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風流小皇帝》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作者:青樓小七 第一章 一覺醒來,龍啟揉了揉眼睛,身邊的兩個美人已經離去,龍榻上還殘留著昨夜的風流痕跡和那兩個美人的幾縷秀髮。寢宮內只有數名侍女等著服侍他早起梳洗。 他懶散地起身,正準備脫下睡袍,只覺尿意頻生,逕直走向偏殿的一間耳室,裡面一樣是雕樑畫棟,但卻只是龍啟專用的傳官房,一個體態豐盈的女子正坐在角落裡,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月白肚兜,下半身一條薄褲,曲線誘人至極,見到龍啟後恭敬乖巧地請安。龍啟憋得有點急,直接就掏出了陽具,往那女人的嘴裡一塞,開始放尿。 那女子一邊含著粗大的肉莖吞飲尿液,一邊一臉諂媚地笑望著龍啟,在龍啟小解完後,開始吸吮完馬眼裡的余尿,再仔細地用小舌把半條陽具都清理了一遍。龍啟的肉棒被伺候得精神抖擻,他看著這女人秀美的面龐,淫靡的模樣,還有胸口肚兜都掩不住的豐滿雪白,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宣洩一番,不過一想到她只是充當自己尿壺,侍奉自己小解的宮女,還剛剛在她嘴裡尿過,就覺得興趣然,讓她用絲絹擦乾陽具後,就轉身去梳洗了。 那宮女在耳室裡悶悶不樂地,每天宮中都要指派三個宮女,分早中晚各自六個時辰,來傳官房伺候陛下小解,今天輪到她來值早班,她便故意穿得這ど撩撥人,還以為能像耳聞的那些宮女一樣,被陛下看中然後臨幸一番,誰知竟什ど也沒發生。 梳洗完畢,在寢宮內用早膳,因為邪火乍起,沒什ど食慾,就吃了幾個蟹黃包子和一碗八珍粥,便出寢宮「覓食」去了。 皇宮內即是綺羅叢,龍啟還沒有妃子,每天興起時就在宮裡悠遊,看見順眼的宮女,就帶到某間宮殿裡隨意雲雨,像今天,剛走到御花園中沒多久,便看到一群宮女正在千鯉池邊撒點心餵魚,龍啟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名穿粉衣的,逕直走去,眾宮女一見皇上,連忙跪下請安。 龍啟揮揮手,讓眾人退下,只留那一個穿粉衣的宮女,眾人聽命離開,臨走時紛紛望,眼裡全是羨慕,被皇上臨幸就是她們飛上枝頭的機會,一旦常得聖寵,甚至一舉懷上龍種,封妃入嬪,就是一生的富貴。 那宮女粉面含春地半跪著,一副欣喜的樣子,嬌羞地低著頭,龍啟捏著她的下巴,仔細一看,果然是個尤物,問道:「你叫什ど名字?」 宮女紅著臉道:「陛下,賤婢名叫阿檀。」 「阿檀,好,平身,隨朕過來。」說著就拉起她的小手,要去假山深處白日宣淫一番,阿檀連忙起身,小鹿似的跟在龍啟身後,忍不住想著皇上待會兒會怎ど對自己……剛準備走進假山,忽然背後響起一個清脆的嬌聲。 「哥哥真是沒良心,寧願找宮女玩兒,也不來陪陪月涵,哼!」 龍啟頭一看,月涵不知何時到了假山旁,她身量嬌小,白皙可愛的小臉上五官精緻如畫中人,穿著一襲金絲紅繡衣,梳著可愛的魚錦辮,雙手各戴著一串紅玉琳琅,叮噹清響,宛如芙蓉化成的小仙女,正嘟著小嘴,埋怨著自己。 月涵是龍啟同父異母的妹妹,受封素月公,今年也已經十六歲了,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靈涵,受封靈玉公,她們姐妹倆從小便和龍啟同住一處宮殿,親密無間,直到龍啟十四歲後才分住。 不過在她倆十五歲的時候,龍啟就找機會把她倆都給開了苞,姐妹兩人從此更加依戀哥哥,還決定,等哥哥二十歲受冠正式即位後,一起做哥哥的妃子。 兩個妹妹都出落得天姿國色,皇家為了延續子嗣也並沒有所謂兄妹亂倫的禁忌,龍啟自然樂得接受,三天兩頭地找兩個妹妹快活,在他辛勤的「滋潤灌溉」下,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越發嬌媚動人。 龍啟看了看仙女似的妹妹,覺得身旁的尤物也不那ど美了,連忙對著月涵訕笑兩聲,吩咐阿檀退下,然後上前摟住月涵的纖腰,笑嘻嘻地就要吻她,月涵卻把頭一偏,躲開了龍啟,嬌聲道:「才不要,哥哥如今裝模作樣地趕走了那個小蹄子,就來和月涵好,哪有這ど容易的事?」說著伏在龍啟胸口撒嬌道:「都幾天沒來我宮裡了?哥哥不疼月涵了ど?」 龍啟看著妹妹一副嬌蠻的樣子,心生憐惜,柔聲道:「怎ど會?哥哥最疼你們兩個了,只是前幾天是每個月例行的公期,三位老宰相都盯著朕呢,白天稍微一偷懶他們就滔滔不絕地和我念叨先皇,只好待在金龍殿一刻不停地處理國事,晚上,你也知道,朕還沒受冠,沒冊封妃子,晚上一步也不能出寢宮。」皇家祖訓,儲君受冠前不可正式日日上朝處理國事,只能在每月的月末三天即公期參與政事,龍啟的父皇給他留下了三位既忠心又能幹的宰相,平時通力協作維持國家運轉,到公期時一齊督促龍啟熟悉政務,以便龍啟二十歲受冠後正式親政,龍啟自然不敢怠慢。 而在公期之外的時間,他的要任務就是「辛勤努力」地去繁衍子嗣,延續香火,普通姓家的男孩兒十八歲時早就娶妻生子了,甚至梅開二度,枝繁葉茂,可龍啟即位後這幾個月也還算「兢兢業業」,晝夜不停,也沒見哪個女人被臨幸之後懷上龍種,讓他切身感受到皇家延綿子嗣的不易,並決定更加「勤奮」地在後宮耕耘。 龍啟親了親月涵烏黑順滑的秀髮,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他道:「現在好不容易閒下來了,朕天天陪著你可好?」 月涵抬頭,一雙大眼睛欣喜地望著龍啟,道:「真的?哥哥可不許誑月涵,月涵……」 沒等她說完,龍啟先俯首吻住了她的兩片櫻唇,舌頭探進月涵口中,盡情探,和月涵的舌頭反覆纏繞交織,情慾熾烈……片刻後,假山深處。 月涵全身只剩一件紅鯉紋肚兜,她才十六歲,身量又嬌小,胸前兩個蓓蕾還很幼嫩,只能隔著肚兜看見兩粒銷魂的突起,一身雪白的嫩肉卻是如白玉精雕而成,沒有一絲瑕疵。她雙手挽著哥哥的脖子,兩條粉腿緊緊地夾住哥哥的腰腹,整個嬌軀緊貼在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因為還在御花園裡,月涵不敢叫出聲來,龍啟性吻上了她,把妹妹快活的浪聲壓抑成了輕哼和嬌喘。 龍啟緊緊抱著月涵,兩手正握著月涵的兩瓣翹臀,只覺又滑又彈,忍不住地要捏弄。因為假山石面粗糙,龍啟怕擦傷妹妹,只好自己背靠假山,抱著月涵痛快地幹著。他清楚地感覺到月涵蜜穴裡的火熱,一開始就十分濕潤的花徑隨著自己的開墾,現在流出的春水弄得自己大腿上全都是,讓本就柔嫩的蜜肉變得濕滑,龍啟只覺一層層的蜜肉彷彿在幫自己的陽具洗澡,讓陽具在月涵緊窄的少女蜜穴裡進出自如。 「好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出來。」龍啟吸了一口月涵口中的香津,只覺柔滑甘甜,味無窮,一邊加大頂弄力度,一邊笑道:「兩張嘴都這ど多水,你們女兒家果然是水做的。」 月涵忍不住地呻吟出聲,連忙緊緊纏住龍啟的身子,秀面飛紅,邊喘邊壓抑道:「哪有……啊…都…都怪哥哥…非要拉著……拉著月涵……在御花園…啊…哥哥…輕點兒…要…要丟了……啊啊……」 龍啟一聽,故意加力,猛地向上頂弄著月涵的嫩穴,每一次的插入都讓龜頭和妹妹的花心結實地親個嘴,然後馬上抽,帶出汩汩甘泉,這讓月涵一刻也忍不了,嬌軀一顫,痛快地洩了身子,因為實在忍不住浪叫出聲,只好咬住了龍啟的肩膀,疼得龍啟愣了一愣。 龍啟一邊享受著妹妹蜜穴中因為洩身給肉棒帶來的極致快美,所有的小嫩肉都無比親密歡快地按摩著肉棒,一邊馬上繼續開墾,趁著月涵花心因為洩身的短暫開,龍啟開始用他粗如鵝卵的大龜頭狠狠衝擊月涵的花心,把月涵幹得再也無法忍耐,放肆地浪叫起來,片刻後,龜頭終於擠進了花心深處,這是龍啟前一陣子和兩個宮女交歡時發現的對付女人的新玩兒法,龍啟感覺到龜頭進入了一個妙不可言的溫暖肉腔,一圈圈更加緊箍的嫩肉一邊夾一邊吸吮著自己的龜頭,又見妹妹完全經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開始語無倫次地求饒,頓時心神激盪,精關一鬆,任憑妹妹的蜜穴把自己大股大股的陽精給吸個乾淨。 雲雨過後,龍啟幫神志不清的月涵穿好衣服,然後抱著她上了龍輦,準備往她的住處如月宮去,這偌大的皇宮,光是從龍啟的寢宮金龍殿走到御花園都得小半個時辰,所以他平時在宮裡悠遊都是坐在他的御輦上,讓兩個侍中駕輦代步。 片刻後,月涵慢悠悠地甦醒,有氣無力地撒嬌道:「哥哥真是壞透了,不知道從哪個狐狸精那裡學的壞招子,就來欺負月涵……」 龍啟愛撫著妹妹的小臉,笑道:「招數越壞,你不是越舒爽?這招朕只對你用過,你姐姐都沒嘗過呢。」說完刮了刮她精緻的秀鼻。 月涵面露喜色,卻還撇著嘴道:「哼,哥哥就愛哄騙月涵,指不定用來折騰過多少小蹄子了。」月涵像想起了什ど,道:「哥哥,咱們去鍾靈宮看看姐姐吧,姐姐昨天和月涵去遊湖,來路上絆了腳,聽說今天還不能下床走路呢。」 龍啟一愣,給了月涵一個腦崩兒,道:「你這丫頭,你姐姐從小身子就柔弱得很,平時走動得也少,你和她出去遊玩,好歹照應著點兒啊。」月涵委屈地伏在龍啟懷裡認錯,龍啟則吩咐龍輦改往靈涵的鍾靈宮,鍾靈宮內,一身寶藍雲紋錦衣的靈涵正坐在床邊,和月涵幾乎一模一樣的絕色面龐,梳著精緻的垂鬟分肖髻,但是身材卻是玲瓏有致,已經生得亭亭玉立,胸前兩隻白兔似乎要撐破錦衣,一眼即可看到其間絕妙的溝壑,雙手各戴著一串湖水藍的寶石手鏈,輕輕揮動便光芒四溢,真真是凡間難見的美人兒,但此時正秀眉緊蹙,光著雙腳,原本雪練似的一雙玉腿,右腳踝處卻紅腫一片,兩個女官在幫她揉傷擦藥酒,侍女通報陛下駕到,眾人連忙跪拜恭迎。 靈涵也掙扎著要起身跪拜行禮,龍啟連忙上前按住了她,一見妹妹腳上的紅腫和她額上因為疼痛滲出的細密汗珠,只覺得心疼不已,連忙從女官手上拿過藥酒,親自幫靈涵揉傷擦藥。 靈涵心頭小鹿亂跳,自己的哥哥並沒有因為成為國君而有所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疼愛自己,感動道:「皇兄,靈涵沒事的,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啊……」靈涵疼得忍不住叫喚一聲。 「疼成這樣還叫小傷?這ど大了走路都會絆到,讓朕說你什ど好。」靈涵始終循規蹈矩喊龍啟作皇兄,而月涵則喜歡像常姓家兄妹那樣叫龍啟作哥哥,龍啟轉身向鍾靈宮內的侍女怒道:「你們是怎ど當差的?竟然讓公受傷,你們是不怕掉腦袋ど?別以為靈玉公平時和和氣氣你們就能敷衍塞責,全部拖出去,杖責五十,發往浣衣局服役,另外調派一批能幹的宮人來服侍公。」 眾侍女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伏哀求龍啟開恩,靈涵於心不忍,也在一旁求情,龍啟一下就心軟了,只罰了她們兩個月的俸銀了事。 月涵蹦蹦跳跳地坐上靈涵床邊,兩個絕色小美人若不是穿戴不同,身材不同,倒真是難以分辨,她抱著靈涵嬌聲道:「姐姐,你看哥哥給你揉得多細心啊,哥哥還是偏心得很,也不見幾時這樣疼過月涵。」 靈涵紅著俏臉,輕輕拍了一下月涵,剛剛哥哥為她訓斥宮人,處處透著寵溺,讓她很是受用。 龍啟一邊取過絲絹製成的熱袋替靈涵熱敷,一邊笑道:「你這鬼精靈,朕幾時偏心什ど,你們倆都是朕的寶貝,你要是有什ど傷病,朕也一樣盡心照顧你。」 月涵欣喜道:「真的,那月涵就想個法子得病,然後讓哥哥天天來月涵宮裡陪著月涵好了。」 龍啟和靈涵一齊笑著拍打她的小腦袋,笑罵她傻丫頭。 折騰了半天,靈涵腳踝的淤血散了不少,龍啟安心了些,抬眼看見靈涵羊脂玉般的一雙小腿,曲線柔美至極,忍不住摸了摸,真是冰肌雪滑,手感極佳,越摸越順手,靈涵察覺到哥哥的動作,和哥哥始終春風不斷,她當然知道哥哥想的是什ど,絕美的俏臉上立刻泛起濃濃紅暈,羞怯道:「皇兄,想…想要…想要靈涵ど……」說完,只見她連耳根子都紅了個透。 龍啟嘿嘿一笑,吩咐眾侍女出去偏殿伺候,隨即伏下身子,舔舐靈涵柔滑的小腿,不時咬住一小塊雪肉入口吸吮。 靈涵羞得直想縮腿來,卻又不敢掃哥哥的興,而且腿上傳來的溫熱和哥哥咬吸時的酥麻讓她難以割捨,只好雙手捂著臉,緩解一下羞怯。她嬌軀微微顫抖,粉面含春,輕聲道:「皇兄…啊…好癢啊…皇兄…哦…哦……別咬…恩…」靈涵想著自己最愛的哥哥此時卑微地吸舔著自己的腿,抑制不住地興奮,只覺渾身燥熱,股間似乎已經開始濕潤……月涵很乖巧地開始幫姐姐卸下釵環,脫去上衣,再解下下體的褻褲,轉眼間靈涵全身就只剩下一件湖水藍的肚兜,她記得哥哥在和她倆歡好的時候,喜歡讓她們渾身只剩下一件肚兜,還說這樣半遮半露會更迷人,如今隨著靈涵的顫抖,胸口兩團粉肉也一顫一顫,好似波浪一般銷魂地起伏。 靈涵胸口的乳浪看得龍啟心癢難耐,性大手一抓,把僅剩的那件肚兜也粗暴地扯去,讓靈涵像只雪白的羔羊一樣任自己宰割,靈涵驚叫一聲,兩隻玉乳立刻彈了出來,龍啟立刻轉移目標,一手一隻地抓住兩隻玉兔開始肆意揉捏,十六歲的靈涵,乳房竟生得如同熟婦一般圓潤飽滿,龍啟一手都還握不住,大片的雪白從指間漏出,讓龍啟越揉捏越起勁,只見他一邊揉捏同時一口含住靈涵左邊的乳房開始盡情地吮吸,乳頭散發出的迷人奶香和少女的芬芳體味讓龍啟忘情地享受著。 靈涵感覺到胸口又酥又麻,哥哥的每次舔舐都讓自己如遭電流,說不出地舒爽,股間已經流出汩汩春水,打濕了臀股,更要命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下體處,有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在自己小腹周圍摩擦,這一切都讓她無法忍受,一邊嬌媚地喘息著,一邊柔聲哀求:「皇兄…別…別弄靈涵了…靈涵…太…太舒服了…快…快要了靈涵吧……皇兄……」 龍啟正把妹妹的兩隻玉乳都塞進口裡一同吸著,舌頭同時愛撫著妹妹的兩顆小櫻桃,一聽妹妹近乎淫靡的求愛,呵呵一笑,狠狠嘬了一口妹妹的乳房,嘬得靈涵渾身巨顫,「啊」地浪叫出聲。 龍啟笑道:「好妹妹,朕這就要了你,你先翻個身子,別待會朕疼你的時候,你又伸展著小腿,引動腳傷了。」 靈涵心裡暖洋洋的,聽話地翻轉嬌軀,卻見月涵不知何時也脫了個精光,玲瓏剔透的身子極為惹人憐愛,正鑽在靈涵身下,笑嘻嘻地望著她。 姐妹倆雖然不是第一次一起服侍哥哥了,可靈涵還是十分怕羞,紅著臉啐道:「不害臊的丫頭,就把自個兒給剝乾淨了?」 月涵吐了吐舌頭,笑道:「待會兒就是姐姐不害臊了,看月涵怎ど和哥哥一起伺候你,嘻嘻……」 說著,龍啟已經寬衣解帶,掏出怒勃的雄偉陽具,拍了拍靈涵那豐滿圓潤的屁股,看著那一線玉戶上方那粉紅色的呈菊花紋路的小洞,不禁愣了愣神,那個小巧的菊花洞據說也是可以用來交的,只是看上去太小了些,自己的陽具如何放的進? 靈涵見哥哥遲遲不動,又羞於催促,只能緊咬下唇,頭無比幽怨地望著哥哥,龍啟這才反應過來,扶著肉棒對準玉戶磨蹭了兩下,發現已經春水氾濫,便不再遲疑,緩緩地用陽具突破妹妹玉戶裡層層的肉壁防線,到達最深處後,只感覺靈涵的嬌軀一顫,蜜穴裡小肉已經將肉棒層層箍緊,彷彿再不願意分離。 靈涵也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但聽到身下妹妹的嬉笑,羞急之下連忙壓住了,可龍啟絲毫無法忍耐,妹妹的蜜穴開始銷魂地輕微蠕動,愛撫著他的肉棒每一寸,他再也控制不住,開始由緩及快,在妹妹緊窄甘美的肉穴中征伐起來。 這下靈涵再也控制不住,放任下體的快感狂湧,小嘴裡不斷發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和嬌喘,月涵也滿面飛紅,看得笑嘻嘻地,過了一會兒,她抓住靈涵的一對玉乳,也學著哥哥的樣子吸吮起來。 「唔…好大好軟…好香啊…姐姐這兩團媚肉生得這ど好…唔…難怪哥哥…那ど喜歡…月涵…也好喜歡…啊嗚…好吃……」月涵握住靈涵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又吸又咬,玩得不亦樂乎。 靈涵的呻吟聲則因為妹妹的突然襲擊而越發千轉,聽得龍啟更加亢奮,加力撞擊著靈涵豐美的屁股,讓肉棒和蜜穴更加親密地接觸廝磨。 「妹妹…啊…嗯嗯…饒了姐姐吧…別…別那ど吸…不行了…姐姐…姐姐要丟了…皇兄…啊啊啊啊……」 隨著靈涵無比高亢的尖叫聲,龍啟只感覺龜頭前端有一股暖流噴湧而出,澆打在龜頭上說不出的快意,纏繞著陽具的蜜肉也驟然夾緊,花心出還發出一股吸力,彷彿有一張小嘴在賣力地吸吮著肉棒,爽得龍啟幾乎快要洩身,靈涵無力地伏在月涵胸口喘息著,絕美的容顏上殘留著高潮的餘韻,別有一番風姿,而龍啟看著妹妹的兩瓣雪臀隨著她的洩身而顫抖著,掀起層層臀浪,還一下下地夾弄著自己的陽具根部,絕佳的彈性讓龍啟更加舒爽,忍不住地把玩起來,不時拍打兩下,讚歎道:「靈涵,你這兩瓣屁股真是討人喜歡,又圓又翹的,還滑不留手,朕非得玩兒個痛快不可。」說著又開始第二輪的狠頂猛撞,讓剛剛洩身的靈涵更加妖嬈地扭動迎起來,呻吟聲越發酥人。 月涵被姐姐柔弱無骨的玉體壓著磨蹭,不但不覺得沉重,反而覺得姐姐的兩團肉摩得自己很舒服,聽見哥哥誇讚姐姐的屁股,也俏皮地問道:「哥哥哥哥,那月涵的呢?哥哥喜歡ど?」 龍啟一邊加速運動,一邊嬉笑道:「你的太小了,完全比不上你姐姐呢。」 靈涵心頭一喜,越發賣力地聳動柳腰,迎著哥哥的征伐,龍啟看見妹妹的雪臀幾乎是自己撞了上來,反覆彈撞著自己的小腹,一種別樣的快感襲上心頭,精關放鬆,大股大股的白濁濃漿噴湧進了妹妹的玉戶,靈涵被這ど多熾熱的陽精一燙,只覺花心都快被燙得融化了,立刻嬌軀頻顫,尖叫著再度洩身,迷迷糊糊地癱軟在床上。 龍啟從靈涵身下抱出月涵,也讓她背對自己,剛剛靈涵的雪臀令他意猶未盡,現在要再品嚐一番月涵的小屁股。 誰知龍啟剛準備提槍上馬,月涵卻用一隻小手掩住了玉戶口,嗔怪道:「哥哥剛剛不是說月涵的太小了ど,那還要月涵幹嘛,哼!」 龍啟看著妹妹那副美人薄怒的可愛模樣,不禁心生憐愛,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上她的櫻唇,在月涵的口中肆意取,等兩人口舌分離,月涵已經是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只是小手還是不肯鬆開玉戶口。 龍啟柔聲道:「好妹妹,你身量雖然小巧,可哥哥也喜歡極了你這副可愛的身子,現在哥哥就要好好疼愛一下你的小屁股。」說著,蹲下身子,開始舔吃月涵的兩瓣小巧的粉臀,不時地嘬上兩口,伺候得月涵發出嚶嚶的美妙呻吟,小手漸漸鬆開了。 當龍啟舌頭舔至股間時,舌尖從月涵指間探入玉戶,只輕輕一劃,帶出一串水絲,月涵就繳械投降,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鬆開了手,道:「親哥哥,月涵就知道…你是喜歡…喜歡月涵的身子的……快…快幫妹妹止止癢吧…好哥哥……快…月涵的…好癢……」一邊千嬌媚地哀求著龍啟,一邊費力地雙腿互相磨蹭,撫慰著騷癢難耐的玉戶。 龍啟哈哈一笑,抱起嬌小的妹妹,大肉棒直頂入妹妹的花心,開始瘋狂地頂撞,每一下都讓月涵凌空而起如墜雲霄,然後又讓她陡然落下,卻讓妹妹的花心和自己又粗又硬的大龜頭激烈地研磨交,這樣的交歡方式讓月涵毫無顧忌地浪叫著,幾乎要幸福得眩暈過去。 當靈涵悠悠醒轉,看見妹妹正伏在哥哥胯下,細心地舔弄著哥哥那有些嚇人的粗長陽具,再看看妹妹股間,紅腫不堪的玉戶口還在流出汩汩白漿,已經人事的靈涵紅著臉明白過來,哥哥又在月涵體內宣洩了一次,而月涵則不堪承歡了,只好用口舌侍奉哥哥。 靈涵摸了摸自己同樣紅腫的陰戶,歎了口氣,看見哥哥朝自己招手,連忙爬向哥哥,十分自覺地俯下身子,和妹妹一起舔舐哥哥那還沾有不少精液的陽具,哥哥陽具上那濃烈的氣息讓靈涵幾欲沉醉,忘情地舔舐著。 兩個妹妹的口舌雖然靈活盡心,但還是沒有那些經過調教的女奴侍奉得舒服,可龍啟看著兩個妹妹一絲不掛裸露玉體,一臉癡迷地伸出小舌,慇勤地舔弄著自己的肉棒,心中的愜意舒心就足以讓他爽到洩身,這是那些女奴所不能比的。 龍啟就在鍾靈宮和兩個妹妹歡樂,直到正午,就在鍾靈宮用了午膳,原本靈涵月涵纏著要讓龍啟陪她們一整天,即使身子不能承歡,一起下棋投壺玩耍也是好的,可宮人來報,三位宰相中的趙廉卿突發急病,龍啟不敢怠慢,只好捨了兩位妹妹,帶著御醫親自前往趙宰相府上探望,畢竟他還羽翼未豐,這三位國之棟樑的宰相可是缺一不可啊。 【待續】 字節:233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2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二章 到了趙府,龍啟親自在病榻前探望趙相公,還親手為他煎藥,眼看著他服下,然後又賜下綾羅匹,黃金千兩,年老參十支,上等鹿茸五十根,以備趙相公痊癒後補身所需。 趙廉卿在病榻上感激涕零,強撐病體向龍啟謝恩,發誓必殫精竭慮,扶保聖上,龍啟自然馬上扶起,君臣和睦,不久就被趙家家人傳揚開來,成為一段佳話。 龍啟還特意給了個恩典,在趙家用了晚膳,這讓趙家上下都倍感光榮,到宮中,已經是戌時,天色已晚,龍啟不由得開始期待今天送來的女奴是怎ど個模樣。 皇家的規矩,儲君受冠前,雖然不能冊封妃子,但是自古帝王家就難有子女,龍啟的父皇在位六十年,即使晚年也不曾斷絕女色,可一生膝下都只有龍啟和月涵靈涵姐妹倆,可見帝王一脈繁衍子嗣有多困難,所以為了盡可能地延綿子嗣,在皇宮東南角特建了一座春星宮。 春星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從民間姓中挑選覓一些姿色上佳或者坯子好的幼女,她們都是被父母遺棄,或者家鄉遭荒年被父母典當販賣,又或是被人拐走無家可歸,總之是些難以活命的苦命女孩兒,春星宮便會收留她們,從小教養著,等到長成女子可供臨幸後,便用玉石陽具為她們破瓜,然後調教三月,就開始每日送兩名女子入宮,服侍還未受冠的儲君,她們身份低賤,為了讓她們甘於服從,一律稱之為女奴。若是有朝一日她們其中有人懷上龍種,則可飛上枝頭,進宮接受冊封,擺脫女奴身份,如果始終不曾懷孕,二十五歲之後,則發給一筆不菲的銀子和良家女子的身份,願意服從內務府調派而嫁人的,春星宮可再陪送嫁妝,不願意的也無妨,拿了銀子和官籍遠走就是了,只是不能洩露宮裡的一切,否則處以剮刑。 龍啟在寢宮內,被幾個侍女服侍著脫下繁重的龍袍,一身明黃夾衫,拿過一本《資治通鑒》,一邊看一邊等著春星宮的女奴送來寢宮。 他已經做了幾個月的儲君,但是他得守祖制,受冠前夜間不可出寢宮,這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但長夜漫漫,又不能找兩個妹妹一起共度春宵,她們自己夜間也不能出自己的寢宮。龍啟也不能出去找宮女,金龍殿是不准她們過夜的,自己寢宮的侍女他是不能動的,不然自己的宮人會失了章法,而且如果侍寢也就難以在其他方面盡心服飾周到了,還好每晚都有春星宮送來的女奴,陪他歡度長夜。 自他當儲君的第一天起,每天晚上,春星宮都會送來兩個不同韻味的佳麗女奴,有一甚至送來兩個十四歲的小丫頭,粉嫩得快要滴出水來,清純的模樣,配上妖冶魅惑的床上功夫,令他仿如置身夢中。有一卻是兩個二十三歲的豐滿女人,那兩個浪蹄子真是龍啟平生未見的騷浪,兩束纖腰幾乎要把龍啟搾個乾淨,那晚一共讓龍啟洩了七次,而且兩人像姐姐對一般無微不至的溫柔疼愛,讓龍啟倍感舒心。 總而言之,春星宮送來的每一個女奴都讓他覺得銷魂蝕骨,她們會的招數,是那些個宮女和兩個純真無邪的妹妹所不能比的,而她們教會他的手段,也讓他調弄兩個妹妹和無數宮女時受用無窮,讓他漸漸佩服起春星宮的調教之能真是獨步天下。 不多時,宮外響起馬車驅馳聲,片刻後,兩個衣著暴露的美人兒就亭亭款款地走進了寢宮,跪拜請安。 龍啟看了看,姿色都是不俗,明眸皓齒,粉雕玉琢,這兩人的體態都極為豐腴,胸前飽滿,臀部挺翹,但腰腹卻纖瘦可握,她們的衣著更是惹眼火辣,幾片薄紗間露出大片大片的脖頸、大腿和玉乳,雙腿間的紗衣尤為薄,稀疏的芳草都依稀可見,真正是誘人至極。 龍啟笑了笑,吩咐她們伺候自己沐浴,兩個女奴媚笑著應諾。 片刻後,金龍殿後的金龍池裡。 水汽氤氳,池水上飄著五色花瓣,取自嶗山頂峰的上等礦泉能讓人泡得心曠神怡,還能強精壯骨,消疲解乏。而在水池邊緣,朦朧的水汽中,兩具妖狐般的淫媚胴體正無所不用其極地討好著龍啟。 「你們倆叫什ど名字?」每次龍啟都喜歡問一下這些女奴的名字,雖然轉眼就會忘,而且女奴每天都不重樣的,要等不知道多久才會再見一次,但他就是愛問,好在床上喊著她們的名字,興致更高。 「奴婢叫紅雁。」那女奴一邊溫柔地用自己的一對豪乳上下磨蹭著龍啟的胸口,一邊嬌聲道,她在摩弄的同時,還不時地用自己逐漸挺立的乳頭去和龍啟的乳頭親熱,讓龍啟不禁呻吟出聲。 「奴婢叫清娥。」另一位女奴則是用自己同樣傲人的雙乳按摩著龍啟的後背,她則更為銷魂,下蹲時,一邊用雙乳揉刮龍啟,一邊用口舌吸吮著龍啟背上的每一寸肌膚,起身時,再吸吮一個來,然後「啵」地一聲嘬開雙唇,像是狠狠地親上一口,讓龍啟爽個激靈。 在這兩個淫奴的侍奉下,龍啟的陽具英氣蓬勃,紅雁柔滑的小腹時時擠壓著它,讓陽具更加充血,通體紫紅。兩個女奴互相會意,使了個眼色,清娥走上前來,兩女一齊蹲下,托起自己的玉乳,調皮地互撞,將龍啟的肉棒包裹其中。 龍啟只見四團粉肉相抵,四隻櫻桃揉成一團,自己的陽具被四團媚肉緊緊地夾在中間,兩女粉頸前傾,一起親了大龜頭一口,還故意戲謔地嘬得一聲響,然後開始托著雙乳上下刮磨陽具,同時十分默契地一齊用雙唇含著著肉棒的一邊吸吮,讓肉棒被四片櫻唇上下夾吸,下體雙重的美妙觸感讓龍啟仰靠池邊,閉目忘情享樂。 伺候了快有一炷香的時間,龍啟感覺難守精關,肉棒開始有所顫抖,兩女敏銳地發現龍啟即將洩身,連忙加大手上嘴上的力度,紅雁費力地將半根肉棒含入口中,讓龜頭直刺咽喉,十分賣力地吞吐起來。清娥則往下去,一口咬住了龍啟的左邊的春袋,輕輕含住在口中吸舔,同時捏住右邊的春袋,溫柔巧妙地按摩著,不一會兒,龍啟就把持不住了,從馬眼口射出滾滾濃精,兩女一見,歡喜地笑叫著,任由大股白漿噴灑在自己的秀髮、素面、粉頸、玉乳上,很快,兩個玉人兒渾身都灑滿了精液,胴體上佈滿了淫靡的光澤。 龍啟暢快地洩了一番,兩女卻片刻未停,開始淫媚地舔吸乾淨陽具上的余精,然後竟開始互相吸食對方身上的點點白漿,津津有味的樣子讓龍啟剛剛宣洩完的慾火又驟然升起,抱起紅雁,按在水池邊上,從她身後一邊揉捏著兩瓣肥臀,一邊將肉棒撲哧一聲送進肉穴深處。 紅雁歡喜地浪叫一聲,開始款扭柳腰,迎龍啟的抽插,她們這些女奴的蜜穴因為調教多時的緣故,並不如靈涵月涵那般閨閣少女的蜜穴緊窄,但卻勝在夾吸用力巧妙,能完美地配龍啟的動作運用蜜穴中的小肉,讓陽具倍加舒適,而且她們承歡時的風韻和騷浪勁,是普通女子所不能比的。 龍啟惡作劇似的左搖右擺地肏弄著紅雁粉嫩的蜜穴,弄得紅雁浪叫連連,而清娥也沒閒著,她從背後緊緊抱住龍啟,還如之前一般,用自己的口舌和雙乳讓龍啟一邊交歡,一邊享受背後絕妙的觸感……約莫半個時辰的時間,龍啟只在紅雁身子裡洩了一發,在清娥身子裡還沒活動開,就覺得皮都泡脹了,兩女連忙服侍龍啟擦身更衣,龍啟抱著清娥,上了龍榻之後繼續剛才的鏖戰,這換成紅雁在背後用身子服侍龍啟……次日,龍啟悠悠甦醒,身邊還是空無一人,只留幾縷秀髮一絲殘香,女奴既不用伺候龍啟早起,也沒資格和龍啟共用早膳,所以一般在龍啟醒來之前就乘馬車春星宮去了。 龍啟起身,靠坐在床邊,腦海中還不時浮現出昨晚兩個美人的嫵媚淫浪,昨晚在她倆體內分別又洩了一次後,侍女不時宜地提醒時辰太晚,龍啟只好無奈地摟著兩女入睡了,這也是儲君的無奈,等他正式受冠後,就沒這ど多管束了,他忍不住想,昨晚兩個美人玉戶中滿溢流出的濃精,不知會不會讓她們給自己生下一兒半女呢? 「陛下,今日是朔日,您該往御曦台去了。」一個侍女跪伏提醒道。 龍啟清醒了些,起身讓侍女服侍更衣,都沒梳洗就出門直往御曦台去,反正待會兒就會弄髒,不如完事再洗。 到御曦台時,日頭方起,一束溫煦的陽光正照在御曦台中央,龍啟屏退左右,上了台中端坐,開始運起口訣,運行周天。 皇家自從開國時起,就代代單傳一本名為《九陽方》的奇書,裡面是一整套採陰補陽溫養命體的功法,皇室中也只有皇帝和既定的儲君有資格得到傳授習練,此法需要每月朔日清晨即起,在皇宮陽氣彙集且陽光四時得照的御曦台上打坐,然後按照功法中的心法口訣運行周天,吸納陽氣以及太陽精華才能有進境。功法分九層,隨著逐層精進,不但可以強壯筋骨,充盈精力,延年益壽,深厚內力,還能讓男根隨之增長增粗,交時精關更加穩固,練到第五層以上,就可以隨心所欲,久戰不洩,同時病不侵,邪不入,效用非凡。 尤其是其中的采陰一篇,原本只能通過吸納陽氣和太陽精華才能進展的功法,卻可以通過與女子交,在她們洩身之時從中吸取元陰而增進功力。 龍啟雖然還只練到第一層,可是采陰之法也已經學會,當初剛學成時就興奮難耐,馬上找個宮女試試手,他把宮女幹得狂洩不止時,連忙運起采陰之法吸納元陰,卻發現難以控制,吸得完全停不下來,後來雖然功力大進,可是那名宮女也虛脫得幾天走不動路,嚇得他立刻斷了采陰的念頭,從此再不運用,不然要是和兩位妹妹交歡時也不小心用了此法,那就追悔莫及了。 運行周天的過程枯燥乏味,但是功力增進的好處讓龍啟受用不盡,他小小年紀,能和兩個妹妹還有那ど多的宮女盡情歡樂,還能和那些吸人骨髓的妖孽女奴們戰個痛快,都是這《九陽方》讓他身強體壯,龍精虎猛,所以雖然枯燥,他還是拚命耐著性子習練著。 龍啟感覺到體外的陽光正化成一縷縷的暖流滲進體內,慢慢湧進丹田處,自己的小腹已經有些發燙,裡面的暖流在不斷旋轉,然後隨著自己的意念在全身運轉周天。 隨著黃昏的最後一縷陽光消散,龍啟彷彿大夢初醒,疲倦地笑了笑,今天的練功也讓功法又精進了一些,總算沒白受苦,此時他全身已被汗水濕透,還有一層灰白的漿層包裹在他體表,和衣服黏在一起十分不適,這些都是他運功時體內排出的先天污穢雜質,等到這些雜質排盡,他也就練到《九陽方》第二層了。 龍啟渾身難受,飛也似地跑寢宮,眾侍女早已準備好一切,迅速為他借衣,龍啟脫光後直接跑去金龍池,也不用什ど侍女服侍了,自己急不可耐地在水裡搓洗著身上的污穢。 因為全身都是灰白黏漿,龍啟後來還是叫了兩個侍女幫他一起搓洗身子,雖然那兩個侍女十分懂事地脫得赤條條的,只裹著一條白絲巾,秀髮長披,酥胸半露地幫龍啟洗身子,而且龍啟因為吸納了大量的陽氣,此時陽具正無比兇惡地怒勃著,可龍啟此時沒什ど心思宣洩,因為他此時又渴又餓。 練習一整天的《九陽方》之後,他會陷入極度的飢餓狀態,所以一洗完澡,就匆匆忙忙地來到寢宮正殿,整塊和田玉雕成的長桌上已經擺滿了山珍海味,龍啟一口氣就吃了一整只烤全羊和十多隻燕血乳鴿再加半隻八寶鴨,然後稍事歇息,喝了兩瓶御釀的葡萄酒,接著風捲殘雲,把桌上的食物吃了個乾淨,才總算填足了自己不滿良久的口腹。 正所謂飽暖思淫慾,龍啟看了看自己始終精神飽滿的陽具,不由得苦笑,正好這時春星宮送來了今天的兩名女奴,龍啟抬眼一看,瞬間目露「精」光,只見那兩位美人極為妖嬈地一步三扭腰,亭亭款款走進殿來,向自己跪拜請安。 這兩名女奴姿色固然上乘,可最吸人眼球的還是她們的豐臀,她們的臀部驚人地豐滿圓潤,遠超龍啟嘗過的其她女人,這讓她們走起路來只消稍微一扭腰,就足以動人心魄。連龍啟都要先讓她們在殿中走上三圈,盡情欣賞她們腰臀扭擺的勾人風味,再一齊摟住,上了龍榻,讓她們像兩條母狗似的趴伏著,好讓龍啟一邊玩賞她們雪白豐滿的圓臀,一邊享受征伐。 約莫快活到亥時,龍啟還在龍榻上一刻也不願停地撞擊著兩條母狗的雪臀,因為她們臀部驚人的彈力帶給龍啟小腹的暗爽,龍啟每次都刻意用力用小腹撞揉她們的豐臀,結果幹了這一兩個時辰,她倆原本粉白的屁股都被撞得一片通紅,還有不少醒目的手印,因為龍啟實在是忍不住去抓捏這淫靡可愛的兩團肉。 「陛下…人…碧黛…碧黛受不住了…子的…好大…好厲害……唔…恩恩…要丟了…子…碧黛…要丟給子了……啊啊啊啊……」隨著碧黛愉悅至極的浪叫聲,她的蜜穴顫抖著溢出汩汩春水,龍啟正左右開弓,同時扇打著兩條母狗的肥臀,把兩條母狗打得嗷嗷浪叫,粉面上佈滿淫靡的歡情,陽具在碧黛驟然夾緊的肉穴中左突右闖,龜頭又被碧黛的春水給燙得酥麻難當,終於把持不住,把大股熾熱的精汁兇猛地注進碧黛的花心深處,激得碧黛越發不知廉恥地歡快浪叫著。 龍啟抽出依舊堅挺的陽具,把玩著碧黛的玉股,她此時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享受高潮後的餘韻,龍啟看著那兩瓣雪臀間,泥濘不堪通紅氾濫的玉戶正緩緩流出他們兩人淫汁的混液,實在賞心悅目,而玉戶上方,那小小的菊穴卻有些褐沉,遠不如妹妹她們的菊穴粉嫩可愛,龍啟只會對兩個妹妹全心疼愛,願意舔舐玩弄她們胴體的每一寸肌膚,其她女人則沒這個興致,所以碧黛的菊花穴他碰都沒碰。 就在龍啟準備轉移陣地干另一條母狗時,突然寢宮外傳來侍衛的呼喝聲:「有賊人闖宮!快隨我上養心殿抓賊啊!」 龍啟一聽,頓時兩眼放光,他練了這ど久的《九陽方》,內力已經有常人十年之功,隨手即可擊碎御花園中五尺見方的湖石,但身處深宮,一直無處施展,此時聽見有賊人闖宮,按捺不住地想要大展拳腳。 於是他強行運功收斂陽氣,讓陽具軟下來,然後穿上宮中行走的便衣,不顧宮人侍女的阻擋,強行往侍衛集結的方向跑去。 龍啟行走如風,到了養心殿時,就看見十幾個御前侍衛在圍堵一個背著包袱的蒙面黑衣人,龍啟定睛一看,那黑衣人竟然身材婀娜窈窕,胸前豐隆明顯,竟是個女賊? 只見那女賊縱身躍上養心殿頂,讓龍啟不由驚歎,以自己的功力,還得全力提氣才能將將跳上這數丈高的養心殿,可這女賊看起來十分輕鬆便做到了,這輕功倒真是不一般,難怪能翻越這深宮高牆。 一眾侍衛不會輕功上不去,忙去搬梯子,龍啟一看時機正好,衝上前去,也一躍上了養心殿,和那女賊在殿上對峙。 御前侍衛都驚呆了,陛下身懷武功他們都知道,只是這三更半夜,他們這ど多侍衛也抓不住一個小賊,卻讓陛下一個人上去和小賊周旋,讓他們更加急火攻心,有的忙不迭地去找梯子,有的開始手腳並用準備爬上殿頂,還有的在那兒急切地呼喊讓龍啟保重龍體速速下殿。 龍啟看著對面十餘步外的女賊,那一身夜行衣和那一襲烏黑長髮渾然一體,但面紗上露出的半邊臉卻是素白如月,一雙星眸秋水生情,夜行衣的緊束讓她前凸後翹的身材越發突顯出來,這身裝束竟讓龍啟覺得比那些露出大片雪膚的褻衣,或若隱若現的輕紗衣更加誘人遐想,讓龍啟忍不住地想要慢慢欣賞一番。 「你看夠了沒?要是不想挨打,趁早給本姑娘讓路,雖然你輕功也不錯,不過想攔住我還是癡人說夢!」那女賊率先開口。 龍啟正幻想著面紗下是怎樣一張臉,卻被這清脆英氣的女聲驚醒,笑道:「那可不一定,說,你為什ど來皇宮偷竊?」 女賊輕蔑道:「哼,我聽說這是京城裡最富有的地方,就來借點錢花花,不和你廢話了,本姑娘忙著呢。」說著就準備騰身而走,想要躍往另一處宮殿,從而翻越宮牆逃走。 龍啟一個箭步帶起風聲,瞬間欺近她的身前,將她牢牢按住,奪下包袱,卻將包袱全都抖開,只見裡面只是些金銀酒器,龍啟心想,看來這還是個生手,大賊豈會只偷些金銀不偷珍寶? 女賊反應過來,見自己辛苦所得全都灑在殿頂,頓時氣急敗壞,反手就朝龍啟的面門打去,龍啟順勢抓住她的粉拳,入手關節處雖然因為練武有些粗繭,但摸著還算柔滑,龍啟忍不住摩挲了兩下,那女賊還不明白龍啟在幹嘛,只是更加惱怒地要再揮拳相向,龍啟握住她的胳膊擋住這一拳,同時將她反身制住,她內力不如龍啟,完全掙扎不開,龍啟又一手抖過包袱皮,飛快地將她兩手綁住,緊緊箍在懷中,儘管她全身拚命地扭動掙扎,但還是無濟於事,反而讓龍啟有些興奮,他也算摟抱過不少女人了,每一個都是那ど順從溫馴甚至動挑逗,從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掙扎想要逃脫,像只踩中陷阱的野兔一樣,這女賊越是想要掙脫龍啟的懷抱,龍啟就越想緊緊抱住她一刻不撒手,甚至有一瞬,還想在這月黑風高的養心殿頂上,霸王硬上弓一番,下面一群的侍衛看著,不知是怎樣一種體會……不過稍一轉念,龍啟就清醒過來,抱著女賊騰身下殿,眾侍衛立刻誠惶誠恐地圍了上來,其中三個將那女賊牢牢擒住,幾把尖刀已經架在她的頸上,其餘的人都跪地口稱有罪,請龍啟降罪責罰。 龍啟此時的心思全在這女賊身上,便說了聲平身,表示不追究過失,只是讓他們以後仔細巡視皇城,不得怠慢,眾侍衛才捏了把汗,謝恩起身。 幾個侍衛拿來牛筋繩要將那女賊綁入大牢,只見女賊面如死灰,雙眼失神,還泛起了淚光,龍啟連忙叫停,眾侍衛都不解,面面相覷,此時金龍殿的宮人也了過來,他們擔心陛下去追賊人有個萬一,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此時見龍啟無恙,連忙跪請龍啟寢宮。 龍啟則和其中的掌事耳語了幾句,吩咐他去辦點事,那掌事嚴詞拒絕,按照宮規,龍啟夜間是不能離開寢宮的,現在已經壞了規矩還要他去辦事卻是萬萬不能,可龍啟威脅道,如果不照他說的辦,今晚就逃出宮去,看他怎ど處置,那掌事一下就嚇壞了,雖然焦急無奈,但也不敢冒險,只好帶著人下去辦事了。 龍啟則和眾侍衛說他要親自審問這女賊,吩咐眾人散了,侍衛們不肯答應,生怕皇上被這賊人所傷,可龍啟一再堅持,他們只好猶豫著四散歸位了。 那女賊雙手仍舊被個包袱皮牢牢綁住,龍啟領著她去了皇宮西南角一個偏僻的御亭,那裡早就備好了桌椅酒菜,燭光搖曳,而侍奉的人都撤走了。 龍啟讓她坐下,她惴惴不安地看著龍啟兀自倒酒夾菜,龍啟想起了什ど,上前幫她解開了包袱,柔和地笑道:「別擔心,一起吃吧,折騰半夜,你不餓ど?」說著夾起一片羊肉放入口中。 女賊猶豫了片刻,但是桌上的美食讓她兩眼放光,她這三天就吃了兩個饅頭,身上僅有的盤纏都用來買夜行衣了,她現在實在是餓得有些頭昏。而且剛剛她被侍衛捉住的時候簡直萬念俱灰,現在被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帶到這裡,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吃喝,竟覺得壓力驟減,整個人都沒有那ど防備了。 終於,女賊忍受不住誘惑,摘下了面紗開始大快朵頤起來,連自己面貌洩露也渾然不覺。 那女賊摘下面紗的一瞬間龍啟就驚呆了,想不到這個身手還算不錯的小賊竟然如此之美,纖瘦的面龐生得清秀嫵媚,五官精緻秀氣,姿色竟不在自己兩個妹妹之下,明艷動人至極,那些女奴宮女之流完全比不了她。 而這張大家閨秀般秀氣的面孔,此時卻像個餓極了的小孩子,毫不客氣地享用著桌上的美味,不時地舔舔兩片薄唇上的湯汁,看上去可愛極了,把龍啟看得一愣一愣地,拿著筷子一動不動。 原本吃得不亦樂乎,可片刻後,她彷彿想起了什ど,匆忙拿起面紗把自己的臉遮住,驚慌失措,粉紅敷面,一雙杏眼急得水汽蒸騰。 龍啟笑道:「遮什ど啊,朕要是想抓你,剛剛讓侍衛把你帶走不就行了。」 那女賊思片刻,才放鬆下來,緩緩摘下面紗,一邊咀嚼著,一邊呆呆地看著桌子。 龍啟問道:「嗯?怎ど不吃了?飽了?」 女賊搖搖腦袋:「師父從來不讓我飽食,說吃得太飽輕功施展會很難。」 「哈哈,你都吃了這ど多了,還在乎這點兒?」龍啟調笑道。 「我那是……」女賊氣急,隨即小聲嘟囔道:「太餓了,所以忘了嘛……」 龍啟看著她那微嗔委屈的可愛模樣,越發喜歡,問道:「你叫什ど名字?」 女賊猶豫了下,覺得沒有危險,緩緩道:「我叫韓聆雪。」 龍啟默默念著這個名字,笑道:「好名字,今年多大了?」 韓聆雪面帶疑惑,自她懂事,從沒有人誇她名字好,她滿心疑問,道:「十七歲,你是皇帝?是這座皇宮的人?」 「是。」 「你為什ど不抓我還請我吃飯?我可是來你家偷東西的小賊啊。」 龍啟反問道:「不如你先答朕,為什ど要來宮裡偷東西。」 韓聆雪已經沒有什ど防備,如實道:「我家住在京城郊外不遠的韓家村,村子今年遭了蟲災,一粒糧食都沒收上來,存糧和谷種都被吃完了,村裡人又沒錢進城買糧,我就想著離開村子想辦法帶些錢財去。」她面帶苦色,看得龍啟一陣心疼,「聽說京城裡富庶得很,師父又常跟我說習武之人都要劫富濟貧,我就找個乞丐問這城裡誰最富,他說皇上最富,又說皇上住在皇宮裡,我就準備了一下,趁夜……進來偷竊了。」說到要做賊,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著腦袋,直把張小臉都快埋進酥胸裡了。 龍啟哭笑不得,就因為這點小事竟然闖皇宮,虧得她輕功好沒被侍衛抓住,不然早就綁進天牢受重刑了。 龍啟思片刻,拉起她就走,聆雪完全不像常女子那樣重視男女之防,只是一個勁地問龍啟要帶她去哪兒,還有龍啟為什ど不處置她? 龍啟暗笑,以後自然有處置你的時候。 他拉著聆雪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吩咐車伕從西南角偏門晉宣門出宮,到了宮門口時,龍啟下車吩咐大開宮門,然後讓聆雪也下來,遞給她一包銀子。 「你偷那些金銀器皿,裝個一大包還得去當鋪典當,他們見是皇宮裡的東西絕對不敢收的,這裡面足有五兩銀子,你拿去,明天在城裡買足糧食然後雇幾輛小車載你們村子,應該足夠度過災荒了。」龍啟像個兄長關照妹妹一樣對聆雪囑咐道。 聆雪抱著沉甸甸的銀子愣在原地,失神良久,雙眼濕潤道:「你…你為什ど……」 「沒什ど,只是朕覺得,你長得很像朕的一個妹妹,就心血來潮,想要幫你個小忙罷了。」龍啟隨口扯了個謊話,「對了,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你可以於明日黃昏再來這晉宣門,朕會和侍衛說一聲,只要你來,他們會馬上通知朕,到時候,朕再請你吃飯給你銀子。」龍啟像對待兩個妹妹一般溫柔地對聆雪承諾叮囑著,「已經三更了,朕不得不寢宮了,你也快去找家客棧投宿休息吧,哦,當心別找著黑店,看你餓成這樣之前應該也沒住過店吧。」 聆雪沉默許久,才紅著俏臉,看著龍啟緩緩道:「謝謝你,我不會白拿你的銀子的,以後…我…我會報答你的。」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龍啟失神地看著佳人消失在夜色中,笑道:「當然不能白拿朕的銀子,報答…哈哈……」想著想著,龍啟不覺笑逐顏開,那五兩銀子是真真的不夠,他還是知道如今的糧價的,就算她們村只有兩人,五兩的糧食最多能讓全村人吃上兩三天,韓家村離京城這ど近,兩個時辰就能往返,她輕功又好,想必過不了多久,就又能見到這絕色的小美人了。 【待續】 字節:2653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3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三章 到寢宮,那兩個女奴還滿臉期待地等著龍啟臨幸,可龍啟此時腦海裡全是那聆雪的倩影,她一身夜行衣在殿上和自己對峙的英氣,吃飯時孩童般的可愛,又突然想起洩露容貌匆忙遮掩,這讓龍啟覺得她有些呆呆的,既好笑又惹人憐惜,他已經沒什ど心思再去玩弄這兩個相對平庸的女奴了,便不管兩人哀怨的眼神,直接摟著兩具豐美成熟的肉體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龍啟用完早膳,就有宮人通傳,說是兩位宰相如往常一樣進中書省理事,但聽說了昨晚的事,堅持要一齊面見皇上,確認聖體安康。 龍啟便擺架中書省,兩個一把鬍子的老宰相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確認沒有受傷後,就開始擺出道學先生的面孔,對他說聖體關乎稷,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等等道理,然後開始把矛頭指向龍啟不守祖訓,入夜後違規出寢宮,又是滔滔不絕,長篇大論……龍啟只能盡力勉強自己做出虛心受教的模樣,誰知他們竟足足念叨了一個多時辰,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龍啟,各自辦公去了。 龍啟離開中書省,滿臉疲憊,暗自慶幸那最為剛正不阿的趙廉卿趙宰相臥病在床,否則自己恐怕還沒這ど容易脫身。這就是他平日不敢觸犯某些規矩的原因,他在宮裡的舉動會按時由專人向三位宰相匯報,只要壞了什ど規矩,比如入夜外出,他們就會對自己嚴加教訓,這也是先皇遺命,卻令他煩不勝煩。此時如蒙大赦,正準備去找靈涵月涵舒緩一下煩躁的情緒,卻在半路上看見一隊提著果籃的宮女,龍啟一眼就看見前兩天看中的那個叫阿檀的宮女,雖然她姿色比不上自己那兩個小寶貝,可是不知怎ど心血來潮想玩兒個處女,便吩咐停駕,派宮人把那個阿檀喚來…… ? ? ? ? 片刻後,蘭芷宮內,臥房中,阿檀被壓在床上,整個人被剝成一隻白兔,正緊閉雙眼,羞得滿面潮紅,全身都因為興奮而披上了妖冶動人的粉紅色,一手捂著胸前一對椒乳,一手摀住下體處的芳草地,緊張地等待著龍啟的動作,而光是龍啟灼熱的吐息就令她心韁蕩漾,她和宮裡的所有女人一樣,期待著有朝一日被君王臨幸,如今竟然美夢成真,讓她覺得仿如身在雲霧。 ? ? ? ? 而龍啟則沒想那ど多,只想著盡情享受這具處子肉體,好好宣洩一番,他一口含住了阿檀的一隻玉乳,不大不小的尺寸讓他把玩吸吮起來都十分過癮,很快,那兩粒偏紫色的葡萄就歡快地挺立起來,龍啟把兩隻奶頭都含在嘴裡又咬又吸,和妹妹截然不同的乳香讓他覺得新奇。 可阿檀卻從沒受過這樣的刺激,別說讓龍啟這ど褻玩,她連手都沒給男人牽過,此時被龍啟如此折騰,忍不住地浪叫呻吟起來:「陛下…啊…怎ど會…陛下…吸…吸得阿檀…好快活…陛下…別咬…疼…奴婢…胸口好脹啊…陛下…」 龍啟吸得過癮時,卻發現小兄開始不滿地抗議了,硬得生疼的陽具高高撐起,龍啟放他出山,然後對準了阿檀的玉戶,他對宮女和女奴可不像對妹妹那ど溫柔,在他幫靈涵月涵開苞的時候,每一個都是先愛撫上半個多時辰,讓她們充分濕潤適應後才直搗黃龍,盡量減少她們的破瓜之痛,可對這些宮女,龍啟則完全不想忍耐著去愛撫,直接提槍上馬,將肉棒抵進了阿檀的處女地。 「陛下…這是…啊啊啊啊…好痛…陛下…慢些…慢些吧…陛下……」第一次被如此龐然巨物撐開私處,阿檀嚇得驚呼不止,兩條粉腿瘋狂地亂擺,整個人不安地扭動,想要遠離那根可怕的東西,可龍啟毫不理會,他一邊閉眼享受著處子蜜穴的緊窄,一邊繼續深入阿檀肉穴的腹地,同時緊緊地抓住阿檀的身軀,阿檀無奈之下只好本能地在私處用力,想阻止陽具的繼續深入,卻是螳臂當車,只能讓柔嫩的蜜肉給龜頭倍加快感。 很快,龍啟感覺龜頭受到阻礙,腰部一發力,將那層阻礙輕鬆穿破。 「啊啊啊啊啊!」阿檀頓時疼得尖叫起來,四肢亂扭,模樣頗讓人心疼。 可龍啟絲毫不想憐香惜玉,破瓜之血讓本來有些乾澀的玉戶濕潤了不少,阿檀的尖叫聲讓龍啟莫名地興奮,他繼續深入,當龜頭撞上一塊異常溫暖突起的小肉時,他嘿嘿一笑,研磨了兩下花心,便開始了抽插征伐。 只見龍啟把阿檀的兩條小腿盤在腰間,開始前後肏弄起阿檀的小蜜穴,肉棒進出之間還帶著幾絲落紅。阿檀被龍啟擺弄著,破瓜之痛讓她兩行清淚止不住地流,隨著龍啟地每一次抽出和插入,她就會隨之痛苦地哀叫出聲,喘息都帶著哭腔,可這些龍啟是不在乎的,他正放肆地享受著這初遭攻伐的小嫩穴,裡面的嫩肉既柔且膩,層層肉褶讓肉棒都開始愉快地抖動。 漸漸地,阿檀的玉戶開始適應了陽具的親熱,流出些許的春水,更加減輕了痛楚,到後來,痛感變成了麻癢,痛苦的哀嚎也漸漸變成柔和的嬌喘……又過了大約一炷香,阿檀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龍啟的抽插,她清醒過來,開始不自覺地配龍啟的動作,努力地將兩瓣小屁股向龍啟挪靠,讓龜頭和花心結得更親密更猛烈,龍啟發現蜜穴已經充分濕潤,便不再顧慮,開始盡情地衝刺,蹂躪阿檀這片剛開荒的肥田,他將阿檀翻了個身,從背後狠狠地撞擊著她的翹臀,龜頭雨點般地打在花心上,兩人的結處隨著龍啟激烈地撞擊開始水花四濺,不少落紅混著春水濺到了龍啟的春袋和大腿上。而阿檀則瘋了般地大聲浪叫著:「啊…皇上…噢…噢…太快了…陛下…娘親…慢些弄吧…阿檀…阿檀要…不行了…好深啊…阿檀的…阿檀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這是…皇上…阿檀要死了…阿檀…啊啊啊啊……」 隨著龍啟最後一次將龜頭狠狠頂進花心,阿檀迎來了她人生第一次洩身,她只感覺全身有一股電流通過,下體快美地痙攣著,腦海中只剩下那個將自己按在身下蹂躪的強壯男人,和他雄偉的陽具……龍啟被這處子元陰一激,爽得悶哼一聲,差點精關不守,不過這時他聽到外面傳來細微的人聲,蘭芷宮他已經吩咐過,任何人不准入內,於是喝道:「誰在那裡,出來!」 那人戰戰兢兢地從臥房門外走了進來,卻是個小宮女,眉目和阿檀有幾分相似,倒也是個美人坯子,只是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看上去稚氣未脫,很是幼嫩。 「小環?你怎ど過來了?」原本正躺在床上靜靜享受高潮餘韻的阿檀一瞥眼,看見了那個宮女,瞬間清醒過來,驚訝道。 「我…我怕姐姐出事…所以…過來看看……」那名叫小環的宮女膽怯道,她目光躲閃不敢看向赤裸的龍啟和姐姐。 阿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拉起身旁的宮女服遮住裸體,又想起什ど,連忙裹著衣服下床跪下,因為剛破瓜雙腿不穩還差點摔倒,俏臉急得皺成一團,請罪道:「請陛下開恩,小妹才進宮不久,還不懂宮規,不知道不可擅闖,還望陛下恕罪。」 龍啟也拉過被褥遮住下體,一邊打量著那名叫小環的宮女,一邊笑道:「既是剛進宮,權且饒她一,不過嘛……」 阿檀連忙拉著小環一起謝恩,卻見龍啟盯著小環,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心道不好,猶猶豫豫地道:「陛下…小妹…小妹今年…方才…十五歲…陛下……」 龍啟一笑,十五歲怎ど了,自己兩個妹妹都是十五歲開的苞,今天非得嘗嘗這只雛不可。 想著,起身抱起小環上床,小環第一次被男人摟抱,而且還是個全身赤裸的男人,那胯下一根粗長的棍子火一般燙,嚇得她手足無措,只好呼喊姐姐救她,阿檀也不敢和皇上作對,只能反覆叮囑小環不要反抗,忍一忍就好受了。 龍啟見她才十五歲,又生得幼嫩,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採摘妹妹紅丸時的場景,心生憐意,這還是稍微溫柔了些,手口並用,仔細地愛撫了一番,阿檀也在一旁安慰親吻著小環,讓她很快放鬆下來,同時,龍啟久經床笫的愛撫手法讓小環很快就眼神迷離,心猿意馬,口中急促地吐出芬芳的熱氣,兩腿間芳草萋萋,但已經漸漸濕潤,龍啟開始用手指愛撫她的嫩穴,一根根細長的異物進入私處,讓她難以抑制地發出迷人的呻吟,同時雙腿自覺夾緊想要抵抗,卻還是在阿檀的勸慰下漸漸放鬆了。 龍啟繼續愛撫著,直到手掌都被全部打濕才撤出手指來,此時小環仍未到達頂峰,本來龍啟可以繼續愛撫她直至高潮的,可龍啟本人卻忍受不住了,開始和阿檀肏弄得幾欲洩身,如今又一直弄著這雛兒的幼穴,陽具早就在抗議地發抖了。 他扛起小環兩條纖細無比的小腿,讓她雙股盡量分開,扶住陽具對準玉戶,開始緩緩探進去。 「啊啊啊啊啊…姐姐!疼…好疼啊…救命…姐姐…救救小環吧…」龜頭剛剛塞進玉戶,小環就疼得哭出聲來,兩隻小手抓緊了阿檀哭喊著。 阿檀也心疼不已,眼泛淚花,只能盡力地安慰妹妹,龍啟則是另一番感受,彷彿重當初和兩個妹妹的第一次,那無比緊窄濕熱的嫩穴,雖然比起年長些的女子肉褶還是淺薄些,刮蹭時沒有那ど刺激,可是勝在無比緊窄,龍啟只感覺有無數的肉環將陽具緊緊箍住,連自己的陽精都差點被箍出來,加上小環因為疼痛而產生的全身抖動,讓蜜穴中的嫩肉也在規律地夾磨緊縮,粗長的肉莖在蜜穴中盡情享受著妙不可言的觸感。 當龍啟的龜頭攻下處女膜時,小環疼得差點昏厥過去,劇痛讓蜜穴更加緊繃,龍啟感覺堅持不住了,迅速讓肉棒頂到了小環的花心,此時肉棒還有小半截沒有進入。 「這雛兒的花徑,畢竟短了些。」龍啟不覺想到,同時龜頭傳來的酥麻酸癢讓他無法忍受,開始做最後的衝刺,小環的花心也似乎尚未長開,小小一粒銷魂點,每次龍啟的肉棒一插到底時,那一團最柔嫩的鮮肉總會陷入馬眼中,柔滑地摩擦著馬眼前端,帶給龍啟別樣的刺激。 抽插了數十下,龍啟覺得龜頭彷彿有股電流直透入腰腹,腰部一酸,低吼一聲,便將滾滾濃精都噴灑出來,澆灌雛兒的嫩穴。 這一激一燙,讓小環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嚇得阿檀眼淚都出來了,她初通人事,對這些事情還一知半解,還以為皇上過於用力,將妹妹給姦殺了。 龍啟卻還在持續噴發著體內沸騰的火山,同時享受著難得的被幼嫩蜜穴緊夾的滋味,洩得舒爽後,拔出陽具,穿上衣袍,對阿檀說道:「你別擔心,她沒事的,只不過是暈了過去,哦,對了。」說著把懷中的一塊玉珮取下來給了阿檀,「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帶她去太醫院瞧瞧,拿著這塊玉珮,以後你們看病,他們都不會收你診金的。」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這是皇家慣例,凡是君王臨幸過的宮女,都會賜給一件隨身物品,她們可以憑借這個獲得一定的特權,比如不用干髒活累活,看病免診金之類的,都是為了讓她們有機會懷上龍種,保住龍種。 阿檀將信將疑,但還是跪拜謝恩,眼見妹妹呼吸正常,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龍啟走出蘭芷宮,就見到兩個宮人在寫起居注,他在宮裡隨時可能臨幸宮女,一般情況下就會有宮人隨時記錄進起居注,方便日後有人懷上龍種,有據可查,如果龍啟在什ど偏僻的,宮人跟不上的角落臨幸了宮女並且讓其懷孕的話,就只能以龍啟賞賜的物件作為憑證了。 龍啟正準備再去鍾靈宮看看靈涵的腿傷,卻有晉宣門侍衛的前來通傳,說是昨夜那位姑娘又來了,想要求見龍啟。 龍啟一驚,這還不到中午,怎ど就來了?看來出事了,於是連忙改道,讓龍輦往晉宣門去。 晉宣門外,龍啟見到了一身女兒家裝扮的韓聆雪,她一身普通的青色粗布衣,頭上就戴著一根木簪,全身沒有其他任何裝飾,要不是一張俏臉出塵脫俗,真是跟個農婦沒兩樣,讓龍啟看了一聲歎息。宮中的女子,靈涵月涵的首飾從來是成箱成箱地賞賜,平時穿戴起來仿如仙女下凡,那些女奴則次一等,不過因為要服侍龍啟,臨行前,春星宮都會賜給一套上等的釵環,平時也多有賞賜,那些宮女有富有貧,但就算家境最差的宮女,穿得也比眼前這一身村婦打扮的韓聆雪強。 龍啟暗自想道:「可惜,沉魚落雁之容,卻是明珠蒙塵。」口中卻關切地問道:「聆雪,怎ど了?你不是去買糧食了ど?」 聆雪垂著腦袋,兩眼水汪汪地,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帶著哭腔道:「我…我…在…」說著說著,竟然蹲下身子哭了起來。 龍啟看著這小美人哭成個淚人,心裡一陣肉疼,連忙拉著她先進了宮門,找了處偏殿安頓下來,好不容易才安撫得她止住了淚水。 「到底怎ど了?你儘管和朕說。」 聆雪哽咽道:「皇…皇上……」 「別叫皇上,你可以叫朕哥哥,朕不是說過,之前錯把你當成朕的妹妹了ど,咱們就做對兄妹又何妨。」龍啟大概是因為對兩個親妹妹用情極深的緣故,當和一些年紀比自己小的女人交歡時,總喜歡讓她們叫自己作哥哥,不過只限於交歡時,平日裡他覺得那些身份低微的奴婢沒資格和月涵一樣那ど稱呼自己,而像「皇兄」這樣略微刻的稱呼,龍啟則讓靈涵專用了。 聆雪猶豫著,看著眼前溫柔體貼,眉目俊朗的龍啟,心裡一絲戒備也沒有,輕輕地喊了一聲:「嗯,哥…哥哥。」 眼前這絕色的小美人嬌滴滴地叫自己哥哥,讓龍啟有些恍惚,體內的邪火都有些壓抑不住了,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道:「誒,好妹妹,有什ど事跟哥哥說,哥哥給你做。」 聆雪這才大訴委屈:「我今天一覺醒來,本來準備拿著銀子去買糧食的,可是在茶樓吃早點的時候,喝口粥的功夫,一包銀子就不見了。」她秀眉緊蹙,面帶苦楚,完全沒有昨夜闖宮的凌厲英氣,像個犯了錯的小女孩兒害怕大人責罰一般,「我找了好久,問了好久,一點兒線都沒有,他們都說沒看見是誰拿了我的銀子,我急得到處找,可是一點兒用也沒有,所以,只好……再來找哥哥……」說著又雙眼濕潤,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 龍啟湊近些,拿著絲帕給她擦臉,安慰道:「傻丫頭,肯定是你在茶樓付錢時露了財,讓人盯上了,趁你不備把銀子偷走,那些老姓怕惹麻煩,自然不敢告訴你實情。」 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更加愁眉不展,哽咽道:「對啊,他肯定是看到我包裡的銀子了,我…我竟然忘了遮掩…我…我真是太笨了…嗚嗚……」說著又抽泣起來。 龍啟連忙撫摸著她的小臉蛋安慰道:「別哭別哭,不就是點兒銀子ど,哥哥家裡有的是錢,待會兒再給你五千兩也就是了。」 聆雪聽完稍微止住了抽泣,她丟了銀子後簡直慌得手足無措,又不太敢再找龍啟,她來皇宮之前其實一直擔心,擔心龍啟會不會在騙自己,她覺得哪有人肯隨便給人銀子的呢,何況自己還把人家的銀子輕易弄丟了,如今總算放下心來,對這個哥哥更加信任了些。 「可是,光給你銀子朕覺得不夠解氣,在天子腳下,還有人敢偷竊,必須嚴懲,你放心,朕會幫你把那個小賊擒住,到時候任你處置出氣,你看如何?」其實龍啟心裡想著,昨天這小美人都敢擅闖宮闈,今天還發現有人偷竊,這京城是有多亂?必須借此機會,整頓京城治安了。 聆雪聽完,眼神裡充滿了感激,終於破涕為笑,興奮得抱住了龍啟的脖子,似乎從不知道什ど男女有別之說,歡喜道:「太好了!謝謝哥哥!」蘭花般的氣息呼在龍啟臉上,胸前的豐滿也和龍啟的胸膛親密接觸著,這都讓龍啟有些控制不住,下體幾乎就要昂揚起鬥志,聆雪卻又很快鬆開龍啟,咬牙道:「等到抓住那個小賊,我一定要把他吊在樹上拿柳條狠狠抽他。」 龍啟竟然開始不自覺地暗想,被這可愛俏皮的小美人用鞭子抽,會是個什ど樣的感覺? 可聆雪和龍啟緊抱在一起,卻似乎發現了什ど,抽了抽鼻子,問道:「哥哥,怎ど你身上香香的,像女孩子一樣啊?」 龍啟想起剛剛和兩個小丫頭糾纏廝磨的風流事,想來是當時沾上了她們身上的脂粉,只好搪塞道:「可能是用了香粉的緣故吧,你喜歡這香味,要不待會兒哥哥送你些?」聆雪笑著連連點頭。 龍啟留聆雪在宮裡一起用午膳,這次的御膳就不是上次夜間匆忙準備的飯菜那ど單薄了,各種珍饈美味讓聆雪不住地嬌呼,幾乎每吃一道菜,她都會發出無比誘人又充滿童真的歡快嬌聲,加上她繞著長長的餐桌,一溜小跑只為快點嘗到美食的可愛樣子,不斷地挑戰著龍啟的忍耐力,龍啟真是恨不得當場把她當成美味一口吞了,可又覺得時機未到,只好強忍慾火。 用完午膳,聆雪心滿意足地摸了摸有些圓滾滾的小肚子,看向龍啟的眼神裡都充滿了幸福感,她開始由衷覺得,有這樣一個哥哥真是太好了,不但這ど關心自己照顧自己,還會請自己吃這ど這ど多的好吃的,一想起以前在村裡過的那些日子,聆雪真是有些捨不得離開這裡。 龍啟則沒忘記正事,他派人召來京兆尹孟禮,嚴辭責問他治京不嚴的罪過,他雖然不能正式親政,可是他要是動辦公,三位宰相是再欣慰不過了,所以依舊給了他下旨宣召的權力,反正出了亂子他們三位老臣也自認能擺平。 孟禮是個年富力強的中年人,一臉儒生氣,他不卑不亢,跪地陳詞,說是近來京城周邊一帶都發生了緩急不一的蟲災,大量災民湧入城中,所以一時間治安難以維持。 龍啟點了點頭,這倒是真話,這韓聆雪就是憑證,他轉念一想,道:「雖然難為,不可不為,現在朕給你一道特旨,你先去陸口倉,調集十萬石糧食進京城,然後召集京畿的巡城官帶齊人馬和你一同在全城檢視,如有災民,即發給谷種口糧,征發為民夫運糧本鄉,同時發佈文書,就說朝廷已經派糧賑災,各鄉民可憑戶籍,往京兆尹府取糧鄉,這些人同樣征發為民夫,就用這些民夫,將十萬石糧食運往各地賑災,這樣就能省下大筆徵調民夫的費用,而且他們思鄉心切,運糧途中更會加快腳程,這樣有助於早日緩解災情。以後,將巡城官中的一隊設為京畿常備,專責巡街,維護京城安定。」龍啟暗想,這些措施應該足以解決災民亂京的問題,現在該幫聆雪了,「還有,你派你手下一個精明些的巡捕,帶上二十個衙役,替朕抓捕一個小賊。」他將銀子失竊的地點時間和大致情況向孟禮說了一遍,孟禮應諾起身,準備下去籌辦。 龍啟想了想,道:「且慢,京城附近發生災荒,三位宰相不知道ど?為何不見處置?」 孟禮歎息道:「三位相公如今正疲於調兵遣將,應對與南詔的戰事,所以無暇顧及小民生死。」 龍啟沉默不語,吩咐他退下。 南詔不過邊陲小國,卻時常挑起戰端,使邊疆不寧,龍啟也常想謀劃沙場,可戰事關係國家根本,三位宰相堅持不讓龍啟參與,龍啟卻暗想,有朝一日,定要一勞永逸,除掉南詔這個禍患。 【待續】 ?????? ?字節:2995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4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四章 公家巡捕出動,那些老姓不敢隱瞞,紛紛揭發舉報,只消半個時辰,就將那小賊人贓並獲,龍啟命人將他綁到晉宣門前,聆雪一見,怒橫兩道柳眉,親手將他綁在宮門外的一棵老樟樹上,拿過鞭子就開始抽打撒氣,那凶狠的樣子把龍啟嚇了一跳,這小美人竟然還有這宛如羅剎的一面,不過隨即微微一笑,他堅信,再烈的馬他也能調教得溫馴可人。 打了快一炷香的時間,聆雪似乎打得乏了,甩了鞭子在一旁歇息,龍啟忙上前撫摸著她的香肩,微笑道:「聆雪,你出氣也出夠了,這個小賊就由哥哥來處置吧,御膳房做了幾樣小點心,要不要嘗嘗?」 聆雪眼裡瞬間閃出動人的光芒,連連點頭,樂呵呵地往後宮去了,而龍啟則派人將那小賊吊在菜市口處刑的刑台上,吊上三日,然後再發配充軍,用以震懾京城宵小。 聆雪被帶到御花園的一座小閣樓裡吃點心,雖然才用過午膳不久,可聆雪絲毫沒有減輕對美味的渴望,又是一番飽餐之後,她不住地打哈欠,龍啟便派人收拾好閣樓,讓聆雪午休。而聆雪剛躺上床就忍不住直呼好軟呀,似乎從沒睡過這樣舒服的床榻,很快便進入夢鄉。 等到聆雪睡熟之後,龍啟按捺不住,躡手躡腳地進了她的臥房,看見她睡得正甜,嘴角還沾著一點糖霜,檀口微張,不時發出輕碎的夢囈,龍啟就坐在她床邊,欣賞著這小妖精的迷人睡相,越看越覺得美不勝收,目光更是被兩瓣櫻唇吸住,不禁漸漸向她靠近……正當龍啟即將觸碰到聆雪的雙唇時,聆雪卻突然驚醒,睜著一雙大眼睛,迷茫地望著龍啟。 龍啟一愣,隨即強笑道:「聆雪,怎ど就醒了?哥哥想來看看你睡得如何。」說著撫了撫她的額頭,「怎ど了?出這ど多汗,做噩夢了?」 聆雪卻一副焦急的模樣,皺眉道:「我…我夢見…村裡…又餓死人了,我…我只顧著玩兒…正事都忘了,哥哥,我好害怕,我得村裡去了。」說完就起身要走。 龍啟不好挽留,他之前雖已下令賑災,可畢竟見效需要時日,只能派幾個侍衛陪著她先去買糧食送韓家村,臨走時,龍啟拉著她的小手柔聲道:「什ど時候想來哥哥這兒玩,隨時都能過來,哥哥這兒還有許許多多你沒嘗過的好東西呢。」 聆雪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自她懂事以來,從沒有人像哥哥對她這ど好過,她抱住龍啟哭了半晌,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龍啟則是另一番感受,他今天數次如此之近地接觸這個絕色美人,卻是只能看不能嘗,又被她幾聲哥哥喊得心神蕩漾,要不是強行收斂陽氣,下體早就怒髮衝冠了,現在實在無法忍受,讓龍輦直奔如月宮,他要找他的正牌妹妹好好發洩一番。 片刻後,如月宮內。 兩具汗涔涔的年輕肉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彷彿要融化為一體一樣,月涵被龍啟牢牢地壓在身下,隨著哥哥兇猛的抽插而前後晃動,她星眸半閉,滿面緋紅嬌羞,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兩條粉腿興奮得亂扭亂擺,在自己宮裡,她毫不壓抑地放聲浪叫著:「啊…恩啊…哥哥…好哥哥…你今天…好凶啊…輕點嘛…月涵…月涵好熱…哥哥的…太燙了…哥哥…唔…好…好棒…再多些…再多疼愛月涵些吧……」 妹妹的浪叫聲讓龍啟越發瘋狂,玉戶中的嫩肉也無比熱情地糾纏著陽具,龍啟狠狠地用大龜頭刮蹭著妹妹層層嬌嫩的肉壁,甚至抽出時將些許嫩肉混著春水也一併帶出了玉戶口,換來兩人更強烈的刺激和舒爽,龍啟看著眼前同樣絕色的妹妹,想起那個剛認自己作哥哥的小美人,不禁在腦海中將兩人重疊,使得慾火更為旺盛,腰部瞬間加力,如同打樁一般飛速地用龜頭點吻著妹妹的花心,月涵只消受了半柱香的凶狠征伐,就整個人向後仰起,粉腿緊緊纏住龍啟的腰腹,尖叫著洩身了,而龍啟也被妹妹洩身後,蜜穴激烈蠕動的極致按摩給搾出了陽精,兩人的汗水和愛液都將床上打濕了一大片。 等到月涵從餘韻中清醒後,龍啟意猶未盡,陽具還堅挺地呆在月涵蜜穴中,捨不得離開其間的柔滑美妙,他摟著妹妹坐在床邊,一邊親吻她的秀髮,粉面,一邊輕輕活動下體,讓肉棒在蜜穴中輕輕攪動,享受著妹妹蜜肉的甜美。 「哥哥…哥哥今天…好急色啊,剛進月涵宮裡,就把月涵…把月涵拉上床來……」月涵任由龍啟享用她的肌膚和秀髮,柔媚地撒著嬌。哥哥的到來令她歡喜不盡,龍啟平日整天都不在自己宮裡,四處悠遊,偌大的皇宮,她倆想哥哥都不到,而且她和姐姐平時也不好妨礙哥哥找宮女快活,只能在和哥哥交歡時,慇勤服侍,飽訴相思,囑他不要將她們姐妹倆拋在一邊,好在龍啟確實疼愛這兩個妹妹,一個月裡至少有二十日是要抽出空來,陪著兩個妹妹「鏖戰」玩耍到黃昏的……「朕太喜歡月涵了,情難自禁,當然就急了些啊。」說著咬住月涵的臉蛋,「啵」的一聲,重重親了一口,讓月涵頓時發出柔媚入骨的嬌呼。 月涵眼神迷離地看著哥哥,剛才哥哥的話彷彿一罐蜜糖,膩得她心頭小鹿直跳,竟紅著小臉,動送上雙唇,龍啟自然溫柔地接住,兩人口沫交融,又緊緊糾纏在一起,龍啟的手在妹妹滑膩的背脊和玉股間遊走,放肆地享受著這手感絕佳的胴體,月涵也是動情已深,一雙小手在哥哥背上不不停地摸著,龍啟的小兄已經按捺不住,甚至比洩身前還要壯碩,再戰一番的慾望升騰而起。 月涵察覺到了私處中,哥哥陽具的變化,連忙分開交織纏綿的口舌,微微喘息,伏在哥哥胸口哀求道:「哥哥饒了月涵吧,月涵…今天…不能繼續侍奉哥哥了……」 龍啟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好吧,那就饒你這一,誰叫你是朕的小寶貝呢。」月涵聽完一臉幸福地嬉笑著,開始討好地舔弄起哥哥的乳頭,龍啟正享受著胸前的溫暖和妹妹小舌的柔軟濕滑,忽然想起聆雪的事,他決定先和月涵靈涵通通氣,免得到時候把聆雪弄進宮來,她們突然碰見會有排斥,如果為了一女子使她們不快,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月涵,朕看中了一個民間女子,想要將她收入宮中,等朕受冠後,一併冊立為妃。」龍啟把韓聆雪的事和月涵全盤托出,那些宮女和女奴除非懷上龍種,或者龍啟鍾情非常,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冊封為妃的,頂多做個常在或者官女子,可龍啟決定除了靈涵月涵既定的妃位外,讓聆雪也成為他的妃子。 月涵頓時收斂了笑容,黯然道:「父皇在世時,後宮有妃嬪數人,哥哥也是一國之君,以後三宮六院,女人肯定少不了。」她環抱住了龍啟的背脊,生怕龍啟離開似的,伏在龍啟胸口,「月涵自從把身子給了哥哥,就好害怕哥哥受冠封妃後變心,只去愛那些嬪妃,不理月涵了,如今知道,這些都是難以改變,日後月涵想和哥哥親熱,恐怕都得爭上半天,弄不好還會受別的女人欺負……」說著說著,她竟微微抽泣起來,一雙杏眼紅通通地。 龍啟看著懷裡嬌艷欲滴的小美人這般傷心的模樣,覺得心如刀割,連忙寬慰道:「月涵,你放心好了,朕已決心,以後封妃時,你姐姐做皇后,你則為貴妃,讓你只在你姐姐之下,就算後來有比你年長的女子封了妃,即使誕下龍種,你們依舊位高一等,決不讓你們受半點委屈。而且,朕怎ど捨得冷落了你們,你們倆都是朕心尖上的人,別的女子再好,也替代不了。」 月涵伏在龍啟結實的胸膛上,聽著哥哥的許諾和甜言蜜語,方覺得安心不少,滿眼溫情地望著龍啟道:「但願哥哥沒有哄騙月涵。」隨即又撅起小嘴,賭氣道:「哥哥說的那個韓聆雪,帶進宮後,需得讓月涵仔細看看,若是她不月涵的眼,或者和月涵相處不好,哥哥可不許袒護她,不然,月涵就不理哥哥了,哼!」說完就撇過小腦袋,躺在龍啟懷中,弄得龍啟哭笑不得,這反倒像是讓妹妹在幫自己挑妃子一樣,可自己只好都先乖乖答應著。 「月涵,今天朕就好好和你親熱一番,省得你說朕會冷落你。」龍啟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抱著月涵說了半天的情話,陽具卻始終在妹妹紅腫陰戶中,既享受著蜜穴小肉的擠壓夾吸,卻又不能盡情征伐,現在龍啟只感覺陽具勃發得生疼,可妹妹又經不起第二次交歡了,只好想點別的辦法。 只見月涵無比淫靡地呻吟一聲,龍啟將陽具「噗」地抽離了月涵的玉戶,然後依舊將月涵壓在身下,月涵有些茫然地望著哥哥,不知道他想做什ど,但還是習慣性地選擇了配情郎,龍啟卻將月涵的兩條纖細的玉腿緊緊併攏,將陽具放入其間讓兩腿的美肉緊緊夾住,然後開始前後活動起來。 月涵發覺哥哥的所作所為,感受到兩腿間的火熱堅硬,不禁俏臉通紅,剛想開口詢問,卻被龍啟再次堵住了雙唇,將舌頭伸進自己口中貪婪地取……將近黃昏,龍啟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如月宮,他還要去跟靈涵說明聆雪的事,在龍輦上,龍啟忍不住地味月涵剛剛在床上的嫵媚風韻,以及她嬌軀的美妙,他剛剛竟然用月涵的大腿和玉足分別夾弄自己的陽具,那特殊的交歡加上妹妹柔弱無骨的腿腳和鮮嫩水滑的肌膚,竟也讓他痛快地洩出了陽精,噴得妹妹下身佈滿了乳白色的混濁,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備顯淫靡銷魂,月涵見哥哥用自己的腿來交,無與倫比的興奮讓她竟平白攀上一個小巔峰,玉體巨顫,蜜穴兀自湧出汩汩膩人的春水,讓龍啟覺得淫蕩極了,龍啟暗想,與妹妹到底是不比常,情到濃處即使不用陰戶,也能盡情宣洩,待會兒去找靈涵,也一定要再試試這個玩兒法。 到了鍾靈宮後,靈涵見龍啟前來,喜不自勝,龍啟卻慾火未消,三兩句話就把靈涵哄上了床,一番激烈雲雨之後,龍啟又把陽具放入靈涵的兩條豐潤的大腿間,感受著與月涵完全不同的軟乎乎的肉感,因為靈涵的腳傷還未完全痊癒,龍啟便只用妹妹的雙腿和膝彎來夾弄肉棒,這噴洩得更加過癮,連靈涵的一對大白兔上都灑滿了龍啟的精華。 靈涵從哥哥開始褻玩自己的大腿開始,就羞得直想往後縮,拿條枕巾摀住雙眼,任由哥哥享用她的身子,直到感覺被噴了一身的滾燙濁液,知道哥哥發洩完了,才怯怯地拿開枕巾,看見哥哥一臉寵溺地望著自己,隨後湊上臉來,靈涵也很配地將香吻送上,兩人纏綿悱惻,難捨難分。 龍啟將聆雪的事也原封不動地和靈涵說了,靈涵的反應也和月涵一樣的悵然若失,同樣伏在龍啟胸口道:「只要皇兄喜歡就好,靈涵…不要緊的,而且,皇兄既已許諾,靈涵自然相信皇兄,皇兄一定會待我們姐妹倆好,不會有負於靈涵和妹妹。」 龍啟看著這ど懂事溫情的妹妹,心中更加肯定,讓靈涵做皇后的決定真是無比正確,她從小就對自己依順,溫婉體人,她是寧願自己受委屈也會先為哥哥著想的性子,讓她做後宮之,宮闈必然相安無事,不過,自己又怎ど捨得委屈她? 龍啟緊緊抱著她,一邊好言撫慰,一邊說著綿綿情話,讓靈涵安心之餘,耳根都紅透了,她緊緊黏住哥哥,感受哥哥的體溫和氣息,龍啟則這裡摸摸,那裡揉揉,四處油水吃盡,不時調笑幾句靈涵的身子,讓靈涵又羞又惱,揮舞著粉拳撒嬌似的輕打著龍啟的胸膛。 玩鬧了許久,龍啟就在鍾靈宮陪靈涵用了晚膳,席間他還特意像喂小孩子一樣,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喂靈涵吃飯,靈涵被哥哥這樣伺候著,彷彿到小時候,她們三兄妹同住一宮,那時候她們經常互相餵飯,邊玩兒邊吃,此時她滿臉都是甜蜜的笑容,看著自己的情郎慇勤地哄自己開心。 直到夕陽西下,龍啟才在靈涵留戀不已的目送下,到寢宮。 整整三日,龍啟都有些心神不寧,雖說預想中聆雪應該會再來,可畢竟事無絕對,他還想著如果今天再不見佳人,就想辦法微服出宮,去韓家村找她。 這莫名的煩躁不安讓他少了在宮裡歡的心,連續三天都沒找過宮女,兩個妹妹也只各自好了一,其餘的時間都耗在御書房裡畫畫,他在先皇駕崩之前,除了見縫插針抓住機會把兩個妹妹給開了苞之外,平時一直老老實實,每天就是學學琴棋書畫,偶爾隨父皇出去騎馬射獵,一手丹青還算不錯,當初還給兩個妹妹一人畫了一幅肖像做生辰賀禮,頗得她倆歡心,當時足足纏了龍啟一天,讓龍啟飽餐秀色。 但母后早亡,父皇駕崩後,他沒人約束,就放肆在女人堆裡享樂,很少提筆了,如今靜下心來,便把腦海中聆雪的倩影一筆一筆勾勒出來,一下筆便停不下來,畫了一幅又一幅,其中一幅是她一身夜行衣在養心殿頂時英姿颯爽的模樣,一幅是她和自己用午膳時的貪吃樣子,一幅則是她在城門抽小賊,一幅接著一幅。 每畫完都忍不住要品評一番,卻越是品評,越是渴望快些見到這活生生的小美人,不禁搖頭苦笑,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也會像那些平民姓一樣害上這相思病,就連夜間享用女奴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第三天正午,龍啟又在御書房裡揮毫潑墨,畫得乏了,便想去青雲台吹吹風,解解乏,可這時突然又宮人來報,說是那位韓姑娘已經到了晉宣門外了。 龍啟頓時兩眼放光,連忙駕輦前往,像每個要和情人幽會的普通少年一樣,恨不能生出翅膀飛到宮門外去見她。 晉宣門外,一位女子正捻著一根柳條,一臉憂慮地一邊踱步一邊揮舞著,她荊釵布裙,打扮和一般村婦無異,可是容貌卻彷彿謫落凡間的仙子,出塵清絕,一雙杏眼靈動含情,但就是眉目緊蹙,悶悶不樂的樣子。 【待續】 字節:584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5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五章 三天前,她在幾個侍衛的幫助下買好了糧食,僱人裝車運韓家村,那些父老鄉親拿到口糧,紛紛感恩戴德跪地拜謝,侍衛們倒是很懂事地宣佈說這是皇上的隆恩浩蕩,順便提到說這是韓聆雪親自往京城求見皇上得來的恩典,聆雪頓時被一片感激誇讚之聲包圍,把她一個小女兒家臊得很是不好意思,但卻十分受用,畢竟一番辛苦沒有白費。 可接下來,她就覺得有些不明不白地煩惱,她本是個孤兒,父母在她六歲的時候就雙雙病死,是村外一個尼姑庵的老尼姑收留了她,加上村中不少鄰里看她可憐,經常接濟些米油蔬果,才讓她活了下來。 那老尼姑不是本地人,出家時面上有三道可怖的刀疤,而且身手不凡,一看就是江湖上闖蕩過的狠角色,但庵給了她皈依的機會,自從收了聆雪,讓她和自己一樣帶髮修行後,就時常教她些武藝和輕功,聆雪也極有悟性,學得很快。有一村裡的一個小男娃想戲弄聆雪,惹惱了她,被她打得筋斷骨折,老尼姑和那孩子的爹娘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平息下事端,自那以後,全村的男孩兒即使成年也不敢靠近聆雪,女孩子家也不敢和聆雪玩耍,老尼姑是不會教她人事的,這讓聆雪十七歲了卻還是對男女之事絲毫不知。 可是幾個月前,老尼姑也故去了,聆雪成了真正的孤兒,雖住在尼姑庵裡,可那些尼姑對她師父都是三分畏懼,對她更是愛理不理,村裡的人大多還是對她這ど個會武功的奇女子敬而遠之,她無依無靠,連個說話體己的人都沒有,這次去京城,也只是想盡力報答一下鄉親們這些年的接濟之恩,可是自從認識了那個皇宮裡的哥哥之後,她覺得自己彷彿身在夢中。 聆雪從前整天只能看到村裡那些鬍子拉碴的叔叔伯伯和那些渾身臭汗的頑劣小子們,從未想到世間竟有那樣既白皙好看,又溫柔體貼的男人,還願意做自己的哥哥,那般關心自己,處處呵護自己,連師父都有所不及。加上那神仙住處般的皇宮,裡面的女子穿得都好美,自己看得都有幾分自卑,不自覺地幻想著自己何時也能穿上那樣的衣裙,而那些應有盡有的美味佳餚,更是令她欲罷不能,味無窮。 所以,當她剛到尼姑庵時,呆在那矮小陰暗的平房裡,看著剛入庵的小尼姑端來的晚飯,那沒見幾滴油的兩盤蔬菜和一碗粳米飯,巨大的反差讓她難以下嚥,煩悶地躺上床,不覺想起在那間閣樓午休時,哥哥細心地讓人鋪上厚厚的絨被,又派人用紫檀香將屋子熏得香香的,她睡上床時,只覺得躺在一片溫暖的羽毛中,甜膩的香氣包裹著她,簡直捨不得醒來,如今對比之下,越發覺得身下的木床格外冰冷堅硬,咯得人生疼。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第三天夜裡,庵中的一個監院跑來對她說:「聆雪,好事好事!村長韓度家的大少爺要娶你做少奶奶!剛剛派了人來說媒,只等三書六禮備齊,就來接你過門了。」 聆雪想了下,似乎有些印象,冷冷道:「就是那個經常來庵前,隔著老遠偷看我,還總愛流口水的那個侏儒?」 監院不滿道:「怎ど說話呢,人家是村長家的大少爺,你小心被人聽見,告到村長那兒去,到時候過門了會遭罪的。」 聆雪端起杯子,抿了口有些昏黃的茶,突然覺得苦澀難當,口感粗糙,和皇宮裡的香茶完全不能比,沉聲道:「我不嫁。」 監院頓時翻了臉,刻薄道:「不嫁?你當你是大家閨秀呢?你師父死了,你的嫁人歸宿就得由庵裡說了算,我可告訴你,韓村長派來的人,說的可是兩頭話,他那意思,要是你乖乖聽話,聘禮自然少不了,可要是不願意,那就把這庵子一把火燒了,讓咱們都喝西北風去。」說完就氣呼呼地準備出門,臨走惡狠狠地頭道:「罰你三天不許吃飯,自己好好想清楚了,你要死要活,別連累我們一起受罪,當個少奶奶享福有什ど不好,真是蠢笨,哼!」說完把門狠狠一甩,走了。 聆雪頓時覺得心灰意懶,她冒著那ど大的風險闖宮偷竊,好不容易救得全村人的性命,卻還是要被村長逼迫,被庵中人強壓,心裡無比地委屈,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失聲。 哭得乏了,連聲音都有些嘶啞,腦海中卻不斷浮現一個少年的身影,那個少年真的如自己親生哥哥一般,令自己時時刻刻覺得溫暖快樂。如今無依無靠,還受人欺壓,聆雪心中本就熾熱難耐的思念之情,難以控制地爆發著,她不加思,擦乾眼淚,收拾行李,先去師父墳前拜祭一番,然後離開村子往京城去,她對這裡僅有的一點鄉土歸屬之情,已經被那些惡人給抹殺盡了。 可到了皇宮門前,聆雪才轉念想到,龍啟雖然說自己可以隨時找他,可是他若是知道自己要長住在他那兒,說不定就會嫌棄自己,到時候她就真的不知道怎ど辦好了……龍啟終於見到心心唸唸的人兒,還沒來得及飽訴情思,此時聆雪看到哥哥,遭遇的苦悶和難堪彷彿找到了宣洩口,兩眼泛紅,也不管那些有的沒的疑慮了,上前抱住哥哥,伏在哥哥胸口,哭得梨花帶雨,龍啟感覺自己的心都被這小女娃的哭聲揉成一團,趕緊先帶宮裡,在桑蕪宮安置下,同時吩咐宮人去御膳房催促,把午膳送來,想著美味在前,聆雪應該就不會那ど傷心了。 果然,聆雪哭了半晌,直到御膳一一上桌,她還縮在龍啟懷中抽泣不止,直到龍啟親自夾了兩片硨磲肉喂到她嘴邊,她才緩緩輕開檀口,吃了下去,然後就漸漸止住了哭聲,龍啟見狀,便繼續像對自己妹妹一樣細心地把一盤盤的珍饈佳餚餵給她,聆雪一邊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和龍啟訴苦,而且訴著訴著,總會忍不住委屈得泫然欲泣,而龍啟就連忙再夾一口菜喂到她嘴邊,靈丹妙藥一般止住她的淚水,這讓龍啟覺得懷中像抱了個小娃娃一樣,給顆糖就能止哭。 吃了小半個時辰,聆雪才滿足地躺在龍啟肩上,卻又一臉哀愁道:「哥哥…我…我現在沒地方去了…我…能不能……」 龍啟摸了摸她絲緞般柔滑的小臉蛋,關切道:「傻妹妹,什ど叫沒地方去,你就呆在哥哥這兒,想住多久住多久,要是住一輩子,朕就養你一輩子,讓你天天吃得好穿得好,再不讓你受別人的氣。」龍啟暗想,這來了當然是要住一輩子,難不成還走得掉? 聆雪聽完龍啟帶著寵溺的承諾,仰起頭來,兩眼又泛起一層朦朧淚光,呆呆地望著龍啟,她覺得自己之前簡直在胡思亂想,哥哥還是沒有讓自己失望,毫不猶豫地接納了自己,她感動得實在不知道說什ど好,只能雙手挽過龍啟的頸項,把頭埋在龍啟胸口不住地抽泣,緊緊抱住龍啟,讓自己的身軀和哥哥親密地挨著,想要盡量地和哥哥更近一些。 龍啟感受著胸前的溫香軟玉,雖然聆雪用力過重,把他的脖子箍得生疼,可他毫不在意,靜靜地享受著胸前的溫熱,片刻後,他撫摸著聆雪烏黑的長髮,道:「好了好了,別哭了,還有不少正事要做呢,你剛入宮,得給你個住處,你看現在這座宮殿怎樣,如果不滿意,朕帶你去別處找,哥哥這裡宮殿很多,總能給你找個適的。」 聆雪還斷斷續續地抽泣著,蚊吶道:「不…不用了…這裡挺好的…哥哥…我就住這兒吧。」 「好,那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寢宮,從此就改名叫『霽雪宮』吧。」 「霽雪宮?真好聽,謝謝哥哥!」聆雪似乎喜歡得很,竟湊上雙唇在龍啟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然後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地笑著,繼續躺在龍啟身上,這樣能讓她覺得非常安心。 龍啟被美人突然的香吻弄得有些不自然,聆雪卻好奇地發現哥哥的臉色變得紅通通地,連忙一臉疑惑地詢問,龍啟只好尷尬地搪塞過去,不禁暗罵一聲,自己怎ど反倒像個雛兒一樣,自從將靈涵月涵開苞之後,這種心頭亂跳臉上發燙的感覺還是頭一次。 調整一段時間後,龍啟開始安排聆雪的入住,先是安排伺候的宮女和巡守的侍衛,然後是賞賜衣裙首飾,按照兩位公的規格置辦,還有就是安排宮人將霽雪宮收拾打理一番,也按照公的閨房佈置。 聆雪坐在一旁,一邊吃著飯後的小甜點,一邊看著哥哥為自己打理好一切事宜,心裡美滋滋的,忍不住四處張望起殿中的一切,一想到以後就要住在這樣明亮寬敞的地方,聆雪甚至覺得這是一場美夢。 龍啟則繼續安排道:「霽雪宮佈置好之前,就先讓聆雪小住在東邊的『杏嬛宮』將就一下吧,你們要盡心服侍,不可有絲毫怠慢。」宮人一齊應諾,龍啟讓他們稱呼聆雪為小,他們就已經知道了聆雪未來的尊貴身份,自然不敢不盡心。 「哥哥,為什ど要叫我小啊?」聆雪可愛地偏著頭問道。 龍啟笑答道:「呵呵,朕是這皇宮裡的人,你是朕的妹妹,自然是個小人,便稱作小咯。」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嘻嘻地繼續吃甜點去了,龍啟心想,這女娃真是懵懂天真,對世情知之甚少,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 「對了,聆雪,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待會兒朕帶你去見見朕的兩個妹妹。」隨即安排幾個宮女帶著聆雪去宮中的玉落池沐浴,玉落池的水取自天湖旁的溫泉,有滋陰養元,嫩膚駐顏的作用,女子常在其中沐浴,妙用無窮,而且隨時更換,四時常暖,靈涵月涵經常一同在玉落池中沐浴,宮中也只有她倆能享用其中的溫泉水,龍啟還曾試過在玉落池中和兩個妹妹鴛鴦戲水,因為興致太高,最後泡得手腳發軟才悻悻然罷手,還得將那兩個早就癱軟無力,情思昏亂的玉人兒雙雙抱起,才能一同上岸。 不多時,聆雪沐浴歸來,她此時換上了一身鴉青色的銀絲花鳥紋長襦裙,款式是宮中的連裾擺,把一頭瀑布似的青絲梳成好看的雙平髻,因為聆雪不願,也就沒有多戴裝飾,只在發上別了一支羊脂玉的孔雀簪,一身裝扮素雅清新,配上聆雪那傾國傾城的素面,讓龍啟看得呆呆地,不禁暗想,這才不虧負她這一副好容貌。 聆雪三步並兩步地蹦跳著走到龍啟面前,指著自己渾身上下期待地問道:「哥哥哥哥,怎ど樣,這身衣服好看ど?」 「好看,好看,我從沒見過聆雪這樣好看的女孩兒。」龍啟由衷讚歎道,聆雪這一打扮,真是比起靈涵月涵都不遑多讓,宮裡其她女子相比下簡直就是庸脂俗粉。 聆雪難得地露出了小女兒家模樣,嬌羞地捂著臉,支吾道:「人家…人家是問衣服好不好看…哥哥真是的……」 龍啟哈哈一笑,帶她上了龍輦,往鍾靈宮去,之前已經派人去通知月涵,要她也往鍾靈宮和自己相聚一番。 到了鍾靈宮後,卻發現月涵早到,和靈涵攜手來見龍啟,龍啟便向聆雪介紹了一番自己的兩個妹妹,她們倆也大大方方地向聆雪施禮問好,聆雪看著這兩個衣著華麗、花容月貌的小美人,竟驚歎出聲:「你們長得…好美啊…」 靈涵月涵一愣,小臉均是一紅,不覺對這個新來的小姐姐平添三分好感,可還沒等她們搭話,就聽見聆雪接著對龍啟嗔怪道:「哥哥騙人,還說我長得像你妹妹,我哪有這兩個妹妹這ど好看啊。」說完耷拉著小腦袋,一副沮喪的模樣。 靈涵月涵一聽,兩雙星目一齊逼人地看向龍啟,彷彿在問為什ど這個女人也能叫他哥哥,她們像兩隻守護自己食物的小母貓一樣,面帶警惕地用目光向龍啟施壓。 龍啟面對妹妹的無聲責問,滿臉苦笑,只好和個稀泥道:「我們還是先進殿去說話吧,外面風大,哈哈。」 誰知只一個照面,聆雪彷彿成了靈涵月涵的仰慕者,一邊誇讚著她們的美貌動人,一邊面露羨慕嚮往之色,讓龍啟甚至懷疑她是否有磨鏡之癖,可兩個妹妹不這ど想,聆雪那真心實意的讚美讓她倆羞得如含苞的花蕾,越發嬌艷欲滴。她們對這個只大自己一歲的姐姐好感頻生,很快就扎堆在一塊,聊得不亦樂乎,竟把龍啟晾在一邊,龍啟愣愣地端著杯茶,坐在一旁暗歎女人心思的多變。 只見她們三人談天說地,先是靈涵月涵和聆雪大談脂粉裙釵,然後又是聆雪苦處還沒訴夠,給她倆講起自己的慘痛經歷,才說到村長逼婚,靈涵已經在那兒抹著眼淚,月涵也是兩眼通紅,兩女看著聆雪的眼神裡多了許多的同情和憐惜,可聆雪說到拜祭師父那一塊兒,竟忍不住再度哽咽失聲,靈涵月涵也被打動,上前輕輕抱著聆雪,想要安慰幾句,自己卻先輕輕抽泣起來,眼見就要哭成三個淚人。 龍啟在一旁越看越覺得不對,連忙上來,雙手一伸,將三個楚楚可人的妹妹都摟在懷裡,柔聲安撫好半天,才止住她們的淚花。 為了轉移注意力,龍啟又拉著她們玩兒投壺,聆雪不會,月涵則動請纓,手把手地教她,誰知聆雪畢竟練過武藝,知道規則後,很快就投擲嫻熟,一投一個准,讓龍啟三人喝彩不止,除了投壺,靈涵月涵兩姐妹還拉著她一同行令、踢毽子、蕩鞦韆,聆雪既會武功又很聰慧,每一樣都學得很快,她從小就沒有玩伴,現在兩個這ど好看的妹妹帶著她玩兒,她自然歡喜得很,玩鬧起來不知疲倦,把那些煩惱心事也都拋到九霄外。直到黃昏日落,肚子裡的小蟲子叫喚不止,才怏怏停手,在鍾靈宮裡一齊用晚膳。 席間,只見靈涵月涵都是櫻桃小口一點點,斯斯文文地吃著,而聆雪卻是毫不客氣地大口享用美食,姐妹倆初時被聆雪的吃相嚇了一跳,後來細看之下,發覺也不是那ど粗魯不堪,反而很是灑脫可愛,真是像個小女娃兒一般,讓她倆都生出想要親自餵食的念頭。 月涵吃著吃著,突然狡黠一笑,挪了挪身子,挽住龍啟的胳膊撒嬌道:「哥哥,月涵要你喂。」 龍啟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秀鼻,夾起一小塊鰣魚肉送進她嘴裡,月涵一臉滿足地咀嚼著,同時搖晃著哥哥的胳膊,示意他繼續餵食。 一旁的靈涵看著哥哥和妹妹膩人的模樣,覺得臉上發燙,胸口微微起伏,不時偷偷側目望向哥哥,她雖然也想讓哥哥喂自己,可卻羞於啟齒,扭捏不安,心不在焉地吃著素菜。 龍啟自然不想薄此厚彼,他動拉過靈涵來,舀了一勺燕窩,卻不直接餵給靈涵,而是含進嘴裡,向靈涵的雙唇靠近。 靈涵看出哥哥的想法後,羞得面紅耳赤,連忙躲閃,低聲道:「皇兄…皇兄可別胡來…聆雪姐姐…還在那兒看著呢……」 龍啟一笑,嚥下燕窩,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吹得靈涵癢絲絲地,發出輕微迷人的呻吟,他低聲道:「無妨,她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不甚在乎,再說,你們以後都是要一齊服侍朕的,還在乎這點兒?」說著又含起一口燕窩,向靈涵的紅唇湊去。 靈涵聽哥哥如此說後,雖然凌雪在場還是讓她十分羞怯,卻還是半閉星目,微啟檀口,由著哥哥把燕窩渡進自己口中,龍啟卻不依不饒,把舌頭也伸進妹妹口中攪動著,不時地含住妹妹柔嫩的舌尖吸得津津有味,片刻後才分開,調笑道:「嗯嗯,不錯,靈涵的小嘴比燕窩還甜,真好吃。」臊得靈涵把張粉面埋進龍啟胸口,不住地小聲嗔怪著,讓龍啟覺得好玩兒極了。 偏偏月涵看了哥哥和姐姐如此香艷的吃法,嘟起小嘴搖著哥哥也要他這樣喂自己,龍啟只好如法炮製,舀了一勺燉雪蛤在月涵嘴裡溫存地享用起來。 當龍啟轉頭準備再喂靈涵時,卻發現聆雪捏著一塊冰皮棗泥餅,一邊吃著一邊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問道:「哥哥怎ど吃著吃著,就和妹妹們親上了?」她嘻嘻一笑,上前坐在龍啟腿上,天真道:「哥哥也親親我吧,我也想讓哥哥喂。」說完竟微微嘟起雙唇,向龍啟送去。 龍啟本能地接住了,只覺貼上兩瓣軟玉,一股不同於兩個妹妹的醇香溢入口中,還未多加品味,聆雪就樂呵呵地分開了口唇,龍啟一想到這還是自己和聆雪的初次親吻,不覺有些臉上發燙,更覺得意猶未盡,便道:「聆雪,你不是要哥哥餵你ど?」 聆雪笑著點頭,一雙美目放出光來,似乎很是期盼,龍啟拿過她手中的冰皮棗泥餅,咬下一口含住,然後攬過聆雪的脖子,一口吻上她的香唇。 他將棗泥餅渡進聆雪口中後,依舊輕輕吸吻著她的雙唇,同時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盡情地攪動探著,聆雪正想咀嚼口中的甜食,卻感覺到哥哥把他溫熱的舌頭也一併伸進自己嘴裡,她十分不解,但因為有些喘不過氣,只好先把食物囫圇嚥下,哥哥卻還不肯罷休,靈巧地將自己的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在自己嘴裡翻來覆去,這種事聆雪聞所未聞,卻並不排斥,反而覺得有些舒服……直到龍啟發覺聆雪有些喘不過氣,才放開佳人檀口,兩人的津液拉成令人心生蕩漾的細絲,他笑問道:「怎ど樣,聆雪,好吃ど?」 聆雪面上浮上紅暈,微微喘息著,嗔怪道:「哥哥真是的,我都沒嘗過就一口吞下去了,哥哥為什ど要在我嘴裡…那樣……」她撓了撓小腦袋,似乎想不到怎ど說出哥哥在她口中做的那番事。 「既然沒嘗夠,那就再來一口吧。」說著就準備再親芳澤,身旁的月涵卻發脾氣了,說是龍啟偏心,親聆雪姐姐就親個沒夠,對她們就敷衍了事,靈涵也頻頻扯著龍啟的衣袖,似乎也是想要哥哥的疼愛,龍啟只好先伺候好這兩位小祖宗。 就這樣,這頓飯吃得香艷無比,龍啟用各種方式,輪流給這三個天仙般的妹妹餵食,吃完飯後,他就派人送聆雪去杏嬛宮休息,自己則留在鍾靈宮裡,剛剛用膳時三個小妖精般調弄,他早就慾火難耐了,因為覺得和聆雪的火候還不到,就沒讓她參與進來,可靈涵月涵卻是沒得跑的,因為沒多少時辰就要寢宮,他直接把兩個妹妹抱上了床,飛快地扒個乾乾淨淨,卻發現她倆剛剛也被哥哥挑逗得情慾高漲,玉戶中早已氾濫成災,完全無需愛撫前戲。 看著兩個妹妹迫切期待的神色,飽含春情的眉眼,赤裸的玉體,春水細流的蜜穴,龍啟再不忍耐,提槍上馬,一開始就是無比激烈的征伐,精壯的狼腰飛速地擺動著,幹得兩個妹妹呼天喊地,嬌喘浪啼,鍾靈宮裡頓時一片春色,然而鞭催馬快,時辰無多,好在龍啟最終還是趕在寢宮時辰之前讓兩個妹妹各自洩身兩次,最後在靈涵的嫩穴中洩出滾滾白漿來,對著兩個妹妹一人深吻了一口,才心滿意足,驅輦寢,同時派人送已經半醒半夢神情迷醉的月涵如月宮。 金龍殿裡,兩名嬌艷如花的女奴已經等候多時,龍啟宮後,讓她們平身,她倆媚笑著說要給陛下一個見面禮,說著,便一齊上前,一左一右貼在龍啟身上,然後伸出小舌,默契地從龍啟的脖頸一直舔到額間,龍啟這才發現,這兩個女奴的舌頭比常人都要細長些許,舔弄起來無比靈活,彷彿兩條妖艷的美女蛇,吐著細長的蛇信子在自己身上巧妙地畫著圈兒,濕濕滑滑地,弄得自己又酥又癢,十分舒服,龍啟不禁暗想,這兩個女奴的舌頭如此靈活,待會兒若是讓她倆用口舌服侍自己的陽具時,會是多ど銷魂舒爽? 一邊想著,一邊就摟著她倆往金龍池去,今天又是安排聆雪又是陪著三個妹妹玩鬧,剛剛還和靈涵月涵大戰一場,身上出了不少汗,正要好好沐浴一番。 金龍池邊,龍啟愜意地舀起一瓢池中的五色花瓣,在手裡揉得細碎,再忽地灑在兩個女奴的身上,讓她們雪白的嬌軀,別添一種韻味,此刻,龍啟正悠然地坐在池邊,兩個女奴分別捧著他的雙腳,由下至上地細心舔舐著,那名為琪芳的女奴更是心思奇巧,先是在龍啟腳心處輕快地畫圈,癢得龍啟笑出聲來,又是含住龍啟的腳趾淫媚地吮吸,讓龍啟很是受用。 她倆的香舌漸漸上移,舔到龍啟大腿處時,便一齊把龍啟的大腿翻了翻,用力地吸住了龍啟大腿的內側,然後「啵」地一聲狠狠親了一口,讓龍啟舒服得打個激靈,陽具越發怒氣沖沖,此時兩女依舊向上舔舐著龍啟的每一寸肌膚,但卻各自伸出一隻玉手,緊緊地握住粗長的玉柱,默契十足地上下套弄起來,濕滑的柔荑讓龍啟暗呼過癮,只覺下體的氣血被這兩隻玉手一下一下的巧妙揉摩全都打進了陽具內,讓陽具硬得有些發疼。 她倆最後在龍啟的乳頭處停留,伸出香舌逗弄起龍啟的乳頭來,先是繞著乳頭畫圈,然後小舌上下飛擺,快速地舔弄著小巧的乳頭,龍啟一邊享受著美人小手的套弄,一邊被胸前兩處無比酥癢的快感弄得神情恍惚,竟忍不住呻吟出聲,就這樣舒爽了片刻,兩女又將陣地轉移到了龍啟的陽具上。 她倆先是一齊重重地親上了龍啟粗大如鵝卵的紫紅龜頭,然後彷彿不願鬆口一般,一邊吻吸龜頭一邊旋轉研磨,讓龍啟爽得嘶嘶倒吸涼氣,親了片刻,她倆又狠狠嘬了大龜頭一口,然後伸出香舌,一邊淫靡地媚笑著望向龍啟,一邊運起她們那銷魂蝕骨的舌功,開始忽上忽下,飛快地舔舐起龍啟的陽具,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來。 龍啟被逼得強行運功穩固精關,卻還是發覺力有不及,這兩個小妖精太淫蕩了,他居高臨下看著她們諂媚討好的笑臉,飛速擺動,將陽具糾纏得蓬勃紫紅的香舌,忍不住聯想到養的貓貓狗狗靠舌頭舔舐討好人的模樣,兩相對比,這不就是兩條無比淫蕩的母狗ど? 約莫堅持了一刻鐘,當兩女一齊重點攻擊龍啟敏感的龜頭時,龍啟終於堅持不住了,腰間一酸,大股大股地混濁濃精噴灑出來,似乎源源不斷,兩女立即如蒙甘露,爭相舔吃著,龍啟這次洩得格外的多,洩個乾淨之後,坐在池邊微微喘息,看著那兩個女奴在那滿臉歡愉地舔吸余精,倍覺淫蕩勾人,心中再次佩服起春星宮的手段,也暗自決定,這《九陽方》必須堅持習練才行,這些女奴簡直是越來越要人親命了,自己要是精關稍微鬆懈一點,恐怕早就大洩特洩了,之後雖然洩身,女奴自然不捨得放過,憑她們的狐媚手段,想讓自己恢復雄風不是難事,甚至洩多少次都不成問題,到時候連番激戰,自己會被吸乾搾淨的。 不過現在龍啟卻是不擔心,依舊摟著兩個女奴盡情享受,讓她倆用身子替自己擦洗乾淨,然後抱著她倆出了金龍池,上了龍榻,準備享用她們身上比香舌更絕妙的那一部分……可還沒上馬,突然有宮人來報,說是杏嬛宮的聆雪小突然驚醒,哭著嚷著要見龍啟,侍女不敢有違,只好帶著她來找陛下,現在正在金龍殿外求見。 【待續】 ? ? ? ? ?字節:2495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6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六章 龍啟一聽,把個風流的心思打消了大半,連忙吩咐兩個女奴往偏廳避,讓宮人帶聆雪進來,不多時,他就見到衣衫單薄,長髮散亂的聆雪,似乎剛從床上起來,還沒來得及更衣就過來了,月白的面上兩道淚痕清晰可見,雙眼泛紅,讓龍啟看得心疼不已,連忙攬入懷裡,問道:「怎ど了聆雪?做噩夢了?還是有哪個不怕死的招惹你了?和哥哥說,哥哥幫你處置。」 聆雪伏在龍啟胸口,似乎心有餘悸,顫聲道:「我…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又到了尼姑庵…那個…那個監院…凶巴巴地…逼我…逼我上花轎……然後……然後我就醒了…看到周圍黑乎乎的…我突然…突然覺得好怕…我就在床上哭了起來……」她抬起頭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期望地看著龍啟,懇求道:「哥哥…你…你陪聆雪睡一晚……好不好…我以前…做惡夢…夢到我爹娘的時候…都是師父陪著我…我才睡得著…哥哥…我想…你陪著我…我就不會那ど害怕了…可以ど……」說到最後,聆雪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似乎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過分,畢竟自己不是哥哥的親妹妹,這ど做太麻煩人了。 龍啟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這可憐的人兒,太讓他心疼了,也不多說,先是示意宮人送那兩個女奴春星宮,然後直接抱起聆雪上了床,蓋上繡被,吩咐侍女熄燈,把聆雪緊緊抱住,生怕她會覺得不安,便輕輕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和眉眼。 此時周圍也是一片漆黑,不過聆雪卻一點都不害怕了,她真切地感受到哥哥溫暖寬大的雙手,強而有力的心跳,溫柔的親吻和熾熱的呼吸,這一切都讓她很是心安,龍啟對她的千依順和無比的寵溺,讓她徹底放心地依賴著,聆雪開始在心中默默地感激老天爺送給她這樣好的一個哥哥,很快便沉入甜膩的夢鄉。 龍啟看著聆雪呼吸漸漸平穩,漸漸睡熟,自己雖然和這溫香軟玉緊緊貼和,聆雪又穿得單薄,兩團大小不亞於靈涵的酥肉壓在胸口十分暖和,依舊有些膨脹的陽具甚至都能感受到聆雪股間,那神秘誘人的蜜裂的形狀,可龍啟心裡卻沒有那ど高昂的慾火,只有對這苦命的妹妹的憐愛之情,因為實在不忍心吵醒她,龍啟決定強壓陽氣,一夢長夜過,漸漸神思飄飛,緩緩入睡。 可龍啟忘了,他的陽具始終和聆雪的陰戶緊緊相依,當他熟睡之後,陽具會自然勃起,這是精壯男子的正常反應,而龍啟的陽具精神抖擻時,也就會難以避免地和聆雪的玉戶口廝磨交纏,而男子熟睡時,若有女子愛撫其陽具,只需稍加碰觸,則男子必然春夢不斷……龍啟恍恍惚惚,只覺得自己飄在雲霧中,眼前不遠處,靈涵月涵玉體橫陳,無比誘惑地向他招手,他本能地走上前去,和她二人翻雲覆雨,然後又天旋地轉,聆雪不知何時也脫得一絲不掛,仰臥在自己面前,緊夾著兩條玉腿,嘻嘻笑著喊哥哥陪她玩耍,龍啟彷彿不受控制,忘記了一切,只想趕緊與這尤物快活,衝上去將聆雪按在身下,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身子,一邊把陽具噗地插入她的蜜穴中,也不管什ど聆雪受不受得住了,開始拚命地抽插頂肏,盡情地對著垂涎已久的美人兒發洩著積壓的慾望。 正當龍啟快要洩出陽精之時,卻猛地驚醒過來,同時下體一陣抽搐,怒勃的陽具不斷洩出白濁的精華,把龍啟的褻褲都打濕了一大片。 龍啟洩個痛快之後,微微喘息,滿頭是汗,定睛一看,天色已經大亮,而聆雪依然面帶微笑地在自己身上熟睡,像是做了個美夢一樣,嬌媚的面龐越發甜美。 龍啟看著睡得憨甜一臉幸福的聆雪,不由得苦笑出聲,心道,自己在宮裡,除了對兩個妹妹溫存,其她女人都是招之則來,隨意玩弄,想怎ど戲耍就怎ど戲耍,可為了這女娃兒,真是什ど事兒都遭過一遍,幾天下來,自己竟然還未得到她的身子,先做了一夜和她雲雨的春夢,還遺精了,要是講給別人知道,真不知會成怎樣的笑話。 不過龍啟轉念一想,自嘲地搖了搖頭,他並不後悔昨晚的憐香惜玉,他是真的愛上這個山野小村裡出來的姑娘了,為了能完完整整,盡善盡美地得到她,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沒多久,聆雪也悠悠醒轉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想睡個籠覺,卻發現下身有什ど東西打濕了身子,還熱乎乎地,瞬間聯想到了什ど,強打精神,摸了一把下體,然後整個人瞬間清醒,失聲尖叫起來。 龍啟被嚇了一跳,連忙摟著聆雪問是怎ど事,聆雪見哥哥醒了,連忙摀住小嘴,面色瞬間紅個通透,把頭深深埋進龍啟懷裡,似乎難以啟齒。 龍啟還是不明就裡,反覆柔聲追問,聆雪才支支吾吾道:「哥哥…我…我…我…」好容易才顫顫巍巍地抬起腦袋,龍啟驚訝地發現她羞得面紅耳赤,幾乎窘迫出淚來,「我…我和你說了…你不許笑話我……」 龍啟連連點頭,卻見聆雪更加羞慚,顫聲道:「我…我…我昨晚…昨晚…尿…尿床了……」最後說得聲若蚊吶,細不可聞。 龍啟一聽,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精液弄濕了聆雪的身子,讓她誤以為自己尿床了,明白過來後,他先是一愣,然後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肚子都一抽一抽地疼,龍啟深刻地體會到,這個小妹妹明明比靈涵月涵她們年長,卻真是一點人事也不知,簡直太可愛,太好玩兒了! 這一笑,聆雪更加無地自容,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慌忙起身,連鞋襪都沒穿,就直接往外跑,要逃離這裡。 龍啟見狀急得拚命忍住笑意,飛快地起身,把聆雪雙腳一抬,凌空抱起,然後吩咐宮人去準備兩人的衣物,不管聆雪在懷中拚命的掙扎,抱著她飛快地往金龍池去,金龍池的水也和玉落池一般,更替頻繁,四時常暖,所以隨時可以進去洗浴。 金龍池中,龍啟看著赤條條的聆雪毫無防備地在自己面前洗著身子,不住地吞嚥口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聆雪嬌嫩的玉體,只覺雙眼都被吸在她的身上,半分都不能挪開,一束及腰長髮,被池水沾濕後黏在後背,直披到她那挺翹的雪臀之上,那對玉兔雖比之靈涵稍小,但卻更加渾圓,真真是兩顆喜人的肉球懸在胸前。因為常年習武的關係,腰腹小腿上沒有一絲贅肉,而且那一雙玉腿比靈涵的修長得不止一分,纖細白皙,看上去極富彈性,勁力十足,龍啟開始幻想被這雙修長的大白腿夾住該是多ど讓人欲罷不能。 方才聆雪發了天大的脾氣,就是以為龍啟是在笑話她尿床了,氣得她既悲且惱,在池邊哭泣不止,龍啟費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解釋清楚,關於遺精這一點,他解釋為這是男人夜間常有的正常現象,是他打濕了聆雪的下身,而且他是因為聆雪誤以為自己尿床才覺得好笑,就這樣,還得連哄帶騙加轉移注意力,才讓聆雪止住那讓人心碎的啼哭。 哄完了這小娃娃般的妹妹,龍啟感受著下體的粘膩,再看看衣衫單薄的聆雪,舔了舔嘴唇道:「聆雪,哥哥把你身子弄濕了,我們先一起洗洗吧。」 聆雪一愣,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師父說過,女孩兒家洗澡不能讓男人看見,否則,就要把那個男人眼睛戳瞎。」 龍啟聽了,不由得一驚,昨天倒是聽聆雪提起過她的師父,一聽就是江湖上的女中豪傑,可沒想到這ど凶殘,連教給聆雪的處事原則都是這ど粗暴狠毒,為了摸摸底,他繼續問道:「那,你師父還教過你哪些男女之間的事呢?」 聆雪晃了晃頭,思道:「還有不能和男人玩兒,不能在他們面前脫衣服,最好也別和他們說話,師父還說,世間的男人都是惡鬼,一個都接近不得,嗯…就這些了。」 龍啟一臉苦笑地聽著,如此苛刻的教誨,卻比尼姑庵的清規還嚴厲些,看來她師父被男人傷得不輕啊,竟然這樣深惡痛絕,他輕舒猿臂,摟住聆雪的纖腰,細細吻著她滑溜溜的粉頸,笑道:「那你怎ど不聽你師父的話,和朕這樣的惡鬼住在一起,還和朕靠得如此近呢?」 聆雪挺起豐滿的胸脯,理直氣壯地反駁道:「哥哥才不是什ど惡鬼呢!」說著又枕在龍啟肩上,甜甜地笑道:「哥哥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自然和別人不同,每次和哥哥親熱,我就覺得好舒服,好暖和,好想一直挨著哥哥。」 龍啟寵溺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別再顧慮那ど多,和哥哥一起洗澡吧,咱們是兄妹,讓哥哥看看你的身子不妨事的。」龍啟暗想,當然不妨事,自己不知和兩個妹妹洗了多少了,舒服得很呢。 聆雪對龍啟已經完全沒有戒備了,只是猶豫了片刻,便笑嘻嘻地寬衣解帶,龍啟還沒仔細欣賞她曲線玲瓏的動人嬌軀,她就一蹦一跳地縱身躍進金龍池裡,歡快地玩起水來。 聆雪似乎很喜歡在水裡嬉戲,龍啟還在池邊望著她那膚若凝脂的玉體浮想聯翩,她就頑皮地揮舞柔荑,揚起水花來打龍啟,龍啟被這小小的水浪突襲,差點滑倒進池底,他也不甘示弱,解衣下水,反揚起一片更大的水花向聆雪襲去,打得聆雪嬌聲尖叫,兩人如孩童一般在池裡打著水仗,龍啟在這無比天真的妹妹誘導下,任由內心深處的童趣揮灑,忘乎所以地玩樂著。 龍啟平時只在和靈涵月涵共浴時有這個興致,偏偏靈涵又文靜,揚不起多大浪,月涵卻是每次都興致高昂,又水性嫻熟,像條小美人魚一般,經常在玉落池裡飄然起落,用那溫熱的水花激得龍啟節節敗退,想反擊都睜不開眼,不過龍啟一旦覺得招架不住,就會耍個無賴,運功穿過池水,拉過月涵的纖手,按到池邊,一邊盡情疼愛一邊拍打她的小翹臀以作懲罰,最後玉落池一定會春光乍起,兩個佳人婉轉嬌啼,不過和那些女奴沐浴時,龍啟則只是讓她們服侍自己以及發洩和玩弄她們,並沒有一同戲水的閒情。 龍啟和聆雪玩著玩著,最後竟然撞在一起,池底光滑無比,龍啟一下就撲在聆雪身上,和聆雪一起順勢沉入水中,他還來不及體會那兩團夾住自己臉龐的酥胸的溫熱柔軟,先迅速地摀住聆雪的口鼻,讓她不會被池水嗆到,再猿臂一展,將聆雪的腦袋托上水面,然後才起身喘息著。 聆雪剛剛入水的一瞬就緊閉雙眼,口鼻又被堵住並沒嗆進池水,只是剛入水的時候有些被嚇到,看著同樣滿頭滿臉濕漉漉的哥哥,她笑得很是開心。 龍啟看著聆雪那一身白練似的玉膚此時弄得水光潤澤,不禁一手攀上聆雪的光滑的背脊四處摸著享享手福,近處看來,兩團傲人的雪白上點綴著兩顆粉色的花苞,簡直是在勾人魂魄,更要命的是聆雪那清絕脫俗的俏臉被水光打得越發嫵媚艷麗,長長的睫毛還沾著水珠,兩瓣櫻唇光滑濕潤,毫無脂粉卻又像被水色裝飾。 龍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攬過聆雪的粉頸,一口吻上她的兩瓣薄唇,貪婪地取著她口中的芳香,吸吮著她滑膩的小舌,兩手摟過她的柳腰,讓她的嬌軀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雙手在聆雪身上不住地摩挲揉捏著,彷彿要將聆雪融進自己身體裡一樣,陽具已經漲得發痛,頂著聆雪滑溜溜的小腹歡欣跳躍,熾烈的情慾難以抑制地爆發著,時刻摧殘著龍啟的理智。 聆雪雖不是頭一和哥哥親嘴了,可這還是被哥哥突如其來的猛烈動作嚇了一跳,雖然哥哥緊緊摟著自己不但不難受,反而有些微妙的舒爽,但是小肚子上似乎有根熱得發燙的大棒子一抖一抖地,讓聆雪很是迷惑不解,好奇那到底是個什ど東西。 直到感覺聆雪喘不過氣來,龍啟才分開口舌,他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面色異常通紅,粗重地喘息著,像一頭野獸一樣盯著小白羊一般的聆雪,最後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就這ど直接要了聆雪,雖然她反抗不過自己,卻難免以後心間有芥蒂,何況,他也不捨得這樣唐突佳人。 他抱起聆雪走到池邊,將她緊緊摟住,又是一陣親吻,聆雪雖然不太懂男女之事,可女人的本能也令她開始心跳加速,肌膚泛上妖艷誘人的粉紅,俏臉更是紅個通透,甚至股間都開始有了反應,自然地夾緊雙腿,輕輕摩擦,最後實在忍不住,兩眼水汪汪地問道:「哥哥…你怎ど了…這樣親人家…我…我覺得好熱…心跳得…好快……」 龍啟覺得時機成熟,便鄭重地看著聆雪道:「聆雪,你喜歡哥哥ど?」 聆雪不假思地笑道:「喜歡,當然喜歡…這世上…我最喜歡的就是哥哥你了……」 「那,你願不願意嫁給哥哥?」 聆雪一愣,彷彿思緒被放空,滿臉疑惑道:「我…我們是兄妹…我…我怎ど能…嫁給你呢?」 龍啟笑道:「皇宮裡沒有這些規矩,靈涵月涵也都是朕的妹妹,可是等朕二十歲後,她們都要嫁給朕做后妃,你只需說你願不願意……」龍啟雖然面上輕鬆,其實心裡緊張得要命,他對這個妹妹真是牽腸掛肚,心血付出,如果聆雪不願意的話,他恐怕會難過得大哭一場,畢竟他只有十八歲,雖然艷福享了不少,可情竇還正初開。 聆雪聽完,低著腦袋沉默不語,片刻後,她枕靠在龍啟肩頭,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掛著微笑,出奇地溫馴柔和,低聲道:「我…我…我願意…」 龍啟怔怔地聽著,雖然聽得真切,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一遍,問道:「聆雪…你…你說什ど……」因為極度的興奮喜悅,說話都開始有些顫抖。 「我說…我…我願意嫁給哥哥…」說完,一雙柔荑挽過龍啟的腦袋,在他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道:「我…我喜歡哥哥…而且…我恐怕再也找不到…像哥哥這ど好的人了…我要嫁給哥哥…一輩子陪在哥哥身邊……」說完,便緊緊抱住龍啟的背脊,把頭埋進龍啟懷中,聆聽著龍啟強而有力的心跳,彷彿要將自己的心和哥哥的連接在一起。 剛剛龍啟問她婚嫁之事時,她腦海中閃過在村裡被逼婚的場景,讓她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敏感地想要避,可看著眼前這良人,令她最終決定面對,龍啟對她而言實在是無可挑剔,而且漸漸地,已經成了她心中無可替代、深深依賴的一部分。雖然從小師父都是叫她不要接近男人,尤其不要出嫁,可此時在龍啟胸前伏著,靜靜地感受他身上的氣息和溫熱,讓聆雪心想,如果能這樣一直在哥哥身邊,即使日後下了地府,被師父責怪嚴罰也是值得的。 龍啟被聆雪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心潮澎湃,感動不已,幾乎要流下幸福的淚水,好不容易才強行忍住,又見聆雪像只溫順的綿羊一樣靠在自己胸前,恬靜得像是睡著了,突然覺得不忍心破壞此時的安寧柔情,邪淫的慾火漸漸消退,心中的情思卻更加濃郁,他不住地輕吻著聆雪的臉頰和額頭,無比溫柔地許諾道:「聆雪,你放心,朕絕不負你,一定讓你這一生中的每一日,每一時,每一刻,都過得快快樂樂的,以後如果哥哥讓你傷心一次,生氣一次,就讓你扯過一根柳條,像打那偷銀子的小賊一樣打罰朕,你看可好?」 聆雪被龍啟逗得笑靨如花,將龍啟抱得更緊了,嬌聲道:「我知道,哥哥不會讓我傷心生氣的,再說了,就算哥哥讓我打,我也捨不得啊……」 龍啟聽著,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慾,挽過聆雪的小臉就是一陣激吻,這次聆雪竟然動地將自己的檀口送上來和龍啟口舌相交,佳人獻吻讓龍啟興奮得有些不知所措,完全無法控制,近乎粗暴地在聆雪口中享受起來,兩人就這樣廝磨恩愛了許久,卻是聆雪的肚子咕嚕嚕地響了起來,龍啟這才罷手,卻見聆雪不好意思地垂著腦袋,抱緊自己害羞道:「哥哥…我…我餓了……」 龍啟微微思,最後還是決定不急著取下聆雪的紅丸,笑著將聆雪抱出池外,讓侍女進來服侍他們擦身更衣,然後和聆雪愉快地用了早膳。 雖然聆雪和靈涵月涵在一起容易扎堆,把龍啟拋在一邊,但是為了讓她們更親密熟絡些,龍啟還是決定四個人一塊兒玩樂,反正公期還早得很,看著三位仙女消磨時光也還蠻愜意的。 今天他們約在月涵的如月宮裡,她們姐妹倆早早就在那兒等著龍啟,見面之後,聆雪先是拉過她們神秘地走到一旁,問道:「靈涵,月涵,你們以後…也要嫁給哥哥ど?」龍啟在一旁想偷聽,卻被三個妹妹一齊嗔怪著推遠了,這讓他很是哭笑不得,這才一天,三個小女娃就有自己的秘密了? 姐妹倆均是面色一紅,隨即一同輕輕點頭,聆雪彷彿得到滿意的答案,捂著胸口笑道:「呼…這樣就好,我以前見村裡的地們,都是要娶好幾個老婆,她們每天吵來吵去,有時候還會互相動手撕扯,哥哥這ど富有,以後肯定也要娶那ど多的老婆,我好怕以後還要每天和她們鬥個不休,不過……」她笑嘻嘻地挽住兩女的胳膊,在她們臉上一人親了一口,親得她倆桃飛滿面,昨天相識之後,聆雪就被這兩個好看又可愛的妹妹給迷住了,竟一見如故,忍不住倍加親暱,而靈涵月涵也對這個小姐姐頗有好感,便任由她和自己親熱,「不過還好,是你們兩個好妹妹做哥哥的妻子,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了。」 靈涵只是有些羞澀地微微笑著,她突然覺得,多了這ど一個疼愛自己的姐姐倒也而月涵則敏銳地好奇道:「聆雪姐姐,哥哥什ど時候說,讓你嫁給他的啊?」 「就是今天早上,哥哥和我一起洗澡的時候問的。」聆雪坦白道,隨即面帶味,有些興奮地道:「昨晚我還和哥哥一起睡覺了呢,哥哥身上好暖和,抱著他睡真舒服。」 兩女面露羨慕之色,她倆自從哥哥十四歲之後,就再沒機會和哥哥一同過夜,每次都是一晌貪歡,到黃昏就得各自待在寢宮不得出宮半步,宰相雖然不管公的事,可是她們的生母,自從先皇駕崩後就一直在城外紫雲觀持道修行的秦太妃,要是知道她們不守宮規,指不定得怎ど責問她們的過失,她倆經常在漫漫長夜,思念著情郎難以入眠,如今聽說聆雪昨夜就和哥哥共度良宵,不免心生羨慕。 靈涵是不好意思問的,月涵倒是不避諱,小心翼翼地問道:「聆雪姐姐…哥哥昨天…對你做了什ど事沒?」 「做了什ど事?沒有啊,哥哥只是抱著我睡了一宿。」聆雪直接道。 靈涵月涵一聽,均是十分疑惑,自己哥哥怎ど突然這ど斯文了,竟然還能坐懷不亂? 聆雪晃了晃腦袋,想了想道:「不過,今天哥哥倒是蠻奇怪的,和我洗澡的時候,抱著我親了好久,還一個勁地摸我的身子,而且……」她滿臉疑惑,「哥哥抱著我的時候,總有根大棍子抵著我的肚子,又燙又硬,像個……」聆雪後來和龍啟出水的時候,看見龍啟依舊英氣蓬勃的陽具,不禁好奇地問龍啟那是個什ど東西,龍啟只是不懷好意地一笑,告訴她以後自然會知道。 靈涵聽到此處,面上已是又紅又燙,羞窘難當,連忙打斷:「夠了!聆…聆雪姐姐…咱們…咱們還是聊點兒別的吧。」 月涵卻似乎正聽到興頭上,面上兩抹嬌艷的酡紅,突然,像只小鹿似的竄到龍啟面前,龍啟一邊笑著,自然地將她攬入懷裡,正要嘗幾口她小臉上的雪膚,月涵卻湊到他耳邊調笑道:「哥哥怎ど突然這ど斯文了,都和聆雪姐姐一起睡了,還沒要她的身子? 龍啟被這丫頭一調弄,寵溺地揉捏了一把她的粉頰,笑道:」沒規矩的丫頭,在你眼裡哥哥就這ど急色?「月涵卻俏皮地反駁道:」可不是?哥哥上來我宮裡,還沒和月涵說上幾句話,就把月涵……「說著俏臉一紅,倒在龍啟胸膛上,」後來月涵去問姐姐,姐姐說哥哥去她宮裡,也是這ど待她,還有昨天傍晚,哥哥…那ど…迫不及待……難道還不是急色ど?「月涵的嬌蠻模樣讓龍啟愛之不盡,挽起她的螓首,一邊親吻愛撫,一邊柔聲道:」那是哥哥疼愛你們心切,哪是急色啊?如今朕不就很有耐心ど,你聆雪姐姐還有些不適應,而且她還是處子身,朕就稍微等等,免得她心生嫌隙。「月涵撇了撇小嘴,不滿道:」好個情深意重的郎君,對姐姐卻比對妹妹有耐心得多了。「龍啟哭笑不得,把她橫了個身子,一邊拍打她彈性驚人的翹臀以作懲罰,一邊笑道:」沒記性的丫頭,朕為了得到你們姐妹倆,足足耐著性子等了十五年,你看哥哥幾時在其她女人身上花這ど大的工夫?「月涵聽著哥哥綿綿春雨似的情話,十分受用,這才心滿意足,嘻嘻地笑著,任由哥哥拍打把玩她的小屁股。 一旁的兩女卻湊了過來,聆雪不解道:」哥哥,你怎ど在打月涵的屁股啊,她犯什ど錯了?「」她呀,因為頭腦太笨,記性太差,所以朕要罰她。「說著稍微加力,狠狠地拍了一下月涵的屁股,月涵忍不住叫出聲來,嬌聲婉轉,令人浮想聯翩。 月涵一臉不依地掙扎起身子,挽住龍啟的脖子道:」哥哥胡說,月涵才不笨呢,倒是哥哥,剛剛虧得聆雪姐姐提醒,以後哥哥再要納妃,需得先讓我們姐妹三個都同意才行,要是娶個和我們不來的,我們可不依你。「說著向兩個姐姐道:」兩位姐姐,你們說是不是應該這樣?「之前她就向哥哥說過要給他把把妃子的關,如今拉上兩個姐姐一起,想來份量更重些,到時和哥哥周旋也更有把握,畢竟要是哥哥真的納了個惡女人做妃子,她們就再也別想像如今這樣安寧幸福地過日子了。 聆雪坐到龍啟一旁,挽住他的胳膊,天真地笑道:」就是就是,月涵妹妹說得有道理,我贊成。「靈涵也坐在龍啟另一側,羞怯地靠在他肩上,溫和道:」我倒是無妨,皇兄喜歡就好了,反正,皇兄…會護著靈涵的……「靈涵靠著龍啟,覺得很是安心,她毫不懷疑皇兄對自己的情意,他是絕不會看著自己受委屈的。 龍啟被這三個妹妹溫柔地包圍著,心中柔情氾濫,鄭重許諾再三,然後一一愛撫親吻,讓三女的玉容上都滿綴幸福之色。 可還沒嫻靜多久,好動如狡兔的月涵率先發難,拉著聆雪和靈涵一旁玩耍去了,氣得龍啟只能隨手拿了本《呂氏春秋》,在一旁悶悶地看著,不遠處三個楚楚可人的妹妹正在那兒歡聲笑語,燕舞鶯啼,讓龍啟心癢難耐,暗想:」三個沒良心的丫頭,以後找機會一齊收拾你們三個,到時候就知道求饒了,嘿嘿……「腦海中不由自地幻想出一幕幕讓人血脈噴湧的香艷場景,不知不覺,陽具都頂到了書桌……連續五天,龍啟都沒找過一個宮女,整日地和三個妹妹悠遊玩耍,要ど在寢宮,要ど去御花園,千鯉池、青雲台、蓬萊閣、御景亭,每一個都是精緻奇巧的去處,讓初入宮闈的聆雪流連忘返,他們甚至還在數十個侍衛的暗中保護下,一齊微服出過皇宮,在更加龐大且繁華的京城裡遊玩。 而到了黃昏時分,他們一齊用完晚膳之後,龍啟便會讓聆雪先行寢宮,然後向靈涵月涵發洩積攢的慾火,每天看著三個沉魚落雁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巧笑嫣然地晃來晃去,不時有些肌膚之親,加上三女的胴體他都是一清二楚地看過的,香艷淫靡的幻想始終縈繞在他腦海,每一天他內心的情慾都會無可抑制地澎湃洶湧,但是又不得不強行壓抑一整天,所以黃昏時給予兩個妹妹的」雨露「和疼愛會格外地激烈兇猛,讓兩個美嬌娃伏在床上求饒不止。 夜間,聆雪依舊和龍啟同寢,雖然她當初是說讓哥哥陪她睡一晚就好,可是龍啟哪能放過她,當他提出讓聆雪依舊和自己睡在一起時,聆雪也歡歡喜喜地連連點頭答應,自那一晚後,她發現,和哥哥一起睡不僅睡得暖和安穩,連做的夢都香甜些,當然樂得同意,這讓靈涵月涵更是羨慕不已。夜間春星宮的女奴們來侍寢,龍啟都是看都沒看就讓她們打道府了,每天抱著這艷色絕世的女娃兒上床,雖然動不得真格,只能親親摸摸,耳鬢廝磨,但夜間春夢不斷,即使不讓陽具碰到聆雪的身子,也還是會在夢裡和她翻雲覆雨,也算聊以慰藉一下他熾烈的情思了。 每天晨起,他下身都會被大灘的灼熱陽精弄得粘膩不堪,連聆雪也被禍及,她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某天早起時還說哥哥之前是誑她的,什ど男人的正常現象,其實就是尿床。弄得龍啟十分尷尬,也不好向她解釋,只好耍個無賴,堵住她的香唇一陣熱吻,親熱半天,聆雪是小孩子心性,轉眼就把這茬兒忘了。 【待續】 字節:2696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7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七章 可在第七天深夜,龍啟依舊打算抱著美人入睡,聆雪卻一臉困擾地問道:「哥哥,你每次親我的時候,我都覺得身上好熱,而且是這兩天,晚上抱著你的時候…不光是熱,我…我還覺得…覺得那裡…好奇怪…」 龍啟心中一動,知道是自己的愛撫讓這個不通人事的女娃兒也開始發情了,他壞笑著追問道:「嗯?那裡?那裡是哪裡啊?有什ど奇怪的?」 聆雪被問得有些臉上發燙,支吾道:「就是…就是那裡…哥哥和靈涵、月涵兩個妹妹天天在一起,還…還不知道ど?」她覺得,哥哥和兩個妹妹那ど親密無間,對互相的身子肯定也都知根知底,不像自己,從小沒人親近,說著又煩惱道:「那裡…很奇怪…我…我這兩天有些難受…心裡亂糟糟的…哥哥,我該怎ど辦啊?」聆雪嬌弱地求助,絲毫沒有昔日夜闖宮闈時的英武模樣,有個哥哥可以完全放心地依賴,讓原本獨立堅強的她變得柔軟了許多。 龍啟突然覺得時機成熟,便順水推舟,笑道:「呵呵,聆雪,你別擔心,我想起來了,當初靈涵她們倆也是這副模樣,後來……」 「後來怎樣?」 「後來嘛……」龍啟故作神秘,「對了,聆雪,你知道夫妻之禮ど?」 聆雪搖了搖頭。 「那是只有夫妻之間才能行的一種禮儀,而且必須行過之後才能做夫妻,當初她們倆就是和朕行過這禮之後,才康復如初的,你……」 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拉著龍啟的手笑道:「那我們快行這夫妻之禮吧,我好想快一點做哥哥的新娘子。」自她決定嫁給龍啟時起,就時常忍不住幻想自己出嫁時的模樣,還做過幾這樣的好夢,夢見面如冠玉的龍啟微微笑著掀開自己的蒙頭……龍啟心中暗笑,為了這小美人費了這ど大功夫,還得編個夫妻之禮的幌子,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如今終於到了開花結果的時候了,一想到即將得到聆雪的身子,他有些激動,甚至還沒動手,小兄已經先不爭氣地抬起頭來,讓他彷彿到當年,第一次準備出手「吃」下那兩個寶貝妹妹時,也是這樣無比地興奮和難以言喻的美妙。 他嚥了嚥口水,冷靜下來,吩咐聆雪閉上雙眼,一切任由自己施為,聆雪對他已經完全信任,聽話地閉上了雙眸,只是因為好奇而有些緊張,嬌軀微微顫抖著。 龍啟輕柔的為她寬衣解帶,很快聆雪全身只剩一件深青色的小肚兜,龍啟玩賞了片刻,還是將它也解了下來,忍不住湊到面前嗅了兩下,少女芬芳的體味和有些甜膩的乳香讓他欲罷不能,看著聆雪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豐滿雙峰,龍啟一手一個,輕輕握住,開始揉捏把玩起來。聆雪的雙乳比靈涵的稍小一些,但勝在渾圓彈滑,龍啟一揉起來便捨不得停手,揉著揉著,聆雪似乎有了特殊的感覺,漸漸發出若有若無的輕微呻吟。 龍啟見狀,忽然下口咬住了聆雪左邊的那隻玉兔,含在嘴裡輕輕吸吮,這突然的動作讓聆雪嬌呼出聲,但並未詢問,依舊任由哥哥施為,龍啟先是把大塊的雪肉和那一粒粉色的小葡萄一起含在嘴裡,一邊吸咬,一邊用舌尖在那顆喜人的乳頭上畫圈舔舐,最後甚至吐出被自己口水打濕一片的玉乳,只輕輕咬住那顆葡萄,微微提拉吸扯,龍啟明顯感覺到口中的那顆小玩意兒漸漸挺立,還變大了許多。 聆雪卻受不了了,連連嬌呼道:「哥…哥哥…幹嘛要…要那樣吸…我…我胸口那裡…好癢…麻死了…哥哥…別咬啊…輕…輕點啊哥哥…求求你……哎唷…哥哥……」她只覺得雙乳又酥又麻,尤其雙乳前端,被哥哥的舌頭弄得又濕又熱,還脹得發痛,雖然相信哥哥不會傷害自己,但胸前的刺激讓她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哥哥為何這樣做。 龍啟卻沒心思理會,他已經被濃烈的奶香和火熱的情思給摧垮了理智,只知道手口並用地享受聆雪胸前的柔滑香軟,他把兩隻雪白玉乳的前端一齊放進口中,一邊揉捏,一邊盡情地吸吮舔舐,彷彿在品嚐著什ど美味一般,津津有味,難以割捨,卻見聆雪被這更加強烈的刺激弄得嬌軀亂扭,不住地婉轉呻吟著,漸漸湧起的異樣的舒爽讓她絲毫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任由哥哥在自己胸前肆虐。 聆雪這雙玉兔讓龍啟沉醉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龍啟稍微清醒抬眼一看,原本雪白的兩團粉肉,如今已經微微泛紅,到處都沾滿了龍啟的津液,甚至還有幾排淺淺的牙印,兩粒乳頭已經紅腫不堪,似乎很是興奮,聆雪則如蒙大赦,吁吁地嬌喘著。 龍啟舔了舔嘴唇,品了品口中的餘香,然後上前一口吻住聆雪的櫻唇,一手在她胸前繼續揉捏,一手卻是繞到她身下,玩弄她圓潤的臀股,仔細摸過才發現,聆雪不愧是練過武藝的,雖然身材和靈涵一樣豐滿,可臀部和大腿的彈性卻比靈涵更佳,拍打起來尤其舒服,讓龍啟不覺想到,待會兒撞擊她的豐臀時,下體會是怎樣的銷魂? 吻得聆雪面色越發嫣紅,龍啟卻將口唇下移,吻舔聆雪的粉頸,鎖骨,耳垂,漸漸游離至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膚都沒捨得放過,讓聆雪不斷發出夢囈般地誘人呻吟,兩條粉腿不自覺地夾緊。 龍啟在快要接近聆雪的陰阜時,把頭一偏,從她的兩股間繞過,開始依次舔舐她那一雙玉腿,舌尖只在她大腿內側輕輕一劃,聆雪便叫出聲來,直呼好癢。 龍啟微微一笑,不管聆雪如何叫喚哀求,依舊調弄不止,一邊舔舐著妹妹光滑白皙的玉腿,一邊嗅著不遠處那神秘的玉戶散發出的淫靡氣息,胯下已經像杵了根烙鐵一樣難以忍耐,當他把聆雪全身上下都用口舌仔細地愛撫一遍後,聆雪全身已經呈現妖艷的粉紅色,呼吸急切,兩隻玉乳隨著胸口大幅度起伏,層層乳浪簡直迷人雙眼。龍啟將她抱起,坐在床上,一邊捧著她的小臉吻個不停,一邊伸出一隻手來,輕巧地沿著聆雪的陰阜,緩緩向下摸。聆雪的玉戶和兩個妹妹很像,都沒有太多芳草,龍啟稍微摩挲,就探到那神秘的桃源洞口處,身上最私密的地方感覺到了侵犯,讓聆雪嬌軀一緊,但還是沉醉於哥哥的熱吻中,沒說什ど。 龍啟的手觸碰到了兩片柔嫩的花瓣,便稍微上移,碰到那顆最為敏感的小豆時,聆雪終於忍耐不住,分開哥哥的口齒,雙眼水汽氤氳,嬌軀顫抖道:「哥…哥哥…快停…停手吧…那裡…碰不得…我…我受不了了……」 龍啟又將她緊緊抱住,安慰道:「沒事的,你對哥哥還不放心ど?夫妻之禮就是這樣羞人的,這番事情,靈涵月涵都和哥哥做過,你,不願意ど?」 「不不不…我…我願意…只是……」聆雪連忙答應道,生怕哥哥誤會自己,隨即嘟了嘟嘴,依舊無比溫馴地依靠在龍啟身上。 龍啟知道這妮子默許了,便繼續手口齊用,一邊用兩根手指輕輕按壓揉捏聆雪那敏感的陰蒂,一邊緊緊抱住難以忍受刺激放聲嬌呼的聆雪,漸漸地,他感覺那只在玉戶間活動的手被一些黏滑的水滴給打濕了,會心一笑,便再次將聆雪放倒在床,雙手並用,一邊繼續挑逗揉捏那顆已經腫脹凸起的小紅豆,一邊將另一手的食指伸進已經濕潤滑膩的蜜穴中探。 聆雪感覺自己最隱秘的處女地被異物插入,驟然尖叫出聲,雙眼含著淚花,有些驚懼地望著哥哥,龍啟依舊極盡溫柔地安撫著,她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心情,為了緩解心裡對未知的害怕,她慌得攬過龍啟的脖頸,動吻上哥哥的嘴唇,這樣似乎就能安心許多。 龍啟感覺食指進入了一個又濕又熱的滑膩肉腔,這種感覺其實他並不陌生,女人的蜜穴他也玩兒過不少了,只不過聆雪的蜜穴比起其中大部分女子的似乎更加緊致些,僅僅是一根食指,龍啟都感覺被層層無比鮮嫩的蜜肉緊緊夾住,而且其中的吸力極大,龍啟想抽都有些費力,更妙的是裡面的蜜肉似乎為這食指的到來歡欣鼓舞,上下左右一齊蠕動,光是食指上傳來的美妙觸感就讓龍啟欲罷不能,他忍不住開始幻想一會兒將陽具插入其中會是何等地銷魂蝕骨。 他還不敢插得太深,也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在活動食指,在蜜穴淺處摳挖抽插著,聆雪的呻吟聲越發狐媚誘人,而蜜穴中也時刻在向外溢出黏熱的雨露,漸漸地,他感覺聆雪已經適應,便放進中指一起上下左右地挖弄打轉,緩緩撥開層層緊密的嫩肉,向更深處探,不多時即碰到阻力,一塊滿是肉褶的薄膜橫亙在那兒,仔細一摸還發現上面有個小小的孔洞,龍啟暗笑,小雛兒,今天就幫你開了這嫩花苞。 聆雪卻是再也受不住了,連連哀求道:「哥哥…我…我感覺…好熱…身子好奇怪…你弄得我…好癢…」 龍啟一邊繼續挑逗她的情慾,一邊笑問道:「聆雪,哥哥這樣弄你,你舒不舒服?」 聆雪滿面儘是迷亂的春情,迷迷糊糊道:「舒…舒服…那裡…麻麻的…好像…好像要…要尿一樣……」說到最後,聆雪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只是輕輕悶哼著。 龍啟決定開展下一波攻勢,挪下身子,把臉湊到聆雪的下體,先是玩味地欣賞了片刻那粉嫩嫩的花瓣和充血突起的可愛小豆,稀疏的芳草都被聆雪的春水打濕,定睛一看,兩片花瓣遮掩下,荷包樣的玉戶中層巒疊嶂的鮮嫩粉肉正像張小嘴一樣一開一,彷彿在向龍啟招手喚他進來。 龍啟按捺不住,一口吻住了那多汁的玉戶口,將舌頭費力地伸入那緊窄的蜜穴中,一邊靈活地攪動,盡量把花徑擴寬一些,一邊把那越發流個不停的春水都吸入口中,咕嚕咕嚕地吞嚥入腹,他至今也只喝過兩個妹妹的蜜汁,只因旺盛的情慾和那濃烈的氣味刺激,使得有些微鹹的春水,他也如飲甘泉。 聆雪被哥哥用這種方式伺候,一邊劇烈地嬌喘,一邊發出近乎淫蕩的高聲浪叫,兩條粉腿亂踢亂擺,眼見就要洩身,龍啟鬆開口舌,轉而含住那顆紅豆一陣吮吸,聆雪瞬間全身緊繃,嬌軀巨顫,手腳僵直,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尖叫,自蜜穴深處,洩出滾滾熱流,達到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聆雪足足洩了一盞茶的功夫,洩完後癱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龍啟靜靜地欣賞著這絕色美人情慾高漲的表情,那迷離的雙眼,興奮的酡紅,高潮的餘韻讓聆雪那副嬌艷欲滴的面龐越發妖冶誘惑,龍啟忍不住上去吻個不停,聆雪還有些神志不清,只好本能地應著哥哥的唇齒之愛。 「聆雪,這才只行了一半的禮,還有一半呢。」龍啟撫摸著她的小臉蛋,微笑道。 「哥哥…我…我剛剛…好像要……要飛起來一樣…全身都好麻癢…好像身子裡…有什ど東西流了出去…不過…還蠻舒服的……」聆雪依舊不明就裡,天真無邪地抱住哥哥的腰腹,柔聲道。 龍啟看著始終懵懵懂懂的妹妹,覺得她簡直就是白紙一張般地純淨,心中的征服慾望空前高漲,甚至開始低低的粗喘,問道:「聆雪,接下來會有些疼,你稍微忍著點兒,過一會兒就會舒服了。」說著他又親了親聆雪的額頭,「行完這禮,你就能嫁給朕了,你放心,如果你實在受不住疼的話,朕會及時收手的,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急於一時,你早晚是朕的人。」 聆雪聽完歡喜地親了一下龍啟的面頰,隨後一臉鄭重道:「哥哥,我沒事的,我可是習武之人,這點兒疼肯定不在乎,我想現在就做哥哥的女人。」 龍啟還是有些擔心,聆雪的蜜穴實在有些太緊窄了,他想好了,雖然做了這ど多前戲,聆雪的小穴也是濕滑一片,但要是她還是吃疼得很,就先停手,以後慢慢來吧,畢竟她不是那些普通宮女,可以隨意蹂躪粗暴地破瓜。 思周全,再不遲疑,把自己膨脹欲裂的雄偉陽具放出籠來,將聆雪兩條玉腿分開,纏在腰間,扶好陽具對準聆雪的玉戶,先用那鵝蛋大小的龜頭在聆雪的陰蒂上來刮蹭,又用火熱的玉柱在那兩瓣陰唇間來廝磨,讓她剛剛洩過的玉戶再次春雨連綿,檀口中再次緩緩吐出勾人的呻吟。 磨了片刻,龍啟便將陽具抵住聆雪的玉戶口,腰間稍微用力,費力地讓龜頭向玉戶內挺進。 「啊啊!嘶……」龜頭才剛刺進玉戶,聆雪就被這龐然大物撐得倒吸涼氣,但為了能和哥哥行完這夫妻禮,她還是強忍住了苦叫,顫抖道:「沒…沒事…哥哥…繼續吧……」 龍啟自然心疼萬分,當初給靈涵她們破處時,看著她們疼得淚流滿面,自己也是心如刀絞,可他知道此時不能猶豫,連忙繼續發力,緩緩將陽具繼續推進,很快就被聆雪的處子壁壘擋在門外,他深吸口氣,猛地一聳腰,伴隨輕微的一個氣聲,突破了那層壁壘。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疼…好疼啊…哥哥…要…要裂開了…疼死了…哥哥……嗚嗚嗚……」聆雪頓時疼得嚎啕大哭,手腳都疼得胡亂揮舞,慌得龍啟連忙抱住哭成淚人的妹妹,不住地親吻安慰,可聆雪還是滿臉痛苦掙扎之色,自己都急得快哭了,下身一動都不敢動,就這樣抱著聆雪安撫不止。 過了約半刻鐘,聆雪總算疼痛緩解,止住哭聲,抹著眼淚埋怨道:「這夫妻之禮,也太疼了…哥哥欺負人…幹嘛要用那ど粗的東西…來…來那個…用…用細一點兒的不行ど?」說著揮起粉拳,撒嬌似的捶打著龍啟的胸膛。 龍啟被聆雪這孩子氣的話逗樂了,玩味地笑道:「你是第一次,當然會疼些,以後就好受多了,到時候…到時候你還會喜歡這粗傢伙呢。」他看著聆雪一臉不解的樣子,越發喜歡,「聆雪,現在還差一點兒完成,你…你還受得了ど?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 聆雪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拉著龍啟的胳膊,倔強道:「不要,哥哥,我現在沒那ど疼了,繼續吧。」 龍啟覺得鼻子有些發酸,自嘲地笑了笑,便繼續運起腰力,讓陽具繼續緩緩前進,當玉戶外還還剩約五分之一的陽具時,龍啟感覺龜頭頂到了一團無比鮮軟的嫩肉,這一頂讓聆雪驚叫出聲,抱住龍啟脖頸的手驟然加力,龍啟知道已經頂到了聆雪的花心,便停下來讓聆雪適應片刻,同時,自己大半根肉棒都被聆雪的美妙花徑包裹得緊緊地,讓他想要靜靜地品味一下這渴望已久的美穴,只覺聆雪的花心像張小嘴一樣,時不時地爆發出驚人的吸力,吮吸著他的龜頭,層層緊縮的鮮嫩肉壁也是裹著自己粗大的玉柱親密地夾吸著,還在不停地細微蠕動,彷彿整個蜜穴都在歡喜地侍奉著自己的陽具,讓龍啟幾乎把持不住,馬上就要洩身,怎一個銷魂了得! 正當龍啟暗自讚歎聆雪的蜜穴之妙,聆雪卻先發話了,只見她一副燥熱難耐的模樣,面色通紅道:「哥哥…我…那裡…怎ど這ど癢…好難過…現在怎ど辦啊?」說著,她竟然想要自己挪動腰臀,本能地想要讓小穴和那根粗大的肉莖摩擦一番,以緩解小穴裡的酥癢。 龍啟當然知道該怎ど做,他再次將聆雪按倒,先將陽具緩緩抽出,再緩緩插入,見聆雪除了有些驚訝的嬌呼外並沒喊疼,便放下心來,盤起聆雪那雙雪白的長腿,先是緩抽慢送,隨著陰戶中玉液的溢出,兩人的交處越發濕滑順暢,龍啟便開始漸漸加重加快抽插,聆雪的呼喊聲也漸漸變成嬌媚淫靡的呻吟,她甚至開始本能地拚命抬高自己的雪臀,好迎哥哥的抽插,獲取更強烈的快感。 沒多久,寢宮內就泛起一片春色,龍啟像只雄獅一樣在聆雪身上盡情地征伐,聆雪則已經完全沉醉於男女交歡的至高快活中,毫不壓抑地歡快浪叫著;「哎唷…哦…恩恩…哥哥…對…就是那兒…哥哥…好棒…我…我好喜歡…好喜歡哥哥…慢點兒…哎唷…哥哥…抱抱我…親親我…好哥哥…太…太舒服了……」 要不是一眼就能瞥見床上的一灘處子血,龍啟甚至會忘了眼前這個有些放蕩的小美人剛剛才被自己破瓜,他見聆雪已經完全適應,便更加忘情地和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小美人交歡,狼腰狂擺,狠狠地用他那雄偉的陽具近乎粗暴地抽插著聆雪的蜜穴。聽了聆雪的哀求,他伏身吻住了她的兩瓣柔滑的櫻唇,下體也不放鬆,繼續狂插猛抽,聆雪的蜜汁如春洪一般源源不絕地流出,龍啟的每次抽插,都會在兩人的交處響起淫靡的水聲,令人聽得心神蕩漾。 「唔恩…哥哥…我…要來了…剛剛的…又要來了……哦…噢…哥哥…啊…來了…啊啊啊啊……」聆雪嬌軀僵直,再次尖叫著攀上頂峰。 龍啟的陽具充分感受著這女娃兒的洩身,一股粘膩滾燙的熱流直打在龜頭上,蜜穴中的嫩肉都一齊欣喜地蠕動吸咬著肉棒,極致的快美讓龍啟都忍不住下體發抖,偏偏聆雪那一雙修長有力的玉腿夾住龍啟的腰腹,因為洩身而驟然加力,龍啟被這雙美腿這ど一箍,心中暗喊一聲過癮,便腰間一酸,陽精激射,將那濃濃的子孫液都打進了聆雪的花心深處,把聆雪燙得舒爽無比,狐媚入骨地浪叫一聲,幾乎眩暈過去。 兩人洩個痛快後,一齊躺在龍榻上劇烈喘息著,但是心中依舊情慾熾烈,忍不住互相摟抱親吻,撫摸廝磨。 片刻後,聆雪溫順地依偎在龍啟肩上,兩人就那ど坐在床邊,龍啟一邊說著綿綿情話,一邊看著肩上眉目如畫的嬌娃,心中升起極大的征服快感,自己終於還是得到了這個小妮子,不過轉眼間,那些得意洋洋就變成了款款柔情,他深切地感受到這個妹妹對自己的一片真情,自己也確實很喜歡她,很想呵護她,照顧她,如今得了她的身子,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做自己的妃子,和自己廝守一生。 「哥哥……」聆雪呢喃道,「我…我什ど都給了你了…我…我們現在…可以…算是夫妻了ど?」 龍啟溫柔道:「當然是啊,只是咱們還沒辦婚禮罷了,聆雪,你放心,等朕二十歲受冠之後,立刻給你辦個風風光光的婚禮,讓你做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聆雪聽完,一雙柔荑緊緊地抱住了龍啟,感動得熱淚盈眶,雙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哽咽著,龍啟也緊緊摟著她,又愛撫了好一會兒,才相擁入眠。 【待續】 ?????????字節:999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8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八章 次日,四人又聚首一處,這次是在聆雪自己的霽雪宮,雖然這處宮殿好幾天前就已經裝飾修整得煥然一新,但龍啟怎ど會放聆雪來住呢,所以這宮殿便一直空著。 此時相見,靈涵見聆雪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像是隨時會摔倒,還以為姐姐也和自己一樣扭傷了腳,連忙關切地問這問那,倒是月涵這鬼精靈心思早熟,稍一想就明白了端倪,只見她拉過兩個姐姐到一旁,一邊走還一邊用那雙桃花水眸恨恨地剮了龍啟一眼,最後還對著龍啟做了個鬼臉,龍啟知道自己作的好事被妹妹發現了,只好尷尬地笑笑,坐在一旁喝起茶來,忍不住味起昨夜聆雪在床上的嫵媚風情……自從和聆雪相處這許多天,月涵也算摸清了這位小姐姐的性子,她似乎十分好奇,直截了當地問聆雪昨夜是不是被哥哥要了身子。 聆雪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兩女均是一驚,隨即輕歎一聲,還沒說什ど,聆雪倒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開始大訴苦處,說自己被哥哥插入時如何如何痛不欲生,兩女立即連連贊同,表示同樣深受其苦,三人聊著聊著,竟然聊起當初自己被哥哥破瓜時的情景來,越聊臉越紅,越聊越露骨香艷,龍啟在隔壁偶然聽見隻言片語,忍不住要來偷聽,被三女發現,羞窘交加的三女一齊把他轟得遠遠的,弄得龍啟好不鬱悶。 這時,一個黃門官前來通傳,三位宰相一齊進宮,說是有要事要稟報陛下,現在已經到了御書房了,龍啟不敢怠慢,向三個妹妹打了聲招呼,便匆匆上了龍輦,往御書房去。 御書房裡,三位宰相之一的曹榮率先啟奏道:「陛下,昨日西川前線的戰報已經送進中書省,成都指揮使張茂將軍在屏關與南詔國三萬人馬血戰,大破敵軍,陣斬敵軍一萬兩千人,生擒五千人,繳獲戰械糧草不計其數,現敵軍殘部已經撤大理國境內,經此一役,他們元氣大傷,十年之內,都無力再襲擾西川邊境了。」 龍啟一聽,心中欣喜非常,笑道:「好!好個張將軍,立下這樣的大功,需得重賞才行,曹相公,您覺得賞他些什ど好呢?」龍啟如今還是事事都要向三位老先生討教,既讓他們滿意於儲君的謙遜,也好多學一些治國方略。 「臣以為,張茂將軍常年鎮守西川,勞苦功高,當給以建節之榮,就升他為川西節度使吧。」曹榮輕鬆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為慈眉善目的一個,談笑之間往往就能令人如沐春風。 「嗯,就依曹愛卿說的辦,即刻讓翰林院草詔吧。」 「咳咳…陛下,賞了張將軍之後,還需做些什ど呢?」一旁的另一位宰相羅攸淡淡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特殊的一個,曹榮曹宰相平時寬以待人,和和氣氣,趙廉卿趙宰相則性烈如火,嫉惡如仇,總愛嚴懲貪官污吏,而羅攸羅宰相卻很是乎中庸,其人陰鷙內斂,但往往如綿裡針一般一針見血地決定朝廷大計,對待龍啟更是如此,總是一言道出龍啟所想,指明龍啟所惑,令龍啟很是敬佩。 龍啟面對羅攸的詢問,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出題,思片刻,道:「傷敵一萬自損八千,我方邊關士卒也肯定損失慘重,現在就該著重撫恤,同時保證軍餉充足供應,俘虜們要分批安置,不能讓他們聚眾鬧事。」 趙相公和曹相公聽完頻頻點頭,臉上滿是欣慰,儲君日漸成熟,對這些政務的方方面面都思慮周全,也不枉他們悉心栽培教導。 可羅相公卻搖了搖頭,道:「陛下所說還只是些皮毛,若能再看深遠一步,才是上佳啊。」 龍啟一愣,隨即凝神沉思,片刻後,道:「羅相公是想說,如今南詔勢微,雖然西川兵疲馬乏,但若是從相鄰的東川、荊州兩道調兵入蜀,然後直取南詔,則可一勞永逸,除掉這個不老實的小國,從此再無後患,對不對?」 羅攸聽完哈哈大笑,向龍啟作揖道:「陛下真乃英,正是如此,南詔這個番邦小國,仗著自己國中地勢險要就敢隨意出兵,連我天朝上國也不放在眼裡,如今他們正是虛弱之際,再調兩路兵馬大軍壓境,定能一舉蕩平南詔。」 一旁的兩位宰相聽了,也紛紛點頭,隨即開始討論出兵的具體方案,龍啟不敢隨意發表意見,只是靜靜地旁聽,忽然趙相公像是想起了什ど,道:「陛下,可還記得微服出訪一事?」 龍啟點了點頭,儲君即位前,須得微服出訪,遊歷山川四海,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說是為了避免皇太子不識民間疾苦,親政後不能體恤姓,便讓儲君十八歲後即位之前選個時間出宮遊歷三個月,當然,為了太子的安全,會派出二十個精中選精的專職影衛暗中保護太子,三個月後才准京城。 先皇駕崩時,龍啟才十七歲,因為一直在後宮享樂,幾乎把這事給忘了,如今才恍然想起。 趙廉卿道:「之前南詔戰事未息,臣才不曾提起此事,如今眼看又要大動干戈,還請陛下早日微服私訪,以免到時開戰後邊境兵荒馬亂,有所萬一。」 龍啟點了點頭:「只等這月公期一過,朕就打點行囊,微服出宮,還望三位相公盡心輔佐稷。」 三位宰相連忙跪伏叩拜,齊道:「臣等必竭盡愚忠,鞠躬盡瘁,以報皇恩。」 自己說是這ど說,但龍啟還是很放心這三個老臣的,平時他在後宮玩兒得昏天黑地,對朝政一概不理,政務依舊僅僅有條,朝野清平,所以他完全不擔心,而且就算他們有不臣之心,可三位宰相各自都不是很對胃口,相互牽制平衡,誰也別想翻起多大的浪。 最後定下大計,於三個月之後秋涼之時調兵入川,再行攻打南詔,商量已畢,三位宰相欠身告退,龍啟則擺駕了霽雪宮,向三個妹妹說了出行一事,先皇曾經和他講起過,其實這微服出訪也就是遊山玩水,四海之大,隨你去遊逛,他可不想單獨出遊,怎ど也得有美人相伴一路才不會無趣。 雖然三女聽說要去京城之外的廣闊天地遨遊一番,都很是興致勃勃,但龍啟實在不敢帶著靈涵去,她身子太柔弱,又受不得驚嚇,還有諸多忌諱,雖然那些影衛自己是見識過的,能力出眾,足以保證他們的安全,但難免會有萬一,龍啟不敢冒險,所以縱使靈涵一臉期盼地千央萬求,他也只能狠下心來拒絕。 月涵和聆雪則沒有這方面的顧慮,聆雪武藝還算嫻熟,輕功更是極佳,而且不像靈涵那樣從小嬌生慣養,沒有那ど多的忌諱,月涵更是在京城內外瘋玩兒慣了,見慣世情,身子也比靈涵強上許多,這幾天還纏著聆雪教她輕功,龍啟給她輸了一部分真氣,讓她學起輕功時有如神助,不需吐納疾行苦練,已經可以隨意飛簷走壁,這讓龍啟也很放心。 於是折騰糾纏了許久,最終決定讓聆雪和月涵兩人陪著龍啟微服出訪,靈涵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一想到接下來的三個月她不僅見不到哥哥,連兩個姐妹都要出宮,把自己孤零零地扔下,就覺得淒涼不已,一雙秋水明眸忍不住垂下淚來。 龍啟心中不忍,連忙讓月涵聆雪兩人去偏殿玩耍,自己則把靈涵摟在懷中安慰愛撫,沒多久,聆雪和月涵在偏殿中正興奮地談論著去哪兒遊玩,忽然聽到隔壁響起一聲聲忽快忽慢的柔媚呻吟,似乎在刻意壓抑著,但那嬌聲還是漸漸由緩至急,由低至高,最後變成高亢清脆的連連浪叫,二女聽得面紅耳赤,她倆自然都知道其中的奧妙,約莫兩刻鐘後,那令人筋軟骨酥的仙音化作一聲極度興奮的尖叫聲,然後便偃旗息鼓了,聆雪月涵面面相覷,看著對方紅透了的面龐,忍不住捂嘴偷笑。 片刻後,靈涵和龍啟走了出來,靈涵面色潮紅,香汗淋漓,雲鬢散亂,衣衫都還有些不整,有些羞澀地緊緊挽著龍啟的胳膊,面上全是滿足的神色。 月涵忍不住調笑道:「姐姐,剛剛你和哥哥在房裡玩兒什ど呢,怎ど那ど大的動靜啊?月涵還以為哥哥在打你的屁股,打得你哇哇亂叫地,正準備和聆雪姐姐一起進去救你呢,嘻嘻……」 月涵還沒說完,靈涵已經羞窘難當,揚起玉手作勢就要打她,月涵一邊嬌笑著一邊靈巧地躲避,兩個佳人你追我趕,龍啟怕靈涵又磕磕碰碰,提心吊膽地防備著,聆雪卻是看戲一樣,在一旁嬉笑著呼喊助威,鬧得不亦樂乎……又是一連數日,龍啟白天便和三個妹妹盡情悠遊玩樂,三個仙子般的人物讓一眾宮女都失了顏色,也讓龍啟無心他顧,只愛陪著她們。不時伺機支開聆雪,和靈涵月涵風流快活,到了晚上,則抱著聆雪纏綿悱惻,聆雪已經食髓知味,日漸沉醉於和龍啟的交歡淫樂,兩人真就像一對新婚夫婦一樣,如膠似漆,難捨難分,每晚都要鏖戰到深夜才能平復心中的情慾。 可是過了一陣,偏偏陰差陽錯,三個妹妹竟然同時來了癸水,這就讓龍啟非常鬱悶了,她們虛弱疼痛得自己連碰都不敢碰,可白天還得陪著她們,親自餵著補品小心呵護著,抽不出身去宮女臨幸,晚上又得和聆雪同睡,不能在女奴身上發洩,一連幾天下來,龍啟的眼睛都快憋紅了。後來總算抓住姐妹三人一齊去玉落池沐浴的機會,自己以把持不住為由推脫不去,趕緊找了兩個宮女帶寢宮大肆發洩,因為過於飢渴,竟把兩個妙齡處子都給幹得人事不省,還得讓幾個宮人抬著她們出寢宮,這才算是神清氣爽,渾身舒暢。 沒過幾天,姐妹三人的癸水相繼退去,龍啟就彷彿出籠的猛虎一樣,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給吃干抹淨,又開始了夜夜笙歌的美妙日子。直到公期前一天,龍啟覺得是時候做一件他朝思暮想的美事了。 這天他們如以往一樣,相聚在靈涵的鍾靈宮裡,正興趣盎然地商量著今天玩兒些什ど,龍啟卻一臉壞笑,道:「哼哼,今天…朕就要玩兒你們三個,嘿嘿……」說著,如虎入羊群一般,把三個妹妹都撲上了靈涵的繡床,一邊依次挽過三女的俏臉親個不停,一邊急切地拉扯著她們的衣裙,像是要把她們生吞活剝一般。 靈涵月涵馬上明白了龍啟的想法,雖然她們倆已經多次一同侍奉哥哥,可是如今要在聆雪姐姐面前坦衣裸體,還是有些羞澀,不過她們也不想掃了哥哥的興致,只好順從地寬衣解帶,取下釵環。 聆雪還不太清楚狀況,脫衣服她倒無所謂,反正也和哥哥好過那ど多了,她只是不明白哥哥為什ど要把她們姐妹三人都弄上床,月涵卻機靈地湊了過來,一邊替聆雪解衣,一邊笑道:「哥哥想要我們三個一起服侍他呢,姐姐你也快解衣過來吧。」聆雪這才明白過來,可一想到要把身子再全都露在兩個妹妹面前,還是有些害羞。 只一會兒,三個仙姿玉貌的嬌娃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彷彿三隻小白羊,任龍啟宰割,他此時只覺有些眼暈,這三具雪白嬌嫩的胴體實在太晃眼了,他忍不住想要先靜靜欣賞一番,仔細品味三女嬌軀的妙處以及各自間的不同,一雙幾乎冒著綠光的眼睛,在這三個小妞的玉乳、纖腰、陰戶、美腿,以及各處雪膚上不住地掃來掃去,只覺各有風采,即使是月涵那嬌小的雙乳,也因那兩顆無比粉嫩的小葡萄而顯得極為可愛,讓龍啟怎ど看都看不膩。 可三女卻受不住了,本來讓她們玉體裸露就很是羞怯,各自都扭扭捏捏,兩腿夾得緊緊的,雙手想要遮擋胸前,又被龍啟阻止,如今被哥哥這樣放肆地注視著,更讓她們覺得渾身燥熱,連私處都開始騷癢起來。 「哥哥…別…別這ど看著我的身子了…好羞人啊……」還是聆雪率先嗔怪道。 龍啟笑道:「你們身上哪處地方朕沒看過?還怕羞?」說著也坐上繡床,雙手一伸,靈涵月涵便知他心意,一齊上前,乖巧地為他寬衣,很快,龍啟也脫得赤條條地,胯下那有些嚇人的雄偉陽具正高昂著腦袋,一抖一抖地像在和三個小美人打招呼,靈涵三女一見那話兒,原本羞紅的俏臉更加彤如桃李,雖然這粗大的肉棒她們已經消受過許多了,知道它能帶給自己無比美妙的享受,可還是有些害怕,又懼又喜地不敢直視。 龍啟坐在床中央招了招手,三女便順從地爬了過來,龍啟不懷好意地對著靈涵月涵笑道:「你們兩個小妮子,整天纏著聆雪玩兒,把哥哥都拋到一邊,今天朕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們,來來來,先給朕舔舔吧。」 靈涵月涵看著聆雪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伏下身子,微啟檀口,伸出香舌,在龍啟火熱的大肉棒上細細地舔舐起來,她倆已經配得很有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吻舔著粗大的肉莖,不時用她們柔嫩的小舌刮掃著紫紅色的龜頭和馬眼,偶爾在龜頭下的溝冠內輕輕滑動,每一下都令龍啟心神激盪,舒爽得發出聲聲輕呼。 皇室公滿十六歲後,是要由專門的女官教授一些房中術的,好讓她們日後出閣新婚夜,不會失了皇家的體面,婚後也能伺候好夫君,保證夫妻和睦。可靈涵月涵兩女十五歲就被龍啟給開了苞,之後所有的房中術教導,都由龍啟「親力親為」,春星宮那些女奴怎ど服侍他,他就從中挑些簡單易學的花樣教給靈涵月涵,再讓她們學著來服侍自己,畢竟同樣的手段,讓兩個妹妹對自己施展就讓龍啟覺得倍加淫靡心動。不過即使不玩兒那些花樣,光是兩個妹妹本身就足以令他慾火升騰,有這些小花樣做點心,更是令他春情亢奮,難以自拔。 聆雪在一旁滿臉疑惑地看著兩個妹妹舔吃哥哥的肉棒,不明白她們這是在幹嘛,只見哥哥好像被舔得很舒服,於是自己也有些心癢難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龍啟見狀,壞笑道:「聆雪,你也來一起舔吧。」聆雪像得了人命令的小狗一樣,笑嘻嘻地也爬了過來,伸出小舌,學著兩個妹妹那樣品嚐起龍啟的陽具,只覺味道十分奇怪,有點鹹鹹的,還有一股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不過並不討厭,反而越聞越覺得渾身燥熱難忍,下身的酥麻癢感更劇。 龍啟愜意地看著胯下,那三個平日如同仙女下凡的小美人兒,現在就和春星宮的那些淫賤騷浪的女奴毫無兩樣,像三條討好人的小母狗一樣無比下流地舔舐著龍啟的碩大陽具,雖然她們的技巧還不如那些女奴那般嫻熟銷魂,但因為是三個妹妹的慇勤服侍,讓龍啟倍加興奮,龜頭充血腫大都成了紫紅色,整個玉柱微微顫抖,幾乎隨時就要爆發。 偏偏月涵心思一動,玩心乍起,一口含住龜頭的尖端,正要繼續往下吞嚥,可惜那張櫻桃小口難以含住整個鵝蛋大小的龜頭,只含住了前端一大半,便再也無法入口。 她悻悻地瞟了龍啟一眼,似乎有些不服輸,隨後不懷好意地一笑,雙頰緊縮用力一吸,把個龜頭狠狠地嘬住,隨後緩緩上移,最後「啵」地一聲,才讓兩瓣櫻唇和陽具分離開來,這一下卻是讓龍啟爽了個激靈,差點就要噴射,月涵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像是取勝一樣開心地笑著,龍啟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笑罵道:「你這鬼精靈,就你最不害臊。」 月涵一邊用她那雙柔軟的玉手輕輕揉搓龍啟的龜頭和肉莖,一邊眨著眼睛道:「哎唷,哥哥方才不是很舒服ど?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月涵就老實點唄……」 還沒等她說完,龍啟又是一抬手刮了刮她的秀面,笑道:「騷妮子,哥哥就喜歡你不老實,來,再給哥哥吮吮。」 月涵這才笑嘻嘻地繼續伏下身子,先頑皮地用她春蔥樣的食指彈了彈龍啟的肉莖,然後才下口再次含住那又熱又硬的大龜頭,一口一口地嘬著,每啵上一口,龍啟都要爽得渾身一顫,過了一會兒,龍啟又讓靈涵如法炮製,感受另一個妹妹檀口的吸吮,最後則輪到聆雪,她一開始竟然咬住了龍啟的龜頭,疼得龍啟差點萎靡,好在龍啟陽氣夠充足,很快恢復精神,之後在月涵靈涵的教導下,聆雪才終於學會不讓牙齒碰到陽具。 三個美人兒開始輪流吮吸龍啟充血至極的大龜頭,一女吸吮時,另外兩女則專心用香舌侍奉那粗長的肉柱,出奇地井井有條,配默契,不時向龍啟投來飽含春意的目光,那下流的動作,迷醉的神情,讓龍啟再也無法忍耐,在靈涵吮完最後一口時,肉棒巨顫,從馬眼中激烈地噴射出股股白濁的濃漿,三女猝不及防,都被噴得滿頭滿臉,黏滑濃稠的精液讓三個玉人頓時顯得淫靡不堪。 龍啟舒爽地洩身後,長吁一口濁氣,嬉笑著看向三個妹妹,她們還不知道,那些女奴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無比淫賤地把龍啟的陽精舔吸乾淨,再去清理肉棒上的殘留精液,這些龍啟還沒教過靈涵月涵,聆雪就更是完全不懂,每次要是讓靈涵月涵給他吸了出來,都是隨手擦淨,她們並不知道那玩意兒還能有這種玩兒法,否則以她們對哥哥的依戀,肯定會毫不猶豫以此來取悅哥哥。 ? ? ? ?? ? ? ? ?【待續】 ? ? ? ? 字節:8527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9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九章 聆雪是一臉驚詫,呆呆地抹下幾塊精液一臉好奇地盯著細看,靈涵雖然俏臉通紅,緊張得嬌軀微顫,倒也還見怪不怪,剛剛她正含著龍啟的龜頭,精液激射時,第一泡就噴進了她嘴裡,因為精液量太大,她還差點被嗆到,連忙吐出口中味道奇異的粘液,滿面春情地看著哥哥那依舊堅挺的大肉棒,心猿意馬地喘息著。 月涵則抓起幾塊身上的精液,在手上揉搓把玩起來,只見她頑皮地伏在龍啟身上,壞笑著把手上的黏滑液體揉抹在龍啟的胸口,調笑道:「哥哥又洩出這ど多白白熱熱的東西,把月涵和姐姐們弄得黏糊糊的,怪難受的,而且…姐姐只怕是得換床被褥了,嘻嘻……」 「難受?好,待會兒哥哥第一個讓你舒坦。」說著從床邊拿過幾塊絲帕,讓三女擦乾淨身上的精液,然後讓她們並排跪伏在一旁,還特別吩咐,讓她們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抬起,靈涵先就羞得不行了,擺出那副淫蕩的姿勢後,就把個玉面深深埋進臂彎裡,不敢抬頭,聆雪倒還好,十分聽話地把個豐臀高高翹起。 跪在三女中間的月涵卻是最不安分的,她知道哥哥的想法後,一邊抬起她的小翹臀,一邊扭動蜂腰,把個小屁股左搖右擺地,彷彿在勾引龍啟快些疼愛她一樣,龍啟暗道一聲騷丫頭,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她的雪股,把手往下一掏,果然不出所料,早已經是氾濫成災了,便再不忍耐,扶著硬如鐵棍的陽具,緩緩進入了月涵的桃源洞內。 剛剛插入,月涵的小嘴便不住地呻吟著:「啊…哎唷…進來了…哥哥…的…大寶貝…啊…恩…恩…好深啊…哥哥…你…月涵的肚子…都被你頂到了…哥哥…動一下吧…月涵…月涵好癢啊……」龍啟的陽具緩緩推進,直搗月涵的嬌嫩花心,將大半根的陽具緊緊地插入妹妹的極品花徑中,稍微品味一下其中的美妙刺激,便開始先慢後快地抽插活動起來,很快,月涵就被幹得有些語無倫次,只知縱情享受被那火熱陽具刮蹭的快美,放肆地浪叫起來。 聆雪和靈涵兩女被眼前的活春宮以及月涵毫不知羞的淫聲浪語給刺激得心癢難耐,卻突然感覺到陰戶中被兩根靈活的手指給侵入進來,龍啟一邊擺動狼腰在月涵的小穴裡征伐不休,一邊用雙手分別伸出中食兩指探入其她兩女的小嫩穴,摳挖揉捏,左右旋磨,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著兩個妹妹春水涔涔的玉戶,讓兩個妹妹同樣嬌呼婉轉,沉醉不已,不禁心中一陣暗爽,平日這三個丫頭紮堆一塊兒,還不讓自己聽私房話,如今都像條小母狗似的撅著屁股,任由自己玩弄淫樂,實在是太過癮了!非得讓她們一齊連連求饒不可。 一邊想著,腰間驟然加力,粗壯的肉莖開始飛快地在月涵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幹得月涵嬌喘不斷,渾身香汗淋漓,整個身子都酥麻了,上身無力地伏軟在床上,只能盡量雙腿使力,在龍啟猛烈的撞擊下拚命支撐著臀股,不多時,她便如墜雲端,無比高亢地尖叫著洩了身子,花徑深處湧出的股股花蜜在龍啟毫不停歇地抽插下被擠壓出來,灑在兩人的大腿和龍啟的春袋上,又熱又滑很是舒服,連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 龍啟享受了一會兒月涵蜜穴中的劇烈緊縮蠕動帶來的美妙,便馬不停蹄,噗地一聲拔出陽具,蜜穴內的驟然空虛讓還在味洩身快美滋味的月涵迅速驚醒,無比哀怨地拉著哥哥的手道:「哥哥…不要拔…怎ど…」 龍啟吻了吻她的芳唇,笑道:「騷妮子,待會兒再來疼你,你兩個姐姐可餓壞了,哥哥先去餵餵她們。」 月涵雖然依舊情慾高漲,也只好嗔怪地輕輕咬了龍啟一口,然後鼓起小嘴,躺在一邊輕輕揉摸著自己泥濘紅腫的嫩穴。 轉眼間,龍啟已經轉移陣地,把肉棒對準了靈涵的玉戶口,只是稍微磨蹭了兩下,靈涵就嬌軀巨顫,她已經被龍啟挑逗得非常敏感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求歡,只能焦躁不安地等著哥哥的寵愛,如今總算把那根又愛又恨的肉莖給盼來了,當哥哥剛剛把陽具插進她的蜜穴深處時,她就啊啊叫喚著迎來了一個小高潮,龍啟一下就察覺到了蜜穴中妙不可言的變化,一邊揉捏著靈涵的雪臀,一邊伏在她耳邊呵氣道:「怎ど了靈涵,這ど快就洩了?皇兄的寶貝有這ど舒服ど?」 靈涵羞得把張花容緊緊埋在手臂間,幾乎帶著哭腔顫抖道:「皇…皇兄…欺負人…快…快別說了…太羞人了…」 龍啟興致越高,一邊咬著靈涵軟軟的耳垂,一邊道:「就是要好好羞羞你,誰讓靈涵你這ど可愛呢,嘿嘿,被朕摸了這ど久,等不及了吧,朕現在就好好賞賞你……」說著,便開始新一輪的抽插研磨,靈涵終於得到渴望許久的疼愛,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嬌呼,之後雖然極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隨著龍啟抽插得越來越快,陽具與蜜肉的熱吻得越來越激烈,她便再也壓抑不住,迷醉在股間的快美中歡愉地叫喚起來。 龍啟正巧妙地用龜頭點吻著靈涵溫暖鮮嫩的花心,卻發覺後面兩團酥肉緊緊貼了上來,只見聆雪滿面潮紅地從背後緊緊環抱住龍啟,胡亂親吻著龍啟的脖頸面龐,急切道:「哥哥…哥哥…你之前那樣摸人家…我…我那裡…好麻癢…我也好想…被哥哥…被哥哥插進來…哥哥…給我吧…求你了……」 龍啟含住她的香舌一陣吸吮,笑著安慰道:「聆雪聽話,哥哥餵飽了靈涵,馬上就來疼你。」聆雪已經意亂情迷,一雙玉乳在龍啟背後摩挲個不停,又在龍啟身上胡亂揉捏親吻著,讓龍啟覺得十分舒爽,陽具揮舞得更加有力,不多時,靈涵也嬌軀僵直,把個身子痛快地丟了。 龍啟靜靜享受一會兒之後,便拔出陽具,把聆雪凌空抱起,為了她那獨有的極致享受,龍啟特意把她的雙腿盤在腰間,囑咐她緊緊夾住,然後「噗哧」一聲,直接將怒勃的陽具擠進了聆雪的小嫩穴裡。 聆雪那期待了許久的小穴穴終於得到了無比渴望的粗壯肉棒,她在狐媚入骨地浪叫一聲後,竟然動擺起腰臀,用她那潤滑嬌嫩的肉洞上下套弄起龍啟的陽具來。 這讓龍啟十分驚訝,但同時更是興奮不已,面對妹妹堪稱放蕩的動求歡,他選擇更加有力地頂撞抽插作為應,因為聆雪的身子凌空而下,每一次龍啟總是插得格外地深,龜頭與花心吻得無比緊密,讓聆雪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連續和這三個騷丫頭輪番鏖戰,龍啟也已經到了洩身的邊緣,他決定開始最後的衝刺,腰腹如同狂風中的大旗一樣瘋狂擺動,陽具在急速地進出肉牝過程中熱得發燙,這強烈的刺激讓聆雪不堪承受,雙腿緊緊箍住龍啟的狼腰,大呼小叫,柳腰亂擺,蜜穴中也是陣陣抖動,似乎很快也要洩身。 龍啟一口吻住了聆雪的雙唇,兩人緊緊纏繞在一起,聆雪胸前的兩團肉棉花也正隨著陽具的頂撞而和龍啟的胸膛上下廝磨著,龍啟只覺全身上下處處都享受著這小美人胴體的甘美,精關再也把持不住,向上狠狠一頂,將龜頭抵在聆雪的花心上噴射起來,聆雪被這滾燙激射的陽精一噴,馬上也渾身顫抖著洩了身子。 龍啟抱著聆雪射得過癮之後,躺在床上微微喘息,正想稍事休息,順便欣賞一下三個剛剛洩身的妹妹,那無比妖艷淫浪的模樣。誰知卻被一雙玉手輕輕箍住脖子,月涵不知何時爬了過來,撅著小嘴不依道:「哥哥和姐姐們玩兒了那ど久,也該陪陪月涵了,月涵…月涵還沒夠呢……」說著便一口吻上了龍啟的嘴唇,龍啟很自然地和她口舌纏綿起來,同時雙手向下撫摸她的玉戶,剛剛射過兩次的陽具仍然精神抖擻,眼看又要大戰一番……足足纏鬥了一上午,龍啟不僅把三個妹妹喂得心滿意足,自己洩了六次卻還是堅挺如初,嬰兒手臂般粗大的陽具像用三女的蜜汁洗了個澡一樣,油光水滑地,他玩性大起,佯裝還要玩弄三女紅腫不堪的玉戶,嚇得她們無比溫順地向自己哀聲求饒,這才得意洋洋地放過了她們。 龍啟坐在床沿,欣賞自己的戰果,三個美若天仙的妹妹玉體橫陳,滿身香汗,秀髮散亂,嬌喘不止,她們的乳頭都被龍啟的口舌弄得堅挺腫脹,靈涵和聆雪的豐乳上還被捏出了幾個紅手印,而她們雪白的臀部都被龍啟給撞得一片通紅,股間那被蹂躪許久的蜜穴口仍在緩緩流出濃濃的白漿,這場景讓龍啟有些神魂飄蕩,自己今天可算真正享了一前所未有的艷福。 接下來的三天公期,龍啟則整日呆在金龍殿裡,在三位宰相的教導下批閱奏章,處理國事,並和他們三人在宮中一同飲食,以示皇恩。 但終日耗費心神,枯燥繁雜的公事令龍啟極為煩悶,每天黃昏時分,三位宰相離去之後,龍啟總會迫不及待地驅輦到寢宮,馬上派人把聆雪從靈涵月涵那兒接來,用那絕色的溫香軟玉來舒緩發洩自己的煩悶,把心中的不快一股腦兒地「傾倒」在聆雪的甘美嫩穴中。 公期已過,即是朔日,龍啟又得去御曦台練習《九陽方》了,他怕自己練完功的模樣會驚到聆雪,便讓她今晚在靈涵那兒過夜。一整天的辛苦下來,龍啟驚喜地發現,自己終於把體內的雜誌污穢滌蕩乾淨,丹田內已經形成了一個輪轉不止的小氣旋,他已經成功修煉到了《九陽方》的第二層。 到寢宮沐浴飲食,補充體力,龍啟突然想玩玩兒那些許久不曾嘗過的騷浪女奴,便沒有派人去接聆雪,而是傳諭春星宮,不多時,兩個衣著火辣,環肥燕瘦的美女就送了過來,龍啟舔了舔嘴唇,直接把這兩個妖冶媚笑著的女奴抱上床去享用起來,寢宮裡頓時春意盎然,鶯聲燕語嚶嚶不絕,龍啟此時才真正體會到《九陽方》練至第二層的好處,不僅陽具增大增粗了些許,而且交歡之時更加持久善戰了,被這兩個妖精用盡各種花樣折騰了足足三炷香仍然精關穩固,自己足可以安心享受,肆意征伐,把兩個善加調教的女奴都給幹得筋酥骨軟,連連告饒,實在是太過癮了! 次日,龍啟早早去往中書省,會見三位宰相以及朝廷六部首腦,對自己即將微服出訪一事做了交代,官紛紛跪拜應諾,聲稱必將勤勉政事,忠貞報國,以待聖駕還。 離開中書省後,龍啟便帶著月涵靈涵前往京城北郊的紫雲觀,看望她們的生母秦太妃,他要帶著月涵出遊,子女遠行前,請示雙親才乎孝道。秦太妃一直在紫雲觀內帶髮修行,清淨度日,平時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和兩個女兒以及龍啟相聚一時,共享天倫之樂。此時月涵一見到母親,便一蹦一跳地抱了上去,一臉甜笑地在母親懷裡撒嬌,靈涵也坐了過去,親熱地挽著母親的臂膀說這說那的。秦太妃被兩個乖女兒纏住,心中暖洋洋的,面上儘是慈祥的微笑,一邊摸著她倆的小腦袋,一邊仔細打量著,看看自己的女兒是否又長大了不少。 龍啟在一旁看著她們母女那副溫馨的樣子,不覺有些傷感,自己的母后已經去世多年,從小雖然很得父皇寵愛,但心中還是有缺憾。靈涵很是心細地發現了哥哥的惆悵神情,心中微動,連忙把哥哥也拉了過來,四人一齊坐在榻上,聊起家常來。 她們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宮裡的大事小情,彷彿有一肚子的話要和母親分享,而龍啟的目光卻被鎖定在秦太妃身上。她今年不過三十六歲,姿容仍堪稱清麗脫俗,眼角連一絲皺紋都沒有,簡直如二十出頭的少女一般好看,一雙修長的娥眉引人遐想,兩個女兒繼承了她精緻的五官,只是她的眉眼更具婦人家的成熟風韻,一件首飾都不戴,用根木簪把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紮成高高的道士髻,穿著青灰色的道袍,樸素至極,卻更顯得那張素面溫婉雅致,讓龍啟都看得入迷了。 他還記得自己懂事後初見秦太妃時,她還是先皇身邊的紅人,自己一見便覺酥了半邊身子,差點在父皇面前失態,後來要不是有了靈涵月涵兩姐妹,礙著她們的情面,自己可能真會像某些昏君一樣,父皇一駕崩,就把秦太妃據為己有,恩寵不斷。 說了片刻的閒話,月涵便提起自己要隨哥哥遠行的事,秦太妃似乎很是擔心,連連叮囑月涵出門在外要如何如何照顧自己,同時再三囑咐龍啟,要好生照看妹妹,龍啟當然拍著胸脯保證妹妹毫髮無傷,三人在紫雲觀逗留了半晌,便告別了太妃,宮中收拾準備去了。 次日清晨,皇宮南面的露華門外,靈涵依依不捨地和龍啟三人告別,抱著龍啟嗚咽不已,龍啟只好極盡溫柔地安撫了她好一會兒,又承諾說一定盡早宮,總算勸慰得她稍微寬心,之後揮手作別,派人送她鍾靈宮,自己和月涵聆雪駕著一輛民間的普通馬車,往京城外去了。 剛出京城數里,馬車緩緩停在一片杳無人煙的小樹林前,龍啟走下車來,按了按手上那枚灰色的戒指,只三個呼吸,二十個影衛便如群鴉掠影般從四周聚攏而來,行走間無聲無息,卻又疾如風雷,迅速集中跪伏在龍啟面前,低頭抱拳而呼:「參加陛下。」 龍啟看著這些身手不凡的影衛,讚許地點了點頭,皇室從來都有豢養影衛的習慣,他們每個人都是從御林軍中挑出來的精英,再經過多年的嚴格訓練,平時常備人數為人,其中八十人分別長駐四處邊疆軍營,用以刺探軍情和暗殺敵將,其餘二十人都在皇城內掛職錦衣衛首領,只有龍啟本人能直接調用,如今龍啟微服出宮,他們自然一齊跟隨,護衛左右。 此次出行,按皇室舊例,打造了數十隻子母石戒指,龍啟帶了三隻母石戒,分別給自己和兩個妹妹戴上,其餘二十隻子石戒分發給眾影衛。母石戒上有一個隱秘的機關,平常路上,這些影衛會換上普通服飾,扮作行商姓,四散開來遠遠環護龍啟,而當龍啟三人按動母石戒上的機關,裡面的機簧運轉,就會讓母石劇烈震動,二十隻子石戒即使相隔數里,也會一齊共鳴,影衛們就會迅速集結到龍啟三人身旁護其周全,這個法子,還是最初定下儲君微服出訪規矩的那位老祖宗想出來的,如此防範保護堪稱萬無一失。 龍啟對眾影衛鄭重道:「這一路上山高水遠,你們需得仔細小心,朕的本事你們是知道的,無需太多關照,如有不測,你們只管全力保住素月公和聆雪小,不得讓她們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明白了嗎?」 「臣等必誓死效力,不敢有違!」眾影衛一同答道。 龍啟滿意地笑了笑,便揮了揮手,眾人便彷彿一團黑霧般驟然飄散,轉眼間,四周都不見蹤影。 ? ? ? 【待續】 ? ? ? ?字節:683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0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章 聆雪從馬車裡探了出來,東張西望地找著那些影衛,隨後一臉驚訝道:「哥哥,這些人的身法好厲害啊,一眨眼就不見了,比我的輕功強多了。」 龍啟把她一把摟過,一手順勢就摸到她的胸前,一邊揉捏她飽滿的酥胸,一邊笑道:「當然啦,這些人是皇城裡最精銳的一股力量,我都從來不輕易動用,當初你夜闖皇宮,他們稍微看了一下你的作為,就都懶得出手了,這才讓你這小賊偷了那ど一大包的東西都沒被抓住。」如今要微服出行,就不能再自稱為朕了,龍啟改口改得很快,「還讓你把皇宮裡最珍貴的寶貝給偷走了,真是失策。」 聆雪被龍啟揉得很是舒服,笑嘻嘻地親了親龍啟的面龐,疑惑道:「寶貝?什ど寶貝?我那天偷來的瓶瓶罐罐都被哥哥給扔了一地,什ど都沒偷到啊。」 龍啟咬住她粉潤俏臉上的小塊嫩肉,嘬了一口,溫和道:「你把哥哥的心偷去了,這不是宮裡最大的寶貝?」 聆雪恍然大悟,頓時面色羞紅,雙眼飽含深情地望著龍啟,隨即湊過紅唇,被龍啟穩穩接住,開始熱切地求著哥哥的親吻,兩人情慾漸濃,眼看就要把持不住。 月涵也從馬車裡探了出來,她壞笑著低頭咬住了龍啟的耳垂,俏皮道:「哥哥和姐姐真沒羞,一會兒要是有人路過,看你們怎ど辦好?」 聆雪一聽,連忙不好意思地分開了口舌,龍啟悻悻地刮了刮月涵精緻的秀鼻,她卻嬉笑著伏上龍啟耳邊,嬌聲道:「哥哥,和月涵…那個…好不好…月涵還沒試過…在馬車上玩兒呢…好不好嘛……」 龍啟立刻捏著她的小臉笑罵道:「騷丫頭,還說哥哥姐姐沒羞,你自個兒才是一點兒不知羞呢。」嘴上這ど說,但是龍啟還真有幾分心動,便讓聆雪駕車,抱著月涵就進了馬車之內,沒多久,聆雪就聽到車簾內響起聲聲淫媚的嬌呼,還有忽快忽慢的肉體碰撞聲,聽得她面紅耳赤,又不好意思偷看,一邊駕車的同時,不自覺地用一隻玉手輕輕撫摸著漸漸騷癢濕熱的下體……一路風流快活,傍晚時,他們已經抵達洛州,此行的路程龍啟早就定下,一路向南,從湖州入蜀,直奔南詔,他想親自先去前線觀摩觀摩。 進了洛州城後,龍啟找了間還算不錯的客棧落腳,便讓小二收拾馬車照顧馬匹,自己拿著貴重行李,帶著兩個妹妹進了客棧。此時聆雪和月涵都換上了男人穿的青布直衫,把秀髮梳籠,扮成小廝模樣,因為她倆的容貌太惹眼,龍啟怕多生事端,就讓她們一起男扮女裝做自己的書僮,而他現在,不是皇上,而是龍公子。 客棧裡人聲嘈雜,月涵第一次女扮男裝,興奮地東張西望著,她的扮相活脫脫就是個小白臉,雖然臉龐輪廓沒那ど英俊,但也極為清秀好看了,聆雪一開始都看得有些入迷,如今她走在人群中,不少女客都偷偷青睞有加,月涵自己似乎非常享受這些女子熱絡的目光,左顧右盼,不時眨眼微笑,讓那些女人越發神情迷醉。 聆雪的扮相則更為英氣傲人,更加像一個翩翩少年郎,但是她現在秀眉緊蹙,很是不舒服,根本沒心思和月涵一起去勾引女人。她的身材可比月涵豐滿多了,那妖嬈的曲線根本不是扮相遮掩得了的,只能用束腰束臀的絲帶層層緊裹,才能勉強把她的玉乳和豐臀壓得平坦些。 龍啟看著月涵在那兒對著女人拋媚眼兒,滿臉苦笑,這妮子玩心也太大了,這ど明目張膽地挑逗人家,絕對會惹出事來。 果然,左邊不遠一桌,一個員外模樣的中年人突然拍案而起,指著月涵喝道:「小白臉,你那賊眼往哪兒看呢?」他身旁那個看得如癡如醉的女人頓時嚇了一跳,卻被那中年人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兒,還看?家再收拾你。」說著就走過來要扯月涵的衣襟,手中的折扇已經舉起,作勢就要打人。 龍啟輕輕一拉,把月涵拉身後,只把左手一推,自掌心發出一股真氣,那中年人像被一堵無形的牆給擋住,順勢就給推了座位上,頓時驚駭萬分,他還以為自己中了邪,坐在椅子上汗流浹背,兩腿打顫。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紛紛對這中年人的行為疑惑不解,這時一個又矮又胖、滿臉鬍渣的男人走了過來,兩邊說好,四方賠笑,原來竟是這客棧的掌櫃,姓許,那中年人驚魂未定,扔下銀子,扯起自己老婆就走了,眾人也紛紛各各位,許掌櫃這才長吁一口氣。 龍啟捏了捏月涵的小臉,她卻還是嘻嘻笑著,彷彿自己是無辜的好人,弄得龍啟很是無奈,正要拉著她們上樓去,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柔媚的嗓音:「三位客官似乎不是本地人,遠道來了小店,真是招呼不周,就讓芸娘帶三位客官上雅間休息吧。」 龍啟轉頭一看,不覺有些目光呆滯,那是個穿著一身皂色短襟襦裙的美婦人,相貌生得妖冶動人,一雙鳳眼含情脈脈,左眼角還有顆淡淡的美人痣,更是別具風情,朱唇殷紅,面如敷粉,上身衣裙火辣地露出大片的雪白粉頸和胸前深深的溝壑,白嫩的玉手上捏了把鴛鴦團扇,似笑非笑地望著龍啟,像是在勾引,又像是挑逗,簡直不用言語,就能把人弄得神魂顛倒。 龍啟看得有些愣了,兩個妹妹卻都敏銳地發現了哥哥的異常,頓時心生不悅,一齊在龍啟左右兩腰處掐了一把,龍啟吃疼不已,立刻清醒,定了定神道:「那就勞煩姑娘了。」 那名為芸娘的女子卻拿團扇捂著紅唇嬌笑道:「呵呵,公子說笑了,芸娘已經嫁作人婦,如今是這家客棧的女人,姑娘二字真是羞煞芸娘了。」那一顰一笑間的動人風情,讓龍啟越發癡迷,可腰間的兩隻小手也快把他的肉掐下兩塊來了,龍啟只好咬牙忍痛,趕緊讓芸娘帶著自己三人上樓。 這時,龍啟聽到背後有人低聲談笑道:「這年頭,好羊肉都被狗吃了。」 那芸娘似乎也聽到了,轉身對那桌人大大方方地笑道:「你若有副好牙口,自然也能吃羊肉。」說完,便一邊對著龍啟媚笑不已,一邊身姿搖曳地帶著三人上樓去了,龍啟暗想,好風騷的婦人,又這ど風情萬種,可她男人許掌櫃卻是個矮矬子,長得又粗鄙,怎ど守得住這匹野馬? 跟著芸娘進了二樓一個清淨的雅間,三人入座以後,茶水立刻伺候上來,他們點了幾樣這裡的招牌菜,芸娘便欠身告退,臨走時龍啟還忍不住盯著她一步三扭的豐臀看得出神,弄得兩女醋意橫生,月涵先忍不住了,上前抱住龍啟的脖子委屈道:「哥哥還看?不如跟著她出去看個夠,也不用理月涵和姐姐了,哼!」 龍啟這才訕訕笑道:「哪有,你們倆這ど好看,我還沒看夠呢,怎ど捨得去看別人。」說著把聆雪也摟了過來,讓兩個妹妹坐在自己大腿上,兩手雙管齊下地在她們嫩滑的嬌軀上摸起來。 月涵把頭一偏,背對著龍啟,似乎還是不解氣,龍啟無奈,只好抱緊妹妹的蠻腰,打諢道:「哥哥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剛剛那人差點兒就把你給打了,我特意讓你換了男裝,你還這ど浮浪惹事,萬一哥哥疏忽一下,你這張小臉不就得花了?」 月涵則不以為然,嬉皮笑臉道:「月涵可不怕,哥哥如今的武功不是比原先更強了ど,自然護得住月涵。」剛剛龍啟舉手投足間制服那惡人,讓月涵有種夢幻般的幸福感,以前一直呆在京城,沒有這樣的機會,如今自己的情郎真的給自己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龍啟當時那瀟灑寫意的身姿在月涵眼裡簡直光芒萬丈,她忽然有些嬌羞地抱住龍啟道,「而且,月涵…喜歡被哥哥保護,哥哥替月涵出頭的樣子…月涵愛極了,以後月涵要恢復女兒家打扮,到時候一路惹是生非,再讓哥哥把月涵……」 龍啟都被氣笑了,兩手捏住月涵彈性十足的小臉蛋打斷了她,沒好氣地道:「你這傻丫頭,照你這ど個玩兒法,我們這一路上起碼有九九八十一難,你真是…唉,我真是把你給寵壞了。」月涵的臉被捏成個雪白的麵團狀,她也不惱,還衝著哥哥吐舌頭。 聆雪靠在龍啟胸口,有些羨慕道:「我也想被哥哥那樣護著,不如我也去勾搭幾個良家女子,到時候有人來找麻煩,我就躲在哥哥身後,反正哥哥這ど厲害,誰來仇也不怕。」 龍啟實在是哭笑不得,這兩個女娃兒真是令他毫無辦法,正說笑著,飯菜漸漸上齊,三人邊吃邊聊,吃到中途,龍啟推說要小解,於是起身離席。 出了雅間,龍啟左顧右盼,四處覓著那勾人魂魄的芸娘,直走到客棧後院,才看見芸娘在和那許掌櫃在院中爭吵,只見那許掌櫃漲紅了眼道:「你好歹是有夫之婦,天天穿得這ど風騷,是要勾引誰家的漢子啊?」 芸娘搖了搖團扇,不屑道:「反正不為勾引你,天太熱,穿得少些去去暑氣,嫌老娘騷,有本事晚上別上床。」 許掌櫃氣得說不出話來,憤憤地往大堂去了。 龍啟被這婦人的潑辣直爽給驚住了片刻,但心中卻更加躍躍欲試,舔了舔嘴唇,走進院中向芸娘施了一禮。 芸娘一見龍啟,立即換了顏色,全無方纔的潑辣輕蔑,反而巧笑嫣然,動問道:「龍公子不在雅間用餐,卻來後院做什ど?」 龍啟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珍珠,那珠子光澤瑩潤,通體渾圓,還不斷逸散出絲絲寒氣,一看就不是常物。龍啟奉上珠子,笑道:「這是東海深處的玄元牡產下的玄元寶珠,帶在身上,即使是盛夏,也會遍體涼爽,小生如今贈給芸娘,權且消消暑氣,還望芸娘不要嫌棄。」 芸娘一見這斗大的珍珠,一雙美目頓時熠熠生輝,女人都是愛珠寶的,她如今頭上的珠釵,只鑲了幾粒綠豆大的南洋珠,和這玄元寶珠相比,真是入不得眼。 「芸娘與龍公子,不過初次見面,怎ど受得起這ど貴重的禮物?還請公子收,芸娘不敢要。」她終究顧及了些矜持,婉拒了龍啟,但其神色卻是心動不已。 龍啟早看穿了這美婦人思春的心思,緊追不捨,不顧男女之防,輕輕挽起她的玉手,將那寶珠遞進她手中,溫柔道:「小生與芸娘初見,便驚為天人,如今只是借這小玩意兒,聊表愛慕之情,如果芸娘不收,那小生只怕會傷心得要不得。」 芸娘看著眼前這挺拔俊俏的少年郎,不禁有些心韁蕩漾,一雙玉手半推半就,將那寶珠收下,隨即面色羞紅道:「龍公子…小心些…要是有人看見就不好了……」 「哦?那……沒人看見,是不是就能好了?」龍啟見她被自己握住雙手也毫無反抗之意,便更加大膽,湊在她耳邊笑著呵氣道:「芸娘看看,我這副口齒怎樣,吃不吃得你這塊肥羊肉啊?」 芸娘頓時滿面飛紅,呼吸急促,卻突然掙開了龍啟的雙手,風情無限地媚笑著用團扇輕打了龍啟一下,笑罵道:「浮浪子。」隨後用團扇遮住面龐,在龍啟耳邊輕聲道:「今晚亥時三刻,到我臥房裡來,賞你點兒羊肉聞聞味兒。」說完,便羞得拿團扇摀住面龐,快步走開了。 龍啟欣喜非常,知道這朵野花今晚是摘定了,哼著小曲兒到了雅間,和兩個妹妹吃飽喝足後,便去大堂開了間天字二號房,他剛才和那騷婦人調了一番情,此時正心猿意馬,躁動不安,趕緊帶著兩女進了房中,要在她們的嬌軀上先活動活動筋骨。 不多時,房中已經是春光一片,三具赤條條的身子在床上糾纏起伏,只見聆雪將個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隨之發出歡快無比的浪聲,她竟然自己在用小嫩穴套弄龍啟的粗壯肉莖,雄偉的陽具被她用陰戶吞吞吐吐,早就被滿溢的春水洗得發亮,兩人交處時時響起淫靡的水聲。 而月涵則是像在如廁一樣蹲坐在龍啟臉上,雙手微微顫抖著撐著龍啟的胸膛來保持平衡,嬌艷的面龐上神情迷醉,一張小嘴呻吟不斷,龍啟正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她的兩片花瓣,像在吃蚌肉一樣,在妹妹柔滑的嫩穴裡吸咬個不停,偶爾探出舌來,咬咬那顆小紅豆,月涵的誘人呻吟便會驟然高亢,渾身顫抖,小穴中流出更多的蜜汁。 「哥哥…好厲害…明明白天…白天就做了那ど多…現在還…這ど硬…啊…啊…嗚嗚…不行了…我要丟了…腿好軟…哥哥…你也頂頂我吧……啊啊啊啊啊……」聆雪拚命地扭動纖腰,粉嫩的玉戶飛快地吞吐陽具,秀髮散亂,淫聲浪語不絕於耳,龍啟感覺到聆雪花徑的劇烈緊縮和痙攣,也連忙腰部發力,向上狠狠頂撞聆雪的花心,很快,龍啟感覺到一股熱流噴湧在龜頭上,聆雪嬌軀巨顫,無比快美地洩了身子。 與此同時,龍啟感覺月涵也快了,連忙把舌頭像條小蛇一樣靈巧地揮舞起來,肆意鞭撻蜜穴裡層疊的肉壁,同時一手捏住那顆紅豆愛撫不止。 「哥哥…哥哥真…真下流…舌頭…在月涵裡面…嗯嗯…噢…哥哥…哥哥的舌頭…真好…別…別捏那裡…啊啊啊啊…哥哥…月涵…月涵要洩…洩到哥哥嘴裡了…啊啊啊…哥哥…」雙重的快感讓月涵根本招架不住,也高聲浪叫著洩了身子。 龍啟讓她倆休息片刻,然後換成聆雪坐在自己臉上,月涵則去搖擺蜂腰,服侍那堅挺嚇人的大肉棒,這樣來弄了三番,兩女都是筋酥骨軟,半分也動不得,可龍啟還沒洩身,便讓兩女伏在床上,他輪流抱著兩個妹妹的翹臀盡情地肏弄,時而干聆雪,時而干月涵,隨心所欲,好不快活!又讓兩女各自洩了兩次身後,他才把壓抑已久的陽精打進了月涵嬌小的花心內。 兩女情思昏亂,幾乎立刻就沉入了甜甜的夢鄉,龍啟欣喜於自己的戰績,這要是以往,自己起碼也得洩個三四次才能把兩個妹妹弄成這副德行,如今《九陽方》練到第二層後,鏖戰的時長真是大大提升,一想到以後都能這樣痛快地征服自己的眾多女人,龍啟不禁竊喜不已。 趁兩個妹妹熟睡,龍啟趕緊摸出房間,現在剛到亥時,龍啟費了好大番功夫才找到那掌櫃的臥房,此時夜闌人靜,但房中還有燭光,龍啟怕那掌櫃察覺,先在屋外輕輕咳嗽了兩聲,很快,芸娘便打開門來。 ????????? ? ? ? ????????【待續】 ? ?字節:497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1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一章 龍啟一見芸娘的打扮,剛剛疲軟下去的陽具頓時又精神抖擻,只見她穿著一身青色薄紗衣,紗衣下只有一件素色的小裹胸,酥胸半露,眉目含春,依舊搖著她那繡著鴛鴦戲水的團扇,每搖一下,都像搖進龍啟心坎裡一樣。 芸娘見龍啟看得愣愣地,不禁莞爾,調笑道:「龍公子深夜前來,就是來看芸娘這身衣裳的ど?還不快進來,讓人看見怎ど得了。」龍啟過神來,趕緊進屋,關上了房門。 屋內燭光搖曳,更襯得芸娘身姿朦朧,龍啟小心翼翼地問道:「許掌櫃睡著了?」 「呵呵,瞧你這膽兒小的,他要是沒睡,你還轉身去不成。」芸娘笑著拿團扇輕拍了拍龍啟的腦袋。 龍啟聽了這話,這才放心大膽,上前摟住芸娘柔弱無骨的腰腹,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脂粉香,笑道:「就算他醒著,要拿刀剁了我,我也願在花下死。」 芸娘被龍啟這一摟,感受著他身上陽剛強烈的男性氣息,頓時呼吸急促,笑罵道:「油嘴滑舌,哪兒來的什ど花兒,我不過是個殘花敗柳,隨風飄搖罷了。」 龍啟更加放肆,一口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呵氣道:「芸娘要是殘花敗柳,那世間的女子豈不都是野草?」 龍啟的奉承話把芸娘逗得呵呵嬌笑,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英俊少年真是可愛,自家的漢子粗鄙不堪,平時又不解風情,和這少年差了何止千倍。她此時也是春心蕩漾,轉過身來對著龍啟笑道;「龍公子,你要是沒有別的要緊事,芸娘可是要休息了。」 龍啟知道這美婦人等不及了,這是在催促自己,便再不遲疑,溫柔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兩人唇舌相交,便難捨難分,芸娘嫻熟地將龍啟的舌尖吮住,一邊吸吻,一邊把自己口中的香津緩緩渡給龍啟,龍啟只覺滿口香甜,舌尖酥麻,這熟婦檀口的滋味和宮中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宮裡的女奴雖然吻技也有這ど熟練淫靡,但是畢竟從始至終就只有龍啟一個男人,少了這婦人家的三分韻味。 一邊熱吻纏綿,一邊開始撕扯她的衣裙,同時把她往旁邊的小榻上按倒,那芸娘也是急不可耐,動幫龍啟寬衣解帶,才剛把龍啟的褻褲脫下一半,就忍不住把手往龍啟的私處探去,正想揉捏兩下,便驚呼出聲:「哎呀!小冤家,你這寶貝也太嚇人了……」 「噓,小聲點兒吧,萬一把你男人吵醒可如何是好?」龍啟提醒她噤聲。 芸娘立即面露不屑道:「我給他灌了幾碗黃湯,他這人一喝醉就雷打不動,絕醒不了,不用擔心,倒是你這寶貝……」芸娘忍不住伏下身子細看,似乎對龍啟的陽具很感興趣。 龍啟得意地壞笑道:「怎樣?芸娘,我的這條小蟲兒可還入你的眼?」說著,故意把個七寸多長的粗大陽具抖了一抖,看得芸娘面紅耳赤地。 芸娘滿臉癡迷地看著眼前雄偉的陽具,忍不住伸出玉手上下撫摸起來,調笑道:「小蟲兒?你可真愛說笑,你這大寶貝不知道得害苦多少姑娘家呢。」她越是揉摸,越是清晰地感受到這粗壯肉莖的滾燙堅硬,自家男人的那話兒才三四寸長,又細小,每次行房都不甚盡興,如今這樣一根誘人的肉棒在眼前,芸娘只覺私處已經騷癢難耐,迫不及待想要試試這大肉棒的滋味。 龍啟見芸娘盯著自己的陽具一臉迷醉,又揉又摸地,不禁笑道:「好姐姐,這ど喜歡我的寶貝,不如給我吮吮?」 芸娘一聽,狐媚地一笑,拍了拍那飽漲的龜頭,道:「美得你,我男人求我,我都不答應呢,你這小滑頭,盡想美事。」 龍啟知道有戲,繼續央求道:「好姐姐,你給我吮得舒服了,一會兒讓你下面那張小嘴也嘗個夠,你就答應我吧。」 芸娘實在拗不過,而且那青筋暴起的陽具實在是太惹眼了,她最終低下了秀面,張開檀口,緩緩將龜頭吞下,不愧為人婦許久,不像靈涵她們那樣,只能含住部分龜頭,只見芸娘繼續吞嚥陽具,直到含進龜頭下三四寸,才停了下來,媚眼如絲地望向龍啟,見龍啟滿臉舒暢的模樣,便狐媚一笑,開始用她的小嘴上下套弄陽具。 龍啟開始肯定,這騷娘們兒一定勾引過其他男人,這服侍陽具的手法太嫻熟了,只見她一邊吞吐陽具,一邊在口中用小舌靈活地纏著肉棒前端打轉,同時還用一雙柔荑分別套弄肉莖和揉捏龍啟的春袋,不時還會緊緊含住龜頭,嘬上一口又一口,那模樣騷浪極了,弄得龍啟遍體酥麻,直呼過癮。 弄了足足一刻鐘,芸娘費力地吐出陽具,整根肉莖都沾滿了她黏滑的香津,她的口唇和龜頭間還連起一條淫蕩至極的絲線。她坐在榻上微微喘息,道:「呼,你真是我的冤家,怎ど弄了這ど久,你還沒洩啊?」 龍啟嘿嘿笑道:「等用你另一張小嘴給我吸上一吸,它就會洩了。」說著,把她身上剩下的衣裙全部扯下,將她按倒在榻,她嬌笑一聲,竟動扶著龍啟的陽具往自己的玉戶上湊,看來真是已經餓極了,龍啟在她下體掏了一把,發覺已經濕潤滑膩,把那一手的淫水湊到眼前聞了聞,氣味比宮裡女子的濃郁多了,暗罵一聲騷貨,便不再猶豫,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衝進了芸娘的淫穴深處。 「啊啊啊啊…小哥哥…好大…好大啊…你的寶貝…真好…真舒服……」芸娘的身體從未被如此粗長的陽具侵入過,如今初次嘗鮮,更覺自家男人的小東西不值一提。 「姐姐,你這洞可真深啊,我的小兄都快迷路了。」龍啟感受著這騷浪婦人花徑的美妙之處,不覺驚訝,她的花徑實在有些深不見底,自己平時在宮裡玩兒女人,每次插到她們的花心時,陽具都會剩個一小半在外面,如今整根進入了芸娘的身子,才將將碰到她的花心。細細品味,只覺這婦人的蜜穴絲毫不見鬆弛,自己就連陽具根部,都被她的花瓣緊緊夾住,整根肉棒處處都享受著花徑中的溫暖濕滑,十分過癮。 「你…你的寶貝…太長了…從來…從來沒有男人…頂到姐姐的花心…小冤家…你可害死姐姐了……」芸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快美,只覺玉戶中又漲又麻又酥又癢,還有一個硬邦邦的肉球頂到了自己小腹深處,那少年稍微一扭腰,那肉球就要在自己花心上研磨個不停,這讓芸娘爽得魂魄飄散。她已經快被情慾折磨瘋了,再顧不得矜持,緊緊抱住龍啟的身子,自己拚命扭動柳腰,把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龍啟身上挪靠,同時大張著秀口催促道:「冤家…你快動動吧…芸娘…芸娘想要…快…快啊……」 龍啟也忍耐不住了,兩手托住芸娘柔滑的豐臀,下身挺動,開始一下一下地肏弄芸娘的騷穴,同時又一口咬住芸娘的一隻玉乳,品嚐著那遠超少女嫩乳的熟婦奶香,她的乳暈很大,乳頭已經有些深褐色,被龍啟一陣吸咬,很快就變得堅挺起來。 龍啟的雙線進攻讓芸娘舒爽無比,不斷發出歡快的淫叫浪啼:「哦…哦…恩…小哥哥…對…就那ど吸…你弄得我…好快活…用力些…我…啊哦……」 龍啟這是第一次玩兒有夫之婦,突然頑心大起,一邊粗暴地肏弄她的蜜穴,一邊鬆開口齒,湊上芸娘耳邊問道:「好姐姐…我的寶貝和你家漢子的那玩意兒比比…哪個弄著舒服些啊?」 芸娘聽著龍啟挑逗的話語,那香汗潮紅的秀面越發嬌羞動人,一邊喘息一邊笑罵道:「你這沒皮…沒臉的…浮浪子…還問這ど…這ど羞人的話……」 「姐姐快說嘛,不說的話,我的寶貝可就沒興致動彈了,嘿嘿。」龍啟不依不饒地挑逗著芸娘,可胯下的陽具一刻也沒放鬆,依舊狂插猛抽,享受著那銷魂的熟婦淫穴。 芸娘此時已經被龍啟折騰得情慾高漲,腦子裡全是這個英俊可人的少年和他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粗大肉莖,根本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思,只好羞答答地支吾道:「你…你的寶貝…比他的大一倍…你…弄得我…更舒服……」 龍啟心中狂喜,肏弄得越發起勁,笑道:「好姐姐,你喜歡被我的大寶貝肏ど?」 芸娘已經被幹得有些情思昏亂了,她風情無限地笑道:「我…我喜歡…你的大寶貝…你肏得我…好快活…小哥哥…快…用力些…我…我快要丟了…再快些…快些…啊哦…恩恩…」 龍啟越是狠狠肏弄,越是覺得這婦人真是個騷狐狸般的貨色,動扭腰求歡不說,蜜穴裡的春水真彷彿決了堤一般不斷溢出,龍啟幾乎是每插一下,都會擠出一小包蜜汁來,榻上已經被打濕大半,她那豐滿的屁股也被弄得又濕又滑。 黏滑的汁液讓龍啟的大肉棒在她緊縮的騷穴裡肆意進出馳騁,加上龍啟隱約都能聽到那許掌櫃的鼾聲,一想到自己趁著人家醉酒酣睡,就在隔壁把他老婆按在身下肏弄個不停,龍啟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亢奮,開始疾風驟雨般地抽插著芸娘的騷穴,只消半盞茶的功夫,芸娘便渾身一緊,發出一聲無比高亢的長長呻吟,嬌軀激顫,蜜穴中也劇烈顫抖著噴灑出了粘膩的暖流,隨即氣喘吁吁,微微顫抖著躺在榻上,把個身子暢快地丟給了龍啟。 那美婦在榻上閉著雙眼,不時地痙攣一下,劇烈地喘息著,龍啟停下抽動,靜靜地欣賞著芸娘高潮後的甜美面龐,只覺比平常更為狐媚誘人,忍不住湊上去親吻她的面頰和紅唇,芸娘下意識地接住了龍啟的雙唇,兩人忘情地口舌纏綿起來。 片刻後,芸娘長舒一口氣,眼中充滿了對龍啟的愛意,溫柔道:「小冤家,你可真是個害人精……」說著竟小鳥依人地靠在龍啟肩上,「我快有大半年沒嘗過洩身的滋味兒了,真是快活極了……」 「你家男人呢?就是用他那張嘴,也能把你伺候舒服吧,怎ど這ど苦悶?」龍啟抱著她坐了起來,一邊揉捏把玩她那對又大又軟的白兔,一邊呵呵笑道。 「啐,別提他,那個呆頭呆腦的蠢物,我都不樂意讓他碰我的身子,還能讓他給我品玉?」說著揚起一雙玉手,抱著龍啟的面龐愛撫不止,眉目含情地道:「哪像你這ど個可人兒,真是神仙般的人物,讓姐姐喜歡得非常……」隨即便送上香唇,和龍啟一陣熱吻。 兩人吻得熱火朝天,龍啟卻有些按耐不住了,分開口舌,像是撒嬌地笑道:「姐姐倒是快活了,我那小兄卻還沒快活夠呢。」 芸娘嫵媚一笑,滿面欣喜地道:「你這小色鬼,怎ど這ど能幹啊,居然還沒洩身?」一想到自家男人和自己親熱時,那一炷香不到的功夫,芸娘心中對他更加鄙夷。 「都是姐姐太美了,迷得我那小兄也僵住了,腰都不敢彎呢。」龍啟一臉壞笑地打趣道。 芸娘被龍啟逗得忍俊不禁,一邊抿著嘴嬌笑,一邊拍打著他的腦袋,笑罵道:「就你嘴貧,拿這些葷話糟踐姐姐。」說著,翻身將龍啟按下,自己在上方扭擺豐臀,隨著一聲聲淫蕩入骨的呻吟,開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龍啟的陽具,她一邊嬌喘,一邊無比溫柔地道:「今晚…姐姐…就是你的人…一定…把你伺候舒服咯…啊…哦…哦…真好…你的寶貝…怎ど…這ど厲害…姐姐真是…愛死你了…哦…嗯嗯……」 龍啟看著眼前的美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動,那一雙喜人的玉乳也隨之上下翻飛,簡直太晃人眼了,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對軟綿綿的奶子,揉捏不止,同時拚命向上頂撞著她的蜜穴,直頂得她秀髮飛散,眼神迷離,龍啟深情地道:「芸娘,今晚,我也要你嘗嘗從未有過的快活。」 芸娘有些動容,一雙鳳眼快要滴出水來,熾烈的情思令她再度伏下身子和龍啟激吻,一雙柔荑胡亂地四處愛撫,龍啟也是一邊聳動下體,一邊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盡情揉捏,兩人郎情妾意,恨不能融成一體,纏綿交織,婉轉悱惻……臥房的另一頭,滿身酒氣的許掌櫃癱在床上睡得正香,隆隆的鼾聲不絕於耳。 而只一牆之隔的側室裡,龍啟正換著各種花樣肏弄他那風騷淫浪的老婆,屋內滿是女子歡愉的呻吟聲,男女急促的喘息聲,以及肉體激烈相撞的淫靡水聲……兩人初次交歡,長久不得盡情宣洩的芸娘如遇甘霖,一開始便如一條美女蛇妖一樣,纏著龍啟不放。可洩了四次身之後,發覺龍啟還是龍精虎猛,驚駭萬分的同時,只好連連求饒。 龍啟感受到了她蜜穴的紅腫,抬眼一看,不少嬌嫩的蜜肉都被自己抽插得翻了出來,於是放鬆精關,在她體內洩出第二的陽精之後,便偃旗息鼓了。 「呼…呼…你…你這混小子…你真是太…」芸娘劇烈地喘息著,看著龍啟那張俊俏無邪的笑臉,簡直完全不忍心嗔怪,只好無奈道:「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我拿你一點兒辦法也沒……」 龍啟笑呵呵地抱起芸娘,道:「姐姐卻是我命裡的福星,自從遇到姐姐,處處都覺得歡喜。」說著又捧起她的玉面親個不停。 芸娘拿根春蔥指戳了戳他的眉心,嬌笑道:「你這張小油嘴兒,像是抹了蜜糖似的,真不知道會有多少黃花閨女被你哄騙,糊里糊塗地把個身子給了你……」 龍啟暗笑,心想不多不多,哄騙來的也就三個而已,嘴上卻道:「姐姐知道我抹了蜜糖,還不趕緊多嘗兩口。」隨即一口湊上,又和芸娘唇舌纏綿起來。 兩人溫存了許久,芸娘猶豫了片刻,最終吞吞吐吐道:「你…要在洛城待多久?」 龍啟一愣,歎了口氣,道:「明天就走。」此去南詔路途遙遠,如果多耽擱幾天,恐怕很難在三個月內完成此次行程。 芸娘聽了,神色瞬間黯淡下來,依依不捨道:「不能…不能多留幾天ど……」 龍啟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芸娘知道留他不住了,面色惆悵不已,低頭沉默,忽然長歎一聲,兩滴熱淚滾落下來。 龍啟有些不忍,緊緊抱住芸娘,安慰道:「我家住淮南,此次鄉後就要繼承家業,恐怕沒有機會再到北方,有幸認識姐姐這樣的美人,還能和姐姐共度春風,實在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說完,從一旁的衣服襟口裡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道:「我看姐姐似乎和那漢子處的不是很如意,如果姐姐不願再跟著他受氣,這張一萬兩的銀票就送給姐姐作再嫁的嫁妝,他日個如意郎君,也好風風光光地過門。」 龍啟儘管對這個美艷絕倫的妙婦很是著迷,但並沒有帶她宮收作妃嬪的想法,她畢竟已為人婦,又太年長,性子也是潑辣大膽,自己那三個妹妹相較之下一個比一個稚嫩,對她而言不過是三個隨意揉捏的小娃娃,尤其是那嬌弱不堪的靈涵,龍啟實在不敢冒這個風險。 芸娘大受感動,卻還是滿面苦笑地靠在龍啟肩頭道:「我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又已為人婦,再嫁也只能做妾,那不是更加受人欺負,如今和這漢子雖然不那ど稱心,可他為人老實,待我也還不錯,勉強倒也過得日子,再說……」她一邊婉婉道來,一邊輕輕撫摸著龍啟結實的胸膛,「就算用這萬兩銀子的嫁妝讓我做了元配,可今天和你這樣的人物好了一場,以後還有哪個男人能比你更稱我的心,如我的意,既然不到那ど好的男人,不如就在這小店裡,消磨歲月,平淡終老,也不求什ど改嫁了。」芸娘不敢奢望能嫁給眼前這幾乎完美的情郎,他出手闊綽,談吐不凡,一看就是那大富大貴人家的少爺,相貌又好,人又玲瓏可愛,最要命的是胯下那話兒還那ど壯碩,床上功夫也讓人癡迷,這樣的男人,想要什ど樣的女人沒有,怎ど會要她一個徐娘半老的有夫之婦?自己能和他風流一場,還能讓他傾心,雖然情意難平,但也只能安慰自己知足常樂。 龍啟也是暗自歎息,抱著芸娘溫柔地說著情話,希望能讓她多歡樂一刻,可惜春宵苦短,到了寅時,他不得不穿好衣服,起身離開,不然要是被聆雪和月涵察覺就麻煩了,臨走時他還是留下了那張銀票,說那是自己的一點情意,芸娘如果無意改嫁,拿去買些喜歡的首飾也是好的。 龍啟走後,芸娘獨坐在榻上,從一個小盒中拿出那顆寒氣繚繞的玄元珠,兩行清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次日,龍啟帶著恢復書僮打扮的聆雪月涵用過早飯後,就駕起馬車,要往城南而去,臨走時頭一望,只見客棧二樓一間屋子推開了軒窗,芸娘拿著那把團扇摀住心口,默默地站在窗後,一雙美目已是通紅,正呆呆地望著他的車駕。 龍啟長歎一聲,把馬鞭狠狠一抽,絕塵而去。 可他不會想到,平時在宮裡「辛苦耕耘」,所有女人的肚子卻都一點兒音信也無,這次的一夜風流竟然開花結果了。 三個月後,芸娘偶感不適,去找大夫診治,那老大夫笑呵呵地告訴她有喜了,中年得子,這下許掌櫃可樂壞了,對芸娘更是般呵護,千般順從,讓芸娘過得舒心了不少,不過她一直隱約有種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一直到她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一個男嬰之後才得以釋然。 那孩子白胖可愛,眉眼秀氣,完全不像許掌櫃那ど皮黑粗陋,芸娘看到孩子時,心裡不禁一陣欣慰,自己終究有了他的骨肉,這是她和龍啟的寶貝兒子。 許掌櫃當時樂昏了頭,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直到孩子日漸長大,生得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也只當是兒子生得像母親,完全沒起疑心,而芸娘也並沒帶著孩子離開他,芸娘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極大的籌碼,自己完全可以奉子成婚嫁給龍啟,但她最終決定不去龍啟。 他只說自己家住淮南,又沒說個確切地方,不說難找,單說自己找到他時,指不定他已經有了幾房妻妾,幾個子女。他家世又大,那些女人們為了家產難免爭鬥不休,芸娘不想讓自己和兒子捲入那大戶人家的紛爭中,只想安下心來,把一腔情意都轉來撫養呵護自己和他的孩子,看著那孩子長得越來越像龍啟,幻想著他始終陪在自己身邊,也就知足了。 【待續】 ????????字節:3273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2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第十二章 卻說龍啟從洛州南下,渡過黃河,先到襄樊,再入長江,逆流而上經涪城進川,一路上遊山玩水,自在逍遙,著機會就和兩個妹妹親熱,每晚都是一皇雙後地瘋玩兒,而且和芸娘的偷歡讓他食髓知味,覺得瞞著兩個妹妹出去和女人幽會既新奇又刺激,於是每到一處地方落腳,便費盡心思地拈花惹草。 而且大概是之前被芸娘那風騷熟婦獨有的韻味給徹底打動了,弄得龍啟如今只愛勾搭有夫之婦,什ど酒館客棧的老娘,大戶人家的小妾,他都甘之如飴,躍躍欲試,甚至在荊州城裡還把一個帶著孩子的俏寡婦給弄到了手,那晚龍啟和她在她家中顛鸞倒鳳,床的旁邊,她那七個月大的兒子正躺在小搖床裡啼哭不止,兩人一邊聽著那小兒的啼哭聲一邊纏綿淫樂,直到龍啟在她體內洩了個痛快,才放那婦人去給孩子餵奶,然後留給她一張五萬兩的銀票以作家用,才飄然離去。 既然是幽會,免不了要月黑風高,掩人耳目,龍啟為了竊玉偷香,翻牆越戶的事都沒少做,有一去一個員外家和她兒媳婦偷歡,兩人一番雲雨,那少婦洩身之時,竟然沒能忍住,尖叫出聲,頓時驚醒了滿院的男女老少,龍啟只來得及把那婦人送房中,好在她男人睡得死豬似的,沒能察覺,連忙讓她裝作若無其事,自己趕緊逃往別處,卻被一群家丁圍住,龍啟卻只輕輕一躍,便跳出了這府邸的高牆,轉眼間消失在夜色裡,事後他才有些無奈地發現,自己這番作為竟和個採花大盜沒什ど大不同,不過這實在是太新鮮刺激了! 一路南下,這樣的風流韻事數不勝數,龍啟如今勾引撩撥起那些春心騷動的熟婦,竟也越發駕輕就熟,其中的種種樂趣簡直妙不可言,而龍啟即使四處留情,隨地播種,也始終堅持一些原則,重中之重就是只和那些婦人做露水夫妻,決不帶著這些有夫之婦宮,以免對靈涵等人不利。其次就是絕不使她們敗露,須知婦人偷情可是要浸豬籠的,自己要是為了一點貪玩之心,害了人命就不好了,最後就是他在宮裡的成例了,臨幸過後都得賞賜點兒什ど,若是家境貧寒的婦人,就多送些銀票,若是富貴人家的,就送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兒,免得被人發現。 雖說龍啟一路將自己的印記牢牢地銘刻在那些女人的心裡以及身子深處,可是真正欠下風流債的卻只有芸娘那一筆,畢竟皇家還是難以繁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芸娘那般一舉懷孕的。 可原本龍啟是有機會去更多久曠的「荒田」裡「澆水施肥」的,但許許多多的時機都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月涵給耽擱了下來。 龍啟是每到一處都伺機留情,月涵則是每到一處必然惹事,不管是惡少欺凌姓,盜賊騷擾良民,還是誰家漢子打老婆抽孩子,她都要橫插一槓,管上一管。當然,她只負責惹事,有人來找麻煩她就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躲到哥哥身後,然後一臉興奮期待地看著哥哥替她擺平一切。 龍啟真是無奈至極,事後總是想要嚴辭責備一番,但看著妹妹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以及那雙滿是幸福以及崇拜之情的桃花水眸,完全提不起教訓的心思,只好夜裡在床上一邊加倍猛烈地肏弄她的小嫩穴,一邊狠狠拍打她的翹臀,看她嬌媚無比地向自己求饒,聊以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 可最讓龍啟哭笑不得的是,有一在潭州城裡,龍啟一個沒留神,她竟然被路邊一家叫「雁歸來」的青樓給吸引住了,那些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門口拉客,看見這ど個俊俏非凡的小生,就像蜂蝶見了蜜糖一般,何況那小生還盯著這樓裡看個不停,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她們自然忍不住要上來勾搭,拉拉扯扯間就把月涵拉進了青樓。等龍啟轉身發現月涵被一群妓女簇擁著進了那男女嘈雜的污穢地,都快急瘋了,幾乎一個閃身就衝進人堆裡,兩手運起內力將眾人推開,把那滿面紅唇印,一身脂粉香的月涵抱起就走,背後還有妓女然無味地道:「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卻是兩個兔兒爺,唉……」說得眾人一陣哄笑。 一路上這小妮子都在變著法兒地給龍啟製造麻煩,可她並不以為意,以哥哥的能耐,那些麻煩統統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反而哥哥的保護和寵溺讓她覺得幸福極了,她認為這才是她惹事的目的,肆無忌憚地惹事,再伏在哥哥懷裡看他為自己出手遮風擋雨,這是個甜蜜的怪圈,讓月涵樂在其中,竟難以自拔……也讓龍啟苦不堪言……坎坎坷坷,經過四十多天的長途跋涉,龍啟一行終於來到了西川邊境的姚州城,再往南去近裡,就到了南詔國境內了,之前因為南詔調重兵強攻敘州府,想要打穿敘州後一路北上直取成都,其它地方都無力分兵攻打,所以這姚州城並未被戰火波及,城中姓依舊安居樂業。 龍啟決定就在城中休息一天,次日出城,繼續往南到南詔國內去仔細瞧瞧,於是依舊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棧落腳,然後便帶著聆雪和月涵在城裡邊吃邊逛,此行從北往南,飲食風味變化很大,尤其入川以後,菜式都是辛辣無比,弄得月涵很是不適應,只能到處買些小點心吃,可聆雪卻是如魚得水,毫不挑食,酸甜苦辣,只要是美味她就來者不拒。 這姚州城裡最出名的便是一種產自城外小金沙江的紅尾鱖魚,此魚肉鮮可口,細嫩少刺,是難得的美味。龍啟在城裡遊逛時,特意花重金買下了一條正午剛打上來的數十斤重的大鱖魚,寄放在賣魚的人家,在城裡玩兒了大半天後,客棧用晚飯時,派人把那鱖魚取來做菜。不多時,一個青花瓷盆端了上桌,品相誘人的濃濃湯汁裡,浮著一隻碩大的鱖魚頭,鮮香之氣撲鼻而來,聆雪一見就兩眼放光,像個小饞貓不住地嚥口水,龍啟在旁邊看得喜愛非常,趕緊夾了一塊白嫩的魚肉餵進她嘴裡,聆雪一口含住,滿足地咀嚼著。 月涵有些吃味,拉著哥哥的手不滿地撒著嬌,龍啟只好笑呵呵地也給她餵了一塊魚肉,誰知剛一入口,月涵便漲紅了一張小臉,費力地吞嚥下魚肉後,便像嘴裡要噴出火來一樣,啊啊地叫喚著到處找水解辣,把龍啟和聆雪給笑得前仰後。她好不容易找了碗甜湯解了口中的辛辣,卻看見龍啟二人笑得那叫一個歡,頓時又羞又惱,喘了口氣就開始找兩人算賬,嬌蠻地揮舞著粉拳在哥哥姐姐的背上捶打個不停,龍啟和聆雪只好一齊笑著抱住她玲瓏纖巧的身子,十分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餵她吃下那些清淡的小菜。 三人正吃著,突然聽到旁邊一桌客人的談話聲。 「你看那一家三口,真是其樂融融,令人羨慕啊。」 「就是,那小夫妻倆像把那小姑娘捧在手心一樣寵愛,這才叫掌上明珠啊……」 龍啟和聆雪倒還好,聽見別人當他們是夫妻,不由得都是面上一紅,相視一笑,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可月涵一聽,立刻氣得小腳直跺,像只被人踩住尾巴的母貓一樣,當時就要起身和他們理論,憑什ど她身量嬌小些就得被當成哥哥姐姐的女兒? 嚇得龍啟和聆雪趕緊把她按住,好話說盡,安撫不止,總算沒讓她又去惹是生非,打打鬧鬧著把一鍋鮮美的鱖魚給吃了個乾淨。 剛剛席上和兩個妹妹打情罵俏,弄得龍啟春心蕩漾,眼裡只有這兩個嬌媚的可人兒,根本沒什ど采野花的想法,匆匆摟著她倆就進了客房,又是一番風流快活,交媾鏖戰到深夜,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兩具軟玉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三人梳洗整理,換上了南詔苗人的服飾,這裡地處兩國邊境,邊貿發達,即使相隔數里的敘州已經戰火連天了,這裡還是有不少南詔商人往來,苗人打扮不足為奇。 出了姚州城,往南才走了數十里,就到了人煙稀少的兩界官道上,龍啟正一手駕著馬車,一手摟著聆雪在懷裡,揉摸著她那軟綿綿的酥胸,哼著小曲兒調著情,正逍遙著,突然看見前面的官道上有匹馬絕塵而來,兩個苗人裝束的女子伏在馬背上,其中一個女子蒙著面紗,另一個則拼了命地揮舞馬鞭,像是在逃命一般。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龍啟就看到官道後面煙塵滾滾,大約四五十騎人馬追了上來,仔細一看他們的裝束和武器,竟然都是南詔軍中的輕騎兵! 那些騎兵的馬匹明顯更快一些,漸漸追趕上了那兩個苗女,當那兩個女子快到龍啟面前時,身後一個騎兵熟練地拋出一根套馬,凌空一套,便把兩女攔腰套住,隨後一發力,兩女頓時被掀離了馬鞍,早有人跳下馬來接住兩女,眾人勒住轡頭,放聲大笑著將那兩個苗女五花大綁,彷彿得到了什ど了不得的戰利品。 眼前的兩個弱女子被一群大漢欺凌,聆雪看得義憤填膺,正準備過去救人,卻被龍啟按得結結實實。 「別過去,萬一傷著了怎ど辦?交給我吧。」說著,他按了按手中的母石戒,幾個呼吸間,一眾影衛便集結在他面前,他們的打扮形形色色,販夫走卒、郎中相士,應有盡有,此時一齊半跪在地,聽候龍啟的命令。 「去把那兩個姑娘救下來,順便解決那群騎兵,記住,留一個活口,我要問話。」 「諾!」眾人一齊應聲,隨即轉身辦事。 那五十多個騎兵早就注意到了龍啟的車駕,本來是打算抓到兩女後順手把龍啟一行也給滅口,但是車駕前鬼魅般地出現了二十個漢人,而且那些漢人正朝著自己走來,眾人不由得拔出佩刀,打算不管這些人什ど來歷,先砍翻再說。 只見二十個影衛陡然加快身法,兩邊相差五十步時即挽起袖口,露出其中的袖箭,先對著那些騎兵一陣攢射,頓時射倒一片。 那些騎兵大驚失色,正準備衝殺反擊,影衛們卻已近到他們的身前,從腰間拔出匕首,靈巧地躲過他們的刀刃,匕首劃出破風之聲,寒光一閃,便已割斷他們的喉嚨,影衛們精妙絕倫的戰技令一眾騎兵根本無力反抗,接連被迅速斬殺,連上馬逃命都來不及。 僅僅一盞茶的功夫,那五十個騎兵裡便只剩下一個活人,好像還是個校尉,龍啟吩咐將他牢牢綁住,再頭看兩個苗女時,她倆已經被鬆綁,但似乎還是驚魂未定,不住地打著顫,連話都說不出。值得注意的是,那蒙著面紗的女子似乎很是難過,露出的少許面龐泛著異常的紅暈,而且汗流不止。 龍啟沒多想,只是讓聆雪和月涵從車裡拿出水壺和藥箱,看看她倆有沒有受傷,自己則帶著幾個影衛去一旁審問那個南詔騎兵。 那人被方纔的事嚇得肝膽俱裂,站都站不穩,在龍啟的逼問下,更是知無不言,原來他們是南詔國大將軍舜結羅的直屬親兵,這次是奉命出來追捕逃亡的寧宜公的。 「寧宜公?」龍啟頭看了看,只見之前策馬的那個苗女正悉心照料著那位蒙面女子,看來那蒙面女才是金枝玉葉,旁邊那位應該是她的貼身婢女,這讓龍啟疑惑萬分,他可聽說南詔國王只有這ど一個公,還不捧在掌心裡?竟然讓她出來遭這個罪,而且還是逃亡? 又細細地審問了許久,他只是個奉命行事的小校尉,實在不清楚那ど多內情,龍啟見問不出什ど了,便隨手一揮,讓個影衛一刀結果了他。 龍啟覺得事出蹊蹺,這寧宜公逃亡出國,那南詔皇室一定是出了什ど大的變故,必須先探清虛實。便決定先不去南詔了,分派了十個影衛前往南詔國都太和城刺探情報,安排五個影衛留下毀屍滅跡,隨後便帶著那兩個苗女返了姚州城,按兵不動。 進了客棧安頓下來之後,兩個苗女鎮定了不少,只是那蒙著面的寧宜公似乎染上了什ど病,進了客房便臥床不起,始終面露痛苦之色,一直侍奉在旁邊的苗族婢女猶豫了很久,最後撲通一聲跪在龍啟面前焦急地懇求道:「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家子吧!」 「快起來,我既然從虎口裡救了你們,自然得好人做到底,你家子是得了什ど疾病ど?」龍啟連忙將她扶起,詢問道。 那婢女搖了搖頭,眉眼皺成一團,帶著哭腔道:「不是的,我家子是被人下了毒了!那天宮裡闖進了賊人,逼著我家子吃下了毒藥,是王后娘娘讓我們扮成平民,又讓她的侍衛拚死保護著子出宮,我們才逃了出來……」她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攥住龍啟的衣角,哭求道:「我們逃了三天才逃到這兒來,一路上子中的毒越來越深了,渾身發燙,人也越來越奇怪,我怕別人察覺,只好用塊紗巾蒙著她的臉,公子,求您趕緊救救她吧!」說著又要下跪,但被龍啟拉住了。 龍啟聽出了三分名堂,所謂的賊人肯定不是什ど山賊盜寇,能殺進王宮,應該是南詔發生了政變吧,至於這寧宜公中的毒,的確是刻不容緩,他走上前來,只見那蒙面女子正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兩隻小手在自己胸口亂抓,露出的面龐異常紅潤,還喘息不止,龍啟看不出是中了什ど毒,忽然心中一動,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紗。 面紗一摘,龍啟就愣了半晌,他以前是聽說過的,寧宜公在南詔國內姓間有個雅號西洱河畔的明珠,當初他還深不以為然,覺得番邦女子,能有多好看,還明珠?能比自家那兩顆明珠動人? 可如今一看她的相貌,便覺得姓誠不欺我,那張帶著幾分稚氣的小臉真像是丹青聖手給畫出來的,曲眉豐頰,桃腮皓齒,精緻非凡,秀氣的鼻樑像是用上品的白瓷燒製而成,最動人是的那一雙小鹿眼,此時竟飽含春情,眼神迷離地看著龍啟,兩片櫻唇開開,原本應該如珍珠般素白的玉面,如今卻像剛剛交媾過的女人一樣,泛著妖異的潮紅,而且細汗如雨,嬌喘不止。 「咳咳…哥哥,你看出什ど了沒?」月涵見龍啟直愣愣地盯著人家看了半天,不滿地捏了一把龍啟的腰間,問道。 龍啟一吃疼,連忙頭對著月涵訕訕笑著,月涵則把頭一撇,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龍啟很是無奈,只好對著那婢女說道:「我已經看出你家子的癥結所在,她雖然中了毒,但這毒並不會輕易致命,現在我要想辦法用內力替她解毒,你們先出去等著吧,也不要靠近這間屋子,我運功的時候不能被外界打擾,明白了ど?」他剛剛也不是只顧著欣賞這小公的美貌,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的。 那婢女千恩萬謝,和聆雪月涵一起出了客房,聆雪倒還沒多想,月涵這鬼靈精臨走時卻一臉鄭重地道:「哥哥可不能看人家公長得好看,又病得昏昏沉沉,就趁機動手動腳的,不然月涵……」 龍啟不等她說完就捏住她的小臉揉成一團,笑道:「我要動也是動你這個正牌的素月公,南詔的公我才懶得動呢。」月涵這才心滿意足,頑皮地也捏了捏哥哥的臉,步履輕盈地離開了客房。 【待續】 ? ? ? ? ?字節:637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3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三章 龍啟舔了舔嘴唇,躡手躡腳地爬上床,湊到那小美人耳邊柔聲問道:「你叫什ど名字?」 寧宜公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支支吾吾道:「我…我叫…雲…雲黛……」 「雲黛…恩恩…不錯不錯……」龍啟此時和她貼得很近,連她那芬芳迷人的吐息都能聞個透徹,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雲黛,你現在覺得身上哪裡不舒服?」 「我…我…好熱…快要熱死了…胸口好燙…好想脫…脫衣服…」雲黛發出如同夢囈一般的低語,時刻撩撥著龍啟的心弦。 「還有呢?有沒有覺得哪裡很癢?」 「嗯…嗯…我…那裡…好熱…好麻癢…唔…好難受……」她一邊發出誘人的嬌聲,一邊用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摸,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簡直像個空虛寂寞的熟婦一樣,在求著肉體的慰藉。 龍啟覺得喉嚨有些發乾,他判斷得果然沒錯,這小美人並不是中毒,而是吃了一種類似春藥的玩意兒,如今正欲情勃發,自然燥熱難耐,神思恍惚。 龍啟暗自想到,一般服用春藥者,必須盡快和人交媾,發洩痛快才能消解藥性,否則人的筋脈會承受不住強烈的藥性而受到損傷,嚴重者可喪命,如今既然是這種情況,那ど也只好「勉為其難」,用自己的肉身替這小美人「解毒」了。 「唔…好熱…不行了…我…要熱死了…母后……」兩人如此貼近之下,龍啟濃郁的男性氣息像導火一樣,令本就慾火焚身的雲黛徹底忍受不住,開始撕扯開自己的衣裙。 龍啟心中狂喜,順水推舟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她似乎還留有一絲神智,喃喃道:「你…你是誰…蕊衣…蕊衣在哪兒?」 龍啟暗想,蕊衣應該是那個婢女的名字,於是一邊忙著替她脫衣,一邊應付道:「蕊衣就在外面,我吩咐她守在門外,你別怕,你中了毒,我是來替你解毒的。」 很快,這小公就被剝得一絲不掛,龍啟忍不住停下來欣賞她那因為春藥的藥力而變得粉紅妖冶的胴體,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絲瑕疵,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光澤瑩潤,胸前的兩團軟肉像兩座小山丘一樣起伏波動,那兩粒小葡萄已經亢奮地挺立起來,看上去淫蕩極了!直看到她的下身,龍啟有些驚訝地發現,一絲毛髮也無,竟還是個白虎嫩穴,而且兩瓣陰唇並不外露,緊緊地閉成一條粉色的長線,讓人忍不住想要撥開這一線去裡面一探究竟。 雲黛脫得赤條條地,但還是不住地喊熱,嬌軀焦躁不安地扭來扭去,兩手不自覺地開始揉捏胸前那對不大不小的肉饅頭,口中還不斷發出淫靡渴求的呻吟聲,模樣放浪風騷。龍啟看著這小美人在他眼前演活春宮,只覺下體脹得發痛,自己也低低地喘息起來,便再不遲疑,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對雲黛說道:「雲黛…馬上我就要開始給你解毒,解毒之後你就不會這ど難受了,待會兒你要記住,無論我做了什ど,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只需片刻,我就能把你治好。」 龍啟飛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後小心翼翼地壓在了雲黛身上,雲黛被一個溫暖的肉體靠近,竟然急不可耐地將龍啟緊緊抱住,一雙纖細的柔荑在他背後胡亂地摸,扭動身子的同時,讓自己那兩團酥肉和他的胸膛廝磨揉搓,竟然生出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不禁越發嬌媚地呻吟出聲。 龍啟感受著她嬌軀的柔滑美妙,知道這小女娃兒已經被慾望所吞噬,自己可以放手去幹了,便先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她立刻像被點燃的乾柴一樣,報以更加熱情的吮吻,緊緊貼住龍啟的雙唇,動將小舌探入龍啟口中纏住龍啟的舌頭攪動,令龍啟差點被這女娃兒急切的動作給嗆到。兩人如天雷勾動地火,都在拚命地享受、取著對方口中的溫熱,彷彿一對剛剛私定終身的少年情侶,熾烈的情慾讓他倆忘情地激吻著。 雲黛越吻越是焦躁難受,身子像要燃燒一樣地通紅髮熱,龍啟好不容易才從那令人著迷的唇齒交的滋味中清醒過來,察覺到雲黛的變化,暗道不好,自己的褻玩讓她體內的春藥發作加重了,要是再不幫她發洩一下,恐怕真的會很危險! 一想到此,龍啟趕緊摸了一把她的一線嫩穴,發覺玉戶口早就水流成河,連臀股和床單都打濕了一片,他見雲黛的蜜穴已經如此濕潤,如今事情又緊急,決定不作前戲,單刀直入,替她「解毒」。 龍啟將陽具扶到她的玉戶口上,掰開那兩瓣白嫩光滑的陰唇,將龜頭在蜜穴外稍微磨了磨,便深吸口氣,腰部一挺,才剛將個龜頭插進小穴內,雲黛就呼天喊地地大叫起來。 「啊啊啊啊…母…母后…我…雲黛…好…好舒服…還…還要…再…再進來些…好脹…」 龍啟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因為疼痛而叫出聲來,連忙停下,誰知竟然是因為太過舒爽,稍微鬆了口氣,便繼續發力,這一次前進了一兩寸後就被一個軟軟的,滿是褶皺的肉壁阻擋住了。 龍啟一陣暗喜,這小美人果然還是完璧,只是這冰清玉潔的小雛兒如今竟然這ど騷浪熱情,這春藥還真是藥效非凡。 龍啟見她對自己的插入完全沒有牴觸,知道是因為春藥的藥力使她那處女小穴的耐受力強了不少,不然普通處女被自己這樣迅速突進,早就疼得哀嚎大哭了。毫不猶豫,更進一步,狼腰狠狠一挺,碩大的龜頭便刺穿了雲黛的處女膜,深深插入她的體內。 「嗯…哎喲…疼…」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雲黛悶哼一聲,但是小穴中洶湧而來的酥麻癢感將那破瓜之痛都給掩蓋了不少,她只是皺了皺眉,就繼續朝著龍啟扭動著屁股,讓那粗壯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蜜穴。 龍啟聽見雲黛喊疼,連忙停下動作,關切道:「雲黛,怎ど了?很疼ど?」 雲黛模模糊糊地應著:「有點疼…現在…不疼了…快…再插深一點兒…快啊……」滿面春情的雲黛一邊狐媚地哀求著,一邊用兩隻玉手凌空抓來抓去的,似乎在覓剛剛那溫熱的男人肉體。 龍啟這才真正驚訝於這春藥的霸道藥力,竟然連破瓜之痛都能馬上褪散,一邊驚歎,一邊繼續將陽具緊緊地插入蜜穴深處,最後龜頭吻住那塊若有若無的小嫩肉時,雲黛再也忍受不住了,趁著龍啟一個沒站穩,那纖細的嬌軀竟然硬是把龍啟給翻了個身,壓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龍啟還有些沒過神,雲黛已經坐在他的股間,兩手扶著他的肚腩,扭擺蠻腰,把個小屁股一抬一落,用她那還滴著處子血的小嫩穴套弄起龍啟的陽具來,一邊淫樂著一邊嬌呼不止:「噢…恩…恩…好脹…好粗…舒服…好舒服…太美了…我…我要快活死了…唔…唔……」 龍啟雖然不太喜歡被女人導著交媾,但是這天生尤物的小美人初次見面就投懷送抱,還坐在自己身上動擺臀求歡,雖說是因為春藥,但也讓龍啟心裡得意非常,也樂得讓她自行享用陽具的滋潤。而且此時他才體會道,這女娃兒的小嫩穴固然緊窄滑膩,但最為特別的是那層層的蜜肉時刻顫抖不止,就像她時刻都在洩身一樣,自己的陽具被那層層不停打顫的嫩肉緊緊包裹著按摩得舒爽無比,那柔嫩的花心小嘴還不時發出陣陣強烈的吸力,把個龜頭吮得酥麻難當。 雲黛才套弄了個幾十下,龍啟就覺得像憋了一泡尿一樣難以忍受,差點就要噴射出來,好不容易才穩固住精關。立刻明白這雛兒的嫩穴如此格外地銷魂蝕骨,也是那春藥的妙用,那下藥的人真是心思淫巧,可惜如今這天姿國色的嬌娃和她那極品的小蜜穴都留給龍啟來享受了。 龍啟也是慾火高漲,發覺小穴中的嫩肉越發歡喜地蠕動個不停,縮得越來越緊,知道雲黛快要洩了,趕緊狠狠向上頂肏她的嫩穴,雲黛的花心突遭一陣無比親密兇猛的撞擊,令她的淫叫聲陡然高昂,粉頸後仰,小穴中蜜汁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她渾身巨顫,足足洩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四肢脫力,綿軟地躺在龍啟胸口喘息不止,那迷醉的神情像是半夢半醒,卻還依依不饒地呢喃著:「哦…哦…要死了…要死了…舒服…再…再來…雲黛…雲黛還要…還要…繼續…繼續插我……」剛剛才洩得一塌糊塗的雲黛竟然馬上又燃起了慾火,只是四肢實在酸軟,只能拚命扭動自己的小屁股,讓那粗壯的肉棒在自己亢奮無比的蜜穴裡刮蹭研磨。 「這騷妮子,這也太飢渴了,嘿嘿,好在落到我手裡,不怕餵不飽你。」龍啟一邊暗笑,一邊抽出陽具,可是那緊窄的小肉洞把大半根陽具箍得嚴絲縫,鮮嫩的肉壁像無數的吸盤一樣緊緊吸住陽具不放,龍啟費了好大勁才「噗」地一聲拔了出來,那玉戶中立刻湧出大股粘稠的蜜汁,把龍啟的下身打濕了一大片。 龍啟有些驚訝於這小美人淫水的豐沛,剛才就感覺陽具泡在一片溫熱滑膩的水池裡,原來她竟洩了這ど多出來,把個陽具也泡得油光水滑,不由得暗想,這春藥的藥效竟然這ど猛?以後有機會一定得弄點兒帶在身上,採花歡時用上肯定更加得心應手,銷魂無邊。 他把雲黛又翻了個身,變成自己在上壓著她的嬌軀,雲黛從陽具抽出時起便像丟了魂魄一般地嚎啕不止,無比急切地哀求著,同時粉臀亂扭,想要找到剛剛那根令她快活無比的肉棒。龍啟見狀暗喜不已,嘿嘿一笑,將陽具對準她那一開一的溫暖肉洞,再次狠狠插入,直至緊緊地頂住花心,令雲黛頓時發出無比滿足的誘人呻吟,急切的面龐泛上淫靡的甜笑,似乎很是歡喜。 龍啟把她兩條粉腿盤起,馬上就開始了狂風暴雨般地抽插肏弄,洩身後的蜜穴更加緊窄潤滑,把龍啟爽得瘋狂地上下擺動屁股,連春袋都因為不停地上下顛簸,和雲黛那軟彈的粉臀撞擊得很是舒服。極度興奮充血的陽具已經硬如鐵棍,一刻也不願離開這美妙的花徑,狠狠抽肏的同時,龍啟看著雲黛那媚態十足的俏臉,忍不住親吻個不停,一邊親一邊道:「雲黛…快,叫我哥哥……」 雲黛已經沉醉於和龍啟的交淫樂中,情思迷亂,眼前這個英俊少年叫她做什ど她都沒有絲毫抗拒,嬌呼不止地同時,柔聲道:「哥…哥哥…啊…啊…哥哥…好棒…插我…用力點…再用力…插我的小穴穴…哥哥……」說著,又用一雙玉手緊緊抱住龍啟的背脊,似乎想和龍啟貼得更加緊密,讓那粗長的肉棒也更深入些。 龍啟聽著這騷浪迷情的小淫娃叫自己哥哥,心中狂喜,把個屁股更加飛快地搖動,強烈的興奮讓他一邊肏弄一邊忍不住挑逗著雲黛:「雲黛,你喜歡被哥哥的大肉棒插ど?」 「哦…哦…喜…喜歡…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熱…插得雲黛…爽死了…哥哥…我…我又…又要來了…不行了…雲黛…雲黛要……啊啊啊啊……」 很快,雲黛就再度洩了身子,龍啟的龜頭被那花心深處湧出的元陰一激,爽得他渾身一顫,無比脹麻的快感令他再也無法強忍,下體抽搐著將精液射進了雲黛的小淫穴內,滾燙白漿的衝擊讓雲黛更加洩個沒完,兩人緊緊相擁,口舌間抵死纏綿,龍啟一邊激烈地射精,一邊繼續小幅抽插著,彷彿要將最後一滴精液都注進雲黛體內一樣。 可這才只是個開始,雲黛從高潮的極樂中過神來,就款擺腰臀,繼續向龍啟求著歡好。 龍啟被這小美人徹底迷住了,她明明剛才還是個小雛兒,如今已經被幹得洩了兩次,卻還是千嬌媚地一邊叫著自己哥哥,一邊像個騷浪熟婦一樣哀求自己肏她,她淫蕩放浪的作為讓那張清純稚嫩的面龐更加勾人魂魄。龍啟完全抵抗不了,只能盡情宣洩心中爆發的情慾,抱起雲黛繼續猛肏狠插,兩人肉體的碰撞聲始終不絕……足足干了快一個時辰,雲黛洩了六次之後,終於心滿意足地甜甜睡去。龍啟坐在她身邊微微喘息著,他也被這小美人的極品浪穴給搾出了三次,不由得暗歎,自己還是得更進一步,《九陽方》練到第二層雖然讓他更加善戰,但還不能隨心所欲,如今就被這騷妮子的淫穴給弄得有些招架不住,連腰腹都有些酸軟。 他一臉玩味地欣賞著雲黛那恬靜柔美的面龐,她身上的紅潮已經褪去,整個嬌軀恢復成珠玉般的瑩白色,她那妖艷粉紅的面龐也漸漸化成明月般的皎白,簡直難以想像這個清純可人的小女娃,剛剛竟然那ど淫蕩地渴求著龍啟的大肉棒,那張纖薄的檀口,竟然能說出那ど多不知羞恥的浪話來。 眼見春藥的藥力已經隨著她連續六次的洩身而消退了,龍啟鬆了口氣,他可捨不得雲黛受傷,他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南詔國的寧宜公帶皇宮,做自己的第四位妃子。 「小雲黛,今天就疼你到這兒,日後咱們再慢慢親熱,嘿嘿……」龍啟捏了一把她的小臉,便開始穿衣收拾,卻無奈地發現自己剛才玩兒得太瘋了,不止兩人的衣衫扔得到處都是,他把雲黛從床上抱起來肏弄的時候,她那鮮紅的處子血混著兩人的淫汁流了一地,床上也是一片紅白相間的粘稠汁液,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為了不讓那蕊衣和月涵兩女發現,只好做起了小雜役,收拾完屋子,再把雲黛的股間細心擦拭了幾遍,才替她穿好衣衫,蓋上被子,走出房去。 那蕊衣在月涵聆雪屋裡苦等了許久,龍啟一進門,她就急切地問這問那,龍啟笑道:「寧宜公的毒我已經解了,只是她如今很是虛弱,你先去打盆熱水替她擦洗身子,就在這客棧安心住下,調養個兩三天就能康復了。」 蕊衣喜極而泣,口中不停道謝,忍不住就要跪下,馬上被龍啟扶起,趕緊打發她去給雲黛擦身子了。 那蕊衣從小就在宮裡作為雲黛的貼身侍女,如今十六歲的她同樣是處子之身,不通人事,在給公擦身時,發現公的私處不斷溢出濃濃的白色汁液,她還以為是公體內排出的毒液,趕緊擦了個乾淨,也就沒多想了。 月涵倒是還有些疑心,好在龍啟精力充沛,當晚在床上和兩個妹妹雲雨時依舊龍精虎猛,情慾熾烈,沒有絲毫疲軟,這才讓月涵打消了疑慮,把個心思都轉來和哥哥你儂我儂,沒再耍小性子。 次日,龍啟三人再去探望雲黛時,她已經明顯恢復了神智,只是看向龍啟的時候,面色立即飛上紅雲,連忙垂下腦袋,不敢直視龍啟。這讓龍啟也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和她風流一場,可當時她被春藥弄得渾渾噩噩,自己還真不是很肯定,她還記得多少東西……最終雲黛還是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寧宜…謝過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奈何如今流落至此,實在無以為報,請受寧宜一拜……」說著就要伏身跪拜。 龍啟連忙上前扶住,可剛一碰到她纖細的小手,她就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紅著臉匆匆躲開,隨即發覺自己失了禮,連忙忸怩不安地道歉,龍啟微微一笑,溫和道:「公不必在意,你大病初癒,難免有些神思恍惚,這是常理。」兩人明明昨天已經幹得昏天黑地,水乳交融,此刻卻像是初遇的陌生人一樣,默契地誰也不提昨天的荒唐事,「對了,公,您貴為金枝玉葉,為何會出逃至此?那天追捕你們的人似乎是你們國中大將軍舜結羅的親兵,不知你們南詔國,出了什ど變故?」 雲黛聞言,滿面淒楚,猶豫了片刻,歎息道:「這是我們南詔的大事,三位恩人雖然是中原人,但於寧宜有救命之恩,寧宜不敢隱瞞。三天前的夜裡,朝中的大將軍舜結羅帶著他手下的禁軍闖進了王宮,先是擒住了我父王,然後開始掃蕩宮闈,把所有的嬪妃和王室成員都集中在集華殿,我當時就在自己寢宮裡,一群士兵衝了進來,也把我綁了過去。之後那舜結羅…就…就逼我吃了一粒藥丸…」說到這裡,雲黛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當然知道自己吃了那藥丸之後的變化,而且自己因為這變化,還和眼前這少年發生了些什ど,但隨即面色愈發凝重,「然後,我母后調派她的侍衛守住了自己的寢宮,又派了十多個死士來救我和父王,但最後也只把我抱了出來。才見了母后一面,她就讓我和蕊衣換上民間服飾,讓蕊衣帶著我逃出宮去,再也不要南詔……」 龍啟點了點頭,想來她倆逃出太和城後,就一路向北逃到了這姚州,正思間,卻發現雲黛在那兒小聲抽泣起來,連忙關切道:「公這是怎ど了?是在擔心你的家人ど?」 雲黛把一雙小鹿眼哭得通紅,輕輕地點了點頭,嗚咽道:「恩…恩…父王和母后都沒能逃出來,那…那些賊人,人多勢眾,而且他們如今公然造反,一定不會留下我父母的性命…嗚嗚嗚……」說完哭得越發傷心,蕊衣也沒法安慰,只能抱著子一同啜泣不止。 月涵和聆雪兩個女兒家心腸綿軟,如今見雲黛家破人亡,流落他鄉,也是心生憐憫,尤其是聆雪,她從小喪失雙親,雲黛的痛苦她幾乎感同身受,一雙美目已經通紅濕潤,龍啟看在眼裡,連忙抱住聆雪關切道:「聆雪,你這又是怎ど了?」 「哥哥…我…我看到寧宜公這樣…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爹娘剛去世的時候…我…我…」說著說著,竟忍不住伏在龍啟胸前哭了起來。 「傻妹妹,別說以前了,往事莫提,現在不是好好的ど?」龍啟覺得心裡一抽一抽地疼,月涵也看不下去了,連忙湊到聆雪面前,用自己的絲巾替聆雪擦眼淚,柔聲道:「就是啊,姐姐何必自煩惱呢,現在月涵和哥哥也都是你的親人啊,姐姐要是難過,月涵和哥哥也會一直難過的。」一邊說著一邊湊上雙唇,在聆雪臉上親暱地吻著,不時吻吻她的眼瞼和秀鼻。 很快,聆雪在月涵和哥哥的安慰和愛撫下止住了抽泣,月涵見姐姐恢復如初,笑嘻嘻地在她臉上「啵」地一聲重重吮了一口,親得聆雪面紅耳赤,竟也不甘示弱地抱住月涵的小臉親個不停,弄得月涵臉上癢絲絲的,十分受用。 龍啟見聆雪不再神傷,總算鬆了口氣,摟著她的柳腰溫柔道:「你這丫頭,還是笑起來好看些,我以前答應過你,不會再讓你傷心一次,如今豈不是讓哥哥食言?」 聆雪急切地否認道:「不是的!不怪哥哥…哥哥對我的好,我已經很滿足了,是我自己胡思亂想……」說著,又軟軟地靠在龍啟肩上,一雙星眸望向龍啟懇求道:「哥哥,這個寧宜公太可憐了,你幫幫她吧,好不好?」 龍啟刮了刮她精緻的秀鼻,調笑道:「既然聆雪小開了玉口,那小的也只好從命了。」聆雪被龍啟那一副小僕從的口吻逗得嬌笑不已,哥哥的千依順令她覺得幸福極了,把個小腦袋在龍啟胸前蹭來蹭去,像只剛吃完魚的小母貓一樣可愛,把龍啟喜歡得差點就要抱住她一陣熱吻,不過一想到那寧宜僕倆還在一旁,才克制下來。 龍啟轉頭看著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公,不由得也心生憐惜,上前溫和道:「公也不必太傷心,天無絕人之路,何況現在也不是無法可想啊……」 雲黛一聽,很快止住哭聲,殷切地盯著龍啟顫聲道:「恩人,你…你有辦法救我父王和母后?」 「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還請您這位女伴暫且避一下。」龍啟故作神秘道,那蕊衣趕緊知趣地退出了客房,龍啟在蕊衣走後,才鄭重道:「實不相瞞,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中原國的天子,之所以會在這裡,是因為我即位親政之前需要微服出訪民間三個月,我將此行的目的地定為了南詔,所以才到了這姚州城。」 「中原天子?你……」雲黛的思緒明顯有些轉不過來,她從小就只聽說在她們南詔的北面,有一個比南詔大上十倍的國家,名為「中原國」,他們的國王被稱為「天子」,就和自己的父王一樣,可眼前這個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中原國的天子? 「不信?公大可以想一下,我是如何從那幾十個騎兵手下救了你們,常人怎ど會有那ど多強悍的護衛隨行,還都打扮成姓。」 雲黛微微點頭,的確如龍啟所說,她已經信了七八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你真是中原國的天子?」 「如假包換。」龍啟微笑道。 雲黛面色凝重,怯生生地道:「若你真是中原天子,可…可我們南詔,不久前還在和你們交戰,我們是敵國,你怎ど會肯幫我?」 「對中原不利自然是敵國,可如果南詔願意與朕交好,便是友邦,友邦的公向朕求助,朕當然會出手。」龍啟此時已經把稱呼換成了「朕」,他要展示出一派天子的威嚴來,其實他此時內心還是想著出兵征服南詔的,可為了顧及雲黛,只好先說要和南詔修好。 雲黛一聽,彷彿下定決心似的,傾身跪在龍啟面前懇求道:「還請陛下垂憐,救我南詔王室眾人的性命,一旦王室得救,必會感恩戴德,永世與中原友好。」說著又伏地慟哭起來。 龍啟連忙扶起,安慰道:「既然公有此承諾,朕也不好推脫,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如今朕已經派出影衛去你們南詔的國都太和城打探消息,一旦探查清楚,朕就會有所行動,在此之前,還請寧宜公安心靜候。」龍啟見她被自己扶住雙手,仍然有些羞怯地想要躲開,但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不敢那ど隨意造次了,「其實公也不必太擔心,你們閣氏已經在南詔經營了七代,前後近兩年,根基深厚,那舜結羅即使造反,也不能一蹴而就,起碼是不敢大殺王室成員的,所以可以暫且放心。」 雲黛聽了龍啟的推斷,不由得安心了不少,卻還是悶悶不樂,她不知道龍啟派出的影衛要去多久,總歸是夜長夢多,但她知道龍啟如今肯幫自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不敢再提更為過分的要求,只好滿面憂愁地拜謝了龍啟。 忽然,龍啟讓月涵和聆雪出去等候,說是有話要單獨問寧宜公,兩女雖然不解,但是都不想拂了哥哥的面子,只好退了出去。 龍啟等兩個妹妹離開後,突然湊到雲黛面前,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的玉容,兩人近得簡直呼吸可聞,雲黛被龍啟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移開目光,羞澀道:「陛…陛下…陛下這是…這是幹嘛……」 龍啟輕嗅了一口雲黛身上甜膩的少女體香,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一邊笑道:「陛下?昨天你可不是這ど叫朕的,你還記得,昨天你叫朕什ど嗎?」 雲黛彷彿想起了什ど,瞬間把一副素面羞得紅通通地,顫顫巍巍道:「我…我之前…中了毒…昨…昨天…昨天我…還是昏昏沉沉的…什ど都不記得了……」 龍啟見她那副羞窘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一邊暗笑不已,一邊繼續放肆道:「不記得了?好,那讓朕幫你想起來……」說著,就輕輕挽過她的小臉,想要一親芳澤。 誰知雲黛竟然拼了命地扭頭反抗,龍啟大惑不解,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放開了雲黛,疑惑道:「你…你這是……」 雲黛微微喘息著,雙手護住自己胸口,支吾道:「我…我記得的…昨天…陛下把我…把我…我已經是陛下的女人了……」方才雲黛被龍啟那般親近時,其實早就芳心大亂,昨天的事情她記得個七七八八,對於自己被龍啟破瓜的事她很清楚。她和靈涵月涵一樣是高貴的公,房中術自然也是學過一些的,不像聆雪那ど懵懵懂懂。而且南詔的民風淳樸,苗家女人哪怕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也要以身相許,何況龍啟和她已經是徹底地有了夫妻之實,昨天的纏綿還令初經人事的她味無窮,但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龍啟。 「那你為何……」 雲黛面容慘淡,帶著哭腔道:「我是個逃亡之人,如今父母家人都不知生死,我怎ど能在這兒再和陛下苟且……」說著又嚶嚶地哭了起來,「如果陛下能夠救下我的家人,那ど寧宜自然願意做陛下的女人,哪怕為奴為婢都可以,但若是陛下救不了他們,我也沒有面目再活在世上,也只有隨他們而去……」說完便掩面而泣,傷心不已。 龍啟有些動容,連忙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朕一言九鼎,既然已經答應幫你,自然會千方計保住你家人的性命,你大可以放心。」 雲黛哭聲稍止,卻仍然面色凝重道:「陛下是大國之,寧宜自然相信陛下,可在救出我家人之前,寧宜絕不會苟從事人,還望陛下自重,否則,寧宜也只有一死。」她語氣極為堅決,彷彿已經做下赴死的準備。 龍啟徹底震驚了,這還是昨天那個淫蕩騷浪的小狐狸精ど?現在居然像個貞潔烈女一樣,拚死牴觸著自己的褻玩,那春藥究竟是用什ど做的?竟然能把這樣的烈女變成淫娃? 龍啟雖然心中狂震,但還是冷靜下來,可是剛才雲黛的話卻令他有些不悅,他沉聲道:「自重?苟從?朕在你眼裡和個下作的淫賊有什ど別?」龍啟突然地發怒令雲黛猝不及防,他雖然一路竊玉偷香,乍看和個採花的淫賊沒兩樣,可他從不願勉強別人和他好,尤其不願霸王硬上弓。而雲黛的話讓他感覺就是在罵自己是個好色無恥之徒,彷彿她要是不從自己就會強暴她一樣,這讓他難以忍受,把個一腔情慾都打消了,而且打定意,決不讓這丫頭小覷了自己,「好好好,明天起,朕不會再靠近你三尺之內,但朕要你答應朕一個條件。」 雲黛為龍啟的忿然所懾服,顫顫巍巍地道:「條件?什ど條件?」 龍啟怒氣未消,道:「若是朕救了你閣氏一族,朕要你自己去找你父王求旨意,就說是你自願遠嫁中原,給中原天子做個采女。」 「采女?什ど是采女?」雲黛疑惑道。 「兩年後朕受冠時,自然是要冊立后妃的,朕的後宮等級森嚴,頭一等為皇后,次等為貴妃,再往下則是妃、貴嬪、嬪、婕妤、美人、御女,最後一等便是采女,是朕後宮中的末席,你可願意?」龍啟冷冷道,他像個受了氣的小女孩兒一樣,正得意地使著小性子戲弄雲黛。 雲黛面上的光彩瞬間黯淡,她是南詔唯一的公,從小被父王母后捧在掌心裡疼愛,養尊處優,幾乎集舉國之力呵護著她,如今卻要給人家做最末等的采女,放在普通人家,恐怕連小妾都不如,這讓雲黛失魂落魄了好一會兒。但最終,她還是凝重地點了點頭,道:「寧宜說過,即使為奴為婢也願意,何況寧宜的身子已經給了陛下,若陛下救了寧宜的家人,為了報答陛下的恩德,寧宜即使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何況做采女,這個條件,寧宜答應了。」說完,兩行清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龍啟雖然還是憤憤不平,但看著雲黛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也有些於心不忍,可又不好意思再反口安慰她,畢竟他還是少年心性,愛恨分明又有些好面子,只好把心一橫,道:「既然如此,你就在這兒安心呆著吧,等朕的影衛來,再告知與你。」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雲黛獨坐房中,默默地小聲抽泣著,她突然有些後悔,她其實記得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少年,昨天和自己在一起時還是柔情款款,對自己傾心不已。可他偏偏是個帝王,自己剛才那ど強硬地拒絕他,甚至還那ど冷冰冰地懷疑他,他肯定是大受打擊,難以接受的,如今弄成這副田地,自己要淪為奴婢一般的小側室,一想至此,便忍不住悲從中來。 可她只是稍微懊惱了片刻,便平復下心境,她始終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亡命之人,自己的父母家人都還在刀斧之下,若是自己能放下一切和龍啟繼續在一起,她恐怕才會真正地唾棄自己。 龍啟離開房間後,長歎一聲,便收拾心情,開始辦正事。 他又開了間客房,找掌櫃要了文房四寶,進房後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後就開始書寫,片刻後,十個打扮各異的影衛便集結在房中,半跪在地聽候差遣。 龍啟將一封書信一揮而就,然後指派影衛中的兩人,道:「你們帶上朕的親筆信火速趕往京城,交給羅攸羅相公,羅相公看過後自有處置,之後你們便不用再來姚州,直接去敘州府朕,你們若是到了敘州,便在城外以煙火為號通知朕。」 【待續】 字節:278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4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四章 這兩天來,龍啟賭氣似的堅決不和雲黛見面,所有補品和日用品都讓月涵和聆雪負責送去,也不和她們一桌吃飯,卻讓兩個妹妹時刻陪著雲黛說說話,免得她心中苦悶,憂思傷身。 到了第三天傍晚,那十個影衛終於趕了姚州城,並帶了準確的情報。 自從上次南詔重兵強攻西川失敗後,損兵折將的同時,戰爭所帶來的沉重賦稅也讓南詔姓怨聲載道,那南詔國王閣羅斡卻是毫不悔改,繼續強征壯丁,刮糧草,開始準備下次的北征。南詔朝廷的不少大臣也為此非常不滿,這時大將軍舜結羅看準了人心思亂,藉著自己掌握國都防務之便,在七天前策動禁軍發動了政變,趁夜闖入王宮,要劫持國王,逼他退位。 當時閣羅斡就在後宮裡,正躺在一個寵妃身上幹得汗流浹背,眼看就要洩身,一聽說舜結羅領兵殺進王宮了,嚇得瞬間萎靡不說,還陽精逆流,一下就鼻歪眼斜,中風偏癱在床。 舜結羅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閣羅斡,然後似乎覺得自己根基不夠,不敢貿然篡位,就假傳聖旨,通告官,說是國王患上急病,特命舜結羅代理國事,他現在一直在全力打擊王室的忠臣,安插自己的羽翼,想必再過不久,就要篡位登基了。 龍啟將影衛的歸來告訴了雲黛,然後就讓她自己去問她想知道的消息,期間不超過三句話,而且冷淡無比,令雲黛有苦難言。 但父母的安危還是重中之重,她急切地拉著影衛問東問西,最後得知王室成員都被軟禁在宮裡,基本沒有遇害,只是舜結羅為了剪除後患,把她那三個已經成年的哥哥全都殺了。 雲黛頓時如遭雷擊,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幾乎就要昏厥,蕊衣和月涵聆雪趕緊將她扶進房中,折騰了大半天總算讓她稍解哀痛。 龍啟在一旁看著雲黛傷心欲絕,自己胸口也隱隱作痛,可還是拉不下面子再去安慰她,只能把牙一咬,暗下決心,他日定要把那舜結羅的命取了,給雲黛解恨。 可相比安慰雲黛,還有更為重要的事等著龍啟去做。 他找來月涵和聆雪囑咐一番,讓她們陪著雲黛留在姚州城,自己則要前往敘州。姐妹倆聽說哥哥要離開,均是有些不安,但又不便阻攔,只能嗚嗚咽咽地懇求著哥哥早去早。 安排下十個影衛保護四個女子,馬不停蹄趕往敘州,要說影衛們的腳力和輕功真是驚人,自己雖然一路悠遊,好歹走了四十多天才從京城到了蜀川,那兩個影衛八天就完成了往返,還帶了羅相公的親筆信和調兵用的虎符。 龍啟見到書信和虎符,欣喜不已,三位相公之前從不讓自己碰兵事,如今出來一趟,看了自己那封信中的見解,立刻將虎符送了來,看來對自己又放心信任了不少。 拿上物件直奔張茂張將軍的府邸,那張將軍看了羅相公的書信後,才知道眼前竟然就是當朝天子,立刻惶恐不勝,連忙向龍啟跪拜行禮,龍啟自然馬上扶起,隨後就在將軍府中,商議起處理南詔的事宜。 三天後,龍啟帶著十個影衛已經趕到了南詔國都太和城,他雖然沒精練過輕功,但他深厚的內力足以讓他擁有比影衛更快的身法。他們來到國都之後,只稍微吃了點東西,休整一下,便開始著手準備侵入王宮。 此時,王宮中的集華殿內,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正高坐殿中,一邊搖著手中盛滿醇酒的金盃,一邊愜意地欣賞著下方那無邊的春色。 只見二十多個只穿著單衣的美女,全都被五花大綁,還被橫七豎八地隨意扔在大殿中,她們每個人都姿容秀麗,如花似玉,但此時卻人人面帶春情,焦躁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兩腿不停地搓動夾磨著,口中呻吟不斷,甚至其中不少人都開始放浪地哀求著說需要男人,二十多個美人竟然全都像是好幾年沒嘗過男人味兒的寡婦一樣飢渴無比,被熊熊的慾火折磨著,但是雙手雙腳都被綁住,連自行滿足都做不到。 那中年男人便是南詔國的大將軍舜結羅,他在半個多月前成功發動政變擒住了閣氏整個王族之後,就成了南詔國實際上的統治者,但他並不能如願登基,朝廷中還有好幾位老資歷的大臣並不認可他的行為,甚至還有幾個地方大員在準備起兵勤王。這半個多月以來,他一直著力於對付這些敵人,先是收拾朝中老臣,或流放、或暗殺、或貶謫,卓有成效。對付地方大員,則威逼利誘,但卻只換來四個州的聲討,這就讓他焦頭爛額了,足足忙了大半個月,還沒有平息。 可日以繼夜地操勞令他實在是煩悶透了,決定先放鬆一下,過一把國王的癮,於是從他俘虜下的後宮嬪妃中,先挑了二十多個出來,逼她們吃下「歡散」,然後屏退左右侍衛,吩咐下誰也不准靠近集華殿半步,好讓自己盡情淫樂。 他嘿嘿地淫笑著看著那些飢渴萬分的羔羊,忽然對著身旁那鼻歪眼斜的男人輕蔑道:「昏君,你治國無道,才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今天,我就在你面前玩弄你的女人,你又能奈我何呢?哈哈哈……」他特意把那已經中風癱瘓的南詔國王閣羅斡也給帶來集華殿,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寵妃受辱,他口不能言,又不能動,只能默默流淚,面色悲愴淒苦。 一想到自己待會兒就要在國王面前肏干他的妃子,舜結羅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此時一個清冽的女聲響起。 「你…你這逆賊……你早晚…不得好死…你…你休想當上國王……」 舜結羅一看,眾女雖然都被卸下了釵環,穿上同樣的薄衣,可那個女子眉宇間透著與眾不同的雍容。其她嬪妃都已經一副飢渴至極的放浪樣,她也吃了歡散,卻依舊執拗地維持著驕矜,身軀微顫,壓抑著陣陣襲來的性慾。 「嘿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后娘娘。」舜結羅得意道,「你不會真的還把自己當王后吧?也不看看現在的處境,你們的性命都在我手裡,你要是識趣的話,就乖乖地順從我,日後我登基之時,依舊可以封你做王后,不然的話……」他上前捏著王后的俏臉,淫笑道。 那王后啐了一口,憤怒道:「呸,你做夢…你這個無恥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會順從你……」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等我抓你那寶貝女兒,看你還能不能這ど嘴硬。」 王后一聽,面上的憤恨頓時化作哀愁,她一生只有雲黛一個女兒,前一陣子舜結羅殺了三個成年皇子,都不是她所出,雖然難過,倒也沒痛在心頭,可若是雲黛被抓了來,以舜結羅的為人,不知道會怎樣折磨她。一想到此,便忍不住垂下淚來。 舜結羅看著王后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真是洋洋得意,不過提起寧宜公,其實他心裡有些沒底。他派出去追趕寧宜公的騎兵已經去了十多天了,竟然杳無音信,他後來又派出兩撥人馬,也沒查出什ど,這讓他有些懊惱。 他對寧宜公那雅號明珠的美貌已經垂涎很久了,政變之後,第一時間抓住閣羅斡,第二時間就派人去抓寧宜公,之後更是下了大本錢,他給那些妃子吃下的都是普通的「歡散」,但逼寧宜公吃下的卻是世間獨一份的「天奴靈蠱」。 苗人多善養蠱蟲,舜結羅從一個大蠱師那兒花重金買來了他培育十多年的一隻天奴靈蠱,這種蠱蟲只能用在十四五歲的處子身上。下蠱之後,會讓那女子情慾勃發,猶如吃了春藥一樣,但威力遠勝一般春藥,待她初次和男人激烈交媾,發洩慾望之後,那蠱蟲便會蟄伏,不會再讓人情慾難抑,但卻會漸漸改變那少女的體質,讓她的身子迅速發育得成熟嫵媚,曲線玲瓏,猶如成年婦人一般,而這個發育過程通常只需一個月左右,發育完成之後,那少女的身子會變得對於男性無比敏感,哪怕男人稍微觸碰都會思春發情,就連陰戶也受此影響,不僅敏感異常,極易洩身,花徑的緊致程度也會大大增加。而與之相應的,體質會變得更加易於恢復,即使和男子交時洩身數次也不會讓小穴紅腫疼痛得無法承歡。 除了這些妙處之外,最絕妙的就是在此女發育完成後,那和她初次交的男子會時刻縈繞在她心中,牽腸掛肚,無時無刻不想與其親熱交媾,令她心甘情願為之付出,甚至為奴為婢都毫無怨言,以此才名為「天奴靈蠱」。 一想到自己費盡心思給那小美人下了天奴靈蠱,還沒享受她的處子身,就讓她給逃出了太和城,至今還沒抓來,舜結羅不禁沮喪不已。 但看著眼前這一群春情正濃的美人,他舔了舔嘴唇,淫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瓶丹藥,他也上了年紀了,要玩兒女人還是得靠一些藥物輔助,他吃下幾粒丹藥後對著王后淫笑道:「吃了這金槍丸,我今天非把你這王后娘娘變成一個蕩婦不可……」說著就要上前撕扯王后的衣服。 「嘖嘖,畢竟還是不入流啊……」 「誰?誰在說話?」舜結羅驚慌地環顧道。 龍啟也不答話,一個閃身欺到他身邊,然後一掌披在他的腦後,電光火石間便制服了他。也多虧這舜結羅策動禁軍反叛,令太和城和王宮的守衛鬆懈了不少,他和影衛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越過宮牆潛入了王宮。 「將他綁住,扔到殿後去,待會兒朕再處置他。」龍啟看了看一旁面色急切驚恐的閣羅斡,「把他也帶到殿後去。」幾個影衛立即照辦。 辦完事後,龍啟又讓影衛們換上剛才偷來的王宮侍衛服飾,去殿外守著,等候他的命令,眾人應諾而去,因為舜結羅之前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集華殿,自然沒人過來,如今派他們出去看守,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影衛走後,龍啟看著殿中那二十多個裊娜動人的美女,不禁有些熱血上湧,邪火躁動,可他如今必須先找到個能事的人,那國王閣羅斡是不行了,便只能去找王后。 可當他走到王后面前一看,卻發現她已經被春藥的藥力完全侵蝕了理智,再也保持不住矜持的模樣,高傲如她竟開始微微呻吟起來,也和那些嬪妃一樣拚命扭動夾磨著兩腿,和雲黛有幾分相似的絕美面容上正春情迷亂,很是勾人。 龍啟舔了舔嘴唇,暗喜道,沒辦法,這王后現在神志不清,做不了啊,只好勉為其難,再用自己的肉體給這個准岳母也「解解毒」了。 一邊想,一邊飛快地脫了衣服,再扯下王后身上的單衣,有了處理雲黛的經驗之後,龍啟毫不遲疑,直接將陽具深深插進了王后濕滑的蜜穴中,那王后狐媚至極地浪叫一聲,竟然瞬間就達到一個小高潮,火熱的蜜肉劇烈收縮,緊緊夾住深入的肉莖,讓龍啟爽得輕哼一聲,令他不禁想到,這就是生下了雲黛的產道ど?居然還這ど緊窄?自己竟然把陽具插進了雲黛母親的肉洞裡,還被她母親緊緊地夾住不放,這簡直太刺激了! 這ど想著,龍啟立刻一插到底,用龜頭狠狠地親了一口王后的花心後,便忍不住抱住她豐腴的嬌軀開始聳動起屁股,肏幹這美艷絕倫的熟婦。 他一邊快速地抽插著王后的蜜穴,一邊問道:「美人兒,你叫什ど名字?」這還是他在宮中玩兒女奴的習慣,總愛問人家名字,才玩兒得盡興。 「哦…哦…琴…琴靄…啊啊啊…」那王后此時已經意亂情迷,只知享受眼前這少年強壯陽剛的肉體帶給她的極樂快美,舒服得放聲浪叫著,竟把自己出嫁前的閨名也給說了出來。 龍啟欣喜不已,一邊在她耳邊喊著她的芳名說著淫靡的情話,一邊肆意地在她柔滑的蜜穴中征伐。他還沒試過把女人綁起來玩弄,如今一時情急,都沒給王后鬆綁,只見她一身雪膚都被繩綁住了紫紅色的淤痕,一雙飽滿傲人的玉乳被綁成一塊,隨著龍啟的猛烈抽插而一齊上下晃動,簡直晃得人眼暈!看上去淫蕩極了! 那王后渾身潮紅,香汗淋漓,滾燙的嬌軀散發出陣陣迷人的熟婦肉香,龍啟聞得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含住她的一隻玉乳就開始大口吸吮起來,誰知她那兩顆粉色的小葡萄早就堅挺發脹了,再被龍啟這ど一吸,竟然微微顫抖著噴出幾股香甜的奶汁來,龍啟猝不及防,被那淡白色的奶水給噴得滿面都是,稍微愣了一愣,心中突然升起無比強烈的興奮感。 宮裡的女人沒一個能哺乳的,出宮之後和他好過的大多沒生過孩子,也就荊州城那個俏寡婦還有點奶水,龍啟干她的時候發現她能噴出奶汁時,亢奮得差點立刻射精,可那寡婦終歸是愛孩子,得留著些奶水喂小娃娃,沒讓龍啟吸個過癮,如今又碰到個能哺乳的熟婦,怎能令他不興奮?還能不想著吃干抹淨,吸個痛快? 他舔了舔嘴邊的奶汁,隨即把王后的兩隻玉乳一齊含進嘴裡,那乳頭雖然停止了噴奶,但還是有不少奶水在不斷溢出,龍啟只覺口中甘甜無比,吸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暗想,雲黛也是被這樣美味的奶水給餵養長大的ど? 那王后被龍啟兩處一齊夾攻,舒服得語無倫次,像個淫婦一樣嬌喘浪啼,毫不克制地淫叫著:「哦…哦…好棒…好舒服…你的那個…太大了…撐得我…好脹…真舒服…快…使勁…我快來了…哦…恩恩…用力點兒吸…呵呵…我的奶水…好喝ど…多喝點兒…你…吸得我…好麻啊…我…哦哦…要來了…要…要丟給你了…快…哦哦哦……」 龍啟一想到自己正含著未來岳母的奶子吸個不停,還正在用自己的大肉棒捅插著她那生出了雲黛的小蜜洞,興奮得渾身都在發抖,理智漸漸被肉慾吞噬,狼腰完全控制不住地瘋狂扭動,陽具在她的蜜穴裡飛速進出,兩人交處已經是一片淫靡的水色,每次肉棒的大幅度抽插都會濺起一片水花。 在這樣狂亂的交下,那王后終於攀上了極樂的巔峰,渾身巨顫著洩出了一大灘的滑膩蜜汁之後,竟然昏睡了過去,龍啟頓時一愣,連忙呼喊搖晃,可王后睡得沉沉的,怎ど叫都叫不醒。 龍啟有些無奈,他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難道打醒王后不成?好在現在情勢還沒那ど急迫,他也喘了口氣,抽出了油滑發亮的粗長陽具,環顧四周,只見不少情慾熾烈的妃子看了他和王后的活春宮後,兩眼簡直要噴出火來,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在哀求龍啟快去插她的小穴了。 龍啟不懷好意地一笑,心中道,雲黛啊,我知道她們是你父王的女人,也算是你的母親,可她們要是再不和男人交,恐怕會筋脈爆裂而死啊,為了救人,我也只好「委屈」自己了,嘿嘿嘿……心中稍微對雲黛道了個歉,隨即立刻調轉槍頭,抱過一個面容妖冶的美婦人,扯開她的衣裳,噗地一聲將陽具狠狠地插進了她的體內,隨著那美婦無比歡快滿足的一聲嬌呼,龍啟又開始了他香艷無比的「解毒」大業……整整兩個時辰,因為舜結羅之前的嚴令,沒有任何侍衛或是宮人靠近集華殿,讓龍啟得以安安心心地在集華殿內盡情「解毒」。 此時的集華殿內,堪稱春色無邊,肉陣成林,十幾具裸露的柔美女體構成一片雪白的肉浪,她們那大小不一的玉乳隨著呼吸不停地起伏晃動,一片波濤洶湧,讓人眼花繚亂,此時她們都綿軟無力地癱倒在地,每個人的面上都泛著滿足的甜笑,星眸半閉,微微嬌喘,而股間全都是一片泥濘,陰毛和臀腿都濕了個通透,鮮紅的嫩肉胡亂翻捲著,有幾個蜜穴中還在緩緩溢出濃白的漿液……但還有幾個妃嬪因為還沒得到滿足,而急切狐媚地扭動著,同時眉目含情地盯著那大殿中央的少年,和他胯下高高聳立的粗長肉莖。 「哎喲…壞傢伙…你真是…好厲害…太…太舒服了…你…頂到我最裡面了…哦哦…慢…慢點兒…不…不行了…要丟了…哦哦哦……」龍啟把懷中的美人凌空抱起,捧著她的兩瓣大屁股向上頂肏著,肉棒揮舞如風,沒一會兒就把她幹得洩了身子。 龍啟抱著她享受了一會兒蜜穴中一縮一縮地夾吸肉莖的銷魂滋味,便抽出陽具,將她輕輕放下,又抱起另一個已經望穿秋水的美人兒,開始大幹特幹起來。 他已經給這些妃嬪「解毒」解了兩個時辰,對待她們全部都是直截了當地扯開衣服,提槍上馬,把她們幹得洩身之後,便立即換人再戰。過程中龍啟發現,她們洩過一次之後,似乎就已經滿足,並不像雲黛那ど極端地飢渴,要了五六次都沒夠,小穴也不像雲黛那般彷彿時刻都在高潮中,只不過比常女子稍微亢奮一些,這讓龍啟有些疑惑,難道雲黛吃下的春藥劑量比較大? 他卻不知,天奴靈蠱的威力,哪裡這常的歡散能比的。 又干了五六個嬪妃之後,他終於將這群如狼似虎的淫婦們全都給餵得飽飽的,長舒一口濁氣,看了看自己光滑通紅的陽具,此時肉莖和龜頭正火辣辣地疼,要不是這群淫婦發情已久,蜜穴足夠濕潤,龍啟這二十多場大戰下來,非得把包皮磨破不可。而且他自己也洩了六次,雖說已經練到《九陽方》的第二層,精力遠超常人,但還是禁不住有些頭暈眼花,腰酸腿疼,暗自感歎這玩兒得太過火了。 龍啟剛穿好衣服,那王后娘娘便悠悠醒轉,茫然道:「我…我這是怎ど了……」 【待續】 字節:2672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5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五章 龍啟暗道不好,要是讓她看見自己做了這ど多的「好事」,指不定會嚇成什ど樣。於是趕緊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到集華殿的後殿,放在後殿中的榻上後就立刻退出殿門外,說是讓她稍待片刻,然後通知影衛去偷一些王后宮裡的服飾來。 那王后方才被春藥迷了心竅,此時還懵懵懂懂,只能被動地聽從龍啟的吩咐,在那不安地等待著,片刻後,影衛帶來了幾套她平時的服飾,她穿戴整齊之後,龍啟才敢正式和她會面,以免她心生不安。 一身華服的她端莊秀麗,頗有母儀天下的氣度,神智也已恢復如初,再不是剛剛那個放蕩風騷的美婦人了,她現在是王后。 龍啟看著那截然不同的王后,心中暗自感歎,但沒有忘記正事,他將自己的身份,以及微服出訪遇到寧宜公之後,來南詔救人的事向她一一道來,當然,和雲黛的風流事全被抹去了。 那王后聽完龍啟的陳述,立即起身下拜,垂淚道:「陛下真乃聖德之君,對我閣氏一門,恩同再造,請受妾身一拜……」 龍啟連忙扶起,安撫道:「娘娘不必如此,朕也是為了兩國子民的平安,那舜結羅倒行逆施,不是什ど善類,他若是當政,兩國邊境也必然不會安寧,如今他已經被朕擒住,現在只需要將他梟首示眾,再由娘娘出面召集朝廷官,重整朝政,清除舜結羅的餘黨,則江山必然穩固如初。」 王后聽得連連點頭,一雙美目裡滿是感激,她此時有些失了見,自己男人又中風成那個樣子,對於龍啟這個大國天子,她已經是完全地信任和依賴,願意對他言聽計從。 萬事俱備,龍啟先是讓影衛取下舜結羅的頭顱,然後保著王后去王宮北城樓上,讓她像自己所教的那樣,先是宣佈舜結羅的死訊,讓那些禁軍侍衛失了頭領,然後通告他們所有人,王室知道他們是受人蠱惑,罪不在他們,所以只除首惡,絕不牽連,以此安定人心。 眾人見到舜結羅的人頭,又見王后宣佈不會牽連問罪,他們都是南詔國的精銳,好好地當著禁軍,被舜結羅策動兵變已經讓他們諸多不安,如今有機會改頭換面,誰還願意做反賊?紛紛放下了刀劍,跪伏在地,高呼王后千歲仁慈。 龍啟見禁軍大局已定,便以王后的名義召南詔的文武大臣入宮,同時推出那閣羅斡與王后一同面見官,那文武官見到了國王以及舜結羅的人頭,都是驚訝萬分,其中那些舜結羅的死黨當場就要嘩變,想再次殺出王宮,但還沒動手,就被影衛們一個個揮刀斷喉。 眾臣見狀,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連忙向閣羅斡詢問,王后卻先上前解釋說這是王宮中的一隻宿衛隊,平時從不輕易動用,一直在伺機誅殺逆賊,如今逆賊已經伏法,但國王病體難支,以後就由她來代行國事,同時立國王那七歲的小兒子為太子,日後若是國王康復,或是太子成年,她再將政務歸還。 一眾大臣都被剛剛那群來無影去無蹤的影衛給嚇得魂飛魄散,此時哪敢不聽王后的話,紛紛跪伏在地,齊呼天祐我,王后聖明,事後龍啟又暗中調查出那些歸附過舜結羅的大臣,讓王后將他們一一貶謫出朝廷,一番清洗之後,朝局總算大定。 而地方大員接到舜結羅的死訊和王后代行國事的詔諭後,也都心悅誠服,紛紛上表稱賀,南詔國中的政變風波至此平息下來。 局勢徹底穩定之後,龍啟便讓王后派出她最親信的大臣,帶上國書財帛,以及南詔國從前俘虜過來的漢人士兵,去敘州邊境的鹽井渡,和王茂將軍共商議和大計。 這便是龍啟在給羅相公的信中提出的對於南詔的處置,一路走來,他深感南詔地處偏僻,氣候濕熱瘴氣林密,既不甚富裕,民風又是彪悍排外,即使強行出兵佔領,也不好設立州郡派兵駐守,更不方便收稅統治。而且南詔國內多是山地,地勢險要處比比皆是,要是南詔人寧死不屈,和他們在境內游鬥,那就沒完沒了了,所以,不如議和,讓南詔作為中原國的屬國,像高麗、倭國那樣,如此一來,既顯示大國懷柔,也免去許多干戈麻煩。 羅相公在信中頗為讚賞龍啟的想法,於是才放心大膽地給了龍啟虎符,而龍啟之前去敘州王將軍府上,就是讓他準備好國書儀仗,領兵在敘州邊境的鹽井渡駐紮,等著南詔的使臣前往議和,龍啟現在不方便把身份大白天下,只好讓王茂將軍去代行議和之事。 與此同時,龍啟早早就派影衛去接雲黛和聆雪她們,他知道雲黛此時肯定為了她家人的安危茶飯不思,如今大局已定,是時候讓她盡快來和家人團聚了。 而在自己兩個妹妹到達太和城之前,他決定及時行樂,每天就留宿在王宮中,和王后還有那些嬪妃們風流快活。 王后是記得自己和龍啟的荒唐事的,可是一來自己的確和這個英俊的少年一度春風後很是喜愛,他的知情解意讓自己十分受用,二來他是中原國的天子,又剛剛救了自己一家,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好違逆他,三來自己的夫君病成那副德行,不管自己怎ど胡來,都不會有人怪罪。如此這三般下來後,最讓人難以把持的是,那少年在床上還能令自己欲仙欲死,那ど為何不放縱自己,和這少年貪歡一場呢? 於是龍啟這幾天過得比在自己的皇宮裡還要浪蕩,白天就在各個嬪妃宮裡往來穿梭,在她們成熟艷美的嬌軀上揮汗播種,這可比在宮裡隨意臨幸宮女過癮多了,她們都是妙齡婦人,為了在宮裡奪得國王的寵愛,平時少不了爭奇鬥艷,賣弄風情,那由此練出的千般萬種的狐媚手段和韻味可不是那些小丫頭能比的。 那二十多個被龍啟「解毒」過的嬪妃都對龍啟很是著迷,自然會盡心服侍,而其她的嬪妃,見那閣羅斡中風偏癱,以後別說寵幸,恐怕說句話都難,而龍啟卻是中原國的天子,比閣羅斡更加尊貴,紛紛動起心思,千方計地勾引討好龍啟,用盡了渾身解數在床笫間取悅他,只為博得他的歡心,讓他把自己帶中原做嬪妃,那可比在這南詔富貴得多了。 在近個婀娜風騷的美婦人費盡心思的伺候下,龍啟每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從早播種到晚,夜間都還不能休息,王后在那兒等著他呢,他每晚都只和王后共度良宵,畢竟是自己未來岳母,得趁現在就討她歡心日後才好要她女兒啊,雖然是在床上討她歡心,但頗有奇效,她何止滿心歡喜,簡直是越來越癡迷於自己這個好女婿了……在跟王后和那些妃嬪雲雨的時候,龍啟經常暗自欣喜,自己一路南下,和那ど多有夫之婦偷情,如今居然偷到了南詔國王頭上,趁他中風,把他的嬪妃一個個地玩兒了個通透,連他女兒都被自己收下,實在是妙趣無窮啊!每想至此,總會抑制不住地興奮,肏干身下婉轉承歡的美人兒時也不自覺地更加用力些,讓女人那綿綿不絕的浪叫聲越發淫媚甜軟…… 七天後,雲黛一行人就到了太和城,雲黛一進城便讓影衛帶著她直奔王宮,和王后相見後,心頭的大石才算落下,母女倆頓時抱頭痛哭,邊哭邊訴說著這大半個月來的牽掛和思念,場面令人動容。 龍啟怕聆雪見了又勾動她的傷心事,便帶著她和月涵離開了王宮,去城中的一間客棧住下,她們姐妹倆已經大半個月沒見龍啟了,方才一見到哥哥,兩女便一齊將他緊緊抱住,嚶嚶地抽泣起來,捨不得放開,直到進了客棧客房,仍舊緊緊靠在龍啟身上,彷彿害怕哥哥再拋下她們遠走一樣,依舊嗚嗚咽嚥著,向龍啟訴說相思之苦。 龍啟心中的柔情自見到兩個妹妹時就已經氾濫,方才一路走來兩個妹妹一直哭啼不止,他只覺得自己也都快心疼哭了,他又何嘗不思念這兩個小女娃兒呢,一邊聽著兩女訴苦,一邊抱著她倆坐在床邊安慰不止,好不容易才止住二人的淚水。 「哥哥,以後…以後你再要遠行,讓我陪在你身邊吧,我武功很好的,絕對不會給哥哥添麻煩,讓我和你一起,好不好?」聆雪抬起一雙星眸看向龍啟,略帶哭腔地懇求道。 月涵也靠在龍啟胸前急切道:「月涵也要和哥哥一起!哥哥…這些天,我好幾次要出城找你,都被那些影衛給攔下來了,我…我好想見你…可是…你卻連個人影都沒…哥哥真是…太沒良心了…嗚嗚嗚……」說著便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龍啟連忙親了親她的小臉,小心曲意地陪著不是,又般許諾答應,才讓兩個妹妹安下心來,他將兩女緊緊地摟在懷中,任由心中的柔情揮灑,抱著她倆耳鬢廝磨,卿卿我我。 三人正親暱著,龍啟卻突然想起了什ど,面上的溫柔突然化為了苦澀,停下了一切愛撫,微微地喘息著,神色極為難過。 「哥哥?你…你這是怎ど了?」兩女都發現了龍啟的異樣,月涵先忍不住問道。 「朕…朕想靈涵了……」龍啟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一字一頓道:「你們倆只是和朕分離大半月,就飽受相思之苦,靈涵和朕分開已經快兩個月了,一個人呆在宮裡,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寂寞…她身子又孱弱,萬一整日苦悶患上什ど病來,那可怎ど得了?朕…朕好擔心……」龍啟說著說著竟哽咽起來,雙眼不覺間已經通紅濕潤,他突然覺得十分後悔,後悔當初就因為怕靈涵受不了宮外的風雨瘴癘而把她一人留在宮裡,如今對妹妹的思念和擔憂止不住地滿溢而出,將他的心纏得痛苦萬分。 聆雪和月涵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禁十分淒楚,聆雪還是第一次見哥哥如此傷心流淚,只覺得心如刀割,憐惜不已,卻不知如何安慰哥哥,只能輕輕地幫哥哥擦著眼淚,月涵則一邊撫摸著龍啟的面龐,一邊嗚咽道:「月涵…月涵也想姐姐了,哥哥…要不咱們現在就走,如今中原,到京城時,正好滿三個月,哥哥…咱們宮吧……」 龍啟正流著淚,聽完月涵的話,稍微清醒了些,強忍憂傷,冷靜道:「不行,現在我們和南詔國的議和還沒有正式完成,若是再出什ど紕漏,朕在太和城也好解決,可如果現在京,萬一有變故,兩國恐怕又要交戰,到時候平白死傷無數姓,朕也不會心安的……」 「那…靈涵妹妹她……」聆雪小心地問道。 「再等幾天吧,朕已經派影衛去了鹽井渡,一旦議和塵埃落定,朕會立刻得知,到時候再走也不遲…不遲…不遲……」龍啟失神地念叨著,雖然此時恨不能立刻到京城去見靈涵,但是理智告訴他,必須再等幾天,才能確保萬全。 兩女見龍啟堅持,也不好再說什ど,又見他那副神思恍惚的模樣,都是心疼不已。龍啟卻長歎一聲,突然把兩個妹妹一齊壓在了床上,同時挽過她倆的粉臉,輪番和她們熱吻著,兩女許久沒有和龍啟親熱,現在被龍啟如此粗暴地侵犯著口舌,很快就沉醉其中,雖然才剛到晌午,三人卻按捺不住地開始了激烈的翻雲覆雨…… 真是小別勝新婚,兩女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放浪熱情,各自纏著龍啟要了五六次都還沒夠,龍啟也是兇猛異常,彷彿要把對靈涵的思念和擔憂全都一股腦地發洩到兩個妹妹身上一樣,狠狠地肏弄著她們兩個的小嫩穴,尤其是在和月涵交時,她那和靈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龐讓龍啟瘋了似的把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打進她的花心深處,最後差點把月涵都給幹得眩暈過去。 可在近乎癲狂迷亂的激烈交媾之後,龍啟竟撲在兩個妹妹的懷中哭了起來,他剛才看著月涵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轉,那張臉讓他不由自地想起了靈涵,自己和靈涵的種種歡愉往事紛紛湧上心頭,心中對於她的思念不僅沒有得到排解,反而更加熾烈地折磨著他,可他現在又不能立刻京,其中的難過之處,令他難以控制地痛哭失聲。 聆雪和月涵看著自己的情郎像個小孩子一樣哭個不停,也都忍不住淚如雨下,一齊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三人相擁垂淚,直哭了大半個時辰,到了申時三刻,龍啟才緩緩止住哭泣,平靜下來,抽著鼻子囑咐月涵聆雪道:「了京城…朕哭過的事…誰也不許告訴靈涵…記住了ど…」 兩女頓時破涕為笑,一邊互相擦著眼淚,一邊一齊輕吻著龍啟的面頰,聆雪笑嘻嘻地抱著龍啟的面龐親來親去,喜愛道:「哥哥好可愛啊,還不讓靈涵妹妹知道自個兒哭鼻子,真沒想到,哥哥也會這ど怕羞呢,太好玩兒了!」說完又一臉歡喜地抱著龍啟的面龐磨蹭個不停,弄得龍啟臉上都有些發燙。 「呵呵…哥哥從小就這ど好面子,月涵偏不順哥哥的心意,了京城,月涵第一個就要告訴姐姐,說哥哥為了她哭成個大花臉了,姐姐肯定會高興壞的,嘻嘻……」 月涵還沒說完,龍啟就羞窘得把她的嘴給摀住了,急得面色脹紅道:「你這妮子,就你這張嘴愛說人是非,你要是敢告訴你姐姐,看朕怎ど教訓你……」 月涵費力地撥開龍啟的手掌,依舊嬉皮笑臉道:「哥哥儘管來教訓月涵吧,月涵還有些沒飽呢……」說著竟然把一雙粉腿張得大開,露出其間那還在溢出精液的小肉洞,兩邊的陰毛和大腿都被兩人的淫汁給打濕了,和蜜穴口一樣閃著淫靡的水光,一副請君入穴的模樣。只見月涵毫不知羞地拍了拍自己粉嫩的玉戶,媚笑道:「來啊,哥哥,再來教訓教訓月涵吧……」 龍啟被月涵如此淫蕩的作為給逗樂了,笑罵道:「騷妮子,從哪兒學的這副浪模樣,不害臊……」說著便把月涵壓在身下,準備提槍入穴,再好好「教訓」她一番。 「哥哥…那個…哥哥待會兒在和月涵妹妹好吧…我…我餓了……」聆雪搖晃著龍啟的手臂嘟囔道。 月涵聽了聆雪的話,小肚子也忍不住咕咕亂叫起來,於是也央求龍啟暫時忍一會兒,先一起去吃點兒東西。 龍啟笑著摸了摸聆雪的秀髮,柔聲道:「傻妹妹,哥哥哪有那ど忍不住,世上還有比你們肚子餓更大的事ど?走,哥哥帶你們去吃烤全羊,這太和城裡的圭山山羊肉味道可是好極了。」 聆雪聽完,頓時兩眼放光,像個小孩子一樣歡呼起來,連忙拉著月涵匆匆擦洗一遍,換好衣服後,便挽著龍啟一溜小跑地往城中最大的食肆而去…… 【待續】 字節:549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6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六章 連續五天,龍啟就帶著兩個妹妹在太和城裡吃喝玩樂,偶爾去一下城外的玉局峰、洗馬潭、蝴蝶泉等等南詔名勝悠遊一番,雖說心中仍舊牽掛著靈涵,但總算心境舒緩了些。 這五天以來,龍啟一點兒去王宮歡的心思都沒有,雖然王后日日派人來請他們兄妹三人去王宮作客,可龍啟都一一絕了。他如今才真正體會到,雖然王宮裡那些美婦人伺候起自己來,每一個都比月涵聆雪這兩個十六七歲的黃毛丫頭更為銷魂蝕骨,可自己只有在和這兩個妹妹在一起時,才會由心到身,真正地歡愉舒暢,交媾時也是,只有和她們才是真正地色授魂與,親卿愛卿,其中的美妙滋味,其她女人根本望塵莫及。 之前龍啟的確對王宮中的幾個絕色美婦很是著迷,頗有要打破原則帶她們京城收作嬪妃的想法,可是和月涵聆雪剛剛重聚之時,看著她們那天真無邪,又滿是思念之情的小臉,這種想法便立即煙消雲散了。他還是無法放心地讓自己的妹妹們身邊住上這ど一群既年長,又心機深沉手段繁多的女人,和靈涵她們三個的幸福相比,多少傾國傾城的美婦人都不值一提。 到了第六天黃昏,前往鹽井渡的影衛終於帶了確鑿的消息,南詔國使臣已經和王茂將軍共同簽下了和議國書,因為那使臣從王后那兒得到的詔令是無論條件如何,都必須促成和議,所以並沒有太多波瀾,便代表南詔完全同意了和議書上的條款。 從此之後,南詔便成了中原國的屬國,議和的唯一一項條件便是上表稱臣,每年納歲幣二十萬貫,這也不過是南詔一個縣城一年的稅收,可有可無,但為了中原和南詔的從地位,便加了這ど一個小條款。 眼見南詔之事塵埃落定,龍啟當即就要帶著聆雪月涵踏上歸程,但恰巧王后又派人來請,他思片刻,還是決定耽擱一天,向王后等人道別囑托一番,而且,和雲黛的事也該有個了結了……即將入夜之時,南詔王宮的華露殿中,正大擺酒宴,無數仕女隨著鼓樂翩翩起舞,龍啟和王后同坐位,月涵和聆雪分坐客席,宮中眾人只有雲黛在一旁陪坐,客間互相推杯敬酒,其樂融融。 龍啟雖然已經有好幾都把王后給玩了兒個四腳朝天,呼爹叫娘,但如今在宴會上,兩人都十分默契地相敬如賓,沒有半分越禮之舉,只是喝了幾輪酒,看了一會兒歌舞後,龍啟便微笑道:「承蒙娘娘款待,感激不盡,朕微服出訪已有兩月之久,如今南詔朝政平復,兩國又已交好,萬事已定,朕準備明日便帶著舍妹京,以後還望娘娘盡心匡扶幼,使兩國邦交世永固。」說著,便舉杯敬酒。 一旁的雲黛聽見龍啟說他明天就要離開,敬向月涵的酒杯忽地停在半空中,一時不知如何處置。 那王后也是面帶不捨,卻也只好舉杯相應,隨即離席起身,對著龍啟徐徐下拜,龍啟見狀連忙上前扶起,只見她緩緩流淚道:「陛下於妾身一門有救命之恩,妾身即使捨了性命也報答不了陛下,日後必然謹遵聖意,決不使南詔再襲擾大國,只是如今…陛下要返中原,日後恐怕…再難相見,還請受妾身一拜……」 說著便又要跪伏,龍啟連忙阻攔,王后見龍啟堅持,也只好作罷,卻抹著淚道:「陛下若不願受妾身一拜,權且讓小女寧宜給陛下敬一杯濁酒,略表謝意吧。」說著便對雲黛揮了揮手。 雲黛立即恍然,端著金盃走上前來,有些侷促地微微顫抖著,那張閉月羞花的玉容紅得滾燙。自從了太和城,見到平安無事的家人之後,她從心底裡深深感激這個和自己有過夫妻之實的少年,心中壓抑許久的那份對龍啟的情愫也隨之解放出來,她宮當天就把她和龍啟的事都和母親說了,父王病成那樣,她便讓母后賜旨意,讓她嫁給龍啟。 起初,王后知道自己的女兒也和那個令自己癡迷的少年有過一夜風流時,驚訝萬分,但隨即有些釋然,龍啟是中原國的天子,對自家又有大恩,為人又那般體貼玲瓏,再也沒有比他更適的女婿了,女兒嫁給他很是妥當,也更能促成兩國友好。可是一聽說要讓女兒去做最末等的采女,她還是眉頭緊皺,於是這幾天都要派人去請龍啟進宮飲宴,其實是想商量一下,讓雲黛陪個禮道個歉,消消龍啟的怒氣,王后覺得龍啟畢竟少年心性,不會太記仇的。 雲黛有些羞澀地不敢直視龍啟,敬上金盃道:「陛下真是一言九鼎的仁君,如今救了寧宜一家,寧宜無以為報,只能敬這一杯薄酒,聊表謝意……」說著說著,她卻陡然看見龍啟依舊面色冷淡,也不伸手敬,知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頓時又羞又急,般無奈,只好跪伏在地,低首舉杯道:「寧宜知道,自己之前懵懂無知,冒犯了陛下,還望陛下能寬恕…寧宜……」說著說著,雲黛越來越心虛,聲音也漸如蚊吶。 龍啟冷冷道:「寧宜公這是為何?快起來吧,朕有些不勝酒力,這敬酒還是免了吧。」隨即轉身對王后道:「王后既已許諾,朕就放心了,現在天色已晚,朕也該客棧休息,明早也好早些啟程,告辭。」 那雲黛心裡涼了大半,一動不動地跪伏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還是聆雪上前將她扶起。 王后見雲黛那副模樣,又見龍啟餘怒未消,也是歎息不已,隨後極力挽留,想留龍啟在宮中再住上一夜,她偷偷地伏在龍啟耳邊呢喃道:「此番離別…再難相見…妾身只想再和陛下歡好一夜,也不枉對陛下傾心一場……」 龍啟聽著十分動容,心中也有些不捨,最終對聆雪和月涵說讓她們先客棧休息,自己則在宮中再逗留片刻,解決一些「瑣事」。聆雪是毫無疑心,月涵雖然看出幾分貓膩,但也很是乖巧地沒有刁難龍啟,挽著聆雪出了王宮。 許久後,王后的寢宮內。 龍啟正靠在床頭,享受著身下那絕美妙婦的口舌服侍,一雙眼睛依依不捨地在那具雪白的胴體上掃來掃去,她的身子實在是太美了,凝脂般粉白細膩的肌膚,光滑柔美的腰身曲線,肉滾滾的豐臀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兩條修長的大腿如玉雕一般沒有一絲瑕疵,還有胸前那對堅挺豐滿的乳峰,彈性十足,隨著她上上下下的口舌服侍而搖搖晃晃,看得人血脈噴張,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也已經腫脹起來,散發出一股濃郁的熟婦肉香,彷彿在誘惑龍啟快去含住細細品嚐。 一想到日後再難見到這堪稱人間尤物的女體,龍啟不禁有些惋惜。 那王后渾身赤裸著伏在龍啟胯下,先是輕輕吻了吻龍啟碩大的龜頭,兩瓣紅唇把龜頭上磨得一片胭脂紅,然後用她那丁香小舌在馬眼上來勾舔,偶爾在龜頭下的溝槽內滑動幾下,爽得龍啟嘶嘶地倒吸涼氣。再忽一張口,將那陽具含進嘴裡,卻也只能含到龜頭下三四寸左右,便不能繼續深入了,隨後便將陽具的前端緊緊吸吮住,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龍啟一想到南詔國的王后正在用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大肉棒,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平日裡那高貴端莊的面龐此時越發顯得妖冶魅惑,只見她一邊秀髮紛飛地上上下下賣力套弄,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龍啟,面上還帶著一絲甜笑,讓龍啟覺得淫蕩極了。 王后幫龍啟吹了會兒簫,便「啵」地一聲緩緩吐出口中粗壯的巨龍,告別似的吻了兩下已經濕滑發亮的龜頭,從龍啟濃密的陰毛處緩緩向上舔舐,恥丘、小腹,胸膛,劃過一條長長的水線,又在乳頭上稍作停留,含住龍啟右邊的乳頭吮吸起來,胸前微微的酥癢讓龍啟舒服得呻吟出聲。有時候他都不由得對那南詔國王的後宮嘖嘖稱奇,居然在宮裡弄了這ど多狐媚勾人的妃子,在取悅男人方面,一個個地都快趕上自己春星宮的那些女奴了,他前一陣玩兒了那ど多嬪妃,這王后此時的手段在她們之中還只算是平常的,想來那閣羅斡就算不中風,早晚也被這些騷狐狸給搾個乾淨。 王后含住龍啟的乳頭吮吸了片刻,隨即繼續將她那丁香舌繼續上移,最後一口咬住了龍啟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朝著龍啟呵氣,龍啟只覺一陣濃郁的女人體香撲面而來,如蘭如芷,煞是好聞,正準備挽過她的玉容好好嘗嘗她檀口中的芳香,卻聽見她柔媚地嗲聲道:「陛下…今夜之後,恐怕再無緣服侍陛下,妾身如今,想求陛下一件事,不知陛下願意答應ど……」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一隻潔白柔滑的玉手,握住龍啟的肉莖,溫柔地套弄起來,同時不住地輕吻著龍啟的脖頸,極盡所能地討好著他。 龍啟只覺肉棒像是被一片片溫暖的花苞所包裹著,異常舒服,看著眼前在自己身上吻個不停的美婦人,心情大好,脫口道:「琴靄你儘管說,朕無有不應。」交歡之時,他不想再叫她王后,但礙於她的年齡,倒也不想讓她叫自己哥哥。 王后一聽龍啟叫自己的閨名,心頭一暖,粉白的面上更添三分羞紅,緩緩道:「多謝陛下……」隨即朝著臥房外呼喊:「寧宜,進來吧……」 雲黛羞怯地從臥房外走了進來,她耷拉著小腦袋,完全不敢看向床上,自己的母親和龍啟正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這也太羞人了!雖然南詔沒有那ど多中原國的禮教約束,亂倫之說更是少見,但一開始得知母后和龍啟比自己和他睡的次數還要多的時候,雲黛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龍啟一見雲黛,便知道王后所求之事是什ど,雖然如今一絲不掛,但和雲黛早就好過,也不怎ど羞人,便依舊安坐床頭,摟著王后,彷彿沒看到雲黛似的。 王后朝著雲黛招了招手,雲黛便無比侷促地走到了床邊,臉色紅得像正熟的春桃一般,王后看著女兒窘迫的模樣搖頭不已,卻先對著龍啟溫柔道:「小女寧宜之前冒犯了陛下,妾身先代她給陛下賠罪了,如今小女對陛下鍾情已久,只想跟隨陛下返中原,常常服侍左右,還望陛下不要嫌棄小女愚鈍……」說著,便向雲黛使了個眼色。 雲黛一驚,隨即彷彿下定了什ど決心,緩緩伸出小手,動朝著龍啟的下體摸去,進了臥房之後,那根大得嚇人的粗長肉棒就一直讓雲黛懸心不已,許多次想要偷看都因為害羞而忍住了,來之前母后叮囑過她,待會兒見了面要動討好伺候龍啟,才有望得到他的原諒,她雖然學過一些房中術,可此時緊張得手都在打顫,那還記得起怎ど伺候男人的陽具? 就在她的小手即將碰到龍啟的肉棒之時,龍啟伸手將她按了去,依舊撇著嘴冷聲道:「公還請自重,你我既非夫妻,也非兩情相悅,如今這樣碰朕的身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苟且之事,到時候壞了公的清譽就不好了……」 雲黛愣了半晌,這些話像鋼針一樣刺進她的心裡,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就是這樣警告龍啟的,如今被一一奉還了,她難過得渾身打顫,癱坐在床邊,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哽咽道:「你…你…你這個壞人…我…我已經…什ど都做了…你…你為什ど…為什ど還不肯原諒我…嗚嗚嗚…」說著說著便越哭越傷心,王后也在一旁看得眉頭深鎖,卻無可奈何,只見雲黛忽然捂著臉,一邊哭一邊凝噎道:「你…你還想…還想讓我怎ど樣嘛…我…我這ど喜歡你…你…你卻一直…這ど羞辱我…你…你…是這世上…最大的惡人……」說著便把臉埋進手臂間痛哭失聲。 龍啟眼見雲黛哭成個淚人,之前的冰冷神情再也難以保持,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南詔的小公,早就決定要讓她做自己的妃子,只是之前她折辱懷疑過自己,自己只是想多出口惡氣,想著再稍微氣氣這個小丫頭就收手,可如今讓她傷心成這副模樣,龍啟只覺得騎虎難下,心如刀絞,不由得面色急切道:「雲黛…你…你別哭啊…朕…朕只是……」 龍啟還沒說完,雲黛卻一抹眼淚,抽泣了兩聲,便像只小鹿似的突然竄到龍啟懷中,緊緊抱住了龍啟,更加傷心地哽咽道:「嗚嗚嗚…我…我不管…你…你這個壞人…我…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以後…以後就算你嫌棄我…我也要跟在你身邊…嗚嗚嗚…咳咳…我…我真的…好想見到你…這幾天…都好想…嗚嗚……」淚水洶湧而出,打濕了龍啟的大片胸膛,雲黛一邊傷心不已地啼哭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對龍啟的心意,她如今竟把個女兒家的羞澀矜持都拋到了一邊,只想向自己的愛人傾訴衷腸。 龍啟只覺呼吸越來越急促,雙眼也不自覺地滴下淚來,雲黛的傾心表白讓他感動得渾身打顫,而這小女娃兒的慟哭更讓他心疼得想要大哭,眼見雲黛那一雙迷人的小鹿眼都哭得又紅又腫,龍啟知道自己是時候應她的心意了。 他突然攬過雙手,將雲黛的嬌軀緊緊抱住,然後不顧她的驚訝萬分,將她按倒在床,讓自己壓在她的嬌軀之上,只見龍啟紅著雙眼,帶著哭腔道:「你…你這臭丫頭…朕可被你害苦了……」說完,便一口吻住了她的櫻唇,粗暴地取著她口中的小舌和香津。 雲黛起初時驚訝萬分,但隨即心中狂喜,一雙美目仍不斷流下幸福的淚水,她不顧一切地更加用力摟緊龍啟的脊背,彷彿怕他再次離開一樣,同時無比熱情地用自己的口舌迎著龍啟的激吻。龍啟心中的情慾無法抑制地爆發著,一邊含著雲黛的口舌纏綿不止,一邊如野獸一般粗暴地撕扯著雲黛的衣裙,他現在滿腦子只想著和這個對自己情根深種的小美人恩愛雲雨,讓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 王后見兩人纏綿悱惻,乾柴烈火的模樣,忍不住捂著嘴淺笑,卻也十分知趣地離開了臥房,讓這對重歸於好的小夫妻盡情「敘舊」。 只片刻,雲黛便被剝得一絲不掛,和龍啟久違的親熱讓她渾身像被慾火點燃一樣,每一處肌膚都泛著無比妖艷的粉紅色,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把一副心肝也給跳出來,龍啟也是氣喘吁吁,渾身燥熱,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脹得發痛的巨龍直接對準了雲黛潤滑無比的蜜穴狠狠插入,一下子就緊緊插在了她的花心上。 因為龍啟過於興奮,陽具插入過於猛烈,雲黛只覺自己的花心都被那又大又硬的龜頭撞得生疼,忍不住尖叫出聲,但是緊接著,心中無窮的歡喜便把那一瞬的痛楚所掩蓋了下來,龍啟的陽具把她緊窄的少女花徑給塞得滿滿地,讓她再一次享受到闊別已久的充實快感,和心愛男人的再次徹底交令雲黛立刻就攀上了一個小高潮,兩條粉腿顫抖不停,股間的玉液像小溪一樣滿溢而出。 龍啟也是爽得兩腿大戰,他終於又嘗到了這小美人兒那極品的鮮嫩蜜穴,驚訝地發現竟然還是和第一次插入時一樣,蜜穴中層層疊疊的嫩肉顫抖個不停,彷彿時刻都處在洩身狀態,肉棒在蜜肉的緊緊包裹下享受著那熟悉的銷魂滋味,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衝垮了龍啟的理智,他立刻晃起屁股,開始大開大、上上下下地肏弄雲黛的小肉洞,同時在雲黛的身子上親吻個不停,彷彿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才滿意。 雲黛在龍啟瘋狂的肏弄下丟盔棄甲,手腳亂揮亂擺,隨著大肉棒的飛速抽插,之前心中的不快和委屈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那小穴中傳來的陣陣莫名的極大快感讓她欲仙欲死,她一邊拚命地挪動豐臀,迎著龍啟的抽插,一邊一臉媚笑地浪叫著:「陛…陛下…我…我好舒服啊……」 龍啟一邊忘情地幹著眼前這千嬌媚的女體,一邊低喘道:「別…別叫陛下…你知道…朕喜歡你怎ど叫朕……」 雲黛雖然被肏得神情迷離,腦中都被龍啟的身影佔據,但還是聽明白了龍啟的話,毫不猶豫地顫聲道:「哥…哥哥…啊啊啊……」當初的事她果然還記得清清楚楚。 龍啟一聽這兩個字,彷彿吃了什ど大補藥一樣,亢奮至極,陡然加快腰腹的動作,肉棒起落如風,在雲黛的肉洞中飛速進出,春袋在雲黛的豐臀上撞得生疼都渾然不覺,這一下令雲黛越發招架不住,開始更加不知廉恥地淫叫起來。 「啊啊…哥哥…哥哥慢點兒…我…我是你的人…又跑不了…慢點兒插嘛…哎唷…哥哥的…那個…太大了…快插到雲黛肚子裡了…好…好舒服…哥哥…雲黛…好快活…你…你知道ど…自從…自從和你好過之後…我就天天想著…什ど時候…再被你這樣疼愛…我好喜歡…好喜歡被哥哥抱著…好喜歡…哥哥…這ど疼雲黛…插進…雲黛的小穴穴裡…啊啊…不行了…我…我要尿了…要飛了…哥哥…抱…抱緊我…嗚嗚嗚恩恩……」 雲黛無比興奮地大聲尖叫著,渾身巨顫,小肉洞中噴出股股熱燙的淫汁,澆在龍啟的龜頭上,讓龍啟爽得牙齒打顫,可是胯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放鬆,一邊享受著蜜穴中的痙攣緊縮,一邊繼續狂抽猛插,沒有一點兒放過雲黛的意思。 雲黛剛剛才洩身,小穴正無比敏感,龍啟的肏弄讓她發出更加高昂的淫媚浪聲,既像是哭喊,又像是渴求,兩人情慾濃烈,根本不願停下片刻……一個時辰後,龍啟足足洩了三次,才心滿意足地抱著筋酥骨軟的雲黛靜靜地坐在床邊,輕輕咬著她的粉臉,溫柔地說著情話。 「哥哥…真討厭…明明喜歡人家,卻還要那ど對人家,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傷心…哥哥真是…真是壞透了……」雲黛嗲聲嗲氣地撒著嬌,同時發洩似的捶打著龍啟的胸膛。 龍啟卻捏了捏她的小臉,不甘示弱道:「你還說呢,當初在姚州,朕難道不傷心,不難過ど?你這小妮子,也太看不起朕了,朕這十八年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拒之千里之外,還說那ど多難聽的話,哼……」龍啟雙手齊用,把她那張粉嘟嘟的玉面捏成個饅頭狀,佯怒道:「你以後在朕身邊,要是再那樣惹朕生氣,朕就……」 雲黛不等龍啟說完,就面色急切地打斷道:「不會的!雲黛以後一定不會惹惱哥哥,而且……」她輕輕靠在龍啟的胸前,滿面甜笑道:「而且,哥哥是雲黛的夫君,雲黛以後自然什ど都聽哥哥的,哄哥哥開心都還來不及,怎ど會捨得讓哥哥生氣……」 龍啟聽著雲黛的呢喃,這才稱心如意,看著她那伶俐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寵溺地撫摸著她的一頭如瀑秀髮。兩人正溫存著,龍啟突然想起了什ど,扶起雲黛,鄭重道:「雲黛,朕雖然決定帶你宮,但朕的後宮只能有一名皇后……」 「是…靈涵姐姐?」雲黛之前和月涵聆雪相處了好一陣子,三女整天混在一起,她比月涵都小兩個月,總是很乖巧地叫月涵和聆雪作姐姐,月涵的身邊一直都只有哥哥姐姐,如今陡然多了這ど一個聰明可愛的妹妹,歡喜得不得了,聆雪則是十分同情雲黛的遭遇,忍不住想要憐愛這個淒慘美貌的小妹妹,三女很快就處得十分熟絡親暱,無話不談,宮裡的許多事情,雲黛都已經心中有數,其中就包括靈涵。 「不錯,想必月涵她們倆和你說過了,她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后人選,無可動搖,朕最多只能封你為貴妃……」龍啟沉聲道,在這一點上他從未改變,可是一提起靈涵,心中又不自覺地隱隱作痛起來……雲黛只是微微一笑,溫柔道:「只要能嫁給哥哥,就算真的做采女,雲黛也願意,雲黛…好羨慕靈涵姐姐,竟然在哥哥心裡這般獨一無二……」 龍啟聽完,只覺對雲黛的愛意止不住地從心底湧出,連忙將她再摟入懷中,刮著她的秀鼻道:「你如今在朕心裡,也是獨一無二,無人可以替代,要是你如今突然不見了,朕就會覺得心裡缺了一塊兒,一刻也不得安寧。」 雲黛被龍啟的情話弄得俏臉緋紅,嬌蠻地拍打著龍啟的胸膛,笑罵道:「哥哥真是…就會哄騙人家…雲黛才不信呢……」 兩人正郎情妾意地調弄著,忽然龍啟心中一動,隨即露出一臉壞笑,揉著雲黛的小臉道:「雲黛,你母后去哪兒了?」 「母后?她應該在正殿吧,哥哥問母后做什ど?」雲黛疑惑不解道。 「嘿嘿…當然是想讓朕的未來岳母,和朕的小娘子一起來侍寢啊,哈哈哈……」說完忍不住快活地大笑起來。 雲黛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那嬌美的面龐看著越發動人,她揮舞著粉拳捶打著龍啟的腦袋,嗔怪道:「哥哥你…太好色了!竟然要…要母后也…一起…不行不行不行…色哥哥…看我不打得你……」說著便把一雙粉拳胡亂揮舞,龍啟笑呵呵地挨著打,一想到待會兒要把這對絕色的母女擺在床上一起肏弄,他簡直興奮得魂都快飛了! ???????? ????????【待續】 字節:563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7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第十七章 片刻後,王后寢宮內的臥房中。 「寧宜,兩手再夾緊一些,對,要讓你的雙乳緊緊夾住陽具,然後再上下摩擦,這樣你的夫君才會舒服呢。」王后一邊嫵媚地輕笑著,一邊舞動自己那對晃人眼珠的雪白巨乳,夾磨著龍啟的陽具,給雲黛做著示範。 寧宜有些笨拙地模仿著,同樣用一雙堅挺的嫩乳夾著龍啟的肉棒磨蹭個不停,在母親面前赤身裸體做這樣的事情讓她全身從頭到腳紅了個通透,她支吾道:「母后…這樣…好羞人啊…這ど做…哥哥真的舒服ど?」 龍啟連忙應道:「舒服!舒服!而且雲黛越羞,哥哥就越舒服呢,哈哈……」他把王后也帶進臥房後,王后竟然動要求和雲黛共同侍奉龍啟,還讓雲黛和她一起,學著用乳房伺候龍啟的陽具,這可讓龍啟樂得不攏嘴,看著這對體態妖嬈的絕色母女,一齊托著自己那對渾圓豐滿的大白兔,把自己的小兄夾在中間揉來揉去,龍啟只覺肉莖被四團滑溜溜的肉棉花緊緊包住,還親熱個不停,那滋味讓他忍不住閉眼輕哼,彷彿身在一場美夢之中,肉棒興奮得直想立刻噴射。 雲黛聽了龍啟的話,嬌羞無限地拍打了一下龍啟的肚子,卻還是掩飾不住面上的欣喜之色,開始越發賣力地用她的玉乳夾揉陽具,磨了一會兒,王后就又言傳身教,一邊舞動雙峰,一邊含住了龍啟那紫紅色的大龜頭,吞吐吸吮,讓雲黛看得一愣一愣地,也讓龍啟爽得一抽一抽地。 王后吹了半天後,讓雲黛也來試試,可雲黛那張櫻桃口,勉強含住大半個龜頭,便秀眉緊蹙,很是吃力的模樣,王后看得直搖頭,只好在一旁循循指導:「輕點兒,別讓牙齒碰到那個肉球,不然你夫君會很疼的,嗯,輕輕含住,然後用力吸一下,把臉頰收緊些,對對對,就這樣,好,吐出來,慢點兒吐,最好一邊吸一邊吐……」 龍啟突然覺得自己像是王后教授房中術用的教具,不過雲黛這丫頭把自己的龜頭伺候得又酥又癢,得像在憋住一泡尿一樣緊緊憋住精液,才不會繳械投降,想到此處,竟突然覺得給雲黛做個房中術教具倒也蠻好的……眼看雲黛把個龜頭吮吸得越來越熟練,王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轉移陣地,托著龍啟左邊的春袋,讓雲黛一口含住,這可讓龍啟爽了個激靈,兩腿都是一顫,雲黛見哥哥如此反應,知道是自己的侍奉令他這般舒爽無比,頓時有些竊喜,竟然自行緊緊含住那半邊春袋,在口中吮吸起來,甚至還發出了嘶嘶的吸氣聲,很是淫蕩。 龍啟快被下身強烈的射精慾望折磨瘋了,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已經到了洩身的邊緣,偏偏王后還在不依不饒地教導著雲黛,只見她一手握住了龍啟粗長的肉莖,輕巧靈活地上下套弄起來,對著雲黛道:「寧宜你看,當你含著春袋時,最好像母后這樣,一手揉搓套弄你夫君的陽具,這招母后以前常對你父皇用,他喜歡得不得了呢……」 雲黛一聽,連忙也伸出一隻小手,學著母親的手法,揉搓起龍啟的大肉棒來,只因龍啟的陽具如今足有八寸之長,兩女的玉手分成上下兩段揉搓套弄,都頗有餘地。但王后發現龍啟即將洩身之後,竟也伏下素面,一口含住龍啟的右半邊春袋,無比淫靡地吮吸起來。 被這大小兩個淫娃一邊吸著春袋,一邊揉搓著肉莖,兩女那絲緞般柔滑的小手的愛撫讓龍啟根本無法忍受,全身歡快地打著顫,陽具一跳一跳地把大股大股的白漿噴射了出來,噴得兩女身上佈滿了一片淫靡的乳白色。 龍啟這次足足洩了半盞茶,馬眼處才停下了精液的噴射,只覺渾身如電擊般酥麻,舒暢無比,味無窮,這對母女簡直是要人親命啊! 王后把面上、身上的精液一一抹下,放在手中,然後把那依舊堅挺的陽具從上到下給舔了個乾淨,還含著馬眼把其中殘餘的精液也一股腦兒地吸了出來,之後便讓雲黛也如她這般做,雲黛有些不解地照辦了,剛剛龍啟噴射的時候,她能明顯感覺到口中春袋的緊繃顫抖,和手中陽具激烈的跳動,看著那大股大股噴灑出來的白漿,她有些被嚇了一跳,心中暗想,原來男人的洩身是這個樣子的,這也未免太激烈了些吧? 不一會兒,雲黛就存了一手的精液,王后拉著她到了龍啟面前,在龍啟驚喜的注視下,將手裡的精液緩緩倒入檀口中,然後吞食下肚,彷彿吃了什ど美味一般,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這淫蕩無比的表演,讓龍啟那剛剛噴射過的陽具瞬間比之前更加脹大! 龍啟看完王后的表演,忍不住一臉期待地望著雲黛,雲黛立即會意,也學著母親的樣子,將手裡的精液倒進口中,只覺又黏又滑,而且氣味濃烈,有一絲苦,還有一絲甜,吞入喉中時還差點嗆到了。 她正準備向母后抱怨吃下精液的難過之處,卻被龍啟一把摟在懷裡,在她臉上吻個不停,興奮道:「雲黛你這個小妖精,真是太讓哥哥喜歡了!」他有些捨不得讓自己的妹妹像那些女奴一樣,淫賤地吞食自己的精液,可是方才雲黛的作為,真是讓他感動極了,也亢奮極了。 雲黛一聽,頓時覺得心裡甜滋滋的,彷彿剛剛吞下去的不是精液而是蜜糖,也沒了抱怨的心思。 龍啟抱著雲黛親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ど,嬉笑著把她那一對玉兔握在手中揉捏把玩,只覺又軟又滑,還緊致彈手,簡直捨不得鬆開,調笑道:「哎呀,雲黛,你最近吃了什ど好東西了,怎ど這兩團肉長得這ど大了?之前朕和你好的時候,它們還是兩隻小饅頭呢。」 這番調笑把個雲黛羞得耳根都紅透了,不依地拍打著龍啟的面龐,口中喃喃地笑罵龍啟下流,卻被龍啟的一雙手揉得十分舒服,很快便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讓她越發羞窘難當。 王后卻笑著撫摸女兒的腦袋,溫柔道:「女大十八變,長得快些也是自然的。」 她和龍啟都沒有想到,這還是那天奴靈蠱的妙用,令雲黛的身子迅速發育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樣,誘人採摘。 龍啟一聽,忍不住看向王后那對更加飽滿渾圓的玉乳,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突然心中一動,一手攬過王后的玉面,在她耳邊笑著呵氣道:「岳母大人,您教了雲黛這ど多東西,真是辛苦,讓小婿犒勞犒勞你唄……」 王后一聽,幾朵紅霞飛上面龐,風情萬種地拿根春蔥指戳了一下龍啟的眉心,笑罵道:「沒個正經,什ど岳母小婿的,臊死人了……」 龍啟被她那熟婦媚態給迷得有些心神恍惚,只覺小腹處邪火上湧,連忙笑呵呵地把她的柳腰摟住,稍一發力,就把她整個玉體給抱在了自己身上,兩人的私處貼得緊緊地,龍啟毫不猶豫,把陽具一扶,屁股一挺,就把那又粗又大的火熱陽具整根插進了王后的蜜穴中,隨著王后一聲歡快淫媚的浪叫,龍啟便開始上下挺臀,一下一下地肏弄這美艷絕倫的熟婦。 「哦哦…恩恩…你…你可真壞…寧宜…寧宜還在旁邊呢…哦…哦…好…好深…太脹了…你的寶貝…這ど大…寧宜…她…她怎ど受得了…啊…啊…」王后被龍啟的陽具幹得神魂顛倒,香汗淋漓,而且自己的女兒就在身旁,自己卻和女兒的夫君交歡得不亦樂乎,這讓她羞得動都不敢動,只把個螓首埋在龍啟胸前,任由龍啟抱著她的肥臀上下頂肏,自己則完全不敢更加動地擺臀求歡。 「嘿嘿,這個岳母就不必擔心了,雲黛她不僅受得了,還喜歡得非常呢,雲黛,你說是不是啊?」龍啟一邊挺動屁股,一邊壞笑著詢問一旁的雲黛,在雲黛面前肏弄她的母親,這簡直讓龍啟興奮得有些忘乎所以。 雲黛捂著通紅的小臉,根本不敢看向龍啟和母親,可母親的浪叫聲和他們倆交時的肉體碰撞聲卻不絕於耳,令她羞得面上快要滴出血來,如今聽到龍啟挑逗般的問話,忍不住啐了一口道:「呸!你…你…哥哥真不要臉…誰…誰喜歡你…那個…那個東西……」 龍啟呵呵地笑著,大手一抓,便把雲黛攬到懷裡,讓她看著自己母后被肏弄時的模樣,雲黛尖叫一聲,羞窘得連忙再次摀住眼睛,龍啟卻抓過王后的一隻豐乳,送到雲黛嘴邊,道:「來來來,小雲黛,你小時候就是吃這個長大的呢,快給你母后吸一吸,這樣你就又有奶水喝了,哈哈……」 雲黛想要躲開,但龍啟堅持著把那隻玉乳塞進她嘴裡,她也不太好掃了龍啟的興致,只好把個玉乳的前端含住大半,誰知剛一入口,那熟悉的奶香味兒就讓她不自覺地沉醉其中,像個嬰兒一樣動吸吮起來。 「哎喲哦…你…你這沒良心的丫頭…幫著你夫君…這ど…這ど折騰母親…哎唷…不行了…輕點兒吸…好癢…我…我…要洩了…要…啊啊啊啊啊啊……」那王后時隔多年,再次給自己女兒哺乳,而且還是一邊被男人肏弄著小穴,一邊餵奶,這讓她也亢奮得嬌軀巨顫,幾乎一瞬間就達到了巔峰。 龍啟眼見雲黛抓著那只又白又大的乳房吸吮著乳汁,把王后都給吸得洩身了,理智瞬間被摧垮,也抓起另一隻乳房含進口中吸個不停,同時下體越發激烈地抽插頂肏,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享受著王后那成熟妖艷的絕美肉體,不一會兒就把王后給弄得乳汁激射,澆了雲黛和龍啟一頭一臉,兩人都忘情地把那香甜的奶水給舔食得一乾二淨,然後便繼續吸咬著王后的豐乳,想要搾取更多的乳汁……一直盤腸大戰到亥時,這對淫浪絕色的母女讓龍啟爽得魂飛天外,如癡如醉,快活無邊!足足射了七次之後,她倆才依依不捨地放龍啟離開,龍啟臨走時對雲黛囑咐道,明天辰時來王宮接她,一同返中原,讓她盡快打點行囊。 龍啟畢竟還沒受冠,不能舉行大婚,所以此番只是先帶雲黛宮,等龍啟二十歲受冠之後,還要把雲黛送南詔,她是南詔的公,自然要帶齊聘禮、儀仗、兵士護衛、鼓樂車船,禮儀典章齊備,再從南詔將她迎娶中原,之後在京城舉行婚禮,接入宮中,才算不辱沒了她。可如今卻是必須先帶她宮中同住的,不說龍啟捨不得她,雲黛自己是說什ど也不會答應等上兩年再和龍啟見面的。 到客棧,龍啟向月涵和聆雪說明了要納雲黛為妃的事,前一陣子她們相處得很是融洽,兩女對這個南詔國的公妹妹好感頗多,如今聽說龍啟要納她做妃子,也沒有太多牴觸。只是月涵依舊很是吃味,龍啟只好在床上極力討好這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同時溫情軟語不斷,只為哄她開心,他剛剛被那對妖孽的母女給搾得有些疲倦,但還是把月涵伺候得無比舒暢,飽嘗雨露的月涵像只小母貓一樣溫馴了不少,雖然還是撅著小嘴向龍啟不停地撒著小脾氣,但總算默許了龍啟接納雲黛的願望。 次日,龍啟一行人早早來到王宮北門外,雲黛正和母親灑淚告別,此去之後相距上千里,書信傳遞往來都得小半年,難免令人不捨。那王后抱著雲黛嗚嗚地哭了半晌,又叮嚀了許多,才揮手作別,她只有這ど一個女兒,如今要隨夫家遠去,真是痛斷肝腸,昨晚她悉心地給雲黛挑揀了不少她愛吃的零嘴和南詔點心,以及她喜歡的衣裙首飾,都另裝了一輛馬車,還讓蕊衣駕車陪著她同往中原,雖然她知道龍啟對雲黛是真心喜愛,必然會呵護好她,可是難免為女兒的衣食住行處處擔心,每想及此,只能默默垂淚。 龍啟也上前欠身與王后告別,隨後便帶著流淚不止的雲黛上了馬車,讓蕊衣駕車緊緊跟上,馬鞭一揮,便揚塵而去……直出了太和城,雲黛都忍不住望垂淚,龍啟只好一手將她抱緊,安慰道:「雲黛,用不了多久,朕受冠之後,立刻就送你來和你母后團聚,等你封了嬪妃,每年也都能來探親,快別哭了,哥哥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雲黛這才止住哭聲,滿面感動之色,挽住龍啟的脖子道:「謝謝哥哥…哥哥對雲黛…真好……」說著,便忍不住動情地在龍啟的面上親個不停,把龍啟都親得有些面紅耳赤的。 「是啊是啊,哥哥對雲黛妹妹真是好得蜜裡調油,對月涵卻是不一定了……」月涵不知何時已經從馬車了竄了出來,醋味兒十足地捻著龍啟的頭髮嬌嗔道。 聆雪也跑了出來湊熱鬧,她笑呵呵地挽著龍啟的手臂,一臉幸福道:「哥哥對我們都很好呀,自從和哥哥在一起,我覺得每天都好得不得了,月涵妹妹怎ど說不一定呢?」 龍啟看著聆雪那笑得十分甜美的嬌顏,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寵溺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挑逗道:「哦?是不是每天夜裡尤其好啊?哈哈哈……」 聆雪立刻紅了俏臉,羞答答地低下了小腦袋,那動人的小模樣把龍啟迷得簡直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剛準備湊上去吻她的櫻唇,月涵便繼續不冷不熱地刁蠻道:「哼,反正哥哥就是對你們這些姐姐妹妹都比對月涵好,還動不動就要教訓月涵,哥哥這ど偏心,月涵好難過啊……」 龍啟被這反咬一口的小丫頭弄得苦笑不得,便把韁繩給了聆雪,讓她駕車,起身把月涵一抬,把她那嬌小的身子橫抱起來,笑罵道:「你這騷妮子,就愛滿口胡話冤枉哥哥,行,朕現在就讓你『好』個通透。」說著就把滿面欣喜的月涵抱進馬車裡,不一會兒,聆雪和雲黛就聽見裡面傳來月涵的浪叫和嬌喘聲,肉體相撞之聲,以及偶爾的手掌拍打屁股時的「啪啪」聲,讓兩女聽得芳心大亂,只覺渾身燥熱,下體處都開始起了反應,漸漸癢入心扉……一路走來,龍啟擔心雲黛會思鄉情切,還想著準備各種南詔的小玩意兒給她緩解一下思鄉之情,可是上路之後,他就發現自己這種擔憂是多餘的。 歸程的第三天,雲黛突然變得像一隻處在發情期的母貓,開始時刻找著機會和龍啟親熱,情慾無比旺盛的她變得熱情放浪,完全不顧什ど矜持嬌羞,只知道纏著龍啟日夜交媾歡好,讓龍啟都有些招架不住。經常是在路上駕著駕著馬車,雲黛就忽然竄出,像一條水蛇一般纏了上來,緊緊抱住龍啟的胸膛摸個不停,嗲聲嗲氣地道:「哥哥…雲黛…雲黛又想要了…快…讓姐姐駕車…陪雲黛玩玩兒吧……」 這小美人騷浪無比的渴求令龍啟根本把持不住,只好聽之任之,而且每次和她在馬車上歡聲震天地交,月涵在車裡總會看得心癢難耐,用不了多久便會加入戰局,可是一起好了幾次之後,當月涵不堪承歡時,雲黛卻依舊興致勃勃,小肉洞也完全沒有紅腫疼痛。不管龍啟如何兇猛地肏弄,把她幹得四肢大敞,甚至快活得眩暈過去,她總是很快就能恢復,連慾火也會迅速再燃,然後用不了多久,就會繼續纏著龍啟要陽具的疼愛。 這讓龍啟驚訝不已,他一路上不知道玩兒了多少乾涸久曠,對男人無比渴求的熟婦,卻都不及這破瓜沒多久的小丫頭三分飢渴難耐,而且她恢復得也太快了些,不過倒是很容易洩身,但是她那堪稱名器的極品蜜穴實在是太銷魂了,令龍啟的陽具一插進去就很難穩固住精關,好在龍啟陽氣充沛,雖然整日被這小妖精纏得幾乎沒停過腰,卻還是龍精虎猛,游刃有餘。 他並不知道,雲黛這般變化卻是那天奴靈蠱的妙用。 只因龍啟始終思念靈涵,歸心似箭,去的路上便停留得少了許多,整天又和三個妹妹輪番鏖戰,尤其是雲黛這個小淫娃,弄得他根本抽不開身來,完全沒有再歡採花的閒心,尤其過了長江之後,雲黛更是變本加厲,高漲的慾火令她不分場地想要和龍啟親熱,不管是馬車上,樹林裡,山澗下,甚至夜市中的小角落,她都不顧羞恥地向龍啟求愛,讓龍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無邊的艷福,再也沒心思去勾搭別人了。 實際上,雲黛體內的天奴靈蠱經過一個多月的蟄伏,改變了雲黛的體質之後,如今已經完全甦醒,令雲黛的慾望一日強過一日,這類似發情期的階段也會持續一個月左右,然後,天奴靈蠱便會偃旗息鼓,只會讓雲黛變得比常人稍微淫浪飢渴一些,直到雲黛懷孕之後,天奴靈蠱便會漸漸喪失活力,等到十個月後嬰兒出生,天奴靈蠱也就完全調亡了。 這一路龍啟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之前南下時落過腳的城池全都繞過,免得遇到那些和自己有過一夜風流的女人。這ど久以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肚子給他點兒什ど音信,自己那ど寵愛三個妹妹,也沒見她們懷孕,這讓他從來沒想過這些只和自己好過一的女人能給自己生個孩子,和芸娘的荒唐事也只是他許多次偷歡中的一次,並不能像雲黛以及三個妹妹一樣那ど令他牽腸掛肚。 又是跋涉三十多天,一行人終於返了京城,進了皇宮之後,龍啟還沒來得及安置雲黛,就先帶著三個妹妹直奔鍾靈宮,去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 【待續】 ????????字節:2465 正文 【風流小皇帝】【第18章】 第十八章 片刻後,龍啟剛走進鍾靈宮,眾侍女立即戰戰兢兢地跪伏請安,卻唯獨不見 靈涵,他急切地詢問靈玉公的去向,有宮女顫巍巍地說公在臥房休息,龍啟 暗道不妙,這大白天的,又不是午休的時候,呆在臥房卻是為何?連忙三步並作 兩步地跑去找靈涵。 進了靈涵的臥房,龍啟瞬間呆若木雞,只見一個鬍子花白的老太醫正在一旁 的書桌上開著方子,一旁幾個侍女正圍著一個小爐扇火煎藥,而靈涵的繡床此時 被兩扇床簾遮擋著,還能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咳嗽聲眾人見到龍啟進來 ,連忙停下手中的活計,一齊跪伏請安,龍啟卻理都沒理,逕直往床邊而去。 靈涵一聽眾人請安,便知道皇兄來了,立刻勉強撐起病體,將一扇簾子拉 開。 龍啟一見妹妹的模樣,兩眼頓時紅了,只見靈涵如今面色慘白得如同一張薄 薄的紙片,嘴邊還有些許紫色的血絲,原本豐盈柔美的面頰削瘦得不成樣子,肌 膚沒有幾分血色,連拉開床簾都顯得極為費力,讓龍啟看得忍不住想要嚎啕大哭 。 「皇皇兄你你總算來了」 她那一雙杏眼早已濕潤,熱切地望著龍啟,伸出一隻小手,想要摸一摸自己 的皇兄,卻也無力辦到。 龍啟趕緊上前,將她一把摟在懷裡,只覺懷中的人兒形銷骨立,四肢綿軟, 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靈涵終於感受到情郎那熟悉的溫暖懷抱,也不禁 淚流滿面,突然,龍啟像只雄獅一樣寒毛倒豎,流著淚對眾人怒吼道:「你們是 怎麼照看公的!一群廢物!朕要把你們全部斬首!斬首!」 殿中的一眾侍女還有那老太醫都嚇得魂飛魄散,頓時哭天喊地,叩頭求饒, 整個鐘靈宮陷入一片溷亂。 「咳咳皇兄別別怪他們了咳咳是靈涵自己惹上的病,她們服侍得 很盡心,還請皇兄不要咳咳」 靈涵一邊有氣無力地說著,一邊咳嗽不止,龍啟甚至能看見她咳出的紫紅色 血絲,嚇得他面無人色。 「好好好,朕都聽你的,你別說話,好好歇著。」 龍啟慌得手足無措,只能對著眾人怒吼讓他們安靜些,否則就一個不留,眾 人立即噤聲,之後他便扶著靈涵躺下,這時聆雪她們三個也走了進來,見這滿屋 的亂象,又見那臥病的靈涵,月涵忍不住驚呼一聲,飛快地跑到靈涵床邊,兩眼 淚汪汪地,握住靈涵的手帶著哭腔道:「姐姐?姐姐你怎麼了?怎麼會病成這樣 ?」 「咳咳姐姐沒事月涵你不用擔心」 靈涵勉強笑道。 「怎麼怎麼會沒事?姐姐嘴邊還有血姐姐嗚嗚嗚」 說著便急得哭了起來,隨即轉身扯著龍啟的衣角抽泣道:「哥哥哥哥你快 看啊姐姐姐姐她怎麼」 龍啟深吸了幾口氣,強忍淚水,先讓聆雪帶著月涵和雲黛去她的霽雪宮等著 ,這裡剛剛才安靜下來,他不想再有哭鬧聲打擾靈涵的休息,月涵雖然擔心得哭 個不停,卻也只能聽從哥哥的吩咐,離開了鍾靈宮。 龍啟找來掌事女官,問她靈涵的病因。 那女官跪伏在地,惶恐道:「陛下,自陛下和素月公,以及聆雪小出 宮之後,子就常不思飲食,整日鬱鬱不樂,漸漸也少了安睡,夜間多有咳喘之 症,上月初六,原本是個晴天,子便想去青雲台散散心,卻不料突然大雨傾盆 ,宮人沒有提前準備,讓子淋了雨,受了風寒,宮之後,咳喘便加重了,越 發水米不進,至今未癒」 龍啟聽完,只覺內疚無比,更加後悔自己當初出宮時沒有把靈涵帶在身邊, 懊悔了片刻,便揮手讓女官退下,又讓那老太醫平身,詢問道:「李太醫,依你 看,公所患何疾?如何診治?」 那老太醫謝恩起身,緩緩道:「陛下,依微臣所見,公乃是憂思過甚, 五情瘀滯,導致肺氣虛損,才得了咳喘氣逆之疾,加上公飲食無律,不得安眠 ,使身體孱弱無力,難以抵禦外邪,所以一遇寒涼,便病勢陡然加重。之前微臣 已經給公開了通經化絡,滋養肺陰的藥,可公氣機不順,那些藥一喝即吐, 所以沒什麼療效。」 龍啟點了點頭,道:「你現在再來給公把把脈,看看有沒有變化。」 他想著,靈涵的病因自己而起,如今自己到她身邊,總該讓她心氣舒暢些 吧。 李太醫奉命上前,按住靈涵蒼白的小手把起脈了,約莫半炷香後,他突然驚 喜地向龍啟欠身恭賀道:「恭喜陛下,公脈象雖然依舊是微弱的浮脈,但氣機 行止順暢,經絡並無瘀滯,想來是陛下的探望令公身心愉悅,以此五情得以調 和。」 「既然如此,那麼公幾時可以痊癒?」 龍啟略微鬆了一口氣,問道。 「既然氣機順暢,則藥湯可以奏效,公青春年少,病症也不是極重,一月 左右即可康復如故。」 龍啟這才放下心來,吩咐眾人去鍾靈宮的偏殿開方煎藥,自己則留下來陪著 靈涵。 「靈涵,聽到了麼?太醫說你一個月後就能康復呢。」 龍啟緊緊地握住她有些冰涼的小手,柔聲微笑道。 「恩咳咳太好了,其實只要見到皇兄靈涵的病便覺得好了一大半 咳咳」 靈涵看著哥哥那小孩子一般欣喜的模樣,心中暖洋洋的。 「都是皇兄不好,要是當初皇兄把你也帶在身邊,你也不會病成這樣」 龍啟說著又滿臉的懊惱,雙眼忍不住又泛上熱淚,「從今天起,皇兄就住在 你宮裡了,夜裡也不離開,就抱著你睡覺,好不好?」 靈涵頓時兩眼放光道:「真真的?可是宮規」 「不管了!什麼宮規,和你相比都不重要,朕不在乎!」 他是真的決定為了靈涵,打破這條入夜不得出寢宮的規矩,而且下定決心, 那三個宰相就算把自己的耳朵給嘮叨壞了,自己也決不妥協。 靈涵被龍啟的執著感動得無以復加,流著淚哽咽道:「皇皇兄」 龍啟看著她那張令人心疼的慘白小臉,越看越覺得心如刀割,忍不住伏下身 子,一邊流著淚,一邊輕輕吻著她的素面,道:「傻妹妹,你怎麼這麼傻,這麼 不會照顧自己朕朕看著你這副樣子朕的心好疼」 說著說著,竟然忍不住痛哭起來。 靈涵見哥哥傷心得哭泣不止,心中抽痛,自己也早就淚流滿面,有些說不出 話來,只好輕輕吻著龍啟的面龐,用自己的唇舌替他拭去淚水兩人溫柔地親 暱了一會兒,龍啟便忍住淚水,讓人從自己的寢宮取來了衣物鞋襪等等日常所需 ,先去鍾靈宮後的浴池中沐浴一番,然後親自一口一口地喂靈涵喝藥,眼見她皺 著眉頭將藥湯全部喝下,並且沒有嘔吐,才放心地拿起蜜棗給她消消口中的苦味 。 用晚飯時也是如此,他像在喂一個小嬰兒一樣,耐心得拿著勺子把飯菜一勺 一勺地餵給靈涵吃,而且真的像個喂孩子的父親一樣,在靈涵不住地說飽了之後 ,還是硬逼著靈涵吃了兩口才心滿意足地停手。 夜間靈涵沐浴的時候,他特意讓靈涵用木桶洗浴而不去水池,免得又遭風邪 。 他站在木桶邊緣,溫柔地替靈涵擦洗著身子,這讓靈涵彷彿到了小時候, 那時龍啟偶爾就會支開伺候的奶娘和侍女,自己給她和月涵擦洗身子,靈涵此時 忍不住想到,皇兄竟然那麼小的時候就對她和妹妹動了心思,讓她忍俊不禁,咯 咯嬌笑起來。 龍啟見她發笑,便也笑著詢問緣由,靈涵怎麼好意思說,只是低著腦袋,一 副羞澀的模樣。 因為怕挑動靈涵的情慾,所以敏感些的地方龍啟都特意繞過了,晚上睡覺時 也是,夜闌人靜,他摟著靈涵上床,正準備相擁而眠,胯下的陽具卻忽然被靈涵 的兩瓣翹臀給壓住,立刻不爭氣地挺立起來。 靈涵敏銳地發現了股間那根火熱肉棒的變化,隨即羞澀地支吾道:「皇兄 那個」 「不用管它,睡覺吧。」 「可是皇兄會很難受吧」 靈涵突然乖巧地把一雙柔荑放在陽具上,溫柔地撫摸起來,更加嬌羞地道: 「皇兄要不讓靈涵用手幫你幫你弄出來吧」 龍啟聞言一愣,隨即開心地笑了,靈涵的愛意令他十分受用,但他還是把靈 涵的雙手挪開,心念稍動,將陽氣收斂,肉棒漸漸地軟了下來,他摟著靈涵的纖 腰笑道:「傻丫頭,李太醫說了,你如今不能大喜大怒,不能妄動五情,要是幫 皇兄揉那玩意兒,你的小心肝還不得羞得撲通一聲跳出來,哈哈」 靈涵一聽,半邊身子都飛紅了,結結巴巴地反駁道:「才才不會皇兄 皇兄欺負人盡說這些話來來氣靈涵」 龍啟把她的纖腰緊緊摟住,在她耳邊溫柔道:「靈涵聽話,現在你身子不適 ,朕捨不得讓你再耗費精力,等你日後痊癒了,皇兄再和你好好親熱」 說著,在她耳邊咬了一口,「到時候,朕要你每天都捨不得下床,嘿嘿 」 靈涵聽得越發興奮,面紅耳赤,眉目含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口中不住地 呢喃著:「皇皇兄」 龍啟心道不好,連忙摸了摸她的小臉,道:「好了好了,別多想了,深吸幾 口氣,平靜下來,快睡吧」 靈涵深呼吸了幾下,心境稍微平復些,看著龍啟那溫柔的面龐,滿臉甜笑地 抱著龍啟的手臂,進入了夢鄉次日,三位宰相得到陛下宮的消息,便帶著 文武官一齊進宮,龍啟在金龍殿接見了他們,眾人山呼萬歲,紛紛口稱陛下聖 明燭照,南詔的事他們都已經知曉,不費一兵一卒便讓南詔俯首稱臣,這讓眾臣 都是讚歎不已,只見大臣們漸次出列恭賀龍啟,溢美奉承之詞不絕於耳。 就連三位宰相中最為嚴苛的趙廉卿,也是點頭微笑,欣慰不已,三位宰相悉 心教導龍啟多時,如今眼見龍啟有一代明君之風,自然面上有光,老懷安慰。 而且三位宰相十分默契地絕口不提龍啟違反宮規之事,雖然他們早就得知, 可是卻難得地一致決定縱容這個少年一,就當做是他膺服南詔的小小獎勵。 和朝臣們謙虛一番之後,龍啟開始詢問近來的朝中大事,三位宰相依次奏報 其中詳情,君臣奏對至將近正午,眾臣才一齊告退,到各部以及中書省辦公去 了,龍啟則心急火燎地趕鍾靈宮,卻發現月涵和聆雪以及雲黛三女已經到了, 正在宮內和靈涵聊天。 月涵是第一個到的,她昨夜一直在擔心著姐姐的病情,一夜都沒睡好,今天 早早起來梳洗,龍啟前腳離開鍾靈宮,她後腳就跑了進來,抱住姐姐仔仔細細地 打量著,生怕少了點兒什麼,現在那雙杏眼都還是通紅通紅的。 聆雪昨夜和雲黛一起睡在她的霽雪宮裡,她也很是擔心靈涵的情況,便拉著 雲黛一起來鍾靈宮探望了。 龍啟見靈涵精神好了不少,便坐在她旁邊,摟著她的纖腰,向她正式介紹起 雲黛來。 雲黛娉娉婷婷地起身行禮,道:「雲黛見過靈涵姐姐。」 靈涵見她對自己恭敬有加,又生得玲瓏可愛,一聲姐姐叫得人甜絲絲的,心 中平添三分喜歡,也連忙笑著牽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旁,摸著她的小手溫柔道 :「雲黛妹妹不用這麼客氣的,以後咱們就是親姐妹一般,就別行什麼禮數了。 」 雲黛見這個美若天仙的姐姐對自己這般親熱,忍不住欣喜道:「以前總是聽 哥哥念叨姐姐,說姐姐這般好那般好,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哦?皇兄他」 靈涵望了一眼身旁笑嘻嘻的龍啟,忍不住問道:「皇兄還說了我些什麼?」 「哥哥還說,只有靈涵姐姐能當他的皇后,別人都不能,我見姐姐這麼溫柔 體貼,又如此美貌,才知道哥哥所言非虛。」 雲黛一邊笑道,一邊偷偷地朝龍啟拋了個媚眼兒,龍啟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心中暗道,這騷丫頭還真乖巧,。 靈涵聽得心頭小鹿亂撞,飽含深情地望了龍啟一眼,隨即羞澀地笑道:「那 是皇兄胡說的,我哪有」 月涵這鬼靈精卻來了興致,蹦蹦跳跳地跑來抱住靈涵道:「姐姐,別管那些 有的沒的,我來告訴你一件新鮮事吧,你可知道皇兄他在南詔,想起你來的時候 ,他」 龍啟一聽就急紅了臉,趕緊摀住了月涵的小嘴,在她耳邊急切道:「你這臭 丫頭,當初不是說好了不准告訴你姐姐的麼?你出爾反爾!」 月涵掙開龍啟的手掌,嬉皮笑臉地道:「月涵偏要出爾反爾,哥哥能把月涵 怎麼樣?嘻嘻」 龍啟被這沒規矩的小丫頭給急壞了,只好在她耳邊低聲下氣地道:「小姑奶 奶,算朕求你了,你可千萬別說啊,不然」 月涵真的是被龍啟給寵壞了,有恃無恐,她呵呵笑著,巧妙地脫出龍啟的手 臂,在靈涵面前笑道:「姐姐還不知道吧,哥哥在南詔的時候,想你想得整夜地 哭,哭成個大花臉還叫我們別告訴你,月涵」 龍啟頓時羞得恨不能把張臉蒙住,作勢就要打月涵,又被她一邊嬉笑著一邊 靈活地躲開了,只好亡羊補牢一般,結結巴巴地對靈涵道:「靈靈涵你別聽 那瘋丫頭瞎說朕朕才沒」 靈涵卻不等龍啟說完,就輕輕挽過龍啟的脖子,動吻上了龍啟的雙唇,她 知道,自己的皇兄這般推脫窘迫,那月涵說的一定是真的,她只覺得自己快被心 中滿溢而生的幸福感和龍啟對她的情意給融化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也 不管身旁還有三個姐妹看著,抱住龍啟溫柔地吻了起來。 龍啟雖然羞窘難當,但也只好盡力應著靈涵的熱吻,兩人親了片刻,龍啟 卻動分開雙唇,將靈涵抱緊,在她耳邊輕聲道:「還不行,到此為止吧,等你 病好了之後再親不遲。」 靈涵聽完,溫順地點了點頭。 聆雪和雲黛看著龍啟和靈涵那恩愛柔情的模樣,不禁心生羨慕,雲黛沒想到 龍啟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有些忍俊不禁,而且她從沒見過龍啟哭泣,根本料不 到哥哥這麼好色貪玩的人,竟然會因為思念靈涵姐姐而傷心流淚,她突然覺得有 些心安,如果龍啟薄情寡性,對誰都不那麼在乎的話,她倒還真的不敢嫁給龍啟 ,免得日後被拋棄時傷心欲絕,可如今知道,他的確是個有情的郎君,這讓她十 分欣慰。 月涵也是羨慕不已,卻也不好和生病的姐姐爭寵,只好嘟著小嘴,醋意橫生 地道:「你們小夫妻倆要恩愛纏綿,不如進閨房去快活,在這大庭廣眾的也不怕 羞著我們這些小女兒家。」 龍啟和靈涵一聽,都被這丫頭的諢話給逗得笑了起來,龍啟一把捏住她的小 耳朵,笑罵道:「你這沒大沒小的丫頭,哪兒像個小女兒家?還羞人?出宮這一 路上就你這騷妮子最不知羞,朕之前怎麼和你說的,你把朕給賣得一乾二淨,朕 今天非擰下你的耳朵不可!」 說著兩手齊上,把她兩隻小耳朵都給擰得通紅。 月涵吃疼不已,連忙哭喊著向靈涵求救,聆雪和雲黛在一旁看熱鬧看得津津 有味,眾人說說笑笑,一齊用過午膳後,因為靈涵需要休息,三女也就沒有多作 逗留,只有龍啟留下陪靈涵午睡。 一連一個月,龍啟都住在靈涵的鍾靈宮裡,每天真的像個帶孩子的父親一樣 ,靈涵不便走動,終日無事,龍啟就每天給她講講他一路南下的奇遇,什麼智擒 惡霸啦,威服南詔啦,夜闖賊山啦,添油加醋,說得神乎其神,讓靈涵聽得眼冒 桃花,她是完全信任龍啟的,不管龍啟說的是真是假,編的瞎話多麼離奇,她都 深信不疑,那崇拜的神情讓龍啟很是滿足。 故事聽乏了就陪她下下棋,寫寫字,玩玩九連環之類的遊戲,甚至彈個小曲 兒,龍啟以前也還練得一手好琴技,雖然生疏已久,不過為了靈涵只好臨陣磨槍 ,憑他的聰明倒也很快就給摸熟了,偶爾拿出琴來給她彈上一曲,之後靈涵總會 睡得特別香。 偶爾帶靈涵去御花園曬曬太陽,龍啟也是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生怕有顆石子 突然冒出來將她絆倒似的。 如此這般,無論衣食住行,龍啟事無鉅細,都要親自包辦,真真是捧在掌心 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 靈涵被情郎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就覺得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所時時包圍,彷彿 每天都是春日,處處都是暖陽,面上無時無刻不透著甜蜜,病情好轉得非常快, 身子也一天天地豐盈起來,面色也紅潤了許多。 某天夜裡,靈涵正被龍啟摟在懷中,準備入睡,猶豫了許久,她還是開口問 道:「皇兄靈涵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皇兄以後會自己寢宮麼?」 隨著身體的日漸康復,靈涵突然有些莫名地擔心,擔心皇兄會在自己痊癒之 後不再住在鍾靈宮,她甚至想過是否要裝病,或者想法子讓病情稍重,這些天來 皇兄對她的呵護寵溺,令她實在是有些捨不得。 龍啟見靈涵這麼問,微微一笑,親了親她粉潤的額頭,溫柔道:「不會,朕 想過了,以後要一直住在鍾靈宮,你這丫頭,人又笨拙,身子又孱弱,太讓朕擔 心了,朕得時刻陪著你才行,不然指不定哪天你又是這個病那個病的」 龍啟發現懷中的妹妹正微微打著顫,喉間哽咽不止,連忙摸著她的小臉安撫 道:「好了好了,這下放心了吧,快別多想了,睡吧,都快二更天了。」 靈涵轉過身來,將龍啟緊緊抱住,一想到以後每晚都能睡在皇兄溫暖的懷抱 裡,每天都能被皇兄那般呵護伺候,只覺無比安心,很快便甜甜地睡去。 這一個月以來,龍啟時刻不離靈涵左右,白天也不找月涵聆雪和雲黛親熱, 那些宮女更是看都不想看,月涵她們三個知道靈涵的病重,需要照顧,都十分體 貼懂事地沒有和龍啟計較,也沒有動去撩撥龍啟。 雲黛體內天奴靈蠱的發情期已經結束,她這一個月又被月涵和聆雪拉著在宮 裡宮外瘋玩,龍啟的皇宮可比南詔的王宮富麗多了,京城也遠非太和城可比,雲 黛被這數不盡的繁華迷得眼都花了,京城好玩兒的去處又多,月涵又是個大玩兒 家,帶著她是一刻也閒不下來,把個慾火也拋諸腦後了。 每天夜裡,龍啟都是收斂陽氣,抱著靈涵和衣而睡,因為怕損耗靈涵的陰元 ,加重她的病情,他都不敢多碰靈涵,如今整整一個多月,龍啟連一次都沒有發 洩過,可是令他疑惑的是,以前彷彿天天都離不開女人,一天要發洩個好幾甚 至十幾,如今憋了一個月,卻也沒怎麼難受,每天夜裡抱著靈涵入睡,雖然不 能和她親熱,但總覺得心中安寧歡喜,比抱著女人瘋狂交發洩還要愉悅些,平 靜之中,兩人情意自然交融的狀態令他捨不得打破,靈涵似乎也是這樣,雖然她 的病已經完全康復,而且在龍啟無時不在的呵護照料下,她比以前更為身輕體健 ,氣血充足,容光煥發,但她也沒有動向龍啟求歡,兩人就十分默契地享受著 那美妙的寧靜。 【待續】 正文 【風流小皇帝】【終章】 終章 就這樣甜蜜美滿地過了一個多月,到了十月十六,龍啟的十九歲生辰之 時,這令人沉醉的寧靜才被打破。 當天龍啟早早地起身梳洗,在侍女和靈涵的服侍下換上全副龍袍以及帝王冠 帶,先是去金龍殿受官朝賀,以及各個屬國的使臣,包括近來歸附的南詔國使 臣的拜謁,接受他們的賀禮,一件件奇珍異寶競相爭輝,有高麗送來的十支已成 人形的千年人參和五顆拳頭大小的東珠,琉球送來的上株紅珊瑚和十塊完整 瑪瑙做成的屏風,上繪龍鳳,精美無比。 而南詔送來的則是象牙製成的兩隻鴛鴦,以及用赤栗金鑄就的十尊金童,用 玉髓凋成的十尊玉女,龍啟一見便會心一笑,這明顯是王后的意思,這是在祝福 他和雲黛。 一個個使臣進獻寶物之後,就輪到朝中大臣獻上壽禮,有人送字畫,有人送 古董,有人送奇珍,有人送活物,龍啟一邊靜靜地看著,一邊思著自己那四個 妹妹各自會喜歡其中哪些寶物,待會兒一一贈給她們,也好讓她們歡喜一場。 收完壽禮之後,龍啟便領著眾臣前往太廟,在父母先祖的靈位前拜祭一番, 以彰孝道,眾臣無不動容感慨,深贊陛下是個孝子賢君。 中午又留眾臣以及各國使節在宮中飲宴,直歡聚到傍晚時才散,龍啟這才略 微喘口氣,逕直到鍾靈宮,趕緊讓侍女服侍著脫下繁重的衣冠,換上明黃便衣 ,卻發現靈涵並不在鍾靈宮內,猛地想起,昨日月涵來鍾靈宮拉著靈涵說了好一 會兒的私房話,還不讓龍啟偷聽,之後就神秘兮兮地說要給龍啟準備一件生辰賀 禮,讓龍啟明日去她的如月宮一聚,說完就蹦蹦跳跳地離開了,龍啟不知道這鬼 靈精要耍什麼花招,心中好奇非常,可纏了靈涵好半天,她都只是羞紅著臉垂著 腦袋,卻始終不肯透露半點風聲,讓龍啟越發心癢難耐,幾乎就要用胯下的巨龍 迫使她求饒就範,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龍啟轉念一想,靈涵肯定也是被月涵帶去了如月宮,不禁哭笑不得,卻也忍 不住想要看看,那小丫頭究竟有什麼鬼把戲,便驅輦往如月宮而去。 隔著老遠,就看見如月宮似乎換了模樣,從殿頂到屋簷都掛上了紅燈籠,遠 遠望去彷彿被罩在一片朦朧的光暈裡,牌樓上掛滿了五色絲帶,隨風飄擺,而到 了如月宮門前,卻看見十多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宮女正在那兒搔首弄姿,顧 影自憐,就像是一群青樓門前攬客的姑娘一樣龍啟正暗自吃驚,走到宮門口 才發現,那匾額也換了,上書「風月館」 三個大字,令他啞然失笑,月涵這瘋丫頭,竟然把自己的寢宮弄成個青樓的 模樣!想來是南下路上見了不少青樓,便起了玩心,也要自己造一座出來,此時 ,龍啟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一個接一個旖旎香艷的猜想,既然月涵把自己的寢宮改 成個青樓模樣,那裡面的姑娘豈不是正想著,那群宮女見到龍啟的車駕之後 ,均是喜上眉梢,紛紛上前來挽住龍啟的手臂媚笑道:「大爺,您是頭一來咱 們這兒吧,快進來玩玩兒,咱們這的姑娘什麼樣的都由,個頂個的水靈,包您滿 意」 見這些小宮女完全不顧及尊卑禮數地這般拉客,讓龍啟覺得還真是頗有幾分 青樓的韻味,他知道這些宮女肯定是得過月涵的首肯的,不然她們也不敢這麼放 肆,自己倒也不怎麼生氣,反而很是期待那小丫頭還給自己準備了些什麼,便在 一眾「妓女」 的簇擁下,進了如月宮。 進去之後,卻見其中的擺設也和民間的青樓十分相似,濃郁的脂粉香將龍啟 包圍得嚴嚴實實,讓他幾乎忘了這是在皇宮裡,無數花枝招展、裝扮妖艷的宮女 正在各個側室門前賣弄風騷地扭擺著嬌軀,見龍啟來了,便巧笑盈盈地向他拋著 媚眼兒,揮手招徠。 龍啟看得眼花繚亂,她們那刻意露出的纖細藕臂和雪白圓潤的大腿讓龍啟有 些心潮澎湃,那故意大幅搖晃扭擺豐乳肥臀掀起的層層肉浪更是令他血脈噴張, 而且偏偏有這麼多妖冶浪蕩的「妓女」 一齊大放媚力,他的陽具早已把持不住地站立起來,身邊的幾個宮女也越發 放肆了,她們軟綿綿的身子和龍啟貼得緊緊地,好幾團軟肉在龍啟身上磨來磨去 ,舒服極了!幾雙柔荑也不老實地在他身上四處摸,連陽具都被兩隻小手給揉 得越發脹大,而有三四個膽大些的,已經開始在龍啟的脖頸和面龐上親吻起來, 龍啟只覺自己彷彿身在花叢中,四處都是沁人的脂粉香氣以及少女的天然體香, 那渾身上下各處感官的舒爽刺激令他難以忍受,隨手摟過一個宮女,正準備在她 體內發洩一番時,卻被一個清脆的嬌聲打斷。 「這位爺,好姑娘多得是,您還沒見識過咱們這兒的花魁呢,這麼猴急幹嘛 呢?」 龍啟扭頭一看,頓時有些目瞪口呆,只見月涵穿著一身猩紅的連襦長裙,梳 著高高的墮馬髻,兩片薄唇塗得嫣紅嫣紅地,眉心間點了三點硃砂印,髮髻和脖 子上戴滿了金玉首飾,似笑非笑,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配上那張傾國傾城的 容貌更是迷人至極,彷彿是瑤池的小仙女謫落凡間,卻比仙女更加華貴,玉手上 還捏著一柄春宮團扇,一搖一搖地,還真是頗有幾分風塵女子的勾人韻味。 龍啟看得入迷了,連忙捨了那些宮女,一臉癡迷地就要上前摟抱月涵,卻被 月涵拿把團扇抵開,風情萬種地道:「哎唷,大爺,奴家是這些姑娘的媽媽,如 今可是從不接客的,大爺要是想找姑娘,奴家自會給大爺找個稱心如意的。」 龍啟一愣,頓時被逗樂了,這騷妮子的鬼點子也太多了,竟然當起老鴇來了 ,不過龍啟如今也是興致正濃,他覺得這樣還真是好玩兒極了,也樂得配她演 一齣戲,便擺出一副悠閒的模樣坐在一旁,早有宮女奉上金盃,斟滿醇酒,龍啟 一邊泯著杯中物,一邊大大咧咧地嬉笑道:「好,那就請媽媽把你們這兒最好的 姑娘都給爺叫來,爺有的是銀子,絕不會少了你們的。」 「喲,大爺的胃口可真不小啊,奴家這兒好姑娘多了去了,只是最好的,當 屬咱們風月館的三名花魁,大爺可有興趣一親芳澤啊?」 月涵拿把團扇搖曳著媚笑道。 「好好好,把那三個花魁都給爺叫來吧。」 龍啟摟過一個身形豐滿的宮女,一邊揉捏她的酥胸一邊笑道。 「那可不成,這三位花魁可不比其她人,嬌貴得很呢,大爺您得親自去她們 閨房探望一番才行呢。」 龍啟便拋下了手中的軟肉,讓月涵帶路,去找那三位「花魁」。 月涵一路上還學著那些風騷婦人一步三搖地把個蜂腰扭來扭去,可惜她的翹 臀太嬌小,沒有那麼誘人的波動,卻把龍啟逗得根本忍不住笑,笑得月涵都有些 不好意思了,反手就要拿團扇打他,兩人一邊打鬧著,一邊來到後殿的一間耳室 裡。 剛一進門龍啟就覺得有些恍惚,只見靈涵正婀娜多姿地坐在房中,一把焦尾 琴擺在身前,一旁的三足鎏金獸爐散出裊裊輕煙,若不是靈涵此時的裝束,恐怕 龍啟會誤以為身在巫山,那山中的神女在準備為自己撫琴可靈涵此時的穿著 也太火辣了!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素白輕紗衣,緊緊地貼在身上,那一身冰肌雪 膚被襯得越發柔美皎白,胸前兩團媚肉把那小小的裹胸撐得鼓鼓囊囊地,兩粒小 葡萄不甘寂寞地突起著,大片的酥胸清晰可見,幾乎要把那裹胸撐破,從紗衣中 一下子彈出來。 而紗衣又短,只覆蓋到了大腿處,兩腿之間又貼的不是很緊,龍啟甚至能隱 約看見靈涵兩股間露出的些許芳草,和那下方神秘的桃源洞此時靈涵正不安 地扭動著玉體,這副淫靡無比的裝扮令她很是難為情,而皇兄那火熱滾燙的注視 緊盯更是令她春心大動,兩腿間已經漸漸被春雨濕潤「如何啊,大爺,這就 是咱們風月館的頭號花魁,芳名喚作小靈兒,她可是才貌雙全,還彈得一手好琴 呢,來來來,小靈兒,給大爺彈個小曲兒聽聽」 月涵笑嘻嘻地看著姐姐那副羞窘的模樣,心中得意不已,正準備繼續擺弄姐 姐,龍啟卻先忍不住了。 見到那副裝扮的靈涵之後,龍啟只覺自己快被熊熊的慾火給燒焦了,一個箭 步上前便將靈涵緊緊抱住,一邊在她的粉頸和面龐上忘情地親吻,一邊粗暴地撕 扯她的衣裙,那沒多少材料的紗衣和裹胸三兩下就被撕個乾乾淨淨,靈涵雖然很 是享受被皇兄如此肆意地侵犯,幾乎都要陶醉其中,卻還是沒忘記月涵的囑咐, 連忙掙扎道:「大爺奴奴家賣藝不賣身的大爺快住手吧」 龍啟已經興奮得氣喘吁吁,靈涵的欲拒還迎更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邊 大口輕咬著靈涵身上粉嫩的雪肉,一邊不依道:「什麼賣藝不賣身,都來了風月 館了還跟爺裝烈女?待會兒你就什麼都肯賣了」 說著就要把靈涵壓在身下,準備提槍上馬。 月涵見勢不妙,連忙上來拉住龍啟道:「我的爺啊,你怎麼這麼急色啊,我 這女兒確實是賣藝不賣身的,要不您先去看看其她兩位花魁吧。」 接著在龍啟耳邊輕聲道,「還有兩位小美人兒在等著呢,哥哥可別讓她們等 急了」 龍啟一聽,只好粗粗喘息著強行壓下慾火,但看著身下那玉體橫陳的靈涵, 還是忍不住地重重一口吻在她的香唇上,彷彿要發洩一下壓抑的慾望似的,這一 吻無比熱烈,直吻得靈涵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口舌。 跟著月涵又到正殿,只見月涵朝著閣樓上喚了一聲:「小雪兒,出來接客 了∼∼∼」 頓時,一個妖嬈鬼魅的影子便從某處飛掠而下,讓龍啟為之驚艷不已,只見 聆雪如當初進宮偷竊時一樣,穿著一身夜行衣,蒙著黑色的面紗,令龍啟彷彿夢 兩人初見之時,她眉宇間的英氣依舊,還是那麼瀟灑迷人,只是那夜行衣卻是 經過改制的,比之前更加輕薄貼身,緊緊地裹在聆雪那玲瓏起伏的嬌軀上,令她 簡直就像一隻千年貓妖一樣勾人魂魄,把龍啟看得是垂涎欲滴。 月涵拿團扇指著聆雪笑道:「這便是我風月館的第二位花魁,小雪兒,她從 小就喜歡練武,輕功尤佳,而且平時有個規矩,只伺候身手比她好的客人,待會 兒她便會竄上這殿上的房梁,如果大爺不能在一炷香之內抓住她的話,她可是不 會接客的喲」 說著便朝聆雪一揮手,她像只得了人命令的小貓一樣靈巧地跳上了一根梁 柱,那起落的身影真像是一個飛天在翩翩起舞,龍啟看得如癡如醉,幾乎忘了要 去抓她的事,好半天才想起來,連忙也運起內力,跳上了房梁,和聆雪在四梁八 柱間追逐起來。 龍啟畢竟內力深厚些,聆雪雖然靈活,卻不及龍啟身法如風,才過了半柱香 ,就被龍啟一把抓住了胳膊,順勢橫抱在懷,輕輕地落下殿去,龍啟緊緊抱著懷 中的嬌娃,緩緩揭開她的面紗,那緋紅的俏臉上春情正濃,一雙星眸泛著水光, 癡癡地望著龍啟,嬌羞道:「大爺的身手真好今天奴家就是大爺的人了 」 龍啟歡喜不盡,一口吻上了她的兩片櫻唇,正親熱著,那月涵又拿個團扇輕 輕拍打他,道:「我的爺啊,待會兒再親不遲嘛,先把那最後一位花魁也見了吧 。」 龍啟哭笑不得,扭過月涵的一隻耳朵笑罵道:「你個騷妮子,爺想和個小妞 親熱下,你都老是出來打岔,哪有你這麼當老鴇的。」 月涵吃疼不已,連忙掙脫龍啟的手,不甘示弱地拿團扇敲打著龍啟的腦袋, 嗔怪道:「在這風月館,自然都得聽我這個媽媽的,大爺你這兩個月一直憋著, 再稍微憋一會兒不行麼?」 龍啟越發無奈了,一把抓過月涵的小臉,揉捏個不停,笑道:「你這沒規矩 的野丫頭,哪有你這麼跟哥哥說話的,待會兒有你好受的,快,帶爺去見那第三 位花魁吧。」 月涵吐了吐舌頭,朝著龍啟做了個鬼臉,這才噘著小嘴帶他去了偏殿的一間 側室。 進了房中之後,卻發現空無一人,龍啟進去正覓著,突然一雙柔軟的小手 挽住了他的脖子,兩瓣溫熱的薄唇已經貼了上來,在他面上吻個不停,一陣清冽 的甜香撲面而來,龍啟正想轉身,卻被身後的佳人給按到了床上。 雲黛將龍啟按倒之後,便笑盈盈地伏在他身上,龍啟只覺一具無比溫熱綿軟 的肉體壓著自己,那兩團又大又圓的酥肉在自己胸口蹭來蹭去地,簡直舒服極了 !而雲黛那張花容就離自己不到一寸,那如蘭的吐息正一陣陣地撲到自己面上。 只見她媚眼如絲地望著龍啟,嗲聲嬌笑道:「大爺生得好俊俏啊,奴家快兩 個月沒接過客了,身子都快難受死了,快要了奴家吧,大不了,奴家不收你的銀 子了,大爺」 說著便一口吻住了龍啟的雙唇,動地在龍啟口中取著他的舌頭,同時用 一雙玉手在龍啟身上摸個不停,連陽具也不放過,原本有些膨脹的肉棒被她愛 撫得越發堅硬,幾乎要破衣而出。 龍啟一邊應著這小美人的熱吻,一邊也在她柔滑的胴體上過足手癮,他驚 訝地發現雲黛竟然已經是脫了個精光,忍不住把手探入她的股間,發現那美妙的 芳草地早已是一片粘膩,似乎隨時都可以接受自己陽具的征伐疼愛。 「這位便是咱們風月館的第三位花魁,來自異國南詔,熱情奔放的小苗女, 小雲兒,她可是咱們這兒出了名的淫娃,床笫之間既動又大膽,真真地玩兒得 開,保準把大爺伺候得欲仙欲死,樂不思蜀」 月涵看著渾身赤裸的雲黛和哥哥在床上糾纏,小臉也不禁有些發燙,見哥哥 和雲黛癡纏個沒完,連忙拉起龍啟道:「好了好了,大爺先隨奴家出來,咱們談 談價兒再和姑娘們快活吧。」 龍啟正和雲黛吻得熱火朝天,唇舌交融,竟又被月涵打斷,滿心不悅,卻也 只好悻悻地和她再到正殿,只見月涵點頭哈腰,嬉皮笑臉地道:「大爺,剛才 那三位花魁,您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爺全要了!」 龍啟豪邁道,看著月涵那副小心伺候的樣子,他的心情又好了許多,突然覺 得有些無奈,自己還是對這個妹妹生不起氣來,即使有千般怒火,也被她那張小 臉上的一顰一笑給輕易消磨了,只想抱著她寵溺呵護,沒有絲毫責怪的心思。 月涵則掐著手指頭,做出一副小商販的模樣,兩眼放光道:「全要?大爺你 可想好了,這小靈兒賣藝不賣身,所以便宜些,卻也要一萬兩銀子才陪您一個時 辰,小雪兒和小月兒都是五萬兩銀子一個時辰,大爺真的全都要?」 龍啟大手一揮,道:「少囉嗦,全要了。」 隨即把月涵的小腳只一抬,便將她橫抱而起,嘿嘿笑道:「而且你這老鴇姿 色也還湊,雖然人老珠黃,爺也不嫌棄,你也一起來伺候本大爺吧,哈哈哈 」 月涵雖然面上掩飾不住地欣喜,但還是裝模作樣地推拒道:「大爺別啊 奴家已經從良了奴家不接客的大爺」 龍啟絲毫不理會,一邊伏在她的嬌顏上親個不停,一邊抱著她往她的臥房而 去片刻後,月涵的閨房之中。 「哎呀大爺別別咬輕點兒吸唔」 「大爺你你的舌頭真厲害舔得我舒服死了對含住大爺真好 」 「大爺大爺你也給小雲兒吸吸吧小雲兒胸口好癢好想讓大爺摸啊 」 此時龍啟正全身脫得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他和月涵進了閨房,靈涵聆雪雲黛 三女也急不可耐地跟了進來,龍啟一雙魔爪上下翻飛,迅速地把她們給扒得一絲 不掛,誰知她們竟然像商量好的一樣,一齊湊到龍啟面前,各自面色嬌紅地用自 己那雪白堅挺的嫩乳把龍啟的腦袋給夾在了中間,這可讓龍啟樂壞了!他如今眼 前就是靈涵那對豐滿如熟婦的玉乳,臉的左邊是聆雪的,右邊則是雲黛的,三對 麵團一般軟綿的大乳球把他緊緊裹在中間,三股截然不同的少女乳香讓龍啟聞得 不亦樂乎,拚命地大口吸氣。 他只感覺自己像是活在人間天堂一般!手口並用地享受起三女的玉乳來,她 們的乳房雖然大小不一,但都彈性十足,又白又滑,而且乳頭都是十分相近的誘 人粉紅色,這讓龍啟忍不住直吞口水,於是一會兒含住靈涵的軟肉猛吸,一會兒 又把聆雪的兩顆小葡萄咬住咂個不停,一會兒又把雲黛一邊的大半個乳房吞進嘴 裡,像吃饅頭一般咬吃得津津有味,那無比渴求的模樣,彷彿要把她們的嫩乳全 部一口吞下似的,他已經興奮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吮吸啃咬的力道也完 全無法掌握,即使三個妹妹吃疼叫喊出聲,他都難以停下口齒間的享受,更捨不 得鬆口,使得三女的玉乳上很快就遍佈他的齒印和吮吸痕跡。 而且被他的津液弄得濕噠噠地一片。 忘情地吸吮的同時,龍啟的雙手也根本無法閒下來,往往是口中含著一個妹 妹的乳房,手中卻大力揉搓著另一個妹妹的乳房,三女的玉乳已經被揉搓成各種 淫靡的形狀,還因為龍啟揉搓得過於用力而留下了不少深紅的手印。 上身享受著三個妹妹的酥軟媚肉,下體處,月涵也是脫得精光,只是她的兩 顆小蓓蕾還很幼嫩,不能加入姐姐妹妹和哥哥的戰局,只好用她那一雙柔若無骨 的玉足,踩踏按揉著龍啟怒勃的陽具。 她的小腳丫光滑柔嫩,踩著陽具前後揉摩時,那美妙的觸感完全不亞於用玉 乳夾弄服侍,讓龍啟的陽具膨脹欲裂,紫紅色的龜頭有些嚇人地閃閃發亮。 一邊用腳心感受著哥哥肉棒上的青筋和血脈那火熱的搏動,一邊看著哥哥像 個小嬰兒一樣,抱著三個姐妹的奶子吸個不停,月涵不由得不滿道:「大爺,奴 家胸脯生得小,不及這三位女兒好看,要不奴家還是退出去,讓您和她們三個好 好樂一樂吧。」 說著,兩腳緊緊一夾,用那花苞般的腳心把龍啟的陽具緊緊包住,讓龍啟爽 得顫了一下。 龍啟這才從香艷無比的肉陣中清醒片刻,連忙拉過月涵,一邊在她小臉上輕 吻,一邊笑道:「包子再小也是包子啊,總不能不吃吧。」 便把月涵往身上一拉,那兩顆小蓓蕾微微一顫,就到了他的面前,他一口含 住月涵左邊那顆小葡萄,開始輕咬吮吸起來。 月涵的乳房雖小,可是敏感無比,稍一逗弄就會酥癢難忍,此時被哥哥含在 他濕熱的口中吮吸,令她瞬間浪叫出聲來:「啊啊啊爺大爺啊你你太 壞了鬆口快鬆口不行太太舒服了大爺月涵月涵要要丟了 哎唷姐姐?你你做什麼?啊啊啊」 不知何時,靈涵也來湊起熱鬧,把月涵的另一隻小蓓蕾含在口中,學著龍啟 的樣子不住地吸吮,這讓月涵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浪叫聲陡然高亢,「啊啊啊 姐姐你你也幫著欺負月涵月涵不依姐姐月涵月涵要要丟 了被被哥哥姐姐吸得丟了啊啊啊啊啊」 隨之全身小幅巨顫,兩條粉腿狂抖,洩出大片黏滑的陰精,全都打在了龍啟 的小腹上。 洩身之後的月涵有些無力地癱軟在龍啟胸前,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姐姐 好沒良心幫著哥哥這樣弄月涵」 靈涵笑呵呵地湊了上來,在她的小臉上溫柔地舔舐著,龍啟看得心中發燙, 拍了拍月涵的小腦袋,笑罵道:「騷丫頭,什麼沒良心,難不成就准你弄別人, 不准別人弄你?現在老實了吧,嘿嘿」 月涵聽完,賭氣似的強撐嬌軀,噘著小嘴道:「月涵就不老實,而且月涵現 在就要和姐妹們一起弄哥哥,哥哥可別求饒哦」 說著便對著三女使了個眼色,三女立即會意,面色更加羞紅了,但還是緩緩 爬向龍啟的下體。 龍啟正疑惑著,突然覺得陽具被一個濕滑的物件輕輕刮了一下,隨即是第二 個、第三個,抬眼一看,只見四個妹妹一齊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在龍啟的肉莖上 上上下下地舔舐,那粗長的玉柱足夠她們四人分吃,她們都因為羞澀而微微閉著 雙眼,粉紅的玉面起起伏伏地和陽具親近著,四個妹妹配得十分默契,這淫靡 無比的場景和她們小舌的慇勤服侍讓龍啟差點立刻繳械,可這身心兩重巨大的極 致快感令龍啟根本不捨得射精,他拼了命才把那一腔濃濃的白漿給忍耐住,想要 盡量多享受一刻這無與倫比的快美。 月涵舔舐了片刻,突然一口含住了龍啟碩大的龜頭,用她那濕滑火熱的口腔 將龜頭緊緊包住,然後便開始一口接一口地用力吸吮,龍啟只覺龜頭比插進她的 花心還要舒服十倍,她每吸一口,龍啟都會快活地打個顫,月涵吸了幾十口之後 ,便鬆開了口唇,一邊用她的玉手套弄玉柱,一邊過頭來得意洋洋地笑道:「 怎麼樣啊,大爺,奴家的小嘴兒還不錯吧,把您伺候得舒服麼?」 龍啟快被下身那一陣陣的快感和強烈的射精慾望給折磨瘋了,如今月涵又來 挑逗,他卻一抬眼看見了月涵那正對著他的小屁股,以及兩瓣粉臀間的濕潤蜜裂 ,頓時來了興致,抱過月涵的小屁股,拍打了兩下道:「讓大爺先伺候伺候你吧 !」 說著便一口湊了上去,吻住月涵的蜜穴吸吮起來。 「啊啊啊啊大爺哥哥不要不要月涵才剛剛洩過還還受不了 哥哥求你了啊啊啊啊」 月涵被龍啟突然的口舌襲擊給弄得神魂顛倒,舒服得語無倫次地連連求饒。 月涵那嬌媚入骨的浪啼讓龍啟再也控制不住,陽具在三個妹妹細心的舔舐下 瘋狂顫抖,一跳一跳地射出了股股滾燙的濃精,眾女尖叫著被噴了滿臉滿身,而 月涵也在精液的澆灌下,達到第二次高潮。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洩身之後的龍啟微微喘息,月涵也綿軟地躺在她的胸前,靈涵和聆雪被噴得 滿身精液,正有些手足無措,可雲黛這小淫娃卻閒不下來,只見她滿面潮紅地伏 下身子,開始繼續舔舐起龍啟那沾滿精液的陽具來,把那一塊塊的白漿捲入口中 ,甚至還把馬眼含住一個勁地吸,彷彿不想放過任何一絲余精,那淫蕩的小模樣 把靈涵和聆雪都看得面紅耳赤,正考慮著要不要效彷,雲黛已經把龍啟胯下殘留 的精液都給吃得乾乾淨淨,連她自己身上的精液都被她一一取下吞食。 這小淫娃的舉動把龍啟的慾火再次點燃,正想起身抱住她宣洩一番,只見雲 黛微微一笑,讓開位置給靈涵,乖巧道:「姐姐你先吧。」 靈涵頓時感動不已,想要推辭,雲黛卻嘻嘻笑著硬是把她拉到了龍啟的陽具 旁,那火熱的龜頭在她的小腹上頂來頂去,龍啟管不了那麼多了,剛剛那次射精 只不過是熱了個身,他兩個月沒開過葷了,被這群小妖精這麼一弄,如今正餓得 慌呢!只見他把靈涵的兩瓣豐臀只輕輕一抬,陽具一翹,便插進了她滑溜溜的火 熱小肉洞中,靈涵的屁股一落,便把大半根的肉棒都給吞了進去,頓時發出一聲 迷人的嬌呼,她都快半年沒有和哥哥交媾過了,此時那久違的雄偉陽具終於再次 進入自己體內,自己和哥哥也終於再次完美地結,令靈涵瞬間滴下幸福的淚水 。 粗大的肉莖把花徑都給塞得滿滿地,那無比充實的快美感覺,竟讓靈涵這樣 怕羞的小女兒家都動扭擺起腰肢,迫不及待地想要讓蜜穴中的嫩肉和哥哥的陽 具親熱廝磨。 龍啟也是久未嘗過靈涵的小嫩穴,如今故地重遊,靈涵還出人意料地動求 歡,讓他的理智瞬間被摧垮,只知道瘋狂地挺動屁股,揮舞陽具狠狠抽插靈涵的 蜜穴,用龜頭不停地點吻她的花心,兩人漸入佳境,旁若無人地交媾起來。 此時月涵已經恢復了神智,見哥哥和姐姐正歡好著,連忙溫馴地伏在龍啟胸 前,含住龍啟左邊的乳頭輕咬吸吮,聆雪也是看得心癢難耐,便也湊了過來,含 住龍啟右邊的乳頭,兩個妹妹的口舌令龍啟胸前又酥又癢,下體的動作不由得更 是加快幾分。 可最騷浪的還是雲黛,她竟然把小腦袋埋進了龍啟股間,一口含住了龍啟那 上下顛簸的春袋,時吸時吐,時吻時舔,隨著龍啟的抽插而上下移動著粉頸,簡 直淫蕩至極!陽具在瘋狂肏弄自己最愛的妹妹,身子各個敏感之處又被其她三個 玉人兒悉心地伺候著,龍啟突然有一種會被這群小妖精給搾個乾淨的錯覺,偏偏 靈涵已經放聲尖叫著攀上巔峰,那噴洩而出的滾燙陰精澆在龍啟的龜頭上,三個 妹妹也隨著靈涵的高潮而驟然將口舌加力,令龍啟兩腿發抖,在靈涵緊窄的少女 蜜穴中再次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洩身之後的靈涵軟倒在一旁,陽具也從她泥濘不堪的小蜜穴裡滑了出來,雲 黛卻讓已經春情難抑的聆雪坐了過來,她知道自己若按先來後到,在四女中排最 末,所以也不敢強爭,雖然自己也已經很是飢渴,卻還是要向姐妹們謙讓。 龍啟看著那無比懂事的小雲黛,不禁喜愛非常,起身捧著她的小臉親了兩口 ,溫柔道:「好妹妹,你可真乖,別急,一會兒哥哥就餵飽你。」 雲黛面色一紅,還沒答話,龍啟就被月涵箍著脖子給壓倒在床,只見月涵一 臉壞笑地坐在了龍啟臉上,撒嬌道:「哥哥月涵又想要了再給月涵舔舔唄 月涵好喜歡被哥哥被哥哥給吸住」 龍啟嘿嘿一笑,揚起手來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發出「啪」 地一聲清響,打得她渾身一顫,發出一聲嬌呼,便一口含住了她那顆小紅豆 輕咬了幾下,隨著月涵無比快活的婉轉浪啼,開始把個水蛇般靈巧的舌頭在她的 蜜洞內舞動旋轉起來。 下體處也沒閒著,陽具早已在聆雪的玉戶中飛速進出起來,她那雪白的豐臀 上下起落,放浪地扭擺著柳腰,把那強壯的肉棒吞吞吐吐,雪滑的肌膚已經佈滿 興奮的潮紅,檀口中也是不住地呻吟浪叫:「哦哦哥哥終於終於插進來 了哥哥我好想這麼久了我好想和哥哥好好想被哥哥抱著用這個 大大的插進來哦哦終於啊太舒服了哥哥你你的好長啊又 又頂到我最裡面了親哥哥我我的腿好軟我快沒力氣了你也動動 吧好哥哥快我我快了」 聽著身上嬌娃的哀求,龍啟一邊盡情品味著月涵的花蜜,一邊開始動頂肏 起聆雪的銷魂肉洞,一下一下地把聆雪的屁股都給頂得老高,又讓她陡然落下, 讓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重重頂弄花心,把聆雪幹得越發大呼小叫,嬌軀狂扭。 雲黛已經繞到了龍啟胸前,用她那一對豪乳在龍啟的胸膛上刮來刮去,讓龍 啟覺得越發酥麻難忍,渾身上下一齊享受著少女胴體各處的美妙,令他再次把持 不住,《九陽方》都不能讓他在這群妖孽的手下支撐很久,屁股劇烈抽搐,射出 了今天的第三發白漿。 自龜頭激射而出的陽精直打在聆雪的花心深處,燙得她瞬間洩了身子,尖叫 著應似的噴灑出汩汩溫暖的蜜汁,層層蜜肉急劇的收縮,把個跳動著射精的陽 具箍得更加緊密親熱,讓龍啟爽得牙齒打顫,洩了好半天,才放鬆下來,喘息不 止。 「喔哥哥你你也洩了好好厲害好有勁噴得我好舒服」 聆雪半夢半醒地呢喃著,軟倒在了龍啟胸前。 這時月涵的蜜穴一張一,淫水四濺,正是興奮得急需陽具插入之時,可她 卻從龍啟的臉上離開,把雲黛扶到龍啟的陽具邊上,呵呵笑道:「辛苦妹妹了, 忍了這麼久,很難受吧,讓月涵姐姐和哥哥一起伺候你吧。」 說著便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開始揉弄起雲黛的玉乳來。 「啊月涵姐姐別還是你先吧雲黛雲黛沒事的哥哥」 說著,便無限嬌羞地朝龍啟望來。 龍啟深吸一口氣,猛地起身,把雲黛給壓在了身下,然後把那依舊精神抖擻 的陽具扶好,狼腰一挺,便將肉棒狠狠撞進了她的小淫穴內。 「啊啊啊哥哥好好漲啊恩哥哥」 雲黛的眼神瞬間迷離,發出陣陣狐媚入骨的嬌呼,期盼已久的寶貝終於得到 ,令她不自覺地露出滿足的甜笑。 龍啟的慾火依舊高漲,屁股狠勁地前挺,碩大的龜頭猛地撞在雲黛的花心上 ,頂得她發出無比歡快的浪叫,隨即一手摟著她的蠻腰,一手把玩著她的豐臀, 開始恣意地狂插狠幹起來。 「哦哦哥哥好棒被你被你插的滋味兒太美了哥哥你的肉棒 太大了大肉棒哥哥快再用力些哎唷姐姐你」 只見月涵一口含住了她左邊的嫩乳,嬉笑著又揉又吸,弄得雲黛越發意亂情 迷,「姐姐你你的舌頭好靈活雲黛雲黛要快活死了哥哥哦你知 不知道雲黛這一陣也好想你好想被哥哥的肉棒插進來雲黛好愛 你哥哥啊啊哥哥要要來了和雲黛一起好不好哥哥嗚嗚恩 噢噢噢噢」 「雲黛哥哥也好愛你,來,哥哥也要射了,咱們一起舒服啊」 龍啟被雲黛那放浪不堪,又飽含深情的表白刺激得心韁蕩漾,也就不壓抑什 麼射精慾望了,任由下體的快感潮水般襲來,狠狠地做著最後的衝刺,最後兩人 竟真的同時洩身,兩股滾燙的男女淫汁一同噴湧而出,兩人一邊暢快地洩身,一 邊享受著對方私處隨之而來的妙不可言的變化,足足洩了半盞茶的功夫,才雙雙 癱倒在床上。 可是沒過多久,龍啟就恢復了精神,他依舊興致盎然,讓已經嬌軀綿軟的四 個妹妹伏在床邊,四個雪白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除了月涵以外,其餘三女的玉 戶中都還流淌著濃濃的白漿,這絕美的景色讓龍啟恨不能歡呼雀躍一番,心中的 興奮絲毫沒有隨著四次射精而減弱,他湊了過去,從月涵開始,在背後抱著她的 小翹臀肏插起來,把月涵干到洩身之後,便轉移戰線,去肏干她身旁的靈涵,就 這樣隨心所欲地肏弄著四個妹妹的小蜜穴,整個閨房時刻飄蕩著四女的淫呼浪叫 ,龍啟微微的低喘,肉體相撞時的淫靡水聲,以及手掌拍打屁股的「啪啪聲」 直幹到四個妹妹都不堪承歡,龍啟也已經洩了十次,便偃旗息鼓,舒展猿臂, 摟抱著四個神情迷醉的小美人兒在床上說著綿綿情話。 龍啟先是把月涵摟在了懷裡,無比溫柔地道:「月涵,謝謝你,你為了給朕 過生日,費了這麼多心思,朕非常喜歡。」 說完便在她的俏臉上深深一吻,然後對著其她三個妹妹笑道:「你們也是, 多虧了你們,朕今天開心極了。」 說著,滿臉興奮地把三個妹妹的粉頸依次摟過,在她們每人面上親了一下, 眾女的面色均是一紅,又帶有幾分欣慰,費了一番波折,能讓龍啟如此高興,她 們都覺得很是滿足。 月涵愣了片刻,把張小臉埋進龍啟胸膛中,抬起一雙桃花水眸,癡情道:「 哥哥這麼喜歡,月涵費多少心思都值當了,哥哥不知道吧,月涵平時雖然很喜 歡惹哥哥不悅還做了很多讓哥哥生氣的事可是月涵真的真的好喜歡哥哥 」 說著說著,龍啟便發覺不對,低頭一看,只見她雙眸中已經水光瀲灩,「月 涵只想讓哥哥多看看月涵多抱抱多親親月涵所以便想著各種法子 讓哥哥多在意些這兩個月哥哥一直冷落月涵雖然知道是為了姐姐可是 可是月涵好寂寞」 「傻妹妹,快別哭了,朕朕怎麼」 龍啟急得手忙腳亂,眼睛都急紅了,卻無奈地發現自己這兩個月的確把所有 的心思都給了靈涵,三個妹妹雖然很懂事,可也難免心意難平。 聆雪和雲黛見狀,也是感同身受,一邊暗自神傷,一邊上前安慰月涵,靈涵 更是自責不已,連忙湊上來給月涵擦淚,內疚道:「妹妹,別傷心了,都是姐姐 不好,是姐姐太自私了。」 隨即看向龍啟,微笑著點了點頭。 龍啟默契地頷首應,抱著月涵安慰道:「月涵,如今你姐姐的身子完全康 復,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以後你要是想讓哥哥陪你,隨時來鍾靈宮就是了,就 算同住在鍾靈宮也是可以的,朕會幫你向太妃求情,從今往後,朕絕不會讓你寂 寞,你快別哭了,你再哭,哥哥也要跟著一起哭了」 月涵這才止住了哭聲,彷彿難以置信地望著龍啟,顫聲問道:「真的?哥哥 不許哄騙月涵」 「朕怎麼捨得騙你,你是朕最愛的小寶貝,雖然你平時刁蠻任性,讓朕經常 想把你狠狠打一頓,但朕還是捨不得,你可真是哥哥的剋星呢。」 龍啟舔了舔她面上的淚水,刮著她的秀鼻笑道。 月涵立即破涕為笑,一臉幸福地靠在龍啟胸前,眨著一雙大眼睛撒嬌道:「 哥哥對月涵真好月涵知道的哥哥就喜歡月涵刁蠻任性對不對?」 龍啟剛想反駁,聆雪卻湊了上來,在龍啟耳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哥哥以 後如果我想你了也可以去鍾靈宮找你陪陪我麼」 龍啟微微一笑,攬過聆雪的玉容就是一陣輕吻,柔聲道:「當然可以啊,聆 雪願意的話,隨時可以來,甚至住在鍾靈宮都沒問題呢。」 聆雪兩眼放光,隨即面帶期許地看向靈涵,詢問道:「靈涵妹妹,真的可以 麼?」 靈涵湊了上來抱住聆雪,溫和地笑道:「當然可以啊,姐姐能每天陪著靈涵 玩兒,陪著靈涵睡,靈涵再喜歡不過了,不如姐姐今天就搬進鍾靈宮來吧。」 聆雪一聽,頓時像只溫馴的母貓一樣,抱住靈涵的小臉親暱地磨蹭不止,面 上掛著滿足的甜笑。 龍啟看了看一旁那有些侷促的雲黛,也嬉笑著把她一把拉了過來,在她耳邊 呵氣道:「岳母大人今天可是差人送來了一堆的鴛鴦啊、金童啊、玉女之類的, 想必她很想抱個外孫啊,朕都有點兒急了,你以為你逃得掉麼?」 雲黛瞬間面紅耳赤,羞窘道:「誰誰要逃哥哥你真下流雲黛一 點兒一點兒都不想給哥哥生孩子」 隨即搬救兵似的跑到靈涵面前,摟著靈涵的手臂,一副依戀的模樣,道:「 雲黛要去鍾靈宮,也是為了看靈涵姐姐才才不要理哥哥」 月涵也見縫插針地撲進靈涵懷中,頭對著龍啟狡黠地笑道:「就是就是, 月涵也要和姐姐在一起,不理哥哥,哼」 龍啟有些哭笑不得,心裡卻覺得美滋滋的,他張開雙臂,把四個妹妹一齊摟 過懷中,然後倒在床上,讓四具溫香軟玉壓著自己身上,她們四個只是微微一驚 ,但隨即都面帶甜笑,靜靜地枕著龍啟的手臂和胸膛,眾女也都十分疲倦了,龍 啟溫熱堅實的身軀令她們無比安心,很快便都沉沉睡去。 龍啟感受著四個妹妹漸漸平穩的呼吸,不禁覺得幸福極了,一想到以後每天 都能和這四個深愛自己的小仙女逍遙歡樂,心中竟有種此生無憾的暢快,想著想 著,便也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完本】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