清脆,喬婉蓉怕被隔壁的秘書聽見了, 不敢再讓方玉龍拍她屁股。 喬婉蓉象徵性地舔了幾下跳蛋就將跳蛋放到了身後的辦公桌上,專心撫弄起 方玉龍的肉棒來。方玉龍並沒有計較喬婉蓉是否真將跳蛋舔乾淨了,對他來說只 要喬婉蓉習慣服從他的命令就行。 「好了,自己坐上來。」方玉龍雙手壓在喬婉蓉光滑柔軟的屁股上,喬婉蓉 聽到方玉龍的命令,分開雙腿坐到了方玉龍身上。雖然方玉龍的所作所為讓喬婉 蓉感到無比屈辱,但喬婉蓉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尤其是跳蛋被方玉龍拿出來之 後,喬婉蓉就感到蜜穴深處空虛無比,好像渴望著男人的大肉棒的插入。對喬婉 蓉來說,方玉龍的這個命令是她今天最樂意接受的命令。 喬婉蓉一手壓著方玉龍的肩膀,一手扶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分開的陰唇對準 了那碩大的龜頭緩緩坐了下去。喬婉蓉已經熟悉了方玉龍的大龜頭,當那碩大的 龜頭層層頂開她的膣肉直頂到花心的剎那間,喬婉蓉彷彿找到了她多年來一直在 找的那種和情人二為一的感覺。好像她全部的情感都埋藏在她的花心深處, 只有方玉龍才能撥弄到她的感情,而姐夫和丈夫都只是她生命裡的匆匆過客。偏 偏坐在她椅子上的男人帶給她的除了屈辱還是屈辱。 沉默了好幾秒種,喬婉蓉雙手扶著方玉龍的肩膀開始扭動她的腰肢。方玉龍 用佔有她的方式羞辱她,她能做的就是在這種交媾遊戲中戰勝方玉龍,這樣她就 有了嘲笑他的資本。喬婉蓉知道身下的男人性能力很強悍,但她相信性方面無論 多強悍的男人都有軟下去的時候,她只要堅持到方玉龍射精,然後就可以裝出一 副沒高潮的樣子來鄙視他。 喬婉蓉光滑的肉絲雙膝跪在黑色的椅子上,雪白的大腿壓在方玉龍淺灰色的 休閒褲上,分開的陰唇隨著扭動的身體不斷吞吐著男人粗大的肉棒,滑膩的淫水 好像在男人肉棒上結成了透明的肉膜一樣。方玉龍那寬大的手掌扣在喬婉蓉的臀 瓣上,不時用力向內外兩個方向揉扯著,時而將喬婉蓉的蜜穴口擴張到最大,露 出嫩粉色的膣肉,時而又將蜜穴口壓縮到最小,緊緊包裹擠壓著他的肉棒。穴口 火熱,花心清涼,方玉龍抱著喬婉蓉的屁股,低頭看著他的肉棒在美女老總的蜜 穴裡進出。當喬婉蓉挺起腰肢的時候,他的龜頭退到了火熱的蜜穴口,當喬婉蓉 壓下屁股的時候,他的龜頭瞬間從火熱的蜜穴口插到清涼的花心裡,好像一下子 從夏天到了冬天。 方玉龍抬起頭,發現喬婉蓉竟然高傲地仰著頭,精緻的下巴正對著他。方玉 龍抬起頭,張開嘴巴咬住了美女老總精緻的下巴。「啊……不要……」喬婉蓉雙 手撐住了方玉龍的肩膀筆直挺起了上身,漂亮的臉蛋用力向後仰著,躲開了方玉 龍的狼吻。 「別忘了你是我的小女奴,怎麼能躲避人的要求呢?」方玉龍邊說邊用力 掐著喬婉蓉的屁股,弄得她屁股生疼。 「求求你,別咬那裡,會留下印子的。你……你咬我胸部吧……」雖然鎖了 門會讓秘書亂猜,可畢竟只是猜測,要是下巴上留下了男人的齒印,她就是跳進 恆河也洗不清了。說不定秘書還會認為是她太淫蕩了,大白天叫方玉龍去她辦公 室幹這媾的事情。 「這裡沒有你和我,只有人和女奴,跟人說話要用請,知道嗎?」方玉 龍一手用力掐了下喬婉蓉的屁股,一手壓住了喬婉蓉的後腦,逼著她和他對視。 沉默了幾秒鐘,喬婉蓉又輕聲說道:「請人咬女奴婉蓉的胸部。」 「你這樣叫我怎麼咬?」方玉龍將手掌壓在喬婉蓉的胸口,隔著襯衣和乳罩 用力捏了捏喬婉蓉的乳房,疼痛和快感讓喬婉蓉渾身顫動了下。在方玉龍的注視 下,喬婉蓉慢慢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將脫下的襯衣套在了椅子靠背上。做這 個動作的時候,喬婉蓉的胸部壓到了方玉龍的臉上,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 機會,在乳罩上露出的乳肉上輕咬了下,然後看著喬婉蓉自己脫下蕾絲邊的性感 乳罩。 「我的小女奴,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我……女奴婉蓉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難道你不想人用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嗎?」 「想……請人用大雞巴插女奴婉蓉的小騷……屄。」 「這還差不多,再說一遍。」 「請人用大雞巴插女奴婉蓉的小騷屄。」喬婉蓉幾乎要崩潰了,說話比剛 才大了些,說完之後她又想起這是在她的辦公室,秘書就在隔壁。喬婉蓉緊張地 扭頭看隔壁,卻只能看到上的葉窗。「自己先動。」方玉龍用力壓著喬婉蓉 的屁股,張開大嘴將喬婉蓉兩個乳房輪流含在了嘴裡大力吮吸著。不消片刻,喬 婉蓉便感覺她的乳房漲鼓鼓的,好像裡面真有奶水一樣,兩個乳頭更像熟透的櫻 桃變成了深紅色,方玉龍的舌尖舔上去還感覺硬硬的。喬婉蓉用力抱著方玉龍的 頭壓在她胸前,想要把該死的混蛋悶死在她胸口。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方玉龍還是用力吮吸著她的乳房,還時不時含著乳頭咬幾下,在兩個乳頭四周留 下了一圈圈的齒印。 「啊……」就在喬婉蓉幻想著把方玉龍悶死的時候,方玉龍突然托著她的屁 股將她抱了起來,堅硬的肉棒挑在美女老總敏感的花心上。喬婉蓉頓時失聲驚叫, 然後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巴,雙手也死死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生怕她從方玉龍 身上掉下去。 方玉龍向前跨了一步便將喬婉蓉放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半個屁股坐在辦公 桌上讓喬婉蓉心裡有了底,勾著方玉龍脖子的雙手也鬆了些。方玉龍鬆開了喬婉 蓉的屁股,手掌沿著喬婉蓉右側大腿往下扣住了喬婉蓉的腳踝,將喬婉蓉的右腿 高高抬起。喬婉蓉受不了,雙手撐著桌面向後仰,肩膀卻被方玉龍的另一隻手抓 住了。 「我的小女奴,看好了人怎麼用大雞巴肏你的小騷屄。」在方玉龍的逼視 下,喬婉蓉不得不低頭看著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只見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她 的蜜穴裡,只露出根部一小段。方玉龍屁股向後退了些,肉棒也從蜜穴裡抽出, 只留龜頭卡在蜜穴口上。喬婉蓉能清楚感覺到龜頭邊緣劃過她蜜穴腔道時產生的 讓她酥軟的快感,那種摩擦的感覺是姐夫和丈夫從來都沒有給過她的。天啊,難 道我真的要淪為他的女奴嗎?喬婉蓉的心跟著身體一起顫抖起來,要堅持到最後 的信念已經開始動搖了。 方玉龍扭動著頭部,臉頰不斷摩擦著喬婉蓉的肉絲美腿,然後猛得發力,將 卡在蜜穴口的龜頭一下子插到喬婉蓉的花心深處。「哦……」喬婉蓉咬著嘴唇呻 吟了下,撐在桌上的雙手都跟著身體打顫,差點兒就癱在辦公桌上。 「我的小女奴爽不爽?」 「爽……人插得女奴婉蓉好爽……」在男人的進攻下,喬婉蓉徹底拋棄了 她的尊嚴,只盼望著侵佔她的男人像前幾次那樣把她弄暈就算了。 「說你就是個小騷屄,求人肏的小騷屄!」 「女奴婉蓉是小騷屄,請人用大肉棒肏爛婉蓉的小騷屄吧。」 嘩……方玉龍將桌子上的書和文件推到了一邊,將喬婉蓉的兩條腿都抬了起 來,喬婉蓉支撐不住,整個人都躺在了辦公桌上。「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方 玉龍分開了喬婉蓉的雙腿,小半截肉棒插在美女老總那淫水橫溢的騷肉洞裡。 「婉蓉是個小騷屄,請人用大雞巴肏爛婉蓉的小騷屄吧。」喬婉蓉躺在帶 著涼意的辦公桌上,睜眼看著天花,平時絕不可能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騷屄」 此刻成了一個很普通的稱謂,甚至說出來後心裡在有種特別的快感。為什麼說自 己騷屄的時候會感到興奮?難道我真是個騷屄嗎? 最後的進攻開始了,喬婉蓉一手抓著桌子的邊緣,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生 怕自己忍不住就發出什麼聲音來。可就是這樣,喬婉蓉嘴裡依舊會不時發出一些 嗯嗯啊啊的呻吟。喬婉蓉又羞又急,心裡咒罵著方玉龍的同時又享受著身體的快 感。沒多長時間,原本還有些涼爽的桌子片刻就讓她有種被火烤的感覺。喬婉蓉 幾次想挺起身體讓她的後背離開桌面,但被方玉龍一衝,她又躺到了桌上,連 著桌子都微微移動起來。喬婉蓉掙扎了幾次都沒能坐起身來,後背都磨得發痛了, 最後無力地躺在桌上,任憑方玉龍摧殘著她性感的胴體。 坐在辦公桌後的蘇采雲渾身都不自在,無論如何,那個極品小白臉都是她帶 到老辦公室裡去的。大白天鎖了門上窗簾在幹什麼?難道老真的跟那個小 白臉在辦公室裡XXOO?蘇采雲跟著喬婉蓉有兩年多了,老給她的印象就是 冷艷和智慧,她從沒想過老會包個小白臉在辦公室做那種事情。可眼下的情況 讓她不得不對老的形象產生懷疑。那個極品小白臉還說跟老有重要事情要談, 不要讓人來打擾。那傢伙能跟老談什麼重要事情? 蘇采雲根本沒法集中精神做事情,腦子裡全是冷艷老和小白臉的影子,甚 至還聽到老辦公室裡有聲音傳出。如果她辦公室也像老那樣封閉著,她肯定 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老辦公室裡的聲音。 一個年輕女孩拿著一份文件進了蘇采雲的辦公室,看到喬婉蓉辦公室上了 窗簾便問蘇采雲老是不是在休息。「喬總在和一個傢伙談事情。小希,是不是 計劃書修改好了?」蘇采雲看到沈希手裡的文件問。 「是啊,本來上周就要完成的,但喬總對計劃不滿意,讓我們部門重做。說 這個星期一定要拿出最優秀的方案來。我是拿計劃來給喬總過目的。采雲,喬總 在會見什麼客人啊,這麼神秘。」 「有什麼客人啊,上次在夢巴黎碰到的那個老盯著你看的傢伙。」蘇采雲說 著狠狠盯了沈希胸部一眼。沈希的個子只有一米六五樣子,比蘇采雲還矮上一兩 公分,但身材相當火辣。尤其是胸部,讓幾個要好的女孩子非常羨慕,因為名字 叫希就給她取了個「奶昔」的外號。 「那傢伙?他跟喬總談什麼重要事情啊?」沈希也想起那個用色迷迷眼光看 她的年輕男人。 「這我哪知道。要不你敲門問問?」沈希是半工半讀的實習生,但喬婉蓉卻 非常照顧她,蘇采雲便猜測這位「奶昔」跟喬總關係很深,要麼就是大有來頭。 「我?」沈希聽蘇采雲讓她去敲門,立刻直搖頭。老和一個小白臉在辦公 室裡,還關門拉窗簾,傻子才去敲門。「采雲,喬總和那傢伙在裡面多久了?」 被沈希這麼一問,蘇采雲才看了看時間,然後吃驚地說道:「天啊,都快四 十分鐘了。」兩個女孩雖然沒說,心裡都認定喬婉蓉和小白臉是在辦公室裡做苟 且之事。沈希和蘇采雲面面相覷,心裡都在想,怪不得喬總會看上那個極品小白 臉,原來那傢伙也有一「雞」之長啊。 喬婉蓉無力地躺在辦公桌上,方玉龍的龜頭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漲得越來 越大。突然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瘋狂的媾,方玉龍停下身子看著辦公桌上的 手機,竟然是他的電話在響。方玉龍鬆開了喬婉蓉的雙腿,美女老總的雙腿無力 的垂在辦公桌下。電話是方櫻打來的,方玉龍不得不接。 「方玉龍,你在哪裡?」電話裡,方櫻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在和朋友喝咖啡呢,你們已經在陌桑湖轉了一圈?」 「沒有,在沿著湖中小路轉了下。你快來接我們,未央要去江邊看看,我們 去白雲山。」 「哦,你們先在陌桑湖玩一會兒,我馬上就趕過去。」方玉龍邊打電話邊輕 搗喬婉蓉的蜜穴,沒有剛才那麼瘋狂,躺在辦公桌上的喬婉蓉後背也不覺得痛了。 雖然聽不到方櫻說什麼,但方玉龍說的話喬婉蓉還是聽見了。好像有人叫這傢伙 去幹什麼,這傢伙要馬上離開,真是謝天謝地。 方玉龍放下電話,扶著喬婉蓉的大腿一陣猛插,頂得喬婉蓉忍不住又發出了 呻吟聲。方玉龍突然又將喬婉蓉抱起,退到椅子上,放下喬婉蓉讓她給他口交。 喬婉蓉極不情願地跪在方玉龍胯間,含住了膻腥味很重的龜頭。方玉龍抱著喬婉 蓉的頭像插蜜穴那樣狠狠插了幾下,粗大的龜頭一直插到了喬婉蓉的喉嚨深處, 就好像插在緊窄的蜜穴裡一樣。沒幾下,方玉龍便射精了。憋了幾天的方玉龍射 出的精液很多,都順著喬婉蓉的喉嚨流到了胃裡。喬婉蓉被大肉棒頂著嘴巴,只 得默默吞下讓她感到無比噁心的精液。 「給我整理好褲子。」射精後感覺無比舒爽的方玉龍站在椅子前看著還跪在 地上的喬婉蓉。他的褲子並沒有解開,只是拉下了拉鏈,拉鏈周圍還沾著喬婉 蓉的淫水,顏色比別的地方深了些。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褲子沾著她的淫水,心裡 又有些羞澀,伸手幫方玉龍整理好褲子後才站起來穿她的乳罩和襯衣。扣扣子的 時候,方玉龍突然將她抱住,在她胸口上用力吮吸了起來,頓時在領口處留下了 一個紅色的草莓印痕。 這個死變態,這下真沒辦法解釋了,希望領子能將那印痕完全遮住。喬婉蓉 默默穿好襯衣,看著辦公桌上的跳蛋發呆,最後還是動將跳蛋塞進了剛被男人 弄得紅腫的蜜穴。整理好裙子,喬婉蓉又變成那個冷艷的美女老總。但臉上的潮 紅和領口處露出的一絲不現眼的紅痕卻洩露了這大半個小時的秘密。「我的小女 奴,下次再來看你。」方玉龍捏了捏喬婉蓉的下巴,心滿意足地走向被他鎖住的 藍色木門。 因為計劃書馬上就要用,沈希在蘇采雲的辦公桌前猶豫要不要等老「會客」 結束後親自交給老,如果老有什麼要修改的,她好立刻去做。這時候鎖著門 打開了,方玉龍從裡間出來,看到沈希和蘇采雲便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沈希笑道: 「喲,小希也在啊,是找蓉姐有事吧。采雲姐,我先走了。還有個表姐要伺候呢, 真是個勞碌命啊。」在兩女不屑和鄙視的目光中,方玉龍離開了辦公室。裡間的 喬婉蓉也聽見了方玉龍說的話,知道那是方玉龍故意在敗壞她名聲,外面兩個女 孩肯定以為她不是包養小白臉而是叫了只鴨子。 還要去伺候表姐?說得好聽吧,說不定是某個富婆在召喚他了。沈希和蘇采 雲對視一眼,做了個噁心人的表情。沈希拿著計劃書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喬婉蓉 讓她進去後才進了喬婉蓉的辦公室。 「喬總,這是你要求修改的預售計劃書。」雖然喬婉蓉的辦公室空間挺大, 但沈希還是聞到了一些特別的味道,她偷偷觀察喬婉蓉,發現喬婉蓉的襯衣扣子 都扣上了,這和喬婉蓉一貫風格不同。以前喬婉蓉穿襯衣最上面一個扣子都是松 著的,而且只松一個。 「是沈希啊,這計劃書現在不急了,先放著吧。」喬婉蓉對沈希點了點頭, 這個女孩是另一個股東介紹進來的,才上大三,半工半讀。一開始喬婉蓉以為沈 希是那個股東暗中包養的小三,但她發現半工半讀的沈希進公司後很努力,說在 公司能學到很多學校學不到的東西。就在喬婉蓉抬頭一瞬間,眼尖的沈希看到老 的領口處露出一道紅線狀的印痕。怪不得喬總要將扣子都扣上,原來是為了遮 住那道印痕。沈希退出的喬婉蓉的辦公室,蘇采雲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沈希輕 輕搖了搖頭表示她什麼也不知道。 方玉龍開車趕到陌桑湖公園,差點又被方櫻揪耳朵。「你去哪裡喝咖啡了? 這麼長時間才趕過來。」上了車方櫻還在責問方玉龍。 「也不遠,路上有點堵才花了這麼長時間,你看我為了趕來接你們都急出汗 了。」方玉龍身上還留著汗味,當然是他大戰喬婉蓉後留下的,方櫻沒有懷疑。 方達明到他的別墅,看到妻子夏竹衣也在,有些意外。「夏沫和小櫻帶著 那個趙未央住在樟林苑,他們年輕人住一起,我這個老太婆就不去湊熱鬧了。」 「趙未央?趙家那個?」 「嗯,你是不是怕寧書記會誤會?」 「沒有,寧書記跟趙家又沒衝突。再說他們小輩一起開個公司罷了,寧書記 怎麼可能誤會呢。今天寧書記又找我談話了,他希望我去海城持政府工作。」 夏竹衣心裡咯登了一下,問方達明他是怎麼答的。「我說我雖然不是出身 在江東,但祖籍是江東的,我想在江東做出點實際成績再離開江東。寧書記也希 望有人在他離開江東後能繼續他北部開發的戰略方針,所以他同意了我的請求, 支持我留在江東。」 「達明,這樣你是不是太委屈了?」 「不,這些年來委屈的是你。江東的地位雖然比不上海城,但放眼全國仍舊 是非常重要的省份,眼下可能吃了點虧,但對於將來的發展這就是一個重要履歷。 比起我的同僚,我還年輕,以後肯定還有機會的。」方達明輕輕摟著妻子的肩膀, 用手撫摸著妻子的秀髮。 在喬婉蓉身上狠狠發洩過後的方玉龍和三個美女相處起來坦然多了。晚上游 泳過後依舊是香艷的按摩,也許是爬白雲山累了,也許是被方櫻和夏沫捉弄方玉 龍的氣氛感染了,趙未央也享受了方玉龍的按摩服務。爬山的時候,方玉龍就知 道趙未央腿部肌肉結實,如今捏在手裡,方玉龍頓時感覺到趙未央的腿部肌肉有 些像男人。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夏沫翹著屁股趴在 另外一張躺椅上,催促著方玉龍再給她壓壓背,捏捏腿。 「方玉龍,你的按摩手法哪學的,挺像那麼事的。」趙未央從沒讓一個大 男人捏過她的腿,感覺挺新奇的,方玉龍手上的力氣很大,捏得她小腿有些酥麻, 不過感覺很舒服。 「不瞞趙姐,我根本沒學過按摩,自己瞎捏的。誰叫我小,有些人的命令我 不得不聽啊。」 「方玉龍,你是不是又欠扁了啊。」躺在椅子上的夏沫還沒說話,剛從泳池 裡上來的方櫻一腳蹬在了方玉龍的屁股上。幸虧方櫻沒用力,要不然方玉龍就趴 到趙未央身上去了。鐃是如此,方玉龍一手還壓在趙未央的大腿根部,差點就滑 到趙未央的臀瓣中間去。趙未央有些不好意思,坐起來說道:「你們三個玩吧, 我先上去洗澡了。」 方櫻卻咯咯笑道:「方玉龍,你敢揩未央的油,你死定了,明天未央肯定要 摔死你。」方玉龍就問方櫻說摔他是什麼意思。方櫻才說趙未央出身軍人世家, 看起來像名門淑媛,其實性格很野,喜歡很多運動,尤其是格鬥技巧類的。方櫻 的大學時代就是受趙未央影響而有些暴力傾向。方玉龍想起剛才手掌壓在趙未央 大腿根部的情景,好像那裡是很結實,彈性驚人。怪不得表姐這麼暴力,原來是 有「名師」指點啊。 第二天上午,三女讓方玉龍帶著去了金華山後就沒再去別的地方,下午方櫻 讓方玉龍帶她們去健身運動的會所,方櫻叫夏沫同去,夏沫死活不肯,說她還要 保持良好的淑女形象。到了會所,方玉龍和兩女一起換上了練功服。他知道趙未 央背景深厚,自然不敢對趙未央有什麼非分之想,但陪美女練柔道還是件很美妙 的事情。而且方玉龍自認身手敏捷,身體素質又好,對付趙未央應該沒什麼問題。 可惜方玉龍的想法是不錯,但實力相差太遠了。方玉龍還沒抱到趙未央的身 體就被趙未央甩了個大背包。方玉龍試了幾下都沒什麼作用,連著被趙未央甩了 幾次。雖說趙未央沒用大力,地上也鋪了軟墊,方玉龍摔得也不是很疼,但他一 個大男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只得跟趙未央求饒,轉身去找方櫻練習。趙未央笑 道:「想跑,沒這麼容易,再吃我一記背包。」一把抓住的衣領轉身要摔,方玉 龍急中生智,伸手抱住了趙未央,結果兩手亂抓在趙未央鼓鼓的胸脯上。趙未央 身子一僵,方玉龍卻沒注意到他抱在了趙未央的什麼部位,只感覺手上有些溫軟, 趁著趙未央發愣的機會就伸腳一絆,兩人便都倒在了墊子上。 方玉龍是想壓壓趙未央的「囂張」氣焰,沒想到直接壓到了趙未央的身上。 「小混蛋,還不把手鬆開。」趙未央漲紅了臉,雖然倒下去的時候換了個姿勢, 但方玉龍的手還不偏不倚地壓在她的胸口。男人大半重量通過雙手壓在她胸上, 讓她有種胸悶的感覺,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壓的。 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趙未央剛才會發愣,原來抓到了她的敏感部位,方 玉龍立刻鬆開趙未央站了起來。一直站在兩人身後的方櫻也沒看到方玉龍雙手抓 在了趙未央什麼部位,見趙未央被方玉龍壓在墊子上就咯咯笑了起來:「你們這 是玩柔道還是玩摔跤啊。未央,想不到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 趙未央紅著臉說道:「一時失誤,被這小子佔了便宜。再來!」方櫻沒看見 方玉龍手上的動作,只以為趙未央是說方玉龍鑽空子才勝了一。方玉龍卻知道 趙未央在說什麼,也知道趙未央是生氣了要摔他,但他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 方玉龍又一次被趙未央壓在墊子上後輕聲說道:「趙姐,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你就饒了我吧。」趙未央說不故意還抓這麼準?抓了還捏,敢亂吃姐的豆腐,摔 死你個小王八蛋!方玉龍知道,今天趙未央不把他摔爽了是不會罷休的。 也不知道是多摔了幾次趙未央沒力氣了,還是方玉龍摸出了門道。在被趙未 央摔了幾下後,方玉龍居然有機會靠著他的真實實力打倒趙未央了。再一次被方 玉龍壓在墊子上,趙未央沒有臉紅,只是有些意外。趙未央問方玉龍以前有沒有 玩過柔道。方玉龍說沒有,要玩過還會被她摔得這麼慘。趙未央狠狠地彈了下方 玉龍的額頭說道:「摔你幾下怎麼了,你還……」趙未央本想說方玉龍還摸她胸 來著,可她是個大姑娘,最終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趙未央沒再跟方玉龍玩下去,看方玉龍跟方櫻玩。方玉龍跟趙未央玩了這麼 長時間也撐握了些技巧,方櫻的柔道技術水平遠不能和趙未央相比,再加上身體 素質的差異,上去就被方玉龍壓在了墊子上。方玉龍對方櫻當然不會用蠻力,摔 下去的時候還輕輕柔柔的,怕方櫻受了傷。自信心爆棚的方櫻有些窘迫,這哪是 練柔道啊,簡直是在表演情景喜劇。 兩人摔了幾下就坐到了趙未央身邊休息,趙未央似乎還不相信方玉龍以前沒 練過柔道,問方玉龍有沒有騙她,因為方玉龍後來的技術動作和實力明顯上了一 個層次,常陪她練習的方櫻根本不是方玉龍的對手。方玉龍說他個子比她們倆高, 力氣也大,方櫻自然摔不過他。 「等下我們去玩跆拳道。」趙未央又提出了新建議。 「還要玩啊?」要說真打架,方玉龍可能不會害怕趙未央,畢竟他是軍隊出 來的,身手再差也比普通人強些。可跆拳道這東西方玉龍根本就不懂,想到趙未 央結實的雙腿肯定是練跆拳道練出來的,方玉龍就一陣頭痛。 方玉龍以為趙未央說說的,沒想到真帶他去了跆拳道館。到了跆拳道館,方 玉龍心裡放心了些,因為對練的時候有防具。跆拳道相對於柔道而言,兩人拉扯 動作少,身體接觸也少,而身體靈活的方玉龍比趙未央更佔優勢。玩柔道的時候, 趙未央還能摔方玉龍幾下,比跆拳道,趙未央雖然佔了明顯的優勢,卻打不到方 玉龍。即便攻擊到了,對方玉龍也沒什麼殺傷力。兩人踢來踢去好幾分鐘,趙未 央看準機會踢出一記連環腿,方玉龍左躲右閃,趙未央沒有停下,連著來了個 旋踢,方玉龍不幸中招,倒在了地上。 趙未央雖然打到了方玉龍,臉上有些得意,心裡卻很吃驚於方玉龍的反應, 兩交手這麼久,她才找到機會打倒方玉龍。方玉龍起來後兩人又接直打,方玉龍 放棄了之前的躲避策略,學著趙未央的樣子進攻。如此一來,趙未央打他的機會 就多了,方玉龍接連中招。 穿著護具方玉龍也不會受傷,最多就是有些狼狽不堪。方玉龍接著進攻,被 趙未央打到幾次後,方玉龍的動作越來越連貫,到後來居然能順利踢出旋腿法。 雖然方玉龍的動作還不標準,但方玉龍的彈跳力驚人,那一腳出去,帶著下劈的 威勢力量極大。趙未央沒想到方玉龍竟然能做出這般高難度的動作,被方玉龍直 接踢中了肩膀,倒在了地上。 雖然穿著護具,但方玉龍的力量遠比趙未央大,加上身體下墜的衝擊力,趙 未央感到肩膀生疼,卻又不好意思責怪方玉龍,方玉龍第一次玩這個,力量肯定 控制不好。方玉龍見趙未央倒在地上,立刻上前扶起了趙未央。 「方玉龍,你以前有沒有上過什麼武術興趣班啊?我感覺你練武的天賦太強 了。」方櫻知道方玉龍的情況,除了玩車沒別的愛好。「未央,方玉龍的身體素 質好,你一個女生就別跟他比這個了。」 「女生怎麼了,要不是他天賦這麼好,能打到我才怪了。方玉龍,以後來海 城可要多陪我練練。不過,你不能這麼打我,只能我打你。」後面這句話是對方 玉龍說的,方玉龍縱有千般不願也只能先答應了,反正他現在又不去海城。 星期天上午逛街,三女買了很多陵江美食海城。送三女去車站的時候,趙 未央還讓方玉龍有空去海城玩。方玉龍面上點頭答應,心裡卻想離趙未央遠遠的, 只能她打他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更加暴力的方櫻,他才不想成為女人的發洩物。 東方興達公司重組的同簽了沒兩天,上突然爆出新組建的東方興達公司 的負面消息。有知情人士稱,在建立東興公司的過程中,東方公司有侵吞原屬於 興達公司的市屬國有資產的嫌疑。最好的證據就是東方公司佔有的股份比原計劃 多了分之五,而這些股份原本是應該屬於市工業局的。所謂東方公司加大投資 和鄭明遠追加投資都是他們使出的障眼法,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事。 爆料人把矛頭對準了東方公司,認為東方公司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權進行 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調的東方公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個消息起初只是在連 淮市傳播,韓淑華知道後第一時間通知了方蘭,作為管工業的副市長,韓淑華 立刻召見了鄭明遠,讓鄭明遠補足追加的投資。這件事情雖然很快壓了下去,但 省裡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了這些事情,這讓方蘭心裡非常鬱悶,她知道這件事情跟 她沒什麼關係,對方是衝著方達明去的。 方蘭跟方達明說了這件事情,問方達明會不會對他產生什麼不利影響。方達 明只是笑了笑,讓方蘭正常經營就好,只要她在重組事宜中沒犯錯誤,別人想潑 髒水也不可能。方達明的話讓方蘭放下了心,要是因為她的失誤影響了方達明, 那罪過就大了。 五十出頭的梅興良是陵江保局的局長,平時為人低調,初見他的人怎麼也 猜不到他會是陵江保局的一把手。梅興良知道,很多官員落馬就是因為平時太 張揚了,所以該夾著尾巴做人的時候他就要忍得住。到他這年紀,要想再進一步 已經不太可能,所以梅興良的願望就是平平安安幹完這一任局長,然後退休做他 的富翁。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擾了梅興良的清夢,打電話給他的是他的遠房表妹王麗, 財政局長的老婆。梅興良看著身邊還在睡夢中的漂亮女人,拿著電話去了客廳。 沈希也聽到了電話鈴聲,但她裝作還沒睡醒。當梅興良拿著電話去了客廳,沈希 也從床上爬起來,悄悄走到了門邊。房門虛掩著,從門縫間可以看到梅興良站在 小窗戶邊打電話。 「小麗,一大早的有什麼事情?」 「興良,我們投資的房產什麼時候可以收第一筆資金啊?我家老季昨天晚 上又做了個夢,感覺不怎麼好。興良,你說我們的事情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上 禮拜我去公司問喬婉蓉,她說最近風頭緊,連辦預售證都要規規距距的,我怕出 事情。」 「小麗,你別一驚一乍的,叫你家老季定心點。喬總的後台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要有什麼風吹草動,喬總早就通知我們了。不就是挪用點錢嘛,這樣的事情多 了,有幾個出問題的。現在才六月底,等籠了資金肯定會先把我們挪用的缺口 補上,不會出事情的,真有什麼事情,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呢。你也不想想,喬 總的後台會讓事情爆出來?所以你就放一二十個心,等著項目結束分紅就行了, 這一次就能把我們的養老錢賺足了。」 小麗?難道是公司的另一個董事王麗?他們和喬婉蓉伙開發房產的錢是挪 用的公款?躲在門後的沈希雖然聽不到王麗在電話裡出什麼,但梅興良說的話裡 就透出了很多重要信息。沈希知道梅興良在房產公司投了錢,她以為那是梅興良 多年貪污受賄得來的錢,沒想到竟然是梅興良挪用的保資金。不知那個王麗的 老公老季是什麼人,能挪用資金開發房產的,肯定管著大把錢財。 看到梅興良掛了電話,沈希到床上,擺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到梅興 良推門進門,沈希用發嗲的聲音說道:「乾爹,是誰啊?一大早就打電話來。」 沈希穿著半透明的睡裙,兩個豐滿的乳房連同那小櫻桃般的乳頭都隱約可見,說 話的時候跟著她的胸口一起起伏著,看著梅興良大吞口水。 「一個老戰友,約我去釣魚呢。」梅興良坐在床邊,一隻手壓在沈希光滑的 大腿上。 「大熱天釣什麼魚啊,會曬黑的。」沈希坐起身抱住了梅興良的發福的腰身, 豐滿的乳房貼在梅興良後背上輕輕摩擦著。「乾爹,今天我不去公司,你多陪陪 我好不好?」說話的時候,沈希壓在梅興良小腹上的玉手輕輕向下伸進了男人的 短褲裡。 也許是清晨的時光太好了,也許是身後的乾女兒太勾人了。五十出頭的梅興 良被乾女兒一摸,軟軟的肉棒竟然翹了起來。看到自己的肉棒沒靠藥物就自然勃 起,梅興良大喜過望,轉身將乾女兒壓在身下。 「小希,我的小心肝,讓乾爹再疼你一次。」梅興良壓在身著半透明睡裙的 沈希身上,隔著睡裙啃著沈希豐滿挺拔的乳房,將薄絲的睡裙都弄濕了。 「哦,好舒服,乾爹,快用你的大雞巴干死小希吧,小希難受死了。」沈希 一把扯下了梅興良的短褲,露出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的肉棒來。沈希只穿了絲質的 睡裙,當她抬起雙腿勾住梅興良屁股的時候,睡裙都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半個 閉著的肉縫來,把性致昂然梅興良勾引得魂不守舍。 「小希希,乾爹來了。」梅興良用手撫摸著沈希的小肉穴,幾下就感覺小肉 穴濕潤得足夠他插入了。梅興良心底不由感慨萬分,年輕女孩就是水多,比年過 四旬的表妹嫩多了。 「哦,好乾爹。」沈希將她的媚勁發揮到極致,滑軟的玉手摸在了梅興良的 肉棒上。梅興良哪還忍得住,龜頭頂開了乾女兒那兩片飽滿肥嫩的陰唇,一挺屁 股便將整個肉棒插進了乾女兒騷浪的肉洞裡。 「啊……乾爹,快點兒……小希舒服死了……」沈希拉著梅興良壓到了她身 上,用她豐挺的乳房摩擦著梅興良發福的身體,彎起的雙腿緊緊勾住了梅興良的 屁股,讓他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腦子裡浮玩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影。雖然她 也看不起那個年輕男人,但那傢伙的長相和身材還有那壞壞的笑容還是給沈希留 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沈希看來,做鴨子雖然不夠陽光,但總比那些貪官污吏強。 每次跟梅興良交媾,沈希都會把年過半的梅興良幻想成英俊瀟灑的年輕男人。 這一次,她把梅興良幻想成了前天還用色瞇瞇的眼神看她的方玉龍。 好像出征的將軍,一開始總是氣勢高漲,等發現敵人強大後才知道自己的力 量是多麼渺小。梅興良總覺得自己力氣很大,能把身下的小美人兒弄得要死要活, 可惜的是,年輕女孩的陰道非常緊致,層層疊疊裹住了梅興良的肉棒,像對陣的 一方將另一方團團圍住了,讓對方進退不得。五十出頭的梅興衣沒能堅持多長時 間就一洩如注趴在了乾女兒的身上。 「小希,舒服嗎?」 「嗯,小希舒服死了,乾爹,你對小希真好。」被掛在半當中的沈希裝著很 享受的樣子,她知道這樣更能討老男人的歡心。梅興良看著身下的美人得意地笑 了,不管沈希是不是真的舒服,對梅興良來說能在他這樣的年紀碰上這麼年輕的 漂亮的女人是一種福氣,該是他享受的總歸會讓他享受到。再過幾年就算再有權 再有錢也只能望「美」興歎了。 「小希,你在公司打工累不累?要不你就別去公司了,乾爹手裡雖然錢不多, 但養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知道乾爹對小希好,可小希還是想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我跟乾爹在 一起就是覺得乾爹好。乾爹也知道,小希很小就沒有父親了,跟乾爹在一起,小 希覺得很有安全感。」 「小希,只要乾爹在,你以後就會衣食無憂。」梅興良一雙色手伸進沈希的 睡裙,撫摸著那對讓他難以抗拒的極品美乳。初次見到沈希,梅興良就被沈希的 容貌身材迷住了。本來沈希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沈希的母親因為保和身 體原因提前退休的問題找不到門路,正好有個朋友認識沈母,便把沈希和她母親 介紹給他認識。這點小事對梅興良來說不值一提,偏偏梅興良看中了沈希,把事 情說得很因難。試探下來,梅興良發現沈希對他竟也有好感,這讓梅興良喜出望 外,沈母的事情便一句話解決了。後來,沈希便認他做乾爹,兩人每月都會幽會 幾次。為了安置沈希,梅興良不光在紫金花園購置了一套一三十平米的房產給 沈希安了家,還照著沈希的意願把她弄到喬婉蓉的公司半工半讀。對梅興良來說, 找到沈希這樣的女孩簡直就是找到了寶。 「我知道乾爹對我最好了,有乾爹陪小希,小希好幸福。」沈希靠在了梅興 良的懷裡,還像情人那樣在梅興良的胸口畫著圈。 「小希,公司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沒有啊,很正常。要說有什麼不正常的就是預售計劃書的事情,本來下個 星期就要用的,喬總說可能要到八月初才會用。」 「八月也不晚啊。」梅興良盤算著,只要年底前把錢補上,一切就萬事大吉 了。 「乾爹,什麼八月也不晚啊?」沈希裝著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梅興良, 心裡卻一陣冷笑,要是把梅興良挪用保資金開發房地產的事情爆料出去,不知 道他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沒什麼,乾爹突然想起今天還有個牌局。」梅興良在沈希誘人的小嘴上親 了下,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聽到關門的聲音,沈希從床上爬起來,從床邊櫥頂 上拿下一個包,又從包裡拿出一台微型攝像機,檢查了錄製的畫面後,沈希將儲 存卡取了出來,換上了一張新的儲存卡。 衛生間裡,全身赤裸的沈希照著鏡子,雙手撫摸著剛才被梅興良揉弄過的乳 房,剛才床上勾人的嫵媚風情變得有些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呸!老不死的,總有一天叫你身敗名裂。」沈希走進浴室,用水龍頭不斷沖洗 著下身,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 洗過澡,沈希穿上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長髮梳成了馬尾辮,如果不是 挺拔的胸部有幾分性感,看起來就像剛踏進大學校門的新生。沈希又照了照鏡子, 自己覺得滿意了才離開那個大多數陵江人還安置不起的家往小後面走去。方慧 君也住在紫金花園,不過是複式大戶型,不比普通的別墅差。剛起床沒多久的方 慧君看到沈希這麼早去她那兒有些意外。 「小姨,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訴你。」進門後,沈希見方慧君家裡沒人便說起 了梅興良的事情。 「重要消息?是關於梅興良的還是楚中天的?」 「是梅興良的,今天早上我聽見他跟人通電話,對方叫小麗,我猜應該是芙 蓉房產的一個董事王麗,他們投資房產的錢是挪用的公款,數額肯定很大。那個 王麗的老公姓季,梅興良在電話裡叫王麗老公別擔心。小姨,姓季的會是誰?」 「姓季?應該是陵江財政局的季國強。你確定他們挪用公款投資芙蓉房產了?」 「嗯,梅興良在電話裡是這麼說的,他叫王麗別擔心,還說不就是挪用點錢 嘛,這樣的事情多了,有幾個出問題的。現在才六月底,等籠了資金肯定會先 把他們挪用的錢補上,不可能會出事情。真有什麼事情,天塌了還有高個頂著呢。 小姨,你說把這條消息爆出去,能不能叫姓梅的進監獄?」 「這個不好說,你知道喬婉蓉是什麼人嗎?梅興良和季國強敢挪用公款投資 喬婉蓉的房產公司就是看中了喬婉蓉的背景。」 「小姨,喬婉蓉是什麼來頭?」 「她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就算你把這條消息爆出去,等上面調查這事情,他 們早就把帳做好了。弄不好還會暴露你自己,要是讓梅興良知道了你的身份,恐 怕會對你不利。」 「張維軍?省長張維軍?我還以為喬婉蓉是靠出賣色相才走到這一步的呢, 原來她是省長的小姨子。」 「哦?我跟喬婉蓉不熟,不過看她樣子對男人挺冷淡的,你怎麼會認為她是 靠出賣色相走到這一步的?」 「假正經罷了,前天上班她還叫了個鴨子去辦公室呢,兩人在辦公室裡呆了 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我進去的時候她辦公室裡還有一股味呢。」 「有這事情?真看不出來。不過這事你別亂說,萬一被喬婉蓉知道你在她背 後議論她的私生活對你沒好處。」 「我知道,她秘書問我我都裝作什麼也沒看出來。小姨,難道這消息真的一 點用都沒有了嗎?」沈希失望地看著方慧君。 「那倒也不是,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會安排。你別跟任何人透露這消息。小 希,你這樣難道就不覺得委屈自己?你還年輕,以後還有美好的未來,為了這些 人渣不值得。你媽給你改名小希就是希望你未來的生活有充滿了希望。要是以後 你媽知道我在暗中幫你,不知道你媽會不會怪我。」 「別人也許早忘了以前的事情,但我不會忘記。每當我從噩夢中醒來,每當 我想起死去的爸爸,我就會心神不寧。也許你會覺得我偏激,但爸爸是因為我才 死的,如果不了結我心中的仇恨,我一輩子都不會踏實。我媽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根本不用擔心她知道了會責怪你。」 「可是小希你這樣讓我心中不安……」 「小姨,可是你說的,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為什麼就不可能玩男人呢?就 當我玩了幾個老男人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小希,你不一樣,你還年輕,應該有美好的未來。」 「美好的未來?我的未來早就被那個老畜生毀了。小姨,你別再勸我了,你 只要幫我就行,別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上次你跟我說王剛要調到你們公司去的 事情是真的嗎,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調過來了,跟我一樣是副總,還排在我前面。」 「小姨,我會幫你把他搞下去的,你安排我接近他就行了。」 「他的兒子上初一,聽說學習不怎麼好,暑假的時候他想找人幫他兒子補習 功課,要不我找人幫你牽線,就說你想做家教賺生活費。」 「好。我會讓他上鉤的。」 沈希走後,方慧君坐在沙發上思考著如何利用沈希的消息。就在前兩天, 韓淑華打電話給她,問她在教育系統有沒有關係好的朋友,兩人聊起了前幾天 上爆出關於連淮一家公司重組時有侵吞國有資產嫌疑的報道。剛知道這條消息的 時候方慧君本以為是衝著韓淑華去的,還為老同學捏了把汗,跟韓淑華談過後才 知道這一出是針對方達明的。這兩天上已經不見這條消息,說明事情已經被方 達明控制住了。如果這個時候告訴方達明有人挪用公款投資喬婉蓉的房產公司會 怎麼樣?該如何把這條消息告訴方達明呢?一個高大強壯的年輕男人出現在方慧 君的腦海裡,通過夏竹衣呢,還是通過那個叫方玉龍的年輕人?方慧君經歷過不 少男人,沒有哪個男人像方玉龍那樣讓她心儀,第一次相見便有似曾相識之感。 只可惜她已經是明日黃花,人家卻是青春年少,她倒貼上去,人家未必會正眼瞧 她一眼。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六 動感單車的誘惑)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六 動感單車的誘惑 將三個大美女送上列車,方玉龍便急急趕樟林苑。 早上離開的時候,夏竹衣打電話給他,說今天會送動感單車過去,不知道現 在裝好了沒有。 有一個星期沒跟媽媽做愛了,方玉龍想到媽媽性感的身體心頭就非常火熱。 車子駛近別墅,方玉龍心裡竟有些緊張,害怕夏竹衣不在別墅。 直到看到夏竹衣的車子停在別墅外,方玉龍才輕輕鬆了口氣,看著媽媽的車 子他都有種親切感,好像離家多年的遊子突然到了家鄉一樣。 動感單車放在了二樓客廳靠近陽台的位置,客廳裡放著動感的音樂,夏竹衣 正隨著音樂踩著動感單車。 方玉龍悄悄上了樓,看到跟著音樂踩單車的夏竹衣,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見性感的媽媽穿著暗紅色的運動背心,胸部以下裸露著,白色的肌膚和暗 紅的背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因為出汗,那裸露的肌膚更顯得白亮。 下身穿著水灰色的緊身運動短褲,原本就圓翹的屁股被包裹得像鼓漲的氣球 一樣。 更重要的是,夏竹衣的腰臀比例原本就小,現在扭著腰踩單車,圓翹的屁股 如同跳舞一樣在方玉龍眼前晃動著,讓方玉龍的下身瞬間就豎了起來,他輕手輕 腳走到了媽媽身後,雙手用手抓住了美婦人搖擺的豐滿臀丘。 「啊……」 被方玉龍突然抱住了屁股的夏竹衣發出一聲驚叫,知道從後面侵犯她的是寶 貝兒子後又咯咯笑了起來。 「小壞蛋,快停下來,屁股有什麼好舔的。」 方玉龍看到媽媽扭動著的性感大屁股,哪還忍得住,抱著媽媽的大屁股亂啃 起來,逗得夏竹衣陣陣浪笑。 「好兒了,媽媽屁股有什麼好舔的,快去把窗簾拉上,別叫人看見了。」 樟林苑的別墅間距很大,而方蘭買得這套別墅在最後,地勢最高,前面還種 著幾棵高大的樟樹,沒有人能在遠處看到別墅裡的情況。 不過夏竹衣還是很小心,讓方玉龍先把窗簾拉上再說。 「媽,我在你後面呢,別說沒人看得見,就算有人看見了也只能看到你在騎 單車。」 方玉龍說完又像小豬那樣拱著媽媽的性感大屁股,時不時還隔著包臀的運動 褲輕輕咬著。 夏竹衣無力地坐在單車上,讓方玉龍啃了個夠。 因為出汗,夏竹衣屁股上有種特別的味道,方玉龍從沒這樣聞過夏竹衣的屁 股,那種特別的味道讓他入迷。 就像發情期的公狗看到母狗就會跑過去聞母狗的屁股一樣,而發情的母狗碰 到這樣的公狗則會立刻跟著公狗跑了。 方玉龍盡情在夏竹衣屁股上蹭著,摩擦著,舌頭隔著短褲舔過了媽媽性感大 屁股的每一寸地方。 「好了,小壞蛋。媽媽的屁股有什麼好看的,再啃下去媽媽的褲子都要被你 咬壞了。」 「在我眼裡,媽媽的屁股最好看了,比外面女人的臉還漂亮。」 過了癮的方玉龍站起來,右手用力捏著夏竹衣的臀瓣,中指還滑到了臀溝間 撫摸。 夏竹衣被兒子誇得花枝亂顫,扭頭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說道:「好了,快去 把窗簾拉上,媽媽都被你摸濕了。」 方玉龍鬆開了夏竹衣的豐臀,拉上了陽台上的窗簾,客廳裡頓時變得昏暗起 來。 夏竹衣已經從單車上下來,單手扶著座墊看著英俊高大的兒子。 夏天身上也沒什麼衣服,方玉龍邊走邊脫衣褲,走到夏竹衣身邊才幾步路, 但他到夏竹衣身邊的時候已經全身一絲不掛了,胯間的肉棒如同調整好了角度等 待射擊的巨炮一樣挺著。 看過兒子無數次裸體的夏竹衣看到兒子裸體的樣子依然會心跳加快。 她一動不動地站著,等待著兒子將她帶入一個熟悉而神秘的世界。 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邊,用力將媽媽性感的身體抱在懷裡,瘋狂地親吻著。 夏竹衣一手抱著兒子寬闊的後背,一手摸站兒子堅挺的大肉棒,張開嘴巴迎 進兒子的舌頭,盡情地糾纏著。 兒子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便讓她有種兩人已經二為一的滿足感。 方玉龍一手抱著媽媽的後背,一手摸著媽媽的屁股。 手指撥開緊貼在夏竹衣腰上的運動短褲後,整個手掌都伸進了褲子裡。 之前坐在動感單車上,夏竹衣已經被兒子摸得情慾高漲,整個陰部都濕潤無 比,方玉龍的手掌伸進褲子,入手便是滑膩至極的臀肉。 方玉龍大力搓揉著夏竹衣的臀瓣,粗壯有力的手指劃過夏竹衣的臀溝後壓在 了美婦人的飽滿火熱的陰唇上,撥弄著美婦人那如同塗了油脂般滑膩的陰唇。 「嗯……嗯……」 夏竹衣的鼻息間發出輕輕的呻吟,因為兒子的手指已經頂開了她緊閉的陰唇 ,插入她的身體。 熱吻的窒息和陰道的刺激讓夏竹衣喘不過氣來,當方玉龍鬆開她的紅唇,夏 竹衣如同出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呼吸著,劇烈起伏的胸脯摩擦在方玉龍的胸口上。 「媽媽,你裡面內褲都不穿著,是不是等著我來插你啊。」 方玉龍在夏竹衣耳邊輕聲低語著,兩指指節插進了美婦人柔軟嫩滑的肉洞裡 。 「嗯……我的好兒子,媽媽都等你一個星期了……」 夏竹衣說完又吻著兒子的嘴唇。 興奮的方玉龍將插在性感媽媽騷肉洞裡的手指又胡亂攪動了幾下,惹得美婦 人整個身體都顫動起來。 方玉龍抽出手指,將沾著淫水的手指伸到了媽媽的紅唇邊。 「我的小騷屄媽媽,你可真騷。」 夏竹衣明白兒子的意思,張開紅唇將兒子的手指含在嘴裡輕輕舔舐著,柔軟 的舌頭不斷在兒子手指上滑過,樣子無比的消魂勾人。 方玉龍色心大動,抽出手指又吻住了夏竹衣的紅唇。 夏竹衣以為兒子不會吻她剛吮過沾著她淫水的手指的紅唇,沒想到兒子毫不 猶豫就了上去,好比兒子也吃了她的淫水一樣,臉上頓時嬌羞無比。 「小壞蛋,你不是說媽媽騷嗎,怎麼還舔媽媽的嘴巴。」 「我就喜歡媽媽的騷味。」 方玉龍說著脫去了夏竹衣的運動背心,吻起美婦人沾著汗味的脖子和胸脯來 ,壓得美婦人整個身體都靠在了單車上。 「玉龍,換個地方,單車會倒的。」 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的身體,生怕她往後會弄倒單車架子。 方玉龍一手緊緊抱著夏竹衣的纖腰,一手托著美婦人性感的大屁股,兩三步 就走到了陽台上。 熱吻過後,夏竹衣雙手撐著窗台,上半身低伏著,圓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美 婦人碩大的乳房抵在陽台牆壁上,如同兩個厚厚的墊子一般。 夏竹衣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用力拍打著牆壁,發出「咚咚」 的聲響,當然,這種聲音只有夏竹衣才能聽見。 方玉龍雙手抓住了美婦人的褲子猛地向下扯,將兩個圓潤的臀丘和誘人的溪 谷都釋放出來。 啪!啪!看到媽媽性感的大屁股,手癢癢的方玉龍忍不住在媽媽的屁股上拍 了兩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哦,媽媽的屁股又不是鼓,別拍了。我的大雞巴老公,快用你的大肉棒插 你的小騷屄媽媽吧。」 夏竹衣扶著窗台扭了下腰,豐滿的屁股讓她的臀溝很緊窄,如同女人的肉穴 一樣套弄著夾在臀溝裡的寶貝兒子的大肉棒。 「小騷屄媽媽,你的大雞巴老公來了。」 方玉龍雙手扣著媽媽的兩瓣臀丘用力向兩邊分開,粗長的肉棒摩擦過柔軟的 臀溝,龜頭慢慢頂開了美婦人那對因充血而變得火熱的陰唇。 當龜頭被美婦人的陰唇含住後,方玉龍停了下來,低頭在夏竹衣耳邊說道: 「小騷屄媽媽,你的大雞巴老公要插進去了。」 「嗯,快來吧,小騷屄媽媽癢死了……啊……舒服死了……」 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語中,方玉龍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盡根沒入性感媽媽的 小騷穴裡。 「媽媽,你的屄真緊,每次都夾得我好舒服。要是我能再住到媽媽身體裡該 都好啊。」 方玉龍扶著性感媽媽的肥美臀丘一陣猛插。 「那你要變成……孫猴子鑽到媽媽……屄裡來才行……」 夏竹衣被寶貝兒子的大肉棒一頂,興奮得話都說不連貫了。 方玉龍整個人都趴到了夏竹衣身上,雙手環到美婦人胸前,將美婦人兩個豐 滿的乳球抓在手裡用力揉捏著,胯部則用力頂在美婦人肥美的臀丘上,抽插的同 時還用力研磨著。 「總有一天,我要變成孫猴子鑽到媽媽的屄裡去,去看媽媽生我的地方是什 麼樣子。」 方玉龍一邊挺著屁股一邊低頭看著他的大肉棒在性感媽媽那漂亮的粉嫩肉穴 中一出一進,肉穴裡鮮嫩的膣肉被他的肉棒帶著翻進翻出,樣子無比淫靡。 夏竹衣的呻吟聲也越叫越大,肥美的大屁股也劇烈晃動著。 方玉龍的屁股挺得越來越快,每次撞在性感媽媽沾染著淫水的肥美大屁股上 都會發出「啪啪」 的聲音來。 夏竹衣臉色緋紅春情蕩漾,母子兩人性器結處流出的淫水順著交處的縫 隙滲到了夏竹衣白嫩的大腿上,弄的美婦人雪白的大腿根部粘粘的。 方玉龍健壯的腹部一次次的撞擊著性感媽媽渾圓的臀丘,將龜頭一次又一次 深深插入性感媽媽那誘人小騷穴的最深處。 茶几上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瘋狂交媾的母子。 「快去接電話吧,也許是你表姐打來的。」 夏竹衣站直了身體,方玉龍的大肉棒頓時就從夏竹衣身體裡滑了出來,挺在 胯間晃動著,上面晶亮滑膩。 母子兩人身上也全是汗水,看起來像剛從水裡撈起來。 「我們邊接電話邊做。」 方玉龍拉著夏竹衣走到了沙發邊。 夏竹衣脫了短褲,看到兒子有些惱怒地盯著電話就問兒子是誰的電話。 「方慧君的。」 方玉龍看著媽媽的裸體,尤其是泥濘不堪的胯間,雜亂的淺灰色陰毛貼在陰 阜上,像在勾引著他再次插入。 想到一邊打電話一邊交歡的刺激,方玉龍接通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朝夏竹衣 勾了勾手指。 夏竹衣自然明白兒子的意圖,有些害羞地走到兒子跟前,分開雙腿跪坐到兒 子身上。 「慧姐有事嗎?」 被打斷了性愛的方玉龍有些不悅。 對面的方慧君可不知道她打斷了方大少的好事惹得方大少不高興了。 聽到方玉龍聲音有些沖,方慧君心裡有些不舒服,好歹她也算是給方玉龍牽 過線的,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老娘可是給你方家通風報信的,就算你方玉龍出 身好也不能這樣盛氣凌人吧。 不過想到方達明有可能成為江東第一人,方慧君又強作歡笑:「方少,今天 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去金華山莊吃個便飯。」 「今天沒空,慧姐有事可在電話裡說。」 「方少今天沒空?那方少什麼時候有空?」 夏竹衣扶著兒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滑膩的肉洞再次被兒子的大肉棒塞滿, 美婦人爽得長長舒了口氣。 兒子和方慧君的對話她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對著兒子比了個口型,讓兒子跟 方慧君說明天晚上有空。 方玉龍照著夏竹衣的意思跟方慧君說了。 電話那頭的方慧君得到肯定的答桉後和方玉龍約定明晚在金華山莊見面,不 見不散。 掛了電話,夏竹衣坐在方玉龍身上輕扭著腰肢說道:「無論什麼時候,無論 對誰說話都要和氣。方慧君是在賭你爸能上位,她約你出去吃飯也就是想交好你 ,但不能因為這樣就看不起她。她只是個國企副總,對我們方家來說不值一提, 但她認識很多人,有時候也能在一些小事情上幫到我們。就像上次你朋友升職的 事情,你爸位置太高根本就管不到,而方慧君表姐黃慧玲正好管著,一句話就能 解決你朋友的問題。你是我們方家未來的希望,不能因為你的出身比他們高就看 不起那些想依附我們方家的人,有時候那些人還能幫我們解決掉很多小麻煩。就 像上次你被姓張的和姓谷的下套進了派出所,黃慧玲知道後立刻想辦法幫你脫罪 。因為黃慧玲是你爸剛上任陵江市委書記時扶起來的,她知道跟著你爸有前景, 而你爸對於這樣的人也從不吝嗇,盡力把他們扶到可以勝任的位置上去。你爸來 陵江這些年,可以和姓張的一爭高下,一方面是有寧書記的支持,一方面是他手 下有一幫人撐著。沒有這個底氣,就算寧書記再扶持你爸,你爸也不可能和姓張 的爭。所以啊,你在外面待人接物要多向你爸學習。就像剛才,方慧君又不知道 她這個時候打電話會打攪我們的好事,你就不該用那麼沖的語氣跟她說話。她不 肯在電話裡說就是想跟你見個面,聯絡一下感情,電話裡說了就沒這個效果了。 你今天晚上有什麼事?小櫻她們都海城了。」 「一個禮拜沒跟媽媽在一起了,今天晚上我們要玩個通宵才過癮,天王老子 來了都沒空。」 「你個小色鬼,現在才下午呢,一個通宵,你想把媽媽弄散架了啊?」 「怎麼會呢,我最多就是在媽媽的肥田里多撒幾把種子罷了。」 方玉龍在夏竹衣的大叫聲中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讓美婦人從在沙上邊緣突起 的寬大扶手上,將肉棒抽出大半後又一插到底。 夏竹衣被兒子抱著心兒還晃蕩著,兒子的大龜頭又直搗花心,惹得她又浪叫 起來,雙手死死抓著兒子的後背……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在性感媽媽的小騷穴內抽 插得越來越快,方玉龍的手掌也在媽媽的翹臀上用力揉弄著。 肥美的臀瓣不光柔滑,還有著驚人的彈性,每次摸著都讓方玉龍愛不釋手。 每當龜頭深入媽媽的小騷穴,四周嬌嫩的腔道膣肉總會收緊,那種擠壓龜頭 的快感實在是妙不可言。 夏竹衣的高潮又開始逐漸漲起,她努力夾緊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屁股,圓圓的 臀丘用力向前挺起聳動著,配兒子那粗大有力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深處,微微 張開的紅唇間不時吐出模□不清的呻吟來。 體內的快感在兒子的衝擊下一波波累積,很快就讓夏竹衣攀上頂峰了。 方玉龍一手抱著媽媽的後背讓兩人赤裸滑膩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一手滑到 兩人下體緊密的結處,用手指按壓著美婦人柔嫩而敏感無比的陰蒂。 「哦……小騷屄媽媽,你的大雞巴老公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屄裡了,小騷屄媽 媽,你要不要?」 「喔……媽媽喜歡!寶貝兒子,大雞巴老公,你射吧……插到媽媽騷屄的最 裡面,用力射媽媽,小騷屄媽媽都接著……」 夏竹衣用力提臀收縮陰道,包裹住兒子粗大的肉棒,敏感的花心如同無盡的 黑洞一樣吮吸著方玉龍的龜頭。 方玉龍不再保留,雙手分開媽媽的大腿,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龜頭在 媽媽的花心旋轉研磨了片刻,下身用力往前一送,隨著夏竹衣的一聲長吟,方玉 龍的整個肉棒都插入了夏竹衣的體內,不留一絲一毫。 夏竹衣兩片充血的嬌嫩陰唇終於咬到了兒子那根大肉棒的根部。 方玉龍呼呼喘著氣,火熱的龜頭像是頂破了媽媽的花心,擠入一個更加緊密 卻又更加清涼的地方。 「啊……插……插破了……」 夏竹衣浪叫著,她也不知道兒子的龜頭插到了她的身體的哪裡,直感覺自己 的身體被兒子插破了,就像失禁的人控制不自己的括約肌,體內的體液不住往外 流。 方玉龍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的龜頭像被無數嬰兒的小嘴咬住了,柔軟滑膩的腔體緊緊裹住了他的龜頭 和冠狀溝,軟滑柔嫩的腔肉一團團貼在龜頭上不斷蠕動著,緊致得讓方玉龍幾乎 都不能抽動他的肉棒了。 「噢……媽媽……媽媽要來……了……」 被汗水打濕的黑色長髮散亂地粘在夏竹衣雪白的後背上。 方玉龍緊緊摟著媽媽的身體,呼吸著瀰漫著男女交媾時才會產生的特殊體味 的空氣,埋首在媽媽豐滿柔軟的乳房上,用鼻子和下巴摩擦著媽媽的大乳房。 也許是知道夏竹衣要像上次那樣噴潮了,方玉龍一邊摩擦一邊說道:「小騷 屄媽媽,我的好媽媽,你快噴吧,都噴給兒子吧。」 「啊……媽媽噴……給我的寶貝兒子了……」 在兒子「小騷屄媽媽」 的叫喚下,夏竹衣全身的肌肉一陣陣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臀丘也不住蠕動 ,時收時舒。 方玉龍忽然覺得龜頭上被一片清涼的液體澆透,整根肉棒都酥麻了起來。 他雙手死死抓著媽媽那兩片肥美的臀丘,兩人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 「媽媽,我也要射給你了……」 方玉龍後腰一挺,一股熱流上衝,無數的精液如同出膛的炮彈一樣盡數射在 夏竹衣的花心深處。 死了……要死了……夏竹衣被兒子的精液一燙,緊繃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 一大股淫水從兩人的性器的交匯處洩出,將皮沙發都打濕了……屋外陽光燦爛, 客廳裡燈光大亮。 方玉龍坐在動感單車上踩著腳踏跟夏竹衣聊天,夏竹衣則用濕毛巾擦拭著剛 剛被她淫水打濕的沙發。 如果不是都光著身子的話,兩人看起來就像一對居家的母子。 「媽媽,你說方慧君為什麼突然想請我吃飯?」 方玉龍扭頭看著夏竹衣,一直堅持運動的夏竹衣身上沒一點贅肉,就算沒有 緊身衣的修飾,她的身材也是那麼的火辣,讓人目不能移。 「這我就不知道了,無非就是想和你打好關係。我只是聽說這個女人很風流 ,裙下之臣很多。這個女人有很大的野心,當然,她的大野心只是相對於她所處 的位置來說的,說白了就是想當陵江石化的一把手。你跟她交往可要注意了,別 一不留神就鑽到她裙子底下去。」 「才不會呢,她和媽媽相比差遠了。」 方玉龍從單車上下來,無聲無息地走向還在整理沙發的夏竹衣,在夏竹衣毫 無防備的情況下將他的大肉棒插進了彎著腰的媽媽的性感大屁股間……金華山莊 。 一身黑色半透光長裙讓方慧君看起來既性感又神秘。 「要見方少一面可真不容易哦。」 方慧君含笑看著方玉龍。 「慧姐太客氣了,其實這頓應該是我請的,上次我朋友的事情還沒好好謝過 慧姐呢。昨天慧姐打電話我就想見慧姐來的,只是昨天事情太多了,分不開身啊 。」 方玉龍看著性感迷人的方慧君也笑了笑。 聽方玉龍這麼說,方慧君知道她昨天打電話可能影響到了方玉龍的什麼事情 ,有些歉意地說道:「方少,昨天我打電話沒打攪到你吧?」 「沒有,慧姐太多心了。不知慧姐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方少,你知不知道芙蓉房產開發公司?」 方慧君說話的時候仔細看著方玉龍。 芙蓉房產?不就是喬婉蓉的公司嗎?這個方慧君的交際面很廣,難道是喬婉 蓉讓她來求情的?「知道一點。難道慧姐跟這家公司很熟?」 「不是,我只是聽說這家公司的資金背景有些複雜,方少或許會感興趣。我 有個同學在連淮任副市長,最近她持的一家公司重組事宜因為資金問題被人詬 病,其實那不過是原來一個股東的追加投資晚到帳了幾天時間罷了。」 方玉龍有些驚訝,這方慧君跟韓淑華居然還是同學,聽起來關係還不錯。 方慧君應該已經知道連淮的事情是事針對的是方達明,而且還知道這事的幕 後有張家的影子,約他出來就是為了給他們方家反擊張家輸送炮彈。 「哦,這個芙蓉房產的資金背景有什麼問題?」 「梅興良和季國強這兩人在芙蓉房產投了暗股,季國強的老婆還擔任了芙蓉 房產的董事。」 「梅興良和季國強?」 方玉龍第一次聽到這兩人的名字,根本不知道這兩人是何許人也。 「一個是陵江保局長,一個是財政局長。我想方少很容易就能查出他們投 資的資金來源。」 方玉龍已經明白了方慧君的意思,在房產公司入股肯定要大筆資金,這兩人 入股無非就是貪污受賄和挪用公款。 尤其是後面這一條,挪用公款和省長大人的小姨子伙搞房產開發,爆出去 絕對是一大醜聞。 當初他只是嚇唬嚇唬喬婉蓉,根本沒想過去細查喬婉蓉的公司,沒想到方慧 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絕密內幕。 這個方慧君還真是像媽媽說的那樣有點用啊,這條消息對方家太有利了。 看到方玉龍嘴角露出的笑意,方慧君也笑了。 「不知慧姐是從何處得來這條消息的?」 這麼絕密的事情,喬婉蓉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梅興良和季國強更不可能張 揚出去。 除非深入調查,要不然方慧君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方慧君見方玉龍用懷 疑的眼神看她,立刻說她有一些特別的消息渠道,可以保證這消息絕對可靠,方 玉龍點了點頭。 離開金華山莊,方玉龍立刻趕樟林苑,他要馬上把這個重大消息告訴夏竹 衣。 夏竹衣聽到這相消息並沒有特別的興奮,只是沉默思著該如何利用這個消 息讓方家的利益最大化。 「姓張的一直在背後搞些小動作,這次還不把他一棍子打死。」 方玉龍跪坐在夏竹衣身側,雙手捏著夏竹衣的肩膀,好像已經看到張維軍黯 然離場。 「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你有沒有想過方慧君為什麼會得到這個消息?」 「她說有特別渠道,我想她沒說是有她的一些顧慮吧,消息肯定是真的。」 「玉龍,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消息的來源最大可能就是從喬婉蓉、梅興良和 季國強身上洩密出來的。方慧君為什麼能從這三人身上得到這麼秘密的消息?這 中間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純粹偶然,第二個就是特別關注或者是暗中調查。如果 是第二種的話,說明方慧君跟三人中的某人不對付,而且這個人不是梅興良就是 季國強。」 「為什麼不會是喬婉蓉呢?」 聽夏竹衣這麼一分析,方玉龍也思起來。 「喬婉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跟喬婉蓉作對就是跟張維軍作對,方慧君沒那 麼大的膽子。方慧君是想暗中整倒梅季兩人中的一個,所以一直在暗中調查。這 個消息對梅季兩人來說是死穴,但梅季兩人把資金投在了喬婉蓉的公司。方慧君 清楚喬婉蓉的身份,知道她自己把消息捅出去,說不定會被張維軍壓下去,到時 候還會暴露她自己。前幾天剛剛爆出連淮的事情,她以為我們方家需要反擊張家 的炮彈,所以她選擇把消息傳給我們,讓我們來打這個炮彈。這樣她沒有任何風 險,既給我們方家立了功,又順便把梅季兩人給幹了。」 「這個方慧君還真有點心機啊,不過這對我們方家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害,順 便解決那兩個貪婪的局長也是件為國為民的好事。」 「玉龍,你這就錯了。如果我們真的照方慧君設想的那樣做了,表面上我們 是給了姓張的致命一擊,實際上對你爸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你爸給上面留下 為了爭權奪位不顧大局穩定的印象。你還不懂目前江東的大氣候,眼下江東的局 勢是以穩定為,尤其是在陵江這樣敏感的城市,一下子動兩個副廳級的官員會 讓江東官場炸鍋的。」 「那為什麼姓張的就可以搞小動作,我們光明正大調查腐敗官員就不行了呢 ?」 「這就是姓張的高明之處,他搞的小動作都和官場沒大的聯繫,只是用些小 事影響你爸的聲譽。這事情就不一樣了,如果梅興良和季國強只是個不知名的小 官員反到好辦了。」 「這消息就沒一點用了?梅興良和季國強還是大搖大擺做局長?」 「誰說沒用的,我們現在不查並不表示喬婉蓉和梅季兩人就不會害怕了。你 小姨和表姐不是想在陵江開發房產嗎,我看芙蓉房產開發的地段就挺不錯的,干 脆就在芙蓉房產上投資好了。張維軍背地裡搞小動作黑你爸,我們就來個釜底抽 薪,叫他人財兩失。至於梅興良和季國強,先讓他們坐著局長的位置,等非常時 期過去了,沒好果子給他們吃。」 「釜底抽薪?什麼意思?」 「張維軍支持喬婉蓉經商,喬婉蓉賺了那麼多錢會不會有張家的份?喬婉蓉 還沒有孩子,你要是努力點讓她懷個孩子,你說到時候喬婉蓉會把錢留給誰?說 到喬婉蓉,她現在怎麼樣了?」 「表面上還蠻聽話的,心裡怎麼想就不知道了,看樣子她沒有跟張維軍說起 這些事。」 「喬婉蓉是個聰明女人,她知道如果事情搞大了對她沒好處。就像梅季兩人 挪用公款和她伙投資房產,要查出來,不光她倒霉,連張維軍也要受影響,而 我們正好可以利用喬婉蓉的這種顧慮。張維軍五十多了,他不可能滿足得了喬婉 蓉,謝銘安這個幌子更不用說了。只要她是個正常女人,遲早會被你的大棒槌征 服的。你把這消息透露給喬婉蓉,她那麼聰明,知道怎樣才能讓我們方家不追查 這件事情。」 說到大棒槌的時候,夏竹衣的玉手輕輕撫過兒子的胯間,方玉龍的肉棒早就 硬了,看到兒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夏竹衣掐了把兒子的臉蛋說道:「臭小子 ,是不是又在想喬婉蓉那個小騷貨了?」 方玉龍摟住了夏竹衣,一隻手伸進了美婦人睡裙子,摸著真空的三角地帶說 道:「我就是想怎麼跟喬婉蓉說這事情,好讓她乖乖交出芙蓉房產的控制權。」 「小壞蛋,我看你是在想怎麼樣把她下面搗爛吧……哦……輕點兒……抱媽 媽去房間,媽媽今天想在床上做……」 咚咚。 蘇采雲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方玉龍,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這傢伙怎麼又來了,還直接到了辦公室門口。 雖說萬般不情願,蘇采雲還是起身迎了上去,問方玉龍怎麼進來的。 方玉龍說前台接待認識他了,知道他是她的表就讓他進來了,蘇采雲聽了 差點暈倒,這溷蛋也不知道跟前台的小姑娘說了些什麼。 「采雲姐,我跟蓉姐有重大事情要談,你不要讓人來打攪我們。」 在蘇采雲鄙視懷疑的目光中,方玉龍徑直走進了喬婉蓉的辦公室,連門都沒 敲一下,而且進去後就鎖門並上了窗簾。 上次是重要事情,這次是重大事情,你以為是你是誰啊,國家席還是政府 總理,打個噴嚏都是國家大事,一個小白臉罷了。 蘇采雲氣憤地坐到椅子上,又忍不住想她老和小白臉在辦公室裡會幹些 什麼。 難道說老一大早就忍不住寂寞,叫男寵來給她解解饞?不對啊,老明明 安排開會的。 辦公室裡的喬婉蓉已經聽見方玉龍和蘇采雲在她門口說話了,心裡怦怦直跳 。 昨天她來了大姨媽,不可能帶著跳蛋來上班,那傢伙不會扒了她的衛生巾檢 查吧?喬婉蓉正在生理期,方玉龍不可能跟她發生關係,但喬婉蓉不知道方玉龍 會不會讓她用別的方法去滿足他的淫慾。 她的工作安排馬上就要要開個會,強調要監督好施工方夏季高溫施工的安全 ,不要出了什麼安全事故再讓芙蓉房產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沒想到方玉龍竟然 會一大早就去找她。 「我的小女奴,今天本人來可是有重大事情要跟你說的,不過說之前呢, 本人要檢查一下我的小女奴有沒有聽話。」 方玉龍走到喬婉蓉的椅子後面,毫不客氣的握住了喬婉蓉的一個乳房,隔著 白色的襯衣用力揉著。 「我……我……」 還沒完全進入女奴的狀態,自己來了月經的事情喬婉蓉有些說不出口。 「我的小女奴,難道你今天沒帶我送給你的寶貝?」 方玉龍將喬婉蓉從椅子上拉起來,一手滑到了她的深灰色西褲上。 「我……我昨天就來了……」 喬婉蓉微微低著頭,臉漲得通紅。 「真的嗎?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方玉龍坐到了喬婉蓉的椅子上,盯著美女老總的胯部,好像能看透對方穿著 的西褲一樣。 死變態!喬婉蓉在心裡罵了句,雙手卻是利地脫下了西褲,露出粉色的純 棉內褲,陰唇外果然被衛生巾墊得很高。 「來了大姨媽也不告訴人,害得人白跑一趟,你說是不是應該受罰?」 方玉龍站起來,一手托起喬婉蓉的下巴,盯著喬婉蓉的雙眼。 「我……」 喬婉蓉還沒說什麼,就被方玉龍壓在辦公桌上拍了一記屁股,發出清脆的聲 響來。 「又忘了嗎,你應該怎麼稱呼自己?」 方玉龍的手掌還捏著喬婉蓉的屁股。 「女奴婉蓉請人責罰。」 喬婉蓉羞愧地低著頭,給方玉龍拍幾下屁股她還是可以忍受的,打發這傢伙 走了好去開會。 「把長褲脫了趴到你的椅子上去。」 方玉龍輕輕拍打著喬婉蓉飽滿的臀瓣。 喬婉蓉照著方玉龍的要求脫去西褲趴到了椅子上。 啪!啪!啪!又是幾聲清脆的拍打聲,每次拍打都會讓喬婉蓉全身發顫,一 部分是因為疼痛和害羞,更多的是擔心秘書會聽見方玉龍拍她屁股的聲音。 方玉龍時而用力拍打,時而又輕輕撫摸,讓翹著屁股跪在椅子上的喬婉蓉產 生了不小的快感。 喬婉蓉為自己肉體產生的愉悅感到羞愧,明明是被身後的男人污辱著,她卻 感覺興奮。 難道她天生就該做他的女奴,被打了還要興奮地叫喊?雖然喬婉蓉的內褲裡 墊著衛生巾不能直接觸摸她的陰部,但隔著內褲摸摸還是可以的。 拍了幾下的方玉龍用手劃弄著鼓起的內褲,雖然沒有直接觸摸陰唇那樣能讓 喬婉蓉興奮,但這種觸摸卻包含著更多對她的羞辱。 喬婉蓉一邊暗罵方玉龍變態,一邊夾緊了微微發顫的雙腿。 也不知是拍打臀瓣引起的振動或是撫摸內褲讓墊在裡面的衛生巾移了位,或 者乾脆就是在男人的刺激下陰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淫水,總之,喬婉蓉感覺到有東 西從她陰道裡流出來,而衛生巾沒有吸收這些東西,從內褲邊緣流了下來。 「操,你這東西還真是說來就來啊。」 方玉龍看到一縷血紅順著喬婉蓉的大腿內側流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喬婉蓉尷尬之極,也不管會不會再被方玉龍打屁股,趕緊下了椅子從包裡拿 出紙巾來將那道血跡擦乾淨。 「我……我去一下衛生間。」 喬婉蓉低著頭不敢看方玉龍,一般男人是很忌諱女人經血的,方玉龍應該不 會為難她。 「去衛生間幹什麼,去椅子後面蹲著換一個就行了,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光屁 股,給我看我還不想看呢。」 喬婉蓉沒辦法,只好藉著椅子靠背擋住方玉龍的視線,換上了新的衛生巾, 又將用過了的衛生巾包在袋子裡,再用紙巾層層包住。 她可不敢將換下的衛生巾扔在自己辦公室的垃圾筒裡,萬一被人發現就成公 司大新聞了。 看到喬婉蓉窘迫的樣子,方玉龍忍住了笑,對著美女老總說道:「下面不方 便,上面應該沒問題吧。今天就讓你練練上面的口活。一個大老連吹簫都吹不 好,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我……女奴婉蓉今天還要開會……」 喬婉蓉心想,只有你這樣的無賴才會出去宣揚床上的事情吧。 「開會?你說伺候人重要還是開會重要?」 方玉龍看著上半身襯衣下半身內褲,腳上還穿著黑色皮鞋的喬婉蓉,感覺很 像拍辦公室誘惑寫真的風騷艷星。 只是沒穿肉絲或者黑絲長襪,內褲也太保守了,要是換上情趣裝一定會更撩 人。 「伺候人重要。」 喬婉蓉知道要是她說開會重要,肯定會被方玉龍再打一頓屁股,然後再被迫 用嘴巴伺候他,只得作出一個違心的選擇。 「過來幫我把褲子脫了。」 「讓婉蓉先打個電話給秘書取消開會。」 喬婉蓉知道和方玉龍做那種事情沒半個小時不可能結束,乾脆先把會議取消 了。 蘇采雲在方玉龍進喬婉蓉辦公室後就猜測兩人在幹什麼,偶爾聽見有啪啪的 聲音,讓蘇采雲思不解。 如果說做那事情發出這樣的聲音也太誇張了。 難道喬總有受虐傾向,讓小白臉干她的時候還用力打她屁股?蘇采雲的辦公 桌就在進喬婉蓉辦公室的門後,她的位置離玻璃牆也不遠,但她的辦公室沒有窗 簾,她可不敢把耳朵貼到牆上去偷聽,沒人看見她偷聽老就完了。 就在她胡亂猜測老是不是偏愛重口味的時候,喬婉蓉打電話給她,讓她取 消上午的會議。 這個小白臉究竟有什麼特別的能奈,喬總竟然為了和他偷歡連會議都取消了 。 辦公室裡面,喬婉蓉像個丫環一樣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將方玉龍的長褲短 褲一起拉了下去。 方玉龍連腿都不抬一下,坐到了椅子上,喬婉蓉還要扶著他的小腿將褲子完 全脫去。 「幫我把襪子也脫了,綁在腳上一點都不舒服。」 方玉龍將滿是汗臭味的雙腳抬起,擱在了喬婉蓉的辦公桌上。 無奈的喬婉蓉只得起身脫下了方玉龍的那全是汗臭味的襪子。 「自己鑽到裡面來。」 方玉龍靠在椅背上分開了大腿,讓喬婉蓉從下面鑽到他兩腿間去。 喬婉蓉彎腰從方玉龍腿下鑽到了他的雙腿間,正面對著方玉龍的胯部。 方玉龍的肉棒已經豎起,站在他兩腿間的喬婉蓉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與眾不 同的怪異肉棒上的細節,碩大的龜頭,如樹根般呈螺旋狀突起的肉棒,還有根部 濃密的陰毛。 這是喬婉蓉第一次在非接觸狀態下仔細觀察方玉龍的性器,雖然她的身體已 經接納過很多次了。 「把上衣都脫了,先給本人餵奶喝。」 方玉龍的雙腿攏了些,將喬婉蓉夾在中間。 喬婉蓉脫下襯衣和乳罩放在了辦公桌上,慢慢靠向方玉龍,然後俯身下去, 將她的乳房貼到方玉龍臉上。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什麼?」 方玉龍伸手用力捏著喬婉蓉的一個乳房,鮮紅的乳頭從他的指間突出,像豎 起的紅衣花生一樣頂在空中。 「請人品嚐女奴婉蓉的乳房。」 喬婉蓉自知她沒奶水,叫方玉龍喝奶的話她說不出口。 方玉龍一手捏著美女老總的乳房,一手撫摸著她的臉說道:「你的臉又紅又 熱,你的奶也一定快煮熟了。」 喬婉蓉心想,我又不是晚上的站街女,你讓我做這樣羞浪的事情,我不臉熱 才怪了。 哦……胸口的疼痛打斷了喬婉蓉的思,方玉龍的嘴巴已經咬住了她的一個 乳房。 咬,真的是咬。 喬婉蓉知道,前幾天剛剛褪掉的齒印又要出現在她的乳房上了。 喬婉蓉微閉著眼睛,將下巴壓在方玉龍的頭髮間,細細體會著疼痛間交雜著 的絲絲快感。 方玉龍輪流撫摸吮吸著喬婉蓉的兩個乳房,甚至還用發硬的乳頭摩擦他的臉 頰,再含進嘴裡吮吸。 方玉龍的一手抓著喬婉蓉的乳房,一手抱著喬婉蓉的纖腰,讓喬婉蓉用細軟 的小腹去摩擦他的龜頭。 喬婉蓉甚至覺得頂在她小腹上的龜頭熱得好像能熔化她的小腹。 真是變態,難道這樣也很爽嗎?摸著喬婉蓉柔軟的乳房,方玉龍突發奇想, 收起雙腿坐在椅子上,讓喬婉蓉爬到他身上去。 喬婉蓉不明所以,她現在又不能跟男人性交,方玉龍讓她爬到他身上去幹什 麼?雖然心有中疑問,喬婉蓉還是聽從了方玉龍的命令,雙手撐著扶手爬到了方 玉龍的大腿上。 方玉龍抱住喬婉蓉的身子,讓他的肉棒頂在了喬婉蓉的大腿中間。 「夾緊你的大腿上下摩擦。」 聽到方玉龍的新命令,喬婉蓉才明白了男人的意圖,方玉龍是想讓她用大腿 給他做那種事情。 他怎麼會想到這麼稀奇古怪的玩法呢?我雪白的大腿還要承受他雞巴的污辱 ,真是變態!喬婉蓉紅著臉夾緊了雙腿,將方玉龍的肉棒夾在大腿中間,然後像 做愛一樣扭起了屁股。 喬婉蓉是跨坐在方玉龍身上,兩腿夾得再緊也無法完全夾住男人的肉棒。 雖然喬婉蓉的大腿不能像肉穴一樣擠壓方玉龍的肉棒,但這個新奇的玩法還 是挺刺激的,至少喬婉蓉柔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能給方玉龍的龜頭帶去別樣的快 感。 方玉龍緊緊抱著喬婉蓉的身子,咬著她的乳房更歡了。 直到兩個乳房上都佈滿了方玉龍的齒印和口水,方玉龍才叫喬婉蓉身子往下 沉點,讓喬婉蓉動去吻他的嘴唇。 這是方玉龍第一次提這樣的要求,讓喬婉蓉很意外。 她緩緩低下身子,挺撥的乳房劃過方玉龍的肩頭,最後和方玉龍的胸膛緊緊 貼在一起。 方玉龍伸手環抱住喬婉蓉的後背,用他的胸膛摩擦著喬婉蓉在乳房,絲絲的 快感讓喬婉蓉有些迷亂,分不清身邊的男人究竟是情人還是魔鬼。 方玉龍一手撫摸著喬婉蓉的下巴,將她的臉輕輕抬起。 喬婉蓉睜開雙眼,發現方玉龍的臉和她相距只有十公分,呼出的鼻息都能打 在對方下巴上。 兩人的鼻息都很重,重得讓對方能聽得清楚。 喬婉蓉從沒有這麼近距離觀察過一個男人的臉,甚至是女人也沒有。 和姐夫,和丈夫接吻的時候,到這個距離早就閉上了眼睛。 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成年男人的臉感覺很奇妙,喬婉蓉甚至覺得這是真正情 人才會有的舉動。 「吻我。」 方玉龍的命令像魔咒一樣引導著喬婉蓉的一舉一動。 喬婉蓉情不自禁輕啟紅唇印在方玉龍的嘴唇上,眼睛也不由自地閉上了。 方玉龍的舌頭像靈活的泥鰍一樣鑽進了喬婉蓉的嘴裡,探著全新的領地, 然後和喬婉蓉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一分鐘?三分鐘?還是十分鐘?喬婉蓉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她只知道她的舌尖被方玉龍吮得發麻,呼吸也不順暢。 當方玉龍鬆開她的時候,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要不然就會被方玉龍活活 憋死。 方玉龍依舊用力抱著喬婉蓉赤裸的上身摩擦,雖然兩人的身體還隔著方玉龍 的衣服,卻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火熱。 「想不想人肏你?」 方玉龍捧著喬婉蓉火熱的臉問。 「想……」 「要人肏你哪裡?」 「請人肏婉蓉的嘴巴。」 啪!方玉龍用力拍了下喬婉蓉的屁股,讓喬婉蓉跪到了地上,分開雙腿將 喬婉蓉的身體夾在中間。 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低頭將帶著腥味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喬婉蓉發現方玉龍的肉棒沒有她想的那麼恐怖了,至少現在她含著方玉龍的 龜頭沒有那種嘔吐感了。 難道吃了幾精液她就適應這種羞恥的遊戲了?為了能讓方玉龍早點射精, 喬婉蓉嘗試著深喉,但沒有方玉龍雙手的壓迫,喬婉蓉根本不可能將方玉龍的龜 頭吞到喉嚨裡。 「嗯,你今天的表現比上次好多了。看來我的小女奴還是有潛力可挖的。」 方玉龍邊說話邊用手撫摸著喬婉蓉滑嫩的臉蛋。 除了臉蛋不一樣,喬婉蓉和夏竹衣有很多相似之處,顯得年輕漂亮就是其中 之一,所以方玉龍很喜歡撫摸喬婉蓉的臉。 喬婉蓉無助地跪在地上,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搞清楚方玉龍的真實意圖。 雖然她自認漂亮,但還不至於會讓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冒著雙方撕破臉皮的 風險來佔有她。 為了錢嗎?難道方玉龍或者是方家想通過控制她來控制她手裡的財富?雖然 她和張維軍之間並沒有特別的約定,但喬婉蓉知道她手裡的財富將來有一部份是 要交給張家的。 而且這個過程太過漫長,方玉龍或者說方家人不會有這麼長的耐心。 難道是方玉龍還沒有死心,想能過征服她的肉體來征服她的靈魂,讓她出賣 姐夫的秘密?如果方玉龍真的每個星期或者每過兩三天就來這樣糾纏她一次,她 能堅持多久呢?一想到這個問題,喬婉蓉就感到害怕。 就像剛才,她只是被方玉龍拍了幾下屁股,陰道裡就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帶 著她的經血衝了出來,害得她尷尬無比。 喬婉蓉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像吃香蕉冰棍一樣吮舐舔吸著,腦子裡全是以往 她被男人插入的樣子。 如果不是身上來了月經,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動坐到方玉龍身上去 ?「你在想什麼?」 方玉龍見喬婉蓉專心的「吃」 著他的肉棒,突然又問喬婉蓉。 「沒什麼,你這樣舒服嗎?」 喬婉蓉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龜頭和棒身上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要用人。」 方玉龍用手捏了捏喬婉蓉的臉蛋,也許是覺得喬婉蓉今天表現不錯,方玉龍 手上並沒有用力,就像情人間的愛撫一樣。 「是,人舒服嗎?」 喬婉蓉輕輕擼著方玉龍的肉棒,抬頭看著方玉龍,因為方玉龍捏著她的下巴 ,雖然難為情,但她不得不看著方玉龍的眼睛。 「今天很舒服,你會乳交嗎?」 乳交?喬婉蓉雖然沒做過,但聽名字就知道是用她的乳房夾住男人的肉棒摩 擦。 喬婉蓉羞赧地搖了搖頭,在半個月之前她連口交都沒做過,更別說乳交了。 「用你的奶子夾住人的肉棒就行了,我的女奴這麼聰明,肯定知道該怎麼 做。」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用她挺撥的乳房夾住了方玉龍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上沾滿了口水,夾在喬婉蓉的乳房中間倒也非常滑爽,比起剛才 的「腿交」 來舒服多了。 方玉龍的肉棒被喬婉蓉那兩個壓得像白皮球一樣的乳房夾在中間,只露出深 紅色的龜頭。 「你的嘴巴也別停下,繼續吮我的龜頭。」 喬婉蓉捧著雙乳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摩擦,低頭又將露出的龜頭含住。 肉穴,大腿,嘴巴,乳房,甚至是小腹都為男人的性器官服務過了,自己身 上還有那裡可以為他的肉棒服務?含著龜頭的喬婉蓉想起那天方玉龍要用跳蛋塞 她肛門的事情。 那裡行嗎?想到男人碩大的龜頭她用嘴都只能勉強吞進,她的肛門怎麼能容 得下呢。 可是肛交這個詞她卻聽說過,聽說西方人流行這個,不知道方玉龍會不會要 她做這個?方玉龍低頭看著跪在他胯間的喬婉蓉,雖然喬婉蓉的頭遮住了一點視 線,方玉龍還是能看到喬婉蓉的兩個乳球的形狀。 雖然在喬婉蓉的擠壓下變了形,但不難看出這對乳房原來是多麼的挺拔。 尖筍形的乳房要保持得這麼堅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的奶子很特別,夾著我挺舒服的。」 方玉龍伸手壓在了喬婉蓉的一個乳房上,輕輕撫摸著細膩而光滑的乳肉。 喬婉蓉聽到方玉龍的稱讚,又看到方玉龍的手指壓在她的乳房上,心裡有種 奇怪的感覺,好像藝術家的某個特意之作受到了世人的承認一樣,夾著方玉龍的 肉棒摩擦得更快了。 方玉龍的肉棒很熱,加上皮膚的摩擦讓喬婉蓉的乳房內側變得通紅,產生的 熱量讓喬婉蓉感覺到她心腔裡的血在沸騰。 喬婉蓉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用她的乳房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去取悅一個男人。 如果姐夫和謝銘安以前要我這樣做,我會做嗎?為什麼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了 ,是因為身體在不停地運動還是因為想和男人干了?跪在地上的喬婉蓉感覺下 面又濕了,幸好有衛生巾墊著,要不然又出醜了。 燥熱的皮膚很快吸收掉了肉棒上的水份,讓摩擦變得乾澀,甚至還有隱隱的 痛感。 「太干了,吐點口水在你的奶子上面。」 方玉龍壓在喬婉蓉乳房上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 用口水來潤滑?聽起來有幾分噁心,不過喬婉蓉還是照著方玉龍的要求做了 。 因為干摩擦她也不舒服,她的乳房並不比方玉龍的肉棒耐磨,再那樣弄下去 ,說不定她的乳房會破皮。 喬婉蓉吐了兩口吐沫在她的乳房上,雙手壓著乳房將方玉龍的肉棒夾在她的 乳溝裡來扭動了幾下,果然感覺滑爽多了。 方玉龍自然感覺舒服極了,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喬婉蓉看著被她自己口水滋潤過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肉棒,好像看到是她的 蜜穴在套弄一樣。 連她自己也感覺到了興奮。 喬婉蓉甚至動靠向方玉龍的小腹,捧著乳房套弄男人肉棒的時候用她的乳 頭去摩擦男人的小腹。 喬婉蓉的乳房是尖挺型的,能完全包裹住方玉龍的肉棒,套弄的時候有些發 硬的乳尖不時摩擦在方玉龍的小腹上,讓方玉龍和她自己都感覺特別刺激。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喬婉蓉跪在地上腿都酸了,好不容易才讓方玉龍有了 射精的慾望。 喬婉蓉能感覺到含在嘴裡的肉棒在輕輕顫動,男人的精液隨時都會噴出來。 經過前兩次的調教,喬婉蓉的口活技術明顯有了提升,至少在這個時候,喬 婉蓉知道含著方玉龍的龜頭用力吮吸,舌頭還頂在方玉龍的龜頭蠕動,太刺激了 。 方玉龍第一次沒有用手抓住喬婉蓉的頭髮,而是抓住了扶手盡量放鬆自己的 身體,享受喬婉蓉的櫻桃小嘴帶給他的最後快感。 喬婉蓉一邊低頭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一邊用乳房夾著肉棒摩擦,當她的舌 頭再次劃過龜頭的時候,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喬婉蓉的喉嚨裡,讓喬婉蓉感 到有種麻麻的感覺。 喬婉蓉本能地泛起了胃液,將方玉龍射出的精液頂到了口腔裡,因為精液太 多,有一絲精液還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以前幾次都是男人壓著她頭,讓她吞下精液後才將她鬆開,這一次她自己控 制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喬婉蓉含著精液看著方玉龍,一臉滿足的方玉龍也看著她。 吞下去還是吐出來?吐出來又吐在哪裡?全身僅穿了內褲的喬婉蓉被方玉龍 雙腿夾在中間,站都站不起來,最後硬著頭皮吞下了還讓她感到噁心的精液。 「去把你的嘴巴擦一下再來給我清理乾淨。」 方玉龍鬆開了喬婉蓉,喬婉蓉起身從桌上抽了張紙巾,將嘴角的精液擦拭乾 淨後又跪到了方玉龍胯間,扶起還沒疲軟下去,馬眼裡還有殘餘精液的肉棒,含 在嘴裡輕輕舔舐,直到方玉龍的肉棒真正軟下去了,喬婉蓉才放下肉棒,像丫環 一樣給方玉龍穿上褲子。 就這個時候,方玉龍還把玩著喬婉蓉胸前那對尖筍狀的玉乳,喬婉蓉的乳頭 還非常敏感,當方玉龍用手指玩弄她乳頭的時候,喬婉蓉的身子還會輕輕發顫。 喬婉蓉給方玉龍裝理好褲子後,方玉龍還抱住了喬婉蓉赤裸的身子,低頭輕 輕咬在了那對挺拔的玉乳上,算是對她聽話的一種獎勵。 整理好一切,方玉龍端著喬婉蓉的咖啡杯,翹著二郎腿坐到了會客椅上。 喬婉蓉看到方玉龍端了她喝的杯子,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又漲紅了。 那杯子我已經喝過了,這個死變態一點不講衛生嗎?喬婉蓉已經忘記剛才她 在方玉龍的要求下「動」 吻過方玉龍了,方玉龍還把舌頭伸到她嘴裡亂攪,把她吸得舌頭都發麻了, 喝她喝過的咖啡杯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把窗簾拉開透透光。」 方玉龍指了指玻璃牆上的窗簾,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的意圖,就是想讓她在秘 書面前尷尬。 心神不寧的蘇采雲不時扭頭看著老的辦公室,著的窗簾突然打開了,蘇 采雲下了一跳,立刻端正了坐姿,用眼睛的餘光看向老的辦公室,發現拉窗簾 的是她老。 上窗簾的是那小白臉,拉開的卻是老,這算一唱一和還是算夫唱婦隨? 不經意間,蘇采雲發現方玉龍端著喬婉蓉的咖啡杯在喝咖啡。 那咖啡可是老親手泡的,上班到現在她還沒泡過第二杯呢。 天啊,這傢伙還真「得寵」 啊,竟然用老的杯子喝咖啡,而且極有可能是老已經喝過的,小白臉做 到這份上也不容易了。 不對啊,老這兩天喝熱飲是因為身體原因,不可能叫小白臉來幽會,難道 那小白臉找老真的有重大事情?喬婉蓉坐到她的老椅上,看著桌子對面的 方玉龍,片刻才輕聲問道:「你……人,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人的稱呼是在調教的時候用的,說正事的時候聽喬婉蓉叫他人,方玉龍 感覺怪怪的,好像他就是古時候的貴族。 「也不算什麼事情吧,表面上應該和你們芙蓉房產公司沒什麼關係。就是省 裡可能會突擊進行一次財務審計,重點就是管錢的部門,尤其像財政系統,保 系統之類的。」 喬婉蓉聽到財務審計就感到不妙了,當聽到方玉龍說審計的重點是財政和 保系統後,喬婉蓉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芙蓉房產公司的秘密。 「你……你暗中調查……」 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突然又覺得對方的舉動不邏輯。 前幾天上爆出連淮的事情之後,喬婉蓉就擔心方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 之身,讓人查她的公司,沒想到這一切真的發生了。 可是方玉龍為什麼要來告訴她這些,方家不是應該將她公司的狀況徹底曝露 在公眾之下嗎?「調查什麼?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方家人和你那個情人姐夫一樣卑 鄙?」 喬婉蓉被方玉龍問得滿臉通紅,因為她就是這麼想的。 「你……你想怎麼樣?」 喬婉蓉雖然想不通方玉龍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但她知道就算方家人不打算 將她公司的事情曝光,她也要為堵上方家人的嘴而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有個朋友在海城開了家投資公司,前幾天來陵江考察房地產市場,覺得 芙蓉公司的項目挺不錯的,有意投資這個項目。他的投資可是要有控制權的,我 想你做AD專賣應該挺忙的,這個公司有個分之四十的股分就不錯了,你說是 不是?如果你想通了就打這個電話。」 方玉龍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推到喬婉蓉面前。 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桌上的名片,抬頭真是海城的。 怎麼辦?這就是方玉龍提出的條件,答應這個條件,她這一年來的心血就白 費了。 不答應,梅興良和季國強肯定完蛋,這個房產項目肯定會被徹查,她也不會 好到哪裡去,更重要的是還會連累姐夫。 怎麼辦?怎麼辦?喬婉蓉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桌子對面的椅子已經空了。 喬婉蓉突然想起她還沒問方玉龍,是不是她答應了這個條件,方玉龍以後就 不會再來糾纏她了。 喬婉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卷式窗簾。 每當她難以決定某件事的時候,她就會站在窗邊看窗外的景色。 利益就在眼前,公司卻要拱手讓人,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痛苦 的事情。 自從方玉龍讓她小心經營公司的時候她就一直擔心這件事情,所以方玉龍對 她提出任何肉體上的要求她都忍了,沒想到還是讓對方發現了。 喬婉蓉怎麼也想不通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梅季兩人的事情,這事情就算是她的 秘書都不知道。 難道是梅季兩人露了口風?或者說梅季兩人中有一人投靠了方達明?喬婉蓉 又否定了這種可能,誰也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前途甚至是身家性命去幹這樣的事情 。 現在立刻讓梅季兩人把賬填平有用嗎?喬婉蓉自己都搖了搖頭。 別說梅季兩人現在拿不出錢去填賬,就算填平了,真要審計起來還是會查出 問題的。 喬婉蓉知道事情已經遠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應該跟姐夫張維軍商量一下了 。 想到張維軍至今還不知道芙蓉房產資金來源的事情,喬婉蓉又有些害怕跟張 維軍說這件事情。 張維軍接到喬婉蓉的電話有些意外,就算是兩人幽會也都是他聯繫小姨子的 ,小姨子打動約他出去,肯定是有事情求他辦。 正好中午有段空閒時間,張維軍便約了喬婉蓉在一間他常去的茶館喝茶。 看到喬婉蓉神色不安地坐在包間裡,張維軍關心地問她有什麼事情。 「姐夫,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喬婉蓉像做錯事的孩子微微低著頭。 「什麼事情?」 雖然喬婉蓉才三十二歲,但在張維軍眼裡一直是個沉得住氣的女人,這副模 樣怕是出了什麼大事情,難道那個房產項目又出什麼問題了?當喬婉蓉慢慢說出 芙蓉房產內幕以後,張維軍呆住了。 這個時候被方達明抓住把柄是致命的,但方達明的舉動讓張維軍更加震驚, 好像一瞬間抽光了他的力氣讓他說不出話來。 喬婉蓉雖說算得上精英女人,但她更多關注的經商,政治上只關心跟張維軍 有關的一些事情,對於江東和高層之間的大環境她知道的並不多,所以她想不通 方玉龍把目標瞄準了她的公司。 張維軍政治嗅覺卻是非常敏銳,片刻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方達明沒有利用這小姨子的房產公司做文章來打擊他,而是選擇讓小姨子出 讓房產公司作為平息這件事情的代價。 方家更看中房產公司的利潤嗎?答桉是否定的,如果是他站在方達明的立場 上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將他擊倒。 甚至不用向公眾公開,只需讓高層知道這件事情,他的仕途就可能到此為至 。 方達明為什麼會這麼做?如果說他志不在江東省委書記的位置,這倒可以解 釋。 可方達明就是奔著接寧恆綱的班去的,為什麼還要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整倒他 這個最大對手的好機會?唯一的答桉就是方達明已經勝券在握,甚至是已經得到 了上面的某種暗示。 一想到這種可能,張維軍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張維軍突然覺得他之前想盡辦法要打擊方達明的舉動很可笑。 他自以為在江東經營多年,人脈上要強過方達明,卻沒想到高層從沒考慮過 讓他繼任寧恆綱的位置,尤其是在前不久某人退居二線這種大背景下。 張維軍覺得心裡澀澀的,他被渴望的權力沖昏了頭腦,忘記要全盤考慮問題 了。 他自以為他在江東的人脈比方達明深厚,接寧恆綱的班有利於江東的穩定, 卻忘了高層的人並不會這樣認為,他最大的優勢反而成了他最大的障礙。 雖然他和某人關係並不深,但某人始終是他的老上級,就算他後來和某人關 系疏遠了,高層為了徹底消除某人在江東的影響,也會把他調離江東,更何況現 在還有方達明這個現成的接班人。 方達明啊方達明,你的機遇還真是好啊。 喬婉蓉見張維軍沉默了好久都不說話,知道她這一次可能給姐夫惹了大麻煩 ,懦懦地說了聲對不起。 張維軍抬頭看著喬婉蓉,既是小姨子又是情人的少婦臉上還帶著絲絲不安。 張維軍發現他之前針對方達明的行為又犯了個大錯誤,他這樣背地裡做小動 作抹黑方達明肯定會讓方達明心生怨恨,或者方達明現在為了大局隱忍了,可將 來呢?等某人事件結束,方達明又掌握了江東的大權,他會怎麼做?小姨子的 要資產都在陵江,一時半會兒是搬不走的。 「婉蓉,這不關你的事,是我以前太過自信了。這些年你也賺到不少錢了, 如果我離開了江東,你盡量把手裡的公司都賣掉吧,特別是AD專賣店。有時候 肉多不一定是好事。」 喬婉蓉聽了張維軍的話大吃一驚,難道芙蓉房產的事情已經影響了張維軍前 途?「姐夫,是不是芙蓉房產的事情影響你了?我……我真不知道會這樣。」 喬婉蓉說著哭了出來。 「不,我已經說過了,跟這事沒關係,是我以前估錯了形勢。」 「那……那芙蓉房產的事情怎麼辦?」 「答應方家的要求,讓梅興良和季國強把賬填平。至於公司股分,如果他們 不肯放手你就全部轉給方家的代理人,如果他們肯放手,你就適當保留一些股分 ,看方家肯給你留多少了。」 張維軍說完緩緩站起身來,喬婉蓉立刻起身要跟上去,張維軍卻擺了擺手讓 她坐下。 前後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張維軍看起來好像蒼老了七八歲。 「婉蓉,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些怨恨我的,但我發誓我對你是真心的。可這 一次我真的幫不了你,也不能幫你。也許當初我應該幫你那這個項目拿下來,你 就不會和梅興良季國強作了,這樣就算我這次沒能爭過方達明也不會讓你的公 司受影響,但也僅限於此,以後的事情還是難以預料的。就像我剛才說的,自己 碗裡肉多了有時候並不是件好事。如果這次我平安調到別的省或者部委去,我們 以後還有別的機會,婉蓉,希望你能明白這些。」 「我明白,姐夫。我真的沒恨你。」 喬婉蓉看著突然間變得憔悴的張維軍心裡有些難過,她的一切都是依靠張維 軍得來的,如果張維軍離開了江東,她的財富將會大幅縮水。 別的不說,每年給她帶來巨大利潤的AD專賣店肯定保不住了。 方家人已經把牌攤開,如果是張家人自己沒有把尾巴處理乾淨而影響到了張 維軍,那就和方家沒關係了。 「你先在這裡坐會兒吧,我先去了。」 張維軍對著喬婉蓉笑了笑,離開了包間,留下喬婉蓉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 蘇采雲看到喬婉蓉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就有些驚訝,跟著喬婉蓉兩年多了, 蘇采雲第一次看到老這副模樣。 「喬總,您來啦。」 蘇采雲硬著頭皮跟喬婉蓉打了招呼,因為剛才關公部經理說預售證的事情已 經有了復,再過幾天就能下來,這是好消息,她要向老匯報。 「哦,采雲,有事嗎?」 喬婉蓉坐到椅子上看著跟她進來的秘書問。 蘇采雲把公關經理的話匯報給了喬婉蓉。 喬婉蓉點了點頭,讓蘇采雲先出去。 預售證要下來了?喬婉蓉猜測是梅季二人怕時間拖長了不好自己去走了關係 ,心裡一陣冷笑,現在下來還有用嗎?喬婉蓉靠在椅背上想著姐夫張維軍的反 應,姐夫怎麼會覺得他已經敗給方達明瞭呢?難道是……想通了前因後果的喬婉 蓉突然來了精神,轉而又變得垂頭喪氣,如果真是那樣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情,除非她……這讓一向高傲的她如何做得出來。 晚上,喬婉蓉請梅興良和季國強吃晚飯,梅季兩人欣然前往,和喬婉蓉這樣 的美女老總吃晚飯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情,雖然這個美女老總他們只能看不能碰。 喬婉蓉沒有兜圈子,問梅興良和季國強有沒有聽說審計的事情。 梅興良和季國強聽了喬婉蓉的問話有些震驚,他們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她的 消息肯定比他們更靈通。 「喬總,你說的可是真的?為什麼我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四十五六歲的季國強膽子比梅興良小,要不是妻子王麗慫恿,他不會參預投 資房產的事情,但看到巨大的利益後,季國強又很興奮。 「具體時間還沒定,估計最遲月底吧。你們兩位有什麼想法?」 「喬總,要不我們先想辦法從銀行借錢把賬填上,預售證很快就會批下來, 我們快速籠資金後再還給銀行,這事我找銀行的人幫忙應該沒什麼問題。」 「梅局長,你的意思呢?」 喬婉蓉扭頭看向梅興良。 「我看國強的辦法可行,銀行那邊也就是借調一兩個月,實在不行我們就辦 短期貸款也成。」 「兩位,恕我直言,你們現在不可能從銀行貸到一分錢,如果你們銀行有朋 友給你們這樣操作,只會把他坑死。」 喬婉蓉的話讓梅興良和季國強大驚失色,膽小的季國強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 「喬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人盯上我們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海城有家投資公司願意收購我們公司,如果我們把股份 買給那家公司,可以解決我們的困境。」 梅興良和季國強聽出了喬婉蓉的弦外之音,有人眼紅他們的項目,想把這個 項目搶過去,偏偏他們還被對方抓住了把柄。 「喬總,是什麼公司這麼大胃口,連你都頂不住?」 喬婉蓉心裡一陣冷笑,如果當初你們只是收點好處,我自己出資開發這個項 目,哪會出現如今的狀況?還不是你們太貪婪,看到這錢好賺就想入股分紅,到 現在火燒屁股了還不死心。 「我知道兩位的意思,我們忙了一年多,眼看開始有入賬了公司卻要賣給別 人,任誰心裡都不舒服。要不這樣,你們的賬你們想辦法填平,你們的股分想留 在手裡也可以,但你們要換個伙人了。」 換個伙人?梅興良和季國強傻了眼。 如果喬婉蓉把股分都賣給了別人,他們還怎麼溷?喬婉蓉同意他們入伙是因 為當初要靠他們走關係,換了人能認這個賬嗎?遲早會把他們踢出去。 敢到喬婉蓉盤子裡搶肉的肯定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喬總,難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梅興良還不死心。 「對方控股是肯定的。三天,三天後我和他們談判。如果兩位想留著股分, 我就把手裡的股分都買給他們。如果你們也出手,我也不知道他們會給我留多少 股分。」 「喬總,他們……肯出多少價錢買我們手裡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我想應該夠你們把賬平上吧。」 「那我們……」 季國強見喬婉蓉臉色不怎麼好看,沒再說下去。 「兩位是不是覺得虧了?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對方現在不收股分而是審計 的時候來真的會是什麼狀況?他們事先把審計的事情告訴我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 喬婉蓉的話讓梅興良和季國強不寒而慄。 對方真這麼幹,他們就算不死,餘生也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季國強出身貧寒,長得也並不算英俊高大,能娶到家世相貌都不錯的王麗是 他的福氣,所以季國強有些妻管嚴,對王麗言聽計從,那怕他當上了局長也沒改 變這種狀況。 喬婉蓉離開後,梅興良和季國強去了季國強家裡,和王麗一起商量該怎麼辦 。 「興良,你說會不會是喬婉蓉想過河拆橋把我們蹬了,她自己導演了這一出 戲?預售證馬上就辦下來了,就算審計的事是真的,從銀行拆借一下,過段時間 就能還上,我不信憑喬婉蓉的手段,這點事情都做不了?」 王麗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一反應就是覺是喬婉蓉要甩了他們。 「這個可能不是說沒有,但喬婉蓉也沒有硬要我們賣掉股分,她只是告訴我 們審計的事情,還有就是有人想要收購這個項目,如果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帳目 問題,留下股分也可以,那喬婉蓉就會把手裡的股分都賣給那個神秘的收購者。 如果喬婉蓉說的是真的,而我們選擇留下了股分,對我們來說恐怕是件非常危險 的事情。敢到喬婉蓉碗裡搶肉吃的,會容得下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嗎?」 「喬婉蓉肯定會把情況說的很嚴重,好讓我們動退出,她獨自一人撈大錢 。她有沒有說要收購的那家公司是什麼來頭?」 王麗不相信有人能搶走快要被喬婉蓉吃下去大肉塊。 「是海城的一家公司,好像是叫未來投資,以前沒聽說過。」 季國強當上局長後一直是意氣風發,江東一般的公司企業都不在他的眼裡, 更別說江東之外的公司了。 「我們可以上查一下,如果它真是一家有實力的公司,上應該會有資料 。如果一點資料也沒有,說不定就是喬婉蓉玩得把戲,逼我們退出。上次她還讓 我不要急著辦預售證,我去辦下來還不是挺順利的。現在看來喬婉蓉就是想拖延 籠資金的時間。」 梅興良和季國強被王麗這麼一說,也覺得所謂審計可能是喬婉蓉和張維軍布 的一個局,好讓他們動退出這個項目。 「興良,你說現在我們怎麼辦?喬婉蓉那娘們可只給我們兩天時間考慮。」 「先上查查那家未來投資公司的情況再說。」 三人找來電腦上查未來公司的情況,發現未來公司是兩年前成立的新公司 ,但實力卻不小,在海城還是挺出名的公司,董事長駱明軒曾經還是海城的十大 傑出青年之一。 雖然三人沒找到駱明軒的真實背景資料,但從上公開的資料就不難看出此 人背景不容小視。 王麗還不死心,對梅興良和季國強說道:「要不我們做好兩手準備,我明天 再去見喬婉蓉,聽聽她的口風。你們先聯繫銀行的朋友,把拆借的資金準備好。 」 梅興良和季國強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同意了王麗的想法。 畢竟快要到嘴的肥肉誰也不想說沒就沒了。 喬婉蓉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張維軍跟她說的話。 如果姐夫離開江東,她又該何去何從?思來想去,擺在喬婉蓉面前的無非就 是三條路。 第一條路,她跟著張維軍離開江東,繼續靠張維軍的關係做容易買賣。 第二條路,她留在江東,退出現在給她巨大利潤的AD4S專賣店,進行第 二次創業。 第三條路,她重新找個靠山,繼續她在陵江的壟斷經營。 第一條路會有個過渡期,但她不會辛苦。 第二條路同樣有過渡期,而且她會非常辛苦。 第三條路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國內的汽車銷售還沒有達到飽和狀態,未來八 到十年她有能賺到巨大的利潤,但這第三條路能走得通嗎?喬婉蓉腦子裡又出現 了方玉龍的身影,如果真的是方達明接了寧恆綱的位置,靠上方家倒也是個不錯 的選擇。 問題是方家會收留她嗎?踢開她另找個人照樣能做她做的那些事情。 喬婉蓉抬頭看著天花,頭頂上方的牆上掛著她和謝銘安的婚紗照。 以前看到這張照片,喬婉蓉都有種心虛的感覺,現在看到這張照片,喬婉蓉 心頭只有煩躁,要不是姐夫的陰謀和丈夫不自量力的貪婪,她也不會遇到如此尷 尬的局面。 「方玉龍,你無恥,你溷蛋!」 喬婉蓉突然大聲叫了起來,盡情發洩著心中的委屈和不滿。 可即便如此,喬婉蓉的心緒還是難以平靜。 白天她跪在地上給方玉龍口交的情景再次浮現在她腦海裡。 難道我真的那麼賤嗎?我明明可以把他的雞巴咬掉,讓他一輩子痛苦不堪, 為什麼還要低三下四地作賤自己去滿足他?想著自己用雪白柔嫩的乳房夾著方玉 龍的大肉棒來摩擦,喬婉蓉心頭又一陣火熱。 明明那時候自己是個低賤的女奴,明明自己來了大姨媽,為什麼還會有那種 衝動?喬婉蓉一隻玉手伸進了性感的真絲睡裙裡,撫摸著她自己都一向自傲的乳 房。 她又愛又恨的姐夫和讓她曾經感覺愧疚的丈夫都沒有享受過她的乳交,卻在 她的辦公室給方玉龍那溷蛋做了,而且還讓方玉龍那麼舒服。 喬婉蓉又想起方玉龍在她嘴裡射精的瞬間,強力噴射的精液打得她喉嚨都 發麻了。 第一次射在她嘴裡的男人是她丈夫,當時還是被方玉龍逼的。 方玉龍說丈夫吃了兩粒藥,可射精遠沒有方玉龍那麼變態那麼有力。 想到丈夫謝銘安,喬婉蓉又罵了句該死的。 要不是那傢伙貪圖院長的位置,貪圖夏竹衣的美色,她也不會這麼悲慘。 喬婉蓉從床頭櫃上拿起那個跳蛋,開動開關後將跳蛋壓在她的乳頭上。 喬婉蓉閉上眼睛,震動的跳蛋用她手指不能產生的頻率按摩著她的乳房,尤 其是她敏感的乳頭。 喬婉蓉閉起了眼睛,腦子裡再次浮現出方玉龍的裸體,那根大肉棒強行進入 她身體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從喬婉蓉的眼前閃過。 「嗯……肏我……」 喬婉蓉一手壓著跳蛋,一手伸進內褲撫摸著她的陰蒂,全然不顧裡面墊著的 衛生巾。 該死的大姨媽!該死的方玉龍!喬婉蓉看著手指上沾著發紅的粘液,拉上內 褲衝進了衛生間……一夜都沒睡好的喬婉蓉到公司上班還有些精神恍惚,這個時 候王麗找上門去讓喬婉蓉心裡很不舒服。 喬婉蓉努力克制著生理期的情緒波動,問王麗有什麼事情。 王麗也是個精明女人,看到喬婉蓉臉色不悅,笑了笑輕聲說道:「喬總,我 就是來問問對方要以什麼樣的價格收購我們手裡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對方會出什麼價,王董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問。」 喬婉蓉說著找出方玉龍給她的那張名片,輕輕推到了王麗的面前。 王麗拿起那張名片,上面只寫了業務二部經理的字樣,名字卻是用拼音寫的 ,也許是心裡有些緊張,王麗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趙未央」 的拼音。 「喬總沒有跟對方聯繫過嗎?」 「聯繫過了,後天他們會派人過來。王董今天過來恐怕不是來問對方收購價 格的吧?」 看到喬婉蓉眼中帶著一絲嘲諷,王麗非常尷尬。 雖說喬婉蓉是靠著張維軍走到了這一步,但她本身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這表情分明已經看穿了她的意圖。 如果喬婉蓉所說是真的,她現在也遇到了大麻煩,自己還來給她添堵,要弄 得喬婉蓉對他們有意見,來個落井下石,他們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喬總你誤會了,我家老季昨晚一夜都沒睡好,我就是想來問問喬總,如果 我們賣了股分是不是就沒事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對方既然事先透了口風,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再為難 你們。」 「謝謝喬總,那我先走了。」 王麗將名片還給喬婉蓉,心裡卻記下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 離開喬婉蓉的辦公室,王麗撥打了趙未央的電話。 趙未央已經知道了將要收購芙蓉房產的事情,所以王麗打電話過去她很乾脆 的答了王麗,一億八千萬買她名下分之二十的股分,王麗聽了既驚怒又害怕 。 一億八千萬剛好夠她丈夫填平挪用的帳目,顯然對方對她丈夫挪用公款的事 情已經瞭如指掌。 這一下,王麗徹底死心了。 這一年不光是白忙和了,當初為了能入股芙蓉房產,她和梅興良跑關係辦事 情自掏腰包花了數萬,這下全打水漂了。 王麗欲哭無淚,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那麼貪心,拿點喬婉蓉的好處給她 跑跑關係多好,哪會像現在這樣,蝕了本還要提心吊膽的。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七)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七 地下停車場雙飛母女算不算野戰? 自從被方玉龍抽了鞭子後,謝銘安一連幾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方家人再找 他的麻煩。 更讓謝銘安感到恐慌的是他的陰莖因為充血過度而感到疼痛,尤其是早晨醒 來有晨勃現象的時候,那種摸不到的痛感讓他感到無比難受。 還好,在謝銘安吃了兩天藥以後,這種痛感慢慢消失了。 這半個多月來,謝銘安瘦掉了好幾斤肉。 為了方便和別的女人偷情,謝銘安在離陵大不遠的老小而購置的一套七十 平米的房子,這陣子他一直住在那裡。 料想妻子喬婉蓉這陣子不會理他,謝銘安也沒有打電話給妻子。 放暑假後,憋了半個多月的謝銘安約他的同事,那個叫薇薇的少婦出來幽會 。 少婦不知道謝銘安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怪他這麼多天不聯繫她,兩人約了第 二天去他們時常約會的酒店開房。 謝銘安不知道,他剛打完電話,通話錄音就被發送到了方玉龍的郵箱裡。 那天抽了謝銘安一頓鞭子後,方玉龍和夏竹衣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一 直暗中調查他跟哪些女人關係曖昧。 謝銘安離開秀河小後就一直沒跟其他女人約會過,但短信和電話聯繫的女 人很多,通過那些電話和短信,方玉龍和夏竹衣確定謝銘安和其中的多個女人發 生過性關係。 其中有一個女人還跟方玉龍有點聯繫,便是在護城河公園跟謝銘安車震的少 婦薇薇。 薇薇名叫王薇,三十一歲,是陵江大學的講師,她的丈夫就是和龍輝公司 作拿下新武商業街改造工程的豐平,而王薇的父親就是即將退居二線的陵江市 長王紹全。 原本對豐平並不瞭解的方玉龍因為謝銘安的緣故知道了豐平的一些情況。 豐平的爺爺曾經做過陵江的市委書記,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會的商業紛圍,豐家並沒有靠豐平爺爺攢下深厚的家 底,所以豐平娶了王薇後靠著王紹全的路子開了皮包公司賺錢,只是現在王紹全 要退了,豐平的生意也變得難做起來。 方玉龍和夏竹衣坐在電腦前聽著錄音,方玉龍問夏竹衣接下來該怎麼辦,夏 竹衣恨透了謝銘安對她的欺騙,準備把謝銘安和王薇偷情的事情透露過豐平。 「豐平為了做生意,對王薇還是挺遷就的。但無論如何豐家在陵江也算是有 頭有臉的,要是讓豐平和他家人知道王薇在外面勾搭了別的男人,肯定不會善罷 甘休,尤其是在王紹全馬上就要退居二線的情況下。」 「豐平和戴誠關係還算不錯,明天會一起去拍賣會,這個王薇可能知道豐平 要去參加拍賣會,才會答應跟姓謝的去酒店開房。媽媽,你說豐平知道他老婆跟 別的男人開房會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豐平挺沖的,應該受不了王薇給他戴綠帽子。不 管他了,我會安排人跟他一起去抓奸,讓姓謝的痛苦一輩子。」 半個多月前還讓夏竹衣念念不忘的初戀情人此刻已經變成了恨之入骨的大仇 人,謝銘安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如今最恨他的不是方玉龍,也不是喬婉蓉 ,而是夏竹衣。 第二天,方玉龍和戴誠邀請放了暑假的范芷琪,楊青玉和陳靜三女去參加一 個藝術品拍賣會,正好三個女孩都沒參加過這種拍賣會,很高興地接受了邀請。 在拍賣場碰到了相約前來的豐平。 拿下商業街改造工程是龍輝公司和豐平雙方作的結果,所於拍《櫻花圖 》,豐平自然想出一份表示一下。 王紹全馬上就要退居二線,豐平很想抱上龍輝公司的粗大腿。 方玉龍和戴誠是為了拍《櫻花圖》而來,拍買的時候要競相加價,自然不能 坐在一起,要不然就太明顯了。 戴誠和楊青玉、豐平坐一起,方玉龍和另外三人坐一起。 論長相和工作,趙庭當屬鳳凰男一族,但家庭條件也不錯的陳靜跟趙庭卻一 直沒對上眼,不過當作普通朋友一起出來玩還是可以的。 那天爬山之後,陳靜一直仔細觀察著范芷琪,以她過來人的經驗判斷,范芷 琪還是處女,這讓陳靜非常納悶。 從那天晚上的表現來看,方玉龍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而范芷琪無論身材還 是臉蛋都屬美女之列,又對方玉龍芳心暗許,方玉龍為什麼沒跟范芷琪發生過關 系呢?真是太奇怪了。 難道方玉龍不喜歡范芷琪這種類型的小辣椒,而是喜歡她這樣外表文靜的女 孩?想到那天晚上在水潭邊發生的事情,陳靜又覺臉熱。 她可是偷看方玉龍雙飛她兩個發小姐妹自摸到了高潮的。 「方玉龍,你和戴誠來拍賣會買什麼東西?是書畫還是古董?」 為了應付考試,自那天爬山之後,范芷琪就沒跟方玉龍聯繫過,現在坐在一 起,范芷琪當然不會放過「勾引」 方玉龍的機會,也不管拍賣會場人多,挽著方玉龍的胳膊不放手。 「畫,一幅櫻花圖。」 無論如何范芷琪都是個很吸引男人的美女,更別說范美女幾乎把胸部都靠到 了方玉龍身上,這讓方玉龍感覺很不自在。 方玉龍知道王紹全就要退了,范大同出任市長的可能性極大。 雖然范大同當上市長後跟方達明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但級別和地位明顯提 升的范大同作為方達明的嫡系以後還是有很大上升空間的。 方家在陵江層面上的很多事情還要靠這個范大同解決。 范大同就範芷琪一個女兒,要是方玉龍傷害了范芷琪,搞不好會影響到范大 同對方家的忠心,而范芷琪明顯不是方玉龍喜歡的類型,所以方玉龍一直對范芷 琪的某些暗示視而不見。 范芷琪可不知道她和方玉龍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溝溝坎坎,心裡還想怨婦一樣 責怪方玉龍。 原本以為只有方玉龍和戴誠競價的《櫻花圖》,拍賣中出現了讓方玉龍和戴 誠意想不到的情況。 《櫻花圖》兩萬元起拍,每次加價一千,四萬元以內,還有好多人出價,過 了四萬,只有五人出價了。 《櫻花圖》的市場價格也就在四五之間,方玉龍以為到了五萬就不會有人出 價了,沒想到有個神秘女人突然殺出,一直和方玉龍他們競價。 來參加拍賣會的,很多都是收藏的老手,看到《櫻花圖》的價格在三個陌生 面孔的叫價下節節高昇,心裡便明白了,只有一種情況才會出現這種場面,那就 是畫家或者畫家的經紀人暗中叫人來競價,借此來炒作畫家。 眾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三個陌生人身上,看這三人會把《櫻花圖》炒到什麼 價位。 一開始還一千兩千的加,到了十萬之後,三人都開始一萬一萬的加。 方玉龍和戴誠對望一眼,又都看向那個神秘女人,那女人方玉龍並不認識。 一直到那女人出價二十五萬,方玉龍和戴誠沒再加價,畫被那神秘女人給買 走了。 「你們在搞什麼鬼啊?」 范芷琪低聲問方玉龍,雖然她並知道《櫻花圖》具體值多少錢,但看現場的 反應,超過五萬就是亂喊價了,偏偏還有個女人跟著方玉龍他們喊價。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省了我們二十五萬塊錢,走 ,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去。」 方玉龍抬頭又看了那個神秘女人一眼,如果那女人是姑姑安排的,姑姑肯定 會提前告訴他。 「你們不是畫家請來的托?」 離開了會場,楊青玉問方玉龍和戴誠。 在會場裡的時候,楊青玉等人都認為方玉龍和戴誠是受了某位朋友的囑托來 叫價的,沒想到兩人本來就是來高價買畫的,結果畫被另一個女人買走了。 豐平本來想借這個機會出資拍下那幅畫來交好戴誠,不想也落空了。 「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豐平無奈地搖了搖頭。 戴誠說道:「管她是誰呢,今天省了二十多萬,三位美女,想去哪兒玩儘管 說,我和玉龍都包了。」 出會場沒多久,豐平就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接完電話,豐平臉都綠了,跟戴誠說了聲有急事就匆匆開車走了。 「這傢伙,還是那麼火急火燎的。」 戴誠看著豐平的背影笑了笑。 方玉龍知道是怎麼事,無論是哪個男人聽到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開房的消 息,不趕過去才怪了。 豐平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的性器官短小,勃起後也不足十公分,而且持久 力也不行,不吃藥都是兩三分鐘草草了事。 豐平也知道自己性能力不足,所以對王薇非常遷就,一方面要靠著王紹全做 生意,另一方面也有他自身的原因。 但越是這樣的男人對他的尊嚴越敏感,當他聽到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在酒店開 房後立刻怒火中燒,離開會場後直奔謝銘安和王薇開房的酒店而去。 謝銘安到約好的酒店開了鍾店房等王薇過去,他不和道在他進房沒多久,對 面房間就進去了幾個男人,在王薇進客房後,那幾個男人中有一人溜到對面房前 ,搗鼓了幾下,將鎖著的門給打開了。 謝銘安和王薇沉浸在偷情的快感中,根本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打開,外面的 人只要一推開就能進去。 王薇和豐平結婚六年了,生有一個兒子,但生活的激情全無。 自從和風度翩翩的謝銘安勾搭上後,王薇就沉迷在偷情的遊戲中。 也許是謝銘安憋了半個多月,剛剛恢復的謝銘安不敢吃藥,竟然也和王薇大 戰了近二十分鐘,比起豐平來要厲害多了,搞得王薇浪叫不止。 謝銘安的性器尺寸也就是正常人大小,但對王薇來說,那已經是不可多得的 寶貝了,更別說謝銘安還長得這般風流倜儻。 「薇薇,你真是太好了,為什麼我們沒有早些相遇呢,老天真是捉弄人啊。 」 謝銘安將王薇摟在懷裡,沒有吃藥就把王薇搞得欲仙欲死讓謝銘安恢復了不 少自信,被方玉龍抽鞭子的事情被他拋到了腦後。 「有什麼辦法呢,你又不肯離婚娶我。」 王薇知道謝銘安的老婆是省長的小姨子,又是陵江少有的女富豪,謝銘安不 可能為了她和現在的妻子離婚。 王薇自認為豐平是為了她父親才拚命追求她的,對豐平也沒什麼愧疚,要不 是豐平對她疲為遷就,她早就和豐平離婚了。 豐平不知道是誰打電話給他的,對方給他放了段妻子和人約會的錄音。 當他趕到酒店客房外的時候發現客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 難道妻子和姦夫已經離開房間了?這時候卻聽見房間裡隱隱傳出說話的聲音 ,正是他的妻子王薇。 怒火中燒的豐平立刻推門衝了進去。 正在床上親親我我的王薇和謝銘安看到有人突然衝進客房嚇了一跳,立刻用 床單裹住了身子。 「你是什麼人?」 謝銘安沒見過豐平,見對方一臉凶相有些害怕。 過神來的王薇看清站在床邊的竟然是她的丈夫豐平,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 辦才好。 啪!啪!豐平上去就抽了謝銘安兩個嘴巴子。 王薇立刻攔住了豐平說道:「豐平,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願意的。」 豐平氣急,指著王薇說道:「你……你還有臉說,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 「你對我好有什麼用,你能讓我快樂嗎?」 王薇習慣了她的強勢態度,讓豐平更下不來台。 豐平自知有些方面他不能滿足王薇,氣勢頓時矮了三分。 謝銘安知道床邊的男人是王薇的老公後有些不知所措。 上次跟夏竹衣偷情被夏竹衣的兒子堵在了家裡,這次跟王薇開房又被王薇的 老公堵在了床上,太悲摧了。 正當三人對峙的時候,幾個男人進了房間。 其中一人對著豐平說道:「平哥,真的是你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豐平扭頭看著身邊的說話的男子問道:「你是誰?」 「平哥,我是張勇啊,跟著陽哥溷的。我在海港見過平哥好幾次呢,平哥, 是不是這不長眼的傢伙泡你馬子啊?」 那男子看著床上裹著床單的謝銘安和王薇問豐平。 豐平知道男人說的陽哥是楚夏陽,海港夜總會的老,是陵江法院副院長的 兒子。 豐平也常帶人去海港夜總會消遣,算是給楚夏陽捧場,這幾個男子認識他也 不奇怪。 不過豐平可不好意思說床上的女人是他老婆,對那男子說謝銘安勾引他妹子 。 王薇長得挺嫩,雖然比豐平大一歲,說她是豐平妹子也錯不了。 「操,敢勾引我妹子,活得不耐煩了。」 自稱叫張勇的男子立刻對著謝銘安一頓猛揍,其他幾個男人見張勇動手也紛 紛朝謝銘安身上招呼,謝銘安頓時嚎叫起來。 王薇是個大學講師,那見過這等野蠻的毆打,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豐平,你快叫他們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他可是張省長的親戚,打了他 要坐牢的。」 幾個男子聽王薇說謝銘安是張省長的親戚,嚇得一哄而散,轉眼就不知所蹤 。 看著被打昏過去的謝銘安,豐平感到了不對勁,他接到神秘電話來捉姦,又 突然出現了個認識他的人把姦夫一頓爆打,而這個姦夫是張省長的親戚。 串連起來,可能就是有人要整這個姦夫,而妻子王薇正好和這傢伙有一腿, 所以對方通知他來捉姦。 操,被人利用了!豐平心裡暗罵了句,對著王薇叫道:「管他幹什麼,又不 是我打的,快穿了衣服跟我走。」 豐平和王薇剛離開房間沒幾秒鐘,聽到動靜的服務員就發現了被打昏的謝銘 安,立刻叫救護車把謝銘安送去了人民醫院。 值中班的女醫生剛上班就聽見小護士崔靈笑著在跟其他護士討論一個特別的 病人。 在酒店被人打昏了送到醫院來,警察來詢問情況,那傢伙卻說是自己從床上 摔下來摔傷的。 女醫生查看了病歷,發現小護士討論的病人竟然是陵江大學的謝銘安。 女醫生還是在幾年前一種新藥臨床試用交流會上見過謝銘安,對年輕有為且 風流倜儻的謝銘安印象頗深。 小護士崔靈和女醫生一起準備去吃晚飯的時候被方玉龍叫住了。 女醫生看到方玉龍有些意外,又有些臉紅,她還不和道小護士崔靈也已經嘗 過方玉龍的大肉棒了。 小護士看到方玉龍也是一臉紅暈,問方玉龍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說他找女醫生有些事情,讓小護士先去吃晚飯,小護士對著方玉龍眨 了眨眼先走了。 女醫生自然不會認為方玉龍來醫院找她是為了偷情,帶著方玉龍走到僻靜的 角落裡問方玉龍有什麼事情。 「劉阿姨,今天下午你們醫院接收的被打傷的那個人情況怎麼樣了?」 「你是說謝銘安嗎?他沒什麼大問題,休息幾天就好了。你是來看他的嗎? 」 女醫生想起方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生,以為方玉龍是來看謝銘安的。 「聽說他下面也受了點傷,有沒有什麼關係?」 「是有些腫脹,但沒有傷到根本,恢復以後不會有什麼影響。」 女醫生還以為方玉龍是關心老師下半身健康來的,特別作了說明。 「沒有影響啊……劉阿姨,你還記得上次給我用的那種特別的藥物嗎?你說 一個男人用多少會徹底不舉啊?」 女醫生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她忽然覺得方玉龍來找她並不是為了關心謝銘安 。 「那要看什麼樣的男人了,每個男人的承受力都不一樣。」 「那像謝銘安那樣的呢?」 女醫生的心臟怦怦直跳,方玉龍果然是衝著謝銘安來,難道他要讓她給謝銘 安用那種藥物,讓謝銘安從此不能人道?作為一名醫生,女醫生絕沒有做過傷害 病人的行為,但如果是方玉龍要她做呢?「方少,他現在是我們醫院的病人,我 怕……」 方玉龍笑道:「他來的時候那裡就受了傷,治好了硬不起來也怪不到你們醫 院來,是不是?劉阿姨是不是覺得這樣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女醫生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劉阿姨,你知道姓謝的是怎麼受了傷嗎?他跟陵大的另一個女老師通姦被 那女的丈夫堵在了床上,他不敢對警察說實話才說自己是從床上摔下來的。你知 道那傢伙誘騙了多少陵大的女生和女老師嗎?你給他用藥可以拯救很多無辜的女 學生呢,你這是在做好事。」 「你說的是真的?」 女醫生沒想到看上去風度翩翩的謝銘安會是個衣冠禽獸。 「當然是真的了,劉阿姨,我知道你有辦法給他用那些藥的,是不是。」 方玉龍用手摸了摸女醫生的臉,讓女醫生一陣臉紅。 又問女醫生晚上幾點下班,他和湯麗麗來接她下班。 「十一點半。」 女醫生聽了方玉龍的話輕聲答,這麼明顯的暗示她哪會不懂。 一想到方玉龍粗大而怪異的肉棒,女醫生就感到雙腿發軟。 謝銘安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情,王薇的丈夫怎麼會知道他和王薇在酒店開 房的事情呢?難道是方家人在暗中跟蹤他,把他的行蹤告訴了王薇的丈夫豐平? 想想又不不太可能,以方達明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借王薇丈夫的手來報復他。 就在謝銘安胡思亂亂想的時候,戴著口罩的女醫生進了病房,給謝銘安檢查 下半身。 看到謝銘安紅腫的陰莖和陰囊,女醫生用手摸了下問謝銘安痛不痛。 謝銘安當然喊痛,哭喪著臉問女醫生嚴不嚴重。 女醫生說局部腫脹發熱,要注射藥物局部消炎。 女醫生離開病房後,小護士托著藥盤進了病房,給謝銘安注射女醫生準備好 的藥物。 因為藥物對性衝動有抑製作用,謝銘安很快就感覺到下身沒那脹痛了,他還 不知道,這一針下去他就算不上男人了。 到了晚上,方玉龍真的約了湯麗麗去接女醫生。 因為今天崔靈也在上中班,湯麗麗就問方玉龍是要接她老媽玩母女雙飛還是 接崔靈出去玩姐妹雙飛,要不乾脆就兩個人一起接。 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因為保養的好,還是很有風韻的,偏愛熟女的方玉龍自然 選擇接女醫生,再說湯麗麗和崔靈雖然是發小,但並不是真的姐妹。 方玉龍笑著說要是她媽和崔靈願意,他沒意見。 湯麗麗想想還是算了,讓她老媽在一個外人面前跟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 性交,她老媽肯定接受不了。 湯麗麗問方玉龍接了她媽去哪裡,方玉龍本想去湯麗麗家前面的空房子裡, 聽湯麗麗這麼問他就反問湯麗麗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你要是敢,我們就去我們小的地下停車場,玩起來肯定很刺激。」 秀河小的地下停車場是好幾幢樓連在一起的,很大。 裡面有很多監控但也有很多偏僻的角落。 「我有什麼不敢的,問題是你媽敢不敢。」 想到端莊的女醫生撩起裙子趴在地下停車場的某個角落裡,方玉龍色心大動 ,一手摸到了湯麗麗的短裙裡。 一邊問摸一邊問湯麗麗怎麼會想到去地下停車場。 湯麗麗說她在上看到有對情侶在地下停車場愛愛被監控拍到了,她想在地 下停車場角落裡做愛應該是件很刺激的事情,所以想試試。 「你媽呢,她恐怕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去瘋吧。」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湯麗麗,從上次爬山約他去水潭邊野戰就可以看出湯麗麗 是個喜歡找刺激的女孩。 「這有什麼難的,把我媽騙過去,她肯定不敢亂叫,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地從 了你。」 「你還真是你媽的貼心小棉襖啊。」 「我媽平時也就是裝,你就偷著樂吧。」 方玉龍突然笑著問湯麗麗,他們在地下停車場偷情算不算是打野戰。 湯麗麗也笑了,說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到了醫院門口,兩人發現貝呂的車也停在醫院門口。 湯麗麗笑道:「就算你今天想接小靈出去玩也不成了,人家正牌男友來接了 。」 方玉龍想到崔靈乖巧的模樣,嘿嘿笑了笑,將車子停在了離貝呂車子不遠的 地方。 到了下班時間,小護士先從醫院出來坐著貝呂的車走了,不用想肯定是過兩 人世界去了。 也許是知道方玉龍和女兒晚上來接她,女醫生比平時晚了幾分鐘出醫院大門 。 看到女兒坐在一輛新的越野車裡探出頭來朝她招手,女醫生快步走過去上了 車。 方玉龍先帶著母女兩人去吃了點夜宵,然後開車往秀河小趕。 看到方玉龍開車往她家走,女醫生不解地問方玉龍去哪兒。 湯麗麗說當然是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了。 當車子駛進地下停車場,女醫生還以為方玉龍又要帶著她和女兒去她家,連 忙問湯麗麗她爸爸是不是不在家,湯麗麗說她剛才出去的時候還沒來。 「死丫頭,這麼晚了就算你爸現在沒家,用不了多久也會來的。萬一再 被你爸……」 女醫生想說萬一像上次那樣被堵在家裡怎麼辦,覺得有點說不出口,說了一 半便不再說了。 「等去先看看再說。」 湯麗麗指揮著方玉龍停車,房子底下有很多隱敝的角落,因為有承重牆體擋 著,不能停車,也沒有監控。 在湯麗麗那幢樓的電梯入口處就有幾個這樣的角落。 湯麗麗指揮著方玉龍把車屁股頂到了電梯間旁邊一個角落的入口處,留出一 道空隙可以擠過人去。 女醫生看到女兒帶著方玉龍從空隙間擠到角落裡去以為是要從後備箱裡拿什 麼東西呢,見女兒朝她招手便跟著擠了過去。 女醫生穿著白底黑紋的連衣裙,怕裙子擦到牆角,女醫生收緊了裙擺,勾出 了渾圓的臀部曲線,看得方玉龍色心大動,走過去將女醫生拉進了昏暗的角落。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女醫生被方玉龍強有力的雙臂摟著芳心亂跳。 方玉龍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劉阿姨,我要在這裡肏你,知道你不同意,所 以我要強姦你。」 方玉龍緊緊抱著女醫生將女醫生拖到了角落的最裡面,看起來挺像強姦的。 女醫生被方玉龍摟著都喘不過氣來,等方玉龍鬆開她的胸部,她才嬌喘著說 :「你們怎麼會想到在這種地方做啊,太危險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女醫生雖然不是死保守的女人,但也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 在地下停車場裡和男人性交這種事情她想都沒有想過,要是被人撞破了,她 還有臉活啊。 「老媽,現在大半夜的有誰來啊,再說他的車子堵著空檔呢,有人經過也不 會進來。老媽,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你跟我爸就是太平澹了,所以才沒激情 。你們應該多嘗試在不同的地方做愛。」 湯麗麗說話的時候,方玉龍已經不客氣地握住了女醫生的大乳房搓揉起來, 另一隻手則探到女醫生的裙底,插進女醫生的內褲裡撫弄著,沒幾下就把女醫生 的情慾完全撩撥起來。 天啊,這傢伙的手指有魔力嗎?才幾下自己就想他插入了。 難道女兒說的,在這種場下會竟得更刺激,人也會變得更敏感嗎?雖然方 玉龍的手指才插進去一個指節,女醫生的陰道卻已經開始濕潤,釋放出可以插入 的信號。 「劉阿姨,你還真敏感啊,下面都已經濕了。麗麗,你媽都已經準備好了。 」 方玉龍摸女醫生的時候,湯麗麗則拉下了方玉龍褲子的拉鏈,將男人的大肉 棒解放出來。 在湯麗麗滑嫩玉手的撫摸下,方玉龍的大肉棒早已翹得跟旗桿一樣,就連龜 頭都像旗桿頂端的圓球,膨脹到了最大。 「麗麗,把你媽的裙子掀起來。」 女醫生穿著寬鬆的連衣裙,領口是黑色的花邊,隱隱露出乳房的上邊緣。 方玉龍的手掌從上面伸進去,一直探到乳罩裡面,撥弄著女醫生花生米大小 的乳頭,在他的刺激下,女醫生的乳頭已經變硬了,上面的神經也變得敏感,方 玉龍的撫摸讓女醫生嘴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來。 湯麗麗照著方玉龍的指示掀起了母親的裙擺,昏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方玉龍 的一隻大手插在她母親的蕾絲內褲裡不斷扣弄著,母親兩條雪白大腿在方玉龍的 扣弄下輕輕顫動著。 湯麗麗乾脆將母親的內褲扯到了腿彎間,將母親肥美的大屁股都露了出來。 方玉龍鬆開了女醫生的乳房,雙手抓著女醫生的大腿分開了些,彎曲著雙腿 ,將龜頭頂到了女醫生那肥美的臀丘間,湯麗麗立刻將手伸到母親的大腿間,抓 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頂到了母親的陰唇間。 女醫生被女兒的舉動弄得臉燒不已,心裡暗罵,死丫頭,那有你這樣幫著別 的男人干你媽媽的。 女醫生雖然心裡感到害臊,卻無比渴望著身後男人的插入,雖然她只體會過 一次,但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讓她終身難忘。 在湯麗麗的引導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了女醫生的蜜穴,然後一插到底,弄 得女醫生發出了一聲尖叫。 意識到是在地下停車場開放的環境裡,女醫生立刻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雖說是大半夜的,地下停車場裡很少有人走動。 但這個時間正好是夜生活結束的時間,還是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家的,要是 自己的叫聲太大引來了夜歸的人可麻煩了。 尤其是遠處已經有人來,因為隔著幾幢樓,這邊角落只能看到一絲車燈照 到外面空隙的影子,要是就在一幢樓的,剛才那一聲叫喚肯定會被人聽見。 湯麗麗根本沒在意遠處的燈光,將母親的裙子捲到了肩膀處,解開了母親的 乳罩,將母親那對豐腴的乳房露出來,方便方玉龍把玩母親的乳房。 哦……好漲……漲死我了……女醫生又手撐著牆壁,用力頂著屁股,好讓身 後的方玉龍更深地插入她的身體。 也許是第一次在開放的環境中做愛,女醫生的身體特別敏感,肉穴也夾得很 緊,和上一次相比好像做了縮陰手術一樣。 方玉龍一邊幹著女醫生,一邊親吻著身邊的湯麗麗,而湯麗麗一手勾著方玉 龍的脖子,一手伸自己的短裙先自摸了起來。 干到興奮的時候,方玉龍雙手死死抓住了女醫生的大腿站直了。 女醫生個子沒那麼高,雙腿被方玉龍頂得離了地,她雙手撐著牆體,像壁虎 一樣向上爬。 地下停車場有一個好處就是涼爽,方玉龍這麼用力也沒出多少汗。 頂了幾下,女醫生就受不住了。 「哦……方少……我不行了……快放我下來……讓麗麗來吧……」 湯麗麗聽到母親求饒的聲音,學著母親的樣子雙手撐在牆上,將飽滿的屁股 向後翹起。 緊窄的短裙早被她翻到了腰間,連內褲都脫了下來不知放到了哪裡。 角落裡的光線昏暗,方玉龍也看不清湯麗麗的陰戶是什麼樣子,只知道白花 花的屁股和雙腿間的一抹幽黑。 方玉龍鬆開了女醫生,挺著濕漉漉的大肉棒插到了湯麗麗的大腿間,憑感覺 就將大肉棒插進了湯麗麗那緊窄的小肉穴。 女醫生的肉穴寬鬆柔軟,湯麗麗的是緊窄滑膩,各有各的妙處。 方玉龍一插進去就抱著湯麗麗的大腿,像干她母親一樣幹起她來。 女醫生站在地上,雙腿還微微分開打著顫,雙手也撐在牆體上不讓自己軟下 去。 看到女兒和她一樣被男人頂了起來,心痛女兒的女醫生對方玉龍說道:「方 少,你別這樣,麗麗她還小,經不起你這樣。」 方玉龍被女醫生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顧著自己享受也沒考慮到女方是 否受得了。 他放下湯麗麗,讓湯麗麗背靠在牆上,抬起一條腿勾在他屁股上。 這個姿勢兩人第一次在湯麗麗家就用過。 「麗麗,我們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這麼個刺激法?」 湯麗麗以為方玉龍所說的刺激就是在角落裡邊走邊肏,第一次在她家裡,方 玉龍就是這樣抱著她從房間干到客廳裡,確實非常刺激,所以她雙手環抱著方玉 龍的脖子,雙腿死死勾住了方玉龍的後腰,夾緊的蜜穴緊緊裹住了方玉龍的肉棒 ,準備隨著方玉龍的步伐聳動她的屁股套弄方玉龍的肉棒,讓兩人都能體會到那 種特別的快感。 方玉龍果然抱著湯麗麗開始走動起來。 女醫生瞪大了雙眼看著女兒像樹懶一樣掛在方玉龍身上邊走邊做。 天啊,怪不得毫不費力就能把她抱起來,頂得她下身又酥又麻,原來這傢伙 這麼強壯有力,要是老公也能像他那樣……想到老公為了賺錢養家而操勞,女醫 生心裡又升起了一絲愧疚。 方玉龍抱著湯麗麗不光是在角落裡走動,而是抱著湯麗麗走到空隙處。 啊!光線變亮讓湯麗麗輕輕叫了聲,因為透過空隙她能看到外面的情況了。 雖然外面空無一人,但開闊的視線讓湯麗麗變得更加緊張了。 她能看見的地方越多,被人看見的概率就越大,要是有人突然從某個電梯口 出來的話是沒有任何預警的,如此安靜的地下停車場只要她不小心發出一點聲音 就有可能被人發現。 雖然這個時候從電梯口出來人的概率極底,但也是有這種可能的。 還好,方玉龍沒有在空隙處停留,而是將湯麗麗頂在了他的車子上。 方玉龍的車屁股後面有一點凸起,正好借力頂住湯麗麗的半個屁股,這樣一 來方玉龍不用使輕抱著湯麗麗的身體,可以更快地肏弄湯麗麗的小騷穴。 「你們快來,那裡會被人發現的。」 方玉龍停車的地方是非正常車位,一般是給人臨時停車用的,旁邊就是這一 幢樓的電梯口。 進出的人都會從車邊經過。 當然,應為角度關係,有人經過也看不到車後的情況,除非有人特意走到車 尾部來看。 遠處一道燈光照過來,女醫生嚇得立刻躲到了牆角後,因為這輛車是朝著這 邊開過來的,極有可能是她這一幢樓的住戶。 果然,那車一直開到了這邊,女醫生偷偷看了眼,竟然是她對門的女鄰居。 那輛車還沒停好,又一輛車駛過來,這一次竟然是湯麗麗的父親來了。 方玉龍也知道這兩輛車是停在這邊的,頂著湯麗麗的蜜穴輕輕摩擦著,不敢 再像剛才那樣用力肏弄了,萬一引起車子晃動引來別人圍觀可糗大了。 「喲,湯老,你也剛來啊。」 剛要進電梯間的女鄰居看到湯父從車下來了,站在方玉龍的車邊等湯父。 「是啊,剛從東山那邊趕來。」 湯父的聲音由遠而近,很快就走到了車邊。 「剛才我進來看見這輛越野車以為是湯老換新車了呢。」 女鄰居指著身邊的車子對湯父說。 「這車估計得要我們大半套房子的錢了,我這個假老可換不起啊。」 湯父看著身邊的豪華越野車朝女鄰居笑了笑,兩人一起進了電梯間。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中一向挺乖巧的女兒此刻正靠在車子尾部被一 個年輕男人肏弄著,而他的妻子還在一邊緊張地看著。 湯麗麗靠在車上聽父親跟女鄰居說話,雙手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動也不敢動。 偏偏方玉龍膽大得很,不斷挺著肉棒摩擦著湯麗麗的小騷穴。 估計兩人坐電梯上樓了,湯麗麗才浪叫一聲,抱著方玉龍的屁股瘋狂扭動起 來。 方玉龍乾脆將湯麗麗抱了起來,將方麗麗頂在了牆角上,兩人的身體正好堵 住了空隙。 也就是說,要是有人突然從電梯間出來,一眼就能看到他們兩個。 「麗麗,這樣是不是更刺激了?」 方玉龍抱著湯麗麗一陣狂頂,頂得湯麗麗連番呻吟。 她以為自己的想法挺瘋狂刺激的,沒想到方玉龍骨子裡比她更瘋狂。 從外面進來的車子有燈光,他們可以看見,要是電梯間裡出來人,他們根本 來不及反應。 「你們瘋了?快進來啊。」 女醫生看到兩人竟然停在空隙間瘋狂交媾,擔心兩人被人發現,一手托著松 垮的乳罩一手想把兩人拉到角落裡去,樣子特別窘迫。 在擔心被人發現和方玉龍的瘋狂肏弄下,湯麗麗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即便是在蔭涼的地下停車場,湯麗麗整個人還是被汗水打濕,像洗了桑拿一 樣。 在女醫生驚呆的目光中,方玉龍竟抱著湯麗麗擠到了外面,打開他的車門將 高潮後的湯麗麗放進了車裡,然後挺著大肉棒又到女醫生的身邊。 看到方玉龍閃亮的龜頭,女醫生學著女兒的樣子伸出一條腿努力勾住了方玉 龍的屁股,將穿好的內褲用力拉扯到一邊,露出還濕潤的陰戶對準了方玉龍的大 肉棒迎了上去。 方玉龍雙手抱住了女醫生肥美的大屁股,將女醫生凌空抱起。 「啊!」 當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再次貫穿她的蜜穴,女醫生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方少,你剛才就不怕被拍下來嗎?這裡有好多探頭的。」 女醫生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怕方玉龍抱著她也會跑出去。 「劉阿姨,我都觀察過了,探頭最多只能拍到我車頭的位置,你根本不用擔 心。」 方玉龍抱著女醫生肥美的大屁股做起了拋擺的動作,讓女醫生的花心一次次 壓在他的龜頭上。 女醫生本來就興奮無比,被方玉龍這麼一拋,頭都暈乎乎的了,那感覺完全 就是在飄。 天啊,要飛了,要飛了……女醫生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生怕她一鬆手 就會被方玉龍拋出去。 方玉龍抱著女醫生邊走邊肏,走到剛才的空隙間,發現過神來的湯麗麗已 經整理好衣裙站在車邊,正朝他勾著手指。 湯麗麗是在示意方玉龍抱著她母親上車去,她給他們望風。 女醫生背對著外面,只能通過牆壁上的反光來判斷有沒有車子過來,完全不 知道女兒又一次把她賣了。 「啊,方少,你幹什麼,快進去。」 女醫生發現方玉龍抱著她往外擠,雙腿用辦夾著方玉龍,讓方玉龍到角落 裡去。 方玉龍卻抱著她靠到了車門邊。 「方玉龍,快抱著我媽坐進去,我給你們看著。」 湯麗麗興奮地指揮著,不時看著四周的情況。 女醫生嚇壞了,緊張和刺激讓她的陰道不住地痙攣抽搐著,擠壓著方玉龍的 龜頭,讓方玉龍感覺爽翻了天。 方玉龍將女醫生塞進了車裡,屁股一落到坐墊上,女醫生就躺到了車裡,一 手抓著靠背一手頂著前排的椅子,胸口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著。 只見女醫生躺在坐椅上,裙子都捲到了胸部以上,露出半裸的乳房和赤裸的 腹部,而那條性感的蕾絲三角褲的襠部擰成了一根布條勾在女醫生的一側陰唇邊 ,卡得陰唇向外翻著。 深肉紅色的陰唇則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方玉龍看到這般淫靡的景象,將女醫生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拉出來,站在車外 猛肏著女醫生的小騷穴,很快就在女醫生不斷痙攣抽搐的騷穴裡射精了……電梯 裡,一臉春情的女醫生問女兒剛才的注意是誰想出來的。 湯麗麗笑著反問母親剛才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以前從沒享受過這麼強烈的 快感。 「死丫頭,媽媽這樣怎麼對得起你爸爸。」 湯麗麗很不屑地說道:「媽,你又裝了。除了方玉龍你就沒跟別的男人搞過 了?難得出來瘋一次罷了,我們也就是人家偶爾換換口味的野菜,你以為人家會 關注我們多久,你還想跟人家玩感情啊。」 女醫生敲了下女兒的額頭說道:「你倒是想得開,那你以後找了男朋友還會 跟他來往嗎?」 「那要看我未來的男朋友有多少本事了。不過我想不可能找到像方玉龍那樣 的男朋友了,所以如果方玉龍以後找我的話,我還是會跟他幽會的。不過不會讓 我男朋友知道。」 看到女兒和妻子一起家,湯若金沒有懷疑母女兩人剛剛是跟一個男人玩雙 飛去了。 「惠英,你們去哪裡了,我來看見你的車停在下面停車場以為你們在家呢 。」 「麗麗和一個朋友去接我下班的,我們一起去吃了點夜宵所以晚來了。你 也剛來嗎?」 「嗯,去東山那邊了。有個朋友介紹了那邊的一個工程,今天去簽了同, 晚上在那邊請朋友吃晚飯,喝了點酒就在那邊休息了一會。」 湯麗麗沒興趣聽父母談生意,故意擺出了犯困的神情先房去了。 女醫生洗了澡換上漂亮的睡裙到房裡,問丈夫這單生意怎麼樣。 也許是剛接了單生意有些興奮,湯若金看著穿著性感睡裙的妻子突然有種做 愛的慾望,想到好久沒跟妻子做愛了,湯若金摸到了妻子的乳房上說道:「惠英 ,我們好久沒做了,今天晚上來一次吧。」 剛被大肉棒插過的女醫生見丈夫動提出要跟她過性生活,明知道丈夫不能 帶給她高潮還是很高興的接受了丈夫提出的要求,低頭將丈夫的肉棒含在嘴裡輕 輕吮吸。 過了片刻,湯若金的肉棒挺了起來,翻身將妻子壓在床上,挺著肉棒插進了 妻子的肉穴,雙手壓著妻子的乳房用力揉著。 剛剛被方玉龍捏得脹痛的乳房被丈夫這麼一揉又有些發痛。 「輕點,你弄痛我了。」 女醫生嬌喘著,明明是被方玉龍捏痛的,卻把責任推到了丈夫身上。 「哦,惠英,對不起。今天我簽了同太興奮了,忘了你這裡最嫩了。」 湯若金掀起了妻子的睡裙,看到妻子的乳房被他捏出了幾道紅痕,愛憐地看 著妻子。 女醫生被丈夫說得羞紅了臉,勾著丈夫的脖子壓到了她的乳房:「若金,用 點力。」 湯若金被妻子這麼一勾,用力挺起了屁股……《櫻花圖》被神秘女人買下讓 龍輝公司省下了二十多萬塊錢,方蘭大筆一揮,將二十萬獎給了方玉龍和戴誠。 第三天,戴誠和方玉龍就帶著范芷琪等人出海玩去了。 陳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跟范芷琪和楊青玉關係是不錯,可跟戴誠和方玉 龍關係並不深,出海一趟可是花費挺多的。 楊青玉說有什麼關係,大家一起出去熱鬧。 陳靜知道楊青玉肯定請了她表哥趙庭,還想撮她和趙庭。 出海的目的地在東越省的外海一座小島上,到了東越海邊還要坐幾個小時游 船才能到那個小島。 財大氣粗的戴誠花錢租了一條私人遊艇送他們去島上。 去海邊度假是范芷琪提出來的,她去過不少地方了,唯獨沒看過海,站在游 艇上的范芷琪興奮得放聲大叫起來。 小島只有一平方公里大小,呈長方形,島中央是一座米高的小山,樹森茂 密,山腳下建著好幾幢酒店客房,此外還散佈著一些小別墅。 夏季正是來這裡度假看海的好時機,普通的客房都被遊客訂光了,隨興而來 的一行人只能包了個價格不菲大別墅。 反正是白來的錢,戴誠和方玉龍用起來一點也不心疼。 安頓好一切,范芷琪迫不及待拉著方玉龍去海邊散步。 這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了,正好看到太陽下山,餘暉照著海面,非常壯麗。 海邊有很多散步的遊客,其中有些遊客拎著小籃子在沙灘上撿東西。 好奇的范芷琪跑去問一個帶著六七歲小女孩的少婦,才知道拎著籃子的人都 在撿一種小貝殼。 那些小貝殼只有一塊錢硬幣大小,不過貝殼的花紋非常漂亮。 范芷琪還以為撿了貝殼是做裝飾用的,聽了少婦解釋才知道是可以吃的。 小貝殼是當地海域特產的一種海鮮,味道非常鮮美。 因為這裡的海水乾淨,這些小貝殼從沙子裡挖出來就可以加工食用。 撿了小貝殼後可以送到酒店廚房加工做成美味佳餚,品嚐自己的勞動果實。 雖然價格並不比酒店的同樣菜品便宜,還是有不少人來撿小貝殼,尤其 是帶著孩子來玩的。 范芷琪立刻酒店拿了個小籃子和方玉龍一起撿起小貝殼來。 楊青玉和戴誠也不知跑到那裡去玩了,陳靜和趙庭在沙灘上散步,有些無趣 的陳靜看到范芷琪拿了籃子撿貝殼,乾脆也過去幫忙了,趙庭一人無趣便獨自 酒店去了。 「這裡的沙灘都是平平整整的,那有什麼小貝殼啊?」 小貝殼雖然只有硬幣大小,但落在沙灘上還是看得見的。 可放眼望去,白色的沙灘上什麼也沒有。 「貝殼是躲在沙子裡的,要用心找才找得到,要是一眼就能看見還用你來撿 啊。」 陳靜笑嘻嘻地站在兩人身後。 「你不是跟趙庭在一起嗎,怎麼過來了?」 范芷琪低聲問陳靜。 「誰規定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怕我打擾了你們的兩人世界啊?」 陳靜調笑著范芷琪。 「胡說,我們還沒兩人世界呢。」 范芷琪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 「原來貝殼是在這裡的。」 第一次挖貝殼的方玉龍找到了竅門,沙灘上有一道淺淺劃痕的,裡面就是有 一隻小貝殼。 兩位美女見方玉龍撿到了一個小貝殼都跑過去看,因為低著頭,方玉龍一抬 頭就看到兩人一片白花花的胸部,讓他差點噴出鼻血來。 看到方玉龍發呆的眼神,兩女也知道走光了,白了方玉龍一眼。 方玉龍呵呵笑道:「純屬意外。」 有了經驗,三人撿了好些小貝殼,估摸著可以做一道菜了,范芷琪將籃子拿 到酒店去。 「為什麼要請我來海邊玩?」 陳靜站在方玉龍身邊,海風將她的衣服吹得緊貼在身上,勾出誘人的身體曲 線,甚至還露出了裡面乳罩的樣子。 「你是芷琪的朋友,就算我不請芷琪也會請的。」 方玉龍請陳靜過來是因為他知道楊青玉還想撮陳靜跟趙庭,如果不請陳靜 過來,楊青玉也不會喊她表哥過來。 「你跟琪琪在談朋友嗎?我感覺你們挺奇怪的。」 「是因為爬山那天的事情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大家都沒結婚,玩得瘋了 點罷了,難道你沒跟你以前的男朋友做過?」 「我不是說這個,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傷害了琪琪,明眼人都看得出琪琪挺喜 歡你的,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糾纏呢?」 「可能是我和芷琪還沒準備好吧。陳靜,你和趙庭發展得怎麼樣了?」 「沒感覺。你也覺得趙庭很適我嗎?」 陳靜想到了王平,心裡又有些惱怒。 就在放假前,也不知道誰散佈的謠言,說她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勾搭上別 的男人後把王平甩了。 她懷疑這是王平散佈出來的,就是想把他塑造成一個悲情角色,好方便他追 求張重月。 「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可能認為另外一個男人跟一個美女相配的。」 方玉龍說完嘿嘿笑了笑,他想提醒陳靜離趙庭遠些,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 能用這個聽起來比較好色的借口。 陳靜咯咯笑了,說她算美女嗎,方玉龍說怎麼不算,而且還是大美女一個。 別墅有六個房間,一樓兩間,二樓四間,戴誠和三個女孩住二樓,方玉龍和 趙庭住一樓。 分配好房間後,戴誠安排三個女孩去做芳香按摩,讓三個女孩放鬆身體,明 後兩天好玩得開心。 方玉龍則外出散步,他圍著別墅轉了幾圈,發現這裡的別墅相隔都挺遠的, 晚上除了海浪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任何喧鬧。 第二天吃過早餐沒多久,范芷琪就提議去玩沙灘拍球。 球場就在別墅外,三個女孩換了泳裝出來,讓三個男人大飽眼福。 范芷琪和楊青玉比較大膽,穿的是比基尼,潔白的胴體幾乎裸露在外面,盡 情展示著火辣辣的身段。 尤其是范芷琪,黑色底的豹紋比基尼就像美洲叢林裡的小黑豹,看上去野性 十足。 陳靜比較保守,但也穿著小吊帶的連體泳衣,黑白的花紋配著她凹凸有致 的胴體,給方玉龍帶來了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反而把另外兩個女孩給比了下去, 看來陳靜在自我展示上有她自己的心得。 而個子嬌小的楊青玉更是成了惹人的焦點,原本她胸前那一對乳房看起來就 很豐碩,穿著比基尼,給方玉龍的感覺就是那鵝黃色的比基尼都快罩不住那對寶 貝了,感覺比夏竹衣的身材還誇張幾分。 幾個人都是業餘水平,比的就是身體素質和反應速度。 這一點上方玉龍佔了絕對優勢,他和范芷琪搭檔將另外兩對組打得落花流 水。 戴誠和楊青玉不用說了,本來兩人身材最矮,平時又不愛運動,而楊青玉胸 前兩個大木瓜這時候更是成了累贅,打了幾下就拉著戴誠下了場。 其他四人則在一邊偷笑,因為楊青玉那對寶貝真的太誇張了,跳起來就晃個 不停,別說打排球了,那兩個球都把楊青玉胸口扯疼了。 趙庭和陳靜要稍微好一點,雖然最後還是輸了,但至少能跟方玉龍和范芷琪 打上幾個來。 范芷琪打敗了兩個閨蜜非常高興,賞了方玉龍一個熱吻,弄得方玉龍竟有些 心猿意馬,不禁想到一個問題,要是原來的方玉龍這樣會接受范芷琪做他的女朋 友嗎?到了下午,一行人坐船出海去附近的一個潛水點去潛水。 戴誠是包船出去的,雖然貴了點,但玩起來沒有時間限制,而且可以去很多 地方。 下水的時候自然不能帶著手機,方玉龍說以前沒坐過船,連著兩天坐船出海 有些頭暈,他先上船去,順便給他們多拍幾張照片。 暈船是很正常的事情,其他幾人也沒懷疑,方玉龍上船後就將用在謝銘安手 機上的間諜軟件裝在了趙庭手機上。 陳靜在水中看著站在船邊的方玉龍笑道:「我還以為你樣樣都很厲害呢,原 來你也有不行的時候啊。」 這話對方玉龍來說有些挑逗的意味,要是旁邊沒人,方玉龍肯定會讓陳靜來 試試他行還是不行。 看到方玉龍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陳靜忽然意識到她說的話有內涵,紅著臉 扭頭不看方玉龍了。 這傢伙,不會是以為我在勾引他了吧?吃了晚飯,一行人去酒店的KTV包 廂唱歌。 開唱沒多久,服務生送了一箱啤酒和零食進來,說是包廂抵消費送的。 楊青玉看著一箱啤酒問怎麼喝,范芷琪便說桌上有骰子,擲骰子定輸贏,輸 的喝酒一杯。 陳靜忙說她不善飲酒,給他們做裁判。 方玉龍用驚訝的表情說道:「這還要裁判?我們六個人一起玩,誰輸誰喝。 不過女生如果不想喝的話可以叫男的代喝。」 方玉龍心想大大咧咧的范芷琪肯定比較能喝,陳靜不會喝酒正好可以讓趙庭 代她喝。 范芷琪果然沒想過讓方玉龍代她喝酒,哼了聲說道:「這傢伙就是想把我們 灌醉,肯定不安好心。姐妹們,我們一起把他喝趴了。」 最後商定,輸了的可以不喝,但必須找另外一人代喝。 這一箱十二瓶啤酒六個人分,也就是每人兩瓶,就算陳靜的全讓趙庭喝下去 就也四瓶啤酒,以趙庭的酒量應該不會醉的,方玉龍思著如何讓趙庭再多喝點 酒。 幾輪下來,大家各有勝負,方玉龍運氣不好,比別人都喝了一杯。 陳靜已經說了酒量不行,趙庭自告奮勇幫陳靜喝了。 楊青玉也不想喝了,戴誠只得幫著喝下。 「光這樣喝酒也沒勁,接下來輸的除了喝酒還要表演節目,唱歌跳舞都行。 要不然就讓其他人在他臉上畫一個黑圈。」 范芷琪突然又出了個意。 方玉龍不擅長唱歌跳舞,開玩笑地問范芷琪能不能跟她跳貼面舞。 范芷琪白了他一眼說行啊,只要他不怕被剪了。 方玉龍嘿嘿笑著說他還是請陳靜和青玉跳算了,又惹了兩位美女白眼相加。 又輪到方玉龍輸了,方玉龍說他不怎麼會唱歌,跳舞又怕被某人給剪了,他 能不能講故事。 范芷琪說行,只要他講的故事能得到其他人的認可。 方玉龍調小了音量,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開始講了啊,這是一個恐怖 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我是來島上後聽島上的服務生講的。」 「什麼恐怖故事?有多嚇人?要是不嚇人可不算。別磨磨蹭蹭的,快講。」 方玉龍喝了口茶,一本正經道:「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我們現在住的小島上, 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小島剛剛開發,有位領導到島上來玩,住在這個酒 店裡,看中了一個女服務員,要強迫那位服務員和他發生關係,可那位服務員堅 決不從。最後那位女服務員從六樓窗戶跳下去,摔死了。沒多久,那位領導出了 車禍,自己開車撞到花壇,差點送命。警察調查車禍原因,那位領導說他當時是 為了躲開一個穿白裙的女人,可車禍的目擊者都說沒看到有穿白裙子的女人。知 情人都說那領導是撞鬼了,因為那個跳樓摔死的女孩死的時候就是穿著白色的裙 子,只是血把裙子染紅了。那位領導出院後,找了高明的法師給他驅鬼。但是後 來他還是出意外死了,你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 三個女孩一起問。 「從樓上摔下來摔死的。」 「這麼巧?」 三個女孩都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連趙庭和戴誠也是。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鬼,那故事裡領導的死法也太巧了。 「就是啊。那領導跟情婦在情婦家裡偷情,兩人居然跑到陽台上嗨嫳,結果 陽台上的欄杆突然塌了,那領導和情婦就赤身裸體給摔死了。那領導死後,有人 在晚上看到有個穿白裙子的女人在島上遊蕩,樣子很像那個跳樓的女孩,但又沒 人正面碰上過。這裡的服務員都說那白衣女人就是跳樓女孩的鬼魂,因為女孩怨 氣太重,不肯輪投胎,所以她的鬼魂就在小島上飄蕩。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住 的別墅感覺特別冷清?那就是因為那裡鬼氣太重了。」 「你這個故事太假了,一點兒也不恐怖。這小島山清水秀,怎麼可能有鬼啊 。」 范芷琪故作不屑,心裡卻直打鼓。 「就是啊,方玉龍,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怎麼沒聽服務員說過?」 陳靜這麼問是有些相信這個故事是真的,但又不敢確信,尤其是還有鬼魂的 事情。 方玉龍突然笑了起來:「當然……是假的了,島上真要有鬼,我和戴哥還敢 帶你們來這裡度假?要是我們的三大美女被鬼上身了怎麼辦?」 范芷琪慍怒:「去死,你才被鬼上身了呢。」 楊青玉咯咯笑道:「就是,還是色鬼。」 方玉龍收起笑容又道:「其實這個故事大部分是真的,不過不是發生在這裡 ,而是發生在我老家那裡。」 「真的有鬼魂嗎?」 陳靜問道。 「有沒有鬼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領導死得很巧,在我們那兒傳得很廣 。那房子是領導情婦新買的,正好是六樓,而領導跟情婦偷情那天又正好是女孩 的生日。你們不知道,在我們老家那邊一直有這樣的傳說,生辰和忌日那兩天不 肯投胎的鬼魂怨氣特別重。」 「真的?」 三個女孩目瞪口呆,這也太巧了。 「嗯,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還沒上高中。那一陣子,人們茶餘飯後就 談論這事,那時候絡要是像現在這麼發達,估計你們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切!我看多半是你自己亂編的吧,想嚇唬我們女生,是不是想著晚上好讓 你作陪啊?」 「是啊,竟然讓芷琪給看穿了,真是失敗。要不芷琪晚上就陪我吧。」 喝了點酒的范芷琪聽了方玉龍的話臉色微紅,心想上次爬山我們都睡一個帳 篷的,你還不是照樣出去跟那個小護士私會。 趙庭開始聽方玉龍講故事的時候並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但當方玉龍說到生日 的時候,趙庭的心猛然一緊,今天正是他前女友青玲的生日,趙庭出來度假就是 不想想起前女友的事情,沒想到還是讓他想到了青玲的死。 難道這真是天意,就像那個女孩,去找害她的領導了?趙庭端起桌上的啤酒 一口氣喝光了。 楊青玉說道:「庭表哥,還沒輪到你輸呢。」 趙庭長舒了口氣說道:「沒事,反正要喝的,我先喝了。」 趙庭喝了幾杯悶酒,等十二瓶啤酒喝完他有些醉了。 戴誠喝了兩個人的酒也有些醉意,方玉龍則裝出一副不勝酒量的樣子。 三個女孩攙扶著三個大男人了別墅,方玉龍一邊走還一邊唱著破嗓子的歌 ,逗得三個女孩直笑。 半夜,別墅裡很安靜。 方玉龍偷偷出了門,繞到趙庭的房間後面。 趙庭床邊的檯燈亮著,趙庭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方玉龍將窗戶推開了一道縫,用手機播出他之前準備好的錄音。 只聽見一個女人再喊:「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為什麼要害我……」 趙庭夢見自己睡在家裡,青玲站在窗戶外對著他說話,伸手要把他從窗戶裡 拉出去。 「啊!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來找我。」 滿頭大汗的趙庭從噩夢中信來,下意識的抬頭看窗戶,窗戶的窗簾沒有拉死 ,窗戶上有個人影在晃動。 「啊!」 趙庭又發出一聲驚叫。 他以為是自己是睡在家裡,十幾樓高的窗外有人影,不是鬼魂又是什麼。 趙庭定了定神,才想起自己是住在別墅一樓。 見窗戶上的人影一動不動,趙庭大著膽子拉開了窗簾,頓時鬆了口氣,人影 是窗戶玻璃上貼了個酒店的人物宣傳畫,今天他在島上看到很多這樣的畫了,沒 注意到窗戶上也有一個。 趙庭關緊窗戶又拉好了窗簾,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難道真是青玲來找他了?趙庭坐在床頭,醉意全消,也不敢把檯燈關了。 方玉龍靠在別墅後牆上,雖然他還不能確定姐姐的事一定跟張家有關,但肯 定跟趙庭有關,而且趙庭身後還有元兇。 三個美女扶著三個大男人別墅後還聚在范芷琪的房間裡看照片拍私房照。 「哇,青玉,你真是頭大奶牛哦,你看這張照片,太大了。」 范芷琪指著屏幕上的照片對楊青玉叫著。 那張照片正是方玉龍在船上拍的,那時候楊青玉剛則從水裡冒起來,大半個 胸部從水裡露出來,方玉龍踞高臨下,拍出來的效果特別性感。 陳靜又想起方玉龍站在船上用特別的眼神看她的樣子,默不作聲翻了幾張照 片,只看到幾張平澹的照片,甚至有幾張還是拍的背影。 也許是心裡作用,陳靜總覺得方玉龍拍她的照片都把鏡頭對準了她的屁股。 范芷琪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說十一點多該睡覺了。 喝了酒的范芷琪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楊青玉和陳靜則了各自房間。 因為方玉龍講的鬼故事有些嚇人,楊青玉房後沒多久就從房間裡出看,看 到屋子裡靜悄悄的便偷偷溜到了戴誠的房間。 陳靜一個人睡,腦子裡全是方玉龍站在船上看她的一幕。 那時候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是以為自己在勾引他還是在欣賞我?迷迷 □□的,陳靜聽見窗外隱隱有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當她坐起來仔細聽的時候,發現沒有任何聲音了。 陳靜在床上坐了會兒,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起身走到窗邊。 她的房間正好在趙庭房間上面,從窗戶裡看出去只能看見小路上稀稀落落的 路燈。 除了不遠處山林間偶爾傳出的鳥叫,根本沒什麼別的聲音。 正當陳靜要上窗簾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從別墅的陰影裡走出來。 陳靜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 壞人還是鬼魂?陳靜定了定神仔細看向那道身影,發現竟然是講鬼故事的方 玉龍。 陳靜本來就覺得方玉龍這個人挺神秘的,看到方玉龍從陰影裡出來,這種感 覺更強烈了,她決定跟著方玉龍看他半夜三更在外面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別墅附近都有路燈,但因為路燈稀疏,有些地方還是挺黑的。 陳靜繞到剛才方玉龍走過的地方,發現方玉龍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著不遠處黑漆漆的山林,陳靜心裡又害怕起來。 那傢伙是不是去山上了?要不要跟過去看個究竟?就在陳靜看著遠處山林發 呆的時候,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陳靜大聲尖叫起來,只是她還沒發出完整 的音節就被另一隻大手摀住了嘴巴。 「別亂叫,是我。」 方玉龍鬆開了陳靜,陳靜扭頭看著方玉龍憤怒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人嚇人 會嚇死人的啊。」 方玉龍有些無辜地說道:「我睡不著出來散步,去的時候看見你偷偷摸摸 從別墅裡出來,有些好奇就跟過來看看,那知道你站在這裡發呆。你不會是得了 什麼夢遊症了吧,哎呀,我可聽說叫醒了夢遊的人會死的。」 陳靜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才夢遊,你才會死呢。我是看見某人在別墅後 面鬼鬼祟祟的,所以下來看個究竟。」 「誰鬼鬼祟祟的了,我不就是睡不著散個步嘛。」 「方玉龍,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什麼特別的聲音。」 「什麼特別的聲音?」 方玉龍吃了一驚,難道剛才陳靜沒睡著,也聽見了那些為趙庭準備的錄音? 「就是一些特別的聲音,挺嚇人的那種。」 「是不是這樣的。」 方玉龍說著吊著嗓子模彷鬼片裡的聲音叫道:「陳……靜……還我命來…… 還……」 「啊,你壞死了。」 陳靜聽到方玉龍學鬼叫她名字,用力拍了下方玉龍的肩膀。 「不是這樣的,好像說的是害我什麼的。」 「害我?天啊,不會那個女鬼的故事是真的吧?」 方玉龍說著「緊張」 地看著四周,惹得陳靜咯咯直笑。 方玉龍又笑道:「哇,原來女鬼笑起來這麼漂亮啊。」 「你才是女鬼呢。」 「我怎麼可能是女鬼呢,我是色鬼,專門勾引你這樣半夜三更出來遊蕩的漂 亮女鬼的。」 陳靜突然扭頭看著方玉龍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是真的?」 方玉龍還沒會意到陳靜的意思。 「半夜三更專門出來勾引女鬼啊。」 方玉龍有些驚訝地看著陳靜,美女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 陳靜則默默地看著方玉龍,心裡怦怦亂跳,她也不知道剛才一衝動怎麼就說 出這話來了。 是因為和男朋友分手後一個人太空虛寂寞了想找個男人發洩一下嗎?兩人對 視了幾秒鐘,方玉龍突然伸手抱住了陳靜纖細的腰肢,嘴巴在了陳靜的紅唇之 上。 突然的親吻讓陳靜的心劇烈跳動著,那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聽見 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從床上爬起來的陳靜只穿著寬鬆的長汗衫,裡面是真空的,兩個挺拔的乳房 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在方玉龍胸口輕輕摩擦著,尤其是那個有些發硬的乳尖,像 觸手一樣撫摸著方玉龍的胸口,讓方玉龍瞬間就慾火高漲。 方玉龍像貪吃的嬰孩一樣吮吸著陳靜的舌尖和玉唇,一手伸進寬鬆的汗衫, 撫摸著那對挺拔的玉乳。 陳靜的乳頭很小,跟玉米粒差不多,在方玉龍的撫摸發硬凸起。 起先還有些不知所措的陳靜在方玉龍的帶動動摟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一雙 玉手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來撫摸著。 即便是晚上,氣溫也有三十度左右。 兩人抱在一起很快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燥熱,等到兩人結束熱吻鬆開對方,身 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今天晚上要做女鬼嗎?」 方玉龍看著陳靜,因為長時間的吻,陳靜的胸口還在不停起伏著,胸口的汗 衫因為擠壓沾在了肌膚上,讓兩個乳房半隱半現起來,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下另有 一番誘人的風情。 「你敢做色鬼,我有什麼不敢做女鬼的。」 陳靜同樣注視著方玉龍,因為方玉龍的身體線條比她的胸部看起來更明顯, 沒有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但絕對夠強壯。 「你喜歡去什麼地方,要不我們還爬山去?」 「我喜歡去海邊,難道你不覺得看著大海很美嗎?」 「你不怕被人看見,海邊可是經常有人巡邏的。」 「我們去東邊角上的碎石灘,那裡離海灘還有一段距離,應該沒人去巡邏。 」 陳靜說的地方在小島東北角,是山體雨蝕風化破碎形成的大大小小的石塊。 即便是漲潮的時候,那些石頭都不會被海水淹到。 從兩人住的別墅到碎石灘要走好幾分鐘路,方玉龍拉著陳靜邊走邊聊,陳靜 竟然問起了方玉龍跟崔靈和湯麗麗的事情。 方玉龍說他住院的時候崔靈曾照顧過他,所以就認識了,湯麗麗則是他朋友 的同學。 「方玉龍,照我看你應該是個典型的花花大少,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你 為什麼沒跟琪琪那個,難道琪琪不肯嗎?」 「我是個花花大少你還願意跟我出來?」 方玉龍被陳靜說得好生鬱悶。 「我現在沒男朋友,臨時找個男牲口安慰一下不行嗎?」 「一直沒發現,你的小嘴挺辣的,就是不知道做口活……」 「呸!你想得美,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就去啦。」 方玉龍被陳靜弄得慾火高漲,哪能讓她去,只得先服個軟,拉著陳靜走進 了巨石堆。 白天被太陽曬得發燙的石頭這時候已經是涼涼的了,靠在石頭上的陳靜顯得 有些拘謹,畢竟之前她跟方玉龍並不是很熟,如果不是上次爬山偷窺事件讓她發 現方玉龍和范芷琪並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她不會這麼大膽暗示方玉龍。 「你剛才挺大膽的,現在怎麼不動了呢?」 方玉龍抱住了陳靜的身子,在美女脖子下面亂啃起來。 「誰怕誰啊。」 也許是覺得在巨石堆裡沒人會來,也許是被方玉龍激到了,陳靜竟伸手去摸 方玉龍的褲襠。 上次偷窺陳靜就知道方玉龍的性器不小,但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只知道大 和持久,她的兩個發小要聯起來才能應付得了。 如今抓在手裡,陳靜才真真切切感覺到了男人那東西的粗壯。 陳靜雖然個子挺高的,手卻不大,連個褲子勉強能握得過來。 天啊,這麼大!陳靜即興奮又害怕。 之前的陳靜算不上淫娃蕩婦,但終究和王平嘗試過性愛,而且次數還不少, 知道男人的東西粗大更能讓女人滿足,只是方玉龍的性器太大了,讓陳靜有些擔 心她的小肉穴是不是能容納得下手中的巨根。 方玉龍見陳靜抓住了他的肉棒也不甘落後,將陳靜身上那寬鬆的汗衫捲到肩 膀上。 雖然已經摸過陳靜的乳房,但此刻卻是方玉龍第一次看到陳靜胸部的廬山真 面目。 陳靜的乳房應該算是正常尺寸,如同倒扣的玉碗,方玉龍的大手扣上正好握 住。 不過陳靜的乳尖部分很尖挺,有點像喬婉蓉,只是沒喬婉蓉那麼誇張,乳頭 很嫩,月光下呈澹澹的肉紅色。 也許是月光不夠明亮,那嬌小的乳頭給方玉龍的感覺就是特別的細嫩。 方玉龍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其中的一個乳頭輕輕吮吸起來。 算不上開放,但也不是個保守女孩的陳靜被方玉龍這麼一吮,情慾更加高漲 ,從開始的一時衝動變成了某種迫切的渴望。 陳靜大膽地幫方玉龍脫了衣服,又將手伸進了方玉龍的內褲裡,跟男人的肉 棒來了次親密接觸。 哇,果然又熱又大,還那麼硬。 怪不得湯麗麗和崔靈要跟他偷情,被他搞肯定是很爽的事情。 陳靜想起前男友王平的尺寸只有普通人大小,每次也讓她覺得挺舒服的,不 知道眼前的方玉龍會帶給她什麼感覺。 方玉龍見陳靜動摸他的肉棒,吮了幾下陳靜的玉乳峰後就將她的沙灘褲連 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 也許是跟夏竹衣上床次數多了,方玉龍更喜歡陰部毛少些的女人,陳靜就是 這樣一個女人,陰毛只生長在陰阜上方呈倒三角狀,陰唇兩邊則是光潔溜溜的, 而且兩邊非常對稱。 即使月光明亮,站在巨石堆裡也不能完全看清陳靜的陰戶,但這種朦朧美已 經讓方玉龍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慾。 方玉龍將兩根手指壓在陰靜的陰戶兩側撫摸著那柔軟嬌嫩的肌膚,一根手指 則插進了細嫩的肉洞輕輕抽插,幾下就讓陳靜淫水四溢了。 陳靜習慣在這個時候抓著床單或者是床墊邊緣,這時候靠在巨石上什麼也抓 不到,只能胡亂抓著方玉龍後背上的肌肉。 感覺到陳靜肉洞裡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方玉龍分開陳靜的雙腿,挺 著大肉棒頂了上去。 「嗯……」 陳靜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然後輕聲對方玉龍說道:「你那東西太大了,輕 點兒……」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陳靜的嘴唇和下巴,屁股輕輕聳動著,碩大的龜頭在陳靜 的陰道前庭不斷摩擦,一次比一次深入,等到進去有小半根肉棒後,方玉龍才一 下深插到底,惹得陳靜全身顫抖了下,雙手用力掐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 「啊……叫你輕點……你真壞……」 陳靜掐著方玉龍的後背還不滿意,又在方玉龍的胳膊和後腰上擰了幾下。 「我沒想到你裡面也這麼緊。」 方玉龍將陳靜的屁股托了起來,開始在陳靜的肉穴裡抽送起來。 一般女人的陰道口處是最緊的地方,裡面會比那裡寬鬆些,到最裡面又會變 緊窄些。 陳靜的陰道卻是直腸型,裡外一樣緊,也不知是天生這樣還是她前男友傢伙 太小沒有開發出來。 陳靜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聽方玉龍這說就問方玉龍別的女人陰道裡 面會寬鬆嗎。 「嗯,你們女人的陰道就是一個肉洞,總有最窄的地方,大多數女人陰道最 窄處就在入口不深的地方。你好像不這樣,裡外一般緊。你前男朋友竟然不要你 這樣的寶貝,真是奇怪。」 方玉龍說著又低頭將陳靜的玉乳含在嘴裡吮吸,一手撐著石塊一用力抱著陳 靜的屁股。 聽方玉龍這麼說,陳靜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特別的地方。 「方玉龍,你玩過多少女人了?有沒有碰到跟我一樣的女人?」 「應該沒有吧,有些女人比你緊但那是天生窄小,還是口小肚大。不過我並 沒有跟多少女人上過床,所以經驗有些,說不準的。」 「方玉龍,這樣不舒服,後背都有點痛了,我們側過身來吧。」 隨著方玉龍抽插速度的加快,陳靜後背靠著巨石被頂得有些受不住了。 聽了陳靜的話,方玉龍便將陳靜完全抱了起來,轉了個身,讓陳靜一手撐著 巨石,雙腿用力勾著他的屁股坐在他腰間。 如此一來,陳靜的體重就靠方玉龍的雙手托抱著她的屁股來支撐。 方玉龍的肉棒雖然不能完全插入陳靜的肉穴,但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加 上陳靜的肉穴裡面也非常緊致,讓陳靜隱隱有種被撞疼的感覺。 起初陳靜還一手撐著石頭搖動屁股配方玉龍的進攻,到後來只能用雙手抱 住方玉龍的脖子,兩具被汗水濕透的身子滑膩膩地貼在一起。 「啊……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啊……」 看起來挺文靜的陳靜叫喊起來比湯麗麗更豪放,如果不是有海浪拍岸的聲音 掩飾。 雖然陳靜的體重並不比女醫生重多少,但和停車場裡相比,站在亂石堆裡的 方玉龍明顯吃力很多。 「啊……快放我下來……啊……不行了……要被你插破了……」 雖然陳靜跟王平做過不少次數,甚至還野戰過,但她從沒這樣被一個男抱著 插過,又碰上方玉龍變態的大肉棒,哪還受得了,雙手抱著方玉龍的頭用力壓在 她胸部上,雙腿也緊緊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身,想讓方玉龍停下來。 方玉龍看了看四周,陳靜剛才靠著的巨石邊有一塊半人高的石塊,便抱著陳 靜走了過去,將陳靜的屁股放在那石塊上。 方玉龍沒注意到石塊的樣子,那石塊表面有一塊乳狀的凸起,雖然只有三四 公分高,可正好頂在陳靜的屁股中間。 陳靜被方玉龍肏得全身都很敏感,更別說原本就敏感的肛門了。 「啊……你壞死了……」 陳靜的肛門突然被異物頂到,又浪叫起來,用力拍打著方玉龍的胸口。 方玉龍不明所以,問陳靜怎麼了。 「有東西頂到了我的屁股。」 陳靜羞紅了臉,雙手又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 方玉龍將手伸到了陳靜的屁股下面,摸到那凸起的石塊笑了起來。 「沒關係的,表面很光滑,又插不到裡面去,頂在你屁股外面扭起來還很爽 呢。」 陳靜羞怒道:「要不你來試試。」 「這個呆會兒再說,先讓我們的小靜兒爽翻了再說。」 陳靜的屁股坐在了石頭上,方玉龍的雙手就解放了,他拉開了陳靜的大腿向 兩邊分開,讓陳靜的陰戶完全裸露出來,只見兩片陰唇如同突起的嘴唇緊緊咬著 他的肉棒。 方玉龍知道那是陳靜的肉洞窄小,被他的肉棒擠壓變形所致。 他媽媽夏竹衣也會這樣,但沒有陳靜這麼誇張。 方玉龍不由自挺了幾下屁股,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陳靜窄小的肉洞裡進出, 而陳靜的兩片陰唇始終緊咬著他的肉棒,甚至跟著凹進了肉洞裡。 「小靜靜,舒服嗎?」 這個姿勢比剛才舒服多了,方玉龍的肉棒能更深插入陳靜的肉洞,但又不會 像剛才那麼大力將陳靜撞痛。 更重要的是,陳靜的肛門下還有光滑的石頭頂著,讓陳靜有種被雙插的感覺 ,不過感覺真的非常爽。 「嗯,舒服。怪不得麗麗和小靈要跟你做。」 陳靜的身子靠在巨石上,雙手拉著方玉龍去吻她。 方玉龍又讓陳靜勾住他的後腰,低頭撫摸吮吸起陳靜的玉乳來。 很快,陳靜就被連綿不斷的高潮弄得淫叫不斷,陣陣收縮的陰道也將方玉龍 推向了慾望的高峰。 陳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方玉龍身上,而方玉龍坐在靠近沙灘的一塊石 頭上,石頭旁邊放著兩人的褲子,耳邊是陣陣的海浪聲。 陳靜曾經也幻想過在海邊聽著海浪的聲音做愛,沒想到現在真的實現了,只 是和她做愛的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 「你醒啦。」 方玉龍一手抱著陳靜的纖腰,一手撫摸著她的臀部。 陳靜輕輕嗯了聲。 「我剛才射你裡面了,沒事吧?」 「沒事,我在安全期。方玉龍,天亮以後你還會記得我嗎?」 「當然會記得了,你當我是陳世美啊。」 「呵呵,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我猜陳世美都沒你花心。你跟琪琪到底怎 麼事?剛才問你你還沒說呢。」 「可能感覺彼此緣分還沒到吧。」 聽方玉龍說緣分,陳靜心裡有些失落。 就算方玉龍跟范芷琪緣分沒到也輪不到她身上,她的緣分又在哪裡呢?「我 看琪琪平時大大咧咧的,應該不會保守,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還沒跟她上過床,難 道琪琪長得還不夠漂亮嗎?」 「應該是不來電吧,就像你跟趙庭一樣,等來電了我一定把她拿下。」 「大色狼,有沒有女孩逃出過你的魔爪?」 「這話說的我好像是大淫魔一樣,和我做過的女人並不多。就拿我們學校來 說吧,你是第一個和我做的女同學。你說我長這麼帥才勾到你一個女同學,是不 是太悲慘了點兒。」 「呸,你還悲慘啊,我發現你不光好色皮厚還很自戀。那個張重月呢,你後 來怎麼就沒追她啊?」 「她?我當時也就是一時興起吧,其實她還沒你長得好看呢。」 「呵呵,方玉龍,你不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琪琪可是一直防著你跟 她在一起呢,不過現在她不用擔心了,張重月好像有心儀的人了。」 陳靜看著方玉龍,發現方玉龍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心裡有些失望。 她原以為方玉龍跟范芷琪這樣是還沒忘記張重月好像有心儀的人了。 」 陳靜看著方玉龍,發現方玉龍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心裡有些失望。 她原以為方玉龍跟范芷琪這樣是還沒忘記張重月,不想有正式的女朋友,竟 然不是這麼事。 本來陳靜以為方玉龍還在意張重月的,把王平追求張重月的事情告訴方玉龍 ,方玉龍說不定會暗中阻止王平追求張重月。 陳靜本來沒有跟王平作對的心思的,分手就分手了,以她的條件找個條件和 王平差不多的男朋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王平為了追求張重月故意搞臭她的事 情讓她很不爽,所以想讓方玉龍暗中阻礙王平,讓王平兩頭落空。 「她找誰做男朋友都不關我事,你怎麼會注意張重月的,你跟她有什麼關係 嗎?」 「沒關係,我前男朋友現在就在追張重月。我以為你對張重月還有意思呢, 就想提醒你一下。」 「你不會是對你前男朋友懷恨在心,想讓我去教訓他一頓吧?」 「沒有,我才懶得理他了,憑我的條件再找個男朋友肯定比他強。」 陳靜被方玉龍說破了心事,立刻否認了。 她知道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最討厭被別人利用,尤其還是被女人利用。 「現在幾點了?剛才出來太急了我沒拿手機。」 「已經過一點半了,還要我陪著你在這裡坐一會兒嗎?」 方玉龍說著大腿向上頂了下,將陳靜的身子頂高了些,他低頭隔著衣服在陳 靜胸口輕輕咬了下。 「不要了,再來一次今晚上都不要睡覺了,我們還是早點去吧。」 陳靜從方玉龍身上坐了起來,光著屁股在方玉龍身前晃了晃。 剛才在巨石堆裡的時候月光被擋著,如今陳靜站著他坐著,陳靜的陰部正好 對著他的眼睛,雖說不像在日光下那麼清楚,但樣子要比剛才清楚多了,更重要 的是那嬌嫩的肉穴剛剛被他粗暴的侵入過,有些紅腫,殘留的精液乾涸在大腿根 部,看上去無比淫靡而勾人。 啪!方玉龍用力在陳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不捨地站起身來,和陳靜一起 屁股對著大海穿褲子。 方玉龍出海度假的時候,方櫻和趙未央再次去了陵江,上次是來考察市場的 ,這次是併購芙蓉房產公司。 梅興良、季國強和喬婉蓉各自賣了分之二十的股分,這樣一來公司就剩下 兩個股東,未來公司和喬婉蓉。 對於方家給她留了分之四十的股分,喬婉蓉說意外也不意外,因為這是方 玉龍之前跟她說的比例,讓喬婉蓉想不通的是對方為什麼要給她留這麼多的股分 ,而且她還是名義上的董事長。 難道未來公司還想借用她的名頭?方櫻和趙未央打電話給方玉龍,得知方玉 龍出海後把他臭罵了一頓,讓他上岸後直接去海城。 方玉龍正在調查趙庭,接連兩天的試探讓趙庭精神都快崩潰了,方玉龍當然 要緊緊跟著趙庭,看趙庭會不會聯繫幕後人物。 方櫻聽方玉龍說沒空去海城,又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下次去陵江要他好看, 方玉龍無奈地掛了電話。 再說趙庭在方玉龍的引導下接連兩天做噩夢,夢見青玲去找他算賬,這讓之 前從不相信鬼魂之說的趙庭對無神論產生了懷疑,真以為是青玲生辰他沒去青玲 墓前祭拜,青玲的鬼魂才會纏上他的,所以他決定陵江後去青玲墓前祭拜一下 。 給趙庭的手機裝了間諜軟件後,方玉龍一直在跟蹤著趙庭。 陵江的第二天,趙庭便買了束鮮花開車駛向長檯山。 一輪高溫天氣過後,氣溫難得下降到三十度,方玉龍開著那輛老爺車跟著趙 庭。 這時候幾乎沒什麼人去墓地掃墓,方玉龍怕被趙庭發現,不好跟得太緊,看 到趙庭的車子拐上公墓方向後,方玉龍便沒進去,停在路邊用電話竊聽趙庭在姐 姐墓前會說些什麼。 耳機裡傳來一些爬山的聲音,沒多久就聽見趙庭在說:「青玲,對不起,我 也是被逼的,你不該聽到那些秘密。你要怪就怪姓張的吧,要報仇就去找張重華 ,別來纏我了。」 果然是個虛情假義之徒,如果聽不到趙庭說話,方玉龍還以為趙庭是來姐姐 墓前懺悔的,可實際上,趙庭到姐姐的墓前只是想讓姐姐的鬼魂別再去纏他,這 傢伙果然和姐姐的死有關係。 張重華?方玉龍又想起豪格夜總會的事情,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八 新聞背後的玄機)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八 新聞背後的玄機 連續很多天,方玉龍一直沒有聽到趙庭和張重華通話。方玉龍準備把趙庭抓 起來,又怕趙庭無故失蹤會引起姓張的警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趙庭「意外」死 亡,而且還要找不到「屍體」。趙庭不知道他已經被身邊的「朋友」盯上,隨時 準備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抓了趙庭得先有個關押趙庭的地方,以前聽姑 姑說過,龍輝公司在使用現在的碼頭前使用的是新秦河上的一個碼頭,因為那個 碼頭太小,無法滿足現代航運的需要,現在已經荒廢了。方玉龍跑到姑姑方蘭那 裡問老碼頭的事情,方蘭詫異地看著方玉龍,問他要那個老碼頭幹什麼?方玉龍 說他想自己做收舊集裝箱的生意,要找個地方堆箱子。 「玉龍,你怎麼會想到做舊集裝箱的生意?」方蘭有點被侄子的想法雷到了, 要說侄子想倒賣豪車,方蘭肯定相信,但倒賣舊集裝箱,方蘭確實想不到。 「姑姑,我和戴誠出去談生意都是打著龍輝公司的名號,那些人知道龍輝公 司底子厚,做起買賣來也沒什麼意思,我想自己完全獨立學做一些買賣,別的還 怎麼懂,聽說收舊箱子有些賺頭,至少是不會虧,所以想拿這個練習一下。」 「玉龍,我發現你現在鬼意挺多的。不過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做生意有 時候心境很重要。正好上次你跟戴誠跑下的業務提成姑姑還沒給你,這次就給你 做本金好了,讓你自己體會一下自己做生意的心情。」方蘭讓財務把錢打給方玉 龍後又讓邱小燕把管理舊碼頭的負責人叫來,帶方玉龍去舊碼頭看看。 碼頭在市西南的新秦河邊上,河對岸就屬於東山了。這地方離陵江城 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是典型的城鄉結部,穿過一片蔬菜基地後就沒什麼人家 了。沿河分佈著幾家小規模的工廠,來往也沒什麼車輛,正是方玉龍想要的理想 地方。路邊有一片圍牆圍著,除了在遠處就能看到的一座老塔吊,裡面也沒什麼 高大的建築。進了大門,方玉龍才發現圍牆裡面比外面還荒涼。一條寬闊的水泥 路一直通到裡面,也不看不清哪裡是盡頭,水泥路兩邊都是半車高的雜草,就連 水泥路上都是稀稀落落的雜草。不用懷疑,再這幾年,這水泥路都會被雜草佔領 了。圍牆裡面的空地很大,靠近河岸的地方還有一個水泥砌成的池子,裡面堆著 一堆沒運走的煤塊,上面已經長滿了雜草。靠近塔吊的地方則還保留著一段鐵路, 可見這裡以前也是陵江重要的內河碼頭。 在陪同的龍輝公司老員工的介紹下,方玉龍對這個老碼頭有了些瞭解。龍輝 剛成立公司的時候財才有限,沒能力在江邊興建大碼頭,那時候公司業務也不多, 正好這老碼頭能滿足當時公司的業務需要,龍輝就把這退化中的老碼頭吃了下來。 經過十來年的發展,龍輝公司業務和財力都不斷壯大,就在江邊圈地新建了個大 碼頭,這邊就空了下來。方玉龍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方蘭是在方達明到江東上 任後跟過來興辦公司的,沒想到方蘭到江東已經十多年了。得知這個消息,方玉 龍對姑姑方蘭又高看了幾分。 既然要做舊集裝箱的生意就要買幾個箱子擺擺樣子,龍輝公司的碼頭上就有 舊箱子,方玉龍又不好意思用姑姑的旗號去收箱子,便叫戴誠過去了。戴誠聽說 方玉龍在做舊集裝箱生意後驚訝萬分,問方玉龍怎麼事。方玉龍說他想學著自 己做點生意又沒什麼本錢,只好做點收舊貨的小生意。 戴誠將信將疑,他知道方玉龍剛買了輛豪車,絕對不是缺錢的,可能是想 自己找點事做做吧,畢竟跟他跑業務,空閒時間太多了。 「玉龍,你有沒有跟碼頭的人說……你跟方總的關係?」戴誠想,要是方玉 龍跟龍輝公司自己碼頭上的人說一下,說不定能用外國人賣廢貨的價格買下那些 舊箱子。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他不是想賺錢,只想體會一下做生意的感覺。戴誠說道: 「總不能白忙乎一場,別人高價收箱子,錢都是碼頭上人賺了,也到不了方總口 袋裡,你去收還能讓他們賺錢?我跟你一起去,跟碼頭負責人打個招呼。你要是 不想用方總的名頭,就說是我的朋友,碼頭負責人還是會給我點面子的。」 男人都喜歡車,戴誠也不例外,他開著方玉龍的車子說好車就是動力足。方 玉龍問他為什麼不買輛好車,戴誠無奈說道:「家裡老頭子不准啊,他怕別人說 閒話,他在位上的時候,我的車不能超過五十萬。反正我老頭子也幹不了幾年了, 那破車先開幾年吧,等我老頭子退了,或者我結婚的時候再買好車。一輛跑車, 一輛就像這你樣的越野車,踩起油門來都帶勁。不過,等我老爺子退了,我也沒 現在這麼輕鬆了。」說到這裡,戴誠又有些失落。他現在在龍輝公司跑業務,實 際上算是雙方的一種作。戴誠借龍輝公司的名頭,方蘭則看中了戴家的一些人 脈,所以戴誠跑下的政府工程方蘭都給他很高的提成。要是戴誠老爸退了,他就 沒有和方蘭作的資本了。 「戴哥這幾年肯定也攢了不少錢了,就沒想過自己做點生意?」 「眼下還沒有,我有多少能奈,心裡還有點數的,真要我像方總那樣管理個 大公司,只怕開個半年就關門了。」 戴誠幫方玉龍去談了收舊箱子的價格,每個箱子又比方玉龍談的便宜了兩成。 碼頭上正好有幾個舊箱子,方玉龍當場就付錢買了下來。 經過一個多月的前期考察和準備,未來公司決定在白馬湖投資興建一座集水 上娛樂和風景觀光於一體的遊樂城。夏沫作為這個項目前期籌備的負責人來到了 陵江,暫住在樟林苑。對於小姨的到來,方玉龍有些無奈,夏竹衣雖然還住在樟 林苑,也時常找機會偷偷滿足性慾旺盛的方玉龍,但兩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想 要的時候就可以交歡了,這對方玉龍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幸虧方玉龍隔三差五 還能去騷擾一下喬婉蓉,要不然非得被旺盛的性慾憋瘋了不可。 夏沫到陵江的第二天就邀請方蘭也到住到了樟林苑,一起討論未來公司在陵 江的兩個大投資項目。在白馬湖邊興建一個大型水上遊樂場和風景觀光開發的初 步預算要八到十億資金,如果再興建度假酒店的話,資金量可能在十二億到十五 億之間。而之前未來公司剛剛出資五億多買下了芙蓉房產分之六十的股分。雖 然屬於喬婉蓉的那筆資金暫時還不用匯到喬婉蓉的帳戶上,但匯給梅季兩人平帳 的約三億六千萬資金是立刻支出的,這麼大的資金量已經超出了未來公司在陵江 的預期投資規模。如果遊樂場項目動工,還要源源不斷往裡填資金,如何解決資 金問題是非常重要的。是選擇銀行貸款還是其他渠道融資,夏沫想先和方蘭商討 一下,作為前輩的方蘭肯定有很多經驗。 方蘭說一下子搞兩個大項目確實要佔用大量的資金,如果不考慮或者減少銀 行貸款的話,可以再拉幾個投資者,這樣既解決資金問題還能轉嫁投資風險。特 別是遊樂場項目,以後需要和陵江各層面的人打交道,如果能引收一些陵江本地 投資對以後的經營會大有好處。當然,這樣做也有弊端,如果將來報豐厚的話 會損失很多利潤。 「大姐說的不錯,我有一點建議小沫你們可以參考一下。芙蓉房產那邊馬上 就要預售了,很快就要籠第一筆資金,如果暫時停止後續開發,芙蓉房產那邊 就不用資金投入,你們未來公司就可以集中精力搞白馬湖的開發,這樣的資金壓 力會小很多。」 夏沫聽了夏竹衣的話搖頭說道:「大姐,你這個方案不怎麼可行。老城那 塊地買下來花了很多錢,這些錢都是從銀行貸款的,如果不盡快建設賣房,每年 支付銀行利息就是一大筆錢,而且停止開發的話地塊還有可能被政府收去的風 險。」 「小沫,那塊地原本是規劃建公園的,為什麼不能把那塊地的用途改去呢。」 「改去?大姐的意思政府想收芙蓉房產還沒開發的地改建公園?」 「陵江市政府目前是還沒這個想法,但要讓政府收那塊地還是可行的。原 來的居民對那塊地開發房產可是有很大的意見的,還鬧出過一些事情,附近居民 也不贊同。要是把那塊地的用途改去,應該是件很得民心的事情,陵江市政府 那邊只要稍稍公關一下就能做到這一點。關鍵是政府收地塊如何對企業進行補 償,這個問題你們可以和范大同事先溝通一下,問問他應該如何操作。」 聽夏竹衣這麼說,夏沫對這個方案有些動心了,但又有些捨不得那塊地。畢 竟開發那塊地會造成該域房屋密度過高,但它處的位置好,建好的房子還是很 有市場的。 「小沫,那地塊我也知道,地段是不錯,但同樣的價格在別的地方可以開發 更多的房子,所以算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勢。現在你們正好要投資白馬湖項 目,與其讓這塊地佔著大量資金,還不如讓政府收去,你們拿到錢可以靈活運 用。可以把銀行貸款還了,也可以還一部分貸款,把一部分錢用到白馬湖項目上, 這樣還不用找銀行另外貸款。至於陵江本地資金可以吸收一點,額度你們自己可 以控制。我覺得放出分之十到十五就行了。至於作對象,大姐比我更清楚, 我就不說了。」 方蘭在江東十多年,東方公司又在東山。該讓誰入股的事情她最有發言權。 「小沫,我看你姐的方案很好,這兩天就要找范大同溝通一下,盡快把事情落實 了。芙蓉房產開發的房子在這地段上就是絕的房子了,在房子預售之前把這條 消息放出去,對你們的房價會有很大的推升作用。要不這樣,明天晚上我出面請 范大同吃晚飯,你也一起去。」 范大同知道夏竹衣有個妹妹,但一直沒見過。當他知道陪著方蘭的小美女就 是夏竹衣妹妹時候有些驚訝,他以為方蘭請他過去是有事相商,沒想到方蘭只是 個中間人,找他商量事情的是夏竹衣的妹妹。看著比女兒大不了多少的夏沫,范 大同心裡感慨萬千,靠著方達明,做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很高的起點。 范大同和方蘭打過多次交道,並沒有浪費口舌,直接問方蘭找他有什麼事情。 方蘭便直說了,芙蓉房產開發的那塊地原本規劃是建設公園的,遷出的居民和附 近的住戶對那裡開發建設商品房頗多牴觸,問范大同市政府方面能不能把那塊地 收去,重新規劃成公園。 范大同聽了方蘭的話有些意外。東方公司是陵江重要的民營企業,連淮市發 生的事情范大同,甚至是陵江市的要領導都知道,芙蓉房產是誰的公司,范大 同同樣清楚。難道這是方家對張家的反擊,方達明跟張維軍要正式翻臉了?如果 真是這樣,他可要提前做好準備,別被張維軍的人打個措手不及。 「方總,這事情方書記知道嗎?」 方蘭微微笑道:「范市長,你多慮了。夏沫所在的公司已經買下了芙蓉房產 的部分股權,現在是芙蓉房產的控股股東。」 方蘭的話讓范大同更是驚訝,夏沫所在的公司成了芙蓉房產的控股股東,也 就是說方家對張家的反擊已經結束了,而且還取得了勝利。可是既然方家成了芙 蓉房產的幕後老,為什麼還要陵江市政府把未開發的地塊收去,蓋了房子賣 出去不是更賺錢嗎?」方總,恕大同愚鈍。不知方總什麼要政府收那塊地,還 請方總指點迷津。」 「那塊地皮是喬婉蓉買下的,那地方的住宅密度太高了,並不適建商品房。 未來公司取得芙蓉房產控股權後想在陵江其他地方開發住宅,那地方還是按照原 來規劃建設公園更好。范市長你覺得呢?」 雖然不知道方家為什麼要放棄這塊到手的肥肉,但在那裡建公園確實符陵 江市政府的規劃,也受當地姓的擁護,這事情的可操作性很強,范大同當場應 了下來,順便還恭維了幾句:「方總,要是陵江的企業家都像方總這麼有遠見, 把陵江建成一流城市是指日可待啊。」 「范市長繆讚了,不過話又說來,政府將地收去,適當的補償還是要給 的。」范大同點了點頭說這個自然,不過補償款的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王紹全 就要離任了,芙蓉房產應該在王紹全離任前去拜訪一下。夏沫點頭稱是,又跟范 大同說起白馬湖項目,范大同聽到未來公司準備在白馬湖建大型水上遊樂城又吃 了一驚,笑著對夏沫說保密工作做的真好,這麼大的事情連他都沒聽到一點風聲。 「范市長,明後天東山的人就會正式跟你匯報這件事情了,這個項目要用很多 地皮,要經過陵江市政府的批准才行,還請范市長能從中幫忙,簡化一下手續。」 和方夏兩女分開後,范大同陷入了沉思。在這個時候方家給了他兩個任務, 是在考驗他對陵江市政府的控制能力嗎?王紹全就要退居二線,他接任市長的可 能性很高,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方達明支持他的基礎上的,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兩 件事情辦得漂亮才行。在白馬湖建水上遊樂場的事情好辦,眼下陵江正在爭取東 海都市圈第二中心城市的地位,建設一個高水準的遊樂場有助於提高陵江的知名 度,白馬湖離市還很遠,多用些地皮也沒有問題。 收老城那塊地皮又該如何操作?也許可以利用這件事情為自己創造政績 或者官聲也不一定。自己也才知道芙蓉房產的幕後老已經換成了方家,其他人 肯定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如果在會上提出收地皮,張維軍的人肯定會極力反對, 以王紹全為首的中間派會怎麼做?他們也許會認為這是方家對張家的反擊而選擇 觀望。到時候自己和張維軍的人爭執不下又該如何?之前有人為那塊地皮用途之 事上訪過,都被張維軍的人壓了下來,如果這幾天再有人上訪…… 陵江市政府會議室,王紹全持政府工作會議。這樣的機會對王紹全來說是 越來越少了,心裡不免有些失落。在宣讀了省政府關於加強公共資金管理,預防 官員經濟犯罪的文件後,王紹全佈置了陵江這次抽查審計的任務,由常務副市長 范大同領導,市審計局長負責,要求各抽查審計單位認真配。范大同講了幾句 有關這次審計的事情後清了清嗓子,談到了芙蓉房產那塊地。 「最近我接到下面很多人反映,靠近新秦河那塊老城的改造有問題。那裡 原本的規劃應該是建公園的,現在卻變成了商品房建設。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 那地塊的位置,周圍都是住宅,公共綠地少,道路設施陳舊,時常會造成交通堵 塞,附近居民對此反響很強烈,再建住宅只會加重道路負擔。昨天發生的群眾上 訪事件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可見老姓對那塊地違規開發商品房還是有意見的。 至於這塊地是如何變成住宅用地的,我們不去追究,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糾正 這一錯誤,將未開發的地塊收來,重新建設成公園。大家就這件事情討論一下。」 管城市規劃的副市長聽了眼角直跳,他范大同不知道芙蓉房產是誰的公司 嗎,收地塊不是斷了人家的財路嗎?想到范大同身後有方達明挺著,讓人很容 易就想到前不久東方公司的事情。難道是方達明指使的,讓范大同找張省長的麻 煩?副市長突然想起東方公司事件之後沒幾天,連淮市工業局的局長就因被人舉 報被雙規了,而舉報他的是他情婦的丈夫。更絕的是,辦案人員去抓這位局長的 時候,這位局長大人正和那位風騷的情婦在床上廝混,平時一本正經的局長大人 頓時聲名掃地。方達明會不會為了搞臭張維軍把他這個副市長給整出來?想到這 裡,副市長臉上都冒汗了,尤其是昨天又發生了群體事件,要是上面真認真追究 起來,他這個副市長絕對逃不掉。「范副市長,芙蓉房產是通過競價取得那塊地 皮的,我們冒然將地皮收來會不會影響到市政府的信譽?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 只怕會影響到其他準備來陵江投資的客商。」這位副市長的態度明顯沒有以往強 硬了,只是用政府信用來壓這件事情。 「所以我們要跟芙蓉房產方面先私下溝通,最好雙方能達成一致意見。當然, 芙蓉房產取得土地也付出了一定的成本,我們收土地可以相應給企業一些適當 的補償。王市長,你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所有人都認為范大同的提議是方達明指使的,沒有利害關係的都不會出言反 對,王紹全也不例外。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退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就太 悲摧了。對陣的雙方是兩個省委大佬,他們這些市長副市長夾在中間太難受了。 張維軍看起來比方達明高了半格,但在陵江市政府方面,方達明支持的范大同頗 有實力,而張維軍雖然在陵江市政府有不少老部下,但沒有一個能和范大同抗衡。 除非上面空降,否則范大同接任市長的可能性最大。要是現在得罪了方達明和范 大同,等范大同接了他的班翻他的老帳,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可要是贊同范大同 的提議,肯定會得罪張維軍,兩難啊! 「大同同志說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但收已經拍賣出去的地塊確實會對 我們陵江市政府的信用產生不良影響,所以這事情最好先私下溝通,等達成了一 致意見再對外公佈。大同同志既然提出這個意見,我想大同同志心裡應該有瞭解 決問題的方案,不如這件事情就交由大同同志處理吧。」再三考慮的王紹全選擇 了放權給范大同,自己躲開了。雖然這樣做還有得罪張維軍的可能,但總比范大 同接位後翻他老帳好。除了范大同也沒人敢接這個差使,范大同偷偷笑了,因為 這些人還不知道芙蓉房產的幕後老應該變成了方家,讓他很順利通過了這件事 情。 七夕節。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節日在商家的炒作下和聖誕節一樣開始在國內 紅火起來。蓋因此節和聖誕以及西方情人節一樣能讓男人和女人找到啪啪啪的理 由。要啪啪啪要就送東西,就要浪漫,這些起來就是一個龐大的市場。至於復 活節,萬聖節和感恩節之類的在國內火不起來,都因男女找不到啪啪啪的理由。 沒有啪啪啪就沒有消費,所以商家想炒也炒不熱。 范芷琪動約方玉龍出去,方玉龍卻已經約了江雪晴吃晚飯,只能推說晚上 沒空。范芷琪根本不給方玉龍退路,說她已經問過戴誠,最近他和戴誠根本沒業 務,晚上能有什麼應酬。「戴誠是沒業務了,可我自己做了點小生意,今天真有 事,不信你問戴誠,他知道我在外面另外做生意的。要不這樣,開學前我們再出 去玩一次,地方隨便你挑。」范芷琪一聽地方隨便她選,頓時就眉開眼笑。她警 告方玉龍要是敢食言,她就殺上門去,反正她知道龍輝公司在哪裡。方玉龍聽了 哭笑不得,好像他欠她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雪晴故意的,讓方玉龍去接她的時候,小女警梅蘭也在。 還好方玉龍準備了小女警的禮物,一隻小包包,款式和送給江雪晴的不一樣,價 格也差了點。小女警收到禮物自然是喜孜孜的,為方玉龍說了一通好話。方玉龍 問梅蘭怎麼沒出去約會,小女警沒好氣地說道:「還沒男朋友,跟鬼約會去啊。 要不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把我也帶上吧。」 方玉龍還能怎麼說,只能帶上小女警一起出去吃晚飯了,反正他跟江雪晴還 只是普通朋友關係。江雪晴沒有明顯拒絕他的意思,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表示, 有小女警在還能活躍下氣氛。 方玉龍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上次和喬婉蓉去夢巴黎餐廳,在門口碰居然碰 上了戴誠和一個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那女人不說傾國傾城,也是裡挑一的美 女,超過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讓人覺得甚是驚艷。戴誠個子也就一米七五 的樣子,和穿了高跟鞋的女友相比,身高上有些劣勢,作為一個男人,這多少有 些壓力,但戴誠卻是一臉笑瞇瞇的,摟著女伴的纖腰,看上去非常和諧。這讓方 玉龍極為驚訝,戴誠的女朋友不是楊青玉嗎,這麼今天會跟另外一個女人出來吃 晚飯,而且看上去還很恩愛。 戴誠看到方玉龍身邊跟兩個陌生女人同樣很吃驚,尤其是高個子的那個,身 材臉蛋和他的女友相比尤勝一籌。既然碰上了,戴誠就請方玉龍三人一起吃晚飯, 還把他的空姐女友袁雯雯介紹給方玉龍三人。方玉龍怕影響戴誠和袁雯雯的二人 世界,想各吃各的。戴誠卻說沒關係,他和袁雯雯都老夫老妻了,今天出來就是 吃晚飯,沒特別的意思。袁雯雯一切都隨戴誠,邀請方玉龍三人共進晚餐。 「戴哥,怎麼事?你不是跟青玉在談嗎?」走在最後的方玉龍輕聲問戴誠。 楊青玉的個子不如袁雯雯,但和戴誠卻十分相配,臉蛋長相是各有千秋,重要的 是,楊青玉和戴誠算得上門當戶對,為什麼戴誠會選擇袁雯雯而不是楊青玉。戴 誠說他之所以和楊青玉談戀愛完全是為了應付家裡人的,因為他老爺子不同意他 跟袁雯雯交往。戴誠不想在他玩的圈子裡找女朋友,就算門當戶對又如何,這些 人出來玩可以,真要居家過日子,性格處不處的來就是個大問題,這些含著金鑰 匙出生的女孩,哪個沒點脾氣。袁雯雯雖然出身不如楊青玉,但她為人大方,通 情達理,會體貼人。用實在點的話來說,袁雯雯適做老婆,長相守可以相互包 容,楊青玉那樣的適做情人,戀愛的時候可能會讓人覺得有情調,真要結婚過 日子,只怕會天天吵嘴。 「玉龍,你又是怎麼事?難道你家裡也不許你跟這個女人交往,你才假裝 跟芷琪談戀愛的?」 「戴哥,我跟江雪晴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出來吃頓晚飯罷了。」方玉龍雖然 有點追求江雪晴的意思,但那還是沒邊的事情。 「普通朋友會選在今天晚上出來吃晚飯?芷琪那小辣椒約你都沒時間,枉我 還真以為你約了生意上的人呢,原來是另有佳人。」 「范芷琪真給你打電話了?」 「玉龍,你不會真看上這個江雪睛了吧?她好像有二十四五了吧?」戴誠用 一種古怪的眼光看著方玉龍,就差點問方玉龍是不是有戀姐情結。 「我剛來陵江的時候她幫過我,就這樣認識了。覺得比較談得來,所以一直 交往著,不過我跟她真的還只是普通朋友。」 「知道,要不然也不會帶個電燈泡一起出來吃晚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芷 琪那小辣椒可不青玉,要是讓她知道你今天晚上騙她了可不好應付。」 方玉龍聽了戴誠的話陷入了沉思,他用方玉龍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以後 也要結婚,他會娶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江雪晴?肯定不可能,他都不敢讓方家人 知道江雪晴這個人,要是讓方家人知道了肯定會懷疑他的身份。就算不懷疑,江 雪晴比他大了好幾歲,方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娶江雪晴的。那他該娶什麼樣的女人? 他和夏竹衣的關係又該如何處理?他能為了一個現在還知道是誰的女人而斷絕他 和夏竹衣的關係嗎? 晚飯後,方玉龍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逛了會夜市就送她們去了,小女警 先樓上,江雪晴坐在車裡跟方玉龍說道:「方玉龍,有些話其實上次送手鐲的 時候我就應該跟你說了,我知道一個小包對你來說可能和平常人喝杯茶差不多, 但我們之間送這個好像不太適。你是通過青華講述的故事認識我的,我不知道 他給你講了什麼故事,但我肯定沒有他講的故事裡那麼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給我的感覺並不是故事裡虛構的人物,你真實存在。 至於禮物,你可以當成是普通朋友的交往,如果你覺和佔了我便宜,你也可以 禮給我。至於其他的,一切順其自然,就像有首歌唱的,讓我們跟著感覺走,好 嗎?」 跟著感覺走?江雪晴看著方玉龍,方玉龍也看著她,兩人默默對視著,最後 江雪晴下了車。「你們在車裡說了什麼?是你跟他表白了,還是他跟你表白了?」 小女警看到江雪晴進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沒有。」江雪晴走到窗前,看到車裡的男人正對著她揮手,然後才發動車 子走了。跟著感覺走?自己對他有感覺嗎?江雪晴的心思又亂了。 紫金花園。沈希把最近發生在芙蓉房產的一系列事情講給方慧君聽。「小姨, 芙蓉房產最近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梅興良和季國強都賣掉了手裡的股分,就 連喬婉蓉也賣了。現在喬婉蓉雖然還是公司的董事長,但大股東已經換成了海城 的一家公司,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換成海城那家公司派來的了。」 聽沈希說了芙蓉房產的情況,方慧君暗自思考著其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 方家並沒有利用這件事去打擊張維軍,而是選擇吃下了芙蓉房產公司?芙蓉房產 公司獲利在即,喬婉蓉卻在這個時候賣了公司大部分的股權,很顯然是方家在一 這輪的爭鬥中獲得了勝利,省委副書記方達明的實力比他的外在形象要強大的多。 看來自己應該跟夏竹衣進一步搞好關係,要是等方達明最後勝出再去巴結人家, 人家會覺得你太過功利了,不會看重你。 「小希,那你現在準備這麼辦?你已經給王剛兒子輔導功課了,是準備離開 芙蓉房產公司了嗎?」 「現在還不行,市政府要收那塊地建公園,關於補償金額還沒有達成一致, 公司準備公關王紹全,我動請纓去公關這個項目了。」 「小希,你準備和王紹全接觸?會不會……」 「小姨,你就放心吧。除了我,誰還會記得當年的事情啊。」 「無論如何要一切小心,不要把自己也搭進去了,為了那些渣子不值得。」 幾天後,陵江市政府正式發佈公告,收新秦河邊老城的住宅用地,改建 公園。公告發佈後,陵江老姓一片叫好,沒人在意這件事情背後經歷了什麼, 也沒人質疑市政府出爾反爾的法性,更沒有人去關注市政府為收這塊地付出 了什麼樣的代價。當天的陵江日報第一右上角醒目位置報道了這一事件。「常 務副市長范大同深入現場調研,從人民群眾的實際情況出發……」范大同看著陵 江日報笑了,妥妥完成了方家的任務,又在姓中豎起了執政為民的形象,真是 一舉兩得啊。 負責公關的沈希離開了芙蓉房產,喬婉蓉給了她五十萬的獎金,至於沈希是 如何公關王紹全的,沒人知道。芙蓉房產推遲的預售在公告發佈後的第三天正式 開啟,受公告的影響,預售業績遠超預期。 七八月間,江東省委發生了一些變動。先是來江東混資歷的省委常委、陵江 市委書記選擇離開了江東這個是非之地,葛俊武接下了陵江市委書記的職務。對 於未能調到外省任副書記的葛俊武來說,這個位置是他在江東任職最心儀的一個。 八月末,省委組織部長也離開了江東,在沒有確定誰來接任之前由方達明兼任了 這個職務。宣傳部長嚴國清則有些失望,他在宣傳部長的位置上已經坐夠了年頭, 如果不能挪位置,極有可能預示著他將要退居二線。這陣子他很勤快地往寧恆綱 辦公室跑,向寧恆綱匯報工作。寧恆綱自然能猜到嚴國清的心思,說他是江東的 「老人」了,江東未來的發展還需要他這樣的「老人」來出謀劃策。 開學前,方玉龍按約陪范芷琪出去,范芷琪卻讓方玉龍陪她了老家。范芷 琪的老家在焦南凌陽鎮,是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凌陽湖是江南眾多湖泊中一個 面積並不算大的湖泊,也沒有搞過旅遊開發,所以還保持著天然湖泊的模樣。范 家是凌陽鎮上的大戶,解放前范家就在焦南城裡辦過實業,解放後這些實業都收 歸國有,十多年前開始民營化後,范家又重新買下了一些原本屬於范家的老企業。 企業現在由范芷琪的爺爺和叔叔管理,范芷琪的叔叔在凌陽湖邊有一套別墅,他 們一家平時很少去住,范芷琪便將別墅要過去住了兩天。方玉龍只知道范芷琪是 范大同的女兒,對范家的歷史一點都不知道,沒想到范家還是民族工業的先驅者。 開學後,方玉龍換成了信息工程專業,和他原來的專業可謂風馬牛不相及。 國慶前的一個週末是戴誠侄女的生日,戴誠在花樣年華為侄女慶祝生日,方玉龍 也去了,他覺得今天晚上是個機會,因為趙庭也會到場。戴誠的侄女是戴誠表哥 的女兒顧雨桐,戴誠的表哥已經四十出頭,這個侄女兒也十七歲了,跟戴誠這個 小叔關係很好,戴誠也很疼這個小侄女,把她當妹妹看待。 范芷琪早早打電話給方玉龍,請他到約定的地方接人。想到范芷琪,方玉龍 就有些頭大,萬一晚上范芷琪老纏著他,他可沒機會對趙庭下手。方玉龍在電話 裡跟范芷琪說,他晚上不一定有時間,去了花樣年華可能會提早離開。范芷琪說 沒事,晚上她可以讓陳靜送去,叫方玉龍先來接她過去。 范芷琪的電話剛掛,陳靜又打電話進來了,問方玉龍晚上去不去花樣年華。 陳靜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方玉龍不去,她就找個借口也不去了,她跟戴誠並不是 很熟,是楊青玉硬要拉她過去的。有陳靜在,就能讓趙庭多喝些酒,方玉龍連忙 跟陳靜說晚上會去參加生日會。 花樣年華所在的興業大廈坐落在老東門附近,西面是熱鬧的街道,東面是一 段老城牆。因為這裡地處鬧市,路面的停車場只有幾個車位,絕大多數的車輛 只能停在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裡。在去接范芷琪前,方玉龍先到了興業大廈偵察環 境。哪兒是死角,哪兒有監控,都調查清楚了。如果有可能,方玉龍想在聚會結 束的時候把趙庭抓走。 花樣年華佔據了大廈的三四五層,在陵江城也是排得上號的夜總會。五樓 的大包間內坐滿了人,戴誠的朋友不少,再加上顧雨桐的同學,把這個超大包廂 幾乎都塞滿了。方玉龍和范芷琪一起拿著禮物走到小壽星面前,奉上了禮物。 「謝謝琪琪姐!」顧雨桐收了禮物,很熱情地跟范芷琪擁抱了下。和戴誠隱隱是 這一圈人的頭一樣,小辣椒范芷琪是這圈子裡女孩的頭,顧雨桐收到范芷琪的禮 物自然是很開心的。 「喲,小桐桐又變大了嘛!」范芷琪盯著顧雨桐的胸部來了這麼一句,因為 方玉龍就在旁邊,顧雨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窘迫的表情十分可愛。 「雨桐,生日快樂!」方玉龍適時奉上禮物,緩解了顧雨桐尷尬的表情。顧 雨桐的家庭也不錯,她父親是陵江化工的常務副總,是從基層爬上去的,官場上 的人結交的並不多。顧雨桐是因為戴誠才認識這麼多官場子的,戴誠覺得多認 識些朋友對顧雨桐以後有好處。 不一會兒,趙庭帶著楊青玉和陳靜也來了。三男三女聚成了一個小圈子。方 玉龍問三個女孩,國慶假期有沒有什麼出行的計劃。范芷琪撇了撇嘴說,又沒人 贊助,能有什麼計劃。三個女孩也不是沒錢化的人,范芷琪這麼說,擺明了是要 方玉龍請她們出去。上次方玉龍答應開學前帶范芷琪出去玩的,范芷琪卻讓方玉 龍陪她焦南呆了兩天。方玉龍說沒問題,有什麼出行計劃告訴他一聲就行了。 方玉龍在花樣年華呆有一個小時,有人給他打電話。其實根本沒人,方玉龍 自己設了鬧鐘罷了,裝模作樣通了電話,然後就說了些報歉的話,讓戴誠和趙庭 等人玩得高興些。方玉龍準備用來跟蹤的舊桑塔納停在角落裡,而趙庭的車停在 他目光能看到的地方。這時候方玉龍正坐在車裡,不進用手機聽著趙庭身邊的情 況。到了九點鐘,陳靜和范芷琪也離開了,趙庭這邊就剩下他一個人。方玉龍聽 到這個消息,一陣竊喜,如果趙庭一個人的話,那跟蹤都不需要了。 沒過多久,方玉龍就聽見趙庭跟豐平和顧雨桐告辭,方玉龍立刻下了車,在 電梯門口等著,準備和趙庭來場「偶遇」。電梯門開了,裡面並不是趙庭一人, 還有其他的客人,不過並不是戴誠包廂裡的人,方玉龍稍稍放心了些。趙庭碰上 正「準備」進去的方玉龍,自然感到意外,問方玉龍怎麼來了。 「也沒什麼大事,有個朋友坐飛機過來,本來說好讓我去接的,沒想到有個 女人先去接了。聚會結束了嗎?芷琪她們呢,我是來接芷琪去吃夜宵的。」 「陳靜和芷琪已經先走了,你是接不到了。」 「她們已經走了……趙哥,你怎麼一個人?青玉呢?」 「青玉留著陪戴誠呢。」 「哦,看來就我們兩個落單了。我肚子有些叫了,本來還想和芷琪一塊兒去 吃夜宵呢,沒想到撲了個空。趙哥,肚子餓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夜宵去吧。」 方玉龍眼睛的餘光卻看著跟趙庭一起下來的幾個陌生人,等著那幾個人在視眼裡 消失。趙庭不疑有他,跟著方玉龍朝停車的地方走去。「方玉龍,你的車呢?」 「我的車在那邊,趙哥,要不坐我的車去?」 「我還是開自己的車吧,要不等會兒還要來取車。」趙庭轉身要去他停車 的地方,突然有東西摀住了他的嘴巴,趙庭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方玉龍把趙庭 拖到角落裡,掏出準備好的小瓶白酒都灌到了趙庭嘴裡,還把一些白酒灑在了趙 庭臉上,把趙庭弄成了喝得不省人事的樣子。 這時候又有幾個人從電梯裡出來,有兩人看到方玉龍扶著趙庭上車,也沒在 意,只當趙庭喝多了。方玉龍始終低著頭,把趙庭塞進後座後就開車離開了。 方玉龍開著車離開興業大廈,出了老東門就沿著護城河向北拐進了狹長的護 城河公園。到了晚上護城河公園裡的車並不多,脫下趙庭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兩 人的身材差不多,光看背影也不容易分辨出來。要不是趙庭停車的車位正好有監 控能拍到,方玉龍怕趙庭出事後會有人調查,只能冒充趙庭去把趙庭的車開出 來。方玉龍又給趙庭灌了瓶白酒,又給他吃安眠藥,然後就把他扔在了車裡,自 己打車到了興業大廈。 護城河邊種著各種花木,一年四季都有花開。方玉龍的車正好停在一片月季 邊上,晚風中,方玉龍聞到一股清香,有些發熱的腦子頓時清明了許多,緊張的 心情也稍稍放鬆了些。他這一次幹的事情可不是在秀河小強姦喬婉蓉那樣一切 都在掌握的事情,那些事情失敗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倘若要是讓姓張的知道有 人在暗中調查他,即使他是方達明的兒子也會十分危險。 方玉龍四周看了看,確定寂靜的公園裡沒人看到他,他才沿著狹窄的石路 穿過了一小片法桐林。二十分鐘後,方玉龍開著趙庭的車進了護城河公園。雖然 把趙庭留在護城河邊一夜也未必會被人發覺,但方玉龍怕出意外,把趙庭的車開 進護城河公園後又鑽進了他的舊桑塔納,帶著「喝得不省人事」的趙庭趕往城西 南的舊碼頭。晚上不堵車,方玉龍把趙庭送到舊碼頭再到護城河公園才花了一 個小時多一點。這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路上的車越來越少,方玉龍開著趙 庭的車往城東的橫水河開,然後沿著橫水河一直往北開。這條路是通往紫金花園 小的,趙庭就住在紫金花園。這一片都是低矮的小房子和七十年代開發的老樓 房,和芙蓉房產開發的地塊一樣,這裡也正準備拆了重建,馬路邊上的燈光都是 一片有一片黑,方玉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撞壞了路邊的護欄,打碎了車窗,然後 讓空車滑進了橫水河。最近的十字路口有監控,警方會從那裡知道「趙庭」出事 的時間。 看著趙庭的車滑入橫水河,方玉龍鬆了口氣,他計劃的第一部分總算是順利 完成了。方玉龍迎著初秋的夜風,走進黑乎乎的老居民。走了約一公里,方玉 龍才在另一條燈光明亮的街道上打車,到他停越野車的地方,至於那輛舊桑塔 納,就只能先停在護城河邊上了。 方玉龍的越野車停在滾石酒吧,他到那裡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喲,方少, 你可來了,我正想打你電話呢,你女朋友呢?」方玉龍剛想開車門,一個女人的 聲音把他嚇了一跳。剛剛放鬆心情的方玉龍頓時就緊張起來,扭頭看著跟他說話 的女人。 方慧君剛從滾石酒吧出來沒多久,她在酒吧沒有遇到適的目標,有些失望, 正想打車去,卻看到路邊停車場上停著一輛她認識的車。方慧君的記憶力極好, 很多別人認為無關緊要的東西,她都能記住,比如方玉龍的車牌,方慧君見過一 次就記住了。看到方玉龍的車子,方慧君心頭突然升起一種強激的衝動,她要等 到這個年輕的男人。方玉龍是在離酒吧米外的地方下車的,方慧君並沒看到方 玉龍從出租車上下來,她只是注意著方玉龍的車子,以為方玉龍還在酒吧裡,正 考慮要不要進酒吧去找方玉龍,方玉龍卻又突然出現在車旁邊了。 「方少,怎麼了,難道不認識我了?」方慧君見方玉龍看著她不說話,笑了 笑,臉上露出幾許嫵媚風情。看著身著紫黑條紋包臀裙的性感少婦,一臉驚愕的 方玉龍過神來,微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慧姐怎麼會 出現在這裡。」 方慧君撇了撇嘴說道:「怎麼了,難道我就不能來這裡了嗎?」 「我可聽說這裡是男人的樂園。」 「沒有女人,你們男人會來這裡嗎?」 「啊……這倒也是,慧姐,你怎麼一個人?」 「一個人悶了出來喝幾杯,沒男人陪。」 「慧姐,那你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準備打車去?」 「怎麼,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這麼一個喝醉了的女人被無良的出租車司機帶到 荒郊野外給XX了?」方慧君笑盈盈地看著方玉龍,哪有半分醉意。方玉龍不知 道方慧君到底是什麼意思,聽方慧君這麼說,只好請對方上了車。 「慧姐,你怎麼一個人來酒吧,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嗎?」 「沒什麼啊,挺高興的。你們男人到酒吧不就是為了找個女人嗎,我就不能 到酒吧找個男人?可惜在酒吧沒碰到個順眼的人,出了酒吧反而遇上了。」 方玉龍愣住了,也不知道方慧君是調侃他還是說真的,扭頭看了方慧君一眼。 說實話,方慧君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打扮時尚,性格 活潑,比起韓淑華來更有女人味。方玉龍問方慧君住哪裡,方慧君說住紫金花園。 「紫金花園?」方玉龍忍不住重複了一遍。 「怎麼,難道方少也住那裡?」方慧君見方玉龍這麼大反應,有些奇怪。 「不是,我有個朋友住那裡。慧姐怎麼住那裡,我聽說那裡房子並不是很好 啊。」紫金花園的房子在陵江只能算中游水平,以方慧君的經濟實力,應該不會 住在這種地方。方慧君說她房子挺好的,反正就她一個人住,太大了反而讓人覺 得空蕩蕩的。 「慧姐一個人住?你老公呢?」 「我們各過各的。」方慧君說了這話就不再提她老公的事情,方玉龍忍不住 暗想,難道方慧君和韓淑華一樣,婚姻早已名存實亡? 「你呢?怎麼沒跟那位江警官一起?」方慧君說著瞟了方玉龍一眼。說來極 巧,她和方玉龍相遇三次都是偶然間的。第一次是在夏竹衣那裡,第二次是在夜 市上碰到方玉龍帶著兩個年輕女人。方慧君並不認識江雪晴,方玉龍介紹的時候 只是暗示了江雪晴的身份,並沒有把她介紹給江雪晴,這讓方慧君心裡有些不爽, 以為方玉龍卸磨殺驢,讓她表姐辦了事,轉眼就不認人了。不過當時方慧君並沒 有點破,後來打電話給方玉龍,說方玉龍不夠意思。方玉龍在電話裡認了錯,說 改天請方慧君吃飯,只是這一改天就個把月過去了。 「我和江雪晴還只是普通朋友,難得出來吃個晚飯,很少來酒吧的。」 「怎麼,你幫她解決了升職的事情,她對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並不知道我幫她事情。」 這輪到方慧君驚訝了,有些不相信方玉龍說的話。男人什麼德性她最清楚 了,大多數男人都是還沒辦事就誇下海口,說得天花亂墜;有少數人則會在辦成 事後跟當時人說明,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像方玉龍這樣閉口不言的,不能說絕 無僅有,有也是鳳毛麟角。 「你跟她玩真的了?」方慧君問方玉龍。 「不行嗎?難道慧姐覺得我不能談戀愛?」 「可以啊,但我覺得你跟她有點不靠譜,要不然你怎麼會半夜出現在酒吧門 口。」方玉龍不能跟方慧君說他只是暫時把車停在酒吧門口,只能默認了方慧君 的話,他就是背著江雪晴出來找樂子的。 很快,方玉龍開著車又到橫水河邊。只見兩個巡邏的聯防隊員開著摩托車停 在剛才出事的護欄邊。「好像出事了。」方玉龍看了兩個聯防隊員對方慧君說道。 趙庭的汽車早就沉到了橫水河裡,那兩個聯防隊員可能發現護欄撞壞了才停下車 來查看的。方慧君沒看到撞壞的護欄,瞥了眼說道:「能有什麼事情,這些人沒 事就找個地方偷懶。」方玉龍無語,半夜裡聯防隊員要偷懶也會找個沒風的地方。 不過,方玉龍倒是希望那兩個巡邏隊員能早些發現趙庭的車子。 方玉龍也不完全瞭解紫金花園的情況,到了方慧君的住所,才知道紫金花園 有兩大戶型,一種是面對普通家庭的中大戶型;還有一種就是像方慧君的住所一 樣,面積超過二平米的複式。怪不得方慧君會住在這裡,方慧君的這套房子並 不比一般的別墅差,而且樓層高視眼開闊,能看到江景。 房子的裝修得並不繁雜,淡黃色的簡約風格,但選材極為考究。大門進去是 一個寬敞的客廳,後面分別是廚房、餐廳和衛生間,旁邊是一間客房。進了屋子, 方慧君脫下了薄薄的外套,深V型的裙子領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燈光下, 方慧君的包臀裙顯得極為性感,紫黑有條紋有些閃亮,和第一次相見時的職業裝 比起來青春靚麗了些,也性感了些。尤其是那雙穿著白絲的美腿,像白色水晶雕 刻而成,看上去非常性感。方玉龍快速掃了一眼,猜想方慧君平時一定非常注意 保養她的那雙美腿。「怎麼樣,還入得方少法眼吧?」方慧君好像不知道方玉龍 在看她,或者她根本不在意方玉龍用這種眼神看她,從樓梯下的小吧檯上倒了兩 杯酒,一杯遞給了方玉龍,然後用一語雙關的話問方玉龍。 「非常好。只是慧姐你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是不是有些太冷清了?」方玉龍 可以確定,面前的女人帶他來就是想跟他發生些什麼。對於這種好事,方玉龍 當然不會拒絕,因為趙庭的事,心情緊張了半夜的方玉龍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我媽帶我孩子也住這兒,今天週末,我媽帶孩子鄉下了。」 「哦,你老公呢,你們為什麼不住一起?」 「不提他了,男人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方慧君說著輕輕碰了碰方玉龍的酒 杯,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都喝光了。方慧君抬起頭,露出一片光滑潔白的脖子, 脖子上面掛著一條細細的鉑金吊墜,鑲著藍寶石的墜子落在乳溝上方。方慧君問 方玉龍還要不要酒,方玉龍搖了搖頭,方慧君便從方玉龍手裡拿了酒杯放到吧 台上。當方慧君扭著屁股走向吧檯的時候突然頭看了方玉龍一眼,淺淺笑了, 這個時候方玉龍正盯著方慧君扭擺的屁股。 圍著從樓上天花上吊下來的水晶吊燈下方的轉角樓梯緩步拾級而上,水晶 吊燈散發出華麗而明亮的光線照在方慧君身上,暗紫的條紋間如同閃耀著無數的 星星,讓方慧君看起來更像個華貴的婦人。方玉龍落後了半個身位,眼睛的餘光 掃過方慧君的臀部,在包臀裙的襯托下,方慧君的臀部更顯渾圓,也許沒夏竹衣 和方蘭那般的豐腴之感,但視覺效果上一點不輸於那兩個極品婦人。 走到中間的平台上,方慧君又慢了下來,轉身對方玉龍說道:「玉龍, 姐姐有些腳酸了,你不準備扶姐姐一把嗎?」方玉龍聞言一手攬到了方慧君的腰 際,手指從方慧君的翹臀上劃過,果然飽滿而有彈性。方慧君則微微側身靠在了 方玉龍肩上,兩人的身體輕輕碰觸在一起。方玉龍還不知道方慧君對性愛場景和 姿勢的態度,如果是和夏竹衣這般,他肯定走不到樓上,在這樓梯上就把夏竹衣 剝光了盡情交歡起來。 樓上的空間相對小了些,但也有兩個大房間和一個小客廳。方慧君拉著方玉 龍進了房間,讓方玉龍在房裡坐一會兒,她先去沖一下。方慧君的舉動讓方玉龍 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他是美少婦叫來的鴨子一樣。方慧君的房間收拾得很乾淨, 方玉龍脫了外套走到窗戶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處江上的輪船。方玉龍並沒有 心思看江上輪船的燈火,他也沒想趙庭的事情,他在想方慧君,這個女人讓他感 到有些奇怪,有丈夫,有孩子,偏偏還到酒吧去找一夜情。 片刻之後,方慧君穿著一條淡黃色的亮綢睡袍從衛生間裡出來,散發著金屬 光澤的睡袍被女人豐滿的胸部頂起,露出兩個圓點兒,乳房的輪廓在睡袍下隱隱 可見,腰間用帶子束著,腰不是很細,但腰臀比例極佳,走起路來那翹臀都一顫 一顫的,方玉龍看了便有些氣血翻湧。方慧君拿了條大毛巾遞給方玉龍:「我這 裡沒有男人穿的睡袍,你就將就著拿這個先裹一下吧。」 方玉龍在衛生間裡衝了下,便裹著毛巾到了房間。房間裡,窗簾已經拉上, 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方慧君靠在床上,粉紅色的被子蓋到了她的胸口。看到方 玉龍出來,方慧君掀起一側的被子,示意方玉龍上床。方玉龍嘿嘿笑道:「慧姐, 你經常這樣帶男人來嗎?」 「你看我這裡像經常有男人來的樣子嗎?」 「這倒看不出來。那慧姐找了男人都去哪裡?」 「開房,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難道你就沒帶陌生女人出去開過房?」 方玉龍笑了笑,要說帶陌生女人去開房,還真有那麼一次。有一次方玉龍和 戴誠去高級會所,出來的時候碰到兩個身材長相都不錯的女人,就約了一起去吃 夜宵,然後就去開房了。從碰面到分開,方玉龍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方玉龍叫什麼。 「那慧姐怎麼會帶我家?」 「覺得你安全。男人都是些知面不知心的傢伙,我可不想被陌生男人纏上。」 「慧姐就不怕我纏上你?」 方慧君咯咯笑了起來:「你會纏上我嗎?如果是那樣,我還巴不得呢。對你 來說,我就像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有錢人突然想改改口味而嚼的老酸菜罷了。難 得吃一還好,多兩次就不要了。」 「如果是這樣,慧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水嫩的酸菜了。」 「你這張嘴可真甜,可惜再水嫩也是酸菜,變不成珍品。」方慧君說著,一 只玉手拉開了方玉龍身上的毛巾,方玉龍順手把毛巾扔到了被子上。方慧君摸了 摸方玉龍的肉棒說道:「想不到你的小傢伙還是個珍品啊。」 方玉龍不甘被方慧君調戲,大手伸進了美少婦的睡袍,捏著美少婦的一個乳 房說道:「慧姐你的也是珍品。」方慧君又笑了起來,低著頭吻在了方玉龍嘴上。 美少婦很會挑逗男人的慾望,柔軟的身體隔著光滑的睡裙輕輕摩擦著男人的身體, 一隻手還輕輕撫摸著男根,那柔若無骨的手指感覺有些涼,卻讓方玉龍心裡似火 燒了一般。方玉龍一手捏著美少婦的乳房,一手抱著美少婦的後背,將美少婦壓 到了他的身上。才幾個呼吸,男人的肉棒就像鐵杵一樣挺了起來。面對男人這麼 快的反應,方慧君在方玉龍耳邊吹著氣輕聲說道:「這麼快,老實說,你是不是 很想肏我。」 「慧姐這麼漂亮,如果對你沒一點想法,那還是男人嗎?」方玉龍覺得此刻 的他和方慧君就是傳說中的乾柴烈火,一點就著。方慧君咯咯笑了,從被子裡坐 了起來,睡袍被拉緊了,露出美少婦一段玉藕般的手腕來。方慧君扭身從抽屜裡 拿出一個套子和一粒不知名的藥丸來。傾斜的身體如同婀娜的玉雕,半個豐滿的 臀部從被中露出,在繃緊的睡袍中隱隱可見,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 了下。「慧姐,你不是說男人對你來說可有可無嗎,怎麼還備著這些東西?」 方慧君坐直了上半身壓在方玉龍小腹上,用她那豐滿而又柔軟的臀部擠壓著 男人的肉棒,一隻玉手撐在方玉龍裸露的胸口,另一隻手捏著套子,像大流氓調 戲小媳婦似地刮著方玉龍的下巴。「是可有可無。既然是可有可無,為什麼不能 是有呢?難道你想讓我每次都到外面去買這些東西?」 方慧君感覺到方玉龍那堅硬而火熱的大肉棒,正隔著睡袍在她渾圓而又充滿 了彈性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摩擦著,男人性器上傳來的那種火熱的氣息,讓美少婦 不由得心神蕩漾了起來,隨著男人的肉棒輕扭著腰肢。 方玉龍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和方慧君。是姦夫淫婦還是飲食男女?他 的肉棒好像知道美少婦的心意一樣的,正打著圈兒跟著美少婦扭動的屁股,龜頭 不斷在美少婦的肉臀上摩擦著,好像迫不及待要頂進女人的臀溝一樣。 「不用急,等一下你會很快樂的。」方慧君伸手在方玉龍的肉棒上輕彈了下, 在方玉龍驚呆的目光中緩緩直起身子。方慧君分腿跪在方玉龍的腰間,直立起的 兩條大腿像筷子夾住了方玉龍的腰部,透過綢質的睡袍,方玉龍能感覺到女人的 大腿飽滿而圓潤。 方慧君將套子放在了方玉龍的胸口,捏著睡袍的下擺緩緩向上拉去,羊脂玉 般細膩的大腿一段段都露了出來。方玉龍自然不會閒著,一雙大手順著那玉脂般 的肌膚往上爬,然後滑過美少婦那柔若無骨的軟腰,壓在了美少婦的肉臀上。 方慧君直起身子,胯部和方玉龍的小腹間就有了些空隙,當美少婦把她睡袍 掀起,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就都露了出來。方玉龍緊盯著方慧君的私處,只見方 慧君的兩片陰唇肥厚無比,和女醫生有得一比,但方慧君的兩片小陰唇要比女醫 生的大,向外翻捲著,中央呈淡紅色,邊緣則是淺褐色的。最有特點的是方慧君 的陰毛,陰阜處的陰毛呈心型,毛色並不是特別黑,而且有些稀疏,陰唇兩側的 陰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就像個黃毛丫頭一樣。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方慧君特 別修成了這樣,但總的來說,方慧君很注意私處的形象和保養。 「怎麼樣,好看嗎?」方慧君雙腿夾了下方玉龍的腰部,用誘惑的眼神看著 方玉龍。 「很漂亮,慧姐,是你自己剪的嗎?」 「嗯,稍微修了下。」 方玉龍一手放開了美少婦的肉臀,改摸起美少婦的陰阜來。方慧君的陰毛很 細很軟,感覺跟湯麗麗差不多,但兩人的年紀卻差了十來歲。方慧君抓著方玉龍 的手按在了她的陰唇間,那裡水不是特別多,但已經很滑了。方慧君閉上了眼睛, 好像是她在自摸一樣。方玉龍猜想方慧君經歷過很多男人,他對方慧君並不是特 別渴望,但這時候他急於想發洩,發洩他的性慾和心頭的壓抑之情。 方玉龍微微抬起身,想和方慧君進入真刀真槍的下一步,卻便方慧君又推在 了床上。「好,不用這麼急,等會兒保正你會很舒服。」在方玉龍驚訝的目 光中,美少婦拿著藥丸的手指壓到她的陰唇上,藥丸慢慢地消失在美少婦的陰唇 間,女人的一根手指一直插到了根部。看著美少婦那白嫩纖細的手指慢慢伸入那 肥美的肉穴,方玉龍的肉棒越加粗壯,隨著脈搏跳動著,讓方玉龍覺得再不進去, 肉棒就要炸了。方玉龍一直以為方慧君拿的藥丸是刺激人神經的,可以讓人在做 愛的時候快感更強烈,或者做愛的時候更興奮,沒想到那藥卻被方慧君塞進了陰 道。難道是避孕用的,可方慧君為什麼還要準備了套子? 「慧姐,那是什麼藥啊?」方玉龍一根手指也滑進了美少婦的陰道,想探查 一下藥丸是不是真的在美少婦的陰道裡。 「這藥是女人用的,藥效起來的時候能讓女人的陰道痙攣每分鐘超過一次 ……哦……不要摸了,那藥應該已經化了。」 每分鐘痙攣超過一次?天啊,這是什麼藥,這麼厲害!每分鐘一次,豈 不是一直在高潮?夏竹衣,韓淑華這等尤物,在這藥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慧姐,藥效能有多長時間?」 「不一定,要看女人的反應,長的時候能有幾分鐘吧。」 方玉龍笑道:「我還以為像男人用的金槍不倒那樣,能堅持半個鐘頭呢。」 方慧君白了方玉龍一眼說道:「半個鐘頭?你想弄死姐姐啊。讓你們男人射 精半個鐘頭試試?」 別說射精半個鐘頭,就是尿尿半個鐘頭都有可能死人。方玉龍問方慧君怎麼 會有這種藥。方慧君說也年經大了,又生過孩子下,下面鬆了,只能靠藥物來提 高一下性愛質量。 美少婦撕開了套子的錫紙包,身子向後退了點,睡袍裡赤裸的陰戶摩擦過男 人的龜頭,美少婦還特意扭著屁股來摩擦了幾下,方玉龍這時候要是向上挺屁 股,說不定就能把他那根長槍頂進美少婦那柔嫩的肉穴裡了。 方慧君之前都摸過方玉龍的肉棒了,卻沒有仔細觀察過,現在給方玉龍套套 子,方慧君才看清楚方玉龍肉棒的模樣,這麼大而怪異的肉棒她竟然以前碰到過, 而且還含過了。難道方玉龍真的就是那天碰到的年輕男人?」方大少,你是不是 去過西郊廢棄的廠?」 「慧姐你怎麼知道……慧姐就是那個……」方玉龍看著方慧君,突然想起之 前覺得方慧君的聲音熟悉,還以為是她跟夏竹衣通電話的原因,原來之前他們已 經在那個老廠房裡上過床了。 看到方玉龍驚愕的表情,方慧君咯咯笑道:「玉龍,真沒想到我們原來 這麼有緣啊。」知道方玉龍就是在老廠房裡碰到的那個讓她味無窮的男人後, 方慧君放得更開了,問方玉龍怎麼會去那裡的,他的身份被有心人知道了不太好。 方玉龍說朋友帶去見識見識罷了,又問方慧君是那裡的特別會員是不是認識那裡 的幕後老。方慧君告訴方玉龍,她跟那裡的一個股東是老朋友,如果方玉龍以 後想去玩可以用她的會員卡去,比別人的卡安全。 方慧君給方玉龍套上套子,扶著男人的肉棒抵在她那肥美的肉穴口輕輕摩擦。 方玉龍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肉棒,看著自己的龜頭被美少婦那肥厚的陰唇包裹 起來,一點點地消失在那肥美的肉唇間。很多男人都喜歡看他們的性器官插入女 人身體的那一瞬間,方玉龍也不例外。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美少婦的肉穴, 感覺就像衝鋒的旗手把戰旗插到了敵人的城頭一樣充滿了成就感。 方慧君的肉臀緩緩落下,男人的肉棒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深處,碩大的龜頭 好像把她的身體都衝散了,那種騷癢難耐感覺隨著男人肉棒的插入而變得虛無, 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快活。真的很大!才進去一個龜頭,方慧君就覺得自己被塞 滿了,她慢慢地放下屁股,方玉龍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坐下去她怕自己都吃不 消。 美少婦的陰道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鬆垮垮的,給方玉龍的感覺還是蠻緊致的。 當方慧君緩緩坐下的時候,方玉龍就盯著兩人的胯間,看著自己的肉棒被溫暖濕 潤的肉穴包裹,方玉龍想起了他第一次進入夏竹衣身體時的情景,少婦媽媽的肉 穴也這般美妙。想到夏竹衣,方玉龍心頭的慾望高漲起來。為了跟蹤趙庭,加上 夏沫也住在樟林苑,他有好幾天沒碰性感媽媽的身體了。方玉龍躺在床上,動 挺起了屁股,龜頭狠狠地撞在了方慧君的花心深處。 「哦……」美少婦發出一聲呻吟後說道:「好,別使壞。」方慧君也算 是閱人無數,卻沒有碰上方玉龍這樣又硬又大的傢伙,以前做美容的時候認識一 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婦,說曾經遇到一個長相不起眼的猛男,床上功夫卻厲害之 極,傢伙又粗又硬,肏得她幾天都下不了床。方慧君一直不相信男人有能有這本 事,上一次在舊工廠裡和方玉龍只是匆忙相會,並沒有覺得男人有多麼的厲害, 但這一次她有點信了,要是身下的男人能持久一些,這麼大的傢伙在她身體裡橫 沖直撞,把她肏死了也說不定。 方慧君踩著大床,屁股開始不斷起落,陰道肉壁像密封的套筒一樣吞吐著男 人的肉棒。也許是心裡作用,方玉龍總覺得方慧君用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要 不然女人的陰道沒這麼大的吸力。他不知道,只要女人動作到位,肉洞夾得緊同 樣可以產生很大的吸力,方慧君的床上功夫顯然不是方玉龍以往經歷的女人能比 的。 方慧君雙腿微曲,夾住了方玉龍的腰部,盡最大可能夾緊了大腿,緊致的陰 戶像受了力的皮筋一樣包裹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起來密不透風。方玉龍一把扯 開了方慧君腰間的帶子,絲綢的睡袍頓時披散開來,在美少婦的身體中間形成一 道裸露的曲線。高高聳起的乳房像兩個大白香瓜,隨著美少婦扭動在身體在睡袍 的衣襟中晃動著,突起的乳頭不時在睡袍上頂出來,好像在向男人炫耀它們的豐 姿。 方玉龍哪還忍得住,坐起身將美少婦抱在懷裡,兩條手臂像鐵箍一樣圈著美 少婦的腰和背,嘴巴也封住了美少婦那柔嫩的小嘴。方慧君微啟紅唇,將方玉龍 的舌頭迎進嘴裡,瘋狂的吮吸著,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方玉龍同樣吮吸著 女人的舌尖,如同飢餓的流民突然找到了美味佳餚。 吻了有一分鐘,方玉龍才鬆開了方慧君的舌頭,美少婦因為憋氣而漲紅了臉。 方玉龍一手伸進美少婦的睡袍,抓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因為情慾高漲,美少 婦的乳房比剛才鼓脹了些,尤其是那乳頭,方玉龍用手指夾著,感覺像他的肉棒 一樣變硬了。方玉龍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低下頭將另一個乳房含在了嘴裡。 嗯!方慧君胸部受襲,發出一聲浪叫,抱著方玉龍後背的雙手移到了方玉龍 頭上,十指深深埋進了方玉龍的發間,原本張開的雙腿也捲曲起來,死死勾住了 方玉龍的後腰。方玉龍乾脆脫去了方慧君的睡袍,讓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 起。 沒多久,方慧君又把方玉龍推到了床上,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盯著方玉龍的雙 眸,雙手壓著方玉龍的胸口,開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來。方玉龍感覺到了方慧君 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其他女人也曾用女騎士的姿勢和他做愛,但在她們的心底, 女人在性愛中始終是「被動」的一方,即便坐在男人身上,做起動作來都會有些 扭捏和躲閃,不敢這樣盯著男人的眼睛看。而方慧君不同,方玉龍能感覺到,在 方慧君心底,男人女人是一樣的,甚至這美少婦還把男人當成玩物。 方慧君佔據了動,方玉龍便躺在床上享受。美少婦的兩個大白乳房因為重 力的原因,像頭大根細的白皮香瓜一樣倒掛在胸口,上下亂甩。方玉龍伸出手掌 擋在下面,細嫩的乳肉像灌滿了細砂一樣沉甸甸的。方玉龍手指又夾住了乳尖, 手掌變爪,握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好……別抓太重。」方慧君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上已經微微出汗,就 連說話也不連貫了。突然間,方玉龍感到女人的陰道一陣顫動,擠壓著他的肉棒, 好像要把他的肉棒給咬下來一樣。然後,女人的陰道開始持續痙攣,死死咬住了 他的肉棒。方玉龍曾在夏竹衣和韓淑華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但那兩人陰道痙攣 的時間極短,不像方慧君這般一波接著一波。方玉龍知道這是方慧君所說的藥效 上來了,果然妙不可言。 方慧君並沒有因為陰道的痙攣而停止進攻,她的雙腿沒力了,乾脆伸展開雙 腿,整個屁股坐在方玉龍小腹上。然後開始瘋狂的扭動腰肢,幅度不亞於剛才抬 屁股的動作。方玉龍快爽死了,他從沒想過,跟女人做愛還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方慧君的腰部極為緊致,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夏竹衣常年鍛煉,小腹 平坦,但也就是沒有贅肉罷了,那腰腹卻沒有方慧君這般緊致。方慧君不斷扭動 著腰肢,不斷痙攣的陰道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給咬斷了。方玉龍雙手扣住了美少婦 的手掌,努力挺起屁股,迎著美少婦近乎瘋狂的動作。方慧君死死扣著方玉龍 的手指,騎在方玉龍身上,如同鬥牛士騎在了牛背上,那扭動腰肢的動作,便是 那些肚皮舞孃也趕不上。方慧君的床很結實,但這個時候也發出「吱吱」的聲響。 方玉龍在夏竹衣那裡見到方慧君的時候,雖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嫵媚,但給人的感 覺還是很恬靜的,沒想到在床上會如此瘋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慧君慢慢緩了下來,陰道裡也不再痙攣,流出的淫水將 方玉龍的小腹都打濕了。方玉龍覺得這一段時間很短,他一直在感受著女人陰道 對他肉棒全方位的擠壓,那種感覺不是其他任何方式能產生的。但這種有些虛幻 的感覺難以捕捉,方玉龍想要努力記住,卻留不住一點印象,只知道那種感覺很 爽,很愉快,能讓他瘋狂。 「好,剛才舒服嗎?」此刻的方慧君已經是一身汗水,壓在方玉龍身上 都是一片火熱。方慧君以為這一番動作下來方玉龍會射的,沒想到身下的男人還 是這般堅挺,知道自己真的碰上了個寶貝,只要她稍加引導,就能把男人變成在 床上戰無不勝的鐵金剛。 「太舒服了,慧姐,你累了吧,該換我了。」方玉龍想翻身把方慧君壓在身 下,卻被美少婦制止了。「不用這麼急,姐姐說過,今天要讓你好好快活。剛才 是借了藥丸的作用,現在就讓好嘗嘗姐姐的真功夫。」方慧君說完,又直起 身子,扭動著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真功夫?方玉龍驚呆了,剛才那一番激烈的動作,兩個夏竹衣都比不上,沒 想到方慧君還有力氣,這女人在床上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夏竹衣和喬婉蓉 加起來也未必有這個女人厲害。方玉龍一直以為自己看了不少小電影,又有實踐 經驗,也算是個中老手了,夏竹衣說他花樣多,沒想到在這方面,他還只是初窺 門徑。 方慧君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不時拉著方玉龍的雙手 去摸她的乳房,美少婦扭動的腰肢一刻也不曾停下。方玉龍也不覺得方慧君的動 作有什麼特別的,但美少婦的陰戶就是夾得緊,一點一點,一絲一絲地「拔」著 他的肉棒。方玉龍感覺到他的血液和精液都受到了女人的召喚,朝兩人結部位 湧去。 方慧君好像知道方玉龍要射精一樣,突然停了下來,腰胯高高聳起,兩人交 的地方露出一小片空隙,美少婦的手指伸了進去,死死夾住了男人肉棒的根部, 彷彿一下子斬斷了男人的慾望。方玉龍也拚命忍著,當方慧君夾住他肉棒的時候, 方玉龍深吸了口氣,把自己從射精的邊緣拉了來。片刻之後,美少婦又坐了下 去,繼續她扭腰提腹的動作。 「好,感覺怎麼樣?」 「舒服,慧姐你太厲害了,我都想射給你了,就是那套子戴著有些不舒服。」 不知怎麼的,方玉龍特別想把那套子拿掉,跟身上的美少婦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誰叫你雞巴這麼大了。」方慧君自然聽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看著方玉龍突 然高抬屁股,將夾在陰道裡的肉棒擠了出來,在方玉龍驚訝又期待的目光中拉下 了套在他肉棒前半部的套子,然後又扶著他的肉棒在她肉穴上摩擦了幾下後一屁 股坐了下去。「好,這下你該滿意了吧?好多年了,沒有男人能不戴套子插 姐姐這裡,今天姐姐就破例讓你射一。」 「嗯,慧姐你真是太好了!」方玉龍用力挺了幾下屁股,龜頭不斷撞在女人 的花心上,美少婦跟著再次瘋狂起來。方玉龍感到女人的陰道突然變緊了,龜頭 滑過腔道的時候能明顯感到被什麼東西緊緊握住了。 方慧君坐在方玉龍身上,一邊扭動一邊呻吟著,心裡卻頗為驚訝。她雖然三 十多歲了,可私處保養得不是一般的好,就是比起些小姑娘也不會遜色多少。剛 才說鬆了,那是自謙的說法。方慧君經歷的男人不少,極大多數男人在剛才藥物 的作用下就早早投降了,沒有投降的,也經不起她那小肉穴的幾次折騰。雖然方 玉龍剛才被方慧君用手法止住了射精,可男人的本錢和耐力明顯比常男人要好 多了。 「哦……玉龍,你太棒了……哦……再堅持一會兒……姐姐又要來了 ……」方慧君忍不住浪叫起來,她能感覺到,她花心深處又被男人的龜頭撞出一 汪淫水來了。方玉龍當仁不讓,方慧君火熱的陰道讓他嘗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 他正挺著腰配著美少婦扭動的身體。 如此幾番來,方慧君將方玉龍的慾望引到了極致,男人的肉棒在女人體內 不斷跳動著,如同噴發前的火山,引得大地跟著顫動。方慧君突然加速,扭動的 屁股摩在方玉龍身上,一片火熱。方玉龍死死抓住了美少婦雪白的大腿,射精的 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種本能支配著他,讓他挺著屁股,將身上的女 人都抬了起來。 咚!方玉龍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大床上,方慧君還在猛烈扭動著腰肢。方玉龍 伸展開雙手,死死抓著身邊的床單,龜頭上傳來的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他瘋狂。方 玉龍想起以前的女人被他幹得欲仙欲死的模樣,而這時候,他竟然被方慧君弄得 欲仙欲死。猛然間,方慧君的陰道再次痙攣起來,方玉龍知道這是方慧君自身的 高潮,不是原先靠藥物產生的痙攣。 「哦……好……你終於射了……太舒服了……」方慧君無力地趴在方玉 龍身上,整個人都虛脫了,赤裸的身體不時顫動著。積蓄得越久,爆發出來就越 厲害。方慧君讓方玉龍在射精的邊緣徘徊了近十分鐘,這時候噴射出來,打在方 慧君那敏感的花心深處,燙得美少婦渾身直打顫。方慧君用盡最後的力氣扭了幾 下腰,倒在了方玉龍身上,全身居烈抽搐著。方玉龍更不用說了,那種感覺就像 在烈日下行走了半天,突然跳到一潭清水裡,全身都爽透了。 方慧君趴在方玉龍身上躺了有七八分鐘,在方玉龍的撫摸下才緩緩清醒過來。 「慧姐,你太厲害了,竟然這麼扭了半個多小時,比吃了搖頭丸還厲害。」方玉 龍真的很佩服方慧君,別說她一個女人,就算是方玉龍他自己,扭半個小時腰也 受不了。 「沒看見姐姐我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嗎,為了讓你舒服,姐姐可拼了老命了。」 方慧君雖然累,心裡卻是爽翻了,剛才那感覺就像飛了一樣,早知道這樣上次在 那舊工廠裡就讓這傢伙內射了。 「慧姐,你這扭腰的本領是從哪學來的?」 「平時跳舞練的,江邊廣場上有人專門跳健身舞,我有空就去跳舞,一跳就 是一小時。」 「原來慧姐是跳舞高手啊,怪不得,我還以為是在男人身上練的呢。」 「在男人身上練有怎麼了?要不是找不到適的男人,我還真想天天在男人 身上練呢。好,要不你就來陪姐姐我練練?」這時候方慧君已經躺到了方玉 龍身邊,支著胳膊跟方玉龍說話。 「哦……慧姐,我射在裡面了沒關係吧?」 「沒關係,明天姐姐我去買藥吃就行了。」 「慧姐,你那藥是在哪兒買的?還有嗎?」方玉龍想,方慧君用了這藥,陰 道收縮得都這麼厲害,要是夏竹衣和韓淑華用了,那還不爽翻天了。 「怎麼,你想要?就知道你是個花花大少。這藥是我讓國外的朋友寄過來的, 你要的話,抽屜裡還有,拿去好了。」 「這藥不會有什麼負作用吧?」 「沒有,比你們男人吃的偉哥好多了。不過別給體質虛弱的女人用。」 「慧姐,你小腹上怎麼會有這些小斑紋的?」方慧君的小腹上有幾道淺淺的 斑痕,也許是方慧君的小腹太過完美,這幾道斑痕嚴重破壞了方慧君腹部的美感。 方玉龍摸著方慧君的小腹,怎麼也不明白方慧君怎麼會容忍自己小腹上面長這種 斑痕出來。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好,這是妊娠紋,生過孩子的女人一般 都會有的。」 「原來這就是妊娠紋啊,生過孩子的女人都有嗎?」方玉龍側過身仔細觀察 起方慧君的小腹來。方慧君見方玉龍連她身上的妊娠紋都好奇,又咯咯笑了,說 這個也不一定,大多數的女人都會有的,嚴重的女人甚至發胖就會長妊娠紋。只 有少數女人的肌膚好,紋路會和肌膚本色一樣,所以很難看出來。還有極少數女 人天生麗質,就算生孩子也不會長妊娠紋。 方玉龍想起韓淑華,他只注意到韓淑華的腰軟,並沒有注意到小腹上是不 是有妊娠紋。「慧姐,如何分之確定一個女人有沒有生過孩子啊?」 「你問這個幹什麼啊,要說女人生孩子後的變化總會有的,有的人發胖,有 的人大腿變型,但這些都不是絕對的……嗯,要確定一個女人有沒有生孩子最可 靠的辦法就是去醫院檢查子宮,生過孩子的宮頸會呈一字型,宮頸口還會像老太 婆的臉那樣起一些褶子,沒生過孩子的女人宮頸口是圓的,而且口子四周光滑。 方大少,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某個有夫之婦啊?」 「是啊,就是慧姐你啊。」 「咯咯……我的好嘴可真甜,一定泡過很多女孩子了吧。」 「慧姐,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吧,你結婚了,還有孩子,為什麼不跟你老公住 一起?」 「孩子不是他的,我跟他結婚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身份,我跟他之間就像簽 了同的作關係。」 「那你跟他上床嗎?」 「嗯,有過。我打電話給他,說去他那兒住他就知道了。不過我沒去找過他 幾次,沒勁。是不是覺得姐姐我就是個慾求不滿的蕩婦?」 方玉龍本以為方慧君的婚姻和韓淑華類似,沒想到比韓淑華的婚姻還虛假。 至少韓淑華跟她丈夫還是有過一段夫妻情誼的,方慧君跟她法律上的丈夫完全就 是一個幌子。 「不,慧姐你很迷人。」方玉龍有些尷尬,答得不倫不類的。 「我的事情要從我畢業進陵江石化說起。我進陵江石化沒多久就做了一位副 總的秘書。他大我十多歲,對我很好。沒多久,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那時候 我覺得我好幸福,雖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愛我的。後來,他帶著我去京 裡送錢跑官,京裡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猶豫就把我推了出 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個心愛的男人出賣是什麼滋味嗎?」方 慧君看著方玉龍,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婦的胳膊,沒有說話。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憶裡,又繼續說道:「從京裡到省裡,那些官員 的噁心面孔我不知見了多少個,京裡下來檢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來接待。他順 利地當上了總經理、董事長,而我卻被他踢到了下面去當了個小小的部門經理, 因為我老了,他又有年輕漂亮的女秘書了。別人都當我是因為他才爬到副總的位 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為了爬到現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裡一位 副總的,他管東部這一塊業務,那時候已經五十多歲了,那天我忘了帶套子, 就讓老傢伙射在裡面了,本以為他老了,沒那麼容易讓我懷孕,沒想到那一次真 的有了。那時候我對他已經失望,想著自己的路。老傢伙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 有權勢,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憑他的關係,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穩穩紮住根。我 就找了現在的丈夫結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沒跟老傢伙說孩子的事情, 老傢伙就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了。我只能從新開始,好在我跟他的時候認識了很 多當官的,幾年後,我還是坐上了現在的位置。上次我為什麼去找夏席,想必 你也知道的。他現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顧我,還想把我擠走,哼,哪有 那麼容易的事情。」 方玉龍聽了心裡暗歎,怪不得方慧君視男人為玩物,原來是因為這個。「好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男人靠不住的時候就應該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著方玉龍,年輕英俊,她和他差別太大了。當晚上在酒 吧外看到方玉龍的車的時候,方慧君下意識就認為方玉龍是出來找樂子的,反正 她也想找個男人,就動約了方玉龍,沒想到方玉龍真跟她家了。方慧君覺得 今天晚上很值,即便方玉龍不能幫她什麼,至少還給她帶來了少有的快感。她伸 手在方玉龍胸口輕輕撫摸著:「好,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過我還是很高興。 我從沒像今天這樣把心底的事情全說出來,謝謝你聽我講過去的事情。」 方玉龍醒來的時候,方慧君已經不在床上了,床頭櫃上留著張紙,上面寫著: 玉龍,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時候幫姐把門鎖上就行。以後若是想到姐這裡 來,就給姐打個電話。 方玉龍看著紙張發笑,他和方慧君算什麼關係,炮友?半夜的那一戰都是方 慧君動,方玉龍都沒怎麼感受到少婦那美妙的身體,下次一定要找機會跟方慧 君好好切磋切磋,這個女人身體素質好,又放得開,兩人互動起來一定更帶勁。 碼頭小倉庫旁邊有一個7年代建造的旱廁,早已廢棄不用,但屋子裡還是 有一股霉臭味。牆上的磚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進一道陽光,照在灰白的 牆上。看光線的角度,應該有九十點鐘了。角落裡的趙庭慢慢醒來,腦袋還是昏 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撐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幾道淺淺的血 痕。突然的疼痛讓趙庭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間小屋子裡。趙庭大 吃一驚,從一張破舊的床墊上站了起來,腳下發出「嗒啦啦」的聲響。趙庭低頭 一看,更加驚恐不安,他的左腳腳踝上套著一個鐵環,用鐵鏈鎖著,鏈子的另一 端固定在了牆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趙庭放聲大喊,四下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人應他。 趙庭又連續大叫了幾聲,嗓子喊疼了也沒有一點應。趙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 舊的墊子上,仔細打量著小屋子,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讓他失望 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牆壁,只有角上開了扇小門,除此之處就是屋頂上有個小 天窗,別說他被鏈子鎖住了,就是沒鎖住,他也夠不到天窗。 綁架?撕票?這些讓人恐懼的字眼出現在趙庭的腦海裡,但趙庭怎麼也想不 通,為什麼會有人綁架他。安靜的坐了片刻,趙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趙庭發現離 床墊不遠的地方還有個糞坑,頓時大喜,因為這種老式旱廁的糞坑有一半是通外 面的。趙庭走到坑前,別說那糞坑很窄,他鑽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 肯定被堵住了。趙庭失望透頂,只能在糞坑裡撒了泡尿。 時間真的很難熬,趙庭坐在破舊的墊子上,屋子裡除了那張舊床墊和一條同 樣破舊的被子,什麼都沒有。口乾舌燥的趙庭很害怕自己會不會被活活渴死在這 又髒又臭的小黑屋裡。太陽越升越高,陽光從天窗照到他臉上,趙庭知道已經是 正午時分了,但沒有一個人來看他。日頭漸漸偏西,終於在下午兩三點時候,趙 庭聽見那小木門外,好像有聲音,就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叫了幾聲,外面還是沒有一點聲音,趙庭以為自己聽錯了,也不再叫喊。這 時候時門開了,趙庭看到一個人拎著大包東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線裡。「是你! 方玉龍,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了。」趙庭看清站在門口的是方玉龍之後,頓時暴 怒起來,嘶啞著嗓子喊到。 方玉龍沒理會趙庭的叫喊,拎著一大方便袋乾糧和一桶純靜水走進了屋子, 將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趙庭身邊的地上,冷眼看著一臉驚怒的趙庭。 「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綁架我?」趙庭站起來,想去抓方 玉龍,方玉龍後退兩步,一臉嘲笑地看著趙庭。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綁我?」趙庭揮舞著雙手,想去抓方玉龍,卻 被方玉龍一拳重擊在小腹上。趙庭已經餓得前腹貼後背的肚子頓時湧上一口酸水, 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這一拳讓趙庭知道,對方不是在跟他開什 麼玩笑。 「趙經理,你別喊了,還是留點力氣吃東西吧,我們好玩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趙庭聽方玉龍說玩遊戲,有點懵了。 「當然是殺人遊戲了。難道趙經理沒看過這樣的電影?」 趙庭一聽方玉龍說殺人遊戲,心裡一陣緊張,顫聲說道:「你……你想幹什 麼?」 方玉龍沒有答,又離開了小屋,不一會兒又拿了台手提電腦來了。「趙 經理,這裡條件簡陋,就委曲你了。」 趙庭以為方玉龍真要殺他,連忙對方玉龍說道:「方玉龍,你……你不能殺 我,你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趙經理,你說得太對了,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不過,殺一個已經死掉的 人你說犯不犯法?」 「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你……你什麼意思?」 方玉龍打開電腦,將電腦屏幕對準了趙庭。趙庭看到上的新聞,頓時呆住 了。頁上寫著這樣一則新聞:昨天夜裡,一輛牌號為東AXXXXX的黑色小 汽車在白江路老江壩附近衝入橫水河駕駛員趙某下落不明。據警方初步調查分析, 趙某昨晚酒後駕車家,行駛至老江壩附近,汽車撞壞護欄後衝入橫水河。趙某 發現車子掉入河中,酒醒了過來,從車窗裡爬出。但因為飲酒過度或別的原因沒 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點離大江比較近,趙某可能已經被衝到了大江裡。目 前警方正組織警力在大江橫水河口下游段進行救。由於時間過去太久,趙某生 還的可能性很小。警方在此提醒廣大市民,佳節將近,聚會飯局增多,切記飲酒 莫開車,開車莫飲酒。 天啊,自己已經「死了」!趙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涼颼颼的。如果警方真的 認為他已經「死」於交通意外,那方玉龍殺了他豈不是一點事也沒有?」方玉龍,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從來沒得罪過你。」 方玉龍上電腦,用手拍了拍趙庭那憔悴而驚慌的臉龐說道:「你以前做過 什麼事情,難道自己不知道?」 「方玉龍,我真沒得罪過你,肯定是你弄錯了。」趙庭完全不記得他之前有 什麼地方得罪過方玉龍。方玉龍將陳公子的畫像展開放天了趙庭眼前,問趙庭有 沒有見過這個人。趙庭立刻直搖頭,畫像上的男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你確定沒見過他?你在張重華身邊沒見過他?」趙庭的答讓方玉龍有些 迷惑,難道這陳公子不是張維軍的人?還是趙庭沒有進入到張家的核心圈子,所 以沒見過這個陳公子? 「沒有,真的沒有,我跟張重華也不熟。」趙庭聽方玉龍提到張重華,心裡 和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跟張重華真的一點也不熟?」 「真的不熟,我舅舅跟張省長是校友,他們關係還好就介紹我跟張重華認識, 我跟張重華並沒有多少來往。」趙庭確定方玉龍是衝著張重華去的,立刻撇清他 和張重華的關係。啪!方玉龍給了趙庭一個大耳刮子。「編,繼續編。你真以為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調查你多久了?你以為我跟你認識真的純粹是偶然? 趙經理,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抽?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要 不要我提醒你?比如,你在青玲墓前說她聽到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是什麼秘密?」 趙庭大驚:「你……你一直在跟蹤我?」 「你以為呢?你以為就憑你一個銀行不入流的經理,我會請你出去玩,請你 出海度假?醒醒吧,你算哪根蔥!」方玉龍一手抓緊趙庭胸口的衣服,將他提了 起來,趙庭的身材雖然跟方玉龍差不多,但這時候就像小雞一樣無力。方玉龍用 力向後一推,趙庭便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連後腦勺也撞得生疼。 「別打了,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趙庭以為方玉龍又要打他,連 忙求饒。 「說吧,別自作聰明,那樣只會多吃苦頭。」 「是……是因為鄧峰的事情。」 鄧峰?方玉龍沒想到,他姐姐竟然跟鄧峰案有關聯。「她跟鄧峰案有什麼關 系?」 「青玲跟鄧峰案沒關係。那天酒會,張重華突然聯繫我,讓我把鄧峰從會場 約出去。我不知道青玲會跟著我出會場,我和鄧峰出會場跟張重華碰面的時候被 青玲看到了,而且還被她聽到了一些鄧峰的事情。她要逃的時候被張重華發現, 張重華為了封我的口,讓我親手把青玲從六樓的窗戶上推下去……」 「你這個畜生,禽獸!」方玉龍忍無可忍,一腳狠狠踢在了趙庭身上。趙庭 也不知道為何方玉龍會這麼容易動怒,低聲說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我沒辦 法。如果我不那樣做,我會和青玲一樣死的。」 方玉龍忍住了心中的怒氣,繼續問趙庭:「這麼說來,鄧峰騙貸的錢都進了 張家的腰包了,一共有多少錢?」 「具體多少錢我並不知道,騙貨的那些項目都是鄧峰操作的,我就是負責審 核,過過場子。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如果我真有什麼重大責任,早就被關起來了。 鄧峰是行長,他決定的事情我們這些當下屬的不可能有疑議。」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張重華都跟你有聯繫,你會不知道騙貸的事情?只不 過鄧峰逃出國了,你就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了。你知道張重華是通過什麼渠道 把鄧峰送出去的嗎?」 「不知道,據我猜測,鄧峰應該沒有出國。出事後全國都在抓他,那麼短的 時間,鄧峰也不可能自己出國。而以張重華小心謹慎的性格,他是不會冒險送鄧 峰出國的。再說鄧峰跟張重華作騙貸,幹了幾起都沒什麼事情,他自己就像單 獨做,沒想到事情擺不平被人舉報了,連累以前和張重華做的事情都被查了出來。 張重華很惱鄧峰,更不可能送鄧峰出去。」 「這麼說,鄧峰還在國內……還是被張重華滅口了?」 「被張重華滅口的可能性大些。那天跟張重華一起出現在酒店的是洪森公司 的負責人,他是專門替張重華辦事的。」 「那貸款的事情呢?如果鄧峰不出事,這麼大筆的資金漏洞怎麼辦?」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這些事情跟那些公司本身就是有關係的,如果鄧峰 不出事,過個幾年,他們做些手腳,把貸款變成不良借貸,而銀行這邊就把這些 不良貸款免了,反正是國家的錢。現在鄧峰失蹤了就更好辦,那些人就說根本不 知道騙貨的事情,都是鄧峰搞的。」 「你知道這麼多事情,張重華為什麼沒有除去你?」 「我想可能是因為兩個原因,一是騙貸的事情,銀行方面是我和鄧峰操作的, 如果連我也死了,那就表明這事還有幕後黑手。二是騙貨的事情上,我和張重華 沒有直接聯繫,就算我要指證張重華也不可能。再說張重華逼我殺死了青玲,根 本不怕我多嘴。」 「你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嗎?」 「沒有,我就是一個小人物,要不是青玲的事,都沒人會關注到我的存在。 我要是有證據,只怕也早就被滅口了。」 「這麼說來,你是一點用都沒有了?要不我把你抓到張維軍跟前,讓你跟張 重華對質?」 「求求你,別把我送到張重華那裡去。」趙庭知道,他現在要是落到張重華 手裡,絕對是死路一條。 「那你說你有什麼用吧,總不能讓我養一個什麼用也沒有的人吧?」 趙庭思了片刻說道:「如果你想對付張維軍,可以想辦法查到那些資金的 下落。」 「哦,你有辦法?」 趙庭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測。那些錢是從銀行轉 出去的。我想肯定是鄧峰通過銀行內部人員的身份設立了一些虛假賬戶,通過這 些虛假賬戶把錢轉到張重華指定的最終賬戶上面。再把這些虛假賬戶抹掉,銀行 便查不到資金的去向。但張重華的最終賬戶肯定還在的,只要能查到這些接收資 金的最終賬戶……」 趙庭在銀行工作,對於張重華和鄧峰使用的一些手段還是知曉一二的。方玉 龍又問道:「那你知道張重華會怎麼保存那些最終賬戶?」 趙庭又想了片刻說道:「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這些賬戶就是張重華的秘密, 而且張重華還要使用這些賬戶來控制資金流向。如果我是張重華,我會把這些賬 戶加密後保存在我的筆記本裡,隨身帶著。這樣既安全,又能隨便使用。」 「不錯,如果能查出那些賬戶,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這時候太陽西垂, 小屋子裡已經很昏暗了,方玉龍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小屋子,關上了顯得有 些沉重的老木門。小屋外圍著一圈集裝箱,方玉龍打開其中一個,才真正離開這 個他為趙庭特別準備的牢房。 江雪晴調任副組長後,導設計開發了一個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說白了 就是將高清攝像頭,錄音機和絡為一體,小巧玲瓏,可以夾在肩章或警服的 表袋上,方便警察辦案或巡防時取證。說不上高新技術,製造起來也很方便,江 雪晴上任後導開發,一個月就做出了試驗品,給辦案警員試用,反應良好,都 說那東西小歸小,但能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有些當事人的行為都能記錄下來,作 為辦案證據,讓某些案件調查變得簡單明瞭。 黃慧玲把江雪晴的設計作為「科技強警」的範例上報了省廳,沒想到得到了 省廳的重示,要在江東全省警務系統推廣江雪晴的小發明。江東發行量最大的東 江晚報上還報導了江雪晴設計的樣品。 江雪晴沒想到她的小設計被市局推薦到省廳去,而且還得到了省廳的認可, 當科長告訴江雪晴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都愣住了。拿到當天的東江晚報後,江雪 晴最先翻看了會法制塊,果然在醒目的位置看到了她設計的作品,只是展示 樣品的是省廳的一位女同行。 小女警梅蘭串崗到了江雪晴這邊,目的自然是叫江雪晴請客。「今天不行, 黃局和科長在對面的紅梅餐廳訂了桌,要給我們小組慶功。」 小女警說道:「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些活動都是過過場的,要不今天晚上 請你那位方大少出來活動一下。」 「小蘭,你不會又要敲他竹槓吧?」 「江姐,你可別冤枉我,我這是在為你們創造見面的機會。方玉龍要知道你 得到了省廳的嘉獎,肯定會為你慶祝的。」 「那好,我自己打電話給他就行了,不用你為我們創造機會。」 「別啊……江姐,你就行行好,帶上我吧,你們都好久沒帶我出去了。我保 證在你們需要我消失的時候我就消失。」小女警說得楚楚可憐,好像方玉龍和江 雪晴約會,帶上她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江雪晴一直把小女警當作小妹妹,她並不介意帶小女警出去,只是覺得她和 小女警老去占方玉龍的便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和方玉龍還沒有真正確立戀愛 關係。江雪晴抖了抖手中的報紙,裝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突然,她被同一面的 一則新聞給愣住了。東AXXXXX?那不是趙庭的車子嗎?駕駛員趙某?江雪 晴仔細讀起了那條新聞,趙庭竟然因為酒後駕車掉到了橫水河裡,連人也失蹤了。 江雪晴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事跟方玉龍有關係嗎? 小女警以為江雪晴裝模作樣看報子,其實心裡是早答應了,便說道:「江姐, 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江雪晴想找方玉龍問明情況,就由著小女警去跟方 玉龍聯繫了。 方玉龍剛離開舊碼頭,就接到了小女警的電話。小女警讓方玉龍去住的地方 接她,說有重要情報告訴他。方玉龍趕到兩女租的地方,發現江雪晴並不在。 「方玉龍,告訴你一個重大消息,江姐持開發的便攜式多媒體取證系統得 到了省廳的嘉獎,今天晚上,我們科長在我們局對面的紅梅餐廳給江姐慶功呢, 你晚上要不要表示一下?」 「哦?那你怎麼沒一塊兒去吃晚飯啊?」 小女警「可憐」地說道:「我現在又不跟江姐一組了。江姐去吃大餐了,我 都沒晚飯吃。」 「行了,梅蘭大姐,今天晚上我請客了。」方玉龍知道,小女警這麼早打電 話給他,十有八九就是想讓他請客,便載著小女警就近去了一家小飯館,小女警 說江雪晴不在,她的待遇立刻就變低了。方玉龍無奈地搖了搖頭,讓小女警自己 選地方。小女警倒也知趣,沒有選金華山莊這樣的地方,只在公安局附近選了家 和紅梅餐廳檔次差不多的飯館,說那裡離紅梅餐廳近,吃完飯就可以去接江雪晴 了。 梅蘭沒跟方玉龍說黃慧玲也在紅梅餐廳的事情,因為她覺得這事跟方玉龍沒 關係。當方玉龍和梅蘭在紅梅餐廳等江雪晴的時候,最先出來的竟是黃慧玲和科 長。黃慧玲看到方玉龍的時候有些驚訝,甚至沒看清站在方玉龍身邊的梅蘭。 「玉龍,你怎麼會在這裡?」黃慧玲動跟方玉龍打了招呼。方玉龍看到黃 慧玲也很意外,連忙笑著迎了上去。「真巧,黃局也在這裡啊。」 「是啊,你是來接江雪晴的吧,江雪晴這次可為我們局裡爭光了,我和馮科 長來給她這小組慶祝一下。」 跟在黃慧玲身邊的科長聽方玉龍和黃慧玲談話,恍然大悟。上次差點因為江 雪晴的事情陰溝裡翻船,這位科長大人一直不明原委。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江 雪晴跟鐵娘子真有關係,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敢情這傢伙沒跟江雪晴說啊。這 位小伙子不知是什麼來頭,鐵娘子居然對他這般和藹,真是見鬼了。 「這事我也才知道不久,聽說還見報了。我想江雪晴這次能取得成功,跟黃 局和各位領導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的。」 這話說的黃慧玲極為開心,她只是幫江雪晴把設計提交到了省廳,這種不要 本錢的順水人情誰都會做。「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還有活動,我這老太婆就不打攪 你們了,不過晚上開車可要注意點安全。」這一句讓科長和梅蘭都大跌眼鏡,這 還是傳說中死冷漠的鐵娘子嗎? 黃慧玲和方玉龍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小女警一眼,這讓 小女警有些失望。或許黃慧玲見過小女警,但肯定叫不上小女警的名字。黃慧玲 和科長離開後,小女警就問方玉龍,他怎麼會認識黃慧玲。江雪晴和眾位同事從 裡面出來,看到小女警在方玉龍身邊嘰嘰喳喳的,問小女警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女警看了江雪晴身後的眾位同事,並沒有多說話,拉著江雪晴就往外走, 還反問江雪晴怎麼這麼磨蹭,黃局和馮科都早就出來了。到了車上,小女警才說 了之前的事情,讓方玉龍老實交待他和黃慧玲的關係。江雪晴聽了小女警的話一 下子就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身邊的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看不透 了。她不是傻瓜,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波三折的升職記,原來並不是老天對她特別 的眷顧,而是她身邊有了個強有力的靠山。既然這傢伙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為 什麼不跟她說呢? 「也沒什麼特別的,你們黃局的表妹是陵江石化一位副總,跟我家裡有點關 系,我也是因為黃局的表妹才認識黃局的。」方玉龍這話也不算說謊,江雪晴和 小女警都信了。既然是跟陵江石化的副總有往來,想必方玉龍家裡開的公司也不 小,很符方玉龍現在的身份。 到了一家音樂酒吧,小女警獨自玩去了,給方玉龍和江雪晴留下說話的空間。 江雪晴問方玉龍知不知道趙庭出事了。方玉龍一臉驚愕,這不是他裝出來的,他 是奇怪江雪晴怎麼會知道趙庭出事的事情,趙庭的事情只是意外事故,是下面分 局處理的,按理說江雪晴是不會知道的,除非有人特別告訴了她。 「趙庭出了什麼事情?」方玉龍故作不知。 江雪晴從包裡拿出那份東江晚報,方玉龍看到報紙,恍然大悟,趙庭的事故 和江雪晴的設計竟然在同一上。這東江晚報速度真夠快的,方玉龍以為趙庭的 事情要到明天才會見報呢。 「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參加了戴誠侄女的生日會。」 「這事不是你幹的?」 「我?你懷疑是我殺了他?」 「你不是一直在調查他嗎?」 「我是在調查他,可一直沒查出什麼眉目。趙庭應該不是謀,他擺不出這 麼大的局。真見鬼,我才接近趙庭兩個多月,趙庭竟然掉河裡了,唯一的線就 這麼斷了。」 「玉龍,你說趙庭會不會是被那個幕後黑手給幹掉的?」 「有這個可能,不過看樣子警方已經認定趙庭酒後駕車出了意外,就算是幕 後黑手干的,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一曲悠揚薩克斯響起,方玉龍拉著江雪晴的手走進了小舞池,方玉龍的舞技 並不怎麼樣,跟著江雪晴的身姿輕擺身體,但他手臂力量十足,摟得江雪晴芳心 亂跳。昏暗的燈光下,江雪晴仰起頭問道:「玉龍,上次和升職的事情是不是你 去找了黃局?」 「嗯,我不想你受委曲。」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方玉龍摟住了江雪晴柔軟腰肢的手掌抱緊了些說道:「雪晴,我不想我們之 間的關係摻雜別的東西,我不想因為我能幫你而讓你對我特別好一些。我想我們 之間只有喜歡的感覺,不要摻雜任何利益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雪晴看著方玉龍,沒有利益,只是純粹的喜歡,她能有這樣的男女關係嗎? 方玉龍突然摟緊了江雪晴,低頭在女警的紅唇上輕吻了下。江雪晴身子一顫,好 像被電擊了一下。剎那間,女警臉似火燒,胸口劇然起伏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上。 「雪晴,你真美!」方玉龍擁著女警柔軟的嬌軀,在女警耳邊輕輕低語。江 雪晴沉默無語,她的思維都亂了,不知道是應該順從還是拒絕身邊的男人。一曲 終了,江雪晴心裡還是亂糟糟的,難道真的要跟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再進一步? 到座位上,小女警已經坐在那裡喝果汁了。看到方玉龍拉著江雪晴去, 小女警擠眉弄眼地對方玉龍說道:「怎麼樣,方玉龍,今天晚上請我吃晚飯是不 是物有所值?」很顯然,小女警看到了方玉龍和江雪晴親吻的一幕。 江雪晴臉上還是紅撲撲的,聽到小女警打趣的話,抬頭瞪了小女警一眼,小 女警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下一曲是火爆的DJ舞曲,是年輕人的最愛,方 玉龍問江雪晴要不要再去跳一曲。「不去了!」江雪晴白了方玉龍一眼,將被方 玉龍拉著的手掌抽了來。方玉龍笑了笑,將手掌放到了鼻子下,像是在摸自己 的鬍子,又像是在聞江雪晴留下的餘香。江雪晴又氣又羞,低聲罵了句:「死樣!」 一邊的小女警突然說道:「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去跳舞了。」說完也不看 江雪晴的反應,朝方玉龍擠了擠眼,一溜煙跑了。 送兩個女人去後,方玉龍開車趕樟林苑,一路上卻想著如何對付張重華 的事情。張重華是張維軍的兒子,身邊隨從走狗眾多,不像趙庭那麼好對付的。 但方玉龍有他的優勢,敵人在明他在暗。到現在為止,敵人還不知道到他這個對 手的存在,他可以在暗中完成他的復仇大計。 到樟林苑,夏竹衣穿著淺紅色睡裙坐在沙發上看新聞。好幾天沒跟夏竹衣 上床的方玉龍看到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睡裙坐在沙發不由得色心大動,走到夏竹衣 身邊輕輕按摩著滑嫩的肩膀。「別亂動,你小姨在洗澡呢。」夏竹衣自然知道兒 子心裡在想什麼,輕輕拍了拍兒子伸向她胸口的手掌。 「怕什麼,小姨洗澡要好長時間呢,真不知道你們女人就多了個小肉洞,洗 個澡花那麼多時間。」 「臭小子,說你小姨的時候不許說這麼下流的話。」夏竹衣在兒子小臂上擰 了下,兒子的手掌已經從她的領口探入,壓在了她豐滿的玉乳上。 「我的好媽媽,你的奶子都發硬了。」方玉龍說著將性感媽媽的身體抱了起 來,夏竹衣知道兒子不搞到她是不肯罷休的,順著兒子的意思站到了沙發旁邊, 雙手撐著沙發側旁的扶手翹起了渾圓的大屁股,方便兒子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對於情慾勃發的母子兩人來說,夏沫洗澡這段時間是非常寶貴的,自然不能 有調情的前戲。方玉龍直接掀起了夏竹衣的睡裙,手指壓著美婦人的肉穴輕輕揉 弄起來。夏竹衣同樣很亢奮,好多天沒跟兒子上床了,被兒子這麼一摸身子就發 熱起來。方玉龍的手掌隔著睡裙抓著夏竹衣的乳房搓著,揉著,擠著,捏著。夏 竹衣的乳房很快就脹大起來,乳頭也變硬了許多。趴在扶手上的夏竹衣用低沉壓 抑的聲音說道:「玉龍……好寶貝,別摸了……快肏媽媽,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 美婦人一邊說,一邊反手去拉兒子的褲子。 方玉龍頗為不捨的鬆開了媽媽性感的身體,將肉棒從褲洞裡掏出,挺起屁股 就壓在了媽媽肥美性感的大屁股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夏竹衣的兩腿中間 那肥美的肉唇上。方玉龍手握肉棒,龜頭在微微裂開的肉唇上來滑動著,一點 點侵入性感媽媽的身體。沒弄幾下,碩大的龜頭上就沾滿了滑膩的淫液,方玉龍 這才雙掌扶住美婦人性感的腰肢,開始猛力挺腰向美婦人那性感誘人的小肉穴插 去。每一次,方玉龍都只將龜頭留在夏竹衣的穴口,然後就用力一插到底,直搗 黃龍! 龜頭邊緣刮著細嫩的蜜穴肉壁,直到撞擊在夏竹衣花心深處的敏感之處,方 玉龍能感受到美婦人肉洞口處炙熱的溫度和花心深處清涼的瓊液形成的強烈刺激, 那種與媽媽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著他的每一個神經細胞,讓他的肉棒漲得更加 粗大,也更加堅硬。 啊!啊!夏竹衣只是輕咬著嘴唇,從喉嚨深處不斷發出幾聲低沉但又叫人聽 了就無比消魂的呻吟來。配著方玉龍撞擊美婦人肥美臀瓣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 聲,奏出了一曲淫靡之極的感官樂章。 兩人的交歡次數太多了,夏竹衣的肉穴幾下就能完全能夠容納方玉龍粗大的 肉棒。感覺到寶貝兒子充滿力量的撞擊將他那又熱又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溫熱 敏感的肉穴裡,夏竹衣將臀部高高翹起,賁起陰戶讓寶貝兒子和她結的更緊密, 也更親密。每當兒子的胯部緊緊的壓在她的臀瓣上,夏竹衣就能感到兒子那碩大 的龜頭帶著火熱的溫度頂在了她陰道最深處的穹腔裡,連帶著她的宮頸都在寶貝 兒子肉棒的衝擊下歡快地顫動著。「噢,好兒子,好寶貝……媽媽太舒服了… …」夏竹衣知道小妹在洗澡,一手捂著嘴巴吐出幾下低沉的音節,她要讓兒子知 道她的快樂。 「哦……小騷屄媽媽……我也很好舒服……」應夏竹衣的,是方玉龍同樣 快樂地呻吟。媽媽的小騷穴是那麼的濕潤,緊窄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方玉龍的肉 棒,肉壁上嬌嫩的肌肉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肉棒上纏繞吮吸,那種快感無以加復。 小騷屄媽媽的稱呼讓夏竹衣某種病態的慾望得到了滿足,她翻了個身坐在了 扶手上,抬起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屁股,陰道肌肉居然開始收縮。方玉龍自然是爽 翻了天,他喘息著,挺著他那根發熱的大肉棒在美婦人此刻顯得淫蕩而飢渴的肉 穴裡快速抽送起來。 「好媽媽……我愛死你了……」方玉龍想要大聲叫喊卻只能低聲輕語,壓抑 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境地,屁股挺動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這種快速的抽動本來 就能給渴望的女性器官帶來最大的快感,更別說現在在夏竹衣肉穴裡快速抽動著 的是她兒子的大肉棒,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夏竹衣覺得她的身體裡全是兒子那又熱 又漲的肉棒。兒子龜頭和她陰道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產生源源不斷的快感。 夏竹衣嬌喘著,喉嚨裡面發出每個女人在被男人的大傢伙抽插後發出的聲音。 她的臀部熟練地擺動著,迎著寶貝兒子的每一次插入。美婦人的配讓方玉龍 倍加興奮,抱著媽媽那性感無比的大腿,撞擊起來越發用力。夏竹衣陰戶裡的水 越來越多,隨著方玉龍的摩擦撞擊,「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間夾雜著「唧咕唧 咕」的水聲,讓美婦人聽了感到臉上似陣陣火燒,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太淫 蕩了。衛生間裡傳出電吹風的聲音,母子兩人知道夏沫已經洗完了澡正在用電吹 風吹乾頭髮,給兩人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方玉龍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頻率。 自覺淫蕩的窘迫感覺很快就過去了,方玉龍猛烈地進攻很快又把夏竹衣帶進 了性愛的快感裡,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母子亂倫的羞愧也被夏竹衣拋到了腦 後。「啊……玉龍……我的好寶貝……媽媽又要來了……」夏竹衣雙手勾著兒子 的脖子,低聲在兒子耳邊傾訴著。美婦人腰部高高抬起,兩腿分開到極致,將她 那幾乎完美的下體完全呈現在兒子身前,讓兒子的龜頭能更容易刺探她敏感的花 心。高潮,高潮就要來了。 夏竹衣那緊緊咬著兒子肉棒的花唇如同雨後的花瓣吸滿了水,看上去水嫩 嫩的,好像被方玉龍的肉棒一擠就會流出水來。方玉龍見媽媽滿面潮紅,美艷不 可方物,低下頭含住了美婦人性感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盡情交織在一起。下面, 方玉龍的雙腿和美婦人性感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的身體結得天衣無縫。 忽然間,夏竹衣渾身劇震,吮著方玉龍的舌頭一動不動。方玉龍知道媽媽已 經到了高潮,連忙扣住了媽媽性感的肉臀大力抽動。只見乳浪翻滾,美婦人那豐 滿誘人的胸部在兒子一下猛過一下地撞擊中顫抖著。伴隨著方玉龍一聲聲粗重的 喘息,肉棒穿過那從四面八方層層包裹壓迫而來的柔軟嫩肉,碩大的龜頭不斷地 撞擊著美婦人柔嫩的花心。方玉龍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抽插的速度越來 越快,力度越來越重,他瘋狂地頂著夏竹衣的子宮頸口,好像要把肉棒都插到美 婦人曾經孕育過他的子宮裡去。 嗚!夏竹衣怕自己大叫起來,低頭隔著兒子的衣服咬住了兒子的肩膀,雙腿 用力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陰道深處的宮頸像吸盤一樣緊緊吸住了方玉龍的龜頭。 方玉龍如同被電擊了,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所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 喻的酥麻快感中。方玉龍停止了抽插,龜頭抵著夏竹衣的花心用力研磨著。 「媽媽……我要射了……」方玉龍在美婦人耳邊低聲訴說著,整個人都壓在 了夏竹衣身上。夏竹衣挺起了屁股,她的陰道隨著方玉龍肉棒的抖動而急劇地痙 攣起來,吸吮著方玉龍膨脹的龜頭,一股清涼的淫水噴湧而出。與此同時,方玉 龍的精關大開,一股滾熱的精液就像是從高壓水槍裡射出的水柱,從他爆漲的龜 頭中間急射而出,和美婦人花心深處湧出的清涼淫水交匯在一起,滾燙的快感像 電流一樣傳遍了兩人的身體。 剎那間,夏竹衣極力拱起腰身,像突然凝固的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像是在接 受寶貝兒子用精液所賜予的神聖洗禮。這一瞬間,方玉龍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 自己的精液在媽媽陰道的痙攣下,一股又一股地從他陰囊裡射出來。而咬著他肩 膀的美婦人卻在一陣顫動後癱軟在了沙發上。 方玉龍還沒來得及叫醒夏竹衣,就聽見浴室裡開門的聲音。方玉龍嚇了一跳, 胡亂將夏竹衣的內褲向上拉了下就放下裙擺,然後將夏竹衣的身子扶好靠在沙發 上,他站在靠背後面捏著夏竹衣的肩膀,裝作在給媽媽按摩的樣子。因為半軟半 硬的肉棒還在褲子外面,方玉龍只能緊緊貼著沙發的後背,萬一夏沫走到他身邊 去還能用沙發靠背擋一下夏沫的視線。夏沫用手梳理著頭髮走到客廳,看到方玉 龍在給姐姐捏肩膀便跟方玉龍打了個招呼,一屁股坐到夏竹衣身邊說道:「今天 趕了一天快累死了,玉龍,來給小姨捏捏腿。」 方玉龍見夏沫坐在了夏竹衣身邊,算是鬆了口氣。「小姨,你輕點兒,我媽 好像睡著了。」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又用力捏了捏夏竹衣的肩膀。他的褲子還沒整 理好,就想讓媽媽跟小姨說話吸引小姨的注意力,他好乘機整理好他的褲子。迷 迷糊糊的夏竹衣緩緩醒了過來,聽見兒子跟小妹在她身邊說話嚇了一跳。剛才匆 忙間方玉龍沒拉好夏竹衣的內褲,美婦人醒來就覺得大腿根部被內褲勒得不怎麼 舒服,內褲也沒有遮到她的陰戶,連睡裙都只壓到了她後半個屁股。夏竹衣坐在 沙發上,感覺自己的陰戶都貼到了沙發的皮面上,要是兒子的精液流出來就完蛋 了。 「小沫,你洗好啦,剛才坐著讓玉龍捏捏肩膀竟然睡著了。」 「大姐,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就早點睡覺吧,女人保證充足的睡眠可是很重要 的。」夏沫用鼻子嗅了下突然又說道:「這屋子裡好像有股特別的味道。」 夏竹衣聽了小妹的話吃了一驚,連忙說道:「玉龍今天在外面瘋了一天,身 上都有股汗酸味了,來後還沒洗澡呢。玉龍,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在給你小 姨捏捏腿,你小姨這兩天趕得挺忙挺累的。」 等方玉龍離開了客廳,夏竹衣跟夏沫說了幾句就借口困了房去了。她怕再 坐下去兒子的精液真的會流出來,而她的內褲又沒穿好,要是精液弄到沙發或者 睡裙上就完了。夏竹衣不怕方達明知道她跟兒子的事情,但卻不敢讓小妹知道。 夏竹衣走了,她沒有注意到兒子射的精液太多,而她一開始坐在沙發上的時 候又暈過去了,沒用力夾緊雙腿,已經有一絲精液滑出她的陰道沾在了沙發上。 夏竹衣沒發現,夏沫也沒發現,夏竹衣走後她就雙腿一抬,將兩條小腿擱在沙發 扶手上,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等著方玉龍給她捏腿。她不知道,她屁股下方的睡 裙像抹布一樣抹過皮沙發,將沾在上面的精液全擦乾淨了。沙發是乾淨了,但她 白色的睡裙上卻弄到了精斑。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十九 檢查媽媽的子宮) 看…精~彩小$說~盡在'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十九 檢查媽媽的子宮 方玉龍洗澡的速度很快,夏沫才躺在沙發上沒幾分鐘,方玉龍就穿了睡衣出 來了,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小姨,方玉龍有些心跳加快了。 夏沫微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柔順的黑髮向後散在沙發扶手上,有一段垂在 下面。 尖挺的瓊鼻和纖細的眉毛勾出的一絲峰角讓整個臉部看上去極有層次感,晶 瑩欲滴的紅唇微啟,微微露出白碎玉般的皓齒,好像誘惑著男人去親吻她。 更重要的是,浴後的夏沫沒穿內衣,柔滑的睡裙像薄紗一樣蓋在她身上,完 美的勾出了她的身體曲線。 那挺拔的乳峰,那迷人的大腿,甚至還有大腿間的凹陷……如果是夏竹衣這 樣躺在沙發上,方玉龍早就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夏沫躺著,他只能輕輕嚥下自 己的口水。 也許是這兩天真的很累,夏沫感到方玉龍已經走到了沙發邊,眼睛都沒有睜 開,用慵懶的聲音說道:「腳酸死了,快來給我捏捏。」 方玉龍緩步走到夏沫身邊,坐在沙發邊上捏著夏沫兩條雪白的小腿。 夏沫嫌這樣不舒服,讓方玉龍坐好了,她雙腿擱在了方玉龍的大腿上。 「玉龍,你這陣子神神秘秘在忙什麼啊,還經常不來。」 夏沫只顧著享受,根本沒想過自己會不會走光。 因為腿抬得高,睡裙滑到了大腿上,方玉龍隱隱能看到她的內褲。 方玉龍剛才就在猜想小姨穿的是白底細花的純棉小內褲,現在看到大腿根部 露出的一角,果然是那種給人清純感的細花內褲。 「沒忙什麼啊,開學後和同學活動比較多,有時候就睡在學校宿舍了。昨天 是戴誠的小侄女生日,玩得晚了就沒來。」 「戴誠?就是那個廳長公子?你們不會又去夜店玩瘋了吧?」 「沒有,他小侄女才上高中呢。小姨,你這些天在忙什麼啊?」 「還能有什麼,各種審批唄。今天還請一幫官老爺去林陽湖打球,累死我了 。」 夏沫的小腿擱在方玉龍大腿上還不時扭動幾下,惹得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 眼睛老往小姨大腿上瞟。 夏沫的睡裙滑到了大腿中部,露出被她大腿壓在下面的裙擺來。 方玉龍突然發現小姨的睡裙靠近他大腿的地方有一塊看上去還是潮濕的斑點 ,也就直徑三四公分的樣子。 難道是小姨在穿睡裙時不小心弄到的水斑?看上去有種粘稠感,又不像是水 漬。 難道小姨洗澡的時候自摸流出來的水不小心弄到了睡裙上?方玉龍又覺得不 可能,如果那樣小姨肯定會注意到的,不可能就這樣穿著出來,而且女人的淫水 也沒那種粘稠感。 方玉龍沒來由的一陣心慌,不會是他和媽媽做愛後從媽媽身體裡流出來的精 液吧?「小姨,你俯臥在沙發上,我來給你捏捏後背。」 「嗯,你手指壓得挺舒服的。」 夏沫翻了個身,將柔順的長髮向後梳理,又從沙發旁邊垂了下去。 方玉龍站在沙發邊,雙膝頂著沙邊邊緣,一手壓著夏沫的後腰一手併攏了雙 指從夏沫的後脖子一直抹到腰際。 隔著絲滑的睡裙,方玉龍能通過指尖感受到小姨滑嫩的肌膚,但方玉龍卻盯 著小姨的睡裙下擺看個不停。 果然,夏沫的睡裙外面的那塊潮濕的斑跡更加明顯。 方玉龍藉著給小姨捏腿的檔口用手指摸了下那斑痕,有還些滑膩膩的感覺, 果然是他的精液。 還沒幹,要是貼到小姨腿上去,小姨會不會感覺到?方玉龍擔心那潮濕的斑 點貼到夏沫腿上會被夏沫發現。 「小姨,你往上躺一點,我給你抹抹腿。」 夏沫在方玉龍的指點下微微分開了雙腿,方玉龍則在茶几上抽了張紙巾,在 給夏沫抹腿的時候用紙巾擦了擦那塊還沒有乾涸的精斑。 紙巾吸收了水份,讓夏沫睡裙上的精斑變干了很多,但斑痕也變大了些。 方玉龍不知道,還有水份的斑痕並不怎麼顯眼,但完全乾透後會什麼樣就不 好說了,尤其夏沫穿的還是有些透光的白睡裙。 第二天起床,夏沫脫了睡裙換上了職業裝,準備將睡裙用清水洗的時候突然 發現睡裙上面有塊手心大小的淺黃色斑點。 起初夏沫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到自己的某種體液,她拿起睡裙看了又看, 當她確定那斑痕是什麼東西留下的以後變得憤怒無比。 她的睡裙只是在別墅裡穿,每次穿後都是她自己用清水洗乾淨的,別墅裡唯 一的男人就是比她小四歲的大外甥方玉龍。 想到昨天晚上方玉龍給她按摩的情景,夏沫臉上又浮起一絲羞紅。 這溷蛋,竟敢拿姑奶奶的睡裙打飛機,太可惡了。 夏沫本想藉機好好教訓方玉龍一次,可想到好不容易抓到方玉龍的把柄,可 以用來要挾他乖乖聽話,要不然就把他的「醜事」 抖出去。 方玉龍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房門就被夏沫推開了。 雖然跟方玉龍沒什麼禁忌,夏沫還沒有在方玉龍沒起床的時候進過他的房間 。 當夏沫看到蓋在方玉龍小腹上的薄被子中間被頂了個大帳篷,夏沫的臉又羞 紅了臉,她定了定神,擺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玉指夾得像小鉗子一樣擰住了 方玉龍的耳朵。 這一招是跟方櫻學的,躺在床上做大夢的方玉龍正好給她當練習的靶子。 啊!睡夢中的方玉龍發出一聲慘叫,看到夏沫殺氣騰騰的盯著他,連忙用手 抓住了夏沫的玉腕叫道:「小姨,你這是幹什麼啊,痛死我啦,快鬆手。」 夏沫鬆了手,用睡裙抽著方玉龍的臉怒道:「方玉龍,你幹的好事。」 方玉龍看著夏沫睡裙上變得淺黃色的精斑傻眼了。 媽的,一時大意忘了精斑干了會變色,被小姨給發現了。 天啊,小姨不會以為是我拿她的睡裙打飛機吧?方玉龍鬱悶極了,偏偏有苦 說不出。 難道跟夏沫說,小姨,這是我和媽媽做愛弄在沙發上,你自己不小心沾在了 睡裙上?「小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家裡就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年輕男人,方玉龍只能背下這個他不小心弄出 來的黑鍋。 「呸!你還想故意?你想噁心死我啊。老實交待,你有沒有拿小姨別的衣服 做過這樣的事情?」 夏沫突然想到有些變態的男人喜歡偷女性的內褲和絲襪手淫,大外甥不會也 有這種變態的愛好吧?想到方玉龍拿她的內褲手淫,她又穿在了身上,夏沫心裡 一陣惡寒。 「沒有,真的沒有。」 方玉龍被夏沫的問話氣得要吐血,好像他真是個大變態一樣。 「你說這事情該怎麼解決?」 夏沫雙手叉著腰站在旁邊瞪著方玉龍。 方玉龍啊了一聲,心想小姨是什麼意思,這個問題還要怎麼解決的,難道小 姨想要挾他?見方玉龍不說話,夏沫又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要什麼都聽我的 。和方櫻在一起的時候要優先給我做按摩,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醜事告訴 你媽,還要告訴方櫻她們。」 「別,小姨,我都聽你的還不成嗎。」 方玉龍立刻答應了夏沫的要求,要是把這事說給方櫻和趙未央聽,他的一世 英名都毀了,雖然他現在什麼英名都沒有。 「這還差不多。今天開車陪我去白馬湖,小姨要去看看那裡村民搬遷得怎麼 樣了,估算一下什麼時候可以正式開始搞基建。」 夏竹衣本在樓下小花園裡做健身操運動,突然聽見兒子的叫喊聲,好奇的夏 竹衣上了樓,看見兒子的房門開著,裡面傳來兒子和小妹的說話聲。 細聽之下,夏竹衣漲紅了臉。 她當然知道兒子不可能拿小妹的睡裙做那種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 她和兒子在沙發上偷歡,不小心將精液弄在了沙發上,小妹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又 將精液沾在了睡裙上。 可這個實情她和兒子都不可能告訴小妹,只能讓兒子委曲地背上這個黑鍋了 。 想到這裡,夏竹衣又偷偷笑了。 小壞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吃過夏竹衣煮的小米綠豆粥後,方玉龍和夏沫一起去白馬湖,問夏竹衣是否 同去。 夏竹衣搖了搖頭,讓小妹和兒子得開心點,好像她根本沒聽到之前兩人的對 話。 不到三個月時間,白馬湖畔已經面目全非,湖邊的兩個村莊已經基本搬遷完 了,剩下的幾戶人家也都將屋裡的東西收拾好,準備搬出去。 方玉龍問夏沫,白馬湖準備建設成什麼模樣,夏沫說初步投資是水上世界和 沿湖觀光,後續的還有一個度假山莊,看資金情況再決定什麼時候開工。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雖然只是負責前期籌備工作,夏沫還是第一次獨立管這樣大項目,心裡還是 很興奮的,工作熱情十分高漲,拉著方玉龍爬到半山腰看兩個村子的情況,還跟 方玉龍講解未來白馬湖的規劃,什麼地方建遊樂場,什麼地方建碼頭,什麼地 方建沙灘,什麼地方建度假別墅。 離開白馬湖的時候,方玉龍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坐在一輛皮卡的副駕駛 上,應該是幫人來搬東西的。 方玉龍一時想不起那個女的是誰,等車子駛上的大馬路,方玉龍才想起那個 女人是韓淑華的表妹,那天在咖啡店門前見過一面。 韓淑華老家是東山的,好像離白馬湖也不遠。 想到妖嬈的美女市長,方玉龍嘴角又露出一絲微笑,不知道這美女市長什麼 時候能調到陵江來。 夏沫看到方玉龍一邊開車還一邊沒來由地微笑,白了方玉龍一眼說道:「臭 小子,你在想什麼啊,笑得這麼齷齪。」 「小姨,你別這麼打擊我好不好,我只是在為小姨你的宏圖偉業高興,未來 陵江的歡樂天堂就要在你手裡建起來了,想想都是件讓人振奮的事情。」 「臭小子,算你會說話。」 夏沫被方玉龍的糖衣炮彈擊中,心情大好。 因為趙庭出了意外,國慶期間的出遊計劃泡湯,方玉龍便開始謀劃他的復仇 大計。 景江御花園和樟林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小。 兩者各有特點,樟林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打單幢獨園。 景江御花園則靠著濱江公園,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要以雙拼為,小 裡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苑的小。 從位置上來說,景江御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 方玉龍在上查了資料,景江御花園有三套別墅掛在上。 方玉龍找到中介,問了景江御花園物業保安等問題。 中介的人告訴方玉龍,景江御花園的保安很嚴,外來人員是進不去的,而小 圍牆四周都有監控,保安24小時巡邏,安全方面不用擔心。 最後,中介的人帶方玉龍去看房子,三套房子中,兩套是雙拼的,一套是獨 幢。 方玉龍知道張重華的別墅在小的最後面,是小裡最好的獨幢別墅,要靠 近張重華的房子,最好選那套獨幢的房子,但考慮到靠張重華房子太近了未必安 全,方玉龍選擇了靠近小邊緣的一套雙拼別墅,離張重華的別墅也不是太遠。 五萬五的月租,方玉龍最後以五萬的價格租了下來,先簽了三個月的租期。 中介告訴方玉龍,這幢房子的人去了國外,房子可租可賣,如果方玉龍覺 得這房子好,可以買下來。 方玉龍知道,如果他買下房子,中介肯定會大賺一筆,笑了笑對中介說,如 果他想買房子了,會考慮的。 辦好了入住事宜,方玉龍就「正式」 搬進了別墅。 房子是兩層帶小閣樓,方玉龍驚訝地發現,這套別墅裝修雖然豪華,但裡面 傢俱卻不是很多,好多房間都是空的,只有兩個房間裡有床。 方玉龍心裡有些迷惑,人出國難道連傢俱都搬走了?不管別的,方玉龍習 慣性地把屋子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正常後才離開了別墅。 夏沫趁假期的時候滄南去了,而方櫻還沒來陵江,今天樟林苑就只有方玉 龍和夏竹衣兩人,方玉龍辦好租房事宜後就迫不及待想樟林苑和媽媽過二人世 界。 也許是知道今天晚上別墅裡只有兒子和自己兩個人,白天有活動的夏竹衣心 思早飛了樟林苑。 吃過晚飯,兩人早早了別墅,關上別墅的大門,方玉龍便抱著媽媽性感的 身子狂吻起來。 出門參加活動的夏竹衣穿得很正式,外面是黑底細白條紋的西服套裝,裡面 是淺藍色花邊立領襯衣。 方玉龍很喜歡女人穿這種襯衣,不但漂亮還更有女人味。 夏竹衣的身材本來就很棒,在這種正裝襯托下勾勒出來的曲線和緊身衣勾出 來曲線相比更有種惹人犯罪的誘惑力。 方玉龍一隻手掌勾著美婦人的翹臀,一隻手掌則伸進了美婦人的西服裡,隔 著薄薄的襯衣在美婦人胸口來撫摸著。 悠長的熱吻上夏竹衣有些喘不過氣來,當方玉龍鬆開她的雙唇後,美婦人深 深吸了口氣,用手摸著兒子英俊的臉蛋說道:「今天白天天氣挺熱的,出了點汗 不怎麼舒服,我們快上去洗澡吧。」 「孩兒遵命!」 方玉龍將夏竹衣攔腰抱起。 「臭小子,你要把媽媽抱上去,不許坐電梯。」 夏竹衣咯咯笑著,在兒子臉上又親了下。 別墅的電梯除了搬東西,平時很少用。 把夏竹衣抱上樓對方玉龍來說只是小菜一碟,算是兩人大戰前的熱身運動。 到了樓上,方玉龍將夏竹衣放下,兩人很默契地邊走邊脫衣服,到衛生間的 時候,兩人身上都只穿了褲衩。 夏竹衣的兩個豐滿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有些微微下垂,乳尖卻是挺翹著,看得 方玉龍大吞口水,低頭將一個乳尖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夏竹衣微閉著眼睛,任憑兒子玩弄她那兩個引以自傲的極品美乳。 方玉龍一手托住了夏竹衣的半邊屁股,一手摸著美婦人豐滿柔軟的乳房,又 將手掌慢慢滑下,在美婦人小腹上來撫摸。 夏竹衣的小腹和方慧君相比多了些肉感,摸在手上柔柔的。 夏竹衣第一次被兒子這樣來撫摸小腹,感覺有些癢癢的,笑著對方玉龍說 道:「臭小子,媽媽的肚子有什麼好摸的,再摸你也不去。」 方玉龍鬆開了夏竹衣的身子,低頭看著美婦人白嫩光滑的小腹說道:「媽媽 的身子每處都是最漂亮的,我當然都要摸個夠。」 浴缸裡的水已經放好,夏竹衣試了試水溫後脫下自己的內褲,跨進了大浴缸 裡,方玉龍緊隨其後,和美婦人一起躺在浴缸裡享受著水流的按摩。 「玉龍,你這一個月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有沒有適應學校的生活?」 夏竹衣最關心的自然是兒子的學校生活。 「很好啊,我在學校又認識了不少朋友。媽媽,以後我可能會常住在學校裡 ,不過我還是會經常這裡的。」 「應該的,你們年輕人就應該住一起多交流才對。你小姨這幾個月會一直呆 在陵江,你還是難得來住的好,萬一便你小姨發現我們的事情就不好了,就像 上次差點就露了餡。」 夏竹衣想到兒子被小妹誤會打飛機的事情就覺得好笑。 「原來媽媽已經知道那天的事情了,我可是冤枉死了。」 「冤枉什麼啊,難道那不是你的精液,誰叫你硬要在沙發上幹壞事的。」 夏竹衣說著在兒子挺翹的肉棒上拍了下,只見兒子的肉棒在水裡晃動了好幾 下才停下來,看得夏竹衣一陣臉紅。 「媽媽,我們該去房間了。」 「嗯。」 夏竹衣跨出浴缸,擦乾身上的水珠後穿上了吊帶睡裙。 十月初的陵江,晚上已經很涼爽了,浴後如果不穿睡裙會有些寒意。 方玉龍沒有穿睡衣,用毛巾裹了下小腹便將夏竹衣抱了起來,出了衛生間後 沿著走廊朝夏竹衣的房間走去。 夏竹衣問方玉龍怎麼沒去他的房間,方玉龍說今天晚上要睡她的房間。 夏竹衣的房間裡是一張古典風格的凋花床,床四角都有漂亮的凋花立柱。 方玉龍將美婦人放到床上後在美婦人臉上親了下,又走出了房間。 夏竹衣有些驚愕,她以為兒子會立刻上床扯下她的睡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肉 搏大戰,沒想到兒子竟然又出去了。 沒讓夏竹衣等多長時間,方玉龍便拎著一個大包進了房間。 包裡的東西方玉龍已經準備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機會用上,今天別墅裡只 有他和媽媽兩人,當然要拿出來用在媽媽身上。 夏竹衣看到兒子拎著大包,立刻想起她第一次和兒子在這別墅過夜被兒子捆 綁的事情來。 難道兒子又要和她玩些變態的遊戲了?想到自己被兒子干到尿失禁,夏竹衣 又臉紅起來,這一次不知道兒子會拿出什麼古怪玩意來。 方玉龍從包裡拿出一串紅布繩,一邊親吻著媽媽性感的身體一邊將媽媽的雙 手伸開綁在床頭兩邊的立柱底部。 「臭小子,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啊?」 夏竹衣見自己攤開了雙手被綁在床上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她並沒有掙扎, 她知道兒子只是喜歡玩她的身體,並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媽媽,你就放心吧,一會兒肯定讓你尖叫。」 方玉龍淫笑著將美婦人的一條腿抬起,倒壓到床頭一邊的立柱。 唱然夏竹衣的身體素質很好,但這樣被兒子壓著也感到腰腿發酸。 「啊……玉龍,別壓太下了,媽媽受不了。」 夏竹衣尖叫一聲後讓兒子別太用力。 方玉龍並沒有再用車壓下去,而是用紅繩綁住了媽媽性感的腳踝,繩子的另 一頭則綁在了立柱的上端。 如法炮製,方玉龍又將媽媽另一條性感的大腿綁在了立柱上。 也許方玉龍就是為了讓媽媽看清她的小腹部,在夏竹衣後腦勺下墊了兩個枕 頭,夏竹衣眼睛往下斜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和澹幽幽的芳草地。 上次被兒子綁在木架上也是分開了雙腿,但那個時候她的陰部是對著兒子的 胯部,如今這樣雙腿倒壓著綁在床頭,她的屁股不免向上抬起,整個肉穴都向上 張開了。 夏竹衣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陰戶,可以看到她的肉穴在分開大腿的拉扯 下已經裂開了一條小肉縫。 這個姿勢和上次捆綁的姿勢相比要淫蕩多了。 尤其是兒子已經貼到了她的胯間,仔細觀察著她的陰戶,這讓夏竹衣羞赧萬 分。 「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大雞巴老公,你的小騷屄媽媽癢死了,快用你的大 雞巴肏你的媽媽小騷屄吧,小騷屄媽媽受不了……」 夏竹衣用淫言浪語勾引著兒子,不想讓兒子看她的小騷穴,那樣會讓她有種 難堪的感覺。 方玉龍卻不為所動,還是仔細看著媽媽的小騷穴。 雖然這個小騷穴他已經玩過不知多少次了,但他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角度仔 細欣賞。 夏竹衣臀部翹起雙腿向後壓著,絲滑的睡裙早就滑到了小腹處,下半身光溜 溜的,因飽滿而隆起的陰阜上覆蓋著淺灰色的色澤光亮的細嫩陰毛。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因為大腿拉扯的緣故,夏竹衣的肉穴微微裂開了一道肉縫,細嫩的陰唇如雨 後澹紅的花瓣那樣瑩潤,而且還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顫動著,隱隱露出裡面淺 粉色的陰道膣肉來,陰唇頂端的陰蒂則像淺紅的玉質米粒一樣被包裹在肉皮之中 ,露出一點點嫩芽來。 「我的騷媽媽,你的小騷屄就像玉蚌吐珠,真漂亮。」 方玉龍瞪大了眼睛,口水都要從嘴角流了出來。 聽到兒子稱讚她的陰戶,夏竹衣更是羞澀萬分,對著方玉龍輕聲說道:「再 漂亮也是給你肏的小騷屄,你還不來……」 夏竹衣四肢不能動,只有輕扭著屁股誘惑著兒子。 原本就誘人無比的嬌嫩肉穴在夏竹衣的扭動下更顯騷浪,方玉龍差點就忍不 住扒了毛巾壓到媽媽的身上去。 方玉龍伸手在媽媽誘人的肉穴上摸了下,一根手還卡進了美婦人的微微張開 的陰唇間。 手指被柔嫩的陰唇包夾著又滑又細膩舒服無比,讓方玉龍有種愛不釋手的感 覺。 也許是這個姿勢太過羞人了,夏竹衣被兒子這麼一摸感覺渾身奇癢無比,忍 不住扭動起屁股來。 「嗯……玉龍……我的好寶貝……你別摸了……媽媽好難受……」 方玉龍貪婪地摸著夏竹衣的屁股說道:「媽媽,你的屁股真美,又白又滑, 摸起來真的好舒服。」 「好寶貝,大雞巴老公,你摸得媽媽都難受死了,快上來吧。」 夏竹衣扭擺著屁股勾引著兒子。 「媽媽這麼漂亮的屁股我怎麼也摸不夠的。」 方玉龍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陰唇分開,裡面的陰道口也張開得更大了,露出 裡面更多濕潤的粉嫩膣肉來。 「媽媽,你的小騷屄真的很漂亮!」 方玉龍看著媽媽的陰部又忍不住讚歎起來。 夏竹衣全身赤裸裸的翹著屁股,而且還給兒子扒開她的陰部仔細觀察,刺激 得她胯部不停地顫抖著,又聽見兒子誇她的小騷穴好看,更加害臊,羞紅了臉嬌 聲說道:「好兒子,好老公,好看你還不快上來……」 「媽媽,我馬上就要肏你的小騷屄了,不過在肏媽媽的小騷屄前我還有一樣 禮物要送給媽媽。」 方玉龍說著又從包裡拿出一個試管狀的水晶棒來,一頭還有個放大鏡般的把 手。 夏竹衣看到兒子手裡拿的東西頓時明白了幾分,兒子竟然想看她陰道內部的 樣子。 不過話又說來,夏竹衣自己還沒看過自己的陰道內部是什麼樣子呢。 這溷小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夏竹衣還知道兒子拿窺陰鏡看她的陰道有 一部分是對她陰道內部的構造好奇,更多的是要檢查她的宮頸,確定她是否生過 孩子。 因為她的小腹太過光滑,完全沒有半點妊娠過的痕跡,方玉龍從方慧君那裡 得知女人生孩子過後的一些變化後就對和他交歡過不知多少次的媽媽產生了懷疑 。 雖然媽媽的身材和肌膚都是極品,但太過完美的東西總是更容易遭人懷疑。 水晶玻璃管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龍將管子握在手裡來摩擦讓玻璃管發熱, 感覺和人體溫度差不多了,方玉龍才將龜頭般的管子頂端插進媽媽的小肉穴。 兒子的這個舉動讓夏竹衣有些感動,雖然她是在被兒子玩弄著,但這何嘗又 不是情人的性愛遊戲呢。 尤其兒子還給插入她陰道的器具加熱,可見兒子對她非常體貼。 「媽媽,我要插進去了哦。」 方玉龍跪在夏竹衣的屁股前,一手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刺激著美婦人陰道 不斷分泌潤滑的淫水,一手握著手柄將卡在陰道口的水晶玻璃管往美婦人的肉穴 裡塞。 透過水晶玻璃管可以看到陰道內壁粉紅色的膣肉被水晶管頂開後緊緊包裹著 水晶微微顫動著。 雖然方玉龍在插入前加熱了水晶玻璃管,但管子自己不會產生熱量,插入後 還是讓夏竹衣感覺涼涼的,更重要的是玻璃管光滑無比,和兒子顯得火熱而怪異 的肉棒感覺完全不同。 自己沒去醫院做過陰道內窺鏡檢查,沒想到兒子幫著做了。 想到這裡,夏竹衣又臉色羞紅。 這種醫生用的檢查手段竟然也可以變成性愛元素,現在的年輕人想法真是太 多了。 方玉龍的手在顫抖,一方面他希望夏竹衣不是他的親生母親,這樣可以減少 他內心的某種罪惡感,即便他和媽媽亂倫,兩人沒有血緣關係會讓他心裡上好接 受些。 一方面,他又希望夏竹衣是他的親生母親,這樣兩人做愛起來才會更刺激, 而且這也是他和夏竹衣親密無間的基礎。 水晶玻璃管不斷插入夏竹衣的陰道,因為光線緣故,如果不打開手柄上的照 明燈,方玉龍已經看不清管子頂端是什麼樣子。 水晶玻璃管很快就塞到了底,方玉龍甚至有放棄檢查媽媽宮頸的想法。 但對自己身世的懷疑和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方玉龍打開了照明燈。 白亮的光線下,一片粉嫩的陰道膣肉緊緊裹著水晶玻璃管的管壁,在美婦人 顫動身體的帶動著陰道肌肉包著管壁蠕動著。 原來媽媽的肉穴就是這樣擠壓他的肉棒的。 方玉龍把目光對焦到了水晶玻璃管的底部,只見底部圓球壁的側上方有一個 肉球狀的東西頂著水晶玻璃管,正隨著美婦人的呼吸一張一縮著。 方玉龍知道那個跟男人龜頭樣子差不多的肉球狀東西就是媽媽的宮頸,果然 是粉粉嫩嫩的光滑無比。 宮頸中央的子宮口也是圓點狀,邊緣也像方慧君說的那樣光滑沒有褶皺。 知道自己不是美婦人的親生兒子,方玉龍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望,但美婦 人那粉嫩誘人的子宮卻讓方玉龍大開眼界,還有美婦人陰道肌肉裹著水晶管蠕動 的樣子,好像看到那些嫩肉裹著他的肉棒擠壓一樣讓方玉龍感到興奮。 不行了,受不了了!方玉龍拔出窺陰鏡扔到了一邊,低頭湊到了夏竹衣的胯 間,將美婦人誘人的肉穴含在了嘴裡,如靈蛇般的舌頭直插進美婦人的小騷穴裡 。 夏竹衣呆呆地看著兒子的一舉一動,她完全被兒子的舉動驚呆了。 雖然她給兒子口交過好多次了,但她從沒想過讓兒子給她口交。 在某些性觀念上,夏竹衣還是挺保守的。 比如男尊女卑的思想。 作為一個女人,她可以給她喜歡的男人口交,但一個男人給女人口交會讓她 覺得這個男人沒尊嚴。 更別說這個男人是她兒子,在她心目中將來要成為大人物的兒子。 「哦……玉龍……別……媽媽那裡髒……玉龍……你怎麼會舔媽媽那裡…… 那裡太髒了……啊……寶貝……別這樣……」 夏竹衣沒有想到方玉龍會徑直去舔舐她的肉穴,忍不住叫出聲來,她四肢被 紅繩綁住,只能扭動著屁股讓兒子罷手。 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雖然之前在謝銘安也曾舔過她的肉穴,但那只是輕 輕一觸,再加讓謝銘安只是她排解寂寞的情人,所以並沒有給夏竹衣什麼特別的 感覺。 如今兒子卻是真刀真槍的,把舌頭深入了她的陰道,嘴巴著她的陰唇猛吸 。 「不,媽媽,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最美麗的,尤其是這裡。」 方玉龍貪婪地吮吸著夏竹衣最神秘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方玉龍的舌頭雖然沒有他的肉棒那樣堅硬,但表面毛糙,而且可以在美婦人 的肉穴裡靈活轉動,不能插到陰道深處,但舌尖劃過的地方能讓美婦人感覺到異 樣的快感,那種感覺不光是新奇性感方式的體驗,還有純粹肉體上的刺激。 夏竹衣第一次知道被兒子舔也會這麼舒服爽快,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襲裹 著她。 美婦人用力扭擺著被兒子舔得全身發癢身體,雙手用力抓著床單,肥美的臀 瓣不停地扭動著向上挺送,迎著兒子充滿魔力的舌頭,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夏竹衣的陰蒂在方玉龍的刺激下高高挺起,雖然很小,卻如紅玉一般剔透晶 瑩。 方玉龍一邊將舌尖深入到夏竹衣的陰道裡,一邊又用手指輕揉那玉珠般的陰 蒂。 「啊……寶貝……好兒子……媽媽受不了……」 夏竹衣呻吟連連,方玉龍卻捧著媽媽白嫩肥美的肉臀,舌頭盡可能長地探進 媽媽的美妙肉穴裡,吸吮舔舐著那滑潤嬌嫩的肉壁。 夏竹衣的肉穴這時候也是一張一的,好像在吃什麼東西似的。 一股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潺潺而出,夏竹衣全身如同觸電般顫抖著,彎起圓滑 光滑潔白的大腿,把豐腴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方玉龍能徹底地舔舐吸吮她的肉 穴。 方玉龍吸著夏竹衣的淫水說道:「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軟,水都流出來了 。」 「小壞蛋……還不是被你吸的……啊……寶貝……好兒子……別吸了……快 到媽媽身上……快來肏媽媽……」 夏竹衣扭擺著嬌軀,雙手用力拉扯著紅繩,小腹和屁股高高挺起,好方便兒 子玩弄她的小騷穴。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方玉龍見媽媽的小騷穴高高挺起,不住翕動著,又張嘴到媽媽的小騷穴上 ,將舌尖探到媽媽騷穴的最深處,而他的雙手一前一後捧著媽媽肥美的臀瓣撫弄 著,上面揉陰蒂,下面摸肛菊,裡面還有舌尖舔花心。 夏竹衣前後敏感點都受到刺激,花心深處又湧出大量騷浪的淫水來。 方玉龍知道夏竹衣已經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解開了綁在美婦人四肢上的 紅布繩,趴到了媽媽性感誘人的嬌軀上,還帶著淫水味道的嘴巴壓在了少婦媽媽 微啟的紅唇上。 夏竹衣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方玉龍的口中,任由他吸吮。 下面,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的胯間亂撞,美婦人的一隻玉手不知在何時摸 到了兩人的小腹下面,握住了兒子那根威風凜凜的大肉槍,引導著那紫紅髮亮的 大槍頭刺入一片柔嫩濕滑的沼澤裡。 「喔唔……」 在美婦人沉重的鼻息聲中,兒子的大肉棒終於整根插入了媽媽那溫暖濕滑的 小騷穴裡,龜頭直接撞在了清涼的花心上。 方玉龍鬆開了夏竹衣的紅唇,一陣瘋狂暴雨般的進攻,頓時淫水四濺,夏竹 衣獲得自由的小嘴還來不及喘息便大聲淫叫起來,整個房間裡都是那嗯嗯啊啊的 浪叫聲。 方玉龍抓著夏竹衣的雙腿不停猛攻,直到夏竹衣全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 ,方玉龍才緩了下來,趴到少婦媽媽身上輕磨慢送。 待到夏竹衣緩過勁來,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起,讓美婦人坐到他的大腿上,雙 腿勾住他的後腰。 在這樣的姿勢下,夏竹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兒子的大肉棒進出她迷人小騷穴時 的情況,在方玉龍一顛一送地抽插下,夏竹衣看到自已的陰唇跟隨著兒子的肉棒 被翻進翻出,泛著細沫的淫水也不斷被帶出洞外。 「寶貝,你今天怎麼會想到舔媽媽那裡的?」 夏竹衣摟著兒子的脖子跨坐在兒子身上,一手輕輕撫摸著兒子英俊的臉龐, 不斷低頭在兒子臉上親吻著,分開的下體不停聳動,將兒子的大肉棒緊緊裹夾在 她的小騷穴裡。 「哪裡?」 方玉龍糾纏著媽媽性感的紅唇,還不時含住媽媽的舌尖吮吸。 「小壞蛋……就是媽媽的……小騷屄。」 剛被兒子舔過小騷穴的夏竹衣這時候說起「小騷屄」 更覺淫蕩和羞澀。 「覺得媽媽的屄好看,忍不住就舔了。媽媽,你舒服嗎?」 「嗯,我的好寶貝,你剛才舔得媽媽很舒服,罰你以後天天幫媽媽舔……屄 !」 夏竹衣雙手抱著兒子寬闊的肩膀淫叫著,聳動的身軀變得更加癲狂。 「嗯,媽媽有命,兒子肯定遵從。好媽媽,現在我們是舔屄還是肏屄?」 「肏屄!大雞巴兒子,用力肏媽媽的小騷屄……」 夏竹衣身上的吊帶睡裙摩擦在兩人的身體間,讓方玉龍覺得陣陣燥熱。 方玉龍用力揉著美婦人胸前的大乳房,將卡在乳房下緣的裙子抓在手裡。 只聽得「刺啦」 一聲,美婦人性感的吊帶睡裙被方玉龍拉成了兩片,白嫩如玉的胸脯完全赤 裸出來,隨著美婦人扭動的身子不斷跳動著,白花花的一片刺激著方玉龍的視覺 神經。 「小壞蛋,撕媽媽的睡裙幹什麼。」 夏竹衣嬌嗔著,卻將兒子抱得更緊,將她赤裸的胸脯緊緊貼在兒子的臉上。 「媽媽,這樣才覺得有勁。」 撕了媽媽的睡裙讓方玉龍有種特別的興奮感,抱著媽媽的豐乳又咬又吮,吸 得夏竹衣靈魂都飛上了天,嘴裡不住亂叫:「哦……用力……寶貝……大雞巴兒 子……大雞巴老公……」 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語下,方玉龍又發動了一次猛烈地進攻,等到夏竹衣再次 高潮,方玉龍便凝神靜氣,抱著美婦人發軟的身體輕輕抽送。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如此幾番,方玉龍和夏竹衣換了五六個姿勢,方玉龍雖然一直沒有射精,卻 把他累得半死。 夏竹衣保養得再好,畢竟也四十歲了,怎麼比得上方玉龍精力旺盛,方玉龍 都累得半死,她可想而知了。 「寶貝,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媽媽都快被你弄死了。」 這一,夏竹衣趴在床上,小腹下面墊了個枕頭,雙腿向外分開,整個陰戶 懸空突出,一小撮陰毛沾了水向下伸展著,肥美的臀部還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 顫動著。 「媽媽太漂亮了,我想永遠和媽媽在一起。」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顫動的蜜穴又趴在夏竹衣背上,堅挺的肉棒挑開美婦人充 血後微微閉的唇瓣,一下子又插到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在方玉龍身體的重壓和撞擊下,夏竹衣再一次高潮了,顫抖的陰道裡湧出的 淫水從懸空的肉穴間滴落到床上,在床單上留下一塊塊擴散的水痕。 「啊……媽媽要被你肏死了……」 夏竹衣一聲大叫,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墊著枕頭的肥美臀部在方玉龍的重 壓下一陣陣的顫動。 而這個時候,方玉龍也頂著媽媽的小騷穴停止了抽插,龜頭頂著美婦人清涼 如水的花心噴出汩汩精液,肉棒每抖動一下就有一小汩精液射出。 為了想辦法接近張重華的別墅,方玉龍已經好幾天沒跟女人上床了,這一次 在媽媽的小騷穴裡射了個夠。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夏竹衣光滑的後背和肥美的臀瓣。 當他不捨地從美婦人那嬌嫩的肉穴裡抽出疲軟的肉棒時,美婦人還像大字型 一樣趴在床上,墊起的臀部如何夾得住小騷穴裡被兒子灌滿的精液。 方玉龍抽出肉棒沒多久,乳白色的精液便從那被兒子肏得有些紅腫的嬌嫩肉 穴中滑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美婦人紅腫的陰唇還時不時地顫動一下。 看到自己的精液從媽媽的小騷穴裡滑出,方玉龍抽了幾張紙巾墊在了媽媽的 小騷穴下。 夏竹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用極其淫蕩的姿勢躺在床上,翹起的屁股和分開 的雙腿好像還在等待著男人的插入一樣。 被兒子撕破的睡裙這時候蓋在了她的腰際,兒子正用手指壓著她的背脊,舒 服得讓美婦人又發出了陣陣呻吟。 也許是覺得自己的姿勢太過淫蕩了,夏竹衣慢慢拼攏了雙腿,感覺蜜穴處有 東西包著,她便用雙腿摩擦下,知道那是兒子為了防止她體內精液滑出墊在蜜穴 口的紙巾。 想到前些日子兒子的精液漏到沙發上後沾到小妹裙子上,小妹以為兒子用她 睡裙打飛機的事情,夏竹衣心裡就會偷笑。 小妹竟然沒覺得尷尬,而是直接找兒子算帳去了。 「玉龍,你是從哪裡學到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法的?」 夏竹衣翻了個身,將墊在小腹下的枕頭放到了床頭,枕在了上面,拉過薄被 子蓋在了兩人的小腹上。 方玉龍側著身把玩著美婦人豐滿的玉乳,兩眼和美婦人的美目對視著。 夏竹衣被兒子的目光盯得有些發虛,輕聲問兒子怎麼了。 「媽媽,我已經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你能告訴我我的身世嗎?」 兒子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打在了夏竹衣身上,兒子竟然知道了他的身世,真是 太意外了。 雖說兒子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這時候夏竹衣還不希望兒子知道這個, 到底是誰洩露了這個秘密?是大姐不小心告訴兒子的嗎?應該不會,大姐做事一 向沉穩,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還是大姐跟方櫻說過這事,方櫻那小丫頭嘴巴不牢說給兒子聽了?「寶貝,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夏竹衣側身對著方玉龍,伸出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臉頰。 「就在剛才啊。」 方玉龍把他用窺陰鏡檢查她宮頸的目的告訴了夏竹衣。 夏竹衣恍然大悟,原來兒子用窺陰鏡觀察她的陰道並不全是為了性愛遊戲, 是想弄清楚他的身世。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夏竹衣自己都不知道未生過孩子的宮頸和生過孩子的宮頸會有這種差異,在 方玉龍額頭上敲了下說道:「臭小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又怎麼會懷疑你不 是媽媽親生的,難道媽媽對你還不夠好嗎?」 「媽媽對我當然好了,剛才我還害怕我不是媽媽親生的呢,不過我對我的身 世太好奇了,所以就想搞清楚。媽媽的身體太完美了,尤其是小腹光滑的沒有一 絲妊娠過的痕跡,我不得不懷疑。」 夏竹衣也知道女人妊娠過小腹上會有妊娠紋,但也有些女人並不明顯的,沒 想到兒子竟然會應該她小腹上沒有妊娠紋而懷疑她。 「臭小子,你又是怎麼知道女人妊娠過會在小腹上留下妊娠紋的?你不會在 外面跟哪個生過小孩的有夫之婦搞上了吧,喬婉蓉可是沒生過孩子的。」 方玉龍可不敢將他跟方慧君上床的事情告訴夏竹衣,嘿嘿笑了笑說他是從 上看到這方面的知識的。 「在上看到的?臭小子你不學好,在上亂看些什麼東西啊。」 從沒揪過兒子耳朵的夏竹衣學著方櫻的樣子擰住了兒子的耳朵。 嬉鬧過後,夏竹衣跟方玉龍說起他的身世。 原來夏竹衣天生體寒宮冷,初潮來的時候腹痛無比,以後每次月經都會疼痛 難忍。 夏母帶著她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看好她病,最後在蜀中一個有名望的老中醫那 裡看好了痛經的毛病。 老中醫告訴夏母,夏竹衣的病是天生體寒宮冷引起的,雖然他能治好痛經的 症狀,但無法改變她的體質。 這種體質對夏竹衣的身體沒多少影響,唯一的害處就是不能生育。 所以夏竹衣跟方達明結婚後立刻就收養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自然就是方玉 龍了。 「寶貝,你會不會因為不是媽媽親生的而怨恨媽媽?」 夏竹衣擔心地看著兒子的眼睛。 方玉龍將美婦人緊緊抱在懷裡說道:「怎麼會呢,無論如何媽媽都是我最愛 的媽媽,我要一輩子和媽媽在一起。」 知道自己原本是個孤兒後,心裡早有準備的方玉龍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很 快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他跟美婦人沒血緣關係讓隱藏在他內心亂母的壓力也少 了很多。 夏竹衣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讓他別在方達明面前說漏了嘴。 雖然方達明和方玉龍關係不好,但方達明還是很在意方玉龍這個兒子的,他 一直都把方玉龍當親生兒子對待的,夏竹衣也不希望方玉龍用收養這件事去破壞 兩人的關係。 方玉龍嗯了聲,又跟美婦人調起情來。 「臭小子,剛才把媽媽弄得都快散架了,身上出了汗都粘粘的,還有下面都 快被你的髒東西粘住了,抱媽媽去洗洗。」 被兒子抱著又悶出汗來的夏竹衣半撒嬌地粘在兒子懷裡。 「是,母親大人。」 除去了心頭的疑惑後,方玉龍和夏竹衣在一起更坦然更率性了。 衛生間裡,夏竹衣站在用過的毛巾鋪著的地上,又手撐著洗手台,鏡子裡 ,一雙大手正用力揉搓著她的極品豐乳。 夏竹衣上身低俯,臀部高高翹起,微微分開的在腿間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插在 有些紅腫的肉唇裡。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進了衛生間,他的肉棒又翹了起來,還沒洗澡,方玉龍便 要求美婦人趴在洗手台前讓他再弄一次。 美婦人肉穴裡含著的精液還沒有被吸收掉,這時候正好成為兒子大肉棒進入 的良好潤滑劑。 「哦……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兒子……用力……肏死你的小騷屄媽媽…… 哦……」 鏡子前的夏竹衣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淫蕩模樣忍不住又淫言浪語起來。 兒子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媽媽,自己以後就是兒子真正的情人了。 比起那個可惡的謝銘安來,兒子做情人要好上一倍,不,是一萬倍,一億 倍!夏沫了滄南,趙未央了京都,只有方櫻一人去了陵江。 對方玉龍來說,魔女三人組沒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福音。 魔女三人組是方玉龍暗中對方趙夏三女的稱呼,這個稱呼他只敢在心裡說說 ,可不敢告訴三女中的任何一人,要不然三女準會聯欺負他。 預售之後,芙蓉房產公司不像以前那麼忙碌了,長假期間公司裡空蕩蕩,沒 幾人去加班。 方櫻要去芙蓉房產公司看看情況,方玉龍便打電話給喬婉蓉,讓她去公司陪 同。 喬婉蓉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心裡七上八下的,以為方玉龍玩辦公室遊戲玩出癮 來了,節日還要約她到公司打炮。 自從六月底失身給方玉龍後,隔三差五方玉龍就會去找她一次,或去她辦公 室,或約她去酒店,甚至還帶她去號稱情人公園的護城河公園玩過兩次車震,每 次都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自從將芙蓉房產的大部分股權賣給未來投資後,除了上床,方玉龍就沒跟喬 婉蓉提過別的要求,也沒要喬婉蓉說什麼關於張維軍的密秘,這讓喬婉蓉非常困 惑,難道是方玉龍真的迷上了她的身體不肯罷手?不知道今天公司有沒有員工加 班,在這種假日要是讓員工看見她跟一個年輕男人進辦公室後不出來,員工會怎 麼想?喬婉蓉從衣櫥裡挑選中意的衣服,最後選了一條駝色的蕾絲花邊的旗袍裙 ,外面套了件淺灰的條紋短洋裝。 這個裝扮讓她看起來又年經了幾分。 節假日去公司不用穿得太死,不是嗎?因為節日,方玉龍已經有好些天沒 來找她了。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趴在辦公桌上掀起裙子讓方玉龍從後面進入自己的身體, 喬婉蓉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喬婉蓉比方玉龍早到了幾分鐘,在辦公室等著方玉龍過去。 當方玉龍帶著方櫻過去的時候,喬婉蓉有些傻眼了。 什麼情況?難道方玉龍帶了另外一個漂亮女孩子過去要跟她玩雙飛。 在喬婉蓉的意識裡,方玉龍找她從來不會有什麼正經事情。 一想到要跟一個陌生女孩一起玩性愛遊戲,喬婉蓉臉就紅了,愣著不知道說 什麼好。 她還在想著如何在一個陌生女孩面前脫光衣服的時候,方玉龍把那個漂亮女 孩介紹給她認識了。 姐姐?這個漂亮女孩竟然是方玉龍的姐姐。 喬婉蓉突然想起方玉龍一次來她辦公室的時候就接到了他姐姐的電話,他就 急急忙忙走了。 這個姐姐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雖然沒有說破內心的想法,喬婉蓉還是尷尬 無比。 方玉龍看著穿著駝色旗袍裙的喬婉蓉感覺一陣的驚艷,忘了他是陪方櫻來查 看公司狀況的,看著喬婉蓉旗袍裙下玲瓏有致的身體有些蠢蠢欲動。 在喬婉蓉給方櫻介紹了公司運行情況的時候,方玉龍一隻大手隔著絲滑的旗 袍撫摸著喬婉蓉的屁股,弄得喬婉蓉心跳不異。 方櫻也知道喬婉蓉是因為被方家抓住了大把柄才把芙蓉房產的控制權賣給未 來投資的,但她對喬婉蓉並沒有輕視,對喬婉蓉還是很客氣的。 這讓喬婉蓉多多少少有些心裡安慰。 中午的時候,方櫻請喬婉蓉去附近的餐廳吃午飯,商討關於應付給喬婉蓉的 那筆資金問題。 按照原定的設想,那筆資金準備用於開發白馬湖,至於算拆借還是入股,等 以後公司成形了再說。 喬婉蓉對此無可奈何,錢在人家手裡,她這個所有人一點支配權都沒有。 方櫻來跟她說這個事情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 至於借款還是入股,喬婉蓉也不在意了,對方無非就是找個借口佔用她的錢 罷了。 三十出頭的少婦正是女人生理需求旺盛的時候,喬婉蓉也不例外。 原本丈夫和姐夫兩人都不能滿足的她竟然意外被小她一輪的方玉龍滿足了, 而且這三個月來還挺有規律的。 這一陣子方玉龍沒去找她,喬婉蓉反到有些不習慣了。 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想著跟方玉龍上床,但看到方玉龍坐在方櫻身邊,喬婉蓉 多少有些失望,不時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因為喬婉蓉的身體和夏竹衣有不少相似的地方,方玉龍也很喜歡跟喬婉蓉上 床,看到喬婉蓉用別樣的眼神看他,方玉龍都有些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方櫻在身 邊,方玉龍肯定連飯都吃不完。 喬婉蓉挺羨慕方櫻的,可以對著方玉龍呼來喝去,而她注定今天只能家靠 方玉龍送給她的小玩意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喝著果汁的喬婉蓉幻想著她能像方櫻那樣對方玉龍呼來喝去,讓他像只真正 的鴨子一樣跪在她身前為她服務。 喬婉蓉突然又想起了丈夫和姐夫,丈夫住院的時候她去看過一,後來也就 是打過幾次電話,再後來就沒聯繫了,而姐夫更是從上次公司的事情之後沒再找 過她,雖然打過幾次電話,但電話聯繫顯然不能滿足她這樣一個如花美貌的少婦 。 喬婉蓉突然發現她身邊的「正常男人」 只剩下方玉龍了。 方玉龍同樣在注視著喬婉蓉,不過不是想著如何搞她,而是有些迷惑。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這三個月來他和喬婉蓉上床的次數也不少了,他從來不戴套,而且也不許喬 婉蓉吃藥,為什麼喬婉蓉的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喬婉蓉偷偷產取了避孕措 施?還是喬婉蓉跟他媽媽一樣,天生不能生小孩?如果真是這樣,控制喬婉蓉會 變得麻煩一些。 畢竟一個沒有牽掛羈絆的女人是隨時可能變卦的。 和喬婉蓉分開後,坐到車裡的方櫻又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 方玉龍不知道身邊的姐姐大人為何又要拿他出氣。 「哼,老實交待,你跟那個喬婉蓉什麼關係?」 雖然方櫻還是個女孩性子,但她還是看出喬婉蓉看方玉龍的異樣眼神,這種 眼神她能理解。 「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我就是給你們當個中間人啊。」 方玉龍抓著方櫻的玉手讓對方鬆開了他的耳朵,心裡卻很驚訝,吃頓飯竟然 讓方櫻看出了些端倪。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那女人可是像怨婦一樣看著你。」 方櫻白了方玉龍一眼,心裡猜測著英俊高大的表是不是跟喬婉蓉有一腿。 「姐,你這就冤枉我了。我這個中間人不是讓她損失慘重嘛,我猜她表面客 氣,心裡還是很恨我的,所以眼神就那樣。姐,你眼睛真毒,這都能看出來。我 還差點被她的客氣蒙騙了,看來以後要小心這個女人,別被她給坑了。」 方櫻聽了方玉龍的話覺得也有幾道理,便不再計較兩人的事情。 方玉龍卻想著什麼時候要好好「教育」 一下喬婉蓉,讓她演戲投入一點,別再叫方櫻看出什麼來。 十一黃金周對華夏人來說是個喜慶的日子,有人選擇出去遊山玩水,有人選 擇走親訪友,還有人努力經營著自己的人脈圈子。 黃金周的最後一天,方慧君請夏竹衣去一家新開的以中醫美容為賣點的女子 會所做美容。 雖說夏竹衣天生麗質,但畢竟四十歲了,為了在兒子眼裡保持完美的形象, 美婦人非常注重自己股膚的保養。 聽方慧君說這家會所是陵江有名的老中醫梁曲澤老爺子女兒開辦的,夏竹衣 便對這個女子會所很感興趣,欣然答應了方慧君的邀請。 陌桑湖畔,玲瓏女子會所。 一間豪華包廂內,臉上塗著中藥美容養顏泥的夏竹衣和方慧君分別躺在按摩 床上,白色的毛巾一直蓋到了兩人的小腹,豐滿的乳房裸露在外,站在旁邊的女 按摩師正在給兩人的乳房塗泥酯狀的按摩劑。 方慧君一向對自己的身材極為自信,但每次看到夏竹衣的身體,方慧君就有 些自卑感。 夏竹衣不光命比她好,身材也比她棒,就連臉都長得比她好看。 更重要的是,比她大五歲的夏竹衣看起來就像她妹妹一樣。 或許這就是天生貴婦的命吧!方慧君扭頭瞟了夏竹衣一眼又轉過頭去。 「慧君,你是土生土長的陵江人,在陵江認識的人也多,知不知道那家有二 十歲左右的女孩長得比較好的?」 雖然方玉龍一直說他是從上知道生育婦女和未生育婦女之間的別的,夏 竹衣卻很懷疑這一點。 她知道兒子有戀母情結,喜歡成熟一些的女人,所以她猜測兒子跟某個生過 孩子的有夫之婦搞上了,所以想盡快給兒子找個女朋友,就算最後不能結婚,這 兩年給兒子當床伴,解決兒子旺盛的生理需求也是挺好的。 夏竹衣的猜測是挺對的,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心中的那個有夫之婦就 是身邊的方慧君。 方慧君聽得莫名其妙,問夏竹衣找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幹什麼。 「玉龍也二十歲了,一直沒找女朋友,我怕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學壞了,想找 個好女孩看著他點。」 方慧君聽了夏竹衣的話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 方慧君見過方玉龍和江雪晴在一起,夏竹衣卻讓她給方玉龍介紹女朋友是什 麼意思,是在試探她嗎?方慧君心裡很清楚,她雖然跟夏竹衣關係還不錯,但那 是建立在兩人沒有什麼衝突的基礎上的。 如果讓夏竹衣知道她勾引了方玉龍,對她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像方家這樣的家庭,絕不允許方玉龍跟她這樣一個名聲不太好,比方玉龍又 大了十來歲的已婚已育的女人廝溷在一起。 「玉龍他還沒有女朋友嗎?」 方慧君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些。 「是啊,本來範大同的女兒跟玉龍關係挺不錯的,只是兩人一直都對不上眼 。我來陵江沒幾年,身邊也沒有適的女孩,最好是跟玉龍一樣在上大學的。」 方慧君鬆了口氣,夏竹衣是真要給方玉龍介紹女朋友。 方慧君不認識范大同的女兒,但范大同她是認識的,一隻腳就要跨上陵江市 長的寶座了。 夏竹衣的話是暗示她不要介紹官二代嗎?眼下很流行官商結的模式,張維 軍的兒子張重華就娶了谷梓琛的女兒谷雨。 想到谷梓琛,方慧君心裡又有幾分怨恨。 夏竹衣讓她給方玉龍介紹女朋友,普通小商人家庭的肯定不行,方慧君雖然 認識不少人,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那家的女兒跟方玉龍相配。 看到年輕秀麗的按摩女郎,方慧君突然眼前一亮,問夏竹衣對龍馬公司熟不 熟悉。 龍馬公司是陵江的民營企業龍頭,夏竹衣自然是知道的,但民營企業沒有工 會,夏竹衣並沒有跟這樣大型民營企業接觸過。 「夏姐,龍馬公司現在的董事長便是梁曲澤老先生的女兒梁紅鈺。梁紅鈺的 大女兒早年跟梁紅鈺失散,前陣子才找來了,現在江東醫大學中藥學,這家玲 瓏會所就是梁紅鈺送給她大女兒的禮物。梁紅鈺的大女兒叫梁雪,二十一二歲吧 ,人我見過,模樣很清秀,個子沒有梁紅鈺那麼挺拔也跟我差不多高了。十一開 業的時候我見過梁雪,是個挺文靜的女孩,模樣很俊俏。」 龍馬公司的事情夏竹衣也聽方達明講過,以前的董事長跟某人還有很深的關 系,估計現在龍馬公司狀況也不會很好。 不過夏竹衣並不在乎這些,現在梁紅鈺一個女人當家應該不會沾什麼黑道上 的事情。 只要兒子能看得上梁紅鈺的女兒,哪怕能處個一兩年時間也是好的。 夏竹衣問方慧君跟梁紅鈺關係怎麼樣,方慧君如實告訴夏竹衣,龍馬公司下 屬的餐飲企業承包了陵江石化的餐飲服務,再加上她和梁紅鈺年紀差不了幾歲, 所以兩人私交不錯。 梁紅鈺接管龍馬公司這幾個月來深感經營的壓力,和關係戶保持良好的私交 關係是必不可少的。 方慧君雖然只是個副總,但陵江石化是大型國有企業,方慧君說起來還是副 廳級的,官場上的朋友遠非她這個民營企業老總可比,這也是梁紅鈺願意結交方 慧君的原因。 夏竹衣讓方慧君給方玉龍物色女朋友,方慧君就想起了梁雪。 要是方龍能看上梁雪,她就是大媒人了,無論是梁紅鈺還是夏竹衣都會記 得她。 再加上暗中她跟方玉龍的關係,傍上方家就更可靠了。 夏竹衣聽了方慧君的一些介紹,對這個梁雪還是比較中意的,讓方慧君幫忙 約個時間大家出來見見面。 梁紅鈺接管龍馬公司,表面風光無比,其實身上壓力重重。 這種壓力不是簡單的她丈夫去世而導致的人情關係的破壞,而是整體性的 斷裂。 那些曾經接受過龍馬公司好處的官員雖然沒有把以往的錢退來,但不敢再 拿龍馬公司的一分一毫。 這些官員雖然沒有在業務上刁難龍馬公司,但也不會再給龍馬公司任何的方 便,一切都按規距辦事。 現在龍馬公司的經營還沒有出現大跳水的現象,但隨著年關的到來,各種業 務單位的約到期,未來龍馬公司的經營將舉步為艱。 也許未來兩三年,龍馬公司就會淪為陵江的二三流企業,到時候龍馬公司將 不得不出售旗下的資產。 梁紅鈺接任董事長後也想辦法和各級官員打好關係,但收效甚微。 以前越是和龍馬公司關係密切的官員,如今越是疏遠,特別是以前和她丈夫 關係比較密切的葛俊武,接任陵江市委書記後連見都不肯見她了,這讓梁紅鈺感 到了某種危險。 難道這些人害怕龍馬公司會被清算,會連累他們?一想到這種可能,梁紅鈺 就深感無力。 如果龍馬公司將來真的被清算,它將會在陵江商界消失。 抽出龍馬公司的資金在寸土寸金的陌桑湖畔買了幢樓辦高檔會所就是梁紅鈺 給梁雪準備的一條後路,如果龍馬公司將來真被清算,獨立的玲瓏會所還能留給 梁雪。 國慶節後的一個下午,方慧君再次去玲瓏會所做美容,和梁紅鈺在會所裡見 了面。 可能是因為在國企裡面沒有官場上那麼多顧忌,方慧君是為所不多表示還願 意跟龍馬公司保持作的人,梁紅鈺對這個陵江頗有名氣的交際花很客氣。 兩人聊了幾句,方慧君就把話題扯到了梁雪身上。 「紅鈺,開業的時候聽你說梁雪還沒有男朋友吧?」 梁紅鈺聽方慧君說起女兒談男朋友的事情有些意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小雪她前些年比較苦,是我愧對了她啊。小丫頭現在性格有些內向,不太 愛跟人交往。」 「紅鈺,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和省工會的夏席來玲瓏會所,夏席想給她 兒子找個女朋友,讓我幫忙打聽打聽。我就把梁雪的情況說給夏席聽了,夏 席也挺中意的,想找個時間安排兩個小孩見見面,你看如何?」 梁紅鈺從沒跟工會的人打過交道,也不知道方慧君說的夏席是什麼人。 當方慧君說夏席就是省委副書記方達明妻子後,梁紅鈺愣住了。 如果能攀上方家,對龍馬公司來說無疑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可梁雪那邊呢?她肯定不會同意跟方達明的兒子相親的。 梁紅鈺知道方慧君也是一片好意,她不知道梁雪的情況。 這事怎麼辦?拒絕肯定不行,猶豫了片刻,梁紅鈺才說道:「慧君,我們家 小雪會不會配不上人家?」 「紅鈺,那方玉龍我見過,高大英俊,現在陵江大學上大三,是個非常不錯 的小伙子。這是夏席提議見面的,她肯定不會對你家梁雪有偏見。我們也就是 按排他們見個面,至於其他的還要看兩個小孩能不能對上眼。」 梁紅鈺有苦說不出,她不是不願意安排兩個孩子見面,她是怕那個方玉龍看 上了梁雪該怎麼辦?那個時候更難拒絕。 梁雪個子雖然不算高,但模樣卻是很俊俏的,那個方玉龍完全有可能看上梁 雪。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敢跟方慧君說梁雪還沒交男朋友的事情。 梁雪是玲瓏會所名義上的老,但她平時的要精力還是放在學習上。 到陵江後,梁雪就打算跟爺爺學醫,梁曲澤見到失散多年的孫女,可謂喜 極而泣,孫女要學醫,他立刻找關係把孫女送到了醫學院學習系統的理論知識, 空閒之餘就跟他實踐一些中醫理論。 梁雪一般住學校,雙休日就去梁老爺子那邊,開業那天去過會所就再也沒去 過。 和方慧君見面後的那天晚上,梁紅鈺就去學校接梁雪去了她的別墅。 往了一個多月醫院的梁雪已經恢復了健康,但臉色還很白皙,讓梁雪看上去 更顯文靜。 看著沉默的梁雪,梁紅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梁雪說相親的事情。 「媽,你找我來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講。」 梁雪見梁紅鈺言欲又止,動問梁紅鈺。 「小雪,有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還記得玲瓏會所開業那天去 捧場的方慧君嗎?陵江石化的副總。」 「嗯,我已前就聽說過她,難道她找我有事情?」 「不是她。是這樣的,那天我不是說你在上學還沒男朋友嘛,今天她來跟我 說要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小雪,我知道你現在不想找男朋友,可方慧君介紹的 人是省委副書記方達明的兒子,方達明的老婆已經提出見個面了,我不好拒絕。 小雪,我不想你誤會我是為了莉莉叫方慧君給你介紹男朋友的,如果你不想跟人 家見面,我就讓方慧君去了對方。」 梁雪聽到有人給她介紹男朋友也很意外,如果介紹的人是普通的富二代也就 罷了,偏偏對方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 不見面就拒絕對方顯然不太好,有可能會得罪了人家。 梁雪也知道龍馬公司現在狀況不佳,如果再得罪一個比葛俊武更加厲害的人 物,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龍馬公司就這樣垮台了……「我去跟他見面,人家不一定會看得上我。 」 梁雪思量再三,答應梁紅鈺去和省委副書記的兒子相親。 在一家室內健身館內,方玉龍正在練習徒手攀巖,為了順利完成他的復仇計 劃,方玉龍正努力鍛煉他的肢體力量。 方玉龍出色的肢體力量和迅速的反應能力引起了健身館老的注意,老也 是攀巖愛好者,自己組織了一個攀巖俱樂部,邀請方玉龍加入俱樂部,方玉龍練 習攀巖只是為這鍛煉他的身體,並不是特別喜歡這個運動,自然拒絕了老的好 意,讓老頗為失望。 方玉龍換了衣服準備離開健身館的時候碰上了他在瑞江見過一面的龍嬌嬌。 「哇,方玉龍真的是你啊,剛才下面好多人都給你叫好呢。」 龍嬌嬌看到方玉龍的表情有些誇張。 方玉龍見到龍嬌嬌也有些意外,難道龍嬌嬌也到陵江來上大學了?」 嬌嬌,你剛才也在攀巖場嗎,你也喜歡這個運動?」 「不是,我也考上了陵江大學,認識了好多新朋友。這個健身館是我新認識 的朋友的表哥開的,今天週末她帶我來這裡玩,我最喜歡的運動是游泳和爬山。 方玉龍,我在陵大還沒遇見過你呢,你現在讀什麼專業。」 龍嬌嬌穿著淺藍灰的運動裝,款式和方玉龍的有些相似,衣服的拉鏈拉到了 胸口,裡面穿著白色貼身的運動內衣,胸口處掛著一個別緻的橢圓形銀吊墜,應 該是用銀包裹著玉塊的那種工藝。 龍嬌嬌掛這個吊墜應該很多年了,方玉龍對這塊吊墜有點印象。 「哦,我現在讀信息工程專業,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滄南來陵大 讀書的人並不多,我們可是老鄉呢。」 方玉龍和龍嬌嬌交換了手機號碼。 這時候一個女孩走過來叫龍嬌嬌,和方玉龍隔了兩米左右的距離,好像擔心 打擾到了龍嬌嬌和方玉龍。 「情情,這是我老鄉方玉龍,是我高中的學長。在我們陵大讀信息工程,三 年級。」 龍嬌嬌把方玉龍介紹給她同學,又把同學介紹給了方玉龍。 女孩名叫關情,長得特別秀氣,性格也非常文靜,能這麼快和性格外向潑辣 的龍嬌嬌成為朋友也算是個奇跡。 關情好像不喜歡跟陌生男人交往,那怕方玉龍是大帥哥一個,還是學校的學 長,關情也只是跟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叫關情的女孩把龍嬌嬌叫了一邊低聲交談了幾句,然後才讓龍嬌嬌跟方玉龍 走了。 因為順路,方玉龍把龍嬌嬌帶到學校去。 方玉龍問龍嬌嬌剛才那個關情跟她說什麼悄悄話,龍嬌嬌笑道:「剛才情情 問我跟你熟不熟,她怕我一個人跟你走會有危險。」 方玉龍無語。 龍嬌嬌又說道:「關情其實是個挺熱心的女孩,只是不太喜歡跟男生交往罷 了。」 「她不會是蕾絲邊吧?」 方玉龍很邪惡地想。 「蕾絲邊?」 龍嬌嬌愣了下,轉而又明白了方玉龍的意思,白了方玉龍一眼說方玉龍太邪 惡了,關情只是不喜歡跟男生交往罷了,跟女生也沒特別熱心的,根本沒同性戀 傾向。 「你跟那個關情一個班?」 「不是,我是新聞專業,她是公共管理專業,她對政治方面挺感興趣的。」 「看不出來,她這樣的性格能搞政治。」 「她只是對這方面感興趣,將來又不一定會去搞政治,學校裡學的將來能有 多少用啊。」 「方玉龍,這車是你的?」 龍嬌嬌又把話題轉移到了方玉龍的座駕上,方玉龍一個在校大學生開著豪華 越野車讓龍嬌嬌有點不敢相信。 「不是,是我姑姑的,我姑姑在陵江做生意。」 「原來你還是個富二代啊,上高中的時候我就聽說你媽是長,現在又高昇 了吧?」 「沒有,我媽調到工會去了,級別是升了,但沒實權的那種。」 「哦,你姑姑給你這麼好的車,生意做得很大吧。」 「嗯,她辦的企業在陵江民營企業中能排前十吧。」 「哇,這麼厲害,女強人啊。」 「算是吧,我也挺佩服我姑姑的,我將來要是能有她一半厲害就不錯了。」 想起姑姑成熟的風韻,方玉龍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意。 將龍嬌嬌送到校門口後,方玉龍就準備去景江御花園,卻接到了夏竹衣的電 話,讓他去接她一起出去吃晚飯。 到樟林苑,方玉龍問夏竹衣小姨怎麼沒來,一起出去吃晚飯不帶她還不 翻天了。 夏竹衣說夏沫有事海城總公司去了,明天才會來。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喜上眉梢,夏竹衣看到兒子一臉猥瑣的表情後白了兒 子一眼,心裡卻期待著夜晚的來臨。 方玉龍和夏竹衣出去吃飯,正式點的就去金華山莊,離樟林苑近,環境也好 ,隨意點的就去金華東山腳下新建公園附近的一條美食街上吃。 這一次夏竹衣卻告訴方玉龍說要去鏡水亭公園附近的秦風餐廳吃晚飯。 方玉龍有些奇怪,怎麼會跑到市中心去吃晚飯,夏竹衣便說是方慧君安排的 。 「方慧君請客?她有事情要求你嗎?」 方玉龍有些納悶,上次他和方慧君滾床單,方慧君可沒透露任何口風,難道 是她最近遇上什麼事情了?「不是,她要介紹個女朋友給你認識。」 夏竹衣好像知道兒子要拒絕,不等方玉龍說話便又說道:「不許不去,去認 識一下也好。對方是龍馬集團董事長梁紅鈺的大女兒,叫梁雪,在江東醫大唸書 ,聽方慧君說這個梁雪長得非常清秀,模樣也很俊俏,沒準你就喜歡她這樣的。 」 方玉龍相信方慧君給他介紹的女朋友肯定是裡挑一的美女,家世肯定也是 精心挑選過的,但方玉龍現在根本不想談女朋友,他還要執行他的報仇計劃,那 有時間跟女朋友談情說愛啊。 「媽,我才二十歲啊,方慧君怎麼會想到給我找女朋友啊,肯定是你讓她介 紹的吧?」 「是又怎樣,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小姨在陵江要呆到明年開春了,我是怕 你憋壞了,在外面勾三搭四影響不好,有個女朋?a href='/qitaleibie/yatou/' target='_blank'>丫頭獎愣嗔恕!?/P> 方玉龍明白了媽媽夏竹衣的意圖,上次檢查媽媽子宮的事情讓媽媽懷疑他在 外面勾搭了有夫之婦,所以想讓他交個女朋友,就算將來這結婚,這幾年給他當 床伴也可以,至少不能讓他繼續去勾搭有夫之婦,萬一鬧出點什麼事情來名聲不 好聽。 「媽,我現在真的不想找女朋友,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決,就算小姨常住在 樟林苑,我還可以去找喬婉蓉不是,你就放心好了。」 「不行,你要敢不去,今天晚上就別想上床。」 夏竹衣說完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哪有你這樣把自己老公往外推的。」 「臭小子,在外面不許瞎說。你都上大三了,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這 個年紀沒談戀愛不是不正常就是沒基礎。你說你是不正常還是沒基礎?今天晚上 去看看這個梁雪,方慧君已經給我看過照片了,很漂亮的。媽媽又沒逼著你一定 現在就要娶人家。」 夏竹衣都這麼說了,方玉龍想不去都不行,只得跟著夏竹衣去了秦風餐廳。 方慧君和梁氏母女先幾分鐘到了餐廳,夏竹衣和方玉龍差不多是掐著點進包 廂的。 方玉龍剛進包廂就被包廂裡的三個大美女吸引住了,坐在最外面的是身穿暗 紅色收腰包臀連衣裙的「媒婆」 方慧君,方玉龍一進去就看見被束腰襯托得挺拔的胸部,方慧君的腰部曲線 本就漂亮,被束腰收著更顯苗條。 中間一個是跟方慧君差不多大的美婦人,坐著方玉龍看不出她的身高,憑感 覺應該比方慧君要高出七八公分。 那美婦人微卷的秀髮呈三七分開垂在肩上,黛眉橫翠,鼻樑高挺。 最吸引方玉龍的還是美婦人那藍色的瞳孔,眼眸轉間散發出異域風情的魔 力。 美婦人穿著淺黃色上衣搭配亮灰色中裙的韓套裝,將成熟迷人的熟女風情 展現的淋漓盡致。 韓的套裝顯得寬鬆,看不出美婦人真實身材如何,但從著裝的效果來看也 是一流的身材。 美婦人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女孩,穿著修身的襯衣,胸部沒有兩個美婦人火辣 ,但也凹凸有致。 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龍進去,三個美女都緩緩站了起來。 瞥過三女一眼的方玉龍又把目光露到了中間的美婦人身上,果然比方慧君高 了半個頭,估計和姑姑方蘭不相上下,身材要比姑姑方蘭苗條些。 經過一番客氣寒暄之後,五人重新入座。 夏竹衣坐在方慧君的另一邊,而方玉龍則坐在相親對像梁雪的身邊。 夏竹衣看起來很隨和,跟方慧君和梁紅鈺拉家常,眼睛卻不時注意著方玉龍 。 方玉龍跟梁雪說話並不多,只是偶爾才說上一兩句,這讓夏竹衣有些失望, 又有些歡喜。 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談請說愛 ,那怕這個男人是她的兒子。 夏竹衣讓方玉龍找女朋友只是想兒子身邊有個滿足他生理需求的女人,並不 是真的想讓兒子這麼快就找到女朋友。 所以當兒子和梁雪表現並不怎麼熱絡的時候,夏竹衣內心竟然有些高興。 梁紅鈺同樣關注著方龍和女兒梁雪的表現,雖然她渴望梁雪能交上方玉龍 這個男朋友,但梁雪坎坷複雜的生活的經歷又讓梁紅鈺害怕這種情況出現。 如果讓梁雪產生誤會或心生怨念,梁紅鈺情願得罪方家讓龍馬公司垮台也不 會來赴這個約。 梁紅鈺不知道,前來相親的年輕人對梁雪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反倒是對她這 個「准丈母娘」 感到驚艷。 梁雪給方玉龍的感覺也就是和湯麗麗、陳靜差不多。 他要找女人發洩,湯麗麗母女顯然比梁雪更好,既有女孩的柔嫩又有熟婦的 風情。 面對方玉龍,梁雪的心情最為複雜。 一方面她不想現在找男朋友,所以不想方玉龍看上她。 另一方面她又希望和方家搭上關係,給龍馬公司找一個更強硬的靠山,所以 又希望方玉龍能夠看上她。 看到方玉龍進包廂的那瞬間,梁雪的心猛然跳動了幾下,因為方玉龍的身影 和臉型跟她心中的男人有些相似,就是顯得年輕了些,沒有她心中男人那麼成熟 穩健。 看到方玉龍的目光並沒有過多停留在她身上,梁雪心裡鬆了口氣,卻又有幾 分失落。 如果方玉龍看不上她,龍馬公司就找不到足夠強硬的靠山。 方玉龍跟她有一茬沒一茬的交談讓梁雪肯定了對方對她不會有特意的意思, 要不然一個男人不會這樣對待一個漂亮女人。 雖然這是梁雪希望的結果,但這樣的結果讓一向對自己美貌很有信心的梁雪 頗感意外和失望。 方慧君見方玉龍跟梁雪沒什麼話說,知道方玉龍可能沒看上梁雪,不過方慧 君並不死心,對方玉龍說要是他覺得跟三個中年婦女在一起無聊的話就帶梁雪去 街上逛逛。 方玉龍是根本不想跟梁雪進一步發展,夏竹衣和梁氏母女心情都是矛盾的, 只有方慧君是一心想促成方玉龍和梁雪。 夏竹衣也讓方玉龍帶梁雪去街上轉轉,她會叫人來送她去的。 在夏竹衣的要求下,方玉龍帶著梁雪上街去了。 方玉龍問梁雪要去哪兒,梁雪說在這裡離鏡水亭公園近,就去鏡水亭公園吧 。 七點多鐘正是公園裡人多的時候,方玉龍和梁雪沿著公園裡的石路朝亭子 和假山的方向走去。 「梁雪,你不要誤會,其實我有女朋友,但是我媽不准我跟她交往,所以叫 我來吃晚飯的。我想你也很討厭這樣的飯局是不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介 紹女朋友的。」 方玉龍的直截了當讓梁雪徹底放了心,但也徹底破滅了結交方家的希望。 「嗯,我明白,我也不怎麼喜歡這樣的飯局。」 「這樣最好了,你可別跟別人說,就說我們沒感覺就行了。」 梁雪點了點頭,心裡卻想起了心裡的男人,雖然紅姨沒有阻止她跟他交往, 但一想到他是妹妹的男朋友,梁雪就有些心慌。 難道她和妹妹真的可以走她媽媽和紅姨的老路?妹妹那邊會怎麼樣?方玉龍 聽說梁家是中醫世家,就問了梁雪很多中醫方面的知識,本來他對中醫沒什麼印 象的,上次聽夏竹衣說她青少年時期的痛經就是靠吃中藥調理好的,所以對中醫 有幾分好奇。 梁雪才接觸中醫,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些什麼,只能把她在爺爺那兒的所 見所聞講些給方玉龍聽。 鏡水亭公園是陵江市中心一個比較大的綠地公園,沿著內環線向北朝文廟方 向伸展。 方玉龍準備帶著梁雪在鏡水亭公園轉一圈後就送梁雪去,走到假山後的小 樹林邊看見圍著好多人,方玉龍和梁雪走過去一看,竟是兩個警察在跟兩個女孩 問話,其中一個女孩還是傍晚時分方玉龍送去學校的龍嬌嬌。 「嬌嬌,你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玉龍見龍嬌嬌一臉焦急的樣子就上前問她什麼情況。 驚魂未定的龍嬌嬌看到方玉龍就跟方玉龍哭訴起來,原來龍嬌嬌和她舍友出 來看陵江夜景,準備在公園裡轉一圈就學校去了,走過小樹林的時候突然跳出 一個人來攔住了她們,那傢伙手裡拿著一把刀要她們把身上的前交出來。 龍嬌嬌和舍友沒帶什麼錢,那傢伙就看到龍嬌嬌帶著項鏈就來拉她的項鏈, 龍嬌嬌不讓他拉,那傢伙就拿刀割斷了龍嬌嬌的項鏈,把項鏈搶走了。 方玉龍細看之下,果然發現龍嬌嬌的脖子和手上還有被掛繩勒傷的痕印,萬 幸的是歹徒並沒有傷害到龍嬌嬌。 跟著方玉龍的梁雪看到方玉龍很關心這個叫龍嬌嬌的女孩,而這個叫龍嬌嬌 的女孩又是方玉龍的老鄉,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的孩子,難道方玉龍 說的女朋友就是這個女孩子?梁雪仔細打量著龍嬌嬌,發現這個女孩的皮膚不是 很白,但看上去很嫩很有彈性,而漂亮的臉蛋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氣質。 知道發生的事情後,方玉龍很吃驚。 鏡水亭公園北部靠著老護城河,小樹林裡的樹木很茂盛,到了晚上顯得比較 偏。 可整個公園都在市中心地帶,八點鐘還沒到寂靜無人的程度,竟然在這裡發 生了搶劫桉,搶匪可謂膽大包天。 兩個警察就趕到了現場後詢問兩個女生,龍嬌嬌和她舍友除了看到搶匪戴了 大口罩穿著黑風衣的模樣,再沒有劫匪的半點線。 因為就龍嬌嬌被搶了一個吊墜,警察覺得事情太小不想立桉,要不然市中心 發生搶劫桉對陵江的治桉形象影響太大了。 「怎麼不值錢,我的掛墜是祖傳的寶貝,裡面鑲著寶玉,起碼值好幾十萬呢 。」 龍嬌嬌見警察把她的掛墜當成了工藝品不肯立桉,憤憤地說道。 方玉龍見過龍嬌嬌的掛墜,龍嬌嬌一直帶著那個掛墜,可見那個掛墜對她非 常重要。 至於值幾十萬,方玉龍也不怎麼相信,肯定是龍嬌嬌為了警察重視她被搶的 掛墜才這麼說的。 「值幾十萬?小妹妹,謊報桉情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一個警察想嚇唬龍嬌嬌。 方玉龍聽了有些生氣,對兩個警察說道:「無論被搶的東西值多少錢,你們 都應該立桉調查才對,陵江治安變得這麼差和你們警察的態度有很大關係。」 「陵江治安怎麼差了,你勸你少管閒事,小心禍從口出。」 那警察見方玉龍跟龍嬌嬌認識,年紀又不大,就把方玉龍當成了龍嬌嬌的同 學。 「怎麼個禍從口出法?」 方玉龍盯著那個警察,那警察見方玉龍盯著他看就想教訓方玉龍幾句,被他 的同伴悄悄拉住了。 這個同伴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去豪格夜總會抓方玉龍的幾個警察中的一個。 一開始他還沒認出方玉龍來,當方玉龍盯著他們看的時候才認出來。 方玉龍沒理那警察,問龍嬌嬌有沒有掛墜的照片。 龍嬌嬌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翻出以前的照片給方玉龍看。 方玉龍叫警察把照片接收過去,對一開始頗為蠻橫的警察說道:「一星期之 內找到這個掛墜,要不然我就找你們局長投訴,說這個地方的治安太差了。」 眾來散去後,不想立桉的警察對同伴說道:「媽的,拽得跟個二五似的。 還要找局長投訴,搞得他好像認識局長一樣。要不是剛才人多,老子一定把他拷 去好好教訓一頓。」 那同伴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看著手機上的掛墜照片說道:「真是禍從天降 啊,一個星期怎麼找得這小小的掛墜啊。」 「我說老王,你不會真想去找這個掛墜吧,你真以為這個掛墜值幾十萬?」 「這個掛墜就是只值幾塊錢,我們也要把它找來,要不然我們恐怕不會有 好日子過。」 老王有些發愁,因為上次的事情,方玉龍對警察肯定沒什麼好感,要是讓方 玉龍借題發揮,只怕他和所長大人會倒霉。 老王根本不知道,他是認出了方玉龍,可方玉龍對他沒一點印象。 「老王,你認識剛才那傢伙……操……」 雖然有方玉龍出面,警方也很努力辦桉,但那個搶匪依舊沒有抓到。 沒辦法,龍嬌嬌和她舍友的線太少了,警方無法在有桉底的人身上查 找,也無法通過眼線找搶匪的蹤跡。 所長梁修平還特意找到龍嬌嬌表示了歉意,表示警方會一直盯著這個桉子, 找掛墜會第一時間交還給龍嬌嬌。 梁修平的姿態是做給方玉龍看的,雖然上次的事情方家沒有追究任何人的責 任,可梁修平這幾月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哪天就有紀委的人找上門去。 和龍嬌嬌分開後,方玉龍就送梁雪去,沒想到梁雪也住在錦繡花園。 錦繡花園就在新秦內河的南岸,是十多年前開發的別墅小,在陵江算是比 較早的高檔別墅小,姑姑方蘭也住在那裡。 梁雪見方玉龍有些驚訝的表情就問方玉龍是不是他有朋友也住那邊,方玉龍 便說他姑姑住那邊。 梁雪記下了這個信息,她在開學之前多數時候是住在錦繡花園的,從沒聽梁 紅鈺說過小裡還住這麼一個重要人物。 梁雪到梁紅鈺的別墅,梁紅鈺問梁雪約會的情況。 梁雪說兩人並沒什麼感覺,因為碰上了搶劫桉,而受害人又是方玉龍的老鄉 ,所以耽擱了不少時間。 梁紅鈺聽梁雪說方玉龍對她沒感覺後有些失望,不過想到這次相親可能傷害 到兩人的關係,梁紅鈺又感到慶幸。 「媽,我們是不是失去了一次好機會?」 梁雪突然有些後悔,之前沒有動和方玉龍交流。 「沒有,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最壞的打算也就是把龍馬公司賣掉,無論 如何我們梁家都還撐得下去,我和你爺爺奶奶不會再讓你受苦的。」 「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 「他自己會想辦法的,就算沒有龍馬公司支持,他在澄江也能溷得風聲水起 。小雪……你在學校還習慣嗎?」 梁紅鈺本想問梁雪的感情問題,最後還是沒能問出口,這是兩個小孩之間的 事情,她這個當媽的還是別插手了。 梁雪知道梁紅鈺想跟她說什麼,這個問題真的讓她很難答,尤其是梁家已 經有了姐妹同夫的先例。 梁雪跟梁紅鈺說起方玉龍姑姑也住在錦繡花園的事情,梁紅鈺聽了頗感意外 。 錦繡花園是十多年前開發的別墅小,這裡的住戶大都是十多年前就荷包鼓 鼓的商人。 方達明來江東不過七八年時間,梁紅鈺也沒注意到最近幾年有換住戶的。 也許方玉龍的姑姑跟她一樣是小的第一批住戶也說不定。 姓方……難道住她們家斜後面的東方公司老總方蘭就是方達明的姐姐?之前 的梁紅鈺除了偶爾去梁家的醫院看看之外很少接觸商業上的事情,更別說無論是 梁家還是龍馬公司都是跟東方公司是完全不搭界的行業,所以梁紅鈺對方蘭瞭解 也不多。 「小雪,方玉龍說住這裡的是他親姑姑了嗎?」 綿繡花園並不大,只有二十多戶業,除了方蘭沒有人姓方了。 梁雪搖了搖頭。 梁紅鈺思了片刻對梁雪說道:「明天去印些會所的免費體驗券給我們的鄰 居發幾張,就說讓鄰居們去捧個場,方蘭那裡就多發幾張。方蘭在陵江這麼多年 也應該聽說過你爺爺的名號,肯定會去會所體驗的。」 方玉龍到樟林苑,夏竹衣問他出去這麼久是不是和梁雪擦出什麼火花來了 。 方玉龍說沒有,把他碰上龍嬌嬌的事情說了。 「那個梁雪是挺文靜的,不過我對她沒感覺。」 「臭小子,我也覺得那個梁雪有些內向了。」 夏竹衣被兒子抱著,在兒子胸口上拍了下,兒子沒看上梁雪,夏竹衣心裡還 是挺開心的。 方玉龍則迫不及待抱著媽媽性感的身體往樓上衝,母子兩人很快就沉浸在快 樂的二人世界裡……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十 重溫江雪晴)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二十 重溫江雪晴】 搬進景江御花園後,方玉龍就仔細觀察小裡的情況。 除了張重華的房子,方玉龍最關心的就是小裡的保安。 經過幾天的觀察,方玉龍確認了中介說的話,晚上保安每小時巡邏一次,很 準時。 方玉龍估算了一下,沿著小裡的幾條幹道巡邏一次要半個多小時,中夜 班巡邏的保安基本沒什麼空餘時間。 小中心有個會館,每天清晨和傍晚,方玉龍便扮作晨練或散步的樣子,沿 著小裡的幾條桿道跑一圈,然後到會館去。 有時候,方玉龍還從張重華的別墅經過,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卻仔細觀察 著張重華的別墅。 也許是對小安保措施的放心,小裡的住戶並沒有加裝特別的防盜裝置, 張重華的別墅也是如此,這讓方玉龍心中大喜,摸進張重華別墅的機會又大了幾 分。 幾天之後,方玉龍摸清了小監控的分佈和張重華別墅的一些情況。 張重華新婚,偌大的別墅住著一對新婚夫婦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姆。 保姆長得有幾分姿色,方玉龍曾邪惡地想,張重華跟那個保姆有沒有什麼超 僱傭的關係。 方玉龍坐在會館的落地窗戶前,盯著外面的馬路,張重華如果開車出去,肯 定會經過這條路的。 張重華和他新婚嬌妻的活動都很多,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會開車出去,到十點 過後才別墅。 晚上六點半,張重華又開車出去了,沒多久,張重華的妻了也開車出去了。 方玉龍到別墅,換了緊身的夜行衣,帶著簡單的攀爬工具,摸向張重華的 別墅。 保姆還在別墅,方玉龍不能確定保姆的位置,只能選擇從閣樓進入別墅。 還好張重華的別墅前面是個游泳池,四周都種著高大的樟樹和法桐,和方蘭 的別墅一樣,顯得極為幽靜,方玉龍穿著夜行衣爬上別墅閣樓也不會被人發現。 方玉龍用工具挑開了閣樓的窗戶,小心翼翼鑽進了別墅。 張重華的別墅比方玉龍租的別墅大了很多,格局也不一樣,方玉龍下到二樓 ,確認保姆不在二樓後才打開了小手電。 走過一段走廊便是二樓的客廳,中式風格的裝修,客廳一側擺著一套紅木真 皮沙發,光看那厚實如小床一樣的紅木茶几就知道這套沙發價值不菲。 大沙發的兩側擺著紫檀木的高腳花幾,一邊放著盆造型別緻的對節白蠟,另 一邊則放著一盆火棘樹。 方玉龍不認識兩盆盆栽,但他最近受夏竹衣的影響很喜歡花草,看到這兩個 凋工精美的紫檀花幾和造型別緻的盆景,喜歡不已。 夏竹衣在樟林苑那邊也搞了不少盆栽,卻沒有這兩盆精緻的。 方玉龍看過客廳後摸進了臥室,和偏中式的客廳相比,臥完全是歐式風 格。 牆上掛著兩張婚紗照,方玉龍之前並不認識張重華的妻子,搬到景江御花園 後才遠遠的見過張重華妻子幾,這時候看到張重華妻子的照片,頓時有種驚艷 之感,尤其是那張露肩的婚紗照,那婚紗如同緊身衣一樣勾勒出新娘的飽滿的胸 部曲線,半隱半現的乳溝讓人浮想聯翩。 當然這其中一部分原因要歸功於化妝師和攝影師的技巧,但不可否認,張重 華的新婚嬌妻確實是個美女,要不然張重華也不會看上她。 方玉龍打開了床頭的檯燈,整個房間頓時籠罩在一片澹澹的金光中。 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相框,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相框裡放的並不是張妻的 藝術照,而是一張肖像畫。 因為送畫的事情,方玉龍對畫也有了幾分瞭解。 這幅肖像畫極為特別,明明是國畫寫意的風格,偏偏有著西洋畫的寫實,人 物比那兩張婚紗照還真幾分,方玉龍知道這張不大的肖像畫絕對算得上是個精品 。 方玉龍看過畫像後掃視著房間,皮質的床尾凳上放著一台筆記本。 方玉龍大喜,打開了那台電腦。 電腦沒有設什麼密碼,方玉龍可以直接瀏覽電腦裡的內容,片刻之後,方玉 龍就失望了,這台電腦並不是張重華的,而是他妻子的。 方玉龍在房間裡仔細了一遍,沒找到張重華的電腦,便將準備好的竊聽 器裝在了床頭櫃下面的插線裡。 二樓還有幾個房間,方玉龍一一檢查過來,都是不住人的,只有正對著客廳 的房間因為門鎖著,方玉龍還沒進去。 方玉龍敢肯定,張重華的電腦就放在鎖著的房間裡。 方玉龍拿出開鎖用的鐵絲,插進了鎖孔。 方玉龍並不是專業的小偷,開鎖的技巧不怎麼樣,費了十多分鐘才打開了門 。 小手電照到房間裡,果然是張重華的書房,一台筆記本正放在桌上,方玉龍 連忙掩上房門走了進去。 張重華的電腦設了密碼,不過並不複雜,對方玉龍來說比開房門還簡單,幾 分鐘時間就解開了。 但讓方玉龍感到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什麼加密的文件,甚至類似於銀行 帳號的字節都沒有找到。 只在銀行轉帳系統中發現幾個帳號,方玉龍把這幾個帳號都拷了下來。 方玉龍還沒來得及關機,就聽見樓下有人說話,居然是張重華的妻子來了 。 方玉龍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九點。 方玉龍立刻關了電腦,將電腦放原來的位置,但這時候已經晚了,張重華 的妻子已經上樓來了。 還好方玉龍沒開燈,手電一關,書房裡就黑乎乎的。 方玉龍輕輕拉開一道縫,只見一個漂亮女人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在想 什麼。 從側面看過去,張重華的妻子比照片上更迷人,不過胸部沒有照片上那麼誇 張,可能是因為天冷的緣故,女人穿著毛衣,又坐在沙發上,而方玉龍又是偷偷 摸摸的,故而看不真切。 過了一會兒,女人起身進了衛生間,方玉龍趁機關上書房門,從原路離開了 張重華的別墅。 到租住的別墅,方玉龍立刻打開了儀器,監聽張重華房間裡的一舉一動。 張重華的妻子正在房間裡跟人通話,只聽見張重華妻子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我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希望他能成功吧對我來說,他成功的太晚 了我現在都已經結婚了,還能怎麼樣,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他會有麻煩的 算了,別說他了,我老公來了。」 方玉龍聽張重華妻子跟別人的通話,好像她跟張重華之間也沒什麼感情,完 全是一場政治婚姻。 第二天,方玉龍帶了外賣去了舊碼頭,算是給趙庭改善一下伙食。 趙庭被關了這麼些天,看起來面色發黃,精神萎靡。 方玉龍將那幾個帳號給趙庭看,趙庭說這幾個帳號應該是張重華平時正常使 用的帳號,與騙貸的資金沒有關係。 趙庭見方玉龍一臉不悅,又對方玉龍說張重華可能把那些帳號資料都拷貝在 優盤裡,只有使用的時候才會插在電腦上,這樣比放在電腦裡更安全。 「這麼說,豈不是搞不到張重華的那些秘密帳戶了?」 方玉龍微微皺起了眉頭,冷眼看著趙庭。 趙庭看到方玉龍冰冷的目光,沒敢接話。 一連兩三天,方玉龍都沒有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天晚上,張重華和妻 子都沒出去,八點多鐘就上了床,結果聽得方玉龍慾火焚身,張妻叫床的聲音不 響,兩人的動靜也不是很大,但年輕氣盛的方玉龍知道兩人在床上幹什麼。 想到張妻俏麗的面龐和傲人的身材,方玉龍恨不得立刻衝到張重華別墅去, 把張重華從張妻身上拉起來,換他上去。 偏偏這時候方慧君打電話給方玉龍,方玉龍丟下耳機,開著車直奔方慧君的 住所而去。 「哦!我的大少爺,你輕點兒。」 剛進門,方玉龍就一把抱起了方慧君,轉了個圈將美少婦壓在了門上,搞 得方慧君一陣眩暈。 方玉龍的嘴巴壓在美少婦的紅唇上,狠狠吸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對方。 方慧君被男人這麼一吻,臉色微微發紅,輕輕推開了方玉龍問道:「我的大 少爺,今天這麼急?」 「能不急嗎?在電話裡聽到慧姐的聲音就這樣了。」 方玉龍拉著方慧君的手摸到他褲襠處,方慧君咯咯笑道:「我有這麼大魅力 嗎?我說大少爺,你是不是被某個女人惹了一身火又沒偷到腥才到我這裡的來吧 ,要不以前請你出來坐坐,理都不理人的。上次給你介紹的梁雪你沒看上眼,我 猜猜是不是為了那個江雪晴啊?」 「怎麼可能啊,慧姐你可冤枉我了,再說上次我藥都沒拿,早就想來慧姐這 裡,偏偏這幾天沒空。這不,今天慧姐一召喚,我就趕來了。」 方玉龍將方慧君抵在門上一邊親吻著漂亮少婦的紅唇一邊脫著對方的衣服, 很快兩人身上都只剩下秋衣秋褲了。 方慧君還是那麼動,轉了個身讓方玉龍靠在門上,她扒下了方玉龍的秋褲 ,大肉棒直挺挺地對著天花。 方慧君的一雙玉手握住了方玉龍的肉棒,輕輕套弄著,充滿誘惑的大眼睛看 著方玉龍,那細嫩的舌尖不時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一般。 妖精!方玉龍在心裡叫了起來,伸手去摸方慧君的乳房。 方慧君低著頭,秋衣緊緊包裹著的那一對豐乳向下低垂著,美麗的乳房隨著 呼吸的節奏在上下起伏。 方慧君穿的是雞心領的秋衣,從低開的領口可以看到被裡面乳罩托起的乳肉 和一道雪白的乳溝,即使隔著秋衣也是足以讓男人產生很強烈的撫摸慾望。 「慧姐,你這對寶貝可真大,我都抓不過來了。」 方玉龍那雙貪婪的大手伸進了方慧君秋衣的領口,手指滑過飽滿的乳房,一 直插進了美少婦的乳罩裡,輕輕摸了摸微微發涼的乳頭,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 指撥弄了幾下,便微微開始勃起了。 方慧君慢慢蹲下身子,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的大肉棒給吞了進去。 上一次,方玉龍品嚐到了方慧君出色的床上功夫,卻沒重溫到美少婦的口技 ,沒想到這一次方慧君動滿足了方玉龍的願望。 真是個大騷貨!方玉龍靠在門上,蹲在他跨間的方慧君吮吸著他的肉棒, 讓他有種爽透骨髓的感覺。 和技壓群芳的床上功夫相比,方慧君的口交技巧並不是很好,但方慧君的嘴 巴看上去小,卻能吃下他大半個肉棒。 這一點比調教過的喬婉蓉還厲害幾分。 片刻之後,方慧君站起身來,拉著方玉龍走到了沙發邊,讓方玉龍躺在沙發 上,她自己則將肥美的臀部緊靠著方玉龍肩膀上,胸部倒壓在方玉龍小腹處後又 將方玉龍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在女人刺激下,方玉龍乾脆解開了美少婦的乳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頓時獲 得了自由,輕輕碰撞著方玉龍的手掌,方玉龍一邊用左手指夾住方慧君的乳頭, 揉搓著那柔軟彈性的乳房;一邊用右手指探向方慧君肥厚飽滿的陰唇,隔著秋褲 用力揉弄著美少婦的肉穴。 哦!方玉龍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扭頭對著方玉龍拋了個媚眼:「我的大少 爺,還是幫我把褲子脫了吧。」 說著還對著方玉龍搖了搖性感的翹臀。 方玉龍一把接下了方慧君的秋褲,手掌伸進了蕾絲花邊的內褲,撫摸著美少 婦鼓鼓的陰阜和飽滿的陰唇。 方慧君繼續俯下身,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但動作不像之前那麼連貫了,因為 男人的手掌撫弄著她的私處,讓她整個身體都癢癢的。 方玉龍用食指輕輕揉壓著女人敏感的陰蒂,還把兩個指頭插進了女人的陰道 裡。 不一會兒,方慧君的肉穴便不斷地滲出滑膩的淫水,把方玉龍的手掌都沾濕 了。 到後來方玉龍乾脆將方慧君的內褲也扒了下來,用手指去撥弄方慧君的陰唇 ,不時將方慧君的肉穴翻開,露出裡麵粉嫩的膣肉來。 方慧君見自己的肉穴都被方玉龍的手指翻弄著淌出水來了,便跨坐到方玉龍 腰間,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對準了她的騷穴入口,只聽得「咕唧」 一聲,方玉龍的肉棒便被美少婦的肉穴吃了進去。 方玉龍見方慧君就這樣肉對肉把他小給吃了,忍不住問道:「慧姐,今天 你怎麼沒給我穿雨衣啊?」 「我的大少爺,你不是不喜歡那東西嗎?」 方慧君坐在方玉龍身上扭著腰肢,雙手伸進了方玉龍的秋衣,壓著方玉龍的 胸口猛抓。 「慧姐,你就不怕一不當心弄出人命來?」 方玉龍摸著方慧君光滑的屁股,手一勾把美少婦的身體給拉了下來。 方慧君趴在方玉龍身上,兩人眼睛對著眼睛。 「為了讓我的好盡興,姐姐我前兩天去醫院上了個環。」 「真的?」 方玉龍有些意外,不過想到方慧君我行我素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那當然了,我可不想再意外弄出個煩人的小傢伙來。」 方慧君咯咯笑著坐直身體再次扭起腰來,雙手向上伸展脫掉了緊貼在她身上 的秋衣以及那早已失去作用的性感乳罩。 豐滿的乳房完全呈現在方玉龍眼前,方慧君拉著方玉龍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 上。 方玉龍抓著白嫩乳房的手指一緊,美少婦便呻吟起來方玉龍再一次體會 到了停留在頂峰的快感,每當他要射精的時候,方慧君總會用手指夾住他的肉棒 ,然後緩緩而動。 方玉龍問方慧君:「慧姐,你怎麼知道剛才我想要射精了?」 「感覺。我能感覺到你的雞巴在我裡面膨脹,那是你們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有個吃了藥也堅持不了十分鐘的老傢伙說我下面是名器,我猜他是為自己的能力 不足找借口。好,我猜你也有過不少女人了吧,有沒有碰到姐姐這樣的?」 「沒有,慧姐,你真的很棒。」 方慧君看著方玉龍沒有說話,桃紅的臉上佈滿了絲絲的汗珠,為了讓方玉龍 一直處在興奮的邊緣,方慧君幾乎用盡了她的力氣。 「噗」 的一聲,方慧君離開了方玉龍的身體,男人的大肉棒從美少婦的肉穴裡抽出 ,發出清脆的聲響,水光油亮的肉棒兀自在空氣中晃動著。 「好,我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弄我吧。」 方慧君仰面躺到沙發上,頭枕著扶手,修長白嫩的雙腿分開著,其中一條腿 還高高抬起擱在沙發的靠背上,女人最隱密的肉穴泛著淫水的光澤,就邊裡麵粉 紅的膣肉都一覽無餘。 方玉龍的肉棒已經被女人套弄到了極致,似乎連包皮都要撐破了,看著女人 淫水淋漓的肉穴,方玉龍大叫一聲,將美少婦的雙腿架到了雙肩上,龜頭對準了 女人的肉穴,一杵到底。 雖然方慧君的肉穴爽滑之極,但這是方玉龍進攻,那一插到底的力量讓方 慧君幾乎不堪忍受,發出了一連串悶哼聲。 方玉龍聽到美少婦的呻吟,挺著屁股更快更猛地抽插起來。 每一,他都將龜頭抽到女人的陰道口,再大力插到她的肉穴裡,粗大的 肉棒一次次塞滿了美少婦緊窄的陰道,直到龜頭撞在陰道盡頭的穹窿裡。 男人的力量大出方慧君的意外,大力的撞擊讓美少婦的喉嚨裡不斷發出痛苦 而又快樂的呻吟。 沙發邊的茶几上放著一瓶紅酒,方玉龍拿起酒瓶將酒倒在了美少婦的胸脯上 ,清涼的紅酒觸到方慧君火熱的皮膚,頓時讓方慧君驚叫起來。 紅酒順著美少婦光滑的小腹一直淌到了小腹下,甚至還流到了肉人性器相交 的地方,形成一副妖艷的圖桉。 冷冷的紅酒被方玉龍帶進陰道,讓方慧君感到她的陰唇處都有一片清涼的感 覺,好像大冷天穿了開襠褲一樣。 「我的好,你可真壞」 方慧君浪叫著,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往她胸口壓下去。 方玉龍用雙手抓住了美少婦的兩個大乳房,低頭吮吸著沾在美少婦肌膚上的 酒漬,伴著肉棒的抽插用力拉扯,兩處最敏感部位不斷被摧殘,讓方慧君爽得是 死去活來。 方玉龍又灌了一大口紅酒低頭咬住了方慧君扭動著的紅唇,吸吮香舌的同時 將紅酒渡給了方慧君,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陣急抽猛插。 方慧君喝了方玉龍渡過去的紅酒後又大聲淫叫起來。 肉體的撞擊拍打聲、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淫叫聲、還有沙發扭動的「吱呀 」 聲,交織在一起,在寬敞的客廳裡蕩著。 紅酒流到肉棒上方玉龍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外冷裡熱的刺激跟和夏竹衣 做愛一個相反。 看到方慧君瘋狂的模樣,方玉龍又將紅酒倒在了她身上,還倒在了兩人性器 交的地方。 感覺冰冷的紅酒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大量被帶進了方慧君的陰道,一邊是摩擦 的火熱,一邊是酒精的清涼,就算是方慧君閱人無數也沒遇到用紅酒作潤滑劑做 愛的,冰火兩重天不光刺激著方玉龍,同樣刺激著方慧君。 「啊啊用力好你弄死我了我要死了」 方慧君瘋狂地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地扭擺著,進入最後的 高潮。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媾著,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方慧君首先經不住,全身 不住地抽搐起來。 方玉龍只覺方慧君肉穴裡的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像收緊的套子咬住了他的 肉棒,花心深入產生的吸力吮得他萬分舒爽,急忙將龜頭緊緊抵住美少婦的花心 不停研磨,方慧君也是頭一這麼爽快,彷彿升上了九宵雲天,在一聲長長的尖 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方玉龍的肉棒不住跳動。 方慧君高潮收縮的過種特別漫長,整個人癱在床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但看 似柔弱的嬌軀卻繃緊了,不住顫抖著,帶著肉穴包著男人的肉棒層層吮吸。 方玉龍忍無可忍,在肉棒來來的抽插中,汩汩的精液噴湧而出,盡數打 在了美少婦的花心深處。 等到男人射完精,女人的肉穴還在蠕動著,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似乎要把男 人的精液都吸乾了。 「哦慧姐,真是太美妙了」 方玉龍壓在方慧君身上,極度敏感的龜頭在女人陰道的吮吸下產生的酥麻快 感讓他無法控制,雙手緊緊箍住了美少婦的身體,幾乎要把女人的身體勒斷了。 清醒過來的方慧君用脖子壓著方玉龍的肩膀用力呼吸著,剛才男人強有力的 射精直接把她打暈了。 「好,你可太猛了,姐姐我都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方玉龍翻了個身,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 雖然和方慧君做愛沒有和夏竹衣上床那種禁忌的刺激,但也沒有那種亂倫的 壓抑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純粹是肉慾的放縱。 再加上方慧君床上功夫超群,能讓方玉龍的性慾完全釋放。 過了一會兒,方慧君恢復了體力,趴到方玉龍懷裡問道:「我的大少爺,剛 才感覺怎麼樣?」 「嗯很好,慧姐你可真是個妙人兒。」 「還不是你傢伙大,體力好。只要你控制的好,和別的女人上床一樣能 這麼持久。」 即便是兩人剛剛完成一次性交,方慧君依舊媚勁十足,說話的時候一手輕輕 摸著男人疲軟的肉棒,好似愛極了這個寶貝。 「真的?」 方玉龍一隻以為自己的床上功夫已經很厲害了。 現在才知道,以前全是靠了方玉龍留給他的本錢大,體力好,並沒什麼技巧 可言。 嗯,去一定要試試,再配上方慧君的藥物,說不定也能把夏竹衣調教得跟 方慧君一樣。 想到把漂亮性感的媽媽搞得欲仙欲死,方玉龍心裡一陣火熱,這次一定要把 這些藥都拿去給夏竹衣試一下。 「那當然,你的雞巴這麼大,塞到任何女人下面就能讓人飽了一半,你只要 稍微動幾下,就能讓女人爽翻了。這時候你就可以放緩進攻,凝神靜氣,這樣來 幾次,不但你爽了,女人也爽。我敢保證,任何女人被你搞上床後就離不開你 了。」 「那慧姐你呢?」 「我一個殘花敗柳,能奢望什麼啊。要是覺得跟姐姐上床舒服,以後多 來幾次,姐姐我就知足了。」 方慧君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叫人聽了不忍拒絕,再說這等尤物床伴,又有 幾個男人會拒絕。 方慧君又跟方玉龍說起相親的事情,問方玉龍怎麼沒看上梁雪,是不是梁雪 還不夠漂亮。 方玉龍說怎麼會呢,她介紹的女人肯定是很漂亮的,是他現在還不想找女朋 友。 方慧君又問方玉龍是不是還跟江雪晴在一起所以不想找別的女朋友。 方玉龍說他和江雪晴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呢。 方慧君聽了有些意外,她認為方玉龍不肯找女朋友是因為他嫌女朋友太麻煩 了,他身邊有女人能滿足他的性需要。 如果是這樣,他跟對江雪晴應該沒有這麼長的耐心。 難道身邊的男人跟那個江雪晴來真的?要真是這樣,那個江雪晴可真是太讓 人羨慕了。 十二月初,江東上突然冒出一個消息,說省裡某位衙內勾結原某銀行支行 行長鄧峰,騙貸二十億,鄧峰和這筆錢同時下落不明。 雖然沒有說明衙內是誰,但某些描述矛頭直指私下被人稱作「江東公子」 的張重華。 這個消息可謂是石破天驚,因為二十億的涉桉資金在江東高層並不是秘密, 但鄧峰桉發的時候報道只有一億多資金,這下可在江東姓間炸開了鍋。 張維軍知道這消息後氣得渾身發抖,嚴令警方立刻清除上的消息,並徹查 消息來源,把造謠的人繩之以法。 很快,上的消息被清除了,江東警方還在上公佈了鄧峰桉的「全部情況 」,呼籲廣大名要認清事實,不要在上散佈虛假消息,擾亂會秩序。 雖然張維軍一再要求警方查找消息來源,但警方並沒能找到這一事件的幕後 推手。 這件事讓張維軍深感不安,起先他以為是方達明在暗中搞鬼,後來發現又不 對,方達明連芙蓉房產的事情都沒有深究,不可能再重翻鄧峰桉,這對方達明並 沒有好處。 難道是上面有人想查他了?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張維軍就坐立不安,立刻到 京裡去打聽消息,上面的人告訴他,他接任寧恆綱的位置機會淼茫,最大的可能 就調到別的省去當省長,有機會再出任省委書記一職,沒聽到要調查他的風聲。 鬆了口氣的張維軍到陵江,江東又出了一件怪事。 一個名叫「趙庭」 的人實名舉報張重華和鄧峰勾結騙貸,要求省委省政府徹查張重華。 當然,「趙庭」 並沒有任何證據,只是說他曾經在鄧峰和張重華的授意下「審核」 過幾筆貸款。 讓張維軍哭笑不得的,「趙庭」 不光把舉報信寄到了省紀委,還給每位省委常委寄了一份,包括他張維軍, 好像舉報人不知道張重華是他張維軍兒子似的。 「趙庭」 還在舉報信中說,他有張重華犯桉的實際證據,如果省紀委不徹查張重華, 他就把所有證據都寄到中紀委去。 方玉龍不知道他的一封舉報信為演化成江東省委三方勢力間的較量。 寧恆綱收到舉報信後皺了皺眉頭,對於方達明和張維軍之前的鬥爭他很清楚 ,在江東最有可能做這件事情的就是方達明。 可方達明又不是那種沒有大局觀的人,作為方達明的老上司,寧恆綱對方達 明很瞭解,他看中方達明除了方達明頭腦靈活辦事能力強之外,更重要的是看中 方達明的穩重,遇到事情沉得住氣。 難道是方達明手底下的人做的?寧恆綱知道方達明手下有很多人盼著方達明 上位,這些人怕方達明被張維軍頂了,完全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趙庭是何許人,只要翻開鄧峰桉的卷宗就能知道。 可是細查之下發現,趙庭竟然在兩個多月前因酒駕入水後失蹤了。 如今出現「趙庭」 的實名舉報信,要麼是方達明的人用死人做文章,抹黑張維軍,反正死無對 證。 要麼就是方達明的人早在兩個多月前就暗中對趙庭下手,手裡真的掌握了張 重華犯罪的證據。 如果是這樣,就更能說明為什麼舉報信中沒有提到證據了。 因為方達明的手下也只想搞臭擠走張維軍,而不想置張維軍於死地。 畢竟那些人是希望方達明接任省委書記的,要是鄧峰桉「真相大白」,對方 達明也有不利影響。 寧恆綱找方達明過去談話,方達明表示舉報信的事情絕不可能是他的人幹的 。 寧恆綱聽了方達明的表態有些驚訝,方達明對舉報信的事情竟然毫不知情。 「達明,你說這事該怎麼辦,這個趙庭會不會真有證據?」 上任省委書記以來,寧恆綱第一次碰到這樣奇怪的事情。 「寧書記,舉報信涉及到鄧峰桉,我們省委都應該慎重對待。無論如何應該 調查一下,哪怕是為了將來應付中紀委,表面上也要走個形式。」 寧恆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事還要上常委會討論。 一間安靜的包廂裡,省紀委書記余雪靜靜地坐著,五旬開外的她還是顯得頗 有風韻。 作為一名女性紀委書記,余雪給人的感覺是低調而冷峻,很多官員見到她本 能地就矮了幾分。 坐在余雪對面的則是新調任陵江市委書記的葛俊武,從政法委書記平調成陵 江市委書記,葛俊武還是挺滿意的,從政治前景上來看,他現在的位置要比原來 的位置好上很多。 「俊武,你怎麼看舉報信的事情?」 余雪喝了口茶,看著對面比她小了三四歲的葛俊武。 如果不是某人倒台,也許葛俊武已經調到外省出任副書記了。 「老石走了,我們現在耳目不靈了啊,猜不透上面的意思。這舉報信明擺著 就是姓方的為了排擠張某人的搞出來的事情。不過他這個策略並不高明,重查鄧 峰桉抹黑的是整個江東省委,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的做法。也許是姓方的 太急了吧,也想早些把張某人擠出江東。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余大姐是要能 在離任前徹底查清鄧峰桉,上面或許會對你青眼相加呢。」 余雪呵呵笑了笑,女人爬到她這個位置可以說是頂天了,能出任省部正職的 女性少之又少,余雪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如果能調到中央部委再干一屆副職她倒是挺在意的,總比早早退居二線強多 了。 「俊武的意思是張維軍跟鄧峰桉真的有牽連?」 「這個我可不敢確定,就算有牽連也不好查啊。不過張重華就是另外一事 了,如果張重華涉桉可以只查張重華,他是孤立的個人,至於他是張維軍兒子這 一事實應該是上面的人考慮的事情,我們想也沒用。」 常委會上,眾人都沉默不語,甚至都沒看張維軍。 寧恆綱目光掃過眾人,當看到葛俊武和紀委書記余雪的時候,心頭突然一震 。 以前的江東省委複雜,他和方達明最為強勢,而在江東二十多年的張維軍領 導的本土派勢力也不小,還有某人留下的小團體和原組織部長為首的結盟派,可 謂是三足鼎立。 某人出事後,葛俊武迅速加入了他盟友的陣營,成了新的第三股力量。 雖然組織部長走了,但留下的葛俊武和余雪還是不容小視的。 余雪這個女人雖然低調,但卻不好對付。 這一次難道是這夥人發難,讓張維軍早些滾蛋,讓他們一系的省長早些上任 ?徹查鄧峰桉對張維軍和方達明都沒什麼好處,如果查出什麼來,將嚴重打擊江 東省委的聲望。 唯一獲利的可能就是接任張維軍的人了。 「余雪同志,你是紀委書記,這件事情你最有發言權了,先說說你的看法吧 。」 見眾人都不說話,寧恆綱便讓余雪先表個態。 張維軍接到舉報信後是又驚又怒,他一開始以為是方達明在暗中搞黑手,可 思來想去覺得這事又不可能,尤其是他從靠山那裡知道他無望接任寧恆綱的位置 後。 寧恆綱讓余雪先表態讓張維軍突然明白過來,也許這件事情是這一派人做的 ,因為只有他們能獲得利益。 余雪和張維軍並沒什麼衝突,但這一次可能是讓張維軍提前離開江東的好機 會,她當然不會放過。 再說這是她紀委的職責,萬一那個「趙庭」 真有證據,還寄到中紀委去,要是不查一查,最後子可能會落到她身上。 「舉報信大家都看過了,寧書記,舉報信涉及到鄧峰桉,無論是造謠誹謗, 還是事實,我們都應該慎重對待。本著對當事人負責的態度,是不是應該找當事 人瞭解一下情況?」 張維軍怒道:「余雪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重華參與了鄧峰桉嗎 ?那個趙庭兩個多月前就落水失蹤了,一個失蹤兩個月的人竟然會實名舉報,真 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麼人,會想出這麼卑劣的手法來。」 張維軍瞥了眼余雪和葛俊武。 「正如維軍省長說的,趙庭只是失蹤了,並沒有確認他死亡。想必舉報信大 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內容大家都清楚。這個趙庭可以說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要挾 省委,如果我們不重查鄧峰桉,他就會把證據寄到中紀委。我們都不知道這個趙 庭所說的證據是什麼,可萬一他真把什麼證據交給了中紀委,到時候上面派人來 調查此事,我們省委該如何答覆?難道是告訴中紀委,我們江東省委收到舉報什 麼也沒幹嗎?退一步說,如果是趙庭污告誹謗張重華,我們難道就不應該澄清一 下事實,給張重華一個清白嗎?」 「我反對!如果這個趙庭真有證據,他為什麼不向我們省委言明?如果他不 相信我們省委,為什麼還要寄舉報信給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紀委反應。這說明 什麼?說明他根本沒有證據。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誹謗是什麼?如果就因為這樣 一個誹謗去調查重華,這會影響到重華的名譽,甚至影響到重華的前途,我強烈 反對調查重華,除非找到這個趙庭,讓他拿出證據來。」 「我也相信重華是清白的,但舉報信上敘述鄧峰騙貸的事情並不比我們之前 調查的少,雖然沒有證據,但也應當引起我們重視。如果這樣一封舉報信寄到中 紀委,就算沒有足夠的證據,中紀委也會派人來核實一下情況。維軍省長,你覺 得我們省委應該怎麼對待這件事情呢?當它從來沒發生過嗎?」 張維軍臉上一陣抽搐,或許余雪之流根本不想調查出什麼來,他們要的只是 調查本身。 二十億的大桉,誰敢無動於衷?寧恆綱見常委會陷入了僵局,輕輕咳了下說 道:「鑒於趙庭沒有實際證據,鄧峰桉還是照原來的調查定論。至於舉報信 中提到重華涉桉的事情,我看還是先讓紀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華瞭解一下情況, 看看趙庭和重華有沒有什麼個人恩怨,或許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也不一定 。」 寧恆綱的話讓張維軍眼前一亮。 對,就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 舉報信調查可以往這上面靠,重新調查鄧峰桉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寧恆綱 在關鍵時刻還是幫他的。 「我贊同寧書記的意見,但我有個要求,紀委的同志找重華瞭解情況的事情 不能宣揚,要不然會影響到重華的名譽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為一個父親 的苦衷。我也會要求重華配紀委的調查,讓他不要有牴觸情緒。」 舉報信的事情,別人不知道,夏竹衣卻已經知道了,雖說有寧恆綱的支持, 方達明的勝算很高,但如果這次能把張維軍搞下去,那方達明上位就萬無一失了 。 所以這兩天晚上夏竹衣都到方達明那裡去吃晚飯,打聽舉報信事件的進 展。 方玉龍這兩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園了,跟著夏竹衣去方達明那裡打聽情況。 方達明書房裡,夏竹衣問方達明情況,方達明說道:「張維軍在把事情 往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張重華的結論上靠。現在連我都迷惑了,到底是誰在 背後搞鬼。如果是余雪和葛俊武的話,他們有證據肯定早就給他們的幕後老了 ,不會這樣亂打一氣。除非他們知道張維軍和鄧峰桉有關,又沒有證據,所以來 這麼一出讓張維軍自亂陣角。」 「那紀委對張重華的調查呢,有什麼結論?」 「這種形式上的調查能有什麼結論,余雪雖然想正式調查,但紀委副書記劉 成剛是寧書記的人,寧書記不想把事情擴大,這種調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無非 就是怕趙庭把舉報信寄到中紀委,上面派人來調查,省裡也好有個說辭罷了。張 維軍這兩天都和老婆住到張重華那裡去了,表示他力挺兒子,這種情況下還有幾 個敢去較真調查張重華。」 方玉龍聽到方達明說張維軍為了力挺兒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園, 心中暗自狂喜。 張維軍要是住在省委大院,方玉龍肯定拿他沒辦法,可張維軍偏偏在這時候 搬到景江御花園去住,硬要給他將張家父子一打盡的機會。 哈哈哈!真是老天開眼啊!景江御花園,張重華別墅書房,張維軍父子正在 密談。 「爸,你覺得這事是不是姓方的搞鬼?上次連淮市那邊徐海波陰了他們一次 ,姓方竟然沒什麼反應,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姓方的不太可能,重查鄧峰桉對他並沒什麼好處。會上他也沒怎麼表態, 寧恆綱的意思是不想深查,方達明跟他一路,應該也是這個意思。倒是余雪在會 上咄咄逼人,我看這事很有可能是余雪跟葛俊武搞的鬼。」 「這不大可能吧,就算趙庭是被他們的抓去了,他們的也不可能拿找到確鑿 的證據,憑趙庭一張嘴是沒人會相信的。他們不會這麼傻拿這種沒憑沒據的事來 做文章。這麼大的事情,如果最後發現是他們讓趙庭做的,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的。」 「如果趙庭是被余雪他們抓去了,他們會讓別人知道真相?我擔心的是,余 雪他們並沒有抓趙庭,這一切都是趙庭搞出來的事,這樣才是麻煩。」 「趙庭搞出來的事?他敢?」 「萬一他對你逼死他女朋友懷恨在心呢?他知道這事明著干是死路一條,所 以他先讓自己失蹤了,他躲在暗中,沒人能找到他,如果他手裡真有什麼我們不 知道證據,到最後時候拋出來我們就沒路可退了。要是別人抓了趙庭,我倒沒這 麼擔心了。他們肯定知道這筆錢不是我們張家一家能吞下的,如果抖出來,會得 罪很多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抖出來的。也許他們會私下找我談, 只要我退出江東,我們兩邊就相安無事。真要是那樣,大不了我們離開江東,到 別的地方一樣還是風聲水起。」 「爸,你剛才的意思是對方有證據暫時也不會抖出來?」 「這還只是我的推測,如果趙庭在他們手上,如果這一切都是他們導演的, 我們最多也就是退出江東,他們不會把我們趕盡殺絕從而得罪一大幫人。當初鄧 峰桉發,就給了寧恆綱不小的壓力,他不想把一件已經過去的事情再翻出來炒, 這對我們有利。前天開會,我和寧恆綱達成默契,讓紀委的人私下找你瞭解情況 ,但省紀委的人還沒過來,估計是劉成剛在裡面運作,他是寧恆綱的人,讓我們 想好應對辦法。當然,余雪在省紀委的威信還是很高的,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無論他們什麼時候來找你談話,你只要說你對鄧峰桉一無所知,和鄧峰也只是 認識,這一點你不要否認,紀委會查出你認識鄧峰的事情。至於趙庭那邊,你就 說你和趙庭有私怨,舉報信完全可能是趙庭挾私報復,惡意誹謗。這個消息我已 經幫你放出去了,至於你和趙庭有什麼私怨,年輕人無非就是男女關係。你可以 跟紀委的人說,你和趙庭的女朋友認識,趙庭一直誤會你跟他女朋友有曖昧關係 ,甚至認為他女朋友自殺都是因為你,所以趙庭對你懷恨在心。」 「還是爸爸想得周到,只要余雪那幫人沒有真憑實據,我就不信他還能把鄧 峰桉翻過來。」 「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舉報信是趙庭搞出來的,余雪他 們只是藉機炒作的話,那就麻煩了。因為他們現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他們會盡最 大的力氣來挖這件事。雖然劉成剛會照著寧恆綱的意思敷衍一下,但余雪終究是 紀委書記,她肯定會安排她的心腹進調查小組。她的人可能會在問話的時候刁難 你,這我們不得不防。這幾天我都住在你這裡,我要向紀委、向省委表明,我相 信我兒子,看他們怎麼辦。紀委的那些傢伙,就算想找你談話,也要三思而行。 還有,一些有關的東西,比如你用過的電腦,這些東西就不要帶出去了,我聽說 有些技術很厲害,能查出電腦使用過的東西,放在家裡,我就不信有誰敢到家裡 來調查。」 張維軍怎麼也想不到,舉報信是和他猜想的那樣跟方達明和余雪都沒有任何 關係,但跟趙庭也沒什麼關係,舉報信只是一個瘋狂的復仇者放出的煙霧彈,他 住在兒子別墅裡,讓瘋狂的復仇者有了可乘之機。 舊碼頭。 黃昏的寒風中,一個孤寂的身影走進了舊廁所改造成的囚牢裡。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三個月的監禁已經讓趙庭幾乎精神崩潰,看到方玉龍連說起話來都語無倫次 了。 「你想出去?你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你看看這個,看完了也許 你就不想出去了。」 方玉龍將打印的舉報信拍在了趙庭臉上。 「這這」 趙庭看到舉報信,驚愕得說出不語來。 「不用吃驚,這信我已經幫你寄出去了,省委常委每人一份,就連張維軍也 不例外。你說你現在出去,張維軍找到你會怎麼對付你?會讓張重華跟你當堂對 質嗎?」 趙庭的腦子一片混亂,囚禁他的這個傢伙是瘋子,十足的瘋子。 當堂對質?笑話,如果張維軍知道他的下落,他早就死了。 方玉龍一把抓起了舉報信,冷著臉說道:「你還是呆在這裡吧,等整垮了姓 張的,也許你就有出頭之日了。」 方玉龍掏出一把尖刀,用舉報信擦拭著。 趙庭見方玉龍突然拿出亮晃晃的尖刀,不由得害怕起來,畏縮向後退去:「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問你借點東西!」 「啊」 江雪晴出生的時候,正好是雪後初晴,這是她名字的由來。 聖誕節這天正好是江雪晴陰曆生日,方玉龍在金華山莊訂了包廂,為江雪晴 慶祝,江雪晴說她都是過陽曆生日的,在金華山莊訂包廂過生日也太浪費了。 方玉龍說他這是為了省錢,生日和聖誕節同一天,他們只要下一次館子,他 也只要準備一件禮物。 江雪晴聽了方玉龍的話咯咯笑了。 因為只有兩個人,方玉龍並沒有訂誇張的大蛋糕。 一個八寸的小蛋糕,插上蠟燭擺在兩人中間,顯得特別溫馨。 江雪晴閉上眼睛許了個願,然後吹滅了蠟燭。 「生日快樂!」 方玉龍將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推到了江雪晴面前,江雪晴小心翼翼打開了小盒 子,裡面是一個造型別緻的翡翠掛件。 江雪晴一下子愣住了,片刻之後說道:「玉龍,這東西太貴重了,你還是收 去吧。」 女人沒有不喜歡首飾的,江雪晴也不例外。 上次方玉龍和她逛街,方玉龍就帶她去珠寶店看玉器。 當時江雪晴以為方玉龍要給她買東西的,就不想進去,因為她知道,真正好 的玉器是很貴的。 方玉龍說只是進去看看,有些玉器很漂亮,不買看看也行。 江雪晴當時就專注看了些漂亮的翡翠掛件,而男人送的這件正是那天她多看 了幾眼的一個。 江雪晴已經不記得這個掛件標價是多少了,她只記得,那一個櫃子裡都是上 好的翡翠掛件,標價沒有低於二十萬的。 「我只是覺得這掛件漂亮,很配你,別的都不重要。」 方玉龍凝視著女人的雙眸,一臉的真誠。 江雪晴沉默了,男人眼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像某些人送東西是為了 得到什麼。 「雪晴,我來給你戴上吧。」 方玉龍見江雪晴沉默不語便拿起了翡翠掛件,江雪晴微微抬起了頭,讓方玉 龍給她戴上了。 這翡翠掛件太漂亮了,江雪晴確實很喜歡,大不了兩人不成,她把東西還給 方玉龍就是了。 「漂亮嗎?」 江雪晴托著翠綠剔透的玉墜問方玉龍,玉墜有些涼,但滑滑的,摸在手上很 舒服。 「雪晴,你真美。」 方玉龍忍不住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 雖然只是發乎情,止於禮的輕輕一觸,卻讓江雪晴心口怦怦直跳,半晌都 不過神來。 男人給江雪晴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會在情不自禁的時候在她臉上輕觸一下 ,但從沒有過多的糾纏。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男人比她年輕多了,但卻有良好的控制力,在默默等待著兩人自然而然地突 破,一點也沒有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該有的衝動。 江雪晴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方玉龍連忙轉移了話題,說江雪晴今天是壽星,讓她切蛋糕,江雪晴這才從 尷尬的境地中走出來。 過了片刻,江雪晴問方玉龍,現在怎麼聽不到他說做生意的事了,他賺的錢 夠他花嗎?方玉龍笑了笑,說馬馬虎虎。 他當然不好意思把他的「生意經」 說給江雪晴聽。 花了幾十萬收的舊箱子都堆在舊碼頭上,能賺錢才怪了。 吃了晚飯,兩人去看電影。 今天晚上來看電影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侶,想到今天是聖誕節,這些情侶看 完電影會做些什麼,江雪晴就有些心慌慌的,不是害怕,就是有種心慌的感覺。 萬一男人要請她共渡良宵該怎麼辦,拒絕嗎?她是有些喜歡上了身邊的男人 ,可她還沒有作好準備接受一個男人的愛。 方玉龍早就訂好了情侶包間,情侶包間不是很大,裡面放著一張豪華的雙人 沙發和精巧的茶几,屋角的橙黃色小燈襯托著曖昧的情調,穿著黑色西裝制服的 女服務員送上瓜果飲料後就關門離去了,江雪晴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做 了賊一樣。 江雪晴有些侷促地坐在沙發上,豐腴的翹臀只粘在沙發的邊緣,身子則盡量 挨著沙發邊的扶手。 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電影院,後來也來看過幾次電影,但都是在普 通座位上,最多也就是雙人卡座,這種完全獨立的包廂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在這幽閉的空間裡,身邊的男人會對她做些什麼?擁抱,撫摸,親吻,還是 電影開始,原來還顯得明亮的燈光慢慢變暗了,猶如桔黃色的瑩火蟲一樣。 昏暗中方玉龍看到江雪晴一雙晶瑩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銀 幕還是在胡思亂想。 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嗅著身邊女人身上傳過來那種迷人的氣息,方玉龍遠沒 有他表現出來的鎮定。 即便成功征服了性感媽媽夏竹衣,和喬婉蓉和方慧君在一起也是如魚得水, 此刻面對漂亮的女警,方玉龍卻不和道該怎麼辦才好。 江雪晴眼睛直直地看著電影畫面,眼角則不時注視著方玉龍那俊朗而又有些 不安的面孔。 看到方玉龍有些緊張的表情,江雪晴心裡不禁有些疑問,這傢伙怎麼事, 難道沒和女孩子約會過?江雪晴不相信身邊的男人沒跟女孩子約會過,長得高大 英俊,家裡條件又好,這樣的男人從中學開始就不乏女孩子追求了,到現在的年 紀都應該是花叢老手了。 江雪晴怎麼也不會想到,方玉龍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他心裡她還是那個讓 他感到怦然心跳的雪晴姐。 方玉龍扭頭看江雪晴,發現江雪晴突然過頭,眼睛死死盯著電影畫面。 方玉龍恍然大悟,江雪晴和他一樣緊張,自己怎麼這麼傻呢,江雪晴是女人 ,自然有女人的矜持,動權還是要撐握在男人手裡。 方玉龍伸展了下雙手,左手不自覺地放在了江雪晴柔軟的腰間,輕輕地把江 雪晴摟到了他的身邊。 江雪晴渾身一顫,他終於打破了兩人僅限於牽手的關係。 方玉龍把下顎抵在江雪晴的額頭上,輕輕呼吸著從江雪晴身上傳過來的成熟 女人的氣息,似乎感覺到江雪晴身體的緊張,笑著問道:「雪晴,你很緊張嗎? 」 「沒有啊,感覺包廂裡空氣有點悶。」 「可能這裡比外面熱,要不把外套脫了吧。」 脫了外套好讓你亂摸嗎?想歸這樣想,江雪晴可沒臉說出來,把外套脫了和 方玉龍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方玉龍再一次摟住了江雪晴的腰肢,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就好比面對某件害怕的事情,等待的時候最惶恐,一旦真正在眼前了,也就 不那麼害怕了。 這時候的方玉龍和江雪晴比原先平靜了許多,開始專心看起電影來,兩個人 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後江雪晴像小女人一樣完全靠在了方玉龍的懷裡。 方玉龍抱著江雪晴,一手在女人身上輕輕撫摸,從小腹向上,慢慢靠向了女 人豐滿的乳房。 江雪晴再一次緊張起來,伸手按住了男人那只作亂的手掌。 方玉龍將女人的手握住,一起壓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雪晴,我喜歡你!」 方玉龍在女人耳邊低語著。 江雪晴的手落下了,落在方玉龍的大腿上。 男人的撫摸讓她全身無力,一股股的慾望從小腹升起,向全身各處擴散。 江雪晴微微側過頭,和方玉龍吻在了一起。 這不再是飯桌上的輕輕一觸,而是長長的舌吻。 方玉龍吻得激情迸發,乾脆將女人抱起,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江雪晴屬於飽滿型女人,看上去不怎麼胖,但摸在手上極有肉感,這一點跟 夏竹衣有點像,都說這樣的女人旺夫。 這時候抱著江雪晴,方玉龍彷彿又到了那個夏天,有些緊張,有些顫抖。 江雪晴會想到那個夏天的事情嗎?方玉龍在心裡問自己,隨即又自嘲起來, 江雪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麼會想起那個夏天的事情呢?方玉龍瘋狂地親吻著 女人的紅唇,雙手在江雪晴的後背撫摸著,不經意間,雙手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 江雪晴穿的褲子大都是收腰的小喇叭褲,既能勾出她的腰臀曲線,又能掩蓋 她自己覺得有些粗壯的小腿。 方玉龍見江雪晴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在女人的臀部上揉弄起來,由輕變重 ,由外到裡。 靠在方玉龍的懷裡的江雪晴卻是思緒萬千。 方玉龍明顯要比她小上好幾歲,她和方玉龍不可能結成夫妻,方玉龍對她是 什麼感覺?是真心喜歡她還是感覺沒了就散了?江雪晴又想起了先前的那個男人 ,他真的這樣就死了嗎?方玉龍的雙手撫摸在江雪晴腰間和屁股上,把她的身體 都要揉化了。 好久沒有跟男人這樣親熱了,方玉龍的手掌像兩塊炭火烤著她的屁股,烤得 她屁股直冒汗,大腿中間的神秘花園好像都已經濕了。 江雪晴的心頭同樣像火燒了一樣,將她的底線一點點地推後,燒燬。 如果他今天要我,我就給他!江雪晴吻著男人的舌頭,輕輕扭著屁股配著 男人的魔掌,腦子裡只剩下這樣一個念頭。 男人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女人敏感的秘密花園,江雪晴渾身一顫,突然想 起兩人還在電影院裡,連忙伸手握住了男人使壞的手掌。 「我們還在電影院裡呢,別這樣。」 江雪晴在方玉龍耳邊輕語著,臉頰紅得發燙。 「哦,雪晴,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方玉龍輕擁著江雪晴的肩膀,讓江雪晴繼續靠在他懷裡,兩人交談著最近的 生活。 方玉龍問江雪晴最近的工作情況,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前段時間她和其他幾 個精於計算機和絡的同事被暫調到絡監察科去,協助調查在上散佈「鄧峰 桉實情」 的造事者。 消息是隔天晚上發出的,被幾個站轉發後成了熱帖,當江雪晴被調去追查 造事者的時候,上的消息已經被清除了。 更可惡的是,造事者顯然是個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的黑客高手,專桉小組忙了 一天都沒找出一點頭緒來,害得專桉組成員都被領導批評了一頓。 方玉龍心裡一陣苦笑,他沒想到發個消息會影響到江雪晴。 「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什麼?」 「沒有,我懷疑這個造事者有官方背景,根本不是我們一個公安局監察科能 對付的。」 「為什麼這麼說?」 「這消息是針對省長張維軍的,聽說寧書記明年就卸任了,二把手和三把手 有一人會頂替秦書記,這個時候拋出這樣的消息,你說會和誰有關係?而且我發 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散佈消息的傢伙說他在騙貸桉中受了鄧峰的指使,那這個 人應該是趙庭才對,可趙庭早在兩個多月前就落水失蹤了。可能有人知道一些情 況,故意冒用趙庭的身份,反正人不見了,誰也說不清楚。」 「那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假消息嗎,和趙庭有什麼關係?我下午還在上看 到你們警方對一年前鄧峰桉調查情況的詳細解說。」 「那個是掩人耳目的,我聽說鄧峰桉涉及的資金高達二十億,如果真和張維 軍有關,這種人當了書記還不弄個二億?」 「二十億?真的假的?」 方玉龍露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二十億肯定是真的,和張維軍有沒有關係就沒人知道了。據說就是姓張的 對此很冒火,要求警方限期找出造事者來,我們這個專桉組受了很大壓力,這幾 天老被局長訓。」 聽江雪晴倒苦水,方玉龍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而且比預想的還要好,至少 連陵江警方都知道,有個傢伙和張維軍父子過不去。 「我看你今天總是笑嘻嘻的,有什麼高興事嗎?」 「沒什麼啊,見到你就開心了。雪晴,工作的事情別放在心上,說不定過兩 天就沒聲了。」 「托你吉言吧,但願那造事者不會在上發消息了。」 方玉龍輕輕擁著江雪晴柔軟的身軀跟她說他最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要不要 過去看看他的狗窩。 江雪晴很爽快地答應了,想到這陣子約會,兩人越來越多的身體接觸讓江雪 晴可以猜到她到男人住所會發生些什麼。 方玉龍見江雪晴同意了他的邀請,擁著江雪晴在她唇上輕吻了下,心裡卻在 思著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 出了電影院,江雪晴問方玉龍租的房子在什麼地方。 方玉龍說離市中心還蠻遠的,在江邊。 「雪晴,你要不要考慮買輛車子,到了夏天上下班老擠公交車也不方便。」 雖說江雪晴租的房子離公安局還算近,但條件太差了,如果江雪晴有了車, 就可以住得稍微遠一些,就算江雪晴嫌景江御花園太貴,也可以在市附近租個 五六千,七八千的房子,住起來舒服多了。 「我現在住的挺近的,那小買了車停車都不方便。」 江雪晴租住的小是老小,那時時候建的小根本不會考慮私家車停放的 問題。 「嗯,雪晴,要不你租到環境好點的地方住吧,那裡確實太舊了。」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和小蘭租著,就算要搬家也要跟她商量一下。 」 江雪晴看到方玉龍的車往濱江公園開,就問方玉龍租的房子在哪裡。 她記得濱江公園在一處江灣上,往西一片正在拆遷建設,再往西就是江面了 ,根本沒什麼房子。 「到了。」 方玉龍的車在離濱江公園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轉彎進了一條雙車道的林蔭道, 林蔭道不過五十米長,盡頭便是景江御花園的大門。 景江御花園南面是一條直通大江的小河,北面是濱江公園,兩邊都成了小 的天然屏障。 西邊一直到江面,正在拆遷建設,和景江御花園同一個開發商,只不過建的 是高檔的公寓小。 「你租在這裡?」 江雪晴看到景江御花園幾個大字有些暈了。 她不懷疑方玉龍有錢,但他一個人竟然在這裡租房子住,實在是太浪費了。 她和小女警兩人也算收入穩定,租一套房子的租金也不過二千六,所以她 的第一感覺就是男人太浪費了。 「嗯,這裡環境蠻好的,挺安靜的。就是有時候白天能聽到江輪的汽笛聲, 還是就是名字太俗氣了,這些都比不上樟林苑,算是差了一個檔次吧。」 方玉龍並沒有顯擺的意思,這是他對景江御花園的真實評價。 江雪晴撇了撇嘴說道:「得瑟吧,那你幹嗎不租到樟林苑去?」 方玉龍笑道:「那裡太遠。」 進了別墅,江雪晴仔細打量著別墅內的樣子,別墅裡的傢俱並不多,顯得有 些簡單,不過無論是牆面、地面還是樓梯的裝飾,都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 江雪晴參觀了別墅的每一個房間,一樓客廳裡有些擺飾,保姆房和一個客房 都空著。 二樓三個房間,明顯只有一個臥住人,另一個房間裡乾脆被男人改造成了 健身房。 最後兩人來到陽台上吹夜風。 屋前的路燈正好能照到陽台上,江雪晴靠著陽台,束腰的風衣下臀部微微翹 起,露出的黑色有彈力直筒褲被飽滿的臀瓣撐得渾圓。 方玉龍走到江雪晴身邊問她房子怎麼樣。 江雪晴說道:「方玉龍,你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不覺得孤單嗎?」 「是覺得有些孤單,所以想找個人來陪。」 方玉龍看著江雪晴,臉上帶著某種特別的笑意。 「誰來陪你!」 江雪晴側過身,看著外面的寧靜的小,心卻開始緊張起來。 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的身子,在女人耳邊吹著起說道:「雪晴,我喜 歡你,今晚住這邊,好嗎?」 這傻瓜是不解風情還是不懂女人?我都跟你來了,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出來? 江雪晴不說話,在心裡大罵男人是傻瓜。 很快,她就發現男人並不傻,男人的唇很霸道地佔有了她的紅唇,在清冷的 燈光下,在安靜的陽台上,肆無忌憚地親吻著。 雖然江雪晴已經決定把身子交給身邊的男人,可事到臨頭她又緊張起來。 難道她就要這樣跟一個男人發生親密關係了嗎?要是這個時候推開男人會怎 麼樣,男人還會一再包容她嗎?方玉龍舌頭不停侵佔著江雪晴的香舌,一雙大手 在女人身上不停遊走著。 江雪晴的風衣的腰帶被方玉龍拉開,整個胸襟都敞開了,方玉龍的一隻大手 隔著柔軟的毛衣在女人的胸口揉弄著,把玩著女人那對高聳的乳房。 另一隻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去,落到了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褲子撫摸 著女人的臀瓣,手指還在股溝間輕輕划動。 在方玉龍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地扭動著 。 沒過多久,江雪晴就感到自己的內褲濕了。 「這裡太冷了」 當方玉龍的舌頭離開女人的紅唇,女人喘息著輕聲說了句,紅著臉不敢再看 男人一眼。 「啊!」 女人隨即發出一聲輕呼,卻是男人將她攔腰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江雪晴雙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俏紅的臉蛋深深埋到了男人的胸前。 方玉龍不再是那個和女人親近些就心跳加速的愣頭青了,這大半年來,眾多 女人已經把他改造成了花叢老手。 但這一刻,方玉龍還是有些興奮,也許和江雪晴在一起他才覺得自己還是那 個生長在長檯山下的青華,雖然江雪晴並不知道他是誰。 和江雪晴租住的房子比起來,別墅的臥如同高級酒店的豪華套間一樣。 當方玉龍有些急促地將江雪晴放在大床上的時候,江雪晴的身子在床上晃了 幾下,可以看出這張床的彈性極好。 啊!陡然落在床上的江雪晴發出了一聲輕呼,聲音很媚惑,像高潮時發出的 那種呻吟,江雪晴瞬間就漲紅了臉。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跟男人上床的準備,但這意外的呻吟聲讓她覺得好像她在 故意勾引身邊的男人一樣。 此時方玉龍被江雪晴那副含羞帶怯的動人嬌態刺激得慾火焚身,那還顧得平 時和江雪晴在一起時的謙謙君子模樣,健壯的身體壓在了江雪晴那略顯豐腴的柔 軟嬌軀上。 原本隔著毛衣在胸前遊走的大手此時己從下擺伸了進去,直接把玩起那對高 聳的玉乳。 江雪晴身子豐腴,乳房更是柔軟滑嫩,觸手之處細膩無比,好比是湯家母女 的復體,叫方玉龍愛不釋手。 方玉龍的另一隻手則順著腰部往下移,落到那結實挺翹的豐臀之上,隔著彈 力十足的褲子,在女人的臀部和股溝間輕輕地划動著。 江雪晴的褲子包得有些緊,方玉龍的手掌伸不進去,只得摸著解開了女人 褲子上的扣子。 直筒褲裡面是一條粉色的秋褲,緊緊貼在江雪晴的腿上,如同她的第二層肌 膚一樣性感。 方玉龍先隔著秋褲「近距離」 觸摸了下女人的私處,江雪晴繃緊了身子,被男人吻著的雙唇間發出「嗚嗚 」 的輕喘。 方玉龍終於忍不住把作亂的大手貼著女人的肌膚伸進了女人的內褲,和女人 的私處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在方玉龍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嬌軀似拒還迎地扭動著 。 突然間,一個念頭出現在江雪晴的腦海裡我和他是衝動嗎?男人的手法 讓江雪晴對身邊男人有了新的瞭解,他不是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至少在這種事 情上面,他顯然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她現在沒男朋友,在如今的會,和一個喜歡的男人 上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方玉龍沒想到身下的女人會想到這麼多東西,不像他只想著兩人盡快親熱。 感覺到女人有些發呆的身子,方玉龍忍不住問道:「雪晴,你怎麼了?」 「玉龍,你先去洗個澡吧?」 江雪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她想先讓自己冷靜一下。 方玉龍知道江雪晴愛乾淨,對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並不感到意外。 「雪晴,等我。」 方玉龍在江雪晴臉上親了下,轉身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就在房間裡,中間隔著一層磨沙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衛生 間裡的影子,脫衣,脫褲子,開水龍頭,然後就是「嘩嘩」 的水聲。 江雪晴想起了以前的那個男人,當初她跟他上床也並不是為了愛,這個方玉 龍上床會影響自己嗎?江雪晴從床上坐了起來,脫掉了外套,將有些發皺的毛衣 拉了下,又脫掉了已經被男人解開了扣子的直筒褲。 毛衣是緊身的,秋褲也是緊身的,江雪晴雖然沒有模特那樣纖細的身材,但 三圍比例很好。 尤其是現在穿著緊身的衣褲,前突後翹的身材一覽無餘。 房間裡有一面鏡子,是以前人留下的,江雪晴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挺了 挺胸,很滿意自己的身材。 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江雪晴心裡有些小得意。 方玉龍喜歡裸睡,別墅裡沒有準備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方玉龍只是裹著 一條大毛巾。 方玉龍是想光著屁股就出來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個臉皮,當然 ,兩個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 想開了,江雪晴心裡就不再那麼七上八下了,她走到方玉龍跟前微微踮起了 腳尖在方玉龍臉上輕輕一吻,是那麼的大方自然。 方玉龍愣了下,那一瞬間,方玉龍彷彿又看到了那個開朗大方的雪晴姐。 衛生間裡,江雪晴將脫下的衣褲迭好了放起來,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這行頭 明天還得穿一天。 江雪晴知道方玉龍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地用水沖了下身子,然 後就裹上了浴巾。 江雪晴豐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和渾圓玉潤的大 腿。 即便如此,在方玉龍眼裡江雪晴還是很有貴婦氣質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雙峰,隱隱露出的乳溝間夾著半截玉墜,方玉龍忍 不住伸出手來,將那半截玉墜拉出,手背輕輕在白嫩的乳房上壓了下,另一手立 刻將江雪晴攬進懷裡。 江雪晴微微閉上了眼睛,任方玉龍侵佔她的紅唇,還有男人下面的肉棒隔著 浴巾頂著她的敏感地帶。 好半晌,方玉龍才慢慢鬆開了嬌艷欲滴的紅唇,盯著江雪晴的雙眼說道:「 雪晴,你真美,讓我看看你肌膚印襯這玉墜的樣子,好嗎?」 方玉龍抱著江雪晴,一手輕輕揉著女人的乳房,江雪晴的乳房不算很大,也 許只有C罩杯大小,但乳肉白皙,乳暈淺澹,乳首嫣紅,碧綠的玉墜夾在雙乳中 間,看起來肯定特別漂亮。 江雪晴沒有說話,任男人擺弄她的身體。 方玉龍輕輕一拉,兩人的浴巾都掉到了地上。 兩人的身體都很白,但卻完全不同。 方玉龍的肌肉線條剛硬,如白玉刀削出來,稜角分明,而江雪晴則是雪骨冰 肌,玉膚凝脂,渾身曲線柔美,起伏圓滑,如同神話世界裡的仙女一樣。 尤其是那碧綠的玉墜夾在飽滿的雙乳間,讓女人看起來更有種清麗脫俗的感 覺。 這一刻,方玉龍幾乎忘記了身體裡賁張的慾望,只想永遠陪伴著眼前的女人 。 片刻之後,方玉龍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瘋狂地緊擁女人那完美的身 軀,不斷親吻著。 浴後佳人那馥郁悠長的體香和清涼怡人的體溫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激發 起男人無窮的原始慾望。 方玉龍的雙手在女人那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肌膚上用力揉搓著,嘴巴則不 停地吮吸著女人那對高聳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 方玉龍的舌頭如靈蛇一般舔舐著女人的乳房,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吮咬那嫣紅 的乳頭,兩人的身體在這種令人瘋狂的親吻撫摸中倒在了大床上。 在嘗過了江雪晴胸前大半肌膚後,方玉龍分開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 長柔滑的大腿所緊夾護衛著的私密桃園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滿了原始慾望的熾熱目 光之下。 記憶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終於再次出現在了方玉龍的眼前。 記憶裡的那一次,他只是站著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 終於看得真切。 自己這麼些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的神秘私處原來是這樣的。 方玉龍心裡有些激動,不是因為看到了女人神秘的私處,而是因為面前的女 人是他曾經的雪晴姐。 江雪晴,是如今的他和故往的他的一個交集點,如果沒有江雪晴,他和過去 的方玉龍還有多少關係呢?江雪晴的陰毛比較濃密,甚至蓋住了一部分的肉穴, 這時候被方玉龍分開了玉胯,再濃密的陰毛也遮不住中間的肉縫。 方玉龍粗大的手指撥開了柔軟的玉門,讓粉紅色的溪谷完全顯露出來,方玉 龍用手指摩擦著女人的陰蒂和肉穴,江雪晴的身體立時抖動了起來,白皙的臉龐 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只見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原本淺淺 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緊閉的花道在男人的撥弄下越發的敏感,很快就 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溝間,手指所觸之處越來越濕滑。 方玉龍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動,但美人兒卻是一聲不吭,方玉龍抬頭一 看,只見江雪晴滿臉桃紅,蛾眉輕蹙,紅唇微啟間可見銀牙暗咬,那樣子叫人看 了便便慾火高漲。 江雪晴咬著牙,剛才方玉龍反覆不停地吮吸撫摸讓她全身都開始打顫。 想不到他原來並不是二愣子,對付女人很有經驗,想來經歷過不少女人了, 自己會在他心中占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一時貪歡的床友,還是真心相待的戀人 ?方玉龍的手指撫摸起來很有技巧,雖然並沒有深入女人的肉穴深處,但江雪晴 那已經桃紅的面龐越來越紅,像火燒似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個傢伙,一直以為他還挺老實的,原來這麼壞!啊!江雪晴忍不住發出了 一聲短促而模□的呻吟,泛著紅暈的嬌軀在男人的魔爪下顫抖,雙腿微微併攏, 沉淪在男人帶給他的肉慾快感中。 當方玉龍再次分開了江雪晴的雙腿後,江雪晴便用雙腿纏住了方玉龍的腰, 輕輕勾帶著方玉龍往她身上靠去。 這等暗示方玉龍自然知道,挺著肉棒將龜頭抵到了江雪晴那微微張開的玉門 之上。 龜頭頂開了花唇,一點點地沒入其中。 時隔多年,方玉龍再次進入了江雪晴那個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女神姐姐的 身體。 嗯!江雪晴再次發出沉悶的呻吟,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出乎她的想像,還沒完 全進去,就給她一種發脹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許久沒有跟男人做過了才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 ,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也許這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意義,哪怕是剛才男人用手的時候,也比她自己舒 服和興奮得多。 江雪晴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撫摸著,方玉龍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臉上,紅 唇上,親吻著,糾纏著。 那個夏天的一幕又出現在方玉龍的眼前。 如果沒有夏竹衣,沒有方慧君,沒有別的女人,方玉龍可能還記得那一次偷 吃禁果時的感覺。 但現在,在眾多女人身體上徘徊過的方玉龍已經不太記得和江雪晴偷吃禁果 的那種感覺了。 不過方玉龍還記得雪晴姐的私處還是那麼緊,那時候什麼都不懂的他很難進 入,現在前戲做足了,他進去還是那麼的緊致。 這一刻,方玉龍已經忘記現在的身體給了他異於常人的本錢。 方玉龍吻著江雪晴的細軟舌尖,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半跪著的身子猛得向 前一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層層肉壁,終於探入了江雪晴的花蕊深處。 啊!江雪晴再次呻吟起來,方玉龍巨大的肉棒深深地進入到她的身體,好像 要把她的下體給撐破了。 江雪晴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頂到了她的陰道盡頭,她本能 地夾緊了雙腿,阻止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女人緊致的陰道產生的強大收縮力像一隻溫暖的手掌緊緊著方玉龍的肉棒, 讓方玉龍爽到了極致。 方玉龍微微撐直了身子,看向兩人性器結的地方,只見他的肉棒還有兩指 寬在女人的陰唇外面。 怎麼會這樣?方玉龍仔細想著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情景,怎麼也想不起 當時的細節了,只記得他的肉棒插進入江雪晴的肉穴,至於有沒有全部插進去, 他竟想不起來了。 就算是陳靜那細小的肉穴,也能勉強容進他的肉棒,他經歷過的女人都是如 此,能觸到女人陰道盡頭的穹窿,就算肉棒不能完全進入,也不會像江雪晴這樣 ,明顯能看出他的肉棒還有一截沒進去。 很快,方玉龍明白過來,定是江雪晴的陰道淺短,這種女人也是極少的。 「雪晴,痛嗎?」 方玉龍知道剛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肉穴柔嫩,經不起他這般衝撞。 「嗯,還好,你輕點兒」 江雪晴閉著眼睛輕聲答,這時候她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方玉龍將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後又緩緩插進,如此反覆輕輕抽送 起來。 方玉龍沒有說話,用他的肉棒,繼續溫柔地撫慰著江雪晴柔弱的身體。 江雪晴感到肉穴裡的肉棒抽插起來變得越來越滑爽,經過起初的探,男人 撐握了力量和深度,開始有節律地攻佔她的身體。 許久沒有過的快感讓女人的身體開始輕顫起來,江雪晴勾著男人脖子的臀彎 收緊,胡亂親吻著男人的臉。 方玉龍趴在江雪晴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潔白挺拔的乳峰,舌頭也深 入到女人的口中咬著女人的香舌吮吸。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江雪晴已經不知道自己敢做些什麼了,任由身上 的男人擺弄她的身體。 反覆的抽插下,江雪晴的肉穴內溢滿了淫亂的體液,伴隨著男人的抽送發出 清脆的聲音來。 江雪晴徹底地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方玉龍強壯的肌肉裡,所有的感官 都只能接受到男人抽插帶來的興奮。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江雪晴的肉穴收縮到了頂峰,陰道深處傳來一陣從未有 過的至極快感。 啊!一陣酥酸麻癢般的痙攣中,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一股熱流從陰道 深處噴湧而出,灼熱的溫度好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給熔化一樣。 看江雪晴的反應,方玉龍便知道女人已經被他幹得洩了身,更別說現在女人 的陰道熱得像開水壺一樣。 「雪晴姐,舒服嗎?」 興奮中的方玉龍忘記了他現在的身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對江雪晴的稱呼。 江雪晴更是暈乎乎的,再說她肯定比方玉龍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 她也不會懷疑什麼。 「嗯,酸死了你壞死了」 江雪晴顫抖的雙腿還是勾著方玉龍的屁股,根本捨不得把男人放開。 因為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後的第一次,江雪 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方玉龍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沒有使出從方慧君那兒學來的 技巧,只是抱著女人柔軟的身子不停地進攻。 也許是男人被發洩的慾望沖昏了頭腦,最後幾下力氣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 生疼。 當方玉龍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江雪晴再次顫抖起來。 哦,太大了!太爽了!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麼美妙的事情。 江雪晴的性經歷不多,那種要飛的感覺和以前的經歷完全不同,江雪晴也算 戰鬥力挺強悍的了,在方玉龍的衝擊下快活得暈了過去。 方玉龍緊緊抱著江雪晴,這時候兩人身上都佈滿了汗水。 江雪晴的身子還不時輕顫一下,顯然還沒有度過高潮的餘韻。 「胖豬,你壓死我了。」 女人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方玉龍的身子強壯,但跟胖字佔不上邊,不過江 雪晴的確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當然,江雪晴心裡是抱怨男人剛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說。 方玉龍側過身,從後面抱住了江雪晴,寬大的手掌就壓在女人的乳房上。 那個夏天,他雖然佔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卻沒有這樣將女人赤裸的身體 抱在懷裡。 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沒想到,不是第一次也會疼 。 而且這種疼痛和第一次那種撕裂針刺般的感覺不一樣,像是肉穴裡某個地方 被燙傷了。 江雪晴知道,她嬌嫩的肉穴被方玉龍給肏腫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歡死你了。」 方玉龍一邊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邊在女人耳邊低聲輕語。 男人的手掌正好壓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被男人這麼一摸 ,她竟然有種再想要一次的感覺,再想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一想到自 己的肉穴都被男人弄腫了,江雪晴壓下心頭這種對她來說有點可怕的慾望。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是被你老實的外表給騙了。老實交待,你 這樣騙過多少個女人了?」 「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你相信嗎?」 方玉龍支起上半身看著江雪晴。 江雪晴見方玉龍理直氣壯地看著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亂,片刻之後才說道 :「鬼才信你了。」 一陣沉默,兩人都輕輕撫弄著對方的身體,好像在體會這做愛後的片刻寧靜 。 「玉龍,你說我們在一起能多久?」 江雪晴突然問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 方玉龍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女人的意思,江雪晴聽了心裡有些失落,但很快又 釋懷了,她身邊的男人還年輕,結婚對他來說也許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就算他真 的喜歡她,她也只會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玉龍,你真的喜歡我嗎?」 江雪晴側過身,兩人相對而視。 「當然喜歡,我發誓!」 方玉龍舉起手掌,卻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 江雪晴趴在床上,問方玉龍他媽媽有沒有問過他交女朋友的事情。 「沒有,她不怎麼管我的。」 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江雪晴夏竹衣已經在給他找女朋友的事情。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 方玉龍裹著浴巾出去了,來的時候拿了兩瓶果汁。 「水沒了,喝這個吧。」 方玉龍將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給江雪晴。 「謝謝,快到被窩裡來吧,小心著涼了。」 江雪晴笑著接過了果汁,方玉龍裹著毛巾,胯間有些突起,走起路來還有些 晃動。 這麼大,怪不得都把我給弄腫了。 江雪晴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胡思亂想起來。 喝了果汁,方玉龍問江雪晴她小時候的趣事,江雪晴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雪晴」 方玉龍用手搖了搖江雪晴,女人只是發出均勻的鼾聲。 方玉龍在江雪晴的唇上輕吻了下,幫女人蓋好被子就離開了房間。 另一個房間裡,方玉龍打開了監聽設備。 張重華的妻子谷雨正在看電視劇,張重華進去,谷雨就問他發生了什麼重要 的事情,是不是跟上的帖子有關。 谷雨所說的帖子就是前陣子方玉龍發的,至於舉報信的事情,谷雨還不知道 ,張重華也不會跟她說。 「沒什麼事,幾個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過幾天就沒事了。」 谷雨看了丈夫一眼,沒再問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煩,要不然 公公婆婆也不會住到家裡來,還和丈夫密談這麼久。 方玉龍知道張重華和妻子谷雨不會說什麼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 到了夜裡十二點,張重華房間裡沒了一點聲音,方玉龍知道他該出發了。 換好夜行衣,準備好一切,方玉龍又到臥,江雪晴依舊甜甜睡著。 方玉龍站在陽台上,原本月光慘澹的夜空變得更加黑沉,天氣預報後半夜有 小雨夾雪,方玉龍在心裡默念,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間。 巡邏的保安過去後,方玉龍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十一)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二十一 被輪姦的美艷後媽和漂亮兒媳] 張家別墅,一個黑色的身影摸進了張重華的房間,張重華和妻子剛進入夢鄉 沒多久,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到他們身上。 方玉龍拿出兩塊小毛巾,毛巾上面沾著特別的化學物品,能讓人瞬間進入昏 迷壯態,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鐘時間,但對方玉龍來說,這足夠了。 張重華和妻子谷雨在睡夢中掙扎了下,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昏迷過去了。 方玉龍綁好兩人後就摸向張維軍的房間,因為這陣子事情太多,而且對張家 不利,張維軍睡眠質量並不好,總是迷迷□□的。 感覺有人站在床前,張維軍睜開眼來,看到床前站著一個黑影,忍不住叫出 聲來:「誰」 方玉龍沒想到張維軍沒睡熟,聽到張維軍出聲,方玉龍大驚,顧不得旁邊的 張妻,立刻將小毛巾捂到張維軍臉上,張維軍的叫聲吐出一半就被方玉龍給悶住 了。 張維軍的妻子卻是睡著了,不過也被張維軍的掙扎將她驚醒,睜開眼還沒看 清什麼事,她便被方玉龍給弄昏過去。 方玉龍綁好張維軍和他妻子,心裡才放鬆了些,別墅裡只剩下樓下的保姆, 對付一個女人,方玉龍自然不擔心了。 衛生間裡,方玉龍將黑色的頭套換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鏡,然後再套上一個 同樣是黑色,但卻有幾分古怪的頭套,頭套上面有一個高清攝像頭,是方玉龍受 了江雪晴的小發明自己製作的,嘴巴地方還高高鼓起,看起來像豬八戒一樣。 方玉龍開著燈,大搖大擺地下了樓。 三十許幾的保姆正熟睡著,房間的燈忽然就亮了,睡眼矇矓中,一把明晃晃 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轉過身去!」 男人的聲音像機器人一樣,還算俏麗的保姆臉上因為驚恐沒有半點血色,顫 抖著說道:「不要殺我」 「轉過身去!」 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冰冷,保姆顫抖著身體慢慢轉過了身。 方玉龍將保姆的雙手反壓在背後,用塑料扎帶紮住,然後將毛巾擰成條,綁 住了保姆的嘴巴。 綁好了保姆,方玉龍才將她轉過身來,看著女人驚恐的面龐說道:「想不到 還是個漂亮女人,你別擔心,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保姆聽了不住的點頭,像是在告訴男人,她會很聽話的。 方玉龍把手伸進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陰部揉弄起來,保姆大驚,以 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但卻不敢掙扎。 還好,男人只是摸了幾下,似乎還擔心不夠保險,男人又用被子將保姆全身 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褲子當繩子給捆住了。 離開保姆房間的時候,男人還頭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劃著,讓保姆別動 。 喬秋蓉再次睡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正在掐著她丈夫的嘴巴往裡面塞什麼 東西,然後黑衣男人又塞住了丈夫的嘴巴把丈夫架了出去,平時高高在上的丈夫 這時候被綁得像囚犯一樣。 她想說話,告訴黑衣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可嘴裡綁著布條根本說不出話來 。 沒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進了她的房間,喬秋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子,或 者說是男人的裝扮,一身黑衣服,頭上還套著一個造型古怪的黑頭套。 男人走到床邊,頭套裡,一副棕色的眼鏡正對著喬秋蓉。 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來。 只見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隻戴著橡膠手套如同手術醫生一樣的大手壓在 了她的胸口。 喬秋蓉穿著睡衣,雖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裡面沒戴胸罩,兩個乳房在 睡衣裡很顯眼。 喬秋蓉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對著男人搖頭,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 喬秋蓉見男人沒有停手,嘴裡發出唔唔的哀求聲。 男人充耳不聞,捏了喬秋蓉的乳房後還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褲,隔著內褲揉弄 女人的肉穴。 喬秋蓉是名門閨秀,嫁了張維軍後也一直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喬秋蓉顧不得她的處境,開始用力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男人綁緊了,再掙扎 也沒什麼用。 男人並沒有像喬秋蓉擔心的那樣獸心大發,自言自語道:「還要玩遊戲呢。 」 喬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麼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從床上給架了起 來,被男人夾在腋下。 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沒被綁著,喬秋蓉也沒法反抗。 客廳裡的燈都開著,從昏暗的房間出來,感覺有些刺眼,窗戶和陽台上的窗 簾都拉緊了。 喬秋蓉看見她丈夫和兒子都被黑衣男人綁在靠背椅子上,這兩張椅子應該是 黑衣男人從樓下餐廳搬上來的。 難道這也是黑衣男人說的遊戲的一部分?客廳裡只有兩張靠背椅,這黑衣男 人會把她綁在什麼地方呢?還有,她的兒媳婦怎麼不見了?直到男人將她抱起, 放到厚實的紅木茶几上,喬秋蓉才明白過來,茶几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經被黑衣男 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綁在茶几上。 天啊?這黑衣男人想幹什麼?難道他想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強姦她?想到在 房間裡,男人對她毛手毛腳的,想到男人嘴裡的「遊戲」,喬秋蓉大腦一片空白 ,全身扭動著掙扎起來。 方玉龍掐住了喬秋蓉的脖子說道:「你再亂動,我就掐死你!」 那機器般冰冷的聲音讓喬秋蓉安靜下來,她平躺在茶几上不敢亂動,只是看 著男人的頭套搖頭,哀求男人別那麼對她。 方玉龍沒說話,將喬秋蓉的雙手鬆開了,伸展開來綁在茶几的兩條腿上,然 後又如法泡製,將她的兩條腿也綁在茶几腿上。 喬秋蓉呈「大」 字型躺在茶几上,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喬秋蓉扭著頭,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她的丈夫和兒子,可是兩個男人綁得比她 還結實。 再說兩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被另一個男人用這樣的姿勢綁在茶几上 ,都「唔唔」 亂叫著,極力扭動身體,想挪動椅子到茶几邊上去。 方玉龍看著張維軍和張重華,啪!啪!一甩手,張家父子臉上都結結實實挨 了一巴掌。 喬秋蓉見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兒子一巴掌,嚇得不敢再掙扎。 心裡想著,如果黑衣男人要強姦她也只能認命了,萬一反抗連命都沒了就太 不划算了。 方玉龍看了三人一眼,轉身朝張重華房間走去,張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 張重華的房間,才想起張重華新婚沒多久的妻子還被綁在房間裡。 谷雨醒來的時候張重華已經被方玉龍移到客廳裡了,她發現房間裡亮著燈, 自己被綁得動彈不得,丈夫也不見蹤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沒多久,就聽見客廳裡有聲音,好像還有人說話,但她聽不清外面人在說什 麼,只知道那像機器人一樣的聲音不是張家人的,應該是闖入別墅的歹徒的。 歹徒是幹什麼的,入室搶劫嗎?還是谷雨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 是圈子裡出名的美人兒,這些歹徒都是無法無天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 侵犯她該怎麼辦?一個黑衣男人走進了房間,看到黑衣男人的裝扮,谷雨心裡更 害怕了。 這下完了,這歹徒從容不迫,肯定是個慣犯了,不知道幹過多少這樣的事情 了。 方玉龍走到床前一動不動,越是這樣,谷雨越害怕。 她覺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不要順便先劫個色。 果然,男人伸出一隻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雖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 這時候谷雨恨不得自己長得醜一點,讓男人看了沒味口。 方玉龍沒說話,谷雨卻害怕得發抖,嘴裡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企圖越來越明顯,戴著超薄橡膠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 谷雨穿著藍色的真絲睡袍,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現在, 她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件補滿補丁的叫化衫。 睡袍裡面沒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隱隱可見,比起喬秋蓉來性感多了。 方玉龍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著,好像在測量女人乳房的大小。 正當谷雨以為眼前的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時候,方玉龍卻一把將她抓了 起來,如同沙包一樣扛在肩上。 客廳裡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著睡袍的谷雨扛了出來,都看著黑衣男人肩 上的谷雨。 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寬大的沙發上,坐好了才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 綁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綁在紅木茶几上,樣子有些不雅。 如果不是婆婆身上還穿著完好的睡衣,谷雨會以為婆婆已經被身邊的黑衣男 人給強姦了。 方玉龍跨了個大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婦谷雨的身邊。 谷雨只覺得沙發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 方玉龍當然不會閃避,一手將美少婦給抱住了。 谷雨見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裡更是害怕,唔唔叫著 直搖頭。 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強姦,以後還怎麼活啊!方玉龍根本 沒理會美少婦的哀求,一把扯開了美少婦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潔白光滑的酥胸, 還有一對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 方玉龍抬頭看著綁在對面的張家父子,大手壓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地搓揉 著。 張重華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這樣凌辱,身子亂扭,搖得椅子腳「砰砰」 撞著地面。 「美人兒,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說他是不是急著想看我肏你呢?」 方玉龍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婦,走到張重華跟前,一甩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抽 得張重華嘴角都流出了血。 張重華又氣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說話。 「玩遊戲怎麼能沒有道具呢?我的道具放哪兒了呢?」 黑衣男人自自語著,但張家四人都聽清了他說的話,看著黑衣男人在自己 身上摸著,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麼。 不一會兒,方玉龍就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方型的小塑料袋子,谷雨看到方玉龍 手上的東西,臉色刷白,因為男人手上拿著一個避孕套。 男人拿的道具是避孕套,那男人所謂的遊戲不就是強姦遊戲嗎?天啊, 她就被這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當著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強姦了。 看著黑衣男人拿著安全套走過來,谷雨扭動著身子往沙發邊上移,好像這樣 就能躲開黑衣男人一樣。 對面的張維軍和張重華「唔唔」 地直搖頭,顯然是在叫方玉龍不要對谷雨下手。 被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則暗自鬆了口氣,看樣子這黑衣男人對兒媳谷雨更感 興趣。 雖然喬秋蓉曾經也是個美人,但畢竟是個年近四旬婦人了,再怎麼保養也比 不上兒媳婦谷雨的正當妙齡,肉嫩膚滑。 喬秋蓉看著黑衣男人從她身邊經過,男人突然低頭面向她,喬秋蓉知道男人 是在看她,嚇得她立刻閉上了眼睛,心裡祈禱著,讓這個男人禍害谷雨就行了, 別再在丈夫和兒子面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經移到了大沙發的邊緣,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無處可退,看 著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 搖著頭,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方玉龍走到谷雨身邊坐了下去,看了眼張家父子,又扭頭對著美少婦:「害 怕嗎?你們平日裡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難道也會害怕嗎?」 谷雨拚命搖頭,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從來沒幹過,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 來報仇了,她才嫁到張家,怎麼能算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谷雨的睡袍敞開著, 她這一搖頭,胸口兩個飽滿的乳房也跟著微微顫動,右側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 外,這一顫一顫的甚是誘人,而左側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藍色的衣襟蓋著潔 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蕩。 方玉龍伸手將睡袍的胸襟向兩邊拉開,將美少婦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多麼漂亮的兩個奶子,像玉凋的一樣。」 方玉龍戴著頭套的臉蹭在美少婦光滑的真絲睡袍上,用手撫摸著美少婦的兩 個乳房,又對著美少婦說道:「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著你的奶子呢,你說 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是想我早些肏你,還是想他們自己來肏你?」 谷雨看到黑衣男人的樣子心裡後悔得要死,要是她穿件像婆婆那樣的老氣睡 衣,也許這黑衣男人就不會這麼「關注」 她了。 方玉龍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讓她看著張家父子。 張維軍只是關心兒媳的遭遇,聽方玉龍這麼說,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你看,你公公心虛了,我想他心裡一定想著要怎麼才能肏你這小騷屄!」 張維軍聽到男人的話,氣得直瞪眼,可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對面黑衣男人的 胡言亂語。 看到張維軍一張老臉都漲紅了,方玉龍又道:「你看,你公公臉都紅了,想 不到被我說中了,他還會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他的臉比我們陵江的城牆還厚呢。 」 方玉龍拿著錫包的安全套對谷雨說道:「你看還是香蕉味的,真是好味道啊 ,美人兒,你說我們玩遊戲要不要用這個道具?」 谷雨看著黑衣男人捏著安全套在她乳房上輕輕划動,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無論她表示要還是不要,那不都是說,她要被身邊的黑衣男人強姦嗎?「我 都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這樣好了,你要是想用這道具就點頭,不想用就搖頭。 美人兒,現在你答我,想不想用?」 方玉龍一邊說話,一邊捏著安全套向美少婦的下身滑去。 谷雨全身不停的顫抖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點頭還是應該搖頭。 藍色的睡袍被完全分開了,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樣子非常性感。 方玉龍捏著安全套的手一直伸進了谷雨的內褲,用錫包摩擦著美少婦的肉穴 。 谷雨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但她還是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雙手被反 綁在身後,想推開身邊的黑衣男人也沒辦法。 「你不點頭也不搖頭,我就當你是不要用這道具了。」 黑色的蕾絲內褲裡,方玉龍已經改用手指去挖谷雨那嬌嫩的肉穴,雖然戴著 橡膠手套,但方玉龍能感覺到美少婦肉穴的溫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覺到黑衣男人的手掌強行插進了她的雙腿,男人的手指粗壯 有力,毫不費勁就插進了她的陰道。 谷雨羞愧至極,她竟然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指插進了 陰道,更可怕的是,這還只是個開始。 谷雨雖然害怕,但思維還是有的。 既然逃不掉被強姦的命運,她可不想被身邊的黑衣男人內射,所以她拚命地 搖頭。 「我就知道你這小騷屄是不要用這種道具的,這才一會兒,屄就出水了。」 谷雨不知道黑衣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裡「唔唔」 叫著,又連連點頭。 原本發白的臉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正如方玉龍說那樣,谷雨也感到她自己 的陰道好像有點濕潤了。 張維軍只是怒視著黑衣男人凌辱兒媳,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他在猜測黑 衣男人的身份。 從今天晚上的情況來看,黑衣男人是有備而來,顯然早知道他住在兒子這裡 。 張維軍也猜不出黑衣男人是誰派來的,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對方太大膽,太 無法無天了。 張重華則是吸取了剛才的教訓,雖然憤怒卻不敢亂動,這無助於他的妻子, 還要白白挨一巴掌。 方玉龍一邊挖著谷雨的小肉穴,一邊看著對面的張家父子。 為了能讓對面兩人看清他手上的動作,方玉龍故意向後坐了點,讓谷雨坐在 他前面半個身位。 果然,剛才被方玉龍的身子擋住了,張家父子並沒看清方玉龍手上的動作, 現在看的清楚,男人的一隻手緊緊捏著谷雨的乳房,一隻手在插在美少婦的內褲 裡,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幹什麼。 張維軍還是那樣,他知道自己再憤怒也沒有任何意義,張重華則又開始「唔 唔」 亂叫,兩眼幾乎要瞪出來了。 「美人兒,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們現在是迫不及待 想看你的小騷屄了。」 方玉龍的手從蕾絲內褲裡抽出來,雙手拉住了美少婦的內褲,蕾絲的內褲並 不怎麼牢,方玉龍用力一扯便將內褲扯破了。 終於還是逃不掉被強姦的命運,而且還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 扯掉了內褲。 谷雨羞愧得閉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幾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掉下來 。 谷雨的雙腿被綁緊了,不用手掰開的話根本看不到兩腿間的肉穴,只能看到 陰阜上的一抹烏黑。 谷雨以為男人會鬆開綁在她腿上的布條,然後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陰部完 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 但男人並沒有這麼做,拿起那個錫包的安全套說道:「用不用道具並不是你 說了算,我還要問問他們呢,也許你丈夫和你公公都不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樣看 起來才刺激。」 谷雨只是顫抖著,是因為害怕,而不是因為夜晚的寒氣。 「你說,我要不要用道具?」 方玉龍走到張重華跟前,對著張重華晃了晃手裡的安全套。 張重華怒目瞪著方玉龍,沒有什麼比在一個男人面前問他要不要戴套強姦他 老婆更讓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 啪!張重華臉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要用就點頭,不要用就搖頭。」 對待面前的男人,方玉龍明顯粗暴了很多。 張重華雖然憤怒之極,可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只得無奈地點了點 頭。 「你呢?」 男人又走到了張維軍面前,用安全套拍著張維軍的臉。 張維軍心裡氣極,平日裡誰敢跟他這樣說話,誰敢這樣羞辱他,面前的黑衣 男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要知道,平時哪怕是在電話裡,一句「我是張維軍」,電話那頭的人都是戰 戰兢兢的。 不過張維軍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心裡雖然氣,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現 在不順從面前的男人只會讓他受苦。 「看來這個道具還是蠻受歡迎的。」 方玉龍自言自語著,繞過茶几蹲到喬秋蓉面前。 「你呢,要不要用道具?」 聽到黑衣男人的問話,喬秋蓉立刻就點了點頭,她可不想因為不答男人的 問題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 看著黑衣男人慢慢站起來,喬秋蓉鬆了口氣,心裡默念著,小雨啊,為了保 全我們一家子,你就先犧牲一下吧。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喬秋蓉驚慌失措,黑衣男人突然彎下腰,雙手抓住 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扯開。 啪!啪!啪!睡衣扣子崩掉的聲音清晰可聞。 喬秋蓉是婦人身材,身子微微有些發福,但是平躺在茶几上,小腹上並看不 出有多餘的贅肉,潔白的皮膚看起來還很嫩,一點也不像四十歲的婦人。 喬秋蓉的乳房明顯要比谷雨大,甚至比起她的妹妹喬婉蓉來還要大上一些, 平躺著也能看出明顯的乳球來,只是沒年輕女孩那麼挺了,看上去有些鬆軟。 突然被男人撕開了睡衣,喬秋蓉又掙扎起來,只是她被綁住了,再怎麼掙扎 也只能是扭動幾下身體,微微晃動的乳房反而激起了男人的獸性。 方玉龍低著頭,伸手抓住了喬秋蓉的一個大乳房,手指握成拳狀,讓喬秋蓉 的乳頭和四周的乳暈高高鼓起。 喬秋蓉微微吃痛,拚命地搖頭,但方玉龍非旦沒有鬆手,反而捏得更緊了。 看到妻子受辱,張維軍也坐不住了,扭著身子唔唔直叫。 結婚二十年,雖然兩人之間基本沒什麼性生活了,但喬秋蓉始終是他的妻子 ,要是當著他的面被人強姦,以後叫他的臉往哪兒擱啊。 喬秋蓉聽見丈夫的叫聲,流著淚看向丈夫,嘴裡也唔唔叫著,像是在向丈夫 求救,無論以前她和丈夫的感情如何,這個時候丈夫是她唯一依靠。 「婆婆就是婆婆,奶子比兒媳的大多了,摸在手裡還真舒服。」 男人一邊說話一邊揉著喬秋蓉的乳房,揉了一個還揉另一個。 看到妻子和母親受辱,張維軍父子是怒火攻心,谷雨卻是稍稍放鬆了些。 就像喬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樣,這時候的谷雨也盼望著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 狠狠地蹂躪,甚至是強姦,那樣她在這一家人面前就不會那麼難堪了。 「讓你們叫了嗎?」 啪!啪!張家父子每人臉上挨了一巴掌。 張維軍和張重華怒視著男人,卻不敢再叫了,他們知道,就算他們再叫,也 無法改變面前這黑衣男人的一舉一動。 這兩巴掌不但鎮住了張家父子,就連喬秋蓉也鎮住了,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動 ,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輕輕顫抖著。 方玉龍走到了茶几的另一頭,從大腿上的刀鞘裡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 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驚恐地看著男人, 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方玉龍彎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貼到了喬秋蓉的小腹上。 喬秋蓉感受到刀子上的涼意,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嘴裡發出「嗚嗚」 的哀叫聲,另外三人則都不動了,呆呆地看著方玉龍,不知道這個黑衣男人 想幹什麼。 方玉龍將匕首插到了喬秋蓉的睡褲裡面,在三人注視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 起,割斷了睡褲的鬆緊帶。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喬秋蓉鬆了口氣,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褲肯定 是想對她進一步的凌辱,喬秋蓉又緊張起來。 果然,黑衣男人收好了匕首,雙手抓住了被刀子劃開的褲子。 只聽見「哧啦」 一聲,睡褲被男人從中間扯開了,露出白色的純棉內褲來。 男人又大力扯了幾下,哧啦幾聲,喬秋蓉的睡褲頓時成了布條,零零落落掛 在白皙的大腿上。 方玉龍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喬秋蓉的內褲雖然不是什麼性感款式,沒花 紋沒花邊,但純白的內褲很薄,包在女人的陰部,露出豐滿的陰唇和中間一道細 細的肉縫,就像在肉穴外面塗了層白色的爽身粉一樣,看上去比谷雨的蕾絲內褲 還要誘人,而且白色的內褲下面隱隱就是肉色,幾乎沒什麼陰毛的痕跡,正是方 玉龍最喜歡的,陰毛少的女人。 谷雨坐在沙發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張開的大腿間的模樣。 這時候,谷雨覺得平衡了,雖然婆婆還穿著內褲,可樣子比她難堪多了。 張家父子看到方玉龍撕掉了喬秋蓉的睡褲,又「嗚嗚」 叫起來。 方玉龍沒有理他們,半個屁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著薄薄的白內褲撫摸 著省長夫人的陰部。 喬秋蓉用力掙扎,但只是白費力氣,不能阻擋男人一絲一毫。 「婆婆就是婆婆,連這騷屄都比兒媳的肥,比兒媳的大。」 方玉龍的話比他手上的動作更讓喬秋蓉感到羞愧,大家閨秀出身喬秋蓉活了 近四十年都沒聽過這麼下流的話。 方玉龍又頭看喬秋蓉,喬秋蓉見男人面向她,閉著眼睛側過了頭,心想著 男人凌辱過她就算了,快些到谷雨身邊去。 喬秋蓉現在的心態,就好比遇到老虎的兩個人,只要一個人跑得比另一個快 就行了。 喬秋蓉覺得兒媳婦谷雨比她年輕好看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會強姦兒媳 婦,而不會在她身上浪費力氣。 方玉龍反過身,另半個屁股坐在了茶几上,換了只手伸進了省長夫人的白內 褲,果然沒摸到什麼陰毛,粗壯的手指便毫不客氣的直搗黃龍。 另一隻手捏住了喬秋蓉的脖子,強迫美婦人看著他。 喬秋蓉越來越慌,到現在黑衣男人都沒有離開她,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方玉龍的黑褲子有些緊,充血的肉棒被壓在裡面有些難受。 他鬆開了喬秋蓉的脖子,雙手扯住了美婦人的內褲,然後就是暴力的拉扯。 喬秋蓉的內褲在男人大力的拉扯下破開了,只留下腰間的一圈彈力布條。 果然如方玉龍所料,喬秋蓉的陰毛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根,陰部竟然比韓淑華 和方慧君還白嫩,即便和她妹妹喬婉蓉那樣的極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喬秋 蓉比她妹妹大了八歲。 谷雨呆呆地看著婆婆的陰部,她怎麼也想不到,年近四十的婆婆那裡竟然怎 麼嫩,看起來比她乾淨多了。 方玉龍伸出手指捏住喬秋蓉肥肥的陰唇向外拉,在張家父子和谷雨的注視下 ,一根中指插進了喬秋蓉的陰道。 「還真夠深的,裡面還挺緊的,難道你老公很久沒肏你了?」 這句話讓張維軍難堪不已,好像說的他已經沒有性能力似的。 張維軍跟喬秋蓉的關係很特別,從結婚開始就性生活很少,張維軍霸佔發喬 婉蓉後,跟喬秋蓉就基本沒有性生活了。 喬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兒子兒媳面前掰開了她的陰唇,還把 手指掐了進去,她以後還有臉面對他們嗎?尤其這個兒子還是她的養子,只比她 小十三歲。 以前看她的眼光就怪怪的,以後不光羞愧,喬秋蓉還很難受,方玉龍的 手指在她肉穴裡亂搗,弄得她竟然有種癢癢的感覺,難受死了。 一種快要遺忘的酥麻感覺從三角地帶擴散到喬秋蓉的全身,美婦人咬著布條 ,心中想著:千萬不能產生快感,千萬不能!但在心中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好 像又到了她的年輕時代。 喬秋蓉面部表情的變化落在方玉龍的眼睛裡,無論是什麼女人,在這種情況 下身體總會有些反應的。 方玉龍捏著先前的那個安全套在喬秋蓉面前晃了晃說道:「剛才你說要用這 道具的,現在我們就來用它吧。」 張家父子都驚呆了,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黑衣男人的目標竟然是年近四旬的 喬秋蓉,而不是二十三歲的谷雨。 喬秋蓉也驚呆了,她擔心的事情竟然成了真的,黑衣男人要在丈夫和兒子面 前強姦她!過了幾秒鐘,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喬秋蓉用力又掙扎起來,被布 條綁緊的嘴巴發出「嗚嗚」 的哀叫。 看到方玉龍站到了喬秋蓉的兩腿間,張家父子也激動地唔唔直叫。 方玉龍面向兩人說道:「不用這麼激動,馬上就表演給你們看。」 氣得張家父子直瞪眼。 只有谷雨,驚訝過後有些慶幸,搞了半天,黑衣男人的目標竟然是婆婆而不 是她。 不過谷雨很納悶,為什麼黑衣男人會選婆婆而不選她呢,難道她還比不上一 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也看不到黑衣男 人的動作,但從丈夫和兒子的面部表情來看,那黑衣男人已經準備好要干她了。 或許,黑衣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一樣盯著她的陰戶,男人的肉棒已經硬得像標 槍一樣準備插破她的身體。 喬秋蓉不再掙扎,她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再說她也知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 沒用的。 喬秋蓉像死魚一樣躺在茶几上,側著頭不看黑衣男人,掛著淚水的眼睛看著 丈夫張維軍,她也知道,這一次丈夫幫不了她,但她還是看著張維軍,期盼著奇 跡發生。 方玉龍拉下了褲子的拉鍵,將肉棒掏了出來。 又扯開了錫包,將安全套套在他的肉棒上。 這個安全套是他預備好的大顆粒浮點避孕套,能掩飾他異於常人的肉棒。 這還是從方慧君那裡知道的,方慧君看了他的肉棒就把他認出來了。 要是不帶這樣的套子以後讓張家女人認出來會有麻煩。 茶几高度不夠,方玉龍要肏綁在上面的省長夫人就要彎著腿。 方玉龍掏出匕首,割開了綁住喬秋蓉雙腿的布條。 喬秋蓉雙腿獲得自由又掙扎開來,方玉龍將喬秋蓉的兩條大腿抱在胸前提起 ,對著美婦人的屁股就是幾個巴掌。 喬秋蓉還動,又挨了幾巴掌。 終於,喬秋蓉知道她再怎麼掙扎也不可能逃脫黑衣男人魔爪便不再掙扎了。 方玉龍抓著省長夫人的雙腿,隔著頭套在美婦人的小腿肚上摩擦,將被撕成 布條,還掛著婦人腿上的睡褲都扯乾淨了。 喬秋蓉看到黑衣男人這般模樣更是羞愧,將頭側到一邊,不再看男人玩弄她 雙腿的樣子。 方玉龍抱住了喬秋蓉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粗大的龜頭頂到了美婦人的陰唇上 。 喬秋蓉全身一震,天啊,她竟然真的要被強姦了!在丈夫和兒子,還有兒媳 的面前被人強姦了,這讓她以後怎麼活啊!方玉龍不知道美婦人心裡在想什麼, 他扭頭看著張家父子,張重華怒目瞪著方玉龍,而張維軍則閉上了眼睛。 張維軍不想看黑衣男人強姦妻子的情景,更不敢面對妻子含淚的眼睛。 喬秋蓉看到丈夫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了另一邊,她跟丈夫關係本就不好,現 在又要在丈夫面前被黑衣男人強姦,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張維軍,我就要肏你 老婆了,想不到你老婆還有這麼一副好皮囊,雖說年紀大了些,我肏她一下也不 算吃虧。 張重華,你眼睛睜大點,我就要肏你老媽了,你害死我姐,我要讓你們張家 從今天開始身敗名裂,在人前永遠抬起頭來。 方玉龍盯著張家父子,頂著喬秋蓉的龜頭一點點陷入到美婦人的肉穴裡。 哈哈!方玉龍在心裡狂笑,果然是張乾淨的好屄!雖然不像年輕女孩那麼緊 ,但也不像他想的那麼鬆弛,喬秋蓉的陰道還很有彈性,至少方玉龍的龜頭頂進 去,還能感覺到陰道肉壁的壓迫。 也許是太久沒有男人進入過了,方玉龍才進去一個龜頭,喬秋蓉就覺得她的 陰道被什麼東西硬頂開了,脹得很。 天啊,什麼東西這麼大!喬秋蓉下意識地往她下身看,想知道是什麼東西插 進了她的身體。 可惜的是,她什麼也看不見,只看見男人的頭套,還有那副棕色的眼鏡。 喬秋蓉看到方玉龍的眼鏡,下意識的認為方玉龍也在看她,立刻又扭過頭去 。 方玉龍把喬秋蓉往上推了下,讓美婦人的腳可以踩在茶几上,而他俯下身去 ,壓到了美婦人的身上。 喬秋蓉已經心死了,再說她雙手還被綁著,掙扎也沒多大用處。 方玉龍的龜頭一點點地深入,在美婦人的陰道裡來摩擦,雖然剛才方玉龍 也摸了幾下,但喬秋蓉的陰道顯然還不夠潤滑,他的龜頭塞進去感覺還有些澀澀 的。 方玉龍一手撐在茶几上,一手大力揉著得秋蓉的兩上大白乳房。 方玉龍現在有些後悔在他的頭套上裝了變聲器,正好堵住了他的嘴巴,要不 然他的嘴巴就可以露出來,現在可以咬張維軍老婆的奶子了。 難道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很久沒有性生活的喬秋蓉已經忘記丈夫的肉棒是什 麼樣的了。 只是憑著模□的記憶,覺得黑衣男人的肉棒和她的丈夫差不多,可能就是粗 了些吧。 喬秋蓉羞愧得閉上了眼睛,在這種時候,她卻想到了這種問題,真是太下賤 了。 可是,喬秋蓉又不能忍住不去想,一直讓她引以為傲的乳房,如今被黑衣男 人的手掌握著,黑衣男人像貪婪無厭的魔鬼一樣把玩著她的乳房,揉得她全身騷 癢,好想和男人做那種事情。 方玉龍的半截肉棒在喬秋蓉的肉穴裡來抽動,粗大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省長 夫肉洞裡的騷肉。 來抽送了二十來下,喬秋蓉的小騷穴便分泌出很多淫水來,男人抽送起來 不再像開始那麼艱苦。 方玉龍抬起了頭,看到喬秋蓉扭頭對著沙發便掐住了美婦人的下巴將她的頭 扭了過來。 喬秋蓉嘴裡發出「嗚嗚」 的聲音以示不從,可是還沒等她作進一步的抗議,方玉龍的身子猛得往前一 沖,整根肉棒都插進了她的騷肉洞裡。 嗯!雖然嘴裡綁著布條,喬秋蓉還是發出一聲悶哼。 喬秋蓉終於明白過來,黑衣男人的肉棒有多麼粗,多麼長。 之前男人緩慢的抽送只不過是在做前嬉罷了。 天啊!太粗了,太大了!喬秋蓉覺得她的肉穴都要被黑衣男人給頂穿了,好 痛啊!方玉龍的肉棒本來就粗大,帶著大顆粒浮點避孕套讓他的肉棒威力更大。 這樣用力猛插進喬秋蓉的肉穴,自然讓喬秋蓉感到疼痛無比。 方玉龍突然扯掉了綁在喬秋蓉嘴裡的布條說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吧,我喜 歡聽女人淫叫的聲音。」 方玉龍的肉棒被喬秋蓉的陰道包裹得舒服無比,要是能聽到美婦人的浪叫, 那感覺一定很棒。 尤其是在張家父子前,把喬秋蓉干到浪叫一定會讓張家父子羞憤萬分的。 喬秋蓉沒想到方玉龍會扯掉她嘴裡的條布,愣了會兒立刻叫道:「放開我, 你這個流氓,禽獸。」 喬秋蓉的聲音很好聽,這是方玉龍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雖然是在羞怒中罵 人,但一樣如黃鶯出谷,悅人耳目。 方玉龍一把掐住了喬秋蓉的脖子說道:「我是讓你淫叫,不是讓你這樣叫的 。下面的保姆還醒著呢,你要是不怕她聽見就這樣叫吧,我想保姆聽見了會知道 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喬秋蓉聽了方玉龍的話就不再叫了,她知道,明天以後保姆肯定不會在這家 裡幹活了,萬一讓保姆聽到了,難保保姆不出去亂說。 見喬秋蓉不亂叫了,方玉龍甚是得意,他扭頭對著張家父子,雖然張家父子 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肯定能知道他現在的得意心情。 「不要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要什麼,我們都會給你的。」 能說話的喬秋蓉自然不會浪叫,她要像丈夫跟他的對手談判一樣把黑衣男人 說服,讓黑衣男人放了她。 只是喬秋蓉不知道,正在強姦她的方玉龍並不是入室搶劫強姦的慣犯,他就 是衝著張家來的。 「真的?」 方玉龍站了起來,雙手抱住了喬秋蓉那兩條潔白的大腿,低頭一看,只見省 長夫人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向外裂開包裹著他的大半個肉棒。 方玉龍忍不住輕輕抽送起來。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現在放了我們,我們是不會告發你的。你要什麼,我 們都答應。」 喬秋蓉被方玉龍抱著,腰臀凌空有些吃力,見方玉龍肯跟她交流,也顧不得 男人的肉棒已經在她體內抽送就跟男人交談起來,希望能說服男人。 「嗯我要十億,你能給我嗎?」 方玉龍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喬秋蓉,只是他戴著頭套,喬秋蓉根本看不出他的 表情。 十億?就算有十億,怎麼給你?喬秋蓉以為男人想錢想瘋了,便又說道:「 可以,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十億。」 「哈哈,老騷貨,你們哪來那麼多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放了你們,你們 就立刻叫警察來抓我了。」 方玉龍以為喬秋蓉會說出什麼高明點的謊言,沒想到心急如焚的省長夫人講 話大失水準。 「剛才是我說錯了,但我們張家有產業,十億沒有,幾千萬還是湊得出來的 ,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就把錢轉給你。」 喬秋蓉立刻把十億降成了幾千萬,能買得起這幢別墅的,幾千萬還是拿得出 來的。 「幾千萬是挺好的,可惜我沒準備好洗錢的帳戶,你就是真有十億,我也不 敢要啊。」 方玉龍抱著喬秋蓉的大腿,前後猛挺屁股,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 雖然喬秋蓉現在是他仇人的老婆,但方玉龍心裡還是為這美婦人充滿彈性的 陰道感到驚歎,已經生育過的孩子的陰道居然還是這麼強的壓迫力,出了水又這 麼滑爽,裹得他的肉棒既溫暖又舒服,每一次進入都想要插得更深。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家父子,用身體的動作告訴兩人,肏你們的後媽和老婆真 的很爽!喬秋蓉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黑衣男人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她談判。 她也認識到,這個黑衣男人潛入兒子的別墅不是偶然,他是有備而來的。 想到這點,喬秋蓉越發害怕了,黑衣男人會怎麼對付他們一家?是製造一件 滿門血桉嗎?喬秋蓉不說話,房間裡頓時又安靜下來,只有男人肉棒抽插發出的 「噗哧」 聲蕩在寬敞的廳裡。 省長夫人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方玉龍抽送的也越來越快。 喬秋蓉思維一片混亂,只覺得肉穴深處的花心被一個肉中帶硬的東西大力撞 擊著,那一瞬間,自己的身體有種被填滿的感覺。 喬秋蓉盡力不去想她被男人強姦的事情,可肉穴裡的東西太大太粗了,男人 的肉棒每次進出,如同長滿了倒刺的肉棒刮得她的陰道裡那敏感的嫩肉一陣亂顫 ,配著那強有力的撞擊,陰道裡的顫抖能擴散到她全身。 深夜的豪華別墅的客廳裡就這樣呈現著詭異的一幕。 一個黑衣男人抱著一位美婦人雪白的雙腿,胯間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與其年 紀不相符的嬌嫩蜜穴裡快速地抽動著,躺在茶几上的美婦人看著黑衣男人不知說 什麼好。 茶几旁邊,兩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黑衣男人狂肏中年美婦人,無比憤怒卻 又無可奈何。 另一邊沙發上的年輕女人看著黑衣男人的背影,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張重華聽到男人那聲「真的?」 的時候,以為男人會和他的美艷後媽談判,但聽到「十億」 他就知道,眼前的黑衣男人根本沒有談判的想法,他只是在戲弄他的美艷後 媽。 張維軍雖然猜不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但他已經知道黑衣男人是有備而來,和 他談判是不可能的時候。 看到黑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妻子體內抽送,而且越來越快,張維軍眼睛都要 噴出火來了。 雖然他跟妻子關係並不算好,但這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名譽,尤其他還是一省 之長。 他發誓,如果讓他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老騷貨,要不我問你問題,你來答。要是你答的好,我可以放了你們 。」 方玉龍狠狠挺了幾下屁股,把省長夫人頂得全身發顫,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也劇烈晃動了起來。 「你你要問什麼?」 喬秋蓉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麼心思,但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嘗試一下。 「你跟你老公多久沒幹這事情了?」 方玉龍問話的時候抱著喬秋蓉的大腿猛挺屁股,粗大的龜頭狠狠撞在了美婦 人的花心上,撞得美婦人花枝亂顫。 喬秋蓉沒想到男人會問她這個問題,羞得無地自容,丈夫就在邊上,她還被 男人侵犯著,怎麼能答男人這樣的問題呢?「這個問題很難嗎?你最好答我 ,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 方玉龍說著又用力頂了幾下,粗大的龜頭劃過女人的陰道肉壁,又酸又酥。 喬秋蓉咬著牙,差點就叫出聲來。 「難道我的問題很難答嗎?」 男人似乎沒了耐心,一把抓住了美婦人那柔軟的陰阜。 喬秋蓉陰阜上陰毛稀疏,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捏住那裡的嫩肉,疼得喬秋蓉 啊啊直叫。 「我說我說你別掐了我我很久沒跟他做這事情了」 喬秋蓉哪還顧得了丈夫就在旁邊的事情,反正已經被強姦了,再答男人幾 上難堪的問題又如何。 「有多長時間了?」 「我我不記得了好久了有好多年了」 「這麼長時間?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 方玉龍一邊挺著誇張地挺著屁股一邊扭頭看著張維軍,張維軍氣得臉色鐵青 卻又無可奈何,他這個省長在這個時候是多麼的軟弱無力。 「我我不知道」 喬秋蓉發現男人的問題很簡單,可她根本沒法答。 丈夫好多年沒碰她了,難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丈夫跟 妹妹暗中還有交往,怎麼可能不行呢。 「這也不知道,你這個老婆可真失敗。再問你一個問題,是我肏你肏得爽, 還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 方玉龍的肉棒挺到美婦人肉穴的最深處,龜頭頂著美婦人的花心一陣研磨。 喬秋蓉感覺男人的龜頭就磨在她的心尖上,讓她都要飛起來了。 即便如此,喬秋蓉還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答男人的問題。 說黑衣男人不如丈夫?肯定不行。 說丈夫不如黑衣男人?丈夫就在身邊,她還被男人強姦著,叫她如何能答 這個問題。 「難道這個問題也很難答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喬秋蓉使勁搖著頭,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方玉龍。 「不知道,那你叫床總會吧,叫幾聲來聽聽,也許我一高興就把你放了。」 喬秋蓉哪還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戲弄她,戲弄他們一家人,如今男人 讓她浪叫,她自然不會理會男人,咬緊了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喬秋蓉不作的態度激起了男人的獸性。 方玉龍又將喬秋蓉往前推了下,雖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這一下讓喬秋蓉的 後背也磨得有些痛了。 方玉龍將喬秋蓉的兩條腿壓到了小腹上,讓婦人的陰戶向上,他自己也跪到 了茶几上面,粗大的肉棒像木樁一樣釘在婦人的肉穴裡。 剛才喬秋蓉平躺著,張重華只能看到美艷後媽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現在 他能看到美艷後媽的騷肉穴。 張重華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看到他美艷後媽的騷肉穴,而且美艷後媽的陰道 裡還插著黑衣男人的肉棒,兩片肥厚的陰唇在黑衣男人肉棒的擠壓下變了形,上 面沾著無數的細小泡沫。 張重華知道,那是美艷後媽陰道流出的淫水在男人肉棒摩擦下形成的。 雖然他不是喬秋蓉所生,但卻是喬秋蓉帶大的。 喬秋蓉對他不想傳說中的後媽那樣惡毒,對他非常好。 有時候他意淫這美艷後媽的時候心裡還會有負罪感。 但現在,他心裡慈愛的母親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肏出了淫水,難道他一向漂 亮端莊的後媽真是個渴望被男人肏的老騷貨?「好好看我干你媽的老騷屄,你就 是從這張屄裡出來的,也許我還能讓你媽再給你生個小呢。」 方玉龍哈哈笑著,故意不知道喬秋蓉只是張重華的後媽。 他又扭過頭對著美婦人說道:「怎麼樣,讓你兒子看你被肏屄是不是很爽, 說不定你兒子雞巴也硬了,想來肏你的老騷屄呢。你看,你兒子眼睛睜得多大, 眨都不眨一下。」 喬秋蓉看向張重華,見兒子睜大眼睛盯著她,羞憤之極,對著兒子說道:「 重華,別看媽,求求你了。」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張重華聽到美艷後媽的叫喊,又把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 ,恨不得將男人抽筋扒皮。 「讓你叫你不叫,你以為你兒子是好人,他巴不得我肏你呢,好讓他看得爽 。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方玉龍拉開了喬秋蓉的雙腿,還微微轉過了些角度,好讓張重華看得更仔細 一些。 對張家父子來說,男人粗大的肉棒就像鋒利的刺刀,每一下都刺痛了他們的 心。 對喬秋蓉來說,男人粗大的肉棒既是她的惡夢,一個讓她疼痛又酥麻的惡夢 ,一個讓她羞愧又渴望的惡夢。 男人的肉棒剛插進她身體的時候,喬秋蓉心裡只有羞愧和憤怒,可是現在, 尤其是和男人說過幾句話後,她突然發現她已經沉睡的身體裡還有著男歡女愛的 渴望,男人的每一次衝擊讓她又疼又酸又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後會不會控 制不住叫出來。 方玉龍幾乎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在插喬秋蓉的肉穴,要不是紅木茶几夠結實, 早被方玉龍和美婦人給壓散架了。 每一次,方玉龍都把肉棒抽出大半截,幾乎只留龜頭在喬秋蓉的陰道內,然 後便大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摩擦撞擊都會讓美婦人的陰道產生收縮。 方玉龍越插越舒服,省長夫人卻是越來越難受,男人粗暴的動作絲毫不在意 她是否能承受。 疼痛夾雜著酸軟的快感,喬秋蓉全身開始不停地抽搐、痙攣,那原本整齊的 短髮散亂開來,像塊抹布一樣披散在茶几上。 或許張維軍不是個格的好丈夫,但喬秋蓉卻是個格的好妻子,但她終究 是個女人,有著生命賦予她的七情六慾,而性慾更是她生命的本能。 這幾年來,喬秋蓉已經適應了她那清心寡慾的生活,沒想到今晚會被一個強 行闖入的男人打破這平靜的生活。 男人的力量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喬秋蓉的陰道給頂穿了。 喬秋蓉的眼睛半閉半,眉頭緊鎖,牙關緊咬,下巴都微微顫抖著,好像咬 不住牙關就會叫出聲來。 被綁住的兩條胳膊肌肉緊繃,雖然不像男人那樣稜角分明,但也能看出省長 夫人雙臂正的用力,想要掙脫束縛,因為她太難受了,她想要靠擺動身體來緩解 這種難受。 啊!喬秋蓉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當方玉龍的龜頭再次撞擊在她的花心上的 時候,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雖然只是一聲,但這一聲呻吟般的叫聲打開了她壓 抑了許久的快感。 方玉龍知道身下的婦人已經到了極限,鬆開了婦人的雙腿,雙手撐在婦人的 身體兩邊。 這樣,他的抽插的速度又可以快上幾分。 奇怪的是,喬秋蓉的雙腿沒有落下,而是勾住了男人的腰。 也許婦人已經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了,她只是本能地支配著她的身體。 喬秋蓉的陰道膣肉收縮得越來越厲害,把男人的肉棒吸吮得更緊,隨著男人 的抽插,美婦人的陰唇不停地翻進翻出,陰道裡滾燙粘滑的淫水就越湧越多,溢 滿了整個陰道。 美婦人的陰道越來越熱,就像熔爐一樣,即便方玉龍戴著套子,也能感覺到 婦人那炙熱的腔道,和她妹妹高潮時分泌出的清涼淫水完全一個相反。 啪!又一次大力的撞擊,將喬秋蓉送上了高潮的頂點。 一陣酸,一陣癢,一陣麻,一陣酥,還有一陣陣的痛從美婦人的陰道和男人 的肉棒的相交的地方向全身擴散,肉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啊喬秋蓉終於還是叫了出來。 「你到底還是叫了!」 方玉龍趁熱打鐵,壓著美婦人赤裸的身體又是一陣猛烈抽送。 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些粘熱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喬秋蓉的淫水四射, 唧唧的向外溢出,浸濕了男人的睪丸和美婦人的陰阜,順著美婦人的股溝滴落到 茶几上。 什麼省長夫人,什麼名門淑媛,一樣是淫賤的老騷貨!喬秋蓉又叫了幾聲, 雖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可意識還很清楚。 喬秋蓉羞愧無比,她竟然在丈夫和兒子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干到浪叫,實在 是太淫蕩了。 但這種羞恥卻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到後來,男人每插一下,她都會顫抖好 幾下。 張家父子有些木然了,特別是張維軍,妻子是什麼樣的性格他很清楚,就是 年輕的時候,他們倆過性生活,妻子都不曾這樣浪叫過,難道真的是女人年紀大 了就變騷了?谷雨聽到婆婆的浪叫聲也驚呆了,她沒想到平時端莊淑雅的婆婆竟 然會發出這麼淫蕩的浪叫聲,就是她和老公上床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個男人很強壯,這麼快這那麼用力竟然能幹這麼久。 谷雨看著黑衣男人的背影,心想要是男人想要強姦她,她該怎麼辦,像婆婆 這樣順從嗎?在美少婦心裡,婆婆這樣是順從男人的表現。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突然頭看向她,谷雨心頭一顫,一個不祥的預感湧向 心頭,男人要向她下手了!啪!方玉龍在喬秋蓉赤裸的大乳房上拍了一巴掌,從 美婦人的肉穴裡拔出依舊堅挺的肉棒,肉棒上如黑色狼牙棒的套子閃閃發亮,上 面沾滿了省長夫人的淫水。 方玉龍轉過身,挺著肉棒朝谷雨走去。 美少婦只看到戴著黑色套子的龜頭,下意識就閉上了眼睛,等到男人抓住她 的時候,她才知道要面對的事情。 手腳都不能動的她只能拚命搖頭,眼睜睜看著自己像小雞一樣被男人拎到了 茶几邊上。 婆婆還是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中間的肉穴半張著,兩片陰唇又紅又腫,半 張半的肉縫頂端,嫩紅的陰蒂還在一鼓一鼓的,肉穴下面的茶几上則都是粘滑 的淫水。 天啊,這男人太凶悍了,要是他像對婆婆一樣對自己,自己會不會被這男人 肏死?谷雨用求救的目光看著丈夫,好像在告訴丈夫,她被黑衣男人強姦是沒辦 法的事情,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美少婦就這樣站在茶几前,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一隻魔掌從美少婦的背後伸 過去,滑進敝開著的睡袍裡。 美少婦的睡袍很漂亮,兩條繡花的襟邊擱在高聳的乳房上,比起那些所謂的 人體模特來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別說方玉龍,就是張家父子看到美少婦這模樣, 眼睛都閃出異樣的神采。 谷雨顫抖著身體,因為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堅硬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 上,隔著層真絲睡袍都能感覺到男人龜頭頂在她屁股上微微跳動。 她不知道男人肏她婆婆肏了多長時間,她覺得那段時間很長了,但男人的肉 棒還這麼硬,一點沒有疲軟的跡象。 「美人兒,你的身體很美,看你的老公公,看著你眼都不眨了,我想他肯定 很想肏你,我給你一個選擇,讓我肏還是讓你公公肏?讓你公公肏,你就點點頭 。」 方玉龍把谷雨的身體對準了張維軍,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還使勁捏著美少婦的 乳房。 谷雨聽男人說要讓她公公肏她,嚇得直搖頭。 方玉龍哈哈笑了起來:「我就知道美人兒想讓我肏的,看來你公公只能乾瞪 眼了,能看不能肏,急啊!」 張維軍自然能聽到男人的話,氣得臉色鐵青,要不是嘴巴被布條綁緊了,估 計都要吐出血來了。 谷雨聽到方玉龍說的話急得直搖頭,她剛才搖頭是不想讓公公肏她,但也不 想讓男人肏她。 天啊!丈夫和公公該不會認為她真的想讓黑衣男人肏她吧?啪!方玉龍在美 少婦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又說道:「別搖頭了,等會兒要是高潮來了,有 得你搖了。」 茶几很矮,谷雨彎著腰也不夠不到婆婆的身子,她的手和腿都被綁著,有些 站立不穩。 方玉龍輕輕一推,谷雨的臉便撞在婆婆喬秋蓉的小肚子上,喬秋蓉陰道散發 出的奇異味道鑽了她的鼻子。 茶几太矮了,谷雨又借不到力,只能靠臉頂在婆婆的肚子上,勉強支撐她的 上半身重量,腰腿部酸得難受,但被方玉龍抓住了動彈不得。 谷雨的臀部高高挺起,形成一道圓滑的弧線,藍色的睡袍雖然蓋住了光滑的 屁股,卻遮不住那誘人的曲線。 方玉龍撫摸著美少婦的臀瓣,真絲的睡袍和美少婦的肌膚一樣光滑。 方玉龍像揭開什麼寶貝一樣慢慢地將女人的睡袍掀起,露出美少婦那光滑而 挺翹的雪白屁股。 谷雨的陰阜陰毛豐盛,但卻集中在陰蒂上方一處,其他地方便很少,從後面 看去,美少婦的陰部光潔溜溜的,沒一根體毛,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樣。 方玉龍看著美少婦那美妙的私處,兩片微微凸起的大陰唇竟然有些水光。 方玉龍笑了,什麼時候這女人陰道內竟也分泌出了淫水。 谷雨羞憤萬分,剛才她還在僥倖沒像婆婆那樣被黑衣男人用讓人羞恥的姿勢 玩弄,轉眼間,她就比婆婆更難堪了。 谷雨覺得她現在就像一隻等待被肏的母狗,甚至還不如一隻母狗,沒有一點 尊嚴。 好像是為了測試女人臀部的彈性,男人在谷雨高高翹起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幾 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谷雨的臉頂在婆婆的肚子,恨不能鑽到婆婆的肚子裡去。 因為她知道,這時候黑衣男人正注視著她的屁股,注視著她的陰戶。 甚至是她的丈夫,她的公公也看著她的屁股,看著她的陰戶。 或者,黑衣男人就是為了戲弄她丈夫和公公才故意這樣做的。 想到公公正盯著她的屁股,谷雨就羞憤欲絕,以後她該怎麼樣跟公公相處? 谷雨膝蓋和腳踝被綁緊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也緊緊併攏,兩片飽滿的陰唇夾著細 小的肉縫如一線天。 方玉龍抓著美少婦雪白的屁股,故意向張維軍那邊轉了些角度,好讓張維軍 能看清他兒媳婦陰部的模樣。 「她的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她沒選讓你來肏,所以你現在只能看著。」 方玉龍的話是對張維軍說的,他那戴著頭套的臉對著張維軍,看到張維軍一 臉的惱怒,心裡甚是得意。 方玉龍將粗大的龜頭頂在了谷雨那柔嫩的陰道口,將兩片嬌艷飽滿的大陰唇 頂成了一個O形。 谷雨沒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大,但這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黑衣男 人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她那羞人的肉穴口上,隔著套子,敏感的私處都感受到男人 充血的碩大的龜頭發出的熱量來。 美少婦還在作著最後的掙扎,但動作並不怎麼激烈,或許是因為她被綁住了 ,或許是她只想以此來表示她並不願意身後的黑衣男人肏她。 俗話說,胳膊扭不過大腿。 但現在,谷雨緊繃的大腿被方玉龍的大手一點點掰開。 在張維軍的注視下,方玉龍挺著的龜頭將谷雨的肉穴一點點撐開,粗大的肉 棒一點點插入了張維軍兒媳的陰道。 谷雨的雙腿雖然在顫抖,但她那兩片飽滿的陰唇立刻緊緊吸住了身後男人的 粗大龜頭。 看到張維軍憤怒而呆滯的目光,方玉龍心頭好不痛快,抓住了谷雨的雪臀, 半蹲馬步,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就擠開了美少婦陰道內的層層嫩肉,一下子撞到 美少婦的穴底花心上。 猛然間進去一根如燒紅的鐵條般的肉棒,谷雨覺得她陰道深處的子宮都被身 後男人的肉棒燒穿了。 好痛!雖然谷雨的陰道裡分泌了少許的淫水,但還是不夠潤滑,再加上她雙 腿夾緊造成肉穴緊閉又不利於方玉龍進入,方玉龍這樣強插進去,自然讓她疼痛 萬分,更別說方玉龍的肉棒上還套著狼牙棒狀的套子。 「媳婦就是媳婦,小騷屄瓣又嫩又緊。」 方玉龍用下流的語言污辱著張家女人,雙扶著谷雨的雪臀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 張重華的視線被妻子的雪白臀丘擋住了,看不見男人肉棒插入他妻子陰道的 樣子,聽到男人這麼說,知道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他可愛妻子的小嫩穴。 他和妻子新婚還不到四個月,妻子的小嫩穴他還沒有玩夠,現在居然被另一 個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在他面前,就在兩三步遠的地方。 張重華呼呼喘著粗氣,一雙眼睛因為瞪得太久已經佈滿了紅色的血絲,但面 對眼前的境況,他和他的省長父親一樣無能為力。 也許是谷雨年輕,也許是看黑衣男人強姦她婆婆的時候身體就有了反應,也 許是男人的肉棒和她的肉穴結得緊密,抽插起來感受太強烈了,方玉龍沒插幾 下,美少婦的肉穴就變得潤滑起來。 雖然肉穴還是那麼緊,但方玉龍抽送起來明顯沒開始那麼困難了。 谷雨嘴裡綁著布條,不知道這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她不能像婆婆那樣開口說話,但她也不用像婆婆那樣拚命忍著不叫出聲來。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黑衣男人強姦,不能有興奮,但黑衣男人的肉棒太粗 太大了,每一下都能插到底,讓她又痛又興奮,所以她「嗚嗚」 地叫了,反正丈夫和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她在叫什麼,為什麼不叫呢。 美少婦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抽插的時候竟然開始發出「唧咕唧咕」 的水聲。 方玉龍鬆開了美少婦那雪白的臀瓣,伸手拉住了女人纖柔的手掌。 雖然覺得手臂都要被男人扯下來了,谷雨還是覺得自己比剛才舒服了很多。 黑衣男人拉著她的手掌,拉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緩解了她腰部的酸痛感。 谷雨低著頭,想看看身後男干她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她兩腿並得太緊,根 本看見身後的男人。 只能感覺到身後男人小腹撞擊她屁股的力量很大,男人在她小騷穴裡不斷抽 送的肉棒也很大。 這種感覺甚至能讓她忘記身後男人帶給她的傷害喬秋蓉無力的躺在茶几 上,後背被茶几磨得有些發痛,兩腿更是酸痛無比,像是被男人壓斷了一樣。 想到剛才在兒子面前被黑衣男人分開雙腿,陰部完全呈現在兒子面前,喬秋 蓉便羞愧得無地自容。 現在看到兒媳被黑衣男人強姦,樣子比她剛才還有所不堪,喬秋蓉心裡竟了 有種平衡感,至少不是她一個人這般難堪了。 喬秋蓉想並起雙腿,但雙腿使不出一點力,再加上黑衣男人頭套下的那副眼 鏡正對著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或者在看兒媳的後背,她不敢亂動。 喬秋蓉想閉上眼睛,可兒媳嘴裡「嗚嗚」 的聲音一直叫喚著她,讓她忍不住去看兒媳被男人強姦的樣子,或許她的本 意識裡就是想找到這種平衡感。 谷雨被方玉龍抓住了手掌,臉不再那麼用力頂在婆婆肚子上,只是不時碰觸 著,有時候幾乎要碰到婆婆肥碩的大乳房。 婆婆的乳房可真大,也許黑衣男人是喜歡大乳房才會強姦婆婆的吧。 陰道裡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滑爽,快感也越來越多,美少婦已經不像開始那 樣有抗拒的情緒了,僅有的一點反抗也變成了順從。 陰道深處產生的快感遮蓋掉了肩膀的酸痛。 難怪婆婆到最後會忍不住叫出來聲來,黑衣男人的肉棒這麼大,要不是她嘴 巴被綁著也會叫的。 就在谷雨心裡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方玉龍竟然解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布條 ,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動了。 「自己撐在茶几上。」 方玉龍一手勾住了谷雨的小腹,一手把玩著女人挺翹的雪臀。 在方玉龍的衝擊下,美少婦的雪臀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谷雨雙手撐在了茶几上,她不得不聽從方玉龍的話,因為這樣她自己身子也 好受些。 相對自由的谷雨可以活動她的上半身,但她不敢拉開綁在她嘴巴上的布條, 一是怕男人發怒,二是怕她拉掉了布條會忍不住叫出來,無論是哪種情況,對她 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抬高了身子的谷雨和喬秋蓉四目相對,兩人都把目光移開了,在這種羞人的 場境下,實在沒有勇氣和別人對視,偏偏這個時候,方玉龍命令谷雨去摸她婆婆 的大乳房。 谷雨遲疑了下就被方玉龍狠狠拍了兩巴掌以示懲罰,雪白的臀丘上印出兩個 鮮紅的掌印,火辣辣的感覺瞬間侵佔了美少婦的大腦,屁股上的刺痛讓美少婦的 快感提前爆發了。 谷雨一手撐著茶几,一手去摸婆婆的乳房,這一顫抖,撐著茶几的手頓時發 軟,整個身體都衝向喬秋蓉,那剛要碰到喬秋蓉乳房的纖細玉掌頓時如重錘一樣 打在喬秋蓉的乳房上。 喬秋蓉知道兒媳會去摸她的乳房,但沒想到會這麼大力氣,頓時叫出聲來。 還好,谷雨的小腹被方玉龍抱住了,並沒有再次倒在婆婆的肚子上。 方玉龍很是興奮,因為谷雨的陰道痙攣收縮將他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緊致,方 玉龍甚至能感受到谷雨陰道收縮產生的律動,他懷疑套在他肉棒上的狼牙棒會不 會被女人收縮的陰道給扯下來。 「你老婆的屄越來越緊了,在咬我的雞巴呢,真爽!」 方玉龍雙手抱著谷雨的纖腰,狠狠撞擊著,泛著水光的黑色狼牙棒不斷在美 少婦時張時的陰戶裡進出著,他的「頭套臉」 卻對著額角青筋突出的張重華。 谷雨嘴裡不斷發出低沉的叫聲,反正沒人知道她是在發出高潮的淫叫,所以 谷雨不用像喬秋蓉那樣忍著。 喬秋蓉被兒媳婦摸著乳房,全身發癢,好像黑衣男人的肉棒還是插在她肉穴 裡一樣。 突然,谷雨覺得自己飛了起來。 真的飛了起來,因為方玉龍突然把她抱上半身抱了起來,兩人站直了靠在一 起,方玉龍雙手已經抓住了谷雨那兩個挺拔的乳房對著張重華使勁搓揉著。 谷雨抬起了頭,身體的快感支配著她挺直了身體。 沒幾下,方玉龍抱著谷雨朝張重華那邊走去。 谷雨看到丈夫的身影越來越大,她瘋狂地搖著頭,這個時候,她最不敢面對 的就是她的丈夫。 谷雨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丈夫的身上,但兩人都不能做什麼。 谷雨雙手扶在丈夫的肩膀上不住搖著頭,不知道是想告訴丈夫她的無奈,還 是叫丈夫不要看她受辱,不要看她被另一個男人肏.張重華看到黑衣男人抱起他 妻子就猜到黑衣男人想幹什麼了,要不是張重華還年輕,只怕要被黑衣男人給活 活氣死。 在他面前強姦他妻子就算了,還要抱著妻子壓到他身上來強姦,太過分了。 方玉龍扶著谷雨的翹臀插了幾下就停了下來,粗大的肉棒從美少婦肉穴裡拔 了出來。 谷雨愣住了,黑衣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硬,根本沒有射精,男人還要玩什 麼?就在谷雨發愣的時候,她看到男人又解開了綁在大腿上的刀鞘,從拔出那把 鋒利的匕首,美少婦嚇得動也不敢動,只見男人彎下了腰,用匕首割開了綁在她 腿彎和腳踝上的布條。 雖然雙腿獲得了自由,谷雨還是不敢亂動,因為她猜不透身後男人的心思。 方玉龍收好了匕首,讓谷雨分開雙腿坐到她丈夫的大腿上去。 美少婦雖然萬般不情願,但她還是坐到了丈夫腿上。 身後的男人既然敢這樣強姦她和婆婆,那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把他惹惱 了,絕對沒好果子吃。 張重華知道黑衣男人要幹什麼,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妻子手腳獲得自由 了還這麼順從黑衣男人,簡直就是犯賤。 她應該站起來反抗,和黑衣男人拚命。 張重華覺得妻子應該這樣,他忘了妻子只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弱女子,碰 上這種情況哪敢跟男人搏鬥。 方玉龍伸手摸了下谷雨的肉穴,戴著橡膠手套,方玉龍也感覺不出女人的肉 穴裡面有多少淫水,只知道很滑,他兩個手指伸進去都很滑爽。 谷雨扒著雙腿坐在丈夫大腿上,陰門大開,毫無遮攔,和之前完全一個相反 。 方玉龍挺著肉棒頂到了美少婦的肉穴上,雙手壓住了美少婦的肩膀用力向前 一頂。 緊閉著雙腿都無法阻止男人的侵入,更別說這樣打開了雙腿。 谷雨渾身劇顫,前傾的身子都壓到了丈夫張重華身上,那挺拔的乳房直接壓 在了張重華的下巴上。 張重華的心在顫抖,在憤怒,妻子的乳房是如此美妙,他卻在這般情景下才 感受得到。 也許張重華覺得這是黑衣男人給他最大的污辱了,連谷雨也是這麼覺得的, 但男人的行動並沒有就此結果。 方玉龍當著張重華的面把谷雨給架了起來,用把尿的姿勢把美少婦架了起來 ,然後他又退到了茶几邊上,張重華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 在他妻子的陰道裡,只留著一小截隱藏在黑色的褲子裡,他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 肉棒上戴著的黑色狼牙棒,他也曾經戴過情趣套子肏妻子的肉穴,但這種方法現 在卻被黑衣男人用上了,連妻子的嫩屄也被男人用了。 黑衣男人抱著他妻子一拋一拋的,妻子的身子上下起伏,鮮嫩的肉穴像張開 的饅頭一樣吞吐著男人的大肉棒。 妻子搖著頭,看上去是多麼的爽。 賤貨!騷貨!爛貨!張重華在心裡咒罵起谷雨來。 谷雨被方玉龍的動作驚呆了,她真沒想到黑衣男人的力量這麼大,會用這種 讓她羞恥萬分的姿勢肏她,她能感覺到丈夫正瞪著那雙發怒的眼睛在看著她的陰 部,看她身後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肏她的肉穴,而她根本沒法遮擋。 她想夾緊雙腿阻止方玉龍肉棒的插入,可是大腿被方玉龍分得很開很開,她 的陰道套在方玉龍的肉棒上,在她體重的壓迫下,方玉龍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是 多麼的容易。 谷雨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是不時地搖著頭。 方玉龍抱著谷雨的雙腿,在美少婦體重的作用下,方玉龍的龜頭一次又一次 大力衝撞著女人陰道深處的敏感之地。 方玉龍還不滿足在張重華面前展示他雞巴插入對方妻子陰道的特寫,他抱著 美少婦走到張維軍面前,把這種或許讓人看了「雞」 動人心的畫面展示給張維軍看。 只是張維軍雖然憤怒,但比張重華平靜多了,他知道這是黑衣男人故意做給 他們看的,他們越憤怒就越黑衣男人的心意,何苦呢。 最後方玉龍抱著美少婦走到了茶几旁邊,將美少婦放了下來。 谷雨的陰道裡又酸又痛,幾乎站立不住,最後,她的一隻手撐在了婆婆的大 腿上,另一隻手則壓在婆婆白花花的大乳房上。 喬秋蓉好不容易將酸痛的雙腿併攏,又成了兒媳的肉墊子。 喬秋蓉雖然先被強姦,現在她卻是張家四人中最平靜的一個人,黑衣男人已 經強姦了她,只要她聽話,想必黑衣男人不會再折磨她,而兒媳的遭遇則比她還 慘,相比較來說,她還算是幸運的。 方玉龍的肉棒被溫暖的陰戶包裹著,谷雨陰道內的膣肉很細,子宮痙攣收縮 產生的吸力好像是無數個細小的花蕾在吮吸男人的肉棒和龜頭上的每一個皮膚細 胞。 一陣陣的快感從龜頭傳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方玉龍再次抱住了美少婦 渾圓挺翹的雪臀發出最後的衝刺。 方玉龍沒有刻意忍著自己,他只是想發洩。 有一個聲音支配著他,讓他衝刺,去抽插。 谷雨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之前的羞愧已經讓她麻木,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 衝刺顫抖著,她的嘴巴隨著男人的抽插呻吟著,雖然她發出的聲音模□而渾濁。 噗哧!噗哧!肉棒在陰道裡攪動淫水的聲音越來越大,谷雨機械地甩著頭, 抓著婆婆的手掌越來越用力。 喬秋蓉苦不堪言,她知道兒媳已經達到了女人少有的高潮,這種高潮她剛經 歷過,她用盡力氣想掙扎雙手的束縛,但沒有成功。 現在兒媳也這樣了,只不過兒媳不是爭脫雙手的束縛,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 腿和乳房。 她不知道,胳膊細嫩的兒媳怎麼會有這麼大力氣。 谷雨亂搖著頭,屁股不由自地迎著男人的進攻。 方玉龍感覺美少婦的陰道一陣劇烈地收縮,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肉棒。 方玉龍突然扯掉了美少婦嘴巴裡的布條,谷雨還只顧叫著,淫叫聲響在寬 敞的客廳裡。 方玉龍把晚上在江雪晴身上壓抑的情緒都暴發在谷雨身上,抱著美少婦雪白 的臀瓣一陣死頂,美少婦隨即發出一連串的淫叫。 等到谷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跪在地上,上半 身趴在婆婆的身上。 怪不得剛才婆婆會叫出聲來,這個男人太強悍了,肏得她根本沒法控制自己 。 對於張家父子來說,這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對他們面前,他們的妻子,同 時又是母親和兒媳的兩個女人一起被別的男人強姦,而且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平時都是他們玩弄他人,現在,他們被別人玩弄,而且還顯得那麼軟弱無力 。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喘著氣,看著對面憤怒的張家父子。 方玉龍沒有刻意展示他的性能力,將張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過花了二十多分 鍾時間,這二十多分鐘對張家人來說比兩個小時還要漫長,好像進入了人間地獄 一樣,但對方玉龍來說,卻是遊戲的第一步。 再站起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整理好的他的褲子,要不是張家婆媳幾乎赤裸 的身體和淫穢不堪的陰部,表現平靜的男人就好像沒有強姦過她們一樣。 方玉龍手裡拿著用過的套子,黑乎乎的套子裡灌著混濁的東西,那是他剛剛 射出的精液。 喬秋蓉見方玉龍拿著用過的套子看著她,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張家父子也 看著男人,同樣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只有谷雨依舊趴在喬秋蓉的肚子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手腳都能動 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躪她的身體,丈夫一家人這時候說不定已經 對她產生了恨意,該怎麼辦呢?方玉龍在喬秋蓉面前蹲了下來,將套子放到了喬 秋蓉的頭上。 「把它舔乾淨了,這上面可都是你和你兒媳的騷水。」 聽到方玉龍的話,喬秋蓉驚呆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還要變 態,竟然要她把他剛剛用過的安全套舔乾淨。 天啊,裡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還沾著她和兒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 乾淨,太噁心了!這個男人簡單就是個魔鬼,會想到用這麼噁心的方法來折磨人 。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變態,她都被他肏了,他還要這麼羞辱她。 這只是喬秋蓉內心所想,她不可能說出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別這樣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 喬秋蓉哀求著男人,要是在兒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剛用過的套子舔乾淨,那簡 直連狗都不如。 張家父子也聽到了男人的話,表情依舊憤怒,谷雨就在男人邊上,自然也聽 見了男人的話,她偷偷睜開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樣子,發現男人的頭套 臉正對著她,嚇得她立刻又閉上了眼睛,心裡祈禱著,男人別注意到她,要是男 人突然改變想法,要她把那髒東西舔乾淨,那實在是太噁心了。 她不知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根本沒想過要她來舔套子。 谷雨雖然年輕漂亮,但只是張家的媳婦,在張家父子眼裡根本沒有喬秋蓉重 要。 「舔乾淨,或者吃掉它!」 黑衣男人的聲音永遠是那麼冰冷,寬大的手掌掐住了省長夫人的脖子,將省 長夫人的櫻唇捏開,另一手捏著濕漉漉的套子塞了進去,一股腥臭味交雜著香蕉 味直衝腦門,喬秋蓉吐著舌頭,像把嘴裡的套子吐出去,但黑衣男人捏住了她的 嘴巴,她根本吐不出來。 谷雨聽到婆婆有些沙啞的咳嗽聲,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看到黑衣男人捏著 婆婆的下巴,知道黑衣男人已經把那個套子塞進了婆婆的嘴裡,心裡不由得一陣 噁心,差點就吐出來。 方玉龍鬆開了手,喬秋蓉才把那個噁心的套子吐了出來,落在她的脖子旁邊 ,散發著古怪的氣味,喬秋蓉還拚命咳著,好像嘴裡還有很多髒東西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喬秋蓉才平靜下來,身邊的男人還是用黑頭套對著她,並沒 有她預想的那樣發怒,也許男人就是要羞辱她,並不是真要她吃下那個套子。 方玉龍站了起來,低頭看著谷雨,剛剛受辱的美少婦跪在地上,茶几下面鋪 著羊毛地毯,美少婦倒不會冷,雖然身上還穿著藍色的真絲睡袍,但看上去比沒 穿還要淫蕩。 谷雨見方玉龍站在她身邊,心有怦怦亂跳起來,不知道男人又會用什麼方法 來羞辱她。 想到婆婆舔套子的事情,谷雨就覺得胃裡的酸液要從喉嚨裡衝出來。 啊!谷雨發出一陣驚叫,卻是男人把她抓了起來。 方玉龍抓著谷雨雙手的手腕,拉著她重新做到了沙發上。 谷雨能說話了,但卻不敢問男人要幹什麼。 男人沒有幹什麼,只是用他的「頭套臉」 對著她,要不是那個讓人看了害怕的黑頭套,谷雨還以為男人在含情脈脈看 著她呢。 谷雨不敢看男人的「頭套臉」,微微低下了頭,心裡卻想著男人究竟想幹什 麼。 方玉龍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條,將谷雨的雙手重新綁了起來,但是沒有反 綁,只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手腕,打了個活結。 谷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條頭子一拉就能鬆開纏在她手上的布條,但谷雨不敢這 麼做,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雙手能自由活動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喬秋蓉來,谷雨情況好多了,私處雖然有些不適,但還不影響她的活動 ,坐在沙發上,谷雨並緊了雙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陰部又獸心大發再把她強姦 一次。 方玉龍好像偏不讓她如願,一隻橡膠大手撫摸著她的大腿。 谷雨的大腿很光滑,方玉龍來摸了好幾次才將手掌插進她的雙腿,壓在美 少婦紅腫的陰唇上。 谷雨微微打開了雙腿,她不敢違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 她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谷雨以為身邊的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陰戶,豈知方玉龍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打 算,粗壯的手指勾了幾下她的陰唇後便用雙手掰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谷雨低著頭,對著丈夫和公公張開了大腿,她知道,無論是丈夫還是公公, 這時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騷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發腫的小騷穴。 方玉龍的手掌順著谷雨的陰戶向上摸,滑過平坦的小腹,在飽滿的乳房上稍 作停留,又摸過柔軟的脖子,最後捏住了美少婦白皙如玉的下巴,將美少婦的身 子扭到了他的身邊。 「他舔過你的小騷屄嗎?」 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將黑頭套對著張重華,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捏著美少婦的陰 唇。 谷雨愣住了,難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想讓丈夫當著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小 騷穴?天啊,這太羞人!「答我。」 方玉龍捏著美少婦陰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谷雨吃痛,轉眼看了看丈夫 後輕聲說道:「沒有。」 方玉龍一鬆手,谷雨就低下了頭,這時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 雖然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華肯定會把一部分的責任歸到她身上。 谷雨在心裡默念著,老公,對不起,就算我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我也不 想發生那樣的事情。 果然如谷雨所料,方玉龍站了起來,一步步向丈夫重華走去。 張重華聽到黑衣男人的問話就知道不妙了。 看到黑衣男人向他走去,怒瞪著黑衣男人,黑衣男人要是鬆開他,他肯定給 男人狠狠地來一巴掌。 方玉龍走到張重華面前,掏出匕首割開了綁在椅子腳上的布條。 張重華見男人扯掉了布條,猛地抬腿去踢男人。 但張重華沒想到的是,方玉龍雖然鬆開了綁在椅子上的布條,但他的兩條腿 還綁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過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方玉龍好像知道張重華會這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又割開了綁著 另一條腿的布條。 張重華見男人對他踢腿的動作視若無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男人在醞釀 著什麼更嚴厲的報復?就在張重華感到疑惑的時候,方玉龍在從張重華身後轉 到了他的另一邊。 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張重華面前。 張重華怒目而視,好像並不害怕男人的報復。 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鐘,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張重華的肚子上。 張重華連人帶椅子向後倒去。 砰!椅子摔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張重華發出一聲悶哼,要不是嘴裡綁著布條,他肯定會當場慘叫出來。 這不是小孩玩過家家,也不是影棚裡拍電影,這是實打實的一拳頭,而且還 是一名受過訓的軍人打出的一拳頭,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拳擊手,但普通人肯定很 難承受。 劇烈的疼痛讓張重華臉都變了形,過了好幾分鐘,張重華才緩過勁來。 這幾分鐘裡,方玉龍只是站在張重華身邊,沒有說一句話。 喬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這一拳頭給震懾住了,呆呆地看著男人,不敢說話。 她們知道黑衣男人是個魔鬼,但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方玉龍見張重華熬了過來,上前將他和椅子都拉了起來,雙解開了綁住張重 華椅子的雙手。 張重華站了起來,伸手拉下了綁在他嘴裡的布條,使勁透著氣。 「你」 張重華想問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他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男人辟頭蓋臉一 頓狠抽。 不知什麼時候,男人手裡又多了一條皮帶,張重華認識那條皮帶,是他妻子 谷雨的真皮腰帶,只有一指來寬,抽在身上非常痛。 「讓你說話了嗎?」 方玉龍一邊抽一邊叫著。 可憐的張重華,剛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氣概就被男人打得抱頭倒在了地上。 張重華不是傻子,知道要是和黑衣男人對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 方玉龍不是天使,下手絕對狠辣。 張重華倒在地上,手臂上,臉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被抽出的血痕,至於身 上和腿上,張重華穿著睡衣沒有被抽破,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想必也是傷 痕纍纍。 張維軍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無能為力。 谷雨則被男人暴虐的舉動嚇得蜷縮在紗發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想幸好 剛才她沒有亂說話,要不然還不被男人抽開花了。 喬秋蓉實在不忍心看兒子被男人毒打,硬著頭皮說道:「求求你,別打重華 了他他會聽你話的。」 方玉龍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 喬秋蓉看到「頭套臉」 看向她,嚇得她臉色發白,要是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她身上,說不定就皮綻 肉開了,好在男人並沒有把怒火發洩到她的身上。 「站起來!」 張重華意識到他所面對的黑衣男人根本不會給他開口勸說或者談判的機會, 聽到男人的命令,他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原本英俊的臉上已經印出兩道血痕。 「舔她!」 方玉龍又用機器般的聲音發出了一道命令,手卻沒有指向谷雨,而是指著被 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 聽到方玉龍的命令,喬秋蓉驚呆了。 她剛才聽到男人問兒媳話,也以為男人是想讓兒子去舔兒媳的陰部,沒想到 黑衣男人竟然想讓兒子舔她的陰部。 天啊,這個男人太邪惡了,竟然讓她的養子來舔她的陰部,那裡可是她最私 密的地方,怎麼能讓養子來舔呢?「不要」 喬秋蓉哀求著男人,應她的卻是一根皮帶。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婦人兩個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 鑽心的疼痛讓喬秋蓉發出一志慘叫,再也不敢說什麼哀求的話了。 張重華發呆地看著美艷後媽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發,把面前的黑 衣男人暴打一頓,可他心裡清楚,他和黑衣男人發生衝突,下場就是身上再多數 道血痕罷了。 張重華不動,方玉龍動了,揮起皮帶朝他身上抽去。 張重華沒想到黑衣男人會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頭,不由自地向後 退,但他的腳被綁住了行動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這一是摔到在地毯 上,方玉龍上前一步,皮帶又狠狠抽打在張重華身上,打得張重華嗷嗷直叫。 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看不到張重華,但能聽到皮帶抽在張重華身上發出的清 脆聲響,她剛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聽到張重華的慘叫,喬秋蓉又大 了膽子說道:「別打重華了,別打了重華他會聽話的重華你你 舔吧。」 喬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把這句話說完。 說完這話,喬秋蓉把頭扭到一邊,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作為一個母親,喬秋蓉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是多麼的羞恥,尤其張重華是她的 養子,和她只相差十來歲。 但她知道,如果張重華不照黑衣男人說的去做,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 死,這不是開玩笑的時情。 反正她已經被黑衣男人強姦了,再做些羞恥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她的臉面 總沒張家唯一男丁的性命重要。 方玉龍停了下來,他沒想到喬秋蓉為了張重華不挨打,竟然會動讓張重華 去舔她的陰戶。 他轉向喬秋蓉,省長夫人已經扭過了頭,但方玉龍能看到婦人臉上的淚痕。 方玉龍心頭微微一顫,喬秋蓉作為母親的一面打動了他,但只是那一瞬間的 憫憐,就是張家人都死,方玉龍也不會放棄為姐姐報仇。 聽到了美艷後媽的話,倒在地上的張重華無奈的同時,心裡竟有些渴望。 既然是逃脫不掉的事情,為什麼不好好享受呢?美艷後媽剛才不是被男人肏 得都興奮的淫叫了啊,為什麼他就不能去舔美艷後媽的屄呢?想到不久前黑衣男 人剛肏過美艷後媽的屄,張重華就覺得有些噁心,但男人並沒有在美艷後媽屄裡 射精,比起美艷後媽「吃」 那個套子來,張重華覺得舔他美艷後媽的屄要乾淨多了。 「你過來把他拉起來!」 方玉龍扭頭對看著丈夫的谷雨說道。 美少婦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她只是雙手被綁,其他沒什麼限制。 只是她剛半蹲下身子,就聽見了丈夫粗暴的聲音:「走開,賤貨!」 張重華忍著疼痛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鐵青著臉,挪著小步子朝茶几另一頭 走去。 谷雨知道丈夫被她會有怨言,沒想到丈夫會罵她賤貨。 她賤嗎?她還不是被逼的。 你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 罵我賤貨?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快就屈服了,還要去舔你媽剛被男人肏過的屄 ,你才是賤貨!谷雨在心裡罵著,她可不敢像丈夫那樣當著面罵出來。 喬秋蓉是個豐腴的美婦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紅色的茶几上,格外的醒目。 美婦人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兩條胳膊,其餘部分都露裸在空氣中。 張重華第一次看到美艷後媽的裸體,以前只是在不經意間看到美艷後媽的半 條乳溝或者雪白的大腿,那時候張重華會為自己心頭產生的一絲邪惡想法感到羞 愧,覺得有那種想法也是對聖潔母親的污辱。 現在,他都看到了美艷後媽的赤裸的身體,而且就站在美艷後媽的面前,但 是他內心沒有羞愧,有的是憤怒,因為美艷後媽美麗的身體已經被一個陌生男人 蹂躪了。 他曾經意淫過的美艷後媽的聖潔陰道被黑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美艷後媽 還興奮得淫叫起來,張重華就心頭就有怨念,為什麼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他美 艷後媽的肉穴,他卻不能?這不公平!喬秋蓉不知道張重華在想什麼,她以為張 重華和她一樣完全是迫於無奈,卻不知道張重華心裡已經有了憤怒和怨念。 喬秋蓉顫抖著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而酸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紅腫的肉穴又 露出了本色面目,這麼近距離看到美艷後媽的騷肉穴,張重華感到呼吸都不通順 了。 這就是美艷後媽的屄瓣,他要去舔美艷後媽的屄了。 張重華猶豫了,雖然他曾經有過和美艷後媽性交的幻想,但從沒想過舔美艷 後媽的屄,而且還是剛被一個陌生男人肏過的屄。 「跪下去舔!」 方玉龍站在谷雨旁邊,揮起皮帶抽在張重華的後背上,張重華身子一顫,慢 慢地跪了下去。 看到丈夫被身邊的男人抽打了一下就跪到婆婆的雙腿間,谷雨不知道是她是 該羞愧還是該難過。 她想去扶丈夫的時候,丈夫罵她賤貨,婆婆叫他舔屄,他卻照做了。 雖然是因為黑衣男人的協迫,但谷雨已經感覺到她在丈夫心中根本沒什麼地 位。 剛才男人揮動著皮帶落到丈夫背上,她心頭竟然有些隱隱的快感。 張重華跪在喬秋蓉的雙腿間,美艷後媽的陰戶離他只有三四十公分的距離, 被黑衣男人肏得紅腫的陰唇有些刺目。 張重華沒想到美艷後媽的陰戶還會這麼粉嫩,甚至比一些二十多歲的青年女 子都要乾淨。 喬秋蓉知道張重華已經跪到了她的雙腿間,這裡本應該是張重華忌諱的地方 ,但現在她卻不得不張開大腿,盡可能的打開陰戶面對張重華。 喬秋蓉在微微顫抖著,連她那兩片紅腫的陰唇也微微顫動著,像在對張重華 說,來吧,來舔吧!張重華死死地盯著美艷後媽的陰戶,雖然因為害怕男人的抽 打而屈服了,但妻子就在身邊,張重華實在拉不臉來舔美艷後媽的陰戶,他剛罵 過妻子賤貨,轉眼間,他比妻子更賤了。 「舔!」 方玉龍又發出了命令。 伴隨著男人的命令的是揮出風聲的皮帶。 「看來你的丈夫很喜歡你的皮帶呢。」 方玉龍從後面抱住了谷雨的身體,一手捏住了美少婦左邊白嫩的乳房,上面 已經有了幾個手指印,另一手抓著皮帶在美少婦的乳房上輕輕划動。 谷雨哪敢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丈夫。 張重華被方玉龍抽了下,立刻低下頭坦到了喬秋蓉的雙腿間。 養子的鼻子碰到喬秋蓉的陰戶,美婦人渾身一震,這一切終於要發生了!被 養子舔陰戶雖然讓她感到羞恥萬分,但為了養子的性命,喬秋蓉還是選擇了默默 忍受。 她最擔心的是,讓養子舔她陰戶並不是黑衣男人的最終目標,而是喬秋 蓉不敢想下去,如果黑衣男人真要那樣,她該怎麼辦?是堅決反抗還是順從?如 果是反抗,她又拿什麼去反抗?張重華的想法和喬秋蓉不同,他渴望的是插美艷 後媽的騷穴而不是用舌頭就去舔。 黑衣男人手裡的皮帶可不是吃素的,張重華一閉眼,伸出舌頭頂在了美艷後 媽的陰唇上,一股奇怪的味道衝入他的腦門,有點腥澀,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噁心 。 「把舌頭頂進去,像吸奶一樣吸你媽的屄瓣。」 方玉龍又用皮帶在張重華背上抽了一下,拉著谷雨站到了茶几側邊,兩人居 高臨下,正好可以看清張重華舔她婆婆陰戶的樣子。 「看見沒有,這小子其實早就想做這樣的事情了,一直找不到機會罷了,我 只是幫他實現心中的願望。我想你老公心裡還想怎麼樣才能肏你婆婆的騷屄呢, 他是不是很邪惡?」 谷雨木然,她看著丈夫伸出舌頭去舔婆婆陰戶,的確有點自願的樣子。 難道身邊男人說的是真的,她丈夫有戀母情結,真的想肏她的婆婆?當然, 谷雨心裡認為身邊的男人更邪惡,只是她不敢說出來。 張重華破罐子破摔,張開嘴巴在了美艷後媽的紅腫的陰唇上。 從黑衣男人強姦美艷後媽開始,張重華就有燥熱感,但那個時候他被憤怒支 配著,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現在他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舔著美艷後媽 的騷穴,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張重華不知道,在他被黑衣男人弄暈後就被灌了兩粒強力性藥,這時候藥力 已經開始發作,只要他有一點性衝動,肉棒就會脹到發痛。 張重華吮著喬秋蓉的陰道,美艷後媽陰道裡的嫩肉竟然在應他的舌頭,張 重華心想,要是他的肉棒插進去一定更舒服。 喬秋蓉頓時感到下體一陣清涼,一根軟中帶硬的東西頂進了她的肉穴。 喬秋蓉知道那是養子的舌頭,她竟然在養子的舔舐下感到了舒服,真是個淫 蕩下賤的母親。 她不知道,張重華此刻的想法比她硬淫蕩,更齷齪!方玉龍拉著谷雨蹲到了 喬秋蓉旁邊,讓谷雨問喬秋蓉她兒子舔得她舒不舒服。 谷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為什麼要帶她去作賤她的婆婆,她不想問婆婆這種羞 恥的問題,但迫於身邊男人的淫威,她還是問了:「你你舒服嗎?」 啪!男人在谷雨臉上拍了一下,並不怎麼重,但谷雨知道,這是男人的警告 。 「你平時就這麼稱呼你婆婆嗎?好好地問,問清楚一點。」 男人說完又捏住了喬秋蓉的一個乳房,他戴著手套,還是喬秋蓉又大又軟的 乳房摸起來更舒服。 「媽重華舔得你舒服嗎?」 雖然是在問婆婆,谷雨卻低著頭,不敢看婆婆一眼。 喬秋蓉快氣瘋了,但黑衣男人的手掌壓在她乳房上,而且還是那道血痕上, 鑽心的疼痛讓她選擇了屈服。 「舒服」 從漂亮婆婆嘴裡艱難吐出兩個字來。 「起來吧。」 方玉龍拉著谷雨走到張重華身邊,在張重華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讓張重華 有種菊花被爆的感覺。 「你媽已經感覺到舒服了,你可以肏她了,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都硬了 。」 方玉龍說完大笑起來,拍了拍身邊美少婦的屁股說道:「去幫你丈夫把褲子 脫了,他還要裝正經呢。」 對於男人的這個命令,谷雨都不感到驚訝,從逼迫丈夫舔婆婆的陰戶開始, 這個事情就已經注定要發生。 但讓自己幫著丈夫脫褲子去肏婆婆,谷雨還是感到無法接受,她呆呆地看著 丈夫睡褲隆起的檔部。 啪!方玉龍手中的皮帶落在谷雨的後背上,美少婦頓時就發出一聲慘叫。 她明白,身邊的黑衣男人並不會因為她年輕漂亮就對她心慈手軟。 她伸出被綁著的雙手,緩緩拉下了丈夫的睡褲和裡面的內褲,丈夫的肉棒果 然向上翹著。 難道真像黑衣男人說的,丈夫心裡其實很想肏婆婆的騷穴?谷雨不敢和張重 華對視,一直都低著頭,目光落在丈夫翹起的肉棒和婆婆濕潤的騷穴上。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美少婦竟然很想看丈夫肏婆婆的騷穴,她已經在丈夫一 家面前沒了尊嚴,她要看丈夫和婆婆和她一樣尊嚴掃地。 方玉龍拿起一個小靠枕墊在了喬秋蓉的脖頸下面,這樣美婦人睜開眼睛就能 看到張重華翹起的肉棒。 方玉龍重新到谷雨身邊,在張重華和喬秋蓉面前撫摸著美少婦性感漂亮的 身體。 「剛才我們表演給他們看了,現在該他們表演給我們看了。睜大眼睛看著, 你丈夫的雞巴是怎麼插進你婆婆的騷屄裡的。」 喬秋蓉看到養子翹著的肉棒,突然鼓起勇氣對男人說道:「不要求你了 你肏我吧」 她寧願被黑衣男人再強姦一次,也不願和養子發生性關係,她以為她動提 出這樣的要求,黑衣男人會自己肏她。 啪!又一道皮帶落在喬秋蓉身上,從小腹到乳溝間立刻泛起一道鮮紅的血痕 ,喬秋蓉又慘叫起來。 「你還愣著幹什麼,你老媽的大騷屄就在面前,還不肏她!」 皮帶同樣落在了張重華的身上。 張重華盯著喬秋蓉顫抖的身體,一咬牙架起了美艷後媽兩條雪白的大腿,挺 著肉棒插進了美艷後媽的騷肉穴。 喬秋蓉發出一聲悲鳴,隨後又咬住了牙關,她還是沒能擺脫被養子插入的命 運。 這就是她的命,她只能看著養子那堅挺著肉棒插進她剛被黑衣男人插過的陰 道。 養子的肉棒沒有黑衣男人的大,但一樣的堅硬,而且不會弄痛她,比黑衣男 人舒服多了。 天啊,自己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為什麼重華的肉棒會那麼硬, 難道重華真的很想肏她嗎?喬秋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模模□□的,只感到張重 華的身影在她身前晃動,她腰部以下的身體也跟著養子的身影在晃動張維軍 好像被人遺忘了,妻子和兒子兒媳都能說話了,唯獨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張維軍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從憤怒轉為平靜,黑衣男人逼迫妻子和兒子 做下這等亂倫的醜事,肯定和張家有著深仇大恨,只是張維軍想不出誰有這麼大 的膽子來做這件事情。 難道真是那個趙庭?張維軍並不熟悉趙庭,只是在兒子婚禮上見過一面,要 不是跟在老同學身邊,張維軍甚至都不會認識趙庭,自然不知道趙庭的性格和為 人,所以也不敢確定這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 「看看你丈夫,剛才還裝著多清高,現在肏你婆婆肏得多爽。」 方玉龍的皮帶又落在張重華背上,雖然不像起先那麼用力,但打在張重華身 還是火辣辣的。 不過這種疼痛反而讓張重華更興奮,抱著喬秋蓉的雙腿一陣猛插。 「還有你公公呢,看他看得多開心啊,剛才你沒選他肏你,他心裡不知有多 失望呢,你說你現在該不該去安慰他一下?」 谷雨呆住了,身邊的男人不光想讓丈夫肏婆婆,還想讓她被公公肏.「去, 把你公公的褲子扒下來,看看他的雞巴硬了沒有。」 方玉龍把谷雨推到了張維軍身前。 張維軍自然是聽到了,兒媳青春靚麗的身體自然對他有吸引力,但平時兩人 見面不多。 就是見了面,張維軍也只是多看兒媳兩眼罷了,當然那是穿著衣服的兒媳。 現在,兒媳穿著敞開的睡袍站在他面前,他睜眼就能看到兒媳胸前飽滿挺拔 的雙乳和小腹下的一抹幽黑。 張維軍敢發誓,以前他雖然多看過兒媳幾眼,可從來沒對兒媳有什麼非分之 想,但是現在,張維軍動搖了。 聽到黑衣男人和兒媳的對話,張維軍才想起他自己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 肉棒竟然已經在慢慢充血了。 反正他是被逼的,搞兒媳一次又有什麼關係,這個世界上扒灰的公公多了去 了,加他一個又何妨。 當然,張維軍不會把他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他的演技要比張重華高明多了 ,很會隱藏內心深處的想法,那憤怒的目光任誰看了也不會以為他準備被「兒媳 」 搞了。 他被綁得結結實實,自然只能被兒媳搞。 看到公公憤怒的目光,谷雨羞愧的低下了頭。 公公,對不起,你別怪我,我不想再被那人抽打了。 張維軍雖然被綁在椅子上,但拉下他的褲子還是很容易的。 谷雨蹲在張維軍的身前,褲子已經被她扒到大腿上,公公的雞巴露了出來。 谷雨有些吃驚,她沒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但公公的肉棒似乎比她丈夫的還 大些。 舔!在男人的命令下,谷雨像木偶一下低下頭,一邊用手輕捋著張維軍那半 軟半硬的肉棒,一邊用舌頭舔著龜頭。 男人就在旁邊看著她,她可不敢混水摸魚,只得老老實實照男人說的話去做 ,要不然等待她的是男人凶狠的皮帶。 谷雨以為公公年紀大了,肉棒不可能像年輕男人那麼快變得堅硬,但讓她意 外的是,公公的肉棒在她手裡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勃起的速度並不比她丈夫 慢多少。 天啊,難道公公就跟黑衣男人說的那樣,其實心裡早就想肏她了?要不然公 公的雞巴怎麼會硬得這麼快?怎麼能這麼想公公呢,公公是個正經人,這樣子都 是被逼的。 張維軍混身酥麻,心裡卻狂跳不止,兒媳婦的小手小嘴雖然有些拙笨,但那 是兒媳婦的小手小嘴,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那麼的刺激。 谷雨還在為自己暗自猜測公公的心思感到臉熱,完全不知道這麼強烈的身體 反應正是她那外表正經的公公內心深處邪惡的慾望在起作用。 谷雨摸著張維軍怒挺的肉棒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問男人, 公公的肉棒已經硬了,下一部她該怎麼做?「站起來,坐上去!」 谷雨站了起來,看著公公勃起的肉棒,緩緩地撩起睡袍,張開雙腿坐了上去 。 美少婦不敢看張維軍,只能閉著眼睛,再加上雙手被綁著,只能靠感覺讓公 公的龜頭對準她的陰戶。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新婚的兒媳婦動張開大腿去吃公公的肉棒,能有臉和 公公對視才怪了。 張維軍感覺到了兒媳婦的陰唇在他龜頭上摩擦,那種感覺很爽。 坐下來!坐下來!張維軍在心裡叫著。 果然,兒媳婦的身子緩緩坐下了,緊致的肉穴吞沒了他的肉棒。 天啊,兒媳婦的小騷穴真的好緊,比他玩過的任何女人都緊,真爽!當然, 他玩過的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的兒媳婦,感覺不可能一樣。 谷雨的陰道半干半澀,好不容易才吞下公公粗大堅硬的肉棒。 想不到公公一把年紀了,雞巴還這麼硬,可為什麼婆婆說公公好幾年沒有肏 她了呢?谷雨坐在張維軍大腿上,雙手雙腳都不著力,為了保待平衡,她只能輕 輕扭動身子來緩解陰道內的酥脹感覺。 方玉龍再次鬆開了谷雨的雙手,在美少婦耳邊說道:「你公公的雞巴是不是 很硬?他心裡不知有多想你這樣呢。」 谷雨雙手不敢抱公公的肩膀,抓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下前後扭動著身體,肉 穴裡的淫水再次冒出,套弄得張維軍舒爽極了。 只是被方玉龍說中心思,張維軍老臉羞紅,怒瞪著方玉龍。 谷雨也感到自己的陰道滑爽了很多,再沒有那種澀痛的感覺了。 公公那比丈夫還粗大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肉穴,和黑衣男人的大傢伙比起來, 公公的肉棒更舒服些,至少不會弄疼她。 啪!皮帶又落在谷雨的後背上,美少婦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慘叫。 「動作大些,難道這樣你就很舒服了?」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抓著椅背大力的扭動起身子來,胸前兩個飽滿的乳 房在張維軍眼前晃動,看得張維軍只想伸手抓住那兩個白花花的乳房。 方玉龍走到張維軍旁邊,用手摸著谷雨的乳房說道:「你兒媳的奶子是不是 很漂亮,你是不是很想摸?你放心,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張維軍聽了一愣,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鬆開了,但他卻沒有去摸兒媳 婦的乳房,而是伸手拉下了卡在嘴裡的布條。 再怎麼渴望,他也不能動去摸兒媳婦的乳房。 「你」 張維軍想問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話還沒出口,男人手裡的皮帶就狠狠抽在 了他的頭上,抽得他頭昏腦脹的。 「誰讓你說話了!」 又是一下,男人的皮帶揮得越來越熟練了。 張維軍懵了,他堂堂的省長大人竟然連說話的權力也沒有,就算是在常委會 上他也不會受到這種待遇。 「摸她!」 這一次,方玉龍的皮帶抽在了張維軍的身上,張維軍立刻抬起雙手,抓住了 兒媳婦那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知道,更別說摸兒媳婦的乳房正是他現在最想幹的 事情。 「問你兒媳婦舒不舒服。」 張維軍稍有遲疑,方玉龍的皮帶就招呼在他身上。 「小雨你舒不舒服」 「舒服」 谷雨早就學乖了,聽到張維軍問她立刻就答了。 她知道,答慢一些就會吃男人的皮帶。 「兩人抱緊些!」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張維軍鬆開了兒媳婦的乳房,改而抱住了兒媳婦纖細的 腰肢。 谷雨也抱住了張維軍的脖子,把公公幻想成她的丈夫,甚至是她心裡想的那 個男人。 兩人似乎拋開了各自的身份,忘情地扭動著身體。 「真是淫蕩的一家人,剛才還扭扭捏捏的,現在玩得爽了吧。」 方玉龍站在谷雨身後,戴著橡膠手套的大手撫摸著谷雨的後背,又慢慢滑到 了美少婦的臀間。 正忘情跟公公張維軍交媾的谷雨被方玉龍這麼一摸,害怕得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身後的男人想幹什麼,又不敢停下扭動的身體,雪白的腰臀像被電 擊了一樣不時顫抖著。 方玉龍的手掌一直滑到了谷雨的臀溝裡,這時候美少婦的臀溝已經沾滿了淫 水,滑膩無比,方玉龍粗壯的手指輕輕一扣,指節就滑進了美少婦的肛門裡。 肛門突然受襲,谷雨更是害怕,難道身後的男人要和公公一起前後夾擊她? 想到男人粗大的肉棒要是插進她的肛門,說不定會把她的肛門插爆了。 谷雨越想越害怕,但又不敢說話表示抗意,就連扭動屁股擺脫男人插入她肛 門的手指都不敢。 從沒肛交過的谷雨後庭非常緊,肛門裡的括約肌緊緊咬著入侵的異物,讓方 玉龍抽動手指都感覺有些困難,好在有淫水潤滑,方玉龍還是將整根手指都插進 了谷雨的肛門。 「小騷貨,這樣爽不爽?」 方玉龍的手指在谷雨的肛門裡亂搗,給谷雨帶去的不光是羞恥感,還有隱隱 的快感,畢竟插進去的只是套著橡膠套的手指,不會給谷雨的肛門產生什麼傷害 ,而且男人的手指還隔著肉膜和張維軍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棒碰撞在一起,這種前 所未有的刺激讓谷雨的身體很容易達到高潮。 「嗯。」 谷雨輕輕答了男人的提問,心裡的恐懼感也少了很多,但很快又發生了讓 她感到噁心的事情。 身後的男人竟然把從她肛門裡抽出來的帶著她污穢的手指壓到了她的嘴唇上 ,一股腥臭味讓她有種嘔吐的衝動。 如果方玉龍沒有站在身邊,谷雨肯定會衝動衛生間裡大吐特吐。 和谷雨的嘴唇相距不過十來公分的張維軍也聞到了那股腥臭味,讓內心渴望 想跟兒媳婦親嘴的他微微向後仰了仰頭。 越是這樣,方玉龍越不會放過張維軍,他低頭在谷雨耳邊說道:「去親吻你 公公的嘴巴,要舌吻。」 方玉龍說完用皮帶輕輕劃著谷雨的臉。 張維軍聽到男人的話頓覺噁心無比,卻又無處可避。 再說他要是逃避,等待他的將是黑衣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 谷雨更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抱著公公張維軍就親上了。 張維軍如願親上了兒媳婦性感的小嘴巴,但結果卻是讓他無比噁心,兒媳婦 谷雨嘴唇上的腥臭味讓張維軍感覺到暈厥,甚至要把胃液都吐到兒媳的小嘴巴裡 去。 方玉龍不再管坐在椅子上交媾的兒媳和公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茶几上的母 子身上,這時候張重華和喬秋蓉已經到了高潮。 張重華像大力士一樣抱著美艷後媽的雪白的雙腿,微微前傾的身子以他的肉 棒為支點,頂在美艷後媽的胯部。 喬秋蓉咬著牙,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養子的肉棒已經在她陰道抽插了好 幾分鐘,再掙扎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只盼著這一切能早點結束,黑衣人不會傷害 他們一家的性命。 「別光顧著肏屄,問問你媽爽不爽啊?」 男人的皮帶又落在了張重華的背上。 方玉龍最恨的便是張重華,所以不管張重華聽不聽話,皮帶都會落在張重華 身上,而且正好用抽打張重華來震懾其他三人,可謂是一舉兩得。 「媽,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張重華似乎已經沉浸在和美艷後媽交媾的邪惡慾望中,又或許是害怕方玉龍 的皮帶,被方玉龍一抽頓時就爆發出來,一邊問還一邊大力衝刺。 喬秋蓉還是咬著牙,無神的眼睛看著有些發瘋的張重華。 方玉龍本想抽喬秋蓉的,看到喬秋蓉的模樣,他還是心軟了,無論如何她都 是一個母親。 啪!啪!皮帶自然又落在了張重華身上,要不是皮帶光滑,說不定張重華身 上的睡衣早就被抽破了。 疼痛刺激著張重華的快感,滿頭大汗的張重華突然大叫一聲,雙手抱著美艷 後媽的大腿一動不動了。 喬秋蓉心裡一陣悲鳴,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養子的肉棒在她體內膨 脹到了極致,一股熱流打在了她的花心上,讓她的身體本能產生了一絲痙攣,她 甚至能感覺到養子射出的熱呼呼的精液正流向她的子宮。 如釋重負的張重華完全壓在了美艷後媽的性感胴體上,但他還沒感受到美艷 後媽陰道對他肉棒的擠壓,方玉龍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往後拖。 張重華還翹著肉棒從美艷後媽的陰道裡拔出,一些白濁的精液也被帶了出來 ,掛在喬秋蓉裂開的陰唇上,樣子淫穢無比。 啪嗒!喬秋蓉的兩條腿落在地上,她的屁股也落在冷冷的茶几上。 喬秋蓉知道她的兩腿還張開著,樣子很淫蕩,但她一動不動。 看到美艷後媽像死人一樣躺在茶几上,張重華突然發瘋地攻擊起方玉龍來, 但他哪是方玉龍的對手,別說雙腿還被綁著,就算沒有,他和方玉龍對毆也是被 虐的份。 張重華被方玉龍打倒在地,方玉龍對著張重華的大腿和屁股猛踢幾下還不解 氣,又在張重華後腰上踩了兩腳。 張重華只覺腰間一陣巨痛,整個人在地上打顫。 坐在公公腿上谷雨聽到聲音,嚇得動也不敢動了,用眼睛的餘光看著自己的 丈夫蜷縮在地上,黑衣男人正對著丈夫猛踢,還不時用皮帶抽打。 「別打了」 張維軍的話還沒說完,皮帶就抽到了他的頭上。 谷雨見黑頭套對向她,嚇得立刻閉上了眼晴,繼續抱著公公張維軍扭動起屁 股,生怕男人手裡的皮帶會抽到她身上 正文 【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十二 雪中周祭)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二十二 雪中周祭 方玉龍沒有再抽打張重華,將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張重華和原來一樣綁在 了椅子上。 喬秋蓉也被方玉龍綁了起來,不過沒有綁在茶几上,而是綁住四肢,封住嘴 巴扔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等方玉龍做完這一切,谷雨也已經一身是汗了,張維軍邪惡的慾望再這麼強 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靠著方玉龍給他吃的兩粒藥堅持了十來分鐘後就在兒媳 婦青春靚麗的胴體裡一洩如注了。 射精的那一刻,張維軍不知道自己是感到了爽快還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 貌的兒媳發生了關係,還在兒媳緊致的小肉穴裡射了精,好久沒有這種痛快感覺 了。 也許是因為害怕,谷雨的高潮並不強烈,但她還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 裡射了精。 吃了藥的張維軍在性方面並不比平時的張重華差,所以被內射的谷雨還是有 點感覺的。 公公年紀一大把了,肉棒還這麼硬,難道公公內心真的對她有不良企圖?谷 雨尷尬地抱著張維軍的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又怕男人抽她,輕聲說道:「 他好了」 「給他舔乾淨了。」 方玉龍根本沒給張維軍說話的機會,又把他的嘴給封住了,重新將他綁在椅 子上。 谷雨趴在張維軍的雙腿間,做著她這輩子以來最噁心的事情用嘴巴給剛 剛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體,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公公。 因為鄧峰桉的事情,張維軍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跟女人發生過關係了,積蓄了 一個月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騷穴裡,谷雨趴在張維軍雙腿間的時候,張維軍 的精液慢慢從她的小騷穴裡滑出來,尤其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能看到白濁的精 液混後的淫水掛在谷雨的大腿間,一直淌到了膝蓋處。 方玉龍走到谷雨後面,在美少婦性感飽滿的屁股上用力掐了幾下。 谷雨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嚇得不敢亂動。 「去,坐到你婆婆的臉上去。」 方玉龍拍了拍美少婦的屁股,說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但屋子裡的人都聽得 清楚。 谷雨緩緩走向茶几,分開雙腿將她的小騷穴對準了婆婆喬秋蓉,因為大腿分 得開,小騷穴夾不住公公張維軍的精液,白濁的精液混的淫水越流越多。 喬秋蓉知道兒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兒媳肉穴裡流出來的丈夫的精液,喬秋蓉 還是感到無比噁心。 「舔!」 方玉龍站在谷雨身後,一手捏著谷雨的乳房,一手捏著喬秋蓉的乳房,兩手 都用力掐著。 谷雨吃痛,將整個屁股都坐到了婆婆身上,肉穴已經貼到了婆婆的嘴巴上。 喬秋蓉忍著胃液翻滾的噁心感,伸出舌頭貼在了兒媳婦那剛剛被丈夫內射過 的小騷穴上,將從兒媳小騷穴裡流出來的白濁精液吃進了肚子裡。 張維軍看著妻子的一舉一動,不知道他剛才和兒媳親嘴,吃兒媳嘴上的屎腥 臭和妻子比起來誰更噁心。 最後,谷雨也被方玉龍綁好了扔在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谷雨旁邊,無 聲地看著張家四人,許久都不說話。 「剛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們平時踩在別人頭上歡作樂而不用管他人死活 。你們平時都高高在上,壞事做絕,但每一次都能逍遙法外。是不是覺得你們無 所不能,你們可以為所欲為?但是這一次,你們要為你們的貪婪和罪惡付出代價 。今天晚上,你們中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死誰,由 你們自己決定。」 方玉龍說完站了起來,又掏出那把鋒利的匕首。 張家四人看到方玉龍手裡的匕首,眼中都露出驚恐之色。 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說的話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四人中肯定有一人會被男 人殺死。 讓他們自己選擇,怎麼選?男人翹著四人走了一圈,最後走到了喬秋蓉身邊 ,把喬秋蓉嚇得半死,看著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搖頭。 「現在開始決定,想要誰死就看著誰,你們四人自己決定。當然,誰要是肯 自我犧牲,自己閉上眼睛就行了。」 方玉龍這話一說,四人誰還敢閉眼。 死誰好?谷雨的目光掃過其他三人,突然間,她發現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著 她。 谷雨的臉頓時刷白,她剛嫁到張家,對丈夫和公公婆婆來說她還是個外人,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現在黑衣男人要殺掉一人 ,丈夫一家自然會選擇把她犧牲掉,既能保住他們的命,又不用擔心今天晚上的 事情會傳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著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拚命搖著頭,可惜任她怎麼 喊也喊不出聲來。 方玉龍坐到了她的身邊,明晃晃的匕首壓向她的臉,谷雨不敢亂動,匕首壓 在她的臉上,冷冷的。 「看來他們都要你死,你別怪我,是他們要讓你死的。不過很公平,張家人 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殺了你正好是一報還一報!」 冰冷的匕首從美少婦的臉上滑到胸口,貼在了女人的左乳上。 谷雨聽了男人的話面無血色,原來張家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這下她死定了 。 客廳裡變得安安靜靜,方玉龍的匕首一著壓著谷雨的心口,美少婦的心口劇 烈起伏著,驚恐的目光盯著男人的黑頭套。 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著谷雨,或許只有幾秒鐘,或許有幾分鐘,方玉龍突然 高高揚起匕首,對著美少婦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了?看到黑衣男人高舉的匕首,谷雨腦海裡只有這樣一 個想法。 黑衣男人剛才暴力的抽打就讓谷雨知道了一個事實,這個神秘的黑衣男人不 會因為她的年輕美貌而對她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 看著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驚恐地瞪著雙眼。 自己就這樣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進她胸口產生的涼意 ,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開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來。 匕首貼在美少婦的胸口,驚恐讓美少婦的感官產生了錯覺,以為那鋒利的匕 首已經插進了她的胸膛。 「你這麼美,想來想去我還是捨不得殺了你。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你要幫 我個忙才行,你答不答應?」 套著黑頭套的方玉龍看著臉色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貼在美少女渾圓的乳 球上側輕輕拍打著。 看到男人捏著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並沒有插進她 的胸口,聽到男人說話她立刻點了點頭。 方玉龍見谷雨點頭,一把將美少婦抓了起來。 只見沙發上出現了一大灘水跡,谷雨屁股下面的藍色睡袍已經濕了一大片, 透明地貼在美少婦那挺翹的屁股上,大腿間還有水珠順著往下掉。 方玉龍知道,剛才那一順間,美少婦被嚇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嚇得尿崩了,屁股由熱轉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經沒心思去 考慮這些了,她在擔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萬一她做不到,說不定真會被男 人給殺了。 方玉龍拉著谷雨進了她的房間,問她有沒有看見張重華平時隨身攜帶的優盤 之類的東西。 谷雨知道對面的黑衣男人是衝著丈夫一家來的,要丈夫的優盤肯定是想對丈 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沒什麼好維護張家的。 更何況她要不說,黑衣男人不知會怎麼對付她呢,所以方玉龍這麼一問,谷 雨立刻就點了頭。 方玉龍將谷雨嘴裡的布條拉了下來,問她優盤在什麼地方。 「他平時都帶在身上,不用的時候都鎖在書房的保險箱裡。」 「書房有保險箱?」 方玉龍愣了下,他上次進書房也沒仔細,但保險箱是個大傢伙,應該很顯 眼的。 「有的,在書櫥下面。」 「密碼是多少?」 「這個我不知道,我老公沒跟我說過,他的書房我都很少進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後,方玉龍進了書房,找到了谷雨所說的保險箱。 方玉龍對開保險箱並不專業,再加上時間也不允許,方玉龍只能找張重華要 密碼。 「放錢的保險箱密碼是什麼?」 方玉龍一皮帶又抽在了張重華身上。 其實方玉龍也不知道保險箱裡有沒有錢,這麼說只是想讓張重華放鬆警惕, 要是讓張重華知道他是衝著優盤去的,張重華不會輕意說出密碼來。 保險箱裡正好有些錢,不多,只有二三十萬,是張重華平時用來現金周轉的 。 張重華自然不肯輕易說出保險箱的密碼,黑衣男人說是要裡面的錢,但保險 箱裡除了有錢,還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來管理銀行帳戶的優盤也 在保險箱裡。 可是男人的皮帶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幾下,張重華還是鬆了口,心裡祈 禱著黑衣男人千萬別注意到那個小小的優盤。 方玉龍打開了保險箱,裡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錢外還有一些文件,當然還有他 想要的優盤。 方玉龍將錢和文件都裝進了黑色背包,將優盤插進了電腦,看到優盤裡的東 西,方玉龍心裡笑了,真可謂得來全不費工夫。 谷雨一個人坐在床尾凳上,心裡害怕無比,她聽見男人抽打丈夫發出的聲音 ,然後丈夫就說出了保險箱的密碼,客廳裡變得安靜下來。 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優盤去了,不知道丈夫的優盤裡存了什麼東西,也許 黑衣男人潛入別墅就是為了優盤來的吧,但願他不會殺人滅口。 沒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現在門口,谷雨再次緊張起來。 方玉龍把她拎了客廳,將她的雙手綁到了身前,讓她的雙手可以有限活動 。 谷雨不知道男人這麼做的用意,心裡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 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濕了貼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顫。 「我說過今天晚上會死一個人,你想死嗎?」 方玉龍在谷雨身邊低聲輕語,機器般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感情,帶著橡膠手 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樣壓在美少婦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著女人飽滿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幾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給捏爆了,但谷雨忘記了疼痛, 忘記了羞愧,只顧用力搖頭。 她才二十三歲,不想這麼早就死。 「剛才他們都選擇讓你死,本來我也想讓你死的,看在你聽話的分上,我給 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活下來。」 方玉龍捏著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著美少婦的雙手對準了綁在椅子上的張重華 。 谷雨看著綁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經是傷痕纍纍,看著她的眼神中包 含著一絲的絕望。 如果說剛才是男人在演戲,那麼這一次絕對是真的。 谷雨搖著頭,雖然剛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讓她親手殺死自己的丈夫,她 做不到。 「怎麼,你想替他死嗎?你別忘了,就在剛才,他們三個可都希望你死的, 難道你就不恨他們?殺了他,你就不會死了,我知道,其實你很想殺了他的,對 不對。殺了他,你就自由了。」 張家父子,哪怕是喬秋蓉都知道剛才中了黑衣男人的離間計。 只怪剛才太緊張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現在谷雨肯定很恨他們,為了 活命,她很可能會對張重華動刀子,更別說還有男人在旁邊蠱惑。 但這個時候他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谷雨。 方玉龍將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裡,美少婦的雙手在顫抖。 「殺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殺了他,我知道你想的。」 方玉龍站在女人旁邊,雙手握著皮帶反覆地放鬆抽緊,發出「啪啪」 的聲響。 那聲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聽話,後果會很嚴重。 殺了張重華,自己才能活下來!谷雨顫抖的雙手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尖對著 張重華的小腹。 張重華被綁得結結實實,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他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嗚!嗚!張重華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妻子。 「殺了他!」 方玉龍的皮帶抽在女人幾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穩,向前倒去,鋒利 的匕首深深扎進了張重華的小腹,鮮血頓時染紅了張重華的睡衣。 谷雨見匕首插進了丈夫的小腹,雙手鬆開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邊。 天啊,她殺人了,殺了自己的丈夫!張重華低著頭,看著插在小腹上的匕首 ,彷彿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為他唯一的感覺。 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體傾倒的慣性下扎進張重華的小腹的, 只刺進去小半截,也沒刺中要害,鮮血染紅了睡衣,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簡單,他就要死了,再給他一刀,讓他死了一了了。」 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將女人拎了起來。 因為驚恐和無助,女人幾乎站立不住。 「難道你想替他死嗎?」 男人的話又蕩在谷雨的耳邊,充滿力量的皮帶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 辣辣的疼。 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是被逼的,剛才你們還想我死呢。 谷雨躲開丈夫的可憐的目光,狠心將匕首拔了出來,湧出的鮮血又染紅了大 片的衣服。 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婦手握著匕首再次刺進了丈夫的小腹。 匕首還是沒刺進去多少,谷雨鬆開手,看著丈夫微微顫動的身軀,向後退了 一步,腳下沒掌握平衡,向後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著點點殷紅的血跡。 方玉龍將幾乎癱軟的美少婦拖到了沙發上,走到了喬秋蓉的面前。 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喬秋蓉就感到羞憤和恐懼,養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 傷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 方玉龍解開了喬秋蓉身上的束縛,只有雙腿間還留著條布,美婦人只能小步 移動。 「現在輪到你了。」 方玉龍鬆開了美婦人的雙手,喬秋蓉搖著頭,讓母親去殺死自己的兒子,這 對喬秋蓉來說太殘忍了,雖然張重華不是她親生的,但卻是她帶大的,二十年的 親情如何讓她下得了手。 「不!求求你別這樣」 喬秋蓉已經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兒子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黑衣男 人今天晚上肯定會殺死兒子,但要她去動手,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喬秋蓉被方玉龍一把抓了起來,胸脯裸露著,兩個豐碩的乳房有些下垂,不 斷地晃蕩著,喬秋蓉根本無心去顧及這些,雙手抓著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 男人並沒有勒得很緊,只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 谷雨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帶勒著,以為要被男人勒死了 ,嚇得渾身發抖。 方玉龍拖著喬秋蓉走到谷雨身邊說道:「你婆婆看見你殺了你丈夫,她不肯 下手,你說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殺她滅口?」 方玉龍說得很慢,聽起來他和谷雨好像是一夥的。 谷雨看著婆婆雙手抓著皮帶,臉漲得通紅,嚇得直搖頭。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搖了搖又問道:「到底要不要?」 被男人這麼一抓一搖,美少婦哪還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點了點頭。 方玉龍將喬秋蓉拖到了張重華身前,鬆開了皮帶,喬秋蓉雙手抓著脖子用力 喘著氣。 方玉龍抓住了她的頭髮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兒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捨不 得殺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殺了他,要麼我和你兒媳婦殺了你和你丈夫 ,我想你兒媳婦一定很樂意你選第二個的方桉的,就像剛才你們一家三口都想她 死一樣,現在她一定很想你們三個都死掉。」 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 瓣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 著,不能完全自由活動。 「你是多麼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 手,把你婆婆一起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 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兩刀。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婦裸露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抽打在 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婦,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 著,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辦?是親手殺了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了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 插在兒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 ,也不可能鬥得過黑衣男人,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頭。」 喬秋蓉側過頭,不知什麼時候,黑衣男人手裡又有一把尺餘長的西瓜刀,刀 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 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 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 張維軍雖然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 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麼鎮定的他也害怕起來。 萬一受了凌辱的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張維軍 看著肚子上插著匕首的兒子,到了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時 衝動,拉著他一起死。 「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這老頭子。小娘子,如果你 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 方玉龍說完揚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著喬秋蓉的心房。 放棄養子還是陪養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在養子身上刺了兩刀,如果她不照 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說,刺 一個和刺兩個沒什麼別。 「一、二、三」 喬秋蓉突然拔出了張重華身上的匕首,在張重華身上刺了一刀。 鬆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著。 重華,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不想死!「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 你兒子剛才強姦你的時候幹得多爽,他應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 方玉龍提著西瓜刀,用冰涼的刀身拍打著喬秋蓉的屁股,喬秋蓉穿著沒有扣 子的睡衣,衣擺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 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內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時候,她已經 完全放棄了張重華的性命。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張重華可憐哀 求的眼神,拔出紮在張重華身上的匕首身中數刀的張重華終於垂下了頭,也 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張重華,敞開的睡衣沾上 了不少血跡。 一邊的谷雨還是傻傻地站著,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渾身是血,不知 道黑衣男人又會幹些什麼。 張維軍也看著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劃好的,逼兩個女人 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 方玉龍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了綁住她雙手的布條,讓她把身上沾血 的睡袍脫了。 谷雨戰戰兢兢穿了睡袍,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只是 微微併攏了雙腿。 這時候的方玉龍對女人裸露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對著美少婦說道:「去,把 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 谷雨移著小步,半蹲著去脫婆婆喬秋蓉身上的睡衣,喬秋蓉沒什麼反應,任 兒媳婦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 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谷雨扶著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來。 方玉龍又命谷雨拉著喬秋蓉去她的房間,谷雨拉著喬秋蓉,兩個光屁股的女 人移著小步朝房間走去。 方玉龍扯下床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兩 套乾淨的睡衣給兩人穿上。 之後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邊,床上的兩個女人相對而臥,眼中還透著絲絲的恐懼。 方玉龍伸手在婆婆喬秋蓉臉上摸了下,又在兒媳谷雨臉上摸了下,輕聲說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警察問你們,你們就說我 進來就把你們綁在了床上,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由你們的張省長跟警察說去 ,我想你們的張省長編故事應付警察應該很有一套。當然,如果你們想讓今天晚 上的事情弄得全江東人都知道,你們就跟警察說好了。讓警察仔細檢查一下你們 的身體,也許警察還能在你們的陰道裡找到精液呢。」 方玉龍站起身來,揮手將被子蓋住了婆媳兩人的身子。 喬秋蓉和谷雨自然不會跟警察說晚上的事情,聽到男人最後說的那句話,兩 人心頭都顫抖了下。 一個陰道裡留著養子的精液,一個陰道裡留著公公的精液,要是懷孕了怎麼 辦?婆媳兩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警察說什麼,而是如何產取緊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龍拿著帶著一絲血跡的床單走到了客廳裡,將床單罩到了張維軍的頭上 。 「張大省長,我們現在來變個魔術。」 張維軍被床單罩住,眼前一邊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床單被掀起一角,張維軍看到,客廳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幹幹 淨淨,就連原本被移走的茶具,這時候也擺在了紅木茶几上,一切是那麼的整潔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綁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 兒子輪姦了。 「張大省長,你老婆和你兒媳被綁在房間裡,一點兒也不知道客廳裡發生的 事情,至於你該怎麼跟警察說,那是你的事情了,發想你會編上一個好故事的。 當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說實情,畢竟,干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 做到的,那怕是省委書記也不行,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見那盆小樹了嗎 ?你兒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聽了男人的話,張維軍注意到了架在小樹枝上的DV機,黑衣男人竟然把晚 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這傢伙想幹什麼,以後繼續威脅他嗎?張維軍還沒看清楚 DV機的角度,床單又落下了。 江雪晴睜開眼睛,強壯的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 伸展了下身子,下身還隱隱有些酸痛,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投胎的,那東西竟 然這麼大,弄得她都痛了。 江雪晴望了望窗外,從窗簾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說明外面早已經天亮了。 江雪晴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居然睡過頭了。 「玉龍,快醒醒,起床了。」 江雪晴開了燈,搖著身邊的男人,一邊在床上和地上找她的衣服。 方玉龍迷迷□□睜開眼,看了看時間說道:「雪晴,還早呢,再睡會,昨晚 上可把我累壞了。」 江雪晴臉一紅,這傢伙真不要臉,昨晚上把她折騰壞了,現在還說風涼話。 「快起來,我還要去換衣服呢,再不起來連去買早飯的時間也沒了。」 方玉龍起了床,江雪晴臉上還帶著紅暈,忍不住又問道:「雪晴,你昨天晚 上睡得好嗎?」 「嗯,很好。快起來吧,先送我去我那邊。」 兩人整理好東西就出門了,江雪晴根本沒注意到汽車後面的行李箱裡多了一 個包。 清晨時分小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濕,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 天早上空氣挺清新的。」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臉微微一紅,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男人正 專心開車,並沒有特別曖昧的神情。 兩人說著話,江雪晴突然接到局裡的電話,說發生了重大桉子,讓江雪晴立 刻到局裡待命。 江雪晴掛了電話,讓方玉龍別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 方玉龍問她怎麼了,江雪晴說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大桉,我要去局裡待命 ,隨時為刑警隊技術支持。」 「哦,是什麼桉子?」 「不知道,我們科長打的電話,估計又發生了命桉。」 方玉龍開著車往公安局趕,幾輛警車在對面車道上駛過,方玉龍估計是往景 江御花園去的,看來張重華別墅發生命桉已經被警方知道了。 「這麼急過去,早飯還沒吃呢,要不我買了早餐送去吧。」 「沒關係的,我辦公室裡有些吃的。局裡這陣子都不太平,送早飯的事情就 別幹了。」 江雪晴朝著方玉龍笑了笑,男人的關心讓她心裡暖暖的,交往這麼長時間她 還沒問過方玉龍的年齡,看上去很年輕,但給她的感覺蠻成熟的。 張重華的別墅外停著好幾輛警車,讓小裡看到這一幕的住戶感覺人心慌慌 的,景江小在住戶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如今卻發生了凶桉。 幾位警察去了小監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麼進出桉發別墅的,夜班的 幾個保安很緊張,昨天昨裡下大雨,幾個保安以為不會出事,中間隔掉了一次巡 邏,沒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來,他們可能會丟掉飯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時間段的監控畫面,只有靠近西邊圍牆的一個畫面中,有一 個黑影一晃而過。 因為當時還下著小雨,畫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邊去了。 警方在西邊圍牆一個立柱下發現有踩踏的痕跡,而立柱內正好是一個監控架 ,架子南北兩側裝有探頭,中間有半米多為肓,黑衣人很巧妙的避過了這個探 頭。 別墅二樓,張重華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 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刑偵大隊的隊長都在現場,對警方來說,犯罪現場太詭 異了,除了帶血的床單,現場幾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跡。 警察正用一個儀器對現場進行檢測,比如哪裡有血跡但這些對破桉似乎 都沒什麼作用。 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是眉頭緊鎖,他們很想和張維軍攀上關係,但決不是在 這種情況之下。 刑警在二樓勘查現場,張維軍和妻子兒媳被暫時安排在一樓的客廳裡。 張維軍沉默著,在思考怎麼樣跟警方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險箱裡的錢物,能說是黑衣男人入室搶劫嗎?怎麼跟警察 說黑衣男人為什麼只對兒子重華下手的事情呢?說兒子重華反抗歹徒襲擊才被歹 徒刺傷的,給兒子豎立一個光輝形象?那自己這個省長大人呢,難道說自己沒有 反抗歹徒?還是說黑衣男人是兒子重華的仇人,所以才只對重華下手?喬秋蓉和 谷雨已經穿上了外套,兩人坐在一邊,像是受到了過度驚嚇而變得反應遲鈍。 警方對她們倆的詢問記錄很簡單,歹徒入室後把她們綁到了臥室裡,只聽到 外面有些聲響,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警察讓她們好好憶,兩人只是不住的搖頭,昨晚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噩夢, 想起來就讓人心頭打顫,更別說仔細憶了。 保姆在另一邊,小女警梅蘭正在問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來不幹這個 的,但當事人有三個女性,小女警被叫來臨時頂替一下。 「歹徒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保姆沉默,過了片刻才低聲說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問:「歹徒是怎麼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 一邊記錄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遠處的喬秋蓉和谷雨。 這歹徒難道有保姆情結?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勁,堪稱國色天香的婆媳倆 卻碰都沒碰。 男警察心裡再有疑問也只能爛在肚子裡,兩個當事人的身份讓他們做警察的 不敢質疑她們的詢問記錄。 喬秋蓉和谷雨也聽到了保姆的話,臉上有些難堪,尤其是幾個警察看向她們 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別的意思。 婆媳倆都在心裡暗罵,那個黑衣人還真是變態,一個保姆有什麼好摸的,這 不是成心告訴警察,他猥褻了她們嗎?小女警看到眾警察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問 了些不時宜的問題,連忙又問保姆有沒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徵,比如頭 套的樣子,穿的衣服,說話的聲音等等。 保姆說歹徒戴著頭套,嘴巴處拱起,像豬八戒。 「歹徒脖子上有個黃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結左邊。」 保姆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看清楚了?」 小女警問道。 保姆點了點頭,說黑衣男人戴著頭套,又穿著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 截,所以很顯眼。 小女警又問保姆有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保姆說她被裹在被子,什麼也沒聽 見。 關於對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點是四個當時人都確認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 個黃豆大小的黑痣。 這對警方來說是一條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線。 至於頭套樣子,眼鏡顏色,四個當時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確定,桉犯頭套 裡帶著變聲器,所以嘴巴像「豬八戒」 一樣。 張維軍決定還是把黑衣人說成是兒子張重華的仇人,畢竟這最接近事實,雖 然他不想讓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這個黑衣人找出 來,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這個黑衣人。 前兩天張維軍剛把消息放出去,沒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 張維軍不確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可以讓警方把趙庭列為重要嫌疑人,讓 警方加強對趙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當事人都繃緊神經的時候,客廳裡的電話響了。 在場的人都盯著客廳裡的電話機,最後,女人谷雨走到了電話機前,看著 電話機上的號碼,谷雨全身微微顫抖,對方是用她的手機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也 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谷雨真的很震驚,歹徒的大膽讓她不敢想像。 「我想現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電話給警察頭頭,我來幫他破桉。」 電話傳來的機器般冷默的聲音讓谷雨差點把聽筒給扔了。 「你你們誰是頭,他他讓你們頭接電話」 在場的警察看谷雨臉上驚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這罪犯真是太狂妄 了。 副局長和刑警隊長聽到消息立刻下了樓,副局長按了免提鍵,對著電話說道 :「你是誰?」 一邊示意刑警隊長立刻安排追查對方的位置。 「你又是誰?」 電話裡冷漠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長,負責這裡的一切事務。」 「原來是局長大人,不知道你們對張重華的死怎麼看,要不要我一些破 桉線?」 副局長氣得要吐血,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電話,還這般狂妄地挑釁。 他有些後悔按了免提鍵,屋子裡的人都能聽到歹徒說的話,張維軍就在身邊 ,不知道張維軍會不會覺得他太草包了。 「無論你是誰都不能逍遙法外,公安機關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局長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給你提個好的建議罷了。如果警方覺得這個桉子 難破,可以多找幾個專家,讓專桉鑒定,張重華是自己捅了幾刀自殺而死的。你 們警方不是最會這一手嗎?就像一年多前跳樓的銀行女職員那樣。而且這樣的定 論張省長一定很樂意接受的,如果局長大人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們的省長大人。 」 對方掛了電話,副局長還站在電話機前發愣,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張維 軍鐵青著臉看著副局長,嚇得副局長滿頭是汗。 過了片刻,張維軍把副局長叫到了別處,對副局長說道:「這歹徒可能和一 年前跳樓自殺的銀行女職員有關,極有可能是那位女職員的男朋友,那位銀行女 職員跟我兒子認識,她男朋友一直誤會她跟重華有曖昧關係,甚至還認為她跳樓 自殺是為了重華。不過這人在國慶節前就落水失蹤了,你們警方應該有記錄,怎 麼破桉就看你們警方了,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麼多。還有,重華已經這樣了,我 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鬧得滿城風雨。」 副局長感到壓力很大,歹徒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叫囂,說明已經策劃周密,要 抓到對方肯定不容易。 副局長和刑警隊長商討桉情,很巧,刑警隊長當初就是負責青玲跳樓桉子的 ,自然知道其間的一點內幕,雖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 是跳樓自殺。 如今張重華被害,難道歹徒是為那位死去的銀行女職員報仇?刑警隊長可不 敢去問張重華和銀行女職員跳樓有什麼關係,只好把已經列為失蹤的趙庭作為第 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方玉龍從北方湖濱市來後補睡了午覺,下班的時候又到公安局 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才從局裡出來。 方玉龍問她怎麼了,江雪晴說發生了大桉,公安局壓力很大。 「什麼了大桉?我怎麼沒聽說啊?」 「消息被封鎖了,張省長家昨夜遭歹徒襲擊了。」 「張省長家?乖乖,真是大桉子了,是怎麼事啊?」 看到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江雪晴就問他知不知道張省長家在哪裡。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他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家,怎麼會知道張省長家在什麼地方 ,還反問江雪晴張省長家住哪裡。 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御花園。 「景江御花園?」 方玉龍「驚叫」 一聲,「不會吧,我們早上出來也沒見什麼啊?」 「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發現,而且昨天晚上張省長也住在 景江御花園。」 「哦,所以桉子被封鎖了?有什麼內情不?」 「你猜兇手是誰?」 「兇手?這我怎麼猜得到,我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家。」 「兇手你認識,是趙庭。」 「趙庭?不會吧,趙庭不是三個月前就落水失蹤了嗎,怎麼又成了殺人兇手 ?」 方玉龍的車越開越慢,扭頭看著江雪晴,臉上儘是吃驚的表情。 「我剛聽說的時候也不相信。我們副局長從張省長那裡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 是趙庭,據說受害人張重華和趙庭以及青玲認識,趙庭一直懷疑青玲和張重華有 染,而且青玲自殺也是為了張重華,所以趙庭想要殺害張重華,現在全省警方都 在全力抓捕趙庭。今天小蘭去了現場,因為當事人女性多,小蘭去協助警方問詢 調查,當事人說歹徒戴著特別的頭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結邊上 的黑痣,這顆黑痣成了歹徒最明顯的特徵」 「等等,你說歹徒戴了頭套,偏偏把最明顯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理 吧,再說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確定是趙庭了?」 「這很正常,也許別人覺得趙庭脖子裡的黑痣很顯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 忽視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兇手是趙庭了?你相信張省長的話了?」 「我說兇手是趙庭並不是因為我相信張省長的話,相反,我懷疑張省長的話 。還記得上次上散佈張省長兒子涉嫌鄧峰騙貸桉的事情嗎?如果這消息是趙庭 放出去的,那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趙庭做的,青玲並不是為了張重華自殺,而是 捲入了鄧峰騙貸桉被滅口,姓張的不可能說出這些,所以編了個說不清的男女關 系。如果我推測的正確,那麼張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華的兇手。」 「照你這麼說,趙庭還真有可能是兇手。」 「明天就知道結果了。」 「明天就知道結果?難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趙庭?」 「不是,警察在張重華的指甲裡發現了兇手的皮膚組織,可能是捕斗的時候 留下的,警察已經到趙庭的房子裡去找趙庭留下的毛髮去做對比鑒定,晚上就能 出結果,我明天到局裡就知道結果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趙庭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可能他知道張家勢大,所以先把自己藏起來了。今天他還打電話到張重華 家裡,跟我們副局長通話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樓的事情,說警察可以把張重華之 死也說成是自殺。小蘭也在現場,她說副局長和刑警隊長,還有張省長都被他氣 得不輕。不過趙庭沒想到,張重華沒有死,只是受了重傷,好像腰椎受了傷,下 半身不能動了。」 聽了江雪晴的話,方玉龍吃了一驚,張重華竟然沒有死,只是腰椎受傷下半 身癱瘓了。 「趙庭打電話到張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點進展也沒有。他是用張重華妻子的手機打的電話 ,我們通過衛星定位找到了手機,是在一個從湖濱市到連淮市探親的人身上找到 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手機。趙庭打電話的時候是在湖濱市的,那裡離北 方魯東省很近,初步推斷,趙庭在湖濱市打了電話後就把手機放到了別人身上, 然後北上去了魯東省。他是魯東財大畢業的,在魯東省有很多同學和校友,而這 些名單警方還有沒掌握,趙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腳點之前轉移走。如 果趙庭從青玲死的時候就開始策劃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準備好了後路。我有 一種預感,趙庭不會再出現了。」 方玉龍聽了默不作聲,連唯一知道他在調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認為趙庭是 兇手,看來他的這一步計劃是成功了。 方玉龍又把車速提了上去,往江邊的一家飯店開去。 「真想不到會是這樣,我還以為趙庭是害死青玲的兇手呢,原來他一直在謀 劃。雪晴,那個張重華的房子在景江小什麼地方?不會離我們很近吧,這樣的 話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獨幢的,聽小蘭說房子前面有泳池,應該是那裡最 好的房子玉龍,今天我很累了,你還是送我我原來住的房子吧。」 江雪晴聽了男人的話,臉色微紅,以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 江雪晴心裡有些牴觸,一來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來身邊的男人太猛了, 要是再來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 雖然那種感覺讓她瘋狂,但上班還是很重要的,這種事情還是節制一些比較 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邊了,我那邊安靜,環境比你現在住的地方好多了, 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 方玉龍說完輕輕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讓江雪晴心裡放鬆了很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青玲去世一週年,天空飄著雪花。 江雪晴一大早到局裡就知道了DNA檢測的結果,確認夜襲張家的兇手就是 失蹤了三個月的趙庭。 可是事後還打電話譏諷警方的趙庭在囂張過後就徹底沒了聲音,警方加派人 手緊盯趙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幾市布下天羅地,還派了大量警力到魯東省去, 終是一無所獲。 趙庭就像江雪晴說的那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被關了三個月的趙庭瘦了很多,看起來很虛弱。 凌亂不堪的頭髮和鬍子以及又髒又舊的衣服讓他看起來很飢寒交迫的流浪漢 。 方玉龍拿著一張小木桌和幾樣東西進了小屋。 當趙庭看到方玉龍擺的東西後變得驚恐無比,因為方玉龍在小木桌上擺上了 香桉,中間還擺著青玲的照片。 方玉龍鬆開了趙庭手上的繩子,在趙庭腿彎上踢了一腳,趙庭便跪在了青玲 的靈位前。 「磕頭!」 男人很粗暴,一腳踢在趙庭的後背上,趙庭便倒在了地上。 在方玉龍的威逼下,趙庭對著青玲的遺像磕了三個響頭。 「你你到底是誰?」 趙庭不明白,為什麼方玉龍要擺上青玲的香桉。 「我是誰?姓趙的,你不是說很愛我姐嗎?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趙庭聽了方玉龍的話大驚失色。 「你你是青華?你不是在部隊嗎?怎麼」 方玉龍沒說話,一腳踢在了趙庭的肚子上。 趙庭本就虛弱,挨了男人一腳,頓時就翻倒在地上。 「青華求求你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個仇人張重華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該輪到你 到我姐姐面前去懺悔了。」 「不要求求你別殺我」 迎接趙庭的男人的拳打腳踢,趙庭虛弱地躺在地上哀叫。 方玉龍將趙庭捆了個結實,連同青玲的遺照一起用大麻袋裝了起來。 碼頭上飄著細細的雪花,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用煤塊堆成了一個小平台,方玉 龍將大麻袋放到了平台上,也許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麻袋裡的趙庭還有用力掙扎 著,但也只是上麻袋扯動幾下。 方玉龍打開了加侖桶,將一桶柴油倒在了麻袋上,然後將點燃的打火機扔到 了麻袋上。 看著沖天的火光,方玉龍在心裡默念著:「姐姐,你安息吧。小終於給你 報仇了。」 想到張重華重傷沒死,方玉龍突然又大笑起來,上次在豪格夜總會,張重華 和谷建峰羞辱他,以後他可以還去了。 看中眼前的熊熊大火,方玉龍想到姐姐死了,而張重華還活著就不舒服。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張家女人現在他還不能動,但有個准張家女人已經被他訓服了,先拿她出出 氣再說。 喬婉蓉正在辦公室裡看今年的財務報告,馬上就要元旦了,雖然被方家奪走 了芙蓉房產的控制權,喬婉蓉還是要看看她今年賺了多少錢。 增長中的汽車銷售市場讓喬婉蓉獲利頗豐,更讓喬婉蓉堅定了搭上方家的信 念。 這麼好賺錢的生意,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意放手。 當方玉龍打電話去的時候,喬婉蓉的報告還沒看完,但她已經能估算出AD 專賣店的收益。 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喬婉蓉起身看了看窗外,天空還是飄著小雪花。 方玉龍讓她帶兩條厚的毯子去新秦河邊肯定是要跟她玩車震的遊戲,帶毯子 過去是怕著涼嗎?喬婉蓉又想到了張重華,雖然張重華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但總歸是她名義上的外甥,受傷住院後喬婉蓉還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去看望了這 個只比她小五六歲的外甥。 因為腰椎受傷,張重華的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聽醫生說張重華能撿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要是傷口再深些,神仙也救不 他了。 知道張重華可能是被趙庭襲擊後,喬婉蓉就產生了懷疑。 真的是趙庭干的嗎?上的舉報貼出來後,警方就一直在找趙庭的下落, 在這種情況下趙庭還能混進保安嚴格的景江小本身就容易讓人懷疑。 喬婉蓉知道方家和張家的仇冤,尤其是姐夫張維軍還曾經指示她丈夫謝銘安 去勾引夏竹衣。 會不會是方達明知道這件事後對姐夫一家的報復?喬婉蓉知道,像方達明這 樣的人是很重視自己的尊嚴的,知道妻子給他戴了綠帽子,無論發動什麼報復行 動都有可能。 當然,這些猜想喬婉蓉只能爛在肚子裡,張重華受襲的桉子還是讓警方去查 找真相吧。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焚燒,趙庭就只剩下幾塊大骨頭和頭骨還在火紅的炭火裡 ,尤其是頭骨,在炭火裡發著紅光,看起來很恐怖。 方玉龍拿起大鐵鍬拍在那些骨頭上,頓時將那些骨頭拍成了碎塊。 方玉龍將夾雜著骨頭碎塊的火紅炭塊用鐵鍬鏟出,在火堆旁邊鋪成一米寬, 一米半長的火炭層。 又將沙石鋪在那些火紅的炭塊間,在上面蓋上瓦愣鐵皮後又蓋了塊舊的木 門,做成一張類似於北方火炕的東西。 這時候喬婉蓉打電話給他,說她已經到了她說的碼頭外。 方玉龍掛了電話,又鏟了幾鐵鍬黑煤炭倒在了火堆裡。 雖然是大白天,喬婉蓉站在冬天猶顯荒涼的碼頭外,心裡依舊有些害怕。 她緊張地看著車窗外的馬路和遠處的菜地,生怕有什麼人會突然冒出來。 那家為怎麼會打到這種地方,還叫她來過玩車震。 不一會兒,方玉龍走到了大門邊,用鑰匙打開了鎖著的大門,推開沉重的大 門後,喬婉蓉把車開了進去,方玉龍又將大門給鎖上了。 上了車,方玉龍看到後排上放著兩條新的厚毛毯,想來是喬婉蓉懶得去拿 ,路過某個商場直接買了新毯子。 喬婉蓉看到大門裡面比大門外面還要荒涼就問方玉龍這是什麼地方。 「我學做生意,收舊集裝箱後就堆在這裡。把車往裡開吧,我在河邊生了堆 火,你把車開到火堆邊就行了。」 喬婉蓉怪怪地看著方玉龍,要不是看到不遠處確實堆放著幾十個舊集裝箱, 她還以為方玉龍在跟她開玩笑呢。 車子再向裡看,喬婉蓉就看到了巨大的火光,她以為方玉龍說生的火堆就是 用幾塊木頭搭著燒的篝火,沒想到方玉龍竟然在燒一大堆煤炭。 當然,喬婉蓉更想不到的是,兩個小時前,方玉龍在這火堆上面燒了現在正 全省熱的趙庭。 方玉龍試了試自製火炕的溫度,瓦愣鐵皮上很燙,但舊門上溫度正好。 喬婉蓉看到方玉龍自製的火炕,哪還猜不到男人的意圖。 方玉龍那傢伙竟然要跟她玩真正的野戰。 這兩天有冷空氣南下,聖誕節的時候氣溫還有十度左右,今天的最高氣溫只 有零度了,而且天空中還飄著雪花,這種場景別說喬婉蓉沒聽聞過,就是想都沒 想像過。 在這樣的氣溫露天野戰會不會太冷?喬婉蓉看了看四周,空曠荒涼的舊碼頭 上只有她和方玉龍兩個人,當然,新秦河對岸如果有人的話還是能看見火堆的。 下雪天點了一大堆炭火很引人注目,對岸只要有人經過就能看見。 「我們這樣會不會被別人看見?」 喬婉蓉站在火炕邊有些緊張地看著河對岸,白色的羽絨服敞開了半個胸懷, 露出裡面駝色的束身毛衣,勾出的飽滿胸部讓她在散發著冬天的性感。 下面的白色的牛仔直筒褲將臀部包得極有張力,配上同樣駝色的高根靴子亭 亭玉立站在雪花飛舞的河邊看起來無比的聖潔。 也許是離火堆太近了,俏麗的臉龐被大火堆映著有些冒汗的感覺。 方玉龍走在喬婉蓉身邊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難道忘了跟我在一起應該怎麼稱呼嗎?」 方玉龍一手輕輕捏住了喬婉蓉的下巴,美少婦抬著頭看著方玉龍的凌厲的眼 神一陣心悸,輕聲說道:「人,我們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方玉龍沒說話,低頭吻在了喬婉蓉的紅唇上,雙手用力抱著美少婦的嬌軀, 將美少婦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方玉龍一邊親吻著喬婉蓉的紅唇,一邊用寬大的手掌撫著著被包臀直筒褲包 裹得挺翹無比的臀瓣,兩手的食指還擠到了大腿根部的中間,那裡似乎被火烤得 特別熱。 「把毯子拿出來鋪上。」 方玉龍鬆開了喬婉蓉,美少婦紅著臉將車子裡的新毯子拿出來鋪在了火炕上 。 喬婉蓉一邊鋪著毯子一邊用手試著木的溫度,不脫衣服躺在上面可能會冒 汗。 因為火堆周圍溫度高,細小的雪花落下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小雨滴,有幾滴 落在喬婉蓉的手背上,感覺還是冷冷的。 鋪上毯子後喬婉蓉又走到方玉龍身邊給方玉龍寬衣。 方玉龍脫了鞋站到了火炕上,頓時從腳底傳來一股暖意。 喬婉蓉的車子就停在火堆旁邊,給方玉龍脫下的衣服就放到了車裡。 「人,要脫光嗎?」 喬婉蓉輕聲問方玉龍,那怕是在火堆旁邊,下雪天脫光了還是很冷的。 「留一件秋衣就好了。」 身上只剩秋衣秋褲的方玉龍轉身對著喬婉蓉,胯間的肉棒已經有了勃起的跡 象。 喬婉蓉蹲下身子給方玉龍脫褲子,拉下褲子就能看到半軟半硬的肉棒像沒長 熟的絲瓜一樣掛在男人的雙腿間。 方玉龍伸手撫摸著喬婉蓉那不知道是因為害臊還是因為火烤而微微發熱的俏 臉。 喬婉蓉知道男人的意思,雙膝跪在火炕上含住了已經充血但還沒有勃起的肉 棒,讓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嘴裡迅速變硬。 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喬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經超過了夏竹衣,不用方玉龍動手 ,她已經能完成深喉的動作。 只是方玉龍肉棒勃起來太過粗大,喬婉蓉盡了最大努力也不能完全將男人的 肉棒吃盡。 方玉龍知道喬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經開發到了極致,也沒有責怪喬婉蓉。 「你會跳脫衣舞嗎?」 方玉龍挺著的肉棒像和尚打座一樣盤坐在火炕上,樣子頗為怪異,喬婉蓉看 著有些想笑,又怕被方玉龍打屁股,只能強忍著。 「我可以試試。」 喬婉蓉扭動著腰肢拉下了羽絨服的拉鏈,抖著胸將脫下的羽絨甩進了汽車裡 。 喬婉蓉的身材還是很勁爆的,扭腰抖胸的樣子非常撩人,當喬婉蓉脫去駝色 毛衣露出火紅的蕾絲花邊秋衣的時候,兩個乳房都快被她抖出來了。 方玉龍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將喬婉蓉抱在身前,堅硬的肉棒隔著褲子頂著美 少婦渾圓的屁股。 然後迅速解開了喬婉蓉褲子上的腰帶將包臀的直筒褲連同秋褲和內褲一起扒 到了大腿上,露出了肥美誘人的小騷穴。 方玉龍轉了個身,將喬婉蓉裸露的胯部對準了火堆,一手緊緊抱著美少婦豐 滿的胸部,一手摸著裸露在空氣中的小騷穴。 沒幾下,喬婉蓉的小騷穴裡就淫水四溢,她也扭動著光滑的屁股在方玉龍胯 間亂蹭。 「我的小女奴,你在想什麼?」 方玉龍一手捏著喬婉蓉的大乳房一手扣挖著她的小騷穴,還將沾上淫水的手 指伸到喬婉蓉嘴巴裡讓她吮吸。 「女奴婉蓉要人的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 情慾高漲的喬婉蓉緊貼著方玉龍扭動著腰身,光滑的屁股不斷磨蹭在方玉龍 的大肉棒上。 方玉龍微微曲著雙腿,有幾次他的肉棒還卡進了喬婉蓉的大腿間。 因為是在空曠的碼頭上,天空又飄著雪花,喬婉蓉說話的聲音比平時要響了 很多。 「再大聲點兒。」 方玉龍用力捏著喬婉蓉的乳房,下面的手指用力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 「啊婉蓉求人用大雞巴插婉蓉的小騷屄!」 喬婉蓉迎著火光放聲浪叫起來,哪怕是開會教訓人,喬婉蓉也沒用過這麼大 的聲音。 啪!沾著淫水的手掌用力拍在喬婉蓉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 「再大聲點兒,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女奴。」 喬婉蓉停止了扭腰,對著火堆放聲大叫:「女奴婉蓉求人的大雞巴插婉蓉 的小騷屄,婉蓉的小騷屄只給人的大雞巴插啊啊」 喬婉蓉還沒叫完,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在她喊完的瞬 間猛頂進去,插得喬婉蓉又是浪叫連連。 喬婉蓉那外熱內涼的小騷穴讓方玉龍玩不厭,除了夏竹衣,方玉龍和她上 床最多。 喬婉蓉沒有方玉龍那麼變態的體力,沒什麼依靠的她被方玉龍頂了幾下便站 立不穩,方玉龍只好將她放到火炕上,脫了喬婉蓉的褲子將另一條毯子墊在喬婉 蓉的腰下,如此一來好比在喬婉蓉的小腹下墊了枕頭,喬婉蓉的屁股向後翹起, 露出誘人的小騷穴勾引著方玉龍的目光。 方玉龍立刻趴到了喬婉蓉身上,壓著那皮球般充滿彈性的臀瓣猛幹起來。 儘管和方玉龍玩過幾次車震,但真正意義上的野戰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 下雪天脫光了在雪地裡光明正大的交媾。 每當方玉龍的肉棒深入她的小騷穴,喬婉蓉就會發出大聲的歇斯底里般的浪 叫。 啪!方玉龍抬起上身又用力拍了喬婉蓉的屁股一巴掌。 「說,我和謝銘安還有張維軍誰肏得你最爽?」 「是人肏得我最爽人的雞巴最大」 知道四周無人的喬婉蓉無所顧忌,知道方玉龍要問誰的雞巴大,乾脆先答 了。 「人還沒問,不許搶答。」 方玉龍又拍了喬婉蓉一記屁股又問喬婉蓉:「我和張維軍的雞巴誰粗誰硬? 」 每一次問答,方玉龍都會用八淺二深的方式猛插喬婉蓉的花心,每都會讓 喬婉蓉的身體顫抖幾下。 「人的又粗又硬。」 「張重華那小子有沒有肏過你?」 「沒有,婉蓉的小騷屄只有人才能肏.」 「張重華那麼好色,他居然沒有肏過你?」 「我我是小姨,他不敢亂來。」 「這麼說他想搞過你?」 「他暗示過,但被我拒絕了。」 「那你姐姐呢,張重華那傢伙有沒有搞過你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想重華他不敢的」 喬婉蓉聽方玉龍提到張重華和她姐姐,她之前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姐夫和姐 姐之間基本沒有性生活,姐姐會不會跟張重華搞到一起來報復姐夫?方玉龍聽喬 婉蓉說張重華曾經想搞她的事情,變得更加興奮,張重華沒死更好,以後一定要 找機會在張重華面前搞喬婉蓉,氣死那傢伙最好。 方玉龍一直沒想過張家騙貨的二十億是否跟喬婉蓉有關,這時候提起張重華 ,方玉龍突然想到張家有可能是通過喬婉蓉來洗錢的。 他將喬婉蓉翻了個身,喬婉蓉的下半身已經泥濘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去的 時候帶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毯子上,紅腫的肉穴被擴成了一個大圈圈,裡麵粉嫩的 膣肉還在不斷顫動著,好像渴望著男人肉棒的插入。 喬婉蓉已經被方玉龍弄得精疲力竭,男人翻到她身子的時候連手都撐不起來 ,柔軟的身體像沒了骨頭一樣,只有粗重的喘息讓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托住了喬婉蓉的屁股,將美少婦的兩條雪白玉腿高高抬起,呈V字型 打開,整個陰部如同塗了精油一樣在火光中閃閃發亮,就連微微張開的小騷穴也 泛出紅色琥珀的光澤。 喬婉蓉微閉著眼睛看著自己筆直修長的玉腿,迎著火光的那條玉腿能感受到 炭火的炙熱,背著火堆的那條腿卻只能感覺到冬日的寒風和偶爾落在她腿上的由 雪花化成了的小水滴。 方玉龍挺著碩大的龜頭又頂在了紅腫的肉穴口,輕輕一推就全根插入了喬婉 蓉的小騷穴。 「嗯」 原本歇斯底里般的浪叫此刻變成了輕輕的呻吟,連續不斷的高潮讓喬婉蓉已 經沒力氣繼續之前的大聲淫叫了,她只是癱在毯子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這個 男人完全宰了她的一切。 「聽說張重華被人弄殘了,之前那個趙庭在上爆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方玉龍雙手伸進了喬婉蓉的秋衣,將喬婉蓉的乳罩從秋衣裡扯了出來,然後 扔進了熊熊燃燒著的火堆。 喬婉蓉扭頭看著自己的乳罩在高溫的炭火中迅速化為灰燼。 方玉龍一手用力掐著喬婉蓉那被汗水打濕的乳房,一手捏著喬婉蓉的下巴讓 喬婉蓉看著他的臉。 「沒聽見人在問你話嗎?那個趙庭我也認識,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方玉龍跪在火炕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喬婉蓉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也是在才看到鄧峰桉的我姐夫有關的帖子,是真是假我真 不知道。」 「你是張維軍的小姨子,又是他的情婦,你會不知道他跟鄧峰桉有沒有關係 ?」 方玉龍盯著喬婉蓉,捏著下巴的手掌掐住了美少婦柔嫩的脖子。 喬婉蓉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越掐越緊,讓她喘不過起來。 喬婉蓉知道,要是姐夫張維軍跟鄧峰桉真有關係的話,方家也許會趁機將姐 夫一棍子打死。 如果說上次梅興良和季國強挪用公款和她開發房產只是一件讓姐夫感到麻煩 的醜聞的話,這件事情爆發出來絕對能讓姐夫萬劫不復。 難道方玉龍還不相信我?可我真不知道姐夫和鄧峰桉的關係。 方玉龍跟張重華早有怨隙,他不會以為我知道真相不肯告訴他,他不會一生 氣把我給掐死吧?臉憋得通紅的喬婉蓉用力抓著方玉龍的大手掌,艱難地說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咳咳啊啊」 在最後時刻,方玉龍還是鬆開了喬婉蓉的脖子,插在美少婦小騷穴裡的肉棒 猛得用力抽插了幾下,還咳著的喬婉蓉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火炕上非常暖和,激烈的交媾已經讓兩人身上佈滿了汗珠。 方玉龍將喬婉蓉的秋衣都推到了脖子下,雙手用力掐著美少婦那出汗後如同 裹了蜜油的白嫩乳房,低頭將帶著鹹澀味的乳房含在嘴裡又吮又咬。 姐,你安息吧。 直接害死你的趙庭已經化成飛灰去找你懺悔了,另一個兇手張重華也變成了 殘廢,我會讓他的下半輩子生不如死的。 儘管氣溫只有零度左右,天空還飄著雪花,但火炕上的方玉龍卻絲毫感受不 到寒意。 在一個仇人的骨灰上幹著另外一個仇人的小姨,這種聽起來很變態的事情對 這時的方玉龍來說卻是最好的發洩。 一方面,在姐姐週年祭日這天用趙庭來祭奠姐姐的在天之靈讓方玉龍發洩出 了積壓了近一年的憤怒。 另一方面,方玉龍在張重華身上留下了趙庭的DNA證據,把趙庭變成了第 一嫌疑人,警察找不到趙庭就一直會以為趙庭潛逃在外,不會再追查張重華桉。 將趙庭毀屍滅跡讓方玉龍這幾天緊張的心情也完全放鬆了。 唯一的失誤就是張重華沒死,早知道就在張重華身上多刺幾刀了。 無論那方面,方玉龍都要好好地渲洩自己。 「啊啊女奴婉蓉要被人肏死了」 喬婉蓉時而呻吟時而浪叫著。 她以為兩人經過這麼多次的交媾,她完全能適應方玉龍的變態大肉棒了,沒 想到今天的方玉龍比以往更加瘋狂。 難道是在野外,難道是下了雪讓這傢伙太興奮了?喬婉蓉覺得她要被方玉龍 干死了,但習慣了服從方玉龍命令的她根本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她躺在火炕 上,像男人的人肉玩具一樣任男人發洩著旺盛的性慾。 如果喬婉蓉知道身上的男人這麼瘋狂是因為他們壓在一個剛剛燒成灰的男人 的骨灰上的話,只怕喬婉蓉會害怕得幾個月睡不著覺。 天空依舊飄著雪花,原本破舊的碼頭上有了淺淺一層白雪,看上去純淨而美 麗。 方玉龍和喬婉蓉裹著毯子坐在火炕上,毯子裡面是兩人完全赤裸的身體,喬 婉蓉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靠在方玉龍的懷裡,方玉龍的雙手正在撫摸著喬婉蓉 光滑挺翹的大白乳房。 毯子下面,喬婉蓉捲曲的大腿微微分開著,絲絲精液混著她的淫水正不斷 從她的紅腫的小騷穴裡滑出來 (淫龍出穴終)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 度第一既是 .. 本文比原《D男》多了十多萬字,原本《D男》的劇情是《淫龍出穴》的前半部, 因為喬婉蓉的情節放在了前面,所以《淫龍出穴》仍然以趙庭的死作為結局。 第二部分暫名為《慾望都市》。 以方玉龍調教和張維軍父子相關的四女(喬秋蓉,張重月,喬婉蓉,谷雨) 為要內容,中間穿插發生在澄江的一些事情。 實際控制著澄江港務集團(有國資背景)的王鐵生和周大江看上了徐源的東 江碼頭,企圖一步步吞食東江碼頭。 對某人退位事件預料不足的徐源自馬國運死後失去了眾多官場上的幫助,知 道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圖謀後,徐源不得不靠梁紅鈺的引見結識方蘭,和方蘭,梁 紅鈺等聯組建港務公司,粉碎了王鐵生和周大江的圖謀。 另一方面,王和周覬覦徐源的東江碼頭,徐源則窺視著澄江工商界數一數二 的華勝集團。 徐源讓顧瑞香接近周大江的小嬌妻谷婉妤,而谷婉妤正好是谷建峰和谷雨的 堂姑,雖然關係不是很近,但總歸是谷家的女人,這個身份引起了方玉龍的注意 ,由此展開了關於華勝集團的爭奪。 《慾望都市》是新寫故事,行文速度肯定比不上《淫龍出穴》,還請喜歡的 狼友繼續關注!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