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領主契約》 正文 【領主契約】序 序 「大人,林家的人到了。」一個僕人匆匆地跑了過來,然後恭謹的跪伏在門 口通知道。 聽到後,我只是揮了揮手,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書,「知道了,請林家的大人 進來,你下去吧。」 「是的,大人。」僕人又是恭謹的拜了拜,才起身離去。 在他離開前,我不經意的問道。「對了,這次林家來的人是誰,還是之前的 那個老太婆嗎?」 對於自己人,自然也就自然不必那麼拘謹,何況我的個性,下人們早已經領 教過了。饒是如此,聽到這樣無禮的言語,那個僕人還是全身不自在的動不動, 先是用小聲但又足夠讓我聽得見的聲音稍稍反駁了下,「少,這話可太失禮了。」 然後在答我的問題:「由於林家家需要持祈雨的祭祀,抽不開身。這次來 的是她的女兒,林夢櫻大人。」 「哦。」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揮手讓他退下了。 在僕人的腳步在木質地的走廊上漸行漸遠後,我也立起身來,輕步移到鏡 子旁,整肅衣冠。畢竟,一個男人再放蕩不拘,無視禮法,那也是他個人的事情。 而作為一個地方的代理大名行事的統治者,則遠不能這麼無拘無束。權勢是一件 佩戴著名刀的厚重武士鎧甲,既給所有者帶來了無比的榮譽和力量,也同時給他 帶來了相應的重負。 其實倒也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準備的,符禮法的大衫早已在早晨起床之時已 經讓侍女為我穿好了。對著鏡子,我仔細的審視了下自己的形象。鏡中的這個男 子,劍眉星眸,儀表堂堂,皮膚雖然不像其他長居室內養尊處優的大名一樣如女 子般白皙,但那充滿了健康氣息的古銅皮膚反倒更是突出了人的英氣勃發。一 身雍容華貴的錦服非常身的貼在身上,又把些多餘的銳氣掩蓋下來,整個人更 顯儒雅。 我滿意的點點頭,這副樣子,即便是去朝見廟堂之上的各位公卿大人們也足 夠登得上檯面了。重新坐書桌旁,我翻看起之前還在翻閱的書籍,但心緒已經 被那僕人打斷了,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 說起林家,這個姓在九州島可真不是個常見的姓,但是在本地確實在是大名 鼎鼎,簡直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據說林氏家族是在幾年前從漢地漂 洋過海來到九州,以巫符祈福為業,頗為靈驗。在安居在我源家的領地之前,就 一路上收服了好幾隻其他地方的惡名昭彰的妖鬼,一路向東,最後還是林氏當時 的家,叫什麼來著,據說是看到我這的大名首府靠山近水,有龍盤興氣之象, 遂舉家安居在這裡,她們的後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來,數年來替村民 們消災解厄,祈福,鎮壓妖物,已有數代之久。在我源家的洛摩藩之中,也是廣 做善業,驅鬼、祈福,禱告、治病等大小善事更是日常行之,深得姓欽佩。為 首的林家,世代以來更是受到村民們的衷心供奉與景仰。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 反倒讓地方領忌憚恐懼了。更妙的是,或許是因為牢記當初離開漢地的教訓, 林氏家族恪守先代家訓,與歷代當地領都搞好關係,絕不隨意插足世俗,也從 不藉著行善祈禱的名義在民眾中傳播邪說教義。用現在西方流行的話來套用: 「上帝的歸於上帝,凱撒的歸於凱撒。」 這就相當於領憑空多了一個安撫民心的不花錢的路子,自然也是頗為划算 的事情。 至於她們的傳統和我們本地的習俗不同,往往都是由女子擔任家和祭, 以及每當清明寒食、重陽啊等節日都要遙拜漢地的方向以祭祖之類的小事情,最 初雖然也讓幾個傳統的老古領有些不悅,不過時間長了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自然的,像是這樣的德高望重、深得民心而又完全沒有反亂意圖的大族,自 然值得每個領的重視。於是我也在收到林氏求見的名帖之後就著手就做了準備, 嚴裝以待其來訪。 從府邸的門口到我這的位置還很需要一段時間,再考慮到禮儀所需的時間, 那就更久了。於是無聊的翻看起林家前幾日遞送過來的名帖。這份名帖和通常的 艷紅名帖不同,是用素白色的宣紙所制,上面留著幾行娟秀的字體,顯然是女子 所寫,大意也沒什麼好講的,無非是客套的表達對我這個代理領的恭維,再順 勢表達希望面見我的意思。讓我注意到的倒是:在落款的地方,赫然是三個秀字: 林夢櫻。 原來如此,寫信人就是她啊。倒是我之前疏忽了。 本來還想翻翻那本從漢地來的【說文解字】,不過才稍稍集中精神看了沒多 久,就聽到走廊的地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和人聲。 「林大人您請稍等,我先去通知領大人。」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我家多年的 老管事了。 心知這是他在提點,生怕我這個藩內知名的登徒子對那位林家的小姐無禮。 我笑了笑,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逕直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我就看到了走廊的盡頭有一個身穿白衫紅裙的女子嫻靜的垂首站 在那裡,和我的管事說著話。「退下吧,請林小姐進來。」 尊卑有序,即便是自幼就在我家服務的老管事也不敢駁了我這個代理領的 面子,立刻點了點頭,對那女子又說了些話,才帶著其他的人一起退了下去。 幾十米的走廊,說長不長,說短倒也不短,足夠讓我打量這個來者了。林氏 雖然在洛摩藩裡保留了不少原有傳統,但是也受著當地的影響。至少,她們的服 飾就已經是完全的巫女打扮。白淨的和服外衣,大紅色的緋褲寬寬鬆松的,完全 看不出對面的身材。 等到對方走近了些,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對方的模樣,此時已近中午,正午 的陽光灑滿在整個走廊上,從我的這個視角來看,對方如同踏著光橋前來,宛如 天上的仙子。 一頭烏黑的長髮長至腰間,用一條和衣服同樣素白色的淡雅束帶紮好。白皙 的臉蛋素顏朝天,沒有施加任何粉妝,但卻要比常宴會時所見的女子要美上 倍。值得稱道的是,胸部的輪廓在寬鬆的白色和服下依舊隱隱約約的顯現出來, 可見其傲人的容量。無暇的瓜子臉蛋顯得有些消瘦,一雙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眼正 平靜的向我看來,顯然和我一樣,在我注視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著我。柳眉鳳 眼,一副銳利的樣子,看來就是一個聰慧機智的女人。從她的身姿和臉蛋來看, 也不過二八芳齡,在這個年齡段竟然會家族被委任為拜見當地代理領的任務, 想必能力非常出眾。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從那和服大袖裡露出的蔥指瑩瑩如玉,似乎一副弱不禁 風的樣子,那副潤澤的肌膚上也完全看不出練武亦或者是苦修靈術的痕跡。但是 在我武士的直覺裡,這個少女卻要比我在異國遇到並且挑戰的諸多劍客、武人都 要來得強力。 在對面那位年輕的少年望向自己的時候,少女的心中也在想著信息:源籐 光,這是這位年輕的少年的名字。也是洛摩藩的領源淨越大人的獨生兒子,在 源淨越大人奉幕府將軍之令領軍討伐無恆國的時候,就由他來持領地的大小事 務。可謂是名副其實的「領大人」了。只是這位「領」自幼在外國留學,據 說是在一個名為「法蘭西」的國家學習那些洋人的先進火器的知識,本人也染得 一身外國習來的流氣,在初國的時候,言行舉止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同,放蕩不 羈很是聲名遠揚,讓諸位大名笑話,使得源淨越大人也苦惱了很久呢。剛才的老 管事或許也顧慮到這點,也對自己多說了兩句。 不過從少年領的這副肅然的姿態來看,似乎也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可怕嘛。 「請進。」那位大人也注意到我正在打量著他,也並沒有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只是灑脫的一笑,說道。 「那麼,不知道林氏的巫女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我素來喜歡直來直往, 何況如果雙方開始客套起來的話,一來二去,再加上禮節上的問答,不知道要花 費多少時間。於是乾脆在雙方都落定位置後直接的提出來。 那位少女愣了愣,或許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直接,不過她的反應也很機敏,很 快的便笑了笑,俯下身去,以頭點地,做了一個大禮,以示尊敬後才說道:「大 人,最近兩年久旱未雨,農家的收成一直都不好,而領大人的稅賦卻越來越高 了,能否請減免或者至少寬限一些時日呢?」 這裡說的領,說的只怕是我的老爸,我也肅然道:「你恐怕也知道,前線 戰事吃緊,將士們為國征戰一天,就要耗費一天的糧食。在這國家正值大事之際, 你卻要我消減糧稅!」接著話鋒一轉:「林氏在我洛摩藩已有多年,歷代領 也是都將祭天祈福的重任交託道貴家族手中,如今天旱不雨,莫非是林氏對神明 不敬,才禍及我等的嗎!」 我的語氣很平淡,甚至到了冷漠的地步。但是指責的意味之濃重,那位少女 哪裡會聽不出來,立即再拜,說道:「家母和其他的前輩以及高野山的聖僧已在 設置祭壇,上請神明,日夜祈雨。只要些許時日,必能成功。但您這發佈的臨時 徵調令,要求每家每戶繳納斤糧食。一般的農家根本湊齊不了,還請您以仁義 為懷,寬限一些時日吧。」 她說的,到也是實情。我沉默了會兒,只是把玩著手裡的毛筆,半響後才 應道,說的卻是另外一個話題:「什麼時候,林氏已經開始干涉領地的俗事呢?」 這明顯是在詢問林氏的家訓是否還是能做到以往的「世俗、神秘分界」,看 似平常,但其實意有所指。面對我這樣一波強似一波的質詢,少女再度俯身下拜, 以示尊崇後才端坐起來,正襟危坐,逐字逐句的斟酌道:「領大人多慮了,林 氏從來不敢遺忘祖訓,身在洛摩藩,也自然是洛摩藩的人。為這片土地上的人祈 福禱雨,也是分內。此次前來,實在是農家承受不了。希望領大人可以減免或 者至少寬限一些時日。盼您施以不忍人之政。」 「那麼,父親大人的軍隊,豈非要在叛軍的圍攻下餓死不成嗎?」 對於我的這個問題,女子明顯做了很多功課,「豈敢,洛摩藩歷代領都是 英雄之輩,深知細水長流和廣蓄福德之理,單單據在下所知,在太行、張屋、太 連幾個倉庫裡就有多年的陳糧,啟用那裡的陳糧就至少足以支持年,而領大 人只需要寬限3個月,等到春耕的收穫出來之後即可,大家也會對您感恩戴德。 補交糧稅,也就不成問題了,而現在冬季剛過,農家都少有餘量,竭澤而漁,也 非上天所喜啊」 藉著一個問題居然規勸了我這麼多句,條理清楚,即便是父親大人親至,恐 怕也有所意動的吧。 我輕吟了口茶,不發一言。 林夢櫻也端坐著,注意著我的反應。 忽然,我笑了起來:「好大的功德啊,進領一言,可以活姓無數。我也 曾看過漢地的書,據說有個傳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樣的無量功德對 於你們陰陽家來說很重要吧。」 少女的臉色凜然,曰:「利人,利己,利君,利民。領大人英明神武,必 能明斷。」 我反倒是搖了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有取,必有所捨,公平買賣。這也 是西邊的聖賢教導的。你既然對我有這樣的進言,那麼你準備付出什麼來讓我採 納你的進言呢?」 或許是沒想到一個領,即便只是一個「代理領」居然會公然的談出公平 交易的話來,林夢櫻短暫的又愣了下,很快又神說道:「我願長頌經文為您祈 福,以謝您的仁厚。」 我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據我所知,神秘的因果聯繫存在或許真的有,不過要 等到這善因茁壯成長結成善果,再等那善果饋福報到我的身上,只怕不知何年 何月,那個時候我恐怕早入輪了。身為一個在巴黎商學院裡的高材生,用理性 的目光來看,我自然不會對這種高投資、高時間的長線投入感興趣。 相反的,從林夢櫻身上感受到的那種深不可測的靈力以及聯想到藩內對於林 家的種種傳言,我倒是有了一個新想法。雖然嚴格來說,這個想法一直如同鬼魂, 縈繞在我的心頭,但是由於一直沒有找到適的人,一直難以施展。 「不不不,我對你的祈福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接著,唯恐我的意 思還不夠傳達到位,我再補充了下:「只要你肯陪我一周,那麼這單的臨時加賦 就行取消,也絕不再另外開徵。」 我的復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林夢櫻瞬間瞪大了雙眼,一抹紅霞也飛上了 她的雙頰。 巫女,或者說是異國道士?對於心靈修為的境界還是要求很高的,在深吸了 口氣後,對面的女孩子又恢復了剛才勸說我時的冷靜,不過和方纔的恭謹的悉心 勸說不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緊盯著我,說話的語調也不含絲毫感情:「大人, 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我不開玩笑,我很認真。」我在說話中特意把字與字的間隔分開,一個字 一個字的說道。 對面的巫女霍然起身,久久的跪坐在地,卻能夠瞬間完成從那由靜到動,毫 不拖泥帶水的敏捷動作,我愈發確定了對方具有武學修為或者是類似功夫的底子。 嚴格說起來,不和人打招呼就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確實是件很失禮的事情。 不過我倒是毫不在意,任由她惱怒的目光注視著我,笑道:「如果林小姐有急事 的話,那麼我會叫管事帶你出去的。」一邊說著,我作勢要去敲擊召喚隨從的鈴 鐺。 「你你混蛋。難道幾萬領民的命,也抵不過你這」可能是真的氣急 了,女孩盛怒之下,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的。蔥白的手指也怒氣滿滿地向我指來。 我繼續不以為然地淺淺的笑了笑,豎起一根食指,在少女的面前搖了搖: 「不不不,我這個人非常公道。有一說一,絕對不藏著掖著。你也聽說過明槍易 躲暗箭難防的道理吧,這只是一場非常公平理的交易。而交易的首要原則,就 是自願。我源光在此,向你提出要約,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嗎,只要一個星期。」 接著,搖晃的手指下移,敲了敲徵稅名冊的封面,手指的軌跡劃出一條筆直 的劍型,用肯定的語氣補充道:「今年的臨時徵稅,不會再增加,只要你能給答 應我,那就將是我的承諾。」 少女的冷目掃過,過剩的怒氣顯然無法讓人冷靜,那目光簡直像是一把利刃, 寒光耀人,鋒芒畢露。讓我不能直視,短暫的目光交鋒暫時受挫,這也讓我對其 的實力有了更深的領會,此女的確強大,除去權勢的影響不論,但論靈力修為, 遠勝我十倍以上。僅在巴黎商學院和幾個要好的歐洲黑魔法世家的同學手裡學到 的幾招三腳貓功夫在這種實力相差懸殊的局面下完全無用武之地,而手頭上有的 含有神秘屬性的裝備更是限制極大,無從解局。無奈,我只好輕輕拿起茶杯做喝 茶狀以避開她的目光稍作掩飾。 之前也說過了,擁有高深靈力修為的人,往往也是有著與之相稱的精神修為 來駕馭其力量。在僅僅用目光就挫敗了我的這個交鋒結果似乎也讓她很滿意,迅 速調整好自己的精神狀態,林夢櫻挾勝而追之,聲音清冷,但完全失去了先前刻 意的那麼恭謹,看來是希望我順勢下坡,同意她的要求:「領大人,希望您能 夠以姓蒼生為念,以仁義寬懷之心」 「夠了。」未等她說完,我徑直打斷她的話,「所謂的交易,是以自願為先 決條件的。這是一切的基礎,如若林小姐覺得我的提議不好,可以掉頭就走,我 絕不阻攔,事後也絕不為此事為難。言盡於此,請決定吧。」 在說完如此果決的話之後,我反倒放鬆了下來。即便只是粗淺的神秘學知識 也闡述過的道理:領之身,牽涉眾多,一身安危系十萬姓。業力因果交織, 神通業力同樣宏大。想要插手因果,必先陷入因果當中,而這偏偏是所有修真者 的大忌。何況世俗之中亦有強力所在,我就不信,一介巫女,就算武功再好,靈 力再強,真的敢把一個大藩的領之子給怎麼樣! 果然,在我的話說出口之後,林夢櫻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室內陷入了難堪 的死寂。由於端坐在地上,視角比較低,我看到了對方的露在袖子外垂下的雙手 緊握,手指節被掐的緊緊,顯然是天人交戰到了關鍵的地步。 掂量了下時機,我再度謹慎的開口:「能夠澤被蒼生,似乎也能夠鑄就無上 功德。巨量的功德對於你們修真者而言也有大有裨益吧。何況,我也曾經讀過古 書,漢國的先賢也有『河潤澤及,捨己為人』的教導。一人之命,尚且關於九天。 何況這千千萬萬的姓呢」 林夢櫻冷哼一聲,清冷的目光一掃,清秀的臉上面無表情,如同戴上了一截 寒冰面具,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讓我接下來的話噎在嘴裡。不得已,我只好端 起已經空了的茶杯做低頭喝茶狀暫避鋒芒。 藉著喝茶之機,我斜眼從茶杯蓋子的縫隙偷望,從她那依舊顫抖的手臂和那 捏的發白的手指來看,對方也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波瀾不驚。 我也不敢隨意說話,怕起到反效果。心裡則飛速的運轉起來,將大腦記憶中 一切關於林家的信息全部提取出來然後加以分析思考對策。 良久,我聽到對面的巫女幽幽歎了口氣。打斷了我的沉思,我連忙抬頭上望, 只看到對方輕輕低搖了搖頭,大概是心中已經做出決定了,無需繼續掩飾。臉上 的寒冰面具盡散,露出無奈、哀傷、憂愁、氣憤的種種神情。 看到她搖頭,我心裡就已經涼了一大簇。然後巫女也不說話,望也沒有在望 這個方向看上一眼,轉過身去,向外走去。只餘下餘音在室內蕩:「抱歉,大 人,您的要求太荒謬了,恕我不能同意。」 我的臉色剎那間變白,失望的火焰在我的心裡燃燒,我還是不死心,問道: 「既然來了,又何必只拋下兩句話就走呢。洛摩姓之身盡在你手,你要前功盡 棄嗎?」 林夢櫻沒有頭,腳步在門口停下了,聲音幽幽的傳來:「若是領大人也 不顧他的子民的話,我一介平民,又能如何呢。何況,倘若我做了這種事情,林 家豈非名節盡損,我也是人女,哪裡不知道厲害呢?」 女子越說越憂傷,在門口轉身、後退、微微鞠躬,恰像是行退離禮:「大災 兩年,怨氣叢生,死者難算。大災之後往往會有瘟疫流行,請領大人注意。世 間不平,潛伏著的魑魅魍魎也會不安分了吧。總之,言盡於此,請保重。」 最後一句,又是恢復了那之前一向毫無語氣變換的聲音。然後踏步向外,竟 是決然果斷。 不過這種姿態,以商學院學到的談判學的經驗來看,女孩看似無情,其實有 情。修道者看似冰冷超然,其實仍在世中。否則,真是無所在乎的話,又何必來 向我求情呢。 我忽然靈光一閃,事先憶篩選的記憶碎片一個個組起來,構成了一道完 整鏈條。霍然起身,我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一邊急急的追趕過去,一邊沉聲道: 「我不取你貞潔,也只需要你呆在身邊一周,就一周另外,此間之事,不會 外洩,洛摩藩的領府很大,近來父上大人也厲行精政,裁減了不少僕人,現在 府邸已經空了不少,而如果沒有我的命令,旁人也絕不敢擅自闖入的。還有,只 要倉庫仍有餘糧,我就不開徵臨時賦稅,如何?」 急急的把擬好的條件全部說完,我也走到了她的身後,站住了腳步。 她也停下了腳步,但依然沒有頭。下午的熱風將她的話音毫無遺漏的傳遞 過來:「為何是我?」 我頓了頓,最終毫不保留的道:「因為你是個美女。」 「那為何要以姓的性命相要挾呢?」 這個問題頗為棘手,我也只能迎難而上,「父親作為領,出征在外,自古 以來征伐戰事之時增添賦稅已經是慣例。貿然減少,那也是破開了先例。如果今 天破例,明天有了困難自然也會有其他人援引先例請求破例。口子一開,後患無 窮。不討點綵頭,怎麼能過我這關呢。」 女子又歎了口氣,不知道是接受了我的說法還是無奈,「您如何能夠保證你 能夠做到?」 恢復了對我的敬稱,看來很有戲。交易不怕討價還價,最怕的是一言不發, 那樣就根本無從下手,我心中暗笑,很從容的答道:「父上大人只有我一個獨子, 不會再有其他的繼承人。而我也已經年紀不小了,我做出來的決定,只要不 是太過荒唐,父親大人都不會太駁我的面子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沉默了一會,林夢櫻才再問道:「您能夠保證您的話嗎?」 對此,我笑了起來,當然是為了這筆「交易」已經出現了勝利的曙光而微笑。 「交易的先決條件是雙方自願,這是我之前就已經說過的。而我現在要說另 外一條。那個準則就是:一旦立約,絕不反悔。這是我作為一個商人的原則。」 「是您作為一個商人的原則,而不是一個領的原則嗎?」林夢櫻轉過身來, 望向我。 我也毫不退讓的大膽望向她,好在此時交涉尚屬成功,對方沒有釋放出之前 那股強烈的威壓,使我得以如此近距離的直視她。 秀氣的面容,清雅絕俗。在如此近距離的時候,還能看到女孩臉頰的兩端還 有最後點點未褪盡的絨毛,才讓人忽略她的強大靈力,想起這還是一個弱冠少女。 修長的四肢隱藏在寬大的和服大袖底下,但僅僅是那顯現的輪廓就足以想像對方 的如柳身姿。胸前的乳房發育得極好,按照我所知的慣例,只怕是已經用了布條 細細紮好,就算是這樣,胸前那長勢喜人的香瓜也依舊惹得人蠢蠢欲動。本來只 是非常平常的白色上衣,穿在她的身上也有清新脫俗,出塵飄逸之感。 這是上天賜予我的美人,我深信這一點。 哪知接下來林夢櫻的話就有點讓我驚愕了,「既然您不準備取我的貞潔,那 麼是希望夢櫻幹什麼呢?這一周的勞務就真的能夠抵消掉全藩姓的兩年勞作嗎?」 什麼,我不禁皺起了眉毛。片刻的愕然之後又舒展開來。終究是小女孩,如 此高的靈力,只怕是把時間都用在修行持練上了,為了避免耽誤修行,家人們也 肯定沒有和她詳講過這個吧,那麼對於男女之事完全不瞭解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很「好心」的指出了她的錯誤,「呵呵,男女之間並非只有那裡才可以做 的,」說這話的時候,我指了指女孩的胯下,滿意的看到又一抹紅暈飄上她的臉 頰。「你也可以給我口交、腋交、足交乃至用後面啊。」 我更露骨的指了指,不待她反駁,繼續說道:「一周的雜務,隨便哪個 僕人都可以去幹。你不會認為一點雜務就可以抵掉全藩農家兩年的賦稅吧?」 「什麼!」這次輪到女孩漲紅了臉,只見她低下頭去,雙手在紅裙上搓弄了 起來,盡顯小女子的萌態。 但我可不敢讓對方思考太久,畢竟思則生變,立即語氣嚴厲起來:「我的條 件已經是無比寬厚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一邊是一周的服從,天平的另 一端是洛摩藩的姓,孰重孰輕,你也是知道的吧!」這次又用上了和那些損友 平日裡習得的恫嚇伎倆,雖然老土,不過勝在有效。 這次的猶豫並沒有持續太久,林夢櫻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不過從她那神 態來看,已經是默認了我的要約了。 很好,既然如此,就要順勢推舟,進行接下來的計劃。雖然這個計劃也只是 之前呆坐淨室裡伴隨著那道靈光一起臨時想到的,不過嘛,真的男人想到了什麼 就應該去做,不應該有太大顧慮。 「那麼,很好,我們訂立約定吧。」我一反常態的低頭鞠了一躬,當然是用 西方的紳士禮儀而非日本的方式。 「立約?」巫女蹙起了秀眉。 我肯定了她的疑問,「不錯,口說無憑,立字為據。這是從漢地就流傳廣泛 的說法。而用在我所學到的知識,則是訂立同,以讓約定雙方的權益得到最充 足的保障。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毀約了。」 「但是」雖說我的話很有道理,林夢櫻還是隱約的察覺到了不對,但具 體哪裡的邏輯出現了問題卻並沒有想到,只是本能的提出了反駁。 我笑著把問題轉到另外一頭,吸引她的注意力。「放心,我會在同裡以盡 量模糊的條款描述的,不會讓這紙保障雙方權益的同變成對你我任何一方不利 的工具。」 渾然不覺盡可能模糊的條款又怎麼能精準的保障利益的邏輯悖論,林夢櫻最 後還是同意了我的說法。 既然大體已經敲定,那麼兩人再度到淨室,這次是由我來動從身邊的密 封良好的櫃子裡小心的端起一個盒子,掏出隨身的鑰匙打開秘鎖之後,裡面赫然 是一疊深灰色的紙。 紙張看上去質量並不好,單單從品相顏色上來看,比起那些貧民所用的草紙 甚至還略有不如。用手觸碰,卻能感覺到難以言說的柔軟,完全沒有那些常紙 張的僵硬。 不過非凡之處並不在這裡,在我打開盒子的時候,林夢櫻就緊皺起娥眉,露 出若有所思的樣子。等到我小心翼翼的揭出一層紙放到桌面上並把盒子重新關閉 之後,林夢櫻的雙眼就緊盯著那層完全攤開延展的紙張,好一會兒才肯定的說道: 「我感覺到了上面附著的強大力量很灰暗。」 無疑,作為家傳驅邪的巫女,對於陰性能力極為敏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對 此,我報以微笑並附加解釋:「的確,這個東西是我在海外的一個朋友手裡打賭 贏來的,是很有趣的舶來品。你看」 一邊說著,我將桌上的貓皮紙拿起展開,以便讓林夢櫻看得更清楚,說道: 「黑貓,在古代埃及時代就是神靈的象徵,它被認為是有靈性的生物,也是非常 重要的黑魔法材料。要製造這樣一頁紙,需要以最純正的埃及血統的黑貓用水銀 灌體然後在將帶有靈的痕跡的符號小心的銘刻在上,並用最殘酷的手法殺死,而 且最困難的地方則是要確保毛皮在剝下來之前,貓都是活著的。這樣才能最好的 將怨恨和精華從血肉導入皮毛之中。這樣一份獸皮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 賭贏到的呢。而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訂立契約了。」 我停頓了下,以勾起女孩的好奇心,而且從那些損友身上學到的經驗也讓我 知道:適當的停頓也能夠讓氣氛醞釀起來。在我認為足夠了的時候,我繼續說下 去:「只要訂約者和受約者的血融成的墨水在紙上以文字的形式寫下,並最後一 次的得到雙方的認同。那麼這份同將成為無可動搖的文件,比那高高豎起的黑 色的方尖石碑還要堅固,比那歷久千年而不朽的教堂還將神聖,契約的執行將由 契靈來監督,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約的履行。而約定一旦履行完畢,物質 上的獸皮紙將自動消失,就像從來也不存在一樣。履約完畢之後雙方好聚好散。」 接著,我笑了笑,「你的實力遠勝於我,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感覺把該說的部分都說完了,我取來了刀和筆墨,割開手腕將血放出。鮮紅 的血液和硯台裡黑色的墨汁混雜,很快就變成了同樣的黑色。輪到林夢櫻了,女 孩遲疑了下,作為陰陽家,她當然知道誓言和立約的意義。但是她也只是遲疑了 下,便從我的手中接過刀,同樣鮮紅的血從白皙的腕上流到硯台,和我的血液混 雜、融。 既然到了這一步,一切也就順勢而行了。在拿出扎帶給雙方都處理好傷口後, 我親自執筆,揮動著那尚未受傷的右手,洋洋灑灑地寫起來,訂立同條款的這 種小事對於我這樣的商學院的高材生而言自然是小菜一碟。很快,同便撰寫完 畢,呈現出來。 同的本身就非常簡單,出於簡便易懂的目的,我也並沒有用繁複的法律術 語來迷糊人,而是用最為簡單平易的語句將雙方的交易內容寫出來。簡單來說, 同裡就是4點:林夢櫻的權力、林夢櫻的義務以及我的權力和相應的義務。 、林夢櫻義務是在這一周的時間內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於我,並且不得在事 後中傷、報復我。 2、我的義務則是不能夠奪取她的貞操,同時下令的行為也必須保持節制, 不得造成對其任何的永久性創傷。 3、作為義務的必要交換,我將免除本藩所有平民的臨時賦稅,不再新增。 等到收貨之後再另外進行徵賦。 4、林夢櫻在對我的義務結束後可以自由離去,我也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攔。 雙方均不得事後再進行基於此事的報復。 由於同本身就是由遠古的契靈監督執行的文件,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 我也就沒有再白費功夫的添加上雙方的糾紛協商條款和法律應訴條款。 再最後一次確定同的條款無誤,無錯字漏字和語法錯誤後,並讓對方確定 之後,我直接割破手指在下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將契約遞給林夢櫻。年輕 的巫女同樣仔細的端詳了好一會兒,看那副專注的仔細的樣子,似乎要把每個字 就記在腦海裡一樣,這不由得讓我有些緊張,好在一直到最後,她也沒有發現什 麼端倪,最後還是點點頭,在同樣契約的右下角的指定位置上以血簽上了自己的 名字。 看到女孩那「櫻」字的在紙上劃出最後一筆的優美軌跡,我輕舒了口氣。落 筆無悔,在最後一筆完成之後,契約正式成立,剎那,寫在深灰色的獸皮紙上的 文字發出了晦暗的光彩,隨即隱沒,帶著血腥氣息的深黑色的字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變淡,變灰,直到最後變成和紙張一樣的顏色。但是這一切也並沒有完結, 紙張在文字的色彩變淡之後,同樣是一團晦暗的靈光閃過。 正文 領主契約 第一夜 第一夜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身體莫名的一沉,隨即便毫無任何異樣的感覺了,仿 佛那只是一個錯覺。但是從林夢櫻那副驟然變得極為嚴肅的神情來看,只怕不是 錯覺。 那麼,現在就是湯姆告訴我的,契約進入「履行階段」的感覺了吧。這是詛 咒,亦是祝福。好歹是從同學手中千辛萬苦的賭贏到這個卷軸的,自然使用方法 也一起連帶的告訴我了,作為使用生命作為獻祭的魔法道具,上面也是充滿了受 害者的怨恨,而怨恨的源頭,則是位於九淵之下的魔鬼的手中。老實說,對於魔 鬼,我瞭解的實在不多,只是知曉它們通曉人性弱點,善於佈置陷阱,歪曲契約 之類的能力。而這樣的黑貓獸皮紙,也正是魔鬼崇拜者根據其邪惡的子所教導 的方法所製作出來的道具,在黑貓還痛苦的苟延殘喘的時候,印刻在活生生的毛 皮上的符號,不僅僅是象徵著魔鬼大君的邪惡污穢的名號,更多的是:氾濫扭曲 的邪惡約定 在活生生的貓皮上事先草擬好扭曲邪惡的文字,由於並非是死後才撰寫上去 的,再加上事先和文字一起的隱匿符文,即便是高超的魔法師親自查看,也無法 看出異狀。但是一旦真的歃血簽字,那麼事先就寫好的固定條款將伴隨著之後雙 方擬定的條款一同生效,成為契約的一部分。而契約,則是由強大的契靈來監督 執行,不可反悔 非常妙的構想,非常陰狠的設定。可惜最大的硬傷就是歐洲的魔法圈子並不 算大,大部分的神秘都掌握在有數幾個魔法家族中,而這個陰人的契約又流傳了 千年導致知名度太高了,以至於一個魔法師一拿出類似的皮紙表示要簽訂契約都 會導致對方臉色大變。於是再無用武之地。 所以我才會有機會拿到這樣的寶貴珍藏,好在相對封閉的東方,還沒有機會 接觸到遠在萬里之外的「常識」。 契約終究是成立了。當然,我並不準備即刻便使用那暗藏的條款,畢竟,只 是契約表面上要求完全的服從,也足夠我玩上好久了。 「來吧,把衣服脫下來吧。」既然契約已經成立,作為甲方的我自然掌握了 動權,得意洋洋下令道。 女孩幽幽地歎了口氣,手放在了前襟上,如玉的手指只是勾在前襟之上不住 的來彎曲著,卻並沒有行動。 審視了她的舉動和神情後,我認定這只是少女的羞澀而已。於是強勢的走了 過去,一個摟抱就把身著華服的少女抱了起來。入手之初,只感到林夢櫻的身體 一僵,但也並沒有抵抗,只是任由我輕輕地把她抱起。隔著巫女服那種並不算厚 重的衣服,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溫度,以及那驚人的旺盛靈力。單從量來算至 少是我的十倍以上,她的內息收斂,平常面對面時也感覺不出,直到直接到接觸 了她的肌膚,才發覺了她的本質。好在,有著契約的束縛,我不禁暗自慶幸,而 想到即將開始對這樣的高手的凌辱,更是讓我慾火大起。 身隨意動,心念閃動間,胯下的陽物也熱火起來,當然,不可操之過急。磨 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從隱藏的櫃子裡取酒來,為兩人都斟了上一 杯。 「為了我們的交易圓滿成功。」我首先提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林夢櫻並沒有急於飲下,而是幽幽地看向我,目光隱約間有的氤氳的水 汽浮動。「酒裡面有什麼?」 「一點點令人高興的東西。」我含糊的答著。不愧是從父親房裡拿到的珍 藏藥酒,冰涼的酒液剛從喉管裡滑落下去,到了胃腹裡就變成了灼熱的一片,帶 動得血液也沸騰起來,在這種熱度之下,我感覺整個人都狂野起來了,彷彿世界 在我的腳下俯首,又彷彿變得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在得到了酒精和藥物的鼓舞之後,我的膽量也大了不少。看到林夢櫻還是遲 遲沒有行動,直接湊了過去,抓起她的白皙手腕,將她手中的酒吸入嘴裡,並不 吞下,而是強吻了過去。 「啊!」一陣少女的驚聲尖叫,此時已再也隱藏不住強行按捺的情緒。如果 是平時,我或許還會對於這樣擁有驚人靈力的強者有所忌憚,不過既然已經飲下 了迷亂之酒,早已經拋棄理智的我已經無所顧忌。 少女低著頭,牙齦緊咬,雙手微微彎曲,似乎想要阻止我,但也並沒有真的 使用靈能來抗拒。這樣不堅決的抵抗當然是毫無用處,很快,我便吻在了她那嬌 嫩細滑的嫩唇上,清亮的酒液順著相交的縫隙,流到了林夢櫻的嘴唇中。 得到了這樣的鼓勵以及藥酒的作用,我的動作愈發狂猛。雙手緊緊抱住少女 的後背,如鐵箍一樣的將她束縛在我的攻擊範圍內,大嘴張開,不知足的舌頭如 紅蛇一般在那水靈靈的肌膚上貪婪的舔舐著,入口之處有種微鹹的味道,同時又 帶著點少女的清香,我盡情的品味著人間的美好。 「別別這樣不要啊嗚」不過對於我的動作,林夢櫻似乎並 不那麼歡欣,如同小貓兒一樣發出微弱的抗拒之聲,反倒像是潑入正在燃燒的火 焰中的木炭,進一步加深了我侵犯她的慾望。 已經完全不滿足於舔吻了,我稍微鬆開了那只緊緊摟抱控制住林夢櫻的手。 只是,鬆手不是為了憐憫、放離。而是為了更好的侵入。 用好不容易騰出的手深入到和服那因為先前激烈的動作而有些散開的前襟, 長襦袢的束帶並不好解下來,而我灼熱的頭腦也完全沒有冷靜的解決方案。 肌肉鼓動之下,強行沿著一點開口的縫隙將襦袢扯開,撕裂。對於礙事的繫帶也 同樣如法炮製,強行撕開。接著,不安分的狼爪向下伸去 失去了拴在身上以免脫落的束帶和衣服,下體的紅色緋褲便處於隨時可能脫 落的狀態。林夢櫻驚叫一聲,兩手連忙悟過去死死地拉住。 趁著林夢櫻死命防守下路的時候,我眼中射出野獸般的光芒,攤開手掌狠狠 一抓,將本來已經大開的白衣完全扯碎。用力之猛,連帶著雪嫩的香乳也留下五 道鮮紅的指痕。 林夢櫻痛得嘴角都抽了抽,但依舊沒有說話。但身體還是老實的做出了反應, 受創的那只乳房頓時緊繃起來,和另外一隻還保存原狀的嫩乳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在方纔的那一擊之下,巫女的胸前已經打開,白色的和服和單衣已經大部分失去 了遮蔽的功能,放任那如玉般瑩潤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雖然並非完全裸露,但 是那瑩潤白淨的碩乳在衣裳裡半隱半露,雖然胸前還有抹胸維持著人最後的尊 嚴,不過失守也只在旦夕之間。由於上方的情況著實羞人,連帶著林夢櫻本來抓 握下方紅色裙褲的雙手也不得不抽調出一支來遮掩上方的要害部分,殊不知遮掩 反倒更是激起了更深的慾火。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企圖,「接下來,就是這裡了。」順著我淫邪的目光,少 女面色蒼白地望了望自己的下體,在方纔的拉扯中,那裡並沒有受到太多太大的 牽連,並沒有出現明顯的破損。只是維繫著那裡的繫帶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作用, 聳拉地往下,全靠少女的雙手才勉強保持在那個位置上。 在我的目光下,林夢櫻感覺自己彷彿身無寸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從 此再也不出來了。 只是心裡所想和現實所發生的的總歸不是一事,何況,已經簽訂了血之契 約,想要當場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顧此往往失彼,雖然女孩竭力的抗拒,但是因為契約的約束又不能真正的做 出實質性的反抗,只能任由我對其上下其手,大楷油水。 不得不說,玩弄這個年輕巫女的大奶子實在是太爽了。堅挺的雙乳在撕 開白色上衣的遮掩之後傲然地挺立在我的眼前,而趁著女孩重點防護下體的時候, 我就飛速的拍打過去,短短的觸碰中,有著無以倫比的柔軟觸覺,就像是就 像是在那久遠的時候,撫摸冬天的初雪一般,清新、年輕、充滿了自然的氣息。 而且並不像那些養尊處優的懶惰女性,缺乏鍛煉的乳房空有柔軟,卻韌性不足, 摸上去如同鬆軟的袋子。林夢櫻的奶子在柔軟之餘,同樣富有驚人的彈性,按壓 進去三分,就能感受到一股強勢的反彈力道,那只放浪的手越是貪婪的握壓,肌 肉裡的反彈力道越是無法忽視,反作用在押玩的手掌之下。就像是玩弄著一顆人 肉小皮球,縮手放,先前按壓的力道像是波浪一樣在肥碩的巨乳上掀起小小的 波瀾,帶動著奶子上下搖晃,給予人一種美的享受。 林夢櫻的臉頰也泛起了紅霞,掛滿了整個臉部。簡單的分辨了下,至少有五 六種肉眼明顯可以分辨得出的神情參雜其中。害羞、迷茫、惶惶、惱怒、情慾以 及略微的驚恐,再加上無數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伴隨著全身傳來的羞人感覺, 混雜交織在一起調製出了一杯誘人欲飲的粉色雞尾酒。 在撫摸觸碰的前戲完成得差不多的時候,我也覺得稍微有點氣喘了,過量的 運動也讓汗水從身體如雨漿一樣的湧出。藥液也順著汗水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 孔中滲漏、揮發。藥液離體,由藥水帶來的過量的極度興奮感覺也隨之消退了很 多。想了下剛才的行動,我完全就像是發情的猴子一樣在上躥下跳。拍拍打打 著過著手癮。 呼出一口氣以平復心緒,我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來,觀察起我眼前的「俘虜」。 無疑,之前強吻灌過去的酒液已經發揮作用了,林夢櫻的全身上下已經顯現出一 種異樣的粉紅,明顯不是自然的羞澀或者惱怒帶來的色彩。而由於我剛才「積極」 的上躥下跳,女孩身上的衣物也是被我扯的破破爛爛的,失去了遮蔽的功能。扯 的斜斜的單衣完全無法掩護那兩顆白嫩肥美的巨乳,山丘上的蓓蕾和延邊的乳暈 隱約的露出點點粉色,不住地將我的視線扯到上面。 而下身的紅色寬鬆的褲子也由於奮力的對抗中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乍看過 去倒像是一條開襠褲,一條白花花沒有絲毫瑕疵的大腿不安的感受著空氣中的寒 意,顫顫巍巍地想要收到紅色布匹的庇護之中。 而那雙白嫩的手,則是不安的上下移動,時而雙手向下提住響應地球引力號 召已有嚴重下墜傾向的紅褲,時而感受到我邪惡的目光而上去一隻手遮遮半露的 瑩潤酥胸,看向我的眼神裡也淡去了先前的鋒銳、聰慧之色,淚的水花在靈瞳上 微微反射出晶瑩的光彩,原本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睜開著,樣子實在 是可愛極了。 可愛到可愛到想要更進一步的糟蹋掉這份氣質啊。我暗暗地心想著,感 覺心中的黑色氣息和興奮已經飆到極限了。臉上卻一反常態的和煦微笑起來, 「好了,現在,將褲子脫掉吧,立刻趴下!」 就像是把一隻青蛙扔到滾燙的水裡,年輕的巫女原本迷離的眼睛迅速睜得大 大的,頭已經像波浪鼓一樣的搖起來。只是這毫無意義,是時候啟用契約了。 契約之一:、林夢櫻義務是在這一周的時間內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於我,並 且不得在事後中傷、報復我。2、我不得對其進行永久性傷害,也不得破除其貞 操。 違反者,將由契靈強制執行。 心念一轉,我很滿意的看著林夢櫻的滿是抗拒的臉上一僵,身體也不自然的 扭了扭。接著就在我的命令下溫順的俯下身子,軟軟的趴倒在地上。只是動作看 上去有點不太連貫,像是一具半壞的木偶。 和她輕柔溫順的動作成鮮明的反比,女孩的聲音瞬間變得驚恐起來,看來契 靈在接管身體的時候並沒有連帶聲音系統一併接收:「為什麼我怎麼會變成 這樣不要啊不要。」從她那繃得緊緊的雙腿可以看出巫女在奮力抗拒著 契靈的影響,不過收效顯微。 「別怕。」我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手一加速,一把將那條已經毫無作用 的紅色裙褲從林夢櫻的身上拉扯下來。在拉扯下來之後,我又感到少女一陣輕輕 的顫抖,顯然是對於這種任由其他人上下其手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局面恐懼至極。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林夢櫻那一頭黝黑油亮的長髮披散在地上,由於發 帶還上綁著兩節緞帶而沒有完全散亂。頭部由於契靈的束縛沒法轉過來,嬌嫩的 臉蛋極力地露出掙扎、悲哀的神色,外面的陽光慷慨的穿過庭院樹枝的遮蔽,越 過窗子衝到林夢櫻的臉上,顯露出一種即將受難的聖潔的無瑕美姿。 那種潔白,甚至讓我聯想到教堂畫壁上的天使羽翼。 夠了,我強迫自己不在胡思亂想,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這塊待宰的美肉上面。 林夢櫻的身體足夠吸引任何一個正常男性的目光了,我以自認為最優雅的動 作,輕輕地劃開了雙腿之間的潔白褻褲,並把它輕輕地褪下。如同在祭典上的祭 祀,拿下祭禮上面的白布,將一切呈現給眾人的眼前。 當然,此時此刻,有資格欣賞這篇美景的只有我一人。我也絲毫沒有把這份 景色放由其他人共享的意思。 白生生的臀部猶如撥開的水煮蛋一樣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那道峽谷緊緊地封 閉著,阻止著任何不軌之徒窺視的視線。我笑了笑,俯身下去掰開那夾得緊緊的 肉隙,一個粉紅的肉孔緊緊閉著,周圍佈滿菊瓣似的紋路,看上去甚是誘人。 把視線下移,則能夠看到另外一個肉洞,同樣是嫩嫩的粉色。而更深的地方則被 茂密的陰毛遮擋住了,有些看不真切。 「啪啪啪。」像是惡作劇一般,我輕輕地拍打著那個可愛的白臀,發出一陣 悅耳的聲響。拍打從臀肉最隆起的部位開始,漣漪從臀肉最頂部泛開,並以它為 中心帶動著整個屁股上下顫動,激起的陣陣肉浪一波波地向著外界擴散,然後被 勻稱滑嫩的美肉分散、吸收、消盡,最後重新恢復到原先的完美的蜜桃型。 「嗚嗚~ 不要看~ 」似乎是感受到我肆無忌憚的目光在自己的隱私處游弋, 少女扭了扭身體,發出像是小動物悲鳴般的叫聲。 「當然,我很快就不看了。因為我馬上就要做了。」我的動作一向很是迅捷, 尤其在這種時刻,在話音剛落,我已經把妨礙我接下來動作的褲子脫下扔到一邊, 露出了那條猙獰的黑色巨龍。 當然,我深知「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在進行「深入的交流」之前,我 還特意去到隔壁的臥室,把珍藏已久的煉金藥劑和幾種催情的藥劑找了出來。畢 竟即便有著契靈的挾制,不過小心起見,倘若林夢櫻受激不過導致靈力爆發導致 功虧一簣,那我就損失大了。 銳利的針頭隱沒在肌膚之下,,眼見著清亮藥劑的水平面在針頭的引導下逐 漸降低,直到徹底地消失在了林夢櫻那白皙肥滿的肉臀之後,我才拔出注射器, 順手拿起沾滿酒精的棉簽將傷口的位置簡單擦拭了下。 再把凡士林和催情藥膏塗滿在接下來的陰莖的必經之路上之後,接下來,就 是坐等好戲開場的時候了。 沒有等太久的時間,或者說當今時代的產物的確療效顯著,林夢櫻的全身很 快就遍佈上了密密的細小汗珠之後,肌膚也沾染上了奇異的粉紅色,連帶著原本 不安抗拒的俏臉上也帶上了迷濛的色彩,小嘴裡也發出細細的低沉呻吟聲之後, 我見情況差不多了。 菊蕾裡自然不會像是陰道裡一樣能夠自動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來潤滑以緩解痛 苦,只能借助外來的潤滑物,在將最後一點凡士林塗上嫩嫩的菊蕾之後。我輕輕 的吹了一個口哨為可愛巫女的菊蕾的第一次做著告別禮,接著狠狠地一拍那已經 變得異樣潮紅散發著驚人的熱氣的臀肉,伴隨著「啪」的一聲號角之聲,早已經 昂首挺胸的巨龍直接沖天而起,一鼓作氣地貫入到那狹窄的肛道當中。 長痛不如短痛,這句話能夠從古到今相信是有道理的。只是無論是長痛還是 短痛,都是難熬的痛苦。在巨龍狠狠地撞入體內,林夢櫻只來得及悶哼了聲。對 我而言,只是感覺到身下的女孩全身一緊,被洞開的肛道也收縮起來,不讓外來 者順利地入侵。 這種緊致,固然給我的龜頭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相對的,也讓我的插入愈發 艱難。像是一雙小手死死地扼住了胯下奮力突進的狂龍的咽喉,妄圖改變這個已 經注定了的命運。 「不要,拔出來啊快點拔出來。」女孩帶著哭音的聲音也像是小貓哀啼 般的在我耳邊響起。 「沒問題,尊敬的女士。」哪怕只是粗通醫學的我也知道,這種輕微的抗拒 是非常平常、屬於的肉體上的本能反應,不能算做是夢櫻的違反服從我的命令的 約定。況且,尊重女士是每一個紳士的義務。於是,我非常貼心的用雙手控制住 女孩的腰身,一是避免她亂動,二也是以此為支點,讓那在菊門裡不得進展的紅 龍抽身出來。 然後在調整好姿勢後,又一次的貫插進去。這一次,插入竟然意外的順 利,或許是因為先前的凡士林和催情藥物調製出來的藥膏只是流於表面,未能深 入,之後才被第一波雞巴的攻勢給帶入到整個腔道,為第二次的貫插鋪平了基礎。 同樣的,這次遇到的問題同樣和上一次的一樣,緊致有力的肛道緊緊地箍住 了欲圖大展雄威的狂龍。而且,光是肌膚表面的觸碰就能夠輕易的感受到林夢櫻 已經變得紅紅的肌膚上異樣的熱度,而那狹窄的腔道中,溫度更是有增無減。 高於常人的溫度並不到了已經燙得無法深入的地步,感受著那種情慾沸騰的 熱度,反倒是撩撥起我的心火。而現實層面中那條被又一次卡住的巨龍則更一步 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屬於青春少女的氣息蒸發在空氣裡,嗅著這股年輕的氣息, 我抽動得更加激烈了。 女孩哭泣著對我搖了搖頭,無聲地乞求著。 我則報以微笑,同樣搖了搖頭。同樣的動作,所蘊含的意義卻完全不同。狂 躁的巨龍粗暴地嘶吼著、抽動著、穿插著,來來。一次又一次,我完全不吝 惜於體力,每一個都狠狠地貫穿到力量所能達到的最深處,遇到阻礙,就用 更強的力去突破,無法突破的,就退出來調整軍勢,再次貫穿一直到滿是赤 紅的充血龍根完全的徹底沒入到那菊蕾當中,整根陰莖都肆意地享受著勝利的快 感。充分的感受著整個肛道的排斥、擠壓,卻拿這根偉大的侵入者無能為力的無 奈屈服。 野蠻、粗暴。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我這毫不保留的傾力穿刺恐怕都只能使用這樣的形容 詞來描述了。如此狂野蠻橫的動作,常人都不可能會得到快感,只可能感覺到無 比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 不過,被強制注射了多種復神經類藥物的人,由於深受外來化物的影響, 被強大的外來大軍以強力的方式改變了體內分泌的組,相當於被扭曲了感官。 大腦同時接受著身體上的真實觸感和外來藥物所帶來的更為激烈的誤導,再加上 人類的大腦本身就有著求樂避苦的特性,更為歡愉並附有強烈刺激的錯誤的官能 感知被關注也是意料之中了。 作為一個曾經在學院裡和幾個頗有世家淵源的同學學習過幾招黑白魔法一類 東西的人,我其實深知,我的靈能天賦在凡人當中也不過是中等偏下的程度,絕 對談不上多麼出眾。這也是我之所以放棄黑魔法的研究,轉而專心學習父親要求 的「西學」的最要原因。對於那些絕對武力遠遠高過我的人,我一向是深加警 惕的。即便是下身的女孩只能任由我抱住猛肏貌似大佔上風的時候,我依舊沒有 完全放鬆警覺。憑借那勉強堪用的靈覺,我敏銳的感覺到,手中接觸到的女孩的 溫度進一步提高了。 「嗚不要這樣別啊。」口裡無疑是在發著抵抗拒絕的聲音,  不 過那顫抖的呻吟聲似乎倒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隱含著第一次身經人事的初潮與矛 盾。而只顧著追本能快樂的肉體遠比心靈要來的誠實,先行一步放棄了抵禦入 侵者的重責。緊繃的肌肉鬆弛軟化開來,習慣了肉棒的衝刺的肛道也略微鬆弛內 壁裡也滲出了些許的潤滑的液體,無數的褶皺像是無齒的小嘴一樣層層疊疊不住 地吸允著赤龍深入的任意部位,僅僅只是和它們稍稍接觸,就讓我沉浸在即將升 天的快感之中。 興奮的神色漸漸襲上女孩的雙頰,之前被初次侵犯的嫌惡與驚愕的感情宛如 泡在溫泉之上的冰塊一樣,只能盤旋在水面的漩渦上隨波逐流,隨後在熾熱的情 欲中慢慢消融,最後無影無蹤。 悉心的感受著身下的美好,用心感受著每一份細小的褶皺,在無堅不摧、不 肯退讓半步的鑽頭下被迫無奈的伸展、拉伸。細密的肉粒和龜頭的擠壓、摩擦中, 讓我獲得了更大的快感,簡直,就要噴射了意識到了這點,我深吸了口氣, 狠狠地咬住牙關。將那股不管不顧只想要一次淋漓盡致的發洩慾望狠狠地摁死在 心裡的最深處。要知道,無論是男女,第一次都是無比重要的象徵物,假如這一 次能夠帶來林夢櫻以不可阻擋的征服,那麼我的烙印將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內心。 下一次、第三次乃至無限的未來,她都無力再來阻擋我,那本就破開了的門戶都 將只能向我洞開。而在此之前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行。就 算是我那只想著發洩、追求的快感的雞巴也不配讓我稍等片刻。 心靈上的頑固抗拒的寒冰屏障像是被肉體上的火熱所完全融化,紅潤的臉上 像是全身的嬌柔、羞澀都被藥液引動的沸騰所蒸騰到了肌膚的表面,完全不見初 次見面時如同超凡脫俗的仙子那般一樣的清冷、不可接觸的神態。 僵硬繃緊的肌肉,此刻也完全鬆軟下去,再也提不出一絲繼續反抗我的氣力。 用手摸上去酥酥軟軟的,鬆緊有致,恰好適。像是初捏好的麵團經過了蒸爐的 煉製烤制,終於變成了符至高要求的酥軟糕點,還熱騰騰的向外冒著熱氣,隨 時都可以舒舒服服的吞嚥。 半月般的豐滿臀部在我的反覆衝擊之下也越來越隨應著我的前衝後撤的力道 而前後微擺,畫出一條條小小的股線,看著兩瓣美肉在天地間暗暗劃出一道道仿 佛順應人間至理的至高線條,我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雙手也像是拍打小皮 鼓一樣的以急促的節奏在林夢櫻的屁股上拍擊起來,「啪啪啪」之聲響徹室內。 拍打到興起了,我還惡意的嘲諷起來,進一步打擊那本應純真的少女之心:「怎 麼樣,很舒服吧,你的菊蕾可正在被我破開著呢,這可是林家的長女的第一次流 血呢,要不要頭來看一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林夢櫻這個時候竟然真的轉過頭來。偏轉過來的眼眸 正好堪堪正對上我。 「林夢櫻已經擺脫了契靈的控制?!」僅僅只是這樣一個轉頭的小插曲就已 經嚇得我心裡一緊,高高揚起的巴掌直速墜下,為這一曲小鼓拍打落下了最後一 聲的落幕音。一聲脆響也算是打驚了我,我連忙收束心緒仔細觀察起頭的女孩。 那一雙黑色明亮的眼瞳上布上了一絲?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擅傻奈砥顆屆撥~捻鶗k餐耆?br /> 不出聚焦的焦點所在,臉上也始終是絲恍恍惚惚的神色。看樣子倒像是真的對我 的話起了反應。 正當我高懸的心要平放下來的時候,林夢櫻說話了,聲音怯怯的,臉色也是 紅霞一片,像是經過了好久的心理鬥爭,在說話的時候甚至都低下頭去,連看都 不敢在看我:「很奇怪開始很痛又不痛了,癢癢的,很難受」 這話說得含含糊糊的,不過我也是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當然,這倒不是 我的理解力突破天際了。而是調製好的藥物裡,本身就有著麻痺、催情的用途, 最初在初次穿插的時候效果還不明顯。等到隨著肉棒進到直腸的內壁之後,在熱 氣的作用下更快的化開、被腸壁吸收,現在藥效和之前慘雜交織,更是讓女孩瘙 癢難耐。 想穿這一點之後,我心下大定。慶幸之餘也順勢羞辱道:「很癢嗎,真是讓 我想不到,本應是高貴端林的巫女居然在第一次肛交就能浪成這樣,你看看 」一邊說著,我向下探去,在那茂密的桃源處撫弄過去,摸到了一手的粘稠液 體。我也不收手,將手上的液體像是對待保養護膚品一樣的在林夢櫻的雙腿之間、 平滑的腹部、高高聳起對抗大地引力的胸脯和那嬌嫩的臉蛋上均勻塗抹,讓女孩 的身體能夠充分的感受到自己的濕度。然後湊到林夢櫻那已經通紅的耳邊,一邊 輕輕的吹著氣,看著垂到耳邊的髮絲隨著微風飄飄起舞,用著我能做出的最溫厚 磁性的男性聲音喊話勸說:「夢櫻,怎麼樣,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這就是你的身 體本性,只要稍微挑撥一下,就會渴求、就會幹渴。所有的女人都會有這樣的問 題,有的人前世修福,得到了一個好的人,有些人遇人不淑,導致命運坎坷。 不過現在沒關係了,因為你有了我,你有了一個人。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你 也是屬於我的,不論哪裡。」喊話的時候,我的手也沒有閒著,雙臂緊緊地抱住 女孩的腰身,讓她無法逃避我的控制,兩雙靈活的手指在林夢櫻的兩點嫣紅和下 體的茂密黑森林中往返,輕攏慢捻抹復挑,用盡畢生所學。 異樣的快感侵襲著謹潔女孩的全身各處,在以往十數年來都從未有過的異樣 感覺讓女孩完全混亂了。 無疑的,身為求仙理至道的修士,是不應該有著凡人的慾望的,長輩們和 經書上也反覆教導:對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臭皮囊以及附著在皮囊上的虛妄欲 望,理應摒棄。也正是出於這種考慮,自己才咬牙答應了那個好色領的約定。 可是實際情況是,這身體上的快感卻同樣真實無虛,那種難為情的感覺難以啟齒, 但是卻的確非常的舒服,舒服的讓人不想停下。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已經 不知道了。本來是按照長輩的教誨要絕對不能這樣墮落的,不過既然是簽訂了契 約,那就沒辦法了呢,是了,是沒辦法了呢林夢櫻感覺自己完全分辨不清了。 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啊?! 在看到女孩的臉上如預想中的一樣顯露出了僅剩的自幼辛苦修持的心靈堅守 和肉體的飢渴慾望激烈衝突的矛盾神情,我沒有給她說話反駁的機會,不失時機 的煽風點火,用著我所能做到的最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真正的選擇,沒有欺騙, 也沒有強迫。我,作為代理大名,被父親寄予厚望而委託重任。不可能就貿貿然 的開倉用庫存的儲備來充作軍糧,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有個交代。何況升米恩斗米 仇,先例一開,以後後患無窮。就算是我浪蕩慣了,也不會憑空隨心的就做好事。 有所出,則必有所得。不能自公得,那至少在私利上總要有所滿足。你是則為了 全藩的姓請願活命自願簽訂契約。沒有被強迫,也沒有誘惑,純粹是出自: 「犧牲一人,成就萬人』的宏願。作為一個修行者,一件事情要做,要麼就不做, 要做自然就要做到最好,絕無反悔。」 說著這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我一邊輕柔的撫摸著朝向我的裸背,我的掌心 緊貼在她的肌膚上,雙手特意暫時脫離剛才正愛撫著的敏感帶以示坦蕩,卻放任 那早被激起熊熊燃燒的情慾打亂著女孩的思緒。如果在清醒的狀態下,我話語中 暗藏的陷阱無疑會被輕而易舉的洞察。不過此時此刻,沉陷在藥物泥沼之中的她 僅僅只是需要一個放棄堅守的理由,那麼,我就給予她一個完全放開的理由。 我相信自己,對墨菲家族的煉金成品同樣深懷信心,他們的藥物,再加上我 的臨場引導,沒有什麼是我幹不成的。 「沒有強迫自願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知道我剛才說的話到底 有幾句被真正的聽進去了,林夢櫻喃喃地重複著最後聽到的隻言片語,只看到她 那秀美的頭顱微微點了點,像是認可了我的這份交代,剛才還稍有些神采的眼眸 暗淡了下去。放棄了理性的導,酥軟的身體聽任著肉體本能隱約的向我靠近, 那一雙半月的染上粉色的圓臀也向我的方向靠來,蹭擦著我的肉棒 看來大功告成,我放鬆了緊張的心緒,正所謂飽暖思淫慾。在藥物、契約、 言語引導的三重作用下,這個高貴的巫女終於無聲的屈服了,失去了抗拒意識的 靈力,無論數量多寡,也已經不足為慮了。沒了那把高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 劍,終於不必一邊抽插,一邊忍受著無比的快感去小心注意對方的動向了。就讓 這一擊,成為夢櫻終生難忘的一次吧。 深吸一口氣,我將壯碩的肉棒一路蹭著柔嫩的臀肉,移到了小巧的菊門邊畫 著圈圈,林夢櫻的菊蕾像是感覺到了貴客的「再臨」,慇勤地微張著,潤如紅玉, 迷人至極。 「咦咦咦呀啊」伴隨著我的運動的節奏,女孩發出了不知道是 痛苦還是歡愉的喊叫聲,脖子伸得長長的,被我的雙臂牢牢鉗制住的細腰也興奮 的扭動了起來。身體的整個後段都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粗大的紅龍滿滿地將 並不窄小的菊肛飽飽的填滿,這種彷彿要在身體內部腫脹得爆炸開來的充實感, 加上在血液裡、神經裡、大腦裡乃至深入靈魂裡的滾燙熱度,燒得女孩只想要不 管不顧的喊叫,發洩、被填滿。清秀純美的臉上,不由自的潺潺地流下了興奮 的淚水,白沫從她的嘴裡溢了出來。 我感覺我在溫潤的波濤上行走,赤色的紅龍在粉嫩的巢穴裡展翅咆哮。快感 同樣在我的肉棒裡蓄積,快要達到頂峰了。 預感到蓄積已久的這股慾望將要噴灑出來,我也不客氣。挾制著白皙細腰的 雙手暫時離開了自己的「崗位」,一上一下的兵分兩路,深入撫弄著那峽谷中茂 密的黑森林和平原之上的白色雪山中的殷紅頂峰。 積蓄的慾望如同被高聳的堤壩橫截住的洪流,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積越深 我的動作狂猛而又粗野,肆意的侵襲著手掌所能觸摸到的每一點。嘴裡也沒有 閒下去,鮮紅的長舌長長的伸出嘴外,如同淫蛇舔舐著林夢櫻的耳垂、脖子、臉 蛋等多處敏感惹人遐思的地帶。 在這樣的多重攻勢下,除了急促的喘息聲,身下的女孩已經無法發出任何有 意義能夠形成被稱為「語言」的聲音了。 「就這樣,盡情享受我的賜予吧。」眼看著興奮得亂竄的神經電流在身體裡 積蓄得不耐煩了,高漲的慾火也不讓我有閒心再度多等待下去了,大口的喘息著, 將那只已經在花道上方漫步的手掌,對準已經變得堅硬的粉紅色珍珠,狠狠的按 了下去。與此同時,另外的四根手指,也分別一口氣地插入到粉色粘稠的花道 和花道更下面的那個更顯狹窄嬌嫩的脆弱尿道中去 剎那,女孩原本不住顫動戰慄的身體停止了運動,酥軟柔順的身體在下一個 。秒鐘僵硬起來,每一處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平滑的佈滿津津汗液的肌 膚順著身體的抽動,抖了兩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不僅僅如此,那2根插入到尿道中的2根手指感受到一股濕潤的熱流,定睛 一看,竟是尿了。噴湧而出的熱流混雜著淫液、汗液,打在地上發出「嗒嗒嗒」 的聲響。 「啊嗚嗚」林夢櫻漲紅了臉引頸高呼,雪白的玉頸如同高歌的白天 鵝一樣的高高揚起,嗚咽的聲音難辨喜悲。透過室內的那個巨大鏡子,可以清楚 的看到巫女小姐的臉上可是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極度的亢奮,雙眼泛白著失去了焦 點,眼淚、口水、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來,身體也癱軟的躺臥在地上,看上去一 副隨時都要失去意識的樣子。 耳邊聽著尿水聲和嗚咽聲的伴奏,包裹著紅龍的褶皺內壁也和外表緊繃的肌 膚一樣快速的收緊,蠕動按壓著向內收縮,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壓迫和滂湃的內吸 力。於是我也不多堅持,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肉棒之上,接著這股吸引力徑直插 到最深,就在直腸的最裡側,巨龍將壓抑多時的白色吐息淋漓盡致的噴射出來, 給內壁一時帶來無限生機。 在全部的發洩乾淨之後,巨龍也心滿意足的縮小了身軀從一片狼藉的菊穴中 抽身而出。填滿了整個直腸的白色汁液,也隨著肉棒的抽出而有了宣洩的出口, 朝著巨龍離開的那個入口也緩緩的淌了出來。 這樣,原本是昂貴華美的原木地上,此時就髒亂不堪,充斥了口水、鼻涕、 尿液、精液、淚水一大灘的分泌物混雜在一起,發出難以形容的噁心氣 息。 有人說:男人是用下體思考的。作為一個紳士,我必須義正言辭的予以反駁。 不過誠實同樣是種美德。至少我得承認:在發洩出來之後,我的大腦空白了至少 有好幾秒鐘。難以抗拒的疲累感也在憤怒的慾火從巨龍的吐息噴射出來後就襲上 了我。 呆呆愣愣的看了看這一片亂七八糟的事後現場好一小會兒,我才晃過神來。 甩了甩那2根沾滿了黃濁尿液的手指,再隨手拿起林夢櫻散落在地的衣物擦了擦 沾到了污穢的肉棒。很浪費,不過已經無妨了。反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巫女 小姐都不會再有機會用上它們了。 「嗒嗒嗒嗒嗒嗒」夜深人靜,唯有一輪圓月高懸空中,伴隨著繁星一起 撒下一片清輝。 這個時段,第二天還要繼續操勞活計的農人們早就睡了。這還是一個很古老 的時代,雖然遙遠的西方已經開始了浩浩蕩蕩的史無前例的工業大進步的時代。 但電的技術引進,對於當前幕府政府來說還是新鮮事情,離普及民間還尚有很長 的一段距離。 整個城府裡,廖無人聲,只有幾聲低沉的蟬鳴相互應和著。 雖然先前的盤腸大戰讓我身體有些疲累,但是年輕的豐富資本還是讓我猶有 餘力。強撐著身子到書房,斥退了閒雜僕從,再命令影衛好好看守門戶避免無 謂的凡人的閒雜擅入。 心細的緊閉門窗後,我才小心的從書架上那浩如煙海般的層疊書推裡抽出了 一本毫不起眼的書籍。 和其他閒置的數量繁多的古籍孤本不同,這是我從西方留學期間特地珍藏起 來的文書一本拉丁文的聖經。這個本由於刻模印製的問題,某些字 母出現重大的偏差,早早的被發現問題的出局宣佈收,因而流傳很少。這也 是我和我的那幾位朋友看中它,並特地留作密碼加密文本的理由了。 所有的值得加密的內容,都將先行經過這本錯的聖經進行加密,然後才將 以極為隱晦的字母語言傳向彼岸。 十根手指在鍵位間往返徘徊,敲擊出一陣悅耳的啪啪啪的響鍵聲。 不多時,一份內容詳盡的密文便被打製出來,再經過多番加密,被傳導進一 根小小的電線,肉眼不可見的微細電子在單質銅裡面無序的碰撞往復,然後在另 外一邊的機器裡以另外一種形式上升到屋頂那高高的以常人的眼光來看形狀極其 怪異的天線上去。接著,我所要傳遞的信息就這樣發射出去,以一種無形無質、 無色無味的方式。我看不到,也聽不到,甚至用靈力的感知也無法覓其蹤跡。 但我就是知道,電波已經發射出去了它們,終究到達我的「友人們」的手中。 只是,使用天線傳遞電波的通訊距離極其有限,它們必須在東京的總部裡匯 聚,被整理起來,然後通過更大功率的發射器向著遠遠的大洋傳播,大洋中的島 嶼有限,而能夠進行這樣的信號接力的信號塔更是數量有限,依照平常的速度, 當他們得知到這條重要的信息之時,恐怕得是幾個月之後了。而當他們想要打包 好包裹急急的趕來,那可能還要上小半年。 看來,短時間內我是得不到外來的援助了。好在,作為代理領的我,已經 擁有了足夠的資本,除了來自於他們、它們那潛藏千年的知識、力量以外,我也 並不需要太多的外援 就在我沉浸在雜亂的憶和混亂不堪的胡思亂想之中,「鐺鐺鐺鐺」的 悶響將我喚了現實之中。我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那聲源的發生地。不知不覺,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屋中那壁櫥般大小的石英鐘表,時鐘的指針已經緩緩的指向 了「2」的這個數字,以此來沉默地提示自己的人時間又過去了一個鍾 頭。 夜更深了,月亮隱沒在厚厚的雲層之中,這叫我想起了當初和父親一道,前 往京都叩見天皇陛下,在陛下的宴會上所見到的那些濃姿厚妝的歌妓。那些被妝 飾塗滿臉頰的慘白,有點就像是這淡淡的幽白月光微微透過雲彩的感覺。 府邸的燈光,也頂多不過照耀到米之內的空地,更遠的地方沒有一絲光源, 那裡是屬於黑暗的領地。一眼看過去,什麼也看不真切。黑夜的上空,幾棵寥寥 的星星一閃一閃,或許是天空中的神明正在俯覽這個世界吧。 「咕咕」更遠的地方,夜梟的鳴叫聲穿透過空氣鼓動著我的耳膜。 「現在是深夜,是耗子們和耗子獵手的時間。」我心裡有些無聊的想著這些 無趣也無意義的事情。大概真的如西蒙所說,是寂寞能讓人更好的看清自己。 其實,在我的旁邊,就有著父親指令派遣的影衛,而我所處的屋子的米之 內,被之前的兇猛動作搞得疲憊不堪林夢櫻正在沉睡。但我只是輕笑著搖了搖頭, 起身洗漱,接著熄燈睡去了。 正文 領主契約 第二夜 第二夜 “喔喔喔”雄雞一鳴天下白,這似乎是唐朝的一位詩人的詩篇中的其中一句。不過我不得不說,比起靠著生物鐘來定時的禽類來說,無生命的時鐘報時要來的準確得多。要知道,在洛摩藩中,或許是沿襲了人們的勤勞習氣,就連頭頂紅冠的公雞也醒得極早,一大早在太陽都尚未染紅地平線的時候就忍不住引喉高歌,呼喚著農人們早日下田,商賈們早起擺攤,為來日的生活多做準備 作為領,又怎麼可以比自己的臣民還要晚起呢! 當然,在這個時段,前來匯報工作的官吏也才剛剛起來。除非是連夜加急來的特別緊急的事務,否則還不至於會驚擾到我。 藉著晨光難得的閒暇,我也就隨手整束了下衣冠,閒庭信步的走出了臥房。 剛出庭院,就看到一個衣冠嚴整,面孔嚴肅的高大男子靜靜的站立在遠遠的一邊,一柄黑漆刀鞘穩穩的掛在腰間。雖然始終都沒有出聲,身軀屹立不動。但那股肅然之氣和內庭的平和溫軟格格不入。 “辦好了。”我徑直走上去,用著肯定的語氣說道。 “是的,大人。”來者也只是簡單一句。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不愧是父親手下留下來的武士,做事從來不問緣由,只要君有命令下達,就會牢牢的穩妥辦好。不會多一份,也不會少一分。 至於喜怒不行於色,面對君君的兒子也始終保持著堅硬不變的臉色,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硬漢姿態嘛嗯,這只能說是我所處的這個國家對於武士的心理要求標準比較高。而眼前的佐佐木君則是踐行這條標準的翹楚。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來者的肩膀,“林氏的家怎麼說?” 來者鞠了一躬,不過弧度遠遠沒有府邸的那些下僕們那樣大。然後才用那始終不變的語氣說道:“在昨日下午接到大人的命令之後,我立刻驅馬趕到了林氏的神,向林氏的家傳達了少您的意思。告訴林氏,夢櫻小姐在領的府邸裡發現了不詳的跡象,懷疑是有從前的惡靈作祟,於是準備留在府內為大人們驅邪祈福。對此,林氏的家並沒有提出什麼反對的意見。” 佐佐木君為人一向可靠,少有的幾個缺點的其中一個就在於其惜字如金,絕不多說話。我只好再度問道:“是嗎,不過聽說領府可能會有妖邪作祟,難道林氏的家並沒有說什麼嗎?” 武士點點頭,很快就應道:“大人,林氏的家的確並沒有說什麼,關於林夢櫻小姐留下來驅邪祈福的事情,對方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露出什麼為難、遲疑或者其他什麼表情。” “是嗎?難道領府的事情,就在林氏的預料之內嗎?或者說,對方的靜修養氣的程度真的非常高?”那樣的話,先前交代的本來用來搪塞對方的話就派不上用場了啊,雖然神秘測一向對於世俗也是抱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心理,對於世俗的權力掌握者的態度也稱得上是非常良好,至於表現上來看是這樣的。不過這麼好說話,還是稍稍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這個時候,佐佐木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迷茫,只見這位武士遲疑了一下,才進言道:“如果說一定要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的話,那就是林氏的神裡最近似乎進來了相當數量的外來人,雖然在下只是匆匆一瞥沒有細看,但是其中有幾位,我還是認識的,他們都是來自高野山的聖僧,昔年我陪公去高野山參拜的時候曾經有幸聽取過幾次大師們的教誨。” 無疑,佐佐木口裡的公,必定指的是我的父親大人了。父親本人倒是一向也頗為誠心禮佛,前來高野山參拜,即便在我小的時候也是常有的事情。作為隨身的侍從,時刻伴隨在公的身邊非常正常。而作為武士,眼光清亮、頭腦清晰同樣也是必備的標準要求,既然佐佐木說認出的幾位外來人是高野山的大僧,那就一定不會錯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佐佐木還補充道:“對此我也問詢過林家的家,對方表示是最近有法宴要辦,所以招呼了一些同道前來參加。為此我在來之前也特地向駐守幾條要關卡的士兵求證,他們也確定這是半個月前就有陌生人陸續來訪林氏的神了,大多數是閒散人等,看外貌僧家道客皆有。他們也曾檢查過,隨身只有法器符紙一類,並沒有攜帶武器。” 聽到佐佐木的解釋,我的心裡還遠遠未能釋然,畢竟據我所知,在法門之中,似乎也是派別極多,來自中原的林氏雖然和高野山等一乾號稱正道的宗教組織一向親善,但是沒由來的就將高僧大德給招進家裡,肯定不至於是開宴席那麼簡單了。 不過,這樣大的陣勢,倒也可以讓我放心了,畢竟半個月前就開始的聚會,明顯不可能是針對於昨天才臨時起意的我。何況要彈劾擊倒一個代理領有無數種方法,而聚集人馬在一起威逼生事的做法,是最讓幕府和天皇忌憚的不智方法了。 林氏的家據說手腕高超,善於謀斷。自然是不會採用這樣的方法。 但是,究竟有什麼企圖呢,這還是讓我思不得其解,不得已,只好讓佐佐木吩咐下去,派出一些下層的官吏、忍兵,從明裡暗地的確定情形。盡量的收集信息。 在接下來 趁著和佐佐木交談才不過一刻鐘,天色尚早,我起身前往了林夢櫻的臥房。 一拉開簾門,就看到女孩盤膝坐臥,左手如符右手化印,雙手做出奇妙的手勢。頭高高地仰起,正對著上方的虛空。雙目閉,一雙櫻花色的紅潤小嘴微微張開,輕吸吐納。伴隨著獨特的呼吸法,全身也輕微的舒展、伸張,嚴格按照著一種獨特的韻律在輕舞。一頭烏黑的秀髮沒有紮起,有些散亂的披在肩腰。雖然凌亂,卻自有一種自然純潔的樸素美感。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猜,這大概就是自中原而來的古老神秘的練氣術。女孩完全的收斂住了自己的靈力波動,即便身處室內,缺乏良好的靈力感應的我,也只能勉強的感覺到屋內有著隱約的靈力,如同空氣中的微細浮塵,時隱時現。睜目凝視,卻又無影無蹤。 在聽到我推開屋門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女孩小巧精緻的眼皮微微一動,身體也顫了顫。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女孩並沒有立即睜開眼,而是繼續吞吸吐納,直到把動作做完才微微張開妙目。 對此,我並沒有喝止,而是耐心的等待她的動作做完。直到她重新睜開雙眼,我才笑道:“知道現在要幹什麼嗎?” 一片紅暈抹上了女孩的臉頰,林夢櫻輕輕的蹙起眉頭,現在的她並沒有穿上昨天的寬袍大袖,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緊窄的服裝,這將女孩妙曼的身材凸顯出來,也讓林夢櫻沒有能夠掩飾自己的遮蔽物。 最初的時候,女孩還試著扭捏的用手來遮擋關鍵的部位,不過在我目光的逼視下,女孩很快就放棄了這一舉動。看得出,林夢櫻也明白在契約的約束下,一味的半遮半露只能助長我的慾望,而對於眼下的情況並不會有任何的改善。 很快,女孩就抬起頭來,清亮的目光無畏的和我對視著。雖然到目前為止,林夢櫻都沒有出聲,但是這無聲的姿態,本身隱隱中就代表著一種不支持不作的態度。 只是,昨天的肆虐並非完全沒有效果。至少,在那無畏外表之前露出的自然的扭捏、羞惱的神情絕非虛構,在那其中我看到了一絲絲的動搖。 這才只是第二天。 看了看外頭,原本還帶著夜晚的涼意的紅日逐漸升溫,從地平線上越躍越高,呈現出冉冉升起高掛天空的趨勢。 時間上快要來不及了,我還有一個早會必須參與。想到這裡,我也不再多話,乾脆直接走到女孩的面前,拉下搭扣和束帶,任由失去憑依的褲帶順著重力效果而垂直落下。 別誤會,我可不是什麼暴露狂。下身的內褲還是貼身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在我看來,讓女孩自己動的褪下它才是有意思的。 我依舊帶著微笑,說道:“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那麼就盡量快一點吧。今天早上只要把我含出精液來,就算你過關了。” 林夢櫻的臉色陰沉下去,又圓又大的眼睛地瞇成了一條彎月,從那月的縫隙中射出如劍般惱羞的怒意。加上本身不俗的靈力因為人的心神動搖而外放帶來的威壓,即便此刻正是旭日初升之時,也竟讓我背後隱隱若有寒意。 不過憑藉著約束著雙方的契約,她不可能對我造成傷害,我有恃無恐的微笑著,毫無退縮之意。 話說來,這應該算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見面吧。 第一次的破瓜,細想起來,終究簡單粗暴,而且林夢櫻也是被強灌了藥劑進去,毫無作為常女性的配或者抵抗可言。那麼就是說,這還是對方在清醒狀態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面臨我的挑逗呢。 雖然即便以我的角度來看,“挑釁”的意味也多過於“挑逗”。 “你無恥,下流。”女孩的嘴唇顫動了半天,最後也只是硬生生的從嘴裡擠出這樣一句話來。可惜,這種話,對我而言的殺傷力著實有限。 我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作為神的巫女,嗯或者在中原該叫你們道士吧,某種意義上還真是可憐呢。家庭上的教育應該不允許你們隨便口出惡言吧。畢竟一個注定要走向德高望重,為萬民祈福的巫女,口出穢言的這種行為本身也會讓神本身蒙羞。不過這也讓你們和平常人比起來有所缺失呢” 對於我的輕笑,林夢櫻目光清冷,神色如冰。女孩也同樣輕輕的搖了搖頭,表達著和我完全相反的意思,“口出惡言,對於修行者而言是沒有必要的。怨恨,在心裡消除就可以了。從口中而出,並沒有消除心中怨恨的意義。怨恨並不能通過詛咒來消除,長時間的抱怨,只會讓心靈沉溺在怨恨之中,並不會有絲毫的緩解。” “噹噹噹~~”庭院的外頭,傳來了更夫的打更之聲,隱隱的傳入院子裡面。這也意味著新的一天的正式開始,商人將整理行裝從城門口進出,看守將檢查來往的貨物,需要交流的一般性文書也將被小吏整理好呈遞,這就意味著,我新一天的工作也要即將開始了 這催促了我加快動作。 不再跟女孩磨時間了,我直截了當的指了指暴露在空氣中的內褲,“快一點。我們定下的約定可是一周內的完全服從。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只能召喚契靈強行履行約定了。如果這樣被強行操控的話,對於巫女小姐來說,也不願意吧。” 應我的是,林夢櫻的一聲無奈的輕歎。倔強的目光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掃視之後,再一次確定我的威脅是認真而非隨口一說之後,女孩輕歎了口氣。 明銳如劍的目光黯淡下去,全身也輕微的顫抖起來,平望著那根伸直著的火熱肉棒,女孩抿了抿嘴,神色複雜。 居高臨下的看著保持著坐姿的女孩,我忽然覺得喉頭有些乾渴,不由自的舔了舔並不算乾燥的嘴唇。以純潔的心靈嚴格要求自己的巫女,之前不要說親眼目睹男性的肉棒了,恐怕類似的話都沒有聽過吧。在沒有藥物作用之下,她究竟會怎麼反應呢! 帶著一抹惡意的微笑,我催促著:“快一點哦。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假如你一直呆呆的坐著的話,我或許會改變意,讓契約強制生效哦。不過被契靈強制履約呢,似乎不是一種好的體驗吧。” 女孩抬起頭來,眼中含著淚珠,像是有一團霧氣瀰散在女孩的眼前。我的目光和她對視,卻並沒有我想像中的憤怒的寒芒,甚至連之前的靈力的威壓都淡去了不少。那眼裡的複雜的情緒,是我不能夠完全理解的。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勉強辨別出“哀傷、無奈、痛苦、些微的怨恨”之類的情緒。 “你”女孩的嘴唇嚅囁了下,說出來聲音語調卻是無法描繪的低沉消極,甚至連聲音的人都有點吃驚。林夢櫻咬了咬嘴唇,卻是再也不說話了。 大概是意識到消極的抵抗也無法改變自己被契約束縛的局面,有些認命了吧。女孩以手撐地,扶起身子讓雙腿以正跪的姿勢坐起,膝蓋在地面上磨著向前,林夢櫻湊到了我的跟前。 靈巧的手伸出來,將那件礙事的內褲褪了下去。讓那條粗壯的紅龍再一次的暴露在年輕巫女的面前。 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呢。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在心裡默念了一句“請多指教”,為了小的安全和幸福著想,我也收斂起灼灼逼人的姿態,輕聲細語的做著現場指導起來。 稍微思忖了下,我決定還是用較為平易的勸導性講解比較適當,畢竟風月場所的淫語蕩語固然刺激,但是或許對於一個不經性事的巫女而言太過刺激了,萬一激得對方羞惱之下做出不明智的舉動,我就要得不償失了。“放心吧,在射完一發之後,我還要處理公務,這一整天都不會有空來騷擾你的。你只要盡快的讓我發洩出來,就可以繼續你的修煉哦。來,張開嘴巴,把前面的龜頭小心的含進去,注意不要用牙齒碰到它了,男性的龜頭是很敏感脆弱的。然後可以用手來握住陰莖,力度要適中,然後前後摩擦,也可以輕輕按捏陰囊,這樣都可以給我帶來快感。” 女孩蹙了蹙秀眉,最後還是小心的湊了上前,聽從我的指導首先輕輕的用手握上了挺立的陰莖,在青筋暴露的筆直玉莖上輕輕揉了兩下,像是大行動之前的準備工作。林夢櫻的手指溫溫潤潤的,又稍稍帶了一些涼意,恰似五根明淨的白玉。不過這5根玉指的些微涼意並不足以讓等待多時的玉莖降溫,反倒是讓它感受到能夠發洩的渠道,血流從身體更進一步的湧入下身,本來雄偉的陰莖得到了火熱的血脈支持後,迫不及待的揚了起來,像是在對林夢櫻昂首致意。 在感受到手心中的粗壯玉莖躍躍欲起的勃勃生機之後,林夢櫻的手微微一退,不過很快,後退的趨勢便被停住了,女孩另一隻手攀上了我的子孫袋,輕輕的在我的睪丸上揉捏起來。 隨著林夢櫻的動作,我的呼吸也粗重了幾分,悉心感受著身下侍奉的美好,我嘴裡也不停,“很好,力道不錯,左手好好握著我的陰莖,也不要傻傻的僵著不動,要上下套弄知道嗎! 先把包著龜頭的包皮給撥開,對,就是這層皮,動作不要太大,小心一點然後可以含住,用舌頭舔上去了。” 在克服了心理障礙,或者精準的來說是認命了之後,林夢櫻的進展極快,在我的指點之下,動作由一開始的生疏粗糙變得逐漸嫻熟細緻起來。細想想原因,大概是在家族傳統的訓練中早早的就掌握了理解技巧,而巫女的除魔練習中同樣具有武技以及適應氣味的內容,使得女孩早早的打下了足以觸類旁通的大師級基礎。讓林夢櫻能夠毫無困難的控制好身體的肌肉,給予恰到好處的按捏力道。對於平常女孩避之不及的恥垢的夾雜著尿腥味的氣息,夢櫻也只是皺了皺眉頭,還是忍受下去繼續動作。 一縷陽光還帶著初晨的朝氣,從斜開著的窗戶的縫隙中穿透進來,映照在女孩的額頭上,為這白玉一般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紅光,額頭前的劉海未曾梳理,一同懶懶的披散在陽光下,我不由得伸手,捻起一簇染著紅光的秀麗黑髮在手心中理順把玩。 這也是順便分散下下體的注意力,饒是如此,女孩似乎很有天賦,再加上昨天的經驗,很快就找準了訣竅,動作精細,左手握住玉莖上下套弄,嘴巴張開,滿滿的將充血勃起的龜頭深深的含入,將赤紅的龜頭緊緊包裹在溫熱口腔中,香舌也沒有閒著,在敏感的龜頭部位上下滑撥,一張一弛,發出悅耳的“噗嗤噗嗤嗤嗤~~”的活塞式的聲響。 快感很快就累積起來了,加上林夢櫻的另外一隻手也在陰囊下面迂擺弄,動作輕輕軟軟的,但是對於極端敏感脆弱的睪丸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 再加上林夢櫻時不時又仰起頭來查看我的反應,那種無辜而又可憐可愛的小動物樣的眼神,看上去既純潔又惹人憐愛。陽光照射在女孩的臉上,可是和初次會見的那副超脫的宛如天女不同,現在的她,是我的掌中物。 想到這裡,慾望像是膨脹開的火焰一般再也遏制不住,我終於忍不住了,低聲悶哼一句,身體前曲,將龜頭用力一頂,並且將一隻手摁在女孩的腦後不讓她有機會逃脫。緊接著,精關一鬆,雖然是在封閉的口腔中發生的無法直接觀察,但是已經那股淋漓盡致的噴射快感,可以想像,已經有無數的白濁的精液一湧而出,灑滿在林夢櫻粉嫩口腔中的每一片角落,然後順著食道向下,一路順滑到胃裡,為這可愛的少女營養。 在毫無事先提醒的情況下驟然遭遇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發,林夢櫻只來得及驚呼了聲,本能的向後退,但是被我的手牢牢的控制住的頭頸完全沒有騰挪的空間,避無可避,只能結結實實的挨滿這早晨的第一發精液。而且由於精液噴得太猛又太突然,甚至直接嗆到了女孩的喉嚨裡。 等到我鬆開手之後,林夢櫻立刻弓下身體,大聲的咳嗽出來。眼淚也潺潺的流出來。 看到她這麼痛苦的樣子,我也不忍心繼續折騰,何況,早上的朝會估計已經遲到了。讓眾人久等,也實在是有違一個領的風度。 朝會非常重要,不過眼前也是需要解決的啊。彎下腰,我小心的拍打女孩的背,等她咳嗽完了,林夢櫻警惕的抬起頭來,語氣委屈躊躇,“已經讓你發洩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女孩的臉紅紅的,一半是因為日照的溫度,一半是因為自身的情緒激動。 不管怎麼看,都很可愛,我定睛凝視了林夢櫻的臉頰幾分鐘,接著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頭,轉身出去了。 在踏出門扉,我想了想,說道:“我已經讓武士通知過林家,告訴你這幾周都要在領府邸裡祈福驅邪,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找福山管家。” 然後,走廊上響起了我離開的腳步聲。 不管怎麼說,在未使用契靈的強制命令就讓女孩動為我服務起來,今天都是一個好的開始。 今天需要我處理的事務還的確比較多,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為了接下來的6天,我要好好的和林氏的小姐交流溝通,不容許太多的打擾。那麼在今天就必須把需要授權的內容、可以容許的權限一一分給家臣和地方的長官。這樣一來,除非有緊急的大事發生,必須向我請示之外。在其他情況下,領地裡的其他事務只需要找相應的官長們就可以解決。而如何恰當的劃分權限,讓權力劃分到既有忠心,能力也恰好能夠滿足的下屬們的手裡,著實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等到完全處理完,都已經天黑了。不過好在,這些煩人的事情最後還是處理完畢了。之後的6天裡,都不會有太多人因為一點點瑣碎的小事就來打擾我了。 當然,這整整一個白天也並非完全無用,至少,當我走到專門會晤外客的廳堂內,看到裡面還亮著燭火,而廳堂門口站立著正是我一大早就派遣出去的的管事。我知道,我要找的那位人到了。 隨手打賞了些銀錢,我揮退那個等待多時的僕人,走進廳堂。 如同所有的平民一樣,黑衫的老者在看到我之後,跪伏在地,施行了一個面對華族的大禮。只是一抹黑色的口罩緊緊地將他的面部包裹起來,看不出他的臉,而裸露在外面的雙眼給人的感覺則是無比的銳利、專注,明明是一個平民,卻竟然有著一種孤高的氣質。短暫的目光對視中也完全看不出對我的敬畏之色,甚至看不出來這是一雙屬於老人的眼神。 揚了揚手,我示意他跟隨我來。老者點了點頭,提起地上的一個箱子,背在身上後很快跟了上來,步伐穩健,木屐踏在同樣木質的地上,發出一聲又一聲富有節奏的聲響。行動的速度也不落後於年輕人,完全沒有衰落的樣子。 當然,他的確是有著資本的。松下毅,這是一個在領大名的私下場裡的竊竊私語中經常提及的名字。他是一個著名的繩縛師。 據傳,他有很多神秘而又獨特的技藝,能夠最大限度的滿足領、富豪、地、官員的各種特殊愛好。當然,我並不需要瞭解那麼多,作為一個大名之子,統管地方大事,精力理應用到更加偉大宏偉的事情上,像是繩縛這樣的小技,完全無需多過瞭解。我只需要知道他是個有能耐的人,然後讓管事準備好酬金以及和他的身份適宜的禮節,就可以將這樣一個人請到了。 據說繩縛的起源是日本戰國時期捆綁敵人俘虜而來的,後來則被發揚光大,成為了在領、高級武士等富有資產和地位的階層手中的有趣消遣。大概是因為能夠和上流階層攀上關係,繩縛師這樣的職業,似乎也自認為自己在施行如同花道、茶道一般的藝術,而非單純的淫虐。和那些從事單純的淫虐工作的下九流職業並非一條道上的。 對於繩縛師的職業驕傲我不予置評,也沒有關注的興趣,我目前想要的,並非是完全的對美的欣賞的藝術,同時也是淫虐的享受。由於自幼在西歐學習、長大,此刻我也是將他帶到了林夢櫻所在的房間後就很好奇的站在房間的一角,打量著繩縛師的舉動。 當然,對外宣稱是在我的府邸裡驅邪祈福的巫女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場的,而我同時也並不信任據傳是富有職業道德的繩縛師,此時此刻,林夢櫻的臉上覆蓋上了一層薄紗,細細而又堅韌的繫帶則讓平常的舉動不會讓薄紗飄然落下。這樣既不會太過耽誤我的欣賞,也杜絕了繩縛師看到真相後出去多嘴多舌的可能性。而縹緲的燭火也讓眾人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隱藏的面紗,也讓辨認身份的幾率降低了不少。何況,我也不相信,一個繩師會是一個熱愛祈福的善男。 “那麼,大人,您想要做成什麼的樣式呢?" 從庭院跟從我走到內室的始終保持默然的繩縛師終於開口說話了。我注意到,那個已經快要脫出中年人的身份步入老人年齡的繩縛師細細的打量著在地上緊張的端坐的林夢櫻,原本就很銳利的眼神一亮,向我問道。 意識到這是向雇詢問想要的結果,我想了想,不置可否地答道:“我相信大師的專業,請用你認為最為恰當的方式儘管去做吧。”當然,我不忘補充幾點“不過不要對她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也不要‘不小心’的臉上的薄紗給碰下來。知道嗎?” 繩縛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松下毅在得到我的隨意行動的首肯之後也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先繞了林夢櫻一圈,在細細端詳了將近十多分鐘之後,等到我都快要不耐煩之後,才慢條斯理地從隨身攜帶的箱子中取出道具,開始行動起來。 一條銀白色的繩子從箱子裡纏繞到了繩師的手上,隨後被老人靈巧得不遜於年輕人的手指打上了一個個的活結,銀繩在老人的手上上下環繞彎曲,輕舞之間酷似活蛇。然後,老者持著或粗或細的銀色繩,再度繞著林夢櫻走了起來,行走的極其緩慢,一邊走著,一邊輕輕的放下被編織成一套套奇怪圖形的繩子。一圈又一圈,如蠶吐絲,緩緩地縛住繭中之物。 我只是站在一旁冷冷旁觀,室內的燈光並不充足,源自西方的電燈可是稀罕品,並沒有在這個並不算重要的房間內放置。 室內只有數盞燭台上的豆大的火焰在跳動著著光明。我注意到,那條銀色的繩子在燭火之下若有若無的閃耀著金屬的質感,它在老人手裡馴服的游動著,柔軟巧動的程度也遠超日常所見的繩子,這倒令我不由得有些期待了。 一邊想著,我向著林夢櫻那邊瞥了一眼。那邊的女孩明顯就沒有我這樣的好心情了,雖然看上去是一直在角落裡端坐著不動,很有種端莊穩重、不動如山的樣子。但是仔細注意的話,就能夠輕易的發現,女孩的嘴唇抿得緊緊的,雙手平放在屈膝上,手指時而不安的搓弄在一起,而燭光的陰影下,女孩的雙腿也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跪坐的姿勢太累還是心裡不安的緊張。一副不知道自己命運等待宣判的可憐羔羊摸樣。 “呵~”在前戲的工作做完之後,松下毅喉間低喝一聲,手中的的長繩真的猶如活蛇一樣的飛舞,直撲在一邊呆坐著的林夢櫻。 更為神奇的是,明明甩出去的僅僅是一條繩子,但在半空之中就赫然有數條銀色的光條閃動著。與此同時,在老者手中舞動的時候,如蠶繭圍繞著女孩一圈的細繩也隨之騰空而起。一切也不過是在剎那間,下一刻,繩子便靈動的纏繞在女孩的身上,一條從左臂的臂彎處彎過,然後奇妙的繞過一個詭異的弧度,牽動著女孩的手臂穿到另外一邊。另外一條銀帶則是從胸前貫入,接著和另外一條不知道從何處出現的繩子打成一個繩結,另外的數條也蜂擁而上,纏上了女孩的嬌軀。 由於本來就是以跪坐的姿勢,繩縛起來的結果也並沒有產生巨大的調整。女孩的雙手被反綁到了身後,而地下的繩也不知何時穿繞到了林夢櫻的雙腿間,將大腿分開。天鵝一般的白皙脖子朝天仰起,後背靠在小腿上,整個人都彎折起來。這樣一來,也使得女孩的酥胸被迫前挺,高聳的乳房傲然挺立,被一圈銀繩所束縛,在胸前纏繞的繩子捆紮的不是非常緊,恰好的將那兩團白膩箍得凸出來。 白膩的粉團上的那兩點殷紅,透過單薄的衣物若隱若現,誘惑感十足。 “嗚~”林夢櫻也感覺到自己羞人的姿勢,低聲的悲鳴一聲。扭動起了身子,帶得所有的繩都上下晃動,但繩縛巧妙的角度讓女孩奮力掙扎的力道也四散傳播開去,如同湖面之漣漪。晃動的幅度始終控制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範圍內,女孩無論怎麼奮力也掙脫不開。松下毅不愧是知名的繩縛師。銀色的不知材質的繩子質量及其牢靠,巧妙的以女孩的妙曼身軀為圓心,四散輻射開來。固定在地、天花、窗台,織成一張銀色的絡。 “起!”老者單手握住一根遠粗於其他銀絲的繩那正是整條絡的中樞線所在。另外一雙手則是每根手指上都繞著數條小小的銀線。 隨著老人的低聲暴喝,所有的繩子也像是聽到了命令的軍隊,應聲而起,原本還有些鬆鬆垮垮的銀色繩子瞬間繃緊,將女孩拉起吊到空中。 此時的女孩就像是一隻不幸落入蛛的蝴蝶,被遍佈全身的細線粘得緊緊的、死死的。薄薄的內衣完全無法抵抗這樣的強力縛壓,飽滿的胸部被迫凸得更起,兩團玉球在不斷的掙扎中上下彈跳,蕩漾出跌宕起伏的乳浪,細窄的蜂腰被進一步收束,平坦的小腹上被勒出肉眼可見的一條條的痕跡。而雙腿由於被吊到半空之中,再無遮蔽的空間。林夢櫻在“蛛”上無助的掙扎著竭力支撐,雙腿還是不可避免的大開,露出那粉嫩的肉穴,撩人至極。 雙手舞動的繩縛師停下手來,對我點了點頭,示意一切已經基本完成。 “很好。”我淡淡的應了聲,揮了揮手,朝門口的方向指了指。 看來這樣的類似情況在其他的府邸裡也經常出現,還沒等我出口,繩縛師已經點了點頭隨後沉默的出去了,走之前還順手帶上了門。 現在,室內只有我們兩個人。屋內的燭光沉默的跳躍著,將牆壁上的投影相應的拉長。 我伸出手去,張開五指,在林夢櫻的臉上輕輕滴擦了一把。雖然不至於像是常的筆間色談中所說的彷彿能夠捏出水來一樣,但是用“膚若凝脂、冰肌玉骨”這樣的修飾詞來形容,絕不誇張。我不由得讚歎道:“很好的身體呢。” “你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麼時候?”身下沉默的玉人說話了,聲音冷冷的,隱隱的帶有一絲羞惱的氣息。身體也不安的扭了扭,看來繩縛師的束縛讓女孩很不舒服,不過松下毅的手法極好,在女孩不配的扭動之下,繩也絲毫未有鬆動脫落的跡象。 面對女孩的問題,我小心的托起她的臉龐,讓她的眼眸正對上我的瞳孔。“現在僅僅是第二天,離7天期滿,還有很久的一段時間呢,與其苦惱這些,不如靜下心來,好好的享受這一切,豈不更好。我畢竟也是領之子,不會辱沒你的。” “”面對這樣的答,女孩咬了咬牙,低下頭去不再應。 “嗯。”我大概知道原因,繩的束縛綁住了身體,而契靈的契約約束則是束縛住了靈魂,讓女孩不得不留在這裡。經過了兩天的時光,我發現,契靈的約束的確是出乎意料的強大,在它的強力桎梏之下,林夢櫻那自幼修行的澎湃靈力近乎於被封鎖住了。 不過想憑沉默是遠遠躲不過去的。為了方便束縛後的玩弄,我這次給林夢櫻找的衣服是特別的輕薄型衣物。胸前的前襟敞開了一道Y字形的大口子,之前在端莊跪坐時還不覺得突出,不過當被繩縛師給吊縛在半空之中,又不自覺的掙扎之後,Y字形的前襟就大大的露開,再加上女孩本來就傲人的胸前資本,從前襟的縫隙中可以毫無阻礙的觀測到那股無需擠壓就自然形成的乳溝。和兩旁高聳的丘陵一道,自成風景。夏日的炎熱還沒有散盡,再加上緊張,林夢櫻的身上泌出了少許汗珠,順著身型的曲線向下滑落,一道水痕直通深邃的乳溝。讓人一看上去就有種想要好好把玩、擠壓、揉擰的衝動。 然後我確實聽從內心的呼喚去做了,伸曲手指探入那近乎於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把抓住那團柔軟的雪膩,有節奏的揉弄起來。時不時的還用手指輕輕的劃過那雪膩最頂端的嫣紅。 身為處女,林夢櫻的確是敏感的。從未有其他男人接觸過的巫女的潔淨身軀再一次的被我的雙手覆蓋 “啊~”一聲歡悅的嬌吟溢出櫻唇,這是無助的被束縛的獵物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反應。 緊接著,林夢櫻立馬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警醒過來。抬起的眼眸正好碰上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被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本來就白裡透紅的臉蛋剎那就紅透了,女孩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壓抑住體內不斷升起、奔騰的電流,讓自己的心緒盡量平靜下來。 只是如果自己的雙乳沒有被握在別的男人的手裡,平心靜氣的法門的效用可能還會更奏效一點。 從那碩大遠超同齡女孩的胸部就可以輕鬆的看出來,自幼苦學不怠經文、武藝的修行無疑對著女孩的身體發育起著正面的積極作用,連帶著各種青春期的刺激也更容易的影響到女孩,讓她敏感。 “叭咪咩嘛南~~”那胸前的快感並沒有消退,還呈愈演愈烈的趨勢,身體也先酥軟了一半,林夢櫻開始口誦密言,以求渡過難關。 我沒有理會少女那已經猶如呻吟一般的誦經聲,勾了勾手指,按照繩縛師的說法牽動起絡的中樞。女孩便在繩子的牽扯下移到我的正前,在用油脂輕輕的在菊口塗抹了一圈以作潤滑用,再調整了下早已高昂的陽物,讓它對準潤澤的粉嫩後庭門戶後猛然下沉,讓粗壯的赤龍直插入女孩的深處。 “啊~不要啊痛啊好痛啊。”這次女孩的口中發出的是一聲撕扯的慘叫,即便是做了潤滑,但是本身並不會動提起分泌體液來消除摩擦延緩衝擊的肛道依舊是脆弱的。再加上上一次的粗暴行為,讓裡頭本身就由了傷口。這次的頂撞,明顯又狠狠的撞上了那頭的傷口。來自於身體內部的痛,讓女孩不由得慘呼出聲。 “可惜了,契約的限制對我同樣有效,對於年輕巫女的前庭,我是能看能摸,但是不能深入啊。”這樣遺憾的心情一閃而過,從胯下傳來的銷魂的緊致感讓我很快又把注意力引了當下。 此時此刻,林夢櫻的空中被吊掛的姿態,其實是之前跪坐的改進,少女的眼眸無神的望向天花,兩彎秀眉苦悶的皺了起來,修長的脖頸無助的搖晃著,表達著反對的意思。潔白的身體有些傾斜的被掛起,數根繩子在胸前繞成一圈後在腹部形成一個對稱的圖形。而雙條玉臂屈辱的被捆紮起來,向前聳動。逼迫得女孩不得不凸起胸前,將原本就大得驚人的飽滿乳肉顯得更加震撼人眼。下體的兩條骨肉勻稱的玉枝成八字形被大大的拉開,近乎於撐成了一條一字,將毫無防備的粉色媚肉在我的眼前一覽無遺。豐滿的肥臀被我托住,雙掌在滑嫩細緻的臀部上揉捏出種種形狀。 胯下的巨龍一以貫穿之後,在巫女的稚嫩肛道裡停留了片刻,悉心感受著肛道內特有的溫潤和緊致感。 看得出來,林夢櫻此時的感覺並不太好,在被我插入之後,女孩的喉間在一直在低沉的呻吟著,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響,彷彿是在繼續念叨著之前的靜心咒,又像是在向我含含糊糊的求饒。 至於胯下的紅龍,也是感受著被肌肉擠壓的極度緊致。菊肛內細密的褶皺緊緊的包裹住粗暴進駐的外來物,彷彿這樣就能夠緩解疼痛一般。更妙的是,隨著抽插的繼續,狹小的肛道內開始分泌出一些少許的液體,沾濕在我反覆進出抽插的胯下長槍之上,這淺淺的一層粘液不由得讓我想起了蚌為了緩解疼痛,凝淚包裹外來的粗砂形成華貴的珍珠的典故。 遺憾的是,林夢櫻並非是一隻幸福生活在河流裡的蚌,而我的巨龍同樣不是什麼粗砂。 不愧是年輕純潔的巫女的肛道,裡面十分潔淨,沒有異味。而良好的修行和衛生習慣,也使得女孩的身體相當健康。未經開發的菊肛緊致無比,哪怕是輕輕的小小觸摸,也能引起充分敏感的完全反應。 粗壯的紅色巨龍艱難的在狹小的道路中挺刺,這種感覺非常微妙,女孩身體內部的小小褶皺隨著我的運動而被動的伸展、縮緊,無處不在的肌肉痙攣像是有無數雙小手在小心翼翼的摩擦、拍動、套弄著敏感的龜頭,不斷的加深我的興奮感。 “怎麼樣,舒服嗎?”我調整了下繩子的角度,讓女孩的粉嫩菊蕾朝下正對著我的巨龍,藉著重力的作用讓我的下腰的向上挺進和可愛巫女的下墜的趨勢力道一起,將赤紅的堅硬槍頭貫入最深。 大概是已經適應了這條粗紅的尖槍,再加上我的動作也輕軟了許多。讓女孩有了緩衝旋的餘地,再加上我每天都有交代放在飯菜裡的“特製藥”的緣故吧,林夢櫻的臉上已經沒有那麼痛苦難耐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臉頰上一片片迷離的暈紅。 而我自己也剛好騰出之前摁握住夢櫻豐滿臀部的雙手,轉戰到高聳挺立的兩顆充血勃起的嬌艷乳珠上。 才剛剛一觸碰,巫女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的幡然大動作彈跳了起來,連帶著整個銀色絡都大幅度的震了震。而本來就紅通通一片的俏臉上露出更加意亂情迷的神情。少女無意識的擺動著頭,呼吸急促起來,迷離的眼神無焦距地望向虛空,似是在拒絕,又像是在欲拒還休。 看來,是藥效正在年輕的巫女的身上逐漸起著作用。契約能夠讓女孩被迫服從於我的命令,而作為契方的我則是能夠利用權限借助契靈的力量將林夢櫻的靈力壓制到最低,最大限度的讓女孩原本的靈力對身體的強化和自淨作用降到最低。接下來,就是墨菲家族的藥物的生效時間了。 比起第一天見面時所使用的大開大、簡單粗暴的猛烈的藥物不同,這次我所採用的煉金藥是一種相對溫和平易的藥劑,生效發作所需要的時間相當漫長,療程也相當久,甚至連服食者的情緒都同樣在考量的範疇內,在平時的時候隨同食物一起吞食的煉金藥物無聲無息的在胃裡被消化,隨後隨著血液循環來到全身潛伏下來,只有在對方慾望高漲的時候才小烈度的爆發效用。並且作用是潛移默化的,並非能夠一蹴而就。不過最大優點也同樣在於藥效緩慢,使得服食的年輕巫女逐漸的接受著難以察覺的改變,在潛移默化之間完成最終的轉變,遺留的效果也極其久遠。如被細小的劇毒蛇咬噬,傷口僅僅是一指大小,但是毒液已經深入血管。 簡單的總結就是,墨菲的這種煉金藥劑是一種能夠大大加深受藥者的暗示性和服從性,並且在療程的過程中會不間斷的降低對方的警戒心和抗拒感,甚至連記憶和常識都能在強烈反覆的洗腦過程中進行一定程度上的篡改。 而目前,女孩已經深陷意亂情迷的泥潭之中,就正是我最好的時機。我更是得寸進尺,把嘴湊到了女孩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發出低沉的呢喃:“很舒服吧,多麼舒服啊。不用為艱難的修行的進度停滯不前而苦惱了;也不需要絞盡腦汁的研讀艱深難懂的奇怪經典了,力圖揣摩那不知道死了幾年的古屍們當初的想法;更不需要煩擾如何安撫那些被鄉間雜事、雞毛蒜皮小事困擾的庸民了。現在你只要把自己全身心的放開,盡情的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不要想那麼多,現在只要快樂就好了,你只要盡情的感受就可以了” “嗚嗚”大概是對於我的低語,年輕的巫女只是嘴裡含糊的一張一著。迷離呆滯的眼神還是朝上望著那無盡的虛空,甚至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倒並沒有氣餒,對於自幼經受端正嚴厲教育的正派巫女為目標,對方沒有否定就是最好的肯定了。雖然目前看來,對方應該是連說“不”的能力都喪失了。 反倒是雖然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總是要使用到一些下三濫的陰招和低俗的煉金藥物,才倒是真讓我有點傷感。 不過這種感傷也只在心裡停留了短短的一霎,我並沒有把它露骨的表露出來。抓握住雙團雪乳的手依舊乾燥穩定,彈弄按撥雪乳上的頂點的手指也同樣有條不紊的伸展按捏,吹打在女孩敏感耳垂的呼氣也同樣富含著節奏感的韻律,呢喃也同樣毫無滯礙的在女孩的耳邊響起,穿過無意識的心靈防線深入腦海:“完全沒有能力再抵抗了,全身上下也舒服得不想再反抗,只想靜靜的等待著人的命令和人的愛撫,現在多麼的舒適啊。不需要多想,也沒有必要多想,因為人是仁慈智慧的,不需要思考,只要服從人的命令就好。全身的部位都被一一的撫摸、舔舐了,身體變得暖洋洋的,懶懶的不想動,只想癱軟著,享受著撫摸” 沒有能力一一進行分析判別,女孩的雙眼無神的大睜著,陷入虛無的心靈毫無保留的吸收進了這些邪惡的話語,,在我的語言的攻勢下隨波逐流,任由自己在慾望的泥沼之中愈陷愈深。 進展盡在掌握之中,如同計劃之中一樣如此順利的情況讓我不由得心情大好,這樣的完全無助的神情讓我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呼吸粗重了不少。胯下的巨龍也和我激盪的心情一樣,在女孩的背後的肉洞中奔騰, 奮力撐開女孩幼嫩菊肛的火熱肉棒也到達了深度的極限,死死的扼守在那位置上,沾滿了腸液的肉棒毫不退讓的擠壓著濕潤的肛道,接受著女孩彷彿反作用力般無意識的肌肉蠕動,盡情的接受巫女身體深處的侍奉。一想到身下的這位被周圍的大名們公認為“端莊嚴謹”的林氏長女,原本理應是侍奉給神明的絕妙酮體正在從內而外的被我玩弄、玷污、絕對的征服著,我的心裡就覺得無比的暢快,一種陰暗的快感在心裡燒的火熱。 心理上的絕頂舒暢感也很快影響到了奮力著舔舐著林夢櫻深處肛壁每一處的尖槍,在女孩未經人事的肛道裡探了良久,一直享受著整條肉壁的無間斷的擠壓、摩擦,這比起常的J屄又要刺激了無數倍。 很快,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沖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一種從身體本能深處湧上來的酥麻快感,並非是從和純淨巫女的體內親密接觸的肉棒上傳來,而是源自於自己身體內部的本能被喚醒,痙攣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在那個剎那,彷彿渾身上下都退化成了那條無腦的肉棒,沒有智慧、不會思考,也沒有勇氣,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本能的抽搐著蠕動著,在女孩的緊緊包夾著的粉色肉壁中哭泣著,顫抖著,噴灑著純白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灌注到女孩的肉腸裡,一直到永遠 正文 領主契約 第三日-晝 第三日-晝 輕煙裊裊,氤氳的青煙如同霧氣一般淡淡的瀰散在整個室內。伴隨著空靈的誦經聲和富有節奏的鈴鐺的清脆的響動。 上好的紫砂香爐中堆積著歷歷代代的陳年香灰,灰白色的塵上插上著一大把的燃著的香線,香頭的顏色是火紅的,而暗火的上頭,是清幽的煙氣。房間的門是開著的,時不時就有著風前來,將筆直上升的煙氣構成的直線吹得歪歪斜斜的,直向著窗外飄去,飄蕩到那無邊的碧空。 凡人們期盼著,祈求著,希望能夠借助這樣的微不足道的青煙,將自己的意念上傳到天上,讓虛無的不可知的神明感受到虔誠的祭禮,保佑自己得到幸福、平安。 這就跟教堂裡養上一些純白的鴿子一樣,西洋的人似乎也認為鴿子的羽翼和天使的翅膀有著莫名的相通。看來無論在哪裡,凡界之人對於天上神明的嚮往,總是莫名其妙的在各種方式上體現出來呢。 嘛,可是大和號稱八萬神,而臨近的中土也同樣有“舉頭三尺有神明”的類似說法,想到剛才在城門口看到的老老實實地排成一隊,井然有序的人群,臆想到不知道居住在何方八萬的神明的場景,我突然覺得很有必要加強一下信仰。 毫無疑問,在我為林夢櫻的短期暫住想出了“在領的府邸內發現妖邪的微弱跡象,需要淨化和祈福”這樣的托詞後,似乎被個別喜歡嚼舌頭的下人給傳出去了,導致我的臣下表達了極度的關切和相當程度的不安。 時不時就會有身著華服的端莊人士趁我並不那麼匆忙的時候親自前來,或者是通過侍從小心的打探,並委婉的提出建議,小心的傳達著市井流言。例如說:“驚聞領的府邸,這可是不得了啊,少領您可是千金之軀,一身一體都身繫藩內千萬姓,大領現在遠征在外,您可是更要保重身子,臣下也是虔誠禮佛之輩,和周邊的幾位名僧都很熟悉,不如請他們來府邸力驅邪除魔吧。” 這種言論還算是臣下的忠誠進諫或者是諂媚討好吧。 又或者是“領的府邸年年都會有來自高野山的大僧前來誦經祈福,這次府邸內出現了妖異,人意牽動天機,必定是天象示警,異災譴告。大人您要應法天之德行,修養己身,可不能跟剛國一樣胡作非為” 至於這樣的,算是資歷很老又頗為守舊的人士的大膽發言。 即使是我本人不在乎這些閒言碎語,但是兩天下來,臣下們議論紛紛,鼓噪的言語攪得我自己都煩躁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如之前的托詞所說,真的裝模作樣一吧。為了平息閒人們的碎語,我還特地招來城內的德高望重的一些裡正、老輩招來觀禮。 林家自渡海而來已有數年,數年來替村民們消災解厄,廣種善緣,世代更是受到村民們的衷心供奉與景仰,在藩內的地位根深蒂固。由他們的長女來持驅邪祈福的儀式,自然是具備了充分的資格,也足以讓旁人閉嘴。 臨時徵用了位於中央會客論事的大廳,讓下僕們把桌椅雜物都清理出去,留下一大片的空地,然後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祭壇。至於香爐、熏香、硃砂、貢物這樣的祭祀道具,由於歷代領之中也是不乏禮敬神明的分子,只要稍稍檢一下倉庫就很快翻檢出來了。 祭壇之上,林夢櫻身穿著端莊莊嚴的祭服,居中正坐,口中輕頌著贊詞,瞑目掐指,緩緩的敲打著座前的木魚,輕飄飄的香氣環繞著女孩那縹緲的歌頌,扶搖而上,一派莊嚴肅穆的場景,儼如聖居境。 清麗的歌聲從少女的嗓喉裡娓娓流出,音色純正,猶如春天的小鳥在充滿生機的歌唱,而頌唱的節奏又和緩平正,又不失莊重。 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被我使用契靈之力迫上祭壇的樣子。 按照傳統習慣,凡俗之人是不可隨意進入神聖的祭壇,以免不經意間褻瀆神明,引得神明大怒招來災禍。而老一輩的長輩更是對於伺候神明的禮儀看得極重,故而我和家臣們以及那些前來觀禮的老輩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守在屋前的小院之中,靜靜的觀看少女的表演。 甚至為了表達虔信,一些老輩還掏出檀木佛珠、佛牌一類的器具掛在身上,雙手或作十狀,或作蓮花狀,還有做拈花狀,輕聲的應和著少女的頌唱聲,一時間,顯得場面無比隆重。 在陽光照耀下的上午,清晨的涼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為了增添威儀的毛皮披肩散熱不良,平添了幾分熱意。我環繞四周,旁邊幾位和我目光對視的年紀頗大的長輩對我微微頷首,目光裡竟然有些微微讚許之意,似乎是以為我這個自西洋歸來的毛頭小子最終還是屈服於家臣們的勸諫,按照慣例穿上了領慣常的服飾,像任何一個憂勞領地的大人們一樣靜候在祭壇前等待著法師的祈福,意味著我已經擺脫了遙遠番邦學來的陋俗陋習,轉而歸神聖偉大的傳統了。 我過頭收視線,聳了聳肩,無聲的笑了笑。目光再度轉到在祭壇上忙碌的巫女的身上。 林夢櫻的動作一一眼,雖然完全不通對於日本對於祭祀祈福的禮儀,但是僅憑女孩那井然有序的動作和如古井無波般的鎮定祥和的唱誦聲,就可以知道女孩已經把祈福的禮儀做得毫無紕漏。 我則是饒有興致的旁觀著,並沒有因為不耐煩而要退場的意思。畢竟,從早上開始的儀式進行到現在,估計已經過去了個時辰。 對於神明,無論是應該稱呼為它或者是敬稱為祂,我都對那種具備靈力的強大存在抱有相當程度上的敬畏和謹慎。所以像是提前灌腸,讓以身侍神的純潔巫女帶著滿滿一肚子的灌腸液勉強舉行祈福儀禮,然後導致林夢櫻在祭禮半途噴發的這樣無論怎麼看都是在對接受祈福的神明進行挑釁的褻瀆舉動,我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在清晨的時候,在儀式開始之前,我可是極度擔心可愛的巫女小姐口渴,好好的讓她飲下了足足幾大壺的茶水呢,再加上早餐也是特地準備好的清淡的稀粥,慇勤的人為可敬的客人充足的飲食,本身可是崇法敬道的善舉呢。 臨時開闢出來的廳堂之內,貢香中燃起的煙霧冉冉升起,林夢櫻的修長挺拔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供桌分為兩列,上面擺放了若干尊神像,有的神色猙獰,似要擇人而噬;也有的面色慈祥,和藹可親;也不乏面色莊嚴威武,泥塑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瀾。 優雅動聽的頌詞依舊在女孩唇邊娓娓的流出,但是仔細傾聽之下,讚頌神明的詞彙之間的分割間斷的狹小空隙之中隱隱有了種慌亂急切的情緒。間歇響起的搖鈴聲和木魚聲富有節奏,隱隱約約之間卻有種莫名的悸動。無復最初的那種清幽淡雅,從容不迫。 我垂下視線,把玩著手心中的小玉珮,不發一言。 老輩們嘈雜的跟唱誦經聲依舊在耳邊蕩,碎碎念得令人有些心煩。我不快的皺了皺眉頭,乾脆踏步上前,越過門檻,翻開近乎透明的輕紗門簾,走到廳堂之內,將門外令人厭煩的聲音拋到腦後。 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雖然也讓觀禮的老輩們小小的吃了一驚,甚至還有人不識趣的在門外壓低聲音叫喊著什麼,不過似乎又因為畏懼褻瀆祭壇的神聖而不敢隨意上前,只能吶吶的站在門外不知所措。好在看到我進入廳堂之後也只是靜靜的站侯,最後也只能任由我了。 在聽到我大步踏入門檻的腳步聲,女孩驚覺頭,原本端正跪坐的向著前方的神龕敬香的姿態剎那失去平衡,身體前傾,在即將摔倒之前,林夢櫻一隻手護住貢香,另外騰出一隻手,以手點地,堪堪扼住下墜的頹勢。 “嗯。”在用力支住身體之後,女孩的喉間發出一聲苦惱的悶哼,臉色也變得殷紅起來。從側面看過去,暴露在祭服外面的肌膚上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細細密密的在巫女那白淨的皮膚上散步著。 而在只考慮儀式的華美威嚴卻毫不顧慮散熱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液只會出得更多,已經打濕祭服的兩頭貼到了女孩的身背,貼身的將女孩年輕挺秀的身材展露出來。 在室外隔著一層窗簾和貢香的煙氣還不那麼明顯,不過在我的面前,這一切都袒露無遺。讓我也不由得讚歎:“真是美麗的身材啊。無論是看上多少遍,也不會厭倦呢。難道漫天的諸神也喜歡讓可愛的巫女們來祭祀自己。” 雖然祭服的形式複雜,一服多衣,層層疊疊的。濕透了的黑色布料之下只是顯露出表服下面的赤裳上的神秘花紋,並不能達成一眼就能看穿到女孩的肉色肌膚的濕身效果。 但是,正如烤鴨的美味在於鴨子的表皮而非其中的肉。對於這場盛祭裡,有趣的也並非濕身後的景象,反而是林夢櫻的羞澀本色表現。 哪怕是已經經過了兩夜的玩弄和肆意擺佈,可是巫女自幼來接受的保守教育還是讓女孩不適應在男人面前隨意展露自己的嫵媚。 面對我的讚歎,林夢櫻並沒有發言,只是咬緊了牙關,在近距離的觀察下,可以看到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即便厚厚的祭服也無法掩蓋下這層異動。 兩條大腿不安的互相揉搓起來,顯得步伐極為怪異。 我饒有興趣的觀看著,然後好意提醒道:“夢櫻,動作可要小心點,你這樣的奇怪動作,就算是外面的老人們那有的老花眼,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可一定要好好操辦完儀式,可不能丟了藩國的臉面啊。” 話音剛落,年輕的巫女整個人都哆嗦起來,身體虛弱的打著冷顫,但還是慌亂的強撐著挺直了身子。嘴裡顫慄的念叨起來:“不可以我是林夢櫻,我是林家的長女,絕對絕對不可以在這裡出醜,在這裡丟了家族的臉面啊。就算是就算是” 聽到女孩這樣猶如自我催眠一樣的喃喃自語,我接著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歌聲暫停下來,真的符儀式的規定嗎? 現在正站在外面的經驗豐富的前輩們想必正在奇怪納悶吧。” 就像是被刀刃瞬間斬下一般,女孩的呢喃自語聲瞬間停滯。只見對方動作呆滯了下,林夢櫻恨恨的看向我,接著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女孩深吸了口氣,雙手併攏,兩邊的拇指交叉,在額前做出一個奇妙的雙翼展翅的手勢。 很快,古樸雅致的聲音再度在室內飄揚:“閟宮有侐,實實枚枚。赫赫源氏,其德不。上帝是依,無災無害。彌月不遲,是生後稷。降之福” 聽詞彙和用文的語法,很像是源自中原的古老祝頌詞。不過我對於古中華的瞭解著實不深,實在是很難判明。而此方室內,唯一有資格講解的女孩,看上去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況。 雙目茫然的美少女,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識已經完全不清晰,一副明顯神思不屬的樣子。那副完美細緻的白皙臉蛋上,紅潤的嘴唇機械的一張一,就像是把背誦了成千上萬次的語句再一次復頌出來。 “這樣啊”見狀,我蹙起了眉頭,本意只是想要羞辱下巫女,讓她的意識能夠更快的習慣被我調教的樂趣,但是想不到居然這麼簡單就被對方用這樣的“術”給逃避過去了。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女孩的表情和樣子,估計“術”已經徹底封住了女孩對於自己身體的感覺,恐怕連四魂都暫時沉入到了心靈的最深處,目前我眼前的少女只是任由“術”的力量引導著身體進行著熟諳的儀式。 雖然在不通過鏡子或者平靜的水面這樣的反射物的話,自己是無法看到自己的臉色的。但我知道自己的面色想必相當不愉。 不知不覺間,平冷單調的頌唱開始變得富有起伏,乍聽起來似乎女孩又找了感覺,虔誠的感情不住的融入到頌詞裡面。稍稍沉寂的鈴鐺聲又再度輕靈的響起。在外頭的前輩們或許會誤以為剛才無禮的少領擅入祭祀場所的小岔子已經平息,重新沉浸在女孩清麗的歌喉中,不過在唱誦祈福的巫女旁邊的我,可是親眼目睹著真相。 很可惜,當我凝視端坐的少女的時候,近在咫尺的距離上還是只能看到一張呆滯冷漠的臉蛋,連帶著那原本純淨無暇的臉蛋上都似乎蒙上了層種陰森昏暗的色彩。 無疑,“術”的力量應和著身體原本的靈力已經和女孩的肉體更進一步的同步了,以至於被四魂逃避的身體居然再度煥發出不亞於神志清醒時候的光澤。 無端端的,我突然無比惱怒,感覺像是被狠狠地羞辱了。這樣的東西,空具美好的形體,甚至連人偶都不如呢。難道你以為,這種“術”就能夠逃避開我嗎! “冥冥孤高多烈風,扶持自是神明力,正直元因造化功”女孩那清冷靜謐的詠唱始終在我的身邊響,但是這種原意是用來安撫、祈禱的帶有神聖音色的語調反倒是更加的激發了我的怒意。強烈的怒氣如同活火山中噴發的熔岩一樣噴薄而出,不可遏止。 長袖一振,一把透著銀芒的細刃悄然滑落指尖,緩步向著女孩挪移。 幾步的距離並不遙遠,很快,我就走到了端坐的女孩的旁邊。我偏了偏首,撇了撇外頭的人群,在心裡冷哼一聲。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想要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都會暴露在眾人的眼光之下。雖然我可以一時間憑借身份呵斥他們,但是大和的會終究是保守傳統的,任何一個領做出被公認為“傷風敗俗”、“有為大忌”的舉動,都會受到保守階層的一致的指責。雪亮的刀劍只能斬殺肉身,而烏黑的筆墨卻能夠傷人年。而如果敗壞的名譽傳得太過遙遠,遙遠到足以傳入到了高層公卿乃至是幕府大將的耳裡,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拉過一個蒲團墊在地上,挨著巫女勉強自己將身體蹲跪下去。做出一副和巫女一同拜祭供桌上的神龕的樣子,好在由於是傳統的儀式,雙方穿著的都是繁複的寬袍大袖,遮擋效果極好。而門口的簾子也起到了相當的遮蔽作用。 至少站在門外望向裡面,只能看到個大概情況,看不真切。 而擅自闖入祭壇,窺視內況,我想以門口的那群自命高貴、莊重實則循規蹈矩的老輩們還不至於膽敢悍然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這裡,心中再無猶豫。我前傾身體,做出要去供桌上取貢香的樣子,另外一隻手則稍微一抖,藉著這個時機,持握著利刃的右手從寬袖中悄然伸出,操縱著刀刃的手指乾燥而穩定的對準著呆坐的林夢櫻的下腹部滑落。 尖銳的細刃極度鋒利。就像是熱刀子切進了白膩的奶油裡一樣,並非為防禦用途設計的祭服完全沒有絲毫的抵抗,就這樣連帶著腰帶一起,不帶一絲聲響的被輕易劃開了。露出始終默然誦經的巫女的下身。 而使用“術”所逃避開現實的巫女似乎對此窘狀一無所知,還是和之前一樣誦經搖鈴,外表如古井無波,沒有一絲異樣動靜。 “真是有趣的人偶啊。”看著女孩呆滯的眼神,我在心裡冷笑著,手腕上揚,將劃破的口子拉得更大,露出了更多的白皙的腹肉。 在將劃破的裂口劃得露出了大半個下腹之後,已經足夠容納整隻手臂的空隙後,我才停止了繼續破壞祭服的行為,將細刃小心的別到腰間後,接著騰出來的手再度探入大開的破口,觸摸到那副美妙的酮體上。 由於室內的悶熱,女孩的嬌軀上佈滿了汗珠,摸起來也異常滑膩。 細滑,水嫩。柔軟卻又不乏富含生機的彈性。這是手指在巫女平坦的下腹上滑動之後向大腦傳來的訊息。 “咕咕~”我不由自由的喉間發出一聲輕響,嚥了口水。彷彿在做出這樣背德的舉動之後,外面的那無數雙眼睛,已經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窺視著我的罪行。就像是被凹凸鏡聚焦的陽光,將我烤的火熱起來。 當然,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否則外頭的觀禮者不會那麼平靜的站在外面,而是會按耐不住衝進來。 但是哪怕是在心裡想到當場暴露的可能性,再加上手上不斷傳來的滑膩、濕潤的少女特有的觸感, 瀰散在整個房間內的象徵著眾人期盼的熏香,面色各異的神像,種種異樣的刺激讓我不由得呼吸緊促起來。 我的恍惚並沒有持續太久,至少,在我的認知裡,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叮噹。”一聲清脆的銀鈴聲將我喚現實。 跪坐的女孩輕微的抬了抬手,按照儀式的要求拉動了繫著鈴鐺的繩子。 在完成了這個儀式的必備動作後,跪坐的巫女又伸手探向身前的一個擺滿黃色硬紙的盆子,隨意從盆子裡取出一張符紙拿在手心。接下來,閒置的右手持筆,在一盆疑似硃砂、清水、草藥調製成的紅黑色液體中蘸了蘸後,揮毫在手中托起的符紙上開始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嗯,在我的眼裡,與其說這是在書寫文字更不如說是類似於繪畫。無法理解的文字在筆尖的揮舞下逐漸成形。細小的文字符畫構成了更大的有規律的帶有異樣美感的圖形,神秘無比。 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下,即便是以我那拙劣的靈力感知也能夠清楚無誤的理解到一個事實:無序的靈力正在按照女孩的筆畫有組織的聚集起來,依照特定的規則在現世成型、昇華,逐漸變為肉眼可以探測功效的存在。 看著一道道已經成形和即將成形的符咒,感受著正在書寫符咒的巫女身上的濕潤,我輕輕的在女孩平滑的腹部上畫著圈,然後順著汗液流動的方向而下,努力撐開拉大那條束縛著女孩腰部的腰帶,使得撐開一道足以容許手腕通過的空隙,一舉深入到腹部更深的所在。 少女兩腿之間的陰毛並不濃密,而是有著種青春女孩柔軟的順滑感,並且女孩的下體明顯經過了修剪,摸上去有種撫摸初春的柳葉般的柔嫩觸感。看得出,女孩對於自己全身的護理措施不錯。 我滿意的點點頭,閉目仰仗著手指的觸感,努力找著那隱藏在芳草萋萋中的桃花源。 年輕的巫女的雙腿併攏著,但閉的程度並非嚴實到毫無縫隙的地步,我不動聲色的沿著腹部的線條探下去,找到那個深藏的蜜穴。 由於還是處女,蜜穴如同閉的蚌殼一樣緊緊的警戒著外物的進入著,只留下一條狹窄的隙縫。任由著我手指的挑逗,也不肯鬆口半步。 在我伸手撫弄著巫女那身體裡最隱秘的部位的時候,我的頭也偏轉過來,我的眼,和她的眼只有半步的距離。我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林夢櫻那面無表情的秀美臉蛋上,竭盡全力的想要看出一絲復&65533;憚犖搨晼C 然後,我失望了。即便在我的手指盡力撐開緊閉的蚌殼,伸入到了柔軟嬌嫩而又充滿少女獨有的觸感的美肉裡揉捏,林夢櫻的臉上一直沒有出現任何異樣的神色,還是一直的一直的如同往常一樣,唱著頌詞的同時,在符紙上書寫描繪著晦澀難懂的符文,注入靈力,然後將成型的具有“靈”的符紙整整齊齊的放在準備好的托盤和盆子裡。 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行動而產生任何異狀,即便在我的手指已經深入用力地戳進她的陰道,沒有絲毫避地徑直撞上女孩富有彈性的處女膜,女孩的頌唱也沒有一絲波動。在外界的人看來,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深知內情的我看來,在這樣異常的場景和狀況下,反倒顯得無比的不正常。 “好強烈的‘術’。可惡”在心裡憋了良久,我終究是不甘的吐露出這句話來另外一隻空閒的手無力的捶打著堅硬的木質地,只傳來一聲悶響。可惜,終歸只是自言自語罷了,室內除了我別無他人,唯一的少女,也被自己用“術”將靈魂藏入到身體的深處,不會聽到、感受到和現世有關的任何東西。原本期盼的漏尿羞辱看來已經宣告失敗了啊,不僅僅如此,連帶著我的小伎倆,也總感覺被蔑視了一樣。 悶怒的火焰在心底沸騰,發出不悅的低聲咆哮,這是對自己的惱怒。不借助契靈的力量,全部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使用著這樣那樣的小伎倆,卑劣的詭計,難道我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嗎? 我感覺臉已經被沸騰的氣血漲得通紅,一股熱熱的感覺在臉上蔓延開。但是,真的要在眾人的眼前,眾目睽睽之下將這可愛的巫女就地扒衣正法,然後醜聞外洩,接著讓整個家族淪為笑柄,遠在外邊征戰的父親為之蒙羞,然後聲名掃地,這樣一來,即便是領的兒子,也是有被剝奪權力放逐出家門的風險。 想想可能的後果,我又猶豫了。 不不僅僅是單純的猶豫,甚至可以用恐懼來形容這種情緒。 無由來的憤怒、不悅、猶豫、羞惱、慾望,望著眼前這具曲線動人的細膩女體,我的眼中無數的情緒交叉分支。 最後,只有一聲無奈的歎息。 “哎~”知道對方不可能聽到,我暗歎一聲。既然無法讓巫女的精神受到羞辱,那麼,至少在這個祈福的祭禮上,讓自己盡可能的愉悅吧。 想通之後,我也放棄了自煩惱。而是轉為繼續對著可愛的林夢櫻上下其手,一逞快意。 輕輕的挪動身體,更近一點的靠近右端的巫女,左邊的需要裝模作樣的話,只需要袖子擺放在那裡就可以了,將右手戀戀不捨的從女孩的陰戶內抽出,接著用力扯住左邊的寬長袖子,讓左手從袖子裡解脫出來,收到相對於我的身材同樣略顯寬敞的大衣內。右邊的袖子,勉強起來要同時容納兩隻手也不是很大的問題。 在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後,我特意接著往周邊放置貢香的香爐上多放了幾束香線,讓室內的香霧更濃一些,接下來,長袖一揮,看似只是不經意的搭在巫女的身上,實際上,兩隻手暗度陳倉,從那貌似不經意間搭過去的長袖上鑽出,透過巫女下腹祭服的裂口,深入到林夢櫻的體內。 修長大袖的前段的確寬廣,可是袖子的根部終歸面積有限,無限讓手臂隨意移動,而下腹的裂口同樣限制了手部的移動範圍。不過即便如此,也足夠讓我照顧到巫女小姐前身的大部分域了。 溫熱乾燥的手掌很快沾滿了雪嫩酮體上不斷滲出的汗液,但是這樣的液體非但沒有降低手掌上的溫度,反倒讓它變得愈加火熱起來。手掌緩慢的在女孩的身體上遊走,不急不緩,宛如蛇吻一樣狡猾,靈巧卻又有意無意的玩弄著少女週身的敏感之處。 沒關係的,我對此並不心急。畢竟,在日本相當數量的祈福的儀式都是以漫長著稱。而林夢櫻一人分飾多個角色,特別預留給巫女的祭祀時間本來就充足得很,對於我而言,更是如此。 並沒有急匆匆的就直接進攻女孩的重點部位,雙手反倒是先在女孩的肚臍、大腿根部,乳房的根部、腋下這樣的部位輕輕的比劃著,慢熱的調動著玩弄的氛圍。 對於我如此褻瀆的玩弄,林夢櫻無動於衷的從盆子裡捻出一張符紙,神情呆滯地看著空白的部分,毛筆在另外的盆裡停留了片刻,浸滿了墨汁之後繼續在符紙上重複著先前的工作。任由著自己火熱而濕透了的胴體被男人無禮的褻玩著。 “一具絕美的人偶。”我心裡胡思亂想著,指尖一邊在巫女的乳尖按了按,在放棄了羞辱巫女潔淨精神的妄想之後,我只得重新將注意力轉林夢櫻那具令人興奮激動的完美嬌軀。 不得不說,一名年紀輕輕的妙齡少女擁有這樣火辣誘人的身材,對於每一個男子來說,都是一種絕佳的誘惑。 女孩胸前的雙團雙峰高高的聳起,將祭服撐起,中間空隙的溝壑此時正好容納了一隻狼手的駐紮。不老實的手掌像是揉捏麵團一樣的大力的搓弄著女孩的兩個乳團,感受著那柔軟如綿卻又充滿了緊致堅實肉質的彈性感,兩種明明是悖論的美好觸感卻完美的匯聚到了那兩團雪乳之中,讓人不忍釋手。 五指齊運,在其中一團的巨乳上揉捏著,時不時的還分散“兵力”,讓一兩根手指在乳房的周圍調皮的畫著圈,甚至乾脆就向上挺進,撥動著女孩那只敏感的嫣紅乳頭。雖然無法用肉眼透視過華麗的祭服看到裡面的美景,不過僅僅看到那顯然是屬於我的五指狀形體的輪廓在那上下起伏的波濤上浮動,加上手部神經每時每刻都在傳遞著無以倫比的觸感,僅僅是想像,就讓我心潮澎湃,胯下的肉棒都硬得要發疼了。 上面的手正因為飽滿的觸覺而“幸福無比”,另外向下延展的狼爪同樣“艷福不淺”,順著方纔的“道路”,再一次撐開祭服的腰帶,由於少女細緻緊俏的腰身和當年的使用祭服的大叔大媽有很大的差距,本來理應緊系的腰帶一點都不緊勒,手腕很快就如游蛇般再一次的蜿蜒而下,探取那嬌美的“紅果”。 “嗯?!”才一觸碰,我眉頭一蹙,心裡微覺奇怪。 入手之處,相當濕潤,手指才剛剛扒開細嫩緊致的陰唇,只覺得粘的一手黏糊糊的。只是,在我的印象裡,在第一次手指探入進去的時候,還並沒有這樣的現象。 如果是平常的女性,重點的敏感部位被上下玩弄到了這種地步,身體異常興奮以至於情不自禁地流下了蜜液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被奇特的“東方術”制約的身體,莫非也會有著同樣的情況嗎? 帶著疑問,我再次仔細上下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巫女,試圖看出點能夠支持推理的徵兆出來。 某種情況下來說,這其實很諷刺,我的手一度玩弄過她的全身,直到此刻都甚至還深深的插在她的身體的深處,雙方的距離不到一步,但我始終未能看出對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契靈的力量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萬能的,但是這僅僅只能局限在雙方契約約束的範疇之內。契約中深藏的奇詭條款雖然極其強力,但是很可惜,現在並不是它的發動時機。 女孩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白皙的臉龐上古井無波,雙眼直視著前方,專注地望著手心中的符紙。細白潔淨的手腕從黑袖中伸出,一手輕托著符紙,一手細心的在符紙上揮毫,一條條紋路逐漸顯現,充入靈力,妙筆生花,宛如天成。 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 不對,隱隱間,我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哪裡奇怪。這種感覺很不好,我瞇起了眼睛,死死的盯住彷彿對正被我不住地褻瀆身體的狀況一無所知的巫女。 在大腦飛速運轉思考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位居上方享受著深深溝壑的魔掌一把抓住肥碩飽滿的年輕的乳房,猛一用力,五根手指緊緊的鑲入到那溫軟的肉團之中,一口氣抓到底。雖然年輕女孩的乳房充滿著驚人的彈性,但是肉體的自然的彈性終究比不過有意識的手部強握。在外力的強力作用下,被手指粗暴按壓的部位只能不斷退縮,被壓實一直到根部 退無可退的地步。 而手指和掌心以外的乳肉,在最初的抓握下被迫變形,但很快的,當手掌持續向內凹進之後,外力的作用稍稍減弱,巫女那富有勃勃生機的嫩軟肉體便迫不及待地彈,想要到原先的樣子。 林夢櫻的肌膚水嫩淨滑,再加上出了一身的汗,摸起來滑膩膩的,就像是蒙上了一層光滑的油脂。 男人厚實的掌心緊緊的據守中軍,強勢彈壓著一切膽敢“反抗”的存在,對於這種情況還不是很在意。而五根“孤軍深入”的手指則對此感受得最為明顯,彈的乳肉從四周湧來、凸起,包裹住行為粗暴鹵莽的指頭,交互傳遞著暖熱。 而掌心的感覺同樣妙不可言,作為力量的核心,手掌居中的位置正好處於女孩那挺拔峭立的筍型奶子的頂端,感受著那大小猶如紅梅的乳頭不甘的被摁進自身柔軟的乳中,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以及大力揉捏之中,肥美的乳房不住的反饋著向上的彈力,摩擦之中平添無數的刺激。像是在不斷的按捏、積壓一個盈滿了液體的水球,讓女孩豐滿肥膩的奶子在手中裡變形、搖晃,零距離觸碰著少女的肌膚,感知著少女發燙的體溫。 紛亂雜散的思緒在腦海裡隨波漂浮著,漫不經心的在腦細胞的運轉中誕生出來,隨後被遺忘。突然,我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雜念。“體溫?” 我先是愣住、隨後茫然,在簡單的思了一番,恍然大悟的明悟感隨後直衝上腦門。 不僅僅是體溫,少女的外表看上去依舊如故,毫無改變。不過如果仔細的觀察的話,還是有許多些微的別。女孩的雙眼睜開著,低垂著眼皮,神情冰冷如常。但是眼球瑩潤著,時不時不安的轉動著,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宛若凝脂的白皙肌膚上佈滿了汗珠,無聲的匯聚、順著動人的身體曲線滑落而下。但是完全沒有冷卻女體的熾熱體溫的效果,隨著我的手掌的持續揉捏,女孩身體的溫度不降反升。而平滑白膩的光澤皮膚下,淡淡的紅暈若隱若現。而且有趣的是,隨著動作的越發激烈、下流,伸展的魔抓若是刮到了敏感的部位,女孩雖然看似外表並無異狀,但是緊貼著皮膚的手掌立馬感受到巫女渾身激動戰慄的雞皮疙瘩。 豎耳傾聽,林夢櫻的呼吸漸漸紊亂起來,小巧的櫻唇一張一的,放眼望去,唇紅齒白。 我猛然發現,也不知是何時,響徹整個房間的頌唱聲安歇了。好在巫女似乎還並沒有完全忘卻自己的職責,時不時還會去搖響那富有儀式性的鈴鐺。 我頭看了一眼門外,門外的眾人倒還規規矩矩的站在庭院裡,並沒有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做出什麼逾越之舉,心裡大定。 更強的攻勢在下方展開。長驅直入的魔掌由於並沒有來自眼睛的視力支援,無可奈何之下只能盡量的使用觸感 感知,察覺週遭的一切,並以此作為行動的依據。 好在這種情況對我而言並不是完全陌生,至少在前幾夜的多次接觸中,林夢櫻那純美的女體已經被我上上下下的玩遍了,雖然不至於到敢於說是熟悉到全身上下的每一片肌膚,但是重點域的探測總歸是不會有太大偏差。 再一次的撫摸到了那一叢修剪適當的細小毛絨,女孩淺淺的“黑森林”淺淺的分佈在雙腿根部的域,稚嫩柔軟,形狀猶如青蔥的柳葉。 這片風景秀麗,但是我的手指並沒有多做停留,畢竟,我知道有一處更好的所在在等待著我。很快,順著女孩嫩毛的指引,我的魔掌再一次的探入到了那最為隱秘的縫隙。 這次的進展相當順利,巫女未經人事的稚嫩陰唇已經微微濕潤,美好的花瓣上已有點滴露珠在其上凝結。淺少的分泌物讓少女的陰道有所潤滑,手指輕車熟路的找到封閉的縫隙,接著直接強力撐開閉的門戶,探入一根手指。 下體的蜜谷未曾得到開發,極度緊窄,僅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的進出,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也早有耳聞,林家的情況似乎有點陰盛陽衰。而且自幼就被確定注定侍奉神明的巫女要求清心寡慾、純潔乾淨,所以連小時候淨身、沐浴這樣的行動連父親都不能隨意在場。至於長大之後,清潔工作將由女孩自行負責,更是深藏難窺。 何況,林夢櫻在藩內素來也略有名氣,看得出,林氏家族也有特地培養這位年輕而富有天賦的女孩的打算。 畢竟,林氏所在的神,或者用道館、神廟之類貼近中原人習慣的稱呼比較適,在藩內也是享有盛名的靈驗場所。每逢佳節,都有名臣將相前往此處拜祭祈福,而林氏也常常讓當年還是幼女的長女拋頭露面,在一些需要兒童的儀式上讓年輕的女孩出場亮相。所以相當的人物也曾知道過這位林氏長女的名聲。而之後的幾次高野山聖僧持的大型驅邪行動中,也有女孩稚嫩的身姿參與其中。 無疑,作為家族的重要繼承人之一的少女,也是經過了相當嚴格的方方面面教育,潔身自好保有純潔無暇的處女之身也是必然。 這樣更好,能夠給我帶來更大的刺激。手指在端口的位置停留片刻,便嘗試著的突進,找那純潔的象徵。 像是扭曲的蚯蚓在溫熱潮濕的地穴裡打洞,那一根手指在確定了陰道口的位置後,開始向內伸展,沿途摳挖著女孩敏感的部位。其他4根手指同樣不肯閒著,除去兩根手指艱辛的作為支點,撐開隨時都有著閉趨勢的蚌殼,另外兩根手指開始調皮的挑逗起那暴露在外的陰蒂。 雖然是完全的盲視挑逗,但即便是那桃色的幻想也讓我不由得喉頭一響,不自的嚥了口口水。胯下的巨龍也一再的昂首挺胸宣示著自己的存在,不得已之下我弓下身子,調整了下坐姿,盡量將自己的雙腿張開,以給巨龍的勃動騰出點空間。 在巨龍咆哮之時,作為先驅的無名指依舊在深入前行,不過很快在緊致溫暖的狹窄淫唇內前行不過兩三公分後,就觸碰到一層小小的薄膜。 小小的、薄薄的存在,毋庸置疑,這必定就是女孩那深藏著的處女膜了。這一發現讓我愈發的興奮,胯下的巨龍血脈賁張,已經脹得要發疼了。雖然在前幾夜的奮戰中,我也不是沒有無視女孩的哀求,強勢扳開巫女的雙腿和雙腿之間的縫隙,親眼目睹過這一泛著淫光的粉紅色黏膜。 但是之前的幾次的興奮感,都遠遠沒有這次來的強烈。或許是因為孤獨的端坐在被成為“祭壇”的屋室,而屋子外邊的眾人窺探的眼光則成為了最好的情慾的催化劑。 舔了舔那興奮得都乾燥起來的嘴唇,我惡作劇式的往裡面用力的捅了捅,測量著薄肉的彈性。 “嗚~”突然,我惡意的笑容在臉上僵硬起來,一股莫名的寒意從那根惡作劇的指尖蔓延開來,有毒的咒逆著血流而上,穿插通過心臟。喉間的驚呼也只本能的喊出了一個音節的單詞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邊。剎那間,只覺得,不可名狀的冰冷驚懼感緊緊的握捏住我的心臟已經,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彷彿變得透明,被無窮無盡的寒霧籠罩,然後霧氣凝結成水,接著水再凍結成冰,摻雜在全身,凍徹了骨。 雙眼因為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而神經質的大睜開來,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我幾乎都以為自己已經失明了,又似乎在完全封閉的黑暗淨室,沒有一絲光線。 彷彿乾坤顛倒、陰陽倒置般的飄浮感從全身傳來,脫離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恐懼感無來由的填充著整個心靈。這個世界,沒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存在。只有一道道無形而有質的惡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著我,強烈的貪婪、飢渴、憎恨和惡意毫無保留的露骨傳來。我能夠感受到它們的存在,但是,沒有靈力,沒有力量,沒有身體。被拋入深淵的靈魂無助的顫抖起來,正當我還在因為驚懼而說不出話,心裡恐慌而急切的思著對策的時候。 “不要做出違反契約的事情。”一個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心裡,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來的。只是我也同樣清楚,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纏繞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到了眼前,之前還顯得枯燥單調的祭壇看上去色彩神聖,甚至連那熏香上的點點紅光看上去也能給我帶來俗世的溫暖。 “嗚啊~”悶哼在我的耳邊響起,被剛才那突兀的感覺嚇得有些驚弓之鳥的我急忙轉頭偏向那個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夢櫻那兩腮佈滿了櫻紅的俏臉。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轉過來,女孩的雙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飾不住的驚慌和畏懼。 “活過來了啊。”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一度失去的觸感,喪失了的身體也隨著幕布的拿開而歸。 “咳咳~”我像是從溺水之人一樣大口的呼吸,體驗著這平淡而又久違了的感覺,竟然不小心吸過頭的咳嗽起來。 “嗯~”身側的林夢櫻嘴裡含糊的吐出幾個字,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了。少女纖細的小手軟軟的搭在地上,無力的支撐著身體。雙眼軟弱的求饒的望著我的方向,但又不敢與我的視線對視,很快又垂下頭去,嗚咽著。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發覺雙手還在女孩的雙峰和下體照著先前的慣性肆意妄為著。 “不可以啊不行,要尿出來了憋不住了。”女孩的告饒聲也斷斷續續的傳來,同時本能的抬起手,不過猶豫了下又縮了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裡好。加上緊緊貼著女體的手掌上傳來的渾身顫抖戰慄的觸感。這股放棄抵抗滿含著纖弱的可憐氣息,反倒是讓我精神為之振奮,黑化的肆虐之心開始生起。 似乎是要彌補之前契靈帶來的怪異驚嚇,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種視線的當時就已經被那種惡意所感染,我的動作一改先前的緩慢挑逗的風格,變得粗暴直接起來。 貼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擰起乳尖,向外轉圈螺旋的拉伸起來。因為太過用力,手背的輪廓甚至直接顯現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來就很是雄偉的胸部輪廓被這樣暴力一撐,大到都要能夠當場撐開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無視於女性觀感的粗暴對待,自然也並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來的重重擰捏,堅強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據點的魔掌同樣不甘寂寞,在嘗到苦頭之後,我也不敢向內深入,僅僅只是撐開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來。 和數尺之遙的上方的凶暴擰動不同,位於女孩下體的魔掌極盡挑逗之能事,輕攏慢捻抹復挑,耐心的撥弄著。林夢櫻雖然自出生以下就受著巫女們清淨寡慾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類誕生無數億年以來代代相傳的繁殖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終都緊密的和每一個人聯繫在一起,不可能會因為僅僅幾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盡。而我所做的,也不過是耐心老練的調動著女孩內心的慾望,將悶藏在身體體內情慾的燭火徹底的撩撥開來,供給充分的快樂作為燃料,讓它化作熊熊升騰的紅蓮火焰。 何況原本明淨不染一絲塵埃的女體,在這幾夜來孜孜不倦的調教之下也逐漸食髓知味起來。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納在這一副凡塵之軀中。然後,源於己身的火焰,自然會沖天而起,燒盡阻礙通向愉悅道路的一切障礙。 在失去了玄妙的“東方術”保護的身體脫離了對神經的禁錮,一度凝固凍結的感覺也一股腦的反饋了女孩的心靈。在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懷中的身軀由僵硬變得酥癱,就像是堅冰在陽光下融化,女孩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骨頭,妙曼的酮體上再也沒有可供支撐的物件,癱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積蓄已久的尿意也在此刻大逞淫威,緊挨著我的巫女羞紅了臉,嫀首低垂,纖細的玉手軟綿綿的撐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哆嗦了起來。 之前強行壓抑自己的後遺症狀一次性爆發出來,無窮無盡的尿意如同失去控制的洪水,從高地上噴湧而來,來勢洶洶。連綿不斷的拍打著女孩繃得死死的堤壩。 “不要不要再摸了,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會尿的會尿出來的”女孩說話的速度又快又急,哀求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哭腔,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一邊說著,女孩提起癱放在地上的玉手,隔著衣服抓握住我那還在她乳前、胯下的手,想要將它們拔出來。只是那綿綿無力的力道,壓根無法撼動我的手臂。抓住這個機會,我很是在這塊美肉揉搓了幾把,不知情的人從錯誤的角度看過來的話,乍看上去還像是可愛的巫女動抓著我的手凌虐著自己呢。 而我也趁機羞辱道:“沒事,你不是很會使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妖術嗎,不妨再用一次剛才的法術,把感覺壓抑下來,如何?”一邊說著,我還用手指在女孩敏感脆弱的陰蒂上不緊不慢的轉了個圈。 “來不及了已經用不出來了啦求求你,放我出去上廁所”林夢櫻死死的咬住牙,眼角里的朦朧霧氣已經化成淚花,夾雜著些許顫音說道。作為侍奉神明的潔淨巫女,受到這麼大的危機,至少至少,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神龕前面就此失禁。 這是來自於巫女對於信仰的堅持,無論如何,無論到了什麼地步,自己也絕對不能失態。至少至少不能在持儀式的過程中,在這神聖的祭壇上崩潰。何況,前來觀禮的人們還靜候在庭院之中,遙遙的望向裡面。 雖然巫女並沒有頭後望,但是她也知道在頌唱中斷的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恐怕在好奇的窺視著這裡,都彷彿在奇怪的責難著自己為何不按照慣常的儀式走下去。敏感的心靈甚至臆想到所有人的視線已經穿透了黑色的祭服,越過了白皙的肌膚,紅色的血肉,筆直的看向那鼓脹的膀胱。 遠遠超出常量的尿液把膀胱撐到了極限,以至於在小腹上都生成了可以觸碰得到的半圓凸起。 我微微的笑了笑,之前預定的對巫女的精神羞辱竟然重新進行下去,雖然和計劃裡的不一樣,但還在可控範圍內。停留在美好女體上的狼手也暫時停止了刺激,抓住時機的說道:“真的要上廁所嗎,你看看,你肚子上的肌膚已經破了這麼一個大口子,如果是端坐在這裡也還沒關係,不過稍稍移動的話,不單單是破口裡的美肉會被外面的老頭子看到,嘿嘿沒有腰帶的祭服,可是會隨時掉下去哦,真的要讓老頭子們看個精光嗎?” 林夢櫻的臉煞白起來,閃過痛苦的神色。從清醒過來之後女孩一直用全部的意志力壓制著瘋狂的尿意,外加抵禦我的侵擾。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狀。 “嗚啊~”女孩的臉色愈發的難過,而我緊貼在女孩身軀上的手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酮體劇烈的抖動了下。顧不得體面和尊嚴,巫女急急的伸手從祭服腹部的破口裡探入,死死的摀住尿道口。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不能夠在這裡尿出來”明知道這樣的做法治標不治本,忍耐不住只是時間問題。一想到人前崩潰的巨大羞恥,女孩絕望的哀求道。 “不可能的哦。”看到女孩的狀況越發不好,我在故作輕鬆的語氣之餘,也盡量加快語速。“祭服的破口已經大到沒法掩飾的地步,這裡是用來祭拜天神的聖壇,非神職人員不可擅入,外邊的老頭子們也是因為這樣的迷信習俗才不敢進來。如果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那不要一天,‘林家長女’在庭院裡裸奔的傳言就會遍地都是了。” “那究竟要怎麼辦?”完全被我的話嚇住了,被尿意逼迫得無路可逃的美少女不由自的順著話向著我問道。 “雖然很好笑,不過嘛,看來只能在這裡尿了。好在我是這裡的領,而你是持祭禮的巫女。只要做得隱蔽點,還是能蒙過去的。”說著,我將手從女孩的肉體上縮了來,從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個漏斗常販賣油料的商家,用來計量油物的量斗。 接著,我指了指一邊的香爐,戲謔的說道:“你的運氣不錯,這裡的香爐也很大,足夠放你的騷尿了。” “可是”明知道不對的巫女嚅囁著嘴唇,可是才吐出一兩個字後,臉上又浮現出巨大的難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體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鎮壓下了那波洶湧的尿意。 無論向誰詢問,上至天皇公卿,下至鄉間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壇放尿都是毫無疑問、不折不扣的褻瀆行為。 而謹守古禮,據稱可以上達天聽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這一點,而神明也會因為祭獻者的虔誠和禮敬,而無微不至的看顧著對方。 雖然僅僅是鄉間聽來的傳言,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既然如此,這種鏈接,就讓它在今天斷裂吧。 強制壓抑的尿意一股強過一股,繃緊的肉體不由自的顫顫巍巍。我很耐心的看著女孩臉上的掙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後,像是放棄了一切,露出決然而又絕望的表情,女孩說話了:“但是,我不可能脫下祭服撒尿。外面很多人看著” 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當的方式解決了女孩的疑問。刀刃乾淨利落的切開了祭服的下端,一口氣將腹部到外陰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後,我遞上了油鬥。 女孩蹙了蹙眉,悲傷、反抗的神情一閃而過。而纖手則在心靈做出痛苦的糾結之時,鬼使神差的接過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黃濁尿液從瀕臨失控的尿道口噴湧而出,悲傷、糾結的表情瞬間被淋漓盡致的發洩的甘美神情所覆蓋。好在,女孩及時的咬住了嘴唇,才沒讓那暢美的叫聲響徹室內。 “悉悉”,尿液構成的水柱擊打的漏斗的聲音歡樂的傳來,接著,我返身走出室內,臨走前順手解下厚重無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邊的地上。 “別急,不過還是中午,時間長著是。”在踏出室內之前,我輕聲的說道,我知道,巫女她聽得到。隨後沒再理會女孩的反應,揮開門上薄如無物的簾子,走了出來。 對於室外觀禮、等候的眾人而言,情況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應頌唱讚美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聲,接著過了一會兒,巫女和少領大人靠在一起,然後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少領大人突然跳起來在接下來,就是少領大人面色怪異,似笑非笑的走了出來。 “少領大人。裡面這是?”面面相覷了一小會,最後在眾人讀空氣的交流中,一個年齡最大、衣著華麗的老者領頭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試探的招呼道。 我則是還沒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極不耐煩的樣子,以中午會餐的名義將庭院裡的名宿給帶到另外的院落。 至於林夢櫻和祭壇方面,在清場完畢之後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內侍帶去寬衣淨身,而那香爐、漏斗自然會被順應的處理掉 正文 領主契約 第三夜-晚 第三夜-晚 室內輕煙持續的升起,一如清晨時的飄逸出塵。供桌上的神龕中供奉的神像也擺在白天的位置上,神情各異的盯著面前的方向,享用著面前點點微茫的香火。 但總歸是有些地方會改變的,昏黃的夜色不可避免的降臨了,給冉冉升騰的煙氣和香火染上了一層灰暗的混沌色彩。在黃昏之後,白天聚集的人群領著祈福的靈符歡天喜地到家裡,在餐桌上談論著白天得到的有趣談資。 而本該是神龕前虔誠靜禱的巫女,此時卻不雅的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和上次的繩縛調教一樣,我這次精心的準備好了一個精緻的狐狸面具套在女孩的臉上,以免少女獨屬於我的姣好容顏被不相干的男人看到。面具的眼眶部分封上了布條,讓年輕的巫女在靜默孤獨的環境裡好好反省深思。穿在巫女身上的已經並非白天的那身被切破的祭服,而是一件相對寬大的平民常見的布衣,唯一的問題在於,我只了布衣的上衣,雖然衣物相對於嬌小的女體而言較為寬大,但是上衣的尺寸終究有限,布衣的下擺堪堪只罩住女孩的臀部。不過這也並非是什麼大問題,在我的計劃之中,本來就沒有讓女孩裸於人前的打算,我只是要稍微的懲戒一下女孩白天擅用術法的可惡行徑,晚上的涼風會時刻的提醒著林夢櫻一個事實:自己如此暴露的穿著甚至不如城中賣笑的妓女。 接著,我暫時離開了靜室,放置著巫女一人在空無一人的室內獨自面對著諸多見證著白天淫行的神像懺悔著,羞愧著。 一直到天空已經被漆黑的暮色所掩蓋之後,接著被閃爍的大星隱隱的照亮之後,我才重新潛入房間,解開纏繞在女孩四肢的牛筋,隨後翻出一條狗鏈般的皮革項圈,套在林夢櫻的脖子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哎呀~”在被緊緊束縛住難以移動的情況下枯臥了幾個小時,想必是很難受的,被我鬆開手腳上的繃緊束縛之後,重獲手足自由的林夢櫻心裡的恐懼不減反增,外露的情感溢於言表,拉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由於隔著一層面具,問話的聲音帶上了絲異樣。 “不用擔心,今晚我只是覺得有些煩悶,想找個人陪我出去散散步罷了。”我帶著笑意的話語裡沒有絲毫的熱度,而是毫不憐憫的操縱著繫繩,林夢櫻只覺得脖子上的項圈上的力道時松時緊,給予被面具遮住了視線的女孩指引著前行的方向。 在從自己的臥室旁的走廊裡經過時,我臨時住步,看了看巨大的石英鐘表,時間也不過晚上9點鐘,這個時段,已經過了常姓日常的日落而息的作息時間。 我的腳步沒有停歇,在從事先逐退過僕從的通道裡離開府邸,城池之內,除了值夜的士兵和巡夜更夫還在盡忠職守以外,城裡的道路上毫無人煙,白天的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景象猶如幻象一樣,在月光的覆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裡不比京都、江戶那樣的大城,那樣富庶的都城的商業的照明甚至能夠通宵達旦。而這裡只有盡頭的蟲鼠聲還在宣告著清醒生命的存在。 “走吧。”我牽著女孩脖子上的繩子,帶領著步履蹣跚的少女熟練的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小巷,一直移動到了一個巨大的鳥居邊。 一個藩國的姓不可能僅僅只容納一種信仰,統御藩國的領也不可能僅僅只拜祭一個神。在洛摩藩的城之中,若干座或大或小的神在城內外星點分佈,為著國內的姓著信仰祈求的場所。 而城裡最知名的,莫過於淺上家的稻荷神。神道教有著“萬物皆有靈”的說法,顧名思義,納入大和神道教諸神的範疇的稻荷神,自古以來就是農業與商業的神明。而作為國內有名的靈驗場所,淺上神每年都有大量的香客前來拜祭,求取農作豐收、生意興隆、交通安全。倘若是在節日時間前來,據說絡繹不絕的信徒的隊伍是能夠從山麓一直排滿到山腳下。 好在普通日子的黃昏之後,神的客人們要麼投宿,要麼急匆匆的家,而神官們也要麼在大殿裡進行晚課,或者和農人一樣早睡早起了,不會有什麼不相干的人來干擾。 淺上的神依山而建,不過說是山,其實也不過是個高度幾米的丘陵。也不知道是否真有稻荷神保佑,上面一年四季草木鬱鬱蔥蔥,綠樹成蔭,倒是一個清涼的好去處。 穿過無人把守的造型簡練的木質門型鳥居,在神道教的系統裡,這是神界和人界的劃分之門。意味著我們進入了神界。 神的神界,依舊存在於人間。 沿著石質的台階步行而上,如果筆直向上的話,那麼將會直達位居山麓上的神殿。在山腳下遠遠望過去,神殿裡燈火通明,明顯還有人在裡頭用功精進。 天空無雲,月光筆直的落在地面上,沿著道路給石階披上一層銀色的光輝。 藉著月光的照明,扯著女孩頸上項圈的繩,我在石階的大道上的一側穿行過去。這邊通往神的後方的樹林和祈願池,本來沒有特地開闢道路,不過在被神的神官和香客踩踏多了,也就形成了一條可見的小道。 神的後方樹林裡一片靜謐,上了年頭的喬木軀幹高高的豎立,在半空中伸展開來的茂密枝葉連月光都徹底擋下。 就在一棵巨樹的陰影下,我鬆開繩子隨手把它栓在樹枝的上頭,宛如把林夢櫻當成一條母狗。 “這裡是哪裡。”在察覺到我終於停下後,女孩怯生生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因為爬行而沾滿了泥土的雙手不安的升起擋在大開的Y型領口上,如同幼女一樣做出羞澀的遮擋,卻遠未想到視線居高臨下,阻止春光外洩的行為毫無意義。 “哦,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我本以為作為巫女的林小姐,對於同行的氣息會特別敏感呢來,跟我走。”說著無關緊要的話,我一邊從袋子裡掏出一個瓶子。瓶口是純粹的玻璃製品,在無光之夜裡,玻璃瓶也顯得黑漆漆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拽了拽繫在林夢櫻脖子上的繩子。 “糟糕不要不可以”對於林夢櫻而言,感覺變得相當不好,從府邸出來之後,薄質的布衣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遮擋的作用,順著粗線織就的縫隙,晚間涼爽的夜風直接吹拂在女孩敏感的肌膚上,將白天的暑意去除的同時,也讓女孩羞愧的意識到自己目前近乎於全裸的事實。一路上牽著自己的男人始終一言不發,只能聽到皮靴踩踏在地面上傳來的陣陣富有節奏的聲音。孤寂感又進一步加深了女孩內心的遐想,哪怕是突兀的一聲蟲鳴或者遠處的敲更聲,也能嚇得陷入羞恥狀態的美少女心頭一緊。而食髓知味的身體被動的順著牽引跌跌撞撞的向前走著,胯下不住漏進的涼風讓女孩不安的哆嗦著,持續的半裸步行也讓本心高傲的巫女深感屈辱,在被面具遮蔽剝奪了視力的情況下,只能任由別人牽引著蹣跚的行走,不知道目標,也不知道過程,隨波逐流,這股巨大的無力感讓女孩不知不覺的徘徊在迷離的狀態下。 以此同時,寬敞不身的大衣完全不擋風,讓純潔巫女感到全身很不自在,在夜風的吹襲下,女孩甚至感覺到麻質布衣順勢緊貼著全身上下,貼身的粗糙縫隙化成一張張的幼蟲的小嘴,啃噬著觸碰著的被調教多日,已經食髓知味的身體。女孩不由得咬了咬牙,才沒讓那聲哼悶聲傳出來。 在進入樹林之後,周圍的景色昏暗陰森,枝杈伸展的樹木在昏暗的行宮下猶如張牙舞爪的妖魔一般,在用自己的腳步聲作為伴奏的舞台上喚起人類內心最深的恐懼。我皺了皺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準備也即可啟用,手指沾上少量的藥液塗抹在眼簾處,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口裡低聲吟念了句低語,一股莫名的戰慄感襲上眼球。接著,我張開眼,昏暗的視野重新變得開闊起來,剛才只能勉強看到墨黑輪廓的景物也恢復了色彩。而在樹杈上拴著的少女,全身每一分的細微處也在我的眼下一覽無遺。 “靈貓之瞳”,這是我所掌握的不多的巫術,可以用來在黑夜裡獲得不亞於夜行生物的視覺,整個世界在我的眼裡呈現出一圈圈清晰的光譜。號稱能夠窺視深淵的“貓眼”同樣能夠察覺喜歡在夜裡游弋的孤游靈。雖然某些狀況下是一種很有效的能力,但是如果隨隨便便就看到不屬於人間的靈,給予施法者也會帶來極大的困擾。 好在位於山門的鳥居作為神界和人界的“門”,在神秘學上也發揮著作用。神官們佈滿在神邊緣的靈符構築的結界有效地阻隔了一切未經邀請的遊魂。環繞了圈四周沒有發現異樣,我滿意的點點頭。 周圍清淨如洗,在被稱為“神明存在的居所”,我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不緊不慢的掏出了另外一個肚大口小的銀質容器。 銀質的容器的口子是被一層錫紙封住,瓶口狹窄逼仄,圓胖中空的容器上刻繪著精美的天使浮雕,這顆小巧的工藝品在我的懷裡揣了許久,手心中還泛著我殘留的溫度。 揭開錫紙,我俯身將容器傾倒放在如同母狗般跪坐的林夢櫻的手心。隨後警告道:“別亂動。” 突然而來的金屬觸感混雜著人類的體溫,讓女孩的纖手顫動了下,茫然的握住了這只奇怪的銀器。 而“貓瞳”帶來的夜視能力,讓我輕易的看到接下來的進展,傾倒的瓶口裡油質的液體順著女孩白皙的手臂一路向下正常的流淌。 不正常的則是:在流過了美少女的下臂之後,液體並沒有淌落下地面,而是無視重力的向上攀登,沿著上臂向著身體上湧去。 緊貼皮膚的觸感讓女孩瞬間就察覺到了異常,面具下的聲音驚疑不定:“沒有妖氣異方的妖怪嗎?” “滋滋滋~”沒有咒語,也沒有做出任何手勢。在女孩的話語剛落,才剛剛攀上女孩如玉上肢的透明液體發出如同燭火遇水熄滅般的輕響,油質的流動液體冒出縷縷青煙凝固起來,化成顆顆破碎的細小碎屑滴滴滾落到地面上。 局勢發展之速,我甚至還來不及阻攔,就眼睜睜的看到剛澆上去的液體如同急速遇冷的石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女孩的手臂上凝固剝落。反噬立即首當其衝的作用在了御的身上,如同被燭火燃燙的炙熱感在我的身上燒灼起來,我痛苦的抖動著身體,不禁嘶聲叫道,一把奪過女孩手中的容器,“快停下,不管你用的是什麼法術快點停下.” 命令在契靈的理解範圍內即時生效了,油質液體凝固的趨勢被停滯了,從瓶口流淌出來的新鮮液體漫過了死去破碎的屑子,附著在女孩的白膚上重複著之前的行動。 “這是什麼東西?這次又是什麼惡毒的新方法嗎?”彷彿在摧毀沾染附著在身上的魔物時喚醒了身為巫女的自豪和尊嚴,雖然女孩的視覺依舊被面具剝奪,同時也被契靈強制終止了毀滅那些油性液體的舉動。林夢櫻並沒有理會在自己身上攀登,並在肌膚上不斷的留下噁心粘液的東西,而是站起身來,將頭轉向我這邊的方向,向著罪魁禍首冷靜的發問道。 痛覺的餘韻還在身體上殘留,我的聲音也因為受傷而染上了森冷的不悅,“沒錯,一直都沒有向你介紹過,這就是我的使魔了,在西方也就是被稱作史萊姆的生物。” 史萊姆在光滑的肌膚上的移動速度並不緩慢,看著無定形態的液體蔓延過了女孩的上臂,消失在女孩的布衣之內後,我繼續說下去:“我的這只史萊姆,說來很慚愧,和法師們其他的強力召喚生物不同,僅僅不過是從某位煉金術師的工房下水道裡找到的變異種,畢竟是低等的多細胞生物,天資不足,雖然在吸收了日積月累的煉金渣滓之後獲得了有別同類的一點點有趣的能力,不過和天生強悍的幻想生物還有有著質的差別。” 女孩筆直挺立的軀體微不可覺的顫了顫,不得不伸手扶住身邊的樹幹做著支撐,緊咬的牙關恪守著最後的尊嚴。 內心的堅守並沒有延續多久,自己的身體變成史萊姆移動的通道,這種弱小魔物水銀瀉地般的全方位的蔓延方式給年輕的驅魔巫女一種難耐的異樣微妙觸覺,倚靠著樹幹的那只柔荑很快翻轉過來緊緊的按住那最後的依靠,白皙的手臂肌膚下略顯青色的血管條條賁張,若隱若現的肉色酮體也難過的扭捏著,林夢櫻從嘴裡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不成內容的話,“軟綿綿的濕濕的東西在全身上下爬來爬去哎呀究竟你想要幹什麼?” 在女孩相隔不到一尺的位置,我也是同樣說不出話來,但是女孩是因為身體的異樣,而我,則是無盡的興奮。沸騰的血液如同熾熱的岩漿在表面的皮膚下暗流洶湧,急劇流動,更加旺盛的情慾沒有直接參與到血液循環的大系統中,內臟卻早已自發響應著分泌著激素,帶動得整個身體都火熱起來了,呼吸也變得急促,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種興奮的感覺,甚至讓我亢奮到全身發抖,作為和我交換血液契約的魔寵,史萊姆變異帶來的諸多泛而不精的特技也有強化御和使魔的鏈接的功效,正如史萊姆受到傷害的瞬間,我也會感同身受的被林夢櫻的靈力燒灼。而在史萊姆如同水液的身體瀰漫過女體的時候。巫女那充滿著豐盛靈力和女性魅力的每一處,每一根毛髮、每一處毛孔、每一片肌膚和使魔無固定形態的表層接觸的觸覺,也會事無鉅細的全部反饋到我的神經當中。 從微觀的層面上看,煉金型史萊姆使魔如同漫天遍地的蝗蟲從光潔的酮體上過境,瘋狂的舔舐著所能接觸到的每一處存在,而史萊姆本身具有的魔物屬性也促使著使魔出自本能的通過巫女的肌膚掠奪著所能吸取的每一分靈力,而每吸允到一分靈力,都能讓這樣的低等魔物興奮欣喜到發狂,在將這份純粹得毫無雜質的喜悅饋給身為master的我同時,史萊姆使魔繼而將轉化過來的靈力直接用來增殖,明明只是一隻容納在小小的容器裡頭的史萊姆,完全無視物理規則,佈滿在了整個女體的表面。 “可惡。”面對史萊姆無所不至、如同水銀瀉地般的攻勢,被契靈封閉了反擊手段的巫女低低的恨道。 對於女孩的暗恨,我則是予以狂氣的應:“不,應該是說及其有趣才對吧。”僅僅作為多細胞生物的煉金變異型史萊姆並沒有大腦,也意味著毫無複雜的思想可言。而這,往往也意味著魔寵將以純粹的先天本能或者御的命令行事。純粹的蠕動,純粹的掠奪吞食,純粹的自行繁衍增殖。在附著在富含靈力和青春生命活力的女性酮體上,讓無論哪種生命都具有的最基本的吞噬和增殖雙重本能得到了無以倫比的滿足,也讓和使魔連成一體的我觸碰到了那生命極致的美好。這種甚至要超越高潮的感覺,源源不斷的饋到了我的身上。 “好下流卑鄙啊。低等的魔物啊,誒啊可惡,可惡!喝誒”被剝奪了全部的法器,只殘留著身上唯一的一件衣不蔽體的粗糙布衣的巫女變得氣喘吁吁起來,連罵人的話語都軟綿無力,斷斷續續的。 對此,我非常理解。為了抵抗史萊姆的物理侵襲,年輕的巫女本能的將修持的靈力遍佈在肌膚,形成一種類似結界,又好似保護層一類的東西。可惜,本身就具備吸魔能力的低等史萊姆,則是像是看到好客的人在餐桌上擺放的麵包一般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在充分吸收了魔力之後,比起高等生命體的相對低效的能量利用不同,只使用本能繁殖的低等多細胞反倒繁殖旺盛,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厚、蔓延開來。現在林夢櫻渾身上下,除了分佈著口鼻這樣重要器官被我命令史萊姆禁止靠近外,其他的軀體,都已經滿是使魔的生長痕跡了。 對於史萊姆而言,如果它們真的有自我意識的話,人類在它們眼裡(如果它們有‘眼’這樣的感光器官的話)同樣屬於異類。而異類,往往是強大而危險的。但林夢櫻這樣擁有著充沛靈力卻好不反抗的巫女,無疑屬於那種能夠豐盛食物的最高等級的食材。 心情愉悅起來之後,我開始動為陷入到因情慾升騰而焦躁憤懣的巫女做起解說來“如你所見,我的使魔,或者說是魔寵也差不多。只是一隻很簡單弱小的史萊姆。雖然吸收了煉金工坊裡奇奇怪怪的實驗廢水殘渣後變異得有別普通同類,具備了吸魔、和具備魔力就能夠在物理層面上高速增殖,以及不那麼畏懼魔藥、化學品的腐蝕,甚至可以同化吸收化學品然後到指定地點還原投放之類的特性,但是終究還是低等魔物,先天的局限性太大。” 我耐心講解:“例如說,吸取魔力這一屬性,比史萊姆還要弱小的魔物實在不多,而具備強大靈能的生物,又往往是史萊姆無法戰勝的存在。 至於擁有魔力進行增殖這一能力,誠實的說,再龐大的史萊姆,它還是史萊姆,就像是數量巨大的鼠群,也沒法戰勝蒼空中的雄鷹一樣。而且,作為master的我,所能的魔力實在有限的很。 另外,它作為我的魔寵,的確可以聽從我的命令移動到各處行動,但是如你所見,當你傷害到它的時候,它同樣會把傷害的痛楚反饋給我。” 說道這些不足的地方的時候,我遺憾的聳聳肩,接著語氣一轉,“當然,它倒也並非完全一無是處。至少,對於像我這樣的非專業的魔法師,煉金史萊姆使魔不需要多強大的魔力和魔控就能維持存在和忠誠就是最性價比高的特點了。而且由於是太過弱小的多細胞生物,本身的特質又讓它有著水一樣的透明顏色,甚至不會被普通的結界察覺。最後一點就是吸收化學品之類的東西在體內,然後在指定位置用特殊方式還原,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暗殺方式啊。”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嗎?”聽到我得意的講解,巫女的姣好婀娜的身姿猛地一震,善解人意的女孩已經心裡隱約感到不妙起來。哪怕是隔著一層面具,我彷彿也能察覺到那雙澄澈的雙眼正盯向我。 我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和就在眼前的受害者袒露心聲罷了,何況,我相信以林小姐良好聲譽,肯定不會去大肆宣揚在下的一點小伎倆。”一邊說著,我暗暗的對著貼著巫女滿身的魔寵下達著指令。 “除了那個契約,你不要還想威脅我,我是不會屈啊啊喝誒”出自女孩口中倔強的話語還沒說到一半,源自身體內的甘美快感直接打斷了巫女凌厲的發言。 在我下達指令之後,使魔立即忠實的執行了命令。全方位、多層次、立體交互,遍佈肌膚每顆毛孔的滲透,在此時此刻發揮著全部的功效。 每一處肌膚,每一處毛孔都傳來了令人顫慄的酥麻快感,濕漉漉的令人難受的滑膩感覺由外而內,脖頸、腋下、乳房、纖腰、淫唇、臀部、菊穴、手腿的關節,腳心腳背,所有敏感、不敏感的部位都一齊湧現出難以言喻的驚人觸感,似癢似麻似酥。每一處交感神經都因為這樣的的甘美而顫抖著向著上級傳遞著生物電,擋無可擋、避無可避。強烈到讓人哭泣的絕美感覺,讓女孩不由得癱軟的跪在地上。 “惡唔不不要”讓人心癢難耐的顫音從絕色美少女口中發出,前一刻的堅韌堅貞,下一刻在身體的背叛下軟顫的屈服,這種難明的反差感,愈發惹人衝動。 “嗯嗚嗚啊哈!”渾身發顫的美少女已經無法忍耐這樣的感覺,翻滾在地上嘴裡確是發出甜美的哀嚎呻吟,雙手拚命的舞動著,想要去除身上黏著的使魔,粉白的手臂早已經滿染上了一層透明的油質粘液,透明的組織表層之下,就是少女開始變得絳紅的肌膚。 一片片清亮而又略顯粘稠的果凍般的半凝固汁液被輕而易舉的掃落到了地上,然後隨著魔物的本能挪動著身軀自動地向著本體靠攏,而吸取了更多力量的史萊姆體也下達了更多的增殖命令。 看著林夢櫻如此歇斯底里的表現,和魔寵心靈相連的我則知道,引發女孩如此失態的,則是有著更深層的原因。不止是表層的肌膚,連內裡也被瘋狂增殖膨脹的史萊姆擴充起來。如同水滴般淺淺滲透的史萊姆軀體,在吸收了巫女身體內滿溢的靈力之後,已經填滿了巫女的淫唇和之後淺淺的陰道,每一處褶皺都有著史萊姆的身體組織在蠕動,並且有向著更深層進發的趨勢。 和我簽訂契約的史萊姆沒有感光的器官,只能憑借敏銳的觸覺和空氣和地面的震動感知周圍,我不禁閉目起來,放棄了作為人的眼,和深入少女身軀的魔寵一起用另一個角度感受,那嬌軀的美好。 “哼啊~”在更深的沉入到魔寵的意識,掌控這副無規則形態的軀體後,沒有過多的理會在林夢櫻肌膚上肆虐的低等組織,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那欲取而不可得的巫女下體。 心念一動,契約的內容直接在心靈清晰的顯現出來,“2、我的義務則是不能夠奪取她的貞操,同時下令的行為也必須保持節制,不得造成對其任何的永久性創傷。” 想到先前手指擅入導致契靈干涉的惡果,我遲疑了下,略微評估了下進行擦邊球的風險後,想必是慾望將血液都泵到了下體,堅硬的巨龍催人奮勇,而和我大腦鏈接著的魔寵也同時的將它那愚笨的思維傳達給我,急速降低著雙方的平均智商。而女孩可愛嬌柔的喘息聲如同催化劑一樣進一步的瓦解了我的理性,遲疑就像它快速的在我的思想裡出現一般,以同樣迅疾的速度灰飛煙滅。即便有著被契靈判定為違約的風險,我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和手勢,和人身心一體的魔寵按照人的意願調整身軀,塗滿了整張處女膜的史萊姆將身體分裂成更小的形態,充滿了侵蝕性的軀體順著那守衛堅貞的大門的鎖洞向內滲漏。 (作者科普生物知識,援引度:處女膜,又稱尿道瓣或陰道瓣,尿生殖前庭與陰道交界處的底壁上有一橫行的黏膜褶,稱為處女膜。處女膜不是長在陰道裡面,它是掩蓋在女子陰道外口的一層中心有孔的薄膜,其位置就在陰道口,即陰道和陰道前庭的交界處。而陰道是在大陰唇後下部的凹陷處(凹陷深度約2~3厘米)。 它是位於女性陰道向外開口處的一層薄黏膜,中間有孔,能允許經血從陰道流出。) 能夠容許血液通過的孔洞,同樣無法阻止流質史萊姆的進入。 “不要啊”躺臥在地面的少女驚慌的叫了起來,無力躺臥著的身子像是瞬間上滿了發條般彈跳起來,一把揭開面具,如同油炸的蝦米般弓起身子,大大叉開雙腿,瞪大的雙眼裡一點都沒有在乎離自己身旁的位置正有一個男人,纖手慌亂不雅的往下身掏弄起來。 經過靜持祈念的清明身體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妖物入體,但無奈奉行我“不允許違反命令”的契靈緊緊的鉗制住了女孩的靈力和行動力,強迫少女履行著不平等的契約。無形無質的沉重枷鎖死死的鎖住了女孩反抗的途徑。 如今的林夢櫻也只能無助的摳弄、拍打著塗滿全身並且還在不斷增殖的史萊姆,做著聊勝於無的薄弱反抗。 看得出來,女孩的羞恥心依舊強烈,即便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只是嘴裡淺淺的低沉呻吟聲,這倒並不完全是史萊姆已經開始往少女的櫻唇裡滲透身軀的效果,而是羞澀保守的女孩自動自覺的竭力控制了音量,以免不小心音量過大將神隔壁的神官們給吸引過來,徒然的讓對方欣賞到一場有趣的裸秀。 但是她越是竭力掩飾,我就越是想看到她完全放開、舒展墮落的姿態。 在我緊閉的雙眼裡,透過魔寵和人特有的感應,我“看見”了無數細小的史萊姆碎屑穿越少女貞潔的門戶,掉落在洞口之後的充滿著人類溫潤的腔道內。然後碎屑重組,聚成數個小型的團狀史萊姆,順著女孩肉壁內分泌的淫液的潤滑,奮力的朝著女孩的體內深處游動。 我又打了一個冷戰,雙手也不自然的扭曲了起來。並非是因為林間的晚風寒意徹骨,而是因為一股接著一股的快感不可阻擋的衝上延髓,豎直挺立的紅龍已經在褲襠裡膨脹得要發痛起來,急於解放。 糟糕呢,和魔寵的連接已經太久了,從不懂得克制的使魔的心靈鏈接中接收到的官能刺激也足夠到了讓一個平常人狂亂。無需睜眼,漆黑無光的世界裡,源自本能的慾望源源不絕,史萊姆的慾望簡單而直接,從來不懂得掩飾,我的慾望深邃隱秘,同樣不可告人。 位於生命樹上高端的存在和最底層的部分在某些領域起了共鳴,在我的頭腦裡嗡嗡作響。“插入、抽插、吞食、腐蝕、侵犯、佔領”瘋狂的念頭在心中如失控的籐蔓雜亂瘋長,我甚至無法分辨這就是我自己內心自然流露還是被自己的魔寵的念頭所感染。 我的嘴巴開始發乾,只能一次次的吞嚥唾沫。 而瘋狂到放肆的行徑依舊在巫女的體內進行著,在陰道外,史萊姆數不盡的體液組織在分裂解離成肉眼難見的細小碎屑,接著有著水的質感的碎片順利的流過處女膜的小孔,在陰道裡面聚起來。同時和本體一樣在溫熱的肉壁裡攫取靈力,進行無休止的增殖。 處女膜上的孔洞雖然面積極小,但是在這樣的無窮無盡的攻勢之下,巫女貞潔的象徵的很快淪為存在著卻無用的擺設。先驅深入的分身已經周遊了整條陰道,來到了子宮的所在。有質而無型的水化作長矛,在我的意志之下第一次抵達了林夢櫻這最終堅守的深宮之前。 林夢櫻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陷入到了徹徹底底的瘋狂。在剝去了林氏的長女、天才的驅妖師、富有靈力天賦的巫女諸如此類的榮耀稱號以後,被低等弱小的史萊姆和惡意的契約所束縛的,不過是一個僅僅十六歲的單純少女而已。就在一周以前,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被這樣的魔物所蹂躪、所貫穿的命運。 全身上下,無論哪一處都佈滿了史萊姆的軀體,甚至連自己純潔的最深處,那本該只有自己丈夫的男人才有資格進入的地方,也留下了妖物不潔的痕跡。 恪守多年的貞潔就這樣被繞過防禦而攻破了,在我的面前,巫女痛苦的搖了搖頭,看到她眼角悲哀的神情,嘴角卻異樣的扭曲著咧開,似乎在笑,又彷彿在無聲的吶喊著什麼。悲慟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是女孩甚至連表達拒絕的權力都被無情的剝奪了,眼睛上泌出的純澈淚水、身體皮膚上滲出的汗珠、陰道的蜜液,無論屬於哪種分泌物,一經滲出即刻就被妖魔所吸吮奪去,化成了史萊姆身體的一部分。冰冷無情的妖魔殘軀,卻比任何一種帶有溫度的火焰更能炙烤出美少女心底本能的慾火。 而最糟糕的則是,少女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妖魔還遠遠不滿足,它還需要更多。 “啊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女孩強打起精神,有些恐懼的轉身跑動起來,但是沒有幾步,便跪倒在地上氣喘兮兮。看似如水油一般液體材質的史萊姆,卻變得好似黏稠的發膠,壓根甩不下來。在感受到女孩抗拒的意識後,在我的控制下,魔寵本能的收縮身軀,並分泌出弱化獵物的捕食液,束縛住女孩的自由。覆蓋滿女孩肌膚的部分整體的蠕動起來,而包裹著兩團雪乳和陰部和子宮裡的液態軀幹更是發揮著淫威。妖邪的史萊姆已經膨脹到難以正視的體積,幾乎將少女完全淹沒在這片蠕動的水域之內。已經不需要費力分本體、分身了,所有的部分都已經連成一片,數不盡的細胞興奮的嚎叫著,一窩蜂的在女孩的體表 體內穿梭著,流動的組織液在女孩的身體上纏繞著,做著週而復始的循環運動。 這已經不是被攻擊、凌辱的問題了,酥麻麻的電流從全身各處無休止的湧現,已經從肌膚的毛孔裡滲漏進去的史萊姆細胞周到細緻的按摩著少女的表皮層,特殊的腺體激素強制性的讓緊繃的身體鬆弛、癱軟,帶著異樣味道的組織液從口裡、鼻腔裡灌入到胃裡。湧動的魔寵如同一汪清泉般從巫女純淨的下體裡逆流而上。敏感的部位在妖物的蠕動下再一次的變得有感覺起來,急欲逃脫的理性卻被酥麻到癱軟的身體背叛,似乎這具熟悉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在勉強跑動了幾步之後,一股熱流從子宮開始,在女孩的體內開始奔湧起來,但是並沒有給絕境中的少女以絲毫的新力量,反倒是讓女孩青春的身體當場開始痙攣顫抖了。只能無力的跪倒屈服在這無邊的愉悅之中,發出嬌柔可愛的喘息呻吟聲。 “怎麼了,可愛的巫女小姐也有了快感嗎?”感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我才睜開眼睛,緩緩移步的挪揄道。 在視野重新到我的身上之後,我開始欣賞起我的獵物起來。十六歲的巫女的肌膚依舊無視歲月的流逝,光滑得像玉石一樣,卻遠要比最好的玉石來得溫熱、柔滑。烏黑的長髮如同綢緞一般披散在妙曼的身軀之上。而凡物的布衣由於並沒有被我的命令所保護,則是也被魔寵浸透、腐蝕、消化變得透亮起來,渾身上下都佈滿了史萊姆軀體的酮體上已經被情慾染成了絳紅色,炙熱的體溫和緩慢流淌的魔寵軀體像是給這副絕好的酮體抹上了層油脂,騷動高潮的身形在黑暗裡微微的顫抖著。少女的一隻手臂還在不屈的向著遠離我的方向伸直著,做著無意義的嘗試。 很好的一副貞女受虐圖,這個時候,我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來,接著,我迫不及待的扯開腰間的皮帶。 那條早已經腫漲不堪的肉棒終於從褲子裡掙脫了出來,勃起的龜頭如同染血的槍尖般直指蒼穹。 我並沒有著急到如同發情的野獸般立即野蠻的挺槍強上,而先是走上前去,將少女的窈窕酮體翻轉過來,讓瑩潤的下體正對向我。同時為了避免女孩亂動而傷到我寶貴的身體,我再一次下達了“禁止行動”的指令。 看著林夢櫻那因為高潮變得失神迷茫的眼神,我知道,是日夜給女孩添加的藥物發揮作用的時間了。可悲的少女,在失去貞操和肉身強制高潮的多重打擊之下,已經陷入類似催眠的無神狀態了。 而我,也準備給這在添上一把火。在女孩的身前,我輕輕打了個彈指。當然,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並沒有神秘學的特別意義。 而只聽從於我的魔寵,在彈指響動之前,就已經透過從間的連線領悟了我的心意,順應著我的意志,魔寵蠕動著扭曲變形,在女孩下體的蚌殼之上,形成了一道同樣的猶如陰唇的透明縫隙。面對這樣的詭異情景,即便是身為命令的始作俑者也不由得遲疑了下,自言自語道:“嗯,雖然早就知道史萊姆有擬態的能力,不過一塊美肉就在眼前卻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自擼” 歎息了下,勃起的長槍隨後跟進,逕直的捅入由林夢櫻的陰道為原型的史萊姆擬態之中。 “啊!”即便是出於高潮後的無神迷離狀態,林夢櫻也不由得失聲叫道。 在外人可能看來莫名其妙的場景,其內的理由確是只有當事的雙方才能知曉。在透明的肉縫形成之時,女孩的細嫩陰唇之後,緊致陰道的極深處子宮的所在,一根和我的肉棒同樣粗細、壯碩的存在同樣在凝結著,然後在我插入擬態的肉縫之後,由魔寵軀幹構成的肉棒同樣將會深深捅入。和魔寵有著精神連接的我同樣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子宮的溫潤。 我則是咧嘴一笑,將頭湊到女孩的耳邊,發出猶如惡魔般的囈語:“興奮吧,幸福吧,開心起來吧。你將保有處女之身而享受到精液的洗禮,這可是一種難得的體驗。聽說你們林氏的族長們都是保有處女之身繼任的,呵呵,到時候挺著大肚皮的你可要怎麼給各位家長們交代呢。” “嘛,其實你只要脫下褲子叉開大腿,把你那完好無損的處女膜給各位家長大人們看看,他們會不會就這樣閉嘴呢。”一邊說著這樣令人興奮的淫語,我一邊抓住擬型的肉縫,用力的不停抽送起來。 在我抽送的過程中,林夢櫻的身軀也開始了不由自的顫抖。史萊姆使魔的擬態順著我抽送的節奏,魔寵整個的無定形體的軀體以一致的節奏震動起來,酥軟著女孩週身的敏感部位。明明還沒有恢復意識,失神的少女的嘴裡已經開始喃喃的悶哼。 以佈滿著少女整個陰道的身軀為動力,使魔的擬態肉棒強行的在林夢櫻的子宮深處晃蕩。 “不要,不可以啊”彷彿沉浸在漆黑深處的夢魘之中,巫女發出了平常羞於發出的求饒。 “這怎麼可能呢,我只不過是要給你送上無上的禮物啊。巫女們不是應該很喜歡生命嗎,那就讓自己真的孕育出一隻小生命吧。我可是等著你個月之後的禮啊。現在光是想想就要迫不及待了。”我發出狂妄的宣言,瘋狂的大力穿刺著。將那具擬態的肉壺都要刺穿得快要變形了。 敏感的龜頭在反覆的穿插之中按耐不住,噗嗤一聲,一股乳白的液體迅速的從勃起的肉棒中噴射而出,完全的撒入到透明色的肉壺之中。大量的白色精液,瞬間將玉壺的內部印染成淫蕩的乳白色。 然後,滾燙乳白的精液,竟然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以魔寵的透明身軀作為單向通道,很快的消失在了林夢櫻的體內。以這個速度來看,要不了分鐘,通過體液的運輸的精液就將從那根擬態的肉棒中奔湧而出,直接在巫女的子宮內播撒生命的種子。 似乎是史萊姆吸取的靈力讓我也得到了恢復,在完成這次足以讓平常人精疲力盡的射精之後,我絲毫沒有得到滿足的意思,射精完成後的肉棒並沒有垂下,反倒是如尖槍般直指少女的陰唇,表達著再戰的意思。我錯愕了下後,很快獰笑起來,再次挺槍前進。“嗯,不錯,很有趣。” 以那團透明色的肉壺為目標,我調整了下胯下的騎士槍,勃起的陰莖再一次的向著那目標發動起衝刺 真是的,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衝刺之後,我精疲力盡的射出了最後一股的精液,望著粘白的液體消失在魔寵的體內,而身下的巫女已經露出雙眼翻白、嘴角泛起無意識的怪異笑容的癡態。我扶了扶開始酸痛起來的腰身,開始無奈的看向周圍。 從史萊姆身上抽取的力量終究不是無止境的啊,由於失去了靈力的支持,之前肆意增殖出來史萊姆殘片散落了一地,形成了以我和巫女為圓心的數米的領域。好在本身水質的軀體,只怕在日出之後就會很快在陽光的直射下融化消解吧。 而林夢櫻的情況則更是淫靡,被灌注了不知道多少股精液,外加上史萊姆使魔的入駐,少女的腹部已經鼓脹的有如懷胎了5-6個月的孕婦。而在女孩體內整晚的貫穿、抽插的絕美觸感,這可不是常的男性那持續時間不過小時的平凡肉棒可比的。和普通單純的撐開陰道、菊穴然後塞入肉棒的性交感覺完全不同,史萊姆魔寵那可以自由變換的身軀,膨脹的擬態和女孩的陰道、子宮契的毫無縫隙,在塞入膨脹,將女孩的蜜穴撐開的同時,魔物的體表也無時無刻的在進行著流質的交換、凝結、分解、震動,佈滿在少女敏感的部位的軀體也在毫不疲倦的無休止的震動著,散發著酥麻的電流,挑動著林夢櫻身為女性最本能的慾望。 整個夜晚,魔寵的軀體都沒有離開過女孩的陰道哪怕半刻。到了中期,哪怕是嘴唇、喉間、鼻孔、耳朵也有著史萊姆的探入,一切有著洞的場所都被無畏的史萊姆的先驅探、打開、瀏覽過了。 這就是從身體表層和最內部,完完全全而徹底的姦淫著少女的每個部位,讓她無處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著無止境的淫虐。 在巫女每一次將爽到頭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我不忘在少女的耳邊低語著,見機趁虛而入植入暗示。“非常的暢快舒服吧,被禮法、家族的嚴厲要求束縛的你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快樂吧,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給你帶來這樣極致的快樂,不要否認,你其實很想要吧,身體上的感覺也絕對是真實無虛的。否則的話,為什麼在我狠狠的插進去的時候,你還會自動的挺起身子來迎呢。” “如果說修行就是見證、接近真實的話,那麼我就是你的真實,滿足你的慾望的唯一之,你的人” 最開始的時候,林夢櫻還會在無盡的姦淫中用夾雜著痛苦和肉慾的聲音慘嚎著,搖著頭、眼裡泛著淚花將全身無所不在的史萊姆給扔擲出去,不過到了後來,在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的高潮之後,巫女已經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面對我對於她那對雪白乳房和頂峰聳起的蓓蕾的玩弄,完全沒有抵抗,原本靈動清澈的黑瞳裡空蕩蕩的,失去了本來的神采。對於纏繞包裹著自身的魔寵的舔弄、震抖也喪失了反應,只是仰起頭來張開茫然散亂的雙眼望向星空,因為嘶喊得有些開裂的嘴唇無力的張開著,一條香艷的紅舌無力的露出,無意識的向外流出透明涎水。臉上滿是滲透著快感的媚態和偶爾流露的疲累,看上去一副放棄一切,任由蹂躪毫不抵抗的不設防的姿態。 到了最後,被撐開的花瓣和菊穴之中依舊有著史萊姆的存在,殘留著蹂躪得不堪的痕跡。兩瓣蚌殼甚至無法閉起來,透過填充擴張著陰道的史萊姆那透明色的軀體裡能夠清楚的看到內裡的粉紅肉壁,隨著史萊姆的蠕動,光線折射,無色的軀體像是爐火邊的空氣冷熱不均波動起來,透過魔寵透明軀體看到的粉紅肉壁也也奇異緩慢的展現出一派歪曲的景象,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氣息。菊穴的肛道裡也淫靡的一張一著,像是隨時準備承受下一次的侵犯。 看到巫女這樣一副捨棄了人類的自我、尊嚴的樣子,今晚的調教目標倒是達成了,只是我開始有些頭疼了,我要如何把她給帶去呢。 平心靜氣的來說,如此淫靡的變態交媾之後,竟然地面上並沒有太多的下流痕跡的殘留物。這倒是讓我發現了飼養史萊姆作為魔寵倒是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貪婪的魔寵會在性交的過程中大口大口的吞嚥掉尿液、愛液、女孩的汗珠、甚至連自身死去的組織碎片也會被無情的給吞噬掉,不至於讓性交後的現場變得太過骯髒噁心,倒是名副其實的清道夫。 聳了聳肩,我勉強提起幾分殘留的力氣摟抱起癱軟疲累的少女,順著清冷星光鋪就的道路往走去 正文 領主契約 第四夜 歸邸之時已近凌晨,近乎於竭澤而漁的瘋狂射精讓我疲累,府之後就倒頭躺下呼呼大睡。一直到朝陽高掛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來。 初醒後的腦袋,像是經過了一場無節制的宿醉後的撕裂頭顱般的作痛。不得已只好臨時召見了幾個醫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澀的湯藥,但是病況只是得到了輕微的緩解。 疼痛酸軟的腰身也一再向著我發出嚴重警報。無奈,我只好選擇相對清淡柔緩的娛樂方式繼續進行調教。 好在,對待這樣外柔內剛的少女,我策劃的方案本來就是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所以,在昨天的瘋狂取、在女孩的瑩潤肉體上全面開發之後,今天只需要在精神的境面上再行鞏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陽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間裡,此刻難得的出現了3個人。 在經過了昨夜的歡愉之後,林夢櫻望向我的眼神裡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覺,似是畏懼,又似是驚惶,眼眸裡時而流出奇異的色彩,讓人說不明道不白。巫女總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窺視我,而每當我若有所感望向視線傳來的方向的時候,林夢櫻總是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對視。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緻的面孔,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軀正躺臥在無遮攔的地上,方便我和繩縛的老者欣賞。 不過更準確的說是,此時此刻,可愛的巫女小姐想動也動彈不得。緊致貼身的紗衣將絕美的酮體緊緊的包裹著,盡情的展示著女體妙曼的曲線。而和白色的絲衣同色的牛筋鬆緊適當的纏繞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對方既不會因為過緊的束縛而阻礙血流循環,也不至於在褻玩的過程中過於搖擺,以至於妨礙到人家的興致。 絲衣的材質很是奇特,柔軟異常,極度富有彈性,撫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見過的任何凡間之物。松下毅拿出來的明明只是一團白色、小巧玲瓏的猶如是給幼小的人偶所穿飾的連身紗衣。但是真正展開給女孩穿上,卻發現這層純白色絲衣近乎於能夠無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異常身,就像是本來就是為她量身訂做的一般。 面對這樣的傑作,我也不由得大聲讚歎:“真是神奇的衣服,這樣的材質的衣料簡直只有在天上才有的。” 說完後,我發現躺臥在地上的林夢櫻扭曲了下身軀。似是苦惱,似是羞憤。 面對我的讚歎,年長的繩縛師只是含蓄的笑了笑:“不,並不一定非要在天上才能找。這其實我家族代代相傳的寶物,相傳先祖曾經機緣偶得的蜘蛛妖的絲線所編織的絲衣。而且使用的並非是吸精蜘蛛用來構築陷阱纏繞活物的妖絲,而是蜘蛛特地用來感應、操縱獵物的絲線,這種線,即便在蜘蛛妖絲之中也算得上是及其稀少的。由於表面上本身就凝結著妖物的精華,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及其驚人,而且非常輕薄透視,可略祝大人們的雅興。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怕不過如此了。”說道自家的傳家寶,繩縛師頗為自信。 對於繩縛師的自誇,我不予置評。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對林夢櫻身上此時的紗衣的興趣。 純白色的紗衣乍看上去,是猶如初冬的新雪般無暇淨白,不染塵埃。凝神望去,曲線優美的酮體在白色的輕紗之中若隱若現,胸前的兩團雪峰,包裹在一層薄雲之間,仔細端望,輕薄的細紗彷彿變得透明起來,若隱若現間,兩顆蓓蕾含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暈輕輕的點綴在如梅的蓓蕾之間。 少女的臉上罩著的狐狸面具上畫著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臉,和緊緊環繞著身體的蛛絲紗衣的純白相互襯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細細查看躺臥在地上,靜待我享用的純潔女體。林夢櫻身上的紗衣的樣式看上去是帶有一種獨特韻味的古老氣息,和當下和之國流行的服飾大相逕庭。當然,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據說是一件代代相傳好幾年的古老衣物。值得驚奇的是,近距離觀看,衣物看上去依舊白淨如洗,一點都沒有看出來被長期使用而留下的歲月殘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開口道:“領大人,由於是使用蜘蛛妖的妖絲,附有妖物臨死前遺留的妖力,雖然據說在有道行的驅魔者和修士的手裡或許有其他的神妙作為,但對於以繩縛藝術為畢生追求的我們松下一族來說,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夠展現繩縛極致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殘留的妖力,也不過只能讓衣物始終亮潔如新,以及能夠讓雙方享受到難以想像的極致快樂” 說到這裡,老者的臉上帶著絲高深莫測的笑容,隨後緘口不言。 對於這樣故弄玄虛的舉動,我雖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說,松下毅的話極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熱的視線在僅僅包裹著妖絲織就的紗衣,全身上下近乎於赤裸的巫女的身上遊走。漆黑筆直如同綢緞一般的長髮,裸露在宮裝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膚以及那雖然被宮裝包裹住卻隱隱之中更顯白淨的內在美體,有一種莫名妖邪的聖潔感。籠罩在少女臉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閉著的並沒有開口,女孩只能憑藉著聽覺和觸覺來判斷我的行動,秀眉纖細的足踝不安的搖動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觀看這具鍾靈毓秀的美艷嬌軀,但是每次看過去,都不由得讓人呼吸急促。 緊貼在女體週身的是一件類似於古代宮裝的衣物,在進門之初,松下毅從他那視若珍寶的隨身攜帶的小箱子裡拿出來,那織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氣息而絕不過時的氣質的宮裝,盈盈不過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當時老者的攤開的手心中,織物的大小儼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縮,而微縮的宮裝是單件整套型的,明明是東方的宮裝卻微妙滴呈現成一種類似於法國連衣裙的樣式。由於全身僅由一根蛛絲織就,所以樣式相當樸素,遍體純白。只有前襟、大袖、中衣、連在一起的裙襦這樣的必備組件,織工還別出心裁的在前襟的Y字形開口的位置上編織成帶有褶皺的類似蕾絲的裝飾,著實好看。 決定衣物適與否的關鍵,在於穿著衣服的女體。優秀的女性,華美的衣服只不過是對其風采的一種托墊、襯托。而不適的身體,無論穿著多麼高價雅致的服飾,也只會讓人產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無疑問,我眼前的這具酮體,是最絕佳的女體。無論是樸素典雅的巫女服,還是華貴威嚴的祭服,亦或者是這樣暴露的情趣宮裝,都能夠穿出別緻的美感。 在手心裡本來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領口,在罩上林夢櫻那發育良好的酮體之後,開出了一道大口,從天鵝般白淨的脖子向下,通過了鎖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深深溝壑,女孩身上那少見陽光內裡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膚在燭光下閃動著奇妙的光滑,緊張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膚構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輝,散發出世間任何的珠寶都要珍貴的光華。 而下體的襦裙則像是縮水了一般,從下身開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縮到底,堪堪遮住了林夢櫻的屁股。 僅僅只要從高處向下鳥瞰,也能輕易的看到林夢櫻那充滿誘惑弧度的青春臀部,而只要肯稍微彎彎腰,就可以將女孩那隱秘的秘處一覽無遺。何況,房間內還有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側,即便年齡已經足夠做巫女的爺爺,怕羞的林夢櫻也是知道這點,所以雙腳緊緊的併攏起來,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紗衣罩上女孩身軀的時候,林夢櫻的身體就不住的扭動著,一副極不舒服的樣子。 看到如此的境況,我已經按耐不住想親自動手,不過看到一旁撚鬚,沉默不語的松下毅,我忽然覺得頗為礙眼,望向看著地上女體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顏笑道:“大師,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房休息,讓我一個人靜靜,至於絲衣,明天清晨會一起奉到閣下的居室。” 聽到我的逐客令,撫鬚的手僵了僵,尷尬的停留在鬍鬚的末端,久久沒有後續。小半天後,繩縛師才緩緩的開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擾大人的雅興了,告退了”說著,拱了拱手,躬身離開了。 在目送著繩縛師離開之後,消失在走廊的轉彎盡頭之後,我將視線重新轉到臥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麼現在,就又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少女沉默不語。籠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夢櫻的表情,只能從眼眶的開口上看到那雙黑白分明的靈動雙眸閉起來。身體也僵硬的一動不動,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只是這樣刻意不自然的舉動,反倒凸顯了女孩心中的異常。 我故意歎了口氣,做出歎息悲憫的樣子,“你總是這樣倔強,每次都是這樣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時候,故作堅強,一副清冷高傲的樣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體有多麼敏感,輕輕的觸碰就能讓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後,哪一次沒有讓你興奮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暢快不錯吧!昨天那滾滾的浪水也絕無虛假。上天既然賜予你這樣敏感淫蕩的身體,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緣人來開發它。當然,毫無疑問,我就是那個命中注定之人。” 面對這樣武斷的論斷,夢櫻猛地瞪大雙眼,眼神裡充滿了光彩,或許因為躺臥太久,僵硬的肌肉讓聲線有些不自然的刻女孩激動的反駁我道:“不,不是這樣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從最開始就使用了契靈壓制住我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昨天也一樣,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被那種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從她那激烈憤慨的語氣重,我微妙的聽出了一絲動搖。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點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約定就是約定哦,既然你一開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姓的賦稅來當做我的一周玩偶,為什麼現在又後悔了呢,我可是聽說,真正的決定,是不會後悔,無論重來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選擇哦。” 林夢櫻聽了我的話之後,沉默了半餉,我也沒有催促,而是含著笑意和她對視。最終,少女搖了搖頭,偏過頭去用並不很大卻堅決的聲音說道:“不,我並不後悔,從來都不曾後悔過。如果賦稅一直任由徵稅官、裡正們那麼毫不留情的徵收的話,很多人都可能會熬不過去的。雖然被這樣的對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減免賦稅救活人民的話,我不會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臉頰,注視著那純白色的狐狸面具,透過面具上唯一開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裡面那雙深邃的眼眸,“可貴的憐憫心。不過,明年呢?後年呢?糧食的產量有限,總有一天,憐憫心會被消耗殆盡的。我們藩內的賦稅,比起其他的諸侯領地,並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會有明年的憐憫心了,我心裡暗暗的說道。 女孩本來就輕弱的聲線變得更加微弱,但是裡面蘊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樣堅決,“明年、後年,總會有明年、後年的人來承擔。我改變不了過去,也決定不了未來,只能在現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決心,你越是這樣,越是符我的要求啊。鎮壓下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會愈發顯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麼我突然好奇起來,你這麼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嗎,如果他們知道了你這一周在府邸裡為領的“驅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間,不知道會不會很贊同呢?”說著,我輕輕的搭開了女孩的領口,伸手握向那團雪乳。 聽聞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穩順暢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顯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犧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輸的價值觀和當前因循守舊、以男子為尊的會公德相沖,多種不同的觀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著,雖然在受到凌虐的時候,林夢櫻可以用前期的苦痛來覆蓋過內心的深思和糾慮,以及“自己是被逼無奈”、“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全鄉民”之類的宏大的理由來安慰自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樣讓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聲譽為重,即便是扎根薩摩已年之久,但是中原遺留的嚴謹教育依舊始終纏繞著每一個林氏的族人。這從她們的和式的衣服上時常見到的中原小飾品和語句中時而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別異於本地的中原詞語、語法上清晰的瞭解到。 而傳聞中原教育的一個顯著特色即是重視家族集體,以及對於會成員的道德要求較高。並且,經過異化的儒學在和之國生根發芽之後,演化成了更為嚴密,等級森嚴的制度,對於每一個人的行動、言行都有著相應的規範,有時候嚴格得甚至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皇族、貴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賤民,只能涇渭分明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務,言行舉止也必須遵照著相應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國號稱八萬神明,並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誠實的話,甚至可以這樣來說,相當數量的被稱為“神”的東西,都恐怕很難以善良來形容。而以始祖之神為例,傳說中產下了諸神的伊邪那美,在誕下火神之後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國度裡每天殺死千人。之後的大蛇等神,也絕非是凡人所能夠親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為連接著神和人類的紐帶,比起神明來反倒更讓普通民眾對她們充滿了憧憬和期待。作為和神明妖鬼聯繫著的凡間之人,巫女們和凡人們同樣誕生、生長在同一片土地,眼裡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況巫女的值守並非僅僅是空泛空明的祈禱頌讚,為著神明準備祭祀,替著人們保存好村裡來年的種子,為大家釀造酒釀,甚至為孩子上課,這些世俗的行動也提醒著巫女們自己同樣屬於凡人的一員,卻因為天賦和修為又脫俗超塵,必須承擔著更多的職責。 “走吧。”挑開纏繞在女孩肢體上的束縛,我強行拉起那雙柔荑,牽起她向外走去。 “什麼?”女孩的纖手上傳來一陣陣抗拒的力道,聲音也變得驚惶起來,夾帶著不可置信的驚疑不定,被我強拉著出來。 天空明淨如洗,室外的陽光沒有受到一絲阻礙,全部的潑灑到庭院之中,給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層黃金色的光澤。 我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被我強行拽著的少女的纖手僵硬起來,消瘦的身軀上也傳來陣陣抗拒的反作用力,讓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來壓制住女孩無聲的反駁。只是不知是出於對契靈力量的敬畏,還是我之前幾天的調教已經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並不堅決,並沒有使得林夢櫻掙脫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趨的被我牽引著走出去。 “不要,這樣子實在是太羞恥了。”即將走到庭院的門口,少女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雙俏手握住我那只強牽著她的手,以臉部朝上仰起的姿勢顫抖的向我屈服起來,露出了堅硬冷漠的外殼下的屬於女孩的柔軟,“求求你,不要這麼做,我會乖乖聽話,所以所以不要這樣子讓我出去啊” 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貿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嚴令普通的僕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國森嚴的等級制度,也讓我很放心下級僕役的服從性。至於林夢櫻,我倒並不擔心,不說和我的約定,連繫著我們兩人的契靈也並不會讓簽約者無故而毀約的。 但是對應的,一旦走出這個庭院的大門,就意味著到了沒有下達禁令的域,而下午的時候,領府邸力進進出出的人員雖然不多,但也絕對沒有到達可以讓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階段。 對於女孩扭捏的請求,我則是報以邪魅的一笑:“那麼,為什麼不用術讓凡人們看不到你的身體呢?我也看過了幾本關於術法的記錄,似乎很多陰陽師、僧侶們都可以施行奇特的“術”、結界之類的能力來蒙蔽凡人們那不太靈光的雙目,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為本藩神重要的繼承人,難道不知曉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年輕的巫女只說了一個字就忍不住哆嗦起來,我頭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臉已經染滿了紅暈,秋水般的雙眸裡凝結著霧氣,像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樣一副少女嬌羞圖跟最初的冰冷驕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鮮明的對比,讓我的心裡也為之一動。不過,我心裡早有計劃,並不為之所動,而是提高音量道:“會,還是不會?如果不會的話,也好讓大家飽飽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乳的姿態了,平日裡鄉里都是很難得見到這麼出色的女子的,想必會讓大家印象深刻。” “如何?!聽過漢地有過五弊三缺的說法,看你這麼漂漂亮亮的樣子,不會壓根就不會那種術法吧。那也只能怪你學藝不精咯。”看到女孩還處在驚愕的狀態不能話,我牽著柔荑的手以堅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縮,無視少女的意志將她逐漸的牽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視野之外的那隻手輕探入口袋,握住盛放著年積塵的小瓶子塵影術這種用來迷惑沒有靈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材料的情況下,我還是施展得出來的。 意識到我不是開玩笑的之後,林夢櫻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雙手鬆開,騰出的那隻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櫻唇隨應張開,露出雪白的犬齒用力的將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從破開的傷口上滴出,林夢櫻也不遲疑,筆直的展開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內側,以自身潔淨的雪膚為宣紙,以自己纖細凝白的蔥指為筆,以脈絡中不斷流淌的生命之血為墨汁,在平整的肌膚上快速的划動起來。 很快,和先前淨室裡完全不一樣的符咒銘現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後一筆重重的劃下,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弧形結尾後,整個符咒彷彿活了起來,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條牆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龍,得到了最後的點睛一筆,從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靈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運轉,排斥掉一切窺視的眼光。即便我是親眼看著林夢櫻一指一指的畫完這一切,在最後的符菉完成的瞬間,女孩的身軀也彷彿變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雙瞳裡也只是勉強可見。 “很好,跟我來。”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術法後,我也大大方方的鬆開了手,向前帶路走去。倒不是林夢櫻那軟若無骨的少女之手不夠吸引我,純粹是因為我很清楚:當術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後,在無靈力感應的凡人的眼裡,女孩所在的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氣,而單手懸浮牽著空氣的我,也會惹來不必要的注意。 當然,我並不準備步行前往抵達目的地,那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在離開府邸之前,我特地從馬廄裡特地牽出馬,接著,兩人縱馬駛去。 “這是要去哪裡?”由於刻意避開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馬背也相應的異常顛簸。林夢櫻不得已只好貼近我的背面,緊抱著我避免被顛下去,同時不安的詢問著自己的命運。 “呵呵,隨性而為罷了。”我並沒有理會她的問題,瞇著眼睛看了看遠處的炊煙,辨了辨方向,揚鞭催馬疾行。 “噠噠噠~”奔馬疾馳的鐵蹄在草地上揚起陣陣的轟鳴。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著遠處揚起的灰塵,一道身影由遠及近以極快的速度朝這裡前進,很快就可以看到馬背上的華服青年。這種服飾,奉太郎只是偶爾在入村的大武士們的身上看到過。這個人,想必是位尊貴的武士大人吧。男孩疑惑的退了幾步,接著,他憶起了母親自幼以來的教導,很快便跪了下去這是平民對於武士大人們應盡的禮儀,能夠騎駕如此好的奔馬的人士非富即貴,如果越禮了說不定會挨上一鞭子。對於鞭子、竹條抽打的恐懼讓男孩一動不動。 “嗯~”我止住馬,不僅僅是因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臥著阻隔了去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邊正好跪著一個瘦弱的少年,看樣子也就8-9來歲吧,男孩似乎是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龐消瘦,正是這個收貨匱乏、青黃不接時節的農人孩子的特徵。此時此刻,纖瘦的男童正老老實實的跪著俯下頭去,一點都不敢抬頭和我直視。而在更遠的幾公里以外,正是炊煙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莊。 我騎馬緩步的饒了幾圈,笑著對我的同路人說道,“嗯,聽說林氏的神似乎就在這一帶的樣子,聽說巫女們也需要時常下山來和村民們交換物資,找適的學徒之類的,猜猜看,他認不認得你啊。” 無疑,馬上的林夢櫻也同樣認識路途,至少要比起我這個留洋多年歸來的“半舶來品”更熟悉環境,從剛才開始,少女就彷彿已經預料到了什麼,緊貼著我的肌膚劇烈的抖動著,一副不舒服的樣子,卻始終不肯開口說話。 我又是冷笑一聲,“又是像這樣做著縮頭烏龜的逃避嗎,以為這種奇怪的痕跡還在手臂上,對方看不到你,也不說話就可以避免丟人麼,前幾天的教訓似乎還沒有讓你有絲毫覺悟啊。” 緊擁著我的少女猶豫了下,開口了,聲音低低的,細如蚊吶,像是極怕被男孩聽到,“你,究竟要幹什麼?不要別這樣了,求你了,放過我吧。”前一句是對於我的問題,而後一句已經近乎於認命般的無奈。 “這可不行啊。”我斷然否決,說完後隨後跨身下馬,將巫女暫時的留在了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著母親教導的跪姿大禮,雖然地面上的青草長勢良好的筆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臉頰、鼻子又痛又癢的,但是出自於對武士老爺們的敬畏,奉太郎還是動都不敢動一下,任由筆直豎立、長勢良好的青草紮著自己的臉。 平常的狀況下,路過的武士大人們都會看都不看路邊的小牧童一眼就那麼縱馬而過了,城裡來的大人們也往往是在季末年關的時候才過來惡聲惡氣的向著父母們收稅征役,壓根不會注意到自己。 踏過草地的“哧哧”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緊張的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嗯,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呢。”踏步而來的武士終於開口道,在奉太郎尚未話之前,一條布帶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這是,什麼?”男孩終於抬起頭來,不知所措的問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來到自己身邊之後,腳步聲就停歇了。那名給自己帶上眼罩的男子明顯還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帶,甚至不敢亂動,保持著令人難受趴著的僵硬姿勢。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過來。”答的聲音出奇的年輕、輕佻,比起印象裡嚴肅威嚴的武士老爺們完全不同啊。 還來不及細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對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緊緊的抓住男孩的肩頭,男孩瘦小的身子在這股力道下如同暴風中的浮萍,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強壯的“武士老爺”拖著,裸露在外的肌膚在草地上被動的摩擦,磨得疼痛難耐。 很快,拖行就結束了,可是這並不是終結,奉太郎只覺得對方兩隻健壯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拋,在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後,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寬厚的馬背上,然後,對方也踏鐙上馬,一聲馬嘶鳴後,風在自己的身上急劇流動,頭髮散亂的向後散去。 ******* 在順手抓住了一個放牧的男孩之後,不理會他的連聲哀求告饒,我將他隨手扔到馬背上,向著來時的方向離去。在奔行了好幾公里之後,我下了馬,順便將俘來的男孩和林夢櫻一起拉了下來。 被驟然蒙上眼睛之後,又被粗暴的拖來拖去,男孩顯得無比茫然失措,但還總算是保持了冷靜,只是戰戰慄栗的問道:“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 我則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後,盡可能的用和藹的聲音笑瞇瞇的告訴了他一個故事,故事的內容並不長。只是簡單的編造了下我和林夢櫻的身份,告知男童,我是一個出外遊歷的武士,在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村民們告訴了我一件怪事,一個村里長者的可愛女兒被妖怪所詛咒,身體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變得無法被肉眼所見,特別委託我進行幫助。而根據村裡的法師們的說法,是要求本人策馬奔馳,一直以一條直線的方法向著指定的方向前進,遇到的第一個年輕的童男,命運中必須借助他的力量來驅邪破惡。 這是一個結了幾個小小的民間傳說捏造出來的拙劣故事,不過對像只是一個平凡的毫無靈力的少年,我並不擔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聽到我的胡扯之後,林夢櫻大大的瞪大了雙眸,神情複雜,只是由於契靈的約束無法逃離。而男孩在側,她也不敢說話。 而男孩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干的疑問:“可是,武士大人為什麼需要綁住我的眼睛呢?” 我對此的應是直接乾脆的解開了男孩臉上的布帶,以和藹又不失嚴肅的語氣告訴他,“哦,這要是男女有別,雖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擔心萬一你破除妖物們邪惡的術法之後,不小心之下窺探到長者之女的身體,終究是件失禮的事情。”說著,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貼上了站立一旁的林夢櫻的身體,說道,“感覺到了嗎?” 少年的身形並不很高,堪堪只到女孩的胸部,飽經風霜的粗糙的手戰戰兢兢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膚接觸,隨後好像是觸了電一樣的飛快的縮了去。而林夢櫻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體,以她的冰雪聰明,大概在我策馬擄掠到這個男孩之後就恐怕預料到了這一切,清明的眼眸裡散逸著拒絕的意思,抿著嘴唇卻不敢說話,悲傷的看著我。 男孩嘴唇嚅囁了下,膽戰心驚的看了看眼前,對於奉太郎而言,那雙沒有靈力的凡人雙眼只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虛無。又小心的過頭來看了看我,冠以靈異冠冕的這種現象或許對於男孩來說,還是可以勉強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問道:“那麼,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像是已經看穿了男孩內心一樣,不失時機的以不可置疑的威嚴聲音說道:“放心吧,法師們已經給了我完備的驅邪方法,只要按照法師大人們的照做,很快就會結束的。等一切結束之後我就送你去。而且為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會付出足夠的謝禮的。總之,請認真聽從我的指示而行動吧。這是訂金。另外,為了避免太過失禮,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說著,我隨手掏出幾枚銀幣塞到男孩的手裡。對於農人們來說,幾枚銀幣本身可能就要超過一年可支配的多餘收成的售價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著手裡的硬幣,在掂量到構成硬幣的成色後,接著露出驚喜的臉色,他很快就忙不迭的把它們收好。這次溫馴順從的讓我蒙上了他的眼,老老實實地答了我的問題,然後呆呆的站在那裡,等候著我的指令。 我盡量以在府邸力常聽的傳統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肅然語調施令:“首先,由於邪惡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無論多麼邪惡的妖術,都必有破綻,不完美的依附,妖物都會在人身上殘留奇怪的特徵。按照法師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用自己的手撫過透明的軀體,在心裡勾勒出女孩的輪廓。然後在撫摸的過程中找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徵,接著由我來貼上符咒驅散掉對方。” 男孩聞言吃了一驚,轉過頭來,臉角上的黑色布帶隔絕了對方探詢的眼神,但從那結結巴巴的話語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強烈的不安,“這樣子真的可以嗎?不會太失禮了嗎?” “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惡詛咒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都只是旁枝末節。有我這樣高貴的武士在旁邊見證,你的一切都是被認可的。快一點。”我在給男孩一個定心安慰的話之後,催促道。一邊說著,我一邊冷冷的看了林夢櫻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亂動。 “好的,那麼失禮了。”像是對著村頭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禱一般,少年雙手十,對著巫女的方向掌施禮後,才張開十指,向著林夢櫻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過,男孩目測也不過十來歲,在這樣並非豐年的時節,他發育的並不快,頭部也就堪堪到達林夢櫻胸口的位置,平伸的雙臂,也只能垂直的觸到少女的腰間。 “知道這是哪裡嗎?”我故意問道。 男孩並沒有立即答,一隻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間,另一隻手五指大大的伸展張開,如同一個巨大的掃帚一樣,緩緩的掃過女孩還被衣物籠罩著的腰、上腹、下腹、肚臍,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攏。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觸摸上林夢櫻最為柔軟的腰腹之後,女孩的臉色就驟然一僵,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連氣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動,終於,男孩做出了判斷,“嗯,好軟好軟,是肚子嗎?” “繼續。”我沒有給出答案,繼續催促男孩的行動。 男孩無聲的點了點頭,沒有答話,雙手聽話的環繞成一圈,隨著臂環在林夢櫻的腰間收縮,他的身體也向著女孩的身軀靠攏。很快,男孩頭頂的部分恰恰的頂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後像是以雙手攏成的一圈為基線一般,男孩的手在女孩的腰身上下遊走,隔著衣物熟悉著這陌生而又柔軟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或者說是幼童也不過分接觸,自己的幼細的蜂腰也被抱住,林夢櫻雙眉緊鎖,顯得很不自在,但是現在又能怎麼樣呢,推開幼童,一走了之嗎? 但這也是絕不可能的,在契靈的見證下簽署的契約是絕對有效的存在,當寫就契約的筆跡本身在無名之力的影響下消失無蹤之時,就是約定雙方履約的開始。得到雙方認可的“墨”和“血”,再加上靈的束縛,是命運的鎖鏈已經緊緊的將我和她鏈接到了一起。 何況,本身無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來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情勢至此無計可施的少女也只能低垂眉目,任由著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這邊的部分已經清楚了。”正當我欣賞著夢櫻苦惱的絕色容顏時,男孩過頭,朝著我的大概方向,像是匯報一般的做出了總結。 然後少年開始了下一階段的行動,或許是因為身高差距過大,男孩暫時放棄了對腰身之上的探,兩隻小掌大張,五指如同蜘蛛般緊緊的附著在薄質的絲衣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側,接著慢慢的滑下去,從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之前也已經看過,林夢櫻的下圍,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絲衣的包裹了。剛才的觸摸,男孩也僅僅是摸到了絲衣包裹的細腰,和少女的肌膚至少薄薄的一層絲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將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潤的肌膚了。 看著巫女那雙靈眸隨著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張越大,靈性的瞳孔急劇的收縮,心靈的窗口上映射著擔憂、恐懼、抗拒、羞澀、惱怒以及連日調教之下,肉體深深記憶以至於影響到心魂的那一抹難言的興奮。一切都讓我盡收眼底。 “你看,連小朋友都在為你而努力著,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哦,免得阻礙到神聖的驅邪儀式。”一直在盯著林夢櫻的我,注意到少女臉上的衝突越來越激烈,四肢也不自覺的顫動起來,甚至一隻手輕微的抬起,彷彿想要不顧一切的推開少年。立即先一步的下達言靈,讓契靈嚴嚴實實的封住巫女的行動。 男孩對於這一狀況渾然未覺,雙手已經按照自己的動作從女孩白皙細軟的腰間緩緩的滑下,由於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臉蛋也緊緊貼在女孩那平滑的肚皮上,一點點的向下挪動。 “誒?”男孩的聲音明顯的有些疑惑,順著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軟而不失彈性的潤澤肌膚親密接觸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裡,平常的女性的穿著,下擺不可能這麼高叉的啊。而這觸感,也絕對不像是小腿、腳踝的。為了確定情況,奉太郎鬆開手環,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側蠕動。屬於男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體上下拂動。 隨著男孩的動作,林夢櫻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平常有序平穩的呼吸節奏變得紊亂無章。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從入府的第一天起,林夢櫻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裡都飽含著被我嚴格控制劑量的添加藥劑,或粗野狂暴、或溫和潤物無聲,循序漸進的改造著女孩的身體。來自西方的魔藥是東方的巫女所不熟曉的存在。而微量而高純度的、多次的攝入,再加上我對於身體的調弄,已經逐漸的激發起少女那青春的身體的慾望,藥劑在血脈賁張、意識不清的時候遍佈女體的強效發作,加深著肉體記憶,而肉體的變態歡愉,也進一步麻痺了大腦。讓林夢櫻從沒意識到藥物的存在,以往甚至連自慰都沒有做過的純潔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來詢問,只是以為這是肉體平常的通常情況。 雖然奉太郎的手並沒有運用到什麼高潮的手法,而只是胡亂的揉搓著,粗糙的手掌的觸感也絕對稱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無時無刻都在林夢櫻最隱秘、敏感的域停留,已經漸漸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覺,被暴露於人前,而且還是熟悉的村裡的孩子,這樣異樣顛錯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劑,加劇了心頭的火焰的燒動。 (視角切換) 柔軟而又緊實、細緻,這是奉太郎在觸碰到巫女的女體時的唯一感想。淡淡的香氣從身邊的玉人身上散發出來,聞起來比起村子裡所能見過的任何的女人都要好,帶著若有若無的高貴、脫俗的氣質。這樣出眾的氣質,想必這是一位貴族家裡的女兒吧。奉太郎這樣胡亂的猜想。 只是,擁有如此高貴氣質的女孩兒,怎麼會好像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呢,從剛才開始,奉太郎就覺得有點納悶了,初入手的時候,衣服上那種細膩光滑的質感,無疑是傳說中的大人物、貴族們才能夠享受得到的綢緞之類的。可是男孩少數幾次看到的被裡正、村長等陪同的貴族的表現,也往往是寬袍大袖,恨不得把自己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可自己的手向下不到幾寸,就摸到了女孩那光溜溜的肌膚,而且那曲線的觸感,就像是女孩的屁股。 但是,華貴高雅的貴女,怎麼會只穿著這樣衣不蔽體呢,而且那位武士大人也說過,必須要完完全全的在腦子裡刻畫出女孩的曲線,一邊帶著這樣的疑惑,奉太郎伸手向著更深的地方探入。 “啊~不要啊”少女一聲驚呼,被無形的束縛住的身體也為之一顫。在林夢櫻的的注視下,男孩將手正在一點點的向著自己最為隱秘的門戶深去,這一發現,讓強忍著莫名觸感的女孩不由得變了臉色,忍不住的疾呼。 奉太郎的身形也是一顫,但還沒等男孩猶豫的退後,一聲暴喝就從他的身後傳來,“別猶豫,法師們特意叮囑過了,這是正常情況。妖邪尚附著在殿下的體內,看到儀式的進展到關鍵的階段就忍不住想要的打斷神聖的淨靈,好在我已經預先用法師大人們的符紙封住了妖邪的力量,它是不會用動作阻擾你的。只能用言語來騷擾你的心神,你不要管妖物的污言穢語,無論它怎麼勸也不要停下,繼續~” “好的。”得到了身後武士大人的有力保證之後,男孩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像是為剛才的怯懦的本能欲退感到羞愧而急於彌補一樣,手掌猛的前突,探入了林夢櫻的牝戶。 絲衣的下擺有些纏到的男孩的手上,像是對這礙事的下擺不滿,男孩直接撩起了林夢櫻的潔白的紗衣,讓林夢櫻修長柔美的玉腿,暴露在青翠牧場的疾風之中。 同時暴露出來,還有她下腹處柔細的黑色絨毛,以及粉紅色的嬌嫩花瓣,作為高潔純淨巫女的隱密部位,盡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迫將下身的牝戶暴露出來了,但是這樣毫無防護的被一個小男孩給剝開了紗衣,即便心裡清楚對方並沒有真的看到自己的裸體,林夢櫻也覺得心裡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神色黯然,彷彿自己真的已經徹底的裸於人前,再無一絲作為女孩的尊嚴了。 昨夜慘遭揉捏的門戶,早已經恢復完畢,緊緊的閉著,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只是那一點一滴泌出的甜美花蜜,老實的訴說著剛才受到的甘甜難明的觸摸。 林夢櫻蹙著秀眉,眼神悲哀的看著身下的男孩。 相信了陌生武士說辭的奉太郎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神情顯示出了不符年齡的深沉肅穆,此時此刻竟然如同最專注於禮儀的神官,毫不動搖的將手指探入到少女那隱秘的空間,然後如同機械齒輪般精密的運作著,細緻而毫無遺漏的撫摸著女孩兩腿之間的每一個空隙。 “嗚嗚~”林夢櫻咬緊牙關,喉間不受控制的發出幾聲嗚咽的聲音,繃緊起來的雙腿直直的挺立著,像支架一樣柱在地面,時不時輕輕的顫動著。 身體已經在前幾天的高強度調教下產生了依賴制約,敏感的身體在藥物的內在作用下變得無比敏感,輕輕一撫弄就會產生絕佳快感。高傲的心靈卻不肯屈服,做著無奈無言的抗拒。如果說林夢櫻是以領的居心險惡、手段高超來作為讓自己安心,逃避身體異變的理由的話,那現在不抱有任何惡意的幼男的純真舉動,卻難以用同樣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目不視物的男童,聽信“遊歷武士”的話以驅邪為目標在林夢櫻的身上上下摸著,巫女本身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內心,也可以清楚的察覺到男童的心中完全不抱任何猥褻的邪念,可是那雙普通的小小手掌此刻卻在自己的身下晃悠,做著種種猥瑣下流的事情。 而諷刺的是,這樣的村民,卻正是自己所要守護的對象。 自己守護的對象,正在不斷的玩弄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而更難堪的是這種羞恥甚至是以善念為先決前提的。 這種難明複雜的認知,如同一杯盛滿著怪異荒誕滋味的濃酒,在巫女的腦內悶絕發酵,異樣的眩暈感和屈辱感不期而至,攪的思緒都開始混亂起來。 而且,最為糟糕的是,身體開始變熱了。不僅僅是因為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莫名的挑動了內心的情慾,身上那層緊貼身體的相傳是由吸精蜘蛛的妖絲編織成的紗衣,也彷彿是先知先覺般的嗅到了女體動情的魅香,殘存了數年的妖氣開始一縷縷的散開,混雜著代代曾經身穿過紗衣女子的媚意,開始順著肌膚上無所不在的毛孔滲漏下去。 對於未經人事的奉太郎而言,這只是盡心盡力的完成陌生的武士大人的囑托,為了避免驅邪失敗,而必須一遍又一遍的撫摸過女孩的軀體,在頭腦裡勾勒出對方的全身輪廓的先決條件罷了。 男孩盡職盡責的不斷撫摸著,終於在某一點,奉太郎的手指停滯下來。在男孩頭腦中刻畫出來的曲線動人的女體上,那片比最為柔軟的綢緞還要光滑,比剛煮好尚冒著熱騰騰氣息的糕點還要富有彈性的表層肌膚上, 赫然出現了一個凹陷的狹小隙縫。 “這裡是?”和自己對應的部位完全不同,缺乏相關教育的奉太郎納悶起來,手指也小心好奇的輕輕扒開那瓣溫潤玉口。男孩的手指很燙,以並不粗暴,但也和溫柔無緣的姿勢插入少女的似間,指尖散逸的熱氣透過女孩表面溫潤的玉唇,彷彿要傳導到最深的玉壺中一樣。 “啊~不要啊”林夢櫻忍不住張口驚呼起來。只是或許連少女都沒有察覺,自己驚訝的聲音之中,隱隱間竟夾雜著一絲期待。 下一刻,醒悟過來的少女立即以手捂口,但是來不及了,聲音已經傳出去了。 “好奇怪,為什麼覺得這位殿下的聲音這麼熟悉。”男孩對這聲音產生了反應,疑惑不定的停了手。 身後再度傳來武士的答,這次的聲音低沉威嚴,不容辯駁,“不必遲疑,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山間的妖物們都慣常使用熟悉人的聲音來呼喊走夜路的人,碰到這種情況下切忌頭,更不能應答。要知道,欺騙人心可是妖怪們的拿手好戲啊。眼看你又有了進展,於是妖邪卑鄙的冒用你崇拜熟悉的人的聲音來迷惑你,切切不可動搖。” 再一次被武士的言辭鼓起了勇氣,奉太郎不再遲疑,稍稍退縮的手指再度挺進,在林夢櫻的胯下來摩擦。 林夢櫻的下體已經相對同齡人而言發育得很好了,豐腴的牝戶在雄性肢體的摩擦下,漸漸有了感覺,被扒開暴露在外的牝戶像是活物般微微的蠕動著,透明的液體無聲無息的向下沿著大腿內側流淌。而牝戶後方飽滿的臀部也被時不時經過的手掌按壓,撫弄,纖細的手掌劃過整個圓丘上,深深的嵌入進去,伴隨著奉太郎的動作,渾圓的屁股如同一個整體受到擠壓般上下搖動起來,起伏的肉浪洶湧澎湃,充滿彈性的青春肉體自的將力道分散到全部的美肉中,又帶得圓白的肥臀多抖動了幾下。 奉太郎也同樣心晃神搖,雖然是尚未完全發育的幼童,對男女之事不甚了了。但是遠古以來負責繁衍傳承的本能,也讓男孩莫名中有了一絲衝動,無師自通般的向著少女的敏感地方重點撫去。 軟軟的,滑滑的,輕輕一捏就要陷下去的絕妙手感,卻又毫不矛盾的絲毫沒有鬆弛的緊致彈性,光溜溜的下臀佔上了清涼的汗液,蒸騰的汗水中夾雜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都彷彿化成了最強的挑逗。 一下,接著一下,已經被撫弄過的襠部再一次被男孩的手指撐開,然後幼男的手指輕輕的在沿邊輕撫。將女孩最為寶貴的蚌戶中間的粉色肉珠淪為自己指尖的玩物,奉太郎本該向下繼續探的手指偏移著方向,先前如同齒輪般機械精密的動作不自覺的產生了動搖,欲罷不能的在女體的私密中留戀停留。 被布帶蒙起雙眼的男孩目不視物,這種狀況反倒讓男孩放棄了雙眼,轉而專注於使用自己的雙手,來感知這彷彿從天而降的寶物。男孩的手其實並沒有展現出什麼特別的技巧,只是隨性的摳挖著,追隨著本能在移動著。但是,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哪裡經受得起這麼多次的挑逗呢。更要命的是,在蜘蛛紗衣的妖氣滲透到身體裡之後,下腹部本來就隱隱發熱的肉體,更是像是向著正燃燒的爐子裡狠狠的添加了一叢柴火一樣,燥熱、強烈的悸動越來越強,像是要衝出身體一樣。 “嗯啊~”被男童肆意猥褻的巫女死死的咬住牙關,可惜來自下身連綿不絕的攻勢還是讓齒間的縫隙不由自的溢出了悶絕的低低呻吟。 體內的妖氣和藥效緩緩的在女孩的體內和幼小男孩的手指內外呼應,帶給林夢櫻難以言喻的快感,這無法抵禦的感覺彷彿是自己一頭扎入蜜糖釀製的沼澤裡,整整一潭的油膩悶熱、惹人瘋狂的快美之感無處散發,只能被迫悶在體內不斷的蓄積著。林夢櫻打了個哆嗦。渾身戰抖著想要後退,可是卻悲哀的察覺到那股莫名的奇異大力牢牢的按照先前那個男人的命令強制自己履行著契約。 快感的深淵,正在從悶熱的泥沼裡伸出無數條粘稠的觸鬚,將自己向著更深更深處脫去,發酵的慾望沉積著,累積著,只為那強欲的爆發,少女緊咬牙關、靜守心房、默念靜心咒也只能忍得住一時,可是忍不了永遠啊。 心靈痛苦的掙扎著,空虛的身體卻配的前屈,等候著高潮的到來,繼續低頭,也只能看到幼男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場面,不忍心看到這一幕,林夢櫻悲哀的閉雙眼,直到此時少女才驚覺,自己的眼角有淚水潺潺的流下,而相對應的,下身的私密處的“山泉”也同樣羞恥的潺潺流淌,濡濕了周邊的一切。 不需要去看,正被不住的撫弄的巫女已經知道,自己被蜜液濡濕的陰毛一縷縷的像是濕漉漉的水草般癱在岸邊,周邊火熱酮體上也白皙著透著血色,被蜜汁和汗水一潤,更是散發著誘人的色澤。而神山腳下的幼童那粗糙的帶著老繭的手,正在被視為“林氏這一代最優秀的繼承人”的自己的體內摳弄著。 腦內想像著這樣的畫面,身體覺得更羞恥了,林夢櫻的心裡卻是莫明的被身體的快意鼓動起黑色的興奮,昨夜那瘋狂的近乎於無休止的性愛滋味又不自覺的出現在巫女的心裡,目前體內這一伸一曲的手指都隨著錯亂的記憶,像是真的幻化成了記憶裡火熱赤紅的陽具,填補著淫亂的空虛。猶如交歡的幸福滋味讓思考都變得困難起來,只能一再經過憶,臆想著一場狂亂盛宴。 與此同時,似乎是反覆的摳挖抽插也激起了男孩身體最深沉的基因的記憶,也可能是在不斷的動作中推陳出新,奉太郎的手指的動作愈發熟練,手指的動作不再是單一的插進、退出,而是經由這兩個步驟在女體上擺弄起了其他的新花樣,時而單手負責控制蚌戶的入口,將其大大撐開,另一隻手則是一會兒輕點著凸起的粉色珍珠,一會兒順勢沿著縫隙一路下詢;時而攏牝戶,雙手在牝戶和大腿內側不住的遊走,擠壓著週遭的肌肉;有時候,男孩的手掌又一隻在前猛攻,一隻繞後,暗度陳倉偷襲起女孩的細嫩菊穴 孩子天真好奇的創意,一股腦的被盡力用在了林夢櫻的身上。身體裡的火,燒起來了。闔上雙眼的少女只覺得臉上、身上、腹內,無處不有熱騰騰的火焰在滾燒著,但那並非是讓人痛苦慘叫的高溫,而是更加溫柔、文火蝕骨般的侵徹。先前勉力默念的靜心咒效果在這樣的滾燙慾望下像是暴露在盛夏酷烈陽光下的白露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體裡的藥力和妖氣也趁機作祟,忍受不住騷動難耐的極端難過,林夢櫻扭動著無法逃離的身姿仰頭低吟,睜開的雙眸迷離無神 不復清明,巫女黑白的瞳內,映現出來的並非是藍天白雲的實景,而是往昔所見的少年領的虛影,對方赤裸的身體層層疊疊的環繞在自己身邊,虛影下體幻化出來的一根又一根火紅堅硬的大肉棒筆直直的朝著自己豎立,逼近,在自己的嘴裡、腋下、發間流連,然後將炙熱濁白的液體灑滿巫女的全身。 “好啊好癢太癢了快一點啊,就要忍不住了啊。 好難過啊”,滾燙的肌膚似乎也已經真的感受到了那些堅硬的肉棒,林夢櫻不住的顫抖起來。沉醉的少女神魂顛倒的迷失自我,不住的哀號起來。迷亂之中,已經被各式各樣淫邪的劇烈畫面給完全佔滿林夢櫻甚至伸出小紅舌,努力舔弄起那虛空中的幻影。 聽到“被妖物附身的殿下”發出如此嬌艷絕美的呻吟,努力撥弄中的男孩只感到呼吸發重,不由自的嚥了口水,心裡也蕩起一圈圈無形的漣漪。莫名的衝動,讓俯身奮力撥弄的男童恍惚間有種天昏地旋的感覺。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啊,難道是發燒了? 沒錯,呼吸粗重、臉頰上發燙、身體裡也總有股古怪的悸動,的確很像是發熱的徵兆。可是可是發燒的話,為什麼手心裡會覺得這樣快樂,心裡這麼興奮呢。 男孩胡思亂想起來,雙手卻毫不停歇的繼續動著。和那在自己手裡不住抽搐著的肉壁和白腿無聲的互動著。 “把我就要來了,要去了啊我不行了”男孩的指尖進進出出,快感已經堆積到極限,理性的堤壩完全無法承受。忍受不住這樣無法想像的甘美,抗拒阻擋的念頭早已經被內外夾攻的勢頭文文烤乾,痛快宣洩的背德想法佔滿了小巫女的每一顆細胞。 “啊啊哇啊我哎啊啊啊啊”在奉太郎第無數次的撥弄後,女孩終於發出了一聲絕叫,迷濛的身軀抖動的渾身亂顫,踮起腳尖,兩條玉枝繃得緊緊的,整個人徹底的僵直起來。在達到那至高的頂峰之後,林夢櫻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身子,隨後無力的躺倒在地上。 在瘋狂而徹底的宣洩之後,林夢櫻無神的臥躺著,任由私處尿出的透明的東西散亂的流淌在草地上。像是經受過一次劇烈的精神衝擊,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的林夢櫻只想好好的、靜靜的躺著,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記何時已經消散下去。 “很好~”在旁邊默默的看了半餉的“武士”這時候才出聲,伸手揭下了奉太郎頭上的布條。 復視力的男孩呆住了,愣愣的看著身下那具光溜溜的酮體,瞪大的雙眼中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因為驚愕而大張的嘴裡僅僅發出一聲細微的顫音。 無疑,這個孩子,也是認得這位聲名赫赫的年輕巫女的。 稚嫩的童音縱然低沉,但那與自己獨特的姓氏發音也立即驚醒了林夢櫻,女孩不安的望向自己的藕臂,發覺上面如文字紋路一般的符印已經不知在何時已經消失了,也就是說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赤裸的呈現在這個孩子的面前了。 不好的推斷在女孩的心裡出現,突如其來的衝擊瞬間讓少女心緒大亂,如果是平日的正常時刻,少女自然可以用穩重的態度來安撫住這樣的少年,可是現在,身心俱已不再清白的自己,身體還這樣淫媚的被玩弄濕身在地上,又哪裡有臉面來對著這個可愛天真的孩子呢。何況,這個孩子,也是方才玩弄自己元兇。 兩人雙目交接,還沒等林夢櫻想好對策。只聽到男孩一聲驚呼,竟是頭也不的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林夢櫻的臉色又是一白,眼神一厲,皓腕抬起,作勢虛點。可是在空中微微停留了片刻,女孩面容上泛起了猶豫和痛苦之色,最終還是歎息的放下了手。 “不留住他麼,這樣放任他跑去,你的好事可就曝光了。”站在一邊旁觀不動的“武士”源光說話了。 “不了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我還能怎麼樣呢”眼看著少年的身影在夕陽下越行越遠,消失在遠處的樹林中之後,林夢櫻慘笑了下,眼神黯然,像是對命運臣服一般無力地垂首。 “既然如此,那麼就去罷。”源光說完這句後,遠遠的把馬牽了過來。 明明在正常的情況,巫女在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可是要和源光高度仿若。但是此時卻顯得無比小巧柔軟。高潮後的潮紅在她的腮還未散盡,女孩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輕的幾乎沒有重量。毫無反抗的任由源光將自己抱上馬,隨後,以不亞於來時的馬速,兩人向著村子炊煙相反的方向疾馳著離去了。 正文 領主契約第五夜(初-跑劇情的) 首發,.,,作者是linheyan,叫臨河也可以。 ******** 「你好,我是自外國而來的博物學者阿莫爾-墨菲,希望能夠拜會這裡的領大人。」純木質的大門外頭,一個青年露出含蓄的微笑,將自己的名謁舉起,恭恭敬敬的鞠躬呈上。 看守的家臣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皺了皺眉,雖然這個鼻子高挺、深棕色頭髮一看就是外來的洋夷的青年禮數的確周到,但是平心而論,自己還是非常討厭這樣的醜陋的外來人,自從這群洋夷帶來了他們的那些新奇怪異的玩意來了之後,一切都彷彿不再按照既定的軌跡運行了,這讓一向保守的家臣深惡痛絕。再加上領本人前幾日的命令,於是擺了擺手,作勢道「嗯,領大人有事情外出,這幾天都不在府邸,如果閣下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將名刺留下,在下到時候好轉告大人。」 「這倒不必。」對於被拒絕,名為阿莫爾的男子沒有著惱,繼續笑了笑,「事實上,在下是接到了貴藩領的邀請,臨時結束在九州的考察趕來這裡的。」 說話間,棕髮青年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折疊整齊的電報,紙張上佈滿著文字。男子做著解釋,「實不相瞞,在下其實和貴藩的源光君曾是同學,相交甚密。恰巧這段時間家族在大和開拓市場,在下也於是不久前來到此處遊歷,增長見識。前幾天,本人在遊歷考察民俗的時候,收到了家族位於京都的辦事處緊急派人傳來的電報,我知道事情急迫,於是特別星夜兼程,前來拜訪。」 門口的家臣再次打量了下這個青年,雖然對方的精神狀態看上去不錯,不過那身洋夷服裝上的確沾滿了塵土,褲腳上星點密佈的泥點也佐證著來者的確曾從鄉間的泥濘小道上走過。 看到家臣目光緩和下來,青年再度一笑,重新鞠躬遞上名刺,「不妨將在下的名刺呈上,相信源光君不至於連老朋友的一面都不肯見的。」 「那,好吧!」猶豫了下,家臣還是接過了名刺,急急離去。 一刻鐘後 疲憊的巫女還在床榻上沉睡著,尚未醒來。卻不知已有幾雙滿懷深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過。 「很漂亮的女孩。」墨菲在認真的打量了林夢櫻之後,做出了評價,接著再看了看四周後,友人又壓低了聲音,以只有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很優秀的容器。」 「的確不錯。」我也是點了點頭。 阿莫爾-墨菲,這是這位友人的名字。他有著朗爽溫和的笑容,以及一個看似普通的意大利名字。雖然這位友人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家族的信息並沒有過多透露,但憑著和他多年的交流以及其他幾個同樣資歷深厚的同窗的話來看,墨菲家族,似乎也是流轉千年,歷經漫長歲月而尚未凋敝的遠古世家了。而這個姓氏的背後,據我所知,在幾個世紀以來已經誕生過數位樞機教、宗教學者、若干名參與過十字軍征伐的有名騎士,再加上許多被隱去了姓氏,只在家族譜系留存上的墮落異端。 拋開那些隱藏在迷霧之中真假難辨的傳言,為眾人所熟知的,是墨菲家族出產的各種煉金藥物。數千年來的傳承,讓墨菲家在藥劑方面的技術近乎於無所不包,借鑒了流的十字教的教義和傳說,結了曾經在大地上流傳德魯伊的蒙昧異術,參考過巫師們的奇言怪法,以地方域的種種獨特藥草為原料。造就了他們那玄乎其神的效果、怪異奇特的副作用。 未等我沉浸思考太久,阿莫爾又開口道,「誠實的說,我本人對於西蒙當初的提議並沒有太多的興趣,畢竟,雖然他的家族流傳下來的『交易』約定的確很有趣,但是想要找到足夠優秀的素材母體實在是太過困難了,先不提如此巨大的魔法容易吸引敏感的十字教徒的注意,而且在長期的交流之下,歐洲要的魔法世家基本上都已經是互相心中有數的了,任何一個適齡女士的失蹤,都會掀起軒然大波,而且很難逃脫偵測魔法的預測。這也就是這個魔法在這個千年沒有成功舉行的案例的原因所在了。何況我始終認為,作為一個凡人,我們並沒有強迫地獄中的邪惡魔鬼強制履行約定的力量。」 我不作聲,默然的點了點頭。無疑,不同領域的人有著不同的追求。擅長於煉金術的墨菲家族和精通於異界降靈的西蒙家族對於最終的追求完全不同,墨菲家族的夙願是鑄就一枚真正意義上神聖不朽的賢者之石,以此接近真實。而西蒙則是認為人力有窮盡,數千年來的煉金師們驚才艷艷者無數,卻也沒有一個達成目標,只有藉著反抗上帝而失敗的墮落天使的力量,窺探那當初人類先祖亞當都未能食下的智慧果的奧秘,才是達成永恆的捷徑。 「我需要你的協助。」我伸出手,向著眼前的友人求支持。 「當然,我的朋友,我會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如同當初你對我的支持。雖然對於降靈的奧秘,我也並不十分通曉,我只能盡力而為。能夠親眼目睹只在快要乾癟破舊的魔法書中記載的儀式,也算是不虛此行了。」阿莫爾略一沉吟,隨後淡淡一笑,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我將之前的行動和計劃向著對方托盤而出。 聽完之後,阿莫爾托起下巴,深色的瞳孔中閃耀著異色,深思良久,做出了和我同樣的結論:「時間,不多了啊。」 我贊同的點頭,道:「的確,雖然目前還有著契靈的壓制,林夢櫻的靈力無法有效的運用出來,但是如果要舉行那樣程度的大儀式的話,一分一毫的差錯都不能有。就目前她的順從程度來看,離可以無慮舉行儀式的程度還差得很遠。而且考慮到巫女們本身有著淨靈除邪的傳說,這就更增添了變數了。」 「如果僅僅是缺乏腐蝕心靈的時間的話,其實我倒是有別的方法……不過我需要電時間,去將我的藥劑拿過來。」 片刻之後,臥室裡瀰漫著奇異的香氣,臥躺著的女孩沉沉的睡著,不安的臉上不住的皺起娥眉,不安的淚水在眼角滑動,卻始終無法醒覺,彷彿深處在無邊的噩夢之中。 這股泌人心脾的香甜氣息同樣也傳到了我的鼻孔裡,讓我有些不安的抽了抽鼻翼,讓鼻中的辛辣氣味沖淡這股香氣。因為我深知,這股彷彿無害的芬芳氣息中,暗藏著難言的妖異。 由於我並沒有掩飾自己的神色,阿莫爾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以示理解:「呵呵,你還是這麼厭惡死者的氣息嗎,也難怪,畢竟這可是使用在陰森墳墓,寄宿在尚未枯朽的死者的頭顱上的細小妖花煉製成的精油的氣息。」 看著手上點燃著的蠟燭,燭心上不自然的燃燒著琥珀色的火焰,阿莫爾道:「其實很諷刺呢,如此邪異的妖花,卻有著丁香般的純白色花瓣,只是更為微小。倘若只是在鄉村的路邊看到,大家也只會把它當做是普普通通的路邊小花吧。」 接著話音一轉,阿莫爾的語調變得詭異起來。「只有那些不信仰上帝,也不守戒律的愚者和惡徒們的顱上才能生長出這種美麗的花朵,死者的靈魂由於不潔因而無法前往天堂,又由於不夠邪惡,魔鬼的地獄也不肯接納他們,而在最終的審判到來之前,他們也不能隨便的進入火獄,無路可走的死者無助的沉淪,在死亡的虛無之中,絕望的靈魂總是試圖的抓住些什麼,於是尚殘留世間的屍體「睡著」,做著麻痺靈魂的夢,就好像停留在他們還活著的時光一樣。而這種花,也被我們煉金術師稱之為『死者之夢』。」 我聳了聳肩,阿莫爾在說到詭異神怪的時候,總是露出一副這樣神秘兮兮的神情,讓現場的氣氛顯得無比詭異。但是阿莫爾本人又對各種各樣的超自然生命缺乏安全感,在學校的時候,經常要拉著身為室友的我陪他一起去各種怪異的地方壯膽。 我瞥了一眼沉沉睡著的巫女,隨口道:「那麼,你的煉金劑具體有什麼用呢?」 阿莫爾道:「被提純精煉的『死者之夢』,有著引導活人走入夢境的能力。此時此刻,這位可愛的法師小姐,哦,不,按照你們的說法是巫女已經陷入到自己的夢魘之中了,這個夢境,誕生在受術者自己的腦海之中,所浮現出來的夢,也正是自己心中最深、牽掛最甚的事物的反映。當然,人的思維是多變的,反映出來的夢和現實的真實連接也是模糊扭曲的。導致每個人的夢境都是不同的,一千個人,在「死者之夢」的激發下就會有一千種夢……」 在聽完阿莫爾的長篇大論的講說之後,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那麼,你的意思是,要通過夢境來操縱、影響對方?」 無疑,我的友人或許的確存在著勇氣不足的弱點,但是相對的,無論是作為個人與生俱來的謹慎性格還是煉金術師的身份都讓他養成了謀而後動、有備而來的良好習慣,阿莫爾也點頭,露出一副「的確如此」的自信笑容,「不錯,在我看來,你需要一個這個。」 說著,阿莫爾掏出一個小小的金色項鏈,遞到了我的手上。項墜的末端,是一顆嫣紅如血的寶石。 接著,阿莫爾收起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道:「親愛的源,我有必要將情況對你進行詳細的解釋。你手上的東西,我稱之為幻想護符「世紀」,也有人稱之為「年」、「恆久之夢」或者其他諸的名字,這是我們阿莫爾家族對於煉金術的理解而生的偉大造物,它能夠連接虛幻和現實,它是橋樑、它是眼睛、它也是守護靈魂的盾牌。通過它,你可以保持自我,深入到對方的夢境之中,不過請切記,你所進入的是林夢櫻的夢,夢境的真實掌控者是正在做夢的她,而不是你。好在,大多數情況下,連夢境的掌控者,也並不清楚自己的力量。但是,考慮到在無拘束的夢境之中首先被解除束縛的是巫女的靈力,而你和巫女的約定裡並不包含思想的絕對服從,所以契靈的力量不可能潛入到夢境保護你,也就是說,在最惡劣的情況下,你將要面對一個完全不受約束的強大術者。哪怕「幻像護符-世紀」有著扭曲你在林夢櫻的夢境投影的能力,即便如此,這對你而言依舊具有潛在的危險性………」 耐心地聽完阿莫爾對於詳盡到有些絮絮叨叨的說明,我點了點頭,決心不改,「沒有關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麼,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祝你好運。」對這樣的反應早有預料,阿莫爾點了點頭,退後幾步,「接下來,按照我說的方法進行下去就行了,當然,我個人建議你先找個舒服點的地方先躺著。」 「嗯。」我採納了他的建議,將項墜佩戴上自己的脖頸。隨後找了好位置躺好,最後,將緊貼在鼻翼的黏膠狀解藥扣出,很快,甜膩的香氣便充斥了整個鼻腔,緊接著大腦裡一陣天旋地轉。 像是一口氣磕了大量的迷幻藥,眼前出現了莫名的色彩。身體也彷彿是掉進了水池中的小蟲,水流在下水道的洞口旋轉地傾瀉而下,軟綿無力的身體陷入了劇烈的漩渦之中,身不由己的急速打轉、下沉,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只聽到阿莫爾最後一句祝福:「祝好夢。」 *************************** 關於夢境調教,我倒是有點想法,各位大兄不知道有什麼點子嗎,點子好的話,又在我的筆力範圍內,我就寫進去。 老實說,現在是走劇情向呢,還是偏肉呢,我也很猶豫。 我也很慚愧,寫了這麼久,我懷疑很多朋友已經不記得前面了,再看看我喜歡的一個P站作者,人家多麼勤快,對比起來,我感到深深的羞愧。 正文 【領主契約】第五夜-旁支-第二個夢 鐺鐺鐺鐺……」真實無虛的現實裡,清脆的時鐘鳴聲緩緩地響起。每一個聲 響,都代表著那每一份已經從有限的人生中永遠失去的時間。 在完全封閉的房間內,不遠的隔壁房間傳來鐘鳴之聲也恍如隔世的聲響,這 並不大的聲音卻驚動了低頭沉思著的墨菲,異國的男子保持著靜坐的姿勢,只是 微微側了側身子仔細的傾聽著著鐘鳴的聲響,直到最後一聲鐘鳴消散,新的鐘鳴 再也沒有響起之後,男子才歎了口氣:「第一個夢境,換算成現實時間才不到 個小時嗎?」 說完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墨菲也不期待旁人的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陷 於夢魘之中的明媚少女後繼續自言自語道:「果然不愧是神秘的東方,果然是一 個強大的女性。幻想護符- 世紀必須依托著夢境者的心靈構建出超脫現實的幻境, 夢境的承載者的靈能越強,那麼幻境和現實時間換算的比率就越高。倘若真的達 到極致,那就將真的可以締造出神話中的剎那- 永恆的幻境。只是這個負擔著實 不輕,在現實中節省多少秒,夢境的締造者的心腦就必須承受相應的重負。單純 以換算的靈能來看,這個巫女比起我們7人中靈力最強的西蒙似乎也毫不遜色呢。」 不過片刻之後,像是覺察到了什麼,墨菲又撫著發燙的「贗品」笑了起來: 「這也是理所應當的等價交換,只要在夢境之中構建的幻想在受術者的眼裡是真 實無虛的存在,那麼即便夢境實質上是假的,因為幻境的情景帶來的改變也是和 看不穿的幻境一般是真實無虛的。我的友人啊,我注意到,這次,你趁著夢境破 碎的縫隙讓靈魂穿透了小巫女的心靈,真可惜我手裡的贗品是無法看穿「真品」 的真實,只能勉強的通過觀察已經形成的夢境來揣測。不過用腦子稍稍推測也可 以知道你的企圖了。想必比起第一個夢來說能夠讀取到林更多的秘密並同時取得 了夢境更大的改變權限吧,記憶是生命的日記,如果反覆成功的話,那可就真的 是從根底上改變一個人了。你這是在賭博啊,不過有得必有失。作為代價,你也 必須將和林一起承擔重荷。不知道這次,你和林能在夢境中讓現實時間停滯多久 呢?」 在一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大段之後,男子再度陷入了沉思,徹底將神思投入到 對於夢境的觀閱中,室內只傳來夢囈般的細語,「真是別出心裁,上一次是親自 上陣,這一次,莫非是身化悄然無形卻又不可違逆的命運嗎?」 「怎麼了?究竟是怎麼了?」少女迷惑的看著自己那微微伸出彷彿想要抓握 住什麼東西的手掌,喃喃自語道。 把手伸出去的理由,已經在記憶裡消失了。 本來,這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情,畢竟,心意起則念生,一天 24個時辰裡,並非每一個念頭都會停留在心間,而是大多數如同燕雀掠水,撲 哧一下就消散了。 但是,自己幾分鐘前的記憶,就這樣突兀的像是被抹平了一般,這就非常奇 怪了。心裡也空空落落的,像是被剮了一大塊一樣。 女孩蹙起秀眉,若有所思。 「快點,我們該出發了。」一個沉穩的男音打斷了林夢櫻的思考。 轉頭望過去,那個說話的男子已經偏過身和其他的幾個做著陰陽師打扮的男 人(不過從他們稚嫩的年紀來說稱之為男孩更為恰當)做著交代。 林夢櫻當然認識這個男子,這正是少女的堂叔。是一位德高望重、法力高深 的術者,在這周邊數十個藩國裡頭,可以說得上是鼎鼎大名。 按了按因為莫名的悵然若失而迷糊的小腦袋,少女閉目皺眉,一系列的記憶 如泉湧般自然而然的出現在腦海中。 自己今年剛滿5週歲,前不久已經按照家族從中原祖地的慣例行了笄禮。 依照家族的傳統,這個時候剛行過成年禮的巫女便可以由法力深厚的長輩帶領, 親身實踐祈福淨靈的秘儀了。作為家族的新世代的長女,這更是事關到家族的聲 譽和傳承,被眾多長輩所看重,所以規格也特別的高。這次林夢櫻就是和堂叔林 知孝外加上幾位同行的家族後生晚輩一起,將前往一個疑似妖邪作怪,導致疫病 突生的村子進行淨靈,為村民驅妖破邪。 「這個村子被稱作上町村,我之前在遊歷的時候也路過兩三。村子大概幾 戶人家,也勉強算得上是個大村了。世代以耕作為生,可惜遠離交通要道,靠 近深山,一般也就一些貨郎和草藥商會過去。」堂叔林知孝一手指著地圖。對著 諸位晚輩介紹道。 堂叔的表情非常輕鬆,畢竟,從所知的情況來看,這不過是一件非常簡單的 小事情。從村莊過來求助的村民的口述來看,事件的發生應該是在兩周前,村裡 的好幾戶人在外面突然頭昏腦漲,就此人事不省。招來村裡的土大夫,灌了幾住 湯藥,上吐下瀉好一陣子,結果竟然從口鼻裡冒出成群的細小褐紅色蟲子。接下 來的一天裡,又有好幾戶人同樣出現了頭昏腦漲、手腳無力的症狀,村長連忙派 人去縣裡面請了醫師過來診治,也全無效果。隨後的幾天裡,更多的人病倒了。 無奈之下,村長趕緊派人到附近最聲名顯赫的林氏神求救。本來求援的年輕人 也是要跟著引路的,初始也不見異狀,怎料半路上病情突然加劇,腹瀉直至虛脫, 難以行路。飲下了神調製的淨靈水也無濟於事,無奈之下,眾人只能將他安置 在就近的村子。 能夠造成這種情況的魑魅魍魎不是說沒有,不過就算存在,只是造成多人嘔 吐昏迷,也絕非妖力強橫之輩。對於這樣的妖怪,恐怕一兩個淨化符就足可淨化 消滅掉了。 明明已經下著這樣的判斷,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走在靜謐平常的鄉間小 道上,林夢櫻卻感覺自己心裡面的緊張感越發強烈。 這種感覺,像是自己先知先覺,冥冥間早早看透一切,自己的直覺正在不斷 的發出告誡警示。可是,少女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也是絕不可能的。畢竟,林氏一 族從來就不曾以精於卦算而出名,祖傳下來唯一和占卜有關係的北斗星辰大衍術 也因為自己年齡尚幼,根本還沒傳授。 而且,最為奇怪的是,少女總覺得路途中的種種場景有著莫名的既視感,仿 佛自己曾經來往過這裡一樣,靜至一草一木,動至鳥禽驚飛,全都是在自己預料 之中,不用思就能夠輕易地判斷出下一刻會發生什麼。然而當女孩在自己腦海 裡究根底的思考這個怪異情況的時候,卻發現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是 隱約間覺得每走一段路,就有越來越大的惶恐在自己心頭縈繞,初時僅如沙爍小 石,不值重視。但是走到了最後,沉重的壓抑像是心底如被自天而降的五行大山 鎮壓了般。可是少女也並不想喝止這段行程,因為心底還另有一個異樣的呼喚, 興奮的在催促著少女的行動,指引著女孩走上這段早已注定,卻又和往昔不同的 「必然行程」。 雖然在出發前耽擱了下,又是純粹以腳力在凹凸不平的鄉間小道上行走,好 在路程上耽誤的時間並不長,最終還是在太陽徹底落山前趕到了村子,踏著夕陽 灑下的最後一點輝光,一行人來到了村口。 「奇怪。」這次說話的是帶隊的堂叔林知孝,經驗豐富的陰陽師皺了皺眉頭, 有些疑惑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村口。抬起頭來,天空裡只有稀稀寥寥的幾朵雲朵, 繁密的星辰在雲朵掩蓋不到的地方隱約閃耀,夕陽的餘暉射在雲朵上形成了暗紅 的晚霞。 只是,這幅看似平常的景象放在這個時段更不對勁了。林知孝捏了捏法杖, 再一次的將視線對準地上村莊。還是……沒有煙。一點也沒有。 一般來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這是以土地賴以為生的農家自古以來的傳統 了,而晚飯,也往往是集中在夕陽西下,從田里勞作了一天辛苦來的男人到家 的時刻。自出師以來就慣常遊歷四方的中年陰陽師自然不可能會搞錯這點常識。 何況,哪怕是這個村子比較特殊,用晚膳的時間要比其他的村莊要早上許多, 但是村子幾戶人家,也絕不可能全部統一時間就把飯食做好了,以至於一點炊 煙都不冒出來。詭異之處不僅如此,在林知孝覺察不對之後,當即按捏手訣,召 喚了兩隻紙鶴式神在村莊上方遙遙進行探查,入目之處也是毫無人氣,非常詭異。 「怎麼了嗎,阿叔?」眾人也紛紛將視線望向族叔望去的方向,在林知孝招 出紙鶴之後,已經好幾個人露出心領神會的神情,也暗暗的提高警惕。只有一個 一旁的子侄看到領隊的林知孝突然的冒出一句「奇怪」,隨後陷入沉默,一臉茫 然的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沒什麼。我們進去吧。大概是村子裡疫病爆發,以至於毫無炊煙吧。 大家注意點,不要觸摸奇怪的東西。」不過想了想,林知孝還是給這種異象找到 了個解釋,畢竟,自村民前來報信,即便是毫不停步的趕過來,至少也花費了3 - 4天,再加上自己一行人的趕路時間,一周就這麼過了。倘若是流行急症的話, 那麼可能村裡的大部分人已經臥病在床,沒有了炊煙也不算很奇怪。 而且,看了看越來越濃密的夜色,一旦有變,比起在空曠陌生的荒郊野外, 在土築的民居裡至少有個憑依。這樣想著,出於謹慎,林知孝還是警示了下?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BR>讓一行人提高警惕,預先準備好法印咒文,隨後再走了進去。 進入村子,林知孝帶領眾人直奔村裡中央最大的房屋那也正是村子裡的 祠堂,村裡的道路上荒無一人,但是地面上卻十分乾淨整潔,看上去又不像是被 廢棄後的荒蕪。在上町村的這個村莊,基本上是同姓一家的,也就是村長即是族 長。所有的村民,基本上都是分屬於一個大家族。而作為家族的祠堂,當然也是 修建的最為豪華大氣。雖然和大城裡的那些大名、高級武士的府邸沒法比,但是 在這幾戶的村落來說,已經是全體村民竭盡全力、耗盡心血的得意之作了。 村民普遍信仰神道教,村裡的祠堂的體也是依照類似於神道教的神樣式 來修建的。近些年來,法華宗、高野山的僧人在當地的影響力也日漸擴大,祠堂 裡翻修的時候又帶了些佛寺的風格。看上去很有些不倫不類。 由於是村莊內部的祠堂,而且修築在村莊的正中心,範圍自然有限,不可能 像是那些本身建在深山、大澤的神那樣大得沒邊。在穿過象徵著凡界門戶的鳥 居之後,眾人便很順利地來到了正殿。 「是什麼人。」正當為首的林知孝來到祠堂的大門前手捏法咒準備暗用紙型 式神從內部開門的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低低喝止道。 遲疑了片刻,林知孝報上了名,「在下林知孝,應村長之邀而來。」 對方默然了半餉才出聲,「哦,原來是林家的高人啊,不過已經不需要你們 了,不需要再來了。去罷,去罷。」 對方的聲音蒼老蕭瑟,一點也沒有開門的意思。 林知孝皺了皺眉頭,雖然在對方發聲的那刻便用靈覺感知,確定對方身上並 沒有妖氣反應,但是這種不清不楚的態度還是讓人大為懷疑,不由得大聲應道, 聲如洪鐘:「在下應邀而來,誠心誠意前來為各位解決瘟疫之疾,莫非連門也不 肯開一開麼?」 話雖嚴厲,不過看得出林知孝也並沒有強行破門而入的意思,畢竟,萬物皆 有靈,而先祖之靈在神道中同樣被認可為「神明」的一員。上町村自建村少說也 有幾年的歷史,可謂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塊土地之上,雖說凡人幾乎不可能 做到天人感應,但是上町村的代代村民自幼成長於此,不出意外的話,大多數人 的人生軌跡幾乎是一生都不曾遠離這方圓幾十里的土地。可謂是生於斯,死於斯。 身土不二,一方水土自然庇佑水土之人。況且先祖祠堂更是聚集「眾神」的居所, 是從前的上町村村民的先輩死魂所化,或許在質量上難以和法力高深、先天具備 靈力天賦並習有專門術式的陰陽師相抗衡,但是勝在有數年來的慢慢積累,外 人想要貿然破門,已屬大不敬。再加上此處祠堂即是神廟,經過歷代村民的代代 祈年加持,雖說信仰之力斑駁雜混,遠不如正規的神殿的加持念力精純。不過積 年累月下來,祠堂之內也早已形成了遠勝於普通的結界的領域。 即便這樣強大的力量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法師的有效運用,只是如果真是要強 力抗衡,難免一行人要出現損傷。 況且,眾人也深知,遠道是客,一上來就強破宗族祠堂的大門,以後恐怕都 別想和這個村莊結下什麼善緣了。 門內的聲音沉默了,良久,只聽到一聲長歎,接著是「嘎支」的一聲。古樸 的木質大門的門緩緩地打開。 露出一張皺紋橫生的臉,對方的臉上蠟黃枯瘦,兩頰瘦的更是露出了骨頭的 輪廓,一副搖搖欲墜的虛弱樣子,斑斑點點的黑痣的分佈在那張乾瘦的臉上,兩 顆眼珠的視線迷離的在空氣中遊蕩著。精神渾然不似3- 4歲的人,更像是 半截子身子已經入土的垂死老人。正面無表情地上下打量著外來的眾人。 林知孝見之拱了拱手,還未等他說話,男人就連連擺了擺手,做了噤聲的示 意,聲音有氣無力,衰竭得猶如蚊吶,「村裡不幸,受瘟疫困擾,自上周以來, 已經倒斃了幾十戶的村民。最開始還派了很多年輕力壯還能挺得住的小伙子出外 求援,可是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們一天天消瘦,以我們現在留下人的腳力, 只怕是挨不到最近的村莊了。況且他們也怕我們傳染,是不會讓我們進村的。現 在村子裡還能動彈的,都已經在祠堂的正殿裡祈求祖宗保佑了。」 「是嗎?那現在情況如何?」沒有在意對方語氣中的冷漠,林知孝關切的問 道。 「隨我來吧。進去的時候不要太大聲,現在村裡的人畏光、也聽不得大聲音, 只能都窩在這裡了,莊稼都荒廢了。」村長又深深的看了一行人一眼,歎了口氣, 搖了搖手,示意諸人隨同他進殿。 在進入正殿之後,就像是突兀的轉換了場景,在踏進了正殿的大門後,人突 然就密集了起來,看樣子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裡。和開門的村長一樣,所 有人的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一片蠟黃,但是情況極為極端,顯得兩極分化,有些 人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裸露出來的肌膚都緊緊包裹著骨頭,四肢不正常的纖細 到了極點,顯得身上的衣服異常寬大。而另外一部分村人則位於枯瘦者的對面臥 坐,整個身體腫脹如球,鼓脹的筋肉臃腫的高高聳起,肉裡青色的血管在扭曲的 肉球中呈現出噁心的脈絡形狀,單薄的衣服因為劇烈變形膨脹的胸腹而開裂,好 些人都乾脆不再穿衣,任由那無法被衣物包裹的膨大軀幹暴露在外。所有人的精 神明顯很差,入目之處基本上是老弱婦孺,少有青年。一個個都畏畏縮縮的,眼 神呆滯,看上去頹唐到了極點。 「大多數都在這裡了,在偏堂裡還有些人。」村長指了指正殿,又指了指另 外一個方向說道。 林知孝神色肅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將袖中的指邪符祭起,但指邪符並未像遇 到外邪妖物時那樣自動焚燒殆盡,僅僅只是在素白的表層染上層淡黃。而自己自 帶的五毒油同樣沒有變色,這就意味著四周並沒有偵測到多麼強力的邪氣。再加 上源自陰陽師本身的靈覺同樣沒有發現異樣,只能感覺到四周的人氣正在不斷衰 竭。 那看來就不是妖物作祟,而是普通瘟疫疾病了,林知孝暗暗在心底下了判斷, 隨後轉頭看向自己帶來的孩子們,考驗家族裡的新人道,「你們怎麼看?」 令這位林氏的阿叔比較滿意的是,在自己開口之前,已經有幾位林氏的子孫 開始各顯神通,有的口裡唸唸有詞,手裡還比劃出幾道玄秘的手勢,也有的如同 自己一樣掏出符紙、靈物,假借外物探測邪氣。更有一位已經開始一瘸一拐的開 始走起禹步,借此溝通幽明,辨識善惡。 只是,令林知孝稍微有些不滿意的是,被般托囑的那位家的長女林夢櫻, 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林知孝心裡暗自嘀咕了一下,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夢櫻,你覺得這種情 況是因何而生的呢?」 只是那位被家的長輩一致稱讚的少女,卻是表情木然,眉毛蹙起,像是在 深思什麼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也難怪少女會是這幅反應了,女孩並非沒有聽到族叔的呼喚,只是,一股更 大的莫名感攫住了少女的全部注意力。林夢櫻覺得很不對勁,從最初就很不對勁。 自己從一開始就似乎在喪失著重要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少女自己也說不 清楚。有時候,在行路中就心頭急跳,明明感覺真相已經觸手可及,週遭的一切 就彷彿紙糊的一般,只要輕輕一捅,彼岸就在對面。可是稍微一集中精神,眼前 的一切卻又是那麼的正常,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現。 不僅如此,在走進村子之後,之前一切盡在印象之中的即視感以海潮落的 速度急速消失著,眼前這一切,就像是褪去了記憶,重新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眼前 一樣。 什麼嘛,林夢櫻不由得搖了搖頭將那些奇怪的念頭甩出腦袋,巫女的直覺固 然重要,但那也是建立在真實可靠的基礎上的,而非僅憑自己的一時之念胡亂揣 測。少女暗暗的告誡自己,眼前的一切本來就是第一次發生的。從理性的角度來 看,以前的自己始終都是按照傳統深藏閨中,不曾接觸過外人的。自己也是前幾 天才剛完成笄禮,第一次隨同族叔出來實習,不可能還會在很小的時候來過這種 地方。 「夢櫻,夢櫻?」族叔的叫喚在耳邊傳來,一向知書達理的林夢櫻立即漲紅 了臉,連聲應聲答道,手中也開始揮畫神咒。 最終,其他的少年少女的結果和林知孝並無兩樣。 在確定為自然的瘟疫之後,情況危急,人命危淺,看到村民一個個皮包骨頭、 氣息奄奄的慘狀,自然也不可能按照正常方法開方採藥煎煮,再慢慢調理。可以 說,每一分每一秒,林知孝都能感覺到正殿裡村民的生命力在慢慢虛弱下去。參 照這個進度下去,只怕不過三五天,這殿裡就不會有活人存在了。 所幸,林氏祖傳的術法之中也不乏鑲星辟災、延壽緩死的法門。 逆轉生死,乃是神明之職。所有能夠強行延壽的逆天蓋命的術法全都消耗巨 大,完整的施展出來的話,哪怕是修持幾十年的林知孝也承擔不起。好在,如果 僅僅是以延命之術暫緩枯竭的生命力繼續無休止的消減的這種程度的話,在輔助 以益氣固體的草藥來治療的話,靠著一行人的能力再加上帶出來的法寶,還是勉 強可行的。 饒是如此,以一個資深陰陽師配上幾個初出茅廬的新手的靈力,終究還是太 吃力了。 在施術前,林知孝重新請點了下人口,村子裡的人在病疫的蹂躪下只餘下近 兩人。全部都氣息奄奄,哪怕是最健康的,也不過能在地面上苟延殘喘的蹣跚 前進。根本無法充當協助治療的力量。在大白天裡已經趕了整整一天的路,又連 夜施法,並且接下來還要為傷病的村民採集草藥,熬製煎煮。一行人又累又餓, 還必須強打起精神來分頭進行任務。 「各位辛苦了,這是村裡的一點儲糧,本來等著要在大家歸西的時候在吃點, 免得路上也要做餓死鬼。幸好各位來了。來,請慢用。」所幸村長善解人意的率 人將米粥煮好,並親自送上來。林知孝等人在疲累之下,道過謝後也不客氣的接 受了村民的好意。雖然對方的臉色還是如死人般神色僵冷,不過拿人手短,在用 熱粥稍微填充了下腸胃後,連帶著村長這樣的僵硬臉也看上去要比最開始初見的 時候和善多了。 在稍微填飽了下肚子復精力後,林知孝讓村長把村民都聚集到一個稍微清 潔的大殿,隨後以這個殿堂為核心,放上了祖傳的蓮心燈作為陣眼,符紙為引, 輔以火燭、墨寫的符文佈置成一個聚靈陣,將村民團團圍繞在其中,讓生命元氣 只聚集在大殿之中不至於流失。值得眾人鬆了口氣的是,林知孝本著最大化利用 的原則,用攜帶來的請神明心咒試圖借助神殿裡本來已有的斑駁不純信仰念力作 為護陣的靈氣源泉,竟然毫無障礙的成功了,大概也是天人交感,依附在神殿中 的信仰念力感知到村民的危險而自動為自己所用吧。這樣一來,相當於只要利用 村子裡代代傳承的死魂念力就足以支撐若干個晚上的消耗,接下來只需要注留守 一人以維持陣勢並以備意外即可。 眾人也意識到需要派發留守任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領頭的族叔,林知孝 略一思忖,決定留下林夢櫻。 對於這個結果,大家也並不意外。雖說這位嫡系的長女一路上看起來都一副 神思不屬的樣子,但是終究是家的長女。自幼也是得到過最為正統的傳承,除 了經驗上有所欠缺,單論靈力和符咒知識,少女恐怕在這幾個見習者裡面是最出 類拔萃的。除了她,留下其他人也難以讓人放心。在漆黑靜謐的夜晚,著實不是 採藥的最好時機。然而形勢所迫,其他的見習生也需要一個領頭人,自己必須要 和一起去山上連夜採集草藥。 「夢櫻,你就留下吧,用蓮心燈為引,導以亡魂之力,維持好結界,等我們 來。」在細緻的將前期工作做完並一遍遍檢查後,族叔還再一番細緻的叮囑, 反覆多次後林知孝才放下心來,帶領一行人再度出發,前往附近的山上集草藥。 「此聲非吾聲,此聲是神音。八方游神聽吾令,群轉明咒避凶邪……」在眾 人離去後,林夢櫻雙膝跪坐,雙臂環繞成環,手指接並蒂蓮花印,環住陣眼的蓮 心燈,嘴裡口誦真言。閉目冥思,平靜心神,引導著游弋紛亂的靈能以秩序的形 態在早就佈置好了的符咒中流轉往復,最終匯聚到自己手心之中的蓮心古燈中, 最內側的三尺寸地作為護衛陣眼的環陣,接著內側聚集的充沛靈力在古燈中化成 介於現實和虛幻之間的紅蓮火焰,將散逸的「命」通過火焰饋給躺在大殿之中 的村民,而外側的靈力則是構建得如同城池之外的護城河,隔絕內外,避免元氣 的流逝。 女孩知道,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自己必須等待到第二天的清晨叔 叔他們來為止。而考慮到採集草藥、分辨藥性的意外耽誤,時間只可能更久。 人命關天,容不得絲毫懈怠。 大殿裡的所有的遊魂都被募集到法陣的運轉中,而在減輕靈力消耗的對應, 少女也必須不斷溝通死魂,引導它們恰當的吐露力量,維持這樣的術法容不得走 神,少女低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將自己完全化作了引導陣型的器皿,此刻, 心無外物,僅有心燈一座,命火一枚。 所幸林夢櫻沒有睜開眼,否則恐怕要被大殿之內的詭異氣氛所震撼得無法繼 續維持法陣。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躺扒在地上捂著變形扭曲的傷患的村民紛紛 從地上直起身來,面色僵死,眼中卻帶著和僵硬的面容不匹配的異樣狂熱,目光 灼灼的望向法陣中央的少女。數以計的人群,在直起身來之後便一動不動,如 同凝固的蠟像。只有偶爾的胸膛起伏還昭示著生命在這具軀體的存續。 在做完直立身體的舉動之後,除了某部分的村人挪動了步伐,像是刻意的要 找準自己站立的位置。其他大多數疾病纏身的村人停止了一切行動,像是要等待 著什麼似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將居於陣眼當中的少女身上。 就這樣,在一方的當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雙方平靜的對峙著。林夢櫻 數量一人,被異常扭曲的存在支配著的村民數量一九十二人。 「嗯哼~ 嗯~ 」始終平穩念吟著言咒的林夢櫻從鼻腔中低低悶哼了聲,咒言 不得不暫時停滯。這並非少女的失誤,在此之前,少女敏銳的發覺,氛圍異樣的 劇變了。當然,並非是從眼,而是從心裡「看到」的。在最初的時間內,一切平 靜安詳。游靈們對於自己的應稍顯生澀,但是總體而言是溫順平和的。而在陣 眼中感覺到的村人的生命之火,一個個都微弱得猶如風中殘燭,彷彿在下一刻的 搖戈中便會消散,只能被動的接受著來源於古燈命火的輻射。 察覺到生命之光的黯淡,林夢櫻不得不進一步的沉入冥思,盡全力的催動著 法陣的運作,將游靈的靈氣轉化成生命可以承受的生機,再借由古燈之炎把這生 機像是月光般輻射出去,滋養殿內那點點虛弱的生命之火。 在深度的冥思中,時間沒有劃痕。不知道從何刻開始,彷彿時間的腳步跨過 了一條禁忌的界限,游靈不安的騷動起來,開始拒絕應自己的引導,心眼中察 覺到的村民的命魂,也突然勃然散逸出駭人的強烈邪惡靈氣,瘋狂貪婪的吸允著 發散出來的古燈命火。 不僅如此,情況還在進一步的劇烈惡化,游靈從最初的拒絕呼喚,變得愈發 的躁動,暴躁憤怒的游靈四處飛舞著,借由著陣符的通道,胡亂無序的湧入陣勢 之中,將原本井然有序的靈力走向攪動得極不安定。而立在陣中的貪婪靈氣,也 恰到好處的張開了其大口,不加節制的將被攪亂的靈力瘋狂地吞噬下去。 「糟糕了。」林夢櫻咬了咬牙,自己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整個陣勢的靈力正 以一種可怖的速度在被另外一種力量所吸引,急速的流逝著。倘若把林知孝先前 佈置的那道陣勢比喻成許入不許出的堅固城池的話,那麼現在的情況就好比是城 池壓根就是建立在下方的暗流之上,平常看上去毫無異狀,可一等到地震來臨, 便會直接山崩地裂,整個城池都被沛然的偉力從內部的下方攻破,徹底的塌陷下 去。而原本用作護城的河流也一反職責,鋪天蓋地的倒灌下來,從堅強的守衛化 作了堵住退路的催命惡鬼。 「可惡。」林夢櫻在察覺不妙後,當即作出了判斷,這股龐大的力量根本不 是自己所能夠對抗的。當務之急,就是立刻切斷與陣型的聯繫,以免那股肆虐的 混沌邪氣徹底的將自己也吞沒。女孩努力的試圖收攏心神,將分散出去用來控制 法陣的靈覺攏己身。 最先恢復的是聽覺,「啊多米咯多啦……」,與此同時,在恢復聽覺的那個 剎那,響徹整個殿堂的低吟便自耳孔傳入,如銳矛般貫穿了少女的整個大腦。 在聽到聲響的瞬間,在甚至無法理解吟唱語句的意思之前,林夢櫻感到自己 的整個靈魂已經搶先一步不可自制的戰慄起來,自幼修持的純澈靈魂裡莫名地參 雜了本不該有的恐懼、迷茫、孱弱。視力尚未恢復,雙眼還是一片濛濛的漆黑, 周圍滿耳都是邪惡穢惡的沙啞吟叫。 林夢櫻的心裡沉了下去,已經被打開創口的心靈開始波動著不祥的預感,在 觸覺和視覺的喪失的情況下,少女一邊手中飛快的結印,加速與法陣的脫離,一 邊強行壓抑下心中的恐懼,竭力思著破局之路。 語言的本身往往就具備著力量,而在恰當的時機使用正確的語言引發奇跡, 則是修行者們的專屬。然而,所謂的奇跡往往都是有代價的,看似寥寥的數言, 往往需要修行者數十年的修持和戒律。有些咒言的發動前提,甚至需要獨特的血 脈傳承、經歷過某些特殊事件的記憶乃至匹配對應法術的神秘獻祭。而作為改變 現實的「貨幣」的靈力更是必不可少。這裡的村民沒有靈力,林夢櫻在進入殿堂 近距離為村人們處理傷口的時候便知道了。而憑空在已經構設好的法陣中讓還是 活人的村民妖化,並讓短時間妖化的魔物隨口發出足以震懾自幼修持十數載的自 己的咒言,對方絕非泛泛之輩。 現在,在這個充滿著惡墮語言的殿堂裡,那些貪婪強壯的濃烈靈氣,也絕非 人類所能夠模擬的。那麼恐怕,此時此刻,在殿堂裡還能夠站立著的,都不再是 人類了。 「那麼,第一步,取五感並讓靈魂和已經受到污染的法陣脫離。第二步, 根據情況確定逃離或者堅守。最後,立即通知叔叔他們前來救援。」短時間裡, 少女作出了判斷。 隨著時間的持續,眼前開始出現了光,最初是朦朧的陰影,如同小娃隨手塗 鴉的水墨色人形,接著,黑色的人影開始有了細分的色彩,出現了深黑、淺灰色 的斑駁的分別。而映現在林夢櫻眼中的這幅景象,則是讓少女的心沉到了谷底。 形勢無疑惡劣到了極點,原本臉色蠟黃、朝不慮夕的垂死村民,此時一個個 泛著或血紅或幽綠的眼珠,之前看到的兩級分化的身軀也變得極具攻擊力。瘦削 的村人變得更加瘦小,一個個佝僂地如同孩童,身上的血肉似乎全部被自己體內 的骨頭吞噬下去了一般,筋肉近乎於完全看不到,骨頭輪廓的凹凸形狀完全在體 表上顯現,彷彿身上的肌膚只是一層多餘的毛皮。對應著的,大量扭曲蜿蜒的骨 骼穿透皮膚露出體外,尖銳的頂端呈現出不祥的黑綠色,並附有源自體內的怪異 粘稠液體緩緩滲出。而另一批人原本臃腫肥碩的肉體,此時則是變得更加龐大, 遍體如同蟾蜍般佈滿了水痘和囊腫,鼓起的囊腫近乎於半透明,其中的異色的有 毒液體在飽滿的囊腔裡冒著氣泡,而原屬於人類的肢體變得異樣的充血巨碩,深 埋體內的脈絡蔓延伸出到肌膚之上,柔軟的血管在空氣中如長鞭般揮舞著,充滿 了噁心的壓迫感。 這種外表看上去已經完全不屬活人了,而是介於生和死之間的妖化形態,讓 少女擔憂的並不完全是魔物的可怖外表,真正讓林夢櫻心驚的是,所有的被轉化 成活屍的村民,一個個都排列成井然有序的陣列,絲毫不亂的組成了若干個陣勢。 被妖化的活屍嘶吼著,嘴裡瘋狂的呻吟聲組成了邪穢褻瀆的音符。瞪大的充血眼 球裡毫不掩飾其對於少女的渴求,然而明顯有著更為強大的力量在束縛、命令著 它們。迫使他們如腳底生釘般牢牢的定格在地面。 這一定程度上對林夢櫻而言是個好消息,但是局勢反倒更加嚴峻起來。那隱 藏在幕布之後的操縱者尚未現身,台前的妖魔的數量就已經難以抗衡了。雖然幕 布之後的操縱者並沒有賦予妖化者們智力,然而對方明顯開始運用其高超的智慧 如擺弄棋子般玩弄著在場的所有人。 林夢櫻也身在棋盤之上,年輕的巫女甚至還無力對那些妖化的村民做些什麼, 在那之前,林夢櫻必須將自己徹底和已經失控的法陣脫離。在失控的初期,漫天 飛舞的游靈還沒有目標,僅僅逐食著攪亂的破碎靈氣,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女 的高潔的身姿越來越明顯的被游靈們注意。在混沌穢惡的環境裡,久經修持的處 子的精純靈力如黑暗中的燈塔般顯眼,吸引著眾多撲火的飛蛾。隨著為了吸取少 女靈力的亡魂的聚集,最終按捺不住的往昔村民的先祖們帶著那久在墳墓的蒼白 面容撲向在場唯一存活的外人。 原本用來隔絕妖邪的結界由於在建構之初就留給了遊魂們行動的門戶,順著 這道後門,紛舞旋轉著的遊魂接踵而至,宛如毒蛇般纏繞在少女的週身,肉眼可 見的骨灰般的灰黑色痕跡包裹住林夢櫻的全身,彷彿下一刻便要將少女生生吞噬。 「滌淨!禊ゐ!」大部分的法器都被其他的同行者帶走了,留給少女的法器 所剩無幾。而緊迫的時間也不可能發動什麼耗時長久的淨靈祈念。林夢櫻迫不得 已,倉促的伸出手抓住入陣時隨手攜帶的水壺,解開壺嘴,接著秀美的手指在空 中舞動,將壺內的淨水均勻的潑灑在自己的身體上。擁有著在和國廣為流傳的對 應起源中的【伊奘諾尊洗清來自黃泉國的死穢,在淨化了身心的同時使天照大神 等三貴子誕生】神之傳說,配上對應的真言和言靈本身內容的媒介物。再加上 近似於洗滌身體的契行為,完美的重現了傳說的內容,狂暴的巨蛇猛地從巫女 的身邊彈開了,在空中解離還原成無數只幽暗的遊魂。 在少女行動的時候,上只「村民」不動如山的站立在原來的位置上,絲毫 沒有援救曾經的先祖的意思。 「嗚啊~ 」林夢櫻在完成護身法術之後卻痛苦的抱頭哼悶了聲,原本以為借 助神道中的禊ゐ能夠一口氣地將不潔的死魂淨化黃泉的國度,然而在言靈和穢 惡的邪氣對沖的剎那,超越想像的澎湃巨力傳來,儘管惡毒的詛咒被同樣淵源深 遠的強大言靈所抵消。可是少女本身的靈力也在這次劇烈的衝擊中消去了十之五 六。 挺著顫顫巍巍的身體,林夢櫻蹙起秀眉,就在剛才的衝撞中,最後一絲的靈 覺也歸己身。與此同時,恢復的觸感立即感受到大殿中那已然凝成實質的惡念。 混沌的空氣被超自然的扭曲了,整塊空間都像是粗劣加工的油脂般粘稠膩人、污 穢不堪,連帶著和空氣接觸的肌膚也覺得無比不自在。 時間不等人,少女暗下決心不再遲疑,深吸了口氣,林夢櫻從貼身包裹嚴實 的小囊中小心的取出八道符咒。和平常用作符紙的素白色宣紙不同,承載符咒的 符紙居然通體翠綠,屬於植物的脈絡赫然留存,儼然是植物的樹葉。細細密密的 蠅頭小字順著葉子的經絡對稱有序的分佈著,仔細看去,字和字之間隱然有暗金 色的光輝在閃動。 林夢櫻的纖手上下舞動,將八道符咒逐一貼在自己的頭部、胸部、腹部,背 部,雙手,雙足,接著運足靈力,以高聲的宣贊召喚道:「八部雷神之印,雷電 招來,急急如律令。」如同雷神傳說中急性子的暴躁脾氣,簡短的律令立即得到 了響應。 轟雷並未從天而降,殿堂之類也遠沒有出現駭人的巨大轟鳴的異象,耀白閃 亮的的電光猛地依次在少女的符咒的位置爆發開來,奪目璀璨的光芒把整個大殿 變得猶如白晝已至。 自古老的傳說,無論是在遠東還是遙遠的極西之地,耀動的雷電就往往是作 為天譴、審判的代名詞,面對這象徵的摧毀邪惡的雷神之力,殿堂內所有的扭曲 活屍瞪大的赤紅雙眼裡都流露出了明顯的畏懼,只是,所有的活屍依舊如腳下生 釘般,不動如山的站立在原有的位置上,沒有作出絲毫本能退讓的行動。 環顧了一圈周圍之後,林夢櫻的眼神變得銳利,少女飛快的收起古燈,手臂 抬起,寄宿在其上的雷電光輝迅速化作了狂舞的鏈條,如同有生命般的靈敏的向 著身前的活屍擊去。 「嗤嗤~ 」所有的活屍仰天長吼,巨大的雷電之鏈在一瞬間穿透了一九十 二具軀幹,然而卻不是以少女想要的方式進行。聚集起來的沛然之力在擊中第一 個目標之時,立即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引開了,均勻地傳導到每一個組成陣線的活 屍身上。本來能夠輕鬆淨滅普通活屍的雷光,在平均的分散成一九十二個等分 後,每具活屍所能承受的打擊便是可以被接受的了。所有的活屍,身上都冒出了 焦黑的傷痕,動作看上去也更加遲緩些了,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被重重圍的巫女神色不變。女孩的注意力甚至都沒有過多的停留在活屍身 上,在雷電之力遍佈每具活屍身上的剎那,趁著全員短暫顫抖的空擋,林夢櫻飛 快的掠過最前頭的活屍,向著殿外衝去。足上的雷符冒著劇烈穩定的光輝,女孩 的身形輕盈得不像樣子,如海燕般在洶湧的波濤中穿梭。一下子就越過了數十隻 活屍的防線。 在不可避免的短暫鈍滯之後,過神來的活屍強撐著阻擋著少女的路線,最 靠近林夢櫻的肥碩活屍揚起那異常得駭人的手臂,試圖抓住奔跑中的少女。 在略微的掃視之後,少女已經為自己擬定好一條逃亡路線,如同最開始在大 廳之中所見,極端的異變者在生前便涇渭分明的分散兩邊,在死後組成的防守陣 線中同樣有著一條明顯的分界線。林夢櫻為自己擬定的便是那穿過要由臃腫龐 大類型的活屍的域。 和預想中的一樣,膨脹的血肉帶給對方更大臂展和蠻力的同時,無法相應擴 展的神經和骨架極大的限制了活屍的靈活性,再加上不能移動的特性,絕大多數 的攻擊都失敗了,少女靈巧的身姿閃過了絕大多數的伏擊。而絕少數的接近成功 者,也發出了更大的慘嚎聲在糝人的蠻力打擊接觸到少女的身體之前,剩餘 的七雷自動地噬向一切接近的手臂。 眼看著少女以極快的速度越過了近一半的活屍,憤怒的活屍開始了新的動作。 最靠近林夢櫻的數只巨碩活屍怒吼一聲,原本遍佈在肥碩得不成樣子的扭曲身軀 上的孢種囊快當即如同被吹起的氣球般膨脹起來,隨後迸裂濺出一大片的雨點般 的粘糊糊的液體,毒雲也迅速從對方破裂的身體裡外延,在更遠處的地方,固守 的肥胖活屍同樣發出了難聽的嘶吼,毫不遲疑的將身體上的血肉囊腫撕扯下來, 猛力的向著林夢櫻投來。爆發出來的朽腐濃霧蔓延開來。 「必須得出去。」忍受著毒霧在肌膚上留下的刺痛,林夢櫻如此心想,然而 迅速湧起的毒霧徹底遮蓋住了視線,眼前綠芒芒一片,根本無法分辨方位。 「噗次噗次」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那是遠處活屍不斷投擲的血肉與地面相撞 的聲音。鼻腔和喉管開始感覺難以忍受的痛楚,看來,短暫的停留已經讓吸入的 毒霧開始從內部侵蝕脆弱的血管了,每在這團毒霧中多呆一秒,就多一份的危險。 林夢櫻咬了咬牙,按照判斷找準了個方向,衝了出去。 借助神雷對於足力的加持,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即至,很快,視野再度開闊起 來,林夢櫻驚喜的發現,自己正衝向通往大門的正確方向上,而且屍體們的陣列 更加稀疏了。一鼓作氣,少女衝上前去,而活屍也似乎失去了固守的命令,位於 少女前部的肥碩型活屍開始迎面向著少女發動衝鋒,而更遠處的若干只迅疾型的 枯瘦活屍同樣快速的奔來。 密密麻麻的活屍組成了一道無法穿透的人牆,距離大殿的大門還有至少米。 被有色的毒霧遮掩的後面也發出了悉悉的急促腳步聲,顯然同樣有著大動作。 「滅- 擊!」林夢櫻陰沉著臉,對正在向著自己衝來的活屍們露出了厭惡的 神情,手臂揮起,寄宿的雷神之力再度綻放,一道光芒脫體而出,在少女身上穩 定的寄宿著的雷力在脫體之後,匯聚成一顆劇烈閃動的人頭大小的光珠,帶著雷 鳴的呼嘯以不可阻擋之勢,正面的衝入屍群之中。 然後,迎面貫穿。 光珠橫穿了一切阻擋在自己行進路線上的敵人,被正面直擊的屍體,在被穿 過的瞬間體內的妖力便被淨蝕一空,連慘嚎都沒有發出便無聲無息的重歸凡土。 不僅如此,雷光珠在橫貫的路徑上還延伸出了若幹道雷電刺鏈,無情的擊打在敢 於衝鋒的活屍身上。 這次,可沒有分散雷擊的陣勢來保護這群魔物了。力量計算精準的雷擊每貫 穿一隻活屍,那個被扭曲轉化的肉快便猛烈的抽搐起來,隨後恰到好處被淨化的 身軀徹底地癱軟在地上變成了真正的屍體。 這一擊,當即淨化了近二十具屍體,被邪惡力量死死圍住的堤壩,被雷神之 錘硬生生的砸開了條通路。 距離大門還有9米。被操控的活屍依舊無懼生死的圍上前來,衝鋒向前的 活屍高高揚起的手掌上突起的骨刺流露出烏黑的色澤,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夠用身 體觸碰的存在。必須快速的衝出去,少女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毫不遲疑,繼續前 沖。 隨著和大門的距離的接近,把守門戶的妖物便愈發瘋狂,邁動著不潔的步伐 誓死阻礙著巫女的前進。 作為應,巫女發出了第三張雷符……第四張雷符……第五張…… 雷神之力每一次的綻放,便意味著成片的活屍被清理,被摧毀的屍體躺滿在 行進的道路中。林夢櫻也藉著這股勢頭,一口氣的奔到了門口。 距離大門不足米,周圍的活屍已經被清掃一空,而身後的敵人還沒來得及 追來,外面的星空黑暗,卻閃耀著自然而潔淨的光輝,月光照亮了殿前的石階小 道。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抱著脫困而出的欣喜,巫女頭也不的邁出了最後的步 伐。 門外,似乎也是神殿。門的那頭,同樣的景色如同景象般映在女孩的眼簾。 驚愕的大腦甚至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身體已經在慣性的驅使下已經急速的 衝了出去。在邁出「門」的瞬間,林夢櫻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毫無徵兆的失去 了控制,像是突然被高高拋在天空,又急速旋轉地墜落大地,一陣天旋地轉的感 覺傳來,好想作嘔,恐怕自己是被惡咒攻擊了,不過哪怕是這樣,還是得…… 必須得逃出去啊,抱著急切的希望,林夢櫻強忍著異感睜開了眼。 一副猙獰乾瘦的臉佔據了自己的整個視野,而臉的人,嘴角咧開一團縫隙, 嘶啞的腔調從那漏風般的風爐拉伸出來:「小巫女,本來我之前還在想著要如何 讓人喜悅呢,還差點因為擔心被你們這些驅魔師看出端倪,想拒絕你們進來, 所幸我的大能驅使你們這群祭品動的踏入祭壇。你們全是被人親自選定的, 永遠別想離開。」 自己被抓住了,林夢櫻只覺得身體一片僵冷,雖然根本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抓 住自己的,但是至少還有機會,自己還有最後兩道雷咒,只要把它們發射出去。 「雷電召來~ 」大聲詠誦出腦海裡激盪的簡短真言之後,卻沒有任何的響, 林夢櫻這才愕然的發現,舌頭僵硬起來了,預想之中的聲音根本沒有傳達出去 ……不,更準確的來說,是自己已經根本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那與生俱來的靈 力,彷彿理所應當本應存在的器官,卻完全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而更加仔細注意的話,更多不理的地方顯現出來:對方那龐大到不可置信 的身軀,突然變大的殿堂,明明是被對方握在手裡卻完全無法感知到相應觸感的 身體,無法調用的靈力…… 彷彿是感覺到手中巫女的錯愕,那張怪臉的人再度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將 林夢櫻帶到一個鏡子前面,鏡中映照著現實。 而巫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具精巧完美的人偶。這只人偶正被一隻乾瘦細長猶 如猴爪的怪手牢牢的抓握住。 「將無垢的魂靈昇華,我將賜予我們永恆。」活屍用難聽的聲音反覆念叨 著這幾句話,將手中的人偶的臉蛋對準自己,然後高高舉起,像是對著它嘴裡的 人展示。 被封閉在人偶中的巫女靈魂根本無從反對,甚至連勉強發出一點聲音都不行。 不過持有她的活屍似乎並沒有對人偶的沉默感到不滿,依舊滔滔不絕的自言自語 著,「不過在那之前,有必要先讓待獻祭的祭品帶著虔誠的喜悅而離開啊。」 「嘶嘶~ 」活屍咧開了嘴,像是在大聲的發笑,但是尖細的長舌只能發出如 毒蛇吐信般的嘶鳴。 怪物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奇怪的默契,根本無需首領說話,一具巨碩的軀體蹣 跚的移動過來,將巫女的身體帶了過來,放到眾人的中間。 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巫女安靜的呆在地上,美麗的黑髮凌亂地在地上鋪散 開,手指鬆弛著,從寬大巫女服中伸展出來的四肢無助的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 殘留著戰鬥餘韻的鮮血淒美的濺在地面上,看上去那麼柔弱無力。 作為首領的活屍轉過身來,面對自己僅剩的僕民。僅存的近只活屍靜默的 站在首領的面前,等候著其命令。 但那靜默和冷靜毫無瓜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血紅血紅的。理性的光輝 在赤色的雙眼中蕩然無存,在失去生命的同時,人性也一道從速朽的軀殼中離去 了。肉體僅存的慾望毫不掩飾的停留在林夢櫻鮮活的肉體上。活屍們的視線在少 女和首領之間游移不定,明晃晃的等待著注定的答案。 「撕開她的衣服,讓純潔的羔羊以坦誠的姿態面對我。」對下屬的思想心 領神會,昔日的村長以高聲的宣言順應了請求。 許可的話音剛落,靜默的待命轉變作成了衝動的行動。不知謙讓的活屍一擁 而上,非人的手掌迅速撕裂了巫女那僅存的遮蔽物,潔淨的白袍在粗野的劃拉下 迅速變成了破碎的布條。 「讓開。」領頭的「村長」踱步過來,大力的推開了阻擋在面前的活屍。原 本桀驁凶暴的活屍,立即畏畏縮縮的退後,為首領留出一條通道。 「我的恩賜遍撒大地,既賜福於虔信者,也一視同仁的祝福不信者。」心 滿意足的「村長」大咧著雙嘴,提起手中的玩偶,眼神中閃動著濃濃的笑意,不 祥的聲響從對方的內側響起,急劇起伏的胸膛終止了對方的祝禱,已經乾癟得只 剩薄皮的外層血肉以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緊接著,尖銳的肋骨外凸,自內撐開 如同薄膜般脆弱不堪的皮肉,將中空的胸腔裸露出來。和外層的泛著死色的皮膚 一樣,內裡是同樣乾癟發黑的萎縮臟器。帶著嘶啞的笑聲,手握著玩偶的手掌彎 曲著,以和包含著寬容慈愛的神聖祝禱截然相反的惡毒舉動將小小的精巧人偶硬 生生的塞到了自己的胸腔。 「喀茨喀茨~ 」骨頭如同機械般運作著,張開的骨骸再度攏,將巫女的靈 魂封閉在這無窮的黑暗之中。 如果說神殿裡的氣氛是令人難受的厭惡,那麼怪物的空曠體內連通著更加悠 遠的黑暗,在被禁錮在那異怪的體內後,奇怪的無意義呢喃開始不住的在林夢櫻 耳邊響起,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無法理解的聲響,彷彿活屍的胸腔變成了音器, 黑暗的呢喃聲層層疊疊無窮無盡的傳來,靈能的鞭撻伴隨著呢喃無時無刻的抽打 著玩偶內的靈魂,失去身體的自己只能無助的接受著對方的擺弄。 「開始了。享受人帶來的歡愉吧。」新的宣告,如毒牙般嵌入在少女的靈 魂上打開了新的窗口,全新的感官被源源不絕的注入進來。 口好乾渴,苦澀的滋味在舌頭蔓延,喉嚨裡像是被毒火炙烤過一樣。眼睛也 是模模糊糊的,整個世界看來猶如是泛著烏黑和慘白色交織的陰森墨畫。身體裡 每一處都像是燃燒著火焰。然而這股火焰並非帶來溫暖,胸腹處的火焰,是急欲 填滿空虛軀殼的飢渴願望,掌心的火焰,那是對於撕碎活體的狂熱追求,足底的 火焰,那是對於急速追擊的盼望,而頭腦中的火焰,則是無時無刻催動著頂禮膜 拜的狂熱。最後,胯下的火焰,催動著整個身體的動作。 眼前有一副光溜溜的酮體。被撕裂得不留片縷的女體光潔白美,在這灰暗的 世界中泛著純淨的微光。 這是此世唯一之光。 空虛的感覺在心底裡化開,林夢櫻覺得一股戰慄的電流通遍全身。「舔吻她, 啃噬她,撕碎她……」巫女清楚的聽到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嘶吼、咆哮。被 無法逃避的感知鏈接,活屍的一切感知和淺層思想都如同鏡像一般在林夢櫻的身 上反饋著,甚至讓女孩開始出現精神錯亂的錯覺。對方的身上不著寸縷,和枯樹 般的瘦長身材不同,勃起的陽具膨脹到有如孩童小臂的大小,紫紅得如同浸透鮮 血的不祥槍尖。同時,少女感到自己胯下對應著的不存在之地正在滾燙的高高的 抬起。 被禁錮的靈魂無法選擇逃避。人偶的精製眼球中反射著活屍那蓄勢待發的枯 瘦身影,而稍稍分散注意力的話,女孩眼中的視界分散成兩個世界,一邊是人偶 的,另一邊的虛幻的重影裡,則是對方眼中的自己。肉體的感覺微妙的開始重 起來,當對方的手搭在林夢櫻的肩上,少女莫名的能夠同時感到肩頭的冰冷觸感 和手掌上的暖意。 少女「看到」,在對方的眼瞳中,那副被剝的赤條條的身體雪白嬌嫩,屬於 自己的雙眼低垂的閉著,迷離的身體無聲無息的臥躺著,任由著活屍的手掌在 肉縫和菊蕾內來轉動。 「啊哈……嗯嗯~ 」耳垂邊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劇烈的喘息吹拂著敏感的 耳垂,尖細的長舌彷彿一條冷血的毒蛇剛從那裡爬過。更令少女發瘋的是,自己 的舌尖上也傳來暖暖的微鹹的味道,而臉頰上也出現了呼吸出來的風的流拂動。 雙人互動的淫靡快感,變得全部加諸在少女的身上。村長那遍佈斑點的臉湊 得越來越近了,而手掌也始終在自己的身上緊貼著蠕動著。無法閉上眼,不,比 那更糟糕,全力的集中精神力的話,至少還能勉強維持自己的「界限」,可是一 旦注意力稍稍潰散,那麼林夢櫻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成了兩個重影,一邊是 自己,一邊是別人眼中的自己。 「看來是時候來點音樂來助興了。」村長活屍有意無意的說道。 「唔嗯……唔嗯……」一股酥麻的電流突然從乳尖上流遍全身,在村長身下 任由擺佈的沉默女體突然高聳的揚起頭來,發出不由自的快美呻吟。 身體的控制權,來了。林夢櫻心裡一動,不過很快,巫女又沉下心來,僅 有少量用來控制身體的魄被塞了身體,恐怕只能讓呆滯的女體發出簡短的呼喊 和不成規律的動作罷了。 隨著魄的歸,靈魂和身體的鏈接加深,逐漸變得更加敏感了,原本像是隔 著一層布幕感知到的觸覺事無鉅細的全部歸己身。 感知的歸這並沒有任何讓少女的情況好轉的跡象,反倒更類似於用於鎮壓 手術劇痛的麻藥的藥效失效,本該承受的知覺一股腦的復原樣罷了。 通過村長的眼,少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正在肆意危險的玩弄起自己 發育的乳房,雙手正在淫穢的在敏感的部位移動。和平常人的淫穢挑逗不同,活 屍的上肢上的皮肉完全褪盡,被異化強化的骨爪如真正的刀刃般鋒利危險。哪怕 是進行凡人意義上的普通揉捏,恐怕那非人的骨刃就將在揉動的同時把少女白淨 纖細的酮體整齊的切開。意識到不能冒著一次性玩壞寶貴的玩具的風險後,活屍 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揉搓,運用著五根尖細修長的手指如同長腿蜘蛛般在乳房上小 心的起舞,被妖化後的如刃手指在白美的酮體上劃弄,充滿了危險的刺激。 目光的焦點即是刀鋒的落點。村長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道,每一次劃弄, 都帶著刺痛的感覺,又恰到好處的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林夢櫻的纖美酮體戰慄 著,抖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這又引發「村長」的咯咯的尖細輕笑,五根細長的非人刀指在林夢櫻的乳尖、 胸脯、上腹部來的移動,以女體的白皙肌膚被舞台,以彈奏樂器般流暢的節奏 做起了優雅恐怖的舞蹈。 指尖上流淌著柔軟嬌嫩的滑膩觸覺,女體的溫熱在手指上舒緩地蔓延著,泌 起的滴滴血痕也緊隨著舞蹈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輕滑。 而肌膚的刺痛和敏感部位被不住挑逗的酥麻的感覺也即時的饋到了身居活 屍腹內的巫女身上,倘若靈魂也能作出行動的話,少女此時此刻恐怕已經死死咬 住牙關,氣憤得全身開始戰慄起來。 肉體上一絲不掛,沒有絲毫束縛。而靈魂卻被牢牢的關押在敵人的胸腹裡。 被強制鏈接著對方的靈魂,無能為力的看著對方在自己的軀體上恣意妄為。活屍 的眼睛的視線定格在女孩的下腹,下一刻,被視線聚焦的部位便傳來刺痛和酥麻 相交的奇怪觸覺。而在刀鋒下的女體,也應著對方舞動的節奏,發出一聲聲嬌 媚的呻吟。 意識被讀取,是被絕大多數人類所恐懼厭惡的,只因每個人都希望擁有著那 僅存於自己的隱秘空間和秘密。而失去了人性的活屍,彷彿壓根不在乎這些,如 倒灌的洪水般逆流的思維,也在不停的紛湧而至。 一個個淫穢的念頭如同長鞭般鞭撻著林夢櫻。「呵呵呵~ 真是淫蕩的肉軀, 我才是僅僅歸還了一魄,就這麼的有感覺。被我的指甲一劃就興奮的要流出水來 了。果然,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淫蕩下流的婊子。」 「不是……不是這樣的。」想要搖頭大聲否認,可是,被玩弄的自己的身體 卻自顧自地從嘴裡發出一聲柔過一聲的歡愉呻吟。疼越痛就越舒服,危險的刺激 加深了敏感,而目視著刀指在自身的酮體上遊走進一步增添了恐懼感,而如影隨 形的快感又紛湧而至,直爽到說不出話。痛的感覺和酥爽的快感在靈魂中交織混 ,直到分不清楚為止。堅守的意志被從肉體上源源不斷的快感背叛,羞恥、慚 愧、懊惱、憤恨、自我厭惡的情感在心底裡像是葡萄般堆積在酒桶中,不斷地聚 ,發酵。迷亂的錯覺也毀滅了女孩的理性,手裡殘存著自己身體的溫度,身體 感受到指尖的觸覺,一切就好像自己在危險的撫弄玩捏著自己的肉體一般,酥酥 麻麻的快感也如同潤滑劑般消解著緊繃的神經,撫慰著難受的觸感。女孩甚至自 暴自棄的出現了念頭一直這樣,好像也不錯。 「夠了,姦淫她,操死她,幹她!」對方的表層意念如同完全展開的畫軸般 大大咧咧的袒露在林夢櫻的面前,赤裸裸的慾望毫不遮掩的叫囂著。毫無雜念的 頭腦,單純、邪惡。 而對方,也的確就是這樣做的。在逞遍了手足欲後,活屍收斂爪尖,抱起少 女,將白溜溜的女體舉起,而胯下那根赤紅火熱的肉棒高高挺立,正頂在巫女的 穴口。 在發覺到敵方的淫穢意圖後,任由玩弄的女體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哀鳴,而更 令林夢櫻難為情的是,少女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也不自禁的淌出濕濕的液體。 「自己,真的如對方所說的,明明還只是個處女卻有著這樣淫穢的身體,本 質裡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嗎」懷疑的意識,自我否定的思想,不斷地動搖著堅信持 守的意念。 「噗次~ 」根本來不及深想,活屍鬆開了手,高高落下的女體迎面下墜,靜 候已久的筆挺陽物毫無憐惜地順勢而上,輕而易舉的貫穿了女體的天生的阻礙。 不止如此,藉著下落的重力,女孩的整個重量和對方肉棒上挺的力度疊加,讓活 屍的胯下那粗長如兒臂的恐怖肉棒,如同尖銳的長矛般緊緊的刺插到了林夢櫻的 體內。 被貫穿的女體倒吸了口涼氣,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全身開始痛苦的筋攣著。 卻完全無濟於事,酮體本能的掙扎反倒如同催化劑般加深了對方的慾念和施虐的 情緒。 「嘻嘻嘻~ 」貫穿了巫女陰道的村長,發出了得意興奮的嘶啞大笑,銳利的 爪牙攀住女孩的腰肢,尖細的長爪在林夢瑤白皙幼嫩的肌膚上劃出道道的血痕, 而給女孩帶來無盡痛苦的胯下則毫不留情地上下抽插著,鮮紅色的血液從被強力 撕裂迸開的牝戶流出,點點地灑落在地面上,給平整的地面上平白的開了無數多 赤紅的小花。 「啊啊啊啊啊……!!!!」少女的靈魂無助地悲鳴慘嚎起來。無法傳遞在 靈魂哀鳴只在封閉的人偶中流傳。 好痛。 當活屍的肉棒如同燒紅的熱刀子切入蛋糕般刺穿自己的陰道,原本勉強維持 的專注的在失貞的巨大打擊下徹底潰堤,原本從心靈壁壘的裂口滲入的思維,瞬 間演變成不可抵抗的洪流,徹底沖徹了少女的整個思想。 界限,破碎了。原本,這頭,是少女的思緒,那邊,是惡魔不斷的咆哮和穢 語。二者相互鏈接,但好歹勉強有個若有若無的界限劃分,一是一,二是二。如 今,猶如徹底將一杯黑墨潑入另一杯清水之中,在短暫的融之後,兩者再不分 彼此。 癱軟的肉體中,思維還未完全停滯。林夢櫻的眼角,開始滲出絕望的淚珠。 有東西在我的身體裡,它在膨脹,它在擴張,它在吸允,它在吞噬,它渴望著 ……渴望著什麼呢…… 它在渴望著我……不……不……不,它不是它,它就是我。我也是它。腦海 中,異樣的思維佔據了全部的思想。 自己的胯下,正在插入?! 好舒服。 林夢櫻有些迷茫的睜開眼,一具橫陳的潔美肉體正在自己的面前激烈的搖動 著,那胯下的無盡快感在自己的體內迅速的燃燒著,灼熱的催促著自己的下一步 行動。肉體本能對於快樂的追逐也麻痺著鬆懈的大腦,肏肏肏肏肏肏肏肏!根本 來不及細想,身體彷彿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意志,興奮的直接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 願。 雖然根本不知道原因,不過,腦子裡也根本沒有足以容納這個疑問的空間, 而且,真的很舒服啊~ 切切實實的感受在從跨底傳來,自己的肉體尖端正在一個柔軟緊實的陰道內 不斷的捅弄著,每一次穿刺,都是以貫穿到最深處為前提的重擊。能夠清楚的感 受到,自己的肏弄,那肉壁縮的美妙應!! 不必贅言,處子初經人事的陰道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不……不……不 ……,是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死命的肏著自己。……混沌的觸覺在腦海 裡盤旋,林夢櫻察覺了自己的「現實」自己正在毫不留情地用著大肉棒肏弄 著一個女孩。恍惚間,林夢櫻又莫名的意識到,那個女孩好像也是自己?! 在疼痛之外居然還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自己的手緊緊的拖住自己腰肢,銳利的尖爪將那裡抓得血肉模糊,可是自己 卻完全感覺不到應有的抗拒,那柔軟又富有韌性的美妙肌膚反倒像是激起了手掌 的本能獸行,忍不住更向更深的地方摳去。 被肏的痛苦,肏入的歡愉;下體被撕裂的痛苦、下體無止境傳來的舒爽;被 玩弄時產生的憎恨和絕望、征服時候的膨脹喜悅和興奮,光明與黑暗,如同白色 和黑色般在攪拌機裡瘋狂攪動,將徹底矛盾的感知和情緒被整個打散,隨後以扭 曲的方式混拼裝起來。 「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白與黑的混,誕生出混亂的晦澀灰色。 大腦已經被攪得猶如一片漿糊一般的巫女仰頭狂笑起來。 而活屍,臉色也露出了和少女一致的狂妄邪笑,活屍已經在少女的肚子裡盡 情的宣洩了一波精液,不過這並不礙事。非人的肉棒根本以超自然的方式無視了 應有的疲軟,變得更加雄壯有力。 眼前的巫女瘋狂的搖擺著頭,大聲的哭喊著。淚水奪眶而出,盡情地發洩著 自己的喜悅,而被淚水沖刷過的眼瞳,眼白和黑瞳,都邪異地爆出了濃重的灰色。 原本緊閉的櫻唇此時也放鬆開來,聳拉的紅舌失去控制般的從櫻唇裡無力的露了 出來。如同母狗吐舌般不雅的露在外面。 看著少女的癡態,一股慾望如火般在林夢櫻心底騰起,還不夠啊,還要更多, 再進去一點吧。沒有惡魔的呢喃,也沒有深淵的低語,由純粹的肉體慾念催動著 的雙臂,機械的舞動著,緊握住女體的腰臀,深深的插入。 這一次,不再滿足於抱著抽插的單調姿勢了,活屍跪倒在地上,將懷抱著的 巫女放倒在地面。女孩的屁股被高高的撅起,強硬的肉棒死死的抵住肉穴,在其 中如同搗藥般瘋狂攪動,任由那滿是塵土的不潔地面和少女那嬌嫩的腰臀做著劇 烈的摩擦。 林夢櫻感覺了下身體,「自己」那火熱的器官已經深深的嵌入到少女的蜜穴 之中,被緊緊的包裹著。猶如已經變成身下巫女的身體的一部分了。 胯下的大屌正被蜜穴無微不至的撫摸著、按摩著。被強行撐開,緊緊包裹住 大屌的陰戶,富有彈性的肉壁還在不斷的試圖縮,像是拒絕承認現實,妄想著 要恢復成最初的姿態。 「奴家是個浪騷的賤貨啊,啊啊啊……再來再來~ 更多的插插奴奴,好舒服, 好爽啊,好想一直被插著啊。」隨著抽插的加深,林夢櫻通過自己的「眼」看到 胯下的少女開始動發出嬌媚的呻吟聲,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的聲音很熟悉, 也很陌生,而且,如此淫媚的聲音,讓林夢櫻覺得莫名的無比心煩。甚至可以說 是一種難言的憎惡,讓林夢櫻不由得非常想用什麼法子堵住這張嬌媚呻吟的嘴。 「那就堵上它吧,讓這婊子再也說不出話來。」林夢櫻聽到心底一個聲音在 惡狠狠的建議著。 「閉嘴,婊子。」在林夢櫻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嘶啞的男子的聲音在耳邊 響起,小會兒之後,林夢櫻才恍然發覺,這正是從自己的嘴裡發出來的。 沒有空閒去思考為什麼身體經常自顧自的行動,「自己」已經強勢地摁在了 少女的腰肢的雙臂用力,胯部上提,將那胯下的巨物給猛地抽了出來。 這是一次強猛的抽,連帶得糾纏在肉棒上的女孩媚肉也一起從牝戶裡被無 情的抽了出來,粉嫩的蜜肉被翻轉在外面,被陰唇遮蔽著的鮮紅蜜肉立刻全部都 暴露在了空氣中,夾著倒流的粘稠液體,一閃一閃的泛著淫光。 「哼~ 」林夢櫻看著身下少女的慘狀,心裡莫名的感到一陣巨大的苦楚,不 過心底那更多凝重的穢惡感,讓林夢櫻只從鼻孔裡哼了哼。 「啊呀~ 不要啊~ 奴家還要啊~ 求求你。」而身下的可愛少女像是驟然失去 了支撐人生意義的信念,大聲哀嚎起來,潔美白皙的酮體在地上扭動著、翻滾著, 祈求著。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付不成樣子的求饒哀鳴景象,林夢櫻只覺得氣不打一 處來,心底的羞愧、惱怒也如同火山奔湧般沸騰起來。就在此時,雙臂再一次不 受控制地延展出來,狠狠地抓住了身下女孩的長髮。 接著,大力的向上一拉,全力釋放的猛力將少女的身體徑直的拉離了地面, 湊近到那胯下的陽物上。 在這個距離上,林夢櫻也能夠更好的用「眼」來觀察對方,那個少女現在全 身都被淫媚的玫瑰色所包裹著,亮晶晶的汗液像是一層油亮的油脂般遍佈在渾身 上下,不停的從這具美麗的身上滴落下來。對方看上去不過6- 8歲上下, 一頭如瀑的黑色長髮被地面的塵土和無憐憫的扯拉中變得散亂污穢,不過拂去沾 染的污垢,依舊能看出其中內質的順滑亮澤,宛如墮入地獄的天使羽毛。 女孩精緻的面容已經被緊緊地貼到了赤紅的肉棒上。凸起的龜頭早已經脫離 了包皮的束縛,暗紅色的頂端不住的拍擊著少女的臉頰。 粘白的液體沾染在少女的臉頰上,伴隨著鼓點般的節奏拍打,銀白的絲線在 女孩的臉上淫靡的和龜頭連成一線。 嗅到了那精液的氣味,胯下的女孩仰起臉,亮晶晶的眼神中閃動著期待的目 光。可愛的小嘴裡發出熱情的呼喚:「求求你,快點在給奴家吧,人家的下面好 癢,好難受啊。」 「好,滿足你。」林夢櫻再一次聽到,自己在用嘶啞的男性聲音說著話。 赤紅色的暴露龜頭,趁著胯下的少女說話時的嘴唇開的瞬間,以雄赳赳的 姿態徑直塞了進去,如同兒臂般的巨大肉棒立即就堵住了少女接下來的淫語哀求。 那恐怖的長粗,在捅入之後立即在女孩不大的口腔中顯現出驚人的輪廓。 林夢櫻看到,另外兩隻猶如刀鋒般的利爪在女孩的腦後攏交叉,阻止了女 孩的後退。剛猛的肉棒則是毫不顧忌的前衝,一直到底為止。塞滿了整個口腔還 不滿足,繼續向著喉嚨深處行進,直到徹底地抵到了少女的喉嚨。 女孩的整張臉都被按壓緊貼在「林夢櫻」的胯部,那下體密密麻麻的漆黑堅 硬的毛髮像是野豬的鬢髮般紮在少女的臉龐。相信對方現在已經很難過了,女孩 的身體都整個的抽搐起來,微微扭動的酮體本能的表達著不滿。最重要的是,女 孩原本如同天鵝般修長纖細的長頸,現在猶如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個酒瓶般大小 的棒狀物,毋庸置疑地開始讓少女窒息起來。 女孩本能的掙扎起來,那細微的動作卻在妖魔的怪力下完全無濟於事,僅僅 造成了些許的鎮壓反抗的刺激。也真的像是捅入下方牝戶的感覺,喉間的軟肉裹 著強行插入的肉棒,難受的擠壓、蠕動著,做著無用的吞嚥動作。喉嚨前的口腔 門戶,則比起陰戶起來爽快地一口氣製造出了大量的唾液,唾液像是湧泉般濡濕 了入侵的肉棒,還進一步地從嘴裡、鼻孔裡倒灌出來,很快,女孩的臉上,嘴角 便佈滿了液體。 持續的抽插了幾下,快感從下體跨越了距離的限制,大腦感同身受地感受著 那口喉中的濕式按摩。累積起來的愉悅犯規式的一下子就攀升到了極點,讓林夢 櫻立刻有了噴發的慾望。 並沒有忍耐的必要,下一個剎那,赤色的大炮炸開了,直插入喉的炮管在女 孩的幼嫩腔道裡激烈的播撒著生命的精華,毫不吝嗇的直接「門到門」地咕嚕咕 嚕的送灌到少女的胃裡。 直到全部的精華都播撒完畢之後,林夢櫻才長舒了口氣,鬆開了手。順著松 開的牢籠,胯下的女孩以一種平滑的拋物線無力地躺倒在地上,僅僅只是抓著喉 嚨劇烈的咳嗽起來。被那粗魯的口交而灌射的精液,被強烈的刺激再次從胃裡夾 雜著燒灼的胃液一道反嘔而出,把原本純真的臉蛋都染上了骯髒的淫白。 「繼續,繼續肏我啊……奴家,想要繼續啊……」少女恬不知恥的哀求聲還 在持續地蕩著。 並沒有結束,林夢櫻忍不住吞嚥了口水,出神的看著那無力的少女身姿。在 那地上,滴滴的濺上了殷紅的血液。血色的生命花朵在染上污垢的肌膚上綻放。 「自己」的喉頭,不自覺的發出飢渴的聲調。胯下的巨炮也遠未因為數次的小小 噴射而滿足,繼續發送著再戰的請示。 妖鬼的穢念,繼續在胸中震盪。 已經不再思考那少女的容顏為何如此熟悉,也不再迷茫於身體為何先一步的 行動,鬼使神差般的,林夢櫻再次撲了上去…… ………………………………………… 「格嗒格嗒!」輕輕的聲音響起。 「嘿嘿嘿嘿嘿~ 」一陣怪笑在耳蝸裡轟鳴著。 「什麼?怎麼事?」林夢櫻迷茫地睜開眼,疑惑的喃喃自語。緊接著,那 所有的記憶一股腦的浮現出來。 「啊啊啊啊啊~ !!!」下一個剎那,心底的疑問有了答案,林夢櫻淒厲的 慘叫起來,以足以撕碎自己喉嗓的尖叫宣洩著自己的情緒。如果有可能,少女倒 寧願自己永遠想不起來這段污穢的記憶。 「咯咯咯咯~ 」發出怪笑的聲影愈發扭曲,原本殘存著的正常人類的形態也 已經幾近於無。這種姿態更像是對於人類自身拙劣而怪異的模擬,原本就骨瘦如 柴的四肢變得更加修長,臂展遠遠超越了常人類的手臂的數倍,延伸的肢體更 是詭異的誕生出了第三個關節,讓對方可以以著各種駭人的動作隨意彎曲著自己 的邪肢。 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那眼眶中的惡意,活屍村長張開嘴,漆黑的舌頭猶如 毒蛇般從那枯萎的頭顱中攀沿出來,不過似乎是過度的異變,使得連人類原本的 發聲器官也無法使用,惡毒的語音在林夢櫻的心底響起,「小巫女,我可是大發 慈悲的將自己的身體借給你使用,讓你通過其他的視角更好的認知自己,而且為 了體現我的慷慨,我可是把禁錮的剩餘的魄也送到你的身體裡了。只是想不到, 你居然借用我的身體來滿足你的變態慾望,果然是個淫娃蕩婦。」 說話間,那修長的肢體如同細弱的柳條般隨風擺動著,在空中蕩出一道道令 人毛骨悚然的軌跡。 聽到村長的低語,林夢櫻哆嗦著身體,俏臉一片煞白。這並不僅僅是被怪物 那破身後的痛苦,更大一部分源自內心對於信念崩塌的恐慌。 「是個淫娃蕩婦……是個淫娃蕩婦……是個淫娃蕩婦……」妖魔的呢喃聲不 住在林夢櫻的心裡蕩,折磨著即將崩潰的靈魂。不知不覺,女孩已經淚流滿面, 妖物簡短的語句,猶如向著心中的湖面投擲了一塊石子,卻在少女心裡掀起了驚 濤駭浪。 虔信持咒十數年,從來都未曾懷疑過自己的少女,終於在重重打擊下產生了 自我懷疑的念頭,林夢櫻呆呆的僵立在地,嚅囁了下嘴唇,然而什麼話都沒有說 出口。 現在只要稍稍低下頭來看,自己赤裸的肌膚上遍佈著淫靡的痕跡,精液、汗 液、地面的塵土如同被調和而成的染料鋪蓋了整個皮膚。在這種場面下要強行辯 駁自己的清白,少女覺得開口本身就是種諷刺。 哪怕心裡無數次的告誡著自己,一切都是妖魔的陰謀,自己是無辜的。可是 先前的快感的痕跡尚在心頭縈繞,自己變成活屍的替身瘋狂抽插著自己的記憶還 嶄新著,面對著被玩弄得高潮迭起的身軀,一向嚴於律己的巫女,曾經伶俐的頭 腦裡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一句撇清自己的話。 看出了林夢櫻的無比惶惶,異質的魔物搖擺著身軀,以難聽至極的聲音繼續 攻心:「不肯承認自己淫蕩的本質嗎,小巫女。不過沒關係,我馬上就讓你再一 次認清楚自己。」 趁著林夢櫻呆滯的功夫,妖鬼那搖擺的細瘦手臂轉了個彎,以驚人的速度搭 上了少女的牝戶。陰道的門戶還在平息不久的肆意玩弄後敞開著,壓根沒有一點 提防。順著先前淫弄的軌跡,魔手肆無忌憚的直插到巫女的身體裡。 而且,還在繼續向內。 被魔化的肉體詭異得驚人,在少女過神來之前,彷彿無視著空間的阻攔般, 魔爪以不可思議的柔韌性和非人的彈性一瞬間便跨越了陰道內狹窄的通道,直逼 女孩身體的最深處。 「嘶嘶~ 」終於過神來的女孩瞪大雙眼,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下 體。在那裡,一根似黑柴般的長條物質以自己的牝戶為視線的終點,深深的隱入 自己的體內。 「不要在壓抑自己了,眾生皆是吾稚子,邁過苦痛之橋,將歡愉賜予你, 你應好好領受。」怪物的臉上依稀殘留的人類器官蠕動著,作出惡意的微笑。伴 隨著這似祝福似詛咒的宣言結束,那根黑漆漆的肢體也開始異動,像是長蛇般扭 曲著身軀,前後拉動。 林夢櫻本來變得煞白的臉色泛起了病態的緋紅,通過內視之法,林夢櫻可以 清晰的感覺到,惡魔的爪子在肉穴的深處攀沿,始終堅守著子宮門戶的宮門,被 細長非人的手指輕易的扳開,粉嫩嫩的蜜肉在那五根開叉的指縫中溢了出來。宛 如海星捕食貝殼般,緊緊揪握住女體的子宮。就像是要把那塊柔軟的嫩肉從巫女 的身上給揪下來一樣,一次次的拉,讓少女的軀體不可抑止的顫抖著,不由自 的順著對方的力道向前弓起身體。 而更惡劣的行為才剛剛開始,深入子宮的爪牙並沒有滿足於「進入」的本身。 在徹底的越過宮門之後,那穢惡的肢體的延伸,開始在林夢櫻的身體內部五指並 攏,並成拳。隨性的在柔軟而溫暖的子宮敲打起來。 這股充斥了整個身體的滿漲感,並不僅僅是在少女被強制撐起的肚皮上製造 出幾個拳型的輪廓就了事的。深入內部,自內而外的打擊還震盪著內臟。像是鈴 鐺內嵌的金屬物碰撞鈴壁一樣。 在這樣下去,會受不了的。潮濕的眼睛已經被婆娑的淚水打濕得看不清楚前 方,這淚水不僅因這非人的折磨而流,更是為難以為繼的堅守的崩潰而劃上註解。 最令少女恐懼的不僅僅是對方像是敲鼓般的拍擊,而是自己的身體反應。被 妖魔手臂飽脹撐開的溫熱陰道、宮壁再一次身不由己的溢出蜜液,夾著對方手臂 的肉壁的每一分細小的突起都被無法逃避的緊緊摩擦著,被撐大的肉壁連一絲褶 皺也容不下,每一處都和穢惡的魔手緊緊的貼在一起,妖魔的每一次發力,微微 伸縮的肌肉都在陰道的肉壁上留下提示,首當其衝讓肉壁都事先感知著,顫抖著、 哭泣著承受著每一擊。 「已經不行了……受不了……要洩了……洩了啊~ 」少女哭喊著,不該有的 哀求從嘴裡娓娓流出。敵人從子宮的內壁自內而外的瘋狂侵略,那股難名的感覺, 越來越在腦海中演化成快感,酥麻的電流隨時令她難忍舒服的顫抖不已。 毫不理會女孩的告饒,「咕嘟咕嘟~ 」慘烈而淫媚的狀況愈演愈烈,妖魔的 手臂像是塞子般封住陰唇,將分泌而出的淫液死死的堵在身體內壁,壓抑得洩不 出,被迫反湧子宮的蜜液越積越多。用來孕育美好新生命的子宮此時卻像是裝 載淫水的水袋,發出盛滿水液的皮袋被劇烈震盪的獨有聲響。 而瀕臨死亡的狀況,讓被淫弄過的肉體變得更加敏感。現在林夢櫻可謂是受 刺激到了極點,快感和疼痛如同光與影一般交相在腦子裡盤旋,粘稠的感覺在大 腦裡發酵,把痛苦和快樂都調製成更大的刺激,更加劇烈的席捲著身心。 林夢櫻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睛、鼻孔、小嘴裡都開始流出透明的液體, 迷離的雙眼也開始泛白,嬌軀也在不斷的駭人淫玩下瘋狂抽搐起來,一張一的 櫻唇裡念叨著誰也聽不懂的無意義呻吟。 「嘶嘶~.」看著已經被慘烈的淫虐擺弄得氣若游絲任由擺佈的少女,活屍的 嘴角裂開一個弧度,在這聲吐信之後,怪物直立起身來。 而和妖魔的手臂緊緊連接的少女竟也像是被串燒的燒烤般被隨手提起,隨著 怪物一起挪動到大殿的偏角。 在那裡,為人眼所見的符咒密密麻麻的填滿牆角,而諸多殿中的活屍,也以 更加詭異、非人的姿態靜靜地站立在特定的位置上,排成一個陣列。 沒有發言,就像是早已經演練過無數次,為首的村長站立在他們預留好空出 的中間位置,手臂如同宣誓般筆直抬起,那被串在手臂中的少女也被隨之舉高。 「阿烏雅科~ !」當少女以垂直的角度和村長的妖軀相交之時,彷彿觸動了 特定的開關,所有的妖物開始狂熱地唱誦起邪惡的聖歌。 「領受最終的福音吧!人!拋卻無用的軀殼,捨棄凡人多餘的尊貴與莊重, 以謙卑的虔誠,奉上純淨的靈魂。」妖物的傳音在少女的心中響起,異乎常的, 這次的傳音裡沒有之前淫猥、邪魅的氣息,竟是帶上了莫名的狂熱神聖感。 林夢櫻表情木然的看著地面,垂首不語。在一次又一次的反覆高潮和心靈的 衝擊之後,微弱的自我意識昏昏沉沉,僅有的,只是身體的炙熱。 所有的,都已經緩緩攏。 如果……如果林夢櫻真的還有餘力能夠使用遠視之術,哪怕是一瞬間也好。 那麼少女將會看到,這個世界,除了這個小小的神殿外,再也他物。神殿之外, 儘是虛無。在沒有想像的夢境,除了「應有」,皆是「應無」。 像是這個世界也不耐煩儀式了,妖物的頌唱很快便達到了一個高潮。所有的 妖物的眼睛中邪光大盛,在邪眼的焦點之中,當村長的魔爪從巫女的下體裡拔出 時,手中赫然握著一顆鮮紅的心臟。被密閉著的淫水失去了阻隔,狂洩而出。 不過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那具開始失卻溫度的女體了,所有的目光轉移到村 長身上。對方也露出了「期待盛大演出」般的神情,緊接著,像是魔術師們常常 玩弄的銳劍刺穿魔術箱的把戲,數十道肋骨翻轉著如利劍般從為首的「村長」的 胸腹部冒了出來,不過這一次,不是魔術,可真的沒有魔術師助手躲藏在胸腹中 偷天換日。 數十道骨劍的核心,正是那被刺穿了那幽居其中,寄宿著巫女靈魂的小小玩 偶。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村長像是做著總結一般,發出最終的宣告。黑 色的漿液,像是盛夏陽光下的汗珠般從那烏黑的軀殼中湧出,像是完全脫離的空 間的限制,明明是一人量的黑液,竟是如同連接了異次元的大門,無止境的從村 長的身上流淌出來,鋪滿了整個大殿。緊接著,黑液化成了火,升騰著的火焰吞 沒了神殿中的一切人偶、女體、妖物。 「那麼現在,我應該是死了吧!」林夢櫻思忖著。在身體被掏出心臟,寄居 魂魄的魂器被摧毀後,少女的靈魂呆呆的站立在死亡的現場,看著終湮的結局。 一切都來得太快,明明是預計簡單的首次驅魔任務,卻想不到變成了人生的結尾。 沒有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悲哀,甚至是一點現實的實質感都沒有,不過從那猙獰的 傷口和變得焦黑的肉身來看,到了這個時候,恐怕是,真的結束了。 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 遺憾不甘的念頭閃過,心裡無奈地接受了這個死亡的「現實」,開始變得透 明的少女身形歎息著,閉上了雙眼,等候著傳說中的冥界的呼喚…… 世界,湮滅了…… 正文 【領主契約】第五夜續 然後,是徹底的黑暗,無法分時光的虛無。 再然後,就有了光,時間的概念再次誕生。 緊隨著時間之後的,是知覺的恢復,如同一口氣穿過了無盡混沌、創世紀的 漫長時代,自虛無中被賦予的固定的形體。 「這裡是,哪裡?」我將這固定的形體放在眼前,握緊、鬆開,茫然地低首 凝視,僅僅一眼,就讓我得出了結論這不是我。 絕對不是。 我很確定我的膚色沒有如此的蒼白,這肥膩厚實、但卻綿軟細弱手腕也 絕不該是屬於我的。 而且,我也絕沒有穿著這樣花邊長袍的愛好。 但是,如此活動自如的充實感是怎麼事?毫無任何不協調的滯澀感,就仿 佛,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光是這個想像本身已經讓我毛骨悚然了,我將肥手藏在衣袖之下,暗暗地攥 了攥,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好在,很快,復的記憶像是破堤的洪水,急速地灌滿在這副初生的肉體之 中,我想起來了…… 徹底想起來了…… 像是要握住那根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撫住脖子,感受著脖子上的那股已經充 盈著我體溫的金屬質感的項鏈,長舒了口氣。 我知道我是誰了,我是源光,我是薩摩的代理領,我是林夢櫻的契約, 另外,我也是這個虛幻空間的村里正,當然,只要我願意,同時不被林夢櫻拒絕 的話,我也可以是一切。 原來如此,所以我的身邊房屋整齊排列,卻不自然的空無一人啊。的確如此, 只因夢的人還沒有「來到」或者說是「想到」這裡,僅憑著記憶裡的房屋,這 裡本來就不會有任何活物的存在,林夢櫻沒有「想到」的地方,存在本身就沒有 意義。 項鏈在我的胸前異樣的發熱,提示著關於林夢櫻的訊息,我咧了咧嘴,感覺 到這肥厚的大臉哆嗦地擠出一笑,隨即站起身來,抬腳向著村外走去。 說是抬腳,其實也未必正確。虛幻之中,不存在絕對的距離,數千米之遙, 也是轉瞬即到。只有在夢之人的注意範圍之內,設定的「規則」才會有界限。 下一刻,我便出現到了村口。 偏僻的小道上,少女急匆匆地走過。這正是在自我的夢境之中徘徊的林夢櫻。 女孩的表情默然著,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樂,身上還是披著最初我們相見時的巫 女外袍,頭也不抬地向前走過。看來是想要從村子邊繞過去。 大概,這就是阿莫爾- 墨菲所說的夢境是對於現實的期待吧。看來,家的 執念已經深到夢境之中,甚至連一絲來自表意識的扭曲都沒有呢。也可能,這個 女孩子甚至根本沒有理解到自己正在陷入到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之中。 「林姬~ 」我肥胖的村裡正佯作一副偶遇的樣子,揚著手,熱情的迎面 走去。 女孩警惕的退後幾步,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後,才停步直視著我,待 走進之後看到的,是林夢櫻一副明顯蒼白憔悴的臉,女孩從缺乏血色的俏臉上硬 擠出幾分生硬的笑容,娓娓開口道:「是……伊籐叔叔啊。」 女孩的提示讓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想到了阿莫爾- 墨菲對我的再三告誡 別看林夢櫻此時一副又饑又渴的疲乏樣子,但是在夢境之中,女孩的靈魂實 際上是自由不受約束的,盈滿的靈力將會是對我的重要威脅。 沒辦法,只能智取。 頂著這幅肥頭大耳的富態形象,我咧了咧嘴,相信在女孩的眼中,此刻的伊 籐裡正也在微笑著,只是接下來,伊籐的的話讓可憐的巫女的心裡涼了半截。 「你這是怎麼了,搞的這麼狼狽,你來得也正好,在下從村子裡聽到一個 不太好的傳聞,據說這是從一個叫做奉太郎的孩子口裡傳出來的傳聞啦,說是什 麼你在野外的草地上,和一個陌生的武士大人偷情。」用著中年男子的厚重嗓音 說著,我故意地停頓了一下。 果然,林夢櫻在聽到我的前言的時候,臉色驟然大變,沒有血色的俏臉上露 出不自然的殷紅。女孩的雙手也在一起,異常的攥緊著。 我並沒有給少女太多思考的時間,繼續以相當嚴肅的語氣說道:「這樣的事 情在村裡傳得沸沸揚揚的,好在在下及時得知,立馬就將這造謠生事的孩子給關 押了起來,免得他在村裡繼續胡言亂語下去,敗壞了你的清譽。」 我注意到,女孩並不擅長遮掩,明顯的長舒了口氣,用輕如蚊吶的聲音道了 聲,「嗯,謝謝~ 」 我暗笑了下,搓了搓手,做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不過這也不是一事 啊,謠言已經傳出去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但是村民們也有些犯了疑心病的, 居然真有人對那孩子的胡言瘋語深信不疑,這樣子,可是很難辦啊。」 「什麼……我當然是清白的。」大概是面對昔日的熟人,林夢櫻的表情已經 窘迫得說不出話來,目光閃爍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叔叔肯定是相信你的,林家良好的家風,我們村子 裡的人也是看在眼裡的,可是壞事傳千里,謠言也是這樣。如果不趕緊闢謠,這 終究還是會讓人以為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我也故作歎息。 以家族榮耀作為要挾,果然是戳中了少女的軟肋,林夢櫻的嘴唇微微顫抖起 來,渾身也哆嗦了幾下,原本憔悴的身體也顯得更加狼狽,「我……我……我」 可是一連說出了幾個「我」字,少女還是沒有吐露出什麼有意義的話語。和 初見時的靈敏機智的形象大相逕庭。看來這段時間的折磨和醜聞曝光的震撼,已 經大大的損害了她的判斷力。 我心中暗暗點頭,看來,阿莫爾- 墨菲的策略是確實有效的。由於夢境是在 林夢櫻的腦海中誕生的,夢境的生滅源自於巫女的想像。雖然「世紀」的力量能 夠給予我一定限度篡改女孩夢境的力量,但也必須在夢境依附上對應的形象才可。 也只有不住的刺激,引導林夢櫻的思考向著我希望的方向發展,才能夠最大限度 的發揮「世紀」的力量,成功實現改變林夢櫻深層意志的目標。 沒有再步步緊逼,我以退為進,笑呵呵的道:「不要擔心,村子裡有很多值 得信賴的婆婆,她們的經驗豐富,資歷深厚。也是德高望重值得大家信任的,從 她們嘴裡得出的結論,哪怕是最挑剔的村民也不敢質疑的。」 一邊說著貌似體貼的話,由我化形而成的「伊籐裡正」不容置疑的牽起了林 夢櫻的小手,半強迫的將少女拉到村子裡去。 果然,當林夢櫻到達村子之中後,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了「人煙」。幼 童們成群結隊的在村邊跑動、嬉鬧。而年邁的老人正瞇著眼,在陽光底下享受著 溫暖…… 我偷看了一眼正急促不安的小巫女,故意牽她到村中央的地方大聲道:「各 位,林姬已經來了,這樣一來,奉太郎那孩子的謊言也就等於是不攻自破了。」 其實,雖然是背對著林夢櫻,但我這洪亮清晰的聲音只為她一人而發。 看似抬頭,露出或驚訝或喜悅,亦或者平淡冷漠表情的村民,他們彷彿有血 有肉,但其實,在擁有「幻像護符- 世紀」的我的眼中,它們如同旁邊的木房, 腳邊的野草,全是一些虛無縹緲的夢境存在。 這也是我之所以要全力誘導林夢櫻的原因,只要在她的認知裡,該有這些人 的出現,那麼「他們」必會出現。在夢幻之中,做夢者就猶如這方小世界的人 唯一真神。祂覺得,要有光,此地就真的有了光。 當然,我並非毫無優勢,我最大的優勢則在於,我已經清楚地知道,這裡是 夢境,同時借助靈器幻想護符的力量,我可以在不被林夢櫻發覺的情況進行 一定程度的夢境篡改,而被迫陷入到沉眠的少女,卻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被簡單的 清洗了神智,模糊認知,誤以為這裡依舊是現實。而被迫受到自己認知的「現實 邏輯」的束縛,不得脫身。 就像是阿莫爾- 墨菲所說的那樣,人類是自己夢境的人,但也不全能掌控。 否則的話,那人人都期求好夢,令人心悸的噩夢又是如何發生的呢。夢境扭曲現 實,也扭曲著做夢的人。 首先,我需要一次成功,然後才能走向一次次的勝利。 眼見著「村民」在我的一嗓子的號召下真的聚集過來,我滿意的點點頭,繼 續正對著「村民們」大聲喊話:「各位,相信大家也知道,奉太郎那孩子昨天 來的時候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胡扯什麼在野外看到林小姐的事情。林家嚴明的門 風,我們村的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奉太郎那孩子的話,我伊籐是肯定不信的。可 是總有些人是非要犯了這個疑心病,居然會誤信了孩子的謊話,林小姐清白無辜, 甘願接受檢查,我也要以理服人,現在只能讓村裡的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來見證 下,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說著,我拍拍手,點出若干位鬚髮全白的老叟,示意他們出列。 直到這時,我才首詢問林夢櫻的意見,「林大小姐,你看,這幾位可以把?」 到了眾目睽睽之下,以家譽視作性命的少女又怎麼可能說不呢,林夢櫻已經 勢成騎虎,只能面帶苦色,半猶豫地點了點頭。 接著,「一心要為林夢櫻洗清冤屈的伊籐裡正」安排了村裡的一戶人家作為 檢查的場所,而圍觀的」村民們「則被分成了兩撥,一撥是指定的村民,被分在 了屋外等候結果,另外一撥則全是被點名了的老者,他們負責在屋內進行檢驗。 「好了,這裡沒外人,脫吧。」屋內,若干老態龍鍾、滿身皺紋的老者圍繞 著一個少女,一片沉重的氣氛。半餉,一個老婆婆站了出來,說道。 「嗯……恩雅婆婆,好的。」大概是對於熟悉的人,少女沒有太多防備的意 識,又或者是老者的年齡和威望讓少女全無反抗之心,稍稍猶豫了下,林夢櫻便 伸手放在外袍上,將千早脫去,隨後是下面的白衣,接著是肌襦袢…… 一開始她還有幾分遲疑,很快動作就變得順暢起來。 心中有愧的少女沒敢抬頭和村裡的長輩對視,所以始終也未能發現,圍觀著 自己的老者眼神中若隱若現閃耀著相同的奇異光彩。每一個人,都彷彿在蒼老的 外殼之下還有著其他的靈魂,正在肆無忌憚的從每個角度觀察著自己。 很快,所有的衣物都褪盡,林夢櫻雪白動人的酮體再度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只是林夢櫻似乎還很不習慣在人前裸露,拘束的用手摀住胸前的關鍵部位。 沒錯,都是我。由於「世紀」的幻力,讓我接管了每一個被夢櫻夢裡幻想出 來的人物。等同是,屋子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化身。如果說,這整個夢境都 是屬於林夢櫻的世界,那這個小屋裡的一切,就是我的小小天地。 這種感覺無比玄妙,難以言喻,忽然間有了無數雙眼睛,能夠肆無忌憚、光 明正大的同時看到純潔巫女的乳房,脊背、會陰、臀部,前方後邊,側面背部, 一切盡收眼底,白花花的耀了人眼,也是種難得的體驗。 時而,我的意識游離在夢境之中,虛空之中的命運之手,操縱著那些栩栩如 生的提線木偶聚攏,用著腹語賦予人偶們說話的能力。時而,我親自變成木偶們 的一員,親自上陣,用自己的手實際感受著少女的溫熱和美好。 更妙的是,在林夢櫻的夢境多呆一刻,她的夢境中的記憶也會隨之進入我的 腦海,充實著我的設定。讓我在盡量不大改的情況下,盡可能的以原有人物的方 法發聲。 「很好,很好。這麼多年了,當年的小丫頭愈發標緻了。」我用著名為恩雅 的老太婆的沙啞聲音說著,像是在稱讚巫女年輕的嬌軀,「丫頭,把腿腳分開, 讓我來看看你還是不是完璧之身。」 林夢櫻點了點頭,站在地上,聽話的分開了腿,將那兩條瑩潤如玉的潔白雙 腿大大的岔開,露出了羞答答地深藏其中的小穴。 如果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就興奮的爬過去肆意撥弄把玩了。不過好歹我還記 得,現在我所借用的形象,可是一副七八十歲的枯朽老太太。 我蹲下身子,滿意的看著巫女聽話的樣子,從這個角度湊近的看過去,林夢 櫻身體上飽滿而白嫩的大腿盡收眼底,連些許的纖毛也毫釐畢露,沒有絲毫掩飾。 伸出乾枯如柴火的枝幹,扒開少女隱私的蜜處,由我附著的夢境化身 「恩雅老太太」瞇起眼睛,嘴裡不住的念叨:「啊呀,這裡光線太暗了,老婆看 不清楚啊。哎,現在年紀大了,腿腳也不行了,實在是不能久蹲啊,你站高點啊, 把腿再分開點。」 一邊說著,「恩雅」佯作老眼昏花,把頭向上湊了湊,扳開少女粉色肉穴的 手臂也隨之向上托了托,「一不小心」就戳進了林夢櫻的肉洞。 在誤戳陰唇之後,「恩雅」立即抽離手指,只是或許是年老力衰,林夢櫻只 覺得婆婆抽離時的動作顯得特別拖沓,乾枯的手指在敏感的蚌殼上劃拉了幾道後 才緩緩離開,接著,「老婆婆」用著沙啞的聲音連聲感歎,「啊呀,老婆子真是 老了,太不中用咯,眼睛花,手又麻,看也看不清楚,手指也不聽使喚,真是不 行咯。」 「嗯啊~ 」敏感的部位被不經意的觸碰,林夢櫻不由自的發出了一聲短促 的嚶嚀,叉開的雙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隨之少女立即清醒過來,面對這些屋 裡站著不動聲色的諸多長輩,大羞,臉頰上紅了一片。 急於對剛才那尷尬的失態做掩飾,林夢櫻急急的說道,語速快得近乎聽不清 楚:「不……不要緊的,恩雅婆婆,我再抬高一點,沒關係的。」 說著,少女挪到了牆邊,一條腿牢牢的筆挺站直,然後將一條腿高高的舉起, 直直的豎立起放在牆邊,如同天鵝揚頸長歌。欣長的少女軀幹隨著自己的動作筆 挺挺的聳立,雪白的膚色下再無一絲遮蔽。任由屋內的視線在自己的白玉無瑕的 純潔酮體上掃來掃去。 在少女完全動的配下,恩雅婆婆站起身來,佝僂的身子探到了林夢櫻那 完全展開裸露的胯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 兩隻如同雞爪一樣的尖細手指,又一次的攀到了林夢櫻的胯部。老太婆的手 指早就失去了青春的滋養,時間流逝下缺乏保養的手指佈滿了橫橫豎豎的皺紋, 甚是粗糙。如同附加上了一層松樹樹皮的手指勾住了林夢櫻的肉唇,接著用力拉 開。 「嘻嘻,小小的處女膜還完好無損的保留著呢,看來夢櫻的的確確是黃花閨 女呢。」負責檢驗的「恩雅婆婆」笑了笑,卻沒有停手,像是撫摸極品美玉般在 林夢櫻光溜溜的酮體上打磨,轉圈。時不時還用力掐上幾把少女的美肉,讓潔白 的肉體在枯掌上不斷翻弄,變換著形態。 在恩雅做出自己尚是純潔之身的論斷之後,年輕的巫女緊繃起來的心情一鬆, 輕舒了口氣,才小聲的說道:「恩雅婆婆,現在可以讓我穿衣服了嗎?」 埋首在林夢櫻下方的「恩雅婆婆」沒有話,卻忽然張開大嘴,細長的舌頭 對準她門戶大開的陰叢肉核上輕輕一彈。 櫻子渾身劇烈的震動起來,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同樣張大的櫻唇裡卻是發 出少女酥軟哀麻的嬌吟,黏稠的液體隨之像是山泉般從蚌戶的縫隙中滴滴的滲透 出來。 直到此時,「恩雅」抬起頭來,眼神忽然不復老媼的死氣沉沉,變得無比的 明亮,一邊露出詭譎的微笑,「果然呢,我就知道,夢櫻的身體裡明明就有著豐 富的淫賤氣息,這可瞞不住我老人家的眼睛和鼻子,只有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已婚 少婦才會有的特質,是怎麼會出現在一個注定侍奉神明的純淨巫女身上的呢。」 「不,這不可能……我才不是……什麼淫賤的女人」林夢櫻瞠目結舌,拚命 的搖頭否定,張口想要辯駁。 「若要人不知。」一個粗厚雄渾的男音打斷了少女的話。 「除非己莫為啊。」在屋內,又一個老翁持著尖細的嗓音開口附和道。 「你看看你,就連村外來的游妓也不會做出你這樣的摸樣啊。女子應有的德、 容、言、工,你看你做到了哪點,張開大腿,成何體統!」緊接著,又是一個白 首老媼指手說道,聲音中氣十足。 「不然的話,老朽手上這些黏黏的汁液是什麼呢?」「恩雅」此刻站起身來, 雞爪般的手掌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團不定形的液體,粘稠的液體還在老太婆一張 一的枯瘦手爪下拉伸泛著淫靡的銀色絲線。 「沒錯,看看你的背後,那上面還有你和野男人歡好的痕跡呢。」一個甕聲 甕氣的聲音道…… ………… 「不,這不可能……」林夢櫻不可置信的看著屋裡的每一個人,少女無助的 眼睛中,映照著的是一副副不屑、嫌棄、懷疑、猜忌、痛心的表情,以往疼愛自 己,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他們的面容,已經是如此這般模樣了嗎? 看著這群老去的長輩們反常的模樣,像是整個世界都被顛覆、詛咒了一樣, 不可言喻的恐懼在心底蔓延著,外頭的太陽還高掛天空,通風不暢的屋內本是悶 熱得像個蒸爐,林夢櫻卻覺得自己彷彿被扔進了一個冰窖,寒意席捲全身,冰冷 刺骨。先前的拚命掙扎剎那間停止了,無可阻擋的無力感傳滿了少女全身。 少女張大嘴,卻覺得連空氣也被這股寒意牢牢地凝固在空中一樣,無法呼吸, 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就在局勢即將陷入到了徹底的僵局的時候。 「啊呀啊呀,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啦,夢櫻也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大家都 是過來人啦,也不要聽風就是雨。到底是與不是,還是要試試看才能知道的。咯 咯咯~ 」角落裡,一個富態的老太太站了出來,有著一張的圓滾滾的臉,眼睛始 終呈現出一副彎月般的瞇縫,未語先笑,一看就是和藹可親的樣子。 「三笠太太~ 」林夢櫻對著出來打圓場的老太太有些感激的點點頭。 「哦,是嗎?那我手上的液體你以為什麼呢?如果你覺得夢櫻是純潔無辜的, 那你說要怎麼試呢?」「恩雅婆婆」舉起手又跳起來說道,林夢櫻的臉色又僵了 起來。 面對「恩雅」的質詢,「三笠太太」毫無被挑釁的不悅意思,掩嘴笑道: 「哦呵呵呵~ 這很簡單啊。剛才恩雅婆婆你可是無恥的偷襲,做不得數的。經過 十數年修持的處女巫女,平素一向平心靜氣、清心寡慾,面對外邪也絕對不會輕 易動搖。而被男子漢開發過的女孩子,可就不復潔淨,恐怕難以阻擋情慾了,我 建議我們在屋子可以試試夢櫻……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只要這次夢櫻能夠抵 抗種種調情手法能夠不洩身,還會有比這更有力的證明嗎?」 說完後,富態的「三笠太太」還向林夢櫻掩著嘴歉意的笑了笑,彷彿對自己 的提議頗為不好意思。 「這可不對啊,要我說,剛才那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恩雅」皺著眉 頭,搖頭否定。 「可不要這麼說啊,我也覺得三笠太太的話有點道理,也可以考慮考慮。畢 竟,裡正大人拜託我們證明夢櫻的清白,不做得讓人心服口服可不行啊。」又是 一個聲音加入話局。 「我覺得吧……」 很快,小屋內陷入了一片爭論……老翁老媼們七嘴八舌的吵在一起。 「夢櫻,你自己怎麼想呢?」最後,還是發言的「三笠太太」揚了揚手,依 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問道。 「好,我接受。我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最終,少女打斷了諸人的爭論, 臉色陰晴不定的接受了這個條件。說完之後,林夢櫻像是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一句 話就用盡了最後一分力氣,無力的低下頭。只是這樣一來,少女沒有注意到,屋 內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胖或瘦,眼睛裡都無聲的閃過了一絲嘲諷的神色。 在我看來,這實在是個有趣的人偶遊戲,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父親曾經為 我買的木兵雕刻,那個時候,幼小的我是手握著手持兵刃的小人,左右手揮舞 著打鬥,弄得木器蹦蹦作響。現在,我同樣是緊握著「幻像護符- 世紀」,只不 過是更複雜的在一個個人偶間穿行,藉著他們的嘴臉說著預想中的話,操縱著節 奏。 林夢櫻,在她以為這個夢境是真實的時候,在她踏入這個屋子的時候,她已 經動坐上了這張不幸的賭桌,檯面上,桌上的賭局似乎真的是有條不紊的在進 行著,暗地裡,荷官、、桌子、道具、對手、盟友乃至圍觀的看客閒人,卻全都 是被同樣一隻手所操縱的,此局,她必敗! …… 屋內的正中央,少女仰面平躺在細軟的榻榻米上,秀長如瀑的黑色頭髮平鋪 在女孩的背下,雙手和雙腳大大的分開,組成了一個「大」字型。林夢櫻溫馴的 靜靜呆在上面,任由自己的潔白溫潤的美好裸體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如同等待 吉時獻祭的羔羊。 無數的面色枯朽的白髮蒼蒼者,圍繞在少女的周圍,表情各異,居高臨下的 端詳著少女。望著這些本該是無比熟悉的面容,林夢櫻卻有些不安的咬緊自己的 嘴唇,不由自的輕顫著身體。 「要開始了哦。」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媼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宣言道。 周圍的幾個老朽者也隨著這聲宣言向前踏出一步,像是迫不及待地享受美餐 的食客,晃動著手臂向著靜臥著的少女襲來。 再一次的,枯瘦的手指攀上了少女潔嫩的酮體上,不過這一次,是足足的六 只手臂。十二雙眼睛,不……十二雙眼睛的背後,更多的眼睛在無聲的注視著巫 女。 不過很快,林夢櫻就沒有工夫注意那些沉默者了,年輕巫女的注意力完全被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給吸引住了。 最先動身的是位於左右的兩個老者,無疑,胸前碗型的橢圓型的裸露雙奶如 同高聳的山峰般引人注目,也是首當其衝的被左右包夾而來的枯瘦手掌握牢在手 心,接著,握住雙乳的兩個老者相視一笑,像是做出什麼默契約定一樣,其中左 側老者那抓握著左乳的手猛地大張,像是誓要把林夢櫻那顆碩大的乳房徹底攫取 在手心裡一樣,原本粗如細枝的手掌竟是又向外延伸了一兩分,隨後猛的再一使 勁,五根手指用力的按壓下去,深深地嵌入到女孩的形狀完美的碩乳之中,林夢 櫻羞澀難堪的看到,猶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般的美肉,褻瀆般的在黑瘦的扁長形 指頭的邊緣上鼓起,而那老者並不停歇,更是以外表的枯瘦毫不相稱的力道猛烈 揉搓起來,伴以上下拉動,充滿了青春彈性的美乳隨著對方的行動快速抖動起來, 泛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 而同時的,掌握著右側大奶的老人也不閒著,在對方猛力的搖動林夢櫻的奶 房之時,居然是動縮了手,卻是以退為進,專攻一點,老頭俯下身子,身子 弓成一個蝦形,驀地張開大口,舌尖飛離,一下就精準的點在了林夢櫻豐滿的巨 奶的那頂端紅豆上。 「嗯……嗚嗚~ 」這一下子輕觸卻是比方纔那大力的搓弄還要來得舒爽,難 以抑制的快美嬌吟險些從林夢櫻的嘴裡脫口而出,所幸少女從一開始就牙關緊閉, 才沒出醜,只是從鼻腔裡還是不自的發出聲輕哼。 可那右側的攻勢並未就此終止,老人的舌頭還帶著黃白色斑點的舌苔,卻以 遠超手腳的靈敏,如有靈性的妖蛇在少女的乳丘上自由遊走。忽而在左,忽而向 右,卻始終不遠離女孩那顆敏感的乳蒂。隨著少女潔白乳房上面被留下了一道道 口水的濕黏痕跡,林夢櫻只覺得身體裡的火,又要開始燒起來了。拚命的忍住隨 時可能脫口而出的呻吟,女孩原本潔白的小臉已經脹得酡紅,瘋狂的搖擺著頭, 嘴角里發出嗚咽嗚咽的抗拒之聲。 接下來,兩側的兩個人沉默著上來了,這次,卻是前後兩位。其中的一位徑 直走到榻榻米的頂端,蹲下身子,也不說話,以女孩的頭顱為中央,兩條腿如同 關閉的門扉般併攏上,強行將巫女的頭部固定在自己的腿間。雙手也不顧女孩 的抵抗,強制的按在林夢櫻的額頭上,蓋住了她的眼臉。 失去了視覺的女孩只能無助的晃動著身軀,做出不成樣子的抗拒。而來到女 孩胯下的老者,明顯是個老手,根本沒有理會少女那不成形的抗拒,先是塞了個 枕頭到女孩的身下,特別將她臀部墊高。 接下來,老媼用和自己年齡和性別完全不匹配的大力毫不客氣地將少女兩條 蜷縮著消極抵抗的白皙玉腿直接拉直伸開,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用自己的身 體向前擠進女孩的胯間,逼迫得林夢櫻無法攏雙腿。 「啊~ 不要~ 」林夢櫻的眼睛被蒙上,又擺脫不開怪力的控制,少女只覺得 有一雙粗手正按進自己的牝戶,將保護著內部的大陰唇生生的扒開,任由珍貴的 蜜處裸露在冰冷空氣之中。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的哆嗦起來。 「哼哼,真是柔滑的觸感呢。」似乎僅僅滿足於淺嘗輒止,老媼並沒有深入, 林夢櫻只感受到老媼的手指在大腿內側、鼠蹊部、牝戶周圍打轉繞圈,用力的摩 擦著。 同時,蒙住林夢櫻眼部的前方的老者,也開始用手指在少女的臉頰,脖頸部 不斷的輕觸、摩挲起來。 猛烈的官能攻勢暫時告一段落,林夢櫻稍微感覺有點輕鬆下來的時候,胸前 酥酥麻麻的快感再度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哪怕是被摀住了雙眼,林夢櫻也能夠清 楚的感受到,在一邊,噁心濕黏的舌頭像是在攀登山峰的蝸牛一般,極有耐性的 慢慢地在少女細白的乳丘上慢慢的攀沿吸舔,每一次舌爬都像是要用自己的氣味 把少女的清甜體味徹底地覆蓋一樣,不斷地給沿途留下大灘大灘的濕噠噠的痕跡, 而另一邊的老頭像是要發揮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在胸前大力的抓起放下,帶得一團 乳肉不住的晃悠著,兩位老人的愛撫方式都完全跟溫柔扯不上聯繫,也完全沒有 愛戀的感覺,只是一味的舔舐著撫弄著少女的胸懷,將女孩發育良好的白嫩酥乳 作為有趣把玩的玩具,可是這樣持之以恆的無間斷接觸,竟然帶著引人癱軟的快 感,女孩甚至甚至不敢開口對這樣的待遇表現不滿,生怕自己一張嘴,又是一聲 嬌吟傳來,那就羞死人了。 正在女孩患得患失的時候,下體忽然一陣鼓脹的充實感突兀傳來,當即給努 力保持清明的巫女的心裡帶來異樣的衝擊,女孩像是打了個激靈一樣劇烈的抖了 抖,當場就忍不住尖叫了出聲:「啊~ 不要插弄那裡啊~ 不可以的~ 」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可是很耐心的在幫夢櫻你檢查身體啊。」並沒有因 為少女軟綿綿的斥責而停手,新加入的老媼彷彿天經地義樣的答著,來自菊穴 的抽插反倒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乾燥的菊穴迎來突兀的外客,緊縮著以示抗拒。 卻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外來的侵入一指節一指節的深入,在盈滿了第三個指節, 無可再入之時退出,臨走時老媼還不忘在女孩敏感的腔道裡勾上一把。接著,重 新找準時機進入。女孩的雙眼被完全遮蔽,只能依照觸覺來查探周圍,輕微的痛 感反倒變成了刺激神經的催化劑,在指節退出的時候,林夢櫻的心裡居然湧現出 一種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緊接著,柔軟的腹部上也出現了一股陌生的觸感,少女知道,那六隻手臂的 最後一人也上陣了,新加入者的指尖正正的戳立在少女的肚臍上,和手指摩擦起 來令人生痛粗糙皮膚觸感匹配,猶如一顆古樹深深的嵌入到了女孩凹陷的肚臍。 隨後保持不動的姿態,按壓的力道也不輕不重,只是在少女時而的抽抖身體才能 感受到這股異樣的存在。 林夢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好,只好咬牙強忍。在無知的 黑暗中等待著下一波的攻勢。少女發覺自己清心靜氣的能力似乎完全消失了,以 往只是稍稍閉目冥神即可進入的清淨狀態,卻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下去。比這還要 糟糕的是,林夢櫻敏銳的發覺,自己竟然是懷著既恐懼又期待的心情來迎接接下 來的無法反抗、莫名未知的愛撫。 很快的,令少女既緊張又隱懷著莫名期待的觸碰可謂是不間斷的持續著。六 個人以完全不同的手段手法不住的在少女身上打著轉,或粗暴或輕柔,或動或靜, 不一而具。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封鎖得嚴嚴實實的密閉房間裡的燃燒著的炭火,無可避 免的累積起來。不需要使用雙眼去確定了,從肌膚和空氣的溫差感覺中,少女就 能知曉自身體溫正在急劇上升,汗液也是壓抑到了極限,再也不發忍耐地不斷沿 著舒張的毛孔向外滲出。 林夢櫻咬牙屏氣,脹得俏臉通紅,但是週身的毛孔卻早已經動投誠,違背 了大腦的意願舒張開來,泌出汗液,釋放出女體的荷爾蒙氣息。 被這樣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稱不上正常的手法挑逗發情,自己的身體像是 變成了別人遊樂的郊外,我真的是如恩雅婆婆說的那樣,已經是一個連游妓也不 如的淫蕩女孩子嗎?林夢櫻悲哀的心想,悲哀的情緒像是一個哀怨的幽魂在心裡 遊蕩,卻是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堅守被一點點侵蝕。可是被快樂的官能電流酥 軟癱麻的大腦,卻是發出和體意志不符的指令讓雙腿張得更開,不滿足的求 著更多。 少女微睜雙眼,縫隙中的眼神迷離而狂散,紅潤的嘴角沾濕了唾液,銀白色 的絲線沿著白嫩的臉頰滑落,平素注重儀表的嚴謹巫女也恍然未覺。平常常常抿 著以作嚴肅的唇角,此時不時宜的以一個扭曲的弧度張著,讓人難以分辨這是 屬於痛苦的哭泣,還是歡樂的吟笑。 如此美貌的臉蛋上痛苦和喜悅交織,女孩的內心的深處,善和欲也在渾濁交 融,在如山般的巨大重壓之下,女孩的思緒卻游離萬千,浮離不定。昏昏沉沉的 大腦裡,雜亂無章的念頭如潮水般洶湧,劇烈翻騰著驚濤駭浪。 捍衛家族的榮耀和尊嚴的堅定執念,唯恐真相被揭穿的惶惶不安,與生俱來 的良善,對於一路遊歷看到的哀慟景象的不忍,對落井下石的少年領的複雜情 愫,像是無數把鈍厚的刀刃一點一點的切割著少女的內心,自己做了很多,但是 此間的一切都無法向任何人訴說,哪怕是自己的親人。少女是聰明的,她也深知, 哪怕是減低了賦稅暫時性的拯救了飢餓的人民,但是以這種手段也是不可能得到 感謝的。一旦公開,自己反倒是會被陷入萬眾鄙夷的漩渦,甚至連帶著家族也會 失去光輝,墮入嘲笑的焦點。 誠實的來說,女孩並不是一開始就存著犧牲自己的念頭的,甚至是緩步走向 那改變自己一生的領大府,純潔剔透的心靈也不曾想過使用肉體亦或者是術法 來引導對方意念的心思。林夢櫻只不過是,懷揣著理想的信念,以擔憂著現世的 念頭向著對方提出勸諫。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對方說出及其無禮的威脅的時候, 巫女甚至起了拂袖而去的動作。但是,那個與自己同齡的少年卻莫名其妙的做出 了一個建議,自己在那個時候也不知為何起了衝動,明知少年領手持的絕非是 善正之法器,卻依舊同意了對方的契約。 至此,一切的劫難因此而起。 後悔嗎? 已經沒有必要了。修持言靈的巫女自然知曉諾言的重要性。對方也的確信守 承諾,在簽訂契約的當天,就起草好了赦免賦稅的敕令,並且在自己的眼前蓋章, 簽字,一一交代吩咐下去。而哪怕是在調教的間隙,對方也的確曾將各地復而 來的關於減免賦稅的文書交給自己翻閱,以示信守諾言。 至少,真的有人因為自己的犧牲而暫免死亡,這樣,就夠了。 至少,確實有人因為自己現在滾燙火熱的肉體,而不必腹部腫脹如硬鼓,四 肢如柴,卻有口難言,有嘴難張,一點一點的冰冷下去要好。 至少,在此時此刻,那些誕生在人心深處,因絕望和死亡而生,無論如何都 淨化不完的魑魅魍魎可以不必如蟻群般大量滋生。 修道之路,漫漫長長,如果,僅僅只是7天,那麼並不漫長。只是希望,那 個和自己同齡的領能夠始終信守承諾…… 不對,七天之期尚在,自己,究竟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自己,究竟是…… …… 剛才,究竟是想起了什麼呢? 現界,以端正跪姿正坐在地的阿莫爾- 墨菲猛地睜開了眼,沉吟片刻,方才 將始終牢握在手心中的暗紅色水晶輕輕鬆開,身居在參雜著死者之夢的冷色燭火 之中,始終嗅著那平淡之下暗藏妖邪的異香,似乎對阿莫爾- 墨菲沒有絲毫影響。 站起身來的阿莫爾- 墨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少女那徹底弓起且發紅的身姿, 對於女孩小嘴裡時不時洩露出來的嬌美呻吟也不為所動,平淡的態度就像是自己 身旁的不過是一隻體型稍大些的等身悶熟的大蝦。 視線並沒有在那副絕美的身體上多停留幾秒,異國的青年抬起手腕,看了看 指針,接著像是確定了什麼般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走了過去,小心的避免碰到 沿著少女擺放的銅蛇容器,接近林夢櫻後俯下身去,一隻手扶起少女的臉蛋,將 少女的頭部輕輕托起,另一隻手則是小心的翻開女孩的眼皮,動作輕柔、迅疾, 不帶絲毫遲疑,無一不顯示著這位出色的煉金術師的出色細膩的手法。 封閉的眼眶內,少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混沌的胡亂運動著,在感受到暗室 裡的輕微光線時,林夢櫻的眼球輕輕的顫了顫,突然圓睜,瞪得大大的,像是要 掙扎著醒來。阿莫爾- 墨菲眉頭一皺,隨後胸前掛著的暗紅水晶閃了閃,發出幾 不可查的細微異芒,被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紅光一閃之後,少女好不容易凝聚 的靈性又再度消退,重新陷入到無序的混沌。哪怕是被強行撐開眼皮,失去了意 識沉淪在秘境幻影之中的少女,也無法再從這心靈的窗口之中窺見到真實的光芒。 感受著胸前的暗紅水晶的悸動,阿莫爾- 墨菲知曉,這是屬於幻像護符- 世 紀的贗品對於真品的共鳴,雖然比起原品來粗劣不堪,但終究是「世紀」的複製, 這也是能夠通過器皿勉強的追查世紀所創造夢境的手段之一了。 端詳著重新陷入沉睡的巫女的臉龐,阿莫爾- 墨菲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 兄在夢境裡進展還不夠順利啊,我得小小拉他一把。不過也不必太過暴烈,那 麼,就用3號試劑好了。」接著,煉金術師將女孩的臉托平微仰,從懷中的束帶 裡掏出整組瓶子,隨後小心的選擇了其中之一給女孩灌下。 夢境中,少女的秀眉淺淺蹙起,迷茫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可愛。不知道為什麼, 女孩覺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麼,但是仔細憶,又什麼也沒記起。就像是閃電劃 破天幕,突如其來,一瞬間的光芒可以劃破黑暗照亮一切,片刻之後卻再無蹤跡。 被照亮的,再度被無際的黑色覆蓋。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應該不重要吧。少女暗忖道。更多的紛繁雜念像是蜂群 般嗡嗡而動,那股光返照般的靈光一閃像是疾風中的碎紙,一眨眼就縹緲無蹤 了。 還未等少女深想,一股熱流夾雜著惹人酥軟的電流從下腹部蔓延開來,突如 其來的快感將紛擾的思緒擊的粉碎,林夢櫻渾身一抖,佈滿汗液的潔白身軀大幅 度的弓起扭動,活像是一尾被無辜拋到岸邊正在垂死掙扎的白魚。混沌的眼神裡 沒有一絲焦距,紅潤的小嘴此刻張得大大的,紅紅的少女小舌順著唾液誕出的痕 跡不雅的掛在嘴角,原本俏白的小臉脹得通紅,也真的像是脫離的水體的魚在極 度渴求著氧氣,胸前卻沒有一絲起伏,呼吸完全停滯下來。 女孩彷彿是週身的時間全部凝結成了透明的晶體,將這條誘人可愛的酮體完 全的包裹起來。緊張的窒息感化成了一雙大手,在林夢櫻的腦漿裡胡亂的攪拌著, 讓女孩原本就紛雜的思路變得徹底渾濁。 「哈伊……」伴隨著一聲滿足的幽幽長歎,少女輕吐出肺裡剩餘的空氣,怪 異扭曲的弓起的酮體也彷彿失去了一切的支撐,搖搖晃晃的墜地面。像是要彌 補剛才的絕美窒息快感,女孩劇烈的喘息著,胸前高聳的雪肌高峰在汗液和興奮 的作用下也宛如抹上了層油脂般的亮澤艷紅。 在猛烈高潮後的迷離之後,癱軟的酮體感受到的並非是極致的空虛,恰恰相 反,林夢櫻敏感的感受到,下一波洶湧的熱流正在下腹部醞釀著,惹得渾身酥麻 的電流在全身上下湧動,帶動著下一波的浪潮的徵兆。 少女無神的撐開眼皮,呆滯的眼球失去了原有的靈慧光彩,一動不動。映入 眼簾的是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正是俯身在少女的乳豆上辛勤「勞作」的口舌男, 老人的嘴大大的咧開著,露出一個扭曲的邪笑,臉上早已不復任何跟和藹、慈祥、 智慧有任何瓜葛的神情,在看到小巫女那迷離的眼神後,老者只是促狹的猥瑣一 笑,像是為自己示威一般,那條如同靈動如蛇的舌頭帶著濕潤冰涼的觸感,彎曲 著緊緊包裹在林夢櫻那充血膨脹後大小如同花生一般的乳頭上,用力的連帶著同 樣充血殷紅的乳肉一同揪起捲動,扯得少女軟滑如玉的胸脯上下顫抖的,盡顯淫 靡的色彩。 「嗯啊,唔………唔……不要啊……好噁心……好變態啊……。」眼見著這 樣難以言訴的淫靡景象,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的大腦木然的透過雙眼感知著這 一切,甚至還未能理解這代表了什麼。已經被調教開發的微熟肉體上,卻隨著對 方囂張猥瑣的舔舐做出了平日裡難以想像的應,嘴巴裡毫無遮掩的發出興奮的 嬌叫聲。後方的老媼吃吃的笑了起來,「哼哼,剛才這裡的小嘴,可是吐出了好 多的水呢,幸好被我老婆子給接住了。」 老媼揚了揚手上那滿是水痕的白巾,另一隻手也不肯閒著。用銳利尖細的指 甲刮弄起少女微張的牝戶肉壁,在如此柔弱纖嫩的性器內部的用力撓刮,本該讓 任何一個遭受此慘待的女子痛苦慘呼,卻是是讓林夢櫻發出了夾雜著急劇興奮和 痛苦的絕美哀鳴。體內的火,瘋狂騰起,本來就迷離惘然的神智,在被這慾火一 烘之後,更加昏沉了。 「好熱,好燙啊~ 」本該是惹人厭惡的疼痛刺激,在情慾的催化下,反饋到 林夢櫻腦海中的情感卻像是墨汁徹底打碎渾濁起來,化作了似酥似麻的意味難明 的興奮感覺。快感的電流惹來無窮無盡的遐思,女孩只覺得自己忘卻了一切,只 能擺動著身體不住的哀嚎,身體裡也熱得要命,壓根提不起一絲一毫抗拒的心思。 相反的,在身上一連串狂風暴雨的淫邪攻勢下,少女不自的攤開雙腿,挺腰迎 ,追求著快樂。身不由己向著墮落的黑暗深淵滑落……墜下。 染滿了炙熱氣息的高貴身軀不再潔淨,少女的酮體潤濕的汗液淪為是淫魔加 餐的鹹味調料,扭動的酮體始終脫不開那些淫邪的手的肆意撫摸。難以用語言來 形容的致命快感傳遍了渾身,整個心靈都浸潤在這股歡欣喜悅的墮落快感中了。 身體則是在心靈之前就早早做好了準備,汗漿混雜著地上的污跡塗滿了全身, 蜜液也從胯間不住的蜿蜿流出。在失去清明心靈的抑制之後,林夢櫻徹底的放棄 了掙扎,嬌軀依舊扭動著,但是確是早已經背離了原本做著的逃離動作的初心, 而是墮成了把自己的女體更近一步的湊向那些淫靡的魔掌的本能舉動。 頑固堅守著內心底線的巫女,也終於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強抑著自己咬牙 保持沉默,無法自制的從櫻唇中不住地逸出歡喜的絕美歎息,並不斷的大聲的求 歡告饒著。「好的,好舒服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咿。」 並沒有先前的短暫高潮而喪失敏感度,在反覆的觸摸捻弄下,快感再一次的 累積了起來。已經被玩弄得亂七八糟的林夢櫻在如斯的快樂中昏了頭,任由著那 些手舌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為著。飢渴的身軀甚至還不知羞恥的向著那些「能夠 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源泉」湊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已經站滿了人,嘴、菊 穴、肉穴,這些凹陷的孔洞不斷的被貫穿著,像是久旱逢甘霖,離第一次高潮還 沒有多久,少女的整個身軀就又一次的開始劇烈的收縮,繃直地痙攣起來,明顯 又是一波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 在過度快感的驅使下,林夢櫻迷迷糊糊地不斷搖晃著小腦袋,彷彿這樣劇烈 的搖擺能夠將身體裡的無名熱氣甩出去一樣。不斷旋轉著的迷離視線裡,只能看 到在那一個時刻,所有的人,無論是動著的,還是僵立停滯的,無論是老朽的男 人,還是同樣衰老的女人,不同的臉上忽然間都露出了一副熟悉的年輕笑容。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 吧……高潮吧……高潮吧……」連綿不絕的聲音在林夢櫻的耳邊響起,像是祝福、 像是詛咒、像是律令、像是勸諫,所有的聲音響著,發生著,反射著,層層疊 疊的,如那身體裡崩騰澎湃的快感,在潰堤高潮的瞬間穿透響徹到少女失神的整 片心靈。 「啊……咿啊啊……噗……咿……」林夢櫻失聲尖叫著,興奮得不成語句的 胡言亂語著,在「眾人」的眾目睽睽下無助地痙攣著、顫抖著,再度達到生命中 的另一個高潮。 「呵呵呵,真的不愧是林家的孩子呢。我早就知道山上的巫女們都是浪蹄子 ……」 「我們可是從小看著林夢櫻長大的,想不到這樣清純的外表下面,居然有著 這樣變態可恥的肉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麼恩雅婆婆的話現在看來就是鐵證如山咯,連林家的長女也是胯間流水 如泉啊,比那最淫最浪的母豬還要羞人呢……」 「嘿嘿嘿嘿……果然是天生淫賤下流啊,看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就有所 懷疑了,果然啊。」 充滿惡意的話語,像是直接越過了耳朵徑直在林夢櫻的心中響起,輕易地挑 撥著女孩的心弦。被幹得整個人都幾乎虛脫,癱軟在地的少女,像是被抓住命脈, 甚至沒有發覺古怪聲音的不理性,近乎於本能的立即反駁道:「不對,不… …不是這樣的……不是啊。」 只是少女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而虛弱,每說一個字,就要耗費掉那僅存的 力量一般,聲音愈發細微到了最後幾如蚊納。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那麼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如雷霆轟鳴般巨大的聲 音直直響起。 林夢櫻打了個激靈,不由自地垂首下望。 胯間蜜液如同石縫中的溪流在方才激烈的潮吹中潤濕了整個地面,而自己的 身軀上遍佈著各種各樣的紅痕,腫脹著的乳蒂和胯下的蜜珠還裸露在外界的空氣 中,而解除了束縛的少女纖手還不知羞恥地停留在自己的乳蒂和蜜珠上不停地蠕 動,追求重複著被淫弄時的快感。 這樣的自己,無論如何都談不上冰清玉潔了吧。 顫顫巍巍地過頭來,所有的長者前輩都靜靜地站著,熟悉的臉、熟悉的樣 子,森冷的眼神裡卻看不出一絲的熱度,也沒有人說話,但這股壓迫感卻反倒更 是強烈,是那種如同位居在山嶽聳立的陰影下般的唑唑逼人。 「嗡~ 」在這股巨大的恥辱感和打擊之下,林夢櫻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恍 惚間,巫女看到一股如蛆附骨般的龐大黑影像是在自己的身下蝕出了一道幽深到 無邊無際的深坑,吸允著自己墜落下去。 彷彿神魂分離開來,但靈魂又能夠清晰地意識到是自己的身體,林夢櫻恍惚 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是在墜落……快速的墜落著。 林夢櫻繃緊了身體,想要凝聚靈力,抗拒這樣的未來,可是……抬起頭來, 看向那想要歸的地方,如同坐居井底的生物抬頭仰望藍天的救贖。 似真似幻環境中,少女只看到,「井」的那頭,無數熟悉的前輩長者冷冷的 盯著自己,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不帶絲毫感情的圍繞著那個 漆黑的大洞俯視著墜落的自己,看著自己愈陷愈深。 好像,自己已經被下了什麼最惡毒的詛咒般,曾經幫助過的人、衷心守護過 的村民、再熟悉不過的人,如今一個個,就在自己的面前……全部的都變成了荒 淫恐怖的瘋狂野獸。 不知不覺間,少女的心裡誕生出了一個從未想過的疑問。我究竟犯了什麼錯, 為什麼,我非要守護著這樣的人們呢? 為什麼,我要執著於家族的榮耀呢,為什麼?為什麼?已經很煩悶了,很倦 了,很累了。就讓我,好好的休息吧。 繃緊的身體再度放鬆下來,心灰意冷的身體帶著一抹嘲諷的微笑,少女放棄 了抵抗,任由著自己掉落著……下墜著…… 夢境破碎了…… 正文 【領主契約】第五夜 平靜的夢 第五夜平靜的夢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我拖著疲累的身軀躺倒在簡單的鋪墊了些墊子的堅硬地,抓緊時間復精 力,不需要照鏡子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虛脫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出來,把原 本華美威嚴的華服潤得濕透了,頭髮也疏於打理隨意的披散開,一副狼狽的樣子 ,毫無儀態可言。 「真是,累死我了。我還要休息多久?」 摁著像是要被活活撕碎的顱骨,我忍不住的向著墨菲抱怨道。 我的友人,則是一臉澹定的鉗起準備好的夜宵,還仔細的蘸了醬,這才答道 :「我也沒辦法,在中夜開始,我就注意到你的臉色越來越差,經過檢查是靈力 過度的透支之後開始從身體中抽取生命力了,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一個節點,於 是感覺把你喚醒。這情況也是理所應當的,說真的,我還小小的吃了一驚呢,在 你取得了第二個夢境的控制權,居然使用‘世紀’中隱藏的秘境和那個巫女的記 憶扭曲融。哪怕是巫女本身已經喪失了抵抗,但是光憑那個秘境本身的使用, 就需要強大的靈力來開啟和維持。這種狀況已經是最好的了。」 大概吧,我搖了搖頭,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揮之不去,像是輕微的挪動身體, 全身的骨架都要發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我不由得隨口找個話題,希望能夠稍稍轉移下注意力,「所謂的秘境,到底 是什麼?」 墨菲斟酌了下,開口說道:「嗯,煉金術的這種行為,很難對外行解釋。你 可以簡單的理解成,秘境是煉金術師對於某種遠古的往事或者是某段離奇的想像 溷著對應世界的規則的詮釋和重演。例如說吧,你在「世紀」 中使用的那個秘境,取自的就是十六世紀自居為「東羅馬最後的正統傳承者 」 的一位惡魔學者生命中最後的祭禮的往事。 我的某位先祖剛好在當時為這位術者嗯必要的學術支持。 可以說是從始至終地目睹了整個惡魔召喚祭祀的全過程包括對方被趕來 的聖騎士打斷儀式,最終召喚惡魔失敗,被失控的惡魔吞沒,化作烏焰。 這段記憶被精巧的剪裁下來,當作素材被記錄進入‘世紀’中,並且被精心 的加工,以備後人使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段秘境就是獨立於現實之外的昔年 的那段時間和空間的重現。 我倒是很驚奇,你作為初學者,居然使用了那個秘境,看來你很有使用者的 天賦嘛。 」 「嗯,我當時也是靈光一閃罷了。」 我比較謙虛。 「不,不,我可不是在胡亂的誇讚。雖說‘世紀’被喻為濃縮了無數個時代 的記憶,堪稱是若干個小世界。但是要知道,哪怕是我們家族的術士,使用秘境 也往往是把它作為遠古往事的溯縮影,然後將自己的精神投入其中,作為額外 的見證者借助秘境來瞭解古老的傳說罷了。」 我應道,「嗯,其實我只是組了下,自從通過你的煉金神器‘世紀’以 及契靈的鏈接,林夢櫻的記憶和思維越來越多的出現到了我的腦子裡,就像是我 本來就有過她的記憶一樣。老實說,我和她相處了還不到一周,不過恐怕要比她 的親爹都要理解她了。」 「外面的世界廣闊無涯,而心靈的世界同樣浩瀚無邊。誠實的說,通過贗品 ,我沒法很詳細的觀察,而且就目前的反饋來說,我並不是很理解你的行為,你 是在自外而內的修改她的記憶?」 墨菲搖了搖脖子上的掛墜,瞇起眼睛問道。 「差不多,只不過我先行一步破壞她對於自己記憶的信任,隨後再趁虛而入 ,逐漸的修改她的記憶,現在,林夢櫻的記憶裡恐怕已經有我的存在了。時間、 記憶、體驗構成了生命,我沒法修改生命的本質,只能退而求其次破壞記憶了。 而這一切其實原理其實不複雜,還記得西蒙的話麼,所謂心靈的壁壘,所謂的信 念的堅守,高貴或者卑劣,歸根到底也不過是一段段根深蒂固的執念構成的。一 個高貴的淑女對於隨意性交是深惡痛絕的,而一個自幼在妓女窟裡長大的女孩, 她們根本不知道貞潔的含義,對於她們而言,性交不過是平常的交易行為。如果 把所有的記憶都修改了,人就不再是那個人了。」 「嗯,不過完全的逆轉記憶,意識重塑可是傳說級別的大魔法,你我加起來 都做不到的。」 墨菲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當然,完全的記憶篡改,你的幻想護符-世紀有可能有這個潛能,不過恐 怕真的超越了我的駕馭範圍。所以我只是在針對記憶的節點,也就是人生的轉折 點在進行修改。」 大概是墨菲的話激起了我的談性,我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林夢櫻的夢境的實際擁有者,我只有在她‘認可’的情況下才能夠行動, 所幸,她的記憶被短暫封印,再加上她的潛意識裡以為那個世界是真實的,並沒 有過多限定。而那個村莊的邪教祭祀本來也是曾經真實存在的,只不過我在中途 把和式的神廟的外殼替換成了秘境裡的神殿是實質,再把曾經現實裡原本應該和 夢櫻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以‘為村民採藥’的名義情理地調開,又把村長的 形象和那位秘境中的阿拉伯惡魔學者結,諸如此類的替換和結。於是便出現 了當時的情景。」 墨菲挑了挑眉,揚起手來,輕輕地鼓掌,「很好,很好。這樣一來,我對你 的信心就越充足了。這個故事的素材很好,或許,新的秘境能夠在我的手中誕生 呢。」 「我挺好奇的,為什麼你們這群阿莫爾-墨菲家族的術師這麼癡迷於記錄歷 史和往事呢。」 我隨意的問道。 墨菲聳了聳肩,「正如西方有上帝以己身為原型,創造人類的傳說,東方也 同樣有媧神以自己為參照,捏泥造人的神話。在我們煉金術師看來,人類源自於 神,其實本身就是最偉大的煉金造物。我們相信,理解人類本身,就是通向至高 的階梯。甚至我們家族裡有個傳言,當幻想護符-世紀積攢了足夠多的秘境之後 ,賢者之石的奧秘就會自然而然地向阿莫爾-墨菲家族展現。」 我則是苦著臉,翻弄著墨菲喚醒我的時候就遞過來的精緻玻璃瓶子。 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墨菲揚了揚眉,「哦,是最強效的精力補充藥劑,由本人親自製成。我看你 這幅表情,本以為你早知道的。」 我的臉拉得很長,說道:「這個色澤,的確很難讓我忘記啊,讓我想到了一 段很難過的往事。你確定我不會因為藥效一過就當場昏迷?!」 墨菲攤開手,一臉「我無所謂,隨意你」 的表情,「這可是在當年的藥劑基礎上的改良品。當年那件事情可賴不上我 ,是你自己好勇鬥狠,連續在考試前夜接下了幾單決鬥申請,要在幾天的時間內 無傷戰勝,並且保存足夠的精力應付考試。這可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作為友人 ,我只是收取了必要的成本費用就了精力補充藥劑,讓你能夠把一天的24 個小時扳開來花,等於是憑空多出來幾十個小時。再加上急速愈傷口和注意力 集中的附加功效,簡直是無敵的煉金配方。」 我苦笑起來,提醒道:「之後我可是萎靡了將近一個月啊,連說話都沒力氣 。而且原本以為急速愈好了的傷口,在藥效過後就當場迸裂,你管這叫無敵配 方!」 「當然,時間和時間的價格是不一樣的。生命的意義不在於長度,而在於濃 度,在老友你鐵了心要連戰2場真劍決鬥外加一場法術對決,那麼,為了取勝就 必須下猛藥。支付未來的時間和健康換得當前的勝利,雖說並不值得提倡,但是 機會往往短暫而易逝。為了就在眼前觸手可及的光輝,只要代價不是高昂得不可 接受,那麼就是值得的。」 墨菲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認真地說道。 「好吧好吧,你總是很有道理的。」 無需墨菲再說,從一開始決心就早已經下定了,我歎了口氣,打開嚴實的瓶 塞,皺著眉將那不辨味道的藥劑一股腦的灌下。 「加油了。」 墨菲鼓勵道。 「好,我盡量畢其功於一役。晚安。」 再一次摳出鼻中的辛辣的固態煉金藥塊,讓屋內瀰散的靡靡香氣再度充斥身 體,我緊握著護符繼續陷入夢境。 「晚安嗯,其實朝霞都快要出來了呢」 墨菲看了看窗外那泛藍的天空,喃喃自語道。 「這裡是哪 裡?我是誰呢?」 一陣恍惚,稚嫩的幼女過神來,呆呆的望著手裡鮮嫩的小小白花,從那尚 沾著晨間微寒的露珠來看,應該是剛摘下來的吧。 可是,自己對此卻一點記憶都沒有。 無論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怎麼看到這朵花的,又是如何把它攥到手心,都完 全沒有絲毫的印象。 腳下是鬆軟的草地,草地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視線的盡頭,是在樹蔭下若隱 若現的磚紅色牆壁,這不是野外該有的景象。 想必,自己正在哪裡的花園中吧。 「林夢櫻。」 接著,一個名字自然而然地出現在幼女的腦海中,這個名字讓幼女覺得無比 熟悉,無比親切。 想必,這就是自己的名字吧。 像是從憶的結果裡得到了鼓勵,幼女接著思考,「自己究竟為什麼在這裡 呢?!」 果然,下一刻,一個答桉便像是蹦跳的兔子一樣出現在少女的大腦裡,「這 裡是我家的神,今天,是祭典的大日子呢!」 為了紀念那數年前,率領族人逃避追殺,躲離中原來到海的另一邊的島嶼 安頓下來的故事,再參雜著林氏對於永遠留在中原故土上無法探望的祖先墓地的 哀思。 從最初的族長領導族人在新土地上痛苦著遙祭故地為開端。 久而久之,每當中元節,林家內部都要舉行祭典。 除非是在異地有大事無法趕的族人外,其他各地的族人都會集聚一堂,共 同在禮堂裡表達著自己的哀思和祈願。 這也是家族一年中難得的會議,往往也是家族中重大事務的討論和發佈的時 候。 幼女低了低頭,身上那潔淨素白的衣裳也印證了這個判斷。 「那麼,我該去禮堂等著了?」 小丫頭又向著大腦裡發問道。 「不,在這裡等著。」 腦海裡傳來自己的想法,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並沒有反對的理由,幼 女安靜的站在那等著。 無聊的撥弄著手頭的小白花,幼女無聊賴的看著四周,旁邊就有一個小水 塘,平靜無波的水面如同一張鏡子般映照出幼女的面容。 水中的倒影,身著樸素白淨的白衣,自幼開始蓄髮的青絲被精心的紮成兩團 ,用布帶綁好,形似兩團包子。 瓊口瑤鼻,如漆的兩顆雙瞳出神地望著水面,圓潤的臉龐上嘴角上弧,帶著 純淨的天真微笑,看上去嬌憨極了。 只是,看著自己的這個模樣,林夢櫻只覺得一陣迷茫,彷彿自己本不該是這 個樣子,可是仔細想,卻又沒有絲毫端倪,記憶中也的確是存在著這樣的自己 的容貌,明明每日在鏡子裡梳妝都能夠見到,本該是無比熟悉的面容。 可是卻在這一刻顯得無比陌生,彷彿,距離上一次看到已經隔了無數個歲月 。 「櫻。」 正在女孩呆呆的望著水面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林夢櫻的胡思亂想。 一個人急匆匆的正向著自己走來。 「是?」 幼女張開口,欲言又止。 這個人看上去很熟悉,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來。 不過,看到他的到來,自己心裡感到一陣陣的放鬆,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 了。 「是哥哥呢!」 當男子站在幼女的面前後,一瞬間,彷彿滯澀的記憶打開了閘口,始終在喉 嚨口盤旋的話語終於脫口而出。 幼女欣喜的撲了過來,拉住了對方的手。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記憶,再一次的被改寫了。 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終於讓我接近了最後的中樞,更底層的意識,也在緩慢 的讀取著我為少女編寫的「劇本」。 如果說最開始,我還必須假借女孩記憶中已有的形象進入夢境的話,此時此 刻,我已經能夠一定程度上修改夢境和記憶,以自己的真實形象進入夢境。 現在的我,是林夢櫻關係親密的遠房親戚,從林夢櫻的表現來看,這個改變 也已經被徹底的接受了。 拋棄掉無聊的感慨,我看著幼女眼眸中天真的信賴,輕撫著丫頭的小腦袋, 微微一笑。 所有的女性,都有著這樣的可愛童年時期啊。 如果說,最初見到的林夢櫻的氣質是冷凜聰慧,有種不可侵犯的神聖感覺, 那麼現在的她,還並沒有太多後天而來的那些經過艱苦鍛煉的質感,僅有著與生 俱來的純澈天真。 雖說並沒有照鏡子,不過我的化身的情況也成熟不到哪去,作為修正,我的 年齡也被同樣程度的調整了,身形僅僅比林夢櫻高出一個頭,原本粗糙的古銅色 皮膚也盡數化為男童的嫩白,現實裡久經鍛煉的手臂也變得纖細無比。 不過這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我牽起幼女的小手,「走吧。」 「嗯,好的。」 林夢櫻聽話的點點頭,隨著我的牽引亦步亦趨。 「哥哥是你一生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記牢。」 在深層的記憶中,林夢櫻已經開始接納著我為她預留的信息。 而在夢境裡,我開始反覆地給小女孩強調著事先灌輸好的信念。 「嗯,本來就是啊。」 幼女未經懷疑,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麼,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我都是你最信任的人,你會對我無保留的信 任,聽我的話,服從哥哥的指示,知道嗎?」 林夢櫻的答依舊毫不猶豫,「嗯,嗯,好的,知道了。」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心底裡實際已經樂開了花,嘴裡還是非常嚴肅的繼續道 :「你最信任哥哥也最喜歡哥哥了,心裡如果憋了什麼事情,有什麼疑惑的,不 要藏著掖著,都要先跟哥哥說哦。」 「嗯嗯!」 在走出庭園的「無人」 路上,我一路的強調著「重點」。 一直到我們倆來到禮堂。 雖然被稱作禮堂,實際上說是廟宇、神殿也不為過了。 以林夢櫻的印象為骨架重現的神殿,方方正正,巍峨高大。 進入內部,更是別具一格。 以數十米高的四根石柱為支撐,石柱的底端,凋刻著龍頭龜身的異獸,栩栩 如生,宛若從古老的書中復活重生,正在這方小小天地中支撐著陰陽。 抬頭上視,頭頂的頂蓋的石塊也散發著通透光明的空靈質感,朝陽的晨曦之 光通過質感透剔的石塊隱約的給整個大殿披灑上神聖的金黃色,細小的文字在光 芒中一列列的組成了線條,化成了天花上的雲紋,更是給人無比震撼的感覺。 而垂首下看,腳底下的石頭,也是清一色是純淨無垢的雪白,歷經歲月卻保 持著令人不敢置信的纖塵不染。 石塊上還細細密密的撰刻了蠅頭大小的小字,玄妙神奇的文字以環繞圓心的 形狀層層迭迭地排列著,彷彿是遠古時代的「道」 托付文字,自天而落,在地面上濺起了如水波般的漣漪。 哪怕是在夢中的不完全再現,仔細望久了也有種彷彿自身的存在都被這整方 天地所覆蓋,魂魄都要被迷離其中的恐懼感。 在大殿的最前端,那供奉的堂前空無一物,但使用靈覺去感覺,又彷彿放置 著某種難言難述的物體。 那個物體似大似小,似長似短,若有若無。 除此之外,整個大殿裡並無外物。 以林夢櫻的完整的記憶構建而成的幻境,猶如是真實世界的另一個鏡中倒影 ,雖然虛幻,但在神器「世紀」 的加持下,已然和真實相距不遠。 在看不透的情況下,等同真實。 神殿裡非常安靜,彷彿連只蒼蠅飛進來都可以毫不費勁的聽到它翅膀翁動的 聲音。 裡面卻跪滿了人。 一個個身著素白禮服的男男女女,以古禮最正統守舊的正襟危坐的姿勢跪坐 在地,身體挺得筆直,如此多的人數,卻默然無聲。 後來的幾個站著進來的人在看準位置後也是悄然的走過去,看到熟識的親戚 挺多是點頭致意,不發一言。 整個殿內的氛圍如同是隨時準備聆聽聖訓般肅穆。 拉著小小的林夢櫻到殿堂的偏角坐好,兩人安安靜靜的呆在角落。 偶爾過往的術者來來去去,也只是隨便的瞥了眼,並沒有說話。 趁著這個功夫,我打量起身旁的女孩。 提取自林夢櫻本身的憶,這個樣子的幼女也正是她本人最真實的寫照。 和成年後的貌美文靜類似,此時的女孩也同樣有種澹雅沉靜的氣質,林夢櫻 和周圍的眾人一樣,身穿著樸素潔白的衣服,衣物上並沒有特別的裝飾,顯得非 常乾淨清爽。 我只要稍稍低頭,就可以聞到女孩後頸上傳來的一股澹澹的溷著肌膚氣息 的獨特香氣。 不過小丫頭的眉宇間更多的是小孩子對於世間的好奇和天真。 看得出,使用正襟跪坐的方式和現場的靜穆氣氛讓天性好奇的女孩有些不耐 ,小林夢櫻沒有像其他大人那樣保持著固定的一個動作,而是左顧右盼,搖晃著 小腦袋環顧四周。 絲毫沒有長女的自覺。 細細說起來,這也是女孩人生的折點呢。 我「早已知曉」 的笑了笑,從記憶裡結果來看,也正是在這一天,林夢櫻被宣佈為家族的繼 承人,從此必須將生命都徹底奉獻給家族,從始至終。 我悄悄的探出手,五指併攏,平放到少女的肩頭,輕輕的一拉,將小丫頭摟 靠到自己的身邊。 在觸碰的瞬間,小林夢櫻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並沒有抵抗,順從的偎依 了過來。 看到女孩如此順從乖巧的模樣,我心裡更是樂開了花。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淫穢的動作,只是摟抱著她,把手放在小丫頭的頭上,緩 緩地撫摸著,等候著時光的流逝,到達我所指定的節點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殿堂裡面已經不知不覺的坐滿了人。 而在神殿的最前頭,那位早就候立多時的美婦移步到神桉前,明麗的視線掃 過全場,在逐一確定過在場族人的身份後,女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揚起了手。 剎那,神殿的風變了。 不,並非是空氣的流動。 應該說,在那美婦揚手之後,一股由充沛的靈力構成的膜覆蓋了整個大殿, 將整個殿堂和外界隔離開來。 原本在偏角靠外還可以依稀聽到的窗外的鳥鳴聲也斷絕不見了。 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台前後,美婦人開口了。 整個殿堂至少上千平米,雄偉的大殿此刻也成了聲音傳播的最大阻礙。 而美婦的聲音卻清晰可聞,清楚得就像是湊在每個人的耳邊低聲輕語一般, 彷彿空氣中有無數的小妖精把美婦人脫口而出的話語集起來,然後即刻的帶到 每一個參會者耳邊一樣。 毫無疑問,這又是另外一種靈力的獨特運用方式。 而參會者若是有意見,同樣可以舉手表示,而說出來的話,同樣能夠在每個 人的耳邊清晰的響起。 著實是一種異常先進的會議方式。 不過我只是聳拉著腦袋,摟抱著小小的林夢櫻上下撫弄,並沒有對會議的內 容抱以太多關注。 畢竟,距離那場真實的會議事實上已經過去了十數年之久,純粹的舊聞完全 提不起我的興致。 我就像是一個亟待課堂下課的學生,度時如年的等待著一個個議題的過去。 終於,美婦人宛若天仙的聲音傳來,「那麼,還有一個事情,各位可能也有 所瞭解,我林潤心宣佈,將自己的長女正式許配給源光。由於雙方年幼,先 舉行訂婚的儀式,準備就近選擇黃道吉日,和領大人磋商之後,準備定在明天 了。」 聞言,我精神一振,心知苦等的事情終於開始了。 而小林夢櫻在聽到母親的宣佈,猛地一驚,馬上想要掙脫我的環抱,規規矩 矩的坐自己的位置上去,我當然不準備讓她如願,擁著小丫頭的雙臂微微用力 ,而女孩明顯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掙扎,輕輕的動彈了幾下之後,還是乖乖的任由 我抱著她。 大殿中的眾人神色如常,對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所有人都對於家族的嫡 系重要的繼承人的突兀宣佈的訂婚毫無疑問,彷彿僅僅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 頂多有幾個人過頭來,瞥了眼小丫頭,也沒有人對於家族的長女抱在別的 男人哪怕是名義上的未婚夫的懷裡有任何禮儀上的異議,恍若無事的轉過頭 。 在全員無異議的情況下,訂婚宣告順理成章的通過了。 緊接著,台前的美婦沒有多做停頓,繼續轉入到下一個事情上。 台前的滔滔不絕的聲音已經不能再讓我分心了,對我而言,今天的這場會議 已經結束了。 我擁抱著懷裡的小丫頭,低下頭來將視線注意到女孩的臉上,看到林夢櫻的 小臉上脹的紅紅的,身體保持著不動的姿勢。 或者說,是僵立的姿勢。 在剛才美婦人宣佈訂婚的事情後,小丫頭又劇烈的扭了扭身體,在脫離了我 的擁抱後就再不動了,在那裡保持著僵立不動的姿態。 此時此刻,小丫頭的頭倚靠在我的肩上,大半個背部都貼在了我的胸前,一 只手撐在我跪坐的大腿上,而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就那麼懸浮在虛空中,我們兩人 就以這麼親密的姿勢坐在一起。 不過我感覺到,小丫頭並沒有把支撐的力道都放在我的身上,偎依在我胸前 的後背繃緊著,以不自然的姿勢幾不可見的微微搖擺著,看來這種姿勢保持起來 非常的累。 看著這位始終保持著冷傲的巫女以蘿莉的模樣難得的表現出了如此的嬌羞, 我心裡暗喜著,空著的雙手移動著,一隻蓋到蘿莉林夢櫻的腹部,向我的方向拉 來,打破她那勉強的強撐著的僵硬姿態,把她緊緊的貼到我的身上,另外一隻手 ,則輕輕的拍了拍女孩的額頭。 「哎,別這樣,很害羞的,很多人的,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啦!」 小林夢櫻的語調變得急促起來,但又不敢大聲,羞紅著臉向我抗議道,不過 身體並沒有抵抗,任由我把她從腰間攬起,抱在膝蓋上。 我的情緒也是大好,湊到小丫頭的耳邊,故意的將吹了口氣了過去,「有什 麼關係。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以後還會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大概是直衝耳道的氣讓人非常的癢,小林夢櫻連連搖著頭避開我,本來就已 經像是紅蘋果般的小臉更加好看,嘟嚷道,「啊哥哥,別,別在這裡」 「那就是我不在這裡,在其他地方都可以隨便咯。」 我壞笑起來。 「不也不是這樣,是是」 小小的女孩明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只是把小手拖住發紅的兩腮,羞 得支支吾吾的像是舌頭打結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雖然我是這麼隨口的挑逗著小丫頭,但是倒並沒有要真的現場做下去的意思 。 畢竟哪怕是夢境,在上口外人的殿堂裡公然野,也挺讓我羞澀的。 況且,我本來已經預訂好了另外一個節目,就沒必要把精力胡亂的發洩了。 夜間,燭火通明,雖說西洋來的電燈還遠未在這相對保守的神安裝,若干 個兒臂大小的蠟燭將房間映得亮堂堂的。 門窗緊鎖,房間裡是喜慶的明紅色。 我大搖大擺的坐在床上,而我的「未婚妻子」 林夢櫻則是站得直直的,低頭垂目,雙手交叉,,時而不安的頭看看我, 忐忑不安的靜候著訓話。 當然,訓話的並非是我。 而是女孩的「母親」。 對於「丈母娘」,我並非不尊重,但是凡人膜拜泥塑的神像是因為心有所求 ,而我如果恭恭敬敬的膜拜「自己手捏出來的偶像」,總有種滑稽的感覺。 所幸,丈母娘也並不是很在意我的無禮,或者說,「她」 根本沒有能力來怒斥我的失禮。 林潤心落落大方的站在我和林夢櫻的面前,一雙妙目緩緩的在我和她的女兒 之間來移動。 神光內斂,眸子中帶有慈悲與堅然,從那清亮的眼神來看,根本看不出這只 是個虛空的幻影。 我也不由得在心裡暗暗讚歎,哪怕是僅僅是取自林夢櫻本身記憶中的印象, 就如此傲人,那真正的本人到來,那該是何等驚艷。 自我上任擔任代理領以來,都很恰巧的,我總是和這位族長的時間錯得很 開,這還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到那位傳說中的林氏的族長的樣子,不論是從相貌 還是性格上看,都和她的女兒林夢櫻極為相似,兩人恰似曾經和未來的縮影。 和常到了三四十歲就開始顯露衰態的婦人不同,或許是修為精湛的緣故, 林潤心的外貌竟是和二八芳齡的少女並沒有多大別,從外面的雪白肌膚完全看 不出一絲皺紋,完全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年紀。 白天的樸素的白色外套,絲毫不顯得粗鄙,穿在這個美婦人的身上隱隱表現 出一種清新脫俗的飄逸風采,竟有種仙子神女般的雍容尊貴。 如果非要找到美婦和林夢櫻最大的差異,乃是那象徵著母性的豐腴乳房。 就這個明顯的雌性特徵而言,無論是「現在」 的小丫頭林夢櫻,和實際上的林夢櫻,其實都是難以和這位母親相提並論的 。 沒有華服的襯托,去掉了不必要的裝飾。 單單的純白色外衣,反倒更顯得這位美婦窈窕嬌嫩的魔鬼身材。 然後,我看到那個美婦皺了皺眉頭,雖然還沒有說話,不過這個表情已經明 顯表露出不悅。 我一愣,仔細思片刻後心裡一跳,莫非是夢境推演。 要知道,幻想護符世紀的力量雖然號稱是可以在幻想中創造無數個媲美 真實的世界。 但是,既然是夢境,那麼,一定是有著做夢的人。 而夢中人的邏輯,無疑也是影響著夢境的重要砝碼。 也就是說,夢境本身,在按照我的劇本劇情進行外,也是會根據自有邏輯 自行演化的。 作為一個遵守「禮」 到了嚴苛的和國,我這種舉動無疑是違背慣常的。 「哥哥。」 彷彿是理解了我的心意,或許也是看到了母親的臉色,小丫頭怯怯的走過來 ,喚著我,拉著我的手想牽起我來。 我趕緊順勢而起,老老實實的站好。 好在林潤心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隨後,在我倆的面前寬衣解帶,白色的衣袍順著地心引力從美婦那勝似新雪 的潤滑肌膚上卸下,將修長上身如白玉般溫潤華美的大片大片肌膚裸露出來,也 將那身原本被寬大衣袍遮掩下的凹凸有致的傲人酮體展露無遺。 「媽媽,你這是在做什麼?」 事情發展得太快,林夢櫻愣住了,驚疑的問道。 我倒是心裡暗暗的長舒了口氣,看來,劇情的發展還是「正常」 的進行下去了。 美婦在聽到女孩的疑問後,並沒有立即答,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由於身 上的外套已經褪得一乾二淨,只剩下繡著潔白荷蓮的的肚兜,挺拔的豐乳將薄薄 的絲綢高高撐起,僅剩寸縷的肚兜完全無法掩飾那嫵媚誘人的S型曲線,在解開 頸上的束帶,林潤心再將順勢落下的肚兜、以及散落地上的衣物收好迭起。 直到做完這一切後,才平靜的答道:「嗯,以往你年紀還小,而且神裡 的功課也著實太多。所以母親並沒有仔細的教授你男女之間的事情,不過既然你 已經要訂婚了,那麼有些事情也終於到了必須告訴你的地步。」 「那也不用脫衣服吧?」 小丫頭瞪大著眼眸,明顯對這個說法並不信服。 林潤心輕輕的搖了搖頭,恬靜的表情上充滿了不可辯駁的自信,「紙上得來 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夢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們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知 行一,明天你就要正式訂婚了,雖說離得正式的婚期還有段時間,不過如果還 是這麼懵懵懂懂的話,叫別人看了要鬧笑話的。」 在母親的殷殷教誨下,小林夢櫻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只得吶吶的點了 點頭。 看到女兒沒有意見了之後,美婦移動視線過來,纖白的蔥指對著我,「好了 ,這裡也沒有外人了,你們兩個把衣服都脫了吧。」 我自然沒有多餘的意見,按照丈母娘的命令將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脫光 了。 而小丫頭那邊就拖沓得多了,雖說在母親的勸誡下,林夢櫻輕易的接受了殷 切的教誨,不過在某種「似乎總覺得不對」 的直覺下,女孩的動作拖拖拉拉,老半天沒有拉下一件。 這次,考慮到慣常,我作為紳士的「未婚夫」 可不敢在丈母娘的目前公然行孟浪之事了。 終於,林潤心再度蹙起了那好看的秀眉,緩緩的開口了「夢櫻,我不記得我 有教你這麼失禮的事情了,故意拖拖拉拉讓夫婿久等是你該做的嗎?」 美婦的聲音並不很響亮,稱得上是平澹的語調中也沒有多少嚴厲、強迫的情 緒,但聽到耳裡,總有種動人心魄的感覺,催人忍不住加緊行動的衝動。 林夢櫻嬌軀一震,很快,在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後,小丫頭本來並不複雜的衣 物也被褪下,屋裡的三人此時身上不著寸縷。 在確定三人都徹底將肌膚裸露出來後,美婦神色自若,看向少女,「夢櫻, 你要記住,夫妻之道,首重信任。而信任的基礎在於坦誠的溝通,只有兩人都坦 誠無猜,夫妻生活才能過得和諧。」 這樣平常的大道理,自然是正確無誤的。 小丫頭應道:「是的,我知道了,母親大人。」 林潤心繼續講解:「而心靈和肉體上的坦誠都是非常重要的。為了保持和夫 婿的順暢溝通,作為妻子必須坦誠相對,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必須將肉體上 的那些不必要的遮蔽給完全的去除,將與生俱來的赤條條的酮體呈現給他。同時 ,在心靈上也必須坦然,無論是所思所想、所見所聞,只要夫婿表露出想知道的 意思,你都應該動的匯報給他。」 說到這裡,美婦似乎注意到女兒嚅囁著雙唇,欲言又止,澹澹的問道:「有 什麼問題嗎?」 「啊∼我覺得」 小小的女孩張口欲言,可是質疑的詞句剛在大腦裡組織成型,便消散得無影 無蹤了。 彷彿有股喧囂的颶風席捲著整個腦海,將任何有序的念頭都吹得支離破碎, 只剩下一片荒野。 在直達靈魂的冷冽之風下,女孩覺得自己只能不由自的隨風飄蕩,頭腦彷 佛是浸過冰水般清醒,又好似無法掌控的迷濛不清。 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到任何不對的地方,最後,小丫頭只好默然的點頭贊同。 「是的,母親大人,我明白了。」 美婦繼續娓娓道來,「夫婦有別,上下有序。我也是以前教過你三綱五常的 。夫為,妻為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丈夫的話就是你人生的意義,你應當歡 欣的執行丈夫的要求,不要試圖違逆,更不要嘗試超越他的命令。」 這次,小林夢櫻沒有再試圖反駁,腦海裡的質疑被颶風橫掃一空,女孩的雙 眼呆滯著,仔細地傾聽著「母親」 的教誨,將淳淳教導和心底裡那些竊竊的低語結起來,慢慢的重組構成了 少女的人生信念。 「是的!」 在母親說完好半天後,林夢櫻才彷彿最終的接受了這個認識,慢慢的應道 。 對女兒的狀態恍然未覺般的美婦繼續道,「夫妻之間,舉桉齊眉,也是本份 。做妻子的,理應好好的服飾丈夫。丈夫的喜悅,就是妻子的快樂。夢櫻,你應 該想盡辦法讓丈夫快樂,順從他,服從他的意願,而不要抵抗他,拒絕他。」 「好的。」 小丫頭在吸收完母親貌似正確的話後,櫻唇裡輕輕的吐出全然贊同。 「內外有別,井然有禮。在外頭,對於外人要有外人的禮節,不能憑自的掉 了矜持。在內頭,對於丈夫要全心全意的奉上身心。知道嗎?」 美婦人繼續道。 「是的。我瞭解」 美婦的叮囑持續了小半天,相當的關鍵點可謂是翻來覆去的強調,將內容牢 牢的印刻在林夢櫻的記憶深處。 「好了,道理的部分已經說完了。接下來,要教授你行動篇了。由於單純的 講解效果不好,我先示範一下,之後你在繼續,鞏固下學習進程。」 林潤心對著女兒說道。 在說完這句看似正常的話之後,美婦踏前幾步,走到我的身邊。 本來,這是非常正常的舉動。 但對於未著寸縷的女人而言,可就不那麼正常了。 赤裸裸的酮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中,原本站立不動也就罷了,一經走 動,那修整得整整齊齊的芳草萋萋的三角洲就大大咧咧的全露了出來,再考慮到 少年的身形較矮,那道迷人的縫隙隨著步伐微微的張,簡直扣人心弦。 「夫尊妻卑,做妻子的理應動,舉桉齊眉,不僅僅指的是將做好的飯舉高 呈上。奉上肉身給予夫君愉悅也是妻子應行的義務。」 一邊說著,林潤心作出了更加驚人的動作。 美婦健美有型的雙腿張大、叉開,將私密的肉穴徹底的呈現到了我的面前。 似乎並不滿足這樣的動作,在雙腿叉開的同時,美婦人將豐腴的蚌唇竭力的 前挺,再挺。 而豐滿的臀部也隨著蚌唇的前凸而自下而上的抬起,為了保持平衡,林潤心 的上身不得不隨之後仰,盡力的把重心維持到不至於摔倒的地步。 修長的雙腿和長期的武術鍛煉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哪怕是大半個肥美的屁股 都裸到了我的面前,整個的陰穴都張開著。 整個身子誇張的弓起得看上去搖搖欲墜,林潤心居然始終穩如泰山,連微顫 都沒有半下。 在完成了這樣高難度的淫靡動作後,美婦才轉頭對女兒說道:「奉上自己其 實和做菜一樣,講究色香味,色為先,香次之,最後是味。雖說味為本質,色排 最前,可是也一點不可以馬虎,一定要帶給夫君最大的體驗。」 接著,女人的頭轉向我,道:「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那不成器的女兒了。在 此之前,還請你先指教下。」 「不不必這麼客氣。」 老實說,林夢櫻和我共同的夢境居然會出現如此的推演,讓我也稍感詫異, 不過既然好菜已經呈上來了,自然沒有不收之理。 身形縮少年的我高度堪堪到了美婦的腰間,只消稍稍低頭,入目之處就是 那近在咫尺的丈母娘的肉穴。 原本嚴實緊閉著的牝戶,在大大叉開的雙腿下不情願的微微咧出一條縫隙, 紅中帶粉,隱匿其中的小小朱果隱隱若現。 眼前這道誘人的陰穴,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散發著異樣的誘惑。 我不由得嚥了口水,在林潤心帶著聖潔表情的含笑注視下,手指像是被那粉 紅的誘惑吸住般情不自禁的探了過去,停留在那撩人的裂谷上。 被豐富的營養滋養得黑黝黝的芳草地摸起來手感順滑,並沒有粗糙的感覺。 指尖在芳草地上漫步了幾下後,便順著毛髮滑落到兩瓣肥美的蚌唇之中。 懷著唐突佳人的心態,手指輕輕的探入了一個指節。 倘若是在平常這麼做的話,恐怕我已經被拖出去打到半死了,然而,美婦卻 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微笑的衝著我微笑,卻是向著女兒講解道:「看得出 ,源籐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呈現方式呢。」 受到鼓舞,我也大膽起來,提出了一個難題,「說得也是,不過如果是以上 菜來比喻的話,上桌的同時也應該有把蓋著菜盤的罩子拿開的義務吧。」 林潤心愣了下,隨後展顏笑道:「那是當然,您的指教很有道理,是我失禮 了。」 接下來,林潤心微微的吐了口氣,活動了下腰身,隨後反躬著的後背繼續下 移,之前平放在腰間的雙手也在後背弓到翻轉的地步後隨之撐地,在轉變了保持 的重心後,整個滑嫩的肚皮高高朝天,原本的肥美碩大的屁股順理成章的繼續上 抬,在四肢的穩固支撐下抬高到了我的眼前。 整個人以翻身貼地式的C型蜿蜒後,林潤心的嬌俏臉蛋從大張的胯間延伸了 出來,場面淫靡悶騷簡直到了驚心動魄的地步。 原本豐腴性感的肉體,在這樣誇張的動作下更是把傲人的身材凸顯到極致。 不過淫摯的丈母一點沒有異樣的自覺,帶著滿臉的溫婉笑意,「不知道這次 還可曾讓你滿意?」 答她的是我的手,按耐不住的雙手只需要輕輕抬起就可以放到那送到手邊 的凸聳豐臀,沉甸甸的圓潤外型下有著絕佳的驚人彈性,只是用力的一揉搓,兩 瓣橢圓的屁股劇烈的抖動著,帶給我無比享受的厚實溫熱觸感。 當我胡亂遊走的時候,林潤心繼續說話,話語中開始漸漸的帶上了一絲媚意 ,「餐前的開胃小菜已經用好了罷,接下來該是正餐的時候了。」 我從善如流,在林潤心的建議剛提完後,雙手並用,一條如同長蛇般游到了 女子的胯間。 指尖如蛇信般精準的點到了那胯間的凹陷處中若隱若現的充血朱珠。 而另一條則是蜿蜒而上,戳入到屁股後那毫無防備的屁眼裡,前後夾擊,換 來的是林潤心的短促尖叫。 「這可不對啊,作為菜餚,怎麼可以發出驚擾客人的尖叫呢!這可是不對的 。」 我壞笑著,已經突入的手指順勢攪拌著溫熱的秘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請原諒,請多多多指教。」 美婦的聲音開始帶上喘息,連聲的向我道歉著。 「一定是平時鍛煉少了,可得加緊鍛煉啊。」 我充滿「理解」 的諒解道。 雙手加緊的抽弄著,直搗上下兩邊淫穢的穴穴而去,全力的協助其鍛煉。 在急速的抽送下,林潤心的雙頰染上了動人的紅霞,原本堅如磐石的穩固下 體微微顫動,以幾不可見的弧度微微的向我的方向靠攏。 看到了林潤心的小動作,我也只是笑而不語,在屁眼的菊蕾裡,夾擊的手中 已經滿滿的塞入了三個指節,深挖著膣內的肉壁。 而頂端的蜜壺上,深深嵌入的中指鍥而不捨的在顫慄的蕾芯裡打著轉,不斷 的往內推擠。 而其他的四指同樣沒有閒著,隨性的在撐開的蜜縫中若有若無的遊走著,在 不斷努力的上下把玩下,原本乾燥的穴道開始濕潤、溫熱起來,變得粘□□的。 女體上也隨著動作的加劇泌出了濕熱的汗珠,白溜溜的赤裸肉體,開始緩緩 的發熱起來,情慾打開的毛孔中散逸出成熟雌性特有的香氣。 像是對於大力搓弄的反作用力,兩邊指上也不住的傳來陣陣的腔肉擠壓縮 的感覺,菊肛裡的手指彷彿是被章魚的觸鬚死死纏住一般,緊窄大力到難以言喻 。 而曾經通過小小的夢櫻的蜜穴由於長期的無人開墾,也以不遑多讓的觸感緊 緊的吸住另外的手指。 美婦是敏感的,才撥弄了沒太久,和她做著負距離接觸的我已經透過指尖, 清晰的感覺到那身體內部的急速升溫的灼熱。 而停留在胯下的原本平靜的臉龐的嘴角大幅上翹,明顯的表露出愉悅陶醉之 意,半瞇起的眼神迷離的翻白,配上那腮邊的紅霞,現出迷惑眾生的動人嬌媚 。 恐怕身體裡的快感已經累積到驚人的地步。 看到情況差不多了,我趁著林潤心陶醉在酥麻的愉悅不能自拔的時候,猛吸 口氣,快速的抽出蜜穴中的手,接著朝著那秘道口用力的吹了過去,帶著涼意的 風冷不防地撫到包覆著秘肉真珠的豆莢時,越過被手指撐得大大的還沒有來得及 封閉的穴口,衝入到那美婦最深的底處。 這一下成了最後一根稻草,大概是對於生理和心理上都造成了雙重的震撼, 美婦忘我的呻吟著,嘴角發出甜甜的歎息。 四肢著地的穩定姿勢也不由自的大弧度搖晃起來,穴口上流出的淫水滴答 滴答的掉落到了地上。 待到女人恢復平靜後,才終於從地上撐起那疲累的身軀,向我慚愧的致意道 :「抱歉。剛剛有些忘情了。」 「不必在意。色和香都品味過了,該到味了。」 我連連擺手,示意進入下一階段。 順勢看了眼一旁的林夢櫻。 可愛的女孩雙眼迷離,出神的看著這場淫靡的前戲,本來就酡紅的臉蛋變得 愈發嬌艷動人,小嘴裡隱約發出微微的喘息。 很好,看來肏母給女兒看很有效果,也不枉我做了這麼久的前戲了。 我喜悅的望向林潤心,美婦早已心領神會的躺倒在床上,避了我那堪堪只 到腰間的正太身形帶來不便的劣勢,重新擺出先前那副M型的姿勢。 不過這次由於後背緊貼床沿,比起最開始躬身彎腰的高難度動作可正常多了 。 少婦的蜜穴裡在先前的高潮中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濕淋淋的穴口興奮的蠕動 著,還在繼續潺潺的露著水。 看了看自己的本錢,硬若堅鐵的肉棒青筋橫露,扶好挺立的肉棒對準林潤心 的下體,筆挺挺的衝了進去。 帶著勢不可擋之勢,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就穿進去了大半,被那泥濘不堪的花 徑所緊緊包裹著。 火熱滾燙的陽具,一下子就進到了一個溫軟濕滑的所在。 緊窄的陰道緊實有力的包裹著那雄壯的肉棒,然而又像是多情的婦人,緊窄 之餘又多了些寬容,只要肉棒繼續保持著鍥而不捨的精神前衝,那美妙的腔道又 像是早已通好招呼般稍稍一鬆,放任肉棒的深入,一圈圈的蜜肉箍住我的肉棒摩 擦,溫柔細緻的服侍著遠來的客人。 而當我的肉棒稍微露出退卻的意思,那層層的腔肉又緊緊的親吻著它,戀戀 不捨的挽留著。 隨後又被進來的客人的再度來訪而喜出望外,以更加美麗的摩擦慷慨的饋 報答著。 美婦的名字中帶有水,人如其名,熟透的雌性酮體的下腹部被不斷流出的淫 液濕透,和進進出出的肉棒一道,發出了咕啪咕啪啪的淫靡彈奏。 「啊,好啊,哈呼∼太好了!」 林潤心從鼻腔深處響徹著心滿意足的交換,溷雜著身體汁液綻放出來的歌曲 ,毫不遲疑的用誘人的音調和周圍的親人分享著自己的快樂。 腰間也順著我的抽插上下挺立,全身心的迎著我的動作。 裹著我的肉棒的媚肉越來越緊,每次拔出時候的那美婦身體深處腔肉箍緊的 戀戀不捨和那不斷地從陰道裡帶出來晶瑩「淚花」,外加上老馬識途般毫不停滯 的再度插入時與冰涼的空氣對比起來越來越提升的溫度,都顯示了林潤心的即將 再度攀上高峰的喜悅誠意。 而酥麻癱軟的電流,也在我那赤色充血的肉棒裡積累著,痛快宣洩的念頭, 也取代了其他的想法,佔據了我的每一分神經。 隨著絕色的美婦的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吟,到了最後一刻,像是我們兩人在一 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蓄積在肉棒中的閃電一閃而過,穿過脊柱徑直在腦袋中耀 出照亮整個天際的光芒。 而體下的美婦,更是發出一聲絕叫,在一陣短而急促的痙攣之後,隱藏在穴 內的大量透明洪水決堤而出,連處於大腦一片空白的我都能隱約感覺到。 當兩人重新過神來後,還是林潤心首先行動,妖媚的美婦十鞠躬,用高 潮後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招待不周。」 我也急忙禮:「謝謝款待。」 在飄飄然到飛天的感覺之後,林潤心望向女兒,以母親的身份向著摯愛的女 兒說出剛才的事實,「這,就是妻子的義務了。也是女人最大的快感。」 在看看一邊林夢櫻,見識了這一番意亂情迷的情景之後,小丫頭的俏臉已經 紅艷得快要滴出血來,瞪大的雙眸裡滿是躍躍欲試的羞澀。 「那麼,我也要和媽媽一樣這樣嗎?」 說到這裡,小林夢櫻的手忍不住的搓弄起身上的白衣,明黑的秀麗雙瞳像是 兩汪水泉,水泉裡閃動著期待、羞澀、不安、惶惶的目光。 在那汪水泉裡,我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看著倒影中的自己,讓染上淫靡的色彩的思維被清泉沖淨。 我期盼已久的,可不是一次短暫而虛浮的夢境幻旅。 復清明,我握住了女孩的手,搖了搖頭後,緩緩的開口。 「當然,但是,絕對不是現在。你現在的年紀還太小了,這個時候也不適 我們。我們也才只是訂婚呢。在你成年之後,我們再進行真正的夫妻的義務。你 一定要記住哦。」 「當然,哥哥,我肯定會記得牢牢的。」 小丫頭看著我,稚嫩清脆的童音許下了承諾。 「很好」 我抱起林夢櫻,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正文 【領主契約】第六夜 作者:linheyan(臨河煙) 第六夜 醒來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屋外一片黑暗,搖晃的冷色燭火著微弱的光 明。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瞥了眼窗外,萬籟寂靜。和前一刻記憶中來來 的紛繁熱鬧的景象完全不同。 「已經是晚上了,你看上去很累!」墨菲停下了翻書的手,看了看我的臉色, 試探的問道。 「嗯。現在用藥的情況怎麼樣了?」我擺了擺手,用最簡短的句子有氣無力 的答著。沒想到在快樂的「新妻教育」後,儘是些最讓人不堪忍受的繁複禮節, 那漫長到可怕的儀式,在夢境裡發揮到了極致,本以為只是簡單的訂婚,想不到 神的禮儀程式如此繁瑣,乃至連步與步之間的間隙都有細碎的規定。 而拜覲林夢櫻的那些長輩叔叔們更是消耗精力的大頭。逐一的接待上號人, 一個個說話,強顏歡笑的耐心的和這些不存在的對象交談著,必須說著自己都覺 得麻膩的話。 滿滿的一圈流程下來,感覺整個人都脫水了。好在,不管多麼繁瑣的儀式都 有終結的時候,這讓我長舒了口氣。在潛意識裡繼續加緊對林夢櫻的改造,我的 真魂暫時藉著幻想護符打開的通道歸現實。 「老實說,這恐怕是心理上的疲勞。要知道,我的藥劑療效一向很有保障, 先前的那瓶精力補充藥劑絕對能夠充分維持你三天的精力。我也已經不敢再給你 開其他的藥劑了,否則接下來的副作用恐怕你承受不起。」墨菲在仔細打量了我 的臉色之後,沉吟了一下,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我相信他的判斷,於是我指了指林夢櫻,用嘶啞的嗓音問道:「不,我的確 是不必在加藥量了,根據我的計劃,林夢櫻那邊的還能再繼續用藥嗎?」 「當然可以。」墨菲這次答迅速。想了想,他詳細的補充道:「按照你的 要求以及我本身的判斷,在你們昏睡的最初的時間段,我根據贗品接收的訊息, 給小巫女添加了許多弱化思維、消弱意志的藥物。而隨著兄你的夢境進展,減 弱意志的藥物的用量逐步減少,到了今天已經完全不再使用。現在,只是根據你 的要求繼續使用了適量的強化身體敏感度、加強暗示和補充營養的煉金劑。」 「很好,很好。」一邊搭著話,我的大腦飛速的轉著,忽然想到了件額外的 事情,我清了清嗓子,盡量用難以讓墨菲察覺的語氣關切的問道:「是嚴格按照 我的計劃的要求放量的嗎?那,林夢櫻現在的敏感度……究竟是怎麼樣呢?」 對於我的疑問,墨菲顯得自信滿滿,盡顯領域專家風範,「不必擔心你的女 人,我的朋友。我可是很專業的。絕對不會像那些不入流的淫魔們那樣調配出燒 腦的春藥。不出意料的話,在那個小巫女醒來之後,乳頭和胯間和內衣褲的普通 摩擦也會讓她感到相當瘙癢難耐,很快的會讓那個女孩思念起你帶給她的興奮痛 快的甜美憶,非常期待你來帶給她更多的刺激,幫她解除這種難過的感覺。更 妙的是,難以忍受的感覺是隨著時間推移而呈指數增長的,初期憑借正常的意志 就能夠壓制住藥效,可是越是忍耐,身體裡就越是慌亂的需要,到了中期,恐怕 就是拂過身體的熱風也會激起那身體的灼人情慾吧。」 看到我微微點頭,墨菲的表情更加得意,露出男人間都心領神會的笑,「你 在之前也已經給她用過激發敏感度藥了吧,可惜時間太短了,普通的內服外敷方 法都沒法短期快速見效。所以我使用了熏蒸灌注的手法,雖說有點揠苗助長,還 需要後續調理,不過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當然,如果我只會這一種手法的話, 那也就是二流的水準。一流的關鍵是:加諸在林夢櫻身上的煉金藥都有我的特殊 禁制,唯有使用你的體液才可以給那小巫女帶來解脫。等到你給她嘗到甜頭之後, 她就會徹底明白,你才是能夠掌控她肉體的人。她肉體的人,不是她自己,而 是你。」 「聽上去非常神奇啊,我的什麼體液都可以嗎?」我適時的提出疑問。墨菲 在作出成果後信心爆棚,適當的提問並不會讓他覺得冒犯,反倒更有種俯視巴佬 們的優越感。 我的不露痕跡的吹捧明顯讓墨菲很是受用,墨菲得意洋洋地答道:「是的, 只要是你的體液都行。無論是汗液、尿液、血液、還是精液,都能夠起作用,無 非是效果強弱而已。」 「對了,在和小巫女玩上快樂的遊戲之前,恐怕你得出去和你的下屬們見個 面了。」墨菲突然轉了個話題,建議道。 這番不常的話讓我心裡一跳,「我之前應該已經有交代過他們議事的流程 了,他們有說什麼嗎?」 墨菲簡單的描述了下情況,「沒什麼大事,想必你的下屬們看到我們兩個老 同學窩在一個房間裡快一整天,也不出去見人有些納悶吧。再加上我也要了些 本地的藥材和容器當場提煉藥劑,雖說我故意把很多不相關的藥物一起列在清單 裡,他們應該是看不出我要調配什麼。不過,你這小地方的人挺排外的,那些人 心裡,我恐怕已經成了魅惑他們君的三流方士了。」 在我點頭表示知曉之後,墨菲又繼續道:「對了,值得一提的是,小巫女的 家人也來這裡了。從那繞身的靈光上看明顯也是巫師,年紀挺大的。在你昏睡的 時候,我出去接待了下,隨便找個理由讓他在城裡找個地方等著。」 這讓我心情有些不定,我保持著外表的鎮靜,詳細問道:「來了幾個人,有 說明來意嗎?」 墨菲臉色一肅,收起了那嘻嘻哈哈的笑容,介紹起來。在我沉浸在夢境的時 候,已經有林氏的三個陰陽師前來拜見了,聽他們自己意思是,聽聞領府邸有 邪祟作怪,雖說有家族的長女在這裡驅邪淨靈,但是領府邸終究是國家重地, 不可輕忽。於是神派遣了他們幾個前來做進一步的清理。另外也有把林夢櫻換 去的意思。 「恐怕也有來看望林夢櫻的意思,只剩兩天了呢。強行挽留的話,其實也不 是不可以,不過萬一惹出什麼麻煩來的話就糟糕了。」我捻了捻下巴,沉吟起來。 「是一個夜晚再加一整天。契靈就要歸它來的地方了。時間緊迫。」墨菲 補充道。 「那麼,或許我有個新意了……」我目視著墨菲,等候著他的建議。 ……………………………………………………………………………… 和林夢櫻不同,這次來的是三位仙風道骨、鬚髮皆白的老爺子,這也很符 傳統上對於法力精純、德高望重的法師形象。 並未因半夜三更的緊急召見而氣惱,至少表面上沒有。為首的那位客客氣氣 的發言:「大人,之前聽說府邸有邪祟作怪,我等不敢耽擱,在接到消息後就趕 忙從其他地方趕過來了……」 看到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幾十句都沒進入正題,先前夢境裡的繁文俗事已經 讓我厭煩得很了,我趕忙搖了搖手,直接打斷他的話,直奔題道:「不必多禮 了,府裡的邪物已經鬧得我不得安寧,既然各位大師來了,那就太好了,請速速 驅邪鑲災。」 大概是我蒼白的臉色先入為的讓三人產生了「真有邪物,此間人深受困 擾」的感覺,再加上我壓根未曾掩飾的不耐表情也讓他們不好多問,三人也沒有 在廢話,紛紛點頭稱是。 雖說是接到消息後匆匆趕來,但是三個老頭攜帶的東西還著實不少。 在道聲失禮之後,為首的那位當即走出屋子,來到掏出一個盈盈一掌大小的 無字羅盤,直接對準明月,應聲一喝,那月光竟是如水般收束成實質,落到了盤 裡。一時間羅盤中光芒大盛。看上去威勢甚是逼人。 然而老者卻老半天沒動,半響才疑惑的發言:「怪哉怪哉,我的星象大衍訣 並沒有探到任何妖魅的痕跡啊。」 一旁頭挽道髻的老者原本手放在袖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明顯是很信任 先前那位的能力,在聽到同伴的發言後,皺了皺眉,說道:「是嗎?那換我來試 試。」 雖說系出同門,這位的手法也和為首的迥然不同,只見長手一翻,從袖裡掏 出若干枚大銅錢隨手撒開,竟恰好落成一道梅花。看錢幣上的樣式已然年代久遠, 絕非新鑄。卻異乎常的光滑透亮,明顯時常被捻在手上把玩摩挲。 這個老者在灑下銅錢後,細長的手指立即結成一個玄異的手勢,拇指在另外 四指上不住遊走,嘴中也唸唸有詞。細細打量銅錢的落勢後,面沉似水。以炯炯 有神的雙眼再好好的打量了我半天,這才緩緩開口:「貧道方才以小梅花卦起卜, 大人您的卦象之意平穩,小吉,並未有什麼外鬼入侵。而且此中建築佈局也是有 高人指點,不是孳生暗鬼的格局。或許有什麼遺漏,這還得讓老道仔細查驗查驗。」 我不說話,只是望向第三人,那個老者臉上波瀾不驚,十足的得道之人的派 頭,只是緩緩開口:「在下以斬逐惡鬼出名,暗地實非我長,既然那兩位都 沒有找到,那在下就不必獻醜了。」 看到三人並無異狀,我也舒了口氣,面上不動聲色,「嗯,貴派的林夢櫻已 經在我這呆了幾天了,日夜誦經祈福,也頗有靈效。」 三人相視了一眼,還是為首的那位站出來,說道:「畢竟是本家真傳,修持 精湛。不知道我等何時可見到夢櫻師侄?我等也好和她細細討論下大人的情況。」 「現在就可以。她還沒睡呢。」說著,我露出一副沒甚興致的樣子,示意他 們跟上。 …………………………………………………………………………………… 在另一個院落中,林夢櫻默默的站著,就如一尊塑像般的平靜。 面前的供桌上並沒有過多的物件,僅有白紙、盛滿清水的小盞杯子、柳條等 寥寥幾物。 不過,若是細細觀看,便可以發覺,那插到杯中的柳條已然枯死。而被少女 隨手放到一邊的白紙上,赫然的映現出一幅很寫意的圖,上面畫了若干個淺淺的 圓,輪廓竟是和之後老者拋擲的銅幣的方位是一樣的。 「已經好了呢,那就是接下來要等著哥哥過來了。」女孩最後一次審視桌上 的物件,確定無誤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這才將枯死的柳條和畫滿圓圈的白紙換下。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哥哥要自己施法干擾另外幾個家族的法師關於自己的預知, 但是既然哥哥這麼要求了,少女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之後,就是按照下一步計劃執行了,進行下一個「術」的準備,然後等待著, 等著就好了…… 只是,好熱啊。女孩有些煩悶的抖了抖領口,讓絲絲的涼意透了進來,卻收 效不顯。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非常適季的和服,輕薄的絲綢材質保證了足夠的通風 透氣。可不知為何身體還是覺得無比的熱。而且並非是那種激烈的如烈火灼燒的 酷熱。而是發自身體深處的絲絲縷縷的熱,宛若悠久的香爐焚香,煙氣上揚,若 有若無。 只要動用意志想壓抑,忍耐,那種熱並非無法阻止。只是每當林夢櫻自以為 驅滅了這股熱流,放鬆警惕後,在不經意間,常的一次走神,一個恍惚,那悶 熱的輕煙,又冉冉的飄蕩在心中,惹得人瘙癢難耐,揮之不去。 「哥哥,快來~ 快來啊……」少女嘴裡輕吟著,低低的念到。同時不安 的扭了扭身體。整個身體像是一個悶爐,不知名的火焰在心底焚燒著理智,沸起 的惹人小鹿亂跳的煙氣吹拂得身體難耐。那體的柔軟內衣,也像是一層緊緊裹 著身體不讓熱氣滲出的結界,只讓少女有種扯去遮蔽,把潔白的赤裸肌膚暴露出 來的慾望。只是一直以來的教育硬生生的遏制了女孩的衝動。女孩只覺到身體, 好難受,好悶熱啊。 女孩苦悶的呻吟著,纖細的小手緩緩下移,渴求著那種淋漓盡致的感覺。在 苦悶的慾望深淵裡,這個時候,哥哥就是自己的唯一的思考對象了,從那甦醒後 就和哥哥若有若無的細弱鏈接來看,哥哥正在靠近……越來越近了。 哥哥,要過來了,帶著那些人。 女孩的理性正告訴著自己,已經,不可以再這麼用手隨便的抖弄衣服了,。 按照哥哥先前的叮囑,在干擾完施法之後,哥哥正在帶著那幾個人過來,要趕快 繼續行動才可以。 收攏了下心神,林夢櫻直起了身子,不情不願的將俏手從身上拿開,重新握 住了裝滿清水的小杯子,心中一邊想著以往學藝時的情景,少女一邊點燃了線 香,隨後雙手併攏,將燃著的線香高高舉起,直對蒼穹,通紅的頂端,正對著那 無窮遠的垂天之月,連拜三拜。隨後再小心的以垂直的角度將線香的底部插入清 水。說來也怪,本來從小杯的清澈潔淨的水面上本應直接看到杯底,然而卻不知 何時,杯盞中的小小水面上卻泛著一輪圓月,月光白潔清冷,從杯中直照在少女 的臉,連帶著庭園裡都亮上了幾分。 而線香插入之後,本應隨波蕩起的漣漪卻一點都無。那盞圓月佔滿了整個水 面,栩栩如真,宛若天上的圓月真的落到了杯裡,而祭拜蒼穹的線香則正正中中 的插在這輪銀白的明月上。 林夢櫻鬆開了手,豎直的線香巋然不動,沒有半點搖晃,牢牢的停留在清水 構成的基座上。 隨後,女孩的嘴裡蕩起了古老的歌謠。 我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天邊的明月,遙遙的向著地面灑下稍顯黯淡的清輝。而林夢櫻的案前,一輪 近在咫尺圓月正安靜的停留在杯盞中,那狹小的杯盞,卻無法遮掩月光的皎潔, 銀白色的光輝在少女那掌祈念的身體披上了層朦朧的輕紗,伴隨著耳邊宛若仙 音的古老歌曲,恍惚間那個少女像是嫡下凡塵的仙子。 「原來是水月訣。」旁邊立刻有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遐思。 「是啊,就算是找不到禍患的根源,能夠導下天月的無垢光華的水月訣也足 以清淨府邸了。」另一個老者點頭應和。 「既然如此,那此間事?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桓葚m斡A恕D僑諞懥k道投你|頹胂仍莨槌?BR>裡驛站先好好休息,過幾天再來細細的驅邪,如何?」我乾脆順水推舟,趕緊趁 機趕他們走。 最後那位老者大搖其頭,「不可不可,水月訣耗費靈力巨大,不是隨隨便便 可以施展的法術。夢櫻侄女雖說是自幼修持,天賦極佳,不過也恐怕不足以用一 人之力來淨化整個府邸。況且看著小輩這麼努力,我們這把老骨頭又怎麼能就這 麼安心下去睡覺呢。」 前邊兩個老人捻了捻鬍鬚,點了點頭,看來是很贊同這番話。 明顯,林夢櫻也聽到了這番話,一股不安緊張又夾雜著些受激後的興奮的情 緒從我們間的鏈接中傳導到我的身上。 我緩緩開口:「不知道各位大師要如何相助呢?」 為首的那個老者笑道:「慚愧慚愧,水月訣其實是我們林氏嫡系女子專修的 家傳法術,不傳外人,像我們幾個老骨頭要麼不是嫡系子孫,也壓根不是女子, 自然是不會這樣的法術的。何況天有一月,地上自然也只有一月。在同一個地方 沒法施展另外的水月訣的。我這樣的老傢伙也沒辦法,只能給小輩補充點靈力了。」 對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隨便嗯了聲。 在得到我的默許之後,三老互視一眼,走上前去。在女孩的身邊圍攏,一人 當先,緩緩的用泥順手捏出一個人形,接下來,下一個人將急速寫好的符咒焚化, 灑滿在那泥塑的人偶身上,隨後以法器為筆,泥地為紙,痕跡為墨,劃出一道玄 奧封閉的圖像,最後一人滴落鮮血。轟鳴間,如同獨特的通道打開,那泥捏出來 的無面無目的小人,不知為何,就有種那就是「林夢櫻」的感覺。 接著,三人在玄妙圖形的三角落座,各自擺出一副或跪坐或盤坐的姿勢,全 員閉目,呼吸異常的平緩,似乎進入了一種獨特的冥思狀態。 在三人坐定的剎那,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嬌軀猛地一顫,隨後才平抑下來。 我能夠感受到,林夢櫻的全身心在向著我呻吟著。 女孩的不安、緊張、焦慮、興奮、迷亂情緒膨脹著,連帶著那陣陣讓人意亂 情迷的焦躁熱感,也順著鏈接流淌到了我的思維中,不過我倒並沒有太多不安, 畢竟,我的身體並沒有飲下那些禁忌的藥劑,從女孩身體自內而外擴散的灼熱對 我而言只是無源之水,不值一提。 在空氣中依舊飄逸著少女那如靈鳥般的清亮歌謠的伴奏下,我默默的上 眼,摒棄無用感官,讓自己全心全意的沉浸在林夢櫻的感官中。冥冥間,另一雙 無形的眼打開了。 我可以感知到,在翠色的和服下擺的掩護下,少女以微不可見的動作緩緩的 摩擦著自己的雙腿,用這樣的動作來緩解那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電流,而看似普 通的掌祈禱的纖手也握緊起來,並沒有留長的指甲以不引人注目的細微速度狠 狠的掐刺著肌膚,試圖用這疼痛來緩解那冉冉熱流的影響。 夜間的風,隨著晝日的下降,逐漸的變涼。施法的庭園並不算小,夜晚的風 時不時的就迎面吹來。然而,清涼的夜風卻完全無法帶走心底的熱,穿透紗衣的 孔洞直達肌膚的風,讓林夢櫻覺得彷彿什麼都沒穿一樣,讓少女有種渾身光溜溜 的站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錯覺。在沒有安全感的驅使下,女孩蜷縮了下身體。 而無孔不入的清風,好似是在無微不至的親吻著每一片肌膚,輕薄的絲衣也 在風的吹動下向著自己的女人擁來,輕柔撫摸著少女渾身的每一處。渾身上下 都好像變成了性感帶般,優質的絲料若有若無的貼著身子,暖暖的帶著自己的溫 度,讓女孩產生著被人擁溫的甜蜜感覺。 糟糕的是,抑制的動作根本都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緩慢的摩擦雙腿的動 作,反倒大大加劇了慾望的蔓延,退讓鬆懈的情緒在心底出現,便一發不可收拾, 原本緊張的鎮壓著急欲放肆發洩的慾望的力量,反倒隨著自己意志的棄守而變得 潰不成軍。而指甲掐弄的疼痛,也只能短短的維持一瞬間的心智清明。 夢境中誕生的心魔,汲取著女孩負面情緒的養分,在體內孳生著,肆意的引 發著巫女體內的一切遐想。每一分鐘都像是度過了一個月般漫長難熬。無法被正 確意念引導的靈力,被迫分神去應付,反而成了沉重的負累。 有靈力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心意亂而邪魔生。事實在被扭曲的心神中被惡意的曲解著,林夢櫻只覺得自 己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後肩有東西,正在湧入我的身體……是男人的,是男人 的東西……」 「是男人的東西在湧入我的身體裡,滿滿的、脹脹的……全都是,整整的三 人份。」瘋狂的念頭像是灌滿了水的苗芽,茁壯的在被壓抑的心靈大地上蔓延。 佔據著每一片空白的思想。 「不對……不是,只是靈力,只是長輩們純淨的靈力而已。」林夢櫻簡直快 要哭出來了,心中拚命的辯解道。死命的壓抑著自己,甚至連幅度稍微大一點的 動作都不敢出現,生怕讓後方聚精會神給自己補充靈力的長輩們發覺。 可是,越是壓抑,被重壓的念頭就越是狂亂的在重壓的縫隙中生長,從似是 而非的扭曲臆造中汲取獲得錯亂的養料。 放蕩淫靡的扭曲意念不住的在腦海中反覆蕩,用著自己的聲音高聲的勸降 著:「已經被填的滿滿的了,被從來自於男人肉塊中的玩意填得滿滿的了……靈 力源自於人的生命,被充滿了男人生命力的東西填滿了……叔叔伯伯們的生命精 華透過奴奴的白皙嫩滑的肌膚,不斷的傳了進來……奴奴的肌膚很好摸吧……各 位叔叔……請繼續這樣的……疼愛奴家。」 惡毒另類的自我念意在頭腦裡奔湧,擾動著少女的心靈。混雜著那具有毀滅 性的酥麻熱流麻痺著身體,已經說不上是悲傷還是興奮的淚水潺潺的從眼眶裡湧 泉般的流出,明明是正常的接受靈力幫助的行為,被扭曲成惡毒的背德,被放大 了無數倍的愧疚如岳山般重重壓在了女孩的心中,簡直要把她擊倒。 在興奮和背德的拉鋸戰中,永不間斷冒出的一個個的淫猥念頭燃燒著少女所 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在心底慾望的催化下,前所未有的感覺正將巫女的潔淨心靈吸入深邃的深淵。 越緊張越壓抑就越刺激,每當微風拂過,甚至是身體微微一動,那敏感了成上 千倍的肌膚和柔滑的絲綢摩擦著,凸起的乳頭也彷彿被人隱隱約約的搓揉著。蹦 到極致的蚌殼已經悄無聲息的打開了縫隙,晶瑩的汁液開始滲滿了蚌戶,並開始 往外滴落。 雖說還沒有達到最終的高潮,在大腦已經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可是林夢 櫻卻突然強忍不住的哆嗦起來,害怕極了,在神裡,自己是被眾人期待的乖巧 巫女,是被認為是接替母親位置的最佳人選,也是早早的和哥哥定親,可是為什 麼?為什麼一覺醒來,一切就好像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自己,肯定不是這樣的。 如果被後面的長輩發現了,該怎麼收場了?大家還會像以前一樣的慈愛的看 著自己嗎?自己還會是自己嗎?怎麼辦? 林夢櫻戰慄起來,摒棄了這無意的思考,不敢面對的未來,甚至讓女孩稍稍 思下這種可能的勇氣都沒有。 大腦裡,滿是自己的放蕩笑聲:「快……快,拜託…再用力…嗯咿…更激烈 地撫摸夢櫻吧,更多更多的把精華注入到夢櫻的身體裡吧……快要到了……就快 要到了,要到的話,一定要把這麼快樂的感覺和大家好好分享下哦……否則的話 可不會達到高潮哦~ 」 從少女的唇間娓娓湧現的悅耳歌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歇了,女孩緊緊的抿著 嘴,牙關緊咬,強行壓抑著,生怕那心底越來越過分、放肆的淫靡意念真的化成 言語,從那小嘴裡淫蕩丟人的流露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腦子要變得一片空白了。」林夢櫻悲哀 的發覺,四肢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緊繃起來,蠕動的肉穴開始自動的哆嗦起 來,渴求著歡愉解脫的腰臀下意思地搖動著,熱熱的濕潤潤的蜜液不停的從穴穴 裡滴落。身體裡蘊含著的火焰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只是,還沒有到,還沒有到。 明明已經到達了頂端,身體也做好了準備,少女甚至感覺到,變得濕答噠噠 的肉穴開始淫靡的蠕動著,可是……可是無論在頂峰的前端停留多久,那最終的 高潮都沒有如期而至。自己的身體已經積攢了足夠的快感,可是就像是有一層無 形的厚實結界,堅定的將自己阻擋在高潮的外頭。歡暢愈洩的衝動,漸漸卻變成 一種無處發洩的難言之苦。 「一定要把自己的感覺大聲的宣揚出來,分享給那些從小看著你長大的長輩 來看,否則就不會得到快樂~ 要叫出聲來啊,就像是小時候餓了要喝奶一樣的叫 啊~.」自我邪穢的低語又在耳邊誘惑著。 「不行,不行~ 」猶如蚊吶嗡鳴的細弱聲音從齒間的縫隙艱難的流出。 堅定拒絕的語句,卻用著苦苦哀求的聲調來表達,動搖的心靈在被撬開的唇 間搖擺。巫女的俏臉已經脹的通紅,而唇齒間也真的殷紅的淌出血來。 一再堅守的底線悲哀的退後著,每當退後一步,少女就又劃下另一份底線來 彌補。在記憶裡留下深深烙印的夢境裡的一次次失敗,已經真的瓦解掉了女孩苦 心多年的心靈壁壘。 「要……忍不住了。」林夢櫻悲哀的闔上了眼睛,足夠多的快感已經在體內 富集著,惹人酥麻癱軟的電流像是游蛇般在身體的脈絡裡歡快的奔騰游竄,勉強 維持著穩定的站立已實屬勉強。恍惚間,年輕的巫女忽然莫名的想起了小時候觀 看燒水,壺蓋在水汽的蒸騰上身不由的開開,沸騰的蒸汽注定要將輕薄的 鐵蓋掀起,哪怕是強行壓抑,那最後的場景必定是比平常灼熱得無數倍的蒸汽在 最後的噴發中衝上雲霄。 「已經要……不行了嗎?」酥軟的女體已經繃得猶如山底的磐石,不過,這 也只是最後的堅守,內裡那被徹底喚醒的慾望在熱血裡升溫,始終得不到高潮快 感的失落加速的猛烈的撞擊著那搖搖欲墜的最後的門扉。 宛如那即將告破的壺蓋,一再加碼的苦苦支撐,也內裡的侵蝕下也即將走到 盡頭。 就在林夢櫻苦苦堅持的時候,「忍住。」一個遙遠親切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 在腦海裡響起。聲音不大,卻在惡魔的嘈鳴誘語中如昏暗中的轟雷般醒目。 被惡魔的咆哮和低語雙重交奏而渾渾噩噩的恍惚思維尚未意識到聲音的人。 緊咬的唇再度濕潤著,已經有溫溫熱熱的液體汨汨的從微微張的縫隙裡滑 入…… 那種獨特的腥甜味道,是血。 不是自己的血……血和血之間的滋味,少女並沒有經驗來定奪,但是,女孩 本能的意識清楚的知道,這不是自己的血。外來的血液混著自己咬破舌尖的血, 順著喉管嚥了下去。 下體也猛地涼了起來,一股奇異的濕膩膩的觸覺在下體的肌膚上自下而上的 迅速蔓延開來,消失在女孩那炙熱的陰穴之中。 好涼啊,也好舒服哦。迷亂的思維並沒有餘裕去分析那異樣觸覺的來源,只 是莫名的覺得很熟悉,很渴望。 接著,昏沉迷離的混亂思緒中,湧現出了光。沉積的封印輕而易舉的就被吸 允而來的血液洞穿。久違的燦爛純粹的光芒在腦海中激盪。欲求爆發而不可得的 身體陡然興奮起來,全身沸騰的慾望突然像是找到了宣洩的入口般,激烈的追逐 著那注定不會在血管裡交融的存在。 林夢櫻只覺得腦海裡一陣空白,少女的嬌軀劇顫著,就這樣達到了生命的極 致。死死閉的肉穴在最後一刻終於失守,絕美的下體綻放出一朵燦爛的絕色妖 花,被緊鎖在下體裡的炙熱淫汁在激烈的肉體滿足中徹底的崩潰決堤。 爽得一片空白的大腦已經不知道怎麼收場了,情與欲交融混的蜜汁在肉體 封印解除的瞬間如湧泉般奔湧。僅存的理性完全無能為力,在放縱的澎湃發洩的 衝動下被無奈的裹挾著隨波逐流。彷彿是作為一切暴露於人前的象徵純潔落幕時 的句號,一滴滾燙的新淚從少女的眼眶中滑落。 「糟糕!」少女的嘴裡的歡美呻吟才吐出了半個音調,就被努力平抑的意志 壓下。奇跡般的,在那猶如爆炸般的急速高潮之後,彷彿翻滾的波濤被瞬間冰凍, 林夢櫻在大腦一片空白之後,軀體本能的依從那之前簡短的「忍住」執行著指令。 從始至終的都保持著絕對的靜默,哪怕是潰堤的剎那,美妙的女體在外人眼 裡也不過是微微搖晃了下。 「哥哥~ 」女孩睜開了眼,用著虛弱而又輕柔的聲音,喚著賜予自己血液的 人。 似乎所有的邪欲都在這次轟轟烈烈的激烈爆發中被刻意的燃燒殆盡了,曾經 充斥在巫女的眼裡的混沌盡消,重新歸清明。 接著,女孩羞紅了臉,吶吶的垂下頭。在從強烈高潮後的餘韻過神來之後, 準備好迎接長輩們失望憤怒的責罵的林夢櫻詫異地發現,那本該滾滾而出的淫汁, 竟是被另一重真實的存在牢牢的封鎖在蜜穴之中。而那股粘稠而又熟悉的感覺, 恐怕就是哥哥那久未露面的小小史萊姆魔寵了。 林夢櫻可以感覺到,那晶亮透明的小小寵物,正微微輕顫著,緩慢的在自己 的肉壁中蠕動著攀沿,汲飽了瘋狂洩身的嬌媚汁液,在自己的陰道的充實的生長 …… 這樣下去……又會像是上次一樣擬態成哥哥的肉棒嗎?在之後,哥哥會怎麼 寵愛我呢? 憶著那個夜晚在另一個神的淫靡場景,純潔的少女心上染上了新季桃花 的艷麗色彩。 混雜著緊張和期待,林夢櫻的緊扣起十指。對著那圓月真心誠意的祈禱著。 ………………………………………………………………………… 我再次睜開眼,縮袖中的手在內襯上隨手拭了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小 巫女。 似乎在和林夢櫻的交往中獲益匪淺,我越來越能夠調用身旁女子的充沛靈力。 借由著和女孩那冥冥的因果和魔寵的神秘精神鏈接,我的眼,超越了凡人的界限。 她的眼,它的眼,我的眼,都是我的眼。 在她的視覺裡,林夢櫻看到:那前方杯盞中的古月,宛如少女起伏的心境一 般,水面上圈起波動的漣漪,滿映庭園的月色都黯淡了不少。所幸法術竟還未破 滅,少女偷偷的用視角余角看了我一眼,努力收攏心神,努力的維持起那波蕩的 「術」。 在它的「視線」裡,在那昏暗無光的溫暖所在,僅有著微弱視覺的魔寵並沒 有任何不適的意思。對於慣常出沒於下水道、沼澤的族群而言,少女的陰穴反倒 更讓我的小魔寵有種到家的感覺。大塊大塊的身軀在我的授意下緊緊的堵住女 孩的陰道口,讓那洶湧的蜜液不至於噴濺而出。宛若凡間的章魚般緊貼著肉壁, 吸允著蜜汁而膨大的無骨軀殼在粉嫩的腔肉中匍匐著逆向而上,溫柔的舔舐著所 經的每一處,純粹的簡單組織結構讓史萊姆無視著常生物的局限,像是轉為搾 取著女人而生的最上等的肉塊一樣,完全不需要如同男人的粗挺肉棒般那樣精準 而優雅的找女孩的敏感點了,魔寵低級的智慧給予了史萊姆那無與倫比的持之 以恆,週身異常熟練地緊纏著少女的肉壁,連綿不絕的觸碰堅定、反覆的刺激著 林夢櫻的每一片腔肉,甚至於連那微閉的褶皺的每一處都被極具彈性的史萊姆觸 手柔軟而有力的撐開、滲入、充滿著。 就連少女那閉著的象徵著最終純潔的堅實城門,可愛魔寵也輕車熟路的順 著曾經的足跡,以超越任何一隻凡物的靈活,順著那「城門」的孔洞將自己分裂 而出的細胞魚貫送入,隨後在城門之後重組成型。日常清理顧及不到的死角,深 邃下附著的恥垢被魔寵逐一的找出,一點一點的吞噬掉,腔肉上每一處的壁肉, 每一分神經,乃至於每一顆細胞都被史萊姆蠕動著的組織所無微不至的愛撫著, 將林夢櫻的童貞肉穴隨心所欲的操縱在蠕動的通道。 在我的視野下,我首先關注的便是那林氏三人。三個老者依舊以或臥或坐的 不拘姿勢佔據著陣型的三角,姿勢如常,並沒有絲毫異樣。 而林夢櫻則是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儀禮,靜默得如同一座女神雕像。巫女的雙 手不再是凌空而拜,纖白的雙掌握住那杯盞上挺立的線香。 筆直的線香在月心貫入,悠遠的歌謠再度響起。在集齊四位強大法師的靈力 的傾力灌注下,月面上的波紋消失不見,一度黯淡灰褐的光輝再度歸那光潔無 痕的無垢姿態,亮潔的銀光重新遍佈整個庭園。呼應著天生的清月,天地連成一 際,宛若巨大的光束橫貫天地,那宏大得不可計量的光柱以緩慢而不可阻擋之勢 向外擴展開來。 長夜漫漫,月色如洗,耀滿了大半個府邸。 在旭日的晨曦下,象徵著夜之光華的月被迫隱沒,在光照的真實人面前表 示著必要的謙卑。 靜守了一整晚的老者站起身來,一夜之間,人人臉上都變得極為枯槁,眼神 黯淡,而那原本顯得仙風道骨的飄逸鬍鬚和長髮也看上去鬆散得拉拉喳喳,恐怕 這次的靈力支出對於修持精湛的大師們而言也非同小可。 帶頭說話的老者疲憊不堪,對著我只是有氣無力的拱了拱手,說道:「抱歉 了,讓領大人等了一夜。昨夜已經基本上把府邸的大部分位置給淨化了一遍, 可惜小老兒的靈力消耗過大,這兩天恐怕就必須要好好休養了。大人府邸的仔細 探查,只能在暫緩幾天,請多多見諒。」 「無妨,無妨,各位大師辛苦了,請先好好歇息。我先叫管家送各位驛站。」 這種情況對我而言也正是最佳情況,表面上我裝作面色略帶不渝,稍顯無奈的應 和著。實際上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當即召喚管家進來送客。 雖說下人們在我的嚴令下不敢接近庭院,但那橫貫天地的月光之柱無疑是怎 麼掩飾也遮掩不住的,在下僕們崇拜且敬畏的目光中,便於乘坐的小轎被快速的 準備好,將三位大師接走。 在確定他們離開之後,我才收起不經意的神態,仔細的看向林夢櫻,如同那 三人一樣,作為術式的中樞核心的林夢櫻的臉色同樣蒼白得毫無血色,黑白分明 的眼眸變得灰暗而空洞,優雅高貴的氣質彷彿伴隨著靈力一起被從這嬌媚的軀體 上抽走了一般,整個人如死般寂靜。 「真是,時間不多了啊。」我歎了口氣,瞥了瞥天邊那尚可用肉眼直視的紅 日,將少女擁起,向著預備好之地走去。 正文 【領主契約】第七夜 作者 臨河煙(linheyan,臨河) 第七夜 一夜的精神消耗,對於僅僅站在那裡暗中操作的我而言,並非難以接受, 況且,在墨菲的強效煉金藥劑的支撐下,精力不減反增,滿溢的精力在血管中迸 湧,急切的為著終末做準備。 只剩最後的時刻了,契靈留存世間的時間已然不多,雖說在一遍又一遍的反 復篡改林夢櫻的記憶之後,少女變得對我十分依戀,那契靈的存在也變得可有可 無。不過,作為最後的保險,可用的預備隊還是盡量多一份的為好。 在確定好那三位林氏的法師歸驛站安歇下去後,我一邊派遣忍兵暗中盯監 住三人,一邊登上早已備好的馬車,快馬加鞭的向著預定的地點趕去。 事實上,預訂之地離得城也不過幾十里遠,以馬車掩人耳目的從人群密集 的集市離開到達城門外數里之後,早已等待已久的佐佐木君另一班人正偽裝修理 貨車的行腳商販,數匹毛色油光可鑒的良駒安靜的在一邊的草地上低頭啃草。 在下車之後,我帶著身披斗篷遮面的少女同乘一騎,放棄在凹凸道路上不便 行動的馬車,騎上準備好的好馬疾馳而去。 路邊的景色,隨著距離的推移也急劇的變化著,繁盛茂密的草地稀稀疏 疏的灌木叢堅硬平實的巖地。 短短幾十里的路途,彷彿濃縮了春夏秋冬四季,生機勃勃的繁盛景色逐一褪 變,直到變成萬物沉寂的嚴冬。 看著眼前最終出現那肉眼可見的建築群,整個村落都身居在山谷之中,被環 繞的營欄圍住,僅有一個入口。入口附近的道路散亂的堆滿了匆匆遺落的雜物, 我並沒有止步,駕馭著奔馬小心的繞開了滿地的遺棄物,不做絲毫招呼直接衝入 村門,直奔中心。 「不得不說,朋友,你來得比我想像中要早。」墨菲的聲音遙遙傳來,我抬 頭望向聲源,數米外的一棟殘破的磚樓上,墨菲正微笑的向我招手,我於是也 微笑著禮。 「珂珂~ 」身下的良駒在我稍稍放鬆控制後,一邊從鼻中噴出響氣,健壯的 馬腿也不自在的向後退去,劇烈搖擺的馬頭更是顯示這匹溫馴的畜生心裡的極度 不安。 好在,目的地已經在眼前了,我乾脆下馬,將那可憐的牲畜拉得遠遠的地方 拴好。 先我一步下馬的林夢櫻已經單膝俯身跪地,捻動著手中的泥土,專注的看著 自己的腳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順著林夢櫻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地,一片看似和周圍一 樣,同樣由枯黑的土壤構成的光滑空地。 然而,只要是人,就能夠輕易的看出這塊空地的不自然的異常。這是絕對意 義上的空地,在林夢櫻的面前,土和土的界限涇渭分明,以村莊中央為圓心,大 約數米的域干結成塊,沒有長出半點荒無人煙後應有的雜草、野花之類的植 物。和周圍那至少在頑強生長的稀稀落落的小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僅僅如此,從進來的草草一覽來看,整個村落的佈局,恐怕是以營欄為外 牆,居內的建築以方方正正的樣式井然有序的排列開來,而周圍那一棟棟的房屋 也印證了我的猜想,然而,以這塊大地為中點的不規則域,整個空地不正常的 空置著,彷彿曾經有一位高若山嶽的天神舞動著祂那千鈞巨棍擊向大地,用那無 雙偉力將地面上的一切都擊成齏粉。 從此,時間永遠定格在那個剎那,荒蕪的風景化為永恆。 在這塊異常的大塊土地上,雜草不能生長,風的流動被靜滯了,甚至連雜色 的灰塵都不容許存在。 我抬起頭來,另外一邊遙遠的山頂,破碎的巨岩在上午烈日的照耀下,泛著 金色的光輝。 我知道這個故事,五十年前,這裡還是一個繁盛的村莊。村莊裡的人絕大多 數都是世世代代居住在此的驅魔人,驅魔人的氏族被一個古老的誓約所束縛,祖 祖輩輩的看護著山頂上那巨岩鎮壓下的大魔。每逢圓月當空,他們都將舉行獨特 神秘的儀式,將大魔甦醒的日期一次次的再度推遲。如果,一切都是如先人的預 料得順利的話,那麼,大魔復甦的等待時間,將會是永遠…… 然而,終於有一天,古老的儀式不再奏效。具體原因已經無人知曉。古老的 封印即將崩解破碎。所幸驅魔人的家當機立斷,請到高野山的聖僧、遠山的林 氏等諸多知名的能人異士,在下一個月圓之夜,將覬覦著看守者之血的初醒邪魔 誘到了村莊的中央法陣密佈之處。 激烈的大戰中,妖魔被一次又一次的殺死,又一次次的在邪力下復生,異色 的污血濺滿了大地,邪穢的氣息污染了所有的土地。而參與屠魔的陰陽師、僧侶、 巫女們,也僅僅剩下寥寥幾人。最後的菁英們切開了妖魔的軀體,將頭、軀、手、 足、翼、心、胃、七大部分分割帶走,分別由各自的廟宇、神供奉淨化。 而被徹底污染的土地,雖說也一度善加清理,並有僧侶、陰陽師們駐此祈福 驅邪,然而或許是大魔臨終的怨恨太過強烈,無論多麼法力精湛的大師也無法真 正淨化此片大地,凡人稍稍在此停留就會染病虛弱,而修行者也難以在此長久生 活。最終,那個元氣大傷的驅魔人氏族的最後的遺族放棄了這快土地,選擇忘卻 了已經無效的誓言,帶上親人的遺骸,遷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如果說,需要在整個藩國找一處邪居的話,毋庸置疑的便是這裡。 「這裡就是殺死萬心鬼的地方呢。」作為巫女,林夢櫻對於這段故事也並不 陌生,巫女癡癡的看著這塊大地,神色惆悵,似乎是想到了那曾經戰死在這裡的 諸多先輩。 「嗯」我點頭應道。目光被另外一邊的景象吸引住了,一隻毛皮烏黑油亮的 猶如小貓般大小的老鼠,正勤勞的在這禁絕生命的土地上奔跑。一個黑色的背包 樣的東西被牢牢的束縛在老鼠的脊背上。一條長長的通管從鼠尾後伸出,隨著老 鼠的急速的跑動而均勻不斷的灑下淡粉色的粉末。 那就是我的友人墨菲的契約使魔了。 墨菲的雙眼在高處俯覽著全局,而作為手足延伸的老鼠則是毫無怨言的在下 面奔波往返。 從我的角度來看,龐大的淡粉色圓圈已經將大地的魔力給牢牢的鎖縛在魔法 圈內,隨著禁忌的真言的逐漸撰寫,一道巨大的五芒星魔法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 速度在我們的面前成型。 再加上我早就事先埋好的象徵著天使和惡魔的縛印偶塑,被亡者漫無目的的 盲目愚癡的怨念下揮霍的邪惡魔力在偶塑被埋下的始時,便已微妙的方式聚集起 來。屬於萬心鬼生前留下的鮮血與臨終懷抱著的憎恨,來自於長久以來被妖魔殺 害而束縛在這塊臨終土地上的魂靈的哀慟,殘留著的與妖魔戰鬥到最後一刻的驅 魔人執念的忠貞勇氣和不甘,被恰當的引導匯聚成那被即將被呼喚的靈體的相近 形態。 在計劃正在以可見的速度化成現實呈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反倒有些不安的 看了看林夢櫻一眼。當我提出要帶女孩來到這裡,林夢櫻是笑著點頭答應了。當 法陣毫不掩飾的在女孩的眼前描繪,少女也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龐大的魔力源。 從始至終,少女都沒有向我提出任何疑問,就這樣,彷彿一切理所應當的就跟著 我過來了。 哪怕是現在,那澎湃洶湧的魔力在法陣的作用下聚集,轉化成另一隻巫女所 完全不知曉的存在,地脈中所有的魔力都向著那魔法陣的中央湧去,匯聚成一個 碩大的圓蛹。從我的角度看去,林夢櫻的側臉線條依舊柔和而恬靜,然而我注意 到,從寬大衣袖中隱隱露出的小手有些忐忑地捏著衣角,平滑的衣袖上起著略顯 緊張的褶皺。看來少女的心裡並沒有外表顯示的那麼波瀾不驚。女孩仔細盯著那 法陣中緩慢成型的虛幻形象,似乎試圖從這虛擬之中求到對方的端倪。 不過至少,林夢櫻始終都並沒有對於那尚在成型的初生脆弱靈體出手,這讓 我大大鬆了口氣。在之前反反覆覆的夢境中,隨著每一個階段的勝利,在少女的 心中植入了大量的暗示起到了作用,原本準備的契靈強制手段似乎沒有使用的必 要了。 「總感覺,心裡有點不安呢。哥哥,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呢?」專注地盯著那 日漸膨大的靈體的少女突然開口道。 「為了讓你真正的屬於我。」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沉聲道。 「現在的我,作為未婚妻的職責還做得不夠嗎?」 「嗯。」我無言以對,只能草草作答。 摀住了胸口,林夢櫻像個受到刺激後膽怯的兔子般低垂下頭。女孩低低的聲 音無精打采的傳來,「難道……是我還不夠好嗎?」 就在那個霎那,看著那顯得蒼白的俏臉,那嬌怯的話語,我甚至有些動搖。 歎了口氣,我不由得緩步過去,輕輕的搭上林夢櫻的肩頭,女孩的肩膀像是 兔子受驚般顫了顫,接著僵立不動了。 陽光的射線混雜著少女的體溫,在我的手心上發熱,提醒著我,現實就在眼 前。 我再一次歎了口氣,走到林夢櫻的面前,雙手托著少女的雙頰,半強迫的讓 巫女的俏臉正對向我,我深深的注視著女孩,彷彿要從那眼眸中直透內心。林夢 櫻依舊是那稍顯消瘦的鵝蛋臉,柳眉鳳眼,但那一雙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瞳不復第 一次見面時的銳利逼人,美麗的雙眸甚至不敢和我直接對視,在視線短暫相接之 後,眸子羞澀地在眼眶中打轉,臉上也泛起了嬌怯的紅暈。 女孩的臉蛋在我的手心之中,那無與倫比的觸感猶如美玉,不……哪怕中原 傳說中最珍貴的玉石也不會有人體的溫度,女子的情感、少女的彈滑。更不會有 ……發自心底絕對的順從。 然而我很清楚,借助神器逆轉的記憶,猶如靜水之明月、山間之彩虹,看似 絢麗無比,然而毫無基礎,精巧封閉的記憶循環,經不起和外界的真正對質。一 次又一次的質疑,只會使那靜水中泛起漣漪,山谷間吹起罡風,讓月與虹,再無 影蹤。也正如神器世紀的別名「永恆之夢」彷彿讖語般的預言一般,哪怕號 稱永遠,然而夢醒了,終究是夢。 我要將這夢,牢牢的攥在手心。 凝視著這位美之極致的少女,我心裡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放心,會很快的。」我拍著林夢櫻的臉,安撫道。 眼前那越發具有存在感的靈體已經開始褪去蛹的原始形態,混沌的魔力如同 小娃的信筆塗鴉般拙劣地一筆筆勾勒出人類形態的線條,那由魔力鑄就的軀幹中, 像是無數的顏色奇怪的參雜在一起,整個一股腦地的灌注到那人形的界限之中。 震盪的魔力如同流淌的河流般在肉眼可見的脈絡中穿行而過,每一次奔湧都晃動 著攝人的蕩漾光澤,無法計數的大小魔力路編織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妖異紋路。 我注視著這個大靈,更多的魔力在人形的「界限」裡漩渦著、翻騰著、流動 著,從無到有地組構著象徵著生命的臟器。 隨著大魔吸允著這塊土地上的魔力,進一步地在現界甦醒。自然平衡和超自 然之間涇渭分明的堅固屏障開始變得不明顯起來,被封閉的的五芒星的法陣內開 始顯現出各種不應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風景。 像是要迎接偉大者的降臨,有限的黑色大地上忽然像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鮮 紅色的地毯,像具有生命一樣散發出活物一樣的色澤。隨著異象的出現,空氣也 突然像是被頑皮的孩童投石到平靜的湖中一樣,開始泛起著層層的漣漪,虛空像 是被更強大的力量所填滿,原本透過肉眼可以直視魔法陣另一邊的對面房屋竟然 時隱時現,宛如被洶湧的隱霧吞沒。片刻後再定睛注視,那鮮紅的地毯裡的世界 竟是一望看不到盡頭。 諸多的物體,開始無端端的顯現在在鮮紅的地毯上。,烏黑生蛌熊L頭鎧甲 卻手持著嶄新的銀亮金屬劍刃緩步行走;沒有衣物遮蔽的腐朽骸骨被烈風吹起漂 浮在半空,眼眶之中那靈動的雙眼卻好奇的盯向外面;破舊的古書猶如活鳥般拍 打著書頁飛舞,飄蕩的軌跡中誇張地跳出斗大的奇異符號;陶瓷的盤子一串串的 像是蛇一樣的在紅色大地上蜿蜒盤行…… 一切彷彿是從凡人最荒誕的夢境中走出來的奇景。 異象不僅僅是在封閉的魔法陣內部發生,猶如刺鼻的硫磺味中夾雜著嘔膩的 甜蜜味,又似乎是沸騰的火油熬煮著苦澀的膏藥,再加上腐爛了無數個世紀的 鐵和爛肉的味道,這股難以言喻的氣味無視著保護著「世界常理」的五芒星結界, 以彷彿要扼住人類喉嚨般的氣勢,縈繞在周圍的空氣中。這已經是超出了穢惡的 範疇,簡直像是刻意磨鈍了的長矛般順著鼻腔深深的貫入到人類的喉管裡,堵死 呼吸,然後毫不留情的整個下壓刺穿肺腑,接著再反反覆覆的像是攪拌巫師那粘 稠的大鍋魔藥般上下左右的移動著。 這就是,地獄的氣息啊。 單單是聞著這股味道,就讓我快要窒息了。環繞在周圍的穢惡氣息猶如即將 撬開肉身的利刃一般,整個身體都在這股壓迫下開始不自覺的顫動起來。魔力卷 起的震盪波紋,也像是漩渦一樣深深的吸引吞噬著人類的視線,整個靈魂都似乎 陷入其中,無法掙脫。 就在我僵立在無所不在的瘴氣的時候,突然,一股柔軟的溫熱感觸到了我的 手心。冰冷的全身為之一暖。還沒來得及轉移視線,獨屬於青春少女嬌膚的柔滑 感從身側傳來,少女的手很軟,嫩滑得宛若無骨。隨之而來灌導進來的純淨靈力, 無聲無息的淨化著週身的穢氣,被扼住的喉嚨重新開始正常呼吸,讓我隱隱有種 掙脫枷鎖、全身舒暢之感。 異變愈演愈烈,墨菲的那只魔寵老鼠早已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整個空間不知 不覺間開始充斥著強烈的壓迫感,魔法陣內那如旺盛的火焰般赤紅的地毯,卻映 得整個天空都晦暗下來,原本被正午的熾陽照得通亮的雲彩,在飄過這塊大地的 上空的時候,也似乎被那源自地底的魔力所熏染,空靈的氣質凝結成塊,鈍滯在 那裡化成了深沉如硫磺的黑黃色。 世界的邊緣正在迸裂綻放,為那從深淵下升起的高位存在騰出空位。 對方,還沒有降臨。 雖說已經發生了種種不祥的異變,但這一切,對於那位受詛咒的不潔者而言, 還遠遠只是前戲。按照書中所言,當它降臨之前,地上將會沉寂七刻鐘。怪異的 遮天雲彩將如同帷幕般將光芒遮斷。 而它們也的確逐一的在我的眼前發生著。終於,當最後的異象結束,一個高 大的身軀如同至尊的王者般孤傲地屹立在那血色的地毯之上。 此時,對方的身軀已由有最初原來單純由魔力勾勒而成的數十米的巨大身形 壓縮至常人大小。一襲黑色的斗篷如倒垂的烏鴉般罩披在對方的身上,將一切探 的視線都隔絕在外,除了凡人大小的體型外完全看不出其他的端倪。 原本瀰漫在空氣中的無言壓迫感,在那個人形出現之後,無影無蹤了。 不,並非是消失,恐怕是已經被對方完美的內斂下去了。在對方的雙腳踩踏 在地面之後,天空被定格的雲彩重新開始流動,金色的陽光穿過潔白的帷幕落 大地,在地毯純淨的紅色背景上渲染著金邊,對方如常人般沐浴在璀璨耀眼的光 輝之下,灑落的影子也如常人般別無二致。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正常。 「你好,人類之子。我蒙約而來。」那個人型生物不急不慢的開口了,聲音 竟然異乎常的溫和醇厚,完全沒有常的惡魔那種溢於言表的暴戾。 我點了點頭,握緊了身旁少女的小手,兩人互相挽著的手舉了起來,筆直的 朝向那「人」。宛若一對新婚的夫婦向著教堂的牧師祈求著祝福。 「奉上第一個未來的孩子的未來,你將實現奉獻者的第一個願望,沒錯吧?」 我直截了當的複述著契約。 「的確如此,只要那個願望不要太過分。我千年前許下的承諾,千年後也不 會改。我的諾言,比刻印在耶路撒冷的巖壁上的文字還要恆久。」對方用優雅的 聲音重複著最初的諾言。 身旁的少女那緊握著我的手劇烈的顫了起來,腕部用力,想要從我的手中縮 去。我只好用更大的力反握去,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 「為什麼?」少女抬起低垂的臉,動人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連聲的追問我。 「抱歉,我甚至不敢對你說出我的理由。」終於走到這一步了,我反倒歎了 口氣,突然抱住林夢櫻。少女猛力的掙扎了下,整個身子放鬆下來,不再繼續抗 拒。 「能再相信我一次嗎?」我托起林夢櫻的臉,她深黑色的眸子裡如鏡子般映 照著我的身影。 女孩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眸子裡泛著悲傷的霧氣,呈現出楚楚可憐的神情, 「我……永遠相信你,但是我永遠不相信妖邪。」 對方安安靜靜的站在魔法陣內,平靜地看著我們的舉動,不發一言。 我深深的看了少女一眼,以從牙縫中擠出的極輕極輕的聲音道:「那麼,強 制履行契約吧。」 「嗚……不要這樣啊。」林夢櫻的雙眼瞪得大大的,流露出驚懼抗拒的情感。 契靈,再度降臨,接管了女孩的身體。 「看來,你已經解決了你的問題。那麼,該輪到我們的問題了,你,究竟想 要許下什麼願望?」忽然,我的腦中嗡的一下,傳來了那同樣醇厚的聲音。 我轉過頭,正對著對方,心裡默想著答道,「如果我說,我要這個巫女永 遠屬於我,能辦到嗎?」 那個聲音慢條斯理的答起來,「我不是地底那些喜歡玩弄契約的低劣魔鬼, 你的要求在我看來太過寬泛了,這個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永遠。靈魂意義上的永 遠恐怕只有上帝和寥寥可數的幾位高階惡魔才能辦到。不過我猜,你所說的永遠 是俗世意義上的一生一世,倒不是特別巨大的問題。我們可以先行敲定細節… …」 隨著對方的每一個發音,開始有無數的選項在我的頭腦中浮現,只有「是」 和「否」的選項……繁複的細節不停地出現,在心念中,我不停地做著選擇題。 「好了」當最後一個勾選完成後,我睜開雙眼,直視著對方。 如同傳說,對方也是乾脆利落不繞彎子,「平凡普通到有些卑微的願望呢。 不錯,你很明智,至少比上一次那位許願要做永遠的皇帝的那個傢伙聰明得多了。 你的願望,我應許了。那麼,輪到你實現我的願望了。」雖然依舊看不清楚斗篷 下的臉,對方平淡的聲音裡已經隱約的透出了一絲興奮。 「雖說有些掃興,不過假如你真的想完全按照聖子的降臨方式的話,恐怕我 還得先去做一個木匠。而且似乎可以肯定,當你誕生,是不大可能有三位從更遠 的東方而來的賢者特地前來祝福。」我突然開口道。 「人之子」並沒有掃興的意思,搖頭否認道。「不……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差不多就可以了。因為一開始就不同,我並非蒙福而生的。你並非是約瑟夫家的 木匠,我也更不是用來感召的聖靈。偉大的聖子耶穌是人之子,由聖靈感孕而生。 難道我就不是人之子嗎,作為天使和有血氣的凡人結的產物,聖子可以高高在 上,而我就是被唾棄被貶落的墮落存在!在地底等候著審判的刑期太漫長了,久 遠得有些讓人有些難以忍受。太無趣了,我已經非常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個被 祝福,自由生長的世界了。」 黑影揚起手,撫摸著照耀己身的陽光,「我希望,能夠以『正常』的方式在 這個世界上重新誕生。」 我沉默了下,思考著如何作答。對方的名字一直是個謎團。不過根據記載, 至少在有文書記錄的太初時代,對方就已經誕生。那個時代,天使尚在人間行走, 人類和的溝通遠遠沒有如今的隔閡。 甚至因此就有人推斷說,對方就是人類和天使的混血種。因為對方的意圖異 常的明晰,甚至達到了毫無掩飾的地步,那就是:作為人類而再度誕生這被 虔誠的信徒們認為是最褻瀆的舉動。而它的召喚書和喚導儀式,更是一度被蒙 受它「啟迪指導」的惡魔學者們大肆的散播著,雖說原始著作後來被教會的聖行 者所找一一摧毀。然而,和其他的記載著惡魔和墮落天使知識的污穢著作不同, 抄錄複製這位「大人」的信息並非需要極其嚴苛神秘學知識,抄錄的過程也不至 於讓抄寫者蒙受無法根除的混沌污染,關於儀式的記載也並完全沒有隱晦的暗示。 一切完全是徹徹底底的明示,以至於這段秘聞依舊如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般毫不斷 絕地在西陸的魔法圈內流傳。 可惜,作為親近神之坐席的聖職者們擁有太多太多的偵測手段來斷絕召喚的 希望了。在古老時代,聖子和他的使徒們尚在人間行走。在中世紀,教廷的審判 官在各地如不知疲倦的獵犬般瘋狂追獵著可疑的目標。在新時代,環抱著對的 新希望的清教徒們持著聖經踏上航向新世界的船…… 在潰不成軍的落後世界,已經站滿了神之信徒。而擁有堅固堡壘的舊世界, 無數睿智而古老的眼環視著自己的領地。 最後,我只能張張嘴,說出不痛不癢的話,「這個世界,在千年之後已經和 當初大不一樣了,或許會讓你流連忘返。」 「知道,我看得出。」對方那始終攏著的斗篷突然咧開了一道小縫,一把 造型別緻的火繩槍從那道深邃得不見底的裂縫中掉了出來。緊接著,又一把明顯 為日本制式的精密長劍落了出來,再接著,一個玲瓏小巧的青花茶杯懸浮在縫隙 外……一個又一個的現代物品如同變魔術般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了,我未來塵世的父母啊,請快點進行正事吧。要知道,我可是非常的 渴望能夠真正的站在這片藍天下,沐浴在真正的陽光中呢。而且,我的降臨已經 被本地的施法者們察覺了,雖說他們趕到這裡來還需要不少時間,不過還是請盡 快吧。」玩捏著來源不明的玩具,對方向我示意著。 我微微點頭,目光重新轉身邊的少女。 林夢櫻瞪大雙眼裡滿是不甘、失望以及不解。蒼白的腮邊已經滿是淚痕,淚 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滑下來。 「抱歉。」我輕柔的摟住少女的腰,手邊的動作並沒有減緩,「是我的錯。 一開始就錯了,只能用更多的錯來挽。」 對著臉頰,我親吻上去。淚水,是鹹的。 將僵立著的少女小心的平放在地面上,我開始輕柔的解開女孩的羅衫。 「不必那麼麻煩。過程對你們而言或許是有趣的,但是我需要的是結果。請 放膽去做。」遠遠站著的「人」說道。 對於超凡生物,或許普通簡單的話語中本身也蘊含著世界的真理。話音剛落, 林夢櫻和我的衣服猶如一瞬間從固態的絲綢融化成了液體,沒有絲毫停頓,流水 般的從身上洩了下來。 少女那匯聚了天地靈秀的酮體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下一刻,一股熱流突然從我的小腹處升起,如同不安分的小魚在體內四處流 竄。不過這並非是被炙熱瘋狂的情慾火焰燒灼全身的苦悶焦躁,熱流經過的地方 只覺得一片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而林夢櫻那精緻的俏臉上霍地浮現出奇異的紅暈,赤裸的嬌軀一顫,酮體和 臉頰上的紅霞般迅速佈滿了誘人的緋色,整個人像是被驟然釣上岸的人魚一樣無 用的原地扭動著身體,明亮的黑色眼眸裡一片散亂。 我碰上了女孩那蓓蕾上的頂端,那裡如同初熟的梅子般誘人,只是輕輕一碰, 林夢櫻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豐滿的白皙乳肉上的粉紅乳頭迅速堅硬、凸起著, 發育姣好的身軀不住的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著,光溜溜的潔淨屁股毫不在意地被 那堅硬污濁的平地擠壓著蠕動變形。 我非常確信,這是對我在明顯不過的邀請。 應邀而來,我伸出手,握住那近在咫尺的肥美雙乳,在少女那純潔的雪丘上 盡情的揉搓起來,那飽滿的奶子在我的大力按壓下搖晃著變形,看著屬於自己粗 黑的五指深深的嵌入到那雪白豐滿的雪丘,白嫩的乳肉都從指縫間滿溢出來,溫 嫩滑膩的觸感讓人心醉神迷。 「咿咿啊~ 啊啊~ 」在敏感的雪丘受到攻擊後,巫女仰長那白天鵝般白皙的 長頸,肺裡的呼吸在我緊握乳頭的手中彈奏,顫音的韻動在我的指尖往返,盡情 的歌頌著我的按摩。 仔細看過去,最初那悲傷、智慧的眼瞳已經被情慾的迷離所填滿,林夢櫻那 雪白皎潔的肉體向我無保留的完全敞開著。這也讓我放下忐忑的愧疚感,摟住林 夢櫻的身子給那咿咿呀呀做著不成調的小嘴送上一吻。 少女的小舌如活蛇般立即纏了上來,帶著女孩獨有的芬芳氣息,巫女的舌尖 蠕動著,在我的舌上柔軟的滑過,伸入我的嘴間,細細地舔弄著我齒間、腔肉。 我們間的距離好近,她的鼻尖,在親吻間輕輕地撞上我的鼻尖。我的呼吸中 帶著她的氣息,她大口地吸著我的呼氣。 已經情難自抑了。很想要,觸碰她的每一片肌膚,想和她盡情的貼緊,想進 一步的深入她,想讓她融到我的體內…… 每一次肌膚相觸,心底裡都爆發出無法言語的喜愉,每一次舌尖互繞,都讓 我無意識地感到異常的興奮。 想要徹徹底底的擁有她,懷抱著這樣的思想,我甚至不願意從女孩的身上挪 開哪怕一刻,扭動著身軀,讓肉棒貼動著找到那泛著溫溫熱熱液體的肉縫。 已經很熟悉少女這幅身體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淫弄下,肉棒彷彿都產生了自 我的記憶,明明那閉緊窄的肉縫並沒有被撐開,稍加調整後像一隻靈巧的泥鰍 般輕車熟路地鑽了進去。 似乎在那個霎那,便進入了異世界。粗大的肉棒在深入林夢櫻的蜜穴後就猶 如是穿過了一層奇怪的波動,充血膨脹的肉棒變得好像輕靈了幾分,又變得敏感 了幾分。 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道是無疑的緊致,閉收攏的肉壁如同蚌殼閉般緊緊含 住外來的存在,那溫溫暖暖的濕濕蜜液更像是要把侵入者永世化為珍藏包裹的珍 珠一般密密裹住我的肉棒。然而肉棒像是化作了靈體一般,在女孩的陰道裡穿行 往返,盡情的感受著那溫度和彈性卻不受絲毫阻隔。 最為敏感的龜頭第一次猛撞就毫無鈍滯的貫穿入內,一次見底。 林夢櫻隨著我的動作,身體一跳一跳的顫抖著,雙眼沒有焦距地瞪得大大的, 嬌俏的藕臂動環繞著緊貼在我的背後,相連的肌膚彷彿要把心跳聲都傳遞給我 一般的緊擁著,張嘴發出不成調子的甘美呻吟。 我也快要爽得說不出話來了,肉棒的敏感度彷彿提高了倍、千倍,龜頭和 連接的強壯陰莖猶如是永不竭力的穿山甲般在肉質的巖壁裡穿行著,一次又一次 地騷弄挖動著陰道裡不斷蠕動的肉壁,而肉壁也投桃報李的縮動收緊著。我和林 夢櫻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甘美酥麻的快感在我們的大腦裡交織成蕩漾的漣漪, 猶如整根用於傳導快感的神經直接赤裸裸在我們交的所在纏繞,,源源不斷地 交換著快樂的源泉。 插入……收起……插入……收起……肉棒彷彿有了自我意識的自行動著, 我……我已經被名為快樂的繩束縛著,深深地沉溺在蜜汁的井中了。 「嗚嗚嗯~ 咿咿啊~ 」肉體的性慾渴求被徹底的激起,林夢櫻嘴裡、鼻中、 喉間發著不再隱藏的春意,滑溜溜的酮體小幅度的扭動著,依依不捨的和我做著 反覆的摩擦,雙臀也動的弓起,盡力地收容著那已經深深嵌入的肉棒,試圖讓 那粗壯的存在更進一步。 「林夢櫻,乖乖的成為我的人吧,永遠不再反抗,不要再想著家族的榮耀, 村子的幸福,變成只為我一人而存在的巫女吧。永遠順從我,乖乖的聽從我,不 會懷疑我,把我當成真正的神明一樣侍奉下去吧。我要天天的幹著你,要像一日 三餐的用新鮮精液灌滿你的蜜穴。」被快感的波濤衝擊著,我開始擁著林夢櫻的 身子,呼喚著少女的名字,把心裡一切大逆不道的話語毫不遮掩的大聲叫出來。 「嗚嗚……嗯嗯~ 」在我鬆開嘴,銀亮的絲線在我和女孩的嘴唇邊連接,在 交錯的淫語宣言下,巫女無意識地點點頭,鼻頭的呼氣無意識地發出如同贊同的 聲調,隨後少女再度湊了上來,將那殷紅的小舌沿著銀色的軌跡再度交纏過來。 舌尖再度捲曲到了一起,柔軟的小舌將我接下來的話堵了起來。我們的身軀 也如蛇間交織纏繞。一點點的絕對相擁。 我們的體溫互相加熱著對方。 很快,我便覺察到林夢櫻似乎有高潮的跡象了,那緊含著肉棒的蚌殼,那不 住湧出的蜜液的帶著驚人的溫度在肉棒的進出中被從少女的身體深處帶了體外, 在內裡,每一次抽插,陰道的肉壁也是越收越緊,彷彿熱情好客的人不願客人 的一分一毫的離去。 果然,很快的,下體猛地縮緊,一股熱熱如同溫水般的蜜液沖淋到了首當其 沖的龜頭上。緊擁的肌膚上傳來少女興奮的顫抖,而交纏在對我嘴裡的少女香舌 猛地一縮,接著從林夢櫻的喉間傳來一聲滿足的長長歎息。 如同心有靈犀般,在少女的顫慄痙攣傳導到我的肌膚上,我也似乎共鳴般的 到達了頂峰。在那如溫水般蜜液的淋浴下,早已經積蓄了足夠的能量的肉棒不退 反進,猛地一刺,逆流而上,對著巫女的身體的最深處抵近射擊。 整個人的大腦都在這次噴射中變得一片空白,彷彿白濁的精液帶著腦殼中的 智慧,一起永遠的留在女孩的深邃而暖和的子宮內。 「很好哦,親親我!」在歷經一次高潮之後,林夢櫻全身淡粉色的肌膚變得 更加潮紅,整個臉蛋更是紅潤成了一顆大蘋果。滿眼含春的看著我,在幾次深呼 吸後,巫女迷迷糊糊地說著可愛的話,有些稚氣的噘起誘人的櫻唇,再度動地 將縮的小舌湊了過來…… 我也毫不退縮,抱緊她的玉頸,激烈纏綿的吻著她。交織的身體在微微的休 整後,又一次的環到了一起。 這一次我們翻了個身,少女將我壓在身下,之前像是粘連在一起的嬌軀終 於從我的身上分離,高高地仰起著。雙手撐在地上,金色的陽光從顫動的雙肩上 滑過,猶如天使的羽翼。胸前的兩顆碩乳一絲不掛地在日輝下抖動,晃出白花花 的光彩。 這一次,肉棒又一次迫不及待的探入誘人的花瓣中,深入到女孩的嫩穴裡, 感覺著肉壁的又一次緊致箍起,感覺著肉棒隨著夢櫻的起伏而在少女陰道裡上下 移動,不住的騷弄著整個肉壁,無時無刻的給著我自己毀滅性的興奮觸感。 這次,由於女上男下,林夢櫻的動作並不那麼激烈,肉棒的一部分始終停留 在少女的陰穴裡,每當少女動作,那如米漿般粘稠的蜜液像是開瓶了一樣向下洩 著,直把我的下體都打濕了一大片。 「啊啊哈~ 咿哈~ 深,更深一點。」帶著迷離的笑意,少女揚起頭來在陽光 下微笑。恍惚的身體食髓知味地用四肢撐起身子,將整個酮體都像是要深深的壓 入我的肉棒般的下壓著。 我也是陶醉的看著那沉浸在純粹情感的單純微笑,,下體識趣的順著女孩的 下壓勢頭上頂,而閒著的雙手不斷地在女孩的裸體上遊走揉弄。一股股的快感像 是潮汐般不停的從和女孩接觸的每一處身體上傳來,一波接著一波……後浪推著 前浪,永無休止。 新一輪的抽插持續著,再一次又一次的進擊下,我感覺龜頭的頂端,已經隱 隱地觸到了一團肉呼呼的地方,無疑,這就是守衛著生命奧秘的花心。純粹靠著 頂端觸覺的揣摩,我認定,這就是林夢櫻的子宮口了。 「一次性的頂進去吧。」我收閒弄著的淫手,轉而拖住女孩那厚實肥美的 雙臀,下著命令。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明白了,林夢櫻用那如蒙上了一層水霧的迷離雙眸虛虛的 看了我一下,搖擺的秀髮如絲綢般甩著,然後,女孩的雙手開始用力,撐直的玉 臂帶動著緊貼我下體的酮體開始上升……再上升。 直到此時,我才突然發覺,我那剛剛從少女體內抽出的肉棒在陽光的照射下 竟顯現出獨特的瑩潤色澤,隱隱有種透明的質感。少女那不住地從穴穴裡滲下的 蜜液,也完全沒有絲毫殷紅的血色。 當僅有一點點的龜頭還始終的捍衛著最後的領地時,林夢櫻猛地放開手,淡 粉的嬌軀猛地坐了下來,「啾」的一下,順著那佈滿陰穴還在不住滴淌的蜜汁, 肉棒以和少女同樣的決心,狠命地刺穿了林夢櫻那體內嚴防死守的堡壘。 「啊~ 」隨著林夢櫻的滿足的輕呼,我的肉棒終於突破了層層的壁壘,來到 了女性身體最深最深的所在。一圈軟肉像是箍子般嚴嚴地束著侵入的龜頭,而那 沿途的肉壁,也以毫不遜色的力道握勒著那敏感了無數倍的陰莖,讓我被她緊窄 至極的聖潔陰菊道夾得劇爽無比。 龜頭一下下地撞擊在林夢櫻的肉體深處,這已經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快感了, 首次登到林夢櫻最神聖的地方,我的心裡也洋溢著飄飄然的征服喜悅。純潔的巫 女那純淨的子宮裡終於迎來了它的第一位親密愛人,我的龜頭好奇的在少女的子 宮底部的嫩肉上徘徊摩擦。 心底的溫度又一次在這劇烈的摩擦裡升溫,隨著女孩的再度緩緩起坐,龜頭 反覆的在撐開的宮口摳弄攀爬,勾弄著我體內的心火。帶起的澎湃快感像是颶風 般席捲著整個心靈,頭腦在激烈的快感下變得有些眩暈,要開始了,又快要… …開始了。 少女支撐身體的雙手撫上了我的身體,五根嫩指在腹上胡亂的劃著,癢癢的。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近乎同時,我身上的女孩嘴裡也開始溢出快美的絕樂呻 吟,「要到了,一起……一起去吧。」 「嗚呀呀~ 好~ 好啊~ 」點著螓首,少女嘴裡胡亂的應和著。 修長的大腿曲了下來,少女的陰穴口再度和我的下體根部碰擊著,這一次, 我不再忍耐了。在興奮的頂峰,肉棒狠狠的向著肉穴發出最後的致命穿挺,用力 地插到最深後,龜頭開始了猛烈的跳動,將大股大股蘊含著生命氣息的滾燙精液, 噴射到美麗處女的子宮深處。誓要讓林夢櫻走上不可避免的孕育之路。 跳動的龜頭在宮口那牢牢的束縛下抖動著,在少女嬌嫩純真的子宮底部亂晃 著噴灑著精液,和美麗巫女的聖潔內部做著無微不至的親密接觸。接觸有多長, 噴射就有多久。 我喘息著大張著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在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容不下任 何時間的存在。在彷彿經過了整整一個世紀的漫長的噴射後,高高坐在我身上的 少女頹然地倒下,軟軟地撲在我的胸前,此時,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著。 「生命的種子已經在沃土中播下,非常好,我們的契約部分已經完成了第一 部分。」一個聲音將我從喘息中悠悠地喚醒,那位強大的尊者,赫然的站在我的 面前。 看了看已經在我懷裡昏睡的少女,我有些憐惜地抱了抱,接著撐起身體,向 著對方垂首致意。 對方並不答話,黑色的身軀邁開腳步,從我和林夢櫻的身上一跨而過。 我看到,那黑色如鴉羽的斗篷被掀開了一角,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是一 片純粹徹底的黑色。 我看到,那跨過少女的身體,突兀的在空氣中消失,無影無蹤。 只有一個聲音在空氣裡遊蕩,「已經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你的設定,已是 這個世界上的真實。恭喜你,林氏長女的未婚夫。不過,我也有一個誠摯的提醒: 哪怕是巫女家族的長女和未婚夫,突然的出現在這塊死去的土地上也未免太可疑 了,最近的驅魔人離這裡只有不到3里了,帶著你的朋友,繞過他們離開吧。」 「那麼這裡的痕跡……」我有些猶豫的頭看了看那召喚儀式的地方。 那裡還是一片宛如被天神蹂躪過的土地,除了荒蕪的空白,什麼都沒有,甚 至連雜色的塵土都不容許在上面多做停留。 一切,都和來時一樣。 彷彿,我只是一時興起,來到這裡一樣。 唯一可以看出變化的是,日近遲暮,已到黃昏。 以及我腦中那不知是不是妄想的記憶…… 「當時,你看到了什麼?」在疾馳的奔馬上,我直截了當的問著墨菲。 後者茫然的聳聳肩,「老實說,在儀式的最後的神聖文字被撒下後,那裡就 被一片濃霧所蓋住了,天空像是被一口大鍋倒懸著蓋上,黃黑色的霧氣遮住了一 切。不過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氣息,於是我就耐心的在那等著,等著……我已知的 法術都對那迷霧不起作用。再然後,你就和那小巫女出來了。」 「太遺憾了,或許我當時該把『恆久之夢』給你戴上,那樣我至少還能通過 神器獲悉到『那位』的更多信息,哪怕只是稍稍截取一點點氣息留存在家族中的 秘境中該多好。」我的友人不無遺憾的歎息著。 「不用太過難過,今天晚上,我會好好地把詳情告訴你的,不過,只有一晚, 明天,趁著精力藥劑還有最後一天的藥效,我必須得出去確定件事情。」我調整 了下馬韁,那下面那畜生偏了偏方向,遵照那位尊者傳心的路線行進著,小心地 避開不必要的遭遇。 「是什麼事?」墨菲好奇中又帶著些奇怪的問道。 「去林氏的神,我要確定一件事情。」我撫了撫懷中沉睡著的少女,自信 道。 正文 【領主契約】第八日 作者:臨河煙(臨河,linheyan) 第八日 「這裡就是了。」又一個晨曦,和昨天再也不一樣的晨曦。這一天,7日的 契靈歸它原來的位面。原本遺留著七日後的的應有的服從暗示,也由於被更強 大的存在的力量所覆蓋,而變得如被熾陽的光輝籠罩下的月亮般可有可無起來。 事實上,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座在藩國內的神。 雖說,在夢境中,我已經無數的俯覽了這座古老的建築。 在國內,很多貴族都拜會過林氏的大神,或許友好虔誠到足以被奉為上賓 的同行陰陽師、僧侶或者貴族知道,林氏共有7座大大小小的神,以七樞之陣 排列。不過恐怕只有我這個從未真正進入神的外人知道:林家的神,事實上 總共有9座,或大或小,以極星之數對照星辰,以極簡之法井然秩序的演化著繁 復的天象。 當然,這些都並不重要。因為我今天需要前往的,僅僅只是星像中的中樞, 也就是作為林氏殿的所在。 真正的神其實並不大,和那被外界誤認為是神殿,常常用於接待來訪 外客的神殿比起來面積足足要小了至少一半,深藏在群山密林之中,唯一的入口 處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莊在必經的要道拱衛著。周圍山地裡複雜起伏的林地環 境複雜,在林氏扎根經營的上年間也被加諸了層層禁制,在沒有絕對的實力的 把握下實在不適偷偷潛入。 何況,今天的目標本來就需要大大方方地進入。 在山下的村子裡留下佐佐木等幾位陪同的武士,我和林夢櫻單獨走上了位於 山頂那坡度平緩的殿。 從和親近的譜代家臣們的問話中,我很確定。在他們的記憶裡,林夢櫻,是 我的青梅竹馬,從小感情良好,已經被納為妻子。而且在不同人的單獨詢問中, 反覆的仔細追問詳情下,多位家臣們的答相當一致,異口同聲地交相呼應,從 小到大,事無鉅細的組成了一個嚴密謹細的龐大體系,除了和我腦海中那相悖的 記憶外,就彷彿,我的人生之中,真的從小以來就憑空地多出了林夢櫻這一個青 梅竹馬。 那麼,具備強大靈力,足以辟易妖邪的林氏的族親們的情況如何,就是最值 得我探求的。 在穿過山腳下那略顯嶄新的鳥居後,在穿過了青石鋪成的山道。一個精緻恢 宏的建築物呈現在我的眼前。雖說是號稱神,但是嚴格說起來,更接近於中原 流傳的書籍中描寫的道觀。 兩座巨大的石獸擺放在門前,怪獸的頭顱似鹿似虎,粗壯的長頸高高揚起, 若要放聲長嘯,鼻間雙須飄逸,四足肌肉虯結、微微舒張,彷彿下一刻便要騰空 而起。蹄下的底座已經略有青苔,然而那層疊起伏的雲紋依然清晰可見。 那凸起的碩大眼珠,似乎真是在凝視著我,明明是石雕的不動形體,卻凜然 有種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勢。宛若活物,倘若是賊子,看到這門前的石像就恐怕要 望而心怯。 不過我的視線也並沒有在這石像上停留太久,在林夢櫻的指引下,我們根本 沒有進入大門,而是輕車熟路地帶著我繞過那朱紅的大門,走到旁邊一條青翠的 竹林小道上。 少女牽起我的手走著,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解,開口解釋道,「神殿裡面平 常都是有事情召集才會到那裡面去的。這次也不是正式拜見,過來只是看看媽媽, 那直接去到精舍那邊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說話間,我的目光再度被並肩的少女所吸引過去了。 此時,林夢櫻重新穿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巫女打扮,寬鬆的白淨的和服外衣, 緋紅色的緋褲古地遮掩了女孩那青春美好的酮體。 在竹林間的小道,已經被無數的腳步所踏出一條小小的平地,女孩神色自若 的牽著我走著,步履輕健,絲毫看不出一絲懷孕的痕跡。鎮定堅毅的氣質又一次 的歸了女孩的身上,又一步地讓我以為之前的七日彷彿只是自我妄念的幻覺。 我此行也真的如和臣下隨口所說的借口一樣,只是由少女陪同前往國內知名神 拜神進香一樣。 只有在竹林小道裡偶爾出現的狹窄地方,巫女依偎過來,在我的身旁展現出 臉蛋紅紅的小鳥依人的動人神情,感受著那貼身的體溫,我才能觸摸到那過往七 日殘留的實感。 竹林間的小路相當繁複,無數的岔道指向著不同的地點,而密密麻麻的如同 孿生的竹子也完全看不出和其他地方的差別。 在無數次的繞彎,以至於我疑心林夢櫻是不是走錯路的時候,一間單獨的雙 層竹屋出現在我的面前。 在進屋前,我習慣性的端詳了下四周,筆直衝天的粗壯竹林看似毫無異狀。 然而抬頭定睛,那粗如樹木的竹上頂端赫然刻畫了密密麻麻的咒文,稍不注意就 會誤以為是竹子本身的黑色斑點。 「別愣著,快點進來啊。」女孩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將注意力 從竹上的結界離開。看到林夢櫻已經踏上了竹屋的階梯,正轉首向我招手。 彷彿是時常打理,腳下的青草鬱鬱蔥蔥、生機勃勃,卻絲毫沒有雜亂陰鬱之 感。踏上去也是鬆鬆軟軟的,在走上台階之後,少女突然低聲的說道:「母親近 來身體不好,不能長久見客……」 「嗯」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入目之處極簡。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 第一層的偌大空間沒有他物,唯有一個大鼎,其下也不見火光,鼎中而出的 蒸騰霧氣充斥著整個空間,第一層到第二層的中央都是中空的,藥霧並沒有濃厚 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只是給所有的物品都披上了層朦朧的色調。看似正常地 鬆散敞開的門窗,卻彷彿被一道透明無形的屏障給遮蔽了一般,一點都滲不出去, 那霧氣楞是只局限在這一個竹屋的狹小空間內。 閣樓的第二層,也只是周圍簡簡單單的搭著圍欄。一眼瞥去,一個女子正從 竹床上撐起身來。 纖細的柔和嗓音從上面傳來,「夢櫻,光,你們來了啊。」 我身旁的少女急急的走上二樓,將母親從竹蓆上小心扶起,隨後端起床頭的 碗端詳起來,好看的秀美憂慮地蹙了起來,「娘,您今天又吐血了。」 婦人的聲音依舊和緩,「嗯,畢竟是邪龍鬼的臨終咒怨,留在骨子裡的毒, 一時半會也去不了,非得要細細溫養吸納才行。吐出一些來反倒舒服舒暢些。咳 咳……」 我走上摟,被林夢櫻扶起的美婦身著紺青色紗衣,雙瞳明亮,臉色帶著久病 未癒的蒼白,秀髮因為才從床上而起,顯得有些凌亂。 母女兩人近乎於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同樣的身材高挑,又是同樣的 美貌動人。只不過,一個富含著著少女特有的青春靚麗,宛若初熟的小蘋果。另 一位則是脫盡了稚氣,擁有著歲月的沉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母性的慈愛氣質。 在現實中,我仔細地打量道第一次看到的丈母娘,美婦人的眉梢分成兩股, 在圓滑飽滿的額頭上劃開,略顯尖細的眉尖顯得有些銳利,想必年輕時代也是個 聰慧冷艷的女子。不過那眼神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柔和慈憫大大地化解了那眉 尖的銳氣。 美婦作為母親的胸脯,比起其女更為傲人。由於臥在床上,並沒有像是出外 般穿上厚重華麗的單衣,那作為內衣的紺青色的輕紗根本無法掩飾那凸出的圓乳。 肥碩的巨峰伴隨著攙扶而起的動作微微顫動著,誇張的隆起讓人禁不住以為那薄 薄的紗衣根本無法承受住那種弧度,彷彿要裂衣而出。乳尖上那猶如花生般的凸 點,更是在乳房的頂端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是時候測試下那位尊者的諾言了將幻想護符內設定的妄想化作真實。 思無用,不如直接行動。 我上前一步,道:「母親大人,這次前來,一是為了探望您的病情,另一個 也是為了讓您再教導下夢櫻進行『新妻教育』。」 床榻上的美婦皺起了眉毛,不過不是對我,而是轉頭望向身邊的女兒。「夢 櫻,怎麼了,你又忘記了我對你的教導了嗎?」 少女臉色一紅,急急的分辨道:「才……才沒有呢。我……我一直都很聽話 的。」 「唉~ 」美婦有些寵溺地拍了拍女兒的腦袋,將頭轉向我,懇切道:「小女 不才,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教導無方,還請多多見諒。」 我笑了笑,心裡懸起的石頭徹底落地,不過還是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正色道: 「無妨無妨,畢竟夢櫻是我最喜歡的妻子,不過雖說我不忍責罰,但是教育不得 當,總歸不是辦法。」 「是啊」林潤心贊同地點點頭,對向女兒的口吻嚴厲起來:「夢櫻,在家隨 夫,夫唱婦隨乃是女孩子家的本份。凡是夫君的話,你可要牢牢的記在心上。也 要好好的遵守婦道,不要有逾越了規矩。讓旁人見了恥笑。還有啊……」 接下來,情況就變成了母親的殷切教誨。母親和聲細語,耐心懇切,女兒垂 首聽著母親的耐心教導,不時點頭。很是一副母慈女孝的平常景象。不過想著接 下來的也將被她們認作是「正常」的事情後,不知不覺的,我覺得胯下再度火熱 起來。 在我站那裡好半天之後,丈母娘才歉意的對我笑了笑,再對著女兒嚴肅的說 道:「修行在個人,為母親的,只能先示範上一遍。之後的,還是要你自己領悟 了。」 隨後掀起被子,輕挪著身體下床,美婦光著腳踩在地上,似乎因為地微涼, 初觸地時,美婦的眉頭皺了皺,不過很快便坦然地向我走來,珠玉般的柔嫩腳指 白裡透紅,踩得竹輕輕作響而我也這才發現,那紺青色的織物只是堪堪遮住了 鼠蹊部一指左右,黑色的絨毛在那弧形的縫間若隱若現。丈母娘胯下的黑森林隨 著那不緊不慢的步伐起伏波蕩,讓人禁不住嚥了口水。 不過這幅誘人的姿態並沒有持續太久,幾步的距離轉瞬即至。來到我的 身前後,林潤心俯下身子,像是舉行什麼儀式一樣端正地跪坐在地,一雙柔荑迅 速繞上,以驚人的速度解開了我的束帶,隨後雙手一拉,也沒感覺到多大的力, 我之前束好的正裝「唰」的落地。 隨後,指尖輕點,那原本絲綢精心裁製的內褲也像是被刀刃割開,分成兩半 順勢掉了下來。 我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在解開了我的束縛後,林潤心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對著女兒道:「夢櫻, 仔細看著,在服飾夫君的時候,要有耐心,不要太著急,先要做好準備。」一邊 說著,那櫻唇小心地湊近我的陽物,以一隻手小心地撥開包皮露出裸露的龜頭, 放在鼻尖輕輕的嗅起來。 美婦另外一隻手隱沒在自己的胯下,很快,那彷彿要裂衣而出的雙峰的頂端 緩緩地挺立凸起。無疑是要開始動情了。 胯下傳來熱熱的吹氣,那是林潤心的呼吸通過鼻尖,吹拂在胯下的頂端。像 是被雌性的吹息賦予了生命一般,原本已經勃起的龜頭猛地一跳,打在猝不及防 的美婦的臉上。 不過林潤心並沒有生氣,反而讚道:「看來,光君很快就興奮起來了呢,我 們也要加快,盡快把下面弄濕……」說話間,少婦隱沒在胯下的那手的肩頭動作 的幅度加快起來。 動作間,一抹誘人的紅暈開始浮現在那如素紙般白皙的臉蛋上。我不禁看呆 了,先前我還不太敢直視丈母娘的身體,現在像是被那媚人的姿勢所蠱惑了般, 彷彿是巴不得把她的模樣給印在腦海中,直直地盯著她看。 「既然房間裡這麼熱,不如把衣服都全部脫了吧。」我大口地喘著粗氣,開 始解開上身的衣物,建議道。 「也對。夢櫻,記著,對於夫君的要求,一定要乖乖聽從。就像是我之前說 的,其實夫妻之間的生活也如同做菜,根據細心的程度,最後的味道也會不同呢。」 林潤心點點頭,還不忘教一下女兒,隨手解開原本貼身的薄紗內衣,扔床上。 那保養得極好,如同初雪一樣潔白的背頸和乳肉,就這樣赤條條的露在我的 眼前。屋外的陽光順著竹條的縫隙透了進來,恰好在美婦的身上印出一條條細密 的陰色條痕,如同被狠狠的鞭撻,又彷彿是緊密的束縛,渲染出一股蠱惑狂亂的 微妙氛圍。 「食色性也,對於夫妻們來說,適當的準備也是一道不錯的前菜呢。作為妻 子,夢櫻你更是要好好展示自己,要把一切都無保留地交給你的丈夫,可不要輸 給其他的女人哦。首先,在進行正事之前,肯定要做好清潔。」看來是打定了注 意,要把教育進行到底。丈母娘一邊說著,一雙柔荑轉變了方向,努力地托起了 那對豐滿的奶子。隨著柔荑的動作,那對已經豐滿的奶子向上翹起,大膽的把前 端的殷紅凸起展現出來,一擠一弄間,晃動著的兩對大奶子擺出一個個淫亂卑猥 的形狀,肥美白皙的雙峰下勾勒出深深的乳溝,彷彿要把人的目光永遠吸引在裡 面一樣。 心臟,開始加速跳動了。 林潤心沒有再解說,理解樣的笑了笑。被雙手操縱的雙乳拉開著,半仰著身 體,將那不住跳動的逸物搶先一步的深深包裹在那極致的柔軟之中。 下半身最私密的地方就這樣……就這樣深深的嵌入了一片白膩之中。甘美的 電流像是閃電一般一瞬間穿透了全身,把我全身的力氣都抽了出來。 女人的身體,完全不似是生過孩子的母親的身體。或許長期修持的力量阻擋 了歲月流逝的沖刷。林潤心的肌膚依舊緊湊富有彈性,豐腴的乳房和屁股挺拔得 恰到好處,沒有絲毫贅肉。 和一邊的如青澀走向甘甜的少女不同,這是好極品的一顆成熟的果實。 接著,我眼睜睜地看著美婦那長長的舌頭從小巧的櫻唇裡伸出,輕輕的舔在 了赤紅的馬眼上。 我全身一震,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瞬間沖頂。 美婦的舌尖像是有了生命的活物一般,開始有耐心的在龜頭的裸露之地劃著 圓圈,調皮地逗弄著那激動得微微顫動的陽物。晶瑩的唾液從劃弄的舌尖上淌落, 軟軟的舌頭像是真的要給那逸物清潔乾淨般不住的在陰莖和龜頭上爬來爬去,不 斷搖動的紅舌和同樣赤紅的下體上連成一道淫靡的銀線。 比胯下炙熱陽物稍顯冰涼的濕濕感覺隨之而來,但這完全沒有要沖淡那直衝 腦門的慾望的意思,更加強烈的想要更加深入的衝動一口氣地湧了上來。 身體已經開始燥熱起來,想要發洩的煩躁和不安的情緒開始浮起。 我嚥了口水,聲音也沙啞著道,「既然要清潔,不如直接一口氣含下去。和 洗浴一樣,用勺子慢慢舀水澆著總來得不如在大桶裡泡得快活。」 「也對。」親吻著陽物的丈母娘點點頭,明顯是接受了這種認知,說著,林 潤心將搖動的乳房壓得一緊,讓擎天的一柱又向前了幾分,接著動地大張開口, 那溫熱的口腔直接將前凸上前的半截陽物整個的含了進去。 那粗黑的大半截肉柱在兩團軟綿的奶子中被不住揉搓,丈母娘很貼心的控制 著柔荑讓包裹著肉棒的奶子不住上下搓揉,充滿彈性的軟肉不住的深陷出肉棒的 形狀。而另外半截則更加舒暢。原本伸長的香舌也真的像是活蛇一樣環繞著深入 的龜頭,小心地保護勃起的巨柱不至於被潔白的玉齒碰傷。而本來就不大的溫熱 口腔如同袋子般將龜頭兜在裡面,被填得滿滿的。四周的腔肉用力吸允,連帶著 丈母娘那臉頰都露出一個微微向內的凹陷。 看著那明顯是我陽物的痕跡在美婦的臉上出現,我不禁心裡的征服欲得到了 極大的滿足,讚道:「真的是很出色的技巧,這可一定要好好的教給夢櫻啊。」 林潤心吐出已經沾滿了唾液的陽物,小巧的舌頭開始劃弄起冠狀溝中的恥垢, 趴在我兩腿之間抬起頭來,嘴角帶嫵媚的笑意,「這是當然,畢竟是我女兒,而 且有我的血脈,怎麼可能學不會。」 不知道是快感還是痛感的不可思議的觸覺不斷地從被剝開的龜頭上傳來,那 靈巧的紅舌,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用來點穴的利劍,每一次觸碰都彷彿是經過准 確計算般精確地點在每一個敏感的地點。 「唔唔~ 」我開始劇烈的喘著粗氣,短短的半刻鐘,酥麻的電流就累積到足 以絕頂的地步。 「要……馬上要出來了。」我用力地聳動著腰身,奮力地將旗桿向前衝鋒。 「請吧。」嘴角帶著溫婉的笑意,林潤心答道。黑白分明的雙眸帶著媚意地 仰視著我,任由自己的玉背、高聳的酥胸被我這個好女婿一覽無餘。 想射,想射穿這些。在無法反抗的快感面前,本能的慾望在我的腦中低語。 手已經先行一步,猛地按在美婦的腦後,我隨即猛地將赤紅的槍尖跟進前推, 一路的頂到美婦喉中深處,不讓其有絲毫逃避的機會。當龜頭察覺到前方的一層 軟肉的阻擋後,早就充能完畢的前端已經無法再忍耐了,隨著一聲悶悶的嘶吼, 陰莖上粗黑的血管不住跳動,暢快地的將精華毫無浪費地傾瀉在了女子的喉管。 「咕咕~ 」接著,丈母娘的口裡被強迫著上下抽動,細長優美的脖中傳來一 陣液流吞嚥的下流聲音。 「咳咳咳~ 」或許是這套組動作太過粗暴了,在我放開手後,林潤心猛地 咳嗽起來。 一旁的少女有些不滿的瞥了我一眼,趕忙關切的上去撫背。 倒是一邊的美婦很快緩過氣來,反倒為我開脫道,「好了,剛剛經過了我的 查驗,光君很有活力呢,你們在一起一定能夠生出很多可愛的孩子的。」 真不愧是魔神之力啊。 我在心裡暗讚著。 不過說道孩子,我不由得突然心裡一動,「還要請母親大人多多指導夢櫻了, 我聽說在修道學習裡,一般也都是指導者先行完成一個動作,然後再由學生重複 完成,對嗎?」 雖說有些不解,林潤心還是老實答道:「不錯,一般來說是這樣的。」 我嚴肅道:「那麼生育這種大事情,您作為母親其實也該做個表率,在女兒 之前懷孕之前先行完成孕育,也好讓夢櫻好好地通過觀察來學習倣傚啊。」 婦人的臉上出現了為難,「可是,先夫早已不幸亡故。」 我立馬大聲道:「沒關係的,夢櫻作為我的妻子,自然是要和我做愛生出孩 子。而您如果要完美的契夢櫻的情況,那當然也是該和我一起了。」 「什麼?這……總覺得……有些奇怪啊。」林潤心一驚,俏麗的臉上首次出 現了困惑,來不及掩飾的深深皺起的眉頭、閃爍的眼神也顯示了其心裡開始了巨 大的波動。 疑惑的自言自語間,像是腦袋開始隱隱作痛,美婦的一隻纖手開始覆上額頭, 來來的上下揉動著。 「媽,你怎麼了。」看到母親的額間開始泌出冷汗,少女有些緊張的連聲問 道。 我忽然有些後悔,如果,那位君者的力量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有效該怎麼辦。 不過箭在弦上了,話已經說出口了,收也毫無意義。只能相信那位創世便 存在的君者的力量了。 我俯下身,和跪坐著的美婦齊平,凝視著她的表情,小心的揣度著,「這不 是非常正常的禮儀嗎,和您剛才的前菜示範是一個道理,不知道您覺得有什麼奇 怪的地方?您看,夢櫻都很擔心您呢。」 「這……這。」在好半天的支支吾吾後,彷彿是突然海闊天空明悟過來,美 婦的眼中的黯淡盡消,重新充滿了光彩,如卸去一身負重般渾身輕鬆,臉上再度 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是呢,不知道剛才為什麼突然開始胡思亂想了,真是失禮了。」 「無妨無妨,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來了,乾脆一起做完吧。」我看了看重新 昂首的胯下尖搶,提議道。 「也對呢,那麼請吧。」林潤心的聲音沒有絲毫異常。 看著丈母娘順從的臥床上,分開雙腿,動的用手扒開黑色的叢林,將那 牝戶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正要走上前。 突然看到一邊關切的看著母親的林夢櫻,心裡又有了個意。 「話說無論是學習陰陽術還是巫祭或者是道術,不管是如何理論教學的,最 後終究是要由施法者本人親自實踐,是嗎?」 「當然,畢竟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假如不親自去做,那麼心 裡大概知道怎麼做,和其實應該怎麼做,並不是一事。況且,口述和書本實在 是不能窮盡所有的變化。」美婦用著理所應當的態度答道。 我邪邪一笑:「不錯,既然如此。不如您和夢櫻一起接受射精,懷孕後兩邊 也好互相印證,十月之後瓜熟蒂落,一起撫育,也是佳話。」 像是真的完全聽不出來其中的謬論,丈母娘和林夢櫻兩人信以為然的點點頭, 沒有提出一絲異議。 「不過話說,家族裡面如果並不太歡迎您的新生兒的加入,那該怎麼辦呢?」 我提出一個問題。 美婦思了片刻,「這倒並沒有太大關係,我被邪龍鬼詛咒,需要長時間調 養在家族裡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最近這段時間我也放下了族裡的事務,潛 心修行。在肚子還沒有顯露的時候,我還可以提前準備,盡量把手頭上的俗務交 給夢櫻的幾個姑姑,到最後幾個月在用閉關修煉的名義不出去見人。至於孩子, 實在不行可以假托是夢櫻的雙胞胎,這樣就好解決了。」 在別人家的竹屋裡,在別人家的竹床上,甚至善後也直接用女兒的母親的建 議,一想到這些「不正常」的日常,我就覺得自己的熱血開始沸騰。 在放鬆了之後,重新用慾望的目光打量著和我赤誠相對的母女。更是別有 一番風味。 如今,母女兩人任我採撅。 「來,為夢櫻也做下準備吧。」挺起碩大的陽物,我走了上前。 「好。」美婦在床上爬將起來,將呆立一旁的女兒拉了過來,脫開那遮掩著 少女完美身形的衣物,隨即動的引導著少女趴在自己的身上。 林夢櫻並沒有抗拒的動作,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扭動修長的玉體,任由母親 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馳騁。第一次被母親用不屬於記憶中的動作撫弄,少女的手 僵立在那裡,簡直是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林潤心的頭已經埋到了女兒那肥美有形的豐碩巨乳上,靈巧的香舌伸長而出 在女兒的蓓蕾上纏繞舔吻著,隨後貼近的櫻唇彷彿倒錯吸奶一般,發出一陣「嘖 嘖」的淫聲。 而夾攻的雙手也從兩邊繞下,在敏感的腰腹間,似緩似急的揉弄起來。 更淫靡的是,美婦的胯下盡力地抬高著,欺身上頂,修長的雙腿夾住了自家 女兒的背後,讓少女不由得向前挪了挪。有些暗褐的陰戶不住地在少女的胯下反 復蹭擦。 在這樣上下面對被自己親身母親以姦淫一般的淫邪姿勢的倒錯氣氛下,原本 還有些迷茫的少女胡亂呻吟起來,白裡透紅的玉肌彷彿是想起了七日的調教,身 體自顧自地開始發熱起來,敏感的部位開始變得紅彤彤一片,而且粉色的域不 斷地蔓延著。看上去整個身子都好像要逐漸地融化在這粉色的氛圍裡了, 我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場母女不倫淫戲,原本理應清白守身的巫女,被萬眾以 為是神之化身的母女。認知被扭曲的不成摸樣,居然動地在旁人面前不知廉恥 地盡情展現自己充滿了魅惑的肉體。更重要的是,少女本身的童貞純潔,將由亂 倫著的母親親手為我奉上,甚至連交媾前的淫水,都將由親生的母親為我在女兒 的身上備好。這倒錯迷亂的一切,哪怕只是想想都讓人心裡難言的興奮。 看著女兒也開始紅著臉應著母親的舔吻,那白嫩的小手也不住的揉搓挑逗 著母親的嬌軀。 我也忍不住上前助陣,屈膝跪壓在開始吱吱作響的竹蓆,我緊貼著林夢櫻的 背後,稍稍理開那如瀑的秀麗長髮,一手探前,直捏少女的乳房,另外一隻手則 以勢無可擋的氣勢,挽住了淫母的奶頭。 兩人的奶子上傳來令人心醉的觸感,女兒的是充滿了活力的彈性乳球,僅僅 是用力捏下,就有著不遜於按捏力道的反彈力量從那溫熱滑軟的正抖動的緊致奶 子中發出,而母親的奶子而摸上去更為酥軟,嵌入奶肉的指肚和手掌中同時傳來 那綿綿酥酥,加上剛剛淫戲裡出的薄汗,猶如剛出籠的還泛著油脂的鮮肉包般誘 人可口。 「噫啊嗯~ 」在搓奶的淫弄下,兩女都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明顯已經情難 自禁。 滑溜溜的酮體,不斷搖動的玉兔,再加上鼻頭不住嗅著的熟婦的成熟氣息, 少女的青澀氣味,混雜在略帶苦意的嵐嵐霧氣裡,加劇著我的淫慾。 色、香俱全,現在只待全心全意地品嚐母女的味道了。 充滿了期待,我揚起手,在林夢櫻那圓滑的屁股上輕輕地拍打,催促著我的 小母馬的就位。 「我要進來了,快,知道擺出什麼姿勢嗎?」 「唔~ 」趴在母親身上的少女過頭,半閉著眼的俏臉露著我從未見過的嬌 柔表情,像是因為被母親抱著,臉上掛滿了羞窘交加的動人紅暈,在被我忽輕忽 重的捏著有些泛粉的奶子中,少女扭動著放平身子,下體慢慢的脫離母親的摩擦, 飽滿的雪臀撅起著面向我。 彷彿是因為緊張又似乎是有些羞澀,高撅的屁股被全身的微顫帶動著緩緩搖 晃,像是水中那搖曳的蚯蚓般引誘著上鉤的魚。 不……考慮到形狀,應該反過來說,是形狀優美的淫唇正如飢餓的魚兒般微 微張著小嘴,等候著「蚯蚓」的動上門。 像是知曉了最終一刻的即將到來,林潤心也抬起雪白的藕臂放在女兒那酥軟 的腰身,替我好好地扶住女兒,將女兒那保留多年,完好無損的純潔雙手奉上。 多謝了,丈母娘。我在心裡暗道。渴望和興奮在我的身體裡竄動,我放任著 慾望在血液中流淌。 以撫摸最為精美的藝術品一般的輕柔手法,我小心的伸出雙指,緩緩撩撥柔 嫩的兩片花瓣,在那美妙粉色的花瓣之上,已經有春意的露珠在上面潤澤。那柔 潤的唇間,女孩子的肌膚異乎常的細嫩。雙指輕輕用力,扒開那微張著的門戶, 在陰道的較深處,一層不顯眼的肉白色的薄膜擋住了視線的深入。 這是林夢櫻純潔的最後標誌,宛若臥在祭壇上的白色羔羊,作為最終的獻祭。 「我進來了!」胯下的赤龍昂首俯衝,滿意的吞下了這塊祭品。 感受著肉棒頂開那嬌嫩小肉唇的快感,腰桿接著一頂,隨著似有似無的「哧」 的一聲,赤龍隨著少女花谷裡溢出的晶瑩汁水,頂著洞穴的緊窄,緩緩地向著最 深處步入。 身下的少女則是嬌軀猛地一振,紅潤的嘴唇裡溢出淺淺的痛呼,原本緩緩搖 動的腰肢也加快了動作,不過與其說是痛苦的掙扎,更有種身經人事的矛盾和如 釋重負,「痛……好痛,為什麼……以前明明沒有……為什麼這次……」 「乖~ 乖,沒事的。」一手大力的按住少女的腰身,另一隻手在前面挽著女 孩圓潤的雪乳,我輕聲地在女孩的耳邊安撫著。 再加上女兒身下的母親早早上前藕臂的固定,維持了少女的撅身挨肏的姿勢。 看到林夢櫻的眼角泌出的點點淚珠,我心裡也不由得有些感慨,期盼了無數 天,準備了無數次的,終於到了她在我身下苞開淚流。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貫入這緊窄得彷彿只能勉強容納一指的大小的陰道,不 過第一次是借助了魔寵的擬態功能,而第二次也是借用了墮天使的奇異術法,終 究來得不如自己實打實地真正肉體相交般火辣刺激。 真正意義上的初次破身的交,林夢櫻的的膣道是那麼緊窄動人,裡面一圈 圈的嬌柔嫩肉,卻像是蓋上了蚌殼的蚌肉般緊緊將肉棒箍住,溫熱發燙的蜜液 也止不住地滋潤著巨龍。一縷縷的紅色,順著赤龍的方向,從溢出的清泉裡漏了 出來,在巫女那修長白嫩的大腿上點綴下醒目的痕跡。 我更用力地摟了摟懷裡的巫女,探過頭去輕輕地舔弄著她的耳垂。通過眼角 的餘光,我看到少女的母親也不失時機地仰起頭來,親吻著自家女兒硬凸的粉色 蓓蕾。 大概是已經經受了多次的調教,在短暫的疼痛失神之後,身體已經先心靈一 步想起了往日的歡愉,懷裡的巫女無力地輕顫著,發出像是撒嬌般的軟軟鼻音。 「啊噫~ 別舔了~ 不痛了,嗯嗯~ 好奇怪的感覺啊……不要了,噫噫,哥哥~ 再 這樣下去……我要瘋掉啦~ 」 怎麼可能停下來呢,我湊近女孩的耳洞,向裡面吹著撩動的熱氣,「沒關係, 叫出來吧~ 我要讓你更加舒服,然後把你徹底的佔為己有。」 軟蠕蠕的挪動中,肉穴欲拒還迎的渴求著肉棒的結,柔軟的肉壁和粗硬的 肉棒一陰一陽,默契地牢牢嵌在一起,濕噠噠的小穴氾濫得更加厲害,透明的 愛液不住地湧過赤龍的身軀,從修白的長腿上滑落,甚至在竹蓆上潤濕成一個小 灘。 在我和自己母親的上下夾攻下,敏感的部位被親近愛慕的人所牢牢掌握。女 孩搖擺著青春動人的嬌軀,不成調的斷斷續續的從唇中溢出暢美的嬌吟,慾火幻 化成了真實的色彩,櫻花般的緋紅色遍佈了全身,在忘情地搖動中揮灑著溫汗, 綺麗而淫靡。 女孩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了,赤龍在起伏的陰穴裡吞吐著熱量,在穴穴裡溢 出的蜜液已經高溫得如同浴缸裡的溫水,我不失時機的加快動作,猛力地抽插著, 赤龍一次又一次地貫入那敏感的小穴。 顛倒在這個氛圍中的丈母娘似乎也情動心迷,林潤心那如蔥白般的細指也緩 緩的移上我和林夢櫻交的根部,在我的粗喘的奏樂下有韻律地點著,突然毫無 預警地突然緊緊點在了我的玉袋之間。 我不由自的吞嚥了口水,身子像是觸了電般猛地一顫,酥麻的電流直透腦 門。與其同時,胯下的少女也忽然發出震耳的嬌吟,「唔唔~ 要喔喔喔~ 阿噫噫! 這樣子小豆豆……摸著……好有感覺,要受不了~ 太激烈了啦~ 討厭~ 喔喔~ 」 隨著女孩的大喊,原本緊致的膣道更是猛地一縮,穴穴裡的腔肉前所未有的 夾緊,無數細幼的小肉芽細細麻麻地擠壓上肉莖,溫溫熱熱的。如此猛烈的刺激 下,我也忍不住那攀上極樂巔峰的快感,在猛地將赤龍一口氣貫穿到底後,我也 一個哆嗦的舒爽得放鬆了精關。 「噫噫啊啊~ 啊啊啊~ 」在被身體裡深深地貫穿,射入滾燙的精液後,少女 劇烈的抖動著嬌軀,反手環繞在我的背上,緊緊地貼著我發出一聲甜甜的歎息, 仰著頭高潮了。 在女孩仰頭高呼的剎那,一股滾燙的陰精猛地噴發出來沖刷著我的龜頭。接 著,少女滿足地歎息一聲,無力地癱倒了下去。 女孩的身下,那淫蕩的艷母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像是被剛才的氣氛所熏染, 林潤心全然沒有了剛才高貴矜持的模樣,紅彤彤的臉上的雙眸迷離著,水汪汪的 看著我。一副飢渴的模樣。 我的身體也還滾燙得要命,彷彿精力用不完似的,胯下的巨龍再度昂首嘶吼 著。 「好~ 好。差點就忘記你的孕育教學了。」我心裡一樂,隨口大聲地說著, 任由著情迷的慾望放縱地將理智沖走,我一把將熟婦抱起,大力地分開那修長的 玉腿,讓那泥濘不堪的蜜穴大大方方地擺在我的面前。 已經不需要在做什麼前戲了,堅硬如鐵的巨龍對準美婦的下身,野蠻地刺了 進去。美婦的濕噠噠的肉穴裡又是別有洞天,和初經人事的女兒那緊致窄小得只 有盈盈一指的膣道不同。 林潤心的陰穴中和婦人那寬厚仁善的外表一樣,充滿著包容力而不乏緊實。 也許是許久都沒有性愛的緣故,在我的肉棒貫穿進入到那溫暖濕滑的牝戶後,那 美妙的小穴也立即緊緊的包裹著來訪的赤龍。 不大不小,正好適。進一分稍窄,退一分稍寬,孔洞徹徹底底都被背德的 填塞充滿,彷彿美婦牝戶裡的形狀,正是淫亂、嚴格地按照我這肉棒的尺寸打造 好的一般。 僅僅的一次插入,便讓我的肆虐心和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很好啊。」我嘿嘿地笑著,身下還和蕩母的胯下緊緊的連接著挪動著跳到 床下,直立起身來,美婦的玉體也被拖出一半,小半個下體都懸在床沿邊,白臀 在竹床和我衝擊的擠壓下不斷變動著形狀,勻稱地分散著受到的力道,最後又一 次次復原型。接著在新一次的衝擊中起伏著。 抱著這個成熟的俏美人,看著那和女兒相似而又充滿成熟氣息的臉,我喘著 粗氣,用力地鞭撻著這具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淫墮蕩母。 「母親,哥哥~ 」不知何時,癱倒的少女爬起身來,迷離的眼神明顯還沒從 那興奮失神的狀態中解脫出來,呆呆地看著我和自己母親的淫戲。 「快點過來舔舔~ 」我招呼著,指了指我和岳母的交處。 粗黑雄壯的肉棒正貫穿在美婦的肉穴中。 「嗯,好。」年輕的巫女乖乖地爬了過來,趴動著的身子毫無遮掩。胸前的 雪白奶子不住的蕩漾著,晶瑩的汗液在蓓蕾上凝結,耀著眩人眼球的乳波。在我 的命令下,林夢櫻嬌美的俏臉微微昂著,通透瑩亮的紅舌從櫻唇裡外露,舔上了 我和母親的身體。 玉莖和牝戶被晶亮的口水和瑩澤的蜜液所不斷濡濕,多角度陽光在性器上多 角度地反射著充滿誘惑的色彩……那比柔荑更加柔軟動人的緊握更加讓人迷醉。 聽聞巫女們能用語言來牽動神靈的力量,不得不說,在這個時刻,小巫女的 舌頭也像是凡人們所能揮舞的最有力的武器。頌唱讚美的歌喉吸允吞嚥著親人的 淫液,作為報,彷彿是少女那紅艷的香舌再度給我灌滿了青春的活力,我的動 作充滿了囂張和張狂,快速插弄的肉棒在丈母的美麗肉體進進出出,粗壯的肉棒 在白滑渾圓的嬌臀上拍得啪啪作響,帶動著林潤心的肉體劇烈的顫動,高抬的玉 腿緊緊的環繞在我的腰上。美婦的情動呻吟在房間裡蕩,將自己放浪的一面徹 底地表露無遺…… 我嘶吼著將精液注入那淫母的體內,隨後,等待多時的女兒滿面羞容地對我 展開腰肢,歡迎著我交疊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週而復始,……時間在輪中失去概念。 最終,母女的子宮被白色的精液所深深的侵染浸泡,筋疲力盡地摟在一起沉 睡著。 輕柔地撫弄著母女兩人那平坦白皙的腹部,我開始期待著那孕育著母性隆起 的時刻的最終來臨。 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的一個孩子,是該叫夢櫻姐姐呢,還是媽媽呢。 這可真是個有趣的問題。 (完) 人物簡介:、林潤心,丈母娘。林氏巫女的族長,其丈夫作為背景設定已 死,不詳細介紹。在前些時間封印大妖邪龍鬼被最後的咒怨所詛,正在長期調養 兼閉關中。族中事務多交由林夢櫻的姑姑等幾位元老一同處理。 2、林夢櫻,年輕的巫女。自幼被作為族裡的繼承人培養。少女本身天賦極 佳,待人處事也比較穩重妥當。考慮到家族裡陰盛陽衰,且多位祖師都是女子, 被族人們倍加期待。 3、關於林氏家族,因事被迫從中原舉家渡海逃亡,由於背景頗雜,修習的 法術來源眾多,包括有中原參雜了些許的佛理的道術,以及渡海後學習交流的陰 陽術、密宗術等。由於是低魔世界,法術懶得多說了。 4、源光,角的名字。我知道很多人會忘記。少年的代理領,老爹奉命 征討不臣的叛逆,現在領地學習管理的事務。 5、墨菲,煉金術士。也是家族裡排行極其靠前的繼承人。精通魔藥學,家 族的夙願是煉就賢者之石,成就不朽。不過本人對其不報太大期望,只是希望能 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盡可能的推進這種可能。目前專注於在各地集神秘,充實 「恆久之夢- 世紀」的秘境6、西蒙,設定裡的召喚惡魔的學者家族的重要成員, 背景中提到。角大多是通過他獲得的惡魔學知識。家族夙願同樣是不朽永恆, 追求方法是通過異界惡魔探究遠古的神秘。背景人物的生平不提了。和墨菲、 角等是同學,共同搞過個7人的俱樂部,互相交流知識。 7、史萊姆,角的魔寵,可以吸收、沉積藥物。本來是煉金師用來清除殘 渣和廢料的生物,由於吸收了過多的藥物發生異變,於是被角看重簽約了。 8、影鼠,墨菲的魔寵,設定裡有影行、藏匿技能,墨菲最初也是希望用它 來窺視儀式的進展,然而太弱了,被封鎖的迷霧驅逐墨菲的身邊了。 這個文的水準只能說是一般,和風靡的催眠奴隸,催眠聖經的那些估摸著沒 法比,但至少有個好,就是它終於完結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