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關於媽媽的點滴回憶》 正文 關於媽媽的點滴回憶(一) 關於媽媽的點滴憶(一) 關於媽媽的點滴憶(一) 作者:ilk 25.3.6 發表於:第一小說 這並不是篇手槍文,甚至於並沒有太多激情的描寫,只是對媽媽的點滴 憶。如果妳是衝著肉戲而來,那只能抱歉了。這都是真實的經歷,深深鐫刻在腦 海袈多年了,直至今日才敢袒露這多年不吐不快的心聲。所以請不要責怪沒有想 看的肉戲,因為這本身就不是篇肉文。 我出生在個南方的城市,父母都在事業單位上班,記得很小的時候家境並 不寬裕,但是家人在起過的也是其樂融融,後來隨著當地經濟發展,父親 也跟著開始搞起了工程,經常要省內到處跑,有時候十天半月不著家,雖然在 他的努力下家境慢慢起色了,但是家人在起的時光也漸漸少了,反而沒有 了以前的溫馨和熱鬧,多數時候都是我和媽媽自己過日子。 媽媽是個老師,能能外,在單位勤勤懇懇,深得領導賞識,在家又手操持 家務、督促我學習,在大家眼,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媽媽以前的 性格很開朗,記得她很喜歡笑,笑起來兩個小酒窩格外可愛,父親常常會笑說她 像個小丫頭。但是隨著父親工作越來越忙,在家時間越來越少,明顯感覺到她的 心情沒有以前那明朗了,漸漸的在做不完的工作和家務中蹉跎深悶的日子,也沒 有以前那愛笑愛鬧了。 說起媽媽的相貌身材,在那個年代的南方,她也算比較高挑的個子了,大概 也有米65左右,張俏麗的瓜子臉,眼睛纖細而明亮,眉角微微往上翹起,加 上纖長的睫毛,看上去秀麗而不失風情,尤其是右眼眉角邊顆小小的美人痣, 更增添了幾分熟媚,雖說不上沈魚落雁,但是當年也是追求者甚多。 某種程度而言,媽媽算得上是我性啟蒙階段的幻想對像之了,究其原因, 既有男人特有的戀母情結作祟,也跟我在童年階段目睹過她的幾段感情經歷有關。 說是感情經歷,或許說成性經歷更為妥當些。雖然我對她的些做法並不認同, 但是現在想起來,覺得當時在那樣困苦的環境下,或許有些事真的是無法避免 的吧。 我是個早熟的孩子,可能跟從小多數時候都自己在家有關,媽媽忙著上班, 父親長期不在家,我比同齡的孩子會更獨立點。在性啟蒙上也樣,次很偶然 的機會我看到父親衣櫃深處藏著的黃色錄像帶,我記得那年我可能也就小學三四 年級,看到電視那激烈的肉戰,雖然並不能真的理解這種行為的意義,但是本能 上覺得尤為興奮也覺得很羞恥,或許這就是中國性教育的悲哀吧。 到正題,媽媽的第個情人,我大概是在歲、歲左右的時候偶然撞見 的。他是我們家的個遠房親戚,沒有血緣關係,具體是什關係我到現在也不清 楚。他並不住在我們這個城市,是在鄰近的城市生活。媽媽管這個男的叫哥,讓 我管他叫馬叔。馬叔比媽媽大不了幾歲,個頭很高,做生意應酬出了個大肚子, 每次見到他都是西裝革履,平時手總揣著部大哥大,儼然副成功男人樣子。 雖然外表派頭十足,但是嘴充滿方言味道的普通話每次都讓我和媽媽忍俊不止。 那時候媽媽也就36歲左右,剛剛擺脫了少婦的青澀,邁入熟女的風情,高挑 纖細的身段凹凸有致,平時上課都是穿著套裝更把她的好身材襯托的玲瓏窈窕。 清秀的臉龐很少化妝,在那個年代化妝也是件比較稀罕的事兒吧,這樣反而讓她 的皮膚不用承擔額外的負擔,更顯剔透。笑起來彎彎的眉眼,彷彿都能凝出水來。 次聽媽媽和同事泡茶聊天時候還提到,還有學生給她送了情書,可見媽媽的魅 力並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減分,更增添了熟女的韻味和情懷。 馬叔並不常來,偶爾因為生意過來我們這邊才會來家。每次來都會和父親鬥酒, 父親的酒量直都很好的,但是說起他也都讚歎他酒量驚人。每次他們喝酒,媽 媽都會準備桌好菜,買上好多啤酒,然後在旁邊笑著看他們喝,偶爾會喝上 點,臉馬上就紅撲撲的像顆蘋果,特別好看。 其實對於馬叔我的印象並不深,只記得他很健談也很會逗人開心,記得每次 他來的時候媽媽總是格外開心,都沒有往日頭憂鬱的神情。其實他來我也挺高興 的,因為他總會給我帶玩具或者好吃的,在當時小孩子看來這就是無比歡欣雀躍 的件事了。 第次覺得他和媽媽關係有點奇怪是因為件事。記不得那時候我多大了, 估計也就剛上小學吧,對男女之間的事還完全不知所云。次馬叔到家來,那陣 子父親基本都不怎在家了,記得媽媽當時很高興,在他來之前還特地準備了很多 好吃的。馬叔來了果然又給我帶了不少新玩具,當時我就開心的在旁邊擺弄起來 了,馬叔和媽媽就在客廳頭聊天,依稀記得媽媽讓我也要送馬叔禮物,我想不出 來送什,就問馬叔想要什。 結果他笑嘻嘻的說「要不把妳媽媽送給我吧」,當時就看到我媽皺起秀眉瞪 了他眼,嗔道「瞎說什啊」我當時還傻乎乎的想,幸虧媽媽不同意,要不我不 就沒媽媽了。 玩了會兒我就被我媽趕去隔壁臥室自己玩了,因為他們嫌我大呼小叫的吵 到他們說話。反正有新玩具在哪兒都無所謂,我就過去臥室了,他們繼續留在客 廳聊天。 在我臥室頭玩了好會兒,過神來突然覺得家挺安靜的,聽不見隔壁說話 聲,當時心有點怕,於是想客廳看看他們還在不在,又擔心被責怪吵鬧沒禮貌, 於是只是在房門口探了探腦袋往客廳看去。結果看到讓我很不解的幕。 媽媽沒有坐在原來的位子上,而是坐在馬叔所坐沙發的扶手上,手扶在椅 背上,手按在馬叔肩膀上,臉笑意在聽馬叔說話。馬叔則坐在沙發上扭頭在 說著什,他們說的聲音很小,從我的位置是聽不見的,只見馬叔說著說著伸出 支手指頭放到自己嘴,然後做了個抽插的動作,媽媽見了臉下就紅了,起手 臂錘了馬叔幾下,但顯然馬叔不僅不疼反而還很受用,依然副笑嘻嘻的嘴臉。 在現在看來這明顯的個性暗示動作,在當時的我看來反而像是遊戲樣,並沒 往心去,當時心隱隱覺得媽媽和馬叔這親密不好,至於哪不好又說不上來。 確定了客廳有人我就又縮了臥室繼續玩起玩具。沒會兒媽媽就過來說我 太吵了,還是出去找同學玩去吧,當時我心還都囔著我哪吵了,不過能出去玩當 然是很開心的,於是溜煙就跑了,沒往深了想說為什平時管我管的嚴嚴的媽媽 怎膞然發起善心讓我出去玩。 不記得我玩了多久才家了,等我到家時馬叔已經走了,家又恢復到往日 平靜沈悶的狀態,媽媽做完家務早早就去休息了,躺在床上想下午的事情,我 心說不出的彆扭,可又說不上彆扭什,或許當時想的更多的是擔心媽媽跟馬叔走 了我就沒有媽媽了吧。在那思想幼稚的時代,我絲毫不會去想到或許就在幾個鍾 頭前,在這個房間頭,在這張床上,媽媽和馬叔是如何發洩著自己的慾望。他們 如何在彼此身上求著、滿足著、宣洩著,我無從得知,但是在現在卻成了我心 頭縈繞不去的記憶。 自從覺得媽媽和馬叔的關係不般以後,在馬叔每次來家的時候我都會有意 留心他們的舉動,多數時候他們並沒有什異樣,可能是因為年代久了不記得了也 可能是馬叔真的來得很少,但是這反而越發激起我的好奇,尤其是在我第次接 觸黃色錄像帶以後。妳可以想像個孩子第次看到赤裸裸的交構時的震撼,就 像是打開了扇大門,門的東西深深的吸引著我去探究和感受。當時我還沒將媽 媽和馬叔反常的舉動和男女之事聯繫在起,直到這幕鮮活的展現在我面前我 才發現,原來之前的彆扭和不解,都是來自人類最本能的感受性意識。 現在想起那幕,仍然能讓我血脈噴張,那是個懵懂的孩子第次直面 活生生的性愛,那份衝擊對我而言,即便在許多許多年過去後的今天,依然是那 強烈而震撼,哪怕我已經記不得當時的日子當時的場景,但我依然能清晰的記得 每個動作每句對話,彷彿烙印在身體般無法磨滅。 那是個下午,不記得學校因為什讞情而提前放了學,我和幾個同學群熊 孩子就搗鼓著要去哪掏鳥窩或是烤地瓜。當時我就想順路家放下書包再去。 這不得不嗦說下我家的房子,我們是棟宿舍樓的樓,南面是樓道樓梯, 北面是個只有我們家能使用的庭院,連接庭院和房屋的是扇門,門內就是我 的房間。在庭院口還有個小鐵門,平時進出少就都鎖著。因為放學家都是先到 後庭院,所以作為個熊孩子,有時候我就懶得繞道前門了,直接就翻過鐵門從 後門進房間頭。 那天我依然是輕車熟路地翻過鐵門直接自己的房間。當時並沒想到家有人, 因為那個時間媽媽應該還在學校沒有家,等我進到房間就發現家有點不對勁, 似乎有聲音。當下還以為是不是遭賊了,於是壯著膽子躡手躡腳的去找聲音的來 源。 我走到客廳,發現這並沒有人。茶几上擺著茶杯,顯然有人來過,沙發的椅 背上搭著件西裝外套,而外套下蓋著的東西下讓我放下心來,那是馬叔成天 帶在身邊的大哥大,在那個年代這東西可是身份的象徵,馬叔跟個寶貝似的到哪 兒都帶著,顯然來家的人就是馬叔。 知道是馬叔而不是賊後,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怪當時年幼,沒想過賊 也有分好幾種,除了偷錢偷物的,還有偷情的…… 仔細聽了下,聲響是從媽媽的房間傳出來的。突然我本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 來,心底湧出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衝動,與其說是興奮,不如說是種渴望,期 待著看到點什,又害怕看到什,那種糾結拖著我步步的邁向媽媽的房間。 那時的房子是老房子,家房間都沒有房門,只有張半米長的布簾子垂在房 門口作為隔斷。我躲在門口,撥開簾子露出條縫,只探出點腦袋躲在簾子後 面往頭看去,臥室頭的窗簾拉上了,室外明亮的陽光透過布簾灑落出淡淡的光 線,因而室內並不昏暗反而籠罩在片光暈中足以讓我看到那讓我輩子都忘不 去的幕。 媽媽臥室的床是側對著大門靠在對面的上,從門口往望去正好斜對著床。現 在本屬於爸爸和媽媽的床邊卻矗立著尊鐵塔般高大的身影,我眼就認出那 高大黝黑的背影是屬於馬叔的背影。那個寬厚的曾經扛著我騎馬玩的後背,現在 卻是絲不掛,晶瑩剔透的汗珠掛滿了後背,映射出點點的透亮,隨著身體的抖 動不停滑落,滑過寬大的背脊和肥厚的腰腹,落在結實有肉的屁股上。黝黑結實 的屁股正在快速的前後挺動著,彷彿把鎯頭錘砸釘子般下下的撞擊著前 面的物體,發出啪啪的聲響,那是好像用沾著水的雙手擊掌般的聲響,混雜著 肉與肉的碰撞聲和黏糊糊的水聲。 從我的角度並不能看到他在撞擊的是什,只看到在他那兩條佇立在床邊地上 的,粗壯而長滿腿毛的兩腿中間,耷拉著兩腿纖細修長的大白腿,兩腿無力的點 立在地上,隨著身後男人兇猛的撞擊而聳動著,這兩條腿明顯已經無法在承受後 背的衝擊力,隨著男人的挺進而不得不踮起腳尖來支撐不斷往前挪動的上身。即 便不去看臉,我也能夠認出這對纖長白膩的美腿是屬於媽媽的。 看到這幕,我全身的血液彷彿下都湧上了腦袋,渾身不停的顫抖起來, 不知道這是害怕還是興奮,腦子頭快速的閃過黃色錄像帶頭的場景。 他們在做愛!媽媽在和別的男人做愛! 當時我的腦子估計是停頓而無法思考的。全身僵立在那無法動彈。心頭五味 雜陳,既是酸楚,又有憤怒,好像有種被背叛的感覺,被平時愛我疼我的母 親,被這個我以為親近有趣的馬叔。 「哥,輕點~」媽媽句輕聲的低語把我拉了現實,不管我心再多的不情 願,現實是馬叔正抱著媽媽的屁股,不斷的將他男人的武器深入媽媽的體內,占 有這個屬於別人的身體。 隨著媽媽聲掩飾不住的呻吟,她那兩條長腿突然無力的垂了下來,搭拉在 床沿,就像只被擊中的猛獸般無力再抗爭。時至今日我依然清晰的記得媽媽說 的話「快點吧,會兒小亮就要放學了」。 隨後馬叔就停止的抽插,把媽媽抱上了床。門外心虛的我看到他們的動靜趕 緊縮了外。等我定下神再往頭張望的時候,媽媽已經躺在了床上,兩條腿被馬 叔架在肩膀上,並隨著馬叔的動作而抖動著。 這時候馬叔的臉上不再是往日笑嘻嘻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副興奮到猙獰 的神情,他跪坐在床上,手把持著媽媽兩條長腿,手在媽媽的乳房上揉捏 著,而下半身依舊有力而兇猛的撞擊著媽媽的下體,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多數時候我是看不見媽媽的表情的,偶爾她將臉轉過來的時候,都是副皺 著眉頭,緊咬嘴唇的神情,很明顯她在刻意壓抑著聲音,只是從鼻腔發出嗯嗯的 聲音。 「我受不了了,妳快出來吧」媽媽無力的對馬叔說著。 顯然這讓馬叔尤為受用,只見他兩手把在媽媽的腰上,加大了挺送的力度, 拉著媽媽的腰直往他的下身靠,表情也越發猙獰起來。突然他停下了動作,將他 的分身從媽媽的體內拔了出來,那也是我第次看到成人的陽具,那種充滿了征 服感和殺氣的兇器,讓當時年幼的我不寒而慄。只見他從枕頭邊拿出某樣東西, 撕開包裝後套在他的雞巴上,那時的我並不知道這就是安全套,只是覺得奇怪為 什蒞要套上這樣東西。 隨後馬叔又把他的東西插入到媽媽的體內,抱著媽媽的屁股死命抽乾起來,彷彿 要將媽媽的身體頂穿般。媽媽的呻吟聲也隨之大了起來,伴隨著嗯嗯啊啊的尖 叫聲,還摻雜了哥哥哥哥的叫喚。 「紅,我要射了」馬叔的動作明顯加大加重了起來,媽媽的兩腿幾乎被他壓 到了胸前,已經被折成一個V字型,隨著他一聲低吼,他的下身死死地頂著媽媽 的下體一動不動,媽媽也隨之發出一聲悠長的尖叫。 過了好會兒,馬叔才從媽媽身上滾了下來,攤在床上不停的喘氣,他那高 昂的雞巴雖然脫離了媽媽的下體,卻依然高聳著,好像意猶未盡般。躺了會 兒,媽媽才起身,將安全套從半軟不硬的雞巴上褪了下來,然後從床頭抽了幾張 紙巾開始幫馬叔擦拭著。 馬叔靠在床頭,又恢復了往日臉笑意的神情,看著媽媽細心體貼的善後工 作,時不時還將手放在媽媽的身上遊走著。 過後的情形我已經記不清楚了,當下的震撼讓我時不過神,這是我第 次,也是唯次見到他們做愛,我已經記不得當時的心情,究竟是興奮多點還 是鬱悶多點,只記得那天晚上我第次夢遺了,而他們做愛的場景,直縈繞在 心頭久久無法淡去。 關於馬叔的記憶似乎就停留在那時候,過後我也想不起來任何關於他的事情 了,只知道媽媽曾經提到過他好像又搬去更遠的地方了,漸漸就很少見到了,到 最後也失去了聯繫。具體的原因卻也已無從考究。 【未完待續】 正文 關於媽媽的點滴回憶(二) 關於媽媽的點滴憶(二) 關於媽媽的點滴憶(二) 作者:ilk 25.3.2 發表於:第一小說 其實我並不認為媽媽是個淫蕩的女人,即便是撞見她與馬叔偷情以後。相較 而言,我對父親對家庭的冷落更覺得不滿,年幼的我並不懂得生活的壓力全部壓 在一個女人身上的艱難,我想的更多的是為什麼別人都有父親其樂融融,我卻多 數時候只得孤身一人。 我曾經有一陣子很擔心媽媽會不會不要我了,不要這個家了。也曾想過是否 該將這件事情告訴父親,但是早熟的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雖然當時我不知 道父親知道這件事後的後果會是如何嚴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會讓這個家 很受傷,所以我選擇了沉默。我知道這對父親不公平,但是對我而言,這或許是 最好的選擇。 生活依然在繼續著,媽媽並沒有如我擔心的那般離開我們。我漸漸也放下心 來,繼續和媽媽相依相伴過著沉悶的生活。直到兩個人闖入到我們的生活中,打 破了這個貌似平穩的沉靜。 父親在&36828;郊承包了一小&22359;空地,蓋了一些廠房作生產和倉儲用。家的次數 更少了,多數時候不是出差就是泡在廠房那裡。於是父母的關係也越來越糟糕, 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鬧得不可開交,但是最後也都是依靠媽媽的隱忍退讓而平息。 隨著規模的擴大,廠裡招了一些員工。男男女女的也有十幾號人。後來經人 介紹,又來了兩個小伙子。一個叫阿傑,是司機,另一個叫大頭,是技術員。兩 人年紀相仿,都是來自我們城鄉下的一個村。 記憶中的阿傑是個挺潮的人,一頭郭富城的中分頭,喜歡穿喇叭牛仔褲和各 種各樣的襯衫,穿著打扮都很符那個時代的時尚,也是因為他我才第一次接觸 了音樂卡帶,跟著他聽了應該算是我人生裡頭第一首流行歌曲,鄭智化的《水手》, 記得他特別喜歡這首歌,常常在宿舍裡頭放,還會拉著我跟著唱。但是媽媽一開 始對他並不感冒,覺得他聰明得有點過頭了,不可靠。 相比阿傑的外向,大頭卻是另一個極端,本分而老實,不愛說話,一天到晚 臉上都會掛著傻乎乎的笑容。打扮樸素過時,渾身上下充滿了鄉下人的質樸和純 良。其實相比聰明活躍的阿傑,我對老實的大頭更有好感,覺得他更像一個能保 護我的大哥哥。 他們兩來了以後,尤其是阿傑來了後,我記得每次去到廠裡都能聽到歡聲笑 語,他那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帶給了大家無限的歡樂。 一開始工人們都是住在廠裡,後來因為要重新改建,一些工人不得不搬了出 來,父親在我家對面的居民樓裡頭短期租了一間房,讓他們臨時過渡用。阿傑和 大頭就都搬了過來。 記得那時候我還很高興,覺得找到玩伴了,一放學就往他們那兒跑,有時候 也會叫他們過來家裡玩。一開始媽媽並不喜歡他們來,後來接觸多了,也覺得他 們挺有趣的,也就不管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覺得在閒暇的時候阿傑越來越熱衷於跑來我家, 來了以後也更喜歡跟媽媽聊天,而不是帶我玩。單純的我並不會想到他是否會對 媽媽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在那個身邊充滿玩伴的年紀,並不會因為多一個玩伴或 是少一個玩伴而不開心,更多時候我會去找大頭玩,淳樸的大頭總會耐著性子陪 我瘋,從來不會有什麼抱怨。 有時候我甚至會在那裡過夜。聽他們晚上在床上說著各種各樣新鮮的事情, 關於工作,關於生活,關於女人。因為離家近,又都是熟人,媽媽偶爾也會任由 我住在那裡,當然都是週末的時候。 記得有一次在那裡過夜,我像往常一樣睡在大頭和阿傑的房間裡頭。我半夜 醒過來,也不知道是幾點鐘,就聽得大頭和阿傑還在聊天,他們說的內容多數我 都不記得了。唯獨記得阿傑提到了媽媽,他問大頭喜不喜歡這個老闆娘,大頭沒 說什麼。阿傑說他很喜歡,以後也要找這樣的女人做老婆。 大頭問他喜歡她什麼,他說「城裡的女人就是漂亮,有氣質又有文化,比鄉 下那些土包子強多了,找老婆就要找這樣的」。 聽到他這麼說我還是挺高興的,自己媽媽被別人讚揚了也滿足了我小小的虛 榮心。第二天我就把這事跟媽媽說了,記得媽媽那時候沒說什麼,只是掩嘴笑了 好久。 隨後的日子裡,阿傑一有空依然會樂此不疲地往家裡跑,打著陪我玩的由頭 找機會接近媽媽。現在想起來,覺得阿傑真的是個聰明的人,他很清楚一個獨 自帶著孩子生活的女人缺的是什麼,每次過來都會積極幫媽媽做家務,搬煤扛東 西這些力氣活都搶著做,有時候也會看到他用那並不寬裕的工資買來各種小禮物 送給媽媽,一般情況下媽媽是不肯收的,但是顯然還是對他的體貼用心覺得很受 用,對他也比剛來的時候溫柔了許多。他們的關係比以前親密了些,媽媽也不會 覺得他靠不住了,反而有時候也會私下說他腦子很活絡,做司機浪費了。 自從關係熟絡以後,阿傑有時候也會開車載我和媽媽到處去玩,當然這都是 經過父親同意的。如果廠裡不需要用車的時候,就會讓他帶我們到處走走。記得 那陣子媽媽心情好了不少,家裡也沒有之前那樣陰霾的氣氛了。這樣的生活一直 持續到發生了一件事。 那次阿傑和大頭一起邀請我們去他們鄉下老家玩,說那陣子老家過節很熱鬧。 鄉下大自然和民俗民風對於城裡人來說是挺有吸引力的,我和媽媽覺得很新鮮於 是就和他約好時間跟著鄉下了。 農村的過節,充斥著各種各樣在我們看來新奇古怪的風俗,扛佛像啦、放鞭 炮啦、上街巡遊啦,都是在城市裡頭看不到的東西,我們跟著阿傑和大頭痛痛快 快的玩了一整天,後來因為玩的太遲了決定住一晚明天再家。 那晚我們是在大頭的一個親戚家裡吃的飯,餐桌上我和媽媽都擋不住村民的 熱情,都喝了點酒,我是還好,都讓大頭幫我擋下來了,媽媽雖然喝的也不多, 但是無奈本身酒量就不好,喝了點就紅了臉,一天的好心情也讓她多少放下了矜 持,滿臉笑意地和大家聊得火熱。 一會兒我看到阿傑擠到媽媽身邊,在她耳邊說了點什麼,媽媽聽完以後顯得 挺高興的,一臉嚮往的神色。我問她阿傑說什麼,她說阿傑要帶我們去看他們家 的水屋。後來看過後才知道,那是建在養魚池塘上的竹棚子,用於晚上村民過夜 防偷魚賊用的。其實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但是對於我們而言就充滿了新奇。 雖然喝了酒有點睏,但我的意識還是清晰的,堅持要一起去看。 晚飯過後阿傑就帶著我們去了水屋,記不得為什麼大頭沒一起去了,也記不 清楚是怎麼到的那兒,可能是時間太久了忘了也可能是喝了酒迷糊了。只記得那 是一座並不大的用竹子搭成的屋棚,建在一個很大的水塘上,要過去需要坐小船 擺渡過去。裡頭沒有通電,只有一張蓆子和一盞煤油燈。 我到了水屋上之後,就擋不住陣陣的倦意,開始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不知道 迷糊了多久,或許沒有一會兒吧,當我零零星星的幾次醒過來的時候,都看到媽 媽和阿傑坐在棚屋外的小平台上說話,說什麼聽不清,只是難得的聽到媽媽久違 了的笑聲。記得當時我心裡還嘀咕了下,這個阿傑又在討媽媽歡心了,隨後我又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是什麼時候,一次短暫深沉的睡眠讓我精 神好了許多。這時棚屋裡頭的煤油燈已經熄滅了,只有棚外清冷的月光透過縫隙 帶來了些微的亮度,我看不清楚屋裡的情形,也聽不見剛才的說話聲。只有屋棚 輕微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隨著東西的搖晃而發出的聲響。 我覺得口乾舌燥,想呼喚媽媽卻又發不出聲音來。恍然間看到在屋裡的另一 側,兩個身影疊在一起不停的扭動著。傳來輕微的喘息聲。 等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後,終於慢慢看清了黑影處的情形。在一張鋪在地上 的毯子上,一個白皙的身體平躺在上面,那潔白的皮膚在月色的映襯下如同玉鐲 般閃耀著純白的光暈,在黑色的陰影中尤為明顯。她的上衣和淺色的胸罩都已經 被掀到了胸脯上,露出了兩座俏麗挺拔的雙峰,這兩座曾經讓無數男人神之所往 的所在,現在卻被一雙大手捏在手中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那雙大手的每一次 搓揉,都引來媽媽哼哼的鼻音,聲音不大,是被媽媽刻意壓低了,甚至都沒有那 個男人含住她乳頭時候嘴裡發出的嘖嘖聲來的響。 媽媽下身穿著的長裙也已經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兩條修長的玉腿被身上男 人強硬的撐開,聳拉在男人身體兩邊,時不時的縮起又伸直。腳上那雙涼鞋雖然 還在腳上,卻也已經在腳與地的反覆廝磨中逐漸脫落著,勉強的掛在腳上。 媽媽身上那男人的身影無疑就是阿傑,他彷彿在沙漠中脫水數日的人捧著灌 滿清泉的水壺般飢渴,死命的搓揉著媽媽那兩團白嫩的乳房,嘴裡緊緊的含著乳 丘貪婪的舔舐吸允著。他的下身還穿著牛仔褲,胯間死死地頂著媽媽的下體,讓 她無法併攏雙腿,使得媽媽本來就無力的掙扎更顯無力而徒勞。 我當時的第一個念頭是阿傑在欺負媽媽,但是腦海裡馬上想起那天下午馬 叔將媽媽按在床上拚命抽乾的情形。和當時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現在我清清楚 楚的知道他們在幹嘛,知道這個男人正在試圖佔有我的媽媽,試圖將他下身那堅 挺的陰莖搗入媽媽的體內。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的心裡充滿了各種不同的聲音,有恐懼,害怕媽媽受傷害, 有羞恥,不敢直面這個事實,但是更多的還是來自本能的興奮,那是人類最原始 的本能。我想喊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想動卻又無法挪動身軀,反覆被什麼東 西壓住了一般。 媽媽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不要,這樣不行」雙手推著阿傑的肩膀想要把他從 身上推開。阿傑順著她推搡的方向,把身子往下移動,把頭移到了媽媽的胯間, 不等媽媽作出反應就把臉靠在媽媽的股間快速地廝磨起來。媽媽的雙腿不停的夾 緊,想把阿傑的頭推出腿間。但是顯然扭不過阿傑。 「紅姐,紅姐……」阿傑邊刺激著媽媽的下體邊低聲呼喚著媽媽。「紅姐, 我要你,我要你」他一邊自語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把內外褲子一併拉到了 膝蓋上,陰暗的光線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體,只看到一個同樣蒼白的屁股在黑暗 裡不停的擺動著。 這時的媽媽似乎認命般的放棄了抵抗,一個久曠的少婦在敏感地帶都被對方 所掌握的時候,相信她很難抵抗來自身體內部的慾望吧。雖然我並不想把媽媽歸 入到蕩婦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時刻,我眼裡不再是平時端莊內秀的媽媽,而是 到了那天下午,那個躺在馬叔身下呻吟尖叫的女人。 阿傑三下五除二便將媽媽的內褲褪到了腳邊,或許是因為激動,也可能是因 為怕媽媽反悔,他甚至來不及欣賞那朝思暮想的神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壓住媽媽, 下體朝媽媽的股間亂頂一氣。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媽媽能 拒絕他阻止他,但是內心深處又渴望著能再次看到鮮活的做愛場面。 「有……那個……嗎……」媽媽突然無頭無腦地說了一句, 「什麼?」阿傑顯然也跟我一樣感到莫名的詫異。 「就是那個嘛,套……」 那充滿了羞澀不安、顫抖輕微的聲音,直到現在彷彿都還在我耳朵迴蕩,在 很多年過去以後,當我的女友跟我提起同樣的話時,我都會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 好像媽媽在對我說一般,抑或是女友在向阿傑訴說,那種交錯的感覺每次都讓我 抓耳撓心又欲罷不能。 「有有有」聽到媽媽猶如默許一般的問題,阿傑彷彿獲得特赦一樣激動得語 無倫次,然後手忙腳亂得從褲袋裡頭摸出安全套。那因為激動而無法控制的動作 與棚屋地發出了呯呯的碰撞聲。 媽媽嗔怪地往阿傑身上捶打了幾下,「你都算計好了的是吧」。那語氣哪裡 哪裡有生氣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女人在向老公撒嬌一般。 隨後的情節我記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線暗淡後看不清了吧。只記得在黑暗中 傳來了兩道聲響,一聲是棚屋的竹簡受到力道的衝擊而發出的嘰歪聲,另一聲是 一個女人抑制不住從喉間發出的悠長而滿足的輕呼聲。 我很努力地想想起當時我在想什麼,當時零星模糊的鏡頭充斥著我的腦海, 或許在當時面對媽媽第二次的性愛場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關注,去窺視, 迷茫的大腦裡頭只有對性的好奇和期待,而非對道德的審視和對後果的擔憂。 隨後的黑暗中,我更多聽到的是肉體間碰撞而發出的啪啪聲,還有伴隨每一 次撞擊後媽媽抑制不住的低哼聲,夾雜著棚屋不堪受力發出的&253;&253;歪歪的聲響。 聽起來像是三重奏一樣,以至於我現在聽到木質受力聲都會時不時想起當時的情形。 媽媽和阿傑有過短暫而模糊的對話,具體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媽媽讓阿 傑輕一點,聲音太大了。還有責怪阿傑欺負她,但是隨之而來的呻吟聲卻便讓這 些控訴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充滿了 掩飾的意味。 等我重新漸漸看清對面的情形時,那激烈而赤裸的場景再次刺激著我的眼球 和大腦,那份衝擊絲毫不比看到馬叔和媽媽偷情的那一刻來的遜色。 就在不到三米開外的地方,我的媽媽,一個平時驕傲端莊的老闆娘,此刻卻被 她原本並不怎麼看得起的鄉下小伙壓在身下。她的長髮披散在地上,那個典雅的髮 髻早已不知所蹤。她的頭微微抬起,把臉深深地埋在身上男人的胸膛下,只看到一 截白皙的脖頸在男人前後聳動的肩膀下忽隱忽現。兩隻如藕般酥嫩的手臂此刻正 緊緊地抓住撐立在她身體兩側的兩根結實的手臂上,彷彿落海的人死命的拽著救 命稻草一般,一鬆開可能就會萬劫不復。她的腿踡曲半抬著,緊緊貼在男人的腰 上,修長的小腿隨著男人挺送的腰肢而無力地擺動著,每一次擺動都會發出輕輕 的悶哼聲。 阿傑低著頭,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是在看媽媽高聳誘人的雙峰,還是在看雖 然些微有點贅肉卻依然光滑如脂的小腹,甚至可能是正盯著他們結的地方貪婪地 享受征服的視覺快感。他時不時低下頭去親吻吸允媽媽的雙唇,發出嘖嘖的聲音, 敞開的襯衫垂在身下,蓋住了他的上身,也蓋住了媽媽的胸脯,在來不及脫去而搭 拉在膝蓋上的牛仔褲上面,那蒼白有力的屁股正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送著,雖然我 看不到,但是我仍然可以想像得到,這猶如打樁一般擺動的屁股,是如何將一根粗 壯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身前那濕潤的洞內,摩擦著洞裡的嫩肉,將無限的快 感通過肉棒傳遞到大腦中,然後擴散到身體的每一處神經處,給全身帶去無窮的能 量,讓它可以迸發出更強大的力量去征服身下那快樂的源泉。 我已經不記得當時我有沒有勃起了,只記得眼前的情景完全佔據著我的思維, 刺激著我的神經,媽媽隨著阿傑每一次撞擊而發出的悶哼聲,都像一把錘子一般一下 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在我還來不及去體驗那是痛是酸的時候,媽媽抑制不住 而發出的的輕微短促的呻吟聲,馬上又把我拉到眼前的現實中。 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開始的,但是可以從他們還來不及褪下的衣物上看出他們在 一開始就噴發出何其強大的激情,或許為了這一晚他們已經積蓄了太久太久,這份激 情可能是來自每一次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獨處的聊天,每一次無意的身體接觸,甚至 可能是每一晚想著彼此的自慰。一切果皆有其因,只是發生的早晚不同而已。 我很想把他們的做愛場面寫成一部乾菜烈火、天雷地火的黃色小說,但是事實是 這段激情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可以說很短。沒一會兒阿傑便伏低了身子,將全身 都壓在了媽媽柔軟的身軀上,騰出的雙手繞過媽媽的腋下緊緊地抱住了媽媽的肩膀, 他的下體仍然持續不斷的向前衝擊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越來越短促,也越來越響。 顯然巨大的快感已經讓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 他的嘴裡開始不停地呼喚著媽媽的名字,兩個人的臉不停地交互摩挲著,兩張嘴 四比瓣嘴唇不停交織著,在彼此的嘴裡互相求著,宣洩著體內的慾望,也釋放著來 自下體強烈的快感。隨後在一陣快速沉重響亮的啪啪啪聲和媽媽分不清痛苦還是爽快 的呻吟後,他將下身用力的往媽媽的胯下一撞,在停留了幾秒後,馬上退出來緊接著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如此這般重複了可能有四五次,終於停止了撞擊,將屁股死死 的頂在媽媽的兩腿之間。 我記不清他們維持這個動作有多久了,只記得世界突然清淨了下來,那一刻的安 靜我此時此刻仍然記得很清晰,彷彿是從喧鬧的市場突然被丟進了一個真空世界一般, 聽不到任何聲響,之前的肉體碰撞聲,棚屋的嘰歪聲,男人女人的呻吟聲都不見了,只 剩下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分外清晰。女友曾經問我一個平時整天鍛煉 的人,怎麼做一次愛卻喘得像跑了一場馬拉松,其實她不知道,有些時候喘息並不是因 為累,而是因為滿足。 隨後的記憶都是零星而模糊的片段,當我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臨近 中午了,以至於我甚至懷疑昨晚經歷的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媽媽依然如往常般矜持而端 莊,阿傑一樣是一副樂哈哈的模樣,我努力想從他們身上看出點別,卻一無所獲。 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再也沒有看到過他們做愛,只是偶爾在有限的幾次中會無意看 到阿傑在媽媽身邊摸摸蹭蹭的,但是都被媽媽推開拒絕了。我不知道他們後來是否還有 偷偷在一起互相滿足過,我寧願相信那晚對於媽媽而言只是一次酒後對生活不滿的發洩, 而非對阿傑有多深的愛意。 在不久以後,父親的生意便遇到了低潮,他不得不縮減了規模,退租了廠房,也把 多餘的員工悉數辭退,阿傑便是其中之一。相反老實本分工作踏實的大頭留了下來,我 記得和他曾經有過這麼一段彼此的試探。 「大頭,阿傑好像都不怎麼跟我玩呀」 「他比較忙,廠裡事情多」 「那他怎麼好像成天都黏著我媽媽」 「小孩子別亂說,沒有的事,讓別人聽見不好」在沉默了一陣以後,他突然問了我 一句「那次去鄉下,那個水屋好玩嗎?」 「不好玩,我去了就睡著了」雖然我年紀並不大,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說我還是多少 懂的。隨後我問他「那晚你怎麼沒來」 只見他咧著嘴笑了下,就別過頭去沒說什麼了。許久過後,才對我說「阿傑本來讓 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玩的,我喝多了睡著了……」 然後過了不久,大頭也走了,一下失去了玩伴的我突然覺得很不適應,媽媽顯然也 不是太適應,家裡又恢復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好在這時候父親生意暫時告一段落, 也比較安心呆在家裡了,家裡逐漸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氣。我曾經問過媽媽怎麼看他們兩, 媽媽說大頭是個好孩子,就是太老實了以後容易吃虧。而對阿傑,媽媽似乎已經再也不 想提起了。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