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閨房樂趣》 正文 閨房樂趣(01-07) 作者:88552 一。落紅之夜 看著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來,二瓣渾圓粉臀在微微的擺動,娘子 幽香般的胯間畢露,已是一覽無遺!輕撫著那裂縫,似是刮弄著,似是摳弄著, 伸出一指輕輕往內一伸 「嗯∼∼」那婉聲嬌啼的聲音,似乎就是她發出來的,抬頭一看,正是我那 新婚的娘子,一臉驕羞般的輕喘著「呵呵∼娘子怎了?」我一邊笑問著,一邊再 將那欲探入的手指再次伸入, 只聽娘子「唔∼嗯∼∼」二條已是被我叉開來的玉腿卻是想拼攏,我輕笑著 「今晚可是咱兩的洞房花燭夜,娘子這般羞卻,可怎麼好呢?」探入的手指卻是 不停地輕刮著那腿間的幽香 「相公,我∼∼∼嗯∼∼∼∼∼∼」我將手指輕觸著那幽口「怕嗎?」只見 她紅著臉頰看似櫻桃般的小嘴緊閉著不敢出聲,那腿間卻是因為我不停的往內輕 觸,乎地感覺到細長的肉縫微微將我的手指夾起,想那肉縫已是一片濕滑,正當 這麼想時,我那胯間的硬物已是混身筋血沸騰。 娘子似乎察覺到自己不經意的一縮似乎讓眼前這個男人更加驚喜,嬌羞地喊 到「相公∼∼」 「嗯∼∼∼∼別怕,出嫁前,丈母娘可有告訴你房第之事」 「嗯……」 「娘說……洞房……是天經地義的事……」 「然後呢」 「男女……交合……」 「……」 「嗯,有說到男女如何交合嗎」我一臉正經的說道,而那手指卻是輕推微摳 的逗弄早已濕透的幽口「娘從送嫁的箱中拿出一書冊,書冊上畫有男女交媾的景 象」 「怎樣的景象?說予相公知曉∼∼」 「唔……」 「即是天經地義,娘子羞於出口之事,且咱們正是將行此事∼∼」正是想著 如何誘導娘子說出口「相公∼∼」 「嗯?」 「那……男子正如相公這般壓在女子身上,娘指著畫中男子的陽物……再 指著女子……」看著娘子一臉羞紅,做勢將手指往幽口插入「阿∼∼∼∼∼」 娘子驚呼「相公……」 「那男子的陽物可是這般」指尖早已是不停地在幽口進進出出的抽插著「…… 嗯……嗯……阿……」 「疼嗎?」看著娘子,將探入她腿間沾滿淫水的手抽出,伸到她面前,用那 探入的手指撫摸著娘子的小嘴再說道「嗯∼∼疼∼∼」 「娘子是這般的濕了,相公的手指與那陽物相比如何?」 娘子看向那沾滿淫水的手說道「那陽物像棍棒似的,而相公的手指像咱那紅 桌上的蠟竹」說完臉更是一片嬌紅「那你說相公的手指可進的了?」 「娘子可想?」手指撫著雙唇,而另支手卻探入娘子的肉縫中,一用力的插 入「阿∼∼」趁著娘子喊聲張口,更將沾滿淫水的手探入小櫻桃般的小嘴「娘子 的小嘴是香甜可口,娘子那未有男子採過的花口更是溫熱可口」我壞壞的笑著, 拉起娘子並拉過她的手往自己早已勃發不已的熱燙「這與之相比如何呢?」 早已插進肉縫的手指更是不間斷的插抽著,欲勾出更多的淫水出來 「相公將此物插入娘子的穴口如何?」 「相公如此巨大,妾身怎承受的起」只見娘子慌張的別過臉不敢直視驚慌的 說道「你瞧那畫裡的美人兒可是張著腿兒讓那陽物插著穴口」 「恩……」 「這話兒插進女子肉穴去可比這指兒更讓女子銷魂」手指著那穴口更做勢欲 將那熱燙挺了去「還疼嗎?」手尖再次插進穴口問道「嗯∼∼不∼∼不知∼∼∼」 「為夫的要用這陽物為娘子開苞,像這指頭般插入,娘子莫要害怕」 「嗯……」娘子的手此時正握著勃發不已的硬物,羞卻的直視著輕喘著我 調笑著將手指再次送入,一翻一撥的將那唇掰開「為夫將手指塞進你的肉穴中, 先抽送幾下,等會我這陽物插進去時,你才不會感覺疼」 「嗯,相公∼∼」娘子羞紅了臉紅,抬頭看了自己的夫君,再看向那陽物, 心想「這碩大之物可不疼死我了嗎?娘在我出嫁時說過,女子第一次落紅是會痛 的,還交待我切不可將夫君推開,只得任夫君為自己開苞落紅,且交待了一方白 巾,待開苞時將落下的血留在那白巾上。」 這般如此想著而我卻不知娘子的心思,只見她不再意圖將二腿攏起,更是爽 快的將頭捚近那濕潤的穴口,舔起娘子的肉唇,口鼻更是陣陣處女芳香,讓我又 硬又痛,便將娘子推倒,將娘子的玉腿抬起,將陽物的頭撕磨著那肉縫口。 想娘子年紀尚輕,年芳十七嫁於我,陰部寸毛未長,光滑滑軟柔柔,更有一 絲絲溫溫的舒服,手指掰開那肉縫一看,裡面可是一片粉紅肉色,再更看入隱隱 看見娘子那尚無人探訪過的穴口微微抽慉著,一縮一縮肉穴彷彿邀我快快將熱燙 插入似的,看著那早已浸濕床巾的淫水,再忍不住那隱忍作痛,拉開娘子的玉腿, 提起的肉棒便對著那粉嫩的桃花洞口奮力一推「噗滋」一聲,耳邊且是聽見一悶 聲「嗯∼∼」 而我的視線剛好落在娘子的玉乳,那對粉嫩的肉團更是因為我的動作而上下 一晃,本拉住娘子玉腿的手,不禁的一手探去握住那粉嫩的玉乳,真是美景!更 別說是插進肉穴的陽具,處子的緊嫩,溫溫熱熱的肉壁,儘管感受到一層阻礙, 勃發不已的熱燙,如野獸般不受控制的狠狠衝進那層阻礙 「阿∼∼∼∼∼」再次的嬌喊讓我回神,不敢再次噪動的停在那誘人的肉穴 中,抬頭看了看那已插進肉穴的陽棒,看著那被擠開的紅嫩,被包覆在兩片肉瓣 中的肉棒溫溫柔柔的熱感,真是人生一大爽快之事正當這麼想著時,娘子竟是小 聲嬌喊著「相公∼∼∼∼∼∼」只見娘子流著淚,羞紅著臉一眼看向娘子的臉, 原來女子被破了身時,竟是這般嬌羞可人! 「這女子被破身的疼痛是無法避免的」 「儘管我早先已先插進手想讓娘子適應,娘子的淫水也已濕透一片」 「可等我巨碩肉棒插入娘子的嫩穴口卻是一個天一個地」不禁心虛的說道 「……」只見娘子無聲的泣著「很疼嗎?」輕撫著娘子的臉頰問著「嗯∼疼∼∼」 娘子嬌喊了聲,雙腿更是意欲攏起將我推開般,我只是笑著,兩腿硬是架開娘子 的一雙玉腿娘子見我架開她的腿兒,怕我再有動作,急急的脫口再說道 「不,是痛∼∼相公的∼∼陽物∼∼我……我……我受不住,痛死我了」 「別哭,為夫的不動就是了」我笑著揉著她的玉乳,心想著那玉乳在我的抽 動中不知會是怎般的情景,那埋在肉穴中的硬物更是難已忍讓,一手撫著雙峰, 心想著娘尚且年幼便已有這對雙峰,再過幾年這對雙乳不知如何誘人另一手則再 次探向那交合之處,輕撫著,揉著那突起的小核,伴隨著嬌媚的呻吟,輕聲問道 「喜歡夫君這樣待你嗎?」娘子卻是羞的直想躲。調笑的往下探去,摸著剛被擠 開的肉瓣,擠進手指撫摸著交合之處,延著肉棒的弧度,來來回回的磨著娘子那 粉嫩的穴口 「相公……」娘子輕喊著,「娘子的嫩苞今日已被為夫開了,可歡喜!?」 我開懷的的笑著,許是聽見我所指之處,那靜靜處在肉壁中的熱燙感到一微微緊 縮,裡頭的濕熱感更是讓我難受 「原來圖中所示之男女之事便如此」娘子似是自問自答的開口說道「下回便 不難受了」 「那女子也如此般疼痛嗎?」 「這只有初次行男女之事的女子才會疼,才會落紅」娘子聽我這一聲,輕呼 道「那方巾……」 「可是這個?」我從床頭的小櫃上取下一方巾問道「嗯……娘交待行房時 要將此白巾放於股間,待……待夫君為我開苞時,接下那抹處子血」娘子害 羞的說著「哦∼∼∼∼」我瞭然的應著,再說道 「為夫的這就為娘子擦下那抹處子血吧,如何?」然後拔出插進肉穴的肉棒, 拉起娘子的手,握著她的手拿著方巾擦拭著肉棒「看∼∼」只見那巾上一抹殷紅, 娘子害羞的抽手,我更是將那方巾往那肉口擦去,只聽娘子一聲驚呼「哈哈哈哈 哈∼∼娘子果真是完壁之身,丈母娘可真是用心良苦」聽我這更一說,娘子更是 嬌羞不已。將方巾放在娘子手中,一手再次探入穴內 「可疼?」插入的手指彎了彎更是在那肉穴裡挖弄抽送著「嗯∼∼嗯∼∼∼ 阿∼∼∼」只見娘子悶聲著,我卻是邪邪的笑著「這樣可好?可感受到為夫的手 指在裡頭摳弄著你嗎?」手上的動作更是出勁,不停的抽插著那依然流淌著處子 血的肉穴「嗯嗯∼∼嗯∼∼∼阿嗯∼∼∼」 「娘子∼嗯嗯阿阿的是疼還是不疼∼∼為夫的可不懂∼∼」我邪邪的說著 「……」這下娘子可連悶聲都不出了,一付羞答答的樣子,兩股又被我架著, 只得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輕推著,想那肉穴難受似的「哈哈哈」我笑出聲娘子懊 惱著不依我的輕笑,拿起方巾說道「相公已將……我身子破了,也落了紅,咱已 圓房了,可否讓我起身擦拭,服侍你就寢呢」 「……」我笑著看向娘子「母親以那圖教授你男女之事,咱們是完成了, 可圖是靜物,只以像示人,夫君還得以行動教你」 「這……」 「夫君的手指在你肉壁裡抽動,你可無一絲一點心癢難耐?」娘子一陣臉紅, 別過頭去「看你羞的,淫水流不止,身子可是難受?想要點什麼又不知道要什麼 才好?」說著時更是再插入一手指「……」見她無聲,兩指便開始齊抽齊插, 潤滑滑的粘液不住的流出,我緩了一下輕輕插了一下再出抽,再一個勁的插入 「嗯∼∼」聽娘子一陣悶聲,再輕抽送幾下後,更猛烈的插進兩指,只見她 的肉穴不住的將手指吸入般「嗯嗯嗯∼∼阿∼∼嗯∼阿∼∼∼」 「把腿兒打開點,為夫將這陽物送入,你便懂這男女之歡、魚水之歡了」, 將勃發的陽物舉起,做勢欲將插入,儘管事先已是再三的哄騙,娘子依舊試著將 我推開,甚至握住我的火熱的肉棒,阻擋我的侵入「不∼∼好痛∼∼」娘子嬌喊 著 我將那熱燙的尖端扺著那肉穴口,輕拉起她的手,伏下身吻著她的手,將她 的雙手環抱著我的腰,一股作氣的插入 「阿∼∼∼∼好疼∼∼不不∼∼不要∼∼」搖擺著身子,卻耐何不了已被我 壓在身下「等等就不疼了∼∼聽話∼∼」火熱的肉棒隨著潤滑滑的粘液,再一個 用力的插進陰穴中!!! 「阿∼∼」再次用力挺進「阿∼∼∼不∼∼拔出來∼∼∼」娘子更是嬌喊著 於是乎我抽出一點,看了看交合之處,肉棒依然帶著殷紅的處子紅,想是那肉穴 太緊太小,還容不了我巨碩的肉物,再次用力挺入「不∼∼嗚嗚∼∼」拔出再用 力挺力的挺進深處「嗯∼∼」娘子是一聲聲的隨著我的用力挺進悶喊著,用力插 進嫩肉裡,她便是悶喊一聲,本想先讓她疼著,待我完全破了她身子,再溫溫柔 柔的待她,此時娘子的反應讓我一時玩心起來,故意將插進的肉棒慢慢的似是要 抽出一般,再用力的挺進她的花心,聽她「阿∼∼」一聲高過一聲∼∼∼∼狠狠 的抽插著那嬌嫩沾滿著淫水與她處子血的肉穴∼∼ 「阿阿∼∼∼嗯∼∼∼阿∼∼∼∼∼」 「嗯∼嗯∼∼∼阿∼∼∼相∼∼公∼∼∼阿∼∼∼」 「阿∼∼相∼∼嗯∼∼∼相公∼∼阿阿∼∼」 原來這筧親娘子每每在我抽出肉棒之時,便感到空虛,想我深深埋進她的淫 穴,卻是因為不懂人事,只得每每喊我,此時也故不得她了 「為夫的肉棒在你身子裡插動著,娘子可舒服?」已是喘重如牛加上一下下 用力的刺入,緊縮的陰穴更是一波波的帶來的快意,我問道「阿阿∼∼相公∼∼ 阿∼∼」娘子兩手緊緊的環抱著我,似是要將我往她身子處拉「阿∼∼阿∼∼∼ 別一個勁的撞∼∼我∼∼嗯∼∼∼」我又一個用力「阿∼∼∼∼」 「那是想怎麼?」娘子只是一個勁的搖晃著頭,心裡想「哈哈,是時候了, 待我好好盡盡做夫君的責任」,又是怕她初次行此事,日後害怕,抽動起來更是 格外溫柔了,緩緩的抽動著,聽著娘子一聲聲的「嗯嗯∼∼嗯∼∼阿∼∼」「嗯∼∼ 阿∼∼」,直至娘子一陣筋巒,便狠狠的撞進她的花心,火辣辣的龜頭硬是頂的 娘子呼喘「阿∼∼阿∼∼∼」,兩腿緊緊夾著我的腰「嗯∼∼阿∼∼」抽動的猛 烈我一陣抖顫後,一股熱流射進娘子的花心深處,我抱著娘子喊了出聲,「呃∼ 阿∼∼∼∼得妻如此為夫真是幸福!」輕笑著吻著她待一陣休息後,娘子主動問 道「相公……你的肉棒還插在我的洞裡,你還想再與妾身行房?」 「……」我輕笑著無語,然後問到「娘子可受得住夫君?哈哈哈」那插在 穴中的肉棒頂了頂娘子的肉壁「嗯嗯∼∼我……這便是夫妻行房之事嗎」娘子 一陣羞意「是阿」我笑著,順勢拔出埋在肉穴裡的陽物,只見娘子的淫穴流出陣 陣帶血色淫水夾雜著乳白色的液體,伸手就去抹那流出之物 「看,你今日才開苞,還帶著你流出來的處子血,為夫的再想要你的身子, 也萬萬不能再今夜再與你行房」聽我說想要她的身子,娘子是羞的躲起我的臂彎 裡 「這是……?」娘子看著我手中那抹粘液問道「娘子的淫水與為夫的精液∼∼」 看她一臉疑惑,不禁笑道「這可讓你生娃娃的,瞧∼上頭還有你的處子的血∼∼ 娘子還想再來一次嗎∼∼」 「……」娘子羞著不出聲只漲紅著臉直直看我「還疼嗎」輕探著那粉嫩的 肉問道「嗯……不∼∼怪難受的∼像是會死似的」娘子這般說道 「待明日為夫再與你行此事,你便會更加歡喜」我滿足的說著「相公∼∼∼∼ 待明日……」娘子柔柔的親喊著∼∼∼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夜新婚嬌妻 「嗯嗯∼∼阿∼∼」 「嗯嗯∼∼阿∼嗯∼∼阿∼∼」 「這樣可好?」彎屈著兩支手指插進新婚娘子的肉穴,輕摳著,也不做插動 之勢,只聽聞娘子一聲聲的嬌喊「嗯∼∼」娘子紅著臉,半倚在椅子上,摟著我 的身子喊著,又是摳弄一會,見她淫水直流∼「來∼∼到坐到炕來!」抽出手指, 見她一臉意猶未盡,不禁笑著「把裙子脫下,坐到炕上把腿兒張開」聽我這麼一 說,娘子驚嚇似的,把剛才的歡愉放諸腦後了「別怕∼∼來∼∼為夫的會傷害你 嗎?」莞而一笑,想到昨晚,更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快點將肉棒再次插入那嫩嫩的 肉穴兒「昨夜不就是了,夫君儘是欺負我」娘子力爭的說到「可怎麼說,為夫的 可是盡心盡力的待你」我神色一變說道見她不出聲,靜靜的似是在想什麼,於是 問道,「今日可是聽到什麼」 「這……今日拜見公婆,你到帳房忙去了,婆婆拉我入內房,讓我拿那方 巾給她看」聽娘子說著,我點著頭「嗯?」 「娘一定是歡喜的誇你,冰清玉滐之身,她兒子討了房這麼好的媳婦一定會 很疼你」想起那方巾的處子血,我是驕傲的說著「嗯……婆婆一見那方巾,先是 歡喜的笑著,說好好好,知我是完壁之身嫁給你,而後又指著那殷殷紅紅的巾上 之物說道,『方才成婚就這般激烈,我兒真是勇猛……也歹是要顧及你是剛過 門的媳婦,這破身之事雖是重要,卻不可如此噪進,傷著你可不好了』,便拿了 藥讓我塗抹」見娘子一臉委屈的說起早晨的事,那眼眶兒還泛起淚水「就這樣委 屈了」我問道「……」 「這破身之事便是如此,初次只得讓你疼著,再來就快活了……」 「原是想溫柔柔著待你,可你這身子讓為夫情不自禁阿」 「……」 「就這般忍著,待今日再與你行房,昨兒個為夫的可是忍了又忍,才捨不得 的抽出陽物,就是怕傷著你」 「相公……我……」 「今日還疼著?為夫本想讓你坐到炕上,就是要看你的傷勢」我嘴裡說是這 麼說,但這破身子的傷待我再與她多行幾次便無礙了,倒是想再好好抽插娘子的 嫩穴,現在只得好好先安穩娘子的情緒…… 「相公~ 」娘子這下可軟了氣勢,加上方才被我用手指在那肉穴裡摳弄著, 芳心依然是一陣蕩漾「娘可拿了藥?」 「嗯」 「取來我看看」見她起身拿藥,那淫水竟是從腿間沿著腿流下來,瞧她害羞 的低頭一看,又慌張的夾著腿兒,我輕笑著「這下可以坐到炕上?為夫的幫你抹 上藥膏」 「我……我自己可以擦」 「你怎麼擦,自己伸手兒將藥擦進肉穴裡嗎」我吹著氣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 「好吧,那你自個兒擦」見她一個轉身就想往內房走去,我拉住她「坐炕上 擦,你自個抹那藥,沒抹對位置白白浪費了娘給你的藥,坐這擦,為夫好幫你看 著」我邪邪的說著只見她坐在炕上不動作,又抬頭又低頭,把玩著那藥兒,便一 把抱住她,將那裙子扯下,壓下她的身子往炕上躺去,更是把腳叉進她腿間「又 欺負我了……」娘子不依的說著「是阿,這天地之間唯娘子的陰戶為夫君我開, 為夫的不加把勁怎行,娘還要抱娃娃」我吻著她說道,一手更往那穴裡摸去「相 公∼∼∼∼」娘子撒驕的喊「張腿兒∼∼不然這藥怎擦的進去,還記得昨晚為夫 的肉棒插的多深嗎?」 「嗯……一個勁的往肚子去」 「那就對了,不張腿兒怎麼這藥怎進去!」見她乖乖的將腿張開,粉嫩的穴 口就在眼前,與昨日有些不同,那二瓣的肉兒微微的分開,不似昨天合起來,想 是我抽插她穴兒時,將肉瓣兒也撐開了,再細細往內看,原是一片粉色的肉兒, 今日卻是紅紅腫腫的,那處子之穴也微微一合一開的,似是在邀請我進入,這小 妮子見我這麼看她,也是不自覺的夾動著穴兒,那穴口倒是有一指寬了,昨兒還 緊緊密合著,越看越想自然是勃起不已。挖了口藥兒便將手指插進去,一抽一擦 的,柔柔的擦進娘子穴兒裡「為夫可欺負你了,這不正正經經給你抹藥嗎」抬起 頭看她,卻看到一臉羞紅的娘子,那情慾之色也漸漸落在她的臉上指兒插進去往 上貼著她的肉壁抹,再抽出來、插進去、往上往下的抹去,再抽出來、再插進去, 往另個角度抹去,這淫水不住的流到炕上,那味兒實實在在勾引著我的心神,見 她漸漸陷入她尚不瞭解情慾之中,一手扯了自己的褲頭,掏出火熱的陽具,將她 拉起,吻上小嘴,見她歡喜的神色,張啟了小口,我便把舌探入與她交纏,更是 將她往炕裡壓,我一個壓身那勃發之物正恰刺進她的肉穴兒「唔∼∼∼」娘子被 我霸佔住的口舌發出的悶喊,我一個勁的開始做起猛烈的抽插之勢,她的肉壁緊 緊貼著我的肉棒「唔唔∼唔唔∼∼唔∼∼∼」她只得仰天躺下,含著淚兒看我 「唔∼唔∼∼∼∼唔∼」可憐見得這小嘴嘴、這小穴兒都讓我的舌與熱燙的肉棒 佔據著「感受它在你身子裡沒,這藥可得為夫這!∼麼∼!用力頂進去,手指可 是探不了這麼深的」我用力的一頂頂進深處說道見她又是舒麻又是一臉責怪似的 神情,整個肉棒就這麼拔出扺在她的穴口,磨著她的淫水,磨著肉瓣兒…… 「今日不疼了吧?」 「嗯∼∼」娘子誠實的說道「那……」我一個勁兒不停地往那穴口去, 卻是不插入,只用眼神試探著問她「相公∼∼那藥發效了∼∼妾身身子奇癢無比∼∼」 「是嗎」我一手隔著衣物揉著她的一隻玉乳,嘴含另一隻玉乳,那火熱的肉 棒依舊一個勁用力,卻是不頂入…… 「相公∼∼∼∼∼」娘子的神色有些慌張,那嬌紅欲滴的乳尖是硬挺無比 「癢的難受嗎?」 「嗯」娘子點著頭,直直的看著我「相公幫你止癢如何?」 「嗯……」一聽她應聲,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緩緩的插進去,娘子在應聲 後接著一聲滿足的淫聲「嗯嗯∼∼阿阿阿∼∼∼∼∼∼∼∼∼」一聲高吟,道足 了娘子是何等被滿足…… 「阿∼∼∼?」我輕聲學著她的淫聲「相公……我……」娘子霍然 瞭解那奇癢的原因,是那般嬌羞又是索求的臉兒,看的我也心癢難耐「阿∼∼嗯 嗯∼∼唔∼∼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阿阿∼∼阿∼∼∼」 「阿阿阿∼∼嗯嗯∼阿∼∼∼」娘子只得任我擺步止不住的插動,我站在炕 下,而兩手抓著她的雙腿,直直的拉開如八字一般,一個勁的不停的抽送的,見 那淫水居然伴隨肉棒抽出流出,沾滿了我肉棒,見她胯間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 裂開一縫,手指更是去翻開肉唇,紅紅的肉膜上,一片濕粘淋淋,看著娘子的淫 穴上被我的肉棒兒插的如此開,抽出肉棒一看,那洞兒就有我肉棒般大小,比先 前看那一指頭寬還大一些,淨是讓我滿足的再一個勁的插進肉穴裡「阿∼∼阿∼∼∼」 「相公∼阿∼∼嗯嗯∼阿∼∼」,再抽出看那肉洞兒,再狠狠的插入。 「娘子舒坦嗎?」 「嗯∼∼阿阿∼∼阿∼∼∼」 拔出肉棒,逗留著她的穴口磨著肉兒「要為夫的再插入嗎?」我壞壞的說道 「相公∼∼我……」 「嗯?不要?那咱們休息,免得明日娘又要說為夫的不善待你」原本拉住她 的雙腿,也順勢的放那兩玉腿落在炕上「唔……嗯」聽著她應著嗯,卻兩手兒 緊緊抱著我,而放她自由的兩腿兒也輕輕的夾著我的大腿「嗯?」 「相公∼∼我難受∼∼你……那穴兒還癢著……幫……幫……幫我止 癢……」娘子整臉漲紅哀求著「還癢著嗎?那這樣呢?」股間一個用力將肉棒 子送入「阿∼∼∼」 「嗯∼」再一個用力抽出娘子亦是一聲婉啼嬌呼,凝嫩如雪的粉腿挾緊了我 的臀,我緊緊按住娘子的粉臀一陣的急插猛抽…… 「嗯∼∼阿阿∼∼阿∼∼∼」 「嗯∼阿∼∼∼」 「阿∼∼∼」 「嗯∼阿阿∼∼∼阿∼∼∼」 娘子的嬌喘漸漸虛弱,見她已是無法再承受更多,我便頂住花心,陽精泊泊, 直往裡射去! 輕摟起她,將她的臀壓向自己,抱起她往床上去,讓她趴在身上,聽她嬌喘 連連,而我的肉棒卻不住的再次在她的肉穴裡硬了起來,娘子感覺到那異樣,抬 頭看了我一眼,我笑著看她「還奇癢難耐嗎?」 「……」她不說話,輕摸著我的胸口,良久…… 「嗯」 娘子是一身攤軟,那玉胯中依舊埋藏著那巨碩的勃起,嫩穴卻是一陣陣的自 動的閉合,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想是身子本能的反應貪著那快感,互視一眼, 我倆更是心中一陣蕩樣「明兒個可是不能走路了……」我輕輕的說了聲,便抬 起她的臀兒,抽出陽物,轉到她身後,輕撫了那二肉瓣兒,扶起肉棒子往那早已 又紅又腫的肉穴插入,這回我可是無比的輕柔、無比的緩慢插入,聽那娘子舒服 的之聲便可知一二「嗯∼∼∼∼」 「喜歡為夫的這樣插入嗎」輕聲的探問「……嗯……」娘子有些略顯慌 張,想是突然趴著被夫君從後頭插入,又看不見人我便跪在床上開始擺動起那迷 人且輕緩的律動,娘子的陣陣嬌喘聲,更是讓我無法自拔的深陷在抽送中良久…… 一對戀鸞,交腿疊股,朦矓的睡去。 三。回門1 一清早的房裡不見我那新媳婦,隔著簾子只見那在站在外廳門那偷瞧的丫環, 這幾日總見她與娘子在房裡頭不知滴咕什麼,見到我喊聲「姑爺」就跑了出去, 長的一臉甜滋滋的模樣,笑起來還帶著酒窩,與我那娘子坐一塊便像個活潑的小 妹子,看來這丫環便是我娘子的陪嫁侍女這丫環一早便被小姐交待,等姑爺醒來 服侍姑爺更衣,可這姑爺醒來愣愣的坐在床榻上,疑惑著這姑爺是睡傻了嗎,在 門外不知所措的模樣,連我嚷聲問道「夫人呢?」都沒聽見,待我走近她,她慌 慌張張又帶笑容的喊了聲「姑爺早,姑爺要更衣嗎?」應了她一聲,便問到「夫 人呢?怎沒瞧見她來幫我更衣」,小丫環回答道「小姐到老夫人那請安了,老夫 人說今日要回門,有事要交待小姐」,我任著她幫我更衣,可看她怎麼一付笨手 笨腳的樣子,不禁笑問道「怎……服侍你家小姐也這般慌張嗎?」,聽我這個一 問,那丫環漲紅著臉兒低著頭,我輕笑了聲「服侍你的新姑爺這麼緊張嗎,來日 還得將你收房,還這麼慌張可怎麼是好」說完不理會她的反應,自個穿好衣服便 出了房門往母親那走去到了廳裡,娘正跟娘子說著話,給爹娘請了安,拉著娘子 的手坐在她一側的椅上,「這麼晚起,今日可是回門的日子,還是敏兒乖巧,知 道事情輕重,早早就過來請安,我這備了些餅跟禮帶去給你丈人、丈母娘,好讓 人家安心他們的女兒嫁了個好郎兒」 一耳聽著娘嘮嘮叨叨的交待著,一心卻想到「我這新媳婦叫敏兒阿,這兩日 倒忘了問她,早先聽媒人提起倒也沒記得,想那媒人給我討了房好老婆便是了, 管他什麼的事,真是糊塗,等夜裡與她歡好時喊她小名,必是受用,哈哈」邊想 著,我這握著她的手倒也輕柔的撫了起來,娘子縮了幾回手都不得掙脫,一臉羞 色的坐立不安的聽娘嘮叨不已,而坐在廳上的爹娘卻是相視一笑,看著我倆是如 此親密。 攜了娘子的手坐上轎子,摟著娘子的腰細細看著她,一臉調戲的笑意問道 「昨夜裡可有累壞你?」娘子是輕推了我一下不出聲「看來你是承受的起夫君陽 物在你那身子裡極盡蠻事,今兒個走起路倒無異樣,可是為夫的白操心」我再說 道,娘子一臉委屈的盯著我瞧「就只欺負人,這……穴兒讓你那硬肉子給胡攪蠻 干了」 「至今還將那陽物留在我的身子裡,走起路來只得夾緊了腿走,怕……怕是 掉了出來」 「……夫君可是不安好心」 「……」我這一聽可不懂了,娘子是在說什麼混話低頭瞧了眼在褲當上的攏 起心想著「這如何能留在她身子裡呢」便將她往自己身上拉,讓她坐在我腿上問 她,一手摸了進去說道「是了,這不……為夫的將那陽物取出可好?」也不理 會她的推拉,扯了她褻褲往她那細毛摸去,一手則揉著她的奶子,我這親親娘子 可是羞的整個窩進我的胸口細細聲喊著「夫君……咱在轎子裡……」 「那如何?你莫出聲讓那轎夫聽去了,就是聽見了,那轎夫叔父怕是歡喜咱 倆如此相親相愛,也不會擾我們才是」 「瞧這什麼?」 「夫君……」她低頭看我那沾了她淫水的水「我現在就把那陽物取出,你可 乖乖聽話坐著」說著就將那濕淋淋肉瓣撥開,將兩根指頭往裡插去「可感覺指頭 在你身子裡?」我問道「嗯……」 「那陽物在哪,摸不到阿,在這兒?……那是在這兒?……還是這?」 插進去的手指直往裡插,彎起指頭刮著那溫暖的肉壁,每刮一下,我那娘子就 「嗯……」的一聲,摸著她那在肉穴裡的肉球,兩指是用力的往那刺去,只見娘 子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阿∼∼∼」 「阿∼∼?呵呵」用力的往那肉球刺去「阿∼∼∼∼∼∼」聽她嬌喊了聲 「阿阿∼∼阿∼∼∼」揉著那肉球,用指頭刮杓著,再微抽出些許用力刺去「阿∼∼ 不∼∼∼阿∼∼∼」娘子哀求著我,可憐西西的抬頭看我「阿∼夫君∼∼」我停 下手離了她那肉穴,開懷的看著她,低頭吻了下去,吸允著她的小嘴的嫩唇,唇 舌與她交纏,壞心的餵了口我的口沫,只見她驚呼的張眼瞧我,我用眼神看向她, 又是一口口沫餵進她的小嘴裡,眼神笑咪咪的看她,吮著那小舌含糊的說「嗯∼ 嗜嗜纔好」,她是羞羞的回吮了我的舌,便見她吞下,著實讓我心喜不已,讓過 她的手往我那褲檔裡去「來摸摸,夫君的陽物不挺在這兒?何時放你那了」她羞 卻的手握著我的熱燙「像這樣套著,感受它」我抓著她的手在肉棒上套弄著,看 她不再縮手,我便讓她自個的手在我那硬挺上套弄「洞房那日瞧我這陽物可是害 怕?今日再見到還是害怕?」我問著「夫君用這肉棒破我身子時,很是難受,怕 是進不來了,夫君卻是在我身子裡蠻幹,害怕極了」娘子害羞的說著「嗯?這洞 兒就那麼小,為夫的不蠻幹它如何圓的了房,哈哈哈,娘子不要再怪罪我了」 「……」娘子只是一臉被欺負的模樣,淚旺旺的看著我「為夫可沒將這硬 物放你肉穴裡,這不讓你手握著了」聽我如此一說,她動了動臀,夾了夾那兩條 玉腿「嗯?……」她不解的低吟,那手卻是停了下來,我伸手督促著她繼續套 弄「你初初行人事還不適應,肉穴頭一回讓人插進,肉壁裡還緊緊的夾著夫君的 肉棒,你身子定是還想著夫君,方才覺得這肉棒還在身子裡」 「嗯,想來該是如此,」她釋然的回道,低頭看了那陽物「為夫倒不介意這 日日夜夜的將肉棒插入,娘子可介意?」我輕咬著她的耳朵笑聲說著「日。日…… 夜夜……那不把人疼死了,那日圓房後春兒問我,可是姑爺欺負人了」見她眼裡 帶了些笑意「春兒?」想是那陪嫁的丫環,心想著「春兒聽到咱房裡的聲音,又 不敢瞧看什麼事,以為是姑爺在圓房時打人了」 「哈哈哈哈哈」 「難怪,這丫環今早我還以為她粗手粗腳做事不麻利,你改日便同她說,咱 夜裡是在恩恩愛愛,可不是打人」 「夫君……」見她羞的推了推我「你瞧,這硬物還在直挺挺的,是不是讓為 夫的插入你那嫩穴裡,好讓你白天夜裡都想著」 說著就扯下那被我拉開的褻褲落在她腳上,捧起她的臀,做勢扺著那尚且濕 潤的穴口「夫君,這還是在轎裡,咱晚上再行此事吧」 「嗯?」我按壓那熱燙讓淫水流到肉頭上,朝那扺在穴口一推,這肉頭便滑 了進去「嗯……」她悶哼了聲,將她身子往前一傾,這肉棒整根的滑入「阿∼∼∼」 她嬌喊出聲,想是瞬間的滑入刺激了她「這下可真真實實放進你身子裡了」我輕 聲在她耳伴邊說給她聽我往前緩著速度一頂∼一頂∼一頂∼∼頂的,耳朵裡則聽 她悶著聲「嗯∼」「嗯∼∼嗯∼」「嗯∼∼」 一邊頂著她的穴兒,一心裡卻是心疼著娘子起來了,圓房那日大伙灌了無數 酒,讓我壯了膽子去幹那事兒,就怕我不成事,喝了酒正要進房見我娘子,爹把 我叫進了書房切切的交待我「兒阿,今兒這圓房便是破你新婚妻子的身,那新娘 子是要落紅的」 「你這從小就大」爹指著我那東西說道「你妻子又未經人事,且記得拉開了 她的腿呈那八字樣,將這手指往裡去,直直的往裡去,接著抽她的穴口」父親伸 了根指頭說著「等那淫水被你抽的流出時,將這陽物直挺挺的對準那洞口,將你 妻子壓於身子下,一個用力的刺,往裡刺到底」 「馮管她的疼,只管往裡插去,狠是出勁也無彷」見父親說的激動,指頭更 是往前一戳! 「想你母親破身那時,為父的就是如此……」 「待那落紅之後,再好好按撫,男子的熊風便是已讓她領教了一番,兒可知 道?」 「……」見我不語「要是怕你妻子疼,你這晚圓房可是不成了,你好生想 著」說著就推我離開書房 等我進了新房看見坐在塌前的娘子,想這女子可真甜美,媒人來說媒時她才 年芳十六,成親時已是十七,長的姣好的身材,這臉瓜子秀氣可人,與她喝交杯 酒時,淡淡回我一笑,待我脫去她的嫁衣時,那玉肩秀白帶著骨感,一對如雪般 的玉乳剎是令人驚艷,等我拉開她的二腿玉腿,依著父親說教,往裡摸去,我的 硬挺早已是不可耐了,偏看著她那淫水流出,又不敢蠻幹,真是怕傷了這的甜人 兒,要是對我呼痛呼疼,往後不依我了可怎麼辦,哪知丈母娘早已教導娘子這男 女之事,看了那圖畫,亦是大起膽著,挺起腰桿對那穴刺去,真可是磨人阿∼∼ 沒想到這未破身的女子是這樣的緊,要不是父親早先說只管往裡插去,狠是出勁 也無彷,怕今日尚未完房…… 「嗯∼嗯∼嗯」思緒回到眼前的娘子,看她晃動著身子,配合著我的頂勢 「∼嗯∼∼」手更是緊緊的抓著我扶在她臀上的手臂,一付好似怕被自己給頂出 轎了我溫聲的問著「身子疼嗎?」一把攬腰抱她往我身子靠「嗯∼∼不∼∼」聽 她這麼說,出了點勁將熱燙埋的更深,她忽是直挺了腰身我是直挺挺的一頂那深 處的花心,然後問道「喜歡嗎?」 她又是一個挺直腰身不依的回頭說著「夫君今兒的陽物可是不欺負人,只管 讓人舒服,現在可又欺負起人了」 「呵,這頂著你不舒坦了?」又是一個出力往上頂「嗯……」娘子羞羞低 著頭「不頂個深,怎麼把娃娃放進你身子裡去,咱怎做爹娘,哈哈哈」說完,我 便抱著她轉身,讓她彎著腰靠在椅墊上「試著享受它帶給你的快感∼∼」直挺挺 的插入,一陣猛力的抽插「阿∼∼阿∼∼∼」像是那狗兒幹那事般,牢牢的定在 她身上「阿∼阿∼∼阿∼∼∼」 「嗯∼∼夫∼君∼∼慢∼∼點∼∼阿∼」 「嗯嗯∼∼阿∼∼∼」 「阿∼阿∼∼阿∼∼∼」她又是一陣筋臠,那兩腿兒已是站立不住,我見勢 一用力頂入她的穴兒,將那陽精噴進深處,抱起她坐在身上,只見娘子已是再無 力反抗,軟軟的倒在我身上,抱著彼此喘著氣 原來轎子早已停下許久,我在那轎裡胡幹娘子時,這轎子倒是不晃不動的, 早已是精氣沖腦的我根本沒有發現,更無人敢擾我們這對新婚的夫婦,許是聽見 裡頭沒聲了,外頭的人才敢呼聲傳來「小……小姐跟姑爺回門了,快去稟到老爺 跟太太!」 娘子已是昏睡在我懷裡了,聽到從小看她長大的老管家的聲音,羞紅了臉抬 起頭來,竟是白了我一眼,好生責怪我,我笑笑著親吻她的額頭「是娘子太誘人, 非為夫的錯阿∼∼∼∼哈哈哈」 四。回門2 我與娘子在轎中之事已是傳的人人皆知,從大門走到院內,人人口喊著「小 姐、姑爺回來了」卻瞧著那□眛的神色,低著頭偷瞧我們又摀著嘴笑,娘子羞的 低頭緊握著我的手,想這一院子的奴僕哪個不是看她長大,這成親回門才成婚第 三日,便跟她的夫婿在轎中行那事,想是人盡皆知了,羞紅了臉走著,而我是滿 心喜悅的走著,看著那些偷瞧咱們的奴僕很是得意,甚是想到剛才我那勃發之物 滑進娘子溫暖的穴兒時的快感,只是這娘子才白了我一眼,想摸去的手倒是不敢 造次……只得在心裡想著方纔的爽快這已是誤了歸寧宴的時間,我與娘子磕了 頭拜見丈人及丈母娘,一家子便用了飯,飯後丈母娘便拉著娘子入內,想是說貼 己話去了,此時只剩我與丈人,這丈人也不說話,只讓下人們上了茶,這丈婿兩 人便對坐著互看對方。 「娘∼∼」嬌甜甜的喊著娘親,想著這幾日嫁去夫家的事,這聲娘道盡了數 不清的情緒「這方才成親,年輕阿……」娘親盯著我瞧,時不時的笑了笑,握 著我的手說道「娘∼」 「在那轎子裡就幹起那事,這時還知道羞……」娘笑著又摸摸我的臉「是 相公欺負人……」 「那是好事,要不你相公去欺負外面的姑娘」 「……」我搖著頭「出嫁那時娘交待給你的可有照做?落紅了沒有?」 「嗯,娘∼∼」便取出那只已是殷紅的一片的方巾,娘是一驚看著那方巾, 女兒不知是怎被那女婿操弄的,這白方巾是快成了紅方巾了「你夫婿那話兒鐵定 弄痛你了……但這也是女子必經之路」 「當年娘剛過門時,你爹阿∼∼這話兒就這麼大,咱女子的未開苞穴哪容的 了男子的陽物」娘將中指頭跟大姆指彎了個圈比給我看「但你爹也只是破了你娘 的身子,抽了幾抽就放了娘」 「你婆婆交給我的方巾就墊在那下頭,上面殷紅點點處子血與男精淫水,可 不像你這紅巾阿」 「你這新婚夫婿可是胡攪蠻幹了……你那夫婿的話兒……?」娘試探著 問「……」學娘彎了個圈,看了看不對,想起方才套弄著相公的陽物,儘是一 手也圈不起來,於是拼攏著三根指頭比與娘看「就這大?你可是摸過?」娘驚呼 道「嗯,相公拉著我手便往他那套弄,原本可握住的陽物,居然是越變越大,女 兒握不住那陽物……」我害羞的說著「你破身那時可順利?待你可溫柔?」 「娘∼∼你將那畫給我看時,卻也不說清楚,原以為那陽物插進我穴兒後, 便是圓了房,哪知……」我略有責怪的說「這畫原是讓你瞭解男女之事,可 這雲雨之事一言兩語可是說不清的,然後呢?」 「夫君的陽物狠的出勁的往裡竄,我這肉穴狠是給他操弄了,才流的這般紅 巾……」我紅了眼眶說著「女兒可嫁了個好夫婿,想來閨房定是幸福」娘開心 的笑著說「娘∼∼∼」知道娘的意思,可讓我羞紅了臉「這你丈夫讓你握著,你 便去套弄,看那話越變越大,就低口去含著那肉頭,懂嗎?」娘細細的叮囑著 「……」 「含在嘴裡後,用這舌阿去舔它,這像這蕉……」娘伸手拿從果盤上了個根 蕉撥了給我「張嘴含著它」見我傻呆呆的拿著,娘笑著又取了根蕉撥開蕉皮,一 口含著那蕉頭「用舌去舔,繞著圈兒輕撓著,別只看跟著娘做……」於是我便 含著那蕉,沿著那形狀,嘴裡的舌繞了起來「且想著你夫君的陽物,一手握著由 下往上舔,舔到肉頭兒,再一口含進嘴裡」 我將那蕉皮撥的更開,依娘的說法,伸了舌頭由下往上舔起那根蕉,舔至蕉 頭後便一口含進嘴裡「別只含著,動動舌,且去吸吮它」娘一旁指導著,我依言 開始吸吮那蕉,吮的口水似那淫水般的流出「這不,男人那陽物在咱女人嘴裡, 就像插進咱穴裡一樣」 「為娘的教你這個便是閨房之趣,娘不教你,自然你那夫婿會教,娘卻是捨 不得你……」 「方纔破了身,你夫婿那話兒確是那般大,夜裡時待你那穴裡的淫水流出後, 便去挑弄你夫婿的陽物」 「讓那肉兒在你嘴裡消去一些慾火,別讓它盡往你那穴去,再緊嫩的穴兒, 這不早晚給他插弄壞了」 「娘∼∼這插穴似是……快活?」想起夫君同我幹的那事,我害羞著問道 「怎……這才兩日,你這小嫩穴便覺得快活了」娘又是一驚呼的問道「娘……」 我低呼著,卻是緊夾了起那穴兒,好像那穴兒正讓相公的陽物給抽弄著…… 「好孩子,別羞,娘教你的可記著了,要是怕疼,且將兩腿阿,張的大大的, 待你夫君插入後,再合起夾著∼∼」 「嗯……娘……」口裡應著心裡卻想著「這兩日相公總拉開了我腿,直盯盯 的瞧那粉嫩,那眼神……著是駭人……」 「跟你那夫君好生恩愛著,娘給你那畫兒同你夫君一同研習,那裡頭阿∼∼ 可會讓你回味無窮的」 「娘你與爹爹也一同研習那畫裡的事?」我好奇的問道「你這孩子,問起娘 與爹的事就不知羞,且同你夫君好生過日子」 「夜裡也好生侍候著,娘可等著抱孫子∼∼」娘笑罵著我「嗯,娘∼」 「來吧,把這蕉丟了」 「夜裡還怕沒機會,別羞,已是破了身的女子,這可是快活的事」娘細細的 說著,拉著我出房門 見兩母女回到廳內,娘子羞羞的看了我一眼坐在我身旁,一手握了她的手, 她是對著我微微的笑,害我那股間狠是一振,此時我可不敢造次,硬是換了個坐 姿只得往廳上兩老看去,就見丈母娘不知在跟丈人說些什麼,只見那丈人的神色, 起先面露了些笑意,再來便一臉沉色的望著我,令我十分不解…… 「好個賢婿」終於這丈人開口了「是」 「敏兒可是我捧在手心裡的明珠兒,怕磕著碰著,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嫁給 你,你可鍾意這孩子」丈人沉著色說「是,鍾意」看著丈人臉色不佳,且是先應 著「這可好好善待她,在你家裡可有人讓她受了委屈,你這做丈夫可得為自己的 妻子,知道嗎」 「是,知道」我低著應著「老爺∼這麼嚴肅做什麼,怕嚇著敏兒跟新婿了」 在一旁的丈母娘是拉了拉丈人袖子「我這不擔心敏兒嫁去了委屈嗎」丈人一聽見 敏兒,便換了個溫氣的口吻「爹∼∼相公待我極好」敏兒見這氣氛也趕緊的幫我 說聲好話「好好 ……好……好……那就好,要委屈了回家裡來,爹給你做主」 丈人關心著說「是,爹」敏兒低聲的應了聲,卻是抬眼瞧了我一瞧,好似我就是 會給她委屈一般「這也不早了,往緊回去,回門日可不得過夜,過幾日再回來住 住」丈母娘說著於是將母親備好的禮品交於丈人與丈母娘,這不剛來時我與娘子 在轎子實是花去太多時間,這禮倒忘了丈母娘讓一眾僕人傳了另一份禮「這二根 連根帶尾的甘蔗盼你倆甜甜蜜密、有始有終,這椪餅(椪肚皮之意),盼你倆早 生兒子,這香蕉是與親家打聲招呼,還望善待咱這女兒,裡頭還有雛雞兩對,紅 圓、米糕、麵桃……都是盼你們這新婚夫妻恩愛,好生相處著」 說著便送我們出了廳門,倒是我那娘子,像木人似的看著那份回禮,輕拉著 她拜了丈人與丈母娘,我們便上車趕著日落回家去,哪知此時丈人卻說了聲「好 女婿……輕柔著待我女兒,這……別總使勁往裡抽去!!」 「圓房之事,我都知道,也不顧念這未開苞的女子,儘是孟浪」 「我女兒的身子可給你操弄壞了,嗯……?」丈人是一臉沉色又關切的說著 「……」 這一眾僕人與轎夫們聽了皆是一錯鄂,但隨及想起咱兩在轎中之事,便摀著 嘴偷笑咱們,丈母娘更是笑看著我,那視線……那視線……正落在我那褲檔上, 只聽得娘子在一旁呼喊「爹∼∼∼」 「老丈人,女婿知道了,這夜裡會輕柔著往裡抽插去,會讓敏兒幸福的」即 然老丈人都說出口了,咱做女婿的可不能退讓,這且應著待夜裡行事,那老丈人 確是不知曉咱倆夫妻的房事「嗯……輕柔些的好」丈人點點著頭轉身走進了大門, 於是我便拜別了丈母娘,開開心心的攜了娘子回家裡去。 五。如膠似妻 回了府裡,爹娘問了幾句回門之事,我便帶著娘子回房,只見娘子不理不採 的坐在炕上,我走去輕摟著她「該沐浴更衣了」我輕聲說著,瞧著她臉色,一把 抱起她往內室去「相公……」見我抱她,輕喊了一聲「在生為夫的氣嗎?」我 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著「嗯……這羞人的事……爹娘都知道了」娘子一臉怪罪的 神色「知道了纏好,見我們兩如此恩愛,爹娘豈會不喜,再說了,咱的爹娘都還 盼著孫子∼呵呵」我笑說著「身子已是給了你,任你在我身上胡來,這般急…… 這夜裡的事……大白日的都讓人瞧了去……」娘子紅了眼說著「這不,是你說這 陽物還留在你身子裡,為夫的才伸手去取」 一邊忙起脫她的衣裳,瞧那肚兜掛在那酥胸上剎是好看,白嫩嫩的肌膚,那 隱藏在肚兜的玉乳隔著肚兜若隱若現,一把揉搓起來,又是擠又是揉的,時不時 用指頭摳摳那奶頭,那奶頭竟是隔著肚兜硬頂了起來,我一口含進嘴裡,細細的 吸∼吮著∼∼∼「相公欺負人了……」娘子羞的輕推我「唔?」吮著她奶子的 我,只是隨意應了聲,只管將這奶子往口裡吸,另一手更是搓著她另一隻玉乳, 且聽她一聲聲嬌喚「相公~ 嗯……」 「嗯……相公~ 阿……」 「唔……怎了?要為夫的再舔舔這奶子嗎?」 說完便伸了舌頭往那硬挺了的奶頭舔去,娘子是一振抽蓄,緊緊扶著我的頭 「阿∼∼∼」 「瞧你這聲兒,這麼勾引人」我附在她耳邊說著且學著她的呻吟聲「阿∼∼∼ 嗯∼∼阿∼∼?」 「相公……」 「瞧∼這不硬挺著」 我低眼指著她的兜兒,那奶頭被我吮濕了的布堅挺挺的透著布立著,那布像 透了光,還能隱隱約約看見那奶頭,而另一邊的玉乳早已被我掏出肚兜,低頭瞧 自個的娘子,剎是紅了臉,兩手遮著這胸前的春光,我脫了自己的衣服,再叫她 瞧瞧「為夫的也硬挺著,瞧瞧∼∼」 娘子的視線落在那陽物上,似是驚慌,扭捏的別過頭,我便一把將她抱起, 往那浴桶裡去,溫熱的水浸濕了我倆,我讓她坐在我身前,背對著我,撫摸著她 的身子,娘子是害羞的低著頭,我輕笑著,沿著那肩頸,來回輕撫著,往她那玉 肩吹氣,時不時的顫抖著雙肩,再一路往下摸去那對玉乳,一手一隻捧在手心裡 「娘子是丈人捧在手心的明珠,這玉乳裡在為夫手心也是對白嫩嫩的勾人明珠」 在她耳際邊吹著氣聲說「相公……」娘子覆著我的雙手欲將之拉開「這麼柔、這 麼軟綿綿」我邪氣的笑著說,接著往下撫去她的腰,沿著腰一路往下摸去兩瓣臀 肉,兩腿更是壞心的勾著她的腳廝磨著「相公∼連沐浴時都這麼不正經」娘子說 著「哈哈哈」我將頭擱在她的肩頸上,吻了起來,時而輕時而重,握著她一隻玉 乳的手,力道更是漸漸加重,怎麼揉怎麼捏,那奶子是如此這麼彈滑,圓撲撲的, 像可口極的肉丸包子「這奶子再給夫君嚐嚐可好?」我輕聲的詢問著,若有似無 的撫著那玉乳「……」 「可好?」 「……」見她真是不出聲,只得兩手襲胸而去,揉的她那乳子漸漸泛紅, 娘子的手卻是覆著我的手隨著我動「這麼揉你會疼嗎?」 「相公……」饒是不願的開了口,而娘子的手卻是輕揉的摸著我的手掌 「嚐嚐?嗯?」我試探著問,娘子回頭看了我,便轉了身子,我低頭吻著她的小 嘴「喜歡?」在她嘴裡咕嚕的說聲,只見她也咕嚕的應著「嗯,喜歡」,心喜不 已的我,沿著那小嘴往下吻去,一路吻到那對玉乳,一口便含進嘴裡吸吮了起來, 這……女子的奶子當真是美味,在嘴裡那光滑的觸感,舌間觸著那堅挺的奶頭, 那奶頭卻也是這般柔軟,像那吸奶水般的孩子似的,不停的吸吮起那奶子「阿∼∼ 相公∼∼阿∼∼∼」娘子環抱著我的頭,嬌喚著「阿∼∼阿∼∼嗯唔∼∼」 「阿阿∼∼阿∼∼相公∼∼∼」 一手一個用力擠她的奶子,聽她哀了聲「阿哀∼∼疼阿∼∼∼」 身子縮了一縮,我抬頭與她對視,兩手則不住的搓揉著,時而輕柔、輕而重 搓,也不再那麼出力的擠她,見她的神色隨著搓揉的力道變化饒是有趣,看的我 是春心蕩漾,而那雙玉手在我後背來回輕撫著,實是再也忍不住那腿間的硬物, 早已是硬痛的緒勢待發了,捧了她的臀便要往那穴去,只聽娘子討饒的喊聲「相 公……輕點……」 「嗯∼輕柔的待你便是∼∼」這一用力熱燙就擠了進去「嗯阿∼∼阿∼∼∼∼∼」 小娘子的嫩穴還真是緊,今兒日裡才幹過一回,這穴倒不見松似的…… 「阿∼∼相公∼∼」娘子坐在自個身上,無處使力,只得一再的往上頂,力 道倒也輕緩了,木桶裡的水一直被激盪出去「阿∼阿∼∼阿∼∼∼∼」娘子一聲 聲的呻吟,我吻著她的嘴,廝磨著那嬌嫩的雙唇「娘子快活嗎?」 「恩∼∼阿∼∼∼∼」又一聲高吟「阿∼∼」 「阿∼∼∼∼」 「阿∼∼∼∼∼∼」娘子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吟聲,兩手更是緊掐著我的肩頭, 看了娘子歡愉的神色,心裡高興,卻也多了疼惜之意,一陣抽插後,抓緊了她的 臀肉,往嫩穴的花心噴灑熱精,抱著嬌喘的娘子,輕撫著她的背,安撫著她「這 日日夜夜是要干的,今兒且放了你,真讓我操弄壞了,丈人可不放過我∼∼」我 笑笑的說「相……公……」娘子已是嬌喘連連再無力應我貪圖那陽物在溫熱嫩 穴的觸感,於是便捧著她的臀抱起她踏出木桶,這才抽出肉棍,放她下來,哪知 這一抽出,娘子的腿間是一陣白色熱流沿著腿間流出,見那已累壞的娘子急夾起 玉腿,一手往那腿間摀去,我拉起她的手一看「瞧∼這是相公在你身子裡射出的 陽精,那日洞房時你不是瞧過?」我解釋道「這是相公那肉棒所出之物嗎?」娘 子指著我的肉棒問道「嗯,這才得將這肉棒插進你嫩穴裡,好讓這陽精留在你身 子裡」怕她冷著,抱起她往床榻去「相公,這世間男女都同咱們一樣幹這事兒?」 娘子捧著那陽精直直看著說道「嗯」 「爹娘也是?公公婆婆也是?」 「我的好娘子可是傻了,這長輩間的事也問的出來,哈哈哈哈哈」我不禁的 笑出聲「相公∼∼」娘子不依的回聲「捧這著陽精,娘子莫不是想嚐嚐吧」見她 一直捧在手心裡的陽精,我邪氣的問著「我……沒……」 娘子慌的想將手上之物擦掉,卻又找不到可擦拭的巾帕,我拉起她另一支手 的手指往那物事沾了去,見她想縮手,笑笑的吻上她的嘴,與她的唇舌交纏,待 她的小口已被我逗啟,便一口一口的餵過我的口沫,已是第二回被我喂口沫了, 娘子只是羞羞的將我的口沫吞下,見她吞下,我更是眷戀著她的唇,久久不移…… 「嗯?」趁她沉浸在那交纏的舒麻感時,我拉起她那沾了陽精的手指,往她 的唇抹了去「唔……相公……」 「呵呵」我笑了笑了「這不泯一泯它」再拉著她那沾陽精的手指抹了去「相 公……」娘子滿是不依的討饒,我便摟了她往那唇口襲去,再度 與那小口打起小戰來了「嚐嚐……」咕嚕在她嘴裡的聲音「相公……」娘子不依 的咕嚕聲我渡了口口沫過去,舌舔入口,輕撓著她的上顎,再無法扺抗了,娘子 才把那口連同著陽精的口沫吞了下去我放了她的唇口,抓了塊巾帕將她手掌中的 陽精擦去,從那櫃子上取了瓶藥,回身拉開了她的腿,只見那腿間的嫩穴,兩瓣 的肉唇是又紅又腫的,肉唇更是微微的開啟一個小肉縫,伸手一撥,見著那肉縫 中隱隱的紅嫩,那裡頭的紅嫩小穴,卻也是紅腫,不禁心疼的問道「還疼嗎?」 見我認真的詢問「嗯……」娘子終是誠實的回應,淚珠就這般落下我將那藥挖了 一指往紅腫處擦去,輕撫著那肉瓣,再往內擦著那發腫的紅嫩肉穴口,娘子張著 腿兒半倚在床上,見我直盯盯瞧她的腿間,那手指又撫在那輕擦著藥,見夫君這 般溫柔,不禁害羞的喊聲「相公……羞死人了」 我衝她笑了一笑,又吻了她臉頰一口,再挖了口藥,往她那肉穴去,只聽她 輕呼了聲「嗯阿∼∼∼」 隨著那聲輕呼,那小穴竟然夾了我的手指,緊緊的那麼一縮,我笑罵著「娘 子這般動作,為夫的怎麼幫你抹藥?」 她羞的放鬆自己,那小穴口突然的鬆開,卻也是將我的手指溫溫暖暖的包覆 著,「怎前些夜裡用這手指抽插時,沒有這般明顯的感覺,怕是我太急進了,娘 子的肉穴中是這麼軟這麼溫熱舒服」心裡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更是輕柔,看著 娘子的神情也愈發柔情,似是發現我的不同,娘子也是柔情般的回望著我,淚珠 兒是一個勁的掉「不哭了,這幾日便是這般疼,且不說破處子時的痛,這女子頭 幾回行房,都是不適的,為夫的又胡插蠻抽……」 「這會兒倒會疼惜我了……」娘子撒嬌似的說著「本該疼惜你的,但像這 般也是……喜歡嗎?」我那插在她肉穴裡的手指,不安分的抽插了起來,扺著 穴口細磨了起來「嗯∼喜歡……」 我笑了笑吻了她一口,將手指抽了出來,拉攏了她的腿抱著她,摟著她躺在 床上,倆人就這麼靜靜躺著「……」 「相公欺負人的招式真多……」 「只欺負你」 「這……交合之物本是相公射進我身子裡的東西,偏讓你給餵了口進肚子」 「不好嗎?」 「相公……」娘子害羞的往我懷裡蹭「敏兒,為夫的疼你才想讓你嚐嚐這 陽精的滋味」 「……」 「這小穴兒裡,為夫的日日將這指兒插去摸摸,敏兒喜歡為夫的這麼摸嗎」 「……」 「敏兒……怕是指兒不夠,要為夫的陽物也進去搗一搗才快活……」戲虐 的說著「……」 「……」低頭瞧她,只見敏兒已是沉沉入睡了「這小娘子已是讓我吃乾抹 盡了,這干穴的事也懂了七八成,看她那身子,白日裡才抽了她穴一回,晚間沐 浴時亦是往她身子抽插了去,加上剛才為她抹藥,那手指頭才剛擠了進去,泯泯 的淫水竟然是陣陣的流出,這身子的反應可騙不了人,要不是怕傷著她,今晚還 真想再狠是抽進那肉穴裡蠻幹一番,瞧我這插進去的肉棒,嫩穴也漸漸適應了, 可惜是剛破了身的女子,還得徐徐慢來才好」 看她一臉安祥的睡在懷裡,股間的噪動又起,拉開她的腿,將那燥動輕埋在 那兩腿中的嫩肉,輕輕的頂阿頂……終是不敢再次插入了,摟著嬌妻便沉沉睡 去…… 六。親親娘子 天才方亮,內室一片春光寧靜之色,看著半掩在錦被中的嬌妻,已見春光的 酥胸隨著呼吸起伏,瞧沉睡中的娘子,撫摸她那白皙嫩白的手臂,一路摸到她的 玉手,這不,玉手正握著我那硬邦邦的陽物,輕握著沒有縮回手,想著這幾日夜 裡…… 「阿∼∼∼阿∼∼∼」 「阿阿∼嗯嗯∼∼阿∼∼∼」 「呼∼呼∼∼哦∼∼」 「阿∼嗚∼阿∼∼阿∼∼唔∼∼∼∼」 此時正是滿室春色,從內房裡陣陣傳出娘子的呻吟之聲,還有我粗喘的聲音, 那床榻上兩人正幹著那檔事,往裡看去,那新婚的娘子正跪趴在床榻上,兩對玉 乳軟軟的垂下,一蕩一蕩的前後搖擺∼∼那一手已是緊抓著被褥,另一手則往後 抓著那正一次又一次撞擊她的夫君「阿∼∼∼阿∼∼∼相公饒了我吧∼∼阿∼∼∼」 「阿阿∼∼∼相∼公∼∼∼」 「呼∼∼呼∼∼」後頭喘著氣的男子,更是一擊又一擊的撞去∼∼時不時的 彎下身去揉捏哪搖擺的玉乳…… 「阿阿∼∼相∼∼阿∼∼∼相公∼∼∼」那女子是急切切的嬌喚著「怎麼今 兒個就不行了……」後面的男子猛烈的抽插那流滿淫水的花穴,那女子大腿內 處流的滿是淫水…… 「相公∼∼嗯∼∼∼∼∼」一陣的悶哼……手更是不停的想往後阻止丈夫 的攻勢…… 「要∼∼要不行了∼∼阿∼∼∼」那女子哀求聲都快成了泣音∼∼∼「……」 只見後面的男子瞬地拔出熱燙「相公∼∼∼」跪趴在床上的女子,似鬆了口氣親 喊了她的夫君,抓著夫君的手也放了松∼∼「嗯?」後頭的男子應了聲,低頭吻 了那女子的臀肉,那纏抽出的陽物尚抵著肉穴,接著用力挺入!!! 「阿阿∼∼呀∼∼∼∼∼∼∼∼∼∼」 忽然又聽到這女子一聲吟叫,原來這男子方纏抽出便是想給妻子一個意外之 驚∼∼「阿∼阿∼∼∼嗚嗚∼∼∼阿∼∼」後頭的男子猛烈的撞擊「嗚∼∼阿∼ 阿∼阿∼阿∼∼∼」一次又一次撞向女子臀肉,瞧那女子整個身子不停地搖晃著 「阿阿∼∼要壞了∼∼嗚嗚∼∼∼∼」 「阿∼∼∼∼∼∼」這男子一個力頂停在那花心深處,靠在女子背後,彎著 腰撫抱著她…… 「呼∼我的好敏兒……什麼要壞了。呼……」這男子重喘著氣問著「妾身的 肉穴要給夫君弄壞了∼∼」見眼前女子轉著淚珠,已是軟軟的倒在枕上說道「這 兩日可是把為夫的憋壞了,敏兒∼∼∼那日看你那紅腫的嫩肉,為夫著著實實憋 了兩日」 「相公∼∼嗚嗚∼∼∼」可憐的娘子低泣著「這兩日替你上藥,只用這指頭 摸摸你∼∼你就不想著讓夫君將這肉物也摸摸你嗎?」正是好聲好氣的說著「相 公∼∼∼敏兒∼全身給你操弄的無力∼∼∼」 「是弄痛你了?」我急急的問著,只見她輕搖著頭又點著頭…… 「……」 聽聞我便叉開她的雙腿,將她跪著的腿放平,然後將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 細細的撫著她的後背「這不想你嗎∼∼∼纏兩日沒將這肉物插你了,這肉洞兒竟 緊的如咱們圓房那日」 「是了∼∼相公∼∼∼你方纏插入時,敏兒的肉穴被你撐的好疼∼∼」 「敏兒……」 「嗯……?」 「這咱們還是夜夜都將你這穴插插吧∼∼要不隔著兩日你又呼疼……為夫 會心疼的……」我好心的建議著「真是心疼我了嗎……」娘子嘟起了嘴兒說道 「嘿嘿,好敏兒∼乖∼∼∼這會兒為夫不停在你肉穴裡,動也不動的……」 「嗯∼」娘子輕聲應著,而我神色卻是一變,這娘子居然縮了幾縮肉壁去感 受那插在穴裡的肉棒,哀呀∼∼「別動阿∼∼乖∼∼為夫的可忍是不住……」 於是輕動了幾下埋在裡頭的肉棒,讓她知曉這深深埋著的熱燙,將會在她身 子裡律動起來…… 「相∼相∼∼公∼∼別阿∼∼阿∼∼∼∼」 「阿∼∼∼?」我戲虐的學著「相公……你且起身好嗎……」娘子請求問 「怎麼壓著你不舒服?」逗戀著她背肌的曲線、光滑又嫩白的觸感,更是伸進手 去揉娘子的一隻玉乳…… 「不……不是……只是……起來嘛……相公……」娘子是聲聲討 好的嬌求「那我抱你起來,這陽物還得留在你身子裡纏行,好嗎∼∼∼∼」說完 也不管她好不好,我便盤起腳,摟著她的腰,讓她坐落在我的腿上,那雙玉腿則 叉開落在我的腿上,肉棒依舊是插在敏兒的嫩穴裡,雙手環抱著她,親吻著她的 臉頰,咬囓著她的耳際,引的敏兒陣陣顫抖身軀…… 「唔……相公∼∼」敏兒嬌喊著撒嬌,那手撫著我的手臂,來來回回的摸著…… 「敏兒低頭瞧瞧∼∼嗯∼∼」 示意她低頭,只見她低頭瞧了一眼,就別開了臉,那耳朵剛已被我咬紅了, 這時更是漲紅…… 「相公∼你讓我瞧什了……」她害羞的驚呼著「讓你瞧∼為夫是怎將這肉 物放進你身子裡呀∼∼∼∼再瞧瞧∼∼要不……伸手摸摸∼∼」我笑著說「這∼ 這還瞧得……」 「怎瞧不得了,為夫每每不瞧著這嫩肉兒,再將這硬挺的肉兒送進去∼∼∼」 「……」 「敏兒這肉兒緊嫩著,這肉棒子要送進去時,便得將你那兩瓣肉兒給擠開了, 方纏進的去∼」 「相公……」手指不安好心的撥弄著那兩瓣肉唇「來∼」抓起她的手沿摸 著她那細毛,勾弄著且挑著那陰毛「相。公……」娘子虛麻無力的喚著,握著她 手往那肥嫩的肉唇裡摸,由上往下沿著那被撐開的肉膜徐徐前進「瞧∼∼敏兒的 淫水可是濕淋淋的∼∼」見她低了頭瞧沾滿自個手的淫水,再拉著她的手往下輕 撫那交合之處,卻見她像是被電著了似的直直想抽手,抓著她的手兒沾了些淫水, 往那被我插住的地方繞了又繞∼劃圈似的∼∼敏兒的身子混身顫抖著…… 「舒服嗎∼∼∼我的好敏兒∼」 「相公∼∼羞……死……人……了……」娘子嬌滴滴的說著,就想著躲開無 奈∼∼∼∼她那腿兒已讓我架開,整身子靠在我身上…… 「敏兒∼往下摸去,感受夫君的肉棒子正插在你的小嫩穴上……」說完我 便放了手,吻著她的耳,輕聲呼著氣說著「往下摸摸∼∼嗯∼∼」一手搓揉起她 的奶子,一手撫著她的腰際,引的她身子不時發顫,「敏兒∼∼呼∼∼」在她耳 邊吹著氣聲「敏兒∼∼」,架開她腿的我,亦是攏了下雙腿,那陽物往上頂了她 嫩穴一下,催促著她∼∼∼「敏兒∼∼別羞∼∼∼∼嗯∼∼∼∼∼」 「相……相……相公∼∼∼」敏兒就這麼沿著那交合處往下摸了去,那玉手 整個覆在我的熱燙,剎是舒服阿∼∼「如何∼∼?為夫的肉棒子,敏兒可滿意∼∼∼」 「……」見她低著頭瞧著,那手又是不停來回摸索著,時而輕撫 自個兒的肉瓣,時而輕觸那交合之處,更多時間是覆在我的熱燙上,寶貝似的撫 摸著…… 「呼∼呼∼∼」我已是開始喘著氣,敏兒的手像帶電似的直觸我的腦門…… 「就這折騰人的東西∼∼」 「呵呵∼這東西折騰的你快活∼∼∼你瞧∼∼」我拉了她的手將那陽物抽出 「啵滋」了一聲而敏兒低呼了聲「阿~ 」讓她手握著那肉頭,廝磨著她的嫩穴…… 這泯泯流出的淫水,沾滿了我的肉頭,也流滴到她的手上…… 「瞧瞧你身子裡的淫水,這麼多∼∼」 「方纏夫君幹了你那麼久,一般女子早已乾涸了,敏兒卻還是流出這多的淫 水……」 「相公∼∼」娘子羞聲喊著「來∼∼將那肉頭插入自己的穴裡∼∼為夫的幫 你止止癢∼∼∼∼」 「相公怎麼知道敏兒身子發癢了∼∼∼」看娘子疑惑著問「哈哈哈,這為夫 的自然知道∼∼」 「相公∼∼我∼∼∼∼」看娘子有口難言似的「這還害羞,嗯∼∼敏兒這些 日子不已習慣讓夫君抽插你的穴兒了嗎?」 「嗯……」娘子點點著頭「那∼∼∼∼∼」輕摟著她催促著「不∼∼不是的∼∼ 相公我∼∼∼∼」她掙扎的想離開我的懷抱,看她的異樣,我只得放開她 此時敏兒攏著腿,跪坐在我身旁,羞紅了臉瞧著我,又瞧著我的身體,那視 線偷瞧似的往下一瞄又別開視線,我溫柔的看著她,等著她說話,一手摸著她的 身子,一手揉著她的奶子,見她也是不拒絕,那嬌滴滴的模樣剎是美麗,我是蠢 蠢欲動,那話兒又是硬挺了起來…… 這不正要往她身子壓去,敏兒卻是一個手兒握著我硬挺起來的肉棒,上下套 弄著…… 「哦∼∼哦∼∼∼」忽的被敏兒這麼一弄,我瞬間酥麻了起來,脫口而出的 呻吟,竟然惹的敏兒笑了出聲…… 「相公∼∼」娘子嬌嬌的呼喚著我,我見她的舉動很是歡喜,探頭去吻了吻 她的嘴,又直盯盯的瞧她∼「哦∼∼∼∼哦哦∼∼哦∼∼」敏兒的手不老實的加 重了力度套弄,手觸到肉頭時卻是輕輕撫了撫…… 「哦∼∼∼∼∼敏兒∼∼∼哦∼∼∼∼」我這親親娘子這般主動,我也不吝 嗇的呻吟出聲「相公∼∼?」敏兒瞧了我的神色,想在問什麼似的卻又不說出口 「嗯∼∼」我輕應著她,再親了親她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吻著∼∼∼∼∼正當我 細吻著她的肩頭時,敏兒卻是低下身,一口含著我的肉頭,我混身一個顫動呼喚 著「哦!!∼∼敏兒∼∼∼?」 娘子抬頭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像是做錯事似的,淚兒似是要落下一般,我摟 過她的頭,含著她的小嘴,無法自拔的與她交纏,敏兒的手卻是沒有停的不住的 套弄著我的肉棒,想是吻的她春心蕩樣,那套弄的小手愈發快了,忍不住的在她 嘴裡發出「哦∼哦唔∼∼哦∼∼∼」 「相公∼∼∼」娘子將我推開,那套弄的手也離了,一臉直瞧著我,我輕吻 著她的嘴唇,輕觸著不再探入與她交纏「敏兒∼∼」我滿臉欲色的看著娘子,娘 子回吻了我一下,就低下頭去輕含著那勃發的肉棒,小手更是不住的套弄,我低 頭瞧她,手撫在她的發上,一撫一撫的沿著她的長髮摸下,愛戀的看著,娘子羞 怯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舔起了我的陽物,我瞧見她伸出的小舌,沿著我的 肉棒由下往上舔,舔到了肉頭一口含進嘴裡,每每我深吻她時,她的小舌總是不 時的躲避,直到被我吸吮住,才乖乖讓我吮著的小舌,居然此時舔著我的肉頭, 尤其是含進嘴裡時那逗弄著我的小舌……我是混身顫燙著看著她的動作,那 陽物已是隨著身體的反應,時時輕往她的嘴裡頂去,只聽的她「唔∼」「嗯∼∼」 我將她拉起,深吻了她,吸吮著那令我顫動的小舌,張著眼瞧她的神色,原 本握著熱燙的手撫上了我的胸膛,溫熱的觸感,驚喜的看著小娘子的反應,被我 吻的氣喘連連的娘子輕推了我,我才眷戀不捨的放了她的口舌,卻還是吻在她的 唇上,輕喚著「敏兒∼∼∼」 「相公∼∼∼∼」娘子有點像討糖果的孩子般,一臉討好又羞紅的看我我急 切的撥開她的大腿,那淫水已是流淌在腿間,急切彎進指頭插了兩下她的嫩穴, 我拉了錦被讓她靠著,便將娘子的兩條玉腿架在我的肩上,她半倚在床上,我便 一個挺身用力的開始猛插猛抽∼「阿∼∼∼阿∼∼∼∼∼∼」敏兒的呻吟聲像魔 音似的,聲聲傳入我的腦海中「嗯∼嗯∼∼阿∼嗯∼∼∼∼∼」我著魔似的,在 她的嫩穴裡狂抽「阿∼唔阿∼阿∼∼∼阿∼∼」一個勁的往她身子干去,兩隻玉 乳更是不住的晃動…… 「相公∼相公∼∼∼」我的臀不間斷的擺動著,而那勃發的陽物倒也不是整 根插入,半根半根送進她的穴口抽插著「阿∼∼∼」敏兒雙手只得緊緊的抓著床 塌上的鋪被,那淫水濺的我的陽物濕淋淋,而底下的鋪被也是濕了一片「阿阿∼∼ 阿∼∼∼阿∼∼∼」看著那不住晃動的奶子,伸手去揉捏著一隻玉乳「嗯∼阿∼∼∼∼∼∼∼」 我一個用力將整個陽物送入,聽敏兒哀嚎了一聲「阿∼∼∼∼∼」再一個用力頂 觸那花心,敏兒又是一聲哀嚎伸手去安撫她的身子,再退了出來,半根半根的抽 送進她的身子裡,那嫩穴著實迷人一縮一縮的夾著熱燙「阿∼阿∼∼相公∼∼∼」 此時已是顧不得她受不受的住了,這半根的抽送之勢已是心疼她的身子「嗯嗯∼ 阿阿∼∼阿∼∼∼」那淫水像是流不止似的,隨著我的抽出流了出來「阿∼∼相 公∼」我一個緩勢半插停在她的肉穴裡,低頭瞧著那被我插的滿滿的穴兒,伸手 去摸那擠開的穴口「相∼相公∼∼」敏兒顫抖著聲喊著我「……」我低頭不語, 敏兒瞧我直盯著咱倆交合的地方,穴兒是一縮、兩手一遮在那處上…… 「相公∼∼∼∼」敏兒柔情似水的低喚著我,我抬頭朝她溫柔的笑了笑,俯 下身吻她,吻上臉頰、頸子、肩頭、揉著她的玉乳,輕輕出力的揉捏著,含住那 小嫩蕊,學著她那小舌舔我肉棒的方式,舔著那小嫩蕊,嘴裡是不住吸吮著,舌 卻是不放過的折騰那小嫩蕊,待我離了她的玉乳時,那小嫩蕊又堅又挺的泛著紅 潮,我又是眷戀不捨的往另一隻玉乳進攻…… 「嗯∼∼嗯∼∼∼」 「嗯∼相公∼∼嗯∼∼阿∼」 「相公∼∼嗯阿∼∼」敏兒被我逗的嬌喘連連,小嫩穴隨著敏兒身子的顫抖 便縮了縮,像要吸入我的陽物一般看著兩隻玉乳泛著勾人的紅潮,兩個小嫩蕊堅 挺挺的立著,我撥弄著它,敏兒是呻吟連連…… 吻了吻架在肩上的玉腿,便放了下來,將兩條玉腿兒放在我的大腿上,雙手 一扛,將兩條玉腿壓往娘子的身上,兩眼的慾火直盯著她,似在探詢著『我便這 麼干你,敏兒可承受的了』,敏兒有點慌,卻也是心神蕩樣的,整個內室春光四 溢,此時要是有人偷窺,定是要為這小娘子心疼不已∼∼∼且外人哪知我那探問 的神情,敏兒倒是柔柔的看在眼裡,雙手撫起了我的身子,沿著臉一路撫至我的 胸膛,撫著我的乳頭,看著娘子的反應,我是又驚又喜,一陣狂抽後壓著她的身 子,是疼惜她的身子,卻又無處可發洩那滿腔的慾火,只得像現在這般半插在她 的肉穴中,壓著她的身子,滿臉慾火的直直盯著她,敏兒柔了聲喊「相公∼∼∼」 我再也是忍不住,壓住她的身子,依舊是半插半抽之勢,但那抽插之快,滿 室只聽那被我撞擊之聲「啪!!啪滋!!啪!啪滋!!」 「阿∼∼∼∼∼∼∼」 「阿∼∼∼」 「阿∼∼∼∼∼」 「阿∼∼∼∼阿∼∼∼∼∼」見敏兒已是閉著眼落下了淚,那呻吟之聲,一 聲聲高過一聲聲,那對泛著紅朝的玉乳晃動的厲害,我一手一隻玉乳,臀下之勢 不住的往裡插抽去∼∼∼「啪!!啪滋!!啪!啪滋!!」,敏兒的淫水沾滿了 我的大腿,連她的大腿亦是粘呼呼的淫水,那味兒更是散佈在內室,□眛不已∼∼∼ 「呼呼!∼∼受的住嗎∼∼嗯!∼∼敏兒∼∼∼」伴隨著我粗重的喘氣聲,不安 的問著正泣著淚的娘子,而那抽插之勢卻沒有緩下「阿∼∼阿∼∼∼∼」 「嗯∼阿∼嗯∼∼阿∼阿∼」只見敏兒一個勁的搖頭,兩手緊緊抓著我,掐 的我手臂發痛…… 「阿∼∼」見她搖頭,也不知是可還是不可,一個用力挺進嫩穴裡,整根熱 燙埋了進去,敏兒不住的顫抖著身子「嗯阿∼∼∼∼∼」我揪著她的神色,整根 拔出再整根送入到底,瞧她張了眼看我「阿∼嗯∼阿∼∼∼」不停的依這勢,拔 出再送入,又緩又深的插入,再輕柔柔的拔出…… 「嗯嗯∼∼∼嗯∼∼∼」眷戀的揪著她看「弄疼你了嗎?」終是不安的問出 口,敏兒還是搖著頭,卻在眼角落了一滴淚∼∼「相公∼∼」娘子輕喚著我,將 我環抱著,我吻了吻娘子,將她緊緊抱住,一陣猛烈的狂插猛抽,次次插進她的 深處,又快速的抽出再插入,一陣激盪,我再也忍不住的抖動悶聲「嗯阿!∼阿!∼∼ 阿!!∼」與我那娘子的呻吟聲一起,像奏起了春樂那般合諧,這熱燙的熱流便 噴灑進她的身子裡,一股一股的射入,此時我也無力,放下娘子的腿,便摟住她 拉了錦被將我倆細細的蓋上,與娘子一同沉沉睡去。 七。愛撫之意 勃發的熱挺著,想起昨夜的娘子,慾火又湧上心頭,我的大掌覆在敏兒的玉 手上,那玉手且輕握著我的腫漲,握緊了她的手,整個包覆在我的熱燙上,想到 娘子小手溫熱的觸感正握著我的堅挺,就想翻身將這小娘子壓下再好好的抽進她 的嫩穴…… 「相公∼∼∼」娘子軟聲嬌喚,原來當我覆在她的手上時,她就已經醒了 「娘子,早」我親吻著她的髮際,那覆在她手上的手也開始不安份的來回輕撫著 「相公,早」嬌羞的臉頰在我的胸膛磨蹭著,我一腿往她玉腿上勾去,將她一條 玉腿往我兩腿擠,覆在她手上的我,開始游離,順著她的手往臀肉撫去,摸著兩 瓣彈性極佳的小肉團,輕捏了兩下,往她的股間撫去,見羞的想轉身,那握著熱 燙的手更是抽離了「嗯∼∼∼∼∼∼握著,為夫喜歡你握著」 我輕聲誘導著她,而壓在她身下的手,更是一把的將她往我懷裡靠,敏兒怯 怯的握住我的熱燙,像只小貓咪隨著我撫愛她時,也不時的再我身上磨蹭著,那 玉手也開始了磨人的套弄,我一手撫上她的滑嫩的背肌,咱倆是緊緊的擁著彼此…… 「相公∼∼」 「呵呵呵∼∼我的好娘子開始會撒嬌了」 「相公……這折騰的人的東西當真能讓人快活……」娘子嬌羞羞的說著 「敏兒昨夜裡快活了?」我心想也是,昨兒個頭一回又快又猛的抽乾她,這可與 圓房那日不同「……」娘子也不說話,卻是一個勁的磨弄著我的肉棒子 「昨夜還敢說嬌喚喊著∼∼阿∼阿∼∼要弄壞了∼∼∼」說到後來學起了娘子的 呻吟的話語「唔嗯∼∼」想娘子聽我這麼學她,滿是羞意「沒想到卻是敏兒快將 為夫給弄壞了,敏兒這般討歡來著∼∼」 「……」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撫在她的一隻奶子,那奶子正軟軟的擱在我的身上, 撫愛著∼「本。不該如此的……」娘子口裡說著「嗯?」 「這……」見她欲言又止的,我突然想到,這敏兒從何時變的如此大膽, 圓房那日,我也只拉過她的手摸了幾回,還羞的滿臉紅,後來每每抽乾她時,故 意將這硬挺挺在她眼前晃著,她也是羞怯的不敢直視…… 「嗯?敏兒∼∼∼∼」 「那日咱回門,娘親問起咱圓房的事……瞧了那方巾」敏兒似是有些歉意 的說道「丈母人說了什麼呢?」 「娘親瞧那方巾,怕是你在破身那時,在我未開苞的嫩穴蠻幹了一番,才會 紅了一片……」 「嗯……」聽聞此話,我心疼的安撫著她的身子「娘讓我拿了……蕉…… 叫我……含在嘴裡……舔那蕉身……含弄一番……」娘子的聲越說越小聲「……」 腦中浮現著,昨夜裡敏兒是如何含弄肉燙的光景「相∼公∼?」見我良久不出聲, 娘子顯慌了「嗯……這便是你昨夜如此討歡的原因阿!」我滿足的 說著「不……不是的∼相公∼咱兩日沒幹那事了,昨兒個一上床,相公這般猛烈, 身子難受……」 聽完此話,我早已是歉意連連,昨兒個才入房,便見娘子從澡桶起身,娘子 嫚妙的身子骨,隔著紗簾若隱若現,瞧那渾圓的玉乳隨著身子晃動,而上下跳動 著,再瞧瞧那渾圓的臀肉,翹立迷人的勾引著我,一抱摟了她上床,也不理會她 的驚呼,掰開娘子大腿一瞧,已不見紅腫,伸了兩指頭便往裡頭抽插了去,兩指 頭擠在那嫩穴裡,再將姆指覆在那嫩核上,拖了力道往那搓揉去,兩指又不住的 由裡往外摳,只想著快些把那淫水摳出∼∼娘子掙扎著撥著我的手,卻也是徒勞 一番,早已用大腿將她的玉腿壓住叉開,一手穩穩的將她定在自己的懷裡,一手 使勁的插弄著嫩穴,一切切就為了那淫水快快流出∼∼∼∼瞧那淫水方才流出, 我一把拉起她身子往她身後去,連褲子都沒脫,就掏了熱燙擠進去,耳裡聽娘子 聲聲「阿∼∼∼∼∼∼」那呻吟聲不斷地督促著我……娘子的腰身隨著我的撞 擊而前後擺動著,兩奶子垂下,一手覆上一隻,垂落在我手心裡,跨間堅挺硬發 的攻勢,已是極其所能的又插又抽的送進送出!!! 「敏兒∼∼∼∼∼∼」我愛憐的輕喚著,手上是極盡溫柔的愛撫著她「一直 同你求饒,你也只是蠻幹……」 「這不是想著你的身子嗎」 「娘親說你那話兒大,只怕我身子承受不住,早晚給你插弄壞了」 「敏兒∼∼真插弄壞了為夫可不捨得∼」 「……瞧你滿口胡言,幹那事時又只管在我那穴上操弄折騰人……」 「我的好娘子,這不快活了∼∼∼」 「娘親教我去含著你的陽物,好讓你消去些慾火,別讓你盡往我的肉穴去……」 「嗯!嗯!∼∼∼」我點頭讚道,卻是讚丈母人果然有遠見,心裡好是得意 一番!!! 「……」 這怎又不出聲了,搖了搖娘子的身子「嗯∼?莫不是睡著了吧∼∼∼敏兒∼∼∼」 「相公只管欺負人便是了」敏兒竟然是一個勁的落淚,這可又怎麼了…… 「敏兒……?」 「……」娘子低泣著,那手也不再套弄我的陽物「是身子真讓為夫的插干 疼了?」 「嗚嗚……」這下是……我細細的一想,這也是了,敏兒 原本被我插干發疼了嫩穴,才會想到丈母人所教導之事,瞧她昨夜直盯著我瞧欲 言又止的,隨後握住我的熱燙,再一回回的含舔又入口,就是想消減了我的慾火, 哪知…… 「敏兒別哭了∼∼∼為夫的真心喜歡你∼∼」我揉揉著她的身子「……嗚…… 嗚……」 「嗚嗚……嗚……」 這下止不住的哭聲,這女人哭最是麻煩,且還是自己惹出來的事,我轉了個 身將她壓在身子,細細撫摸著她的臉頰,一點一點的抹去她的淚,細吻著臉旁、 娘子小巧的鼻尖、往上吻上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淚,再往下細吻著她的唇瓣,雙 手輕摟著她的肩頭,撫了她的玉乳,愛憐似的像在撫著珍寶一般,輕聲喚著「娘 子可真美∼∼∼」 然後吻上她的玉肩,吸吮著她的肩頸,見她的哭勢不止,好像委屈滿腹的, 我手上的愛撫越發輕柔,一撫上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玉乳,來回磨搓著,「敏 兒別哭∼∼」 吻落在她的耳際細聲安撫著,我一腿擠進了她的腿間,一腿勾著她的腳踝廝 磨著,用那跨間的熱燙輕揉的牴觸著那甜蜜的肉嫩,整個身子幾乎覆在娘子的身 上,「敏兒別哭了∼∼∼∼∼」 輕輕咬囓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著情話,輕輕的頂開她的雙腿,將那熱燙 扺在那嫩口前「敏兒這般可人兒嫁給為夫∼∼為夫好生歡喜∼∼」附在她耳邊說 著一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吻去她的落淚,一手稍稍拉起了娘子的腿,將那熱燙緩 緩的插入,緩而慢的深插入裡隱約可聽見那淫水「噗滋」的一聲,深插入後柔聲 的問「敏兒疼嗎∼∼」 娘子又是一個落淚直直揪著我瞧,我也瞧著她,然後一個緩勢將熱燙抽了出 來,再緩緩的插入,伴隨著一聲「噗滋」 「敏兒∼∼∼」我輕喚著她眼神揪著她,再一個緩勢抽出,然後且慢且緩的 插送進敏兒的嫩穴裡敏兒泯著嘴唇開口說著「……相公就這麼欺負人」一個淚 兒直流,我撫上她的眼角緩緩的抽出再插入說道「就這般欺負你∼∼∼∼」說完 將頭埋進她的頸肩,開始了緩慢的律動只聽那交纏之處,一聲又一聲的「噗滋」∼ 「噗滋」∼「噗滋」∼∼∼而我懷中的娘子漸漸的將雙手覆在我的背上,我的股 間直挺挺深深埋入那粉嫩的花徑之間,又緩緩的拔出再深深埋入,漸漸的娘子聲 聲嬌喘,覆在我背上的手也開始了環抱之勢,「可是覺得委屈了,就這穴兒讓為 夫給欺負了,這嘴兒∼∼∼」我輕聲問起,指頭輕撫著娘子的唇「呵呵∼這嘴兒 也給了為夫,感覺受屈了是嗎?」,娘子嬌喘著瞧我,這才止了淚水又紅了眼眶 「相公讓人受屈,這會兒就會輕柔的待人了∼∼∼∼」娘子嬌柔的說著「嫩穴兒 此時可是讓為夫的陽物抽插的舒坦?」 「嗯……」 「敏兒喜歡了」 「嗯……阿∼∼阿∼∼阿∼∼」 「不喜歡為夫的架著你的腿兒幹事嗎?」瞧她已一臉沉盡在春色中,我試探 著問道「阿∼∼阿∼∼敏兒不知∼∼阿∼∼」 「昨兒個問你是不是弄疼你了,你一個勁的搖頭,那時為夫的陽物在你的嫩 穴裡可抽插的舒坦?」 「阿∼∼嗯∼∼阿∼∼嗯∼∼」 「敏兒喜歡?」 「嗯∼∼阿∼∼阿∼∼」 「就這般喜歡為夫的欺負你了?」 「嗯∼∼阿∼∼阿∼∼」 「哈哈哈∼∼∼」娘子聽見我的笑聲,才驚覺到自己竟然漸漸喜歡上這插穴 兒的事…… 「相公∼∼」娘子見我神情也已一改委屈,柔柔的往我身上蹭著「為夫的可 要射了,這般磨人∼∼你且忍忍∼∼∼∼」說完,扛拉起她的腿,如昨兒那勢一 樣,腰桿挺直的往那嫩穴抽了兩抽,瞧了娘子一眼,見她伸手撫著我的手心,掰 了掰她的腿,我便跪坐在床上直挺挺往那嫩穴攻去,一次重過一次的力道,瞧眼 前的人兒顯透歡愉的春色「阿∼∼阿∼∼∼∼」 「阿∼∼∼∼阿∼∼∼∼」 「阿阿∼∼阿∼∼阿阿∼∼∼」娘子呻呤聲漸漸高起,伴隨著我粗重的喘氣, 終於咱們又完了一次洞房的事兒∼∼ 當我跟娘子正滿足的擁抱著彼此時,卻聽到一聲輕響從外廳傳入,娘子羞紅 了臉推了我拉過錦被蓋上身子,我是一身光溜溜的往外廳走去,只見那小丫環春 兒,拌倒在門檻上,頭撞在門外的廊上,原來早已日正中午,這小丫環見我倆都 沒起身,便從早晨等到此時,老太太又要她催促這少爺、小姐起床,聽見裡頭的 聲響,才悄悄的推門入內,哪曉得滿室的春味兒是什麼,而我那掰著娘子干穴交 纏的姿勢,與春意昂然的呻吟重喘聲,嚇著了這丫頭,才慌慌張張的跑出房門, 卻不了拌倒在這…… 娘子此時已穿上褻衣、披上了外裳走出內室,並拿了件外衣給我披上,這春 兒趴在地上,早已見著我垂落的陽物,又是一陣驚慌,娘子更是嬌羞不已,想是 這干穴之事讓丫環看了去……我笑了笑喊了聲「春兒,出去!」 待更衣後,我笑罵著對著娘子說「這春兒怕是春心動了,怎麼咱幹事時跑進 來看了」 「相公可是胡說一通」娘子嘟著小說回道「這不是瞧咱們來的嗎?」 「這……」 「這什麼,這春兒要是春心動了,為夫便收她入房」早瞧著這丫環豐腴嫩肉 的,與娘子的骨感是不同的美「春兒是陪嫁的丫環,早晚是得讓相公收房的……」 娘子淡淡的說著「好好,你同她問問,要願意,便找個好日子,稟了爹娘收她入 房」也沒發覺娘子的神色,我是歡快說道「恩……」娘子輕聲應著「倒是這日 正中午的,還真是沒注意!」 「怕是爹娘見咱們還沒起身,讓春兒來瞧了」娘子擔憂的提道「……」 「今兒個走路不礙事吧?走幾步相公瞧瞧,要是礙事,為夫去跟爹娘說聲, 娘子今日身子不適……」 「相公……」娘子嬌羞的喊著「好不?咱才新婚,爹娘見咱恩愛不會說什 麼的」 「瞧你瞎扯什麼了……」 「這不丈母人不是交給你一本畫冊,反正今日也晚了,咱們在且房裡瞧瞧那 畫裡的人物都干什事了……」 「……」 「敏兒∼∼聽話,去取來!咱們一同瞧瞧」我誘哄著她「……」 「在哪呢?」 我開了她的嫁箱,在裡頭翻找了一陣,也不見畫冊,娘子見我在興頭上,只 得往那嫁箱取出個小木匣,滿臉帶羞的交給我隨手翻開了幾頁,那上頭不只是春 畫,還寫著房中之術,瞧著這翻開的第一頁拉了娘子往炕上坐,摟著她一同看了 起來,這上頭寫的正巧是我同娘子行過的體位,上頭寫著 『龍翻,女子面向上躺臥,男人伏趴在女子身上,男股在女子兩腿中間。女 子陰戶向上迎陽物,陽物刺戮陰核,扺於陰戶上部,然後在插入女陰時,疏緩搖 動,行八淺二深之法,陽具堅硬時抽出,稍軟時再行插人,遵照死往生返的原則, 陽物便能日益壯強;女子也會無比愉悅,春情蕩漾。陰道緊縮,百病消除。』 心想,這丈母娘可給了個寶,再往下看去寫著 『而「龍翻」姿勢,男人壓伏在女子身上,也能帶給女子身臨交合之境的快 感。女子正面的一對乳房和陰阜,承受著男人壓力,產生出肌膚相親的觸覺快感。 對男人而言,壓伏著女子,可以滿足「征服之欲」。』,其「龍翻」勢最適於, 處女性交「破瓜」之時,即可高了交合的興致和樂趣。 7- 1。jpg 「敏兒,這可是你出嫁那日所看?」 「嗯∼相公,娘指這圖說男女之事便是如此」娘子羞羞的說著「正是!圓房 那日咱正如此情景,瞧你粉嫩嫩的肉穴兒,為夫便將這肉棒子這番插入∼」 「相公∼∼∼」 「你那處子血便從這插入的洞口淌了下來」我笑笑的看著她 再往後翻了翻幾頁,指著那畫給娘子看「敏兒∼咱昨天不正是這姿態嗎」 「你那手正好可以往下摸著,這淫水便沿著此處,沾滿了你我的腿間」 「下回咱也坐著,就∼∼這炕上,剛好可以幹這事兒」 7- 2。jpg 「敏兒瞧這張∼∼咱今晚便試試這個,你坐那椅上,為夫的站著將陽物插入∼∼∼」 「這羞死人了,別看了……」娘子扭扭捏捏的不依,我將她摟了入懷裡, 環抱著她…… 「敏兒真可愛∼∼別羞阿∼∼∼」 「你瞧圖裡那女子,那穴口開開的正好讓男子抽送著肉棒」 「相公……」娘子害羞了看了一眼「不是說好了,娘子的嫩穴咱天天得干, 變化變化,你這嫩穴兒自然就不難受,還會愈來愈快活!」 「相公阿∼∼別說了∼∼」 7- 3。jpg 「敏兒真該瞧瞧這張春圖∼」這不是……那圖正巧是這小女子昨天主動之舉 「這哪好看了……」這親親娘子倒是伸了手去遮那畫「怎會不好看了,瞧昨夜娘 子俯在我身下,那發落在你這玉背上,肉棒兒傳來你陣陣子含舔∼∼」 「為夫的肉棒子可是讓娘子舔弄的舒坦∼∼」 「別……別……別說了……」 「哈哈哈哈哈」 7- 4。jpg 又隨手翻了幾頁,瞧了張,這不是兩女一男嗎,這干穴之事也可以這麼玩阿∼∼∼ 「娘子覺得這圖如何?」我盯著圖問著娘子「這……可是讓另個女子在後邊推嗎」 「嗯∼∼瞧這搖椅∼敏兒阿∼∼你且想躺在那搖椅上,為夫的一推一送∼∼ 你這會是何等快活……」 「……」 「咱改日將春兒叫進房裡,叫她在後邊出力,為夫的才好出勁,不然這搖椅 搖的……」 「……」 「這要是躺在搖椅上的是春兒也是不錯,娘子怕是不肯」 「此時才成親,急忙收這丫頭入房不知可不可成,這兩女一男……」 「再且娘子每每干穴時總是矜持,待我挑了她春火,才徐徐的接納,要是春 兒這丫頭可就不同了」 「這……」我靜靜的盯著畫,想著出神 「夫君今個一直提起春兒,當真是想將她收房了」 「這日日的同夫君幹起插穴之事,夫君尚且不足,還打著春兒的主意……」 「雖說春兒早晚要收入房的,可……才成親,夫君便想著其他女子……」 「這圖……早知不拿出來了」敏兒心裡吃味的想著 這兩人看著這圖,良久……倆新人儘是不同的心思,真不知再來的日子 會是如何…… 正文 閨房樂趣(08-12) 八。偷春意 夜裡夫君的索歡,一次比一次強烈,夜夜裡總拿著那春畫,同我一起領教起 那所授之術,要我學那畫中女子擺起這姿、那勢的,而夫君更是百招奇出,這日 日夜夜的只要咱倆在一塊時,夫君總是想方設法的,促著我同他一起幹起那插穴 之事…… 今兒早去向爹娘請安時,便被婆婆叫進了內室「日日你倆夫妻來請晨安,恩 恩愛愛的模樣,咱做父母瞧了自是歡喜」婆婆拉著我的手說著話「想著早日抱孫 子,咱兩老盼了又盼……」婆婆覆著我的手拍了又拍「婆婆∼∼」我嬌羞羞的喊 著 「可∼∼媳婦兒,婆婆得跟你說,這做妻子的可得顧著丈夫的身子」 「男人那一滴陽精便是十滴血」 「這蜜月如膠,又是你這般嬌滴滴的女子做妻子」 「方纏成親,這房裡的事自然是貪慾成性」婆婆看著我說著「且說你這身子 骨,待你夫君那夜夜操弄,亦是不好」 「……」聽婆婆這一句句的話語,是羞也是怕的聽著「今日與你提起 這事,自是有原因,媳婦也是聰明人兒,應該能懂婆婆指的是什麼」 「婆婆……」我略略的紅了眼兒,那淚是轉了轉不敢掉「……」 「……」 與婆婆在房裡好是一陣談話纏出了房門,走在諾大莊園裡,身旁只春兒一人 隨侍著,在這園中不知走了多久…… 「小姐,今兒個怎麼了?是老夫人罵你了嗎?」春兒見我神色不佳,關心的 問道「不是的……」我搖著頭回應「小姐不開心嗎?」 「……」我輕搖著頭「那……那是姑爺給你受委屈了?」 「……」我依然輕搖著頭「小姐∼∼∼∼」春兒嘟著嘴,不瞭解我的所煩 悶的事 「小姐∼∼這莊園裡有座小花園,說是姑爺那出嫁的妹子以前所佈置的∼∼」 「小姐∼春兒帶你去那瞧瞧好不好,聽這的僕人說,那花園很是美麗∼∼」 這春兒說著話,便捥著我的手往後園走去,我只惱著這……又是羞人說 不得口的事,任春兒左拐右彎的走著…… 「……」 「小姐∼」 「小姐∼∼∼」 「小姐∼∼∼∼∼∼∼∼∼∼∼∼∼∼∼∼∼∼∼∼∼∼∼∼∼」春兒此時 已是拉長著音∼∼∼∼「春兒∼」我聽她那又長又逗趣的喊我,笑了笑回答她 「小姐可理人了」 「小姐一定會喜歡這小花園,可是美麗∼∼∼」 我這才發覺春兒將我帶往哪裡,滿圍繞在我們腳邊的花朵,那小徑上鋪著了 圓圓的平石,一地的翠綠,沿著小徑走進去,正是一個小池溏,池溏旁邊佈置著 小朵小朵的各色花卉,卻是與那爭奇鬥艷、百花奇放的花園不同,這座小園子氣 氛讓人很是舒坦,再往前方走去,更會見著一顆老樹,蓬勃的枝葉,屹立在那等 待人們到那樹下休憩…… 「小姐∼∼∼∼∼∼∼∼∼∼∼∼∼」春兒又是一個怪喊∼∼∼「春兒怎知 道這兒?」我回過神來,問著春兒∼「這小姐纏成親,諾大的園好些地方不曾去 過吧?!」 「嗯」 「春兒隨小姐嫁過來,是小姐的貼身侍女,老管家就帶我四處逛路,好陪小 姐逛圓子∼∼」春兒笑咪咪的回道「原來……」 「小姐喜歡這兒嗎?」春兒一個勁的就是想替我解悶,才帶了我往這來…… 「好春兒,這園子的好地方都知道!?!!」一男聲在耳邊響起,而我卻被 一把摟了進懷中「相公……!」 「姑爺∼∼∼」 「遠遠的就見你們兩個有一步沒一步的逛園子,怎倒往這走了∼∼」相公問 著「姑爺,小姐今兒個心情好像不太好……」春兒像見到救兵似的,這會兒可 有人逗小姐了∼∼∼「怎麼了?」 「就聽春兒亂說∼∼」我搖著頭「小姐∼∼」 「春兒,你先下去吧,我陪你家小姐在這逛逛∼∼」相公吩咐著 「……」見春兒走遠了,我一臉埋進夫君的懷裡,輕輕的泣了起來「早上 見娘把你叫進了房裡,想是說了什麼……」 「我的好夫君這麼聰明,該也是知道婆婆會說什麼才是……」 「聽聽就好,娘只是瞎操心……咱們兩個的事娘哪能懂得∼∼∼」 「你……」 夫君輕笑著,摟著我沿著小徑走著,彎身摘了朵小紅花,輕插放在我的發裡 「娘子真好看∼∼」,見夫君摟著我的腰,那手更是不安份的撫我臀肉,輕抓了 他的手,他便是十指交纏住我的手指,瞧這一路沿著小徑往那老樹走去…… 待走近時,那樹幹繁枝茂密的蔭涼了此處,夫君牽了我,往新搭在樹幹上的 鞦韆走去「娘子∼∼∼」夫君笑臉迎人的看著我,那意思已是再明白不過了…… 「……」我輕推著夫君,且見他已是坐在鞦韆上,輕拉了我坐在他的腿上…… 「腿兒跨上來,嗯∼∼」夫君一個扯勢,便扯掉我的裙褲,將我的粉嫩的臀 肉給露了出來「相公……」正思考著如此開口拒絕夫君的求歡,瞧他外褲也不脫, 便掏了那陽物,垂軟的垂放在跨間上,夫君一個拉勢將我拉下,一個不穩我跪落 在草地,那陽物就湊在我的面前,夫君將那軟塌的肉物塞進了我的嘴裡,用那肉 物抹了我一口口沬,便掏了出來,手抓著那肉物一碰一碰細磨我的唇齒,我只是 木訥的接受著夫君的索求,「娘子∼∼」那肉物探求著嫩口主動張啟,我抬眼揪 著夫君,手撫上他的手臂,正當我想開口回絕他時,見夫君是一聲「敏兒∼∼?」 一手是攫住我的下顎,將我的嘴打開,將而那肉物塞進我的嘴裡,夫君晃動起他 的臀,一前一後的,將那肉物抽送進我的嘴裡,那慾望沾著我的口沫,濕滑的進 出,抵著我的舌唇廝磨不已,漸漸原本垂軟的陽物已是粗長勃起,夫君的前後抽 送,那粗長勃起每每送進我的嘴時,便深深入喉去,我欲嘔欲吐的,夫君的抽送 之勢更是不停…… 成親至今已是十來日子,除了那兩日夫君的隱忍,這夜夜就如同夫君誓言似 的說著「咱可得天天幹著這嫩穴兒,敏兒可得日漸適應這插穴的事,與為夫一同 領教,這何等快活的魚水之歡∼∼」從那頭一回主動含舔起夫君的陽物,在幹起 那插穴之事前,夫君總會示意的詢問「娘子願意用口舌為夫君消消慾火?」,每 每含弄起夫君的肉棒子,總是會心癢如麻,偶爾還會因肉棒子在嘴裡顫動時,嫩 穴不自主的縮了又縮,甚至漸漸有了,想將這肉棒子插往嫩穴的想法……每每 芳心春蕩時,抬眼揪著夫君,夫君便有所領會的將那肉棒,深深埋進我的身子裡, 我享受起那嫩穴被肉棒子塞滿的快感,填平了那不明的空虛;夜裡等待夫君時, 總偷瞧著那春畫,瞧著那常擺之勢,想著夜夜裡我或是仰躺、或是趴跪、或是側 臥、或是彎著身子趴在桌上,夫君抽插我嫩穴的春景,惹的我淫水直流…… 胸口那欲嘔的不適之感,將我陷入春思的心帶回,看著夫君蠻事著我的嘴, 必定是我的不依順,想起婆婆早晨的話,滿心的委屈,正想著時,夫君將抽出了 硬燙,將我拉起往那老樹靠去,抬了我一腿,一個擠勢這硬燙插了進去,我一聲 哀叫「阿∼∼∼∼∼∼∼」 「阿∼∼∼∼」又是一個硬挺…… 「夫君……我疼阿……」我哀饒著「阿∼∼∼」又一次一個用力的,由下 往上挺進!! 「阿∼∼∼∼∼」夫君將我的腿,很不舒服的抬的老高,股間更是一個不住 的往穴裡頂去!! 「阿∼阿∼∼阿∼∼阿∼阿∼」一連串的猛刺入身子「阿阿∼阿∼阿∼阿阿∼∼」 聽著丈夫粗重的喘氣,那硬挺更是氣勢勃發的頂進頂出!! 「好夫君∼∼∼阿∼阿∼阿∼∼阿∼」我已是求饒了,放軟著語氣嬌喊著夫 君∼「阿∼阿∼好∼好∼夫君∼∼∼」夫君卻是一再用力頂著我的身子,那腿兒 被抬的好難受!! 「嗯嗯∼嗯∼夫君∼∼∼」夫君埋進我的頸子,重重的吸吮著,那硬挺開始 了一重一緩的插送!! 「阿!∼∼」一個重插入肉穴,再抽出嫩穴「阿!∼∼」再一個重插入肉穴!! 再緩抽出來∼「阿!∼∼」一次又一次的重插送入肉穴裡!!一次又一次的緩抽 至穴口,再一個送入!! 「相∼∼公∼∼∼∼疼阿∼∼∼」這穴直髮著疼,每個重插,像要撕了我的 肉一般…… 「阿!阿!知∼錯了∼∼∼饒了我阿∼∼好疼了∼∼」緊緊的摟著夫君,, 不知所措的讓他幹著身子…… 這被抽插著穴的疼,竟同那日破身時一樣,嫩穴口火辣辣著,被塞滿肉棒子 的肉壁像被一次又一次撕裂開來…… 我哪想得到,每回這插穴前的事,夫君用那寬指摳揉出淫水,或是用他的口 舌舔弄我淫水直流,而夫君總用話語帶領著我,手指插進穴時,柔著聲問「這插 著你可舒服?」「為夫要抽送起手指嘍∼∼」,邪氣的說著「為夫插的這麼深好 嗎∼∼」「想為夫將肉棒插入了嗎∼∼?」,而我的夫君,雖然對抽弄我嫩穴的 事起勁,卻也是顧及著我的感受,瞧著淫水直流、濕滑粘膩時,才做起將陽物送 進我的身子裡,做起那猛烈之勢,或輕或重的都將我帶進陣陣的發顫筋臠…… 夫君將我另一腿也抬起,環夾住他的腰,那火欲的眼直盯盯的看我,抱著我 往鞦韆走去,心想我就這麼讓夫君狠幹了自己的穴,然後夫君如願的使我跨上他 的腿身,身子裡的肉棒熱燙的挺著,不牢人的尖刺插著嫩穴,不安的動著身子, 不敢重重落在那端上,頂觸花心傳來陣陣難受,腿兒不住的想靠在夫君的腿上, 卻是被夫君牢牢的壓住下臀往他身子去…… 「夫君∼∼∼∼∼」我雙手捧著夫君的臉,可憐西西的嘟著嘴叫喚著「相公∼∼∼∼∼」 那被箝住的臀臀穴,只得抬一抬徒勞的試著讓那刺著花心的肉棒稍離「再不理人∼∼ 要哭了∼∼∼」說完,這淚就在眼眶打轉「阿∼∼」我嬌喊了聲,壞壞的夫君就 聽我要哭,一個擠股,那嫩穴的花心像觸電似的被肉棒抖顫了幾下!! 「……」一聲嬌喊後這淚就無聲流了下來「聽了娘的話,就不願給夫君干 穴了?」相公沉著聲說著「不是的……」我頭靠著相公的肩上,柔聲的回著「為 夫的想幹娘子的身子就不行嗎?」相公一聲聲的嚴厲「沒不行……」我輕聲應著 「哼!」相公輕斥著「相公∼∼∼敏兒也想給相公幹著穴兒∼∼」我撒嬌的柔柔 的悄悄聲的說著「哼!這嘴兒這回乖甜,適才為夫的肉兒偏得不到娘子的乖甜!」 相公不滿的說著「相公∼∼真疼著,且讓我下來吧∼∼」小小聲的哀求著「且要 讓你疼著、痛著!」相公嘴裡狠著說,但那雙手卻是捧起了我的臀下,那肉棒子 已是半插著了…… 「相公∼∼∼∼∼∼∼∼∼∼」我奶聲奶氣的喚他「哼!瞧你這穴,半滴淫 水也無!!就讓為夫干你穴兒不樂意了?」可夫君的手卻是輕揉著我的臀瓣兒 「……」 「這干穴無水自然是疼痛無比」相公解釋著「敏兒的穴兒,鐵定又給相公插 送的又紅又腫了∼∼」我滿付委屈的說著「這不你自找的!」相公吻了吻我的耳 垂,又親了一口,這聲倒是放柔了些許「相公……娘說的倒是事兒……」我 徐徐軟軟的說著「又提娘!敏兒當真讓為夫不干你穴了?!!」相公輕斥著「要∼ 要∼∼敏兒想給夫君幹這穴∼∼」聽他又硬起聲,我討好著,輕夾起嫩穴∼∼ 「敏兒阿∼∼∼這不折磨死相公了!!!!」 「娘說……」我抬起頭看了看他,這又提到「娘」,怕相公又惱了,瞧他的 神色還好,我繼續說著∼「娘說『這男人的一滴陽精等同十滴血!』,咱這日夜 都幹起這事……」我心疼的看著相公「這陽精得耗去相公多少精血∼∼」 「呵呵,我這娘子倒是煩腦起相公的精血了∼」相公好笑的看著我「嗯∼∼∼」 我撒嬌的在他身子蹭「這精血日日夜夜的可是往娘子的身去,就是耗在多∼也是 都灑進了娘子的身子裡」 「敏兒可是為你著想,你就這麼渾話……嗯∼∼」說著說著,我一個哀嬌, 這相公倒是抽出了陽物…… 「不折騰你了∼插著也不見你流出淫水來,原想著同你再次玩這鞦韆∼∼」 相公可惜道著「……為夫想什麼,敏兒都是知道∼∼∼」 「哼,瞧你也知道,卻不同為夫一起歡快!」 「相公∼∼咱們干穴的事就在咱房裡干可好?」我怯怯的問著「……」 「好嘛∼∼∼∼?」我撒嬌的輕推著他「且說個理!咱那日在這不玩的愉快, 敏兒給這鞦韆蕩的淫水四溢嗎!」 「這……這下人們都看了去,都……都傳到娘那去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相公破口大笑,羞的 我急急摀他的嘴「相公∼∼」 「你還記得那畫?那女子且是腳立在這木凳上,那日敏兒是坐在相公的大腿 上,兩腿直直落下∼∼」 「為夫插入你這穴後,就搖擺起鞦韆,瞧你開心的,伴著搖擺,腿間的穴又 是給為夫插的酥麻」 「那淫水是流的這草地浸濕∼∼那日為夫可沒多為你摳出淫水∼∼∼」 「且是你愉悅在這鞦韆上讓為夫插著穴玩,這淫水才流的又多又濕∼∼」 「夫君就這麼想方變法的學那春畫的事,這鞦韆也是你帶著我來搭上的……」 「還……還哄著我在這跟你玩起插穴之事……」 「這不是,見你這麼歡喜,見你跟春兒往這走,就想再跟你玩這事∼∼偏你 這般不依∼∼」 「敏兒知錯了」再怎麼也得先讓讓這男人,娘交待的只得徐徐勸之…… 「是嗎?這頭一回給為夫碰硬了,連這嘴兒,也不給為夫的肉兒舔了!!」 「……」我已是無語聽著相公聲聲責問著「可得再收個女子,要不日日娘 子給為夫碰硬,這滿滿的慾火如何是好!!」 「就這般待我了……」我難過的說著「為夫揪著這春兒不錯,那嫩嫩肉肉 的身子,娘子可同她問了?」 「相公……當真要收了春兒?」 「嗯!∼是這般做想,娘子總不依我,今兒個又給我碰硬∼∼∼∼∼」 「哪回不依了,這夜夜的,總掰著我腿兒幹事∼」聽著我可有些發急了…… 「這春兒收了就是小妾,相公想怎麼幹她就怎麼幹,她哪敢給為夫碰硬了, 只怕搶著爭寵∼∼」 「相公∼」聽夫君此言已是如此,也不知待再說什麼才好「瞧你嘟這嘴兒…… 吃味了?」相公調笑著「你想收便收吧∼早提過這春兒是得給你開了房的∼∼」 「娘子可是心裡打著,讓為夫的干春兒穴去,少折騰你的穴兒才好?」 「……」 「敏兒才捨不得相公的陽物,去對別的女子行那抽穴之事∼∼」我饒是吃味 了,怕相公真滿腦想著春兒…… 咱倆就這樣擁著,心裡想的卻是同件事,良久……當想著相公的陽物時, 忽是想到…… 「方纔相公的肉兒怎是那般軟垂?」 「每回硬邦邦的給你瞧、給你含弄著、給你那嫩穴抽乾著,你倒是不曾見過 這軟垂之態∼∼」 「這麼神奇,時軟時硬的……」 「嗯,這勃發時便得往這女子的嫩穴消火去∼∼再將那陽泊噴射出去,方才 能消去慾火!」 「嗯∼∼平時便軟垂著嗎?」 「哈哈∼∼要這肉兒時時勃發著,這女子不時時讓這肉棍插幹著!!敏兒要 嗎??」相公壞心的說著「這女子的手、嘴也不能消去男子的慾火?」 「嗯,只是稍稍消去,卻是滅不了這勃發之態,還得往敏兒的穴干了去,這 陽泊噴往敏兒的身子去才成!!」 「說來說去,相公就是將敏兒當那滅慾火的玩物……」我聽著卻漸顯難受 的說著「敏兒是相公的娘子,這干穴的事是天經地義的事,卻還得相公疼愛著娘 子∼∼」 「嗯……?」 「要是相公不疼愛你了,絕不會同你這日夜干穴,別的女子難道不能替為夫 滅去慾火?」 「敏兒也是∼∼∼」我羞羞的回應著「嗯?」 「也是愛著相公,只想讓相公插幹著這穴兒……」 「哦∼∼敏兒,現在給相公插幹你的穴兒好不好∼∼∼∼∼」 「相公∼方才疼著了……」 「你饒是不依,才讓你疼著,現你這般柔情想給為夫干穴,且將那腿打開, 淫水定是急湧而已」 「……」聽得相公所言,心癢難耐「敏兒∼∼∼」相公的手已是揉捏起我 腿間的粉嫩肉瓣「相公∼∼咱回房∼相公想怎麼抽乾敏兒就……怎麼抽乾……」 「就羞了,那下人愛看就給他們看去,將來小少爺、小小姐出生時,還不知 多歡喜!!」 相公抱起我,將我放躺在那草地,這樹蔭下正是清涼,相公抬了我的一腿, 瞇了眼瞧著那嫩紅的肉縫,見相公手抓了陽物套弄幾下,便挺了個堅,將我另一 腿也拉開,這肉穴大喇喇的敝開在相公的眼前,想起相公方纏說疼愛著我,才幹 我這穴兒,越想越是歡喜,那穴兒真是不自主的泯泯的流出陣陣淫水,相公什麼 也沒做,連指兒都沒摸往我那肉膜,就只掰了我的腿直揪著,自個自的弄挺了硬 肉…… 「這就要插去了哦∼」相公俯下了身,輕聲在我耳邊說著說完就一個狠勁的 插入,淫水被擠了出來,源源不絕的淫水,更是被相公的肉棒子給堵在肉穴裡, 相公如方才扺著樹身插我般,重插著我的穴兒,又急又重的插入,又淺淺的在穴 口磨了磨,磨到我感覺著淫水又是一陣湧出時,相公才一個挺身的深深埋入我的 穴裡,我饒是滿足的嬌聲喊起「阿∼阿阿∼∼∼∼∼∼∼∼∼」這婆婆的話暫且 放諸腦後吧,我是這般渴望起丈夫在我身上,極盡這抽穴之事,躺在草地上,頭 一回看著相公如何幹著我的身子,那挺腰之勢,那猛插入穴的陽物,後又抽出扺 著肉穴的陽物,相公扶著我腿兒粗筋的手臂,重喘而起伏的胸膛,相公臉上散發 出來的歡愉神情,心裡暖暖的歡喜歡∼∼∼∼∼∼∼∼∼那嬌喘聲與粗喘聲,及 女子的肉穴與男子的肉棒,每每撞擊時所發出的聲響,當真是琴瑟合鳴!如同前 方池糖裡交頸鴛鴦,緊緊相依偎著,兩人契合的身子與心,在旁人看來都是令人 羨慕的一對佳偶…… 且瞧那池糖邊,正有個女子躲在大石偷瞧著這眼前的春色,看著那男子將一 方硬物往那女子身子撞去,聽著那女子每撞一聲就嬌呼一聲,再聽得方纔這對男 女隱隱約約傳來的交談,原來……這房裡的事居然這般令人臉紅心跳,那腿間 竟然涓涓流出粘滑,伸手摸去沾那粘滑,探手一看,這春心已是開始蕩漾∼∼∼∼∼∼∼∼∼∼ 而這女子哪想得到,這眼前賣力干向女子嫩穴的男子,早已在打她身子的主意了∼∼ 九。 今兒這夜裡,兩人歇息的早,兩人用完膳便回了房,在房裡各自捧著書兒看, 也不讓人侍候著,而且早早就熄了燭火!這寂靜的夜裡,就連那擾人清夢的聲聲 春蟬,也漸漸小了聲,只剩高掛著的月光,將光暈為這黑夜帶來些光亮。 被夫君摟著入睡的小娘子,幽幽轉醒∼小娘子頭正枕著夫君的粗臂,兩粗臂 環抱著懷裡的女子,小娘子的手輕勾著那被她枕住的手指,另只手給夫君十指交 纏著,背兒緊貼著夫君的胸膛,夫君且一腿跨在這小娘子的玉腿上,纏醒來的小 娘子,看著自己與夫君交纏的手指,那輕勾著夫君的手指,且若有似無的輕揉著, 嬌柔的身子讓夫君粗獷給緊緊抱覆著,滿是夫君的氣味,這小娘子的心思可掛在 夫君身上…… 「敏兒醒了∼∼∼?」我啞著聲問著,這懷裡的人兒勾著我的手指玩著…… 「嗯∼」且聽娘子柔柔的應著「……」我放開娘子的手指,輕撫在她的手 臂上「……」娘子勾著的手指,開始繞起了我的手指「半夜不睡,就玩起夫君 的手指,敏兒∼∼」我閉著感受著懷裡的娘子一舉一動「嗯∼」只聽娘子輕柔的 應了聲,那繞著的手指倒是輕握著我的手指「咱這幾日夜裡,娘子總是睡的沉, 今兒個怎了?睡不著嗎?」我一掌撫在她的腰上輕撫著「嗯∼」娘子將她手覆在 我的手掌上,勾起我的十指交纏了起來「今兒夜裡沒插插娘子的嫩穴,娘子倒是 睡不著了∼∼」我輕輕抵著她的頭笑了起來「相公∼∼」娘子柔聲喚著,那手指 愈發的柔情纏著我「嗯∼∼?」我將手探入她的肚兜,輕揉了她的一玉乳,瞧娘 子的手倒也跟了進來,輕柔柔的覆著我手掌「敏兒喜歡這乳兒給相公揉著∼∼∼」 娘子害羞的說著「像這樣∼∼?」一掌將那玉乳給抓著,輕揉捏著「嗯∼∼相公∼∼∼」 娘子屈著指尖覆在我抓著玉乳的虎口上「今早在花園纏累著你,夜裡想讓你早點 休息,我這小娘子可就不安分,得夫君給你揉揉才好嗎?」 「今兒個的事怕是這院裡的下人們都知道了……」娘子扭著身子愁愁的說 著「呵呵呵∼∼下回咱大聲嚷嚷『少爺與少夫人要生娃娃了,下人們迴避吧!』, 娘子∼∼覺得可好∼?」 「真是不正經了!」娘子怪嗔道「在草地上的娘子好誘人,這腿兒還勾著夫 君的腰,阿∼阿嗯∼∼∼∼」說著說著,卻是學起娘子的呻吟∼「……」見娘 子羞紅了耳朵「這腿兒可比娘子誠實∼∼∼∼」將手往下摸,輕掰了掰她的大腿, 而跨在她身子的腿則擠進她的腿間「相公∼∼∼」 「把腿兒打開∼∼嗯?」我稍稍頂開她的腿,那跨間的熱燙也勃然而起∼ 「相公∼穴兒好像流了水了……」娘子又緊張又羞的說著「相公摸摸∼」我一 手往下探,撫著她日漸長起的細毛,然後將指頭插進兩肉辦裡「嗯∼嗯∼」娘子 滿足的吟了吟聲「敏兒的嫩穴可真是濕了,呵呵∼∼」手指在她的肉縫裡輕撫輕 插了起來「相公∼∼∼」 「小娘子當真夜裡不睡,思歡了∼∼自個兒流了淫水∼∼∼」 「我。我……想……要∼∼∼」 「想要什麼∼?」掰了她腿兒,我將那肉燙抵住了那嫩穴兒「想要∼∼相公∼∼」 手兒緊抓著我的手說著「哦∼相公不正抱著你∼∼∼」 「相公∼∼敏兒想要……穴兒……想……」娘子的臀兒往我那熱燙靠了 靠…… 「穴兒想什麼∼∼嗯∼∼∼」這肉頭輕埋了埋那那嫩穴口,卻是不送入「想…… 想……敏兒想給相公插穴兒了……」說完,娘子縮著身子羞的想躲起來似的, 哈哈∼∼「娘子不擔心娘生氣了?!」說完,我一股勁的將整根送入「阿阿∼∼∼∼∼∼∼」 聽得敏兒一聲舒麻麻的呻吟「嗯?」側著身子,輕擺起臀一陣一陣的將陽物,一 抽一埋的送進娘子的嫩穴「阿∼∼∼∼阿∼∼」敏兒聲聲滿足的吟聲「嗯?」輕 拉了她兜的繫繩,兩隻玉乳就這麼彈跳出來,我將敏兒的身子板了板,斜倚在身 上,兩手就這麼覆上去揉掐著,敏兒的手也覆上了我的手掌,隨著我的揉掐一起 擺動著∼∼∼那斜倚的身子,卻讓股間的擺勢只得斜斜的一頂頂輕刺著那穴口, 娘子饒是不滿的,將臀兒向下搖了搖,好似得不到滿足的,不停地搖擺著臀,只 能感受那肉頭輕刺著嫩肉∼∼「相公∼∼∼∼」 「就這般想讓為夫的插穴阿∼∼∼」我拉起敏兒的身子,讓她趴在身上,然 後扶著她的臀,將陽物插了進去「相公∼∼」 「敏兒坐起身子來∼」我示意讓她坐起,且這陽物已是插在她的身子裡了 「相公……?」娘子一臉疑惑著「來∼」我推了她的身子,兩手握著那玉乳揉捏 著,股間一頂一頂的向上頂著她的穴兒「阿嗯阿∼阿∼∼」 「阿哈∼阿∼∼」 「阿∼阿哈阿∼阿哈∼∼」敏兒兩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抬著臀,張著腿兒將 那穴兒開開的讓我抽插著∼「嗯阿!阿∼阿!∼阿∼∼」 「阿哈∼嗯∼∼」我抬起臀,用力且猛烈的向上頂去,且聽娘子被這振蕩的 嬌喘著,我起了身,將娘子抱在懷裡,跪了腿往她的穴裡衝刺去,捧起她的臉, 將口舌餵了進去,輕聲說著「娘子這穴兒給肉棒子插著,這嘴兒也給舌給插著∼」, 說完哺了口口沫在她嘴裡,見她一口吞下,我又一口哺了過去,然後深深吮住她 的小舌,那跨間的猛勢更是不停的抽乾著,只聽敏兒的呻吟「唔∼唔阿∼阿∼」 的「相∼相公∼∼咕嚕∼∼」那模糊不清的嬌喊伴著一聲吞下口沬的聲音∼∼接 著又是一聲聲「相∼公∼阿∼唔∼∼∼」 「這陽精可要灑進娘子的身子裡嘍∼∼∼」我放了她的嘴兒說道,又愛撫著 那紅腫了的唇「嗯∼∼阿∼∼∼敏兒∼還要∼∼∼相公∼∼∼」娘子放著聲喊著 「哦∼!哦∼∼這麼干穴兒還受得了∼∼!」我一頂一頂的插進那嫩穴裡,或重 或重的頂進∼∼「還∼∼還想要∼∼∼∼」娘子摟緊了我的身子,那兩腿兒緊緊 環著我的腰,捨不得放開似的,我將敏兒放倒在床褥上,拉開了她的腿,將陽物 從她的嫩穴裡抽出,瞧那剛被猛抽的肉穴口被抽的開開的,此時一合一合的縮放 著,自成婚以來,早我幹的外翻的肉瓣又紅又腫,翻開的肉膜泛著異樣的肉紅色, 瞧瞧那嫩穴口,鮮紅腫脹的漾著淫水,我伸進兩指,直直的埋入「阿∼∼∼」, 抽出後,拼著三指往裡插了進去,且聽娘子聲聲「阿∼∼∼∼」 「會疼嗎?」一手壓住她的腿,一手的三指往裡抽插著「嗯∼唔嗯∼」娘子 搖著頭低聲吟著「那這樣呢?」三指還插在裡頭,我又擠了根手指進去∼∼「阿∼∼」 且聽娘子哀叫了聲,且是那肉口的肉膜給我撐開了「疼了?」 「嗯……有點兒」娘子輕點了頭∼抽出了剛擠入的手,拼著三指抽著娘子的 嫩穴,那淫水陣陣泯出…… 待那穴兒已是濕淋淋,且一張一合的邀請著時,我拉了她腿兒架在肩上,壓 往她的身子,一手攏著她的腿,狠狠的將肉棒插進娘子的身子裡,奮力的抽乾起 今夜思起春的小嫩穴,瞧娘子歡愉的神情,這是成親以來,第一回娘子的求歡, 這般主動的嬌喊著想要我給她抽弄,我臀下的勁更是用力,想好好滿足娘子的小 嫩穴,也喜歡著娘子的反應∼∼∼∼久久……待得這嬌人的身子筋臠又筋臠了 身子,手是不住的抓著我時,才深深的頂進娘子的花腔裡,將一股股熱流噴灑進 花心…… 方才被我干穴時,身子不住抽蓄,兩隻玉手只得緊緊勾著我,此時已是攤軟 在床上,瞧這腿兒還張著,懷裡的人兒,早已昏睡了去,那陽物還插在她的肉穴 裡貪戀著,吻了吻娘子的唇,將陽物抽出,拉起一邊的紗帳,往外喚了喚「春兒∼∼」, 卻沒聽見這丫環起身;這夜夜裡干穴完事後,總喚起這丫環備了熱水進房,今兒 可是睡沉了…… 起身點著了蠟竹,碰了碰水盆裡的水,早已是涼了,好在這天暖著,水不冰 涼,揉濕了布巾開始為娘子擦拭著腿間∼∼娘子的腿間粘呼呼的,如水般的淫水 早已是乾了,腿間一片濕粘∼∼我輕擦了擦,手撫著腿子的嫩肉,想起這腿兒的 肉磨擦我時的觸感,愛戀的撫了撫,洗了洗布巾,再往娘子的嫩洞擦去,只見那 紅紅腫腫的肉兒,心疼的看著,低頭親吻了幾口,抬頭見娘子已是睡的深沉沉, 恍然不知∼她的夫君正掰著她的穴兒觀賞著,伸了指輕扺了那嫩口,交雜著她濕 粘的淫水與流出的陽精,輕揉了揉那濕滑,感觸著嫩口,已是沒有抽插時張著口 了,且是微微緊閉著,心想著「這肉兒可真承受的起我的抽插嗎,瞧這嬌嫩嫩的, 這麼小∼∼∼∼」,收起貪婪的欲色,將娘子的腿間擦拭乾淨後,隨意的抹了抹 我的陽物,丟開了布巾,便上了床拉了她進懷,沉沉睡去∼∼∼ 外間偷看的人兒也已離去,只留下這滿室春幃與相擁著的新婚夫妻,春兒夜 裡被那對男女的呻吟聲給吵醒了,原本就睡在外房侍候著,起了身往姑爺與小姐 的房門走去,且聽著裡頭的動靜∼∼陪嫁過來至今,這夜裡小姐的喊叫、姑爺的 低喝聲,總是會從房裡傳出∼∼∼且說洞房花燭夜那日,春兒便與一干女僕、僕 婦們退下後,就待在外房候著,待這新人們完事好去稟報老爺、老夫人,漸漸新 房傳來新娘子的哀吟聲,春兒是坐立不安的探頭,瞧了又瞧新房的門口,有經驗 的僕婦曉得那是破身時女子的哀喊聲,且拉了春兒細細的說「你家小姐今兒個圓 房,總是得哀哀叫個幾聲,別擔心了∼∼」見這春兒還是黃花閨女,僕婦倒也不 多說什麼,安撫了她坐下候著。 春兒纏知道這夜裡,姑爺定是與小姐在行那房事,頭幾日怕姑爺傷著了小姐, 向小姐問了問是不是姑爺打人了,怎麼聽的小姐喊叫,只見小姐羞紅了臉不出聲∼∼∼ 今早已是被姑爺喊退的春兒,瞧這正中午了,姑爺小姐還待在小花園,且得請示 小姐與姑爺用膳,於是又往小花園走去,卻是遠遠見姑爺抱著小姐坐在那鞦韆上, 而小姐的卻半裸著身子,裙褲丟在一旁,裸著嬌臀跨坐在在姑爺身上,見著這一 幕,春兒猶豫著想轉身離開,卻遙見姑爺抱著小姐起身,將小姐放在草地上,姑 爺的那方物事直挺挺的落在春兒眼裡∼∼∼幾日前的早晨,因為姑爺小姐遲遲未 出房門,而探身進門的春兒,纏因跌在房門口被姑爺斥退時,轉頭瞧見了姑爺的 陽物,那方碩大之物羞紅了春兒∼∼∼今兒個姑爺正抓握著那碩大,直挺挺往小 姐的腿間擠了進去,看著姑爺擺動著腰臀,一擊一擊往小姐張著腿兒的腿間撞去, 又聽小姐的嬌喘與索求,著實嚇了春兒∼∼∼∼又瞧著姑爺總在小姐高吟著聲時, 放緩了撞擊的速度,輕輕撫著小姐的身子,時而撫臂、時而撫上小姐的玉乳,然 後又抬了抬小姐的腿,一個勁一個勁的往小姐的臀肉撞擊著,「這姑爺小姐夜裡 可就是幹著這種事兒嗎?」春兒在心裡想著,身子的反應卻是泯出陣陣滑液。 夜裡傳來的聲響,春兒起身在那房門外聽著,今兒聽著這夜夜常傳出的聲音, 卻是有不同的感受,想著早晨所見之事,大了膽輕啟了姑爺小姐的房門,躲在紗 簾的後方偷瞧著內室∼∼∼ 見小姐兩手撐在姑爺的身子上,兩腿跨坐並抬著腰臀,那碩大之物竟然直挺 挺的往小姐的身子插去,床上男女一插一抽之勢,看的春兒好是心驚,那腿間的 濕滑又是泯泯流出,春兒夾起了腿蹲在紗簾後面,耳裡聽見姑爺的聲音說著「娘 子這穴兒給肉棒子插著,這嘴兒也給舌給插著∼」,小姐唔唔阿阿的呻吟,又向 姑爺索求著「敏兒∼還要∼∼∼相公∼∼∼」,這與平時的小姐可是大不相同, 「哦∼!哦∼∼這麼干穴兒還受得了∼∼!」「還∼∼還想要∼∼∼∼∼」,耳 裡聲聲傳進床上交纏的兩人的交談聲,已是傻恍恍的直盯著眼前的春色,姑爺甚 至將手指往小姐的腿間插去,帶著手勁的在小姐的腿間撫弄著,那在床榻上行雨 水之歡的兩人,可是沒想到這丫環躲在外室偷看著,只深深陷進那一波波的歡愉 快感之中∼∼∼ 瞧著姑爺猛烈的往小姐身子撞去,春兒轉了身悄悄的關上房門跑出院落,一 個勁的往外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待夜裡的涼意將她的身子凍的冰冷,春兒纏 從那春色情慾中醒來…… 「……」春兒無聲的走在石徑上,也不想回院裡,怕待會兒姑爺會喚 她傳水盆進房,那春景怕是不敢進去了,直往奴僕的居所走去,春兒在這奴僕所 住的院裡也有間居所,只是隨著小姐長大,總與小姐分不開,纏在新房的院落裡 準備了一間讓春兒住著,這才走著經過一間間奴僕的房間時,卻聽到男聲女愛之 聲傳出,已是偷聽數回的春兒,竟往那窗口看去∼∼ 這房住的是門房總管平二,平二與姑爺同時娶妻,還是老夫人指了個年芳已 20的大丫環給平二,圖著兩對新人熱鬧,這婚事便一起辦了,平二總管已是4 0出頭的男子,曾娶過親,只是妻子身子不好早逝,老夫人才給平二添了這新媳 婦∼∼ 瞧那平二坐臥在床上,他的新婚妻子光著身子趴在他的腿間,那陽物直挺挺 的給女子握著,那女子張著嘴將那陽物含進嘴裡,上下含弄著陽物,瞧著眼前的 景象,春兒心跳的厲害,對著那陽物的好奇直直看去,且見平二的陽物彎彎扭扭, 不似姑爺那方碩大,卻也是硬物般的挺直著,春兒羞紅了臉繼續往裡瞧去…… 只見房裡的平二已將他的妻子拉了起身,手抓著她的頭,將那陽物一個勁的 往他妻子的嘴裡插入,前後擺動著腰臀,且聽那女子欲嘔似的哀聲連連,想推開 嘴裡的碩物,卻是被抓緊著頭,待那陽物在她的嘴裡抽送著,平二一個挺進,臀 肉是一動一動的緊縮,將那陽精噴進妻子的嘴裡,纏抽出已顯垂軟的陽物,見房 裡的女子張啟的口流出白白的液體∼∼ 春兒不知那是什麼,卻是震驚不已,心想著「咱小姐∼可也會同姑爺做著這 眼前男女的事嗎?」,而腿間早已是濕淋淋的,且透著這夜裡的寒意,已是冰涼 的沿著她的腿流淌著…… 春兒羞紅的跑回自己的居所,緊緊的關上門,輕撫著胸口的嬌喘,春心振蕩 的厲害,點著了燭火,脫去自己的褻褲,只見腿間沾滿了粘液,比早晨在花園撞 見姑爺小姐時,還要濕粘∼∼∼ 準備擦拭自己的腿間,春兒低頭看了看自已的身子,往床上坐著將腿兒微張, 一手微抖的往那腿間探去,摸著兩辦肥嫩嫩的肉瓣「這兒可是有穴嗎……」 春兒不解的想著,這春兒原比她家小姐小一歲,在一般好人家已是過門成親 的人婦了,只歎她是個丫環,那嫩苞還未被人開啟,瞧這好奇心的人兒,手摸著 自己的嫩苞疑惑著哪來的穴呢? 愈想愈不解的人兒,將手往臀後摸了去「莫不是這兒吧?」春兒驚呼了一聲, 趕緊縮了手…… 這夜已是驚嚇不已的春兒,睏意連連的摟著被子恍恍不安的睡去…… 十。又見紅了 這飯廳裡傳來「鏗鏘∼」的碎物聲,服侍著主子們用膳的丫環可是打翻了要 呈上的粥,慌慌張張的跪下∼∼「怎這麼粗手粗腳!」老夫人沉了聲說著「快換 下去將這整理乾淨吧,別跪了∼」少夫人趕緊嚷著丫環下去「爹、娘、娘子吃飯 吧」少爺說著「爺、娘、夫君吃飯」少夫人說著「嗯,大家吃吧」老爺說著就只 見這老夫人沉著臉,拿起筷子一語不發的用著膳食,在一旁的少夫人不安的看著 老夫人,而身旁的少爺忙著為少夫人佈菜,催促著少夫人快點吃,只見少夫人食 不下饜的吃著眼前堆滿菜的飯,這兩日來,只要四位主子同桌吃飯,氣氛就是凝 聚著,不似前些日子,總在這飯桌上有說有笑的用著膳∼∼∼「娘,吃菜∼」 「嗯」 「娘子,吃菜∼」 「……」 「……」 真是無聲的沉靜,只見少夫人給老夫人挾菜,少爺便接著挾菜給少夫人,少 夫人更是連連白了少爺幾眼…… 這早飯總算吃完了,老爺交待了幾聲,就出門忙了,少爺準備帶少夫人離座 時…… 「咳!你們先下去∼」只聽老夫人將一干奴僕趕了出去 「……」娘子不安的扭著手娟「……」我抱以微笑的看著親親娘子「你 倆就是不聽,昨兒在花園干的那什事,成何體統!」娘出口就罵聲道「娘……」 娘子聽了就跪在地上,細細喚著,見娘子跪了,我只好也跟著跪下「昨天跟你說 的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甚至又在花園裡同你夫君做起那事來!」娘狠聲 罵著娘子「娘,媳婦知錯了……」娘子紅了眼眶一個勁的落淚「娘阿,這不關 敏兒的事,是兒子……是兒子拉著她在那花園幹起事來!」 「你還敢說!!」 「娘息怒……媳婦知錯了……」 「就那事有什麼大不得的,娘不樂意咱夫妻恩愛嗎?」見娘子那般可憐,我 是心疼「關起你們的房門,愛怎麼恩愛,娘還會說什麼!偏光天化日下的在自個 的院落演那春光給下人們看!」 「那是下人不對,兒子同兒媳幹那事兒,他們就該迴避,怎瞧了去還跟娘通 風報信!」 「你你……你這說什麼話了……」娘氣的話都不知怎說了「相公別說了……」 娘子滿羞紅臉又帶著淚的說著 室內一片沉靜,只見一個淚人兒跪著,一個是無可奈何的陪跪著,而坐著的 婦人,滿是憂色的看著他們…… 「唉∼∼∼」 「……」 「……」我拉了拉娘子的手「這做妻子的有時也該拒絕丈夫的索歡,不該 任著丈夫亂來∼∼」 「娘,敏兒知道了」 「娘阿∼∼哪有讓你媳婦拒絕兒子干她身子的事」我可說的直白了,事關我 的性福∼∼「你倆成親以來,這日日夜夜的都行那事,這身子骨能受的了嗎」 「可阿,瞧敏兒近日同兒子幹起事來,越來越發嬌了,連連向兒子索歡著∼」 想起昨夜的事說著「相公∼你胡說什麼了」娘子滿是羞怯的反駁「敏兒∼∼娘面 前有什麼好害羞的!」我鼓舞著娘子 「咳!咳!當真是胡亂來!!」 「……」 「夜裡我讓廚子備著藥膳,我兒阿,你且給我可日日喝著」 「娘可是給我進補來著!」我歡喜回應著「這藥膳給你補精養氣,可不是讓 你更加不可收拾的同你的新媳婦幹那事!」 「嗯∼」我應著道「這藥膳是咱家男子代代傳下來的,這成親那時早該讓你 服用」 「娘可別再怪敏兒了,這都是兒子拉著她與兒子行房的」 「嗯∼∼這本就是你不對,敏兒嬌柔柔的,怕是不肯也給你強了去∼」娘將 敏兒拉了起身「娘知道就好,瞧敏兒一早就落淚,這眼兒紅咚咚的∼」我好心疼 的看著娘子「這你夫君也得時時勤著他,別一再的貪慾才好」看著娘叮噣著娘子, 我心裡直犯嘀咕…… 「是,娘∼」 「你阿∼∼也得顧著敏兒的身子,別一眛的操弄,這身子骨怕給你弄壞了∼∼」 「是,娘∼」 「那花園要喜歡,便讓總管置辦置辦圍著個園,你倆要總往那去的話…… 唉∼∼」娘搖著看著我們 ————————- 「我的好娘子,別哭拉∼∼∼瞧娘也同意咱們在那園子幹起穴了∼∼」我壞 心的說著「還說呢∼∼」娘子在我懷裡蹭了蹭…… 「這夜裡可等為夫回來,娘給準備的藥膳,娘子可不用再擔心為夫的精血了∼」 「咱還是聽聽娘的話,這身子要顧∼」娘子輕撫著我的身子說著「顧顧顧∼ 娘子嫩穴兒寂寞難耐時,可比為夫的身子重要,哈哈哈∼∼∼」 「別說了∼∼∼咱在大門呢∼∼∼∼∼」這一路娘子送我出府,已是走到大 門口了「春兒∼!」我喚了喚跟在身後的丫環,也不見她應聲…… 「春兒∼∼」 娘子喚了喚,纏見回神∼∼∼∼原來這小丫環跟在身後,聽著咱倆的對話, 什麼干穴、藥膳、寂寞難耐、陽精的,雖然我倆說的小聲,卻也讓她聽的征征出 神∼∼早上還打翻了粥碗,腦子充斥著昨夜裡的滿室春光與淫聲吟語,想的直直 出神∼∼ 「春兒,好好服侍你家小姐,讓她多休息,午憩時拿了涼被蓋著,可別因為 天熱而受涼了」說完,吻了吻懷裡的娘子,細細安撫了她幾聲,交待了幾句叮嚀 的話,我便出府往店舖去了∼ 「春兒今兒怎了,直出神∼∼早上差點挨罵了∼」纏出門聽娘子回身問著春 兒「沒,小姐沒事∼∼∼」只聽春兒淡淡的回著。瞧今兒春兒臉紅噗噗,甚是可 愛!我邊想著邊走了出去∼∼ ——————————————- 夜裡回房,沒瞧見春兒,想著她今兒很是可人,粉嫩的臉兒紅噗噗的,於是 問了聲娘子∼「怎只有娘子在房裡,春兒呢∼」 「我瞧春兒的身子好像不適,讓她回房歇著了」 「嗯∼」我一把抱起坐在炕上的娘子,往我腿上坐著∼「相公∼∼才回來且 先更衣吧」 「好阿∼娘子一同更衣,咱一起沐浴如何?!」說完我便抱她往隔壁的內室 走去 將娘子的衣裳一件件脫下,連那兜兒也解了下來,瞧她光著身子在我幫我脫 去衣物,因為身子矮小,墊著腳尖兒一上一下的忙碌著,那晃動的玉乳饒是勾人, 粉噗噗嬌嫩嫩的讓人想一口咬著,伸手去揉了她的奶子,就抱起她往木桶裡去∼∼ 春色在前,良辰美景可得把握,我一手探去娘子的嫩穴,細細洗揉著,翻開她一 邊的肉瓣,將手指伸進去搓洗著∼「娘子這兒的細毛愈發多了∼∼」 「相公∼∼」 「也幫為夫洗洗阿∼∼」抓了她的手往我的陽物握去,瞧這女子自動的套弄 了起來∼∼「……」 「哦哦∼∼敏兒∼∼是幫為夫洗淨它,可不是玩弄起來阿∼∼」我滿足的喊 道「可是不洗了,又欺負我∼」 「給敏兒的手握著饒是舒坦,瞧這又硬邦邦了∼∼」我的手更是不安份的細 揉著她的嫩肉口「早上纏挨了罵,夫君就是不正經不聽人話∼∼」敏兒撫著我的 身子,撈起水往我身子擦拭著「呵呵∼∼要不∼往後等敏兒說『穴兒癢了∼想要∼∼』 的時候,為夫再給你止癢就好?」 「……」娘子嘟著嘴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哈哈哈∼∼」 「相公可是取笑我了」被我拆了她的想法,好是羞意的捶打著我∼「想讓男 人干穴兒,可是正經的∼∼敏兒不用羞∼∼∼」手指不住的往她的穴裡抽插著∼ 「嗯……」 「這嫩穴兒流了淫水可是想被肉棒子干了,敏兒不用羞∼∼∼瞧為夫也是硬 挺著想插你的穴了∼∼」 說完,我一把將她抱出木桶,將敏兒按在木桶著,背對著我,將那熱燙在她 的股肉間磨著∼∼瞧她股間的菊洞兒,粉嫩嫩的縮著,手指撫上那洞兒的肉,輕 劃著圈,敏兒饒是舒服的呻吟出聲,我往下抵了抵了想將肉棒送進她的身子時, 只見娘子緊張的回身推了推我,我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敏兒?」 「相公∼∼咱先回房,娘給你準備的藥膳你還沒喝呢∼∼」 「……」這待發的勃然,硬是被娘子給拿了巾給從腰際圍了起來,笑 咪咪看著我「相公∼∼你先喝了藥膳,敏兒的穴兒再給夫君插弄,好不好嘛∼∼」 娘子柔聲撒嬌的說著「就你這般甜,為夫只想插進了你身子狂幹一番,那藥膳晚 點再喝!」我的手與她的手較勁在布巾上「相公∼∼快嘛∼∼∼∼你喝了,敏兒 也才安心給相公幹穴∼∼」真是越發柔情的撒嬌著∼∼「依你,依你了∼∼」隨 手抓起乾淨的外杉往敏兒身子覆去,牢牢包緊了她,將她抱到床褥上∼∼「別亂 動,在這等著∼∼小心著涼了∼∼」我噣咐著 拿起擱在一邊的藥膳,一口口的急急喝下∼∼我嘴裡喝著溫熱的燙藥,這身 旁的人兒,倒是不安份的伸了手握著我的陽物,低了頭俯在我的腿間吸吮著我的 陽肉,張著小嘴伸出舌腹,溫柔的舔弄著,手兒往我陽物下的兩團肉撫去,包覆 在手心裡輕揉著,嘴裡的舔弄更是弄的我舒坦,早已硬挺了的陽物,此時讓這小 娘子舔弄的又脹又痛,我俯下了身,拉開她身上的外杉,探去她的身後,沿著她 的背往下撫去她的臀間,大掌來回撫著她嫩苞外的肉瓣,這淫水沾滿了我的手掌∼∼ 「娘子舔的為夫好舒坦∼∼」 「唔∼∼」娘子輕應了聲「娘子的穴兒想給為夫插插了嗎?」覆著的大掌, 伸了只指頭觸著那肉口「相公∼∼∼」敏兒放開我的陽物,摟著我的腰際,輕吻 著「敏兒把腿兒張了,為夫把這陽物插進去∼∼」說著,便板過她的身子,讓敏 兒趴在床沿上,兩腳落在地上,從後面直直的將陽物插入,敏兒滿足的呻吟起來 「阿∼∼∼∼∼相公∼∼∼∼∼」 「相公可要幹起敏兒的穴嘍∼∼∼」 站在床下的我,一抽一送的進入娘子的身子,瞧眼前的人兒,兩手緊抓著被 褥,嘴裡不住的嬌吟著,這人兒可是適應起我的陽物了,這日日夜夜的插干她的 嫩穴,每回要送進去時,已漸漸感受不到那洞口的阻礙,嫩穴裡緊嫩嫩的包覆著 肉棒,那干穴前瞧著的小洞,像是待我進入時便會緩緩的開啟般,容我一再的抽 弄,淫水更是不住的流出,濕滑了我抽送嫩穴時的口徑∼∼一挺一送的,看著那 被頂開的穴口,再瞧瞧娘子不住顫抖的雙腿,早已站都站不穩的軟趴在床沿上∼∼ 俯在她的身子上,一陣猛干入內,耳裡享受著娘子的嬌柔呻吟、嬌喘噓噓∼∼ 「這穴兒舒服嗎∼∼」 「嗯∼∼阿∼∼舒服∼∼阿∼∼∼」 「娘子的嫩穴包覆的為夫好舒坦∼∼∼」一再的抽送著嫩穴∼∼「阿∼∼相 公∼∼∼」已是哀叫連連,卻又不求饒的享受著夫君的插幹著穴,那穴竟也是一 口一口的,想將這硬物吸入花腔內一般,敏敏陽物的抽離,嫩穴就緊縮了洞口, 想阻止那抽離的肉棒離開,帶著吸力般的將那陽肉給吸入腔內∼∼我擁緊了娘子 的身子,一陣抽乾後,便將那陽泊給發洩了∼攤在娘子身子,輕撫著她∼∼等著 她的反應∼∼……果不其然,待得一陣休憩,懷裡的人兒不再嬌喘連連,開始撫摸起 我的身子,只是被我壓在身下,只能撫著我摟著她的手,那下體的臀開始緩緩的 扭動著,「相公∼∼∼∼∼」 「娘子還要嗎∼∼?」將軟垂在她身子裡的陽物,輕動了幾下「嗯∼∼相公∼∼∼∼∼」 「娘子且躺在床上,把腿兒張了,為夫再給你插插∼∼∼」說著就起身,將 陽物抽離了她的身子 見娘子爬上床,虛若無力的腿兒∼∼∼我輕輕笑著,憐惜似的撫著她的腿, 卻見她的腿間淌著血∼∼∼∼! 敏兒一無所知的翻了身,將腿兒張了開來,那兩手臂兒更是張著,等著迎接 我抱她∼∼這張開來的腿,我纏發現敏兒的腿間沾滿了血沫,怕嚇著敏兒,我俯 身抱了她∼∼「敏兒身子有不適?」我擔心的問著「沒∼∼相公∼敏兒想要∼∼∼」 娘子靠在我的肩上嬌羞的一再索歡∼∼「嗯∼∼∼」輕應著我怕她嚇著,將她的 頭按在我的肩上,一手掰了她的腿,往那穴口摸去…… 只見這一摸,那泯泯伴著淫水與陽精流出的血水,沾了我滿手,再低頭瞧了 我的陽物,竟也沾了血水,看的我好是心驚,探了只手指往那嫩穴摸去,只見那 穴裡亦是流淌著血,這……難道是我高估了娘子的身子,一再的索求,娘子 的身子真是給操弄壞了∼∼∼「相公∼∼」敏兒見我遲遲不動,只是輕摸著,饒 是嬌羞的催促著「敏兒的穴兒可疼嗎?」 「不會∼敏兒還想要∼∼∼」這娘子可真是一再的索求∼∼「相公∼∼∼敏 兒的穴不疼,想給夫君的肉棒子再插插∼∼來嘛∼∼∼」不安分的手更是想往我 的陽物摸去∼∼「……」聽著敏兒的嬌軟的話語,我…… 「敏兒∼別嚇到∼∼你身子可是見紅了∼∼」 「蛤……?」 「怕是夫君給你的嫩穴給操弄傷了∼」 敏兒掙扎著想看,我是按著她不給她瞧∼∼!將她按下身子躺著,細細囑咐 著她別起身來看,我便起身去拿布巾來幫她擦拭,我心想「莫不是跟破身那時一 樣,這嫩穴出了血∼∼」回身掰了她的腿細細的擦拭起來,只見那血泯泯的一再 流出,見勢不好,我起身拿了件敏兒的內杉給她穿上,然後拉了錦被覆在敏兒身 子,瞧敏兒的神色怕是見著那腿間的血了,眼神帶著驚慌∼∼ 喚了喚春兒,進來的人卻是另個丫環,也不做他想,便叫那丫環去通知總管, 快去請了大夫來,還交待著要女大夫!抓了件衣杉套著,回身上了床榻,安撫著 娘子,想是我喚大夫的事惹的她緊張了∼∼……良久之後,這爹娘也驚醒了,想這大半夜裡少爺讓人喚大夫進府, 可是出了事,早有人去稟了爹娘∼見爹娘進門,我也不知該如何啟口這事,只見 咱倆在內室不出來,又交待總管要找女大夫進府來,娘已是知曉怎麼回事了,便 讓爹先回了房,纏從外廳走了進來了∼「娘阿∼∼敏兒她∼∼∼這可是出血了∼∼∼」 我已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只瞧著這腿間的流一再流出…… 「什麼!!」 「敏兒她出血了∼娘∼∼」 「你這倆孩子∼∼∼」娘是滿臉擔憂,想罵人的話說不出口…… 「娘阿∼∼∼」 「莫不是小產了!」聽娘此言一出,我與娘子對視了一眼,滿是害怕的起來…… 「相公……」 「別想太多,且靜下身子來∼∼」我安撫著她「是了,敏兒別著急,等會大 夫就來了∼∼」娘亦在床帳外緩緩的安撫著敏兒的情緒 再瞧瞧著這一室春色春味的,滿地的衣杉,娘搖了搖頭,微啟了窗口,讓室 裡的味兒散了點出去∼∼ 「少爺、少夫人,大夫在外頭候著了∼∼」總管的聲音傳來 且看這專看女子內診的女大夫,覆在娘子的手上把著脈「這見紅了,怕我媳 婦兒可是小產了∼∼」娘很是憂心的問著「老夫人別著急,從脈象看來,少夫人 並無身孕」女大夫說著「……」只見女大夫又靜了聲把著脈「這∼會不會是我 傷著了我的娘子∼∼」我焦急問著,這出血可是不止,女大夫又無動作,只把著 脈象…… 「少爺別著急!」又是一句別著急……良久後 「少夫人無礙,只需安心調理即可,我會開幾帖藥,按此藥方連喝四、五日」 說完便往外廳走去,只見也娘安了心跟著走了出去,留我與敏兒在床榻上不知如 何是好,這這……還出著血,怎就說無礙了…… 娘再進來時,只見春兒也跟在後頭,娘把我叫了出去…… 這還有什麼事不能同我說的嗎,我是賴著不走,且敏兒亦是慌的很…… 「你倆真是糊塗、這你娘子月事來了還不知嗎?」娘輕斥著我,指示著春兒 給娘子擦拭身子「月事?!」我與娘子一口同聲的喊道「是阿,大夫纏會說了無 礙,好在不是小產,娘可被你們嚇的……」娘責罵著我們「小姐∼∼你這月 事初來怕是不知道」春兒柔聲說著「春兒……」 「老夫人、少爺,咱家小姐這初潮來的晚,纏沒與人訂了親……」春兒說 著 「對對,這媒人來說親時有提到,說這孩子已是十六芳齡了,卻是還沒有許 婆家,瞧著人品姣好,只因為初潮還沒來……那每個女子在十三、四歲時便有 人說媒定親,待那十五歲及笄時,便可等婆家來娶親,這敏兒卻是到十六遲遲沒 有初潮……」娘細細回想著說起這件事,連我都不清楚這事∼「娘過府去見 了這孩子,很是喜歡,才與敏兒的母親說了媒,等敏兒來了潮,再辦這婚事∼」 娘對著我說「是阿,小姐十七生辰那日,姑爺來府裡給小姐送禮,那日小姐才來 了初潮∼後來姑爺便來定這成親的日子!」春兒說著「春兒∼別多嘴∼∼」敏兒 羞羞的阻了春兒的話「小姐這可是第三次來潮,怕是不知道,才慌了神」春兒幫 著敏兒換上衣裳,疼惜的口吻說著「嗯……」敏兒羞聲應著「大夫剛才把脈也 是這麼說,初潮前幾回身子尚不穩,還得細細調養著∼」娘歎了歎氣說著「那是 沒事了?」 「兒阿∼這早上說的事你可謹記了,為了你好、為了你娘子好,兩個都給我 安份些」娘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小姐身子有不適,可要跟春兒講哦」春兒整理了一片凌亂的床榻,收了那 沾血的床巾,就出去了∼ 我站在床沿,瞧著方才娘子趴著的地下,那一滴滴的鮮血,我覆在敏兒身子 猛烈的干她穴時,饒是沒發現,現在滿心的後怕,幸好只是女子的月事來,要是 小產或是真傷著娘子,後悔都來不及了∼∼瞧娘子臥在床上盯著我看,我爬上了 床,拉了拉乾淨的錦被將敏兒細細蓋上,深怕她涼著了,瞧著她的臉色,想看出 她是不是有哪裡的不適∼ 「敏兒身子有哪裡不適嗎?」我柔著聲問著「沒有,休息幾日就好了,嚇著 相公了吧」 「嗯……」 「這初潮來時,我也嚇著了,後來娘說婆家要來娶新娘了,這等待出嫁的日 子裡也來了一回……」 「嗯∼」 「成親以後……」 「是為夫的不是,貪著娘子的小嫩穴,卻是忽略這些事」我憐惜著她「相公 是男子,怎會知道這種事呢,是我沒有注意到……」 「你這紅潮來了,這幾日你可得好好養著身子,可別受涼了,知道嗎∼∼」 「……」 「……」 「敏兒睡著了嗎∼」 「沒,想著事呢∼」 「想什麼呢」 「嗯……」 「敏兒不會在想,這月事來了,得有幾日不能同夫君幹起穴了嗎」 「相公∼∼∼∼∼∼」 「之前纏兩日沒抽插敏兒的穴,竟是又緊的如圓房那時∼∼」 「這幾日是娘子的嫩穴不能抽插了,怕幾日後咱幹起穴來,你又得疼了∼∼」 「相公∼∼說什麼呢……」 「說你的身子呀,該調養時好好靜養著,該抽插嫩穴時,咱就好好的抽送一 番∼∼」 「相公真滿腦子想的就是干穴的淫事了∼」 「呵呵∼∼」 「相公∼∼∼嗯……春兒怕是瞧過咱們干穴時的情景了」敏兒羞羞的說起 此事「這丫頭夜裡就住在這外側的房,知道也是可能的事」 「春兒還不知道這男女的事,起先總以為是夫君打人了,纏惹的我……」 「嗯嗯阿阿的春叫嗎∼∼哈哈哈∼∼∼∼∼」 「相公好會欺負人,敏兒這會身子不好了,相公的口舌又欺負起人來」娘子 嘟起小嘴嬌嗔「你怎會知道這春兒瞧過咱的事∼∼」 「春兒今早就怪怪的,到黃昏那時便跟我說,想搬到下人的居所住∼」 「哦∼∼∼難怪,方才喚進來的丫頭不是春兒」 「嗯,春兒自小跟我一塊長大,我們倆從來沒分開過,瞧春兒的神情很是奇 怪,怕只怕是……」 「敏兒,為夫將那春兒收了房好嗎?」 「……」 「娘子是吃味了!」 「出嫁那時,娘交待可得等到有了身孕的時候,再將春兒給夫君填房……」 「嗯∼那這事就暫且按下吧,那春兒愛瞧就給她瞧去」 「相公總想著收春兒入房吧?」 「這春兒,為夫瞧著喜歡,是有這麼想過∼∼」 「嗯……」 「為夫可以喜歡娘子多點,疼你疼到骨子裡的,不要同那丫頭吃醋了∼∼」 「真的嗎?!」 「敏兒阿,你且好好養著身子,咱過咱的日子,這春兒的事往後再說吧∼」 為了給娘子寬心…… 「夫君收了春兒也好,總比讓夫君給收了外面的女子……」敏兒幽幽的說著 「想哪去了,咱成親還不到一個月就收別的女子了」 「……」 「這納房的事得等娘子心甘情願的點頭了,為夫才會填個小妾,這且安心睡 吧∼∼」 「相公∼∼」 「夜深了∼睡吧∼∼∼」 「……」 「……」 「相公要真願意,就幫春兒破了身吧∼」這懷裡的人兒滿滿心事的不睡「敏 兒想清楚了嗎?」我閉著眼輕聲問著「嗯∼∼」 「那為夫自有打算,咱且睡了∼∼明兒個敏兒可要頂著個黑眼圈了∼∼∼∼」 緊摟著嬌妻∼ 親親娘子可允了,待將那春兒給破了身,這敏兒來潮時,我便可去幹起春兒 穴兒,這也是好事阿∼∼ 十一。 且說這兩三日,白日裡,娘是日日叮噣著叫我安份一點,夜裡呢,瞧著娘子 的身子骨不適,偏生是不愛那藥膳的味兒,總喝了幾口就不喝了,夜裡總摀著下 腹發著冷汗,便吩咐了春兒把咱倆的藥膳都一併端進,一人一碗陪著小娘子喝補 藥∼這夜,正要進房時,瞧春兒正端了兩盅藥膳進房∼ 「少爺∼」春兒福身請安「嗯!」 「相公∼今天這麼早回房」我家娘子問著「嗯!這不回房陪你喝藥嗎!」笑 對著娘子說 「再多喝點∼」 「相公∼∼藥味難聞∼」 「來∼我餵你」抱了娘子往腿上一坐,便一口一口餵她 「娘子是怕那藥味兒呢,還是撒嬌想給夫君餵藥?」此時春兒已收拾藥碗出 房門,我抱著坐在大腿上的娘子,瞧她剛喝了藥,額頭冒出細汗,撫去她臉上的 細汗,另一手且撫在娘子的下腹∼「相公∼」娘子好撒嬌的抱著我「今兒個身子 好嗎?」 「隱隱作疼的∼∼」娘子搖著頭,且將頭靠在我肩上「為夫給你揉揉∼∼」 一嘴往娘子的頸吻了去,手更是往娘子的褻衣裡去,撫著那柔軟的肌膚∼ 娘子軟軟的靠在我的身子上,拉開衣絆的繫帶,輕扯了她的衣裳,從頸項一 路往香肩吻去,懷裡的人兒敏感的顫著身子,兩手更是往我身上摸,一手已是探 進了我的衣杉,輕撫起我的胸口,而我撫著她小腹的手徐徐上移將肚兜給解了, 一對玉乳在半落在身上的衣裳,給遮的若隱若現,我拉開她的衣裳,一隻玲瓏挺 發的玉乳落在眼前,娘子羞羞的抬了手遮著,嘻笑道「娘子嫩白的乳兒,給為夫 嚐嚐∼」,拉開她的手低頭含進乳頭,娘子舒服的呻吟出聲「哦∼哦∼∼哦∼∼」 不停地肆虐含在嘴裡的玉乳,娘子的奶頭漸漸在我嘴裡堅挺起來,口齒輕囓 著那嬌小的堅挺,娘子輕縮身子推了推我「嗯∼?」嘴裡吸吮著嬌軟的奶子,低 聲詢問「相公咬的妾身疼了∼∼」 「這樣∼?」又抵住她的奶頭咬囓了幾下「阿∼∼∼阿∼嗚∼∼∼」 「相∼∼公∼∼∼」 「呵呵∼娘子的奶子比蜜兒還甜∼」輕笑了幾聲,大口的將玉乳含入嘴裡, 重重的吸吮了起來,聽娘子呻吟連連,手更是不住的推著我,我一手往下撫上她 鼓鼓脹脹的小腹,心想,「莫不是女子來了月事,這小腹便會鼓脹,且瞧這幾日 夜裡,娘子睡的不甚安穩,身子更是發冷,總摀著小腹彎著身子,饒是將她抱入 懷裡,緊裹著被子,娘子的手腳亦是冰涼∼」,越想越是憐惜懷裡的人兒,口舌 貪戀著娘子的嬌乳,兩手是疼惜的愛撫起她的身子∼∼∼ 正當我與娘子纏綿不已時,房門被開啟,伴隨著嬌羞的驚呼聲「小姐、姑爺,…… 阿∼呀∼∼∼∼」 娘子羞的攏手臂急著將衣裳拉上,一頭埋進在我的懷裡,我胸前的外衫早已 被娘子扯開,笑笑的看著人兒,便拉了外衫為這人兒遮起春光,抬頭見春兒慌慌 張張的跑出去,於是揚起聲將那春兒喊住! 「站住!!春兒,進來!」 「姑爺……小姐……」春兒進了門來,低著頭不敢瞧我們「春兒把門關了過 來∼」我吩咐著,懷裡的人兒抬了頭看我,我輕摟著她不語 「姑爺、小姐,春兒……春兒不是故意的……」撞見咱半裸著身子廝磨,春 兒是羞紅了臉「嗯∼嗯……」拉起娘子往炕上去,娘子是羞答答的坐在我腿身, 見著丫環在房裡,羞怯的倚進我的懷裡 「春兒你過來∼」我扯了扯褲頭,將方纔與娘子廝磨時,早已勃發不已的陽 物給掏了出來「姑爺……」春兒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堅挺的陽物「相公……」 懷裡的人兒看著我「來這跪著!」我擺開腿,大喇喇的將聳立的陽物挺在她眼前 「春兒你過來吧∼」娘子瞧我這意思,於是帶著羞色開口道「小姐……」春兒 走過來跪在我的腿間,低著頭不敢瞧眼前的陽物「把頭抬起來吧∼」我放軟了聲 「姑爺……」見春兒抬起頭,我便將陽物往春兒的嘴探去「把嘴張開了」我命令 著,見那嘴兒微啟,我便將陽物給送進春兒的嘴裡「唔嗯∼」那跨間的人兒鼓著 嘴腮,一動也不敢動,我邪笑著「春兒乖,幫姑爺舔舔這肉兒∼」拉起她的小手 握上了我的陽物,另一手摟著娘子的背安撫著 這春兒前幾日,纏見那平二的媳婦趴在床上給平口舔這陽物,早是驚羞不已, 今日突然撞見姑爺與小姐親熱,姑爺卻是把她叫進房裡,將這硬挺挺的東西給塞 進了嘴裡,驚慌的不知所措…… 「把舌兒伸出來,舔這兒」我指著陽物的肉身說道,瞧這春兒羞紅了臉,微 顫的伸出小舌來「嗯∼好春兒」微顫的小舌輕碰著我的陽肉「哈哈哈∼∼∼」見 這可人兒舔著幾下又羞的收回舌頭「相公∼」娘子見我這般教嗦春兒一付欺負人 的作勢,在我耳邊低吟著「嗯?」我親了親娘子的臉頰「春兒還未經人事,別欺 負她阿∼∼」 「嗯∼那∼∼∼娘子幫為夫舔弄可好?」我吻上娘子的嘴,哺了口口沬喂去 「相公……」見丫環在這兒,娘子是遲遲不願「娘子不幫為夫消消慾火,等等 這盡往春兒的穴去,只怕她痛的受不住∼∼」我悄聲的在娘子耳邊說著「相公∼」 娘子眼裡滿是嬌嗔的看著我,曉得這是我壞心使的主意,這破身的痛她也才 承受過,不管這夫君的慾火消不消,春兒都得痛這麼一回,這明擺著要妻子當著 丫環面舔弄起那陽物…… 「相公∼∼」娘子又是一聲撒嬌的叫喚,我滿臉期待的回望著她,敏兒起了 身,顧不得羞的跪落在我的腿間舔弄起陽肉,跪在一旁的春兒直盯盯瞧著她家小 姐,我一手一個的撫上胯間的兩個女子,拉起春兒往炕上坐著,然後脫去她的衣 裳「姑爺……」春兒不敢拒絕,只低低的叫喚著我「今兒個爺給你開苞,春兒 可願意?」胯間給敏兒吮的直直髮脹「春兒……春兒會怕……」 「別怕阿,爺會溫柔的待你∼」 我柔聲的安撫春兒,一手將她的兜兒扯去,圓滾滾的兩團肉圃彈了出來,竟 然比敏兒玉乳的還渾圓,嬌艷欲滴的乳頭翹立在我眼前,瞧這帶著粉粉的淡紅色、 嫩嫩白白的肉兒,胯間更是激盪!! 「姑爺……小姐……」春兒害怕的喊了聲,又低頭喚了她家小姐「……」 娘子將那陽肉從嘴裡掏出,吞了吞口水,不出聲的瞧著我,然後看向春兒「春兒 依了相公吧」娘子點點了頭,表示同意「小姐……」這春兒早知道自己會是姑 爺的人,卻也得等到小姐有孕時,不想姑爺小姐才成親,怎…… 看著娘子的點頭同意,我好歡喜的撫上娘子的臉,喚了聲「敏兒∼∼∼」, 見她望著我,眼裡似是有好多話要說,又低了頭含住我的陽物,那嘴裡的小舌不 停的沿著肉頭的瓣處挑逗著,或輕或重好像在折磨我似的,胯間已是又脹又痛!! 拉起春兒便將她的裙褲都給脫了,不只是兩隻玉乳渾圓,瞧這臀瓣亦是渾圓 嫩白,側著身掰開她的腿兒摸了進去,纏伸了手進去就摸著濕淋淋的觸感,擠進 一指探向那肉縫,被濕滑溫熱的兩肉瓣緊緊包覆住,「這春兒真是春心動了,這 淫水流的濕答答了」心裡想著 拉起娘子往她臉頰親了幾口,便抱起春兒往床榻去,示意著娘子過來,脫去 娘子的上身的衣物,也將她抱上了床∼瞧這兩個光溜溜的女子,娘子坐在我的身 側,一手握著我的陽物不住的套弄,那躺著的女子羞紅的臉盯著我看,我拉開春 兒的腿,伸手將那肉瓣給掰了掰,見春兒慌亂的夾起腿,我邪邪的笑著,又拉開 她的腿輕聲說著「春兒,腿兒張著,讓爺給你摸摸∼」 一手撫上腿間的柔潤,春兒的身子原就豐潤,瞧這肉苞長的猶似纏發酵澎脹 的饅頭,圓圓鼓鼓∼∼「……阿∼」我往肉縫擠了擠,聽到春兒哀了聲「春兒這 就疼了?腿兒再張開點∼∼」 撐開埋在她肉縫的兩指,另一手更是掰開她的肉瓣,嫩鮮不見洞兒的穴口便 展在眼前,我色咪咪的將頭探去,細細的看著那象徵著處子的肉膜,與娘子圓房 那日倒是沒有細瞧,只見娘子的穴口嫩嫩小小的,怕傷著的徐徐愛撫著,今日見 這春兒渾圓的身子,倒是起淫心想瞧瞧女子未被開苞時的嫩穴翻開肉瓣,瞧這裡 間還有小瓣的肉膜,而娘子的小肉膜原是沒有的,待我這夜夜給她插穴,纏被我 抽乾的翻出了些許肉膜,我轉頭看了眼身邊的娘子,娘子撫著我的腿,撫弄著我 的陽物,滿是春色的回望著我,又摟著我的身子,我伸去揉了揉她的奶子,纏又 埋首在春兒的腿間,兩指揉起粉嫩嫩的小肉瓣,春兒不住的低吟出聲,雙腿更是 難耐的想攏起,一指抵在那不見洞的穴口,沾著那泯泯流出的淫水揉著穴口,晶 瑩的淫水透著粉嫩的紅色,緩緩的將指頭往裡插了進去「阿∼∼∼∼∼∼」春兒 哀了聲「相公∼∼」敏兒摟著我插進春兒穴的手臂「嗯?」邊應著敏兒,緩緩抽 出手指,然後再次的往裡插了進去「阿∼∼∼疼∼∼阿∼∼∼∼∼」春兒低聲呼 痛著「疼了嗎?」我似問非問的抽出手指後,併攏了兩指再往裡插去「阿∼∼∼∼∼」 這回春兒已是高聲哀起,兩指便停在嫩穴裡的感受著那滑嫩「……」待在一旁 的娘子拉扯著我的手臂深怕我傷著春兒「纏伸了兩手就疼,等等爺的陽肉進去可 有你受了∼乖乖的讓爺用指兒給你插穴∼∼∼」我安撫著春兒,又轉頭看了看娘 子,親吻著娘子的香肩,抓了她兩手握住我的陽物,讓她套弄著「好敏兒,咱那 日為夫不也是先插了指頭給你適應嗎!?」說起安撫娘子的話語「相公∼∼」 「你瞧這春兒的嫩穴,為夫不先用這指兒給她捅捅,待會兒怕是進不去了」 我抽出指頭讓娘子瞧那穴口「相公輕柔點∼」 「你瞧這嫩穴微開了」說完,我又往那嫩穴插進兩指「嗯∼∼∼∼∼∼∼阿∼∼∼∼」 春兒又吟吟的哀出聲,腿兒更是不聽話的夾起我的手「腿兒不張開,爺怎給你插 小穴阿∼∼」我邪聲邪氣的說著然後將春兒的一腿架在肩上,將另一腿牢牢的定 在身下,兩指往裡抽插著春兒嫩穴,瞧那嫩穴口已是泛起了紅腫,幾個抽插之後, 抽出兩指看著上面的淫水,流出的淫水竟是伴著細細的血絲,將指上的鮮血往春 兒的小腹上抹了抹,將肩上的腿放下後,便拉開春兒的兩條腿,挺起腰身將那腫 漲的陽物抵在穴口,廝磨著那嫩嫩含苞待放的穴口…… 「爺可要插進了哦!」 「……」春兒不住的搖著頭,我對準了穴口正要刺入時,春兒卻將臀兒一 躲「唉∼別怕,不痛人的∼」說著違心的話,安撫著人兒「相公∼∼」娘子聽我 說不痛的事,瞧我又在騙人,是一手握住我抵在穴口的肉棒子,輕揉的撫摸著 「呵呵呵∼好敏兒∼∼∼不就痛這一回,往後便快活了嗎?」我拉起娘子的手輕 吻著「爺……我怕……」春兒臉蛋赤紅,緊張的低聲說著「你且乖乖的,爺可疼 你了∼」說完,便一個勢的刺進那嫩肉裡「阿阿∼∼∼∼」春兒的嫩穴如刀刺般 的疼痛,手緊抓住被褥哀聲叫,直直落著淚「阿∼∼」往前刺了刺阻著我前進的 肉膜,卻是進不去,春兒痛的哀聲連連「相公∼∼你這麼大的傢伙怕是進不去了∼」 娘子見她痛苦的模樣,憐起她的身子「敏兒你去取條巾帕來∼」娘子一邊又是緊 張又是怕我傷著春兒,且阻著我的動作,便喚了聲讓她去取巾帕見她去取時,開 始一次次的用力挺刺往春兒的肉苞插去,春兒不住的哀叫,淚水從眼角落下,這 纏插進了半截,圓潤潤的身子緊包覆著我的肉棒子,見這蠻想幹入之勢是困難, 便抽出陽物,只見那殷紅般般的鮮血沿著肉洞流下,我的陽物亦是沾滿了春兒的 落紅…… 「相公,可是破了春兒的身子嗎」娘子拿了巾帕,往咱倆交合之處接下那殷 紅紅的鮮血「纏進了半根,狠是進不去阿∼∼」掰了掰那肉辦,那穴口已是被我 捅開了,但裡頭的肉壁還緊緊著…… 「那可怎麼辦?」娘子緊張的問著「這……」瞧著躺在身下的淚人兒,便俯 下了身親吻著春兒的小嘴,兩手往春兒的身子撫去 原是顧慮著娘子的心思,怕她見我愛撫春兒,這小女子的心思,真是會在心 裡轉七八十個彎的吃醋,可此時已是顧不得了,見春兒緊張著身子,連連用力擠 入就是送進不去,只得輕撫起春兒,勾逗著她的春意,一口含著那圓渾渾的嬌乳, 口裡的飽滿嬌嫩,豐潤的身子,我饒是用大掌揉捏愛撫著…… 這春兒原本怯怯的接受著,連個幾日見著這房事,已是明白男女之事,可在 小姐面前,卻是不敢與姑爺承歡,等姑爺的陽物插進身子裡後,更是又痛又疼的 落淚,心裡又怕又難受的委屈,此時姑爺覆在自個身子,不住的親吻著,又像吻 小姐那般吻自己的身子,那胸前的奶子更是給姑爺一手抓著含入口中,被男子摟 進懷裡的觸感,不禁漸漸蕩起了春心…… 「春兒∼∼∼」我吻著她的嘴,輕聲探問「姑……爺……」瞧她嬌紅的臉 頰,那春色佈滿了眼神「這身子頭回給爺且插插∼春兒∼可別怕∼∼」便起了身, 將那陽物再次送了進去「阿∼∼∼∼」這春兒又緊了緊穴,將我的肉棒緊緊的裹 住,狠是插不入底「春兒放鬆了身子∼∼」 我撫著她的口,將手指探了進去,細磨起她的唇齒,因被我微啟著小口,那 腿間小口亦是鬆了鬆的微啟,見這一鬆,我便直挺挺的用力往力插了進去!! 「唔阿∼∼阿∼∼∼∼∼∼」 「春兒忍忍,乖∼∼」待這整根陽物插進入底後,我已是無法忍讓的,開始 在這纏開苞的嫩穴抽插起來「阿∼∼好疼∼∼∼∼」 「阿∼阿∼∼∼阿∼∼∼」 「嗯嗯∼嗚∼∼∼阿∼」 「阿∼∼∼∼」 連番用力的抽乾著嫩穴,瞧身下的淫水被抽乾「噗滋!噗滋∼」作響,從穴 口流出的鮮血,更是不停地沿著春兒的股間落在那只巾帕上,滿身的慾火,連著 幾日沒有與娘子行房,今兒又挺著熱燙與這春兒開苞,雖是疼惜這身下的嬌人兒, 畢竟春兒是個丫環,而我早是滿心的想幹她的穴,此時已是得逞的加緊往裡抽送, 交合之處抽扯之聲不絕,春兒的淫水流不止,顧不得她受不受的住,只想在她身 子上乾爽了慾火時而感受著在身旁觀看的娘子,娘子柔柔的手撫在我的腰腿上, 我拉了娘子的手,叉進了手指與她交纏,一陣又一陣猛烈的干勢,抽乾的身下的 人兒伊呀呻吟,週身癱軟、氣力不支的任我擺佈…… 許久…… 猛的一股抽勢,將硬挺的陽物從春兒的嫩穴裡抽出,抓著與娘子交纏的手, 起了身將陽物給送入娘子的嘴裡「唔!嗯!!」娘子驚嚇一番「敏兒乖,且含著 為夫的肉棒子!」我撫了撫敏兒的頭髮,柔聲的說著 「唔∼∼∼」那沾滿了淫水鮮血的肉棒插進敏兒的嘴裡,我前後擺動著臀, 抽插起敏兒的小嘴「唔∼∼嗯∼∼∼」敏兒被我頂進深入喉嚨,不舒服的推著我 的腿間「嗯∼嘔∼∼唔唔∼∼」敏兒抬眼求饒的看著我「敏兒乖∼∼為夫要洩了∼∼∼」 然後將一股股的熱流給噴進敏兒的嘴裡,那被我深頂入喉的陽物,更是將陽 精深深的噴灑在敏兒的喉嚨裡,且聽她欲嘔出聲,又咕嚕咕嚕的將那陽精給吞下, 我纏抽出軟垂的肉棒,愛憐的將那肉棒在敏兒的唇絆廝磨著,一把抱住敏兒的身 子,輕揉著她∼∼ 「相公∼∼∼」瞧娘子懸著淚珠喚我,我往她的臉親了一口,然後起身將已 昏睡過去的春兒裹上了薄毯,將她抱到平時夜裡她休憩的房間,細細的看了這人 兒,便轉身回房…… 進了內室,瞧娘子抱著錦被,低著頭看床上春兒的落紅「敏兒∼∼∼」我拉 開錦被往娘子的身子靠去,兩人緊靠坐在床上「嗯∼」娘子輕聲應著「敏兒累了 嗎?」 「嗯∼」 「方纔為夫把陽肉給塞進你嘴裡,讓你難受了」 「夫君偏是要將陽精餵進敏兒的嘴裡嗎」敏兒不快的說著「娘子覺得噁了?」 「嗯……那上頭還有相公與春兒的……淫水……」 「……」我緊摟著娘子「相公怎不把陽精在春兒的身子去了,偏要折騰敏 兒才好嗎」 「為夫就想把這陽精往敏兒的身子去!」 「不依你了……」娘子推開我,往床裡內側躺去 「……」這小娘子真是惱了……方才進門時見她若有所思的瞧著 床上的狼籍…… 「唉∼∼∼」心裡歎著道 「敏兒∼∼」我側著身將她往懷裡抱著,揉著她的奶子…… 「嗚∼∼嗚嗚∼∼∼」低聲聲的泣吟「敏兒乖∼∼」 「嗚嗚∼∼∼∼」娘子轉了身往我懷裡越是哭的大聲「這不是欺負你阿!!」 「為夫是……是想著這陽精在春兒身子去了,要是懷了孩子……」 「敏兒∼∼∼∼∼」 「好敏兒∼別哭阿∼∼∼」 「總不能掰了你的腿兒,將要噴出精血的肉棒往你的穴裡插了去吧!」 「嗚嗚∼∼嗚∼∼∼」真是越發哭的來勁了…… 「敏兒之前不是也讓為夫給餵過幾口陽精嗎?怎今兒個就哭成這樣!」 「嗚嗚嗚∼∼∼」懷裡的人兒竟然是捶打起我了…… 「嗚嗚∼∼嗚∼∼∼」……許久許久……這低低泣聲纏漸止…… 「敏兒∼?」 「嗯……」懷裡的人兒泣著聲回答「唉∼∼頭一回見你哭成這樣∼是為夫不 對∼為夫給敏兒賠罪好嗎∼∼」 「嗯……」 「吞著為夫的精血真那麼難受嗎?」我很是關心的問著此事「唔」懷裡的娘 子輕搖了搖頭「不是難受……那怎哭了……」我很是不能理解的問著「……」 「敏兒?」 「……」 「唉∼∼」我歎了口氣,撫著她的背「敏兒……不要你碰春兒的身子!」 娘子細若蚊聲的說著「什麼∼?」我沒聽清楚的問著「敏兒不要你碰別的女子的 身子……」 「……」我可是打了好幾轉才弄懂娘子的意思…… 「娘子真是吃味了!!」我笑了出聲「哼∼」人兒一個勁的捶我「瞧著為夫 干春兒的穴,娘子心裡不快了」 「嗚嗚∼∼∼」捶打著我的人兒又哭了出聲…… 「別哭阿∼∼敏兒不是同意了,為夫才給春兒破了身阿!」 「嗚∼∼∼」 「唉∼∼你再哭下去,明兒個眼可是紅腫腫的能見人嗎?」 「嗚嗚∼∼∼敏兒不許相公去插春兒的穴了∼∼」 「哦∼∼∼∼∼∼」 「相公要是想幹穴∼∼敏兒都依你!!嗚∼∼∼」 「哦∼∼∼∼」 「嗚嗚∼嗚∼∼嗚∼∼」 「瞧著為夫抽弄春兒的穴,敏兒的小嫩穴難受了?」 「嗯……」懷裡人兒輕點著頭「也想給為夫插插穴兒了?」 「嗯……敏兒看著相公往春兒的穴插弄,敏兒的穴兒癢的好疼好難受……」 「呵呵呵,想夫君了∼∼」 「相公∼嗚嗚∼∼∼瞧你插弄春兒的穴那般快活著……」 「這插穴的事本來就快活∼」 「不依∼不依了∼∼」娘子又是轉了身往床內側縮去,「唉∼∼∼」心裡歎 道 「敏兒來∼∼」往她的身子擠去,一手更是扯著她的褻褲「唔……」鬧脾氣 的娘子推著我「為夫也想將陽物往娘子的嫩穴裡插去阿∼∼」 「走開∼∼∼」見她又用手推了我,我可是惱了,板過娘子的身子,一手扯 去她的褻褲,將兩腿擠進她的腿間,然後牢牢的固定著她的雙手,高舉在頭上, 直怒的看著娘子,那胯間的物事便挺了起來,瞧她眼紅掉著淚「為夫這就給你插 插小穴,消消娘子的醋意∼∼嗯∼?」我又怒又賭氣的,將那硬挺往流著血的穴 裡送了進去「阿∼∼∼」娘子一個掙扎,可穴兒已是被肉棒子給插進了「會疼嗎?」 沒有先給娘子愛撫,這淫水也無,深怕這麼插入又弄疼她了∼∼「嗚∼∼欺負我∼ 欺負我∼∼就欺負我∼∼∼∼」娘子不講理的鬧著「這不插著你的小穴嗎?我的 心肝肉兒,為夫疼你都來不及了∼∼∼∼」就著那來潮的血水,緩緩的一勁一勁 的抽送起來「嗚嗚∼∼阿∼」 「阿∼∼嗚∼∼∼」 「阿∼阿∼∼嗚嗚∼∼」這人兒又是哭又是呻吟的,卻是惹的我情慾難耐…… 待這一緩一送的幹起敏兒的嫩穴,漸漸的敏兒也被這歡愉給感染了,止了哭 聲,張著淚眼兒與我直直互望著我看著娘子,臀間不止的抽送,敏兒的腿從掙扎 到現在交纏在我的腰際…… 「敏兒要想讓夫君插穴,為夫的就插你的穴∼讓你滿足∼讓你快樂∼∼∼」 「嗯∼∼」 「為夫不把這陽精往春兒身子去,且是想著你∼」緩緩的一勁一勁的抽插 「嗯∼相公這陽精送了去,怕是春兒會懷娃娃了∼」 「是阿∼」稍一溜兒的用勁,直抵了花心「阿∼∼∼!相公∼∼」 「娘子別與丫環吃味了,為夫待你與待她不同∼∼」 「嗯∼∼相公使點力兒∼∼」娘子索求的說著「這身子可以嗎?為夫怕傷了 你∼」 「嗯∼這般磨人好難受∼∼」 「那為夫可要動嘍∼等等讓你哀哀叫∼∼∼」 加力抽送起來,一挺一挺的將肉棒送進深處!!瞧娘子春意情濃的看著我, 嘴裡的呻吟更是發起浪來,一邊吻著她一邊插送狂抽起來,想著她正逢月事的身 子,倒也是放了溫柔,待這百抽千插之後,纏將熱流給灑進娘子的身子裡 懷裡的人兒氣喘虛虛,已是軟軟的昏睡過去,起了身抽出陽物後,瞧著血淋 淋的床巾,不禁搖著頭,穿上衣物便走出房外,吩咐守夜的下人給準備熱水,待 熱水送進房後,纏將這已睡沉的娘子給抱入水中,溫熱的水驚醒了懷裡的人兒, 咕嚕嚕的說夢話似的,我蠻是愛意的瞧著敏兒,將她腿間給擦洗乾淨,換上乾淨 的衣物,扯了那一床狼籍,隨手找了塊床巾鋪上,便擁著一同睡去∼∼∼∼∼ 十二 天已漸亮,府裡的丫環家丁們開始起床、梳洗,忙碌的打起熱水、準備起早 膳,往負責的各院子去,在老總管的管理下,每天的清晨都是井然有序忙著各自 的事,唯獨今日幾個下人與丫環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你瞧見了?」一名正在打掃院落的家丁問道「當然,這事還有假嗎!」另 一名掃著院落的家丁回道「呵呵呵呵呵」問話的家丁□□地笑了起來「咱少爺可 真行阿」方才回話的家丁聽他笑出來,也笑著說「什麼真行阿∼?」一丫環正巧 要才去打水經過「說咱少爺!!」那名笑的□眛的家丁回道「咱少爺怎了?」丫 環問著「還怎的,傻丫頭別問了快做事去」門房的總管平二一喝聲趕了丫環 「一大早的這麼凶人……」被趕走的丫環邊走邊嘀咕著「誰凶人了?!」 另一名走過來的丫環問著「莫名其妙,阿三與阿六不知在聊什麼,說咱少爺真行, 正要問呢,平二總管就趕了我」 「你還不知道阿?!」與她一同著走的丫環好笑的說「知道什麼?」一臉疑 惑的丫環「你知道少夫人那丫頭∼∼∼春兒?」 「嗯,春兒姐姐怎了?」 「昨夜裡少爺把春兒叫進了房,怕是怕給爺破身了」 「什麼?!」 「阿六昨兒在少爺那值夜,到了夜半,少爺讓他去傳了熱水木桶進房」 「這是給少夫人傳的吧∼∼」 「嗯……但阿六偏就瞧見咱少爺裸著身子,從房裡抱了春兒出來,又抱進 春兒的房裡」 「阿!∼」丫環驚呼一聲「阿六在院前守著,聽見少爺的房門聲,便看了一 眼,纏見著春兒裹著爺的衣杉,讓少爺給抱在懷裡」 「是在少爺、少夫人的房裡頭?」丫環又是一聲驚呼「嗯∼阿六是這麼說的」 「難怪……方才平二總管趕著我走」 「你就不怕羞,同著二個男人問這事兒!」 「誰知道是這檔的事!」 「哪檔事阿?」傳來另一名也走來傳熱水的丫環,嚇了兩個丫環一跳「呵呵 呵,還有個不知道的人!!」二個丫環羞答答的笑起,看著走過來的梅香「珊兒、 霜兒在說什麼呢!?」 「說春兒姐姐昨兒夜裡成了少爺的人了」那個驚呼連連的珊兒回道「兩個不 知羞的丫頭,躲在這說起爺房裡事了!!」 「梅香姐姐不驚訝嗎!?」 「從少爺那過來呢」梅香解釋道「老總管讓你去少爺那侍候嗎?」霜兒問起 「嗯∼」見梅香忙碌的打著熱水「那這事可是真的摟!!」二個丫環急急的問著 梅香「兩個傻丫頭,平日這少爺、少夫人的事是誰負責的?!」 「是春兒姐姐」珊兒答道「……」回話的珊兒與另二位一陣靜默「真是如 此……」霜兒總算是相信流言所說的點著頭「別在這嘀咕了,小心等等挨罵!」 說完梅香便捧了熱水走了 纏走出廚房,便見到平二走了過來…… 「相公∼」輕喚了一聲,梅香正是平二新娶的妻子「嗯,這府裡下人、丫環 都在講少爺房裡的事」平二擔心的說起「兩個小丫頭才在裡頭拉著我問這事!」 「這阿六傳的府裡的人都知道了」平二罵道「少爺同少夫人在園子的事才停 些,今兒又起這事……」 「可不是嘛,說起來咱少爺身子可真強健,纏娶了新娘子,見還沒一個月, 連陪嫁的丫環也給吃了!」 「你們男人……一個不夠還要一個!」這才嫁給平二的梅香,瞧自個兒的夫 君一臉羨慕之色「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平二拉了梅香往一旁假山走去「你 也想再收個女子嗎?」 「纏成親說什麼呢,而且夜裡你給我服侍的可好了,哪會想別的女子去」平 二好聲的說著「嘴裡說的跟心裡就一樣嗎?!」 「一樣∼一樣!!」平二摟著梅香的腰 平二揪著自己的新婚娘子,這從老夫人房裡出來的丫頭,府裡頭人人都喊她 聲「梅香姐」!又是老夫人一手調教的丫環,倒也是在性子上悍了些,偶爾與府 裡的婆娘們笑鬧了幾句,就嘟著嘴臉不理我了…… 想著自己四十好幾的老漢,又是再娶!能娶到這嬌嫩的丫頭倒也是快事,府 裡的幾個男人們笑罵我是「老牛吃嫩草」,成婚那日鬧起洞房,笑鬧的叫我別摘 這朵嫩花,好好一個姑娘配一個老漢,在新房裡給我連聲歎著可惜,去去去,我 嬌滴滴的新娘子給他們鬧的夜裡半推半拒的,已是十來年沒用過的老硬物,身下 的新娘子又是推又是擋的,這硬挺纏往她嫩肉裡輕插去,就掉起淚來,這都還沒 進去呢!!想起那夜抵著嫩肉的硬肉,實是難受,偏偏我這老漢就憐起年輕姑娘。 記得咱頭一回成親,在成婚前幾夜,老總管帶著我去青樓,叫了個女子給我 開開葷,一夜雲雨饞的食髓知味等到洞房那日,迫不及待便拉開新娘子的腿,往 穴裡干去,哪曉得初夜女子的疼痛,只覺得新娘子比青樓女子的穴更佳緊實,緊 緊的咬合著我的肉燙,酥麻的摟著女人柔軟的身體抽乾起來,咱那早逝的妻子就 這麼被我開苞落紅…… 那夜,看著梅香很是害怕低聲泣著,倒讓我憐香惜玉起來,反正十來年的也 不曾用過,就這一刻再忍忍而已,便抓著肉棒抵著梅香的肉縫來回廝磨著,低頭 見那被我肉棒抵開的肉瓣,一合一合的包覆在肉棒上,搓揉出來的淫水透著粉色 的肌膚,輕觸著被廝磨而堅挺起來的小肉丘,懷裡的人兒不住隱抖著身子,又不 敢呻吟出聲,唔唔唔的悶吟,她覆在玉乳上的雙手,也漸漸的撫上我游移在她身 上的手掌,柔柔的覆著,隨著一回一回的刺激,兩手不住的緊了又鬆、緊了又鬆, 我纏將她的腿往前一扛,順勢將肉棒往她的嫩穴裡插入,很是緩慢卻又不停的直 直插進嫩穴的深處! 那時,梅香緊閉著眼呼聲驚痛,隨著我的插勢悶吟出聲,直至插進深處停住 時,才張開眼掉著淚看我,疼惜的揉著她身子,瞧她緊繃著身子,連連輕喊疼、 疼∼疼∼∼∼輕緩的抽了抽幾下纏開苞的嫩穴,便將肉棒退出,瞧那沿著肉口流 出象徵梅香的處子落紅,很是滿意摟起她的身子,許下會好好善待她、照顧她的 誓言,她羞紅嬌艷欲滴的回望著我,摟著她的身子讓她張著腿跨坐在我身上,再 次將肉棒往她的穴裡緩緩擠去,初插入時的不適,讓梅香緊抓了我的身體,往我 的懷裡縮,我便摟著她,身下一緩一送的抽插起梅香的嫩穴,瞧梅香也不再喊疼, 嬌滴滴的接納我干她的穴…… 從那日洞房後,夜裡梅香徐徐的接納我同她幹這檔事,讓她給我含弄肉棒, 也乖巧的舔弄著,倒是白日裡起了醋勁,見我跟哪個丫環多講了幾句,夜裡就推 著我、合起腿,不讓我干她的穴兒,連事後也不給我的肉棒擦拭,自個轉了身便 睡了∼∼ 在假山旁摟著梅香,貪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見她質問又嘟嘟的嘴臉,很是可 愛極了∼∼ 「咱少爺幹的事,我的小娘子就質疑我了」 「你們男人這會兒山盟海誓,等會兒又揪著年輕姑娘去了……」 「嘿嘿,這是男人的天性」 「你說咱少爺跟少夫人處的不是很好嗎?」 「是很好,咱少爺夜裡可真疼少夫人,更何況白日裡還搭了鞦韆,更讓老總 管給置辦起那園子」 「就是,前幾日老婆子就瞧見少爺與少夫人在園子幹起事來,還報了老夫人 知道……」 「咱少夫人長的閉月羞花,說起話來也柔聲柔氣,待咱下人們也客氣,那日 見著少爺壓著少夫人干穴……」 「什麼!你也瞧見了?!」 「呵呵呵,別驚!小聲點∼∼」 「這什麼事了,你也跑去看?」 「是阿,好歹我也是個總管,老婆子報上來了,我說什麼也得去看……看!」 「嘖!嘖!這少爺少夫人干穴你也看得!」 「你沒聽少爺怎跟老夫人說,『同我媳婦干穴時,下人們就該迴避』,少爺 都不顧忌了」 「那不是咱們能看得的事,偏你就跑去看!」 「咱少爺可是年輕勇猛,那日瞧少爺狠是折騰少夫人,久久不洩,一個勁一 個勁的往少夫人穴裡抽插」 「別說了,羞死人了」 「別說有沒有看過,但這府裡人人都知道少爺與少夫人恩愛無比」 「就是說阿,我才想不透少爺怎會在這時要了春兒的身子」 「早上聽阿六說,春兒是讓少爺從房裡抱出來的,少夫人應該也是同意點頭 了」 「可能是這幾日少夫人來紅,不能侍候才讓春兒頂著的吧」 「嗯∼∼∼」只見平二點著頭,手倒是不安份的游移在春梅身上「唉阿,你 別阿,大白日的!我還得往爺房裡侍候,早上先去瞧了春兒,怕是起不了身了」 梅香憂慮的說起「春兒嗎?」 「嗯,這初行人事,怕春兒是身子受不住」 「不就破身的事,再讓少爺給她幹幾回,就沒事了」 「偏你這沒良心的,不懂咱女子破處子時的疼痛」 「懂∼懂∼∼給你破處時不是溫柔的待你嗎」 「疼死人了,還溫柔∼∼∼」梅香嬌嗔著「今兒個咱早點歇歇,我給你插插 穴,瞧你是疼死了,還是爽死了呢∼∼呵呵呵呵呵∼」 「不正經了,偏跟你在這說渾話,我得趕緊去少爺的房裡」說著,梅香便離 了平二的懷抱,往少爺院裡走去 「咳!咳!」見梅香走遠了,耳邊傳來老總管的輕咳聲「老總管」平二給老 總管請了安「也真是的,院裡那對新人才頻頻出招,你倆也在這出招,當真不給 我好日子過」老總管哀怨的說著「唉阿∼∼∼您老別這麼說嘛,只是同我媳婦在 這說說話」 「你好歹也是府裡的頭兒了,就我站在這聽你倆說話,要是別的下人,怕又 是另一茶餘飯後的閒話」 「您老別氣阿,我再不敢犯了」 「唉∼這事老爺、老夫人也知道了,正在房裡氣著呢」 「這主子們的事咱也不好說,偏少爺一點也不顧忌,連連給下人們瞧見,這 悠悠之口不知如何堵住」 「平二你說,咱少夫人就這麼有量,讓少爺同著春兒與她在房裡幹起事來?」 「這……這……少爺房裡的事不好說阿……」 「你阿!就敢去園子偷看,這會兒倒不敢說了」老總管不削的罵起來「…… 什麼事都瞞不過您老……」 「我說你倒是讓在少爺那值夜的下人再往院外移些,院外的房門有人守就好」 「總管,從少爺成親那時,值夜的下人從房門移到廊上,這會兒已是退到院 門口了,還移……往哪阿?」 「……」 「咱少爺就不怕人聽,少夫人怕也是給乾爽了,才會夜裡傳出呻吟的聲音」 「……」 「再說了,夜裡少爺都要喚人侍候起熱水,這值夜的下人站的老遠,怕少爺 起惱了」 「……」 「這春兒原是可以侍候的,但這會兒,怕春兒夜裡也得讓人侍候起熱水了」 「……」 「咱少爺是強健了些,一夫戰兩女,也不對,少夫人聽說來了月事,也許是 在一旁侍候著吧」 「……」 「總管?總管?總管耶∼∼∼∼∼∼∼」自顧自說的起勁的平二,這時才發 覺總管一言不發 「唉哦!」頭上被敲了一記的平二,呼痛! 「你可說夠了,不忌不諱的嚷著少爺房裡的事,晚點稟了老爺,罰你一個月 俸給!」 「總管∼您老別阿∼饒了我這回吧∼」 「唉!可給你點了醒,夜裡同著你那媳婦幹事可把門窗關緊了!」 「您怎說到我這了」平二疑惑的問著「府裡那幾個還沒成親的小伙子,夜裡 總往你房裡偷瞧,在你房外搓幹起肉棒!」 「什麼!!」 「少爺的事,惹的小伙子們慾火難發,爺那有人守著,你那可沒人守著,好 幾回見這幾兔宰子蹲在那洩精!」 「梅香的身子不就讓他們給瞧了去!!」平二氣惱著「這我就不知了,夜裡 自己留意了,白日裡也守份點,別摟著人說話!」 「唉∼是!總管」 「唉∼∼∼∼年輕阿,年輕可真好!!!」平二見老總低頭瞧著褲襠,搖著 頭離去 「老總管這是……?」見老總管離去,阿六正好走過來,聽見老總管嚷 著年輕真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給老總管整治一番的平二,此時揚聲笑了出來「平二總 管,你……?」見兩個總管怪聲怪樣的「哈哈哈,老總管是在感歎阿」 「哦,哦!」阿六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唉哦!」平二狠狠的往阿六頭上敲了一計「平二總管你怎敲我了,真痛阿」 摸著額頭的阿六說道「主子們的事能讓你四處嚷嚷嗎!」 「唉哦,這我也只是說了爺從房裡抱春兒姑娘出來而已」 「……」 「再說了,少爺房裡的事大夥兒都嘛知道,不差這件嘛,倒是春兒姑娘…… 唉∼∼∼」 「你歎什麼氣了你!」 「其實我原想拜託平二總管,幫我向少夫人討春兒姑娘∼∼」 「什麼!」吃了一驚的平二「我喜歡春兒姑娘嘛……唉……可 如今……」 「你可膽子真大了,這少夫人的陪嫁姑娘,往後也只會是少爺的填房,哪還 輪得到你!」 「我……我……總是試試,少夫人好說話,說不定就准了」 「少夫人准,那少爺呢!你這兔宰子!瞧昨夜的事,怕咱少爺早看上春兒了!」 「唉∼∼∼∼」 「收你那春心吧!往後春兒也是半個主子了!」 「是嗎!少爺會收她做小妾?」 「渾話了你,身子都給了少爺了,不收做小妾難道還許給別人!」 「唉∼∼∼」 「別唉聲歎氣了!」 「平二總管你就不懂,你可好,纏娶了梅香姐,大伙都說你是老牛吃嫩草!」 「喂!」 「房裡住著美嬌娘,嚐了甜頭,哪曉得打著光棍的痛苦!」阿六說的哀聲誇 張「……」平二撇了嘴盯著他看「這春兒姑娘長的圓圓潤潤的,早想抱她一 抱」 「……」 「那對奶子豐挺飽滿的,見她走起路來,那奶子一彈一跳的輕晃著,哦∼∼∼∼」 「……」 「聽說春兒比少夫人小一歲,再長個幾年,那對奶子不知會豐滿到多誘人!!」 「……」 「偏就讓少爺吃了,唉∼∼∼」 「……」 「方纔聽到從少爺院裡出來的丫環說,春兒讓少爺給干的起不了身了…… 唉∼∼」 「……」 「少爺可真不懂的憐香惜玉了,果然!!昨兒個見她給爺抱著,鐵定是給爺 插弄的昏死去了」 「你說完了嗎?」 「平二總管你老雖老,但也正當壯年!想必夜裡,梅香姐也給你插弄的吟聲 連連!」 「……」 「唉∼∼梅香姐與你也差了足足二十來歲,怕這身子也承受不了你的插弄吧! 夜裡總是淫蕩著聲∼∼」 「唉哦!唉哦!唉哦∼∼∼」猛的好幾計狠敲在阿六頭上「好你個阿六,這 夜裡你就躲在房外聽著我房裡干穴,在外頭搓你這雞巴吧!」平二狠狠往阿六的 腿間踢打「唉哦!阿∼∼」 「踩爛了你這雞巴,混蛋了!」 「不是我阿,平二總管,唉哦!!∼∼是……是阿三拉著我去的,別踢了∼∼ 阿!!」 「阿三!!你這兩個兔宰子!夜裡沒事幹了!」 「是沒事幹阿……」阿六摀著腿間,蹲著哀聲哀氣的回話…… 「……」平二氣的無言,丟下阿六便走了…… 「唉∼∼∼∼∼我也想摟著女人在床上幹那檔事阿∼∼」哀聲的阿六摀著腿 間一邊滴咕一邊走著…… 正文 閨房樂趣(13-19) 十三。 天才方亮,房裡照進了溫暖的晨光,四週一片沉靜,懷裡的人兒沉睡著,輕 手輕腳移開覆在自個身上的手與一隻玉腿,便起了身搭了件外杉往隔壁的房裡走 去…… 開了門進去,見床上的人兒縮著身子側睡著,坐在床頭,輕撫她的手臂,手 往被窩裡探了探,摸了一隻豐潤的奶子,愛戀的搓揉起來,這圓潤的像包子似的, 軟綿綿的觸感,充盈著整隻手掌,隱隱約約可以聞到被窩裡傳出來溫香氣味,瞧 著昨夜給我開苞的春兒,臉上極累似的沉睡,身子似是不適的捲縮著,想到這, 一手往下撫去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想撫去她的不適…… 「嗯……少爺……」被我擾醒的人兒羞羞的喚了聲「醒了?」 「嗯∼少爺!」已是蓋的緊緊的不透春光了,床上的人兒依然拉了拉被褥, 卻突然發現有一隻大掌正撫在她的身子「呵呵,昨兒個弄痛你了,給你揉著呢!」 「少爺∼∼」春兒嬌羞的喚了喚 撫著她小腹的手往她腿間擠去,另一手摟起春兒的身子,被褥正好滑落而下, 瞧春兒兩團肉脯上殷紅點點,留著昨兒個我在她身上是吮的印記,滿意的笑了笑, 另一手的大掌覆在春兒的腿間輕撫起來,掌心傳來溫熱柔嫩的觸感,纏摸了幾下, 便感到濕粘淫水流出,沾上了手心,低頭吻了吻春兒的髮際 「嚇著了嗎?」 「少爺∼」春兒掙扎著起身,偏著身子給我摟著,一手還撫在她的腿間「昨 兒個爺的陽物,可有插爽了你?」 「少爺∼∼!」春兒羞的想躲「呵呵呵,往後夜裡爺可要春兒來侍候著,同 你家小姐一起給爺插插∼∼」 「少爺真的把那……插進春兒的身子嗎?」春兒愈說愈小聲「是阿,纏睡 了一夜,就記不得爺是怎麼插進你的小嫩穴嗎!」覆在嫩肉上的手掌,彎了一指 往那穴插進「嗯∼阿∼∼」春兒一聲驚呼「要不要爺再給你重溫一次∼∼∼」彎 進的手指一進一出的摳弄著小嫩穴「好疼∼∼」春兒說著便流起淚來「今兒個爺 再給你插插,你就不疼了∼∼」 「少爺∼」 漸漸的……被褥下傳出一聲聲淫水被勾弄的聲響…… 「春兒好濕了∼∼」懷裡初嚐人事的春兒只得任我擺步著「爺∼∼好難受, 饒了我吧∼∼」輕推拒著我,兩腿輕夾著我的手,可惜……早已深埋進腿間…… 「呵呵呵」我輕笑著放開了春兒,春兒拉起了被褥遮著身子「少爺……」 春兒緊張的躲開怕惱了我,於是不安的看著「好春兒,今兒好好休息,你就別下 床了」說完我便往門外走,卻聽到後面傳來跌落的聲響 「唉哦∼∼」春兒痛的呼聲「不是讓你待在床上嗎?」我急急的回身將春兒 抱上床「得服侍少爺、小姐晨起……」 「爺昨兒個插干的你身子不疼嗎?嗯……?」 「疼……」 「那你起身做什麼!」 「我……」 「好好休息吧,瞧你兩腿亦是虛軟無力,這不才摔在地上了!」 「……」 「爺昨兒個可是狠狠的幹了你,換做是你家小姐,今兒個也會起不了身,更 何況昨兒你纏破處!」 「……」春兒見我凶起她,又說的露骨,低著頭羞紅了臉落淚 「別哭了∼爺不是凶你,今早進來便是不放心你的身子∼∼」我放柔了聲安 撫「來∼∼把這收好!」遞了方巾帕給她,那上頭留著昨夜的落紅「少爺……」 「這女子一生一次的落紅,你可收好了,爺會好好待你的,知道嗎∼∼」 「嗯,少爺∼∼」見春兒低聲泣著,摟著她好一陣子,待她平復了情緒,纏 出了房門 回到房裡,見娘子已起身正在更衣,掀開垂簾,往後摟住她的身子,一手覆 著她的脖子,細細的吻起娘子香頸……娘子被我吻的手裡的衣物掉落,才輕推 開了我,拾起衣裳穿上,然後忙碌的為我更衣,卻見她一言不發的,唉∼∼∼∼∼ 「方纔去看了春兒」 「嗯」 「今兒個讓她休息吧」 「嗯」 「見她是下不了床了」 「嗯」 「今天喚兩個丫環進來侍候你吧」 「嗯」 「……敏兒∼」我心裡歎了氣,一把拉住看似很忙碌的娘子「……」 「春兒昨兒個才給為夫干了穴,為夫只是過去關心她,看看她」 「嗯……」推了推我又要忙碌起來「敏兒再這樣!為夫要生氣摟!」我板 起了臉,也不理會我說的,娘子倒是嘟著小嘴一陣捶打 「這一早的便急急去看春兒!心都往那房裡去了∼∼∼∼∼」 「我的好娘子真是吃味了,乖阿,我的心肝兒!∼」見她一臉醋樣我笑了出 聲「還笑、還笑!!」猛的又是一陣捶打,到底是不出力,這小娘子潑撒的似在 撒嬌一般「在這麼鬧脾氣,為夫可要罰你摟∼∼∼∼」我邪氣邪聲的把娘子往床 鋪上抱去「嗯∼∼∼∼不依不依∼∼」 「真的不依∼∼嗯∼∼∼∼∼?」一手扯開娘子纏穿好的衣物,往裡揉捏起 敏兒玉乳「不依了……」手輕捶了我兩下便軟了下來,似是委屈、似是無奈的 直盯著我「敏兒今兒下腹還疼著嗎?」我關心著她月事帶來的不適「嗯……」輕 聲搖頭回應我「昨兒抱你洗熱水,見你睡的很沉,今兒好好休息著,把身子養好, 知道嗎!?」 「嗯……」點著頭回應我「咱夫妻之情可與那丫環不同,就是為夫同她干穴 了,能少得了干敏兒的穴嗎?」 「只怕越來越少了……」 「呵呵呵,瞧你這幾日在咱干穴時越發起浪了,就是怕相公要了春兒吧!」 「相公看出來了?」 「呵呵,可不是嗎!偏偏你又來了月事,夜裡不能幹穴,倒也自動的趴在相 公的陽物上舔弄起來!」 「即然知道,還要了春兒的身子」娘子一臉深深責怪的意味「老實講,為夫 想幹那丫頭的嫩穴,只是男子想幹女子的慾念」 「相公,你……」娘子錯厄的看著我「夜裡摟著敏兒干穴時,那是對娘子 的愛慾跟情慾使然,才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的要你」 「相公,你怎麼可以……」 「為夫也是會疼惜春兒,只是與娘子不同而已」 「這對春兒不公平……」 「呵呵∼難道娘子希望為夫對春兒也有愛慾與情慾嗎?」 「……」 見娘子一臉落漠,心裡歎了歎,原不想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可這小妮子鬧起 性子我還真是吃不消……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響,我拉攏了娘子的衣物,親吻了她幾口,便喚人 進來,見進來的人是梅香,心裡暗想著不妙,方才交待下人喚幾個丫環進來侍候, 怎來的人是梅香呢!!!這梅香是娘房裡的大丫頭,這會兒過來我這,只怕爹娘 都知道了,擔心下人們又亂傳流言來,纏喚梅香過來侍候著,想著想著……便 交待她等會給春兒準備著沐浴的事,待娘子穿好衣物後,便攜了娘子的手往飯廳 走去…… 才踏進飯廳,便聽到爹一聲喝厲「胡鬧!你給我跪下!」 「……」心裡再次歎了口氣,乖乖的跪著,連娘子都同我一塊跪下 「爹、娘早安」一邊跪著,一邊不安的請安 「敏兒你過來∼∼」娘把敏兒喚起,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身邊「爹、娘……」 敏兒坐立不安的瞧著爹娘,又瞧著我 「這才幾日阿!!成親還不到一個月,你就勾搭上了丫環!胡鬧!胡鬧!」 「你是對你這新婚妻子不滿意嗎!非得做出種事!!」 「爹∼∼不是阿」 「纏成親幾日,拉著你媳婦在園子的事,搞的滿府的下人們知道,你還不知 道收斂!」 「……」 「……」敏兒聽得這話,羞怯的低著頭「胡鬧!!」 「兒阿∼娘前幾日才說了你,怎今兒又鬧這事!偏是這麼貪慾不成!」 「你這可對的起敏兒嗎!」 「娘,孩兒知錯!」 「唉∼∼你這樣做!!讓我要如何向你丈人、丈母人交待阿!」 「娘……」一旁敏兒急忙起了身也跪著「唉,你起來!」 「娘∼是媳婦讓相公這麼做的……」敏兒低聲不安的說著「你!你…… 也這般胡鬧了!」 「這幾日媳婦不能服侍相公,才讓春兒給相公服侍的」耳裡聽著娘子說的話, 心裡感到好虧疚 「你這倆個孩子真是胡來!」爹氣的怒罵出聲 「你你!!明兒個給我搬到書房住上一個月!夜裡不准回房去!」爹指著我 說著「爹……!!」我張大了眼看著爹「還有!吩咐下去派兩個男丁守著,不 准派丫環去侍候,就是用膳也讓兩個男丁侍候著!」 「兒媳,你也不准往書房裡去!」爹對著敏兒倒也沒厲聲厲氣的,卻也讓人 不敢反抗「爹,你怎能這麼做!!!」我激動的很是不滿意 「還有,那丫頭暫且就這樣,有什麼事都往後再說!」 「……」 「……」 「爹阿∼∼孩兒知錯,不敢了!」我不停的求饒,越想越是不妙…… 「哼!」 「這才成親,你就讓我與新婚妻子分房……娘∼∼∼∼∼」 「別求我!!之前規勸過你們,偏就是這般不聽勸!!這會兒娘也沒法子幫 你了!」 「爹、娘,是媳婦做錯了,懇請你們責罰媳婦……」 「敏兒阿∼也是為你著想,就不說那丫頭了,且你們這白天夜裡盡幹那檔事, 你身子就吃的消嗎!」 「娘∼∼」 「也不是拆散你們,只是讓你們暫時分房睡,讓我這兒子禁禁慾,你也好好 養著身子!」 「這也奇了!沒給你娶媳婦前,也沒見你與哪個女子相好,怎成親後就成這 樣子了」一旁滿臉不解的爹說著「爹阿∼我也是喜歡這媳婦,才屢屢想同娘子干 起事了……」 「那丫頭呢?」爹無力的問著「那丫頭……那丫頭,兒子也瞧著喜歡……」 我揪著娘子的神色,怕她聽了又在心裡轉七八十個彎,唉∼∼ 「胡鬧!胡鬧!隨你們去吧,看你娘親怎麼說吧!」爹說完便走了出去,早 膳也不吃了…… 「娘∼∼∼∼∼∼」心裡樂了一下,爹把事情托給娘,那什麼都好說了! 「娘,媳婦夜裡……夜裡不會再依相公幹起事來……」敏兒開口說著「唉…… 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你們,這回就到此吧,再有什麼事,就到書房裡住去!」 「娘∼∼∼」我放心樂的站了起來「誰准你起身的!」娘一聲喝道「我…… 我……」嚇的我又跪了下去「娘∼∼」敏兒倒是白了我一眼,又偷笑著揪著我 看,才喚了娘親幫我求情著 「都起來!早膳趕緊吃了,該忙的去忙,敏兒你臉色不大好,等等回房好好 休憩著!」 用完早膳,本想拉著娘子一起離座的,偏我才拉了娘子的手,娘就瞪了我一 眼,嚇的我收回手,忙忙的出府去了…… ———————— 自從那日後,每每夜裡想與娘子歡好,娘子總轉了身避開,用一臉委屈又可 憐的神情看我,然後又吩咐道「不准去春兒的房裡!!」 「……」 「為夫禁慾了三日,這肉棒想念著敏兒的小嫩穴想著緊∼∼∼且你這月事也 結束了∼∼∼」 「你想去睡書房嗎!」 「不想!」我搖頭回應著「相公早點休息吧!!」說完,娘子側了身便往床 裡睡去…… 「娘子∼咱五日沒行房了,你這小嫩穴不癢嗎?」 「……」 「癢著吧,讓為夫給你止止癢∼∼」 「敏兒今兒身子不適,相公早點休息吧!!」說完,娘子又側身往床裡頭睡 去…… 「敏兒給為夫舔舔肉棒子吧∼∼好幾日沒舔了!」 「相公趕緊把補藥喝了,早點休息!」 「那為夫給敏兒揉揉奶子好嗎∼∼好幾日沒幫敏兒揉奶子了∼∼」 「……」 「不是喜歡讓為夫給你揉奶子∼∼」手往娘子的衣裡探去,偏娘子轉了個身, 落空……!! 「娘子咱來床上打滾吧∼∼」 「嗯?」 「就這樣∼」推了娘子往床榻去,滾了幾圈後用身子壓住她,脫起娘子的衣 物! 「……」娘子愁起臉直盯著我,一指一指的掰開我的手…… 「且依了為夫吧!!咱十天沒行房了,你這小嫩穴又得讓為夫插的難受了∼∼」 「相公要強著來,敏兒也無力阻止……」然後又一臉哀淒的看著我…… 「唉∼∼∼∼」這聲歎∼只敢歎在心裡,不敢歎出聲,親了親娘子便摟著她 躺好睡下了…… 「今兒說什麼也要讓你依了我!」翻了身壓在娘子身上說著「……」 「娘子開口說想讓為夫插插小穴∼∼嗯∼?」我柔著聲誘勸起娘子「……」 居然緊閉著嘴搖頭「咱半個月沒行房了,娘子都不會想為夫的肉棒子嗎!???」 我堅挺了肉棒抵在她的小腹「……」又搖頭「那這樣呢!?」說完便扯了 她的褻褲,兩腿擠開她的腿,將那熱燙掏了出來抵在小穴口「……」娘子緊泯 著嘴唇,亦是不出聲「真惱了,娘子的小嫩穴不想給為夫插了!!那為夫找春兒 去!!」說完便起身下床! 這一腿才碰到地,卻讓娘子從後面給摟住了腰!心想這招這真有效,娘子定 是不會讓我去碰春兒的,坐在床沿做勢生氣,見娘子扯開我的褲頭,掏出我的硬 物,低頭含弄了起來,我見了很是歡喜,卻不是想讓娘子給我舔弄,只想將這肉 棒子往娘子的嫩穴插去,好幾日了,這開竅了的娘子怕也是忍的難受,想好好疼 愛她一番,就拉起娘子將她推倒在床上,再次插開她的腿,一指往嫩穴插去,卻 見她起身拉開正插著她嫩穴的手,直搖頭…… 像被澆淋了冷水一般,無奈的我又摟著娘子躺好睡下了…… 這睡到半夜,勃發的慾望惹的我難眠,起身搓幹了幾下肉棒,也消不去慾火! 瞧睡的正熟的娘子,輕拉開她的褻衣,再扯掉她的肚兜,直揪一對奶子交疊 著,玉奶上的嫩紅的小蕾,此時暈開著,伸出手指輕揉了幾下,瞧那小蕾緊縮堅 挺了起來,手下更不住的套弄著肉棒,又漲又痛的!! 輕推平側睡的娘子,也將衣裳扯開,瞧兩隻奶子圓圓嫩嫩軟攤在胸前,伸手 去揉捏,勃發的慾望更是堅挺…… 將娘子的一手輕撫著我的肉燙,瞧這緻嫩的小手,每撫一下便使我顫立不已…… 往下脫去娘子的褻褲,瞧著白晰修長的玉腿,再往上輕撫起娘子日漸茂密的 恥毛,愛不釋手的摸著…… 掰開娘子的雙腿,將勃發的慾望抵在那肉縫中,深怕擾醒了人兒,只得輕柔 柔的感受著粉嫩肌膚帶來的觸感…… 兩腿間腫漲難耐,娘子的蜜穴也因為被肉棒愛撫著,漸漸流出了淫水,瞧這 肉棒濕滑的磨蹭起她的小嫩穴…… 想著,我可真無恥,趁娘子熟睡著,便這般抵起她的嫩穴自瀆起來…… 很是想掰了娘子的腿,一股的插入!!卻……沒想到自已如此重視起 娘子的感受…… 輕緩的將肉頭再磨蹭了幾下,便作罷的起身攏起娘子的腿…… 「相∼公∼∼∼∼」耳裡傳來娘子的聲音,驚慌了我「把……把你。吵醒了……」 我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結結巴巴的說著話「相∼公∼∼夜裡不睡∼∼就想著這 事∼∼」娘子拉著我的手說著「呵。呵……是為夫不對,娘子別惱∼咱休息吧……」 「相公∼沒想去春兒房裡頭嗎?」 「敏兒不准的事,為夫是不會做的,況且∼為夫現在只想著敏兒∼∼」輕聲 安撫著懷的人兒 「相∼公∼∼」 「咱睡吧,別擔心為夫會趁你睡著時侵犯你……」 「方纔相公揉起敏兒的奶子時,敏兒就醒了……」 「阿……呵呵……」 「相公∼∼給敏兒插插穴好嗎∼∼∼」娘子一臉埋在我的懷裡,嬌羞的說著 「敏兒……你……」 「相公在敏兒的嫩穴磨蹭的老半天,就是不插入……」這話聽在耳裡,怎 有點像在責怪…… 「為夫抵著敏兒的小嫩穴磨蹭,敏兒舒服了?」 「嗯∼相公∼∼∼」感覺到娘子張了腿往我腿上跨去,我一個翻身便架開了 敏兒的腿「敏兒?」抵在她的穴口,抬眼再次試探的問著「相公∼∼∼」娘子急 喚著,腿間的蜜穴早已是濕粘了一片「那為夫可以插進去了喔!!」說完便一個 挺身,用力的埋進娘子的穴裡「阿∼∼∼相公∼∼∼」娘子一聲好像滿足般的呻 吟 勃發一晚的慾望得到這溫暖的包覆著,便是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不停的往 前衝刺起來略略不安的揪著娘子,這十來日不曾干穴,怕她承受不住,便緩了勢 俯下身摟著問「敏兒的嫩穴會疼嗎?」 「嗯∼∼相公∼我要∼∼∼」壓著她身子的我,又狂抽了幾下「身子受的了??」 不安的再次問了「相公∼∼∼」懷裡的人緊縮著嫩穴,手不住推著我快些動起來 「我的好娘子,讓為夫好好的滿足你一番!!」 再不顧慮娘子的承受與否,這十來日的禁慾,此時得到舒解,竟是有些同那 日干春兒般的不顧忌,愈發狠了隨著身體的慾望插幹起娘子!!懷裡的人兒每每 我猛勢抽乾,便緊緊的摟抱我的身子,嘴裡不住的呻吟,瞧她緊咬的下唇,很是 難受的臉色,便緩了緩勢,一插一送的進入娘子的嫩穴,廝磨著娘子的肉壁,朝 著不同方向,肉棒子一鏟一鏟刮杓進她的嫩肉裡,眼裡見娘子是滿足的呻吟出聲, 待這緩勢惹的她歡愉難耐時,又會催促著我動起來,身下抽乾著娘子的嫩穴,那 穴肉已是又紅又腫的,淫水流濕了咱倆股下的床巾…… 時而狂插、時而猛送、時而緩緩折磨著娘子的情慾,娘子更是不住的求歡, 深怕此時的縱慾會傷著她,卻見她在我猶豫的當下,履履不停索歡,那眼神好似 在說「相公∼∼還要∼∼還要更多∼∼∼」 抱著娘子變化了好幾個姿勢,從俯身挺腰抽插嫩穴、到娘子趴著身子從後面 深深插入穴內、又或讓她側著身抬了娘子一腿,猛烈的插入,又或是她坐落在我 身子上,自個搖晃著臀,卻又得不到抽乾時的快感,便俯下身嬌噪著揉捏起我的 胸膛,揪著娘子好玩又勾引人的反應,捧了她的臀,一勢一勢的往上抽頂進她的 嫩穴,她方才饒過我的胸膛,又是一聲聲滿足的呻吟…… 此時的娘子已是虛軟無力,氣喘虛虛的軟趴在我身上,無力的抬著臀享受著 讓我抽乾的滋味,我猛的幾個狂抽便深深頂入深處,將滿滿的陽精給灑在娘子的 身子裡,放下娘子的臀瓣,陽物垂軟插在嫩穴裡,感受著娘子高潮時肉壁不自覺 的一縮一縮,拉起一旁的被褥將我倆細細蓋上,摟著嬌喘不已的嬌妻一同沉入夢 鄉∼∼∼∼∼ 「呼呼∼呼∼∼呼呼∼∼阿∼∼∼∼」這值夜的阿六居然蹲在牆洩了一地陽 精!! 「呼∼呼∼∼少爺可真猛!!」 「我都洩了四五回陽精了,少爺還沒停下對少夫人的抽乾!」 「可憐的少夫人∼呻吟聲竟然不曾停過!!」 「少爺與小姐可是行房了……」 「小姐的呻吟遲遲不停,這可受得了嗎?」春兒摸著濕滑的嫩穴想著「好想 再給少爺插干一回……阿∼∼」春兒摸了個高潮,嬌吟出聲,軟趴在床上 摟著被子睡去…… 這明日清早的流言,怕就是…… 「少爺與少夫人幹了一夜的穴!!?」阿三說著 「可不是!!我在外頭搓幹起肉棒,洩了好幾回,也不見少爺與少夫人歇停!!」 阿六激動的回道 「禁慾了這麼多日,咱少夫人可承受的了嗎?怕是今兒個下不了床了!!」 平二總管回應著 「咱少爺可真是勇猛阿!年輕真好!!」老總管揪著少爺的房門說著 「這男女干穴的事這麼快活嗎?」珊兒與霜兒不解的討論著 「平二昨夜也干的我很爽呢∼∼∼∼」梅香一邊做事,一邊害羞笑著回想 「老爺∼∼您什麼時候也像年輕時,也給妾身這老穴插抽插抽一夜阿∼∼∼」 老夫人哀怨的問著老爺 「……」無言的老爺…… 十四。 翌日 「嗯,知道了,下去吧」老夫人擺了擺手便讓春兒退出主房,露出一臉擔憂 的神色。 「吃點這個!」反而坐在一旁的老爺氣定神閒開始吃起飯,夾了一筷魚肉放 在夫人碗裡。 「唉∼∼才安份了幾天!」 「……」 「你說,這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給這兩孩兒調理身子!」 「……」 「老爺∼∼∼」老夫人瞅著不停吃著午膳的老爺,心裡是又煩又急燥的…… 「喝呵呵,夫人別擔憂了!」說完便又舀了一匙芙蓉蛋吃著「可你說這倆人 鬧了一夜,此時都正午了,說還在房裡,怕是累壞了身子……」 「咳!咳咳!」老爺清了清喉嚨,示意著讓下人們下去 「我瞧這倆孩子感情好著,甭為這事操心」老爺終是停下吃食,安撫著夫人 「怎能不操心呢!」 「且不說什麼,夫人您不盼著孫兒嗎?」 「總看他們這樣也不成事,前些日子纏鬧的院裡下人們私語不斷,咱該罵該 講的,原以為兒子聽話曉事了,倒安份了幾天,怎知又鬧了一夜,我瞧那守夜的 男丁也該換換,爺房裡的事是這麼亂傳議論的嗎!」夫人越講越氣憤了起來 「夫人您也不想想,咱兒到了二十八才娶了這門親,正值新婚燕爾之際,小 倆口正甜蜜著,就是貪著那男女之歡,也是好事阿」 「這……」 「快吃吧,菜都涼了」老爺邊說邊夾了菜,就往老夫人嘴裡送去,夫人瞅著 老爺,顯了些羞意,老夫老妻一輩子,這眼前的男人已是好久不像現在這般,心 裡是又驚又無措的張了口將一筷菜吃了 「老……老爺∼」 「再吃吃這個,嗯∼∼」說著,老爺又夾了另一盤菜,一口一口的喂起夫人 「老爺您這是……」夫人心裡甜著,卻又羞紅了臉頰 「呵呵呵,前幾日阿,有事往書房去,正好見著這倆口子坐在暖坑上,倆個 互喂一口的吃著甜食,感情好著有說有笑,這不∼∼我也學學兒子,且咱倆也好 久沒這般甜蜜了。」 「老爺∼∼」 「夫人您說咱倆要不要也到那小花園歡愛一回?」老爺越顯不老實的說著 「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夫人笑罵道 「哪不像話了,過來∼」伸了手將夫人往懷裡摟著,「老∼老爺∼外頭有人 呢∼」 「今兒個咱也早點歇著如何?我的夫人∼」老爺不安份的手游移在夫人的腰 際上,另一手則往裙側內大腿撫去。 「爺兒倆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夫人欲拒還迎的笑罵,眼神不放心的 往房門看著。 「咱成親那時可不輸小倆口子!」 「還不都你鬧的,讓人不好過,夜裡也要,日裡也要的」 「那時阿∼∼也不知媒人哪尋找來這白白淨淨的小娘子,肉兒又嫩又白,讓 人就想咬上一口」一邊說著,撫在夫人腿間的手更是往裡探去「唉哦∼∼,真是 鬧起人來了」 嘴裡說著,卻也微開了腿,滿臉愉悅的享受著撫愛,往自個夫婿摟去。 「好久沒這麼摟著你了」腿縫裡的手掌,感受著那微冒出來的濕汗與微顫, 攻城掠地一手覆在腿間的兩瓣肉團,來回撫愛著。 懷裡的人兒已是不自禁的隔著衣杉,伸手往下揉摸起漸頂硬的突物,感受著 被包覆起的觸感,溫熱的手來回的摸著,時而輕抓而握,時而用指腹來回在那突 起物上勾撥著,時而往大腿撫摸去,再撫回腿間的硬物,瞅著這折磨著我的人兒 「這般挑逗,還能等到今晚嗎∼∼」粗啞著聲音「老爺∼」瞧著抬眼看我的 夫人,覆在她肉瓣上的手掌,彎了彎中指往裡了探進去! 「阿!嗯!阿!」使了勁一插一插的往肉穴刺去 「夫人的騷水流了許多,可是把夫君的手都浸濕透了阿!」說著便將那沾滿 了粘膩淫水的手從腿縫裡伸了出來「老爺∼∼別停阿∼」夫人靠在我的耳邊輕聲 哀求著「呵呵,夫人還要嗎??」說完一把抱起夫人往裡間走去 將夫人放在她平時打盹的暖椅上,抬起夫人的一腿往旁跨著,撩起裙擺,只 瞧著那濃密的恥毛上沾粘著淫水,晶淫亮透著,被拉開的腿間,紅透透的肉穴正 一縮縮的不住的流出水來,等著迎接我的探訪。 「老爺∼瞧著人不好意思了∼」 「咱老夫妻了,夫人還會不好意思阿∼」 放輕柔了聲音回應著,再次往夫人的肉穴裡插進手指,只覺肉穴一陣夾緊, 似是不讓我再將手指抽出一般,抬頭看著夫人,只見夫人泯著嘴唇,微露著笑意, 兩眼渴求著。 插在肉穴裡的兩根指頭,盡著力,深埋在裡頭,重戳輕撩的,或緊或送了幾 百回,又盡根的抵進花心轉了幾轉,瞅著我的夫人,早已是滿身顫抖著,兩手緊 抓著椅榻上的扶手。 「舒爽嗎?」 「唔嗯∼∼老爺折……折。騰死妾身了∼∼」 「呵呵呵∼」 且說我這夫人從嫁我至今,每每歡愛時,總不似歡愛的女子那般呻吟,總是 悶著不出聲的隱忍著。 尚未成親前,時常上那香院,身下的女子哪個不是呼爺叫淫的索討著,就怕 壓在身上的男人不給力,抽乾的她們不夠爽、不夠快活。 年輕時,總想聽妻子像那香院的女子般,被男子操干時淫叫出聲,因此每回 在交歡時,使勁的往她的肉穴裡插幹著,任憑我的索求;已是響徹滿室的臀肉撞 擊之聲,已是抽乾的肉莖不住顫發,被我緊扣住的女子饒是緊閉著雙唇不出聲, 僅發出唔唔咽咽的聲音,就是不肯開口淫叫,最後總以我的悶吼發洩聲下結束歡 愛。 有時瞧那紅嫩的小肉縫,一手扯了床巾擦去那濕潤了穴口的淫水,往裡就插 進粗狀的肉莖,肉穴裡乾澀的肉膜,磨擦著肉莖狠是難受又刺激著我的感官,偏 我這小娘子,最多最多緊扣住我的身子,緊繃著身子骨…… 直至夫人懷了孩子,生了孩子後,才發現夫人的小秘密…… 這讓原以為是做丈夫的不夠賣力,使得妻子的閨房樂趣缺缺,才不願呻吟。 「老爺∼∼∼∼」 躺在暖椅上的夫人喚著我,原來此時我已走神了,遙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抱起夫人跨坐在我的身子,一手撩開下擺,露出勃發的肉莖,牴觸著濕滑的 腿縫間,夫人兩手環抱在我的肩頭上,兩腿跨跪在椅榻上,而那腿間的肉縫正濕 滑的移往肉柱的前端,緩緩的用她的肉穴包覆起我的玉莖,更在我耳邊輕緩小聲 的滿足的呻吟了一聲。 「阿∼∼∼老爺∼∼」 「夫人的肉穴好濕潤溫暖阿∼」 跨坐在身上的夫人,將頭垂放在我的肩頸上,一手圍繞著我的肩頸,一手撫 在我的後背上;而我一手抓握著夫人的奶子,使了點勁力搓揉,指尖還不時的揉 捏上堅挺起來的乳尖,另一手則撫在夫人搖擺的臀上。 包覆著肉柱的肉穴更是不停歇的緊縮、夾吸,深埋在肉穴裡的肉棒,一輕一 重的頂入,更是契合滿足妻子…… 「今兒沒用百花神油呢!」兩腿一緊一送的將肉棒頂進肉穴裡 「嗯∼∼∼嗯∼」夫人閉著眼細吻在我的頸項上,兩腿緊夾著我的身子,不 停地前後晃動交合之處。 「好夫人∼咱要不去取來,爺給夫人您操個爽快∼∼∼?」 聽著我的言語,我的夫人緩緩停下擺動著的臀,且瞧夫人的兩臀張的甚開, 腿間那洞兒坐落插在肉棒上,含納著肉棒的肉穴兒一夾一夾的收縮著,兩手撐著 我的肩膀,一臉春色騷樣的看著我。 「爺好久沒這麼溫柔了,夜裡往妾身的穴兒摸了兩把,拉開了腿就直往妾身 的老穴插去,也就抽插了幾插便洩了∼∼∼今兒個就這麼折騰人快活!」 「夫人覺得快活便好∼∼∼」一手扶著夫人的臀,催促著繼續搖擺。 「老爺∼∼妾身這肉洞兒都大了,再不像年輕時那樣窄小了∼」夫人環抱著 趴在我的肩上,細細聲說著,臀下也漸漸擺盪起來。 托高起夫人的兩瓣肉臀,深埋入內的肉棒便滑出了肉穴,夫人的陰水像開閘 似的流出來。 「夫人扶著椅握,臀兒翹高點,爺給你這穴兒搗搗!」 「我的好老爺,今兒個是怎了∼∼」 夫人柔情似水的撫摸著我的身子,拉著我的手,轉了身便趴跪在那暖椅上, 陰戶泯泯流下水來,順著大腿流下,此時正中午,照進來的陽光,顯得那淫水更 佳晶螢亮麗。 瞧著夫人有意無意的搖著臀,剛已被插開的肉穴,開開合合的迎接著我。 低頭往那洞口舔去,吸吮起濕粘的淫水,像細吻似的,一口口吮吸夫人的肉 瓣,手更不住的逗捏夫人陰戶的蒂頭。而夫人的一手卻是往後握出我的陽物,一 套一弄的抓握著。 伸指頭往肉洞口觸著,用力插入再抽出,那穴口儘是緊緊的夾著不讓出來, 反覆了好幾百抽,淫水一再的隨指頭給掏出來,瞧那花心兩瓣肉臀,被我的手拳 給撞擊的紅咚咚一片,一掌覆在肉穴口,輕撫著那滑溜的觸感,沿著花心的肉膜, 再次伸進指頭,往夫人的肉穴裡細磨轉繞了起來。 「老爺∼∼」夫人不依的欲翻轉身子 「這肉兒都給爺給撞紅了,給夫人您揉揉呢!」 「好心的爺∼癢死人了∼∼快點將你這棒兒插進去嘛∼」 瞧著那急相,猛的向前一挺,尚硬挺著的肉棒已連根滑入。 「唔嗯∼∼∼」夫人細弱可聞的吟了一聲 挺進後直接抵住了花心,沒有抽動,反倒頂住花心的龜頭一陣扭轉,再拔出, 眼看就要滑出穴口了,夫人此時早已酸癢難耐。 夫人生過孩子,又長年行男女之事,肉穴自然撐大了不少,先用整個全拳撞 擊著花口,又只伸一根進夫人的穴內,猶如牙籤搔癢一般,猛烈的撞擊,加上若 有似無的逗弄,陰戶裡早已空虛無比了。 「爺∼∼別∼∼∼∼」見著我漸拔出的肉物,夫人一手抓著不讓出。 沒有停止動作,便又整根挺進花心,聽得夫人驚呼了一聲,擺盪著腰,不停 的進出肉穴,被掏出來的淫水被又擠入的陽物,往兩旁直直下淌。 見夫人兩頰火赤,週身都在顫抖,那又熱又吸吮著我的肉穴,燙的自己的陽 物儻麻,痙攣收縮的陰戶,已是欲達高峰之勢。 很是難耐的,兩手抓緊被夫人被叉開來的大腿肉,用力幾十頂進花心,夫人 回手抓了我的手,緊緊抓著,一陣顫抖,再也無法克制的,狠狠撞擊了幾下,便 往花心射出滾熱的陽精。 俯身往夫人軟綿綿的身子壓去,陽物垂滑出穴口,撫著夫人冒著汗的頸子, 兩人靜靜的臥在那張單人的暖椅上。 終於一切靜止了,夫人揉捏著我的手臂,難以抑制的慾火,尚在體內燒著她 無法忍受,只得擁緊了妻子。 滿室生春的情景,夫人懶懶的推身起來,坐在一旁瞅著我直瞧。 「我的好夫人∼∼∼∼」 「這爺∼∼管自己爽利了∼就把人拋下!∼」夫人嬌腆說著「實在忍不住了 阿∼」 「剛真該拿神油來給你抹上」夫人一手摸在軟趴的陽物上,揉摸著「夫人摸 的我真舒坦∼∼」 「哼!這不長進的老物!」 「夫人也給我傳那份藥膳吧,別每月一回了」 「呵呵呵∼∼」夫人噗ㄘ笑了出聲 「給你補補倒行,爺的身子還是要顧!」 「滿足不了我的夫人阿∼」 夫人笑看著我,一邊忙著替兩人擦拭,瞧那椅榻上早已濕了一大片。 「看你鬧的,咱倆關在屋裡,下人們不會又編派出什麼了」 「讓人傳熱水進屋吧,淨淨身子。」 瞅著老爺軟語,原本還怨著的夫人,倒也軟了姿態,軟軟的趴在老爺子身上。 「爺今兒個把接身的肉穴抽乾的好爽利,真是老當益壯!」 「是嗎!」老爺聽了這話,顯得相當開心「是阿,像回到咱年輕那時,妾身 的穴兒給爺的肉棒抽乾的好滿足∼∼」 「那還怨不怨我不像咱孩兒那樣,給媳婦兒抽乾一夜呢!?」 「……」夫人微笑著,斜睨著老爺 一邊笑著的夫人輕靠在老爺身子,一對老夫老妻便這麼度過了這大好的午後 時光。 第十五章喜事臨門 天氣漸涼,府裡各院裡都添了火盆,而我那過門已一年有餘的新婚妻子-敏 兒,此時已有了四個月身孕。前兒個纏說道咱這剛過門的妻子,方才來月信數月, 大夫亦說了好生調養,這身孕之事尚且不可急,小娘子且年輕,待時機成熟時便 自然有孕。 前兒月裡,敏兒開始身子不舒坦,飯也吃不了幾口,白日夜裡總睡的沉,魚 水之歡時更是昏昏懞懞的,這慾火未解勃發發的竟被娘子晾在一旁,那日夜裡讓 她撫著硬挺幫著舒坦時,揪著那玉嫩白緻的手握著我的堅挺,一套一弄漸漸緩了 下來,低頭一看,居然靠在我懷裡昏昏睡去…… 以為是天涼著了風寒,欲抓幾帖藥回來給她服下,正出門時,遇上了丈母娘 到府裡探望女兒女婿,說明了原因,只見丈母娘喊我不忙著抓藥,進了府與娘相 談一陣,兩老滿臉喜姿姿的春風,吩咐我去請上回來為敏兒看診的大夫來。 正當我領著大夫進廳堂時,爹娘正向丈母娘誇著敏兒,知書達禮,孝順公婆, 待人和順……等諸如此類話語,瞧著我進門,三老是滿臉愉悅之神情,坐在一 旁的娘子似強做精神的陪侍著,揪著敏兒的神情卻有愉悅之神情…… 直至大夫把了脈號,喊了聲『恭喜老太爺、老夫人,小娘子有喜了』! 爹、娘、丈母娘互道著恭喜,欣慰不已,而我像是從恍然迷濛中醒來,尚不 清楚發生何事。 「相公∼∼」敏兒親拉著站在一旁的我,嬌羞羞的喚著我。 一抬頭只見敏兒嬌羞羞的對著我笑,『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 開懷的大聲喊了起來,門外的奴僕們聽見,都一齊進來道賀。 大夫又細細交待了幾句,開了幾帖安胎藥便離去。 爹娘仔仔細細的吩咐了下人們照料事宜,丈母娘拉著敏兒的手叨叨絮絮的不 知講著什麼,而我站在一旁歡喜的手足無措,一一聽著人來人往的道賀之聲。 卻……沒想到,房裡那溫玉暖榻的春景硬生生的…… 這晚,咱坐在暖閣中兩手圈摟著親親娘子,撫著那漸漸隆起的肚子,瞧著一 臉幸福滿足的在我懷裡打起盹的娘子,輕撫著玲瓏剔透的臉頰,劃過嬌顏欲滴的 唇瓣,不禁低頭吻住娘子的紅唇,吸吮玩弄著娘子的小嘴,懷裡的人兒早已醒來, 一雙小手一手撫著我的胸膛,一手撫握著我的手臂,正享受著呢∼∼ 邊吮著邊細細笑著,敏兒睜開了雙眼,兩眼盈波波如水汪的揪著我。咱倆靜 靜的看著彼此…… 「為夫太俊了,娘子不捨眨眼了」 「是∼∼」輕聲語暖的 「為夫也不捨眨眼了,我懷裡的人兒愈發美了」 「相公就會取笑敏兒∼」撒嬌的在我懷裡笑著說 「不是取笑,自從敏兒有了身孕,總瞧著你愈發不一樣了」 「……」敏兒一臉疑惑著 「像是更美了,像是更有女人姿態,不再像似個女娃兒,呵呵∼∼」我亦輕 聲細語的在她耳邊敘說著 「相公果真是取笑敏兒……這不依了」 「怎不依了呢,說你像女娃兒不高興了?」 「敏兒是……是……是相公的女人,不是女娃兒」 「是是∼早不是女娃兒,這苞兒早讓為夫給破了,是為夫的娘子∼為夫的女 人∼∼」 「又說這羞死人的話……」 「就咱倆∼就想說這羞死人的話給敏兒聽∼」我軟語訴說著 「相公想什麼,敏兒知道著∼」 「就一次罷,況且今兒個大夫來號過脈說了,胎象平穩,你的身子也不似前 幾個月那般不適」 「相公∼∼娘親交待這孩子尚未落地前都不能行房的」 「那是丈母娘擔心我傷了你的身子,我溫溫柔柔的待你就是了」 「……」敏兒推開我,眨著眼兒只直迷迷的對我笑 「好不∼為夫好想娘子的小嫩穴∼∼」我求著 「婆婆派了人夜夜守在咱們門外,就防著相公你,你又這麼著,明兒我可挨 罵」 「再說了,夜裡不也依了相公,用口舌舔弄陽肉」 看娘子一付一丁點兒都不虧待我的作態,我心悽苦阿…… 「我這小娘子的嘴可愈發甜了,總是在我耳盼嬌語軟聲的說著話,那小紅嘴 裡的舌尖如那柳枝,騷的我勃發欲噴,娘子一對似奶香玉的奶子,軟嫩晃動的在 我眼前,騷的我含入口中不捨放開,這白嫩嫩腰枝搖擺著的嫩臀,騷的為夫想撫 愛那臀間的嫩肉,直挺挺將肉莖往敏兒的穴肉蹭去,往裡插去,深深肏進敏兒的 身子裡去,為夫想……敏兒就不想為夫嗎∼∼∼∼∼∼∼」 聽著我這一番煽情至極的言語,敏兒早羞的不敢看我了,低著頭滿臉紅噗噗 的…… 「敏兒給相公去去火便好,咱還是不……不……要……行 房吧」 話語聽在耳裡,我已是兩手胡摸亂探的在敏兒身子遊走,解開了她的衣襟, 低頭埋進她的頸項,細細吸吻著,時不時咬嚙敏兒的耳垂,只見她羞羞的躲著卻 不推開,想來∼∼方纔我那一方言語已然勾起了娘子春心蕩然…… 加者,咱已四個月有餘未曾行房了。爹娘們的不准行房,已成了全府院下人 們盯緊我的條例。 這幾夜裡,敏兒若是不貪睏,總替我去火,口舌並手弄的我生驚訝,不知不 覺中,這小女子被我調教成這等本事,只當是我急不可耐,大多時候早已推倒娘 子掰了腿幹起事來,總想不到敏兒舔我的肉莖是這麼令人爽快之事。 每每坐臥著看那低頭,一口一口吞吐肉莖時的小嘴,伸出舌尖從陽莖根部由 下至上舔弄,至肉頭時便張口含進小嘴裡,揪著娘子一臉認真的春色,總想著她 必是想著我……想我何時將她壓至身下…… 直待到我已欲噴待發時,陽肉早已被一對紅嫩欲滴小嘴深深的含弄其中,或 輕或重的吸吮,帶動著我的慾火在她的小嘴裡噴發而出,與深埋在嫩穴裡噴發, 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期待她會吞下那一口口陽精,終是新娘子,尚且含羞,僅是嬌羞羞的吐在一 旁的白巾上頭,揪著她一番擦拭嘴兒,又是另一番情波意動。 此時敏兒的衣襟已被我扯開了一半,露出一對圓撲撲的奶子,兩手握滿懷, 吮住她的小嘴探了口舌,同她撓起舌尖,或是我舔吮她的舌肉,或是她舔進我的 唇舌中,我欲退開,她反倒進攻探入吸吮起來…… 一面忙著逗起娘子,卻一面擔心壓著她肚子裡的胎兒,心頭一想便抱了她往 房裡暖床去,纏放她入床榻之上,一腳即擠入娘子的腿間,一手更急急的往腿間 探去,哪知一摸,腿間竟是一片冰涼…… 「相……公……」驚覺被發現早已濕了一片的敏兒,驚羞的喊著我 「就一會兒,為夫就蹭那小肉口,不往裡插進好不,娘子」低頭在她耳邊輕 覆著 一手不慌不忙的早已伸進兩指,往肉縫裡摳弄著,濕了我滿手都是,一手撥 開敏兒的衣裳,瞧這人兒光溜著玉瑕身子,隆起腹肉孕育著咱倆的孩兒,心中愈 發愛憐了起來,迫切渴望的勃發早已尋求那春意盎然的肉穴口,抓著陽莖,不住 的撥弄開兩肉瓣,感受著肉瓣間的穴口,臀已不自主的一刺一刺輕刺向敏兒的嫩 穴口,前後擺盪起來,感受到陽莖硬挺著一頂再頂著穴口的敏兒,口裡滿是細細 碎碎的呻淫之聲…… 「嗯∼嗯∼恩∼∼嗯∼嗯∼」隨著我一頂,娘子便吟一聲。 「娘子的肉穴又濕又溫熱,想死為夫了,哦∼∼」我也不住的呻淫起來,感 受那片溫熱 「相公∼∼阿∼∼∼∼」敏兒拿手撫上我的腰間,閉著雙眼張著小口嬌吟 漸漸地我已不再一刺一刺的頂那穴口,反而將堅挺緊緊的蹭住肉口,因為敏 兒的肉穴口又開始吸吮了,不捨那莖肉離開她一寸半寸…… 「阿阿∼阿∼∼∼阿∼」撫在腰間的小手已不住顫抖 而相交之處早已蕩出魚水之聲,嘖∼嘖∼嘖出一大片沾濕了我的腿間及敏兒 的腿間,一手護上敏兒的腹肚,一手拉開了敏兒的腿,一個挺身就著淫水插入溫 熱的花徑,卻聽身下的人兒高吟一聲「嗯阿∼∼∼∼∼」 那滿足之聲,撫平了我久日以來的慾火,我靜靜的深埋其中也不插動,敏兒 張著小嘴兒睜開眼看著我的小臉,知曉我的娘子很滿足我正插著她的嫩肉,那一 臉餘波蕩樣的神色…… 更別提那正一縮一縮吞吐著肉莖的花徑…… 我偏只拿眼揪著我的小娘子,揪著那一腿被我拉開,一腿圈覆著我的臀,緊 攀我腰肉的手臂,瞧著身下人兒的情景,兩團圓撲撲玉乳,尖挺挺的向我展示被 挑動而起的情慾,瞧著我的娘子愈發羞怯了,軟軟的低聲喊「相公∼∼」,我便 再挺進一頂,伴隨而來的是又張著小口呻吟的娘子「阿∼∼∼」 因怕壓到敏兒身子的腹肉,伸直想攀住我的嫩臂再已顫抖不住,反手抓住了 床襟,我便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正是情之所向,愛之所往,萌發在這緩慢卻如此契合的男女之歡中。 我的女人,將為我誕育孩兒的女子,沉浸在我慾火之下的女子,顫抖著雙肩 為我張開腿的女子,忍不住這脹滿情慾而吟呻泣淚的女子,不停歇地前後擺動臀 肉,將為了這女子而發燙的陽莖深深埋入,緩慢地抽乾著身下的娘子,我的敏兒…… 正滿足的回應我給予的熱火,一股熱流再不住的貫入……貫入…… 此時,拿著溫熱的毛巾為敏兒擦拭身子,當我洩出所有慾火將拔出時,發現 身下的人兒已無力昏睡了,第一次幫著娘子更衣,以往只有退卸下敏兒的衣裳, 就是歡愛之後,亦是抱著祼身的敏兒睡著,哪來的替她穿上衣裳,正當是她懷了 身子怕著了風寒…… 這人倒是睡的挺香,任我隨意擺弄,愛憐的又撫上奶子摸了幾把,摟著親親 娘子一暖閨房情卷鴛鴦交頭睡去…… 然而門外守夜的阿三,一頭想著 「方纔喚我燒熱水備去,這……果然∼∼∼」阿三點著頭肯定著「……」 愈想愈不對…… 「少爺阿少爺∼你自個闖了禍,明兒個你得替三兒求情阿」 「不不不,少爺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能保我阿……」 「求總管去……不不不,前兒聽他牆角的事,平二總管看這差事難辦才 差我來的」 「……」 「不∼∼這都其次,要緊的是,爺兒火去了∼唵可上火了∼∼∼唉∼」 「找明兒求珊兒或霜兒與我相好,不然這日夜阿∼∼難哦……」 十六、偷歡 午時,府中靜悄悄的,皆因連日來的嚴寒,主子們沒什麼事也不喚人侍候, 睜眼閉眼的讓府裡上下人人都在屋裡躲懶躲寒去。 正睡在暖榻上已大腹便便的娘子,撫著娘子的圓肚,心中無事,見在外間的 春兒手上做著針線,掖了掖娘子身上的暖被,朝外間走去。 看著那正低首做針線的人兒,我一手便環上春兒的腰腹,一手怕她出聲驚醒 了娘子,摀上她的嘴。我突來的舉動,嚇到了懷中的春兒,拿著兩眼揪著我看。 「噓噓,別出聲」輕放了放摀在春兒嘴上的手,用姆指指腹輕撫著唇瓣。 望看羞紅著嬌容,低頭吮上春兒的著雙唇。只見春兒緊張的緊閉雙唇,任我 伸舌舔著她的上唇,吃著她嘴上的胭脂,挑逗著且親蜜的接觸,讓她的心神開始 恍惚,雙唇有意識一般的微啟,探進舌頭,挑弄著她的唇齒,吃起她嘴裡的香甜 味道,隔著衣物往她胸口一摸,春兒的身子本就豐潤,此時隔著衣物一手竟撫不 上兩團肉圃。 「真香」離了她的唇,咬著春兒的耳畔說著。 春兒正意亂情迷,見我離了她的唇,急慌的掩胸推開我,像個嬌怯怯的女孩 兒 .「姑爺……」 「爺我出門去,晚膳後才會回府,顧好你家小姐,別讓她天寒著又想四處走 動,好生在屋裡養著胎」 輕笑吩咐著,又低頭吮了幾口香唇,轉身便出府,留下一臉胭紅的春兒。 自那晚給春兒破身後,便不曾再碰春兒,別說房裡那醋意十足的小娘子心裡 不依又只得外做大方樣,此事傳到丈母娘耳裡後,幾回見到丈母娘,那臉色真叫 我不敢領教,爹娘亦是口頭告誡,讓我等到敏兒落了男胎後,再議收房的事。 倒也無妨,敏兒的小嫩穴總是又緊又暖包覆著我的肉莖,小娘子最愛我架起 她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壓著她的身子,插進肉穴後用力的抽乾一番,雖然嘴裡 不說,但瞧著床上人兒的神情就知道。 被我壓著身子兩手環抱我的腹腰,嘴裡吟呻著『不∼不要∼∼』,卻不曾推 開我半分,啟先聽到她難受的吟聲不要,擔心她承受不住,待我緩停下來,又欲 意求歡,最愛瞧著小娘子此時的神情,明明嬌小的身子禁不住抽乾之勢,卻欲拒 還迎,惹我低首與她交纏雙唇,擺腰挺進一次又一次的交合。 每回合歡後,她淫水及我的陽精總是浸濕了床褥一片,隔日晨起見她嬌羞羞 的吩咐下人換上新的床鋪。 春兒或早或晚都是我房裡人,有時見她在一邊服侍,心想著她已被我插過的 嫩穴,是否會渴望再被插入抽乾…… 撇開不談,該出門查帳去了,離了房門後不見阿三,交待了午憩後在大門等 我出門,此時卻不見人影,喚來門房一問,都說沒有見著,等了幾等,抬步往阿 三的房裡走去。 只見房門虛掩傳出聲響,往裡一瞧,卻見一男子退去一半的衣褲,落在腿腰 上,跪姿在地側身壓臥在一張開腿的女子身上。 「疼阿∼」 「珊妹你腿別合∼別合∼」瞧著男子邊說著,邊推拉開女子的腿,往裡一再 擠去。 「阿三哥你說,少爺同少夫人真是做這事嗎?」 「是阿,咱也來做做,來我親幾口」 只見他在那女子的小嘴上胡亂親了幾口,一手往上拉開女子的衣擺 「珊妹腿兒別合,哥兒找不著洞插進去」 「好疼∼好疼∼阿三哥拿什麼東西一直抵著我那兒」 「好妹妹,不是什麼東西,是你三哥哥的肉棒子抵著你的嫩穴口」 「弄的我好疼阿∼∼」只見珊兒又慌又羞的一再欲合起被擠開的雙腿「你三 哥我這肉棒子是大些,進去了就好了」 見阿三一手探入被衣擺擋住的腿間,往裡摸了幾摸,略拉開女子的腿,挺了 肉棒往女子腿間插去。 「阿∼∼痛痛∼三哥哥停下來∼」 「還沒進呢,珊妹你忍忍」 此時的珊兒只覺有一硬物一再往自己腿間抵進來,聽三哥哥說是男人的肉棒 子,有一粗大圓物時不時磨擦著自個的小便處,幾下又用力抵著腿間,偏著剛那 一下,兩瓣肉唇被擠了開來,有什麼東西刺進了自己的腿間,似是要被撕裂了一 樣一時痛了起來,急慌的想緊閉雙腿,無奈兩腿早擠進阿三的臀,那挺硬的肉棒 子正打算進攻自己的腿間,珊兒此時尚不曉得自個兒未開苞的嫩穴,倒也膽大還 當是三哥正領著自己同少爺與少夫人合房一般。 站在門外的我,看著這一切,原來阿三正在珊兒在行男女之事,這珊兒不是 還小,比敏兒小一二歲,奶子也不大,大姑娘的身板子倒是日漸長成,卻依然像 個小女兒似的,活潑潑的愛說笑玩鬧,總見她滿府裡跑,被梅香念了好幾回,怎 這回兒同男人做起這事,還大白天……正不解,只聽房裡又有動靜。 「三哥哥你就這般磨著好,這樣舒服,別用力往我腿間,好疼阿」 「初次都是這樣的,待你三哥哥的肉棒子插進你身子裡,你就知道舒服了, 這磨著哪會舒服」 「什麼!插進身子裡?」 「是阿,就往這兒插進去」邊說又一動靜往裡擠去 「等!等!等!∼∼三哥哥弄疼死我了」 「珊妹不是不解來問三哥哥,少爺同少夫人夜裡做什麼嗎?這不,咱還沒開 始吶」 「少奶奶也是這般張開腿給少爺的肉棒子弄嗎」 「那是自然的,腿張著讓這肉棒插進去,你就知道爽了」 「可我好疼阿∼」 「珊妹腿得張開點,要不,你兩腳彎起來放在床上,張開點,三哥哥看準了 一下就進去」 「嗯……好哥哥輕點,珊妹會怕疼∼」 「來∼∼」往上退開珊妹的下衣擺,拉起的兩腿,放在床榻邊上。 「三哥哥這姿勢……」 「珊妹的小嫩穴流出水來了」好說歹說,總算讓眼前的人兒張起腿來,一覽 無遺的腿間風光盡入眼簾。 「可不是尿了?」珊兒一知半解的回著話「哪是尿著,這是珊妹淫水,男女 交歡時就會流出來」阿三見著透明螢光的淫水歡喜著 「嗯嗯∼那好,三哥哥咱們就這麼做著」尚且人事全無知的珊兒,只感到一 股熱流從從腿間蜜出,三哥哥伸指撫摸著那熱流,又似掰開自個兒腿間的肉,伸 指輕觸著,聽著自己淌出男女交歡會流出淫水,滿心以為是這麼回事的珊兒回答 著。 「那哥兒可要進了,珊妹妹別怕∼∼」 阿三說著,便雙手扶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內側向上滑去,直直將硬挺許許 的肉棒停在珊兒雙腿根部,伸出兩指,小心的掰開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粉 嫩的肌膚吹彈可破般,挑動幾下肉棒,便往粉嫩未經人事的穴口插了進去。 「阿∼∼」且聽珊兒驚呼了一聲,感受腿間的阻礙,尚進不去直抵在珊兒的 肉穴口「三哥兒要用力了,一下子就好」 「少奶奶也是這般疼嗎?」感受到一硬物不停的刺進自己的腿間,恍恍不明 不白的珊兒問著「少爺的雞巴比我大,像你們這般未被插身子的女子,都是要疼 的,少奶奶怕是更疼」 「三哥哥,我怕∼∼」 「別怕,珊妹,三哥哥會溫柔待你的,這棒子插進你身子後,你就懂的舒服 了」 「三哥哥的棒子好像很大」方才聽三哥哥說少爺的更大,不自覺的去感受抵 在腿間的硬物「嘿嘿嘿,三哥哥的棒子會插的珊妹妹你很爽的」 扯了扯珊妹的腿,對準了穴口,便用力往裡插進去了,「阿!∼痛痛∼∼好 痛∼」嫩穴被刺開的珊兒不住的喊疼,而遇到阻礙進不去的阿三退了退又往裡插 去。 「阿……阿……阿……」珊兒只能張著嘴發出簡單的聲音,她腦子早已混 亂一團。 早晨明明是自己拉著阿三哥,不停的追問少爺跟少奶奶在房裡是做什麼事, 被擾的煩了的阿三,正因為夜裡守夜,自個兒聽著牆腳手淫,情慾難奈,見著從 小一塊長大的珊兒追問男女之事,一時脫口,「咱到房裡,三哥哥教你如何交歡」 現下腿間被三哥哥的東西刺的番疼,身子卻從被三哥哥砥住痛的不已的尖端 傳來一波一波的熱浪,早已不知現時何時何地,開始感到身下一陣濕熱,不懂三 哥哥說的嫩穴是什麼,只當三哥哥正砥住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嫩穴,燒燙不已的腿 間,張口說著「三哥哥把珊妹的嫩穴弄的好痛」 阿三聽著珊妹說的姍情嬌砝,卻惱著怎插不進去,珊妹的淫水沾滿硬肉,淌 在四周,緊閉的穴肉怎麼就是擠不開來。 「壓開她的腿一用力就插進去了」 正急著狂擠進去的阿三,腦中忽聞此聲。 三下作二下的壓下珊兒的腿,臀動了動,瞄了眼對準穴口,一個挺腰向前挺 進! 「阿!!」身下的珊兒痛的顫抖雙腿,抖動身子。 「進去了!」珊兒的肉壁緊緊的包覆著肉棒前端,阻擋了插進的攻勢。 「怎這麼緊」 「痛死了,不要了,不要了」珊兒一陣慌亂,被破開的穴口,火辣辣的燒著 的她的穴肉口。 「才插了個頭,還沒全進,好妹妹忍忍,哥兒再插進些」 「什麼東西弄的我好疼∼∼」 「好妹妹,是三哥哥的肉棒子阿,正插著珊妹的穴肉呢」 阿三不住用力往穴裡砥進,卻再也插不進去,只得將肉頭埋在珊妹的穴裡, 不停的來回小插動,等著珊妹的穴肉習慣被插入的硬物。 「疼死了,三哥哥別插了快出來∼∼阿∼∼」 「三哥哥幫你破身子,你再忍忍,再忍忍∼∼」眼見已成,滿心歡喜的阿三 一個勁的用力砥進肉穴。 「疼阿∼阿!∼我要死了!!」 「好妹妹,你嫩穴尚未曾被男子的肉棒插入,今兒三哥哥算給你開了,自然 要疼的,這女子都有第一次,你瞧那少奶奶洞房那會兒,咱可在門外偷聽到,少 奶奶也疼痛不已,疼的唉聲不已,最後不也讓少爺開了苞」 阿三緩下攻勢,說與珊兒知道少爺少奶奶也這般行徑。 「少爺這麼疼少奶奶,也捨得讓少奶奶疼嗎!?真得這麼疼嗎?」珊兒愈發 忍不住疼勢,不解的問著 「好珊妹,三哥哥捨不得你疼,你瞧你嫩穴未開,三哥哥就這麼大的肉棒子 得將你的嫩穴破開來,那是得疼的!」 「三哥哥不能用小點的肉棒子嗎?這麼大,哪破的開來」珊兒心想,偏得這 麼大纔成嗎。 「怎破不開,這不插在你身子裡嗎」晃動了兩下砥在肉縫阻礙處的肉棒。 「嗯!三哥哥可插進我的身子裡了,我可憐的小嫩穴疼死了」 「三哥哥跟你說,這事得成親纔能做,洞房花燭夜時女子的初夜,放一條方 巾在你的股間,等男子的肉棒插入再拔出時,你就會落紅,代表你是處子之身, 給男子破身」 「落紅?」 「嗯,你這嫩穴這麼小,哥兒的肉棒子這麼大往裡插開來,小嫩肉不流血, 除非你不是處子,那就不會落紅了」 「那三哥哥,珊兒落紅了嗎?」 「還沒呢,三哥哥的肉棒子還沒全進,你這小嫩苞三哥哥還沒幫你開,瞧你 疼的吱吱喳喳的問不停」 聽到三哥哥這麼說,珊兒感覺著自個兒的腿間,有一硬物撐開未曾被查覺的 肉縫,阿三哥哥說纔插了個頭,便痛成這般,真讓阿三哥哥全進?不痛死我嗎? 阿三哥哥沒騙我吧!少奶奶的腿間真的也被少爺這般插入嗎?!腿間傳來一陣陣 鼓脹感,那鼓脹感似又更進一步往身子插入,感覺覺得很不舒服。 卻也不禁想到,原來自個兒的腿間還有個洞,跟阿三哥哥交歡的地方是阿三 哥哥口中指的嫩穴,只是這嫩穴現在帶著灼熱的燒痛帶有被扯裂開來的感覺,羞 死人了,不知阿三哥哥是什麼東西插進自己的身子裡,好疼阿∼∼ 「三哥哥,將來珊兒成親洞房花燭時還能落紅嗎?」 「當然不會,今兒三哥哥插了你身子,你就不是處子,哪還能落紅!要不疼 了,三哥哥要再插進去了」 「那可怎麼辦!?珊兒的初夜怎麼辦?聽人家說初夜是要落紅的!」珊兒驚 慌的問著「將來三哥哥娶你,就不用擔心洞房花燭夜不落紅了!因為現在就是珊 兒的初夜!」 「三哥哥要娶我?」 「那是自然,珊妹的嫩穴都讓我插了,身子自然是三哥哥的,哪還能讓別的 男子插去」 「嗯……是三哥哥的,三哥哥還要再插進來一點嗎……」 「腿再張開點,好讓三哥哥把整根都插進去」 阿三退出埋在穴肉裡的肉棒,撫著肉棒往嫩穴口抖動,被肉棒攪著淫水發出 聲響。 「這回咱一次到底,珊妹,要插進了喔!」 「我∼好怕∼∼阿∼∼∼∼」 感覺著三哥哥砥住穴口不住晃動的肉棒,突地一停,向下滑進肉裡,突然那 硬物又擠進了身子裡,好痛好痛阿,硬物又退了出去,又抵在穴口不停的攪動著 淫水,三哥哥壓開雙腿,忽地一個壓身,那硬物跟勢再次插進身子裡,感覺到自 己的身子阻擋著三哥哥的攻勢,三哥哥用力的撞擊了三下,痛的我落淚,「阿! 阿!阿!」一撞完又退了出去,哪知三哥哥抽出去時,一陣快感襲來,驚呼了一 聲「唉嗯∼∼∼」,抽出去的肉棒子又再次插入,比之前更猛又用力,「阿阿!」 驚叫! 三哥哥的股間貼著我的小腹,感受到身子裡的肉棒子直挺挺的插在下腹裡, 痛! 比方才更痛了!三哥哥壓在我的身子,身子裡的肉棒子開始抽動,三哥哥的 股肉不停地撞擊在我的腿間,那「根」肉棒子竟然在我身子裡進進出出起來, 「哦∼∼∼∼∼∼!」 「不成了,不成了,三哥哥我好難受阿∼∼」 「哦∼珊妹的嫩穴,哥兒插的好∼好爽∼∼∼∼」 「嗯∼阿∼阿∼∼嗯∼∼∼阿阿∼∼」 站在房外瞧著房內事已成的人兒,推開房門。 門房『噫』了一聲,驚擾了氣喘虛虛正交歡一對男女。 「好阿!差事不辦,在這辦起其他事來」我說 阿三聽到聲響,早嚇的退出正抽乾穴肉裡的肉棒,挺著硬物,半身裸露的轉 身站在看著主子走進來,而被壓制在床榻的珊兒,縮起身子拉起被褥躲在不敢見 人。 「少……少……少……少爺……」阿三一手拉褲一身想擋住身後的珊 兒 我揪著床沿落著丁點般般的紅血,心想著這兩人成了事,正要說話,後方來 了人聲。 「少爺,您怎麼在這,午後您不是要出府,怎這兒還在府裡。」 「這不是阿三住房嗎?難不成他躲懶,阿三!阿三」 老總管說著便走了進來一見,不得了!「這……這是……你們!!……」…… 「壞了!」我心想著。 「我完了!」阿三苦喪著臉。 「這事被撞見了!」懂在被裡的珊兒想著。 「還請少爺發落。」 老總管一臉怒不可竭的臉色看了看我說道。 「嗯!」隨口應著,瞅著現在的情形。 心想著,本想等阿三成事後出聲嚇嚇這兩人,事後作主將珊兒配給阿三,反 正珊兒是認了阿三,此時的事我不說,他們自然也不會說出去,誰人不知,到時 還當是作就一對年輕小夫妻,倒也好事一件,哪知老總管此時出現,這事可難辦 了,老總管必當是會稟報爹娘,這下怎麼是好。 「現下阿三先隨我出府辦事,這被裡的人,在阿三房裡待著吧,等我晚上回 府再做定奪。」 「總管,你將這房門落了鎖,別讓她出去,也別讓人進來」 一怕珊兒做什麼傻事去,加者,老總管應該尚且不知房裡的女子是何人。 「少爺這事待稟呈老爺、老夫人,這事可拖不得」 「老總管,您這時一稟呈上去,怕是要壞事,我瞧著這兩人很是合配,我本 意是成就他們一段好事」 拉了總管衣袖往門外走,悄聲說道。 「可他們這大白天的,壞了規矩,也不知那床上的女子是誰,這阿三也真亂 來」 「我瞧著那床上有著血絲,怕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兒,這可非小事,咱府裡的 奴僕都是家生子,也要通傳她的雙親一道纔好。」 「一切都等我回府後,我領這兩人去跟爹娘說,您老就先閉只眼吧。」 「好……好吧,聽少爺作主」 「少爺您真要成全他們?」老總管低聲問道「是阿」心裡竊笑著,今兒個倒 是撞見一活春宮。 =================== 驚慌不已的珊兒,且聽房門落了鎖,阿三領了桶進來說給淨身子用的,還說 少爺會作主。 聽了會兒動靜,再無其他聲響,探頭瞧了瞧,原本緊張害怕的感覺頓時消去 一半。 身下的疼痛襲了上來,掀開床被,只見床被上鮮紅點點,伸手撫上那未乾的 血漬,腿間隱隱作痛,隱隱覺得阿三哥哥的肉棒子似是還插在身子裡,想下床擦 拭下身,哪知腳一著地,便軟了腿無力站起,一個下落著地之勢,牽扯了腿間的 傷處,扯動了穴口,燒辣辣的熱燙襲上身。 珊兒疼的又爬上床窩在床被裡,心想起那日跟霜兒說著「這男女干穴的事快 活?」 珊兒一陣亂想,又瞧著床上自己的落紅,三哥哥說的女子都有嫩苞,都得讓 男人開了苞便會落紅,如此看來是給三哥哥開苞了,不再是處子之身了。 方才三哥哥那一整根不知什麼的東西直往裡身子裡竄,退了出去又竄進來, 伴隨著疼痛似乎又有一陣陣舒麻,現下又一陣陣尿意,卻尿不出來,火熱熱的痛 感又襲了上來,初嚐人事的珊兒已禁不住累睡了,恍恍惚惚的想著少奶奶也這麼 著嗎?梅香姐姐也是?春兒姐姐也是嗎?這麼痛!三哥哥說少爺的肉棒子更大, 那怎麼禁的住?豈不得流一攤血才成! 恍然又夢見自己張開腿迎接三哥哥的肉棒子,三哥哥架起自己的腿兒,一個 勁的往自己的流著血的穴肉裡抽插,想叫三哥哥停下來,卻又不想開口,只想圈 住三哥哥的身子,讓三哥哥再插進來一些…… 十七、增添樂趣 且說少爺帶著阿三出府,留下珊兒在阿三房內,老總管思來想去總覺不妥, 於是讓人找來梅香。 這梅香原為老夫人房裡的丫環,從小兒六七歲便跟在老夫人身邊服侍,做事 利索穩當,且又是個規矩懂分寸的。 老夫人有意將梅香嫁給了總管平二,平二已到不惑之年,想他兩鬢斑白,且 早年死了媳婦,在府裡三四十年的歲月,現在老夫人要將如花似玉的姑娘給他做 媳婦,姑娘家還是他時常見著的,思來想去欲找由頭推拒這門親事,豈知梅香託 人給平二一匝木盒,盒裡打開裝著一方手帕,上頭鏽著一朵梅花,見此一信物, 平二也歡喜的再娶。 梅香一路走來,想著方才老總管讓她到阿三房裡將珊兒另做安置,心想奇怪, 到了房門便推門入內,只見珊兒塢著被窩將臉埋在兩腿坐在坑上,輕喚了幾聲。 「梅。香姐……你怎麼來了」瞧一眼哭紅臉珊兒抬頭「珊妹妹怎麼在這兒」 梅香邊說邊手去拉開被珊兒抱成一團的棉被,怎知一掀,襲上一陣氣味,梅香心 下疑惑,又見珊兒慌亂的模樣,怔怔呆然站在坑前。 「呀!!」梅香突來的舉動,珊兒驚叫一聲 聞著那陣陣飄傳出來的氣味,分明是夜裡與平二歡好時才會有的腥臊味,又 見坑上鋪被有著點點桃紅,梅香心想至此早已臊紅了臉。這房是阿三住的又見珊 兒的模樣,便猜測到幾分。 「好好的姑娘怎做了這種事!」梅香心下憐惜珊兒道口而出,回首就走到房 門將門給閂了 「是阿三那小子凌辱你?」此時的珊兒哪裡說的一字半句。 梅香拉開被褥,露出一雙未著半縷小腿,再一掀,只見珊兒只穿著一見肚兜, 兩條兜線鬆垮垮的垂落在頸間,瞧著這一身子,梅香搖搖頭,在木盆裡絞濕手巾 拉著珊兒給她擦拭身子,又將兜線細細拉上綁好,讓她穿上衣物,再淨了淨手巾, 要拉珊兒的腿擦拭,被梅香一拉牽動了珊兒的腿間,珊兒低呼一聲。 「好痛阿,別……梅香姐讓我這坐著就好吧」 「你是想在這坐到那小子回來嗎!」梅香沒好氣的說「三哥哥跟少爺出府了」 「這時候了還叫他哥哥,讓你爹娘知道了,只怕先打死那小子」 「我……」 梅香也不理會就拿起手巾要幫珊兒擦拭,微微拉開的腿,只見腿根處還留著 黏膩,沾染著淡淡的血紅,梅香雖已通曉人事,但見這光景,羞紅了臉,臊的別 開臉不知從何擦拭起,便將手巾遞給珊兒,讓她自個拭淨腿處。 「好好的身子讓阿三強佔了去」坐在一旁的梅香漸漸淡去羞色,心下也冷靜 了。 「不是強佔,梅香姐你誤會了,是我讓三哥哥教我的」 「什麼!!?」「今早我去問三哥哥,少爺跟少夫夫夜裡是做什麼事,後來 三哥哥就……」 梅香此一吃驚不小,從剛才進房一直都以為珊兒是被阿三強辱了,不想居然 是這小丫頭自己送上門?!! 「你還是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怎麼能同男人交合,那小子碰你身子時,你 不知道逃開嗎」 「原先舒服著,哪知後來這麼痛,我……」 「唉∼∼頭一著是痛的,你怎這麼傻癡,白白的把身子給送了」梅香無語無 奈的回道 「梅香姐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自然是有人讓我過來。」 「你若這樣回家裡去,只怕先阿三被你爹娘打死,快穿好衣物,先到我房裡, 再聽發落吧」 「梅香姐,我下不了,痛的腿軟了,剛才差點跌下床……」 梅香沒好氣的往珊兒身上啪了下去,又推又拉的將她拉下床,出了房門,便 往自個的住處安置她。 ——————————- 「趙老闆!真是許久不見」嚴家少爺與阿三才踏入商舖,便見到趙老闆。 「是啊,聽聞嚴少東成親了,娶了個嬌美的娘子!」 「哈哈哈!」 「你來的正好,我可給你帶來賀禮!你瞧瞧這個!」 桌案上放著一隻木匣上,木匣上浮雕著不外是床、桌、凳、椅、屏風等刻物。 細細一瞧,方桌上刻繪酒盤,桌下擱著一件褻衣,一旁的方椅垂著一件女子 的兜肚。 在桌椅之後,又有一隻春凳近似躺椅,後有靠背及扶手;靠背長形上傾,椅 面置一圓蒲團,左右兩肘又各伸一臂,為細條木扶手形,狀似扶手,又不似扶手, 一見便知適於女子分腿而坐。將腿搭在扶手上,背部則可傾躺於後,維持坐姿; 其下得一寬長腳墊,男子取之俯臥其上。 其凳之玄奧,可見匠心別具,慧人獨創。 床外有一屏風所掩,其上的漆繪皆裝飾纏繞枝花與昆蟲、花卉綻放等各姿態。 其中臥室閨床,除與屏風一致的景色,又刻繪了各式男女人物,落下一方床帷帳 子,遮掩去一半床上風光,只露出一上一下交疊纏繞的雙腿。 才看了木匣外盒,嚴家少爺微扯著嘴角輕笑著。 「打開看看!」趙老闆說 木匣裡放著一隻圓形瓷盤、一隻茶壺、四隻茶杯。 纔開啟盒面,映入眼簾的便是瓷盤上一對男女對坐開來,女子墊著枕靠,身 形微側斜傾,一腿落在床上,一腿屈膝掛在男子腿上;男子坐姿身形後靠,其股 近靠女子股間,只見男子繁茂黑毛中突挺著一長肉物,直直插入女子腿間紅落落 開合的肉穴;男子一手撫著女子的肚腹與女子一手交疊;女子一手向後抓握著枕 靠;兩乳隨之上挺,繪中粉嫩突肉翹立在兩團肉蒲上。 嚴家少爺見了這漆繪,心想還未曾與敏兒試過,何時也跟敏兒行此姿勢,不 禁臆想起敏兒在床上的模樣。 「莫不是看傻了,嚴少東只怕與新婚娘子樂上不少回了」趙老闆說的粗俗 「哈哈哈,趙兄笑話了,不想趙兄竟是送上此等賀禮,一時答不上話」嚴家少爺 訕訕一笑「還有那壺與杯物,各繪上不同樣式,帶回去同弟妹一同賞玩」 「只怕她不肯」 「小娘子!小娘子!過些日子只怕討著你要」 「說是小娘子真真是,夜裡想變個姿,捏捏扭扭,半哄半誘地才肯換」 「這咱們男人在床上就要強勢一點,操弄個幾下,身下的人兒不就乖乖俯就」 「這話趙兄說的是,只纔過門,不想嚇著她」 「哈哈哈,你在揪揪另一件」趙老闆指著另一件木匣。 打開木匣一看,只見裡頭上下並擺著一大一小的長物,皆墜著同心玉,亦是 一大一小,連著紅繩飾物,飾物一頭串繞同心玉,一頭纏繞在長物尾端,原來是 柄玉勢。 一隻不過手指長,比一姆指再粗上許多,前端玉雕作男勢之狀,上彎突短翹 其勢,栩栩如生。 另一隻玉勢則顯得粗長,拿起一握,約莫近四指寬,竟是比自己的還粗上一 些,其長度約一手掌長,尾端洞開一口,兩指可入,可圈握起玉勢,墬著的同心 玉巧落在手心上。 其形更是猙獰,只見前端圓凸之處,刻意劃一小圓洞,前端頭小身大,向後 膨大做一頭沿,沿處下凹潤滑,連上後一長柄,柄身凹凸深淺,手感溫潤,其上 繪製著一虎一蛇身,並落於柄身兩處,轉其上,其勢如一猛虎出閘,張口撲食; 轉其下,似一猛蛇入關吞吐蛇信,猶如蛇身一動,入境如窮。 「瞧這做工,趙兄得來不易」 「你要瞧不出來,這禮可就送錯人了,哈哈哈!」 「趙兄捨得將這一大一小的寶貝送人?!」 「這寶貝我也有!尋了好久,有一工匠做工精細,這……難不倒他!」 「原來是趙兄特意訂做,多謝!多謝!」 「你瞧這一大一小,用的上的地方可是無窮」 「哦?」嚴家少爺挑眉一問 「這大的自是不用說,專攪女子洞戶。這小的用來鑽女子後庭。」 「兩勢其下,女子怕是吃不消了」 「腦子動的可真快,纔聽我一講,想兩勢其入,你家小娘子可依?,哈哈哈」 「趙兄莫笑,方才聽你解說,便有了這想法,倒底是先聽趙兄細細說來」 「兩勢其入沒有不可,但見受用女子而已。這隻大的特意讓人尋了粗玉製成, 嚴弟成親多日,弟媳的肉戶想必早讓你操開來了,稍稍流出水來,即可直挺入底。 這日經久操後,那肉徑便有嚴弟那肉物的寬大,便滿足不了弟媳,這時就可用上 此物。行房時男子可先爽利一番,再用此物滿足女子。 你就不知我家老婆子就愛這味,那洞大了,鬆垮垮的,老子不爽便操她後洞, 很是受用,偏老婆子不受用了。就讓人尋來物事。辦事時就兩洞一起操,後一洞 老子操爽了,便插入那似木棍的物什,竟然比以往更爽快,老婆子總纏著我干穴。 「 「我家娘子尚不可如此,只怕是會先踢我下床」 「哈哈!誰讓你這麼著了。這小的你可以先用,要是怕她不肯,方法多的很, 這不用我教你吧,尋個機會把這小指般的玉勢插她後洞,其前你照樣操干,箇中 滋味你慢慢體會。嚴弟,你且細細想來……」 「是了,這兩件寶貝增填了不少房中樂趣」 「這大的嘛……前兒個我用在新收的妾身上,頭一著疼的求饒不依,只要 我的子孫根操她,我便日日都用這隻大的玉勢弄她,現在得了趣,一下要子孫根 操,一下又要插入玉勢,輪流替著來,原是我要折騰她的,現在是她折騰起我, 喝!喝!喝!」趙老闆得意的喝笑起聲。 「去年才聽趙兄收了個妾,如今又新收一女子?」 「窯子裡見的,賣藝女子!逛了幾回都見著,細問之下原來是嫁過人的,可 惜死了丈夫,無娘家可依,讓婆家給趕了出去,流落街頭遇上販口子的拐到青樓, 死活不接客,就讓她賣藝,長的還不錯,就贖了回家做妾,哈哈哈哈哈!」 「趙兄一個接一個,艷福不淺阿!」 「你呢,我曉得你成親前一概不要,偶爾上上窯子,如今成了親,通房的? 妾室的?阿∼?」 「我就親親娘子一位!叫趙兄失望了,哈哈!」 「可不是娶到醋罈了?」 「是也不是,她陪嫁過來的丫環,倒弄上一回,之後娘子就不依了,這也小 事。那丫環原本就是配來給我做房裡人的,下手太早,纔成親沒一個月便拉了上 床,還是當著我娘子的面操她的身子。丈母娘得了風聲,給吃了幾回冷色,想來 也不過是想先讓女兒懷上男胎,在府裡站了地位。」 「這幾年往來,見你對女色也少動心思,怎麼成了親,娘子、丫環一起上」 「哈哈哈,不過就是夜裡抱著新娘子,嚐了滋味!」 「不懷胎方法多了去!呿!」 「讓趙兄笑話了,不過,我家娘子倒是已有身孕了!」 「恭喜!恭喜!看來贈你的這對寶貝,得放些時候才用的上!」 「哈哈∼∼總是能先讓她瞧上幾眼」 「考慮一下吧,嗯∼∼嗯∼」趙老闆挑著眉意有所指的…… 「哈哈∼∼∼!考慮考慮!」 ————- 候在外的阿三,耳裡傳進少爺與趙老闆的大笑之聲,魂卻飛回府裡,心裡想 著留在房裡的珊妹妹,方想著午時與她歡好的光景,也不知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會不會讓老爺、老夫人知道了,還是她爹娘、還是…… 晚膳置辦了一桌酒席送走了趙老闆,嚴家少爺也帶著阿三回到府裡,一進府 老總管低聲與少爺說著話,之後便讓阿三回房休息,不許出去,更不可去找珊兒。 連著幾日阿三日常依舊,卻不見珊兒,問了也得不到回應,心下著急的阿三, 一日夜裡偷溜到珊兒家中,偷覷情況,怎知碰上了珊兒的爹,狼狽的挨了一頓打。 之後又連著兩日跑在珊兒家前,自然是少了不痛打一番。 老總管看著不妥,就領了阿三回自己屋裡看管,也不知倆人將如何發展。 第十八。知趣知味 日子漸漸到了蠟月,冬日的節氣漫著白雪,廊上的二個丫環頂著夜裡的寒風, 一個提著一盞燈籠,一個端著一食盒,踏著白雪而來,走近些,便見正要踏進屋 內的春兒。「春兒!」提著燈籠的丫環見著便一聲叫喚「想著你這時辰也該來了, 梅香姐」春兒回道「少夫人今兒好些了嗎?」 「早起備了碗粥膳,少爺好說歹說,纏吃上幾口,便又欲欲作嘔。」 「有孕的身子便是這樣,老夫人擔心不已,這不又讓我送了些藥膳來。」 春兒接過另個丫環端著的食盒,便領著梅香進了屋裡。 屋裡一團暖氣,寒風竄入,春兒忙忙將門關上,兩人掀了珠簾,一件錦被覆 著少夫人的圓肚,一角落在少爺的腿上,小倆口肩並著肩歪在坑上,一旁的坑桌 上放了盤酸蜜棗,倆個正說著話。 「少爺、少夫人」 歪在坑上的兩人見著梅香跟春兒進來,男子前傾了身子,拉籠著女子身上的 錦被,而女子正說笑著臉兒,浮現了淡淡胭紅,一臉苦了下來,埋在男子的胸前…… 「就擱那桌上吧!你們先下去。」少爺看著走進屋內的兩人說道「我的好少 爺,又擱那兒呀,又擱到涼,少夫人便又有理由賴」梅香笑著答話「這話真是, 不擱著涼,咱家少夫人更有理由喊太熱了吃不下口」 「今兒個過來時,老夫人到了廚房,千萬囑咐著要盯著少夫人吃了見盅底, 才准我離開這屋子」 「娘子今兒再不吃幾口,恐娘親明兒會親自送了來。」 「相公∼實在吃不了,便是聞著食味兒便想作嘔」 「唉……你倆先下去吧」 「少爺這……」梅香跟春兒兩個互看著對方「這幾日她也吃的少,等放 涼些自然讓她多少吃一點」 「少爺,少夫人這是害喜,您別只顧著心疼……」 「倒忘了,梅香,你等會出去跟平二講,讓他明兒個去元膳閣請廚子進府」 「是,少爺」 說著,春兒便同梅香一起走出屋裡,踏出屋外時,一陣寒風依然竄入,卻絲 毫不減屋內燒紅的火盆。 「人都走了。」 「嗯∼」依偎在夫君懷中的敏兒暖語回著 男子拉開方才拉籠近的錦被,一腿彎曲而立,敞開腿間,只見一纖纖小手正 撫握著他的硬挺…… 「娘子可別忘了你手上的活」說話的男子微動兩股,立起的勃發在圈握的玉 手上挺動 女子羞紅臉低頭瞧手中握住的肉棒,正不安份的攪弄她的手心…… 「弄的人手癢呢∼∼∼」 「是手癢了,還是敏兒腿間的肉兒癢阿∼∼∼」男子覆在女子的耳畔邊親囓 著訴說「唉哦∼∼」 女子嬌羞的躲開,礙於那大腹的身子,眼見躲不開,抬起頭輕吻著男子的脖 頸,男子纔放緩了覆在女子肩上的手,享受著娘子的細吻,腿間的小手隨著人兒 的親吻,漸動了起來,玉指的肉腹傳來陣陣的溫熱,玉掌時而輕握,時而緊握, 巧小而靈動的指腹,時而挑逗著勃燙上浮起的筋肉,男子難耐的雙股在坑上晃動, 大手向下握著折磨著他的玉手,讓她放緩了動作,一邊愛撫似地握著女子的手在 他的肉柱上下套弄…… 「敏兒這手上的活兒愈發好了」 「相公,喜歡?∼∼」 「喜歡∼∼況且娘子人都進了屋裡,這小手還不捨離開為夫」 「相公只管取笑吧∼∼∼那兒噴出的濕粘叫人將手放哪兒呢∼∼」 「張口∼∼」男子捏起放在一旁的酸蜜棗,放入女子口中。 「唔∼∼相公也嚐一口吧」女子口吐了半顆出來,等著男子嚐上一嚐「我可 不,前日瞧你吃的開心,也吃了一顆,哪知這麼酸!」男子瞇了眼女子聞言,將 吐了半顆的棗肉含在口中,抬了頭撒嬌似的嘟起雙唇,半響…… 不見男子動作,女子瞇著眼瞧她的夫君,再次嘟起嘴挺直大腹的身子向前靠 了靠,只見男子低頭吻她的雙頰,拉了後頭的墊靠在她的腰腹處靠著,捧住抬起 的臉蛋,伸出舌舔女子的兩瓣紅唇…… 女子不甘,微張小口吸吮只舔她紅唇的舌肉,只見舌肉退開小口的吸吮,好 戰的小口又再次進攻…… 挺直腹身的女子勾制不住頑強的舌唇,此時反手握上那硬挺,正好將硬挺的 肉頭整個握覆在掌心,指肉搓揉著肉柱,男子突地粗曠的呻吟出聲,卻沒制止女 子的動作,張口便將好鬥的小口深深含住,探進舌腹,大力的吸吮,男子口裡發 出「唔——-」的吟聲,女子被含住的小口也突地發出「唔——唔唔——」的吟 聲,好似在討饒一般,原來男子大掌同時探進女子的衣裳,握住因有孕而漲大的 一乳,女子一隻玉乳吃痛……小嘴又被夫君緊緊吸吮著,時而不敵,連小舌也 被夫君吸吮入口…… 小倆口互為激戰,不多時,只聽男子喉間發出粗吼,股間一個噴發,女子的 掌腹便感到一陣陣濕熱,女子被揪住的臉兒張了眼,瞧見近在她眼前如鷹般的雙 眼,嘴裡與男子激戰也化成柔軟無力任他吸吮唇舌,哪知此時…… 「唉哦……」女子突地推開男子,低頭撫上肚腹「怎……」男子意猶未盡 的留戀女子的唇,卻還是回神看向女子的肚腹「肚裡的娃兒在踢我的肚子∼∼」 女子回道「很疼嗎」男子緊張問道「突然踢了我一腳,這會兒安靜了!」 「恩∼棗兒∼∼」女子聞言,將口中的棗子口在男子的手上「呵呵呵∼相公 好吃嗎?」 「好∼好!好!敏兒的小嘴又香又甜,怎不好吃」 男子拿起錦帕擦去女子掌上的陽精,便起身退去身上的衣褲,轉身露出腿上 微揚的肉柱。 「瞧你!為夫今兒本想插一插敏兒的身子」 「∼∼」敏兒嬌羞的撇開了頭,不敢看向夫君裸露的身子,更加不敢看向在 她面前顯擺的陽具。 「為夫可等著敏兒幫我擦拭乾淨,你撇開了頭,為夫等會兒著涼了可怎麼好」 「春兒在外頭嗎?」敏兒揚聲問道「在,少夫人有什麼吩咐。」門外傳來春 兒的聲音。 男子揚了揚眉,等著敏兒說話。只見敏兒羞羞的不知如何開口,男子便揚聲 說「去傳熱水進來,你家小姐要淨身。」 「……是」 「你……」 「我?咱一起洗鴛鴦浴」 「相公這麼回話,又傳到婆婆耳裡,不知道還以為咱又做了插穴的事兒」 「咱是要做呀!方才為夫不是說了『今兒原要插一插敏兒的身子』,可惜呀∼∼」 「相公愈來愈口不遮攔了」 「敏兒就不想為夫插身子嗎」男子又回到坑上摟住坑上的女子「說什麼呢∼∼ 才不想,相公方纔這麼粗魯捏敏兒的乳房……」 「沒法,為夫總得有發洩之處,敏兒的嘴兒真是……酸到一個滋味兒……」 敏兒聞言,笑開了懷,得意的樣子都顯在臉上了「為夫摸摸,還痛嗎?」 「這兩乳子,有孕後越發漲了,輕碰一下不得,偏你這麼大力使,怎不痛…… 快別摸了,先換上裡衣才是」 男子離了她的身子,起身換起衣物,爾後往桌上的食盒拿出方才梅香送來的 碗盅。 「還好,還沒涼,這溫熱的剛好入口,多少吃幾一點」 「這幾日吃什麼吐什麼,真是怕極了」 「明兒讓元膳閣的廚子煮幾道你日常愛的菜餚,想想看想吃些什麼」 「相公,你拿紙筆來,將想吃的咱寫下」 「先吃幾口,再來寫」 「唔∼∼鮮嫩酸白肉?」 「…… 「…… 屋裡,害喜多日進食甚少的有孕女子,與憂心娘子害喜作嘔而不思飲食的男子,拉開另一場激戰…… ****************** 「這日白的,春兒你怎燒這大桶水」 「少爺方才吩咐傳熱水」春兒回答大娘的問話「去拿倉庫裡的柴吧,這幾日 下雪,外頭的柴火潮了濕氣」大娘羞羞的笑著,邊說著走了「姑爺跟小姐房裡的 事,哪容的這老婆子笑成那嘴臉,砝!」春兒小聲罵著「什麼事,瞧你一臉不快。」 春兒聞言,抬頭瞧見梅香姐走過來。 「是梅香姐呀」 「不是讓少夫人用膳嗎?怎又讓燒水了」 「梅香姐!」春兒此時憤憤不知該說些什麼「反正這會兒老夫人午睡,正沒 事,來吧!我幫你」梅香轉了一下便也知為何,便動手幫起春兒…… 「我說春兒……」 「嗯?」 「你前些日子也讓少爺破了身子吧」 「梅香姐你怎說這個!」 「可有聽少爺說要收你入房的事?」 「……」春兒搖頭「夜裡少爺有進你房嗎?」 「……」春兒再次搖頭「別只是搖頭,少爺怎麼個說法」 「未曾有什麼說法」 「春兒你隨你家小姐出嫁,想必也是做陪房來的吧」 「是,出府前老夫人便跟我娘親說,讓我跟著小姐嫁過來,要是姑爺喜歡, 便隨了姑爺」 「少爺那日對你可溫柔?」 「梅香姐……」春兒羞紅了臉「咱做丫環便是這麼個命」 「嗯?」 「你想想,我在府裡多年,也是老夫人一句話,便讓我嫁給了平二」 「梅香姐不願的嗎?」 「哪還能願不願呢∼老夫人配了婚,爹娘開心,又是許給府裡的總管,便也 不顧不管他的年歲」 「梅香姐想嫁年青小伙?」 「未嫁前總想著,配一門親,少年夫妻老百頭」 「我曾聽府裡的人說起,老夫人原想將梅香姐放進姑爺房裡?」 「這……以前的事了,少爺才看不看咱這些做丫環的」 「你們成親那一夜,平二總管待你溫柔嗎?」 「出嫁前喜婆只說躺著,哪裡知道男人那雞巴會竄進了身子裡,痛的我動也 不敢動……」 「你娘沒對你講床第間的事嗎」 「沒,娘說喜婆會講一些人事,哪知喜婆什麼也沒講,你呢?怕也是不知道 吧」 正說著,春兒忽地想起曾在夜裡偷瞧了梅香姐給二平總管干的那事,不覺紅 了臉…… 「瞧你紅什麼臉」 「沒。沒……梅香姐你幹那事可快活?」 「起先不明不白的給了,哪裡快活的起來」 「也是,男子的雞巴倒是嚇人」 「可春兒我跟你說,別瞧著那雞巴怪模怪樣的,日子下來,纔能知趣兒」 「趣兒?」 「你說咱做姑娘時,哪懂這些,頭著時也是迷糊糊的讓男子破瓜,春兒你呢? 少爺破你身子時你知人事嗎?」 「其實……我曾偷瞧過姑爺跟小姐幹事的事,在那後院裡」 「所以春兒你那時便知道少爺跟小姐是在合歡?」 「確也不知,我同梅香姐一般,出府前娘只說將來姑爺若是喜歡收入房裡, 頭著不管爺做什麼都不能拒絕」 「嗯,後來呢?」 「後來偷瞧了,見……姑爺那話兒在插在小姐身子裡,才漸漸明白」 「這麼一來,少爺要插你身子時,你便心上做了準備?!」 「做了番心思,想是極好的事,不然小姐怎能同姑爺夜裡……你也知道姑 爺索求無度,夜間在上房裡總能聽到房裡的聲響……」 「春兒你那時想必是蕩起春心了」 「梅香姐不許笑,才纔同你說……」 「嗯,你說吧∼」 「那時什麼也不懂,撞見小姐跟姑爺的事後,夜裡傳出聲響時,又聽姑爺時 而會在房裡對小姐說什麼『要插了』之類的話,腿間竟涓涓的流水,也不知什麼 了的事,心想是遺尿了」 「春兒看來你的身子早等著少爺『插』入了」梅香在某字上加重了語氣,一 臉欽羨樣「真到了那時,才知道那番心思全然不同,當時躺在床上,見著姑爺的 雞巴又粗又大,又想起姑爺在小姐身子進進出出的模樣,只是又慌又驚,待到姑 爺破開我身子時,像是要不活了……」 「就是……當時我也這般想,只盼著平二快快完事放了我纔好」 「梅香姐現下可不是這般了吧!」 「好呀∼春兒笑我了,這不,日子久了夜裡平二倒頭睡下,也不知怎的,偏 那腿兒裡不自在」 「梅香姐夜裡總有平二總管,不幹那事時,腿兒裡也不自在嗎?」 「哦∼?言下春兒夜間腿裡也不自在?」 「我……我……」 「嗯??」 「自那後,也不知地就……」 「就想讓爺插你身子嗎?呵呵呵」 「……」 「這倒讓我想起,咱還有個小丫頭也同你這般,纔嚐了人事,便讓人隔離開 來」 「梅香姐你是在說珊妹妹?」 「看來你也知道了呀,說的正是她,那日平二讓我去幫她整理,那小丫頭還 天真的說她是叫阿三教她幹那事!」 「什麼!」春兒聞言張大了眼「就這回事!說起這事,前些日子聽到老夫人 把珊妹的雙親都叫了來,說是年前要將珊妹配了阿三」 「想來他倆也是般配」 「這事只同你說,別道了外人聽,老爺的意思是要冷一冷阿三那熱頭」 「你瞧咱們聊起這個,水都燒的火熱了,要回屋了」 「我說,春兒!將來你也是要命好的,少爺自然是對你有意思才要了你,且 等著。」 「嗯,我知道了,梅香姐謝謝你」 倆人再沒後話,各忙各的去…… 十九章府中辦喜事 每年一到臘月時節,年節將至,府裡便開始內外忙碌,整個府裡從管事們到 丫環奴僕們無一不忙,不同於以往的是今年的除夕增添了一場喜事。就是除夕的 前兩日…… 「老爺、老夫人,舅老爺來了,舅老爺帶著兩位表小姐正在府外」平二總干 急忙忙的走進大廳。 「他們人呢」老夫人一聽,眉眼喜色問道「車轎就剛到,下人們正卸著行李, 此時還在大門外」 「年年都這麼如此,沒聽說一聲人就到了」老爺拍了拍衣擺起身走去迎客 「呵呵呵,快快去把少爺找回來,著人去跟敏媳兒通傳一聲,讓她過來見見」老 夫人吩咐著讓奴僕去準備院落。 說來這舅老爺是老夫人第七個弟弟,也是最小的弟弟,生了一對雙胞千金, 一喚玉瑤一喚玉珠,原想著添一男,哪裡知道妻子一病不起,就此斷了接續香火 的念頭;偏疼弟弟的老夫人聽聞此事,好說歹說,為著兩個小女娃府裡也讓有個 女人,尋了一清清白白的姑娘便讓給送了過去給弟弟做妾,盡人事看其意,倆倒 相處的好,肚裡也已有孕,只盼是個男胎。 ================================= 「過來見見,這位是你相公的小舅舅」 「見過舅舅」敏兒微服了身,端了杯熱茶拜見舅舅「好好好,年初纔成親, 這麼快便有了身孕,咱這姪兒辦事有效率」 舅老爺見著姪媳婦微突的小腹,知是有孕心中亦是喜悅萬分。 「說起效率哪比的過舅舅,還是像往年一樣,也不說一聲就帶著兩位表妹來 了」未見人影已聞其聲「豐哥哥」此時正見表哥走走,名喚玉瑤的表妹便起身拉 住表哥的衣袖「妹子這年又長高,這頭兒都到表哥肩處了」 「還有我呢!豐哥哥,就只看見姐姐」一旁的玉珠連忙搭聲「舅舅府裡不知 如何養女兒,瞧玉瑤、玉珠漸長的這麼水靈漂亮」 「還怎麼養,有什麼好的只管給她們就是了,哈哈哈」 「不曉得婚配了沒」老夫人此時問道。 「纔要說,這回來便是要姐姐給她們各找一門親,別的不說,只要品性相貌 配的上,疼咱的女兒就好」 「爹∼∼」「爹呀∼∼∼」兩女羞紅臉頰急喚「瑤兒跟珠兒過了年也就十六 了,是該配小子了,來跟姑母說說,想找怎樣的夫君」 「姑母∼阿∼∼珠兒還小,還不想嫁」 「我……我∼也是,瑤兒也不嫁」自打玉瑤表妹親密的拉住夫君的衣擺時, 敏兒便瞧著她。 只見玉瑤口中說著不嫁,卻兩眼神不停地落在自家夫君身上。 「不嫁當了老姑娘可怎麼好,姑娘家說不嫁,等嫁了就知道好」老夫人和藹 著說著心中開始盤算兩女娃的親事「就是就是,等嫁了就只要郎君不要爹了」老 舅爺說著「誰說的,表嫂嫁給了豐哥哥也不要親爹了嗎」玉珠不依反而問起表嫂 「當然不是阿,只是表妹配了夫君後,便多了夫君疼愛」不想突然問到自已的敏 兒回答著「是嗎,表哥對表嫂好嗎」玉瑤問道「瞧你表嫂這大腹便便,就知道你 表哥對你表嫂有多疼愛」老舅爺回答玉瑤「來年夫人好好給她們找門親,這事也 要細細安排,且說你們剛到,先去休息換身衣服,院落早備好等你們了,就是小 舅子晚些咱倆可得喝上幾杯。」在一旁一直未搭話老爺說道。 「對了,今個兒正巧府裡的下人辦了喜事,也就是府裡的小子給配了姑娘, 年節前給他們辦一辦」老夫人說「這麼好,可有新娘子瞧了」玉珠開心的說著 「是阿,就當是給你們倆姐妹好好學著怎麼當新嫁娘」大廳的眾人聽的笑喝喝…… ========================================= 一串紅炮響徹了嚴府內外,原來是府裡給下人辦的一場婚事,一群人熱鬧鬧 的促擁著新郎前往接新娘子,嚴府一向寬待下人,除了嚴家主院,在西邊另設有 給奴僕的住房;這新嫁姑娘的爹娘從年輕便在府裡當差,成親後主子賞了這小合 院,如今女兒出嫁,張燈結綵顯得喜氣洋洋,此時小合院的西廂房中正坐著準備 出嫁的新嫁娘。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媒婆正幫著 新嫁娘梳妝,口中念著吉祥的話「先喝口水,別大口喝下,等會兒迎娶一直待到 洞房,都不可再飲食」媒婆交待說著「為什麼?娘」一身喜氣紅裳的姑娘問起在 一旁的娘親道「這……沒為什麼,就怕吃多了到時鬧肚疼」娘親一時婉轉著回 答「這是是珊兒娘來說,還是我說阿」媒婆問著「還是您老來說吧……」 珊兒的娘此時也不知如何說起這事,原來今兒個的婚禮正是老夫人給簡三及 珊兒辦的親,木已成舟不如促成好事,趕著過年給他們辦了,然而媒婆並不曉前 因後果,只是當未曉人事的女子。 「女子成了親便得跟男子同房同睡」 「跟三哥哥嗎」 「是的,今兒夜裡便是你與新郎的洞房,繫在你腰間的白娟等合房時,你便 鋪在那床鋪中心」 「那是……」 「那便是要讓你夫君驗你元紅」 「我……」 「你也甭怕,頭一著都是這樣,那小子脫去你的衣裳,你順從的躺在白娟上 知道嗎?」 「知道」 「你夫君到時會親親你呀,摸你的身子,也別推開,讓他摸讓他親」 「……」珊兒聽到這已想起日前在阿三哥屋裡的行徑,不禁羞紅險 「這男子身上都帶棍的,就是瞧見了也別羞,他要讓你張腿,你就把這腿兒張開」 「嗯……」珊兒早已曉事,聽到這也知道媒婆要說的事,紅了臉低著頭「你 夫婿便會同你行雲雨之事」 「……」 「初破身子的姑娘是要吃痛,你也別怕,手揪著床巾一會兒就過了,知道嗎」 媒婆教導著男女之事「知道,可我……」 「珊兒,這冊子娘就交給你了,娘出嫁時你婆婆交給我的,如今也該交給你, 日後再拿出來看」珊兒娘怕珊兒說出不該說的話,毀了出嫁前的清白,拿了冊子 搶了珊兒欲出口的言語。 「是,娘」 「你……」還欲交待什麼,門外已響起迎娶的人聲及鞭炮聲,媒婆趕忙將 冊子收到嫁箱裡,珊兒娘的也蓋上了珊兒的頭蓋,扶起珊兒往門外走…… ===============================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因為阿三從小便沒了父母,所以一對新人便拜嚴 府老爺、老夫人『夫妻對拜』『送入洞房』此聲迎起,一群人促擁著阿三及珊兒 走往,老爺新賜給阿三的住房,原本未成親的小子都住通房,如今成親,便指給 阿三另一處住房,離珊兒的娘家離的也近,已有一眾人往前新房等著鬧洞房。 媒婆在他們新床上灑了果子,讓新人坐在上面,又說了一串串吉利花開富貴、 早生貴子的話,新郎掀了頭蓋,一對新人交頸喝著合巹酒,媒婆便退出新房,由 著這些年輕男女們鬧,就在門外候著看他們鬧洞房,過後也得到新娘子的爹娘那 告訴一聲,喜事已成。 阿三見了珊妹,喜不自勝,礙於房裡的眾人,不然早撲上一抱,許是那日後 倆人便不曾相見,相思已久「來來,阿三你咬著這個餵你媳婦吃」平二總管拿了 一顆棗子 阿三笑嘻嘻的,咬住那棗子一頭,俯上前去要給珊兒吃,哪知珊兒紅咚咚的 臉頰,嬌鮮欲滴的朱唇印入眼簾,一鼓噪動便由然而起,見她羞卻卻的低頭,輕 抬了她的臉將棗子餵進她的口中,一人各吃了一半,眾人很是歡喜的鼓舞不斷 「再來,這杯酒阿三你先喝了含在嘴裡,哺入你媳婦嘴裡」 阿三依言,拿起了酒便一口仰入,低頭吮上了珊兒的紅艷欲滴的小嘴,將酒 水哺進了珊兒的口中,珊兒一陣羞卻輕推了阿三,酒水便從珊兒的嘴角流了下來, 此景一瞧,阿三一把抓住珊兒欲擦去嘴角酒水的手,俯上前去吮去珊兒嘴角的酒 水,洞房裡除了男子,還有平日相處的姐妹們,在他們眼前做這等羞人的事,珊 兒此時已漲紅了臉。 「好好好」一眾人又是一陣鼓舞聲 「這回換新娘子」出聲的不是平二,而是他的媳婦梅香,梅香拿著剝好的巴 蕉遞與珊兒「這是……」阿三問道「就是讓你媳婦舔唄!」知道梅香不好意思說 出口,反倒是平二搶了先聲珊兒聞言,未想其究,便伸了小舌輕舔一口巴蕉,阿 三見狀下腹一陣噪動,硬勃起身。 「好了好了,總管就放了我們吧」阿三已開始有些把持不住,準備趕人 「這蕉還沒吃呀」一旁的男子瞧出其原因還在鼓噪,曉事的女子早已紅了臉 拉著其他未曉人事的丫頭退出喜房 「時辰到了時辰到了,該讓新婚夫婦洞房了,出去出去」媒婆趁機入內趕人, 好成就好事 「三小子可別弄痛珊妹呀,溫柔點」 「別猴急嚇跑了媳婦,哈哈哈」 「你們這些口不摭攔的,快出去,快出去」 媒婆趕走一眾人閤上了門,往新床過去幫著新娘子褪去一身嫁衣,阿三見狀 便轉身到一邊也褪去一身紅衣,只留下一件襯衣在身。 「姑娘還記得老婆子說的吧,在這安坐著,等會便往那白娟躺著」媒婆悄聲 的說,並解開白娟往床上一鋪,一方白娟便躺在新床上,珊兒見了,一時紅了臉, 想著等會的事,不禁緊張了起來。 「等會夫婿同你交合時,切記腿張開點,也少痛點,記好了」媒婆細聲在珊 兒耳邊說著,說完便轉身出去 留下阿三及珊兒,兩人坐在床榻,一時無話,便倆倆對望。 「自那日後三哥哥很是想你,今兒個珊妹真美」 「三哥哥咱真的成親了」 「剛瞧媒婆同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 「嗯,珊妹你瞧,三哥哥說的沒錯吧,這白娟要驗你元紅來著」阿三指著床 上的白娟「我……我……這清白的身子早給了你,你還要驗我嘛」珊兒似是委屈 的說「那日未成,珊妹可落了紅?」 「那日你離去後,我起身便瞧見腿間的紅漬……我……」 「那日咱們還未做全,想是珊妹你肉穴太小禁不起三哥哥的插入所致,咱這 就洞房,三哥哥可想你了」 「三哥哥……」 說著話時,珊兒的衣裳已被阿三褪去,露出罩著肚兜的白嫩嫩上身,紅兜裡 的小肉脯因人兒的緊張上下微動著,阿三拉起珊兒,一把拉下她的褻褲,珊兒謹 記著媒婆的話,任她的新郎脫去她的衣物,緊張著身子爬上床躺在那白娟在,而 阿三也開始褪去自己的衣裳衣褲,轉身瞧見珊兒白嫩的身子,便撲身上去。 「上了上了,瞧他急的」 隔著新房外早擠滿了準備偷牆角的人門,新房裡早早做了準備,已在各窗上 掛上紅紗,阻擋了部份艷色防此春光外洩,但也阻擋不了房內人兒的動靜及聲響。 「聽說珊妹早與阿三好上了」 「輕點∼三哥哥」房內傳了細細的女聲 「哦哦哦∼∼我的珊妹要成別人了」 「小聲點」 阿三早已同珊兒做過一回,此時也不顧其他,上了床就壓在珊兒身子,大手 隔著紅兜胡亂的搓揉一對小肉脯,惹的身下的人兜吃痛喊了聲「輕……輕點∼∼」 「三哥哥想插你了,想趕快讓你流出水來呀」阿三張嘴吮住肉脯,覺得不過 癮,扯鬆了紅兜,一隻小乳跳了出來,嬌嫩欲滴的小紅豆兒,阿三不住的吸吮, 珊兒見阿三的模樣有點嚇著,又不敢推開他,況且阿三的肉根早堅挺的抵在她的 腿間,此時珊兒只盼她的夫婿能憐香惜玉點,只盼不像上回那般疼痛。 「三哥哥慢點,我怕……」阿三正埋守在珊兒小巧玲瓏的小乳上「珊兒, 三哥哥忍不住了」阿三拉開珊兒的一腿 「唉唷喂呀,這姑爺也太快了」 也守在新房外的媒婆驚呼一聲,一眼就著窗洞看見,男子起了上身,將女子 的一腿架開擱在手臂了,將昂起肉柱的下體擠進女子的腿間,只見男子一個挺腰, 新房即傳出一陣女子交合後的嬌呼聲 『阿!』『阿∼∼阿恩∼∼』 傳出女子悶哼了幾聲,男子退開女子的腿間,只見將女子的雙腿抬高,瞧他 一個對準,連同女子的雙腿雙雙往前一衝刺!『阿∼∼∼∼∼∼∼阿』躺在床下 的人兒大聲嬌呼出口,只見男子撲跪在人兒的臀上,重重的壓下人兒的雙腿擠在 露出的玉乳上,玉乳被擠在人兒的身側,男子不住地抖動臀肉撞擊女子的腿間。 「阿阿,怎就這麼粗魯的插入」平二總管低聲說著「就是就是,聽珊妹唉成 什麼樣」 「珊妹妹也太由著阿三」 「怕是小姑獨處春心已動等不及了吧」 「就說他們早好上」 「你又知道了」 「要不你說珊妹那肉戶是阿三這麼一插就進了嘛」 「三他上過窯子,從那些女人身上學的招兒吧」 「要我說未開苞的女子那肉戶可小了,我看是阿三那小子太小了」 「就是就是,你們瞧這景阿三亳不留情的狂插珊妹的肉戶」 「真是不憐香惜玉呀……」 媒婆見房中男女交合已成,便喜色連連地,聽他們評論房中春色,便揮趕他 們,趕人時才發現,門外有男有女,還有未出閣的姑娘。「走……走……噓…… 都走吧」 「阿三正幹著珊妹,正爽利著,媒婆怎就趕人了」 「就你褲襠裡的歪事,瞧著新人辦事取樂呀」 「媒婆你剛怎沒提點著阿三,怎就三兩下就插了珊妹的身子哩」 「唉唷,等你小子娶媳婦時我再來提點你,走走走了」媒婆一揮眾人 房裡情動的倆人殊不知,洞房一事已被房外的人 「阿阿!阿!」被壓住身子的珊兒吃了痛,伸手欲揮欲推開阿三。而阿三正 是情動不住。 躺在床上的珊兒,雙乳正被吮的紅紅腫腫,阿三另一手早探入珊兒的腿間, 摳進的細縫未開的唇肉,插進了一指進進出出,珊兒正羞著感受這一切,哪知阿 三一個突然起身便抬開她的腿,珊兒向下瞧見阿三正昂著下腹的肉柱,向她展示 著他的慾望,向下擠進了她的腿間,珊兒想起媒婆說的『腿張開點可以少疼點』, 下意識的除了被抬開的腿,微張起另一腿向外屈展,腿間的肉縫正因為珊兒的動 作,露出了紅小紅洞;查覺珊兒張開腿的動靜,阿三很是歡喜,一個起勁就往往 肉戶裡的紅洞插入。 插入時感覺到肉戶用力的想擠出阿三的肉棒,但阿三一個用力便刺進了珊兒 的身子裡,只聽珊兒嬌呼了幾聲,記得那日,珊妹的洞兒小的擠都擠不進去,不 想今日這麼順利插了進去,正當阿三插開人兒的洞時,抬頭見珊妹緊閉著雙眼, 一臉疼痛不已,小手緊緊抓著鋪在底下的白娟,一手緊緊的抓握阿三的手臂,然 而身上的人兒原本張開的一腿,似乎因為吃痛,正欲合起腿來,阿三便一個作勢 將珊兒的腿整整抓起,環抱住身上的人兒,下腹硬挺的人柱也忍讓不住,開始一 抽一插起珊妹妹的肉洞。 阿三將珊兒的一對雙臂也環在珊兒的腿上,身下的人兒無法動彈的只得任由 他抽插疼痛的肉穴。 「阿阿阿阿阿」亳無節奏的狂插爛抽,除了上下不接氣的唉叫聲,也伴隨著 男子低聲的粗吼 「嗯……嗯……嗯嗯……」漸漸阿三放緩了動作,緩緩的插入再緩緩的 抽出,只聽珊妹從不住的唉叫,漸漸變成低聲嬌淫,配合著阿三的抽出再插入, 一聲聲嬌羞羞的淫聲。 「珊兒的淫水浸濕了三哥哥的大腿」放緩動作的阿三說著「嗯嗯……嗯…… 三哥哥我……難受呀」 「喜歡嗎,喜歡三哥哥這麼干你嗎」 「我……我不知道……」 「珊妹妹方纔自己張開腿,三哥哥好喜歡」 「嗯嗯……是……嗯阿……」因為阿三的抽插話說不一句的珊妹「是什 麼?嗯∼」 「是媒婆說腿張開點∼∼嗯……可以少痛點……嗯嗯……嗯……」 「方纔三哥哥插入時痛嗎」此時肉杜緩緩地深深地插進肉穴深處,一動不動 的等著人兒說話「嗯……痛,好痛」感受到三哥哥停止了動作,珊兒微張開眼瞧 著壓在她身上的夫婿「三哥哥這回可將肉棒整個插進了珊妹的身子裡了,咱那天 纔開了頭,還未做全男女之事」 「原來少爺在房裡也是這麼同少夫人做」珊兒恍然大悟一般「今後咱倆就在 房裡做這事,珊妹妹的肉穴好緊好熱」 「阿!」深埋進珊兒體內的肉棒用力的刺動,引的珊兒驚呼 「別欺負我,那日咱才做一半,今日又做,小肉裡還經不住三哥哥的……」 「珊妹兒今花苞兒開了,咱日日做,哪怕經不住三哥哥的肉棒」 「花苞兒?」 「是阿,說你的小肉洞,女子的肉洞就是未開的花苞,等男人的肉棒插入後, 就是開苞了呀」 「嗯嗯∼。嗯∼……∼嗯……」珊兒感到埋在深處的肉棒又開始在她的腿間 深處一抽一動 「嗯∼嗯……嗯……好奇妙阿……三哥哥……嗯……」 珊兒的肉戶早被阿三的肉棒干的開花,肉棒的進進出出的抽插,帶出肉穴裡 的紅嫩嫩白肉,不停地抽插珊兒的肉唇,當阿三狠狠的抽離肉戶時,便可瞧見中 心綻放開來的紅蕊,一緊一縮的等待肉棒的再次探入,等阿三再次對著紅芯插時, 兩旁的嫩肉嚴嚴實實的包覆著阿三攻城略地的肉棒,等待抽出時,又綻開花瓣似 綻放的花朵一般。 「阿!阿!∼∼∼∼∼」闖入的肉棒,開始撞擊花心,珊兒再忍受不住身子 發顫,頻頻想求饒卻發不出聲,只得淫叫…… 「阿!阿∼阿!!」阿三深吼一聲,硬挺的肉棒射出一陣陣陽精,噴進珊兒 身子體內,發顫的人兒隨著本能似是瞭解抽乾著她的夫婿正處於高潮,繃緊了身 子,被阿三勃發的肉棒插開的肉穴竟緊緊地吸住阿三的肉棒,承受著阿三在她體 內的噴灑。 過後,珊妹已是體力不支昏睡過去,阿三退開珊妹的肉穴,低頭只見,珊妹 的腿間已被操紅翻開,肉唇已不開方才見到的密合,阿三伸手一撥見著珊妹的花 蕊因他的侵入,已洞開一方,阿三貪婪地伸入一指進出,微小的肉縫已不再阻礙, 阿三插入了二指,只見洞肉微微了一縮,好似在歡迎他的探入,一個手勁竟開始 在肉洞抽插起來,珊妹妹的洞肉也配合的一縮一吸,早已昏的珊兒隨著本能淫哼 了幾聲,阿三又勾出不少光亮的淫水,洞裡流出的淫水亦伴著白色細沫,阿三心 想,這定是方才射在珊妹妹體內的陽精,便不再用手勾出更多淫水。 此時的阿三也早已精疲力盡,正欲幫珊妹妹擦拭一方休憩時,見著珊妹臀下 的白絹,白絹上有著女子交歡時所流下的淫膩,也有著點點滴滴象徵女子清白的 落紅,側身一看,珊妹的兩股之間亦有落紅,阿三盯著瞧了好久,心中很是歡喜。 娘子的身子雖然在成親前便已破了身,但那日情況不容他細瞧,也不能得知 珊妹是否為處子,雖然那窄小不已的洞口已驗明其身,都不比此時阿三親眼所見 白絹上的紅點。 原來那時阿三早已破開了珊兒的嫩苞,嫩苞也被阿三的肉棒重重抽插入了幾 分,珊兒見著的落紅確實沒錯,但也只是緊緻的肉穴被插干時撞出來的落紅,直 到今日,珊兒才是真正地被男人開苞,阿三的肉棒攻城略地的直抵花心,阿三原 也以為珊妹早已不是處子,便放開了狠勁狂抽乾珊妹,殊不知珊妹經歷了一場疼 痛不堪的初夜,可憐地花苞此時早已銳變為綻開鮮艷不已的紅花。 經過男女交合,一場香艷刺激的洞房之夜,門外還留著三個人,分落在一房 一側,瞧著房中事已畢,各人回到各人房中…… 而阿三與珊妹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殊不知將來他們的房之事如何。 正文 閨房樂趣(20) 作者:88552 字數:5329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二十。府中喜事二 老爺夫人有意讓府裡的奴僕們熱熱鬧鬧一番,趕在過年前趕辦的喜事,讓府 邸裡增添了不少喜慶之色,鋪滿卵石小路,一輪明月在上面印上了一層銀色,在 另一頭隱約還能看到幾個男子喝酒言歡,走廊廂房台階上的幾個丫環,見著來人, 笑迎迎的恭敬行禮,擺擺手漫步經過她們,身後依稀聽見她們正聊著今日新郎是 如何從丈人手中接娶新娘子趣事。 醺茫茫的舅老爺進了走廊再穿過堂,便可見嚴府為他們準備的院落,走廊兩 旁栽種了不少蔥鬱樹木,只因臘冬已染上層層白霜,廊上的燈籠早已換上喜慶用 的紅燈籠,少顯得昏暗,舅老爺只得藉著月色走進廊中,便見前方似有人影,早 喝的醉醺醺的舅老爺以為眼紅,定睛一看揪著前廊過處似有一人微靠在廊柱上。 瞇了幾眼再定睛一看,只見一女子屈著膝微靠著廊柱另一側,掀開一角衣擺, 女子的手腕正垂放在兩腿之中,隔著衣褲一動一動的撫弄腿間,隨著撫弄緊另一 只手反握在廊柱,舅老爺一驚心想怎有如此大膽的女子在這戶外做此行徑,因此 不動聲色的站在廊下看著站在昏暗燈下的女子。 女子的手愈動愈快,併攏的手指幾次似乎要隱入腿間,女子早已嬌喘地胸圃 上下起伏,幾經操弄腿心好似空虛一般,女子便將手伸進褲裡,只見她低頭瞧著, 伸出手心的一片粘膩,似是害羞的一握成拳,夾緊了雙腿,癱軟在廊柱上。 舅老爺酒色大發,眼前的景緻,早已鼓脹了褲襠,輕聲漫步靠近女子後方, 趁著女子癱軟不備,按住她的背脊不讓她逃脫,另一手粗魯的從她的臀後探入股 間挑弄,女子一驚「阿!」欲聲驚叫,礙於此時此地自己的行徑,只敢唔唔噎噎 的掙扎。 「小美人兒」舅老爺不罷手,將她緊緊扣在身下,胯間的坑奮抵住美人磨蹭 著,女子稍稍一移動,便感覺到一粗長直翹翹的刺在腿心…… 「不,不……放開我」受到驚嚇的女子低聲驚呼 舅老爺怕她還要作聲,大手一扯扯下女子的外衣,露出一截香肩可見紅兜, 大手向內握住渾圓柔軟又飽軟的小肉圃,更將小肉圃掏出放在鬆垮的紅兜上,用 力的搓揉了幾下,低頭大吮大吸了起女子的肉圃…… 「唔。唔。嘖嘖。美人真香」滿是舅老爺吸乳聲,露出的一顆玉乳沾滿了舅 老爺的唾沫 玩性已起的舅老爺更是不放過的吸吮乳中的粒豆,惹得女子嬌呼連連,『哦…… 哦……哦∼∼』 舅老爺一手扯女子的褲頭,連同底褲一把扯下,反手就探進女子的腿心,女 子一驚緊張的欲緊閉雙腿,卻也來不及,反將舅老爺的手夾在了滿是淫濘的雙腿 中間,舅老爺的手指向上一碰,便刺中了女子的花心,直搗花核…… 「小美人濕成如此,怎不找個小伙子陪你共渡良宵,為何在此自淫自樂」 「不……放開我」 緊閉的雙腿因舅老爺在腿心上操弄,陣陣流出濕漉漉的春水,胸前的肉圃也 被吸吮的又脹又挺,舅老爺褲下的亢火欲噴,將女子死死扣住,扯一扯褲頭竄了 個大頭粗柄的大傢伙來,反手將女子一撲,女子不穩倒於廊沿上,兩腿正巧叉開, 舅老爺趁她不備,兩股靠入女子的腿子,用大頭粗柄的傢伙磨蹭女子的肉唇。 「不不不……我不要……放了我……放開我」女子伸開兩手推打著舅老爺, 但後背無依無靠,只有腰際間兩手寬的欄沿做為依靠不致後倒,舅老爺放倒了女 子,見她衣杉早不整,鬆垮垂落,那顆被他掏在其外的肉圃,彈跳起伏春艷四色, 陽柱早已死死抵在花心上,時不時突弄著女子的花核,磨開花唇,濕淋淋的淫水 沾滿了舅老爺的肉柱,還掛在腿上的褲頭亦沾染了女子的淫水。 「還是不是黃花閨女呀」舅老爺一問,心想此間的女子應是丫頭一類,若是 已婚配何以會在此行此手淫之事 「……放了我,求求你」 「爺會好好疼你的,小乖乖,小心肝」陽柱作勢便要刺入,下股前後一擺一 擺的撞擊 女子兩腿早已被架的開開的,腿間再無可守之處,又一根粗柄廝磨著,除了 滴落而下的淫水,女子的防備與矜持也漸漸放下不再強硬抵抗,甚至開始渴望腿 間折磨人的粗柄給她個痛快。 舅老爺伸入腿間,抓穩了他的直挺深入凹處,向前一刺,便將整根陽莖插入 了女子體內。 「哦阿阿嗯……恩」陽莖插入的瞬間,女子感受到無比的滿足呻銀出聲 被擠進陽莖的玉洞,被翻擠溢出的淫水濕淋淋直淌流下,舅老爺不想如此之 順暢的直插入底,粗長的前端與女子的軟嫩濕滑相交合,酥滿感爬上了全身,氣 息紊亂了起來,三下做二的操起了女子的肉洞。 「阿……哦……」 「哦哦。阿……阿……阿……阿……」 「阿……嗯……哦……哦……」 此時的嚴府夜已深,矇矓的月被烏雲蓋了頭,新房裡一對男女交頸而睡,因 夫婿過度的操弄,洞房勞累新婚妻子早在她的夫婿噴灑陽精時昏絕,男子手覆在 了新婚妻子的乳房上,沉沉睡下的男子不時還抓了抓新婚妻子的乳房,懷裡的人 兒抗議似的蠕動未著半褸的身子,偎在夫婿懷中…… 府邸的另一頭,失去月色的照明,因冬日寒冷而滅去幾盞燈色的燈籠,廊屋 下,一名女子落坐在男子身前,攀附在男子身上,男子不停地的用腿間的硬挺抽 插著女子的肉穴。 男子抽插之際,早已心知身下的女子並非是黃花閨女,攤開掌手撫住她的圓 臀,抬起她的身子,向上挺弄,將整根粗柄一刺一刺的插進她的肉裡,深刺幾下, 引的女子全身發顫,兩手緊緊的環抱在他身上,貼緊了的玉乳傳來女子瘋狂跳動 的心音,耳裡傳來女子瘋狂的吟哦。 男子最後一個用力將粗柄深深插進女子的洞戶,直抵花心,女子重重的吟叫 一聲,男子便將陽精噴進女子的體內。 男女重喘兩人靠著一根廊柱稍做休憩,女子的肉戶此時還在陣陣吸吮方才抽 干她的凶狠之物,似是不捨他的退出,沾染了合歡後的氣味,男子的酒味,女子 被抽乾的早已無力,癱附在男子身上,男子便一把將女子抱起,走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了屋裡,女子已悄然睡去,舅老爺將女子放在床上,才發現不過是個十 來歲,可能與他的兩個千金同歲的女子,豐腴的膚肉,卻不顯肥姿,方才抓握的 肉圃,現下如兩小肉包綻放在舅老爺眼前。 舅老爺掰開女子的兩腿,細瞧了眼間,見無半分元紅,知是早已破瓜的女子, 而方才操弄過的肉戶此時又紅又腫,似乎禁不起他的大傢伙,此時肉唇外翻,紅 紅腫腫肉穴心中未合,方留有舅老爺抽插過後的開口,約莫三指寬的圓洞,舅老 爺一瞧色心又起,伸手操弄幾下腿間的傢伙又亢起。 舅老爺已得一回,此時食髓知味,即不是剛破瓜的女子,舅老爺褪去身上的 衣物爬上床跪在女子腿間,看了看女子的肉戶,伸了三指探入摳弄幾下,女子身 上有感,擺動了幾下雙腿,卻不見人兒醒轉,舅老爺再不等,便拉了女子兩條腿 靠向自已的股中,硬挺的亢肉對準肉戶一插即入,見女子亳無反應並不醒轉,舅 老爺無感,狠狠的撞擊著女子的腿心,一撞一抽,沒幾下女子的腿心流出了銀色 的淫水,嬌柔的身承受不住依著本能兩腿夾緊,無奈只得被架開在舅老爺的身側, 舅老爺狠抽百插個十來下,女子一吟悠然醒轉。 房裡點了燈火,此時通明,女子見自己光溜了身子,叉開的兩腿落在了舅老 爺身上,此時才發現,方才在走廊上抽乾他的男子是今日到府的舅老爺。 低頭見自己的兩乳曝在舅老爺眼前,兩腿更被架在舅老爺身側,更別提舅老 爺正將他的肉棒插在自己體內,而體肉的肉棒輕抽慢送地廝磨著,又羞又害臊, 兩手抱在胸前,欲一擋春光。舅老爺插著女子的肉戶,見她醒轉,再不做虎狼之 攻勢,只如磨其肉壁,見她臊了,撇開頭,微動身子掙扎著想退開,臀下輕擺, 舅老爺難耐,下腰一抽一擺,用粗硬的肉棒展現他此時的佔有。女子禁不住這突 然抽乾,雙腿緊緊夾住,舅老爺便將女子的腿環在腰後,俯下身壓在女子身上, 伸手拉回女子別開的臉頰,股下開始一刺一刺插送女子的肉穴。 女子害羞閉起了眼,五感有如花穴此時的綻放一樣,感受著壓在她身上的男 子的肉棒,在身下的腿間、肚腹、肉唇的開口處、粗壯的粗柄塞滿了她的肉洞, 不顧她的意願,正進進出出的抽乾著她的身子。 女子春心一蕩,迷濛了眼,膽著大想瞧瞧此時正抽插她肉穴的舅老爺是何模 樣,一睜眼,便見舅老爺笑意很深的回望著她。 「喜歡爺抽乾你的穴嗎?」 「……嗯。嗯。嗯嗯……嗯……」 「小美人……流了好多蜜水,很舒服吧!」肉棒不停地一插一送的進出女子 的肉洞「嗯。嗯嗯……嗯……」女子臊的不出一聲,緊閉著唇發出因合歡而起 的吟哦聲,盯著眼前正在插干她的男子 「你的男人呢?為何在廊下獨自淫歡?」 「嗯……嗯……」 「嗯?」 「。嗯嗯……嗯嗯……嗯嗯……」舅老爺輕抽狠撞進女子的肉穴 「同男人幹過幾回這事了呢?」 「嗯……嗯……」女子聽了很是害羞,又扭又動地,引的舅老爺只得圈住她 的身子,不影響股間的抽插 被壓覆其下的女子已然沉醉在舅老爺抽乾之勢之中,雙腿不時夾緊環繞在舅 老爺的腰際上,隨著舅老爺肉棒的抽離,肉穴不時的夾套,不捨滿足她的肉棒抽 出,舅老爺早已察覺,放慢了速度,輕抽輕送,再抽再送入,女子的肉唇開始吸 吮住肉棒,每每舅老爺抽出整根肉柱停抵在女子的肉洞口,肉洞便像小嘴一樣吸 吮著,等他再度刺入肉洞時,唇嘴便張開來放他入內直直插進肉穴裡,熱暖的包 覆著舅老爺的陽莖 「阿!∼∼」舅老爺抬起美人的腿,一腿放在肩上,挺起腰板,肉莖短抽狠 撞,進肉穴 女子承受不住,放聲吟叫「阿!∼阿!∼∼阿!∼∼」一個撞擊便「阿哦!」 一聲 「阿!∼阿!阿!∼」 「爺喜歡這麼干女人」 「瞧你的肉穴正被爺插的洞大兒,肉唇被爺抽乾的外翻」 「小美人現下可舒服嗎?」 「說!」 「說!」身下的女人不發一語,只死命的承受舅老爺狠招「說!!」肉棒又 是一個抽撞進女子的肉洞裡 「阿阿阿!!饒了我,爺輕點∼∼阿∼∼∼」女子只得救饒,被腿間卻是渴 求著男子更多的抽乾 「爺喜歡你,過了今夜我便讓姐姐把你讓給我」 「阿!嗯∼嗯∼阿∼∼∼」舅老爺抬了女子另一腿,兩腿齊拉跨在肩上,讓 肉棒亳無保留地直挺入裡 兩腿併攏而起,女子的肉棒變的更加緊實,舅老爺的抽插之勢更是虎狼之攻, 女子輕顫身子,張著小嘴,承受不住更多,眼角落了眼淚,合歡的激情紅潮染遍 了全身,女子再不顧其他,盡情在舅老爺的歡愛之中。 ================== 隔日清晨,喜房裡響了動靜,新人起了身,門外只得聽聞倆倆依偎交好的說 話聲…… 「珊妹妹早」 「三哥哥早」珊兒又羞又喜的拉高了被錦,只露出兩小眼瞧著她的夫婿 「咱昨日成了親,合了房,珊妹妹該改口叫我夫君了」 「夫君……」 「昨兒夜裡我干你穴時,可喜歡嗎」 「又喜又怕又痛著,可珊兒喜歡被夫君干穴」 「揪揪這什麼?」 「這是……」 「昨夜裡三哥可是將珊妹的穴干了個朝天,你那小肉洞禁不住三哥的抽乾, 可落了這一片紅」 「我的……元紅」 「痛嗎」 「別摸,別……阿,痛痛痛」 「我才插了根手指你就這麼痛?」 「好痛好痛,腰也好酸阿」 「三哥的肉棒比指頭粗就不見你昨夜裡喊痛??」 「你昨兒突地就插進來,我喊了痛,你不聽也不依,不停地的干我的小穴, 怎知我痛?」 「噓噓,別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昨兒個三哥好嚇人」 「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傳來一陣木門被敲響地聲音『扣扣扣』! 「姑爺、娘子起身了嗎?」原來是媒婆的聲音 房裡的兩人聽見聲音,慌忙忙地起身,只見珊兒軟在床上下不了床,阿三隻 好三兩下的沖了把臉,著好衣杉,出去應門。微開了門縫,見是媒婆,忙問起何 事,媒婆也不說,只問娘子醒了沒,阿三點了點頭,媒婆見狀便推門入內。 見著媒婆進門,屋裡原就無其他佈置,房中一圓桌,右側兩隻木椅,一小茶 幾落在角落,新床的一旁擱了一座珊兒父母給添的新衣櫃,一座少夫人賞的梳妝 台,新床上正臥著新娘子,見媒婆進門,害羞扭捏的躲在被窩裡。 「姑爺就先出去吧,大夥兒在外頭等著你呢」聞言阿三隻得走出房門 「好孩子,昨夜裡你辛苦了」媒婆安慰地說著「女子都是如此,總要挨那頭 一招,原我也不知,後聽你娘講,才知道你倆成婚前就好上了」 「雖不是頭一招,洞房難免情動難耐,你就要多擔待點,來來來,婆子來幫 你擦洗」 媒婆不禁想起昨兒在外偷瞧他們合歡的情境,心中不免為這女子感到委屈。 「白絹兒呢,不是交待了在床鋪上嗎?」 「這兒」珊兒羞羞的遞了出來 媒婆一見白絹,上頭沾染了男女交合的淫液,還有珊妹的元紅,媒婆見了喜 上臉稍 「唉呦,是你娘不知,清清白白的姑娘,原昨兒個纔開了苞,好好好」 珊兒不辯也不解釋,聽著媒婆自顧自的說話,聽到後頭心裡倒也歡喜,頭回 跟三哥哥初試雲雨,便聽三哥說女子得到了成親洞房時讓男子開苞,落下元紅, 原以為自己不同於別的女子,心裡倒也有點悽苦,如今只得說,三哥昨兒粗魯操 的她肉穴紅血直流,珊兒只想著如此。 但他倆哪裡知道,肉棒頭回雖插進了她的肉穴,卻未盡得,倒得洞房時,男 子自然放得開來,交歡時男根必定整根沒入女子體內,再一陣抽插,女子深處緊 緻的肉洞,被男子的肉柱插開來,必得流血。昨兒阿三隻想是做第二回,要換做 未經半點人事的姑娘,哪個姑娘受得了。 媒婆喜姿姿的打點好新娘子,原是阿三無父無母,所以媒婆便帶著一對新人 去給珊兒的爹娘奉茶。 珊兒的爹娘見了倆人也很高興,說了許多話;就是珊兒的娘昨兒聽媒婆形容 新房裡的洞房情景,又見女兒臉色略有疲累之似,走路時的一扭一扭,想是昨夜 被男子肉棒抽乾,腿間疼痛所致,即歡喜女兒已破瓜成熟,倒也為女兒難受了一番! 正文 閨房樂趣(21) 作者:88552 字數:7338 二十一恭賀新年 眾人們正翹首看著管家將老爺大亳一揮寫下春字福樣掛於堂中,「往左……」 「上面一點」「歪了歪了」「好好……再右一些」,此起彼落的好不熱鬧的眾人 指揮著掛了滿臉熱汗的管家。成親喜慶的大紅燈籠還張結著囍字還沒換下,府裡 的眾人將早已準備好的五色彩紙、各式酒果、珠翠擺飾吉祥討喜之物佈置在大大 小小的院落裡,府裡到處張羅一時間又換上洋溢一片過節的喜氣熱鬧之中。 房裡,敏兒換上一身新年妝扮,難掩腹下的隆起,歪在火炕前跟兩位表小姐 聊著天。 「我可以摸嗎」敏兒點頭,拉了玉珠的手放在她圓圓隆起腹上「人家說懷娃 兒時女子都要招罪的」 「呸呸呸,你亂說什麼」玉珠說「是真的,懷的娃兒太大,是會生不下來, 而且聽說生孩子那會兒會痛不欲生呢!」玉瑤一臉認真說道「聘來府裡照顧的乳 娘說不怕娃兒太大,平時多走動走動就好」敏兒回答「表嫂知不知道肚裡是男娃 兒還是女娃兒?」 「姑姑不是說是男娃兒嗎」 「姨娘說酸男辣女,表嫂喜歡吃酸的還是辣的?」 「酸的吧」敏兒一聽酸字,嘴裡的酸味兒就來,抿了抿嘴拿起擱在一邊她的 夫君專程為她準備的酸湯子抿了一口「表嫂喝什麼呢?」 「是酸湯子」敏兒接喝了一口解解饞「你瞧,我就說表嫂懷的是男娃兒,偏 你不信」 「表嫂是怎麼懷上娃兒的呀」玉珠摸著敏兒的肚子好奇地問著「那當然是…… 是……」 「是……是什麼呀,我看玉瑤你也不知道吧!」 「怎麼不知道,姨娘嫁過來那時還沒娃兒,後來睡在爹那兒起就懷了娃兒」 玉瑤大聲回了一句「是嗎?!」玉珠懷疑地問「成了親睡在一起就會懷娃娃,我 說對嗎?表嫂」 「……」敏兒紅了紅臉沒有回答玉瑤的話,眼前卻浮現夜裡與夫君相擁合 歡的情境「表嫂?表嫂??你熱嗎,火炕太熱了嗎」 「什麼……還。還好,不會太熱」敏兒一時失了神,撫了撫臉頰不好意思道 「表嫂是怎麼懷上娃兒的?」 「這……將來等你倆成親後就會知道了,到時不知道再來問表嫂,表嫂再 跟你們說」 「表嫂,爹這次來就是要姑姑幫咱倆找親事的」玉珠說「在家裡也有媒婆尋 上門,說是哪家公子哪家公子,可爹看不上眼」 「再說了,爹哪捨得把我們倆嫁出去呀」玉珠笑嘻嘻地說道「舅舅難不成是 希望你們成親後依舊住在家中嗎?」敏兒問「我才不要嫁給沒見過面的男子呢, 我說什麼都不嫁」玉瑤搖了搖頭說道「城另一頭一位王公子就不錯,上回我偷瞧 他跟媒婆來提親事,但被爹拒絕了」 「爹嫌他家中沒錢!」 「唉……爹就是這樣,見錢眼開」 「可不能這麼說舅舅,舅舅是怕你們嫁出去吃苦」敏兒安撫著玉珠的頭說道 話著說著,門外有人進來,深怕會吹進外頭一絲寒風似地,快速的掩上了門 板,在屏風處拍去一身殘雪,抖去身上的寒氣再跨進熱哄哄的廂間。 「夫君∼∼」 「表哥」「豐哥哥」玉珠玉瑤喚道「已有人來傳,除夕宴已備下,娘讓我們 準備過去呢,你們倆也快回去上一身新衣」 「她們倆早就換好一身新衣裳來找,等著一同去用膳呢」 「原來!可你倆可別累著我娘子,她現在可是身懷六甲禁不起你倆折騰」 「我們好著呢,有她們說說話正好解悶,你瞧我哪都兒都不能去」 「這不怕你凍了傷了」 「好了好了,表哥表嫂在我們倆面前別親親我我了,快去更衣吧,今兒團圓 飯咱們可不能遲了」 ————————————————————- 一席團圓飯擺的圓圓滿滿,主桌上坐著老爺、老夫人,坐於兩旁的舅爺及兩 位表小姐、另一邊則是少爺及少夫人,刻意的留下二席似是還有人未到,而主桌 的下另外又分了兩桌,一桌分別坐著各處店舖回來的管事及府裡主要的管事奴僕 們。 「夫君,席次上是不是還有客人要來?」此時眾人已開席用膳,敏兒不解地 的看著空下來的坐位,上頭擺著兩付碗筷,卻不見公公說一句便開了席。 「敏兒還不知道,我上頭還有一位嫁出去的姐姐,今兒個應該會回來」 「什麼?原來我還有一位小姑」 「等回房我再跟你細說」 飯畢,眾人等著堂前準備向老爺、老夫人磕頭拜年。首一位就是少爺領著圓 圓潤潤的少夫人,老夫人原有話說是不願跪著了,敏兒一片孝心又是頭一年纔過 門的媳婦,於是便扶著跪下同她的夫君一同向堂上的倆老及舅老爺拜年,說著吉 祥祝壽的話語,見老夫人笑的嘴開眉笑,又心疼她大腹,給了個大紅包趕緊讓她 入坐。 玉珠玉瑤接在其後,著著實實的給堂上三老磕頭拜年,也各收了紅包入坐, 緊接在後便是老總管領著眾人拜年。 當老總管領著眾人往外退開時,只見一男女還在跪在地上。 「老爺、老夫人,我阿三跟媳婦兒給您磕頭了,謝謝您把珊兒許給了我」原 來是纔成親兩日的一對新人「好,瞧你們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娃兒,都顯得我們老 了,哈哈哈哈哈」舅老爺說道「嘿嘿」阿三不好意思的訕訕笑著,跪在一旁的珊 紅撲撲的臉蛋更顯新婦的嬌怯「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就拐了這麼個可人的女娃兒」 「回舅老爺,咱倆在府裡從小就一起長大,珊妹她……她喜歡我,我也喜歡 她」 「就好上了呀!??!!」舅老爺大聲笑鬧著「是……是……這不就讓她跟 我嘛」阿三抓了抓腮幫子笑歪了臉「你倆可不能拌嘴爭吵,好好地過日子,知道 嗎」老夫人說道「是是,都讓她,都聽她的,嘿嘿,我同珊兒給您們拜年祝長壽 萬安」說畢便拉著珊兒又磕了三頭 接著又有其他人陸續向老爺、老夫人拜年,府人上上下下一團喜氣,眾人此 時也不分上下地互相吃酒說笑,送走了三老,後來只餘下了年輕一輩的男女還在 院落中吃酒尋樂,一直到了子時,「要放鞭炮了,要放鞭炮了!」 『霹靂啪啦』一串響聲,迎新送舊,眾人互道恭喜;而一直待在裡邊的敏兒 再也撐不住,伴著夫君回到自己的房中。 ————————————————————————- 「累了吧」 「嗯,今兒守歲,可有了身子後更犯睏」 敏兒伸手欲幫夫君更衣,反被褪去身上的外裳,裡間一件上身棉襖包覆著敏 兒因孕脹起的乳房,鼓鼓漲起的棉襖,嚴豐大掌一覆,隔著棉襖握住敏兒的一隻 乳房,敏兒低頭紅了臉,連耳根都紅了「都要當娘了,為夫纔這麼一撫,娘子就 禁不住紅臉嗎」 「你瞧」拉著敏兒的手往他的跨間覆上,一柄硬挺正抵著她的手心「夫君∼∼」 敏兒羞了臉埋首進夫君的胸膛,被拉的手隔著衣褲,握撫在夫君的硬柄上輕手撫 弄著嚴豐忍俊不住,扯下褲頭,敏兒見狀便伸了手握著揚頭而起的肉柱,套弄著 她夫君的硬挺,時而將姆指撫上頂端的小凹洞,惹得她的夫君只好時不時懲罰敏 兒的乳房,大力的握捏敏兒的乳房,讓他的親親娘子知道他不好受,她也會不好 受。 「腰酸著呢」敏兒體力不支地撒嬌著,嚴豐將娘子橫抱而起往內室走去,將 敏兒放進床榻,褪下早已扯開一半的褲頭,便拉下兩旁地紅綢帳鑽進床榻,顯得 一片紅潤色裡坐著一個小女人像是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掩不住疲備也掩不住春心 蕩樣,瞇笑著的臉蛋看向裸著下身,跨間直直勃起,迎著她而來的夫君。 嚴豐拿了兩個墊靠墊在敏兒的身後,緩了她腰間的負擔,敏兒的手自動早已 自動的覆上夫君的硬挺,嚴豐滿意地褪去那件小棉襖,被擠壓在裡頭的一隻玉乳 僕通的跳出,嬌紅欲滴,嚴豐的跨間跳了一跳,敏兒一時失手差點抓不住,而她 的夫君卻對這情境失笑,敏兒見狀不依,轉頭不理。 可她的夫君哪給她機會,伸手一撥兩顆玉乳就跳燿在眼底,低下頭深深吸吮 了起來,『滋』『滋』作響,女子的玉乳漫上了男子的唾液,更顯晶瑩剔透;嚴 豐三下作二褪去敏兒身上所有的衣物,只見一女子嬌顏紅潤,歪靠在床上,兩乳 被他吮弄的又紅又濕,兩乳再往下就是圓圓隆起的肚子,愛鄰地大手覆在肚腹上 輕撫著,女子的腿間漫出晶瑩,濕潤了腿間的恥毛,大手再往下,撥開女子的一 腿,而女子也聽話的將腿張開,露出腿間正等著被滿足而張開的小口,查覺男子 直盯盯在自己腿間的視線,女子的腿間也忍不住一收一縮了起來,一股一股的流 出水來。 嚴豐向下伸出兩指,併攏了直直插進女子的腿間小口,小口緊緊一吸便把兩 指吸入其內,嚴豐感受著敏兒肉洞內的熱度,進進出出地摳弄,挖了滿滿地淫水。 不同於方才吸吮玉乳的『滋滋作響』,敏兒腿間的肉洞被掏弄出淫水的『滋』 『滋』『滋』聲,加上夫君時不時大力摳弄被擠出擠入發出『啵』『滋』『啵』 『滋』聲,敏兒向後仰頭『哦』『哦∼』『阿哦∼哦∼』『哦』,嚴豐滿意的看 著敏兒的表現,伸出沾滿水的大掌,像是佔有勝利一般在敏兒眼前擺弄,敏兒害 羞的嬌嗔,嚴豐更是將一手的淫水直接擦在了敏兒的一隻玉乳上,低頭吮住另一 只玉乳,而濕滑的大掌不停地搓弄敏兒的乳房。 敏兒感受著夫君在她的乳房盡情地肆虐,腿間原有的滿足在夫君的離開後, 漸顯空洞,不禁縮了縮腿想夾起腿來,而壓覆在她身上的夫君見狀,便一腿岔開 敏兒欲合起的雙腿,腿間的小口得不到滿足,加上玉乳的刺激,敏兒合歡之情慾 甚,張手褪去夫君的衣物,推弄著她的夫君,催促著她夫君再伸手給她腿間裡的 滿足。 嚴豐退開,看著靠在床榻上張開腿的娘子,看著被他逗弄著嬌紅髮情的娘子, 嚴豐扶著早硬到發痛的肉柄,說著 「張腿!為夫要插進去娘子的洞裡」 敏兒聽話的將早已張開腿輕動著,好似在說早等著她的夫君進入。 嚴豐俯身靠入,埋進肉柄,在敏兒的腿間間廝磨著,敏兒再不依,欲起身向 前靠進,讓夫君的粗脹的肉柄好好的深入身子裡,嚴豐不願她起身碰著了身子, 只得向前一刺,一個挺腰狠狠的刺入 『哦哦哦哦∼∼哦∼∼∼』突來的刺入,敏兒一時不備卻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張口發出滿滿的呻吟聲,仰頭向後,兩乳隨著上彈,圓圓的肚腹也為之一動,嚴 豐輕捧著她的身子,直直插入深入到底,敏兒腿間肉唇被擠了開來,像是兩唇吸 吮住一般,包覆著她夫君的硬肉,嚴豐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一插一抽的進出敏 兒的肉穴與她交合。 紅綢帳外只見一個男女交合影子,女子屈起雙腿分別跨在男子的腰間,而男 子的股間正深埋在女子的腿間,緩緩地擺動起來,女子呻吟也隨著男子一前一後 的擺動,不時的吟哦出聲,而『啵』『滋』『啵』『滋』的聲響,直到男子深深 一吼才停了下來。 ————————————————————————————- 「玉瑤你……你瞧見了嗎」玉珠問著「是」玉瑤直盯盯的看著前方「表哥跟 表嫂他們是在做什麼?」玉珠羞紅了臉問著「我。我也不知道」 「他們的姿勢好像……好像疊在了一塊,而且……」玉珠說不出口「他們的 姿勢像是表哥靠在表嫂張著腿間不知道在做什麼」玉瑤接說道「對!就是這樣, 而且表哥好像用身體一直在撞表嫂,你聽表嫂一直在叫」 「表嫂有了身孕身子應該承受不了撞擊呀?」玉瑤問道「……」 「玉珠,其實我曾經有一次夜裡經過爹的房裡,也聽到姨娘發出這種聲音」 玉瑤說著「什麼!我為什麼不知道?」 「那時你睡了嘛」玉瑤煩燥的回答著「哦,玉瑤你想,如果你真嫁給表哥, 表哥會不會也像這樣對你?」玉珠問「這……」 「可是玉珠你看表嫂不也好好的,而且她跟表哥那麼恩愛」 「誰知道他們在房裡做什麼,瞧著挺嚇人的」玉珠有點害怕的說「如果我跟 表哥成親,這有什麼可怕有什麼嚇人,只要是表哥,我什麼都願意」玉瑤板著嘴 說道「玉瑤……」玉珠緊張的喊著「好了啦,走啦,而且我身子有點不舒服, 夜深了我們回房吧」玉瑤不耐煩地說著話,自顧自地走在前面「等等我啦∼∼∼ 等等我∼∼」 ——————————————————————————- 兩人回到房裡,只見奴僕因找不著她們兩人正等在院落,打發了奴僕,兩人 便要更衣睡下,卻見玉瑤一人躲在角落低看著什麼,玉珠揚聲一喊「玉瑤你在哪 做什麼,該睡了」 「哦,你先歇下吧,我想去小解一下」 「好吧,你讓人給你掌燈,別拌著了呀」 玉瑤走出裡間,一直覺得腿間涼意,伸下手一摸,只摸到一片濕滑,以為來 了癸水,卻也不是,心下慌張又不敢支聲,見裡頭的玉珠已然睡下,悄悄地換了 一聲衣褲便也睡下,只是心下不踏實,一早醒來兩眼發黑,驚的眾人連忙找來大 夫。大夫說是夜裡驚了風不礙事,舅老爺才安下心來。 二十一。 恭賀新年(續) 另一側的院落,房裡的紅綢帳也被放了下來,一男一女都光了身子,對坐著 面對面,女的低頭趴伏在男人岔開平放的腿間,腿間直直起一根硬柱,女子正吸 吮著那根硬柱。 「好了好了,起了,娘子躺下吧」男子拉起低著頭吸吮她肉柱的娘子「現下 好,嫁你這麼多年洞也操大了,你硬了就來想進搗弄我,都還沒濕呢」女子不依 的嬌嗔「這不年歲大了,撐不了一時半會兒」男子作勢就要插「哦阿!∼阿…… 下面一點,唉哦∼∼」女子拍打了男子身子 男子喬了喬位置,一股作氣的挺腰直入,還真是如入無人之境,亳無阻礙的 直入到底,像是不滿地用力的深深撞擊兩下,女子躺在男子身下,乾巴巴的洞口 一時抵不住插進的肉柱抽動,漲紅了臉揚聲吟叫。 「出去點進來,痛死我了!」男子聞聲,只得退出一點再刺入到底,再次自 顧自的律動起來。 不一時,男子一吼鬆軟了下來趴在女子身上,女子不耐地推開男子起身。 「外面誰在上夜?備熱水進來」女子揚聲一喚 外頭傳來一聲女聲「我,梅香,是。」 不多時梅香被捧了盆熱水進屋,老夫人此時已套上裡衣,見是梅香問道: 「今兒怎麼是你守夜?」 「晚間大伙吃開了,丫頭門也玩瘋了,怕她們侍候不周到,所以我來上夜」 「嗯,今兒個你該回去侍候平二,放下吧,也沒什麼事,夜也深了不再喚人, 你回去歇下吧」 「是,老夫人」 梅香稍稍紅了臉便退出房外,侍候老夫人多年,如今也是嫁為人婦,未嫁前 尚不知人事,如今也懂得每年除夕夜裡,老爺跟老夫人在這一日裡行房,到了半 夜便喚人端熱水,梅香怕珊兒一事,再有其他丫頭犯出事來,只得自己來上夜。 「夜都這麼深了,平二應該歇下了吧」梅香因在外守夜,不免也聽到裡頭的 動靜,身子一時也現了反應。 「好冷∼∼」梅香已走回平二所居住的屋子,府裡凡舉管事,老爺都會派下 院落,若是成了親的有時也會另有一番準備,平二身為府裡的二總管,便分得一 院兩屋一小庭院,梅香見主屋裡還亮著紅燭,輕聲入內,見裡屋已歇下,輕了手 腳擦拭了一身,更了衣爬上了床。 梅香原是府裡的丫頭,所以常要早起分派事務,因此與平二成親後,總是睡 在床的外側。梅香輕了手腳小心的臥在床邊,深怕吵醒睡在裡邊的平二,才剛躺 下,腰際邊從後申過來一隻熱手環繞住梅香的腰。 「老夫人讓你回來了?」 「嗯」 「睏嗎?」 「嗯,守了一夜,身上涼涼的睡不著」 「梅香,咱懷個大胖小子吧」平二撫著梅香的腰往肚子摸去「嗯」 「我有歲數了,盼個小子傳香火,咱生一個」平二伸入梅香的褻褲撫弄著梅 香的腿間「平二,你知道今兒夜裡為什麼我要去老夫人房裡守夜嗎?」 「知道」平二的手指摳進梅香腿間的毛髮裡,逗弄著兩團肉裡包覆著的小荳 「我……當時我想你了」 「你進房門我就知道是你了,你的香味」平二褪去了梅香的褻褲,也褪去了 自己的下褲「平二∼∼」梅香想要轉身抱向平二,卻被平二制止 「這姿勢也能交合嗎?」梅香不解的問著 平二將一腿從後岔進梅香的腿間,迫她揚起一腿靠在他的腿上,更將跨間的 陽肉抵在梅香的腿根處,梅香一時情動,將臀往後一靠,讓平二更靠近自己,而 平二更是順勢將梅香往自己身上拉,一根硬挺挺的陽肉就抵在梅香的肉穴口外。 「怕嗎,瞧不見我?」平二抓了幾下梅香兩顆因側臥而交疊的奶子,享受的 交疊在一起的奶子馨熱 「嗯,不怕,夫君對我好」 「還記得上回我在桌前操你那回嗎?」 「夫君指上次我站前桌前,夫君從後面與我交合那次嗎?」 「嗯,相同的,等娘子再濕一點,為夫就會插進你的身子,從後面撞進你的 身子」平二的陽肉不停地的抖動磨在梅香的洞口處,隨著水的汎出,幾次都滑了 進洞口,只差沒插入而已,而梅香也配合著陽肉的抵動,晃動著臀想要更多。 「上回我害怕了」 「因為瞧不見我嗎?」 「嗯,夫君像狼似的發了狠,身子禁不住很是無助」梅香伸手向後抓了抓平 二的身子,尋求慰藉 「娘子不也浪了起來,與以往交合很是不同,那夜你抱著我睡了一晚」 平二壓下梅香的肚腹,讓她更往自己貼進,向前一個挺身,就將陽肉送進梅 香的肉穴裡,許是上揚的插入,磨擦到平時不曾磨擦到的肉壁,梅香腿間的肉口 緊縮了一下,連帶雙腿夾緊。 「別動,會滑出來,我慢慢來」 平二拉高了梅香的腿,順著姿勢再次挺進,一下一下的向前頂入,加上頭一 招這樣的姿勢讓梅香的緊張,時而閃躲臀,讓平二的陽肉時不時的滑出,平二不 屈不撓的一次又一次再往梅香的肉洞裡插進。 「阿阿咿——咿————」滑出來的陽肉依著平二奮力刺入之勢,刺向了梅 香的小荳,瞬間的撞擊,梅香全身顫抖,縮緊了身子,緊緊兩手抓住平二環在她 身上的手臂。 「娘子,你真是個小磨人精」隨著梅香的驚叫,平二再是不能忍,翻過梅香 的身子就將陽肉大力送進梅香的肉裡。 還沒從驚嚇中回復過來,又突如其來的被平二拉開腿從正面狠狠的抽插,梅 香環起手臂將平二環撓起來,兩腿高舉緊緊夾附在平二的腰間,平二不費力的撐 在梅香身側,擺動起腰,一下又一下的重插進梅香的身子裡。 「人家說男女交合時,若兩人同時都想要孩子,便會懷上」平二奮力的將陽 柱在梅香的肉穴裡搗進搗出 「阿!阿! 阿阿!!」此時的梅香心想,自己要被平二操壞了,上回被平 二拉在桌前交合,發了熊樣似的平二在她身後狠狠撞擊,當時也像要被操壞了一 般,但與今日相比很是不一樣,平二像是要不夠自己一樣,使命的往自己的身子 中裡插進,口鼻間能聞到的都是交歡的氣味與平二散出的男人氣味,但不似日常 時平二散發出來的味道,更濃更烈! 「梅香……」平二突然拔出抽插的陽肉,盯盯看著梅香 「夫君,平二,別停∼我∼∼」平二聞言再次插進梅香的身子裡,埋首在梅 香的頸項,聞著她的馨香 「你身子好熱好燙!娘子好香!」 「夫君今夜您要把精魂注入我的身子嗎?」 「是!我們會有個小子!」 平二像發了狂似的抱著梅香,有規律沒規律在梅香身子裡抽送,直到「阿∼∼!」 梅香昏死睡去,想是守了一夜的勞累,加上交歡身子的疲備到達了極限,在平二 還沒噴發陽精時便昏了過去;而平二也在此時感到倆人交合處灑了一片熱燙,與 此同時平二也將陽精直直噴在梅香的身子裡。 等到平二稍做休憩後,揪了眼兩人交合的地方,竟然濕了一大片,平時梅香 的淫水也不曾濕成這樣,這情景像是遺了尿,累攤了的平二也不瑕顧及,抱了梅 香往床裡頭睡去,留下濕一片的床鋪在外。 正文 閨房樂趣(22) 作者:88552 字數:5439 二十二。小姑回府 次日,府裡上下起了個早各各忙碌地準備祭祖,祭祖後各自又各自回到自己 的屋子補睏。 直到陽光露了臉,將一片溫暖灑下照亮了初一清晨,昨兒夜裡睡遲的敏兒身 邊少了大暖爐,此時睜開了眼,隔著紅綢帳看向外邊,正好瞧見她的夫君坐在桌 案上不知是在書寫什麼,溫熱的身子因昨兒一夜歡愛又起了個早,再加上身孕更 顯得鬆軟,歪在床上拉開一角的紅綢,臉色紅潤彎著眉目帶著笑意輕聲喚道: 「夫君」。 「娘子醒了」放下手中的筆,走向敏兒坐在床沿撫著她的肚子「見你在寫字?」 「我在寫孩子的名字,想了幾個字」 「我瞧瞧」 「你別起來,蓋著被子溫暖再躺會兒」拿起桌案的幾張紙,上頭各寫了幾個 大字 『宇』『涵』『玉』 「怎麼看著像在取女娃的名字呢?!」敏兒笑問著「希望咱們能先有個女娃 兒」 「娘親盼著男娃兒呢」 「孩子出生只怕是爹爹取的名吧」敏兒再說「咱也可以議訂一下跟爹提」嚴 豐低頭吮了吮敏兒的小嘴「唔∼嗯……還沒洗漱呢!」敏兒怕起床的口氣過給 了夫君,不依地推開他「為夫想吮娘子的小香舌呢!」說完,霸到就要吮上舌尖 敏兒身上還殘留昨夜歡愛後的愉悅,便也放開,頭歪在枕上任夫君口舌上的 肆意索取。 「我的娘子愈顯嬌媚了」享受著夫君的愛憐,耳裡聽著夫君的愛語,敏兒羞 澀地紅了臉頰 倆人在房裡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光,就這麼浸溺在彼此的廝磨中。 「夫君,有件事你還沒跟我說」敏兒靠在夫君的胸膛上說著「你是說昨夜的 家宴留下的坐席是嗎?」 「是阿!我怎麼沒聽說過夫君還有個姐姐?是親姐嗎?」 「是,是親姐,比我大二歲,本來咱成親那時說要回來,也不知什麼原因趕 不上就沒回來了」 「你姐姐嫁的很遠?」 「也不是,姐夫早逝留下姐姐跟腹中子,後來姐姐一人挑起了家業,好幾年 不曾回家來」 「嗯」 「今年來了信說要帶著外甥回來過年,趕的及除夕夜宴就會相見,想是路上 耽擱了」 「嗯,外甥今年多大呢?」 「應該十一、二歲」 「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我……」 「姐姐見了你一定喜歡,傻丫頭你胡思亂想什麼了」 「對了!夫君有件事還沒跟你說……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敏兒愈說愈 小聲「喔?你身子有異狀嗎?不舒服?」 「不 不是。是……」 『少爺、少夫人,大小姐回府了。大小姐才踏進大門就讓我趕緊來通傳,讓 您帶著少夫人快去相見』平二總管站在門外傳入說話聲。 「姐姐回來了。」 「我們趕緊洗漱到前廳去吧」 「娘子你剛剛要說什麼?」 「晚些再跟夫君說吧,別讓姐姐久等了」敏兒本欲說出口的事又收了回去, 喚了丫頭們進來侍候。 ———————————————————— 還沒走進前廳,便聽見一男童童音童語的磕倒在地上:「祝外公、外婆長壽 綿綿,健康安泰」 嚴豐與敏兒一進大廳,就見二老笑的合不攏嘴,老夫人更是一把將外孫抱在 懷裡,塞了個大紅包,又不停地拿果糖給外孫吃。「爹、娘」 「姐姐」 「豐兒比姐姐還高了,足足一個頭!」嚴芯見到弟弟,開心的張臂環抱,嚴 豐也給了親姐一個擁抱「好幾年沒看到姐姐了,都只見你來信,多少年有機會回 來也不回家來看看」 「知道家裡都好,就沒有放不心的,就是對你比較抱歉,說好你成親那會兒 要帶著子昂回來」 「姐姐,這是我的媳婦敏兒」 「姐姐∼」敏兒聽著他倆說話,帶著笑意輕喚了聲姐姐,福了福身嚴芯見嚴 豐扶住了敏兒福身,也跟著瞧見身懷六甲的弟媳「有孕了?」抬頭看向嚴豐「是 阿,六七個月的身孕了」 「這下好了,我只準備了給敏兒的親婚賀禮,這下連姪子的也要一起備上了, 讓我瞧瞧有什麼可送的」 「姐姐∼你別忙,敏兒很開心見到你」敏兒看著嚴芯忙著跟她來的管事問禮 品一事,急忙喊道 「我說你們坐下聊吧,芯兒你也別急著送禮,今年你回來非得讓你住上大半 年才放你走,有的是讓你撿禮的時間,況且我這孫兒∼唉唷∼∼我的小心肝寶兒∼∼∼」 老夫人喚住這三人,手裡也不停地逗玩外孫,連在一旁的老爺,視線也放在外孫 身上,手裡還拿著奶糖要餵他吃。 嚴芯拉著敏兒入坐,問她芳齡,問她家人,問她嫁過來習不習慣,問她嚴豐 待她好不好,問她的身子有沒有不適,問…… 敏兒瞧著眼前這女子妝容做的不是一般婦容打扮,綰起的盤發雖簡樸的戴著 一隻翠珠簪子,可臉上的粉面濃妝也遮掩著經年累月的風霜辛勞,見不時有隨她 來的管事過來問她,備的禮送到哪家親戚,又哪些禮拿進府裡,又哪輛車裡的盒 匣裡放著什麼要送給哪位表姐等一一吩咐下去,很是精明幹練的模樣,敏兒看的 好生佩服,靜待在一旁看著。 「娘∼∼∼,她是誰阿」子昂拉著嚴芯的手問道「子昂來,叫舅舅、舅媽, 她是你舅舅的媳婦」 「舅舅、舅媽。」子昂俯下磕頭見禮,敏兒備上紅包要給外甥,此時也放進 孩子懷裡。 「舅媽∼∼∼∼∼」子昂見舅媽給了個紅包親膩地想靠近。 「你叫子昂是嗎」 「對,我叫汪子昂,舅媽這裡面有娃娃嗎」子昂好奇怪將小手覆上了敏兒的 肚子「子昂,不可無禮。你這樣要是碰傷了舅媽怎麼辦」嚴芯急忙拉住兒子的手 「姐姐不礙事的」敏兒笑著說「娘∼∼舅媽肚子裡的弟弟什麼時候會出來呀,我 可以教他念百字文嗎?」 眾人一聽小男孩的童言童語,都笑了大懷,尤其是老夫人,聽見外孫口裡說 著弟弟,更加期盼媳婦肚子裡的是個男胎,況且孩子哪裡知道什麼,卻一口一聲 的說是弟弟,歡喜地認定是個男娃兒。 「子昂,住在舅舅家裡,再過幾個月等你舅媽生了,就有伴了,到時你可要 幫舅舅照顧他哦。」 「好∼∼耶∼∼∼那我可以先跟舅媽肚子的弟弟說話嗎?他會不會還沒出生 就知道我了!」 「哈哈哈,我想他一定知道有你這個哥哥。」 「芯姐姐∼∼∼」玉瑤玉珠小碎步地跑進大廳,向姑丈、姑姑見了禮,便擁 向嚴芯「好想你呀∼∼芯姐姐」玉珠淚眼汪汪的撲在嚴芯懷裡「原以為昨兒就能 見到你的,是什麼事耽擱了,子昂呢?」玉瑤也淚眼汪汪的拉著嚴芯的手臂不放 「娘∼∼∼!她們又是誰」子昂拉了拉娘親的衣角「你們這倆丫頭長這麼大了阿, 哭什麼,收了眼淚新春年頭怎麼能哭」 「你都不知道我跟玉瑤每年都盼著你能回嚴府」 「我們好多年沒見到芯姐姐了」 嚴芯帶著孩子在外的幾年,曾在舅舅家住過兩年,也因此與玉珠玉瑤有了深 厚的感情,那時子昂還在強褓中,自然是不認得她們二人。 「子昂來∼她們就是娘跟你說的玉瑤表姨跟玉珠表姨」子昂照著娘的介紹各 喚了一聲表姨「娘∼她們長的好像喔∼∼∼」 「你忘了娘跟你說過,玉瑤表姨跟玉珠表姨是胎裡雙生,自然長的一樣」 「唉呀!子昂你怎長這麼大,我都抱不動你了」玉珠道子昂被玉珠一摟,害 羞的跑掉躲在敏兒的坐椅旁,把臉蛋兒埋在敏兒的肚子上「舅媽∼∼」 「呵呵呵,這孩子跟你可親了」嚴芯見狀說著 「嗨呀,是嚴芯大姑娘回來了!」舅老爺也在這時到了「舅舅恭賀您新年新 氣象,生意願做願好」 「聽你爹老念早盼你帶著子昂回來,子昂來,舅爺爺抱抱,哎哦∼重了不少, 長胖了高了,呵呵呵呵呵」 「你太少回家來了,孩子都認了生」老夫人責怪著「女兒回來就好,還這麼 叨叨唸唸」老爺回道 「夫人,這是準備給親家媳婦的禮,這另外兩份是給親家表姐妹的」一直站 在一旁的男子提醒著嚴芯,而這位男子也正是汪家的一名管事,長年跟著嚴芯走 訪各地的店舖。 「你是……許宣?」老爺認了出來「是的,親家老爺,多年未見您可健康安 泰」 「那年在子明家中見過你,原來你還待在汪府!」 「爹,這幾年許宣幫了我不少,還好有他,不然我跟子昂還不知怎麼過呢!」 二老對望了一眼,暗下了神色,老夫人見天色也不早了,喚了家僕備了一桌 家宴,眾人寒暄問暖,久別重逢,看著一桌滿滿的菜餚,還有一道她最愛的銀耳 燉雞。嚴芯不禁也淚紅了眼眶,拉著子昂給爹娘再次磕了頭,二老也淚紅了眼眶, 看著女兒,心疼地不時挾菜放在她的碗裡。 ———————————————————————————— 夜裡,嚴芯出嫁前住的院落裡,還亮著燭火,隱約可見嚴芯露著雙乳靠在一 男子懷中。 「回到家了。」 「嗯,心踏實了?」 「嗯,踏實了,爹娘老了不少」 「他們見到你很開心,你早該回來了」 「宣,你說爹娘能同意我們在一塊嗎?」 「不管同不同意,我這輩子就陪著你」 「宣……」嚴芯流著淚,埋首在許宣的懷裡。 「別哭,不管如何,我都會讓你爹同意的,況且你早已是我的人了」 「我怕,我怕他們說我不守婦道」 「在我眼裡你是最堅貞的女子,我在你身邊多少年了,才終於讓你願意委身 於我」 「宣,我心裡有你,你知道的,我願意的」 許宣將嚴芯抱起,讓她跨開腿落坐在他的腿上,股間揚昂順上擠入嚴芯的肉 唇,被翻開的肉唇滴下了一顆顆嚴芯晶亮的淫水,此時的嚴芯滿足的吟哦,兩手 攀附在許宣的肩上,上下搖動臀肉,許宣的陽柱昂首向上,直挺挺地被嚴芯的肉 唇不停的吞吐,嚴芯動累了,便落坐在在許宣的身上,靠在他的頸間,讓許宣的 陽柱深深的插在身子裡,感受著身子裡粗狀的陽柱帶來的火熱。 「沒力了?芯兒」許宣失笑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嗯……」氣喘虛虛的嚴芯 應道「該我了?」 「不,還沒該你,我還可以……」說完,嚴芯立起了身子,兩乳跳動立在 許宣的眼前 許宣笑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看她著平時即冷靜又沉穩的與商號交涉, 而在他面前,就是這般火熱嬌艷。 瞧她此時立著身子,雙膝跪著,搖擺著臀,兩瓣肉不時沉下將他的陽柱盡入 她的身子,深深地牢牢地禁錮著不放,而許宣也情慾高漲,不時的向上頂入嚴芯 的體內,嚴芯被陽柱用力頂入一時不適,卻也不服輸地吞吐著許宣的勃發。 「宣∼∼哦∼哦∼∼嗯∼∼哦∼∼阿∼∼」嚴芯兩手伸直搭在許宣的肩上, 兩乳隨著身子一上下的擺動不停的跳躍。 許宣大手握住嚴芯孅細的腰,另一大掌握了整乳,伴著嚴芯帶來激情,時而 重時而輕的揉捏,一乳被捏痛的嚴芯不依的首下身去咬許宣的頸間,許宣的肩上 便多了一口咬痕。 「呵呵呵」嚴芯滿足看著那口咬痕,輕笑出聲「你把我咬痛了,還敢笑」 「你先捏疼了我∼∼哦∼∼嗯∼∼哦!∼∼阿∼∼」嚴芯沒有停下身下的律 動。 「芯你這是折磨我的妖精」許宣起身吮了嚴芯一口,退出她的身子,順適翻 過她的身子讓她跪趴在床榻上 跪在許宣身上的嚴芯,此時兩臀瓣中間一覽無疑,沾滿了因為交合的濕滑粘 溺,許宣的腿間也沾染了交合的濕滑,伸手撥開被他的陽柱抽插而紅腫的洞戶, 低頭深深吸吮了一口,又插了兩指進去『刮杓著,刮出更多的淫水,低頭吮了起 來,吃去嚴芯的流淌而出的水,口鼻漫是嚴芯的女子才有體液氣味,許宣將舌頭 伸進嚴芯的肉穴,大力的吸吮嚴芯的兩片肉唇,此時變的更紅更腫,嚴芯身下被 吮的吃疼,受不住的軟下腿。 許宣扶了扶她,又低頭將唇舌沒入肉穴裡,將舌一進一出在嚴芯的花穴口, 嚴芯感到無比地歡愉,折磨人,腿間陣陣的發癢,一波一波的襲上心頭,「宣∼∼ 宣∼∼∼∼哦∼∼哦∼∼」 「芯兒,你瞧你腿間又紅又腫的,還承受的了嗎」許宣明知故問,手下也不 老實挑逗著著嚴芯的肉戶。 嚴芯回首,轉向許宣的陽肉,張口就吃下許宣的陽柱,明顯感受到許宣的脹 大,而許宣也勢如破竹地再次將嚴芯拉起,將陽柱直挺挺從後方插進嚴芯的肉戶 裡。 嚴芯撐著手跪在床榻上,許宣則半跪在嚴芯身後,深深的撞擊著她的身子, 一下又一下的沒入到底,深插撞入嚴芯的花穴深處,再整根拔出,再深撞進嚴芯 體內,嚴芯亦努力的堅持住跪姿,雙臂發酸也不願許宣從後將她撞倒,也想許宣 更多地抽插她地身子,發出臀肉撞擊聲『啵』『啵』『啵』淫水被濺出的四飛。 「阿!」「阿!」 「阿!!」「阿!!哦∼∼阿!」嚴芯難耐的情慾縮緊了肉戶口,導致許宣 的再次插入更加用力的撞入。 「阿阿!!」 「芯!芯!!哦!阿!!」許宣也發出怒吼「阿!哦∼∼阿!∼∼阿∼!阿 阿阿∼∼∼」 嚴芯再也擋不住攻擊,攤軟了雙臂,軟下身子,只能翹著臀承受許宣更多的 抽乾 「芯!!阿∼∼∼∼∼」許宣將陽柱深深沒入,狠狠的撞擊了幾下,急忙退 出嚴芯的身子,一陣噴發灑在嚴芯的腿上 嚴芯軟下身子,整個人倒臥在床的一側,看著許宣噴發完依然熊風姿姿的陽 柱。許宣抓了一旁的白娟擦拭掉嚴芯腿上的陽精,也拭去自己身上的沾染的粘膩。 「誰贏了?」 「這次還是宣贏了,我受不住了」嚴芯嬌嗔說著「不∼芯,是你贏了」 許宣抱起光著身子的嚴芯,拿起一旁的還熱著的水幫她擦拭「想沐浴嗎?」 「不了,擦拭乾淨就好,房裡的動靜暫時不想有什麼事傳出」嚴芯紅了紅臉 說著「嗯,明早再讓下人備些熱水進屋給你換洗吧」 許宣拉開嚴芯的一腿,伸入裡內擦拭,看著又紅又腫的肉唇,不禁還是問出 口「弄痛你了?」 「不礙事的……」嚴芯低頭也見著自個腿間的情況「每回與你交歡時,總讓 你又紅又腫,但我忍不住……」許宣大掌揉著兩片開啟一洞的肉唇,愛憐的說 著「你別揉阿,水又流出來了」 「呵呵」許宣失笑「你總是這麼敏感!」 「宣∼∼對不起!」 「為什麼總要這麼說」許宣將擦拭好的嚴芯抱回床上,摟著嚴芯「等爹娘同 意了,我會讓你……我們……」 「放寬心,芯,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原來嚴芯從了許宣後,一直都不讓 許宣將陽精噴灑進她的身子 曾經,許宣不解地的憤而離開嚴芯,明明兩人深愛,為什麼不能接受他的全 部,而嚴芯總是有過不去的崁。 「對不起∼宣∼∼我相信我們會等到那一天的」 「嗯」 「到時我會為你生下孩子,嗯……很多孩子,好嗎」嚴芯吻著許宣的嘴唇 「好!閉上眼歇下吧」 嚴芯滿足的依偎在許宣懷裡,這夜很深很深,離黎明不遠…… 正文 閨房樂趣(23) 作者:88552 字數:10531 二十三。初二回娘家 「姐姐,那日問您的事,不知是否已尋得那名女子,都已四五日了」 舅老爺此時正坐在老夫人的屋子裡,倆人聊著「你讓我從何處去問?」老夫 人碎了他一嘴「難道自那日,姐姐府裡沒有半個女子來向您哭訴?」 老夫人淡定的喝下一口熱茶,緩緩說道:「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不尋死覓活 也就算個事了,還來哭!」 「這,這,姐姐,這不怪那女子,怪我醉得一身茫,一時性起了就幹起那檔 子的事」 「你道那女子是嫁了人的?不是府裡的年輕丫頭?」 「是阿!姐姐」 「像是破過身的女子,我抱她那時雖百般推扯,後來倒也讓我整的服服貼貼 的」 舅老爺說著,掩去了看見那女子在廊下自淫之事,只道出女子依從,同他在 廊下行起雲雨。 「你當下怎不將她留了下來?」老夫人沒好氣的回道「這不,我喝的醉醺醺 的,況且我哪知道合歡後放了她,三兩下就跑了!」 「那女的確實沒有落紅?」 「沒有,我操她身子那會兒,確定是破了身的,紅籠下昏暗,倒也確定是個 年輕姑娘!」舅老爺頓了頓再道「砝!!這般不檢點的女子,要查出是誰,必讓 我轟了她出府」 「姐姐∼∼∼」 「好了,好了,你在這裡追問,一時間上哪給你找去,就會給我找事」 「老夫人,少爺、少夫人過來了」 僕人進門回報後,就見倆人相扶著進了裡屋,給二老見禮。 「娘」 「娘」敏兒過了門後,原是稱婆婆,日子久了婆媳間也培養起了感情,便隨 著喊娘。 「舅舅」 「時辰也不早了,趕緊出門吧」 「是,娘」 「路上仔細著,千萬別磕了碰了,要是身子不適,留一晚也不要緊」老夫人 眉彎眼笑的交待著「是,娘,腹中的孩子乖的呢,回去給父母拜年祝賀,就與夫 君回來了,您也放寬心」 「你是頭胎,凡事莫要大意」 「娘親,放心吧,我會陪在她身邊看著」 「回去跟你娘敘敘,想家了吧,孩子∼∼」老夫人想起自己年輕出嫁的那年, 心裡總想著娘家。 「……」敏兒低頭不語,眼裡倒也有了幾絲淚水 「我說豐兒小子!陪你丈人多喝個幾杯!」舅老爺說道「是」 「說起你那丈人也是我多年好友,真沒想到咱還成了親家。」 「是,原來這得怪舅舅了,早幾年便可將娘子娶進門」 「哈哈,我說你這小子倒怪起我了」 「可不是嗎,舅舅」 「早幾年你那媳婦還未及笄呢!就是上門給你提親,你丈人能點頭嗎!」 「這我倒忘了,哈哈」嚴豐低頭揪了揪身旁的娘子敏兒站在一旁低頭紅著臉, 手悄悄地拉了夫君的衣角,讓他莫要再說下去「好了好了,再說下去合該趕不上 時辰,親家該等急了」 「是,娘」 「敏兒媳婦,你娘要是讓你留下住一晚,也就安心住下,一日裡來來回回奔 波,對身子也不好」 「是,娘」 說完,倆人向二老道別,走出大門準備坐上車,而車轎旁多了兩名隨侍一左 一右,以防路上有人衝撞了車轎。 轎後還有一輪堆滿了禮的車轎,是夫家的心意,敏兒見了這一車,心裡有說 不出感動,手裡捏了捏她夫君的大手,回首看著他的夫君。 「大部份年前早備下了,裡面還有的是姐姐心意」 「回來該去謝謝姐姐,沒想到她待我這般好」 「姐姐這是讓丈人、丈母娘知道,我可沒苛待了你呀,喝喝喝」嚴豐食指輕 彈了敏兒的鼻尖「是只會欺負我……」敏兒抿著嘴笑說「我哪裡捨得欺負我的 娘子,疼你都來不及了」 「你……咱上車吧,我想趕緊看到娘親,還有爹爹,哥哥嫂嫂他們」 敏兒一時紅了臉不再說下去嚴豐扶了她上車,轉頭兩眼揪著,心覺奇怪便問道 「怎不見春兒,這丫頭兩三日的也不見人影」嚴豐站在轎外問著「我讓她留在府 裡了」 「春兒跟你出嫁,應該也近一年沒見父母了,怎不一起隨行?」嚴豐鑽進轎 裡摟著敏兒的身子問道「她……她染了風寒,夜裡著了涼」 「嗯,把病氣過給你就不好了」 「是了」敏兒紅了紅耳根,便也不再說下去 車轎走上大街,沿路攤商有的掛上山水字畫,一旁又有畫師幫人寫上吉祥字 句,有裝點相當喜慶的包子攤,還有人一手拿著春聯,一手拿著喜帖,張開雙臂 揚首叫賣,前方還傳來陣陣鼓聲,一群人圍著看正在觀看武師舞弄獅頭,不時 『有喝采聲傳來,好不熱鬧。 不一會兒轎子便出了城,緩慢地走在城郊外,而坐在轎內的敏兒方才貪看城 內的熱鬧,晃動的車轎加上有孕,一時忍不住,便吐了幾口,著急了嚴豐,便讓 車轎停了下來,將敏兒牽下車,倆人手牽著手走在土坡上。 「好點了?」 「嗯,涼風一吹,方纔的不適感已平撫了不少」 「怕你著涼!,要沒事咱就回轎裡」 「夫君∼∼你扶著我,咱走會兒路吧」敏兒撒嬌的說著「嗯,聽你的,但就 走一會,這路上被雪水浸得濕滑,娘子要磕碰了,不只丈人家不饒我,我娘也放 不得我」 「有夫君在我不會有事的」敏兒笑嘻嘻地說,倆人便走在前頭,後頭跟著兩 輪車轎,跟眾隨僕們。 「敏兒,你瞧那前方,看見沒?」嚴豐手指坡下田邊有一處結成冰的水溝處 「什麼呢?!」敏兒揚首看了看「咱再走近些」嚴豐回首讓後面的隨僕先停了停, 拉了敏兒的手往前走去 「那是?」敏兒見了一眼半矇半懂地便紅了臉「你瞧那兩隻狗兒在打架」 「什麼打架?」 「你看,那黑狗在做什麼」 原來土坡下是兩隻土狗正行著交媾,一隻黑狗正爬在另一隻灰狗身上,立著 兩腿不停地前進,腿間下方有著一根又直又紅的長硬,正一進一進的要插進母狗 紅噗噗的肉眼裡,只見母狗不停地往前走動,那支黑狗只好緊緊的挨在母狗身上。 「……」敏兒紅到耳根的臉頰,看著那狗兒們正在交合嚴豐低頭看向他懷 裡的娘子,也見著她紅通通的羞澀顏帶著驚慌之色,即滿意又覺得好笑。 「為夫的也是這樣插進娘子身子裡的」嚴豐低頭吐氣在敏兒耳邊說著 敏兒一聽瞬間漲紅了臉頰,連頸間都泛上陣陣潮紅。 「別……別說了」敏兒回身不敢再看,埋首在夫君的懷裡 「像不像敏兒趴在床上,讓為夫從後面插進你身子一樣呢」嚴豐亦邪氣邪笑 地說著 「夫……夫君……你……你……別說了」敏兒焦急地想拉著嚴豐走離開,偏 嚴豐像個人柱似的一動不動 「娘子再瞧上一眼,咱就回轎上」嚴豐哄了哄說 「不,我……我不要看」 「就一眼,我的親親娘子太害羞了怎麼行」嚴豐輕手輕腳的板過敏兒的身子 「你瞧,那狗兒們」嚴豐指向前方 敏兒羞紅了臉,依言還是順從地抬頭看過去,只見那黑狗的長硬已半根沒入 母狗的肉眼裡,母狗在前方半屈了腿依伏在公狗身下,似是還發出唔唔唔的低鳴, 黑狗一進一出在母狗的肉眼,不多時便整根沒入,挨在母狗身上,一動也不動。 「這……這……」敏兒頭一次看見這種場景,又想起夜裡同夫君交歡模樣, 又驚又嬌羞。 「娘子有什麼好羞的,這是最天地間最自然的事」嚴豐撫過敏兒的身子,安 撫她說道 「……」敏兒羞的失了言語,挨在夫君懷裡,卻也偷瞄了土坡下兩隻狗兒 交合「敏兒這模樣,讓為夫的好想在這裡就要了你」 「……夫君胡來……」 「呵呵,走吧,再耽擱下去就真的遲了」 「夫君等等,我……」敏兒慌忙阻到,不肯走回車轎「怎了,難不成娘子還 想再看?若是,為夫倒也願意陪娘子一同觀看」 「夫君又胡說了!」敏兒不依的拍打著她的夫君「不然呢?」 「我,我怕他們發現……」敏兒擔心這一臉紅潮讓人瞧了去,嚴豐與她相處 多日,心靈倒也相通知曉原因,失了笑,牽了敏兒的手往前又走了一小段路,便 扶著她回到轎裡,走累的敏兒回到溫暖的轎內就靠在嚴豐的懷裡睡去。 在轎內他看著他的娘子,心想著她女子的單純,聞著她身上的芳馨味,想著 每每逗弄她,看她花容失色的模樣,撫著她的臉頰,很是愛憐他這個剛過門的妻 子。 嚴豐頭倚在車板上,暗了暗眼神,房裡沒有女子侍寢那時,他上過窯子,跟 著不同的女子逢場作戲,把酒合歡將各各美麗女子抱滿懷,曾經在那風花水月的 場所,也曾為了一名流連在各式男人中迎來送往的女子置房,他為了她不娶妻, 他為了她耗費錢財幫她贖身……在房裡沒有女子相伴的時候,娘親也曾想將丫 頭擺進他的房中,他想,那丫頭點頭願意,當也是想著有一夜恩露當上一房姨娘 好過下半生…… 父母盼著香火延續讓他不得不娶妻,當時來說親的媒婆說是女子雖已及笄, 卻不知為何遲遲未來初潮,原本娘親要推去這門親事,他卻想省去麻煩,怎麼個 女子都好,娶回來也僅是為了傳宗接代, 嚴豐揉揉眉間化去這段記憶,感受著懷裡敏兒嬌柔的身子,大掌覆在她腹中 的孩子正成長著,動了動跨間還硬挺勃起,方纔真想在那土坡上要了他的娘子, 看著嬌嬌弱弱的娘子,在床榻上交歡時的羞澀,想起了昨夜她靠在錦被上張開腿, 等著迎接他進入時的模樣,嚴豐面露笑意,他知道他的娘子漸漸熟悉男女之事, 他心想著好,娘子已習慣他的碰觸,習慣他在夜裡抽乾她的身子,習慣在事後倚 偎在他的懷中入睡。 「少爺,咱到進城了」外面傳來轎夫的聲音,就在嚴豐閉目想著這些事的時 候,一行人已進了城,嚴豐喚醒身邊的人兒。 「到了嗎」貪睡的敏兒迷迷糊糊的說「是阿,瞧你睡了一臉口水,等會讓丈 母娘笑了」 「夫君你亂說」敏兒擦了擦自己的臉頰,確認臉上沒有夫君說的一臉口水。 「娘子」嚴豐下了車,轉身準備扶她下車,「是,夫君?」敏兒抬頭看向他 的夫君「咱就在丈人家留一夜吧,夫君想……」 「嗯?」敏兒心想太好了,她多想在家裡多待些時候 「夫君想在敏兒出閨閣前住的屋子裡,與你一起行那狗兒打架的事」 嚴豐彎下身在敏兒耳邊悄聲說著,又咬了她一耳,然後滿意的看著原本一臉 睡臉惺忪的敏兒,紅了滿臉,笑意意的將她扶下車,敏兒一臉癡癡傻傻的像聽錯 什麼似的,紅了臉迎向站在大門口迎接她與夫婿的爹娘。 「小姐」 「姑爺」在門外迎接的下人們各各都開懷的笑迎他們「小姐、姑爺歡迎你們 回來,一早太太跟老爺不知著我們出來看過幾回了,都盼著你們呢!」府裡的老 總管就像敏兒的爺爺一般,從小看著她長大,小時候還時常揹著她到處走,如今 看她嫁的好又懷了身子,像看親孫女回家一樣開心。 「這一路的,可顛了我的女兒」嚴豐也看見丈人及丈母娘到了門前,將敏兒 一手接了過去,上上下下週身看了遍。 「爹、娘∼」 「快快進門,這一路累了吧,別讓寒風吹涼了身子」 進了屋,免了敏兒的跪,就讓她的夫婿跪在堂前給二老磕了三個響頭,說了 祝福添壽的吉利話,敏兒站在一旁看他恭恭敬敬的磕頭心裡很是寬慰,想她的夫 婿也這般對她的爹娘盡心盡孝。 「好好,快起來吧,來這紅包給你們,爹看了你們回來開心呀∼∼來,上酒 桌,咱們先喝上幾杯」丈人開心的將紅包交到他們手裡,便拉了嚴豐去喝酒。 「爹阿!!哪有一回來就拉了人去喝酒的,要喝醉了怎麼辦」 「自當陪丈人喝上幾杯,沒事」 「好!好!好!我那還有幾醰好酒,你喝著好,到時也給你爹帶上幾醰回去!」 「娘∼∼你看爹啦!」 「讓他們喝他們的去,咱娘倆聊聊,瞧你這肚兒這麼大了」說完便拉著女兒 回到出閣前往的屋子裡 ——————————————————————————————- 一早就讓人佈置好屋子,踏進了屋子,早用一盆盆的火爐將屋子燒的熱哄哄 的,敏兒看著自己出嫁前閨房,心裡一緊紅了眼眶「娘∼∼」敏兒歪在娘親懷裡 撒嬌。 「孩子想家了吧,婆家待你好嗎」敏兒的娘問了她最掛心的話 「好,公公婆婆都待我很好」 「你們今兒回來,婆婆有說什麼嗎?」 「有阿,噣咐我們回來,讓我跟夫君好好的盡孝」敏兒說「還有呢?有說讓 你們留下住幾晚嗎?」 「我是打算今日就回去的」 「這麼快,你婆婆不讓你們留下一晚?」 「娘∼我怕我住了一晚不想回去了怎麼辦」 「傻丫頭∼∼都要當娘了」敏兒的娘失笑,撫了撫敏兒的頭「嘻嘻,有啦, 婆婆說住上一晚不礙事的」 「你這胎穩嗎?孩子動的厲害嗎?」 「他阿,好著呢,就是時不時要踢我一腳!」敏兒撫著自己的圓肚露給娘親 瞧「娘想著你這肚尖應該是男胎」 「真的嗎?是男娃兒就好了,婆婆也盼著能生個男的」敏兒一臉心事重重的 「你也別多想,好好的安胎,娘稍去給你的信,你有聽進去沒?」 「蛤……嗯……有……有阿」敏兒吱吱唔唔的點頭應著 「我看你這神色,想也知道沒有!」 「娘∼∼這……這大夫也說了,婆婆也曾把我叫去隱誨的說了,讓我避著點」 「那是?」 「就就夫君說……說……」 「唉∼你哦,娘可盼著你替嚴府生的大胖小子,叫你要小心著,貪那事要出 了事怎麼辦」 「夜裡夫君總索要……我……我推拒不了」 「你不是說春兒也讓女婿給開了身子?娘不是在信裡跟你說,夜裡讓女婿去 她房裡,女兒不捨了?」 「娘阿∼∼!∼」敏兒一臉哀怨,一則纔成親得了夫君的疼愛不願分人,一 則…… 「娘是為你好,你倆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更何況你現下的身子不宜行 房的」 「有,有,女兒對夫君說了,只是都說不過他,撲了就在我身上東來西來的, 我也……只有就範了」 「你有開口讓女婿上春兒房裡去去火?」 「……」娘怎一直要把她的夫君推到別的女子那,敏兒百思不得其解,苦 了張臉 「你要知道娘讓春兒跟著你出嫁,便是能在重要時候派上用場」 「哎……娘……春兒她……她……」 「女兒你不放心春兒?我瞧著她心眼好,不會爬上你頭上的,怎麼變了?」 「春兒她……她丟了我的臉!」敏兒氣憤的說著,雙手捧著肚腹 「什麼?!!你還想瞞!快給我說說」敏兒的娘吃了一驚「她……她讓別的 男人操了身子,玷污了身子,髒了,我氣的將她關在屋子不讓出來!」 「難怪,今兒沒瞧她回來,剛才春兒的娘還在問怎麼沒見著她」 「我把她留在了府裡,也讓人看著她,瞧她那樣,想帶著她回來也不知怎麼 帶出府」 「女婿知道此事嗎?」 「我還沒敢讓他知道,原是要提的,可這大過年著鬧出這事,我……我……」 「知道是什麼男子嗎?」 「知……知道……」 「府裡的小廝?」 「是夫君的舅舅……」 「什麼!」 「我也不信,見她啼啼哭哭地逼問出來,說是舅老爺」 「他知道是女婿房裡的人?」 「春兒說天色昏暗,被舅老爺抱著行了那一回事後,她逃著跑著回屋」 「那就是不知道了?該不是春兒那丫頭去勾引舅老爺的吧?」 「娘∼∼我想春兒沒這膽吧,況且,夫君早有意思要將春兒收了房,只是時 間上的事」 「他多大歲數?」 「四十有六、七」 「嗯!你把她留在嚴府放心嗎?不會鬧出什麼事吧!」 「才跟娘說今兒個回來,晚上就回去,就是怕不在時她鬧出了事」 「都怪娘,怎會擇了春兒隨你出嫁,原想著是個好孩子」 「你婆婆知道否?」 「還不知道吧,這麼丟臉的事,倒是早上要出門前去到婆婆那,在門外聽見 舅舅在婆婆那尋一女子的事」 「嗯……這事不管如何,春兒是留不得了」 「讓她回家來嗎?」 「這事是瞞不得,且看親家舅爺怎麼說,看春兒丫頭的造化,就是你別心軟」 「哎∼∼∼娘我六神無主的。」 「你今兒住下吧,就算你婆婆沒說讓你住,為著你這大腹便便,也不會說什 麼,況且都開口說讓你住下了」 「嗯……」 敏兒想想也好,也想著能回到家裡,嫁出去一年了,看著房間四周有著說不 出的愁惆,想著想著夫君的一句話浮現在腦海中,敏兒緊張的掩了掩臉紅怕被娘 親瞧見,倒起身在房裡走走,心裡盤算著,還是早點回嚴府好了,夫君跟我若真 是在閨閣中行房,只怕瞞不過娘家府裡,到時她怎麼見人。 「對了,娘∼哥哥嫂嫂們呢?」 「你大哥一早帶著他媳婦回親家那去了,她娘家往的遠,你大哥也想見見你!」 「嗯嗯,兩個姪兒想必也回去了吧!」 「是阿,那邊也盼著孫子回去聚一聚」 「二哥呢?」 「你二哥原本要等你見上一面,你爹呀,媳婦也像女兒一樣疼,趕著你二哥 帶著媳婦回去,都盼著呢!」 「二媳婦有消息了?」 「成親都兩年了,肚皮也沒動靜的,我讓你二哥填了兩房」 「二嫂沒說什麼?」 「能說什麼!」 「如果我嫁過去,一直沒懷上,只怕婆婆也會在夫君房裡填人了」 「娘才時時稍信去跟你說,夜裡好好侍候你夫君!他同你怎麼行那事,你乖 乖的依了」 「知道啦,女兒有好好侍候夫君的」 「不再害怕你夫君的陽具抽乾你身子了吧?」敏兒的娘憂心的問。 「娘∼……∼……」敏兒羞紅了臉聽著母親這麼問「又不是未出 閣的姑娘,還害什麼羞,都是開了身子的女人,你聽娘親說準沒錯」 「娘∼∼」 「看你來信說害怕夜裡跟夫君行房,娘真的為你耽了不少心」 「纔成親那會兒,夫君夜裡總要行房,腿間被弄的發疼,路都走不好」 「娘不是跟你說這日子久了就好!女婿不跟你行房你才要擔心!」 「娘∼∼你說女子出了嫁,各各都與男子如此嗎?」 「你瞧你二嫂怎懷不上孩子,夜裡就是不同你二哥幹那事!」 「娘你是說……」 「你二嫂嫁來一年,始終沒動靜,我便把你二嫂叫來問房裡的事」 「嗯?」 「羞著臉什麼也不肯說,後來呀,我找了個很靈的道士,媒合了一個懷子吉 時,當夜傳了些補膳,便推你二哥他們倆合房,娘怕他們陽奉陰違,便待在屋外 聽著。」 「娘,你怎麼能在屋子偷聽二哥他們行房」 「不聽怎麼知道,原來是你二嫂不願就範,我就看你哥作勢要進了,偏你二 嫂口裡嘴裡一直喊疼阿、痛阿,你二哥好說歹說的總是插了進去,你二嫂之後就 不停地哭阿、鬧阿,我偷瞧著,就看你二哥插沒幾下,就推開你二嫂拔了出來, 倒頭便一個大字躺床上……」 「什麼,二嫂她……」敏兒紅著臉靜靜聽她娘說著 「娘從窗洞裡見著你哥哥還直挺挺揚在那,你二嫂阿,哭啼啼的起身給你二 哥含弄,這還怎麼懷上孩子呢」 「娘,你同女兒說的事,也同二嫂說過嗎?」 「怎沒,我也希望你的嫂子們能在房裡好好侍候我的兒子,你大嫂就做的很 好!」 「那二嫂是什麼原因?」 「娘也問過她,纔知道你二嫂出嫁那日,她娘家根本什麼也沒說,那媒婆也 糊塗沒點上幾句,洞房那時便被你二哥嚇著了」 「什麼!」 「你成親前娘要是沒將那畫兒給你瞧,你新婚夜裡不哭著鬧著回來才怪!」 「女兒也害怕極了,想男子那物事要像畫裡這樣插進身子裡,當時在花轎裡 想著就害怕,想逃」 「記得你回門那時娘同你問洞房的事,那時還煩惱女婿嚇著了你,讓你學著 怎麼先服侍丈夫的陽具」 「娘∼∼女兒做的很好,夫君,夫君說女兒做的很好」 「好好,要盡心侍候你的夫君,不要像你二嫂那樣」 「娘∼你也別怪二嫂」敏兒想幫嫂嫂說說話,畢竟自己被破身子時的害怕還 猶記著 「哎!你二哥說是洞房那夜嚇著她了,頭招見到你二哥那物事,你二哥又讓 人灌了個醉,酒勁做祟三兩下就幫她破了身子,事後也沒好好安撫,就這樣,之 後夜裡你二哥要想跟她行房,總是推推就就的,娘不得已才往你二哥房裡填上兩 人,女人阿!都是會吃味的,你二哥時時上那兩個填房的過夜,你二嫂再百般不 願,也會說服自己的。」 「娘,這樣二嫂很可憐,守著空房,自己的夫婿卻去抱別的女子」 「不然呢」敏兒的娘有些氣憤的回道 「那時女兒沒想什麼,也瞧著夫君總拿眼瞧春兒,便讓春兒上了床,可後來 見夫君抽插春兒的身子,心裡不是滋味」 「哪個女子不是,就盼你二嫂早日想通,好好的服侍你哥哥。」 「被夫君插身子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受的事,是不,娘∼」 「好女兒你是嚐過了味兒,況且你那夫君,你們回門那時,娘也同你女婿探 問過你們洞房的事」 「什麼!!娘∼你怎麼能問他這個!」 「女婿說你嬌小!他會好好待你的。娘再問行房的事,他只說沒嚇著你,徐 徐地就接納了他跟你交合,說進了你身子那時,你還不忘提醒他把你的落紅接在 驗紅的白娟子上」 「娘!!!!!」敏兒漲紅了臉,竟然……竟然……她她將來要怎麼面對 她的相公。 敏兒的娘笑看著她的女兒,心裡寬慰不少,看著她女兒出嫁,懷了孩子回來, 同她的夫君相處合合美美。 「好好好,等你將來做了娘嫁女兒那時,就別操這些心,像你二嫂一樣不明 不白的嫁過去!」 「娘∼∼你再好好跟二嫂說說吧,我希望二哥能對二嫂好,不要讓什麼填房 爬上了臉」 「也要你二嫂想通阿!傻丫頭」 兩母女吱吱喳喳的在房裡不停地的聊天,而另一邊嚴豐也跟著丈人喝酒說話。 ——————————————- 「豐兒,你有好好待我女兒吧!」丈人問著「是,敏兒很得家人喜歡」 「這書,你拿去」丈人從懷裡拿了一本書出來「這是?」嚴豐接手瞧著書面 寫著『房中術』 「這也是我爹傳下來的,你二個舅子成親那時也各得了一本」 嚴豐隨手翻了一頁,書中寫著:『與女交媾,將女子視為瓦石,珍視自己如 同金玉。行運間見女子有了快感,身體不自禁地擺動時,男子便應迅速將具抽出 女子的陰外;若想御服女子,則在交合時需特別謹慎小心。就像用腐朽的韁繩駕 馭奔騰的怒馬一般;又像是行臨在佈滿利刃的深淵一樣,唯恐一失足跌落下去而 粉身碎骨;戰戰兢兢,如能設法不射出陽精,便可有無窮生命力』 隨手又翻幾一頁,畫了一幅圖,圖中花早樹叢間有一對男女交合的圖,女子 張腿圈在男子身上,男子直柄插進女子腿間的洞戶,又一旁大樹,有一畫師站在 樹後,將男女交合的情境畫在紙上。 嚴豐見了書中的文字,抬頭看了看丈人,覆手又翻了幾頁,書中寫著:『云: 交接之道,故有形狀,男致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娛樂,氣力強。然不知行者, 漸以衰損。欲知其道,在於定氣、安心、和志。三氣皆至,神明統歸,不寒不熱, 不飢不飽,寧身定體,性必舒遲,淺內徐動,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以 此為節。』 「這你可要好好熟讀,對咱男子可大大有用,切不可違了這書上說的」丈人 說著 「是」嚴豐回答 再翻幾頁,見書上寫著:『云:「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 步。」 下文註解著:「在交合時男子控制,使女子歡快達到高潮應避免過早洩精; 陽具先淺進九次,使女子心神蕩漾、心猿意馬時,再深入一擊,是謂」九淺一深 「;在九次淺進時,女子能感受撫擦入體的快感,然後又受到狠命的一擊,方能 使女子心動氣顫,男子龜頭再直抵陰戶深處,女子將得到極度的刺激;隨了九淺 一深外,男子陽具還需配合左衝右突,摩擦女子陰腔右邊三回,再左邊三回,此 際,女子又復感受到男子從腔內的不同地擦入,性慾便更是高漲,而不能自已;…… 當陽具進出女子陰戶之時,切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須學鰻魚游姿一般,橫向 擺動身體,使女子肉腔內能感受從兩壁肉曾次感受到陽具的衝入……; 又或是像蛭蟲走路一般,一上下地地縱著體拱進,如此女子的腔壁內也能明確地 感到到陽具抽插的快感,進而神魂顛倒,樂不可支而達到高潮……」『 嚴豐再看了下頁又寫著:『死裡還生』 下文寫著:『男子陽具在陰戶內,因受女子內壁的蠕動緊縮和溫熱刺激,很 容易就會不自主地洩精,因此在查覺陽具動而堅硬時,應立即抽出陰道,待它稍 軟後,再行插入,也就是所謂的死往生還,也就弱入強出的意思。男人若能按上 法經常鍛煉,必能增強交合的持續力,則不但夫妻魚水永歡,丈夫更能常保精壯, 而百戰百勝。』 嚴豐看著有感,跨間微勃,心想著如何在敏兒身子運用。 「我女兒夜裡同你行那交媾之事,女婿你也莫要太強求,她身子若有不適合 該也讓著她點」 「是,丈人,敏兒起先不懂男女房中之事,女婿徐徐教之,現下夜裡服侍的 很好」 「咳咳!」丈人雖有意在這事上與女婿討論一番,但聽見眼前的男子說的話, 不免臉上堪堪「這書,女婿收下了,多謝丈人」 「咱男子行那檔事,總是顧著自己,衡沖蠻幹也是有的,就是希望你多體貼 著,莫要讓敏兒害怕了」 「是,女婿知道了」 「想你們那日回來,我瞧著她走起來扭扭捏捏的,心想知是你洞房時多行了 虎狼之勢了」 「女婿當時確是有意多行虎狼之勢」 「哦∼這可怎麼說,要知道女子破身時的驚恐驚慌,難不怕影響將來日子的 房事」 「還請丈人見諒,當夜確實想在娘子開苞之時,讓她痛上這一回便好,往後 再好好寬慰再與她一起領略男女的歡好」 「我女兒想必痛哭了吧」 「方插入之際驚嚇到了,這麼大的物什插進她的身子,就是不行虎狼之勢, 身子也難以納入,自然是要疼痛」「恩」丈人點點頭「這日子久了,娘子的洞戶 也日漸大了,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女子的身子各各如此,味口也會漸漸養大了」 「丈人說的是,娘子很少時候也在房裡同我索要快些進入她身子裡」 「喔∼我的女兒也放開了心性與自己的夫婿共領情慾嗎」 「總是有那些候,小婿很是滿意娘子的表現」 「嗯∼我女兒的身子,女婿你可滿意?」 「丈人您清清白白的閨女兒嫁給我,哪會不滿意」 「我要聽你實話,就怕你在房事上嫌我女兒」 「娘子她……好著呢,就是半推半就,也日漸嗜起這交歡的事」 「嗯∼∼女子都是這樣」丈人聽了點點頭「娘子有時還是小孩子心性,就是 變個法兒讓她就範,進了她身子便好了」 「女婿多擔待一點,莫要在這事上惱了」 「夜裡哄她改個姿勢,羞紅了臉躲,有時沒法便先抽乾幾下,再讓娘子聽話 改幾個姿位」 「喔∼?女婿都領我女兒行哪些合歡姿勢」 「現下她有孕,都讓她靠坐在床上,小婿讓她張腿,便徐徐進入,不敢過深」 「這可不好,要是不注意緊了身子,你一時失控撞傷她的身子!」 「小婿仔細著,也不敢多要,就是……就是娘子有孕後似乎夜裡愈會索討交 歡」 「嚐到男女歡合的滋味了吧」 「娘子還是太過嬌嫩,受不住我的這柄勢,常在抽乾之際便紅腫如花引得腿 間疼痛,隔日便不宜出房門」 「喔∼∼我揪揪」 「丈人,這……這……」 「咱都男子你這還怕羞不成」聞言,嚴豐只得扯了扯褲頭,將裡頭的物勢勃 起掏出 「不簡單,看不出來你小子這麼壯,就是苦了我女兒」丈人低頭一瞧,見比 自己還大的陽具 「有時未勃起時,便會先行插入,以免勃發時難以插入」 「嗯,這是我女兒命裡有幸,配得你這麼個壯小子」丈人自是滿意,卻不捨 女兒被這麼大的陽具抽乾 「呵呵∼娘子就要幫我生壯小子了,丈人∼∼∼」 「哈哈哈,說的好!可見你沒少疼我的女兒」 「是」 「站在咱男子這邊來說,夜裡就是要在床上將女子給操爽了,服服貼貼的, 日常平時讓讓她們便是」 「是,房裡房外我都讓著敏兒呢,哪怕是在床榻間,總是依著她」 「好!我沒把女兒嫁錯人,這書你帶回去好好看,可別用在了別的女人身上 阿!」 「是,丈人」 「來,喝酒喝酒!老子今日心情大好」 丈婿二人把酒喝到夜深,就連晚膳時酒還是不離桌,敏兒擔心的多次擋酒, 卻被嚴豐給擋了下來,陪著丈人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正文 閨房樂趣(24) 作者:88552 字數:4835 二十四。纏綿 敏兒看著爹喝得醉茫茫,娘親一旁叨叨唸唸說給女婿長笑話,被下人們一左 一右攙扶著的爹,還口裡嚷嚷著「再上一醰!我跟女婿還有一大話要講!」「快 快,把人攙回房裡」,坐在身邊的敏兒聞著夫婿也帶一身濃厚的酒味,卻見他神 情氣爽,一點也沒醉倒的樣子;這時,二哥帶著二嫂剛進門便有人來報,敏兒高 興欲起身迎接,卻讓眾人按了下來,只得在坐席上等著哥哥嫂嫂。 「爹、娘我們回來了」 「公公、婆婆」 「用了晚膳了沒」娘問著「還沒,申時我們便啟程回來了」二哥回應著「親 家那邊一切都好吧?」 「是,婆婆,娘家一切都好,就是交待媳婦要好好孝敬公婆」 「好好,你們也累了,給你們留了一桌菜,快回房洗漱好來吃飯」 「是,娘」 「二哥∼∼∼二嫂。」敏兒甜甜的喚了一聲 「敏兒,讓二哥看看你」二哥尋聲看見回來的妹妹及妹婿「小舅子」 「等等再敘吧,娘讓他們倆住上一晚,我看你們一路來回也累了」 二嫂也看見敏兒,心裡很是歡喜,敏兒出嫁前與她總有磕不完的牙話題,今 日見到她何嚐不開心,但見她身懷六甲的模樣,不禁也暗上了神色,點頭招呼了 聲,便與二哥回房。 ———————————— 月光下,回到了自個兒家裡,從小熟悉的環境,熟悉的花花草草,敏兒伴著 嚴豐臂彎走在佈滿盛開的櫻花林,這是她爹為她出生那年而植下的櫻花。 「酒散了沒?」 「娘子莫要耽心,我酒量好著,再來個幾醰也不是問題」 「看不出來夫君這麼能喝」 「逢場作戲總是有的,有時在外身不由己,久來酒量也變大了許多」 「我爹也真是,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喝這麼多」 「老丈人是開心看你回家裡來」 「我也想家了」敏兒一聽微笑著,轉身抱在嚴豐懷裡,像是想告訴他她有多 想家「娘子要是想家,一有空我便帶你回來,咱們可以小住個幾日」 「這怎麼成,哪有嫁出去做人媳婦的還回娘家小住的理,夫君不怕人家笑話」 「只是我的娘子喜歡開心便得」 「我二嫂的娘家就在城外的村莊,一天來回也能在家待上一二時辰,也不見 能時常回去」 「今兒只見到二舅子,大舅子呢」 「我大哥陪大嫂去娘家了,大嫂嫁的遠,還有兩個小姪兒,我可想他們了!」 「或許明日我們能見上一面」 「嗯,夫君∼∼我們回房吧,凍的手腳都冷了」敏兒賴在嚴豐懷裡,貪著男 子身上的熱度「來∼∼」嚴豐張臂將敏兒整個圈在懷裡,在用大氅將她包的嚴嚴 實實的,不讓風透了進來 「夫君,是個大火爐!」敏兒嬌嗔「你都成冰棒兒了!!」 嚴豐低頭吻了幾口敏兒的發額,敏兒吸取他的溫暖,感覺美好的抬頭與夫君 相吮,吮上了他的下巴,舌尖輕舔夫君微微冒出的刺鬍,再往上舔在夫君的唇沿, 夫君厚厚的唇肉,敏兒小口小口的含在嘴裡;因為比嚴豐矮了一個頭,敏兒只好 掂了掂腳才能吮上夫君的厚唇,嚴豐低頭任她肆意在他的唇上親吻,怕她掂了腳 累著身子,也低了頭盡情的享受娘子的主動。 「別抬頭∼∼你∼∼∼」嚴豐調皮的在敏兒吮他唇吮的起勁時略微抬頭,讓 敏兒一時吮空發嗔著「娘子好香,你的唇、你的舌真是柔軟」 「低下頭,勾不著你∼∼」敏兒索討著 敏兒再次吮在夫君的嘴唇,濕濕滑滑,再加上娘子唇肉溫熱的觸感,使得嚴 豐忍俊不住將舌探入她的小口,在她的的小嘴裡肆意的攪動,舔弄小嘴裡的牙肉; 敏兒被夫君的反攻為主,加上夫君的唇舌在她嘴裡的舔弄,引得她週身發顫,兩 手環抱住夫君的頸間;嚴豐更是大口大口吸取敏兒唇舌間的馨香,只見櫻花小唇 被他吸吮的又紅又腫,就在敏兒被吮快要緩不上氣時,嚴豐才放了嬌紅欲滴的口 唇,伸舌舔弄敏兒的上唇,吻她的雙頰,親囓著敏兒帶著紅潮的耳垂,似咬似舔 的在敏兒耳邊吹氣,引得懷裡的人兒早已站不住腳,全身無助地發顫,攤掛在他 身上,嚴豐在娘子耳邊吹上一口氣,細聲地說:「咱們回房吧,為夫想抽乾娘子 的身子,想聽敏兒的呻吟聲」 「夫……夫……君……」敏兒早已被吮得情動無力,加上夫君在耳 邊訴說著羞人的字句。 嚴豐知道懷裡的人兒早失了力氣,脫了了大氅將敏兒週身包了個緊實,便一 把將她撗抱,往前走去,走沒幾步,只聽敏兒羞怯怯地說:「夫君∼這邊是爹娘 的住所,我的閨房在這一頭!」敏兒拍了夫君胸膛,指向另一路。 初二這夜小倆口就這麼甜蜜蜜的走回屋裡。 回到屋中,嚴豐將她抱上床後,先用錦被將她包的緊緊的,就喚了僕人抬上 一大桶熱水,不只洗去身上的酣厚酒味,也抱著娘子一同泡澡。 嚴豐從身後抱著娘子,兩手搭覆在娘子的兩乳上,一手撈起水淋在娘子玉乳 上,一手狀似在幫她擦洗,實則是逗玩著娘子的乳暈,因發孕的關係,娘子的乳 暈有了不一樣的變化,因年歲尚小,兩乳如小肉子包般嬌小而可愛,一手即可將 之包覆,漸日見她兩乳不僅脹大了不少,像塞滿了肉餡爆出,乳房上的小荳,原 本粉色帶紅,像肉包上點上一顆小紅點一樣,也漸漸向外化開來,轉為帶深的膚 色,嚴豐拇指饒著娘子的乳暈劃圈,感受著奶頭上的突起,一手又不停地的澆上 熱水,懷裡的人兒舒服的閉著眼後靠在他胸前,從下而看,此時已看不見她腿間 交叉處的風光,被她隆起的肚腹所擋。 淋水的手停下動作,向下愛撫人兒的腿間,搓揉著沾濕的細毛,因為看不見, 嚴豐只能感受著娘子自成親後,日漸長出的細毛,成親那時只有幾根細毛遮掩著 兩瓣唇肉,漸漸地,冒出細細短短地恥毛,現在就像花兒邊的小草叢,而腿間的 小花早已盛開,已不是含苞待開的模樣,有時挑逗著娘子情動欲時,小花兒會像 盛開一般迎接著他的進入。日夜看著娘子體態的變化。 「夫君∼∼」敏兒泡在澡桶裡舒服的閉眼休憩,因夫君手的探入,伸手止住 夫君更深的探進。 「不喜歡嗎?」夫君的聲音傳耳盼傳來「喜歡∼」她羞紅了臉卻老實地回答 「那為什阻止夫君滑進娘子的花穴」夫君似乎不停地的在她耳邊細聲吹氣,惹得 她今日老是發顫著身子「……」她說不出口,女子總是有女子的矜持 「阿!」她的夫君見她不言,伸出一指刺進了她的腿間,受到刺激,她驚呼 一聲「真好聽」 夫君在她耳邊吹著氣,她緊張伸手覆在就要燃燒起來的耳根,夫君張嘴咬著 她覆在耳上的手,她閉上了眼向後靠在她的男人身上,張開了腿任由那根指頭在 她的穴口進進出出,她漸漸氣喘噓噓,花穴突地緊縮了一下、又縮了一下,花穴 將她男人的指頭住吸吮,就像她的夫君吸吮她的唇舌一樣。 她知道她的夫君滿足且享受、觀賞她的反應,敏兒很是害羞,惱海裡浮現婆 婆說要在房事上避著點,娘說不急在一時,來日方長,她知道她要護住肚裡的胎 兒,可是她還是貪戀著夫君的愛撫,及夫君在她身上所做的事。 「水涼了∼」夫君輕聲說了一句,便起身走下澡桶,看著夫君光裸上身,夫 君的壯碩臂膀,結實的胸膛,看著夫君拿起布巾擦去身上的水珠,往下將跨間濕 絨絨結成一團的發毛淨乾,布巾劃過夫君跨間堅挺的陽具,看著陽具在她眼前跳 動,她紅著臉又不轉開頭,趴在澡桶邊緣看著她的夫君淨乾一身水珠,再看他將 布巾隨手一扔,拿起掛在架上另一條布巾,挺著粗壯的陽具向她走來,她抬眼看 向她的男人,期待他的擁抱,她張臂而伸,落入他的懷抱,大巾一圈便將她打橫 抱起,走向她出嫁前的香閨。 她的娘親憂心她身子著涼,從早便將屋裡燒的熱哄,直到此時,沐浴後被熱 水浸紅了雙頰,也讓屋裡的熱氣暖足了身子,就是光裸著身也不會感到半點涼意。 她倚伏在床上,任由夫君坐在身側幫擦拭她的身子,她調皮將折疊整齊的錦 被扯了一角覆在夫君的跨間,其實她還是很害羞看到夫君的陽具,夫君見狀露了 一笑,也遂其心意,低頭吻上她的唇,又像方才在櫻花林時在她的口裡肆奪,強 迫她吮住他探入舌,又撬開她的小口將舌直直探入,像要深入她的喉龍深處,舌 尖在喉龍深處勾挑著,她欲欲作噁時,夫君又放了她,轉而輕舔她的小唇,他欲 擒故縱,使得她被舔得心亂如麻時,在夫君的刻意退開,本能的仰頭向前環住夫 君的頸項,向他索求更多的歡愉。 她兩眼迷情看著夫君放開她,將床邊的錦被墊在她的肚腹下,又將枕靠放在 身前讓她挨著,此時她用跪伏的姿態展現夫君眼前,她露著光潔的背脊,跪伏之 姿在枕靠上,向上翹起的肉臀,她的夫君沿著她的頸,來回撫摸,她感到一陣電 流,從夫君的手,由頸、兩乳間、孅腰、在到臀肉,直竄她的腿間的花穴,她眉 眼如絲輕聲氣喘,跪著的腳指頭被刺激地不住顫抖彎曲著,夫君好像很滿意她的 身軀。 她的夫君在她耳邊說:「娘子的花穴如瀑布一般」 她知道!她能感受到在夫君的撫摸下,她的腿間緩緩流下一絲絲淫水,向下 流到她的腿膝,她能感受到那陣冰涼。 她的夫君在她耳邊說:「娘子的汁液真是可口」 她知道!因為夫君沿著她腿根,由下細細的一口口吸吮到她的腿心,到達腿 心深處時,又探入唇舌挑弄著她的花穴,深淺不一的進出她的花穴,又或緊緊吸 住花穴,似要將花穴涓涓流出的水吸盡一樣,她到方纔的冰涼已轉為幟熱,她發 顫著雙腿。 她的夫君雙手扶著她身子,確定沒有壓迫到肚腹,再將她身下墊的錦被靠攏, 她知道她夫君將要做的事,而她也期待著夫君的貫入,她配合的抬高了雙臀,也 小心翼翼的護住隆起的肚子,一手撐在錦被上,一手護在腰間,她做好了迎接的 準備,她回首看向身後夫君。 她看見她夫君站在床榻上,微屈雙膝擺下身將跨間抵在她的腿心,再看她的 夫君一手抓著他粗硬的陽具,廝磨著她的花口,輕輕擺腰一頂,她感受到腿間被 刺了一物隨後又退開,復又回到廝磨,她的肉穴口不停地泯出涓涓淫水,隨後又 是一刺,她以為她夫君就要插進她的身子裡了,結果夫君又將粗硬的陽具退了出 去,繼續的廝磨。 她失望的趴回枕上,閉上眼感受著腿間的磨擦,她夫君的陽具在她花穴口劃 圈,左三圈,右二圈,又不時的左突右刺翻動著她的肉唇,再輕刺入體,她失聲 一呻吟「哦∼哦∼」,隨後又退出她的花穴,她再不能忍,抬頭再望向她的夫君。 他,站在床上,像高聳的山峰,而她就像山峰下的花間瀑布。 夫君在她回首的時候,將陽具不停地在她花穴口抖動,快速磨擦著她的穴口, 流下了更多晶瑩的水珠,她再次不能忍的趴在枕靠上,張嘴咬在枕上,唔唔噎噎 的低嗚出聲,她的夫君站在床上跨開兩腿,將其間的陽具抵靠在她的花穴間,彎 下身環抱住她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卻不施加重量在她身上,伸進大掌或重或輕 地搓弄她兩隻玉乳,陽具則在身後抵住她的花穴口,她一縮一縮的吮著夫君的陽 具。 她轉首看向低伏埋在她頸後的夫君,而她在夫君又在她的耳邊說:「為夫要 插進了」 夫君還未說完,花穴便被夫君深深的貫入,插入時的疼痛,讓她微張小口迷 眼吟哦「哦∼」「哦∼哦」,夫君貼伏著她的身軀,插入後便緩慢的律動起來, 她感受到些微脹痛,她知道她還太小無法完全接納她夫君的全部,可是她忍著初 插進的不適,她貪戀夫君的陽具一進一出磨擦她的肉穴。 「瞧娘子陶醉著,很舒坦嗎」夫君說著「哦∼∼哦∼∼∼」她不想說話,只 想感受現下夫君在她身子的貫進貫出 她不禁想到,男女間這般美好的交合,二嫂如何不能領略箇中之味,還記得 剛嫁過府那時,日夜被折騰地腰間又酸,腿間又疼的出不了房門,她的夫君也在 她的身子裡狠抽百插,亳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發洩,夫君也溫語輕哄著她與他交合, 更何況在她有孕後,少了強勁霸道,就像此時,夫君緩插入體,隨著著夫君的陽 具進出,也帶動她肚腹裡的動靜,撞擊進了花心,舒麻電體也讓她心神蕩樣,夫 君愛撫著自己的兩乳、身子,時不時的吻上她的小口,想來她都覺得再美好不過 的事。 她閉眼感受夫君的恩愛,惱海浮現了今白日裡看見的畫面,早已泛了紅潮的 身子,現下又更紅了,她與她的夫君正行著那樣子的事,如同白日裡看見的,而 她正感受著妙不可言的男女交歡。 漸漸的當她達到了最大的歡愉時,她的夫君便將他的所有噴灑在她的身子裡, 滿足地退出她的身子,為她淨身擦拭,她今日累極了,無力起床幫她的夫君擦拭, 夫君也體貼的幫她罩上一件裡衣,再拉攏了錦被,讓她躺在床上稍做休憩。 她還嬌喘著,夫君回到她的身邊將她摟進懷裡,她睡意矇矇卻又不忘口裡說著。 「夫君……娘說行房的事讓我避著些,夫君,咱們……」她暖語小聲說著 「好,睡吧」她的夫君環臂抱著她,一手又不老實覆在她的臀肉處愛撫。 正文 閨房樂趣(25) 作者:88552 字數:3971 ***    ***    ***  二十五。二哥二嫂 大年初三,在一處漂著花香的院落裡,有一對男女交頸而眠,男子甦醒過來, 眼前見陌生的飾物,身下的床板似乎僅適合女子臥躺,躺在其中的他顯得床的窄 小,再抬眼一見,兩旁的床柱雕刻著精緻的芙蓉花,伴著小鳥兒、蝴蝶點綴其中, 他起身坐在床沿,回首伸手將錦被覆蓋在還沉睡著的女子,他拉開垂落的粉色紗 漫,隨手掛在床柱上的銅勾,前方的屏風雕刻著一隻綵鳳,精緻典雅;床的外側 有一踏板,上頭擺著一雙繡花布鞋,還有一雙男子粗獷大鞋。 再抬頭四處一看,淺色的帷幔、床褥、錦被,床邊的坐幾上也是一隻織繡著 花絨坐墊,房裡的擺飾不多,衣櫃上還有幾個香囊,有的香囊垂掛在衣櫃上,男 子下床,伸手打開其中一個衣櫃,裡面還疊放一些日常衣物,散發著一股淡淡的 清香,就像床上女子的香味一樣,擱在妝檯上的胭脂,應是她出嫁前使用後來留 在家中的,這裡也放著幾個香囊,真是奇怪,在家中怎不見她有擺放這些東西, 繞過屏風再走到另一側,有一桌案,男子隨手翻了幾本架上,大約都是教育女子 的繁文縟節,像女誡……遵守三從四德的書藉,養在深閨的女子,從父、從夫、 從子,出嫁後以夫為天,孝敬公婆,為夫家生兒育女……諸如此類的內容。 看著這一室,男子心想對床上的女子又有更深了一層認識。 外頭聽見屋裡的動靜,悄聲問著;「姑爺、小姐醒了嗎?」 嚴豐推開門,看見是兩個丫環「給姑爺請安」 「你家小姐還在睡,別吵醒了她,你們輕點手腳,屋裡再添些火爐進來,也 讓人先備著熱水」 他隨意的接受兩個丫環在一旁侍候洗漱,之後才踏出院落,往主廳走去向丈 人、丈母娘請安。 ———————————————————— 走在路上,看見昨夜裡的櫻花林,在白日裡又有另一種風景,想他娘子在閨 中得到的疼愛。 嚴豐恭敬給丈人、丈母娘請安,二老見他一人前來,知是女兒還在熟睡,也 不多說,讓女婿入坐。而丈人宿酒未解,看到女婿前來倒也歡喜,遂跟女婿有一 搭沒一搭的聊著,正說著話,外頭有僕人來報,說是二少爺那又鬧了起來。 敏兒的娘一聽便動了氣,留下嚴豐便往二兒子房裡去。 原來昨天彩霞回娘家哭訴,婆婆給他夫婿填房的事,使得瑞明被親家丈人怒 罵了一番,回到家中不便發作,回屋後便丟了彩霞一人,夜宿在其中一名填房的 屋裡。 「休了你也罷,你這潑婦!」瑞明大掌拍在桌上,嚇了一干下人們 原來彩霞不甘夫婿被人搶去,又見一早那女子得意的在她面前說,二少爺昨 夜睡在了她的房裡,昨夜又是怎麼如何與二少爺交歡,說身子被二少爺操的酥軟 如麻,得了少爺的滋潤,美滋滋在她面前顯擺,彩霞氣不過一掌便打了過去。 二少爺-瑞明的兩名填房,不過是敏兒的娘在丫頭間挑出清白身子的丫頭, 擺在了兒子房裡,這填房也只是一時得意,在她與另一名女子被指為二少爺的填 房那時,二少爺其實很少到她們的房裡過夜,甚至她還懷疑另一名填房如今尚未 被少爺破身。而她能得到二少爺的雨露,也是老夫人使了手段強逼二少爺與她合 房,二少爺才與她交歡,也只待過一、二晚,便不曾再到她的屋裡。 怎知昨夜二少爺喝的醉醺醺就闖進了她的房間,一句話也沒說,三兩下便撕 扯她的衣裳,粗魯的她強壓在床上,一個壓身就欺在她身上,不停地抽乾她的身 子,如同被強幹了一番,事後二少爺未有一字半句,倒頭就在床上呼呼大睡,留 下她滿身創痛,腿間留有男女交合後二少爺噴灑的淫膩,身上還掛著一半被撕毀 的衣裳。 她交腿坐在床上,哭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窩倒在床的角落睡去,恍惚間聽見房 外夫人的聲音,她掙扎起身,趕緊換了一身衣服,洗漱好出來,一出來便被夫人 責問:「好阿!仗著少爺恩露於你,這麼久才出來,你憑什麼勾引瑞明到你房裡, 你這下流的賤胚子!」……等等話語 她心裡苦楚,根本不是夫人口中說的那樣,但確實也得了二少爺的一夜恩露, 便厚著臉皮不甘勢弱地回嘴說著,二少爺昨夜是怎麼疼她,是怎麼恩愛交好,又 說什麼二少爺要讓她懷上孩子,扶上正室。 彩霞一聽氣的不行,甩了她一巴掌,偏剛好二少爺從填房的屋裡出來,看到 這一幕。便罵她:「潑婦!」 瑞明連帶將那名填房也甩到了一邊,打上了一巴掌,想也知道她剛才的話都 讓二少爺聽了去,羞紅了臉又氣又憤哭了起來。 此一動靜早嚇壞了隨侍在旁的下人,便有人趕忙到主廳稟告老夫人。 等敏兒的娘趕到時,就只看到二兒子坐在屋裡大掌一拍,說要休妻。 「你們這是!!這是!」瑞明見驚動了娘親,起身扶了娘親在屋裡坐下 「娘,我要休妻,這潑婦趕她家去省事」 「婆婆,我……我……」彩霞哭噎不已 「倆口子這一清早是鬧什麼?!」敏兒的娘不解地問 「她昨兒個不僅回娘家向親家哭訴,又說我不知疼惜她,又納了填房,兒子 遭到丈人好一頓責難」 「什麼?!」 「我我……我只是跟娘說瑞明有了填房,怎麼知道娘會跟爹說,又……嗚嗚」 彩霞又哭了起來「我說二媳婦,你夫婿的填房是我給放的,你要是不滿可以來跟 我說,怎麼回家去哭訴」 「我我……」 「你嫁進來已有二年,腹中遲遲無消息,為了子嗣著想,我還想給我兒子納 妾!填房只是給你留點面子」 彩霞一聽,除了哭再不敢說什麼,她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但她不願意 夫婿行房,她也不是不願意,只是心生恐懼,每每瑞明侵入她身子時,感到的無 比的疼痛,便不願承歡在夫婿身下,說什麼也不願意。 而她的夫婿在房裡也百般討好,處處讓著她,她也就學了一手服侍夫婿的法 子,哪知道…… 婆婆會放了兩個丫頭在他房裡,時常提醒著要瑞明到兩名填房的屋裡過夜。 「二媳婦,我也跟你說了許多,若是你一再想不通,誰都助不了你」敏兒的 娘看此情形,搖頭歎氣說 「娘,這潑婦跟她沒話講了,哪個女子像她這樣動手動腳的」 「是那丫頭太放肆了!說要懷上孩子讓夫君扶做正室,我……我……氣不 過才打了她」 「再放肆也是你造的因!婆婆同你說過幾次,夫婿夜裡要怎麼著你就要受著, 可你呢?!」 「娘∼她即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就是休了再娶,我是不願再忍她了」 瑞明也對彩霞夜裡百般推拒感到厭煩,好言寬慰柔語說盡,看身下的人一把 眼淚一把鼻涕,瑞明也失了交歡的勁! 他也是個血性男子,見她次次推拒,強硬逼她就範,板過她的身子強行進入, 這夜裡也是想有個女子能在他身下暖語求歡,讓他解解慾火,哪知她不願就範, 倒願意用口幫他舒解慾火,他也就忍了;等著相處時日長了,彩霞點頭願意,後 來娘總提懷子的事,他只有強逼她就範,就是將陽精射入她的身子裡,懷上孩子 就好,也每每在事後寬慰她幾句,倆口子間也因為這樣的相處,彩霞夜裡怕他, 日裡也顯冷淡。 房事不順讓他在白天日行事相當不順,好幾回假藉應酬之便,跑到窯子裡找 女人發洩。 如今又鬧上這事,她已犯了七出中的「無子」、「善妒」,休了她剛好而已, 瑞明心下一狠便打定了主意。 想必娘親也會同意,到時再尋另一門親娶別的女子,或是先納妾,有了身孕 扶正也成。兩個填房身份低不適合扶正,留著倒是無妨,之前礙著彩霞的面子, 又希望夫妻間能合合美美的,到如今也只與其中一名女子合房。瑞明不是看不出 來那兩位被放進屋的丫頭,是多渴求得到他的雨露,得個一子半女的便能享一生 無憂。 「夫君,夫君,您原諒我吧,我改,我會盡到做妻子的本份,求您再給我一 次機會」彩霞嚇壞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只求她的夫婿不要休了她。 「哎,瑞明呀,這幾日你就到那兩個丫頭那過夜,讓彩霞在屋裡好好想想」 敏兒的娘終是勸合不勸離。 「娘!」 「聽娘的,況且你倆成婚二年多,除了這事我看你們相處的甚好,就給二媳 婦一次機會」 「謝謝婆婆,謝謝婆婆,夫君求您答應吧,我會好好做的」 「唉!隨你們吧,大過年的真是穢氣!」說罷便離了屋,只留了娘跟彩霞 「孩子起來吧,你要好生反省,婆婆跟你說過的話不會錯,夜裡忍忍就過了」 「媳婦會謹記在心」 「這世上哪個女子不是這樣侍候著夫婿!我瞧瑞明待你很好」 「是,夫君一向待我極好」 「這就對了,問題在你,我那孩子我怎不知,褲檔不就個把大,不痛的,是 你心裡做祟」 「……」 「也別嘴裡喊疼阿、痛的,男人禁不起女人這般模樣,等失了勁便不願再欺 到你身上」 「……」 「婆婆跟你說,迎合著瑞明點,兩腿兒張的開開,接納著瑞明進入你的身子, 痛了死命攛住被褥,不然就吟哦出聲,不喊疼,不推開瑞明就行」 「是,婆婆,彩霞記下了」彩霞聽著紅了臉 「唉,婆婆是為了你好,放下害怕,這日子久了,你也能嚐盡男女交歡的滋 味」 說完,敏兒的娘就吩咐讓人看著彩霞,又差人將那個口無遮攔的丫頭關在屋 內,罰她二個月不許出房門半步。 走出二兒子的住屋深歎了口氣,想著女兒與女婿房事的圓滿,她心甚寬慰; 但想到二兒子這邊,只怕這事沒這麼容易了結。 ————————————————————————- 在屋裡睡醒的敏兒,得了一夜滋潤,加上回到了娘家,氣色顯得相當好。 夫君又早早讓人備下了熱水,她醒來後便讓人在屋裡直接置了澡桶,洗去歡 愛後的粘膩,將身子浸在熱水裡心神舒坦,適巧夫君(是得了訊?還是心有靈悉?) 也回到屋中,坐在澡桶旁幫她按捏著身子,倆人在她的香閨裡,你一句我一句的 說著話;她的夫君纏著她問,問她兒時,問她閨中之事,她也一一回覆,不時能 聽見倆人的笑聲,連在屋外候著的丫頭們聽得房裡的說話聲,即羞紅了臉也羨慕 不已,各各心道小姐嫁了個好夫婿。 再見過二哥後,原想找二嫂說上幾句話,卻聽說二嫂嫂昨夜染了風寒,怕過 了病氣;而大哥大嫂是見不著面了,敏兒無法,只好拜別了爹、娘及二哥,娘又 開始叨念著要她注意這個、注意那個,要仔細她的寶貝外孫,千萬別淘氣,凡事 多聽夫婿的話,孝敬公婆…… 聽得敏兒只想趕緊上車打道回嚴府,但嚴豐卻在一旁細心聽著,一一記下, 要丈人、丈母娘莫要擔心敏兒,他會照顧好敏兒的,於是兩人才坐上來時的車轎 啟程回嚴府。 正文 閨房樂趣(26) 作者:88552 字數:6127 ***    ***    ***    *** 二十六。廟會 伸伸懶腰,玉瑤百般無聊的待在船艙,眼角懶懶地瞥向窗外,支手撐著頭看 著眼前的湖景,口裡低低哼著小調,遠處徒然亮起燦爛煙火,絢麗的光芒點亮黑 夜,湖岸上熱鬧的廟會不時地傳來炮聲炸響,玉瑤把玩著胸前的月牙玉,靜靜地 凝視平靜的水面。 「玉瑤,咱們上岸吧,在船上真無趣」玉珠手拿著一盞花燈從船艙外進來 「你忘了出門前姑母是怎麼交待的」玉瑤閉著眼懶懶的回答「瞧,岸上的廟會多 熱鬧,往年咱們不也是跑到廟會去,怎麼今年就不許了!」玉珠扁扁嘴說道 『碰』船身一晃,從外走進來的玉珠一時不穩,失了手上的花燈,滾到一角 便燒了起來。 玉瑤趕忙起身扶起玉珠,向外大聲嚷著「快,快來人,著火了!」,眼見花 燈燒了起來,竄起火苗,倆姐妹驚慌不已。 在艙外的丫頭們聽見小姐的聲音,一進艙內就見竄起的火,個個傻站著不知 該如何是好,只得大聲喊著「失火了!失火了!」,只見一男子進來,大手一扯 將圓桌上的精緻茶點灑了一地,大手一揮將布揮向火苗,幾個撲掃後將桌布覆在 火燄上,只見火苗已熄,燃燃而起是陣陣灰煙,花燈早已被燒的失了原來模樣, 躲在一旁的玉瑤、玉珠被灰煙嗆的發咳。 「小姐,小姐,你們沒事吧,小姐」丫頭嚇的趕緊上前查看「咳咳!咳!」 「將她們扶到船艙外,這裡面是待不得了」方才進來的男子說道 玉瑤與玉珠被眾人扶到船外,船外面的涼意襲上身,也平復了不少方纔的驚 嚇,此時玉瑤才注意到剛才進船艙的陌生男子站在一旁看著她們倆人。而站在一 旁的男子眼前見兩位長的一模一樣,芳齡也相同的兩位女子。 「你是?」玉瑤問道「在下的船因船夫為閃開湖上飄流的花燈,不想卻撞上 了小姐們的船,實在抱歉」 「原來剛才碰撞是你撞我們的!」玉瑤劍眉一揚「還請小姐原諒。」男子謙 和有禮的說「姐姐,方纔是公子撲滅的火苗,這事就算了」 玉珠不便在男子面前喚玉瑤的閨名,便喚姐姐。且聽男子說起原由,心中有 些愧意,只因湖上的花燈是她放的。 「這船恐是不能待了,在下是否能請二位小姐移步到在下的船上」 「這……」玉珠見眼前的陌生男子,心生猶豫「那是當然了,裡面黑煙障 氣的叫我倆怎麼辦!」玉瑤少了心思,便一口應好,於是玉瑤、玉珠倆人便上了 男子的船。 「玉瑤,你怎麼能答應他,讓我們上他的船」船艙裡此時只有她們二人與隨 侍的丫頭「不然你想坐被燒的黑漆漆的船嗎」 「可是……」 話還沒說完,只見那一男子走進船艙裡,後方跟隨了一眾下人陸續拿進茶點 一一擺在桌上。 「倆位小姐可是嚴府的小姐?」男子問道「你如何知道我倆是嚴府的人,況 且我們還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玉瑤問「在下姓唐詩平,住在城西,與嚴家 少爺是知交好友,方纔見船上是嚴家的下人,卻不知嚴家有二位小姐?」 「是表哥的好友,好險是認識的人」玉珠放下心裡的大石低聲說著「原來是 嚴府兩位表小姐,是在下唐突了,船碰撞後見船艙裡起了火光,又聽裡頭傳來失 火的聲響,才冒然闖入。」 「唐公子,說來是我不對在先,那湖裡的花燈……」玉珠歉然的說道「正逢 元宵燈節,湖上多有船上小姐放燈,只怪我府裡的船夫手腳粗笨連個船都掌不好」 「不如咱們別搭船了,上岸走走吧」玉珠早想著去逛廟會,再也不想待在船 上「你又忘了姑母不讓我們上岸嗎!」玉瑤一嘴回道「若小姐不嫌,在下願意陪 二位小姐上岸,做小姐的護衛當是賠禮」 「好阿好阿,即是表哥的好友,就是姑母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玉珠不顧不 管的只想著上岸 玉瑤搖搖頭,心想姑母今年不願她們出門,只因她們已到了笄禮的年齡,待 字閨中的女子如何能在外拋頭露面,原本不讓她們出府,玉珠百般撒嬌纏著姑母, 答應出了府會安安份份,甚至一身男拌裝束出現在姑媽面前,姑媽不得已只好另 行安排,仔仔細細的交待她們只能待在船上,看看熱鬧便好,絕不許跑到岸上, 更別說是逛廟會了。 「兩位姑娘長的一模一樣,想來是雙胎而出,在下還不知二位小姐芳名?」 「我叫……唔唔」玉珠正要說,卻被玉瑤摀著嘴。 一門心思在逛廟會上早忘了避諱的玉珠,一手扯下玉瑤的手大聲怪道。「玉 瑤!你做什麼摀我的嘴!」 玉瑤一聽玉珠喚出她的閨名,漲紅了臉瞪大眼看向玉珠,玉珠也瞪大了眼裂 嘴微張,趕緊摀上自己的嘴,心喊糟了! 唐公子見一時失口的姑娘鼓了鼓臉頰,面露兩個小包,一臉歉意看著自家姐 妹;又看那名喚玉瑤的姑娘,方纔在她們船上揚眉怒看他,此時被喚出閨名,雖 羞紅了臉頰亦揚眉瞪著姐妹,再一眼防備的看向他,見她雖膽大卻不失女子的靦 腆,心覺得兩個姑娘有著幾分俏皮,而兩個長著相同的樣貌,雙株佳人不禁心神 蕩漾。 「在下與嚴府相交甚深,玉瑤小姐大可放心,在下絕不是口無遮攔之輩」唐 公子正了正神色道「你!」玉瑤一聽男子喚她閨名,氣羞了臉只想堵上他的嘴 「還不知另一位姑娘的芳名是?想來也是玉字姑娘?」 「這……我……我叫玉珠」 玉珠還猶豫不已,但心想此時不告訴他,若是日後向他人問起,更是不好, 心下一定便將閨名告訴了唐公子。 「玉瑤姑娘、玉珠姑娘,即已知兩位姑娘芳名,不如由在下陪著二位上岸一 游,如何?」 「……好不好……好啦……」玉珠看向玉瑤,只有玉瑤點頭她才有機會上 岸「好吧,好吧!不過只能逛一會兒,之後咱們就該回府!」玉瑤眼看著唐公子, 對玉珠說道「那就麻煩唐公子!」玉珠一臉開心貌對著唐公子說 唐公子聽見兩位姑娘答應,便吩咐下去讓船靠岸,又讓人拿來兩盞小巧而又 能提在手上的花燈交於兩姐妹。 玉珠自是開心的接過,拿起花燈東瞧西瞧的;而玉瑤卻只接過拿在手裡,也 不看也不瞧,挨著玉珠身邊向前走著;唐公子看著她們,想起方纔下船時,玉珠 拿了手絹覆在他的掌心上搭手下船,而他轉身再欲扶玉瑤姑娘下船,她卻讓丫頭 走在前方,小心翼翼地讓丫頭攙扶下船,唐公子失笑,又覺得兩位姑娘有趣。 到了岸上,走進熱鬧的廟會,擁擠的人群,唐公子便讓隨侍護在兩姐妹四周, 而他就走在兩姐妹後方保護著不讓人碰撞到她們,沖天而起的煙火炸開聲比在湖 岸上聽到的更響更大聲,玉珠開心的摀住耳朵,抬頭看著煙火綻放,而一旁的玉 瑤一手摀著耳,一手指著黑夜裡的煙花,泛起嘴角,臉頰邊露了個酒窩。 「真美,快快,咱們去那,好似有雜耍的表演」玉珠拉了玉瑤的手直直往前 走去。 「哎,你慢點呀,雜耍又不會跑」玉瑤喚道 路上的人來來往往,雖然隨侍護在左右,但看不時被推擠的兩姐妹,唐公子 只好伸了手臂護在她們身側,因此便少不得碰觸,初時碰到玉瑤的身肩,唐公子 從後見她紅了耳根,微縮著肩身挨近玉珠身側,躲去他手的碰觸;而玉珠知道唐 公子有意保護她們不被路上的人群推擠,雖有碰觸,亦是紅了紅耳根、雙頰,卻 不見她躲閃,不時拉著玉瑤看這,指著那拉著玉瑤往更多人裡走進。 「人好多阿!看不到!玉瑤咱們擠到前面去!」玉珠想自己嬌小,便想鑽進 人群裡,哪知被人一擋一抱「玉珠姑娘還是別往人群裡擠,會走散的」唐公子從 後探了一手在玉珠身前,阻了玉珠欲往人群鑽進的衝勁 玉珠紅了紅臉,唐公子擋在她身前的手臂,因她向前衝的動作,她的胸襟不 巧地碰在了唐公子的手臂上,她慌忙地的將手擋在自己的胸口,狀似無事,又聽 唐公子說要帶她們到不遠處的一處酒樓,從高處可以將廟會的熱鬧盡覽其中。 酒樓的高閣,唐公子早已讓人置了一包廂,此時玉瑤與玉珠高興的坐在窗稜 前,攀其身看著樓下伴隨鑼鼓聲響的熱鬧光景,兩人正瞧著下方的雜耍表演,一 名粗獷的男子一手拿著火把,一灌酒葫蘆往火把大嘴一噴,火把被噴了如火龍般 的火焰,圍著的人群個個叫好。 「好!好!」玉珠拍手也叫聲好「好嚇人,你瞧那火直衝天際!」玉瑤指著 唐公子站在一旁看著兩姐妹,想起方纔的碰觸,手臂上還殘留著玉珠胸襟朝 他手臂一撞時的觸感,嘴角微微上揚,胯間不禁微微一動,他連忙收斂心神。 瞧眼前兩名嬌小的女子顧著看樓下的熱鬧,他正好能將她們仔細瞧一瞧,她 們雪白如玉的肌膚,想起她們方纔的女子羞怯模樣,兩人長的相當神似,有意的 將髮飾一左一右的妝飾,好讓丫頭們能分別她們倆。身著紅襖卻顯瘦小的雙肩, 胸前微隆而起,玉珠姑娘少了顧忌,一門心思在廟會上,不時歡快的跳動著,胸 前的肉圃便不時的再他眼前晃動,厚實的紅襖也掩不去玉珠姑娘孅細的腰肢,讓 他很想上前一攬抱之,再看她坐不住的微翹小臀,他心想若能撫上一撫,必是結 實有彈勁小肉臀。 落坐一旁的玉瑤姑娘,胸前配掛著一隻乳白色的月牙玉,看她不時的撫在手 心裡,疏不知是她心愛之物否。 唐公子道今日有幸遇上這兩姐妹,且巧的是嚴府的小姐,怎麼沒聽嚴豐大哥 說過他府裡來了兩個妹妹,得找個機會問問,他二十有四尚未娶妻,娘親時不時 拿姑娘的畫帖給他瞧,他就沒個鐘意,媒婆早當唐府是自個家,天天可見她在府 裡與娘說這女子那女子的,怎麼沒到嚴府幫他媒合一下親事呢! 若是嚴豐大哥成了他的大舅子,他可是一千萬個願意。 唐府是城裡有名的地主,祖上種田,幾代纘下來的大片土地,如今唐府只靠 著收租在城裡算是相當有錢的人家,他上有一兄長,下有二妹,二位妹妹是姨娘 所出,兄長早早便娶了妻,如今育有兩子,兄長房裡除了正室也得兩名妾室,而 兩位妹妹也已出嫁,剩他未娶妻,他是不著急,急的是他的娘親,反正房裡有一 名小妾,他娘給添上的,就怕他跑到外邊跟不正經的女子胡來,即不娶妻先添個 妾也不礙事。 看著眼前的兩位姑娘,他動了心性,對玉瑤及玉珠都是一見鍾情,可不,兩 個女孩子長的一模一樣,讓他如何擇選,只是兩姐妹如何能共侍一夫,就是他去 提了親,只怕她們家人也不肯,只能擇一女子,玉瑤姑娘讓他很上心,想著她初 時挑眉直瞪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好玩;再者,兩位姑娘不知許配人家了沒,,若是 許了人,不白費他這一門心思,他心下盤算先去套嚴豐大哥的口風。 玉瑤、玉珠倆人不知唐公子此時的心意,只道有人相陪,還挑了個這麼好的 地方,又有美酒美菜置了整整一桌,倆人玩性皆起,莫不是丫頭們怕回去晚了挨 罵,時不時的提醒著小姐們時辰催促她們回府,她們才不捨得回府,玉珠更是想 玩個通宵不回;最後還是嚴府派來的平二總管,原來船走了火早先回嚴府,眾人 不見兩位表小姐,急著四處找尋,後來唐公子帶著兩位小姐到酒樓時,即派人到 嚴府報上消息,這不,平二總管便尋了來要接兩位表小姐回府。 兩姐妹見家裡來人,只好收拾玩性與唐公子道別,只這唐詩平卻一路將兩姐 妹送到嚴府大門外,玉珠看著這公子心深好感,約定了下回出府請他吃飯,當是 向他道謝今日的隨陪。 三人正相互道別,卻見一男子從嚴府出來,原來是嚴豐聽見下人說起唐家公 子領著兩位表小姐逛廟會一事,到此時未歸已著人去找,正不他走出大門,就見 三人站在門外。 嚴豐看見唐詩平一把拍在他背上「原來我兩個妹妹被你拐了去!」,而玉瑤、 玉珠道別後便讓平二總管迎回府裡去。 「在湖上遇上了,陪著她們逛廟會」唐詩平回答「剛才下人回來報她們倆姐 妹上了男子的船,後來才知道是你!」 「怎麼,怕我拐了家去嗎!」 「你可別害了她們的清譽」 「嚴豐大哥,你這兩個表妹不知許配人家了沒」唐詩平直言問「這我不知, 倒是聽舅舅今年來時有說,讓娘給找二門親,說是要住在府裡,從我家嫁出去」 嚴豐回想著說「那就是還沒許人?」唐詩平一聽亮了眼「你看中意了她們兩姐妹?」 「是有這個意思!」 「你想娶她們兩個?」 「若能娶兩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美事一樁!」唐詩平坦言說道「你想的美!」 嚴豐一拳打在唐詩平身上! 「嚴豐大哥,您就幫小弟探探消息,若是尚未許人家,我就告訴娘親,讓媒 婆上門來說親事」 「成!但只能讓你娶我妹子其中一位!少給我作共侍一夫的美夢」 「那我就先謝大哥了,還請大哥在未來岳父面前多幫小弟美言幾句!」 「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嚴豐看著唐詩平鍾情於自己的妹妹,倒也高興,就是不知道將來他會娶哪一 位妹子。 ——————————————————————————————- 回到府裡的玉瑤與玉珠,不免被姑母一番責難,又聽說與陌生男子相伴一同 去逛了廟會,便罰了兩人不許再出府。 倆人累極回到屋裡更了衣便合身倒在床上,從小兩人就同睡一床,長大了雖 個自有房間,卻總愛在一起睡。 「玉瑤,你說唐公子是不是長的很俊呀?!」玉珠枕在玉瑤的腹上說著「你 該不會看上唐公子了吧?」 「唐公子人不錯呀,長的又俊又好看」 「那你的王公子呢?」 「唉!唉!唉!王公子是不可能了!爹又不喜歡他!」 「唐公子哪裡好,況且咱今日才第一次見到他」 「玉瑤你沒看唐公子一直瞧著我嗎?」 「有嗎?你不是一直在看熱鬧,還有空閒看唐公子在看你?」 「你想唐公子明日會不會讓人來說親呀?」 「玉珠∼∼∼∼你臊不臊呀你!」 「反正都是要嫁的,若是嫁給唐公子,我想著是好的」 「……」 「玉瑤,你難不成還想著要嫁給表哥嗎?」 「怎麼!不行嗎」 「表哥都娶嫂嫂了,你也看到了表哥對表嫂多好,哪還有你的份」 「芯姐姐現在也回來了,我會求芯姐姐幫我跟姑母提的」 「為了表哥你願意做小?」 「沒關係,只要能嫁給表哥!玉珠∼∼你知道這是我從小的心願!」 「唉∼∼要是當年你沒從樹下摔下來被表哥接到,你就不會想嫁給表哥了」 「誰知道!就算摔下樹跌在地上,我還是想嫁給表哥」 「嫂嫂會吃醋的!要是嫂嫂容不得你呢,你就沒想過嗎?」 「這……三妻四妾不是有的嗎!嫂嫂如何容不得!」 「我一定不許唐公子有三妻四妾∼∼∼∼」 「你哦∼∼走開啦!人家唐公子又沒說要娶你!」玉瑤推開挨在她身上的玉 珠,不耐煩地背過身 玉珠見玉瑤不理她,轉過身便睡下了。 而玉瑤背過身後閉著眼,一門心思想著表哥,半睡半醒的夢到她躺在表哥身 下,表哥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不停地的親吮她的身子,還撫摸她的兩顆小乳, 引得她腿間陣陣發癢,後來她彎曲著雙腿張開環在表哥身側,表哥便覆在她的身 上抬臀撞擊她的身子! 玉瑤驚嚇醒來! 渾身發顫,想起夢裡的情境,竟然就像那日夜裡偷瞧表哥與表嫂在房裡合歡 的情形,她緊了緊身子,腿間的陌生的一點傳來陣陣麻意,及腿間的一片冰涼, 玉瑤伸進褻褲一摸,濕滑一片,再伸出手一看,見手沾染透明又粘又稠的水漾, 腿間又是一緊,又從腿間泯出一口水來,玉瑤心覺不對勁,合該與夢裡的事有關, 且上回從表哥屋外回來,身下也有這一片濕粘的水從腿間流出。 玉瑤悄悄回頭看睡在外側的玉珠,擔心此一動靜吵醒了她,見玉珠睡的沉, 她便背過身,又伸手進褻褲摸著腿間的濕滑,緊張著手撫上發麻的那一點,她輕 手的撫摸著,好似減了些麻意,腿間的水又泯了出來,玉瑤合起雙腿將手掌夾在 其中,憑著觸覺,玉瑤摸著自己的腿間,好像兩團肥厚肉脯夾合在一起,她饒有 興緻的用指頭撫摸著,泯出來的水從兩團肉脯泛出,她想起夢裡表哥撫摸她的小 乳,腿間又泯出一口水來,又想著在夢裡表哥是怎麼撫摸她的身子,背脊突然一 陣發涼,玉瑤心道不好,趕忙合身而起,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將身子擦拭乾淨換 了件褻褲,她看著銅鏡,只見自己的臉泛了紅潮,熱燙燙的,上次也是這樣,驚 了姑母傳大夫來看,折騰了她好幾日,不想今日又是如此。 拿了桌上的涼水喝了一口,坐在椅子上,平復著自己起伏不已的心神,腦海 裡卻不停地冒出夢裡躺在表哥身下的模樣,玉瑤搖搖頭,再將涼水一口喝盡,便 躺回床上,抱著床錦心下不安不踏實地睡下。 正文 閨房樂趣(27) 作者:88552 字數:4877 ***    ***    ***    *** 二十七。納妾 帶敏兒自娘家回府後,嚴豐便查覺屋裡的氣氛不對,除了平時打理屋內的丫 頭轉而開始服侍娘子之外,過了這大半月,已許久不見春兒的人影,聽娘子說是 著涼傷了身子,春兒便在房裡休養。 前幾天夜裡他進屋前轉到春兒屋裡想看她病情,到了春兒房前,不見燭火燈 亮,當他推門入內時,只見屋外的一名僕婦阻道:「姑爺,這夜都深了,春兒姑 娘早早歇下了」,他欲進屋內,那僕婦又道:「姑爺,少夫人現下身懷六甲,最 怕染了小病小殃的,您要過了病氣,到時傳給了少夫人可就不好」,他側著頭看 向黑漆一片的房間,又看向那名僕婦,見她大寒冬裡額頭前竟冒著點點汗珠,心 覺有異卻也不動聲色的轉身回房。 春兒只是未得正式的名份,堂上認為正室子嗣未出纔成親便納房於禮不合, 他與娘子相處合睦,恩恩愛愛與日欲增,因此他也不急於將春兒收房,只做一般 丫環的待遇,日常依舊是春兒服侍娘子;每月偶有一二日他會到春兒屋裡,有時 或坐、有時或躺在她的床上,只讓她匍匐在他身下用口舌舔跨間的陽肉;起先還 不得竅時,又羞澀又慌張,漲紅了小臉張口含著陽具的肉頭在嘴裡嘟嘟嚷嚷的模 樣。 日子久了,這口舌的活兒倒也見長,一對手兒也不害怕碰觸他的陽肉,有時 他便撂開她的衣裳搓揉滿飽豐腴的小肉團,這可是跟娘子小肉包比不上的。如今 見她也不閃也不躲,樂於讓他撫摸一般,倒也很合他心意,自他替春兒開苞那時, 之後他便不曾再將陽肉插進春兒的小肉洞裡,每當低頭見她舔弄著陽肉,他總想 起被他強壓在身下的春兒因開苞時的疼痛直直落淚時,他便拉開她的腿,脫下她 的衣褲,伸手撫摸春兒腿間的濕潤,伸進指頭感受她花洞裡的緊嫩,有幾次瞧她 紅顏欲滴神情,似是等著他的進入,口裡喚著「爺」,但他終究不曾再與春兒行 男女交合之事,亦不曾在她屋裡過夜。 而在娘子有孕後,總有嗜睡、身子不適的時候,幾回夜裡敏兒便會委委屈屈 的說讓他到春兒房裡,知道娘子身子有孕總不便,終是在某一夜,他便到春兒房 裡尋歡,除了平時讓她做的活兒外,當再次架開春兒的雙腿,準備將硬挺的陽肉 刺進她的小花洞時,倒也乖乖貼貼的伏就,許久未曾插開的肉洞又緊又熱,幾個 深插猛刺就見交合之處泛著滴滴血絲,身下的人兒緊閉著眼不敢喚疼,兩小手緊 緊抓著頭枕,雙肩感受到春兒顫抖的雙腿承受著在他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最 後一次的深擊從她身子裡抽出,洩在一旁的床巾上,而春兒因男女交歡的不適昏 了過去,他放下她的雙腿,細細看著她腿間被插翻開來的肉唇又紅又腫,腿間的 泥濘沾了漸漸淡去的血色,他將錦被覆在春兒身子,稍做擦洗便回到他與敏兒的 屋裡。 府裡的人都知道春兒早晚是少爺的姨太太,雖說還是個丫頭身份但都不敢得 罪,而知道內情的早當春兒是半個主子處處禮遇。 嚴豐步出春兒的房門後,搖搖頭,心知府裡傳言的事是八九不離十,今日想 到她房裡也不過是想確個信。 回到房裡見敏兒已熟睡,他便寬衣睡下,隔日早晨,嚴豐一早洗漱好就坐在 坑上一言不發,敏兒心覺奇怪,不像平時的夫君,況且自她有孕後,夫君總會在 一旁陪著她洗漱,今日卻坐在坑上。待她換好衣裳走近他身邊時,見夫君皺著眉 問道:「這幾日總聽舅舅在娘親那尋一名女子,娘子可知道?」 敏兒一聽夫君如此一問,心下很是不安,敏兒始終羞於將事情說出口,但紙 終究包不住火,加上舅老爺早已急不可耐,連她都知道舅老爺三天兩頭便往老夫 人那催促詢問,只怕……只怕夫君知道了什麼!!她心裡一慌扶著坑沿,雙手 捧住肚子便雙膝跪下,她這一跪反到嚇了嚴豐。 「敏兒你做什麼!」嚴豐急急將娘子抱起,讓她坐在坑上,仔仔細細的瞧她 有沒有碰著哪裡,敏兒見夫君這一番關心的舉動不禁紅了眼眶,伏在他身上哭了 起來。 「這事應當早早跟我說。」嚴豐歎了口氣,卻也柔聲說道「……」敏兒哭 紅了臉,啜著氣抬起頭看向夫君「那日回家不帶上春兒便是這個原由?」 「是的,夫君……我……」 「你把她關在屋裡不讓出來,府裡的下人早有風聲在傳了,娘子可知?」 「……」敏兒搖搖頭「傻娘子,你道能瞞的了幾日!」 「我本想帶她家去交還給她爹娘,只是春兒也早已是夫君的人,我只好將她 關在屋裡……」 「這幾日,舅舅一直讓府裡的人查,且舅舅似有意將人找出來後,要收了做 偏房。」 「什麼!」敏兒吃了一驚! 「你道會不會是春兒去勾搭舅舅?」嚴豐問「起先我也以為春兒不知檢點, 後來細問之下,說是舅老爺喝醉酒……強……強要了她」敏兒講的最後又羞又氣。 嚴豐拍了拍敏兒的背,安撫她依舊哭紅眼的情緒,閉目想著出了這事該如何 是好。春兒這丫頭是不能留在他屋裡了,只是春兒是他的人了,舅舅知道後又如 何能收姪兒的女人做偏房呢!若換是其他男子,舅舅就是要收做偏房,花點錢財 這事倒也解決;再低頭看向敏兒,他歪著脖想,敏兒只怕會受到娘親不小的責難。 這日,府裡顯得很不平靜,無人敢大聲喧嘩,少夫人被老夫人叫去房裡,裡 頭起先傳出幾句老夫人的罵聲,然後傳出少夫人哭泣的聲音,之後再無任何聲響, 過了將近大半日屋裡才傳出喚人進去的聲音,之後便看倆個奴僕攙扶少夫人回房, 後來聽那些人說,當時少夫人是跪在屋裡的,眾人驚訝!只道少夫人肚裡的可是 金孫,老夫人如何能讓少夫人跪在地下,眾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過了幾日,舅老爺住的院落讓人抬進了一小紅轎,舅老爺新納了一房,嚴 府裡並未大肆慶賀,僅在舅老爺的院落裡置了酒席招待他的親友,之後眾人將喝 的醉勳勳地舅老爺抬回房裡,房裡坐著一名身穿淺紅嫁衣的女子頭蓋著紅頭紗。 雖然舅老爺喝的醉茫茫,但回到房裡倒也精神氣爽,抬手便掀了紅頭紗,果 然是姿色美艷的女子,瞧她紅著眼似乎哭過,舅老爺伸手便要解開她胸前衣帶, 她下意識伸手要擋,卻又無力的垂下,滴下一滴眼淚,任由舅老爺解開她的前襟, 揭開一側的紅兜伸進手一握,她羞紅了臉縮了身子撇開了頭,舅老爺再伸手向後 解下紅兜,只見紅兜落下露出兩顆飽滿圓潤,舅老爺再次解去她的衣帶,褪下她 的梅花紅褲,兩條雪白嫩腿緊緊拼攏著。 舅老爺退開身,看著眼前裸著嬌嫩上身,紅兜落在女子的腰間,隨著她緊張 的呼吸,胸前一對圓潤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脯動,淡紅似梅花初開般的乳暈,讓他 感到熱血上湧,口乾舌噪,原始的衝動正在萌發。 「爺會好好疼你的,從今兒起你就是爺的妾了」舅老爺邊說邊伸手摸向她的 酥胸,只見她一陣顫抖,陌生的感受他的撫摸。 舅老爺抱起她,扯去腰間的紅兜,讓她躺在床上,大手再次揉捏她誘人的乳 房,貪婪的聞著她身子清香氣息,舅老爺手往下滑移,經過她平坦的小腹時,引 起她的身子一陣顫抖與輕喘,舅老爺起身三下做二的褪去自己的一身紅衣,手裡 抓著自己跨間蠢蠢而動的陽具,再次回到床榻上,拉開她緊閉的一腿,腿間的紅 嫩一覽無疑,舅老爺撥開她的雙腿,將女子兩腿落在自己的身側,抓著自己的陽 具直直往女子的腿間插進,女子的肉洞還幹幹澀澀,哪裡受得了舅老爺的插入, 不禁吃了痛,嬌吟了一聲,舅老爺聞聲,跨間更硬了,身下的人兒早已是開過身 的女子,俯身壓下就將整根陽具插進肉洞裡,再幾個抽插後肉洞也泛起淫水,舅 老爺不很憐香惜玉的開始行抽插之勢,女子繃緊著身子,落著淚承受著舅老爺帶 給她的一切,身子被抽插的發疼,漸漸的腿間火辣辣令她感到單純的肉體歡愉, 她伸手攀附,她知道至此之後舅老爺便是她的人,他給了她名份,往後她得服侍 他一輩子。 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的呻吟,最後舅老爺在她身子裡發洩所有, 便從她腿間抽出,躺臥在床的一側,她喘著氣,過了一會兒緩過氣後,她起身坐 在一旁看著早睡下的舅老爺,低頭瞧自己腿間流出的白膩,她紅了臉,抓起她方 纔舅老爺讓她躺在的白絹上,那白絹原是媒婆按著禮俗要驗她元紅的,此時她拿 起白絹將自己的腿間擦拭乾淨。 當她準備下床拿水盆裡的水淨淨身時,屋外早有人等著動靜知道交合已畢, 便問道:「是否要備熱水進屋?」,她聞言紅了臉,撫著自己的臉頰,之後便有 人揭了門一角,「不,不用了」她臊紅了臉怕屋外進來人。 與舅老爺行房讓她腿間的又酸又痛,走沒幾步便不穩的跌坐在地上,這一跌 擾醒舅老爺,舅老爺一張眼便不見床上的人兒,再轉頭就看他新納的妾裸著身子 跪坐在地上,他起身將她抱回床上。 「春兒你怎不歇下坐在這冰冷的地上?」舅老爺方纔得了很大的滿足,心情 好的想逗逗她「爺∼我我……」春兒急著想解釋,又不知怎麼解釋「自那日後, 爺就想再抱抱你,沒想到你這麼可人,喜歡爺抽乾你嗎」春兒聞言紅通了身子 舅老爺看著春兒,雖然不是原封的女子,心裡卻是對她很滿意,只是萬萬沒 想到那日在廊下的女子會是姪兒的人,偏只是開身子尚未納房,原本姐姐是不讓 他納為妾室的,又想那日的情景,他心想只怕是得不到姪兒的疼愛,才會在那廊 下做那自淫之事,不巧又讓他碰上,說來也是緣份。 懷裡的春兒不安的蠕動想掙開他的懷抱,嫩滑的肌膚磨擦著他的手腳,跨間 不禁又硬挺了起來,舅老爺便拉了春兒的握在自己的陽具上。 「爺又為你硬了,幫爺去去火可好?」 春兒握著那根陌生的粗硬,又聽舅老爺的言語,臊紅著身子想躲,舅老爺看 她的反應又是另一番情動,便翻過春兒的身子,讓她兩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 著跨間硬起的陽具磨在春兒的肉洞前。 「方纔有被爺干疼了嗎?」 「嗯……」春兒紅了眼,抿著嘴唇點頭「那夜呢?爺也干疼你了嗎?」 「不記得了」 「爺會常常抽乾你的,春兒要趕快習慣爺的抽乾,知道嗎」說完,舅老爺便 將陽具插進春兒的肉穴裡。 「阿!」春兒一吟「疼嗎?」 「不疼……阿!阿!!嗯唔∼∼」坐在床上的舅老爺只得輕動幾下,於是抱 著春兒轉過身來,讓她躺在床上,剛好舅老爺就站在床下,直直的拉開春兒的腿, 被叉開的肉穴正被一柄陽具塞的滿滿的,舅老爺開始一進一出的抽乾春兒的肉穴, 春兒的淫水又再次泛起,沿著臀間落在了床沿,又向下滴落地面。 「嗯!阿!阿!!」第二次被舅老爺抽乾,被拉高的雙腿架在舅老爺的肩上, 腿間的撞擊引得春兒週身發顫。 「阿!」「啪!」「啪!」「阿!」守在屋外的下人此時漸漸聽到屋內傳出 的聲響,是女子交合時的歡吟叫聲,伴隨著男女交合時臀肉互撞的聲響,「阿! 阿!!阿!!」女子的吟聲漸大,屋外的人都紅著臉守在門外,沒想到舅老爺如 此雄風,方纔洞房已行過一次房,此時又再一次。 「阿!阿!嗯!嗯∼∼阿∼∼阿∼∼阿∼!∼!∼阿!」 春兒被舅老爺陽具抽插的失了魂,肚腹泛起陣陣酸疼,腿間的疼痛感漸深, 如同她頭一遭被開苞時那般,身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但體內卻有一鼓萌發而 起的歡愉帶著她漸漸高潮,她止不住的浪叫,舅老爺更是不留情的將陽具不停地 深淺在她肉洞裡插進插入,「阿!阿!」「嗯!」「唔∼∼∼阿!阿!!唔∼∼」 屋外的人偷瞧著屋裡的光景,兩個守夜的男子個個都挺著褲襠,而站在稍遠 的早做人婦的奴僕,雖瞧不見屋內的情境,只聽屋內傳出的女子呻吟,再見守在 門外的兩男褲襠鼓鋌而起,也紅臉臊的不得了。 隔日春兒醒來,已不見舅老爺身影,等人進來服侍纔知道她睡到了午時,她 光溜著身子不好意思讓丫頭服侍,況且她從來沒被人服侍過,只有服侍人的份, 又見手臂、身上昨兒夜裡被舅老爺又親又揉的,早已斑斑紅點,原想讓丫頭都退 下,不想才動個身,酸痛泛起了全身,腿間更是火辣辣的發疼,別說是下床了, 於是她只好坐在床上讓兩名丫頭服侍,待要穿上衣裳時她才掀開錦被,這一掀春 兒紅到不行再紅的臉又泛了紅潮,只因為被裡還留有男女交合後的氣味。 最後她還是退下了兩位丫頭,疲累不已的她合著衣裳再次睡下,直到深夜才 被舅老爺抱起餵了些食物,喝了幾口水,舅老爺便將她抱回床上,再次褪去她的 衣褲,她又再次感受到被舅老爺陽具插入的滋味,她的身子又疲累又酸痛,但是 她卻貪婪著想要更多歡愉。 曾經春兒總在夜裡想著少爺能到她房裡與她交歡,沒想到最後她卻變成了舅 老爺妾室,心頭帶著苦楚,身子卻背叛了她,她攀附在舅老爺身子,屈著無力的 雙腿,承受舅老爺一次又一次的抽乾,她迷戀著男女交合時帶給她的高潮歡愉, 她驚訝著感受不曾噴灑在她身子裡的熱燙,這夜她又昏了過去,耳裡似乎聽到 「又被爺干的受不住了嗎!」 今兒這夜爺似乎抱著她入睡,她感受著被男子抱著的溫暖,春兒累極了,睜 不開眼便睡下。 正文 閨房樂趣(28) 作者:88552 字數:8057 ***    ***    ***    *** 二十八。城外小住 從正月過後,府中來訪拜年的親朋好友略減不少,嚴府這年舅老爺帶著兩位 千金來過年,大小姐也帶著兒子回娘家,真正一府熱鬧;前幾日少夫人與兩位表 小姐來向姑父及姑母請安,見梅香在門外走來,說老爺及老夫人陪著孫兒鬧騰好 幾日,倆老乏了身子,免了小輩們的請安。嚴豐看唐詩平早有意於兩位妹妹,時 不時就到府上拜訪,又見玉瑤及玉珠愛玩的性子,藉此機會提議帶上敏兒及兩位 表妹到城外的一處宅子小住幾日,敏兒終日待在府裡心下倒也樂意,而玉瑤跟玉 珠睜著眼珠子,想著可以出府玩紛紛表示贊同,也邀請了唐詩平一同前往,唐公 子更是萬分願意,。 幾日後,城外的宅院的一處湖園上,玉珠坐在亭子裡,嘴裡吃著細心剝成一 瓣瓣的柑橘,凝神看湖上的月色倒景,玉瑤看玉珠出了神,便問「玉珠在想什麼?」 「羨慕表嫂嫁給表哥嘍∼∼」玉珠故意地說「∼」玉瑤嘟起嘴斜睨玉珠,順 手拿起一片柑橘往口放「∼這橘好酸」皺了一臉「玉瑤∼如今表哥都成親了,你 還想著嫁給表哥嗎,嫁了也只能做小的」玉珠嘴裡吃著柑橘嚷嚷著說「唉,豐哥 哥要是願意娶我,姨母早幾年就會替我訂下親事了∼」玉瑤趴在椅靠上,懶懶的 回道「你兒時的這點小心思,沒想到至今不變,可我聽下人們笑說表嫂是小醋媳 婦呢!」 「玉珠你是指爹新納的那位春姨娘嗎?」玉瑤聞言抬眼看玉珠「對呀,他們 說春姨娘原是表嫂的陪嫁丫頭,爬上了豐哥哥的床,惹的表嫂吃醋才疏遠她的」 玉珠說「抬了做通房丫頭?」玉瑤挑了眉問道「好像也不是,這我就不曉得了, 要是抬了身份還能入咱們府當姨娘嗎?」玉珠一臉疑惑道,手卻沒停地一口一瓣 吃著柑橘「咱那位新姨娘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玉瑤一聽即是表哥房裡的人,卻成 了爹的姨娘,憤憤地說「我瞧著就不是!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會被爹給看上了」 「還是表嫂的陪嫁丫頭,這更加奇怪」 「是阿,而且玉瑤你知道嗎,一般陪嫁丫頭就是用來服恃姑爺的,就是夜裡 ……」玉珠紅了臉說的吱吱唔唔「夜裡?」 「恩……給男子夜裡服恃的女子」玉珠整了整言語回道「你……臊不臊…… 阿」玉瑤聽了一臉通紅,手指沾了沾茶水往玉珠臉上潑去「呀∼灑的我一臉濕」 玉珠驚叫出聲,嘟起嘴一臉不高興忙擦拭臉上的水珠,玉瑤也不吭聲,兩姐妹靜 默無語。 約莫過了半盞茶時間,玉瑤紅著臉問玉珠「玉珠∼∼你說夜裡、、、嗯、是 不是咱瞧見的那夜景象呢?」 「換你不臊了∼!」玉珠轉開臉繼續吃柑橘「你別一直吃,跟你說正經兒事, 你就不好奇嗎?」 「那小子成親當時你就不該蹲在那間新房外,古古怪怪」玉珠責怪的回道 「你不也蹲在那!」玉瑤睜大了眼說「要不是你一個人在那,而且……而且讓人 發現了還怎麼得了!我!我!我是幫你把風!」玉珠瞪了回去「呿∼∼誰要你把 風了……」玉瑤從椅臂上抬首白了一眼玉珠「好吧,那我正經說!認真的!你可 不許臊我!」玉珠正了正身,拉近了跟玉瑤的椅子「……」玉瑤再次抬首白了一 眼玉珠,斜睨看著她 「那小子在珊兒姑娘身上做些什麼呢?」玉珠緊張的問出口,此話一出,兩 姐妹羞紅了臉及身子,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從紅帳外透出的男女交疊一起景象。 玉瑤此時羞紅的臉,不經腦地回了一句「洞房!」 「噗ㄘ∼」玉珠抿著嘴笑「你笑什麼,不就是洞房嗎?」玉瑤推了幾下玉珠 「我是問他們身子挨著身子做什麼∼∼∼」玉珠挨近了身,小聲地在玉瑤耳邊說 玉瑤聽了滿臉又紅又熱,直搖著手扇,玉珠說完也臊的拿起手絹摀著臉,露 出半張紅臉「你瞧豐哥哥不也挨在嫂子身上」玉珠說「還得張著腿兒!」玉瑤托 起腮幫子回道「還得抱在一起?」玉珠說「對,女的張著腿兒然後男子挨近了身, 抱在一起,我想著是這般情象」玉瑤就她看見的大膽猜測「要只抱在一起,珊兒 妹妹能唉成那樣嗎,我想在紅帳裡珊兒妹妹大概都哭了,你沒聽見哭喊聲」玉珠 不捨的說「那小子好像是跪在珊兒妹妹的腿間似的」玉瑤回想著「是嗎∼對了! 你還記得在門外聽牆的他們說什麼『珊兒妹妹的肉戶』『什麼插不插的』的,他 們是、、在、交、交……交……合吧?」玉珠直接將整張手絹都往臉上蓋了,吱 吱唔唔的說出口「交合?你還真不臊,當時蹲在那我就緊張到腿軟了,哪還記得 那些下人們說什麼」玉瑤害羞極了,只得趕忙裝了一臉不知 「別裝∼∼我瞧你這神色就知道你也一字不差的聽到了」玉珠不依,正經兒 說事偏她害羞起來,怒拍了玉瑤一掌,玉瑤伸手戳了戳玉珠的纖腰,只見玉珠站 起身一邊閃躲,一邊反撓玉瑤的胳肢窩,兩姐妹在亭子裡玩起躲閃的嘻鬧,完全 不知她們的對話已被站在涼亭外的唐詩平聽見了,驚住不已地暗起神色,直盯著 前方兩姐妹。 「好好!好∼∼我認輸了,別撓我了」玉珠氣喘著投降道,撐起手推著玉瑤 玉瑤見她服輸,轉了身就坐在另一旁的靠椅上,原是預備給敏兒用的,此時主人 不在,玉瑤氣喘不過便靠了上去,玉珠也挨在玉瑤身邊,玉珠順了氣息便闔起眼 歪著頭靠在玉瑤肩上,約莫一盞茶時間,只聽玉瑤細聲問出「玉珠你那日瞧沒瞧 仔細男女是怎麼交合的?」 「隔著紅帳哪瞧的見什麼?」玉珠疲倦地嘟嘟嚷嚷回道,挪了挪位置一手抱 在玉瑤的身上「不過玉珠∼我心下著實的害怕呢∼∼」玉瑤低頭看著玉珠「玉瑤 你想呀∼紅帳裡的是豐哥哥跟你,你還會害怕嗎?」 「你不也聽見珊兒妹妹在那夜呼疼嗎?表嫂也是發出難受的聲音出來,我想 當是不好受的」玉瑤說著「珊兒妹妹我不知道,但你看表嫂夜裡受了苦處,白日 裡還會跟豐哥哥這麼恩愛嗎?」 「實在想不通」 「要不等夜裡咱再去豐哥哥房外偷瞧?」躺在玉瑤腿上的玉珠轉了頭睜開眼 看向玉瑤問道,玉瑤笑出聲,玉珠也害羞的傻笑著。 ————————————————————————————- 夜色正深,四下裡靜的連蟬鳴叫聲都聽的一清二礎,這會兒的夜裡,屋外來 了個黑影輕手輕腳一步步走來,悄聲的半蹲在牆外,鬼鬼祟崇地往窗裡探了個半 顆頭,而屋裡的人渾然不覺。 在屋裡的嚴豐此時手撐著身側歪靠在敏兒的身旁,解開敏兒的褻衣只露出一 顆大圓肚,大掌撫在圓潤的肚腹上,輕著手撫摸著,時不時低下頭親上幾口啵啵 作響。 「孩子怎不動」 「睡了嗎」 「瞧是睡了,兒阿∼」 敏兒微微靠在床鋪上,見嚴豐低著頭對腹中胎兒低語笑軟了神色,手上輕柔 的握撫夫君昂然的堅挺「手酸嗎,敏兒?」嚴豐抬頭看向腿間的堅挺的陽具被握 在敏兒手上「不會,夫君的肉棒越發硬挺了」敏兒羞赧地說「好想插你阿,敏兒∼」 嚴豐將一腿立起,背後拉了一顆軟枕墊在臀下,讓腿間的陽具能更靠近敏兒一點 「說好了今夜不插的∼」敏兒嬌嗔的說,手下愈發起勁的上下套弄著夫君的陽具 「這不在插敏兒的小手心嗎?」嚴豐擺了擺臀肉,將陽具不停地停出敏兒的圈起 的手心中「恩∼夫君∼∼我握不住了∼∼∼」敏兒嬌嗔的看向夫君,手掌心被逗 弄的直直發癢「真想插你的小肉穴,敏兒∼」嚴豐又說了一句,停下了擺動便不 理敏兒,任她肆意玩弄敏兒臉紅著聽夫君想插她,心裡雀躍不已也動了春心,更 是賣力的撫弄嚴豐的陽具 「兒阿∼你瞧你娘親在做什麼∼」嚴豐壞心的對著敏兒的肚皮說話「夫君∼∼!」 敏兒嬌嗔「你娘親的手藝愈發的好,服恃爹服恃的舒服極了」嚴豐讚賞的說,並 感受到敏兒將指腹移到他的頂端,勾弄著頂端的小圓孔,股間一緊發出一聲『哦! 哦!∼那裡別!』嚴豐半起身抓住敏兒的手「為夫還沒要出,輕輕的,知道嗎」 嚴豐叮囑著,親上了敏兒的小嘴,敏兒自動地張了小口,等著嚴豐探進他的唇舌, 兩人在床上唇舌交纏發出曖昧的喘息聲,鼻息相聞吻的難分難捨,嚴豐啾住敏兒 的小嘴,用力的吸吮她的小舌,幾乎快奪走她的呼吸,才不捨的親啄放開敏兒被 親腫的嘴唇,在她耳畔邊輕聲細語的說著「娘子手上的活兒可別停了∼」,滿意 的倒回剛才的位置,再次撫上敏兒的孕肚 敏兒被吻的神魂顛倒渾身發燙,還沒回神就聽夫君的低聲叮囑,羞著紅臉趕 緊握上夫君的肉棒,抿著嘴透出嬌羞的一抹不好意思的微笑,轉思一想放棄攻城 掠地,反手往嚴豐肉棒下的子孫包撫摸起來,被溫熱的手心包覆住讓嚴豐感到一 陣一陣舒服 「兒阿∼瞧你娘親摸的爹好舒坦∼∼」一手原本撐著頭,此時離了頭扯開敏 兒的褻褲上的綁帶,褻褲滑去一分,敏兒瞧見動靜,不依的嬌喊「夫君∼咱之前 說好的∼∼」動了動身子,反讓嚴豐更好扯下敏兒的褻褲 「為夫只是瞅一眼」嚴豐一手撐著頭壞壞地說,撫摸圓肚的大掌則一路向下 探進敏兒的腿根「夫君∼」 嚴豐的手指滑進敏兒的腿間,手指沾染了冰滑涼感的晶螢液體,像蜜一般的 滑溜,彎屈中指擠進兩團肉包碰觸到肉包裡藏裡的小荳芽,指覆來回撫弄著「∼ 嗯∼∼嗯∼夫君∼∼嗯∼」敏兒不受控制地吟哦出聲「喜歡為夫這麼撫摸嗎∼娘 子」嚴豐伸出手指將敏兒腿根的粘液含進嘴裡,邪睨著敏兒;敏兒看著嚴豐將她 的粘液吃進嘴裡,害羞不已,伸起兩手捧著自個兒的熱燙的紅臉 嚴豐見敏兒手上的活,捧著自個兒的臉在那嬌羞,便起身,順勢的將敏兒的 兩腿拉開,只見兩個小肉包往外開啟,透出藏住在其中的粉嫩肉洞,嚴豐愛不勢 手的一掌撫了上去,低聲說「娘子的肉兒還是這麼鮮嫩」 「夫君你壞∼」敏兒看著被拉開的兩腿,夫君還直直盯著自個兒的腿間 「為夫做了什麼讓娘子覺得為夫壞了?」嚴豐伸出姆指頭,在敏兒的粉嫩的 肉孔來回撫摸著,引得敏兒直直縮腿,但兩腿早已被嚴豐的兩腿給跨了開來,想 縮也縮不回來 「哦!孩兒動了」嚴豐正巧看見敏兒的肚皮向外頂出一個小包,胎動的正厲 害,嚴豐緊張的往胎動的地方撫去,又低頭吻上一口「乖乖的,乖乖的∼」 「兒阿∼你怎麼這時候醒來呢?乖乖睡覺,別打擾你爹娘恩愛∼」 「呵呵呵呵呵呵∼」敏兒聽著好笑 「爹摸你娘的肉穴把你吵醒了是嗎?」 「夫君∼∼」敏兒無語的看他趴在自己的肚子上,對腹中胎兒說著令人提笑 皆非的言語「乖乖的,不然爹要將肉棒插進你娘的身子裡,好好教訓你」 「夫君∼」敏兒真真是無語了,自己的夫君什麼話都說出口,看來今夜又要 讓他得逞了 嚴豐抬起臉笑看著敏兒,一手往上摸進敏兒的腿間,「你娘的肉兒好嫩」說 完往裡擠了兩指,一進一出的玩弄起來,敏兒伸手放著嚴豐的頭上,張著腿享受 夫君的愛撫,不多時肉穴裡一口一口哺出淫水,嚴豐的大掌盛接了滿滿的粘液 「兒阿∼你怎麼在你娘的肚子裡吐口水,讓你娘親濕成這般」敏兒聞言幾乎 無語的急了,想起身摀住夫君的嘴,嚴豐一見不好怕她一急傷到身子,忙按下敏 兒,壓下身一口一口的親著敏兒稍稍退紅的香唇「怎麼就急了呢∼」嚴豐安撫著 說,又一口口吸吮敏兒的唇肉「夫君怎可一派胡說,孩兒說那番言語呢」敏兒責 怪道 「好好好,不胡說了,讓為夫疼疼你,瞧你這小嘴,真甜∼」腿間的硬挺正 好有意無意的抵在敏兒的腿間,嚴豐故意邊吮敏兒,臀下一動一碰扯弄敏兒的嫩 肉 「夫∼夫∼夫君……」敏兒早在嚴豐起身壓向自己時,就感受到夫君的利器 直直的往肉穴刺來,只是沒進來,在肉口要進不進的刺激著,敏兒腿間的小口已 不自住地想要吸吮住不讓夫君的肉棒離開一般。但才吸住,夫君又退開,退開了 又靠近,好不折磨∼∼ 敏兒起了春心,嚴豐不是沒發現她的變化「為夫答應過的,今夜絕不會用肉 棒插敏兒的小嫩肉」嚴豐認真的口吻說道「夫∼夫君∼∼」敏兒嬌喊著,唇被吮 的發腫熱燙,腿間的小肉口被勾引直直顫慄 嚴豐放下吮腫的紅唇,向下親吻敏兒的頸間,惹得敏兒發癢想躲,便一口大 力的吮出紅痕「疼∼輕點」,嚴豐滿意看著紅痕「為夫給你烙了印記∼」又細細 的吻上敏兒的脖頸,兩手撐在敏兒的兩側,一則怕壓傷了孕肚,一則敏兒因有孕 發腫的雙奶不讓碰,兩手只有撐著身體,嚴豐此時已勢如破竹,只等親親娘子一 聲令下「夫君好壞∼∼∼∼∼」 「為夫是壞∼壞的想把肉棒埋進娘子的熱洞裡,我的好娘子∼∼從了為夫, 恩?恩?」嚴豐撒嬌似的哄敏兒「夫∼君∼你幾乎每日都想肉棒插進我身子∼妾 身的小肉好疼∼∼」敏兒嬌羞羞的回答「真疼嗎?」嚴豐邪笑著「……」敏兒無 語「疼?不疼?」 「妾身幫夫君出了,咱今夜早早歇了吧」敏兒古溜地轉了眼「說∼為夫的肉 棒可是插疼了娘子?」嚴豐硬起了聲,逗敏兒說出實話「疼∼」敏兒只好回了一 句「為夫不信,不然再插一回,看是真疼還是假疼?」嚴豐壞心的說「夫君∼∼」 敏兒撒起嬌來「娘子不想嗎?」嚴豐將硬挺直直抵住了敏兒的肉口,作勢就要進 去了,敏兒縮了腿夾住嚴豐的身側「……」敏兒心裡慌的厲害,情慾早瘋狂的火 燒她的身子,偏今日好說歹說讓夫君答應不行房,幫他出了便是,怎知夫君壞心 眼的逗弄,惹的她早被降伏了「想∼不∼想∼∼∼∼∼」嚴豐早看出來,只等敏 兒鬆口,他就可以攻城掠地了,股間更是作勢的在洞口擺動著 敏兒不敵,鬆軟軟的喊了聲「想∼」下一聲喊出吟哦『哦∼!』嚴豐一得令, 便將肉棒直直的插進敏兒的肉洞中,不敢用勁,卻又深又狠的挺進直達花心,惹 得敏兒還沒做好準備就被攻掠了 「疼嗎?」嚴豐直盯著敏兒的雙眼探問著「不疼∼夫君∼∼不疼∼∼∼∼」 敏兒被插了身子後,渾身散發出女人的氣味、慾望,夾著嚴豐的雙腿適時地交疊 上嚴豐的大腿邊,想要更多的表明著 已達到目的嚴豐心想這姿勢,怕敏兒不舒服,於是退出肉棒,只見肉棒帶出 肉穴裡漣漪的淫水,敏兒不解地看著嚴豐,嫩穴裡的空虛感爬上心頭「咱換個勢」 只見嚴豐爬下了床,腿間的凶物直挺挺直盯物,敏兒不解地被嚴豐拉了個轉 身,兩腿垂下了床,人躺在床上,又拿了兩顆枕頭擺弄著高度,墊在敏兒臀肉下 方,看準了高度,正是肉棒可以進入的最佳方位,然後嚴豐又拉了錦背讓敏兒躺 在其下,身體微微前傾,這時嚴豐拉起敏兒的兩腿放在腰間,滿意的喬好姿勢, 『娘子∼為夫要插了哦∼』毫不費力的就將肉棒直入了敏兒的肉戶裡,站在床下 將一進一出的插進又抽出敏兒的嫩穴中,嚴豐此時有說不出的爽感 「哦!哦!嗯嗯!哦!」被插了滿穴的敏兒吟叫 嚴豐站在床上身下不停地插著敏兒的肉穴,看著敏兒被他插的一臉幸福洋意 的小臉,更正,是被情慾翻動紅噗噗的小臉,眼見敏兒的褻衣還半開在身上,於 是伸了手將敏兒拉起將褻衣脫了,又扯開肚兜,展露出兩顆又圓又滾的嫩胸,嚴 豐讓敏兒躺回床上,股間淺進淺出的插著敏兒的肉穴,看著穴口被肉棒擠開的紅 腫肉瓣,嚴豐伸手撫弄著,又逗玩著小荳芽,惹得敏兒嬌喘連連。 「嗯!夫君!阿!∼哦∼哦∼∼哦哦∼∼」 「阿嗯∼∼!嗯!」 「嗯嗯∼∼嗯∼夫君!∼」 敏兒的下身被抽插興奮著,隨著夫君的進出,身子的搖晃引動腫漲的雙乳一 同晃動,敏兒不適的一手護在胸前,止著雙乳的晃動,又一手護在肚腹一則,嚴 豐看她的舉動看著好笑,心下暖了,放緩了動作,輕進輕出的抽插著敏兒,俯下 了身拉起敏兒的雙手安撫著說「身子難受了?」敏兒睜開眼「夫君小力點吧∼∼」 嬌嬌的請求著 「那本閨中之術便有這姿勢,專為有孕的女子設計的,為夫早想與敏兒試試 了」嚴豐立起身,擺動著下體「我見這姿勢,夫君不用擔心會壓傷孩兒∼∼哦! 哦∼」敏兒邊說邊感受夫君的肉棒在她的肉穴裡緩緩的一抽一進「別有滋味,方 才是為夫想你想緊了,粗魯了?」 「哦!嗯∼還好∼嗯!嗯∼∼」敏兒笑瞇著眼回答「就你個小人精,除了洞 房那夜讓娘子疼了,何時又讓你疼了呢?想騙為夫」嚴豐也享受著肉棒此時淺進 淺出的溫熱感受 「哦∼恩∼嗯∼好幾夜呢!∼哦∼恩∼嗯恩∼恩哦∼∼」 「又要吟哦又要回話,小娘子真忙」嚴豐深深的將肉棒插進深出,又緩緩的 抽出,繼續淺進淺出「哦∼∼∼哦!恩∼恩!∼恩!」敏兒被抽插的兩腿發了顫, 就快虛了腿,微微落下交疊在夫君身上的雙腿「腿酸了∼?」 「恩∼沒力氣了∼哦!哦∼哦∼∼哦∼∼∼」 「為夫幫你」說完又插了幾個抽插「哦∼哦!∼哦哦!」 嚴豐拉起敏兒讓她往床鋪上躺,敏兒的腿間流出一道淫水「娘子好濕」 「夫君∼∼」敏兒極害羞的拿起床櫃上準備好的擦巾,拭去腿間的濕粘,嚴 豐接了過去,細細幫敏兒擦去多餘的濕滑,便丟開了擦巾,拉起錦背往敏兒身上 一蓋,人也倒頭睡在敏兒的身側,伸進一腿將敏兒的右腿岔高,然後將肉棒擠了 進去,淺淺的一插「哦∼∼」敏兒嬌吟 敏兒躺進嚴豐的懷中,枕著他的手臂,另一手環饒著她的肚腹,被岔高的右 腿舒適的放在夫君的腿上,腿間被一根硬挺的肉棒一鼓一鼓的敲打入體,敏兒感 受到一片溫暖,身下的肉洞被塞滿的幸福,漸漸瞇了眼,只剩嚴豐不屈不撓淺進 淺出的奮力著,其間腹中的胎兒像抗議似的,在肚子裡不時的胎動「這小子,該 不是嫌爹吵了吧!」只聽敏兒小小聲安撫著胎兒「孩兒乖∼孩兒乖∼」,嚴豐滿 足抽插了幾下之後幾聲低吼『恩!』『哦!』將陽精噴灑在敏兒的肉穴口,摟著 敏兒親吻了她的額頭,倆倆一同睡去。 ———————————————————————————————————— 唐詩平遠遠的看著屋外的黑影,忙碌的蹲低蹲高,耳邊隱約能聽見屋裡的吟 哦聲,失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這不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就學了聽人牆角 的惡習,低頭又看著自己衣擺下微攏而起的堅挺,搖搖頭想轉身提開,卻踩斷了 一根樹枝,前面的黑影聽見聲響,嚇了一跳轉身離開,跑沒幾步,卻撞了一股肉 牆,就要驚叫之時,被那肉牆摀上嘴,連人帶抱的跑離院落。 「放!放下我!放開!」女子驚嚇壞了,被摀住了嘴卻還要嚷嚷 「別叫,是我!」唐詩平將女子放了下來,但沒放下摀住她的手「唔∼∼唔∼ 放∼唔∼放開我」女子拿眼瞪著他 「你別叫,我放開」女子點點頭表示同意,卻在唐詩平放下手之際,用力的 咬了他的手「……」唐詩平痛的瞪大了眼,卻不出聲,任那女子咬住手不放 「唔!」女子見他不喊聲,又更大力的咬下,也不見他喊,倒是嘴裡有了一 股血腥味,慌了神趕忙鬆口「唉哦!真疼」唐詩平見她放開了嘴,喊了聲 「疼怎麼不喊,以為你不疼吶!」女子緊張看著唐詩平手上的牙痕,上面都 冒血了「驚了小姐,自當受罰」唐詩平笑看著女子「你!」女子心慌不已,心想 該不會被發現了吧,而且還是他!!心裡氣不打一處! 「沒想到小姐好這口」唐詩平看著自己的手,一語雙關的道出「你!我!… …」 「不知是玉瑤妹子?還是玉珠妹子?」唐詩平認不出來眼前這位是誰,於是 出口相問「……」女子閉口不說 「你不說,還是我帶著你來去問你表哥呢?」 「你!我!我是玉珠拉」女子氣急了,脫口而出「原來是玉珠小姐」唐詩平 相當意外眼前的會是玉珠小姐,他原本以為是玉瑤小姐「你……今晚的事你不可 以說出去!」 「這是自然」心想那位玉瑤小姐心繫嚴兄,想來玉瑤妹子是不可能了,今晚 不巧遇上了玉珠小姐,如若是這位玉珠小姐,我與她自然有緣,唐詩平心裡起了 計較,有心與眼前的玉珠結下緣份,於是乎他又開口說「敢問玉珠妹子這深夜中 何以蹲躲在屋外,聽人牆角呢!」 「我是要去找表嫂,哪曉得,哪曉得……表嫂睡了!」 「方纔你表哥屋內的春色想必玉珠妹子看見了」唐詩平壞心的點破「你說什 麼呢!」女子搖搖頭,轉了身不敢看唐詩平「心下可好奇?」唐詩平明明聽見了 兩姐妹的對話,有意引玉珠與他對談「……」 唐詩平見她轉過身紅了耳根,又一心想求娶,大膽的走到她身後輕手輕腳的 環抱住她「你!放!放!開我,你做什麼你!」突然被抱住嚇了一跳 「只要你願意,在下願意為玉珠妹子解說房中術」唐詩平輕聲的在她耳畔細 說 「房!房!房……中術?!」女子耳根紅似了血「不想知道嗎?」 「說什麼呢!我!我還是未出閣的姑娘,你快放開我!」女子想掙脫,卻被 唐詩平輕手輕腳的環抱在忙裡「不巧,今日偶聞兩位妹子的閨中談話,在下願為 玉珠妹子解說一番」 「你!可惡!你!你……你!也有聽人牆角的習慣嗎」女子漲紅了臉,不想 今日的談話居然被他聽去了! 「不同妹子的習慣」唐詩平覺得她的反應即好玩又好笑「你不要亂來喔!」 「咱倆打個約,我教你男女之間的事,且今晚這事只有咱倆知道,在下絕不 對第三人提起,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玉珠妹子自己說出去,這就無關本公子的事了」 「可是我還要嫁人呢!怎麼能跟你學男女之事」 「只要玉珠妹子不破身,將來還是完壁的你嫁人了,新夫婿也不會發現,如 何?」 「你!」 「明日丑時,等人都睡了,在下在屋裡靜等玉珠妹子」說完,唐詩平放開了 她 唐詩平看他一放開玉珠,她就跑的不見人影,覺得相當好玩,大笑出聲,又 期待著明日見面時她的模樣。 正文 閨房樂趣(29) 作者:88552 字數:5405 ***    ***    *** 二十九。丫頭侍候 玉瑤心下慌張地跑跑回院落,兩手撫著胸脯上下喘氣,因一陣急步顯得兩腮 通紅,一踏回院落蹲在門邊喘著氣,「玉瑤?」在屋裡的玉珠聽見動靜,不見玉 瑤在房中便輕聲問了聲,丫頭聽見忙開了門,就見玉瑤蹲在地上。 丫頭走出去時驚了一守夜的嬤嬤,嬤嬤又是怕自己小姐夜裡在外面冷了凍了, 又忙忙詢問,等到丫頭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又讓人備了些熱食讓玉瑤暖身子, 「你這是怎麼了?我起來不見你在屋內,正想喚人去找你」玉珠問道。 「沒事,見月色好的很,出去走走」玉瑤拿起丫頭遞來擰乾的熱毛巾覆在臉 上,掩去一臉心虛,玉珠聽了不信,眼下也不好多問,只得看著丫頭服侍玉瑤更 衣,坐在一旁瞧著玉瑤的臉色,玉瑤換好衣服,便揮退丫頭走到床塌往裡邊躺下 準備睡了。 兩姐妹同胞而生自是從小同睡一塌,玉珠見玉瑤上了床,便也褪去外衣睡在 玉瑤身旁,「說吧∼」玉珠側躺,瞇著見一對杏眼看著玉瑤笑問,「還是瞞不過 你!」玉瑤輕歎口氣「玉瑤∼我們是女兒家呢,那種事不是我們可以窺探的,怎 麼勸你你才肯聽呢?」玉珠細小聲說著,深怕睡在外間的丫頭聽見「噗哧∼」嬌 笑出聲,玉瑤不僅將今夜去表哥房外一事說了「……就是這樣,除了表嫂時而傳 出來的吟哦聲,屋內有屏風擋著,就是聽著什麼動靜,我也瞧不見屋裡的事,… …恩……只是今夜碰到了唐公子……」也不隱瞞將今夜遇上唐詩平,遇上唐詩平 後的事也對玉珠一一道出,這兩姐妹從小感情好,一向不隱瞞彼此,玉瑤將此事 說了,亦不覺得有什麼「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玉珠一聽心驚的坐起,側著 身瞪大了眼看玉瑤,拿手就往玉瑤手臂上狠捏了一把 「痛痛!痛∼玉珠你先小聲一點,當心驚動了外面的人,真是疼死我了,你 就不能小力點嗎」玉瑤揉著發疼的手臂,用眼神示意讓她冷靜點,忙忙地將玉珠 拉回枕上「唐公子問你是誰,你說是我了?」玉珠苦著一張快哭出來的臉問玉瑤。 「嘿∼嘿∼∼對不起嘛,我∼我∼一時緊張嘛∼∼∼就說是你了」玉瑤也苦 著一張小心賠好的臉,徐徐道來原來這兩人因長的一模一樣,外人皆不易認出誰 是誰,所以當其中一人犯了錯,便會說出另一人的名字,所以從小到大,總是一 人犯錯,另一人受罰,帶著一種僥倖的心態替沒有犯錯的人求情,往往讓人搞不 清楚真正是誰犯了錯,哪怕是受罰也是兩人輪流替之,今晚玉瑤一時情急,才會 脫口而出說是『玉珠』的名字。 「你哦∼這下叫我怎麼見人呀,我不管了,明日跟表嫂說說,讓豐哥哥帶咱 們回府吧」玉珠脹紅了臉,又是氣又是責怪玉瑤 「玉珠∼∼」玉瑤一聽若有所思的想著,嘴裡說不出任何話。 「我要睡了!」說完玉珠轉過身背對玉瑤,決定明日起絕對不見唐公子的人, 實在是!實在是!!!憤憤地一臉。 玉瑤見狀相對無言,只是看著玉珠的背影,然後想起自己被唐詩平摀住嘴巴, 被他環抱在懷裡的情景,身子似乎還存留當時唐詩平懷中的溫熱,不禁紅了耳根, 再想想打約定的事。 「玉珠∼可是這事已打了約定,要是明日咱們回府,唐公子定會知道一二, 到時會認定是『你』毀約的」玉瑤即不安又小心的說「你!」玉珠正因此事憤慨 的難以入睡,此時又聽玉瑤指著『她』毀約,翻身瞪著玉瑤。 「玉珠∼∼∼」玉瑤輕拉玉珠的衣袖,撒嬌的希望玉珠幫幫她 玉珠看著玉瑤想了又想,於是問道「你可知後果?」 「我……」玉瑤鼓著雙頰,圓圓的臉不安的看向玉珠「若是唐公子不懷好意, 你怎麼辦?」 「我跑就是了……」玉瑤不確定的說 「跑?我怎有你這麼笨的同胞姐妹……」玉珠閉眼撫額說「跑不掉,那那… …我大聲叫還不成」 「天阿,你這一叫,你的閨聲怎麼辦?要是讓人見到你夜裡跟唐公子共處一 室……」 「對哦∼∼∼∼會被發現,還是玉珠你聰明」玉瑤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你哦∼不是我聰明!而是你入魔迷障了!!!!!」玉珠手彈了一記玉瑤 的額頭「那怎麼辦?明晚赴不赴約阿?」玉瑤心裡其實很想赴約,但心裡對這事 亦是恍恍不安。 「唐公子有跟你說要怎麼教你……房……呃∼∼男女間的事……」玉珠愈說 愈小聲,耳根紅了「……沒有……」玉瑤坦白道「要是唐公子碰你身子呢?」玉 珠想了想前幾次跟著玉瑤偷瞧到的景象,知道男女之事必會肌膚相親便問玉瑤。 「如果想知道,碰身子的事我猜避免不了,但唐公子答應會保持我的完壁之 身,所以……」玉瑤解釋著「天呀!你讓人碰了身子,怎麼嫁人?你要嫁給唐公 子?」玉珠看著玉瑤這麼天真 「我會跟唐公子說好的,此事只有他知我知,你知……只要我們不說,不就 沒事了?」玉瑤睜眼看著玉珠,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相信著這兩人一般自信的說 「可是……可是你跟唐公子說的人是『玉珠』!是我耶!!」玉珠問「還是明晚 你去?反正他也認不出我們誰是誰,到時你回來再跟我說也是一樣」玉瑤釋然的 說 「……」 「如何,我去也一樣回來會跟你說,反正不管你去我去都一樣」 「我可沒你這種膽子」玉珠氣急了聲音不免大聲 「噓!∼∼∼小聲點!」玉珠緊張的抬頭看向帳幔外的動靜,深怕驁動外間 的下人們「呼∼∼∼事已至此,你自己招的事你自己想法子」玉珠呼出一口氣 「所以你同意了?」玉瑤小聲地問「……不過,你得答應我,找機會跟唐公子將 身份的事說清楚」玉珠要求著 「好!好!我會找機會跟唐公子說是我,不是你,那你明晚可掩護我出去與 唐公子見面?」 「恩∼∼這是自然,只是你自己也要小心,若是被人發現……」 「……」 「到時你別想嫁給豐哥哥了,就是嫁人……等著當尼姑去好了!」玉珠睨眼 皺鼻瞪著玉瑤「我可不想,我會先跟唐公子說清楚,若是他不同意,我就跑!嘿 嘿」玉瑤笑著說「嗯,這是自然」 「恩恩」玉瑤點頭如擣蒜應著「咱們快睡下吧,這幾天身子不爽,想是葵水 要來了,下腹總是脹脹的」玉珠躺平了身子,拉起錦被,閉上眼「明日讓嬤嬤煮 些紅棗湯吧,我也有些不適呢!」睡意上來,玉瑤嘴裡嘟嚷的回了聲 兩人漸漸入睡,玉珠入睡前低吟了聲「……明日怎麼見人阿∼∼∼玉瑤真的 是……」 ******************** 而此時的唐詩平正是心情大好,回到屋裡讓人準備了酒食,一人拿起酒壺斟 滿,仰頭喝下一杯酒,方纔懷抱裡的女兒香揮之不去,鼻中不是酒香卻是陣陣女 兒香,胯間鼓動起來有勃起之象,再斟了一杯酒大口喝下,唐詩平起身走向臥榻 一掀衣擺斜躺其上,屈起一腿扯下褲襠將跨間的男根露出,唐詩平滿意的欣賞自 己勃起的男根,動手擼著,擼沒幾下後便喚一聲「婉兒」。 在外間候夜一名喚婉兒的丫頭聞喚走進來「是,少爺」 見少爺手正擼著胯間的肉棒,丫頭發紅面頰紅著耳根走進屋內,走到了唐詩 平跟前時,一解胸襟前的排扣褪去衣裳,衣裳滑落無半件兜衣、□褲,唐詩平看 向婉兒翹挺的一對垂乳,胯間更是一抖,拉了丫頭的手上前。 婉兒祼身上前,先服恃少爺褪去扯開的褲襠,而後跪在軟榻下聽候吩咐, 「上來」唐詩平喚聲也沒在多說,婉兒聞言爬上了軟榻,側身坐在唐詩平的兩腿 間,唐詩平滿意的放開手挺著肉棒等著靠在長枕上。 於是婉兒彎伏下身,伸出手握住唐詩平勃發的堅挺上下撫弄,半盞茶時間已 迅速堅硬膨脹,婉兒低頭張嘴將少爺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幾下唐詩平舒服的伸 手按下婉兒的頭,讓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埋進婉兒的嘴裡,婉兒張著被塞滿的口 唇,不得動彈的舌卻依然盡責小圈小圈在嘴裡舔弄少爺的肉棒,唐詩平甚是滿意 抬手壓下婉兒的頭,勃發的肉棒直直抵進婉兒的喉間,耳聽雙手抵在少爺的大腿 根處的婉兒發出『嗷』『嗷』『嗷』的嘔噎聲,婉兒漸漸難受時,聽見少爺一聲 「很好!」。 少爺收回手沿著頭向下撫在婉兒光滑的背脊,來回撫摸,婉兒頭上的壓力消 失,難掩喉間的難受,將少爺肉棒從自己的嘴裡退出,一縷耀眼的銀絲沾連在肉 棒一連而出「咳∼咳∼∼少爺∼」。 等平復了喉間的不適後,婉兒欲眼情紅回頭看向唐詩平嬌媃的說「少爺又折 騰人了∼∼」 唐詩平露出一抹笑,再斟了杯酒並示意婉兒繼續,婉兒釋意又伏下身,伸出 小舌頭一口一口的由下而上舔弄,像是好吃的食物舔的起勁。 撫在婉兒的背上的手向下撫摸婉的兩瓣臀肉,又圓又嫩,唐詩平抓了幾把, 就見臀肉被抓的微紅,於是將婉兒跪屈的下身轉向自己,翻開肉唇露出婉兒腿間 嫩紅的肉洞,不待猶豫的插進兩指,韻律的徐徐一進一出,婉兒得感,雙腿微微 緊緊一靠,紅嫩的肉洞陣陣緊縮,小嘴對著少爺堅挺的肉棒發出吟出「阿∼阿∼」 「阿∼」。 「瞧你濕的∼幾日未服侍想爺了嗎?」唐詩平的彎曲手指在婉兒的肉壁上一 勾「阿!!!」婉兒驚叫,雙腿急緊跪立起身,將唐詩平的手整個跪埋在腿間, 唐詩平見狀手上用力更是將兩指插入更深「少爺∼∼∼」婉兒轉頭用明萌的眼顯 露淚光嬌嗔著,只聽少爺笑出聲,也不等少爺吩咐便鬆開自個兒的雙腿,柔柔的 再次伏下身,將自己下身展現在少爺眼前,任少爺的手指抽插,然後繼續自己手 裡、嘴裡的活兒,繼續服侍吞吐少爺的肉棒。 唐詩平坐臥其後,見婉兒鬆開兩腿伏下身後露出的股間一口一口的泯出透光 的粘膩,滿意的加大手指的力量,帶著勁一下一下的刺進婉兒的肉洞裡,婉兒又 是吟又是含弄少爺的肉棒,小嘴忙的不可開交。 婉兒的肉唇被翻抽不已,漣漪出許多乳白色的粘液,唐詩平手上更是出力的 進出碗兒的肉穴,發出漬漬作響聲,沒幾下婉兒肉穴就被少爺不留情的手指插痛 了,兩腿卻不敢合上,張著顫抖著雙腿沒力的趴下,臉頰側靠在少爺的腿上,肉 棒立在眼前,婉兒張著嘴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含少爺的棒柱的肉身,兩眼閃現情慾, 感受著少爺手指在她小穴裡的抽弄。 見婉兒顫抖的兩腿無力的趴在自己身上,唐詩平伸回手指含進嘴裡吃了一口, 便起身將婉兒翻了個身躺在榻上,婉兒看著少爺抓住自己的的兩腿並分立在肩上, 來不及準備一二,少爺臀股一個用力地就將肉棒穿刺進入肉穴裡,婉兒花徑雖已 濕淋淋,但被少爺不留情地衝入,被插開來的肉穴不免吃了疼『阿!』。 『阿∼∼∼!』『阿!∼阿!∼阿!∼』唐詩平沒有停留半刻就衝入婉兒的 身子,也不等婉兒適應,肉棒即開始大力的衝撞婉兒的花徑,婉兒吃痛股間狠縮, 小腿緊夾少爺的頸脖,肉穴一緊緊的狠咬住少爺的肉棒,而被肉壁溫熱緊緻包覆 著的唐詩平,低吼出聲「婉兒這緊的!真要爺的命∼爺得好好疼!疼!你!」。 深埋入裡的鋼棒被婉兒一緊,唐詩平差點掌控不及洩出陽精,股間狠狠的一 閉忍住,手上懲罰性的大力搓揉婉兒的兩乳,「哦∼爺!」「哦哦∼哦∼哦∼∼ 阿∼」兩乳被少爺緊抓在雙掌裡,腿間被少爺深入插開,壓制的動彈不得,上身 的兩乳不僅被少爺的大掌揉搓著疼,下身也被少爺的肉棒插的狠疼,「求爺溫柔 點∼」婉兒嬌屈屈地求饒 「阿∼」「阿!∼∼∼∼∼∼」不停地吟叫唐詩平很滿意婉兒的表現,也不 聽求饒,緩了口氣腰上一動,早已剛勁狀如鐵棒的進出抽搗婉兒的身子,唐詩平 的肉棒大力狠進狠出婉兒的肉穴 『啪』『啪』『啪』兩人腿肉相撞擊的聲音從內屋傳出外間,外間侍夜的丫 頭聽著婉兒吟叫聲,各各紅了臉「阿!阿!」婉兒被少爺的肉棒抽乾外翻的肉穴 漸漸得了趣,情動的愈發淫叫的大聲「少爺心疼心疼婉兒吧」知道少爺喜歡自己 求饒,嘴上喊著假意的喊著求疼愛「阿!少爺∼阿∼阿!少爺∼」 「阿!阿!阿!少爺∼」唐詩平粗魯的撞擊,導致婉兒緩不來勁的渾身被歡 愛渲染地紅咚咚 「才幾日未干你,這穴兒又緊上了∼」唐詩平滿意婉兒身子的表現「阿∼阿∼∼∼」 「阿∼少爺阿∼∼婉兒不怕∼阿!阿!∼少爺再使勁些,婉兒受的住∼阿! 阿!阿!阿∼!」 「好婉兒,今夜爺要干的你明日下不了床」唐詩平再次發狠的將肉棒進出婉 兒已是紅腫肉穴「阿阿!∼」「阿!∼∼∼∼∼∼」婉兒失聲驚叫∼∼∼兩條腿 因唐詩平抽乾之勢懸在半空搖晃著,婉兒蹦直腳指彎屈的失去血色,與少爺肉棒 的交合處被一進一出的帶出更多淫水 終於婉兒再承受不住…… 「少爺∼少爺∼∼婉兒受不住了∼阿!阿∼∼∼∼」嘴裡喊饒,下身被抽乾 的發疼,銀白的淫水經過千插萬送變成泥白色,婉兒鮮嫩的身子淌下更多淫水, 濕滑令唐詩平不滿的抽出肉棒,扯了一旁的衣褲擦去婉兒穴肉外過多的淫水,順 手也擦去肉棒上沾染的粘液,兩三指擠入婉兒的肉穴裡,滿意花徑裡的不再那麼 粘濕,隨後一挺就將肉棒再次送入「阿∼∼!阿∼阿!!」失去淫水的潤滑,婉 兒下身招罪,火辣辣的吃了好幾疼「阿!!爺∼疼∼∼阿!阿!」婉兒真疼的吟 叫,只求少爺放過自己「阿!∼哦∼哦!哦哦!∼」 「阿∼」 「哦!哦!爺∼阿阿阿!」 唐詩平一向知曉婉兒,聽見身下人兒的動靜,知道自己的抽乾已讓婉兒承受 不住,緩下動作,將婉兒的兩腿放下屈放在自己的身側,將肉棒抽出,婉兒見少 爺停止對自己的抽乾,汗濕的額際泛著兩眼淚光起身,忍住兩腿間火辣辣的刺痛 感,縮回雙腿彎屈斜坐後,彎身伏下將少爺的粘膩濕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唐詩 平見肉棒進了婉兒的口裡,便捧著婉兒的臉,就著婉兒的嘴抽送急插了起來,不 多時股間一緊,將陽精噴灑在婉兒的嘴裡,才滿意的抽出勢出精元的肉棒,放下 婉兒,婉兒吃了滿口少爺的陽精含在嘴裡,看著少爺吞下,欲低下頭將少爺的肉 棒舔乾淨,手腳已是虛軟無力,身子軟軟的倒趴在榻上。 「來人」唐詩平也不理婉兒,只放鬆的躺在軟榻上喚了人進來,只見另一名 穿著淺綠襖的丫頭進來,進來的丫頭看婉兒身裸臥躺在少爺身旁,又見婉兒腿間 被干的外翻濕淋的紅腫肉唇,眼裡閃過一抹欽羨,一眨眼後就斂去其色,拾起婉 兒落在地的衣裳罩在婉兒的身上,扶起婉兒,無聲的將婉兒扶到寢室的耳間歇下, 再次進屋時,端著一盆熱水跪在軟榻下,用布巾沾濕擰乾後為少爺拭淨身子,替 少爺更衣侍候少爺上床休息便安靜的離去。 正文 閨房樂趣(30) 作者:88552 字數:6463 ***    ***    ***    *** 三十。私相授受 隔日,別院管事聽下人來報,說是少爺已起身,穿戴好已在用早膳,另吩咐 少夫人在房裡休息不讓人吵,管事皺皺眉頭想著平二總管隨行少爺、少夫人來別 院那日,特地將老夫人囑咐的事一一交待清楚:出入丫頭或扶、或跟陪在少夫人 身邊,少夫人身邊一定要有人侍候,也不得任少夫人偶爾貪涼使小性子,週身衣 物要注意保暖,不能凍著、不能涼著、不能打噴涕、不能咳半聲,每日的安胎湯 要盯著少夫人一碗不剩的喝下,廚房裡隨時都要有糕點、熱食、熱湯、水果、以 備少夫人餓著,少夫人要求什麼都要滿足少夫人的要求,起居作息更是要求隨侍 的丫頭遵行,早晨喚起的時辰、午睡的時辰、午睡醒轉的時辰、晚間入寢的時辰, 凡少夫人經過的路上不得殘雪積水……等等等,或幾日老夫人想到什麼便又遣人 來叮嚀管事。 敏兒來到別院過的自在,少了老夫人不准這不准那,少爺也任少夫人隨心所 欲,見少夫人每天挺身孕肚開心無恙,管事也無話,而敏兒幾日夜裡連得夫君疼 愛、侍候夫君,昨晚折騰了一番,今早就起不了身特別貪睏,少爺也不讓人進房 侍候,管事琢磨了半會兒,就讓下人先去請大夫,未得主子吩咐又忙忙的報給少 爺知道,嚴豐聽聞也不阻止,夜裡與敏兒魚水交歡也憂心會傷她的身子,讓大夫 把下平安脈也好。 玉珠及玉瑤則是聽下人來報,表嫂身子不適今日在屋子歇著不出來走動,倆 人心下個有心思。玉珠原今日就不打算出門,就怕一出去就見到唐公子;玉瑤過 了一夜氣色極差,沒精打采的用完早膳後便心神不寧,時不時歎口氣,時不時丟 下繡給給未來外甥繡物,時不時踏步走出房門在小院裡遶圈,隨手折了幾朵花拿 在手裡自言自語,然後又踏回房裡,唉聲歎氣,時不時拿眼瞪著玉珠,沒有視線 交集玉瑤只有空空洞洞的眼神…… 「……」玉珠無言望著玉瑤這些奇怪的舉動,心知她平時膽大,心知她現下 的不安,心知她起了小悔悟,只是這個情況她想不出該怎麼辦,她知道,她也相 信唐公子的為人不會因為玉瑤不遵守約定,而拿姑娘家的閨譽玩笑,還是『她』 的! 玉珠撫額!絕句!狠瞪玉瑤! 但她更知道這事得玉瑤自己想清楚,勸她別去,她是不會死心眼的,不然不 會老是想跑去偷瞧『那種事』。 玉瑤一早醒來,想到昨夜的事,確實深深懊惱!現下舉棋不定,從沒想到自 己會犯下這麼丟臉的傻事!!! 內室,嚴豐等著大夫號完脈,外室,一眾隨侍的丫頭奶娘、以及守在門外的 別院管事,個個嚴陣以待。 「少夫人身子不要緊,有身孕的女子難免嗜睡貪睏,之前已開的幾付安胎藥, 老夫再配上幾味補氣養神的藥膳,一日一餐即可,貪睏的現象也會好轉」大夫號 完脈走到外間,講完就停下喝口茶,嚴豐將下人揮退,又問,大夫才繼續說道 「再者,少夫人自有孕一直是老夫給少夫人把的脈,少夫人身子底子好,有孕期 間養著不會有大問題,胎兒的心脈跳動健康,嗯……少爺正值氣盛之時,夜裡難 免與少夫人有所互動,夜少寢自然日多眠,日子久了就有影響」「是是,大夫」 嚴豐應下,敏兒在內室也聽著,且不言語,,然後大夫又道「婦人孕期,房事可 正常,不可多,男、女行房時皆忌燥動,少爺房裡若有其他人可侍候,老夫建議 不妨考慮,對少夫人六甲的身子有好無壞,老夫今日開的藥僅能替少夫人補足氣 血神色,睡眠充足與適時的走動對少夫人有好無害」大夫說完便起身告退,嚴豐 送走大夫走回內室,見敏兒闔眼仔仔細細的平躺在床上,等他坐在床沿才張開眼 看他。 「夫君,這下好了,驚動了大夫,娘親定然會知曉」敏兒責怪的看著夫君 「大夫說你身子沒事,養著就好」嚴豐回道「現下我又睏了」敏兒打了個哈欠難 掩睏意「躺下吧,昨夜確實折騰的太晚」嚴豐歉意十足「夫君你瞧著吧,要嘛娘 親又遣人讓咱們回府,不然就是又提納妾一事」敏兒躺在床上嘟嚷「為夫還不想 納妾!」 「納通房丫頭,還不是一樣!」敏兒閉起眼「想太多,現下為夫只想要娘子 一人,沒旁人,安心睡吧」嚴豐掖了掖錦被,哄著敏兒睡下。心裡想著短時間內 也沒心思再納其他女子,想到春兒一事,藏在心中深歎口氣,真不明白事情怎會 演變至此,也知道敏兒還是小女兒家-多醋,也罷,如今讓著她點,她夜裡也服 侍的很好,等日子久了總有她吃不消的時候,到時再做打算。 待敏兒睡下後,出了房門聽管事來說,兩位表小姐今日也歪在房裡不想出房 門,嚴豐心想甚好!省得來打擾敏兒的休息!兩個鬼丫頭每日點子多,總吵著要 去哪玩、去哪賞景的,吵著吃這吃那,比有孕的娘子還麻煩。今日樂得了空間, 三位女子都養在屋內,於是走向詩平住的院落拉上他牽馬出門,直到落日才回到 別院。 ********************** 下人們見主子們出門的出門,窩在房裡的窩在房裡,樂得一群人在偏廳無事 閒磕瓜子!聊是非! 「對了,聽說梅香姐懷上了,這事是不是真的?」別院僕人剝著花生邊吃邊 問「有嗎?有嗎?」主院的丫頭問「這事問我就對了!!」主院的小子阿六說 「小六你知道?」別院的管事聞言一問「不知道!」阿六搖頭說「去∼不是說問 你就對了!」別院的僕人嘖了他一聲「不是∼∼∼我知道的是霜兒妹妹說她現今 跟著梅香姐學侍候老夫人」阿六說「這是老夫人的意思,讓霜兒跟著梅香做事, 所以這陣子都是霜兒侍候在旁」敏兒的奶娘說「恩∼對∼有一日霜兒跟我問,她 覺得梅香姐是不是病了,見她時常作嘔」阿六點頭又接著說「哦∼?有請大夫看 過嗎?」別院管事問道「不知道!」阿六再次搖頭回道「去∼∼∼」別院的僕人 再次嘖了他一聲「是去哪裡呢!真是!你就別聽!咳咳!不只如此,霜兒也說老 夫人讓梅香姐多休息」阿六清了喉嚨繼續說「所以……老夫人是因為梅香姐有孕 的關係,才讓霜兒在跟前侍候嗎?」主院丫頭,一臉羨慕霜兒的好運「那平二呢? 有說要當爹了?」別院的僕人跟管事都與平管相識多年,同時關切的問「不知道!」 阿六搖頭說「去去去!你怎麼什麼都回不知道!然後又知道!!」別院的僕人再 次嘖他「去∼我真的不知道!這些都是聽霜兒妹妹說的嘛∼∼」阿六別開臉窩到 一旁去「小六子你跟霜兒好上了?」別院的管事賊臉賊臉的問「呃……她叫我一 聲哥嘛,這不多照顧她一點罷了」阿六耳根通紅「哪裡照顧一點,明明自己所屬 的工作在外院,時不時就跑到內院幫霜兒」主院丫頭對眾人說「……湊巧!」眾 人明知阿六喜歡霜兒,個個拿眼打趣他「小三跟他的小媳婦過的不錯吧?僅成親 時,他媳婦的爹拉了我喝酒,醉了就哭紅眼眶,說著多不捨什麼的」別院管事回 憶起當時,他跟珊兒的爹從小就在嚴府長大,一起做事,嫁女兒時說有多開心就 有多開心,但心裡終是不捨,就對著老夥伴訴說。 「好著呢!好到珊兒他爹求到老爺面前,說小子該磨練,求老爺給他派個事 做」主院的副管事回道「哦∼小三成親後出息了!」別院的僕人隨口讚聲一聲 「是不是出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丈人看他天天粘著媳婦,成親後只會應時點 卯」主院副管事說「還有阿,少爺夜裡喚人,也幾次找不到值守的小三,幾次說 要罰他」隨侍在少爺院裡一位小子提到「阿?」別院管事微抽嘴角。 「老劉看不下去,求到老爺面前給小三外差,想打磨他一番」奶娘回道「小 三跟珊兒是新烘爐新茶鈷,正好的時候」別院僕人說 「得了什麼差?」別管的管事看向主院副管事問。 「跟著老總管出門了!」主院副管事一附幸災樂禍的模樣回答「蛤∼那小子! 慘!想年輕的時候跟在老總管身旁,不打你不罵你,偏就是苦,一講起往事,這 嘴裡莫明有『苦』味」別院管事拿起茶猛喝幾杯,咂了咂嘴說。 「不過對小三也是好事,你們幾個管事不都是老總管帶出來嗎?!」奶娘跟 著來到嚴府,也從其他下人們漸漸瞭解知道一些府裡的事,嚴府的管事不僅管府 裡的事,也得負責府外的事務,同時在主子不在,也有權力指示下人,好壞從不 見老爺責問半聲,權權是十分信任老總管,嚴府的下人都對老總管十分敬重及害 怕。 「阿三來了信說一點也不想跟著老總管呢!」阿六說「他是想他媳婦!!!!!」 奶娘不客氣的說出事實「哈哈哈哈哈」眾人哄笑一堂「平二也是有福氣,老夫人 捨得將她的大丫頭婚配給他」半盞茶後,別院僕人想起說到一半的事「還是與少 爺的喜事同辦,可見老夫人的重視」主院副管事說「是該有好消息了」奶娘說道, 想出嫁的小姐如今已身懷六甲「就是,平二都四十好幾,前個媳婦身弱沒出一子 半女,如今續新媳婦,想他也盼著能得個大胖小子」別院管事說「他們與少爺、 少夫人一樣恩愛呢!」阿六晃著腦袋扁著嘴說「蛤?——恩愛?!」別院的僕人 不解的詢問「唉唷!」奶娘聽阿六這話,手重重的敲他腦袋! 「小六子你這嘴就會亂說話!」奶娘責罵了他一聲「才……才沒胡說!平二 管總跟少爺一樣!夜裡勤!奮!努!力!的很∼」阿六扁著嘴搖頭晃腦對著奶娘 說奶娘作勢又想敲他一栗子,阿六趕忙溜到末座對著看眾人,一付『你們不知道?』 『才怪!』的模樣M「……」眾人,個個都知阿六在說什麼,別院的僕人哪怕不 知道平二什麼事,光看少爺來別院住的這幾日,這些夜裡的事,就知曉一二了 「小六你指…………」別院管事正在組織言語,被阿六斷了話「少爺與少夫人來 別院也有幾日,別說您老不知道……」阿六神色不明的看著管事,然後噘嘴說道 「哦∼那平二……一樣?!」別院管事了然點頭大方的問「差不了多少!嘿嘿!」 阿六即得意又爽快的回道「夜夜尋歡!身子這麼好!」別院僕人讚道! 幾個丫頭一紅臉默默走開話題現場∼∼∼∼∼∼ 「夜夜倒沒有∼不過∼也差不多!值完上夜回房經過平二總管的屋外子,時 常能聽到他們幹事就是了∼」阿六說「噗哧!你聽人牆角!嘖!嘖!嘖!!!」 別院的僕人相當不恥的狠嘖他一口「去你的∼老嘖我!又不是我愛聽,偏他們愛 大動靜!呻吟聲響!怪誰呢!∼」阿六說「難怪∼老總管交待過讓你不在別院負 責守夜,指的就是你這毛病!」別院管事又一次瞭然的說「不守便不守!你以為 我愛!惹得我每日夜裡褲襠鼓挺鼓挺的!難受死了!」阿六嘖了一聲「這小子! 真是的,編派起少爺的不是了∼∼!」別院的僕人笑說「咳咳!」敏兒的奶娘正 色的咳了聲,聽到這小六說起小姐房裡的事,真真沒好氣瞪阿六一眼,要他別再 說,她家小姐房裡的事實在不願意讓眾人拿出來說眾人見狀也不再說,說了幾句 盼平二跟梅香的好消息,然後又轉了話題說起孫少爺子昂,老夫人有多疼他可愛 懂事、嘴又甜哄得人人疼他……等等,又說嚴芯小姐這次回府住下不知所為何事, 再提舅老爺帶兩位表小姐來合媒等事。在別院的下人不瞭解主院發生的事就接連 聊起,你一言我一句的,直到敏兒房裡的丫頭來說「少夫人起身了」,奶娘急忙 離座離開偏廳,陸續又走了幾人,直到少爺與唐家少爺回到別院前,閒瞌牙的人 才離開偏廳。 ************************* 嚴豐回房時見敏兒靠在一貴妃椅上,腰腹後墊著一大一小的軟枕,鵝黃色的 兔毛毯隨意垂掛在她的大腹上,玉珠坐在一旁一手覆在敏兒的孕肚,側耳聽肚腹 裡的動靜。 「夫君回來了」敏兒見他進來面露微笑迎接「豐哥哥回來了∼」玉珠抬起頭, 手還放在敏兒的肚子上「今兒你嫂嫂需要休息,你怎麼來了,玉瑤呢?」嚴豐走 到軟榻坐下看著玉珠問「我可沒擾嫂嫂休息,就是跟小外甥說說話,玉瑤沒有過 來,我出來時說睏,現下應該還在睡」玉珠說「是阿,有玉珠妹子陪著,下午孩 兒也特別精神」敏兒撫了撫肚腹,玉珠也拿手在肚腹上撫摸「身子還好呢?」嚴 豐關心問道,他知道有時胎兒動的厲害,敏兒吃痛總是皺眉「好了∼小外甥,姨 母要走了,你乖乖的唷,不然你爹要怪我吵你娘親了」玉珠見表哥關心表嫂,又 敏兒搖頭微笑沒說話,也到了晚膳時間,房裡那位彆扭的小姐也不知醒來沒,便 起身讓丫頭幫她拿來紫金狐毛披風,穿戴好要走時,嚴豐開口「玉珠∼你與唐家 少爺有過約定?」 「……約。定……阿!……」玉珠一聽,嚇傻飛了魂,心口噗通噗通一陣亂 跳「嗯,約定」嚴豐笑笑回答道「唐公子有說什麼?」玉珠的心都要跳出胸口又 忙作鎮定「沒有」 玉珠撫著胸口大氣不敢多喘,在心裡低聲聲說「好險,沒有就好」 「只是……」嚴豐欲言又停「嗯?只是?」玉珠又感到心口一陣大跳「沒事,只是提醒妹妹,不宜與男子有私相授受之舉,若需要表哥出面,別將表哥當外人 了」嚴豐說「表哥,玉珠知錯了」玉珠替玉瑤領教,她知道表哥是好意 說完玉珠就帶著丫頭離開,敏兒看玉珠離去掀開暖毯要起身,嚴豐走向前扶 她「嗯?」,「坐了一下午想起來走走」「日頭落下了外面冷著,在屋裡走動走 動就好」敏兒抬頭看夫君撒嬌的說,「好」,敏兒因屋裡溫熱臉色很好,有孕後 略顯圓潤的臉頰淨白透紅,嚴豐抬了她下顎低頭吮了兩口,小嘴唇被滋潤了一下, 上頭還留著嚴豐口裡的浸液,敏兒抿了抿嘴將浸液吃進嘴裡,一臉甜蜜模樣,松 開環抱夫君的手,就要讓丫頭進來扶她走動,嚴豐不依,摟她在懷裡配合她踏著 小步在屋裡走著一夥兒,敏兒停下腳步轉頭問嚴豐「方纔跟玉珠說的話是何意?」 「我也不瞞你,詩平尚未娶妻,有意求娶玉珠」 「原來」敏兒登了登眼珠子,繼續在屋裡走著「所以夫君才邀唐家公子一同 來別院?為了讓倆人接近?」敏兒問「一半一半,原本是詩平問我能不能找機會 帶兩姐妹出府,想約她們出遊,只是男女不便」 「嗯,看來這幾日玉珠跟唐家公子走近了」 「不知,今日出去詩平見河裡有些奇石,想送給兩姐妹賞玩,為夫才多問幾 句」 「唐家公子怎麼說?」敏兒很關心的問「娘子這麼關心唐家公子?」嚴豐聽 出敏兒的急切,心想自家娘子怎麼這麼急著想知道別的男子的心意「夫君∼敏兒 不是這個意思,敏兒是想玉珠妹妹若與他私相授受總是不好」敏兒知道自己失言, 急忙表錯又撒嬌「不過詩平提過曾在家中請母親能擇日請媒婆到嚴府求親」嚴豐 說起前事「是玉珠嗎?」敏兒問「他沒說,當時見到兩個同胞姐妹,也沒說想求 娶誰」嚴豐回道「所以有可能求娶玉珠,也可能求娶的是玉瑤嘍」敏兒將這可能 性指了出來「對」嚴豐點頭,讚賞的給娘子一個肯定的眼神「難怪夫君方纔說願 意替她出面,就是為了這件事呀」敏兒走累了,拉著夫君的手往貴妃椅坐回「肚 子好像又大了些」嚴豐大手撫摸著「嗯,今日丫頭服侍我更衣時也說又好像大了 幾許,我揪著也是,站著都看不到腳指頭了」敏兒打趣的說「孩子的名字夫君想 好了嗎?」 「想好了」嚴豐撫摸肚腹的手慢慢的上移,停在敏兒的乳房上,隔著棉襖抓 揉起來 「夫君∼∼∼」被揉上乳房的敏兒也敏感起來,腿間裡的肉穴不經一縮,饒 是已經歷人事的女子,一點挑逗身下就起了反應「這兒也大了∼」隔著衣物,手 勁也大點,用力一捏「痛……痛……摸就摸,這麼大手力」敏兒腿間略顯不自在, 委身靠近夫君懷中 「好∼為夫輕點∼∼」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接著解開敏兒胸襟的扣子,敏兒 見夫君動作也不阻止,將手伸了進去,鬆了鬆裡面的小兜向下微扯,直接將大掌 覆在敏兒的乳房上,抓著揉捏,用指腹玩弄乳頭,敏兒細聲喘著,腿間不彆扭的 夾起,小心翼翼的護著肚子,這一點親密反應嚴豐看在眼裡,成親以來娘子從矇 矇懂懂到現在一點點的變化,「這麼軟綿綿∼∼∼∼」敏兒一聽耳根煞紅,正要 說話時,丫頭走進來一眼便見少夫人衣衫不整,而少爺的手伸進少夫人的衣襟裡, 紅了臉連忙低下頭趕忙說「晚。晚膳已備下」說完頓了一下又道「奴婢不知,還 請少爺責罰」然後忙轉身離開,「夫君阿∼∼∼∼」敏兒不依了,扯著夫君的衣 服,又將他的手拉出來,頭抵在夫君的胸膛前,丟臉極了,惹的嚴豐哈哈大笑, 甚是喜歡娘子這種嬌羞樣子 ********************************* 玉珠一回房,就看到桌上一個水晶盤上擺著五顏六色的奇石,每顆都是圓的, 拿在手上光滑不磕人手,又聽「唐家少爺讓小廝送來的,說是今日出去,看見這 些石頭圓潤奇巧色澤晶瑩,送來給兩位小姐賞玩」,玉珠點點頭,看了幾眼就將 石頭放回水晶盤裡,看向趴在桌上的玉瑤,「你鬧夠了沒?」沒好氣的說,「幫 幫我∼∼∼」玉瑤一付快哭出來的模樣,「小姐∼這是怎麼了,一整都這般日魂 不守舍的」玉瑤的乳母在一旁很是擔心,「嬤嬤,她沒事,就是自尋煩惱,自找 麻煩」玉珠對著乳母解釋,讓她放心,乳母勸解了玉瑤一日,下午哄她睡下,沒 想到起來還是這般模樣,又不讓請大夫,聽玉珠小姐說沒事,心下無法只得讓人 將晚膳在屋裡備下,又讓人去跟管事說一聲,小姐們今日不到前廳與少爺、少夫 人一同用膳了。 正文 閨房樂趣(31) 作者:88552 字數:5671 ***    ***    ***    *** 三十一。赴約(一) 丑時,夜飄雪,地上積了淺淺一層白雪,雪白如毯,往前轉個彎,會看到雪 地上有著淺淺的腳印,唐詩平看腳印來的方向,面露一笑,跟在後面,沒幾步就 看到前方被一件紫金狐毛披風裹住全身,腳踝處露出藍湖色褲裝的女子,腳上的 繡鞋已被白雪浸濕,雪停了,夜深,女子拉了拉身上的披風想讓自己再暖和一點, 站在轉彎處躊躇不前,唐詩平的院子就在前面。 「玉珠小姐?」唐詩平上前,怕驁嚇到她便往繞了一圈,從女子的斜前方走 來,讓她可以一眼就看是誰「唐公子」大家閨秀出身的女子姿態大方行了一禮 唐詩平走近伸出手欲牽她,女子猶豫半刻便伸出手,唐詩平牽著她朝另一方 向走去,女子不解,唐詩平只笑,唐詩平帶她往自己院子的偏院走去,他雖然沒 帶太多人出門,但也有兩個丫頭及三名小廝,女子也正因為這點,前來赴約卻害 怕被人瞧見。偏院不過是離他住的正間隔了一個廊道,正好可以避開他的下人及 別院下人。 唐詩平牽著她走在雪地上,偶爾回頭看她一眼,打開院落的側門,領她走過 廊道,然後推開房門,房裡早早燒了火盆十分暖和,暖氣撲臉,女子的凍白的臉 色稍稍轉紅,唐詩平關上房門後伸手解開自己的披風,轉過身見女子呆立,欲替 她解開披風的結,只見她一側了身躲開,自己伸手解披風解下,然後神色不明又 帶著緊張看著唐詩平。 不知是緊張還是離屋內火盆站的太近,沒多久唐詩平看她原本凍白的臉色轉 好,直到現在他看到她兩頰被烘的紅撲撲,讓他心動的想伸手撫摸,兩人站著對 視,唐詩平也不說話,上前又拉起她的手繞過火盆往屏風的軟炕走去,唐詩平讓 她坐在自己的身側又倒了兩杯茶水,示意她喝茶,唐詩平一直盯著她,很容易就 發現她小抖著手端起茶杯徐徐喝下,他也將茶端起一口喝下。 「不說話?」唐詩平問,他惹不住抬手輕碰了她的臉頰「這裡不是你的住所」 她道出事實,也直接表明自己的不解「這裡不會有人過來,來別院時嚴府每個房 間都整理過,這火盆是我準備的,小姐可以放心」唐詩平邊講邊解她的疑惑「恩」 她輕應一聲,見唐詩平直盯著她,別開視線看看屋內的環境、擺飾,然後視線落 在茶杯上,茶杯罷於軟炕上的小几,小几離她很近,又可以不用與唐詩平對視, 就盯著茶杯看,唐詩平又是一笑,為她又斟了杯茶,她又顯得不自在,眼神亂飄 然後發現小几上擺了一本書,唐詩平看她看著那本書,便側頭看她,伸手將書移 近,兩個人側坐轉頭往軟坑裡的小几同時看著書。 唐詩平沒說話,只將書頁打開,是一本畫冊,書頁上畫著一男一女同坐在寬 長的木床邊,男子勾住女子的左手,女子斜靠男子身上,唐詩平停留片刻,見她 只看不說話,又翻開一頁,這頁上男女的鞋隨意的擺在床上,男女已雙雙坐在寬 長的木床上,男子抱住女子的腰間將頭靠近女子欲親近,卻也能看出女子嬌躲別 開臉的模樣。 「這是?」她看書上男女的親近的動作,臉上難再淡定,轉頭看向唐詩平 「咱們的約定,上面畫有你想知道的男女之事」唐詩平直接解釋道「所以,我們 只需看這畫冊就好?」她問「恩」唐詩平隨性的點點頭,又伸手翻開下頁,男子 雙手環抱女子,將嘴蹙在女子的嘴上,她只看了一眼害羞的不敢再多看 「別羞,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女子,男子自然想親近一二」唐詩 平將她側開的身子拉過來,順勢將小几往炕沿移,讓她轉了半身後離自己再近一 些,沒放開她,指在移到她身側的小几說「你瞧,畫裡的女子是不是微起小嘴, 讓男子親近」,她聞言順著手看了過去,她再次側了身,這回變成背對唐詩平, 被畫吸引沒注意唐詩平的右手擱在她的右手臂上沒有放開 「他們是夫妻嗎?」她看著畫問,然後她又看見女子也伸手環抱在男子腰際 「是,也不是,男女歡好不僅限於夫妻之間,男女間情愫暗生也會相互親近」唐 詩平解釋,然後伸起左手將小几上的畫冊再翻開一頁,唐詩平傾身向前翻書,靠 她很近,她聞到唐詩平服飾上的的青竹味道,身後也有一股男子的熱氣傳來,他 伸手的動作正好將她圈在懷中,好險,唐詩平翻書後就將手收了回去,她的心跳 突然跳的好快好快。 「再瞧瞧∼」唐詩平看她因自己的靠近略顯不自在,也不勉強,只撐在她身 後,讓她看畫 這一頁沒有男子,卻是一名裸身的女子,她乍然一眼,嚇了好大一跳,唐詩 平見狀怕她躲,有意無意的將左手再次伸向小几,將畫冊拉近一些,「你瞧這女 子身姿甚美,世上男子見了都會喜歡」,見她害羞不言語又繼續說道「這女子酥 胸壓梅,微翹挺立」,唐詩平將放在小几的手收回卻停留在她的胸前,輕放著, 沒有任何動作,她見狀想躲開,卻被唐詩平微微施壓錮在炕上,「我們再看看下 一頁,恩?」唐詩平低語引著她翻書,下一頁還是一名婦人之姿的裸身女子,女 子閉著眼兩腿交疊睡在椅靠上,兩乳相疊微微向下垂落,「瞧這女子碩美的豐乳, 其形好似兩顆木瓜奶,真美,讓人想咬上一口」,唐詩平的手不再靜放,反而動 了起來,手在她的胸前緩慢地繞起小圓圈,她向後縮開身想躲去唐詩平的撫摸 「住。住手……住手好不好」她請求著「弄疼你了?」唐詩平壞壞的反問她「什。 什麼……」她不解,怎麼會這麼問她「嗯?疼?」唐詩平忽略她的請求,反而哄 著她回答他的問話「沒有」她順著唐詩平的問題,腦子烘烘亂亂,早忘了她方才 請他放開她的事情「再看看下一頁?」唐詩平哄著她翻頁,她依言動作 這頁上多了一名男子,男子光裸,只能見雙臂及雙腿,因為男子坐在女子身 後,女子一樣交疊著雙腿,但胸前的兩乳卻被身後的男子雙雙捧在手心裡,「你 瞧,這情景跟我們像不像?」唐詩平將放在她手臂的右手也伸前她的胸前,兩手 覆在她的棉襖上,雖然隔著衣服,她還是感覺到此時的她,就像畫頁的女子,棉 襖下的雙乳被唐公子雙雙捧住,她有些羞、有些怒,怎麼就被他牽著走了,想躲 開他的手,往後只會靠唐公子更近,「唐公子……」她抿嘴細聲喊著想起身,唐 公子又施力不讓她起來,兩手反倒開始在她胸前遊走,「舒服嗎?」她臉上火熱 唰的一下漫延開來,唐公子坐在她身後,看她脖子微紅,失笑一聲,她聽到他笑 她,想回頭瞪人,卻不想轉到一半,唐公子居然低下頭在她脖子處親了一口,她 吞了一口唾沫,顫抖著雙肩想躲開他的親吻,可他親的好溫柔,來來回回在她脖 頸吮著,又感覺到他伸了舌舔她的肌膚,她抖的不能自己,唐詩平發現後雙手緊 收也停下親吻,稍稍用力的將她抱在懷中,試圖安撫她的緊張與不安。 一盞茶後,她冷靜下來了,身子不再顫抖,氣息也穩了下來,唐公子的頭垂 放在她的肩上,開口「好些了嗎?」熱氣噴在她脖上的肌膚,她又亂了氣息, 「我們再看看其他的?好嗎?」她點點頭,對方才唐公子的舉動難說排斥,反而 在平靜下來後,她很渴望唐公子能繼續。 畫冊的後十頁都是女子裸身的圖案,各有風情,偶有男子裸身相伴,但只有 男子手、腳、背……等等,她靜靜的一頁頁看,然後她發現在她翻頁看畫時,唐 公子一手覆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胸前,她沒躲任他抱在懷裡,她知道她的 背早早就緊靠在唐公子的胸膛上,她覺得她落入他的陷阱,引她一步步接受他的 親近,就像他開始時說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美好的女子,男子都想親近一二』, 而她,漸漸也想與他親近。 她專心的看一頁一頁的畫,唐公子時而低語解說,時而埋頭吻上她的肌膚, 她完全放任身體沉迷在唐公子懷抱裡,即緊張又期待,等她想再翻到下一頁時, 唐詩平開口「別翻」,她聞言停下手,唐公子又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少了畫冊 的注意力,這個親吻顯得特別明顯,她驚得一躲,隨後發現,她胸口前的衣襟半 開,露出棉襖裡雪白的小兜,她低頭睜圓眼,愣住! 唐詩平並沒有停下他的動作,反而將手往小兜裡伸,一掌就揪住她的小乳不 放,突然的碰觸令她回神,「不,不要!」掙扎的想擺脫他的懷抱,「住手,求 求你,住手」兩手扯住唐公子的手,想請他的手從她的身上移開,唐詩平不放, 反而探入更深,一手在腰,一手碰觸著她的嫩滑的肌膚,放開她的小乳滑進她的 腋下緊緊擁著,「好香」唐詩平將頭埋在她的頸處深深吸了一口 掙不開,然後只得放棄,他又更進一步的、大膽的撫摸她的肌膚,腋下被他 輕撫的發癢,發癢令她難受,她縮著右肩想阻止他的手,他也不留戀,回手又撫 上她的小乳,揉著她的玉乳問她「喜歡嗎?」,輕輕一捏玉乳上的肌膚「有捏疼 你嗎?」她頭一次被男子摸著身子,聽見他的問話,不敢言語,像方纔一樣,感 覺很美好,一對小乳頭一次被撫摸令她十分著迷,不想他放開手。 她又再次放任自己,伸出手欲翻畫冊,唐詩平開口「別翻,你看了會怕的」, 「什麼?」她聞言,但手已來不停下,畫冊已翻了新頁 那是一開始坐在寬木床上的男女,男女的衣裳、衣褲、還有女子的□褲、紅 肚兜凌亂的撒在床下,此時他們裸著身子相交相擁,看的見女子的乳房被男子壓 在身下,男子的下身覆近女子張開著兩腿間。她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景象。 「他們在交歡,你見過嗎?在你偷瞧的時候」畫冊攤開平放,他解釋著,繼 續撫摸她的小乳,左乳摸完換右乳,被唐公子摸的好舒服,她聞言不自在卻老實 的點頭,「你還看見什麼?」唐詩平不知道她知道哪些事情便出言詢問,她搖頭, 因為她還是不解,所以只能搖頭。 唐詩平怕嚇著她,放開在她衣襟裡的手,也放鬆了對她的擁抱,拿起茶壺斟 了兩杯茶,他端起一杯自己喝了,茶涼了,她見他喝,她也端起另一杯喝下,涼 爽的茶讓她回了神,想起剛方發生的一切,她感到不可思議。 然後他轉過她的身子,解開她的棉襖後,看見她胸前戴著一隻月牙白的項煉, 是木製的;而她看著唐公子脫去她的衣物,只留一件鬆開的雪白小兜,兩乳半露, 她與唐公子對視,唐公子俯下頭,在她的左乳用力的吮了一口,她吃痛,想推開 唐公子,吸吮完他就放開她,她低頭,看見自己的左乳上面被吮的鮮紅,身子早 就泛紅,她輕喘,然後又看唐公子再次俯下頭,他不再用力吮她的乳,反而像剛 才吻她的脖子一樣,一口一口的親著,她的乳尖被唐公子含進了嘴裡,她的乳尖 被唐公子舌挑逗著,她舉起雙手抱著唐公子的頭,嬌喘,她只能嬌喘。 「阿∼」她忍不住了,很矜持地小小的嬌吟一聲,唐詩平還是聽見了,他耳 根也是一紅,小腹的熱流向下狂竄,她的嬌吟是天上傳來的天悅,他剛剛好像是 在吸吮她的乳尖,惹得她嬌吟?他心想,然後換了一乳含進嘴裡,再次吸吮「阿∼∼」 她嬌喘又嬌吟,環住他的雙手在顫抖,他很喜歡又滿意,只是她的嬌吟讓他股間 的肉棒硬了,他伸手脫掉她的小兜,將兩乳展立在他眼前,「好美,雪白的肌膚」 「別看∼∼」她雙手環抱想遮擋他的視線,這次他沒拒絕,往軟坑裡坐著, 看著她坐在坑前,半裸的身軀,唐詩平做了決定,明日,明日就讓小廝回去稟母 親,讓母親趕緊到嚴府替他說親事,他想娶眼前的女子做結髮妻子。 「玉珠過來∼」他輕喚她,伸手等她靠近,她聽見唐公子叫她,她猶豫片刻, 張口想說話,最後還是沒說,只見他不勉強靜靜等著,然後他等到了,她將小手 放在他的大掌上,他一握一施力就將她往懷裡一帶,又覆手撫摸她的玉乳。 腿間勃漲而立,唐詩平很想舒解一番,又不能在今晚就將她吃了,更不可能 當著她的面自擼起來,美人在懷,第一次這麼難堪,最後他起身拉起她的手說 「摸摸我,恩?玉珠摸摸我」,然後將她的手覆在堅挺上。 一開始她沒看見唐公子讓她摸到什麼,只覺得有個粗長的硬條在她手心底下, 順著手看去,看見她的手在唐公子的衣褲上,而那個粗硬就在那,她心驚,想抽 回來,但唐公子緊緊抓著,不容她拒絕「摸摸它,難受的緊」,聞言她睜大了眼, 看著唐公子拉著她的手在粗硬的長條物上來回撫摸,耳裡傳來唐公子的嘶喘,她 知道那是男子的子孫根,唐公子情動了,想要她的慰藉。 微鬆手,見她沒收回,依然撫摸著他的硬挺,重新摸回她的小乳,感覺真好, 她將他摸的好舒坦,唐詩平閉上眼,在腦海中淫意著與她歡好的景象,等再張開 眼,他難忍,再這樣下去,他只會將她吃了,將她的手抓回,他舉起茶壺一飲而 盡,冰冷的茶滅去一點他的慾火,還不到時候,他不想嚇到她,然後幫她將衣裳 一一穿戴好,「時辰不早了,今日到這裡吧,我送你回去」 「嗯,唐公子,我……」她柔順的點頭,然後看著他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明晚一樣醜時,一樣的轉彎處,我等你」唐詩平不是請求,而是說著不容她拒 絕的邀約「我,我有話要跟你說」她再次開口 「明日吧,有話我們明日再談,好嗎?」唐詩平胯間的慾望還沒消減,他現 在只想趕快送走玉珠「我……恩」她走向軟炕,走到房門前等他 唐詩平盡力退去胯間的硬挺,然後抓了披風穿上,掩去尷尬,領了她走出房 門,大口大口的吸著寒冷的空氣,稍稍好些,外頭夜色依然濃,唐詩平牽她的手 離開他的院子,然後將她送回她的院子,她也是從側門偷溜出來的,那裡沒人, 唐詩平看著她偷摸的溜進小門前,回首,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離去,不禁失笑, 這膽大的女孩子。 ************** 房裡另一位焦慮不安的女子,在床上翻來覆去,聽見動靜連忙起床,伸手拉 開帳幔。 「怎麼這麼晚!」 「你沒睡?」 「拜託,你沒回來,我怎麼睡的著!」 「恩」 「嗯?你見到唐公子了?」 「恩」看小說就來第一版主正版網站 http://www.diyibanzhu.la 「嗯??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怕什麼?」回來的女子脫去衣物,跨過在床上的女子躺在裡面就要睡下 「等,你這是怎麼了!」她指著她脖頸處的紅痕 「嗯?」緊張的覆手遮掩「我看,把手拿開」她命令她拿開手,然後看到一 抹紅痕「這紅痕是哪來的???」 睡間裡間的女子翻了眼,想到剛才唐公子在她脖頸的舉動,隱約知道紅痕是 怎麼來的,她將錦被拉起將自己埋在裡面,不想再說話,今晚的一切太顛覆她的 所知所覺,而她卻覺得美好萬分「喂∼∼∼你倒是說阿∼」 「睡吧,好睏,我累了」被裡傳來聲音,然後翻過身不理她「……」 隔日清晨,她倆都起了大早,也不喚丫頭進屋,倆個人自行穿戴好,然後聽 她說起昨夜發生的事,沒有說最後唐公子要求她撫摸他的子孫根一事,她羞紅了 臉就說不下去,而她也羞紅了臉聽不下去,她替她抹上藥,又用胭脂將紅痕加以 遮掩,幸好是冬季,襖子皆是立領的,只要不近看不脫下襖子,不會有人發現, 當然她也發現她的一對前乳一樣有著紅痕,兩個人坐在妝檯前各自若有所思。 等到丫頭們來喚起,她們才讓丫頭進屋服侍她們洗臉,頭一次見兩位小姐穿 戴衣裳,丫頭們各各詫異,但小姐們沒有說話,她們也不敢多言。 正文 閨房樂趣(32) 作者:88552 字數:4265 ***    ***    *** 三十二。無緣對面不相逢 一輛由馬伕駕著馬車緩緩前行,馬伕旁邊坐的是汪家的管事許宣,眼見前面 就是嚴府,他對馬車裡的人說「快嚴府到了」嚴芯面露微笑將手收回,對著車簾 說「今日我先稟明母親,再做打算」,在馬車裡將衣裳的折痕稍做整理,微微閉 目恢復神色,馬車停了,外面傳來「大小姐回府了」她走下馬車,許宣等在一旁 伸出手扶她下車。 等在大門的是平二總管「大小姐您回來了」,「嗯,我母親呢?」嚴芯問, 「大小姐,老夫人交待等您回府時,讓您到大廳裡去」,「總管,我母親找我, 有說什麼事嗎?」嚴芯問,平二總管恭敬的回答「住在城角的大娘來了,就在大 廳跟老夫人說話,剛到一夥兒」,嚴芯聽完點點頭說知道了,轉頭跟許宣交待了 幾句就往大廳方向走。 嚴芯還未踏進廳門,就聽到人說「這隊都從城西排到城東,再拐個圈都排到 城門口了」,說話的這人大過年穿的一身喜氣洋洋,做婦人盤發,說話時頻頻點 頭哈腰,頭上的一支髮釵金幌幌,正是平二總管說的城角大娘,專門替人做媒的 喜婆,人人都叫她聲「郝大娘」,一是他夫家姓郝,另一則是凡她做的媒良緣結 蒂,門當戶對個個幸福恩愛,有的人還特別送上禮孝敬一二,就希望有好人家幫 忙留意做做媒,看她頭上那支金釵就知道,多少人排著隊想孝敬她。 老夫人一聽也笑說「您說這忒誇張,不就是兩個及笄的閨姪女兒,這回可拜 託您幫幫忙」,「今兒就為這事來,不瞞您,年前就有人家拿了名帖來問,我見 那家室不怎樣,就擱著了」郝大娘笑說還搖著頭,那金釵又是一陣搖晃。 嚴芯走進來與母親福了禮,「是郝大娘吧,許久不見」嚴芯也向郝大娘福了 一禮,「唉唷,是嚴大小姐,嫁人了模樣愈發標緻,瞧瞧這臉瓜子,唉唷唷」, 「您就打趣她吧,整日的東奔西跑,一大早的出門,這才從鋪子裡回來」老夫人 說,「說她美,比當年更好看了」郝大娘聽老夫人一言,也是個明白人,嫁了夫 婿哪有出門拋頭露面的道理,也不說就是看著嚴芯又是誇又是讚的,邊說還露了 一排金牙金幌幌。 「您阿,別誇她,您今兒來絕對是有備而來,趕緊了」老夫人揮手讓丫頭扶 郝大娘入坐,嚴芯也坐在一旁,見郝大娘到府上便知道娘親讓她過來的意思,於 是坐在一旁聽倆老說話。 「不多,就兩家!都是好的,不賣您關子,且您也都知道,一家就住城東近 鬧市的郭府,郭家大公子」,老夫一聽便問「您是說武館的郭家?郭家的獨長子?」, 郝大娘忙點頭道「對對,說的就是他家公子,過了年二十有三,好俊的一個孩子, 老實、恭謙有禮」,老夫人點頭繼續問「那另一家是?」 郝大娘喝了口茶,不急不徐的接著說「跟豐少爺交情甚好,唐家二公子,過 了年二十有五,前幾日,他娘親來我那裡喝茶,二兒子的婚事未定,又過了一年 心下焦急,問我有沒有好姑娘」,老夫人喝了口茶一聽就知道裡面有戲,打趣的 說「呸∼她怎不自己上門來說親,怕我掃她出門嗎∼」唐家夫人跟老夫人未出閣 前就相識,一輩子的好姐妹了,準是看鍾意了,不然郝大娘今日會上門來嗎?! 「就是,就是,後來我問她,有沒有鍾意的人家,才說兒子有緣見了姑娘一 面,回去後說喜歡,樂的很,促著要我來說媒」,老夫人原本以為是她的好姐妹 看了姑娘鍾意,不想是她兒子?當下詫異有些不解,心想養在閨閣的女兒怎麼有 機會見面,便問「這是怎麼回事呢?」 郝大娘就要回話,嚴芯剛巧從敏兒那聽過這件事,於是開口答道「這件事我 知道,元宵那日兩個表妹不是去遊船賞燈嗎,結果船上走了水,剛巧唐二公子的 船就在旁邊,接了兩位妹妹過去,後來兩位妹妹去廟裡拜拜,還是唐二公子家派 人護送,可能就是那次吧」,郝大娘接口「原來大小姐也知道,我說緣份呀∼這 就是緣份!您想阿,兩位小姐去拜的是月老,月老忙啥咧,瞧瞧這不就給她們牽 紅線、拉姻緣嘛」 「郭家、唐家」老夫人端起茶,掀起茶蓋徐徐吹之,若有所思的默念著,郝 大娘也不急,坐在椅子就是笑呵呵的模樣,頭上的金釵幌阿幌,半刻後老夫人才 喝了一口,緩緩的說「這回又要麻煩您多跑幾趟了∼」,郝大娘一聽就知道成了, 裂嘴笑的開心「這兩份名帖我就留在這兒了,那兩家我這兩日就去說,郭府我沒 透過風,唐府那這事算允了」,老夫人又一問「等等,我那兩個女娃是雙胞姐妹, 即然唐二公子見過她們,可有說要娶哪一位嗎?要有,可得問清楚了」 郝大娘一聽心想差點辦壞事,拍了一腦袋,趕緊說「瞧我這記性,唐夫人就 寫了個字,您瞧瞧」,郝大娘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了上去,老夫人一看上面一 『珠』字,便知道是玉珠,看完後點點頭,「即然如此,就暫定下來吧,我跟我 弟弟說說,他要同意了,我就派人去您那說一聲,郭府那還望您老多費些唇舌, 唐府也勞您多費心」,老夫人給丫頭示意,丫頭手上拿了個紅布袋送到郝大娘手 裡,老夫人說「勞煩您了」,郝大娘也不推順手就接,拿在手上掂了掂「這都是 好事,好事,咱這城裡排的上名的,就屬您府上、唐府、郭府,將來兩位小姐嫁 過去都是少奶奶的命,有福氣的」,嚴芯起身送郝大娘離開,然後又坐回座位跟 母親說話。 「你找個機會給兩位妹妹說說,讓她們在府裡等著出嫁,也叫她們該回來了」 想到這兩人現今跑到別院玩去了,派人去請,貪玩不回,連媳婦跟兒子也不打算 回來,老夫人撫額,嚴芯點頭應下,「你阿,現在怎麼打算?」 嚴芯見母親招手叫她過去又問她話,她便起身走向母親,丫頭見狀拿了一旁 的小凳,嚴芯坐在母親身旁,拉著母親的手說「汪家是不回去了」,說完微紅了 眼低頭,老夫人一看心疼阿,拍了拍女兒的手,「回來住也好,家裡院子多的是, 你從前住的母親都保持的好好的,不差給子昂準備一處院落,安心住下,娘好幾 年沒見你了」老夫人說著也紅了眼,嚴芯鼻一酸將頭埋在母親的懷裡哭了起來。 嚴芯十四即定下親,是有名的商家望族排行老三的公子,三公子常年奔波各 地,一直到嚴芯十七歲那年才出嫁,嫁過去後四年遲遲未傳出好消息,汪家長輩 日子久了漸漸的不待見她,夫婿一年到頭難得見上幾面,夫妻間倒是和睦恩愛, 並未受汪家長輩影響,在嫁去第二年,家裡的長輩趁她夫婿不在,就給添了兩名 小妾,連一句都沒問就將人送進了院裡,直到成親第四年,嚴芯終於有了身孕, 消息傳回嚴府,當年老夫人為了這事在寺廟了足足吃了三個月的素,為她女兒抄 經念佛,哪知嚴芯的命也算崁苛,有孕後四個月後,小妾才讓丫頭來報說已懷胎 三月有餘,汪家長輩聽了都很開心,怎知一個月後小妾流產,汪府開始有人傳說 嚴芯心狠手辣,妒忌妾室,讓丫頭送去打胎藥,當夜小妾就滑胎了,怎麼查也查 不到流言從何而起,但絕非嚴芯所做。 之後她為了腹中孩子閉門不出,一直到要臨盆的時候,夫婿遲遲未歸,寫了 信表明會趕回來陪她,苦等幾日,回來的是許宣,也將汪家老三的屍身帶回,常 年奔波過度勞累結果在外地倒下了,嚴芯聽了昏倒在地,當夜即臨盆,痛了一天 一痛,幾度昏死,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傷心過度還是怎樣,從 小子昂就體弱時不時請大夫來看。汪府長輩認為嚴芯不吉,指著她罵,怪她剋夫, 揚言說要趕她出去,甚至將家產分給一些出來給子昂,逼的她不得不走,而分得 的家產卻只是當年她嫁進汪府時,她的夫婿為她在娘家所在的城裡買下的兩家店 鋪,當年就是以嚴芯的名買下,汪府不敢不給,其餘的只是些零散僅能請的起小 夥計的小店舖,汪家根本沒將老三應得的那份給他的兒子-子昴繼承,後來舅老 爺得到消息就趕到汪家接人,指著汪家大罵欺人太甚。嚴芯這幾年都不曾回到嚴 府,嚴父、嚴母好幾次捎信讓她回來,她卻堅持一個人帶著子昂在外努力的將那 些破敗的產業撐起,而這期間一直在她身邊的人是許宣。 嚴芯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幾年下來終有小成,帶上子昂回來過節,本想好好 的表現,想告訴父母親她過的很好,如今這一哭,哭的好心酸,她把這幾年的苦 都埋在母親的懷裡一併哭了出來,老夫人萬分不捨也掉淚,在一旁的丫頭-霜兒 見著也跟著哭,梅香進來見老夫人摟著大小姐,就像哄孩子一樣拍著大小姐的背, 不禁也紅了眼眶跟著落淚,又見霜兒也哭,暗罵她不懂事,使了眼神讓她出去, 上前勸慰老夫人及大小姐。 梅香讓下人打了水盆來侍候好後就離開,留她們兩母女手拉著手,一句句說 著這幾年的事,嚴母時不時詢問一二,嚴芯只僅撿好的說,且落在子昂這孩子身 上,嚴母聽了心也疼,知道這孩子過的苦。 許宣,汪家老三的心腹,在她被趕出汪府後也離開了汪府,從那時起為她打 理一切大小事,嚴芯的雙親都知道許宣這些年都跟在她的身邊,兩老這回見許宣 一起回來,心中雖有底但不知女兒如何的想法,嚴母徐徐問之,嚴芯是紅了眼, 將許宣這些年為她做的事一一對母親訴說,說她感激、說她欠他一份情,最後說 她愛了這個男子。 嚴母輕歎,撫著女兒的額頭,看她額發冒了些許白毛,「芯兒,聽母親的在 家裡住下來,別再走了」嚴母柔聲勸著她,「娘∼」嚴芯看著母親掉淚,「別哭 了,像個小花臉」嚴母笑她逗著她笑,嚴芯又是一淚然後微笑著,環著母親的腰, 像個受傷的孩子。 「讓你爹跟許宣談談?你們這幾日回來,你爹幾回說要找許宣問話」嚴母說, 嚴芯一聽抬頭看向母親「娘∼爹想做什麼?」,嚴母拍拍嚴芯的頭「娘跟你爹說, 先問過你,知道你的心意後,再找許宣不遲,如何?」,嚴母看著女兒想知道她 的意思,嚴芯知道不管做何決定,都得讓雙親點頭答應,但她又十分害怕,她想 過最壞的打算就是跟許宣私奔。 於是「娘,芯兒已經是宣哥的人了」嚴芯又紅了眼,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嚴 母一聽便明白,心中一痛也是不捨,歎口氣道「罷了,罷了,都是兒女債,這幾 年也是有他在,你跟子昂孤兒寡母能怎麼辦,母親相信他是個好的」,嚴芯又哭 「娘親∼∼他對子昂很好,我們說好了將來不管怎樣,小子昂依然姓汪,他說他 不會對不起他的主子;他說,帶我回家他要跟父親求娶我,如果父親不同意,他 就一輩子當管家,照顧我、照顧子昂,娘∼我離不開他的」嚴芯哭求著母親, 「你這傻孩子∼」嚴母將嚴芯臉上的淚痕拭去「你爹那娘去說,恩∼只是聽娘的 話,別再走了,住下來,娘捨不得你」說完,抱著嚴芯哭了起來,嚴芯也哭,最 後在外候著的梅香又聽到裡面哭成了一團。 許宣在郝大娘離去後,也走到大廳外,回來的路上,他拉著芯兒的手勸她不 要急,不要意氣用事,讓他去求嚴父就好,但嚴芯不肯,他強壓下對自己的無能 的自責,他配不上芯兒,可她拿著她的心逼著他步步靠近,在廳外徘徊半天,見 丫頭出來又進去,他探頭,見丫頭在勸,知道嚴芯哭了,他好不捨,便跪在門前, 嚴芯也見到許宣跪在門外,嚴母見狀,拍了拍她的頭說「孩子去吧∼」,嚴芯跪 下給母親磕頭,走出門外將許宣拉起來,埋在他的懷裡哭,嚴母在裡頭也瞧見了, 歎了口氣便讓梅香扶她回房。 過幾日,嚴父將許宣找去,倆人在書房談了一整下午,直到天黑,嚴芯也在 書房外站了一天。 正文 閨房樂趣(33) 作者:88552 字數:5601 ***    ***    ***    *** 三十三。赴約(二) 這夜,唐詩平倚靠在玉蘭樹旁,閉目手一下一下敲打著樹枝,丑時已過二刻, 依然不見佳人顯得有些心浮,昨夜她也沒有來,陣陣花香撲鼻而來,他伸手摘下 一朵玉蘭花,憶起前夜在他懷裡她的女兒馨香,害羞不言語的模樣,潔白如雪的 肌膚,一對發育很好攏起的小乳包,還有她進小院前嬌怯怯地回首向他揮手的模 樣,他胯間隱隱抖動,唐詩平一笑,深吸口氣,昨夜佳人未來,今夜想也不會來 了,丟下玉蘭花準備轉身離開,纔走出花叢,便見那位身穿白狐披風的女子與他 撞個正著。 唐詩平扶著她穩了穩身子,口鼻是她身上的香味,開口一笑便說「以為你不 來了」,她被寒夜凍紅的臉頰,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見她顯得緊張不安「……」 「我……」,唐詩平抬起她的下顎,在她的額發親了一口,潮紅染上她的臉,睜 著大眼看他,「我不該來的」她說,「我們先進屋吧,外頭冷的很」說完,唐詩 平牽起她冰涼的小手往院裡走。 進屋後,唐詩平幫她倒了杯熱茶讓她暖暖身子,兩人坐在軟炕上,她沒有解 去身上的狐毛披風,坐立不安的坐在他身側,唐詩平開口問「身子有暖點了嗎?」, 她看向他點點頭,唐詩平對她一笑沒有說話,自己也喝著茶。 屋內溫暖,沒多久穿戴狐毛披風的她髮際發了汗,圓潤的臉頰被熱氣烘的通 紅通紅,「先解下吧」唐詩平邊說也動手幫她解開結扣,脫下披風後她臉上的血 色好了很多,唐詩平伸手撫去她髮際的汗滴,著迷的細細看著她的五官。 「昨夜為何失約?」唐詩平問,她吸口氣喝了口茶水道「不曾父母作主、媒 妁之言,不該與公子有苟合之舉,我……」,唐詩平一聽即懂也不言語,伸手將 她摟在懷中撫摸,見她掙扎也不放開,還解了她的衣襟,「不要……」她說,伸 進手隔著裡衣揉她的小乳,「放開我……」她說,「喜歡我這樣撫摸你嗎?」他 放輕手上的力道,感受手中的柔軟,「求求你放開我,唐公子」唐詩平看她急的 快哭了,壞壞的扯松她的裡衣將手再探她的小兜,今兒是件水藍色的兜兒,他很 喜歡,「不喜歡嗎?」 唐詩平將她放倒在軟炕上,用身子壓住她,掀開小兜一角,吮著露出的小乳 肌膚,口感很好,喉間抖動,他忍不住吞了口水,埋在她胸前愛憐地一口一口品 嚐,舌、唇碰觸她的嫩肉,將礙事的小兜扯開,露出一粒飽滿的小乳,他低頭將 她的乳粒含進嘴裡,在嘴裡肆虐她的乳粒。 她躺在軟炕上,雙腳落在炕下,掙脫不開,唐公子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肌膚, 她低頭看著埋首在她胸前的唐公子,唐公子溫熱的口舌在她身上遊走,好羞人。 她低喘慌張地不知該怎麼辦,從來不曾這樣被人摟在懷裡撫摸及親密之舉,唐公 子的碰觸讓她害怕、著迷、渴望、不知所措,但禮教卻教她謹守三從四德,今夜 她打算與唐公子說清楚,她不能再與唐公子在夜裡相見,沒想到卻被他壓在身下 動彈不得。 正當她胡思亂想讓怎麼逃開,而身子正承受他的愛撫而顯得情迷時,她發現 唐公子不再吮她的乳房,而是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炕下的雙腳被他分開,雙腿間 被一硬物直挺挺抵著,唐公子擺動著身子將那硬物在她腿間磨擦,她想起前兒夜 裡,她隔著衣褲摸唐公子胯間的硬條,心想莫不是那物什在她身上,她瞬間剎紅 了臉。唐公子趁她情迷之時,早脫去下褲,將隱隱抖動的陽根露出來,又硬又腫 漲,身下的人兒被他撫摸失了神,他便趁勢抵開她的雙腳,將陽根抵向她的腿間 磨蹭,等她發現異動伸手推開他,想掙扎起身離開,他停下不再動作並開口哄她 「噓∼乖∼∼」 「你怎麼可以!」身下的人兒哭著低訴,「瞧這個∼」唐詩平將放在炕上的 畫冊打開,上面一幅光裸的男女相擁交合圖像,女子舒張膀子摟住男子的額頭, 身下開合的雙腿將男子臀股納入,男子置身於其中。 唐詩平引誘她看畫冊,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看見沒有,畫裡的女子被男 子摟在懷裡笑的開懷」,「……」驚見畫冊上男女相擁的畫面,她撇開頭不敢再 看,唐詩平拉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容她收手,親她的小口 邊說「這是美好事,天地間最親密的莫不過就是這男女相擁而抱,我要你,像畫 中男女一樣交合,好嗎?」唐詩平柔聲低語,停不住的親她的小口、臉頰,吻在 她的眼瞼上,啃囓她的唇口,指腹撫上她的臉,柔和的眼神對著她笑「好嗎?」 不曾經歷過這些,面對唐詩平的動作,她失了言語,衣衫不整,看著唐公子 對她做的事,又是吻又是親,手還不老實的在臉上、身上遊走撫摸,半裸露的胸 前小乳又被唐公子握在手裡揉捻了,即慌張又不知所措,她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面 對發生的這一切,他又問「好嗎?」,他不停地迷惑她,臊紅的臉蛋不自覺的輕 點了下頭,然後唐公子低下頭親她的嘴,像要奪去她呼吸般的親吻。 唐詩平見她柔順的躺在他身下,對他的撫摸與親吻不再掙扎後,探下手將她 的衣褲褪下,又用腳將衣褲扯落在炕下,她雙腿一陣冰涼感,驚慌的回了神看著 他,眼神有不解「我們不能,不可以,不可以行那交合的事」她說。 「我不進去便是了」唐詩平聞言在她耳畔旁回道,「……?……」她不解什 麼『不進去?』,不容她多想,唐詩平已經胯間的陽根抵進她的腿間,肆意的磨 蹭,擺動著下股感受她腿間一片柔嫩的地帶。 「不,不∼不要∼不可以∼∼∼」陌生的觸感讓她嚇到了,「乖∼一下下就 好,我答應你絕不會進去的,聽話」唐詩平哄著,又施力將她禁錮的不得動彈; 終於碰觸到她的嫩肉,硬挺的肉棒傳來柔軟的觸感,而她的腿間竟已有些濕潤, 滑膩幫助他在她的身下滑動,唐詩平忍住想要了她的衝動,他可以等,他不急著 要她的處子血,今夜只想抱抱她。 胯間的溫熱,他的陽根像得到了釋放,不停地擺動腰將陽根在她的嫩肉上來 來回回的磨擦著,她抿著小嘴將眼緊緊的閉上,漸漸身上不再那麼僵硬,他心知 這個動作並不會讓她吃痛,而且會帶給她歡愉的情潮,他在等,等她習慣他的碰 觸,聰明的她一定知道他用陽根在碰她的身子;陌生的情潮襲上讓她緊張又嬌喘, 隨著他的磨蹭,又濕滑了一點,磨蹭的速度變快,他埋在她的頸間滿足的低吼一 聲。 他的低吼震醒她,她回了些精神驚呼「不要∼」,被唐公子在她身上做的一 切,讓她感到陌生害怕,從來不知被男子抱在懷裡,身上儘是溫熱舒適,被撫摸 的肌膚雖令她發顫,發顫過後又渴望再次被撫摸,她最羞怯的腿間,明知碰她的 是他的陽根,除了一開始的驚嚇,隨著他的碰觸,竟然一陣一陣是襲上心頭的酸 麻感,酥酥甜甜的像在吃糖蜜一樣迷惑她。 「以後不會再有別的男子碰觸你」唐詩平起身離開她的腿間,也放開她的身 子並將她拉起抱在懷裡,被方纔的磨蹭過後她的腿微抖,卻也矜持的趕忙將腿合 上縮起腿腳,唐詩平見她模樣覺得好玩,笑著逗她「喜歡嗎?喜歡我今夜這麼碰 你嗎?」「……」見她不回答,他又問「喜不喜歡?恩?」「……」她不語,卻 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唐詩平心裡很滿意摟著她說「我已經請母親到嚴府像你姑母求娶你了」,她 詫異睜了眼「什麼?!」 「我想娶你,玉珠」唐詩平說「不∼∼∼!!!!!」她跳起離開唐公子的 懷抱,睜著大眼看著唐公子驚呼「你不願意?」唐詩平見她拒絕,心下不喜忍下 怒氣問她「不!!不!怎麼會,我,我……」她難以相信的不停搖頭「你與我已 有了肌膚之親,你只能嫁給我」唐詩平不允許她拒絕,伸手就要拉她,她十分抗 拒不從 唐詩平見她抗拒也不再勉強,起身拿了塊帕子,將自己的腿間擦拭乾淨,穿 回下褲後,想回炕上為她拭淨腿間的泥膩,但看她坐在炕上低頭默默不語,似是 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將乾淨的帕子遞到她面前,她不說話,拿了帕子轉過身擦 拭自己,並將衣裳一一穿戴好,之後二人無語,對坐看著彼此。 半刻後,唐詩平心想她莫不是怕他的求娶,讓他們之間的約定被人知曉,正 要開口解釋,卻聽她一字一字的說「我,我 是 玉 瑤,不 是 玉 珠」說 完就哭了,大顆大顆的淚滴落在臉上。 「什麼?你?」唐詩平皺眉頭,卻看她只點頭淚一直落下「我不是玉珠」她 說「前日莫不是玉珠姑娘罷?」唐詩平將手撐在炕上挺著身向後靠,心想『這兩 姐妹是輪著來?』,便問她「不,都是我」她坦誠的再次的將事實說出來「恩」 唐詩平一聽鬆了口氣,想到自己所思不禁失笑 笑完後,心想『糟了,他讓人回去稟明母親要娶的是玉珠!這下該怎麼是好』, 撫捻著自己的下巴思所著,而玉瑤面對自己闖下的禍恍恍不安,明明今夜來就是 要跟唐公子說明白,並且不再見相的,怎知,怎知事情發展變成如此,不僅她與 唐公子有了更進一步的肌膚相親,更甚的是,唐公子要娶玉珠!她完了,慘了, 不被玉珠扒去一層皮才怪! 「你是玉瑤,那日在你表哥屋外的也是你?前日也是你?都是玉瑤姑娘」唐 詩平整好神色,仔仔細細的問她「恩」玉瑤不敢再說謊,點頭應了聲「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詩平確定了眼前的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人,是玉瑤而非玉珠, 不禁忍俊不住的笑出來「……」玉瑤見唐公子一陣狂笑,面上顯起難堪之色,別 開頭不再看唐詩平 「也是,那日我還見你胸前的月牙,廟會那時明明戴月牙的是玉瑤姑娘,卻 想你們姐妹可能都有」唐詩平憶起前日他送她回院裡後,走在路上想著那月牙項 煉,有著一抹不解「月牙只有我有,用來分辨玉珠跟我」玉瑤解釋 唐詩平心下已釋然,雖然他一直以為是玉珠姑娘,一開始嚴豐問他要娶誰, 其實娶兩姐妹中的誰,對他並沒有多大差別,更別說是能分辨出來,他隨口應了 聲玉珠姑娘吧,之後也沒再說過這件事,也只是告訴母親,盼母親能在年節過後 幫他上門求親,至於是誰,他是無所謂,反正兩姐妹長的一樣;只是那日見蹲在 牆角下的女子,還有那個回首跟他揮手的女子,深刻的劃在他的腦海中,她說她 是『玉珠』,他就這麼認定了,昨日白天才趕緊的讓小廝回府告訴母親,她們是 雙胞姐妹,他想娶的是他夜裡遇上的『玉珠』,切莫錯了人,可如今『玉珠』成 了『玉瑤』! 看著坐在他對面哭的五花臉的女子,對『玉瑤』這般膽大的行徑感到好笑。 唐詩平靠向她,拿過手絹幫她拭去眼淚「為什麼你說你是玉珠?」,玉瑤便 將她們從小會互說彼此名字的事說出來,「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至此,而且我 們,我們……」玉瑤想到她跟唐公子之間的親近,臉又染一片潮紅說不下去, 「本公子想娶的是眼前的你」唐詩平說,並試著將她拉向懷裡,「玉珠她要是知 道唐公子讓人上門求親的話,我會被玉珠扒去一層皮的」玉瑤苦著臉說道,「難 道?你與我的約定,連玉珠姑娘也知道?」唐詩平傻眼又難以置信 「……約定的事是知道,但不曾說……與公子之間的事」玉瑤點點頭,但不 敢說玉珠也知道她與唐公子之間發生的種種,畢竟與玉珠的閨譽有關,要是被唐 公子知道連玉珠也知道這些事,連玉珠都得嫁給唐公子了,她很小心的回答唐公 子。 「切不可說,知道嗎?」唐詩平叮嚀著「嗯,恩」玉瑤點點頭 「明日我就得回府了,須向母親稟明了才行」唐詩平看著玉瑤說,一手順著 她的頭髮,玉瑤還是很不自在被唐公子碰觸,但也回問「成親的事?」 「是阿,我向母親說了你的『閨名』,得趕在母親上嚴府前將事情說明白」 唐詩平解釋「一定要成親嗎?」玉瑤不解的問「我還沒娶妻,當日見到你姐妹二 人便動了念頭,你不願意嫁給我做妻子嗎?」 「……」玉瑤抿住嘴,心下忍不住想『可我是想嫁給豐哥哥的』,又想她跟 唐公子的肌膚之親,她不禁對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後悔,如果她不嫁給唐公子嫁 給了別人或豐哥哥,到時將這些事說出來怎麼辦,於是一臉責怪的瞪向唐詩平。 「恩-?」唐詩平突然接收到她的狠瞪,微抽嘴角,這小女子怎麼了,不想 嫁給他? 「非嫁不可嗎?」玉瑤問「玉瑤——-」唐公子誠摯的望著她,有點不相信 他對她做了這許多事,已算失去貞潔的她竟然不想嫁給他? 見她不語,他繼續說「我們雖尚無夫妻之實,但已有男女的歡好之實,這已 成了定局」 「難不成你是故意為之?」玉瑤靈活的腦子一轉,便想到唐公子遇到她後他 們發生的事「是」唐公子心知她在問什麼「為什麼?」玉瑤微怒,不敢相信自己 笨到進了他的陷阱「求娶是真,但本無意是哪位姑娘,是你的出現讓我選定了妻 子」唐詩平說 「唐公子一開始就想娶我或玉珠?」 「當日船上見了你姐妹倆人後便有此打算」 玉瑤不再言語,拿起雪白的狐毛披風穿上,對他的靠近一直保持著距離,他 看著她胸前的月牙白,仔仔細細的將她的妝容記在腦海裡,提著燈籠將她帶回小 院的側門,這晚她沒再回首對他揮手。 隔日一早,嚴豐就聽見管事說,唐家公子一早就帶了隨侍先行回府了,嚴豐 心下詫意,這小子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連跟他說一聲也沒有就跑回家,後又聽 管事說嚴母讓他帶著媳婦、還有兩位表妹回府,反正出來別院住,是給詩平這小 子有機會接近兩位表妹,如今人都回去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便著人收拾行裝, 隔日下午就帶著娘子及兩位妹妹回府了。 *********************** 在別院所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回府後幾日,嚴芯找了一日下午跟兩姐妹 說起郝大娘來府上說親的事情,這一講,玉珠昏了過去,管事急忙遣人找大夫來, 府裡對表小姐突然昏倒亂成一團,好不容易到晚間玉珠人醒轉稍稍平緩,擔憂玉 珠而一日未吃的玉瑤在用晚膳時,吃沒幾口人倒是吐了起來,最後還不停地嘔出 酸水,大夫又被人急忙的半路劫回進府,夜裡兩姐妹皆皆臉色發白髮汗倒在床上, 眾人心驚不好,於是奶娘們便將倆人分了床讓她們各自休息,就擔心雙生姐妹互 有感應,一位不好另一位也倒下。而老夫人見狀與嚴芯私下聊著,是不是這親事 給說急了,怎麼這一事才說,兩姐妹成了這付模樣,都是不解。 來府診治兩姐妹的大夫也診出梅香有喜三個月,並帶來在舅老爺那裡新進的 姨娘有喜一月有餘的事,大夫原本著喜事一件,哪知道這消息一出傳到敏兒耳中, 聽見春兒有喜的事,喜怒參半,倒底是她家帶來的姑娘,如今是夫家舅舅的姨娘, 還這麼快有了喜訊,心中難受至極,沒幾日也臥在房中,大夫來看後說是思慮過 甚,對胎兒十分不好,眾人可急壞了,最急的還是老夫人,從此敏兒房裡每日不 少湯湯水水、安胎補藥連連,老夫人更是吃起齋食說是直到媳婦生產,更連忙讓 兒子搬到另一間房裡,怕他這時還夜裡亂來依然糊塗索要,更甚的是直接下封口 令,誰也不許在府裡說起春兒的事,敏兒這一安胎就在屋裡躺到了臨盆。 正文 閨房樂趣(34) 作者:88552 字數:7841 ***    ***    ***    *** 三十四。摸摸很好 玉珠悶著心思,低頭一針一線繡著小虎戲珠花樣的小衣,正是為給將出世的 小姪子,正月剛過一絲花開春息,乍暖還寒卻還飄著小雪,讓枯枝上準備從冬日 甦醒過來,隱隱綻出綠白芽苞又覆上了一層雪白,聽門一咿聲一叩聲,兩個僕婦 進門,一人彎身在高僅尺許的杌凳旁,黃花梨木立五柱足外曲線條流暢,木椽飾 花卉紋,上圓中空的架框,四平八隱置放一鐵火盆,此時僕婦拿著長木柄撥開燒 的碎烈黑木,黑灰的碳火被撥到一旁,只剩微弱的星火撥攏其中,盆架中間放著 幾塊燒乾燥的碳火,往火盆裡添進兩塊,沒一會兒就燒的吱吱叭只的響,『熱∼』 惹得玉瑤鶯鶯啼轉的不住抱怨。 進門的另一僕婦端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銀耳紅棗湯,「我的好小姐,忍忍吧, 小廚剛煮好的銀耳紅棗湯,裡頭還特意加入小姐您愛吃的紅豆,甜滋甜滋,趁熱 吃」,玉瑤側身歪在臥榻裡,難受的兩手撐在榻墊上,僕婦便走過去扶她起身, 「小姐,要上桌吃嗎」,玉瑤搖搖頭,指著臥榻旁的小几「起不了身,乳娘您放 這兒吧,我在這兒小心吃就是了」,聞言,也不勸,就將玉瑤剛才抱在懷裡狐毛 裘衣搭在她肩上,角角落落仔細看著,就擔心有一絲涼意會貫入,玉瑤不耐,皺 著臉將狐毛裘衣往自己身上攏,一付『總行了吧!』的模樣,僕婦好笑,便將小 幾移到她面前,舀起一杓細細地吹了幾口,玉瑤看湯杓上依然冒著熱氣,揪著就 是燙口不吃,僕婦心裡歎口氣,再次翻涼碗裡,又舀起一杓碰了碰唇口後遞向玉 瑤,「溫熱的正好」,玉瑤此時才肯吃進口,又有眼見有她愛吃的紅豆,便不讓 餵了,口道「放著吧,乳娘,我自個吃」,自己吃了一湯杓,又嫌屋裡熱,瞪著 添火的僕婦。 僕婦添完火,取出簍裡的新木,放在火盆下方的梨木板上,起身笑著對咕咕 嘀嘀抱怨玉瑤道,「小姐,婆子就添兩小塊,外頭雪不大,偏偏落雪不停,瞧著 這天冷——-」,話未完,玉珠便截去話說,「理她呢!再添上一塊大的,就那 兩小塊,一會兒屋裡又涼冷涼冷的」說話的是坐在炕桌旁的玉珠,火盆離她離的 近,抬頭便能看見盆裡新添的木碳,也不像僕婦講的那麼般小兩塊,整整齊齊的 兩臂粗長正燒著,她身下一陣陣的疼,此時燒起火暖豁豁地剛好緩解不適,「玉 珠小姐,等會兒婆子會再進來添上新火,不會凍著小姐們的」,僕婦有眼色,聽 再添新火,怕兩小姐就要熱病了,笑臉軟語的回話,與端著另一碗走過來的僕婦 對上兩眼,退了出去,玉珠點點頭又低首繼續繡一對小虎耳朵,「真好看,小姐 的繡功又精進了不少,歇會兒吧」,玉珠不言放下繡繃,伸手就要端過乳娘遞過 來的銀耳紅棗湯,「小姐放炕桌上喝吧,仔細被碗燙著手」,玉珠也不堅持,上 回就是不聽,將指尖的指肉燙得紅紅火火,包紮了好幾天,人人見了都要問她怎 麼回事,姑母急又氣,不見她好,便日日的要請大夫進府,「理她呢!」玉瑤說 完,將吹涼的紅豆吃上一口,「你——-」,玉珠抬頭瞪看玉瑤,乳娘在一旁見 這兩姐妹似又要吵起來,趕忙哄著離得她近正要回擊的玉珠,玉珠歎口氣,便不 說話,兩個人一人占一頭,都悶著聲吃著。 乳娘心歎幾口氣,她想不明白,前幾日起兩位好端端的小姐,不僅病了,兩 人還彼此互相嘔氣,明明好事近了。 想起日前,嚴老夫人將兩姐妹親事說與老爺知道,要得他意思決定,一樁唐 府二公子,唐府原本就與嚴府走的近,老爺認識,唐詩平他也見過兩回,相貌堂 堂,再說家世也是數一數二的地主家,雖然排行老二,將來分家,女兒也不會吃 苦,點頭無話;再說另一提親對象,郭府,乍聽是開武館的,頗有微詞,問了姐 姐怎麼把不疼疼甥女,嫁一武夫算得什麼,連連說不好,要姐姐再找找,嚴老夫 人便說起這郭家是世家,原來祖上出過做官的,還是將軍、參將……等官職,後 來天下大平,辭官回到南方安家定宅,是出了名的武術世家,而郭家家底十分殷 實,說是武館,到底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郭家男子個個身強體健,如今枝繁葉 茂的郭家,廣開武館、酒樓、鋪食等店面營生,倒底是怕女兒嫁了窮人家過去吃 苦,再遣人去打聽回來皆報,郭、唐兩姐都是城裡有名望的大家族,兩家公子名 聲也好,雖然聽聞唐二公子房裡已有一妾室,也不以為意,男人有三妻四妾不算 什麼,歡歡喜喜的找了姐姐道謝,將兩樁親事訂下。 「乳娘∼你說春姨娘是怎麼回事?」玉瑤又躺回臥榻,輕喚「什什麼?」乳 娘方纔想著兩位小姐的親事,走了神沒聽見玉瑤說什麼「問春姨娘呢∼」玉珠回 道,玉瑤抬眼揪了她一眼,玉珠也回一眼,意思是,你好奇我也好奇。 「小姐怎麼問起春姨娘的事」乳娘問道,卻不大願意在兩位小姐面前提這位 姨娘 那時傳來喜訊,她暗自算過日子,自過年前抬進老爺房後,這才多久時間, 不足兩月的日子便懷上了,這府、那府私下開小灶,總有幾個管不住嘴的,這陣 子大伙閒嚷嚷春姨娘就是個騷蹄子,聽聞原是表家媳婦的陪嫁,甚至早服恃過表 家少爺了,乳娘見過春姨娘,十八歲的黃花大姑娘,模樣姣好,兩頰帶肉,體態 豐盈,說是那家準備給姑爺將來抬做通房的,也是用心,再想想春姨娘豐臀細腰, 似是個好生養的,就是這流言碎語的名聲不好。 「爹也有年紀了,家裡的還有一位姨娘養著弟弟,如今又納了一房」玉瑤說 著就起身,方纔喝了一碗湯,熱的冒汗,濕了裡衣正不舒服,嚷聲說想更衣,走 進寑間,見玉珠也跟著進來,「我也換換,好似沾染上了」,「來∼我揪揪」玉 瑤板過玉珠的身子,姐妹的互動便是如此,玉珠也自自然然的轉過身讓她瞧, 「沒事,你要擔心不如也換換」,乳娘走進寑間見兩位都要更衣,便喚了兩、三 個丫頭進屋,「玉瑤,你的衣裙沾上了」,玉珠泛紅臉指著玉珠臀邊的衣裙,一 小點點的紅痕透出,玉瑤低頭一見,又惱又懊的說「太惱人了,明明很仔細、很 小心,或坐、或臥動也不敢動,怎麼還是沾上了」,急忙的招來丫頭幫她將衣裳 脫下,玉珠也抬起手,讓走過來的乳娘服侍換下衣物。 沒多久,兩個姑娘脖上掛戴鵝黃繫帶,胸前墜著鵝黃色的小兜,小兜上都繡 了牡丹花開,「趕緊著」玉瑤又是催促一聲,丫頭才解開纏在小姐腰間的布條, 手上一急,布條掉到地上,寑間的眾人見地上一塊布條被浸的腥紅咚咚,玉瑤看 見自已的污巾布條十分羞怯,氣惱的拍打丫頭的背,玉瑤甚少打罵人,手下並不 重,乳娘見狀,讓身旁的另一位丫頭接手她服恃玉珠的繫帶,走向前將紅色的污 巾布條撿起,放進盆裡,玉珠的污巾條帶也已取出放在盆裡,就讓犯錯的丫頭端 著出去,「你就是急性,催那丫頭做什麼,被你一嚇犯了錯,等等乳娘定會罰她 的」,玉瑤的污巾布條已掉,新的卻不及換上,腿間滑下一血痕,沿著腿滴下, 「趕緊!趕緊!」,又急又慌,乳娘接手,拿起熱水盆裡布巾,彎身替玉瑤擦拭 腿間的癸水,玉珠擦拭淨後,已換上新的污巾布條,正看著丫頭幫她繫在腰間, 亦是憂心的噣咐「仔細點,幫我看看,可別掉了、露了」,丫頭笑著說「小姐, 別擔心,都穿好了,你瞧,只是系的緊些,小姐動動看,不舒服的話,解開改松 點」,玉珠低首,看覆在腿間的布條,又手扯了幾下腰間的布條,「嗯,是好的」, 乳娘擦拭完玉瑤腿間的紅血,頭也不轉的交待,「趕緊服恃小姐穿上衣物」,伸 手接過一條全白乾淨的污巾布條,「趕緊,趕緊!!」玉瑤怕紅血又滴下,急忙 忙的催,乳娘將污巾條往玉瑤微開的雙腿根覆住,來來回回看幾眼,確定穿戴好 了,就將垂掛兩邊的布條拉起,圍繞玉瑤的腰兩圈,套過一布條的穿洞,仔仔細 細的打了小結,乳娘自是有經驗,「緊了!」玉瑤感腰間的布系的十分緊,見乳 娘沒有動作,已拿外衣過來要她穿上,便說「乳娘,鬆些吧」,「玉瑤小姐,不 緊不松,方纔就是纏鬆了,癸水才會沾染到衣裙,聽話吧」,玉瑤聽乳娘一歎, 嘟起小嘴「真是麻煩,怎麼以住就沒有這些骯髒物,如今月月都要來折騰」, 「玉瑤小姐,來癸水是好事,不骯髒的,象徵著小姐可以擇夫婿,嫁人作媳婦」, 玉瑤、玉珠聽乳娘的言語,不自在的紅臉,玉瑤坐在床上,臉上有倦色,「可… …這也太糟心了,能不能找大夫,看看別這麼折騰∼∼」,「天下女子都是這般, 哪有看大夫能好的,小姐是要歇下嗎?」乳娘想方才吃過東西,此時躺下怕積食, 「肚腹墜疼的厲害,臥會兒」玉珠也爬上床說道,玉瑤見她上來就往床裡挪去, 「就在外間,小姐們有事就喚一聲」,乳娘說完轉身關上房門走出去。 兩人躺了一會兒,玉珠閉起眼平躺在外側,玉瑤卻在裡邊翻來覆去,「你這 樣,我怎麼睡呢∼∼」玉珠抗議著,玉瑤翻過身側在玉珠身邊,玉瑤看玉珠平平 穩穩的躺著,手隔著棉被覆在玉珠的肚腹上問道,「你不疼嗎?」,「再難受也 只能受著」玉珠抿著嘴將頭斜向玉瑤那邊回道,「做什麼呢∼?」玉珠語氣軟軟 的問道,玉瑤的手鑽進被中,在她的胸前撫來摸去的,用手推開她,過會兒又摸 了上來,「你∼!」玉珠因下身的疼痛感,此時已十分不耐玉瑤在一邊吵擾。 「你安靜會兒,先不要問」玉瑤將頭撐在手上,手鑽進被裡,解玉珠的襖衣 結扣,玉珠不解,睜開眼低首瞧她做什麼,,玉瑤將玉珠的衣物解開,又將手鑽 進她的牡丹兜衣裡,「你——」,玉珠吃驚,雖然兩姐妹平日誰沒看過誰,卻不 曾彼此觸摸彼此的身軀,玉瑤的手放在她日漸攏起的乳房上,輕手壓揉著玉珠一 只小乳,並與她對看,「好奇怪阿你,又想到鬼主意了呢?」,玉珠只當玉瑤玩 性又起,「玉珠,你感覺怎麼樣?」,「什麼感覺?」玉珠不解回問道,「這個 阿!∼∼∼」玉瑤在玉珠的小乳上一壓重揉了幾揉,「你不也是嗎?怎麼好奇起 我的了」,玉珠以為玉瑤對自己胸口前的一對攏起的乳房變化在問她,「你的好 像比我小些!」玉瑤摸著手感,感受玉珠的乳形大小,「誰比你小了,沐浴那時, 我瞧你的也就這麼大」,玉珠抬起手比了一個大小,「那有你說的那麼小,這幾 日好像又長了些許」,「是嗎?那————」玉珠抿了一嘴壞笑,「我也要摸摸 看,你別動」,玉瑤一聽玉珠說要摸,不禁微紅了臉蛋,玉珠只顧著解她衣釦, 沒有發現她的羞紅臉的模樣,開了衣襟也沒伸進玉瑤的小兜裡,就隔著小兜覆上 手,比了個大小「瞧,跟我說的一樣吧,不見長阿」,玉瑤突然的害羞一把推掉 玉珠比在她眼前的手。 玉珠見她收回手,微起身將被拉亂的小兜整了整,正要將衣襖重新釦上,見 玉瑤躺在旁兩手摸著她自己的一對乳房,便好笑的說,「別摸了,再摸也不會比 我大」,玉瑤失了神,不是摸,而是憶起唐公子撫摸她乳房的情景,臉色越來越 紅噗,「怎麼了,屋裡太熱了嗎?」,玉珠拍拍玉瑤的手。 玉瑤回神,見玉珠坐起,便開口說「你躺下吧,我們說說話」,玉珠聞言, 就要將衣物穿好,「你先躺下吧,橫豎蓋著被,冷不到哪裡去」,玉珠一聽道是, 便側躺下,與玉瑤兩人對看,「怎麼了?」玉珠查覺她的異樣,玉瑤又伸手入她 兜裡,輕手撫弄玉珠的小乳,「很舒服對不對……」,玉珠疑惑著問「嗯?——-」, 發現玉瑤一下輕撫,一下抓握她的小乳,不似平時相處的模樣,玉瑤覺得玉珠的 小乳又軟又細嫩,十分柔軟好摸,自己的另一手也摸進自己的乳房,相互比較著。 「我絕對不能嫁去郭府∼∼」玉瑤停下手,與玉珠兩手相握,玉珠歎口氣 「我知道,咱倆不是商量好了,到出嫁那日,你是我,我是你,自然是我嫁到郭 府,而你是嫁到唐府」 原來兩人當日聽嚴芯表姐說她們的親事訂下了,而且唐府指明要娶玉珠,所 以玉瑤將嫁到郭府,正因為如此,兩姐妹頭疼了好幾日,尤其是玉瑤。 玉瑤搖了搖頭,又覆手在玉珠的乳房上,「他——-對我又是摸又是親的, 我——-」玉珠吱吱唔唔的說著「誰對你又是摸又是——-什?什什什麼?!!」 玉珠眨了好幾眼,細長的睫毛上下晃動,有些明白玉瑤的意思,「唐公子?」大 膽的問出,「恩∼」玉瑤看向她點點頭 玉瑤不曾對玉珠說出那兩夜偷跑出去與唐公子赴約,兩人在屋裡的事情,僅 說了個大概,玉珠也還是個黃花閨女,哪裡能想到其他,甚至是男女間更親密的 行為。不過,對玉瑤也有一絲絲懷疑,不然那日說起訂親的事,她反應那麼大, 非得要她同意,要她嫁給郭府的公子,又不肯解釋清楚,因此這幾日,玉珠總是 惱她,言語上也不相讓。 「他親了你的身子?」玉珠悄起聲問,「恩∼」玉瑤點點頭,「這裡?」玉 珠覆手摸玉瑤的乳房,玉瑤再次點頭 玉珠難以自信的張口瞪看玉瑤,「他還對你做了什麼?」玉珠問,「恩————」玉瑤想起那些親密的畫面,十分羞卻,恩了半天,「你可別說了開頭,這 時還想著收口」,玉珠狠瞪玉瑤,威脅她。 玉瑤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又伸手探向玉珠,解了她的小兜,半開的衣襖也 褪去大半,一手在玉珠身上游移,一如唐公子那晚在她身上的作為,而玉珠原先 任玉瑤摸她小乳時,什麼都不知道,此時恍然大悟,這是男子對女子的撫摸,瞬 間臊紅,露在錦被外的香肩泛起嬌艷的潮紅,一層一層的泛上柔白的肌膚,「玉 瑤∼你別摸了」彆扭的說道,拉下她的手,拉起錦被蓋在自己身上。 玉瑤看玉珠的彆扭,不禁失聲一笑,探進被窩裡,往玉珠露出的乳頭囓咬一 口,「你!你做什麼阿」,玉珠一驚,玉瑤又親在她乳上,驚慌地將她拉出被外, 玉瑤偷笑「你害羞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玉珠便問「唐公子說這是男女間最自然的接觸,我們還 一同看了本畫冊」玉瑤闡述著「畫冊?」玉珠也有點好奇,於是繼續問道「一開 始是些裸女的畫樣,玉珠,你知道嗎,畫中的女子,她們的乳房又大又垂的」玉 瑤終於能跟玉珠分享她的驚奇,自那日看見那些裸女,她不時地瞧自己的乳房, 即小又扁,沐浴時也瞧玉珠的,同自己一樣,根本不像畫冊裡的女子那般。 「所以你才要摸我,偷瞧我是嗎」玉珠也發現玉瑤那一點小心思,難怪這幾 日更衣時總拿眼看她「嘿嘿,這麼大呢!」玉瑤在自己的胸前比了幾個她還記得 乳形,有的這樣,有的那樣,看的玉珠眼花潦亂,也不知道她是說真的還是在戲 耍。 「還會再攏起一些吧?」玉珠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你看姑母、姨娘,還 有奶娘她們,那乳子也不似咱們這麼扁平」玉珠自己解釋給玉瑤聽,欲得到她的 認同,「我們這裡也會長成那般大嗎?」玉瑤傻氣的說「誰知道呢∼以前平平的 胸口,自從來了癸水,這胸一日日的攏起來,乳娘還讓咱們穿戴小兜胸襟」玉珠 分析著「恩∼∼玉珠你說的有理,想必就是如此」玉瑤贊同一聲 「難怪你問我是不是很舒服∼」玉珠想起玉瑤開始時的問話「呵呵,你知道 了」玉瑤又動手摸撫玉珠的小乳,玉珠也伸了手過去,「像這樣嗎?」玉珠學著 她感覺到的,一樣化葫蘆的施展在玉瑤身上,「像這樣∼∼」玉瑤拉玉珠手伸入 自己的小兜裡,溫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尖上,還真有點像唐公子的大手撫摸她小 乳的感覺。 玉珠頭一回碰觸玉瑤的乳房,「觸感真好,柔柔軟軟的」玉珠讚道「你就沒 摸過你自己的嗎?你試試」玉瑤好笑,玉珠指並著指一掌撫壓在她乳上,便伸手 示範,玉珠也不排斥,便讓玉瑤摸,玉瑤學著唐公子的手勢,或抓或捏,玉珠也 好學,便施展在玉瑤身上,兩姐妹就這樣臥在床上,互相撫摸著。 「將來咱們的夫君也同這般撫摸咱們嗎?」玉珠遙想著將來成婚後與夫婿相 處的模樣「哇,玉珠你竟然已等不及想被夫婿撫摸了,瞧你這小乳,你未來夫婿 能滿意嗎?」玉瑤施加手力擠壓著玉珠的乳房 「你亂講,手勁輕點,揉的我有點疼呢∼∼」玉珠吃疼回道『哼哼』玉瑤心 中哼了兩聲,心想『唐公子當時的手勁亦不小,重重輕輕的也不知是何種感受, 帶點疼又親蜜的想要更多的撫摸,玉珠現在不懂,等將來才能知味就能明白了, 還有親小嘴的時候……』,玉瑤越是回想,懵懵懂懂地不知是自己的春心蕩漾起 來,加上乳房被玉珠學著方式撫摸,一陣激流,從她的乳房直竄雙腿間,她打了 一個冷顫,腿間一夾一口血污似乎泯了出來,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而玉珠見她冷 顫以為她著涼了,「怎麼,你冷嗎?」玉珠關心的問,玉瑤搖搖頭,「沒事,就 是,就是癸水讓我難受」玉瑤找說詞 「繼續嗎?」姐妹兩互相摸著乳房,玉珠覺得很是舒服,似乎也紓緩了些肚 腹的疼痛感,「好∼」玉瑤也不想停,便輕輕撫摸玉珠,還試著用手指夾弄玉珠 的乳頭,玉珠也學,或指夾玉瑤的乳尖,或慢手撫摸,沒想到攏起的乳房這麼好 摸,又軟又嫩的小包。 「你再說說,畫裡還有什麼?」過了一會兒,玉珠繼續追問玉瑤,兩人互相 撫摸的手也沒停下來「有點像咱們偷瞧的那樣,畫裡有一對對男女相擁一起的姿 態」玉瑤也不再隱瞞,本來她們兩姐妹就是無語不聊的,同她細說了她看見的畫 樣,說的玉珠漲紅了臉,不可置信又半信半疑。 「所以,玉瑤你知道男女間的親密是怎麼一回事了,是嗎?」 「我也不明白,畫冊裡男女都是裸著身子,後來……」玉瑤想起唐公子 「嗯?後來怎樣」玉珠顯出好奇,催玉瑤趕緊說下去「唐公子覆在我身上, 就像畫冊裡的男女,又是親又是摸的,甚至,呃————」玉瑤抓抓臉頰,想起 當時的情景有些說不下去了。 「???」玉珠一臉好奇,眼神示意她繼續說「我好像知道男子的物什是什 麼了,又硬又粗長的樣子,就長男子胯間∼」玉瑤是羞,又想壯大自己的膽氣, 裂嘴一笑,那模樣,看在玉珠眼中,玉瑤的笑容有點嚇人! 「你怎麼知道?你瞧見了?」 「他拉著我的手,摸了」 「玉瑤你好大的膽子!你怎麼可以碰觸男子的……的……!」玉珠翻白眼說 不出口「我也不明白怎麼就摸上了,等我發覺時,手已隔著衣褲覆在他的胯間, 一根又長又硬的東西」 「天阿!」玉珠光聽,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著玉瑤形容的情景,此時已胡亂 一團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你——你們,他是不是……」玉珠想問的是玉 瑤跟唐公子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實,驚的一時找不到言語。 兩人相對互看著,靜默了一段時間,總算是冷靜下心思,玉珠才開口問玉瑤, 「你們算是成了夫妻嗎?」玉珠的認知裡,男女間有了肌膚相親,就是夫妻了, 更何況玉瑤說摸了唐公子的『硬物』。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玉瑤沉思著這個問題,玉瑤想起後來的事,她與唐 公子彼此裸身相擁,更被唐公子胯間物什相碰觸她腿間一事,她並不怎麼想告訴 玉珠,也有她難以起齒的原因。 就在玉珠遲遲等不到玉瑤回應,身上泛酸痛又一陣陣襲來,正想閉上眼睡一 覺,就聽玉瑤在睏覺前說了一句「應該不是」,「恩∼」玉珠輕聲應了一聲,也 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今日聽來,已明白玉瑤是只能嫁唐公子,也有些後悔當時沒 有阻止玉瑤的『赴約』,這等等後果,似乎不是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可以做的事; 但也明白為何唐府會在提親時,指明要娶『玉珠姑娘』,這位『玉珠姑娘』自然 是玉瑤,可想唐公子動作很快,早在玉瑤赴約時,便有心要求娶,偏玉瑤用了她 的名字,陰錯陽差下,變成這種情形。 雖然玉瑤說最後她有跟唐公子講清楚,赴約的是玉瑤她自己,而非玉珠,疏 不知兩府婚事進行的這麼快速,而且還有郭府同時上門求親,她們大門邁不出去, 況且她們倆總不能跑到姑母面前說,唐公子要娶的是『玉瑤』而非『玉珠』,一 說,不僅玉瑤嫁不成,連帶她也嫁不出去,兩人的閨譽恐怕蕩然無存,到時兩姐 妹就只能青燈古佛為伴終其一生了。 卻不知當唐公子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娶的真正是『玉珠』時,會做何打算? 玉珠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見玉瑤敞開的衣領,伸手幫她整好衣服,闔上眼, 處處浮現玉瑤方纔講的話的情景,似是不著調,卻又幾分雷同,偏玉珠還是個什 麼都不懂的姑娘家;在沉睡前,玉珠想著她要嫁的郭大公子,有些羨慕玉瑤在成 親前已見過唐公子,也不知郭大公子是個怎樣的男子,輕歎口氣—— 她倆自以為聰明的計畫在成親當日互換身份,哪裡會知道唐詩平在趕回府要 請母親緩下提親一事,偏晚了一步,回到府上,己聽媒婆上門到嚴府問親,唐詩 平自知輕重,即已不能同母親解釋清楚,況且媒婆上門是談兩姐妹的親事,一人 配一門親事,媒婆來訪,歡天喜地的道得了嚴家老夫人點頭,只等嚴老夫人同她 弟弟-陳家老爺同意,就能正式上門納采問名,就要準備合婚的儀式了。 唐詩平再打聽,知道另一家是郭府,郭少奇也與他是來往甚深的兄弟,他得 想想法子,否則他們都要娶錯妻子,或到時一女子都娶不到,想得他頭痛萬分。 正文 閨房樂趣(35) 作者:88552 字數:11664 ***    ***    ***    *** 三十五。夫君偷食 玉珠枕著左臂側身臥在床上,雙目原先闔上準備入睡,想來想去又睜開眼看 入睡的玉瑤,對她倆的婚事、以及玉瑤與唐公子私約一事,不停地思來想去,深 覺實在匪夷所思,荒唐一件,唔……是兩件事!這幾日來心中不免惱火,明明闖 禍的是玉瑤,禍到臨頭竟然也有她一份,而眼前的這位居然還能睡的香茲茲,兩 鼻深吸噴氣連連,伸出手想扇玉瑤一小掌,看她還睡不睡的著,要捉弄她時,撇 眼見玉瑤露在外的小兜,抬起的手帶些羞意抹上玉瑤的胸口,不住地勾繞頸間垂 落而下的兜結,玉珠抿起嫩紅雙唇,一想將來成親後會與夫君方纔那般的肌膚相 親,桃漾的臉頰泛上紅潮,心口崩崩崩的亂跳,收回微顫的手慌忙按在心口上, 試著緩過氣來,一想倆姐妹間相互撫摸彼此的身子,打從出生兩人便相處在一塊, 沒有不知道的事情,但這類的事卻是頭一遭,令她在玉瑤面前產生羞澀,是她摸 玉瑤的、或是玉瑤摸她攏起的乳房、一陣陣柔柔的、暖暖熱熱襲上心頭,乳尖處 頭一回被碰觸,玉瑤還拿指頭玩弄她,男女間這般事情∼∼∼玉珠陷在自己遐想 思緒中,不知不覺嘴角露出羞赧的微笑。 睏意襲上泛酸的眼,偏是難以入眠,胡思亂想篇篇畫面浮在她腦海中,半閉 闔眼,迷迷糊糊間,聽門一『咿』一『叩』,正是乳娘帶著丫頭們進房,玉瑤已 睡上小半時辰,被乳娘喚醒,身下酸疼也好了許多,小嘴再次叨叨著要更衣,一 夾癸水,她就混身不自在,六神無主無時無刻驚慌,深怕衣裳沾染紅漬鬧笑話, 她起身見玉珠未起,又去推玉珠的身子,腳上不客氣的踢玉珠兩腳,就見玉珠拉 起錦被抱在頭頸間,瞧她一付懶床不起就要搔她癢,乳娘怕兩姑娘等會兒又要拌 嘴急忙勸阻,卻不及玉瑤臥在身旁快,玉瑤才搔她癢癢兩下,玉珠聲細哼睜開泛 紅的眼斜睨玉瑤,「你睡好了就來吵我,真該把你手給捆綁起來才對!」推她下 床,覆又埋首進枕頭裡繼續假寐,玉珠憩不上半刻,「我在躺會兒」玉珠說完闔 上眼,兩眼的酸澀舒坦多了,玉瑤見玉珠惱怒的模樣不敢再吵,嘟嘟小口就下床, 坐在椅凳上讓丫頭侍候梳洗,乳娘站在床榻前,只好輕聲好言的叫醒玉珠。 用晚膳時,玉珠缺覺少睡食慾變更差,一小碗飯吃不了半碗就停筷,玉瑤端 著碗夾了一筷飯送到嘴邊,見玉珠食少吃幾口後不感餓,也跟著玉珠停筷,就著 小半碗雞湯慢吞吞的喝,嚴老夫人見兩女娃的氣色都不佳,向乳娘問起姑娘們的 起居作息,回話說是來日子,姑娘們身子都有不適,嚴老夫人點點頭,拉起玉珠 的手輕拍甚覺冰涼,歎聲說「身子還是這般冰涼」,坐在嚴老夫人右側的敏兒轉 身吩咐身後丫頭幾句,然後對著老夫人說,「娘,想皆因癸水緣故,兩位妹妹初 潮不過數次,身子難免薄弱調養不足,媳婦原先初潮遲晚,但身子一向甚好,卻 是來潮後,身子總有發冷冰涼之症,當時,娘家母親有一帖藥,專調女子此症」, 老夫人聞言道「瞧瞧我這兩娃兒病殃殃的模樣,大夫開幾帖藥方,也不見有效, 你做嫂嫂的有心,有好藥方給你這兩位妹妹調理調理」,老夫人愛憐地拍拍玉珠 的手腕,玉珠露一微笑對著敏兒嫂嫂說「費姑母不少心思,手腳時常冰涼,喝了 好些藥總不見好」,而玉瑤聽到則是小聲驚呼『什麼?什麼?藥??』!苦著小 臉又不敢在姑母面前顯現,一付事不關已漠不關心,敏兒回道「是媳婦母親的外 祖家傳下來的一帖補湯,媳婦平時用膳,偶有這碗補湯,媳婦已讓丫頭回房去取 了,妹妹們可以試試」,「這幾日倒沒注意弟妹有這碗補品,是不是也分我一碗 嚐看看」嚴芯在旁連忙問道,「先前我見她用膳後,她的丫頭都會端上一盅湯, 當時問過,她道是調養身子,這段時間,倒不見她喝了?」老夫人細想一下疑惑 的問,「是的,娘,正是這道」敏兒回道,「誒?今日有讓廚房準備嗎?」嚴芯 左顧右看,見一桌的菜,卻沒什麼一盅湯品,僅有玉瑤正喝的那一雞湯,「該不 是這個吧?!」玉瑤聞言也環視桌面一圈,發現僅這道湯,心想要是這道湯,倒 也願意,好過中藥材熬出來臭哄哄的中藥氣味,一想起來胃中不禁泛噁,這幾日 被乳娘灌了不少湯水。 嚴芯對玉瑤搖搖頭,「玉瑤妹妹,這道不過是尋常的蔘雞湯」,玉珠笑指玉 瑤說「她最憂心喝這些湯湯水水的補藥,每每都要放到快涼,急的大伙哄她喝, 才勉為其難的捏著鼻子喝呢!」,「噓∼!噓!∼∼!」玉瑤阻止玉珠再說下去, 「這幾日連一碗紅糖水也是愛喝不喝的」乳娘隨侍在旁補充了一句,玉瑤心底翻 翻白眼,『怎麼大家告起狀了!!』,老夫人聞言就念叨玉瑤,又噣咐乳娘凡舉 玉瑤吃藥不按時都讓人來回稟,到時她親自來哄乖甥女,玉瑤鼓嘟小嘴稱不敢了, 再三保證一端上就喝!,眾人在旁都笑她。 丫頭去又覆返,將手上的紙張交給敏兒,「姐姐,這就是那帖方子」敏兒將 丫頭取來的方子遞給嚴芯看,「敏兒有身孕後是不宜再飲用此湯」然後又道, 「這是怎麼說?」嚴芯又問,「跟她現在喝的安胎方子有礙」老夫人接話,「娘 說的是,不僅母親在出嫁時叮囑過我,此方也給大夫瞧過,大夫也說不宜」敏兒 回道,嚴芯接過手看了幾個藥名,見都是些活血補氣的藥材,與平時女子服用的 一般,就是配法不同,即放心的吩咐人去準備,「那好,來∼把這帖子給廚房拿 去,明日就讓他們準備上來」,「姐姐,先讓大夫診脈看適不適合你的身子呢∼」 敏兒急忙柔聲解釋,「也是,再好的方子也不是人人受用,瞧這兩娃兒,打從她 們住下來,我將從前給你喝的藥方找來給她們調理身子,好一時壞一時,找來大 夫也是連換好幾種藥方」,嚴老夫人對女兒說,「今日也晚,明兒個請大夫進府」, 嚴芯生子昂之後,手腳冰涼的毛病就沒斷過,身子早已不調,加上忙碌打理各家 商號過於勞累時,寒症從脊背涼上心頭,玉珠與玉瑤對望一眼要謝表嫂,嚴芯又 問「怎麼吃法呢?每日早晚?還是每日服用?還是……」,嚴老夫人回答道「也 不那麼麻煩,就是作日常膳食,是吧!媳婦兒?」,想她之前用膳時,也不定是 早、午、晚膳等時辰,這日有,明日不定有,「是,娘,三四日備上一盅,或煮 肉湯、或煮魚湯,單煎成湯藥也行,偶有不適非大毛病,多喝幾回平日冰涼之症 即能緩解,來日子的時候,就煎成湯藥,再加上那些湯湯水水,來日子時也少折 騰」敏兒向嚴芯解釋,嚴芯拿著藥帖在向敏兒詢問。 眾人說著話,敏兒也放下筷子,老夫人見了便開口「別顧著說話,再吃點, 見你今兒個也食的少」,敏兒有孕後食量大增,同老夫人、老爺用餐時不敢多吃, 倆老一停筷她也跟著停筷,等回房後再讓僕人傳些膳食,幾回下來,倆老心裡有 數也配合著,漸漸食的慢,等敏兒吃飽吃好,才肯停筷散席。 今日見她吃的也少,「今兒這道菜做的好,多吃點∼」老夫人舉起筷給敏兒 夾菜擱進碗內,又忙不迭給玉珠、玉瑤以及嚴芯,各夾一筷子菜放到她們的碗中, 瞧她們一個個年輕孩子吃的都比這老人家少,「娘∼您可知弟妹這是怎麼了嗎?」 嚴芯舉筷就吃,然後拿眼神撇敏兒意有所指的對母親說,老夫人心想『該不是讓 他們倆口子分房睡,惹的媳婦不快?,又想想敏兒不是這個性子,鬧起的只有可 能是她的兒子』,「哦∼?」抬抬眉看嚴芯不明地詢聲問,敏兒聽見這話,顯得 有些坐立不安,笑著說「娘,媳婦今兒下午饞嘴,貪食幾塊糕點,想必是他鬧的, 晚膳才少胃口」,邊說邊拍肚腹,將自己的貪食歸咎於肚子裡的胎兒,老夫人見 敏兒便便大腹,展笑顏說「這時候就是想吃就吃,不用拒著什麼,就是一種別吃 多,換著花樣多吃點對你肚中的胎兒都好!」,「是,娘」敏兒應下,嚴老夫人 見大伙都停筷便散席,今日也不留她們喫茶聊天,讓她們一個個回房休息。 玉珠扶敏兒挺著肚子走出院門,玉瑤落在後面,嚴芯跟母親說了幾句話後最 後牽著子昂一同走出,快走幾步跟上敏兒身邊低聲說「弟妹∼聽姐姐的,母親遲 早會知道他流連餘香閣」,玉珠走在旁邊,聽見『餘香閣』,十分知禮數的牽上 玉瑤,向表姐與表嫂告退離開。 嚴芯接著說「方纔就該母親幫你作主,哪怕母親往你們房裡塞人」,「姐姐∼∼ 敏兒等夫君回來,在跟他談談吧」敏兒皺著眉頭與嚴芯一同走,「不管你想怎麼 跟嚴豐談,現下最要緊的是差人叫他回府」嚴芯苦口婆心的勸說,「昨兒個夫君 是回府歇下的」敏兒說,昨兒個夫君在她睡前回府,也進她屋子,算得上是侍候 她入睡後才到隔壁廂房休息,「今兒呢?現在都沒見到他人影,想必是在餘香閣」 嚴芯有些急切,「你阿∼聽我的,盡早回稟明母親,別等到他在那胭脂堆裡住下, 才著急阿!!」,嚴芯多少有些擔憂嚴豐流連於餘香閣的緣由,也知道敏兒聽到 嚴豐前日夜不歸宿在餘香閣十分在意,敏兒猶豫不決喃喃喚聲「姐姐∼」,她對 嚴芯不是稱『大姑子』,而是聽從嚴芯喚她一聲『姐姐』,「你好好想想,如果 需要我幫忙儘管說,倘若要我上閣綁回來也成!」嚴芯拍著胸脯說,兩人走著走 著便到了分岔路口,於是嚴芯也不說了,待弟妹再幾日想想清楚作決定,不過等 等她還是遣人去請嚴豐回府。 敏兒心思不寧走回院裡,但精神很好,所以在花園中走一圈當作消食,不免 想到,如今她夜裡不宜侍候夫君,母親又執意要他們分房,夫君會上青樓也是無 可奈何的事,想著夫君摟抱其他女子的畫面,她心中是不快意的! 但思考在房裡擺個人侍候夫君,她也不願意,一則因春兒一事,一則如果是 她的丫環頭開臉侍候夫君,她可能放心一點,總歸是她的侍候丫環,將來也不敢 越過她去,但出嫁時母親只為她準備一名侍候丫環,如今,如今……「唉……」 敏兒深歎一口氣,若是抬進外面的女子進來,將來與她同享夫君,與夫君去餘香 閣有何不同呢! 走著走著浮腫的腳泛起酸疼,敏兒奄奄的回到房內臥在熱炕上,蜷縮起身手 不住捏著小腿,丫頭們看到欲上前侍候,敏兒放平雙腿,看著丫頭一人一腳幫她 揉捏,有身子後折騰連連,而人人都擔心她磕磕碰碰,從來她都是小心謹慎的人, 如今週遭的人比她更小心謹慎。 半臥炕上,敏兒手側靠著方形炕桌,後有兩隻墊子支撐著她的腰肚,歪著頭 隨手翻開一本書,指頭捻住書頁角,捻幾下見書頁角皺了,指腹將皺處撫平,在 上頭有意無意的繞著小圈,越繞越往那其他處去,繞在一個字上,又繞上別個字, 什麼字?不知道!因為她此時想的都是夫君。 想有他幫她槌腿揉捏,想他陪在她身邊,想侍候夫君,只是身子變的笨重, 在床上轉個姿勢十分不易,夫君不像她時時擔心,一起心思就換著花樣來,而且 未有孕時,與夫君歡好時,躺在床上向下一望,就能從她平坦的小腹一眼看向她 張開的雙腿舉在夫君身側,夫君的腰股一前一後的在她臀下擺動,再揚起頭來, 也能見著夫君的陽根是怎麼進出她肉穴的情景,看夫君在她身下使力,她低頭拍 拍這顆大肚子,現在她只能看著捧著這顆日漸變大的肚子,夫君拉開她的腿做什 麼,她只會驚呼然後抱著肚子,最後才注意她的雙腿擱放在哪兒了,夫君動作一 大,她也時時憂心衝撞肚子裡的孩兒怎麼辦,雖然開始的顧忌往往都會被夫君勾 引的失去心神,變成她一邊小小沉膩與渴望索求,又要兼顧腹中孩兒。 憶起在別院那幾日,她身上穿著一件如蟬翼般的水藍薄紗,薄紗邊緣用金絲 線繡上會令她害臊的樣貌,左抬手揚起一幅畫,右抬手展現另一種嬌姿美態,柔 軟如水貼上她的身軀,兩粒因孕而碩大滿飽的圓乳俏立頂在薄紗上,隱約可見乳 尖處圍繞一圈暗色的暈點,當她穿上這件薄紗走到坐在床沿的夫君面前時,夫君 像捧寶貝般的捧住她的圓乳,情不自禁地捧在手掌中,用十指指腹來回撫摸,向 前親嚐一口,她的乳尖隨即俏起,上頭留有一口水漬,將乳尖的暈點透出,夫君 又捧她另一隻圓乳吮住,這回不是親嚐,而是含入口中,像在吸吮葡萄吮出裡頭 的果肉般,乳尖被夫君吮住,當酥酥麻麻的觸感襲捲她全身時,她難以自矜的微 抖抓住夫君的肩頭,站立在夫君身前的雙腳有點發軟,不過她還站的住,只是想 求夫君別再吮了,她可以感受到她沒入夫君口中的乳尖已經俏而緊實,夫君時而 吸吮,時而像在戲珠一樣用舌的攪弄堅挺的乳尖,然後又吸又吮,她低首已經圓 乳攏起的薄紗被夫君的唾沫沾染濕透,薄紗濕淋淋的貼在她的乳房上,變的透明 裸露,半顆露在手掌外的乳房蹦跳而出,哪裡有薄紗的影子,再仔細一瞧,金線 繡線橫躺在圓乳上,幾條金線描畫呈現一名女子裸開雙腿坐落的模樣,她看的有 些臊意,見夫君吮的十分起勁,突來對她齒囓兩下,惹她驚嚇,有點微疼,不依 的用小手槌打著夫君的肩頭,夫君終於鬆口,她也瞧見離開虎口的乳尖果真變的 又俏又挺,還帶了紅腫,夫君此時又溫馴的、討好似的伸出舌頭,一舔一舔俏挺 挺的乳尖,乳尖被撥弄的肆意跳動。 雙腳真的軟了想向前將身子倚靠在夫君身上,踏進半步想彎坐在夫君腿上, 卻碰到夫君挺起的陽根,夫君嘶啞低沉聲:「硬了」,夫君一句話惹她臉頰陣陣 紅潮熱哄哄的,夫君盯著她笑,又一句「站不住了?」手撫在她的髖間來回按捏, 她臊不想承認腿腳軟了,兩手摟抱夫君的頸間,然後嬌嗔「夫君∼∼∼」,夫君 探手撩薄紗的裙擺,從腿膝處滑進兩腿內側,一點一點的滑入腿心,然後將腿心 的汁夜一點一點的塗抹在她的兩腿內側,汁夜抹在肌膚上的冰涼漫上心頭,她再 次撒嬌的嗔喊「夫君∼∼」「夫君∼∼」,連喊兩聲夫君徹回手,然後捧回她的 雙乳,對著她說「插你」,成親至今已不知歡好過幾十回,夫君這類露骨的話, 話頭一落,她還是羞極了。 夫君往床鋪中間一坐,伸手拉她上床,撩起她的紗裙,她曲腿坐在夫君的雙 腿上,然後低頭看夫君脫去裡衣,拉下褲襠將有她三指半粗、六寸長的昂揚陽根 露出,夫君兩指捏在粗長亂毛叢的根處,對著她翹立邀約擺弄,一柱肉根立在她 眼前,鈍圓狀的端頭中泯著一點晶亮,肉頭向下斜圓,肉頭後端邊緣一厚如菇覃 樣貌,初醒人事那會兒,以為夫君陽根是一根直長的木棍兒,等到她品嚐多回之 後,才發現夫君的陽根並非筆直木棍,如蕉兒般彎曲翹挺堅硬,但其後又聳立於 根處,血筋一條條沿著肉柱纏繞,她握在手心時能明顯感受條條血筋。 夫君還在擺弄,夫君壓下陽根形勢蓄勢待發的肉棒等著鑽進她的穴洞裡,見 朝她指來,腿心不自在地挪移,她知道她腿心中間的穴口溢出水了,她有些心癢 難耐,伸出兩手向前搭在夫君兩邊的肩膀上,夫君助她抬起身子,等她近身後又 撩高她的紗裙,然後薄紗垂落而下蓋住她與夫君相碰之處,她分開腿跪立著,圓 肚隔中,夫君兩指捏住的肉棒朝她穴口蹭了近來,她立起腿手抵在夫君肩上,然 後將身子的重量並壓首在夫君身上,感受夫君用肉棒磨蹭她的小肉,一邊的臀肉 被夫君的大掌挨個掰開,擠進來的肉頭將她穴口外的兩片肉瓣兒擠到兩旁了,她 立著腿,夫君坐在床上,她沒向下,只有沾粘似泥的水向下滴落,夫君微挺上來, 整根磨擦滑進她的兩瓣臀肉間,在她身後瞧不見,只有熱燙、粗大之感。 她抬頭與夫君對望,夫君伸手抬住她腰身,掰她一腿往外拉開,然後伸進手 將陽根指向穴口處,磳進、廝磨、抵住,她鬆了身子、軟了肩臂,軟軟的倒進夫 君的懷中,彎曲雙腿向後落下,夫君伸出手,兩手環抱住她的後腰,然後施力壓 下她的身子,她感受到她被頂住的肉穴被夫君的肉棒擠開,濕水正一口一口的泯 出,『噗揪一一』一聲,夫君的肉棒一鑽進她的肉穴,她不自覺的曲起指節,指 尖抓在夫君的後背上,還是好疼阿! 『哎一嗯∼∼∼∼』初起嬌吟一聲,後軟而無力虛虛嗯嗯阿阿的在夫君耳畔 邊吟唱,夫君不停又加重手力使她緩緩落下,夫君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插進她的 肉穴裡,穴內壁被夫君的肉棒磨擦而進陣陣火辣,就快到頂到她的穴心深處了, 她忽而一驚,手一用力抵住夫君,僵著身子不肯再往向下,夫君動起身軀,股間 用力一刺,穴心挨個直挺挺的突刺,她張了圓口驚叫『阿!』,手更用力抵住夫 君的胸膛,不讓繼續,肉棒不僅頂進她的穴心,甚至與腹中孩兒相撞一下,她萬 分緊張,也吃了痛,紅了一圈眼眶,然後穴心又挨夫君一頂入,她躲避不開,連 口再唉叫一聲,「該是碰到孩兒了」夫君低沉一聲,然後抱住她,兩人緩緩落下, 落下時她還想立著雙腿,無奈這姿勢∼∼∼更何況腿腳早已發軟無力再立起,不 自在的用手想撐住,夫君反倒拉她手一口一手的親吻,失了支撐她只好坐在夫君 的腿上,身子裡的穴心被夫君昂揚的肉棒死死頂住,小穴裡被肉棒撐開擠的滿滿 的,見夫君玩她手指,一節節咬,身下不再動作,她也又鬆了身子,安穩的坐著。 夫君一直咬她,好像在吃她的手指,她好笑的問:「好吃嗎?」,「好吃, 這更好吃」夫君指著她的胸乳,然後捧起另一隻尚未濕透的圓乳,像方纔一樣又 吮又吸的,隨即另一幅圖案展貼在她的肌膚上,那是一名祼身站立的男子,一腳 在前一腳擺後,股間舉著直硬的陽根,兩乳上男女正好一左一右遙遙對應,夫君 將指頭抵在左乳女子的腿間,正好是穴口,在那不住抵動,輕刺軟磨一番,她看 的無地自容,拿手拍開夫君戲虐的手指,夫君只笑不語,然後又捧起她的圓乳, 這邊吸吮一口,那邊吸吮一口,胸前的薄紗沒多久濕了兩大圓圈,「娘子你瞧瞧 這個」夫君示意她低頭看,然後兩手將她的兩乳往中間一靠,她不明所以想是夫 君拿她乳子搞花樣,鬆開兩乳然後又將兩乳擠的靠近,幾次之後她就發現了,夫 君真的是拿她一對圓乳搞花樣,但花樣卻是金絲線上繡的男女,兩乳一擠靠近, 有如男子將直挺的陽根筆直走向進女子,夫君發現她注意到了,便不再一擠一鬆, 而是將擠攏一起的圓乳捧住,揉動右乳,右乳上的男子陽根指在左乳雙腿微開女 子的腿心處搖搖晃晃。 『轟』腦海一片空,這花樣也太香艷刺激!竟然……竟然…… 她的臉熱燙熱燙,身子紅潮遍遍,等回過神來,就要拍夫君的手不許他玩, 手一握夫君手腕,夫君低首埋進她的乳間親吻起來,時不時還能聽見夫君深吸聞 她身子的味道,點滴情潮慾望又漸漸漸的歸攏,夫君的大掌粗實熱火貼在她的肌 膚上撫摸,夫君從胸脯親上她的肩頭,大力的吮住烙了兩口印記,伸舌向上滑進 脖頸張嘴囓咬,她氣息不穩小口喘息,酥癢,想躲,又被夫君抱個結實,大概只 有肚腹處是松乏的。 她好熱,汗流淋淋,張小口揚頭輕喘,兩乳從開始被夫君吮吸玩弄,俏著兩 粒乳尖,現下夫君還握著一乳從側邊捧住揉捏,她歪著頭,因為夫君口唇在吃咬 她的耳肉,好癢阿∼∼她想躲,又被夫君寸寸逼到她躲無可躲之處,想著自己雙 腿大張落坐在夫君身上,小穴裡給夫君的陽根插個結實,深深埋入直頂深處,該 躲去哪裡呢? 夫君在她耳邊低語,說什麼她聽的不甚清楚,只是每字每句都能令人臉紅不 已,她要求饒了。 而她求饒的方式是像在安撫一頭猛虎,柔嫩的手心貼上夫君的胸口,緩緩的 撫上,在夫君的胸口處劃上幾個小圈,似有若無的勾撩,流連望返的又向腰際摸 去,慢手愛撫著夫君的肌肉,果然夫君分了心神,停下對她的啃咬、耳語,兩手 也改撫摸她的身子,她很喜歡跟夫君肌膚相親互擁互撫的時候,她可以看著夫君 的神情,夫君也會盯著她瞧,笑盈盈的將她最羞人的一面在夫君面前展現。 倆人對視,她已平緩下氣息,兩手勾住夫君的腰,夫君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緩慢的撫摸,對視一笑,然後夫君抱起她轉了半圈,轉動的時候,深處的肉棒抖 動令她微疼,夫君將她放平躺在床上,曲腿抬腰『啵』的一聲,她羞了。 濕淋淋的肉棒從她身子裡抽出,讓她躺了個側身,半跪立在她腿間,然後抬 起她的左腿擱放在夫君的左肩上,左手在她的恥處撫摸著,細毛中藏著她的蒂肉, 夫君曾說蒂肉像極了她的乳尖,手指在哪兒玩弄或捏或揉,她張腿大開,向下想 瞧,卻只能看到她的大肚子,於是她閉上眼細細的感受夫君的撫愛,夫君的陽肉 又在她的穴口磨蹭了,方纔被插個結實動彈不得,等到了夫君抽出,遲遲等不到 夫君再進,有著心癢空虛的難耐,此時又輕觸她的嫩肉,蒂肉也被摸的酥麻,穴 心處像搔不到癢的部位,她伸手抓抓錦被,想抑下住這份情慾難耐,然後夫君又 滿足她了。 『噗滋一一』的一聲,她感到肉棒再次插進她的穴肉裡,她閉著眼張起小口 隨著肉棒插入深吸一口氣,未吟半聲,她睜眼看向夫君,見夫君立起身,前後來 回的擺動腰臀,一向前,她的小肉吃進滿口的肉柱,一向後,她的小口只得吐出 半根肉柱,夫君不再深插入裡,半根的插進,小半根的抽出,她看見夫君垂眼, 她知道夫君在瞧著她的穴肉吞吐他的肉棒,她好羞,她已經能想像出她腿心開的 小口是怎麼吞吐著夫君粗長的肉棒,穴肉被擠出擠入,夫君使力插動時,穴肉又 是怎麼隨肉棒翻弄出來,又隨夫君插進折返將肉棒吸吮進去。 『噗滋一』『噗滋一一一』『噗滋一』『噗滋一一』『噗滋一』滿室都是她 與夫君交合之處激盪出來的水聲。 穴肉被撐到最開,她小肩抖動,夫君實在太大了,她想她還是承受不住,夫 君更沒忘記撫弄她的蒂肉,一層層的刺激下,她難以自己的開始微縮小穴,夫君 的插進感受又更深刻許多,「阿∼」「阿∼∼」 她還是呻吟出聲了。 「嗚唔∼∼阿∼」 「阿∼∼唔∼∼∼」 「阿∼阿∼∼唔嗚∼∼阿∼」 手抓的更緊,錦被都抓皺了,她看著夫君呻吟,肉穴處被肉棒不住抽插,夫 君在一個插入後稍停下來,放下她的左腿,夫君的左手夾在她的雙腿間,手撐直 立在她的兩旁身側,俯低身,將熱氣噴在她頸間處,然後小穴感到肉棒的抽出, 肉頭又抵在她的小穴口了,廝磨一番後直挺挺的再次插進,這一次卻進到裡邊了, 穴心又被頂個結實,夫君來回做了三回緩慢的抽出插進入裡,次次都要頂到花穴 心不可。 她又緊張了,一手覆在肚腹上,身子顫抖,三回後夫君將肉棒退出,抽回他 的手臂,俯下身吻了她兩口,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後,將她拉起身,她坐起,夫 君卻立在床上,將粘滑的陽根舉在她面前,兩指握著根處,等著她動作。 她縮起雙腿,腿根處傳來陣陣火疼,都是眼前這根肉棒抽乾惹的傷,可她卻 是通身舒暢,實在羞死人了。 她舉起手握住濕粘的肉棒,上頭都是她泯出來的陰水,她張口往肉頭先吃上 一口,吐出肉頭抿了抿留在唇上的濕粘,抬眼看著夫君,張口將夫君的肉棒一寸 寸的吃進嘴裡,她才吞吐幾口,很快的夫君就僵直股肉,週身肌肉緊繃著,夫君 一直放在她頭上的手也有使力,她便更快的吞吐肉棒,更往端頭處大力的吸吮幾 口,果然,夫君壓住她的頭,將一根幾乎勃漲大到足足有她四指粗的肉棒硬挺的 肆意進出她的小嘴,她伸出小舌,怕貝齒劃傷了夫君的肉柱,順從的擺動她的動, 最後一兩股熱流終於灑進她的小嘴裡,待夫君噴灑完畢,她的小嘴才離開夫君的 肉棒,吞下口裡的陽液,眼前的肉棒已不似方纔有四指粗硬,微縮彎曲揚俏的肉 棒稍稍垂下,還滴了幾滴陽液,夫君粗聲喘息,靠坐在她身邊,又拿手揉她的乳 子,她拿起方巾幫夫君拭去陽液,又將方纔在她身上肆虐的肉棒擦拭乾淨。 她擦完夫君的肉棒,見陽根不複勃硬了,但也粗大的垂貼在夫君的腿間,她 見便想,如若是這般大小,想必她可以少吃些疼痛,拉開夫君依然穿在身上的裡 褲,小心翼翼滿意的將夫君的寶貝放回褲襠裡,「夫君∼∼」見夫君還在揉捏她 的乳子,甚至親兩口,嬌嗔的撒嬌要夫君歇下了,然後拿起另一條方巾擦式她的 腿間,她的腿間跟兩腿內側都是些白濁濁的粘膩。 「娘子真好吃∼」夫君在她耳邊說著好,「夫君有吃滿意就好」她羞笑不已 隨口回道,她擦腿間,夫君見狀一句「娘子的小肉穴兒,為夫可是很賣力的抽乾 了」,她聞言不想回話,真羞人,又繼續擦她的腿,「疼嗎?」夫君也是隨口一 問,「不疼∼」她也隨口一句,哪怕此時真的有些火疼火疼的,「真的?」夫君 歪頭從下方看向她,想看她神情,「恩」她低聲應一聲,夫君接去她的方巾,知 道她隔著肚子擦拭不易,大手大動作的卻也輕柔,擦沒幾下丟開方巾,對著她露 出壞笑。 她坐在床上不解的看著夫君動作,最後…… 方纔那一回合她已累了,夫君又改花樣,暖語哄她,她竟然又是雙腿微張跪 伏在錦被上。 腰間放著被夫君撩起的薄紗,薄紗垂落而下,見裙側上隱約都是金絲線描繪 男男女女相擁的姿態,夫君將床上看得見的錦被、靠枕都往她身下擺,這是夫君 近期最常做的事,床上也多了好幾個軟墊、軟靠,一則讓她的大肚子『擺放』的 舒舒服服,另一則是別有居心的為床事而設置。 一確定她不會因動靜傷到肚子,將薄紗撩上來,轉身跪在她身後,夫君大掌 覆在她的小腿肚上,由下往上摸進她的大腿,然後又摸進她的腿間,撫弄兩下, 俯下身啃囓她的腿肉,然後啃上她的臀肉,一口一口的咬,開始時她好笑的想 『這是要當她是好吃的香肉嗎?』,她也悄皮的詢問夫君「好吃嗎?」,夫君大 笑,也沒說好吃不好吃,只回她一句「香∼」,她暖到心頭的展笑顏開,心想今 日怎麼一直在吃她呢! 然後夫君又故意親的『啵』『啵』『啵』陣聲,嫩肉被『啵』的有些疼了, 待到事畢後擦拭自己時,才發現自己臀肉以下,兩腳除了腳板子外,幾乎是一片 紅紅點點的吮痕跡。 夫君親著咬著,還會突然的『啵』在她的紅腫的穴肉上,伸舌攪弄肉瓣,抵 進去吸她穴裡留下的汁液,引她亂顫身子,小穴又開始泯出新的汁液,新舊交加。 等她受不住討饒時才肯放開被攪的紅咚咚小口,繼續吃她的腿,手也不放過 她的腿心處,不再按在她的腿上、臀上,而是整大掌覆在她展露的陰戶,一掌剛 好不多不少的包覆住,夫君溫溫熱熱的手傳上她的肌膚,從下而上暖上她的身, 彎曲大姆頭揉弄她的穴口,逗她淫水直流,順著晶瑩粘溺滑入穴中,有孕後,身 子敏感極了!夫君時常滿意的笑說『敏兒的涓涓細流如今像小溪水涓涓直流∼』, 惹得她明明被情慾勾去心神又被敲醒,故作矜持的、羞赧的、假意的要躲開夫君, 直喊『不依了,不依了∼∼∼』,當然夫君也只會當歡好的趣味,插在她腿心的 大姆肉開始動作,她的小穴口配合的一口一口吞吐夫君的大姆指,待到她的小溪 流形同湧泉時…… 敏兒查覺自己腿間的小口緊縮幾下好像有水似的,不敢再想下去,抬起手背 碰觸熱紅的臉頰,懊惱自己胡來亂思想,舉起杯喝一口,水涼正好沁沁心神,成 親前哪成想過她會變成這付模樣,夫妻間的閨房樂趣令人臉紅心跳。 見倆丫頭還在替她槌浮腫的腿腳,嚴芯的話閃在腦中,敏兒托著下巴仔細看 她們,瞧眼前兩位丫頭也是侍候她長大的,過了年她滿十八了,都比她小三、四 歲,身材看上去姣好纖細,不算柔和的身板還沒有成形,兩個都是招人喜歡的鵝 蛋臉,稱不上美倒也清秀模樣,只是跟春兒一樣圓潤,呵!她的丫頭們似乎都養 的白白圓圓的,挑一位侍候夫君呢?年歲是不是不夠呢? 搖搖頭,又想夫君上青樓夜宿不歸,不過是這些日子,再過二個月孩子出世, 婆婆的分房禁令自然解除,到時夫君有她侍候,哪裡還需要旁人呢!現在找個人 來替她,二個月後換她要與人同爭同享夫君,一點都不好,敏兒久坐身子僵著欲 換個姿勢,臀股移動褲底傳來冰涼感,抿起嘴羞羞的喚倆丫頭扶她起身更衣,走 進內間看向床榻,輕歎都快月餘沒有和夫君同寢,更別提歡好這回事,心中不禁 有些思念。 丫頭正解開她衣扣,在院門值守的僕婦來報少爺剛回府,再一會兒就進院裡 了,她聞言點點頭,也不知這時辰夫君用過膳沒,揚聲吩咐僕婦準備些熱食傳膳, 心裡歡喜,倒底是回來了,瞧姐姐說的像夫君住在餘香閣了似的,臉上笑意盈盈。 都換好衣還不見夫君進屋,尋人去問少爺到哪了,外頭跟少爺回府的阿三聽 見問話,隨即回答少爺在隔墊房裡歇下了,敏兒皺眉,頭一回,夫君沒回她房裡, 招了丫頭過來搭著手走出房門,往隔壁走去,一進門就聞到陣陣酒味,裡頭躺著 她的男人,打著呼嚕聲,衣也沒換,鞋也沒脫,回頭就賞了阿三一眼。 她走近輕喚夫君,見他不醒,又拍拍夫君的手臂,夫君一個翻身,她才聞到 一股濃艷的胭脂味,這味兒!!!她火惱了,「阿!∼∼是我的親親娘子∼∼∼」 嚴豐半醉半醒坐起身,頭重的靠在敏兒的肚子上,手不安份的在肚腹上撫摸, 「這是我的兒子!!」又晃頭又點頭的,愛撫著敏兒的肚子。看夫君醉的不清, 她此時身子不便,又見夫君動手動腳的,只好將外頭的僕婦及阿三叫進來給少爺 更衣,人走到外間,熱食已經備好了,一碗鮮香的魚肉粥,幾盤爽口的配菜,敏 兒搖搖頭,又喚人煮醒酒湯來。 敏兒再次步入內間,下人們都出去了,嚴豐更好衣,垂頭坐在床沿搖頭晃腦, 「夫君,酒醒了嗎?」她軟聲詢問,見夫君深吸兩口氣,睜眼看她,對她點頭, 「吃點東西吧,備了醒酒的湯,能起身嗎,還是我拿進來?」說完,見夫君不動, 就要抬步走出去端膳進來,走兩步,見夫君起身,她只得回頭扶夫君去用膳。 她看著夫君端碗一口喝完醒酒的,她又將她已細細吹涼魚粥擱到夫君面前, 嚴豐酒已半醒,就是有睏意,見她服侍他用膳也配合的吃著,敏兒見夫君換了一 身衣,身上的胭脂味還是不散,十足的香濃!!遂不想說話了,只拿眼看夫君吃 飯,吃完了,又扶他回到裡間,夫君一頭躺下拍了拍一旁空的床側,示意要她一 起睡,但敏兒聞著房內的胭脂味,一丁點也不想待,「夫君歇下吧」軟聲說道, 然後將錦被拉前細細的替夫君蓋好,嚴豐見她不聽話,壓著下巴盯著她看,又拍 拍床側,敏兒將嘴抿的死緊,「這味兒我可睡不著!」說完轉身就走人,嚴豐張 眼□嘴的頭一次看見敏兒反抗他,又吸了兩口,什麼味阿???!沒味阿!!暖 被飽足脹腦的睏意又襲上,翻頭就睡著了。 敏兒紅著眼眶,沒想人是回來了,還是醉的!而且還把外頭女子的胭脂味帶 回屋裡,下人們看此動靜,都想不對勁,乳娘聽丫頭來報便進屋勸著,同她說了 男人逢場作戲、交際應酬等話,又說少爺等她如何如何好……等。 院外的人個個緊張的互瞧對方,阿三見情勢不對直接溜回房,他的珊兒媳婦 還在等他回家呢! 正文 閨房樂趣(36) 作者:88552 字數:11641 ***    ***    ***  三十六。慾求不滿 隔日,敏兒還不到辰時就醒了,臥在床內一手拍著肚子,也不喚人進屋,孩 兒正在她肚裡打滾,肚皮處還時時能看到踢來腳痕。 屋裡靜悄悄的,房外偶爾傳來走路聲,靜一會兒,房門輕開有人走進來,敏 兒閉起眼手沒停的繼續哄拍肚子,想是丫頭吧,紅漆盤擱下的聲音,跟著一人也 走房裡,『鏗鏘』一聲,她猜是洗漱用的水盆,有人『噓』了一聲,隨後門『叩』 的關上,她抬腰調整墊在下的軟靠,孩兒在裡頭滾的讓她有些不適,覆手哄拍著, 屋裡又靜了下來。 門外的走路聲開始稀稀疏疏,有人走近、有人走遠、有人走來又折返,還有 人慌慌張張跑近,接著縮步小聲地經過房門,蟬鳴聲、鳥叫聲、遠方傳來的雞啼 聲、還有守在門外的丫頭小咳兩聲,屋內像與外界隔絕般,孩兒又在她肚裡滾了 一圈,閉眼小寐享受晨間的寧靜。 又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又被人打開進來,還沒看到人敏兒聞到從小在乳娘 身旁的熟悉氣味,等人轉進屏風裡看到她雖閉眼手卻拍肚腹的動靜,開口就是一 句暖語:「小姐幾時醒的,怎麼不喚人」,覆手往她額頭處按著,摸她的臉頰, 又摸摸她的手腕,關切她身子的冷熱,然後伸進暖被里拉整她的寢衣,才又一句 暖語喚她起身。嫁過來已快一年,乳娘依舊喊她『小姐』,她也懶的去糾改稱呼, 想是喊習慣了,府裡的人都喊她『少奶奶』,跟著她嫁過來的僕人有眼色的早早 改口喊她『少奶奶』,有拙嘴的喊聲『小』然後再喊聲『少奶奶』,變成一句 『小少奶奶』,她無所謂,反正不在嚴家長輩們面前喊錯就好,乳娘就是唯一一 位不會喊錯口的,私下她還是喜歡『小姐』這個稱呼,至少像在家裡。 起身、更衣、梳洗、妝容、攏發、用膳、喝藥……乳娘領著丫頭們一步不落 的服侍她。 直到用膳的時候,乳娘說句「姑爺還沒醒,要不要……」,她搖搖頭,看桌 上的早膳一粥八小菜一盤饅頭一盅冒霧氣的豆汁,隨手挑出兩樣愛吃的,其餘的 菜及大半鍋的粥都吩咐人拿去灶裡先溫著,乳奶見她食的少,舀半碗熱豆汁跟一 顆饅頭,又將其中一盤筍絲分出一小盤,一起留在餐桌上。 等她踏出院子時,已經巳時一刻,娘體諒她有孕,現下她不用趕在辰時前請 安奉茶,不過今兒有點晚了,有時貪睏用完早膳又小寐片刻,但也晚在巳時前走 到娘的院子裡。但她今日走著走著,邁腳轉進假石那一處的小徑,過了假石便是 府裡的一座湖心亭,湖心亭正好落在她院子與嚴芯居住的院子中間,她並沒有到 娘那裡去,現在她心緒不寧、面帶稍許愁容,一定會讓人看出異樣,而且她想一 個人靜一靜。 嚴豐睡醒見天已大亮,不見娘子在他房中,打分房後,不是他先起過去正屋, 就是娘子起身後過來這屋裡,兩人一同更衣、用膳……等,坐在床上沉思片刻, 怎麼依稀有昨夜娘子違逆他的想法閃過,揚聲往外喚聲,進來的僕婦回說「少奶 奶用完膳剛到老太太那去了」僕婦回稟完,見少爺沒有發話接著又說「少奶奶吩 咐將早膳放灶裡溫著,等少爺起來用膳」,嚴豐隨口應聲,隱約聞著自己一身酒 味,讓下人打了盆水三兩下的打理自己,更衣出門,那僕婦追著他問「少爺,要 不要備早膳,還在灶裡溫著呢。」他懶的理會大步離去。 等他走到娘親屋裡,進去時只看到娘親拉著兩位表妹說話,沒看見敏兒令他 微皺粗眉,淡去皺眉神色如常的向娘親請安,兩位表妹也起身向他問安道早,聽 娘親正在問玉瑤回話用膳的情形,娘親非常關心兩姐妹的起居用度,明明聽她早 出門過來請安,怎麼沒見人影,只好先坐下拿起茶一邊喝一邊等娘子,熱茶喝完, 依然不見人影,娘親剛好轉頭向他看過來,他正要開口,小子昂一跳一蹦的跑進 屋內,大聲喊著「祖母∼」,然後彎曲小腿兒雙雙跪在祖母面前乖巧的磕了一個 頭,之後嚴芯追進屋內,大口喘著點著手指指著子昂息氣不穩的說,「這小子越 來越會跑了,出門就捉不住一路跑」,小子昂回頭對母親一笑,然後被祖母抱在 懷裡親摟兩下,將他放在她身旁小椅子上,上頭還鋪著墊子。 他百般無聊的坐在廳裡,耳裡聽著這群女子吱吱喳喳,嚴芯請完安,一下娘 親、一下玉瑤、嚴芯也跟一句,玉珠也回一句,他沒什麼機會說話,好容易見她 們聊的口渴端起茶水喝時,小子昂又跳下椅子跑到他面前喊「舅舅∼什時候帶我 出去玩阿∼∼∼」,然後嚴芯也說話了,兩位表妹也逗著表甥說笑,娘親更是叨 嘮沒完。 奇怪,他的娘子呢?都坐快半個時辰了,怎不見人影,不是說到娘親這來了 嗎? 嚴芯坐在嚴豐身邊,清楚嚴豐此時的坐立不安,朝他靠近悄聲對他道「聽說 昨夜豐弟是醉著回府?」,他皺眉看著姐姐,「是喝一些,姐姐怎麼知道?」他 疑惑的問,「哦∼∼∼」嚴芯點點頭露著一抹怪異的笑容,板回身坐回位子上, 又跟其他人聊天,當他準備起身離開時,姐姐又奉近他耳邊,「豐弟在這兒坐著, 弟妹卻在湖心亭坐著?」說完挑眉盯著嚴豐看,「欸?什麼?」心頭一跳,怎麼 敏兒跑到湖那邊了,娘親看他倆姐弟交頭接耳便問「姐弟倆聊什麼呢,剛才就看 你們說著悄悄話」,嚴芯笑著對娘說,「女兒剛才過來時在湖心亭那遇上弟妹, 正問豐弟怎麼讓弟妹一個人在湖邊吹風呢∼冷了身子可怎麼是好。」嚴芯不懷好 意的揪著我看,聽她這話我怔忡了一下,耳裡聽著娘說「怎麼跑那去啦∼方纔她 乳娘來我這,說是一早就出門要過來請安,走到半路腹中孩兒動的厲害,讓人攙 著回屋裡歇息呀,我還問了要不要招來大夫瞧瞧,她乳娘說無大礙休息即可」, 娘邊說邊將梅香招來,低頭交待幾句,隨後就看梅香點頭離開,然後又向我這邊 看來,還不及說話,姐姐就說「是呀,我見弟妹臉色不是很好,可能是丫頭看離 亭子近,扶弟妹先到那坐下吧∼」,嚴芯剛才就是看到敏兒一個人坐在亭子裡, 當時她正一路追子昂沒有走近只遠遠的看了一眼,反而是進廳後,心下奇怪看嚴 豐一言不發陪著她們這群女子,又時不時探頭看門外,嚴豐聽完也不待了,忙口 說聲鋪裡忙抬腳人轉眼間就走了,留下一廳女眷。 快步走向湖處,遠遠的看亭子裡並沒有人,待他走近,只有兩個下人在湖邊 整理荷花葉,走回院子,方纔的僕婦等在院門口,一見他就說「少爺要用膳嗎?」, 嚴豐此時冷著一張俊臉,再次不理會,直往正屋走,見敏兒的乳娘從房裡出來出 來正掩上門,轉身見到他福身請安,嚴豐開口詢問「夫人在裡頭嗎?」,「回少 爺,少奶奶在屋裡歇息」,聞言嚴豐打門就要進去,見乳娘站在門前沒有離開, 兩人對視一眼,「少爺,少奶奶今兒起個大早身子睏乏的很,剛睡下」,他冷著 臉問話「怎麼沒上娘親那裡請安,反倒一早在湖心亭坐著,現這時節早晨尚涼, 這時歇著莫不是著涼了?」邊說伸手就去推開乳娘,執意要進去瞧瞧,乳娘見狀 只得壓低身子福身擋在少爺面前。 等到嚴豐踏出嚴府大門,阿三一見少爺出來,急忙湊上前張著口有話對少爺 說,就見爺一臉慍色,嚇的阿三連連後退,對著另一名小廝兩人互看眼,兩人同 時搖搖頭,不吱聲的跟在爺的後面。 一日過去當天空閃耀橘澄澄的彩雲,嚴豐掐準時辰,一回府就往大廳走,正 是用晚膳的時間,已經有僕人將膳食一一佈置上桌,還沒看到娘子過來,陪著娘 親講話邊等娘子,想自己回來早了,應該先回屋裡去,陪同娘子一塊過來用膳才 對,懊惱的隨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一時沒注意挨燙一口,怒氣的甩下茶杯。 當他看見兩個丫頭攙扶娘子走來,眼見就要跨過門檻,他連忙起身上前,從 兩丫頭的手中接過娘子的手臂,娘子側頭看他一眼,沒說半句話扶住他的手,只 得將笨重身子往他身上靠,用膳時,爹吃飯不喜有人說話,兩位表妹安安靜靜的 吃著,娘親一門心思放在照料子昂吃飯,嚴芯沒回來,看來是因為許宣大哥不在, 這會兒她又忙的團團轉了。 嚴豐瞧她一筷子就吃兩粒米飯,挑了兩塊不帶筋不帶肥的糖醋肉放在娘子的 碗裡,他低頭端碗心不在焉的扒兩大口飯入口,碗中的肉不見她吃,想她愛吃菜, 遂又挾起炒的清爽一看就是香脆可口的炒三絲,挾菜的手舉著半空,見兩塊糖醋 肉被擱到碗旁的小碟盤裡,他頓了一下,還是將菜又放進娘子的碗中,覆又挾起 一塊魚肉,先在他前方的小蹀上仔仔細細的剔去魚骨,將香嫩滑口的魚遞到娘子 嘴前,娘子停下筷子抬頭看他,然後將湯杓遞前欲接下,嚴豐不樂意,非得將這 筷魚肉餵進娘子口中不可,兩人僵持著,她看他的眼神有些著急了,白裡透紅的 臉蛋泛起紅光,「表嫂快吃了吧∼」玉珠與玉瑤坐在咱倆對面,倆表妹臉紅紅的 正在打趣偷笑,玉珠一句引起眾人的注意,爹娘看過來沒說半句話也沒管他們, 嚴豐舉箸一筷魚肉,進不得退不願,被娘子斜睨一眼,結果桌下被她踩了一腳, 堅持用湯杓接去,覺出娘子挺使勁的小腳踩踏他的腳板不痛不癢,端碗又隨便扒 兩口飯吃,最後,除了那兩塊被放在碟上的糖醋肉,凡他挾過去的菜見娘子都一 一吃了,他心中樂的高興,一點也沒主意自己今晚只扒完一碗白米飯而已。 飯後,他與娘子一塊回屋休息,卻被爹叫到書房去,等到他回屋時已是深夜, 見乳娘站在門外,嚴豐與乳娘又在門口僵持過招,兩造廝殺乳娘隱有敗退之態, 嚴豐就要闖過去打門進屋,竟然見門房裡滅熄燭火,看過去一室昏暗,乳娘直接 一句「少奶奶已歇下」的說詞,嚴豐惱極只好作罷。 —— 隔日一早,當敏兒踏出房門時,聽隔壁傳出舀水流水的聲響,好奇走過去瞧, 見嚴豐只著件寢衣歪在炕上,她的丫頭拿著皂角正在幫他打水洗髮,敏兒站在門 口紅潤的臉蛋顯得慘白,衣裙下的小腳一跺,轉身離開。 嚴豐洗好拿著乾淨的布巾擦乾頭髮,「你再聞聞,可是沒味兒了?」,堅持 要丫頭確認,那丫頭已經湊過去數不清第幾回,幾乎都貼到少爺的頭皮上聞了又 聞,也不厭其煩笑著開口說「保證只有皂香,少爺可以安心了!」,嚴豐抓起一 把發角,不信的聞了又聞然後說「這味對嗎?也是香的?」,丫頭無法只好拿起 放在水桶邊上的皂角向少爺遞過去說,「少爺您且聞聞是不是同這個味?」,嚴 豐聞著與發一樣的味道,心下大安,「這下沒有那亂七八糟的味道了,快去,將 你家少奶奶的胭脂給我拿點過來,要最常用的那種」嚴豐指著隔壁房間使喚丫頭 趕快去取來,丫頭應聲小跑出去,又聽少爺在後頭接著說,「還有,今兒叫人來 把這屋子打掃乾淨,要一乾二淨!」,丫頭回頭見少爺兩眉倒豎十分嚴肅地吩咐 又急急揮手要她趕快去取。 丫頭取回來後,嚴豐打開香盒聞聞,不甚確定的把丫頭招來,往她身上抹去, 然後細細的聞著,待確定沒錯是敏兒身上的味道,沾了胭脂粉就在兩邊袖口處抹 上,怕味兒散的快,倒在掌中搓手往已乾的差不多的頭髮抹上,丫頭驚呼「少爺, 這才洗好的,怎麼又往發上抹了」,嚴豐淡笑不語,等他確定週身都是娘子的味 道後,開口問「少奶奶起身了沒有?」,丫頭一聽就回「少爺,少奶奶不在正屋 了,想是去老夫人那請安了吧」,嚴豐從炕上跳起,「什麼?」,昨夜想了一晚 才注意到娘子說的『味兒』,今兒他起個大早把守在正屋外的丫頭叫進來,聽丫 頭說他身上的胭脂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仔細一聞也發現不對勁,就讓丫頭去 打水幫他把頭洗了,然而他也沒理清楚身上的胭脂是怎麼如何沾染上的。 他又一日在僕婦的追喊用膳下,匆忙趕到娘親那去,再次撲空沒看到娘子的 身影,對著娘身後的的梅香使眼神,請安後隨即離開在外面等著,等梅香一出來, 方知娘子請完安竟然被嚴芯拉走,嚴豐歎口氣遂出府去。 日落時掐點趕回府,正好遇到走在半路上的娘子,走過去就要伸手摟過娘子 腰身,卻見相伴左右的兩丫頭與她一同拐個彎兒,即不福身也不跟他說話,嚴豐 伸出的手落空,而乳娘對他福身後緊貼敏兒身後走,大手一拍心歎罷了,耐著性 子等用完晚膳,嚴豐動作神速環手攙住敏兒,在爹娘面前敏兒不敢作態,只得讓 嚴豐摟個正著。 誰知回屋的路上小廝來報,說是唐公子派人來邀請,嚴豐隨口交待回了「不 去」,佔有慾十足的摟住娘子不放繼續走,離正屋還有十幾步路時,小廝又來報 說唐公子的車馬已在府外等候,嚴豐眉頭擰成『川』字,只好對娘子說他去去就 回,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院裡的奴僕遠遠都能見少爺火急火趕的大步回來,內室 裡早已熄燈暗火,而他又一次被乳娘擋在門外,嚴豐喃喃自語把唐詩平臭罵一頓, 憤憤走回隔壁房間甩門關上。 —— 隔日起床,他也不喚人就坐在屋裡等,等聽隔壁的動靜,直到娘子帶著丫頭、 乳娘離開院子,連來他屋子都沒走近,他氣的大拍桌罵『好!好!好!長脾氣了! 會使性子了!』 外頭候著的下人聽到這聲罵方知少爺醒了,早安排好的四五人連貫進來侍候 嚴豐洗漱更衣,僕婦看著少爺一連大口吃掉四、五個饅頭,笑瞇瞇的想『今兒少 爺總算用早膳了』。 晚上,嚴豐也不趕回來用晚膳了,吃好幾回閉門羹,遂也忙到天黑壓壓一片 才回府,嚴豐一進門見正屋還亮著燭火,且只有兩名丫頭守在門外,心下一喜估 摸著『今早他直接出府不理她,娘子該是懂得消停了』,於是提氣胸肺連喝兩聲, 順理好心情踏步上前,沒想到才走一步乳娘又出現,將兩個丫頭退下,一個人站 在屋前對他福身,嚴豐熊熊怒火上心頭,好樣的,娘子連幾日對他不理不採,甚 至跟他玩起捉迷藏,還差遣人擋他不讓進屋,嚴豐惱火也不往正屋走,轉腳就往 隔壁房間去。 再來兩日亦同,嚴豐遂不理她,大清早出府,夜深人靜回府,可每每踏進院 裡他都能見娘子的屋內亮著燭光,當他往屋走近就滅去燭火。 連著七、八日這對夫妻都互不碰面,也不說話,第七日晚嚴豐被唐詩平那幾 個哥們邀去喝酒,帶著一身酒味回府,當守值的男僕打開院門,一眼望去見小妮 子的屋子竟然還亮著,已是深夜子時還未入睡嗎,大掌緊了又握便要同前幾日直 接回屋休息,哪知他走近時,正屋的燈火果然滅去,嚴豐見狀火氣連連攀升,停 下本要轉開的腳踏步走向正屋,乳娘帶著一名丫頭守在門外,見少爺過來皆福身 請安,嚴豐瞇眼冷冷的看向乳娘低喝一聲「退下!」,乳娘將揮手讓丫頭退下, 然後垂手侍在嚴豐面前,因是敏兒的乳娘,嚴豐向來敬重亦當半個娘親對待,遂 前幾回擋門都不曾對乳娘惡言相向,此時嚴豐面露不悅站在乳娘面前。 乳娘一開始幫著小姐,本想等小姐氣消停些,怎知也將姑爺惹惱了,接連幾 日作息如常,偏對小姐不聞不問,還一日比一日晚回,小姐每晚堅持非等到人回 來才肯睡下,卻又交待閉門不見姑爺,噣咐下人們千萬不能讓少爺進屋子,見姑 爺回來往屋裡走去又轉身回來,正想著該不該讓姑爺進屋,這樣鬧下去怎麼是好。 嚴豐又一聲比方才稍軟的語氣低喝「退下吧!」,乳娘看著姑爺今夜似有好 轉之意便退到一旁,嚴豐垂眼暗色就要開門,乳娘一旁勸著「少爺,少奶奶等您 到方纔才歇下,有事是否明兒個再說」,嚴豐知道乳娘的意思遂說「就進去看看 她罷了」,見乳娘沒有擋門,嚴豐的怒氣也消去大半。 進屋後內容漆黑,內室僅一小燭光,藉著幽幽暗暗走到床邊,敏兒知道嚴豐 進屋,趁他還沒進來時,將身子翻向床內,嚴豐坐到床邊垂落兩手撐在敏兒身側 看她,一身酒氣撲上敏兒口鼻,敏兒嗆咳兩下伸手去推人,嚴豐哪肯放開,將她 手腕牢牢抓住又親又吻,「放開!」敏兒與他較勁,嚴豐見娘子不乖直接爬上床 去,將她板起摟在懷中,一手牢牢錮緊她纖纖細腕,一手滑進寢衣握住豐盈圓乳, 手勁不輕的一昧揉搓,敏兒掙脫不開瞥眼就往嚴豐臂肉狠狠咬去,嚴豐被狠咬一 口,方纔消去的怒火再次回漲,暗道『這小妮子長脾性了,更長膽了,何時這般 咬我』,抓緊她的手也朝她的嫩臂咬上,敏兒鬆開咬他的貝齒吃痛嗷嗷嗷的叫疼, 嚴豐咬完一口又上移往嫩臂再咬,敏兒低聲呼喊「疼疼疼∼」,昏暗的燭火照出 嫩臂上兩道深深的齒痕,敏兒背靠嚴豐,一顆圓滾大肚讓她無法起身逃脫,胸前 兩乳被抓個正著,嚴豐兩手滑進握住兩乳,嚴豐滿意手裡沉甸甸的充盈說「一個 月沒摸又大了」,依然不輕的用力搓捏,「放開,放開,放開我」敏兒手死抵在 胸前用力想撥開他,「娘子舒服嗎」嚴豐邪氣十足在她耳畔呼氣低語,「放開我, 誰准你進來的」敏兒耳肉敏感,被嚴豐逗弄陣陣酥麻,「為夫進屋還要人『准』 嗎?!」嚴豐一字字怒聲出口,手勁發狠揉捏,敏兒痛的直呼「痛,放,放放開 我,痛,痛阿∼∼∼」,「誰,誰在,外頭,誰,救,我,救,痛,好好好痛∼∼∼」 嚴豐不放手勁一再加重,聽娘子竟然還敢出聲呼救。 剛才進屋嚴豐就已順手將門鎖扣上,守在門外的乳娘聽見動靜擔心的要進屋, 見門推不開遂敲了幾下喊「少奶奶?」,嚴豐朝外頭大吼一聲「退下!不准進來!」, 敏兒被這聲吼嚇壞了,淚水奪眶而出,暗道『何時夫君這般對她怒吼過』直直盯 著嚴豐看,而兩乳幾近被掐揉的又痛又難受,見夫君今夜萬分霸道的對她,紅眼 垂首落淚,捲縮身子不敢再反抗。 嚴豐也不管懷中的娘子反不反抗,搓膩了乳子,伸手就往肚腹的嫩肉一路愛 撫過去,敏兒見狀擔心夫君沒個輕重傷了孩子,只得喚著「別,別阿∼」又拿手 去推他,聽在嚴豐耳裡當她還在反抗,停在肚腹處畫圈愛撫的手,邪氣的往娘子 閉合的腿間擠進,指頭剛好覆在蒂肉上,食指、中指拼攏對著蒂肉摳弄,懷中的 人兒自然的顫慄不已,雙腿夾的更緊,嚴豐遂鬆開兩手向下伸,抵進她的兩腿內 側往外一掰,放在床上腿腳由外向內將她的腿腳錮住,再次滑進褻褲,對著娘子 敝開來的穴兒插進兩指攪弄起來。 敏兒連連氣了數日,又見夫君連日來的晚歸,心想他在外頭與別的女子摟摟 抱抱,回來後又來惹她,十分委屈,夫君的怒聲嚇的她又驚又怕,現下夫君又對 她做這麼親密的事情,小穴兒不住地被攪弄,全身酥麻潮紅,夫君的指尖來來回 回的在她的小穴兒裡抽插,聽見被夫君翻攪的水漬聲,敏兒又是氣又是渴望夫君 疼愛,暗惱自己口心不一。 嚴豐本想進來看看她,好幾日未見也不知她好不好,見今日她到子時還未歇 下,方知這幾夜她分明是在等他回家,明知她在使性子,連日被阻在門外,他是 半惱火半心疼地打算今夜先哄她入睡,哪知見她先是反抗連連還出口喊救人,氣 的他想將娘子好好整置一番,兩指插合處她的小嫩穴漸漸的流出一絲絲的汁液, 屬於她淡淡的腥甜味兒也從交合處在內室裡漫開來,知道這小妮子被他吼哭了, 現在像只煮熟的只蝦子捲縮在他的懷中低泣著,想讓她早點歇下,卻流連忘返的 迷戀娘子滑嫩敏感的小肉穴,穴肉隨著他抽抽插插不住吸吮,好似不願鬆口,嚴 豐又將指伸入幾分,彎屈指節往肉壁狠摳刮杓,懷中的娘子難忍緊緊抓住他的臂 膀,指頭輕輕重重的摳弄,直到她繃緊了身軀,腳指頭捲曲抵在床上屈立而起, 他才緩停下來將手指抽出,慢手愛撫娘子穴口外的嫩白肉瓣,等她緩過這陣激流, 嚴豐不用眼看都知道娘子的小穴兒正不能自主的一口一口泯出汁液,因為一股股 熱潮他接了滿手掌。 敏兒終於從高潮緩過氣來,佈滿委屈又蕩樣情慾的雙眼嬌怯看著嚴豐,嚴豐 看她這樣一副可憐模樣,也知夜深,微帶血絲紅紅的一對眼珠,他看了就不捨, 於是暗歎一聲放開對她的禁錮,拿起床閣上乾淨的方巾幫她擦拭,也將手掌的粘 膩擦淨,將她安置好側坐在床頭,沒哄幾下見她闔眼睡著,等她睡熟了才回隔壁 屋子更衣休息。 入睡前的敏兒她累極了,半開闔著眼,這幾日難以入眠起的又早,夜裡又一 日比一日晚睡,今夜又被夫君摟身子挑弄,身子實在累乏,看夫君雙腿間的勃發 頂著衣褲而立,心中百轉千回。 嚴豐回到隔壁屋裡,乳娘帶著人跟著進屋服侍,他揮揮手遣人下去,見乳娘 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下去吧,敏兒已睡下,有事明兒再說」,屋裡無人,嚴豐 脫去一身酒氣的衣物躺在床上,勃發直挺的陽根聳立在腿間,他一點也沒有自擼 的閒情逸緻,手臂覆在額頭上閉眼休憩靜待勃發退去。 腦海中浮現一幕幕娘子的身影,方纔與他較勁掙扎的模樣、她的身軀是如何 欲情高漲泛起潮紅、身著他精心為她準備的薄紗,害羞十足的與他一同細看薄紗 上男女歡好之態一一品嚐、被他半哄半逼地抱在懷中半遮半掩摀臉看春宮畫冊、 想起娘子頭一回鼓起勇氣胯身坐在他的腰上、想起娘子是怎麼緊張汗水淋淋,學 著握住他的陽根努力地往她的小穴肉放進,也想起娘子那時只會軟語討饒說著不 會、不懂、做不來,對他求饒放棄的模樣,更想起娘子在一寸寸吃下他的陽根之 後,對著他歡愉、含羞主動環住又親又吮,嚴豐躺著醉意逐漸湧上,一幕幕回想 臉上的笑意甚濃,聳立的陽根堅挺跳動。 呼氣再吸口涼氣,腦海再次浮出娘子的一對小嫩乳、每每被他吮的紅腫俏挺 的乳尖、更想起娘子剛嫁給他時,在他身下害羞的雙臂環抱覆住雙乳,耳邊似聲 聲蕩樣娘子嬌吟、她的嗔笑、求饒、求歡、再到富含情慾的呻吟,外頭的千愁萬 緒都在娘子的聲音裡一一化解,嚴豐股臀緊了又緊,覆在額頭上的手緊緊握拳, 平放在床上的手掌不停縮放,指頭上還留著剛才插進娘子嫩穴裡的觸感,嫩穴緊 咬著他的手指不放,嚴豐又是一笑,娘子在他身下的矜持、羞澀、柔媚、情潮時 對他甜膩膩的喊『夫君』,櫻紅小口中溢出的吟叫令他銷魂。 嚴豐已不知是醉、是想念,腦海片片都是娘子嬌媃的樣貌,勃發不退徐徐高 脹,脹的生疼,每回娘子喊疼喊痛時,他也想對娘子訴說『他也想她想的發疼發 痛』,嚴豐手探粗棒疾疾套弄,磨擦發熱,臀肉緊了又放、緊了又放,此時他好 想將這根粗棒往娘子的嫩穴一插,狠狠的挺進,聽她失聲吟叫,狠狠的抽出,聽 她求歡似的喊著『夫君∼』,再狠狠的插進抽出,千攪百弄娘子的嫩穴,看著唇 肉泛紅,看著被他攪弄翻開的紅腫穴肉,聽著她的臀肉是如何被他的撞擊而輕脆 作響,看著嫩白纖肉被撞擊的片片發紅,嚴豐慾求不滿粗聲廝吼陽精噴灑而出。 翌日清晨,嚴豐醒轉覆手撫額沉吟一聲,宿醉令他頭疼萬分,一隻溫軟柔滑 的小手貼在他的額頭上,嚴豐張開眼,見是敏兒爬上床坐在他身邊,另一手拿著 手絹幫他擦拭微冒的汗漬。 敏兒又是起個大早,在屋裡思緒返返轉轉,梳妝更衣後出房門走到夫君的屋 內,入目的竟然是夫君不著一褸光裸在床上躺大字,天還涼的很,她只好走向前 將錦被拉起替他蓋上,也瞧見夫君腿根處那片已乾粘的陽液,敏兒見了就羞,但 還是喚丫頭去打盆熱水進來,幫著夫君將腿間拭淨,然後她爬上床鋪坐在夫君身 旁,看著夫君沉睡或思或想。 嚴豐低頭看他嬌小的娘子正幫他環上腰帶,她的大肚擋在中間,害她手勾不 到他身後,嚴豐便伸手將腰帶放在她手裡,她柔順的接過然後仔細幫他繫上,又 將放置在櫃旁她為他縫製的香囊繫在腰間,嚴豐環抱她輕聲低語「昨兒讓娘子累 著了是為夫不對,讓娘子罰我吧∼∼」,敏兒貼在夫君的胸口,聞著夫君身上熟 悉的氣味,泛疼心口的委屈感雙眼一霧,撐手將嚴豐推開轉身,嚴豐將她側身抱 進懷裡,依然輕聲低語的說「敏兒還在生氣嗎?」,雖然嚴豐至今還是不明白娘 子生氣的緣由,但看她今日來屋裡侍候他,便不想再計較先前娘子對他的冷淡, 有心軟語哄她。 嚴豐看見她耳根泛紅低垂著頭,想起那日她說的『味兒』,說真的,他還真 是十足的冤枉,他把一個她的丫頭叫進來問他身上是有什麼味兒,丫頭爽快的說 他一身的胭脂味,那香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還說少奶奶就是惱他身上的味道, 尤其是發上沾染不少胭脂,嚴豐見敏兒不語,遂想先對這事作解釋,「那日,— —-」,敏兒與他同時開口,說的是「妾身知錯了,妾身以後會侍候好夫君的」 轉過身對他認錯頭低到不能再低。 乳娘是個老人精,候在門外聽動靜,爺說什麼她聽不清,但小姐認錯她一字 不落的聽見,急急招手把幾個端著膳食的丫頭喚來,開門、佈置早膳,嚴豐敏兒 見人進來,倆人只好不再說,雙雙坐到餐桌前,用膳時,敏兒主動的替嚴豐佈菜, 嚴豐也掰半顆饅頭,挾些筍乾肉末還拌進娘子愛吃的醬菜,敏兒也不再拒他千里 之外,小口慢慢吃著餡料飽滿的饅頭,乳娘在一旁看的開心的不得了,在心裡不 住的感歎,也慶幸自己昨夜退開是對的,終究倆夫妻的事還是得靠他們自己去解 開,人總說『夫妻床頭吵、床尾和』正是這個理。 嚴豐一整日心情大好,出府時有娘子堅持要送到門口,又有娘子站在府門前 替他再次打理衣衫,連阿三那小子居然說什麼『著風寒』?分明是躲懶去了,他 都大方的放他一馬,瞧著這天氣,明明就是一個萬里睛空好天氣。 晚上嚴豐樂呵呵的回府,夜已深,不是他故意晚歸,而是接了幾筆客單忙著 應酬幾位大老爺們,等回到院子裡,見正屋已熄燈滅火,丫頭跟乳娘都在門外值 守,嚴豐也不惱,是今早他附耳在敏兒耳邊囑咐要她早些歇息,他回來就會進屋 看她,他的敏兒又變回乖巧柔順的好娘子了。 走上前,乳娘看他回來照樣福身請安,乳娘說「少爺您回來了」,嚴豐笑著 對乳娘隨口應聲,然後指著屋子內說「歇下了嗎?」,乳娘回道「是,少爺,少 奶奶今兒入睡的早,早早就已睡下了」,嚴豐點點頭想進屋去,乳娘沒擋但有些 恍恍不安地接著又說「少爺先回屋更衣吧,少奶奶,少奶奶吩咐等少爺您回府, 先侍候您更衣漱洗,也傳了夜宵都在小廚裡熱著呢」,乳娘一句句不停的說,嚴 豐聽娘子已事事安排妥當,想她懷有身子即然已睡下便也不想進屋將她吵醒,遂 轉身往隔壁屋子走,也沒將乳娘恍恍不安地異樣放在心上。 一進門,屋裡竟有個身穿淺紅綾羅衣衫的女子,見他進來就伏跪在他身前, 緊張低聲地說「奴,奴婢,夏睛,少,少少少奶奶,吩咐讓,讓,讓讓讓奴婢, 奴婢,服侍少爺」,嚴豐聽她一句話講的斷斷續續,『服侍他?什麼意思!』看 跪伏於地的丫頭,往下看去是一抹露出的雪白脖頸,其下還有一對小乳淺露而出, 嚴豐打分房後禁慾多日,一瞧此景不禁起念,卻也突升怒火,往炕上一坐盯著她 看,丫頭低伏爬跪過來,頭抵地落在炕下,見她一身衣著盡顯暴露撩人,沉聲令 她抬頭,圓潤的臉蛋卻有微尖的下巴、小山眉、朱唇皓齒的模樣,嚴豐瞇眼愈看 愈疑惑,那日幫他打水洗髮的丫頭也有一對小山眉嗎,仔細端詳,是了,正是那 位丫頭,胸中怒火節節上揚,該死的,他的娘子到底在想什麼! 一室靜默,少爺不說話,夏睛低伏在地,她的腿都跪麻了也不敢亂動,她明 明今早看小姐與姑爺和好如初,怎知送姑爺出府後就把她叫進屋裡,問她那日幫 姑爺打水洗髮的事,她一五一十的照實說,她也想著幫姑爺澄清,加上她相信姑 爺真的不曉得身上的胭脂是怎麼染的,擔心小姐誤會姑爺傷了感情,小姐聽完不 說一字半句,乳娘-秦媽媽聽她講完那日早上的事後,連打了她數下,又靜了一 陣子,後來小姐說「即然你有這個念頭,從今夜起你就去服侍少爺吧。」 什麼?讓她做通房丫頭服侍少爺?? 下午,秦媽媽從府外帶進一位婦人進府,說是幫她開臉,將臉頰、脖子上的 汗毛除盡,修齊細眉、鬢角,絞面絞的她疼的不得了,梳妝打扮穿上這一襲綾羅 衣,那婦人還還還……還同她講如何在房裡侍候男人,她腦中翁翁作響,根本聽 不進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小姐居然指了一間廂房讓她獨住,後來她就被關在 這間屋子,直到秦媽媽端晚膳進來,夏睛跪在地下求秦媽媽,說她不要侍候少爺, 說她根本沒有什麼念頭,更不願做春兒姐姐,她只想侍候好小姐,將來替小姐照 顧小少爺、小小姐,秦媽媽只勸她吃飯,再回來時只說小姐發話,即然不要做通 房丫頭就要把她賣出府去,秦媽媽雖然也氣她氣的要死,早上時還掐了她幾下腰 肉,這此反而勸她說這等福份是她求也求不來的,要她認份認命。 ————————- 這時,夏睛冷汗直流跪伏在地,屋內靜到令她不敢喘息,突然一隻茶碗被少 爺砸碎在地,夏睛正好嚇的抬頭,怎知炕上的小桌從她面前飛來,桌角劃過她的 額頭,重重的砸落在地上,『碰!』發出好大一個響聲,夏睛驚嚇倒在地上,額 角泯泯流出一道鮮紅的血液,少爺怒吼「滾!!!!」「滾出去!!!!!!」, 夏睛已嚇軟腿,只得手腳並用爬過一地脆裂,兩手兩腳割出一道道傷口,乳娘就 在門外候著,聽見動靜也嚇的不輕,見夏睛滿頭鮮血的從裡面爬出來,急忙讓人 將她扶走。 乳娘哆嗦著跪在門外,頭一回見少爺發脾氣,在場的下人們不管遠近,都嚇 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而在正屋裡的敏兒也聽見動靜,她根本沒有入睡,當第一 聲『鏗鏘』聲響起,她就驚的坐起身,一連串的動靜,加上嚴豐的怒吼,她開始 害怕了。 ===========極小短篇,阿三的婚後生活!=========== 『碰!』 「唉哦!」 摀個大紅鼻臉坐在地上,食指指著房門「你!你!!」,阿三『你』個沒完, 房門『咿一咿一』開了,一包『咻』的從房裡甩了出來,阿三手眼極快,猴兒似 的一跳快手寶貝似的接住,身後,『碰!』門又再次關上! 阿三輕拍房門,「開,開門,阿!」一句話講的結結巴巴,房裡半聲動靜也 無,阿三可憐兮兮地看著手上紙包著的東西,且不說他攙扶醉的直行半步就會左 三步右三步的少爺回屋休息,也不怪少爺跨過門檻時腳下一個狼瘡,連帶他一併 撲到地上吃口灰,更別說倒楣到懷中紙包好的香盒子跟著掉出,這一切等到他好 容易把爺抬回床上後,看那半開闔的香盒子灑出一地的脂胭粉,他欲哭無淚。 這些他都不說不怪,不過他考慮著向少爺索賠! 現下他就只說說,這粉可是他共花了二兩銀次次打點,三兩銀上下孝敬,還 花了幾百文錢,費了多大勁從市集上找來的一些逗趣玩意,求姐姐求奶奶入眼賞 玩,好不容易人家肯拿出這一小盒賣他,他只好又裝模作樣的陪聲笑語,好容易 的從十兩劃到九兩銀子,摸摸腰間平時響噹噹如今扁平燙帖的錢袋,唉……他還 只是個跟著主子的小廝,一個月月銀不過只有一兩銀子,總算是讓他買到了全城 女子最愛最紅最火的胭脂香盒,怎麼一回事阿! 阿三抓頭苦臉時,門『咿』出一聲,他抬頭,一團東西往他臉上撲來,不等 他看清,門第三次『碰!』,關了! 「……」 阿三摟抱一團棉被窩縮在門廊下,饜語著「好姐姐∼∼好姑娘∼姑奶奶∼∼∼∼∼」。 深夜,蟬鳴唧唧,冷風兮兮,皮肉瑟瑟,打個鼻涕,寒風『咻咻』∼∼∼ 正文 閨房樂趣(37) 作者:88552 字數:11846 ***    ***    ***    *** 三十七。餘香閣 「是這裡嗎?」 三人站在一排掛著大紅燈籠的門牆外面,再往前走幾步遠遠地就能看見門庭 若市的大門,有的男子拱手哈腰將客人迎進,有的男子將客人的馬車牽向另一頭, 還能看到幾位穿著艷麗無比的女子像無骨一樣往進門的客人身上攀附。 「表,表少爺咱們回去吧?這要被知道我帶您們來這裡,小的可命活了」, 阿三全身打著冷顫,往旁打了好幾個『哈啾!哈啾!哈啾!』,站在阿三前面的 兩人嫌棄地將身子避開,「走吧」兩人又繼續往大門走。 近大門處,一名招呼客人的男子走過來,瞧迎面而來的二位清秀公子眼生的 很,後面跟的小廝卻是他十分熟悉的人,那男子照樣迎客,拱手對二位清秀公子 點頭哈腰,又往身後向一名艷麗女子招手,那女子水蛇腰一扭帶著令二位清秀公 子掩鼻嗆咳的濃香迎面走來,阿三見狀揮著手擋在兩名清秀公子身前,並對他的 哥們說「去去去,今兒不用她們招呼,幫我家公子們準備一處雅間就好」,說完 就站在那艷麗女子面前不讓人近身,兩位清秀的公子快速走進大門,分分閃過那 陣咳鼻的香氣,站在門外的男子遂跟在後頭,低聲對阿三問道「你家少爺呢?這 二位又你家哪位少爺?怎眼生的很」,阿生又狠打個噴嚏『哈啾!』沒理他。 男子領著他們三人走入大廳,堂廳一名四十多歲女子笑咪咪地迎來,人還沒 走近身就先「哎唷∼∼」「兩位公子眼生阿,莫不是今天來做『喜爺』的,可惜 今兒個偏只有一……」話沒說完,迎客的男子就附耳上前對四十多歲的女子低語, 女的側頭聽悄語,瞇起眼仔細的打量眼前二位,穿著寶藍長衫的翩翩公子各拿把 扇欲蓋彌彰半遮面四處瞧看,長髮梳起皆用脆綠玉環束成一綹置於身後,綰髮的 玉環看就是價值不凡的上等好玉,身形纖瘦腰間繫著寬腰帶,身板同男子無疑, 可看在她眼裡,兩公子身下的臀肉顯得十分圓潤,再細瞧這一對拿扇遮臉的公子, 眉清目秀、俊美細緻、露在扇外的皮膚透嫩白晰,一開始她還真把這兩位公子當 成是今日來搶當『喜爺』的公子兒,這一細看也將兩人耳垂上絡的耳洞看出來了, 分明是女扮男裝的千金小姐們。 女子收起七、八分的笑意,深閨大院裡的千金小姐不好好待在家裡,跑來這 迎來送往的妓樓做什麼呢,從她經驗裡,女子上門,要不是來做她的女兒,就是 來找自家夫婿上門來鬧的,原本散發著閃亮亮的眼珠黯然幾分,再次打量琢磨, 當然,客人上門她自然想接,要知道踏進餘香閣的大門,便是一人二十兩銀子, 不論要不要酒菜、姑娘,哪怕你就是坐在廳裡一晚不吃不喝不要姑娘光發呆,還 是得收這二十兩銀,兩個人就是四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入帳,也猜了七七八八該是 未出閨的姑娘,只求不鬧出事來就好,遂還是面帶微笑說「要不上三樓吧,那邊 有幾間素雅安靜的雅房,窗面精巧打開後就能瞧見一樓舞抬,公子們可以在樓上 欣賞姑娘們的歌舞」,阿三隨侍在旁遂代公子們應聲,於是女子領著兩位公子上 樓。 上了三樓後,果然大廳裡的喧聲吵雜靜了下來,迎面來的是另一位二十多歲 的女子,而領人上來的是這間餘香閣的老鴇媽媽,閣裡每層都有一名管事姑娘, 但總歸老鴇媽媽管,這二十多歲的女子人稱『子矜姑娘』就是負責三樓的管事姑 娘,「子矜,冬閣角的廂房還空著嗎,收拾乾淨,招呼這兩位公子過去」老鴇說, 管事姑娘子矜一聽便知道意思,媽媽是不會管客人進到哪間廂房的。 餘香閣每層都有定價,越往上越是金貴,二、三樓皆做環饒設計,三樓四面 分春夏秋冬四閣,中間鏤空站在廊上就能將樓下大廳一覽無遺,二、三樓廂房設 計相同,從樓梯上來的這面正好是做為酒席包廂的秋閣,有五六間廂房裡傳出吃 菜喝酒的聲響,二面包廂是專供男客尋歡作樂用的春、夏兩閣,最後窗臨大廳的 一面是供人欣賞女子歌藝、舞姿的文雅人仕愛的冬閣,當然要做尋歡作樂的房間 也是可以,只是這面總是靜雅許多,更何況三樓不同二樓,能到三樓的都是熟客, 一般指定文雅閣,便不會對進到房間的女子多做要求,而老鴇媽媽說的冬閣在秋 閣的左面,唯一一邊沒有面對大廳的走廊,也是樓梯上來便能落入眼前的走道, 子矜領著人走入冬閣,直走到最裡頭的一間。 子矜姑娘將人送進雅間,出來後斜睨阿三,阿三堆著滿滿的笑臉「子矜姑娘, 你可幫幫忙∼小的可靠您了∼∼∼」,子矜姑娘瞥房門一眼問道「是嚴府的姑娘 們?」,自然她也知道裡面的是兩位女扮男裝的姑娘家,更何況阿三還一直對她 擠眉弄眼的,不曉得人會以為阿三在勾引人家。 子矜姑娘看阿三隻敢笑不敢承認,遂又問他「你家少爺呢?今兒沒來?」, 阿三才說「沒阿,少爺在家陪少奶奶呢∼好姑娘幫幫我吧,等會兒那些酒菜,千 萬可得是乾乾淨淨的」,子矜姑娘『嘖』了一聲拿手絹往阿三臉上打去,「知道 了,即然是嚴府的姑娘,我自然得好好照應,省得豐郎來找我算帳」,阿三哈腰 點笑連連稱謝,將子矜姑娘迎下樓去。 待在冬閣裡的兩位『公子』,一位公子端坐在椅上,看著這間秀雅的廂房, 桌旁還擺放一隻古箏,伸手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阿三進來剛好瞧見便上前連 忙接走,「玉,……表少爺,這水也不知放多久了,子矜姑娘已差人去準備酒菜 了,您要渴,等會兒吧,一會兒便有人端酒席上來了」,阿三將那壺茶水及茶杯 拿的遠遠的,那位被阿三叫了聲『玉』差點叫出名字的人正是玉珠,玉珠也只是 坐著無聊隨手倒杯水而已,再看坐在窗邊的另一位『公子』-玉瑤,她已把窗打 開來,這會兒她才有機會看清楚大廳裡置起的高抬,大廳除去大門,桌椅置三面 環繞中間的高抬,此時高抬上有二位露肩露乳的女子正在歌舞,玉瑤看樓下兩名 女子,她們臉上似是含情脈脈,一抬手一舉足搔首弄姿的搖曳身姿,暗歎似乎比 之不如,不過她也看的起一身雞皮疙瘩,兩個人最後坐一起坐在窗稜邊看舞抬的 表演。 圓桌上擺了一桌酒席,沒酒卻有香甜可口的蜂蜜釀青梅,兩位『公子』不約 而同的嚐著,都覺得滋味美妙,阿三則一臉感動地對著子矜姑娘傳達他眼中的脈 脈深情,子矜姑娘拿眼瞪阿三,小聲說道「放心,我親自看著,都是乾淨的」, 然後又好心的對阿三說「倒是你皮可繃緊、罩子放亮點,等兩位『公子』菜也吃 了、歌也聽了、舞也瞧了,早早的把人送回府去!你可別給我惹出事來!」子矜 姑娘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兩位『公子』,阿三口裡嘀咕著「唉∼姑奶奶們都是不 好惹的∼∼」,子矜姑娘當然聽到了,伸手狠跩了阿三的耳朵。 兩位『公子』菜也吃了、歌也聽了、舞也瞧了,某『公子』果然無聊了,兩 人互看眼,這『公子』挑眉,那『公子』嘟嘴動腮幫子,最後某『公子』把阿三 叫過來,那嘟嘴動腮幫子的『公子』抬腳開門溜了出去,阿三瞪大眼,左、右轉 頭看某『公子』及敝開的門一時拿不定主意,他想追出去把『人』帶回來,他又 不敢把『人』獨自留下。 玉珠離開冬閣的雅間,一時也不知往哪走,便沿著走廊緩步出去,關上門, 她只能聽見裡面傳出來男女的歡笑傳出,女的嬌聲甜喊『大爺∼∼∼』,男的不 正經地笑喚『寶貝兒∼∼∼』,聽的她渾身不自在,門房大開的廂房則是男摟女、 女攀男,照樣『大爺』、『寶貝』的。 玉珠走又過幾間廂房,不是沒人就是關著門在裡頭嗔嘺歡笑,一間大門開著, 裡頭也不知有幾人,其中,她看見一名頭上滿是金釵濃妝艷抹的女子坐朝門外, 身上淡紫霓裳退卻露出嫩肩,胸前掛著一抹鬆垮垮地紅兜,那紅兜抖丫抖丫的, 初時玉珠沒瞧明白,女的坐在一名半白髮略微福態的男人腿上,正好與她對上眼, 玉珠也是好奇遂又多看兩眼,也不知是那女子有意還是無意,紅兜就這麼在她面 前滑落,兜兒裡的是男人的手掌,握住女的乳子又是揉又是捏,女的也是笑迎滿 面,另一隻沒被男人握住的乳子,在玉珠眼前上下跳動,她一張臉瞬間臊紅,然 後裸露半身的女子端起酒水喝進嘴裡,又把嘴往男人的嘴上一湊,一絲酒從交纏 的兩唇縫隙流淌而下,女子伸舌從男人下巴從下而上的將酒舔淨,舔上男人的嘴, 隨即張口與男人的嘴交纏親吮,紅兜早垂落在地,兩隻乳子在她面前不住晃動, 玉珠不敢再看,急忙走過那間廂房,她便沒看到那男人將女子抱起壓在桌上,在 女子身上行那男女歡好之事。 在春、夏、秋、冬閣走了一圈,玉珠從沒見過這等情事,臉紅不已,也歇去 那份好奇的心思快步想走回去,眼見廂間就在眼前,便恍恍張張的推門走進去, 她一進去看裡頭的擺設好像有點不同,轉頭看見一隻古箏便沒過多疑惑,遂端起 桌上一杯水喝下,火辣辣,直直燙燒她的喉嚨,一張小臉紅到不能再紅,怎麼是 一杯酒!? 玉珠火燒般的喉嚨,那口酒氣佈滿她的口鼻,暈眩已直直朝她襲來,她撫住 額頭搖晃,站不穩險些跌落在地,卻有人從旁扶了她一把,然後她『嗝!』了一 聲,那是一個又響又大聲的酒嗝,在她昏厥前看到一個有著寬廓胸膛的男子朝她 覆了過來,玉珠心驚的不得了,身子直直往後倒下,在她不省人事時,她被男子 寬廓的胸膛環抱住了。 玉珠走錯間的廂房離她與玉瑤的包廂只是隔壁間而已,玉瑤在包廂裡已是百 般無聊,剛才她還看到玉珠在對面的走廊上東瞧西瞧的,怎麼這會兒沒看到人了, 樓下大廳已無女子歌舞表演了,陸陸續續有人上抬佈置整理,整個像在迎親一樣, 最引她注意是一串串小巧玲瓏的紅燈籠掛在高抬四周,她看見就喜歡,隨後有兩 個男子抬著小轎子上來,轎子很小被放在紅色的紅毯上,樓下起了陣陣騷動,原 本還很安靜的三樓,此時也人聲鼎沸喧吵不已,有些人倚著廊靠站著,還有人將 桌椅搬出來坐在廊上往下看,二樓也是,人比三樓顯得更多,大廳更不用說了, 整三層都擠滿了男男女女。 小轎子上抬前還好,小轎子一被人抬上高抬,此起彼落的鼓噪聲吩吩響起, 甚至有男子站起來喧嘩,還有人想上高抬都被人連連請下去,終於一聲鑼響小鼓 『咚』『咚』『咚』三聲響起,樓裡迎來震耳欲聾的掌聲與吆喝聲。 方纔在門口迎人入廳的老鴇媽媽上抬了,對著四面賓客致謝,「今兒是咱余 香閣辦喜事,各位大爺們別著急,讓我們先瞧瞧姑娘」,說完轉身將那小轎子的 簾子掀開,一名嬌小的女子頭蓋紅紗從轎裡出來,自然又是一陣鼓噪,老鴇將她 領到轎前的高腳椅讓她坐著,低著頭雙手交握放在腿上,然後眾客分分拍手掌聲, 原來是子矜姑娘手端金漆紅盤走上高抬. 老鴇環顧四面舉起兩手示意,眾賓客遂 安靜下來了,老鴇才開口說「不知在場的公子哥兒們,可有是來當『喜爺』的?」 『喜爺?』玉瑤剛才進門似乎也聽老鴇媽媽說過,好像是說「是不是來當 『喜爺』??」,於是就將阿三叫來問話「什麼是『喜爺』?剛才好像也聽人講 過」,阿三哪敢跟玉瑤解釋,玉瑤只好逼他、威脅他,阿三吱吱唔唔的開始解檡. 不僅女子有初夜,男子也有初夜,誰生下來沒有頭一遭的呢? 大家族中不乏有長輩為家中小兒準備房裡侍候的丫頭,不管是家中的原生丫 頭,還是專程去外頭買回來,總歸就是讓族中小輩學習男女交歡這種事,但這些 女子不見得懂得怎麼侍候男人,而且女子早已經過經驗豐富的婦人仔細檢查過, 都是乾乾淨淨的黃花大閨女才會送屋裡,因此哪裡懂得『侍候』這等男女情事, 就是口訴教導,誰又有講的清楚呢,倒頭來一對半知半覺的男女被送上床,不免 要費一番周折才能成事。 於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餘香閣只要是坐著小轎子被人抬上高抬的女子,在做 初夜權的競標前,只要有『喜爺』資格的都可以優先競標,什麼是『喜爺』呢? 但凡十八歲以下的成年男子,尚未嚐過女子滋味的都能來餘香閣搶這『喜爺』 的資格,僅此限制罷了,但這也不容易,要知道一個未開苞女子的初夜權,在這 種妓樓裡是靠互相競標喊價而訂的,總之就是價高者得。當日若只一名男子有 『喜爺』資格的,只要付的起老鴇定的價格,就可以直接上抬迎接這轎裡的姑娘; 若是有兩名以上有『喜爺』資格,就是從老鴇定的價格競價而起,一樣,價高則 得。說起這價格非得是往千兩黃金而定,付的起價碼才有機會當上『喜爺』。 貴?當然貴,而能坐小轎子上抬的女子也不簡單,但肯定且絕對是含苞待放 的清白姑娘,否則餘香閣就要讓人上門拆牌了。餘香閣就是間妓樓,這些備選中 的姑娘早在一年前,老鴇已一步步的精心調教,拿木製的、玉製的、銅製的、各 式各樣的假莖,教導姑娘如何舔吞吐弄、閣裡有經驗的女子也會褪去衣裳一起教 導,相互撫摸乳子,也拿起假莖在乳上教導如何作戲這玩意,對著男子如何訴說甜言蜜語、如何對著男子散發柔媚之態、也教導怎麼哄騙男子將銀兩花在她們身 上,邊學邊害羞嬌怯,天天看、日日摸,自然有習以如常的一天。 而到了在競標前的最後一個月,就是老鴇媽媽最擔心頭疼的時候,就是開始 讓姑娘藏身在屋裡,透過特製的門牆窺視,躲在裡頭學習餘香閣裡的姐姐們如何 在床上同男子交合行歡之床事,而在裡頭與男人摟抱交歡的女子,也是被老鴇仔 細吩咐過的,所以極盡之能事,就怕躲在屋裡的姑娘會看不明白,一幕幕的春宮 裸戲上演,令未嚐男女之事的姑娘看的臉紅心跳,膽子小的哭喊著不願意,節食 死逼、偷跑被歹回、關進柴房、什麼情形沒有,樣樣都來,但打?不會,可得是 一身潔白嫩肉的身子才能競出好價格,所以等進了房上了床,無經驗的男子也能 被引導著相互行魚水交歡、共赴雲雨之事。 說貴,但『喜爺』也有一項福利,就是可以與這位女子同宿同棲半年,而這 半年只需也只能服侍『喜爺』一人,除非『喜爺』不要了!但老鴇可不會好心的 將黃金退還。說起來,嚴豐還曾當過餘香閣的『喜爺』。 玉瑤是拆拆解解總算聽得阿三在講什麼,不禁也是臉紅心跳,高台上的老鴇 等著有『喜爺』資格的公子出現,有男子高喊舉手,卻被人噓聲連連指著他說 「妻子都娶回家了,還裝什麼裝」,被噓聲下去的男子也不怒,一付哈哈大笑, 也有男子舉手上前喊著「我,我,我」,也被人噓聲下去「我看你都七老八十要 半腳踏入棺材了,還肖想當『喜爺』」,此起彼落相當熱鬧,不過是眾男客們湊 熱鬧,老鴇今日在閣門一開就在大門迎接客人,就是要看有沒有青年才俊的公子 哥上門,就是為餘香閣這一件頭等事,不然哪裡需要老鴇親自在門口招呼客人, 『喜爺』可是筆大款項入帳,雖然每回女子的定價不一,也比一件一件競標來的 省事許多。 老鴇媽媽早知今日是沒有『喜爺』的,除非冬閣裡的二位『公子』有這等興 緻,那些熟悉的男客已氣氛哄抬的高漲,老鴇遂從子矜姑娘端著的金漆紅盤中舉 起一隻手鐲,不用開口底下就有男客開口叫價「一兩∼」,響起一片噓聲,二樓 有人出聲喊「五十兩∼」,接著「六十兩」,那邊又繼續陸續有人出價,最後以 一百兩銀競得,玉瑤看老鴇媽媽將手鐲戴在那位紅頭蓋的姑娘手上,又從金漆紅 盤裡拿起另一隻玉鐲,高舉而起,叫價聲此起彼落,最後是一百五十兩銀競得。 銀子?沒錯,在這位姑娘開始迎來送往前,除了奪得初夜權的男客可替女子 開苞之外,更有資格將她包下一個月,一個月後就是按著競得飾品的先後順序屬 於這些男客,而這些男客也有資格包下姑娘一個月,一個月後就是下一位男子的, 而且價格是越往後越高,最多共一十二名男子,那最開始競得的男子便是第十二 位,所以有能耐的男客,可以將每件飾品標下,一件飾品等同一個月的包夜權, 甚至到最後初夜權也都能由同一人奪得,要這過程中,若其中有人想繼續包下女 子,就只等一年後看他能拿出多少銀兩,當然就不見得要再花這麼多銀錢了。 飾品一共一十二款恰恰足一年,高腳椅上的女子已雙手戴滿手鐲,腳裸處也 繫了兩條金腳煉,首飾喊到哪個,子矜姑娘就將女子身上一部份肌膚露出供男客 賞看,也是一種讓人鑑定的意思,一開始的手鐲,子矜姑娘將女子白晰的手臂露 出。 價格愈喊愈高,一件件飾品將女子打點的晶晶亮亮,最後一隻小巧的金色釵 子被老鴇高舉而起,已到最後一個飾品,沒人出聲哈價,三層樓閣也安靜下來, 有人嚷聲道「要看姑娘∼」,蓋著頭紗自然是不讓人瞧,只有競得的男子有資格, 當然是輪到他的時候,所以姑娘的美色好壞都決定在老鴇身上,價格喊的太低或 喊的太高,她都會使眼神,讓抬下扮成假客的人哄高喊價,或是出言貶上幾句冷 冷場面,所以要想見到這位姑娘又沒錢的大老爺們,只能等上一年後,那就是使 出渾身解數,哄的女子開心有錢就行,而這女子的身價便從這時開始往下落,往 後全看女子的自身本事。 玉瑤看高腳椅上的女子兩腳微動好似不安,最後一隻金釵就是奪取女子的初 夜權,在場的男客們哪個不想對抬上女子開苞,而這初夜權的叫價就是前面一十 一款飾品的總價開始,方纔第十一個飾品被哄抬到三千兩,第十一個就是可以以 第二順位品嚐高腳椅上的女子,自然價格高漲,不是幾十幾百兩的競價,前前後 後加起來已趨近八百兩黃金,玉瑤瞪目難以置信,這價格竟然可以喊到這麼高, 也頭一回意識到女子的珍貴。 最後玉瑤看著一名年近五十多歲的老翁走上高抬,接過老鴇手上的金釵將其 往女子攏發一插,這金釵插發的動作不僅有男女交合的暗示,更像徵他所擁有的 權利,老翁微掀一角紅薄紗,原本抿緊的嘴唇隨後鬆口開口笑著,看來是滿意這 用一千五百兩黃金標得的女子面貌,樓上樓下也連連賀喜,見老翁牽起女子的手 將她扶進小轎中,便有兩名男子將小轎抬起往三樓上來,最後小轎停在春閣的一 間廂房前,門前點亮兩串大紅燈籠,老翁就將那女子牽進房裡。 玉瑤看到這,見廂房前有一群人圍著,看不見心裡就好奇起來了,也不知再 來是什麼樣的事情想去湊熱鬧,趁阿三還在看窗外時靜悄悄的溜出門去,而她也 是倒楣,才出去走沒幾步,樓梯那就有人揮拳揍歐,原來是第一十一位競得的男 子心生不滿,當時在初夜權的競價出價的人就少,起價八百兩黃金,他想即然已 得第二順位,貪起想連初夜權也一併奪下,誰想用別的男子用過的女子,於是直 接高喊一千兩黃金以為能競得,哪知老翁一句一千五百兩黃金硬生生壓下他的一 千兩黃金,且順利奪得,在場便再無人喊價,男子正帶人與餘香閣的護衛大打出 手,玉瑤溜出來又走的急,她離掛起紅燈籠的廂房還剩幾十步路,而廂房那也是 擠滿了一群湊熱鬧的人,她發現她被夾在兩團人中間,眼見黑壓壓的一群男子往 她撲來,慌的連連後退卻還是躲避不及,眼看她這邊就要被重摔過來的男子撞到, 玉瑤嚇的蹲下身抱住頭,當她蹲下害怕時那會兒,身後突然有人欄腰將她抱起, 緊緊的摟在懷裡。 「笨蛋!」一聲粗罵,緊摟住她往一旁的小門躲了進去,玉瑤已經嚇的六神 無主了,僵住身子緊緊的動也動不了。 「你是笨蛋嗎?」玉瑤閉著眼顫抖著身子,耳裡聽見有人好像在罵她,也開 始意識到那個人好像也抱住她,遂更佳緊張的對那個人又槌又打欲掙脫那人, 「別動」那個人說手勁又加了幾分,玉瑤哪管的那麼許多,她只慌的不得了槌打 的更加用力,「別動,我說了別動」那個人已氣炸火了,如果他慢了一步呢?要 慢了一步這小妮子就要受傷了,他簡直要氣瘋了,居然在這裡看到『她』! 他把玉瑤的手緊緊的握住,看她已有些發紅的手腕,然後她睜圓大目剎白一 臉看他,「別再亂動我就放開你,好嗎?」,玉瑤臉剎白的點點頭,「也別跑出 去,外頭正亂著,聽得沒?」他有點想笑,玉瑤是失神還是嚇呆了呢?臉陣青陣 白的,然後他說話,她就點頭,稍稍鬆開她的手腕,又怕她沒聽懂轉頭就跑,遂 轉過身人靠在小門上,玉瑤就被擠到小屋裡去,她不發一語只是張著圓目看他。 方纔那一陣混亂,其實他並沒有看到玉瑤,而是在考慮怎麼閃過這場亂打鬥 歐時,無意間瞥見一隻小月牙在他眼前晃過,什麼都沒想就衝上前先將人攬過來 再說,然後他果真看到一身男裝打扮的玉瑤。 「你是笨蛋嗎?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唐詩平蹙眉粗聲橫氣的對玉瑤說話 「……」 「你是不是笨蛋嗎?」見玉瑤不說話,唐詩平又罵她一句『笨蛋』「……」 玉瑤鼓起腮幫子「不說話?真傻了?笨了?」唐詩平還是蹙眉粗聲向前跨進一步 「……」玉瑤腦極了,這男人竟然一直罵她笨蛋! 兩個人就關在門裡面,門外的打鬥聲持續不斷,最後老鴇媽媽上樓了,站在 廊道上大喝一聲「你這死小子!你再鬧!你以後別想再進我餘香閣了!」那氣勢 說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卻震懾力十足,一名護衛趁機揍去一拳,札札實實的把 人打的昏死過去,一場風波算是結束了。 玉瑤嘟著腮幫子,唐詩平緊盯著她不放,腮幫子一下往左鼓一下往右鼓,消 了又鼓起,小嘴直嘟起來,一對腮幫子只會滑動來滑動去,原本她還敢對唐詩平 對視,『即然他瞪我那我也要瞪回去』這是玉瑤的心聲,過了好久好久,玉瑤已 經不敢看人了,而唐詩平就當她是在小嘴裡有蟲,一對腮幫子才會鼓搗來鼓搗去 的。 「你是不是笨蛋阿?我竟然想娶個笨蛋當媳婦!」唐詩平不再粗聲蹙眉,不 過說出來的話實在不好聽「你幹嘛一直罵我笨蛋」這算是玉瑤最不爽眼前男子的 一點,從開始到現在就只會罵她『笨蛋』「那你不是嗎?」唐詩平也不再說『笨 蛋』二字「我,我,當然不是∼」玉瑤不承認自己是『笨蛋』,如果罵她『蠢』 倒是可以接受一點點,僅一點點。 「你知道你剛剛有多危險嗎?如果我沒看到你,你知道你已成什麼樣了嗎?」 唐詩平雖然有軟下語氣,不過還想指責她一番「我,我……」玉瑤又開始嘟著小 嘴鼓動腮幫子,連頭都垂的低低的「你?你???肉泥知道是什麼嗎?肉!泥!∼」 唐詩平瞧她模樣不禁覺得可愛,裂嘴一笑又將臉板回嚴嚴肅肅 「謝,謝。」玉瑤嘀咕一聲「什麼?」唐詩平沒聽清楚玉瑤玉瑤嘀咕什麼 「我說,……」玉瑤將頭抬頭看著唐詩平,老實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低 下頭又一句「對不起∼」,玉瑤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只能說在她看 清楚摟走她免於遭殃的人是唐詩平時,有一種做錯事的感覺。 唐詩平走上前又一把將玉瑤抱住,摟著她輕拍她的背,有點像在安撫只受驚 的小貓,然後又將她拉開仔細地從上到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也開口詢問「有哪 裡疼?哪裡傷著了嗎?」,玉瑤看唐詩平眼神萬分關心跟她說話,她眼眶微微的 熱紅起來,嘟嘴將手抬到唐詩平眼前說「這,算嗎?」,一圈紅紅的手腕指證歷 歷擺在他眼前,唐詩平睨眼打算忽視:「不算!」,玉瑤小嘴直嘟嘟!搖頭無奈 地說「那沒了」,唐詩平遂心疼起來將玉瑤環抱在懷裡,拉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推 揉。 玉瑤側頭將自己埋在唐詩平懷裡,舒舒服服的享受唐詩平的揉捏,然後牆那 邊怎麼好像…… 玉瑤盯著一面牆看,有個光著屁股的白髮老翁將女子打橫抱起,女子亦是不 著一褸被放在床鋪上,老翁也爬上床,然後探手在女子腿間摸了兩把,神情滿意 似的又抓揉床上女子的雙乳,搓揉沒幾下,將床頭上方垂下的的一條錦帶拉在手 上,然後將錦帶在女子的雙手手腕環上幾圈,然後結實地打了個結,女子只得直 起手臂高舉在頭上,白髮老翁又在女子的肚腹處來來回回的親上幾口,遂立起身, 玉瑤見白髮老翁手握住腿間的一隻粗柄,將女子的雙腿往床兩側拉開,女子一腿 半膝落在床下,另一腿被老翁掐在手裡,然後老翁抓著那柄粗物,往女子的腿間 腰下一沉,之後臀股就對著女子重重的一擊,玉瑤見女子被老翁向前撞擊時無聲 的張開口,老翁又起身挪動他的光屁股,一樣抓著一粗長物柄,臀股再次對女子 腿間重重的一擊, 玉瑤瞧那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的女子好像很疼似的,落下半腿腳顫抖不已,五 只腳指緊緊捲縮,又好似極力地忍著,硬是將腿死死張開,女子方纔張開嘴就沒 再闔上,一聲吟叫隨著白髮老翁第二次重擊她時從牆那頭傳了過來。 唐詩平一心一意的專心在幫玉瑤揉著手腕,不曉得她正在看什麼,等那女子 吟叫出聲『阿!阿!』,唐詩平才發現牆上的異樣,而牆那頭的白髮老翁,雙手 毫不留情的掐住女子的腰,一下下深深撞擊她時,吟叫聲就再也沒斷過『阿!阿!』 『阿!』『阿!』『阿!阿!』 「那姑娘被人開苞了,可惜了」唐詩平不帶感情的說了一句,玉瑤心頭一跳, 疏不知她靜靜瞧著眼前的一幕,唐詩平也看在眼裡,脖子紅了、耳根紅了、臉紅 了,身子微微發抖心口抨抨亂跳,她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似乎將唐詩平之 前讓她看的小畫冊,似乎將眼前的景象與畫冊勾勒在一起,她把臉埋在唐詩平胸 前,也有些不明白唐詩平說的『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在唐詩平見到牆那頭的事,又見玉瑤將臉埋在他胸口,怎麼會這麼巧,怎麼 會是這情況讓這小妮子將這男女交合的事瞧的一清二楚……,沒想到他隨手一開 就躲到了餘香閣的密間,這密間的機關不是人人都可以進來的,最主要是老鴇用 來訓練及監視餘香閣姑娘用的,平時都是上鎖,只有老鴇有鑰匙,內室的另頭是 一牆畫作,完全不會發現牆上畫作的後方有異,而且這間小內室能聽見屋裡的一 切動靜,屋裡卻聽不見這間小內室的聲響,唐詩平也只聽子矜姑娘提過一回,沒 想到今兒躲進了這裡。 老鴇果然是調教人的高手,一個才被開苞的女子,居然能發出富含情慾的呻 吟,也不知是真哭假哭,欲蓋彌彰似的帶著哭聲、帶著讓人心疼、也帶著撩人勾 人心弦的吟叫聲,唐詩平的股間不禁勃發硬起,玉瑤又靠在他懷裡,硬挺硬生生 的抵向玉瑤,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春宮景象,唐詩平情不自禁地動手去拉扯玉瑤 的衣褲,玉瑤被唐詩平的動作嚇壞了,揪住他的衣襟將頭不住搖著,口喊「不要, 不要∼∼」,唐詩平聽她叫喊終於是忍不住了,往內室裡將玉瑤死死的錮在牆上, 手下一個用力就將玉瑤的衣褲扯下,也不顧她的叫喊,將手掌直接滑進,佔有慾 十足的勾弄玉瑤腿間的嫩處。 房間那頭,老翁幾個衝撞就早早繳械倒躺在女子身上,綁住她的錦帶已解, 當她緩過氣來就顫著雙腿下床,處子血從腿間沿著大腿滴滑下來,地上也沾染了 她的處子血,走到圓桌前她端起一杯酒水喝下,餘香閣的酒、菜都滲進相當程度 助性的歡藥,尤其是酒,沒喝過的女子只要喝上一小口就會神智不清,渾身發熱 散發出各種嬌媚柔態,引男人動心失神,女子又將準備好的木匝打開取出一顆藥 丸,手上端住一杯酒,顫著腿兒走回床上時,一股白泥從她腿心深處順著腿流淌 下來,此時若有人見到,定會看到在床上翹跪立起臀肉,臀裡夾著被翻搗開來的 兩片紅腫肉唇,肉唇有著一抹開苞後的鮮紅泥膩,一股白泥從被破開來的花穴一 口一口泯出。 女子爬上床任白泥流出,將藥丸以口哺進白髮老翁的嘴裡,又將手上的酒一 飲,盡數將酒哺入白髮老翁的嘴裡,滑下身捲曲雙腿跪在男人身下,兩手握在攤 軟的肉柄上,然後伸舌將上面沾了她的處子血及交歡時的淫水舔拭乾淨,沒多久, 攤軟的肉柄再次挺起,白髮老翁翻身又將女子壓在身下,狠狠的對她又是一陣狂 刺猛插,完全不在意女子是兩腿發顫連連,在藥丸及酒水的助性之下,白髮老翁 深刺猛插幾下遂將老柄抽出,依然硬邦邦的,板過女子身子從後面大力一插,女 子剛破身,連連被老翁插干早是疼痛不已,又被那老翁從後用勁插入撐開的紅腫 肉穴,女子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攀住身體腰直直挺住,雙手死死的揣住落下的 錦帶,用盡全身力氣將顫抖的兩腿張的極大然後繼續承受交歡,白髮老翁則毫不 費力的只管將肉柄不停地對她鮮紅已如一朵紅花盛開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這些唐詩平與玉瑤都沒有看見,玉瑤若是再看見這一幕幕,大概會選擇上山 當尼姑,從此青燈古佛伴一生。 (純屬88552猜的,他也不知道未嚐人事的女子會怎麼看待這一幕) 且說唐詩平扯了玉瑤的衣褲,褲子落在玉瑤的腳裸處,光裸的大腿、小腿, 唐詩平心動不已大掌來來回回的撫摸撫弄著,玉瑤一個女子力不敵唐詩平這個大 男人,閉著起羞紅滿臉依然埋在唐詩平的胸前,口裡一直喊「不要∼」,「住手∼∼」, 「不要∼」「不要∼」,當唐詩平回過神時,他也半褪衣褲,一柄硬挺的長物就 埋在玉瑤的大腿內側,玉瑤背抵著牆,兩腿微彎抗拒著唐詩平的硬挺之物。 「怕了?」唐詩平嘶啞著聲,極力克制自己繼續對玉瑤瘋狂的行徑「怕,怕, ……放開我,好不好」玉瑤小聲的求著,手指因為用力失去血色,臉頰甚紅,卻 也是陣陣青白「你說,你是不是笨蛋?」玉瑤聽唐詩平又講她『笨蛋』,這時卻 也不得不承認她——『笨死了!』「……」 兩人在封閉的內室裡相互擁抱著,正確來說是唐詩平擁抱著玉瑤,玉瑤則把 唐詩平的衣襟扯的松胯、而且變的皺巴稀稀,唐詩平的硬挺還被玉瑤夾在兩腿中 間,不是他願意的,而是這小妮子夾的很緊,他試著想先抽出來,他一動她就緊 夾,害他也痛不欲生,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倒是唐詩平回過神後,又像在安撫 小貓似的,摸摸玉瑤的頭,順順她凌亂的頭髮,又摸摸她熱哄哄的小臉,然後握 握跩住他衣衫的小手,再試試去揉一揉剛才發紅的手腕,要不然就低頭去親玉瑤 的額頭…… 「一千五百兩黃金……?」等玉瑤被唐詩平撫的像只乖順的小貓時,吞口口 水說了這嘛一句「嗯」唐詩平一聽睜大眼心想『這小妮子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頭又傳來一陣陣男女歡愛的聲音,玉瑤有跑出這間內室的衝動,只是唐詩平好 像沒想離開,一直把她抱的緊緊的,兩個人就又靜下來,耳裡是一聲又一聲的女 子呻吟,也有那老翁粗聲沉氣的喘氣聲。 最後唐詩平實在忍不住了,將手往玉瑤的兩腿間摸了進去,然後對著玉瑤低 語,哄著她別怕,說著一下下就好,玉瑤心口驚的狂跳不已『什麼一下下?』, 兩腿內側被唐詩平的手掌摸的溫熱酥麻,然後一腿被唐詩平微微打開,玉瑤感到 那柄長棒離開了她的腿側,正要松下那口氣時,唐詩平硬挺的長物又探進她的雙 腿,她只聽他又對她說「一下下就好」,然後唐詩平將又熱又燙的陽根在她的兩 腿內側磨蹭起來,初時她是又驚又羞,但他一直安撫她的身子,溫熱襲上在她身 上漫開,然後那熱燙又硬挺的陽根像他的手撫摸她大腿內側一樣,溫熱酥麻,玉 瑤還是羞的軟腿無力,完全靠唐詩平撐住她的身體。 唐詩平已經完全陷入情慾之中,腰下擺動緩慢的將陽根在玉瑤的兩腿內側抽 動,他伏下頭親玉瑤熱漲的臉蛋,隔著衣服手覆她的小乳上,慢慢的∼慢慢的撫 摸,然後…… 懷中的人兒居然很小聲、很小聲、很小聲,但他聽的一清二楚。 她說:「你會給我一千五百兩黃金嗎?」 =================================== 三十七。更新不寫了,後續該怎麼辦,先停一下下,要不要給玉瑤「一千五 百兩黃金」呢? 至於玉珠,……要不婚前被人吃了呢?被誰吃?好像也蠻重要的……(深思) 哈,對於一兩金,十兩銀,十貫錢的算法,為這場競標做起算數,頭昏以前 有想寫這些情節,拖拖寫寫數年,寫到後面也忘了最後就發生在唐詩平與玉瑤這 一對身上了。 呃,唔……寫老翁那段時,也慾求不滿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