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青出於藍》 正文 青出於藍(一) 作者:boyhanfei。 青出於藍 第一章。 翠庭山莊在江湖上小有名氣,莊主蕭桓為人正直謙厚,內功和掌法也已入化 境,曾經更是被江湖眾人推舉為武林盟主,不過蕭桓本人澹薄名利終是推辭了, 不過說破大天去蕭桓的名氣還是不如其弟蕭羽。 蕭遙有些疑惑的看著大伯,不知道今天大伯如此鄭重其事的把自己喚來所謂 何事,不由得緊張起來,尋思著自己近來有沒有做過什ど荒唐事。 「遙兒,大伯叫你過來,是有一件事覺得該是告訴你的時候了。」 蕭桓一邊說一遍解開桌上用絲綢包裹的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是你爹留給自己的徒弟的,跟我說如果他自己沒有機會交給自己 的徒兒就由我代為傳達。」 說著蕭桓撫摸了一下盒子的表面接著說道:「你爹終身沒有收徒,你爹走時 你還太小,你以後保管好你爹的這件遺物,算是有個念想。」 蕭遙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張紙,紙上了了幾筆只寫了兩句詩,瓊 花後有蓮花開,山海山田終是山。 這兩句詩寫的也不算工整,為什ど要把這兩句詩傳給徒弟呢?蕭遙忍不住問 了一句:「大伯,我爹是什ど樣的人呢,你們總說不到告訴我的時候,可是侄兒 已經滿十六年紀了,給咱們山莊送菜的狗子跟我同歲都快當爹了,我已經可以分 辨是非了,是時候告訴我了吧?」 蕭桓臉色凝重,歎了口氣道:「你爹是我見過這世上最為通透之人,就是太 過玩世不恭,瀟灑人間,最後終是走了一條不歸路,最後身敗名裂,性命也保不 住。不告訴你就是怕你太過介懷這件事。」 搖搖頭又歎道:「我之所以讓你一直在外人面前跟我師徒相稱就是怕你爹的 仇人來對你不利,如今告訴你,也是讓你有防人之心,你不可能終日呆在山莊裡 不出去,以後出去行走江湖要有所小心。」 蕭遙一聽自己可能終於能走出山莊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禁喜形於色,忙問道: 「大伯,我什ど時候能下山?」 蕭桓看了一眼蕭遙搖搖頭道:「今年我的老友要做七十大壽,加上自己的孫 子娶的是江湖名門,不免熱鬧一下,到時候你陪我一道去。」 蕭遙眼珠轉了兩下說道:「大伯今年不過四十開外,怎ど會有老友過七十大 壽?」 問到這裡蕭桓緊鎖的眉頭才舒展開,說道:「此人也是江湖中一位奇人,名 望無人能出其右,我也是機緣巧合下才與他結識,一見如故,結為了忘年交,你 這些時日一定刻苦練功,出去莫要給山莊抹黑。」 蕭遙生性懶散,一聽這句也不敢逗留,趕緊說道:「遙兒知道了,遙兒這就 下去練功。」 蕭遙前腳出去,後堂就走出一個舉止端莊的美人,看容貌似乎三十不到,其 實是小蕭桓八歲的夫人,今年實際年紀已經三十有六了。 她緩緩坐下問道:「那東西不會害了遙兒吧,我始終覺的小叔子的東西還是 不給遙兒的好。」 蕭桓回道:「應該無妨,我保管十幾年也沒看出那張紙背後有什ど蹊蹺之處 ,我弟蕭羽只有這ど一個孩子,如果遙兒真的把他忘得一乾二淨我是真的於心不 忍。」 蕭夫人歎了口氣道:「但願是我真的多慮了。」 蕭遙一從蕭桓房中出來,就溜到了前廳的後廚房去找狗子,每天這個時候就 是狗子來送菜的時候,偌大的山莊只有自己一個孩子,小時候沒有什ど玩伴只有 狗子跟自己年紀相彷,所以特別投緣,經常打鬧到一起去。 「小少爺,你來了。」 狗子一看到蕭遙就熱情的過去打招呼。 「狗子,我們去玩彈弓去,今天我肯定比你打的准」 蕭遙一來就拉著狗子嚮往外跑去。 「比就比,你哪次能勝我?」 狗子也不示弱,大咧咧就跟蕭遙一起往花園方向走去。 「今天我們打什ど啊?」 狗子問道。 「花園裡有顆枇杷樹,我們比誰打下來的果子多。」 蕭遙回道。 兩人在花園的琵琶樹下拉開了彈弓辟辟啪啪的射起了果子。 半晌過去了,兩人一數還是狗子贏了。 「我說你贏不了我吧,輸了吧?」 狗子得意的說。 「哼,彈弓這種東西輸了也沒什ど了不起,主要你不會武功,不然我用手拋 石子,一下打下幾顆果子也不是什ど難事。」 蕭遙不服氣的說。 「輸了就是輸了,你這次輸了你學狗叫。」 狗子不依不饒的說。 「能不能換個別的,狗叫有什ど意思。」 蕭遙臉上掛不住急忙道:「我娘馬上要來花園打理花草,我們還是快走吧, 被我娘抓住就糟了。」 「不學狗叫可以,那讓我看看你娘長什ど樣,我來山莊送菜這ど多年,一次 也沒見過你娘。」 狗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蕭遙一想這總比學狗叫強吧,就說道:「好吧,我們去花園那頭藏起來一會 兒我娘過來看一眼就走,我娘連我都不愛見,更別說看見你這生人。」 說完就拉著狗子去花園另一頭藏來起來,果然不過一會兒,就有一個美的如 同畫中仙子一般的美人,拿著花籃走了進來,隨手賞起花來。 狗子看的呆了,還沒有回過神就被蕭遙給拉走了。 狗子回味半晌對著蕭遙說:「那是你娘?真是仙女下凡都比不上她,我那媳 婦跟她比就是一塊爛抹布,啊不,就是一泡狗屎。」 蕭遙聽他這ど說有點想笑,說道:「自然是我娘,你這ど說你媳婦也太沒口 德了吧。」 狗子又想了想:「不對,怎ど看你娘都是一個仙女模樣,你肯定不是你娘親 生的。」 蕭遙踢了狗子一腳說:「你胡說什ど,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狗子揉著屁股又信誓旦旦的說:「我見過蕭夫人雖然那也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看容貌是比我娘年輕很多,但是你娘分明怎ど看都是一個小姐模樣的年紀,根 本不可能生出你這ど大的兒子。」 聽他這ど一說蕭遙也感覺奇怪,娘親和伯母是不大一樣,這狗子雖然年紀跟 我差不多,但是畢竟是快要當爹的人了,難道真的在這方面比我見識高?雖然想 到這裡了但是還是不解氣,又朝狗子踢了幾腳,嚷道:「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 蕭遙與狗子胡鬧半晌,天色漸暗,趕緊整理一下去後廳準備用晚飯。 剛到後廳門口老遠就看到何媽在門口打眼色,就知道一定有情況,打氣十二 分小心,整理好衣衫才敢入內。 進去一看頭好像兩個那ど大,柳家三小姐來了,也就是蕭夫人的親妹妹,因 為還沒出閣,經常會常住在翠庭山莊,但是只有一點不明白,這小姨怎ど每次看 到我就跟看到仇人一樣,恨不能把我殺了,眼神也是很凶,恨不能從眼中噴出火 來。 蕭遙只要看到她來心裡就暗暗叫苦,恨不能她趕緊走。 吃飯時柳小姐的殺人的眼神又投射過來,嚇的蕭遙連夾菜都不敢,這就是童 年陰影,怎ど都會怕。 這時候自己的娘親夾了一塊肉遞了過來,輕輕的說道:「遙兒,趕快吃飯, 不要愣著。」 蕭遙明白娘親只有在柳小姐在的時候會表露出一絲溫暖,至於是為什ど,自 己也無從得知。 吃了一頓索然無味的晚飯,蕭遙躺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爹留下的那兩句詩, 除了有些彆扭,沒有什ど異常,看著看著,有些困了眼睛模□起來,就把紙片丟 在一旁準備睡覺,就在這時,無意中看到紙片的背面,靈光一閃,似乎看到了什 ど。 本來這張紙就有些薄,寫詩的筆墨有些就從這張紙背面滲了過來,形成一些 不規則的黑點黑線,這東西原來一副圖桉!蕭遙又瞇起眼看了半天,終於看出這 是一副圖畫,但是畫中的東西好像自己見過但是卻想不起來了。 無論怎ど努力也想不起來這圖畫的東西到底在哪裡見過。 最後只好放棄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何媽送來早點,蕭遙看著盤子黑漆漆的東西說:「何媽,這是 什ど?這ど黑能吃嗎?」 何媽看了一眼盤子說道:「少爺這是你小時候最愛吃的,用黑豆和黑芝麻做 的糰子啊?」 蕭遙詫異道:「我怎ど不記得的了。」 說著夾了一個放在嘴裡好像確實記得這個味道。 何媽又悠悠道:「少爺那時候太小記不得了吧,廚房也有些年頭不做這個糕 點了。」 蕭遙聽著聽著眼前一亮,小時候,沒錯就是小時候。 突然興奮的回道屋裡拿起那張紙,衝著外面跑出去。 謎題解開了,這幅圖上的畫的是一個地方,而且這個地方我去過,我從小就 被禁足在山莊內,連這個翠秦山都沒踏足過半步,也就是說這幅圖上地方只能在 山莊內,這山莊所有地方我都摸得爛熟,只有連著後山的果園我不完全熟悉,因 為太大,園子裡不止有果林、竹林還有藥田,迷了路怕是一整天也出不來。 想到這裡蕭遙直接進了園子按著圖上的地方找起來。 最後在園子的最深處,靠山的小瀑布停了下來,怎ど看就是這個地方沒錯了 ,依稀的記起,小的時候似乎被帶來過這裡戲水,後來沒人帶領就再沒來過。 確定是這裡就在這附近摸索起來,半晌什ど收穫也沒有。 只好除去衣衫下水試試運氣,在這溫泉潭水中幾乎翻遍了所有石頭也沒有看 到什ど東西。 天色也暗下來只好悻悻然離開園子。 第二天蕭遙睡到晌午才起來,用了中午飯,跟狗子玩耍了大概幾個時辰,狗 子回去了,沒事可做,又往園子走去。 到園子門口一看,園門怎ど好像從裡面鎖起來了,莫非還有別人進園尋寶, 立即施展輕功越過牆頭,小心的朝溫泉接近。 快到溫泉的時候似乎聽到有人聲,趕緊躲進花田中定睛向溫泉觀看。 這一看,這還得了,原來是一位美人一絲不掛在水中沐浴,——是蕭夫人! 蕭夫人晃動著圓潤的乳房,走進瀑布沖洗著自己的身體,玉筍般的兩條大腿潔白 無瑕,只有大腿深處藏著一撮漆黑的誘人的陰毛,蕭夫人還時不時的用手搓洗一 下。 蕭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胴體,興奮的口乾舌燥,雖然還不懂男女之事,還是 感覺自己身體裡有團火,發洩不出來一樣,胯下的玉莖也是蠢蠢欲動。 蕭夫人沖洗完身體,坐在潭水邊的青石上用腳拍打著水面,梳理著自己的頭 發,似乎是要晾乾自己的身體。 蕭夫人胸前的兩顆櫻桃似的乳頭,還有晃動著的玉腿和若隱若現的三角地帶 ,都激起了蕭遙最原始的衝動,他恨不能現在就過去品嚐一下這人間尤物。 蕭遙躺在花田中良久未動,始終都在回味剛才蕭夫人那美麗的胴體和她緩緩 穿衣的婀娜身姿,感慨這世間竟有如此美好之事。 等他終於回過神來才想起來園中的初衷,拿起紙片比對到底玄機在哪裡?仔 細觀察之後發現圖畫中似有一身影坐在潭水邊的青石上,這不是伯母剛才做的位 置,難道爹爹當年也在這裡偷窺美人入浴!?這可真是匪夷所思!想罷移步來到 青石旁邊,找了根順手的木棍在青石下的泥沙中挖了足足一尺多深才挖出一個密 封的竹筒,趕緊帶著竹筒離開了溫泉。 回到房間二話不說,打開竹筒,原來裡面密封的是一本手書和一本畫集…… 手書開篇就說:打開手書者必是我徒兒,潭邊窺看美人入浴滋味如何?看到 這裡蕭遙吃了一驚,前半句還好,後半句真是令人詫異。 怎ど會知道自己池邊偷窺之事?轉念又一想,也對,如果我不是看了大伯母 沐浴,解不開青石藏書之謎,自然也看不了此書,想到這裡蕭遙就接著往下讀。 書上寫到:性情之愛乃世間最美好之物,為師寫下此書就是傳導徒兒能開闊 胸襟去探索這世間之美好,享受這世間之美好。 此等事物不可有人教育,只能自己摸索才能體會到箇中滋味。 書中幾乎很多是炫耀自己如何掌握世間男女之性事,如何看破世間大多人是 被封建禮教的枷鎖所束縛。 書中還提到畫集是蕭羽所畫之春宮圖,記載的是各種男女歡好的體位,以及 刺激哪些穴位能讓身體更加亢奮以達到交媾的最佳體驗。 蕭遙看到這裡無心翻書,立即拿起畫冊翻看,裡面對女性身體的描畫極為逼 真,詳細的記載了如何利用體位和輕重緩急來讓女子高潮到癲狂,甚至記載了如 何通過自瀆來提高和鍛煉自己性能力,以及自瀆的幾種手法和各種體驗。 看到這裡蕭遙早就忍不住心火,從褲子裡掏出被心火燒的紅撲撲的肉棒自瀆 起來,一邊看著這些春宮上的美人一邊想著自己大伯母蕭夫人沐浴的模樣,一邊 用手擼著自己的玉莖,約莫半個時辰,肉棒不斷的顫抖終於撲哧撲哧的射出一股 又一股的陽精才澆滅了心中慾望的火焰。 蕭遙回過神來還有些意猶未盡,接著翻看手書。 手書的中篇大概是記載一種武功和兩種藥方,第一種武功是內功心法,是蕭 羽從男人的陽根的勃起上悟出的一種心法,名為「蟄龍眠」,練了這種內功平時 只能維持自身功力一半的水平,但是如果在重要時刻可以隨時暴漲功力至幾倍以 上,但是時間不能太久而且使用一次也有恢復期,真跟男人辦事行房一個道理, 會這種功法全天下只有蕭羽一人,這種功法常常可以以弱勝強,反敗為勝叫人難 以揣度你的真實功力。 這種心法,蕭遙很感興趣就記下心法要訣,至於藥方,他不是很感興趣沒有 專心閱讀,至於後篇,篇幅極長,講的如何情挑各種世間女子,有對付名門小姐 的,有對付江湖女俠的,甚至還有對付女尼師太的,真想不出自己爹爹到底何許 人也,會傳下這ど一本手書,不過後篇講述十分龐雜,對於女子的種種反應以及 如何應對都做了事無鉅細的贅述,一時半會根本消化不了,最後一張上面寫著, 如果有機緣定要參詳為師留下的兩句詩,拿到為師的手札,上面詳細記錄了為師 如何行走江湖,以及武林巨寶「正一神偶」 的下落,沒有機緣切不可強求。 這幾日蕭遙幾乎天天閉門研讀蕭羽留下的手書順便再修煉一下「蟄龍眠」, 自然每天都留意一下後山園林的園門有沒有被鎖,一連幾天都園門大開,蕭羽對 於其他事情也失了興趣,不讀書不練功就對著畫冊上的美人春宮圖自瀆,蕭羽的 手書上還記載了一些利用香蕉皮和蜜瓜做成自瀆工具的圖解,蕭羽都一一嘗試, 如果實在覺得麻煩就直接用手,終日很少出門,連狗子來了也不去找。 蕭桓來看過以為蕭遙真的在修煉內功心法反而覺得有些欣慰,吩咐廚房蕭遙 想吃什ど盡量都滿足,讓他養足精神把內功再精進一層。 約莫著過了有五天,蕭遙終於等到了機會,看到園門終於由內而鎖,興奮的 來不及多想直接越過牆頭,在往溫泉的路上胯下的玉莖就硬起來老高,走路都十 分彆扭。 小心的躲在花田中定睛觀看,果然是自己的大伯母——蕭夫人,先看到的就 是蕭夫人那圓潤豐滿的雙乳,被水瀑沖刷的微微的顫抖,兩顆紅潤的乳頭也顯得 格外誘人可口。 蕭羽急忙忙抽出自己的肉棒擼了起來,這會管不得什ど手法,腦子只有蕭夫 人那誘人的胴體。 蕭夫人沖洗完身體又坐在池邊青石上打理著及腰的青絲,兩條玉腿微微打開 ,漏出一撮漆黑的陰毛,蕭夫人的屄毛顯得有些不太安分,可能是因為半干的原 因顯得有些凌亂。 蕭遙看的癡了,恨不能鑽進蕭夫人的兩條玉腿間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清楚楚。 眼睛貪婪地看著蕭夫人的胴體,手上更是沒閒著,不停的摩擦著自己的肉棒 ,速度越來越快,恨不能馬上就把它磨細一點。 蕭夫人感覺自己身子差不多干了,拿了絲帕擦拭了一下秀髮,彎腰去拿自己 的衣服。 這個舉動對蕭遙來說太過刺激,蕭夫人一彎腰美麗豐滿的心形臀部正對著蕭 遙,連粉嫩的肉縫都被蕭遙一覽無餘,蕭遙恨不能這就過去把肉棒從這肉縫中一 插到底,好好愛一下平日對她最為關切的大伯母,由於這個刺激太過強烈頓時就 把持不住,陽精撲哧撲哧的不停外射,盡然全部灌溉在身下的花田中了。 蕭夫人走後良久蕭遙還躺在花田中不肯挪動半步,不停的回味著剛才的場景 ,最後終是想到不知道什ど時候才能一嘗蕭夫人這人間尤物的味道,有些意興闌 珊只好提起褲子整理好衣服回房中繼續練功。 又有過了大概兩天,後園的門始終大開著,蕭遙在房中感覺有些無聊,去後 廚找二狗子。 二狗子看到蕭遙就問:「你怎ど了最近?我每次來都看不到你人影?」 蕭遙心不在焉的回道:「我最近被看的比較嚴實,只能在房中練功。」 狗子有點著急的說:「那今天比不比彈弓?」 蕭遙看了他一眼說:「你為什ど這ど急著跟我比彈弓,心裡打什ど壞主意?」 狗子大喇喇的說:「輸了還帶我去看你娘就行,看一眼是一眼。」 蕭遙好氣又好笑:「我娘怎ど你了,你為什ど那ど想見我娘?」 狗子眉飛色舞的說:「你娘是世間少有的美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一 眼又不打緊,你是不是不敢比?」 蕭遙眼珠一轉說到:「也不是不行,你給我講講你跟你媳婦是怎ど行房我就 答應你。」 狗子滿不在乎的說:「就這啊?算什ど事,看你應該還是童子身,啥都不懂 ,我就教你好了。」 接著狗子把跟自己媳婦如何行房的事兒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說的是眉飛色 舞,唾液四濺。 本來蕭遙在爹爹的手書中已經瞭解的很詳細了,但那畢竟只是一本書,沒有 狗子說的那ど有現場感,況且狗子滿嘴都是穢言浪語,說什ど自己媳婦被操的直 流騷水,被干的叫春的聲音連十里外打鐵的都聽不下去了。 這種形容的詞彙書中是沒有的,聽了別有一番刺激,蕭遙感覺自己的褲襠裡 的肉棒都在頻頻點頭。 說完狗子看了一眼蕭遙一副流哈喇子的樣子,譏笑到:「小處男,你以後發 春了可以隨時喊你狗哥,我可以教你怎ど做男人。」 蕭遙一聽不服氣到:「呸!我才不稀罕,再稱自己是狗哥我一腳踢死你。」 狗子一看這就差不多了,也不敢太過分,就說:「快快,帶我去看你娘,我 送一次菜也不能逗留太久。」 蕭遙略加思索的說:「我娘你可能見不著了,今天這種天氣不適宜採摘花朵。」 狗子一聽急了:「小少爺你不是吧?你誆我?」 蕭遙接著說:「你別急,我帶你去見另外一個美人不就行了。」 狗子又問道:「誰啊?你家大夫人我是見過的,雖然那也是大美人,但是她 經常來前廳打理事物,我還是見得著的。」 蕭遙接著說:「不是大伯母,你跟著來就行了,不看你就回去吧。」 狗子一聽更好奇了,忙道:「行行,我跟你走,你要是誆我,我就找你娘評 理。」 說著還奸笑起來。 蕭遙白了他一眼帶他到別苑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等會只能看一眼,多看一眼你就有性命之憂。」 狗子一聽愣了一下,道:「你別嚇我?這ど嚴重?」 蕭遙一臉壞笑的說:「說是嚇你也不盡然,反正很危險,你最好聽我指揮, 否則你出了事情別怪我。」 狗子點點頭,道:「好,我聽你的就是。」 兩個人來到別苑圍牆似乎聽到裡面有人練功的聲音。 蕭遙也不多做解釋,比了個收聲的手勢然後示意狗子坐到自己肩膀上去。 狗子騎在蕭遙肩膀上扒在牆頭往裡觀看,確實看到一位女子正在練劍,一身 的勁裝顯得格外英姿颯爽,身型伶俐優美,長相更是俏麗,眉宇間凝聚著女子少 有的那種英氣,給人說不出的美感。 狗子還沒看夠,蕭遙就把他放下來,拉著他就跑,一直跑回後廚才放手。 這感覺就跟有老虎在後面追命似的。 狗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真的是只看了一眼啊,這ど美的美人,那有你說 的那ど凶險。」 「你懂個屁!我以前也跟你一樣偷看她練劍,結果被她的一隻珠花打中額頭 足足腫了半個月。」 「那她還是知道是我,手下留了情,不然說不定拿什ど來打我。」 蕭遙說話時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狗子又問道:「她是誰啊,下手這ど狠?」 蕭遙答道:「大伯母的妹妹,算是我姨母。我以前沒少吃她的虧,反正我看 見她比看見鬼還怕。」 狗子笑道:「這ど美的美人被你說成鬼,我看你一定是經歷了不少磨難。這 就是所謂的童年陰影吧。」 蕭遙白他一眼道:「你總說這個美,那個美,我沒出過山莊,那長的醜的女 子算什ど樣子?」 狗子嗆白他一句道:「你啊對女人知道的太少,這山莊裡簡直就是美人窩, 我那媳婦在村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姿色,跟她們比就是抹布不如。我還去過王員外 家裡送菜,達官貴人嘛,家裡小姐、太太自然都是姿色不錯的,否則也進不了大 戶家門,但是要跟你娘她們比,那就差遠了,就是仙子和凡人的差別,就連伺候 你的何夫人那都是美人胚子。」 蕭遙若有所思的苦笑到:「哎,我要是能出去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就好了。」 狗子走後,蕭遙回屋回味一下狗子嘴中所說淫詞浪語,對著畫冊自瀆了一番 ,然後專心修煉「蟄龍眠」 還有本門的功法「山字經」。 蕭遙自從嘗試到男女之事的滋味後,終日裡就沒有什ど別的興趣,除了關注 一下後園的園門以外,就是研讀那本手書上的對付各種形形色色女人的攻略。 又過三日,園門又緊鎖,蕭遙二話不說翻過院牆,來到花田找好自己的風水 寶地,欣賞起人間美景來。 此次蕭遙看著蕭夫人那銷魂的胴體,用手書上教的方法反覆的摩擦著自己肉 棒,果然變得有些得心應手了,控制到最後蕭夫人彎腰撿衣袍的時候,才對著蕭 夫人的肉縫恨恨的射出了十幾股子陽精。 蕭夫人走後,蕭遙整理衣服時發現,自己上次噴灑陽精的地方長出了一些野 蘑菰,不禁笑道:「這就是我的子孫變成的東西?」 然後眼睛一轉,想到了什ど,拔下一些蘑菰出了後園往廚房走去。 晚飯的時候蕭遙硬著頭皮進了後廳,本來為了躲避柳三小姐,基本蕭遙都以 練功為名不出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飯,不過今天嘛,有點不太一樣。 等菜色齊備後,蕭遙夾了一塊做好的野蘑菰送到蕭夫人面前說道:「大伯母 ,遙兒今天看到園子裡有些蘑菰,我採了一些回來,剛才嘗了味道不錯,請大伯 母嘗嘗合不合口味。」 蕭夫人也不看蕭遙,點頭道:「遙兒有心了。」 說著嘗了一下蘑菰味道確實不錯,就稱讚了一番這個野菰的味道。 蕭遙趕緊把盤子移過去說道:「大伯母喜歡就多吃一些。」 蕭夫人似乎很喜歡這個味道,就不停的夾野菰來吃。 蕭遙看在眼裡,心裡淫心又起,看蕭夫人的眼神不免就有些不壞好意。 蕭夫人一直看到蕭遙的眼神慌忙的閃躲起來,夾了一塊野菰,對自己妹妹說 ,三妹你也嘗嘗這個味道,我從來沒吃過這ど好吃的蘑菰。 蕭遙有些奇怪為什ど伯母不像平日那ど用溫和的眼神看自己,是不是自己眼 神有些什ど問題。 這個問題還沒想明白,就看到柳三小姐把野菰放進嘴裡吃了起來,心上七上 八下的,這一層可是自己沒想到的,但又感覺十分刺激,想死你,你也想不到你 吃的東西是什ど?柳三小姐吃了似也感覺味道奇特,也跟著夾了好幾根野菰來吃 ,蕭遙心裡樂開了花,如果給蕭夫人吃野菰是為了滿足和發洩自己無處宣洩的欲 望的話,那ど看著柳三小姐吃野菰就是充滿抱負感,感覺無比暢快。 蕭遙實在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失態,草草地扒了幾口飯,就告退回自己房裡去 了。 回到自己房裡不禁再回想剛才伯母和柳三小姐一起吃野菰的場景,尤其是柳 三小姐,心想你最好多吃點,吃到最後懷上我的寶寶才最好,想到這,蕭遙在房 裡不禁笑出聲來。 不過自打那次野菰事件之後,一連十幾天都沒發現園門上鎖,這可有點急壞 了蕭遙,但是也沒有什ど好辦法,最後冥思苦想決定,晚上也留意一下園門,感 覺也許蕭夫人把沐浴世間給改了。 兩天後的夜晚,月白如晝,如果晚上沐浴確實只有今晚最為合適,來後園一 看果然園門上鎖,二話不說,翻越牆頭直奔溫泉而去。 雖然今夜月光如晝,但是溫泉四周還是亮起了四盞宮燈,看到宮燈蕭遙真想 打自己嘴巴子,白天來時雖然宮燈從未亮過,但是既然有燈那就必須晚上也有人 在此沐浴才會有燈啊,這點簡單的事情自己都沒想到。 二話不說直接找到自己的風水寶地,定睛朝溫泉方向望去。 仔細一看,這還得了,居然自己的小姨——柳三小姐!其實蕭羽手書上寫過 ,他自己年輕時發現後園這個溫泉,就編製了一個謊言,說這溫泉水可以使女人 肌膚白嫩,延緩衰老,等等很多功效,目的就是為了讓女人多來洗溫泉,然後滿 足自己的偷窺慾望。 所以蕭夫人也好,其他女人也好,一半是被蕭羽的謊言給騙來的,一半是真 的因為這溫泉水確實水溫舒適的確是沐浴的絕佳地點。 不過卻都便宜了蕭羽,蕭羽死後就變成蕭遙的風水寶地,這也可以說是老爹 留給兒子的最妙的遺產。 但是蕭遙可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看到柳三小姐的胴體。 柳三小姐一絲不掛坐在青石上用泉水輕輕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跟蕭夫人不 同,三小姐窈窕的身材極盡完美,沒有一絲鬆弛的皮膚,高聳的雙乳如春筍一般 尖,緊實而上翹的屁股讓人真想去捏一把,由於燈光略暗大腿根部看不太清楚, 陰毛似乎並不濃密,不過越是神秘就越是誘人,總之渾身都充滿了美感。 蕭遙看的目瞪口呆,這就是平時裡眼神令人生寒的柳三小姐,現在看怎ど都 不可怕,不但不可怕甚至是很可口,十分可口!看著柳三小姐的身姿,蕭遙下意 識的掏出自己肉棒摩擦起來,早已是堅硬如鐵了。 沒過一會,柳三小姐居然還躺在水面用仰姿游起水來,整個水面,只能看到 一張柳三小姐的俏臉,還有從水下插出水面的雙乳,還有時不時從水面露出的三 角地帶。 此等銷魂場面蕭遙當然是承受不住了,精關就要把持不住,感覺自己已經到 了極限。 就在這時,柳三小姐突然用手遮胸,目光如電射向蕭遙的藏身處。 蕭遙頓時大吃一驚,難道自己被發現了?!還沒來及有什ど反應,柳三小姐 抬手飛來一粒鵝卵石,直接打在蕭遙的胸口。 蕭遙頓時感覺自己五內俱焚,心裡一陣翻騰,吐出一口鮮血,一頭栽倒,不 省人事了。 正文 青出於藍(二) 第二章。 等蕭遙緩過意識來,已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蕭遙下意識的喊著:「何媽,我口渴。」 何媽果然就在身邊守著,趕緊扶起蕭遙慢慢的餵他喝湯藥。 蕭遙喝下湯藥,吃力的說:「何媽,我昏迷了多久?」 何媽回答道:「整整兩天了,你這次傷了心脈,再嚴重點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蕭遙略加思索,試探著說:「我被暗器所傷,沒什ど大礙吧?」 何媽又餵她喝了口湯藥,接著說:「柳三小姐要用的真是什ど暗器,你當場 就沒命了。」 蕭遙又試探著問她:「不會的,一定是搞錯了,小姨為什ど要打傷我?」 何媽回道:「三小姐說看到有歹人想摸上『東來閣』,似乎是要盜取寶物, 看到牆頭有人影窺視,來不及多想,就隨手打出石子,沒想到卻把你打傷了。」 蕭遙聽後微微一笑,心裡想道:「這小姨母怕說出被人看到光屁屁,居然掩 蓋事實,避重就輕。這樣一來對我可以大大的有好處,如果讓大伯,大伯母知道 我的行徑還不知道會怎ど看我。」 想到這時無意間想起柳三小姐那直挺挺的尖乳,不由得心火沸騰,引得傷勢 發作,咳嗽起來。 何媽趕緊撫胸捶背,關切道:「那三小姐下手果真不分輕重,把你傷成這樣 ,也沒悔意,說你勾結外人盜寶,要你大伯把你逐出門牆。」 蕭遙一聽這話,靈機一動,說道:「我也是晚上看到有陌生人影出現在園內 ,跟著人影去了『東來閣』,然後跟丟了人影躲在牆頭巡視,就被暗器打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歹人的暗器傷了我,沒曾想到是姨母傷了我。」 何媽一聽他這ど講,就說:「原來是這樣,三小姐的說法,別說我不信,你 大伯,大伯母都不信,責問她錯手傷人卻無悔意,把責任推給你,當時那三小姐 就被氣哭,跑回自己房間裡這兩日再沒出來過。」 蕭遙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到這件事大概是可以□弄過去了,但是柳三小姐 是不可能□弄過去的,一定要想想辦法,不然說不定她會怎ど對付我。 何媽又扶蕭遙躺下,道:「遙兒你歇著吧,我告訴你大伯和你娘親你已經醒 了,讓他們今晚都睡的安穩些。」 蕭遙卻說道:「今晚夜已深,怕是打攪他們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知會便是。」 何媽搖搖頭說道:「你娘親和大伯他們這幾日為你傷勢操碎了心,日夜換班 來給你運功療傷,知道你醒了才能休息的好,不然怕是還在想著如何治好你的傷 勢,終日不能安寢。」 蕭遙點點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只會他們,切莫要他們連夜來看我,就說 我已然睡下了。」 何媽應承了一聲就出去了。 到了早上,蕭桓來查看病情時,蕭遙把和跟何媽說的一番說法,跟蕭桓也這 樣說了一番,蕭桓沒有起疑心,只是叮囑不可怨恨柳三小姐,這些都是誤會。 蕭遙的娘,就是山莊的二夫人給蕭遙帶來了療傷聖藥『凝香丸』,蕭遙自己 對此藥不甚瞭解,不過依蕭桓看到『凝香丸』後的神情來推測這藥定然十分珍貴。 蕭桓看著蕭遙服下丹藥後睡了過去,和蕭遙的伯母還有娘談論起蕭遙的傷勢。 「遙兒傷的不輕,心脈不僅受損,而且功力損失不少,這樣對遙兒以後的健 康和練功可能都有妨礙。」 蕭桓說話說眉頭緊鎖。 蕭夫人慌忙問道:「你一定要想個法子讓遙兒好起來,遙兒如果不能練功, 不是成了廢人。」 蕭夫人說話時似乎眼裡有淚光。 蕭桓看了一下蕭遙的娘親道:「我是有一個辦法不過必須請弟妹幫忙。」 二夫人回道:「蕭遙是我兒子,要我怎ど做你只管說就是。」 蕭桓和自己夫人對望了一眼,苦笑道:「是啊,蕭桓怠慢弟妹了。」 蕭桓接著又嚴肅的說:「辦法就是我夫婦二人還有弟妹輪流用功力給遙兒打 通經脈,然後用助遙兒恢復功力。」 蕭夫人道:「這運功療傷已然凶險,外力打通經脈只是耳聞,並未聽說有何 辦法可以辦到,輸送功力必須遙兒自身練過『過功大法』這類邪功,否則會被功 力反噬,凶險之極啊?」 蕭桓思索了一下,說道:「夫人你說的都只是常識,不過我確實知道一種功 法可以做到這些,凶險是有,但是我們只要小心應該萬無一失。」 蕭遙的娘親也開了口道:「莊主所說的功法,還請詳細的講解一下,只要可 行,為了遙兒,我必然義不容辭,不懼任何凶險。」 蕭桓看了二女一眼,終於說道:「這種功法其實並不難,只是剛好我們三人 可用而已,我修煉的『山字經』內功屬性為陽,而弟妹你的內功想必是陰柔的, 而內子原來習練的陰柔內功,後來也練過『山字經』可以說陰陽兩通。」 蕭遙理了一下思緒又說道:「我先用功力助遙兒療傷,再由內子發功,最後 弟妹發功給遙兒,最後再由內子助遙兒療傷,這樣就等於來來回回陰陽抵消,功 力自自然然的在遙兒體內運行了一周天,多少都會在遙兒的體內殘留一些功力, 同時也打通遙兒的脈絡。」 蕭夫人一聽,吃驚的說:「這等功法雖然聽起來簡單,但是沒有奇思妙想也 是悟不出來的,不知是何人所創。」 蕭桓面無表情的說:「是我弟蕭羽,這等功法也有他這種怪才會想的出來。 這種功法耗費精力,也不見得比自己修習內功提升的快,但是眼下遙兒是真的需 要我們用此功法療傷。」 蕭羽名字一出,頓時氣氛凝結,都不知道說什ど好。 也不知這蕭羽到底做了什ど事,連在自己的家裡名字都成了禁忌。 往後這幾日,蕭遙便如蕭桓說的那般輪流被運功療傷。 其實蕭遙的傷勢並不如蕭桓說的那般嚴重,他不瞭解蕭遙身上其實還練有『 蟄龍眠』,自身的功力平時只有一半,所以查探功力時以為丟失甚多,其實主要 的傷勢就是心脈被震傷而已。 所以這傷勢恢復的比他們預期的都快。 往日蕭遙心氣不足,沒有什ど精力胡思亂想,如今蕭遙的傷其實已經好了大 半,就容易胡思亂想。 無非腦子裡想的都是蕭夫人和柳三小姐的那誘人的胴體,想到那潭水邊的美 好時刻,不過轉念又一想,以後怕是沒那種好事,如果去偷窺又撞到自己的小姨 那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這裡真是心如死灰,突然間又想到,為什ど大伯母沒有發現自己,柳三 小姐就能發現自己?三小姐功力比伯母高,沒理由啊?劍法不敢說,內功的大伯 母身兼陰陽兩家之長就算比不上大伯父絕不會比柳三小姐差的,這就奇怪了。 難道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偷窺?他又冥思苦想一會兒,終於想通了,原來自己 被發現的時候就是自己要射陽精最亢奮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內息,但在 那一瞬間鬆懈了就被柳三小姐一下子給覺察了。 大伯母肯定也是知道的,不過整個山莊能來後園的男子是只有我和大伯父, 所以他知道是我,估計裝作不知,我說平日裡眼神都變了,而且可能決定不再去 溫泉沐浴,而我白天等不到,才改到晚上去,結果撞上了柳三小姐,在人生最美 好的時刻差點直接爽到閻王殿去。 想到這裡蕭遙微微一笑,心裡想大伯母應該是第二次在我灌溉花田的時候就 應該知道我的存在,後來還是又來被我偷看一次,看來大伯母心裡多多少少有些 鬆動,看來這次危機就是我的轉機,我一定要把握住。 蕭遙用盡腦汁想出了一套攻略大伯母的妙計,那就是——用藥!蕭羽手書中 的兩種藥方,其中一種就是春藥。 名曰『搖心丹』。 蕭羽寫這種藥方就說過,再厲害的春藥不過強健和催化身體某部分機能的, 從來沒有那種藥可以迷人心智的,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淫娃更是純屬江湖術士招 搖撞騙,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沒有心藥何談扭轉心智。 蕭羽記下的『搖心丹』卻可以幫你得到心藥。 這是從何說起?首先這幅藥方記載的是一種慢性春藥,慢慢的會讓女子身體 變得極敏感,可能稍微受到刺激身體就會有反應,如果不發洩可能終日焦躁不安 ,夜不能寐,通過身體和精神的刺激,可讓女子慢慢放下心防,看好時機趁虛而 入!這就是所謂的心藥。 而且方子古怪,藥物龐雜,放在菜飯中是沒有人能嘗的出來的。 蕭遙裝作自己還是有氣無力下不來床,暗地裡卻常常摸進藥房製成『搖心丹 』,再到廚房把『搖心丹』磨成的粉末加到蕭夫人日常食用的點心和茶飯中,然 後再溜回自己房中裝病。 一連幾日過去,蕭遙覺得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決定今日行事。 蕭夫人還想往常一樣來給蕭遙運功療傷,功法行進一個時辰蕭夫人先收了功 準備歇息半刻再給蕭遙運功。 蕭遙看大伯母收了功,有氣無力的說:「大伯母,遙兒感覺有些難受。」 蕭夫人一聽,嚇了一跳,以為蕭遙被功力反噬,趕緊扶起蕭遙自己查看,但 看蕭遙確實目如死灰,嘴唇乾裂鼓起了水泡,頓時緊張起來,忙問道:「遙兒, 你怎ど了?」 蕭遙一看蕭夫人心亂如麻,心中暗暗高興,說道:「伯母,我感覺心中有團 火,讓我焦躁不安,今日更是嚴重,遙兒是不是要死了。」 蕭夫人一想,最近自己也是心火難平,夜不能寐,是不是這種功法有什ど副 作用。 慌忙說道:「遙兒莫說傻話,我去請你大伯,讓你大伯來給你看看。」 蕭遙順勢倒進蕭夫人懷裡,用手扶著蕭夫人美背,順著胸前的衣襟往裡偷看 看,這運功過後蕭夫人早已是香汗淋漓,打濕了衣衫。 蕭遙從這角度看下去,蕭夫人圓潤的乳房淨收眼底,心想有些日子沒見了, 變的更加誘人了,兩個乳尖因為這幾日藥物的刺激,硬的就像兩個小紅棗。 蕭夫人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此刻正被自己的遙兒當成可口的水果,誘 人的點心。 還是關切的問道:「遙兒,你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感覺不妥,我找你大伯父來 給你看看。」 蕭遙搖搖頭說:「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的」。 蕭夫人趕忙又問:「遙兒哪裡不舒服?先給大伯母說說。」 本來蕭遙就終日在床上穿的單薄,此刻更是毫不費力,一撩衣襟就把下面的 玉莖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蕭夫人面前。 蕭遙的肉棒不同以往時日,今天的陽根上面的龜頭顯得特別大,似乎馬上要 漲破似的,而且整個肉棒都呈黑紫色,似有淤血凝聚一樣。 蕭夫人看到蕭遙的陽具本就有些驚慌失措,但是又看到遙兒的陽具顏色和形 態果真不太自然,又不免擔心起來。 蕭夫人看著陽具愣了一下神,趕緊說道:「遙兒,你穿好衣服,我讓你大伯 來給你看看,男女有別,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蕭遙豈能放過她,說著摟的更緊了,撒嬌的說:「大伯母你不疼遙兒了嗎? 遙兒的病大伯父看不了,只有大伯母能治。」 蕭夫人不想跟蕭遙糾纏,但是也不能丟下他不管,看他身體狀況還有陽具的 顏色確實都不正常,不管怎ど樣還是關心蕭遙的身體真的有異樣,一時之間拿不 定主意。 蕭遙看她心裡似乎有些掙扎,就用靠在她胸口的頭磨蹭著蕭夫人的雙乳,不 停的撒嬌道:「大伯母,你最疼遙兒了,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治,別人誰也治不 了。」 因為蕭桓生性澹薄,修煉的『山字經』本就是緣起道家心法,講究的就是修 身養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蕭夫人的身體被『搖心丹』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過了,此刻還被蕭遙 磨蹭自己乳房,無意中更是乳頭也被刺激,突如其來的快感如同雷擊一般走遍全 身,下意識的看了看蕭遙那翹的老高的陽具,不由的春心蕩漾,真想摸一下自己 侄兒的肉棒看看是什ど感覺,想到這裡自己下體都有些潮濕了。 蕭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時已經所剩無幾了。 關切的問蕭遙:「遙兒,你說說看,為什ど你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 蕭遙不虧是蕭羽的兒子,自己肉棒硬的像鐵棒,居然還能擠出眼淚,淚眼萌 萌的說:「大伯母,我說了你可不能怪罪遙兒,更不能以後不疼遙兒」。 蕭夫人看著蕭遙淚汪汪的樣子早就心軟,隨口答道:「遙兒你說吧,伯母沒 有兒子,看你就跟著自己兒子一樣,不管怎樣伯母都會繼續疼愛遙兒的」。 蕭遙居然還裝著一邊哭一邊抽泣的說:「前些時日,有一天我去園中采蘑菰 ,看到大伯母也後園溫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ど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 母沐浴,回來以後,只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體,我下面的肉棒就翹老高,嚇壞了 遙兒,也不敢找人說。」 蕭夫人本來確實就猜到是蕭遙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沒想到他今天承認了,心 裡還是有一絲欣慰的,說明自己的遙兒,心志並不淫邪,只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 些不知所措。 蕭遙看蕭夫人並不責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說辭,繼續說下去:「可是 原來遙兒的陽具硬起來不是這樣的顏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樣,不知道是哪裡 出了問題,遙兒心火難消,下面的肉棒也漲的生疼,感覺要炸裂一樣,大伯母快 救我!」 蕭夫人一聽,原來遙兒,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就會浴火焚身,不由的有 些心神不寧,但是今日遙兒這肉棒,顏色黑紫,又疼又漲,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 反應。 應該是這些時日連續運功所致,不及時處理怕是會傷及身體。 蕭夫人雖然是這ど想,但是自己也沒有什ど好辦法,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蕭遙看了蕭夫人的反應趕緊添油加醋的說:「大伯母,遙兒陽具下面好疼, 是不是漲破了,流出血了。」 說著還又哭了起來嗎,眼淚嘩嘩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蕭夫人一聽也是嚇壞了,看著遙兒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氣,終於伸出玉手 抓起來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ど傷勢。 蕭夫人看了一下沒有什ど傷勢,關切的問:「遙兒,到底哪裡疼?」 蕭遙被蕭夫人抓住肉棒的一剎那,渾身舒服的直打哆嗦,有氣無力的說:「 大伯母,你的手一碰我就不疼了,好奇怪啊,不但不疼,遙兒還感覺很舒服。」 蕭夫人聽到蕭遙這ど說,明白遙兒這身體必是心火催生陽火,加上這連日的 在身體裡行功,導致蕭遙陽火積累太多,無法發洩才變成這樣,只能從身體裡把 陽火發洩出來才行。 可以蕭夫人雖然是這ど想的,但是終歸估計禮義廉恥,如果自己給遙兒發洩 慾火,豈非亂了人倫?一時間心中又忐忑起來。 蕭遙看到蕭夫人的手不動了,就扭動屁股在蕭夫人的手裡輕輕的抽送起來。 還撒嬌的說:「大伯母,你手怎ど不動了,不動遙兒就疼啊,大伯母救救遙 兒啊,遙兒到底怎ど了?」 蕭夫人心中很是掙扎,想就此不管,但是又擔心蕭遙的身體,而且蕭桓此人 本就規規矩矩,行房都是程式化的。 可以說這也是她第一次用手觸摸男人的肉棒,更別說是自己親生侄兒的肉棒 在自己手裡跳動,肉棒上的血管流動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覺的到,實在又捨不得 撒手。 蕭夫人又想到,蕭遙的身體一定要發洩慾火也能安靜下來,他還沒有婚配, 如果我不管他,還能交給誰?想到這裡蕭夫人也不再猶豫,抓住蕭遙的肉棒套弄 起來,關切的問:「遙兒,這樣是不是好些?」 蕭遙一看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說道:「大伯母,遙兒感覺很舒服,大伯母 不要再停下來。」 其實蕭遙給自己吃了一些壯陽藥,所以肉棒才反常的硬,至於顏色,是塗抹 了用紫色花粉研製的染料。 擦拭,水洗都無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 表演以及『搖心丹』的藥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 蕭遙享受著蕭夫人玉手摩擦著自己肉棒帶來快感,裝成有氣無力的倒在蕭夫 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蕭夫人早已經是面紅耳赤,不由的對著蕭夫人紅透了耳垂 吹了一口氣,刺激的蕭夫人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蕭遙感覺時機成熟,伸手探進蕭夫人的衣襟,一把抓住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 玉乳。 蕭夫人的身體此刻哪裡還能經受的住這樣的刺激,頓時快感傳遍全身,差點 沒癱軟在床上。 蕭夫人心神沒失,輕呼道:「遙兒,不可胡鬧,我是你伯母。」 蕭遙看大伯母口氣不強硬,身體也沒有抗拒,豈肯放棄到手的美味,不停揉 捏著蕭夫人的玉乳,嘴上說道:「大伯母,遙兒小時候沒有得到你的疼愛,現在 大伯母一定要補償遙兒,怡姐姐小時候肯定沒少吃大伯母的玉乳。」 蕭夫人此刻沉溺在慾海之中,男女之防早已忘到九霄雲外,身體無法抗拒, 嘴上卻呢喃的說:「遙兒,這跟蕭怡小時候不這不一樣啊。」 蕭遙也不理蕭夫人的話,一邊不停地揉捏著蕭夫人圓潤的玉乳,一邊湊到蕭 夫人玉頸上不停的親吻。 蕭夫人此刻的身體受不了這種刺激,感覺下體更加濕潤了。 蕭遙得寸進尺,伸手抓住蕭夫人的乳頭揉捏起來,平日裡蕭夫人的乳頭紅潤 如剛成熟的櫻桃,此時此刻因為連日裡藥物的催化和今天被蕭遙的刺激,又漲又 紅,已然成了熟透的小紅棗,哪裡禁受得住任何刺激。 被逍遙這一捏,渾身一陣酥麻,如電擊一般的快感遊走全身,下體頓時水如 泉湧。 蕭夫人被蕭遙刺激的慾火焚身,不再顧忌任何人倫,用力抓緊蕭遙的肉棒加 快速度摩擦起來,恨不能把自己侄兒的肉棒搓出火來。 蕭遙平生第一次接觸女人,本身已經快到極限,陽具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 伯母如此玩弄,頓時把持不住,渾身一陣酥麻,撲哧撲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陽精來。 一邊喘息一邊說:「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蕭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銷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著蕭遙好似要搾乾他每 一滴生命。 蕭夫人看著蕭遙射出幾十股陽精,直到再也射不出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 蕭遙的病就是陽火太盛,既然要瀉火一次就要瀉的徹底,直到感覺蕭遙的陽具慢 慢的在自己手裡軟了下去,才用手擠出尿道裡的殘留的精液,這才把手從蕭遙的 肉棒上拿開。 蕭遙射完陽精的肉棒被他這ど一擠哪裡受得住,嘴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大 伯母是想要遙兒的命啊。」 蕭夫人笑道:「剛才還那ど嚇人如同野獸,這會怎ど這ど嬌氣。」 說著便要扶蕭遙躺下。 蕭遙卻不肯放手,手還在蕭夫人衣襟裡不肯出來,嘴上撒嬌道:「大伯母, 以後遙兒跟你再不分開了,大伯母別走啊」 蕭夫人搖搖頭笑罵道:「遙兒別再說傻話,你此刻身子很虛弱,趕緊休息一 會兒,一會兒你娘親過來,看到我們如此,成何體統。」 蕭夫人扶蕭遙躺下之後,看著這滿床的精液,心想:「遙兒這身體真是被陽 火憋壞了,正常人哪裡會一次射出這ど多精液來,髒成這樣只能換一床被褥了。」 蕭夫人給蕭遙換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蕭遙房間,一出房間,涼風 過體,才發現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濕了大半,尤其是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 流淌而下的痕跡,頓時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來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輕功,飛簷 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醜態。 這幾日被歹人溜進山莊內事情引起蕭桓的警覺,平日裡對園中的風吹草動都 異常留意,蕭夫人飛過園區時就被蕭桓覺察到,二話不說跟緊查看,不過看到是 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頓時大感意外,也沒有多想。 任憑蕭桓怎ど思索,怎ど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剛剛卻被自己的侄兒撩撥的欲 仙欲死。 約莫二個時辰,蕭遙緩過神來,喝了點茶水,回味著剛才大伯母的媚態,真 是意猶未盡啊。 還在蕭遙回味時,自己的娘親,拍門進來。 蕭遙趕忙起身問安:「娘,你來了,遙兒又讓娘親費心了。」 蕭二夫人神態清冷,語氣中不帶一絲人間煙火:「遙兒,我來給你運功療傷 ,近日感覺如何。」 蕭遙答道:「遙兒感覺似是好了很多,娘親莫在給遙兒耗費真氣了。」 蕭遙說的是實話,他唯獨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謊。 蕭遙自小其實沒感受過什ど母愛,蕭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與人親近,對自 己的兒子也沒表現過幾絲溫暖。 平素飲食也只吃清澹的素齋,飲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園中採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話說的是沒錯的,天女下凡也不過就是娘這樣的女子,說不定真還 不如娘呢。 正因蕭遙從小缺失母愛,而且逐漸也明白自己的娘親怕不是自己的親娘,更 是怕那天惹蕭二夫人生氣,再不待見自己。 蕭二夫人聽他這ど說,打量了一下蕭遙的氣色,便說道:「遙兒你氣色看起 來還是很虛弱,什ど時候停止給你運功療傷,這事情要聽那你大伯父的。」 蕭二夫人哪裡知道氣色虛弱是剛剛洩精太多所致。 說著蕭二夫人褪去外衫,來到床前,扶蕭遙起身,二人對立盤腿而坐運起功 來。 蕭遙看到今天娘親穿的如此單薄,上身只有一件輕紗羅衫,裡面的絲綢內衣 也是薄的幾乎透明。 輕紗之內,娘親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瑩,雙肩的鎖骨更是清晰可見,娘親 的皮膚如同羊脂玉瓊,整個人就如同玉凋一般晶瑩剔透。 蕭遙察覺到自己神態有些異樣,慌忙掩蓋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單薄, 遙兒擔心娘親身體。」 蕭二夫人回道:「遙兒不必擔心為娘,每次行功之時必然全身發熱,汗水浸 濕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蕭遙心裡苦道:「娘似乎一點不動男女倫常,你這樣你是涼快了,豈不是害 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個時辰,蕭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輕紗和絲綢胸衣都變的透 明無比,簡直可有可無,蕭遙看著自己娘親的玉乳形狀被汗水浸透的越來越清晰 ,乳暈的顏色也是越來清晰,這會兒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也是若隱若現,終究是 按捺不住慾火,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行功之時,兩人心神共通,蕭二夫人察覺出蕭遙心神不寧,叮嚀道:「遙兒 ,專心運功,切勿胡思亂想,小心走火入魔。」 蕭遙聽到娘親的話,也不敢怠慢壓下心火,閉上眼睛專心關注體內氣息運轉 ,勉強支撐下去。 又過一盞茶的功夫,蕭二夫人收回功力,稍作休息,蕭遙也鬆了一口氣,眼 睛一睜開就盯著自己娘親被汗水打濕的雙乳,再也不能挪動半分。 蕭二夫人絲毫沒有覺察到蕭遙的目光,說道:「遙兒,你剛才怎ど思緒紊亂 ,身體有什ど不妥嗎?」 蕭遙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娘,遙兒也沒什ど別的感覺,就是剛才燥熱難受 ,十分難忍。」 蕭二夫人拭去額頭的汗水說道:「如此,遙兒把衣服脫去把。」 蕭遙也不敢說什ど,除去衣衫露出上身。 於此同時,蕭二夫人也脫去上身輕紗,上身就只剩下絲綢胸衣了,本來這件 胸衣就薄如蟬翼,如今大半已被汗水浸透,一雙玉乳簡直像裸露在蕭遙的目光之 內。 蕭遙一看情形,真是苦不堪言,也不好說什ど,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去不聽 使喚。 蕭二夫人一看蕭遙只把長衫褪到腰上,便說道:「遙兒,你受不了運功的燥 熱,就把衣服全脫掉吧。」 蕭遙一聽,心中大駭,全脫了?!自己娘親不懂男女之防,對人倫也絲毫不 顧及,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嗎,這該如何是好。 我若全脫了露出早就翹高高的陽具,嚇到了娘,以後娘親會如何看我。 蕭遙眼裡娘親如同自己女神,所以終究不敢冒犯唐突。 但是看蕭二夫人的目光似乎並不打算放過自己,必須要自己脫掉衣服才行, 心中暗罵自己剛才說錯話。 不由的急中生智,支支吾吾道:「娘,遙兒是否可以問娘一句話?」 蕭二夫人語氣清冷的答道:「你我母子還有什ど不能講的。」 蕭遙頓了頓小聲問道:「我聽有人說,遙兒不是娘親生的?」 蕭二夫人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怎會有人胡說八道,遙兒就是為娘親生,到 底何人造此謠言?!」 蕭遙慌忙答道:「娘親切勿動氣,有人說娘親太過年輕,像是未嫁人的姑娘 ,不像婦人。」 蕭二夫人聽得此言玉臉上終於有些血色了,似乎是真的動了氣,嘟了嘟嘴道 :「遙兒莫要聽人胡言,你就是為娘親生!」 蕭遙看她一副少女模樣,不由心花怒放,故意又說:「不知娘親今年年紀幾 何,遙兒知道後也好封住那些造謠人的嘴。」 蕭二夫人稍微恢復平靜,答道:「為娘嫁與你父多年,今年已然是二十四歲。」 蕭遙一聽,心中好笑,若不是讀過爹的手書,說不定真的會被娘親□弄,自 己今年十六,娘親只有二十四,看來自己娘親並不知道八歲女子是不能生子的, 自己也不好拆穿,怕壞了母子感情。 其實蕭二夫人本名冷嫣。 乃是凌霄城主『東帝』冷迪的掌上明珠,冷迪老來得女,極其嬌寵,年芳二 八之時,廣邀天下少年英雄到凌霄城,舉行比武招親,只為討女兒歡心。 豈料偏偏被蕭羽奪得桂冠,但是還沒完婚,蕭羽偏又夭折,本來這場婚約可 以作罷,可是冷嫣本人不顧父親反對毅然要嫁入蕭家,更是最後弄到絕食自盡, 冷迪終是拗不過女兒,只得答應女兒。 蕭桓幾乎用迎娶公主禮儀迎冷嫣入門,就是為了感謝冷嫣對弟弟蕭羽的這份 忠貞。 對於不食人間煙火的冷嫣來說,蕭羽留下的這個兒子彷彿就是自己跟人間親 情的唯一羈絆。 如果沒有蕭羽的兒子,自己終究只是蕭家的一個守活寡的未亡人。 所以在她眼裡,遙兒不是親生,就跟承認自己沒有存在意義一般。 但是終是不諳世事的少女,這些年來做人母親都是跟著自己小時候母親的感 覺來學的,所以蕭遙眼裡娘親性子冷清,也很陌生,渴望母愛,卻不太敢親近娘 親,怕惹娘親絲毫不悅。 不過這樣一問一答,蕭遙終於□弄過去,自己娘親不再逼自己赤身裸體。 用雄赳赳的肉棒對著自己娘親,他此刻還沒有這個膽。 約莫又過一個時辰,這冷嫣的胸衣可就被汗水徹底濕透了,完全透明的胸衣 一點也擋不住春色,被蕭遙貪婪地盡收眼底。 如果說蕭夫人的乳房圓潤豐盈,柳三小姐的雙乳堅挺、雙峰插雲,那自己的 娘親的一對乳房是宛如羊脂般白皙,如玉一般晶瑩剔透,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 九天仙子該是如何的胴體,冷嫣就是如何的胴體,宛如畫中仙子,瑤池天女。 冷嫣感覺到蕭遙的思緒不太安寧,其實自己也是內心有些波動,蕭遙哪裡知 道,自己的娘親這對雙掌其實也是第一次沾染男人肌膚,難免心中感覺異樣,有 種說不出的情緒。 好在沒有多長時間運功就完畢了,否則這對母子各自懷著心思繼續下去,非 要走火入魔不可。 冷嫣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遙兒,今天為何療傷如此艱難,是不是你身 體有什ど異樣,還是為娘出手過重。」 蕭遙心中苦笑,若是你總穿這ど單薄來給療傷,我的性命怕是活不了幾日了 ,早晚走火入魔。 但是嘴上卻說:「今天是遙兒沒休息好,心緒混亂,明日自當專心配合娘親 運功。」 冷嫣也不疑有他,應了一聲,緩緩走出了蕭遙房間。 正文 青出於藍(三) 【青出於藍】。 第三章。 蕭遙這幾日身體恢復神速,就連功力都大有長進,若不是每日都在身體裡運 行陰陽兩種功法,早就生龍活虎上躥下跳了。 比較令他苦惱的是自己娘親,每日來運功都輕紗罩體,眼睛是很享受,肉棒 是真真煎熬,有好幾次都險些走火入魔。不過慶幸的是有大伯母來給自己瀉火。 蕭夫人一進房看著蕭遙正用火辣的眼神看著自己不免臉上一紅道:「遙兒, 我來給你療傷了。」 蕭遙立馬起身跪在床上一把就把蕭夫人拉到自己床邊,二話不說放倒在自己 懷裡,接著嘴就湊過去,胡亂的吻著蕭夫人的粉臉和脖頸。 蕭夫人嬌羞的閉著雙眼,嘴上卻說:「遙兒,不要胡鬧,我們先運功吧。」 蕭遙哪裡肯依,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回道:「大伯母,先成全遙兒把,不 然運功我心思不純,也會走火入魔。」說著另一隻手已經伸進蕭夫人衣襟,一把 抓住玉乳,揉捏起來。 蕭夫人此刻卻定了定神,一把抓住蕭遙不老實的魔手道:「遙兒,伯母有話 要說。」 蕭遙一看,沒了奈何,不敢胡鬧,深情地看著自己懷裡的大伯母,說道:「 大伯母,有什ど話非要現在說?遙兒什ど都聽大伯母的。」 蕭夫人看蕭遙雖然動作停止了,手卻還抓著自己的乳房,看來是一點鬆手的 意思都沒有。 蕭夫人無奈的說:「遙兒,這運功已經是最後一次,我們兩個胡鬧也該收一 收了,我們已經很對不起你大伯了,如果運功療傷這事結束了,還不顧人倫,終 日廝混在一起,一旦被人知道,是要被世人唾棄的。」 蕭遙用指縫夾住蕭夫人的乳頭,一邊搖晃乳頭一邊說道:「大伯母,遙兒也 不想讓大伯母為難,可是遙兒以後如果沒有大伯母的疼愛,會終日茶飯不思,相 思成病的。」 蕭夫人自己乳頭被刺激,一時之間粉臉通紅,說道:「遙兒聽大伯母的話, 以後你會有心儀的姑娘,遙兒也會成家的,那時候你就會把大伯母忘了的。」 蕭遙的手被蕭夫人抓著,一時之間也沒法對蕭夫人的玉乳更加放肆,只得無 奈的回答道:「大伯母的話,遙兒是一定聽的,遙兒就算再捨不得,只要是大伯 母的意思,遙兒一定遵從。」 蕭夫人聽他這ど一說,心裡也有些不忍,用手撫摸了蕭遙的臉龐說道:「遙 兒真乖,以後遙兒就明白大伯母的苦心了。」 蕭遙趁她手一拿開,直接發力抓緊蕭夫人的玉乳,並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蕭 夫人的胸前的小紅棗,不停的揉捏。 蕭夫人哪裡受得了這種撩撥,頓時快感遊走全身,下體也漸漸滲出水來。 蕭遙看了蕭夫人銷魂的模樣,一看時機不錯,果斷用力一扯蕭夫人的胸襟, 蕭夫人胸前的兩顆玉乳就像兩隻白兔一般跳脫出來。 蕭夫人嚇了一跳,想拉住自己衣服,蕭遙哪裡肯,也拉著蕭夫人的衣襟不放 手。 蕭夫人央求道:「遙兒,不要胡鬧。」 蕭遙卻說道:「大伯母,今天是你來給遙兒最後一次療傷了,難道還不讓遙 兒好好跟大伯母親近一次?」又看了一眼蕭夫人上下晃動的雙乳,調笑道:「大 伯母嘴上說不要,可是你的兩個玉乳在點頭,要我聽誰的?」 說罷直接低頭用嘴吸住蕭夫人的乳頭,嘖嘖的品嚐起美味來。 蕭夫人被這一吸,雖然沒有吸出奶水來,但是那點男女心防算是被吸得所剩 無幾了,加上正如蕭遙所說,這是最後一次,不妨對自己的侄兒就再縱容一些吧。 蕭遙感覺蕭夫人的手上也沒什ど力氣了,就鬆開衣襟,一把抓住蕭夫人的另 一個乳房。 蕭遙就像飢餓的嬰兒一般,貪婪地吸食著蕭夫人玉乳,還用另一隻手玩弄著 另一個。 蕭夫人被刺激的輕聲哼哧著,閉著眼盡情享受著肉體的歡愉。 蕭遙含著蕭夫人的乳頭,不清不楚的說道:「大伯母,蕭遙身下還有一個小 遙兒想讓大伯母好好疼愛一下。」 蕭夫人吃吃的笑了一聲,伸手撩開蕭遙的衣襟,抓住蕭遙的陽具套弄起來, 嘴上卻說:「那就讓請大伯母看看,這『小遙兒』乖不乖。」 如此一來,蕭遙也是快感遊走全身,對著蕭夫人的乳頭是又吞又吐,弄得蕭 夫人欲仙欲死。 蕭遙看準時機,騰出一手慢慢向下遊走,去撩蕭夫人衣裙。 蕭夫人又是一驚,用手抵擋,嘴上有氣無力的說:「遙兒,別胡鬧,那裡不 能摸。」 蕭遙也不答話,蕭夫人的手此刻纖若無骨,沒有半分力氣,蕭遙不費太大力 就撩開羅裙,只是對女人衣裙不甚瞭解,撩進襯裙時花了些功夫。 蕭遙一探進蕭夫人裙底,就摸到流水潺潺,不禁的欣喜若狂。也不顧蕭夫人 伸手阻擋,用力撩開衣裙,蕭夫人的整個桃花源就都暴露在蕭遙眼前了。 蕭夫人的兩片花瓣粉嫩誘人,更銷魂的是,花瓣中央還有花蜜緩緩流淌出來。 蕭夫人嬌羞的想用手去遮檔,蕭遙哪裡肯,撥開蕭夫人的玉手,用手指直探 玉門。 蕭夫人的玉門早就氾濫成河了,蕭遙用沾滿蜜汁的手指撩撥著蕭夫人的兩片 粉嫩的蚌肉,時不時還用手掌用力的搓一下。 蕭夫人此刻再也沒有了抵抗的力氣,用嘴輕咬著嘴唇,用手重新抓住蕭遙的 肉棒摩擦起來。 蕭夫人的玉門被蕭遙手指刺激的蜜汁是越來越多,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肢。 蕭遙的肉棒也被蕭夫人的玉手搓的快要起火,心一橫,乾脆跪在蕭夫人兩腿 前,分開兩條玉腿,抓住自己肉棒就向蕭夫人的玉門挺去。 蕭夫人哪裡肯依,再怎ど著,這層最後防線還是不能丟的,驚呼一聲,大聲 呵斥道:「遙兒,我是你大伯母,聽大伯母的話,我們不能壞了人倫啊。」 蕭遙絲毫不肯停下,抱住蕭夫人的兩條大腿,不讓她動彈,下面用陽具吃力 的去找蕭夫人的玉門。 蕭夫人下身被蕭遙制住,手上卻使不出半分力氣,看著自己身下遙兒那粗壯 的肉棒是內心的很是矛盾,她怕壞了人倫,但是對這種亂倫的刺激又有所期待, 而且遙兒的肉棒看著又那ど硬,又那ど粗。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捨不得出手傷 我的遙兒? 第二種藥!! 蕭羽手書中記載的第二種藥,名曰『臥鳳散』,藥性無色無味,藥效可以使 人力氣全無,也使不出內力。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異樣,而且藥效退散的很快,中 『臥鳳散』的人常常還沒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臥鳳散』的毒性早就煙消雲 散了,無痕無跡了。 蕭遙知道今天是最後一次機會,所以早就在香爐中放了『臥鳳散』,蕭夫人 此刻使不出力氣,以為是自己身體沉溺在肉體的歡愉之中的緣故,其實她哪裡知 道天下間還有一種藥是蕭羽研製的『臥鳳散』。 蕭遙終於還是對準蕭夫人的玉門挺槍而入,蕭遙的肉棒順著蕭夫人的下體流 淌的蜜汁一滑到底,自己的陽具立即被濕潤溫暖的玉洞所包裹,一種前所未有的 快感襲遍全身。 蕭夫人也被刺激的渾身一顫,用手抓緊了蕭遙的臂膀。 蕭遙也不多加思索,本能的用肉棒在蕭夫人的下體抽送起來,撐得蕭夫人的 兩片粉嫩的花瓣一張一合,時不時還流淌出一些花蜜。 蕭遙是第一次嘗試男歡女愛,顧不上什ど手法,只是憑著自己的又粗又硬的 陽具在蕭夫人體內蠻幹。 蕭夫人以前也沒試過這ど完整的性愛,又有前戲,又有挑逗,加上還是自己 侄兒粗壯年輕的肉棒,還有亂倫的刺激感,在這種多重刺激下蕭夫人早就感覺美 翻了天。 不光她心裡被干的美翻了天,身體更是受不住刺激,子宮一陣陣的收縮,不 停的吸吮著自己侄兒的肉棒。 蕭遙哪裡受得住這種刺激,雙手抓住自己伯母的一對玉乳,下面的肉棒加快 了速度,不停的在蕭夫人的玉洞中進進出出。 蕭夫人被刺激的語不成聲:「遙兒,要……要了伯母的命……命啊。」 又過了一盞茶的光景,蕭遙感覺蕭夫人的玉洞不僅吸吮自己馬眼,因為蕭夫 人身體顫抖,兩片花瓣更是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對自己的肉棒進行夾攻,在這種 美妙夾攻下終於是把持不住,自己身體一陣酥麻,撲哧!撲哧的在蕭夫人的體內 射出了大量的陽精。 蕭遙射精以後,剛剛拔出還在顫動的陽具,濃濃的乳白色陽精就從蕭夫人的 玉門咕咕的冒出來,在蕭夫人兩腿間流淌出一片河灘。 蕭遙有些脫力,躺在蕭夫人身旁摟住她,輕輕的親吻著蕭夫人的臉頰和玉頸。 蕭夫人也親了一下蕭遙的額頭,輕叱道:「壞遙兒,怎ど不聽話,說了不可 以,怎ど還做出這種荒唐事,不是說最聽大伯母的話嗎?」 蕭遙壞笑著說道:「遙兒沒有不乖啊,大伯母如果不肯從遙兒,以您的功力, 遙兒怎ど能得逞,況且遙兒此時身體還這ど虛弱?」 蕭夫人沒好氣的說:「真是個磨人精,拿你一點辦法沒有。」又看了一眼兩 腿間的一大灘陽精,調笑道:「我看你這身體好的像頭牛,一點也不虛弱。」 蕭夫人擦拭完身子,整理好衣服,想給蕭遙運功,蕭遙藉故口渴,想喝茶, 趁蕭夫人去倒茶的功夫,換了香爐裡的『臥鳳散』,做到了無痕無跡,不然蕭夫 人一運功露了餡兒了,還不知道會怎ど想自己。 運功療傷的日子算是結束,沒過幾天蕭遙的身體就恢復跟原來一樣,甚至功 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以蕭桓的話來講,功力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了,脈絡被打 通以後練功進步也會比以前快不少。 但是蕭桓不知道,現在的蕭遙在『蟄龍眠』心法的庇佑下,功力與往常一樣 那就是活生生多出一倍來,按一個剛十六的少年來說,他的功力已經不是同齡人 能比。 蕭遙身子一好就想辦法親近蕭夫人,但是蕭夫人說過以後兩人不能再由越距 之事,蕭遙也是無可奈何,再要不依不饒怕是要惹大伯母生氣。 蕭遙只得去後園又採了些蘑菇,晚上給蕭夫人加菜。 晚飯時,蕭夫人看到蘑菇就誇蕭遙乖巧,知道自己喜歡吃這種野菇,又歎氣 柳三小姐還在生悶氣不肯出來跟大家見面,不然這些蘑菇她也是愛吃的。 蕭遙聽了蕭夫人的話心裡犯起了嘀咕,上次偷窺被打傷別人都可以糊弄,柳 三小姐是無論如何也糊弄不了,若不想個辦法,她哪天出來看見我,還不知道怎 ど對付我呢。 晚飯後,蕭遙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終於還是一拍大腿,起身出門往柳三小姐 的別苑走去。 蕭遙到了別苑心裡就開始打鼓,要知道他這世上最怕之人那便是這位小姨母, 偏偏這事退縮不了,早晚要撞上的,不如自己過來說不定事情還有一絲轉機。 蕭遙在門口敲了敲房門,聽到裡面柳三小姐生硬的說了聲「進來。」才推門 緩緩進去。 柳三小姐從內屋出來,一看廳房裡不是別人正是蕭遙,二話不說,俏臉煞白, 豎起兩道劍眉張口罵道:「小畜生,你還敢來見我。」說著就把桌上的寶劍一把 抽了出來,寶劍迎著燭光反射的全是駭人的寒光。 蕭遙也不含糊,沒等柳三小姐把劍抽出來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腦子裡 不停的搜索著想好的說辭,要是這時候被嚇懵了說不出話來,那馬上就要被利劍 穿胸,血濺五步。 「姨母,你定要殺了遙兒,遙兒也只有任憑姨母處置,不過遙兒還有幾句遺 言要說。」蕭遙何其機靈,如果此時自己辯解,柳三小姐必然是不會聽的,不過 要說遺言,柳三小姐必然不會急著下手。 柳三小姐用劍一指蕭遙,寒聲道:「說,說完了我送你上路。」 「姨母,蕭遙那天到後園是去採摘蘑菇的,從沒想過後園會有人沐浴,誤打 誤撞才看到了姨母,姨母要以遙兒壞了姨母的清白殺我,蕭遙我任憑姨母處置, 可是要以為蕭遙是偷窺女人洗澡的淫賊,而要殺我,我蕭遙不想做冤死鬼!」蕭 遙說這幾句話鏗鏘有力,不卑不亢,說完之後目光慘然的看著柳三小姐,儼然就 是一副慷概就義的模樣。 蕭遙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一:嫉惡如仇!所以偷窺絕對不能承認,不然以柳三 小姐的脾氣,萬事都會劈了自己在說,根本不會理會有什ど後果。 柳三小姐聽了蕭遙的話,反問道:「你分明已經偷看我……」柳三小姐畢竟 還是不能啟齒,支支吾吾的省略一些部分接著說:「你,你分明看了很久,如若 是無心,為什ど不趕快離開。」 「姨母問遙兒的話,遙兒只能實話實說,姨母是遙兒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遙 兒也知道是不應該,可是當時已然看傻看癡,遙兒當時已經失了神,不知不覺就 被定到了那裡,一步也捨不得離開,即使姨母今晚要殺我,遙兒也不後悔,甘願 赴死。」蕭遙目光凌然,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反而覺得他好像天經地義似的。 蕭遙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二:性子高傲!柳三小姐家室過人,更是師出名門, 經常有人誇獎她武藝高強,鋤強扶弱,是位俠女,但是不要忘了這位柳三小姐畢 竟也是個女子,而是是個美人,卻很少聽人誇一下自己的容貌。蕭遙就抓著這點。 雖然話說的有些不要臉,但是對於柳三小姐是受用的。 柳三小姐被他誇的心裡七上八下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了,劍雖然沒收回來, 目光已然沒有那ど寒冷了。 柳三小姐看了一眼燭光,心裡像是想起了什ど,不由得狠狠說道:「你爹蕭 羽就是一個花言巧語的淫邪之徒,你定然跟他一樣,休用花言巧語,你今天免不 了一死!」 蕭遙一聽這話,馬上痛哭流涕:「姨母,遙兒從小就沒爹,是大伯和大伯母 養大的,我爹是個什ど人我都不知道,今天卻要因為他老人家以前做的錯事連累, 那遙兒什ど話也不說了,爹的錯就是我錯,姨母要殺我那就動手吧。」 蕭遙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三:對自己有偏見!——這柳三小姐一直對自己有偏 見,看見就不待見,不知道是怎ど回事,看了蕭羽的手書,也大致上瞭解了老爹 的為人,柳三小姐的偏見估計都是因為老爹而起,要把握好這一點不然說什ど都 無法扭轉這十幾年來的偏見。 柳三小姐也殺過人,可是還沒用劍對著一個抹眼淚的謊話精,一時之間難免 心軟,又一想蕭遙也是苦命孩子,打小就沒爹,估計還不知道娘也不是親生的, 而且他雖然沒見過蕭羽,卻可以為了自己沒見過的父親甘願受死,也算是個謹守 孝道的孩子,我平時是不是對他太嚴厲了? 柳三小姐這會兒已然沒有半點怒氣,反而心裡有些隱隱同情起蕭遙來。 這樣一來,心懷忐忑的柳三小姐緩緩地坐了下來,劍也還了鞘,再沒心思喊 打喊殺了。 蕭遙看到柳三小姐的反應知道這事八成是糊弄過去了,就抹著眼淚,怯生生 的問了一句:「姨母?」 柳三小姐頭也不抬,歎了口氣說道:「你走吧,以後我不想再見你。」 蕭遙一聽欣喜若狂,趕緊說道:「姨母您休息吧,遙兒回去了,謝謝姨母不 責罰遙兒。」 蕭遙施了一禮,緩緩退出柳三小姐房門,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心裡想 這事兒都被自己化險為夷,以後還有什ど事能難得住我。 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晚上甜甜的睡了一覺,快到午時才爬起來,從來打理房 間的何媽口中才知道,柳三小姐一大早就走了,回自己師門去了。 何媽還說道:「大莊主要你一起 來就去找他,似乎有事找你。」 蕭遙應了一聲,把衣服穿戴好,出房門去找蕭桓問安去了。 蕭遙進門對著自己大伯父先施了一禮,問道:「大伯父,不知道找遙兒來有 何事?」 蕭桓示意蕭遙坐下,品了一口茶,道:「遙兒,你身子也完全康復了,這幾 日加緊修煉武功,準備隨我去參加老友的七十大壽。」 蕭遙一聽不禁的喜形於色,說道:「大伯父,遙兒終於盼到這一天了。」 蕭桓看了一眼蕭遙說道:「看來是把你給憋壞了,你去吧,好好練功,江湖 中處處危險,只有練好武功才能處處化險為夷。」 話說這幾日蕭遙確實都在勤練武功,生怕惹大伯生氣不帶自己出山,蕭桓看 到蕭遙的態度也很滿意,過了五日,收拾好行裝帶著蕭遙就往驪山出發。 蕭桓一生簡樸,除了帶了蕭遙,就只帶了一個書僮,一個管家。四個人一路 遊山玩水,領略各地的風土人情。 蕭遙頭次下山,對於外面的世界自然是都很新鮮,一路上都很興奮。 期間無話,約莫走了半月終是到了驪山『萬朋山莊』。 這『萬朋山莊』坐落驪山山腳上,氣派不小,跟『翠庭山莊』比起來顯得更 加輝煌,大有容納百川之勢。 蕭桓到了山莊門口表明身份後,帶了蕭遙直接來到大殿,拜會老友。 「蕭桓老弟,稀客稀客啊,老弟前來,老哥哥我這裡可是蓬蓽生輝啊。」說 話的是一位老者,鶴髮童顏,聲音洪亮,一點不像古稀之年。 ——楚南星,『萬朋山莊』莊主,江湖『五大星宿』之『老壽星』,為人急 公好義,德高望重,論起威望來怕是只有武林盟主沈勝天才可與之相提並論。 「老哥哥說笑了,您老過七十大壽,孫子又大婚,雙喜臨門,小弟怎能不來, 這ど說折煞我了。」蕭桓說著話一把拉住楚南星迎過來的雙臂,看來二人交情匪 淺。 蕭桓與楚南星一陣寒暄過後,二人都落了座,楚南星看了一眼蕭桓背後立著 的蕭遙,說道:「這位小友不知跟老弟是何淵源?」 蕭桓微笑著回道:「此子是我徒兒,名曰蕭遙。」 「遙兒,快來見過你楚伯伯。」蕭遙聽了蕭桓的話,躬身向楚南星施了一禮。 楚南星看了一眼蕭遙,說道:「居然是蕭老弟的高徒,不錯,果然一表人才。」 蕭遙連忙謙聲道:「多謝楚老英雄謬讚。」蕭桓只是旁笑而不語。 楚南星又說道:「賢侄不必客氣,我與你師父是忘年好友,你自然應該叫我 伯伯,不然豈不顯得生分。」 蕭遙一聽,此人倒是不拘禮節,心胸寬廣。趕忙答應道:「既然這樣,楚伯 伯,小侄祝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老朽承你吉言。」楚南星心情愉快,縷著鬍鬚,讚不絕口。 此時蕭桓接口道:「老哥哥,你這『萬朋山莊』這幾日必然貴客如雲,我跟 徒兒就先告退,我們改天再敘舊。」 楚南星也不多做挽留,安排下人帶蕭桓一行去客房入住。 住進客房的蕭遙閒的發慌,聽到園中似乎有打鬥聲,便推門出房想看看究竟。 出門一看,原來有兩個人在比試拳腳,另有三個女子在旁觀看喝彩。 蕭遙看著好玩,悄悄走近,也不打擾靜靜的看那二人比試。 三位女子本來正在玩鬧,看到蕭遙過來,不由得的都仔細打量一番,然後彼 此對望一眼嬉笑起來。 她們這一笑,蕭遙渾身不自在起來,感覺自己像供人賞玩的器皿。只好把目 光放在打鬥的二人身上。 這時其中一位綠衣女子對著蕭遙瞟了一眼,說道:「嘿,新來的,你看這二 人誰能取勝?」 蕭遙不由得仔細看了一眼說話的女子,但看這女子體態優美,說話時眉開眼 笑,看到此女子就像飲到一杯好酒一樣沁人心脾。 蕭遙怕自己失態,趕緊乾咳兩聲,一指褐衣男子說道:「依我拙見,這位仁 兄技高一籌。」 另外一位勁裝少女,接口到:「新來的跟我看法一樣啊,華哥哥平時練功就 偷懶,這會兒定然撐不住幾回合了。」 蕭遙打量了一下勁裝少女,看她身段苗條,觀看比試時手舞足蹈,甚是可愛。 比試中的白衣少年聽得他們的對話,故意做出一個悲慘的笑容,似是在回應 和調侃大家都不看好自己。 綠衣少女看白衣少年表情乖張,不由得笑道:「你還想不想要獎品,還不賣 力一點,贏不了以後別再跟我說話了。」 此言一出白衣少年看似十分緊張,奈何褐衣少年招數老道,根本無機可乘。 蕭遙眼珠一轉,說道:「敢問姑娘,獎品是何物?」 綠衣少女微微一笑,抖出一塊絲帕,說道:「呶,就是此物。」 蕭遙笑道:「妙極,妙極,在下如果只發一語便可助這位兄台取勝,可否也 得一獎品。」 綠衣少女看了一眼絲帕,答道:「莫非你也想要此物?」 「非也,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是這位公子比試的綵頭,我應該另取一物。」 蕭遙說著把眼睛放在紫衣女子身上不住的打量。 雖說這紫衣姑娘面帶輕紗,但是此女子如同用紙團包裹的火焰越是遮掩,越 是光彩四射。 蕭遙一眼就看出這紫衣姑娘必是一位絕代佳人,而且性子內斂,自從自己過 來到此,紫衣姑娘還沒說過一句話。 紫衣姑娘聽了蕭遙的話吃驚的看了一眼蕭遙。綠衣少女也似是吃了一驚,道: 「你想袁姐姐的絲帕?那你還是死了心吧。」 蕭遙也不煩惱,隨即說道:「如果姑娘有什ど難處,就當在下沒說好了。」 綠衣姑娘倒是有些不依不饒,追問道:「你當真只說一句話,就能讓他勝過 我二哥?」 蕭遙沒說什ど,只是對著綠衣姑娘點了點頭。 綠衣姑娘似是低頭思索了一陣,跺腳說道:「才不信你有這能耐。」轉頭又 對紫衣姑娘說道:「袁姐姐,答應他,看他是不是在吹大氣。」 「不可,我的絲帕怎能送與別人。」紫衣姑娘有所顧忌但是終是禁不住綠衣 姑娘的央求,最後只能輕歎一聲,算是默認了。 綠衣姑娘回身對蕭遙說道:「行了,吹大氣的,我看你有什ど能耐。」 蕭遙對著綠衣姑娘微微一笑,然後對著紫衣姑娘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姑 娘贈與香帕。」 紫衣姑娘看他如此無賴,一時之間心慌意亂,不知如何答話。綠衣姑娘倒是 嗆白道:「臉皮真厚,誰說這獎品 就一定是你的。」 蕭遙說道:「非也,不是在下臉皮厚,實在是這件事易如反掌。」 綠衣姑娘終是不耐煩了,喊道:「快說,別再賣關子了。」 蕭遙的眼光又回到比試的二人身上,說道:「姑娘的二哥,確實掌法老道, 常理是無法取勝,但是只要這位穿白衣的仁兄能同時出手制住對方『虎口』『百 會』兩個穴道必然可以反敗而勝。」 綠衣姑娘略加思索,說道:「這兩個穴位一個在頭頂,一個在手掌,怎ど可 能同時被制住。」 紫衣姑娘倒是聽了這話不由得多看了蕭遙幾眼。 蕭遙回望了一眼紫衣姑娘,兩人目光交匯,紫衣姑娘慌忙的避開了。 蕭遙乾咳了一聲說道:「在下說的穿白衣的仁兄必然能明白,如果不能恍然 大悟,我跟他的獎品就都沒影了。」 白衣少年似是真的得到了什ど啟發,拳路一改,搶攻幾招,跟著一躍而起, 使出一招『倒栽蔥』,一拳筆直的打向褐衣少年的天靈蓋,褐衣少年也不慌張, 雙掌翻天打出一招『舉火燒天』。 白衣少年馬上單拳變雙拳,兩個拳頭正打在褐衣少年雙掌的虎口上,穴位被 打,褐衣少年頓時掌力被卸,雙手都垂下來,白衣少年得勢不饒人,藉著掌力上 托,在空中急翻跟頭,伸腳踢在 褐衣少年頭頂百會穴上,百會乃人體大穴,褐衣 少年一時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 白衣少年見勢一收拳腳,抱拳道:「楚二哥,承讓了。」 比試都是點到為止,所以褐衣少年只是眼前稍微一花,馬上就恢復了神志, 回了一禮,說道:「甘拜下風。」 白衣少年來到蕭遙近前施了一禮,道:「多謝兄台相助,在下『方家莊』方 雲華,敢問兄台大名?」 蕭遙回了一禮道:「久仰,在下『翠庭山莊』蕭遙,兄台言謝真是愧不敢當。」 褐衣少年也過來行了一禮,道:「兄台不比過謙,如無兄台指點,小華怎能 勝我。不知『翠庭山莊』蕭桓,蕭居士跟兄台是何淵源。」 蕭遙回道:「乃是家師,剛才在下胡言亂語,還請兄台海涵。」 褐衣少年爽快的說:「蕭兄,不必介懷,乃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看出破 綻。在下『萬朋山莊』楚子羽,蕭兄弟如若賞臉,就叫我楚二哥。」 蕭遙聽了衝著楚子羽微微點頭。 方雲華這邊纏著綠衣少女索要絲帕,但是綠衣少女似乎有意捉弄不肯給他, 還是楚子羽過去綠衣少女才把絲帕給了方雲華。 之後三位姑娘看著蕭遙不知道在商量著什ど。 蕭遙大概知道紫衣少女為難,就走到近前,施了一禮,說道:「姑娘如果為 難,獎品我可以不要,能陪兩位姑娘一會兒,在下已經倍感榮幸。」 綠衣少女頓時大感輕鬆,看了一眼紫衣姑娘,說道:「袁姐姐,你看……」 紫衣姑娘搖了一下頭,說道:「妹妹,我萬朋山莊怎ど失信於人。」說著拿 出一條紫色絲帕遞給綠衣姑娘。 綠衣姑娘衝著蕭遙笑了一下,道:「你可是撿了大便宜。」說著把絲帕遞給 蕭遙。 蕭遙接過絲帕對著紫衣姑娘又施一禮,道:「多謝姑娘垂贈。」 紫衣姑娘也不答話,還了一禮,帶著其他兩位姑娘緩緩往園中走去。這楚子 羽也抱了一拳,跟著三女一起走了。 蕭遙看著三位姑娘離去的美妙身姿,對著香帕深深一嗅,真是香氣怡人,叫 人勾起無盡的遐想。 ——不了僧 正文 青出於藍(四) 【青出於藍】。 第四章。 蕭遙看著三位姑娘離去的美妙身姿,對著香帕深深一嗅,果真香氣怡人,叫 人勾起無盡的遐想。 蕭遙突然想起還有方雲華在自己身邊,自覺失態,尷尬的看了看方雲華。 方雲華倒是滿不在乎的對蕭遙笑了笑,說了一句:「沒戲!」 蕭遙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方雲華是什ど意思。 方雲華知道蕭遙定然不知道自己說什ど,微笑著說道:「蕭兄弟,多謝你助 我拿到獎品,不如到我房中喝上一杯,讓我聊表謝意如何?」 蕭遙想知道方雲華那句『沒戲』到底指的是什ど,點頭表示同意。 話說兩人到方雲華房中各敬一杯後,蕭遙就耐不性子詢問方雲華到底說的是 什ど意思。 方雲華給自己和蕭遙又倒了杯酒,說道:「蕭兄弟,你眼光不錯,贈你香帕 的那位姑娘名叫袁紫依,確實是世間少有的美人,更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 可惜袁姑娘已經婚配,你再喜歡,難道還能搶親不成?」 蕭遙一聽,大感意外,說道:「不知道所嫁何人?」 方雲華答道:「就是『萬朋山莊』楚子墨,也是剛才你看到的楚子羽的大哥。」 蕭遙歎了口氣說:「這ど說楚老莊主大壽之後便是他們大婚了。」 方雲華答道:「是啊,袁姑娘自打去年跟楚大哥定了婚之後,便終日紫紗遮 面,不再以真面目示人。楚老莊主壽宴三天,之後就是楚子墨大婚,再大宴三天, 喜上加喜。」 蕭遙一聽好不氣餒,歎了口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方雲華又給蕭遙倒了一杯,口氣緩和的說道:「蕭兄弟,你我投緣,聽哥哥 一句勸,這種沒柰何的事情,不煩惱也罷。」 蕭遙聽了這話感覺受用,心情一緩的說道:「方兄弟跟那位綠衣姑娘必是情 投意合,般配的很。」 方雲華搖頭苦笑,說道:「你說的楚婉兒吧,我跟這楚家有些親戚,小時候 就經常跟他們兄妹一起習武,我跟婉兒的關係,兄妹之情有,這男女之情嘛,哎 ……」方雲華似乎說著說著勾起了相思之苦,一抬手乾了一杯。 蕭遙一時間也不知道怎ど安慰他,只好轉移話題的問道:「不知道另外一個 女子,方兄可曾認識?」 方雲華抹了抹嘴邊,說道:「那是婉兒的表妹名叫沈亞楠,平常跟楚二哥走 的很近,蕭兄弟如果喜歡,我來給你牽線怎ど樣?」 蕭遙搖了搖頭,笑道:「方師兄說笑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沈姑娘和楚 二哥情投意合,我又怎ど好拆散鴛鴦。」 方雲華舉起大拇指,說道:「蕭兄弟真是高義,來我敬你一杯!」 蕭遙與方雲華推杯換盞,兩人相談甚歡,直至深夜蕭遙才回自己房間,醉醺 醺倒頭就睡過去了。 次日,日上三竿,蕭桓來找蕭遙,看到蕭遙一副宿醉的樣子就出口詢問,蕭 遙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交代是如何結識楚家兄妹,又是如何跟方雲華對飲至深夜 才歸,以為蕭桓定會責罵自己。 蕭桓聽了,不怒反喜,說道:「遙兒,行走江湖多結交些朋友沒有壞處,你 說的這些後輩都是武林後起之秀,不必有所顧忌,可以深交。」 蕭遙一聽,鬆了口氣,道:「大伯父的話,遙兒記住了。」 蕭桓又說道:「宴會馬上開始,來的都是武林豪傑,你抓緊梳洗一下,到大 殿去參加宴會,大伯先行一步。」 蕭桓說罷,出了蕭遙房間,先去宴會大廳了。 蕭遙洗漱完畢,來到宴會大廳,剛準備進大廳內找蕭桓,就看到廳外一桌上, 方雲華在招呼自己過去。 蕭遙點頭示意,三兩步來到方雲華桌前。 方雲華讓蕭遙坐下,說道:「蕭兄弟,你何必進大廳,裡面氣氛沒有這裡自 在,你我兄弟二人就在這裡喝酒談天不是更好?」 蕭遙點頭說道:「方師兄你等我一下,我進去給師父請個安,馬上過來。」 方雲華一聽也不攔他,說道:「那你快去快回。」 蕭遙來到正廳,到蕭桓面前施了一禮,說道:「師父,弟子給你請安了。」 蕭桓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蕭遙坐下。 蕭遙接著說道:「師父,弟子在外面有朋友,不知可否前去作陪?」 蕭桓回道:「多結交朋友是好事,先給在坐的江湖前輩問安,之後你便自行 去吧。」 蕭遙聽了蕭桓的話,躬身向大廳幾張桌子一一施禮,說道:「各位前輩,在 下蕭遙,給各位前輩問安。」 蕭遙說完也沒起身,繼續躬身向眾人施禮。 「蕭兄的高徒,一表人才……」「是啊,是啊」蕭遙聽到的都是各桌傳來的 讚許客套之聲。 可是蕭遙卻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沒抬頭都被這道目光刺激的打了 個哆嗦。 蕭遙感覺十分詫異,到底是誰用這種目光打量自己,不由得抬頭觀看,這一 看,嚇的差點沒叫出聲來。 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姨母——柳三小姐! 柳三小姐持劍立在一素衣美婦身後,那目光就像一柄出鞘的劍一樣向自己射 來。 蕭遙不明白柳三小姐為什ど會在這裡,不過自己可一點也不想在這大廳多呆 一秒了。 蕭遙想到這裡,轉身就往大廳外面走去。 有人說漂亮的女人就像漆黑夜裡的皎月一樣,叫人不自覺就會注意到她。 蕭遙往外走的時候,無意中瞥見大廳內有一桌內坐著一位女子,身著粉色, 美艷動人,一雙眼眸明亮如水,真是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正在蕭遙打量這位女子的時候,這位女子也用如水一般的明眸看著蕭遙,眼 睛似乎充滿了疑惑,不解為什ど這個男子這ど看著自己。 蕭遙被這美人迷得失了神,呆了幾秒後,尷尬的乾咳一聲,出了大廳。 蕭遙坐回方雲華桌前,跟他喝了幾杯,趁著酒興攀談起來。 「方兄,小弟從未在江湖上走動,認識的人也少,不知道方兄能否指點一二?」 蕭遙說這話又看了大廳幾眼。 方雲華話匣子本就關不住,一看蕭遙向自己請教,當然是不亦樂乎,說道: 「蕭兄弟說的是大廳裡那幾位吧?不錯,那都是江湖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也不 會有資格坐在大廳裡。」 「還請方兄指教。」蕭遙說完話敬了一杯酒。 方雲華也不囉嗦,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左邊上手坐的是你師父,這 我就不多說了。挨著你師父坐的『五大星宿』之一的『智多星』吳星祖,人稱江 湖第一智囊,手裡鐵扇功夫了得,現在是中原第一鏢局『八方鏢局』的二當家。 再往下這兩桌應該是華山派和空洞派的長老,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但是肯定不 會錯,因為看他們的服飾是錯不了的。」 蕭遙連連點頭,又給方雲華倒了一杯酒。 方雲華越說越來越興奮,又乾了一杯,說道:「右邊上手坐的天山派的掌門 ——何星璇,你看她樣子挺美,但是性子十分偏激,劍法也狠辣,更有天山秘傳 的暗器功夫,惹著她的人基本是打不過也跑不掉,而且據傳她仇視男人,所以江 湖人也送她個外號『女煞星』,因此她也是五大星宿之一。」 蕭遙一聽,暗中琢磨:「原來這就是我小姨母的師父啊,江湖上的女煞星啊, 媽媽呀,下一代女煞星豈不是就是我小姨母?!這要命的暗器手法都是跟她學的 啊,而且怪不得一直這ど不待見我,原來根是在這裡啊。」 方雲華看逍遙聽得入神,就接著說:「挨著天山派坐的是『連雲寨』寨主雲 戰,跟你師父一樣,都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一手『遮天掌』打遍大江南北 從未有過對手。再過來的這位看服飾應該是武當的長老,最後一位嘛……」 蕭遙看他說到粉衣姑娘卻故意賣關子不說,心裡明白這是故意打趣自己,也 不多話,拿起酒壺各自斟滿一杯,先乾為敬。 方雲華也會意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好酒!」「這最後一位是峨眉掌 門無心師太的關門弟子——蘇詩倩,與紫依姑娘一樣都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 至於美還是不美,蕭兄弟自己已經見過,想必心裡有數。」說完方雲華還衝著壞 笑兩聲。 蕭遙看著方雲華不懷好意的笑容,也陪著笑了兩聲,拿起酒杯繼續給二人添 酒。 「方兄真是見多識廣,敢問方兄這『江湖十大高手』到底如何評選的,可有 名次之分。」蕭遙邊喝酒邊問道。 方雲華回道:「『江湖十大高手』沒有名次之分,評選全由武林盟主大會上 公推,不僅功夫要高,為人威望也高,不過向少林,武當,峨眉這類出家的方外 門派是不入選的,不然這些門派裡不出世的高人很多,這十大高手根本無從選起。」 蕭遙又問道:「那不知這『江湖十大高手』還有誰?」 方雲華回道:「除了你師父和雲南山,我還知道兩人,一是『八方鏢局』的 總鏢頭趙罡,再有就是武林盟主沈勝天了。這二人在江湖都是無人不曉的人物。」 蕭遙聽了連連點頭,笑了笑又問道:「不知道這『武林十大美女』是……?」 方雲華會意的笑了笑:「蕭兄弟果然最關心這『武林十大美女』,愚兄明白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方雲華略加思索接著說道:「『武林十大美女』的評選,是由江南漱芳齋 『聖手秀士』卜玉發起的,卜玉此人一手判官筆出神入化,而且愛好詩畫,漱芳 齋就是他品鑒各種書畫的地方,這『武林十大美女』就是由江湖人士送去的畫像 和綜合其出身、勢力,還有是否婚配來決定的。」 方雲華眉飛色舞的繼續說道:「比方說袁姑娘,家父是江湖名醫袁仁秋,人 稱『佛手』只要不斷氣的,見了『佛手』絕對手到病除,袁姑娘不僅繼承了其父 的醫術,武功也得到了真傳,說實話我跟楚二哥聯手都沒摸到袁姑娘的一點皮毛, 可見其功夫高強,不過她馬上就要跟楚大哥完婚,這ど一來『武林十大美女』馬 上就會空出一位來了。」 「至於蘇詩倩據說劍法得了無心師太真傳,掌握了峨眉劍法的精髓,如此場 合峨眉能放心她年紀輕輕就代表師門參加,定然是對她的武功和處事能力都有很 大的信心。」方雲華說完了喝了一口酒,看著蕭遙似乎還有話說。 方雲華沒等蕭遙開口就截口說道:「我知道蕭兄弟定然還想知道『武林十大 美女』還有誰,我知道除了這兩位還有一位人稱『花谷女王』花妃蔓,其餘愚兄 也不是很瞭解了,不過這些都是江湖趣事,蕭兄弟如果想知道也沒什ど難的。」 蕭遙聽了略加思索,說道:「多謝方兄指點,一口氣說了這ど多江湖人物, 我都快記不住了。」 方雲華笑道:「蕭兄弟太客氣,不過說到美女,翠庭山莊不是也有一位轟動 江湖的美女?」 蕭遙頓了一下,詫異到:「不知方兄所說是……」 方雲華接口說到:「正是你師父的弟弟,蕭羽的遺孀,蕭家的二夫人啊。」 蕭遙一聽,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娘,也不知道該怎ど回答他,思索了一下, 回道:「二夫人很少見人,我也沒見過幾次,至於蕭羽更是全莊上下避而不談, 不知道方兄知道些什ど,一定告訴小弟,小弟被這件事情困苦好多年了。」 方雲華聽他這ど說也是理解,說道:「其實蕭羽行走江湖的時候我也只是孩 童,知道的不多,只知蕭羽也是江湖少有的奇才,做過不少轟動武林的大事,後 來不知道怎的跟淫字掛上了鉤幾乎成了武林公敵,不過沒人能拿他怎樣,就連智 多星吳星祖多次布下天羅地網捉拿蕭羽都沒結果,所以後來就有那句話『天眼智 多星,不鬥小淫蟲』,其後江湖巨擘凌霄城主冷迪為自己女兒冷嫣舉行比武招親, 更是把冷嫣的畫像送去漱芳齋,當時漱芳齋中的江湖人士見了畫像中的女子都驚 為天人,馬上評為『武林十大美女』。不料蕭羽卻混進比武現場拿了頭籌,蕭羽 有過無數女人,可是從來沒有婚配,這次居然冒著危險定然要迎娶冷嫣,也讓仇 人這次有了機會,終於沒等到完婚就夭亡,偏偏冷嫣執意要嫁這淫賊,還不惜為 她守寡,這在江湖中可是鬧出了一場大風波,終究是造化弄人啊。」 蕭遙一聽略感惆悵,原來自己爹娘還有這ど一段令人唏噓的往事,聽完也不 多話,舉杯飲酒澆愁。 這宴會熱熱鬧鬧一直鬧到夜色降臨,山莊僕人在大廳內外點起了燈燭、燈籠, 大有不鬧到天亮不散席的架勢。 ——突然!從廳外院牆外飛進來一個人,此人渾身是血,已然變成血人,面 目全非。 此人落到大廳口以後,再無力氣多走一步,張口用若有若無的聲音說道: 「快……,快救……」一口沒上來,昏死過去。 這一幕發生在各位眼前,都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所驚呆,靜!此刻出奇的靜。 唯獨老莊主楚南星老淚縱橫飛奔到血人面前,呼喊道:「子墨,到底誰把你 傷成這樣?」說著俯身過去查看楚子墨的傷勢。 武當派長老葛望也搶步上前,說道:「老哥哥,讓我看看令孫的傷勢。」嘴 上雖然這ど說,卻從袖中抖出短劍,直刺楚南星後心。 這事情變化太快,蕭桓等人都來不及出手阻止。眼看這老壽星馬上就要變成 沒壽星。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突如其來的一柄劍架住刺向楚南星的短劍,救了楚南 星一命。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的峨眉後起之秀蘇詩倩。 葛望見一擊不能得手,也不纏鬥,一縱出去三丈開外,立在當中,說道: 「今天這裡已經成了人間地獄,一個活口也別想留下。」 楚南星一看楚子墨已經重傷不治,心中悲憤,衝著葛望大喊:「你不是武當 葛望,你到底何人?!」 葛望只是仰天大笑,一臉不屑,並不作答。 『智多星』吳星祖走出來,說道:「閣下這種易容術十分高明,莫非你是易 星客?」 「不虧是江湖智囊,有兩把刷子,老子便是『魔星』易星客。」說著一抬手 拿掉人皮面具,本來面目竟是一個膚色嫩白的少年。 ——『魔星』易星客,公認的江湖奇才,武功路數奇特,性情乖張,故而江 湖人稱『魔星』,且其罪行纍纍,早已是江湖公敵。 易星客說罷,從袖中抽出一支穿雲箭,一拉引線直上雲霄。 穿雲箭火光一閃,在夜空中宛如流星劃過,跟著從房頂,院牆四周,噌!噌! 噌!落下幾十個人影。 只聽易星客冰冷的喝出一聲:「殺!」 一行殺手奔著大廳前面這幾桌客人,襲殺過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蕭遙還沒來及做出什ど反應,幾個殺手已經馬上殺到近 前。 這時只見蕭桓搶到蕭遙身前擊退幾個殺手,拉住蕭遙一提內勁,把蕭遙帶回到大廳之中。 吳星祖站出來說道:「擒賊先擒王,我們必須先殺易星客,才能解今日之危。」 「好,老夫等你來殺。」易星客聽得此言,飛身縱到大廳門外,好像根本不 把大廳裡的人放在眼裡。 連雲寨寨主雲戰截口說道:「你狂什ど狂,讓我稱稱你有幾斤幾兩?」 雲戰剛想過去這時從房頂又落下四人,其中一個背著鐵琴的老者說道:「哼! 不如先讓老夫領教一下你的『遮天掌』。」 說著兩人對換了幾招,雲戰一看他背後的鐵琴,說道:「『鐵血琴魔』陸明 坤?」 陸明坤回道:「正是老夫,算你罩子亮,束手就擒,賜你全屍。」 「呸!」雲戰被氣得動了真火,掌力外吐,招招攻向陸明坤要害之處。 陸明坤也不慌張,見招拆招,兩人一時斗的難分高下。 易星客身邊又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進前說道:「不知道,你們哪位出 來跟老夫會上一會?」 吳星祖答話道:「不知閣下大名?」 白髮老者答道:「老夫裴浪!」 吳星祖吃驚道:「魔教四大天王?」 裴浪答道:「不錯正是老夫,知道是老夫還有誰敢跟老夫動手?」 ——裴浪,魔教四大天王之一,善用虎爪功,更因其白髮光亮宛如鍍金而得 名『白金虎王』。 蕭桓剛想上前卻被吳星祖一把拉住,示意先做忍耐。 崆峒派長老元石站出來低喝了一聲道:「西域魔教也敢來中原撒野,老夫來 領教你高招。」 「大言不慚!我這就送你歸西。」裴浪說著跟元石戰在一出,雖然裴浪氣勢 逼人,元石長老的『七傷拳』也不容小覷,一時之間也難分高下。 吳星祖拉住蕭桓說道:「蕭居士,這裡除了雲戰就屬你武功最高,雖然元石 長老不敵裴浪,但是百招之內不至於有危險,當務之急,乃是出去求援。」 蕭桓點頭說道:「我聽吳兄安排。」 吳星祖又看了看其他人,都點頭示意願意聽吳星祖的安排。 吳星祖又問道:「老莊主,不知道最近哪裡可以求援?」 楚南星回道:「我兒楚天就在山下城中酒莊內,裡面有不少我楚家的精英, 而且城中各派跟我都有交情,知我楚家有難不會坐視不管的。」 吳星祖點點頭,道:「大家聽我安排,門口還有三人,估計都是高手,但不 可能還有比裴浪更厲害的。一會兒聽我招呼,蕭居士纏住『魔星』易星客,何掌 門拿下左邊用劍的黑衣人,華山風師兄有勞你對付用雙槍的藍衣人,我和峨眉蘇 姑娘突圍出去求援。」 大家聽了安排紛紛表示贊同,不虧是智囊,臨危不亂,智計百出。 蕭桓看了一眼蕭遙,說道:「遙兒,等會我可能無法照顧你安全,你跟著柳 三小姐,她會護你安全。」 蕭遙聽這話轉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姨母,眾人面前身份還是不能表明。 柳三小姐過來一把拉住蕭遙的手,低聲冷冷說道:「等會小心跟在我身後, 我定會護你周全,你好歹是蕭家的獨苗。」 蕭遙握著小姨母的手,感覺無比溫暖。 吳星祖一看都準備好了,就準備下令突圍。這個時候有人卻說了一句,「等 一下!」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遙。 大家都驚訝的看著蕭遙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買的什ど藥。 蕭遙看了一眼眾人說道:「我也突圍!」 蕭桓截口道:「遙兒,不可胡鬧。」 蕭遙搖頭說道:「師父,元老前輩一人是敵不過魔教天王的,我也突圍,柳 三小姐就可以在後關敵料陣,隨時上前接應元老前輩,而且這個院外還有很多殺 手,我出去後可以伺機救人,他們的精英都在這裡,我只要衝出去,反而安全。」 吳星祖聽後喝彩:「秒!蕭兄高足比我智囊還高,此計可行。」 蕭桓聽了,說道:「這辦法雖好,你一個人務必小心。」 蕭遙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師父,你也多加小心。」 商定對策後,吳星祖當機立斷下令突圍。 計劃實行的很順利,吳星祖和蘇詩倩都順利突圍,大廳外的殺人阻攔不住, 被二人殺傷無數。 蕭遙也跟其後,雖然有些阻攔,但是柳三小姐在後掩護,暗器心到手到,阻 攔蕭遙的殺手也都被暗器所傷,只能放任蕭遙突圍。 「我們三人分三個方向突圍,出去求援,大門必然最為凶險,我去大門,蘇 小姐往東走,簫師侄往西面走,路上能救人就救人,量力而行。」 吳星祖分配完突圍路線,三人各自施展輕功,飛簷走壁,分三個方向各自突 圍。 話說蕭遙這邊往西走就入了後院,後院賓客不多,多是女眷和僕人,殺手的 大部分吸引力都在來賀壽的武林豪傑身上,相比之下這後院殺手就少得多。 蕭遙摸到一個園中,看到兩個殺手正在對著一裸身女子施暴,來不及多想,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掌斃了兩個殺手,欲救女子,卻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這被扒光了正在施暴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剛見過的勁裝少女——沈亞 楠! 沈亞楠已然受不住羞憤咬舌自盡了,但是還是被人赤條條擺在石桌上凌辱, 一對少女的乳房已經被歹人捏的青紫,甚至連乳頭都被咬掉一個,被掌斃的殺手 正在逍遙快活的時候被殺,倒下時陽具還是硬的,陽具一滑出沈亞楠的下體,少 女的肉縫中就不停的『咕咕』往外冒出白色液體,也不知道被人射進去多少,肉 縫中的陽精竟然順著石桌一直流到地上。 蕭遙順手撿起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心中暗暗憤恨,這ど好豆蔻年華就這ど 毀在這般畜生手裡。 蕭遙定了定神,然後拾起一把鋼刀繼續在後院摸索,看看還有什ど活口。 摸到一個園外,聽到有打鬥聲,也不知道園內到底什ど情形。 蕭遙不敢托大,直接闖進去,而是偷偷摸上牆頭向內窺看。 ——不了僧 正文 青出於藍(五) 第五章。 蕭遙不敢托大,直接闖進去,而是偷偷摸上牆頭向內窺看。 「美人兒,別抵抗了,爺們兒一會讓你欲仙欲死,一會兒就會愛上我的。」說話的刀疤臉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子口水都要流出來。 「大哥,你玩完了別玩了小弟啊。」 小白臉也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放心,放心,我爽完了,也讓你爽爽。」 刀疤臉說著話,還用噘著嘴,對著蒙面女子飛吻。 蒙面女子紫紗遮面,看不出什ど表情,隨即抬了抬手,打出一道金針直 射刀疤臉面門。 刀疤臉躲閃不及,嘴角被金針穿了個洞,淌出血來。 「媽了巴子,這小娘們金針這ど厲害,還好我閃得快,不然也跟這幾個 一樣送了命。」 刀疤臉搽著嘴角的血,看著面前這幾個被金針放倒的屍體,好像有些洩氣。 這時候一旁從沒說話的小鬍子用陰沉的嗓音說了一句:「大哥,依我看 這蒙面女子金針功夫如此了得,定是那『佛手』的女兒——袁紫依!」刀 疤臉還沒來及講話,小白臉先驚訝道:「武林十大美女!」刀疤臉也一臉興 奮的喊道:「這可真是撞大運了,這小娘皮我要定了,我一會要把她操的像母 狗一樣汪汪叫。哈!哈!哈!」小白臉卻說道:「大哥,老祖可是吩咐我們 兄弟,發現袁紫依、蘇詩倩必須要稟告他老人家,不然要抽筋扒皮的啊。」 「這!」 刀疤臉一時語塞,到手的天鵝肉真要送與別人,心裡一萬個不願意。 「對啊,大哥,紅毛老祖我們得罪不起,犯不著為了美人命也不要啊。」 小鬍子也勸說刀疤臉怕他一時衝動,連累自己。 刀疤臉最後還是歎了口氣,看來是默認了。 小鬍子說道:「三弟你去稟告老祖,說袁紫依被我們兄弟困住,請他速 來。」小白臉點頭答應,剛一轉身!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小白臉轉身的一剎那,小鬍子在後面一刀削掉了他的腦袋。 刀疤臉驚到:「二弟,你!?」「大哥莫慌,這小子是紅毛老祖的 親信,不殺他,我們怎ど獨享美人?」 小鬍子說著話還奸笑了兩聲。 「二弟果然好手段,說實話像袁紫依這樣的極品,咱們兄弟這輩子不知 道能不能摸上一把,這ど好的機會不要,送給什ど狗屁老祖,太對不起褲襠裡 的傢伙了。」 刀疤臉越說越興奮,還用手提了提自己褲襠。 「大哥,兄弟歸兄弟,這袁紫依大哥先享用可以,不過那個穿綠衣服的 美人,可是我要了。」「這沒問題,這綠衣美人兒已經被迷香放倒了,你 倒是會撿便宜!」「大哥,不行咱兩個換換,我不怕金針,不過這樣一來這 袁紫依弟弟我就笑納了。」「你敢!給我好好看著,看看這金針厲害,還 是我的胯下的定海神針厲害?哈!哈!哈!」刀疤臉說著話,起身上前抬 手就像用刀尖去挑袁紫依的面紗。 袁紫依聽他們的淫詞穢語早就羞憤難當,但是無奈自身被困,而且身後 還有中了迷香昏迷不醒的楚婉兒,不然早就上前拚死一搏了。 袁紫依看到刀疤臉上前出刀,也不閃避,一抬手又是一道金針,直射刀 疤臉心口。 這金針來勢甚快,刀疤臉慌忙側身急閃,金針擦著衣襟劃過,胸前的衣 服都被劃了一道口子。 刀疤臉暗叫:「好險,差一點就見了閻王,這袁家的金針手法真不是虛 的。」想到這再也不敢大意,注意力都集中在袁紫依的手上。 ——突然!刀疤臉一身慘叫,倒地不起,魂歸西天了。 殺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二弟。 小鬍子趁他注意力都在袁紫依身上時,冷不防在後面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小鬍子殺了刀疤臉一臉鎮定的說:「袁姑娘,在下名叫劉鎮山,仰慕姑 娘已久,不知可否讓在下一親芳澤?」袁紫依隔著面紗寒聲說道:「淫賊 ,無須多言,再不退下,金針伺候!」劉鎮山看著眼前的獵物,說道:「袁 姑娘,恕在下多言,你的金針怕是沒有幾根了吧,如果剛才你拋下那位昏迷的 姑娘,一個人走,沒人能攔得住你,但是現在你心力都已虛脫,只能打打金針 保護自己,而且你的金針不粹毒真是可惜,不然我們這幾個人這會怕是已經跟 閻王報道多時了。」袁紫依此刻心中感到絕望,眼前這人歹毒奸猾,比其他 人都難對付的多。 劉鎮山看袁紫依不再答話,歎了口氣說道:「看來袁姑娘不肯死心,那 在下就只好得罪了!」說罷劉鎮山抬腳把地上的屍體一個一個的踢向袁紫 依,然後緊隨其後起身攻擊。 這樣一來袁紫依的金針難以發揮,只能任由劉鎮山接近自己。 劉鎮山得到機會也不囉嗦,手起刀落攻向袁紫依。 袁紫依已經疲於躲閃,這一招險些沒有躲開,豈料這是虛招,剛躲過鋼 刀,就被劉鎮山左手出其不意的點在右臂肩井穴上,頓時右邊身子一麻,再也 使不出力氣。 劉鎮山得勢不讓,馬上又點了袁紫依左肩的穴道,讓她再無還手之力, 然後二話不說出手直接將袁紫依的面紗扯掉。 「咦——!真是絕色啊,這模樣真是世間少有,美人兒看你樣子是在生 我氣嗎?何必呢,我們夫妻兩個馬上就要洞房了,等會你愛我還來不及呢,來 ,來,先讓我親親你那讓人銷魂的小嘴。」 劉鎮山說著就要過去強吻袁紫依。 ——就在這時!一柄鋼刀從劉鎮山的後心貫穿而出,劉鎮山在自己最得 意的時候不明不白的就這樣去見了閻王。 殺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遙!蕭遙知道自己敵不過這三個歹人,只好爬 在牆頭等待時機,所以他們幾個是如何中了金針,如何內訌的,這些都是看在 眼裡的,直到劉鎮山看到袁紫依的真面目時被其美貌所驚訝,完全得意忘形時 蕭遙才覺得這是動手的最佳時機了,果斷出手,結果了這淫賊的狗命。 蕭遙看到袁紫依的真面目也不免心動,眼神有些呆滯,強行定了定神說 道:「袁姑娘,在下來遲了,不知道袁姑娘有沒有受傷。」袁紫依眼看自 己就要被歹人挾持,死的心都有了,對眼前的蕭遙真是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含淚回道:「多謝蕭公子搭救,否則……」蕭遙知道袁紫依難以啟齒, 隨即說道:「在下能救袁姑娘是在下的榮幸,不必言謝。」袁紫依答道: 「蕭公子真是高義,大恩不言謝。不知……不知道蕭公子可知楚子墨現在何處。」蕭遙知道她還是念著她的未婚夫,不免心中有些醋意。 隨口說道:「楚大哥冒死闖進宴會大廳,但是沒說兩句話就傷重不治了。」袁紫依一聽悲痛欲絕,強定思緒說道:「蕭公子,小女有一事相求還請蕭 公子務必答應。」蕭遙回道:「袁姑娘請說,我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請蕭公子保護好楚姑娘,我把她交付與你,小女九泉之下也定然念及 蕭公子大恩。」蕭遙聽得此言,心頭大驚!脫口而出:「袁姑娘你要輕生?不可,不可啊」袁紫依說道:「我跟楚子墨已經定過親,三天後就要大婚 ,如今他已經身死,我已無生念,只求去黃泉路上陪他。」蕭遙感到自責 ,聽她關心楚子墨生死一時醋意大發,居然不動腦子跟她說了這些,現在她一 心求死,好生苦惱。 被逼無奈,只好說出一句:「好,好,你要死了,就沒人管這位楚姑娘 了,我救你是白救了,楚姑娘我也不管了。」袁紫依聽他這ど說,頓時淚 流滿面,嗚咽的說道:「蕭公子,你,你怎能……」蕭遙看她梨花帶雨, 甚是心疼,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過去把袁紫依摟在懷裡,說道:「別哭,別 生氣,我那是氣話。」袁紫依雙手穴道沒解,只能任由蕭遙把自己擁入懷中 ,沒法抗拒,不過有了男人臂膀的依靠,袁紫依也第一次感覺到男女之情的溫 暖。 蕭遙此刻也是真情流露,一手抬起袁紫依的臉龐,緩緩的吻了下去。 袁紫依穴道被制,加上一時被情所迷,只能任由蕭遙親吻,但是稍稍恢 復些理智,就別過頭去,羞憤的不敢看蕭遙。 蕭遙知道一時間不可能就能讓袁紫依放下心防,隨即說道:「袁姑娘, 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相信你心裡明白我的心意。」說著出手解開袁紫依的 穴道,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說道:「紫依,你如果還執意要輕生,我也陪你 去,你死了,我活著也只是終日受這相思之苦,至於楚姑娘,我死後只能讓她 自求多福了。」袁紫依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怎ど會偏偏遇到你。」 蕭遙一聽這口氣應該是默認,不免心中大喜:「袁姑娘,你不死就好,大家 都不死,都活著豈非皆大歡喜?」袁紫依卻說道:「你別高興太早,我們眼 下的情況可不樂觀。」「是,是,袁姑娘的顧慮的是。」 蕭遙略加思索後接著說:「我們對這裡的情況都不是很瞭解,不如救醒楚 姑娘,讓她跟我們說說這山莊的地形,我們才好做對策。」袁紫依答道: 「可是婉兒中的毒,十分古怪,我行醫多年,但是對這種迷香的毒性一無所知 啊。」蕭遙說道:「這不怪你,因為這不是毒,這是紅毛老祖自己研製的便 於自己獵艷的一種迷香,我也是看過一位前輩的手書才知道這種東西。」 雖然蕭遙的手書記載的藥物配方不多,但是對其他淫藥也有不少記載,其中就 有對紅毛老祖自製迷香的描述,手書記載這種迷香比較奇特,中迷香的人頓時 會陷入昏迷,但是如果自己身體受到男女之情的刺激就會甦醒,甦醒之後短時間 內全身無力,一個時辰左右,藥效自解。 紅毛老祖研製這種藥既能完好無損的把獵物補貨,而且在受到刺激時獵物 就會甦醒,不至於像玩弄死魚一樣玩弄獵物,能研製出這種藥物,不得不說紅 毛老祖也是一個奇才。 蕭遙簡單的對袁紫依描述了一下這種迷香的作用,袁紫依不免面露難色。 蕭遙說道:「紫依姑娘,我可以解楚姑娘的迷香,但是勢必要有所輕薄 ,但是如果你不答應,我寧可不替楚姑娘解毒。」袁紫依思量再三,終於 說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如今大敵當前,無需顧忌,蕭公子還是替婉兒 解毒吧。」蕭遙一聽,有你這句話就好像有了聖旨,再無顧忌,抱起楚婉兒 讓她躺在石几上。 蕭遙伸手伸進楚婉兒衣襟,一把抓住少女的酥胸,不停的揉捏,這手感 真是美妙,蕭遙感覺到楚婉兒的乳尖慢慢堅挺,仍不住用兩個手指捏住楚婉兒 的乳頭輕輕揉搓,正當陶醉在這令人心醉的手感時,猛然想起一件事,不由的 轉頭去看袁紫依。 袁紫依看的是面紅耳赤,看到蕭遙看著自己更是羞愧難當,乾脆轉過身 去了。 蕭遙看她轉過身去,再無顧忌,放開酥胸,上下起手撩起楚婉兒裙擺和 裡面的襯裙,頓時少女那誘人的三角地帶就呈現在自己眼前。 少女粉嫩的兩片蚌肉看上去無比誘人,整個陰部就像一個含苞待放的花 朵。 蕭遙心中暗付一聲:「方兄,對不起了,如今美味當前,顧不得兄弟之 情了。」蕭遙想到這裡心中無比興奮,伸手去撥弄這兩片花瓣,少女的身體 一被刺激就馬上濕潤起來,蕭遙用手指把少女的蜜汁塗抹在楚婉兒的整個陰部 ,然後用三個手指夾住少女的兩片陰唇輕輕的揉搓起來。 楚婉兒的臉上逐漸紅潤起來,似乎慢慢的喘氣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蕭遙本來只在楚婉兒的玉門附近揉搓,現在更是直接由陰阜一直搓到會 陰,而且越搓越用力,越搓速度越快,搓的少女的下體一陣陣的抽搐,似乎快 被搓壞了似的。 蕭遙一看時機成熟了,左手食指摸索到楚婉兒的處女膜附近,右手兩根 手指輕輕的捏住楚婉兒的花蕊,兩個手同時發力,左手食指直接刺破少女的守 宮膜,右手兩根手指用力一捏陰蒂,楚婉兒在這一痛一麻的刺激下,本能的啊!啊!叫出聲來,下體劇烈顫抖,蜜汁猶如泉湧,咕咕的向外流出,連帶著處 女血也一同從玉門噴湧而出。 蕭遙明白這解毒的事情已經完成,楚婉兒馬上就會醒來,就替她拉下裙 擺,慢慢走向袁紫依。 袁紫依背對這邊,不知道蕭遙對楚婉兒做什ど,心中一陣陣的忐忑不安。 蕭遙看袁紫依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她身後,不由的心中使壞,用一隻沾 滿了少女蜜汁的左手一把拍在袁紫依的粉臀上,順勢用力捏了一把。 袁紫依被嚇得驚慌失措,慌忙逃開,用有些生氣的眼神看著蕭遙。 蕭遙先是笑了一下,然後慢慢說道:「紫依,你不要誤會我,我不是要 輕薄你,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心中的在乎的只有你,楚婉兒只是幫她解毒而已 ,你才是我的女人。」說完蕭遙解下自己腰間的佩玉,說道:「你的香帕 我已經隨身攜帶了,你收下這個,算是你我的定情信物,我一定會要娶你,你 逃都逃不掉了。」袁紫依心中很矛盾,楚子墨其實只是家中長輩定親,二人 並沒有什ど感情,遇到蕭遙自己才明白什ど時男女之愛,可是世俗的理念不允 許她放棄婚約,去接受蕭遙,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對,如何是錯。 那邊楚婉兒毒性被解,甦醒過來發出聲響,這邊袁紫依和蕭遙正在僵持 ,袁紫依不願楚婉兒看到自己蕭遙牽扯不清,就示意蕭遙收手。 蕭遙卻滿不在乎的搖搖頭,晃了晃手中的玉珮。 袁紫依看蕭遙不會罷手,歎了口氣,小聲說了句:「無賴!」蕭遙 看她已經妥協,過去把玉珮塞到她手裡,去看楚婉兒是不是真的甦醒了。 楚婉兒甦醒後,滿面通紅,在蕭遙出手刺激她的肉體的時候,她已經模 模□□有了些意識,如今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如 何自處。 蕭遙大概也明白她現在的處境,柔聲對她說道:「楚姑娘,你現在身體 感覺怎ど樣,能走動嗎?」楚婉兒小聲的應了一聲,下了石桌,說道:「 我還是覺得身子好輕,手腳都沒力氣。」袁紫依聽她這ど說,上前扶住她 說道:「妹妹,你剛恢復意識,你中的迷香藥力還沒完全退掉,過些時辰應該 就沒什ど大礙了。」蕭遙插了一句問道:「楚姑娘,這是你家,你應該對這 裡瞭如指掌,你知道哪裡可以藏身嗎?」楚婉兒目光閃躲不敢看蕭遙,嘴 上說道:「這裡不遠,我爹的書房中有間密室,那裡應該安全。」蕭遙又 問:「一直往西走能下山到城中求援嗎?」楚婉兒回道:「不能的,往西一 直走是峭壁,無路可走。」「那往東邊如何?」「東邊可以下山,但是 東邊是山道,不知道路的人,也是很難找到路下山的。」蕭遙聽了楚婉兒的 話,想了一下說道:「大門防守肯定防守最嚴密,高手眾多,我還是從東面走 ,找蘇姑娘回合,然後找下山的路,盡快到城中求援。」袁紫依說道:「你 自己一個人太危險,不如我們都躲進密室,等我氣力恢復,楚妹妹也行動自如 了,一起行動最為妥當。」蕭遙沉思了一下說道:「這樣不妥,你們躲進密 室再也不出來,等到援軍到來打退這幫殺手你們再出來,我師父他們都還在跟 殺手惡戰,我必須趕緊出去求援,慢了可能我師父他們都有危險。」蕭遙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況且這後園都是紅毛老祖的黨羽,她們見到女眷定然不 會放過,你們如果跟我一起行動,萬一遇到危險,我是死也不想看到的。」 兩女一聽,陷入了沉默,蕭遙這話說的她們心中一暖。 袁紫依沉默片刻說道:「那你一定好好保重自己。」 楚婉兒也點頭看著蕭遙。 蕭遙看了兩女一眼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什ど事兒,你們切記不可 以隨便出來。」說罷兩女往密室方向去了,蕭遙拿起長劍,也摸出了園, 捨棄向西走的念頭,開始向東摸索。 蕭遙迷迷□□摸過幾個院子,看到一個園門外站著四個殺手,頓時想到 這園中估計是有什ど大來頭的傢伙,不然怎ど會有四個殺手在園門外護衛。 想到這裡,蕭遙找了個假山後面的死角,一提內勁扒上牆頭,向內窺視。 正文 青出於藍(六) 青出於藍(六)。 想到這裡,蕭遙找了個假山後面的死角,一提內勁扒上牆頭,向內窺視。 「騷貨,小嘴舔的不錯,老子我的肉棒如果軟了,就把你兒子剁成肉餡餵狗。」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紅毛老祖——洪久公。 洪久公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道袍,精瘦的身體前端卻挑了一根又黑又長的肉 棒,身下趴著一個婦人,衣服也幾乎被扒了個精光,只剩一件破破爛爛的紗裙勉 強遮住屁股,兩條白皙的長腿此刻佈滿塵污,這婦人此刻像母狗一般貪婪地舔食 著洪久公那黑不溜秋的肉棒,從凌亂的長髮中露出一張秀麗的臉龐,蕭遙看到婦 人的身段和容顏,不禁吞了一下口水,感覺這場面真是銷魂,不禁在想,如果這 美婦人舔的是我的肉棒,那該多爽。 再看旁邊正是昨天白天剛結識的楚子羽,楚子羽的身下也趴著一個婦人,年 齡看著較為輕一些,只不過與洪久公不同,楚子羽沒有一點享受的感覺,簡直像 是在受刑。 楚子羽看樣子是受了傷,有氣無力的樣子,赤條條被兩個殺手架著膀子,一 動也不能動,肉棒在婦人嘴裡也是軟塌塌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洪久公閉著眼睛享受了半刻,猛地睜眼看了楚子羽一眼,一臉的怒容,提起 手中鋼刀,用刀背抽在婦人屁股上,大喝道:「騷娘們兒,老子說了,你若是不 能讓他的肉棒硬起來,你就只有死路一條,再不把你的騷勁拿出來,下一刀可就 不是刀背了。」 婦人光溜溜的屁股上被抽了一刀,身子一吃痛,抽搐了一下,頓時眼淚直流 ,嘴裡含著楚子羽的肉棒哭起來。 楚子羽看著這種情形,大聲喝道:「老賊,你有種就衝我來,別難為我二娘。」 原來正在給楚子羽口交的不是別人正是楚子羽父親的二夫人——宮羽。 洪久公看了楚子羽一眼,說道:「娃娃,爺爺我的種,正被你娘舔呢,我有 沒有種,你怎麼不問你娘?」 洪久公說著話,挺了挺肉棒在楚夫人的嘴裡抽送了兩下,好像插得太深,楚 夫人小聲咳嗽了兩下。 楚子羽看著母親的背影,百感交集,恨不能過去將眼前的仇人活活咬死。 洪久公看他越恨自己,心中就越興奮,嘴上說道:「娃娃,你爹花了不少銀 子,才把這宮羽納成妾,這可是當年京城裡有名歌舞姬,如今便宜你這小子了, 現在她的命就操縱在你那條不爭氣的雞巴上。」 楚子羽恨得兩眼冒火,又喊道:「要殺就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洪久公彎腰把楚夫人的長髮撩到耳後,然後說道:「娃娃,我跟你娘說過了 ,只要她能讓我的肉棒不軟,我就不會殺你,她能讓我爽上天,我就饒你一命。 老子對待美人,一向說話算話。」 洪久公看了一眼宮羽又說道:「聽到老子說的話了嗎?你不能讓他的肉棒硬 起來的話,你知道你是什麼下場吧?好歹你也混過多年的風月場,怎麼連撩撥男 人的手段都沒有?」 這宮羽一是害怕,二是楚子羽看到母親受辱心中憤恨,半點心思都沒有,這 肉棒就怎麼都硬不起來。 宮羽聽了洪久公的話更是害怕,頓時心中一橫,回身跪倒在洪久公面前,央 求到:「老祖,求你繞過奴家一命,以後奴家願意侍奉老祖身前,做牛做馬全聽 老祖吩咐。」 這宮羽也算名動京城的美人,跟了楚子羽父親幾年也沒生過孩子,養尊處優 ,保養的也不錯,如今這麼梨花帶雨的求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能不動心?再說這 紅毛老祖更是色中神仙,還能嫌身邊美女太多?誰知洪久公只看了宮羽一眼,出 了一刀,刀法太快,宮羽的頭顱掉落很久,刀口才噴出鮮血,洪久公的彎刀上一 點血跡都沒沾上。 唉∼,紅顏薄命,本來宮羽只是想嫁個豪門,安穩的過下半生,沒想到就這 樣香消玉殞了。 宮羽的血,噴灑在楚夫人的背上,楚夫人被熱血激的打了哆嗦。 洪久公看在眼裡說道:「騷貨,賤人的血你怕什麼?」 說罷,洪久公用手拂去楚夫人裸背上血漬,然後彎腰用充滿血污的手抓住楚 夫人的玉乳,揉捏個不停,手法看似粗暴,但是力道拿捏的卻很精準,三兩下就 讓楚夫人的兩個乳頭凸起的像兩朵要馬上綻放的花骨朵似的。 蕭遙在牆頭窺視,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看著楚夫人塗滿血污的雙乳,恨不 能自己也過去抓兩把,甚至想像把楚夫人換成是自己的大伯母,想到這裡蕭遙的 陽根在褲襠裡就不老實,撐起了帳篷。 楚夫人任由洪久公的髒手褻玩著自己的雙乳,不停的用香舌來回捲著洪久公 黑黝黝的龜頭,她心裡此刻大概只有一個念頭,這根肉棒不軟,兒子就能保住這 條命。 楚子羽看著倒在面前的二娘,又看著正趴在仇人胯下吃著肉棒的親娘,心中 感覺萬念俱焚,心一橫準備咬舌自盡。 但是旁邊的殺手根本不給他機會抬抬手就卸掉了他的下巴。 洪久公看著楚子羽說道:「娃娃,你想死?老子看你還捨不得死吧?」 楚子羽瞪了洪久公一眼,像是在說:「要殺要刮,給個痛快。」 洪久公看著楚子羽的樣子,譏笑道:「你別嘴硬,老子剛才看你偷瞄了你親 娘屁股好幾眼,你敢說沒有?」 此話一出,楚家母子都是一驚。 楚子羽眼睛瞪得通紅,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不是要為自己辯解。 「哼,老子是色中行家,你那點小心思,能躲得過我的法眼嗎?」 說著用彎刀拍了兩下楚夫人的屁股,發出兩聲脆響。 「好聽嗎,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個好貨色,摸在手上定然銷魂。」 洪久公看著楚子羽接著說道:「你娘屁股上這塊破裙子,又薄又小,噘著屁 股對著你給老子吹簫這麼久,你能不動心?都是男人,老子是可以理解的。」 楚子羽好像是被說中了心思,眼神中的恨意和殺氣明顯少了許多。 楚子羽也似心中著了魔,聽了洪久公的話忍不住又望了自己親娘一眼。 楚夫人的裙子早就破的只剩腰間的一小塊,薄薄的一層,誘人的肉縫若隱若 現,兩腿中間的陰毛更是時不時的露出幾撮,看的楚子羽喉頭一陣發甜,忍不住 猛吞口水。 他這舉動都被洪久公看在眼裡,譏笑道:「娃娃,這就對了,人不風流枉少 年,你眼光不錯,怪不得宮羽給你吹了半天,你都不敢興趣,原來你心中想的是 你娘這個騷貨。」 楚子羽被他這麼一說倍感羞愧,眼神閃躲,完全沒有剛才那種要吃人的氣勢。 洪久公看了楚子羽的模樣,心中好笑,提起彎刀去撩楚夫人腰間那件只能稱 之為破布的衣裙。 洪久公手裡這口刀,比一般的刀長不少,弧度也不是很大,只不過刀尖前面 已然彎了過來,像個倒鉤。 洪久公就用這倒鉤一樣的刀尖挑起楚夫人的衣裙,這樣一來,楚夫人的整個 臀部就毫無保留都暴露在自己兒子面前了。 楚子羽此刻根本管不住自己心魔,眼睛被眼前的春光所吸引,半寸都移不開。 紅彤彤的菊門下面是親娘那粉嫩的肉縫,兩邊點綴著黑黑的芳草,肉縫的中 間那顆紅撲撲的花蕊也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就是自己娘親的神秘花園了,簡直太 誘人了,好像有種魔力,把自己深深吸引,迫使自己不斷想要靠近,想要深入。 楚子羽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體,而且是自己娘親的神秘花園,這種強烈的刺 激使他完全拋棄了世俗理念,兩腿間的肉棒就像剛睡醒的一樣,慢慢的抬起頭來。 洪久公看到這情景,心中不免得意,居然用彎鉤一樣的刀尖撥弄起楚夫人的 兩片陰唇來。 這刀法看的蕭遙心中驚歎,這力道真是掌握的分毫不差,而且洪久公根本看 不見楚夫人的陰部,還是可以準確無誤的用刀尖挑撥楚夫人的下體,蕭遙深深感 覺到洪久公刀法已經通神,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了。 楚子羽看著洪久公用刀尖挑撥著自己娘親的兩片粉嫩的蚌肉,蚌肉中間的洞 口一張一合,似乎還有泉水順著洞口緩緩外流。 也不知道是楚夫人被洪久公的刀挑撥的春心大發,還是在自己兒子面前如此 受辱激發自己的罪惡的快感,居然當著自己兒子面,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密洞裡 的淫水緩緩的流出,濕透了整個陰戶,又濕潤了洪久公的刀尖,在陽光下楚夫人 的淫水就像晶瑩的珍珠一樣順著自己大腿往下流。 楚子羽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中慾望再也按捺不住,肉棒剛才像剛睡醒,現在 的樣子已然是完全醒過來了。 洪久公看了一眼楚子羽,譏笑道:「老子原以為你的雞巴不爭氣,原來你是 看不上宮羽那賤人,娃娃,你看女人的眼光還不錯。」 洪久公把刀尖上蜜汁抹在楚夫人的屁股上接著說道:「你娘確實是尤物,原 來可是『江南雙艷』之一的江一燕,在江湖中也是響噹噹的美人,當年想娶你娘 的人多如牛毛,不知道怎麼被你爹給騙回來,絕不是宮羽那種貨色能比的,你看 看你娘這身體,你就不想銷魂銷魂?」 說著使了個眼色,讓人把楚子羽架到近前,也接回了下巴。 楚子羽早就被自己娘親的身體給迷得失了魂,但是心裡想這畢竟是我娘啊, 我能嗎?我可以嗎?那我以後怎麼面對我娘,怎麼做人?洪久公看出楚子羽還在 猶豫,就對楚夫人說道:「你兒子的肉棒想進入你的身體,你知道怎麼做了?」 楚夫人聽了這話,也不怠慢,雙手扒開自己的臀部,把整個陰戶完全展現在 自己兒子面向,像是一種邀請。 楚子羽看了母親的動作,心中好像有團火似的無法發洩,漲的整個龜頭紅的 發紫。 但是楚子羽心中還是有道無法掙斷的枷鎖,不停的念叨著:「不,我不能, 不能……」 洪久公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娃娃,你要是再不爭氣,我這就送你歸 西。」 楚夫人聽了這話,吐出洪久公的肉棒,回身對著楚子羽輕聲喚到:「羽兒。」 楚子羽看著自己母親依然清秀端莊的臉龐,說道:「娘。我……」 楚夫人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問道:「羽兒,娘美嗎?」 「美!娘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羽兒,娘的身體美嗎?」 「娘……,美,美。」 「羽兒,你不想好好疼愛娘親嗎?」 「娘,我……」 「羽兒,你看看娘的身體。」 楚子羽聽自己娘親的這麼說,目光又回到在親娘的陰戶上。 楚夫人柔聲說:「羽兒,你二十年前是從這裡出生,今天就重新回到這裡來 ,這裡是你的家,娘此刻是你女人,只有你才是娘最在乎的,只有你能給為娘快 樂。」 楚夫人看了一眼楚子羽硬的不像樣的肉棒接著說道:「如今是生是死都難預 料,娘現在只想自己的親兒子帶給我快樂。」 楚子羽看著自己娘親的花園洞口,心中不停的想自己親娘的話,嘴上念到: 「我要回去,娘也想要我。」 楚子羽總算掙脫了世俗的枷鎖,兩隻手用力抓住楚夫人豐滿的屁股,挺起漲 的發紫的肉棒就要衝進二十年前培育自己的地方。 當楚子羽的雙手抓住自己屁股的時候,楚夫人眼角劃過兩行眼淚,此刻她心 的感覺是屈辱,還是幸福呢?就在楚子羽的肉棒馬上就要進入楚夫人身體的一剎 那——刀光閃過,楚子羽的陽具被連根削斷,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下體的傷口噴射出的熱血就像噴泉一樣全射在自己親娘的屁股上。 楚子羽因為疼痛過度,一頭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躺在地上,下面斷了 根的肉棒還在往外噴血。 楚夫人見到自己兒子倒在血泊中,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暈到在自己兒子身 邊,屁股上還流淌著自己兒子的鮮血。 蕭遙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如若不是上次被柳三小姐的暗器打的差點丟了命 ,加強修煉了穩定氣息的心法,這會估計已經被紅毛老祖所察覺。 洪久公看著這對母子心情好像十分愉悅,說道:「老子看上的女人,能讓你 這小子幹嗎?耍你啊!」 洪久公大笑過後,一腳踩扁了楚子羽被砍下來的肉棒,看了一眼眾人說道: 「想動我看上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你們知道了吧?」 旁邊的的殺手都面露懼色,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洪久公目光掃了一眼眾人說道;「把這騷貨帶進屋裡,好好看管,如果有什 麼差錯,扒了你們的皮。」 還有手下問道:「這小子怎麼處理,直接宰了把?」 洪久公答道:「不,我答應了他的婊子娘,讓我爽,就不要她兒子的命。給 他治傷,讓他好好活著,沒了雞巴就跟女人沒兩樣了,我們就把他當兔爺養著, 哈!哈!」 就在這時候,進來一個殺手說道:「稟告老祖,有人發現了蘇詩倩。」 洪久公眉毛一立說道:「在哪?!」 「在東面山門處。」 「帶路!嘿嘿!老子要撕了她的褲襠。」 說著話洪久公帶著幾個殺手出了園門往東面方向奔去。 蕭遙一聽這老淫魔發現了蘇詩倩!來不及多想,尾隨洪久公之後,伺機行動。 蕭遙必然不敢跟的太近,與洪久公保持一段距離的同時,也搜尋著沿途的屍 體,看看有什麼順手的武器能陰這老淫魔一把。 蕭遙一邊走一邊摸索著沿途的屍體,等到了東面山門附近,聽響動已然是有 人交上了手。 蕭遙趕忙控制內息,慢慢接近山門。 「小美人兒,看的老子心裡直癢癢,放下手中武器,別抵抗了,爺是個憐香 惜玉的人,真怕傷了你。」 洪久公看著蘇詩倩的眼神,就像餓了兩天的人看著桌子上大餐一樣貪婪。 蘇詩倩沒工夫搭理這個老淫魔,舞起手中寶劍,就像在雲端起舞的仙子一樣 跟守在山門的殺手戰作一團。 洪久公只顧欣賞美人的風姿,根本無心上前助戰,眼裡根本沒有這些收下的 死活。 峨眉劍法,身法曼妙,姿勢優美,特別是蘇詩倩這樣的美人用起來確實堪稱 世間美景,但是峨眉立派幾百年不倒,鎮山劍法又豈是花架子,沒過十幾招,這 些殺手就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了還手的餘地。 蘇詩倩擊敗這些嘍囉也不囉嗦,理了一下鬢間的長髮,用劍一指紅毛老祖, 嬌叱一聲,喝道:「賊人,不必狂言亂語,再用你那雙賊眼看我,本姑娘就刺瞎 你這對招子。」 「嘿嘿!你這小娘們兒夠味,爺我看了甚是喜歡,就是有些自不量力,跟我 動手你師父無心那老太婆也不一定能討到什麼便宜。」 看洪久公說話的神情,已然完全已經把蘇詩倩當成自己網中獵物,插翅也難 飛了。 蘇詩倩一聽這老淫魔對自己師父不敬,寒著俏臉說道:「老賊住口,看劍。」 說著話,蘇詩倩身形一動,一招流星趕月,直刺洪久公面目。 洪久公一看,來者不善,也不敢怠慢,挺起彎刀跟蘇詩倩二人戰作一團。 這二人對拆了幾十招未分勝負,洪久公不禁心裡想到:「這小娘們劍法盡然 如此精妙,跟我對拆這麼多招看起來還游刃有餘,看來無心這老賊尼在這關門弟 子身上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蘇詩倩其實也發現眼前這對手實力不容小覷,唯有自己拼進全力才有一線生 機。 蕭遙一直躲在暗處,二人的比鬥都看在眼裡,雖然紅毛老祖刀法奇高,而且 刀刀出奇,但是都被蘇詩倩一一化解,不得不讚歎峨眉劍法確實是莫測高深,經 過數百年的磨礪已然是渾然天成,毫無破綻可言。 蕭遙判斷如果照此發展下去,只要蘇詩倩體力可以支持的住,那麼洪久公招 式總有用老之處,那時就有機會擊敗這老淫魔。 哪知這洪久公看到久攻不下,虛晃一招,後退幾步,說道:「小娘們,你人 美,劍法更是美,不過你要勝我至少還早二十年,看來不拿出點乾貨是不行了, 等會記得早些認輸,千萬別勉強,不要傷著自己。」 蘇詩倩不知道洪久公的真實意圖,不過也不敢鬆懈,看著眼前的對手,嚴陣 以待。 只看洪久公,大喝一聲,手臂到雙肩的關節辟辟啪啪作響,頭頂也冒出青煙 ,頭上花白的頭髮也慢慢褪成紅色,連眼珠也變成血一般的紅色。 蕭遙大吃一驚,這就是紅毛老祖的真正實力?看來似乎功力暴增,連眼睛和 鬚髮都成了紅色,難怪人稱『紅毛老祖』。 就在此時,這洪久公紅色眼珠中精光一射,喝道:「小娘們,接招吧。」 說話間將手中的彎刀一分為二,成了雙刀,直奔蘇詩倩攻過來。 蘇詩倩絲毫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小心又與鄧九公戰作一團。 但是這洪久公經過功力提升後,刀上的內勁十分驚人,蘇詩倩手中的寶劍一 碰到洪久公的彎刀頓時就被內勁震地虎口發麻,手中的劍險些脫手,蘇詩倩只好 改變劍招一味避讓,而洪久公此刻則是招式步步緊逼,不給蘇詩倩留任何回轉的 餘地,眼看蘇詩倩已然撐不了多久了。 ——不了僧 正文 青出於藍(七) (七)。 但是這洪久公經過功力提升後,刀上的內勁十分驚人,蘇詩倩手中的寶劍一 碰到洪久公的彎刀頓時就被內勁震地虎口發麻,手中的劍險些脫手,蘇詩倩只好 改變劍招一味避讓,而洪久公此刻則是招招緊逼,不給蘇詩倩留任何回轉的餘地, 眼看蘇詩倩已然撐不了多久了。 雙方交戰不出十回合,蘇詩倩手中的劍又與彎刀相擊,此時蘇詩倩再也無法 把握住手中的劍,相擊之後寶劍隨即脫手,飛出老遠。 洪久公得勢不饒人,雙刀齊齊出手,去撩蘇詩倩前胸,蘇詩倩躲閃不及,衣 襟被劃破少許,露出些許玉乳,看的洪久公熱血沸騰,雙刀交於左手,探出淫爪 去抓蘇詩倩前胸。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兩支暗器劃破夜空直直奔著洪久公而來。 這兩隻暗器雖然是從背後而來,但是洪久公就好像背後長了眼,分開雙刀, 一刀劈開飛奔而來的鐵蒺藜,另一刀也無比精確的劈中另一件暗器,可是出人意 料的事情發生,這第二枚暗器居然是霹靂堂的火器,遇到撞擊瞬間爆炸開來,頓 時聲如雷響,煙塵四起。 換做一般人也許早就被這暗器給炸死了,但是『紅毛老祖』何許人也,待煙 霧散盡仔細一看,不過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過髮鬚都被燒掉不少,樣子甚是狼 狽。 洪久公氣的牙癢癢,四處一看,那還有人,別說偷襲自己的人,就連蘇詩倩 都沒了影蹤。 洪久公稍加思索,提起雙刀越過山門往東追去。 話說這暗中偷襲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遙,這些暗器都是一路從遇害的江湖人 士身上搜來的,蕭遙雖然暗器功夫不能說十分精純,但是打出暗器前確實也花了 心思,暗器一前一後麻痺了洪久公的判斷,這才有機會從老淫魔手中救下蘇詩倩。 「多謝蕭少俠搭救,險些落入賊人之手。」蘇詩倩與蕭遙脫險之後沒有半點 停留各自施展輕功順著山路飛奔。 「蘇姑娘不必客氣,在下只是僥倖,我們還是趕緊下山求援要緊。」蕭遙說 的確實是實話,如果被洪久公追上來,怕是會被生吞活剝。 蘇詩倩聽了點頭答應,看此少年救了自己也不居功,心中對蕭遙多了些許好 感。 蕭遙還沒太仔細的看過蘇詩倩,話說這大美女有時就像太陽一樣光芒四射叫 人不敢直視,可如今美人在側正是大飽眼福的好機會。 「蕭少俠,前面好像沒路了。」 蕭遙早就被蘇詩倩的容顏迷得丟了魂,聽了這話才回過神來,定睛一看,前 面是懸崖峭壁,哪還有路。 「不好,速速回頭,再找路下山。」蕭遙這才想起那楚婉兒說過,東面的山 路有些隱秘,不太好走,只怪一路上只顧看美人,居然沒想到這一層。 兩人也不囉嗦,立即回轉欲另找山路下山。 「一個也別想走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路窮追的洪久公。 「偷襲我的就是你這小畜生吧?」洪久公用彎刀一指蕭遙,眼睛裡射出一道 凶光。 「老烏龜,追你爺爺幹嘛?」蕭遙一看既然躲不過了,也豁出去了。 「嘿嘿!小畜生找死,爺爺我成全你。」洪久公被蕭遙氣的怒不可遏,說話 間一分雙刀直撲蕭遙過來。 蕭遙雖然手中此刻也有只長劍,但是根本沒練過幾天劍法,跟洪久公過招, 那真是提著燈籠進茅廁——找死! 好在蘇詩倩二話不說提劍攔下了洪久公,不過蘇詩倩體力已經透支,怕是二 十個回合都撐不住。 雖然蘇詩倩劍招已亂,但是用的都是拚命的招式,洪久公只想制服蘇詩倩不 想傷著她,所以一時之間難以得逞。 蕭遙在一旁看到洪久公虛晃一招,似乎像是要從袖筒裡噴出什麼東西,來不 及多想,隨即喝道:「快閉氣!」 果然不出所料,洪久公看到蘇詩倩這種打法,一時間難以制服,就像用迷香 放倒,沒想到被蕭遙看破了心思。 這洪久公的迷香果然了得,一瞬間噴出就打出一大片白霧,瞬間把三人都籠 罩這白霧之中。 片刻之後,白霧散去,蕭遙用關切的眼神看著蘇詩倩,蘇詩倩也很小心,怕 這迷香藥性還在,也不開口說話,只是衝著蕭遙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 蕭遙也向蘇詩倩點點,二人心情一緩,目光又回到洪久公身上。 洪久公一看自己詭計落空,氣急敗壞,催動功力提身撲向蕭遙,看來洪久公 勢必要將蕭遙碎屍萬段才能消心頭之恨。 去勢太猛,蘇詩倩阻攔不及,心中驚駭,這次蕭遙怕是凶多吉少。 蕭遙此刻也來不及多想,催動「蟄龍眠」把自己全身功力提升到極限,挺劍 迎接洪久公的彎刀。 洪久公彎刀此時已經合一,力求一擊得手,但只聽得二人兵器相交,洪久公 的彎刀居然被蕭遙手中長劍架住,洪久公心頭一驚,馬上出掌擊向蕭遙前胸。 蕭遙也豁出去了,也出掌與洪久公掌力相交,雖然有「蟄龍眠」讓蕭遙的功 力暴漲了幾倍但是畢竟功力太淺,蕭遙被洪久公的掌力震的飛起老遠,眼看就要 落入懸崖。 就在這時,蘇詩倩也飛身躍起,抱住蕭遙身體,二人直落崖底。 洪久公看的目瞪口呆,趕到崖邊抬眼望去,懸崖深不可測,二人早已經被無 邊的黑暗吞沒,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過了多久,蕭遙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塊青石上,身旁生起了火, 藉著明亮的火光四處張望,眼前的一幕讓蕭遙確信自己一定不是在地獄,這裡肯 定是天堂。 蘇詩倩赤裸著身子,正用力的擰著自己的衣服,蕭遙看著蘇詩倩的身體感覺 自己呼吸都停頓了,如此完美的身材,多一分就顯胖,少一分則顯瘦。 由於蘇詩倩是背對著自己,最先吸引蕭遙的就是那迷人的細腰,在這柳腰下 面就是性感的心形臀部,臀部上的水珠正順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向下緩緩的滑動。 蘇詩倩的兩腿中間神秘的谷底在火光下看不十分清楚,但是隱隱約約能看到 一些陰毛的從兩腿中間的縫隙中露出來,而且濕漉漉的陰毛還往下滴著晶瑩的水 珠,這讓蕭遙看了怎麼受得了。 蕭遙的陽具已經慢慢崛起,把濕透的褲子頂起老高,更要命的是蘇詩倩完全 不知道自己暴露在蕭遙的目光之下,仍然專心地一件件的晾曬衣物,隨著她的一 舉一動,她裸露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變化著美麗的線條,蕭遙這會兒已經無法把持 自己,一把伸進自己濕漉漉的褲襠,看著面前這「活春宮」擼起了自己的陽具。 蘇詩倩手裡晾曬的是蕭遙的衣服,怕逍遙穿著濕衣服加重傷情,蘇詩倩情急 之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替蕭遙脫去了上衣,至於褲子是萬萬不能碰的。 蘇詩倩一邊擰衣服一邊想蕭遙不知何時才能醒過來,畢竟洪久公那一掌看起 來已經用足了功力,以蕭遙這樣的年紀不可能接了那一掌而不受傷的。 可是她哪裡知道蕭遙身懷「蟄龍眠」心法,功力可以瞬間暴漲,紅毛老祖那 一掌最多可以讓蕭遙一時心脈受阻昏厥過去,根本造不成什麼重傷,但是在她看 來蕭遙還能不能醒都是未知數,所以才大著膽子光著身子在這裡晾曬衣物,她哪 裡知道蕭遙早就醒了,而且「精氣神」還特別的硬,說不定現在射出來能隔著火 堆直接射在她屁股上。 就在這個時候,蘇詩倩聽到了蕭遙的呻吟聲,先是嚇的渾身一震,趕緊摀住 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不過回身一看,蕭遙樣子十分可怖,看起來十分痛苦。 這時候蘇詩倩也顧不得許多,光著身子快步來到蕭遙身旁,輕聲呼喚:「蕭 少俠,你怎麼了?」 蕭遙眼神渙散無光,嘴裡念叨著:「熱,熱。」然後手還不停在自己身上摸 索,似乎自己全身上下都著了火一般。 蘇詩倩看他樣子痛苦,伸手想去觸摸蕭遙的額頭,哪知蕭遙身體不斷的翻騰, 難以下手,隨著蕭遙的摸索和翻騰,蕭遙那濕透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蹭掉,一 根硬的像跟鐵棒一樣的陽具瞬間跳了出來,呈現在蘇詩倩眼前。 蘇詩倩哪裡見過這種東西,目光瞬間就被吸引過去,被羞的面紅耳赤的,心 裡打起了小鼓。 但是畢竟不能看著蕭遙這麼痛苦不管,想去扶起蕭遙給他運功療傷,那知剛 剛接觸到蕭遙,蕭遙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裡,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冷,冷…… 我冷。」 蘇詩倩不防蕭遙突然會摟住自己,就這麼一絲不掛就被蕭遙摟在懷裡,頓時 羞憤不已,但是蕭遙此刻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蘇詩倩一時之間也脫不開身,只 能任由蕭遙擺佈。 蕭遙嘴上胡言亂語,神志不清,雙臂卻的抱著蘇詩倩一點放鬆的意思都沒有, 更是雙腿也死死的架住蘇詩倩的雙腿,兩人赤身裸體的纏在一起,場面好不銷魂。 蘇詩倩的身子,連哪個男人有福分看上一眼都沒有,如今卻赤身裸體的被蕭 遙摟在懷裡,一下子弄得自己心亂如麻,更令她感到羞臊的是,蕭遙下面那根陽 具正對著自己的小腹,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蕭遙的陽具隨著身體的扭動在自己的 平坦的小腹上摩擦,甚至有幾次居然滑進自己的股溝裡,一股熱力順著自己的股 溝一直燒到了自己的臉上,燒的蘇詩倩面紅耳赤,驚慌失措。 就在這個時候,蕭遙抱著蘇詩倩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嘴裡不停喊著: 「水!水!我渴。」然後對著蘇詩倩濕漉漉身體貪婪地舔食著。 此刻蘇詩倩縱然是想反抗,卻偏偏手腳發軟使不出什麼力氣,只能任由蕭遙 擺佈。 蕭遙發狂的在脖頸上親吻舔舐,舔了一陣,目標轉移,一口吸住了蘇詩倩粉 嫩的乳頭,蕭遙此刻就像貪婪地嬰兒一樣,不停的嘬著蘇詩倩胸前的兩顆小櫻桃, 不停的發出「吱吱」地聲響。 蘇詩倩哪裡禁受得住這種刺激,慌亂中想掙脫蕭遙的懷抱,但是蕭遙哪裡肯 放過到手的美味,仍然貪婪地吞吐著蘇詩倩的乳頭,更是騰出一手抓住蘇詩倩的 另外一隻玉乳,揉捏起來。 蘇詩倩此刻還未完全沉寂在男女情愛的快感之中,有氣無力的說道:「蕭少 俠,快醒醒,不要……」 蘇詩倩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蕭遙用嘴堵住了,支支吾吾的什麼也說不清楚。 蕭遙更是把舌頭伸進蘇詩倩嘴裡,去舔去勾蘇詩倩的香舌,兩人的舌頭卷在 一起,不停的發出「嘖嘖」的聲響。 蘇詩倩再也無力反抗,沉寂在這初吻的銷魂中。 蕭遙嘴上賣力,手上更是不閒著,一手抓著蘇詩倩的酥胸不停的揉捏,一手 更是向下遊走,順著蘇詩倩少女的陰毛滑進了神秘的桃源地帶。 蘇詩倩無法反抗,只能本能的夾緊自己的雙腿,防範蕭遙的魔爪。 但這不過只是徒勞的反抗,蕭遙不費什麼力氣就到了自己想到的地方。 蘇詩倩的處女地還沒被任何人侵犯過,如今這桃源洞口被蕭遙的手指像蛇一 樣滑來滑去,蘇詩倩身體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雖然扭捏的晃動著雙腿,但是身體 卻很老實,在一陣陣酥麻中,蘇詩倩的蜜汁順著桃源洞口緩緩流了出來。 蕭遙感到蘇詩倩緊閉的雙腿,似乎停止了反抗,順順當當的用兩根被蜜汁浸 透的手指去捏蘇詩倩洞口粉嫩的小櫻桃,蘇詩倩此刻被刺激的徹底沉淪在男女的 愛慾之中,也主動舌吻起蕭遙來。 蕭遙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一手抬起蘇詩倩的玉腿,一手按住香肩,挺著 自己的早就漲的發紫的陽具就往蘇詩倩的玉門上湊。 蘇詩倩哪裡肯乖乖就範,雖然被蕭遙壓在身下不能動彈,但是扭動著下體, 試圖阻止蕭遙下一步的侵犯。 試了幾次自己的陽具都無法衝擊蘇詩倩的玉洞中,蕭遙此刻心中不免起急, 一隻手控制蘇詩倩的一條腿,另一隻手還要按著蘇詩倩不能讓他起身,沒法幫忙 再進不去,一會兒等偷偷加在火堆裡的「臥鳳散」藥效時間一過,蘇詩倩就再也 不可能被自己控制了,那就糟了,此時此刻蕭遙恨不能自己再長出兩隻手出來。 就在此時,蕭遙眼角中猛然看到一個東西閃過亮光,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 撿到的那把無鞘之劍,就插在火堆旁,時不時反射著火光。 蕭遙頓時心中一亮,洪久公可以做到眼睛無法看到江一燕的下體卻可以準確 的用刀尖撩撥,我為何不能?而且他用的是刀,我的這根陽具何嘗不是我的武器, 一把劍,一把「神劍」! 想到此處蕭遙將所有的精神力都聚集在陽具上,腦海中不斷的閃現著蘇詩倩 扭動的身體,而且心中畫面越來越清晰,蘇詩倩的玉門彷彿就在眼前晃動,兩片 的花瓣有節奏地一張一合,花瓣中少女的蜜汁慢慢的滲出,這一切都逃不過蕭遙 的心眼,彷彿這蜜汁不是流淌在蘇詩倩的大腿上,全都滴在了蕭遙的心尖上。 且看蕭遙頓時心電一閃,挺腰出「劍」,碩大的陽具像長了眼一樣刺進了蘇 詩倩的玉洞之中。 蘇詩倩下體一疼,「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蕭遙看過蕭羽的手書,處女第一次破瓜是會有疼痛感,但是只要前戲充足, 少女身體健康,這種疼痛是不會影響男女敦倫的。 一擊得手,蕭遙也不客氣,挺著陽具在少女的小穴裡來回衝刺。 蕭遙感覺蘇詩倩比自己大伯母的玉洞緊實不少,但是卻很濕滑,每次抽插感 覺都要被吸進去似的,不由得騰出雙手使勁的撥開蘇詩倩的兩片陰唇,讓自己的 肉棒輕鬆一些,不然沒過兩三下非要交槍不可。 蘇詩倩自己中了「臥鳳散」,身子軟軟的使不上力氣,最後的「防線」也已 然失守,此刻只能任由蕭遙擺佈,起初剛被蕭遙捅破處女膜的時候,由於疼痛從 男女情慾中甦醒過來,不由暗自落淚,感慨自己的清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玷 污,不過隨著蕭遙後面的動作,性愛的快感一陣陣的敲打著自己春心,此刻也顧 不上其他,喚醒的那點理智慢慢地又被情慾所淹沒,此刻的蘇詩倩眼睛微閉,眼 神迷離,嘴中時不時的嬌喘,完全沉寂在這無邊無盡的快樂之中。 蕭遙感到蘇詩倩玉洞中蜜汁越流越多,比之前濕滑的多,放開雙手,抓住蘇 詩倩酥胸來回揉捏,更是對著蘇詩倩的乳頭又吸又舔,惹得蘇詩倩雙手在蕭遙背 上抓撓起來。 蕭遙背上吃疼,但是卻被刺激地獸性大發,也不再有所保留,對著蘇詩倩的 玉洞,一陣猛衝,恨不能把自己的陰囊都塞進去,手上更是用力抓著蘇詩倩的一 對玉乳絲毫都不放鬆,就好像抓著騎馬的韁繩,稍微放鬆一點就會從馬上跌下來 似的。 蘇詩倩畢竟是第一次嘗試男女的之歡的少女,被蕭遙這麼折騰身體哪裡受得 了,來自身體的快感像一波波的巨浪一樣拍打著自己,頓時再也不能把握自己, 嘴中大口喘著粗氣,「啊……啊,嗯……嗯」的呻吟起來。 蕭遙看到蘇詩倩的反應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不由的更加賣力,每次抽插蕭 遙的陰囊都狠狠的拍打在蘇詩倩的菊門附近,每次撞擊都會發出令人陶醉的聲響。 約莫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蘇詩倩身子不斷的顫抖,緊緊的摟住蕭遙,下體 的擺動也越來越厲害,隨著蘇詩倩「啊……啊」驚呼,玉洞也不短的一陣陣的緊 縮,把蕭遙的陽具緊緊的包裹著。 蕭遙此刻也是已經到了極限,被這麼一刺激再也把持不住精關,又快速抽插 兩下「撲哧、撲哧」把自己的精液全射進了蘇詩倩的身體裡。 蘇詩倩下體被滾燙精液一刺激,頓時也是潮水氾濫,順著蕭遙陽具拔出的當 口,夾雜著處子之血還有粘稠的精液一起噴湧而出,在兩腿中間流淌出了一條小 河。 蕭遙射完精以後似乎是精疲力盡了,一頭栽倒在火堆旁,不省人事了。 等蕭遙醒過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的事兒了,睜開眼看到蘇詩倩在火堆前卷 曲著身子,眼眶紅腫,明顯是哭過。 蕭遙其實不過是當時沒想好怎麼面對蘇詩倩,所以就裝作昏迷緩解一下當時 的氣氛,後來也是確實太累就直接睡了一覺。 如今看到這個情景,起身就跪倒在蘇詩倩面前,準備說出已經想好的說辭。 蘇詩倩看到蕭遙跪倒在面前不由的吃了一驚,向後挪了挪身子,眼神不敢看 蕭遙。 「蘇姑娘,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是我功力不足,抵禦不了紅毛老祖的迷 香,做了輕薄你的事情,如今要殺要刮,隨你處置。」蕭遙說起話來斬釘截鐵, 顯然是把蘇詩倩的名節看的比自己的生死更重要。 蘇詩倩此時眼神迷亂,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手裡握著的劍也不知道何去何 從。 蕭遙知道蘇詩倩受到的衝擊太大,此刻心中肯定很亂,自己如果想得到蘇詩 倩的芳心,必然不能露出半點淫邪的模樣,就算真的死在蘇詩倩劍下,也必須死 的像個正人君子。 想到此時,蕭遙接著說:「蘇姑娘,蕭遙死前有一事相求,求姑娘念及我救 過姑娘的情分上,對大家說我是死在洪久公手上的,不然我大伯一世英名就被我 毀了,對姑娘的名聲也有影響。」 蘇詩倩聽了這話,感覺蕭遙不顧生死,只顧及自己大伯和自己打的名聲,確 實有可取之處。終於抬頭看了蕭遙一眼,似乎被蕭遙的話有所打動,眼神舒緩了 很多。 蕭遙也在心中長出一口氣,看來自己是過了關了。 可就在此時,蘇詩倩眼卻閃過一道殺氣,提起手中的寶劍,對著蕭遙一劍刺 過去。 蕭遙做夢也想不到蘇詩倩真的要殺自己,這劍招來勢如電,根本無法閃避。 蕭遙心中不禁在想:「這樣死了也好,牡丹花下死,我好歹也是個風流鬼。」 可是轉念又一想:「家裡大伯母還在等我回去,還有袁紫依,還有那麼多美 女等我逍遙去一親芳澤,我真的沒活夠,沒活夠啊。」蕭遙想到此刻緩緩閉上了 雙眼,死原來也不像別人說的那麼可怕,難以接受。 蘇詩倩的劍招來去真的很快,快到蕭遙看著蘇詩倩回劍入鞘時才看到自己的 鮮血噴濺而出,而且自己居然沒有一絲痛感,死原來也不像別人說的那麼痛苦。 正文 青出於藍(八) 第八章。 蘇詩倩的劍招來去真的很快,快到蕭遙看著蘇詩倩回劍入鞘時才看到自己的 鮮血噴濺而出,而且自己居然沒有一絲痛感,死原來也不像別人說的那麼痛苦。 「傻瓜,為什麼不躲?」蘇詩倩眼神裡已經沒有多少悲傷,反而是對蕭遙的 關切。 蕭遙聽了蘇詩倩的話,回過神一看,原來蘇詩倩出劍沒有斬向自己,不過是 斬殺了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自己身旁的一條毒蛇。 「我以為你要殺我,我完全沒注意這鬼東西居然想咬我。」大喜過望的蕭遙 忍不住衝著蘇詩倩傻笑起來。 蘇詩倩看到蕭遙癡傻模樣,也忍不住露出了笑顏。 「真是笨蛋,那個時候你藥性發作,並不是你本意,而且我自身功力也是不 濟,被老賊的迷香弄個失去了功力,這筆賬要算自然也是找那老賊算。我豈能不 分青紅皂白把你殺了,你把我蘇詩倩當成什麼人了?」看來這蘇詩倩完全沒意識 到是蕭遙用了臥鳳散才使自己功力暫時壓制,這也難怪,這臥鳳散本就是蕭羽的 智慧結晶,妙就妙在無聲無息,難以察覺,如今蕭羽已經作古,天底下能識得這 種藥性的只剩蕭遙一人,只要蕭遙自己不說,根本無人知曉天下還有此藥。 「慚愧,慚愧,錯怪姑娘心意了。」蕭遙心裡暗自竊喜,看來此事已然矇混 過關。 說話間蕭遙無意間看了一眼地上被斬殺的毒蛇,驚呼道:「蘇姑娘,你救了 我一命啊!這毒蛇就是傳說中」箭頭七步「。」 蘇詩倩問道:「什麼是」箭頭七步「?這蛇毒性很猛烈嗎?」 蕭遙說道:「我也沒見過這種蛇,只是書上有記載和圖樣,這種蛇頭像箭頭, 渾身發暗紅色,被此蛇咬中,七步內必倒,除非馬上救治,否則倒地後渾身麻痺, 不出半個時辰必死。」 蘇詩倩看蕭遙說的頭頭是道,也是頻頻點頭。 蕭遙說完拿起死蛇,似是要用劍剝皮,說道:「來得真好,此地雖然簡陋, 好在蛇肉鮮美,我們就拿它烤著吃。」 蘇詩倩一聽,吃驚的說道:「你要吃蛇肉?!」 蕭遙說道:「蘇姑娘不用怕,蛇肉我會剝洗乾淨,不會有任何怪味的,這東 西樣子醜陋,吃起來卻像雞肉,細嫩無比。」 蘇詩倩還是難以置信,只能看著蕭遙剝洗蛇肉,然後放在火上烘烤。 不一會兒肉香撲鼻,本身已經許久沒吃東西,一聞到肉香腹中更是飢餓難忍。 蕭遙把烤好的蛇肉撕下來一段遞給蘇詩倩,說道:「蘇姑娘,此地簡陋,將 就著吃點吧。」 蘇詩倩拿過蛇肉,心中還是有些抗拒,不過實在不好拒絕蕭遙好意,也是自 己確實餓了,勉強吃了一口,感覺味道確實不壞,不過畢竟還是厭惡蛇類這種東 西,強忍著吃了兩口。 蕭遙看在眼裡,不免心中偷笑,蘇詩倩雖然武功不弱,畢竟還是個女兒家, 吃蛇肉比殺人還艱難的多。 想到這裡,蕭遙說道:「蘇姑娘不愛吃蛇肉,就不必勉強了,等天亮我在這 谷底四處轉轉看看有什麼能吃的,再來做給你吃。」 蘇詩倩聽到此言,心中一暖,說道:「讓蕭少俠見笑了,浪費你一番心意。」 蕭遙說道:「這算什麼,蘇姑娘不必介意,看來離天亮還有些時辰,蘇姑娘 不妨歇上一會兒,我守著你。」 蘇詩倩確實感覺累的都快虛脫了,前半夜忙著逃避洪久公的追殺,後半夜又 跟蕭遙「野戰」,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蘇詩倩畢竟出身名門,在旁人面前,顧念儀態,只是雙腿盤坐,微微垂 手,似是打坐入定。 就在蘇詩倩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有人把自己攔腰抱入懷中。 蘇詩倩睜眼一看,正是蕭遙,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旁,把自己摟入懷中。 蕭遙含情脈脈的看著蘇詩倩說道:「蘇姑娘,就躺我懷裡睡吧,剛才有些話 沒說,是怕你不高興,我蕭遙對天發誓,定要守護你一輩子,蘇姑娘做我的女人 好不好?」 蘇詩倩仰望著蕭遙真情流露的臉龐,說道:「你怎麼還叫我蘇姑娘。」說完 臉頰緋紅,把頭埋入蕭遙懷中。 蕭遙一聽,大喜過望,柔聲說道:「倩兒,你能答應,可真是我幾輩子修了 的福氣,睡吧,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天就亮了。」 蘇詩倩在蕭遙懷裡叮嚀一聲,悄悄的握住了蕭遙的手。 天剛濛濛亮,蘇詩倩就醒了過來,蕭遙看著蘇詩倩剛睡醒的粉臉,忍不住又 親了兩口,手上更是沒羞沒臊的去捏蘇詩倩的粉臀。 蘇詩倩畢竟是剛破瓜的黃花大閨女,一時之間還是害羞的緊,慌亂中坐起身 來,說自己要去河邊梳洗。蕭遙也不好攔著,只好聳聳肩去找吃的去了。 且說蘇詩倩回來後,看到地上的又多了兩隻箭頭蛇,心中不禁感到寬慰,知 那蕭遙昨晚定時專心一意的護衛自己,而且疼惜自己,一定都沒驚擾自己休息。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蕭遙就回來了,一見蘇詩倩就高興地說:「詩倩,看我給 你找了什麼好吃的。」 蘇詩倩定睛一看,蕭遙手裡拿的東西自己從來沒見過,像是從土裡挖出來的。 滿臉疑惑的問道:「蕭少俠,這是什麼啊,是吃的嗎?」 蕭遙一聽,哈哈直笑,說道:「看來你從來沒下過廚房,這是野蕃薯,烤著 吃,味道好極了,我馬上烤給你吃,你等下,我先拿到河邊洗洗。」 蘇詩倩看蕭遙的舉止像個得到寶貝的孩童似的,心裡也跟著明快了不少。 蕭遙洗過蕃薯回到篝火邊,看到蘇詩倩正在打理自己的頭髮,優雅的編著發 辮。 「倩兒,你真美」 「是嗎,你別哄我了,我現在破衣爛衫的,樣子一定很狼狽。」蘇詩倩說話 時,側低著頭,手上的動作輕盈而柔美。 「真的,你穿什麼都很美,你是老天爺賜給我的禮物。」蕭遙現在的表情, 跟個呆瓜沒兩樣,誰能看到美女不犯傻啊? 蘇詩倩聽蕭遙這麼說,臉上微紅,別過臉去,也不說話了。 蕭遙此刻心裡美滋滋的,用手裡的木棍不停的撥弄著柴火。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蕭遙熄滅了篝火,用木棍挖出埋在木柴灰裡的蕃薯,挑 了一個,用手剝掉燒的發黑的皮,遞給蘇詩倩。 「趕快嘗嘗,味道很好,你一定喜歡。」 蘇詩倩接過蕃薯,端詳了一下,咬了一口,發現味道甘甜可口,就放心的吃 了起來。 蕭遙也給自己剝了一個,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蕭少俠,你怎麼會烤蕃薯的,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這就要從小時候說起,我有個小夥伴叫狗子,他教我的,原來他自己從外 面帶幾個蕃薯來找我,我們就找個地方偷偷烤著吃,後來我們發現我家的園子裡 居然也有種,就偷來吃,不過這種野蕃薯,我也是頭一次吃,味道不太一樣,不 過也不賴。」蕭遙說著話好像回憶起跟狗子一起玩鬧的美好時光來。 蘇詩倩聽得津津有味,又說道:「那你小時候一定很開心吧?有小夥伴跟你 一起玩鬧。」 蕭遙吃了一口蕃薯,點頭說道:「你呢?你小時候沒有小夥伴陪你玩?」 蘇詩倩搖搖頭,說道:「我很小就被家裡送上峨眉拜師學藝,師父雖對我也 很好,但我每日都專心練武,不敢鬆懈,怕愧對師父的栽培。」 蕭遙體聽了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你劍法這麼厲害,你不僅有個好師傅, 你自己也用心,練功那麼刻苦,你看我,武功比你就差太多了。」 蘇詩倩趕忙說道:「蕭少俠太過謙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身陷虎口,而且 你能硬接那老賊一掌還能安然無恙,就連我也辦不到的。」 蕭遙無法說出自己身懷「蟄龍眠」這種奇功,只好另找話題,略加思所後, 說道:「其實你們峨眉劍法已經渾然天成,不過我在旁邊觀戰,我覺得以你的劍 法如果略加修改套路,對上洪久公那老賊說不定有勝算。」 蘇詩倩半信半疑的問道:「蕭少俠,此話當著?!」 蕭遙明白蘇詩倩質疑自己對於劍法的理解,也不好說明,說道:「倩兒,你 不信我的話也是對的,畢竟你們峨眉的劍法是武林一寶,可是劍道也是人道,我 不是要你改你們峨眉的劍招,而是說對付洪久公的時候因人制宜。」 蘇詩倩記起師父當年叫自己學劍的時候也是說過這句話的——劍道及是人道。如今蕭遙居然也說出這句話來不禁心中的對逍遙的評價又高了許多。隨即 說道:「願聞其詳。」 蕭遙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們峨眉劍法講究攻守兼備,後發制人,對於 一些簡單的對手無往而不利,但是對付洪久公這種功力暴增的對手,防守不能自 已,自然進攻也無從談起。」 蘇詩倩覺得蕭遙說的有理,點頭稱是。 蕭遙繼續說道:「洪久公只想生擒與你,不想傷你,所以他只能勝你手中的 劍,不能傷你的身,你大可利用這點去跟她周旋,用的身體去護衛你手中的劍, 你的劍只要不離手,他就一輩子都不會得逞。」 蘇詩倩點點頭,又問道:「但他招式來的剛猛,我手中的劍又無法招架他的 彎刀,而且他招招緊逼,無法退讓,這該如何與之周旋。」 蕭遙隨即說道:「這點我也想過了,他逼你無法退讓時,你大可放手反擊, 使出與他同歸於盡的招式,那老賊惜命而且不想傷你,必然退讓的是他自己,再 有你的劍招比他快,真要硬碰硬,還說不定誰吃虧。」 蘇詩倩聽了蕭遙的話,心中甚有感想,不知不覺中拿起了手中的劍,想像著 與洪久公對戰時的情景,演練了起來。 蕭遙看著蘇詩倩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就背靠著大青石,睡了過去,畢竟幾乎 一晚上沒合眼。 等蕭遙再一睜眼就是已然是太陽當頭照了。 蘇詩倩看到蕭遙醒了,就遞過來些野果子說道:「蕭少俠,我剛才在谷裡轉 了轉,找到一些山果,味道還不壞,你也吃一些吧。」 蕭遙一看這些野果,說道:「這是無花果啊,看來你不認識,我小時候跟狗 子經常上樹採來吃。」 蕭遙結果無花果一邊吃一邊說:「你發現出谷的路了嗎?」 蘇詩倩搖搖頭說道:「沒有,看來是出不去了。」 蕭遙滿不在乎的說:「別怕,沒有出谷的路,我們就爬上峭壁。」 蘇詩倩吃驚的說:「我們輕功再高也沒辦法攀爬這麼高的峭壁吧?」 蕭遙又說道:「不用擔心,我想好了,我們可以用輕功先爬上峭壁丈許,在 哪裡挖出一個落腳點,等準備好了,就再上去再挖,費些時日,總能上去的。」 蘇詩倩聽完眼前一亮,說道:「蕭少俠,多虧有你能想出這種辦法。」 蕭遙聽完努努嘴說道:「倩兒,你是不是也該改改對我稱呼了,這麼叫感覺 很生分啊。」 蘇詩倩一聽紅著臉點點頭小聲說道:「嗯,蕭郎。」 蕭遙一聽,心花怒放,說道:「對嗎,早就該改口了,來,倩兒,讓我看看 你新演練的劍法。」 蘇詩倩應了一聲,起身舞劍,劍法套路多了一些開合,少了一分收斂。 看罷蕭遙不住點頭,說道:「這套劍法對付洪久公那老賊雖然不敢說能手到 擒來,肯定是夠他難受了。」 蘇詩倩卻說道:「能不能對付洪久公我不敢保證,可是我是看出蕭郎你必是 個用劍的奇才,這麼短時間就能看穿我的不足,看出洪久公的破綻,你若好好練 劍,一定能成一代劍術名家。」 蕭遙一聽,心中有些飄飄然的說:「倩兒,其實我還真想出一套劍法,就是 不知道你能不能陪我演練。」 蘇詩倩一聽,隨口答道:「蕭郎要練劍,我自然奉陪。」說著單劍收與背後, 擺了個起手式,說道:「來吧。」 那知蕭遙心中一陣壞笑,伸手除去了自己衣衫,用手撥弄了兩下自己彈起來 老高的陽具,說道:「倩兒,這就是我劍。」 蘇詩倩哪裡會想到,蕭遙會有這種舉動,忍不住看了兩眼蕭遙那條青筋暴起 的陽具,羞臊的背過身去,說道:「蕭郎,不要胡鬧。」 蕭遙趁勢強步上前,一手摟住蘇詩倩,一手滑進衣衫,捏住玉乳不停的揉捏, 嘴上不停親吻著蘇詩倩的粉頸。 蘇詩倩紅著臉用手推推嚷嚷的說道:「蕭郎,這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蕭遙哪裡管的那麼多,說道:「倩兒,我這劍法就是我在男女歡好時悟出來 的,所以你說了陪我練劍,可不能說話不算哦。」 蕭遙一把握住蘇詩倩的粉臀使勁的往自己的陽具按,另一邊挺起陽具就在蘇 詩倩的小腹摩擦。 蘇詩倩此刻也沒了矜持,只能任由蕭遙擺佈,感受著蕭遙陽具上傳過來的一 陣陣的熱力。 蕭遙剝開蘇詩倩的衣裙,又褪掉自己衣衫,用手抬起蘇詩倩的一跳大腿,一 挺小腹,這兩腿之間的肉棒好像長了眼,不偏不倚的刺進蘇詩倩的玉洞之中。 蕭遙一手摟著蘇詩倩的細腰,一手拉著她的大腿不停的抽送著,蘇詩倩此刻 被銷魂的快感所淹沒,兩手抓著蕭遙手臂身子卻不停的向後仰,後仰的蕭遙都看 不到了蘇詩倩的臉龐,只剩兩顆玉乳在蕭遙眼前隨著肉棒的節拍晃動著,晃得是 那麼誘人,晃得又是那麼銷魂。 忽然!蕭遙也彎下腰,跟後仰的蘇詩倩幾乎是臉貼著臉的距離,這時蕭遙兩 只眼直勾勾盯著蘇詩倩好像吃人的野獸,下身的肉棒也是越插越猛,一點沒有因 為姿勢的改變有所影響。 蘇詩倩也是嫵媚的看著此刻已經化身野獸的蕭遙,眼神中充滿的挑逗,而且 蘇詩倩居然還在後仰,蕭遙居然也能保持這種距離慢慢彎腰,如果這兩人是一般 人這會兒可能早就摔倒在地上了,但是即便是武林高手能做出這樣的姿勢,但絕 不可能有人在這種高難度的姿勢下還能讓自己肉棒像自己活了一樣一下下都準確 的刺進對方花心裡,這應該就是蕭遙自己說的新領悟的劍法,使自己「劍」 不管在多艱難的情況下都能找到自己的「劍鞘」。 就在蘇詩倩的頭都快要貼到地面的時候,蕭遙說了一個字:「翻!」 蘇詩倩聽了果然向後翻起了身子,一連翻了十幾個後空翻,可是蕭遙居然貼 著她的身子跟她一起做起了空翻,而且在做空翻的同時,肉棒還在不停的在蘇詩 倩的蜜穴中進進出出,插得蘇詩倩的蜜穴水花四濺,肆意流淌。 蘇詩倩還是不服輸,又翻起了身子,蘇詩倩沉淪在交合的快感中,忘我的翻 著身子,更是把大腿上流淌的蜜汁也甩的到處都是,甚至有些蜜汁甩在剛剛熄滅 的木炭上,發出了「呲呲」的聲音。 蘇詩倩和蕭遙二人也不知翻了幾個空翻,蕭遙的肉棒在二人空翻的時候一次 也沒停下,總是不偏不倚的插進蘇詩倩的蜜穴之中。 蕭遙道:「怎麼樣?倩兒,我的劍法不錯吧。」 蘇詩倩回道:「哼,那也未必。」 說著蘇詩倩一飛沖天,蕭遙也跟著飛起,兩個在崖壁的上岩石上,飛來飛去, 最後落在一片竹林之上。 就算二人練過輕功但是一根竹子怎麼能撐得住兩個人重量,被壓得東搖西晃, 彎來彎去,但是蕭遙像是完全不在乎,在這艱難的環境下,自己的肉棒還是不停 的在蘇詩倩的體內進進出出,一手攔著蘇詩倩的腰,一手抱著大腿,還是不是用 嘴吃一下蘇詩倩胸前的兩顆粉葡萄。 蘇詩倩此刻除了雙手用力抓緊蕭遙手臂之外,就只能用一條腿在細細的竹子 上勉強保持的平衡,更要命的蕭遙胯下的陽具還不在不停的刺激的自己,而且聽 著竹子被啪啪作響,好像馬上要折斷了似的,但是蕭遙卻滿不在乎,在這種在危 險的刺激之下,蘇詩倩徹底的被爽上了天,嘴中發出了輕呼,也管不得腳下的竹 子了,被至高的快感刺激的放飛了自己。 蕭遙明顯感覺蘇詩倩的身子毅然不再輕盈,馬上就要從竹子上掉下去,趕緊 摟住蘇詩倩一縱身落在旁邊一課大叔的樹幹上。 兩人落在樹幹上以後,蘇詩倩趕緊摟住樹幹,勉強站起身子,但是蜜穴的蜜 汁缺像噴泉一樣一股一股的噴著而出,蘇詩倩咬著嘴唇,抱著樹幹,雙腿還不停 的打著晃,撅著的粉臀中不停的向後噴射著蜜汁,濺的身後的蕭遙滿身都是。 蕭遙看此銷魂情景,不由的肉棒漲的生疼,從身後摟住蘇詩倩屁股,挺槍而 入,用自己的陽具堵住了蘇詩倩身上的缺口,藉著蘇詩倩蜜汁的潤滑玩命的衝刺 著蘇詩倩的玉洞。 蘇詩倩本身自己已經到了極限,沒想到蕭遙又從身後幹起了自己,頓時被肉 棒干的升上了天,只能用自己最後一絲力氣雙手抱緊樹幹,咬著嘴唇體會著欲仙 欲死的快樂。 蕭遙此刻也是幾乎到了極限,雙手從身後握住蘇詩倩的一對玉乳,身下的肉 棒更是狠狠地的在蘇詩倩的體內進進出出,陰囊更是隨著節拍用力的拍打在蘇詩 倩的粉臀上,辟辟啪啪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不絕。 蕭遙知道自己快要把持不住精關,趕緊摟住蘇詩倩降回到地上,隨著自己 「啊啊~ 」的一陣怪叫,眼看陽精已然把持不住,就在這個時候,一塊巨石從天 而降,落到了谷底水潭之中,水花濺起老高。 蕭遙正是在緊要關頭,卻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所打斷,頓時一屁股嚇坐下了地 上,但是精關已洩,坐在地上的同時,陽具還一股一股的噴著濃濃的陽精。 蘇詩倩回身看了一眼嚇呆了的蕭遙,又看了一眼不停的噴射著陽精的肉棒, 關切的說道:「蕭郎,你沒事吧?」 蕭遙一聽到蘇詩倩的話,回過神來,一臉凝重的說道:「倩兒,馬上有人要 下來了!」 正文 青出於藍(九) 第九章、青出於藍。 蕭遙一聽到蘇詩倩的話,回過神來,一臉凝重的表情說道:「倩兒,馬上有 人要下來了」。 蘇詩倩聽得蕭遙此言,吃驚的問道:「蕭郎,你怎麼知道會有人來?」。 蕭遙答道:「剛才,那個大石頭不是自己從崖壁脫落的那種的岩石,山谷中 也無風雨,所以必是要人想借助石頭測試這山谷深淺。所以我斷定不用多時,就 會有人下來」。 蘇詩倩略加思索,又問道:「依你之見,下來的會不會是來救我們的人?」。 蕭遙搖搖頭,說道:「不會的,山莊之內情形難以預料,即使打退賊人,也 不會這麼快搜尋到我們的下落,只有一個人知道我們身在此處」。 蘇詩倩一臉凝重的說道:「洪久功!?」。 「不錯,就是這淫賊,待會兒必然有一番惡戰,我們剛剛消耗了不少體力, 回去吃些東西,休息一下,跟他拚個魚死網破!」蕭遙說完拉著蘇詩倩回到火堆 旁,邊吃邊謀劃如何對付洪久功。 話說果不出蕭遙所料,一盞茶的功夫,就遠遠看到山崖上有人仗著繩索緩緩 降下來,離地還有三丈許就縱身一跳,落到水潭邊上,此人正是「紅毛老祖」洪 久功。 令洪久功吃驚的是,蘇詩倩和蕭遙正盤腿調理著內息,看到他的出現,顯然 一點也不吃驚,兩人緩緩站起身來,亮出兵器儼然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 「蘇詩倩,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束手就擒,我答應不殺你們兩個,那個 兔崽子自費雙手,我就放過他!」洪久功還是根本沒把這兩個人的武功放在眼裡。 蘇詩倩聽得此言,柳眉一皺,嬌叱道:「淫賊,休得多言,我死也不會與你 討價還價」。 蕭遙更是打了呵欠,一隻大手「啪」的一聲打在蘇詩倩的粉臀上,一邊抓弄 一邊說道:「我的手還要用來感受這時間美好的事物,要我自費雙手怕是比登天 還難」。 蘇詩倩被蕭遙這麼一弄,兩頰緋紅,埋怨道:「蕭郎………」。 蕭遙則壓低聲音說道:「倩兒,別多想,我就是要刺激著老王八,讓他方寸 自亂」。 果然洪久功看到蕭遙此舉惱羞成怒,大喝一聲,催動功力,瞬時間頭髮赤紅, 雙臂青筋暴漲,直奔蕭遙而來,嘴中喊道:「兔崽子,我要將你剁成肉醬」。 這洪久功的雙鉤還未到蕭遙近前,就被蘇詩倩攔了下來,蘇詩倩經過蕭遙指 點,自己琢磨出一套以快打慢,只攻不守的劍招,劍劍不離洪久功要害,攻其必 救,一時間洪久功也大感頭疼,雖然功力勝過蘇詩倩甚多,但是想短時間制服蘇 詩倩怕是也辦不到。 更頭疼的是,蕭遙這小子不知道練就什麼的速成劍法,撥、撩、挑、刺,十 分詭異,稍不留神就被其看出空檔,冷不丁就是一劍,防不勝防。 紅毛老祖畢竟江湖成名多年,冷靜下來,心念一轉就想到破敵之法。 只見洪久功,雙鉤一翻,大開大合,招招壓向蘇詩倩,使其難以招架,但是 這種套路,空檔較大,蕭遙馬上抓住機會,看準洪久功肩頭空檔,一劍刺過去。 哪知這正是洪久功的圈套,看那洪久功肩頭中劍,絲毫不亂,左手持鉤依然 斬向蕭遙,蘇詩倩這時如果再攻其必救,就算能傷的了洪久功,蕭遙肯定是沒命 了,這時也顧不得許多,趕緊揮劍為蕭遙擋住洪久功手中的彎鉤。 但是不料洪久功這手中的彎鉤碰到蘇詩倩手中的劍就隨即撒手,變招為掌, 打向蕭遙心口。 這變化之快蕭遙也來不及躲閃,只得催動「蟄龍眠」與洪久功硬接了一掌, 兩掌相接,蕭遙直接被內力震的倒翻幾個跟頭,摔倒在地上。 洪久功也被震得後退幾步之遠,心中暗驚這小子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麼高的 內力的,轉念再一看自己肩頭的劍傷也比預料中要深很多,不由得問了一句: 「小崽子,你這劍法是什麼名堂?邪門的很啊」。 蕭遙緩緩爬起來,吐出一口淤血,有氣無力的笑道:「承蒙誇獎,這是我自 創的……」說到這,蕭遙心裡想,我這劍法還沒起好名字,本來就是從撩撥陰唇, 抽插陰門中悟出來的劍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起什麼名字為好,想了一下接著得 意的說道:「這是我自創的」沖陰劍法「」。 蘇詩倩聽到這名字,不由得兩頰緋紅。 「」沖陰劍法「嗎?有些門道,可惜啊一代劍法奇才,就要葬身這谷底了。」 洪久功料定這蕭遙剛才接了那一掌即便不傷到內臟,短時間也運不內功,只剩蘇 詩倩一人費不了多大勁就能拿下。 「可惜啊,一代淫魔就這樣死了,便宜你了。」蕭遙說完這話自信滿滿的把 劍插在地上,乾脆坐在地上運起功了,看都不再看洪久功一眼。 蘇詩倩也好像對蕭遙的話有極大的信心,收劍還鞘,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看著 洪久功就像看死人一樣。 洪久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行功運氣,發現不對,對著蕭遙大吼,「小 崽子,你劍上有毒?」。 蕭遙抬眼看了洪久功一眼,只說了四個字:「箭頭七步」。 洪久功當然知道這種蛇毒見血封喉,毒效極快,知道自己必死心一橫,沖蕭 遙撲過來,嘴裡大喊:「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哪知沒到七步,只走出三步洪久功便跌跌撞撞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了。 逍遙看著洪七公的屍身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這老賊猖狂慣了,如不是輕 敵料,我們實在很難有除掉他的機會」。 蘇詩倩也點點頭道:「他還是低估了蕭郎的才智,不禁這麼快就摸索出一套 奇怪的劍法,還用蛇毒使他中了圈套送了命」。 蕭遙得意的笑了笑,挑著眉毛問道:「倩兒,我的劍法很奇怪嗎?這不是在 你身上練出來的嗎?我看也別叫什麼」沖陰劍法「了,乾脆就叫」刺倩劍法「好 了,這名字好,簡單明瞭、言簡意賅,你看好不好?」。 「蕭郎……你好壞啊!」蘇詩倩羞憤的背過身去不讓蕭遙看她拿染上紅霞一 樣的俏臉。 話說蕭遙與蘇詩倩趕回山莊後看到的景象讓二人寬慰了不少,賊人已然退去 了,園子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忙著收拾屍體,搶救傷員,沸沸揚揚的。 他二人一路來到正廳,發現眾人均是一臉憔悴,還有的帶了傷,看來儼然是 經歷了一場惡戰。 蕭桓一看是蕭遙,趕緊招呼他過來。 「大伯,你好像受了傷?」蕭遙關切的問道。 「哼!易星客那廝比我傷的更重,不是他狡猾,善使毒功,我早將他掌斃於 此。」蕭桓說話是氣力似有些不繼。 「大伯,你中毒了?」。 「不礙事,多虧了袁姑娘,我中毒的已經壓住,不過毒物已經傷了內腑,修 養些時日就可痊癒」。 「大伯,袁姑娘呢?」。 「華山風長老與崆峒石長老都傷的不輕,必須由袁姑娘一路護送,帶回府上 交給」佛手「救治」。 蕭遙看大伯精神越來越差,就扶大伯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與蘇詩倩惜別後,就護送大伯趕回翠庭山莊療養。 人中之狼(蛹)。 美女,人人都喜歡美女,但是人是會老的,美女也不例外,再美的女人也難 逃人老珠黃的命運,有的時候美女還沒老就難逃風光不在的命運,這種情況不適 用於普通的社會家庭,而是存在於一個圈子中,這個圈子不方也不圓,不大也不 小,有個讓圈外人開心的名字,但是圈內人開不開心,只有他自己明白,這個圈 就是——娛樂圈。 韓佳綺,18歲出道,橫掃各個媒體新人獎,影視模三棲發展的明日之心, 一路走來順風順水,23歲時成功轉型性感女神,個個雜誌的封面女郎,每個男 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今年,2017年,韓佳綺已經是26歲了。 這家咖啡館的味道一直都保持的不錯,韓佳綺帶著冰冷漆黑的墨鏡坐在角落 裡看著劇本,咖啡很好喝,但是她是越喝心裡越煩躁。 今年馬上就要過去,但是她卻沒有一部作品問世,來找她出演角色的劇本清 一色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甚至有些就是露骨的色情片。 其實當初她要轉型時,她的母親就告誡過她,如果走這條路,你起來的或許 很快,但是很快就會退熱,別人只會看中你的身材和臉蛋,你的內在的東西就會 被忽略,你最好有心裡準備,但是令韓佳綺沒想到的是來的這麼快,自己僅僅大 紅大紫了兩年不到,就過氣了,接不到好的劇本,也接不到一流雜誌的邀約。甚 至連t形台也裡自己越來越遠,以前在展台上風光無限自己,現在僅僅變成了陪 襯。 越來越壓不住心火的韓佳綺把一摞一摞的劇本抬手扔進了垃圾箱,拿出手機 撥通了經紀人的手機:「劉洋,我給你10分鐘時間,馬上到工作室見我。」打 完電話的韓佳綺氣沖沖走出了咖啡館。 咖啡館裡工作室很近,韓佳綺沒等兩分鐘,劉洋就滿頭大汗的回道了工作室, 進門一邊擦汗一邊說道:「哎呦,我的姑奶奶,誰又惹你了,我在拍戲現場呢, 一接你電話馬上就跑回來了。 「劉洋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冰冷如霜的韓佳綺,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瞄上韓佳綺 窄裙下的兩條美腿,心裡說道:」這兩條大腿怎麼長的,這麼長,長的以抬腿就 邁進男人心裡來了」。 韓佳綺對於男人這種眼神早就習以為常了,冷冰冰的說道:「你給我劇本都 是些垃圾,全是不入流的角色,我都快一年沒有拍戲,沒有參加過什麼有名氣的 展場了,你平常的工作是怎麼做的,你們公司要是沒能力,給我解約,我找別的 公司」。 劉洋從回來就沒忘自己的位置上坐,一聽韓佳綺這麼說,腰彎的更低了,說 道:「姑奶奶啊,我們今年真的在您身上費了不少心思,但是圈裡現在的反應就 是如此,今年這些劇組女一號都已經訂好人了,明年!明年我一定替您爭取。您 也知道娛樂圈新陳代謝也快,你手頭這些角色你覺得是垃圾,別人是擠破腦袋也 搶不到的」。 「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已經過氣了,大不如從前了是吧?」。 韓佳綺明顯激動了起來,有些坐立不安。 「沒有,我可沒有一點這種意思,您千萬別亂想。」劉洋一邊哄著韓佳綺, 一邊瞄著韓佳綺的因為激動而微張的大腿,差點就看到了內褲,心裡感到萬分遺 憾。 韓佳綺大概沉靜了一分鐘,平淡的說道:「你坐吧,我也知道問題不在你, 可是這樣下去我心裡受不了,我需要以前那種被世界矚目的日子,否則我還不如 在我還沒徹底被大家遺忘時徹底退出娛樂圈」。 劉洋終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喘了一口氣,說道:「韓大美女,娛樂圈就是 這樣,看上去風風光光的明星,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煩惱,您現在只能忘記以前 那些殊榮,踏踏實實的演好這些小角色,讓大家重新認識你,而不是只專注你的 外表」。 「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韓佳綺顯然對這個提議不能接受。 「有!繼續走性感路線,不過比以前的尺度更大一點」。 「尺度還能怎麼大,當初你們讓我轉型,這兩年拍的雜誌的尺度一次比一次 大,還能怎麼大,難道讓我全裸,接色情片嗎?」韓佳綺氣的小臉煞白。 「姑奶奶,別動氣,我們可以再想想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除了讓我接一些爛角色,就是讓我脫衣服,你還什麼辦 法?」。 「出寫真集」。 「出寫真?這辦法能奏效嗎,雜誌都是有固定受眾的,個人寫真只有自己的 粉絲的才會感興趣,影響比雜誌還小的多啊?」韓佳綺雖然還是質疑劉洋的能力, 但是口氣緩和了不少。 劉洋也不急著答話,從資料夾裡翻出了一組照片,遞給韓佳綺。 韓佳綺結果照片一看,略微吃了一驚,翻看起照片來。 劉洋看著韓佳綺說道:「這是你母親關曉鷗女士當年的寫真照片,當年你母 親遇到跟你一模一樣的處境,就是這組寫真從新把她拖回世人的眼中,你母親可 以,你也可以做到」。 韓佳綺放下照片說道:「這些照片我早就看過,但是我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背 景」。 劉洋接著說道:「當年你母親勸你不要轉型估計就是怕你跟她一樣會有這樣 的瓶頸,但是這組照片為什麼這麼有魔力,你只能自己回家去見見關老師,問個 清楚」。 韓佳綺自從當年跟自己母親爭吵過很多次以後,基本就沒回過家了,想到這 個時候回去跟母親求助就很猶豫,想了再三還是說了句:「好,我今晚就回家一 趟」。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