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風流騎士》 正文 風流騎士(序) 序 這是一個暴風雨之夜。厚重的彤雲匯聚在地平線上,預示著黎明前將有暴風 雪來臨。閃電不時把陰沉的天空照亮,映出城堡的高樓,一座龐大的石塔,四周 圍著厚實的圍牆。城堡看上去是那麼堅不可摧,任何敵人,任何敵對力量也奈何 不了它。 這就是卡梅洛特堡。 肆虐的夜風在大廳外撕扯著石壁,呼嘯著撲向窗子。雪花飄了下來,像狂暴 的舞者在冰冷的空中飛旋著。大廳裡,亞瑟王和他最心愛的八個騎士一起圍坐在 大圓桌旁。 他們顯得焦慮不安,因為魔法師默林失蹤了。他是亞瑟王的監護人,也是王 國的魔法衛士。他離開卡梅洛特堡已經有幾個星期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只有他那魔力越來越弱的符咒在告誡大家他正處於危險之中。他加護在城堡周圍 的魔法屏障日趨微弱。卡梅洛特堡很快將完全失去保護,從而暴露在敵手邪惡的 魔法師的妖術之下。 默林此刻不管身在何處,肯定已經處於性命攸關之際,必須設法把他解救出 來。 「大圓桌旁聖潔的騎士們,我命令你們睜大眼睛,豎起耳朵,注意照我說的 去做。因為今夜你們會瞭解到令人震驚的事實,也就是潛藏在你們心靈深處的腐 朽和污穢。」 這聲音劃破霧氣傳了過來,宛若一道冷焰,既顯得火熱艷麗,卻又帶著具有 永恆誘惑力的寒氣。 騎士們環顧四周,但什麼也沒看見只有冰冷的石壁上搖曳的影子,還有 擺放亞瑟王冠的那座高台後面織毯上焦躁不安的馬。 終於,他們看見了。一個比它周圍更黑,初看似無形的影子在他們的注視下 慢慢變成了一個高高的女人身影。她蒙著厚厚的面紗,赤裸的身上只披一件閃爍 著金銀星星的黑色天鵝絨斗篷。 「站住!」亞瑟王叫道,一面躍身去購他信賴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劍。「是誰 在那兒?你帶來了什麼邪惡?」 那女人轉身面對亞瑟王,抬起手臂,用同樣冰冷而誘惑的聲音說,「坐下, 你根本傷不了我。」 亞瑟王頓時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坐去。 他的騎士們在座位上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也想站起來拿劍,終究發現無力自衛。 他們只能無助地凝望著眼前那絢麗的胴體,渴望著摸一摸,多看一眼那對豐乳, 那結實的褐色乳頭。還有那光滑有力的大腿,足以使任何男人魂飛體外。即使是 聖潔的圓桌騎士也不例外。 「掙扎是徒勞的。你們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你們的魔法師默林不能保護你 們了。」 「你說什麼?你知道默林去了哪兒?你在他身上施了什麼邪惡的魔法?」亞 瑟王高聲叫問。 「朝水晶球裡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那蒙著面紗的女人在桌子中間放了一顆碩大的水晶球。她用帶著搖鈴的雙手 在水晶球上晃了幾晃,嘴裡輕聲念著咒語。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彷彿覺得一縷雲 霧在水晶球深處旋轉,又逐漸分離出兩個裸體的人形,在一堆毛皮上嬉戲。 裸體女人蒙著面紗,全身赤裸,她雙腿分開坐在裸體男人的身上,男人那健 壯的陽物隱沒在她體內。女人興奮地騎著男人,男人快活地尖聲大叫。騎士們注 視著水晶球,只見那男人的面孔越來越清晰,大家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張透出中 年人健壯、威武的臉,就是默林離開他們之前的面孔。 看著看著,水晶球裡換了場景。現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舔著她的身體,兩 只手指探進了他的陰戶。他的臉似乎變老了,頭髮也變得灰白。 場景在不斷變換著。每換一次,默林就顯得更老,活力不斷失去。 最終,他似乎變成了一個醜陋的老人,只能躺在情人身下,讓她吮吸他,使 他達到高潮。 「可惡的巫婆,你到底幹了什麼?到底把默林怎麼樣了?」加拉哈德叫了起 來。 「這是個詭計,」亞瑟王提醒道,「她把這些給我們看,是想擾亂我們的心 神,沒別的,要提防女人的騙人計倆。」 「這並不是詭計,」蒙面紗的女人答道,「如果你對剛才的景象並不相信, 那擺在眼前的東西總該信了吧?」 她轉身面對大廳的門,抬起手臂。她的指尖閃出兩道交叉的光。 門隨之開了,風雪湧進大廳。風雪之中,一個躬著背的矮小身影倚著枴杖, 出現在門口,他比一隻萎縮的包裹大不了多少。 「默林!」亞瑟王喘著粗氣叫著,幾乎認不出自己的監護人了。 萎縮的老人拖著腳進了大廳,他抬起那雙滿是眼液的眼睛,看著戴面紗的女 巫。他的聲音粗啞而衰弱,「我的女王,要我為您效勞什麼?」 「站到國王面前來。」 老人拖著腳移到了亞瑟王所坐的地方。 「是默林嗎?」 「摸一摸你就知道著的確是他,」女巫鼓動說。 亞瑟王照做了。他知道這真的是默林魔法師,可是他已變得那麼難以辨認, 那麼衰老。他嘶啞地喘著粗氣,幾乎站立不住。女巫讓他坐下,他感激地坐在通 往王座的台階上,雙手不住地顫抖。 「親愛的,我照你說的做了,」他喘著氣說,「你現在吮一吮我的陽物吧, 它實在太想你了。」 「過一會兒。先告訴國王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位了不起的女巫征服了我。她引誘了我,成了我的情人。現在她已經控 制了我的慾望,我完全降服了。每當她在我身上滿足一次,我就變得更弱一些。 我的力量耗盡了。然而,她一吻我那話兒,讓我暢遊她溫暖,滋潤的樂園我就抵 擋不住了。」 國王震驚了,「難道就沒辦法救你了嗎?難道沒法使你到我身邊,恢復你 的力量了嗎?」 「只有一個辦法,」女巫答說,「我對他厭倦了。他已被耗乾了,提不起 我的精神,我願意有人來取代他。你的騎士可以自願成為我的情人。但請注意, 不要輕率地獻身,因為你們已經看到了我那如饑似渴的愛的結果,無論誰上了我 的床,都不能再在這些宮殿出現,我要耗盡他的精力和元氣。」 「我志願!」凱爵士叫道。 「我也願意!」志願者的叫聲在大廳裡蕩。 「請耐心些!」女巫輕聲說,「哈哈,如此情願死在我的懷中。但是,還有 一個條件,得由我自己來挑選,我的挑選方式很特別。我要求你們做下面這一件 事。你們每人必須講一講各自最的性體驗。我將通過這種方式瞭解誰最配做 我的情人。可憐的魔法師就可以到你的身邊。現在開始,要快,時間有限,要 看到,他在衰老。」 「我先來!」蘭斯洛特高叫,「能為親愛的國王和卡梅洛特城堡獻身,我不 勝榮幸。我來講一講我是如何征服美麗的埃萊娜,如何把她從一條兇猛的龍那兒 救出來。講一講臨別時她如何滿懷感激地想獻身於我,作為給我的分手禮物。」 他暗自盤算著:沒問題,事實真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一點無傷大雅的小謊 言,就能把我誘姦的故事變成對這得意體驗堂堂正正的讚美。除了我,還有誰會 明白實情呢? 他怎麼也料不到在他剛要張嘴撒謊時會有什麼厄運降臨到頭上。 「太好了,蘭斯洛特爵士!你可以開始講了。不過,先讓我把手放在你的肩 膀上,你會覺察到我的撫摸會給你帶來靈感。」 女巫的手輕輕放到了蘭斯洛特爵士的肩上,頓時,蘭斯洛特感到一股巨大的 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他的肉體,追入地的通道。女巫柔 軟而又性感的胴體緊貼他的後背,他的陽具便挺得像桅桿一般筆直。可是,他開 口說話時才意識到肩膀上放著的那隻手有多麼厲害,它的力量在他的體內奔騰不 息。 他無法說謊,只能把真相和盤托出。 正文 風流騎士(01) (一)蘭斯洛特爵士和埃萊娜夫人的故事 我出生時就嚇壞了我母親家裡的女傭們。一出世,我的陽物就大得驚人。 我可憐的母親看到後,不禁哭了起來,說我這一輩子找不到出身高貴的女人 作妻子了,她們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獻給我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親和他的武士們對這些愚蠢的擔心嗤之以鼻,並立誓說任何女 人,不管是妓女還是貴婦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們。 天哪!隨著年齡的增大,我逐漸意識到母親的擔心也許不無道理。我和兩個 成了孤兒、受我父親監護的表姐妹一起長大,我和她們的關係日見親密。在我十 六歲時的一個夏日,我們在父親的櫻桃園裡玩起了較為越軌的遊戲。 阿爾傑威絲十七歲,她的妹妹奧拉維十六歲。雖然出身貴族,我父親卻給了 她們開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沒有嫁妝,是不可能攀上一門好親事的,因此,為了逃避這筆 費用,他暗地裡希望她們之中不管是誰能和某個老實的農民懷上孩子,成為農民 的妻子,這樣父親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兩姐妹已不是處女,因為她們常在我面前吹噓自己的經歷。我不禁對 和她倆交心馳神往此刻我已厭惡自己的童貞了。 那是夏季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們在果園裡摘了櫻桃後在樹下休息。由於幹活 時貪吃櫻桃,我們的手上和嘴上沾滿了櫻桃的蜜汁。 佃農們都去取麵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們以為我們都困了,把我們獨自 留在果園裡打瞌睡。我們發現只剩下我們自己時,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嬉笑著玩 起天真的遊戲來。打著、鬧著,我們的膽子也大了,嬉鬧變得不那麼單純,而有 點淫蕩了。 「看!」 阿爾傑威絲叫著,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這兒還有兩隻水汪 汪的桃子忘了摘!」她輕輕咬著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慾火難禁,我免得臉上發燒,那年輕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兒在我 雙腿間昂起了頭,似乎在求我放它出來,一展其熱情。 最後,奧拉維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掙脫了姐姐,一頭金髮散亂地披在雪白 的肩上。 「喃,你那兩隻大梨子呢?」她邊問邊解開了阿爾傑威絲的緊身圍腰,拉出 一對王乳。 阿爾傑威絲雖然還年少,可一對乳房已經非常豐滿,就像兩隻熟透了的水蜜 桃,令人垂涎。 「沒人要嘗這兩隻美味絕倫的水蜜桃嗎?那麼我自己來嘗一嘗吧!」 奧拉維開始吮吸她姐姐的豐乳,她的手指撫弄左邊的乳頭,貪婪的嘴則在吮 右側的乳頭。 我發現阿爾傑威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雙腳漸漸分開,似乎想為什麼東西的 到來掃清障礙。而此刻我那被剝奪了權利的陽物正竭力想衝破褲擋,只有我那超 長的緊身褲遮擋了兩姐妹死死盯著的眼睛。但這怎麼能躲得過去呢? 「喂,小蘭斯洛特,難道你就沒什麼能吸引我們、讓我們著迷的東西嗎?」 阿爾傑威絲毫不掩飾地問道,並坐到我的對面,張開了雙腿,她的裙子在剛 才爬樹摘果時已捲至膝蓋︰這樣,我就能夠飽餐阿爾傑威絲慷慨顯露的秀色…… 美妙的一切彙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內側濕潤的黑色三角處。 「你要我給你看什麼?」 我話時口乾舌燥,小有疑懼我從自己能穿衣服起,還從來沒讓任何女 人看過我那活兒。 「我可沒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沒什麼動人之處。」 「兄,我們想看看伸到你兩腿之間那根長長的、滿是樹液的樹枝,」奧拉 維答說。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兩位姑娘就撲到我身上,扯開我的羊毛護腿套褲, 把我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 一陣可怕的沈默後,兩位姑娘尖叫了一聲便默默地抽泣起來。 「你們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嘴裡這麼問心裡卻馬上就意識到她們為什麼哭叫。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粗的!」 阿爾傑威絲叫喊著︰「我發誓我沒辦法讓那東西進我體內,它會把我粉嫩的 陰門撕裂成熟透的無花果,這樣的傷是永遠也不能復原的。」 「我姐姐說的是實話,」奧拉維也這麼說道,「親愛的蘭斯洛特,聽我說, 貴婦人誰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間那東西的考驗。我們還是個孩子時,母親就告訴過 我們,貴婦人的身體各部位精巧、細小,你那麼大的一根,肯定會撕裂我們嬌嫩 的肉體的。」 極度失望之餘,我低頭盯著自己那活兒,咀咒著它極不正常的塊頭。為什麼 我要遭受這種畸形的痛苦呢?唉,我或許永遠也找不到願意接受它的女人了。頓 時,我陷入了絕望。 所幸的是,姐妹倆很體諒人,沒有丟下我不管,讓那未能得到滿足的陽物獨 自痛苦。她們另有辦法,她們讓我側身躺著,阿爾傑威絲跪在我前面,奧拉維跪 在我背後,然後,她們開始熱烈地撫摸我,我立刻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阿爾傑威絲用手撫弄著我的長矛,使勁地來揉搓著它,她自己裸露的乳峰 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著雙峰,用手指揉著乳頭,像無助的幼嬰一樣吮吸 著它們。 與此同時,奧拉維的一隻手從後部插了進來,開始在睪丸和肛門那塊禁地大 膽地著。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進那扇禁忌的後門,我頓時臉漲得通紅,禁 不住興奮地叫出了聲,全身隨之顫抖起來。隨著滿足的呼叫,我把精液射到了阿 爾傑威絲的手上和雙乳上。 然後,我們三人緊擁著躺在地上。 良久,我們撫摸著、輕笑著,度過了偷食禁果的時光直到兩個姑娘一躍 而起,說要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滿足的。 多麼奇妙啊!她們張開雙腿,手指按在陰蒂上,前後挖掘,一隻手盡情地把 已經堅硬的乳頭揉得更加堅挺。 可是我多麼希望她們能讓我那活兒進入她們的身體啊!因為我早就盼望著能 在女人那潤滑的洞中失去童貞。 一星期後,我路過穀倉時,父親的女廚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兒收集晚餐所需 的雞蛋。 「你好,年輕的先生,」她微笑著。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雙乳、臀部和大腿是多麼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答時,很難堪地發現我那活兒已經脹大起來了,「你在幹什麼?」 「哦,我在揀雞蛋呢,先生,」她答說,「可你知道這活兒實在乏味。 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歡跟你一起到草堆裡玩翻跟頭的遊戲。」 她的直率讓我大吃一驚,可我一點也沒害怕。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話,就是聽 到她說這種下流話時,我那活兒脹得更大了。 但是一陣悲傷刺痛了我那蹦蹦亂跳的心︰是啊,一看見我那東西的大小,她 就絕不會與我幹那事兒了。 我還是下了馬,把馬綁在穀倉一邊,跟著弗蕾雅進了陰冷黑暗的倉房。裡面 只有在草堆上亂竄的雞的叫聲,髒亂不堪,散發出陣陣雞屎的臭味,我可並不在 乎,也許在這昏暗的地方,等她發現我那活兒大過了頭時已經太遲了。 一進穀倉,弗蕾雅就轉過身去,把背對著我,要我幫她脫衣服。我顫抖著去 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帶子。她把我那雙不熟練的手甩開,自 己把外衣,還有亞麻布襯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後把衣服留在穀倉的地上,朝我轉 過身來。她對我笑著,那是種鄉下姑娘直率、誠實的笑,一種直截了當要獻身的 表情。 因為弗蕾雅願意讓我如願,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我 腦海深處依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擔心,這種擔心由於最近一次和阿爾傑威絲姐妹 倆的經歷變得更為強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襯衫和馬靴脫掉,只留下一條緊身褲沒脫,心裡已 經在猜想這年輕女人會有怎樣的驚愕、托辭、拒絕甚至逃逸。可我覺得現在已無 法罷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頭巨獸的心臟一樣活蹦亂跳,我心裡知道我必須得到 這姑娘。我還知道,穀倉裡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脫不了弗蕾雅那雙精明的眼 睛。她會看到我那活兒的風光的,她的反應會怎麼樣呢?我只好聽天由命了。 當我那碩大的陽具慢慢露出來時,我驚喜地聽到了弗蕾雅的一聲歡叫︰「天 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極了!」 她叫著跪了下去,虔誠地吻著它,「太了不起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 那些細巧的貴夫人會被這桿長矛撕成兩片的。」 「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問道,「你不怕跟我睡覺嗎?你不怕被我 撕成兩半嗎?」 弗蕾雅甜美她笑著,搖了搖頭道︰「出生卑賤的姑娘,不管是擠奶的還是婊 子,都是在青草叢中、乾草堆裡久練出來的,一日一學會吮那陽具,就會對這事 非常老到。不過,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貴的貴夫人們懼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 為小的進出容易。可憐的夫人們受騙上當了,她們不知道被塞滿、愛液充盈時是 多麼快樂。她們懼怕你那大陽具會傷害她們。我想,她們是對的,她們生得那麼 纖巧、那麼脆弱,她們下身的雙唇,就跟她們的櫻桃小口一樣緊閉著。」 她拉下我的頭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軟、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陰部也如 此豐潤。我總算找到一個帶著快樂而不是恐懼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著仰臥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興奮地躍倒在她身上。 我當時還年輕,我那活兒太性急,來不及再有什麼動作,我就一頭扎進了她 那誘人、濕潤的陰部。 弗蕾雅興奮地鼓勵我,我那器具勉強頂了進去,被緊箍著的感覺真是快樂極 了。我用力猛衝,她也迎著我。我給她帶來了快感! 我本來還以為我永世難事這種快樂的,急急的一陣抽送後,我就洩了。 我知道,我還年輕,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對她的陰門再次發動進攻。 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間,一手揉捏她那柔軟的乳房,讓她達到高 潮,當我第二次射精時,她的指甲焰進了我的背。 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不再和任何一個淑女或貴婦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們拒 絕我的那種侮辱。我發誓只和出身低賤的女人做愛,這些女人品味過很多男人的 陽物,她們會歡迎我那巨大武器熱情、猛烈的撞擊的,但是我卻沒有認真去想對 付埃萊娜夫人的計謀。 就在弗蕾雅使我變成了男人十年後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頓普莊園盤桓了幾 日。在這北國的土地上,國王升下剛剛使不法的民眾臣服於他的法律。 艾頓普是國王賜給博斯爵士的禮物,博斯爵士是國王最信任的騎士,他的 妻子埃萊娜夫人是王國聞名遐爾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並非為仰慕埃萊娜夫人的美色,我已發誓不與任何出身高匹貴的 女人來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們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鵝和野豬的美味, 而埃萊娜夫人和她的侍女們在閣樓上用餐,那地方遠離粗魯的武士們的視線,對 她們比較適。 對這位美麗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為使她避 開貪慾的視線,命她戴著面紗。此刻,我仍深感遺憾。 在艾頓普的日子過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順心。 博斯爵士是個堅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萬惡之首,在他的莊園裡,任何 有不檢點行為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殺掉。 而我是個具有旺盛情慾的人,必須經常得到滿足,我並不想侮辱任何淑女或 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個擠奶女工睡覺,或者是打掃廚房地的下賤女人, 甚至是那種挨村遊蕩用肉體換食宿的過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貴的博斯爵士管轄的地界裡沒有這類女人,我開始覺得,如果我不 被悶死,就一定會因為缺少發洩的機會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三個晚上,我收到了令人思不得其解的一張小條子,上面寫 著︰「蘭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訴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條心,我認為騎士的美德應 該頌揚,騎士精神應該得到報,而不是壓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國最好的 騎士。若能在午夜三時賞光來我的寢室,你將得到我熱情的歡迎。」 我知道埃萊娜夫人給我送來這些條子是冒了極大危險的,我帶著非常遺憾的 心情寫了覆︰「埃萊挪夫人︰對你的邀請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 好意。你去打聽一下就不難發現,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為伴。我永遠 也不會毀壞像您這樣高貴夫人的名譽。您最忠心的僕人。蘭斯洛特。」 我把條子讓送信來的女傭帶去給埃萊娜夫人,那女傭長相平平,可是只要 她願意給我,我會恨高興地和她共享歡樂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離開的樣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僕杜 絕肉體慾望時是多麼的仔細、徹底。我開始為自己拒絕埃萊娜夫人的做法感到後 悔,雖然我心裡很清楚,單是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違背誓言。 不過,這事並沒有完。當天晚上,從埃萊娜夫人那兒又送來一張條子。這一 次,為解決我的難題,夫人提出了較為容易接受的辦法。 「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打聽到了有關你的情況,完全理解你的難處。 因此,對你的拒絕我毫不生氣。但是,如果這王國裡最好的騎士能讓我以另一種 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達我的仰慕之情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今晚你能來我的 私人祈禱處,你會發現有四個女僕在等候你。我相信她們會滿足你任何要求的。 她們的唯一條件是希望戴上面具,這樣她們的博斯爵士就永遠也不會發現她們做 了違背他意願的事。請讓送信給你的姑娘帶個音,你可以絕對信賴她。」 我仔細想了想這條子的含義。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為了弄清我是否是 表裡如一的純潔騎士而設下的陷阱怎麼辦?埃萊娜夫人不至於這麼魯莽、這麼愚 蠢地給我寫這樣的條子吧? 可是,我心知無法拒絕,便在送來的條子背面草草寫道︰「我會去的。」 我借口說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脫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誤 了約好的時間。 臨近午夜時,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後的台階,來到大廳,走過睡在大廳蒲席 上的僕人們身邊。除了一隻狗抬頭低低哼了一聲外,沒人醒過來,我鬆了口氣。 安全通過大廳後,我輕手輕腳地溜到擋著閣樓的簾子後面,穿過一間空房間,來 到通向埃萊娜夫人私人祈禱室的過道。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門拉開,以免弄出 聲響。 第一眼看去,屋子裡空無一人,只有祭壇邊上的幾枝燭火在燃燒,用以悼念 在最近的戰役中捐軀的騎士們。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黑暗,此時,我才發現有幾個影子在移動。事實上,那 不是什麼影子,而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從黑暗中走出來,到門前迎接我。我 趕緊溜進去,把門關上。 女人們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們的確戴著面具。我數了數,有五個人,不 是埃萊娜夫人所說的四人。 真要感謝我的幸運之星、給我帶來好運的保護神。 屋子裡有兩人是金髮,一人淺黑色頭髮,一人紅頭髮,還有一位姑娘一頭齊 腰的長髮紮成一根烏黑發亮的辮子。姑娘們個個年輕、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 地開始發脹。 「你好,蘭斯洛特爵士,」那淺黑頭髮的姑娘輕聲道。 看著她那纖細而勻稱的身段,聽著她那輕柔的鄉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話兒 在褲子裡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我們受女人埃萊娜的召喚,來此聽候你的差遣。」 「老爺,你需要什麼?」一位金髮姑娘問道。 她把頭髮鬆開,讓它像波浪一樣披在光光的肩膀上。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 但又很平常,聽上去像久經世故的妓女,對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時無言以對。 能夠選擇的、用來滿足我情慾的美妙胴體大多,她們都是誠實的好僕人,不 會讓我那話兒無功而返的。 頓時,我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萊娜夫人給了我這麼大的恩惠,卻不去 考慮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處。 想到這兒,我才清醒過來。埃萊娜既然對我這麼慷慨,我就必須充分享用她 送給我的禮物才能算是對得起她。 我轉身面對紅頭髮姑娘,撫弄她那頭栗色卷髮。 「我想要的是你給我脫衣服。而且,在你給我脫衣服的同時,我要讓我的手 指和舌頭在你身上盡情地漫遊。」 「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需要,」聽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兩情相悅的樂事,我那話兒又在褲檔裡不安份了。 我在一隻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紅髮姑娘開始解我的緊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兩排扣子,都是用較貴重的寶石,如琉珀、碧玉、瑪腦、紫晶等 做成的,在繡花的天鵝絨緊身衣上發出光芒,令人為之目眩。 那姑娘緩緩地、仔細地拉開我的衣襟,我把手臂從衣袖中褪了出來。 我的手指立刻開始對姑娘大膽的行為進行報,摸到隱秘處,盡情摩挲、 呵摸。姑娘彎腰摸我襯衫上的帶子,我的雙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結實的乳上,一 對玫瑰色的乳頭在期盼著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雙乳,只覺它們非常結實,沈甸甸的,令人吃驚。我又把姑 娘拉到身前,嘴湊過去含住一隻乳頭,舔了舔,吮了吮,又輕輕地咬了起來。我 的牙齒剛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膚,她一驚之下,痛得尖叫起來。 虛驚之後,那股暖流在她的體內散開,喚起了她下身的反應。她低低地呻吟 著,一邊更狂熱地用力拉扯我襯衫上的帶子,帶子終於鬆開了,我很不情願地抬 起頭來讓她幫我脫下襯衫。 她一頭撲在我裸露的身上,吻著我,欣賞著我結實的臂膀和寬大的胸懷。 與此同時,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間,往上一提,手掌的邊緣正好塞進那條 隱秘的深溝,裡面已經浮水欲滴。 她的確是最好的妓女,一個在床第上能獲得極大快樂的登峰造極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溝壑裡恣意地撫摩著,姑娘的手也從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間, 伸向黑色絲綢緊身褲的束腰帶。 在這幾里燭光的昏暗的祈禱室裡,她也一定覺察到了我那根陽具有多大,它 此刻正竭力要衝破牢籠。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脫下我的衣服時,我心裡甚感滿足。 為了讓她快點脫衣服,我開始使勁撫弄它的私處。我用手扳開她的大腿,這 樣,她就叉開雙腿站在我面前,雙乳懸掛下來,顯然是一個既分之順從,又 非常急切動的蕩婦。 接著,我在她那濕潤的溝壑裡探著,不一會兒,我的手指就迷失到兩個洞 裡,一個很緊、干乎乎的,另一個能無限制的擴張,濕得如同一條大河。 當我把拇指鑽進她的湖中,食指伸進她的枯井裡時,姑娘一陣狂喜。我故作 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濕潤的洞口摸起來。碰到我想找的東西時,我歡呼了一 聲,這是一塊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過的大。伴隨著性急慾望的脈搏,肉蕾在 振蕩起伏。 她慾火難熬,瘋狂拉著我的緊身褲,但我執意不想幫她的忙其實, 我的雙手在別處早已獲得其所。我一邊揉著她的陰蒂,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抽送, 使她進入飄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爺!」她叫著,「我什麼都願意!都願意! 我要用舌頭舔你的屁股,隨你怎麼騎我,只要能讓我丟!讓我丟吧!」 就在此刻,她終於把我那話兒解放了出來。她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陽具像個 勝利者似的往前一翹,洋洋得意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我沒有聽到已經習以為常的懼怕的叫聲,而是聽到了圍上來的女人們慾火中 燒的呻吟聲。她們爭先恐後,都想第一個嘗到我那巨型陽物的滋味。 不過,我和那個紅髮姑娘還沒完呢,她看到我那話兒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 來。我加快手指抽送的節奏,並在她的陰蒂上恰到好處地加壓。於是,我發覺那 快感像波浪一樣在她週身奔湧。我移開了雙手,她頹然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幾 乎昏厥過去。 我手指上散發著她愛液的濃香,使我益發對面前這些戴著面具的女人發狂。 她們個個像是墮落的修女,懷著宗教的狂熱,在祈禱室的黑暗裡圍住我。 她們對我那話兒的迷戀就像崇拜偶像,她們雙膝著地,爭搶著用溫柔的吻、 熱熱的撫摩來款待它。 「女士們,不用擔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陽具一樣大,有足 夠的精液填滿你們的嘴和你們的洞。我敢打賭,在黎明到來前累倒的人絕不會是 我。」 聽了我的話,女人們才放下心來。 我說的句句是真︰我有與我那巨大陽物及其兩側碩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讓半打妓女累得趴下,爾後再手淫兩次,才能打消頭 腦中的不潔念頭,讓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話,我當即抓住那話兒,在女人們面前動作起來。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剛才和紅頭髮姨子嬉戲時已經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 一會兒功夫就行了。為了獲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著那話兒,一面跪到仍俯 臥在地的紅髮姑娘身上。 臨近高潮時,我快活地大叫了一聲,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噴射到她臉上、 乳房上,我激動不已。 精液剛射出,我覺得我那話兒變得更堅挺、更飢渴。於是,我便想另找個伴 來再滿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讓姑娘們舔我噴射在紅髮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 因此我命令道︰「跪下來,我要看你們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婦那樣跪下來!」 姑娘們非常樂意地跪下來,舔著紅頭髮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們雖然都戴著面具,但從她們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們為我的命令 而興奮、激動。我則乘機更仔細地打量起她們的身體來。 我那話兒又一次挺起一尺來長,不停地抖動著,渴望鑽進擺在面前的某個愛 液橫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們叫著,屁股朝我湊過來,以便她們的柔情更好地獻給我。只有黑髮女 人一聲不吭,好像擔心一開口,就會被人們分辨出是誰來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強烈的慾望驅使,無暇多想了。相反,黑髮女人的沉默和優 雅風度更激起了我無窮的慾念。我暗下決心,要把她留在最後享用,讓她得到我 最豐厚的禮物。 淺黑頭髮的姑娘是我選中的第二個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意要讓她大 吃一驚。扒開她的雙股後,我沒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陰門,而是放在她那棕色、 多皺的肛門處。我沒理會她害怕的叫聲,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濕了肛部後,便一下 子頂了進去,根本不去考慮這樣會給她帶來什麼不適。 可憐的姑娘,肛門被塞得緊緊的,我還是成功地進去了。 費了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門裡面就像是一隻絲絨手套,緊緊地套住了我那 火熱、顫動的陽物。 我的快感很快傳給了她,她開始充滿慾望地喘著氣,身體往後迎著我,似 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裡衝刺。我感到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 陰蒂,方才洩了。 我們倆隨即倒在一處、為我們共同分享的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氣 短、天旋地轉。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享受我那超大陽具和久戰不疲的能力給我 帶來的快樂。 我翻身仰臥著,等待陽具恢復過來。 躺了片刻,我的陽具果然又雄壯如前。 此時,我感到有人在輕揉我的大腿。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兩位金髮姑娘跪在 我身旁,用她們柔軟、光滑的舌頭探著我。我讓她們繼續著,而我自己則側臥著 享受她們的撫愛。 她們的舌頭舔到睪丸時,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慾火又被 撩了起來。 實在耐不住時,我命令她們倆中的一個分開雙腿,面對我的雙腳坐在我肚子 上。我那直挺的陽物在她的雙腿中間摩擦著,但不插進去。然後,我又叫另一個 金髮姑娘坐在第一個金髮姑娘身上。這樣,我那碩大的陽具就能同時刺激她們兩 個人,同時也給我自己帶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姑娘能夠用手 來揉搓我的陽物。 我們的交令人激動得幾乎窒息,當她們到達高潮時,我把精液射到她們的 腹部,我們一起頭暈目眩地掉進了極樂世界。 我一直專情於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沒有得到我的好處了就是那 位以沉默來誘惑我的黑髮姑娘。 我向她轉過身去,叫她過來,她聽命而來。 在吻她的雙乳時,我發現它的肌膚比其他幾位姑娘白而柔軟,她的手上既沒 有老繭,也沒有工作留下的疤痕。也許我應該起疑心,可是我只以為她是個上等 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著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樣,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為這樣做,無異在在偷博斯爵士 的珍寶。 我還沒來得及想一想讓地做什麼,她就跪在我的雙腿前,極為貪婪地吮吸著 我那話兒的頂部。 但我不想就這樣射精,於是,我稍稍用勁推開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我急 欲得到她,便用那陽物的頂部頂住她的陰戶。我驚訝地發現,她的陰戶那樣緊, 比我睡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緊。當我把那話兒住裡推送時,她輕輕停了一聲,顯 然是因為疼痛所致,但她絲毫沒有不願意讓我進入她身體的表示。 相反,這種緊緊的感覺卻更激發了我的慾望,我使勁一衝,便直頂到底,然 後再拔出來,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聲。 然而,她比我所睡過的女人更濕潤。而且像我要她一樣,她也渴望著我。 進去不一會兒,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為容易了。 我用力騎著她,如同騎我的戰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頂起來呼應我的動作, 把我那陽物的一團一英吋都吸了進去。 我們倆同時達到一高潮,我射精時,她興奮地叫著,緊緊抱住我,像是不願 意讓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液從她那緊緊的、奇妙的通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訴我。但是她不 開口,只是搖搖頭,一副哀傷的樣子,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黎明時,我和五位用嫻熱的技巧給我一夜快樂的姑娘分了手。她們戴著面具 離開,我自己房間去。 我想向埃萊娜夫人致謝,但她的女僕們說她身體不適,不能見任何人。 第二天,我該啟程卡梅洛特,去向國王報到。 我騎著馬上路時,一位信使匆忙趕來給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囑我離開艾頓 普一天後再打開信。 我遵照指示,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開。 信上寫著︰「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是貴婦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 有讓你把我當表子你才會要我。在我受洗時,有人預言我必須和全國最棒的騎士 生個兒子他將來會勝過他的父親,有朝一日會比亞瑟王更強大。這就是我施 計讓你和我睡覺的原因。當然,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為我渴望得到你,勝過所 有其他的男人。 而且,和你在一起時我才體驗到了無比的快樂。不要把我看得太壞,因為你 是我的床第之歡,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他人無法給的。你的黑髮婊子。」 起先我很生氣,因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對那個孩子的預言非常害怕。然而 我也從埃萊娜夫人那裡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 這次經歷本身對我也是個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貴的女人能讓我那話兒進 入她的體內,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可呢? 從那時起,我第一次動起了吉納維夫夫人的念頭…… 正文 風流騎士(02) (二)蓋章恩爵士 「越來越妙了!」戴面具的女人嘶聲說道。 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紗後隱約可見。她的雙眼被黑色的面紗遮掩 著,隱約透出一絲怒氣,又似在興奮地發出挑戰。 「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一位騎士這麼容易就中了黃毛丫頭的圈套,還有什 麼高貴可言?」 蘭斯洛特的臉一下子紅到脖恨,腦子裡一片混亂。 他本來想要說的完全是另外一事,一個虛假的龍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 來美化他自己。 但是,他開口講故事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樣席捲他的全身,迫使他 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懼和失敗的事實來。 當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臉憐憫之色時,他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他 鑽進去。 盛怒之下,他一躍而起去取劍。 「邪惡的巫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他大叫著,一手按在劍柄上,「不然 就拿命來!」 他握緊劍柄,像是要把劍舉過頭頂,以便更好地將嗜血的劍鋒劈向折磨他的 人。 可是,劍柄握得越緊,就越是舉不動,他的劍在鞘中比埃克斯卡利伯神劍在 魔石中卡得還要緊。 「握緊點,蘭斯洛特爵士!」戴面具的妖婦大笑著。 她大聲嘲笑時,那高聳的乳峰亂抖著,顯得那樣誘人。 她站在他面前,般折磨地激他學劍刺她︰ 「怎麼了,可愛的蘭斯洛特爵士?你舉不起自己的劍來了?你怎麼變得像個 小姑娘那麼軟弱了?連一個女人脆弱的白色肌膚都抵擋不住。」 按著,她便隔著緊身褲撫摸他的陽物,用搽了紅色的尖指甲摸著巨大的輪 廓,就像一頭餓極了的猛獸先戲弄一下獵物,然後再咬下去,扯拉、撕碎,最後 一口一口吞食美味的嫩肉。 蘭斯洛特怎麼掙扎地無濟於事,雙手動也動不了。右手不聽使喚似的握在劍 柄上,而左手則令人沮喪地垂在木桌上。他覺得雙手像是灌了鉛,僵硬麻痺了, 他感到自己已完全無法動彈了。 在她具有魔力的、邪惡的觸摸之下,蘭斯洛特羞辱地感到自己那巨大的陽物 開始翹了起來。 他低下頭,看著它一點點脹大,把緊身褲的前面撐得鼓了起來。每一下折磨 人的撫摸都使它更大、更堅硬。 那羞愧、那恥辱…… 然而,還有快感,輕柔的摩挲也給他帶來了極度的快感。 這個怪異的女人對他的撫弄,就像是吟遊詩人撥弄詩琴的琴弦靈巧、嫻 熟而又具有無比的魔力。 「不要再弄了!」 他想叫喊出來,可話到喉嚨口就耿住了,嘴裡只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響。 實際上,他也不想讓她停下。倒希望她像埃萊娜那樣,利用他無法抗拒的機 會,繼續把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感賜給他,直到永遠。 此時,蘭斯洛特別無所求,只希望這個戴面具的妖婦用嫻熟的手指繼續輕揉 他鼓脹難忍的陽物。他甚至無需求她脫下自己的緊身褲,讓她用手指直接觸摸他 的肉箭。就這樣,他已經飄然欲仙了。 粗羊毛織物在他裸露的龜頭上滑動時的快感令他顫慄。那種感覺,美妙得幾 成痛苦。他已完全忘卻周圍的人們盯著他的目光,他那騎士的名譽已喪失殆盡。 可是他此刻卻毫不顧惜這些,一心只想讓這種無以倫比的幸福永遠繼續下去。 然而,他的美夢並未成真。 「好乖的蘭斯洛特爵士,你坐下吧!」那女人催促道,她的聲音甜美而又邪 惡。 「今夜還長著哩。月亮剛剛升起,狂歡也才開始。還有很多故事要講,很多 懺悔要聽。」 然後她抬起手臂,用戴著戒指的手指指著蘭斯洛特,他的四肢益發沉重了, 終於無可奈何地生到椅子上。他的陽物仍然執傲地直挺著,隱隱生痛。 但他心裡明白,折磨他的人不會再讓他得到那遐意的感覺了。 女巫在冰冷的石頭地上踱著步,她那乳頭髮硬、高高聳起的雙乳上下抖動, 不時從如同午夜般漆黑的斗蓬後露出來,雪白的大腿也閃閃生輝,這情景令注目 她的每一個人都心慌意亂。 騎土們懷著拭目以待的興奮心情等看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突然停住腳步,轉身背對著騎士們。 「我現在召請蓋韋恩騎士。」 她噓聲說出這幾個字,那聲音就像落地前已然結冰的雨點。 蓋韋恩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等待他的將是什麼可怕的命運呢?要是讓他 講一段淫蕩下流的往事,也許只須編一段謊言就能避免受辱了吧? 他寬了心,站起來用清亮、自信的聲音對女巫說道︰「神秘的夫人,你要我 做什麼呢?」 女巫說話的語氣裡充滿了諷刺意味,「蓋章恩爵士,我想我們大家對蘭斯洛 特爵士竟然上了女人的圈套的那種故事聽得很厭煩了,因此,我希望你能講一個 充滿陽剛之氣的故事。你是個了不起的騎士,身材很不錯,令人看不厭。也許 你有讓大家更開心的故事吧?或者是什麼不名譽的下流故事?」 「夫人,我是個有名譽的騎士。我是要講我和女人的床第之樂,但是可敬的 騎土怎麼會有不名譽的事情呢?你應該知道忠誠的圓桌騎士們是不會自貶身份去 損害女士的貞操的。」 女巫站到了他身後,冰冷的氣息吹得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奇怪,女巫似乎能看到他腦子裡在想什麼。那是一種撫摸、挖掘、輕 柔地拆除他設置的每一道防護屏障的感覺。 當他腦海裡閃過一段憶時,他的陽物猛然一跳;一位至美至純的處女,在 他的開導下如冰雪般融化,他是用自己的獨特方式開導她的…… 女巫離他很近,他感到她那赤裸的身體靠上了他的背,女巫的手放在他的肩 上,雙唇在磨擦他的耳朵。 女巫用極輕的、只有他才能聽見的聲音對他說話。那聲音在他腦海裡蕩, 他驚恐地意識到女巫的魔力能揭開他的真面目。今晚,他的靈魂將會赤裸裸地暴 露在戰友們面前。 「說吧,蓋章恩爵士,」那聲音就在他的耳朵裡。 他的心裡交織著恐懼和興奮,燭火彷彿也亮了許多。 「我命令你講奧菇爾夫人的故事,請不要忘記,你必須講真話,否則會有滅 頂的災難。」 蓋韋恩張開了嘴,想隨便說點什麼,不去提令他害怕的事,但話剛到嘴邊, 喉管就感到窒息,好像有一雙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告訴他,要取他 的性命就如同他扭斷受傷的鳥兒的脖子一樣,就像他用雙手從奧菇爾夫人體內強 求歡樂一樣易如反掌…… 當他開始講實話時,那雙看不見的手漸漸放鬆。 蓋章恩爵士害怕再次受到傷害,就從實地講起了自己的隱情。 蓋韋恩爵士和其姑爾夫人的故事 奧羅德·杜拉堡位於遠離卡梅洛特堡、與威爾士交界的地方,這是一塊荒 原、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藝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無人管束的人們在這荒蕪的邊境地四處遊蕩。這兒沒有法律,全憑手中的 劍來說話。 奧菇爾夫人被帶到了這塊充滿殺機的土地。她是北國一位膚色蒼自、冰清玉 潔的處女,斯堪的納維亞的公,一頭金髮,渾身肌膚潔白無瑕,任何一位小王 侯都視之為珍寶。 她被賣給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貝西拉克剛被封為奧羅德。杜拉的領,是 我的人、國王的封臣。 但是,奧菇爾絕非軟弱的女子,她是個具有冷焰般心腸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國王的女兒,下嫁給一個僅擁有貧窮、荒涼、野性的鄉下領地的年 輕騎士,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她對騎士毫不動芳心,暗下決心,除 了必須為他做的事外,什麼也不給他。 因此,奧菇爾夫人雖然已和她年輕、性急的丈夫完婚三個月,卻依然是個處 女。直到我來到那城堡之前,她仍是一位摒棄慾念、心如冰石的處女至少, 第一眼的印象是這樣。 我的人亞瑟王委任我為將軍,去奧羅德。杜拉視察新到領貝西拉克的土 地和堡壘,我和四名手下騎馬數日方才到達。 我們在路上遭到了數次伏擊,經過幾次激烈的戰鬥,在第十天的黃昏抵達奧 羅德。杜拉時,已疲憊不堪。可是,當我看到美麗的奧菇爾時,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條的體態,一雙藍色的眼睛,一頭濃密的淡黃色長髮束成 一根長辮子,從肩頭沿看胸前緊身圍腰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向下掛著。 我不禁立刻想要這個女人,然而,為了我自己和這個女人的名譽,我還是竭 力克制這種念頭。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發激起了我的慾望。在 這可愛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進一把火的念頭令我心馳神往,但我又擔心不能如願 以償。 一覺醒來,我的體力得以恢復,便開始辦起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貝西拉克爵士的領地和城堡辛苦地視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見到 了奧菇爾夫人。 她像一個脫離了塵世的仙女一樣出現在晚餐餐桌的位上。夫人似乎對我絲 毫不盛興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慾火更旺。 我當然對這位處女妻子一無所知,還以為她的冷淡態度是因為對自己丈夫的 極其忠誠。 她引起了我的興趣,要不是顧及騎士的名譽和在戰友們當中的威信,我會毫 不遲疑當夜就追她而去。 餐畢,她丈夫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邊,告訴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難相信,像他這麼年輕、威武有力、生機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 的這種冷遇,而沒有對她進行武力脅迫,獲取他想要的東西。 「上帝啊,我不能這樣?」 他答說︰「我生來就不願對女人動粗。我希望她能自願和我上床。如果地 是被迫的,我就毫無快樂可言。」 「那麼,我的老爺,你怎麼辦呢?」 我向他說道︰「難道你這一輩子都甘願做單身漢,和一位標緻的處女新娘生 活在這塊充滿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嗎?隨便哪個男人都可能隨時把她從你這兒搶 走。」 「蓋韋恩爵士,我聽說你征服了許多人,你難道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嗎?」 我不知道何言以對,心中確實擔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騎士名聲受到玷 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婦人也是事實。 我想他這番談話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最後,我答道︰「我是個熱心腸的人,而且也是個體面的人。」 「那麼,好人蓋韋恩爵士,請你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帶著出於 感激的由衷的責任感,和卡梅格特國王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好嗎?」 我當時無法拒絕他,否則,我的所為將不利於我的人亞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並且不玷污我的名譽,貝西拉克爵土,我確實願意為你做 任何事。」 「那麼,我懇求你,運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響我的妻子奧菇爾,讓她自願 成為我實實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讓我的影響不超越勸說和無傷大雅的調情的範圍,但我隱 約覺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處在盤算,一旦能與奧菇爾夫人單獨相處,控制女人的 慾望會壓倒我的理智,從而引發過份和不檢點的行為。 我很客氣地和心事重重的人道了晚安,請他拋卻心中的煩惱,我保證會竭 盡全力勸說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懷裡。 但是,我卻在想︰她得先在我懷裡溶化。 我一夜都沒睡好,一直被猥褻的念頭和出現在夢中的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 擾。 我想像著她就站在我面前,完全聽命於我,求我發慈悲,而我卻對她毫不留 情,我舉手揍她,她哭泣著,用極可憐的語調向我求饒︰「不、不要再打了!」 但是,當拳頭落到她高高翹起的赤裸著的屁股上時,她卻又叫出了聲,帶著快意 祈求道︰「還要,還要,我唯一的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腦子裡那白嫩的裸體乖乖地聽命於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 下,漸漸變成緋紅色,至此,我的肉箭堅挺了起來,我開始用手去撫弄,嘴裡發 出快樂的呻吟。 在我那貪婪的手掌中,我的陽處繃得越來越緊。 當那珍珠般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時,我幾乎以為射在了奧菇爾玫瑰色的臀部 了,因而歡暢得長長地哼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鄰近的莊園︰要過三天才能 來,他留下話說,在他離開後這段時間,莊園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鐵但 又美麗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對這一安排奧菇爾顯然不高興,除了禮數不缺外,她對我不理不睬。 早餐時,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著我,毫不掩飾她的不快。 最後,我決心逼她和我交談。 「奧菇爾夫人,這麼好的天氣你想做點什麼開心的事啊?你應該知道,你丈 夫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讓你十分滿意。」 她仍然坐在那兒,兩眼怒視著我,那冰冷的藍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顫抖,征 服她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我的夫人,你為什麼不答?既然你這三天由我來接管,你難道不知道你 必須對我盡到已婚妻子對其丈夫所應盡的義務嗎?」 我的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使她變成一個暴怒的冰美人。 「義務!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義務,特別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國生而 自由的公,一個女戰士,一個高貴的女人,寧死也不會屈服於可憎的暴力。騎 士先生,你別指望從我這得到任何『義務』,我丈夫是你的奴僕,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請注意你在奧羅德·杜拉的身份,」我繼續用甜言蜜語來掩 飾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我們身處野蠻的土地,放逐到森林裡的女人過不了幾天 就會抵禦不了野獸的襲擊,也許更糟,這塊土地上的男人凶殘成性,享用女人就 像享用肉食一樣,他們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滿足後,就會把受傷、無用的女人扔出 去。」 「我根本不怕這種命運。」 「那麼,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還要愚蠢。一位女士在這種地方能有什 麼辦法保護自己呢?如果你繼續像對你丈夫那樣讓我不高興的話,我也許會勸他 把你逐出去,送給野蠻人,讓你去忍受命運的折磨。」 我心裡自然知道貝西拉克爵士是不會這麼做的。 但我以為,必須提醒她自己是個凡人,有血肉之軀,而且必須依賴男人的照 顧才能生存下來。 這種方式對她說話沒有什麼害處。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說的話奏效了,因為她那白色的肌膚變得更加的蒼白 了,她睜大眼睛盯著我,但仍是一副挑戰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騎馬去森林,」我宣佈道,她能聽得出這是命令, 而不是請求。 我們兩人單觸騎馬出去了,她騎一匹白色的母馬,我騎一匹從貝西拉克爵土 的馬廄裡借來的種馬。 這馬像是一頭掘強的野獸,目光閃閃,呼嚕呼嚕地嗅著,爪子焦躁地扒著地 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馬。我立刻反應過來,這畜牲正處在發情期,也許對我 的計劃有用。 騎了一個小時後,一直沒開過口的奧菇爾夫人說累了,想城堡去,我心中 暗自發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圖,地想到城堡圍牆內較為安全的地方去, 那樣就難以損害她的名譽了。 「我親愛的夫人,」我答道,「如果你累了,我們就小憩片刻。你看前面 不遠有一塊空地,我們可以在那河邊休息,恢復一下精力。」 我滿意地看到奧菇爾夫人冰冷的藍眼睛裡透出了警覺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須服從命令。她便順從地騎著母馬來到了空地,她也清楚 她需要我幫她下馬。她極不情願地挨近我,讓我抱著她細細的腰。 在抱她下馬的時候,我抓住機會把一隻貪婪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我的手觸 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時,一陣強烈的顫動似一池漣漪,迅速地傳遍了我的全身。 她與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樣,裙子裡只穿了一件亞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這道防線!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顫抖。 她心裡和我一樣清楚,她需要更強的防衛,來逃避我堅定不移的追求。 我對她的舉動,她也不像表面那樣漠然不動心。過了好長時間,她才在我的 懷中掙扎起來,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時候,我乘機用一隻手指劃過 她那道溝,發現裡面濕熱,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騎士先生,放開手!」奧菇爾夫人叫道。 我微笑著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來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把她捏痛 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這天很熱,溫暖的陽光穿過樹枝照在地上。我們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著河 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藍眼睛。 她的長裙緊貼在身上,領口開到了緊身圍腰下面,斑駁的陽光在她胸前輕輕 地撫弄著。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讓我把牙齒深埋到那柔軟、溫馨的肉體裡,咬 一咬那深藏在樸素的白色襯衫下的玫瑰色乳頭,我多想讓我洶湧的精液噴灑在那 毛絨絨的潔白處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馬真會找機會,它會毫不猶豫地追求它想要的 東西。」 她轉過頭來,睜大雙眼,帶著半是驚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視著眼前發生的 事情。 我騎的那匹發情的公馬在靦腆的母馬尾部四處亂嗅,極為興奮地展示著它對 母馬的興趣。它的陽物脹大到了極點,它反起了後腿,前腿抓到了還在掙扎的母 馬的背部,咬住了母馬的脖子,不讓它溜走。可是,那脹大的陽物怎麼也進不了 母馬的體內,急得公馬亂嘶亂叫。 「可憐的傢伙需要幫忙,」我狡黠地說道,「我的夫人,你來幫它吧!」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當她明白我的意思後,驚愕地瞪著我。 她拚命想脫身,但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馬和母馬仍在嬉 耍的塵土飛揚的地方,撬開了她的手指,不顧她的反抗,把公馬碩大的陽物放到 了她張開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東西時驚恐地叫了起來。 我特別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來越弱。 她低頭望著手中巨大的東西,臉上顯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種興奮和愕然交 錯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抓住公馬的那玩意兒,放進母馬裡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這位傲慢的冰清玉潔的處女用手指幾乎是虔誠地捧著公馬的陽物,這景 象令我興奮不已,我那話兒在褲子裡也開始鼓脹起來。我真想把這處女推倒在 地,就像公馬對母馬那樣與她雲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樣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奧菇爾的手上,帶著她幫公馬 的忙。 「我……我不要這樣做。」她嘴裡嘟儂著,扭動手掌想掙脫我,可她內心深 處卻不想這樣。難以駕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喚醒了她的強烈好奇心來親眼目睹著 這一切。 「我要和你幹這個。」這是我的話。 我的一隻手依然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把公馬的陽物塞進母馬。隨著一聲歡 快的嘶鳴,公馬與母馬興奮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奧菇爾耳邊輕聲說,她的手仍在公馬的陽物上,「公馬 就是這麼和母馬交配的,男人也是這樣和女人交歡的。你想不想?」 我辦開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臉迷憫的神情。 我帶她到離馬匹不遠的地方,透過她那緊身圍腰,隱約看見它的乳峰已高挺 起來。 我心裡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話,她絕不會反抗的。然而,這樣做太 容易了,對奧菇爾夫人,我另有計劃。 我放開奧菇爾的腰,她便癱坐在地,喘著氣,讓血液恢復循環。我沒容她喘 息太久,只過了一會兒,就把她拉了起來。 「脫掉衣服,」我命令說。 「我絕不為任何男人脫衣服,」她叫道,令我極為吃驚的是,她從圍腰裡拔 出一把小小的銀製匕首,對準我刺了過來,張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為維護自 己的清白而戰的神情。 但我的動作更快,一下子就奪下了她的武器,把銀匕首扔進河裡餵魚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著,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 「脫掉衣服︰現在就脫!請不要忘記,我已經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權利傷 害你。如果你現在不聽我的命令,我就對你不留情了。」 一頭淡黃色頭髮的公,眼裡噴著怒火,在陽光斑駁的空地上,開始動手脫 衣服。在解背後的衣帶扣時,她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 「我解不開,」她說話的音調乾澀,毫無感情色彩,「你要我脫光衣服,就 只有自己動手了。」 她這番話的意思夠明顯的了,我於是急忙動手解衣帶,可那帶子系得很牢, 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劍「刷」地一聲從她的頸脖劃至腰間。公仍然木然地站 著,毫無退縮之意,刀鋒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緊身圍腰從她肩上滑落,露出了裡面的亞麻布襯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 臀部下面,讓它滑落在她腳邊,堆成一團。然後,我扳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 我。 「從裙子裡走出來,」我命令道。 她服從了。 「現在脫掉襯衣,我想看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她緩緩地、機械地彎下腰,雙手抓住襯衣的折邊,向上提起提過雙膝、 腰,最後舉過頭,把脫下的襯衣扔在地上。 她確實是個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膚白裡透江,豐滿的乳房高聳著,粉 紅色的堅硬乳頭表明她那年輕的體內湧動著春情。 「奧菇爾,你有慾望嗎?」我問她。 「對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無慾望。」 她鄙夷地瞪著我,但目光中透出一絲絲慾望之火。 她說︰「我……我怎麼會對你這樣的人有慾望?我的血管裡流倘著高貴的血 液,我的身體只屬於名門望族。你傷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 法保護……」 「你錯了,奧菇爾,」我在她耳邊噓聲說,「你的身體,任何一個想要的男 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體歸我,歸所有對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 了你的。」 奧菇爾夫人悲憤地叫了一聲,對天舉起雙臀,用一種我全然不懂的語言咒誦 起來。 那是魔法和祈禱的經文。 但除了我,誰也聽不到,而我不會對她有絲毫憐憫之「被欺騙、被拋棄的可 憐人啊!」 她喊叫道︰「騎士先生,你難道就不顧你的名譽,對一位高貴的夫人動這種 邪念嗎?」 我大笑起來,我真的很喜歡這種遊戲。 「我的奧菇爾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給了我,在這三天裡我可以隨心所欲, 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 夫人赤裸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可愛,我渴望讓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 裡,那是一塊處女地,沒有哪個男人觸摸過、耕耘過。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綠草地裡給她破身,渴望聽到她在我取樂時可憐的哭 叫。 在作愛之前我總是喜歡來點小小的刺激,而且,僅僅耍了這女人是不夠的, 我必須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讓她服服貼貼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還沒明白是怎麼事時,我就從她的母馬身上取下籠套,束綁我自己的 坐騎;今天的奧菇爾就是我的駿馬,必須承受我的重壓。 我強迫她跪下,不顧她反抗的呼叫,扳開了她的嘴,把馬的金屬嘴子塞了進 去,再把籠頭套在她臉上、頭上和脖子上,羈繩拖在她的背後。然後,我推了她 一把,她便像一頭美麗的野獸,手腳著她。她的後部就像母馬對公馬那樣誘人地 頂到我身上。 我又把馬鞍綁好,肚帶緊繫在她的細腰上,這樣,厚重的馬鞍沒就牢牢地系 在了她的背上。 那馬鞍粗糙、冰涼,壓在她那細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裡塞進 了馬嚼子,一句爭辯的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我把一塊墊皮帶像綁馬尾帶那樣綁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嚴守 至今的、晶瑩白嫩的寶藏終於露了出來。 她那粉紅、濕潤而又門戶緊閉的陰戶真是神妙極了。而她那琥珀色、皺起的 肛門在我貪婪的眼中也一樣賞心悅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動的羈繩,在她身邊轉來轉去,仔細打量我的新坐騎。看到 她那白如玉的乳房像樹上成熟約甘美果實一樣掛下來,我心中湧起一陣陣激情。 她拚命想夾起雙股,掩住寶藏,但雙股似乎不聽她的話,依然張開著。在我 面前,她已毫無隱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這鞭子既柔軟又堅硬。然後 我分開雙腿半站地騎在她身上(因為我全身的重量會壓壞她嬌柔的身體的),舉 起鞭子給了她一馬刺。 「駕!」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處女那可愛的臀部。 她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喊叫,這說明我這一切擊中了要害。但這位公仍然 固執地不動一下。我又給了她一下,這一記比剛才重丁一點。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會更難受的,小騷貨。」 這一次不管情不情願,她還是服從了,在草地上手腳並用,慢慢爬起來。 「高貴的坐騎,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確實很喜歡這種幼稚的遊戲。她有 時會絆倒,我就用鞭子讓她那豐滿的屁股品嚐懲罰的滋味。她便會嚇一跳,想叫 出聲來,但我拽緊了咬在她嘴裡的馬嚼子。 可憐的奧菇爾!她的臀部一會兒就青一塊、紫一塊了。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 急促,這是她的反抗越來越弱的信號。我便感到非常興奮。她心中雖然不情願, 但這位冰美人確實對自己肉體完全控制在我手中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感了。 最後,我對這種緩慢的溜撻厭煩了,我便轉過臉來倒騎在她身上。細柔的榛 木鞭子的確是個理想的工具,我順手就用它撥弄她肛門邊那嬌嫩的肌膚。啊,在 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動著軀體,特別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後門,輕輕一 按,就像刀切黃油那樣,很輕易地按了進去,這時她更會扭動不止。 我自娛自樂了一會,用鞭子在奧菇爾的肛門裡轉動著,又把通道打開一些, 以便裡面有足夠的空隙在當天能接納另一位賓客。拔出鞭子後,我又往後趴了一 點,仔細察看她那處子陰戶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徵貞潔的緊閉的門戶竟然變 得如此濕潤、如此迫切需要愛撫,真令人激動。 我知道奧菇爾夫人已經到了完全聽命於我的邊緣。但為丁高尚的目標,我不 能退縮。我依然叉開雙腿坐在這奇妙的坐騎上,開始撫摩她下身的雙唇,撫弄她 仍是處女地的陰戶四周淡黃色的卷毛。她對我的舉動以一連串低低的呻吟。我 很奇怪地注意到,她雖然意志倔強,此刻在我的撫摸之下越來越濕潤了。 我的手指滑近處子的洞口時,我激動無比,指尖觸及之處潤滑得令人難以置 信。我那話兒脹得撐起了我的褲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來,躍到奧菇爾給我的 臀上,就可以滿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還不止這些。 最後,我的手指滑到緊而濕潤的縫隙裡,更好地覓著未經探過的風光。 手指的一半還末進去,她便往後一縮。我這才意識到,我碰到了奧菇爾夫人的處 女膜。這麼看來,完婚數月至今,她依然是處子之身。我又一次頂在那層膜上, 發現它又厚又緊。給她破身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我從她身上爬了下來,解開了繫住馬鞍的肚帶,見她身體僵直、發抖, 就拉著她站起來,好好欣賞一番。 她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裡的馬嚼子、頭部和肩部戴的籠套,還 有那綁在她內感的大腿上的尾兒外,她全身赤裸。綁著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時,不 得不稍稍分開兩腿,讓她的陰門和後門暴露無遺。她那凸出的粉紅色乳頭變得堅 挺起來,宛若果實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我多想咬進那雪白的乳房,讓我那干 涸、渴望的舌頭浸潤在她的乳汁之中,盡情品味。 我再次攬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帶她走近她的母馬時,那母馬已經從剛才的 激情中平靜下來,正在安詳地嚼著草。我從籃中拿出了幾根皮帶,奧菇爾朝我投 來了恐懼的目光︰對我們馬上要玩的神秘遊戲,我早有預謀。 我拿出四根最長的皮帶,在中間一扣,變成兩根長帶子,穿過母馬的鞍,在 馬的兩側掛下。然後,我讓奧菇爾俯臥在母馬肚下,再用帶子繫住她的腳踝和手 腕,把帶扣拉緊,她那無依無靠的身體就被慢慢拖離了地面。拉到齊腰的高度, 她的臉朝下,像一隻海星一樣,搖來晃去。然後,我從她脖子上拿起根繩,繫在 馬鞍上,這樣,就帶住了她的頭,使她能看到前面。 奧菇爾吊在馬肚下,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她的雙腿被皮帶拉得張開,她那 美妙的雙峰垂掛著,不時亂顫。她神色恐懼,心裡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 全看我怎麼處置她了。兩隻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種神色,一種剛剛喚起的慾望,一 種祈求從牢籠中解脫出來的女人的慾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對此刻已完全呈現在眼前的美景,我開始探她。 她的身體是那麼完美冰雪皇后的身體,冰冷的玉體內透出一股強烈的冷 焰。她的雙乳圓潤光滑,軟軟地垂下來,端部是粉紅色的、堅挺的乳頭,這一切 折磨我已久,所以,我首先從她的雙乳開始,輕輕地撫摸、揉捏,用雙手捧起衡 量。它們在手中軟軟的,不停地滑動,激起了我吻它們、舔它們、吮它們的欲 望。我把一隻乳頭放進嘴裡,輕柔地咬著,把另一隻乳頭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 奧菇爾夫人呼吸變得短促、粗重,從她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這 一番享受夠了以後,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紅潤、豐滿,我已在 腦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陽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隻手指塞進她 的嘴,拿出了馬嚼子。 「給我鬆綁,讓我下來,你這個暴君!你是個可恥的、放蕩的流氓,根本不 是什麼騎士!」 她怒吼著,依然要擺出一副受害的處女的樣子而我卻在她的目光裡看出 了慾火難忍的樣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勢,我責罵道︰「咬吧,我要讓你比剛才用榛木鞭子 抽你屁股還要難受,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蕩婦!照我說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 進狼群、扔到在森林裡遊蕩的野男人堆裡去!」 說完,我隨即拉開我的褲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陽具,用頂端抵住了她的雙 唇。 她雖然竭力閉緊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進去,差點嗆著了她。 可是,她沒想要傷害我,相反,她用一種天生的技巧,享受著吮吸我那堅挺 的陽具的滋味。 天啊,我頓時興奮無比,奧菇爾的雙唇如絲般潤滑地舔著我,不一會兒,我 就難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熱浪奔湧到她的喉嚨口,地想吐出來,可是我不 讓她吐。 「嚥下去,我的夫人,」我輕聲說,「這是生命的精華,是件獲得肉慾的洗 禮。」 她順從了。 我把陽具從她嘴裡退出來,讓她喘口氣。 但她目光中依然閃爍著慾火,我知道我已經贏了這場戰鬥。 「現在是你成為女人的洗禮,」我宣佈說。 我跪到她身後,低下頭,靠近她那越來越濕潤的洞口,吮吸起來。當我的舌 頭四處,碰到她那堅硬的陰蒂並舔起來時,她開始快樂地呻吟起來。 起先,我輕緩地舔著,後來就越來越用勁,越來越肆無忌憚。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來時,叫了起來。 而我這個憐香惜玉的騎士是不會拒絕她的。我繼續舔著,直到她下身湧出一 股香氣四液的愛液,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覺大叫出聲。我決定在她緩過 神來之前,徹底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很滿意地看到我的戰士已經又一次整裝待發,隨時準備新的戰鬥。我把它 的頂端放到了濕潤的洞口,雙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緊緊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 奧菇爾夫人痛苦的叫聲告終,她的處女膜很堅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堅決的沖 鋒,我進入了她的隱秘之處。 我那陽物急切地衝進通向她寶藏的快樂之園的大門時,我能覺出那層膜被撕 裂了。被綁縛著的她高聲叫著,扭動著身體,想逃脫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卻只是 徒勞無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話說得太遲了,我已經暴風驟雨般地沖 擊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門了。我如饑似渴的猛衝著,她的通道柔軟、光滑、火 熱地包住了我飢餓的肉箭。我知道這一次堅持不了多久,我已經感到在我的長矛 底部聚集了精液,可以噴射到奧菇爾濕潤的洞裡去了。 「噢,又來了!」奧菇爾就要作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第一次到達高潮了,我也 非常樂意和她同享這一快樂,便大叫著讓精液湧出、射進她的體內。 我從她身上下來,極為滿足地看著鮮血和精液混和在一起,不斷地從她身子 裡湧出來。冰雪處女開始解凍了,但我跟她還沒完呢,還有一條末開墾的通道要 去征服。我又重新把玩起奧菇爾的肛門,全然不顧她如何哀求我給她留下最後一 點莊重和尊嚴。我什麼也不在乎,她現在是我的玩物,是我洩慾的工具,也是接 受快樂的對象。此外,她自己也已經從中獲得了不小的快感。 奧菇爾琉珀色的玫瑰緊閉著,很是乾澀,所以我沾了一點她的愛液抹在起皺 的後門洞口。我先用一隻手指,然後用兩隻手指塞進禁時,她痛得向右縮了一 下身體。但她沒有阻止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渴望這麼做。 塞進三隻手指時,我揣測她能夠接受我今天的第三次熱情了。我的陽物又挺 直了,在渴求著。看到她在皮帶的綁縛下陰戶和肛門這麼赤裸裸展現在眼前,我 的陽物激動地顫抖著。於是,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紅腫的屁股,猛地撞了進去。她 只在我進去時叫了一聲,隨即低低地呻吟起來。 我從緩慢而輕鬆的節奏抽送著,同時撫弄她的陰蒂,讓她更為興奮。她的肛 門緊緊的,就像一隻握緊的拳頭,緊緊地握住我的陽具。我雙手抱著她的大腿, 抽送得越來越急。最後,隨著一聲興奮、圓滿的大叫,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給奧菇爾夫人鬆綁後,她一直處於暈厥狀態,等我們到了奧羅德。杜拉城 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過來。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亂,在握劍的手臂 上劃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稱受到了那些來自邊界地帶的流浪漢的襲擊。 奧菇爾夫人很愚蠢地離開我後,被他們抓住了。我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才把 她救了出來。她雖然被糟蹋了,卻沒有受到傷害。 奧菇爾夫人沒有揭穿我的謊言,因此,在隨後的兩個晚上,我都在奧菇爾夫 人的床上度過,教她如何做女人。第三天,貝西拉克爵土來時,他的城堡裡一 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復了,藍眼睛裡閃爍著全新的光彩。她問候了丈夫後,就 帶他到她自己的臥室,此後幾日之中再也沒有見到他倆的影子。 正文 風流騎士(03) (三)凱爵士 蒙著面紗的腦袋笑得直晃動。 「親愛的蓋章恩爵士,」赤裸的女巫大聲說,「如此的騎士風度需要應得的 獎賞。既然你給了奧茹爾夫人那樣的快樂,難道你不該品嚐一下此等快樂的獨特 品味嗎?」 「我,我不明白,」蓋章恩怨氣沖沖地叫道,仍在為自己被迫講出實情而心 煩意亂,「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的獎賞,我年輕的好騎士,你有如此優美、健壯的四肢和一枝厚 顏無恥的陽具。」 「我的獎賞……」她那蒙著黑紗的臉無法讓人猜測她說話的意味。 但是蓋章恩呆呆地盯著她那神經的、惡魔般的美麗胴體,她堅挺起來的乳頭 令他暗自激動。 恐懼如同女巫那黑色、綴星的斗蓬織著他的心。 「玩一玩你那健美的四肢、威猛的陽具,看著它們衰竭該是多麼有趣,難道 不是嗎?蓋章恩爵士,你說這是不是一個有趣的玩笑,一分豐厚的獎賞?親愛的 騎士,你的獎賞就是品嚐你效忠奧茹爾夫人時的那種非同一般的樂趣,也就是嘗 嘗謙卑的甜蜜。女巫彎腰撿起魔杖,在桌上擊了三下,銀色的魔杖尖上冒出了一 片金色火花。然後,她把魔枚舉至肩高,對著蓋章恩,開始唸咒語︰「阿門,阿 門,塔開爾。」 蓋章恩爵士頓時覺得他的手腳被殘暴的鐵鐐束縛,使他無法動彈。他驚慌地 朝下看,想拿他的匕首,砍斷把他緊綁在椅子上的鐐。可那兒什麼也沒有,巫術 的力量就如同鐵鐐和皮帶一樣牢牢地縛住了他。 就在他四處覓的時候,女巫俯在他的肩頭,解開了繫在腰間的褲帶。拉開 他的褲口,陽物就露了出來。看著那陽物在她雪白、冰冷的手指中變長、變熱、 變挺,她欣賞不已的嘟儂著。 她會讓他滿足嗎? 那就是他將得的獎賞嗎? 她會用雙手,雙唇和舌頭消除他這一浪高似一浪的適意感嗎? 她會叉開雙腿坐在它的大腿上,把他那話兒送進她柔濕的體內嗎? 她的撫摸激起了他強烈的慾念,他快樂地呻吟著。 他的話驚恐萬分,「快快與我交歡,快快吮我……怎麼都行!」 女巫往後一甩頭,大笑起來,每笑一聲,她那大而柔軟的乳房就隨之顫動。 「啊,不,親愛的騎士。」 她把手指從他那極度膨脹的陽物上移開,讓它緊繃繃地彈擊他的肚子,一副 萬分渴求的樣子。 蓋韋恩恐懼地盯著她,「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我哪話兒可想死你了!」 「接受你的獎賞吧,蓋章恩爵士︰冷靜、耐心地接受吧?因為今夜我們有許 多故事要聽,許多別的騎士也像你一樣準備講故事,爭我的床、我的身體,成為 我的奴隸。因此,與你的兄騎土一起加入享受甜蜜奴役的行列中吧!」 亞瑟王抬手去握他信賴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劍的劍柄,可是沒能成功。他剛一 碰到劍柄,劍柄就變得自燃,把他的手指灼得疼痛無比,令他痛苦地叫出了聲。 「陛下,難道您還沒認識到您不能對我舉劍?我受了魔法的保護,在與我交 歡的日日夜夜中,您的監護人默林把這種魔法慷慨地給了我。」 「你們對我動手就等於是在攻擊你自己,我的勳爵。對抗我,你們就將滅 亡。讓我開心滿足我的狂想和慾望,你們就將可能分享我的永恆。」 女巫轉身面對坐在蓋章恩爵士右邊那位騎士金頭髮、白皮膚、灰眼睛、 身材高眺、嘴唇豐滿、性感。 「凱爵士,你有故事對我們講嗎?」 年輕的騎士從桌子上抬起頭,他的目光中閃著怒火,嘴巴噘著以示蔑視。 「我什麼也不告訴你,因為我沒什麼可說的。」 現在,女巫站在他的身後,他能感受到腦後那柔和、溫暖的氣息、使他的金 色短髮都堅了起來,腦子裡俘現出自己的陽物熱情似火,一觸即發的情形。 「呸?凱爵士!你瞞不過我的。你這麼好的年輕人肯定和許多女僕、村姑在 一起歡作樂過。」 給她這麼一說,年輕的騎士怒不可遏,厲聲叫道︰「我乃圓桌騎士,只聽命 於國王一人,而且我血管裡流著高貴的血,怎麼會與女僕、村姑同流污呢?我 已起誓追求美、崇高的紳士風度,提高修養,追隨高尚的愛情。」 「喲!」女巫叫道。 「這麼說,你的興趣不在下賤的女僕身上,而是她們的女人羅·凱爵士, 說出你的心裡話吧;把你勇敢追求異性的故事告訴我們吧。北王國不是有個女 士吉塞拉夫人嗎?你難道沒有在她身上最甜美的樂器上、彈奏過美妙的曲子 嗎?」 凱爵士張嘴欲否認女巫所指責的一切,可是,多麼可怕啊! 他甫一張口,那極為卑鄙的言語便不由得全部都蹦了出來。 凱爵士和古塞拉夫人的故事 一年前初夏時節,我剛剛成了一名騎士在十三歲起我成了一名貧窮的鄉 紳,從屬其他的騎士門下。 我出身貧寒,父親是一個自耕農,母親婚前是吉尼維爾夫人的侍女。正是通 過母親的關係,我被卡梅洛特堡接納,去那兒接受騎士的訓練,以學習優雅的禮 儀。 十六歲生日時,我通過了規定的考驗,被授予圓桌騎士的稱號。我對圓桌騎 士的刀劍和旗幟嚮往已久,新的封號使我驕縱萬分。我渴求機會一展騎士風采, 當默林召我去並將一重大使命交付予我時,我便急切地為王命動身了。 我的人和同僚堅信我的心靈純潔,動機純正,然而,在我的心靈深處卻掩 藏著驕縱遙逸,自高自大,渴望得到高匹貴、甜蜜的肉體。 第二天上午我騎馬上了路,去往此王國,把默林給艾爾弗裡斯王子的重要禮 物送到那裡去。 艾爾弗裡斯是北國年老的統治者,在垂暮之年決定要娶一名年輕的妻子為他 傳宗接代。可是,艾爾弗裡斯王子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神力已失,到了風燭殘 年。他擔心新婚之夜無力獲得新娘,便派人給好朋友默林送了信,請默林給他魔 杖和護身符,以恢復他的神力,以便用瀟灑的形象博取他那可人的年輕新娘的歡 心。 默林按他的要求作了準備,並把這一差事交給了我,因為他認為我是個體面 的年輕人,急欲表現出騎士的風度。可悲的是,我已想到了一個計策;這一旦為 他人知曉的話,將會給我帶來恥辱,也會使卡梅洛特堡名譽掃地。 我騎馬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到達艾爾弗裡斯王子的城堡。 這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掩映在樹木繁茂的山中,一位頗有姿色的女僕把 我迎進了寓所。 「王子今天出去打獵了。」 她對我說這話的時候,癡癡地笑了一笑。 能看得出來,我給她的印象不錯事實上,她這種平庸的卑賤女人是不能 滿足我的肉慾的。但是,緊身褲裡我那年輕的陽物已勃然而動,我不由得擔心如 何打發下面的時間了。 「好騎士,他要三天以後才會來。」 那少女續道,一副可愛的樣子她身上的緊身圍腰領口開得很低,快要掩 不住裡面的春色了,剛好能把深深的粉色乳頭遮住,但依然像是兩隻小小的鼻尖 頂住了緊貼在身上薄薄的夏衫。 「今晚你和王子未來的新娘吉塞拉夫人共進晚餐,請你作她的貴客。不過, 老爺,有什麼需要我為你效勞,讓你愉快的事情要做嗎?」 我可不是個粗心不解風情的人,她有意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好讓我看清 楚緊累繃住的雙乳中間美不勝收的溝壑深處,我不禁怦然心動了。 她剛才諧媚地稱我為「好騎士」、「老爺」,使我極為高興。我確實偏好在 這個小巧的鄉下女人面前擺一擺老爺的架子。 「去把門鎖上,」我命令道。 她那張鄉下人特有的憨厚的臉頰頓時掠過一道會心的笑容,然後快步向門口 走去,一頭漂亮的金髮似波浪一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動著,她熟練地轉動著門 鎖裡那把沉重的鐵鑰匙。 「現在到我跟前來。」我命令說。 「好的,老爺,」她應道,令我驚喜的是,她極為恭敬地跪在我面前,隔著 緊身褲撫弄起我的私處來。 「不,還不行,」我故作憤怒地叫道,「我還沒有給你下命令呢,只有等我 下了命令,你才能碰我的肉箭。」 「那麼,老爺,我必須受到懲罰。」 她輕聲輕氣的樣子,好像真是在懺悔,她雙眼低垂,但雙峰高聳,這旖旎的 春光便讓我盡收眼底。 啊,對了,確實要懲罰一下。但是怎麼懲罰她呢?要有點難受是肯定的了, 但不能打消她的熱情,懲罰過後還要樂呢。 「向前彎腰靠在椅子上。」我指示道。 她照我說的做了,我就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布圍腰掀到腰際以上,揉起一 束,打了個結,這樣,從腰往下,她的雙股和雙腿全部都袒裸在外,只有腳上穿 著一雙便鞋。 就像將軍檢閱部隊一樣,我仔細地打量著她。 她的肌膚淡褐色,宛女七絨絨的桃李,她肯定在春天的驕陽下嬉戲甚多,才 能有這麼一身漂亮褐色皮膚。 「你的皮膚曬了很多陽光,」我品評道,「你的後背也是黃褐色的小賤人, 你的下身呢?」 我的手探她的身下時,她發出了「咯咯」的嬉笑聲。 「王子喜歡讓女僕人夏天的時候光著身子,」她解釋道︰「他說這會使他想 起自己年輕時的夏天,喚醒他的慾望。」 「那麼,你喚起了他的肉慾了嗎?他有沒有享用過你啊?」 「天哪!先生,沒有的事。但他喜歡看我吮吸村裡年輕男子的陽物,要是讓 他看我跟老湯姆幹那事的話,他還會賞我一個便士。老湯姆是這兒管地窖的,他 很老了,可他那話兒大得無法形容,操起來真像一匹種馬,真像一匹種馬啊。」 此刻,我覺得自己也變成了一匹種馬,有一副堅實,光滑而又繃緊的睪丸。 心裡想像著自己的那話兒直豎起來,像一匹種馬的那麼大,威猛駭人,猛搗眼前 黃竭色的雙股中間,直逼這個年少無恥的賤妞的腹口。 她不是我所期盼的高貴女人,只不過是可以助你一展雄風的那種女人。 「這種無恥的言語,竟然出自一個年輕的處女之口!」 我佯作反感地叫道,說到「處女」二字時不禁輕笑一聲,我懷疑她早就把貞 操給了老湯姆或是村裡別的什麼流氓了。 「現在,撐牢了牆壁,我要好好地鞭打你一頓︰「她從椅背上倚了過來,雙 掌抵在牆上,撐牢了等著我的鞭苔。她朝我聳動著寬大、性感的臀部,我手癢癢 的,想拍打她。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雙手纂住了劍,轉動劍柄,讓劍鋒對著我 自己,舉了起來,」呼」的一聲拍到了翹首以盼的肉體上。 冰冷的金屬重重地拍在她的臀部上的時候,她放聲嚎叫起來,可是,我滿足 地看到她雙腿越分越開,把雙股完全打開了,像是懇求我給她更嚴厲的懲罰。 我怎麼能拒絕得了她的要求呢? 我用劍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那透出金色光澤的臀部,很快使它火熱的印子呈 放射狀顯現出來。 每一記打下去,她的雙股就分開一點,她開始像是發情雌狼一樣低聲呻吟起 來,催促跟它交配的雄狼咬住它的細腰,把顫動的生殖器兇猛地塞進它的體內。 「你這個妖女!」我一邊用我的劍懲罰她,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啊,是妖女,我的老爺。」 她喘道,品嚐著冰冷的綱劍一次又一次鞭打在她那美妙,肉感的臀部上的滋 味。 她的臀部越打越紅,像是陽光下熟透了的果實,我心中想像著自己的牙齒陷 進了那片肉叢中的情形。 把劍扔到一旁,我拉下褲子,放出緊繃的肉箭,它就像良種馬那麼高貴,那 麼急切地昂起緊脹的頭。好像一匹出征的戰馬,戴著閃閃發光的頭盔,挺起了緊 硬的長牙,等待著享樂。 我一把揪住這小賤人的雙股,使勁一陣捏拿,聽著她的尖叫聲,我興奮得發 抖,欣賞著緊緊的玉臀,手裡毫不放鬆,用力把它掀開,兩片熟桃呈現眼前,其 間真是春光無限。 啊,真是一隻熟透了的桃子,桃心泌出蜜汁,香甜無比。 我用手指貪婪地在這女人濕的溝腰中探來探去,然後又舔了舔裡面的蜜汁, 初時香氣撲鼻,味則濃例似馨香,由口中似烈焰般炸遍全身,我再也不能自己 了。 「懲罰我吧,我的老爺!」 她叫著,擺出一副甘願受罰的苦行僧的樣子,淫蕩地朝我拱起了後部。 「刺死我吧。」 在她那棕色的變股後部撥弄了一陣,她嘴裡便哼哼哈哈,身子也扭動起來, 下面私處的淫液如潮水般湧了出來,流到了誘人的棕色大腿上。 我等不及了,牢牢抓住自己的肉箭,強行推進了她獻給我的溝壑,頓時她那 柔軟的雙唇緊緊地吮住了我的陽具,我不禁與她一同興奮地哼叫起來。 我騎她只是滿足需要,並非出於真情。 她就像一匹小小的野雌馬,我可放心地與之嬉戲,而不會帶來什麼後果。 和她嬉戲是令人愉快的,就像是吹奏民間的樂器,能用激越的韻律奏出粗鄙 而又激盪的音樂。 我一邊在她身上耕作,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粗魯地摸她緊身衣衫的帶 子,最終找到解衣的辦法時,就猛然一拉。拉下了她的裙衣,她的雙峰就抖動著 掉進我急切的雙手。她的乳房摸來順滑、柔軟而又濕熱,沉沉的而又撲撲亂跳。 抓緊後,我的手指檸乳頭,滿意地發現它們堅挺起來了。 她的雙峰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下身的前後陰秘之處也越來越濕,浸潤了我 的陽具。因為已有好幾個星期不沾女人了,一陣亂騎我就感覺不行了,這麼快就 要結束真是遺憾。 她氣喘叮叮,身子急速扭動,我察覺到她已到高潮,陰戶也越發緊了。 我那話兒受到觸動,頓時洩了。 從她身體裡退出後,我後退了幾步,看見她大腿上淌下了精液和蜜液,這副 景象令人心曠神怡,我那陽物不禁又要堅硬起來了。 那姑娘解開了束住裙邊的結,然後正經地把裙子放了下來,遮住了雙腿。 我心中感到一陣遺憾,她那漂亮有力的大腿從眼前消失了。可是轉念一想, 她只不過是個鄉下妓女,晚上還有更重要的獵物呢? 我一聽到艾爾弗裡斯王子年事已高,常常不在自己的領地,就像今天,我從 默林那兒給他帶來盼望已久的結婚禮物的今天,他竟然也不在自己的領地,我心 中已經定下了一個計劃。 旅途中,我不顧禁令打開了所攜帶的包裹,檢查了一番。 我曾聽到默林跟他的助手講過包裹裡東西是什麼,因年輕心傲,便不把他的 警告當事。 我打開了密封約兩隻鹿皮包,發現內裝兩隻瓶子。一滴是白色無味的粉末, 是默林的壯陽配方,是他讓朋友艾爾弗裡斯使新娘滿意並獲得後代的禮物。 從標籤上看到,只需數顆就能產生持久的效力。我心想王子對這藥粉肯定是 點滴珍惜的……我就愉愉地取出了一匙粉末,包在紙裡,放進了馬袋之中。 另一隻瓶子裡是透明、淡淡的粉色糖漿,有一縷玻璃香水的味道。根據標籤 上所說,這是一種效力奇特的春藥,誰只要吃上一匙,就可保證在二十四小時內 唯命是從,慾望不止,二十四小時以後必須重新用藥。 我腦中不經意地跌出了一個念頭︰吉塞拉夫人是個出了各的美人,兩年前十 六歲新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一直守身如玉,因而也是個聞名遐邇的貞女。 而且,這位令人艷羨的尤物,此刻正住在未來丈夫的城堡裡,準備著婚禮的 到來。她如果今晚沒有邀請我到她的餐桌上作客的話,又會是什麼情形呢? 吉塞拉對她的末婚夫為了他們的圓滿結而採用的方法是一無所知的。 我此刻來這兒的真正原因她也不瞭解的,她一定會以為我只是作為亞瑟王的 使臣來參加她的婚禮(這確實也是我的使命)。所以,她對我想做的事情定不會 察覺的。不管怎樣,我總得確保默林的禮物靈驗是不是? 由於激動,我抖抖地將旅行水瓶倒空,把春藥撒了一點進去。 當晚,還是由同一個侍女傳話,請我與吉塞拉夫人共進晚餐。 真是巧得很,她和我是城堡中唯一的客人,而且,由於她是個純潔無瑕的貴 婦人,而我則是一名清白的圓桌騎士,我們單獨在一起用餐在她看來是件乎禮 儀的事情,這對我的計劃來講當然是最適不過的了。 我洗了澡,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一條金縷襄邊的紅色緊身上衣,一條黑色緊 身褲配以紅色和金黃色相同的絲絨便鞋。 這些服飾是吉尼維爾王后為紀念我進入亞瑟王的宮廷而賜予我的禮物,穿上 這些衣服後顯然是光采照人,是我引以為自豪的事情。當然,今晚一切如能按計 劃進行的話,我穿的衣服好看不好看也就無所謂了。 我被人引著穿過了城堡的餐廳,來到了一間小小的偏廳。 裡面陳設華麗,數十支燭火映照在厚厚的石壁上垂下的繡花掛毯。 在一條長長的木製餐桌頂端、坐著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麗動人的女人︰高 貴、苗條,但極為豐滿的乳房上乳頭在密如瀑布的棕色長髮下聳動著。 她站起來向我問好時,我看到了她的腰身,在銀色腰帶和豐滿的臀部的襯托 下,顯得更為細巧。 她朝我伸出一隻手,我跪下吻了她的手,便聞到玫瑰和她身體的馨香混在 一起的異香,靠她那麼近,一伸手就可以撩起她那綠色絲絨裙衣,一頭扎進她雙 股間光滑的棕色權木叢中。 我抬頭看了看她那雙祖母綠的睡子,心裡渴望能讓我的陽具衝進她飽滿的紅 色嘴唇,請她吮我,使這位貞潔、高貴的美人在我那自得的性具的饋贈下顫抖。 我腦海裡想像著她被我潮水般湧出的精液窒息,精液在她的嘴角邊樹下來。 此刻我打定意,一定要得到她。 我站到她椅子後面,擺出紳士風度,請她落了座。 她坐下的時候,我卻忙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把幾滴春藥灌到了她的酒杯中, 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淡粉色的液體與杯中深紅色的葡萄酒融在一起。 這一切沒有引起她的懷疑。 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緊緊地看著她一會兒手握酒杯,一會又把手放到雙 膝上。 她會不會決定不喝這杯酒?她會不會懷疑她的酒已經摻了東西?她有沒有看 見我動了手腳?即使她真的喝了這杯酒,這春藥有沒有用? 菜餚豐盛可口,我吃著吃著差點噎住,因為我的心為疑慮而痛苦地煎熬著。 我看著小姐漂亮的雙唇似在撫弄著食物;一小塊麵包,再來一隻果仁,一匙 烤天鵝肉,心裡卻在想看那雙嘴唇似在撫弄我的陽物,我的雙球,我的雙股。 我看到她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彎下身子切食物的時候,她的酥胸不停地顫動 著。她用力切食物時,膀臂用力的擠壓乳房的一邊,使它鼓脹出來,看著這一景 象,我的陽物不覺也鼓脹起來,竭力想衝出束縛。她在椅子上轉動身子時,我卻 在想像著他美妙的臀部在光亮的椅木上壓扁了下去,誘人的雙腿給分開,她那折 縮的墟珀色的細小肛門坐到了襯衣和緊緊裹住她的胴體的絲絨裙衣。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心裡想道。 終於,吉塞拉在吃一塊麵包時嗆了一口,咳嗽起來。 「夫人,是不是來一口葡萄酒?」 我情不自禁地用鎮定自若的聲音提議道。 「好……你也許說得對。」 還有點咳的吉塞拉拿起了酒杯,喝了幾小口。 咳杖止住了,我又怕她就此不喝。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又把酒杯舉到了 她那性感的唇邊,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令我驚訝的是,幾乎是在她喝完酒的同時,她身上就悄悄地發生了變化。 她的雙眸似乎變亮了,她轉過頭來盯著我,像是在頻遞秋波。 在這靜靜的餐廳裡,我隱約地聽到她心跳加快、加重。 她轉過去對伺候我們的女僕人說道︰「你可以離開我們了,現在就走。」 女僕施了屈膝禮後,離開了屋子,半途上把厚重的錦緞畝子拉起來擋住了通 道。我終於和吉塞拉單獨在一起了,她在對我伸出手臂時、那雙綠色的胖子在閃 爍的燭光中放光,她那柔軟、豐滿的胸部顫動不已。 「我的老爺,」她耳語道︰「我唯一的願望……」 「吉塞拉!」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交上了好運。 在腰間掛著的小皮袋中摸著,拿出那個紙包顯然我此刻慾火正盛,並不需 要它往我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撮白色粉末,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 不出幾秒鐘,我彷彿升到了仙境一個給人帶來無比快感的仙境,在這裡 我的慾火升到了頂峰。我那年輕的身體,從未這麼渴望、這麼急切,我的慾望像 是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根神經都被泉湧而至的激情繃得快要斷了。 我垂手隔著褲子握住了陽物,發現它像是個異物,既是我身體的一部份,又 不像是我身體的一部份,像是個威猛無比、精力旺盛的機器;又像是一條大蛇, 展開盤著的身體,準備出擊,如雷射一般撲出去,噴出毒液。 「我的老爺,你的願望是什麼?」吉塞拉輕喘著說道。 她現在已是個性情大變的女人了,不像平常那個輕聲細語、自矜得像個守貞 的寡婦一樣的女人了,她歡迎我來吃飯時,雙眼低垂,言辭冰冷拘禮,毫無卑鄙 的慾望。而此刻,她的每個眼神、每句話、每個動作、每一次呼吸無不透出這種 慾望。 「告訴我,你要我做什麼。」 「我的夫人,請你告訴我,吉塞拉,你想要我嗎?」 「我的老爺,我的全身無處不想要你。」 「把你的願望告訴我,我要聽到每個字,每個想法都要用語言和行動表達出 來。」 「我的整個身心都要你,我的私處,已經孤獨了很久,現在正張開大口,裡 面空蕩蕩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滿。我的乳房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 齒。讓我像舔嬰兒一樣舔你吧,我的老爺;你可以同時從我的乳頭裡吮吸乳汁, 我會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精液。還有一處陰秘的地方……我,我不敢 說。」 「你要是想讓我滿足你的願望的話,就告訴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我的老爺,它也渴望得到你。我仔細地看過你,你是那麼 瀟灑,我的臀部則望你的撫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騰。我的老爺,你現在想得 到我的什麼呢?」 我感到洋洋自得、慾火中燒。我腹部瘋狂的熱流像是要傳遍全身,那種急迫 的熱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讓我打好多勝仗,獲得許多次高潮,但我還是不願意 一下子就敗在慾火的煎熬之中,不願意放棄再給慾火加一把勁的機會,只有這樣 才能享受同時征服的快感。 我會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脫掉衣服,現在就在這兒脫,然後到我跟前 來,滿足我的願望。」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為難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們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到處都是衛士和僕人,我們和城堡 的大廳只隔了一道帶子,如果有人進來發現了我們怎麼是好?」 「吉塞拉,你想要我嗎?難道你還沒有感覺我的舌尖在你的陰帶上撫弄的滋 味?還有我的陽物在你的陰戶裡、我的指頭辦開你的臀部的滋味呢?」 「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說的去做。」 此刻,春藥似乎才完全起效,因為她臉上的烏雲一掃而光。 吉塞拉成為一個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順從的、最高貴的和最令人滿意 的奴隸了。 她首先解開了腰間的銀色腰帶,那腰帶狀似一條蛇,尾部銜在嘴裡,這情形 頓時使我聯想我自己那條躍躍欲試的蛇,想把頭埋進她大腿間、濕潤、溫暖的地 方。 她把腰帶放在桌上,然後把手伸到背後,摸繫住緊貼在身上的絲絨裙衣的帶 子。過了一會,她解開了裙子,又抬手把緊身圍腰拉過雙肩,再往下扯到臀部, 隱約露出了美不勝收的雙乳,上身只剩一件繡花亞麻襯衣,緊貼在她那渴望得到 愛的堅硬乳頭上。然後,她抓緊了連衣裙,艱難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從裡面 走出來之後,再把脫下的裙子掛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著內衣,雙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戰役中死後的這兩年中 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過她這身裝束。也許,他也從沒見過她這麼放肆、穿的衣服 這麼少。心裡又是這麼心甘情願,因為她一直是個貞潔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 上。 她的襯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結扣著,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開了,前襟 敞開,裡面的無限春色頓時暴露無遺,她那驕人的玉體令我喘不過氣來,那豐滿 的、潔白無瑕的肌膚已有很久沒人見著、沒人摸過了,我全身都有一種如饑似渴 想得到她的慾望。 吉塞拉把襯衣扔過一邊,朝我走來,臉上微笑著,充滿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時已完完全全地聽命於春藥還有我自己。 她顯得既是無比順從又躁動不安地站在我面前︰迫不急待地等著我的命令, 把她從最後一點廉恥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並讓她在我的身上把壓抑了很長時間的 慾火全部釋放出來。 她那副可憐的樣子令我產生了側隱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脫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來。」 吉塞拉夫人興奮得低低地停了一聲,就開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壞,我只好讓她稍微節制一點,不過,她還是 沒用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樣全身赤裸,於是,她就跪下 雙膝,手和嘴雙管齊下,把我的陽物和卵子一陣亂抓亂舔,瞬時我感到一陣猛然 升起的快感,使我擔心在陽物還沒有放進她嘴唇豐滿的口中就把裡面的東西傾瀉 出來。 我急著要品嚐她的肉體,就把她的頭朝下往我的雙股間按去,用手指撥開她 的嘴巴,把堅挺的陽物推了進去。 我興奮得大叫一聲,她那溫熱、濕潤的舌尖從我堅硬的長矛圓頭上滑過,我 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讓我的陽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嚨。 她急切貪婪地吮著、舔著,而我一隻手控制著她雙唇的節奏,另一隻手則用 手指擠捏它的乳頭,讓她也品嚐到快感和顛峰。 可是一會兒,我就發覺在肉箭的根部聚進了精液,我興奮地喘了一聲我 不敢大聲叫嚷我用最強的勁道衝擊她的喉嚨,精液便洶湧地瀉出,差點把這 可憐的女人嗆得昏厥過去。 她在我的腳下咳了起來,精液從她豐滿的紅色的嘴唇流了出來。我把她拉起 來,熱烈地吻著她,品嚐著我自己精液的微澀滋味。 好像是這滋味使我復活了一樣,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剛 剛瀉完精,我的陽物又驕傲地昂起了頭,比剛才似乎挺得更堅,裡面又忙聚了充 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輕的時候,我也從沒有這麼快這麼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讚 這藥劑,是它給我帶來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著我的雙眼,我發覺她的手指又在摸我的長矛了,顯然對它重振 神勇非常滿意。 很明顯,她急切地想得到解脫,因為她已開始一面呻吟,一面分開雙腿,把 她私處柔軟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著,像是要讓自己也達到興奮的頂點。我把 她推開,因為我想讓我自己給她帶來快樂。 面對我的無情,她啜泣起來,但當我把一根指尖伸進她的體內探起來時, 她又開始興奮地呻吟了。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來,但裡面緊緊的因為這個年 輕的女人幾乎仍然是個處女,她丈夫在戰死之前幾乎沒有什麼機會來享受她的肉 體。 我沾了一點盈溢的汁水,塗在剛剛在她下身前紐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緊,像是個急於要得到解脫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個不 停。 「我的老爺,給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點勁,不……輕點、柔點;現在 再重點……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陽物填滿我的身體吧,用你的堅 實的長矛刺我吧,讓我興奮起來,尖叫起來吧!」 我本想用手來讓這個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懇求讓人心碎了,我無法拒絕她。 於是,我就粗手粗腳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盤子弄得一 片狼籍,發出的碰撞聲太大。 我都害怕僕人們會過來看看究竟出了什棲事,我隨即讓她仰臥在桌子邊上, 雙褪騰空伸著,把磐石般堅硬的陽物仔細地對準了她的陰戶的中心,全力一衝, 便很奇怪地發現裡面太緊,阻住了我的動作。 衝到第三次才衝進去,此時,她和我兩人都已經快要洩了。 我勇猛地騎著她,在我充滿愛意的攻擊下,這個高貴的女人變得如此柔軟, 真讓我快樂無比。很快我就把她帶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隻手梧住她的嘴,她 的喊叫聲會把整個城堡都給震倒的。 隨後,我都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就把她從桌上拉起,讓她轉過身去,面朝下 臥倒,再分開她的雙腿,使它們完全張開。 「我的老爺,你要幹什麼?」 吉塞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便又喘了起來,心裡對我又升起了慾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種方法騎你。」 我一面答話,一面沾了順著她大腿倘下的大灘大灘的汁水,塗抹在她折縮的 棕色肛門上,現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慾望的焦點。 我在桌子上掃了一眼,發現了一根粗粗的堅硬的香腸,正我意,便迅捷拿 了過來,塞進了她那濕灑灑的陰戶,然後揉搓著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堅硬起來, 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發出了快樂的吟聲。接著,我用力撥開這位夫人的 雙股,把緊繃繃的陽物推向她緊閉的處女洞口。 在我的折騰下,她只是一個勁兒地扭動,我懷疑此舉是否弄痛了她;但是, 當我終於突破了她禁忌的通道,她滿足地長歎了一聲,急切地朝我頂來。而我則 用手指、陽物還有那最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動作起來。 當我終於讓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時,她也到了高潮,洩出了一股股愛液。 整個夜晚,我不停息地騎著她,雖然我敢肯定有人會懷疑我們的行動,卻沒 有人敢來打擾我們。 黎明時,我們各自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晚上,藥性已過,我又見到了她,可是她卻毫無動靜,甚至都想不起 前一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爾弗裡斯王子騎著馬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塞 拉夫人隆重地結了婚。他私下對我說我帶來的藥劑都很有效,對新娘十分滿意。 還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卻很奇怪地對床闈之樂頗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則聽說她對年邁的丈夫非常滿足,因為他雖已年老,卻 依然神勇無比。無庸置疑,春藥起了作用。 她的滿足感在數月以前達到了頂點也就是婚禮後不足九個月的時候 其時,她生了個兒子,這小子有一頭淡淡的金髮,還有一雙灰色的眼睛,就像他 父親一樣。 正文 風流騎士(04) (四)尤里恩斯國王 「原來如此!」亞瑟王叫道,對他的騎士凱爵士已是怒不可遏。 「我信任你,以為你是一個可信賴的騎士,而你卻背叛了我!難道我給你衣 食,把你從一個窮鄉紳提拔上來就是要你這麼報答我的嗎?」 「我……」 凱爵士怎麼也弄不懂剛才為什麼會說出那些事,嘴裡結結巴巴答不上話來。 他本來是想替自己臉上貼金的,卻說了真話……說了一番道德淪喪的真話。 戴著面紗的女巫此時站到了默林的身旁,饒有興致地觀看著這位老人竭力揉 搓自己充血的陰莖,由於手臂乏力,已經半途而廢。 她又轉過身來,再一次面對著凱爵士。 「你的國王對你的憎惡就是對你可悲的行為的報,」她用挪揄的口氣對他 說道︰「他從此再世不會把如此重大的使命交給你了。」 亞瑟王此刻確實雙目牢牢地瞪著他,他不由得面紅耳赤,張口結舌,既不知 道應該如何舉手投足,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夠了,」戴面紗的夫人發出命令的同時,把閃閃發光的抖蓬邊撩到身後, 好讓所有在場騎士都清楚地看到她美麗的胴體。 「還有更多的故事要聽呢,而且,我也知道你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渴望得 到我的唇、我的臀、我的乳、我的股、還有我的下陰能輕柔地作賤你們。」 「好人尤里恩斯國王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坐在這張桌子旁邊,你以前是 你那個王國裡的國王啊。」 尤里恩斯是個滿頭白髮、銀色長鬚的老人,因為年邁,話的聲音也顫抖起 來︰「我把我自己的王國作為禮物送給了亞瑟王。」 他解釋道︰「因為是他的騎士掃除了我領地內的魔鬼、不法分於和罪惡的叛 逆們。國王把一座漂亮的城堡、還有土地送給我,並讓我在卡梅洛特堡擔當顧問 作為禮。這就是我如今作為圓桌騎士之一坐在這兒的原因。」 「我明白了,」戴面紗的女人說︰「我可不會選你這樣的白鬍子老人當我的 愛人。如果你有故事要講的話,應該是久遠的故事了,應該是你年輕力壯,被情 欲牽著鼻子走的時候的事情。」 「夫人,事實並非如此,」老國王答道︰「我有最近一次艷遇的故事要講, 是一個新近一親芳澤的故事。」 「把你的故事說給我們聽吧,」女巫一面命令,一面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沉 浸在從老人的記憶中湧入她腦海中的景象。 「告訴我們有關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尤里恩斯國王和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兩年前大瘟疫後的那年裡,我命中注定遇到了摩根娜女巫。 不久以前,亞瑟王召見了我,宣佈把馬裡斯城堡作為禮物送給我,這是一座 很好的城堡,三面臨海,高臨於俯瞰大海的懸崖上。 對這塊新的領地我所知甚少,只知道以前是馬爾菲斯男爵的領地,一年前亞 瑟王的朋友馬爾菲斯男爵在一次戰鬥中戰死,他的女兒摩根娜夫人接管了他的領 地,做了馬裡斯城堡的堡,現今已有十二個月。 亞瑟王在講起這位夫人的驚艷之處、以及她在大海包圍中的孤寂時,微笑道 ︰「我的好夥伴,你會有很多時間陪這位摩根娜夫人,讓她得到你的關懷。 我相信她也會全心全意讓你過得慷意舒適的。」 就我個人而言,我已經對年輕女子的肉體失去興趣了;因為你們應該能看得 出,我已是個老人,不再是身強力壯的時候了。 我都已經快要忘記肉體上的快感了,也好久不近女人的芳澤,在女人身上逞 神勇了。 不過,我得承認有這位夫人陪伴,我還是很高興的,因為我怕孤獨,有個管 家照顧我的生活畢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摩根娜會用那種方式來折磨我,讓我高興…… 第三天晚上我才到馬裡斯城堡,又累又餓又想睡。 城堡坐落在海峽的岩石上,俯視著周圍的平地,在夕陽下顯得黑暗、可怕, 城堡中心傲立的塔樓,就像是年輕男子的生殖器,傲然挺立在又妒又恨的老人面 前。 我們騎馬來到城堡前,以卡悔洛特堡亞瑟王的名義請求進堡。 於是吊橋便放了下來,我們騎馬過了橋,穿過城堡大門,來到內城部分,摩 根娜夫人就在那兒等候著我們。 她確實是個俏麗佳人,就在盯著看這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時,我心裡不禁嘀咕 起來。 這麼一位佳人,為什麼還不找個年輕的武士結婚呢,她滿可以得到應有的幸 福的。 「晚安,我的摩根娜夫人,」我對地敬了個體,慇勤地吻了她伸出來的手。 我抬頭再看她時,發覺她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究竟是怎麼事呢? 我真是難以想像。 「晚安,升下,」美麗的堡答禮道,深深地行了個躬身禮,我便看到了領 口開得很低的緊身圍腰隆起的雙乳。 我彷彿覺得她是故意這麼做的。 然後她又出人意外地在我滿是皺紋的額頭上像我的女兒們地吻了一下,這才 召集僕人們把我的行李送到我的寢室去。 我的臥室陳設豪華,房間正中心擺著一張很大的床,上面全是浮雕,走近仔 細一看,上面雕刻著極為有趣、極為撩人心肺的東西︰發情的雄鹿和雌鹿,還有 挺著巨大生殖器的獨角獸,在羊角下是手握奇異蘭草的半身赤裸的仙女。 由於旅途的勞頓,我就躺到在柔軟的、灌滿羽毛的床墊上,讓我的思緒自由 飛翔。 這些浮雕令人想入非非,我想到了我的一生,想到了我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國 王時征服的女人。 我追求過、睡過許多的女人,她們有幫廚女僕,我的擠奶女工,也有出身高 貴的貴夫人和公。 我懷著快樂的心情想起了第一次的經歷,當時我才是個十六歲的男孩子。 我的父母親打算給我安排與鄰國公的盛大婚禮之前,急切地想讓我具備擔 當新郎的職責的能力。 他們心裡知道我對男女之事毫無經驗,便決定在我父親的宮廷裡找一位比我 大的女人司法宮的妻子布朗溫夫人來指導我。 我對暗中進行的事自然毫無所曉,所以,當我母親建議我拜訪布朗溫夫人上 音樂舞蹈課的時候,我天真地以為他們是叫我去學習音樂和舞蹈。 我來到布朗溫夫人的公寓時,驚訝她發現她已把所有的僕人打發走了,正在 等著我的到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國絲綢袍子,清晰地映出了雙室上乳頭的輪廓, 還有細小的腰身,深圓的臀部,甚至連下腹部微微凸出的一簇毛髮也映了出來。 我當時肯定臉色緋紅。 這位夫人微笑著把冰涼、雪白的手臂放到我的手臂上說︰「不要緊張,我年 輕的王子。我保證沒有人會害你的,今天,你只會得到快樂。」 我抬頭盯著她的臉,感到自己快要淹沒在她黑色眸子的秋波中。 可我是就想淹死在裡面。 「我們現在可以上課了嗎?」 我口中結結巴巴,心裡還不知道今天叫我到這裡來並不是為了學習舞步的。 「哈,你可真是個性急的學生!」 布朗溫夫人微笑著說︰「不過,不要亂動,要保證我能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教 給你,讓你學到如何履行王子和新郎義務的一切知識。」 「我現在就穿上舞鞋嗎?」我依然天真地問道。 「你不需要再穿戴任何東西了,」她答道︰「相反,你穿得實在太多了,讓 我幫你脫掉這些厚重的外衣吧。」 她隨手開始解下我的衣帶,我呆立在原地,任她擺佈。 實際上,我開始希望她快一點脫掉我的衣服,好讓我赤身裸體地站在她的面 前。 我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我突然之間就希望能赤裸地站在這位雙乳顫動、雙 眸噴火的女人面前。 我對自己的那話兒所能玩的遊戲當然是瞭解的。 我早就發現到引誘這傢伙發硬,再揉搓它直到它感激地噴出一灘灘粘乎乎的 東西是一件樂事。 我常常揣測要是能把我的嘴舔它是什麼滋味……可是,唉,我又不是雜技演 員,而且我是個過於靦腆的男孩子,不好意思把它放到別人的嘴唇裡求歡樂。 此刻,我又到想像把我的陽物放進柔軟嘴唇裡是什麼滋味,只不過,這一次 我是在想布朗溫夫人的雙唇。 終於,我脫光了衣服,站在她的面前,我的肉箭在腹部上下跳動。 我盯著面前她那掩映在淡藍色絲綢衣服下面的胴體。 「你是個英俊的年輕人,」布朗溫夫人贊許道,柔軟的手撫摸著我的肩膀和 胸膛。 「體形很好,悅目怡人。你想知道我是什麼樣子、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嗎?」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脫口問道。 我的臉色更加紅了,因為我已經聽懂了她的意思。 「好好看著,好好學。」布朗溫夫人道。 然後她就在我面前脫起衣服來一眨眼就脫光了,我這才發現,她只穿了 一件藍色絲綢衣服,裡面沒穿任何襯衣或內衣。 她的肌膚是粉白色的,非常美,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 我不敢正視她,別說去摸她了。 但是,她抓住我膽小的手,引到她的乳房上,讓我的手指撫摸玫瑰花心般的 乳頭。 當我的手指撫摸她溫熱的肌膚,探她的身體時,她輕輕地喘了一下……不 知是驚異,還是快樂的聲音。 我另一隻手被布朗溫夫人抓著往下滑過她隆起的柔軟的腹部,滑到了陰毛黑 三角洲。 我摩裟著光滑的棕色卷毛,不一會兒,她又讓我的手繼續滑行,讓我的手掌 邊緣滑到了它的大腿中間,滑進了隱秘的快樂宮殿。 為了讓道路暢通,她把雙腿略略分開了一點,於是我那只顫抖的手輕易地滑 進了這個專門的通道。 突如其來的興奮和慾火弄得我頭暈目眩,這種感覺似脫僵的野馬在我毫無防 備的體內左衝右突。 我又驚又喜,不可抗拒的慾念佔據了我的身心,打碎了我想謹守禮儀的決 心,使我心馳神迷。 此刻,我渴望布朗溫夫人教給我呼吸的節奏,吻我的音樂和她與我交的歡 愛之舞。 「不要害怕,」布朗溫夫人隅隅低語了一聲。 她察覺到我按在她隱秘處的手在顫抖,便從桌上拿起了酒瓶,往一隻鹿角做 的杯中倒了點酒,道︰「來吧,把它喝掉,你會感到輕鬆的。」 雖然我幾乎一直是滴酒不沾的,可我拿起了酒杯放到嘴邊,一飲而盡。 布朗溫添了一杯,我又一口乾了。 我的腦子頓時像是在水面漂蕩起來,可我感覺好多了,我現在增添了勇氣, 隨時準備撕殺。 布朗溫在床邊躺下,雙腿分開,要我跪在她面前,把雙手放到她那卷毛的棕 色三角。 「隨你怎麼做都行,」她輕聲說道。 「到我身體的深處探吧,我會指點你的。」我心慌意亂地盼著她美妙的玉 體,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過這種景象,這片屬於我幼稚的手指的遊樂場。 我開始撫弄布朗溫的棕色卷毛,湊近臉去品嚐人的芳香︰裡面既有她陰戶 的香味,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麼樣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布朗溫鼓動著我,自己從床上起來半躺半坐著,勾住了 我的頭,按到了她毛茸茸約三角。 「把香味吸進去,讓你飄蕩在我肉體的音樂、愛的音樂中。」 我把頭埋進她的卷毛,深深地吸著她的體香,就像在大教堂聞燭火的香味、 耳聽奇妙的音樂一樣,我的心、我的靈魂冉冉飛向天堂。 我已是心旌搖曳,我自己的樂器已經調好,準備彈奏獨特的甜蜜音調,與布 朗溫夫人相符的樂器琴瑟相和。 我的可愛的長笛已經挺起,傲然頂靠在肚子上,祈求護手、唇或牡戶來啟動 它的樂聲。 我伸出舌頭,鎂進了卷毛叢中。 我的這一動作立即被報以感激的歎聲,於是我的膽子大了起來,下決心看看 還能彈奏出別的什麼音符。 我用手指探了布朗溫夫人的私處,真是一朵開放的花,有兩大片沁香的花 瓣,打開後,就露出裡面蜜汁流倘的花心。 我迫不及待地舔了舔裡面的液體,發覺它香甜可口、泌人心肺。 我用舌頭繼續著,意外地碰到一個堅硬的小肉蕾,像個花蕊一樣,舌頭 滑過去的時候,布朗溫夫人大聲哼了一下,我以為弄疼了她,就不知所措地退了 來。 「嗯,不!不!」,她叫道︰「不要停,我求你了!你已經找到了我的音樂 之源,再撥弄幾下,你就能知道它美妙的樂曲!」 我這才放下心來,聚精會神地求我面前的快樂,輕柔地舔著那個小肉蕾, 手指也繼續探著。 我找到了一個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撫弄了幾次以後,我感覺它越變越大, 我極為驚訝又極其興奮地發現它毫不費力地吞下了我約三根手指,啊!我的布朗 溫夫人在我的撫摸下唱出了多麼動聽的歌聲啊! 我好像覺得自己是個極其嫻熱的藝人,在金色的七絃琴上奏出了天界妙音。 當布朗溫夫人大叫一聲跌倒在床上時,我嚇得呆若木雞。 我只覺得她的洞就像是套在我手指上的一個柔軟的圓環,張縮不定,帶著異 香的液體從裡面噴了出來,淋濕了我的手和舌頭。 我從布朗溫夫人身上縮了來,上床爬到她的身邊,有點擔心我不知怎麼弄 傷了她,或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我的布朗溫夫人,是什麼使你如此痛苦?」我焦急地問她。 但是,她卻睜開雙眼,對我甜甜地一笑,她然後大聲笑道︰「可愛的尤里恩 斯,你難道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我呆滯地搖了搖頭。 「你給了我、男人給女人的最甜蜜的禮物︰性高潮。你在我身上彈奏了一曲 最為美妙的樂曲,還有好多首曲子要彈呢!」 她見我顯然還是不太明白,便續道︰「你有沒有撥弄過你自己身體獲得快感 啊……」 我臉紅了。 「你肯定弄過。你在你這根小笛子上揉搓過,直到它噴出最甜美的樂曲。」 於是,她就拿起我那岩石般堅硬的陰莖揉搓起來。 「那麼你現在就知道了吧,女人也能在自己的身體上彈奏出甜美的樂曲,你 剛才舔的小肉蕾,還有你埋入手指的滑溜溜的通道是這美妙樂曲的音鍵,是豎琴 上的琴弦。」 突然之間,我感覺崩潰了,身不由已地把快樂全部噴在布朗溫的腹部。 「喚,真是抱歉!」我叫道。 最後一滴精液噴出來時,我已經羞得面紅耳赤。 「對這種自然而又美好的事情何必感到羞愧呢?」 布朗溫讓我躺倒在床上,臉朝向我的腳根,分開雙腿跪在我的肚子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事,她就把我那仍然是堅硬的陰莖吞進嘴,使它 完全恢復過來。 我這年輕的一生中還從來沒見過在這樂器上能彈奏出如此完美樂曲的藝人, 而布朗溫夫人卻在我的肉笛上彈了出來。 啊!現在是我在唱了。 她好像能察覺我快要洩了似的,就在我的精子剛要匯聚到陽物根部的時候, 她卻把帶給我快感的嘴唇收了去,我感到很失望。 我心裡在想,她難道要剝奪我的第二次快樂的高潮嗎? 我能覺出這一次會比第一次更為強烈,然而,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還有別 的、更激動人的冒險方法呢。 她輕柔地用雙臂抱住我,熱烈地吻我,然後要我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手伸到我的肚子下面,抓起我的肉箭,引導它到了她的洞口。 與其說是笨拙,還不如說是心甘情願地聽任她的擺佈,在她的引導下,我沖 進她的體內,在我進入她那濕潤、濕熱的體內時,我發出了興奮的喘聲。 「操我啊!操我!」 布朗溫大叫著雙手緊握我的臀部,控制著我抽送的節奏,使之緩慢而鬆弛, 這樣我就不會太早洩了,破壞她的快感。 我感到天旋地轉,在布朗溫夫人的身上上下翻騰。 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這是我的第一次與人做愛。 我們在共赴快樂的頂峰時,唱起了神聖的諧歌。 然而,我喘著粗氣趴在她的肚子上,把頭枕在她美妙柔軟的乳房上,直到布 朗溫夫人再次喚起我的慾火,我們倆又重新開始演奏我們的樂器。 我被寢室房門上的「嘟嘟」的聲音從夢中驚醒,我迷迷糊糊地叫了聲︰「進 來。」 門被一下推開了,走進來的是摩根娜夫人,一件血紅色的絲絨外衣表緊緊地 裹在身上,襯托出隆起的玉脂般的趐胸。 她拿著一根蠟燭。 此時外面已經轉黑了,燭光在我的床頭投下了怪異的陰影,使床頭木雕仙女 似乎加快了逃逸的速度,以擺脫可怕的追擊者,那獨角獸在微弱的光線下似乎射 出了邪惡的光芒。 「晚安,陛下,」可愛的摩根娜輕聲道。 她好像是滑進房間裡來一樣,移動時動作輕柔平穩。 她四肢修長,身材高大,一副優雅的樣子,使我想起了多年前結婚時的王 後。 我驚異地發覺我已經不覺得疲勞了。 近年來我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休息得這麼好我感到精力充沛、體壯如牛,好 像到年輕的時候。 啊!難道這張床有魔力嗎? 赤裸的色情木雕似乎能把魔力傳給睡覺的人,在他體內喚起多年前的慾望和 實現這些慾望的能力。 啊,我發覺許多年來我長袍內軟垂的陽物第一次重新振作起來,迫不急待要 向美人摩根娜夫人致禮。 可是,我已是個老人,而她是個美人,是個不久前失去親人的女子,這是不 可想像,也不可能的。而且,我已在好多年前就失去了對肉體的慾念。 摩根娜夫人將蠟燭放在木製衣櫃上,然後坐到我躺著的床邊,全身由於恐懼 而顫抖。 「真像我那去了的親愛的父親,」她一面喃喃自語,一面把我的手放到她的 唇邊。 「你知道嗎,我們的關係那麼密切。可是,唉︰有那麼多的遊戲,他不能和 我玩只因為我和他是父女關係。然而,你我親愛的尤里恩斯國王,卻不是我的父 親。」 聽她這麼一說,我立時警覺起來。 這個年輕女子究竟要她父親跟她玩什麼遊戲呢? 而她又在我身上施了什麼魔力,使我那疲勞的老東西居然那麼急不可耐地來 迎接她,而我的身體也盼望著她來探、來親吻,直到興奮的頂峰? 「我父親是個學者,」摩根娜夫人撫著我的手繼續說道。 她的月長石戒指閃閃發光,裡面似乎燃燒著火焰,使我飛快地掉進深淵。 「他教我世界上的一切,教我科學和煉丹術,還有深奧的藝術。我整天都和 他在一起,在他的膝下學習,這就是我從未結婚的原因。陛下,我還從來沒有遇 到能和我親愛的父親比美的男人。可是你……你真像他。」 「我……我恨累了。」 我口齒不太清楚,不知道如何盡量體面地擺脫目前的窘境。 「旅行已使我精疲力竭了,」我撒了謊,指望她能理解我,然後離開我。 「我想休息了。」 「喚,我親愛的國王,」摩根娜叫道︰「睡過我父親的床以後你還沒有恢復 過來嗎?這床在幫助人恢復心智和體力方面是很靈驗的,床墊裡鋪滿了秘製的魔 力草艾,床是用芳香樹木雕刻的,每一幅雕刻的圖畫都有特殊的魅力和恢復的功 效,你如果還沒有恢復過來話,就一定是累到了極點。」 我覺得她看我的目光裡透出了狡黠,看來我沒能掩飾好我對她的興趣……從 我袍子的折皺處能很明顯地看出我那勃起的陽物,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似乎 具備了凡人不會有的能力,對此,我是無力抗拒的。 摩根娜想要怎麼樣,那晚上她都能辦到,不管我是否情願。 現在,摩根娜開始在我的身體上摸起來。 開始時輕柔而又小心,按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撩人。 「看!」 她撫摸著我的腳踝,興奮地叫道︰「這腳踝和我父親的一樣……還有小腿。 你的腿真漂亮,結實而又細長,真精巧啊。」 她輕輕地撩起我的袍子,一直拉到腰部。 我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卻無意抵擋這個女人的誘惑,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 任憑她把我袍於往上掀去,再從我頭上垃走。 與此同時,我卻身不由已地喜歡起地做的一切…… 「啊,你真英俊!」摩根娜叫道。 我心中暗自好笑,要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個老頭子了,我的身體早已不是年輕 的時候那樣了。 「這麼美好的身體,我可以吻嗎?」 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彎下腰,開始輕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還有胸 膛。 「父親非常喜歡讓我親吻他的肌膚,」摩根娜解釋說︰「在煉丹房裡工作又 熱又累,一天工作下來,他常常就在這張床上躺下來,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 身體,給他降溫,而且還很美妙呢。」不過,她的舌頭既沒有使我的身體平靜下 來,也沒有使它降溫,相反,都喚起我心中更為強烈的慾火。 隨著情緒的升溫,我那可憐的、被遺忘的肉箭試圖舉起來,卻又徒勞無益, 因為她雖輕柔地物了我的陽物的四周,卻沒有碰那最穩秘的私處。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著我說︰「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親 不允許我為他效勞,不然,我敢發誓他會得到更多的慰藉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 服務都好。但是,你會讓我為你做這件事的,對嗎?我不想讓你遭受和我父親同 樣的命運,升下……」 我害怕得打了個顫,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對我有惡意嗎? 她父親肯定是戰死在沙場的嗎?還是故意四處放出風聲來掩蓋罪惡的事實真 相? 我根本沒有機會細想這些,這是因為摩根娜夫人已經像只貂一般騎到我的身 上,把我的陽物放進嘴裡,一面用雙唇和舌尖折磨著它,一面用她洩成紅色指甲 的手指按摩我的睪丸。 我已經記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現在重新感到精液在睪丸中發漲,光滑 的圓袋鼓脹著,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當我的精液如噴泉般湧入摩根娜口中時,我就覺得好像有一顆耀眼的星星在 我的腦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陣美妙的快感襲來時,我暈倒在床上。 等我睜開眼睛,摩根娜已經走了。 只因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間的事。 夜晚很涼,我鑽進被單,把它拉到下巴處,把自己緊緊地裹住。 蠟燭已經滅掉,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過窗戶,給屋子披上 一道怪異的光澤。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還是昏迷,只覺得在怪異的世界裡漂蕩著,奇異的鬼影 不知是喜是惡,也不知是死是活。 當我抬頭凝視天空的星星時,窗子開了,只見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當這 片黑影靠近時,我才看清是一隻大蝙蝠。 它飛進窗子,在我的床頭盤旋,像是來給我送信的。 就在驚恐萬狀地望著它的時候,我好像見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雲, 越變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霧漸漸消散,變成了一個老人,白白的鬍子,全身 赤裸,只有一個紫衫樹環掛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著,手裡拿著沉 沉的黑色符咒。 老人舉起右手,用手指指著我,張開掉了牙的嘴巴對我說道︰「尤里恩斯國 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會給你帶來的命運。她是個淫慾無度的女人,她 的慾望永無止境。老頭啊,她會吸乾你的精血,就像吸乾她父親的精血那樣。」 這影子突然之間又消失了,房間裡又剩下我獨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話語中的 奇特之處。 第二天,我盡量避開摩根娜夫人,忙著調度我的人馬和東西,在我新家安營 扎塞。 但是,晚上她來見我,溫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兒繼續她已故父 親的工作。 由於害怕事實的真相有異,我沒敢問她的父親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設在馬裡斯城堡下面的一個地窖裡,由一條地下涵洞與大海 連接,一直是土匪及被圍的城堡守衛者逃逸的通道。 我見摩根娜在一隻注滿金屬溶液,冒著泡的火鍋邊辛勤地工作著。 我走近她的時候,她正用一把鐵匠用的火鉗夾著火鍋從熱炭上拿起來,把金 屬液倒進一個小模於。 冷卻後,我發現這金屬發出黃色的光澤。 「金子!」我驚叫起來。 摩根娜笑了笑。 「確實是金子,陛下,因為我父親發現了有名的點金術。現在這個秘密屬於 你了,你現在是馬裡斯城堡的新人了。只要你代替我父親陪著我,這個秘密就 屬於你一個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著我,我覺得自己軟弱下去了,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然後,我只知道我躺倒在工作室冰冷的石地上,摩根娜逼我吞下了幾滴苦 澀的液體。 等我醒過來時,開頭還分辨不出到了什麼地方。 我腦子裡嗡嗡作響,我便搖了搖頭但那聲音甩不掉︰我睜開眼睛,周圍 漆黑,但月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懸崖下的海攤上,馬裡斯城堡在我的頭上隱約可見。 站在我身上的是摩根娜夫人,她也脫光了衣服,她的黑色長髮散亂地披在肩 膀和背部,這樣,她那動人的玉乳好似要衝出羊毛捲成的黑色雲朵,那黑雲和她 的靈魂一樣黑。 她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語言吟誦著奇怪的句子,但是在她說話的時候,我的 下身騰起了一股衝動的慾望,我的陽物也豎起來了,像是一隻哈叭狗一樣在崇拜 自己的女人。 我掙扎了一下,但手腳就像灌了鉛,根本動不了。 腦子只想著進入摩根娜夭人的身體是什麼滋味,還有昨天晚上在她口中噴射 的感覺。 「我親愛的尤里恩斯國王,」摩根挪用黑炭色、明亮的眼睛盯著我,喃喃而 語,「我終於得到你了。但是,你這可憐的玩意兒不行了,讓我們看看有什麼辦 法。」 然後她彎下腰用楊柳枝蹭了蹭找陰莖的頭部,說起了另一種奇怪的咒語,使 我感到熱血奔騰,精液彙集在下身。 於是,我的陽物立即開始變大。 一開始,它只能挺到肚臍,但逐漸變得又粗又長,直到變成男人的手腕那麼 粗,足足有一尺那麼長。 我便又驚又喜地叫了起來。 看它那麼大我一方面感到噁心,但另一方面,那種奇妙的快感也像陽物的尺 寸一樣不同常,我真像是掉進了天堂般美妙的慾望地獄。 女巫摩根娜便毫不猶豫地用強健的肢體跨上我的身體,我以為我那頭大的肉 箭會刺死她,可是我驚喜交織地看到她毫不費力地撐開身體,接納了我的陽物, 把它連根吞了進去。 我以為肯定會弄疼她的,可她粗聲大笑著興高采烈地騎著我的肉箭。 我太老了,只能隨著她爛熟的上下翻騰而動作,不一會兒我把大股大股的精 液射進了她的肚子。 「再來!再多一點!」她叫道。 「我已經射完了,」我哀求道︰「我已經老了……我不能再來了!」 可是,摩根娜不依不饒,又彎腰給我灌了三滴苦澀的藥液,我的肉箭霎時變 得更為雄壯,我的睪丸充滿精子,快要脹裂了。 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我又感覺到我的肉箭滑進工她的肚子。 摩根娜又讓我三次獲得高潮,我們呼應著興奮的聲音。 可是我是個老頭子了、每一次高潮後,我感覺到我的元氣在衰減,我的脈搏 在哀竭。 我心中知道她會一直騎我,直到騎死我為止,直到我心臟破裂,直到我面對 冰冷、潮濕的沙灘吐出最後一口氣。 就在此刻,我仰望天空,看到一隻蝙蝠在我們頭頂上盤旋,它在空中一頓, 隨即朝我們猛撲過來,像是要傷害我們。 摩根娜憤怒地尖叫一聲,一躍而起,用雙手去扑打蝙蝠,而我則乘機找逃 跑的辦法。 我一轉身,興奮地發現沙灘上有一把銀色的劍,就順手撩了起來。 這把劍很輕,但刀口鋒利得可怕。 我看了摩根娜一眼,只見那只蝙蝠撲到她的脖子上,彷彿要咬她,然後吸乾 她的血。 我知道我應該乘此機會逃走,或者說是讓蝙蝠屠戮女巫摩根娜。 但我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快樂,就探劍斬向蝙蝠,把它刺落在地時,它已經奄 奄一息。 令人毛骨棟然的是,那蝙蝠的身體一掉到沙灘上就變成一個老人,自白的胡 須,全身赤裸,只載了一個紫杉樹環。 老人的眼睛睜了一下,感激地對我緩緩說道︰「祝福你,是你幫我獲得了最 後的解脫。」 然後他就仰倒在沙灘上,死了。 「父親?」摩根娜尖叫著撲到屍身上狂吻起來。 「我究竟做了什麼呀?我只想把你關一陣子,直到你明白我的慾望不是壞事 啊!」 於是,我轉身逃跑了,到懸崖下面的涵洞,逃出了馬裡斯城堡,發誓再也 不要到那兒去了。 正文 風流騎士(05) (五)埃瑞克爵士 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呆若木雞地坐著。「這麼看來,女人們施計又一次誘惑 了我們,把我們的善良天性給打挎了。」亞瑟木然說道。 「顧這一遭遇,我感到沒什麼可以後悔的,」尤里恩斯反對說:「如果說 她是在折磨我,那麼我也從她的懷抱裡獲得了快樂,倒是公平的交易。」 「這話說得不失英雄本色,尤里恩斯國王,」戴面紗的女巫擊掌叫好,「也 許你還不算是個差勁的求婚者,只不過你那衰老的軀體已受不了折騰。老頭子, 對你的懲罰恐怕就是你的身體永遠也無法滿足你心中的慾望了。」 「那麼,讓我們來看看埃瑞克爵士,身材高大,結實,又勇敢無畏。騎士先 生,你有什麼故事要講給我們聽呢?」 「我對你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你這個披著女人外衣的敵人。」他咆哮地答 道,竭力想去抓自己的劍,但用盡全身力氣也未奏效。 「是嗎?那麼,埃瑞克爵士,我請你講一講你妻子伊妮德的故事,講一講你 忠貞的妻子,受到何等的責罵和痛苦的考驗。」 埃瑞克欲張口抗議對他名譽的詆毀,然而嘴一張開,卻吐出了深藏心中的秘 密,那無可抵賴的事實。 埃瑞克爵士和他妻子伊妮德的故事 兩年前我和妻子伊妮德結了婚,婚後短短的一周,我受命於我的國王,漂洋 過海到巴勒斯坦去參加聖戰(注一)。過了快一年我才家,騎馬來的途中, 因擔心家中出事,心裡七上八下。我最害怕的是年輕的妻子會乘我不在家的時候 移情別戀的背叛我,雖然我的懷疑毫無根據,我心裡卻已是妒火中燒。 於是,我就下決心要考驗我的妻子是否忠誠。 伊妮德跑過來迎接我,那麼可愛,那麼專情。但我心裡抹不掉她已經欺騙了 我的陰影,我看到她周圍都是美少年,還有英俊男子,便相信她至少和他們中的 某個人上了床。 因此,我決定去想一種考驗我妻子忠誠程度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一覺醒來後,又向躺在身邊的妻子投去了妒忌的目光。有沒 有別的男人將頭枕在我的枕頭上?再興奮地將肉箭推入伊妮德濕潤的陰戶享受快 樂? 我妻子睜開雙眼,對我嫣然一笑。 「早安,我的丈夫,」她說完話後,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我甜蜜的埃瑞克 爵士,你怎麼啦?」 「你是個娼婦,躺在這兒,用媚笑軟語和擁抱欺騙我,」我胸中妒火上升, 化作一腔憤怒,渴望對她進行報復。「你所謂的『純潔』底細我很清楚,就在我 為聖域而戰的時候,你卻把快樂施於其他所有的男人。」 「沒有!沒有!」她大叫道,嚇得臉上血色全無,「我的老爺,你錯了,我 待你一直是真心的!」 我卻對她的話置之不理,轉身面對她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是個貞潔的妻子的話,那麼你就要對我唯命是從,以此來證明你的 忠誠。」 「我的老爺,我一定唯命是從,只要你一開口,我就照你說的去做。」 「那就起來穿上衣服,跟我走。我有任務要你去完成。」 我命她穿上最迷人的華麗服飾,然後粗暴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從屋裡拽到廚 房。廚子茜爾德滿身油膩,正在爐火邊攪拌著鍋裡的粥,她的下手,一個滿身癤 子的男孩正在轉動烤肉叉,在烤剛剛屠宰的鹿肉肋排。 茜爾德和那男孩驚訝地看著我們。這所房子人和女人難得會屈尊到廚房 造訪。 我讓茜爾德過來,並命令她脫光衣服,她雖有些茫然,卻手腳利落地脫了起 來。雖然她常常被用來滿足村子裡男人和我手下的肉慾,卻沒有被我要求分享她 的肉體。 她雖是徐娘半老,我卻不得不承認,她依然豐滿標緻雙頰粉紅,酥胸圓 潤,臀部深圓寬大,我戴著皮手套的手不禁渴望更真切地去揣摸它。我腦海中浮 現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我能感覺到她私處縫隙中一片濕熱,禁忌的洞口曾被 許多人攻破,此時定然緊緊密閉著。 但是,我可不是專為茜爾德來這兒的。我的遊戲卻更文雅有趣。我轉身面對 我的妻子伊妮德,她似乎被我的動作搞得茫然不知所措,那醜陋的幫廚也不明所 以,他假裝正在專心地烤肉,卻用眼角的餘光偷窺赤裸的廚子,肯定還在猜想馬 上要發生的事情。 「過來,伊妮德,」我對她命令到:「把你華麗的衣服脫下來,換上茜爾德 脫下的服裝,而茜爾德將穿上你脫下的衣服,今天你就當廚娘,她做這個家的女 人。」 伊妮德好像不願意服從我的命令,我就趕忙除下她的金色腰帶,用力拉掉緊 緊圍在她的細腰上繫住裙子的衣帶,強迫她服從命令。 於是,伊妮德眼裡噙著淚水,慢慢地在我面前解衣寬帶。眼看著嫻靜脆弱的 妻子脫下華麗的服裝,赤身裸體地站在骯髒的、鋪著燈心草的廚房地上瑟瑟發 抖,真是妙不可言哪。 茜爾德彎下腰揀起了伊妮德的華服,急急忙忙地試了起來。那衣服給她穿確 實小了一點,質地很好的錦緞裙衣繃在她豐滿的身上,就像穿了件小孩子的衣服 一樣,把大汗淋漓、邋遢不堪的肉體包在衣服裡面,別有一番情趣,卻怎麼也不 像是個貴夫人。 伊妮德此時已是淚流滿面,開始把廚子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往身上拉,那已被 污水和泥灰染成了灰黑色,到處是破洞,爬了好多小蟲子,破爛不堪的深褐色羊 毛裙衣上圍了一條骯髒的亞麻布圍腰。皮製便鞋也是油膩膩的。 我滿意地看了看這個場面,坐在粗木長凳上對茜爾德發話:「我的茜爾德夫 人,你今天是這廚房宮殿的女王,這個可憐的蕩婦伊妮德是你的奴隸,是幫你洗 碗的新廚。你看,她是個懶惰的姑娘,你必須狠狠的揍她,把她的優雅風度給我 打掉,只有苦力才能洗清她的淫蕩,你要教她如何贖罪。她是個可憐的、不懂規 矩的姑娘,你隨便怎麼教她都可以,她要由你來指導,我不會插手的,只會做個 旁觀者。」 茜爾德朝我行了個屈膝禮,會心的笑了笑。因為我已把我的計劃告訴了茜爾 德,她的矯揉做作只不過是做給伊妮德看的,我的妻子伊妮德卻蒙在鼓裡。實際 上我和茜爾德早就一起制訂了詳細的報復計劃,我清楚一切會如期進行、令人滿 意的,茜爾德完全理解我的奇特趣味和肉體羞辱的慾望。 「可是,我的老爺!」伊妮德對我伸出雙手祈求道:「我做了什麼冒犯你的 事了?」 「閉嘴,娼婦!」茜爾德大叫一聲在她臉上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要注意 你的地位,除非男人要你說話,否則你就不能開口。現在,跪下去給我刮爐子, 我會看著你的,要是你錯誤……小心點!」 可憐的伊妮德仍在啜泣,她雙膝著地,開始刮爐膛裡的贓物,狡猾的茜爾德 已經做了手腳,把爐子弄滿了污垢和油跡。可憐的姑娘埋頭幹了起來,弄破了指 甲,弄粗了脆弱白晰的皮膚。可是她的一舉一動只是招來廚子高聲的辱罵和更慘 的暴虐。 「婊子!」廚子大叫道從牆上拽過一根皮帶,高舉手臂以便狠抽下來。「你 難道什麼都不做嗎?」 然後她的鞭子立即相繼落在可憐的伊妮德的背上和屁股上。雖然隔著羊毛裙 衣,肯定還是非常疼的。一想到這個忠於我、又讓我戴了綠帽子的妖婦、受到我 的同謀嚴厲處罰那副痛楚的樣子,我的脈搏就加快了。我的肉箭變硬了,我把手 放到搭在膝上的騎馬用斗篷上,偷偷地撫摸下面的肉箭。我不想過早地讓別人知 道這種特別的遊戲令我又刺激、又興奮。 「我……我做不了了!」可憐的伊妮德叫著往前撲倒在仍然很髒的爐石上, 她的雙肩由於哭泣而抽搐著。 「懶婆娘!」茜爾德咆哮道:「你要是拒絕工作,也不想學的話,要你這個 幫廚婆有什麼用?」 「對不起。」伊妮德哭泣道。可是她的女人卻不心軟,一點也不可憐她。 「讓我們看看鞭子抽重一點會不會讓你手腳快一點,」她說著,轉身對蠢笨 的、兩眼睜得像圓月似的幫廚男孩說道:「把她的裙子拉起來。」 那男孩手指抖抖地從命了。顯然他還沒有看過女人,更不要說是伊妮德 這樣的淑女了。看到他那幼稚的陰部鼓脹起來,妄想衝出羊毛褲的樣子,我感到 一陣巨大的快感。 那男孩抓住伊妮德的裙子,一扯扯到她的頭部,露出她中間微凹下去的背, 就若兩隻完美無缺的半月,此時由於茜爾德的鞭打已經一塊一塊有點紅腫起來。 茜爾德捲起和她不協調的錦緞袖子和裙子的帶子,帶著徹底打破學徒頭腦中 愚蠢幻想的決心,對仍不甘心的徒下手了。第一記鞭子打得伊妮德弓起了背, 疼得叫了起來,但是幫廚男孩用一根木條塞進了她的嘴裡擱住了她的牙齒,使她 怎麼也叫不出聲來。 望著眼前令人愉悅的情景,我用手在肉箭上揉得越來越重了:我的妻子,身 著淫蕩廚娘的破衣服,面朝污穢不堪的廚房地臥在地上,我的同謀每一記鞭打 都使她被摧殘的背往空中一跳,與此同時,幫廚男孩則按住她的雙肩不讓她躲開 鞭子。 鞭子越來越重,伊妮德的屁股也越來越紅,我卻驚訝地發現她的反抗越來越 弱,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得服帖了,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可是我注意到每一記鞭 子打下去以後,她的腿就微微分開一點,這樣,過了一會兒我就能很清晰地瞥見 她玉膚的縫中變得誘人的潮濕。 茜爾德好像也注意到她這一明顯的引誘舉動,便決定好好地利用一下。茜爾 德彎下腰,扔掉鞭子,拿起一個用來在大鍋攪拌食物的長柄木勺子,這是把粗糙 的勺子,柄有男人的陰莖那麼粗。 茜爾德出其不意地將勺子的柄對著伊妮德的雙股之間插了進去,當幹幹的木 頭折磨她柔嫩的私處使她發出微弱的慘叫聲時,茜爾德卻置若罔聞。 「婊子!」她叫道:「既然你想讓你的洞撐滿,我就讓你試試這個!」然後 她把勺子的柄對準伊妮德的陰門,用力戳了進去。 伊妮德顯然對這一懲罰不是無動於衷的,她的陰戶濕潤,不會阻擋木柄進入 柔嫩的深處。相反,她往後頂了頂,像是要把堅硬、乾燥的木頭再吞下一截,好 獲得快感似的。此刻我堅信我沒有看錯我的妻子因為在這骯髒廚房地上, 她被揍、被羞辱後,居然還在祈求肥胖油膩的廚子、用木勺柄重重地讓她獲得手 淫快感。 「吞進去,婊子!」茜爾德叫著把木柄搗到盡頭。 她的另一隻手則開始折磨伊妮德夫人的處女地肛門,指甲在肉體上磨蹭著, 她還往干乎乎的洞口啐了一口唾沫,好讓手指進去。 就這樣,陰戶裡塞進一把木勺柄,肛門裡扭動著一根手指,我的伊妮德夫人 在骯髒的廚房地上達到了興奮的頂峰,流出的愛液弄濕了木勺柄。 「站起來,婊子!還有工作要做呢,」茜爾德一邊命令,一邊把伊妮德拉了 起來,替她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 伊妮德站起來後搖搖晃晃把裙子拉到臀部下面。伊妮德站起來後,不得不扶 住桌沿,以防跌倒,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一邊的乳房從開口很低的圍腰裡跑了出 來,凸出來的粉紅色頂端指著幫廚男孩的臉。那男孩顯然渴望能把它吸到嘴裡。 「你現在要我作什麼?」伊妮德嘶啞地哀求道:「我該怎麼做才能平息你的 怒氣呢?」 「哈,我的姑娘,這才是比較明智的態度!」心腸冷酷的廚子道:「嗯, 讓我想想看。我看你的第一個任務是幫這位年輕的奧裡克轉轉烤肉叉。」 那幫廚男孩先看了看茜爾德,然後盯著伊妮德看了看,目光裡既不敢相信, 又是恐懼,又是感激。 「教她怎麼做,奧裡克,」茜爾德命令道:「你現在可以隨便怎麼教她了, 只要你認為適,儘管讓她去做,只要你高興就行了。」 奧裡克的腦子一點也不遲鈍,立即交上了好運。 「彎下腰,」他說:「轉動烤肉叉。」他把伊妮德夫人的右手放到叉柄上, 教她怎麼樣轉動叉子。再把她的左手放到自己的陽具上,隔著羊毛緊身褲撫弄起 來。 她轉動烤肉叉的時候,不得不向前彎著腰,這樣,在年輕性急的奧裡克的幫 忙下,她的雙乳很快就從衣服裡面逃脫出來,在他的面前輕佻的晃動起來。奧裡 克把右乳頭放進嘴裡,用手指捏左乳頭,是可憐的姑娘發出了痛苦和快樂交織在 一起的叫聲。 「做得好,我的孩子,按照你自己的意願教導她。但要記住,她學得很慢, 你必須強迫她接受你的意願。」 奧裡克還很年輕,血氣旺盛,難得有機會發洩,因此他覺得讓伊妮德手握他 的陽具和嘴含她乳頭的雙重快感持續不了多久。每一次撫摸,每一次吮吸,都讓 他覺得陽物變得更堅挺,更繃直,頂峰快要到了。但是,他的全身都渴望籍此良 機求得更為緊密的接觸和享受。 奧裡克不情願地向後退了一步,把伊妮德的手從自己的陰莖上暫時拿了下 來,飛快地解下緊身褲的前部,露出了另人稱奇的長矛及其兩側柔軟光滑的碩大 肉球。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幫廚男孩產生羨慕之情,渴望獲得他正要獲得的快 樂。當我更起勁地摟著我自己的長矛(仍然小心翼翼,不讓它過早洩了),我心 裡卻在想,要是同時擁有他們兩個,讓脆弱啜泣的伊妮德和滿身油污、性慾強盛 的男孩一起來挑弄我的長矛和肉球會是什麼樣的美妙感受呀。我還從來沒有得到 過男的,這念頭令我為之一振。 可是奧裡克才不管我呢。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出生高貴,邪惡淫蕩的娼婦伊妮 德,她此時仍然對著烤肉叉彎著腰,有著粉紅色乳頭的雙峰掛了下來,並隨著她 轉動烤肉叉柄的動作和吃力的喘息而顫動不已。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奧裡克就掀 起了她的裙子,雙手貪婪地在她刻上大理石花紋般的背後亂摸起來,感受著受過 懲罰的肉體散發的熱氣,手指越來越靠近她的背溝,直至沒入她的雙股之間。 奧裡克的手指在她身上到處亂摸,弄得伊妮德頻頻直喘。 「不要!」她叫道:「請……不要……」 茜爾德卻大聲小叫地命令道:「不要動,你這個娼婦!你必須服從指導,奧 裡克現在是你的人,你必須服從他,不然又要讓你嘗嘗鞭子的滋味了。」接著 她雙手拉扯著粗厚的鞭子,讓伊妮德看到它柔軟卻又致命的力量。 伊妮德再一次安靜下來,害怕地垂下眼瞼,聽任他人在她身上洩憤。 奧裡克不需要更多的鼓動了,他把伊妮德握著烤肉叉的手拉到自己堅硬、光 滑、勃起的陰莖上,指揮她對他進行手淫。她沒有往抽自己的手,而是像擠奶 一樣捏那年輕男孩的長矛,直到他自己縮去,只因為他唯恐還沒有盡情享受意 外的恩賜就射了出來。 奧裡克抓住伊妮德的屁股,在她那柔輕濕潤的洞口粗手粗腳地摸了起來,然 後把自己的肉箭對準洞口,有力地刺進去。嬌小可憐的伊妮德在這個粗暴的動作 下大叫起來,但除了扭動身體之外,就像是被肆虐的貓咬在口中的可憐的小老鼠 一樣,無法逃脫災難。 奧裡克不管受害者的痛苦,粗野貪婪地享受著快樂。在他捏緊她那柔軟、粉 紅的乳頭,肆虐地在她的花心抽送的時候,伊妮德發出了令人心碎的呻吟。可是 奧裡克只當沒聽見也不讓她有絲毫的喘息機會。在他抽送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他 認為罪有應得的抽打在伊妮德夫人下身的響聲,還有他的肉箭在他的受害者潤滑 的陰戶中往來推動時咯吱咯吱的聲響。 我現在看得很清楚,我的夫人對強姦的舉動並不十分厭惡,她的淫水流了出 來,她的後部一聳一聳地迎著入侵的陽物。 這真是個娼婦,我現在心中雪亮,她肯定欺騙了我,不過,我已經顧不上這 些了,眼前這淫穢奇特的景象給我的快感是我妻子的懷抱帶來的快樂所不可比擬 的。正是由於我妻子被一個幫廚的攻擊給我無法形容的快感,她柔嫩的玉乳被他 的粗手捏著,讓他惡臭的氣息撲到紅粉的胸上,讓他肥胖的陰莖貪婪地鑽進緊閉 濕潤的陰戶。 我聽到年輕的奧裡克呼吸加快,喊叫著達到了高潮:「我要死了,要死了… 噢,饒了我吧,我要死了!」 然後,隨著最後猛烈地一撞,他緊緊抱住伊妮德,讓大股的精液湧入她的肚 子。在這一妙景的刺激下,我自己也洩了,精液像潮水般噴湧到我的掌上,弄得 我頭暈目眩。 我立時感到萬分遺憾,我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麼快樂的冒險。其實我也用不 著擔心,奧裡克往後一退出來,伊妮德受罰的臀部呈現在我眼前,頓時我的陽物 又一躍而起。 看到她雙股間淌著下賤年輕人的精液,我興奮得直發抖!看著那液體順著她 潔白的肌膚彙集成流往下淌著,我不由想像著在她的肉體上舔別人歡作樂留下 的精液會是什麼滋味,然後在同樣的地方與她交直到她求饒又會是什麼滋味。 而且還要對她的哀號置若罔聞。 茜爾德出來打破了沉寂。 「蕩婦,你還有東西要學。」她用一種居高臨下施於恩惠的語調說道:「不 過這要花好多時間,你還要吃好多苦。現在,婊子,到你的崗位上去工作。男 人們馬上要從田里來吃點心了。」 伊妮德被領去揀起地上沾上泥灰的燈心草,然後再鋪上一層乾淨的。她淚跡 斑斑的臉已不見死灰般的蒼白顏色了,代之一層辣辣的血紅色,目光裡有一種奇 異的光芒。 就在這時,廚房門被猛得推開,大步走進來兩個在我領地上幹活的佃農:一 個是滿頭亂稻草般頭髮的撒克森人阿拉夫,另一個是高個、臉上左眼被一道可怕 的疤痕掩蓋了的寬肩諾爾曼人岡納。我知道他們是來品嚐很特別的點心的,因為 這通常是由茜爾德按他們的意願為他們獻身的地方。而今天卻不是由茜爾德來滿 足他們的慾望。 「站起來,婊子,拿一大罐啤酒來,」茜爾德命令說,笑著瞟了一眼驚奇地 看著她身上華服的男人,「你們看,今天我們這兒來了個新的廚娘,有點懶惰, 不過學得挺快的。好先生們,今天由她來伺候你們。需要什麼,儘管說、儘管取 吧。」 「婊子,拿啤酒來!」岡納命道,在桌子旁的矮木凳上坐了下來。伊妮德立 刻去搬一個裝啤酒的大陶罐,卻又忙中出錯,絆了一下,把幾滴啤酒灑在了岡納 的皮綁腿上。 高大的諾爾曼人立即伸手抓住伊妮德的手臂,逼她雙膝著地跪了下去。 「你這個愚蠢的婊子!把它舔掉。」他吼著將她的頭按到雙腿中間,讓她的 臉貼在裹住自己有力的大腿上的皮綁腿上。她順從地伸出舌頭,舔起撒出的啤酒 來。 「婊子,上一點!」他逼她往上挪一點,頭碰到了腹股溝,讓她知道自己究 竟要她幹什麼。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在緊身皮上衣下面摸著解開了繫住 護腿的帶子。 他的皮褲子一解開,他那粗粗的,頂端紫色的陰莖便躍入人們的視線;他用 手指撬開伊妮德緊閉的嘴唇,把自己勃起的陰莖引到了她的嘴裡。他雙手都騰出 來抓住她,不讓她逃脫,來推動她的頭來控制她的速度,口中不停地指揮著、 咒罵著。 「婊子,快點。不……現在慢點。小心你的小尖牙,不然我就讓你後背嘗嘗 皮鞭的滋味現在,用舌頭舔頭上……對,對……用勁吮吸,用勁……」 面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奧拉夫卻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饒有興致地邊看邊 喝。喝完以後,他來了精神,解開自己的護腿,拔出自己那形狀漂亮的長矛,它 的頂端顯然因為觀看眼前的妙景而興奮得閃閃發光。他果斷的衝進場內,加入了 撕殺。 奧拉夫跪在伊妮德身後,再一次撩起了她的裙子,欣賞著她那仍是一條條大 理石紋路般的臀部。 「我看你教訓廚娘很在行,」他低聲嘮叨著,手指在更加柔嫩的肌膚上恣意 亂摸起來。「現在看我們能不能再給他上一次有用的課。」 於是,他扭開伊妮德夫人的屁股,找到陰門,毫不思,想要就要地就沖了 進去。 伊妮德學乖了,在此推磨他的長矛的衝擊下,沒有退縮,讓他像騎母馬一樣 騎自己,既不出聲抱怨,也不反抗。他的動作很快,一會兒便將肉箭退了出來, 一邊看著他的同伴、將精液射入可憐的淫婦的口中時微笑著注視著她邊咳邊吐, 還在咽他精液的情形,一邊用手按摩自己的肉箭,讓它重新挺起來。 「我們還有時間呢,」岡納朝窗外瞥了一眼宣佈道。「太陽還沒有到頭頂, 這個女人還可以再為我們服務一次。」 接著,他和同伴一起抓住伊妮德,將她身上扒了個精光,幹粗活的手在她身 上摸來摸去,直到他們的長矛再次高高地昂起頭來。 我看到伊妮德的乳頭也堅硬起來了。精液流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大腿上留下 一條粘乎乎的,快要干了的痕跡。我在自己坐的地方就能嗅到她陰戶的氣息,像 醇厚、昂貴的葡萄酒一樣使我全身燥熱,腦子輕飄飄的,使我的睪丸充滿了更多 的精液,我真渴望能把它噴出來,灑到這個邪惡蕩婦的乳房和臀部上。 奧拉夫和岡納把伊妮德放倒在鋪著燈心草的地上,輪番取樂。她開頭害怕和 難受的喊叫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低低的興奮的呻吟,這呻吟在她躺在我的床上時也 難得聽到,我感到憤怒萬分的是我無法給她帶來這種情感,而這兩個骯髒下流的 苦力只要把她往泥地上一扔,對她一動粗,就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快樂。 他們跟她幹完以後就去工作了,聽任伊妮德在地上喘息。茜爾德把她拉了 起來。 「不!」她訓斥道:「你不能穿上衣服,因為你還有一個任務要完成,而且 必須赤裸著身體去完成。」 伊妮德茫然地望著她,不知她又要搞什麼鬼。 「拿著這個籃子,」茜爾德命令道:「到樹林裡去揀廚房裡用的引火樹枝, 然後再到這兒來。但是,你要記住:對任何男人,不管他的要求有多麼卑鄙、 下流,你都必須有求必應,讓他們滿足自己的慾望。還要記住:只要有人看到你 拒絕任何男人的要求,那麼,你來之後就有你好看的。你聽明白了嗎?」 伊妮德無言地點點頭,拿起了籃子。她略略遲疑地瞥了我一眼,開了門,走 進了夏日的陽光,她的肌膚在正午熱辣辣的光線下照得雪白。 我遠遠地跟在後面,不想讓她看到有人在看著她。她穿過田野進入了林子。 我失望地發覺周圍連個人影也沒有,好像沒有人來欣賞她赤身裸體的美景,也沒 有人對她提出任何欲求。也許我的計策太愚蠢了。也許我該讓她暴露在廚房裡, 讓她守候路過的小販子或是吟遊詩人,他們會在夜裡去那兒找地方睡覺或求其 他的快樂。 但是,我跟著她往林子深處走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在她前面竄到路上。她 嚇了一跳,見是遠離其他人在附近的一個山洞隱居多年的年老隱士。我頓時感到 一陣極度的失望:一個年老的隱士又能對伊妮德這樣年輕貌美的女人提出什麼非 份的欲求呢?可是事實讓我驚訝不已。 我隱在一棵樹後注視著。 「你好,年輕的女人。」年老的隱士招呼道。 「你好,兄。」 「你是個標緻的少婦,」隱士說著,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他伸出一隻滿是 皺紋的手撫摸了她的乳頭。她顫抖了一下,不知是害怕還是快樂。「你比我這麼 多年見過的任何一個都更迷人,但是,告訴我,你為什麼獨自一人赤身裸體到這 危機四伏的森林裡來。」 「兄,我受命到林子裡揀引火的木柴,還有,給任何對我提出要求的男人 送去快樂。」 「那麼,少婦,你願意給我快樂嗎?你能到我的隱居小屋去嗎?那兒沒人看 見。」 真是不可思議。我跟著伊妮德和那隱士往林子深處走去,直到他們到達老人 的山洞的門口。他們進去後,我也悄悄地跟了進去,躲在一塊突出的岩石後面。 洞裡點著一支暗淡的蠟燭,在光禿禿的牆壁上留下怪異的影子。洞的一角, 一條粗糙的羊毛毯蓋著的一堆乾透了的歐洲蕨充當的一張床,洞裡的傢俱除了一 個木十字架和一個盛水的罐子外別無長物。 「我親愛的,進來吧,不要害怕。」 「兄,你要我作什麼呢?」 「孩子,我要你跪下來,獻上你的忠心。」他邊答邊把隱士袍,一件棕色的 羊毛衣服拉過頭頂扯了下來,露出一根大得驚人,躍躍欲試的長矛。 伊妮德順從了他,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隱士站在她面前,把睪丸放到她那 虔誠地在一起的雙手中間,在她張開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吞下他那焦急的陰莖之 後,發出了興奮的呼嚕呼嚕的喘息聲。伊妮德揉搓撫摸著他的睪丸,像個手執香 燭的見習修女那樣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掂量著那雙肉球。 「不,不…孩子,停下來,你會讓我過早洩出來的,請你上床躺下來吧。」 伊妮德便從命了。她雙膝跪在歐洲蕨做的床上,臀部顯得煞是美妙。隱士在 她身後跪下,顯然在她意料之外,把仍在往下流淌的愛液塗抹在她折皺的肛門口 上。她毫無怨言,隱士掰開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陽物對準目標,猛然一衝到底 她的處女洞肯定在這粗暴的動作之下產生劇烈的疼痛。 那個神聖般的男人像個嫻熟的騎士一樣騎著她,動作非常用力,使她的雙乳 像可口的紅蘋果一樣掛在奇異的枝頭亂蹦亂跳,汁水欲滴。我多麼想把它們摘下 來,把牙齒埋入甜美玫瑰色肉體裡去。 隱士發出一聲得勝的大叫,把精液灑進了伊妮德夫人的肛門裡,然後飛快地 退了出來,穿上自己破舊的棕色泡子。 「我的少婦,你為我捐贈了非常好的東西。」他笑著輕輕地吻了吻伊妮德的 臉頰。「今天,今天晚上,你能留在這兒嗎?」 「啊,兄,不行啊,我還有任務要去完成,必須趕緊去見我的女人。」 伊妮德道。然後,她轉身離開了山洞,卻出人意料地又往森林裡走去。 我在自以為是安全的距離以外跟著她,看我的妻子伊妮德會把我帶到哪去。 下午的時光在流逝,我開始著急了。到了晚上,森林將是個危險的地方,我沒有 帶劍,也沒有穿盔甲,既不能自保,也保護不了伊妮德夫人。 我雖然警惕地四下張望,卻沒料到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好多樹枝變活了, 跳下來變成全副武裝的武士,把我和伊妮德圍在中間。是歹徒!這些背離了人 的男人,橫掃森林,肆無忌憚的殺人、搶劫、強姦。此時,來了個騎著大白馬的 首領,他是個高尚的年輕人,雖然戴著面具,身材卻很美,皮膚黝黑。一定是某 個變壞了的年輕貴族。 我驚訝地發現伊妮德夫人臉上好像毫無懼色,相反地,她跑到那戴面具的年 輕人面前,把手伸給他。他彎下腰把她拉上去,讓她坐在自己面前的馬鞍上,而 伊妮德則像是個美麗的女神,笑容滿面地對著他。武士們拔劍走近我,我心裡一 沉:要完了。 「不!」伊妮德就在他們舉劍要砍的時候大叫一聲。「讓他活下去吧。讓他 的妻子被一夥土匪劫去是對他足夠的懲罰了,這種恥辱就是他對我,他的忠誠的 妻子所作的一切的最好報答。」 「忠誠!」我大叫起來,由於憤怒我差點氣暈過去,把一切恐懼都拋到了腦 後。「你是個不貞的婊子,蕩婦,臭女人,一個下賤到人盡可夫的騷貨。我在聖 域的期間你欺騙了我,而你現在卻和這幫下賤的匪徒逃走。你怎麼能說我錯怪了 一個忠誠的妻子呢?」 「我的丈夫埃瑞克,告訴你吧,」伊妮德平靜而有力地答道:「我從來沒有 欺騙過你。你長期不在家中我確實很痛苦,也有好多英俊的男人來追求過我,可 我一直記掛著你,把他們全部拒絕了。這個正抱著我的男人也來求過我,我也很 想要他。可是我還是讓他走了,因為我是你忠誠的妻子。」 「昨天夜裡,廚子茜爾德來找我,把你打算為想像中的不貞而懲罰我的可怕 計劃告訴了我。我便和她計著要讓你失敗。她給我的老爺強盜男爵送了信,讓 他在這森林裡和我相會。所以,你現在看吧,我終於不忠了,但造成這一後果的 唯一原因是你強迫我不忠誠。」 「可是伊妮德……你是我的妻子!我是愛你的……!」我叫著爬過去拉她, 但是被四面圍上來的亡命之徒擋住了。 「正是你這種所謂的愛才把我送入他人的懷抱!」她責罵道:「而且是一種 冷酷的愛,居然看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從我的陰戶裡淌下來取樂。永別了,冷酷的 丈夫!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 騎在馬上的戴面具者掉轉過馬頭,朝森林裡馳去,帶走了我那赤身裸體的妻 子。他的手下綁住我,再把我打昏過去,聽任在森林狂哮的野獸和流浪者處置。 第二天早晨,奧拉夫和岡納發現了我,把我抬到床上。我派了一個隊 去找伊妮德和誘拐她的人,但為時已晚,他們已經走遠了。 於是,我再也沒有見到我的妻子,到今天也沒見到。 正文 風流騎士(06) (六)加拉哈德爵士 燭火照亮的大廳裡一片死寂,騎士們默默地想著埃瑞克爵士和他那賢淑的妻 子的可怕故事。戴面紗的女人把戴著戒指的手從埃瑞克顫抖的肩上抽了去,他 便感覺那魔力逐漸消退,直到制不住他,那股強迫他說話的力量從他體內退了出 去。他從鹿角杯裡猛吸了一口酒,不安的目光落到了亞瑟王身上。 國王臉色蒼白,極為震驚。下面會發生什麼事呢?不會再有可怕的秘密揭露 出來了吧?他難以相信,這些心地純潔的騎士居然會有這麼野蠻的性行為,也不 相信他們幹了這種事以後居然還熱情非凡地自我表白。他唯一得出的結論是他們 面對這殘酷的戴面紗的女巫只有俯首帖耳,無法解救毫無戒備之心的默林,以使 亞瑟的王國免遭恐怖和破壞。 戴面紗的女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燭光的照耀之下,這個女人如美玉般 的肌膚發出神秘的蒼白光芒,她美妙的胴體喚起了崇拜和恐怖、也喚起了人們胸 中潮水般的慾念,她的臉戴上了沉重的黑面紗後那模糊不清的樣子變得更為攝人 心魄。面紗的飄帶掛在玉肩上,把她隆起的酥胸襯托得宛若一尊浮雕。 她在桌子旁又來走了兩圈,她私處的異香在夜晚的空氣中飄送過來。她越 來越激動。這個遊戲使她很快樂,這些故事的卑賤之處喚醒了她體內的慾火。她 走過每一個騎士時,都把冰冷雪白的手在騎士的頭髮上輕輕一撫,細長的手指在 騎士的臉上滑過,再撫弄一下貪婪的嘴唇,然後走向下一位騎士。空氣中瀰漫著 強烈的慾望。 她終於停下腳步,站在最純潔的加拉哈德爵士的椅子背後,用一個鐵石心腸 的引誘者婉轉的語氣開口說道: 「那麼,加拉哈德爵士,你又怎麼樣呢?噢,圓桌騎士中最純潔、最忠貞的 你要給我們講什麼故事呢?你是不是沒有什麼獻給我,沒有什麼秘密好讓我捨棄 其他騎士而選擇你呢?請不要忘了,默林的性命得靠你的聰明才智來解救呢。」 加拉哈德心裡在發抖,可他還是勇敢地昂起了頭答道: 「我沒有什麼可以向你隱瞞的,什麼也不害怕,連邪惡的女巫也不怕。正如 我馬上就要講到的那樣,我的一生都純潔無瑕。」 他張開嘴想講一個純潔和忠貞的故事,但就在此時,他感到戴面紗女人的手 放到了肩上。頓時似乎有一股刺骨的寒風衝進了他的靈魂,打破了他的決心,瓦 解了違背她意圖的力量。與此同時,他發覺她的臉朝下湊近了自己的臉,她那冰 冷雪白的乳房堅硬地挺到了他的後背。當她開口說話時,冰冷的氣息吹到了他的 脖子。 「啊,我可憐的騎士,你是不能抗拒我的命令的,告訴你,你正被我的魔力 也就是從默林那兒獲得的魔力控制著,你會說真話的。」 然後她直起身子,大聲說道: 「加拉哈德爵士,說吧。你看,我已不耐煩了,時間也不多了。」 然後,她雙臂高舉過頭。加拉哈德只見眼前默林未來將要變成的模樣:一副 萎縮的男人軀體,雙眼深陷,顴骨突出,嘴角淌著口水,他那繃得很大的肉箭因 頻繁的慾望已無力再獲得滿足,他便痛苦地大叫起來。 由於擔心自己的故事會給自己帶來恥辱和貶黜,加拉哈德竭力抵抗著魔力, 開了口。但他本來想說的話卻爛在了肚裡,只有真相傾瀉而出。 加拉哈德爵士和阿米德小姐的故事 那是暮春時節一個美麗的早晨,我受命於我的君,也就是國王陛下,騎著 馬從卡梅洛特堡出來。我聽說有個美麗的處女,名叫阿斯菲得爾夫人,被她那殘 忍無情的姨媽命人將她送到修道院關了起來。她的姨媽是個漂亮的女巫,對外甥 女的貞潔和花苞初綻般的容貌忌妒萬分。這件悲慘的事情刺痛了我純潔的心,我 飛快地趕到修道院救這位年輕女子,好讓她到她的心上人那兒去。 來到修道院時天已黑。修道院四周是一圈高牆,擋住了外面窺探的目光,使 秘密的珍寶安全地藏在裡面。不過,我還是成功地爬上牆頭,悄悄地躍了下去, 躲進了裡面的花園。 皎潔的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我摸到了實習修女的宿舍。我聽說阿斯菲得爾 夫人就關在這兒。大門沒有上鎖,我輕易地鑽了進去,跨過在過道值夜但已睡著 了的老修女。 我來到了一條長長的過道,有好多門。門上有格柵,透過格子可以窺視每個 房間,奇怪的是,搖曳的燭光下,每個房間、每張床都是空的而且裡面的人 顯然是匆忙之中走了的。我覺得有異,因為還沒有到早課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應 該仍然熟睡著。 我沿著過道繼續走時聽到了極為奇怪的聲音。我發誓我聽到了歎氣聲、呻吟 聲,混雜著強行忍住的笑聲。笑聲啊!在這個神聖、聖潔的地方有笑聲!我急忙 向前走,我感覺這兒不該有這些聲音。 終於我來到了過道的盡頭,來到一扇沉重的木門前。現在聲音變高了,我覺 得在進這個房間之前,必須先瞭解一下馬上要和我交戰的是什麼樣的魔鬼。真幸 運,門沒有上鎖,鎖孔裡也沒有鎖匙,所以我就能跪下來從鎖匙孔向裡面窺去。 天啊!我真希望我沒有看到這可怕的場面!這可既不是安詳的聖潔場面,也 不是純真的歡樂場面。我看到的是一個放蕩的可怕景象。 這房間顯然是實習修女的熱身場所,裡面全是年輕女子,壁爐裡爐火正旺。 所有的人都赤裸著身體,還沒有來得及剪掉的頭髮像耀眼的瀑布一樣掛在光滑的 肩上垂到胸前,露出粉紅的乳峰。我的下身無恥地燥動了一下,求我停止窺視, 可我欲罷不能,似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著我,強迫著我仔細觀看下去。 六位姑娘集中在屋子中央,圍著第七個赤身裸體躺在草蓆上的姑娘。 那姑娘又是呻吟又是歎息,既像是處於巨大的痛苦之中,又像是處在極度的 興奮之中。她是個成熟可人的處女,身體就像是快要從樹上掉下的桃子,堅實而 又多汁,等待著被人一口吞下。她有一頭長而密的黑髮,而在大腿上面也有一叢 光滑的毛髮這情形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因為我發誓禁慾,對女人的身體有一 種特別的懼怕。 雖然看這些景色是令人感到極其羞恥的事情,我心裡卻不住嘖嘖稱奇。那姑 娘近乎完美的光滑肌膚,妙不可言的雙峰上玫瑰花心般的頂端,還有隨著她的歎 息和在蓆子上扭動身體時微微顫抖的乳房,她雙股發出的奇異的粉色光澤。我被 一種言語難以形容的感覺控制著,繼續看下去時,呼吸變重了,一種陌生的燥熱 和緊張在我的下身四散開來。 其他的六位處女此時在她身上摸起來,用手指和舌頭呵弄著,讓她們的長 發在她身上拖來拖去,把她的乳頭慢慢弄挺起來時咯咯地笑開了。 兩個人把她的大腿分開,而她卻故意拚命抵抗,把大腿從她們手中往拉。 但是從她的臉上我能看得出她對此心中卻是般情願的。而她大腿中間的粉色光 澤已經變成了濕漉漉的一片,我不知為什麼,心中有一種衝動,想去吻它,舔乾 那甜蜜的地方。我看到那裡有一小塊珍珠閃閃發光,在她的大腿中間越脹越大, 耳邊聽到那姑娘呻吟著懇求道: 「我求你們了,摸我呀,舔我,要我吧,隨便怎麼都行!」 六個姑娘中的一人,剛才是背對著我的,轉過身面對我的方向站了一會兒, 我心裡霎時充滿了恐懼和恥辱,因為我看到的正是阿斯菲得爾夫人,最近剛被送 來成為可怕的囚徒,此刻看上去正在學習墮落。 阿斯菲得爾跪在受害者分開的雙腿之間。我看到她伸出舌頭,如饑似渴地將 舌頭往面前的濕潤之處推進去。她用嘴唇吮吸著汁水,然後再有節奏地舔那個小 小的粉色珍珠,這動作好像能給躺著的姑娘帶來快感,使她開始大聲呻吟、歎息 起來,另一位姑娘不得不把自己的奶頭塞進她的口中讓她吮吸以制止她的聲響。 此刻,姑娘們一邊撫弄受害者的乳房,一邊也相互撫弄著。阿斯菲得爾還在 舔著那姑娘的隱秘之處。一隻手指則往那緊閉的洞中頂去。顯然,這樣做是有點 疼的,因為那姑娘還是個處女,手指進去時,她叫出聲來,但是,對這一新的親 密舉動,她卻情緒激動地扭動身體,明顯在享受著巨大的快感。 這時候,我想進屋強行把阿斯菲得爾夫人從這個墮落的窩裡救出去。可是, 我被吸引往了,一動也不動,我下身的燥動則使我不知所措,誘使我遲遲不能采 取行動。 就在我悲歎自己薄弱的意志力的時候,我看到屋子的另一頭有扇門開了,我 錯誤地以為姑娘們會裝得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那樣,飛快地逃自己的房間去。 然而,當一個身材高大,裹著長袍的身影進了房間時,姑娘們卻抬頭微笑著迎接 他的來到。 這個身影來到屋子中間,在燭光的照耀下,我才發覺他是個神父!這一發現 使我感到十分惶恐不安,身著制服供奉神職的人居然甘於如此放蕩、如此墮落! 我知道我必須立即阻止這一切繼續進行下去,然而,我卻做不到。這是我永生的 恥辱和詛咒。我只是繼續躲在門後觀望、偷聽,任由我腹股間的慾望折磨著我, 使我誤入歧途卻又奇特地獲得快樂。 那神父微笑著說道: 「晚安,我的孩子們,你們準備好慶典了嗎?」 「是的,神父,」她們恭恭敬敬齊聲答道,而她們挺直的乳頭卻與她們臉上 虔誠、恭敬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照。 「今晚上你們為我準備的是什麼,我的孩子?」 他面對阿斯菲得爾夫人問道。她一躍而起,嘴唇上還沾著已經準備好了的受 害者的蜜汁。 「我們準備了格特魯德修女,」阿斯菲得爾答道。 「神父,什麼時候輪到我們和你一起進行慶典啊?」一位小個、圓臀、胸部 隆起的金髮女問道。 「很快,很快就會的,我的孩子。準備過程是非常重要的。」那神父語氣寬 厚地道,並且彎下腰溫柔虔誠地吻了一下她的雙峰乳尖,從而安撫她的失望。 然後,他轉過身去解腰間的腰帶交給了那金髮女。金髮女便吻了一下腰帶, 把它在自己乳玉般的皮膚上劃過,再輕柔地放到一張床上。 神父抓住袍子粗糙的折邊,把它從頭頂拉了下來。他裡面什麼也沒穿,確實 很好看。他是個年輕人,身體結實、肌肉發達,我驚訝地看到他的下腹部躍出一 根彎曲的東西,就像我自己腹股間集滿液體、亂蹦亂跳的那根一樣。他的睪丸很 大,在柔軟鬆弛的袋裡,隨著他情緒的變化而越裹越緊。 他走到那姑娘面前,低頭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抬眼望著 他,伸出雙臂撫摸他的腿,並渴望著向上摸去。 他雙腿分開,跪在她的胸前,這樣好讓她看得更清楚,也可以撫弄渴望的地 方。她興奮地哼著,伸出雙手撫摸神父的大腿,用她那細巧的手指撥弄著毛髮, 食指向上滑到溫熱、溫潤的腹股溝。她捧起睪丸,把它揉得越繃越緊,便高興地 咯咯笑了起來。 然後,他抓起她的右手,放到自己的長矛上,教她如何持上持下,給他帶來 快感,使長矛變得越來越硬。我看著看著,為自己的激動情緒而羞愧不已,卻妒 忌他的大膽因為我不會有勇氣讓自己的身體和女人的身體交在一起的,而 且也對自我取樂憎惡無比。 過了一會,他讓她住手,怕快樂的感覺過於強烈,然後跪到姑娘的大腿間, 用手指和舌頭再次讓她燃起旺盛的慾火。 終於,他說道: 「孩子,你準備好慶典儀式了嗎?」 「是的,神父,我準備好了!」 「把她的兩條腿分開,」神父對其他姑娘命令說。「吮吸她的乳房,這會使 慶典儀式更快樂,還可以減輕她的疼痛。」 他趴到她的身上,把挺直的陰莖頭對準她珊瑚色的洞口,然後猛然一推,沖 了進去,她大聲叫了一下我聽不出是痛苦還是興奮的聲音 但是當他像騎母馬一樣騎她時,她又開始歎息著、呻吟著,並求他不要停: 「快點,快點!操我呀,神父!讓我成為女人吧!」 而他接受了她的懇求,激動地衝擊著她的肉體。 最後,他沖了一下,就和那姑娘一同大叫一聲,使往前撲倒在她身上,而她 的手指嵌入他的臀部,把他盡量往自己體內推。 他站起來的時候,他那器具已經萎頓,上面沾了血。那姑娘的雙股之間淌出 殷紅的鮮血,還有大概是從神父體內流出的珍珠般的白色液體。 慶典儀式結束了,神父穿上衣服離開了。他一走,姑娘們就穿上了睡衣。我 才想到她們要各自的房間了。我躲了起來,最後跟著可愛而又淫邪的阿斯菲得 爾進了她的房間。 我自報姓名,尊敬地鞠了一躬,卻隻字不提剛才看到的可怕景象。 「小姐,我是來救你出去,讓你去和情人貝迪弗勒爵士相會。我受命於我的 君,就是卡梅洛特堡的亞瑟王,從遙遠的地方趕到這兒的。今晚你願意跟我逃 走嗎?」 阿斯菲得爾小姐平靜地笑了笑,點點頭,在我的臉頰上甜甜地一吻。 「你終於來救我了!」她哭道:「我在這兒受了這麼長時間的苦。我以為沒 有人來救我了,要死在這裡了,孤零零的,也沒有人來疼愛我。」 眼前這位嫻靜的少女,居然和剛才淫亂中恬不知恥的那個淫娃是同一個人, 真讓人難以置信。 這位處女或是我心中強烈希望她依然是處子之身穿著潔白的內衣, 剛好把她從頭至腳遮蓋住。我的腦子裡卻怎麼也抹不掉那撩人的畫面,她赤裸的 身體,光滑的後背,在她彎腰舔那新來姐妹的濕潤之地時微微張開的,誘人的玉 臀。我被這些畫面擾亂了心神,不敢正眼看她,當她對我嫣然一笑時,一種可怕 的感覺攝取了我的心神。 我知道要盡快帶她離開這個地方,不然就有被人發覺的危險,我求她穿上連 衣裙,然後轉過身去面對著牆,請她把唯一的外衣修女袍子上身,並竭力不 去聽她把睡衣拉過頭頂、扔到地上時發出的誘人的沙沙聲。然後,我盡力保持 平靜,牽住她的手臂,穿過花園,朝高高的圍牆走去。 我雙手挾住她的細腰,把她推向牆頭時,她的袍子掀了起來,我不禁看到了 她袍子下面漂亮的圓臀,可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這景象真是難得一見。這處女 以為這是我的挑逗舉動,便飛快地發出了反應。她甜蜜而又誘人地對我一笑: 「尊貴的騎士先生,你救了我,當然應該得到報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只要說一聲就可以獲得一切。」 我趕忙幫她上了牆,翻到了牆外地上,再爬上等著我們的那匹戰馬。 夜已深了,可我們面前路程還很長。所以我就帶著姑娘來到了一個農場家 裡,懇求在那兒過晚。一位年邁的僕婦把姑娘帶到了女人的私人住處,我以為 這下就離開了這位少女愛的糾纏,可以安心睡覺了。 天哪!半夜裡,我用斗篷裹著,心甘情願與動物一樣躺在穀倉的草堆上的時 候,我感到有人在輕柔地撫摸我的眉毛,原來是一雙甜美的嘴唇在撫摸我,帶著 香馨的氣息,飄蕩在我的臉頰上。 我睜開雙眼,見阿斯菲得小姐低頭看著我,微笑著撫摸我的臉。 「你在這兒幹什麼,小姐夜已深了。」 「尊貴的騎士先生,你救了我,我還沒有用得體的方式感謝過你呢。你肯定 不忍心拒絕我表達感激的小小禮物吧。」 我恐懼地看看她。她肯定不會拿她自己的名譽和我的名譽冒險吧……她肯定 不會……? 「小姐,你必須馬上到你自己的床上去,天氣很冷,你看你只穿了件 睡衣。」 她對我的擔心似乎很高興。 「我的老爺,確實很冷。但是,如果你打開你的大斗篷,就可以蓋住我們兩 個人。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要比一人獨睡暖和多了。就是野獸也雙雙對對睡在一 起。」 「可是,小姐!」但是當她拉開我的斗篷,解開薄薄的睡衣上的帶子,赤裸 著身子躺在我身邊,往我身上靠的時候,我叫出了聲。 她的手指熟練地用不可思議的方式撫摸著我,使我心蕩神迷可是我心頭 的恐懼卻抹不掉。 我害怕地大叫一聲,把這處女從我身上推開,並叫僕人來帶她房間。 天一亮,就把她送到她情人巴迪弗勒爵士的家中,然後飛快地騎馬離開了。 和年輕的阿斯菲得爾的遭遇使我心中震動不已。我一向以為自己對女人的魅 力會不為所動的,我心裡充滿了恐懼,與我心中燃起的熊熊慾火爭鬥著,我不能 否認我的慾念。我心中燃起了從未有過的慾火,我非常擔心自己的純潔就要失去 了。 如果我沒有惹怒阿斯菲得爾小姐的姨媽,我相信是能夠抵抗誘惑,保持騎士 的清白和純潔的。然而我並不知道阿斯菲得爾小姐的姨媽是個法力很大的女巫, 她知道是我救了她的外甥女,使她獲得了自由,於是她開始設計我。 我卻毫無知覺,到了卡梅洛特堡,報告了我所遇到的一切,以及我受到的 誘惑和如何克服誘惑的經過。 騎了一天馬後,我來到我的同伴珀西瓦爾爵士母親的小房子面前,這位老婦 人坐在門外,不顧朋友和鄰居的勸阻和安慰,在不停地哭泣。 「夫人,你遇到了什麼痛苦?」我叫著下馬去幫她。 「尊貴的騎士先生,加拉哈德先生,我怎麼能得到安慰呢?我唯一的女兒阿 米德被一個邪惡的女巫偷走了,現在被關在一條神奇的船上。沒有人能夠救她。 只有心地純潔的人才能通過女巫施放在船周圍的魔障。」 「還有更糟的呢!要想跨進那道門,必須赤手空拳,碰上了妖魔鬼怪就沒有 自己的武器了。他必須完全依靠自己純潔的心靈和身體去拯救我的女兒。」 我腦子裡「嗡」的一片混亂;就我所知,可愛的阿米德小姐不僅是年輕女子 中最漂亮的一個,而且還代表了女性的貞潔是所有女人純潔、清白的榜樣。 我對這位年輕的夫人一直懷著崇高的敬意,我當即決定去拯救她。 「夫人,不用害怕,」我叫道:「我要還你一個清白完好的女兒。」 我不眠不休地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才來到人們所說的阿米德夫人被關押的 海邊。這是個陰霾密佈的清晨,血紅的太陽在滾滾浪濤的海上留下一道道鬼影。 開始我根本沒有見到船的影子。從海洋的地平線到天空寂無一物,我開始以為是 被人欺騙了。 隨即,啊!看哪!一條金帆船像是海市蜃樓般出現在我的眼前。真是絕美的 一條船,完全是用金子做成的,新裝上的帆用一條金絲絞成的繩子拉著。綴滿珠 寶的甲比太陽還要明亮,我被這一切迷住了。 儘管有海浪,那船既不上下顛簸也不左右搖晃。它好像是在水上滑動,像只 大海鳥一樣又穩又快。它駛到我站立的碼頭,在離我數英尺的地方停了下來,它 的金色風帆在曙光的照耀之下閃閃生輝。 真是條魔船。我怕得要命,但想到我的心,我的身體都是純潔的,我就解下 盔甲,扔掉手中的劍,勇敢地踏上了甲,決心忍受一切危險把阿米德夫人救出 來。唉,我可憐的自尊心啊。 我踏上甲時微微受阻,好像是通過了一道看不見的牆壁,用來保護魔船、 阻止不貞的入侵者的魔罩。然後,我上了船,心知我已通過對我的純潔的測式。 我立刻四處找被抓來的阿米德。 但是,我剛要走下台階到艙內去找人,這船突然猛烈地震動起來,使我摔了 一跤。我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環視四周,驚恐地發現船在移動!像一道閃光劃過 海面一樣,比我剛才在岸上所見快了十倍。我朝外面的大海望去,看到空中出現 了奇怪的影子,使我目瞪口呆。 我在面前看到了一群美麗的處女,只穿著各種各樣透明的紗巾。她們全都是 黑頭髮,黑眼睛,胸部豐滿、櫻唇小口,微笑著在空中款款起舞。 「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她們輕柔的聲音飄渺和諧,穿透了我的思想,我 的心,我的身體,使我因一種難以言語,無法想像的慾念而全身戰慄不已。 「不,不,」我叫道:「你們傷害不了我的,我有純潔的思想,純潔的心, 和純潔的身體。」 「加拉哈德,甜美的加拉哈德爵士,」她們的呻吟使我痛疼難熬,在我的腹 股間點燃了慾望之火。「你難道不想和我們一起玩嗎?你難道不想和我們一起跳 舞嗎?」 於是,所有的處女們在我面前脫起衣服來,把紗巾扔到一邊,身上只有一縷 縷翻滾的晨霧掩住了她們的軀體及一叢叢灰白粉紅的霧。 撫摸著她們的胴體,在她們豐滿的乳房上流過,飄到她們圓潤的大腿,穿過 她們叉開的雙股,用輕柔的撫摸使她們輕輕歎出興奮的聲音。 這時,三名少女來到船邊,靠得很近,我害怕她們會碰到我。可是她們也挑 逗般地撫摸自己,尖尖的指甲捏著乳上的頂峰,另一隻手則夾到了雙股之間,用 低低的聲音輕柔地哼道: 「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到我們這兒來,滿足我們吧!我們又燥熱又濕潤, 全是為了你。只有你才能解除這種煎熬。看吧!我們為你而揉搓陰蒂,為你而把 指頭伸進火熱的洞裡,伸進緊閉的肛門裡。多美妙的感覺呀!可愛的騎士,讓你 進入我們的身體一定更美妙吧!你不願操我們嗎?難道你不想進入我們的身體, 把你那美妙的白色精液射人我們的肚子裡去嗎?」 「不!不!,我叫著,跪倒在甲上,雙手抱緊自己的頭,雙眼緊閉,極為 恐懼地要阻止自己去聽那引誘我的聲音。但是,她們低低的聲音怎麼也抹不去。 不一會兒便迫使我手指微張,從縫中讓我飢渴的目光落在不可抗拒的景物上。 「加拉哈德,」她們輕柔地哼道;我幾乎可以感覺到她們熱烈的氣息吹拂在 我的臉上,她們熟練的手指輕輕地剝去我的衣服。「我們知道你那麼想我們、要 我們,需要我們。我們知道在你的緊身褲後面,你的陽物已經挺起了厚顏無恥的 頸。」 「可是我發誓要保持聖潔!」我啜泣道:「誰也不能玷污加拉哈德爵士純潔 的身體?」 「但是這是不對的,你這麼好的年輕騎士怎麼會發誓不要我們這些美麗少女 的玩伴呢?」她們懇求道。雙手捧起可人的雙乳,就像捧著美味肉食一樣送到我 的面前。「拿著吃吧……這是我們的軀體,」她們微笑著模仿奉獻聖餐的樣子。 「你難道不餓嗎?難道不渴嗎?難道不渴望得到女人的成熟肉體嗎?」 我絕望地嚎叫起來,她們說的是真話:我的肉體渴望交,我的陽物在褲子 裡繃得疼。 在我的注視下,少女們開始相互撫摸起來,個個都在放蕩地享受快樂,而我 內心雖然恐懼,卻發現我那急切的陽物頂端奇怪地變成濕漉漉的一片。她們用無 恥的親吻和親密的擁抱欣賞對方的肉體,我看到她們大腿間的陰道像奇異的花朵 綻放,蜜一樣的愛液,沿大腿流了下來。 就在我以為抵受不住誘惑,我的純潔就要減弱並消失的時候,我抬頭一看, 折磨我的人一個個都已杳無蹤跡。 我站直身子時還在顫抖,我搖晃地往艙裡走下去。我發現來到了一個金碧輝 煌的大客廳,裡面用金葉子或純金的飾物裝飾,番枝形吊燈上燃著搖曳的燭火。 客廳中央擺著一張桌子,桌上的金盤子、金盃子裡擺放著食物和飲料給 一個人準備的豪華宴席。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品嚐這裡任何贈予我的食物,可我 還是抵不住奇怪的乾渴的感覺,便抓起酒杯一飲而盡。酒色很濃、很深,酒香醇 冽。酒穿過喉管到體內時,立刻產生了奇效。溫暖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的 陽物又一次堅硬起來,慾望又起來折磨我了,而我卻沒有辦法滿足它。 我低頭一看,發現一張鑲著鈕的牛皮紙神秘地出現在桌上。我拿起看了看, 滿頁是用金色寫成的字:「你要找的東西只有在紅寶石房間找到。」 在這時,我才羞赧地發現,在慾望的折磨下,我已經忘記自己此行找的東 西:解救被人囚禁的阿米德夫人。我立即決定要找到她,並救她出去。 從客廳出去的每個房間都用不同的名貴珠寶裝飾:第一個是祖母綠,第二間 是紫晶,第三間是藍寶石。但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我打開了最後一間,迎面而 來的是火紅的光芒:這間肯定是紅寶石房間了。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這種光芒以後,我看到屋子中間有張金色的床,床上是 一名年輕女子苗條的身影,罩在一塊白布裡面。天哪!難道阿米德小姐已經死了 嗎?難道我只是被引到她的靈床邊來為她哭泣,再把她的悲慘命運告訴她的母親 和兄嗎? 我低下頭,認出正是阿米德小姐可愛的臉龐,烏黑散亂的頭髮,還有浮玉般 的肌膚。即使她雙目緊閉。我也不敢相信她已死去,因為她的臉頰上還有一絲血 色,雙唇豐滿、紅潤。我彎下腰,在她光滑的唇上無比虔誠地吻了一下,根本沒 有想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的嘴唇剛一觸到她的嘴唇,她的眼瞼便打開了,我看見了一雙湛藍色的眸 子。她還活著!可是她剛才為什麼不說不動,一點痕跡也不露呢? 也許是緊裹著她脆弱的四肢的被單使她不能動彈。我必須讓她的手腳獲得自 由,給她毫無生氣的軀體一些溫暖。 我立即開始解救這可憐少女一動不動的身體。 我首先慢慢地揭起床罩,這少女身體的曲線漸漸顯露出來。然後,我又加快 了動作,這美妙的景象映入我的眼瞼,我的腹股間變得有點火熱。 當罩在她身上的床單完全拿開時,我看著少女年輕無力的軀體完美無瑕的樣 子,在突如其來的興奮撞擊之下,我長長地歎了一聲。真是完美啊。苗條然而豐 滿的軀體,渾圓的臀和隆起的雙乳像是熟透的奇珍異果那樣多汁而又誘人。這興 奮的美夢,對我這發誓要禁慾的人卻似一種折磨。 阿米德絕望地看著我她是不是在求我給她那缺少生氣的身體帶來新的生 命?她顯然絲毫不能動彈。也許,我只要輕輕地按摩她的四肢,過一會兒血液就 會在她體內流動起來? 我把手放在她的臂上,戰戰兢兢地開始撫摸起來。阿米德微微哼了一下,呼 吸加快了一點。我以為這是鼓勵,就稍稍加力撫摸她的手。我注意到她粉色的乳 頭開始發硬,便以為是成功的信號。 然後,我又用雙手撫摸她的腿,輕柔地從腳一直撫到大腿,一邊自我安慰, 我是出於基督教聖潔的教義去這麼做的。然後,與此同時,我腹股間的溫暖的感 覺開始向全身散發,我的睪丸緊起來,一股激情迫使我撫摸的動作變得不那麼純 潔了。 「噢,可愛的阿米德,」我請求道:「你真的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嗎?要是 你不能說話,就用眼睛答我吧。」 她的答是閉上可愛的藍眼睛,一小滴淚水掛在眼角。我一口吻掉了她的淚 水。我彎腰吻她的臉龐時,感到她堅挺的乳頭頂進了我的肉體。 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你能感覺到我的撫摸嗎?有感覺的話就眨一下你的眼睛。」 於是,她又眨了一下美麗的眼睛。我為上蒼賜於我的神奇力量而顫抖起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一位赤裸、美麗的女子,一個心靈和肉體都很純潔的處女 呈現在我眼前,無力欺騙我,無力抗拒我,也無力像很多邪惡淫蕩的女人那樣, 將慾望施加於我。 我覺得我的身體出現從未有過的反應:難道這是天意,是上天賦予我的責任 嗎?因為兩顆純潔的心在一起怎麼會做出錯誤的事情來呢?難道阿米德的母親不 是因我純潔的心靈和肉體而請求我來解救她的女兒的嗎?天哪,邪惡的聲音給我 的耳朵送來了誘惑的言語。 我的雙手在阿米德完美的肌膚上暢遊起來,不時發現新的東西。美妙的褶皺 和溝壑,從沒有人摸過、也沒有被玷污過的美妙肉體等著我笨拙的手指去探。 噢,我的手指漫遊在甜蜜的宮殿和叢林!看哪,在我的撫摸下,這一對果實變硬 了,變紅了,也更熟了,裡面聚滿了汁液,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上面小小的花 蕾這麼堅硬,味道這麼甜美 這兒,讓我摘下一隻果子,讓我舔食它的芳香、它的果實。還有這兒,一片 平坦無垠的平原,接上緩緩的山坡,滑到甜美的葉子叢中。阿米德,感覺到我的 手指了吧,它們在探,在旋,在這瀰漫著芳香青草叢中捕捉快樂。我把頭靠 近平滑的三角洲,吸進令人陶醉的香氣,頓時我心馳神迷、頭暈目眩。我幾乎忘 記了我為什麼這麼撫摸……幾乎忘記我的神聖誓言…… 在我的腹股間生出一種無法忍受的強烈感覺,我的睪丸變得既令人興奮卻又 重得令人痛苦,好像熟透的果實將要繃開表皮,把裡面的汁水灑到阿米德胸腹處 肥沃的土地。我身上的衣服像是無法容忍的負擔,我便飛快地扯下襯衫和褲子, 把我的陽物解救出來。我驚訝地發現我在用撫摸阿米德赤裸身體時的那種虔誠的 方法,專心地撫摸我自己的每一寸。 我那陽物閃閃發亮的紫色頭部在我的手指中興奮地滑動著;我緩緩地上下揉 搓著,一滴晶瑩的液體出現在頂端的小孔,我便好奇地摸了摸,手指變得潤滑起 來。 在我的睪丸裡,快感在劇增,我身不由己受到巨大的力量的推動,要更快地 揉搓陰莖,好讓我被一種在腹股的升起的潮水般的感覺給沖走,這是一種我還從 來沒有經歷過的體驗,只要我聽任這種誘惑的擺佈,我就會得到一種全新的巨大 的快感。 然而,我心裡有個聲音在叫,要我不能屈服於這種罪惡的快感。我必須牢記 我的使命:使用上蒼賜予我的解救手段,拯救無助地躺在我面前,呼吸急促、噙 滿淚水的藍色妙眸的阿米德小姐。 我極不情願地放開了挺直的陽物,讓它彈向我的肚子。它那副時刻準備戰鬥 的雄武模樣,使我相信,它將是心靈純潔的騎士完成上帝賦予他的使命的有用武 器。 我再次把注意力轉向阿米德。我撫摸她的乳頭和乳房時,看到她不時地盯著 我看我以為她也和我一樣,腹股裡充滿了慾望。離開她的堅硬的乳頭,我開 始探她柔軟的肚皮和渾圓的臀部,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按摩她冰涼雪白的臀部, 並探著中間黑色的秘密縫隙。我的指尖輕柔地撫弄她的肛門時,她跟著緊縮著 洞口,我便把手從她的臀部抽了出來,又一次撫摸起她的腹部和大腿。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美人,更沒有摸過,甚至沒有想過,因為我發誓拋棄一 切肉慾。最後,我終於可以享受女人的肉體,卻又不犧牲我的純潔什麼樣的 享受啊!我竟有這種癡迷的念頭。 我又一次撫弄阿米德黑色三角的卷毛,阿米德發出的輕輕一哼使我以為我 找對了地方。我的手指向她的大腿上部滑去,然後又大著膽子漸漸向裡面伸去。 這可不是容易的事,因為她的身體一動不動,既不能阻擋我也不能幫助我。噢, 我相信她眼裡的淚水是感激的淚水…… 稍稍一用力,我就把阿米德的大腿分開一點,再分開她的腳,這樣,她那隱 秘的女性私處飄起的芳香,就像教堂裡的熏香一樣扶搖而上。而我則是她的崇拜 者,我極為虔誠地把頭拜倒,用嘴唇和舌頭探她的身體,我已然心旌神搖。 她的芳香濃郁甜美,源源不斷。我的臉蹭著她的雙腿,我的手指急切而又輕 柔地撥開她身下的雙唇,就像扭開花瓣一樣,去吮吸裡面的花蜜。眼前美景又使 我震驚不已:像個盛放快樂的小匣子。在中心有一個閃爍著粉紅色光澤的珍珠, 好像越變越大,越來越腫脹。 我好奇地伸出舌頭舔那粉紅色的小小花蕊。頓時有一股蜜汁使花心變得非常 潤滑,使我乾涸的舌頭變得滋潤。我急切想找出奇妙蜜水的來源,便推動手指, 朝濕潤的粉紅色通道伸進去。我激動萬分地發現我的手指在半路上碰到了一片肉 障阻擋了通道,我知道這脆弱的東西正是阿米德守貞的象徵,是最最珍貴的處女 膜。 我突然想到,我加拉哈德被當作唯一純潔的人,從所有的男人中挑選出來, 幫助解除她的處女膜。於是我的肉箭挺得更硬,懇求我把它埋入毫不動彈的阿米 德小姐體內。我怎麼能不給她舉行塗油禮的儀式呢?我相信這是我幫她恢復行動 和優雅風度的唯一辦法。 在一種突如其來的崇高的精神力量的支持下,我一下撲到這少女的身上, 求進入她體內殿堂的入口。天哪,我一點經驗也沒有,開頭的努力完全失敗了。 但是,我緊緊抓住她白玉般的腿股,把我的長矛矛頭對準閃光的入口,一推 到底。這一記雖然熱情有力,卻遇到了她那看似脆弱的處女貞潔膜的阻擋。我的 一記記衝刺都被擋了來。但是,在我最後一記衝擊下,我穿破了她的處女膜之 門,把我的純潔和她的結在一起。 我全身如潮般的奇妙快感就像是升入天堂見到耶穌的感覺。我的腹股沐浴在 溫暖之中,這溫暖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可憐的阿米德依然一動不動、毫無聲息 地躺在我的身下,但她的淚水如雨般掛在她可愛的臉龐,我發誓,我身體的暖氣 已開始傳入她冰涼、僵硬的四肢,對此,我現在已是確信無疑,便不停息地撞擊 著她,把解放她的崇高目的和我肉體的快樂融在一起。 她的通道溫暖而誘人,緊得像是一隻手握住我的陽物,卻又濕潤光滑,用汁 水沐浴著我。興奮的浪潮扑打著遙遠的海岸,我已忘記她和我是一艘奇特的魔船 上的囚犯,也許我們永遠也見不到陸地,雙雙墜入永遠禁錮我們的陷阱。可我此 時只想著帶著她和我一起登上幸福的頂峰。 我大叫一聲,有生以來第一次達到了興奮的峰頂,隨後滑到驚奇純潔的快樂 之中,在陽光照耀的天空下滑到谷底,直至喘著粗氣滿足地倒在可愛的阿米德的 酥胸上。而就在我叫喊的同時,阿米德也喊叫起來,啊,真快活啊!我感覺她的 手恢復了活力,抱緊我的臀部,把我往她體內按下去。我感覺到她的雙股變熱、 變濕,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們一起躺了一會兒,仍因為我們共同享有的快樂而喘著粗氣、眼花繚亂。 隨後,阿米德用一隻手肘支起身子,在我臉上摑了一掌: 「愚蠢的騎士,你奪走了我的貞潔,也失掉了你自己的!你拋棄了美德,把 我們倆都帶入邪惡淫樂的永恆詛咒中!」她臉上淚水如注,不停地抽泣著。「你 不知道你落入了誘拐我的女巫設下的圈套嗎?她把你騙到這兒,而你卻玷污我們 兩個人的名譽。」 「可是,我的阿米德小姐……難道我沒能用我們倆肉體的神聖結讓你美麗 的軀體重新獲得生命嗎?」 阿米德小姐一聽這話,便啜泣著倒在床上,不再聽我的勸了。我開始懷疑自 己的純潔。 突然,燭火搖了幾下熄滅了,房間掉進了黑暗的深淵。我伸手想找件東西當 武器,但我什麼也看不見,既不能保護自己,也無力保護阿米德。突然一束耀眼 的光線刺得我用手摀住了疼痛的眼睛,等我能睜開雙眼時,我見到我面前站著一 個高大的黑髮女人,穿著一件銀光閃閃的黑衣服。 「就是那個女巫!」阿米德捂著臉輕聲說道,卻怎麼也躲不開面前的幽靈。 「啊,是啊,我的小夫人,」那女人道,她的笑聲單調、嘶啞。「怎麼 沒有傲氣啦?你自豪的品德上哪兒去啦?你難道還沒有找到邪惡的肉慾嗎?你這 個蕩婦,捂上你的臉吧!」 然後,她轉身面對著我: 「加拉哈德爵士,純潔的圓桌騎士!」她昂起頭,大聲笑了起來,她的雙肩 興奮地顫動著,她那豐滿的乳房頂在袍子薄薄的織物上,我雖然猛然感到一陣羞 悔,卻又感到被玷污了的腹股之間重新升騰起慾念。「年輕的先生,你不再純潔 了?真是滑稽可笑,失去我那任性的外甥女阿斯菲得爾還真是值得。」 「惡毒的魔鬼!」我叫著,伸出手,卻又像是要撫摸面前的女子因為我 已經無法擊倒一個女人了,不管她有多麼邪惡。 「你傷不了我,」她笑道:「你只是個玩具,現在已經毫無用處了。」 說完這句話,她舉起雙臂,口中唸唸有詞,把房間又一次帶入黑暗。船好像 瘋狂地旋轉起來,我頭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裸體女人的可怕畫 面佔據了我的頭腦,我的視線,她們的聲音折磨著我,直到我昏昏睡去,什麼也 不知道。 我醒來時,那船和阿米德小姐都消失了,不知道身處何地,我赤裸著身體冰 冷孤獨地躺在空寂的海岸。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阿米德是怎麼的家,但等過 了好多天後,我來到她母親家時,發現阿米德臉色蒼白,一言不發,看上去還好 的樣子。直到今天,她也從未向人提起來她在那魔船上遭受的一切,直到今晚, 我還一直在感謝上蒼讓她一直沒有洩露褻漬神靈的恥辱。 現在就在你們面前的我,已不再是純潔的加拉哈德,而是卑鄙、骯髒、淫蕩 的加拉哈德。 這位騎士講完故事後,便頹然倒下,頭埋在手中。一陣震驚像波浪傳遍了桌 旁所有的夥伴。 「騎士先生,故事講得不錯,」戴面紗的誘惑者把手從他的肩上抽,輕柔 地說道:「在夜消失之前,你也許還會痛苦的。因為,我認為這樣的純潔被不斷 破壞時,我會感到高興的。」 (待續) 正文 風流騎士(07) 第七章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 在燭火照耀的屋子裡,人們靜靜地期待著。冰冷的石壁上懸掛的公豬頭飾物 茫然的眼神,像是衝破時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騎士們的靈魂。 這些靈魂看上去很純潔,很得體的騎士此刻卻像他們的敵人一樣卑鄙下流。 難道圓桌騎士中就沒有人能稱得上純潔嗎?然而,每一個故事都比前一個更 為淫蕩,那麼,邪惡的女巫又將選擇哪一位騎士來做她的性慾奴隸,必死無疑的 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從垂頭喪氣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紗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 著,顫抖著。最後,她開口說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對你可恥行為 的懲罰,道德的力量淪喪了!圓桌騎士最純潔,最神聖的靈魂現在赤裸裸地擺在 同伴面前,原來你是個虛假的騙子!不管你把你的動機想像得有多麼純潔,你的 行為是非常卑下的。」 「你聽任魔力愚弄你,聽任淫慾引導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騎士的妹妹失去的 貞操,現在你再也不是人們夢寐以求的榜樣了。」 女巫提起戴著戒指的手,指著痛苦的加拉哈德,滿意地輕輕一笑,道:「騎 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所糾纏,更為殘酷的方法來折磨你 了。」 加拉哈德羞愧萬分地垂著頭,雙手捧頭啜泣起來,憶著他所做的可怕的事 情,他如何在虔誠的外衣下面發現淫蕩的自我,如何屈服於自己世俗的慾念。 「那麼,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好人亞利桑德爵士。」女巫把目光掃向加拉哈德 左手的黑髮騎士,繼續說道:「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你有什麼故事要告訴我 們?」 然後,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於是,亞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來如何期望用 美妙的詞句美化或辯護都沒有用了,他必須說真話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的 故事。 ************ 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個小莊園裡,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僕人阿格妮絲的私 生子。我母親在我出生時去世了,後來我父親又在戰場上戰死,我幼年就成了孤 兒。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裡接受了貴族的養成教養, 因為公爵沒有兒子,很想有個繼承人。 我七歲那年,還在學習應盡的責任時,我竟然發現我有一種在城堡裡四處走 動而不被看到的能力。我的腳步很輕,眼睛很尖,知道堡裡的許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寢室,命我給一個在城堡廚房裡幹活的女工帶 一個口信。這個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見這個女人臉蛋嬌好,四肢勻稱, 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興,因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 伴。 我卻天真地以為公爵是希望這個女人到他的房間打掃,或其他正當的目的。 這個女人名叫羅西爾德,是個漂亮的少女,是諾爾曼農夫的女兒,公爵也是 一時興起,把她買了來,帶到布列塔尼來伺候他的。她像所有的諾爾曼女人一 樣,身材豐滿;她體格健壯,四肢發達,臀部寬厚,可到腰部已逐漸變得非常細 巧。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處是一條一條的肌肉。另外,我水遠也忘不了她那玫 瑰紅色臉頰的大臉蛋,還有滿頭的淡黃色頭髮。 不過,最令人難以忘記的還是羅西爾德寬大,友好的胸膛。小時候,她抱著 我,讓我的頭枕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哄我,安慰我,讓我在她的胸前渡過多 少快樂的時光啊。她的乳房像白雲那麼柔軟,又像鴨絨被那樣舒服,有很多時候 我假裝睡覺,她就不會把我從那柔軟而又異常舒服的地方挪開。 羅西爾德正在奶牛場做乳酪,她轉動木桶的把手時,她的肌肉一伸一縮,她 那碩大柔軟的胸部誘人地晃動著。我多麼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來,靠在她柔軟 的乳房上面啊。我想像著她脫下衣服後的乳房會是怎麼樣的時候,我又多麼想弄 懂為什麼此時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我身上奔騰。 羅西爾德一看到我就微笑著行了一個屈膝禮,「早安,小人,來幫我擠奶 嗎?」我確實在奶牛場渡過許多空閒的時光,幫她做點事,這樣就可以靠近我神 往的東西了。 「今天不是,羅西爾德,我的公爵老爺要你到他的屋子裡去。」 「現在就去嗎?」 「是的,羅西爾德,他說他急需你的服侍。」 聽到這些話從一個還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羅西爾德快樂的臉上 現出滿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過來幫我脫掉這圍裙。」 我急忙摸著繫住她圍裙的帶子,癡迷地嗅著熱牛奶,汗水和她體內成熟的 芬芳體香(我當時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香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她向前彎腰把圍 裙放到凳子上,她的乳房像是熟過頭的果實一樣垂掛下來,裡面充滿了香甜的密 汁,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羅西爾德和我快步來到公爵的寢室。她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一個聲音:「進 來。」 她鑽了進去,沉重的門在她身後關上了。我知道我應該悄悄地走開,讓羅西 爾德和公爵做他們的事。 但是,我心頭的異樣感覺使我在那兒逗留了一會兒,讓我透過鑰匙孔向裡面 窺探。 由於厚厚的石牆上只有像細長的裂縫一樣的窗子,這塔樓的房間裡面光線很 暗,我的眼睛過了一會兒後才習慣裡面暗淡的光線。我看到他們在一起做的事情 時,不由驚得目瞪口呆了。 我的朋友羅西爾德齊腰以上的衣服已經脫掉,她的襯衫被扔在地上,她的 內衣則掛在臀部。我當時還太小,面前的景像使我迷惑不解。她那裸露的乳房比 我想像中的還要好看,只見巨大的,奶油般雪白的肉枕頭,上面點綴著粉紅色的 乳頭,眼看著越變越長,顏色越來越鮮艷,她像個熱情的懺悔者一樣正在用戒條 施行懲罰,這動作使她雙膝變紅,使她的肉體興奮地顫抖起來。 但最令人驚訝的是她並不是在責罰自己,而是在責罰公爵赤裸發抖的身體! 他那裸著的背部上已經有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紅印子,隨著戒條一記落下,這 皮帶都在被摧殘的肉體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溝。而每打一記,羅西爾德那碩大柔軟 的乳房就跟著上下晃動,我多渴望能撫摸它們啊!唉,我開始覺得我也情願挨這 鞭子了只要是羅西爾德打我就行,只要她在事後能安慰我,能吻我的傷痛之 處就行。 我還是個孩子,我怎麼樣也不理解我的公爵老爺怎麼會屈尊讓一個下人 不管是多麼美貌的少女把他打得皮開肉綻,鞭子抽在他身上時,他還發出叫 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我還不能理解的一種情感。 不過,我感覺到公爵似乎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從這痛苦中獲得快樂。 過了一會兒,羅西爾德好像打累了,她放開了不幸的公爵,自己已經又累又 燥熱,便開始脫身上剩下的衣服。 她解開裙子,讓它和內衣一起掉在地上,我兩眼看得發直了。她從衣服中走 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她內衣下面赤裸的景像,大大的渾圓的屁股好似是兩個寬寬 的,帶著酒容的臉頰,就像發酵的麵團引誘人去觸摸,揉捏。 她彎腰幫公爵站起了身。他好像有點搖晃,要靠著她才能夠站穩。但當他轉 身面對房門時,我看到他身上有一個地方卻是生機勃勃,比你想像的還要急不可 耐。我看到我的公爵老爺和我一樣也有一個陰莖,卻長得和我的不一樣。他的陰 莖沒有軟軟地垂掛在腿股之間,而是直直地向上挺著,那閃光的紫色頭部快樂地 舞著。 巨大的陰莖越變越挺,越來越長,此時,公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 像是要感謝她對自己可怕的折磨一樣,開始親吻撫摸起羅西爾德來。她也報之以 撫摸,動作和幾分鐘前鞭打他的背部時已判若兩人。 她那長滿厚繭的手在他鬆弛的肚子上撫摸著,往下滑到挺立著陰莖的茂密的 叢林中。當她開始撫弄陰莖時,公爵顯然獲得巨大的快感,嘴裡哼了起來把那女 人抱近一點,然後低下頭去咬住長長的粉紅色乳頭,像個嬰兒似的貪婪地吮吸起 來。 然後,我困惑地看到公爵把羅西爾德拉到掛著大帳幔的床上,用力把她推倒 在床上。她好像對這種無禮行為無所謂,因為當公爵爬到她身上以後,他的滿是 紅色條紋的背和臀部便上下翻飛起來,這時我隱約聽到她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我很天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看著公爵和羅西爾德在屋子嬉戲,我感 到極度的困惑,面紅耳赤。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便急忙溜走,到自己的房間, 心裡仍然在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以及這是怎麼事,心裡仍然弄不明白,為什 麼一看到羅西爾德美妙赤裸的乳房在她胸膛上晃動,顫抖時,我會感到極度的困 惑。 我再也忘不了羅西爾德,也忘不了她美妙的裸體,我常常想起那天,第一次 偷看別人,品嚐他人的激情表演。 我十六歲時,被封為傑萊茵特爵士的紳士,跟他來到卡梅洛特堡,學習紳士 禮節,以便晉陞為圓桌騎士。 我是個靦腆的少年,既不痛喝濫飲,也不縱情聲色。晚上我們這些身份低微 的侍衛睡在黑暗的馬廄中的時候,和我同齡的人已有過風流韻事,便向我吹噓他 們的經歷,我常常在想撫摸品嚐女人肉體是什麼樣的感覺,把手伸進女人內衣, 撫摸溫熱柔軟的乳房,還有堅硬的乳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 別的年輕人把男女的床笫之事告訴我,我又在想把我堅硬的長矛滑進女人濕 潤的洞中是什麼感覺,在裡面爆發出來又是什麼滋味。 我已經發現了手淫的快樂滋味。在馬廄黑暗的床上,我們常常在一起拿對方 最隱秘的私處做遊戲,看誰的陰莖最先勃起,最先呻吟著把精液射到草堆上。 這些雖然都是快樂的插曲,可這還是滿足不了我要體驗女人肉體的衝動。然 而,我又過於害羞,因過於小心而不敢大膽追求,雖然我周圍不乏年輕的女子 而且,如果我的朋友說的沒錯的話,她們每個人都已濕潤,都很有意於我。 實際上那些苗條,高傲,突出的年輕女子雖然漂亮並不是最能吸引我。我不 能忘記身材豐滿的羅西爾德,她那渾圓,肥大的臀部,柔軟隆起的乳房,只有她 才是我最想要的。要埋入羅西爾德那種強壯女人的懷抱才行。 由於我不屑與一般的年輕女子往來,我只好戒欲,我忠實的手指,還有我朋 友的,就成了我在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裡的唯一慰藉了。 可是,我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終於有一天我得到了一個機會,至少可以滿足 我的部份需要。 傑萊茵特爵士把我叫到他那兒,命我給她真正的情人埃斯特拉夫人送個信。 「你是個穩重謹慎的青年。」他對我說:「我知道你會為人的使命全力以 赴的。你認識埃斯特拉夫人嗎?」 「我認識,先生。」 「那麼,你就該知道她嫁給了根特堡的佛蘭芒人鮑德溫爵士,此人在聖地之 戰中受了重傷,再也不能滿足她的需要了。她在需要的時候就找到了我,而我既 然是個知書識禮的騎士,又怎麼能夠拒絕讓她得到只有我能帶給她的幸福呢?」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黯的目光,我感覺到他的動機沒有他說的那麼高尚。而 且,我馬上就明白過來,他這是要我守密。埃斯特拉夫人不能因為和傑萊茵特爵 士的往來,由於粗心大意而使自己的名譽受到損害。 「我懂了,傑萊茵特爵士。」我讓他放心。「你要我做什麼呢?」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戒指遞給我。 「把這個拿給埃斯特拉夫人。她的莊園騎馬只要幾個小時就到了。這是我們 約好的信號,她拿到戒指時就會知道去洛孟斯森林,我們相會的獵人小屋在那是 安全的。護送我的夫人到小屋你知道那個地方,我曾多次帶你去那兒打獵, 我會在那兒等她。然後你再等著送她去。」 我鞠躬領了命,立即出發去埃斯特拉夫人的莊園,離開卡梅洛特堡只有幾里 路。這個莊園很富有,有一幢很好的石砌房子和許多周邊小屋。我下馬進了屋, 被一位從頭到腳穿一襲黑衣的老婦人迎住。 「人不能見任何人。」她提醒我,說道:「她正在生病,不能踏出房門一 步。」 「我來給埃斯特拉夫人送信的。」我解釋道。 乾瘦的老太婆拖著腳步去找她。不一會兒,她就來了。她根本不是我想像中 的模樣。大多數的貴夫人像楊柳一樣苗條,臉色蒼白,一副病態,可埃斯特拉夫 人卻是身材高大豐滿,隆起的胸部在她步行時誘人地搖晃著。我這才明自傑萊茵 特爵士為何對她如此著迷,而這個女人在丈夫生病期間卻感到寂寞。 我把那只戒指交給埃斯特拉夫人,她笑了笑,讓侍女給她拿斗篷和騎馬用的 手套。 「我受到院長嬤嬤的召喚,要去丹奈小修道院拜訪聖姑。」她宣佈說:「這 位年輕的紳士同意護送我。今天晚上我就來。」 途中大部份時間我們只是默默地騎著馬,雖然埃斯特拉夫人願意和我交談, 我卻發現在她面前,我的舌頭像是打了結,她那光彩照人的美使我為之傾倒,但 我卻永遠也不可能接近像她這樣的女人,傾吐心中隱藏著的可恥的慾望。 獵人小屋是間低矮的木造房子,隱沒在樹林中,不容易被人發覺,除了卡梅 洛特堡的騎士出來打獵時會到這兒,此外就沒有人來了。這兒是情人幽會的好地 方。 我非常失望地看見傑萊茵特爵士的馬已經拴在小屋外面。我本想多陪夫人一 會兒的,我已經被她那柔娜的體態給迷住了。 傑萊茵特爵士肯定一直在注視著我們的行動,所以,走近小屋時,門一下打 開了,他出來迎接埃斯特拉夫人,極為慇勤而風雅地吻了她的手,然後轉身對我 說:「我的孩子,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現在我命你走到森林邊上,在裡茲福特 村等我。天黑以前我帶埃斯特拉夫人去你那兒,晚上由你騎馬帶她莊園。」 雖然我早知道他會讓我去裡茲福特村的,但他這麼快就趕我走,卻令我很反 感。於是,我帶著沉重的心情上了馬,往森林外騎去。途中,我掉頭一看,只見 兩個情人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我沒有騎出森林去裡茲福特。 我在看不到小屋的地方等了一會兒,腦子裡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我站在原 地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已經沉浸在濃情蜜意之中,不會發覺我去的時候才 下了馬,把馬拴好,躡手躡腳,另選一條不會被他們發覺的路向小屋走去。 那屋子有幾扇窗戶,只見它們全部用麻袋布遮住,以遮擋寒風,不讓外面的 人看見裡面。這對我是個打擊,要是我拉麻袋布的話,就會被傑萊茵特爵士和他 的情人發覺,可我的運氣很好。當我圍著屋子轉圈時,看到一片麻袋布上有個小 洞,剛好能透過小洞往屋子看。 我墊著腳尖走進窗子,彎腰朝裡看去。中午的陽光透過麻袋布照進屋子,屋 裡沐浴在朦朧的金色陽光下。裡面空蕩的,只有一張粗糙的桌子和凳,幾個燒 飯用的陶器和捕獸圈,一大堆顯然是給獵人鋪床用的動物毛皮。 這些毛皮今天正是用來做床墊的,因為兩個情人己是赤身裸體在毛皮床上扭 成一團,埃斯特拉夫人仰臥著,雙腿張開,雙手像神父一樣搭在傑萊茵特爵士的 頭上,而他虔誠地跪在她的大腿之間,低頭埋在她黑色的陰毛叢中。 埃斯特拉此時不加掩飾的裸體比她身著緊身衣袍更加迷人。她那曲線優美的 大乳房傲然挺立,我想像著自己的頭枕在其間,我的唇裡在折皺的乳頭上,我的 舌頭把它舔弄得堅硬起來。我夢想自己像個嬌嫩無助的嬰兒,緊緊抱住寬大的胸 懷,在甜蜜奶汁海洋中暢遊,在柔軟豐滿的乳房雲朵裡飄蕩。 一種極度快樂的溫度從我的腋肢間散發開來,我下意識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褲 襠,發覺一塊正在脹大,抖動不息的肉箭正竭力想衝破牢籠,去追它的歸宿和 目標。我飢渴萬狀,將手伸進褲襠,手指握住了它,接觸到這根繃緊的肉箭時, 我的呼吸變得粗重了。我立即解開褲襠,放出了我的肉箭。我透過小孔繼續向裡 窺視,我的肉箭也不由得越來越挺,越來越硬。 埃斯特拉夫人尖叫一聲,便在那臨時的床上翻滾,扭動起身體來,眼珠似要 從眼窩裡凸出來。一時之間,我還以為她被什麼可怕的力量的鬼怪所控制了呢! 然後,她又跌倒在毛皮床上,喘著粗氣,臉上露出平靜的微笑,我覺得真像 是天使的臉。 當傑萊茵特爵士抬起頭來的時候,埃斯特拉夫人的私處第一次完全暴露在我 毫無經驗的目光之下這確實是我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女人的私處。那可真 是春意盎然,夫人隱秘的溝壑,在她情人的關注之下已豁然打開,無意之中暴露 在我的目光之下,此時我卻正在窗外撫摸著顫動的肉箭。 她裸露的肉體呈鮮艷的粉色,非常濕潤,我真以為是看到了貝殼裡活動的美 味貝肉,汁水在不住地流淌著。我多想伸出飢渴的舌頭去舔那汁水,讓汁水沾滿 舌頭,在我的口中流成細流,灌進我的喉嚨啊! 現在裡面的陣勢又變了。傑萊茵特爵士仰臥在毛皮堆上,像是個聖人,他的 長矛朝聖般地直指天空。 他的睪丸又緊又硬,一滴愛液在他長矛尖端閃閃發光。埃斯待拉夫人像是祭 壇前的祈神者,跪在情人的雙股之間,深深地叩頭祈禱,柔軟的雙唇在他的長矛 上一張一,默念著甜蜜的祝福。 「快!快……」我聽到傑萊茵特的呻吟聲,他開始衝擊她溫暖的喉嚨深處, 好答覆夫人謙卑的祈禱,我也用力揉搓自己的長矛,想像它埋入埃斯特拉的嘴, 被她那豐潤的雙唇裹住,被她那淫蕩的舌尖撫弄。但我很謹慎地不讓自己馬上崩 潰,因為我已經非常興奮,想讓盈滿的睪丸和堅硬的長矛和我一同欣賞呈現在眼 前的每一刻美妙春光。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傑萊茵特爵士突然大叫一聲,隨著最後一記猛烈的撞擊, 就弄濕了夫人的嘴。他突然洩出這麼多,埃斯特拉沒能全部吞下他的精液,只見 幾絲寶貴的液體從她豐滿的紅色嘴唇邊掉了下來。 我真愚蠢!以為傑萊茵特爵士會和我一樣延長這快樂的享受。這位騎士要恢 復勃起和慾望還須好長時間,而我則在窗外,手依然握著顫抖的長矛,卻不得不 半途而廢,不過,我的猜測錯了,裡面的嬉戲還沒有結束。 我驚喜地發現,傑萊茵特爵士的陽物在埃斯特拉夫人熟練的手中,像年輕人 一樣,眨眼之間又豎了起來。她像撫摸可愛的寵物或急需溫暖和救助的受傷的馬 一樣撫摸著它,對它那麼專心致志,使它很快又恢復了活力,像是發覺找到馬歸 宿的馬一樣,重新昂起了頭,傑萊茵特爵士仍一動不動地躺在毛皮上,對情人伸 開雙臂說道:「我請你過來,騎我。」 於是,夫人雙腿分開,迅速地爬到他的身上,用手分開下身的雙唇,她情人 的長矛便平穩急速地刺進了她火熱,誘人的腹中。 她向身後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肉球,一面騎著,一面用指尖在他的肉球和屁股 間先是輕柔,然後用力地揉捏著。她興奮地騎駢著,她的乳房在胸部愉悅地搖曳 著,當他們越騎越快,變成猛烈的衝刺時,她的屁股張開,瑟瑟抖動。 在白熱化的戰鬥中,哪一匹戰馬也沒有高貴的傑萊茵特爵士這麼英勇無畏地 搭載自己的騎士,當他的女人快把他刺激得達到勝利的頂點時,他急速地喘著 氣,像是要把嘴裡的馬嚼子嚼爛一樣咬緊著牙關,「快點!先生,快點!」她叫 道:「我已看到目標了,不要讓我失敗啊!」 於是,高貴的騎士立刻從命,激烈地撞她,雙手抓緊了她的大腿,和她一道 朝目標衝刺。 我也感到高潮快到了。我使勁地抽動我的長矛,渴望和這對情人一道分享極 度的快樂。 「我要死了,要死了!」埃斯特拉夫人大叫起來,就在傑萊茵特爵士乳自色 濃厚的精液從她體內倒噴出來,淌到他的肉球和大腿上的時候,埃斯特拉一下撲 倒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敢興奮地大叫,只是顫抖著歎了一聲,我自己的精液湧出了長矛,大股 大股地噴到了我的手掌和手腕上。我頹然跪到在地,興奮得頭暈目眩,腦子裡滿 是剛才見到的奇妙景像。 我不敢再在小屋外逗留了,我必須在傑萊茵特爵士之前到達裡茲福特,做出 一副在那兒等了一個下午的樣子。 當傑萊茵特爵士終於帶著埃斯特拉夫人來到我面前時,天已全黑了,而我和 她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一路上大部份時間我們都是默默地騎馬前進,我不敢 相信眼前這位莊嚴,謙卑,和藹的夫人,竟然和我在獵人小屋中見到的那個赤裸 著身體嬉戲的女神是同一個人。 我斜眼瞧了她一眼,見到她嘴唇漾起戲諧的笑容,原來,她已看到了我艷羨 的目光。我暗自祈禱,盼她不要懷疑送她莊園的我,剛剛經歷了一生以來最快 活的一個小時,在林中小屋外偷窺她和情人的嬉戲。 我們騎馬經過莊園大門時,埃斯特拉夫人轉身對我用一種溫柔而又微弱的語 氣說道:「亞利桑德,我的孩子,你願意幫我一個大忙嗎?」 「夫人,什麼都可以!」我心中對她充滿慾望,差一點就衝進了她的世界 是啊,就像掉進了深淵,「那麼,我請你代我去森林裡希爾德修道院見一見我的 姐妹們。你認識那裡嗎?」 「夫人,我認識,是靠近淺水河的那幢房子。」 「那麼,帶上這個包裹,請你保管好,要交到阿格尼絲嬤嬤的手裡,而不是 其他任何人。你聽懂了嗎?」 「我懂了。」 於是,我長長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人的手,便向她辭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騎馬帶著埃斯特拉給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個小時後,我 來到了淺水河,涉水來到希爾德修道院門前。 一位在花園裡幹活的修女熱情地向我打了招呼,跑過來給我開門,我牽著馬 進了門,對她解釋說我是身負埃斯特拉夫人的使命,給阿格尼絲嬤嬤帶來了一個 重要的包裹。 「跟我來。」修女答道。她雖然手上有老繭,卻長得又年輕又標緻:「我帶 你去見院長嬤嬤。」 阿格尼絲嬤嬤是個中年女子,臉頰長得像個紅蘋果,寬大的袍衣裡顯然有一 副嬌好豐滿的身材。她身上散發出溫馨甜美的氣息,我真想把頭埋進她寬大的衣 袍最好是她的胸脯上。 我把又輕又軟的包裹遞了過去,阿格尼絲嬤嬤向我致了謝,修女們給我送上 了點心。然後,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修道院。但我出來的時候,我聽到從修女的 寢室小樓裡傳來陣陣嬉笑和低低的尖叫聲。還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我決定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修道院的門關上以後,所有的修女都進了屋。我在隱蔽的地方拴好馬,自己 頭涉水過了河。翻過木柵欄到樓裡去並不太困難,我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進了裡 院。我爬上寢室樓的窗戶朝裡面窺去時心裡「砰砰」地跳了起來。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五位修女手拉手圍著一個銅火缽嬉笑著跳著舞, 火缽裡升起一縷異香的煙,只見阿格尼絲嬤嬤在角落上拿著埃斯特拉夫人讓我轉 交的包裹,正從裡面把草藥一樣的東西扔進火裡,那煙霧飄出窗戶,鑽進我的鼻 子,使我頭昏腦脹,腹股間升起了慾火……我的慾火越來越旺,因為,修女們, 還有阿格尼絲嬤嬤全都赤裸著身體! 面對這一發現,我又驚又喜地喘息起來,突然我感到有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 上,我轉身一看,驚得大叫一聲。四個修女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進了寢室, 讓我聽任阿格尼絲嬤嬤的處罰。 「年輕的亞利桑德,這麼快又到我們這來了?」看著我被拖得直喘粗氣, 衣服散亂的樣子,阿格尼絲笑道:「姐妹們,我們該如何處罰他呢?這個年輕人 只知道從偷看他人的行樂來獲得快樂,自己卻靦腆得不敢與女人共用歡樂。」 「剝掉他的衣服!打他!騎他!」修女們齊聲叫道,一面仍在埃斯特拉夫人 好心地送給她們的草藥的作用下咯咯地嬉笑著。我也受到了這草藥的影響,那香 味似乎鑽進了我的大腦,我的腹股,我的每個細胞,蕩滌了我的一切抵抗念頭,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能直接與女人發生關係,可是,難道能和九個修女還有她 們的院長嬤嬤發生關係嗎?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四面八方伸來了好多只手,我一下就被扒光了衣服,無 助地躺到一張窄窄的床上,這是修女們兩人睡的小床,好多只手把我推倒,嘴 唇多得像是要覆蓋我的每一塊皮膚,舌頭舔著我,牙齒輕輕地齧著,挑弄著,折 磨著我的肉體,我被興奮包圍著,像個無助的嬰孩,直繃繃地躺著。 我的職責,或者說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動不動地躺著,聽任別人的溺 愛,舔舐和欣賞,我的長矛興奮地舉起了頭,草藥產生作用時,我開始呻吟著, 面前出現了各種幻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令我十分意外。 那些手一下變得粗暴起來,把我翻轉身子,讓我臉朝下俯臥著,又把我的雙 腿拉開成八字形。隨著一陣鑽心的刺痛,我才意識到是怎麼事。修女們正按她 們說的懲罰我,用一種九根皮條的鞭子抽打我。這是她們用來自我懲罰或相互懲 罰並獲得快感的工具。 這確實既是懲罰,又是快樂。現在,我終於弄清楚蒙特雷夏特公爵急切地向 羅西爾德俯首稱臣,接受她冷酷鞭打的真正原因。背部一陣陣的痛疼立即變成一 股巨大的快感,我欲叫喊出我的痛苦和興奮,卻被身下塞滿了草的床墊阻住了。 在鞭打之下,我的身體顫抖著,汗水也淌了出來,但是,我只想說出跳動在 我腦海裡的一句話:「還要,還要,還要……」 女人們終於住手不打了,開始用手和舌頭在我的背部和臀部四處愛撫,有一 兩個人還扭動著舌頭鑽進肛門,這使我十分難堪,卻又感覺無比奇妙。 然後,她們又把我翻過身,緊緊地抓住我。此時,阿格尼絲嬤嬤走了過來, 她赤身裸體,看上去有點嚇人因為她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然而,我還是渴 望撫摸那晃動的乳房,埋沒在她豐滿的肉體之中。 院長嬤嬤毫不猶豫地叉開雙腿騎到我身上,對準我挺起的長矛坐了下去。雖 然我背上和臀部的傷仍然感到痛疼,當我感到她那火熱,潤滑的陰戶像非常適 的柔軟手套一樣沿我的肉箭滑下時,一種極度的快感令我嚎叫起來。 她就像個騎馬好手一樣騎著我,用她那特有的雙股裹住我的肉箭上下翻飛, 令我欣喜的是,她還向前彎下腰來,這樣,她的乳房垂掛下來,我就能咬住一隻 乳頭,我像嬰兒一樣吮吸著,第一次在女人的肚裡洩了,我知道從此以後,我會 毫無懼色地追隨我那肉箭的感覺。 當阿格尼絲嬤嬤從我身上爬下來,讓其他的修女跟我交時,我心想,我雖 然受到只能絕對順從的羞辱,卻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正文 風流騎士(08) 第八章萊西安爵士 亞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紅了臉,狼狽地扭動著身體,此時,大廳裡蕩起騎士 們的大笑聲。 「哈!」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為受到了報應!我認為你的罪行受 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我還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沒有笑的騎士萊西安,在整個過程中一直默默地坐著,而且是唯一全副 武裝的騎士。他是個年輕英俊的騎士,臉蛋紅紅的,像個小男孩,下巴上連一根 鬍鬚也沒有。他一頭栗色卷髮,還有一雙綠寶石般的深綠色眼睛。對眼前發生的 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萊西安爵士,你很安靜,告訴我們,你有什麼痛苦?」戴面紗的女巫似乎 對他特別關心。 「夫人,沒有什麼。」 「啊,那麼,你不會反對給大家講你的故事吧?」 「我沒有故事可講,我是個純潔的騎士,我沒有使處女失去貞操。」他譴責 般地答道,說話的聲音輕柔而有節律。 「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女巫歎了口氣,道:「我看需要給你指點一下, 讓你講真話。因為你說沒有故事,那可是假的,你確實有故事,一個名叫厄休拉 的夫人和她貞潔的姐妹布裡吉德的故事,一個有關感恩戴德和……互相安慰的故 事。」 萊西安搖搖頭,想拒絕講故事。就在此時,戴面紗女人那只戴著戒指的手按 上了他的肩,他腦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一位名叫厄休拉的美貌女子共渡的難忘 之夜。 然後,他的思想變成了語言,如潮水般湧了起來。 ************ 《萊西安爵士和厄休拉小姐的故事》 我的清白之譽在我的騎士夥伴中,乃至整個卡梅洛特王國都是赫赫有名的, 我的名譽清白,我拯救的處女們可以證明我的紳士風度和正義感。我從未對任何 毫無自衛能力的女人動過粗,也沒有損害她們的名譽,而且,最令人驚奇的是, 由於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某種原因,我從未在任何人面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面前,卸下過我的盔甲。 沒有在任何人面前,但除了我自己挑選的伴侶,厄休拉小姐。 那是個天氣寒冷,嚴酷的日子,十一月的風像死神的殘忍大鐮刀在森林裡刮 了起來。這一天對人,對野獸來說都是難熬的一天。天色將黑時,灰色的天空像 個令人窒息的大毯子向我壓來。 我正像所有的騎士騎馬著魔鬼,並將按誓言要與之搏鬥那樣,在森林裡 著。我心裡希望能馬上找到一所農舍或是一座莊園,好在那兒求得食物並過 夜,因為我雖然穿著盔甲和厚厚的羊毛斗篷,卻已經快要凍僵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一個絕望的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叫聲我知 道我必須應她的求救。 我刺了一下我的特洛伊坐騎,急速地朝聲音響起的地方奔去,來到了密林深 處。 我到達一片開闊草地,看到有一位年輕的姑娘已被扒光衣服,綁在草地中央 的一棵樹中。周圍圍著一群面目可憎的惡棍一共五個人,每個人的臉都像魔 鬼一樣。我悄悄地勒住馬,在大樹後面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心裡在思著對付敵 手的辦法。 他們把姑娘在橡樹下綁好後,一邊用淫邪的手摩挲著姑娘纖細的白晰肌膚, 一邊開始脫衣服,露出了堅挺的肉箭。然後,看上去像是這伙匪徒首領的高個, 一個臉上有疤痕,長得很壯實的男人拿起丟在地上的皮帶,並示意他的手下也跟 他這麼做。 然後,他手臂高舉過頭,用這臨時的鞭子猛然抽打在姑娘的乳房上,在蒼白 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子。他的手下滿意地咕噥著,也開始抽打起來,直 到那可憐的少女被打得暈頭轉向,好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別人對她做 了什麼。 匪徒首領放下了皮帶,走近那位此時已經嚇得不敢吱聲的姑娘,用粗暴的雙 手強行分開她的大腿,用手指肆意觸摸她裡面濕潤的私處。 「是個處女,上帝可以作證!」他大笑道:「我敢打賭,她一會兒就不是處 女了!」 他們下面要對那可憐的少女幹什麼是不言而喻的了。而我,曾作為圓桌騎士 發過了神聖的誓言,是不能讓任何姑娘遭受這種可怕的命運的。於是,我刺了一 下我的馬,狂奔至空地,一手拔出劍,另一手拿出一把匕首。 見我來了,那姑娘大聲喊叫起來:「萊西安爵士,是你啊,我知道是你!好 人騎士先生,請你救我啊!我的名譽和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脅!」 「好姑娘,不要怕!」我一面答著,一面搶起劍凶狠地砍在一個匪徒肩上, 把他砍倒在地。「我來救你了。」 但是,這伙匪徒並不是那麼容易打跑的。他們雖然沒有穿衣服,武器卻都放 在房邊,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只一會兒工夫,他們抓起了劍和匕首,咬牙切齒的 衝來,一個只有一隻眼的矮個子在我身後一躍而起,往我的特洛伊戰馬馬背上爬 來,一刀差點砍到我的大腿。我一聽到他刀鋒來襲的聲響,一個轉身,恰好一劍 將他掃倒,打得他頭昏眼花地躺倒在地上。 另外兩個人目露凶光朝我走來,我一劍刺穿了其中的一個,而另一個嚇得撒 腿逃進林子。這一下就只剩下兩名匪徒了一個是氣勢洶洶的首領,另一個是 他的同夥,一個金髮的巨人,左邊臉上有一條傷疤,從髮際一直掛到下巴。他是 個巨人,動作卻比我慢得多,我用劍柄迅捷地敲了他一下,就把他打暈在地。 但是,我沒有料到匪徒的首領有這麼敏捷,狡猾,他跑到馬的背後,用靴刺 刺了我的馬,特洛伊後腿一蹬,把我從它背上拋了下去。我倒在地上,跌得快暈 過去了,只知道特洛伊做了我沒能做完的事,它踢中了匪徒首領的肚子,使他蜷 縮著,無力地向林子裡爬去。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有了一點力氣,使勁站了起來,蹣跚地走向受了驚嚇的 處女,她此刻因感激而哭泣著,身子仍被綁在樹幹上。我拔出匕首,一刀劃開繩 子放開了她。我雖然仍是半昏迷,卻注意到她是個秀色可餐的少女,確實是任何 騎士餐桌上理想的佳餚,或是床上的佳偶。 但是,當這赤身裸體的少女哭泣著倒在我的懷抱之際時,剛才跌的那一跤痛 得我受不了了,我頓時感到四週一片漆黑,瞬間,大地彷彿衝上來按住了我,我 便人事不醒了。 下面發生的事情,都是這個名叫布裡吉德的少女後來告訴我知道的。由於非 常擔心我的生死,她跑進森休,來到她美麗的姐姐厄休拉的家中,她以醫術高超 而出名。 她和妹妹來到我倒下的地方。並從厄休拉村子裡找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他們聽說是聖潔的萊西安爵士奮不顧身地,把年輕的布裡吉德從比死亡還要可怕 的命運中救出來時,都急著要救助我。 我被抬到厄休拉的家中,放在床上,等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因此,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我處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裡,躺在一張陌生的床 上,目光卻接觸到我從未見過的女人美麗的眼睛。 噢!我眼裡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發生的事情。 我發覺我沒有穿盔甲!那麼,這個注視著我的陌生可愛的女人肯定已經發現 我的秘密…… 「你是萊西安爵士嗎?」那個女人開口問道,拿一塊手帕在冰涼的草藥裡浸 了一下,在我的眉際抹了起來:「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會上我見過你比 武,也聽說過你聖潔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萊西安。」我躊躇地答道,心裡亂成了一團,「不過, 叫你萊西安諾更真實一點吧?」小姐問道。我內心不得不承認,正是她那美妙的 乳房,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內優雅地舞著,才使我心亂如麻。 我臉上肯定紅了,因為小姐微笑著續道:「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 沒人會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給你脫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裡吉德,我當時就已經懷 疑你的真實身份了。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你是個女人!」 這樣,我那罪惡的秘密暴露了!這麼多年守秘的努力頓時化為烏有,雖然我 內心深處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我的女子身份被這位可愛女人揭露出來了。 而對這女人,我不得不承認,想得到她的迫切,遠超過任何男人或女人。 「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嗎?」因為我仍很虛弱,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個巫醫,預言家。我正是運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給你脫 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 「那麼,你會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嗎?」我問道:「如果你這麼做的話,會 給圓桌帶來可怕的恥辱,我也會因羞愧和恥辱而被扔進荒野。」 「別動,別動。」厄休拉小姐勸我道,抓起我的一隻手,放到她的胸口,可 我卻因為一種不可言狀的興奮而焦躁不安起來:「我只想幫助你,親近你。萊西 安諾,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保證讓別人不會懷疑你是個女人。」 「那是什麼辦法呢?」 「嘿,給你自己找個淑女,一個和你衾共寢的女人,那麼,就不會有人再 懷疑你了。」 「可是……我是個女人,我怎麼能和另一個女人衾共寢呢?」我竭力不讓 我的激動情緒顯露出來。 「究竟哪個女人會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萊西安諾,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話,會感到十分榮幸的?難道你不願 意讓我給你帶來安慰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了。她身材很 高,身段很美,像個一頭栗色頭髮的女神,既壯實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軟,又 有結實的肌肉是個純種母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騎她,一種能讓騎者和坐 騎都能獲得快樂的方式。 夜晚雖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裡面卻沒穿任何睡衣。那柔軟的睡衣緩緩滑到 地面時,我看到了一個完美無瑕的身體,強壯的肩膀夾著豐滿堅實的乳房,乳頭 粉色而又滋潤,柔軟的身軀在腰部變得異常細巧,然後伸展開去,形成女人特有 的寬大臀部。 她的大腿強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長滿陰毛的棕色三角下面隱藏著什 麼樣的奇妙樂園,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單,卻沒有按我期望的那樣上床, 而是坐在床沿,熱烈地撫摸我裸露的身體,「這麼美,這麼強壯!」 她輕佻地說著,手指尖輕柔地撫著我的兩側脅下:「請你告訴我,我親愛的 萊西安諾,你怎麼會穿上這身古怪的騎士裝束,把你漂亮的乳房掩藏在冰涼的鐵 甲和閃亮的皮帶子下面呢?」 厄休拉撫摸著我肉體時,在我週身四散的巨濤似的快感令我難以想像,可我 還是吞吞吐吐地講起了我的過去。 「我出身卑微,還是嬰兒時,我苗條的身材裡就藏了一顆男人的心,對女人 的一切追求都沒有興趣。當我長大後,男人們奉承我說乳房多美,臀部多圓的時 候,我也不為所動。相反,我發現唯一一次感到肉體的快樂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 女。」 很自然,這種感覺使我困惑不解,因為我相信一個姑娘對一個女人產生慾望 是錯誤,我就開始向自己和世界證實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親葡萄園裡的工頭,因為他是個英俊健壯的男人,肩膀寬 寬的,我還聽說他的陰莖特別雄偉。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讓他看上的沒 有幾個,我就自以為只要征服了他,讓他破了我的貞操,通過征服就能喚起我的 慾望。 於是,我就開始向他獻慇勤他的名字叫奧拉夫。雖然我實際上一點也不 想要他,只要他在旁邊,我就會搔首弄姿,對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樣穿緊身上衣和緊身褲,但我 還是開始穿起繃得緊緊的連衣裙,並穿上領口開得很低的緊身圍腰,讓奧裡夫窺 視裡面圓鼓鼓的果實。說實話,這種追求也確實有點刺激。 九月份一個溫暖的日子裡,我正幫忙把葡萄園裡第一批葡萄裝到用來壓搾葡 萄的大木桶裡的時候,我看到奧拉夫拎著一籃葡萄從院子裡走過來。跟他一起來 的是賈娜,是個長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動,搔首弄姿時常使我心跳加快。 但是,我總是拒絕心靈的呼喚,因為我認為這是一種羞恥的事情。她和奧拉一走 進釀酒作坊,賈娜就去搾汁機旁幹活了,而我則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奧拉夫滿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萊西亞諾,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 他說:「啊,天氣這麼暖和,我想我們倆的衣服穿多了!」我還在驚愕之中時, 奧拉夫跨到門口,把大鐵栓插上,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然後,他開始 脫衣服,把汗涔涔的內衣脫了下來,露出長著一簇簇胸毛的堅實胸膛,然後,解 開束腰,扒掉了緊身褲。 我以前曾多次見過男人的肉箭因為我們是鄉下人,對這種事並不在意, 但我從沒見過這麼挺,這麼美,這麼雄偉的。這雖然是場惡作劇,但想到讓這麼 雄偉的器具放進我的隱秘之處,我不免有點激動。 奧拉夫脫光衣服後,見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對我說:「什麼你還穿著衣 服?我馬上來幫你!」然後他像是個乳母給我換尿布那樣,馬馬虎虎地解起我的 衣服來。 於是,不多一會,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樣赤裸著站在奧拉夫面前,驚恐得直髮 抖,因為我事實上對他沒有什麼性的慾望。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堅實的泥 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間,他親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乳頭之後,就忍耐不住 了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把我的大腿兩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頂端對準了我 的秘門,卻為我乾涸的洞口大傷腦筋。 就在此時,我猛然看到賈娜,她正躲在陰暗處偷看。我感到一陣激動,看著 她把緊身圍腰的前襟解開,挑弄著乳房,那又軟又妙的乳房。我立時感到一陣強 烈的慾望,像潮水般湧往全身,我肚子充滿了愛液,滋潤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 我的大腿上。 奧拉夫當然不知道我的激動情緒並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個女人的 身體時產生的。於是,他滿足地低哼一聲,撐開我下面的雙唇,把他那硬梆梆的 東西推進了我的身體,他進去時有點痛,但我的叫聲是快樂的聲音,因為我看到 他身後的賈娜面對著我坐了下來,撩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開,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動作。在這同時,她的舌頭 淫蕩地在嘴唇上滑來滑去,好像是在說她想來舔我。 粗暴的工頭騎我的時候,我慾火漸旺,大聲呻吟著。可笑的是,我的叫聲並 不是帶我進入快樂世界的奧拉夫引起的,而是那個婊子,賈娜。她此時拿起了一 根結實的掃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進濕漉漉的洞裡,同時,像我母親的侍女擦 洗家裡銀餐具那樣使勁掠著自己的陰蒂。 「小婊子,我要讓你洩!」奧拉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我確實快要洩 了不過,我的性高潮跟他無關,雖然他的長矛擦著我的陰蒂,硬梆梆地伸進 了我的身體,我卻注視著賈娜,想像著是賈娜用手指撫摸我,用舌頭舔我,用那 根長長的木頭直搗我的體內深處。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著,快樂地長歎一聲便倒在泥地上,而奧拉夫 卻勝利地將精液射進了被褻瀆的洞中。我可以起誓,我聽到附近有另一個女人滿 足的歎息聲。 等我緩過神來,奧拉夫已經站了起來,衣服穿了一半,卻已不見了賈娜的影 蹤。而我則比原先更加困惑,因為,當一個男人的陽物在我的體內時,我並不因 此感到快樂,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賈娜淫蕩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內疚,羞愧,儘管賈娜幾次引誘我上她的床,我發誓不再踏上這條羞 恥的路,我怕被發現,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與另一個男人睡覺,因此,我只 好不情願地過著禁慾的生活。 我是個頑皮的姑娘,總想成為一個男人,獻身武士生涯。我和父親家庭裡的 男孩子們一起渡過了許多快樂時光,跟他們學會了怎麼揮舞大刀和長矛。一天晚 上,我用一把鋒利的刀,把我的長髮割得貼近頭皮。我穿上兄的衣服,吃驚地 發現自己扮個男孩還過得去。於是,一個計劃在我頭腦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裡,我騎著父親的馬私自離家,再也沒有去過,我來到了卡梅 洛特,自稱為萊西安,是個身無分文的鄉紳。幾年間,我使自己成為名符其實的 騎士,我就是這樣成為圓桌騎士萊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誰也沒有發現過我的秘 密。 「對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厄休拉微笑著,低頭親吻我大腿內側的三角 地。我本能地分開腿,讓她的舌頭能夠在我的溝壑中蠕動,雖然我渴望女人的觸 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雙臂舉起,摟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讓我 親吻她,讓我用貪婪的手指探她光滑,潔白的肌膚,她已如饑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我輕聲說,幾乎不敢講出來,一旦出了口,又幾乎不敢相信這 是自己渴求的聲音。 「我也要你。」厄休拉答說,她用大腿在我兩腿之間輕擦,她結實的肌肉 壓住我顫動的陰蒂:「我從未想過男人,最親愛的萊西安諾,讓我來告訴你我是 如何發現自己渴望女人的愛,好嗎?」 我求她講下去,我用手指撫弄著她的乳頭,她給我講了她的故事:「我的父 親是圭爾芬的男爵。」她告訴我說:「他對為他幹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殘酷地 濫用權力。他的性慾旺盛,無法遏止,我擔心,他貪慾的魔爪不僅會伸向村婦, 而且會伸向他的女兒們。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們擔心他很快會要求我們輪 流成為他的同床人。因此,我們打算一一逃脫他的魔爪。」 我的妹妹克洛蒂爾達說動一位富裕的姨媽把她帶走做伴,父親找不到適的 藉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無須多說,我便成為父親的攻目標,我知道我必須在他姦污我之前逃走。 最後,我意識到,我的唯一出路是進修道院,我告訴父親我想進附近的聖, 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儘管父親為我的決心惱怒,但他不能反對,因為這樣做會給 他自己帶來嫌疑。於是,在我滿十六歲時,我成了聖,威尼弗雷德的見習修女。 當然,我對修道院並不感興趣,但是,在與修女們一起生活時,我發現了一 大真情:最真誠,最激動人心的愛是一個女人愛另一個女人。 在我剛進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時分,我被敲門聲驚醒。我開了門, 艾洛絲修女進了我的房間,她很漂亮,比我年長幾歲,自從我來到修道院,她對 我格外關照。她只穿著睡衣,凍得渾身發抖。 「艾洛絲修女!」我叫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我來給你快樂。」她微笑著答說:「但是,你首先得幫我暖暖身子。我 能上你的床嗎?」我當然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驚的是,艾洛絲在鑽進我的被窩 前,把睡衣也脫了。 一碰到她赤裸的身子,我就感到體內有某種奇異的東西在湧動,我的乳頭變 得堅挺,一碰就刺痛。 「親愛的厄休拉。」艾洛絲輕聲說:「你呼吸粗重,脫掉睡衣,讓我按摩你 的胸,讓你解除煩悶。」我是個聽話的修女,當然順從她。可是,實際上,艾洛 絲修女的按摩不僅沒有讓我平靜,反而讓我更激動,而這正是艾洛絲修女所期望 的。 我開始應她的撫摸,像她探我一樣,我也探起她的身體,輕輕地,輕 輕地,艾洛絲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告訴我怎樣揉搓才能給她最大的 快感。幾分鐘後,我的手就浸在她的愛液中,她的頭向後甩,興奮地呻吟著,你 可以想像我有多麼快樂。 「現在該輪到我來體驗這姐妹之愛的樂趣了。」艾洛絲跪在我兩腿間,像一 只母貓舔著我的私處。有生以來,是她第一次令我到達到幸福的頂峰,我快樂得 想哭。 我們互擁著過了那一夜,還有許多其他夜晚。 「但我對修道院沒有興趣,當消息傳來說我父親死了,我沒作最後的宣誓就 離開了修道院,住到了這兒,繼續行醫,保護我的妹妹布裡吉德。她很幸運,沒 能引起父親的注意,因為我進修道院時,她還是個孩子。」 我們倆的相互懺悔引起了各自許多的憶,有快樂的也有可怕的。我們撲向 對方的懷抱,在那兒找舒適和快樂。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有勇氣去探另一個女人的私處,我發現厄休拉的陰道 熱烈地甜美。她的愛液傾注於我的唇上,我深吸一口,讓她粉色的玫瑰花苞早早 綻開,厄休拉則把她的手指探進我的體內,教我這肉與肉的相擦有多快樂。我們 的肢體,舌頭和手指渾然一體,我們的愛液橫流。我們在對方的懷抱裡酣睡。 當我醒來,我驚奇地發現厄休拉已經起床,正饒有興緻地查看著騎士服飾。 「這是幹什麼用的?還有這個?」她對我的服裝似乎特別感興趣。 「穿起來看看就明白了!」我答說,我已完全恢復了健康,從床上一躍而 起,急於恢復我們之間沒有武裝的戰鬥,我把貼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來靠近厄休 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氣,幫我穿上,我求你了。」她叫著。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讓前面開著,這樣,她的胸仍然坦露著。下一 件是我戴在頭盔下面的皮頭巾,還有一件是護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粗 糙的鎖子甲磨損,接下來,我把胸鎧繫在短皮衣的外面,我系得很緊,厄休拉一 定能夠感到涼冰冰的金屬觸及赤裸的皮膚的那種妙不可言的震撼。 我為她武裝時,她快樂地發抖,我也不禁激動起來。我讓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裸露著,這樣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的舌頭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 「如果我現在是騎士,你的劍也得歸我!」厄休拉喘著氣說:「因此,我命 令你彎腰趴在床上,讓我懲罰你不正經的行為。」 我服從了她,讓我的雙腳分得足夠開,因為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剛剛彎 下腰,撐住床沿,就感到劍的背面放到了我的臀部。那感覺痛疼而快樂,愛液很 快從我私處往下滴。 接著,我感到有一種冰涼,堅硬然而光滑的東西摸進了我的體內,那不是陽 物,但與陽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識到,厄休拉在用劍柄搗我。 這種感覺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操我,而用的是最不常,最令人快樂的陽 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壓住我的陰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感 如雷爆發,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我看見厄休拉的妹妹布裡吉德進了門,我的心 頓時沉了下去:我最信賴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沒關係,可布裡吉德肯定會 說出去的! 我的擔心太多餘了,因為布裡吉德關上門,驚喜地叫著跑進房間:「噢!」 「太棒了!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是個女人,我跟你們一起玩好嗎?求求你們 同意了吧!」 她一進房間就脫光衣服,露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認,儘管我傾心 於親愛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裡吉德舔人的本領著實高強,任何一位騎士都願 享用。 我就是這樣與貞潔的厄休拉盟了誓約,她成為我永遠的伴侶和親密的知己。 她也是同樣貞潔的萊西安爵士理想的愛人。我就是這樣擁有了一個新侍從, 既苗條又性感,這是事實,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誰也無可比擬。 正文 風流騎士(09) 第九章亞瑟王 那個夜晚,騎士們公諸於眾的故事,沒有哪一個可與最後一個女騎士的 故事相媲美。更糟糕的是,女騎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卡梅洛特堡從未有過這 樣嚴重敗壞騎士法規的行為。 「嘿,太好了。」蒙著面紗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擁有這樣的情感,你 的確可以成為我的好情人……可是誰又能說我不具有這樣的情感呢?」 「夠了。」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來,他最先恢復了冷靜:「我們的故事,你 都聽過了。現在你必須選擇誰將成為你的犧牲,你得說話算數,把默林放了。」 「親愛的加拉哈德爵士,你們當中還有一位沒給我們講故事哩!」 「國王?那絕不可能!」 「哎呀,騎士先生,只有國王本人也加入我們的小遊戲,交易才能做成。」 「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嗎?」 國王沉默長久,他在考慮這個問題時,蒙著面紗的折磨者無禮地大步走向台 階,登上國王的寶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來。 目睹這一令人難以忍受的行徑,亞瑟王馬上採取行動:「夫人,我會把我的 故事與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經歷怎麼也比不上你今晚所聽到的故事。」 「陛下。」嘶嘶聲響似乎從他的腦中來:「你不能說謊,這與你的身份,地 位不相符。」亞瑟王抬起頭,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邊,冰涼的手將要碰到他的 肩:「請給我們講一講身為幼的國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遺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觸摸似閃電煎熬著亞瑟王的靈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聲又不能 說假話。於是,他只得服從那無法抗拒的力量。 ************ 《亞瑟王和瑪加絲寡婦的故事》 我登上王位時還是個孩子,沒經受過任何考驗,對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懼怕, 因為我從沒夢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塊福地的國王。對女人,我也同樣無知, 我僅有的肉體之樂的經歷是與其他年輕人實驗而來,那時,我只是個年輕護衛, 女人的肉體和慾望,我一無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場嚴重的叛亂爆發了,不列顛王國的控制權岌岌可危。 一些反叛王侯,在奧克尼的洛特王領導下,起來反抗我的統治,試圖脫離卡 梅洛特的領導。我明白,如果我不為我的王國而戰,我將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孤 家寡人。因此,我率領部隊向反叛者的王國開進,戰爭持續數月,死傷無數。但 是正義得以伸張,最後,只有洛特王的部隊反對我。我們達成協議,打最後一仗 定乾坤,勝者為王。 這一仗是在一個可怖的陰天開戰的,中午時分,天空也是烏雲密佈,預示著 死亡和毀滅。仗打得極殘酷,也勢均力敵。但是,當暮色降臨時,洛特王落了下 風,在短兵相接的搏鬥中,我把他砍落下馬,他的支持者們看見國王已死,紛紛 向我投降,我再次宣佈為不列顛的國王。 我年輕氣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頭,掛在他城堡大門外的尖鐵樁上示眾,以 警告他人,反叛亞瑟王只會自取滅亡。但是我的顧問們勸我採取溫和和人道的行 動,因此,我把慶典僅限於讓我的士兵從戰場到洛特王的城堡進行勝利大遊行。 我們舉著熊熊燃燒的火把進了城堡。火光把我們的臉照得如同魔鬼一樣,使 戰敗者不勝恐懼。囚徒們在我們過吊橋時,默不做聲地騎行,聚攏在城堡的大院 裡,我在那兒讓已故國王的妻子出來見我。 瑪加絲王后走出門來到城堡外牆大院,她優雅,尊嚴地向我走來,令我氣得 發瘋,因為我年輕的自尊心太強了。戰敗陣亡的敵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頭髮 哭叫,反而對我迷人地微笑著,這真使我惱怒不已。 「到這兒來。」我命令她。她聽命而來,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這樣做是她 自己願意,而不是因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樣都行。」她的女侍在圓石地上為她鋪了塊布,她便在我腳 前跪下,但她沒有把頭低下,反而毫無懼意抬頭盯著我。 「夫人,我殺了你丈夫。」我故意殘忍地告訴她:「他曾擁有的一切都歸我 所有了,包括你在內,你是我的,就必須去做讓我高興的事。」 「陛下,的確如此。」她那矢車菊般的藍眼睛沒眨一下。實際上,我開始覺 得那雙眼睛像短劍一樣刺進我。 「你可以走了。」我對她說:「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為今晚準備盛大的宴 會。我們將要慶賀我打敗了你那萬惡的叛亂者丈夫,奧克尼這貧窮王國的王八蛋 國王。」 我期望我說的粗話會使瑪加絲王后為她的丈夫,或丈夫的王國熱烈地辯護一 番,但我失望至極,因為她只是勉強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禮,「一切會按你希 望的去安排,陛下。」然後,她轉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廳,去安排晚上的慶典。 我到目前為止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一絲絕望,我開始覺得我的勝利有點空虛。 傍晚,我一直呆在強佔來的房間裡,這奢華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國王所用。 我脫下盔甲,洗澡後把傷口包紮好,然後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這張床准 是已故國王經常與他那標緻的妻子共寢的地方。 瑪加絲的確是一餐美食,可她對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說是不是過於肥美 了?當我想到她對我說話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懼,我就怒火中燒。 難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戰利品,我想拿她怎樣都可以嗎?難道她沒有意識 到,我也許會因一時衝動,把她扔給士兵們共享?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們能否 放她一馬,我想看瑪加絲寡婦,不得不承認她對我有吸引力。 作為三十歲的女人,她年輕而成熟,對一個還沒失去童貞的男子來說很有刺 激性。年輕姑娘對我沒有吸引力。但是,像瑪加絲這樣的成熟女人……我覺得我 那陽物顫動著表示贊同。我把它拉了出來,愛撫著它,我認為在贏得這來之不易 的勝利之時,我該享受這無邪的樂趣。 我把睪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輕揉那天鵝絨般滑爽的囊袋,使之變得緊繃,預 感那突發的衝刺。我用右手抽送著那陽物,一面想著瑪加絲夫人:金色的長髮, 傲慢的藍眼睛,她那苗條,柔軟的身體雖然冷淡,但無疑在誘著我。我想知道把 我的陽物探進她的身體會怎麼樣,讓她分開雙腿,屈服於我,因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著瑪加絲在我面前的模樣:跪在內院冰冷的圓石地上,只有這時,她 不再用那雙傲慢的,令人狂怒的眼睛盯著我。她那矢車菊般的藍眼睛含著淚,低 垂著,這正她目前的身份。她的一切體現著順從和恥辱。我滿意地看著她低垂 著的頭,緊握著的手,眼淚慢慢流下她的面頰,我可以把她的淚吻干。 但我發誓採取更殘酷,更令人滿意的行動。神劍出鞘,我把它高高舉起,讓 火把的小亮閃過鋒利的刀刃。儘管瑪加絲不敢抬眼看,但我聽到了她的喘息聲, 我低頭一看,她正在我的腳邊怕得發抖。我用雙手殘忍地舉著劍,然後放下,劍 頭抵住了瑪加絲花般的喉嚨。值得稱讚的是,她沒有退縮,這也許是出於恐 懼,怕她突然一動,會使我氣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驚之下,手一滑就…… 我劍鋒突然向下,把瑪加絲厚實的錦緞長袍領口到膝蓋劃開,所有的內層衣 服都被劃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膚,就像是人們為了吃到更水靈,甜嫩的水 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樣。 「噢,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的人!」瑪加絲叫道,可我殘忍地笑著, 把我身上的長袍捲起,抽出了陽物給她看,讓她欣賞一下將要羞辱她身體的器具 的英姿。 儘管她還在哭,我強行撬開她的嘴唇,把陽物塞進她熱乎乎,豐滿無比的嘴 裡,我把她的雙手放在我的睪丸上,讓她撫摸,然後,我把陽物在她高貴的喉嚨 裡輕緩地抽送著,讓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後,我放開了她,她以為對她的折磨已結束,可我又強迫她躺在地上,掃 盡她最後一絲尊嚴。我騎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發抖,我趕著她這匹純種母馬, 直到達籬笆,我們而為一,在眩目的陽光下進入廣闊的高潮。 我到現實中,發現自己並沒有目睹瑪加絲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 夫的臥室裡,然而,那幅景像著實令我激動,幾乎使我崩張。我更快地用手抽送 著,揉捏著,讓自己達到高潮,快意地看著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著這精液射在 瑪加絲王后傲慢的臉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鵝絨鑲貂皮,決心在晚上的慶典中好好 炫耀一下。 大廳裡到處是我的騎士們的小旗子,與叛亂國王以及他的同夥們的旗子並插 在一起,潰敗騎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兩半,看上去的確令人悲哀。所有的囚犯被 迫戴著鎖鏈坐在桌旁與他們的新統治者共用晚餐,他們心裡明白,一念之差,我 便會送他們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確實殺過幾個騎士,因為他們發誓忠誠於我的話說得稍微晚了 一點,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愛的騎士和顧問。我準備封賞他們, 給他們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那些被征服的騎士和男爵,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 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為失去土地的歸順者,這情景令我開心。 坐在我身邊的是瑪加絲王后,她面色蒼白,但她的下巴顯出堅毅和反抗。我 原以為強迫她坐在我的左邊,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會使她覺得她的身份 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這一切,好像這是莫大的榮幸。我發誓,她就像是國王 的新娘一樣坐在那兒。 她的對抗使我憤怒無比,可這更堅定了我徹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 是會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饒,而我絕不留情。 我召喚來四名壯實的戰士,讓他們去帶公來。 瑪加絲的孿生女兒才十六歲,她們極像母親,高挑個子,金色頭髮,但是眼 睛像父親,是深棕色的。她們穿著最美的衣服祖母綠色的高腰緞裙,繡著荷 花,象徵著少女的純潔。想著將要降臨在她們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發笑。 看到女兒被粗猛的士兵領進來,瑪加絲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影,但她沒有顯露 出內心應有的恐懼,她轉向我,平靜地問:「您想對我的女兒怎麼樣,陛下?」 「請耐心,瑪加絲王后。」我幽默地答說:「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轉臉對士兵說:「你們可以剝掉她們的衣服,幹什麼都行,瑪加絲夫人和 我想樂一樂。」我的士兵們在戰場上猛如雄獅,他們該受到應有的獎賞,令我惱 怒的是,兩個姑娘似乎甘於忍受自己的命運,當她們的衣裙被剝下,赤身裸體暴 露在位騎士和士兵貪婪的目光下時,毫不掙扎。唉,我幾乎認為她們已習慣受 到如此對待。 第一個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個困難的決定評價那兩柄交替插進 她嘴巴裡供她品嚐的陽物哪一個味道更佳。她的妹妹西斯貝被迫在一旁觀看她是 如何被臉朝下摔在地上,由四個貪婪的男人輪流雞姦。當他們那粗碩的肉箭徑向 她細嫩的肌膚進入最隱蔽處時,她大叫起來。 「我親愛的王后。」我身體向左邊倚靠過去對著瑪加絲的耳朵輕聲說:「這 正是我所想對你做的事。」 我抬頭看著瑪加絲時,她面無表情。她不願意為她女兒和她自己的名譽向我 作無謂哀求。 無論怎麼樣,現在求情也為時晚矣,因為我的士兵們對甜美,柔嫩的肌膚如 饑似渴。他們已經讓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鋪著燈心草的地上,雙腿分得很 開,使她們潤濕的私處暴露無遺,大廳四周,男人們都掏出了各自的陽物,揉搓 著,大聲為同伴鼓勁。 連我自己都為眼前的場面所激動,我也掏出陽物,讓它一飽眼福,當我去拉 瑪加絲的手,強迫她撫弄我的陽物時,它不禁歡騰雀躍,讓瑪加絲的手掌感受它 的有節奏的顫抖。但她仍然沒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饒。 最先動作的兩個士兵滿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貝赤裸的腹部,他們的陽物 勝利歸巢。兩個姑娘不喊不叫,不掙扎求饒令我失望無比,相反,她們上下挺著 自己的臀部,對這種事似乎很是喜歡,兩位士兵滿足地完事後,我在他們流液的 陽物上看不見一絲血跡,「好哇。」我叫喊著,怒氣沖沖地對著瑪加絲:「你的 女兒都不是處女!連公都成為淫娃的國家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親愛的亞瑟王。」瑪加絲王后答說,她聲音很平靜,帶著一絲嘲弄: 「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幹自己不能幹的事的國王是個怎樣的國王呢?」 幸好,瑪加絲說這話的聲音很輕,除我之外,沒別人聽到她傲慢無禮的話, 但她連續的對抗只能更堅定我的決心。在離開奧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讓她屈從於 我,從她身上得到她寧願讓女兒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沒能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躺在床上生了很長時間的悶氣才不 舒坦地入睡。我的念頭和夢始終離不開徵服瑪加絲,讓她順從我的欲求。 午夜時分,我被輕緩的開門聲驚醒,開門的人似乎特別留意不被別人發覺,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劍,這把劍時刻在我身邊,因為我常擔心遭到伏擊和謀殺。 在這片被征服的國土上,一定會有許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潰敗之時,寡婦 瑪加絲王后也會有許多支持者。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假裝睡著,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劍給來犯者以突然襲擊。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後,門終於開了幾英吋,只夠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閃進,透 過半閉的雙眼,我在月亮從雲層後出現的那短暫的一刻,我瞥見了來人的輪廓。 看著瑪加絲赤身裸體的身影,我大為吃驚,我看見她沒帶武器,沒劍,沒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嗎?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來蠱惑我? 我發誓不上她的當,但從瞥見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體的那一刻起,我就 慾火難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來,在我額頭上輕柔地吻了一下,然後輕聲說:「亞 瑟,醒醒,亞瑟,讓我看看你是否的確是個名符其實的一國之君。」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對著一雙攝人心魄的藍眼睛。那雙藍眼睛熱辣辣地注 視著我,我頓時覺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我還只是個不諳慾海的孩子,想到我的 慾望終將實現,我驚恐得週身麻木。儘管我想佔有,想羞辱這位膽敢藐視我威嚴 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對那雙堅毅的藍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漸變細的雙腿, 我就像個嬰兒一樣毫無力量了。 「你是個大孩子,根本不是什麼君王。」瑪加絲嘲弄地說,她在我的床邊坐 下,從我顫抖的手中把神劍拿開:「難道你心中無慾火,袋中無種子嗎?」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絕非瑪加絲的對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條件 而行。我永遠也不能像她那樣擁有王國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麼,不想跟我說話嗎?」她微笑著:「那麼,你願意我現在離開你,再 也不見你了,是嗎?」 「不!」我氣喘吁吁,聲音嘶啞地叫道:「留在這兒,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含嘲帶諷的語氣又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請記往,小國王, 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殺了,但即使那時,我不散的陰魂仍會控制 著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動彈不了的身體,還有 那顫動不已的陽物。當她的雙唇在我的陽物上攏時,我知道我徹底地輸了,任 她把我當奴僕還是囚犯都行。我輕聲講出了下面這番該死的話:「我向你屈服, 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樂意聽命於你,只是,只是 要教一教我該做什麼。」 她抬起頭來,微笑說:「小國王,我會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學,給我和我的 女兒自由,以你母親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瑪加絲開始了最的夜教,令我永世難忘。她用潤濕的紅唇緊裹住我那可 憐,無助的陽物,讓我幾乎十次抵達高潮,但從不過份。她不願讓我到達極樂峰 頂。 「為什麼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幾乎惱火得要哭。 「因為你只是個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樂來自長久的等待,而且, 我想讓你知道女人對男人的控制力。小國王,這一課你永遠不能忘卻……」 最後,她開始把玩起我的陽物,用她的右手使勁搓揉,一邊用左手輕輕撫弄 我的兩腿內側,她的手指滑我過的睪丸,探向陽物與肛門之間的深溝。她始終在 吮著我,舔著我,然後在她的誘導下,我到達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樂頂峰,讓我一 腔的青春傲氣在如潮的愛液中迸發,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雙唇對我那陽物 有極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無限的。 片刻之間,她又用手指尖和舌頭令我到那渴望無助的狀態,「現在,我將 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國王。」她說:「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數教給你。一旦你 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癡如醉,那時,你就可以稱自己為男人。也許有一 天,你也將無愧君王的稱號……」 她爬上我的身體,好像我是戰馬,她是個騎士,我背負著她快樂地去參加戰 鬥,她用撫摸,親吻和大腿的有力推進,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樂趣,並讓這 樂趣持久到永遠,她讓我的精液又一次噴射,然後,她仰躺著,讓我再進入她體 內,她夾緊陰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陽物又堅挺起來。那有力的肌肉似一隻溫柔 的手,令我意亂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衝進她的口中,陰戶裡和肛門裡,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於 死亡一樣令我慾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後,她面對著我說:「小國王,有些事你應該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個 極好的愛人,可他也是個暴君和叛逆。為了慶祝我擺脫他的束縛,我帶你去他殯 殮的停屍堂,在他的棺蓋頂上與你同歡共樂,讓他瞧瞧誰是更了不起的國王。」 儘管我認為這意很可怕,很怪異,但我還是同意與她一起去洛特入殮的地 方。說實話,面對她故去的丈夫佔有她,這意古怪地刺激著我,想到最終佔盡 那可恥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陽物急切地抽動起來。 裹上披風,避開夜晚的寒氣,我們摸向停屍堂。 停屍堂在教堂的地下室裡,不出城堡的圍牆。這是一間古怪的拱頂室,瀰漫 著可怕,壓抑的氣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燭火搖曳著,似無數的鬼影在舞動。 棺材是一般的木質棺,因為沒有時間為奧克尼的國王營造更精美,更適的 棺材。 「你沒有疑慮,沒有恐懼嗎?」我輕聲問,突然之間為在棺蓋頂上作愛感到 害怕。 「沒有,不過,我先得進去看看。我想與他最後作別,我雖然恨他,可他畢 竟是我丈夫。」 我們一起掀起棺蓋,棺材裡躺著奧克尼國王的屍體,仍然披盔戴甲,頭盔的 面甲拉了下來,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覺,「我必須看看他的臉。」瑪加絲輕聲說, 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發出的尖叫聲在停屍堂裡響。 「什麼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這不是他。」瑪加絲喘著粗氣:「這不是我的國王丈夫,而是他的堂洛 沙。洛沙準是在參加戰鬥時穿著我丈夫的盔甲,可是,為什麼呢?」 這時,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雙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後,緊緊捆住,我的嘴巴被堵著,什麼也叫不出來。 我被捆綁著扔在地上,一個又高又大的身軀出現在我面前。 「洛特!」瑪加絲捂著嘴巴,驚恐地叫起來,我其實也分辨不出她是懼怕還 是驚奇。 「好哇,我陣亡的消息並沒有嚇著你吧?蕩婦!」他叫喊著,撕開瑪加絲仍 緊抓在肩頭的披風:「我還沒死,你就與這個自稱是國王的狗息子歡作樂。」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諒你,因為你是個良種婊子。嗨,夫人,我們是 不是給這個狗崽子瞧瞧如何暢遊慾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瑪加絲叫道,似乎全然忘記了她公開宣稱過對 丈夫的仇恨。她開始為他寬衣,拉扯著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陽物快快解放出來。 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武器,又長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無比,任 何一個騎士都會為有這樣的「盔甲」感到自豪。瑪加絲剛把丈夫的陽物拉出來, 洛特就把她抱起來,仰面放在棺內的屍體上,那屍體本該是他自己的。 然後,他爬在她身上,一衝而入,大聲叫道:「讓我們一起驅除死神!可憐 的洛沙,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無足輕重。現在,讓你和我來刺穿這狗崽 子的喉嚨,把該屬於我的王國奪來!蕩婦,干吧,為你能活著感到快樂吧!」 他們在棺材裡,洛特死去的堂的屍體上幹著,快活得如同野獸撲向獵物的 屍體,看到他們在死屍上作樂我感到噁心。可是,當洛特到達高潮,精液射向妻 子體內時,我看見瑪加絲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動,刀光閃了一下,洛特慘叫著倒 在妻子身上。 是瑪加絲這個狡詐的刁婦從洛特的皮帶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瑪加絲幫我鬆綁後,我問她為什麼要對我發慈悲。 「因為你是個小國王,你要當國王的日子比洛特長久。」她微笑著答說: 「而且,你還年輕,有許多東西要學,小國王,你學會了什麼?」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我答說,而且,我說的是實話。 「那麼,請答應我一個請求。」 「儘管說吧!」 「把奧克尼王國給我,你可以把這兒作為僕從國,我是這兒的真正君。作 為報,我將永世效忠你,並且永遠不說出你是個膽小鬼,不敢要死去敵手的老 婆。我還保證,無論何時,你來奧克尼就可以與我同敘床笫之情。」 我承認自己接受了她的條件,因為我事實上只是個小國王,要學的東西還很 多。這就是至今寡婦瑪加絲仍無可爭辯地做奧克尼王后的原因,這是一個女人控 制男人的實證。 正文 風流騎士(10) 第十章尾聲 亞瑟低垂著頭,他怎麼會被逼得講出這種羞恥的實情呢?大廳裡的靜默令人 難以忍受,每一位騎士都意識到卡梅洛特既無善良,也無純潔,因為這兩者都是 掩蓋騎士們內心污穢和墮落的擺設,一個虛假的門面而已。現在,大家都知道他 們的國王墮落得不比他們遜色。 蘭斯洛特首先開口,逼女巫做出選擇:「現在,你已聽完我們的故事。你嘲 笑我們,令我們毫無尊嚴。你還記得你和我們定的協議嗎?你得在我們中選一位 做你的僕從。瞧,時光飛逝,默林都快死了。」 眾人的目光投向坐在女巫腳邊的默林,他像條忠實的愛犬,可憐的扒著她美 麗的腿,懇求她解救他那飢渴難忍的陽物。在騎士們講故事的過程中,他明顯地 老了,憔悴而蒼白,呼吸短促而困難,「瞧瞧你那邪惡的慾望是如何毀了他的青 春和力量的吧!」加拉哈德叫道:「他快死了,只有你能救他。」 「是的,的確如此。」女巫贊同說:「我能救他,也能讓他死,就看我高興 不高興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亞利桑德責問,徒然想掙開束縛著他的魔力, 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到底是誰?」 「我只是來讓自高自大的國王和他不稱職,名不符實的騎士看看女人的力量 有多大。」女巫答說,她說的話與瑪加絲一樣:「我相信我已達到目的了。因 為你們每個人都忍受著性慾的煎熬,只有女人的撫愛能使你們解脫。你們看一看 我可憐的奴僕默林,快樂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是,你是誰?」亞利桑德又問。 「我將讓你們瞧明白。」女巫答說,她抬起手,拉下了臉上的面紗。 「瑪加絲!」亞瑟叫道,突然驚愕得面色蒼白,一種新生的熱望令他顫抖。 「不,不是,是我的阿米德!」加拉哈德叫道,想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可 是無法掩蓋他那陽物的春情湧動。 「厄休拉……」萊西安諾喘息著:「是我可愛的厄休拉……」 「我的天哪,她的臉和奧茹爾夫人一樣!」蓋維恩爵士叫道:「她來這兒是 為了折磨我!」 「埃萊娜……吉塞拉……摩根娜……伊妮德……埃斯特拉……」低語聲在圓 桌四周響起,織成一幅無法遏制的驚愕和激情的織毯。 「是的!」女巫叫道:「你們說得不錯,我擁有所有女人的臉,我是令所有 男人心儀的女人,因為我是你們內心慾望的體現,你們最渴望得到誰,看我的眼 睛,她就在那兒。一看我的眼睛,你們就完了,永遠地完了!」 騎士們試圖把目光從女巫臉上移開,可是,太晚了,他們全體已經迷惑,掉 進了她惡魔似的誘惑和欺騙的中。 「我已作好選擇!」女巫宣佈說,望著狂喜的俘虜甜甜地笑著:「我選好了 情人,我的選擇是擁有你們全體!」 女巫講這番話時,雙臂舉過頭,她的話在沉寂的大廳裡如雷鳴電閃,突然, 如同從閃電中提取出來一般,朦朧的人形出現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初如蛛絲, 然後逐漸變成女人的形體,赤裸的漂亮女人,天使般的身軀,魔鬼般的眼睛。 「瞧瞧我是個多麼仁慈的暴君!」女巫叫道:「我把你們心中想念的人兒都 帶來了吉塞拉,瑪加絲,厄休拉,奧茹爾……你們看,她們來為你們每一位 服務。她們會幹得讓你們求饒,但還喊要,她們會吮你們的陽物,讓你們想死, 但還想再來一個愛的顛狂。」 「這是你們的命運,夥計們,在你們心愛之人的懷裡慢慢死去,逐漸進入活 死人的境界。當死神逼近,我將使你們恢復朝氣,再次忍受永恆的快樂煎熬。」 「這樣你們就將成為我的奴隸,卡梅洛特就是我的了!」 女巫發出勝利的大笑,她用手碰了碰默林的前額,默林頓時恢復了活力,他 的陽物在腹部急切地跳動著。然後,女巫面對亞瑟,從他的劍鞘裡拔出神劍,為 神劍能自如地為新服務而興奮。 「狂歡開始!」女巫大叫著,高高舉起神劍,每一個漂亮的幽靈抓住無助的 騎士,用她們不知疲倦的舌頭和手指去撫弄他們的睪丸,陽物,乳頭,腹部和肛 門,最後,女巫又恢復了女魔的面孔和形體,撲向她那自願的犧牲品默林,又一 次吸乾了他剛剛湧起的春潮,為自己成為卡梅洛特的女人添能加力。 暴風雨平息了,夜空中出現了閃爍的遠光。當黎明將降臨城堡時,人們只聽 見永不滿足的騎士們的呻吟聲,他們為自己的肉慾的魔力所困。現在誰能救他們 呢?在女巫邪惡的魔力之下,卡梅洛特會就此永遠崩潰嗎? 雪越下越厚,靜靜地飄落在卡梅洛特堡,形成一塊柔軟的蓋毯,可是不足以 掩住騎士們那痛苦,狂歡的叫聲。 【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