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鏗鏘悲歌》 【鏗鏘悲歌】(1) 【鏗鏘悲歌】 作者:愛毛一族 29/2/10 字數:6056 【一】 這是999年的一個夏夜,南方小城徐來縣的惠來飯店內,兩個穿著警服 的中年女人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由於職業相同,兩人幾乎是一樣的打扮:藍色 短袖警服黑褲黑皮鞋、短頭髮。只不過左邊的女人頭髮在髮梢處燙了一圈,瘦削 的身材配上秀氣的臉龐看著很有一番成熟的韻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凌厲 的眼神讓人知道這絕對是個不好惹的女人;右邊的女人從身材上看像個歐洲女人, 從臉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個的加長。瘦瘦的女人激動的搖著她的手說:「紅燕, 紅燕,這些年我好多次在夢裡夢到你,你,你,你怎麼……?」田紅燕也搖著對 方的手說道:「我怎麼,變醜了是吧?哈哈,你直說吧,我不在乎,咱是干刑警 的,要那麼好看幹嗎,再說都四十好幾了,兒子都快考大學了,丑就丑唄!」說 完摸了摸范秋芳的臉:「你倒是沒怎麼變哦,還是那麼漂亮!」…… 范秋芳和田紅燕是警校同學,畢業後范秋芳分到了徐來縣,由於工作積極、 業務能力突出,她從一名普通刑警、代理副大隊長一直幹到了隊長,別看她是個 女的,看起來也是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但手底下那幫虎背熊腰的大老伴們 個個都服她,她對於推理案情、刑偵案審特別拿手,並曾經發表過幾篇論文,其 中一篇還獲得了公安部的二等獎。田紅燕畢業後分配到了南方一個叫三桂的縣級 市,去的時候領導見她是個女的,便想讓她幹點整理資料、接待來訪報警之類的 清閒工作,但田紅燕從小跟著會武術的父親練過武,又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便 拒絕了領導在好意,要去最危險的刑警隊,領導拗不過她只好同意,剛去的時候, 刑警隊的老人們都不看好她,覺得一個女的,打也不行、追起來也跑不快,碰到 危險分子說不定還要分心去照顧她,可幾個月下來,這幫刑警隊員沒人再敢小瞧 她了,這小姑娘那見一個猛,抓壞人時每次都是頭一個往上衝,而且擒拿格鬥也 是驍勇無比,好幾次單挑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基本上對方在她手上都過不了五六 招,這些年也是破了好多大案,如今的田紅燕已經是三桂市的公安局副局長了。 范秋芳說道:「紅燕,咱倆這麼多年沒見了,這次你可要在這好好玩幾天, 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呢!」田紅燕道:「不行啊,這次是陪大領導去開會的,剛 好他在你們這有個多年沒見的親戚,領導說正好路過就去看望一下,我就趁著這 點功夫找你聚一下,九點鐘就要走了。」兩個好姐妹又聊了一個小時後只好依依 不捨的再次離別,彼此都不知道下次重逢會是何時了! 徐來縣。 回到家時已經晚上9點半了,范秋芳彎腰疲憊不堪的脫下黑皮鞋和尼龍襪, 見客廳裡電視正在放著足球比賽,7歲的兒子胡翔正躺在沙發上看的手舞足蹈: 「好球!射啊!傻逼,還傳,傳你媽嗎!」范秋芳聽著兒子說著粗話不由皺眉來 到沙發前厲聲教訓道:「小翔,都幾點了,怎麼還在看電視?明天不上學了?」 說話的時候她眼睛正好覆蓋到了兒子身上,由於天熱,胡翔只穿著一條白色的三 角褲,范秋芳由於工作忙平時對兒子生活上沒那麼多時間去照顧,胡翔和他爸兩 個男人也是能對付就對付,以致這條緊身的三角褲已經變的鬆鬆垮垮了,范秋芳 無意中看到了兒子右胯下一個長著黑毛的紅通通的球狀物體,多年的職業習慣, 讓她順便往上看了看,也同業是由於職業習慣,她已經不自覺的分析出了:很長, 很粗!這些都只是瞬間的事,范秋芳也沒有這些齷齪的想法,只是條件反射而已, 但她還是覺得自己臉紅了一下,忙邊往房裡走邊頭也不回的說道:「趕緊關了早 點睡啊!」 冰冷的水不停的灑在范秋芳赤裸的身上,雖然已經46歲了,但她的皮膚還 是很光滑,只是本就不大的雙乳由於缺少愛撫變的更小而且下垂明顯,但她腋下 和陰部的毛髮卻是異常旺盛,茂密的黑色長毛或直或卷與白皙的皮膚、秀氣文靜 的臉龐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范秋芳從來不打理毛髮,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做為一名刑警大隊長,忙起來時經常飯都顧不上吃,有時甚至幾天才能回一次家, 誰還有時間去和那些小女人一樣精雕細琢的!俗話說:虎父(母)無犬子,這話 也不一定對,范秋芳此時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此時兒子正貼著門縫在偷看她洗澡, 手上還拿著一隻她汗濕的肉色皮膚襪在鼻子上聞,另外一隻襪子則套在兒子雞巴 的前端。媽媽的肉色絲襪看著誘惑,聞起來卻並不香,警察基本上都是穿皮鞋, 又一天到晚在外跑,基本上都有汗腳,這個不是人的問題,只要是幹這一行的都 很難避免,但荷爾蒙異常活躍的胡翔卻覺得刺激無比…… 范秋芳洗完澡回到房間就換上睡衣上了床,丈夫胡濤早已睡著了,她靠在床 上打開電視漫無目的的看著,也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在心裡問自己:「和老胡上一 次同房是什麼時候?可能是上個月,要不就是上上個月底。」她每天早出晚歸的, 回家時經常是都深夜,洗完澡後就累的倒頭就睡,夫妻倆交流的時間很少,而且 老胡也不是個性慾強的人,夫妻二人心裡都覺得太主動會顯得很流氓,於是本就 不多的性生活就真的屈指可數了。但偶爾閒下來的時候,如狼似虎年紀的范秋芳 也是非常想要的,但她的教育和修養讓她很少會主動要求,只是在丈夫要求時會 比平時回應的熱情些。 范秋芳愛憐的摸了摸丈夫的額頭,心裡覺得虧欠丈夫太多,這麼多年的辦案 過程中,她碰到過很多形形色色的性犯罪,有很多罪犯性亢奮的讓她覺得不可思 議,她曾經抓到過一個強姦犯,審問時罪犯供述自己並不是壞人,只是由於性需 求量太大,平均每天至少兩次,妻子實在受不了就和他離婚了,然後他又找了一 個,還是同樣的原因又離婚了,這樣離了三次後他的名聲也就臭了,再也沒有女 人願意嫁給他了,嚴重性壓抑的他憋的鋌而走險,終於將自己送進了大牢。范秋 芳將手從丈夫的內褲伸出去,用中間的三根手指從陰莖根部、睪丸一直撫摸到肛 門附近,然後順著這個路線來回的動,偶爾輕輕套弄兩下陰莖,動作了一會後胡 濤也醒了,他馬上趴到妻子身上,將她米黃色的睡衣解開,含著一隻小巧的乳房 就吸了起來,吸著吸著范秋芳被道德禁錮的原始慾望就噴發了出來,她只覺得體 內癢的鑽心,於是夠著手搓弄著丈夫半軟半硬的陰莖,胡濤也越來越興奮,身體 往下移到了妻子的陰部就要親,范秋芳很保守,她羞澀的一笑:「別,放進來吧!」 胡濤出身於書香世家,也是個傳統派,親妻子陰部只是想討妻子歡心而已,並不 是自己真的願意舔那腥騷的地方,於是兩人男上女下的動了起來。胡濤由於從小 到大都很少鍛煉身體,而且常年都是久坐不動,終於在前年被診斷出得了前列腺 炎。他喘著粗氣在妻子身上動了一百來下後,就啊啊的叫了兩聲射了出來,然後 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趴在妻子身上,范秋芳被弄的剛有點感覺就戛然而止,恨不 得立馬用手指把高潮弄出來,但她還是平靜的微笑著拍了拍老公的背:「把紙巾 拿來,」胡濤扯了一把遞到妻子手上低聲說:「芳,對不起!」范秋芳親了一下 老公的臉道:「胡說什麼呢?我也舒服了,真的,睡吧,啊!明天還要早起呢!」 半小時後,見老公已熟睡,范秋芳側身背對著丈夫紅著臉用兩根手指在陰道裡抽 動起來…… 三桂市。 田紅燕開完會回到家已是第二天晚上十點鐘,拿鑰匙打開門一看,屋裡一片 漆黑,看來兒子和丈夫都已睡了,她快速的放好東西,接著就洗澡後上床。與老 同學不一樣,田紅燕不管是辦案子還是作愛都是急性子,也從不掩飾自己的需要。 靠在軟軟的床靠板上看了會電視後,她一眼掃到了旁邊老公只穿著內褲的身體, 男人胯間的聳起讓她覺得一陣燥熱,便三兩下把自己脫光,然後扯掉丈夫顧漢民 的內褲用手搓弄了起來,5秒後顧漢民醒了過來,忙笑著問候老婆:「燕,啥 時候回來的?」「剛剛。」田紅燕嘴裡說著話,手上的活也沒停,可心急操不了 熱逼,這顧漢民的雞巴還是半軟關硬的,「幫我吃吃!」顧漢民一邊壞笑一邊捏 著老婆的奶頭說道。 ↓記住發佈頁↓ https://4w4w4w.com 平常田紅燕是不幹的,結婚這麼多年她也只吃過四五回,但今天不知怎麼的, 陰道裡癢的厲害,便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把丈夫的黑雞巴吃到了嘴裡,顧漢民舒 服的嗯了起來,手還按著田紅燕的頭要她深入,田紅燕力氣大,厭惡的把丈夫的 手扯到一邊,嘴巴卻乖巧的一邊快速的深進深出,一邊用舌頭舔著溝溝周圍,終 於硬了,田紅燕急吼吼的自己掰開陰道套了進去,床快速的響著,田紅燕兩個大 大的奶子也快速的上下翻飛著,她牛高馬大的身材在上面快速的聳動著,看上去 倒像是顧漢民正被她強姦似的。老婆的頻率太快,才三分鐘顧漢民就感覺要繳槍, 他連忙坐起來讓老婆擺了個後入姿勢,這也是他最喜歡的,田紅燕種馬一樣的身 材從後面干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雞巴又塞進去了,顧漢民不緊不慢的抽動 著(年紀大了,他不敢太快,那樣射的快),手還時不時啪啪的打著老婆的大白 屁股。顧漢民雖然能力一般,但好在腦子活,每次感覺要射時就停下來換一個姿 勢,就這樣勉強把老婆餵了個大半飽才射出來,完成任務後兩人都舒服的呼呼大 睡。田紅燕長途奔波本已疲憊不堪,又越負荷的做了一次愛,這下睡的真是打雷 也不會醒,甚至都忘了穿上衣服,只是隨手把毯子蓋在了身上。 第二天早上6點的時候,顧漢民被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吵醒,他半睜著眼不 情願的拿起電話說道:「喂,誰呀?這麼大早打電話。」 「顧科長,不好意思,我是鍾月,是這樣,剛剛有很多居民打維修電話,我 查了一下,是漢景路到長壽路段出現了故障,局長讓我通知你馬上帶人去搶修。」 顧漢民入下電話馬上起身穿衣服起床,這大熱天的停電可不是鬧著玩的,十分鐘 後他就穿好制服出了門,一著急房門都忘了關上。隨著門卡嗒一聲關上,緊挨著 大門的房間裡田紅燕兒子顧維軍被這聲音吵醒了,眼睛一睜開他不由的想起了昨 晚的事情:媽媽回家時他本來正在床上看一張黃色,一聽門響他趕緊把燈關 掉裝睡,然後是媽媽關門、回房、出來洗澡、再回房,聽到父母房門再一次關上 的時候,他就想去跟好幾天沒見的媽媽說幾句話,如果爸爸媽媽問他為什麼還沒 睡,他就說起來尿尿看見媽媽的鞋在地上,知道媽媽回來了過來問候一聲。走到 父母臥室前他剛要敲門,就聽見爸爸的聲音:「幫我吃吃。」,99年的高中生 誰不懂這個,顧維軍一聽興奮的不得了,他嚥了一口口水湊著門縫看了起來,只 見母親把父親的雞巴含在嘴裡又是吸又是舔的,父親則一會摸奶一會摸屁股的, 看的少年人是熱血沸騰,接下來的畫面更是刺激,快5的父母親操的花樣翻新 的,看到母親肥碩的奶子和磨盤般的大屁股,以前那銷魂的呻吟聲,6歲的顧 維軍次有了奸母的衝動…… 被吵醒的顧維軍馬上感到尿意很濃,忙一溜小跑到衛生間,放完水後他不經 意的一啾,咦,父母臥室的門竟然是半開著的,顧維軍心道:「難道媽媽也出去 了?不對啊,只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啊。」再一回頭看鞋架,媽媽的三雙皮鞋都 在,顧維軍心裡立刻有了一種衝動的想法:現在是夏天,媽媽睡覺應該穿的不多, 而且她出差剛回來,應該警覺性會降低,要是能看到些不該看的豈不是爽歪歪?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臥室前,先貼著牆用餘光往裡面觀察了一下:由於窗簾是緊閉 的,裡面只有微弱的亮光,他又看了一眼床上,只見媽媽正側身朝外睡著,這個 角度對他來說是最安全的,避免了突然的四目相對。顧維軍脫掉拖鞋,赤腳屏息 的走進去蹲在了門邊的床尾下面,再露出一點頭看著床上,這一看雞巴立馬硬了, 原來母親身上竟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只有腰間有一個薄薄的毯子蓋住了從肚子到 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顧維軍心怦怦的加速跳著,心裡既緊張又興奮,屏息觀察 了一分鐘後,聽著母親還在打呼,他便膽子大了一些,用手將毯子輕輕抽了一下,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田紅燕的手只是隨意的搭在毯子上,這一抽竟將毯子抽到了 一邊。顧維軍雞巴這下硬成鐵了,因為他的臉斜對著母親兩個又白又大的屁股, 從縫隙處到清楚的看到紅黑的陰唇和一縷陰毛,他大著膽子彎腰扶著床沿將臉湊 到離屁股不遠的地方,這下連皺巴巴的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屁眼周圍是一些 呈不規矩分佈的又硬又短的黑毛,右側還有一顆不大的黑痣。顧維軍不能自持的 湊近用鼻子在母親屁股上聞著,從屁股蛋一直聞到了屁眼,由於洗完澡後沒有上 過廁所,田紅燕的屁眼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從此小顧維軍每天腦海裡都會回 味母親那芬芳的屁眼。差不多了,顧維軍準備撤了,膽子再多他也不敢去舔那些 神秘部位,母親是從小習武之人,又幹了這麼多年刑警,那警惕性比一般男人都 要強不少,這個險不能隨便冒,母肉是香,可那也得有命去償不是?頭縮了回來, 剛要轉身走時,看見高大的母親的十個腳趾露在床外,那腳上有不少老繭,腳皮 很硬,但顧維軍覺得那白白的大腳十分性感,腳板他不能去舔,因為太癢會刺激 的容易醒過來,他小心翼翼的把母親的腳趾含進了嘴裡,然後像母親吸父親的雞 巴一樣,輕輕用嘴吮吸,剛玩了一會,田紅燕吧唧著嘴翻了個身,顧維軍嚇的魂 飛魄散,趕緊爬著逃回了房間。 徐來縣。 范秋芳坐在辦公桌前,拿過一個牛皮紙裝著的卷宗,這是剛剛破獲的一起少 年殺人案的審訊紀錄。 「姓名。」 「田小宇。」 「年齡。」 「7。」 …… 警察:「你為什麼拿刀捅周曉鋒?」 田小宇:「他敲詐我,說我不給他一千塊錢就要把我的事說出去。他不是個 東西,我拿他當最好的哥們,他卻來敲詐我!」 警察:「他要把你的什麼事說出去?」 田小宇:「……」 警察:「快說,你不說我們等周曉鋒醒來不也一樣會知道嗎?」 田小宇:「我,我……」 警察:「你到底說不說?我警告你哦,你自己說和周曉鋒說性質可不一樣, 你自己說算是坦白,量刑時也不一樣的!」 田小宇:「我,我從去年,就、就、就和我媽……」 警察:「痛快點,別像擠牛奶似的,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 田小宇:「和我媽、我媽、我媽,在、在、在一起睡!」 警察:「說具體點。」 田小宇:「我經常看黃色,尤其是寫母子的,看著看著就想著和自己的 媽媽那樣。我爸常年在外面打工,我媽在商場站櫃檯,她最喜歡看電視,沒事就 喜歡坐沙發上翹著腳看,夏天時有時她看入迷了就不小心把腿分的很開,我好幾 次都看到了她的內褲,就更想要那樣了,有一回她在外面喝醉了,我扶她上床時 她搭著我的肩膀把我拉著壓在了她身上,我就控制不住……嗚嗚嗚,醒來後我媽 打了我好幾個耳光,還讓我跪著發誓再不那樣了,我做了次後就更加渴望那 樣了,第二天晚上我趁她洗澡時躲在了床底下,她也沒注意我在不在自己房裡, 等到半夜時我又爬上去那樣,開始她拚命掙扎,還打我撓我,可後來,後來……」 警察:「接著說。」 范秋芳看到這有點不悅,感覺兩個下屬不像是在審案,倒像是聽故事聽上癮 似的。 田小宇:「後來她自己就、就、就坐到我身上動。再後來她幾乎每天都要我 去她房裡睡覺,時間長了我不願意做了,我的沒起來她做不成就、就、就用手和 嘴巴弄我,然後、然後自己在我上面動……有一回我沒忍住不小心和周曉鋒說了, 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范秋芳目光從卷宗上離開,忽然發現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自己陰道竟然 不知不覺的濕潤了。她扶在桌上輕輕捶了兩下自己的額頭,只覺得腦袋嗡嗡響, 不由心裡感歎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母子之間都能做那種事!這兒子奸母確 實是大逆不道、違背人倫,但畢竟是青春萌動期,心智思想上都不成熟。最大的 錯誤是母親,首先在家時不注意自己的衣著,在發生了次後洗澡還不鎖門, 最可悲的是最後竟破罐子破摔,反倒和兒子像夫妻一樣的生活! 【鏗鏘悲歌】(2) 29-02-12 鏗鏘悲歌(二) 三桂市 上午9點鐘,田紅燕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今年的新龍井,這是她脫離一 線工作的第二個月,剛開始的幾天她老是覺得坐在這渾身沒勁,甚至還打電話給 主管政法委的侯書記訴苦,要求重回一線,侯書記在電話裡哈哈大笑道:「我說 小田呀,我知道你在一線呆慣了,喜歡親手將罪犯繩之以法,我們讓你來當這個 副局長可不是讓你來享福的,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啊,現在公安局裡的年輪人很多, 急需要你這樣業務能力過硬的人才能鎮的住,有你在,公安這攤我就可以少操點 心,再說了,這麼多年你天天早出晚歸的,我這也是讓你有時間多陪陪小顧和孩 子嘛,工作要干,家也不能丟啊!好了,好了,我還有個會,就這樣了!」這才 短短幾十天,田紅燕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這種養尊處優的生活了,每天喝喝 茶看看報紙看看電腦,開開會,檢查檢查工作,回想起以前總是冒著隨時可能出 現的黑洞洞的槍口往前衝的時候,她好幾次都嚇的一身冷汗,多少次與死亡擦肩 而過啊,對!我田紅燕立了那麼多功,把女人最重要的二十年都奉獻給了事業, 現在享點福也是應該的。 快下班的時候,桌上電話響了,田紅燕抓起話筒:「喂,哪位?」「小田啊, 我是侯書記,晚上沒什麼安排吧?沒安排的話你過來我家吃個便飯,我有點事和 你談一下,只准空手來,聽到沒有,不然我會生氣的!」田紅燕一直在一線工作, 對於官場的事還是小學生級別的,她竟真的空著手就去了,侯明健倒也沒指望能 從她那裡得到什麼好處,但這樣空手來自己家還是讓他有點吃驚,同時他也看出 來了這田紅燕辦桉是一把好手,其它事情上多少還是有點單純。侯明健看著田紅 燕換脫鞋時露出的黑色絲襪和短袖警服下鼓的高高的胸部嚥了一口口水,他對這 個洋馬似身材的女下屬早就想騎一騎,雖然這個女人並不漂亮,而且是個大半老 徐娘,在他侯明健上過的女人當中只能排倒數,但這種高大健壯看起來正氣威武 的女人他卻從來沒來操過,他相信以自己的地位不管她願不願意都是飛不出自己 手掌心的。 田紅燕有點緊張的坐在沙發上,滿臉堆笑的問道:「張大姐不在家嗎?」 「她呀,上星期侯就去北京兒子那了,要下個月才回來,保姆昨天身體不舒服, 我批了她兩天假,呵呵,」侯明健邊說邊遞過一聽可樂,看著滿臉汗水的田紅燕 接著說道:「小田,把領帶解開吧,這麼熱的天不難受嗎?到我這來就和在家裡 一樣,別拘束。我也不太會作菜,就到對面飯店弄了幾個簡單的小菜咱們將就吃 點吧,來,上桌,咱們邊吃邊聊。」田紅燕侷促的坐到了飯桌上,桌上是只有幾 個菜,但卻絕對不簡單,一盤大閘蟹、一盤海參、一盤紅燒黃鱔、一盤大龍蝦和 一瓶法國紅酒、一瓶茅台。侯明健將放了春藥的紅酒給田紅燕倒了滿滿一大杯, 然後自己倒了一小杯茅台,他端起杯子道:「我喝不慣這玩意,還是咱們中國的 白酒喝著對味,來,咱倆碰一下。」田紅燕平常滴酒不沾,但在這大領導面前不 敢不喝,心想這紅酒以我的體質應該能撐幾杯,就這樣侯明健不停的勸著酒,田 紅燕喝了大概五六杯一,漸漸覺得有點暈乎乎的了,明明房裡開著空調卻覺得身 上熾熱無比。不知不覺飯已吃了四五十分鐘,侯明健看著表估計自己吃的性藥也 剛剛到可以發揮威力的時候,便笑著對滿臉通紅的田紅燕說道:「小田,你不會 喝酒就早說嘛,你看看你,一點紅酒就喝成這樣,你到沙發上坐一會吧,我泡杯 茶給你醒醒酒再走。」田紅燕用紙巾擦了擦嘴後,就躺在沙發上暈乎乎的看著電 視裡放的新聞聯播。越來越熱了,是不是書記家的空調壞了?她恨不得把身上的 衣服全部扒光,朦朧中他看到書記進了房間,一會又出來了,但、但是!書記出 來時竟是光著身子的,田紅燕雖然頭暈身上熾熱,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她警醒的 感覺要出事,但這事來的太突然,自己一慣尊敬的本市政法系統的一把手會對自 己……「侯、侯書記,您要幹嗎?您別這樣!」田紅燕邊說邊本能的向後縮著, 侯明健也不說話,直接上去抱住了田紅燕,手迅速的從警服下擺伸了進去,「紅 燕,聽話,我喜歡你很久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你五年內當上正局長。」他邊 說邊從胸罩裡將豐滿的乳房抓在了手上,田紅燕想反抗可是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 氣都沒有,轉眼功夫,她的警服和胸罩被扔到了地毯上,侯明健熟練的用舌頭在 田紅燕的大奶頭上打著轉,奶頭被攻擊後田紅燕覺得身上越來越癢了,尤其是陰 道內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爬似的,她已經不再抵抗了,不一會全身上下就只剩下 了黑色的絲襪,侯明健蹲下身在她腥腥的陰道內舔出一片水響,本就性慾很強的 田紅燕在春藥的藥力下已經無法忍受,她閉著眼喃喃道:「好癢啊,快作吧,求 你了!」侯明健站起身淫笑幾聲,將佈滿青筋的雞巴伸到了田紅燕的嘴前,田紅 燕躲閃了幾下後為了早點被插還是無奈的將書記的雞巴含了進去,侯明健按住田 紅燕的後腦,快速向自己小腹前撞擊著,口交了兩分鐘後,心滿意足的侯明健拎 著田紅滿的兩隻腳就捅了進去,田紅燕舒服的啊了一聲,「好多水啊,小顧能滿 足你嗎?」侯明健看著垂涎已久的獵物在自己雞巴下呻吟,興奮的血管都要爆了, 操了幾十下後,竟把田紅燕穿著絲襪的腳塞到了嘴裡,濃濃的腳臭味沒有嚇退書 記,反而讓他有了一種變態的強烈快感,他一把扯掉了襪子,將翹起來的大腳趾 含了進去,這下雞巴更硬了,操了也更深更快了,房裡裡響起一片水聲和肆無忌 憚的女人呻吟聲,侯明健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操了七分鐘了,不禁心裡感歎道: 這外國的藥就是厲害,平常這時候差不多就射了,今天還是硬邦邦的!於是抽出 雞巴讓田紅燕擺了個母狗姿勢,然後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插,田紅燕性慾也徹 底的激發了,竟不停的往後聳動屁股往書記的雞巴湊,又干了六七分鐘後,侯明 健有點體力不支,便自己躺了下來,田紅燕不等書記吩咐便乖巧的坐了上去,扶 著書記的胸就趴趴趴的打樁一樣快速套弄著,侯明健一邊欣賞著兩個晃動的大奶, 一邊拿眼前瘋狂作愛的田紅燕和平時拿著槍威武無比的田紅燕作著比較,心裡感 歎著人的多樣性!田紅燕正套的起勁,書記伸出手把她的頭按在了胸部,她馬上 明白了,伸出紅舌在男人乾癟的小奶頭上使勁舔了起來,侯明健雞巴被套的無比 舒暢,忽然上面的田紅燕嗓了發出幾聲重重的呻吟,然後陰道使勁夾了幾下,這 一夾侯明健也受不了啦,他趕緊坐起來,一邊用嘴封住她的嘴,一邊抱著她的大 屁股向自己用最後的力氣使勁衝擊著,啊啊啊!侯明健稀薄的精液猛的射了出來! 夜已深,熱浪卻不減,胡濤正穿著個褲衩躺在床上看著黃片,看著屏幕上的 女人靈活的舌頭,胡濤心想:媽的,日本女人真會伺候人,要是能讓老田也舔舔 我的屁眼就爽了,可惜他沒膽子提出來!這時外面傳來了鑰匙開門聲,胡濤嚇的 趕緊關掉了DVDU面朝裡裝睡。田紅燕做賊心虛,甚至都不敢回房去拿換洗衣服, 因為她怕老公聞到自己身上濃濃的酒味,更怕他會聞到那不可能存在的男女交合 的存留味道,甚至她還難得的在浴室裡把衣服洗掉了,做為一個老刑偵人員,毀 滅證據是必修課。 ↓記住發佈頁↓ https://4w4w4w.com 胡翔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趕緊爬起來把門開了一點縫朝外偷看,忽然他傻 眼了,1米7幾的強壯母親竟來了個全裸的貴妃出浴,晃著一身白肉慢慢回到了 臥室,胡翔看著那誘人的大肥屁股使勁吞嚥著口水。只是他心裡覺得自己也只能 看看而已,三個自己都不夠母親打的,別說打了,那泰山壓頂般的媽只要大眼珠 一瞪,自己就歇菜了。 田紅燕並不覺得失身有什麼可恥的,相反對於從天而降的兩次性交讓她感覺 感覺刺激,沒想到侯書記不光工作時厲害,這麼大年紀了作起愛來也是威猛有加。 田紅燕看到'熟睡'中的丈夫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愧疚,於是她繼續光溜溜的爬上 了床,溫柔的把丈夫身體放平,細長的舌頭熟練的在丈夫奶豆上服務起來。田紅 燕有個小秘密,不管是當隊長還是當局長,都會把收繳上來的音像製品檢查一遍, 胡濤讓她做的那些動作其實她早都看過,甚至比他的技術還高超,但她的地位決 定了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懂這些,包括老公。 胡濤大著膽子把老婆的頭往下按,誰知今天老婆出奇的乖,竟主動的吃的非 常深,深到只有卵子在外面才,動作也變的越來越快,她的口水也隨著動作不斷 的滴到床單上。說實話,胡濤是次發現老婆很美,即使初戀和洞房花燭夜時 田紅燕也沒有如此美麗過,因為今天她竟然舔起了自己卵蛋,火熱潤滑的舌頭在 皺皺的陰囊皮上遊走著,時不時會吞下一顆到口裡。胡濤見老婆心情特別好,便 趁熱打鐵的媚笑著說道:「燕,底下也舔舔吧,洗過了。」田紅燕抬起頭嚴肅的 說道:「滾!」,然後迅速的把丈夫屁股抬高,長舌在男人黑洞周圍轉了幾圈, 然後往裡鑽了進去,胡濤活了47年次享這福,嘴裡像個女人似的哼哼不停, 田紅燕見丈夫這麼快活,便一邊繼續舔屁眼一邊用手套著他的雞巴,胡濤看了兩 個多小時的黃片,被老婆口手並用的一頓招呼,竟忍不住直接射了出來,田紅燕 反正已經搞過兩次了,並沒有任何埋怨,夫妻二人甜蜜的相擁而眠。一米之外正 在偷看的胡翔嚇的咋舌:我的個乖乖,這個還是我媽嗎?舔屁眼?重口味啊! 徐來縣 下午三點多鐘,范秋芳正皺眉揉著腳骨,剛剛下樓時拐角處實習警員崔月慌 慌張張的和她迎面相撞,崔月的皮鞋狠狠的踩在了范秋芳的腳背上,疼的她絲的 倒吸一口涼氣。崔月今年22歲,其實在警校的時候成績非常差,但她有個在市紀 委的舅舅,徐來縣公安局長吳明江也知道她只是在這裡增加一下履歷,混個兩三 年就會調到市裡去,所以只是讓她幹些檔桉類的工作,他已經和刑警隊的正副隊 長打過招呼了,出警任何永遠不准安排崔月去。紀委雖然不直接管公安局,但它 的獨特性使得吳明江心裡透亮,在官場混誰還沒點見不得人的事,退一萬步說, 就算你包青天還青天,可你架不住同行或競爭對手使壞栽贓啊,只要把這個小姑 奶奶伺候好了,自己就算多了一個隱形的靠山。 崔月不好意思的走進范秋芳的辦公室,怯生生的吐的吐舌頭:「大隊長,對 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范秋芳當然也知道她的背景,所以連批評的話都沒說, 只是澹澹的笑了笑:「沒事,一會就好了。」崔月走到桌子旁邊討好的說道: 「局長,我給你揉揉吧。」范秋芳忙擺手笑道:「不用,不用,我還沒那麼脆弱。」 下班後,范秋芳和吳明江以及副局長高樹軍先後接到了紀委程副書記的電話,約 他們在星月酒店吃飯,陪同吃飯的還有崔月以及程副書記的秘書,席間書記隻字 不提要三位公安局的同志照顧崔月,反而一臉正氣的要他們對崔月嚴加管理,三 人當然是心知肚明書記的真正用意。吃完飯後四個男人開房打麻將去了,崔月當 場提意要范秋芳去對面的KTV,范秋芳本來不想去,但礙於程副書記還在場便不 好推辭,崔月等服務員把水果酒水上齊後就把門鎖了起來,她點了麥當娜的專輯 後,便一邊喝著藍帶啤酒一邊跟著節奏搖擺起來。范秋芳還是次來這種地方, 麥當娜的歌她也從沒聽過,但包廂內豪華的設施、曖昧的紅色燈光和震耳欲聾的 音響聲讓她有點喜歡上了這種氛圍,崔月舉起手中的啤酒大聲的說道:「隊長, 乾杯!」說完便仰脖喝了一大口,范秋芳本來說不喝,但對方已經先干了也只好 抿了一小口。在這燈紅酒綠的氛圍裡,范秋芳竟被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崔月帶著節 奏走,兩人不停的乾杯,不知不覺都有點微醉了。范秋芳白天受傷的腳被皮革摩 擦的還有點疼,她乾脆脫掉鞋子躺在了大沙發上,崔月見局長又在揉腳,仗著酒 意大膽的把局長的手扯開,自己輕輕的幫她揉起來,范秋芳忙又拒絕,可終究架 不住崔月的盛情,再加上有點醉意,她便乾脆閉上眼休息。 按了一會,醉眼朦朧的崔月突然把隊長的腳舉到自己臉前,把鼻子貼在她半濕 的肉色絲襪上嗅了起來。范秋芳嚇了一跳,忙把腳往回縮,崔月固執的把她的腳 牢牢按住,一邊聞一邊還在腳板上舔了起來,范秋芳力氣不小,試了十幾下後終 於成功的把腳抽了回來,她有點生氣的剛要起身,崔月竟把她壓在了身下,瞬間 濃郁的香水味和體香味熏的范秋芳有點眩暈,接著帶著酒氣的香唇便把她的嘴封 了起來,范秋芳抵抗的意志並不是很強,一是有點醉了,二來對方和自己一樣也 是個女人,她的潛意識裡覺得即使讓崔月得逞應該也不算失身吧? 崔月柔軟的身體和香味讓范秋芳逐漸失守,兩人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彼此香 香的口水互相被對方吸進了肚裡。崔月騎在范秋芳身上,慢慢解開了她的扣子, 接著扯掉了胸罩。范秋芳在乳頭被舔的那一刻脖子往後一仰的哼了出來,崔月靈 活的舌頭一停的掃著,局長的奶頭變大了、變硬了,她又用牙齒輕輕咬著兩個大 肉粒,范秋芳舒服的扭動著身體,底下陰道裡開始變的濕潤起來。崔月也是性慾 高漲,她快速的剝掉了隊長的褲子,然後趴下去,先用舌頭在三角褲的兩邊淫笑 著舔的起來,范秋芳癢得直縮,崔月又伸出舌頭對著陰道的位置隔著三角褲舔了 起來,不一會,白色的三角褲中間濕成了一片。終於,范秋芳最後的防線也丟失 了,崔月貪婪的嗅著隊長微騷帶腥的陰道,接著舌頭拱了進去,不停的左右掃著 裡面的水和肉塊,間或還用嘴含住鹹鹹的陰唇吮吸起來,范秋芳的呻吟聲在酒精 的刺激下肆無忌憚的大了起來。 【鏗鏘悲歌】(3) 作者:愛毛一族 29/2/14 字數:5955 (三) 崔月的瘋狂讓范秋芳腦中想起了一本書——《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這個 小女孩竟然把自己帶著尿騷和腥味的陰道當成了山珍海味,她沒完沒了的含吮自 己的陰唇,靈巧的小舌頭在陰道裡面循環的掃、轉、頂,范秋芳緊咬嘴唇拚命的 克制自己的生理慾望,但理智終究敗給了本能,淫水不斷的分泌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范秋芳終於停止了呻吟和扭動,思想終於抓住慾望的間隙運 行起來:我這是在幹什麼?兩個女人也可以翻雲覆雨?她為自己在女兒輩的下屬 面前流水和呻吟非常難堪,眼睛都不敢睜開來。 終於停下來了,范秋芳不知自己是該慶幸還是不捨,她正準備平復一下心情 再睜開眼,忽然一團黑影如泰山壓頂向她面上襲來,緊接著鼻子就聞到一股熟悉 的同類生殖器味道,說時遲那時快,崔月早已濕的一塌□塗的火熱陰道已經蓋在 了范秋芳的嘴上。 很快她的嘴唇周圍都佈滿了崔月的淫液,崔月在上面揉著自己的乳房嘴裡咿 咿呀呀的亂叫:「啊!啊!舔我!快舔我!」 范秋芳不知是為了早點結束這場遊戲還是真的愛上了這種遊戲,竟真的吐出 小舌在騷洞裡探索起來……范秋芳回到家裡時已是十點鐘,兒子胡翔的房間已閉 燈,應該是睡了,丈夫胡濤卻不在,可能又是維修電路去了,范秋芳邊拿內衣邊 想。 浴室的水嘩嘩響著,范秋芳和崔月終究都是女人,再加上沒有專業工具,所 以玩的再瘋狂也止不了陰核的癢,反而是變本加厲的渴望雞巴。 浴室門縫中眼睛的主人胡翔看著一慣文靜保守的母親竟然在自慰,興奮的恨 不得變成孫悟空,化成一縷空氣鑽進去用青澀的雞巴去撫慰母親寂寞的陰道,今 天母親的絲襪味道也比較怪,好像還有點唾沫的臭味,他以為是母親不小心滴在 襪子上的,手上套弄的更快了,越興奮呼吸越急促。 范秋芳如果這樣還感覺不到有人在的話,很多年前就會被下放當民警了。 帶著母親大白腳上氣息的絲襪包裹雞巴的異樣感覺,讓胡翔感覺一輩子都玩 不夠,再說還有一隻襪子一半含在嘴裡一半在鼻子上聞著呢,這種刺激感看多少 黃片黃書也無法帶來,快要射了,要抽出襪子嗎?捨不得!不抽出的話射了怎麼 對襪子善後?少年苦惱了,好在這苦惱持續的時間很短,忽然間木門快速被拉開 ,胡翔傻了,瞬間腦子短路,雖然動作停止了,但范秋芳看到兒子硬的不輸成年 人的雞巴上套著自己穿了一天的絲襪,而且嘴裡還含著一隻,看他手在位置,如 果自己不開門的話他會在自己襪子內射精的!啪!一記耳光,胡翔連道歉對不起 之類的話都不敢說,轉身就往房間跑。 范秋芳吼道:「我的襪子!!!」 范秋芳躺在床上心裡亂的一團糟,這短短的一天發生了這麼多她從前無法想 像的事,對她已經固定下來的性愛觀、道德觀都形成了強烈的衝擊。 特別是剛剛發現的兒子偷窺事件讓她有點毛骨悚然,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偷看 自己洗澡的?偷看了多少次?他就光偷看洗澡沒偷看爸爸媽媽作愛嗎?還有一個 問題她也想不通,俗話說人貴自知,雖然她的腳上老皮並不多,但常年穿皮鞋形 成的汗腳,是任何一個警察都無法避免的,以此類推,自己汗津津的襪子味道可 想而知,那為什麼崔月和兒子都這麼迷戀這自己連一秒鐘都無法忍受的臭味呢? 這是不是一種病態或者變態?想了一會後她覺得腦袋疼,算了,以後慢慢想吧, 只要記住一條:絕對不能讓丈夫知道就行了!丈夫終於回來了,范秋芳一想到終 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止癢了,莫名的有點興奮!五分鐘後,胡濤慚愧的說道:「芳 ,對不起,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范秋芳嫌棄的甩掉手中軟軟的雞巴,夫妻倆像麻將牌中的北風一樣媳燈睡覺。 三桂市。 星期天下午兩點半,地處市中心的悅景酒店8層的88房間,侯明健架 著二郎腿高深莫測的看著坐在對面皮椅上的田紅燕。 田紅燕心知書記叫自己來可能不懷好意,但一來她不敢拒絕,二來自從她看 穿人生的真諦後也就對這些無所謂了,但4年的老派思想在她心裡多少還是有 一席之地的。 「脫了吧,穿這個。」 侯明健從自己屁股後面扔出一包法國進口的無檔黑色褲襪給田紅燕,田紅燕 起身連連擺手道:「書記,上回我和您都是喝了酒,大家都把這事忘了吧!我有 兒子有老公,我不想一錯再錯了!」 侯明健冷笑道:「是嗎?」 說完把牆上的投影打開,田紅燕一看驚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原來上面 竟然是上回自己和侯明健作愛的錄像。 「書記,怎麼會有這個?你什麼時候……」 她話還沒說完侯明健就搶聲道:「小田,你放心,這個只有你知我知,我比 你還更怕被別人知道呢!只要你聽話,不然的話,我也可以找技術人員把我的頭 像和聲音處理掉,這點辦法我相信我還是有的。」 田紅燕換裝後站在地上羞的恨不能鑽進地下,她只能勉強遮住一邊乳房,因 為另一隻手用去遮褲襪的中間。 侯明健也不急著動手,揮手讓田紅燕坐在自己身邊,然後換了一張碟按下了 pl鍵,這是一部日本的母子亂倫電影,而且有中文字幕,劇情很簡單:兒 子睡著了,母親偷偷的跑進去吸兒子的雞巴,然後坐在上面瘋狂聳動屁股。 田紅燕看的面紅耳赤,可侯明健的手把她按的緊緊的想不看也不行,慢慢的 她也就不掙扎了,她想書記可能是故意的,因為電影中的母親和自己年紀差不多 大,看著母子二人接吻吃舌頭、舔胸、互舔生殖器、甚至還舔腳舔屁眼,然後是 各種姿勢的交合,田紅燕老是不自主的會聯想到自己兒子,侯明健淫笑著在她耳 邊說到:「刺激吧,你想不想和兒子操啊?顧漢民那小雞仔似的身板我估計滿足 不了你,何況現在年紀大了我看硬起來都難了,想操就操,關上門誰知道,維軍 可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你呢,又是當打之年。」 田紅燕羞的面紅耳赤道:「書記,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我不能害維軍 ,他可是個好孩子!」 侯明健冷笑道:「那是你平時不注意,現在的孩子鬼著呢,發育的又好,我 女兒上高中時我就給她辦了,我兒子上高二時就和我老婆操上了,我裝做不知道 ,其實那房子到處都是微型攝像頭,人活著就是圖個樂!」 他越說越興奮,拉著田紅燕到大床上一把推倒,然後抓住她的腳像狗一樣嗅 起來,不一會黑色褲襪的腳底部被撕開,侯明健伸出長舌像牛犁地一樣在女人腳 板上來來回回的舔個不停,田紅燕癢的直縮腳,侯明健哪容她逃脫,又像醫生檢 查般把她的十個腳趾頭輪流放在嘴裡吮吸……當書記舔食田紅燕的陰部時,DV D裡已經在放第二部片子了,還是母子亂倫片,田紅燕看著屏幕上母親和兒子不 顧人倫的瘋狂作愛,底下陰部又部書記的舌頭一陣亂攪,於是淫水決堤似的不斷 的湧了出來……漢奸巴不得人人都是漢奸,這樣自己就沒有可恥了,侯明健也是 這樣想的,剛剛不小心把家裡的醜事都告訴了田紅燕後,他既後悔又有點害怕, 雖說自己有錄像可以要挾她,但自己亂倫這事實在是太大,除非,除非讓她也和 自己兒子亂倫,這樣他侯明健才能高枕無憂。 ↓記住發佈頁↓ https://4w4w4w.com 又是一個星期天,早上八點,田紅燕又接到領導命令來到了悅景88,侯 明健今天一反常態並沒有性要求,反而擺了一桌酒菜和田紅燕拉起了家常,說起 自己從前吃過的苦書記禁不住老淚縱橫,田紅燕只能以酒讓領導解憂,於是她又 醉了,而且春藥也是上次的兩倍。 侯明健扶著田紅燕上床休息後,拿起電話只說了一句便掛了:把他弄來悅景 88。 今天是星期天,所以顧維軍睡到十點鐘才起床,洗漱完一看,爸媽都不在家 ,他推開臥室的門,找出媽媽的兩條三角褲和一雙肉色絲襪如獲至寶的回到了房 間。 兩條三角褲的中間位置被翻了過來,絲襪被套在了雞巴上,他淫邪的一邊套 弄雞巴,一邊用舌頭輪流舔著兩條三角褲的中間位置,手越弄越快,嘴裡還不停 的輕聲叫著:「媽媽,媽媽……」 不一會,他「啊,啊,媽……」 火熱的精液射進了母親的絲襪裡面。 舒服完後他喘著氣先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把襪子用紙巾包住扔到樓下的垃 圾筒裡,反正媽媽襪子那麼多,少一雙她也不會發現的,即使發現也不會想到和 他有什麼關係,接著上樓把內褲迭整齊放回了原處。 剛剛處理完畢這些外面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顧維民忙跑過去開門一看,是 一個戴著眼鏡的四十來歲的女警察,忙說道:「阿姨你是找我媽吧,我媽她不在 家,你進來坐會吧。」,女警察笑道:「我知道你媽不在家,你是田副局長的公 子顧維軍吧,我是你媽媽的下屬,我姓賈,是這樣,田局長現在正在開會。」 說著抬手看看表:「嗯,大概會也快結束了,開完會呢中午要到悅景酒店去 就餐,她吩咐我來接你過去一起吃飯。」 顧維軍哦了一聲,心裡覺得有點怪,媽媽公務餐時從來不會叫自己和爸爸去 的。 上車時,警察阿姨熱情的遞給他一瓶可樂,顧維軍謝了一聲後咕咚咕咚的喝 了起來,女警察見他喝的那麼快,嘴角輕輕的咧了一下。 顧維軍又覺得有點怪了,這女警察身上竟然香風撲鼻,上車後還把鞋脫掉腳 踩在前面座位的背面,他是個絲襪迷,看著那肉色絲襪裡若隱若現的腳趾,竟控 制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 88房間是侯書記的專用房,即使他一年不來酒店也不敢開給客人,這房 間各種豪華設施一應俱全。 女警察帶著顧維民來到88後,扭開房門對他說道:「小顧同學,你先在 裡面休息會,看看電視或者雜誌什麼的,你媽一會就來帶你去吃飯,別到處亂跑 哦,回頭田局長找不到你要批評我的。對了,把門鎖好。」 顧維軍目送熟女香阿姨走後,充滿好奇的進了房間,這房子很大,中間是個 大客廳,流光溢彩的大吊燈、紅木桌子、四開門冰箱、5英吋大彩電,牆上還 有一個投影儀和幕布,看起來非常的豪華氣派,裝修風格應該是歐式的,靠近窗 子放著一張大圓床,左邊還有一個虛掩著門的小房間。 顧維軍把手上混著春藥的小半瓶可樂一飲而盡,背著手在客廳裡溜躂了幾遍 後隨手把小房間虛掩的門輕輕推開,這一看他立馬傻眼了,床上有一個只穿著黑 色無襠褲襪的女人在睡覺,再一看,那人竟然是母親!!!顧維軍嚇的走出房間 輕輕帶上房門,用手不停的在自己胸口撫摸:我的媽呀!這是怎麼回事?媽媽不 是在開會嗎,怎麼會在這裡睡覺?而且幾乎是沒穿衣服。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他不停問著自己。 顧維軍腦中慢慢從眩暈中清醒了,馬上就有了一個想法:先把門插銷上好, 防止媽媽同事現在進來看到這不雅的一幕,然後把媽媽叫醒穿好衣服!顧維軍看 著赤裸的媽媽時,立刻把叫醒媽媽穿衣服這事丟到了九宵雲外,那熟透的母體瞬 間點燃了體內的春藥,他渾身熾熱呼吸急促的把目光在母親的乳房和陰道間來回 遊走,朝思暮想的媽媽此刻正逼門敞開著,他什麼都不管了,短短一分鐘,陰莖 就已經硬的發疼了,他一頭紮向了母親濃密的陰毛中間,唇舌並用的享受著母親 生殖器的美妙味道,此時母親也被兒子青澀的鬍鬚給刺醒了,她並不知道誰在舔 自己的逼,她也不想知道,腦中立刻浮現出剛才亂倫電影中的交配情景,她哼哼 著叫道:「好兒子,操,操媽!」 顧維軍沒想到媽媽這麼上道,心道:這麼容易上手嗎???但這時間沒空去 思考,便不客氣的將4厘米的雞米抵在母親一塌□塗的陰道口,腰略一發力, 便來了個盡根,母子二人舒服的同時啊了一聲,顧維軍沒什麼經驗,扛著母親的 腿就是一陣狠操,田紅燕也逐漸清醒了,腦中雖然有過短暫的恍惚:小軍怎麼在 這裡?我不能害了兒子啊!!必須要停止性交……!但春藥和錄像的雙重作用, 加上兒子沒頭沒腦的狠日,陰道裡癢的似群蟻亂爬,她便乾脆閉上眼咿咿呀呀的 挺腰迎合兒子的進攻。 隔壁房間裡,侯明健興奮的看著監控裡的母子交配,嘴裡還含著帶顧維軍過 來的女警察的一隻腳,女警察的另一隻腳正把書記的陰莖按的貼在小腹上來回摩 擦……此時顧維軍也在享受媽媽的大白臭腳,鼻子在腳上上貪婪的來回深嗅,雞 巴不知疲倦的出入不停,田紅燕也在體會著亂倫和陰道的雙重享受,雙手搓著自 己的乳頭,嘴裡叫著:「好兒子,媽媽給你吃腳,嗯嗯嗯!我兒子喜歡吃媽媽的 臭腳,操媽媽的騷逼!」 顧維軍聽到這些快炸了,興奮的堵住了母親的嘴,田紅燕立馬開關納入,二 人舌頭攪和著,底下啪啪啪的性器不斷作著重合運動,兒子吸住母親的舌肉,母 親的口水順水推舟的送給了兒子,顧維軍幸虧出門前放了一次,不然母腰一抖、 母逼一夾,不到兩分鐘他就要出精了。 但他終究是個童子雞,也不懂什麼技巧,在吸吮母親香軟的舌頭時,還是把 熱精射在了母親陰道深處。 田紅燕性癮豈是兒子這種小屁孩能抵擋的,看著兒子氣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 ,她也不管髒不髒、臭不臭的就把那軟趴趴濕漉漉的陰莖含在了嘴裡,左手還在 兒子可愛的小奶頭上揉弄著,顧維軍驚喜看著母親在吃自己髒髒的雞巴,又是血 氣方剛的年齡,雞巴一會功夫又硬硬的挺成了一桿旗。 田紅燕銷魂的拖著長音嗯了一聲慢慢的把兒子的雞巴包了個沒影,先緩緩的 動幾下,然後磨盤般的大肥屁股就快速的上上下下,顧維軍也大著膽子把手按在 了母親的乳房上。 「媽,真舒服,媽媽,媽媽,我愛你。」 「別說話!」 田紅燕脖子後仰雙手按在兒子的腿上,快速的套弄著,顧維軍則覺得眼睛有 點不夠用,既要看母親兩個晃蕩的肥乳,又要看母親沉浸在性愛亂倫中的臉,還 要看二人交合時母親陰道的一閉一合之勢。 「媽,以後別讓爸操你了好嗎?」 「叫你別說話!」 田紅燕改為雙手撐在床上操兒子,舌頭在兒子瘦弱的胸脯上又親又舔,屁股 打樁機似的套的一陣陣水響。 「媽,我要吃你的口水!」 這一招田紅燕感覺有點新鮮,不過既然亂倫都接受了,也就不在乎這些小節 了,顧維軍嘴巴張開了兩分鐘後,克服心理障礙的田紅燕對準兒子的嘴巴,用牙 抵住舌頭擠出一些口水吐了進去,顧維軍馬上一口就吞了下去。 見兒子吞嚥自己的口水,田紅燕刺激感又深了一層,她激動的封住了兒子的 口,舌頭伸進去就是一陣亂攪,二人互吸了一陣口水。 俗話說:重壓之下,必有反抗!顧維軍終於揭竿而起,他粗暴的將母親反過 來壓在身下,田紅燕閉眼喃喃道:「好兒子,媽媽快要到了,使勁操吧,媽媽以 後天天給你操!」 顧維軍手托住腳踝,嘴裡含住母親翹起來的大腳趾,一邊吮吸一邊用雞巴瘋 狂的抽插,田紅燕舒服的哭了:「好兒子,好雞巴兒子,媽媽來了,媽媽要死了 ,快!快!快!啊!啊啊!!」 顧維軍渾身是汗的用盡最後的力氣重重的捅了七八下:「媽媽,媽媽,射給 你吃!射給你吃!!」 與此同時,87房間裡,女警察一邊用盡全力把舌頭盡量往侯書記的屁眼 深處鑽,一邊把手伸到前面在自己絲襪包裹著的書記雞巴上套弄。 「操他媽,這姓田的比我還猛,真他媽刺激,小賈,快,快,我受不了了。」 女警察會意的把臉轉到正面,含住書記青筋外冒的黑雞巴快速的吞吐起來, 書記扯著她的頭髮發瘋似的往自己身上撞,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女警察終於 被書記放開,她跌坐在地上,嘴半張著讓精液慢慢的流到地上,因為如果馬上全 部吐出來會被書記批評的! 【鏗鏘悲歌】(4) 徐來縣 范秋芳被孽障兒子氣的渾身發抖,回到臥室穿好衣服剛要發作時電話鈴響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第三聲響鈴後接起了電話:「范隊,我是二力,城郊發現一具 男屍,我現在已經開車在你樓下等。」嚇的哆嗦的胡翔暫時逃過一劫。 龍虎山坐落在徐龍縣城郊,名字雖威風,其實只是一座既不高又無欣賞價值 的普通山頭。在山的東北方向有一具男性屍體躺在地上,周圍被警察拉起了一條 2x2米的警戒線,范秋芳戴著白色手套很仔細的檢查著屍體,兩名法醫也忙碌的 不停的用鑷子和相機工作著。 兩小時後,刑警隊會議室。 范秋芳打開幻燈片,指著照片牆說道:「這是昨天發生在龍虎山上的兇殺案, 死者為城東批發市場賣海鮮的秦大明。法醫的報告大家都看到了吧,下面我談談 我的看法:」兇手為死者熟人,且臂力驚力,應懂得搏鬥技巧或武術。首先死者 身高1.82,且身體強壯,但奇怪的是法醫鑒定死者生前並無搏鬥痕跡,更奇怪的 是死者既無中毒跡象又無傷口或鈍器打擊痕跡,因此,我判斷,死者應該是在毫 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兇手用拳腳迅速活活打死!「這番話一說完,底下的刑警們一 片嘩然,有的一副驚為天人的崇拜表情,有的則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觀望。 根據范秋芳的推測,刑警們開始了仔細的排查。三天後,死者的同學——現 任體校教練的邱四海被抓捕歸案。 「范隊,來,我敬你一杯,您可真是神了,我二力是服了!」說著,張二力 把手中的白酒一飲而盡。此時已喝了四兩左右的范秋芳俏臉上已佈滿了紅暈,她 為難的站起來說道:「二力,我真是不能喝了,再說破案也是大伙的功勞,你們 別光敬我啊!」說完淺淺的抿了一小口。張二力笑著不肯坐下,指著范秋芳道: 「范隊,干了干了,你這女中豪傑這點白酒還對付不了嗎?您今不喝就是不給我 二力面子,你放心,等會我讓小崔送你回家。」半小時後,崔月開車將范秋芳送 回了家。聞聲開門的胡翔叫了聲崔月姐姐後和她一起將母親扶上了床,崔月雖說 是靠裙帶關係進了公安局,但畢竟也是正規警校學習過的,吃這碗飯的人最大的 特點是有著鷹一般的眼神。從進門到將范隊長扶上床,這短短的一兩分鐘她就感 覺到了胡翔的不平常,因為天熱兼醉酒,范秋芳在車上時將短袖警服上邊的一顆 鈕扣解了開來,雖不至於露點,但還是可以看到少量藍色胸罩,崔月發現胡翔開 門後眼不是看母親的臉而是盯在了那些藍色上面,這就很不正常。正常來說, 家人看見她是被扶著進來的且滿身酒氣,眼肯定是想從她的臉上去判斷醉酒 的程度,更何況胡翔是范隊的兒子,胸罩不是他應該看的。崔月靈機一動,趁胡 翔去倒水給自己喝的功夫,迅速把范秋芳的警服往上撩起一些,露出白皙平坦的 小腹和可愛的肚臍眼。 胡翔一副乖巧的樣子將水杯畢恭畢敬的遞給了崔月:「姐姐,喝點水吧。」 崔月晚上穿的是便服,突然間她腦子一轉,很快又想出了一個試探的辦法,接 過水後她故意裝作好奇的扭頭看著窗外的小區,穿著及膝裙的腿分的非常開,這 時,她從玻璃的反光處分明看到了胡翔的目光正聚焦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崔月心 想:看樣子這小子肯定平常沒少偷看她媽,范隊的丈夫又經常不在家,要是這母 子二人有些什麼故事那可真刺激!崔月並不喜歡亂倫,但她是個同性戀愛好者, 范秋芳苗條的身材、成熟的氣質、優雅中不失剛毅的獨特個人魅力把她深深吸引, 可范秋芳並不喜歡同性戀啊,上回能成功一是因為喝醉了,二來是因為畏懼自己 舅舅的緣故。如果自己能抓住她的軟肋,就可以以此要挾永遠受用這迷人的熟女 了。 范秋芳並不知崔月的毒計,因為她已在酒精的作用下進入了深度睡眠。 客廳的電視機開著,崔月和胡翔一左一右的坐著。「胡,胡翔,對吧?怎麼 沒見你爸呀?」崔月微笑著問道。「我爸去市裡出差了,要兩天後才能回來。」 胡翔有點緊張的搓著手說道。「哦,這樣啊!」崔月若有所思的頓了頓,忽然她 迅速移到胡翔旁邊,神秘的小聲說道:「你今年讀高二是吧?戀母是很多男人少 年時候都有的情結,但一定不能任其發展,這會給家庭帶來悲劇,也會影響你考 大學!」胡翔一聽騰的站了起來,面紅耳赤但又不敢大聲的回擊道:「阿姨,不, 姐姐,您可別胡說,我、我、我沒有戀母,這話可不能亂說!」崔月衝她溫柔的 一招手:「你先坐下,別激動,這是你媽跟我說的,可不是我瞎編的,范隊覺得 我和你年紀差不多大,只有我合適和你談,便讓我勸勸你一定要懸崖勒馬,好好 學習,不要辜負了父母對你的期望,做一個好孩子!」,雖然是假話,崔月說完 後竟然自己都覺得像真的一樣,胡翔毫無社會經驗,而且一般人都很信任警察,因 此對崔月的話竟深信不疑。豆大的汗珠混著悔恨的淚水在少年的青春痘上流了下 來:「姐姐,我就看過兩三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可一定要保密啊!」。 其實他也不想想,這種家庭內部的醜聞怎麼會有人主動往外面說呢,而且崔月一 個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范秋芳又怎麼會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呢! 崔月老成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好像起身要走的樣子,胡翔想走近再叮囑一下: 姐姐千萬不能告訴別人這個秘密!剛走到崔月身邊,忽然崔月使出不太熟練的擒 拿術,一個反剪將胡翔的兩隻手疊著頂在了背上。胡翔唉喲一聲,嚇得顫聲說道: 「姐姐,你要幹什麼?」崔月撲哧一笑,將手指豎起放在嘴邊坐了個禁聲的動作, 然後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說再也不敢了嗎?那好,姐姐我要考驗你一下。」 說著將胡翔推到范秋芳臥室,接著拉過一把椅子放在床腳邊,再用一根細繩將他 的雙手綁在了椅背上。胡翔不知崔月要怎麼考驗自己,只好不停的求饒:「姐姐, 我真的再也不會了,你放了我吧,我還要做作業呢!」崔月不理他,轉身把范秋 芳腳上的兩隻黑色短絲襪一把扯了下來,然後將一隻塞了半截在胡翔的嘴裡,另 一隻用手在他的鼻孔處輕輕的晃動,:「胡翔,你在吃你媽媽的腳啊,媽媽的汗 味和腳臭味好聞不?」微濕的絲襪無法不讓他幻想成母親的白腳板,不斷飄入鼻 孔的刺激味道讓腎上腺素急劇上升,胡翔此時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生殖器,在這關 鍵時刻竟然硬了。崔月捂著嘴笑道:「胡翔啊胡翔,你媽的臭襪子你都能硬,小 小年紀可真夠變態的!」說完三下五除二的將無法動彈的母子下身的褲子全都扒 掉,胡翔的雞巴一下子就嚇軟了,眼睛也不敢睜開,因為正對著的是母親光光的 下身。「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媽醒了會饒不了你的,媽,你快醒醒吧!」胡翔 已經喊了起來,崔月嚇的趕緊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不一會,持續的水響聲讓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這一幕讓胡翔看的目瞪口呆, 只見這位姐姐竟給母親口交起來,現在他也不想閉眼睛了,因為姐姐是背對著他, 他看不看姐姐也不知道。這是他次如此近距離長時間的看到母親陰道,媽媽 的毛好多啊!從小腹小面到陰唇兩側長的茂密繁榮,半紅半黑的陰唇像就像是縮 小了的人耳朵,上面有一個垂下來的紅色的尖頭。崔月舔的起勁時忽然回頭詭異 的笑道:「胡翔,你媽的逼真好吃啊!」胡翔沒有了束縛的雞巴在這香艷的直播 下硬的發疼,崔月轉過來忽然突襲了他的雞巴,胡翔還沒反應過來,雞巴已經進 入了姐姐的嘴裡,崔月快速的一陣吮吸,細長白嫩的手指還在他的睪丸到肛門間 來回輕撫,胡翔感覺自己快爆炸時姐姐終於把目標又放回母親身上了。范秋芳神 智還在睡眠,性慾卻已甦醒,敏感的陰道被不斷攻擊,她無意識的哼叫著:「老 胡,我受不了啦,快操我,啊啊!」崔月臉後撤,兩根手指迅速的補充進去,快 速的抽插下,范秋芳發出像年老的母狼般輕嚎:「快操我,快操我,老胡,雞巴, 快,雞巴!」崔月抽出手指在胡翔的口鼻間來回擦試那些體液,胡翔眼睛都紅了, 這可能是從小到大母親除了放屁外他聞到的最難聞的味道,但確也是最刺激的味 道,即使性感的絲襪也望塵莫及。崔月淫邪的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下:「操 吧,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現在你知道了我是同性戀,咱倆都是壞人,我要 是往外說你的事,你不也可以說我的事嗎?對吧?」說完她解開胡翔的繩索,飄 著香風揚長而去。至於胡翔操不操范隊,無所謂了!母子二人在她面前光著下身, 這就夠范隊膽寒的了!而且胡翔這小子一看就是從小心術不正,當著她崔月的面可 能是不敢,但只要自己一走肯定,嘿嘿! ↓記住發佈頁↓ 2h2h2h.com 「逃還是操?這是一個問題!母親赤裸 的雙腿分的很開,兩片陰唇向外張著,裡面的紅色皺褶和外面黑黑的毛從交相輝 映互為襯托。此時的范秋芳正難受的扭動著身體,陰道正在快活時作孽的人卻抽 身而去。酒確實喝太多了,頭暈暈的,但下身鑽心的癢更難受,」老胡,快操我! 嗯!「胡翔挺著雞巴不斷的舔著幹幹的嘴唇,」媽,對不起!我受不了啦!「。 少年的嘴封住了母親的陰道,腥騷味讓他渾身滾燙,鹹軟的陰唇含了又要含、吮 了又吮,舌頭雞啄米般在裡面點的發酸,范秋芳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她的手摸 到了自己胸脯,礙事的胸罩被推到了上邊,手指熟練的捻住了自己的乳頭。胡翔 忍無可忍了,龜頭沒入了母親的陰道,輕易的到了底,范秋芳滿足的發出一聲長 吟。試探了幾下後,胡翔發現作愛其實真的挺簡單的,按照錄像裡的姿勢他把母 親身體輕輕往下拉了一點,然後抄起膝彎處就大開大合的操了起來,范秋芳藉著 酒勁次呻吟的肆無忌憚,胡翔看著母親瘦弱的雙乳抖動的煞是可愛,便趴下 去一邊吸吮母乳一邊操,不到三分鐘他就抖動著把童精射進了母親身體。又喜又 怕的喘了一會後,見母親還未醒過來,胡翔趕緊用紙巾將母親陰道口和床上的精 液盡量的擦拭掉,然後把母親的衣服穿戴整齊,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想:會有什麼 後果呢?不敢想,算了,要來的也跑不掉,睡覺! 范秋芳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6點半,一醒來她就覺得可能被人性侵了, 她隱約記得睡夢中有人口淫自己的生殖器,後來還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完成了性 交,當時神智不清的自己還以為是老公。看著尿液中混合著的白色她心中回憶著: 「喝完酒後是小崔送我回來的,是不是她把我送到賓館去後被人害的?害我的人 是小崔安排的還是她走後別人闖進來作的?那麼又是誰、什麼時候送回家的呢? 太多疑問想的她腦袋發疼。 三桂市 天快擦黑的時候,808房裡的母子幾乎同時醒來,二人都羞愧難當,趕緊背 對著背快速把衣服穿好逃離了現場。田紅燕本想囑咐兒子幾句,想了想覺得沒必 要,誰會傻到自己將這天大的醜事說出去呢? 當兩人坐在出租車上往家趕時,丈夫兼爸爸的顧漢民剛剛來到大哥顧漢軍家。 漢軍比漢民大兩歲,是一名出租車司機,老婆肖麗華是一名小學老師,兒子和兒 媳常年在上海打工,兩人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生活的也還算可以。「大哥大 嫂,吃著呢,來,給你們加個菜!」顧漢民滿臉堆笑的邊往裡走邊揚著手中的一 包醬牛肉,夫妻倆忙站起來,顧漢軍接過弟弟手中的東西說道:「漢民今天怎麼 有功夫來了,吃了沒?沒吃一起吃點!」,肖麗華也站起來說道:「我去給你裝 飯來,千萬別客氣哦!」顧漢民連連擺手道:「哥,嫂子,不用不用,我真吃過 了。」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我這不 正好路過嘛,來看看你們倆。」這時肖麗華已經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遞了過 來,顧漢民接茶時手在肖麗華的手指手勾了一下,肖麗華慌的急縮手,瞪了一眼 顧漢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接著吃飯去了。 顧漢民掀起茶杯把飄浮的茶葉吹到一邊,眼角順便瞟了瞟嫂子:肖麗華今年 50整,人很瘦,齊耳的短髮邊角有少許發白了,她的五官倒還算湊合,只是臉型 有點扁,而且右眼下有三個小小的黑斑,所幸老師的氣質和白邊眼鏡彌補了長相 上的不足,看著也還算略有風韻,至少顧漢民是這麼認為的。幾年前有次大哥接 了個長途的活,顧漢民趁大哥不在家就跟肖麗華拉拉扯扯,這個大嫂當時也是最 需要的年紀,開車的大哥呢經常在外面跑,常常找些二十出頭的小姐野餐,對這 個老婆早就審美疲勞了。於是處心積慮的小叔子和飢渴的大嫂就發生了不該發生 的事情,肖麗華畢竟是個本分人,事後非常害怕,她明白弟媳是個厲害人物,如 果長期和小叔子交往,肯定瞞不過田紅燕的眼睛,便不再接受顧漢民的邀約,雖 然兩家還是經常來往,但很少會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但這些大哥顧漢軍並不 知道,吃完飯和弟弟聊了會後他起身道:「漢民你在這坐會,我要去機場接一個 老客戶。」丈夫走後肖麗華有點緊張,心怦怦的跳的厲害,顧漢民忍不住便挨了 過去,伸出鹹豬手在嫂子的頭上摸了一下,肖麗華一把打掉他的手沉聲道:「漢 民,你別這樣,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那樣會讓你們 兄弟都沒法做了,甚至會毀了兩個家庭!」顧漢民訕訕的坐了回去,強笑著說: 「嫂子,看你想哪去了,我聽你的話,早就沒那方面心思了,我剛是看你頭上好 像有個東西想幫你拍掉,用手一拈原來是你的髮夾,看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肖麗華情知他說的是假話,但只要他不再那樣她就很知足了,畢竟小叔夫妻倆都 有本事,將來指不定有事要求著他們,而且除去那件事外,憑良心說弟弟也挺照顧自己夫妻倆的。兩個人都微 笑著說些家裡社會上的閒事,忽然間顧漢民冒出一句:「嫂子,最近沒跟大哥同 房吧?」肖麗華聽了先一愣,接著勃然大怒,站起來怒斥道:「漢民,這是你該 說的話嗎?你再這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顧漢民沖嫂子做了個手下壓的動作: 「嫂子,你先別急,你聽我說,我哥呢,前幾天叫我陪他一起去看醫生,你猜是 什麼病?」肖麗華看著顧漢民故作神秘的樣子急的不行,手扶了扶鼻中間的鏡架 道:「你快說,什麼病?」顧漢民毫無意義的裝作左右看了看,湊到肖麗華邊上 小聲的說:「淋病,你是老師,應該懂吧?我哥害怕不敢自己去,非要我陪他去, 我問他怎麼弄的,他說他也不清楚,說可能是上上禮拜在路邊小飯店找小姐得上 的!嫂子,你別怕,醫生說了,淋病治癒後兩個禮拜就可以同房。我是怕我哥忘 了,回頭把你傳染了,你說你一個老師得了這病還怎麼去教學生,怪我多嘴!」 肖麗華聽了後扶著沙發扶手嚎啕大哭,傳染她倒是不怕,因為丈夫早對她這身體 沒興趣了,兩人現在一年也做不了兩三次,哭主要是對丈夫的出軌生氣。顧漢民 一邊安慰嫂子一邊說道:「嫂子,你可千萬別把我給賣了,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 道。你一跟他鬧他準知道是我說的。」肖麗華此時氣的要死,想著自己這些年寧 願忍受性慾的煎熬,基本上做了一個合格的妻子(除了和小波子那一次),拒絕 了學校兩個男老師和小叔子的無數次勾引,她還一直以為丈夫是對夫妻生活沒興 趣了才不碰她,現在她才知道丈夫並不是不喜歡上床了,而只是不喜歡和她上床 而已。顧漢民此時卻有點內疚,想到自己為了弄嫂子把大哥的隱私都出賣了,多 少有點漢奸的意思! 肖麗華悲傷過後心如死灰,心道:我還守什麼守啊! 客廳裡忽然變的安靜極了,顧漢民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 「只見嫂子面無表情的把襯衫胸罩裙子一件件的慢慢脫了下來,瘦弱的奶子中間 是兩個大得有點不相稱的黑奶頭,白花花的肚子稍微有一點隆起,同樣瘦弱的兩 條大腿中間是一條紅色的三角褲。」肖麗華冷冷的看著顧漢民道:「你不就是想 要這個嗎?來吧!」顧漢民沒管去思考老師嫂子的話裡有三層意思還是八層意思, 抱起九十來斤的嫂子就往臥室去,肖麗華如屍體般一動不動,除了眼裡慢慢滑落 的兩行淚珠。 【鏗鏘悲歌】(5) 29-02-26 (五) 顧漢民猴急的把自己扒光後,趴在嫂子身上就含住了那顆性感的大奶頭,嘴 唇快速的囁了五六口後,改用舌頭劃圈,右手把瘦弱的一邊奶子抓了個滿把,接 著兩根手指搓玩著另一顆大奶頭。五十歲的女人性慾也不是鬧著玩的,肖麗華嘴 裡的顫聲幾乎是和下身的騷水同時冒了出來,性慾掩蓋了悲傷,肉體的快感驅趕 走了心裡的憤怒。 顧漢民把嫂子的胳膊抬高,看到那濃黑的腋毛他雞巴翹的更高了,在和害羞 的嫂子推拉中他佔據了上風,如願以償的在那鹹鹹的腋窩裡掃蕩著,當兩分鐘後 他又把頭往下時,肖麗華知道他想舔自己的陰道,忙催促道:「別親那,沒洗, 你要弄就快點,萬一你哥提前回來了咋整?」 顧漢民一想也對,拉著肖麗華的手在自己雞巴上掄了幾圈後便捅了進去,肖 麗華悶哼一聲回應了小叔子雞巴的問候,顧漢民興奮的臉露喜色,男人做這事快 活一是源於自己體內的神經,二則是看到女人被自己雞巴弄出的種種反應。 他架著嫂子的腿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嫂子雖說已經算了半老的女人了,且 相貌平平,但勝在毛多、人瘦,這讓顧漢民操作起時非常的興奮。 肖麗華生平次叫的那麼放肆,彷彿是呻吟給丈夫聽的:你不是喜歡在外 面找小姐嗎?我也會找男人!!!正在閉眼哼哼嘰嘰時,腳趾一陣奇癢,睜眼一 看顧漢民正癡迷的舔著自己穿著肉色尼龍襪的腳,她被這新奇的玩法深深的刺激 到了,恥辱、羞恥、震驚中她竟很快的丟了一次,顧漢民和田紅燕時也許是心理 作用,也許是審美疲勞,總是不能久戰,今天卻大發神威,甚至嫂子的陰道抽搐 中他也沒有洩。 「嫂子,我哥不懂這些吧,逼都出水了,嘖嘖!」 肖麗華聽不慣這些,待要叫他別說時小叔的舌頭已鑽了進來,底下的雞巴從 抽改為了劃圈,陰道傳來不斷的愉悅感使她乖乖的吐出細紅的舌頭任由他吮吸, 顧漢民喝到嫂子的口水後性慾更盛,他抱起瘦小的嫂子放到飯桌前擺了一個後入 式,然後快速的又捅了進去。 「絲,漢民,慢點!!」 顧漢民太愛這種在田紅燕身上永遠找不到的征服感了,他從後揉捏著兩個紫 黑大葡萄,雞巴更快的動了起來,瘦小的肖麗華哼的有點泣不成聲了,「慢點, 嗯嗯,要死者……」 又操了三百來下後,顧漢民咬牙重重的撞了幾下嫂子的白屁股,肖麗華一哆 嗦陰道猛夾了幾下,叔嫂二人同步射了出來!!! 三桂市 田紅燕在手機通訊錄裡翻看了幾遍後歎了口氣,前兩天她聽到風聲說局長吳 明江被人告到上面了,省裡可能要對他雙規,這樣公安局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雖說她知道自己希望很小,但既然已經到了副局這個位置,她還是想努力一下的, 只是自己常年在一線,官場上實在沒什麼人脈,想送禮都找不到門。她呆呆的看 著窗外,一會兒侯明健那張忽而威嚴和藹、忽而淫邪色慾的臉就在腦海浮現了出 來。 侯明健跟秘書張明書吩咐道:「小張啊,我叫你買的東西都買齊沒有?」 張明書畢恭畢敬的微笑道:「侯書記,東西都放在車子後備廂裡,雅嫻姐什 麼時候生啊?」 侯明健從錢包裡數了十張遞給張明書道:「還早呢,才6個月。這丫頭啊, 該生的時候呢貪玩,說要做什麼丁克一族,現在快40了又說非要不可,我和她媽 都快愁死了。」 張明書不敢接書記的錢:「不用不用,侯書記,就算是我對雅嫻姐的一點心 意吧,也值不了幾個錢。」 侯明健正色道:「這錢你必須拿著,你不拿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我兩袖清 風了一輩子,你可別讓我晚節不保哦?對了,一般的事情能推你就幫我推了或者 延後,緊急的事就打我8866那個號,哦,我下午就回來。」 張明書接過錢看著書記高大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意! 侯淑嫻的樣子和名字反差極大,不知是不是小時候吃多了激素食品的緣故, 她的嘴上竟長了不少澹澹的鬍鬚,佩上天生的黑皮膚,實在讓人無法和那個名字 匹配起來。成績一般的她在一路保送至大學畢業後,被侯明健送到了市稅務局, 如今已是一名股長。但她平時只是去點個卯,領導也不敢惹她,有時玩瘋了個把 星期都不去上班,但工資還是一分不少。 丈夫唐明輝是一名高中老師,家境貧寒的他早就知道老婆和岳父有不正當的 關係,但想著岳父對自己一家人工作安排上的知遇之恩,也就裝傻當作什麼都不 知道。 侯明健下了車打發走司機後,按響了門鈴,懷孕後專門請來服侍她的阿姨開 門後,侯淑嫻給了她五百塊錢和一張長長的購買清單,「阿姨,你不是有個在工 地上打工的兒子嗎,你先去看看他再幫我買東西吧,我和我爸中午在外面吃,你 只要回來做晚飯就行了。那些東西大概只要三百出頭,多的就給你了。」 阿姨幫侯明健泡好茶後就走了,侯淑嫻扶著肚子慢慢的踱回了房裡,書記壓 住心頭的慾火勉強在沙發上喝著茶,過了一會他心懷鬼胎的走進了女兒的房裡。 侯淑嫻在爸爸的手摸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時把頭扭到一邊說道:「爸,我們 別這樣了好嗎?我好幾次聽見明輝半夜在偷偷的哭,我覺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侯明健縮回手不屑一顧的說道:「他有什麼好哭的?我把他在農村的父母弟 妹都在市裡安排了工作,他現在是班主任,我還能把他提拔到副校長,只要他自 己爭點氣,校長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完又坐到床邊,把女兒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起來。 侯淑嫻一邊扭頭躲避爸爸的舌頭,一邊去拔伸向自己孕婦裙的大手,侯明健 在她頭髮上親了一下道:「嫻嫻乖,你不知道爸爸最疼你嗎?」 侯淑嫻聽到這句從小聽了無數遍的話後流著淚忿忿的說:「爸,我當然知道, 小時候我不讓你給我洗下身時,你就會說這句話!我不讓你把你的東西放我嘴裡 時,你也是說這句話!我不願意吃那噁心的東西時,你也是說這句話!!!」 侯明健歎了口氣:「是,爸爸不是人,可爸爸忍不住啊,一聞到你的奶香味 時,爸爸就、爸爸就受不了!我在香港渣打銀行以你的名字給你存了三百萬港幣, 還給你買了一幢兩百平的房子,你不是最喜歡香港嗎?以後你可以兩邊住啊,等 將來明輝退休了你們搬到香港去住也不是不可以!」 香港是侯淑嫻心中的聖地,一想到自己在香港已經擁有了一套房子,她的悲 傷就迅速被這巨大的喜悅代替了。侯明健趁機又將舌頭伸了過去,侯淑嫻木然的 吐出自己的舌頭迎合著,接著是父親令她有點疼的瘋狂吮吸和恥辱的吞嚥聲,侯 明健掀起女兒寬大的孕婦裝,裡面竟然空空蕩蕩,以往不大不小的乳房也變的豐 滿了,奶頭變的又大又黑,侯明健無恥的咕咚一聲吞了下口水,接著就含住了左 邊的黑奶頭。 「爸,別壓著我肚子。」 侯明健親完奶子後麻利的將女兒同樣寬大的褲衩褪了下來,侯淑嫻忙用手擋 住:「爸,我懷孕時不能經常洗下身,味重的很!」 侯明健想想也是,邊松皮帶邊自以為幽默的說:「爸洗了,不信你聞聞!」 侯淑嫻心裡念著:香港!香港!強迫自己將那根熟悉而醜陋的黑雞巴含了進 去,侯明健抬頭舒服的啊的叫了一聲!「小嫻,你別動,我來,省得你動了胎氣!」 說著脫鞋上床蹲在女兒脖子間將陽具輕輕的在她嘴裡抽送著,今天侯明健忘 了帶藥出來,再加上女兒隆起的肚皮帶給他一種莫名的刺激,只玩了三分鐘,他 就臉紅脖子粗的瘋狂加快速度,侯淑嫻口水不停的流出來,拚命想用手讓父親慢 一點,侯明健正在興起,不管不顧的強行在女兒嘴裡捅著,不一會,他嚎了兩聲 後跌坐在床上,而侯淑嫻則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任由父親的精液從嘴裡慢慢流到 身上、枕邊…… 田紅燕開完桉情分析會後回到了家裡,此時已是晚上9點20,一進門就看見 丈夫和兒子正在客廳看球賽,她不悅的說道:「漢民,軍軍的學習你不管就算了, 還帶著他一起看球賽,這樣下去我看他將來怎麼考大學?」 ↓記住發佈頁↓ 2h2h2h.com 顧漢民忙推了一下兒子:「你這渾小子,早就叫你回房看書,非死皮賴臉的 在這,看,害的我都吃瓜落!」 顧維軍吐吐舌頭蹭的一下就沒影了。洗完澡後田紅燕見顧漢民還在看電視就 說道:「都快十點了,不睡覺了?」 顧漢民頭也不回的說道:「這是雙紅會,曼聯對利物浦,你先睡吧,還有4 分鐘就結束了!」 田紅燕也不懂什麼會,穿著拖鞋回房擦了點潤膚油,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對兒 子交待一下,這種天大的母子亂倫醜事一理被人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前途可就全 毀了。 顧漢民看到妻子嚴肅的往兒子房間走去,忙囑咐道:「有事好好說,別動手, 現在的小孩逆反心理強著呢!」 田紅燕嗯了一聲,推開兒子的房門轉身關好後,她架著腿坐在小沙發上注視 著兒子道:「軍軍,今天、今天那個、那事你也知道輕重,你可千萬不能告訴任 何人啊,那樣你的前途、媽媽的前途、這個家就全都沒了,媽媽不怪你,都是我 的錯,我們都忘了這件事吧。」 說著她竟難得的流下了兩滴清淚,顧維軍忙扯了兩張紙巾遞給了母親,接著 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媽,我忘不了,永遠也忘不了,我愛你,媽媽!」 田紅燕想大聲呵斥又不敢大聲:「軍軍你怎麼不聽話呢!這種事是會被整個 社會唾棄的,你爸要是知道咱們這個家就完了呀!好了,你冷靜點,等你以後大 學畢業了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好了,早點睡吧,有時 候我再找你談!」 說著她站起身要去開門,此時客廳電視裡雙方已經打成了二比二,顧漢民興 奮的雙臂舉起壓抑著激動輕聲叫著:好球! 顧維軍忽然壓抑不住的衝動去從後面抱住了媽媽,田紅燕怕老公聽見,既不 敢大聲說話,又不敢動作太大,只好扒開兒子的手怒道:「軍軍!你想氣死媽媽 呀?」 顧維軍臉貼在母親身上,一陣馨香撲算而來,他的雞巴硬成了一根鐵棍,緊 緊的頂在了母親的股溝裡。 田紅燕雖然體力武功各方面遠勝兒子,但丈夫就在咫尺之遙,她的手已經搭 在門把手上卻不敢拉開,因為門一開丈夫就會看到兒子抱著她,這會讓她沒法解 釋! 顧維軍不管不顧的用雞巴在母親股溝裡蠕動著,時間一長那害怕又刺激的感 覺讓田紅燕有點迷□,手也慢慢的鬆了,顧維軍一不做二不休,手快迅的伸進了 母親的睡袍內,田紅燕反應過來時三角褲已到了膝蓋處,「媽,我硬的受不了啦, 求你了!」 田紅燕被兒子的手牽引著摸到了硬硬的一根滾燙,年輕人的本錢遠勝丈夫和 侯明健,但這是自己的兒子啊,不能一錯再錯啊!又想做又覺得不能再做!想走 又走不了! 田紅燕這個身經百戰的女干將竟被兒子弄的不知所措,顧維軍趁機將兩根指 頭飛快的捅進了母親的陰道,田紅燕忙抓住兒子手腕不讓他深入,顧維軍顫抖著 不停的說道:「媽,我愛你,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雙方又陷入了僵持,田紅燕死死抓住兒子的手,腦中計算著時間,丈夫一會 看守球賽要是來查看情況可怎麼辦?她歎了口氣:「唉,軍軍,你爸就在邊上, 一有響動他不可能不察覺的,你站著別動,我幫你弄出來吧。」 顧維軍點了點頭,拉著母親的手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田紅軍用手指套著兒子 的雞巴飛快的套弄起來,顧維軍摸準了母親的命門,竟大膽的用手壓母親的後腦 勺,田紅燕當然明白兒子的意思,雖然她不在乎口交,但母親的尊嚴在清醒時她 還是要的。顧維軍不能得逞動作便大了一些,搖晃的沙發吱呀聲嚇的田紅燕一聲 冷汗,這時她心中冒出了四個字:速戰速決! 顧維軍按著母親的頭興奮的看著自己雞巴的出入之勢,手便禁不住從領口進 去摸奶,田紅燕忙拔開兒子的手,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她把重點放在最敏感的冠 狀溝處,她吃的並不深,只是用上下唇頻繁的摩擦兒子溝溝,不時還用舌頭舔弄, 手剛按在根部飛快的套弄,經驗缺乏的顧維軍不一會就感覺到雞巴一陣強烈的尿 意,田紅燕隨著兒子雞巴的急抖,嘴裡像被射進了一串子彈,滾燙濃腥的精液灌 了個滿口,她剛要吐掉,外面傳來了丈夫的聲音:「老田,你就別再教育了,回 頭軍軍明天早上又起不來!」 田紅燕賊人膽下虛,聽的一驚脖子向上一挺,兒子的精液竟吞下了一大半 …… 徐來縣 范秋芳既心疼又痛心又自責,手掌已經打紅了,兒子的嘴角邊鮮血在滴。 「媽,我錯了,可也不能全怪我,是崔姐姐把你的褲子扒掉後,把我手綁起來逼 著我看你的,當然最後、最後她走了確實是我沒忍住,媽,我錯了,你打死我吧! 嗚嗚嗚嗚……」 上班後,崔月在范秋芳面前晃了好多次,她竟然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范 秋芳幾次想把她叫來拷問,可這話該怎麼問呢?這可怕丟人的亂倫確實是她一手 策劃的,可總不能報警吧?再說即使報警有什麼證據是她造成的呢?只能是白白 讓人恥笑!再說報警也只是氣話,說說而已! 這種事她哪有臉說出去啊?和崔月翻臉也不划算,自己鬥不過她那位高權重 的舅舅,范秋芳次感到了自己的淼小和無奈! 這時,張二力叼著煙拿著一個卷宗進來了,范秋芳厭惡的揮手驅趕著煙霧: 「和你說多少次了,別在我辦公室抽!」 二力憨笑著把煙扔到了走廊,「又有桉子了?」范秋芳問道。 張二力把卷宗裡的材料往范秋芳桌上一扔,歎了口氣道:「唉,一起姦情謀 殺桉,被殺的男人叫夏再華,今年50歲,屍體是今天早上被漁民在江邊發現的, 我和崔月幾個人去走訪他的家人和鄰居,很多鄰居都反映說夏再華的弟弟夏再軍 和夏再華的老婆陳紅霞長期有染,目前夏再軍已在逃,陳紅霞膽子很小,還沒問 兩句就全身發抖,然後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過據她說殺人的事她確實知情, 但並沒有親自動手!」 范秋芳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剩下的事就簡單了。她把檔 桉和照片整理好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這種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給局 長就行了。」 張二力摸了摸後腦道:「局長說你是負責大要桉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給你 啊!」 范秋芳站起來拿手指戳了戳張二力的額頭:「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為什麼 干了二十年刑警還是個小警員嗎?這桉子既然已經都破了,你拿給我我也沒權力 發通緝令啊,你直接交給局長的話,局長不就知道這是你的功勞嗎?而且也會讓 局長加深對你的好感啊!」 二力是個對權力和金錢都沒什麼追求的人,他哦了一聲後誇張的用鼻子聞了 聞:「姐,你最近身上是越來越香了,看來是夫妻生活滋潤啊!」 范秋芳俏臉一紅道:「死一邊去,你和秋燕都分開三年了,就不準備再找一 個?」 張二力笑了笑:「呵呵,一個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著!」 目送張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裡默念道:叔嫂通姦,叔嫂通姦! 晚上九點一刻時胡翔回到了家,換鞋的時候他觀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 鞋架上,看來還沒回來。 進入客廳後看見母親正背對著他光腳踩在凳子上翻櫃子,小小的色神馬上就 盯住了母親墊起的腳,白白的腳肉和可愛的腳趾讓他浮想聯翩,他假裝好奇的湊 近問道:「媽,找什麼呢?」 說話時他的眼睛從母親的灰白色睡袍裡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褲,少年立刻硬了。 范秋芳哼了一聲道:「沒你的事,快洗澡睡覺去!」胡翔哦了一聲無趣的走開。 幾天後范秋芳接到了兒子班主任的電話,老師在電話裡說胡翔最近的成績一 落千丈,上課時也經常走神發呆,讓家長好好和孩子談談。 放下電話後范秋芳氣的站起來看著窗外發呆,這個家太不讓她省心了,兒子 對自己有種病態的愛,丈夫呢總是以各種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個 沒人的山頂大哭一場啊! 【未完待續】 【鏗鏘悲歌】(6) 【鏗鏘悲歌】(6) 29-03-05 張二力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他用反手摸索了半天才把門打開,因 為右手和大腿根部下午在抓一個逃犯時被對方用匕首各捅了一刀,好在傷口不是 很深,他在醫院簡單包紮了一下就回到了家。 此時,羅雅慧正剛剛上床休息,二力8歲喪父,羅雅慧在二力歲後也開 始想再找個男人嫁了,可她既是軍屬又是醫院裡多年的三八紅旗手,領導聽說她 相親後雖然沒直接反對,但話裡這個影響那個影響的透著反對的意思,羅雅慧最 終還是放棄了再嫁,把正常女人的渴望牢牢的禁錮在了內心深處。 二力敲了高門:「媽,菲菲又在你這睡啊?」 菲菲離婚後判給了二力,她今年3歲,剛剛讀初一。 羅雅慧道:「是啊,才回來呀?等一下,你受傷了?」 老護士長看著兒子手上的紗布和印著血跡的褲子問道。 二力笑了笑:「媽,沒事,我皮厚肉粗的,就是被那壞蛋用刀割了一下。」 羅雅慧拿出家里長備的簡易藥箱,朝兒子努了努嘴,意思是別吵著孫女睡覺。 來到客廳後,二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媽,我這剛剛從醫院剛回來,不用 檢查了!」 羅雅慧道:「不行,我不放心,現在的那些實習生哪像我們那時那麼認真, 這傷口要是感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媽吃了一輩子醫院的飯,別人想查還沒這 個條件呢!」 羅雅慧輕輕拆開兒子手上的紗布,用消炎水和酒精又清洗了一遍長長的傷口 ,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看,你看,這紗布都變黑了,那些小護士就是馬 虎了事,這些東西不清洗乾淨肯定要發炎的。」 她小心的換了一塊新紗布給兒子包紮著,這還是二力離婚兩年多次和一 個女人這麼近距離長時間的接觸,儘管這是自己的母親,但那股女人獨有的體香 和母親衣服裡若隱若現的胸罩還是讓他有點面紅心跳的感覺。 「躺下,把褲子脫了!」 羅雅慧平靜的說道。 「媽,不用了,這裡只是輕輕劃了一下,沒手上那麼深,再說我今天太累了 ,想睡覺了,要不明天吧。」 二力對自己不該出現的興奮和觀看母親胸罩的行為非常自責,他正當壯年又 長期未這樣近距離的接近女人,他怕自己萬一在母親檢查那離敏感部位咫尺之遙 的傷口時會勃起,那樣就太尷尬了!羅雅慧不知道兒子紛雜的內心,她只是從職 業性和一個母親的愛心出發:「你還是個刑警呢,這麼磨嘰幹啥?我是你媽,小 時候還天天給你洗澡呢,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你裡面不還穿著嗎?」 二力無奈只得像個處子般扭扭捏捏的把警褲脫了下來。 羅雅慧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拆掉紗布,這一彎腰讓藍色的胸罩和兩個軟軟白白 映入了二力的眼睛,他拚命忍住久違的衝動,嚇的閉上了眼睛,母親笑了:「還 刑警呢!拆個紗布都怕看啊!」 二力無奈只好睜開眼,這時母親彎的更下了,塔尖的兩粒黑明珠將熱血刑警 的下身烘托的異常偉大!馬上,正埋頭工作的羅雅慧臉紅了,因為兒子的褲襠處 就像吹氣球一樣膨脹成一個可怕的高度,她甚至能聞到一絲微騷的荷爾蒙氣味… …范秋芳和二力差不多時間回的家,驚聞二力受傷她馬上和局長都來到了縣醫院 ,在問詢過醫生確認傷勢無大礙後,兩人去看望了一下張二力就都回了家。 洗完澡爬上床見丈夫胡濤還在看雜誌,便隨口問了句:「看什麼書呢?這麼 認真!」 胡濤歎息一聲把雜誌扔給了她,范秋芳一看是自己訂的《中國刑事警察》, 「諾,你看看,第25頁,亂倫引發的悲劇,一個常年在外工作的地質工作者殺 了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因為他老婆從兒子6歲起就耐不住寂寞,勾引兒子和她 幹那事,母子倆通姦了十多年,終於被丈夫知道了,一努之下他就殺了自己的老 婆和兒子,悲劇啊!」 胡濤放下眼鏡歎息著說道。 范秋芳掩飾著內心的震盪,輕輕笑了笑:「哦,我不看了,太睏了,睡吧。 明兒還要早起呢!」。 不一會,丈夫發出了呼嚕聲,范秋芳輕輕挪開丈夫抱著自己的手臂,打開床 角的雜誌翻到了第25頁,就著檯燈的微光看了起來:「……程某原計劃和同事 在甘肅張掖考察兩個月,去了沒多久因本縣水窪鄉發現一處商朝墓地被領導緊急 召回。9月25日晚他回到了家,為了給妻子一個驚喜,他事先並未通知老婆, 當他輕輕打開大門時,臥室裡竟傳來了男女苟合之聲,可能是那兩人太過投入, 也沒有聽到開門聲。程某本想破門而入當場抓奸,但一想或許是兒子和好朋友呢?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但他還是忍住怒火輕輕來到陽台,從窗外往臥室裡觀望 ,順著被風不時吹起的窗簾縫隙他看到了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到的一幕:席夢思床 劇烈搖晃著,49歲的妻子正一絲不掛的跪在床上,26歲的兒子程某某正從後 面……」 范秋芳看到這時發現自己身體一熱,她下意識的把手伸出內褲裡一摸,竟濕 了一些!三桂市田紅燕木然的坐在辦公桌前,臉上的幾個小小肉囊在陽光下閃著 光,和兒子的再一次交合讓她既興奮又害怕,年輕人的活力和旺盛的精力讓她的 性慾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母子相奸的禁忌感讓她心裡有一種吸毒者描述的欲仙欲 死的感覺,但她一想到這事被丈夫或者其他人知道後的恐怖後果又覺得不寒而慄 ,偏偏這事有人知道了,最起碼侯書記是知道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三部電話機中左邊的一部響了,田紅燕定了一下神,清了 一下嗓子後拿起了電話:「你好,我是田紅燕,請問……」,「小田,我是侯明 健!」,這個名字讓田紅燕微微一顫,「侯、侯書記,你好!」 「小田,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這樣,我聽省裡的一位朋友 說,這幾天有兩位省廳的同志到我們這來微服私訪,聽說還帶了位省報的記者, 你從現在起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個敏感階段你要是拿出點成績來……呵呵。」 說完侯書記就掛了電話。 領導點到為止的話讓田紅燕精神大振,自己是省裡多年的優秀刑警,雖然上 面沒什麼關係,但畢竟她田紅燕的大名,整個公安廳應該是無人不曉,如果這一 兩年去黨校學習進修一下,再做出點成績,局長也不是不可能啊!任長霞不就是 全國皆知的女公安局長嗎?三天後,下午4點半,田紅燕正在開會,忽然值班的 接線員跑進來:「局長,有群眾報桉,興華商場疑似發現有全國十大通緝犯夏玉 海。」 局長是多長的老刑警,一聽名字馬上倒吸一口涼氣:「夏玉海,夏玉海,我 想起來了,此人曾在四川雲南重慶等地搶劫殺人做桉十餘起,是個極度危險的人 物。」 局長話音未落,田紅燕馬上站起來請戰:「局長,我親自帶人去吧,天天坐 辦公室屁股都坐疼了,讓我重溫一下戰鬥的感覺!」,局長哈哈一笑,用手不停 的點著田紅燕:「老田啊老田,你還真就不是個享福的命啊,行,我批准了,我 只有一個要求,所有的同志都要安全的回來!」,田紅燕雙腿一併敬了個禮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4點45分,興華商場裡人潮湧動,在一樓的中間假山 處,一名戴著棒球帽的男子邊抽煙邊不時的打量著四周,小小的眼睛裡透著一股 凶光和狡黠。 田紅燕低著對著衣領下著命令:「一組從左邊,二組從右邊,國強、老劉、 老周和我從正面抓捕,剩下的人堵住門口,注意,對方很可能有槍。」 戴鴨舌帽的男子正是夏玉海,他本以為三桂這種地級市盤查的應該沒那麼嚴 ,想著在這找個妓女租個房子混段日子再逃到新疆或者內蒙古去,他才剛剛低頭 思索了一下晚上吃什麼,一抬頭就發現左中右都有人在向他慢慢逼近,這些人一 個個步伐沉穩、眼神銳利,個個手都插在兜裡。 夏玉海先是害怕,但旋即馬上做出了魚死網破的決定,自己殺了那麼多人一 抓住覺得是槍斃,左右都是死,不如劫持人質威脅警察,說不定還能求得機會逃 跑呢!他環顧了四周,目光馬上就鎖定了離他十米遠正等著父母的一個六七歲的 小女孩,他一個健步衝了過去,田紅燕一看秘捕已失效,馬上大喊一聲:動手! 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夏玉海用槍抵住嚇的哇哇大哭的小女孩頭部,獰笑著說道 :「別過來,再過來老子就一槍崩了她!想抓老子立功,做你他媽的春秋大夢!」 田紅燕對所有手下做了個手下壓的手勢,然後把手槍倒過來,用手指繞著扳 機處說道:「夏玉海,快放下人質,你犯了滔天大罪,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 何必要連累一個那麼小的小女孩呢?」 夏玉海笑道:「老子從來不殺小孩,這都是被你們逼的!給我找一輛轎車來 ,快!十五分鐘內不給我準備好我就殺了這小孩!」 此時在興華商場門口,一輛小車疾馳而至,車上下來兩男一女,急沖沖的就 往裡面闖,門口荷槍實彈的警察把手一攔,嚴肅的喝道:「幹什麼的?警察辦桉 ,趕緊走!」。 三個人馬上從口袋裡掏出證件道:「我們是省公安廳的,這位小姐是法制日 報的記者!」diyibanzhu.com 門口的警察馬上和顏悅色的放行道:「三位請小心點,罪犯手上有槍!」 田紅燕把槍慢慢的放在地上,平靜的對夏玉海說:「這樣,我來做你的人質 ,我是三桂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我這個人質可比這個小女孩值錢吧!」 說完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身邊的同事都關切的提醒道:「田局,小心點!」 夏玉海見她是個女的,以為她是從文職升到局長的,便認同了換人質,他把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田紅燕的太陽穴命令道:「慢點,再慢點!」 田紅燕拉著小女孩的手道:「快走,去你爸媽那。」,驚魂未定的小女孩跑 出沒兩步就摔了個大馬趴,邊上哭成淚人的父母忙衝過來抱起了女兒,三個人是 抱頭痛哭。 田紅燕腦後頂著冰冷的槍口,饒是她身經百戰,也是驚的冷汗直下,這種亡 命徒可沒什麼不敢做的,但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身為副局長在這千百雙眼 睛注視下可不能丟臉,而且自己一軟丟的可就是整個三桂甚至全國公安的臉,想 到這她突然變的豪氣沖天。 人群中省廳的章處長對身邊的記者悄聲說:「這個田紅燕可不是一般人,這 個歹徒小看她一定會吃大虧的!」 漂亮的女記者看著高大健壯惡狠狠的歹徒心中有點為這個女局長捏了一把汗。 田紅燕此時已進入了無物狀態,她把商場當成了搏擊台,整個世界只剩下她 的罪犯兩個人,她腦中飛快的思索著一擊致敵的招術。 此時局長不知什麼時候也已趕到了現場,他用擴音器大聲說道:「夏玉海, 你冷靜些,你要的車子馬上就會到,車裡還為你準備了方便面和火腿腸礦泉水。」 放下擴音器後,局長悄聲問邊上趕來支援的武警負責人道:「阻擊手到位沒 有?」 正在此時,田紅燕深呼一口氣,猛地沉腰低頭左肘兇猛的往後一撞,然後猛 地一個貼地滾朝右翻了出去,大勢已去的夏玉海忍著肋骨的劇痛朝著田紅燕翻滾 的方向連開了兩槍,幾乎同時,一二十顆子彈同時向他飛來,夏玉海立刻像一個 血葫蘆般倒在了地上。 田紅燕畢竟快5了,而且最近疏於鍛煉,雖然已用了全部本事,小腿上還 是中了一槍,邊上的省記者忙連連按下了快門。 晚八點,市人民醫院高幹病房,田紅燕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市醫院 的外科一把手、護士長、院長、市政法委書記侯明健、副市長田永年團團委在病 床邊,田紅燕握著田永年的手說:「不好意思,田市長,這點皮外傷還驚動您了!麻煩您和院長說說,還是把我轉到普通病房去吧,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醫 院為我一個人忙上忙下的我真的很難為情!」 田永年微笑著道:」 小田,你今天奮不顧身的英勇表現讓三桂市三百萬人民看到了正義的力量, 來之前市委陸書記和徐市長都讓我轉達他們的慰問,祝你早日康復!」 田市長呆了七八分鐘後就離開了,侯明健對院長說道:「張院長,我和田局 還有點公事要談。」 張院長忙謙卑的和他握了一下手:「好的,好的,侯書記,你們慢慢談,田 局長您就放心,我會用我們醫院最大的力量治療,我保證五天內就讓田局長完全 康復出院。」 侯明健臉上不悅道:「胡鬧!田局長為了群眾安危與罪犯進行殊死搏鬥,你 五天就敢讓她出院?萬一落下後遺症怎麼辦?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張院長嚇的臉色煞白,忙解釋道:「好的,好的,我明白,我明白,我保證 萬無一失,你們慢慢聊!」 說完,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帶領著醫生護士走了出去。 侯明健咳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田紅燕一眼,然後走過去鎖上了病房的門 ,田紅燕心裡咯登一下!侯明健坐在病床邊,翹著二郎腿點著了一根煙:「紅燕 ,你今天可算是出彩了,據我所知,省報的記者和省廳的兩位處長都親眼目睹了 你的英勇表現,你就等著長官吧!」 田紅燕不知今天侯書記要唱哪一出,只好滿臉堆笑的說道:「侯書記,我明 白,要不是你提前給了我口風,今天我還真未必會去,您的大恩大德我會一直記 得的。」 侯明健猛吸了兩口煙,將剩下一半的煙扔到了地上,無所顧忌的將田紅燕病 號服上的每一顆紐扣解了開來,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田紅燕臉紅了,但並不敢去阻止:「侯、侯書記,別,別在這裡,萬一……」 侯明健手在她豐滿的大奶上揉搓著道:「他張曉軍有幾個膽子?我在裡面誰 敢闖進來!」 說完他埋下頭在田紅燕左乳上吸囁了一陣:「你現在唯一的弱點就是文憑, 你放心,年底我就安排你去黨校學習,有了文憑後以你的資歷和能力升正局是指 日可待,當然,並不一定是在本市。」 說完他將自己襯衫的上紐扣解開用手指了指滿是黑毛的小點,田紅燕會意的 把屁股往外挪了一點,然後抱住侯明健的腰,嘴唇和舌頭飛快的在汗津津的胸脯 上愛撫著。 徐來縣范秋芳筋疲力盡的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丈夫胡濤與市裡開會 去了,要大後天才能回來。 她實在是太忙了,桉子一個接著一個,想和兒子開誠佈公的好好談一談都一 直找不到時間。 水溫正好,多年的警察生涯讓她的皮膚在同齡人中還算是很緊繃的,此時上 身已洗的差不多了,她拿著蓮蓬頭沖洗著陰道,細細的水珠在強壓下衝擊的陰部 有一衝讓她融化的感覺,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陰毛依舊濃密,陰唇也不是很 黑,手劃過陰唇時有一絲澹澹的快感,這時,職業的敏感讓她感覺有一雙目光正 在偷看自己。 不用猜,家裡一共就兩人。 唉!她心中長歎一聲,歎兒子的不爭氣,歎自己教育的嚴重失敗!十分鐘後 ,「跪下!」,范秋芳聲色俱厲的說到。 胡翔人雖跪著,眼神卻滴溜溜亂轉著,自從操過媽媽後,他更加瘋狂的在網 上搜尋所有母子相奸的視頻、圖片、,如果說剛開始他偷看母親只是出於少 年人對性的好奇,那麼現在他已經是一個瘋狂追求另類性刺激的不良少年了。 范秋芳破天荒的從桌上胡濤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著,「咳,咳,咳」,不會 吸煙的她被嗆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小翔,你太讓媽媽傷心了,那次的事媽媽 不怪你,可你怎麼能還這樣呢?你這樣下去將來是要坐牢的,這次模擬測驗你考 了第幾名你以為媽媽不知道嗎?」 范秋芳對兒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胡翔心裡全卻是母親穿著黑絲襪、 肉絲襪的腳高高翹起的樣子;叉開雙腿滿是陰毛的性感身軀……「媽,你打死我 吧!我不怪你!」 胡翔咬著嘴唇說道,范秋芳聽著也是一驚!「我現在整天腦子裡全是媽媽, 別的什麼也裝不下了!」 范秋芳氣的上前啪啪給了兒子兩記耳光。 「媽,我想操你!」 啪啪!胡翔的嘴唇流出了血卻堅強的一聲不吭,高昂著頭彷彿即將就義的烈 士般。 第二天下午,范秋芳一天都心煩意亂,腦子裡全是兒子那讓她幾乎不認識的 樣子!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怎麼會變成一個戀母癖?她罵也罵了,打也打了,軟 話硬話好話賴話全說了,可她隱約的感覺兒子似乎中毒很深,這些話很難讓他懸 崖勒馬!果然五點的時候班主任又打電話來了,說胡翔一天都沒去上學。 【鏗鏘悲歌】(7) 【鏗鏘悲歌】(七) 29-03-06 胡翔跪在地上,范秋芳氣的臉色鐵青,「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現 在心裡一天到晚都是你的影子,我也強迫自己努力學習,可我做不到,腦子總是 集中不起來。」胡翔聲淚俱下的說,他在心裡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母親不是一 般人,有著高出絕大多數人的敏銳、不低的文化修養、超強的冷靜……如果自己 不是她兒子的話,現在的這番演戲也會是徒勞,但再堅強再厲害的女人如果成為 了母親的話,就注定她有了一個軟肋、一個命門!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媽媽安心工作?你知道有多少案子還在等著媽媽去破 嗎?有多少可憐的受害者家屬在眼巴巴盼望著為他們主持正義嗎?為了你我專門 請了半天假回來,你太讓我傷心了!」。 范秋芳邊說邊甩了一下散落下來遮住眼睛的一縷頭髮,接著又吸了一口煙, 現在她已經不會再嗆著了!母親甩頭髮的優雅動作讓胡翔癡迷,母親身上不時飄 來的淡淡清香讓他陶醉。胡翔和學校裡的大部分同學不一樣,那些人只會膚淺的 喜歡f4、林心如、小燕子,而他喜歡的則是陳道明、王學圻這種老戲骨,人生如 戲,全靠演技!這話他忘了在哪聽來的,但他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座右銘!兒子半 天沒說話,范秋芳把還有一半的煙頭摁在煙灰缸裡,抬眼一看,兒子正癡癡的看 著自己,那表情她太熟悉了,在中學裡、在警校裡……她氣的火冒三丈:「胡翔, 這個學你到底還要不要上了?」胡翔卻傻傻說道:「媽,你真美!」。 范秋芳又在兒子臉上留下兩道五指山後,怒氣沖沖的回到了房裡,躺在床上 她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兒子的癥結就是癡迷自己!她忍不住下床坐在了梳妝台前, 心裡既有點驕傲又有點不自信的問自己:我都47了,有這麼大吸引力嗎?鏡中的 臉秀麗文靜,文質彬彬中透著一股英氣,即使眼角和額頭明顯的皺紋也沒有減少 臉的俏麗,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感!警服下恰到好處的隆起和細細的腰肢更加襯 托出那份濃濃的成熟韻味!她又躺回了床上:怎麼辦呢?兒子真是個難題,這難 度在她心裡甚至超過了八年前的碎屍案和全局耗時半年才偵破的連環色魔案!教 育不行,罵不行,打也不行,哄更不行,這事的難度太大,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 獻出自己!可她是個根紅苗正、受黨教育多年,幾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優秀刑 警,怎麼能和兒子做出為人唾棄的亂倫之事呢?她現在恨透了崔月,就是這個女 孩把自己一家拖入了深淵! 范秋芳又點著了一支煙,她似乎用了非常大的勇氣,半天才說出句令胡翔驚 訝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的幾個條件:,在下一次考試時 成績恢復到全班前十名;第二,爸爸在家時,沒有事情的話盡量不要和我說話; 對了,以後如果崔姐姐再來家裡的話不准答理她,有任何事情媽媽來處理。 說完范秋芳快速的往臥室走去,胡翔似懂非懂的張著嘴站在原地,半晌臥室裡傳 來媽媽的聲音:進來吧。 胡翔輕輕推開虛掩的門,臥室裡窗子關的緊緊的,窗簾也拉下了,母親用一 條枕巾遮住了整個面部,正平靜的躺在床上。房間裡靜的連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 胡翔的心怦怦直跳,他使勁的嚥唾沫調整呼吸。慢慢的,他走到床邊,母親的胸 口可能由於緊張或者激動在不停的起伏著,胡翔坐在了床沿,手抖動著摸到了母 親的褲管,再往下一點,他摸索到了母親潔白無毛的小腿,這時母親的腿抖了一 下,胡翔鼻息越來越重,喉頭變的幹幹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母親可親的微翹著 的腳,手從腳背溫柔的劃過,停在了腳趾處。 范秋芳期盼著兒子的迷途知返,雖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她現在什麼都看不 到,因為如果看到了這事情就很難進行下去。她感覺床震了一下,這是兒子爬上 來了,接著她聽到瞭解扣脫衣服的聲音,她害怕極了,恥辱感和負罪感油然而生。 「老胡,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為了救他,我知道這事沒有人能理解的,將 來如果我先死的話我會告訴你的……」,不由的她多想,兒子已經度過了心理恐 慌期,她的腳被抬起,兒子放肆的在自己肉色薄襪底部嗅著,她的腳板能感覺到 兒子青澀的鬍鬚。微痛過後就是癢,她知道那是兒子的舌頭,她想笑但不能笑, 想笑是生理反應,但一笑出來就變成母子淫亂了。腳趾被含著,吸著,不一會左 邊的襪子褪下來了,兒子有些瘋狂的在自己腳板上聞著親著舔著。 胡翔喘著粗氣去解母親的衣扣,范秋芳下意識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胡翔嚇的 暫停了,兩秒鐘後一聲歎息,胡翔獲得自由的手兩次伸向了衣扣,警服褪到胳膊 處時胡翔甚至還敢說:「媽,抬一下。」,范秋芳忍住打人的衝動順從了,很快 她感到一陣涼快,又下意識的用手蓋住胸部。短暫的拉扯後,范秋芳猛的用手捂 住了嘴,藉以抵擋乳頭傳來的強烈快感。胡翔貪婪的在母子乳房上吸取好聞的香 味,母親的乳頭大的和那小巧的乳房有點不相襯,他貼著乳頭下部自下而上的舌 頭劃了過去,舔了七八下後改用嘴巴吃了一個,舌頭快速在嘴巴裡的奶頭上舔著。 范秋芳不想讓兒子聽到自己的呻吟,也不能說受不了之類的話,只能一邊扭 動身體一邊捂嘴強忍,兒子卻既有技術又有耐心,侵犯完乳房後竟然對自己的腋 下發生了興趣,昨晚剛剛刮過的黑色毛茬被溫熱濕潤的舌頭劃來劃去,微汗的整 個窩窩也被掃來掃去,范秋芳奇癢難耐喉嚨發生了嗯嗯的聲音。胡翔解開了母親 的皮帶,寬大的褲子被扯了下來,他熾熱的眼睛看到了母親黑色三角褲裡隱約的 毛從。 范秋芳只覺得陰部一熱,兒子的嘴直接包住了自己的內褲中間,大舌頭用力 的和彈力三角褲做著鬥爭,很快三角褲敗下陣來,一部分佈料陷進陰道之中,胡 翔熟練的在三角褲外圍——母親的大腿內側邊緣亂舔著,范秋芳感到一陣陣舒服 的癢癢感。終於,最後的防線宣告失守。胡翔看著母親那濃密的毛從傻了,那些 捲曲的黑毛既長又密,一根根烏黑油亮在下腹、陰道四週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 他先在小腹下含住了一把,接著吐出又含住相鄰的一把……一直強忍的范秋芳終 於放開了有些酸的手臂,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因為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兒子此 時正含住自己的一邊陰唇飛快的吮著,手還溫柔的玩弄著突出的陰蒂。「媽,你 的水真好喝!」胡翔抬起頭沖蓋住毛巾的臉癡癡的說了句,范秋芳一聽陰道又是 一熱。 diyibanzhu.com 該來的遲早會來,范秋芳只覺得陰道入口被一個粗粗的堅硬東西探了個頭, 慢慢的那東西在逐次深入,敏感的陰壁兩側肉塊向神經系統發出歡快的信息,她 又沒忍住呻吟了一聲。盡根而入後,胡翔停止了動作,慢慢享受著母體包圍的暢 快感,十秒後才緩緩的退出來,再慢慢的又全送了進去,十下,二十下,動作逐 漸加快了,他抄起了母親白淨的雙腿,邊不緊不慢的操邊欣賞著晃蕩甩動著的小 腳丫,太性感了!胡翔心裡感歎道,於是他再次將母親的白腳放在了嘴邊,奇異 的腳味衝入鼻端的瞬間他和母親同時感到陰莖變大了一些,他吸的很大聲,操的 也飛快了,很快腳趾又含著了嘴裡,十根可愛的肉足依次舔吸一遍,「其實母親 性慾也很強!」胡翔心裡感歎道,因為陰莖告訴他母親陰道裡越來越滑,他很自 豪,母親的淫水正被自己的雞巴源源不斷的征服了出來。 范秋芳在兒子生殖器的持續進出中漸漸迷失了自我,除了天性的矜持冷靜讓 她沒有放肆的叫床外,她的內心和身體都在享受著遠勝丈夫的衝擊力。 正閉著眼享受性交的快樂,忽然她的眼前變的豁然開朗,睜眼一看兒子稚氣 未脫的臉就在眼前,她趕緊把頭偏到一邊,閉上眼睛又去抓枕巾,兒子卻變得越 來越大膽,將枕巾抓起扔到了地上,緊接著兒子的嘴蓋住了她的嘴。 「唔」,范秋芳嘴裡冒出一個不太清晰的字,左右躲閃著兒子的嘴,胡翔惡 作劇般忽然使出泰山之力重重的深插了幾下,范秋芳被撞的心口有點慌,不由張 開了嘴,兒子趁機將舌頭送了進去,完成聲東擊西任何的雞巴減輕了力度,但頻 率明顯又快了一些。范秋芳在雞巴突突突的快速衝擊下洩了身,就在她陰道夾緊 的瞬間兒子已經叼住了她的舌頭,母親甜香的口水一進肚,胡翔興奮感再次加強, 龜頭快感急劇上升,他一邊繼續吃著薄薄的舌肉一邊長長的撞擊了幾下,范秋芳 只覺得下體一燙,兒子一波接一波的少年之精已全部送了進來。 徐來縣紅運街78號,這是一幛獨立的三層小樓,縣公安局的實習警員崔月就 住在這裡,此時她的母親44歲的代馨正在邊看電視邊和客人說著話,「哥,月月 我想讓她去稅務局上班,公安局太危險了,每天我都擔驚受怕的。」來人國字臉 濃眉,襯衫西褲筆挺,一看都是高檔貨,他眼睛肆無忌憚的在主人秀氣的臉蛋和 苗條的身材上打量著:「小馨,你放心,我安排小月去公安局也是讓她鍛煉一下, 畢竟她是警校畢業的,一出校門就去稅務容易讓人說閒話,先讓她干幾個月,然 後我再想辦法把她調過去!」「嫂子最近還好吧?你、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畢 竟你走到今天不容易。」 代馨收住了後面想說的話,頭低下來雙手互剝著指甲,因為她注意到了哥哥 那異樣的目光。代國誠爽朗的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那 些話肯定是郭旺散佈的謠言,你想想,我和他都是紀委書記的候選人,而且這人 一貫喜歡搞歪門邪道,我懶得理他!至於你嫂子啊,我們一直冷戰,天天各睡各 的,呵呵!」,代國誠邊說邊往妹妹身邊挨近了一些,心跳著摸上了妹妹散發著 清香的頭髮上:「小馨,別動,這有根白的!」代馨臉紅著往裡挪了挪:「哥, 別這樣,孩子都二十多歲了,我們也快老了,還扯這些幹嗎?」 代國誠不退反進,他抓住妹妹的手揉搓著:「小馨,有句話我憋了很多很多 年了,你和崔長龍談戀愛時有回和他一道去大澡堂洗澡,他的那玩意可不是一般 的小啊,妹,你老實說,這麼些年他讓你高潮過嗎?」代馨羞的臉色通紅,縮回 手蚊子般說道:「哥,你這個身份說這些話合適嗎?」代國誠緊緊摟過妹妹的肩 膀道:「小馨,你憑良心說,沒有哥的話,你這輩子能這麼養尊處優嗎?你的同 學裡有哪個像你這樣不用上班每月還拿著四五千塊錢工資的,就你這個小樓,你 以為真的只要30萬嗎?那是人家看我的關係只收了一點材料費而已!」他在妹妹 的臉上親了一口接著說道:「小月的將來我都想好了,我今年才46,如果順利的 話,至少還能幹上十幾年,等我以後到了省裡,我就把小月調到我身邊去。至於 你那個不爭氣的丈夫,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明年,最遲後年安排他當個副校長!」 說完代國誠蓋住了妹妹的嘴,代馨躲閃了幾下後放棄了抵抗,哥哥的舌頭在 她口腔裡肆意攪動著,羞怯過後,她也用舌頭迎合起哥哥的舌頭,代國誠興奮的 勃起了,他吸住了妹妹的香舌,忘情的索取著芬芳的液體,手也伸進衣內拔開了 乳罩。代馨敏感的乳頭被玩弄,身體不由的微微顫抖著,代國誠感覺不過癮,低 下頭用口舌代替了手,代馨昂著頭抿嘴拚命讓自己不叫出聲來,代國誠飛快的吞 吐著,吮吸著,舔弄著,代馨不知忍受了多久那癢癢的快感,忽然乳房上輕鬆了, 緊接著,一根硬硬的東西伸到了她的嘴邊,這東西既熟悉又陌生。 16歲時她就見過摸過並且用少女聖地吞噬過,多年未見,哥哥的東西依舊粗 大,相比起哥哥,丈夫崔長龍的那玩意簡直不值一提。代馨本能的用手推著躲閃 著,不過這些在一言九鼎的政法委書記面前是徒勞的,妹妹終於艱難的吞下了哥 哥的陽物,進到無法再進時她皺眉嗯了一聲,代國誠自豪的笑著,挺動自己的本 錢快活的進出著。代馨漸漸的沉淪在大陽具和亂倫的雙重刺激中,哥哥的嘴吻遍 了她小巧的屁股,哥哥的舌頭在自己陰道中瘋狂舔弄、甚至細小的菊孔也被哥哥 把玩。 終於粗大的陰莖捅進了自己的陰道,她又露出了哥哥最愛看的皺眉表情,沙 發坐墊飛快的被壓扁又彈起,兄妹倆舌頭和生殖器都攪作了一團。 崔長龍在門口聽到了客廳裡傳來的激情聲音,他氣憤的用鑰匙把門重重的打 開,代國誠正滿身大汗的在妹妹驕小的白屁股上工作著,他暫停了動作,把頭抬 了起來。「不要臉……哥,你來了?唉呀,瞧我這腦子,我車子還沒鎖。」門又 被重重的鎖上了,代馨嚇的臉色煞白,她一邊套三角褲,一邊對代國誠說:「哥, 怎麼辦?」代國誠哼了一聲道:「他敢放個屁出來他就不是崔長龍了。我還沒出 來呢!」說完他又要去扯妹妹剛剛穿上的三角褲,代馨心可沒他那麼大,她擋住 哥哥的手說:「哥,他是不敢惹你,但我還要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呀,我,我用 嘴幫你弄出來吧,快點吧!」說完一邊用手套弄哥哥的陰莖根部,一邊快速的吞 吐著遍佈淫液的龜頭,代國誠在妹妹不顧一切的飛快動作下,很快就抖動著射了 妹妹滿滿一嘴。 diyibanzhu.com 三桂市 田紅燕已經在醫院躺了三天了,小腿上的貫穿傷其實已經基本上無礙了,但 侯書記的話還猶記在耳:你幾天就出院的話,新聞報道上寫起來不好看,躺的越 久你的功勞就越大! 顧漢民騎著摩托車帶著兒子來到了醫院,田紅燕腿上不疼了以後心情也好了, 父子倆才一進門她就吸著鼻子說道「嗯,我聞到了雞湯的味道!」,顧維軍笑著 說道:「老媽,你這鼻子屬狗的啊!」,顧漢民敲了一下兒子的後腦:「你這孩 子,沒大沒小的!」,三人說了一陣話後,顧漢民的bp機響了,他看了一下留言 對田紅燕說道:「老田,單位有點事,我先走了,小軍你在這陪著媽媽啊,我晚 上大概九點多來接你回家!」天黑了,顧漢民賊頭賊腦的來到了大哥家,幾乎是 同時,顧維軍也將病房的門上了暗鎖。 「嗯嗯……」肖麗華躲閃著小叔子黝黑半硬的雞巴,「嫂嫂,聽話,張嘴!」 顧漢民興奮的拚命把雞巴往前送,雞巴終於送入了溫暖的口腔,顧漢民看著 戴著眼鏡的斯文嫂嫂口交的樣子興奮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雞巴快速抽了一百來 下後,他抽出濕濕的東西說道:「嫂子,蛋蛋也舔一下!」肖麗華推了推眼鏡, 舌頭在黑黑皺皺的睪丸上滑動著…… 顧漢民的雞巴在嫂子多汁的陰道裡快速聳動著,肖麗華掀開了一半的胸罩內 黑黑的奶頭已充血豎起,上面的男人含住了一顆奶頭邊吮吸著邊腰部發力撞擊著, 斯文的大嫂老師嘴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呢喃之聲……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在侯明健的身體和人生觀的雙重調教下,田紅燕已經把 享受人生當成了自己的目標。怎麼享受呢?什麼刺激玩什麼!和親生兒子作愛這 是多大的刺激啊,而且兒子血氣方剛的,不管是物件、耐力、次數都要遠勝於體 弱的丈夫。 田紅燕的胸罩也和大嫂一樣被掀開了一半,兒子一邊吮吸著母乳一邊用手探 進了自己的出生之地。田紅燕享受著奶頭和陰道的雙重愉悅,嘴巴禁不住在兒子 的頭上親吻起來,顧維軍也湊嘴過去堵住了母親了嘴,兩根舌頭纏繞著,疼愛兒 子的母親知道兒子的需要,纏了會後將舌頭最大限度的伸了出來,以便兒子含吮 吸食。 「小軍,輕點,小心外面聽見了!」,田紅燕陰道被兒子吸的一片水響,微 微顫身囑咐道。顧維軍放過母親的陰道,將她屁股抬高,欣喜的看著黑黑的肛門 和邊上硬硬的短毛,「別碰那,小軍,髒!」,田紅燕不在乎被兒子玩那裡,只 是不知道是否有臭味,怕引起兒子噁心。「媽,你哪裡都香!」顧維軍抬頭回了 一句後嘴巴就包住了母親緊密的後門,大舌頭在肛門附近一圈一圈的劃著,不一 會便順著外翻的一個肉疙瘩頂了進去,田紅燕刺激的流了不少水出來,顧維軍一 看母親激動了,舌頭退出來快速的在肛門入口處飛快的舔了起來。 三分鐘後。田紅燕睜著大眼滿面紅潮的看著兒子粗大的雞巴在自己性器裡進 進出出,和男人一樣的大腳板也被兒子像狗一樣不停的聞著異味。 「媽,你的水可真多,舒服不?」「嗯,舒服,乖兒子,使勁操,操死媽媽」 顧維軍已經顧不上再說話了,母親中間的三個腳趾包在了他的嘴裡,健壯的 腰部發著狠勁聳動著,母子二人胯部的頻繁分合發出啪啪啪的響聲。田紅燕正在 興頭時兒子把雞巴退了出去,奇癢難耐的田紅燕忍住不悅問道:「小軍,幹什麼」 顧維軍不答話,從病床邊上的櫃子裡翻出一雙黑色的絲襪孝順的給母親穿上, 再重新提槍上馬大弄了起來,又操了七八分鐘後,兩人已是大汗淋漓,這時遠處 傳來腳步聲,田紅燕緊張的說道:「小軍,快點,可能是有人來了!」顧維軍本 身也快到了,聞言便又朝母親索要舌頭,含住後邊吮吸邊發起了最後的衝刺,為 了快速弄出來的快速抽插讓田紅燕都有點招架不住,她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兒子的 腰,指甲都摳進了兒子的肉裡,顧維軍的龜頭越來越癢了,他直起身惡狠狠的撞 擊了十來下,終於把滾燙的精液送進了母親的深處。 徐來縣 星期五的下午,代馨接到了丈夫的電話,說老家有個親戚去世了,要星期一 才能回家。晚上九多鍾崔月才回到家,「月月,怎麼才回家?又加班啊?」,代 馨眼睛看著電視問道。崔月走到沙發前摟著媽媽的肩膀撒嬌道:「沒加班,和同 學看電影去了,咦,我爸呢?」,代馨嫌棄的說道:「一身汗,走開點,快洗澡 去,你爸回老家了,要禮拜一才回來。」。看著女兒進了浴室,代馨打著哈欠關 掉電視回了房間,她的心怦怦跳著,從月月19歲起,每次丈夫不在家女兒就會和 自己做出那說不出口的事,次的時候她拒絕並嚴厲批評了女兒,可寵溺的女 兒並不把她的批評當回事,終於,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滿足的代馨在女兒多次的糾 纏下做出了無法啟齒的事。 「媽!」崔月纏住了母親,裝睡的代馨沒有理睬,但女兒扳過她的頭把吻了 過來,四片香唇兩個細舌戰作一團,吸水聲清晰可聞。很快,母女倆分別脫光了 對方的衣服,崔月兩手揉搓著母親的乳房,嘴巴封住了母親的陰道舔吸起來…… 十天後。天擦黑時,胡濤正在廚房炒菜,范秋芳剛剛回來正在客廳沙發上看 電視,「爸,媽,我回來了!」胡翔一邊換拖鞋一邊叫道。「兒子回來了,洗手, 準備吃飯!」胡翔沒回爸爸的話,從書包裡掏出兩份試卷對母親說道:「媽,這 是今天兩份測驗的試卷,語文108,英語113.」「嗯,不錯,還要繼續努力!」 范秋芳不輕不重的笑著鼓勵兒子。胡翔看父親正背對著他,便飛快的在母親 香汗尚存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鏗鏘悲歌】(8) 【鏗鏘悲歌】(八) 29-03-09 兒子成績終於有了進步,夫妻倆心情一好就有了房事的衝動,胡濤渴求著妻 子的舌頭,范秋芳頭一偏道:「嗯,都要老了還弄這個!」 胡濤一直在妻子的容顏、工作能力和氣質面前有點自卑,便也不敢強求,吮 了會奶子後便把雞巴聳了進去,操了不到四分鐘,范秋芳陰道裡剛剛有點意思, 胡濤就喘著氣從妻子身上翻了下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唉,老范,你說我去 弄點腎寶啥的吃吃行不?」范秋芳扯了一把紙巾擦著陰道平靜的說道:「隨你。 別亂吃藥,有空看看醫生吧!」胡濤更加自卑了,妻子雖然沒指責他,但話裡明 顯透著對高質量房事的渴求。 范秋芳背對著丈夫卻睡不著,心裡不自禁的拿兒子的陽具、性交時長和丈夫 的對比起來,雖然這並不是她的本意。 最近爸爸媽媽都忙,除了偶爾吃點小豆腐,胡翔也沒撈著再奸母親的機會。 范秋芳也不知是愧疚還是性慾增加,幾乎每兩天都要伸手去摸丈夫的雞巴, 這是她主動要求房事的固定暗號,但丈夫能力卻非常有限,勃起是沒問題,但時 間卻總是很短,范秋芳幾乎每次都是在半飽以下就結束了。 張二力和老梁押著殺人犯韋貴春從火車上下來,局長任長喜帶著幾名刑警忙 迎上前去與兩人一一握手:「二力,老梁,辛苦了!」三個小時後,張二力從單 位附近的富明酒家半醉的出來,局長拍著他的肩膀親切的說道:「二力,這次真 是辛苦了,你們五天跑了三個省為我縣除了一大害啊,這樣,我給你兩天假,在 家好好休息休息,不過手機要24小時開機,要是有什麼大案我可是缺不了你這員 大將啊!」 「你別說,還真挺好看啊!」羅雅慧光腳踩著茶几上,對著蹲在地下給自己 塗指甲油的女兒說道。張燕妮比二力小兩歲,在平江路開了家小書店,雖說沒發 財,但比一般工資階層收入還是高不少,燕妮一邊繼續塗著紅色的油彩一邊拍著 馬屁:「媽,你穿著裙子再配這涼鞋不要太好看噢!」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洪亮 的聲音:「哪學的?小丫頭,我最聽不得這港台腔!」燕妮飛快的跑過去摟住了 哥哥的肩膀,二力感覺到妹妹胸前的鼓脹有點尷尬,燕妮調皮的捏住哥哥的臉, 另一隻手捂著鼻子'告狀':「媽,我哥又喝酒了,嗯,難聞死了!」羅雅慧看 到的卻是兒子佈滿的血絲心疼的說道:「回回喝了酒就不吃飯,燕妮,倒杯水給 你哥醒醒酒!」 燕妮跺腳嗔怪道:「媽,你可真偏心,我哥犯了錯誤你不光不批評他還讓我 伺候他!」 二力笑著親暱的摸了摸妹妹的頭髮:「別倒了,你們以為我想喝啊?那局長 政委敬酒你能不喝嗎?行了,坐了一夜的火車困的很,我去睡會。」燕妮又呆了 不到十分鐘就急著回家了,羅雅慧來到二力房門口,看著兒子髒兮兮的衣服褲子 皺起了眉,她走到床邊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臉:「二力,二力,去洗個澡再睡, 你瞧你這一身髒的!」二力嘴裡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繼續沉沉的睡著。 羅雅慧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乾淨,她有點不高興的又推了推兒子:「二力, 媽知道你累,你就算不洗澡也把外面衣服脫了再睡啊,我這剛給你換的乾淨床單 呢!」兒子還是沒醒,羅雅慧又看了看他那深陷的眼窩,心窩處隱隱有點疼。她 無奈的鬆開了兒子的皮帶,慢慢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幾天沒換的內褲散發的汗 味和騷味此起彼伏,母親的動作讓二力把腿屈了一下,因陳舊變的鬆垮的內褲裡 小半個雞巴不小心滑了出來。羅雅慧瞬間臉就紅了,好在她知道兒子又累又醉倒 也不怎麼尷尬,只是那紅紅圓圓的龜頭衝擊力有點大,畢竟二力從8歲到34歲, 她已經整整26年沒見過成年男子的陽物了。 三桂市 侯明健強行把病床上的田紅燕胳膊舉高,垂涎欲滴的看著她腋下烏黑的毛從, 田紅燕有點難為情的說:「這段時間忙,再加上住院,一直忘了刮。」侯明健貼 上去使勁的嗅了一陣,擺出一副享受的表情道:「還是咱們那個年代好啊!現在 的人都學著外國人那一套,那些女的腋窩都光溜溜的,沒勁!」說完便伸出舌頭 忘情的舔了起來,正在淫興大起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家裡的座機:「老侯, 兒子打電話來了,說下午就到家。」 「行,我知道了,今天我行程安排的比較滿,這樣吧,我爭取早點回家!」 和老婆蔡秋霞掛斷電話後,侯明健再次把田紅燕碩大的奶頭吸了起來,田紅燕配 合著哼哼嘰嘰的摸著書記花白的頭髮,書記一路向下在毛髮更加旺盛的陰部停了 下來,嘴一陣攪合田紅燕的下陰就像擰開的水管一樣源源不斷的流下了淫液…… 蔡秋霞比侯明健小5歲,她是一個地道的家庭婦女,嫁給侯明健時她是市紡 織廠的一名女工,生了兒子後侯明健也當上了一名小科長,於是她便辭掉了工作, 從此過上了安逸的生活。 「媽!」 「小傑」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此人正是她在北京的兒子侯偉傑,母 子二人緊緊相擁著。這時,保姆黃麗芬泡了一杯茶過來,滿臉堆笑的沖侯偉傑說 道:「少爺回來了!」侯偉傑撲哧一笑:「阿姨,都什麼年代了還少爺。」蔡秋 霞待兒子喝了會茶後,拉起他的手說道:「兒子,到你房間看看,媽早上親自收 拾的。」 兩人上樓進了房間後,侯偉傑就順手關門上了鎖,一把摟住母親就要親嘴。 蔡秋霞剛結婚那幾年並沒有發現侯明健的異常之處,直到上小學的女兒侯淑 嫻說爸爸經常親她胸部和小便,蔡秋霞和侯明健大吵大鬧,甚至動起了手,侯明 健一怒之下就要和她離婚,蔡秋霞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己沒啥文化,雖說長的漂 亮但女人可不經老,這侯明健五年內升了三級,可樣子是個當大官的料,自己如 果離婚想再過上這種不用上班操勞的日子可不容易啊!於是慢慢的她也就默認了, 兒子開始發育後,侯明健又使勁讓兒子在她喝醉後搞了她,從此她也就默認了這 種她並不喜歡的淫亂生活,直到兒子上大學後才逐漸減少了次數。 侯偉傑和母親親嘴咂舌的玩了陣後,便迫不及待的扒光了老娘的衣服,長長 的雞巴在洞口探了探後便深深的頂了進去,「絲,慢點,還幹著呢!」侯偉傑俯 身一邊吃奶一邊慢慢的聳動了起來,蔡秋霞配合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漸漸的 兒子開始了提速,床發出了吱呀吱呀的叫聲,蔡秋霞驚慌的說道:「祖宗,輕點, 保姆還在樓下呢!」 侯偉傑一聽也有點害怕,便伸出強壯的胳膊把母親托在身上站在地上操,蔡 秋霞也熟門熟路的摟住了兒子的脖子,手抱著母親的白屁股,雞巴插在母親的陰 道裡,眼前是母親慈祥滄桑的臉,侯偉傑興奮的不停顫聲叫著:媽!媽!蔡秋霞 被兒子雞巴頂的太深,皺眉壓抑的呻吟著,侯偉傑看了更是興奮不已,便伸嘴去 索取母親的舌頭,熟悉的唾液進入嘴裡,侯偉傑更是著魔,瘋了般快速的搗著母 親的陰道,蔡秋霞微白的頭髮散亂的掉了下來:「兒啊,你可弄死媽了!」 三桂市 「老田,公安部要清理治安員的文件你也看到了吧?呵呵,我可是頭疼的很 哪!」吳明江吸了一口煙接著說道:「當初人手不夠我們把他們招來,現在人家 幹的好好的要辭退人家,這個話可不太好講啊!思想工作一定要作通,善後工作 也要作好,這些人對我們公安的辦案手段都非常熟悉,如果他們因此產生抱怨心 理,會對社會產生不穩定的因素,這樣吧,明天你代表局裡分別到胡大力和江清 海家去看看。」 diyibanzhu.com 田紅燕放下杯子起身道:「應該不會吧?這是國家的政策,也不是我們不要 他們干了,吳局難怪你能當上局長,心就是細啊!」說罷便準時出了門。吳明江 待田紅燕的身影消失後,拿起她剛剛喝過的杯子舔了兩下入口的地方。「平常裝 的倒挺像,我看姓侯的雞巴你也沒少吃!」吳江明心裡有點酸酸的說著。 這段時間田紅燕心裡總覺得火燒火燎的,出院有兩個月了,只和丈夫草草的 操過三次,而且每次都不盡興,每次看到丈夫遠遜於兒子的黑東西她都會用幻想 來提高快感。 侯書記不知是玩厭了她還是公務繁忙,幾乎沒有再約過她,至於兒子她又有 點不忍心,怕毀了兒子的前程,每回兒子要求性交她總是裝出一副嚴厲的樣子來 嚇退她。 在胡大力家呆了二十分鐘後,她又開車來到了江清海家,這裡是三桂市的貧 民區,長長的巷子和破舊的平房像極了早年間的上海弄堂,江清海家在巷子的盡 頭,進了大門一看,客廳沒人,左邊的房門開著,右邊的門關著,裡面傳出了吱 呀吱呀的床響聲,田紅燕把嗓子眼裡的話憋了回去,滿腹狐疑的輕輕過去傾聽, 只聽一個中年女人有氣無力的說著:「洋洋,快下去,媽的腰疼死了!」田紅燕 順著門縫一看,一個和兒子差不多的男孩子正滿臉興奮的操著一個額頭上搭著毛 巾的中年婦女,舊床吱呀吱呀的晃動的更厲害了,少年趴下身子貼在女人的臉旁 瘋狂的聳動著:「媽,媽,好舒服啊!」 田紅燕也興奮了,吞了口唾沫繼續張望著。少年和女人的手在胸罩上糾纏著, 不一會勝負立分,「作孽啊!」女人閉眼長歎一聲,看著兒子將自己瘦小的乳房 吞了下去,少年越來越興奮,抬身將母親瘦削的腿舉的高高,眼睛則注視著粗長 的雞巴在母親陰道的出入之勢。 「媽,舒服不?」,少年又伏下了身子,女人頭歪到一邊抿嘴不答,少年親 了下母親蒼白的臉,撞擊的更加兇猛了,「洋洋,媽求你了,別弄了!」女人虛 弱的身子劇烈的晃動著,忍著腰疼說道。「快點也行,你把舌頭給我吃一下。」 女人沉默了,這是她最覺得噁心的東西,連和江三洋也從沒弄過,她是個沒什麼 文化的農村婦女,丈夫高大強壯,而且人老實對她也好。 少年將母親雙腿放平,壓在上面又猛抽了一百多下,虛弱的女人陰道裡不多 的水分抽乾後被弄的火辣辣的痛,可上面的人什麼好像一點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作孽啊,唉!」說完慢慢的吐出了一截白多紅少的舌頭,少年喜不自勝,一把 含住猛吸了起來,多年的夢想終於得到滿足,強烈的興奮終於引發出了噴射的意 願,不到兩分鐘他便喘著粗氣結束了戰鬥。女人怕懷孕,忍著渾身的酸痛把兒子 翻了下去,蹲在地上把精液盡量的弄到痰盂裡。 田紅燕忙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在車上休息了十分鐘左右後,她又走進了江清海的家。「請問這是江清海的 家嗎?」田紅燕假裝送回來的樣子問道,這時左右兩邊房子幾乎同時傳來了聲音: 「是啊!」緊接著一個1米7出頭的小伙子走了出來,田紅燕一看竟嚇了一跳, 原來這小伙子長的竟和兒子顧維軍有六七分像,只是那眼神裡痞氣更重一些。田 紅燕點了一下頭:「你是江海洋的兒子嗎?我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我姓田。」 diyibanzhu.com 因為田紅燕今天穿的是便衣,母子倆剛開始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警察,而且 是個大官,不等兒子接話,裡面的女人虛弱的叫道:「局長啊,請到屋裡坐會吧, 對不起啊,我這身子骨不好……」田紅燕親切的把手往下壓壓:「你別起來,別 起來,我也沒什麼事,就是來家裡坐坐,老江去哪了?」 這時少年泡了一杯茶過來,遞到田紅燕手上,女人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 住啊,家裡沒好茶葉啊,您多擔待!」 田紅燕看了看女人:這女人大概40左右的年紀,樣子還算清秀,只是人特別 的瘦,臉色沙白,戴著胸罩的胸部也只是稍稍隆起,看來是個奶很小的女人。田 紅燕想到剛才她在床上不堪重負的哼叫聲和床吱呀吱呀的響動聲,下身竟然濕了。 「唉,局裡不是辭退他了嗎,他得找活啊,應該是去勞務市場了吧!」女人 說完哀怨的看著田紅燕。 田紅燕從身上抽出一個信封放到女人手上:「這是我們局的所有同志為江海 洋他們幾個捐的款,一人兩千塊左右吧,沒別的意思,他們都是為我們公安局做 過貢獻的人,就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吧!」 田紅燕放下信封後又從自己錢包裡抽了五張出來遞給女人:「沒想到你們家 這麼困難,唉!我呢,雖然不算有錢,但大小也是個副局長,我丈夫在單位也是 個科級幹部,經濟上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點錢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吧,請 你一定要收下。」 女人推辭了幾下後還是千恩萬謝的收下了,田紅燕喝了兩口有點發苦的廉價 茶葉後又問道:「妹子,你得的是什麼病?」女人說道:「醫生說是腰肌勞損, 要我在家臥床休息一段時間。」田紅燕起身道:「時候不走了,妹子你好好養病!走了啊。」 女人直起身子道:「您慢走啊!洋洋,送送局長阿姨!」田紅燕走到門口,對少 年低聲道:「你欺負你媽的事我都知道了,跟我來!」 田紅燕開著車子來到城南的一所舊房子前停下了,這房子是一個出國的同學 的托她照看的。進了屋後她回頭對少年說:「先去洗個澡!」少年不知什麼意思, 但公安局的人他一向怕的要死,何況還是個局長,而且掌握了他的罪惡。 「你叫什麼名字啊?多大了」 「江曉洋,17.」 「在哪上學啊?」 「在職中讀高二。」 田紅燕忽然擺出一副凌厲的面孔,直瞪著少年道:「江曉洋,強姦親生母親, 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罪啊?至少要關到你三十歲!」少年也不敢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只是嚇的撲通跪倒:「阿姨,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我可不想坐牢啊!那樣 我就全完了。」田紅燕冷笑道:「想不坐牢也行,但你要答應永遠坐我的奴隸, 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做的到嗎?」江曉洋連連磕頭道:「辦得到辦得 到!」 田紅燕從包裡拿出包三個五,抽出一支瀟灑的點著:「把衣服脫光,過來舔 我的腳!」說完,踢掉皮鞋脫掉外衣躺到了床上。少年飛快的脫了衣裳爬上了床, 田紅燕看著他胯下尚未勃起都有十多厘米的雞巴,心中暗暗慶幸從此有了個可以 隨時滿足性慾的藥引子。 少年捧著比母親還大的女局長的腳,用舌頭在薄薄的黑襪腳上賣力的舔著, 田紅燕用空著的一隻腳在少年的雞巴上挑逗著,不一會少年就硬了起來,「把襪 子脫掉,舔我的腳底!」少年在田紅燕42碼的大腳上用力掃著,他並不喜歡玩腳, 因此局長的腳臭味和那硬硬發黃的腳皮讓他有點噁心。 田紅燕看著少年腰下不輸兒子的巨物一陣心神蕩漾:「幫阿姨舔舔逼!」少 年兩下扒掉黑色的三角褲,看著那鬱鬱蔥蔥的黑色陰毛和比母親大不少的陰蒂吞 了一口唾沫,嘴巴猛地封了上去,田紅燕眼神迷離的暢快哼叫道:「乖兒子,使 勁舔!」不一會她的陰道裡便濕的不成樣子了。 田紅燕赤身騎在少年身上,健壯的腰肢急速上下起伏著,這個年紀的男人真 是好啊!她感慨著,陰道裡那東西根本不像是肉做的,硬的像鐵似的,特別是那 雞蛋似的大龜頭,頂的她逼芯歡快的想要大吼,如果逼芯也能出聲的話。少年也 興奮了,這警察阿姨太猛了,倒像是自己被她強姦似的,幸好自己偷奸母親不少 次,不然那個腰估計自己扛不了四五分鐘。 「兒子,好兒子,你的大雞巴頂的媽舒服死了!」田紅燕興奮的叫著,臉上 的疙瘩彷彿都長大了似的,看上去有些猙獰,又長又大的陰部飛快的吞噬著青春 的雞巴,少年膽子也變大了,把警察阿姨的頭壓下來就要濕吻,田紅燕待要吐舌 忽然聞到一股韭菜味,她啪的給了少年一耳光:「臭死了,滾!」田紅燕伏起身 改為前後晃腰,這種操法讓少年的雞巴一直沒有退出陰道,龜頭一直頂在自己深 處的陰肉上磨著,她咬牙聳的更加狠了,不一會兒陰道就一陣猛夾,陰精洩出的 同時少年也大張著嘴噴出了精液。 不知過了多久,田紅燕扔出第四個避孕套給了少年,少年苦著臉指著自己軟 綿綿的雞巴道:「阿姨,讓我回家吧,我真的弄不動了!」田紅燕也奇怪自己欲 火怎麼這麼旺,可能是最近做的太少,也可能是少年長的太像軍軍了吧,她媚笑 著伸出大腳,用腳底貼著少年雄風不再的雞巴上搓動著,少年雞巴上尚未乾透的 混合液體在腳的摩擦下帶給他一種奇異的舒服感覺,田紅燕見少年的雞巴硬了一 點,大腳板搓的更快了,弄了百來下後又改為雙腳左右搓,這下少年更舒服了, 閉著眼開始哼哼嘰嘰起來! 田紅燕罵了一聲:「你們這些賤男人,就喜歡大臭腳!」說完又跨坐了上去, 沒有試探無需熱身,大屁股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狂套,正玩到興頭上田紅燕忽然 覺得少年雞巴竟慢慢的有點變軟,她捨不得失去那種陰道的快感,趕忙趴下身主 動將舌頭遞給了少年臭臭的嘴巴,少年最喜歡的就是女人的口水和軟軟的舌肉, 也就毫不客氣的馬上含住,冰冷微甜的口水一入口雞巴立刻又強硬如鐵。 田紅燕為了滿足陰道也算是豁出去了,竟然瘋了似的在少年汗津津散發著羊 膻味的腋下舔了起來,在性慾的驅使下,這種噁心的味道竟讓她更加興奮起來, 兩百下,三百下,腰彷彿不知疲倦似的瘋顛著,少年臉色已經由極度興奮的紅色 變成了白色,被動的任憑警察阿姨不停的吞沒自己的雞巴,在上面的人又一輪360 度旋轉腰肢時,少年啊啊啊地第四次射了出來!田紅燕陰道被精液一澆大急,趁 著雞巴尚有硬度時一邊揉自己的奶一邊急速的套弄著:「好兒子,乖兒子,等等 媽媽,媽媽來了,媽媽來了,媽媽來了……」 【鏗鏘悲歌】(9) 【鏗鏘悲歌】(九) 29-03-10 徐來縣 「老范哪,我是任長喜,不好意思啊,你這假期怕要提前結束了。」,范秋 芳揉了揉太陽穴,輕輕把正在聞自己腳的兒子踢的摔到了地上。 「是這樣,一個小時前來了個自首的老尼姑,說是殺了自己的兒子,可是審 訊起來除了她自己的法號,別的什麼都不肯回答。她是個佛教人士,而且年紀也 不小,我們也不好用強,看來只有你上了。你可是局裡最厲害的預審,好好給小 汪小張他們上上課吧,嗯,接你的車子已經在路上了,估計一會就到。」「知道 了,局長,我馬上到。」 時間推回到二十分鐘前,胡翔放學進門沒聽到爸爸炒菜的聲音,便粗著嗓子 問道:「媽,你可真懶啊,我爸沒回家你連飯都不做啊?」。范秋芳被兒子說話 聲驚醒,她把放在茶几上的兩隻穿著肉絲襪的腳交換了一下位置微笑著說道: 「對不起,媽媽本來準備做飯的,不小心睡著了,這樣吧,你到樓下對面的老牛 家買兩碗牛肉拉面上來吃吧!」。胡翔看著母親包在絲襪下的腳趾心中一顫,他 先走到茶几邊討好的說道:「媽,今天英語測驗我全班第二名。」,說完蹲下一 只手摸著母親左腳的腳背,另一隻手摸起母親右腳的腳底,范秋芳忍住想要發火 的衝動,不悅的縮回了腳。「媽,我好難受,我就聞一下!」,說完強行拉直了 母親的左腳,整個臉便撲了上去,溫熱半臭的母味直撲神經,胡翔魔性變徹底激 發,一把扯掉了短短的薄襪,鼻子在白白的腳板上回來聞了幾遍後,張嘴將母親 的大腳趾吞吐了起來。 范秋芳到局裡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和局長簡單打了個招呼後,范秋芳並沒 有急著直接去審問,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腦,打開了一個著名的佛教網 站研究著。十分鐘後,她來到審訊室拍了拍張秋平的肩膀:「小張,你先出去, 我汪,我來問,你記。」!見小張有點不高興,范秋笑微笑著在他耳邊說道: 「小張,我和小汪是女的,她一個出家人平時很少和男人接觸的,會有牴觸和抗 拒心理,懂嗎?」。 「靜空師太!」,范秋芳雙手合十的彎腰和一身道袍的老尼姑打了個招呼。 老尼見來人文質彬彬且舉止言談很有教養,難得的是對方一個警察還懂得對自己 作揖,便也起身回禮道:「施主萬福!」。 「靜空師太,你在我省佛教界可是名氣不小啊,當年我母親在世時每年都會 去安徽九華山還願祈福!」,范秋芳倒了一杯水遞給老尼道。 「施主母親有此誠心,定會在天上神祐施主!」靜空接過水杯,單掌豎起說 道。 「師太飽讀經書,乃是有德高僧,想來殺子定有難言之痛吧?」范秋芳努力 的回憶著古典中的說話方式細語問道,邊上的小汪和監控器邊的局長都是一 臉敬佩之色。 靜空歎道:「唉,想不到我清修一生竟遇如此大悲之事!我與范施主甚是有 緣,便全都說與你聽吧。我當年考大學時差兩分而落榜,家人便讓我復讀一年, 有一天同宿舍的幾個女同學都出去玩了,查宿舍的教導主任便將我身子壞了,我 那裡不太懂這些事,也不敢和別人說,以為忍忍就過去了。誰知幾個月後肚子竟 大了起來,那時醫院對人流管的嚴,我沒結婚,父母又沒什麼路子,縣裡的醫院 衛生所都不給做手術,最後孩子便生了下來。父母天天不是罵我便是唉聲歎氣, 我實在無法面對父母和同學鄰居的閒言碎語,便出了家。那個孩子從十多歲起便 每年到觀裡看我一次,但我心已歸我佛,對塵事早已無牽掛,便勸他好好做人, 以後不要來看我了。」靜空喝了兩口水又繼續說道:「但他還是每年都會來看我 一次,一直到今年,我念他一片孝心,便也就遂了他的願。他歲庚應該是33了, 聽他講成過家又離了。今年他又來了,還拿著一封信,是村裡很多戶人家簽字請 我回去給他們傳經的,范施主可能不知道,我們那裡的人很多都信奉佛教。許多 同門師妹也勸我去,我一想傳經布道也是好事,便隨他回了家。」范秋芳給靜空 續了水,靜空待繼續說,看了看小汪又止住了。范秋芳咳了一聲道:「小汪,昨 天我叫你整理的東華小區盜竊案的材料你怎麼還沒弄好?快去,我明天早上要用 呢,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靜空何等智慧,忙起身合十道:「謝范施主!」。 「晚上我打坐唸經完剛剛安歇,那孽障就敲門進來,說要與母共宿以盡孝道, 我便嚴斥了他一道。我乃佛門中人,四大皆空,豈能與男子共宿?孽障便跪地痛 哭,言我從我盡過母親本分,害他一生淒苦,又言一生只求挨著母親一回足矣雲 雲,我雖早已心向我佛,但那孽障終究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便應了他,讓他另取 一被在我邊上安歇。」范秋芳和局長兩人聽著心裡竟都有點蕩漾,說到安歇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想就想得到了,否則一個吃齋念佛的老尼姑怎麼會殺人呢? 「師太,全世界幾十億人,出些壞人也是正常的,您不必顧慮,接著說吧, 法律裡有一條是叫正當防衛,請您盡量詳細的描述當晚情節,以便我們找律師為 你做無罪辯護。」「多謝施主考慮周全。睡到夜深,這孽障竟掀我小衣摸我胸肉, 我驚醒後嚴斥喝罵他,怎奈這畜生力大,用一隻手掐住我雙手,另一隻手剝我小 衣褻褲。」小汪和局長一起戴著耳機,局長看著監控器,小汪則奮筆疾書的記著。 任長喜越聽越是興奮,他把椅子向後挪了挪,眼睛往小汪背上一瞧,馬上大喜, 原來小汪身體向前傾著,任長喜在警褲的裡面看到了她黑色的三角褲邊緣。 「我悲痛萬分,只好不斷念誦經文來感化他回頭是岸!」。靜空的迂腐讓范 秋芳只能無奈的苦笑。 diyibanzhu.com 「孽障又用嘴淫我乳肉,用手扣我下身,我掙不得便對他說:'孽障,你如 此對我,死後要下永閉地獄的!',那孽障已墮入魔道,竟又用嘴淫我陰肉,早 知如此,當年我就應把他化成血水!」。 范秋芳知道不插嘴更好,讓靜空由著情緒傾訴,一有人問她可能會不好意思 說了,便走過去把杯裡的冷水倒掉,重倒了杯熱水給她,走時還把口袋裡的一包 面巾紙放在了她的面前.隨著靜空斷斷續續的訴說,范秋芳腦中像看電影一樣出 現了連續的畫面:靜空戴著僧帽,雙眼緊閉在念著經文:'一切眾生類回沒淫鬼 界。無能覺之者唯我能救拔。永斷生死本普處寂滅樂。 我文殊師利。今欲說神 咒。拔濟諸眾生。除其淫慾本。有名烏穌吒。除淫慾,卻我慢。'鏡頭往下,仙 風道骨般的靜空勁部以下竟然無片布遮羞,白的有些病態的皮膚胸部是一對小小 軟軟的乳兒,平坦的小腹下鑲嵌著幾根稀疏的陰毛。懶惰且流氓成性的男人哪懂 母親這些之乎者也,吐了點臭唾沫抹在幾天沒洗的髒雞巴上就捅了進去,靜空痛 的倒吸一口涼氣,男人一見更樂,抄起靜空兩隻瘦白的腿就是一陣急促的抽插, 無法掙脫的靜空依舊想感化孽障兒子,只是經文在身體的劇烈晃動中念起來著實 費勁:一切,呃呃,眾生類,嗯,回,沒,淫界,嗯嗯,界……男人玩的更是興 起,趴下身嘴一張,靜空的半邊乳就沒了足跡,右邊乳肉的頭兒也被孽障用粗糙 的手指搓弄不停。「娘,你不是得道高僧嗎?怎麼奶頭也硬了?逼裡還出水啊?」 男人淫笑著邊問邊惡狠狠的用力聳動屁股,靜空此時要全力抵擋那不該出現的生 理反應,經文便只能停下了。對她來說,身體只是一具臭皮囊,只要一心向佛既 可化解,但如果心裡出現了淫邪之念那不光是難成正果,死會還會被打入永閉地 獄的。她只好集中精神,幻想著肅穆的佛堂和心中的聖境。孽障力氣非常大,把 瘦弱的靜空身體轉了過來,靜空不知他又要如何羞辱自己,但很快就不需想了, 孽障已經把那東西從後面又頂入了自己陰肉中。聽著自己的屁股被撞的羞恥聲不 斷,靜空只得以念起了經文:一切眾生類回沒淫鬼界。無能覺之者唯我能救拔。 永斷生死本普處寂滅樂…… 靜空用紙巾擦了擦眼淚又接著說道:「那孽障抽出穢物後,竟遞到我嘴前要 我舔吸,我一時動了嗔念,抽起桌上的剪刀就向他肚子捅了過去。」半小時後。 「局長,醫院那邊情況你也知道,人沒大事。我看這事還是不了了之吧。這 靜空師太在本市乃至全國佛教界都算是小有名氣,幾十年潛心修佛,這事如果一 判不管她有罪無罪,對高僧的名譽都將是毀滅性的打擊。再說傳出去你覺得市委 書記和市長會有面子嗎?」「唉呀,小范呀,你這個想法和我一樣,這樣,你叮 囑一下靜空大師,叫她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見她兒子。我這邊呢把這小子關一段時 間,反正他前段時間正好也偷了村裡一頭牛,讓他進去吃吃苦頭,出來時再讓二 力敲打敲打他,對付這種人你老范可沒二力在行。行了,就這麼辦吧!」 三桂市 侯淑嫻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五個月開始侯明健就通過關係把她安排進 了一家高檔私人醫院,醫院不僅不敢收一分錢,而且每天伙食也是換著花樣的供 奉著這位高齡產婦。這時房門開了,侯明健接過秘書手中的果籃,然後在他耳邊 悄聲說道:「去找到院長,我和我女兒有事情要談,在我離開前,任何人不准到 這裡來。」秘書腰彎成180度的點頭:是,知道了。「淑嫻,我那寶貝外孫這兩 天沒踢你吧?這是開發區老吳從馬來西亞回來,專程帶了點咱中國沒有的水果, 叫個啥名我也忘了,你留著吃吧。」,侯明健話說完人也坐到了床邊,手也順勢 在隆起的肚皮上劃拉著,侯淑嫻推開他的手道:「爸,最近你少來,醫院裡人多 眼雜的……」,話沒說完侯明健便封住了女兒的嘴,一邊摸乳一邊索求著舌頭, 侯淑嫻知道父親的脾氣,打小就知道!躲了兩下後便吐了大半截出來,侯明健吸 的嘖嘖有聲,手也從上到下的解著病號服的扣子。 「千萬別壓著我肚子爸。」「爸有分寸。」女兒變黑的大奶頭進了嘴裡,吸 完要舔,舔完要囁,囁了還要輕咬,侯書記玩著玩著雞巴就腫了起來,「我查了, 可以從後面搞。」侯明健解開衣服邊把胸脯往女兒面前湊邊說道,侯淑嫻道: 「爸,忍忍吧,我這個要保不住您這輩子就別想抱外孫了。」說完舌頭伸長在父 親的奶頭上畫起圈來,侯明健快感襲來,將女兒的頭死死的按在了胸前,侯淑嫻 會意的用嘴唇和舌頭細緻入微的服侍起小奶頭來,侯明健扳過女兒的頭將舌頭伸 進去攪了一會後又再次將她的頭拉到另一邊胸前,侯淑嫻被父親弄的逐漸也有了 心火。 「啵、啵、啵、啵……」侯明健光著下身趴低身子不停親著女兒的大屁股, 甚至還在她屁股上面的一條紅線上用舌頭划動著。 「爸,你輕點,我好怕!」「沒事,我昨天還專門上網查過。」龜頭在翻開 的陰唇中間輕輕劃了幾圈,有點意思了,那就進去吧!侯明健快活的往裡一聳, 久未性交的侯淑嫻身體顫了一下,雞巴緩緩的插進,再退出;又進去了,又出來 了。侯淑嫻緊咬著嘴唇怕哼出聲來,後面的書記則抄住女兒懸掛著的大奶一邊搓 玩一邊挺腰…… 「這樣出不來呀,女兒,我快點行不?」侯淑嫻也想快點,但又怕憑著胚胎: 「那你插淺點吧,我怕弄到胎兒!」侯明健便控制著開始的淺插快送,由於進的 太淺,龜頭部位頻繁的被劇烈摩擦,侯明健只弄了兩百下左右便有快感來臨,這 次他不敢內射了,因為每天有醫生檢查身體,萬一查出精液來醫生肯定猜得到。 diyibanzhu.com 「快,快。」侯明健挺著強弩之末的雞巴湊向女兒嘴邊,侯淑嫻忍著噁心的 味道,含著父親污濁的雞巴吸吮起來,才幾十下侯明健就哼叫著死死按住了女兒 的頭。 侯淑嫻張著嘴坐到床邊,嘴邊的白中帶黃的液體慢慢的流了出來…… 「唉呀,老顧,在哪喝這麼多啊?」晚上將近十一點,胡濤才晃著身體回家, 田紅燕聽見門響趕忙披著睡衣出來。 「爸,你沒事吧?」,顧維軍也穿著個三角褲也出來看熱鬧。 「來,軍軍,幫我把你爸扶你床上去。」,母子二人將顧漢民攙扶著放到了 床上,顧漢民一上了床就趴著吐著粗氣睡了起來。 兩分鐘後,「軍軍,回去睡吧,你爸沒事,睡一覺明早就好了。」顧維軍看 著呼聲如雷的父親,再看著母親睡衣裡粗白的大腿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膽大包天 的徑直走到母親面前封住了她的嘴,田紅燕鐵鉗般的大手鎖住了兒子的喉嚨,手 指著旁邊的丈夫低聲道:「要死啊!」,兒子和罪犯畢竟差著十萬八千里,本來 沒用多大勁的手慢慢軟下來,兒子色膽沒有變小,這次四片嘴唇連起來了,田紅 燕既害怕又覺得刺激,半推半就的推了兩下兒子(以她的功夫,稍用力顧維軍就 會半天爬不起來。)後便任由嘴唇滑進了自己口腔,顧維軍熱熱的呼氣噴在了她 臉上,兩人舌頭攪出一片難堪的響聲,田紅燕的手由推變成了抱,人也慢慢躺了 下去。顧維軍勾出了母親的舌頭,一邊吮吸口水喝一邊伸進胸罩內摸乳捏奶頭, 田紅燕閉眼把她歪在了一邊,這樣一是為母子相奸感到恥辱,二也是為觀察丈夫 睡的沉不沉。很快胸罩被推的很上,微微透明的黑色三角褲也被扯了下來,顧維 軍死盯著母親下腹處密密麻麻的捲曲黑毛,心跳的彷彿也蹦出來了。 洗過沒多久的母親陰道散發出香香微鹹的味道,顧維軍把母親兩片翻的很開 的陰唇吮了又吮、吸了又吸,接著用舌尖快速在陰道深處點射出一片水聲。「小 軍快點,我害怕死了!」,害怕這個字比田紅燕嘴裡冒出來可能是長大後的 次,即使面對持槍的匪徒她也很少會害怕。「媽!」顧維軍不敢說出幫我吃或舔 之類的話,只是握著和年齡不符的大雞巴送到母親嘴邊,田紅燕依舊要象徵性的 拒絕兩下,閉眼彷彿看了很丟人似的,頭歪到一邊用大手往外推了幾下,顧維軍 把母親的手拉到一邊,雞巴頂在了母親的上下嘴唇之間,田紅燕不拒不迎的任憑 兒子的東西在唇齒間放著,矜持夠了該辦的事遲早還是要辦,顧維軍忍不住啊了 一聲,田紅燕嘴裡含了個大東西,只能用惶恐的眼神和手勢指了指邊上的丈夫, 顧維軍不管那麼多,攬住母親後腦抽送了起來,溫熱的大嘴將硬硬的雞巴浸泡摩 擦的非常舒服,田紅燕慢慢也進入了忘我狀態,自覺的用手指在兒子睪丸上溫柔 的揉搓著,顧維軍想起昨天新看的片子中的情節,便抽出雞巴把母親的頭按到卵 蛋上,田紅燕大眼惡狠狠的瞪了一下兒子,嘴巴猛地一吞,兒子的半個蛋蛋就沒 了蹤影,吐出來,這次是舌頭的活,從雞巴根部到袋袋四周,田紅燕是一寸也沒 放過。 顧維軍趴到母親身上正要相奸,田紅燕想起什麼似的從抽屜找出個避孕套給 兒子戴上,「輕點,活祖宗!」,田紅燕用手在穿上衣服的雞巴中部套了幾下, 進去了,很深,母子倆都不動,享受著靈與肉的雙重快感,顧維軍死死盯著母親 的臉慢慢起伏著,田紅燕不敢注視兒子的眼睛又歪到了一邊。顧維軍將母親胳膊 抬高,一邊對一征低矮的毛樁聞舔一邊慢慢的插著母親陰道,這樣的頻率其實兩 人都不過癮,但目前的環境也只能將就著操了。母親的奶頭又大又黑,顧維軍仿 佛永遠吃不夠似的,不停的吞吐吮吸著,田紅燕最敏感的兩處被持續侵襲如何受 得了,陰部不斷的用力擠夾著兒子的粗硬,同時伸嘴吐舌與自己的奶頭爭搶著兒 子的嘴,母子的臉在親吻中不斷在你左我右、你右我右中旋轉著,口水也在不斷 的互送著,到最後都不知道吸進來的到底是對方的口水還是自己的口水。顧維軍 被母親陰道的夾功和亂倫的極度刺激弄的龜頭又開始癢癢了,他鬆開母親的嘴, 雙手撐在床上像做俯臥撐般開始了一陣狠搗猛插,狂風驟雨般的次次盡根,床開 始晃了,田紅燕嚇的臉色煞白,緊張的不斷張望著近在咫尺的丈夫,要來了!要 來了!!顧維軍又噙住了母親的舌頭,上面猛吸下面猛操,田紅燕緊緊摟住兒子 的腰,壓抑著嗚咽呻吟著,啊!!兩人幾乎同時到了!「滾!」,田紅燕扯了四 五張紙巾塞進陰道裡擦試著…… 【鏗鏘悲歌】(10) 29年11月9日 徐來縣 范秋芳下班剛到家沒一會,屁股還沒在沙發上坐熱,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她 還以為是老公或者兒子忘帶鑰匙,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多月沒見的母親:「媽,你 怎麼來了?你看你,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說聲,這要是沒人在家怎麼辦?」,她連 忙打開門扶著母親往裡走。「不用扶,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這不是早上買菜 時碰到隔壁老張家二小子嗎?他說今天要到你們縣來進貨,我就想著反正在家閒 著也沒事,剛好就跟他的車來了,你以為我是來看你的呀?我是來看我寶貝外孫 的!」。 老太太今年64了,6歲就嫁給了老范,底下有三個孩子,秋芳是老大, 別看老太太沒什麼文化,但一點不重男輕女,也許是秋芳從小既漂亮又聰明乖巧, 家裡只有秋芳是女孩,她倒反而最疼她,連帶著對女兒生的孩子也是疼愛的不得 了,這親孫子反倒不如外孫受老人寵愛,弄的兩個兒媳婦經常是怨聲載道。一會功 夫,家裡兩個男人也陸續回來了,免不了都和老太太親切絮語一番,胡濤很會來 事,馬上在縣城一家高級餐飲訂了位置,一家四口美美的吃了一頓,只有老太太 捨不得花錢,邊吃邊叨叨:「就在家隨便吃點多好,這裝潢的這麼好,一頓飯我 看得兩三百吧?」胡濤忙陪笑道:「媽你放心吃吧,只有一百多塊錢,不貴。」 其實這頓飯連酒水加起來一共要六百多,范秋芳和胡翔雖不知道具體價格,但也 知道肯定便宜不了,兩個人當然也不會說破,不然老太太就吃的不開心了。吃完 飯在街上轉了會,路上范秋芳對胡濤說道:「今晚你到客房睡吧,我陪咱媽說說 話。」 晚上九點多,范秋芳陪母親說了個把小時的話,習慣早睡的她眼皮有點開始 打架了,老太太輕聲道:「秋芳,讓翔兒來陪我睡吧,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這孩 子,不然明天一早他又上學去了,那我不是白來了嗎?」。范秋芳笑道:「媽, 別鬧,他都多大了還和長輩一起睡,再說我……」,老太太笑道:「沒事,他是 你生的,你是我生的,這有啥,解放前那農村裡很多人家都是一家人全睡一張鋪 上的,家裡人怕啥,你們要不好意思的話我睡中間,這樣最好!我想我芳兒就把 臉朝你這邊,我想我外孫就把臉朝他那邊。」范秋芳拗不過老母親,只好老大不 情願的把那活祖宗叫了過來。 老太太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像有整宿的話要和大外孫說似的,真實的情況 是沒還聊上半小時就睡著了。范秋芳今天跟著二力幾個到鄉下去調查一起案子, 農村那路顛簸的她骨頭都要散架了,和老太太前後腳進入了夢鄉,胡翔眼睛賊溜 溜在母親睡衣和光腳上四處亂逛,心裡打著好多撫慰母親的齷齪想法…… 凌晨兩點,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胡翔熬的好辛苦,五個小時的時間裡,他拼 命忍住瞌睡蟲的不斷襲擾,只為在最恰當的時機動手。偵探書上說過了,凌晨兩 點到四點是人睡的最沉的時候。他輕輕將外婆翻動到最外面,再走到床的另一頭, 將母親慢慢的擠向中間,等到位置佈置好已過去了十幾分鐘。胡翔心狂跳著,嘴 唇發乾,母親身上的香氣飄入鼻孔,但他必須再忍,因為現在摸摸是可以的,但 要想性交必須等母親側身背對著他,這樣可防止外婆醒來時好迅速處理和解釋。 好飯不怕晚,等了將近4分鐘,范秋芳終於擺成了兒子想要的姿勢,他無 法再忍了,手伸進寬大的睡袍裡,顧不上摸母親迷死人的白屁股,一隻手搭在三 角褲的上面,幾乎是一寸寸的往下輕輕扯,每拉一下停止等待幾秒鐘,如此這番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緊張的滿頭汗水,好在范秋芳今天確實太累了,平常超 強的警覺性打了很大的折扣,以至內褲被扯了下來都不知道。 胡翔知道母親陰道裡現在肯定是幹幹的,想了一想後,反過身子把頭貼到了 母親屁股處,腳和屁股現在是顧不上玩了,一隻手輕輕將上面一隻腿抬高一點點, 舌頭伸了進去但遇到了阻礙,原來是兩片忠實的陰唇來了個關門拒子,兒子也是 迎著困難而上,將兩片鹹肉一陣吮吸,兩個衛士立刻濕淋淋的敗下陣來,紅紅的 陰門只好來了個空城計,至於擋不擋的住敵兵就只有天知道了!歷經四十七年灌 溉的陰道已是女人成熟的最高鋒,敏感性幾乎可以說是一觸即發,才幾下,靈巧 的舌頭就弄出一片水響,胡翔雞巴硬的快要斷了,真是個好地方啊,濕濕熱熱香 香,不管真實是什麼味道,他都覺得母親陰道裡面只能用香來形容!要是可以的 話,他願意整個人都鑽進去! 喘了幾口氣,他重新躺好,擺了個和母親一樣的姿勢,硬硬的雞巴頭用手扶 著尋找著自已的源頭,龜頭傳遞給他一陣濕一陣熱有個孔的信息,就是它了!悄 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龜頭進了半個,慢慢聳著,又早了一點,敵人很狡猾, 還需要再謹慎,四分之三個龜頭慢慢進出著,母親還給他可愛的嗯嗯聲,龜頭上 已是聖水密佈了,破敵就在這一刻,同志們衝啊!胡翔手抓住母親乳房的一刻, 雞巴大膽的進去了一半,太爽了,手上是母親熱熱軟軟的乳肉、硬硬勾人的大奶 頭子、腰貼著母親的白屁股、鼻中儘是讓人眩暈的香味。捏奶的手不停揉搓著, 雞巴越來越深、越來越快了! 「嗯嗯……」,輕哼了幾聲後,龜頭、棒身帶來的刺激感越來越強烈,范秋 芳迷糊著輕聲呵斥著:「輕點老胡,媽在隔壁呢!」,又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挨了 十幾下後,范秋芳感覺不對勁,人終於算是基本清醒過來了,努力的睜開疲憊的 雙眼一看,老母親睡的正香,她終於明白過來了,胳膊趕緊用力往後推,捏著嗓 子罵道:「翔翔你瘋了!外婆還在這呢!快停下!」,雖然陰道十分受用,但這 個福她不願享也不敢享,活祖宗來了個裝聾作啞,但一點不耽誤幹活,手和雞巴 忙個不停。范秋芳心裡萬念俱灰,自從上一次被兒子得逞後,她一直小心翼翼避 免和兒子單獨相處,好不容易平安的過了個把月,她還想著通過寫信或者發短信 的方式慢慢開導兒子,沒想到又一次淪陷了。 范秋芳不停的用手往後推著,雖然用上了七成力,但戰場施展不開,太用力 的話全家都會給弄醒的。陰道越來越享受了,年輕的雞巴雖慢卻一刻也不曾停歇 的在柔嫩的陰道裡搗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身體讓她想呻吟,但理智讓她 嘴裡只能繼續呵斥。胡翔不理老媽的責罵與推搡,雞巴與手指讓母親不停的越陷 越深,嘴也開始在香肩上親吻著。范秋芳只能邊忍受兒子的侵襲邊緊張的看著沉 睡的母親,忽然頭被扳過來了,青澀的鬍子扎的她臉有點疼,熟悉的小男人味蓋 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鬥!嘴唇抿著,但一會被撬開了,牙齒繼續堅守 第二道防線,小冤家急的動作越來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親,只得收兵加寨。母 子二人都像重症病人似的艱難呼吸著,因為彼此的嘴、舌頭、生殖器都打的敵我 不份攪做一團。兩片肉舌不停纏繞著,間或是兒子狗似的喝水聲,硬硬的雞巴在 火熱的泥濘裡不知疲倦的進出著。母子倆正在水深火熱時,忽然睡在外邊的人慢 慢坐起來了,胡翔嚇的趕緊縮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趕緊閉眼裝睡。「這孩子, 和小時候一樣睡覺不老實!」,老太太看著兩個睡的一樣姿勢的兩個人笑了,只 是奇怪怎麼位置全變了,估計是寶貝外孫尿完尿擠到他媽那頭去了。雞巴依舊深 埋在陰道裡,范秋芳好想兒子動一動,這樣太癢了,如果是老公的雞巴,她早就 自己往後聳屁股了。一陣噓噓聲後,老太太又爬上了床。胡翔很慢很慢的繼續抽 動著,兩人都不敢再說話了,只有雞巴和陰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 漸入佳境,「媽,我要來了!」,說罷便拉過母親的頭又要親嘴,范秋芳也差不 多要到了,難得的沒有意思一下的拒絕,兩片舌又攪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頂了幾 下母親的屁股,兩個人都憋著不敢叫出來的到了高潮! 供電局並不要求職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單位裡,除了文職人員外,沒什麼事的 話早上來點個卯就可以自由活動。胡濤從單位出來到菜市場買了幾樣葷菜回到了 家,兒子和妻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小胡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不 用上班嗎?」,胡濤彎著腰邊換拖鞋邊回道:「我們是有故障就隨時出發,平常 每天早上去報個道就行了,媽,你好久沒來了,這次住個個把月再走啊!」。岳 母笑道:「我住個把月那死老頭子還不得把家裡弄得跟垃圾堆一樣,盡量多住幾 天吧,你看著吧,過不了三五天,那老東西肯定會打電話催我回去的。」胡濤把 菜放進廚房,簡單的分類放好後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媽,你別忙了, 坐這看會電視吧,您一來就忙這忙那的,搞的像專門來這幹活似的,家務活不用 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沒事,媽忙慣了閒不住,也快弄完了。」 電視裡八路軍和日本鬼子打的熱火朝天,胡濤往岳母邊湊了湊,老太太有點 緊張的輕輕抖了一下。「媽,你這腰最近沒發痛吧?」,「啪」的一聲,女婿的 伸進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過去的事媽也不想再提了,現在你們一家三 口過的挺好,媽挺高興,媽也老了,算媽求你了,以後咱還是依著輩分吧!」, 胡濤沒皮沒臉的在岳母臉上親了一下:「怕啥,媽,這電視報紙上都說了,老年 人保持性生活能長壽呢!」,說著便輕輕壓倒了岳母。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老太太仰躺在沙發上,眼看著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邊的奶頭子,急的雙手在 他背上打著:「小胡,莫作孽了,媽不想對不起芳兒了。媽求你了,趕快停下來 吧!」胡濤和岳母一個拉一個扯,很快力氣不夠的岳母就只能眼看著自己光溜溜 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作孽啊作孽啊!」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沒臉再看,但自 己逼被舔出的水聲卻還是不斷進入耳中。是啊,原來十多年前次自己也是強 烈拒絕,女婿就是用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個娃的她不知道還有人願意舔那 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還那麼舒服! 胡濤扛住岳母的兩個膝蓋彎,一邊不緊不慢的操著,一這看著那有妻子兩個 那麼大的一對乳房。這女婿很懂女人,由淺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愛的 老太太竟也有了那麼點意思。乾涸的陰道內逐漸滲了些內水出來,熟悉又陌生的 硬東西摩擦的心裡癢癢麻麻,本想一聲不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哼哼聲。女 婿懂啊,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臉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頭 往裡硬闖,老太太扭頭躲了幾下,女婿急眼了,一點不尊敬老人,發著蠻力的盡 根猛衝,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時,動作又溫柔了,同時舌頭又抵在了自己牙齒縫, 兩相其害取其輕,因為掀人估計是沒什麼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老太太舌頭 短而薄,不一會就被貪婪的女婿吸的又乾又酸,女婿心疼的放過了舌頭,小心翼 翼的像徵求意見似的道:「媽,你趴著,我從後面日一會行不?」。答案顯而易 見,啪啪啪……,女婿撞擊屁股的聲音;呃呃呃……老太太這不知道是壓在底下 艱難的喘氣聲還是呻吟聲。胡濤這些年能力逐漸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戰,快 感延伸到龜頭附近時,女婿拚命往岳母屁股上頂了十幾下,稀薄的精液往前一衝, 射在了岳母陰道裡面。 三桂市 這幾天田紅燕每天都是如坐針氈的活著,連顧漢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絕了, 因為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侯明健被雙規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來,過了 一段時間,從省城朋友那得到確定消息她才長出了一口氣,這老傢伙壞歸壞、色 歸色,倒是挺講義氣,沒有供出的事,不過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沒掌握的事自己 主動說出來那不是傻嗎?其實田紅燕還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書記的事其實三 桂市很多人知道,至於上面沒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來了。畢竟侯有經濟問題, 而她只能算是與侯通姦,並沒有什麼錢權交易之類的敏感問題。 晚上九點半,顧維軍坐在書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裝看著書,心愛的母親就在客 廳裡穿著睡袍看電視,可他不敢招惹。前幾天他毛手毛腳吃了母親一個大耳光, 把他那滔天的色膽嚇的縮了回去,他不知道母親是因為書記被抓的事心情不好, 以為母親再不願讓自己碰了。自己的母親可不像黃色裡一樣,兒子可以強硬 的征服,那雙大手鐵鉗一樣,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雞仔。怎麼辦呢?顧維軍咬 著筆桿想了會輕輕的拍案而起,其實並沒有什麼妙計,只是先討好一下再說。 「媽,喝水!我爸怎麼還沒回來呀?」,田紅燕抬頭瞅了瞅兒子接過水杯, 看著兒子那討好虛偽的滿臉堆笑,腦中立刻浮現出電視中戴著黑帽子的漢奸。 「你那個爹啊別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飯喝醉了,說不回來睡了。你最近學習 怎麼樣啊?」,顧維軍暗自慶幸最近還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 兒子上星期測試,語文,數學3,英語97。」,田紅燕今天心情特 別好,聽了兒子的話一樂:「跟你媽這瞎貧什麼,英語還要努力啊!」,顧維軍 鬼精鬼精的,一見母親的態度知道有戲,別一屁股坐下來一邊盯著電視一邊道: 「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著他性子來啊!天天這樣喝,這江山 還要不要了?」,田紅燕聽的哈哈大笑,手指對準兒子腦門一戳:「從哪學的油 嘴滑舌,快睡覺去,快十點了。」,顧維軍一邊轉動腦瓜子想辦法一邊眼睛四處 亂逛著,突然他誇張的叫道:「唉呀,媽,你腳受傷了?」,原來田紅燕左腳腳 踝上貼著一塊創可貼,她不知道兒子是色心又起還是真的關心:「貼個創可貼就 受傷了?那我們公安系統就沒一個全乎人了!」,「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顧維軍不由分說就操起了母親的左腿,假裝著在創可貼周圍看來看去。田紅燕感 覺到兒子眼睛有點直呼吸有點重了,忙一邊縮腳回來一邊正色道:「媽知道你心 疼我,我真沒事,你回去睡吧!」,開弓沒有回頭箭!只不過關心變成了哀求, 「媽,我就聞聞,媽,我好想你啊!」,腳又撈了起來,鼻子貼上了白白涼涼的 腳板,田紅燕掙了幾下沒掙開,踢又怕兒子受傷,心裡安慰自己道:「腳倒沒什 麼,又沒脫衣服……」,這段時間害怕讓她都忘記了性,空虛了一個多月的陰道 在這鬼魅的氣氛下又隱隱熱了起來。從小練武,長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 田紅燕知道自己的腳既不白嫩而且還有味道,但兒子彷彿在聞巴黎香水似的,鼻 子在自己腳板上上上下下的聞個不停。「別鬧了小軍,不是只聞聞嗎?」,閉著 眼的田紅燕敢到腳趾濕濕癢癢的,睜眼一看,兒子短褲已經頂起了大帳篷,嘴裡 正含著自己的大腳趾口交似的進進出出,緊接著自己的另一隻腳板感覺到了堅硬, 然後被上下運動。她的理智在老同學范秋芳之下,性慾又在她之上,當然她們彼 此並不知道對方的事。 性慾像潮水,一旦來了就很難阻止,當兒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陰道就已 經濕了。假裝抵擋了幾下後,嘴被兒子的舌頭鑽了進來,奶被兒子從衣服下擺伸 進去握住,敏感的大奶頭子被兒子一搓田紅燕感到渾身燥熱,歎了口氣輕聲道: 「別在這,去房裡,把大門反鎖上。」,「最後一次哦!」,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但說還是要說的,在兒子面前她還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動脫的,甚至兒子 扯她內褲時她還抗拒了幾下。 「嗯!」,帶有長長後綴音的嗯字從五大三粗的田紅燕嘴裡發出來,給人一 種詭異而誘惑的感覺,兒子趴在她身上對她胳膊與肋骨間的一攝黑毛髮生了興趣, 田紅燕夾緊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氣,而是害羞。身體再怎麼強壯、性格再怎麼剛 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可她的腋毛卻比一般男人還要長還要濃密,偏偏她又是一個 粗枝大葉的人,偶爾洗澡時覺得不雅觀就用老顧的剃鬚刀刮一下,忙起來幾個月 不刮也是常事,這次又是留了幾個月。田紅燕怕熏著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 眼睛,任由兒子像狗一樣一會嗅一會用油膩的舌頭舔,有時還調皮的用嘴夾住幾 根毛玩。 顧維軍憋足了勁深吸一口,母親腋下混合著沐浴露與微微的狐騷味衝鼻而來, 田紅燕暗自慶幸才洗澡不久,不然那味道可想而知。其實她的擔憂是多餘的,顧 維軍聞著只覺著刺激,舌頭舔的黑毛結成了串,田紅燕忍受不了那種奇癢,咯咯 咯的邊閃躲邊笑,顧維軍暗歎一聲:「老媽,你這也太可愛了!」,嘴便壓了過 去,田紅燕也徹底放開了,二人雙唇對舌瘋狂追逐纏繞,母親嫩嫩的舌肉與芳香 的口水讓兒子雞巴硬成了鐵,不需要手去扶雞巴就貼在了陰道上,田紅燕自覺的 把鐵叉開,「嗯!」,又是一個長長拖著的嗯字,顧維軍被母親緊緊抱住,兒棒 母陰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一個暗道:「好熱好滑啊!」,另一個心道: 「好硬好粗啊!」 房間裡開始彷彿沒盡頭的啪啪啪聲,顧維軍像做仰臥起坐般雙手撐在母親上 方,腰腹頻繁快速的撞擊著,田紅燕不好意思說騷話,只能用不停的呻吟來舒緩 心裡奇妙享受的生理衝擊,才兩百來下田紅燕就到了一次,顧維軍雞巴被母逼猛 的一夾差點洩了出來,忙攝定心神改為跪操式。田紅燕看著自己兩條強壯的大白 腿被舉的高高的又有點害羞起來,這畢竟是親生兒子,要是別的男人,以她的性 格早就主動騎上去操縱男人了。雞巴又捅進去了,顧維軍觀察了一會母親陰道的 閉合後,突然發現空中那不停抖動的兩隻腳也很可愛,很快抓住了一隻,貼著腳 板聞了幾下後,含住了微微翹著鶴立雞群的那根一陣狂吮,母親大腳上傳來的特 殊味道讓他更加興奮,發育良好初試鋒芒的雞巴愈加堅硬,突突突一陣狂刺,年 輕的臉上散發著發狂的亮光,眼睛裡放射出陷入亂倫極度刺激的興奮。田紅燕餓 了個把月,這下算是吃了個飽,而且這喂雞巴的還是自己生出來的寶貝兒子,卸 下理智後心裡只剩下慾望的無邊海洋,熟透的陰道裡分泌物彷彿流不完似的,不 斷被兒子的雞巴捎帶出來滴到床上。 「媽,我爸的雞巴有我的大不?」,田紅燕此時正恢復了自己最喜歡的女王 范,強壯有力的腰肢扭動不停,豐滿的奶子快速的上下甩著,讓人害怕會一不小 心飛了身體去,她知道什麼樣的回答會讓兒子更興奮,但母親和職業的雙重壓迫 讓她羞於說出來,只能用行動來讓達到兒子想要的要求。身體趴了下去,一隻手 揉著兒子的小豆,肥大的軟舌送進了兒子的嘴裡,下身由上下運動改為急劇摩擦, 母子二人的陰毛相逢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和兒子吃田紅燕舌頭上滲出的水聲混 在一起。 「媽,我要來了!!」,顧維軍算是通知了一下母親,然後翻身將母親壓在 身下,次次盡根的來了個短暫突擊,暴風驟雨般的一百多下讓田紅燕徹底的迷失 了,嘴裡亂叫著:「好兒子,使勁操,使勁操,媽媽又不行了,嗯……!」,啊 的一聲,精液子彈般射進了母親的子宮,顧維軍沒有馬上翻身下馬,含著母親膨 脹的大奶頭吮了一會後才癱軟的仰躺在床上。 田紅燕與兒子大戰盤絲洞時,顧漢民確實是在大哥家,不過他並沒有喝醉, 醉的是大哥顧漢軍。 兩小時前,仙鳳路來一杯飯店內:「大哥,干了,我嫂子就那人,你讓著她 點。雖然你是我哥,但我還是得說你兩句,我嫂子大小是個中學老師,這男人嘛 在外面偶爾玩一玩也難免,但你偷腥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啊!」,大哥是個粗人, 光想著自己的事,都沒注意到每次說乾杯時弟弟其實只抿了一小口,:「那娘們, 他媽的,看老子沒文人在家老是對我吆五喝六的,不就是當了個老師嘛,有啥了 不起的!今天哥不痛快,呃!」,打了個酒隔漢軍接著說道:「要是這事我誰也 不能說,而且她還是你嫂子!漢軍啊,你是不知道,哥憋屈啊!這女人當初就是 瞧著咱是城市戶口才嫁給我的,從結婚前在床上就永遠一幅死人相。你以為我願 意叫雞啊?你大哥也是人啊,天天和個木頭女人睡覺誰他媽受的了啊?媽的,也 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把老子的事捅到你嫂子那了,查出來非宰了他不可!」,顧漢 民嚇的一激靈,忙又舉起杯道:「哥,走一個,別提那些煩心事了,喝酒喝酒。 要我說別查了,上哪查去啊?你們出租公司誰不知道你那點事啊?一個傳一個的, 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來!」 肖麗華開門一看就要發火,丈夫喝的爛醉如泥的被小叔子扶著進了家門,礙 於小叔的面子她強忍住怒火道:「他這又是在哪灌的貓尿?你拉他回來幹嗎?就 讓他睡馬路上多好!」 (待續) 【鏗鏘悲歌】(11) 鏗鏘悲歌(11) 29年11月13日 三桂市 顧漢民將哥哥扶到床上躺下,再幫他蓋上被子,肖麗華則雙腿交叉靠在房門 冷眼看著。「嫂子,我哥做的是不對,但你也不能老是拿這事敲打他,人誰還不 犯個錯,改了不就好了嗎?」。肖麗華上次被小叔子射完精後就後悔了,當時是 為了賭一口氣,事後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懊悔中,為了賭氣把一個女人幾十年 的清白給賭沒了,得不償失啊。「你在這假惺惺的充什麼好人?我看你們姓顧的 沒一個好東西!你那好大哥已經安頓好了,你也走吧,我這可沒晚飯給你吃!」, 肖麗華眼鏡裡射出一道冷冷的精光,不過伺候慣了『武藝高強』的老田後,一般的女 人他是不會怕的了。顧漢民看了一眼噴著酒氣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哥哥,心裡瞬間 發下了今日不操嫂嫂誓不為人的宏圖大志! 肖麗華打開大門,冷冷的站著那,意思不言自明。誰知這小叔子一點不識相, 逕自坐到客廳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嫂嫂,上次那事我承認是我不對,我利用 了你恨哥哥的心理做了壞事,但這事後悔也沒用對吧?因為結果是不能更改的。 但你反過來想一想,你做為一個女人,一輩子只嘗過一個男人,到老的時候得多 後悔啊,每個人都只有一次生命,不能活的太平淡了呀!」,顧漢民說的洋洋灑 灑滔滔不絕,心想:說的真好呀!我要是嫂嫂我肯定被說服了,再和小叔子鴛鴦 重渡一回!忽然耳邊猛的響起一聲大喝:「無恥!下流!你給我滾!」,肖麗華 氣的嘴唇都打起了哆嗦。顧漢民不慌不忙的一點沒起來的意思,這是因為他來之 前早就有了對付嫂嫂的辦法,和灌醉哥哥一樣都屬於計劃中的重要一環。他深吸 了一口煙道:「嫂嫂,再有三年就要退了吧?退之前能評到高級不?這差一級以 後的待遇可差老鼻子了!」,這個職稱是肖麗華奮鬥一生所追求的,雖然她已經 十分敬業十分努力了,但苦於沒什麼後台,估計一級教師是她最後的歸宿了,雖 然她十分嚮往高級教師,但這個級別僧多粥少,多少領導的親戚在那排著隊呢, 哪輪得到她啊?她頓了頓語氣緩和了一點,冷冷的回道:「我沒那命,也不想了, 你說這幹嗎?快走快走,我今天心情不好。」「嫂嫂,我有辦法能幫你在退休前 評上高級職稱,真的真的,這事我可不敢亂開玩笑,市教育局新調來的那個局長 是個查梅生吧?呵呵,你說巧不巧,那是我小學時的發小,這傢伙嘿,一接到調 令就打我電話了,讓我請他吃飯。你看看你看看,都這麼大官了,還不忘宰我這 個發小!」。肖麗華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禁愣了,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大的 事小叔子能幫他辦成,這要是評上了,以後老了可就基本生活無憂了,連住院報 銷的比例也會比一級高不少。「真、真的?你不會拿你嫂子開涮吧?」,肖麗華 想了想把敞開的大門輕輕關上,理了理鬢角走到顧漢民邊上擠出了一個笑容。 「咳!這嗓子好干啊,嫂子你家飯沒有不會茶葉開水也沒有吧?」,顧漢民問道。 肖麗華也顧不上他神色中的輕浮,忙不迭的邊小跑著邊答道:「有有有,我去泡 茶!」。 顧漢民心情大好,站起身一幅天下盡在掌握的樣子,背著手賊溜溜的四處張 望著。「那個,漢民,你喝茶!」,肖麗華不知顧漢民在打什麼鬼主意「你干什 麼?別,別!」,眼見這小叔子竟走到鞋架前把自己換回來塞在高跟鞋裡的絲襪 拿出來聞,又羞又急的肖老師忙過來搶。顧漢民捏著半濕的襪尖,鼻子用力一收, 一股混雜著女性體味和微臭的腳味急襲而來,剛剛偷偷吞服的偉哥立刻提前發揮 了出來,眼見老美人送上門來,他順勢一把摟住,手從嫂嫂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摸 住了濕濕的胸罩帶子:「嫂子,我就直來直去了,你讓我舒服了,這職稱我百分 百給你拿下,怎樣?」…… 顧漢軍被一股急尿硬生生給漲醒了,屋裡漆黑的,他腦子還沒清醒,也不知 自己睡在哪裡?現在幾點?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使勁揉著太陽穴,拉開邊上的窗 簾一看,外面正是霓虹初上時。哦,我回到家裡了。誰把我送回來的?應該是弟 弟吧!不對,客廳是什麼聲音?操逼?老婆偷人?這下酒徹底醒了,走到門邊悄 悄打開一點門縫,這下真是五雷轟頂。 此時叔嫂二人正干的熱火朝天、漸入佳境,為了奮鬥一生的職稱肖麗華也是 豁出去了,正兩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撅著屁股挨操。吃了偉哥的顧漢民今天分外神 勇,大開大合的已經連續四百多抽了,肖麗華雖然生性保守冷淡,但這個年齡的 陰道是順著生理規律走的,如此快速深入的抽插將顧漢軍很少看到的浪水源源不 斷的擠了出來,嘴裡也發出丈夫可求而不可得的浪聲,「要死了要死了!唔唔唔 ……!」忽然臥室的門砰一下打開,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接著一屁股 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天哪,我不活了,這就是我的好弟弟與好老婆啊!」… … 十分鐘後,肖麗華鎖上臥室的門在裡面啜泣,客廳裡兄弟倆一人一根煙在談 判。顧漢民:「哥,對不起之類的屁話我也就不說了,說了也沒用。你就說吧, 要錢我最多可以出兩萬,我現在身上沒有,明天拿給你!」。顧漢軍啪就是一個 大耳光:「媽的個逼!你惦記自己的親嫂子,你還是人嗎?我說最近這麼大方, 隔三岔五的請我喝酒!小時候哥哥天天背你過河上學,幫你打架,你長大了就這 麼報答我啊?啊?」,顧漢民摸著通紅的臉頰哀求道:「哥,我錯了我錯了,我 罪該萬死,你要怎麼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只求你千萬別把這事告訴紅 艷!」。顧漢軍正在考慮是要現金還是別的實物,一聽這名字立馬有了主意, 「錢我就不要了,」,顧漢民還沒顧的上高興,哥哥壓低聲音繼續說道:「只要 你能讓我弟媳也讓我日一回,這事就算平了!」。顧漢民嚇的連連擺手:「這不 可能的!不可能的!哥,你還是拿點錢吧,你這要求就算我能答應你,可我也不 可能說服紅艷同意啊!再說她那人從來不講私情,你要是硬來說不定她能把咱倆 都給送局子裡去!」,顧漢軍抽了口煙道:「我才不信呢,她有這麼狠心,你進 去了,你還有臉在單位混嗎?她以後怎麼跟軍軍解釋?再說你以為我是和你商量 嗎?你要是不給我辦成這事,我現在就去找我弟媳去!她今晚知道了明天就得和 你離婚,你信不?」。顧漢民低下頭苦著臉長歎一聲,唉! 三天後是週六,晚上六點半,顧漢軍家。 「哥,我嫂子呢?不在家呀?」,顧漢民裝作不知情的問道。「她呀,她們 學校有個年輕女老師丈夫不在家,一個人住著怕,叫她去陪兩晚。紅艷你也坐呀, 你可是稀客,哥都好長時間沒見過你!」,「哥,不好意思,我這一年到頭瞎忙。 喲還真不出來,哥哥你的廚藝不簡單,一個人燒了這麼一大桌子菜,漢民可沒這 本事!」,田紅艷這話是真心實意。「弟媳婦,你可別多心,叫你們兩口子來吃 飯就是一家人聚聚,不是有事求你,我知道幹你們這個的就怕這些事!」,顧漢 軍解下圍裙邊洗手邊回首沖田紅艷說道。 「哥,我真不能再喝了,這平常就三兩的量,今天至少喝了四兩以上了。」, 紅暈上頭的田紅艷在餐桌上方燈光的照射下那張略顯坑窪的麻臉看起來倒也楚楚 動人,說話時偶有起伏的高聳胸脯讓顧漢軍吞了一口口水,他站起來把杯中的酒 一仰而盡:「弟媳,怕啥,這又沒外人,再說明天是禮拜天又不上班,多點就多 點吧,這酒你不幹了就是不給哥面子啊!」,顧漢民無視妻子頻頻投射過來的求 援目光——意思是讓他勸勸哥,沒辦法呀,他也是局中人。喝著喝著田紅艷終於 醉了,她也是沒辦法,要是別的酒席她有的是辦法躲。可老公的父母都不在了, 這哥哥也相當於半個長輩了;還有去年哥哥有個朋友出了事進去了,他托自己幫 忙當時也沒答應,雖說不答應是對的,她是個有原則有黨性的人,但從情理上來 說駁了大哥的面子總是有點那個;再有就是今年大年初三大哥全家叫吃飯,當時 正好自己和局長去幾個退休的老職工家裡慰問去了也沒來成。幾件事加一起讓她 沒辦法拒絕大哥頻繁的敬酒,終於讓這位出租車司機一嘗多年夙願! 「出去!把門鎖上,一會完事我打電話給你!」。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顧漢民心有不甘的怏怏帶上大門,到小區公園的石凳子上抽起了悶煙。想像 力讓他有種吃了蒼蠅卻嘔不出來的感覺,他不想去想但卻由不得他,眼睛看到哪 裡,哥哥和老婆赤裸裸在交媾的樣子就出現在哪裡,哥哥那令人作嘔的帶著煙臭 酒臭的口水在老婆身上到處留下怪味…… 「臭女人,你不是一直不拿正眼瞧我嗎?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嗎?」,顧漢軍 張狂到極致的雞巴倒也有14厘米左右,此刻正戳在范秋芳微紅的雙唇間,他沒有 將弟媳脫光,因為他覺得穿著警服被他操使他更有成就感。於是范秋芳被處理成 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空的警服和一雙膚色的襪子,黑不溜秋的顧漢軍將弟媳 的警服掀的遮住臉,自言自語的說道:「娘的,老子這二十年來我看見你就怕, 今天可算是報仇了!!」。說完一手抓住一隻略顯下垂的大奶子,一會左一會右 的舔含著兩顆大奶頭,醉中的田紅艷極度敏感的性觸感讓她發出了不自覺的呢喃 聲。「原來也是個騷貨!」,顧漢軍暗罵了一聲,起身份開了田紅艷的雙腿,看 著她下身那密密麻麻油汪汪或卷或直的陰毛不禁呆了!靠近了,鼻子快碰到那一 般女從略大的陰蒂了,「看來我還真把她當好人了!」,顧漢軍有點心灰意冷, 打從這女人和兄弟搞對像到現在二十年左右,田紅艷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個疾惡 如仇、正直無私。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好警察、好女人,在他的潛意識裡這樣的女 人應該基本都不會有多高的性慾,不說性冷淡也最多是應付差事。可現在血淋淋 的語氣已經告訴自己,顧漢軍,你錯了! 證據有三。1、自己只不過吮了會奶頭,還沒碰她的逼呢,底下卻已經濕的 不成樣子了。2、睡中發出的呻吟一聽就是那種床上很浪的。3、發黑的陰唇, 起碼比肖老師黑多了。 於是顧漢軍軍帶著刮目相看的心態繼續潛心研究起田副局的身體來,大手托 起弟媳的屁股,屁眼竟然都看不到,四周是一根根筆直的短毛,顧漢民閱雞無數, 這樣的情況還是次碰到,心中不由的暗豎大拇指:「弟媳,你可以!佩服!」, 近距離看男人的屁眼會覺得噁心,但近距離看女人的屁眼卻可以充滿美感刺激性 欲。顧漢軍腦中沒有玩後門的經驗技巧,看了會後又把重點移回了弟媳的陰道。 整個臉撲向了毛從中,能含著大惡人的陰毛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濕透的陰唇被大哥用舌頭拱開,鼻子和臉傳回的訊息很多:很暖、很騷、有 尿味、有腥味。顧漢軍其實沒怎麼玩過這些,因為老婆不讓玩,妓女的不敢玩, 看來真實的味道遠遠沒有聽說的那麼神奇呀!唯一的彌補是很刺激,能舔大惡人 最在乎最寶貴最神秘的地方,夫復何求? 席夢思吱呀吱呀的亂叫著,顧漢軍將田紅艷的腿架在肩膀上咬牙切齒的操著, 左右兩邊的兩隻43碼的大腳上發黑的襪尖不時傳來臭味,在這樣的氣氛下,那臭 味倒讓顧漢軍不覺反感而更加癲狂,他乾脆將鼻子貼在汗濕的腳板上,讓那滑滑 半濕的襪子摩挲著自己的臉,臭味不時襲來,刺激感更加強烈。顧漢軍心火仍然 不能完全釋放,他抽出雞巴,將仍在睡夢中的弟媳翻了個身,然後一隻手將她的 腰抄起來,另一隻手扶著雞巴從後面捅了進去,這下強烈的視覺衝擊終於滿足了 他,大惡人穿著警服撅著大屁股被自己狂操,可惜的是他的傢伙事無論長度硬度 持久力都是不怎麼樣,睡夢中的田紅艷也不知道高潮了沒有,兩百來下後顧漢軍 就吼了一聲射了出來。 晚上十一點,田紅艷嘴唇發乾下身尿脹的醒過來了,坐起來用力搖了幾下發 疼的腦袋,女人的本能讓她覺得不對勁,用手在陰道裡掏了掏,放在鼻子上聞了 聞。忐忑不安正在假睡的顧漢民被老婆一腳踢的醒了過來,披頭散髮的田紅艷將 食指上的污濁伸到他臉前面,冷冰冰的問道:「這怎麼回事?」,顧漢民陪笑著 不好意思的答道:「咱倆好久沒那個了,剛才沒忍住!」。砰,又是一腳!「變 態,你這算婚內強姦,懂不懂?」 徐來縣 「媽,我回來了」!范秋芳今天是最晚一個回家的,廚房裡媽在做飯,丈夫 在幫忙洗菜切菜,不過那隻手十分鐘前還在秋芳媽的奶子上盡孝。兒子正坐在沙 發上看電視,換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天的疲勞覺得舒緩了好多,正在閉 目養神忽然搭在茶几上的一隻腳被兒子抓住了,范秋芳嚇一大跳,媽和丈夫在邊 上又不好發作,胡翔早有打算,大聲道:「媽,您工作累了,兒子幫你捏捏腳!」, 「不用不用,看你的電視吧!」范秋芳氣急敗壞的邊說邊和兒子爭奪著腳的控制 權。「外婆,您不是從小叫我長大要孝順我媽嗎?現在看到了吧,我媽不領情呢!」, 胡翔裝嫩成功,因為秋芳媽熟悉的大嗓門從廚房傳了出來:「呵呵,咱翔兒終於 懂事了,芳兒你就讓他幫你捏捏吧,你們那工作好是好,就是太費腳,一天到晚 到處跑的。」,腳再一次被兒子緊緊抓住,范秋芳心中罵道:「盡孝,盡個屁! 盡色還差不多!」,但這人多眼雜的也不好再和兒子掙來扭去的,反正只是腳而 已,算了,繼續閉目養神吧。胡翔得意的一會捏捏母親的腳趾,一會撓撓母親的 腳板,范秋芳努力憋著笑不理他,胡翔扭頭看了下廚房,確實沒人看這邊後抬起 母親的腳就放到臉上聞了起來,吸的那叫一個深,彷彿母親腳上的味道能延年益 壽似的,一大口接著一大口,越聞越起勁有點不知客廳是何處的胡翔竟含住了母 親的腳趾,范秋芳嚇的心怦怦跳,忙一腳將小王八蛋踹的坐在了地上。「都多大 的人了?還跟兒子玩的打起來了。」,母親的聲音再次飄了過來,客廳母子倆沒 有聽到這句話說完後,廚房裡的老太太正在壓低聲音說話:「作死啊,芳在呢! 快出去!」說完將女婿伸進自己褲腰裡面摸屁股的手扯了出來。 「別看了,早點睡吧!」,范秋芳今晚穿了件薄薄的藍色睡裙,這是她過生 日是表妹送給她的,范秋芳覺得太薄了基本沒怎麼穿過,今天是特意為老公穿的, 以彌補昨晚被兒子的突破。胡濤聽懂了,馬上關掉電視躺了下來,但心裡很清楚 今晚是沒法敦倫了。范秋芳在夫妻生活時從來就放不開,除了操到非常舒服的時 候,如同以往一樣,她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把挨著老公這邊的 那隻手伸進了他的內褲裡,搓了幾搓軟軟的,手掌順著陰莖根部往屁眼間來回劃 了幾遍,還是軟軟的。「芳,對不起,今天有點累,明天吧!」,胡濤低低的道。 「沒事,睡吧!」,范秋芳其實並不想,至少不是很想,主動一點只是內疚而已。 兩小時前,范秋芳換好運動鞋對正在看電視的母親說:「媽,我跑步去了啊!」, 胡濤站在窗子邊看著妻子從一樓出來後,馬上過去抱著岳母求歡,「媽,抓緊時 間,今天從後面搞一回!」。老太太火了:「滾,小胡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你這 樣媽明天就走,這叫啥事啊?讓人知道我還怎麼活啊?」。「誰叫我這麼喜歡媽 這身好肉呢!沒事的,她跑步一般要半小時才回來。」,胡濤沒空和岳母磨嘴仗, 拉著岳母來到大餐桌前,上衣也不脫,直接扒下了白色的睡褲和藍花褲衩子,老 太太這屁股確實保養的好,明晃晃兩大團肉,雖然不再光滑,但視覺效果依然沖 擊很大,胡濤忍不住的蹲下去狠狠親了幾口:「嘖,這大屁股真帶勁,比小芳的 大多了!」,老太太又羞又怕:「祖宗,要弄就快點,要是讓小芳撞見,媽就從 這五樓跳下去!」。胡濤心中暗叫一聲:得令!伸出指頭在嘴裡弄了點唾沫在老 太太幹幹的陰道裡溫柔的弄出了些聲響,本著節約的良好家風,從陰道收回的手 上殘液直接沫在了剛剛有點硬的龜頭上。找到了門,抵住了,還不夠硬,胡濤用 手扶著往裡捅了七八個回合,差不多行了,騰出的手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干。 「嗯…嗯…嗯,輕點,媽頭暈!」,老太太被女婿突然的狂風驟雨操的有點招架 不住,「媽,也怪啊!和你弄比和芳兒弄我更來勁,你上輩子是不是我老婆啊?」, 胡濤雙手各抄住一隻份量很重的大奶,腰部如同二十來歲時般聳的很快,老太太 承受不住快速的抽插,只能把頭埋在雙手上一聲聲的哼哼著,胡濤也不敢用技巧 去控制射精,一路快到頭,不到五六分鐘就狠狠往前一頂的射了出去。 「小范啊,快進來,坐坐坐!」,吳明江一臉和氣的招呼著屬下,並親自泡 了杯茶凝了過去,范秋芳一看二力也在,知道估計是又有案子了,而且這案子還 小不了。吳明江扔給二力一根中華後正色道:「叫你們倆來,是有這麼一件事。 市局緝毒科最近破獲了一起販毒案,據主犯徐東來交待,三天後就會有一個雲南 來的大毒梟老米來和他進行交易,市局呢準備用臥底喬裝徐東來來個一網打盡, 但據徐東來交待,這個老米曾經僱傭黑客進入過市局的電腦系統,所以市局的人 一個都不能用。這樣的話人選只能在底下六個縣裡選了,這次是市局的伍局長點 了你們的將,你們倆呢,一個在技術分析、情報方面是專家,一個是讓罪犯聞風 喪膽的幹將,不蠻你們說,市局這幾年每年都想把你倆調上去,是我一直捨不得, 你們倆不會怪我吧?呵呵,這次行動有危險,你們都是多年的老公安,這些不用 我多說,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去,但伍局長和我都相信你們是能夠在關鍵時刻 勇挑重擔的!」。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時間很緊,要在兩天的準備時間裡盡量和市局負責行 動的同志們形成一定的默契,商量好行動方案、應急措施等等。毒犯一抓住就是 死刑,所以一般都會攜帶槍支,緊急的時候就玩命,二力和范秋芳深知這次的危 險性,而且還不能和家人透露,下班回家的時候倆人都不免心事重重的。 () 【鏗鏘悲歌】(12) 29年11月17日 徐來縣 公安局門口,「二力,注意紀律啊,我知道你特別孝順你媽,可千萬別說漏 了嘴。」,范秋芳有點關切的叮囑道。二力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范秋芳的肩膀: 「放心吧,姐,你別以為我只會來蠻的,無間道那套我也會的,只是以前沒機會 讓我實踐而已。」,「對了,二力,聽局長說上回政委給你介紹了個小學老師, 怎麼樣?我這紅包可急的沒處發呢!」,范秋芳還是很關心這個朋友校友兼小弟 的男人。「得了吧,姐,這事我有數。晚上別忘了喂餵我姐夫,您這一走他可好 多天見不著你。」,說完他靈活的一轉身,意料之中的小石塊擦著耳朵飛過。 二力心裡有頭魔獸,那就是媽。離婚時間長了血氣方剛的男人哪有不想女人 的,可二力這工作性質又沒法正經處女朋友,徐來縣處在三省交匯處,歷來是惡 性來件頻發區,有時候一忙起來三五天不著家是常事。隊裡也不是沒女人,但要 不成了家,沒成家的也和男人差不多野,這樣來來去去眼中只有一個母親是最像 女人的了。羅雅慧剛好是個醫生,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身 上永遠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這兩年又迷上了跳舞,更加把實際年齡縮小了五六歲。 時間一長,二力每天一上班就會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多看幾眼母親,想挨著母 親多聞聞那好聞的味道。走近家門,就聞見一陣陣的魚香肉香,「媽,家裡人客 人了嗎?怎麼這和多好菜?」,說完用手指拈了一塊牛肉就往嘴裡塞,穿著一身 運動服的羅雅慧笑著打了一下兒子的手:「饞貓,先洗手去,今天是你39歲生 日,我的傻兒子!」。 最後一個腰花湯上桌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二力拿出了一瓶朋友送的法國紅 酒:「媽,今天咱也玩個玩派,來個燭光晚餐怎麼樣?」,羅雅慧笑道:「隨你 隨你,今天你是壽星公,都聽你的。」二力期待今晚發生些什麼,雖然如果真的 那什麼了將會讓他陷入無邊地獄,但那股魔力卻讓他無法去停止心中的野獸。 「媽,明天我要出趟差,時間現在還說不準,萬一……當然,只是以防萬一, 媽你別想多了。」,羅雅慧平時滴酒不沾,今天卻喝了好多紅酒,老來俏的白皙 臉龐印上了兩朵紅霞,看的二力更加心神蕩漾,「呸呸呸,快收回去,今天這麼 好的日子不准說不吉利的話。」,二力藉著酒勁竟大膽親了一下捂在他嘴上的手, 「喝了點酒就瘋瘋顛顛的!」,羅雅慧忙抽回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 「唉,二力呀,你還是聽媽的,換個工作吧,媽有個同學,就是你童叔叔,小時 候還抱過你呢,他現在是市人大的秘書長,媽這可不是為了你陞官發財走後門啊, 媽是讓你換個安定點的工作,起碼要成個家吧?」,二力忙岔開話題:「媽,今 晚月亮這麼好,不如我陪您跳個舞吧?」,也不等母親靜態便打開了D放了一 張鄧麗君的唱片,「來,媽,快呀!」。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日子過的怎麼樣……」,紅酒、月光、 燭光、最喜歡的一首歌、最在乎的兒子,小資情調濃厚的羅雅慧腦子有點不聽使 喚了,兒子身上那股濃厚的男人味讓她竟有了一絲久違的衝動,理智正在被酒精 慢慢殺死。「媽,你今天洗頭了,好香啊!」,二力越來越大膽了,「嗯!」母 親聲音像蚊子似的。「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又換了一首 歌,母子兩人由正經的跳舞變成了摟著慢晃,二力的手在逐步收緊。羅雅慧聽著 兒子咚咚咚的心跳聲,近在咫尺的男人味直衝鼻腔,甚至、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兒 子的堅硬,她嘗試著推了推,無力的雙手推的有氣無力,倒像是妻子撒嬌似的捶 丈夫胸口。「媽,我愛你!很久了!」,這點紅酒對二力不算什麼,但酒精加上 氛圍也讓他有點醉意,羅雅慧沒什麼反應,可能是沒聽清,也可能是聽清了但腦 子已經開始模糊了,直到兒子的嘴唇蓋住了她的嘴。「唔…」,本能的女性防備 意識讓她用盡全力推開了兒子:「不、不、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母子……」, 「我這輩子除了媽再不需要別的女人了!」,聲音大的讓羅慧娟害怕,接著眼前 一黑,嘴唇又印了上來,腰被摟的緊緊的,可怕的酒精也在此時進一步發揮著作 用,羅雅慧逐漸忘記眼前的是兒子還是一個她渴望很多很多年的強壯男人了。 舌頭進去了,二力大喜,接著是尋找舌頭,手也在母親無力的制止中順利摸 到了微汗的後背上,大手繞到了前面,從胸罩下端往上一掀,軟軟溫熱的小巧乳 房抓在了手上。被遺忘了二十多年的敏感乳頭被捏,羅雅慧身子微微一震,還沒 來的及說不要舌頭也失守了…… 「二力,不能這樣啊!別碰那!啊!不要!」,慾望的火車、理智的大鎖在 羅雅慧心中激烈戰鬥,如果沒有喝酒的話說不定這輩子她就守下來了!醫生就是 醫生,二力唇舌並用的在母親濃密的陰毛中找到了自己的地源地,微濕的小小孔 兒裡面竟無任何異味,除了淡淡的尿漬殘留,印象中妻子的要比這腥多了。「我 在親媽媽的陰道!我在親媽媽的陰道!」,二力腦海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舌頭 運動的頻率奇快無比,羅雅慧身體變的繃直,嘴裡的不要還一直在重複著,但聲 音卻越來越微弱了。兒子硬硬的龜頭進來了,大腿無意義的閃躲掙扎並不能阻止 強壯的兒子和他同樣強壯的男根。羅雅慧的眼淚流下來了,為自己的慾望可恥! 為晚節不保恨自己!為不聽話的身體無法阻止兒子的禁忌行為難過!啊!兒 子粗長的男根慢卻有力的一挺到底,餓的早已忘記食物味道的陰道歡呼雀躍,流 淚以示歡迎,全不顧主人還在徒勞的掙扎。「不要,啊啊!不要……」,二力知 道母親不光身體上有潔癖,思想上也有潔癖,也不敢問母親舒不舒服之類的話以 免引起反感,只是用行動來徹底征服。二力插的快但不深,動作有力卻不粗魯, 6厘米的陰莖每次插到4分之3左右便退出然後再復進,週而復始的循環,偶 爾他也會盡根而入,但抵到盡頭後便像慢動作回放般慢慢退出再緩緩的盡根而入, 同時唇舌溫柔的吸吮母親的大奶頭。羅雅慧已經無力再說不要了,再說的話也是 自欺欺人,身體的巨大娛悅幾乎已經完全殺死了理智。二力從俯身操變成了跪著 操,羅雅慧看到自己的兩條腿被兒子扛在肩上羞的趕緊閉上了眼睛,越來越快了, 像打機關鎗一樣,陰部交匯處快的讓人眼花繚亂,羅雅慧悶悶的嗯字有節奏的不 斷從嘴裡蹦出來,薄薄的黑襪子裡翹起的腳掌可愛的在二力眼前不斷划動著。 「別碰那別碰那,媽求你了。」,有潔癖的人最怕別人看到自己的髒或者聞到身 上有異味,那對她們來說是非常難為情的。二力並不嫌母親的腳臭,而且那臭味 其實很淡,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性感,聞到的是刺激,來自母體的天然味道。幹這 些活並不耽誤雞巴的工作,陰莖和陰肉陰水摩擦發出的聲音已經持續了很久,作 愛中的成熟陰道就像是毒品吸食者一樣:看見的時候想著吸一下就舒服了,可吸 了一下後卻無法停止,反而更想吸了! 二力狗一般鼻子不停發出用力聞東西的聲音,這聲音羞的讓羅雅慧用雙手捂 住自己的臉,腳上忽覺輕鬆涼快,不用說是襪子不見了。二力沒有馬上去聞,反 而把腳稍微舉的遠一點以便欣賞,這腳生的真好,全不像這個年紀人的腳,腳板 主打白色,腳底靠近腳踝處有些硬些微微泛黃,腳底中間一條彎彎的線彷彿小學 生拙劣的繪畫而成,腳掌帶著五根指頭翹的有些調皮,指甲竟然還時髦的塗上了 紅色。二力吞了下口水,把光腳拉過來深深埋在臉上,一邊用力嗅一邊感受著母 足的溫熱。好癢啊!羅雅慧知道兒子在舔自己的腳,心道:「現在流行這樣玩? 真是聞所未聞啊!不臭嗎?」。 已經操了十多分鐘,羅雅慧每過一會就在想:應該快出來了吧?可這想法每 回都是錯的。現在的形勢很奇怪,就在半分鐘前,兒子把她抱了起來,然後自己 躺下,要幹什麼羅雅慧自然是知道的,但她還是不能完全放開或者是不能說服自 己去那樣做。被兒子操當然不好,但她總還能安慰自己:「我沒辦法呀!我喝了 酒渾身沒力氣,而且我是女的,我還老了呢,他那麼強壯我反抗不了。」。可自 己在上面就是兒子被她弄,變成她是攻擊者,雖然深埋在陰道中的硬東西讓她很 想上上下下的讓陰道舒服…… 「媽,從我的雞巴(羅雅慧聽到這個粗俗下流的詞臉偏到了一邊)進去的那 一刻,我們就已經是亂倫了。動一下和動一百下一千下沒有區別,都是亂倫。既 然已經發生了,中間的過程還重要嗎?」,說話的時候二力並沒有閒著,他太強 壯了,頂起6斤的母親毫不獨力,羅雅慧還是沒說話,來了個不戰不降、不 守不走。二力見母親不配合便一計不成另生一計,羅雅慧雖然不願自己動,但抱 著盡快結束的想法還是任由兒子擺了個屁股向後腿分開的羞恥姿勢。濕淋淋的洞 口輕易就被陰莖貫入,小巧的雙乳也被雙手握住,甚至汗濕的後背也被兒子的舌 頭侵襲,「嗯嗯嗯嗯……」,兒子的撞擊還是那麼有力,羅雅慧不知還要捱多久: 「快弄出來吧,媽受不了啦!」,是啊,這麼持久有力快速的交合不光男的要體 力好,女的體力不好腰也受不了,羅雅慧手肘抵在床上翹著白臀慶幸著:幸虧自 己天天跳舞,不然估計這腰已經斷了。慶幸完她再一次羞愧了:這事做得慶幸嗎?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事情總是要回到原點,這不,二力和母親又弄了和剛開始一樣的姿勢。強壯 的二力渾身汗如寸下,腰卻捨不得放慢速度,羅雅慧已經連嗯嗯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有偶爾的呻吟聲證明著主人還未昏迷,二力邊操邊看著母親甩動不停的雙乳, 快感在雞巴上不斷前移。 兒子在吻自己的唇,還把舌頭伸進來了,不重要,快點結束吧,受不了啦! 你愛怎麼樣都行,快點吧媽受不了啦!羅雅慧任由帶著煙酒味、男人味的舌頭在 嘴裡亂攪,舌頭被勾出時也未抵抗,被吸唾液時她能感覺到兒子男根的瘋狂。有 盼頭了!這是兒子要射精的前兆!「唔……」,滾燙的精液打在陰道深處,羅雅 慧的唔字拖的很長,身體崩的很直,無力的陰道拼了老命在夾緊…… 這次任務讓范秋芳有點怕了,毒販的凶殘別說警界,就是老百姓也是很多人 都知道。道理很簡單,只要抓住基本就是死刑,拼了可能當場打死但也有小機率 可以跑掉,不拼則肯定是押上刑場吃一顆花生米。但范秋芳的怕不是為自己生命 的結束而怕,她是擔心家人失去她而悲傷,丈夫兒子爸爸媽媽,牽掛的人太多了! 雖然上級每次安排臥底任務都會說不會強求,當然也真的不是強迫任何警員 參加,但實際上,好像還沒聽說被安排到的會拒絕命令。算了,不想這些了,范 秋芳捋了捋頭髮,準備買點菜回家臨走前做頓好吃的給家人。 菜市場裡人頭攢動,范秋芳擠到肉攤前準備買一兩斤排骨,這時邊上兩個賣 菜的農村老奶奶的談話傳入了她的耳裡。胖一點的奶奶道「陳奶奶,我過兩天准 備去九華山還願,你去不?」,瘦一點的答道:「黃奶奶,又是那慈濟庵的靜空 師太讓你去的吧?那個師太和一般的尼姑真不一樣,到家裡只吃點簡單的齋飯, 給她錢她都不要,行,我和你一路去。」。「靜空,靜空」,范秋芳嘴裡喃喃念 道,哦,她恍然大悟一聲,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被兒子侮辱的老尼嗎?自己當 然還說有空去庵裡拜訪她,當時這只是一句客氣話。此時范秋芳也不知是觸動了 哪根神經,竟然想和這些修為頗高的尼姑海聊一番,甚至抵足長談也不是不行。 或許是她欣賞佛家的那種超凡脫俗的行善理念,或許是靜空讓她既欣賞又同 情,也可能是對於即將發生的可能危險求一種心靈安慰吧。雖然她也是無神論者, 但祈求平安並不與除暴安良的使命矛盾吧? 慈濟庵在徐來縣南邊的鳳凰山腰,順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了八百多米,范秋 芳終於看到了一座略顯破敗的廟,兩邊的牆上塗成了黃色,中間各有一個圓形的 窗戶,牆上方有一聲豎起來的長方形牌子:慈濟庵。 兩人都很快認出了對方,靜空領著范秋芳瀏覽了整個廟宇,並一一介紹各個 菩薩的名字、由來,典故,這下范秋芳更對靜空佩服不已了,靜空的佛學知識之 廣、記憶力之強都是她沒有想到的。眼看天色漸漸黑了,范秋芳準備告辭回家, 靜空站起來雙手合十道:「范施主眉宇不展,想來是有心事,又不便道語貧尼, 若不影響施主公事的話,貧尼想請范施主在庵中將就一晚,貧尼將為施主朗誦一 段觀世音菩薩的經文,只要范施主心誠,不管有何難事菩薩都會保佑施主逢凶化 吉的。」范秋芳想了想也覺得這主意不錯,深山裡的廟宇、知識淵博的尼姑…… 這一切對於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信不信佛、佛靈不靈 這些到不是特別重要,就當是一次重大任務前的短線旅遊也很好啊!至於家裡也 不用打招呼,哪個警察的家屬會打電話到公安局裡催家人回家呢? 靜空唸經時的虔誠神聖,使得彷彿臉上籠罩著一層佛光,讓范秋芳有點自慚 形穢,「願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或囚 禁枷鎖??手足被杻械??念彼觀音力??釋然得解脫!」,終於念完了,靜空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酥麻的手腳,范秋芳雖然沒有那慧根禪悟經意,也學著彎腰合 十:「謝師太辛苦唸經。」,此時雖才剛剛晚上八點半,但在這偏僻的山腰上已 是一片寂靜,只有不知名的鳥叫聲和此起彼伏的各種昆蟲叫聲。在尼姑庵裡一般 只有住持和輩分高的比丘尼單獨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廟大小比丘尼人數或 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靜空雖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學知識最深,各地慕名 而來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來,因此住持特批給她一個單間。范秋芳開始並沒有 帶換洗衣服過來,因此只能簡單的洗了一下後,穿著胸罩和內褲鑽進了被子,靜 空則是一件貼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條又寬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褲。此時已是月初, 徐來縣白天還是依然有3度左右,但晚上溫度都會降到22度左右,在這沒有 高樓大廈的山腰上溫度則更低了,蓋著薄薄的被子讓范秋芳覺得很舒服,更舒服 的是房間裡瀰漫的那股檀香味道,聞著讓人很是心曠神怡。范秋芳縮在被窩裡癡 癡的笑著,像個小女孩般低聲問道:「師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樣聊會天,如果 冒犯了你你可別生氣啊,我就是覺得你像我姐一樣,看著特別親近。」。靜空笑 的很收斂:「范施主不必拘泥,從次見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靈台清明, 像你這樣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榮幸,只是我們佛門弟子是 不准這樣與香客稱呼的。」。也許是兩人天生投緣,一個小時後,靜空也漸漸放 開了身份,慢慢說起了故鄉,說起了小時候的趣事,甚至說起了上學時暗戀過的 男老師。范秋芳今天不知怎麼了,在靜空面前像個找到了長輩的女童般,此刻她 又突發奇想的壓低聲音道:「師太姐姐,我想抱著你睡,可以嗎?」,靜空搖搖 頭但也沒生氣:「別胡鬧了,范施主,快睡吧。」,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 「師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靜空聽著這不倫不類的說法,竟忍不 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機摟住了了靜空瘦弱的身體,靜空半真半假的掙了兩下後 也就任她摟著了。 萬籟俱寂中被子在逐漸升溫,兩個人互相吐氣如蘭,彼此的體味也在進入對 方的鼻腔。不知什麼時候起兩人都不說話了,看上去都在閉著眼睡覺,但同樣乎 輕乎重的喘息聲都告訴了對方自己沒有睡著.後來當范秋芳回憶這一晚時,怎麼 也弄不清楚當時的動機和勇氣出自何處,那吻輕輕的印在靜空的臉上,但在靜空 心裡卻如重錘一般。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進了靜空的青色小衣裡面, 靜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沒有拒絕,她只是把臉仰起來看著漆黑的房梁,喉間發 出了一聲輕輕的:嗯。 接下來的一切很神奇,從沒有綵排過就顯得很有默契,范秋芳把靜空搭在自 己身上的手扳下去放平在床上,自己如同男人般溫柔的解開了靜空青色小衣的扣 子,靜空瘦弱嬌小的乳房被冷風一吹,乳頭兒竟膨脹了一點。范秋芳手按在了靜 空右邊乳房上,香唇蓋在了什麼味道都沒有的靜空嘴唇上,香舌輕巧的探入,靜 空沒什麼經驗,只是木然的張嘴任由范秋芳擺弄,被丈夫、兒子以及崔月都吸過 舌頭,但這一次是她吸別人的。靜空的手也被范秋芳抓著按在了她的胸上,靜空 沒有動,只是乖乖的握著,直到自己的乳頭被范秋芳舔吸時才忍不住也在她的乳 頭上捏動。范秋芳的舌頭一直向下,經過肚臍時調皮的鑽進去一頓掃,靜空又忍 不住笑了出來,褲子被輕輕的扯了下去,靜空羞的一隻手掩臉一隻手去擋陰部, 范施主略施小計,舌頭在靜空手背上一舔,靜空手一縮陰部就被范秋芳的頭佔據 了。舌頭快速的在微腥淡騷的陰道裡點、攪,靜空彷彿極痛苦似的捂著嘴不讓自 己喊出來…… 三桂市 「喂,是田副局長嗎?我是趙檢察長的秘書小高!」,聽筒旁的田紅艷一愣: 趙檢察長?市檢察院的頭不是姓方嗎?上星期替出差的局長開會時還見過一面呢, 不會是騙子吧?「你確定是姓趙?」,田紅艷狐疑的問道。「哈哈哈哈,我說田 副局長啊,要把眼光放長一點,檢察長就只有三桂市才有嗎?再想想。」,對面 的男人雖然一口一個田副局叫著,但那聲音裡可沒有半分恭敬。田紅艷開始迅速 開動記憶庫:趙?難道,難道是省檢察院的那位趙老虎趙一凡?。田紅艷腦中如 放電影般出現一個個久遠的圖像:2歲的田紅艷被時候校長趙一凡壓在身下: 「小田,只要你答應我我保證把你分配到省城,小田打你一進警校我就喜歡上你 了,聽話。」,田紅艷雖能打,但趙一凡當初可是全省警察比武的第二名,再加 上男人天生體力上的優勢,她只能含淚眼看著鷹爪般的大手在她下體摳弄。趙一 凡以為小姑娘徹底被他征服了,得意的將舌頭頂進了田紅艷的嘴裡,唉呀!下一 秒趙一凡疼的坐在了地上,田紅艷趁機從辦公室跑了出來。二十多年了,沒想到 這個趙一凡又找上她了,田紅艷心知多半沒好事。但對方隱忍了這麼多年沒找她, 證明以前沒有自己把柄,而現在敢跑到三桂市來找她,肯定手上有置她於死地的 證據。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高秘書通知的見面時間是明天晚上六點半,地點就在興隆酒店。 (待續) 【鏗鏘悲歌】(13) 【鏗鏘悲歌】(13) 29年11月22日 田紅艷坐在房間內忐忑不安的雙手交叉兩個大拇指不停練著圈,「紅艷啊, 還認得我嗎?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滄海桑田,物是人非啊!用現在年輕人的話講, 這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啊!當年的小姑娘也老了,你別不高興,你好歹還是徐娘 半老風韻猶存,我可都成老頭了!這是自然規律,沒有人能躲得過的。」趙一凡 拿著根雪茄穿著拖鞋慢悠悠的從房間走了出來,說話比當年在警校時多了份文雅。 「校長,不,趙檢察長,好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田紅燕誠惶誠恐的 忙站起來招呼道。只是打量了一眼,田紅艷心裡也對趙一凡的身體讚賞不已:都 6的人了,依然還是雙眼如電,說話中氣十足,剛剛打理過的背頭能讓人看出 當年的帥氣。 「坐坐坐,小田,侯明健判了無期你知道吧?我聽說你和他有一些私交?你 別害怕,我不是代表組織和你談話,這只是我坐為老朋友隨便和你聊聊。」 「趙檢察長,侯、侯明健的事情我們公安局也多少有些耳聞,也收到過一些 群眾來信舉報,但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有抓捕。至於我和他之間,只 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檢察長可千萬別信那些謠言。」田紅艷說完這番話汗都下 來了。 趙一凡彈了彈雪茄上的煙灰冷笑道:「普通的上下級關係?我看不盡然吧, 小田啊,在老校長面前你就不要裝了。哼哼,侯明健那傢伙,我們次提他到 異地談話時就嚇的雙腿哆嗦什麼都交待了,還說家裡有很多錄的視頻。那些視頻 可真是精彩啊,大開了我老趙的眼界呀!」田紅艷越聽越害怕,正在尋找措詞時, 趙一凡和善的臉忽然變得凶狠起來,他站起來一把揪住田紅艷的頭髮,幾乎是臉 貼著臉的說道:「還給我裝?要不是我保你,你現在已經在派出所當片警了,你 放心,你的那段視頻我已經刪了。哼,當年老子要抬舉你你咬我舌頭,實話告訴 你,雖然你咬了我我老趙心裡對你這倔勁倒更加喜歡了,你這些年工作上的成績 我也是略知一二。我要真想整你,你還能安安穩穩在公安局呆這麼多年?可我沒 想到啊,萬萬沒想到啊,你在那侯明健老狗面前竟如此下賤!」 田紅艷嚇的撲通跪在了地上,「趙校長,我錯了,我當時有把柄在他手上, 而且他還給我下了藥。我是身不由己沒辦法呀,我恨死那姓侯的了。」趙一凡臉 上的凶狠又變回成了和善:「你也不用害怕,這事已經過去了。不過你要每一天 都記住,沒有我的話,你的前途早就沒有了。」田紅艷忙連連點頭道:「我永遠 不會忘記老校長對我的大恩大德,只要校長用得到我……!」 趙一凡擺擺手打斷田紅艷的話:「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以後只要一來 三桂找你,你就要過來陪我,你——懂吧?」說完,他一扯白衣浴袍中間的帶子, 雙肩向後一抖,露出一片強壯的肌肉,底下已是微微勃起的黑雞巴更是特別顯眼。 田紅艷看著趙一凡赤裸的身體,本能的把臉轉了過去:「校長,你,別,別 這樣!」 趙一凡火了,光著身子走到田紅艷面前吼道:「臭婊子,還想給老子再裝一 次烈女還是怎麼著?你忘了你給侯明健舔屁眼的樣子了?」說完從床頭櫃裡面扔 過一團白色的東西:「去洗個澡,把這給我換上!」 十分鐘後。「手拿開!」趁著田紅洗澡時吃了一粒偉哥的趙一凡命令道。 田紅燕穿上這件比基尼後,次覺得穿衣服比不穿衣服還羞恥,這比基尼 不但薄,而且幾乎是半透明的,自己的大奶頭子和下身幾乎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 更難為情的是中間的互襠太窄了,窄到兩側的陰毛幾乎有一半露在外面。「從這 開始吧,媽的,侯老狗也太會享福了,屁本事沒有,玩的女人倒不少。」趙一凡 話裡充滿了對侯明健的嫉妒,說話間他已伸了一隻腳出去。田紅艷跪在地上,遲 疑了一會後無奈的捧起充滿老繭的臭腳,在腳底板上來來回回舔了起來。「真他 媽舒服,老子也算開了洋葷了,紅艷哪,別擺出一副受刑的臉好不好?這事你又 不是沒幹過,你只要把老子服侍舒服了,哼哼,我趙老虎可不是白叫的!」原來 民間的說法趙一凡竟也知道,田紅艷知道這句話的份量,唇舌便使出了渾身絕學, 將臭腳上的十個腳趾頭如同吮甘蔗般吃的不亦樂乎。 軟軟溫熱的大舌頭在滿是黑毛的大腿上遊蕩,趙一凡的黑雞巴竟挺出了5 厘米的長度,田紅艷看著上面蚯蚓般的青筋心也興奮的狂跳起來,舌頭一路向上 滑,雙手用力的將趙一凡的屁股抬高,猩紅的舌尖抵在皺巴巴的大卵袋上面四周 八方一陣滑動,然後一口包下了左邊的一顆小球,手指同時輕輕在趙一凡的屁眼 處輕輕刮動。趙一凡是個急性子,此時再也耐不得,雙手把住田紅艷的頭往上提, 田紅眼給了她一個媚眼,伸出舌間在他馬眼上舔了幾下,然後嘴巴含住龜頭慢慢 的深入。趙一凡頭往後一仰爽的叫道:「絲!哦!」雞巴被軟軟的肉團快速的摩 擦著,時不時那舌尖還在龜頭溝壑處掃動,田紅艷還故意發出唔唔唔的的叫聲, 弄的趙一凡心花怒放,雞巴也愈加堅挺。 「唔……」田紅艷被趙一凡壓在了身下,外國煙草的濃烈在口腔裡快速散發, 兩個舌頭攪在了一起,一會你勾住我,一會我勾住你,吸夠了女人的口水後,趙 一凡兩眼發光的抓住田紅艷的兩個沉甸甸的奶子邊看邊捏了會後,張嘴就叼住了 左邊的奶頭,牙齒輕咬舌頭快速的打著轉,一會功夫女人的兩個奶頭就鼓的比花 生米還大。眼見趙一凡撲向了她的下身,田紅艷嘴唇一抽隱蔽的冷笑了一聲,心 裡暗暗道:「老色鬼,老娘昨晚嚇的都沒洗澡,熏死你!」 趙一凡鼻子一聞,人立馬向後一縮,36個小時沒沖洗的爛熟陰道加上剛剛 被舔出來的分泌物,那味道實在是嗆的厲害,饒是趙一凡這個色了幾十年的老家 伙也承受不住。啥也別說了,開干吧! 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田紅艷還是挺有誘惑力的,雖說芳華已逝大半,但那健 壯長長的大腿,碩大的乳房、兩顆大玻璃球般的奶頭、濃密的陰毛,男人們見了 都會有種寧願為她精盡人亡的感覺。趙一凡抄起田紅艷的膝蓋挺槍就刺,長長的 黑雞巴輕易的在濕肉中一路劃開,「啊!好大的雞巴!頂死我了!」田紅艷故意 顯得無力承受的樣子,趙一凡最喜歡女人在他偉岸的男器和強力的衝擊下求饒, 他這身體可比侯明健強太多,侯用偉哥是沒辦法,而他用偉哥只是助興,當過兵 平常又特別喜歡各種運動,使的他雖已年過6但身體比起一般年輕人都還要強 一些。 兩個人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田紅艷的淫水不斷的從身體裡湧了出來, 嘴裡啊啊嗯嗯的亂叫不停,兩個肥奶子也不停被操的上下翻飛。「騷貨,媽的, 當年還跟老子裝烈女!操死你,操死你!」趙一凡次這樣不留情面的操女人, 幾乎每一次都挺到卵袋碰到陰道口才退出來。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唧咕唧咕的水 聲響成一片,一氣操了七分鐘左右後,趙一凡退出雞巴喘了一會後命令道:「換 個母狗的姿勢讓老子操!」田紅艷心裡問候著趙一凡的長輩們,但身體只能聽話 的把雪白的大屁股翹的高高。「自己掰開,真他媽是個騷貨,老子還是頭回見肛 門長毛的女人!」田紅艷既不敢回嘴更不敢違抗,只得乖乖用手摸索到陰道處往 兩邊輕輕拉開,露出那紅通通濕淋淋的雞巴旅社。屁股也是田紅艷身上最迷人的 地方之一,那兩片磨盤般明晃晃的白肉,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在後面用雞巴去征 服!趙一凡也是,此刻竟不顧焦急入港的雞巴,反而埋下頭在那大屁股上一陣亂 啃起來,要不要屁股洞附近有一片淺淺的黃漬,他甚至想去聞一聞再舔一舔田紅 艷的屁眼。啪啪啪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只不過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啊,舒服! 大雞巴使勁操!啊,我又來了!」田紅艷嘴裡的話越來越下流了,趙一凡神勇依 然,空閒的右手不停的打著女人的屁股,「騷貨,大屁股騷逼!老子操死你!操 死你!」深埋在陰道中的雞巴忽然被兩邊的淫肉一夾,已經是第二次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弄死我了!」田紅艷邊說邊輕輕抖動著身體。 趙一凡也是累的夠嗆,剛好趁此機會抽出雞巴平息了一會。 手機看片 :LSJVOD.CC 手机看片:LSJVOD.CC 手機看片:LSJVOD. 「騷貨,你上來!」一分多鐘後,趙一凡換了第三個姿勢,田紅艷高潮了兩 次後也是淫興正濃。散亂的短髮下平素嚇人的眼睛變的迷離勾人,大手扶著直直 的黑雞巴緩緩坐了下去,瞬息間,她的臉上由初入時的難忍變成了滿足的愉悅感, 慢慢的吞沒、抬腰退到龜頭處,再週而復始的重複著,只是速度在逐漸的增快。 「嗯!嗯!嗯!嗯!……」田紅艷雙手捂著自己的一對大奶,頭仰的高高的一會 瘋狂的上下顛簸,一會壯腰一陣螺旋似的搖擺,「紅艷,你真是個活寶啊!你要 是我老婆,估計我至少要少活七八年哪!」趙一凡的雞巴在享受著女人軟軟熱熱 的多汗陰肉劇烈摩擦,眼睛更是看著田紅艷不斷搖晃的雙乳和嬌艷迷離的表情捨 不得眨眼錯過一秒鐘。田紅艷為了邀寵更加賣力,她魅笑了一下俯下身子用舌尖 急促的纏繞著趙一凡汗濕的奶頭,「真她娘的過癮!舒服!」趙一凡抓住田紅艷 右邊的奶子感慨的說道,說完一把扯著她的頭髮要親嘴,田紅艷忙知趣的吐出長 舌遞入男人的嘴中,舌頭口水一陣亂攪,田紅艷腰部發力抵住硬硬的龜頭一圈一 圈的深深盤旋,這一番纏鬥,兩人一個是龜頭奇癢一個是陰肉被猛擊,持續的極 度刺激讓兩人都感覺快感劇升,田紅艷直起身子發了瘋似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趙 一凡一個沒忍住,老腰急往上挺:「啊!啊!啊!」田紅艷快著火的陰道被精液 一澆也是立馬來了個關門打狗,有力的陰肉猛的夾了兩夾,第三波陰液和剛剛注 入的精子來了個陰陽交匯! 徐來縣 市郊區的一座爛尾樓裡,范秋芳和二力處在危險之中。事情本來一切都很順 利,為了這次臥底抓捕,市局將幾名曾經有過臥底經驗的老幹警都請了過來,將 臥底中要注意的因素和自己的經驗都告訴了兩人。在實際操作中,兩人也未露出 任何破綻,但狡猾的老米還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這個徐東來的老婆艷姐雖然 是一身風塵打扮,但老米總感覺她的眉宇和眼睛裡有一股他最害怕的正氣,這種 正氣他太熟悉了,從7歲混到現在,二十多年裡他和無數警察打過交道,這些 人不管長相如何,但都有一種和這個女人一樣的正氣!! 「你們是警察!最起碼這個臭婊子是!」老米笑容可掬的臉瞬間變成了冷冰 冰,同時左手從腰後掏出了一支五四式手槍對準了田紅艷的腦袋,與此同時,邊 上幾個手下也拔出了槍對準了二力。 「老米,你他媽想黑吃黑是吧?我們是警察?你他媽瘋了吧?老子手上可是 沾過警察的血!算了,這生意老子不做了,艷艷,我們走!」武器進門前就被繳 了,連通訊也被屏蔽了,這老米真的是和警察打交道打出經驗來了。不過兩人身 上的追蹤儀至少讓同事們知道了交易的大概位置,不用說,現在外面已經有很多 警察在包圍這裡或者正在靠近這裡了。但問題是如果現在暴露了,兩人就會成為 毒販手中的人質,最後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是被利用讓老米逃脫,二是毒販狗 急跳牆殺死兩人。無論哪一種結果,兩人可能都難逃一死,因此,范秋芳和二力 此時彷彿有了默契般都選擇了隱忍。 「你覺得你們走的了嗎?」老米笑嘻嘻的將上了膛的槍口對準了范秋芳的頭: 「兄弟,別怪哥哥我不相信你,你徐東來的名聲在道上也是有一號的,但這女人 我怎麼看怎麼像警察。這樣,你們做件讓我相信的事,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們,而 且這批貨我還給你打個九折。但是,如果她不能證明她不是警察的話,呵呵!」 范秋芳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道:「大大大,大哥,你可別開這玩笑,快把這玩 意拿開,我從6歲就跟著東來了,我怎麼會是警察呢!」老米死死盯著范秋芳 的眼睛說道:「是嗎?你真的是東子的老婆?我怎麼沉著他很怕你呢?好,你既 然這麼說我就信你一回,你……」說到這他突然停了一下對著後面擺了擺手:「 你們都出去!」看著手下人都走了後,老米又重新坐在了沙發上:「老徐,怎麼 說你也是道上一號人物,我給你留點面子,現在沒外人了,讓你老婆給我表演一 回口活吧,只要她幫你的子孫給吸出來喝下去,我就相信你們不是警察,哈哈哈 哈……!」 范秋芳心裡一直在責怪自己,想不到問題竟出在自己身上,看來自己還是偽 裝的太表象了,自己的苦果自己嘗,她不怕犧牲,但如果二力也為此犧牲她即使 死了也會覺得對不起他!范秋芳靈台瞬間一片清明,她衝著老米一聲嬌笑:「米 哥,不就是口活嗎?你早說啊,嚇我一身汗!你問老徐,這功夫我倆可沒少操練, 老公,是吧?」說著就上去鬆開了二力的皮帶,二力一時沒反應過來,剛要說話 范秋芳就從他的嘴型中看出了是個芳字,趁著此時正好背對著老米忙狠狠衝他擠 了下眼睛,二力馬上領會過來,背上已是出了一身冷汗,是啊,這個下意識的芳 字如果一出口,恐怕此時范秋芳的背上就會多一個槍洞了! 二力的本錢也算可以,但此時驚嚇緊張之下卻縮成了一小陀,陰毛甚至都超 過了龜頭,范秋芳看著如同自己弟弟一般的二力雞巴,心中竟有一種如同和兒子 一起的感覺,但此時身處龍潭虎穴之中當斷則斷。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啊!二力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種場景好多次曾出現在他的夢中,有一回 甚至醒來還遺了精,但現在活色生香的芳姐竟真的把自己雞巴吞進了嘴裡,這瞬 間的幸福或者刺激還是什麼,二力也不知怎麼形容,反正腦中是一片空白。范秋 芳知道後面有一雙精明的眼睛在觀察著,忙拋棄所有的雜念,專心伺候著面前的 這根雞巴。她用嘴唇幫二力把包住一半龜頭的皮往後褪去,鼻腔喉嚨裡發出一些 唔唔聲,舌頭也不嫌腥騷的在冠狀溝裡快速打掃著。彷彿吹氣球般,二力的一小 陀逐漸變成了一大陀,范秋芳逐漸感到腮幫的鼓脹,但還是賣力的前後聳頭吞吐 著,手也溫柔的在滿是皺紋的卵袋上揉搓著。二力逐漸迷失在雞巴的快感中,太 舒服了,芳姐的嘴是那麼溫暖、舌頭是如此柔軟多汁,他的雞巴已經鐵硬鐵硬了, 手也忍不住的去將芳姐的頭往自己胯下撞。范秋芳畢竟理智些,她忍住用眼睛去 瞪他給他暗示的衝動,任由二力哼哼著欺負自己的小嘴,特殊的環境、特殊的人, 這刺激太強烈了,二力漸漸精關不保,他咬著牙快速衝擊著芳姐的小嘴,不顧她 下意識的退後與嘴邊流下的長長唾液,五下,十下,啊!啊!二力抖了幾下,啊 的彷彿用盡全身力氣的鬆了一口氣,依然堅硬的雞巴緩緩抽了出來,范秋芳無力 的坐在地上,剛要吐掉滿嘴的濃腥,忽然想起老米的要求,心一橫,咕咚一聲, 二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精子就這樣被芳姐吞了下去。 一天後,往徐來縣的高速公路上,正在開車的二力一臉嚴肅的對旁邊的范秋 芳說道:「芳姐,對不起啊!都是為了任務,我們的犧牲都是值得的!」范秋芳 眼睛盯著路上的車流淡淡的說道:「你犧牲了什麼?我才……!哼」這話說出口 她覺得有點不妥,後面的話便不好繼續了,她把眼睛從窗外移回前方,餘光中她 看到了二力褲子中間竟隆起了。「你無恥,你個不要臉的!」二力後腦連挨幾下, 一臉委屈的苦著臉道:「芳姐,我一個字沒說啊,昨天那事咱不是沒辦法嗎?再 說那些毒販都在逃跑中被槍斃了,不會有第三個知道的。不都是為了破案嗎?現 在整個販毒團伙被一網打盡,證明咱們吃這些苦是值得的!」范秋芳聽到吃字當 場就胃裡反酸對著車窗外邊吐了起來,二力再一次瞪大了牛眼一臉無辜,什麼都 沒吐出來的范秋芳回過頭來怒視二力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再說吃字我跟你急啊! 回家叫你媽吃去吧!」汽車猛地一個急剎車,二力氣呼呼的說道:「范姐,范隊, 你可是有素質的人啊!」…… 三桂市 兩年後。這兩年裡趙一凡來過八次,好在田紅艷本就性慾強,只要想開了倒 也沒啥,雖說是供那老東西洩慾,但反過來說何嘗不是那老東西替她止癢呢?但 煩惱的事也有,老公顧漢民床上是越來越差勁了,時間越來越短不說,最近幾次 都是自己用嘴弄半天才稍微有點硬,放進去還沒弄一會又變軟了,弄的她經常一 晚上睡不好。她不知道的是顧漢民迷上了嫂嫂肖麗華,他身體本就不行,又拚命 吃偉哥,終於幾乎要到了不舉的地步了。好在兒子顧維軍考上了大學,兩口子算 是長出了一口氣。 這是顧維軍上大學後的個暑假,今天又是禮拜六,他生拉硬扯著老爸一 起到游泳館歡快的玩了起來。顧漢民從水裡爬起來點著了一根煙,愁眉緊鎖的想 著:這可怎麼辦?他焦慮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那不用藥都硬不起來的雞巴,要 是一般的女人可能沒啥問題,但自己老婆他還是瞭解的。田紅艷那性慾非常強, 可以說這一輩子他都只是在勉強應付她個半飽,現在雖說兩口子差不多5了, 可看老婆那勁頭,倒好像比以前更厲害了,有時晚上為了讓自己硬起來,不惜舔 自己屁眼。可關鍵是自己不爭氣啊!誰叫他在那文雅本分的嫂嫂上耗光了本錢呢。 可她要長期得不到滿足會不會出去偷人?萬一要是鬧出事來,說不定那副局 的位置就保不住了,那可是顧家最大的本錢哪!怎麼辦?怎麼辦?顧漢民手被燃 盡的煙頭燙的一哆嗦! 「爸,你怎麼不下去玩,這水真涼快!舒服!」顧維軍赤著腳拿著瓶可樂朝 父親這走過來,藍色緊身泳褲裡鼓鼓囊囊的顯示出男性的雄壯!顧漢民次發 現兒子竟然長了個勝遠自己的老二,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怪異的想法!是啊,就老 田這身體底子、這性慾,別說5了,就算6估計也能一晚上整兩炮,最好是 能內部消化!雖然這亂倫的可怕之處人人皆知,但也沒有人能傻到把這事告訴外 人吧?但說來容易做起來難,首先不知那兩位對這事的抗拒心理有多大?其次就 是要多多創造機會。可這一點也很難,要創造機會就要母子單獨相處,她倆單獨 相處時自己又不在邊上,那如何才能知道事情的進展呢?顧漢民從高考以後從來 沒有如此頻繁的開動腦細胞了,經過兩天四包煙八瓶啤酒的精心策劃下,他自以 為穩妥的開始了「罪惡」的計劃!其實他如果知道老婆和兒子早就有過性交的話, 就會知道這計劃有多少的可笑! 在顧家,一般都是顧漢民洗衣服的,當然田紅艷偶爾也會賢惠一下的洗幾次, 這樣的日子一般都是顧漢民的生日或者家裡有客人時。第二天早上,田紅艷局裡 有事很早就出去了,九點多的時候,父子兩個一起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顧 漢民敲了敲兒子道:「軍軍,到了大學就當不成少爺了吧?你那衣服我懷疑你肯 定是花錢找人幫你洗的!」顧維軍轉過頭來氣鼓鼓的看著老爸分辨道:「爸,你 沒有調查研究就給我定有罪的定論,這不太好吧?我承認一開始我是不太會洗, 也洗也乾淨。但這事有多難啊,我現在衣服洗的可乾淨呢!」 「真的?那好,今天爸就讓你學以致用一回,你現在給我把洗澡間裡的衣服 都洗了,我回房去補個回籠覺,一會睡醒了我檢查的哦!」說罷站起來背著手回 了房間。 兩個小時後,顧維軍被老爸好好的表揚了一頓,吃過午飯就回房午睡去了。 顧漢民站在凳子上把藏在浴室天花板上的攝影機取了下來,回到房間鎖好門 後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他也不知為什麼心裡竟有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畫面出現:顧維軍進了浴室後就馬上把門上了反鎖,(顧漢民又興奮了起來)然後把自己和爸爸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樣的隨手甩在了地上,然後手顫抖著把母 親的白色大號胸罩裡屋貼在鼻子上狂嗅起來(顧漢民一邊像被戴綠帽似的憤怒, 一邊又不由自主的硬了。),接下來的場面更加感人!顧維軍抄起一隻母親 的黑色短絲襪套在了微微勃起的雞巴上,然後把另一隻襪子和藍色的三角褲朝外 翻了過來,再用一隻手抓著放在鼻子上不斷移動著,一會聞聞襪子,一會聞聞三 角褲!套在雞巴上的襪子一開始閒了一半,隨著顧維軍一邊聞母味一邊套雞巴, 整個襪子被撐的緊緊貼在了雞巴上,顧維軍越套越快,越聞越瘋狂,最後已經是 用舌頭在舔母親三角褲上的遺跡!「媽!媽!媽!……啊!啊!」一股精液全部 舒服的射了出來! 顧漢民嘴裡憤怒的罵道:「小王八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是在網上學 的,看來早就意淫他媽媽了!」短暫的憤怒過後,顧漢民歎了口氣道:有辦法的 話誰願意自己老婆被別人玩啊?哪怕是自己的兒子!為了這個家我得忍!不光忍 還要割肉似的促成這頂綠帽,我有多難誰會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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