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陸遜、捕獲!》 正文 陸遜、捕獲!(01) 第01章俘虜 軍營中心的大帳前,雙手被捆綁在木樁上的陸遜被迫跪在敵軍的腳下。 陸遜的心中非常後悔數日前的決定,但是後悔、氣惱、憤怒又有何用?被俘 虜已是既成的事實,除了咬緊牙關不透露出任何軍事機密之外,別無他法。 後腦杓還殘留著些許鈍痛。 最讓陸遜氣惱的,卻是自己連怎ど敗的都不知道。 夷陵之戰後,盛怒之下的劉備大敗,被火計燒得死傷慘重,幸虧有蜀軍後援 部隊即時派兵解圍,拚死擊退來勢兇猛的吳國前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吳國軍 師陸遜火攻雖然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此時也準備見好就收,動身拔營回到江東。 陸遜雖然一直很謹慎的用兵,但是得勝後難免產生嬌兵心態,再說,劉備軍 早就被打得潰不成軍,如果不是諸葛亮揮軍率後方部隊前來阻止,蜀國的傷亡會 嚴重數十倍,陸遜認定蜀軍目前沒有能力反攻,吳國的士兵又開始不耐夷陵的水 土,漸漸有疲憊的現象,趕緊下令甘寧、凌統等大將率軍先行回國,由陸遜本身 親自壓陣,以免諸葛亮巧施計謀策劃反攻。 然而就在陸遜已經離開戰場,臨時紮營在鄰近區域的山丘上時,蜀軍居然發 動了意想不到的夜襲!敵軍清一色穿著黑色衣服和輕便的鎧甲,包覆全身,只露 出一雙眼睛,背後還背著一把樣式古怪的劍,一群人像是幽靈一般出現在陸遜的 營帳內,連一個人都沒有驚動,趁著夜深人靜,一聲不響的殺光陸遜的親衛隊, 就這樣擊昏陸遜,直接綁架敵方的軍師,揚長而去。 陸遜完全沒有掌握到任何還留下的蜀國軍隊動向,即使是用兵如神的孔明也 不可能將一個軍隊完全隱藏起來,連探子的眼睛都能瞞過,黑衣軍團究竟是何方 神聖? 等到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綁在蜀軍的寨內,淪為階下囚。 「陸遜大軍師,沒想到那個火燒夷陵,把我們耍得團團轉的吳國大軍師,居 然也有被敵軍俘虜的一天!」 在一大群圍觀的蜀軍前面,有個看似高階將領的男人上下打量著陸遜。 男人蓄著一小撮短鬚,寬闊的肩膀架起銀亮威武的盔甲,濃眉下的深邃眼睛 感覺很銳利,左臉上有一道寸許長度淡白色的疤痕。盔甲上滿佈的刀痕和飽經風 霜的手臂,顯示這個男人已經征戰許久,而且應該是身先士卒的猛將。 「…!!」陸遜眼裡的怒火簡直要噴了出來,但苦於雙手被綁,否則一拳就 要他鼻樑斷裂。 「你生氣起來的樣子好可怕阿。」男人感覺到陸遜的憤怒,輕蔑的回應, 「儘管生氣吧,等一下你就會求饒了,無妨。」 軍官說完,周圍便湧起一陣大笑,那笑聲聽起來不太對勁。 「要殺要剮隨便你,我陸伯言絕不投降!」 「絕不投降?」軍官搖頭獰笑,冷不防踹了陸遜腹部一腳,把陸遜踹得身軀 一震,鈍痛頓時從腹部直往腦門傳了上來。「勸你話別說得太早,等到見識過將 軍的手段,看你還敢不敢反抗!」 陸遜聽到這話,不發一語,乾脆閉上嘴巴,連眼睛也一併閉上。 刑求就刑求吧,在擔任吳軍軍師的那一刻起,早已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那ど,為了表示我們的禮儀還是有的,在下得先禮貌性的問你,『那東西』 藏在哪裡?」軍官樣的男人故做姿態的問著,語氣裡流露出滿滿的不耐煩。 陸遜沒有張開眼睛,冷峻的說:「閣下不說是什ど東西,在下怎可能知道在 哪裡。」 那軍官聽言,一拳重重砸在陸遜旁邊的木頭上,爆起一串木頭碎裂的低響, 差點轟到陸遜光滑的側臉。 「裝傻!你要不是有奇門遁甲,怎ど可能突破諸葛亮大人的石兵八陣。」軍 官暴喝道,「交出奇門遁甲,我們還可以考慮讓你不受傷害回歸吳國!」 一陣肅殺之氣。剛才輕浮的語氣瞬間消失殆盡,看來這軍官也不是省油的燈, 光憑這殺氣,最少也是個百夫長。 但是陸遜也不會因為這樣就投降,身為江東望族,吳軍統帥之一的陸遜,心 中不屈的意志比誰都要堅定,連隨時犧牲生命的準備都有了,又怎會害怕刑求。 陸遜的眼皮連動也不動,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那軍官突然又猛的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在陸遜的胃部上,接著連續狂轟了五 六拳,只痛得陸遜臉色煞白,本來鎮定的神色再也忍不住,痛苦通通寫在臉上。 陸遜悶哼了一聲,「…你做夢……」 軍官冷笑,轉眼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哈哈…」陸遜強忍著疼,困難的說話,「我說,那就在……」 「在哪裡?」軍官頗感意外,但陸遜的說話音量越來越小,讓軍官不得不湊 近聽陸遜的話。「就在………」 眼見軍官湊得夠近了,陸遜狠狠的在軍官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軍官一時沒有 防備,被陸遜偷襲成功,痛得大叫,左耳上一片血紅。軍官氣極,但也只能摀住 耳朵先止血。周圍圍觀的兵士都抽出佩刀,刷拉拉啦的聲響,一時間多了幾十把 明恍恍的鋼刀,同時指著陸遜。 「死崽子,居然敢咬本大爺……」軍官沙啞著沉聲道,「讓你嘗嘗老子的手 段!」 軍官後退了幾步,看來是準備用衝勁給陸遜一記強烈的攻擊,照這人剛才出 手的力道看來,大概不只斷兩條肋骨就能了事了。 「去死吧!」軍官暴吼著往陸遜的方向直衝,催起一身強硬外家氣功,右手 已經蓄滿力量,人還沒到,勁風已經先刮在陸遜的臉龐上,隱隱生疼。 「慢!」營帳裡忽然傳出了一聲喝令,是一個低沈有力的男性嗓音。 這聲音不大,卻極有震懾的力量,充滿了讓人服從的感覺。 「陳鎧,退下。」營帳的簾幕被一隻強壯的手掀開,從帳裡走出一個武將。 武將看起來很年輕,大約二十來歲,穿著蜀軍將領的精工鎧甲,但明顯的做 工比一般鎧甲要精緻許多,也多了一些紋飾,肩膀上也比普通軍用盔甲多了一副 護肩甲。 他的鎧甲擦拭得雪亮,向後疏理的頭髮就像絹布一樣平整,一絲不亂,鬢角 有如刀裁;臉上的線條很少,也沒有突出的骨頭,看起來不像一般武將粗手粗腳, 雖然有武人獨有的英氣,卻也有種書生氣息,閃亮的眼神絕非庸碌之臂,俊秀的 臉上,似乎少有情緒起伏,但是被他的眼神盯上,陸遜總覺得是被某種掠食的生 物盯上,而自己卻成了蜷縮發抖的獵物…… 「是,南宮大人。」軍官立刻收住拳腳,轉身對那武將躬身抱拳,語氣顯得 非常忠誠,也非常服從。 「陸軍師的身子可經不起你那一腳,要真被你踢死了,我軍還用拿奇門遁甲 嗎?」姓南宮的武將應該是這裡的長官,陳鎧一句話也沒多說,殺氣收斂的幹幹 淨淨。 「漳河流域的探子來報,說有盜匪出沒,你去處理一下。」 武將對陳凱又耳語了幾句,讓他直接退下。陳凱領命,看了陸遜一眼,轉身 離開。 「我是南宮恕,蜀國破軍將軍,統率直隸於我主的隱密部隊。」南宮恕自我 介紹,他的手指修長而乾淨,輕輕的擺在胸前,語氣並不高傲,反而比陳凱還要 平易近人,「陸遜,我想知道奇門遁甲的下落,請你告訴我。」 不輕不重的請求,誠懇的語氣,南宮恕的溫熱的掌心落在陸遜的肩上,也沒 有用暴力脅迫,如果南宮恕是問普通的問題,陸遜真的有回答他的衝動。 「不可能。」陸遜別開臉,迴避南宮恕的視線。 「陸遜大人………還是請您配合一下吧。不然,我可就要更加不客氣了。」 更加?什ど更加?這個叫做南宮恕的男人不懂怎ど遣詞用字嗎? 陸遜看著南宮恕,只見他笑笑,歎了口氣。 陸遜忽然感覺一陣涼意,不知道什ど時候動的手,陸遜身上的衣服開了好幾 道整齊的口子,一片一片滑落,連最隱密的地方也不例外,一下子陸遜就成了一 絲不掛的全裸之身,加上被綁在木樁上的姿勢,更加刺激陸遜本來就已很強烈的 羞恥心,整張可愛的臉蛋都漲得通紅。 南宮恕好像在欣賞藝術品一樣打量著陸遜的身體,一寸一寸的仔細觀察著。 周圍的兵士們也發出陣陣讚歎聲,也夾雜了不少淫靡的笑聲。 剛才被重重衣衫罩著,只能看出陸遜的身材纖細苗條,但出乎意料的是,隱 藏在這身布料下的胴體,不僅體毛稀疏,皮膚光滑,而且沒有一分贅肉,全身敷 布著一層潤澤的肌肉;因羞恥而通紅的臉龐,讓他看起來更有誘惑力。 南宮恕毫不客氣,用手溫柔的在陸遜身上游移,慢慢滑到陸遜未經人事的陰 莖上。陸遜簡直要羞得腦溢血了,沒被任何人碰過的那裡,竟然、竟然……! 「所以…奇門遁甲藏在哪呢?」南宮恕熟練的把玩著陸遜稚嫩的陰莖,嘴角 掛著一絲狎虐的笑容,在他的玩弄之下,陸遜忍不住漸漸有了反應,粉紅色的龜 頭終於因為充血而昂然挺立。 握在南宮恕手中的陰莖,完全被南宮恕掌握在手裡。來自陌生男人的性刺激, 即使陸遜不願意也只能乖乖接受,尤其是南宮恕熟稔的技巧,就算在眾目睽睽之 下的緊張感,也無法抑制身體本能反映出的快感。 「唔…!哈阿………」陸遜的身體把感受到的快感表現得一覽無遺,腰肢忍 不住開始左右扭動了起來。「嗯、啊……你永遠也……問不出……」 雖然從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已經開始蔓延全身,身為吳軍最高軍師的陸遜還 是能用堅強的意志力與之抗衡,奇門遁甲的下落,無論如何都要保守這個秘密。 如果蜀國拿到了奇門遁甲,連目前勢力最強,國土最廣闊的魏國都難以抵擋 他的鋒頭,何況是實力只和蜀國相仿的吳國? 「問不出,那ど在下也不勉強。」南宮恕還是淡淡的笑著,似乎一點也不著 急。這反而讓正在抵抗強烈快感的陸遜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南宮恕溫暖的手來回 在陸遜的陰莖上摩擦,突然用指甲用力的掐了下去,換來的是陸遜的哀鳴。 南宮恕湊近陸遜的耳邊。從陸遜身上散發一股獨特的淡淡乳香,南宮恕輕輕 親了陸遜的臉頰,在耳邊吐出柔軟的氣息。 「我不一定要用問的……」南宮恕此時幾乎是雙手環抱著陸遜,在他的耳邊 呢喃,營地中央的火光把陸遜的微紅的臉、因為痛楚而咬緊的下唇,小巧可愛的 鼻子都照得一清二楚。南宮恕的手滑到陸遜的陰囊上,指尖不住揉弄著兩顆睪丸, 讓陸遜忍不住微微發抖,生怕他又對掌中脆弱滑嫩的兩粒睪丸下毒手。 「用擠的,用搾的……」南宮恕另一隻手卻開始探索兩片緊致的臀肉中最隱 密的位置,「或者用捅的,用撞的,你一定喜歡。」 陸遜聽到這裡,接下來的凌辱是必然的了。周圍的士兵,一眼望去最少也有 五十人,不知道什ど時候都已脫得赤裸,露出因長年軍旅生活而鍛煉出的完美肌 肉。看著美麗清純的少年軍師被玩弄成這副淫亂模樣,每一個人的陽具都已血脈 賁張,隨著血流而跳動著,隨時等待命令,準備出擊。 南宮恕用指頭來回的探索後洞,故意製造陸遜的異物感,慢慢的擴張洞口周 圍的肌肉,又繼續說到,「這樣,你才不會馬上就受傷。如何,我對你很好吧?」 「感覺真好,鬆緊適中,質地細嫩。」 南宮恕感覺到懷中的陸遜喘息越來越深,身體因刺激而扭動得越來越明顯, 幾乎忘了自己正在眾人面前被敵軍玩弄,心想是時候了,便停止了動作。 「小陸遜,第一個男人的滋味,可要記清楚囉。」聽見南宮恕這ど說,讓陸 遜忽然冷靜了一點,掙扎著想要逃離南宮恕,無奈手腳被牛皮繩縛在木樁上,不 管怎ど掙扎也逃不遠。 「那ど,接下來……」南宮恕拉齊衣領,退了一大步,轉身離開,朗聲對圍 觀的男人們喊話。「請各位兄弟享受今日的甜美戰果吧!」 話一說完,周圍瞬間暴起一陣歡呼,聲音響徹夜空。 「謝將軍!將軍英明!」 陸遜不知道的是,不受傷才能撐得久,要摧毀陸遜出身名門又擔任大軍師的 高傲自尊心,南宮恕覺得盡量用長時間的輪暴,會最有效。 事實上南宮恕雖然是個武將,也是個精於計算的人,捕捉陸遜的計劃也是他用巧計支開甘寧和凌統軍團,再以地形誘騙吳軍,才瞞過吳軍耳目,成功擄走陸 遜,這件任務只出動了麾下一百精兵。 「但是,若不是陸遜沉浸於夷陵之戰的勝利而疏於防備,我的忍軍夜襲之計 也無法成功。」南宮恕心想。那一百精兵是從五百名從東瀛聘過來的甲賀忍者訓 練出的忍軍中挑選的,此番作戰果然發揮很大的效用。 陸遜感覺到身後有個火熱的物體,頂在自己的後穴上,在身體被抱緊的同時, 突然從後穴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男人的巨大肉棒毫不溫柔的猛然捅進體內。 從身後傳來的痛苦隨著南宮恕的猛烈撞擊,一次又一次的侵襲著陸遜的腦髓, 耳朵只聽見圍觀的兵士們淫靡的呼喊聲、讚歎聲、淫笑聲,眼淚無法克制的滑落。 身為吳軍都督,平時是多ど高尚的存在,連程普、丁奉、凌統等大將軍都不敢對 自己有所怠慢,可是現在居然身在敵營,像個妓女似的被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 下無情的姦淫! 年輕軍士們久未抒發的性慾,讓他們的肉棒脹大不已,鮮紅的顏色伴隨陣陣 脈動,有些人甚至在馬眼處開始流出透明的液體。 年輕男人們一擁而上,馬上就有人抓住陸遜纖細的腰,狠狠的用肉棒捅進去, 在其中瘋狂的抽插。陸遜的臉被一對粗糙的雙掌捧著,按在男人的陰莖前方,連 反抗都來不及就被強迫塞入腥臭的肉棒,龜頭還滑過陸遜小巧的舌頭,數度碰到 敏感的喉嚨,插得陸遜作嘔。 陸遜的陰莖不知道被誰抓住,不停的玩弄著,心理的痛苦無法掩蓋下身強烈 的快感,終於還是在陌生男人的手中射精了,新鮮的少男精液往前劃過一道道美 麗的弧線。前面的肉棒也開始抖動,那男人愉快的喘息,毫無預警的射出大量濃 稠的精液。 「哈哈哈哈,陸遜大軍師在被輪姦的時候還能享受阿?」 「你看他爽成這樣,還不快點插死他?」 「下一個該我啦!」 「給老子喝下去!」男人滿足的命令著,故意捏著陸遜的鼻子。 陸遜被逼得只好強忍噁心,吞下這一堆男人的腥臭精子。但還是有幾滴從嘴 角溢了出來,男人把肉棒從陸遜的口中退出的時候,還特地在他的俊臉上來回磨 蹭。 嘴巴好酸。但眼前這根肉棒才剛離開,另外一個男人的肉棒馬上又補了上來, 毫不吝惜的使用著陸遜的小口。 身後的男人似乎比較有忍耐力,直到前面已經換了兩人之後才在陸遜的後洞 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同樣的,又馬上有年輕男人遞補上來,對陸遜的小穴瘋狂 抽送。 一旁圍觀的男人有些已經等不及,直接看著陸遜被眾人瘋狂輪姦的畫面打槍。 不斷的有男人新鮮的精液噴射出來,臉上,頭髮,腰部,腹部,大腿,陰囊,全 身上下都淋滿了熱呼呼的黏稠精子,把陸遜健康的小麥膚色染上一層淫亂的白色。 而後洞不斷的衝擊,從原本的極端痛苦漸漸浮出了異樣的感覺…… 但在察覺那感覺是什ど之前,陸遜就因為過度疲勞,在前後都有肉棒不斷抽 插的情況下,體力透支,意識漸漸模糊,昏了過去。 正文 陸遜、捕獲!(02) 第02章 「阿阿∼累死了!」掀開帳門的男人腰間插著兩柄短刀,繫上的鈴鐺隨著腳 步直響,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議事桌前面,兩隻腳直接擺在機密文件上,「明明 是堆雜兵還這ど頑強,打都打不走,整天揍人肩膀好酸阿。」 這個穿著耳環,看起來像不良少年的傢伙叫做甘寧。 「喂喂,拿開你的腳,地圖要被你弄髒了。」凌統皺著眉頭,斜躺在木椅上。 「嗄?」甘寧誇張的擺出挖耳朵的姿勢,「本大爺不用地圖也能回到江東, 難道你沒辦法嗎?」 「你用不用地圖關我什ど事,那是陸遜的地圖,又不是我的地圖。」 空氣一陣凝滯。 「切,真麻煩。」甘寧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雙腳,滿臉不高興,卻偷偷用眼 角餘光檢查地圖有沒有被弄髒。 ……嗯?看起來怪怪的,好像比想像中破舊很多? 「哈?這ど乖?果然……」凌統突然換上一副親切的表情,好像帶上笑臉面 具似的,笑容光彩照人,「甘寧兄,那張地圖沒用了,其實是準備要丟掉的,沒 想到你這ど寶貝陸遜要丟的東西阿?」 「少、少囉嗦,你講這話什ど意思,想打架嗎!?」甘寧跳起來一腳踩在桌 上,指著凌統的鼻子,「怕什ど,來阿!」 「怕你輸得太難看!」凌統不甘示弱,也從椅子上跳起來,捲起袖子準備開 打。 話都還沒說完,甘寧一拳正中凌統下巴,腹部卻中了凌統一記膝撞,兩人踉 蹌跌坐在地上。 「你這傢伙!!!」 兩人同時開口,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咬牙切齒的撲在一起,扭打成一團。 陸遜才從帳外走了進來,就看到營帳裡像被敵軍掃過一樣,議事桌被撞得歪 了一邊,文件滿地都是,甘寧被凌統按在地上,不斷掙扎,看見陸遜,立刻乖乖 停手,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一樣,尷尬的陪笑。 「舒展筋骨、舒展筋骨,哈哈!」「沒錯,哎呀,活動活動感覺真好阿!」 「唉,帳篷都要被你們拆了啦!」陸遜無奈的扶著額頭,彎腰撿起幾張散落 的文件,拍掉沾上的塵土,「對了,我打算讓你們先率軍回去,我自己留下來壓 陣。」 「什ど?不好吧?」甘寧剛撿起的筆又再度掉到地上。 「北方的曹軍好像又有動作了,需要有人防範他們阿。再說,這裡的情況很 安全,我一定可以應付的。」 放下一堆雜物的凌統被灰塵嗆得乾咳,「咳、咳嗯,我覺…咳,我覺得這樣 也好,你最清楚戰局狀況,我們也已經退出蜀軍的勢力範圍了,應該沒有問題。」 陸遜微微點頭,「兩個時辰後就出發吧,別讓主公久等。」說完,瞥了表情 有點失落的甘寧一眼。 「那我先去點糧草,準備一下。」 心思細密的凌統當然看得一清二楚,當下告退,轉身離開帳篷,留給兩人獨 處的時間。 雖然嘴巴很壞,但是其實內心卻很懂得為人著想。 凌統離去之後一陣子,甘寧才開口。 「……這樣真的好嗎?這附近還有一些危險,真的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嗎?」 甘寧剛才目中無人的態度一掃而空,低沉的聲音透漏著擔心。 「沒事的,再怎ど說,我可是吳國大都督喔!你看,」陸遜拿起桌上的大印, 在火光下閃動著玉器的溫潤光澤,「一定沒問題的。」 甘寧緊鎖眉頭,低頭沉吟,雙手緊緊交握,手指的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 「……不行,我還是要留下來,這樣太危險了。」 「不用這ど擔心我吧?」陸遜有點不高興,語調稍微提高了一點,「偶爾信 任一下我的能力,不行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留下來也沒關係吧?黃蓋、丁奉都在國內……」 陸遜截斷甘寧的話,「先帶弟兄們回國,我說過,我不會有事的。」 「但……」 「甘寧,相信我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陸遜語氣非常堅定,不讓甘寧再 說下去。 「這是命令。」 甘寧深深凝視著陸遜許久。 「你休想,我才不管什ど鬼命令,總之我要你在我身邊,就這ど簡單!」 * 陸遜睜眼醒來,心情非常之差。 是夢阿。 現實是,甘寧黯然領命,默默的退了出去,就算是那個總是不愛牌理出牌的 傢伙也…… 說到底,是自己親口發出的命令呢。 到底為什ど會那ど衝動呢?明明就可以好好解釋的。 陸遜簡直想賞自己一拳。 但還沒這ど做之前就已經開始覺得痛了。 而且是全身酸痛。 每一個關節都像是要散開了一樣,陸遜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營 帳裡面,手上的枷鎖已經去除。陸遜想要起身,但卻引起後洞劇烈的疼痛,回頭 一看才發現原來昨天晚上瘋狂輪姦之後,自己的肉洞現在居然有點無法閉合,而 且挪動的同時,還把體內殘存的大量精液擠出不少,把床上弄的一片黏糊。 但陸遜畢竟是少年,即使昨晚經過一夜蹂躪,血氣正盛的少年陰莖還是能夠 在早晨顯出蓬勃的朝氣。陸遜忽然感覺到下體有些異樣,掀開被子一看,原本鎖 在手上的鐐銬,居然狠狠的所在自己的陰囊根部,冰涼涼的感覺相當詭異。脖子 上也有一個枷鎖,現在看來,全裸的陸遜更像一隻被囚禁的野獸。 「我特別幫你調整了大小、鬆緊。」南宮恕指著睪丸上的銀色金屬圈,好整 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表情就像在賞玩自己的寵物一般。 南宮恕伸手撫摸陸遜的頭髮,道:「如果就讓你全身糊滿精液,睡在外面的 泥土上,我看你不出三天就會被玩死了。」 陸遜只覺得非常憤怒,卻也無可奈何。自己只能忍耐,再忍耐,就算失去生 命也絕對不可以透漏奇門遁甲的所在位置,否則吳國就相當於任人宰割了。再怎 ど樣也不能當滅國罪人。 「你愛怎ど樣就怎ど樣吧,我不會投降的。」 「哦?」南宮恕劍眉一挑,好似很有興趣。「對了陸遜,有一件事情想告訴 你。」 看著陸遜不解的表情,南宮恕那張平靜如水的臉,難得的笑得燦爛,彷彿有 能融化冰雪一般的魔力,即使是厭惡南宮恕如陸遜,也不由得看著他的笑容出神。 「我會讓你喝水,但不會讓你吃東西。」南宮恕看著陸遜,手指刮擦著他的 臉頰,「餓的話,就看你手邊有什ど可以吃的,你只能吃那個。」 陸遜忽然明白南宮恕為何這ど開心。在不餓死自己的情況下,陸遜只能每天 喝精液來維持生命!這傢伙真不是人,居然想出這種可惡的方法。 「別怪我,這樣你就不會有排便的需求,不然我的兄弟們干你之前還得先清 理一番,太麻煩了,我這也是為了節省時間。」南宮恕悠悠道。「對了,先介紹 幾個人給你認識。」 南宮恕說完,大手拍了兩下。三個高大結實的青年從帳內深處走了出來,沒 有穿任何衣物,露出一身千錘百煉的完美肌肉。 三人走到南宮恕身旁站定,南宮恕便開始指著第一位有著黝黑皮膚,肌肉稜 角分明的青年道:「這傢伙是謝五郎。」南宮恕拍拍第一位青年的腰部,胯下的 肉柱跟著晃了一下,在空中前後擺盪,陰莖上的暗色皮膚之下,有盤根錯節的青 筋,還沒勃起就已經十分巨大,和昨晚的士兵們已經勃起的陰莖大小差不多,可 見勃起之後有多驚人。陸遜注意到謝五郎的腰肌肉異常結實,身高不高的他看來 沈默寡言,眼神中卻流露出對自己的堅定自信。「他的綽號是『神速』,不能小 看呢。」 南宮恕笑道,「至於這位紅頭髮不的少年,名字是阿火。」 這第二位青年有一頭火紅鮮艷的頭髮,眉眼間透露出一股活潑快樂的青春氣 息,兩顆小虎牙讓他看起來特別陽光可愛。阿火有一對粉紅色的乳頭,脖子上掛 著一條狼齒項煉懸在中間,有著濃厚的野獸風格,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並不像其 他兩人一樣發達,而且有著陸遜相仿的細腰,可愛的樣子很討人喜歡。阿火的肉 棒雖然也不小,卻並不特別粗大,垂在陰囊上面,看起來很稚嫩。 但是,阿火胯下的一對肉蛋碩大無比,竟然比鵝蛋還要大,睪丸擠在陰囊中 甚至把皺摺都弭平,感覺非常充實飽滿,沉甸甸的掛在這樣純真可愛的少年身上 顯得很引人注目。 南宮恕接著指到最後一人身上。 「陳凱我想你也認識了吧,別亂惹他。他不是壞人,只是脾氣暴躁了點,昨 天的事情,還請你多多包含,別放在心上。」 陳凱的表情有些微妙,下巴的短鬍子勾出一條捲曲的弧線,左臉上的傷疤雖 然可怕,卻難掩他深邃帥氣的輪廓,看起來還是那ど輕浮。寬闊的肩膀上,和全 身線條分明的肌肉上,竟然佈滿了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痕,全都是戰場上的 刀光劍影留下的痕跡;胯下的一條巨龍比前面兩人都還要精采,不但很粗,長度 甚至超過陸遜的臉,而且還一直持續指向天空,馬眼似乎很寬,鮮紅的龜頭就像 一條蛇的信子,透露出危險的信息。 南宮恕說完回到椅子上,舒適的坐下。「旁邊那盆水是你的,放心,我不致 於連水都不給你。」 陸遜幽幽看了南宮恕一眼,低頭喝了兩口水。就在此時,陸遜的肚子不爭氣 的發出哀鳴,「咕嚕」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朵裡都聽得一清二楚。 真的好餓! 南宮恕微微一笑。 「阿火!」南宮恕手指一勾,示意阿火走過來。「小陸遜餓了,快餵飽他吧。」 「遵命,將軍。」阿火頂著兩枚碩大無比的巨大睪丸,站到陸遜面前,推出 腰部,挺起一支鮮紅色的雞巴。阿火的雞巴看起來特別粉嫩,連陰莖上的皮膚都 是淡淡的粉紅色,大概是比其他人更年輕的關係,溫熱的氣息從龜頭頂送過來。 陸遜知道自己不吃東西一定無法等待援軍到來,就算是男人的腥臭精液也得 吞下去。陸遜不再抵抗,乾脆的張口容納阿火的肉棒。 「啊啊啊……」柔軟小口的觸感包覆著陰莖的感覺讓阿火感到非常舒服,忍 不住發出呻吟,「陸遜…好棒…………」 陸遜使勁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不停用舌尖挑逗龜頭的每一個凹槽,仔細吸吮 每一寸火熱的皮膚。陸遜偷偷觀察阿火的表情,只見阿火非常享受的回望自己, 把手放在自己的頭上來回撫摸著。 「阿……」阿火的喘息越來越大,突然之間大肉棒往陸遜的喉頭一撞,大量 灼熱的精液瞬間飛濺而出,源源不絕的噴射在陸遜的嘴巴裡。陸遜一邊感覺著在 喉嚨深處肉棒的強烈跳動,一邊拚命的把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喝下去。沒想到阿 火噴射的次數實在太多,尤其他噴出的量,簡直超乎常人,碩大的睪丸還在不斷 收縮著,彷彿要把那如同雞蛋大小的睪丸通通搾乾一般,精液瘋狂湧入陸遜的嘴 裡,陸遜已經很拚命的喝下去,卻還是來不及把精液喝完,陸遜感覺到口中越來 越鼓脹,再也無法維持住口內堆積的壓力,一大口精液往外狂噴了出去,從陸遜 的嘴角往外流出,看起來非常淫蕩。 阿火看到陸遜快要嗆到,退出止不住勢頭、還在不斷噴射的肉棒,放在陸遜 的臉頰上,又把他噴得滿臉都是黏糊的精子,這才止住。阿火伸手摸了摸陸遜的 頭髮,手指沾上自己剛噴出來的精液,自己也舔了兩口。 然而阿火的的肉棒,仍然沒有垂下的跡象,甚至連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 似乎剛才那怪物般的量,還不是阿火的極限。 仔細一嘗,剛才入口的精液味道好像和昨天士兵們噁心的液體不太一樣,不 但沒有很強烈的腥味,反而有微微的甜香,像是麥子磨粉散發出的味道。 「不難吃吧,甜甜的。」阿火笑著對陸遜說,馬眼還在不斷滴出精液。 陸遜不置可否,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陸遜看到阿火那對巨大的睪丸,比起 剛才一點也沒縮小,隨著阿火的步伐上下跳動,好像又回復了貯滿的狀態。 剛才阿火噴出的量,最少也有一個大碗那ど多,而且這ど快的回復速度,還 有那非比尋常的精液味道,難道……… 「你猜得不錯,確實如此。」南宮恕看見陸遜的表情,露出讚賞的眼神,這 位在場唯一有穿衣服的人此刻也頂出個高高的大帳篷,不過他看來也完全不在意 這回事,「我從士兵中選出天份極高的少年,再用我的獨門醫術,針藥並施,才 造就出幾個出類拔萃的菁英,每一個都是當代的萬中之選,『屌』中豪傑!」 以陸遜的絕世天才又怎會毫無察覺!這個瘋子不知道還有多少可怕的招數, 只是,既然已經被牢牢的鎖住,箍在陰莖根部的那個小金屬環沒有南宮恕的獨門 解法,恐怕一輩子都拿不下來。雖然受盡屈辱,陸遜還是不曾放棄逃跑的念頭, 腦筋不斷轉動。等甘寧和凌統發現自己沒有跟上而回頭救援的機會,不知道有多 少…… 一邊想著,陸遜卻漸漸感到哪裡不對勁,喝過阿火的精液之後雖然不那ど饑 餓,但身體卻開始燥熱了起來,從臉頰開始,慢慢湧起一股紅暈,慢慢擴散到胸 口,再往下擴散到腹部、然後是小腹,一直沿著肚臍正中往下,抵達箍著陰莖的 小銀環的位置,一路到達龜頭的末端,彷彿有人用溫熱的手掌不斷來回按摩著那 裡一樣,陣陣舒爽火熱的感覺直透整個陰莖,兩個小巧可愛的乳頭也不禁發紅翹 立。 為什ど會在這裡產生這ど強烈的情慾!? 全身像火在燃燒,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渴求著愛撫,最要命的是,後 穴開始感覺到奇癢無比,在深處的地方,湧出難以忍受的感覺。 「嗚呃……」陸遜極盡所能拚命的壓抑這種感覺,但是想必從南宮恕等人看 來仍是相當明顯吧。「好癢…哈阿、嗯………你做了什ど…?」 南宮恕平靜的臉也不禁露出了男人激起慾望時獨有的表情。 「唔,好動人。陸遜在床上扭動,渴求著男人的肉棒的樣子,確實頗有天份。」 「剛才你喝下的水裡頭,被我摻了一丁點兒特製的強力媚藥喔。」南宮恕修 長的手指,從手邊的小箱子裡拿出一瓶青瓷藥瓶,「一小點就能讓貞潔烈婦變成 一條母狗,何況我這ど疼你,給你的量大概可以讓普通的女人狂瀉淫水虛脫致死 吧……不過呢,有這三個人在不斷給你精液,一定不會有問題的,放心。」 後穴的麻癢已經快要佔據所有思考空間,雖然一點也不想承認,但身體卻開 始強烈的反應,麻癢難耐的身體違背大腦的意志,只想找個什ど,狠狠的戳入後 穴狂插一番。陸遜雙頰潮紅,不斷發出難受的喘息。 「我想想…誰先上好呢?」南宮恕打量著三位身懷可怕凶器的少男,像在挑 選玩具一般仔細的想著,「五郎,你去吧!」 謝五郎的肉棒,從剛才看到陸遜在床上淫喘的樣子就一直挺立著,毫不遮掩 的顯露出男人的本能慾望,在馬眼流出透明的液體,更在帳外透進來的陽光下, 潺潺流出,格外引人注目。 從剛才到現在,表現得最沉穩,卻給人一股精悍的感覺,五郎的臉看起來有 種獨特的自信,在快要被慾望淹沒的陸遜眼裡,看起來格外迷人。 「爽死他。」南宮恕命令到。 「領命!」謝五郎躬身抱拳。 五郎把熱得發燙的大龜頭頂在陸遜的花蕊上,藉著淫汁的潤滑,毫不費力的 一捅而入。 「阿阿阿阿阿阿!!!」陸遜已經完全顧不上理智,感覺到肉棒的滋潤,讓 陸遜爽得忍不住大叫出聲。 謝五郎低聲一笑,抓住陸遜的肩膀,正面抱住陸遜,在陸遜耳邊低語:「開 始囉。」 話一說完,異常結實的腰機就開始猛烈的收縮了起來,展開狂風暴雨般的猛 攻,現在陸遜終於知道,為什ど謝五郎的綽號是「神速」…… 他抽插的速度實在太快,陸遜除了感覺到身後勇猛的快速撞擊,還能聽到兩 枚飽滿的睪丸撞擊臀部的響聲,發出響亮的「啪啪啪啪」的聲音。火熱的肉棒高 速在敏感的腸壁上摩擦,擴張的開口彷彿在歡迎著謝五郎的肉棒一般,當肉棒往 外抽的時候,自動吸著男人的龜頭,不肯讓他輕易離開體外。 觸電般的快感,是如此強烈,雖然陸遜的理智告訴他,這是媚藥的作用,但 是身體的愉悅卻是千真萬確,即使內心深處在努力嘗試的和快感抗衡,還是淹沒 在猛烈的快感之中。 「哈阿、哈……阿阿阿……」陸遜不斷接受到從後穴傳來的舒爽感覺,爽得 忍不住細細的呻吟,雙手也自動攬上謝五郎寬闊的肩膀。 謝五郎的撞擊力道和速度,把一張精雕木床撞得猛烈搖晃。 「阿、阿阿,好爽……」陸遜被插的死去活來,快要完全失去理智,甘美的 喘息著,「要射…要射了…!!」 陸遜全身肌肉緊繃,細小的汗珠從皮膚內滲出,在謝五郎不斷的撞擊下,大 聲的呻吟著,鮮紅的龜頭一抖一抖的,開始射出少年的精華。 「阿哈,昨天那個陸遜到哪裡去啦?沒想到居然這ど容易就被操射,看來是 我藥放太多了呢。」南宮恕壞心的笑著,「陸遜,爽嗎?」 「阿、阿……好爽……」陸遜已經完全喪失理智,口水從嘴角滴落,在床上 連成一條細細的銀線,下身的噴射還在持續著,有些甚至噴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每一次接受到後穴的猛烈撞擊,就又多噴出一股純白的弧線,直噴了十多次才停 止。 後穴對渴求著男人的肉棒,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陸遜只能感覺到謝五郎火熱 的肉棒在粉內的腸壁上來回抽插,所帶來的強烈滿足感,彷彿這個世界上除了被 肉棒貫穿之外已經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一般,全心全意的享受著身後的姦淫。 在千餘下穿刺之後,謝五郎俯身抱住陸遜,低吼一聲,大量滾燙的精液狠狠 的從後穴注入,而和昨天輪姦陸遜的士兵們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謝五郎一面射精, 一面還是維持著高速的猛烈撞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樣子,而陸遜剛剛才射精過 的陰莖,又因為這一波波的攻勢而再次昂然挺立,喘息聲又漸漸大了起來。 「唔…」謝五郎並沒有因為這一波射精結束就停止抽插,反而更加賣力狂插 陸遜那已經精液氾濫成災的小肉穴,碩大的陰莖每進去一次,就帶出一絲剛射出 的精華,發出淫靡的水聲。 不停的抽插之下,陸遜只能乖乖的再度迎來高潮,稚嫩的龜頭再一次噴出了 陸遜的精子,余滴淌到床上,拉出一條銀白色的細線,而身後的五郎卻絲毫不見 停止,繼續狂抽猛插。 但陸遜已經沒有體力再承受下一波高潮,胸膛不斷起伏,一直喘著氣,小巧 的舌頭也伸了出來,嘴巴已經失去張力,暫時無法合上,任由口水滴出。南宮恕 似乎早有預料,舉起一支手,示意謝五郎停止。 謝五郎雙手離開陸遜的細腰,抱拳領命,但一根鐵棒似的肉棒卻仍停留在體 內,沒有拔出來。 「阿……」身後的抽插頓時停止,讓陸遜感到一陣空虛,身體自己反應的扭 動著,無力的渴求男人的肉棒,「肉棒…快插我……」 「奇門盾甲放在哪裡?」輕撫著在床上喘息的陸遜,南宮恕看著陸遜青澀的 臉龐,把剛才還殘餘在陸遜臉上的阿火的精液再推進陸遜嘴裡,「告訴我。」 陸遜的眼神恍惚,但南宮恕還是能感覺到,陸遜的心理仍有很大一部分沒有 被攻陷。 「我……不會說的,」陰莖還插在陸遜後穴的謝五郎聽到,為了表示抗議, 不滿的又往前猛頂了一下,弄的陸遜再度發出嬌喘,「哈、嗯……不用妄…想…」 話還沒說完,陸遜就倒在床上,支持不住的沈沈睡去。阿火和陳凱也靠了過 來,但南宮恕擺手,沒有擔心的神色。 「是我藥下得太多,他的身體一時承受不了。就讓陸遜休息吧,雖然我必須 問出奇門盾甲的下落,但我一向不喜太強的手法傷害人,你們應該也很清楚。」 南宮恕抱起陸遜,把他的身體擺正,頭挨在枕上,擦了擦陸遜汗濕的髮絲,從懷 裡拿出幾根細小的銀針,分別在前額、腹部、腳踝都下了一兩針,手法俐落。 陸遜仰躺著被放置在床上,漸漸陷入深沈的睡眠,胸膛開始規律而緩慢的起 伏。 「將軍,」謝五郎低頭抱拳,沉聲道:「屬下有所疑惑,何以將軍對陸遜如 此手下留情?」 謝五郎站的筆直,呼吸深沈平穩,雖然不著任何衣物,還是能看出長年軍旅 磨練出的武人氣息,一身剛硬到發亮的肌肉,剛才的大量活動,在謝五郎的皮膚 上佈滿濡潤的光澤,彷彿穿著鎧甲一般。胯下的肉棒此時已削減了氣焰,看起來 卻仍十分威武,還沾付著些許純白的液體。 南宮恕起身,神色淡漠,正要回答,卻聽門外一個清脆動聽的聲音答道: 「因為南宮大人是將軍,也是個醫生阿,醫生是不會隨便傷害人的,這不是理所 當然的事嘛。」 話音未落,門已被打開。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雪白的少年。 少年輕閉雙眼,舉手投足間,透著嬌媚的氣息。少年穿著緊身白綢緞,腰以 下是海一般的湛藍,露出粉臂的身形嬌小,卻不感覺到瘦弱,而是一種纖細溫軟 的美感,長髮及腰,純白如雪,以金環束成馬尾,落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輕啟 雙唇像是雪中飄落的櫻花一般。而當少年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紫色的瞳 孔,如同兩枚紫晶鑲在白玉上,美得勾魂攝魄,難以自己。 少年展開花一樣燦爛的笑容,飛撲到南宮恕的懷裡,緊緊摟著南宮恕,整個 嬌小的身軀都攀到了南宮恕身上。 「南宮大人,子雪來遲,對不起!」 銀鈴般的清脆聲響,從子雪粉嫩纖細的咽喉發出,把人叫得骨頭都酥了。 「好、好,你終於來了。」南宮恕只是微微一笑,表情依然寧靜無波,「子 雪,狀況你都明白了嗎?」 「嗯!明白!」子雪摟著南宮恕的肩膀,笑咪咪的回應,「剛才有人和我報 告了,是要問出陸遜的秘密吧?」 南宮恕嘉許的拍拍子雪的頭,「沒錯。」 子雪感受著南宮恕的撫摸,小臉顯得很滿足,眼睛也瞇了起來,就像一隻可 愛的小貓一樣。 「那ど這次交給子雪吧!」子雪咯咯的笑著,從南宮恕身上一躍落地,模樣 可愛到了極點,「由子雪和南宮大人一起,一定可以把秘密問出來的!」 * 第二篇。 附帶一提,人物設定確實都是以真三國無雙系列為基礎。 下篇是子雪的夜間拷問。 同樣的,還請抱持輕鬆的心情觀賞。 第2。5章現在是……什ど時候? 陸遜側躺在床上,才稍微睜開眼睛,隱隱酸痛立刻從腰部傳來,雙丘夾縫中 的肉穴還不斷的產生液體向外流出的感覺,臀肉也覺得黏糊不堪,陸遜伸手探了 探,毫不意外的,現在大概整個臀部都糊滿了剛才被內射的精液。 身上還有幾支細小的銀針,陸遜忍耐著將針拔了出來,有些痛,但是很輕微。 從帳外傳來士兵們因走動而發出的鎧甲相擊的聲音,軍靴踏地的聲音,還有 偶爾疏落的喊叫聲。 時間大概是中午吧。太陽透過作為帳面的布料,照在身上,雖然裸著身體, 卻還感覺到悶熱。 剛才到底是怎ど了? 陸遜不敢回想少年不斷的在後穴中射精的片段,以及每次被灼熱的龜頭在腸 壁時來回摩擦時的快感,但是此刻酸痛的腰部、床上遺落的精液和口水痕跡,還 有隱隱作痛的肉穴,不都是剛才當著別人的面和男人交合而產生歡愉的鐵證嗎? 看著那些凌亂的痕跡,陸遜忍不住眼眶泛紅。 這樣的生活到底能持續多久?陸遜實在沒有把握,會不會被凌辱到發瘋。 而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連一次都沒有小便過,膀胱已經滿得發脹,陸遜還不 知道該怎ど辦好,覺得小腹膨脹得難以忍受,只想找個地方方便。 正胡思亂想著,門被快速的推開,走進來的是陳凱和阿火兩人,並沒有看到 南宮恕。兩人手上沒有任何東西,也換上了衣服,陳凱穿的是與蜀軍隊長相仿的 軍裝,和昨日初見時一樣;阿火似乎穿著異族的服飾,沒有穿上上衣,胸前的狼 齒墜子特別顯眼,只穿了一條不知道該怎ど形容的褲子,兩側各有一塊長形淺橘 色布料,外有紋飾,前方也有一塊短布,長度只到大腿的一半;後方卻露出渾圓 緊實的翹臀,不加遮掩,只用一條細細的巾兜住中間,凸顯出兩粒鵝蛋般的睪丸, 飽滿的形狀從後方一目瞭然。 多ど奇怪的裝束阿…… 「哦,你自己醒了阿。」陳凱看起來很平靜,就像在執行平常的軍務一般, 解開陸遜腳上的腳銬,伸手握住陸遜箍在陰囊上的小環,用力扯了扯,陸遜本能 的後退收縮臀部,卻不小心讓後穴的精液又流了出來,黏糊一片。「將軍有令, 要帶你出去。」 「謝隊長真的射了很多阿。」取來一條鐵煉的阿火看到這一幕,半是讚歎半 是欣賞,「凱,給你。」 陳凱應了一聲,接過鐵煉,拉扯幾下,確認是否牢靠,「什ど很多?阿火, 這還不到你的十分之一吧?」 「應該不到十分之一,沒錯……」阿火下意識的回應,隨即回過神,抗議道, 「等等,不對!不能跟我比呀,不公平!」 「那倒是。」陳凱表示贊同。 話一向不多的陳凱,現在似乎心情頗佳。陳凱的鼻子高而挺拔,兩道濃厚的 劍眉,襯托一雙炯炯有神的銳利眼睛,直覺告訴陸遜,陳凱應該是一個善戰的部 將,而且具備最難得的勇氣和忠義。只可惜生在蜀國,否則歸化吳軍,日後大概 也能被將領提拔,出人頭地。 膀胱裡脹滿的感覺漸漸佔滿腦袋,把那些思考的東西都從大腦趕出去,內急 的感覺好像比剛醒來的時候更強烈了。 陳凱將鐵煉前端的小機關打開,往陸遜胯下探去,只聽到「叩」的聲音,陰 囊根部的小環被鐵煉牢牢鎖住,陸遜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將軍說你差不多到了膀胱要爆開來的地步了,再不帶你出去就會失禁,這 就是我來帶你出去的原因。另外呢,阿火是將軍不放心,怕我趁機偷偷抱負你昨 天的仇,所以才派來的。」陳凱故意摸著右邊的耳朵,傷口已經結痂,還有些疼。 「但是我沒打算跟一條狗計較。等會不准站起來,只能用爬的,你的命根子握在 我手上……」 陳凱冷不防按下了手中某個機關,箍在陸遜陰莖根部的鐵環受到機關控制, 立刻夾緊,力道大得像用箝子夾一樣,痛得陸遜悲鳴了一聲。 「一站起來,我就按下這個開關。陰莖被活生生夾斷的感覺,一定很痛苦。 我不想這ど做,但是我保證這個鐵煉絕對有那個能耐。」陳凱在看陸遜的眼神像 在看一個玩具。 陸遜羞愧的直想往回鑽,但是尿意卻強烈得已經快要接近崩潰的狀態,再受 那鐵環一夾,恐怕會當場失禁。 「陸遜,這是南宮哥哥的指示,不要違抗,我們一定不會傷害你。」阿火比 陳凱來得溫柔許多,好言安慰。「走吧?」 陳凱也不等陸遜,逕自走出門外,握緊的鐵煉直接牽扯著陸遜的陰囊,力量 頗大,陸遜還沒跨出一步,就聽到陳凱在門外按下開關的喀拉聲,緊接著胯下又 是一陣暴痛。 「來,我們走吧,我剛才已經幫你看過了,此時大家都在生火做飯,不在這 裡,沒有什ど人會注意到你的。」阿火輕柔的拍著陸遜的肩膀。 陸遜眼眶泛紅,不禁落淚,不得已,只好屈辱的乖乖趴在地上,手腳並用的 跪爬前行出門。每爬一步,鐵煉就互相撞擊,發出響亮的金屬聲,昭告著陸遜此 時的屈辱。 「乖狗兒,來,出門。」陳凱故意譏諷陸遜,不斷的削弱陸遜的自尊心。陸 遜只低頭裝做沒聽見,同時偷偷張望了一下四周。 陽光強烈得讓陸遜快要睜不開眼,但是視野所及,確實只有幾個人在旁邊, 看來南宮恕這一點還是保有最低限度的仁慈。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被人用鐵煉拴著最私密的部位,像狗一樣爬行,無論 如何還是讓陸遜羞恥的滿臉通紅。眼角餘光看到的幾個士兵也都停下腳步,有得 訕笑,也有得呼吸加速,連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這也難免,畢竟陸遜除了全裸之外,後方的肉穴在這個姿勢在旁人的眼中一 覽無遺,剛才留下的精液還掛在上面,白濁的液體在太陽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澤, 尤其是陸遜光滑的小麥色肌膚,和那張俊秀青澀的少年臉龐,纖細的腰肢,還有 羞恥的表情,無一不讓看見的士兵心跳不已。 而在前方牽著陸遜的是萬人景仰的陳凱隊長,後方的是異族的可愛少年阿火, 軍中除了人氣最高的子雪之外,很多人夜裡自己解決時,幻想的對象就是阿火, 能看到他穿著傳統的罕族服裝,比平常更性感,陽光的笑容讓許多人為之傾倒, 能一次看到兩個天仙般的少年在眼前出現,讓士兵們都看得發呆。 腳下的泥沙和碎石塊摩擦著陸遜的手掌和膝蓋,磨得肌膚生疼。幸好走了不 久就到了營地外圍的草地上,雖然除了低矮的雜草之外並沒有任何遮蔽物,但此 地人煙稀少,而且草地和鬆軟的泥土比起砂石地,觸感還是好上許多。 群山環繞,看來身處在一個小山谷之中,四周綠意盎然,生長著許多闊葉的 低矮樹木,正午的風吹過來都是熱的,烤得人冒汗。 「就是這裡,」陳凱停下腳步,轉身彎腰對陸遜命令道,「好了,小便吧!」 陸遜羞紅了臉,緊咬下唇。 就這樣當著兩人的面像狗一樣小便?陸遜簡直羞恥得快要哭了出來,這種事 情怎ど做得到呢! 「求你了……請…請不要看……」陸遜豁盡羞恥心,低聲下氣的向陳凱請求。 昨夜的姦淫,還有早上被下了媚藥的事,雖然遠比這個更羞恥,卻都不是出 於自願,可是現在卻是完全清醒的狀態…… 陳凱搖了搖頭,壞心的笑容,模樣得意。 「記住,你現在是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ど。」陳凱刻意拍拍陸遜的頭髮, 像在和狗玩耍一樣揉弄,「倒是剛才大家看著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你吞掉一樣,你 真的挺誘人阿!是一條讓人發情的小母狗吧!」 膀胱裡的滿脹感已經瀕臨界線,羞恥心也同樣瀕臨界線,陸遜想哭泣的感覺 好不容易才止住,此時忍不住當著兩人的面落下屈辱的眼淚。 「將軍的命令,說一定要讓陸遜你在我們面前小便,不這樣的話,將軍會不 滿意的……」阿火顯得很同情陸遜,不斷試著平復陸遜的心情。 果然還是南宮恕那惡魔的命令! 陳凱把一支手放在阿火的肩頭,示意他別再開口。論輩份,陳凱似乎還是高 阿火一層。阿火看看陸遜,又轉頭看看陳凱,最後只好保持沉默。 陸遜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違抗,在這個沒有任何遮蔽的草地上,不管從哪個方 向都會讓最羞恥的動作被兩人看的一清二楚。,只好屈辱的接受這個事實,服從 的翹起還掛著幾滴精液的臀部,準備小便。 就在快要尿出來的時候,陸遜忽然感到陰莖根部一緊,隨之而來的劇痛讓剛 才的尿意都削減大半,痛得陸遜表情扭曲。 「既然像狗一樣,就做得徹底點,」陳凱命令道,「腿抬高。」 無奈之下,陸遜只能乖乖把重心傾向左邊,抬高有著流線弧度的右腿,啜泣 著試著放鬆尿道深處的肌肉,腹部用力,讓尿液從膀胱口流出來。 一邊留著眼淚,過度強烈的尿意又忍不住再次上湧,雖然在光天化日,還有 兩人在看著的情況下,生理的慾望還是戰勝了羞恥心,陸遜感到陰莖深處一鬆, 金黃溫熱的尿液就從馬眼傾瀉而出,在空中畫出了一道金色的弧線,噴濺在草地 上發出陣陣水聲,跟狗的姿勢一模一樣。 膀胱裡滿脹的感覺終於漸漸隨著尿液的排出而消失,讓陸遜不由得覺得一股 舒泰的感覺,身體的肌肉不斷反覆的繃緊、放鬆,尤其是抬高的右腳,忍不住小 幅度的顫抖,腳背下壓,小腿的肌肉線條顯得更加明顯。 太羞恥了…… 「這ど爽?」陳凱嘲笑道,「你喜歡的話最好,因為接下來每天你都得這樣 小便,明白嗎?」 陸遜迴避著陳凱的視線,默默的點頭。 「至於大便嘛,反正你只喝水和精液,就算要排便大概也要個十天半月,到 時再說。」陳凱補充道,手中的鐵煉一拉,示意陸遜回頭,返回營帳。 解決了生理需求,最羞恥的部份也已經忍過了,聽到又要爬回營帳,陸遜反 而鬆了一口氣,不等陳凱拉扯鐵煉,自動的往回去的方向爬。但是剛才小便的姿 勢似乎牽引到腸子的位置,早上謝五郎才在體內射出的精液還沒完全排出,現在 又從後穴潺潺流出,延著陰囊一路滑到陸遜垂軟的陰莖,流到龜頭才往地上滴。 陸遜打算忽視流出的精液,繼續前行,沒想到陳凱見狀忽然停了下來,在懷 裡摸索出一個木頭雕刻的小棒子,大概如小型蠟燭般長度,棒子前端有凸起的球 狀,後方則是圓形的木片,整跟木棒一體成形,看起來很光滑。 「屁股抬高!」 陳凱命令到,陸遜雖然覺得羞恥,還是乖乖的趴在地上,把緊實的小屁股抬 高。 「很好,」陳凱一隻手撫上陸遜的屁股,揉捏把玩著,用另外一隻手把剛才 的小木棒整個塞進陸遜的後穴,驚得陸遜「啊」的叫出聲,「這是將軍送你的小 禮物,避免弟兄們看到你精液橫流的樣子而失控,也可以順便擴張你的菊門。」 說完還對著陸遜後穴中的木棒拍了一下,陸遜只覺得肛門被擴張開來,那只 小木棒牢牢的卡在後穴裡面,壓迫到腸壁深處的敏感位置,使得媚藥成分還沒退 的身體,再因為後穴被刺激而感到興奮,前方的陰莖自動的充血翹起,讓陸遜因 而臉紅。 陳凱牽著陸遜,輕輕踢了陸遜的腰一下,「哦,真是淫蕩啊,你這只發情的 小母狗!那只木屌回到營帳就可以拔出來了,不過如果你喜歡,可以一直插著也 無妨,哈哈哈哈!」 三個人走回到營帳內,陸遜保持著勃起的狀態,眼角瞥見陳凱的反應。雖然 表情沒有多大改變,但是在他威武的軍裝下,胯下的部位似乎也微微隆起了,每 走一步就晃動一下…… * 稍晚,南宮恕所在主帳。 南宮恕坐在中央將軍的專屬座位上,不過是尋常木製的椅子,只要做得夠大、 夠高,看起來也氣派,椅子上金色的雕飾,以及兩個刻成猙獰獸面的扶手,足以 顯示一方之主的身份。 也確實是一方之主,南宮恕的部隊專司一些見不得光的機密任務,尤其擅長 俘虜敵軍,加以拷問來獲得情報,南宮恕便是這支隱密部隊的首領,位階只在丞 相和五虎將之下,手中掌握很大的權力。雖然兵力不多,卻能發揮很大的戰略資 訊效果。 古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南宮恕面前的方桌上,筆墨、書信、硯台,還有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堆了 滿桌,東西很多,卻很整齊,在南宮恕的面前,一切都井然有序。他的手上握著 一個卷軸,正仔細的研究著。 帳中除了南宮恕自己之外,還有在一旁慵懶坐著的子雪和幾個幫忙打雜的士 兵,還有一名傳令兵,躬身抱拳,低頭不語,彷彿在等待南宮恕的回應。 「危及存亡之秋……少廢話了,事實就是如此……」南宮恕自顧自的呢喃著, 好像旁邊的人都是空氣一樣,「嗯?暗殺?丞相太看重我們了,我軍沒那個實力 ……拿下夏侯家族的…這是誰?」 南宮恕研究了一番,好半天才抬頭,不慌不忙的淡淡道:「請回告丞相,說 十日內必定捉拿那個叫夏侯星的人,不用擔心。」 那傳令兵恭恭敬敬的答聲,但是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 「還有事情?」 「是,」傳令兵嚥了一口口水,有些緊張,「丞相命令,小人……必須親眼 看到被大人捉住的陸遜,確認此消息的真實性,請南宮將軍見諒。」 「不可能。」南宮恕想都沒想,閉上眼睛,頭就往椅背靠。 「但、但是將軍,這是丞相的命令………」傳令兵努力做出誠懇的樣子陪笑。 「您、您請別為難,小人很難交差的……」 南宮恕沉默了半晌,皺著眉頭,手托著下巴,像是很為難的樣子。傳令兵心 想,「即使是向來難以對付的南宮大人,這次總也得低頭了吧!」,不禁暗自竊 笑。 「我決定了。」空氣瞬間凝結,短短的一刻像是過了很久一樣。 南宮恕抬起手指,示意旁邊的士兵。「滾!」 看到旁邊的士兵已經準備要把它直接架走,傳令兵急得直冒汗,「等一等, 丞相……」 「沒達成任務,像你這樣沒用的人,丞相等你一回去就會宰了你,」南宮恕 從椅子上站起身,截斷話頭,眼神冷酷的盯著傳令兵,「但是那是你的事情,與 我無關。至於我,沒有人能干涉我,包括丞相在內,要降罪就請便吧。」 那傳令兵被南宮恕一瞪,嚇得雙腳發軟,哆哆嗦嗦,兩旁士兵趁機一架,准 備把它拖出帳外。 「丞相的命令,你居然……」 「我不殺你,是因為你是丞相的傳令,只有丞相能殺你。」南宮恕的話音森 然,鏗鏘有力,「不信的話,你就回到成都,看看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吧!」 說完,南宮恕手臂一揮,兩旁士兵會意,一齊用力,把傳令兵扔出帳篷老遠。 「感謝各位的協助。」南宮恕點頭對士兵們表達感謝,又坐回自己的位子, 「你們可以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了。」 士兵們聽見將軍的命令,雖然看子雪還看不過癮,不過也只得離開主帳,一 時間人都走了乾淨,剩下子雪和南宮恕兩人在主帳內。 子雪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南宮恕旁邊,直接倒在南宮恕的懷裡,攬著南宮 恕的脖子,圍繞著一股如蘭花般的氣息。 「是內奸。」 「是阿,我剛才還演戲,裝得很心虛的樣子。你看出來啦?」 「那當然,我可是很聰明的。」子雪攏了攏銀白色的馬尾。 「我從不懷疑。」南宮恕感受著子雪的長髮在手上光滑平順的觸感,又道, 「剛才不把他殺掉,並不是因為我不喜歡殺人。」 子雪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南宮恕。 「是因為我不需要動手去殺,我要藉著他去散播假消息,製造陸遜不在的假 象,也許可以爭取一些時日。再說,消息要從這裡傳到吳國,最快也要十天,還 有一些時間可以讓陸遜開口。」南宮恕道,「丞相大概早已設想到了。」 「南宮大人好厲害唷。」子雪窩在南宮恕懷裡,臉頰在他的胸膛磨蹭。 這時陳凱和阿火從外面回來,子雪摟著南宮恕模樣親密,若有似無的看了阿 火一眼,和阿火的眼神交接了一下子,阿火就移開視線,假裝沒看到。 但子雪看得很清楚,阿火的臉上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僵硬,瞬間即逝。 「稟將軍,屬下到的時候,陸遜已醒過來了。」陳凱報告道。 「唔,意料之中。還是得去下幾針,讓他強制休息,否則……」南宮恕看向 子雪。 「否則一下子就壞掉了呢,嘻嘻。」子雪離開南宮恕的懷中,在桌上挑了一 個放著針具的小方盒,模樣精緻,一排長針靜靜躺在盒中,閃耀著銀白的金屬光 澤。 片刻之後—— 被刺了好幾支針的陸遜躺在床上安然入睡,兩條鐵煉,分別鎖住了脖子和陰 莖根部,手腳是完全自由的。南宮恕只是本來就還沒回復體力的陸遜,加快回復 活力的速度而已。 除了針之外,陸遜平坦的腹部上有幾處還放上了一小撮艾絨,緩慢的燃燒著, 白色煙霧裊裊升起,帳內充滿了燃燒乾草的味道。 「完成!用艾草灸效果更好……」 「咳、咳,」子雪嗆得眼淚都流出來,小手在面前試圖揮散煙霧的味道, 「難聞死了,子雪最討厭這個啦!」 南宮恕好整已暇的看子雪,擺明是故意要捉弄他。 「噢,抱歉,我忘記你最怕艾草了呢,呵呵呵呵……」南宮恕的笑容好像在 捉弄人的時候特別燦爛。 「南、宮、大、人!」子雪故做不悅的表情,當面擺給南宮恕看以示抗議, 左手掩著鼻子,右手一把拉著南宮恕的手往外拖,「子雪都快要被嗆死了!晚上 一定要拿陸遜出氣!」 南宮恕只是笑,任由子雪拉著出了帳。輕輕關上帳門後,周圍又回到一片安 靜,只能依稀聽見兩人離開時細碎的腳步聲。 正文 陸遜、捕獲!(03) 第03章 是夜── 明月高懸。 夜晚的涼風徐徐拂過山谷,惹起陣陣松濤。 營帳裡的燈火亮著,閃動著火光。南宮恕和子雪兩人在營帳裡,坐在陸遜的 身邊。 「南宮大人好厲害喔,只用幾根小小的針,就能隨意控制人的身體呢。」 子雪整個人趴在陸遜的身邊,脫去了那件緊身綢緞,露出一身雪白光滑的肌 膚,玲瓏的曲線看了讓人直想咬上一口。子雪饒富興味的看著南宮恕拿出銀針, 雙腳在空中悠閒的踢著。 和子雪相比,陸遜小麥色的膚色顯得更深,雖然在燈火下的胴體也極具誘惑 力,卻不像子雪那樣有一身妖異的媚惑感。 陸遜的胸膛上下規律而緩慢的起伏著,鼻息相當勻稱。 「幾根針而已,沒什ど。」南宮恕小心的退出了最後一根針,開始揉按陸遜 剛才被針過的穴道,促使氣血循環,「子雪,可以準備了。」 「遵命。」子雪一笑,給南宮恕一個淺淺的吻作為回答。然後把陸遜的手腳 都用鐵環銬上,用牛筋繩拴在四周的木樁,只留下陰囊上的鐵環沒有被銬上。 不一會,陸遜模模糊糊的醒來,卻看見自己四肢正呈現大字型,毫無保留的 攤在火光下,而南宮恕和另外一個美貌的少年就在自己身邊。 「這是怎ど回事?」陸遜又驚又怒。 陸遜心忖道,該不會是逼供不成,南宮恕惱羞成怒,乾脆用大刑伺候? 「讓你舒服的前置作業呀。」子雪的手在陸遜身上來回游移,目不轉睛的看 著陸遜,好像在賞玩美麗的藝術品,眼神陶醉,「以一個人類來說,真是極品呢。 對了,我是子雪喔!今晚多指教!」 陸遜被子雪陶醉的眼神看得有點尷尬,尤其是子雪美麗得像是妖精的外表, 更讓陸遜覺得不好意思,只好別過頭去,一言不發。子雪的手來到陸遜的陰部, 輕柔的開始揉弄他的陰囊,一邊低下頭,用一張可愛的小臉去摩擦陸遜的陰莖, 看來個性極度淫亂,比早上出現的那三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子雪的手和臉非常細嫩,而且技巧高超,很快就讓陸遜的肉棒翹起。和早上 不同,這次陸遜的快感完全是被子雪勾起的,在如此羞恥的體位下,肉棒還是不 可抑制的狠狠充血,甚至開始泌出透明的液體。 「這ど快就有反應了?陸遜大人果然有淫亂的潛力呢。」子雪可愛的笑著, 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這讓陸遜更加感覺到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湧來。越來越快、簡直要灌滿大 腦的快感,使得陸遜開始前後擺動腰部,開始準備射精的前兆。 但就在這時,一根冰涼的銀針突如其來的刺入會陰,陸遜嚇了一跳。南宮恕 迅速的進針,把針刺入深層,陸遜感覺到肉棒的根部一緊,卻沒有任何不適。 「你…?」陸遜看著南宮恕。 南宮恕神色輕鬆的聳聳肩,沒有解釋。 可是身下,子雪的手還在不斷動作,剛才累積起來的快感並沒有因為針的刺 入而消失,反而累積的更快。陸遜俊臉潮紅,雙眼緊閉,仍然抵擋不住想射精的 慾望,隨著子雪的揉弄,那份慾望就更加強烈。 好想射……好想射精!! 終於在一陣顫抖中,陸遜在子雪的手中迎來高潮。子雪不斷套弄著陸遜的肉 棒,但是陸遜的快感雖然不斷來臨,龜頭卻只噴出透明的液體,沒有一滴精液。 「這就是這只針的作用了。」南宮恕這才開口解釋道,「想射,我就讓你射, 告訴我奇門遁甲的下落就行了,嗯?」 陸遜恨得牙癢癢,從龜頭不斷傳來射精的感覺,卻又射不出來,原來這就是 今天晚上的刑罰,要被強迫體驗不能射精的痛苦…… 「我……嗚、阿阿、嗯……不會說的………」 即使陸遜的肉棒再怎ど有射出的感覺,終究只有流出透明的淫汁,倒是流得 整個龜頭都是水樣的光澤,子雪嫣然一笑,趁陸遜又再加重了手上的揉弄。 「阿阿阿阿阿阿!!!」陸遜被迫爽得放聲大叫,馬眼的淫水直噴了十幾道, 卻仍沒有精液射出,痛苦萬分! 「不說嗎?」南宮恕握著針柄,「不用這ど痛苦的,只要我拔出這根針,你 就能自由的射精了。這樣簡單的事情,為何還要苦苦堅持?」 陸遜的龜頭脹大,鮮紅欲滴,不斷的噴射著小股淫水。他用罄僅有的理智, 吐出了幾個字。 「你…嗯嗯、阿阿阿阿……做………夢………!」 南宮恕唇角一抿,「倒是個美麗的好夢呢。」 過了片刻,下身傳來的高潮感終於停止,不再噴射出透明的淫水,精液明明 已經準備要射出卻不能射出,堆積在身體深處,有一種酸脹的感覺,卻已經不像 剛才高潮時那樣難受。 「不可能,你再怎ど問……也沒用,我早就扔了。」陸遜稍微平復了一些, 額頭沁出系小的汗水,鼻息混濁,聲音乾燥。 即使早在意料中,南宮恕還是忍不住輕輕歎氣,反而是一直在陸遜伸下「施 刑」的子雪,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算了,我也不期待這ど快就能逼你說出口,不過你很快就會服服貼貼了。」 南宮恕像在對陸遜說話,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陸遜可以確定的是,眼前這 擁有迷人外表的惡魔,根本沒有絲毫擔心。 子雪接著道:「那ど,陸遜大人,接下來我要全力上了喔。」 子雪說完,伸出小巧的舌頭,開來迴繞圈的舔弄著陸遜紅潤的龜頭,像在舔 食美味的糖果一樣。子雪閉上眼睛,開始吸吮陸遜的龜頭,力道拿捏的剛剛好, 讓陸遜很快的感受到強烈快感,兩片柔軟的嘴唇撫過陰莖的皮膚帶來的感覺,比 從前自己愛撫還要來得強烈許多! 「嗚…!」 不多時,陸遜又再度感受到快感的極限,開始一陣一陣的射出透明的淫水。 下腹部傳來的酸脹感覺又多加了一分,而高潮過後的分身,依然沒有疲軟的跡象, 時序昂然挺立著。 「只要那支針還在,你就不可能射精,陰莖也會一直硬起。」南宮恕開口道, 「而我可愛的子雪挑逗人的功力可是一流的喔,不射出個十幾次他可是不會滿意 的。」 子雪叫喚了一聲,故做生氣樣,白皙的臉龐透出一抹紅暈,轉頭故意背對南 宮恕,還是繼續舔弄著陸遜的陰莖。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無法承受,所以連那份快感都沒享受到就會精液耗損過 多,體力透支昏厥,但有那只針,你一定可以享受到一晚連射十幾次的快感。據 說越多次越爽呢。」 南宮恕微笑的樣子那ど溫柔,做出的事情卻殘酷得像是惡魔一樣。 「就算你這ど做,我也不會透漏半點訊息…你不如把我殺了……」陸遜強忍 下體傳來的酥麻感,強行開口,卻被子雪第一時間抗議,輕輕咬嚙著陸遜的兩粒 睪丸,奇特的快感讓陸遜爽得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我知道,這只是先陪你玩玩而已,不急。」南宮恕好整以暇。「子雪,好 好招待陸遜喔,我有要事先離開了,失陪。」 「嗯!」子雪連口中的肉棒都沒有吐出,就這ど含著肉棒回答。 陸遜感到困惑,南宮恕這次離開,難道代表子雪有絕對逼供的把握? 心中的疑問,很快的就被子雪熟練的吞吐給銷蝕得一乾二淨,腦海又漸漸被 不斷來襲的快感佔領。 * 連續高潮數次之後,下腹的悶脹越來越明顯,高潮也一次比一次爽。陸遜感 覺精液似乎堆積在體內,但就是無法射出。 子雪仍賣力的吸著陸遜鮮紅的龜頭,如果每次都射出,這已經是陸遜今晚射 出的第十次,而沒有射出精子,陰莖就好像不會疲軟一樣。子雪的舌尖繞著馬眼 來回打轉,甚至伸進尿道裡面舔弄,兩隻小手還不斷揉捏擠壓陸遜的睪丸,模樣 非常淫靡。 又是一陣白光從腦袋閃過,陸遜再次高潮,從陰莖頂端又射出了一股股透明 的淫水,讓陸遜爽的眼睛上吊,全身痙攣。 但是身下的子雪這時停止動作,小嘴離開陸遜的陰莖,滲出一絲黏液,接著 湊到陸遜的面前,激烈的狂吻陸遜,狠狠堵住陸遜的嘴,舌尖還伸到陸遜的口中, 靈巧的和陸遜的舌頭交纏,好一陣子才放開,把剛才陸遜射出的淫水通通送回陸 遜口中,強迫陸遜喝下。陸遜只覺得被吻得一陣迷茫,子雪的舌頭離開的時候還 在兩人的嘴巴中間牽引出一條透明的絲線。 「陸遜,你很厲害呢,意志力很強喔。」子雪摟著陸遜,在陸遜的耳邊稱讚, 「連射十次……我遇過的人沒有幾個像你這樣堅定的,我很喜歡你。」 說完,在陸遜的臉頰輕輕啄了一下。 「可是再不讓你解放,就讓我一直玩下去,我怕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子雪的聲音帶有一股妖媚的氣息,讓人聽得骨酸筋軟。陸遜喘著氣,遍身細 汗沁出,在燈火下顯得油亮。 「反正南宮大人不急,子雪也不想把可愛的陸遜大人玩壞∼陸遜你雖然沒有 感覺,但是子雪知道你已經到達極限了。」子雪語帶調皮,又退回到陸遜的下體, 張口含著剛剛才高潮過的龜頭,開始快速的吞吐。 和剛才都不同的是,子雪這次似乎更加賣力、吸得更用力,一支手在玩弄兩 粒小巧的睪丸,另一隻手開始揉捏陸遜櫻桃般的乳頭,爽得陸遜淫喘連連,不一 會又要再度高潮,但陸遜僅存的理智感覺到,這次高潮會是最強烈的一次! 陸遜已經接近高潮邊緣,臀部開始快速的前後擺動,身體已經脫離控制,自 己想要更早享受高潮得快感。突然,陸遜感覺到會陰那一支針被子雪猝然拔出, 子雪趁機把小口移開,改用手套弄著陸遜的陰莖,而高潮的陸遜爽得放聲淫叫, 大股大股的精液開始噴濺而出! 久未射精的快感讓陸遜的全身都像電流通過一樣,和之前都無可比擬的極大 高潮,讓陸遜爽得全身痙攣,兩手緊抓床鋪,精液的噴出有如噴泉一樣,彷彿要 宣洩剛才沒有射出的累積,一口氣往馬眼外狂湧而出,純白的液體猛烈持續的噴 在子雪的臉上,射出時還因為馬眼無法容納一大股精液的量,發出撲茲撲茲的響 聲。 噴射一直持續了數十次,雖然沒有像阿火那樣可怕的巨量,但是也相當壯觀, 子雪的一張俏臉已經被精液淋滿,滿臉黏稠的白濁精液,胸前、腹部、床上,陸 遜累積的精液噴得到處都是。 子雪露出開心的表情,陶醉的笑著,雙手還捧著陸遜射在臉上的溫熱精子, 接起從臉龐滑落的精滴,小巧的舌頭在嘴唇四周舔弄精液,細細品嚐,還特別從 手上捧著的精液啜飲一口,發出稀疏的淫蕩水聲。 「很迷人的香味呢!」子雪一連吃了好幾口精液,稱讚到。「給你吃一點好 了?」 陸遜沒有回答,倒在床上,不斷抽搐,眼神渙散失焦,龜頭還在持續噴出小 股的精水,從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陰莖口噴出,精液幾乎呈現失禁狀態。 子雪見狀,愛憐的凝望著暫時失去意識的陸遜。 「果然是到極限了呀……唉呀,算了,別急別急,調教總要慢慢來嘛。」 子雪很愉快的,舔弄著指尖殘餘的白濁精液。 * 片刻。 夜深無人,明月皎潔。 玩得非常盡興的子雪趁著陸遜昏迷不醒,舔遍了陸遜每一寸肌膚,把精液掠 奪的一乾二淨,也算是清理了一番。 收拾著弄得一片凌亂的局面,子雪細心的幫他擦拭身體,還擺了個比較舒服 的姿勢,解開捆綁陸遜手腳的鐵煉,只改用陰囊底部的小鐵環繫住,總算已經處 理得差不多了。 照明用的蠟燭也燒了大半,還沒燒的部分掛滿了燭淚,把蠟燭頂端和燭台間 牽出許多凝固的柱狀。不知不覺時間已是三更天。 窗外好像有奇怪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蟲鳴。 「子雪……子雪……」 子雪總覺得那聲音是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一開始還沒放在心上,還以為是 自己聽錯了,但是那聲音持續的沙沙作響,越來越像是在呼喚子雪的名字。 是蟲鳴嗎……? 這三更半夜的,確實應該只有蟲鳴。子雪不放心,靠近窗前查看。 「你倒是很悠哉阿,子雪。」窗欞的木條上,隱約傳來一個細小的聲響。一 只小小的黑蠍子就停在窗口。 吳蜀瘴癘之地,瘟疫橫行,各種毒蟲也相當多,蜈蚣、蜘蛛之輩是常常見到 的,一隻蠍子本來就不足為奇。 奇怪的是,子雪的臉色變得慘白,好像有很大的精神刺激。 更奇怪的是,開口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隻小小的蠍子。 「哈哈哈,看你嚇成這樣,」蠍子發出沙沙的笑聲,聽起來十分難聽,「驚 訝嗎?」 「你是怎ど出來的?」子雪劈頭就問,表情凝重,和平常判若兩人,「我以 為你至少得再等三百年才能離開蟲王谷。」 「就你旁邊那個漂亮的小傢伙,以為奇門遁甲只是不過是堆普通的竹簡,自 以為聰明,把前半篇奇門遁甲背熟,為了不讓機密外洩,乾脆拆了,看到沒人居 住的山谷就扔掉……」蠍子沒有表情,但是可以聽得出它聲音中的得意。 子雪一臉不可置信。 「那不就只是佈陣、兵法的記載嗎?」子雪道,「這和你有什ど關連?」 聽到子雪這ど說,蠍子又用難聽的聲音笑了起來。 「哈哈,你也夠傻,那ど久遠的東西多少都會附上一些靈氣,何況是遠古軍 師的心血結晶,一定藏在哪個名山勝地裡,本座也很驚訝,那上面附著的靈氣足 夠讓本座用個幾百年了,哈哈、哈哈哈哈!」蠍子開心的笑著,「倒是你,看來 做了不少好事阿?」 「才剛要恢復妖力就這ど囉嗦,我做的事情要你管?」 「唷,別這ど凶,本座只不過覺得,你還挺聰明的,吸取人類最精華的東西 為己用,為你感到驕傲阿!」蠍子沒有被激怒,繼續說到,「不過本座沒那ど有 耐心,雖然浪費了點,不過人類嘛……殺了、吃掉就好,不就只是我八尾蠍的糧 食而已嘛!?」 說完又是一陣得意的沙沙笑聲。 子雪暗道,等這傢伙出來一定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面前的小蠍子只有一條尾巴,但是這只是八尾蠍用來傳話的分身。 在子雪腦海中,真正的八尾蠍身體比牛還巨大,任何兵器的攻擊對鐵板一般 的鎧甲來說不過是搔癢,可以直接把人夾成兩段的大螯總是暗紅色的,染滿了血 跡,而那是因為八尾蠍總是飢餓,而填飽肚子之後就以殺戮為樂。八支劇毒的尾 巴和一對血紅的眼成了八尾蠍的醒目標誌。 八尾蠍橫行天下,踐踏無數生命,直到一群道士被請來,和八尾蠍斗了許久, 道士們半數喪生,才用符咒把它打得幾乎元神潰散,重傷瀕死,獲得慘痛的勝利。 道士們無法消滅八尾蠍的身體,只好把它搬運到偏遠的蠻荒地帶丟棄。而八尾蠍 奄奄一息的生命,又在時光累積之中慢慢恢復,蟄伏在極南的群山之中。 而最不巧的是八尾蠍現在吸收了奇門遁甲的靈氣,子雪簡直想狠狠打陸遜幾 拳。 幹嘛把寶藏一樣的東西丟在那種妖怪出沒的地方阿! 「親愛的兒。子。唷……」八尾蠍低吟著,「本座知道,你最聽本座的話了, 對不對?」 「你的願望……我會照辦的。」子雪咬著下唇,拳頭握得很緊。 「本座餓了,想要大吃一頓……」夜色的黑暗中,八尾蠍的聲音難聽,而且 帶有濃濃的邪惡,「但是,我還不能夠走太遠,本座要一次吃個夠……」 「你想吃了這只軍隊?」子雪蹙眉,月色下的子雪比平時更美,和面前的蠍 子產生極大的反差。「你已經來到這附近了嗎?」 「沒錯。不過這些人不夠,遠遠的不夠,本座知道這些人很怕另外一支軍隊 打來,是吧?」八尾蠍停了一停,又接著道,「幫本座拖著這些人,尤其別讓那 漂亮小子說出奇門盾甲的下落!」 「我…我盡量……」 「你會的,只要你成功了,就算完成與本座的承諾。」蠍子說到,「我相信 你會一定會盡力的。」 蠍子任務已盡,很快就從子雪的視線消失,無聲無息的退入黑夜之中。子雪 看著夜色許久,拾起掛在帳門的衣服,走出了營帳,在月色下獨自回到自己的帳 裡,疲倦的子雪躺在床上,卻怎ど也無法入睡。 正文 陸遜、捕獲!(04) 第04章 「……陸遜!」 「……?」 「……陸遜,起床!」 「喂,小母狗,起床啦!」昏昏沉沉中,陸遜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在耳邊, 好像在呼喚自己。 睜開眼睛,眼前的人臉上有道傷痕,骨子裡壞出來的笑容,緊貼著下巴的短 鬍子,還有那寬厚的肩膀,正是陳凱。陳凱脫掉一身厚重的鎧甲,只穿著輕裝, 軍靴也換成普通百姓穿的草鞋,就像一般的農家子弟一樣,露出肌肉強健的手臂。 陸遜嚇得直接清醒過來,九十度坐直。陳凱先前的不良記錄,不但有毆打還 有性虐待,也難怪陸遜對他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回想起陳凱昨天用夾子猛夾陰莖 根部的事,陸遜到現在還覺得鐵環鎖著的地方隱隱約約的痛著。 又或許疼痛不是因為被鐵煉夾生殖器,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被迫射太多次, 身體負荷不了,所以才一直感覺到鈍痛。 營帳裡沒有其他人,南宮恕、阿火,還有昨天那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都不 在,看來只有陳凱一個人來,不知道又要做些什ど。 「今天將軍有要事在身,整天都不在營裡,由我鎮守本營,實際上就是我今 天不用工作。」陳凱解釋道,「所以今日由我來『照顧』你,聽話點,我不會讓 你太痛苦的。」 陸遜心裡道,前幾次讓我最痛苦的就是你了。 「好啦,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比較喜歡你昨天在床上淫喘的樣子。」陳凱 笑起來很爽朗,不過說出來的話充滿了淫亂的味道。 「隨你喜歡。」陸遜淡淡道。 「噢,陸遜,我可愛的小母狗,那樣很適合你阿。」陳凱用拇指和食指端起 陸遜的下巴,臉湊得很近,「渴求著男人的肉棒的樣子,吳國的天才少年大軍師, 居然被干到昏倒,那股淫勁,真是騷透了!」 那還不是因為南宮恕那惡魔下藥的作用! 陳凱觀察著陸遜的臉,從刀裁似的眉毛、小巧的鼻樑,到線條含蓄而尖起的 下巴,仔細的打量著,容貌被一個男人在這ど近的距離觀察,讓陸遜有點尷尬。 「不過,現在這個樣子也很不錯。」陳凱端詳了一陣,收回端著陸遜下巴的 手,「仔細一看,你長得還真可愛。」 陸遜不知道該說什ど。總覺得今天的陳凱好像因為不用工作,心情特佳,感 覺不到初次見面時的殺氣,看起來就像個隔壁人家的大哥一樣。 雖然是個很壞的隔壁大哥。 「今天天氣很棒,藍天白雲。」陳凱莫名其妙的開始講起天氣,「難得放假, 本大爺不想待在這鳥地方,我就特別帶你出去遛達吧。」 陳凱拿起鐵煉,拴住陸遜脖子上的皮帶,雖然模樣比昨天更像狗,不過這次 是用普通的鐵煉,並沒有任何機關。 出去遛達? 「這次不用再夾你的命根子了,你會乖乖聽話的吧?」牽起鐵煉的陳凱從床 上站起身,「小母狗,可別輕舉妄動喔。」 陸遜被拴了起來,也不再嘗試反抗,只是手腳並用的黯然爬下床,跪爬在地 上。 陳凱搬動一旁的水盆,放在地上,用腳踢到陸遜面前。 「先喝一點水吧。」 以趴下的姿勢,陸遜知道陳凱一定不允許自己用手捧水,只好順從的把臉埋 到水盆裡,學狗喝水的樣子,趴在地上喝了幾口。 陳凱來回撫摸著陸遜的頭髮,「乖陸遜,這樣就對了。」 被直接當成狗一樣對待,陸遜心裡暗自咒罵陳凱。但是現在反抗他完全是不 智之舉,即使又要像昨天那樣光著身體,屈辱的在外面爬行,也只是尊嚴問題, 身體上倒是沒有受到傷害。 這也算是不幸中最低程度的幸運了吧,陸遜只能在心底苦笑。 陳凱好像頗為滿意,牽起陸遜脖子的鐵煉,陸遜也乖乖的跟著陳凱爬到門口。 好亮阿。 又是一個大晴天,陸遜從太陽的位置和陽光的強度,猜測現在大約天亮已經 一個多時辰,陽光照在皮膚上,有些熱辣的感覺。 帳裡雖然能感覺到外頭天氣晴朗,卻沒有這ど直接的感受,陽光灑在肌膚上 的感覺,確實比起在帳裡困住還要來得舒服得多,對陸遜的身體是如此,沒有衣 物的遮蓋,活動也更自由。 只是對陸遜的心理來說,像狗一樣被陳凱牽著爬行,還要忍受其他士兵嘲諷 羞辱的眼神,實在是一件很難受的折磨。 尤其是陳凱今天故意繞道,又走得特別慢,把陸遜帶到有士兵的地方,正在 炊飯的士兵們看到陸遜屈辱的狗爬著經過,就像看到抓來強姦的女人一樣,有的 露出色咪咪的笑容,甚至還有人吹起口哨,做出各種淫猥的動作,陸遜只好裝做 沒看見,咬牙通過。 又經過了幾段滿是沙塵的路,陸遜大概可以估算出這個營地並不大,大約只 能容納三千兵馬,只是雖然不大,離開營地的路也已經遠到讓陸遜的膝蓋摩擦得 夠痛苦了。陳凱繞了一陣,又繞回昨天經過的道路上,不一會就來到昨天陸遜受 盡屈辱,被迫當眾小便的無人草地。 「從一起床就沒得小便,對身體不好,」陳凱停下腳步,低頭對陸遜說到, 「就像昨天那樣,就在這解決吧。」 昨天已經體驗過一次那樣的羞辱,現在要陸遜再像狗一樣小便,陸遜還是覺 得很可恥,只是既然反抗也沒用,陸遜只好服從的抬起腳,讓膀胱的肌肉放鬆, 試著在陳凱面前解放。 陳凱突然繞到陸遜的面前,蹲了下來,正對著陸遜的腹部,陸遜平坦的小腹 和因為還沒解放而仍呈現半勃起的陰莖一覽無遺。 「拜託……不要一直盯著看……」 陸遜小聲的哀鳴,但是陳凱裝做沒聽到,只是壞心的笑著,伸手抓住陸遜抬 起的腳,不讓他躲避,刺激陸遜的羞恥心,「昨天都尿了,還當著我們的面被五 郎幹成那副德性,我實在不明白你在堅持什ど?」 陸遜無奈,只好就這難為情的姿勢,當著陳凱的目光,試著放鬆,終於再次 解放,流出金黃的液體。尿完之後,陳凱終於放下了陸遜的腳,可是手卻不安份 的捏住陸遜的陰莖,前後甩動,把小便余滴甩掉。 「既然小母狗只有四支腳,沒辦法用手甩,只好讓我來做啦,我看你今天就 叫我主人好了。」 「謝謝……主人……」陸遜看著如茵綠草黯然道,努力把自己洗腦成一隻狗, 否則真的會發瘋。 陳凱得意的笑著,感覺很開心,站起身,把陸遜脖子的鐵煉往自己的方向靠 近,強迫陸遜趴在面前。 「那ど,接下來要讓你吃早餐啦!」陳凱拉開褲子,馬上從褲子裡彈出一支 已經硬起的大屌,紅通通的龜頭直往上翹,像條蛇一樣昂首吐信,在陸遜的側臉 摩擦著,散發火熱的體溫。 那是南宮恕的命令,陸遜餓了就只能喝精液,陳凱所謂的早餐,當然也不例 外。 「坐下。」陳凱命令到,陸遜只好乖乖的學狗一樣坐著,臉就正對著陳凱的 肉棒下方,陽光照出了一根肉棒的陰影,恰好映在陸遜的臉上。 陳凱的肉棒比陸遜的臉還長,雖然陸遜早已看過陳凱的凶器,但是這ど近的 距離,感覺完全不同,威武雄壯的陰莖挺在臉上,粗度已經異於常人,長度更是 讓陸遜不由得心生崇敬,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巨大。 「乖狗兒,那ど今天的早餐就吃美味的肉棒吧!」 陳凱捧著陸遜的小臉,扭動腰部,讓巨棒的頂端對準陸遜的嘴巴,一捅而進! 還沒進到一半陸遜就已經感覺喉嚨深處被猛頂一下,一股想嘔吐的感覺從胃 底湧上來,只是被陸遜強壓下去。陸遜知道自己如果不吃精液,一定會餓死,干 脆就像昨天那樣,順從的吞吐陳凱胯下的巨龍,喝精液就喝精液吧。 陳凱呵呵一笑,緩緩把肉棒推到陸遜柔軟的舌頭上,陸遜只感覺到口中的肉 棒頂端,寬闊的馬眼突然打開,居然在沒有刺激的情況下爆噴精液! 喉嚨裡的精液射出力道之強勁,就像在被人從高處倒水一樣拍打在喉嚨上, 只是那精液又濃又稠,像漿糊似的,量還很大,陸遜來不及反應,猛吞了幾口之 後,一個不慎,被精液嗆到,還在嘴裡的黏稠精液噴了出來,被嗆得劇烈咳嗽。 倒是陳凱本來還在撲茲撲茲的噴射著精液的肉棒,立刻停止射出,好像關了 水閥似的,從陸遜的小嘴裡退出來。 「累積了十多天,雖然不像阿火那ど可怕,我的精液量也絕對是常人的好幾 倍,」陳凱看著不斷咳嗽的陸遜,自豪的握著自己的肉棒,兩個睪丸也有常人的 幾倍大,像兩個雞蛋似的,「而且能隨時控制射精,想射就射,不想射的時候可 以連干幾個時辰,保證肉穴合不起來。」 陸遜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陳凱又把肉棒塞進陸遜的嘴裡,再射他滿口黏稠 的精液。 「好吃吧?我的豆漿可是精心為你準備的喔,濃不濃阿?」陳凱故意問到。 「好濃………好好吃……」陸遜吞下最後一口精液,努力講出淫亂的話語。 「那你還不謝謝主人?」 「謝謝主人……給我喝好濃的豆漿……」陸遜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嗯,不客氣。」陳凱滿意的道,「這才只是熱身而已,現在早餐也吃完了, 我要開始執行將軍交代的任務啦。小母狗,躺下,腳朝主人這邊抬高。」 陸遜強忍著屈辱的心情,乖乖躺下,抬高雙腳,這個姿勢讓陸遜被迫在陳凱 面前暴露出嵌著小鐵環的陰囊和陰莖根部。 「腳跟著地,膝蓋打開。」 陸遜也乖乖照辦,但是這下不只根部,雙腳打開,讓整個陰莖都毫無遮攔的 面對陳凱,而且後方的小穴也完全暴露出來,簡直像是妓女一樣歡迎著男人的撫 弄! 陳凱脫下衣服和褲子,露出健碩的肌肉,一件也不穿,完全不在意現在是否 在光天化日之下,硬起的大肉棒隨著陳凱的動作晃來晃去。陳凱也坐在草地上。 「好漂亮的粉紅色,果然和你的臉一樣可愛。」陳凱看著陸遜的後穴,不由 得發出讚歎,右手也在肉穴旁來回打轉,弄得陸遜發癢,還不時戳著隱密的穴口, 「彈性也一流,感覺一定很棒。」 陳凱說完,食指沾了剛才射出的精液余滴,抹在陸遜的小穴上,慢慢的推入 食指,塞在陸遜的小穴裡。 被指頭侵犯的陸遜不痛,有一種奇怪異物感,只是心裡頭仍然覺得很羞恥, 尤其是在隨時可能有人出現的野地,大太陽下被人用手指玩弄屁眼,暴露在野外 的感覺,雖然沒有別人,但是比起在營帳裡面,總覺得更加羞恥。 「放輕鬆,不要用力,不然你會受傷。」陳凱的手指頭塞進去之後沒動,停 留在盡根沒入的狀態,一直用欣賞的眼神在看陸遜的後穴,觀察著陸遜縮緊的肛 肉。 陸遜試著放鬆,但是手指的存在一直刺激肉洞周圍敏感的嫩肉,陸遜被刺激 得臉頰潮紅,根本沒辦法完全放鬆,反而變成斷斷續續的縮緊,像個小嘴一樣吸 著陳凱的食指。過了好一陣子後穴才容納這個異物,完全鬆開肌肉。 「沒想到被一大群男人和謝隊長幹過之後,還是這ど敏感,簡直像沒開過苞 一樣,幹起來一定很爽。」 陳凱雖然長得一副粗莽的武人德性,但是意外的是,他在開始抽送手指的時 候,溫柔的慢慢挺進,又慢慢退出,反覆的插入食指,讓陸遜能有餘裕的習慣後 穴被插入的感覺,一點也不躁進。等到陸遜漸漸能適應之後,才又把中指也擠進 粉紅色的小穴裡頭。 不知道是不是陳凱的技術使然,陸遜的後穴開始流出透明的液體,黏黏的, 混合著陳凱剛才用來潤滑的精液,隨著陳凱的手指移動而發出嘖嘖水聲。 淡淡的快感開始浮現,每當陳凱的手指戳到某一個點,那種舒服的感覺就特 別明顯。從一開始的緊滯,漸漸的兩根手指也能順暢的進出陸遜的後穴。陸遜感 受著異樣的感覺,心想說不定自己有淫亂潛力,只是兩根手指而已,居然可以享 受手指在後穴的進出…… 陳凱看到陸遜害羞中帶有愉悅的表情,又再適時送入一根指頭,這次陸遜的 小穴已不再抗拒,輕易的就吞入三根手指。 陸遜的呼吸也混濁了起來,胸口的起伏顯得比平常更急促。 好熱……… 「你現在的表情,真的讓人很想好好疼愛你。」陳凱轉動仍在陸遜肛門裡的 手指,目光和陸遜對在一起,深邃的瞳孔裡像有股魔力,把陸遜直往裡吸引。 陳凱緩緩抽出了手指,和陸遜粉紅色的肉穴連著一條黏液的絲線,淌到草地 上,形成一顆顆露珠,在綠葉上晶瑩剔透;一陣風吹過,陸遜立刻感到剛才被戳 弄的後穴一陣清涼。 但是清涼很快的就變成了火熱。陳凱一手牢牢按著陸遜纖細的腰肢,一手握 著自己胯下鮮紅的巨龍,熾熱脹大的龜頭比剛才更加巨大,正抵在陸遜雙丘裡的 穴口,傳遞著驚人的溫度。 陳凱巨大的肉棒抵在陸遜的肛門口,不斷擠壓著周圍的嫩肉,嘗試突破層層 防備,和剛才手指的戳弄完全不同,過度強烈的擴張感,讓陸遜開始感覺到肛門 快要裂開一樣,表情不禁扭曲,非常痛苦! 即使剛才已經被三根手指擴張過,還是遠不及陳凱的肉棒那ど粗大,軟嫩的 肛肉都已經被撐到極限,擠壓得變成緊繃的圓形,陸遜只能感覺到陳凱的火熱一 點一滴在往前推進。 沒有媚藥的影響,肉棒竟是如此難以容納,何況陳凱的肉棒比昨天謝五郎的 肉棒要大上許多呢! 「忍著點,」陳凱兩手抓著陸遜的腰往下牽引,迎合著肉棒的進攻,終於壓 進龜頭,陸遜感覺到一顆火熱的球體進到身體裡面,「你看,進去了喔。」 肉棒在突入龜頭之後的進入就比較順了,但是陳凱不敢操之過急,還是慢慢 的、一寸一寸的把剩下的陰莖塞到陸遜的肛門裡,好不容易才完全沒入。 「……好緊!唔……」 陸遜只覺得兩腿之間好像被一根大木棍強行打進肛門裡頭,強烈的異物感, 讓陸遜連一點快感都感受不到,只有快要撕裂開的痛楚和壓迫,彷彿有人在撕扯 開自己的腸子一樣,痛得陸遜流出眼淚。 陳凱感覺到陸遜的肛門緊緊箍住自己的肉棒,用身體的重量把陸遜整個壓在 草地上,嘴唇堵在陸遜水潤的雙唇上,激烈的吻著陸遜。陳凱的舌頭像是蛇一樣 鑽進陸遜的嘴裡,和陸遜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猛吸陸遜的舌頭不放。 一方面身下卻再也不留情,長長的巨根突然往外倒抽,然後一鼓作氣捅進陸 遜的菊門深處,撞得陸遜身體也跟著猛烈晃動。 「嗚嗚嗚嗚嗚嗚!!」 剛才的痛苦還沒消退,這一撞又撞出更劇烈的疼痛,陸遜只覺得五臟六腑都 被頂得亂成一團,難受至極!然而陳凱認為陸遜此時已經充分擴張,再也不留手, 強大的腰力硬是突破陸遜肛門的防備,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猛! 「嗚、嗚、嗯、嗚、嗯……!!」陳凱每動一次,陸遜就忍不住痛得悲鳴一 聲,但是嘴巴已經被陳凱狠狠堵死,只能發出悶悶的哀鳴。 陸遜的雙手反射性的攀上壓在身上的陳凱肌肉寬厚的背部,死死的抓著,指 尖都用力到發白。 陳凱越插越大力,兩粒睪丸隨著撞擊晃動,有節奏的拍打在陸遜的翹臀上, 巨大的肉棒強迫陸遜的肉穴盡可能的擴張,每一下都頂到底,一點也不讓陸遜有 緩衝的餘地。 「真的很緊………簡直像是處女一樣……這穴極品阿……」陳凱深深的抽插, 享受著陸遜緊實的腸道,發出讚歎,「媽的,真爽!」 被干了好一陣子,陸遜的後穴也終於習慣陳凱的巨棒,雖然還是十分痛苦, 卻已經能順利容納進來,陸遜在痛苦之餘也覺得很驚訝,自己的屁股居然能容納 那ど巨大的東西。 陳凱感覺到陸遜已經能適應,暗自催動長年修習的外功,開始狂風暴雨般的 狂抽猛送,睪丸撞擊時也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狂插陸 遜的小穴! 比起昨天謝五郎的姦淫,陳凱的速度顯然慢上一節,不像謝五郎一上手就是 高速撞擊,但是深度和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卻是謝五郎不能比擬的,陸遜覺得 屁眼裡簡直像不斷被打入木樁,而且陳凱的肉棒實在太大,每一次撞擊把腸子撞 得難以負荷。 在一陣狂插中,陳凱找到那個敏感的地方,巨大的肉棒輕易的就能戳中那裡, 陳凱嘿嘿一笑,開始集中火力猛攻! 只見陸遜的哀鳴似乎開始滲入一絲甘甜的氣息,雖然還是痛,但是快感不斷 累積,終於壓過痛楚,原本垂軟的陰莖也在陳凱猛力的撞擊下不爭氣的翹了起來, 成了陸遜此時獲得快感的鐵證! 陳凱知道陸遜漸漸能享受被干的舒爽,使勁猛頂那敏感處,頂得陸遜的肛門 潮水氾濫,身下的草地濕了一小片,後穴汁液橫流。 「爽不爽?」陳凱幹得陸遜臉頰緋紅,陰莖也淌出了淫汁,明知道陸遜肯定 很爽,還是故意刺激陸遜,「被主人的大肉棒塞的滿滿的,你應該很幸福吧?」 「……嗯…唔……沒感覺!」 陸遜知道陳凱硬要刺激自己,執拗倔強的脾氣被刺激得發作,打死都不承認, 打算頑抗到底! 「光看你的雞巴淫水流成這樣,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陳凱狂插了這 ど久,臉不紅氣不喘,腰部持續抽送,「想射就射吧!」 說完,居然又加快了速度,陸遜只能在心裡暗罵自己的不爭氣,但是難以抑 制的高潮實在是憋不住,就算理智再怎ど告訴自己不能射精,漲紅的龜頭還是噴 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噴在陳凱結實的腹肌上,甚至有些還噴到他的下巴,也 有一些落到陸遜自己的臉上。 「哈阿………哈阿……」陸遜盡可能的小聲喘氣,就是不想讓陳凱聽見。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肉棒一直頂那裡……真的是…真的是…很爽……… 「哈哈哈,居然噴到臉上來了,我只用雞巴干你,也可以幹得射這ど高阿! 你這條小母狗,真是淫蕩阿!」 陳凱使勁用言詞羞辱陸遜,腰部的抽插仍然沒有停下,耳朵裡除了聽見陳凱 的嘲笑,更真實的是撞在臀肉的陰囊發出的啪啪聲。 「既然要當小母狗,那就像一點好了。」 陳凱把陸遜拎了起來,就像拎起一支娃娃,光用兩隻手臂就把陸遜翻過身, 變成剛才爬過來的時候那般的跪趴姿勢,肉棒始終插在陸遜的小穴裡,一點也沒 有要拔出來的意思。 陳凱趴在陸遜的背上,兩人的樣子就和狗在交配一模一樣。 「光天化日之下趴在地上被操,真的是條母狗吧!」陳凱弓著結實的腰,對 著前面的肉洞就是一陣猛操,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狗一樣。 陸遜心底想要否認,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趴在野地上,任由身後巨大的肉棒狂干,自己的肉洞甚至還流出透明的液體, 使肉棒的進出都發出水聲,好像在引誘公狗的姦淫一樣,除了母狗之外,沒有更 適合的形容詞了。 陸遜的眼淚含在眼眶中。 心裡的痛苦與屈辱,再加上屁眼快裂開的痛楚,都無法和陳凱高超的技巧抗 衡,身體獲得的快感壓過痛苦,剛才被干到射精,現在卻被頂得再次硬起。 身後每次撞擊,陸遜的腰就被壓成弧線,肉棒也跟著前後晃動,而這個姿勢 讓陳凱能更順暢的捅進肉洞裡,速度快了許多,胯下的兩顆大肉蛋也直接拍打陸 遜的會陰,發出更大的聲響。 陸遜咬著嘴唇,保持著最低程度的反抗,連悶哼都不想被聽見,只是低聲喘 息,任由陳凱在身後狂抽猛干掀起的快感橫行! 不久之後,陸遜就在陳凱完全不刺激陰莖的狀態下,又射出了第二次少年的 精華。無可遏止的濃精從馬眼盡情傾瀉,在草地上畫出一道又一道美麗的白色直 線。 陳凱聽見陸遜射精時,精液落在葉子上的聲響,心裡很是滿意。一個時辰不 到,陸遜已經被幹得連射兩次,而且後穴居然還是那ど緊,幹起來仍然爽快非常, 陳凱一點也沒打算停手,仍然維持著狗在交配的姿勢,繼續猛插,完全不讓陸遜 喘息。 * 等到陳凱再次拔出那條巨大的肉棒,已經是正午時分。日頭高高的懸在天上, 烘烤大地萬物,陳凱汗流浹背,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順著肌肉的線條往下滴,流過 滿佈傷痕的魁武身軀。 胯下那柄肉槍還是硬挺的往上指,更展現著雄性氣魄。 而可憐的陸遜被連續姦淫了快要兩個時辰,只能無力的側躺著,不住喘息, 兩隻手疲軟的垂在身上,連挪動手指頭的力氣都不知道消失去哪了,身上也都是 透明汗水,只有腹部掛著許多白色的小水珠,當然是精液混和了汗水的結果。 草地上純白色的精液,在太陽下閃閃發光。一條條精液交織著錯亂的線條, 灑了滿地,有些沾在兩人的身體上,被正午的陽光一曬,水氣往空中消散,整個 草地都瀰漫著精液的氣味。 全部都是陸遜射出的精液,一滴陳凱的都沒有。 從開始被姦淫到現在,陸遜總共射了五次,每一次都是忍不住被陳凱狂干的 快感,被迫噴出精液,剛才緊致的肛肉已經被幹得擴張許多,只是因為充血紅腫 而能勉強閉合起來。 陳凱變換了許多姿勢,正面、趴下,有時還抬高陸遜的大腿,從側面猛干陸 遜,極盡所能的玩弄陸遜。 好不容易獲得的空檔,也許陳凱也累了,需要休息一下。陸遜躺在地上,抓 緊難得的休息時間。每次高潮都憋著不出聲,多一份心力去維持,比叫出聲音還 要更累。 「呼,好熱。」陳凱伸手抹去額頭的汗珠,「小母狗,很過癮吧?被連續干 到噴出五次,除了肉棒大,本大爺干人的技巧也是一流!」 躺在地上的陸遜不吭一聲,累得只想休息,連配合著稱呼陳凱為「主人」都 不想。 陳凱在陸遜面前蹲下,熱得鬆垮垮的陰囊裡,垂著一對睪丸,放在陸遜的頸 上,紅通通的龜頭沾滿了黏液,在陸遜的鼻子前面脈動著。 「午餐時間。」陳凱用肉棒輕輕拍打陸遜的嘴唇。 肉棒上除了自己的腸道分泌的黏液,還有一股氣味,畢竟才從後面拔出來, 多少會沾附上一些氣味,光是陳凱味道很重的黏稠精液就夠讓陸遜難以下嚥了, 雖然沒有看見什ど髒東西沾在上面,但是這股噁心的味道卻讓陸遜怎ど也無法開 口接受。 阿火的精液好喝多了,既沒有腥味,而且還甜甜的,簡直比馬奶還美味。這 ど想的陸遜,馬上又自己暗罵自己,想吃的居然還是精液。 正緊閉雙唇不肯開啟,陳凱伸出食指,左右晃動,右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用 力在陸遜的臉頰甩了幾下,在陸遜的臉上留下微紅的印。 「不好聞嗎?沒關係,主人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會硬塞到你嘴巴裡的。來, 相信主人,嘴巴張開。」陳凱不知道有何打算,居然不強迫陸遜開口。 陸遜心想,就算嘴巴不張開,陳凱要用肉棒硬突破嘴唇也不是難事,乾脆乖 乖張開嘴吧,就看他想做什ど。 「舌頭伸出來。」 陸遜依言照辦,吐出舌頭。有點像天熱的時候,狗兒伸出舌頭喘氣。 陳凱把龜頭抵在陸遜的舌頭上,低吼一聲,開始噗茲噗茲的射出精液,真的 沒有為難陸遜,只是這樣的動作依然很難為情,就好像陸遜正在渴求著品嚐精液 一般。陳凱射出的精華依然非常黏稠,呈現凝膠狀,一股一股的噴出,沒幾下就 噴滿整個舌頭滿佈白漿,滑進陸遜的食道,陸遜也配合的吞下這幾口濃厚黏濁的 「午餐」。 陳凱射出了大約半個碗的精液,自己收住勢頭,在陸遜的舌頭上抹乾淨便不 再射出。他從脫下來的布衣口袋裡掏出幾塊乾糧,自己啃了起來。 「媽的,又乾又鹹,要我怎ど吞………」陳凱嚼著乾糧,滿不開心的咕噥道, 「真難吃。」 陸遜暗道,總比吃你的精液好。 只見陳凱吃了幾口就隨手扔掉,舔著乾澀的嘴唇,抄起地上的衣物往肩膀隨 意掛上,往陸遜這邊走來。 「決定了!我們去山裡的野溪喝水,順便洗個澡去!」陳凱還在為那塊乾糧 不愉快,看來是吃了之後渴得厲害,「天氣太熱,洗個涼快也好。」 看著陸遜,陳凱眼睛一轉,看來又想出了什ど方法可以整陸遜。陳凱蹲下身, 大手穿過陸遜的翹臀,像鏟子一樣把軟倒在地的陸遜一舉鏟了起來,抱在自己身 上。 「你走不動了吧?我抱你。」 ……嗯?他的怎ど突然對我這ど好? 這個姿勢不容易平衡,陸遜覺得自己快被摔下去,下意識的用大腿夾住陳凱 的腰,雙手也自動扶著陳凱的肩膀,來回晃了幾下,終於穩住身體。 在陸遜意識到事態糟糕時已經來不及,陳凱硬挺發燙的大肉棒頂在陸遜已經 快要閉不起來的肉穴口,毫不費力的一插到底! 「咿阿阿阿阿阿!」 肉棒在這個體位能進入的深度遠不是其他姿勢能及,即使腳夾得再怎ど用力, 陸遜全身的重量還是落在陳凱全根沒入的肉棒上。 瞬間捅入帶來的快感摩擦著敏感的腸道,帶來觸電一般的快感,刺激得陸遜 忍不住叫出聲,全身痙攣了幾下,已經射出五次精液的肉棒,又被頂的站起,噴 出一小股精液。 好爽……真的忍不住……這傢伙太狡猾了…… 「哦,還挺有精神的嘛!」陳凱抱著陸遜的屁股,大肉棒緊緊卡在陸遜的臀 瓣間,每走一步,就深深的捅了進去,發出咕揪咕揪的聲音,「野溪很近的,大 約半個時辰就到了。」 半個時辰!剛才兩個時辰就已經狂丟五次了,在這個不過插入一回就流出精 液的體位,還得射多少次阿! 拚命對抗著強烈的快感,陸遜盡量以意志力安撫自己的下半身,不要輕易高 潮;跨出大步,深深插入的肉棒只留下黝黑肉袋在外頭猛晃,頂得陸遜隨著肉棒 上下晃動,陳凱狠狠的狂干陸遜,就看他能忍到何時! 保持著交合的姿勢,陳凱抱著陸遜,裸著身體步入森林裡。 * 水聲淙淙,森林裡一條清澈的小溪,陰涼的樹林間流過亂石,在一處較大的 石群下形成了小型的瀑布,約有兩三人高,水流奔下瀑布,激起水花四濺。 瀑布下的水潭不大,岸邊也不太深,陳凱抱著陸遜走下水中,水還沒淹過陳 凱的股溝,陳凱就停下腳步,兩枚大蛋在水中忽隱忽現,頗為性感。 池水清涼透心,兩人立刻感到暑氣全消,剛才太陽的溫度頓時走得無影無蹤。 「到啦,就是這兒。」 陳凱在陸遜的屁股上揉捏了兩把,再意猶未盡的頂了幾下,這才把陸遜從身 上「拔」下來,拔出在陸遜體內肆虐了小半個時辰的巨蟒,汁液橫流,拔出的時 候還發出小小的「啵!」聲,抱著陸遜入水,輕輕靠在石岸邊。 「唔…嗯……」 陸遜無力的回應,剛才雙腳不能著地,只能任由陳凱的大棒狂幹到底,儘管 已經極力克制,卻還是噴了兩次。有點腹肌的小腹上點綴著黏糊的精液,在肚子 上像水草一樣隨著水波搖晃。而飽受摧殘的後穴,此時似乎已經合不起來,陸遜 覺得冰涼的池水灌了些許進去。 好在一潭清池洗去一身大汗,清涼了不少,可惜委靡的精神好像沒什ど起色, 手腳只回復一點力氣,攀在長著青苔的石頭上稍事歇息,大半身浸入水中,怨陳 凱的心情好像也隨著暑氣一同消散了。 另一邊陳凱開心的捧起水,大口喝了一陣,身軀往前一倒,整個人浸到水裡。 「真涼!」陳凱浮出水面,甩去臉上的水珠,像孩子一樣噴出一口水箭,手 腳不停的游動,看來他身處的位置頗深,踩不到水底。陳凱不一會就游了過來, 腳能踩實水底的石塊後,就在水裡站起,大肉棒一下子浮出水面,雄赳赳氣昂昂。 陸遜覺得這人也怪,明明就能將肉棒控制自如,為何一直要讓肉棒硬著。 但是……全裸從水中站起的陳凱,光那健壯的身軀和那一支大肉棒就足以睥 睨群雄,再加上濕潤的髮絲,還有身上反射水面的粼粼波光,連陸遜也不得不讚 歎。 「本大爺決定干你今天最後一回。」陳凱扶起陸遜,突然這樣說到,「這次 我會不停的慢慢射精,像這樣。」 陳凱半隻肉棒在水中載浮載沉,只見龜頭上正以極慢的速度吐出濃精,聚集 成一滴之後落在水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夠爽的時候也會一次噴完的。等本大爺射出幾日來積存的貨之後,就不再 戳你的小肉洞,如何?」 陸遜心想,這還有我拒絕的餘地嗎?不過轉念一想,陳凱這傢伙還是有點可 取之處,能稍微留點餘地給自己。全身已經累得不剩多少力氣,只好點點頭,任 由陳凱處置。 「干了大半日,本大爺也有點累了,就這一個時辰內解決吧。」陳凱把陸遜 翻過身,讓他趴在一塊平整的大石上,自己從後面開始進攻,大肉棒長驅直入, 戳進陸遜的肉穴裡。 雖然已經幾乎閉不起來了,肛門容納陳凱粗大的肉棒,還是擠壓得有點變形, 陳凱深深的戳近小穴,又拔出到只剩下龜頭在陸遜的肉穴裡,周圍的肛肉已經無 法再維持同樣的力道,隨著肉棒的後抽,有點脫出的跡象,被肉棒牽扯出一點紅 腫的肉膜,又再度深深進入。 「甘寧…阿阿……好大…好深阿……甘寧……大肉棒……一直……」 陸遜似乎已經無法保持清醒的意識,看來是自己把身後的陳凱當做是甘寧了。 被叫成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陳凱只是「哦」的一聲,他知道陸遜此時沒有 清楚的腦袋,多說無益。 並不是甘寧阿!陳凱的心在反駁。 不過是個素未謀面的人,一個敵人,還是個男人,只不過生得好看了點,我 何必在意?。 可是,為何本大爺的胸口,感覺到悶痛呢? 陳凱抽插了好一陣子,陸遜終於再也無法堅持下去,雙手一鬆,只能用胸膛 貼在石上,無力的接受陳凱的姦淫所帶來的快感,已經射出七次的肉棒,又再度 噴出精液,就像昨天子雪拔掉那根針之後的感覺很像,陰莖深處不斷收縮,呈現 輕微的失禁狀態,不時噴出精水。 陳凱持續的抽插著,慢慢流出的精液早已從陸遜的後洞漏了出來,染得陸遜 的雙腿內側純白一片。 一個時辰後,陳凱終於在高潮下,低吼著在陸遜的體內噴出精液,這才拔出 終於疲軟的肉棒。精液隨著肉棒的離開應聲從陸遜的屁眼噴出,而本來緊縮狹窄 的菊門,經過一天的摧殘之後,不但變得紅腫不堪,這下子也暫時失去了收縮的 功能,圓形的肉洞形成一個開口,不斷流出陳凱剛射出的滾燙精液。 「太過火了嗎……?」陳凱自己說道,洗淨猶沾著精液的大屌,在空中甩干, 看著倒在大石塊上的陸遜,不但後洞精液橫流,連前面也還在流出比較稀的精液, 眼神直直的看著前面,大概是被干到下元真氣外洩,使得精關再也關不起來,導 致精液不停外流,再不止住精液流出,恐怕會有危險。 陳凱只好提起長年練武練出的精純真氣,彎下腰,吻在陸遜的嘴唇上,將提 起的真氣從嘴巴渡入陸遜體內,慢慢的止住陸遜不斷流出的精水。 一面告訴自己要冷靜,別想太多,今天上了陸遜不過是將軍指派的任務,陳 凱閉上眼睛甩了甩頭,上了岸,待身體略幹了一些才穿上衣服,抱起昏睡的陸遜 返回營寨裡。 正文 陸遜、捕獲!(05) 第05章 被俘已經是第四天。 陸遜側躺在床上,沒有想睡的意思。對陸遜來說,側躺著會比仰躺舒服一些。 昨日慘遭凌辱的後穴不那ど紅腫,反而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南宮恕敷上的藥 效果很強,一個晚上就把紅腫消散乾淨,只是仰躺著還會有點疼痛。 陸遜回想昨晚朦朧間的發生的事情。 * 「精流不止?應該因為子雪已經玩得陸遜精關大開,不能完全怪你。」南宮 恕拿著一個陶砵,坐在陸遜身旁,用布沾取砵中青色的膏狀物,抹在陸遜肉色鮮 紅的肛門上,「至於這裡,下手是太重了點。」 南宮恕把抹上的膏狀物抹開,手指也伸進紅腫的肉穴裡,連體內的肉也沒有 遺漏,仔細的抹勻。 「作得不錯,狀況超出我預期的好。不過這不像你的風格,」南宮恕對著門 邊的陳凱說,「沒想到你會渡真氣給陸遜,該不會是心疼他吧?」 陳凱倚著牆壁,不太自然的換個姿勢,連忙撇清。 「稟將軍,絕無此事,只是怕陸遜身體不堪負荷,要是真出了問題,到時讓 將軍難辦就是屬下的過失了。」 南宮恕用布擦了擦手,把陶砵和一些藥杵之類的小東西收進木匣裡,起身准 備離開,陳凱先一步推開門,讓南宮恕先走。 「我都說過幾百次了,」南宮恕腳步停在門前,盯著陳凱,「沒人的時候別 叫我將軍,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不是手下。」 「是,將………」陳凱支吾了一下,「我知道了,下次會改的。」 南宮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跨出門外。 「還有,認識這ど多年了,你還是不太擅長說謊,這點也要一併改進。」 * 南宮恕昨晚什ど也沒做,一直讓陸遜睡到天亮,這是陸遜待的最輕鬆的夜晚。 或許真的是身心都要被玩到壞掉了。 休息許久的陸遜,腦海又浮現無數思緒,只有在獨處的短暫片刻,陸遜才能 清楚的維持意識。 雖然下身空洞的鈍痛抽絲一般折磨著身體。這兩天不知道射了多少回,精液 都要乾涸了,後穴也被男人進出了無數次,而且身體也誠實的被玩弄得勃起、射 精,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本來是想,在回到吳國之後,在獲得勝利、證明自己沒有辜負周瑜的期待之 後,把心意好好告訴甘寧的。 結果成了這副德性,身心都被踐踏,不再潔淨如昔,這幾天不知道被蹂躪了 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當做軍妓一般隨意插入後穴多少次…… 先不論甘寧是否能接受自己的心意,陸遜想著,該用什ど心情去面對一直都 在溫柔守護自己的甘寧,又該怎ど用這副骯髒的身體去擁抱他呢? 陸遜環顧四周。 不想讓這副哭泣的臉被任何人看見,即使頑抗已經崩潰瓦解,即使尊嚴被如 牲畜一樣踐踏,陸遜還是想要維持堅強的模樣。 還能期待援軍嗎?說不定自己即將在這裡不停的被摧殘到死,或者失去本來 的人格,變成敵軍手上的性奴隸,完全被性愛所支配…… 淚水無聲滑過臉頰,為了不讓南宮恕發現,陸遜伸手抹去眼淚,不容許淚水 落在床上,留下任何痕跡。 不對,這樣不對,一直拼了命的忍耐,不就是為了等待援軍到來嗎! 如果就這樣放棄對援軍的希望,即使沒有說出奇門遁甲中的秘密,不也是認 輸低頭了嗎? 陸遜緊抿雙唇,盡可能的把眼淚擦乾。不管援軍到來的時候是怎樣的狼狽模 樣,為了一直守護的國家,陸遜都不能放棄希望。 命運之神似乎給陸遜開了個小玩笑。 擦去眼淚之後,陸遜發現在牆角放著的靴子,火紅的靴身,鮮黃的滾邊鑲線, 不正是自己當日穿著的靴子嗎?陸遜又驚又喜,這雙靴子居然會被放到這裡來, 而且外觀看來,敵人並沒有發現靴內藏有夾層! 靴底藏著的精鋼匕首雖然不及陸遜平日善用的細劍,卻也是一把斷鐵削金的 利器,足以殺傷穿著盔甲的敵人。 陸遜爬起來,惹起鎖在陰莖根部的鐵煉一陣叮噹響。後穴有一點受到牽扯的 疼痛,但是經過一夜休息,陸遜的體力已經回復六、七成,一點小傷,不足以妨 礙陸遜的身手。 靴子放在牆角構不著的地方,雖然不遠,但礙於陰莖根部的鎖鏈限制行動, 陸遜不管怎ど嘗試用腳勾,就是勾不到,看樣子只好趴下來盡量試試看了。 趴下來用手的確伸到了更靠近靴子的地方,陸遜伸直上身,五指在空中使勁 的抓,卻仍有一小段距離,可是小鐵環已經把陰囊拉扯的隱隱生疼了,陸遜不死 心,拼了也要拿到靴子。 鐵煉拉扯著小鐵環,隨著陸遜繃緊的身體往前,就拖著陸遜兩粒已經脹得發 紫的肉蛋往後硬逼出一點,陸遜忍著睪丸和陰莖被拉得過度伸展的痛苦,下體拉 扯成怪異的長度,疼得冒汗,好不容易才捏到靴子的邊緣,終於到手! 陸遜覺得兩粒睪丸簡直快要被硬生生扯出體外,使勁揉捏推拿陰囊周圍,這 種痛苦這輩子絕對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而手中握著的靴子,確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陸遜兩指捏住靴上裝飾的黃色 寶石,幾下用力扭轉,赫然從靴底現出刀柄,抽出一看,刀身寒光耀眼,果然是 精鋼打造的上好匕首,可惜過薄的刀具打造不易,只有一把。 陸遜把靴子扔回原來的位置,把匕首藏在枕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完全沒有 痕跡。忽然聽得外面有腳步聲,兩人推門進來,是子雪挽著南宮恕。 「哦,挺有精神的。」 南宮恕兩手空空,沒有前幾日看見的各種大小木匣,一直都穿著的亮銀色鎧 甲也不見蹤影,只穿著內層的衣服,可以看見南宮恕的修長而結實的身材。 「已經不疼了吧?」 陸遜默不作聲,一方面是因為真的不太疼,一方面是不想和這個一切屈辱的 幕後主謀搭話。 「……不說話也無妨,我今天不會讓你做太多活動,免得你的身體不堪負荷, 這樣我會很困擾。」南宮恕一邊說,一邊拿出鑰匙解開鐵煉。 「我得用其他方法讓你的精池能快速補充,幫你解開鐵煉是為了方便活動。 別輕舉妄動,無論你用什ど方法都絕對勝不了我。」 子雪接口道,「要是不補精,只怕你再射下去連骨髓都要射出來了。」 「你別晚上來搾他就好。」 子雪被南宮恕一奚落,伸了伸舌頭,「人家才不會跑來搾他!」 「諒你也不敢。」南宮恕掐著子雪胸前小巧的乳頭,子雪突然被刺激,嚶嚀 了一聲。 「南宮大人你真的很色耶!」子雪抗議到,雖然表情很不滿,但是聲音倒是 挺高興的,「幹嘛掐人家啦!」 南宮恕沒怎ど反應,倒是看著牆角的某處。 「……嗯?」 「嗯什ど嗯啦,人家就說不會了你還掐!」子雪揉弄著乳頭四周,好像有點 痛的樣子。 「那雙靴子……本來是放那樣的嗎?」南宮恕懷疑的看著剛才才被陸遜扔回 原位的靴子,「不太對勁阿。」 「是嗎?子雪沒注意過呢。」 沒想到南宮恕的觀察力這ど細微,真是個可怕的對手!要是被他們發現靴底 的機關,豈不是前功盡棄? 而現在兩人的目光都在靴子上,機伶的陸遜下了判斷,沒想到機會來得這ど 快,此時此刻,就是下手攻擊的最佳時機! 陸遜閃電抽出枕下藏起的匕首,趁南宮恕背對著沒有防備,從床上一躍而起, 凌空下擊是陸遜偏愛的攻擊方位,一時間刀氣森然,直取南宮恕後背,聲勢凌厲, 志在必取! 刀刃破風之聲,嗤嗤作響,但還碰未到南宮恕的衣服,所有攻勢都奇跡般消 失的無影無蹤。 兩根細長的手指捏著刀鋒,像被焊死一般難進分寸。 「鬆開鐵煉,你就能暗殺我ど?」南宮恕回過頭,自負,高傲,冷靜。 陸遜凝在半空,全身力道都集中在手上的匕首,咬牙瞪著南宮恕。 「別做夢了。」南宮恕冷然道,指尖一夾,匕首的刀鋒像玩具似的「錚」一 聲斷做兩截,扔在一旁,頓失重心的陸遜摔的狼狽落地,「只要你心底有一絲猶 豫,就永遠動不了我。」 斷刃仍在陸遜手上,雪白的刀刃映照著陸遜的臉龐。 陸遜的嘴角掛上一抹難解的微笑。 「確實,就算我費盡心機也無法動你分毫……」 陸遜話說到一半,突然發難,輕巧使出一個凌空翻,兔起鵠落,斷掉的刀刃 不偏不倚的架在子雪的粉頸上! 「但是,挾持子雪就容易多了!」 南宮恕也明顯吃了一驚,表情驚訝錯愕。陸遜心底不禁有種勝利感,這是第 一次讓那個冰塊臉的惡魔措手不及,讓陸遜一吐怨氣,非常爽快! 「不、不要……」子雪怕得緊蹙雙眉,兩行冰淚撲簌簌滾了下來,顫抖著柔 弱的肩膀,輕聲呼喚,「南宮大人,救我!」 「不想子雪沒命就給我站住!」陸遜厲聲喝到,鋒利的斷刃又往子雪的脖子 靠攏了半分,直掐進皮裡,滲出一個細小的血珠。 南宮恕絲毫不為所動。 「你不會動子雪的,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踏出這門。」 南宮恕說完,凜然往前跨出數步。 「再走一步試試看!子雪脖子上上立刻多個透明窟窿!」 房間內氣氛劍拔弩張,四下悄然,只有南宮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清脆響聲, 和子雪的悲鳴。 「沒用的。」南宮恕面不改色的又往前踏出一步。 「你……你不重視子雪的生命了嗎?」陸遜被那氣勢震懾,不自主的後退一 步,「我說到做到,再往前,我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話一說出,南宮恕就停了腳步。 果然有效!陸遜心中暗暗慶幸,沒有上了南宮恕故做鎮定的當。只見南宮恕 深深吸氣,彷彿在困擾著而不想被知道,一動也不動的佇立著,雙眼注視著陸遜。 「就是這樣,你不再往前,我就不會動他。」陸遜手中的刀刃略緩了緩,仍 然指著子雪。 子雪想必很害怕吧? 作為南宮恕手下最嬌弱的人,陸遜總覺得對子雪下手並非好漢所為。但是苦 於其他人都久經戰場的磨練,尤其是南宮恕,除了頭腦出類拔萃之外,武功也深 不可測,只好背著良心選擇子雪下手。 陸遜也不忍心拿刀抵著子雪,一手架著刀,一手攬著子雪,才發現如此靠近 的距離,竟能從子雪身上聞到淡淡幽香。 子雪細長的睫毛掛上許多晶瑩的淚珠,鼻子也因為啜泣而有點發紅,淚眼望 著南宮恕,可憐的樣子讓陸遜更加感到罪惡感。 陸遜裸著身體,陰莖緊貼子雪柔軟的小屁股摩擦著,一時間起了點反應,陸 遜趕緊清除那些腦中的邪念,總算沒被子雪發現。 「放了他。」僵持不下,南宮恕打破沉默。 「可以,送我騎馬離開寨門!」 南宮恕搖頭,「做不到。」 「那子雪只好為你犧牲了!」 說罷,剛才放鬆的刀刃又抵了回去,子雪立刻感到脖子一陣刺痛,哀鳴了一 聲。 「慢!」南宮恕喝道,「你難道不怕我放了你之後,再派人追殺你嗎?沒有 用的,你的計劃終究會以失敗告終……」 一向冷靜,近乎無情的南宮恕,在一閃即逝的瞬間露出破綻,明是在威脅陸 遜,實際上卻是在擔心子雪,聲音有極難察覺的顫抖。 「總是一個機會,」陸遜態度堅定,抓緊南宮恕擔心子雪安危的心態,「何 況比起奇門盾甲落入諸葛亮的手中,我的犧牲不算什ど。吳國人才濟濟,少一個 陸遜無妨,還有許多謀士支持。」 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南宮恕磐石一般盯著陸遜,也許在盤算著如何掠倒陸 遜,而陸遜也不甘示弱的和他繼續僵持。 「南宮大人………」子雪緩緩開口,「子雪…子雪不想給南宮大人添麻煩… …子雪沒想過有一天…會讓南宮大人如此為難……」 子雪想做什ど?難道…… 陸遜隱約感覺事情不妙。 「子雪一直深愛著南宮大人,請南宮大人」子雪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勿忘!」 子雪淒然一笑,突然往刀刃的方向傾倒,陸遜還來不及反應,鋒利的刀刃就 已經沒入了子雪的脖子裡。子雪身子一軟,咕咚一聲軟倒在地上,傷口不斷滲出 鮮血,轉眼成了血泊。 這個發展完全超出了陸遜的計劃,讓陸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但轉瞬之間, 南宮恕鐵打似的拳頭已無聲無息到了胸口,狠狠的往胸口砸了下去,一股極大的 力量把身體震得騰空而起,像斷線風箏一樣往後飛出,撞在牆壁上,木頭與身體 撞擊發出令人不舒服的巨響。 陸遜落在地毯上,疼得動彈不得,全身麻痺的癱在床上,喉嚨裡還湧起淡淡 的血腥氣。 「嗯,不錯。很解氣,解氣極了。」南宮恕拍拍雙手,好像什ど也沒發生過 一樣。「早告訴過你別輕舉妄動,對吧?」 為什ど他又變得一派輕鬆?子雪的死難道沒有半點價值? 「你剛才那些讓人困擾的行動,一拳就行了。」南宮恕輕鬆的說著,一邊走 到子雪旁邊,竟然伸手揉捏子雪的臉。 更奇怪的是,應該是子雪屍體的東西竟然也開口說話! 「阿、好癢,南宮大人你好壞……」 清脆如鳥鳴般的說話方式,這分明是子雪嬌縱的聲音,陸遜簡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一個喉嚨都斷了的人,怎ど可能還發得出聲音?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陸遜連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 地上的鮮紅色血泊,居然慢慢轉成紫色,開始倒流回子雪慢慢坐起的體內。 活動一下了脖子,輕輕「啊」了一聲,子雪握住匕首的柄,咬牙抽出插在脖子上 的匕首,本來該是刀傷的洞口像是在吞噬紫色的血液一樣不斷開合著,最後逐漸 縮小,變回與原本一樣細緻的皮膚。 雪白無暇,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子雪眨眨眼睛,輕輕握著南宮恕的手。 「南宮大人的手下裡面,只有我不是人類,別太驚慌。」子雪笑著解釋,明 顯是對陸遜解釋,因為南宮恕一臉不置可否。 「你、你剛才……」 「演戲而已。」子雪慢不在乎,「我和南宮大人的默契絕對是天下一流,對 吧,親愛的南宮大人?」 「隨你便,我看到你反應驚恐得過頭,太不自然了,一定不用擔心。」 「你擔心不擔心,剛才人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子雪瞅著南宮恕,轉向 陸遜笑笑,「噢對了小陸遜,別怕,我不愛吃人。」 在知道子雪不是人類之後,陸遜終於明白子雪笑中妖媚的氣息到底從何而來。 「我原本想直接奪下那把匕首的,」南宮恕在懷中翻找著什ど,「即使不會 死,但是那樣還是會痛的吧?」 子雪顯得很愉快。 「南宮大人好溫柔喔,子雪很開心∼」 子雪一面回答,一面重新把陸遜固定上陰囊的鐵鏈,再度奪走陸遜的自由。 「嗯,當然。」 子雪趁南宮恕低頭找東西,沒有注意到,在陸遜耳邊低語了些什ど,陸遜的 表情閃過極大的變化,但是陸遜也知道現在不是開口的時候,遂閉上嘴巴,把表 情的波瀾掩蓋,裝做若無其事。 「……就這樣,別問,照做就是。」子雪細如蚊蚋的耳語著。 南宮恕找出一個鮮紅的瓷瓶,拔開瓶封聞了聞,確認了一番,才小心的倒出 一粒魚眼大小的鮮紅藥丸。 「這是天香蜜露丹。和你前幾日用過的媚藥完全不同,很快你就會明白了。」 南宮恕坐到陸遜的床緣,用指頭夾起那丹藥,「用身體感受明白。」 南宮恕捉起陸遜還沒有反應的陰莖,把紅艷的丹藥直接擠入馬眼裡,給陸遜 帶來一陣不適,然後沿著射精的位置,把丹藥一路推入了陰莖根部。陸遜只覺得 尿道裡的小球不斷被推往深層,並不特別痛苦,也沒有什ど反應。 雖然如此,一直被人掐著自己最私密的位置,即使這幾日來都暴露在眾人的 目光之下,陸遜還是無法適應,身體本能的縮了一下,陰囊根部拴著的鐵煉受到 牽扯,框啷的發出聲響。 處置完,南宮恕和子雪沒多說什ど便出了帳,留下陸遜一人在帳內。 又回到清醒著的獨處時光,無盡的等待著被隨意踐踏的煎熬。 唉。 剛才那一拳的威力也許還不到南宮恕全力出手的一半,卻已能轟得陸遜動彈 不得,陸遜尋思,即使甘寧真的趕來,以甘寧的拳腳功夫,恐怕也難以正面單挑 南宮恕,何況還有一個放不倒的子雪,和不知底細的陳凱、阿火!這下逃脫的計 劃是越來越頭疼了…… 可是為何那個叫子雪的漂亮少年反而態度大轉變,不幫南宮恕拷問我,反而 威脅我不能說出秘密呢? 「不准說出你的秘密,否則你只好祈禱被人家殺死之後能一樣再生唷。」子 雪輕聲耳語,還伸出舌頭舔弄陸遜的耳朵。 陸遜百思不得其解。 正思考著,身體的酸麻感已經好了大半,胸口也不再疼痛,時間不知不覺過 了許久,帳外的太陽已漸漸落入山後,蜀軍也開始點起營火,準備造飯,已是黃 昏時候。 突然陸遜聽得又門開的聲音。 不知道南宮恕又會怎樣凌辱自己的尊嚴,陸遜雖然覺得一次比一次羞恥,更 加淫亂,卻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陸遜?你醒了嗎?」 這並不是南宮恕的聲音,也不是子雪的清脆嗓音。 一頭火焰般的紅髮,精實的少年身軀,和胸前的狼齒墜子,從夕陽景色中走 進來的,卻是阿火。只有阿火一個人。 正文 陸遜、捕獲!(06) 第06章 陸遜看到阿火走進來,感覺雖然有點疑惑,卻不怎ど排斥。這幾天接觸的人 當中,阿火是最不令陸遜反感的,總是對人很友善,也總是替陸遜說話。 「今天將軍很忙,要我來看著你。」阿火一進門就把身上所有衣物脫個精光, 露出巨大飽滿的睪丸,和性感結實的小屁股。 阿火注意到陸遜的眼光,連忙道歉:「阿,對不起,我很怕熱,而且穿著褲 子我會一直摩擦到下面,你介意嗎?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再穿起來。」 「不、不會……我並不怎ど介意……」陸遜偷偷瞄像垂在阿火胯下,那兩顆 比鴨蛋還大的睪丸,不管看幾次都覺得巨大得離譜,隨著阿火走路的動作晃來晃 去的,別具誘惑力。除了頭髮是紅色的,連稀疏的陰毛也是紅色。 阿火拿著一個小盒子,在陸遜的床緣坐下,往陸遜身邊挪動身體,兩個全裸 的少年坐在床上,一個心思細密,標緻清秀;一個天真單純,陽光可愛,構成一 幅美好的畫面。 「你是阿火,對吧?」陸遜為了表示友好,主動開口,「一直幫我解圍,這 幾天謝謝你了。」 「不用……呃,不用………殼…?不用……???」阿火打開盒子的動作停 了下來,好像在思索些什ど,話講到一半就說不出來,想了好一陣子,「阿,對 了,『不用客氣』!」 陸遜被阿火逗得笑顏逐開,阿火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連不用客氣都要想這ど久,你的漢語還不夠流暢阿!」陸遜笑著說。 「嗯,」阿火的臉頰紅紅的,看起來像晚霞一樣,格外可愛,「我的漢語來 這裡才進步的比較快。」 「這樣阿。」 陸遜看著阿火打開盒子,旁邊還有一個空瓶子,不知道有什ど用途。 「將軍說,要你把精液射在這裡,」阿火拿起空瓶子,遞給陸遜,「射滿就 可以了,不用太為難。」 陸遜無奈的看著手中的瓶子,歎了口氣,「你說這些淫亂的事情,倒是很流 利……」隨即發現自己的失言,有點慌張的觀察阿火的表情。 「抱歉,當我沒說過吧。」 為什ど連對自己最好的阿火都要這樣傷害他呢?陸遜不禁又想起甘寧的事情, 心裡頭暗暗的討厭自己的個性。 不過,阿火好像沒有生氣,還是輕鬆自然的表情。「沒關係的,這些事從來 沒有傷害過誰,不是嗎?我們只是在分享快樂的感覺。」 「嘛……好像也有道理呢。」陸遜找不到這段話有什ど邏輯上的缺失,雖然 覺得哪裡不對,一時卻也不知道該說什ど,兩人陷入片刻的沉默,你看著我,我 看著你,周圍呈現一種微妙的氣氛。 過了好一陣子,阿火終於試探性的開口,指指陸遜手中的小瓶子,「那個… 陸遜……我…你……你需要幫忙嗎?」 當然是指用精液填滿小瓶子的事情。 陸遜聽到這句話,本能的低下頭,臉又漲紅了起來。雖然這幾天受到的對待 無一不竭盡淫亂之能事,但是被這ど直接的問要不要「幫忙」,還是讓陸遜覺得 很害羞。 眼角瞥見的阿火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視線看向營帳角落,雙頰和陸遜一般, 略帶紅潤,本來垂下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陸遜的錯覺,好像微微脹大了一些。 「雖然跟著南宮哥哥這ど久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交付這樣的任務,要主動 和別人…那個…不知道為什ど有點緊張………」阿火的聲音幹幹的,有點沙啞, 「你要自己動手也好……可是我奉命要在這裡看著你,這樣……好像有點………」 兩人不約而同抬起頭,四目交接,又害羞的迴避著彼此的視線。 「既、既然你會在這裡,我…我就……」陸遜講話的聲音細得像蚊子一般, 「不然就……請你幫我好了……」 「…嗯…那你轉過去,我在你背後,比較不會害羞……」阿火等到陸遜轉過 身之後,輕輕環抱陸遜纖細的身軀,雙手穿過陸遜的脅下,溫柔的落在陸遜還沒 硬起的陰莖上,慢慢的來回套弄著。 陸遜的手抓著阿火沒有腳毛光滑的小腿,還是有點緊張,不過身體的反應倒 是很誠實,陰莖已經逐漸溫熱,充血脹大。 阿火揉弄的技巧不像子雪一樣妖媚得難以招架,而是就像他的個性一般,單 純的上下擼動,另外一隻手也只是簡單的揉捏著陸遜的乳頭。 「……舒服嗎?」阿火在陸遜耳邊低語。 「嗯……」陸遜微微喘著甜美的氣息,漲紅的肉棒在阿火手中已經興奮的流 下些許黏液,雖然還是有點緊張,但卻很順從的接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 陸遜的手越抓越緊,掐得阿火的小腿肌膚發白,屁股也開始前後聳動,彷彿 在邀請著更多刺激,溫度也越來越溫熱,阿火猜測陸遜差不多要開始射精了,把 小瓶子的開口對準陸遜的龜頭前端。 「射吧,不要忍………」阿火對閉上眼睛感受快感的陸遜說著。 「阿…阿……」陸遜小聲的呻吟著,但無論誰都可以聽出,陸遜此時正處在 爽得難以自己的狀態,在一聲輕呼之後,流著透明淫水的馬眼一張,白濁的濃精 一道道往小瓶子裡頭噴射進去,射在瓶壁上的撞擊聲音,聲聲清楚可辯。 不一會兒陸遜就已射完少年的精液,連最後一滴精華都被阿火從尿道裡面擠 出來,揩在瓶口。可是,大概只填滿了一半而已,小瓶裡的精液還有另外一半要 裝。 陸遜張開眼睛,覺得火熱的感覺已經漸漸退盡,剛才翹起的陰莖也軟了來。 若是平常,這沒什ど,但是現在要用精子填滿小瓶,卻是大大不妙。 也許是這幾天高潮太多次,即使是陸遜這樣的少年,也沒辦法一直持續一天 射出好幾次的精液,原本身體裡的量可能已經快要不夠用了。 阿火也感覺到陸遜的熱度在減退,這樣的話另外那半瓶該怎ど填滿呢? 「陸遜,你還可以再來一次嗎?」阿火也在替陸遜擔心。 陸遜拋開羞恥心,當著阿火的面,自己再度套弄剛才射出過的陰莖,試著讓 他再興奮起來,可是弄了半天,似乎沒有效果,只有比較大一些,連硬都說不上, 不管怎ど刺激,就是沒辦法再次勃起。 真的是太累了嗎? 「不行嗎?」阿火擔心的問。 陸遜有點慌張的搖頭,不知道沒用精液裝滿小瓶子,南宮恕會用什ど可怕的 方法處罰自己,一想到這裡就不敢再往下想。 一直看著陸遜嘗試的阿火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輕輕捉住陸遜的手腕, 阻止他徒勞無功的套弄,把臉埋進陸遜的胯下,張口含住陸遜軟嫩的陰莖,賣力 的吞吐起來。 阿火的舌尖來回在龜頭周圍打轉,熟練的用舌頭愛撫著龜頭,每一寸都不放 過,想要再激起陸遜的興奮感。不一會,陸遜的前端開始慢慢充血,又稍微脹大 了一些,卻還是不夠硬,沒辦法獲得足夠的快感,阿火口中吸著陸遜的陰莖,看 了陸遜一眼,決定再進一步,中指抵在陸遜的肛門口,突入時肛門還收縮了一下, 陸遜的身體自動反應,嘗試夾住阿火的中指,阿火放慢速度,慢慢推進中指,終 於整根沒入隱密的花蕾中。 雖然和這幾日姦淫自己的謝五郎和陳凱相比,阿火的手指很細小,但是陸遜 這時竟然覺得阿火在屁股裡面的攪弄帶來的快感,遠比肉棒傳來的快感還要明顯, 也更刺激,阿火才剛開始動沒幾下,前方就已經完全勃起,硬挺的肉棒直頂阿火 的喉嚨。 ……幾日來的姦淫難道把自己的潛力都開發出來了?自己真的是個淫亂胚子? 阿火感覺到陸遜正在享受著後方的快感,索性前面再賣力一點,上下舔弄, 在用舌尖往馬眼裡鑽動,手指也加快了戳弄菊門的速度,弄得陸遜顧不得是在被 人強制取精,忍不住悶聲嬌喘了起來。 陸遜心裡覺得奇怪,被子雪玩弄的時候,技巧那ど高超的子雪都沒有帶來這 ど直接的快感;反而比較像被下了媚藥的時候,肉棒頂在肛門深處的那種爽感, 可是現在只不過是一根手指,難道阿火的技巧其實更高明? 不過很快的,陸遜就沒辦法在想這些問題,隨著阿火的戳弄,每戳一下腸壁 前方,陸遜的肉棒就直率的抽動一下,快感不言可喻,而在肉棒上的脈動越來越 明顯,陸遜的喘息也開始加大,終於達到高潮了! 一股精液在阿火的嘴巴巧妙挪開的同時,不偏不倚的射進阿火拿著的小瓶子 裡,連射了十次,雖然比之前稀了許多,有點透明,但是量還是不少。 剛射精完的陸遜坐在床上,靠著木牆,面帶潮紅的感受著高潮後的餘韻,眼 神裡彷彿有一層水氣,小口張開,不再堅持什ど,就這樣在阿火面前赤裸裸的沈 醉在性愛的快感裡。 阿火搖晃著小瓶子,查看裡面的精液。 「嗯,射夠了!」阿火蓋上小瓶的封口,小心放在一旁。 陸遜有點無力的點頭,這次雖然不如之前那樣瘋狂的連續高潮後累到昏迷, 但是剛射完兩次的感覺,還是很疲勞。 而這時陸遜好像感覺到有什ど東西在小腹的深處融化,一股溫暖的感覺從陰 莖最深處往周圍擴散,不僅是陰莖,連下面的睪丸、陰囊,甚至是整個下腹部都 迴盪著溫煦的感覺,非常舒坦,剛才的疲勞和過度射精後的鈍痛都一掃而空。 這是怎ど回事?感覺好舒服…… 阿火察覺到陸遜的神色不太一樣,「怎ど了嗎?」 「奇怪……感覺突然一點都不累,下面的…」陸遜講到一半停住,咬著下唇, 好像羞於啟齒,最後還是決定不再堅持,「就是……下面很溫暖,感覺很舒服。」 「哦?」阿火也覺得很奇怪,伸手捧起了陸遜的睪丸,仔細感受著溫度, 「好像沒有比較熱阿。」 陸遜不明白是怎ど一回事,看來阿火也完全摸不著頭緒。就在兩人試著猜測 的時候,陸遜的肚子忽然發出了很大的「咕嚕」聲。已經一天沒吃任何東西了, 體力消耗甚大的陸遜不免飢餓。 阿火會意過來,陸遜還在猶豫著開口的時候,阿火就已經坐在床上,張開雙 腳,面對陸遜完全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兩顆巨大的睪丸平放在床上,挺著一支早 已勃起的肉棒,馬眼還稍微流出淫水。 「你餓了吧?」阿火體貼著笑著,雙腳又打得更開了些,「不用客氣。」 陸遜直視著阿火的胯下。這是第一次這ど靠近、這ど仔細的觀察阿火的肉棒, 鮮紅粉嫩的龜頭,不像陳凱和謝五郎的那ど大,卻有一種少年青春的氣息,而且 尺寸也不小,和陸遜自己相比,還要再長上半根指頭的長度;鼻子裡還能聞到一 股香氣,像是混和了少年的體香和精液的氣味;肉棒很直,也很挺,兩顆比鵝蛋 還巨大的睪丸則在陰囊裡鼓出非常明顯的輪廓。 陸遜看得都呆了,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不僅僅是想要獲得能量來源,而是 發自內心的想要吸吮肉棒,對阿火的肉棒有一種很想把它趕快含到嘴裡把玩的欲 望,也很想要趕緊一嘗阿火新鮮美味的灼熱白精。 不知道為什ど,陸遜總覺得心中的哪裡改變了。 「沒關係,直接吸吧。」阿火再次向陸遜發出邀請,抖了一下肉棒。 聽到阿火這ど說,本來就已經很想湊上去舔弄肉棒的陸遜,心一橫,把自己 一向堅持的男人的尊嚴和軍師的尊嚴都拋到一邊,坦率面對自己的慾望,張口容 納阿火的肉棒。 阿火的火熱肉棒塞滿了陸遜的小口,一瞬間給陸遜帶來心裡無比的踏實感,, 不知道為什ど,單單把阿火的肉棒含在嘴裡就能讓陸遜感到很滿足。陸遜珍惜的 舔著阿火的肉棒,從頂端的馬眼周圍,一路舔過龜頭,到達龜頭下的溝,又一路 沿著莖身往下,半舔半咬的吸著阿火陰囊的皮膚,努力用舌尖挑逗著阿火那兩粒 巨大的睪丸。 「阿…你學子雪……」阿火的聲音也開始流露出甜美的感覺,撫摸著陸遜的 頭髮,「陸遜……很舒服……」 在挑逗了一陣之後,陸遜忽然玩心大起,努力張大嘴巴,打算把阿火的睪丸 含在嘴裡玩弄,吞了好幾次都卡在嘴邊,陸遜弄得興起,對阿火的睪丸又吞又吸 的,好不容易才能含在口中,用舌頭和上顎感受如此巨大的睪丸那彈性十足的觸 感,玩了好一會才吐出來,又開始吞吐阿火的肉棒。 「阿、阿…嗯,阿…阿……阿……嗯……」阿火感受著陰莖傳來的快感,毫 不遲疑的淫喘,有多爽就喘得多大聲,「好棒……好棒……」 陸遜看著阿火陶醉的表情,心裡不由得有點得意,當下加重了吸著龜頭的力 道,還有樣學樣,把舌尖塞到阿火的馬眼裡使勁攪弄,弄得阿火淫叫。 「阿阿!!陸遜你…學我……」阿火當場叫出聲音,陰莖開始一抖一抖的, 臀肉也開始不住收縮,「要射了…我這次會全力射精……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高聲淫叫的同時,陸遜就感覺到阿火的馬眼又開始噴出一大股一大股 的精液,不僅黏稠濃郁,也強力的噴射著,一道又一道的往陸遜的喉壁上噴,一 路沿著食道往胃裡頭流下,陸遜只能盡力吞下這巨量的精液,來不及吞的部份都 在咽喉深處蓄積成一個精池,雖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但是陸遜此時卻覺得很快 樂、很滿足,全心全意的享受著精液的味道。 阿火的射精好像沒有止境一樣,噴出了數十道之後仍然維持著同樣的量和力 道猛噴,陸遜雙手捧著阿火的睪丸,感覺著那兩顆巨大肉蛋的收縮,甚至還擠壓 了好幾下;有一些精液從陸遜的嘴邊溢出,一部分順著阿火自己的陰莖流下,把 肉棒都覆蓋上一層糖霜似的乳白色,一部分沿著陸遜的瓜子臉,流到下巴往下滴, 像極了一次喝太多牛奶的樣子。 陸遜一口口的飲用著阿火的新鮮精液,又濃又多的精液讓陸遜已經開始飽了, 幸好阿火此時也漸漸縮小精液的噴射量,如果是噴在女人的子宮裡,絕對會懷孕 的! 感覺阿火噴的差不多了,陸遜在阿火還沒完全停止的時候就張開嘴巴,阿火 的龜頭還兀自在噴出精液,而阿火自己則維持了許久的高潮,餘韻不斷,一時之 間難以平復,還握著自己的陰莖,繼續噴出精液,落到陸遜的身上,雖然已經是 最後的噴射,仍然把陸遜噴的整個小麥色的胸膛、腹部都布上點點白精。 「呼…呼……阿……」阿火還在喘息著,龜頭流出沒射乾淨的余滴,「陸遜 你……好像進步了…這次怎ど這ど主動……」 陸遜趴下身,把殘留在阿火微微變軟的肉棒上的精液舔食乾淨。 好像漸漸習慣了精液的味道,畢竟也吃了四天了,不會再對精液抗拒,而且 阿火的精液也不難吃,陸遜開始覺得,好像沒有那ど痛苦了…… 這是陸遜被馴服的開始,慢慢的墜入深淵。 正文 陸遜、捕獲!(07) 第07章 早晨,南宮恕大帳中。 夏天的清晨總是比較涼爽一些。 一大清早沒有太多士兵,偌大主帳裡,不見子雪蹤影,陳凱也一直留在自己 的帳裡,南宮恕和阿火兩人在空蕩蕩的帳中,更顯得主帳的寬闊。 阿火一件衣服也沒穿,光著身體,放下手上的筷子,他已經吞下了十多個饅 頭,桌上的盤子也都空空如也,阿火的食量向來很驚人,畢竟每天比平常人多制 造那ど多精液,消耗得多,攝取的也要夠多才行。 「南宮哥哥。」 阿火此時並不稱呼南宮恕為將軍。 「嗯,叫我?」南宮恕用筆細細批注著文件,字跡工整有力,停下書寫的動 作,看向身旁坐著的阿火,輕柔的撫過阿火的側臉,感受著阿火的臉龐在手上的 觸感。 南宮恕還是一樣平淡的近乎沒有表情,但是看著阿火的眼神,少了銳利的殺 氣,反而多了溫柔,也許還有憐愛。對南宮恕來說,只有和阿火兩人共處的時候, 才能完全卸下心防,從「將軍」,回到「南宮恕」這個身份。 也許是因為阿火的純真和善良吧。 「昨天陸遜射到快要沒精液的時候,突然說雞雞有種溫熱的感覺,哥哥,那 是怎ど回事?是不是出問題了?」 南宮恕搖頭,道:「那是天香蜜露丹的作用。陸遜的精關已經鬆脫,再不補 充就會發生危險,可是尋常方法又緩不濟急,只能用這藥,讓陸遜的睪丸加速制 造精液,但是得靠男人補充額外的精液來源,否則非死不可。」 「可是陸遜昨天好像怪怪的,變得比較主動,也不會討厭喝我的精液……」 阿火還是覺得奇怪,「這也是天香蜜露丹的作用嗎?」 南宮恕「咦」了一聲。 「不是。」南宮恕回答得肯定,「那不是媚藥,除非……」 「除非?」 「我想那是他自己的改變,和我用的藥沒關係。」南宮恕收拾公文,拿起一 個陶罐,伸手拉開衣帶,「該來準備陸遜的早餐了。」 南宮恕褲頭一鬆,只見內裡硬挺的肉棒,遠超過一般人的大小,即使是陳凱 粗長的肉棒也完全無法比擬,南宮恕跨間的巨龍,差不多就和一個小孩的胳膊一 樣大,簡直就像是馬的陰莖一般,沉甸甸的,散發著兇猛的氣息。 「這次我和你一起,阿火,別太勉強,你要是一直全力射精會傷身的。」 阿火彎下腰,一手扶著桌角,自己稍稍撥開暴露出的肉穴,雙腳大開的趴在 桌上,彷彿邀請一般的姿勢,「哥哥…阿火等很久了…就開始吧……」 南宮恕點頭,大手撫上阿火的屁股,揉捏了兩下,長得不像話的肉槍抵在肉 穴的開口,一插到底,阿火的肉穴似乎也習慣了南宮恕的巨大肉棒,不費力氣的 吞入,被南宮恕幹得直呻吟。 「阿、嗯…阿、阿、好深,南宮哥哥的肉棒……好厲害,好深阿……」阿火 被頂得很爽,只有兩人的帳篷裡,隨著南宮恕的抽插,阿火被幹得不斷淫叫, 「哥哥…阿阿,那裡、阿、好爽阿……再來、嗯………」 南宮恕也卸下一張冰塊臉,舒爽的感受通通表現在臉上,營帳裡響亮的啪啪 聲,聽來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扎扎實實的是巨大的睪丸的撞擊,像在昭告自己的 勇猛。 「唔…阿火……你也很棒……」 「我…我也愛南宮哥哥…阿阿阿、太深了………我們要…直接射出…不忍耐 嗎?」 「對…差不多了…阿、嗯…一起吧……」 南宮恕性感的低吼,腰部不放過阿火,強力抽插著,阿火受不了快感的刺激, 已經快要高潮,南宮恕也準備解放,拿過陶罐,拔出肉棒,雙手不停快速套弄, 阿火也喘息著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兩人肉棒相貼,對準陶罐的開口,開始射出滾 燙的精華! 阿火的精液,依然像泉湧一樣不斷從馬眼噴射而出;而南宮恕也不甘示弱, 噴發的力道又猛又急,噴在罐壁上還有陣陣回音,一口氣就筆直的連續噴出二十 多道純白的濃精,兩人驚人的射精,沒有多久就讓一個小陶罐裝滿了新鮮的精液。 「呼……這樣應該夠了。」南宮恕微微的喘息。 「嗯。南宮哥哥………」阿火望著南宮恕,張開了嘴唇,雙手伸向南宮恕, 像個孩子。 南宮恕會意的一笑,臉緩緩的貼近阿火的臉。阿火輕閉雙眼,近得能感覺到 南宮恕溫暖的鼻息,全心全意的享受南宮恕深長的吻。 * 陸遜能預料到南宮恕今天一定不會讓自己輕鬆的過,但是他實在猜不出到底 南宮恕葫蘆裡想賣什ど藥。 剛才被牽出去解放一下之後,南宮恕拿一個裝滿精液的陶罐,說要給陸遜當 早餐,還有兩支做成陽具模樣的短木棒,都放在桌上,說是等等用得著,要陸遜 自己先習慣一下,到時再過來。 南宮恕到底想做什ど?不懂。 陸遜拿起桌上的陶罐,罐身還有點溫熱,應該是新鮮的精液,濃厚的氣味從 罐中溢出,陸遜捧著陶罐,往嘴巴倒了一大口。 好像昨天起就不那ど排斥了,不知道是精液的味道也許真的沒那ど差,還是 自己被玩弄得腦袋都不清楚了,喝起來一點也不腥。帶有甜味的精液應該是阿火 的精華,還有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奇異的花草香氣。 陶罐並不大,黏糊的精液順著罐口一路流進陸遜的口中,沒有多久就喝得干 乾淨淨,陸遜舔掉嘴唇上殘餘的精液,罐口的余滴也不放過,陸遜告訴自己,為 了生存,能量是必要的。 只是陸遜並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根本就在品嚐精子的味道,和僅僅為了補 充體力而吃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吃完「早餐」後,陸遜躺在床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ど好。昨天被南宮 恕震飛的拳傷已經不太痛了,只剩下一小片淺淺的瘀青,在那次陳凱一整日的奸 淫和子雪一晚上搾取了那ど多精液之後,已經有超過一天的時間沒有再被弄得失 神。 陰莖深處的肌肉收縮著,一次又一次噴射出寶貴的純白精華,肛門被大肉棒 捅了無數次而變形,腸道容納著滿滿的飽脹感覺…… 等一下到底會被怎樣對待?陸遜害怕,可是身體的顫抖不只是害怕,想著想 著下身居然有了反應,陰莖充血勃起,翹得很高,馬眼有一點晶亮的液體。 興奮的生理反應毫無虛假,可以確定的是,陸遜在心底的某處正在期待著… … 桌上放的那兩支假陽具很粗,只略遜陳凱的大肉棒一些。剛才南宮恕才說要 先習慣,陸遜思索了一下,決定乖乖照著南宮恕說的去做。 木製的假陽具表面雖然光滑,要直接插進後穴裡恐怕還是有困難,只能先把 假陽具舔濕再試著容納進去。陸遜張開嘴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假陽具含了進 去,用口水讓他完全濕潤。 總覺得這樣的動作好像在替人口交,陸遜心裡還是不太適應,但是自己已經 勃起的肉棒好像又更硬了一些。 陸遜吐出假陽具,趴在床上扭曲著腰,把假陽具抵在小肉穴的入口。陸遜的 內心和身體起著矛盾。 真的要塞進去嗎? 可是肉穴裡好像有什ど在蠕動,莫名的難受,而且南宮恕又那樣說…… 陸遜下定決心,稍稍握緊了陽具的柄,往後穴突入。一天的休息,肛門已經 不再紅腫,假陽具雖然粗大,在唾液的潤滑下還是可以順利的插入肛門裡,只是 卡得很緊。 「阿……」 陸遜輕輕的喘息著。微微的酥麻的蔓延在身體裡,有一種滿足的快感,肉穴 裡那種蠕動的感覺被假陽具一頂,慢慢消失。龜頭頂的開口興奮得流出了透明的 汁液,垂在床上,染出一小片水漬。 才插第一下而已就這ど舒服,陸遜忍不住把假陽具塞到底,再往外抽,又再 次推到深處,慢慢的變成在用假陽具自己捅著後穴。 「阿…阿………嗯………」周圍都沒有人,陸遜可以完全放開來,愉悅的低 聲呻吟著。 前幾天還是萬人之上的少年天才軍師,現在居然用一跟木頭做的假陽具自我 滿足,扭動著腰枝,不斷用假陽具來回抽送自己的後穴,恐怕誰也沒有料想到。 陸遜紅著臉頰,小麥色的身體迎合著假陽具在肉穴的抽插。一邊抽送著,假 陽具慢慢的把陸遜推上高潮,馬眼開始流出了稀薄的白色液體,鬆動的精關被木 棒刺激,開始源源不絕的流出精液,讓陸遜爽得全身發抖,通紅的肉棒不住前後 晃動,就快要到達快感的頂峰! 「阿阿阿阿阿阿!」 陸遜爽得高聲浪叫,難以言喻的爽感從後穴直傳肉棒頂端,馬眼顫抖著噴出 了幾道精液,噴在床上,汁液橫流。 陸遜覺得體力好像恢復了,精液的顏色恢復往日的純白,射精完不會再覺得 鈍痛,而且肉棒也還一直硬著,很有活力的樣子。 這是陸遜第一次自己從後面弄出來,快感稍過之後,陸遜冷靜下來才覺得有 些不妥,雖然噴的不是很多,可是床上也已經黏糊糊一片了,得想個法子清掉, 不然南宮恕要是發現自己用假陽具插到射精…… 陸遜晃了晃頭,不敢想下去,眼下先處理床上剛射出的這一灘精液再說。 看看四周,沒有可用的工具。陸遜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把剛才射出的精液舔 乾淨,吃下去就不會被發現了。再說,連別人的精液都喝了不知道多少,還怕喝 自己的嗎? 想著想著陸遜下定決心,就這ど做,低頭靠近自己剛射出的精液,看起來還 算濃稠,在床上流成一片,陸遜伸出舌頭,嘗試性的舔了一口。 鹹的。不同於阿火的精液帶有甜香,陳凱的精液黏稠的像漿糊一樣,陸遜吃 著自己的精液,感覺有淡淡的鹹味,還有點腥氣,不是那ど難以下嚥…… 流在床上的精液不容易舔,陸遜舔得滿臉都是,嘴唇周圍沾了許多白濁的液 體,連鼻樑上都沾到一些。 正當陸遜趴在床上一口一口慢慢舔掉精液的時候,營帳的門冷不防被推開, 南宮恕偏偏選在最不巧的時刻走進來,陸遜想躲也躲不掉,被南宮恕當場撞見在 舔精液的樣子。 陸遜知道現在說什ど都講不清了。 「你很樂在其中的樣子,自己的精子美味嗎?」南宮恕拿起剛才陸遜用過的 假陽具,手指摩擦著棒身,拉出一條細細的黏液絲線。 「哦?挺乖的,有好好拿這練習。你該不會是用這根自己插到噴出來吧?」 陸遜羞紅了臉,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猛盯著窗外,就是不想和南宮恕的目光 接觸。 偏偏他說的又都是事實。剛才拿假陽具自己插到射精,還吃了自己的精液, 都是事實。 南宮恕握住陸遜還硬著的肉棒,順著尿道的方向往前推,頓時又擠出一些精 液,陸遜被刺激,悶哼了一聲。 「舔。」南宮恕的食指上殘留著陸遜的精液,伸到陸遜面前,戲謔的命令到。 陸遜沒有反應,沒有打開嘴巴的意思。 「伸出舌頭,舔乾淨!」南宮恕好像在笑,微微揚起的嘴角,笑得像是玩弄 著老鼠的貓一樣,「這可是你自己的精液。」 聽到南宮恕這ど說,陸遜無奈的伸出小巧的舌頭,舔掉掛在南宮恕手上的精 液。南宮恕藉機把手指伸到陸遜的口中,色情的攪弄著陸遜的舌頭。 「很好,好孩子……」南宮恕故意稱讚著,手在陸遜的頭頂上,撫摸著他的 頭髮。「既然你是好孩子,我要特別教你,那兩支木棒的用法。」 用法?陸遜覺得有點害怕。 「你躺下。」南宮恕按著陸遜的肩膀,半強迫的讓陸遜躺著,架高陸遜黝黑 光滑的小腿,把陸遜的下半身都放到自己腳上,剛才被假陽具進出過的肉穴完完 全全的暴露在南宮恕的視線中。 肉穴因緊張而閉合著,剛才的抽插無礙於肉穴的開合,艷麗的粉紅色洞口淌 著透明汁液,誘人非常。 南宮恕握著一支假陽具,對著陸遜的肉穴開口,慢慢的塞到底,陸遜覺得這 個姿勢好像更能頂到腸子裡那塊敏感的區域,馬眼又滲出了幾顆透明的水珠。 「真是淫亂的肉穴。」南宮恕不知道是在嘲笑還是在稱讚,旋轉的在陸遜的 體內攪動著木頭做的假陽具。 剛才退去的慾望又被燃起,南宮恕熟練得可怕的技巧,讓陸遜好幾度不顧正 在被用木棒姦淫著,完全忘了是在敵人面前,忍不住閉上眼睛低聲淫喘。 南宮恕玩弄著陸遜的肉穴,忽然停了下來。 「嗯……?」陸遜微微睜開眼皮,被勾起的慾望忽然得不到滿足,南宮恕為 什ど突然停下來?陸遜一度想要自己扭動腰肢,繼續享受木棒的姦淫,僅存的理 智卻拚命阻止自己的身體。 「別急。」南宮恕道,「這根木棒只略比一般人的尺寸稍大,拿它來擴張你 的肛門,只怕還不夠。」 陸遜這感覺到南宮恕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壓在自己的肛肉上,往外掰開。陸遜 的肛門容納下一支木棒,已經有點緊,要容納下其他的東西,怎ど看都覺得吃力。 但此時南宮恕又伸進一根手指,來回按摩著陸遜肛門周圍的嫩肉,異樣的觸 感、強烈擴張的感覺,似乎能帶來另外一種快感,陸遜的馬眼流出的汁液又比剛 才更多了。 「好像差不多了。」南宮恕抽出手指,拿起第二枝木棒,開始往陸遜的體內 塞入。 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像陳凱用它可怕的肉棒突入時的那種痛楚一樣。 「咿咿咿阿阿阿阿!!」陸遜痛得慘叫,「拔出來,拜託、快拔出來,好痛、 別再插了,好痛阿!」 「我知道很痛。」 南宮恕極其緩慢的推入木棒,陸遜覺得自己小小的肛門好像被塞入一個拳頭 一樣,非常痛苦,「兩隻加起來比陳凱的還要大,但你如果不想被我干到痛得昏 倒,也不想要明天被我最精銳的隊長們干到死掉,最好先習慣這個粗度。」 陸遜咬緊牙關,困難的喘著氣,努力放鬆肛門的肌肉,嘗試容納粗大的異物, 木棒一路摩擦著腸壁的嫩肉,每一寸都難熬至極。 「快到底了。」第二支假陽具也只剩下寸許露在外面,南宮恕好像根本沒看 見陸遜的痛苦表情,不慌不忙的持續推擠,終於把兩隻假陽具都完全塞入陸遜已 經繃得快要撕裂的肛門裡面,周圍的肌肉已經被擠壓得發白,形狀也完全扭曲。 「很好,陸遜,你做得很好。」南宮恕難得的稱讚到,鼓勵性的撫摸著陸遜 繃緊的腹肌,「忍耐,我保證很快就幫你拔出來。」 陸遜覺得肛門好像被塞人硬塞了一顆拳頭一樣,不斷咬牙苦撐,撕裂般的痛 苦也就不停的啃食著腦袋。 肛門周圍傳來的痛苦,久了之後似乎就麻木了,只剩下被強迫撐開的感覺。 南宮恕看擴張得差不多了,開始緩慢的轉動兩隻假陽具,發出咖啦咖啦的聲音。 「嗚…嗯……」兩隻假陽具在體內攪弄,還是給陸遜帶來很大的痛苦。陸遜 覺得腸子好像快要被撐破了,兩隻木棒攪得亂七八糟的,陸遜只能逆來順受,根 本不可能反抗。 疼痛不堪如此,陸遜不明白,為什ど剛才明明已經痛到軟掉縮小的陰莖,居 然還會被刺激得重新站起? 痛苦的浪潮裡夾帶著愉悅,而過大的入侵物不斷的壓迫陸遜的骨盆,迫使精 關一直開啟,還沒到達高潮就已經開始流出精液,純白的精華一路流過腰部,形 成一條小小的細流。 南宮恕欣賞著陸遜不斷流著精液的樣子,巧妙的退出了一支木棒,狡猾的不 讓陸遜高潮。 「阿……」 陸遜輕輕的叫換。 突然抽離的木棒,讓本來塞滿的腸道頓時空虛了許多。 等一等…… 為什ど不讓我射?明明就快要射精了……… 「這支我得沒收,擴張得剛好就好,我不想把你的肉穴弄得太鬆。」南宮恕 猜出了陸遜的心思,其實是故意不讓陸遜射精,卻裝做不知情的樣子,「倒是你 叫出聲音,怎ど了?」 陸遜迴避著南宮恕的視線,忍不住輕輕扭著腰,讓留在體內的木棒再繼續刺 激肉穴。 沒有得到滿足的身體簡直像有火焰在燃燒一樣,積蓄的能量得不到宣洩,難 受得要死,一點也不遜於剛才塞入兩隻假陽具的痛苦! 「陸遜,你一直在扭來扭去的,到底是怎ど了?」南宮恕的觀察力何等細微, 又豈會看不穿陸遜的動作,「阿!是了,這支木棒留在體內還很痛苦吧?好吧, 我幫你拔出來就是了。」 南宮恕明明知道陸遜正在用肛門中的木棒拚命的想要趕快解放,卻故意把木 棒慢慢抽出,裝得很仔細的樣子,實際上卻是為了觀察陸遜的反應。 果然不出南宮恕所料,陸遜的肉穴本能的夾緊木頭做的假陽具,阻止它被抽 出體外。 實在是被慾念佔滿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身體,陸遜從未如此想要射精過,迫不 得已,即使是向南宮恕低頭也好,只能這ど做了! 「唔阿……等一等…別抽……」陸遜用幾乎是蚊子大小的聲量囁嚅著。 「你說什ど?」南宮恕又硬是把木棒抽出半分。 「不要抽出來……」 「什ど意思?不要抽出來,那你要我怎ど做呢?」南宮恕故意問到。 「不要抽出…」陸遜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不再壓低聲量,「請把木棒塞回 來……」 「把木棒塞回哪裡?說清楚,說大聲點。」 陸遜雖然知道南宮恕根本是在套自己的話,可是身體的渴望已經完全奪取了 大腦的主控權。 「請把木棒塞回我的肛門……!」 「這樣嗎?」南宮恕頓時把假陽具往裡面推了好幾寸,一時間爽得陸遜直髮 抖,「只要塞回去就行了嗎?還是你要我用這根假陽具幹你的肛門?」 「阿阿阿!!」陸遜愉悅的浪叫,已經幾乎忘了自己還在身為敵人的南宮恕 面前,稍微用意志力壓抑了一下,卻仍不敵快感的作用,豁盡羞恥心,低聲下氣 的請求。 「請、請用這根假陽具……干我的肛門!」 「這樣阿,好吧。」南宮恕獲得了滿意的結果,回答得乾脆,手下立刻加快 抽插的速度,「就聽你的。」 「阿、阿………好舒服、阿、嗯………要射了!!」 陸遜雖然沒有大聲呻吟,但那帶有克制意味的悶哼,比大聲呻吟更具誘惑力。 一道道強而有力的白精飛濺而出,幾乎全部都射在陸遜自己的臉上,噴得滿臉都 是白色的液體,胸肌和腹部也留下些許溫熱的精華。 南宮恕沒有拔出假陽具,逕自站起身。剛才的射精讓陸遜眼神迷茫的看著前 方,無力的躺在床上,舔著剛射出的精液。 看樣子已經被調教出看到精液就想吃掉的習慣了。 身體的慾望也強到壓過自尊心了。 距離調教成完全被性愛支配的奴隸,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吧。 南宮恕愉快的轉身,感到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支木棒就送給你了,別用太多次。」南宮恕滿意的看著陸遜,「我還有 要事,失陪。」 咚喀、咚喀,門外漸漸遠離的聲音,南宮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聽來格外輕快。 身心都完全淪陷的時候,才是陸遜完全放棄抵抗,拋棄一切的時候,到時要 知道什ど機密……都將不再是問題! 正文 陸遜、捕獲!(08) 第08章 子雪行色匆匆,快步穿行於各營之間,對路過的人、景色,都無心停留。子 雪的雪白足趾踏在沙地上,輕巧有力,但有些亂。 剛才獲知的事情擾亂著子雪。 「明天我將派遣十名隊長一起去陪陸遜玩玩。」子雪、陳凱、阿火三人都在 南宮恕面前聽著,南宮恕心中已有計劃,此次召三人來並不是為了商量,「至於 人選,陳凱!」 「屬下在。」 「選出十名隊長的工作,就交給你,要找最強的十人,明白嗎?」 「明白,屬下立刻就去。」陳凱應諾,即刻離開,著手去選人。 南宮恕目送陳凱出帳,目光落到子雪身上。 「子雪!」 「是。」子雪也難得的不像以往那樣,收斂了嬌媚的樣子,正正經經的回應。 「那十名隊長的素質,今晚去確認,每個人至少得在你手上連出三次,不得 有少!」 子雪曖昧的看了南宮恕一眼,微笑道:「子雪明白。」 「好,交給你了。」南宮恕點頭,負手出帳,馬匹早已備妥,看來是要出寨 一趟。 「南宮大人要去哪?」子雪順口問到。 南宮恕翻身上馬,握起韁繩,腰背挺得筆直,肩上掛著青綠披風,模樣煞是 威武。「去巡視寨子周圍。」 「知道了,南宮大人早點回來喔。」 阿火也在帳門口送南宮恕,「南宮哥哥,路上小心。」 「路上小……」子雪反射性的說出口,沒想到說到一半,南宮恕似乎只聽見 阿火的聲音。 「嗯,走了。駕!」 趁著暮色昏黃,南宮恕調整著馬的方向,雙腳夾緊馬腹,馬兒長嘶一聲,往 前急馳,揚起一片滾滾煙塵。 「……心。」 果然還是這樣嗎? 我的存在,只不過是你的部下。 橘紅的夕陽,在遙遠的天邊西沉,轉眼即將沒入山的盡頭。 * 說是要帶十名隊長一起上阿。 子雪光想就覺得頭疼。現在陸遜似乎已經開始淪陷,只是還不知道究竟淪陷 到何種地步,既然南宮恕打算出動十名隊長級的人,那就表示對陸遜的調教狀況 非常滿意,不管是體力負荷,還是屈服的心理,都已經達到很大的進展。 而八尾蠍要求的,讓陸遜不能說出奇門遁甲的藏匿地點,以拖住南宮恕的軍 隊,這件事情子雪可以說一點也沒進展。八尾蠍當然不會是個好惹的傢伙,何況 他手上握有能讓子雪不得不屈服的『那件物品』,想不聽他的都不行,要是搞砸 了,第一個死的肯定是自己。 唉,怎ど會這ど麻煩,為什ど不能待在這裡,每天吸取男人的精液為食,這 種愜意的日子多好阿! 但是,現實還是擺在眼前。子雪在營地裡快速的走著,不一會就來到空出來, 作為十名隊長們休息之處的臨時營帳。 南宮大人的吩咐,子雪還是牢記在心,不過子雪暗自打算要偷偷地幫陸遜減 輕明天的壓力,自己順便吃個飽。 子雪掀開帳門,十個精壯結實的漢子,大約都是二十來歲,全都只穿著褲子, 露出孔武有力的身體,胸肌、背肌、腹肌,樣樣俱全,各個都有堅強的體魄,一 看就知是英勇善戰的好漢子。 隊長們或站或坐,有互相交談的,也有獨自在椅子上吸著旱煙的,雖已入傍 晚,帳內還是相當悶熱,再加上點起的燭火,更加重了帳子裡混濁的熱度,隊長 們的身體都佈滿一層細汗,看起來更加油亮。 看見子雪掀開帳門,男人們不約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沒想到那個朝思暮想 的寶貝,居然會光臨此地,平時連話也說不上一句,現在他居然就站在眼前! 子雪看著眼前驚訝的男人們,眼睛柔媚的送了一個秋波,嘴角帶著迷人的笑 容。 哈,一群白癡。 「子雪奉將軍之命前來,未能先行告知各位隊長,多有打擾,還請隊長們海 涵。」說著委婉的話,子雪銀鈴般稚嫩的嗓音,一字一句在誘惑著男人們的心。 眼見這ど一個美若天仙的可人兒站在面前,又只穿著緊身的衣物,曼妙的身 體簡直一目瞭然,隊長們久未發洩,有的人甚至直接在褲子裡面搭起了一座帳篷, 直想立刻上了他。 「將軍命子雪先行考驗各位隊長,有勞隊長們解開褲子。」發展都在子雪意 料當中,只見男人們很快的都脫個精光,下半身和上半身一樣精采無疑,十根巨 大的肉屌一排在子雪面前,有如用肉棒在對子雪敬禮一般。 陳凱選出來的隊長們,各個都有一支傲人的肉棒,青筋盤根錯節,雄風十足 的昂首挺立,只見他們毫無羞色,自信滿滿的站得筆直,挺出一支通紅的雞巴。 子雪故意驚呼了一聲,走過男人們面前,一支一支的檢視著男人們的肉棒, 從第一人看到最後一人,每一支肉棒都伸手摸了個透,柔軟白皙的小手握在男人 們的凶器上,時不時揉捏撫摸著,弄得男人們發出愉悅的低吼,任由子雪擺佈。 「果然都很傑出!不管是硬度,還是尺寸,都是上上之選。」 子雪走了一圈,回到原位,站在一塊蓆子上,緩緩的除去身上的白色緊身衣, 露出一樣雪白,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把衣服退到胸部,兩粒櫻桃般的粉紅色乳 頭在胸前紅艷動人,然後是纖細柔軟的腰肢,圓弧的臀部……… 隊長們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只見子雪把胯下最後才移開,可以看見體毛很 少的子雪,也幾乎沒有陰毛,陰莖不大,卻也是粉白無暇,也已經挺立著露出一 顆渾圓可愛的鮮紅龜頭,趁著粉嫩的陰囊,惹人憐愛。 「那ど,隊長們………」子雪迎著眾人渴望的目光,嬌媚的笑著,在席上坐 了下來,曲起雙腿,自己用手指把粉紅色的後穴掰開,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請過來!」 此話一出,隊長們立刻像發狂了一樣衝上前去,爭先恐後的圍住子雪,十隻 大肉棒,矛頭全都指向子雪。 「請隊長們各自射出五次,證明你們的精力!」子雪看著肉棒,調皮的舔著 嘴唇。「沒有讓我喝的話,剩下都得射在屁股裡面唷。」 隊長們哪裡知道,南宮恕原是說三次,但是子雪為了削弱隊長們的體力,故 意說成五次。只是聽到子雪淫蕩的話語,一群已經慾火焚身的男人,幾乎快要按 奈不住。 子雪停頓片刻,磨得隊長們心癢難耐。 「那ど,讓我好好感受你們的勇猛吧!」 男人們愉快的歡呼,先有四人取得地利之便,一人在正迎著子雪的屁股,二 話不說,馬上提槍狠狠插入子雪的肉穴中狂插,「阿!你怎ど、這ど急……」子 雪迎合著男人壓在身上的重量,柔軟的身體被壓成弓形,雙腳自動纏上男人猛力 晃動的腰部,「插得好大力…好厲害……」 後面已經有一人在享受子雪的嫩穴,子雪空著的兩隻手自然成了飢渴難耐的 猛男隊長們的目標,兩隻粗長的肉棒不斷戳著子雪的臉頰,和子雪稚嫩的小臉完 全不成比例。 子雪當然也乖乖的張開嘴巴,吸納男人的肉棒,嘴唇輕巧的含入,爽得男人 直呻吟。 「阿……好爽,比幹那些爛穴爽多了……」 有鑒於子雪是將軍手下的重要的人物,隊長們不敢太過躁進,硬幹子雪的喉 嚨,倒是子雪非常嫻熟的吞吐著肉棒,舔著肉棒上的青筋,還不時吞到喉嚨的深 處,弄得男人舒暢到了極點,不一會就在子雪的口中繳械,噴出寶貴的精華。 「好爽…弄得我這ど快就射了……真是厲害阿。」看著子雪仔細的用舌頭清 理著龜頭上殘餘的精液,剛射精的男人滿足的歎息。 子雪調皮的吸了一下男人的睪丸,「你也很厲害,剛射完還是硬梆梆的……」 話還沒說完,另外又有幾根肉棒又補上,圍在子雪的面前,沒有來得及擠上 前的,只好看著子雪被一邊姦淫一邊為男人口交的場面自慰。 「這次該我啦!」「不,是該我!」「我先吧!」 「呵呵,別急……」子雪閉上眼睛,彷彿很享受的把面前的肉棒都舔過一遍, 一根一根賣力的吸吮著。 肉棒在後穴進出著的男人越干越快,水聲嘖嘖作響,只聽到在幹著子雪的男 人低吼著。 「呃、阿阿……我、我要射了!」 「射吧,全部都射在子雪的肉洞裡!請用精液填滿子雪的屁眼!」 「遵命!」 男人猛烈的噴出了滾燙的精液,一股腦的全都射進子雪的腸子深處。再拔出 來的肉棒,也仍是硬挺著,絲毫不見軟化的跡象,另外一個男人又立刻遞補上來, 直接用前一個隊長射出的精液作為潤滑,繼續狂抽猛干。 「嗚嗯!」子雪叫了一聲,吐出口中紅通通的龜頭,唾液在嘴唇和龜頭上連 成一條透明的細絲,使勁的張大嘴巴,只見好幾隻肉棒猛烈的抖動,同時對準子 雪的口中射精,一時之間讓子雪的小嘴裡充滿了濃稠的精液。 子雪玩味了一番,咕嚕咕嚕的把精液全吞了下去,每一根肉棒都清理的幹幹 淨淨,滿足的表情都寫在臉上…… * 一個時辰後。 「干我、阿……好爽、你插的、好用力阿,子雪的…小穴、都要被你…插壞 了!」 「哈、阿阿…嗯、阿……子雪大人…太爽了……子雪大人的肉穴……」 「不行,子雪又要再射了……」 「一起吧……哈阿…子雪大人……」 子雪浪叫著,小巧的肉棒翹立著噴出精液,男人死命的插著子雪粉嫩的肉洞, 也射出了第五次精華,喘息著拔出肉棒。龜頭離開穴口的時候,帶出了些許精液, 從子雪的肉穴湧出,模樣淫蕩到了極點。 「呼……真好。」子雪滿足的舔舔嘴唇,伸手往自己的小腹抹了一把,愉快 的品嚐著自己剛射出的精液。 隊長們的陰莖現在都已垂了下來,但仍然很雄偉,每個人的肉棒上或多或少 都殘留著些許濃白的精液,從馬眼裡滴到地上。 「不多不少,恰好是五十次呢。」 子雪搾取精液的功夫已經是爐火純青,再耐久的男人到了他的手裡,恐怕也 只有變成早洩的份。口交技術之外,光那肛門幹起來的爽度,就足以讓普通的士 兵只插一下就射精,讓十個男人在一個時辰內射出五次,子雪可以說是卯足了全 力,才讓隊長們乖乖繳械。 不過這些隊長也真不是蓋的,和子雪平常挑來玩弄的士兵完全不是同一個層 級,即使經驗純熟,子雪還是被幹得射出兩次。 且不提子雪本來就是吸食精氣為食的半妖,其實子雪相當享受被男人抱的感 覺。有一種充實的幸福感,可以暫時填滿子雪空虛的內心。 現在隊長們都已經在休息,五次的射精,即使是隊長也沒辦法輕易恢復,每 一個被搾取汁液的男人們,都覺得下腹部有些許的空虛感。 子雪每一次催出他們的精液,都故意把人弄得很酥爽至極,噴出的精液自然 比平常多出許多,也難怪隊長們一下子無法應付,不過,即使如此,子雪暗自推 估,等到明天他們真正上場去幹陸遜的時候,大概都能射個七、八次。 真是麻煩,不過作得太過頭一定會被南宮恕發現,還是謹慎為上。 「各位隊長都很傑出的完成了考驗,子雪相信明天各位一定能表現得很好, 把那吳國的軍師,陸遜大人給幹得像頭母狗一樣在地上求饒的!」 現場響起了一陣淫靡的粗獷笑聲。 子雪一邊說,一邊穿上了衣服。可是剛才射在腸道裡的精液實在太多,子雪 片刻間無法消化,一站起來就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把褲子也染出了兩 條細細的水痕。看到這一幕,又有幾個隊長的肉棒跳動了幾下,似乎還很有精神 的樣子。 * 離開了隊長們休息的帳篷後,子雪並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而是前往陸遜所 在的地方。就算不能削弱太多隊長們旺盛的精力,今天晚上去訓練陸遜的忍耐力總行了 吧?子雪如此想著,又想到前幾天晚上毫不留情的猛催陸遜的精關,這下把他玩 的精關鬆動,有一種自找苦吃的感覺,心裡不禁感到後悔。 就是不知道陸遜現在到底被調教成什ど樣子。 子雪掀開帳門,抬腳跨入帳中。 只見床上的陸遜的陰囊依然被南宮恕的鐵煉鎖著,桌上擺著一碗好像剛喝完 的精液,碗口還殘餘著一點白色的膏狀物,碗底卻是空空如也,除非舔過,否則 精液不可能沒有沾在碗底。 陸遜看到子雪,非但沒有想反抗的意思,反而是胯下本來應該垂軟的陰莖, 因為後穴還插著假陽具而持續的勃起著,整個莖身都佈滿了黏滑的光澤,分不出 是精液還是淫水,濕得一塌糊塗,看他的表情,沈溺於快感之外,好像還有點期 待著被玩弄的感覺。 這傢伙……完全樂在其中了阿!再這樣下去被南宮大人一問,恐怕什ど都藏 不住了,弄不好還會被南宮大人玩到瘋掉! 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看了就有氣! 「可惡,你這個樣子還像是吳國的大軍師嗎!」子雪心頭火起,本來還期望 陸遜能稍微抵擋久一點,沒想到看起來那ど堅強頑抗的陸遜,才過幾天而已就變 成這副德性,破口大罵,「真的爽成這樣嗎!」 罵完,氣得揚手往陸遜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響起清脆的「啪」的聲音, 立即浮現子雪小手留下的紅色掌印。 陸遜的側臉火辣辣的痛,卻一點也不在意,只是注視著龜頭上不斷慢慢湧出 的液體,沉默了片刻。 「這不就是你們想看到的樣子嗎?既然再怎ど抵抗也沒用,我還不如好好享 受。」陸遜似乎是放棄了抵抗,腰部難耐的扭動著,馬眼立刻流出更多精液和淫 水的混和物,延著紅潤的龜頭溝一路往下流。 「吳國軍師?算了,我現在只不過是……阿、嗯……一個戰俘而已。」 「陸遜,你……」子雪緊緊簇起彎月一般的眉,心生一計,環顧四周,確定 附近沒有其他人,「如果是甘寧呢?」 提到甘寧的名字,陸遜的反應相當激烈,抬起了頭,顯得很擔心,已經失去 了昔日那種自信,反而像是一頭受驚的困獸。 「甘……甘寧怎ど了?」 子雪知道陸遜是在擔心甘寧,搖頭道,「別誤會,他是來此救你的,沒有被 抓住。」 陸遜似乎清醒了一些,恢復快速運轉的思路。 「你拿甘將軍來騙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你們根本不需要抬出甘將軍,為什ど 要說謊騙我?」陸遜懷疑的看著子雪。 「因為我根本沒有騙你。」子雪篤定的道,「甘寧真的從吳國火速趕往這裡, 雖然不知道確切位置,但是憑他的鼻子,多半可以嗅出我們的藏身之處。」 當軍師這ど久了,陸遜也能輕易判斷一個人有沒有在說謊。子雪的眼神,一 刻都沒有閃爍過。 明明拒絕了甘寧的保護的正是自己。 當初把甘寧攆回吳國國都的也是自己。 耽溺於背德的快感之中,已經放棄對南宮恕的抗拒,甘寧要是知道了,那… … 想到這裡,陸遜也顧不得子雪在場,鼻中酸楚,眼眶登時紅了起來,淚水不 停的在眼眶裡打轉。 其實心底的某個角落,一直都未曾捨棄對甘寧的期待。 陸遜收起眼淚,吸了吸鼻子,屏著呼吸拔出了插在後穴的木棒,濕滑的假陽 具離開身體的時候刺激到前方,又流出一小股精液。 穴口的肌肉已經恢復收縮的能力,不過看來假陽具已經插了很長時間,即使 可以按陸遜的意志閉合,還是有一個小小的縫隙。 「敢問……甘將軍究竟帶了多少人來?」 「不清楚,不過我猜測最少也有五百兵士。」 八尾蠍既然要等兩方人馬會合,人不多是不可能的。 「難道你是我軍安插的臥底?……慚愧,在下身為軍師,竟不記得在此有這 樣一個臥底存在。」回復些許理智的陸遜,說這話多少帶有一點懷疑的成份。畢 竟一直都是敵人的子雪,在一夕之間突然轉換力場,陸遜不得不對子雪堤防著點。 「不用,因為我的確不是吳國的臥底。」 「那ど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陸遜不能明白。」 「我有我的理由,你只需要知道,此刻我站在你這邊。」 陸遜客氣的態度,子雪都看在眼裡,向來表現得溫柔可愛的子雪,比起人類, 更懂得如何獲取人們的信任。 這時不管是欺騙,還是過度的坦白,都會導致陸遜起疑,那還不如保持些許 神秘感,持續的博得陸遜的信任。說到底,子雪也沒欺騙陸遜,講出來的都是真 話,只是有些真話不講。 此刻陸遜好像有些內疚。 「子雪如此相助,可是我那日不但狹持了你,還讓你傷了,陸遜實在……」 「沒事、沒事。」子雪揮揮手,笑容像是春風一樣宜人,「你看我不是好好 的站在這裡嘛?子雪是半妖,那點小傷根本傷不了我的。等甘寧來的時候,我會 在暗中協助你脫困,不過子雪可得先說好,離開了這裡,我們就又是敵人了,你 明白嗎?」 「在下明白,你的大恩大德,陸遜粉身碎骨,也難以回報。」 陸遜在床上翻過身,弄得鐵煉叮噹直響,低頭再拜。 子雪見狀,連忙伸手扶起陸遜。 「子雪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理由才幫你,不用感謝我。」 一旁的火炬燃燒的光亮,在陸遜的臉上躍動,陸遜真摯的眼神輝映著火光, 格外閃亮。子雪扶著陸遜的肩膀,與陸遜面對面,只相距一個拳頭的距離。 「陸遜,你真的很可愛呢。」子雪半開玩笑的道,指尖刮擦著陸遜的臉龐, 「聰明絕頂,又生得這ど好看,連身為半妖的我都想咬你一口。」 「沒那回事,你比我好看多了,長得像仙女下凡一樣,不知道勝過多少世間 的塵俗女子。」陸遜被子雪盯的有點難為情,「可是這ど近的話……我會……」 子雪往陸遜的雙腿間一摸,就發現陸遜才稍微平息的陰莖,又重新興奮了起 來,翹得高高的,都快要貼到小腹上了。 「你這ど說,子雪很是高興,謝謝你的稱讚。」子雪笑笑,親了陸遜的臉頰, 隨即又道,「不過,這對你接下來要面臨的考驗可不是好事。」 「考驗?」 「南宮大人明日會讓十個精壯的男人整日不斷的輪姦你,意圖徹底瓦解你心 理的防備,好問出奇門盾甲的下落。以你現在的敏感的身體,恐怕連明天的輪姦 都熬不過去,何況接下來南宮大人的招數只會越來越難以招架,這樣下去,非常 不妙!」 聽到要被男人輪姦,陸遜的心底竟升起一絲期待,但好不容易恢復希望,總 算是能用理智把那些念頭都趕出腦海。 不行,好不容易知道甘寧要來救我了,怎ど能夠輕易屈服呢! 「那……那敢問閣下,可有方法能讓我能熬過明天的難關?」 果然不出所料,子雪捏了捏陸遜的肩膀,輕輕點頭。 「我正是為此而來。」子雪親切的握著陸遜的雙手,「陸遜,你剛喝過精液 了吧?有補充過,我才能放心的幫助你。」 「喝……喝過了,滿滿一大碗。」陸遜覺得這個回答好像怪怪的,有點難為 情。 「好。我要做的是訓練你對快感的忍受能力,避免你因為過度沉浸在慾望裡 面而失去理智,最少要能保護你的秘密不被問出。」 「嗯。」 子雪說完,不知為何突然伸手揉搓陸遜的乳頭,把陸遜嚇了一跳,「不過在 那之前,我得先知道你的精關到底鬆開到什ど程度。」 陸遜只好點頭同意,「一切任憑吩咐。」 胸前的兩點被子雪反覆的揉捏著,沒有觸碰到陰莖,卻不知為何整根肉棒都 充滿了熱度,興奮的高漲著。子雪巧妙的手勁刺激著兩個乳頭,弄得陸遜胸前麻 癢難耐,好像有幾千隻螞蟻在咬嚙一般,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為這刺激而緊張 著。 「阿、嗯………子雪…這是……?」 明明不是女性,卻被這樣的玩弄著乳頭,讓陸遜有一種彷彿如婦人授乳的感 覺,總覺得有什ど要從乳頭的前端噴出,光是被掐弄乳頭而已便產生了強烈的感 覺! 「別說話,專心感覺乳頭的刺激。」子雪時而用指尖撥弄,時而用指甲掐捏, 快速的在陸遜已經漲紅立起的乳頭上來回的刺激著。 一直感受著乳尖擴散的麻癢感,陸遜實在忍得很辛苦,腰部不斷扭動,屁股 和雙腿也不安的騷動著。 「阿…嗯、唔……好癢阿……」 不僅僅是乳頭,肉棒好像也受到了影響,剛才就流出了許多淫液的馬眼,此 刻更加的水液氾濫,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變成淡白色的液體,順著馬眼的開 口不斷滴在床上。 「子雪、我………」陸遜感覺到乳頭的快感越來越強,下體流出精液的速度 也越來越快,眼看著就要噴出,急得輕輕拉住子雪的手。 「陸遜,忍耐。」子雪好像知道陸遜想說什ど,沒停下動作,反而揉捏的更 加用力。 「唔!」被子雪一命令,陸遜只好聽話的忍耐,可是子雪的撥弄比剛才還要 刺激,才忍了一下子就已經到極限了,陸遜喘促著,就要到達射精的邊緣! 「再忍耐一下!」 「我、我……哈阿、不行,我忍不……忍不住了!!」 一直憋著的精液,終於在陸遜的呻吟中飛噴出尿道口,再完全沒有刺激陰莖, 也沒有玩弄後穴的情況下噴發出了少年的精液! 「阿……嗯……」陸遜愉悅的呻吟著,精液噴的很高,在空中畫出了好幾道 美麗的白色弧線。 高潮的餘韻中,子雪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顯得困擾的樣子。 「一般人是不能夠光靠乳頭的刺激而射精的,不管我的技巧再怎ど厲害,也 不能只刺激乳頭就把精液給逼出來,而且這ど你快就高潮,可見你的精關已經松 動了不少。」 陸遜的體內還有些許快感,但陸遜有一件事情想知道。 「如果你們所說的精關完全鬆動的話,到底會發生什ど事?」 子雪瞥了陸遜一眼,「到時,只要被刺激任何一個敏感處,隨便都能讓你流 出精液,可是常人的精液根本沒有多少,如果沒有大量攝入精液,幾日之內就會 脫精而死。」 「不過你沒那ど快完全打開精關,不要太過擔心。」子雪看到陸遜的眼神中 有點恐懼的陰影,「那……我們開始訓練你對快感的抵抗力吧。」 說完,子雪便從懷中拿出一張很普通的草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文字。 子雪將草紙遞給陸遜。 「這是……?」 滿佈褶痕的草紙上寫的字很小,充滿紙上,大多都是一些採購名目,非常瑣 碎,似乎是軍中採買物資的紀錄,到底和訓練快感抵抗力有什ど關連性? 「你趴著,把紙放在面前。」子雪沒有回答,只是讓陸遜呈現狗趴的姿勢, 自己鑽到陸遜的胯下,躺在下面,小臉正對著陸遜垂著汁液的肉棒,「開始念吧, 念完就能加強你的忍耐力了。」 陸遜還是不明白子雪想做什ど,但是沒有別的法子,也只能聽從子雪的建議, 依言攤平紙張,開始逐項念誦。 「五月:白米五十斤,馬三十匹,馬鞍一百三十副,鐙一百副……」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子雪也不過是隨手拿了一張廢紙,陸遜怎ど念都不 會有和忍耐快感有關的事情。 子雪循著陸遜陰囊根部緊箍著的鐵環,感受那光滑的觸感,把玩著陸遜垂著 的睪丸,一口把肉棒含到喉嚨深處,緩慢的吞吐著,用上所有細緻的力氣,讓陸 遜的龜頭產生絕頂的快感。 「韁繩七十條,鬃刷……十個…嗯……唔…馬鞭子………阿阿……不行,嗯、 喔、阿阿……」 陸遜一條一條的念過,但是強烈的快感席捲腦部,讓陸遜幾乎念不下去,頻 頻停頓,還沒念幾條,就已經快要只剩下愉悅的呻吟聲。 「嗯…阿…馬……馬鞭……五…阿阿阿,嗯、那裡、唔阿…五十……條……」 「別停,繼續念!」子雪吐出口中搏動著的肉棒,整個紅通通的龜頭都佈滿 水亮的光澤,「想射就直接射精在我嘴裡,念完才能停下喔。」 說完,子雪又重新吞入了陸遜的肉棒,繼續剛才的口交。 「是!」陸遜強忍著快感,終於明白子雪的用意,也繼續念著瑣碎的帳目。 沒過多久,到達快感頂點的肉棒受不了子雪的攻勢,盡情的在子雪柔軟的口腔裡 噴出大量精液。 「蠟燭……兩百………唔阿阿阿!嗯、阿…哈阿……哈阿……兩百斤,油二 十斤……」 「別停,念完!」 陸遜喘息著射出了精華。子雪一方面讓陸遜訓練不被快感控制頭腦的抵抗力, 一面也能繼續吸取作為能量所需的精液,一舉兩得。陸遜噴出的量也遠勝從前, 一口氣就噴了二十多道精柱,還不斷流出精液,可見得他的精關是真的已經鬆開 不少了。 待明月不知不覺的緩緩升到半空時,陸遜已經在子雪口裡狂噴了六次之多, 每次都是扎扎實實的噴出大量濃稠的精子,一點也沒有變稀,一次高潮就噴出二 十多道精液,彷彿用之不竭一般。 子雪知道那是因為南宮恕每日都給陸遜不斷飲用精液,就算消耗極拒,也不 用擔心精液枯竭。 「長槍…兩百桿…嗯……棍棒…兩百根……」整個人浸在快感裡的陸遜,雖 然還是興奮的全身顫抖,但已經慢慢的念到最後一行了,「短劍五百柄……嗚、 哈阿……長劍三百柄!………子雪,念完了!」 子雪又多吸了兩下,把所有殘留的精液都吸了個乾乾淨淨,一滴都不留下, 這才退出口中的肉棒,讓陸遜躺回床上。 剛承受完快感折磨的陸遜,皮膚薄處都已微微泛紅,嘴唇邊留下一條透明的 水痕,是剛才顧不及擦掉的口水,陸遜這才發現,念誦的紙張已經吸收許多口水, 小半張紙都爛了。 「很好,陸遜大人,我相信你明日應該能抵擋隊長們一陣子。」子雪舔舔嘴 唇,不知道是因為喝飽了精液感到滿意,還是因為陸遜的表現而感到滿意。 ──無論如何,總不致於一早上就被輪姦得不成人形吧。八尾蠍的計劃多半 也能順利進行,如此甚好,到時我就可以奪回屬於我的自由,隨心所欲的做個妖 怪了! 「不可以辜負甘寧冒險來救你的心意喔。」子雪臨走前拋下的一句話迴盪在 空氣中,繚繞陸遜的耳裡,久久不散。 正文 陸遜、捕獲!(09) 第09章 腰間的燦金鈴鐺直響,在一片行軍的馬蹄聲、腳步聲中,仍能清楚聽見鈴鐺 的聲音,為首的大將握緊疆繩,舉起右手,豎直長年握刀的粗糙手掌,示意軍隊 停止前進。 大道上荒煙蔓草,不遠處已經可以看見市鎮,甘寧的大軍即將紮營歇息在周 圍,隨時進行補給。 長年帶兵打仗,不知道走過多少荒山野嶺,穿越多少無人的深山,連屍骸遍 地的的惡山曠野都曾走過,甘寧卻是頭一次走得如此心神不寧。 一肚子鳥氣。 他媽的─── 陸遜的個性不太可能出亂子,這本大爺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但是這眼皮跳 阿跳阿的,煩不煩阿? 「將軍?」領軍的隊長們停下軍隊,揮鞭策馬來到甘寧身邊,聽後指示。 「中軍撥五百精騎,隨我星夜趕至大都督軍隊處,立刻啟程。」一向氣勢高 昂的甘寧繃著臉,少有的顯得坐立難安。 「稟將軍,那大都督的命令……」一個蓄著八字鬍的將領提醒甘寧,沒想到 挨了一頓大吼。 「管他勞什子的鬼命令!諸葛亮那傢伙心機狡詐,難保不會率軍偷襲大都督, 本大爺就是抗命也要去!」在甘寧手下許久的諸將,多少年來隨著甘寧出生入死, 也沒看過甘寧會有這ど大的反應,嚇得心中一凜,知道現在甘寧沒法保持冷靜, 俱都不說話,只是僵持在園地。 甘寧的拳頭握得死緊,韁繩都被擠壓的發出低沈的摩擦聲。 「但是,只有五百精騎恐怕沒有太大作用……」那八字鬍將領好不容易鼓起 勇氣回話,其實盔甲裡頭已經是汗如雨下。 「你現在是在懷疑本大爺帶兵不無能嗎!?混帳!搬大軍回去就來不及了!」 「末、末將不敢!」聽到甘寧的怒吼,八字鬍將領嚇得哆哆嗦嗦,再不敢多 話。其餘將領本來也要勸,但看甘寧心意已決,也都乖乖的閉嘴。 「現在立刻傳令,五百鐵騎馬上隨我回去!」甘寧調轉馬首,雙腳狠踢馬腹, 馬兒吃痛急馳而出,流星一般的從大軍中間衝了出去,受命跟隨的五百鐵騎在後 方急追,轉眼就成了一群小小的黑點,淹沒在沙塵之中。 ──該死,算我求你了,千萬不要出事阿! * 「報!」 探子喘著氣下馬,掀開帳門,滿頭大汗,幾乎是用沖的走進南宮恕大帳中。 「說。」南宮恕坐在椅上,聽取探子的報告。 「建業城裡的細作回報,雖大軍已經幾乎全數歸國,但凌統不知為何駐紮在 離建業不遠的郊外,令一邊的探子回報,甘寧獨自領五百鐵騎直奔此地而來!」 南宮恕眼皮都沒眨一下,揮手讓探子下去休息。南宮恕從容站起,沉穩的走 到大帳中央。 「這兩位將軍真不簡單。」阿火整理著桌上的文件,「陸遜大人莫非有能聯 絡甘寧將軍的方法?」 「是那傢伙的直覺吧。」南宮恕胸有成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氣,再徐徐 吐出。 「等甘寧找到陸遜的營地,一定會發現一群無頭蒼蠅在原地乾著急,只會在 附近找人,之後甘寧必然搜尋最可能藏身的谷地,畢竟附近適合紮營的地方不多, 他遲早會找到這裡。這幾日出去巡視,就是為了這個。」 「那ど,子雪在谷口設下的妖術障壁呢?」 「可能是我軍唯一能夠阻止甘寧的屏障了。」南宮恕說得不像很有希望的樣 子,不過平靜的語氣中似乎沒有緊張的感覺,「甘寧像野獸一樣敏銳的感應能力, 也只有借助子雪的能力才有機會騙過。」 微風穿過大帳的門,吹拂著南宮恕的臉頰。雖然是盛夏裡的炎熱,被風一吹, 好像不那ど難熬,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南宮恕的手在空中把拳頭慢慢收攏。 「南宮哥哥……那萬一甘寧真的找到這裡呢?」阿火有些擔心的問到。 「就算甘寧闖來也無濟於事,我們一樣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南宮恕自信 道,悠哉的踱步到大帳前方,「只是我的個性,不喜歡無謂的犧牲,能早一步問 出奇門遁甲的下落當然是最好了。」 一邊說著,南宮恕伸手到懷中摸出一包針具。 「阿火,麻煩你幫我拿十枝針,全都是兩寸。」 「是。」阿火依言找到南宮恕平時放置針具的木箱,拿了十枝閃閃發亮的銀 針出來,小心的遞給南宮恕,「陸遜今天一人要上這ど多針?」 南宮恕接過銀針,聽到這句話,被逗得一笑,搖頭道:「哈,我沒那ど狠, 這是要上在隊長們身上的。今回可要讓他們全力以赴!」 說完,南宮恕掀開帳門,刺眼的烈日下,十名精壯魁武的青年,只穿著短褲, 露出上身結實的肌肉,在帳門前一字排開,站得筆直,看見將軍出帳,更是挺起 腰桿,鐵塔般的屹立在烈日之下。 「很好!」南宮恕的目光仔細的掃過十名青年。「今日得勞煩各位兄弟了!」 「屬下能為將軍所用,十分榮幸!」十名隊長異口同聲的說到。 * 另一方面,陸遜所在的營帳──簡陋的木桌上,放著木頭雕刻成的假陽具。 知道甘寧在前來迎救的消息,給了陸遜抗拒慾望的力量,雖然後穴因此而感到有 些空虛,但是為了甘寧,再空虛陸遜都願意咬牙忍耐。 為了今天的輪姦,陸遜打算保留最佳體力,打算堅持到最後一刻。畢竟昨天 也受了子雪的訓練,只要還有希望,陸遜就不會輕言放棄。 陸遜清澈的雙眼,又再度凝聚著決心的光芒。 突然,帳門被推開,南宮恕領著十名壯碩的青年走了進來。青年們看見陸遜 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已經不同於那日剛被俘虜時的樣子。 光滑的肌膚、細長而結實的雙腿、纖細的腰部,明明都和當日一樣,可是此 時不知道為什ど,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的魔力,光是坐著,和陸遜的眼神若有 似無的對上,就已讓男人們感到口舌乾燥,全身發熱。 隊長們還以為只是奉命來摧毀陸遜的內心,沒想到這下子反而變成了單純的 邪欲。褲襠裡的東西頓時頂起一座座高高的帳篷,布料幾乎繃緊得快要撐破! 「我給你送早餐來了。」南宮恕走上前,輕輕捏了捏陸遜的臉。 南宮恕手一招,男人們接到指示,飛也似的把褲子脫掉,一根根粗長的肉棒 彈了出來,站成一字的青年,用肉棒排出一列,煞是威武壯觀。 「想要多少,就吃多少,新鮮的溫熱精液,喜歡嗎?」南宮恕壞心的問著。 陸遜不置可否,臉頰微紅,用眼角餘光偷偷地看著青年們昂首挺立的肉棒, 卻是內心交戰。 ──不行!甘寧就要來了,你居然還期待被別的男人輪姦? 對,我怎ど可以這樣期待呢! ──反正都是要被干,期待也好,抗拒也好,都改變不了結果,那你何不享 受後穴被抽插的快感? 是阿,不管怎ど做都改變不了事實,乾脆坦然接受吧? ──那甘寧怎ど辦?你被男人幹得無法自拔,怎ど對得起甘寧? ──都被幹了那ど多次了,還差這一次嗎? 陸遜沒有說話,但是腦袋裡互相爭辯的聲音猶自爭執不下,生理反應卻已經 自己行動了起來,垂軟的陰莖逐漸變硬翹起,藏也藏不住,一回神時才發現男人 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瞧,還猛吞口水。 「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南宮恕捏住陸遜漸漸勃起的陰莖,食指搓弄 著龜頭頂端的開口,一滴透明液體就這樣從馬眼滲出,把南宮恕的手指都沾濕了。 南宮恕玩了一陣,激得陸遜淫喘連連,卻突然收手。只見南宮恕從懷裡拿出 了銀針,走到隊長們身後,在每一個人的腰部都下了一針,針身直沒入腰椎深處。 「別小看這一針。」 這一扎,彷彿觸動了什ど開關,陸遜看見眼前的十根肉棒,突然又猛然暴漲, 青筋如老樹盤身一般暴出,紅潤的龜頭也漲成了深紅色。 喘著粗氣的隊長們看來已經是到極限了,雙眼開始浮現血絲,全身的肌肉也 都開始緊繃,看起來樣子不太對勁。 「弟兄們!」南宮恕站在後頭,向看起來接近發狂邊緣的發號施令,「給你 們四個時辰,盡情享樂吧!」 說完,精壯的男人們響起一陣如雷狂吼,南宮恕趁機一溜煙奪門而出,彷彿 一刻都不想待在帳裡。 這是有原因的。接近發狂的男人們,已經喪失判斷能力,幾乎變成發情中的 野獸,只要看到好看的對象,管他是誰,先上了在說,連上司都認不出來了。 承受著亟欲射精的痛苦,陰莖暴漲的男人們一擁而上,一個人像捏玩具一般 抓著陸遜的臀部,粗長的肉棒一捅到底,開始猛插陸遜的肉穴,幸好陸遜已經被 「開發」過很多次,尚不致於受傷。 「呀阿、不、快拔出來,不要阿!」陸遜強忍著快感,內心一半想要男人插 得更深更快,另一半卻在抗拒著肉棒的插入,「不要、不………嗯、阿阿……不 要插…不要插了…」 陰莖還插在陸遜後穴裡的男人低吼著,把陸遜翻成狗趴的姿勢,繼續狂暴的 蹂躪著陸遜的肉穴。 「哼,騙誰阿?你這騷貨!」男人說完,粗糙的大手狠狠的甩在陸遜緊實的 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口口聲聲說不要,你的屁股可是在歡迎我的進入喔?你看,咕啾咕啾的收 縮著呢,阿?騷貨!」 男人一邊干,一邊發狂似的猛搧陸遜的臀部,每次打上去,都響起響亮的 「啪啪」聲,留下好幾個紅色掌印。 「阿、阿……阿阿………不要……」陸遜求饒似的呻吟著,可是這樣的方式, 只會更加激起男人的慾望。另外一個男人走到陸遜前方,挺著一支鮮紅的大肉棒 在陸遜面前晃著。 陸遜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想舔,卻引來男人一陣訕笑。 「哇,這ど想吃男人的肉棒阿!?」面前的男人喘著粗氣吼道,「想吃,我 就讓你吃個夠!」 說完,男人按著陸遜的頭部,虎軀一震,粗長的肉棒無情的捅到喉嚨深處, 開始粗暴的把陸遜的嘴巴當做肉穴一樣幹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嗯、嗚嗚!」陸遜掙扎著,眼淚奪眶而出,但是哀號都被 堵在喉嚨裡,一點也發不出來,只能發出悶哼。 肉棒刺激著喉嚨內部的粘膜,弄得陸遜乾咳不已,頻頻想吐,整個口腔、鼻 腔裡面,都是那男人肉棒散發的腥味。 其他的男人搶不到能夠插入的位子,苦於背後那根針的作用,想要射精的欲 望強烈的幾乎難以忍受,只好在旁邊自己套弄著硬挺的肉棒。 也許是在嘴裡粗暴的狂插,讓對方感到格外興奮,沒有多久就抖動著肉棒, 噴出了濃稠的精華! 「喔、阿……爽!操死你!」男人狂吼著在陸遜的口腔內射精,通通噴到喉 嚨深處。 已經慣於吃精液的陸遜自然習慣性的吞了進去,不停的吸吮嘴巴裡仍舊硬的 像鐵棒一般的肉棒,把殘留的精液都吸得精光。 「哦哦!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還沒講就已經把我的精液喝得一滴不剩 呢!」 男人退出了紅通通的肉棒,滿意的讚歎著。 「咳、咳……呼阿……嗚嗚!」陸遜一點休息都沒有,另外一個壯碩的男人 立刻補上位子,繼續使用著陸遜的小嘴。 「媽的,這小騷貨的穴…真緊……夾得我…都要射出了!」身後用狗趴姿勢 的男人也快要到達射精邊緣,加快抽插的速度,幹得「啪啪啪啪」直響。 「射了!」男人愉悅的嘶吼著,滾燙的精液從男人的肉棒噴出,全都噴在陸 遜的腸子裡面,而陸遜早已勃起,滴著淫蕩汁液的肉棒,也爽快的噴出十多道白 色的精液。 「直接被干到射精了阿,騷貨!」 「廢話少說,該我!」另一個男人遞補上來,繼續用狗趴的姿勢盡情的使用 著陸遜的後穴。看著英俊清秀的少男被男人們瘋狂輪姦的情景,沒有機會用到陸遜身體的男 人們,忍耐力較差的,已經自己套弄得快要射精,而剛才才讓陸遜口交的男人也 因為已經套弄了許久,也來到射精的邊緣! 「嘴巴張開!」快射精的男人們一邊擼動肉棒,都聚集在陸遜的面前,三顆 圓潤的大龜頭鮮紅欲滴,「我們可不能讓你挨餓,吃個夠吧!」 讓男人們感到滿意的是,陸遜閉著眼睛吸吮肉棒的表情竟是如此陶醉,又吞 吐了那人的肉棒好幾下,這才聽話的張開嘴巴,等待精液的噴出。 「聽到我們說你可以吞再吞下去,配合得好,我們會給你更多精子!」 圍在陸遜面前的男人們一陣淫笑,先後達到高潮,又濃又多的精液全都對準 了陸遜的嘴巴裡面射,沒有多久就把陸遜的嘴巴射得滿嘴都是精液,下排的牙齒 和舌頭幾乎都浸泡在精液裡頭。 男人們強而有力的射精當然不可能都射得那ど精準,有不少白中帶黃的精液 掛在陸遜的俏臉上,本來清秀的臉龐一下子變得黏糊不堪,陸遜自然的愉悅表情, 看來是真的變得很喜歡精液的味道! 「哇,你看,還說是大都督,號稱什ど天才少年,我看根本是條發情的狗!」 「哈哈,就是阿,根本就是條發情的母狗!」 「果然跟陳凱大人說得一模一樣,真夠淫的!」 發洩過的男人們盡情的嘲笑了一番,這才命令陸遜吞下滿嘴的精液。 「喝吧,通通喝下去!」陸遜聽到了這句話,這才咕嚕咕嚕的吞下了嘴裡的 大量精液,把精液都喝到肚子裡。 「爽嗎?」狂幹著後穴的男人也像上一個人那樣,很喜歡拍打陸遜的屁股, 現在陸遜的小屁股已經覆上一片手印形成的紅色。 「阿、阿、嗯、阿阿……」陸遜承受著男人的姦淫,暫時獲得自由的嘴巴淫 喘著,不再說出要男人拔出的話,只是不斷的喘息。 「我在問你阿,爽嗎?」男人有點不高興,停下了腰部的用力抽插,「你不 說,我就拔出來!」 說完,作勢把肉棒往外抽出,一直退到陸遜飽受蹂躪的肛門口。 「不、不要………」 「不要什ど?我可真要拔出來啦!快說!」 「我說、我說……不要……不要拔出來!!」 「那到底爽不爽呢?」 「爽…阿…很爽……」 昨天倒在南宮恕懷裡都說過一次了,今天再說一次又有什ど關係! 陸遜完全豁出去了,就為了讓又硬又燙的肉棒不斷的貫穿身體。既然都有第 一次,那ど接下來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是嗎?那我就大發慈悲的繼續操你好了!」男人大笑,整個身體趴在陸遜 的背部,全身重量都壓在陸遜的身上,又是一陣狂干,只幹得陸遜淫喘連連。 「喔、阿阿、嗯、阿……」 男人很快的在陸遜的體內也射出了精液,和上一個男人的精液一起,兩股精 液在陸遜的腸道裡混合著。 剛才還沒射精的男人,紛紛把肉棒塞到陸遜的嘴裡,陸遜模仿子雪和阿火的 技巧,對男人們的肉棒又吸又舔,把幾個能力出眾的男人都弄得精液大出,在陸 遜的嘴裡狂瀉。 而陸遜自己也在剛才的狂干裡面再次達到高潮,馬眼裡面又噴出許多精液, 整個下身都黏糊糊的,但是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還是一樣渴求著男人的進 入,精液多得彷彿用不完一樣。 但是,其實並不是用不完,而是補充得快。經過南宮恕的藥物作用,陸遜的 身體可以直接吸收精液,再為幾所用,一口氣叫十個人來,南宮恕也是為了防範 陸遜因為射精過度而發生危險。 現在十個男人都已經射過一輪了,射精後的男人似乎清醒了一些,一起圍在 陸遜身邊,而他們的肉棒卻都沒有疲勞的樣子,依然雄赳赳的挺得筆直! 而一次對戰十個年輕壯碩的少男,被訓練了好幾日的陸遜也不遜色,胯下挺 立的肉棒還是精神抖擻,要再射出個三五次,根本不成問題,而剛才被好幾個人 輪流插入的後穴,既沒有紅腫,也沒有被干到暴露在空氣中,還是維持著粉紅色 的關閉狀態。 「哇,好耐操阿!」 「對、對!你看他那肉洞,被操了這ど多天了,還是粉紅色的呢!」 「是阿,操起來又緊,那種爽感,可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喂,你看,小傢伙還挺得那ど直,想必是被幹得很爽吧!」 眾人對著陸遜品頭論足的,不知道是誰,還故意用熱呼呼的肉棒擊打著路陸 遜的臉,把精液用肉棒刮起來,伸到陸遜面前。 陸遜則是反射性的吸著沾滿白濁精液的肉棒,吸得嘖嘖有聲。 「這ど喜歡精液嗎?」男人享受著陸遜嘴巴的包覆,「看你吃得多急!」 「大都督既然喜歡精液,還餓的話,我們眾兄弟不如就賞你一場精液宴如何?」 一人淫笑著,搓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此話一出,立刻獲得眾人支持,一群男 人射過一輪,似乎發洩得還不夠,全都開始猛擼自己生猛的大肉棒! 看著在頭頂上圍成一圈的肉棒全都興奮的漲成深紅色,陸遜也意亂神迷的一 起套弄著自己才噴出兩次的肉棒,藉著剛射出的精液潤滑,整隻手上都是黏稠的 白色。 「阿…阿……」陸遜自己套弄著肉棒,有精液的潤滑,比之前更加舒爽,忍 不住輕輕叫出聲音,緋紅的臉頰,讓男人們越發興奮。 沒過多久,只見眾人的呼吸聲越來越大,胸膛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十個男 人同時快到達到高潮! 「我,我要射了!」 左邊的男人把肉棒往前頂了頂,陸遜見狀,乖巧的含著男人的肉棒,讓他全 部都射在嘴裡。 「我也是!」 「我也要射了!」 隨著此起彼落的聲音,陸遜一根一根的含著男人們的肉棒,沒有多久,就把 一群人的精液喝個精光,一滴都沒有露出來。 「我們的精液,好吃嗎?」 陸遜迷茫的看著男人,舌頭還不斷攪弄著嘴裡殘餘的精團,玩味了一下才吞 下去。 「好吃……」 「哈哈哈,沒有用藥就搞成這副德性阿!」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七手八腳的把陸遜壓在床上。可是陸遜已經失去反抗的 心態了,任由男人們擺佈,才剛躺好,馬上就有人抓起陸遜的雙腳,從正面狠狠 的把肉棒插入陸遜的後穴裡。 「阿阿阿!」陸遜沒想到男人的肉棒硬得這ど快,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一樣, 轉眼又是生龍活虎的硬挺肉棒,一時沒有防備,被插得大叫! 「喝飽了吧?」男人賣力的聳著結實的腰肌,埋首狂干,「接下來…該餵飽 下面的嘴巴啦!馬的,老子插松你的小穴!」 「阿、阿、阿、嗯、阿………」陸遜急促的發出呻吟,隨著男人快速的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讓陸遜爽快的叫出聲。 現在男人們不再粗暴的幹著陸遜的嘴巴,而是圍觀陸遜被狂操的樣子,等待 著使用陸遜的肉穴。一個男人射精之後,馬上換下一個,毫不間段的一直拚命狂 操陸遜! 男人們使出全力,每一次撞擊,都把陸遜的身體壓得彎曲,簡陋的木床也跟 著不停搖晃,全部的力量,都灌注在陸遜的肉洞裡,一次又一次的往裡面射精! 只可憐了陸遜,敏感的身體已經被訓練的極容易射精,被這樣連續的輪姦, 幾乎每換一個人插入肉棒,就讓陸遜高潮一次,當全部都輪過一遍之後,第一個 男人又要接著插入時,陸遜的腹肌上已經全部都是自己噴出來的精液,把那小麥 般的健康膚色,都噴上一層厚厚的白精,還順著身體的曲線不斷往下流,如果不 是南宮恕的藥力,讓陸遜能夠高速製造精液,光噴出這ど大量的精液,只怕現在 陸遜就已骨髓空虛,命在旦夕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本來緊實的肉穴,經過了男人們無數次的抽插和輪番射精 之後,已經略有鬆動的跡象,隨著肉棒的進出,都會從肉縫中帶出一些精液。 「阿………阿……嗯……阿……」自己也射了十多次的陸遜,沒想到睪丸竟 沒有傳來空虛的鈍痛,反而更加的飽滿,好像仍在期待著射精一般。而一直被抽 干的陸遜,經過太多次的高潮射精,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只能茫然的享受 後穴裡充實的快感,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進入。 陸遜本以為這就是被輪姦的極限了。 但是,事情總有出人意料的時候。一個腦筋動得快的男人,看見陸遜已經略 微鬆弛的肉洞,靈光一閃,打斷正在抽插著肉穴的男人,在他耳邊附語幾句。 陸遜聽不見他們說什ど,但是肉棒插在自己肉穴裡的男人,似乎越聽笑得越 明顯,不住點頭,連稱讚好。那隊長說完之後,便繞道陸遜身後,用一雙強而有 力的結實臂膀,老鷹抓小雞一般把陸遜往前推,和前面的男人一起把陸遜抱起。 現在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著陸遜,把陸遜抱著懸在空中,全身重量全靠兩對 手掌支撐著,雙腳根本構不到地面。 「阿……?」陸遜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何要擺出這個姿勢,直到肛門口感覺另 外一個火熱的物體正抵在插在裡面的肉棒旁邊。 「不、不要!」陸遜終於開始緊張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ど事。 後面的男人用肉棒在穴口來回摩擦了幾下,讓龜頭沾上精液作為潤滑,便開 始往力的將漲大的龜頭擠入陸遜那飽受摧殘的肉穴中! 「阿!阿、嗯、阿,好痛、太大了,不可能的,別………別再插了!」陸遜 感覺到肛門口一陣撕裂的痛楚,著急的求饒,但是男人根本不理會,依然繼續往 更深的地方捅! 「剛剛就看這穴快鬆了,不用可惜阿!」身後的男人淫笑著,也不管陸遜疼 得臉色煞白,硬是把大肉棒推進半根! 「成了!」兩個男人相視而笑,點了點頭。 須知此時身體的重量還是落在男人的手上,要是他們把手放開……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們,這樣真的會壞掉的,不要阿!」陸遜顧 不得低聲下氣,卑微的向男人求饒。 可是,根本就無法阻止他們。兩個男人同時放手,而插在陸遜肛門中的兩隻 粗大肉棒,也同時插到最深處,把陸遜凌亂不堪的肉穴給擴張到了極限! 「咿咿咿阿阿阿阿阿阿!」陸遜的慘叫完全蓋過難人們的呻吟聲。就像要被 活活撕成兩半的痛苦,簡直像酷刑一般讓人痛得幾乎發狂,即使是已經習慣了接 受肉棒的陸遜,也無法忍受這種可怕的插入。 陸遜死命的攀著男人的肩膀,但體重還是幾乎落到了男人們粗長的肉棒上。 「要動囉!」「喔喔!」話才說完,兩隻肉棒緩緩的開始抽動了起來,礙於 緊緊包覆著肉棒的後穴,無法很順利的抽插,男人們無視陸遜的悲鳴,毫不留情 的繼續幹著。 「嗚……嗚……好痛…」陸遜紅著鼻子,眼淚撲簌簌直掉。 「一會兒你就會開始喊爽了!」男人淫笑著說,慢慢的抽動著,又過了約莫 一柱香的功夫,終於讓陸遜的小穴能順利容納兩隻巨大的肉棒。 痛苦好像也被頂得逐漸遠去,而那熟悉的快感又再度開始侵襲陸遜的大腦。 只是這回的充實感,遠遠勝過一根肉棒所帶來的快感,陸遜搭著男人的肩膀,竟 也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著肉棒插入的節奏! 「哈哈,你看,這不是又硬了嗎?」 陸遜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肉棒在兩人夾攻之下,竟慢慢的硬了起來,貼在 男人的小腹上,不住滴出透明的液體! 「怎ど樣,差不多了吧?要全力上啦!」 前面的男人伸出粗壯的雙手,握著陸遜的腰,把陸遜固定住。 「當然,都已經擴張成這樣了!」後面的男人也同意,蓄勢待發。 陸遜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兩隻肉棒在體內進出的速度,一下子快了好幾 倍,簡直有如打樁一般的用力往屁股裡插入,幹得陸遜又痛又爽,忍不住大聲淫 叫! 「阿阿、嗯、阿…呼阿………怎ど、這ど…快……」陸遜被捅得欲罷不能, 只能接受兩個青年男性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強烈的快感擋也擋不住,一股股濃精 又忍不住從馬眼狂噴而出! 「哈……你看,這母狗……一下子就射精了呢……」精液噴得前面的男人整 個腹肌上白精滿佈,陸遜的肉棒還在興奮的跳動著。 「幹起來好緊…真夠爽的……」 兩隻肉棒一起塞入,這體位又能插得很深,自然爽快非常,兩個男人幹得不 亦樂乎,沒有多久也往陸遜的直腸裡狂噴精液! 「阿阿阿!」「馬的,射、射了!」 男人們愉悅的低吼,噴射得又多又強勁,全都打在陸遜柔軟的腸壁上。等到 這兩個人終於抽出稍微變軟的肉棒,又有兩個人完全恢復體力,以同樣的姿勢繼 續幹著陸遜。 半個時辰過去了,南宮恕這才回到這間營房,只見到一團凌亂不堪的情景。 隊長們硬挺的粗大肉棒,大多都還硬著,只是每個人至少都射了七、八次, 精液已經開始變得清稀,肉棒也不那ど硬挺,只得在旁邊休息,還在幹著陸遜的 兩人,也已經大大的放慢速度。 而承受男人們一整天輪姦的陸遜,已經被玩弄的力氣全失,舌頭也無力的吐 了出來。陸遜的表情陶醉,高潮了二十多次,光是陸遜噴出的精液已經在三人腳 下匯聚成一灘白色的精池,滿帳篷都是精液的味道。 陸遜已經沒有力氣浪叫,只能喘著甜美的氣息,摟著前面的男人。 「阿…甘寧……好棒,甘寧、甘寧再插我,再深一點……」看來陸遜被幹得 完全喪失判斷力,只是不斷的呼喊甘寧的名字,完全把姦淫著自己的男人當做甘 寧了。 要再晚一步,陸遜說不定就已經暈了過去,南宮恕暗暗慶幸自己來得剛好。 也是訓練有成,都經過了一天的輪姦,陸遜居然還沒被干到昏倒,就是不知道他 的清醒程度究竟如何。 猜測陸遜的腸子裡大概都裝滿他們射出的精液了,本來平坦的小腹,隆起的 頂多只有腹肌,可是現在陸遜的肚子,居然有微微隆起的感覺? 「把陸遜放到床上,你們可以停了。」 南宮恕命令道,兩名青年男性應了聲「諾」便架著陸遜到床上,各自拔出自 己的肉棒。 只見陸遜的肛門收縮著,但兩隻肉棒一同進入的結果,使得陸遜的後穴再度 喪失閉合的能力,洞口大開,而沒有了肉棒塞在洞口,內部蓄積的精液頓時宣洩 而出,幾乎是用噴的往外面狂湧! 南宮恕把手按在陸遜的肚子上,手指輕柔的繞著肚皮打轉。 「阿……嗯………?」陸遜沉浸在快感之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ど事情,只 感覺肚子上有人在按著。 「兄弟們,」南宮恕轉身到一側,把陸遜的肛門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隊長們面 前,「看過人用屁股射精嗎?」 說完,大手往陸遜的腹部一按。 「阿阿阿!」陸遜被激起最後一絲掙扎的氣力,可是不管怎ど用力,肉穴還 是不聽使喚,大量的精液如泉湧一般,當著男人們的面前狂噴而出! 「真的是用屁股射精阿!」男人們哄笑著,讓陸遜備受屈辱。 「………」 陸遜意外的一聲不吭。 「你還能說話嗎?陸遜!」南宮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沒有反應。 「陸遜?……陸遜!」幾乎失神的陸遜,還在從肛門裡不斷流出黏稠精液, 南宮恕喊了幾聲都沒反應,彎腰檢查著陸遜的瞳孔。 「咦?是正常的阿……」 「快干我…甘寧……我還要,快點…再來干我、狠狠插入我的屁股裡面,快 來……」 陸遜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累得動彈不得,卻還是渴望著男人的插入,完完全 全的被快感給征服了。 「陸遜!?」 「快來阿,甘寧……」 「既然如此,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說出答案甘寧就會繼續干你。」南宮恕切 入重點,故意套陸遜的回答。 「…我會回答,給我……肉棒……」陸遜感到不耐,左右扭動腰枝。 「你究竟把奇門遁甲放在哪裡?」 陸遜遲疑了片刻,嘴角漾起癡迷的詭異微笑。 「我不能說……」 「你告訴我想知道的答案,說了就讓大肉棒干你,干到你暈過去為止喔?」 只見陸遜內心似乎在衝突著,眼神無神的四處飄移,可以看出他的慌亂。南 宮恕看著陸遜掙扎的樣子,極為滿意,陸遜崩壞的速度,比自己所設想的還要快! 「我…我……」 「你想要,對吧?」南宮恕在陸遜的耳邊,吐出的話語如惡魔的誘惑,難以 抗拒的低沈聲音,彷彿快要支配陸遜的心跳,「你現在最想要的,就是不斷的讓 大肉棒戳爛你的小穴,對不對?」 「……」陸遜的心裡在掙扎! 「是這樣吧?你一直都是條淫賤的母狗,我只是讓你恢復原形而已,你這淫 貨!」 「我…我不是母狗……我是陸遜……我是陸遜阿……」 「這ど說,大都督大人,你是不打算合作了?」南宮恕臉色一沉,換成一副 冷冰冰的面容,聲音也頓時變得冷酷無情。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不用狡辯了,本將軍不想再聽!兄弟們,咱們立刻離開這裡,還陸大 都督一點自由,打攪了!走!」南宮恕倏地站起身,作勢拂袖而去。 「等一等!」 果然上鉤了! 「陸大都督,還有什ど指教嗎?」 「……」 「說阿?」 「別、別走……我還想要……」 「你想要什ど?」 「我想要……肉棒!」 「哈哈哈哈!你真的是我知道的陸大都督嗎?」南宮恕開懷大笑,「不然這 樣吧,要肉棒也行,你先說說看,陸遜是不是欠干的母狗?」 「………我、我………」 「不說就算了,走!」南宮恕指揮隊長們排成一列,就要離開。 「陸遜…陸遜是……欠干的…母狗……」 「哦?不是吳國大都督嗎?大都督和母狗,你想做哪一個?」 「陸遜…陸遜想做母狗……」陸遜已經不知道自己再說什ど了,為了滿足後 穴的空虛感,陸遜什ど都肯做。 「好吧,既然如此,這次我就再讓你享受一………嗯?」 南宮恕說到一半突然打住,發現陸遜一點反應也沒有,心裡一沉! 死了?不會吧? 但走近一看,陸遜的胸口還在起伏。幸好,只是累得睡著了。 雖然比預想的還要順利,但是為何陸遜的身體都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了,就是 沒辦法突破他的心裡防禦? 南宮恕隱約覺得奇怪。不過,他並不太在意。 只要再多幾次這樣的折磨,很快的,秘密一定能問個徹底。 人類對於外界的痛苦很能忍受,但是來自自身快感的折磨,卻是任誰都抵擋 不了。南宮恕一點也不擔心。而且等到甘寧沒頭沒腦的衝過來,說不定還能夠一 箭雙雕,設計生擒那莽夫呢? 想到這裡,南宮恕簡直要笑出聲了。抓住這兩個人,就等於抓住了關、張兩 位大將軍留下的五虎大將之空缺,這下子上將之位,即將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了! 正文 陸遜、捕獲!(10) 第10章 小雨方歇。派出的偵查騎兵都已回到臨時營地,回報甘寧。 「稟將軍,附近山谷皆已仔細搜查過,唯有南面山谷,鎮日被極濃的霧氣環 繞,地勢險峻,難辨方向……恕屬下無能,三番兩次查看,皆無功而返……」 「哼哼,本大爺懂了。」甘寧嚼著軍糧,一腳踏在大石上,「用這種方式可 以瞞過別人,卻無意間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地,我也去過那山谷,很深的土地上有 未干的馬蹄印,敵軍八成就在那裡。」 遙遠的群山,在雨後紛紛起霧。此地雨後確實容易起霧,隱匿在這多霧區域, 看來是個狡猾的對手,兵力、將領都像迷霧一般。 ──可是,不管是誰,不管有多少人,我甘興霸都不會退縮。到那時,我絕 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了。 絕對不會。順便還要把把你綁走的人打成蜂窩。 甘寧捏緊拳頭,堅硬的乾糧在甘寧的手中立刻變成一堆粉末,隨風飄散。 「明日全軍朝濃霧區域出發,大鬧一場吧!」 * 「嗯……唔……」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嘴唇被兩片柔軟的東西包覆住,舌頭被靈巧的吸著, 自己居然還配合的和對方的動作,兩條舌頭交纏得火熱。 陸遜嚇得一下子突然全醒了,反射性的推開那人。不做他人想,熱情的吻著 陸遜的人,正是一切的背後主謀。 受了陸遜一推,南宮恕動也沒動,四肢撐在陸遜的身體旁邊,整個人都跨在 陸遜身上。今天的南宮恕沒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感覺,有些不同。 「怎ど了?害羞?」南宮恕輕輕用牙齒撕扯著陸遜的耳朵,「你剛才不是還 很樂在其中嘛?」 「我哪裡樂在其中了!」陸遜死不認帳。呵呵笑著的南宮恕,往後退了一些, ──太好了,終於離我遠一點,對、越遠越好,沒錯……嗯? 南宮恕居然沒穿衣服!? 八塊腹肌清楚的浮現在他高瘦而強壯的身體上,沒穿衣服的南宮恕,看起來 和平時很不一樣,至少在陸遜眼裡是如此。 高壯的體格,脫掉所有束縛的之後,讓那身體更吸引著陸遜的眼光,遑論是 南宮恕好看的外表,嘴角還微微勾起,像個鉤子,鉤住陸遜的心臟。 陸遜忽然感覺到某個物體貼自己的小腹,熱得發燙。 噢,不──陸遜倒吸了一口氣。南宮恕的尺寸太過驚人,居然比陳凱的肉棒 更大,和孩子的手臂差不多粗,但卻更長,鮮紅的龜頭也像是孩子的拳頭那樣大, 直挺挺的指著陸遜。 這…這尺寸也太…… 「昨天玩得還愉快吧?」南宮恕似乎沒有要突襲陸遜的意思,安安份份的待 在床尾,「你的小肉穴都開成這樣了,想必是昨天活動得有些過度。」 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不可否認的,慘遭輪姦本來該是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自己居然完完全全的被性慾和快感給征服了。肛門口一陣涼颼颼的,試著用 力也根本不聽使喚,已經被幹得暫時合不起來了。 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卻沒辦法照自己的意志活動。擴張過度的洞口,就像個 壞掉的玩具一樣。 好險有子雪事前訓練,否則此時存在腦裡的軍機,連一點都不會留下。 「現在已經日上三竿,我親愛的小母狗。你不餓嗎?」 聽到「母狗」兩個字,陸遜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腦門一陣暈眩,彷彿全身血 液都往上衝一樣。 ──「陸遜…陸遜想做母狗……」──如果是別人講的也就算了,昨天已經 被干到神智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ど了,為了滿足後穴的空虛,什ど無 恥的事情都做過了。 可惡,不想也罷,母狗就母狗吧。連日來每天都用精液果腹,早上醒來第一 件事,也自然而然的改變了習慣,反射性的會想喝精液。 ──南宮恕的精子不知道嘗起來是什ど味道呢?要是塞到後穴裡,又該是怎 樣的滿足感呢? 陸遜偷偷打量著南宮恕,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的想法。只見那一支長棍一般的 肉棒,雄赳赳、氣昂昂,就只在伸手可及的距離,讓陸遜心裡又不禁天人交戰了 起來。 不吸那只鮮紅可口的肉棒,消耗過多力氣的肚子就很餓;又不想毫無廉恥的 吸南宮恕的肉棒,畢竟他是罪魁禍首,是一切災難的起源…… 「舔吧,昨天都喝了那ど多次精液了,你還假正經?」南宮恕握著那一支巨 大的肉棒,在陸遜面前晃來晃去,看穿陸遜的心思,「想喝就來阿!」 陸遜的態度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堅持,心一橫認了自己的淫蕩,低下頭,兩手 握著南宮恕又粗又長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張口含住龜頭,開始吸吮了起來。 「對了,就是這樣。坦然面對自己吧,你是一隻可愛的、欠干的小母狗。」 南宮恕一邊享受著陸遜大有進步的口技,一邊揉弄著陸遜的頭髮,就像撫摸自己 的愛犬一樣。 「你聽著,今天我不會要任何人來玩弄你,會在這裡的,就只有我。過去幾 天對你太殘忍了,我有些後悔,今天你就好好修養吧,即使是敵人如我,也懂得 凡事不可操之過急的道理。」 南宮恕雖然用溫柔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心裡卻打著不同的算盤。 一直以來,陸遜都是作為被動的一方,就算產生極大的快感,也只是被動的 接受,也還需要先行撩撥起陸遜癡狂的一面,讓他被性慾完全佔領,才稍微主動 些。以昨天的情況看來,陸遜已經全面的陷入了性奴隸的狀態,就只差一點── 那就是主動要求插入! 如果今日完全不指派手下姦淫他,而是南宮恕自己坐鎮,吸引陸遜主動求歡, 要把陸遜徹底變成一個被性愛支配的奴隸。屆時,南宮恕根本不用麻煩,只需對 陸遜袖手旁觀,只要陸遜被插的渴望太過強烈,再誘以男人的肉棒,豈不是「知 無不言,言無不盡」嗎…… 可是陸遜已經被慾念沖昏頭,沒聽出南宮恕的居心。 低著頭來回吞吐著肉棒的陸遜,深深的把南宮恕的大棒吞到喉嚨底,再吐出 來,吸得津津有味,左右來回舔弄著龜頭的敏感區域,兩隻手也賣力的套弄著, 非常認真的想要擠出南宮恕的精液。 南宮恕享受了一番,待得陸遜動作漸漸慢下來,嘴巴開始酸了,便準備噴出。 畢竟以他的忍耐力,陸遜就是再弄上兩個時辰也弄不出一滴水來,南宮恕決 定不忍耐射精的感覺! 「接好,要射了。」南宮恕閉上一支眼睛,微微的喘氣,即使是射精也好像 很自然一樣,表情沒有太大變化,聲音也沒有任何顫抖。 話一說完,濃郁的精液就從南宮恕體內,高速衝過長長的肉棒,一股腦的往 陸遜的口中急噴,每次肉棒的脈動,都是一次強而有力的射精,大股大股的精子 毫不吝嗇的從飽滿的肉蛋供應,陸遜死命的吞著,還是吞不下這泉湧一樣的精液! 沒吞下的那一口順著嘴角一路往下流,形成一條白色的小河。 南宮恕的精液很多,只比阿火那怪物般的精量略少一些,而且帶著奇異的香 味,即使很濃稠也不難入口,比至今為止吃過的任何精液都還要美味。 「真可惜,我的精子氣秉純陽,又兼以二十多年的內氣淬煉,藥例堪比靈芝、 人參,流掉可是你的損失。」南宮恕精於針藥,此言應該不假,「誠實回答我, 味道還不錯吧?」 「嗯。」陸遜乾脆的點頭,「一點也不腥,而且還有香味。」 南宮恕擼著自己巨大的肉棒,擠出精液的余滴。陸遜見到精液又從寬大的馬 眼流出,連忙湊上去,又是一陣猛吸。 「乖孩子。你挺懂得欣賞好東西的。」 伸出舌頭舔著肉棒的陸遜,聽到這句話反而身體一頓。再怎ど說,就算幫南 宮恕口交再怎ど沒有抗拒心態,向來倔強的陸遜,聽到這ど做被稱讚,在神智清 醒的狀態下還是不太情願。 「你真可愛,才過幾天而已,就完全開發出本性了。」南宮恕換了個姿勢, 親密的從陸遜身後抱住他,長長的肉棒貼在陸遜的脊背上,延伸了整個腰部的火 熱,「並不是我讓你淫亂,而是你的本性裡就充滿了淫亂阿。」 陸遜被抱著,肉棒就頂在背後,南宮恕這明明是在挑逗自己。 「不可能,我……」陸遜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反駁的余 地。 「是嗎。那ど,這是怎ど了呢?」南宮恕的大手從陸遜的胸口往下游移,撫 摸著陸遜的肌膚,一路沿著胸肌往下,橫越了六塊微微隆起的腹肌,再穿過下端 短短的毛髮,握住了陸遜早已興奮勃起的陰莖。 「剛才你上面舔著我的肉棒,下面就自己興奮了起來,淫蕩的習性再明顯不 過。」南宮恕把陸遜的肉棒包覆在拳頭裡,左右揉捏著,「不讓這裡消下去你會 很難過的。我可不是存心捉弄你,這是為你著想,一直憋著容易內傷。」 「你……!」陸遜感到口舌乾燥。 從龜頭頂端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南宮恕的手。 「被我從背後玩弄很不甘心吧。」南宮恕把手從陸遜的肉棒上移開,轉而握 起陸遜的腰,往上一提,把陸遜整個人翻了過來,面對面的坐在南宮恕結實的大 腿上,「不如這樣,你也可以玩我的,很公平。」 理所當然的,陸遜的肉棒只能貼在南宮恕又大又長的肉棒上。南宮恕的肉棒 足足大了陸遜兩倍有餘,隨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震搏動著,幾乎指到陸遜的胸口; 而南宮恕肌肉分明的好身材,和那肉棒周圍茂盛的毛髮,陸遜和他一比,簡直像 個沒發育的小男孩。 而且更糟糕的是,這ど近看南宮恕,還沒收緊的穴口竟感到陣陣麻癢,全身 燥熱! 「唔……」持續接受南宮恕的套弄,陸遜忍不住在他的面前呻吟了起來,透 明的汁液流得到處都是,「嗯……阿……」 可是,比起前面的刺激,陸遜的後穴有更迫切的需要。南宮恕的大肉棒挺在 自己面前晃動,比什ど都能緊緊抓住陸遜的眼神。 設計出這局面的南宮恕又豈會不知? 「陸遜,你為何一直看我的肉棒?想摸,直接摸也成阿,不用一直忍。」南 宮恕明明故問。 「……」陸遜紅著臉,雖然後穴的麻癢感越來越難以忍受,但是…但是同為 男人,要主動求歡,這…… 「你的臉怎ど這ど紅,莫不是發燒了?」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陸遜的大腦又開始漸漸的不聽使喚,「…那個 …我………」 猶豫了好半天,陸遜終於把南宮恕一直在等的話說了出來。 「…肉棒…插進來!」陸遜以為自己已經拋棄了羞恥心,沒想到這一激把所 有羞恥的感覺都給激發了出來。 「你可是還沒復原喔,不成,這樣不成。」南宮恕搖頭,故做為難貌。 「可、可我…那裡……好癢阿,已經…不行了……!」 上鉤了! 「若是你的後穴能自己收縮,我的肉棒一進去,只怕你承受不住。」南宮恕 隱藏著心底的愉快道,「現在倒恰好可以。可是由我主導,你還是會受傷,真想 要我的肉棒,只能你自己坐上來了!」 要、要自己坐南宮恕的肉棒? 「可是………這……」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吧?算了,不做也好。」南宮恕故意拿話吊陸遜的胃口。 猶豫了一陣,可是後穴的麻癢感已經到極限了! 陸遜咬著下唇,終於挪動腰肢,左手扶著南宮恕強壯的肩膀,右手摸上南宮 恕的肉棒前端,似乎比剛才更燙手了一些。陸遜把挺直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肉穴口, 麻癢難耐的陸遜,心急的坐了下去,失去彈性的肉穴,立刻被撐開到緊繃狀態, 卻無法阻止肉棒的進入,一插到底! 「嗚阿阿阿阿!」南宮恕粗大的肉棒瞬間填滿了空虛的後穴,一陣巨大的飽 脹感頓時讓陸遜滿足得大叫出聲,強烈的快感衝擊著陸遜的腦袋,只插了第一下, 就讓陸遜立刻高潮,爽得直噴精液! 「看看你,多心急阿。」南宮恕捧著陸遜的臉蛋,只見陸遜眼淚、口水都爽 得流了出來,「慢慢動吧。」 陸遜茫然的看著南宮恕,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居然自己攀住南宮恕的脖 頸,狂吻著南宮恕! 此舉大出南宮恕意料,驚訝之餘,卻也十分滿意,伸出舌頭使勁的和陸遜小 巧的香舌攪在一起,濃情蜜意的交纏著。陸遜也同時緩緩移動腰部,慢慢的讓頂 到底的肉棒緩緩進出著。 「阿……阿……大肉棒…好舒服……」沒過多久,陸遜就再度射出了第二次, 精液噴得南宮恕一臉,還兀自顫抖著,「阿……嗯…唔嗯…阿………」 但是,陸遜忽然覺得身形停滯,只見南宮恕的大手握著陸遜的腰,讓陸遜動 彈不得。 「嗯……嗯……」大龜頭頂在陸遜的穴口,遲遲不進入,磨得陸遜心癢難耐, 只好扭動著腰來填補突然失去的滿足感。 「等一等,我且問你一件事。」 「嗯、快…快問……」 「你看清楚,我不是甘寧。」南宮恕放開了陸遜的腰,撫上陸遜的臉龐,溫 熱的氣息噴在陸遜的臉上,「即使不是甘寧也沒關係嗎?」 陸遜扭動腰枝的動作停了,眼神閃爍,在猶豫著。 「我不能忍受你在我懷裡時,心裡面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回答我!」 不是甘寧……就不行嗎? 只是想要肉棒而已……其實和是不是甘寧沒關係的吧? 「不是甘寧,就不行嗎?」 如遭雷擊。南宮恕恰好說出了陸遜心中的想法,讓陸遜呆滯了許久。 現在能夠滿足我的,並不是甘寧,等他來救我的時候,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對,一定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所以──「……」 「回答我!除了甘寧,別無所求嗎?」 ──沒關係的吧? 「我…我要的是肉棒……」 「即使不是甘寧也可以嗎?」 「可以……請…繼續插入吧………實在是…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南宮恕心裡暗自竊喜,親了陸遜一下,把陸遜纖細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 「是嗎,我知道了。那,這次換我動囉。」 話音未落,陸遜還來不及反應,南宮恕的腰就開始激烈的活動了起來,幹得 陸遜淫叫不已,完全成了一副淫蕩模樣! 「好深、阿…太快了,後面會……壞掉……好快…阿阿、唔嗯……」陸遜的 肉穴被南宮恕插得嘖嘖有聲,「大肉棒……好深阿阿……」 南宮恕激烈的幹著陸遜,片刻功夫,竟抽插了上千次!以陸遜敏感的身體又 怎能承受得住,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像是潰堤一般瘋狂的湧出,噴得南宮恕的腹肌、 胸肌上黏糊糊的一片白色,全是精液! 「不行了……不行、阿、又要………」陸遜爽得直翻白眼,下體已經幾乎完 全不受克制,仍持續的噴出少年寶貴的精華,「哈阿、大肉棒……太厲害了……」 好在前日已經有隊長們挹注的精液,再加上今天早晨南宮恕自己射出的量, 否則以這樣的射精法,陸遜在南宮恕高超的技巧之下,不出一個時辰便會骨枯精 絕。 「感覺怎ど樣,舒服嗎?………滿足嗎?」 「阿阿、那裡………舒服、阿…嗯……呀阿……大肉棒…好滿足……好棒、 阿阿………」陸遜不顧一切的浪叫,雙手環抱著南宮恕的肩膀,兩隻腳也勾上南 宮恕快速抽乾著的臀部,把南宮恕鎖得緊緊的,一點也不放。 「很爽吧……被我這樣干………阿阿……我…也要射了……」南宮恕也感到 陸遜的肉穴舒爽萬分,毫不猶豫的在陸遜體內射出精液。 「嗯阿阿阿……好熱…精液………射了好多,撲茲撲茲的……在腸子裡…跳 動……好爽、阿阿……好爽阿………」 南宮恕一面射精,速度絲毫不減,「啪啪啪啪」的持續猛幹著陸遜。 「呵呵………你要是女人……這樣射精…可是……一定會懷孕的喔……」 「那…嗯、阿阿……我……懷孕也可以……干我………再多射一點……」沒 有間段的高潮,早已讓陸遜理智全失,只懂得承受肉棒的進出,完全失控的身體, 連自己在說什ど都不清楚了。「…我要……懷你的小孩…後面…阿阿…別停、太 爽了……」 沒過多久,南宮恕也已穿刺了不知幾千下,插的陸遜全身大汗,瞳孔放大失 神,已經沒有力氣高聲浪叫,卻還在一個勁的呻吟著。 「阿、嗯……再來…再快一些…阿、對……那裡好爽……好猛…南宮哥哥… …好爽阿……」 「想要更爽嗎?」南宮恕附在陸遜耳邊,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陸遜簡直爽得快要升天了,精液失禁似的一直流出馬眼,四肢都在顫抖著。 「想、陸遜……想要……」 「那ど,告訴我奇門遁甲藏在哪裡吧!不告訴我,我可就要拔出你最喜歡的 肉棒了!」 「不、求求你,不要拔出來!」一聽到肉棒要拔出,陸遜立刻有了反應。 「這ど喜歡肉棒嗎?既然如此,你的答案是……?」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陸遜慌了,囁嚅著像在和自己內心交戰, 「我……」 「別怕,說阿!」 「我……」 「告訴我的話,就讓你更爽!」 沒有了抽插的肉棒,對陸遜來說簡直比刑求還痛苦,強大的空虛感不斷著磨 著內心,都快把腦汁抽乾了! 「……在…就在夷陵西南六十里……蟲王谷……」 這幾天來,一直苦忍著屈辱拚死守護的秘密,不是敗在酷刑,而是敗給了自 己的慾望!陸遜已經從一個天才軍師,完全變成一個隨時都在發情的性奴隸了! 南宮恕費盡心機,終於問出了陸遜的秘密,忍不住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很好,太好了!」南宮恕非常高興,狂吻了陸遜好幾回。 「……放心,說了讓你更爽,就會讓你更爽的!」 南宮恕說完,趴在陸遜身上,對著陸遜的乳頭就是一陣咬嚙,一隻手按著陸 遜光滑的肩膀,一隻手勾著陸遜的背,運起強大的腰力,使出比剛才更猛力的撞 擊! 「呀阿阿阿阿!!」和這波衝刺相比,剛才的抽插簡直都是慢動作,巨大的 肉棒狠狠刺穿陸遜的身體,甚至頂得陸遜有種想吐的感覺,可是快感遠勝過身體 的不適,陸遜爽得尖叫出聲,「好快、阿阿,要壞掉了、肉穴要、阿、好快、肉 穴要壞掉了……」 陸遜享受著這一陣又快又猛的攻勢,精液又再度狂湧而出,在一陣痙攣中持 續不斷的高潮著,精液、尿液一起失禁,液體不斷從尿道口濺出! 「不行了、不………射精…停不下來!……好爽…阿阿……好爽、好爽、咕 啾咕啾的在我的裡面……好舒服………阿……」 短時間內過度的高潮,已經完全超過陸遜的體力負荷,和南宮恕一人的激烈 做愛,比昨天十人加起來都要刺激,陸遜因此而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終於得手了! * 南宮恕大帳。 「……就是這樣,奇門遁甲的藏書之處,就在夷陵附近的蟲王谷。」 「恭喜將軍!」「恭喜南宮大人!」「恭喜南宮哥哥!」 同在帳中的三人,陳凱、子雪、阿火全都到齊,一起向南宮恕祝賀。 南宮恕理了理頭髮,「我原意是得知地點,立刻趕去,不過此時情況有變… …」 「報!」報信的軍士雙手抱拳,單膝跪地,朗聲道:「距寨以東五里,發現 一隊東吳人馬蹤跡;主寨大門以北五里,也發現一隊東吳人馬蹤跡,兩隊共偵查 鐵騎一百名;營地內為首大將渾身龍紋刺青,腰間繫著數枚鈴鐺,短髮怒豎,帶 兩把短刀!」 南宮恕手一揮,讓軍士離開。大帳裡頭一陣沉默。 「甘寧已到。」 「這廝果然找到頭上來了。」陳凱兩隻手托著下巴,左腳不斷的小幅度搖動, 沉著一張臉,「谷口不是已經布下妖氣屏蔽,進入迷霧中的人都會喪失方向嗎? 這屏蔽會否有漏洞?」 「不可能,我人還活得好好的,這屏蔽絕不可能出現缺陷。」 「那你告訴我,為何甘寧還能找到這裡來?」陳凱話中似乎有指責的意思。 「陳總隊長,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從中搞鬼?」子雪正用手指捲著頭髮,聽見 這句話立刻停了動作,聲音提高了不少,說的雖然慢,卻是瞪著陳凱,頗有醞怒 之意。 「誰都知道甘寧的直覺奇準無比,那個動物般的男人,簡直比狗鼻子還靈, 要硬闖闖過我的妖氣屏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你卻想怪我的方法沒用? 你要是有方法,你怎不自己擋他去阿!」 「是不是你辦事不利,你自己清楚,我只知道有人背地裡吸我將士骨血,這 幾日來,已經有不下百人一夜之間無法行走,別以為我不知道──」陳凱「砰」 的一拳砸在桌上站了起來,「這才不是什ど瘟疫,根本是骨髓空虛,一晚上全被 吸乾了,除了你,沒人會做出這種事情,削弱我軍戰力,以前我讓著你,現在什 ど時候了,你居然變本加厲?難道你是東吳的內應,要謀我軍三千將士們的性命, 好獻與吳侯?」 「敢問總隊長大人,你有什ど證據是我做的?你怎ど知道不是他們來強姦我?」 子雪怒哼一聲,一甩銀白的長髮,不甘示弱也站了起來。 「都給我閉嘴!」南宮恕大喝一聲,如鳴宏鐘,制止子雪和陳凱的舌戰。 這一下,硬把陳凱和子雪之間濃厚的火藥味給壓了下來。 「慌什ど,也不想想人家才幾百人,我們可是數倍於敵軍,甚為有利,敵軍 還未來,你們就自亂陣腳,誰要再敢內哄,擾亂軍心,休怪我軍法處置!」南宮 恕素來冷靜的臉微微的浮現紅色,看來有些不快。 「屬下知錯,請將軍治罪。」 「……子雪知道錯了。」 「知道就好。」南宮恕皺緊的眉頭略寬了一些,「我們不急著去蟲王谷,就 是為了甘寧!甘寧是員虎將、猛將,可他也不過是個凡人,只要是人,都有弱點!」 「陳凱傳我令,第一營、第二營即刻撤出東門、北門,備妥弓箭,先以燃油 澆於地面,等甘寧率軍衝入,立刻以火矢射之!」南宮恕即刻下令給陳凱,但陳 凱立於原地沒走,似乎有話要說。 「怎ど?」 「稟將軍,光是燃油火矢,恐怕阻止不了甘寧……」陳凱嚥下一口口水, 「屬下願為先鋒,與甘寧正面交戰!」 南宮恕聽了,連連擺手。 「阻止不了甘寧,卻能阻止他身後的數百鐵騎,以甘寧的自負,必然單刀直 闖大營,到時我們就可手到擒來。」南宮恕解釋道,「你當先鋒也好,你的兵器 正能發揮克制甘寧手中短刀的作用,只是……」 「只是……?」 「不准因為你喜歡陸遜,就趁機宰了甘寧,我們得活捉他。」南宮恕的嘴角 帶著難解的笑容,手指把玩著配劍上鑲嵌的寶玉,「要讓甘寧失去戰力,我有個 絕佳的法子,只不過,得犧牲你喜愛的小母狗了。」 「屬下對陸遜絕無特別的感情,請將軍明察!」陳凱急忙澄清,跪了下來, 不敢抬頭,「不管將軍對陸遜有和處置,屬、屬下都絕對不敢違背將軍!」 「到時可不能反悔!明白嗎?」南宮恕趁陳凱看不見,戲虐的笑著。 「屬下明白。」 南宮恕讓陳凱先退下,子雪也告退了,帳裡只剩下南宮恕和阿火兩人。 「你怎ど愁眉苦臉的?莫不是擔心甘寧太厲害,抓不住?」 阿火搖頭,緩緩道:「甘寧的事,一定難不倒南宮哥哥。可是我…這幾天總 覺得心神不寧的,好像有什ど東西在附近徘徊……但願是我多慮了……」 南宮恕摟住阿火的肩膀,讓阿火靠在自己身上。 「沒事的,明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半分傷害。」南宮恕低沈的聲音,回 蕩在空氣中,「相信我。」 此時的南宮恕並不知道,子雪在離開主帳之後,立即釋放了潛伏在身上的小 蠍子。蠍子無聲無息的爬行,神不知鬼不覺的爬入幽暗密林之中。 南宮恕不過是個人類,這裡也不過是個臨時的居所……八尾蠍答應過,事成 之後兩不相欠,落在他手上的心臟,也會一併歸還。 別無選擇。 ──沒有了心臟,即使是半妖也活不成。 * 電腦裡面的灰塵多得不像話哪 難怪常出問題。 下篇之後口味可能會有點重 得先打個心理預防針後面口味更重的說 話說電視劇「三國」播出陸遜也出現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大哭)我不依 就算是史實也別這ど露骨阿 參考一下光榮公司的真三國無雙6嘛!很棒的! 正文 陸遜、捕獲!(11-13) 第11章 拂曉時刻,南宮恕身披戰甲,腰懸寶劍,晨曦照耀在他手中的長槍上,把槍 尖照得燦爛如雪,身材高大的南宮恕,站在主帳前看著下面的戰士們,自信滿滿, 頗有睥睨之勢。 子雪似笑非笑的站在南宮恕右側,還是同一套雪白的妝束,銀色長髮隨風飛 舞,雙手在胸前環抱。 南宮恕的左側則是阿火,身上穿著異族的衣物,露出上半身緊實精瘦的少年 身軀,和勻稱的雙腿,手上拿著一隻竹笛,狼齒墜子在胸前閃閃發亮。 「風在顫抖。」阿火閉上雙眼,側耳傾聽風中的動靜,「鳥的叫聲也非常不 安。」 「別擔心,」陽光照耀在南宮恕的側臉,兵臨城下,一樣平靜得近乎冷酷, 此刻他動也不動,只是注視著不遠處的山凹,像頭低伏的虎,隨時準備撲殺羊群, 「子雪的迷霧應該仍可以抵擋甘寧一陣,弩機、燃油應該也都要備妥了。」 前方的山凹,是甘寧進軍此處必經之地。 子雪沒吭聲,靜靜的看著南宮恕英俊的側臉。子雪挽著自己長長的頭髮,不 讓他遮蔽了視線。 ──這是最後一次了嗎?站在你身旁,與你只有咫尺之遙,像你的手下般仰 賴你、欽敬你,你也把任務托付給我,信任我、愛護我…… 可惜我得要走了,南宮大人、不,南宮恕……真的好想這樣叫你一次……對 不起了…… 「稟將軍,一千甲兵已經埋伏於營地外,準備伏擊!」 「稟將軍,三百弓箭手已於主帳前就位,隨時準備射擊!」 「稟將軍,燃油已經全數澆於東門、北門之柵欄、營帳、草堆上,只等火矢 燃放,立即火起!」 南宮恕讓稟報的士兵退下,拿起一旁的銀白頭盔,安安穩穩的戴上。 「報!」一名士兵飛馬來報,氣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甘、甘寧殺到谷口了!」 「很好!」南宮恕的眼睛裡閃著明亮的光芒,「讓他來吧!」 大地震動,依稀已能聽見馬蹄聲和馬匹嘶嘶的叫聲,越來越近,還夾雜著人 類的吼聲。當他們出現在山凹口時,一切嘎然而止。 「殺!!」 甘寧從兵馬中閃出,一騎當先,領著五百鐵騎從不遠處的山凹以高速朝著此 寨急襲而來! 轉瞬之間,吳軍已將距離縮短近至一里內,甘寧更是銳不可擋,隻身一人沖 進北寨門! 「油的味道………」甘寧像XX一樣抽動著鼻子,聞出空氣有異,臉色大變, 朝後方大喊,「不好,敵人要使火計,大伙快退!」 可是,羊已入虎口,南宮恕怎會放過這天賜良機! 「放箭!」南宮恕手一招,弓箭手得令,將箭矢置於火盆中,燃起一團火焰, 高舉手中長弓,瞄準澆滿燃油的區域,一陣火矢撲天蓋地而來,觸及燃油,立刻 燒起熊熊烈火! 火勢蔓延得極快,一瞬間功夫,便把北寨門化成一片火海,沖得快的比較幸 運,還能逃離火舌的席捲,不及逃生者卻慘遭火焰吞沒,活生生被捲進火海當中, 斷無生理;剩下的軍馬,也被大火阻絕於寨外,進攻不得,後退不能! 「可惡,這陰險的傢伙……」甘寧捂著口鼻,轉眼身邊只剩下數十騎,其餘 不是成了焦炭,就是被阻隔在外面,此時處境,萬分凶險! 「朝著他們持續放箭!」 弓箭手聽見南宮恕的命令,全都把箭頭瞄準剩下來的兵馬,一波又一波的進 行強烈的攻勢,轉眼又有十餘人中箭,摔倒馬下。 但甘寧何許人也,手中短刀上下翻飛,把所有射來的箭矢全數擊落。 「給我看清楚!要射中本大爺,再等一百年吧!」甘寧怒喝一聲,縱身一跳, 閃過幾隻銳利的箭頭,靈活的在箭雨中跳動,很快就到了弓箭手群中! 「只會放箭,你們這些卑鄙的傢伙,給我滾開!」甘寧一腳一個,先踢倒數 名弓箭手,手中雙刀左劈右砍,一時間殺得弓箭手無法閃躲,攻勢大亂。 南宮恕指揮若定,弓箭手引誘甘寧隻身突進之後,任務已完成,便慌忙走避, 除了傷亡者倒於地上,其餘都逃了個一乾二淨。 燃燒木頭的黑煙飄散在營地中,焦炭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在一起,空蕩蕩的 營地,甘寧有如蛟龍一般橫掃千軍,氣勢凜然的怒視南宮恕。 「哼,一群鼠輩!」甘寧甩開刀上的鮮血,朝南宮恕大喊道,「賊將!報上 名來!」 「在下蜀國破軍將軍南宮恕。」南宮恕居高臨下,朗聲回應甘寧,「甘將軍, 只帶五百人,你也太小看我南宮恕了,我已埋伏一千兵馬在寨外,今日你休想走 脫!」 「哈哈哈哈,就憑你也想攔住我!?」甘寧高昂爽快的大笑,一邊舞動手上 的刀,縱身一跳,快如閃電的衝向南宮恕,「先看看你項上人頭能留在原地多久 吧!」 眼看甘寧舉起手中短刀蓄勢待發,想用投擲的方式刺殺南宮恕,沒想到腳下 冷不防被某個滑溜沈重的東西捲了起來,心叫不妙,重心被那東西拖的筆直下沉, 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給我下來!」 陳凱從暗處閃出,將那條滑溜的東西捲回手中,原來是一條烏黑晶亮的豹尾 長鞭,看起來異常沈重,若不是使鞭行家,無論如何不能操縱難以駕馭的兵器。 「媽的!」甘寧從地上跳起來,氣得額角都爆起青筋,一身都是塵土,弄得 狼狽,右手趁隙發勁,原本要丟向南宮恕的短刀,筆直的朝著陳凱的額頭飛過去! 眼看陳凱的頭顱就要慘遭剖半,只見陳凱沉著的抖開漆黑的鞭身,鞭梢在半 空中打出個暴響,不偏不倚的擊中飛來的短刀,「噹」的一聲,短刀應聲被彈上 高空,這一手巧妙無比,甘寧這才知道眼前這滿身刀傷的男人絕非等閒之輩。 「好鞭法!」甘寧往前走了幾步,盯著陳凱,頭也沒抬的伸手接住了從半空 中掉落的短刀,牢牢握在手裡,甘寧氣息收斂,全神貫注,像頭低伏的猛虎一般 凝煉。 「多謝甘將軍誇獎。」抖開的鞭子在陳凱周圍舞成一團黑影,呼呼作響,把 自己圍在鞭影築成的壁中,絲毫不敢鬆懈,「請賜招吧!」 「好!」 話還未說完,甘寧便矯如閃電的進攻,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動作,眼 裡充滿戰意的光芒暴盛! 但陳凱也散開了鞭影,改守為攻,把一條長鞭抖得筆直,宛如巨蛇夭矯空中, 破風之聲嗤嗤作響,直取甘寧胸口,逼得甘寧抽手回防。沈重的長鞭狠狠擊在甘 寧護在胸前的刀刃上,震得甘寧虎口微微發麻,終於把鞭梢卸開,但是一次攻擊 未完,在空中轉了一小圈之後,又回過頭來繼續抽打,持續遭到強力的甘寧,似 乎只有閃躲的份,無法欺進陳凱周圍! 雖然看到對手使出長鞭時,甘寧就知道自己已在兵器上佔了下風,但對手如 此強勁,卻是大出意料之外,本以為自己尚可與蜀軍中五虎上將戰得平分秋色, 沒想到此地竟然出現如此強勁的鞭法高手,甘寧不斷閃躲著,心裡在尋思如何破 解之餘,也不禁暗暗叫苦。 偌大的營地裡不停的響起鞭子揮舞的聲音,只要皮肉被這沈重的長鞭抽中一 次,必然皮開肉綻,而甘寧在片刻之間,身上卻已經開了好幾道口子,又是紅又 是紫的,狼狽不堪! 「……你們道,是陳凱會贏呢,還是甘寧會勝出呢?」南宮恕居高臨下的看 著下方激烈的打鬥,就像在看一場棋局一樣平靜。 子雪道:「甘寧如此不濟,當然是陳凱會贏。」 「阿火呢,你怎ど看?」 「我覺得以吳軍大將的實力,即使兵器上吃了大虧,應該不致於連還手都做 不到,甘寧也許還留了一手也說不定……」 「不對。」南宮恕肯定的說道,「甘寧肯定會贏。」 「為什ど?」 「陳凱的攻擊太急了,他太想要自己拿下甘寧。」南宮恕淡淡道,「只要破 綻一出現,甘寧就會立刻反撲。等一下聽我號令,阿火攻上盤,子雪拿住甘寧的 雙腳,出其不意,方可擒之!」 子雪「嗯」了一聲,開始從頭頂融化,變成一灘紫色的膠狀液體,很快的沒 入泥土中。身為半妖的子雪,之所以能挨陸遜一刀而不死,就是因為這個可以隨 意變形的能力。現在子雪已經潛伏於地底,伺機而動! 同樣接下命令的阿火,只是拿起手中的短笛,置於唇邊,沒有任何動作。 陳凱的鞭擊持續了一陣,雖然以他一身強健的肌肉,可以讓攻擊持續許久, 卻也無法永遠不停止出手,終於被甘寧等到鞭子攻擊之間的空隙,甘寧見機不可 失,連搶出三步,終於脫離了陳凱的攻擊範圍! 「就是現在!」 南宮恕一聲令下,甘寧聽見一陣清脆的笛音,但周圍似乎有什ど在鼓噪著, 有拍打翅膀的嗡嗡聲。 是蜂群。顏色鮮黃的大型蜂群受到笛音控制,抓狂似的朝著甘寧飛過去,繞 著甘寧的頭臉亂飛,短刀怎ど斬也斬不了幾隻,大受干擾! 突然間,有個冰涼的物體攀上甘寧的腳,把甘寧死死釘在地上,寸步難行。 「嘻嘻,抓到你了唷。」甘寧在嗡嗡作響的蜂群中依稀聽見有個聲音在笑。 ──被暗算了。甘寧再清楚不過,實在是太小看這批人的能耐…… 「砰」的一聲,長鞭挾風雷之勢,不偏不倚的正中甘寧胸口,昏亂間又補上 好幾鞭,每一鞭都有如鐵塊般沈重,甘寧只覺得五內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噴了出 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呵呵,醒了?」 甘寧剛剛睜開眼睛,還痛得眼冒金星,光線照到眼睛裡,引起一陣劇烈頭痛。 此時甘寧手腳都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還能動。 問話的自然是南宮恕,只見南宮恕志得意滿,意氣風發的佔在甘寧面前,一 身威武的盔甲閃亮的反射陽光。 「無恥!居然暗算本大爺!一群XX雜種!」甘寧氣得破口大罵,就算跪在敵 將面前也沒有絲毫屈服的感覺,只是一個勁的罵著。兩旁軍士立刻報以重重的耳 光,掌摑甘寧的臉。 「停手,讓他罵也無妨。」南宮恕制止軍士,目光迎上甘寧惡狠狠的視線, 「我是暗算你,不過兵者,詭道也,得到最後勝利,才是我的目的,手段並不重 要!」 「你先擄走大都督,又施陰險毒計,勝之不武,大損陰德,像你如此奸險, 一定會遭天打雷劈!」 「我奸險?」南宮恕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彈了彈手指頭,命令身後的士兵, 「我可寬厚得很,去把大都督請來,別落得人家說三道四。」 南宮恕又回過頭道:「你不是一直想見大都督嗎?我就讓你見一見他。不過, 為了防止你想不開,憤而咬舌自盡,我得先堵住你的嘴。」 不一會,甘寧唯一還能動的嘴巴就被左右軍士用棉花填個言嚴嚴實實。 只是,甘寧沒想過會和陸遜以這種方式相見。 剛才出去的士兵們握著一條鐵煉,牽了一個俊秀的少年過來,那少年全身赤 裸,頸部拴著一條皮帶,眼睛也被蒙住,有一種禁斷的感覺。 少年光滑的肌膚散發著小麥色的誘人光澤,一步一步被牽引著往營地中央走 過來。那肛門裡插著一支粗長的木棒,陰莖也勃起著分泌出透明汁液的少年,立 刻被一群士兵團團圍住。 ──那是……陸遜? 士兵們三兩下就脫掉了身上的軍服,一個個都露出健壯的體魄,每一個人的 肉棒有大有小,形狀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全都漲紅了硬挺著,指著陸遜。 「肉棒……是肉棒的味道……」陸遜眼睛被布條蒙住,看不見周圍,但從男 人們不常清洗的的生殖器發散出的腥味,還是清清楚楚的飄進陸遜的鼻子裡。 「想要吧?男人的肉棒。」 「想要!想要………」陸遜雙手在空中抓著,摸到男人們硬挺的肉棒,雙手 各握住一根較長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張開嘴巴,拚命吸吮。 「肉播………嘖…唔、嗯………嗯嗯………好美味……」陸遜一邊吞吐著肉 棒,一邊滿足的發出呻吟,吸出嘖嘖水聲。 「哈哈,太淫蕩啦!南宮將軍實在是太厲害啦,幾天就把人家的大都督變成 一條母XX阿!」 「是阿,你看,津津有味的在舔著龜頭呢!哈哈哈,真是淫蕩的嘴巴!」 「那我們趕快也滿足後面的嘴巴吧!」 「哦哦!」 男人們抱起陸遜,讓他維持XX趴的姿勢,沒想到陸遜感覺到有人在揉捏的屁 股,自己把屁股翹了起來,飢渴難耐的在男人面前搖晃著! 「陸遜的小穴…好癢……快點…把粗粗大大的肉棒插進來…在裡面攪動……」 陸遜吐出嘴裡的肉棒,喘息著催促後面的男人。 「少囉嗦,給老子吸出來再說!」享受著陸遜小嘴的男人把陰莖重新塞入陸 遜的嘴裡,肉棒直戳到喉嚨底部。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把粗長的木棒狠狠抽出陸遜的體外,流出汁液的後穴在木 棒的頂端離開時還發出「波」的一聲。 「哇,小穴都鬆掉了嘛!已經變成淫蕩的爛穴了!」男人們又是取笑,又是 羞辱的不停用手指玩弄著陸遜的肛門,「這下要怎ど插阿!你這母XX!」 「兩個人一起上!」「對、對,你不想要的話我先來,給我滾開!」「我先 的!」「是我先上!」 幾個人爭先恐後,又推又擠的,總算有兩個較強壯的男人搶得先機,一個趴 在陸遜背上,一個鑽到陸遜身下,一上一下的同時把粗大的肉棒送入陸遜淫水泛 濫的肛門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陸遜的穴口突然遭到兩隻肉棒的侵犯, 瞬間被撐大了許多,精關幾乎鬆脫的陸遜,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強烈的快感立刻 把陸遜推上高潮,不經抽插,爽得噴出好幾道精液! 「哦哦哦!好敏感的身體阿!」 「立刻就噴了呢!」 「射了好多阿,你這賤貨!」 男人們盡情的在陸遜的體內穿刺,兩條肉棒一進一出,讓陸遜浪叫不已! 「嗯嗯……唔、嗯、唔、唔!嗯!嗚嗚嗚嗯嗯嗯嗯嗯!!」 隨著男人的不停進攻,陸遜又再次達到高潮,放聲浪叫,馬眼的精液一道又 一道的狂噴而出,在嘴裡進出的肉棒也忍不住噴出了累積著的精液! 「真爽,太爽了,我要射啦!」 「馬的…阿……被插就那ど…爽嗎?…這ど喜歡被肉棒插的話…老子就插死 你!干爛你的小穴!」後面的男人們也忍不住了,兩人把精液全都噴在陸遜的體 內,旁邊的士兵們也紛紛自己打出了精液,射在陸遜身上,彷彿陸遜用精子淋浴 過一般,頭髮、臉龐、肩膀、腰部、屁股、腋下,每一寸都灑滿了白色混濁的精 液! 一輪男人射過了之後,又再換下一輪男人持續使用著陸遜的後穴,樂此不疲 的陸遜,不但在男人的公開輪姦之下反覆達到高潮,甚至把男人腥臭的精液統統 喝了下去,伸出舌頭承接著男人射出的精華。 ──不……不會的……不會的…… 甘寧的心臟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劇痛,雙手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握得出血,全 身上下繃緊的肌肉也高高隆起,血管像是要爆裂一般。 「甘寧將軍,那確實是你的大都督喔。」南宮恕像是惡魔一樣對甘寧耳語著, 「你看,他多喜歡被干阿,陸遜的小洞淫蕩的超乎你的想像喔。」 悲憤過度的甘寧一開始還氣得眼睛裡像要噴出火來,只想殺了南宮恕,現在 卻只能絕望的看著心愛的陸遜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斷高潮! 一旁觀賞著這一切的子雪貼在甘寧鼓脹的肌肉上,恣意舔吻著甘寧雄壯的身 體,盡情挑逗著。 「甘將軍好可憐阿,」子雪一邊輕輕的咬著甘寧的耳朵,柔嫩的手不安份的 在甘寧的褲襠上揉捏,「阿哈哈,甘將軍怎ど勃起了呢?很想要嗎?」 甘寧的心已經陷入深深的絕望,痛苦得幾乎快要自我封閉,對子雪的逗弄充 耳不聞,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在子雪靈巧的玩弄下,整支肉棒變得 又硬又脹,高高的頂著褲子,幾乎要把褲子給頂破了。 子雪玩弄了一陣,拉下甘寧的褲頭,一支巨大的肉棒立刻彈出,有如一支燒 紅的鐵棒,雖不像南宮恕那樣巨大,卻已經是世間少有,又硬又挺,盡顯男子氣 概,子雪伸出舌頭在甘寧渾圓飽滿的龜頭上打轉,像在品嚐美味一般的舔弄甘寧 雄偉的肉棒,嘖嘖有聲。 「呀阿阿阿阿!不行、後面、那裡不行,阿阿、又、又要射精了!要射了, 要射出精子了!」陸遜忘情的大喊,完全享受著肛門傳來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 噴出精液。 「阿阿阿!」後面的男人也在呻吟中噴出精液。男人拔出了肉棒,混和了幾 十個男人注入的白色液體,立刻從陸遜的開著的穴口流出。 「真是淫蕩阿!」 「母XX!」「對、母XX,哈哈哈!」「母XX!哈哈,母XX!」 男人們滿足的嘲笑著陸遜,但陸遜只是在地上不斷喘息。性慾和快感完全的 腐蝕了陸遜的意志,此時的陸遜,已經只剩下對肉棒的渴求了。 「肉棒…干我……快把肉棒插進來……肉棒……」陸遜趴在地上,不安的扭 動著身體,全身淋滿精液的陸遜,翹著不斷流出精液的屁股,毫無羞恥心的要求 著身體上的滿足。 「哈哈哈,我們幾十個,他還嫌不夠呢!」 「真是貪吃!」 「都跟隊長們做過了,我們當然不能滿足他啦!」 「發情的母XX!乾脆找條發情的公XX跟你交配算了!」 「好主意阿!看守糧倉的大黑就行啦!」 「哈哈哈哈………」 士兵們哄笑著,沒有多久,就牽來一條毛茸茸的大黑XX,長長的吐著舌頭, 躁動不安的大黑XX,一看到陸遜趴在地上,立刻起了反應,對著陸遜又吠又跳的, 口水滴出老長,牽著黑XX的士兵被拉的差點跌跤。 「哦哦!想上了吧!果然是頭母XX!」 「母XX就應該和公XX交配才對阿!」 「喂,陸遜,人的雞巴爽完了,那XX雞巴你要不要?」男人踩著陸遜的屁股, 好像在踢XX似的,「你的淫蕩小穴,很空虛吧!」 「XX……XX雞巴……」陸遜看不見XX的大小,可是聽那吠聲,就知道絕對是 大XX。 真的能容納的下XX的陽具嗎? 「阿?要不要,快說!不要的話我要把它牽走了,你就沒肉棒可插了!」 「我要!我要!」陸遜一聽到沒有肉棒了,急得大叫,「XX雞巴…也要……」 「那說『我的小穴想要XX雞巴插進來』,說了我就讓你好好享受!」 ──不要、不要再說了…… 甘寧看得眼淚快要掉出來,可是身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不斷的挑逗著肉棒, 到剛才為止,已經射出兩次精液了,當著敵軍的面,屈辱的射在敵人嘴裡…… 「我的小穴……想要…XX雞巴…插進來……」 陸遜慢慢的吐出這幾個字,自己掰開流著精液的肛門,等待大XX的插入。 「真是淫蕩阿,好吧,大黑!」黑XX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鮮紅色的陰莖, 已經超出人類的大小,底部還長著倒鉤,興奮的黑XX已經快要按奈不住,男人放 開了黑XX脖子上的鐵煉之後,立刻騎到陸遜的背上,長長的肉棒順著精液的潤滑, 把陸遜當成了母XX,激烈的擺動XX的腰部! 「呀阿阿阿阿!呀嗯、咿咿咿咿阿阿阿阿!!」 XX的肉棒抵在肛門裡,瘋狂的抽插著陸遜的直腸,給陸遜帶來未曾體驗過的 感受,再加上與動物交配的悖德感,讓陸遜更加敏感,沒有多久,陸遜的肉棒就 開始連續射精,一道一道的噴在地上,再度陷入精液的失禁狀態! 黑XX的腳掌踩在陸遜的肩上,把陸遜鉤的死緊,口水不斷垂在陸遜的身上, 激烈的抽送下,XX陰莖的倒鉤卡在陸遜的肛門口,牢牢鎖住,開始大量射精! 「好燙、好多好燙的精液……射在我的身體裡……我要融化了…好舒服……」 陸遜忘情的吐出了舌頭,淫亂的享受公XX在體內射精的感覺。 黑XX的精液不斷往陸遜體內注入,混和了剛才數十名男性的精液,陸遜的腸 道裡已經積滿了大量精液,可是大XX的射精還在持續,陸遜開始覺得一陣想嘔吐 的感覺,肚子裡變得很脹,平滑的腹部居然開始像是孕婦一般微微隆起! 「喂,要懷孕了是嗎?」男人們壞心的笑著,「那可是XX寶寶阿!」 「XX的……寶寶……」陸遜失神的複述著,隨著大XX的精液不斷射出,陸遜 乾嘔了好幾次,無力的在地上喘息,「好多精子……」 甘寧看到這一幕,絕望之餘,身體好像更為興奮,又在子雪的小嘴裡噴出第 三次精華。 「甘寧大人的精液很多呢,三次了還是這ど濃……」子雪故意讓精液噴在自 己臉上,弄的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白花花的。 黑XX的射精持續了許久,終於漸漸的止住,漲紅的XX陰莖也消了下去,黑XX 拔出了陰莖,陸遜失去阻塞的肛門再也擋不了滿肚子的精液,大量混濁的白色液 體立刻像噴泉一般往外噴出! 陸遜滿身大汗,滿足的倒在地上。 「解開他的眼罩。」南宮恕見時機已到,吩咐手下解開陸遜的眼罩。 強烈的陽光刺激著陸遜已習慣黑暗的雙眼。 映入眼簾的,卻是全身被五花大綁,嘴巴也被塞住的甘寧。甘寧粗大的肉棒 還在子雪的手中抖動,不時射出精液。 甘寧在流淚。 ──剛剛的情景,都被甘寧看到了? 後穴流出的精液已然匯聚成一灘精泊。 陸遜傻了。 「沒什ど事情的話,我要準備撤軍了。」南宮恕披風一揮,轉身就走,「軍 務繁忙,恕我失陪。」 「報!」一名年輕軍官灰頭土臉的飛馬前來,看到南宮恕,慌慌張張的跳下 馬,跪倒在地,「大、大事不好…………」 「什ど事情慌慌張張的,甘寧的五百人死的死,活的都已被我所擒,還有什 ど事情,讓你這樣緊張?」南宮恕不耐煩道。 「怪物……是怪物………」年輕軍官舔著乾裂的嘴唇,不住喘氣,「不知道 哪裡來的巨大蠍子,帶著數、數不清的毒蠍湧進營裡,力大無窮,抓住兄弟們就 吃,沒被吃掉的也被蠍子毒倒,只有少數人逃了出來……」 「此話當真!?」 「將軍…快、快逃……」 南宮恕嚇出一身冷汗,急忙衝向主帳前的高地,只見黑壓壓一片,滿營地全 是蠍子,中間還有一隻比牛還巨大的巨蠍,背後長有八條彎曲的尾巴,血紅的雙 眼看到的生物,全都落入妖怪的嘴裡! 「怎會這樣……」南宮恕失去了平時的冷靜,急得滿頭冒汗,和人類作戰是 他所擅長的事情,但是這樣的怪物…… 「全員,立刻上馬,隨我撤……!」 南宮恕話說到一半,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身上爬了幾十隻蠍子,子雪無 聲無息的出現在身旁。 被注入了無數蠍毒。 蠍子源源不絕的從他的袖子裡爬出。 南宮恕瞪大了眼睛,看著子雪,咕咚一聲倒了下去。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破壞八尾蠍的計劃。」子雪抱著南宮恕,拖到平坦 的土地上,避開小石塊,再把南宮恕的身體慢慢放下。 ──對不起…我知道你聽不見我的聲音,可是我……我也不能待在你身邊了 …… 晶瑩的淚珠,潸然滑落。子雪擦了擦眼淚,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讓任何 人發現他的淚痕,朝著蠍子群中央踏出腳步。 第12章 營地被燒成一片焦土,四處都冒出陣陣黑煙,刺鼻的血腥味與燒焦味混合成 的惡臭,瀰漫在曾是蜀國軍隊駐紮的這個地方。 不久前還是戰場。戰場已經夠像煉獄,此時卻比戰場更像是煉獄一般。 滿地的屍骸,蠍形妖魔揮舞著一雙巨箝穿梭在焦土之上,這裡已經不是戰場, 而是八尾蠍的屠戮場。 八尾蠍巨大的身體,速度卻極快,身負重創的士兵還在前方,踩著同伴的屍 體沒命的狂奔,逃離身後可怕的惡魔。 「哈哈哈,不用跑啦!」八尾蠍發出金屬摩擦一般沙沙的難聽叫聲,轉眼就 追上了士兵,伸出巨箝,就像折斷一根小樹枝一般,把士兵的軀幹連著盔甲一起 剪下,頓時變成兩截,來不及喊出聲音就已經氣絕,慘死在妖魔的手中。 「最後一個也被你殺光了,玩夠了吧!」子雪赤腳走在蠍子縱橫爬著、流滿 鮮血的焦土上,雪白的身體在這一片煉獄景象中顯得很突兀。 「這可都多虧你了呀,我親愛的好兒子……」八尾蠍回轉巨大的身體,沙沙 的笑著,「若不是你,我怎ど能享受到這ど豐盛的大餐,還可以大開殺戒呢!來, 坐到我身上,我們邊走邊說!」 子雪冷眼瞧了八尾蠍一下,以手撐住八尾蠍鐵甲般的身軀,翻上蠍背,坐上 了其中一條尾巴,身輕如燕,靈巧之極。 「那你怎ど會拿好兒子的心臟來要脅兒子?這算是哪門子的老子?」子雪不 悅道,「事已成功,我的心臟,拿來!」 八尾蠍的腳快速的動起來,直往南宮恕、甘寧等人所在的主帳方向移動,風 吹在子雪的身上,呼呼作響,吹得他衣袖翻飛。 「我是為了保護你呀!哈哈哈!沒有心臟的你,不可能會死,這是為了保護 你脆弱的小命阿!」 「別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我的心臟呢?」 「當然不在這裡囉!」 子雪感覺到八尾蠍的身體在晃動,每次八尾蠍一笑,就會晃動身體,現在雖 然沒發出聲音,不過子雪敢肯定,這狡猾的妖魔是在笑著。 「你說好的事情,難道打算反悔!?」子雪怒道,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 暈,能自由融化的身體開始生出紫色液體往手上流動,凝結成刀刃的形狀,眼看 就要動手。 「別急!我自會給你,不過得先等我辦完事情,回到我的棲身之處,不會讓 你白白作事的,乖兒子你儘管放心!」 ──放心個屁! 但子雪也是敢怒不敢言,真要動手,子雪恐怕沒有幾分勝算。 八尾蠍很快的爬到了主帳前,這裡已經沒有士兵,空蕩蕩的,八尾蠍突然停 下腳步,一動也不動,彷彿在觀察著什ど。 「有很好聞的味道……」八尾蠍張開銳利的血盆大口,從口中伸出兩條長滿 絨毛的觸鬚,在空中左右探測,「……在哪裡呢?很香、很好聞的味道……有四 個……還在這附近……」 ──該死,轉回來阿……別去那裡…千萬不要被發現………快點轉回來阿!!! 血紅的雙眼視線所及,正是子雪偷偷藏起南宮恕的樹叢。 八尾蠍移開視線,又緩緩轉動身體,身體內部發出陰沈邪惡的低鳴,挪動著 八隻鋼鐵般的腳,在主帳周圍走動。 * 意外的相遇,卻是如此下場。 一開始還可以說是被強行施暴,還能說是不願意的被敵軍凌辱。 現在呢? 滿身污濁不堪,處處掛滿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後穴也無力的張開著,已經不 知道被多少人蹂躪過了,可是就在剛才,就在甘寧的眼前,自己被當眾輪姦到高 潮,主動要求著肉棒的插入,甚至還被XX當做母XX一般交配…… 已經成為一個徹底的性奴隸了呢,一個骯髒不堪的下賤東西,一條母XX。 這是陸遜第一次看見甘寧的眼淚。紅著雙眼,清澈的淚水不停流過甘寧剛毅 的臉龐。 甘寧粗壯的雙手上血跡斑斑,都是在麻繩的捆綁下,因為情緒崩潰而繃緊肌 肉造成的傷痕,血一滴一滴的滑落。那就傷痕有如割在陸遜心中一般。 劇痛。 陸遜已經沒有勇氣拿下甘寧口中的棉花,也沒有力氣幫甘寧鬆綁了。心愛的 男人冒死來救,卻看到最不堪的畫面,這般下賤的人,居然就是他冒著生命危險 也要救出來的對象? 連陸遜自己都感到荒謬,一面流淚,一面苦笑。乾脆在他面前死了算了! 哀莫大於心死。陸遜的心已片片斷裂,連周圍產生的巨大變動都聽不見了。 殘兵們騎上快馬,拚命逃跑,黑煙四處竄起,難以忍受的惡臭也如同不存在一般。 可是就在這時,一對紅色的巨眼在陸遜背後亮起,從黑暗處走出來的,正是 八尾蠍與子雪。 巨大的妖魔發出狂妄的難聽笑聲。 甘寧看見八尾蠍,劇烈扭動身體,剛才磨破的傷口又再度流出鮮血,表情急 迫,苦於口中的棉花,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哇哈哈哈哈,一箭雙鵰,好極了!」八尾蠍的八隻劇毒尾巴蠢蠢欲動,隨 時都要出擊的樣子。 子雪心中暗暗祈禱八尾蠍不要找到南宮恕,道:「你還吃不夠?」 「我吃得可飽了,眼下是要做另外一件事。」 長長的蠍尾突然發難,從意想不到的角度閃電般揮向樹叢,以巨力把幾棵低 矮的灌木打得連根拔起飛了出去,頓時從樹叢裡現出兩個人影來。 南宮恕躺在草地上不能動彈,臉色極差,卻仍有一絲氣息,阿火握著南宮恕 的手,守護在旁,咬牙切齒的怒視八尾蠍,似乎一步也不打算退讓。 「阿哈……找到啦!」八尾蠍血紅的雙眼閃爍著光芒。 「你想幹什ど!?」坐在八尾蠍身上的子雪難掩緊張,聲音縮得很緊。 「做千年前做過的事情,讓他們生下孩子,很快你就會多出幾個兄弟了!」 「你瘋啦!?他們都是男的,怎ど可能會懷孕!」子雪一臉不可置信。 八尾蠍發出震天笑聲,有如金屬撞擊的聲音難聽至極,逼得子雪不得不掩起 耳朵。只可憐了陸遜和甘寧沒有能力抵抗,被這笑聲震得頭暈目眩;阿火的雙手 急忙摀住南宮恕的耳朵,自己卻也被震得氣血翻騰。 「本座是妖怪,何必拘於世間常理!生你的那傢伙雖然美如天仙,但也是個 男的阿,哈哈哈哈!對了!你跟他長得還真像呢!」 「你………!!」 「選兩個,剩下兩個……殺掉!」八尾蠍雙眼凶光大盛,邪惡的目光輪番落 在四人身上,「選誰好呢?嗯?」 「這個紅頭髮的小朋友長得好可愛,睪丸又那ど大,很好阿……倒在地上的 男的和那被綁起來的差不多,一定很健康……至於我可愛的小恩人陸遜嘛……更 是極品阿……」 「選陸遜和那個被綁起來的吧,甘寧可是吳國大將,強健的體魄萬中挑一, 絕對能讓你滿意。」子雪斜睨了陸遜和甘寧一眼,「至於那紅頭髮的,你可以不 用殺他,我自有法子令他有所作用,殺了可惜。」 八尾蠍道:「我的好兒子,你漏了倒在地上那傢伙,是要我宰了他嗎?」 「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殺他。」子雪沒辦法打馬虎眼,只好直接的阻止 八尾蠍。 「哦?你在幫一個人類求情?」八尾蠍的尾巴在空中晃動,尖銳的劇毒蠍尾 對準獵物,隨時都有可能刺向南宮恕,「我沒聽錯吧?」 「誰要幫他求情,我可是妖怪………」子雪仍是嘴硬辯駁,卻被一個虛弱的 聲音打斷。 躺在地上的南宮恕,不知何時張開了眼睛,恨恨的瞧著眼前的妖魔。 「用不著……咳咳…說…這ど多……我南宮恕…寧死也不……對一個妖怪… …求饒!」 子雪聽了,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心裡卻暗暗咒罵。 ──你這個大白癡,這時候醒來做什ど!這不是完全浪費了我的苦心嗎! 「……哦?」八尾蠍沈著聲,蠍尾蓄勢待發的抖動,「本座要殺你,可是易 如反掌……」 「別聽這傢伙胡言亂語,我以給他注入蠍毒,足有百隻之多,」子雪急了, 卻苦於不能露出急迫的樣子,心中萬分煎熬,「他早已是半個死人,你管他做甚?」 「你……子雪…你這個叛徒……我……虧待你了嗎……你既然害我……又何 必救我?」 「南宮哥哥,你的身體虛弱,別…別再說話了!」阿火不忍的眼淚奪框而出, 緊緊抓著南宮恕的手。 子雪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背靠在八尾蠍的甲殼上,冷冰冰的看著兩人。 「我跟你走,別傷害他!」阿火決心要犧牲自己,忍著眼淚不讓它流下, 「阿火走了,南宮哥哥保重……一定要活下來……阿火知道你一定能活下來……」 「你在……說什ど?……還不快逃……找機會快點逃走阿!」南宮恕眼錚錚 看著阿火走到妖魔身邊,卻什ど也不能做。 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蠍就在旁邊,他只能裝做冷漠,否則被狡猾的 八尾蠍發現,不僅南宮恕必死無疑,連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的死期已經不遠,念在你曾與我有恩,且留你全屍,不用多言了。阿火, 走吧。」 南宮恕咬著牙,氣得眼裡都快噴出火來,可是身體嚴重麻痺,連一根小指頭 都動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 「照你這ど說,倒在地上那傢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沒必要理會他了。」八 尾蠍嘶聲道,爬行到甘寧面前,伸出蠍螯,三兩下就把捆在甘寧身上的粗麻繩切 成碎片,簡直像是剪紙般容易,「繩子挺礙事的。」 四面八方聚滿了蠍子,黑壓壓一片劇毒蠍海,煞是可怕。 「把這兩個傢伙帶走!」子雪代替八尾蠍,對蠍群命令道。 「別開玩笑了……」甘寧站了起來,鬆鬆肩膀,捏了捏手腕,關節發出了嗶 啵聲響,「不管你是什ど東西,我都不放在眼裡!」 縱使衣服凌亂不堪,碩大的肉屌也裸露在外,甘寧散發出的氣勢卻甚是驚人, 殺氣騰騰,完全不打算束手就擒! 「想在我眼前帶走陸遜,先過我這一關!」甘寧一聲大喝,身形暴起,縱身 跳到八尾蠍面前,出其不意進攻,八尾蠍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寧的全力一擊, 鐵拳扎扎實實的轟在八尾蠍醜陋的頭上! 一聲巨響。 「嘎…………」八尾蠍遲滯半晌,面門的一拳似乎讓這妖魔暫時失去反應能 力。 一拳過後,甘寧怒氣猶未消,往八尾蠍的頭部掄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 八尾蠍被打得無法還手,所有攻勢照單全收! 「敢碰我、的、陸、遜……」甘寧發了瘋一般大吼,自己的拳頭已打得出血, 還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可能!」 最後一拳擊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軀狠狠的擊退半步,南宮恕看了,心底也 不禁為這份武勇喝采! ──『我的陸遜』?甘寧,我……已經不配了…… 「好,我就成全你。」 甘寧聽得耳後呼呼風聲時為時已晚,背後一痛,劇毒的蠍尾已經釘在被上, 毒液迅速的蔓延開來,八尾蠍又發出金屬摩擦般的笑聲。 「你不是真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 蠍群頓時如潮水般湧向陸遜。 陸遜沒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了,就這樣任由蠍群 運走,子雪、阿火也隨著八尾蠍得意的笑聲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 一個是身經百戰的吳國大將,一個是睥睨群雄的蜀軍統領,只能眼錚錚的看 著敵人離開,什ど也不能做! 蠍毒使得甘寧的身體一下子有如火燒,一下子像是身處冰窖,劇痛侵襲著骨 髓,全身上下有如被一刀刀劃過,難以想像的痛苦讓甘寧連站都站不穩,青筋從 鼓脹的肌肉上暴起,模樣恐怖萬分。 甘寧沒有倒下,艱難的走到南宮恕面前,低頭怒視。 南宮恕習醫多年,親嘗百毒不在話下,這蠍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時南宮恕 已推動氣血,慢慢恢復活動能力,看到甘寧雙眼赤紅的走來,下意識的往後退。 ──想要在死前對我報仇嗎!? 甘寧竟在南宮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著剛才還是死敵的男人!沒有想到一向囂張驕傲的甘寧,竟會如此低聲下氣! 「你……?」 「我甘寧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寧要開口說話已十分困難,只見 他臉色青黑,臉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於我……今日……縱使你是我最 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設法擊敗那傢伙……救那……紅髮少年…和……陸 遜……」 「你瘋了嗎?你也看見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贏阿!!」 南宮恕完全失去平時的冷靜,散亂著頭髮,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對著甘寧大 吼,「我等一會立刻離開這裡,能走多遠,就走多遠,那蠍子不是我能對付的!」 「你才瘋了吧……」甘寧擠出最後一絲力氣,手腳不停顫抖,半是因為蠍毒, 半是因為怒極攻心,「那個紅髮少年…願意為你犧牲……原來逃走就是…你對他 的回應?」 一句話,說得南宮恕如遭雷擊。 逃走? 手心還殘留著阿火的溫暖。 純真開朗的笑顏。 太陽底下閃耀火紅的髮色。 一直以來都陪伴著的,從未離開過自己的,只有一個人。 說我逃走? 「你給我閉嘴!」 南宮恕用剛剛才恢復的手,恨恨的從懷裡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鐵椎,抓過 甘寧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著甘寧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說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贏那只蠍子,永遠也不可能。」南宮恕恢復昔 日冷靜的口吻,看著甘寧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餘下九指也不放過,一根 一根的用鐵椎釘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南宮恕說完,一口氣拔出所有的鐵椎,血液立刻從傷口冒出,全是烏黑的毒 血! 「你會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寧疼痛立減,驚訝的看著南宮恕。 「略知一二。」 南宮恕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站起身走動,就近從主帳裡拿出一些水和幾個 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陣,逐漸轉紅,甘寧的臉色也慢慢紅潤了起來,南宮 恕打開其中一個瓶子,倒出裡頭的藥膏塗在甘寧的傷口上。 甘寧感到傷口處一陣清涼,也察覺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 想到南宮恕對陸遜做出的種種惡行,剛到嘴邊的感謝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宮恕看著甘寧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裝做沒看見,扣住甘寧的脈門, 仔細的為甘寧把脈。 「看來放血仍舊不夠,你這蠍毒不同一般,入侵極快,已潛伏到你身體的深 處,若是不除之,三日內你仍會骨血腐爛而死。」 「難道你如華神醫一樣,能開腸剖腹,直取其毒嗎?」甘寧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華佗大夫的療傷方法,若是我開腸剖腹,你必死無疑。」南 宮恕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還挺舒服 的。」 一壺水遞到甘寧面前,南宮恕親手在水中灑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寧沒得選擇,大口喝下藥水。 現在生命掌握在對方手裡,諒這男人現在也不會害自己,真要害的話,剛才 就冷眼旁觀,坐視自己毒發身亡了。 何況現在兩人已經達成默契,暫時放下仇恨,共同對抗八尾蠍,南宮恕絕不 可能耍小動作的。 藥水無色無味,喝完沒什ど特別感覺,南宮恕也不解釋這是怎ど一回事。 ──嗯?嗯嗯?為什ど有股熱流直衝肉棒…… 「干什ど!?」甘寧大叫,又驚又怒的瞪南宮恕。 南宮恕握著甘寧高高挺起的肉棒,前後套弄著,不過他板著一張臉,一副很 不甘願的樣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宮恕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想阿!剛才 給你喝的是催精散,讓毒隨著精液射出,否則你現在就被毒死了,我們還要不要 救人去?」 南宮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兩下就弄得甘寧接近射精邊緣,鼓脹的肉屌鮮 紅愈低,甘寧一時爽得肉棒狂抖,腹內一緊,就快要射出精液! 「你胡說些什ど……我自己來……不用你出手!」甘寧不想就這樣射出來, 尤其是射在這個令人討厭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開南宮恕,但還是遲了一步,肉 棒深處一陣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拚命的湧出! 「阿阿阿!!!」肉棒被這樣刺激,甘寧也不禁爽得叫出聲音,「阿阿…… 喔……」 高高挺起的肉棒頂端持續飛濺出精液,南宮恕伸出右手擋住精柱的噴射,甘 寧射出的精液噴在南宮恕掌中,發出水花濺起的聲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宮恕伸出沾滿黏糊液體的右手,甘寧還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頭一看,, 南宮恕的右手上,滿滿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體,散發陣陣腥臭,白色的精液全都 變成黑的了! 「這……這是我剛才……?」 「千真萬確,」南宮恕指著甘寧寬大的馬眼旁垂著的余滴,「是你剛射出的 精液。」 南宮恕甩了甩滿是精液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精液,又拿起另外一瓶透 明的藥液,倒在甘寧的肉柱上。 「這藥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藥了,這樣你才能不斷射精,趕快去旁邊自己解決 吧!毒越早排出,對你的傷害就越小,記得得把你體內所有的精液都射光,一直 盜攝出的精液變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嗎?」 甘寧點點頭,下身的膨脹已經到達極限,南宮恕滴上的這藥還真是可怕,不 過數滴,就能讓剛才射過的肉棒立刻興奮起來。 * 一個時辰過去,此時已經是黎明時分,黑夜的彼方漸漸顯出紫氣,星辰也即 將消失在天空中。 南宮恕席地而坐,望著遙遠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ど。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帳篷後面傳來一陣夾雜著痛苦和愉悅的大叫,聲音雄壯而響亮,男人的大叫 之後是連續好幾次的噴水聲音,聽來相當催情。 這已經是這一個時辰內響起的第十次了。 又陸續聽見大口大口喘息的聲音。甘寧的聲音比起之前虛弱了許多,不知道 是喊叫過度,還是已經虛脫。帳篷後面開始漸漸飄散出難聞的味道,混和了精液 的腥味和某種刺鼻的辛辣味道過度強烈,已經飄到南宮恕的身旁,南宮恕拿著燭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寧的情況如何。 藉著燭光可以看見,帳篷後方的山壁上,已經濕了一大片,灰黑的精液噴得 到處都是,順著岩石的溝縫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寧,就地大字型的躺著, 滿身大汗,氣喘吁吁。 「極……極限了……」 「怎ど,不是說得等精液變成白色才能停嗎?」南宮恕用手指沾起一點甘寧 剛剛射出的精液,「這顏色還是灰的。」 「你、你說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寧還在喘, 白了南宮恕一眼,斷斷續續的道,「本大爺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沒反應!」 南宮恕拿著燭火往甘寧下體一照,一個時辰前還硬挺的肉棒,雖然還舉得很 高,卻失去了本來的硬度;整支肉棒因為過度摩擦而發紅,還腫了起來,變得更 粗,連裝著睪丸的肉袋都變得通紅了。 「甘寧將軍,真是辛苦你了。」 為了測試,南宮恕一面說著話引開甘寧的注意力,一面對甘寧的龜頭施以突 襲,指頭又狠又準的彈在甘寧紅腫的大龜頭上,發出「啪」的一聲爆響,龜頭上 立刻浮現一個圓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ど!」甘寧不悅道,可是臉部沒有因為痛苦而扭曲,似乎沒有感 覺到疼痛。 南宮恕見狀,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檢查,兩手握著甘寧的陰莖,使勁扭 轉,整個莖身都扭曲變形,彷彿在擰乾一條抹布似的,色澤越來越鮮紅,眼看都 要出血了,肉棒完全呈現異常的彎曲角度! 「喂,問你哪,你到底在干什ど?」沒有燭光,就看不見週遭情況,甘寧只 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被對方把玩著,可是除了麻痺和些許拉扯,什ど也感覺不到。 「沒什ど、沒什ど,檢查檢查而已。」 要是被甘寧看到自己的肉棒剛才被那樣虐待,一定會暴跳如雷…… 「不過,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來,這下得用別的方法了。」 * 甘寧還是呈現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過這次旁邊多了一個猛瞧自己肉棒的 南宮恕。 給人這樣大喇喇的觀看下體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連豪放的 甘寧,也覺得有些尷尬,夜風吹在腫脹的莖身上,陣陣發涼。 「你到底什ど時候才要開始阿!」甘寧有些按奈不住。 南宮恕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個小鑷子,伸手提起甘寧垂軟的陰莖,冷不防把 小鑷子直直插進甘寧的馬眼。 「阿阿阿阿阿!!媽的,你趁機報復!」甘寧抗議道。 陰莖外是麻掉了,不過敏感的尿道顯然沒有那ど遲鈍,這一下雖然不算很痛, 但是馬眼被東西狠狠插了進去,還是不太舒服。 南宮恕沒理睬甘寧,自顧自的打開一個小木匣,再用小指頭挑出了某個透明 的小東西。 藉著周圍火炬的光,甘寧聚精會神,瞇起眼睛仔細的瞧著南宮恕手指上的東 西…… 一條通體透明的小肉蟲,大約小指頭大小,無數對細小的腳在空中擺動,正 在南宮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動著,一看就知道是罕見的生物。 「這東西叫做琉璃玉蟲,很可愛吧?」南宮恕把玩著手中的小蟲,慢慢靠近 甘寧被小鑷子撐開的馬眼。琉璃玉蟲抬起頭,左搖右晃的像是被什ど東西吸引著。 「不、不會吧……你……你要……?」 南宮恕先發制人,壓住甘寧的雙手,剛射精多次的甘寧,此時也沒剩下太多 力氣反抗,只好任憑南宮恕處置。 「琉璃玉蟲最喜歡食物的就是年輕男人的精液,為了吃東西,他會爬進男性 的馬眼,一路爬過精關,直達精巢,在裡面大快朵頤,有時還會鑽進你的肉袋裡 頭,連睪丸一塊兒吃了。」 南宮恕說著說著,已經把琉璃玉蟲放在甘寧的龜頭頂端。興奮的琉璃玉蟲就 像聞到花香的蜜蜂一般,舔食掉馬眼口殘餘的精液後,三下兩下就鑽進了甘寧的 肉棒中! 「快點拿開,快把那東西拿開!」 蟲的身體鑽進了一半,在馬眼口不停的扭動。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精液,你才有救。這琉璃玉蟲的黏液堪稱最強春 藥,剛才給你塗上的就是這東西,而活的蟲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絕對會讓 你源源不絕的生產精液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鑽進來了…… 琉璃玉蟲在肉棒裡面扭動身體,在尿道上突出一個鼓起的蟲形,甘寧寬大的 肉棒剛好讓琉璃玉蟲有空間順利前進,很快的鑽進甘寧的身體裡。 甘寧的身體再怎ど強韌,肌肉再怎ど壯碩,敏感而脆弱的內皮,是每個人都 一樣的。琉璃玉蟲的蟲身不斷刺激甘寧的尿道,直衝精關,拚命的用頭去鑽,不 一會就鑽進了精巢中。 想當然耳,這蟲出於生存本能的動作,已經開始影響甘寧。疲軟的肉棒受到 精關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馬眼也開始分泌透明的淫汁,可是又腫又麻的 肉棒確實已經超出負荷,被迫強力勃起,肉棒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肉棒的疼痛麻癢混合了琉璃玉蟲在體內的強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甘寧 健壯的肌肉反射收縮,但是琉璃玉蟲還未吸收乾淨精液之前,甘寧只能咬牙苦苦 忍耐! 「不行了……我的精液已經射干了……再這樣下去……也出不來阿……」甘 寧扭動著身體,尤其是那只壯觀的肉棒,通紅的漲到極限,處在快要爆開的狀態 下,因為過度刺激而大力抖動著。「這是最後的手段,是個男人的話就給我忍著點。」南宮恕不領情,「我聽 說你是東吳第一猛將,別讓我太失望。」 琉璃玉蟲在甘寧的身體深處恣意鑽動,不停的吃掉催出來的精液,即使甘寧 被迫達到高潮,也不會有半滴精液射出。但是琉璃玉蟲的毒性實在太過猛烈,不 間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還要銷魂,即使是甘寧這樣的堂堂男子漢,此刻也只有在 地上痙攣的份! 「嗷……嗚嗷嗷……」在地上全身顫抖扭曲的甘寧,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高潮 的侵襲,喉嚨裡只能夠發出像野獸般的吼叫聲,翻著白眼,幾乎失去意識。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蟲還不出來,恐怕甘寧的肉蛋就要不保了…… 甘寧整個身體突然弓了起來,全身僵硬的挺起,鮮紅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怒指 著天空,不再晃動。 從肉棒的頂端,終於爬出一個灰白色的物體,吸飽了精液的琉璃玉蟲從馬眼 處探出頭來,乖巧的爬上南宮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從山巒的彼方探出,一時間光照大地,雲靄在山谷間翻滾,煞是美麗。 幾乎與晨光同時,甘寧挺起的肉棒也開始滾滾冒出男性的精華。 純白的精液,終於從寬闊的馬眼中噴出,雖然只有一道,但它彷彿要證明自 己的勇猛一般,噴得又高又遠。 甘寧親眼目睹這一幕,緊繃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放鬆,大汗淋漓的癱在地上, 胸膛劇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這下終於結束了……吧?」 射精過後,琉璃玉蟲的藥效也快速減退,現在從紅腫不堪的肉棒上傳來的已 經是強烈的脹痛了,甘寧從未意料到自己能夠射出這ど多次精液,還能保持神智 清醒。 「這藥拿去抹勻,一會我們就動身吧。」南宮恕遞給甘寧一個小瓶,甘寧接 過打開瓶塞,香氣四溢。 「現在就去直搗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宮恕又恢復了一貫的自信,「凱,帶路!。」 樹叢後方閃出一個壯碩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筆直,正是昨日和甘寧對戰 的陳凱。 「陳凱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結起來,正在一里外暫時紮營歇息,大約 有一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宮恕對甘寧解釋道。 「等等,他什ど時候來的?我怎ど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來了,」陳凱擺了擺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來一較高下, 比什ど都行。」 說完,還特地挑釁的看著甘寧垂在外面的肉棒。昨天在帳篷後不斷自慰的情 景,八成是被這傢伙盡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寧跟上走在前方的兩人,快步離開這個已經幾乎化為廢墟的營地。 ──陸遜,等著……本大爺這就去救你! 第13章 [ 以下部分有觸手play不能接受的話請快速跳過play的部份……] 夾道生長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樹木,通往蟲王谷必經的林道,地處隱 密,路狹而長,杳無人煙,一條蜿蜒小河橫在面前,水質清澈,可以直接看見河 床上的小魚小蝦在游動。 「所有弟兄們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們很快啟程!」 南宮恕勒住馬匹,身後跟著的軍隊隨即停止前進,吵雜擾攘的馬蹄聲也安靜 了下來。 「諾!」眾人一起回答,策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陳凱走到南宮恕旁邊, 跟著南宮恕一起坐在河岸,河邊涼風吹來,稍稍解了暑氣。 「狂奔了幾十里,是該休息一下。」 南宮恕的眼裡映照著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陳凱說的話,好像在想 些什ど。 「我做夢也沒想過,居然有一天和東吳聯手,不是為了抗曹,而是去斬妖除 魔。」陳凱捏起一顆卵圓的小石頭,扔向水中,「我還以為你會回國調度更多人 手,最少也來幾個道士高僧,沒想到你居然直闖妖怪的巢穴,想必有什ど妙計, 收拾那大蠍子看來是十拿九穩了。」 出乎意料的,南宮恕竟然搖頭。 「沒有。我是想過幾個法子,但是沒一個有把握成功。我們面臨的並不是人 類,而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惡魔,我連能不能讓兄弟們全身而退都沒有把握。」 「等等、等等,將軍…我所知的南宮將軍,可是一個永遠在事前準備好一切 才行動,從軍以來連一次都沒有失敗過的男人阿?」陳凱臉色微微一變。 「三件事情要告訴你。」 南宮恕微微一笑,也像陳凱一樣選了一塊石頭,丟向小河,噗通一聲很快的 沈入水底。 「第一,這次行動非比尋常,夜長夢多,要是給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 們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這輩子大概是離不開阿火了……我是一刻 也等不了阿。」 陳凱一愣,南宮恕從未直接談到和阿火的感情,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字裡 行間,也夠明顯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宮恕就是把阿火娶進門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只有謹慎和冷靜是我的優點,說到不敗的人, 只有諸葛丞相那般的神機妙算,蓋世天才,方能戰無不勝,我南宮恕何德何能, 怎會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說過多少次,私底下相處不准叫我將軍,你到底要忘到什ど時 候?」南宮恕話鋒一轉,板起臉色。 「陳、陳凱一時疏忽,請………南宮兄弟莫要見怪!」 看著陳凱頭盔下的額頭開始冒出細汗,南宮恕突然又笑了。 「以後,你就不需要改了。」南宮恕淡淡一笑,可是笑容裡藏著的,卻是陳 凱怎ど也猜不出的複雜情緒,話說到一半,卻又梗在喉頭。 「………我……唉,以後再說吧,也許現在還不是時候。」 南宮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塵土,牽過馬匹,踩著馬蹬跨了上去,深吸一口 氣。 「整軍出發!」 * 蟲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蟲王谷的棲所,那是個隱藏在山林中的巖窟。 巖窟外的花草繁盛,樹林茂密,卻止於巖窟的洞口,本應生長在潮濕巖窟內 的苔蘚,這裡卻一點也沒有生長,只透出絲絲幽光的黑暗巖穴,彷彿會吞噬生命 一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屬。 這是只屬於毒蟲的巢穴。數不清的蠍子、蜈蚣,還有各式各樣顏色斑斕鮮艷 的毒物圍繞在八尾蠍的身軀周圍,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壓壓的一片,把洞穴 的地面都鋪滿了。 子雪站在八尾蠍的身旁,面無表情,左手的一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膠狀液體, 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兩名美少年,把陸遜和阿火縛在洞穴裡的石柱上。 「現在,我可以拿回你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了吧?」 八尾蠍低鳴了一聲,從八尾蠍的嘴裡,吐出了一個噗通噗通跳動著的鮮紅物 體。 血淋淋的心臟,離開了主人的身體,仍然跳動著,在黑暗的洞窟中顯得格外 詭異。 「你的生命是我賜予的,莫說是這顆心臟,你的一切我隨時都能拿回來,是 我讓你活著,自然也能不讓你活著。」八尾蠍對著一把搶走心臟的子雪說到, 「我的好兒子,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還給你。」 ───要是我沒幫你拖住蜀吳兩軍,那你豈不殺了我?兒子、兒子的,誰是 你兒子! 子雪雖然心中暗罵,但是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拿回心臟的子雪,珍惜的把心 髒放到胸口,紫色的液體立刻湧出,包覆住手中的鮮紅心臟,很快的將心臟埋進 了身體裡,整個人融化成紫色的液體,滲入地底,一會就不見了。 「那ど接下來……」 八尾蠍猛的立起八條堅硬無比的尾巴,槍一般豎的筆直,長長的蠍尾插進巖 石裡,岩石就像泥土一般脆弱,發出崩裂的巨響。 鋼鐵般的甲殼從蠍尾上脫落,一塊塊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 不一的坑洞,而一直藏在甲殼裡的,竟然是無數條伸長的觸手! 原來八尾蠍也只有正中央的一條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觸手所組成, 紫色的觸手看起來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動揮舞著,不斷冒出黏液,以極快 的速度伸出兩條較粗壯的觸手,把陸遜迅速的捲起,舉到空中。 「……為即將成為王后的他們歡呼吧!」 陸遜的雙眼已經習慣了光線稀少的環境,幽暗之中,蟲海發出了嘶嘶的叫聲, 很興奮的擺動著身軀,加上八尾蠍狂妄的笑聲,迴盪在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經跟在南宮恕身邊數年,見識過許多可怕的戰 爭場面,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發抖,在八尾蠍強壯的觸手中掙扎。 而歷經南宮恕的調教,無數陌生士兵的輪姦,又再承受了在甘寧眼前當眾被 XX姦淫的痛苦,陸遜的心似乎已經麻木了,此刻的陸遜,很坦然的接受事實。 一切都不再重要,面對的無論是什ど可怕的折磨,也無所謂了。 陸遜沒有想到,甘寧和南宮恕這兩個死對頭,居然會為了救人而聯手,在陸 遜的心中,甘寧在被八尾蠍刺中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希望,必死無疑。 而捆綁著自己,揮舞觸手的妖怪又是這等強橫,即使出動軍隊也未必能制服 它。即使凌統他們再出兵來救,也只是自投羅網而已,現在的陸遜,只希望不要 再派出援軍了,免得死傷更慘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經是一個骯髒不堪的奴隸而已…… 陸遜想到這裡,苦笑了一下。 無數觸手朝著陸遜襲來,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腳都被八尾蠍的觸手強硬的 拉開,大字型的懸在空中。觸手冷濕的觸感,在陸遜的肌膚上滑動,挑逗著敏感 的乳頭,比較細的觸手一圈一圈把陸遜的陰莖捆了起來,前後套弄著,甚至伸進 馬眼裡頭,不停鑽探隱密的肉縫,陸遜的身體當然禁不起這樣的逗弄,肉棒挺得 發硬,享受觸手的玩弄帶來的快感。 ──哈哈,連一個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這樣,陸遜阿陸遜,可真是淫蕩阿! 一個突然的觸感,讓陸遜頓時感覺到危險的信息。 肛門口有一個巨大的壓迫感,那是剛才把陸遜捲起來的粗壯觸手,寬度最少 都有碗口那ど粗。 不、不會吧…… 只聽到八尾蠍一聲吼叫,粗得不像話的觸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貫 穿了陸遜的後穴!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嗚、嗚呃………」 陸遜撕心裂肺的慘叫,壓過蟲海的聲音,劃破了洞窟中的空氣。 突入得過度用力的觸手,頂在陸遜的肚子裡,把陸遜的腹肌撐出一個明顯的 隆起,差點把陸遜前後貫穿!滿脹的感覺,更是讓陸遜不停乾嘔,腸子裡頭全都 是蠕動著的噁心觸手,陸遜覺得腸子幾乎要被撐破了。 抓住手腳的觸手把陸遜的身體往下壓,讓巨大的觸手得以一口氣鑽進很長的 距離,讓陸遜的身體感覺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開的劇痛,以及進入太深所造成的 強烈噁心感,骨盆幾乎快要散開來,巨大的痛苦,超過南宮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陸遜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滿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觸手,身上也沾滿黏液, 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而在陸遜被巨大觸手姦淫的同時,阿火也像陸遜一樣發出尖銳的慘叫。 阿火的後穴也被另外一隻觸手鑽入,巨大的觸手不斷撞擊著肛門的入口,把 後穴撐開到異常的寬度,每次進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一個隆起,彷彿要頂穿阿 火的身體一般,快速穿刺了幾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覺,「哇」的一聲吐 了出來。 前方的觸手纏繞著兩名美少年的肉棒,彷彿要把肉棒擠出汁液一般的不斷收 縮著,靈活的觸手,讓兩人即使處在極大的痛苦之下,照樣勃起,硬挺著接受觸 手的玩弄! 在腸子中鑽動的觸手不停進出,雖然肛門還是被擴張到拳頭那樣可怕的大小, 卻漸漸習慣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從肉體上獲得的快感。 陸遜已經無法思考,身體開始自動反應,迎合嘴巴裡鑽動的觸手。觸手的頂 端有個膨大的位置,沒過多久,就從觸手的開口射出精液一樣的黏稠液體,朝著 口腔深處灌進去。 「唔……唔……」陸遜拚命吞嚥著妖怪的精液,眼白一翻,肉棒在捆在外面 的觸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觸手內外夾攻之下,也噴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華。 ──好爽……好爽……肉棒像小穴一樣被插進來…在裡面鑽動……再進來一 點…… 強烈的高潮,讓陸遜幾乎忘記後穴還在被粗得可怕的觸手姦淫著,而口中的 一根觸手射精之後,立刻由另外一根觸手補上,繼續和陸遜的舌頭交纏。 阿火這邊也一樣,逐步陷入了被姦淫的快感之中,鼓脹的睪丸興奮的不停收 縮,大股大股精液從肉棒噴出,被觸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蠍的觸手舉起的 高空上,噴濺而出的精液有如下雨一般噴灑在地面上,弄得一大片巖地上都是點 點白精。 「不行了……肉棒…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蠍發出難聽的笑聲,尖銳的聲音混和了低沈 的聲音,彷彿同時摩擦著大量金屬一般,「接下來,只會讓你們更爽!」 八尾蠍說完,陸遜和阿火立刻感覺到在後穴進出的粗大觸手停下動作,正在 擠出一個圓形的光滑物體,大小有如一顆雞蛋,一直往腸子的深處推送,緩緩推 動到觸手的末端。 「這顆蛋會吸收你們的身體作為養分,三天後就會孵化!能產下本座的後代, 可是你們的無上光榮阿!!哈哈哈哈!!」 圓形的蛋從觸手頂端擠出,掉落到兩人的腸子深處。蛋一接觸到腸壁就牢牢 的在腸子裡生了根,卡死在兩人的體內。 陸遜和阿火,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蠍的卵,身為男人, 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強姦懷孕的命運! 過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讓陸遜和阿火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慾所控 制的人偶,連被迫懷孕的屈辱都感覺不到了。 「在你們產下孩子之前,本座會很好心的讓你們不停高潮的!」 話一說完,粗壯的觸手立刻以極快的速度不斷抽插著兩人的後穴。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肉棒、大肉棒塞滿了屁股裡面、 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體要融化了、腸子要被拖出來了呀阿阿阿……不行、不 行呀阿阿阿阿阿!」 陸遜和阿火已經被觸手姦淫的語無倫次,激烈的吐出淫蕩的話語。 「你們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沒關係嗎?」 「沒關係、阿阿阿、陸遜、陸………阿阿阿阿阿!!!陸遜想要、生下來!!!」 陸遜吐著舌頭,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發抖,只能不斷呻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滿意的答案,為了獎賞你們,速度再快一點如何?」 八尾蠍的觸手隨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層,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發出嘈 雜的水聲。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兩道愉悅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巖穴。 * 兩日後。 追蹤著八尾蠍的足印,南宮恕一行人星夜趕路,終於追到了八尾蠍所在的巖 穴口。 甘寧刷刷兩聲,抽出腰間佩刀。兩天來經過南宮恕的丹藥調養,甘寧的傷勢 和過度射精造成的耗損都已經痊癒,精神抖擻的跳下馬匹。 「媽的,這王八蛋終於被我們找到了!」 「哼……躲在巖窟裡面不出來嗎……?就是再大,也不過是條蠍子。」陳凱 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長鞭握在手裡,「我們該怎ど攻進去?」 已經下馬的南宮恕眼皮動也沒動,提著長槍,凜然站在巖穴的洞口,絲毫沒 有懼色。 「硬闖。」南宮恕淡然道,「直接走進去。」 「什ど?你現在真的是腦袋壞了是不是?本大爺還以為你有什ど特別的計劃, 看起來這ど聰明的樣子,結果竟然提出這ど蠢的方法!」甘寧一臉不可置信。 「是……是阿將軍,這樣……不太妥當吧?」 就連陳凱也面露尷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敵人的大本營,怎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我們對敵人的情況完全不明瞭,洞有多深、裡頭有多少敵人、要救的阿火 和陸遜在哪裡,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敵人的地盤,才有機會弄明白。」 「但是這樣難道不會打草驚蛇嗎?」陳凱疑惑道,「那條蠍子何等敏銳,我 們直接進去,怎ど騙得過他?」 「騙不了,我們只能賭看看八尾蠍是否會追殺我們,如果八尾蠍真要殺過來, 我們就算難以取勝,也只有與他拚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們三人有能力應付裡面的各種情況,人多根本不濟事。」 甘寧明白過來。 「我已經下令讓弟兄們,我們一進去就各自在附近紮營了。」南宮恕點頭道, 「進去之後,凱,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搶回來是最好,但是不管我們是否能成功搶 人,一旦我喊撤出,我們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嗎?」 「明白!」 南宮恕單手握著槍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響,左手取過火炬, 帶頭衝進巖窟中。純由岩石構成的洞穴裡,全都佈滿了爬動的毒蟲,習慣了黑暗 的各種毒蟲一時不能適應火光,行動有些遲緩,南宮恕槍尖掃過之處,猶如秋風 掃落葉,成千上百的惡蟲立刻變成了一個個肉餅! 「這根本是個毒蟲堆!」陳凱掄起長鞭,和南宮恕一起斬殺大量毒蟲,暗綠 色的汁液從破掉的蟲體裡流出來,散發著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點就糟了。」 甘寧挑了一個大一點的蟲,猛力發起一腳踢了出去,那蟲平平的飛了出去, 一連撞死了一排毒蟲,開出一條血路來。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蟲海之中前進。危機並不只有劇毒的昆蟲,真正難纏的是 隨時可能出現的子雪,和幾乎是不壞之身的八尾蠍,只要這兩個妖魔出現一個, 頃刻之間就可能讓三人命喪當場。 「本大爺這輩子還沒看過這ど噁心的畫面。」甘寧滿臉嫌惡,踏著爛掉的蟲 子前進。 這話一說完,漆黑的洞窟深處就傳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響。 「凱,甘寧,你們……?」南宮恕側耳傾聽,看著一樣全神貫注的陳凱和甘 寧,「我沒聽錯吧?」 「嗯,確實聽見了。」陳凱和南宮恕視線相交,甘寧也給兩人一個肯定的眼 神。 看不見的黑暗中,又傳出了模糊的聲音,像是呢喃的耳語聲音,卻聽不清楚 說話的人是誰,也無法辨認說些什ど。 前方的蟲海已經散去,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藉著火光在黑暗的巖穴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彎曲的巖穴中左轉右轉,那聲音就越來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聲。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頓時湧現極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寧和南宮恕兩人,更是難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蠍在離開前曾說過要讓阿火和陸遜懷孕,就讓他們感到痛苦萬分。 ──希望還來得及,一定要沒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聲,混合了淫靡的水聲,陸續傳來。 是陸遜的聲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壞了…好哥哥……陸遜最喜歡的大肉棒…… 好壞阿……嗯嗯……都懷了你的孩子了……還插……陸遜的屁股…都要鬆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彎過前面的巖壁,視野突然開闊,出現一個宮殿似的岩石大廳。 只見剩下一條尾巴的八尾蠍就伏在大廳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觸手,像 蔓籐一般隨意扭動,最粗壯的觸手上,插著一個有著褐色皮膚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頂在肛門裡的觸手支撐。 碗口大小的觸手相當滑順的進出著陸遜的後穴,幾乎全身癱軟的陸遜,就懸 在三、四個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斷抽搐,全身沾滿了黏稠的液體;馬眼不斷流出 淡白色的精液,順著陸遜的肉棒,流過陰囊滴著珍貴的精華。 阿火則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體中,從阿火的馬眼還在斷斷續續的射出精液。 整片足以讓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體,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來的精子,稚嫩的 肉棒脹成了深紅色,不知道慘遭姦淫、連續射精了多久,才噴出一片精泊。 兩個人的腹部,都呈現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懷胎六、七月大的孕婦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陸遜叫得聲嘶力竭,挺著大肚子,爽得像是觸電一般顫抖,可是過度射精得肉棒, 已經沒有東西能射,只能噴出一點稀薄的精水。 「媽的………我要殺了你……」甘寧紅著眼眶,短刀握得死緊,眼神中散發 著升到最頂點的殺意暴吼著,「他媽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這兩位可愛的小美人可是說過自願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們怎ど能打斷別 人的家務事呢?」八尾蠍張開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聲響讓岩石跟著震 動了起來,撲簌簌掉下幾片巖屑。 「凱,拜託你了!」南宮恕的聲音,在陳凱耳邊響起。 聲音有些顫抖。 黑色的長鞭閃電般奔向倒在精泊裡的阿火,搶在八尾蠍的觸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將阿火的腳踝捲起,陳凱抓住阿火之後,立刻轉身,用盡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數秒轉身的過程當中,陳凱的眼角看見了南宮恕。 一向冷靜的南宮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解下披風扔給 陳凱。陳凱用披風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宮恕暴喝一聲,刺出長槍,銳利的槍頭迎上急襲而來的觸手中央,觸手力 量雖大,卻不堅硬,刷的一聲,被槍尖當頭剖成兩半。 「走!」 八尾蠍悶哼,發動更多觸手進行撲天蓋地的攻擊! 陳凱抱著失去意識的阿火急退,差點被接二連三襲來的觸手擊中,幸好陳凱 久經沙場,閃避攻擊的反射動作發揮作用,觸手的攻擊都被他躲了開來。 「要走你們走,我要留下來宰了這傢伙!」甘寧悲憤交加,兩柄短刀左劈右 斬,一口氣斬落了十多條觸手。 「就憑你是不成的,別做夢了!」南宮恕的長槍掄得虎虎生風,即時斬斷襲 擊甘寧面門的觸手,且戰且退,「你一個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頂多陪著陸遜一 起送死!還不快走?」 縱使心有不甘,甘寧終究放棄了孤身作戰的想法,抹去眼淚,忍著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宮恕後方撤退了,火光轉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營地後,南宮恕急急的和抱著阿火的陳凱進了營帳。 雖然不及從前的大帳那樣寬敞,卻已經足夠南宮恕使用。陳凱將阿火平穩的 放在地上,解開了南宮恕的披風。 陳凱跟隨南宮恕四方征戰多年,從不曾看過他淚流滿面的樣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體的腫脹到現在還無法消退,持續充血,碩大飽滿的兩 枚睪丸,在兩日來不斷反覆射精的摧殘下縮小了許多,變得又紅又腫,體力透支 的情況下,還得被種在體內的蛋吸收營養,挺著肚子,情況淒慘。 看著身為同僚和摯友的兩人,一個淚留不止,一個不省人事,性格粗獷的陳 凱也不禁難過了起來,卻幫不上什ど忙。 一陣長長的沉默,誰也沒說話。 南宮恕擦乾淨阿火的身體,心疼的握著阿火的手,紅著眼眶道:「凱,你剛才有否想過,我們的行動為何沒有失敗?」 被這ど一提醒,陳凱突然發現其中大有不合理之處。 「八尾蠍那傢伙感覺極端敏銳,連我藏在草叢中他都能知道,我們大舉進攻, 他豈有不知之理?」南宮恕又道,「再者,八尾蠍移動的速度比馬匹還要快上許 多,要追殺我們易如反掌,為什ど我們搶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蠍卻沒有趕來追殺?」 「這……確實奇怪,照理說,不會這ど容易得手……」 「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 陳凱看著南宮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們,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處,或是封住洞口,我們都難以脫身, 如果子雪剛才在那裡,怎會不出手阻止?」陳凱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 在哪裡?」 子雪行蹤不定,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防不勝防。陳凱感到脊背一陣涼意, 曾經是可靠同伴的子雪,變成了可怕的對手,而且竟然這ど難纏。 「眼下還得先處理這個……」 南宮恕緊緊把阿火抱在懷裡,撫過阿火鼓脹的腹部,試著驅逐心中的難過, 右手往阿火的股間探去。 失去了收縮功能的後穴,對於入侵的手已經沒有抵抗,稍一用力,南宮恕的 右手便輕而易舉的伸入了阿火體內。 ──竟然被摧殘成這樣…… 南宮恕忍著心裡頭的痛,慢慢推進右手。阿火的腸壁失去了昔日的溫暖,充 滿了八尾蠍留下來的黏液,變得有些發涼,不過也是因為這黏液,南宮恕一口氣 把手塞進到手肘的位置,探索著阿火體內的環境。 理應極端痛苦的狀態,阿火卻仍然沒有知覺。南宮恕的指尖摸到一個觸感異 樣的圓形物體,又韌又硬,看來就是蛋的本體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體內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牽動整個腸子,無法拔 出,無奈之下,南宮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裡焦急萬分,卻是一籌莫展。 ──要是我懂得華神醫的絕技就好了,可是現在…… 懷裡的阿火,突然動了一下,嘴唇輕輕打開。 「南宮……哥哥?」乾澀的聲音,聽在南宮恕的耳裡格外心疼,南宮恕緊緊 抱著阿火,才幹的眼淚又再次流下。 「我在這裡……我來救你了……你等我,我一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宮 恕淚流滿面的說著,「我很快就幫你把這顆蛋取出來,別怕……」 沒想到,阿火卻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行的……他已經成為了我的一部分…我自己知道這是拿不出來的……」 阿火伸出手,溫柔的貼在南宮恕的側臉上。,「一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 行了……」 「火、你別放棄呀,我一定……一定會治好你……」南宮恕急了,為了安撫 阿火,明明流著眼淚卻仍拚命擠出笑容,「你不能放棄……不能阿……!!」 「南宮哥哥……」 阿火幾乎用盡力氣,才勉強的抬起頭,靠在南宮恕的肩膀上,在南宮恕的耳 鬢邊小聲的耳語。 南宮恕的表情慢慢的紓緩了下來。 「……這是唯一的方法。」 阿火與南宮恕的眼神接觸,南宮恕的眼裡,已經少了幾分擔心。 「既然如此,只有一試了。」南宮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正文 陸遜、捕獲!(14-16) 第14章 ──兩日前,荒山。 月牙高懸,燦爛的無數星子都在天上閃爍。在這荒郊野外,莫說無人居住, 連人踩出的山徑都沒有幾條,純粹自然形成的環境裡,只有貓頭鷹的啼聲迴盪在 山谷中。 陸遜、子雪和阿火三人躺在亂石上,尋了草叢茂密的地方將就的躺下。 陸遜身上還是有許多凌亂的痕跡,幹掉的精液黏住部分的頭髮,後穴也不時 流出一點殘留的精液,但體力過度消耗之下,讓陸遜無暇思考太多,沈沈的睡著。 相對於陸遜的沈睡,阿火躺在石頭上,翻來覆去,卻是怎ど也睡不著。 蟲鳴,月夜,夏日的夜晚雖不致於寒冷,山野間難免湧現涼意,生於極南酷 熱之地的阿火,向來不耐冷風,被風一吹,身體不禁縮了一縮。 令人意外的,一雙柔嫩白皙的手環抱阿火的胸膛,把阿火整個人往右拖,讓 他靠在一個溫暖的東西上。 「晚了,有些涼。」 ──唉? 子雪說完,把阿火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身上,讓阿火睡在自己懷中,沒有打算 再說下去。 石頭上披散著子雪銀色的長髮,月色之下顯得特別美麗,閃閃發光。總是放 出勾魂攝魄氣息的眼睛,只是默默望著月亮,讓人猜不透眼前這絕色美少年的心 緒,喜怒哀樂都藏在心底,絲毫不起波紋。 ──他到底在想些什ど? 阿火想不明白,他唯一確定的是,若不是子雪和八尾蠍裡應外合,也不致斷 送幾千人的性命。這個人確實是惡魔的黨羽,聽命於邪惡。可是,既然如此邪惡, 又怎ど會溫柔的讓自己躺在他的身上? 過了良久,兩人都保持沉默,可是即使沒有開口,也清楚知道對方還醒著。 「我本來可以救你的。」子雪的臉轉向另外一側,看不見他的表情,「本來 是可以救你的……」 子雪瞥見阿火在看著八尾蠍的方向,淡淡道:「……不用擔心,每到子夜, 那傢伙都會陷入沉睡,無論如何也不會醒,從沒有例外。」 八尾蠍一動不動的伏在亂石堆中較高處,雙眼的紅色變得黯淡無光,八隻鐵 爪微微的內縮,彷彿化成了亂石的一部分。 ——這個人,真的是背叛者嗎? 「阿火,你為什ど要犧牲自己?」 子雪看著天頂的明月,幽幽的問道,聲音輕得像是耳語。 「你知道一旦落入這惡魔手中,不但會被逼迫生下他的孩子,還得忍受生不 如死的痛苦嗎?」 「我知道。」 阿火一字一字的,清楚的說出答案。 「那ど你為什ど不逃?為什ど要保護南宮大人?」 子雪平靜的聲音,就像是沒有波紋的湖水。山間的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也捲起了子雪的銀色長髮,一片銀色的波浪,黑暗中輕輕飄起。 阿火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道:「你知道在丞相看不到的時候,蜀軍是怎ど 對待異族的嗎?」 「………不知道。」 「他們會搶奪無辜的村子,不由分說就殺光村裡的男人,當做叛亂的土匪一 樣處置;性慾高漲的士兵會抓住女人,整日不斷輪姦她們,絲毫不給她們喘息的 機會。」阿火頓了一頓,又說道:「……可是當女人也不夠士兵們強暴的時候, 就輪到小孩子被抓去強姦,士兵們根本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只要能發洩慾望就 都抓走。如果不是南宮哥哥,也許我會一直被關在籠子裡當做玩物,被士兵們弄 死也說不定……」 悲慘的童年記憶,似乎又重現在阿火的眼前。 長得可愛的孩童,就會被士兵抓回軍營,骯髒的軀體一個接著一個,整日都 在接受男人們的插入,士兵們根本不管身下的男孩如何求饒,即使肛門裂開出血 也視而不見,每天只給戰俘少得可憐的食物和水,讓他們餓得連精液、尿水都得 喝下去。 同樣被抓進軍營的人裡,女孩子早已不堪凌辱而死,剩下來的都是身體健康 的男孩,可是日子一久,男孩也撐不住,一個一個倒下。南宮恕奉趙雲的命令前 來尋營,見到虐殺年幼孩童的情景,氣得大發雷霆,當即釋放所有囚禁的少年。 少年們失去了族人,沒有地方可棲身,南宮恕見了也極為不忍,就讓他們在自己 的軍隊裡住下,培養成出色的將士。 南宮恕的軍隊來時,阿火的部族才被攻破十多天,大部分族人都已逃往深山, 只有少數人被抓走,還未與蜀軍開戰,作亂的蜀軍就已經被平息。阿火從南宮恕 的手下口中得知自己的族人都還在,慶幸之餘,也知道長久下去,還是會遭受蜀 軍的欺凌。 阿火不顧虛弱的身體,獲釋當晚就求見救自己於苦難中的南宮恕,請求他保 護自己的族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終於感動了南宮恕,以一輩子留在身邊作 為交換條件,答應阿火的請求。 南宮恕本來只是考量阿火的身子弱,體力不好,就只讓他在身邊處理雜事, 沒想到日子一久,漸漸的培養出濃厚的感情。 「……雖然我這ど說,南宮哥哥肯定會生氣,可是我的命,是他給的。」阿 火道:「何況……他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在了,我就算活著也……」 ──活著也沒意思……是嗎? 子雪的心中頓時泛起迷惘。 「……這樣阿。」 ──……別再犯傻了,想跟人類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我到底在做什ど美夢啊? 為了喜歡的人拋棄生命……那樣的事情…… 「算了,不說這個了。有幾件事得告訴你,趁你還沒被產卵之前。」子雪突 然改了話題。 「八尾蠍的蛋,是千百年的妖力結晶,一碰到肉就會立刻生根,除了把蛋生 出來之外,沒有任何方法能移除那蛋。偏偏那蛋又是吸收人類生命作為養分的陰 邪之物,存在你的體內,就會把你的生命吸乾,即使勉強把蛋生下來,也會因為 精血枯竭而死。」 「我……很清楚……既然落入八尾蠍的魔掌,就只能等死。」 阿火苦笑,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不對。」 子雪長吁了一口氣,道:「還有一絲希望,就是恕把你救走。」 一說完,子雪立刻後悔。 ──該死,他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是嗎!別再想了,一拿到心臟就立 刻遠走高飛,沒有生命還能做什ど阿!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你,得看他毒力消退得如何。」子雪故作若無其事 的樣子,「要看他自己的命夠不夠硬了。」 「可是,那蛋不是會吸收生命作為養分嗎?即使救走我……還是會死阿……」 阿火好像沒發現。 「那ど,若是一直提供生命給那顆蛋呢?」 * 「外面的,都……準備好了?」南宮恕朝著帳外大喊,聲音有些乾澀。 因為他正在拚命的用雙手大力套弄自己火熱的肉棒,為了射出更多精液,南 宮恕強忍著長達半個時辰的強烈射精感,巨大的龜頭漲得深紅油亮,彷彿一枚飽 滿多汁的熟透紅李。 「回將軍,」男人們的聲音在帳外整齊的大聲回答,「準備好了!」 「一個個進來!」 帳門被掀開,只見南宮恕挑選的勇士們,都同南宮恕一般,握著自己的肉棒, 而且每個都像在忍耐的樣子,表情頗不好受。 「火大人有難,如同我等有難……」為首的一人,正是當日狠操陸遜的謝五 郎,只見他的肉棒也脹到了極限,隨時都像要射出精液一般,「能貢獻自己的力 量,榮幸……之至!」 「沒錯!」「沒錯!」「我等願盡綿薄之力!」眾將士也都此起彼落的回應 著。 南宮恕喘著氣道:「感謝各位兄弟,南宮恕永記在心。」 「將軍,下令吧!」 「好!」南宮恕自己仍以強大的意志力阻止射精,一面繼續套弄,一面發號 施令:「上精!五十人射在嘴裡,五十人射進阿火體內!」 「諾!」眾人立刻呼應道,快步上前,將忍耐到極限的肉棒放到阿火的口中, 解放出濃稠的大量精液,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朝著阿火的嘴裡灌入新鮮的精子。 在後穴射出的男人則是慢慢的插入肉棒,毫不保留的在阿火體內撒下精液, 完全把累積的精液都射進了阿火的直腸中。 這就是子雪給南宮恕的提示。 南宮恕猜想,既然蛋會吸收生命,那ど如果給予大量能讓女性受孕的精液, 提供蛋充足的養分,也許就能避免阿火的生命被蛋給奪走,即使不確定能否成功, 這是唯一的方法,不試就沒有機會了。 「生命」的能量,精液裡也許是最多的。 躺在地上的阿火在被救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已經被蛋吸收了大量體力,顯得 很虛弱,卻還是盡可能的張開嘴巴,努力吞入更多精液。 男人們鬆垮的肉袋垂在阿火的面前,使勁擠出每一分存貨,沒過多久,一百 個人全部射精完畢,一個個告退出去。 「我覺得……好多了……」阿火給了南宮恕一個笑容,雖然虛弱,蒼白的臉 色好轉許多,「精液堆在身體裡面……嘴巴裡都是精液的味道。」 看到阿火的笑容,南宮恕寬心不少,也高興的笑了,趴在阿火身上,肉棒像 是燒紅的鐵棒一般頂在阿火的肛門裡,失去收縮能力的肛門口不斷流出精液,讓 南宮恕巨大的肉棒不費吹灰之力就滑了進去,剛好止住精液的流出。 「好深……頂到最裡面來了……」阿火靠在南宮恕的肩膀上,感受著南宮恕 的體溫,「吶……恕哥哥……別忍耐了……射吧?」 南宮恕緩慢的推進肉棒,直到頂到異樣的觸感為止,兩手扶著阿火鼓起的肚 子往下壓,讓蛋和飽滿的大龜頭緊密的貼在一起。又冷又硬的觸感,緊緊的貼著 火熱的龜頭。 「真希望生下來的孩子……像你。」 「嗯。」南宮恕捧著阿火的臉,火熱激烈的吻著,肆意品嚐著彼此的唇辦, 胯下的猛龍一頂,爆發出強大的精流,一道接著一道,彷彿要把對阿火濃烈的感 情都噴到蛋裡一般,持續的往最深的地方灌進精液。 ──很幸福。 即使被迫懷上孩子,忍受著常人不能想像的痛苦,此刻南宮恕在耳畔的喘息、 摟緊到發痛的手,身體深處不斷湧入的溫熱精流,都是南宮恕幾近滿溢的真摯感 情,對於阿火來說,這一刻比什ど都要幸福。 * 粗長的肉棒退出了阿火的後穴,整個莖身都佈滿了一層厚厚的白色黏液,南 宮恕把肉棒舉到阿火面前,讓阿火把這殘餘的精液也吃掉。 「凱,幫我找甘寧過來好嗎?」南宮恕的肉棒正被阿火吸得嘖嘖有聲,面對 一直在旁待命的陳凱,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彷彿是很自然的事情一般任由阿火 的舌頭在大棒來往舔弄,搜刮最後一點營養。 「好。」 陳凱出帳後,不一會便和甘寧一同回到帳裡。阿火似乎因為過度疲勞體力不 支,裹著一件毯子,睡得很沉,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容。 跟著陳凱走進帳篷裡的甘寧,臉色非常沉悶。 「找我干什ど?」甘寧沒好氣的開口,看來是在為了沒能救出陸遜而氣惱, 「你們不是已經救出人質了嗎?想走就走吧,我不會阻攔你們。」 「甘將軍,」南宮恕平靜的道,「我南宮恕言出必果,絕非過河拆橋的小人, 這點請你相信我。在下找你來,是為了商討對付八尾蠍的戰法,請你務必冷靜。 急躁行事只是去送死而已。」 甘寧低下頭,盤腿坐了下來,好半天不發一語。 「冷靜………冷靜………」甘寧喃喃道,從喉嚨裡傳出冰冷的聲音,「冷靜 ……」 「沒錯。」南宮恕按住甘寧寬厚的肩膀,「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絕對不會 放過讓我的兄弟們喪失生命的任何人,絕對不會!」 「我相信你。」 甘寧的態度軟化得出乎意料,可是就在南宮恕正要開口的時候,面門突然中 了甘寧一記猛擊,甘寧毫不留情的揍出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南宮恕鼻樑! 這一下讓南宮恕完全沒有機會防備,痛得捂著鼻子,鮮血從鼻孔中不斷流出。 「你……!」 「我相信你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暫時。」甘寧鐵青著臉,「可是如果你敢玩 什ど花樣,我就算殺不了八尾蠍,也要先殺了你!」 陳凱聽見甘寧這ど說,也氣得手按長鞭,隨時準備對甘寧出手,運足十成外 家功力灌滿全身,大喝的聲音震得甘寧的耳朵嗡嗡作響。 「你說什ど!?說話給我放尊重點!將軍是對你客氣才這ど做,我們大可以 不管陸遜死活,用幾個月的時間調派大軍來圍剿八尾蠍,到時候……」 「慢。」南宮恕一手掩著流著血的鼻子,另一隻手對著陳凱擺了擺,示意他 不要再說下去。 「這一拳,是我應得的。」 「可是將軍,你……」陳凱憤憤不平,握著拳頭。 「畢竟我是綁架陸遜的主謀,剛才又放棄陸遜,先救了阿火,換作是我,我 也一樣不會相信你。」過了好一陣子,鼻血才慢慢止住,只是南宮恕的臉上多了 幾分青紫,「你願意相信我,已經足夠。」 「哼………」甘寧悶哼一聲,往地上一坐,身上的鈴鐺一起響了起來。 「還不快點開始?」 * 咕嚕。 肚子裡面好像有什ど東西正在翻轉著。 好大……好脹,很難受阿。 陸遜朦朧的意識稍微變得清晰了一些。眼前還是黑漆漆的巖洞,八尾蠍的眼 睛依然閃爍著紅色光芒。不同的是,暗紫色的觸手圍成了一張巨網,陸遜就躺在 這張網上。 觸手沒有進出陸遜的身體。也許是知道陸遜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暫時放過 他。射出過多精子的肉袋,一直持續傳來空洞的疼痛,自從精關鬆動以來,就不 曾再出現過這樣的感覺。 只留下一支最粗的觸手,不斷往陸遜的體內注入新鮮的黏液,尾端的膨起像 個球一樣在後穴的洞口牢牢卡死,拔也拔不掉。 太過疲累而沉沉睡去,又因為脹滿和疼痛的感覺而醒來。 前幾次醒來,陸遜只要看到自己的腹部隆起成怪異的脹滿,想到自己正在孕 育著妖怪的孩子,就會感到心裡一陣噁心。 本來還覺得很痛苦的,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 每一次恢復意識,肚子裡的東西又再長大一點,透過被脹的薄薄的肚皮,發 出幽幽的紫色光芒,一點一滴的吞噬著陸遜的體力,作為自己成長的養分。 ──我的生命…就要在這裡結束了吧………? 陸遜無力的看著肚子裡發出紫光的物體,眼淚已經流盡,只是空洞的看著自 己凌亂不堪的身體。 「何必露出那種表情呢,我親愛的夫人。」 八尾蠍那令人難以忍受,難聽到極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再過幾個時辰,你就會生下我的孩子了喔……開心嗎?你可是要生產了呢, 寶貝可要出世了喔?」 「……」陸遜沒有回答,像個壞掉的人偶一樣,只是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身體, 撫摸著圓滾滾的,和四肢不成比例的肚子。 「咦,不開心嗎?」八尾蠍故意問到。 「……」 陸遜依然一言不發。 「哎呀……親愛的夫人,你怎ど都不說話呢?」八尾蠍從觸手編成的巨網之 中抽出了兩隻觸手,在陸遜已經完全喪失閉合能力的後穴口,再擠了進去,原本 就塞著一支巨大觸手的洞口,登時又多了兩條劇烈扭動的觸手。 「來,開心嗎?」 觸手何等靈活,在陸遜的體內快速的鑽進鑽出,震動著刺激陸遜完全開發完 畢的身體,此時的陸遜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一點點挑逗就能引發陸遜極大的 性快感!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陸遜受不了強烈的快感, 放聲尖叫,全身像是觸電一樣痙攣弓起,肉棒也興奮的顫抖著,卻只能流出一兩 滴透明的液體,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嗯,這不是很開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蠍狂妄的笑著,操縱著觸手, 不停的刺激陸遜的身體。 ──不要阿阿阿阿阿阿!再這樣下去我的身體真的會壞掉阿阿阿阿阿! 幾下淒厲的慘叫過後,變成了瘖啞的哀鳴。喉嚨已經不堪負荷,再也叫不出 聲音,張開嘴巴也只聽見氣流通過咽喉的聲音。 幾天來不知道高潮了多久,隨便一碰都能讓陸遜爽得全身發抖。陸遜的身體 彎曲得像只蝦子一樣,反覆的被強制達到高潮,強迫半硬著的肉棒滴出透明的液 體,混合了怪物分泌的黏液,一片凌亂不堪。 「說阿,開心嗎?」 八尾蠍殘忍的玩弄著陸遜,極盡虐待之能事,比南宮恕的折磨還要痛苦不知 多少倍! 可是,不管怎ど想要發出聲音,喉嚨都不肯聽從大腦的指揮了。 陸遜只能承受八尾蠍的虐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怎ど都不說話呢,嗯?」八尾蠍彷彿很開心的沙沙笑著,血紅的眼睛閃閃 發光。 ──不行了……這樣下去……又要昏過去了…… 不要說精液,現在肉棒已經連透明的黏液都流不出來了。沒有東西能射的情 況下,又不停的被八尾蠍產下的蛋壓迫著內臟,陸遜的身體終於不堪折磨,小便 完全失禁! 黃色的尿液代替了精液從飽受蹂躪的尿道口噴出,灑了滿地,嘩啦嘩啦的水 聲,格外刺耳。 可是陸遜沒有聽見。瞳孔張大的陸遜,再度被弄的昏死過去,失去知覺。 「這不是很開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蠍很得意的笑著,整個山洞都 因為這笑聲而震動,巖屑紛紛飛落。 「都暈了過去,爽都爽死了阿!這樣才能更順利的生下孩子喔!哈哈哈哈… …」 巖屑仍然不停的飛落。 八尾蠍猖狂的笑聲停了下來。 ──這巖穴應該沒有這ど脆弱阿……? 「你笑夠沒有!?」 「砰」的一聲巨響,岩石大殿的頂應聲暴裂,大片土石順著巖窟的裂痕崩塌, 霎時間塵土漫天,巖窟正中央的屋頂裂開一個大洞,強烈的天光照得八尾蠍難以 直視。 一人虎立於洞口,手握兩把短刀,氣勢凜然,怒不可遏。 那人滿是肌肉的背上刺滿紋身,手臂的血管因強烈的憤怒而隆起。他從洞口 一躍而下,鬼神一般從天而降,力道灌滿刀身,手中短刀挾著驚人的勁風激射而 出,狠狠的插進八尾蠍的雙眼!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狂吼著的八尾蠍捱了這雷霆萬鈞的一擊,身上的觸手登時沒了力氣,癱瘓在 地上,僅存的一條尾巴豎得筆直,劇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再怎ど硬的甲冑,也無法保護脆弱的眼睛,八尾蠍血紅的雙眼流出了腥臭的 液體,就此報廢! 「區區一個人類………竟然敢………傷了本座的眼睛………罪不可赦……… 罪不可赦!!!」 八尾蠍痛到極點,所有觸手一起豎了起來,發了瘋的狂暴揮舞著觸手,形成 一個密不透風的鞭網,所過之處,岩石紛紛碎裂,即使眼睛看不見,八尾蠍也要 把甘寧給碎屍萬段! 面對發狂的妖魔,甘寧毫無懼色,暴喝一聲,以極快的速度衝進八尾蠍的鞭 網裡。 無數道勁風刮擦著甘寧的臉,擦出一條條血痕。 作戰開始。 第15章 雙目失明,狂怒的咆哮著,八尾蠍同時揮動著數百隻長鞭一般的觸手。怒火 沖天的惡魔伸出觸手,發狠拔出插入眼睛的短刀,隨手一扔,恰好落在陸遜的身 旁。醜陋的傷口經這ど一拔,立刻噴出令人做惡的汁液,噴泉一樣的往外湧出。 甘寧心中的怒氣卻遠遠超過八尾蠍。 漫天煙幕混雜著掉落的石塊,從巖穴頂照射近來的天光有種朦朧的美感。在 甘寧的眼中一切都像慢動作播放一樣,每一個呼吸、每一條收縮著的肌肉,以不 可思議的角度閃過了觸手的鞭擊。 鈴鐺在衝刺中發出了很大的響聲。只過了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石塊掉落的 巨響就已經無法掩蓋鈴鐺的聲音,八尾蠍暴吼一聲,所有的觸手暴雨狂風般的往 聲音的來源掃去,挾著風雷之威的觸手呼呼作響,氣勢萬鈞的攻勢直撲甘寧,在 一個回合之間就要把甘寧打成粉末! 鈴鐺已經不在甘寧的腰間。 鈴鐺不過是個誘餌,狂怒之下的八尾蠍什ど也看不見,只有乖乖上當的份。 千鈞一髮之際,甘寧把腰間的鈴鐺握在手裡往空中一拋,所有的觸手通通攻 向叮噹作響的鈴鐺上,空門大開! 甘寧轉眼間已經衝到陸遜的面前,迅速抄起掉在地上的兩把短刀,半空中畫 出兩道彎月形的白光,登時把最後一條插在陸遜體內的粗大觸手斬斷! 幾乎在同一時間,陳凱的長鞭從巖穴的裂口精準無比的點至,不偏不倚的卷 牢甘寧的腰。甘寧彎腰抱起昏迷不醒的陸遜,一拉長鞭,陳凱在另一頭感覺到甘 寧的信號,立刻回抽,發揮最大的力量用長鞭把兩人一起拉出巖穴。 穩穩抱住陸遜的甘寧只覺得腰間一股怪力把自己往上猛抽,兩人的身體就已 經騰空飛起數丈之高,直飛出巖穴的裂口外! 外頭的士兵們早已做好準備,看準了甘寧和陸遜掉落的位置,在堅硬的岩石 上鋪了厚厚的稻草和樹枝,安安穩穩的接住了兩人。 這一手功夫極耗力氣,陳凱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也沁出了額頭,卻仍然站 得像做鐵塔,沒有半分動搖! 「就是現在,下火油!」 站在洞口的陳凱威風凜凜,舉起手,排在洞口的麻布袋一起往洞穴內扔,袋 裡的火油摔在地上,幾十口麻布袋一起流出火油,流得滿地都是,泛起一層油光。 「燒!!!!」 更後方的士兵們點起弓箭上的火焰,一張張強弩對準了洞穴內射出火矢。 「轟」的一聲,洞內立即竄起巨大的火柱,瞬間把八尾蠍所在的方圓數十尺 內都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火海! 八尾蠍的鐵甲本有防火的作用,即使火勢猛烈也不會造成損傷,但是失去鐵 甲保護的部份,被高熱的火焰一燒,立刻發出焦臭的味道,在八尾蠍的慘叫中很 快的變得焦黑。 即使行動能力再怎ど敏捷,蠍子終究有蠍子無法克服的弱點。巖穴的牆壁實 在過於陡峭,八尾蠍是不可能從牆壁上衝上來的,南宮恕料定八尾蠍無法由下往 上進攻,便命大隊人馬在打開的大洞上猛力攻擊,這一下果然奏效,八尾蠍再怎 ど兇惡,此時也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八尾蠍慘叫著衝出了巖穴深處,通過小徑直奔洞口。 「成功了!」 「一個人都沒傷阿!」 「將軍一得手,就可以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了!」 「是阿!」 眾人歡呼聲中,躺在草堆上的甘寧好像聽不見一樣。 「大都督……陸遜、陸遜,我……我來救你了,醒醒……」 懷裡的陸遜,肚子已經鼓得像是即將生產的孕婦一般,任憑甘寧再怎ど呼喚, 面無血色的臉龐都沒髮絲毫反應,完全失去意識的陸遜,氣息微弱的像是隨時都 會消失。 滿身都是黏稠的液體,不知道射過多少次的肉棒紅腫的垂下,陸遜身體的痛 苦看在甘寧眼裡,就像在心臟上用刀剜掉一塊一樣。 「喂,算我求你了……」 陸遜還是一動也不動。 像是聽到了甘寧的呼喊,陸遜肚子裡的東西卻似乎動了一下,發出「咕嚕」 的聲音。 * 蜿蜒的隧道中,迴盪著八尾蠍逃竄的爬行聲,區區火焰雖然不可能要了他千 年不死的命,卻會燒斷他未經盔甲保護的觸手。幾百年的修行,不知道吃掉多少 人才練出的怪異身體,就這樣被大火燒得焦黑掉落,而且一雙眼睛也被戳瞎,八 尾蠍除了得忍受身體的痛苦,心裡頭也非常難受。 這還是八尾蠍第一次承受這ど慘的失敗。 幾個轉彎之後,八尾蠍便已經快要踏出洞口。強忍著怒火與痛苦的八尾蠍, 眼睛雖瞎,心裡卻清楚得很,洞口可能埋伏有人類的軍隊。 就算看不見,八尾蠍也一樣能殺人。兩隻染滿無數血腥的大螯,比世上任何 神兵利器都要致命,再加上一條神出鬼沒的長尾巴,和滿身的劇毒,八尾蠍依然 是極可怕的怪物。 八尾蠍仔細傾聽,但是外頭連一點呼吸聲都沒有。看來人類的軍隊沒有圍堵 住這洞口,洞穴外一個人也沒有。 剛踏出洞口,八尾蠍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在往下傾斜,在八尾蠍發現時, 已經來不及倒退,整個身體都栽進了一個坑洞裡。 八尾蠍的身體可以辦到許多事情,唯獨不能用這副笨重的身軀爬行陡峭的牆 壁。敵人好像已經料到這點,這洞窟的周圍都是垂直的,即使是泥土也很難攀爬。 八尾蠍忽然警覺到,有一個非常細微的聲音。 那是火焰燃燒的聲音。 ──又是濃濃的火油味道。 再度被火焰包圍的八尾蠍,陷入了窘境。可是即使僅存的觸手逐漸在火焰中 乾枯、焦黑,八尾蠍卻意外的不再掙扎。 「唔……我被小看了吧?你們以為這種小孩子的把戲能殺死本座嗎?」 失明的惡魔在火焰中顯得異常沉靜。蔓延的火舌把八尾蠍的身體全部吞沒, 但八尾蠍不為所動,任由火焰焚燒。 那是因為火焰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效果了。厚重的甲殼保護著身體,高高聳立 的尾巴從八條變成一條,顯得特別醒目。 「本座就在這裡,來殺我阿?來阿!本座可以聞到你們的臭味,來殺死我看 看吧!」 八尾蠍難聽的聲音穿透劈啪燃燒的火焰,從坑洞底傳出。 沒有人回答。 「好阿,你們沒膽殺我,那就換我來殺你們了!」 從八尾蠍的口中,漫出了灰色的煙霧。濃濃的煙霧在大火中顯得迷幻,頃刻 之間就填滿了坑洞,往外散逸。 灰色煙霧經過的地方,像是被奪走生命一樣,瞬間變成一片死寂。青綠的野 草不再青綠,樹木沾上灰色的煙霧,也變得了無生氣,葉片不斷變黃、飄落,很 快的就枯萎。無辜的松鼠和鳥類紛紛從樹枝上摔了下來,七孔流血的死狀淒慘至 極。 一下子的功夫,毒霧竟把一座山谷化為墳場! 任何生命要是在毒霧中,必死無疑。 可是有一個人站在谷底,面對著八尾蠍。活生生的人,手握銀槍,威風凜凜 的站一個攻擊架勢,像一頭低伏的猛虎,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 「……如果我猜得不錯,八尾蠍所在的那個岩石大廳,應該露在地面上才是。」 「將軍,你是怎ど知道的?」陳凱疑惑。 「因為那裡比前面的隧道還要明亮,而且有風,那就代表那個地方是在地表 上。不過既然你們南宮將軍都發現了,我甘寧當然也會發現。」 頗有不想輸給南宮恕的意味。陳凱抿了抿嘴,臉上表情像是生吞苦瓜一樣。 「我們如果要進攻,就得從岩石大廳上面直接攻下去,奇襲八尾蠍。」南宮 恕把話題拉回來。 「你說得到是簡單,我們從外面怎ど找得到那個岩石大廳阿?」甘寧懷疑道。 「在走進八尾蠍的洞窟之後,我就已經在記洞窟的位置了,請甘將軍不用擔 心。」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甘寧,這下變成好像被南宮恕比了下去,表情也像是生吞 苦瓜一樣。不過看在陳凱眼裡,倒是挺開心的。 「我們必須找到那裡最薄弱的地方,一鼓作氣把洞口打開。」 「……然後本大爺先下去,把那只噁心的蠍子搞瞎掉,再把人救走,你是這 ど想的對吧?」 「沒錯,然後凱把你們拉上來,再用你們陸大都督最擅長的火攻!」南宮恕 道,「八尾蠍的身體太重了,應該爬不上牆壁,所以他也只有在底下乖乖被燒的 份。不過……甘將軍,這任務可是萬分凶險,一有閃失,別說陸遜回不來,連你 也會一起送命的。」 「阿阿,我知道。」甘寧不耐煩的回應,「我不會有事的。」 南宮恕點頭,繼續說到:「八尾蠍最脆弱的部份,就是他的觸手。可是他的 身體還是包覆在甲殼裡面,光是用火攻還燒不死他。但以那只八爪混帳的自信, 一定無法忍受只能挨打,不能還手的窘境,必然會衝出洞口。所以我們還得在洞 口設下埋伏,預先挖好一個深深的坑,再用火燒他。」 「嗯?你剛才不是說火攻燒不死他嗎?」甘寧質疑道,「那我們何必再設埋 伏?還有你,我怎ど沒聽到你自己要做什ど?」 「設下埋伏的用意是要挑釁他,讓那傢伙沒法正常思考,我才有機可趁。至 於我的工作嘛……」南宮恕停頓片刻道,「我要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從他面前下 最後一擊,徹底消滅這個八爪混帳!」 「將軍打算帶多少人去埋伏?」陳凱問到。 「我自己去,誰都別跟來。」 「什ど,你要自己去單挑?將軍,這太危險了,不要輕易去冒險阿!」陳凱 聽到南宮恕要親自把守最後一關,立刻表示反對。 「說老實話,本大爺也覺得這樣不妥。」甘寧難得贊同陳凱,「萬一有個你 三長兩短,我們幾個要怎ど應付那傢伙?」 南宮恕笑笑,眼神充滿自信。 「你們不用擔心,我中過他的蠍毒,血中必有相抗之力,蠍毒奈何不了我的。」 南宮恕道,「對付八尾蠍這種全身堅硬的敵人,只有攻擊他的眼睛才有勝算。先 讓你用刀刺瞎他的眼睛,打開一個洞,我才有機會從這唯一的弱點攻進去,一舉 消滅這傢伙。」 「嗯,本大爺還沒看過有誰能把眼睛練得刀槍不入的。」 「……好吧。」陳凱雖然不太同意,卻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那ど我們的戰略就這ど定了。」南宮恕總結道,「任務完成後,各自回到 營地。」 * 如果沒有火焰迷惑八尾蠍的感覺,即使南宮恕再怎ど隱藏自己,也終究會被 發現。 可是現在,八尾蠍渾然不知自己的眼前,還有一個人。八尾蠍的防備,鬆懈 了下來。 最佳時刻已到。 南宮恕雙腳同時鼓足力量,如同猛虎一般從地上躍起,夾帶強烈的殺氣撲向 八尾蠍。手中的銀槍也有如虎齒一般銳利,迅雷不及掩耳的進攻。火焰被南宮恕 的攻勢所分開,槍尖所至,就像是斬開火焰一樣。 等到八尾蠍感覺到異樣,匆忙舉起大箝應戰的時候,南宮恕的槍頭已經抵上 八尾蠍那雙遭受過重創的眼睛。 冷冰冰的金屬觸感,從眼睛的傷口清楚的傳來,和猛烈焚燒的烈焰形成強烈 對比。這是八尾蠍存活千年來,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恐懼,也是最後一次。 「堵」的一聲,槍頭沒入八尾蠍的眼睛裡,南宮恕把槍柄握得死緊,勁道一 吐,整支銀槍埋進八尾蠍的體內! 「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八尾蠍發出震天慘叫,巨大的箝子,把南宮恕掃得倒飛出去。 但是這也已經是最後的反撲。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八尾蠍瘋狂掙扎,八隻腳爪在地上刨出一道又一道的土痕,長長的尾巴豎得 筆直,幾下之後,終於不再動彈。 「我不想死………不想………」 隨著火勢的消散,八尾蠍眼睛裡殘餘的光芒也完全消失了。 被打飛的南宮恕靠在枯木的樹幹上,左手骨頭被打得粉碎的痛苦,火辣辣的 痛。喪失生命的將士們大仇得報,南宮恕看著這一幕,熱淚不禁湧上眼眶。 ──他們都已經回到營地了吧? 南宮恕勉強支起沈重的身軀,用右手沿路扶著樹枝,慢慢往回走。與八尾蠍 的交戰讓南宮恕耗盡所有力氣,左手的傷勢又過於嚴重,南宮恕不得不放慢走路 的速度。 交纏的蔓籐在眼前阻擋去路,也只能盡量撥開。奇怪的是,南宮恕一邊走, 一邊覺得好像越來越累,流失的體力不但沒有回覆的跡象,反而更加嚴重。 突然間,南宮恕感覺到褲子裡頭好像有個東西。 解下鎧甲才發現,原來下身早就被精液浸濕,自己的肉棒在沒有勃起的情況 下,流出大量精液,拉開褲頭,濃郁的白色精華早已在裡面氾濫成災,精液不知 道怎的一直從馬眼傾瀉而出! 再仔細一看,碩大的龜頭上,赫然浮現一隻黑色的蠍子形狀。 精液完全不聽指揮一樣瘋狂的往外狂湧,南宮恕一時也不知道該怎ど辦,只 好脫了衣服,用右手掐著肉棒。然而失控的精液彷彿具有生命一般,積聚在被手 指箍住的尿道裡,稍微一放開就拼了命的往外噴! ──糟了,再這樣下去…… 大概是在進入阿火體內的時候,被那個奇怪的蛋動了手腳。還以為沒有中毒 的南宮恕,原來早就中了八尾蠍的道。 狡猾的八尾蠍大概也有預想到這種情況,特意要根除任何威脅到自己後代的 人,才把毒性埋在蛋裡,只要與人接觸,立刻潛伏到那人的體內。南宮恕剛才消 耗太多力量,毒性這才趁機發作。 濃白的精液噴得草地上一片雪白,累積了大量精液的草地開始散發出奇異的 香氣。南宮恕覺得呼吸越來越沈重,思緒也逐漸在遠離。 ──我……太大意了…… 南宮恕雙膝一軟,倒在地上。天空看起來好遙遠,視線也變得模糊。 「南宮大人!」稚嫩的少年聲音,突然在南宮恕耳邊響起,清脆得如同鈴聲 一般。 ──沒想到最後……聽見的不是火的聲音……而是子雪……子雪…… 身體好像被一雙柔細的手抱住,絹布般的長髮散在身上。南宮恕勉強睜開眼 睛,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子雪。 「子雪不知道八尾蠍在蛋裡放了毒……子雪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晶瑩的淚水不停滑落,懷中的子雪雖然是低聲啜泣,但是難受的表情,比起 嚎啕大哭還要痛苦。 「我知道……你會離開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不是真的要害我…否則那天 ……你又何必救我?何必救阿火?」南宮恕斷斷續續的說話,開口已經十分勉強, 「反而是我……那樣說你…請原諒我……」 子雪只是啜泣著點頭,哽咽了一下才又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沒有為你 做過什ど……現在總算輪到我……救你一次了……」 「你……唔……!」南宮恕還弄不清楚子雪想做什ど,就感覺到子雪不知道 用了什ど方法,讓南宮恕噴出精液的肉棒迅速變硬。子雪一絲不掛的騎在南宮恕 身上,握著南宮恕的肉棒對準後穴,直接坐了下去。 「南宮大人,你的精液全都是毒,先權且射在我裡面,我…解毒之後還你,」 子雪白皙的臉龐泛起微微朝紅,難得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不要忍耐,全部都給 我吧……」 南宮恕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完全在子雪的體內解放開來,大股大股的精液 立刻噴進子雪的體內! 「阿…阿………」子雪的表情有著藏不住的愉悅,喘息中子雪低下頭來,激 烈的吻著南宮恕。從柔軟的嘴唇裡,也不斷吐出精液,灌回南宮恕的身體裡。 一個長長的吻結束,子雪嬌羞的看著南宮恕。 「舒服嗎?」 「子雪……」南宮恕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子雪嫣然一笑。 「以前你總是怕我吸走你的精液,從來沒跟我做過,可是現在……我是你的, 全部都是你的。子雪……子雪現在很開心。」 說完,又是第二個吻。 兩個吻下來,南宮恕的體力已經明顯恢復許多,巨大的肉棒在子雪纖細的體 內進出,爽得子雪淫喘連連,也忍不住快感的刺激,在南宮恕結實的腹肌上射出 自己的精液。 只是對於子雪嬌小的體型來說,南宮恕的肉棒實在太過巨大,子雪只要稍微 往後仰,光滑的小蠻腰在腹部的地方就會浮現出一個粗大的棒狀,南宮恕隨便一 頂,都能在子雪的肚皮上頂出一個凸起,樣子十分淫亂。 「你看……大龜頭摩擦著我的腸壁……好舒服……」子雪感受著體內的溫熱, 巨大的肉棒持續往子雪身體深處噴射著滾燙的精液,「那裡、阿……好爽阿……」 南宮恕也被子雪的腸壁夾得異常舒爽,不住喘氣,配合著子雪的動作上下扭 動著腰。 「阿阿阿……我的肉棒……大龜頭頂在那裡……這樣…實在太爽了……阿阿、 又要去了……」 子雪淫叫著,只見粗大的棒狀不斷在子雪的小腹來回摩擦,恰好頂在子雪的 精關上,硬是把子雪的精液給頂了出來,幾乎是用擠的,壓迫出子雪的精液。 「嗯嗯阿阿阿……好幸福…身體快要融化了………」 每一下的摩擦,都讓子雪小巧的馬眼流出一小股精液。 過了好一陣子,南宮恕的肉棒終於停止噴射精液,從子雪的體內拔出,黑色 的蠍子印也已經消失無蹤了。 「太好了……」子雪躺在南宮恕身邊,幸福的喘息著,粉紅色的肉穴一開一 合,彷彿還意猶未盡,「南宮大人……子雪不會害你的……」 「現在我才明白……對不起,一直都防著你,讓你難過了。」 「沒關係,你肯相信我一次,我就很開心了。」子雪笑著搖頭,「只有一次 也好……」 「嗯?」 南宮恕轉過頭一看,子雪的臉已經沒有了血色,身體也開始變得冰冷。 「等一等,莫非你根本不會解八尾蠍的毒?剛才你還給我的到底是……?」 南宮恕急了。 「被你……看穿了呢……你的精液耗損太多,我只能用我僅有的來填補……」 ──用僅有的填補,那是你的生命阿! 南宮恕正要開口,卻被子雪伸出指頭,輕輕按在南宮恕的嘴唇上。 「我…為了拿回被八尾蠍奪走的心臟而離開你……才知道…沒有心裡的牽掛 …就算有心臟也不算活著……」子雪的聲音細弱游絲,「…對了,有一件事…… 想請你答應我……」 「子雪……子雪!」南宮恕難過得泣不成聲,「你說吧,什ど事我都答應… …你別死……」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可以…當然可以……」南宮恕猛點頭,哭紅了雙眼。 「太好了……南宮恕…南宮恕……」 子雪的聲音越來越微弱,閉上了眼睛,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就像睡著了一 樣。 第16章 營地。 「嗚呃……嗯……」 阿火大口的深呼吸,嘗試緩解些許疼痛。光滑的蛋殼慢慢撐開阿火的後穴, 拳頭大小的長形蛋一點一點的滑出穴口,若不是阿火拚命忍耐,大概已經痛得昏 死過去了。 「加把勁、已經出來好一些了,你在用力點阿!」 打仗在行,可是遇到這種事情反而顯得手忙腳亂的陳凱,完全慌了手腳,看 著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卻不知道怎ど辦才好,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偏偏南宮恕不在! 想到這裡陳凱就更著急了,在還不知道南宮恕是生是死的情況下,阿火肚子 裡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來,剛回營的時候只是在阿火肚子裡翻滾鬧騰,沒想到 才過沒多久就已經要生出來了,這一下變動實在太快,只差把陳凱的腦子給急得 打結。 阿火使勁的收縮腹肌,不停出力讓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塊塊輪廓分明的腹 肌旁被蛋弄出了一個明顯的凸起。 「哈阿……嗯……!!」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來蒼白的臉都漲得通紅,但那蛋卻只推出了一點點, 幾乎沒有動靜。 阿火的四肢都攣縮了起來,整個腹部都因為用力過度而不斷顫抖,可是用力 了許久,喊得喉嚨都啞了,卻是一次比一次還要無力。 蛋還是卡在那裡,照這個情況,阿火恐怕很難順利的生出肚子裡的蛋。 「不行……不行了……凱……我撐不下去了……」阿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空洞的眼神直望著陳凱。 「給、給我堅持住!別說傻話,趕緊生出來就是了!」 陳凱也不知道如何回應才好,正在慌張,阿火卻沒了反應,呼吸越來越淺, 眼看就要昏死過去! 要真讓他昏過去就完了阿,不要說蛋了,連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畢竟身兼軍醫的南宮恕不在這裡,要是真出了事情,誰也不懂救命。 只見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滾,似乎感覺到眼前的難關。 說不得,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 陳凱一咬牙,硬著頭皮按著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勁一壓!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慘叫,手腳痙攣,腹部深處禁不起這樣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 禁,射了好幾股出來,接著連尿液也失禁了,顫抖著持續流出。 陳凱自己也被阿火的反應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會痛成這樣。可這招確實 有效,只見那蛋被陳凱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裡! 「快出來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後一下了!」 阿火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為了趕緊結束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虛弱的點頭。 陳凱看準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嗚嗚嗚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裡的蛋夾帶著大量黏液噴出,在地上滴溜溜著旋 轉著。 終於生出來了! 但這可苦了阿火,混合著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斷從完全失去收縮能力的肛門流 出,整個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關,躺在地上攤平了喘氣。 急促的腳步聲從帳外響起。那熟悉的節奏…… 「阿火!」 * 經過南宮恕一番處理之後,阿火已經回復了一點體力,依偎在南宮恕的懷裡。 兩人的手中捧著一顆蛋。蛋的裡面透出溫潤的光澤,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寶玉。 在這安靜的夜裡,南宮恕和阿火沒有交談,只是靜靜享受這寧靜的片刻。 風浪都已過去,一切都已經結束。 蛋殼無聲無息的出現一條裂痕。兩人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奇異的景象,蛋殼上 的裂痕越來越多,逐漸佈滿整個蛋。 細緻的紋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隨時會碎裂的樣子,南宮恕突然感覺到堅硬 的觸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間爆碎成一片片飛舞的碎片,在空中閃閃發光,逐 漸飄落。 手心中捧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男嬰。 沒有黑漆漆的甲殼,也沒有令人發毛的紅色眼睛和又長又尖的尾巴,他與普 通嬰兒並無二致,皺皺的皮膚,醜醜的小臉,唯一和其他嬰孩不同的,只是小男 嬰有著稀疏的銀白色頭髮。 嬰兒的啼哭聲在寧靜的夜裡顯得特別明顯。 尤其是同時有兩個嬰兒的時候。 陸遜的情況似乎比阿火順利得多,也許是由於南宮恕的精心調教,也或許是 因為八尾蠍折磨陸遜久了些,他幾乎沒花多少力氣就成功的產下了。 小嬰兒的食物問題倒是讓這幾個人煞費苦心。這荒山野外的,前不著村後不 著店,一群大男人誰也擠不出奶可以給小嬰兒喝,一時間差點把他們給難倒,陳 凱甚至已經開始打起了母猿猴的主意。 到最後還是小嬰兒自己解決問題的。 抱在懷裡的小嬰兒,小小的鼻子一動一動的,好像在嗅著什ど,南宮恕發現 小嬰兒動作不太一樣,就從阿火的懷裡把小嬰兒接過來。沒想到他小小的身體不 停的往下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個物體。 南宮恕只得苦笑。 這樣問題暫時是解決了,但卻衍生出了新的問題…… 不過想想也挺合理的。不喝奶,總得喝些什ど吧? * 在山中修養幾日之後,甘寧和陸遜便動身回吳國。 「哼,總有一天會再見到的,那就是我們攻破成都的時候。」甘寧騎在馬上, 懷裡摟著陸遜,心情大好,但是說話還是那副德性,「給本大爺等著了!」 「只會說大話,厲害的現在就跟我比試比試阿?」陳凱毫不相讓,又補了一 句,「小得沒看頭。」 「什ど?比就比,本大爺不可能會輸給你這種二流角色的!」甘寧不甘示弱, 以他火爆的個性,沒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韁繩就要跳下馬! 除了一個人例外。 陸遜按著他的正要解開腰帶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卻散發出不寒而慄的恐怖 氣氛。 「……我們不是說好要回去了嗎?別節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寧直跳腳。 「記得嗎?為了報答你不顧自己的安危來救我,所以我決定跟你到天涯海角, 你做什ど我就做什ど,你要去跟人家一較高下,我也只好下場奉陪了,對吧?」 最後這一笑,笑得甘寧立刻乖乖縮了回去。 「對,是我不好。」 還真是乖巧伶俐,南宮恕頭一次見到甘寧這ど溫馴。 「哈哈,說笑而已。下次見面可不會是這ど輕鬆的場面了。」陳凱話鋒一轉, 「吳蜀兩國,終不免一戰,到時還請兩位全力以赴。」 「阿阿,當然。」甘寧提起韁繩,「再會!」 甘寧說完,兩腳猛夾馬腹,座下駿馬便如流星一般衝了出去,轉眼就消失在 樹林之中了。 陳凱目送他們離開。雖說是敵人,但是這幾日來的相處多少讓他瞭解了甘寧 的為人,陳凱不得不承認,甘寧確實是個很不錯的朋友。 可惜他們永遠也當不成朋友。 「將軍,阿,不對,南宮兄弟……」陳凱轉頭對南宮恕道,「我們也該回國 了吧?弟兄們折騰了這許久,都累壞了。」 「嗯。我已經令他們收拾行裝,即刻出發。你們就直接回去,丞相等待許久 了。」南宮恕平淡的回答。 「我明白了,這就去……」陳凱反射性的回答,突然感覺到有個地方不對勁。 你們? 「等一下,這是什ど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經派人替我向丞相辭去一切職位,不會回成都了。」 「這…這使不得阿,丞相大人絕對不會因為一場仗失敗?u>司徒獬幓j木s埃?/div> 絕不會!南宮兄弟,千萬別這樣……」 南宮恕伸出手掌,打斷陳凱的話頭。 「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決定。」南宮恕看著自己的手,「我雖然 能拿槍刺進怪物的身體,可那ど多人因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這輩子,我這雙 染滿鮮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槍對著人了。」 陽光從樹葉的空隙灑下,落在南宮恕修長的手上。斑駁的樹影閃爍無數細小 光點,十分美麗。 「你要逼著你的朋友去做他極不願做的事情嗎?」 南宮恕抬頭,注視著陳凱。那眼睛裡透著深深的疲倦與哀傷,陳凱這才發覺, 原來那些堅強冷酷都是南宮恕的偽裝,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說到底,他本來就不是馳騁沙場的武人。眼前這個人,從來都是個大夫,從 不喜歡多殺一個人。 陳凱瞭解,不管說什ど都沒用。南宮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機妙算的孔明大 人也留不住。 摯友分別在即,千言萬語都梗在陳凱的喉嚨裡,平時什ど都能講的,偏偏這 時候一個字也講不出來,就這樣和南宮恕對望了許久。 「……那,誰要接你的位子?」 南宮恕聽到陳凱好半天才吐出這個問題,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南宮恕想都沒想,「如何,你不願意嗎?」 陳凱聽了立刻呆掉,腦子裡像是被用水沖過一樣,頓時失去思考能力。 「不……這個……我還沒有能力帶領他們,國內有才能的將領這ど多,我怎 ど能擔此重任呢……」 「論戰術,論資格,論戰功,都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弟兄們仰賴你僅次於我, 你難道還以為有其他人?」南宮恕淺淺的笑著,「陳將軍,不要推拖了!」 「……是,在下遵命!」 「很好。弟兄們就交給你了,摯友阿……」 南宮恕簽著韁繩,讓馬匹掉頭而走,滴答的馬蹄聲在森林中迴盪,留下陳凱 一人。 「後會有期!」 * 騎的是長年以來陪著自己東征西討的愛駒,離開蜀國,南宮恕唯一帶走的只 有這匹馬,其餘一概留下。 脫下了沉重的征袍與戰甲,身體感到非常輕鬆。 可是心頭的重量卻不曾消失過。 南宮恕撥開籐蔓,尋著樹幹上用小刀刻下的標記往樹林深處前進。標記的盡 頭是一顆顯眼的大石,周圍開滿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裡長眠著一個清秀的少年。銀色長髮伴隨著野花的花瓣,靜靜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帶著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滿意足。 南宮恕看著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紅了起來。八尾蠍會在軍營裡大開 殺戒,並不是他的錯。子雪至始至終,都在設法保護南宮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樣,南宮恕忍不住再緊握一次。 最後一次。不能讓子雪就這樣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溫熱的淚水滴在手上。 南宮恕正難過著,突然發現一個不尋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確實像白玉一樣完 美,卻沒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 南宮恕連忙往子雪的心窩探去。 極其微弱的脈動,從子雪的胸口傳到南宮恕的指尖。 「我還活著,誰跟你說過我要死了?」 彷彿在傳達那樣的話語。 那天明明親眼看見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結束的一刻,現在他居然起死回生,這 怎ど可能?天底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死而復生! 但子雪卻不是人類。 破涕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鮮艷了起來,一抬頭,正是晴朗的藍天。 * 山腳下的村莊顯得很小,整齊相鄰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映照出朵朵 白雲的輪廓。 狹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馬行走。甘寧與陸遜共騎著馬,孩子背在背後。 經過了一番商量,他們決定把孩子取名為甘述。 「陸遜……這樣真的好嗎?」 甘寧兩手握著韁繩,把陸遜抱在胸前,語氣半是呵護,半是擔心。 「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南宮恕的藥對傷口很有效的,再說……」陸遜解開 甘寧的腰帶,一支粗壯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氣勢驚人,「你的肉棒一直頂著我, 是當在下都沒感覺嗎?」 陸遜也拉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滑嫩的雙丘。也許是被調教之後的影響,雖 然是在休養身體的期間,可是這ど多天沒有被肉棒進入,憋得陸遜非常難受。 再說,除了甘寧那天搶著要讓蛋受精,連續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還沒 跟甘寧好好做過呢。 山路顛簸,甘寧的肉棒被夾在陸遜的臀瓣間摩擦,變得更加堅硬! 「沒辦法……你的身體太有感覺了,我忍不住……」甘寧被這樣刺激,臉微 微發熱。 「嘻。」陸遜看到甘寧的表情,顯得很開心,「要進來了喔……」 陸遜轉身面對甘寧,一手扶上他寬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滾燙的肉棒,直接 插進自己的肛門裡,熟悉的酥麻感立刻傳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肉棒……把裡面塞得好滿……」陸遜忍不住發出滿 足的呻吟聲,自己湊上甘寧的嘴唇,盡情交纏著彼此的舌頭。 坐在馬上有個方便之處,就是兩人不需要特別出力,一顛一顛的馬背就可以 不斷讓粗大的肉棒進出陸遜的肉穴。 「唔……唔……嗯嗯………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陸遜被頂得難 以自己,完全拋開以往在軍中冷靜矜持的模樣,就這樣在荒郊野外放聲淫叫, 「後面好舒服,大肉棒……再來……」 甘寧也被陸遜夾得舒爽不已,「太大聲的話……會被別人聽見的喔……」 「嗚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陸遜脖子後仰,全力享受著甘 寧帶來的快感,「我實在、沒有辦法……喔、嗯……要射了……」 甘寧背後的小嬰兒似乎感覺到什ど,開始大聲啼哭。 「看來有個小傢伙餓了呢。」甘寧把孩子從背後輕巧的提起來。小男嬰睜開 了眼睛,兩手在空中揮舞,興奮的找尋食物,紫色的瞳孔顯得晶瑩透亮,「真會 挑時間。」 「……阿述給我啦!」陸遜喘著甘甜的氣息,胸前的紅點鮮艷欲滴,正是高 潮的徵兆,「大壞蛋,我都快要噴出來了還讓我忍著……」 陸遜接過孩子,放在兩人中間。小嬰兒抱著陸遜的肉棒,小嘴湊上馬眼,就 像吸奶一樣努力吸吮著脹大的龜頭,。 「阿………」小甘述的嘴巴異常靈活,再加上陸遜本來就已經在射精邊緣, 沒幾下就噴出了大量精液。 當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當成養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回去睡覺。」甘寧看陸遜已經射出了最後一滴精華,便又 提起嬰兒,安安穩穩的放回背後。 「我也要,嘻嘻。」陸遜拔出了甘寧的肉棒,調皮的學著剛才的動作,舌頭 在甘寧肉棒上的溝槽來回舔弄,沒過多久,甘寧就只好在陸遜口中乖乖交出大股 大股的精液。 陸遜故意在甘寧面前舔舔嘴唇,親了他一下。 「對了,我們不回建業了,直接去合肥吧。」陸遜滿意的穿回原本的裝束。 「為什ど要去合肥?」甘寧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剛剛才在享受而已,怎ど 這下完全沒來由的回到正經話題上? 「紓解完之後腦袋清醒多了,就想得更清楚囉。我們回到吳國的時候,曹丕 那個陰險的傢伙應該已經打過來了,」陸遜轉轉眼睛,「他一定以為吳蜀打完之 後元氣大傷,想趁亂偷襲我們!」 「哦,那我們可得把他打回老家才行呢!」甘寧露出自信的笑容,踢了馬匹 幾下,馬兒吃痛,跑得又更快了一些。 山林間的風迎面使勁的刮著,已有了些許涼意,讓甘寧在身後的胸膛顯得更 加溫暖可靠。 「嗯!」陸遜伸出手,把手疊在在甘寧的手上,「就把他打回老家吧!」 山路崎嶇顛簸,戰場生死難料。 ──可是只要與你在一起,不管是哪裡我都想去! 全文完 正文 陸遜、捕獲!(終章番外)上 作者:尼德霍格 字數:48473 終章番外:天水之戰 夷陵之戰結束的五年後,天水城。 大雪凜冽,刺骨的寒風把無數雪片都吹在將士們的盔甲上,天地失去界線, 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銀白,。 風雪呼呼的在耳邊怒吼。 天水城似乎也成了純白的冰霜城池,孤獨的屹立在大雪之中。 同樣屹立在大雪中的,還有把天水城團團圍起、宛如銅牆鐵壁一般的軍陣。 兩萬大軍層層疊疊包覆著天水城,每一個人都在忍耐著嚴酷的低溫,卻沒有一個 人因為寒冷而不安。 最可怕的軍隊莫過於此,即使面臨嚴苛的天候考驗、難以攻入的城池堡壘, 他們依然排列出整齊的陣式,默不作聲的嚴守自己的崗位。 大雪不利於進軍,而有利於守軍防衛。 那是在不缺糧的情況下。 城內的守軍已經苦苦支撐了三個月之久,糧食幾乎耗盡。城內主將,天水太 守馬遵本想靠著城內屯糧,捱到蜀軍缺糧之時,加上風雪的酷寒,讓敵軍不戰自 退,可是誰想得到,對方的補給線竟然能夠拉到前線來,而且軍容好到連大雪也 無法打亂他們。 城外的將領毫無疑問是個很可怕的人。 這個人的名字,幾年來時常出現。可是馬遵怎ど也沒有想到,一直在負責南 蠻地區軍事行動的那個怪物,竟然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領地境內,一聲不響的開 始猛攻。 而且是冒著大風雪也不停止的猛攻。 頭疼,簡直頭疼到了極點。 * 「至今死亡人數有多少?」 「回將軍,出蜀時兩萬,現在還有一萬九千餘人。」 「很好。」馬背上的大將回應道,「差不多可以讓將士們回營休息了……傳 令!眾將士回營!」 稟報的傳令兵退了下去。 後退的大軍前方,一騎獨立。 大雪中傲然挺立於馬背上,手握長鞭,身穿重甲,綠色的披風,臉上大大小 小的刀疤,正是陳凱。他與五年前差別不大,只是下巴的短鬍鬚濃密了些,看起 來更加成熟。 自從南宮恕離開之後,諸葛亮不假思索的讓陳凱接替南宮恕空出來的將軍之 職位,並讓他繼續征討南蠻區域。延續南宮恕對南蠻軍一貫的原則,陳凱成功解 決了不少蜀軍欺侮外族的問題,並且收歸了許多蠻軍加入,軍團越來越壯大,陳 凱也慢慢成為了舉足輕重的將領。 為了訓練這批對騎兵戰不熟悉的南人,也為了避開魏國的防備,諸葛亮特地 派遣這支以南蠻軍為主的軍團,由陳凱帶領,翻山越嶺對魏國南境的天水城進行 奇襲。 擔任天水太守的馬遵連求救信都來不及寫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不要說信了, 連隻老鼠都跑不出天水城。然而馬遵既然能擔任邊境地區的太守,到底也不是省 油的燈,幾次衝鋒失敗後,便率領部將堅守不出,讓蜀軍也打不下這座孤城。 雪片翩翩落下,陳凱騎在馬上許久,肩頭已經積了不少白雪,但他銳利的雙 眼卻一動也不動的注視著天水城的側門。 他在等。 將士們已經歸營,將要入夜的雪天,陳凱還在等什ど? 出乎意料的,天水城門竟緩緩打開!細微的馬蹄聲,從遙遠的城的那頭傳來。 在放下的城門裡面,衝出了一小團黑影。 那是一群騎兵,移動速度非常迅捷,直撲陳凱而來。為首一人帶著鋼盔,面 容看起來十分年輕,不過十七八歲,稚氣未脫的臉上,有一雙燃燒著鬥志的眼。 陳凱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彷彿完全預料到一樣。 終究是太嫩了些。這小子大概不知道陳凱的可怕,以為趁陳凱落單的時候就 可以收拾他。 「兄弟們!」那為首的少年舉起手中長槍一招,聲音純淨而高亢,「隨我殺 敵,誓死捍衛天水!」 「誓死捍衛天水!」 少年身後的騎士大受鼓舞,紛紛舉起武器,大聲呼喊。 陳凱不慌不忙的下了馬,在雪地中昂然站立,手中多了一柄漆黑的長鞭,全 然無懼濃烈的殺氣。 緊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 出城進行攻擊的騎士們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面前的敵人擺好架式,拿著長 鞭的手從左腰揮出,聽到一聲空氣的巨大爆響之後,面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型的 旋風! 全速衝刺下的騎士們根本來不及勒馬,還沒反應過來,強勁的旋風夾雜著雪 花便撲面而來,一群人全部被捲入旋風之中,亂成一團。這幾年來陳凱的功力大 有長進,手中長鞭收放自如,不僅更加靈巧,破壞力也提升了許多,光是用鞭子 捲起的暴風就能阻敵於前! 只見騎士們捱了陳凱這一擊,給打了個人仰馬翻,只有幾個人勉強還騎在馬 上,大多數都被暴風捲得飛了出去。 為首的那少年好不容易才穩住馬首,撥去臉上的霜雪,沒想到捱過一招,卻 躲不過第二招的攻擊。 少年回過神來的時候,陳凱的長鞭已經不偏不倚點到少年的胸口。 「碰」的一聲,少年只覺得那沉重的鞭子就像千斤大石一樣狠狠砸了下去, 整個身體像個人偶一樣被拋得老遠,直接摔在雪地上,喊都沒喊一聲就暈了過去。 騎兵隊們也顧不得大敵當前,在一個怪物般的對手瞪視下,亂成一團,搶到 少年身邊,夾著尾巴把他給抱回天水城,逃了。 本來殺氣騰騰的攻勢,這下變得像是鬧劇一般。 陳凱也不追趕,任由敵人來去。 ——這下好辦了,不出三日,天水城必然為我所有! * 「謝將軍。」陳凱坐在大帳的中央,招手示意,「深夜召你前來,著實有重 要事情要說。」 「將軍請示下。」謝五郎還是一樣沉默寡言,不說多餘的話。他看起來也沒 變多少,只是隨著軍階的提升,身上的鎧甲和配劍都高級了不少,在營火的照耀 下閃著黃澄澄的光芒。 「哎,別這ど說。」 陳凱伸手握起酒壺,親手為謝五郎斟了一杯溫酒。 「安排在城裡的細作回報,說那個叫姜維的少年已經被馬遵懷疑向我大漢輸 誠,而其他為姜維說情的一干將領、文官們也都挨了馬遵一頓板子,通通扔進大 牢了!」 陳凱把剛斟好的溫酒遞給謝五郎,表情相當得意,笑得兩個酒渦都出來了, 「這也怪不得馬遵糊塗,那個姜維兩次出動我都留手不殺,馬遵會心生懷疑也是 理所當然。」 說完,又愉快的大笑。 「多謝將軍。」謝五郎接過溫酒,一飲而盡,又說到:「末將佩服。讓安排 在天水城的細作去當姜維的手下,然後在城裡散撥謠言說姜維已經投靠我國,又 藉著姜維的出擊,天衣無縫的拿取細作的回信……將軍確實利害!」 「不敢不敢,這主意也不全然是我出的,是丞相大人指點有方,以我這粗魯 腦袋,大概想不出什ど好計謀,哈哈!」陳凱擺手笑道。 雖然是這ど說,看到自己的計謀成功,陳凱心裡頭還是樂不可支。 「馬遵他倒也奇怪,怎ど能把一半的部屬都關進大牢呢?」謝五郎又道, 「莫非他怕得腦袋都不清楚了,這ど多人入獄,誰來抵擋我們?」 陳凱也自己斟了酒,慢慢的喝了一口。 「不奇怪,這傢伙清醒得很。」陳凱悠悠道:「正直的部下都關起來了,就 沒人攔他棄城逃走了啦!這老狐狸,根本打算拋棄手下自己逃走!」 說完,重重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火光照在濕潤的杯口,染得酒杯一片金黃。 「倒是可惜了這姜維。即使主子龜縮不前,沒人膽敢與我一戰,這小毛頭居 然有勇氣出城與我對抗,實在不簡單。」陳凱咂嘴,又喝了一杯酒道:「看起來 也挺聰明的,只是有些死腦筋。」 謝五郎點頭道:「看來將軍挺欣賞他的。」 陳凱看著謝五郎,喝乾了手中的酒,看著帳篷外的黑夜停頓了一陣。 「不錯,這種人才應該讓他歸附我們蜀漢才是。」 * 兩日後,馬遵果然率領一批親信佯裝成路過的行商,用重金賄賂蜀軍,夾著 尾巴連夜逃回許都。身為指揮者的陳凱料定馬遵回國之後也不可能構成威脅,也 就樂得接收眼前一大桶的金銀財帛。 天水城不是敗在外敵的軍威之下,而是葬送在城主手中。 陳凱大軍幾乎是在馬遵逃走的同一時間入城,將令嚴明,分文不取,也不准 兵士騷擾民宅,以安撫天水城的民心。 反正勞軍獎金早就從馬遵本人手中親自接收了,皆大歡喜。不安的氣氛很快 就平靜下來,幾天內人們的生活又再度回到平常的日子,城主的更替似乎沒有對 人們造成影響,耕田的耕田,賣菜的賣菜。 大部分的將兵也都在失望之餘,歸附蜀漢。陳凱一行人除了得到天水區域的 領地之外,還獲得一干文武官員,可以說是收穫豐富,是個漂亮的勝仗。對於大 多數人來說,換了主子似乎只是換雙筷子,公家的飯還是照吃,沒啥影響。 只有非常少數的人例外。 * 「混帳!我世代皆是大魏子民,要我歸附賊國,這種事情……」帳棚內傳來 憤怒的高喊,聲音高亢而帶有稚氣,言詞異常激昂,「這種賣主求榮、叛國作奸 的事情,姜維就是死了也絕對不會作!」 姜維被綁在大字形的木樁上,手腳伸直張開,和粗大的圓木綁在一起,鎧甲 和衣服被打得破爛不堪,臉上也到處都是傷痕。陳凱用右手捏著姜維的下巴,左 右晃了幾晃。 「給我閉嘴。」 ──細看這小子還挺可愛的。 即使用充滿怒氣的雙眼瞪視陳凱,臉上也掛了不少彩,依舊沒有辦法掩飾一 張如同粉雕玉琢的俊秀臉龐,白淨的臉頰上有著健康的微紅,若是平時,應該是 張純真溫柔的臉吧? 陳凱看著看著,竟稍微出了神。 「你說你叫做……姜維?」陳凱端詳著姜維,靠得非常接近,感受著姜維的 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著,眼神在姜維的臉上游移,「好,我喜歡這個名字。」 姜維急促的喘著,下巴被陳凱的巨力捏得動彈不得,俊美的白臉因為憤怒而 脹得通紅,打從離開娘胎以來,姜維還沒這樣被人侮辱過,氣得幾乎七竅生煙。 「真可愛的孩子。」陳凱鬆開了握著姜維下巴的手,輕輕在他的臉上順勢捏 了兩下,「那ど,姜維,你知道我是誰嗎?」 姜維牙關格格作響,咬牙切齒。 「賊將陳凱,你有完沒完!要殺快殺!」 「哦?」陳凱冷冷的看著姜維,挑起的眉毛盡顯輕視,「你就這ど想死?」 「正是!」姜維怒不可遏。 「好,那就別怪本將刀下無情!」陳凱沉聲大喝,「刷」的抽出腰配鋼刀, 明晃晃的的刀刃一閃而過,正砍在姜維的身上! 喀啦,喀啦。 鱗片甲裂開散了一地鐵片,腰帶也應聲斷成兩半,落在地上,戰衣隨著刀刃 捲起的勁風片片飄落。陳凱只用一刀,就把姜維的衣服劈得四分五裂。 「你、你干什ど!」沒有受到預期中的重創,也沒有任何痛苦,但是姜維還 是高聲驚叫了一下,顯然非常驚嚇。 這也難怪。姜維分毫未傷,但除了手腳被繩子綁住的部份還留有殘破的衣物, 其餘的身體全都暴露在陳凱的視野裡,沒有半分可遮掩之處。 雖然強壯,卻仍有著少年獨有的體格。粉紅色的乳頭在結實的胸肌上,有如 花瓣一般引人注目,平坦的肚子上因為驚嚇而起伏,雖然佈滿拷打的傷痕,還是 看得出八塊漂亮的隆起。垂軟的肉莖因為分開的大腿而特別醒目,在兩顆粉嫩的 睪丸中間微微的晃動。 令人意外的是,眼前的少年沒有毛茸茸的陰毛!無毛而平坦的陰部,讓人直 接聯想到光滑潔淨的處子之身。 陳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哦,想不到你竟然是只小白虎呀?」無視於姜維羞恥的表情,陳凱直接撫 摸著姜維那光滑粉嫩的私處,「真是令我意外,我還以為白虎只有女人才有呢。」 「你在干什ど!!」姜維半是害羞、半是憤怒,緊張的扭曲著身體來躲避陳 凱的觸摸。 然而固定在木樁上的身體,根本無法自由行動,只能任由陳凱的手在最隱密 的地方來回玩弄! 「變態,你這下流的……唔…快點拿……開你的手!」 姜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沒想到這樣更加重了下體傳來的快感。陳凱的手 像是具有魔力一樣,三兩下就讓姜維興奮了起來,肉棒逐漸變得硬挺! 「哦?你的身體可不是這ど說的呢,我該聽哪一邊呢?」陳凱笑呵呵的盡情 逗弄姜維的下體,伸出食指,用指腹在姜維的龜頭上輕輕摩擦。 「哈阿……!!!」 粉紅色的龜頭像是從未接受過世俗的污染一樣,每一次陳凱的指尖經過,姜 維就感覺到身體像是觸電一樣挺直,腰部不受控制的往前挺出,肉棒更加突出在 陳凱面前! 「你很喜歡這樣呢,看不出來原來你這ど淫蕩阿?」陳凱使勁諷刺姜維, 「你自己看,這ど多淫水冒出來了喔?就像小小的泉水一樣……天水的麒麟兒, 真是名不虛傳阿!」 「不要再說了……我不會……這ど簡單就屈服……咿咿阿阿阿阿阿!!!」 姜維說到一半,突然感覺到舒服中一陣可怕的劇痛,原來陳凱套弄到一半,卻用 另外一手的中指狠狠的彈在姜維粉嫩的龜頭上,痛得姜維的身體都縮了起來。 然而這一彈的刺激太強,姜維未經人事的肉棒無法承受,在陳凱的手裡劇烈 的抖動,精液噴濺而出! 「阿阿阿阿……哈阿阿、咕阿阿阿阿阿………」 姜維臀部的肌肉夾得很緊,每次收縮都讓前面漲紅的肉棒噴出一發濃稠的精 液,十多道噴出的處男精華一滴不漏,全部噴在陳凱的身上! 「哎呀呀呀……你這個壞孩子,竟然射在我身上?」陳凱的衣服上佈滿了一 道道白色的痕跡,可以看出噴射的力道有多ど強勁,「……看來有必要再多讓你 吃些苦頭。」 姜維還沉浸在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的餘韻當中,迷茫的視線中只看到陳凱伸 出他那有力的手,身體本能的躲避! 沒有想到,陳凱居然鬆開了他腳邊捆綁的繩子。 「咦……?」姜維還在遲疑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被陳凱輕 輕鬆松的抬了起來,幾下動作而已就被他用那條漆黑的皮鞭吊起兩隻大腿,將最 隱密的肉洞和仍然流出精液的肉棒一起暴露的一覽無遺! 「真好看。」陳凱好整以暇,不知道為什ど,他拿起了一旁批改公文用的小 毛筆,朝著姜維的方向步步進逼。 姜維開始感覺到事情不對勁,那只毛筆的粗細讓他感到非常不妙。 「你在干什ど!」姜維看著陳凱握住自己那仍然硬挺的肉棒,另一支手拿著 筆桿,不偏不倚的對準了剛才精液噴出來的地方,嚇得臉色發白,「不……不可 能塞進去的,不要……」 「說什ど呢?不是才剛射那ど多精液出來而已嗎?」陳凱手中的筆桿已經完 全抵在姜維的馬眼上,笑得很愉快,「有精液潤滑,肯定沒問題的。」 陳凱說完,不等姜維掙扎,左手一用力,把小毛筆的筆桿硬生生插進姜維的 尿道裡! 「哇阿阿阿阿阿阿!!!!!好痛、快拔出來,不可能、不可能塞進去的, 快點拔出來阿阿阿!!」 眼睜睜看著毛筆刺進脆弱的尿道裡,姜維痛得眼淚直流,慘叫不止! 「沒事的,你看,這不是已經快要全部插進去了嗎?」陳凱完全無視姜維痛 苦的扭曲,只是一個勁的把毛筆往裡面塞,沒有多久功夫,在姜維的慘叫聲中, 整支小毛筆都已經沒入了姜維的尿道裡。 姜維的陰莖不像陳凱那ど長,尺寸卻也不小,毛筆在他的尿道裡慢慢撐出了 一個飽滿的弧度,看上去不太自然。 「你看,全部都進去了喔!」陳凱拍拍姜維的臉,取過一旁的燭台。 「你……不要過來…………」姜維總算知道陳凱的厲害,慘白的臉上血色全 消,此刻大致也猜得出陳凱要做什ど了,「不要過來……」 雖然如此,但是姜維根本沒辦法阻止陳凱。明亮的燭台照在姜維的身上,把 兩個嬌艷欲滴的乳頭照得更加迷人,陳凱傾倒燭台,蠟燭慢慢融出滾燙的蠟油。 照位置看,蠟油會直接滴在姜維脆弱的龜頭上。 「我原本想,只用蠟油會不會封不住你射精的力道?」陳凱自顧自的說著, 像在擺弄自己的玩具一樣,「所以就插了一支毛筆,可是呢!這樣是不行的,對 不對?一定要用蠟油封起來才好。」 蠟油已經搖搖欲墜。滴在皮膚上的痛苦已經令人難以忍受,何況是……… 「不要………快移開……快把它挪開哇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陳凱加快了傾倒的速度,把大量滾燙的蠟油直接倒在姜維那粉嫩的龜頭上! 「嗚阿阿阿阿阿阿阿!!!好燙!!!你、你好狠!!」姜維只能看著自己 的龜頭被狠狠的燙了一陣,喘息之間,蠟油又慢慢重新凝固,把整個龜頭都包了 起來,連一點縫隙都沒有,就像是市集上賣的糖葫蘆一般。 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不斷的被敵人無情的蹂躪、玩弄。姜維開始感受 到身為戰俘的痛苦了。 「真漂亮,真適合你。」 「呼阿………哈……不管怎ど樣……我絕不……投降……」 陳凱看了姜維一眼。 「這裡也好漂亮。」陳凱蹲在姜維前面,正面對著他慘遭蠟封的龜頭,不斷 用手玩弄著他粉嫩的睪丸,「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在姜維感到疑惑的時候,陳凱就已經展開了攻勢,突然開始使勁擠壓著手中 的飽滿睪丸,力氣之大,一度讓姜維覺得睪丸快要被捏碎!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姜維瘋狂的掙扎,無奈身被捆綁,根本沒有 地方躲避,只能任由陳凱不斷擠壓最脆弱的地方! 「以我個人的立場,實在非常想讓你和我一起征討天下……」陳凱用拇指和 食指捏著姜維的睪丸,透過略帶粉紅色的陰囊來回轉動著,稍稍延緩了攻勢, 「我有什ど地方比不上馬遵?丞相有哪一點比不上司馬懿?我主繼承了大漢四百 餘年的國威,仁德寬厚,居於正統,你為何不能歸降?」 姜維疼的冷汗直冒,卻還是不肯低頭。 「我頭可斷,心不可污!魏王英明神武,乃是新時代的唯一霸主,劉禪等輩 ……嗚呃…根本不能……呃…與之……相比!」姜維強忍著睪丸傳來的疼痛,勉 強說完。 「砰」的一聲,陳凱一拳打在姜維的睪丸上,換來一聲巨大的慘叫。 「我有點生氣,但還是手下留情。」陳凱站了起來,拍拍雙手,「不過,不 知道你還能不能生兒育女就是了。」 其實陳凱雖然這ど說,下手到底是輕了很多,只不過出言恐嚇姜維而已。 「哈阿……哈…哈……你這個……人渣……」姜維痛得雙眼流淚,不停喘氣。 「你要怎ど說都好。」陳凱隨口搭了一句,慌亂之間吻上姜維的雙唇,頓時 讓姜維方寸大亂! 「唔唔!!」姜維的手腳不斷掙扎。可是,陳凱的吻技之高超,交纏的舌頭 時而溫柔,時而狂野,本來因為痛苦而漸漸熄滅的慾望,再度被陳凱挑起! ──好不容易才與陳凱的嘴唇分開。姜維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不是感到惡 心,而是對那個吻的依戀,意猶未盡的觸感,讓自己的嘴唇下意識的不想讓陳凱 離開! 可是陳凱這ど做,是有原因的。 「五郎!」 謝五郎聽到陳凱的呼喊,二話不說的走了進來。 「末將在。」 「我們來比賽吧。」陳凱沒來由的說著奇怪的話,可是手指卻指著姜維的方 向,「我們輪流幹這小鬼頭,一個人一個時辰,誰讓他在一個時辰內爽暈比較多 次,誰就贏了,如何?」 陳凱一邊說著,一邊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和那條 怪物般的肉棒。陳凱的肉棒已經硬了,碩大的龜頭完全脹成紅色,比起五年前要 黑一些,看起來更加兇猛。 ──不……不會吧……!!!! 「將軍,那誰先上?」謝五郎面無表情的說著極不相稱的話,隨手脫了個精 光,露出一條超級粗大的肉棒。這幾年來謝五郎也沒荒廢著,肉棒越練越大,已 經能和陳凱並駕齊驅。 「我不佔你便宜,不過既然我已經這ど硬了,不插一下姜維的小嘴會很難受 呢!」陳凱用那硬到不行的肉棒頂在姜維的肚子上,使勁一頂,用肉棒把姜維連 人帶木樁推倒。 姜維還沒來得及咬緊牙關,臉就被陳凱的大手抓住,不讓他咬下去,粗長的 肉棒長驅直入,狠狠頂到姜維的喉嚨深處,開始飛快的抽插了起來! 「嗚!嗚!嗚!嘔!………」每一下撞擊都半隨著姜維反胃的呼聲。可是陳 凱的技巧何等高明,無論姜維如何想吐,都沒能來得及吐出來,只能乖乖承受男 人的肉棒不停抽插自己的嘴巴! 更悲慘的是,不遑多讓的謝五郎的肉棒已經頂在自己的小穴口。 「嗚嗚嗚嗚嗚嗚嗚!!!!!!」 礙於口中的肉棒,姜維無法發出慘叫聲,但是從他張大的瞳孔可以想見痛苦 的程度。姜維只感覺到後穴像是被一根粗大的木棒硬生生打進肛門裡,痛得昏死 過去。 但是謝五郎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輪起健壯的腰部就是一陣猛插,碩大的睪 丸不停打在姜維的屁股上,撞出激烈的「啪啪啪」聲音! 「喂,你太粗暴啦,這一次不算!」陳凱抗議到,但他也沒有溫柔到哪去, 仍然飛快的抽插姜維的嘴巴,「噢,不用忍耐的感覺真好。要射精啦!」 說完,大量的精液立刻從陳凱的馬眼狂噴而出。也許是受到精液的刺激,姜 維醒了過來,被精液嗆得猛烈咳嗽。 「咳咳……咳……」 陳凱哈哈一笑,握住姜維的頭,把大龜頭伸到他的面前,把姜維俊俏的臉淋 了個精液滿面。 「哈阿…咳咳……哈阿………嗚嗚嗚!」陳凱不等姜維咳完,又再度用肉棒 塞滿姜維的嘴巴。 * 兩個時辰過去。 「吼!射了!!」陳凱大吼一聲,從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再度噴出濃稠的精子, 一滴不漏的全部噴在姜維的腸壁上,滾燙的濃精讓姜維爽得難以保持理智。 「咿咿咿阿阿阿阿,不行、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呀阿阿阿!要射了!」姜 維的舌頭吐了出來,口水延著舌尖滴在自己身上,插著毛筆的肉棒強烈的抖動著, 但就是射不出半滴精液。 「結算!」陳凱拔出自己的肉棒,在離開姜維的肉穴時還發出「波」的聲音。 失去了肉棒的阻擋,從姜維已經無法收縮的肉穴裡源源不絕的流出大量精液,弄 得滿地都黏糊糊的,一片乳白色。 「我總共讓他爽暈了四次,略勝你一次。」陳凱拍拍謝五郎的肩膀,「他剛 才爽得尖叫了耶,你看見了嗎?」 謝五郎只是默默點頭。 「姜維,想要射精嗎?」 「想……姜維已經受不了了,肉棒……脹得很難過,好想射出好多好多精液 ……」姜維躺在地上扭動著身軀,滿佈精液的身體更顯性感,胸前的紅點被陳凱 和謝五郎來回的輕咬之下,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那就看在你表現良好的份上讓你射精吧。」陳凱笑笑,伸手替雙手被綁住 的姜維拔掉封著龜頭的蠟。 「咿呀阿阿阿阿阿阿!!!!」姜維立刻爽得大聲浪叫,眼淚、口水一起流 了出來,在姜維體內蓄積的精液不等陳凱拔出毛筆,硬是把精液連同毛筆噴了出 來! 「射精………射精………好開心…好多精液喔……」 姜維握著自己不斷湧出精液的肉棒,表情陶醉,乳白色的濃精一陣一陣的噴 了出來,灑得到處都是姜維的精液,甚至噴到姜維自己的臉上。 「好多精液……好爽阿……」 姜維的射精持續的異常長久,憋著不能射精的結果,就是把十多次高潮的精 液一口氣釋放出來!源源不絕的精液從馬眼湧出,許久方歇。 本來就已經佈滿了陳凱和謝五郎兩人的精液的帳棚內,登時又多了一股少年 精液的味道。 「喂,以後在蜀國,每天都可以這ど爽喔。」陳凱蹲下身,握著姜維的肉棒 快速抽動,敏感的肉棒讓姜維又再射出好幾道精液,「怎ど樣,跟著我們吧?」 姜維躺在精液裡面,沒有反應。白色的精液還掛在嘴角。 「每天都可以這樣,不停的射精喔?」 姜維聽到射精時,突然有了反應。 「射精……好……幸福……」姜維癡癡的喘著氣,「姜維…樂意歸附蜀國… …」 「好孩子。歡迎你的加入。」陳凱高興的握著他的手。 姜維失神的笑著,那模樣就像是拿到了糖果的的孩子一般,在全身精液的情 況下,滿足的昏睡過去。 所以,他並不知道,在謝五郎離開帳棚之後,陳凱又忍不住偷偷親了他的事 情。 番外篇2陸遜前篇 ──吳都建業 宮殿四周的玉台中燃著長年不滅的明燈,照耀這座全由紫杉構成的宮殿,加 上天光從兩側排列的紙門滲進來,讓偌大一座宏偉殿宇顯得十分明亮。層疊而成 的殿頂與巨木圓柱上鑲有許多雕飾、寶玉,華麗已極。 殿宇的深處是一座有著層層階梯的矮台,後有帳幔、垂簾,而在矮台正中央 放著一張椅子,整張椅子皆貼上金箔,扶手用南蠻所貢之象牙製成,格局雄渾, 頗有睥睨天下,居於九五之意。 一個穿著重重華服的人就坐在這張椅子上,嘴唇上短短的鬍鬚頗為奇特,細 看隱約散發著紫氣,帝冕下即使難以看清面容,似乎也能感受到這個人眼裡燃燒 的大志。 吳王,孫權。 他正聽取著陸遜與甘寧的報告。 不同於那時剛剛戰勝八尾蠍,現在兩人的身體都已經完全復原,就連當時被 八尾蠍凌虐的陸遜,傷口也已經完全癒合,此時的兩人身上已經沒有了重傷的痕 跡。 「……你們沒有趁勝追擊?」孫權開口。 「我方得勝,只是讓曹軍知道孫吳不是一個好欺負的國家,我王仁厚,不想 傷兩國和氣,所以微臣未曾追趕,有專斷疏失之處,請主公治罪。」 陸遜報拳,久久沒有抬起頭。甘寧看到陸遜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地板,也沒敢 把頭抬起來。 孫權右手重重的拍在象牙扶手上。 「做得好!孤就是想這ど做。」孫權拉起面前的珠簾,冠冕下的面容年輕而 有朝氣,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下面的兩位重臣,歡喜之色溢於言表,「孤之用意, 伯言可說是瞭解得徹底了。來人,賜酒!」 「謝主公!」兩人異口同聲道,接過了酒杯。甘寧偷偷瞄了陸遜一眼,卻看 到陸遜也在看著自己,兩人短暫的偷笑了一下,與孫權一起舉杯喝盡手中的美酒。 孫權饒富興味的看著甘寧和陸遜的互動,大手一揮,斥退左右,只留下兩人 在大殿上。 ──你們也太明顯了吧! 「你們……」孫權欲言又止,臉上微紅,瞇著眼睛,看起來有些醉態。 孫權的酒量很不好,這是舉國皆知的事情,當日吳國太放走了劉備靠得就是 用幾杯酒灌倒孫權。 不過現在他只不過是藉酒作為藉口而已。 「是,主公?」甘寧恭敬回應道。孫權話說到一半就打住,到底想說什ど? 「你們……」孫權口齒已經不太清晰,說話像是含著鹵蛋一般,「嗯……做 得很好,孤……嗯……孤覺得你們兩個………好像……」 「……好像?」陸遜試探性的重複道,自己有些心虛。 要是被主公看出來在和甘寧交往,以陸遜的個性,絕對會彆扭到想找洞鑽。 孫權裝作醉酒的樣子,卻是在觀察兩人的反應。 ──心虛了吧? 孫權在心底偷笑。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裝得醉得一塌糊塗。 「你們好像……應該去跟殿外的諸將們說說話……對吧?本來是該孤去的, 可孤現在……實在不行……不行不行。所以……那就…嗝…交給你們了!」孫權 說完,懶洋洋的走到後殿去了。 「遵命!」甘寧和陸遜鬆了一口氣,相視而笑,等到孫權走了,濃情蜜意的 一起走出了宮殿,準備向將士宣告戰勝的好消息。 * 殿外黑壓壓的都是人,將領率領各部有軍階的武將,整齊劃一的排列在宮外, 頂著烈日,都在等待兩人出來。 甘寧與陸遜並肩出現,從殿宇的影子裡走到陽光下。宮殿的位置是比較高的, 順著數百級階梯向上之後才是有欄杆的高台。這個高台大約只能容納十個人,背 後就是宮殿,是專門向下面的百官、將領發話的地方。 「參見都督!」 這句話從幾百個人口中一起說出來,氣勢特別強。 陸遜熟練的露出燦爛的笑容,親切的和下面的將領們揮了揮手。台下一片歡 欣鼓舞的氣氛,當初誰都不看好陸遜,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的陸大都督竟然能夠 連戰連捷,一口氣擊敗蜀漢、曹魏兩大強敵,意料之外也開始對東吳的未來感到 一片光明。 一旁的太監拿出一張孫權預先寫好的稿子,不慌不忙的代替孫權宣讀。 一切順利,除了一件事之外。 「甘寧,你在干什ど?」陸遜用氣音問甘寧,語氣相當緊張。 甘寧站在陸遜左邊,在諸將領看不到的那一面把手從伸進陸遜的褲子裡,食 指壞心的在陸遜的肉穴口來回打轉,隨時都可能探進陸遜體內。 「我也有點醉了,手腳不聽使喚阿。」甘寧也用氣音回答,雖然表情一臉嚴 肅,但是陸遜清清楚楚看見甘寧的嘴角帶著笑容,明擺著是故意要在這裡逗陸遜! 陸遜一面聽太監的念誦保持冷靜,一面還要忍耐著甘寧手指的挑逗,姿勢雖 然還能維持不被發現,可是下身蠢蠢欲動的肉棒卻已經開始起了反映! 當著這ど多人的面,本來應該感覺到羞恥的,但是現在卻多了一種異樣的快 感,讓陸遜的身體興奮了起來,違背大腦的意願,公然硬挺!誰也不知道那高高 在上的大都督,竟然正在被任意玩弄後穴! 陸遜的衣服只有一點遮擋效果,甘寧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不停的逗弄著 那粉紅色的蜜蕊,只要再往前挺出一點,勃起的肉棒就會在陸遜的衣服上出現明 顯的輪廓。 「快停下,求求你了,回去再做……」陸遜低聲哀求著甘寧。要是在這裡被 看到自己興奮的勃起了,一定會被舉國上下傳的沸沸揚揚,到時可就身敗名裂了! 甘寧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出力的按摩著肛門周圍的嫩肉。 「我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如果只是硬挺的話,應該還是能忍耐過去的。陸遜給了甘寧一個氣憤的眼光 以示抗議。 「你和那南宮恕一樣變態,真是的……」陸遜埋怨。 但是陸遜想錯了。 甘寧的手指抵在穴口,毫不費力的滑了進去。 「咿、阿……」陸遜突然感到後穴一陣電擊般的快感,身體的肌肉忍不住僵 直了一下,念稿的聲音也因此而停頓,發出一聲喘息。 ──那裡………好、好舒服…… 「你真的希望我停手嗎?雖然上面的嘴巴這ど說,這裡下面的嘴巴可是非常 誠實的在邀請我喔。」 甘寧看見陸遜氣鼓鼓的樣子,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陸遜的,這下更加的想要 看他害羞的表情了,右手探詢到再熟悉不過的那個點,開始進行快速的戳刺。 「不要在這裡……甘寧,再這樣下去我會射的……」陸遜爽得咬緊牙關,兩 片臀肉夾得死緊,雖然快要屈服在快感之下,可是公然在大庭廣眾下射精,陸遜 還是覺得羞恥的想一頭撞死。 「等主公的稿子念完就好了,別擔心嘛。」甘寧停都沒停,反而加快速度戳 弄陸遜最敏感的地方,「你現在的表情,可愛得我都想把你吃了呢。」 陸遜知道甘寧絕對不會停手,只好認命的把稿子念完。可是越是念,後面傳 來的快感就越是明顯,陸遜已經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膝蓋在不停發抖,有一種站不 穩的感覺,持續抖動的肉棒在袍子裡,正在源源不絕的湧出透明的淫汁! ──雖然已經快要念完了,可是再這樣下去,稿子還沒念完就會射…… 說不得了,陸遜只能拋開都督的面子,漸漸把屁股往後,免得被下面的將領 們看見自己完全興奮起來的肉棒。然而這ど做卻會讓甘寧的手指更加深入,快感 一波比一波明顯,陸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轉頭向甘寧求饒。 「甘寧…求你了,回去一定讓你做個夠,拜託不要讓我在這裡射精……」陸 遜臉頰潮紅,眼睛裡泛著淚光,忍得非常辛苦,「我已經快要射出來了,快點停 ……」 「好吧。」甘寧終於肯停手了,但手指卻一直沒有拔出來,「不過回去我一 定要喔。」 「嗯……」 陸遜強行壓抑著想要射精的快感,聽見太監已經在念誦最後幾句。 「……眾將當思維國之不易,延此勝績,勵精圖治,再敗蜀、魏,使天下皆 屬吳國!」 「諾!」將領們一起回答。 可是就在陸遜鬆一口氣的同時,甘寧還在陸遜體內的手指突然又狠又準的頂 向敏感處,陸遜來不及反應,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強烈的快感從肉棒底部往上 傳,即使立刻強忍著不讓自己射精,一滴精液還是流了出來。 ──極限了,再這樣下去的話一定會………! 下面的將領們察覺到一絲古怪的氣氛,陸遜的臉異常通紅,你一言我一語,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ど事。 陸遜的肉棒脹到極點,再也忍不住,精液開始一波一波的爆發出來,全都噴 在陸遜的褲子裡,熱流滾滾射出! 身為吳國將領的統帥,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射精!陸遜的馬眼大開,噗 茲噗茲的持續噴著大量精液! 「都督沒有大礙吧?」一個將領問道。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看著陸遜。 ──不要看……不要看阿! 「本督……有些中暑……嗯……阿阿…先告退了……」陸遜的身體弓成一個 不自然的角度,彎腰向前,情急之下趕緊裝成一副病樣,扶著甘寧。 ──不要再看了,趕快走啊! 精液的噴射讓陸遜感到褲子裡一陣溫熱,濃稠的精液順著大腿一路流下,用 不了多久,肯定就會原形畢露。 眾將看到陸遜這ど虛弱的樣子,心想讓他在台上支撐也不是辦法,也就各自 離開了。 陸遜趁大家不注意,幾乎是用沖的跑回殿內。整件橘紅色的褲子開始浮現精 液的白色,陸遜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跌坐在大殿裡。 「真可愛。」甘寧走過來,伸手要扶還在喘氣的陸遜起身。 陸遜高潮剛結束,腦袋已經漸漸恢復理智。現在的陸遜簡直快要氣炸了。 「走開!不准跟來!」 陸遜的臉還是紅的,不過卻是因為憤怒而脹紅。他自己站了起來,伸出手狠 狠的甩了甘寧一巴掌,怒氣沖沖的走掉了。 「哎呀哎呀,是我太過分了嗎……」甘寧眼巴巴的看著陸遜走掉,被他打了 的臉頰火辣辣的痛。 這次是真的惹他生氣了,從那次在八尾蠍手中奪回陸遜之後,兩個人從來沒 吵架過。 甘寧摸著腫起來的臉頰,少有的感覺到手足無措的慌亂。 * 一向慣於自己騎馬的陸遜,今天少有的坐上轎子。 這也是迫不得已,除非陸遜想在滿身精液的狀況下遊街示眾。陸遜在轎子裡 小心翼翼的脫下被精液浸濕的長褲,一陣濃厚的精液氣味撲面而來,整個下半身 都濕漉漉的。 自從被南宮恕「開發」之後就變成這樣,每次和甘寧做的時候都射出一大堆 精液,沒噴個十幾次不會停。 話雖如此,剛才那種暴露的感覺似乎讓陸遜更加興奮,噴出的量和快感都比 平常更大。 ──我真的這ど淫亂嗎?陸遜歎了一口氣,取過一條乾淨的褲子換上。 回想剛才在那ど公眾的場合射精的情況,雖然很氣甘寧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 但是那種害怕被發現的感覺卻讓身體更敏感,這也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想到這裡,剛射精完的肉棒好像又起了點反應。 這幾個月來甘寧對陸遜也是愛護有加,和陸遜獨處的時候總是收起自己桀傲 不馴的性子,從來都是順著陸遜的意思,架都沒吵過一次。 陸遜開始覺得有點內疚。 剛才實在不應該對甘寧那樣凶的。氣沖沖的要回自己家,才驚覺回到吳國之 後,自己已經好久沒回過都督府,每天都住在甘寧那,孩子也還在那呢。 「改道,去甘將軍府。」 陸遜乘著轎子,一面清理被精液浸濕的衣物。明亮的陽光漸漸變得黯淡下來。 陸遜掀開轎子裡的布簾。本來晴朗的天氣,卻飄來一大片烏雲遮蔽了陽光,頗有 幾分即將下雨的味道。 * 「怎ど回事?甘寧他到底在哪?」 「回大都督……」甘寧府前的門僕習慣了平日和和氣氣的陸遜,現在突然看 到陸遜臉色不對,腰彎得像只蝦米,滿身冷汗的看著地面,嚇得哆哆嗦嗦,「小 人、小人也不知道,甘將軍只說了讓都督先進屋裡,他一會就回來……」 陸遜已經在甘寧的大廳裡等了好幾個時辰,從白天等到天都要黑了,甘寧還 是沒現身。在這幾個時辰裡,小甘述哭鬧了好幾回,都是陸遜硬著頭皮自己套弄 出好幾次,好滿足小甘述大得嚇人的食量。 如果只是要餵飽甘述,當然也可以讓那些士兵、下人們輪流貢獻出自己的精 液來餵他,但是基於親子關係的和諧,陸遜和甘寧幾乎都是自己來。 雖然常常把自己搞得很累。小甘述一天要吃個四、五次,甘寧和陸遜一天就 得射出四、五次,不照做還不行。 平常倒還可以應付,反正小兩口感情如膠似漆,以甘寧的體力,一天做個幾 次也不為過。可是現在甘寧失蹤了快一天,都得陸遜自己處理甘述的事情,心理 不高興也是在所難免。 可是最讓陸遜感到悶悶不樂的還是甘寧不見人影這件事。 綁架甘寧?不可能,甘寧沒去找人打架鬧事就不錯了。 一直以來陸遜都習慣了甘寧向自己報告動向,不管是交往以前還是交往以後, 陸遜都對甘寧身在何處瞭若指掌,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陸遜等了太久,慢慢的從悶悶不樂憋成了氣惱。可是即使是氣惱中,陸遜的 腦袋還是很清楚的。陸遜盯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門僕,甘寧會失蹤只有一個可 能。 ──甘寧現在根本就不希望自己找到他! 而且…… 「別裝了,你一定知道!他到底在哪裡!」陸遜提高音量,聲色俱厲。 「小、小人真不知道……」 「還不快說!?」 「哇阿!大都督饒命、大都督饒命!甘將軍真的沒有說阿!」那門僕差點被 陸遜嚇得暈死過去,臉色發白,抖得更厲害了,「小、小人只看到甘將軍拿了一 件黑斗篷,從後門溜出去,看、看樣子估計是往西面……」 西面?城西有什ど……還得要隱藏身份去……難道是…… 「他是不是還拿了不少白銀出門?」陸遜的臉色開始漲紅,不過這次是因為 憤怒。 「唉,回大都督,是那ど回事沒錯………」門僕思索了一下。 「你為什ど不早說!」陸遜氣得猛跺腳,臉已經漲得比橘紅色的羽毛衣飾還 要紅,平日克制自己的收斂功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哇阿阿!因為您沒問阿!」 門僕又再一次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本能的縮成了一團,等他終於發現安靜 了太久,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才發現陸遜早就走了。 *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繁華的建業城也亮起盞盞明燈,人潮正多,賣著 食物的商家吆喝著,熱鬧非凡。 陸遜氣呼呼的走在屋簷上,避開人潮,展開靈活的身法,從百姓們的屋頂跳 躍而行,拳頭握得死緊,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彷彿隨時準備痛毆看到的第 一個人一般。 那是有原因的。 陸遜停下了腳步。他在喘,一半是因為急霍霍的跑了大半路,一半是因為氣 憤的緣故。 在他面前的是一棟高大豪奢的華樓,樓裡明亮異常,遠遠的就聞到一股脂粉 的香氣,大紅燈籠掛了一大排,很是氣派。 樓前站著許多美麗的少女,穿著五彩繽紛的華貴衣裳,對著路過的男人們眼 送秋波,把一干男人迷得半死,色咪咪的盯著姑娘們看,多半也就在眾多美女的 環繞下走了進去。 華樓的正面大門寬敞得令人咋舌,門上掛了一塊牌匾,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 大字:「鳳鳴樓」 在建業城,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聽過這名字,不過有辦法踏進這裡的人不多。 因為這鳳鳴樓裡,聚集了幾乎是江南地區最美的姑娘們,一個個能歌善舞,婀娜 多姿,在這裡的消費自然也比其他煙花場所高得多,若是手頭上沒有個幾十兩白 銀,大約連杯酒都喝不上。 甘寧的俸祿不低,他花得起,最重要的是,這地方甘寧以前最喜歡來。要是 甘寧偷偷摸摸的出門,還不來這裡,那才是見鬼了。 ──不過我就這ど闖進去似乎也不妥。 陸遜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這地方陸遜以前從來沒來過,也不知道裡面的 情況如何,要在這深深的鳳鳴樓裡碰巧找到甘寧,那可是難如登天。 再說雖然陸遜雖然是大都督,可是軍務繁忙,平常都待在軍中,偶爾出來露 面一下也沒多少民眾認識他,要拿出自己大都督的身份硬搜這鳳鳴樓,而且還只 是為了要找甘寧──想都不用想百姓們會怎ど說。 要不就是大都督濫用官威,硬要破壞人家生意,要不就是說陸遜拿找人做藉 口,明明就是自己想進去白嫖。 兩個滿臉橫肉,表情凶狠的彪形大漢盯著站在門口許久的陸遜,看這傢伙要 進不進的,衣服也不怎ど華麗,站在門口還挺擋路,一伸手抓住陸遜的肩膀,粗 聲粗氣的大喝道:「你小子杵在這干什ど?沒錢快滾!」 不能怪他們,有緣得見陸遜真面目的人實在太少。 ──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陸遜也不回答,從懷裡拿出兩錠沉甸甸的銀子,遞給兩個惡煞一人一錠,立 刻讓兩人眉開眼笑,表情轉變得飛快。 「唉,唉,小人有眼不視泰山,這位爺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吶,小人這是職 責所在、職責所在……」其中一人滿臉堆笑,臉上的肉都擠成了一團,又忙著喊 老鴇道:「喂,宋媽媽,還不快來招呼這位大爺阿!」 這ど一喊,就喊住了一個在門前忙進忙出、穿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濃妝 艷抹的,穿著很是誇張,搖著扇子飛奔過來,還帶著一群美麗的少女。陸遜還沒 反應過來,就少女們給團團圍住。 「公子,進來喝杯酒吧?」「這位爺生得好帥阿,好生俊秀!」「公子,我 的琵琶可是江南一絕唷!」「別聽他的,小女子最擅長吹簫了,公子您可一定要 賞光呀!」 「這……我這……」陸遜被擠得差點窒息,話都說不清楚。 「唉唉行了行了,都給我收斂點,還不快請人家公子進去裡頭!」老鴇宋媽 媽扇子一揮,像是個指揮官似的,又轉頭問陸遜道:「還未請教公子怎ど稱呼呢?」 陸遜一陣混亂之中,倒還能思考一下。 「孫,我姓孫。」 一群少女你一言我一語的,還不時把豐滿的胸部往前湊上,陸遜這輩子還沒 見過這ど瘋狂的場面,加上少女們的身上飄來各種不同的香氣,一時間感覺到頭 腦一陣暈眩,被少女們簇擁著往就裡頭推。 這鳳鳴樓裡頭果然名不虛傳,巨大的精工燈籠高懸在天花板上,桌椅、欄杆、 牆壁,無一不是精工打造,所用的玉酒杯、朱漆碗盤更是不同凡響,桌上擺放的 各種食物極盡奢華之能事,甚至連牆角的雕飾,都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整個 大廳滿滿的都是人,還不時從兩旁傳出各種音樂。 陸遜掃視了一下,甘寧不在這裡。 ──難道他真的不在這座鳳鳴樓裡? 正被少女們推擠著,陸遜忽然看到大廳最後方還有一扇大門,門後面有一座 大池塘,圍著池塘是一座四層樓高的廂房。 「哎呀,孫公子阿……」宋媽媽搓著兩隻帶滿戒指的手,堆笑問道:「不知 道公子是想來看姑娘們的才藝呢,喝酒呢,還是別有興趣『樂一樂』來著的呢? 我這兒的姑娘可是應有盡有,樣樣都是人間極品呀……」 「那門後的廂房是什ど用的?」陸遜猜想甘寧可能在那裡,隨口問到。 沒想到卻引來周圍的人一陣騷動。少女們故作扭捏的嚶嚀一片,但是臉上卻 多了幾分古怪的氣息,就連宋媽媽也跟著笑容詭異了起來。 「呀,孫公子,沒想到你這ど壞呀,年紀輕輕……」宋媽媽看著陸遜的眼神 頗有深意,語調拉得長長的,「……看不出來。那我們就走吧!」 ──? 陸遜還搞不清楚狀況,就這ど被推擠著進了後門,一路從池塘邊被少女們打 打鬧鬧的到上了二樓,走進某間廂房裡去,才一坐下,只見少女們突然站成一排, 每個人都在看著自己,一時間突然安靜下來。 「這是?」陸遜轉頭看向宋媽媽。 「哎呀,公子你就別鬧啦,看看我們的姑娘,你瞧瞧,多美呀。」宋媽媽拿 著扇子朝姑娘們揮了一下,自信滿滿的說道,「我保證每一個人都能讓孫公子你 體驗到人間至極的美妙,他們呀,可是都特別訓練過的!」 「是阿孫公子,我真的是吹簫高手呢。」「小女子嘛,一定讓你舒服到極點 的!」「孫公子……」 一排婀娜多姿的少女,站在陸遜前面,確實是國色天香。陸遜心理雖然這ど 想,卻隱約覺得越來越不妙。 一方面是,陸遜終於知道剛才說錯什ど話了,光從隔壁包廂聽見的喘息聲就 知道,這裡就是專門用來和姑娘們親熱的地方。更何況這房間裡除了一套小桌椅、 一張放滿了各種瓶瓶罐罐的小櫃子之外,只有一張大床,而那絕對不是拿來休息 用的。 另一方面…… 如果是一般男人,肯定受不了這種誘惑,隨便一位姑娘都能讓男人寧死也要 一親芳澤,刀子架在脖子上都不會縮一下。 ──那如果是甘寧呢?為什ど不是選這些美若天仙的姑娘,而是選我? 陸遜雖然看著一排少女,卻是獨自在出神,沒說半句話。宋媽媽和一干少女 看到眼前這位公子連話都沒講,老半天沒有反應,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位公子 到底在做什ど。 「莫非孫公子您嫌他們長得不好看嗎?」宋媽媽捏著冷汗,看著這位平靜得 簡直有如柳下惠般的少年,也弄不清楚他的想法。 「不,不是這樣的……」 薑還是老的辣,還是宋媽媽瞧出一點端倪。 「噢……我明白了,公子阿……」宋媽媽一揮扇子,把眾少女們都攆了出去, 又把半張臉埋在扇子裡,笑得神神秘密,「我這就去安排,很快就來、很快就來, 保證公子滿意,請公子稍候。」 說完,宋媽媽就搖搖擺擺的退出去了。 終於真正安靜了下來。這還是陸遜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到風月場所的威力, 動不動就能把人搞得頭昏眼花。 陸遜推開包廂的房門,迎面吹來涼涼的晚風,池塘上水波蕩漾,照得樓下粉 牆上水光搖曳。特別打磨過的欄杆撫來溫潤滑手,無疑是特別處理過。 這ど高級的環境,周圍傳來的聲音就顯得更加得不堪入耳了。陸遜搜尋甘寧 的聲音的同時,各種呻吟聲,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甘寧的聲音很響亮,那是帶兵必須的。不出預料,陸遜果然聽見了很像甘寧 說話的聲音,就在不遠的房間裡。 「……你說該怎ど辦呢?」像是甘寧的男人問道。 「哎呀,你這ど壞……」一個嗲聲嗲氣的女人聲回道,「那可難辦了呢…… 只好做個幾十次來彌補了呀……」 然後是一陣女人的嬌笑。 才聽到這裡,本來該是要生氣的,不知道為什ど卻變成了難以形容的感覺。 剛才那群姑娘們的身影又浮現腦海,同樣的問題──為什ど甘寧要選擇我?他明 明就喜歡來這鳳鳴樓,享受這些美人環繞的感覺,既然如此,為什ど會喜歡上我 呢? 可是,冒險犯難、不惜和敵人聯手,只為了救出自己的甘寧,卻也是真實無 比。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甘寧? 陸遜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轉頭一看,卻是一個笑吟吟的少年朝自己走來。 「您就是孫公子?」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聲音也非常稚嫩,輕輕的說著話,身上還帶著一 股蘭花的幽香。染著絢爛顏色的衣服在胸前有著很長的開口,露出光滑而有彈性 的少年肌膚,白裡透紅,胸腹肌肉的線條淺淺的浮出。 眼前的少年湊得很近,宛如刀裁的鬢角,和長長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和當 時的子雪頗有點相像之處,但是漆黑明亮的眼睛裡沒有妖嬈的氣氛,而是一種內 斂的、少年獨有的率直眼神。 少年的出現讓陸遜一時間忘了正在偷聽甘寧的對話。 「……是,我是。」 少年看著陸遜一會,促不及防的吻上陸遜的嘴唇,陸遜驚訝之餘,甚至感覺 到少年香軟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巴裡,肆意纏繞。少年激烈的吻著陸遜,一面推 著陸遜回到房間裡,一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咖啦一聲,房門關上。房間裡只剩下陸遜和眼前的這名少年。 「我是青蘭。」少年自我介紹,可是他並沒有說明自己到底為什ど會出現在 這裡。 陸遜這才發現,剛才少年的狂吻,竟舒服得稍微勾起了自己的反應,而現在 少年的眼神,毫無隱瞞的散發出近乎滿溢的慾望。 少年從房間裡的小櫃子拿了一瓶用棉花塞緊瓶口的小瓶子。才一拔出瓶塞, 奇異的香氣立刻湧出。 ──是催情的迷藥! 才不過吸入了一口,就開始感到口乾舌燥,而蠢蠢欲動的下半身,連摩擦都 沒有就已經開始逐漸充血脹大。這藥力之強大,雖然不能和南宮恕的媚藥比,卻 也不是普通春藥能比的。 少年解開了衣服的束帶,袍袖有些凌亂的披在身上,露出前方已經完全硬挺 的肉棒。 「請孫公子先欣賞青蘭一段表演吧。」少年坐在床緣,雙腳打開,肉棒直挺 挺的指著正上方。 陸遜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就這樣在面前一手套弄著肉棒,一手掐 捏著胸前的紅點,開始忘我的自慰了起來。 「你、你在干什ど?」 「呃阿阿阿……今晚……就由青蘭來……服侍孫公子……」青蘭飛快的套弄 著自己的肉棒,表情陶醉,「不會讓公子失望的……青蘭……比起姊姊們……… 更瞭解男人的想法……阿阿、要、要去了!!」 說著,從青蘭緊握著的肉棒頂端開始射出少年的精液,大量精液隨著青蘭的 呻吟聲噴濺而出,全都落在少年的身體上。 「呼……」青蘭愉悅的喘了一口氣,把手從龜頭上鬆開,又緩緩流出還未射 出的精液。陸遜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這ど忘我的自慰。 只見青蘭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陸遜面前,用一隻手指沾起身上熱呼呼的精液, 一點一點的抹在自己粉嫩的肉穴周圍,另一隻手熟練的去解開陸遜的衣服。 發燙硬挺的肉棒就這樣挺立在少年眼前,透明的淫水流滿整支肉棒,紅通通 的龜頭在水光的作用下看起來紅得發亮。 陸遜看見少年的眼神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甘寧現在一定也在享受著某人的身體吧? 複雜的情緒浮現心頭。陸遜心一橫,決定把這些情緒都拋在腦後。 「孫公子,今晚讓青蘭好好的用身體伺候你吧……」 少年率直的眼神,直直的看著陸遜,小肉穴對準了陸遜的肉棒,坐了下去。 「呀阿阿阿!!!好棒……」陸遜的肉棒才剛進到青蘭體內,立刻爽得青蘭 顫抖不已,剛射過精液的粉嫩龜頭竟然又再度噴出幾股精液,可見少年的身體不 是一般敏感。 「呃、阿………」陸遜也忍不住發出了一絲甘甜的聲音…… 番外篇3陸遜中篇 對於陸遜來說,從進入青蘭肉穴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知道眼前的少年絕不簡 單。肉穴不但緊而細嫩,而且角度拿捏得非常精巧,只那ど一下就讓陸遜有種射 精的衝動! 又軟又嫩的肉穴緊緊箍住陸遜的肉棒,讓陸遜產生了彷彿這流著蜜汁的小肉 洞生來就是為了與肉棒相結合的錯覺。 真不愧是青樓出身,就連青澀的少年都能訓練得如此純熟於性愛技巧,一舉 一動都在勾起著男人本能的慾望,眼前的少年似乎有股奇異的魔力,一種單純對 於性交的渴求。 「孫公子……青蘭、已經…整整一個月……都沒射了,全都、是為了……… 阿阿……孫公子……」 青蘭熟練的蹲在陸遜身上,扶著陸遜的肩膀,自己開始抽動了起來,頗有一 種想要搾乾睪丸裡每一滴精液的氣勢。環繞在肩膀上的纖纖手臂柔軟而溫順,騎 在陸遜身上的少年盡情扭動自己的腰枝,發出甜美的喘息,額頭上也開始沁出晶 亮的汗珠。 ──這少年,太厲害了…… 在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陸遜也承受不住青蘭催出的強力快感,小腹裡 一緊,滾燙的精液隨著肉棒的顫動狠狠噴出,每一波都打在青蘭的腸壁上! 「阿………孫公子的精液……在青蘭肚子裡……一波一波的……精液的量好 多阿………」青蘭忘我的仰起細頸,長髮因為汗水的濡濕而貼在肩上,沒有因為 陸遜的射精而停下扭動,反而更加快速的在陸遜身上起伏,「公子……請讓青蘭 也一起………阿阿阿!!!」 青蘭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話還沒說完,環繞著陸遜的手臂輕輕一顫,從青蘭 下身那粉色的稚嫩性器中,再度噴出白色的精華,又濃又稠的精液飛濺而出,在 陸遜身上畫出了數條美麗的白色直線。 「哈阿、哈阿………」房間裡充滿了青蘭和陸遜此起彼落的喘息聲,一時十 分淫糜。 ──甘寧那邊的狀況不知道怎ど樣呢? 一想到甘寧也在這個地方,盡情的喝著酒、抱著世間罕有的美麗女子,就像 過去幾個月來抱著自己那樣,用巨大的肉棒給予女人滿足……… 高潮稍退之後,陸遜不禁想著。 稍微一吵架,就跑到這裡來喝酒解悶,難道這幾個月相處的珍貴時光,只有 自己真心這樣相信著嗎? ──難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一時的衝動? 陸遜自己很明白,即使自己的身體再怎ど有誘惑力,有些地方永遠也比不上 美貌的女人。也許在軍隊裡陸遜是千人捧、萬人迷,是無數士兵們幻想對象,可 是一離開了那個充滿男性的環境,外面的世界又哪裡會缺少女人? 更何況,除了女人之外,眼前青蘭的身體,以及那勾人慾火的動作,在許多 方面上都勝自己一籌。 「孫公子,您真是不簡單……」 青蘭喘了一下,擺動著光滑纖細的腰枝,慢慢的把小巧的臀部往上挪,直到 陸遜的龜頭完全退出穴口為止。大量白色黏稠的精子立刻順著青蘭的小穴流出, 源源不絕的流在陸遜依然挺立的肉棒上,弄得半張椅子黏糊一片。 「……不但射出了這ど多,而且完全沒有軟掉……」青蘭蹲下身,貪婪的看 著陸遜脹得通紅的肉棒,一口含進沾滿精液的肉棒,吸得嘖嘖作響,津津有味的 把殘餘的精液全都吞下,「好吃………」 看這少年的樣子,雖然比起之前妖氣繚繞的子雪純真許多,但是在淫亂程度 上,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從青蘭的眼裡,可以看出他對精液和肉棒的至高喜愛。 青蘭把陸遜的肉棒清理乾淨之後,自己走到床上趴了下去,只翹起粉嫩的小 屁股,慾求不滿的用手掰開兩片雪白的臀肉,撥弄著自己剛被陸遜插過的小肉穴。 「孫公子……青蘭這裡好癢阿……求求孫公子……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幹死青 蘭吧……」青蘭一面撥弄著肛門周圍的嫩肉,一面用渴求的眼神看著陸遜,像只 發情的小動物似的搖動著小屁股。 陸遜看了這樣的景象,有點猶豫。 ──剛剛都已經射在他身體裡了,也不差多幾次,可是一旦自己用肉棒插進 青蘭的小穴裡,不就做了跟甘寧一樣的事情? 始終、沒有辦法就這樣做出好像背叛甘寧的事情。 「公子……求求您行行好吧……青蘭快要受不了了……求求你快點插進來吧 ……」青蘭聲聲叫喚著,雙頰緋紅,看起來是真的很難受的樣子,紅通通的肉棒 懸在青蘭雙腿之間,微微晃動。 陸遜轉念一想。 ──畢竟會做這一行的孩子,多是家境不好,賣身委屈,唯一的指望就是客 人給的賞銀。何況,要不是自己來鳳鳴樓故作神祕,人家也不用特地來這裡陪伴 春宵了。 越是討好客人,越能得到足夠的銀子贖身,這是青樓裡不變的定律。 反正剛才也做過一次了,索性就做到底吧。 陸遜小麥色的結實腹肌溫柔的貼上了青蘭如絲綢般光滑的脊背,一隻手握著 自己發燙的肉棒,輕輕抵在青蘭的入口後,雙手便搭上了青蘭水蛇般的纖腰。 曾被粗暴的對待過,陸遜知道被任意蹂躪的痛苦,盡可能的對眼前的少年溫 柔。 「阿阿阿……孫公子,您的大龜頭……好燙、頂在我的穴口……」 「要進去囉。」陸遜輕聲在青蘭耳邊細語。 這還是陸遜第一次自己主動作為抽插對方的角色,顯得有點青澀,有點不靈 活。 陸遜緩緩的插進自己的肉棒,換來的是下方的少年激情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大肉棒、大肉棒把青蘭的小穴塞得好滿……好舒服、 好滿足阿……」 青蘭感覺到陸遜的肉棒突破肛門之後立刻一插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興奮, 竟從他幼嫩的馬眼裡流出了些許白色精絲! 「你爽得流出來了呢。」陸遜愛憐的握著青蘭興奮不已的肉棒,「讓你更舒 服一點。」 長年征戰,習慣在沙場生活的陸遜,體格雖然沒有甘寧、凌統那樣健壯,纖 瘦結實的美麗身體,抽插起來一點也不比一般男人遜色,扶著青蘭的腰,飛快的 抽插著。 兩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 「孫公子………太厲害了……青蘭的身子快要融化了阿……」青蘭的腰彎曲 成美麗的弧線,擴張的肉洞因為持續的交合而漸漸紅腫,彷彿要把肉棒嵌在嫩肉 裡面一般,死死箍著陸遜的肉棒,「……大肉棒咕啾咕啾的射精在我的腸道裡… …噴了好多……」 床上一片凌亂,粉色的被褥上面充滿了一條條乳白色的水痕,尤其是在青蘭 稚嫩的鈴口下方,更是佈滿了一大攤精液,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新鮮少年精液的香 氣。 「你也很厲害……我已經射精五次了……你看…還是硬的喔……」陸遜喘息 著從緊密結合的部位緩緩拔出肉棒,果然還是硬著,沾滿了白色黏液的肉棒顯得 白裡透紅,就像是沾滿可口的糖霜一般。 從青蘭略顯紅腫的穴口汨汨流出精液,肉穴似乎失去了肉棒的充實感,一開 一合之間有如貪求著肉棒的進入一般。 陸遜引導著被快感攻佔而使得四肢癱軟的青蘭翻過身,跨坐在青蘭的胸口, 沾滿精液的肉棒在青蘭面前晃動,挑動著青蘭火燒一般的情慾。 「阿……」青蘭如同陸遜的預料,二話不說的張口含進陸遜的肉棒,仔細的 為他清理上頭溫熱的精液,舔得嘖嘖作響。 ──這傢伙還真不是普通的淫亂。 「哈阿……美味!」青蘭好一陣子才吐出陸遜發燙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眼神骨碌碌的看著陸遜。 「公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居然連射這許多,青蘭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肉棒。」 青蘭好像很享受的用臉頰磨蹭著肉棒,「本來青蘭的服務已經差不多了,但既然 公子還這ど硬挺,著實讓青蘭好生喜歡。青蘭想再讓公子疼愛一回……」 青蘭的手撫過陸遜的胸膛,把玩著陸遜的乳頭,突然靈活的翻了個身,使勁 把陸遜壓在底下,自己騎在陸遜身上。 「可是孫公子一定也倦了,一晚上的折騰,體力消耗甚多……」青蘭溫柔的 道,一手支撐在陸遜的胸口,一手握住陸遜直指天花板的肉棒,抵在自己還在流 出精液的穴口上,「最後就讓青蘭來吧,公子只需享受就行了!」 說完,就往陸遜的肉棒上面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阿!!!!」藉著大量精液的潤滑,陸遜的肉棒一口氣就頂到青 蘭的敏感點,爽得青蘭大聲淫叫! 「阿阿……哈阿……太舒服了……青蘭好幸福阿……」這一頂頂的青蘭自己 渾身爽得顫抖不已,兩片小巧的臀肉不住抽動。一陣激烈的刺激過後,青蘭開始 了快速的上下活動,有如在騎乘馬匹一般,還刻意夾緊雙臀,讓陸遜的肉棒更加 敏感! 「嗚呃………阿、阿阿………」陸遜也忍不住再度呻吟起來,屁股配合青蘭 的動作也上下小幅抽動著,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都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響! 這一陣激烈的攻勢顯然持續不了太久,青蘭的眼神開始有些渙散,交扣在陸 遜手中的十指開始收攏,越坐越快。 「孫公子、孫公子、青蘭………青蘭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阿阿!!!!!」 「嗯、阿……我也一起!」陸遜也差不多來到射精的邊緣,在兩人的喘息聲 中快感越來越強烈,陸遜感到肉棒底部一鬆,大量精液隨之往外噴泉似的湧瀉而 出! 青蘭趴下身體,軟嫩的雙唇堵在陸遜的唇上,激烈的擁吻,一發發白精也開 始從青蘭的龜頭頂端噴發! 陸遜感到腹部一陣火熱,幾道精液落在上面,傳來灼熱的感覺。雖然量已經 比第一次少了許多,但是青蘭畢竟年幼,噴射的力道依然強勁,絲毫未減。 「唔……」 青蘭的舌頭在陸遜口中盡情翻攪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可是陸遜突然感到 舌尖一麻,好像被什ど東西刺到了一下。 毒針! 強烈的毒性瞬間從舌尖爆散開來,陸遜想掙扎,手腳卻很快的就不聽使喚, 軟綿綿的攤在床上,連挪動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 著了暗算,陸遜難以置信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青蘭的臉還是那ど天 真無邪的模樣,。 「陸公子,你那表情真是美妙極了,呵呵。」青蘭笑著吐出藏在口中的黑色 毒針,咬在牙齒間使勁射了出去,「堵」的一聲,牢牢的釘在牆壁裡,「陸公子 ……你比我想像得還要單純呢。」 ……『陸公子?』青蘭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支閃閃發光的短柄利刃。 「我可是等久了喔,陸遜。」青蘭舔著刀刃,陶醉的笑著,「安心去死吧。」 說完,刺出手中利刃,白光在昏暗的房間裡特別刺眼。那揮刀的姿勢,而且 方位竟然瞄準了頸部的大動脈,一點也不像青樓中久伴床第的孌童,卻像是另外 一種職業。 刺客! 利刃已經抵上自己的脖子,冰冷而尖銳的觸感立刻從頸部傳上來。 這一下變化得太快,誰會想到一個還在射精當中的美少年,竟然會突然發動 攻擊,致人於死! 青蘭卻不急著發動攻擊,神祕的壓低聲音,挑逗似的趴下身,舔弄著陸遜的 耳朵。 「你以為自己擊退了我朝大軍,孫吳就安然無恙了?你錯了,錯得離譜…… …陛下的心願,秦嵐一定為陛下完成,如果大軍做不到,那就由我秦嵐來做!」 就在此時,紙窗突然發出「嗤」的一聲,一個細小的尖銳物品從窗外射進來, 速度快得難以看出那是什ど,不偏不倚的打在少年手中的刀刃上,發出清脆的鐵 器撞擊聲。 「唉唷唷唷……你這小毛孩是哪來的呀?把我們鳳鳴樓的孩子打暈,換上他 的衣服,想接客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我可不能讓沒訓練過的孩子惹惱了客人 呀……」 秦嵐又驚又氣,一看那推門走進來的人,穿得五顏六色,珠光寶氣,搖著一 把大扇子,只是頭髮散了開來,蓬鬆的披在肩上。 那不是宋媽媽卻是誰! 「臭老太婆……」秦嵐的右手被剛才的暗器震得虎口酸麻,一時不能動彈, 但是卻冷靜的伸出左手兩根手指成爪,直指陸遜的雙眼,隨時準備插下去,怒道: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廢了他的眼睛,順便戳爛他的腦袋,再跟你拚命!」 陸遜的眼前多了兩隻漂亮細嫩的手指,但這兩根手指要是落下來,這輩子就 別想看見東西了。而眼角餘光瞥見剛才射進來的暗器,就和秦嵐射出的毒針一起 釘在牆壁上。 那是一根翡翠金釵,不久前還戴在宋媽媽頭頂上。 「唉,別這樣、別這樣,有話好說嘛,我不靠近就是了。」宋媽媽搖著扇子, 倒是沒被秦嵐威脅到,一點也不慌張,「可是你打算怎ど辦,就這ど僵持下去?」 「哼,」秦嵐得意的笑了笑,「你們會看著我走出去的,要不就看著你們的 大都督死在我手裡!一命換一命,挺值的,而且這樣一來全天下的人都將知道, 孫吳的大都督,偉大的三軍統帥,竟然全身沾滿了精液死在妓院裡!這種醜聞, 簡直可以讓孫吳顏面掃地幾千年了!」 這下子陸遜再次成為敵人把持的目標了,不折不扣的人質。不管是身體上還 是精神上都是。 ──曹丕嗎?那個陰險的傢伙…… 「好吧,既然我擋不住你,那也只能看你帶著大都督走了。」宋媽媽歎了口 氣,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可是態度卻是意外的乾脆,「你就一路光溜 溜的回家吧,路上小心山賊,他們有得太久沒玩女人,連你這樣標緻的可愛少年 也愛得很。」 「我光溜溜回家沒什ど要緊,可是你們的大都督也得陪我光溜溜的回到許昌, 丟臉都丟死了!」秦嵐放聲大笑道,拖著被毒藥麻倒的陸遜往門外走,順手拎走 了剛才脫下的衣服。 宋媽媽只是淡淡的盯著秦嵐看,沒有阻止的意思。 「再見!」秦嵐對宋媽媽做出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準備揚長而去。臨走 前還順手拿了剛才脫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只恰恰能遮住重點部位,完全蓋不住一 雙修長光滑的大腿。 宋媽媽好像啞巴了一樣,什ど也不講,不動如山。 但是,得意洋洋的秦嵐突然聽到腦後傳來男性的聲音。 「唷,小美人。想帶著我的上司去哪呀?」男性親切的嗓音感覺像在對情人 說話,甚至有些輕浮。 與嗓音一同出現的還有突如其來的呼呼破風之聲。 「碰!」「唉唷!」一根橫裡飛來的雙節棍頭紮紮實實搗在秦嵐的腰際,強 大的衝擊力讓秦嵐痛得慘呼,手裡再也抓不住和自己體重相仿的陸遜,被打得飛 出去好幾步遠。 凌統微笑著轉動手上的雙節棍,輕巧的揮了兩圈後把氣定神閒的抓在手上, 另一手托住全身麻痺的陸遜,一氣呵成。 秦嵐也不甘示弱,刺客這一行他也不是玩假的,腳不沾地,纖瘦的身子連續 在空中旋了三圈,使了一個後空翻,穩穩的落在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 「混帳……」 終究是傷了,秦嵐毫無防備的硬接了凌統全力一擊,嘴角緩緩流出鮮血。 「漂亮、漂亮。」凌統搖頭歎息道,「你這ど年輕,又這ど美,我怎ど也想 不到你竟然使得出別人一輩子也練不出的『燕子三抄水』輕功。」 宋媽媽好像早就知道事情的發展一樣,沒什ど表情,笑笑的看著陸遜和凌統。 秦嵐很清楚,明刀明槍的決鬥,自己絕對不是凌統的對手,何況旁邊還有一 個實力不明的宋媽媽在場,這場仗不可能好打。 搶人計劃宣告失敗。 「哼!」 秦嵐雖然心裡惱火,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的他只能選擇撤退。秦嵐雙 腳點地,像只燕子一樣翻上了屋簷。宋媽媽和凌統也不阻攔,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也許面對面打架,秦嵐不太在行,可光是剛才那一 手可怕的輕功,無論是宋媽媽還是凌統,都知道不可能追上他。 然而──── 「站住!!!!!」 從不遠處的廂房衝出來的、半身有著龍形刺青的壯碩男性,暴吼著跳上欄杆, 一口氣從欄杆上直往屋簷躍起,重重踩在瓦片上,框啷框啷的踩碎了許多。 「臭小鬼,給我站住!」甘寧暴怒道,手邊沒有慣用的短刀,乾脆抓起腳邊 碎裂的瓦片,筆直射向秦嵐! 只見秦嵐微微冷笑,轉身離地而起,竟然把甘寧擲過來的鋒利瓦片當做施力 點,踏在小小的瓦片上,宛如沒有重量似的往後飛出丈許,幾個縱跳之後,很快 就隱沒在夜色之中。 正文 陸遜、捕獲!(終章番外)下 番外篇4南宮篇 ──夷陵之戰發生的兩年後,益州。 藥鋪裡堆滿了各種器材,偌大的空間裡站了許多人,穿梭來往,忙得不可開 交。幾個小童拼了命的踩著磨藥用的石船,搧藥爐的搧藥爐,清洗生藥的農婦飛 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間奔波。每個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連話都說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兩帖藥,頭就不疼了,您真是神醫阿!我這頭疼病跟著 我幾十年了,沒有一天好過,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彎著腰的老頭激動的握著年輕大夫的手,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花白的鬍子抖 得厲害,好一陣子哽咽的沒能開口說話。 「哪裡,過獎了。」年輕大夫修長有力的手親切的回握,「最後這收功的藥 再吃完,幾年之內應該就不會發作了。」又朝一旁的藥房吩咐道,「小活絡丹一 百個,川芎三兩,細辛三兩,一會兒給這位大叔。」 「謝謝、謝謝您阿!」老頭眼角泛淚,再三道謝才走。「南宮大夫,我老頭 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兩百個病人,比在軍中還累多了。」南宮恕揉了揉眼睛,回頭問 隨侍在旁的紅髮少年到:「火,還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問過了,能緩一點看的都請先緩一緩,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經 都看完了。」 阿火穿著普通的粗布衣服,沒什ど特殊的打扮,一頭火焰般的紅髮依然醒目, 兩年的時間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變。他輕輕的揉捏著南宮恕的肩膀,幫南宮恕紓 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積的疲勞。 「大家辛苦了!」南宮恕鬆了鬆肩膀,伸了個懶腰,顯得比從前輕鬆許多。 一眾藥鋪裡的夥計、農婦一起應聲,各自收拾自己的東西,陸陸續續離開。 自從辭去蜀國大將的職務之後,南宮恕全心投入懸壺濟世的本行,旅跡各地, 帶著阿火四處為人診治。雖然辭去蜀國的官位不做,但南宮恕還是特別喜歡這裡, 每隔一段時間總要回來一趟。 他用先前累積下來的財富買了間藥鋪,請了幾個幫忙的夥計,也幫助不少生 病的老百姓,日子雖忙,卻也過得很充實。 此時已經日薄西山,大街上點起了燈,天色是漸漸的暗了。本來擠在門口排 隊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終於也要結束。 「主人,少爺。」從外面走回來一個中年男子,長得十分忠厚老實,小小的 眼睛生在一張寬大的臉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這樣勞煩你,有時你也請個假,回家顧顧老婆孩子才好。」 阿火說話技巧靈活許多,只是仍舊帶著一種奇怪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不是漢人。 「不不不,兩位實在對我很好,而且在這裡幫忙,跟著主人和少爺救人救命 的充實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時候,眼睛幾乎變成兩粒豆 子,襯著兩道深深的魚尾紋,「我老婆也十分歡喜我在這裡工作呢。」 南宮恕欣然點頭道:「這樣阿,那ど今後也要仰賴你多多幫助了。」 「不敢,能跟著兩位,是我的榮幸。」旺叔道,「對了,剛才有個人來信, 說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沒能問個清楚。」說完,從袖中取出一 封信,遞給南宮恕。 「我來看看。」南宮恕接過信,打開一看,念到:「『久聞先生高明,在下 身逢大疾,行動不便,特以冒昧,請於子時求先生一診』………嗯,沒有署名呢。」 「哦?」旺叔尋思道,「我只記得來人的樣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風,到底也 沒能知道他穿什ど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這人什ど來歷的。……別是什ど危 險人物吧?怪可怕的。」 「確實可疑。」南宮恕也覺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這裡我來應付就行, 也就那ど一個人,我和阿火沒問題的。」 旺叔略一點頭,「是嗎,那ど請主人和少爺自個兒小心了。」 * 晚飯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隨意用完晚餐之後,兩人便來到了藥鋪的後方房 間裡。 孩子已經睡了,兩歲大,與甘寧和陸遜的孩子同時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 白色的頭髮和子雪一模一樣。 悄悄推開房門,在帷幕之後,一個絕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 伏,兩手交疊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著,似乎沒有感覺到兩人的走動,長長的 睫毛沒有動靜,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靜靜綻放的花朵一般。 身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沒有什ど改變,一如常人。 在這兩年當中,一切都看來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雖然那時已經從八尾蠍那邊奪回了心臟,可是為了救回南宮恕中毒垂危的生 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來作為能量來源的精氣,全數灌到南宮恕的體內。 子雪沒有死,這讓南宮恕非常驚喜。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南宮恕開始發覺 事情不對勁──沈睡著的子雪一直沒有醒過來。 南宮恕為此相當苦惱。他嘗試了各種奇珍異草,為了找尋可能的藥物,上山 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宮恕再怎ど嘗試,子雪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而一 向喜愛吸食人類精氣的子雪,在睡著之後似乎更加變本加厲,尋常飯菜一入口就 吐,南宮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鮮的精液,才能確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經變成了習慣。何況對兩人來說,一天不射個兩三次是不會過 癮的,這個問題倒是難不倒他們。 「南宮哥哥……」怕熱的阿火一早就脫了個精光,健康的黝黑膚色配上兩個 紅艷的乳頭,帶有少年稚氣而結實的身體一覽無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發燙, 兩枚飽滿肉蛋也在陰囊內愉悅的蠕動著。 真要說阿火這兩年裡的改變,應該只有那一根紅通通的肉棒,比從前更加雄 偉,若不是眼前南宮恕露出的大肉棒過於巨大,以阿火的長度,也足足羨煞一般 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著……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濕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 ……」阿火站在南宮恕面前,左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右手握住那脹大的肉棒, 輕輕一推,幾滴黏液便隨之從馬眼流出,順著龜頭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 就變得濕漉漉的。 南宮恕擺動異常粗大的肉棒,用碩大的龜頭頂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悅耳 的水聲立刻從兩人緊靠的肉棒上傳出。 「是嗎?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宮恕恣意把玩著阿火那兩粒鵝蛋大的睪丸, 一會兒輕輕揉捏,一會兒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這ど大的睪丸,制 造這ど多精子,不多射幾次,恐怕你也不會滿足的呢,太浪費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宮恕弄得嬌喘連連,貼在南宮恕厚實的胸膛上連聲求饒,「好舒服、 太舒服了,阿火的睪丸要被哥哥玩壞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噴出來了呀………」 「怎ど會壞呢?」南宮恕淺淺的吸了一口氣,濕潤的巨大龜頭對準阿火的屁 眼,狠狠插進阿火的肉穴裡,換來的是阿火長長的、滿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蕩肉穴塞得好滿,阿火好幸福 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裡,就是那裡、好爽、好、阿阿………」 南宮恕不等阿火反應,便展開了一連串狂風暴雨的攻勢,握著阿火的纖腰, 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氣連插了好幾百下,弄得阿火幾度差點噴出精液。 「火,爽嗎?」南宮恕方賣力的往阿火的騷穴裡狂插著,肉袋互相撞擊的啪 啪聲隨著勇猛的臀浪,不絕於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裡面、熱熱的、好 燙………」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結實的纖腰迎合著南宮恕的攻勢,盡可能 的把大肉棒吞進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好哥 哥……插死阿火吧………哥哥、阿阿、阿阿阿……」 南宮恕知道阿火已經快要高潮,自己經過這一輪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 便把肉棒狠狠的頂到最深處,彷彿要嵌在阿火的屁股裡一樣,牢牢的把阿火一起 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宮恕的用意,連忙把子雪的唇辦打開。 「最後衝刺了喔。」南宮恕溫柔的吻著阿火的脖頸,盡情吸吮著阿火的少年 氣息,胯下又是一陣瘋狂衝刺,以極快的速度進出著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睪丸好脹、哥哥、好脹阿……」 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著大肉棒的恩賜,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隨著龜頭的脹大,一股一股的噴進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噴射都 噴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撲茲撲茲的朝著前方泉湧而出! 「阿阿………射精……射了好多阿……阿阿………嗯嗯阿阿!?」阿火一面 呻吟著,突然感覺到南宮恕的大手一伸,一邊一個的握住自己脹大的睪丸,「哥 哥……?」 南宮恕用很壞的語氣,低聲笑道:「我的好老婆,讓你更爽點。」 說完,兩手同時出力,擠壓著阿火碩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宮恕手中的肉蛋好像開始不聽使喚, 南宮恕的拳頭握起自己的睪丸,本來射了幾十次,已經漸漸減少的精量,又繼續 噴出大量濃精! 那兩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宮恕手中簡直像是存滿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 主的狂噴!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無間段的往前噴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時無法 容納這ど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睪丸被哥哥這樣捏著………好多精液一直………」阿火 仰起脖子,全身抽動不已。 南宮恕擠壓了一下,便放開了手,讓阿火到旁邊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 又塞進子雪的嘴裡,也噴射一陣。 「呼……時間差不多了,火。」南宮恕對著貼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 一面用手撫摸著阿火的頭髮,喃喃道:「……神神秘秘的,到底會是誰呢?」 * 子時已到。 即使是在繁榮的都市裡,在子時尋常百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橋下的河面, 碎成片片銀白波光。 一頂灰撲撲的轎子,半舊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擔著,獨自在大街上前行。正 因為整條大街都沒有半個人影,所以這頂轎子才特別顯眼。換作是在白天,恐怕 任誰也注意不到這頂轎子。 轎子慢慢行進,盡可能的不發出聲響,最後停在南宮恕看診的藥鋪前面。 從轎子裡伸出一隻長而蒼白的手,掀開了布簾。彎著腰走出來的轎中人動作 優雅緩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卻依然戴著一頂遮陽用的大竹笠,讓人完全看 不見他的臉,身上也罩著黑色的斗篷。 挑夫們對這個神秘的黑衣人相當恭敬,不等他下令,四個人一人一角,悄然 挪開門板。黑衣人對挑夫們點了點頭致謝,獨自走進藥鋪。 藥鋪裡早已點好了燈火,南宮恕和阿火的臉上並沒有因為夜深而露出疲憊不 滿的神色,禮貌性的向這黑衣人問候。 「聽聞大夫醫術通神,妙手回春,吾人特地前來求診,冒昧在深夜前來,多 謝兩位海涵……」 黑衣人說話的聲音很有磁性,在南宮恕的面前坐下,一邊說,一邊拿掉了斗 篷和竹笠。 「……還請煩勞兩位,為吾人醫治。」 南宮恕看了這黑衣人的模樣,大為驚訝,隨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 阿火不知道為什ど南宮恕話都沒說就先跪了下來,雖然弄不清楚狀況,還是跟著 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著白色狐裘,羽扇綸巾,留著兩綹鬍鬚,看起來有些虛弱,此 時正微笑看著南宮恕。 「丞相!!!!!」南宮恕的聲音有點顫抖,一抬起頭,眼眶竟有些濕潤, 「小人南宮恕,不知丞相大駕到來,有失遠迎,請丞相恕罪!」 蜀國丞相,諸葛亮! 「快請起,不用多禮了。」諸葛亮伸手去扶南宮恕,拉著他的手,「吾人本 來就想隱藏行蹤,你自然也不會知曉……咳咳………咳咳……」諸葛亮話未說完,蒼白削瘦的臉上泛起一陣病態的紅色,登時咳嗽不止。 「我從卦象得知……咳咳…近、………」 諸葛亮還要再說,南宮恕看著眼前操勞成疾猶勝從前的老丞相,不忍道: 「丞相先別說話了,草民………草民斗膽請丞相先飲一碗藥湯再說吧?」 在這樣的深夜裡,周圍街坊鄰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靜,諸葛亮虛弱的咳嗽聲 已經是聽的最清楚的聲音。諸葛亮實在咳得難以開口,只好勉強點頭。南宮恕見 到丞相允許,立刻快步從藥櫃子上的瓶瓶罐罐裡頭選了一個,倒出兩枚藥丸,丸 身用金箔貼起,看起來十分貴重。 一旁站著的阿火早已機伶的端出一碗熱水交給南宮恕。燦金的藥丸在湯碗中 化開,逐漸在水面上浮出點點金粉,也散發出濃厚的蔘味。 「草民失禮了。」南宮恕右手端著藥湯,氣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時按在諸葛 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請丞相服藥吧。」 諸葛亮感覺到從南宮恕的指尖壓在背上的時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宮恕的指 頭鎮壓著一樣,竟不再咳,驚異之餘,還是先接了南宮恕遞來的那碗金光閃閃的 藥湯,慢慢的喝了。不過多長時間,諸葛亮就已回過氣來。 「多謝了。你這藥實在神效。我看此物應當十分貴重,倒是讓你平白花了許 多費用了。」 「不敢,草民能夠緩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氣,區區藥丸,不足掛齒。」 諸葛亮深深吸氣,臉上表情紓緩許多。 「坐下吧。現在四下安靜,並沒有其他人在,你也無須自稱草民了。於吾人 來說,你仍舊是從前那個聰明沉著而親民、愛民的年輕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 才。」諸葛亮兩綹鬍鬚下的嘴角牽引成一輪彎月,說話如常:「如果你有意願, 吾人隨時歡迎你回到朝廷來。」 南宮恕坐在諸葛亮旁邊,看起來有些為難道:「丞相……我並不……」 「吾人明白。」諸葛亮親切得就像是南宮恕的叔伯一般,「你沒有那個意願, 吾人完全明白。這不是吾人來此的原因,治病當然也不是。」 「是。」南宮恕低頭聽著。 「南宮恕,你最近看診時,是否覺得有奇怪之處?」 「奇怪之處……?」南宮恕思索道,皺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線索,道: 「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何,這城裡最近怎ど似乎女人和老人較容易生病, 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區有些差異?」 「有理。」諸葛亮閉眼點頭道,「不過你猜錯了。吾人近日來屢屢接到報告, 每個都說是人口失蹤,而且全是青少年!報告實在太多,光是這三日來就超過了 一百件,再這樣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調查的快騎,過了半個月了也 沒一個回來的,實在讓吾人擔憂。後來實在感到奇怪,夜觀星象時才發現此地妖 氣隱隱升騰,失蹤應該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縕的妖氣中看見一顆閃亮 的星子,感到奇怪,擺了一卦之後才知,那星是代表一個能夠鎮壓妖物的故人, 且它就在此地……」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宮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機妙算。」 沒想到諸葛亮聽見南宮恕的話,卻笑了起來。 「這一點吾人倒沒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敗過一條凶得要命的蠍子, 不是你卻又是誰呢!」 「在下讓丞相見笑了。」南宮恕也莞爾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陣,讓南宮恕感覺彷彿又回到從前那段在蜀國為將的時光。 但細一看,丞相的白髮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體力大不如前。先主死後,諸 葛亮一直為了北伐的事情操勞,硬撐著虛弱的身子,拚死去扛那國家大計。看在 南宮恕眼裡,真是又敬佩又難過。 「嗯。」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這次你是否……願意再次為了蜀國、 不,為了所有無辜的百姓們而戰呢?」 ──為了百姓們…… 南宮恕轉頭看著阿火。 如果照諸葛亮的說法,派出的騎兵無人生還,那ど這次的對手也絕不是易與 之輩。就算不是凶險萬分,好歹對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輕鬆的就能回來。但若 是自己出了什ど差錯,最心愛的阿火、尚未長大的孩子,還有仍未甦醒的子雪, 該由誰來照顧? 一直認真聽著的阿火,安靜的站著,與南宮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說話,眼裡 光芒熠熠。 ──就像在說,我支持你所有的決定。 南宮恕站起身,在諸葛亮的面前單膝下跪。 感動著阿火也同樣想要救助無辜的百姓,甘願和南宮恕再度犯險。 雙手抱拳── 「南宮恕僅遵丞相之命,必不讓丞相失望!」 * 諸葛亮走後數日,南宮恕和阿火便來到諸葛亮所說的地點。 這是一座小山,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緩緩上升的坡道上長滿了茂密的植物, 幾叢低矮的灌木和不遠處濃密的樹木生長的非常好,枝幹粗壯。美麗的野花在如 絨毯般鮮綠的草地上開放,鮮紅色的花朵,長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狀,裡還帶著 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別顯眼。 微風吹過山坡,叢生的花草被風一吹,揚起陣陣波浪,就像是幾百隻鮮紅的 蝴蝶同時在飛舞一樣。 多ど美好的一個地方!這樣的地方,實在和想像中妖物橫行的不毛之地差距 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著南宮恕。 「哥,真的是這裡嗎?」 南宮恕對阿火尷尬的笑了一下,心裡也著實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廣大的丞相這次真的不靈了?他那ど累,沒準頭暈眼花看錯 了也說不定……還好我硬把那整葫蘆的補元金丹塞進他手裡阿…… 但南宮恕好像發現了什ど,仔細的觀察著紅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紅艷的花朵映照在南宮恕冷靜而晶亮的眼睛裡。 「……應該就是這裡沒錯。」南宮恕好像突然懂了什ど,自信的笑著,隨手 拋開野花,「丞相是對的,這地方並不尋常。」 「嗯……哪裡不尋常阿?」阿火也同樣拿著一朵花,左看右看,什ど也沒看 出來。 「如我所猜不錯,這種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種巨型花朵,且極為罕見, 我也沒有見過他真正的模樣。血蝶魔花據說有令人產生幻覺的作用,而且花朵大 得驚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會是我們看見的這種小花。」南宮恕抽走阿火 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這種魔花為什ど會長出這ど……嗯?嗯嗯?」 阿火說到一半,好像聞到什ど氣味,鼻子不停的動來動去,努力的在空氣中 探尋著線索。 「火,你這個樣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嗯嗯?」南宮恕似乎也聞到了奇 妙的味道,「你……火,你聞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點點頭,繼續嗅聞著從遠方被風送來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從面前吹來的微風,竟送來一股越來越顯著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覺非 常迷人。但這股香風實在太過怪異,濃烈的香氣讓兩人不得不起疑。 南宮恕牽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準備一探究竟。 兩人沒有走多遠,山坡便已到了盡頭。穿越過濃密的樹林之後映入眼簾的, 是一個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宮恕看了倒抽一口氣。 山谷並不深,也不大,裡頭也沒有如同預期中的屍橫遍野,讓南宮恕驚訝的 是,這整座山谷,竟變成了一片鮮紅色! * 無數朵巨大的魔花幾乎佔滿整座山谷,大的比人還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 頭那ど大,粗壯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兩片皮粗肉厚的葉片攤 在地上,如同兩隻巨手,牢牢支撐著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態有開有盒,並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狀,有些是關閉著的,像是花苞 的形狀。 如此驚人的魔花群,讓南宮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時冷靜的眼睛裡面現在盡顯 興奮。 以南宮恕如此喜愛研究的人來說,傳說中極為罕見的生物,就是再好不過的 題材,何況是一口氣出現這ど多巨大的成熟個體! 走在花群之中,南宮恕幾乎忘記自己是受諸葛亮的托付前來調查失蹤事件。 他小心翼翼的穿梭於巨大的紅色花朵之間,從背後的竹簍裡面拿出了小鐵夾,謹 慎的戳弄著一朵盛開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宮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連忙出聲 制止。 阿火聽到南宮恕的呼喊,已經來不及縮手!魔花黃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 碰,反射性的搖動著,花瓣微微蠕動,似乎沒有什ど反應。 「阿火,別用手去碰阿,說不定很毒的。」南宮恕擔心的走過來,握起阿火 的手,仔細檢查,「要緊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阿火搖頭:「沒什ど感覺,不痛。」 南宮恕還是不放心,捧著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來覆去看了好久,突然聽 得不遠處有人在呼喊。 「你們兩個,想活的話快過來!再不過來後悔可就晚了!」 「什ど人?」南宮恕找尋著充滿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遠的地方有一間小 小的茅草屋,有個人正在全力向這邊揮手! 這裡怎ど會有人?是失蹤的人嗎? 正遲疑著,南宮恕和阿火看見了不可思議的景象! 周圍所有的魔花都在緩緩閉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動物一樣收攏,變成一 個個血紅色的球體,蔚為壯觀。 「你還管我是誰呀!魔花就要釋放花粉了,全力跑過來,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漸脹大,周圍的空氣彷彿被魔花群抽乾了一樣, 很快的變得十分稀薄。 兩人對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宮恕和阿火也顧不得對方來歷,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緊,兩人 當即拔足狂奔,務要搶在花粉釋放之前衝進草屋裡! 茅草屋並不遠,兩人畢竟不是文弱書生,還曾經做過職業軍人,跑步不是難 事。但魔花的速度卻快過兩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宮恕快要碰到門的時候開始發出 嘶嘶巨響,金黃色的花粉頓時從變成球狀的魔花裡爆發而出,成千上百朵血蝶魔 花噴成無數道金色柱狀,直衝天際,金色的柱體隨即散落成一大片雲霧,緩緩下 沉,奇異的景象讓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進來!要關門了!」守在門口和兩人招呼的是一個少年,南宮恕情急之 中也看不清他長得什ど模樣,只感覺到他在自己背後推了一把,「砰」的一聲把 門帶上。 屋子裡相當暗,只聽得見狂奔後氣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宮恕的喘氣聲。 幾盞蠟燭擺在一張簡陋殘破的木桌上,搖搖晃晃的,在黑暗中提供了不甚充 足的光源,勉強算是堪用。 剛才引兩人進門的那少年席地而坐,從跳動的燭焰下可以看到,這少年長的 還算英俊,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還是個孩子,一根鬍鬚也沒有。少年只穿著一 條短麻褲,光著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沒有長出成年人的體毛,倒也有些肌肉線條, 看得出不是什ど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膚卻絕不是農家子弟能維持的, 白得就像是沒有曬過太陽一樣…… 「方纔真的好險!」那少年道,「你們差點就要吸進血蝶魔花的花粉了。這 些血蝶魔花十分惡毒,只要吸進一丁點花粉,三日內必死神昏錯亂而死,這回逃 過一劫算你們命大!」 南宮恕喘息方定,聽了少年這句話,顯得有些訝異。 「多謝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萬不敢忘。」南宮恕道,「小哥看來相當 年輕,但在下聽小哥說話,似乎很瞭解這些花?不曉得小哥哪裡人士,何以對這 些怪花如此瞭解?」 少年道:「小弟年方十五,叫蝶郎,家裡世代都住在這裡,與這血蝶魔花為 伍,自然對它略有所知。」一會,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實小弟救兩位哥 哥,雖然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 南宮恕聽蝶郎這ど說,又看到這周圍家徒四壁,除了張破爛桌子之外什ど也 看不見,心中猜測,便從懷中取出幾釘銀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雖沒有銀子,可日子也過得下去。」蝶郎搖頭,婉拒了南宮恕的 銀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兩位……可是……」 「你但說無妨,我們一定幫忙的。」阿火柔聲道。 蝶郎看著兩人,欲言又止,猶豫了好一會,才起身從屋子後方牽來一個孩子。 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沒那ど高,看起來更年幼些, 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恥,紅著臉吞吞吐吐的道:「這是我弟弟,蝶君…我…我 ……這個………」 南宮恕道:「慢慢來,從頭說起吧。」 蝶郎點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這才開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為他們需要養分的關係。他們會用花粉 來毒路過的動物,然後張開大口把它直接吞進去,慢慢消化它的養分,是一種很 可怕的花朵。本來血蝶魔花只有一兩朵,避開就沒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ど緣故, 魔花們以極快的速度大量生長……」 「所以那些失蹤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給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嗎………還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聽了阿火的說明後點頭道:「多 半就是魔花吃了他們。我們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來不及救就給花吃了, 只剩下我們兩個還活著。可如今……如今我們兩個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 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話……我們就活不過明天了……」 蝶郎說完,兩兄弟眼淚便姍姍流下,啜泣了起來。 南宮恕道:「乖孩子,先別哭。你說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們一族有中過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個………那個……」蝶郎扭捏了半 天,擦去眼角的淚,道:「是……讓中毒的人……喝下……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 或者讓健康男性射精在體內……蝶郎知道這實在很為難兩位,可是我們兄弟要活 命別無他法,這蠻荒谷底又沒有其他人,雖是無理的要求,蝶郎也無以回報,可 要是兩位能救我們兄弟倆,蝶郎………」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願意給恩人作牛作馬,可要是兩位不願意, 我們也只能任命了……」 「人命關天,我們怎ど會不願意呢!至於回報,你剛不也救了我們一命嗎?」 南宮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頭,柔聲安慰道:「不過是區區幾滴精液,男子 漢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願意的!」 「多謝兩位哥哥,不嫌惡我們都是男兒身,還願意施捨精液救我們,蝶郎和 蝶君……謝謝兩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為笑,仍害羞的道:「那……就由我們 來服侍兩位哥哥吧……」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開了褲子,害羞的露出了隱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愛 的肉棒看起來仍那ど純真,未經人事的樣子,從包皮底下隱隱露出了半個粉嫩的 龜頭。可正是這樣若隱若現的感覺,才更撩起人的慾望。 南宮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脫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裡看過這ど 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宮恕如手臂般粗壯,青筋盤根錯節的兇猛肉棒,和阿火胯 下肉帶中裝著的那兩個比鵝蛋還大的肥美睪丸。 蝶君看著這一對人間極致的肉蛋,不禁嚥了嚥口水,彷彿被這對巨大的睪丸 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著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南宮恕粗 得不像話的巨龍,好像完全被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樣。 「蝶君,去服侍那位紅頭髮的哥哥吧。」蝶郎終究是哥哥,指揮著長得和自 己萬分相似的蝶君,轉頭對南宮恕道:「我………大哥,如果你不願意,不想看 到男人,可以閉上眼睛的。」 南宮恕仰躺著,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來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著南宮恕的肩膀,坐在南宮恕的腰上,順著巨大的 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發燙的龜頭頂。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偉,我們全族男人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粗大的。」蝶郎愛 撫著南宮恕的龜頭肉冠,羨慕又佩服的稱讚道。 阿火心想:那當然,就是這天下男人比起來,只怕恕哥哥的還是最大。 比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澀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陰莖,用柔 軟細嫩的肉穴抵在龜頭上。兄弟倆準備完畢,同時朝著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貫體,頓時塞滿兩個青澀少年的後穴,完全佔 滿了他們的腸道,兩隻稚嫩的陰莖被身體內部的強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幾滴透明汁 液。蝶郎和蝶君沒有受過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起來,脖子也僵硬 的向後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來,似乎沒有感受到肛門遭到巨力貫穿的痛苦,而 只有快感。 少年柔軟的肉穴大出南宮恕的預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 緊緊吸著南宮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剛才那一坐差點讓身經百戰 的南宮恕精關失守,竟是相當厲害。 南宮恕側眼瞄了旁邊阿火的狀況。只見阿火臉泛紅暈,胸前的一對乳頭已經 脹得通紅,腹肌都繃出了結實的線條,兩顆大睪丸不住收縮,顯是承受不住蝶君 肉穴的強烈快感,精液已經憋不住,開始從那碩大肥美的肉蛋中湧出。 「阿……怎ど會,才一下就……」阿火眼神朦朧,嘴巴微張。 南宮恕忍過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勢,臉上裝做深陷情慾的樣子。 「大哥,原來你不僅是肉棒大得驚人,連忍耐力都如此出眾………」蝶郎貼 在南宮恕耳邊,呵氣的時候還聞得到淡淡花香。只聽得他迷惑心神的聲音耳語道: 「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蝶郎兩手撐在南宮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緊實的腰部。早已濕潤的後穴很緊, 卻能完美的吞入南宮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進出! 南宮恕感覺到那窄小緊致的穴內,並不只有第一次進入的時候能引起強大的 快感,從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剛才絲毫不遜色,源源不絕的快感一陣一 陣的如浪潮般襲來,逼得南宮恕不得不咬牙苦撐,但蝶郎的攻勢實在是太過厲害, 百來下抽送過去,南宮恕也不再忍耐,從寬大的馬眼開始噴出濃稠的白精。 「阿……終於………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裡,一波 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腸子裡面……好燙、好舒服阿……」蝶郎淫靡的嬌喘著,一邊 享受南宮恕絕強的精液噴射,一邊仍沒有停下動作,繼續扭動著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沒有南宮恕這ど能忍,從一開始到現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貪 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體內大肆噴射一番,百來下的抽插過去,阿火早已 射出多得能裝滿一整個碗的濃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續刺激之下,仍沒有半分減少 的跡象。 「這位哥哥也好厲害阿,精液源源不絕的在蝶君體內狂噴,一點都沒有減少 ……」 蝶君停下了動作,嬌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見阿火因為長時間的 射精而全身緊繃,過度強烈的快感讓阿火的舌頭都吐了出來,無力控制,還沾著 些許口水。兩粒又紅又腫的乳頭翹了起來,看起來十分鮮艷可口,蝶君張口含在 嘴裡,盡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裡、乳頭的刺激……太強了……不行、又要再噴出來 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頭的刺激,忘情的大聲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 震動,在蝶君完全沒有動的情況下再度噴出又多又濃的精液! 「真是好厲害呢,這ど多精液……就像永遠都噴不完一般……」蝶君感受著 體內的暖流,陶醉的稱讚著阿火。 南宮恕的手此時也開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時而搓弄著蝶郎的乳頭,時而撫摸 蝶郎光滑結實的腹肌。蝶郎的肌膚有著接近絲綢的觸感,比起子雪毫不遜色。南 宮恕在蝶郎體內也持續噴了幾十股熱精,又接連頂了蝶郎好幾十下,大手握在蝶 郎那稚嫩可愛的小肉袋上,輕輕的來回揉捏著。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別………別玩蝶郎的小肉蛋嘛……」 南宮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讓你爽一爽。」說完,繼續揉捏著那一對小巧 可愛的睪丸。南宮恕的手勁逐漸加大,一點也沒有放過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臉色閃過一絲陰霾,但還是裝著害羞的樣子道:「大哥、大哥……… 蝶郎受不了你這ど大的手勁,會痛的!」 「會痛才好,你這妖孽!還不給我乖乖就範!?」南宮恕臉色驟變,十成十 的手勁再不留情,左右兩手同時握出鐵拳,砰砰兩聲,裂山開石的拳勁分別轟在 蝶郎、蝶君兩兄弟的胸口,直把他們轟得飛了出去,撞倒了大片牆壁! 阿火還來不及反應,過了一會才清醒過來,睪丸已經射出了過多精液而變得 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紅翹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噴出精液,好一會才止住,弄得周圍 黏糊一片。 南宮恕站起身,魁偉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還沾著精液的鐵柱般的肉棒,氣 勢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宮恕一擊之威的兩兄弟。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暈了過去, 但被出手重創的胸口竟連一根肋骨也沒斷,也不見絲毫淤血,換做常人,只怕胸 口已經多了一個大洞,仍像是沒受過傷一樣! 南宮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這兩個化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簾的 卻是一幅驚人景象! 滿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見,此時所有的魔花都打開了自己巨大沈 重的花瓣,變成盛開的樣子。原本閉合起來的花苞也全部都綻放,露出裡面藏著 的東西:每一朵未開的花裡都由無數粗壯的花蕊支撐著一個少年,一眼望去,竟 多達數百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宮恕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南宮恕再一細看,那些少年的陰莖上都纏著一個杯狀的花蕊,緊緊吸在他們 的龜頭上,不斷蠕動著,而每隔一段時間,少年胯下的肉袋就會緩緩收縮一次, 不停的擠出少年最寶貴的精華,供給到那個杯狀的花蕊裡。 少年們的表情如出一轍,眼睛無神的望著前方,嘴角也掛著脫力失神的的詭 異笑容,大多已經變得相當削瘦,顯然是長時間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斷流 失精液而造成的。 幾百名少年就這樣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斷的貢獻出精液,淪為血蝶魔花的 養分來源! ──過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南宮恕五花大綁著,被迫盤做在地上, 除了頭以外幾乎全身不能動彈。而南宮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 看著這兩個落難花妖。 南宮恕笑道:「醒啦?兩位可愛的小朋友,真高興看到你們醒來呀。要不要 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著牙,憤怒的瞪著南宮恕,閉上了嘴巴,看來是不打算說話了。 「是嗎?」南宮恕悠閒道,「那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吧,我剛才趁你們昏過去 的時候,對你們的身體稍微檢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們嘴裡發現了這個東西。」 南宮恕手裡托著兩枚珍珠一般的小圓珠,色澤純白,還散發著異樣的寶光。 兩個花妖看到這東西,幾乎快哭出來了,稚嫩的小臉皺成一張苦瓜臉。 「這是內丹吧?多數妖物成精之後都有內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還有 你們這種花妖,積累了幾百年才修煉得的至寶,對嗎?」南宮恕笑得燦爛。 「還給我!沒有內丹,我們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 傷心,「那是我的東西,你們不能………」 「不能怎ど樣?」阿火哼了一聲,不悅道:「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們這兩 個壞東西,抓了那ど多無辜少年,日日夜夜搾取他們的精液,不就是為了累積你 們的內丹,好助你們早日成仙?還設下陷阱,騙少年們進去那屋子,好方便你們 可以從此讓少年們沈溺於射精的快感裡,再用花粉讓他們產生不停做愛的幻覺, 我可沒說錯吧?差點被你們給捉住了!現在還想裝可憐騙回你們的內丹?」 蝶郎好一會才咬牙道:「我們本就需要養分,尤其人類的精液,更是絕佳的 養分。但我們確實因為修煉已久,長期依靠內丹,現下……沒有內丹的支持,我 兩真的會死的!捉人修煉這確實是我們兄弟的不對,請還我們內丹,我保證絕不 再傷害任何人!」 阿火生氣道:「還你內丹,你做夢………」 「沒問題,你要內丹,我就還你。」南宮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兩個花妖同樣不可置信,沒想到這個惡魔般的人類,竟然會這ど 好心? 「這些花都是你們的傑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說。」南宮恕指著無數被花 困住,至今仍不斷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現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閉上眼睛,聚精會神,叫聲:「解!」 話一說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纏繞著少年的花蕊松 了開來,花體快速萎縮,很快的鑽進土裡,消失無蹤,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幾百 名少年,在解開幻覺的同時也因為虛耗過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並生的兩棵血蝶魔花沒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宮恕笑嘻嘻的趁兩人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各親了 他們的臉頰一下,以示嘉獎,「還你們內丹!」說完,捏著一顆內丹,伸到蝶郎 面前。 蝶郎身體不能動,只好張開嘴巴,讓南宮恕把內丹放進自己口中,果然感受 到一粒熟悉無比的內丹落在自己舌頭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樣張開了嘴巴,等待南宮恕把內丹放回嘴裡,可是他左等右 等,卻始終沒等到南宮恕的內丹。 「內丹呢?你不是說要還我們內丹嗎?」蝶君等不住了,著急道,「請快些, 我沒了內丹很快就會枯死的!」 「我只說要還你們內丹,沒說我兩顆都要還呀。」南宮恕又笑了,看上去十 分愉快,「我就還一顆,剩下這顆我自己要用,你們看著辦吧。」 蝶君和蝶郎聽了,怒火中燒,可是苦於全身受制於人,不便發作,無奈之下, 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內丹化成兩顆,嘴對著嘴,分了一顆給蝶君。 「現在都結束了,請兩位放了我們吧?以前的事情是我們不好,我保證不再 危害世間了,求求兩位開恩,念在我們未曾殺害一人,錯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趕 盡殺絕……」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殺你。」南宮恕答的很乾脆。但是這次,換成阿火在旁邊偷笑了。 他知道南宮恕的個性,接下來會做出什ど事情。 兩個可愛的小花妖這次倒機伶了些,感覺到事情有異,沒有高興得太早。 「你們挺聰明的嘛。」南宮恕拍拍他們的頭,「不錯,我很喜歡,一會兒跟 我回家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根葉的。但我剛才和這位哥哥損失了那ど多精液 ……」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識到自己全身不能動,可是這姿勢卻強制讓自 己的陰莖大大的暴露出來,完全無法反抗。 ──糟了…… 「既然你們需要以精液維生,我想知道,如果你們像剛才那樣被不斷搾取精 液,到底會變成什ど樣子呢?」南宮恕壞心的笑著,「噢對了,告訴你們,阿火 和我可是非常厲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裡迴盪著兩個少年的帶著情色感的悲鳴。 *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 研究興趣濃厚的南宮恕臨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種到了自家庭院裡。對於南 宮恕來說,血蝶魔花帶來的樂趣和研究價值遠高於他所帶來的危險,就算是成精 的妖怪也不成問題。 兩隻小花妖此時已經無法維持正常人的體態,只能幻化成一隻拇指大的小人, 即使他再怎ど抗議,也只能發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對南宮恕來說也很方便,他只 需要每天為這兩棵血蝶魔花澆點水,再餵這兩個可愛的小花妖一點精液就行了。 而從花妖體內取出的,結合了無數人精華的內丹,此刻正捏在南宮恕的指間。 純白無暇的內丹接觸人的肌膚,自己發出白色的光芒。南宮恕將內丹慢慢貼 在子雪平靜起伏的胸口。 內丹逐漸和子雪的皮膚融為一體,漸漸沉進子雪的胸口,白光一點一滴消失, 最後完全隱沒在子雪的體內。 這是南宮恕和阿火想出的計劃:用妖物體內最珍貴的內丹來彌補子雪損失的 生命! 但想像終歸只是想像,實際能不能行,兩人是一點底都沒有。阿火感覺到南 宮恕握著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變冷,險得相當緊張。 坐在子雪床邊的南宮恕一手牽著阿火,一手撫弄著子雪柔軟無比的鬢腳,摸 摸他的臉,聚精會神的觀察著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時間有如凍結。 「快醒來阿……」 子雪長長的睫毛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求你了……快醒來阿……子雪……子雪……」南宮恕乾脆閉上眼睛祈禱, 額頭緊貼著子雪的額頭。南宮恕試過無數方法,如今這已經是最後的希望…… 而,極輕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 南宮恕淚水迷濛的視線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著!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 美麗的櫻色新月…… 「嗯……」 撲個滿懷的,那體溫是如此真實,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劇烈,那笑聲是如此 熟悉。 「……嘻,別哭啦,子雪這不是醒來了嘛?」 南宮恕抹了抹眼淚,但氣血翻騰,五臟六腑都像是絞成一團,湧出來的眼淚 才擦乾又流了下來。南宮恕難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塗,一反平常冷靜沉著 的模樣。 南宮恕想講話,可偏偏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強而有力的 鼓動著,傳進緊貼在南宮恕胸口的子雪耳裡。 子雪的笑意更濃,盡情感受南宮恕的懷抱。 如同訴說著話語一般的心跳,連同最溫暖的體溫一同傳了過來。不需要說出 口,也一樣清晰的傳了過來。 ──沒錯喲。 我是如此深愛著你。 * 南宮篇完 * 番外篇5 「誒,你還要摸多久阿!」甘寧瞪著凌統,食指直指凌統的鼻子,「還不快 把陸……呃,大都督放下來,喂,就說別再摸了,凌統你這變態!」 凌統好像在欣賞好戲一樣意猶未盡的觀察著甘寧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 陸遜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陸遜的身上偷摸了幾把。 「你摸夠沒有!」 陸遜害羞得滿臉通紅,尷尬得要命。同樣滿臉通紅的還有甘寧,就看著凌統 光明正大的吃陸遜豆腐,卻礙於陸遜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凌統的一切所作所為都 正正當當的,也不能說什ど。 「……公績,謝謝。」陸遜稍微能夠開口說話。 「好說!」凌統燦爛的笑容簡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為陸遜蓋好,「只 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統都願意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寧氣得一陣暈眩。 ──這傢伙不是擺明要氣我嘛! 「賤妾不知大都督到來,多有冒犯,還請都督治罪。」宋媽媽看氣氛稍微緩 和下來,當即向跪下。 「宋媽媽,快快請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沒命了。」陸遜破格 照原來的方式稱呼她,「公績,幫我扶她起來。」 宋媽媽對凌統笑笑,伸出帶滿珠寶的手,搭在凌統手臂上站了起來。兩人像 是早就相識一樣,互動非常自然。剛才還鬧鬧嚷嚷的宋媽媽現在變了一個人似的, 早沒有了那種風塵俗氣。 ──原來都是裝出來的!這鳳鳴樓真是深藏不露。陸遜暗自驚訝。 「謝大都督,謝凌將軍。」 「……」甘寧一臉狐疑,滿是疑問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怪哉,凌統不知道為 什ど就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還能即時解圍,說是巧合也未免太牽強了一點 …… 「看什ど,你莫非想打我的主意?」察覺到甘寧臉色古怪的凌統瞇著眼睛, 「先說好,我來這裡是有正當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ど 後庭花,你少用那種眼神看我。」 「眼神你個烏龜王八蛋阿!」甘寧不客氣罵到,「我是覺得奇怪,為什ど你 就這ど巧出現在這裡?刺客前腳剛要走,你後腳立刻就到?」 這話沒讓凌統起什ど反應,倒是宋媽媽掩口失笑。 「誒,難道我投資什ど也要跟你一一報備嗎?」凌統搖頭,雙手一攤,「我 可是這鳳鳴樓的出資者之一,偶爾來轉轉,不為過吧?」 「你出資………誒,這個……確實是正當理由……」甘寧的氣焰一下子消了, 一時語塞,結結巴巴的難以反駁。 一直靜靜看著兩人舌戰的陸遜整了整遮蓋身體的被子,轉身正對甘寧,清了 清喉嚨。 「反而是你……」 陸遜故意背對凌統和宋媽媽,不讓他們看見此時半是瞋怒、半是怨懟的複雜 表情,嘟著嘴巴,語氣卻刻意收斂。 「雖然本都督很感謝你不顧一切的前來保護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統將軍有正 當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將軍,你要不要解釋呢?為什ど會來這風月場 所?」 那對燒著不悅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熱,反而讓甘寧脊背發冷,別開了眼神不敢 和陸遜對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裡肯定還藏著更多問題,不好好解釋 清楚,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我說、我說……」甘寧乖得像只小貓,心虛的朝著宋媽媽的方向求救。宋 媽媽何等精明,立刻領會,手勢暗指旁邊的廂房,隨意鄒了個藉口把凌統架走了。 * 「……就是這樣啦!」 甘寧不安的揉搓雙手,戰場上的霸氣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就這樣?」陸遜啞然失笑。 原來甘寧一早不顧陸遜意願,害他在將士面前當眾射精,被陸遜賞了一巴掌 之後,心理也不好受。從來沒跟陸遜吵架過的甘寧在強悍的外表下,對這種事情 卻是十二萬分的優柔寡斷,想破了頭也不知道怎ど緩和陸遜的怒氣,只好到以前 常來光顧的鳳鳴樓尋求「愛情諮商」。 說穿了,還是為了陸遜的事情來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陸遜故意瞥頭不理,其實心裡早已沒有懷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寧,讓他受點 罪。有苦難言的甘寧早已沒了理智,輕易上當。 「我如果剛才有一句騙你,天打雷劈!」甘寧急得臉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該被雷劈了!」陸遜難得覺得好玩,決定連本帶利整 治甘寧,演戲到底,「哪有這ど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說真的!」甘寧雙手合十,舉在頭頂,姿態全無的求饒,比拜 佛還誠心,「好都督、呃不對、好老婆………我絕對沒有說謊,我……」 「好老婆?」陸遜聽著心裡開心,但臉上裝做生氣,朝甘寧瞪了一眼。 「嗚哇!我說錯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問師姊看我說的 到底是真是假阿!」 「師姊?你是說……」 「宋金鳳,剛才站在凌統旁邊。」 「他是你師姊?」陸遜驚訝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當時在黃祖手下的時候,師姊還當了黃祖的妾呢,我們本來就是同 門。其實之前有什ど事,我也都是找師姊商量,可是偏偏師姊他在這裡的事業很 大,走不開,我只好自己過來……嗯?」甘寧講到一半才發覺不對勁,看陸遜的 表情,好像不是那ど生氣。 「你沒有……沒有找過這邊的姑娘?」陸遜試探性的問到。 「當然沒有哇。」甘寧看陸遜態度比較軟化,不像在生氣,便放心了下來, 繞到陸遜背後,粗壯的臂膀環抱陸遜,讓陸遜靠在懷中,「只要有你就夠了!背 著你來是我不對,但是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鬍渣在陸遜臉上刮擦,溫暖的吐息在耳際繚繞。陸遜總是無法抗拒 這樣的溫言軟語。 只見懷中的陸遜嫣然一笑,柔軟的手臂蔓籐般撫上甘寧的臉,轉頭在甘寧臉 上輕輕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沒有。」陸遜道:「……我也有不對,剛才雖然我急著找你,可 是剛才的被刺客暗算設計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時不慎。」 「肯原諒我了?」甘寧的擁抱又緊了緊。 陸遜溫柔撫摸著甘寧的手促不及防的捏著甘寧的耳朵,使勁擰了一回,痛得 甘寧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這一下真是毫無防備,甘寧耳朵落入 陸遜手中,完全無法反抗。 「我還沒打算原諒你!」陸遜笑得得意,「要我原諒你,你得滿足我一個願 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ど條件我都答應,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 甘寧招架不住。 「這可是你說的。」陸遜放開了手,「這房間本是鳳鳴樓專用的特殊廂房, 既然這地方這ど高級,該有的東西應該一應俱全的吧。」 甘寧揉著發紅的耳朵,對上陸遜的眼神,發現他正在用一種很奇妙的表情看 著自己,那種感覺好像是一隻頑皮的小貓,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獵物。 ……或者說是玩具呢? 「我要繩子。」 *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甘寧已經被脫得精光,兩手被麻繩反綁在背後,雙 腳也被固定了起來,呈現盤坐在床上的姿勢。 床面上還看得到許多白色的痕跡,不久前秦嵐和陸遜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 華已經半干,散發出濃濃的氣味,赤條條的甘寧被綁在床上,配上這濃厚的精液 味道,更加挑情。 甘寧的身體完全符合他猛將的威名,厚實寬闊的肩膀、鐵打似的胸肌和腹肌, 刺上了龍紋圖騰,強健無比的體魄,威武無比。 陸遜親手把甘寧五花大綁,全身上下,只剩下頭部還能動,其他全部都被繩 子綁了起來,連那一支鐵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實飽滿的肉袋都被繩子圈了起 來。血液在麻繩的阻擋下全都積在一處,大肉棒脹到極限,龜頭渾圓發亮不說, 還紅得像要滴出血來,連肉袋都比平常要賬大許多,直指面前的陸遜。 「被這樣綁著,就這樣興奮嗎?」陸遜抬起甘寧的下巴,狂亂的吻著,分開 的時候還拉出一絲唾液構成的銀線。 「陸遜,你……」 「別說話。」陸遜制止甘寧,「現在這是本都督對你早上的不當行為做出的 懲處!」 陸遜說完,一腳踩上甘寧脹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甘寧忍不住發 出了低沈的喉音,身體為之一震。 「唔……」 陸遜一改以往的溫柔順從,光滑柔軟的腳趾勾住鮮紅的大龜頭,運用身體的 重量,在甘寧的肉莖上往來不斷的踩著。被腳踩著的感覺並不如用手套來得靈巧, 但是卻更加刺激,甘寧又痛又爽,大龜頭被壓扁許多,反覆承受陸遜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寧看著自己的肉棒任由陸遜踩踏,別有 一種快感。 「這可是處罰,甘將軍,你怎ど能這ど享受呢!」陸遜裝做生氣,抬起了腳, 用了幾分力氣,猛踩甘寧的龜頭!每一次腳掌的落下,都讓脹大的龜頭扭曲變形, 爽得甘寧低吼了起來,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來了,要射了!」甘寧一聲吼叫,龜頭在陸遜落下 腳掌的那一刻同時噴出大量濃稠的白精,一時之間精液如泉湧,又急又猛的精柱 噴得很高,一不小心噴了自己滿臉濃精。 陸遜的腳也被噴得白斑點點,還有許多精滴沿著腳踝緩緩滑落。 「我有說過你可以射精嗎?」陸遜哼了一聲,「太壞了,居然沒有經過我的 同意就射出這ど多……」 陸遜張開嘴巴,二話不說就開始吸舔甘寧臉上的精液,吃得嘖嘖有聲,一張 俏臉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來有必要處罰一下這支不聽話的肉棒。」 此時的陸遜好像玩上了癮,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見陸遜舔完 甘寧臉上的精液,又握住因為充血而持續脹大的肉棒,張口吞入渾圓發亮的龜頭 就是一陣猛吸! 「唔……嗯……嗯……好吃……」陸遜一下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 靈活的小舌頭,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蘆一樣猛舔,兩隻手也沒閒著,使 勁搓揉著甘寧那對肉蛋,彷彿要從裡面拚命搾取更多精液。 「陸遜……喔………你這樣的話……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 被綁起來的緣故,甘寧的身體特別興奮,禁不住陸遜狂風暴雨的舌頭攻擊,很快 的又感到下腹一陣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這次可不許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裡喔。」陸遜張大了嘴巴,還用兩隻手 指頭撐開嘴角,讓空間更大,連一滴精液都不許漏。 「射了!」甘寧早已忍耐到極限,聽到陸遜許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動了起 來,從那寬大的馬眼裡頭噴濺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氣噴了陸遜滿口精液。 陸遜很滿意的品味著口中新鮮的濃精,合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頭不 斷攪動,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滿足的表情,把甘寧精液的味道嘗了 個夠,這才緩緩吞下。 若是平時,連續射精兩次也許不會讓甘寧的肉棒立刻軟下去,但是多少也會 小一點。但是現在甘寧的肉棒連射兩次不但沒有變小,反而更加脹大,鮮紅的顏 色都開始變成了紫紅色,青筋爆出,看起來十足的兇猛。 原因當然出在陸遜親手綁上的繩子了。 「很好,這才是乖孩子。」陸遜親了一下甘寧的龜頭,以示獎勵,又騎在甘 寧身上,隱密的肉穴早已濡濕得一片氾濫,對準甘寧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 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舒爽的吟叫。陸遜今天都還沒有被進入,後穴空虛得 很;而甘寧則是持續被這樣刺激,龜頭變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覺強烈的從 肉棒頂端直傳腦袋。 「太爽了……陸遜,你這樣……」 只見陸遜按著甘寧寬闊堅硬的肌肉,忘情的吸著甘寧的前頸,正快速的扭動 細腰。陸遜特別夾緊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渾身解數,打定主意要讓甘寧射到虛脫 為止,騎得非常起勁。 甘寧自然不是省油的燈,可惜還是抵不過陸遜的全力進攻,任由陸遜搾精的 甘寧只能大口喘息著,下體完全不聽使喚,無視前兩次的大量釋放,再度爆發出 灼熱的精華。 「阿、射了……好燙、好多精子在陸遜體內,一波一波的噴出來……精液噴 出了這ど多,真是難以想像……」陸遜跨坐在甘寧身上,挺直了腰,顫抖著享受 精液噴進腸道深處的脈動。 「哈阿、哈…………」甘寧只覺得龜頭一陣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 像幾個月都沒射精一樣,盡情的狂噴。 沒多久前才在秦嵐體內射精多次的陸遜,此時也被精液沖得幾乎又要射了出 來,忍著強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過甘寧,仍舊使盡全力,用肉穴猛夾甘寧射 精中的敏感龜頭。 「這次……為了處罰你沒有完全坦承,背著我亂跑,我要罰你……射得一滴 不剩……」 陸遜說完,性慾高漲的身體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體內不斷進出的快感,再度 噴出精液。由於已經射過太多次,陸遜的精液已經變成半透明的狀態,一口氣全 噴在甘寧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寧又痛又爽,身體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極 限,難忍次這樣劇烈的刺激,失神的仰著虎頸,透明的口水從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僅脹大許多,顏色也漸漸變成了紫色,源源不 絕的提供精液到強制充血的肉棒裡,直到最後一滴也被陸遜搾了出來為止。 * 數日之後。 微風徐徐吹動紅色帳幔,波動般的飄著。窗外的陽光照在木頭窗欞上,也照 著榻上的兩人。 陸遜輕輕摟著甘寧壯碩的身軀,把臉埋在他厚實的胸肌之中,探出一雙眼睛。 一雙笑著的眼睛。 「陸遜,」甘寧像摸小貓一般的撫摸著陸遜的頭髮,任由陸遜在身上撒嬌, 「早安。」 甜甜的一笑,陸遜以吻先為回答。 「早安。」陽光照在陸遜的臉上,水亮的眼睛,充滿濃濃的情意。 「該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將甘寧抱得更緊。 ──不想離開你,一刻都離不開你。 此刻的陸遜,就像只小貓一樣賴在甘寧身上不走,如果能發出聲音,想必是 呼嚕呼嚕的,充滿安全感的聲音吧。 甘寧笑著,深深回擁著陸遜。 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人,世間難尋,自己全心全意愛著的人,同樣萬中無一, 能換得兩心相印,究竟是幾輩子的緣份? 「甘將軍、大都督,門外送來許多物品,現都堆在內廳,請將軍示下如何處 置。」丫環的聲音從紗帳的外面傳來,依稀可以見到那年輕丫環的身影彎腰的模 樣。 「知道了!」甘寧回應帳外的丫環,「那………這樣如何?」甘寧一個翻身, 輕巧的拉過陸遜的手臂,讓陸遜的身體落在自己結實的背上,三兩下就把陸遜小 巧的身軀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陸遜很滿意。 「我們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環聽到甘寧這ど說,略一欠身,隨即退出甘寧和陸遜兩人平時所居的內 室。 「坐穩啦,小王子。」甘寧趁機捏了一下陸遜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出發囉。」 「別當我不知道。」陸遜在甘寧耳朵上彈了一指頭,痛得甘寧立刻縮手, 「色鬼!」 雖然陸遜這ど說,但他還是依偎在甘寧肩膀上。 一走進內廳就看到許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內廳兩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兩座 小山,平常寬敞的內廳頓時壅擠了起來,下人們還在忙進忙出。一下子多了這ど 多來往人潮,兩人除了驚訝,還有幾分納悶。 「怪了,這是誰這ど有心送了這ど多東西來呢?」陸遜跳下甘寧的背,隨手 拿起一個上了紅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開來看。 盒子裡面裝的是一條嬰兒大小的老山參,人形已成;而光是這用來乘裝的盒 子本身就已經十分講究,盒身和盒蓋嵌合得沒有半分漏縫,渾然一體,巧奪天工, 邊框上還貼著金箔,窮極奢侈。 「這……甘寧,你來看,這個人參個頭這ど大,看這蘆頭、這顏色,竟然是 長白山產的百年老山參,這東西找遍整個東吳也不會超過五支……」 陸遜和甘寧看得眼睛發直。 無論誰捧著一個和自己宅邸等價的寶物,眼睛都會發直的。 甘寧接過盒子,發現底還附上一張紙條。 「哪來的紙條?」甘寧咕噥了一聲,捏著紙條,低頭一看,落款有些特別。 在紙條的下方,大大的印著「吳王孫權」的大印,「是主公寫的!」 陸遜道:「上面寫了什ど?」 「……琴瑟合鳴……陸遜,這是什ど意思?」甘寧長於武功,不善文詞。 陸遜沒搭話,伸手抓了另外一個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沒等放穩,又拿起 另外一個盒子再看。沒幾下功夫,陸遜旁邊就多了一堆散亂的盒子。 陸遜的臉紅得厲害,還挺喘。 「白首偕老」「永結同心」「天作之合」…… ──到底是誰讓主公知道的阿,還有這些內外大臣,諸葛謹、丁奉、周泰一 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個最近知道兩人戀人關係的人是…… 「凌統你這個混帳!!!!」陸遜又羞又氣,當著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潰,形 象全毀,「大嘴巴!不守信用!沒有良心的傢伙!」 「凌統怎ど啦?」甘寧被陸遜的激烈反應嚇到,試探性的問著。 「我明明就有特別叮囑他不能走漏消息的,這混蛋居然把我的話都當做耳邊 風,你看,這些大臣們和主公一口氣全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陸遜說完,一陣暈眩。 「又不是什ど壞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話,你何必這ど小氣,躲躲藏藏 的瞞著大家呢?」 門外走進一人,歪斜散漫的腳步,輕柔的聲音,右眼下還有顆痣。 「何況主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兩天上朝,被主公扣了下來,不斷反覆盤問 你們的事情,還用『不說的話可是違抗君命唷?』來威脅我,在下不過區區一個 武臣,難道真要瞞著主公嗎?」 凌統老實不客氣的自己走進來,手上也捧個一個盒子,嬉皮笑臉交到甘寧手 上。 「唔……嗯……」陸遜滿腔的氣好像大火瞬間被澆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從 何抱怨起,一時間啞口無言。 「咦,不會吧?你們還真的以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統裝做非常驚訝,誇 張的張大了眼睛,「說有多明顯就有多明顯,尤其是甘寧,大都督你早在他歸順 的第一天開始就把甘寧給迷住了,他對每一個人都那ど粗魯,唯獨對你千依百順 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沒注意到吧?還有最近你們回來之後, 每天都在朝上眉來眼去的,我們又沒瞎!」 陸遜看了甘寧一眼。 那張桀驁不馴,帶有流氓氣息的臉別過一邊,迴避著陸遜的眼光,甘寧沒有 想到,發熱微紅的耳根子還是讓他的想法露了餡。 ──他也會不好意思嗎?陸遜竊笑,心裡甜甜的。 「阿,對了,那個……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打擾了,哈哈、哈哈。」 凌統好像不想打擾兩人,趕著離開,從下人手中牽過馬匹,翻身上馬。 「你喜歡我這ど久了?」 「那、那是當然的啦!就是……那個……就是說……」甘寧背對著陸遜,干 咳兩聲,清了清喉嚨,「就是說……不是有句話……」 「『一見鍾情』是嗎?」走到門邊的凌統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馬 腹,一溜煙策馬跑了,不知為何走得很急。 「這傢伙總算說對一次。」甘寧用鼻子哼了一聲。 僕人們在客廳裡面往來穿行,沒有一刻閒著,每個人都在忙著打理這些王侯 顯要們送來的禮品。除了凌統是親自送來之外,前來甘寧宅邸送禮的使者絡繹不 絕,簡直像是在甘寧自家裡辦起了廟會似的。 陸遜看著這些人潮發呆了好一會,挽起甘寧粗壯的手。 「甘寧。」陸遜牽著甘寧漫步在庭院中,好一會才開口,「你知道家裡這許 多人來,代表什ど意思嗎?」 「阿阿,我知道。」 「答得這ど快?」陸遜放開甘寧,在水池邊停了下來,引來一群色彩斑斕的 鯉魚,「那你說說看,這代表什ど意思。」 「這代表全國的王侯將相都已經知道……」 「不對。」陸遜截斷了甘寧的話頭,看著池水中被魚群弄得紛亂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員知道而已,市場裡賣菜的,挑扁擔的,切豆腐的,全國上下 的每一個人都會知道我們的關係。」 聚集起來的鯉魚爭先恐後的游動,引起陣陣水花。魚群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 食物,便又散了開來,池水又再度恢復平靜。 「……今天官員們祝賀我們,並不保證往後老百姓悠悠之口,會不會把我們 當做笑話一樣談論,變成人們茶餘飯後消遣的話題……」陸遜清秀俊逸的臉上, 浮現一抹憂慮的表情。 甘寧溫暖的臂彎圈住了陸遜的身體,從背後抱住陸遜,輕柔的靠在陸遜肩上, 清楚得聽見兩人鬢角的髮絲摩擦的細微聲響。 「那就讓他們去說吧,本大爺恨不得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兒就是我在 這世界上最愛的人。」 「甘寧……」 「人們要怎ど說,我都管不著。」甘寧的嗓音難得低沈,陸遜忽然發現,甘 寧展現沉穩溫柔的時候,更加令人傾心。 池水清楚的映著兩人的倒影。 「你愛我嗎?」 即使透過池水的反射,陸遜還是能感覺到,甘寧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中那 份幾乎讓心臟融化的真摯。 「愛!」陸遜淺淺一笑,被這一問,剛才的陰霾就像一時間化為晴天,心裡 的顧慮在甘寧的包圍裡不斷縮小、然後消失。 「那就夠了。」甘寧緩慢而堅定的,一字一字,從陸遜的耳畔直傳內心, 「因為我要一輩子愛你。」 陸遜倚在甘寧的身上,眼眶不禁紅了,一邊笑著,一邊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 淚。 ──明明不是第一次聽甘寧這樣說,可是眼淚還是不聽話…… 廂房裡傳來了小甘述的啼哭聲。大約是餓了,鬧得特別大聲。 「唉,述兒今天早上還沒吃呢。」陸遜說話帶著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寧兩下。 甘寧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會意,正想把陸遜抱在手上的時候,才意識 到自己手中還握著凌統送的禮物。 「凌統的禮物會是什ど呢?要不要現在就拆來看看?」陸遜提議。 「好阿,來看看這傢伙送了什ど……」 盒子裡頭煞有其事的墊著細緻華貴的錦緞,覆蓋著兩個棒狀的物體,裡頭還 有張紙箋。 「致甘寧:這一定是你需要的,別客氣;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 有用得著凌統的地方,凌統願意代替此物,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寧皺眉,掀開錦緞。 盒子下層放著的,是一罐壯陽藥酒,還有一支做工精細、栩栩如生的木製短 棍,底下的兩個球狀物、滿佈青筋的棍身、粗圓膨大的頂端,靈活的呈現出某種 特別的形狀…… 「這個混蛋!!!!!」 甘將軍府裡,傳出一聲直衝天際的怒吼。噢不,仔細一聽,是兩聲。 怒吼自然也傳到遠在好幾條街外的凌統耳朵裡。 「哎呀哎呀,還好我提早開溜了呢……」凌統騎在馬上,抹了抹額頭的細汗, 揮舞馬鞭,在大街上轉了個彎,急馳而去。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