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黃寶石(修訂版)》 黃寶石(修訂版)1 2019年12月19日 1. 柔和的晨光透過綠色的薄紗窗簾灑在床頭邊上,床頭櫃上的貓頭鷹鬧鐘此時正發出一陣陣「咕咕」的貓頭鷹叫聲,一條白皙的手臂從紫羅蘭花紋的絲綿被裡伸出,一連在床頭櫃的邊緣摸了好幾下,才準確地拍打在「貓頭鷹」的腦袋上,挨了一擊,「貓頭鷹」立刻乖巧地安靜了下來。 收拾了打攪睡眠的「貓頭鷹」後,手臂的主人並未因此就賴在床上戀戀不捨,張美晴伸了一個懶腰後,掀開被子,露出底下穿著白色內衣內褲的豐滿身軀,坐了起來。她從不賴床,哪怕是週末或者假期。 撥開遮住眼睛那尚未梳理的凌亂留海,張美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後手捂著嘴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一個惡劣的早晨。她下意識地朝左邊看去,床頭櫃上的圓型鏡子中,她看到自己披散著凌亂的秀髮,一張秀美白皙的臉蛋上,惺忪的雙眼下那略微烏黑的眼袋出奇的明顯。 張美晴感覺自己的狀態糟糕透了,經過一晚的休息,早晨本應是充滿朝氣和精力的時候,然而她卻覺得自己像熬了一整個通宵,身體乏力,感覺到無比的疲倦。但這絕對不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正如她從不賴床,她的作息向來十分規律,每天晚上十點左右就上床睡覺,清晨六點三十分準時起床,有充足的八個小時睡眠時間。 但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大概從2個月前開始,她就發現個別時候早上睡醒時就猶如今天這樣,像熬了夜,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覺得異常疲憊。 她把這樣的情況告訴媽媽,媽媽給她的答案是,大概是臨近高考壓力太大的緣故,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還說媽媽也曾經遇到過這樣的狀況,讓她放鬆一些。 疲倦歸疲倦,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張美晴從床上下來,卻在要站起來的時候發現下體有點不自在的感覺,她坐回床沿,雙腿分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那條純棉的白色內褲,在襠部的位置異常醒目地濕潤了一塊,她拉開內褲一看,有些快乾涸的粘液沾在上面——這是這個月第三次發現這樣的情況了,而這個月才過去了十三天。 她也不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她身體疲倦的伴生現象,有時會出現,第一次發現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生病了,但清理過後,一整天下來,私處並沒有什麼異樣問題,所以她也就不以為意了。 張美晴一直專心學業,生理方面的知識很薄弱,被搜索引擎騙了一次後,她也不相信搜索引擎了,所以這次她還是決定求助媽媽。 清洗好下身,簡單的洗漱後,套上一件連衣裙,張美晴打開了房門的三道鎖——上中學後,張美晴開始對自己的隱私很在意,即使是父母,未經她的許可也不能隨意進入她的房間。而自從被弟弟趁她睡覺摸進來偷過一次東西後,除了指紋鎖,她房門在裡面又加了兩把暗鎖,每天晚上她都會扣上。 「媽——!」 張美晴和弟弟張浩住在別墅的三樓,而母親的臥室在樓下,她登登地跑下樓梯,來到母親房門前下意識就去扭門的把手。她本來應該先敲敲門的,但自己私處出現這樣異常的情況讓她有些慌張。 但張美晴手朝門把手握上去一扭,把手紋絲不動,門在裡面反鎖了。沒等張美晴敲門,母親似乎聽到了她扭門的聲音,裡面傳來母親的聲音:「唔……,咳……,美晴你等一下……,唔……媽媽在換衣服……」 張美晴瞬間醒悟起自己居然沒有敲門就試圖闖進去的行為,母親在禮儀方面對他們兩姐弟一直十分苛刻,家裡的教育向來是重視禮儀品德甚於學習成績,所以張美晴立刻因為沒有遭受到母親的責罵而鬆了一口氣。 她只好乖乖地在門外等著,同時又想起,剛剛母親的聲音真奇怪,就像是在咬著麵包在回答她似的,母親要急著出去嗎? 過了大致6分鐘左右,就在美晴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裡面傳來母親的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然後又過了兩分鐘左右,門才卡啦的一聲打開了,「寶貝,怎麼啦?」裡面探出了母親何沅君的半個身子——看來母親並不打算讓她進去。 美晴也不在意,直接把內褲遞給母親:「媽媽,你看,這是什麼?這個月我已經第3次看到了……我會不會是得什麼病了……」 就在母親打量著自己內褲上的粘液時,張美晴卻瞥到:今天母親穿了一件紫紅色的交叉深V連衣裙,是那種兩條布帶在腰部向上交叉至脖子後交匯的款式,就在母親側著身的時候,其中右胸的胸布帶自然往下垂了下來,露出了原本包裹住的一隻雪白豐滿的大奶球——母親裡面居然沒穿胸罩!巨大的奶瓜就這麼垂下來,褐色的乳頭隨著明晃晃的乳肉顫抖著。 張美晴的臉蛋立刻蕩起一抹紅暈,對於她這種基本常年穿校服的女學生來說,她無意評價母親的穿著,但即使作為一個成年人,這樣真空的穿著她感覺還是太大膽了。同時,她看著母親的胸部那傲人的尺寸,實在讓她羨慕不已,其實,作為一名中學生來說,張美晴自己的胸部已經頗具規模,在整個學校裡幾乎是傲視群芳,甚至比很多女老師都要來得豐滿,但和自己的母親一比,她那傲然的胸部看起來就像含苞待放的一個小花苞一樣。 「寶貝,是媽媽的忽略,有空媽媽真的要給你上上課才行了,其實這種情況和你來月經是一樣的,偶爾還會分泌出很多濁白的粘液在裡面……。你問下雅琪,我估計她也有這種情況。你不用太在意,自己清洗一下,再換一條乾淨的底褲就是了,它並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任何影響的。」 母親帶著溫和的表情給出了答案,她把內褲遞向女兒,同時直起了身子,那兩對胸器立刻顫抖了一下,並且山峰頂端很快在貼身的布料上印出兩個讓人倍感羞恥的凸點。不過身為母親的何沅君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胸部的異樣。 接過自己內褲的張美晴則舒了一口氣,的確,早幾次出現這種情況,她清洗乾淨下體後,根本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所以她立刻就相信了母親的話。之前她還為此事一直忐忑不安,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怪異的婦科疾病。 「哦,那好吧………」 「好了,快換上校服去吃早餐吧,你快要遲到了。」 「嗯。」 等美晴換好衣服下摟,弟弟和媽媽已經坐在餐桌上了,而毫無意外的是,爸爸那個位置依舊空著。這幾個月來,父親任職的公司接了一個大項目,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即使在家的時候也是早出晚歸。也因此頗多抱怨。 她的位置已經擺放好一杯牛奶和三文治,她拉開椅子坐下,眼角卻不經意瞥到弟弟張浩帶著一種怪異的笑容看著她,那眼神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這個弟弟是這個家庭中的異端。母親在生這個弟弟的時候出了些意外,小張浩差點胎死腹中,搶救過來後從小到大一直體弱多病。在外企上班的父親張閔英俊儒雅,母親何沅君是遠近聞名的美女企業家,她讀書時也是學校中一隻手數得出的校花,在這樣的優秀基因之下,張美晴自己從小就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樣,而現在無論相貌身高,更是在同齡人中鶴立雞群。但因為出生時的意外,大腦缺氧的張浩智力沒有受到影響,但身體卻出現了問題,從小就癡胖,一張胖臉也略顯癡呆。 弟弟的情況讓做姐姐的張美晴想起了那句諺語: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因為弟弟的情況,家裡就從沒擺放過任何合照,因為那照片看起來是那樣的違和,兩夫妻都害怕這樣的照片會刺傷張浩的自尊心。 幸虧腦子正常——張美晴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她可不像要一個留著口水傻笑的弟弟。無奈的是,張浩卻因此格外受到了父母的溺愛,這讓 她自己做姐姐的異常嫉妒。父母對自己的要求總是那麼苛刻。 她討厭弟弟看著她的那種眼神,那種感覺像極了她平時看他的那樣,充滿的優越感與蔑視。張美晴狠狠地盯了張浩一眼,權當維護了姐姐的威嚴。而張浩那張胖臉抽動了一下,並不以為意。 張美晴坐下來,咬了兩口三文治,發現三文治的味道怪怪的,和平時吃的有些不一樣,她湊到鼻子上聞了了一下,呃……那味道……怎麼有點像今天早上發現粘在底褲上的粘液呢。 這麼一想,美晴立刻泛起一陣噁心的感覺,要不是什麼都沒有下肚,她說不准就要吐出來了。她皺著眉頭,把三文治丟回了盤子裡。 「媽媽……這三文治是不是過期了,怎麼感覺沙拉醬的味道怪怪的?」 「噢,我忘了告訴你。你這不是要高考了嘛,我特地買了一種進口的什麼微量元素沙拉醬,聽說挺補腦的,就這種怪怪的味道,不過為了你的身體,還是認真吃掉吧。」 母親說著,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三文治遞給了美晴,美晴聞了一下,母親那塊三文治上的沙拉醬和她吃的那塊味道一樣,甚至……甚至更濃烈一些。 「噢,這氣味怪怪的……,下次別弄這玩意了………。天吶,盡快考試吧,我可不想每天吃這種玩意。」 美晴嘴上抱怨著,但還是拿起了盤子上的三文治,她吃東西習慣細吞慢嚼,所以這種怪異的味道對她來說額外難受,不過這沙拉醬除了氣味有點「腥氣」外,吃進嘴巴裡倒沒有別的怪異味道。 她這時候又發現,母親似乎並不急著出門,一直到她背著書包出門的時候,母親還在好整以暇地收拾著餐具——弟弟怕是要遲到了吧。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她和弟弟並沒有就讀同一間學校,她的學習成績很好,就讀的是M市最好的中學——市立第一中學,就在家附近,每天她只需要步行十來分鐘就到了。而張浩的學習雖然並不比這個姐姐差,卻因為有過幾次記過處分,結果只能將就去了十幾公里外的十一中學。 —— 對於認真投入學習的人來說,一上午的課並不難熬,很快就到了放學的時間,在飯堂吃完飯的張美晴朝著圖書館走去。 第一中學可以寄讀,張美晴雖然離家近,但家裡中午並沒有人煮飯,何沅君為了培養一下女兒的獨立性,也沒有請保姆,乾脆讓她中午寄宿在學校。寄宿生一般在飯堂吃完午飯就回宿舍休息,但現在臨近高考,很多努力的學生中午選擇了在圖書館溫習功課,張美晴也不例外。 「哎……雅琪,你的臉色好差啊,都有小眼袋了,你不是熬夜溫書吧?」 劉雅琪是張美晴的閨蜜,也是宿舍的舍友,人長得清秀可人,戴著一副圓形的粉框眼鏡,看起來十分有知性美。不過她家的確是書香世家,爺爺奶奶都是著名作家,父親劉玄陽是十一中學的語文教師,母親葉韻怡在一家知名的財經雜誌當編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熏陶下,劉雅琪天生就帶著一股濃濃的書香味。 「啊?不是吧………」劉雅琪纖細的手指輕撫著臉龐,一臉愁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每晚10點多一點點就睡了,但是不知道為啥,有時候早上醒來,感覺好累,好像完全沒睡過似得……而且……算了……。哼,你說我呢,你不也是熊貓眼!」 雅琪雙手托腮,秀眉緊蹙,她還有下半段話要說,但張張嘴,還是沒說出來。 「啊!你也有這樣的情況啊,我也是耶!我媽說,可能是快高考了,壓力太大了。」 因為差勁的狀態,美晴精力已經被上午的課程消耗掉了,此時也無心溫習,隨便拿了本課外書籍亂翻著,聽到雅琪的話,才發現原來不止自己是這樣,立刻把書一丟,湊到了雅琪跟前。 「我媽也是這樣說……。但說真的,緊張是有些啦,但說壓力,我覺得我還可以吧……,你要考京都大學可能壓力大點,我志向沒你那麼高,還真的不至於啊………」 「我也這麼覺得啦,但是……哎!不說了,我問你一個問題。」美晴四周打量了一下,確認沒有別人後,說道:「你……你有沒有……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發現下面會……會有一些東西啊?」 美晴說完後,自己臉都紅了一大片,正愁不知道怎麼形容,雅琪卻接上話: 「你是說那些白色黏黏的東西吧………」 「對對對對!怎麼?你也有啊?」 「嗯,也是最近才有的啦……偶爾啦……我問過媽媽,媽媽說這是這個年齡會出現的問題,很正常的。我還以為就我這樣呢,原本還想上網查一下的……」 "我媽說得和你媽說的差不多。" 「那我安心多了。」 「哎……」 兩個人同時歎了口氣。 「怎麼啦,你最近也很煩嘛?」 「很煩啦……」雅琪摘下眼鏡揉了揉眼,又歎了口氣說道:「哎……最近家裡面變得有點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八卦是每個女生的天性,美晴立刻來興趣了。 「怎麼說呢?我爸和我媽不知道是不是鬧矛盾了,最近他們都沒怎麼說話,晚上回到家幾乎都在各幹各的,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了。」 「啊?是不是吵架了?你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嘛?」 「反正我沒聽到他們吵過,我很小心地問了一次,他們都敷衍我,都說沒事,最近忙,事情多……。」 「我猜,會不會是你爸出軌了?」 「哎!張美晴!叫你別看那些狗血劇!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哈哈,別搞,開玩笑啦。」 周圍投來異常的眼光,張美晴和劉雅琪紅著臉停止的嬉鬧。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兩位同學,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 那陰柔的聲線出自一個男生的嘴裡簡直讓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張美晴和李雅琪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張美晴板著臉就站了起來:「劉偉民你給我滾一邊去!不然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身後站著的是一名瘦矮的男孩,長著一副猴臉,擠眉弄眼的看起來十分猥瑣,正是同班的李偉民。李偉明吹了一聲口哨,舉起雙手往後退去,退了四五步後就聳聳肩轉身走了。張美晴那話可不僅僅是虛張聲勢,她6歲就被送去學跆拳道,一直到高二要備戰高考了才停下來,等閒男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真是噁心死了。」劉雅琪看著劉偉民的背影啐了一聲。 劉偉民在校內的名聲差勁的很,他是一個大色狼,經常裝著不經意揩女生的油,還有風聞說他在女生宿舍的廁所和澡房安裝過針眼攝像機偷拍女生如廁洗澡,雖然是流言,但這種事班上的同學都一致認為他肯定做過這樣的事。 本來這樣的學生應該一早被一中這種名校掃地出門的,但偏偏劉偉民後台硬得很,已經退休的爺爺曾是本市的市委書記 ,老爸如今是教育局局長、老媽是文化局局長,這些大靠山在背後撐著,讓學校也拿他沒辦法,只要他沒做一些太出格的事情,學校基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雅琪格外討厭他,因為張美晴跟她說過一件事:一次放學後的打掃衛生,當時就她和劉偉民在教室裡,她不小心滑倒撞到腦袋暈了過去,醒來後卻是張美晴抱著她。張美晴告訴她,張美晴過來找她的時候,發現劉偉明就蹲在她旁邊,一隻手居然伸進了她的裙子裡,聽到張美晴大喊一聲「你在幹什麼?」才慌張的抽出來。事後,劉雅琪也發現自己衣裳凌亂,由於她滑到的時候是快打掃完畢了,所以她記得自己暈倒時的時間,前後一比照,她昏了大概有十幾分鐘了,天曉得那段時間那個噁心的傢伙都對她做了些什麼事!每次一想起這遭,劉雅琪就覺得噁心得不行。 後來張美晴想將這件事報告給老師知道,但劉雅琪覺得丟臉,自己檢查了一下也沒發現有什麼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看見他我就不爽了,心理變態,真想把他按地板上打一頓!」 「算了,何必和這種人計較。人家有後台,我們惹不起……」 「就是你們這些膽小怕事的才讓他這麼囂張。」張美晴咕囔著,她倒真的不敢無緣無故打劉偉民一頓,別說他爸是教育局局長,就算是一個普通學生,在學校鬥毆可是要記過的。 「不說這個了,你知道嘛,上周你弟弟來我家了。」 劉雅琪本來打算轉移一個話題的,誰知道一說出口自己就後悔了,這也是個糟心的話題。相對劉偉民,他更討厭張浩。 「那傻子去你家幹啥?他怎麼敢?」 張美晴發出一聲驚呼,瞬間吸引了不少注視,她尷尬地訕笑著,對其他同學做了幾個抱歉的手勢。 劉雅琪的父親是張浩的班主任,別看張浩雖然外表看起來有點癡呆,但實際上他們兩姐弟的學習成績都很好,姐姐是第一中學這種學霸林立的學校裡面的尖子生,而張浩雖然讀的是一所普通中學,但成績也是年級裡數一數二的。 而且最叫人無語的是,張浩並不是一個努力學習的人,他經常和一些校內不怎麼愛讀書的小混混在一起,偶爾還有逃課現象,但他的成績就一直沒怎麼落下過。這樣說起來,實際上張浩的學習天分要比張美晴的更好一點。 之所以又是個糟心的話題,是因為劉雅琪從小學開始和張美晴就是同學,而張浩在高中之前和她們一直在同一所學校。張浩在小學那會就很能折騰事情,仗著自己身胖力大,經常欺負別的同學。初中那會有一次記過就是,他和幾個年級的小混混把一個女生堵在了樓頂的樓梯道,後來還和等了許久不見人就進來校區尋找的女生家長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當時這件事鬧得挺大的,警察也來了,後來是其中的一個小混混承認他對那個女生做了一點「過分的事情」被開除而結束。劉雅琪從父親那裡得知,本來還會追究一些刑事責任的,後來那個女生的家長不知道為啥選擇了息事寧人,不再追究就不了了之了。 而根據張浩的說法,他當時只是路過看熱鬧,並未參與進去,但何沅君還是因為此事雷霆大怒,關了他整整一個多月的禁閉不允許出門。 而劉雅琪更討厭張浩卻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是前年劉浩來劉雅琪家做客的時候,劉雅琪在後來不經意聽到母親和父親的談話,才得知當天母親丟了一套剛換下來的紅色內衣褲。本來她母親是打算和張浩的媽媽反映這件事的,卻被爸爸以「孩子還小不懂事,正是青春期難免做一些傻事」和「這事傳出去也不好聽,還可能毀了這個孩子,他學習不錯,本質應該不壞。」為理由不了了之了。但從此,她家就不再歡迎張浩過來做客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的時候,他沒多久就走了。」劉雅琪雙手撐著臉蛋趴在木桌上,感覺到說不出的惆悵:「奇了怪了,我媽媽以前很討厭他的,我回去的時候,我爸在書房看書,你弟弟卻在我媽的臥室裡不知道在聊什麼,他走的時候,我媽居然還送他出門,臉上還挺好笑容的……。」 「不會吧……,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要我……我幫你打探下他們什麼事?」張美晴這麼說著,其實她心裡也沒底,她和弟弟雖然同住一屋簷下,留著同樣的血脈,但平時相處形同陌人,並沒有多少交流,而交流也以爭吵為主。 「我也挺好奇的,不過我覺得你問不出什麼啦,他肯定不願意說的。」 「哼,反正我最近也看他不順眼,正巧整整他去。」 黃寶石(修訂版)2 2019年12月19日 2. 下午放學回到家裡,張美晴發現媽媽何沅君居然已經回來了,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媽,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張美晴說著朝何沅君走了過去,她以為媽媽不過是閉目養神,但當她靠近沙發的時候,才聞到那撲鼻而來的濃烈的酒精氣味:何沅君居然不是睡著了而是醉倒了。 張美晴帶著詫異的神情看著很不淑女地癱倒在沙發上的媽媽,在她印象中,媽媽是從來都沒有醉過酒的。 何沅君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總,是本市知名企業家,由於經常有飯局要應酬,間接地鍛煉了一定的酒量。但何沅君是個很克制的人,從來不過量飲酒,一方面是商場如戰場,裡面有很多爾虞我詐的東西,一般很多糾紛就是醉酒之後弄出來的。二來,何沅君很注重健康養生,過量飲酒或者醉酒這種事情她從來是敬而遠之的。 何沅君自己就出生在富貴之家,富裕的家庭環境和家庭背景讓她不自覺中養了一身傲氣,只要她自己不願意,沒有人能逼迫她喝酒,哪怕是市長也不例外。 張美晴納悶著,她在門口的鞋櫃裡看到了弟弟的鞋子,弟弟的學校比較遠,一般正常情況,如果不是媽媽開車去接,弟弟回來得要比她晚許多,但母親醉成這樣是不可能開車去接弟弟的。 張美晴放下書包,一頓小跑就上了三樓,來到張浩的房門前按下了門鈴。別墅裡三間臥室都是隔音處理的,這個家庭一直很注重彼此的隱私。 一直到30來秒後,門口的電子屏才顯示接通,揚聲器裡傳來遊戲中砍殺的激烈聲音。 「張浩!開門!媽媽怎麼啦?」 「我也不知道,蔡阿姨送她來接我的時候她就醉醺醺的了。」張浩看起來並不打算開門,張美晴也沒有辦法,弟弟不開門,她也不可能破門而入。 蔡阿姨叫蔡鳳娟,是媽媽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是合夥人之一,年近四十,長得美艷貴氣,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有個年紀和張美晴差不多的女兒。她們兩家關係很好,經常互相串門,所以張美晴也很熟悉。 「那你怎麼能就這樣把媽媽丟沙發上了?」 「你等等……」30來秒後,「我又搬不動她,我們剛回來……傻逼!動起來!」張美晴聽到傻逼兩個字差點沒炸起來,聽了後半句才明白弟弟在和遊戲裡的人語音。「剛回來那會她還能自己走路呢,蔡阿姨就回去了,哪想到她走到沙發就躺下來了。」 張美晴還打算問多幾句,裡面傳來:「操你媽個逼,給我快一點!」 「呸!不跟你說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遊戲!張美晴踹了一腳弟弟的門,就氣鼓鼓地下樓去了。 但她並不知道,房間裡的張浩並沒有在打遊戲。 此時的張浩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高級的席夢思床墊被壓得凹了下去了一大截,不過這不完全是因為張浩那身脂肪的原因,而是在張浩的上面,還跨坐著一名同樣赤裸著身子的美艷熟婦。 熟婦四十歲左右,歲月雖然在她的身體上無法阻擋地留下了一些痕跡,該有的魚尾紋什麼的一樣不缺,但整體看來保養的還算不錯,皮膚不至於鬆弛,還勉強保留著部分膠原蛋白的光澤和彈性。嫵媚的臉上法令紋有些深,平時應該是一個嚴肅苛刻的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名性子嚴肅苛刻的人,此時卻上下甩著略微下垂卻還有份量的八字奶,一雙穿著黑色漁網絲襪的矯健美腿左右岔開著支撐著身體在張浩的胯部起起落落,陰毛被精心修剪成三角形的下方,那大陰唇剃得光潔的唇瓣處,一根和張浩年齡並不吻合的粗大肉棒正在熟婦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而這名熟婦卻正是張浩說的「已經回去了的蔡阿姨」蔡鳳娟! 蔡鳳娟的頭髮散亂著,略施淡妝的臉頰上粉底被兩道淚流弄出了明顯的痕跡,臉上和乳房上的掌印也顯然表示她現在在做的這一切並不是她自願的。 她此時一邊聳動著身體,抽泣著哀求著張浩,說道:「小浩,阿姨求你了,別,今天是阿姨的危險期……」 她已經感受到張浩即將發射了,作為一名即將四十歲的婦女,因為自身本錢並不缺乏性生活的她,這基本的判斷經驗還是有的。 「什麼是危險期啊?我可不懂……」 「就是……,嗯!就是你射……射阿姨裡面……阿姨……,嗯,嗯……,可能會懷孕的……」 「干!你這個老騷貨現在是老牛吃嫩草耶,要真懷上了我的種,那是你的榮幸!」 但很可惜她的哀求毫無作用,張浩說完後,大力地扇了蔡鳳娟那八字奶一巴掌,讓她少囉嗦,結果沒一會,就抓住她的腰肢直接在陰道深處劇烈發射了。 蔡鳳娟抱著臉再次嚶嚶哭了起來,她一個中年婦女,不但被迫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上床,還要被他在穴內無套內射,這種屈辱的感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享受完高潮的餘韻,張浩把玩著蔡鳳娟的奶子,說道「你這老逼有點鬆,插起來不夠勁,不過奶子倒是保養得很好,有沒有年輕時得裸照,給張來看看。」 蔡鳳娟已經止住了哭泣,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比自己女兒還小的男孩,對自己的女性特徵評頭論足,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就在恍惚間,卻被張浩捏著乳頭狠狠一掐,痛叫一聲,剛止住的眼淚又溢了出來,這才趕緊搖頭說:「沒有,沒有……」蔡鳳娟擦拭了一下眼淚,又哀求了起來:「小浩,阿姨都39了,年紀比你媽媽還要大。你要是有慾望,阿姨給錢你去找一些年輕的……」 蔡鳳娟話還沒說完,奶子「啪!」的一聲又挨了一巴掌,張浩抓著她的頭髮就把她從身上扯開:「說什麼逼話呢?小爺我要玩女人需要找小姐嗎?要說起來,你他媽不就是一隻老雞嗎!給我舔乾淨。」 「小浩!別扯了!別……別扯了!阿姨……阿姨舔……」 蔡鳳娟頭髮被扯得整個頭皮都發疼,但她不但有把柄在張浩的手裡,而且在這個房間裡,她一個弱質女流可不是一身肥膘的張浩的對手,所以她不敢違抗張浩的命令,只得忍著痛楚,跪在張浩得肉棒前,撅起大屁股身子俯了下去,張開嘴巴含著剛從她陰道裡拔出,還沾滿了腥臭得淫水精液的肉棒,強忍著噁心欲吐的感覺舔吸了起來。 「記得,待會打個電話回去請假,小爺要包夜。」—— 另外一邊,張美晴打了個電話給爸爸,還想叫爸爸回來處理一下媽媽,誰知道才得知張閔中午就因為公事坐飛機飛去S市。張美晴氣惱地蓋上了電話,肚子在這個時候也咕咕地叫了起來,無奈之下,她只好自己翻了些東西吃。 吃了一些糕點後,張美晴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就在踏上樓梯台階第一級的時候,她又停住了腳步。她轉頭朝沙發看去,沙發背對著樓梯,只能看到媽媽從沙發扶手伸出來的一截小腿以及穿著船襪的腳。 不知道為什麼,張美晴腦裡突然閃現出了今天早上在母親臥室門口窺探到的那一抹風景。 她轉身走到母親身邊,她感覺到內心有一個聲音在竊竊私語著,慫恿著她做些什麼。大概佇立了十來秒,張美晴低聲地喊了一聲媽媽,然後又加大音量喊了幾聲,甚至伸手拍打了幾下她的臉。但除了胸脯起伏鼻腔噴出帶著酒氣得粗重呼吸外,媽媽並沒有什麼反應。張美晴又瞄了一眼樓梯口,她知道弟弟平時一般喜歡躲在房間裡,沒什麼事是不會出來的。 確認了這一切後,張美晴才從新將注意力回到媽媽的身上。 何沅君杏眼緊閉,因喝酒而紅撲撲的絕美臉龐嬌艷欲滴,一隻手平放在身側另一隻手搭在胸前。張美晴的手小心翼翼地將母親的手從胸前拉開,母親那飽滿的胸部即使在睡下來的時候也能呈現出傲然的輪廓。 張美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伸出去的手顫抖著摸進了衣襟內,最終落在了媽媽的乳房上,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裡面果然沒有穿乳罩,張美晴直感覺到入手滑膩,一股異樣的溫暖傳來。僅僅是摸了一把,她就能清晰的感到母親的乳房是那麼的碩大,軟膩生香。而頂在她手心的那顆紫色葡萄,輕微地翹立著,正引誘著她去捏弄。 張美晴又心虛地看向樓梯口,她靈機一動,去雜物房搬了幾張椅子,拿上二樓的樓梯口一字擺開,再放了一瓶花在上面,這下才又回到媽媽的身邊。 張美晴的心安穩了許多,強烈的好奇心和某種青春叛逆期帶來的信息素使她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她遵從內心的呼喚,開始逗弄著那顆紫黑色的葡萄,在並不大的乳暈上好奇地用手指畫著圈圈。 張美晴時不時就看向媽媽的臉蛋,提防隨時會出現狀況,但媽媽修長的睫毛始終緊閉著,甚至口水也從微張的嘴角邊上流出,滴向了沙發。 這一切壯大了張美晴的膽子。她一直表現得很乖,但那不過是嚴格的家教所呈現出來的結果。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經常有些奇思妙想會出現在她的腦袋裡。而今天,只是恰巧有機會地釋放出來。 張美晴很快就不滿足於媽媽的乳房,毫無意外地,她的注意力指向了一個女人最私隱的那個的地方。 張美晴小心翼翼地將媽媽靠近沙發邊的那隻腳挪到了地毯上,這樣一來,媽媽的雙腳就呈一定角度地分開了。她再一次叫喚了一下媽媽,確認媽媽沉睡依舊後,她終於掀開了媽媽的裙子! 哇哦……。張美晴的腦子裡響起了一聲驚歎。 母親的下身居然也是真空的……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那捲曲的陰毛有些濃密,但看得出有修剪過的痕跡,看起來並不雜亂。而順著鼓脹的陰阜往下看去,陰蒂有些明顯地翹立著,而那兩腿間的私密處,兩片肥厚的陰唇間居然泛著亮澄的水光。張美晴咬咬下唇,屏住了呼吸,雙手輕輕分開那兩片褐唇,粉嫩的肉壁和陰唇一樣散發著水光,張美晴居然看見那微開的洞口裡,湧出了一股白濁的粘液,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和自己偶爾清晨早上起來粘在底褲上的粘液是同樣的味道,還有早上三文治中間的沙拉醬。 一道閃電從她的腦裡劈過,那道閃電太快了,以致於她剛剛有種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的感覺,而那感覺很快又被泛起的迷霧包裹住了。 張美晴感覺到喉嚨有一種灼熱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口乾舌燥。鬼使神推的,她竟然把腦袋埋進了媽媽的胯間,櫻桃小嘴張開,吻在了陰道口上。媽媽的陰毛直接就撩騷著她的鼻子,鼻間聞著那股強烈的腥氣味道,張美晴在這樣味道的熏染下,嘴巴卻是一連的吮吸,竟然將母親陰道裡的白色粘液全部吸進了自己的口腔內。 「用舌頭攪拌一下。」 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聲音在腦海深處響起,張美晴含著那團粘稠腥臭的液體,舌頭在嘴巴裡攪動了起來,讓自己整個口腔、牙縫裡,都沾滿了那種液體。 不要!不要! 張美晴不知道為何自己要順從那股聲音,內心沒來由地響起了另外一種抗拒的聲音,但她的舌頭攪拌完後,喉管湧動——她竟然把那股粘液全部都吞進了肚子裡了! 將所有的粘液吞下肚子後,張美晴愣了好一會,然後她放下了媽媽的裙子,手捂著嘴巴衝進了洗手間內,裡面立刻傳來了陣陣的嘔吐聲。 ************ 蔡鳳娟光著身子在張浩房間的浴室裡,冰冷的水澆淋在身上,沖洗著沾染著的臭汗與精液。金錢為她留住了幾年光陰,雖然已經沒有年輕時候那苗條的腰肢,但整體看起來卻豐滿多了,這樣熟透了的身體其實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性慾。 然而她百般細心呵護的身體,今晚卻徹底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玷污了! 水幕中,她的雙眼裡射出仇恨的光芒,她實在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份重要的文件為什麼會在那個小屁孩的手上,她明明把它鎖在了安全性最高的保險箱中。而即使如此,在張浩拿著文件要挾她的時候她也並沒有多在意,她也天真的以為,小孩子要挾她不過是為了錢罷了,而當張浩提出要與她上床的時候,她再一次天真的以為不過是一場鬧戲。 她全部都猜錯了……為此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何總的兒子張浩不但徹底地羞辱折磨了她,還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樣的把戲,把他自己家裡的人也騙了。剛剛他和姐姐的對話中,何沅君是她送回來的,但實際上,何沅君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回公司,她來到何沅君家的時候,何沅君就已經醉倒在沙發上了。 聯想到自己的遭遇,一種可怕的想法在蔡鳳娟的腦子裡冒出來。 這還是一個正在上中學的學生嗎? 蔡鳳娟胡思亂想著,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知道噩夢又要降臨了。因為不久前,張浩當著她的面打電話給他的好友們,邀請那些好友一起過來「享用」她。 蔡鳳娟不得不關上花灑,光著身子去開門。她毫無辦法,那些文件沒有拿回來之前,她也只能像一條下賤的狗一樣聽從張浩的吩咐。 這對蔡鳳娟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 何沅君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晚11點多了,從沙發上支撐起身子,立刻感到自己的身體渾身佈滿像散了架一般的酸痛,腦袋昏昏沉沉的,時不時傳來針刺一般的痛感。她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大廳的沙發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為啥我會躺在客廳? 何沅君有點迷糊起來了,她費盡力氣地回憶了一下,最早能追溯到的只是早上洗完餐具時的情景,接下來就一片空白了。 她甩了甩腦袋,這時候才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而且這股酒氣還非常濃烈。 我喝酒了?什麼時候的事?我還喝醉了??不可能啊……。 無數的疑問湧上腦袋,何沅君再一次迷惑起來了。她這時候才看到了掛在牆上的鐘,上面的時間讓她低呼一聲,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一陣強烈的暈眩傳來,讓她兩眼發黑差點摔到在地。她扶著沙發緩了一會,那陣眩暈才漸漸褪去。 晃了晃腦袋,確認自己沒什麼事的何沅君走進廚房,看到垃圾桶裡的廚餘垃圾才鬆了一口氣。孩子們自己弄了東西吃了。她一直培養他們的獨立自理能力,如今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然後何沅君上到了三樓,從門縫間看來,女兒美晴的房間已經滅燈,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進入睡眠了。而小兒子張浩的房間還透出昏黃 的光芒,弟弟和姐姐的性格截然不同,張浩不到12點多是不肯睡覺的,2年多前在數次爭論無果後,她也懶得再說了。反正他的成績也沒怎麼落下來。 確認兩個小孩沒有事情,何沅君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臥室,她雖然有一點飢餓感,但對女人來說,這個時候沐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但當她拿著睡衣進浴室沐浴時才發現,自己身上這套鮮紅色的禮服連衣裙下面居然是真空的,什麼也沒穿。她腦裡才又記起了一些事情,貌似女兒早上問了她一些什麼問題,她當時正在換衣服,著急下套了這件連衣裙就開門回答了,結果一轉身就懵了,完全忘了內衣褲的事情,結果自己簡單地收拾下妝容就出房了。 奧,這麼羞人的情況,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何沅君又一次苦苦回憶起來,但無論何沅君如何努力,她就是記不起今天發生的任何一點事情。這樣反常的情況引起了她的警覺,不過她這樣的警覺是毫無頭緒的。她甩了一下腦袋,決定先把這件事放到一邊去。 泡在放滿熱水的浴缸中,多少驅散了一些疲倦,等自己感覺舒服了點,何沅君才站起來,倒了些沐浴露就開始上下把沐浴露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身體上。 她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對於這副身體,何沅君無疑是滿意的,都37歲了,如今看起來就像是31、2的少婦一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肌膚滑膩如初。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胸部還是開始輕微地下垂了,雖然一般穿上胸罩根本看不出來,但女人對於自己的身體,其實清楚得很。 幸好彈性還是不錯的。 就這麼想著,何沅君感覺自己手掠過的地方開始升溫起來,尤其是在清洗自己的私處的時候,手指觸碰到那兩片唇瓣和上面那顆小豆豆,一陣燥熱從陰道內壁傳出,讓何沅君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呻吟起來。丈夫最近經常在外,她已經渡過不知道多少個孤枕難眠的夜晚了,但凡一個正常的女人,尤其是這種迫近虎狼之年的女人,即使是何沅君這種對性事不甚熱衷的人,在生理上還是有需求的。 幽怨間,手指在一堆沐浴露的泡泡裡沒入自己唇瓣,那裡應該飢渴難耐了,但勾挖了幾下,何沅君卻沒有任何暢快舒爽的感覺,那手指明明觸碰到了肉壁,但她總覺得像是按在虛空中一般,沒有著落,不僅沒有緩解一絲肉慾,反而讓下面更加覺得騷癢難受起來。 真難受…… 何沅君簡單地沖洗了一下身子就披著浴袍出來了。她回到床上,在床頭櫃翻出鑰匙,打開了衣櫃的一個上鎖的小抽屜,裡面放了一些她們兩夫妻平時增進情趣的一些道具。何沅君咬著下唇,雙眼泛起了水霧,猶豫中,她還是在三根大小不一的橡膠棒裡,選了一根最粗的、渾身長滿顆粒的黑色橡膠棒,她先拿進浴室裡洗手盤上清洗了一下,然後抹乾,回到臥室裡三兩下快速地裝上電池,抹上潤滑液,直接就開著震動往陰道裡塞去。 「呃啊——!」 一聲暢快的春叫從何沅君的喉管裡發出,她就這麼下身塞著電動棒走到自己的床邊,一手按著電動棒避免滑出爬上了床躺下,然後開始一手開始摸著自己豐滿滑膩的乳房,一手拿著電動棒又是抽拉,又是頂按,又是旋轉…… 但一分多鐘後,沾滿了淫水的黑色橡膠棒被何沅君直接丟在了地毯上,躺在床上,雙腿還保留著左右岔開的羞恥姿勢的她,雙手掩面抽泣了起來。 心燥熱了,身體卻是冰涼的,自己私處挨著幾乎像黑人雞巴一樣粗細的電動棒抽插,出來剛開始那幾下,然後居然一點快感都沒有!明明,明明自己的內心是如此的飢渴燥熱! 我想要一根真的雞巴! 這樣羞恥的念頭在何沅君的腦中浮現,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愧,她拚命晃動腦袋,試圖通過這種行為把腦中的羞恥念頭晃散掉,但不知道為何,越是這樣做,在腦中盤旋的那根男人肉棒就越發清晰起來,她不但能看到上面浮現的青筋,猩紅的龜頭,甚至她感覺自己聞到了那腥臭噁心的味道。 何沅君發出一聲悲鳴——陰道更癢了。她爬下了床,對,這名端莊的貴婦手足並用地像一頭母畜一般從床上爬了下去,朝著地毯上還嗡嗡作響的電動橡膠棒撲去,然後維持著像一條母狗一般地跪趴在地的姿勢,迫不及待地把那根橡膠棒插入了自己的逼穴裡…… —— 10分鐘後,艱難發洩出來的何沅君帶著憔悴的面容,將散亂在地板上的各種淫具收拾起來,洗乾淨放好。這些器具是結婚中期,因為性生活開始缺乏激情的時候丈夫張閔買的,她因此還和丈夫鬧翻臉了一次,實際上在漫長的夫妻生活中,裡面陸續增加了一些新的器具,結果都沒怎麼用上過。沒想到這幾個月來,反而這些曾經在抽屜裡蒙塵的器具,陪何沅君度過了許多煎熬的夜晚。 實際上,何沅君感到自己還是沒有獲得滿足,就在樓下煮麵的時候,她還鬼使神差地把一根火腿腸塞進了自己那再次濕潤起來的陰道裡,然後自己就這麼在下體插著火腿腸的情況下在廚房來回走動給自己煮了一碗麵條。 這種行為讓事後的何沅君感到無比的恐懼: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飢渴難耐了……明明以往的自己對房第之事是那麼的冷淡……。 等麵條吃完,精神已經開始萎靡不振的何沅君躺在被窩裡,這個時候她才來得及看看手機。其中最醒目的是被默認置頂的公司財務總監蔡鳳娟的留言,她才知道自己在今天和經銷商許總的飯局中喝多了,被娟姐送了回來。 何沅君納悶著,她在這些飯局一般只是輕嘗淺酌,從來不會喝多,更遑論是喝得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了。 或許是最近心情低落的緣故吧。何沅君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和丈夫好好談一談這件事了。 這麼想著,何沅君拉上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樓上,走廊盡頭而張浩的房間裡,她公司的財務總監蔡鳳娟的噩夢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了,而且還看不到能醒過來的痕跡。張浩在半個小時前就睡去了,而中途加入的兩個和張浩年紀相仿的小混混,在隔音的房間裡,正肆意地淫虐這個中年熟婦。 黃寶石(修訂版)3 2019年12月19日 3. 當蔡鳳娟悠悠地從昏睡中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瓷磚地板上,腰部還壓著一灘水。她吃力地想從地上起來,但手一撐,卻撐在一灘滑溜溜的粘液上,一下子沒撐穩又躺了下去,她發出「啊」的一聲低呼,卻是頭磕到一根柱子上。待她緩過神來扭頭一看,原來磕到的不是什麼柱子,而是磕在了雪白光亮的馬桶壁上。 這時蔡鳳娟才隱約記起,昨天自己昏睡過去前,那兩個染著黃發的小混混讓她爬到了廁所裡,先是撐著馬桶蓋撅起屁股讓那兩個小混混握著她的腰肢從後操干,被他們在陰道裡射了兩發後,又被迫張著嘴巴充當馬桶喝了好幾口尿。一頓折磨下來,身心疲憊的她最後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就在廁所睡了過去。 回憶至此,光著身子坐在廁所地板上的蔡鳳娟,臉上又滑落了幾滴淚珠下來。 在今天之前,她都認為孩子就是天使下凡,逐漸被塵世的庸俗污染了才會變成作惡的人,她從不曾想過,十幾歲的孩子能對她做出如此殘忍的暴行。 她再一次掙扎著站了起來,等她吃力地撐著馬桶站起來時才發現,張浩就靠著門邊,正帶著某種譏諷的笑容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惡魔!只是惡魔! 蔡鳳娟被張浩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內心一顫。這一整個夜晚的淫辱下來,張浩已經在她的內心烙印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怖印象。這個十幾歲的小孩不但擁有不輸成年人的魁梧體型,更可怕的是那一身脂肪下掩藏著的那顆殘忍無情的心。 昨晚的遭遇已經不能用噩夢來形容,噩夢至少還會醒來,而張浩掌握了可以毀滅她現在擁有的一切的把柄後,她知道昨晚只會是一個開端。 蔡鳳娟顫抖著身子縮在廁所的角落裡,即不敢動也不敢說話,昨晚張浩用種種折磨教會了她,在張浩面前,她沒有任何人權尊嚴可言,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乖乖聽話。 「你可以回去了。」 「啊……?」 蔡鳳娟呆了一下,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說,你可以回去了。」 「哦……」 得到進一步確認的蔡鳳娟還是有些茫然。結束了?這個魔王不再折磨她了? 「走吧,我暫時對你沒什麼興趣了。」像是看穿了蔡鳳娟內心的想法似的,張浩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廁所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蔡鳳娟往外走去,然後在浴室的鏡子裡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自己。 原本精緻燙卷的波浪發亂糟糟地披散著,有一些被精液粘連了在一起,亂髮下面是一張憔悴的臉,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態,就像那些在菜市場熬到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大媽一樣。鼓脹的八字奶上面遍佈了青紫色的掐痕,左邊的乳頭還被穿上了一隻別針,別針上面還別著一張小卡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老母狗」。 淚水又一次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蔡鳳娟自小出生在富貴之家,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幾乎是眾星伴月的存在,要錢有錢,要美貌有美貌,要學識有學識。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遭遇到這一切的一天。 「我的衣服呢?」 蔡鳳娟低下頭去,不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 張浩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拿了過來:一件被撕毀了3個紐扣的白色定制短袖襯衣、一條抹拭過地板精液的卡其色直筒女性西裝長褲、被小混混剪了乳頭洞的v領蕾絲胸罩,而那條黑色的低腰蕾絲底褲,則剛剛蔡鳳娟感覺到胯下某種異常,從自己的陰道裡抽出來的。 「能借一套衣服給我嘛?你媽媽的或者你的都可以……。」 蔡鳳娟沒法穿著這樣的衣服出門,只得低聲哀求張浩。 「先穿上這一套讓我拍幾張照片。」 蔡鳳娟在昨晚就被凌虐得服服帖帖的,面對這樣噁心難堪的要求,她也沒說什麼,直接拿起衣服就穿了起來。 然而讓她穿著這套變得無比性感淫靡的服裝擺了幾個屈辱的姿勢拍完照片後,張浩卻對她說: 「你這老騷逼還想要衣服?你的車就停在我家後面,我只能說,出門後跑快點。哈哈哈哈哈!」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要是被人發現,我……,我……」 蔡鳳娟的哀求換來的是一耳光,然後還被迫跪下,張著嘴巴喝了張浩一泡尿。至此,蔡鳳娟是徹底絕望了。 最後蔡鳳娟高跟鞋都不穿了,提在手裡,在探頭看到外面沒人後,才光著腳貼著牆壁狼狽地跑起來。慌張之下,開車鎖時智能車匙還掉了兩次。 終於坐在了駕駛室上,蔡鳳娟忍疼把乳頭上的別針解下來,然後把襯衣的上部連起來,這樣多少掩蓋了一下那裸露著乳頭的胸罩。 蔡鳳娟油門一踩,十來秒後,奧迪a7sportack直接撞開小區的起落欄杆,在物業保安的呆滯中飛奔而去。 —— 「怎麼樣?」「什麼怎麼樣?」「上次托你問的事情啊。」「哎呀!我忘了!我和你說哦,那天我回到家,我媽居然喝醉了。」「不會吧,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你媽媽會喝醉酒啊。」「我也奇怪啊,哎,其實我家和你家差不多情況,爸爸整天出差,我媽上個月以來心情就沒好過。」「哦……」 張美晴約了劉雅琪在家裡附近的sunday咖啡廳,富人區附近的商舖檔次都不低,這家咖啡廳也不例外,以環境優雅而著稱,當然消費也是不菲的,但有位有錢媽媽,張美晴的零花錢倒是很寬裕。 「唉?雅琪你看,那是誰。」 說話間,張美晴突然指著外面面帶驚奇地說道。她們在咖啡廳2樓的靠窗包廂,外面就是街道,而張美晴指的是街對面,一名穿著黑色抹胸露臍上衣,黑色迷你蕾絲邊短裙,一副小太妹打扮的少女。 劉雅琪順著張美晴的手指看過去,先是遲疑了一下,很快就喊了出來:「那不是邱思彤嗎?怎麼……怎麼她變得這個樣子了……」 邱思彤就是初中那會,被小混混堵在樓頂樓道非禮的那個女生。當時劉雅琪和張美晴在初三二班,而邱思彤就在隔壁初三三班,因為曾經一起參加過奧數比賽而熟悉。但在發生那件事情後,邱思彤就轉學了,劉雅琪以為她會轉學搬去外地,沒想到還留在本市。 曾經的學習委員如今穿著露骨的衣服,染著猩紅色的頭髮別著鋼環耳環,這樣巨大的改變,多多少讓劉雅琪她們感到唏噓。邱思彤很有可能不是轉校了,而是直接輟學了。 邱思彤並不知道對面的咖啡廳二樓,曾經的同校同學在觀察著她,此刻的她在一家關了門的福利彩票店門前來回地走著,不時地掏出手機看,看樣子似乎在等人。 劉雅琪和張美晴也只是一時感歎罷了,並不想在一個原本就不太熟絡,未來也不會產生什麼交集的人身上投注過多的精力,尤其是對方很可能成為了她們厭惡鄙視的小太妹。就當她們打算繼續回到原本的話題時,卻意外地發現街角轉出一名熟悉的女子,正朝著邱思彤走去。 「雅琪,是你媽媽!咦不對。」「是姑姑。」 那女子長得和劉雅琪的媽媽葉韻怡有八分像,但就是差了這兩分,和明星俞飛鴻就不太聯繫得上了,但依舊是一名容貌嫵媚的大美人。妹妹葉韻棠相比姐姐來說,在氣質上稍遜一籌,但身高和身材卻更勝幾分,光是胸部來說就大了一個罩杯。 葉韻棠在性格上也和姐姐相差甚大,自小調皮好動,她們家四代都是從事文學工作,而葉韻棠卻不顧家裡人的反對,毅然報考了警 校,現在已經是m市的高級刑警了。 葉韻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侄女正巧在街道的對面的咖啡廳。她最近在負責調查一宗系列案件,m市有個成立了大概三年的犯罪團伙叫小爺幫,因為幫中有大半團伙成員都是些未成年青少年,頭頭綽號「屌爺」,是個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小爺幫成立三年來,光警察局立案的案件就有四十多起,但多數都沒有破獲。偶有掌握了證據的,又因為青少年保護法,關進少教所沒多久又被放出來了。這個犯罪團伙一直是M市公安系統裡的心頭針。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想要打擊這個犯罪團伙,屌爺是個重點,一群中學都沒畢業的小屁孩,如果沒有人在背後策劃組織,不過是一群幼稚的散沙。但屌爺向來行蹤隱秘,而犯罪行動也多數是躲在背後策劃,鮮少主動參與。而這一次葉韻棠收到線報,有人掌握了屌爺的犯罪證據,而葉韻棠現在就是前往與舉報人接頭的。 葉韻棠的刑偵經驗很豐富,從街口轉出來眼光一掃,立刻就鎖定了邱思彤。 她謹慎地從邱思彤的身邊經過,一直走到下一個十字路口,確認周圍沒有可疑的人物後,才轉身走到邱思彤的面前:「你是林下陰影?」 邱思彤抬頭,露出了錯愕的神情:「你說什麼?」 葉韻棠從褲兜裡掏出了警官證,在邱思彤面前亮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去。 看到警官證的葉思彤臉色微微一變,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稍作猶疑才點了點頭。 「這裡不方便談。」葉韻棠抬頭看了看,頭上有塊燈箱寫著「魚得水賓館」,應該是專門提供給情侶打炮的鐘點房「我們去賓館開個房再詳細說。」 咖啡廳這邊,看著兩人一前一後在福利彩票旁邊的樓梯上去後,張美晴好奇地問道: 「你姑姑認識邱思彤?」 「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查案吧。」劉雅琪雖然經常找這個姑姑玩,但姑姑的口風一直很密,從不和她說工作上的事情。 「哎呀,很好奇啊,我想警察是怎麼查案的,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 張美晴看著窗外兩眼放光。劉雅琪沒好氣用杯子敲敲桌子:「你就別傻了,你這叫妨礙公務。我們繼續溫習功課吧。」「切,開下玩笑嘛。」 魚得水賓館43號房裡,邱思彤坐在床上,在再一次確認了葉韻棠警察的身份後,開始對葉韻棠娓娓道來。葉韻棠在一邊聽著,卻是情不自禁地攥緊了拳頭,一股怒火騰騰燒起。 事情比檔案中記載的要嚴重得多,也複雜得多。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全班開始調位置,我和他都調到了後面去,他坐我後面,然後他經常用腳來戳我的屁股。我和老師反映過,也在上課的時候舉報過,但老師們好像都很怕他,只是說了幾句就不了了之了,他就更加放肆了,用手去扯我的胸罩帶彈我,蹲在桌子底下摸我屁股,我實在受不了就回頭扇了他耳光,和他吵了起來。」 「三天後,放學的時候我上洗手間,但我剛進去就被他和另外兩個人拉了出來,他們當時好像帶了7~8個人,其中一個就用小刀頂著我的腰,逼我跟著他們上了天台。」 「我被其中一個人抱著身子動不了,另外一個人抓著我的頭髮讓我抬頭,然後我就被他一邊辱罵一邊扇了幾十耳光,他從我的臉上扇到了我的胸部,然後說『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現在就給我尿』,他們打我,還威脅要劃傷我的臉蛋,我受不住了,只好當著他們的臉脫了裙子內褲,被迫在他們面前撒尿……」 「然後他們就輪姦了我……」 「說起來,要不是你們這些廢物警察,我或許已經安安穩穩地死掉,啥也不用煩惱了。有煙嗎?」 說著這些可怕而悲慘的事情,但邱思彤的眼裡沒有淚,只有刻骨的仇恨。葉韻棠遲疑了一下,還是掏出煙盒遞了過去。邱思彤抽出一根點上,吁了一口氣後,繼續說了下去: 「我當時想過自殺,但我爸害怕我做傻事,就和媽媽輪流守著我。期間,我們家的飯館被那些畜生喊人砸了,你們居然一個人都沒抓著,結果只是立案了事。沒多久後,我媽……,我媽就被他們綁架了,她早上出去買菜後就沒回來,一直快到中午,我的微信就收到他們用我媽媽手機發過來視頻通話……我才知道媽媽被他們綁架了,他們威脅我關掉視頻通話就殺了我媽,然後我和我爸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他們輪姦了我媽……。他們威脅我如果報警就撕票,視頻通話結束後,一直過了一整個禮拜,我媽才被放回來,她是渾身赤裸地被綁著丟在了我們家門口。天知道他們對我媽做了什麼,她被放回來時精神已經有些錯亂了,嘴裡不停喃著『不要,不要,我給你們操,我給你們玩……』」 複述母親的話時,邱思彤幾乎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然後深吸了一口煙後,她繼續說道: 「我們也不敢報警。我媽被放回來後,過了一段安靜的日子,媽媽的精神好了一點,但是她一清醒就想自殺,結果因為她,我反而不想死了,我和我爸啥也不幹了,就守著她,後來她熄滅自殺的念頭了,但人卻是有些瘋了,精神時好時壞……」 「我們本來想要搬走的,但還沒來得及,那些畜生就又找上門來了。他們綁著我爸,他們不知道怎麼折磨過我媽,我媽看見他們,就怕得跪在了地板上,然後自己就開始脫衣服……。那群畜生就當著我爸的面,輪姦了我和媽媽……。還逼著我……逼著我……和我爸……」 「然後他們拿走了我們的身份證,戶口本……所有的證件……」 「我爸第二天就心肌梗塞去世了。操你媽,你這個人民警察和我說說,這什麼世道?該死的人沒死,無辜的人尋死,善良老實的卻死了。」 邱思彤神色平靜地說道,那黑色的眼眸完全不像一個少女那般水靈,而是如深淵般的黑暗: 「更諷刺的是。還有兩個小混蛋在我們家裡住了下來,說是要照顧我們孤兒寡母的,這下我們想死也死不成了。他們整天把我們當玩具一樣對待,變著花樣淫弄羞辱,我媽給他們搞大了肚子,後來徹底瘋了,我還得做飯給這些畜生吃……。葉警官,你知道什麼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嗎?我有想過,乾脆殺了他們,然後和我媽一起下去尋找我爸算了。當我做不到……我沒有能力……」 「我不甘心——!」 邱思彤將塊抽到盡頭的煙頭用手指一彈,煙頭彈向了葉韻棠,葉韻棠用手撥開,手指被煙頭燙了一下,但她沒感覺到痛,因為她的心更痛,像被一隻手攥緊。 「他們教會了我一個道理,什麼規矩什麼法律都是扯談。適者生存。」 後面的事情葉韻棠知道,她調查過邱思彤的資料。邱思彤加入了小爺幫,從受害者變成了罪犯,但都是一些盜竊勒索之類的案件。小爺幫有個特點是,他們不出命案,或者說,他們不直接下手,而是用各種方法逼死對方。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的確是國家 虧欠了你的。我們一直在盡全力地打擊罪犯,但我不是想開脫什麼,警察和罪犯一樣,都是人,都有不完美的地方。」葉韻棠頓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心堵得慌,她小時候也遭受過校園欺凌,但只是一些惡作劇,沒有邱思彤那麼嚴重,不過也因此讓她下定決心做警察。但做了警察後,這個社會真的讓她感到灰心。 「你說你手上有屌爺的犯罪證據?我們談談這個吧。」 邱思彤點上了第二根煙,黑甲油的手指夾著煙在空中揮舞了一下,說道:「我就是證據。」 「什麼?」 「當年我媽出事後,我就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我在家裡面弄了一個小機關,我藏了一部攝像機。我拍下了那些小混混輪姦我和媽媽的視頻,但後來我一直在他們的控制中,沒辦法去拿磁帶報警。」 「那和屌爺有什麼關係?」葉韻棠問道,但她很快就醒悟過來:「你是說屌爺始當中的一個。」 「嗯。當時有個小混混喊了一聲老大,我當時被按在床上,不知道他喊的是誰,而那個小混混說完就被其中一個大個子從床上扯了下去,踢了幾腳,他們就不再提起過了。」 「那些偷拍的證據,即使在當時報警,也不一定能當取證證據,而現在過了那麼久了。」 邱思彤搖了搖頭,冷笑道:「你以為我說的只是這個嗎?」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那邊突然傳來鑰匙插進孔的聲音,邱思彤大驚失色,葉韻棠才站起來,門外一聲「上——!!」門就被推開了一條縫,然後被暗鎖的鎖鏈扯住,那人又喊了一聲:「撞開它——!」 這邊的葉韻棠反應也是超快,電光火石間,她就作出了判斷。她將身後的電視櫃拉出來,然後對準門就推了過去,那邊門剛剛被撞了三下,這種廉價賓館的暗鎖根本受不了多大的力氣,門被撞開開了一半,而葉韻棠的電視櫃也剛巧撞了過來,可憐一個大漢的手剛伸進來就被門夾住,門外立刻傳來一聲慘叫。 「走!」葉韻棠也不頂著電視櫃,轉身就走,可是當她拉開窗簾打算破窗而出時,卻絕望地看到窗戶外面的鐵條防盜網。 門很快就被推開了,七八個漢子從門外魚貫而入。 葉韻棠格鬥術不錯,但在狹小的房間裡根本施展不開,徒勞無功地反抗了幾下後,就被一個大漢撲倒在地,很快手腳就被控制起來。 一條濕毛巾捂在葉韻棠的口鼻上,不出五秒,葉韻棠奮力掙扎的身子就軟了下來。而邱思彤驚恐地縮在床頭,之前的冷靜已經蕩然無存。 「操你媽的,一堆廢物,抓個三八都廢那麼多功夫,還害老子挨了一腳。」一個捂著肚子,頭上染著黃毛的小青年走到葉韻棠身邊,蹲下去一下就扯開葉韻棠的衣服,手就朝葉韻棠那雄偉的胸部抓去。 「大哥,老大那邊……」旁邊一個人提醒到。 「老子知道!老子就過過手癮拿回那一腳的利息!!」黃毛一邊說著,一邊陰惻惻地看著邱思彤: 「賤貨,居然敢反水!輪了她!」 而賓館外面,劉雅琪完全不知道自己姑姑的遭遇,溫習了一小時的功課後,就和張美晴結賬離去了。 黃寶石(修訂版)4 2019年12月19日 4. 地下室。 一盞昏黃的燈泡從斑駁的混凝土天花板垂下來,受旁邊的通風口的影響,燈泡搖晃著,光源也隨之搖晃著,讓整個地下室鬼影幢幢,顯得有點陰森恐怖。 在暗淡的光源中心,一個豪乳巨臀,身材勁爆的女子蜷縮在地,她的雙手被黑色的鐐銬反拷在身後,脖子上套了一個皮項圈,一根鎖鏈從地板上一個三指粗的洞裡伸出連接在項圈上。 雙腳被一根2米長的鐵棒分別在兩端拷住,也有鎖鏈連接著地面的黑洞。 「水……水……」 葉韻棠徒勞地伸出舌頭舔著乾裂的嘴唇,漂亮的俏臉憔悴無力的貼在冰涼水泥地板上,眼光黯澹地失去了神采,她被抓時穿的休閒服裝被換成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絲情趣內衣,將那曲線玲瓏的身段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在這個地獄般的囚室裡,女警官已經被囚禁了整整3個小時。 項圈連接地面的鎖鏈很短,她根本站不起來,最多只能像狗一樣跪趴在地。 起初她一直在不斷的怒罵尖叫,但結果只是徒勞地出了一身汗,又憋不住尿意直接在大腿下排了一次尿後,缺乏水分補充的她很快就有點脫水反應了。 葉韻棠終於停止了無謂的喊叫,咬牙忍耐著這殘酷的折磨,被鐵鏈鐵箍限制住的手腳早已痛到麻木了。 人被困在密室中,時間感覺上會過得很慢,慢慢的葉韻棠的精神也開始有點恍惚起來。 「光當——!」 一聲,傳來了鐵門打開的聲音,葉韻棠立刻驚醒了過來,但光線有限,她看不到鐵門,就連走進來的人也陷入黑暗中,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輪廓。 「葉警官。」 對面和她打了一聲招呼,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我勸你快放了我,囚禁警務人員是重罪。「葉韻棠試圖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以增加說服力,但口乾舌燥的她說出的話卻沙啞低沉,聽起來更像是哀求。對方從黑暗中走出來,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地中海頭,國字臉,濃眉小眼,嘴上蓄著兩撇鬍子。他手上拿著一桶水,對著葉韻棠的頭就澆淋了下來,葉韻棠掙扎著把頭扭上去,張開嘴巴飢渴地吞嚥著淋到口中的水。喝了六七口水後,地中海就把桶抬了起來,用剩下的水把她大腿下的尿液衝撞了一下。被水淋濕的蕾絲內衣緊緊地貼緊葉韻棠的肌膚,把那曼妙豐滿的身材顯露無疑。葉韻棠身材高挑勻稱,因為長期運動鍛煉,那裸露大半的胴體充滿了青春健康的美感。鼓鼓的胸脯驕傲的高聳著,濕透的內衣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個挺拔乳峰的輪廓。地中海用皮鞋端了一下她的乳房,然後轉身回到黑暗中坐下。 「為什麼你們老喜歡說這樣的廢話」中年男子說完後又沉默了一下,踩再開口說道:「我要是害怕你說的重罪,我一開始就不會把你抓回來了,既然我抓了你,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嗎?」 「邱思彤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葉韻棠也知道自己這樣說話很傻,但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在陷入絕望的時候,任何一絲機會都不願意放過,哪怕是一種渺茫可笑的機會。 「這個問題才有點意思嘛。」 啪啪! 黑暗中傳來了兩聲拍掌聲。然後葉韻棠聽到了一些鎖鏈碰撞發出的啷當聲,還有一些似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呃呃呃」悶叫聲,然後她看到一名少女四肢著地從黑暗中爬了出來。 少女渾身穿滿了奇怪的束縛皮具。 頭部是一個皮套,眼睛部位的拉鏈閉合著,兩個鐵鉤分別勾著兩個鼻孔往上扯,嘴巴裡被一個透明塑料環撐至極致,口涎順著嘴角不住地往下滴,紅色的舌頭外外吐著,上面被一個連著秤砣的夾子夾住所以收不回去。 整個身體被黑色發亮的橡膠衣覆蓋,只有胸前兩個初具規模的鮑蕾裸露出來,兩個粉紅色嬌嫩的乳頭被殘忍地穿上了兩個反射著寒光的鋼環。而下身穿著一條開檔的黑皮帶底褲,裸露出來的粉嫩陰唇,兩邊分別穿了三個小環,被連著皮帶的鎖鏈拉扯得分開,一根粗大的不應該用在這麼幼齡少女身上的橡膠陽具,正插在少女的陰道上嗡嗡地震動著,最可怕的是橡膠陽具末端還有一條小鐵鏈,小鐵鏈盡頭連著一根黑色的小鐵枝,而那根小鐵枝插在了少女的尿道口裡。 這應該是少女持續不斷的痛哼的來源,尿道口及其脆弱嬌嫩,那根鐵枝在橡膠陽具震動的牽連下,給少女持續製造了大量的痛楚。 她的肛門還插著一根電動棒,末端有一條長長的鐵鏈,被另外一個光頭男子牽在手中。 葉韻棠不用對方說,也明白眼前這個少女就是邱思彤。 「你這個惡魔!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葉韻棠感到心在滴血,是她的大意害了邱思彤。 「陳詞濫調。背叛組織的人,才不會有好下場的。」黑暗中傳來男子得意的笑聲:「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換做我是她,我又怎麼會原諒毀滅了我一切的仇人。她居然以為加入組織為我做事就能取信於我,我看是無間道看多了。我不過是想要個廉價的下屬和能慰勞我其他兄弟的免費娼妓罷了。早段時間,她那母狗母親死了我就猜到她一定會有所行動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聽到屌爺口中的話,邱思彤的「呃呃」聲變得急促起來,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往聲音的來源撲去。 但剛一動,一聲「啊——!!!」的慘叫,邱思彤渾身顫抖癱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 葉韻棠明白,那是受到了電擊的反應,沒想到她肛門上的鎖鏈居然連接了電源。 「帶下去,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弄死弄殘就得了。」 屌爺揮揮手,又走出了一個穿著黑t恤短褲的男子,聯合著牽著鎖鏈的男子,抱起已經被電暈的邱思彤拖了出去。 葉韻棠張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但什麼也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處了,她唯一能做的是,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殘忍折磨。 這麼想著,葉韻棠的身軀不由地發抖起來。 「好,前戲結束了。我們開始談談正事吧。」 屌爺來到葉韻棠的面前蹲下,當那條粗壯的黑色肉棒在她面前抖動的時候,葉韻棠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屌爺已經脫光了衣服,自然也猜得到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 其實在被囚禁的期間,她已經情不自禁地猜想過自己會面對什麼,她不斷地給自己打氣,心中幻想著同事們發現了自己的失蹤,或者賓館的其他住客聽到動靜會報警。 但她內心明白,在治安混亂的M市,最大的可能性會是什麼。 「但談正事之前,我得讓你明白一些道理。」 屌爺手上拿出一小瓶不知名的液體和一枝醫療用注射針,說著話的功夫,他正把針端放入瓶內把瓶中的液體慢慢吸入針筒中! 「你……你想怎樣?」 一陣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葉韻棠滿面不安地看著他的動作。 「嘿嘿,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屌爺滿臉邪氣地冷笑著,葉韻棠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她脖子上的鎖鏈突然被收緊,把她的腦袋牢牢地貼在地板上,屌爺坐在她的腹部上,將葉韻棠的情趣內衣的v領往旁邊一扯,釋放了右乳出來,然後左手抓住那只乳房,右手便把針筒先端的針頭,慢慢地移近她的乳頭 「不——!不要——!」 葉韻棠本能地大力掙扎起來,可是她的脖子被項圈套著,掙扎只會讓她難 以呼吸,雙手被反銬根本用不上力,而身軀被屌爺那怕有7∼80公斤的身子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嗚啊!」 針尖終於慢慢地刺入了她那呈性感的嫣紅色的乳暈之內!沒有任何麻醉之下打針,令葉韻棠痛得咬牙切齒地啊啊亂叫。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但更令她驚惶失色的是,看著屌爺手指一壓,針筒內那種不知是甚麼成份的液體便慢慢地進入自己的乳頭之內!「那、那究竟那是甚麼東西?」 是毒品嗎?從未見過在乳頭注射的毒品啊——刺痛感從乳尖傳來,很快擴散到整個胸部,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著葉韻棠。 「想知道這是甚麼嗎?」 剛剛注射完畢的屌爺,隨即又再開始往葉韻棠另一邊的乳頭裡注射藥水。 「一種有趣的藥物,但我討厭說明書,你自己慢慢地感受吧。」 注射完藥物,屌爺順帶把葉韻棠的情趣內衣撕扯掉,然後挺著肉棒等待藥力的發作。 「喔?啊……啊——!啊啊——!癢……好癢啊!」 葉韻棠先是感覺到雙乳內有一股熱量擴散開來,然後開始感覺到螞蟻爬行般帶來的麻癢,緊接著是針刺般的刺痛,但沒痛半分鐘後,刺痛消失後,一種強烈的瘙癢開始從乳尖蔓延開來。 女性的乳尖和乳暈都是大量神經腺的集中地,本身已經是敏感得不得了的部位,現在猛烈的瘙癢便正是從這個位置開始發生,更迅速呈幾何級數般增大! 「啊呀呀!!癢……癢死了……救……救命啊!」 那是比蚊釘蟲咬更強十級的痕癢,令葉韻棠現在是多麼的想去大力搔一搔那癢處;可是,她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雙手也被反銬著,令她根本便無法去搔!她只有徒勞地把身體左右扭動,把鎖鏈也扯得錚錚作響,但對減低痕癢卻是無補於事!屌爺打了一個響指,連接項圈的鎖鏈似乎鬆了起來,葉韻棠開始在地上打滾扭動起來。 只見葉韻棠本來便比常人稍大的乳暈,此刻便像是腫了似的膨脹起來,更向外突起約半公分活像個大大的硬幣;而本是青豆般大的乳蒂,此刻更變成兩粒波子般大,泛著深深的玫紅色的兩粒紅提子,就是表面看起來已可以直觀地感受到會敏感到甚麼程度! 「啊嗚!禽獸……好癢哦!啊!啊!癢——!」。 那要命的蝕骨奇癢,令她簡直恨不得用叉子刺自己的乳頭幾下,這種拷問式的折磨令她漸漸連神智也開始模□不清了。 只見她雙眼暴突、口邊泛起了泡沫、俏臉紅如滴血而渾身香汗淋漓,一雙美乳更在燈光下聚滿了一點點的水滴。 她像瘋了似地扭動蛇腰,令一對挺秀玉乳也像布丁般左右彈跳晃動,以求能夠減少那要命的痕癢,就只是半成也好! 「要我幫一下你嗎!」 屌爺舔著嘴唇說道。 「快——!」 葉韻棠雖然是一名意志堅強的警隊人員,但她不像那些會接受反銬問鍛煉的特工那樣,這種折磨超過她能承受的極限。 她毫不猶豫就屈服了。 聲音從喉嚨裡直接發出,徹骨的奇癢,令她半張的嘴巴一時間合不上去,而一絲口涎更由她的下唇邊溢了出來。 但屌爺並沒有行動。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 一瞬之間,在極度的肉體精神折磨下,葉韻棠竟然有了「不想活了」的念頭。 對於自信十足而開朗外向的葉韻棠來說,「結束自己的生命」根本便是連做夢也不會出現的想法。但是當加諸自己身上那如此痛苦的酷刑,是如此的可怕,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要是這麼殺了你不是浪費了我的藥!」 終於,屌爺伸出了雙手,挾住她那兩顆黑提子般的乳頭,用力向兩邊一扭! 「啊呀呀呀呀——!!!!」 有如遭到雷殛一樣,處在昏迷邊緣的葉韻棠立刻整個人驚醒過來,雙眼像死魚般暴突,癢至極點的乳頭受此一挾,這真是什麼仙漿蜜泉也比不上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見葉韻棠的嬌軀隨即像失控的機械人般亂跳了幾下,然後渾身一震之後,一個巨浪般的高潮便猛地洶湧起來!葉韻棠的陰唇打開,便即灑出了一股浪水蜜液! 「呵呵,真是淫蕩得不得了,竟然扭一扭奶尖便已洩成這樣了呢!」 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令葉韻棠一時間像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自動控制力一樣,下陰處括約肌一鬆,一條深黃色的水柱便潺潺地直灑在地上! 「哎呀,女警官大人失禁了,隨地小便可是不好的行為,你小學老師沒教你嗎?」 葉韻棠已經不懂得回答了,陷於精神恍惚狀態的她,雙目無神像無法聚焦似的,而張開的小嘴中,則仍在不停地流著口水。 但只是一次的高潮,仍未足以令藥物的效力完全消褪,屌爺從身後拉了一個箱子過來,從裡面接拿出兩隻夾子,分別夾在她兩顆熟透的乳蒂上! 「啊——!不要……」 「不要?剛才不是爽得上天了嗎?」 說完,屌爺用手指在夾子尾部輕輕一彈!「啊咿!!」 接著,他更輕挾住夾子的尾部,然後一上一下地搖動起來!「啊啊呀?!不要……啊!啊!啊!爽……怎麼回事……啊啊!好爽啊……」 被夾子緊緊夾著的乳尖,隨著夾子的上下搖動而拉得像要被拉斷般,本來應該是很痛若的事,但伴隨著痛苦,還有一股無比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淹沒過來…… 葉韻棠已經被這兩種極端的感覺弄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但這僅僅是開始,一股熱力開始從全身泛起。 屌爺終於忍不住分開了她的腿,粗壯的肉棒對著葉韻棠濕漉漉的陰部,狠狠地一推便完全推了進去! 「啊咕!好粗……要塞爆了……啊咿!啊……我的乳頭……救救我……啊!啊!啊!我要死了!!」 葉韻棠完全的狂亂了,在藥物的作用下,她可以說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嘴上說著囈語一樣的話,下身居然扭動起來迎合歹徒的抽插,陰道正不斷地分泌著浪水,讓屌爺每一次撞擊都浪花四濺。 從未經人事的葉韻棠,在她有知覺的第一場性事中,性高潮便好像連環轟炸一樣,浪迭浪地湧起來,一次高潮未過更大的高潮就炸起,那是連人類的一切語言也不可能形容的、超乎想像的極樂景況!「哇呀呀!!又又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 透明的蜜液,像小便般沿大腿內側一直向下噴出。 葉韻棠比姐姐小了6歲,因為小時候被欺辱的經歷,她對男人有些抗拒,年過30的她去年才談成了一個男朋友,戀愛時期,連男友都沒摸過她赤裸的胸脯,更別說上床了,然後今天,這個陽光女警此刻卻已活像一個淫賤的瘋婦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操干下不知廉恥地說著淫聲 亂語。 她的雙眼依然大而美麗,但和以前的她比較,卻明顯地失去了某種神采。 不知在甚麼時候,葉韻棠的雙手雙腳已經被解開了束縛;在好像魂遊太虛般神不守舍,葉韻棠親自用自己雙手包住了自己那仍然在敏感狀態下的乳峰,用力地搓揉起來。 屌爺在葉韻棠的陰道裡射了一發,他並沒有拔出來,等了幾分鐘,肉棒在葉韻棠的陰道內再一次勃起,他才拔出來,躺在手下拖過來的床墊上。 看著屌爺打開的雙腿間那高射炮般的陽具,已經被快感奴役的葉韻棠,本能地爬了過去,在屌爺的肉棒上方張開了雙腿,然後沉身緩緩地坐下去。 「啊咿!好、好粗啊啊!好爽!快來吧……」 女警官主動地騎乘在歹徒的身上,一邊搓著自己雙乳,一邊腰、腿用力地令身體一上一下地動著,間接令插入了陰道內的肉棒開始了活塞運動。 秀髮飛揚、牝汗飛舞,古胴色美麗胴體像在打樁似的跳動,而野性和知性合一的美貌,此刻卻再混合了多一種牝性,女警官終於墮落了無底的深淵。 「啊呀呀呀呀呀!!!」 一下猛烈的高潮後,葉韻棠整個人癱瘓了在地上,高潮來得急又快,但空虛感很快也倒捲過來,命令著她繼續獲取快感。 但這已經是她今天第八次高潮了,她的身心都已到達了極限,下身已經「尿」不出東西來,進入頻臨昏迷狀態的她,像一堆軟肉爛笪笪地躺著。 很快有人給她灌水喝,她的喉嚨本能地吞嚥著補充著水分,卻不知道,這不過是為了新一輪的虐待而做出的施捨。 屌爺早已離去,一個胸口紋著蛟龍的粗壯大漢把她從地板上扶起來,他的手上也拿著一根針管,裡面裝著和之前屌爺注射到葉韻棠乳房一樣的黃色藥水,但只有小半管。 這次紋龍大漢將針頭刺進了葉韻棠的陰蒂裡。 黃色藥水慢慢地推進了去,葉韻棠的身體再一次滾燙起來。 黃寶石(修訂版)5 2019年12月19日 5 週末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張美晴並沒有因為週末的休息而變得輕鬆,就在昨晚,媽媽在電話裡和爸爸大吵了一架,這是媽媽醉酒後又一件前所未聞的事情。 並不是說何沅君和張閔就不會吵架,只是兩夫妻都是知識分子,十分注重子女教育,平時有什麼爭端,基本上兩口子都是關上房門解決的,這十幾年來幾乎從未在孩子面前爭吵過。但就在昨晚,張美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在一旁的媽媽對著手機直接就咆哮了起來,雖然何沅君很快就走開了,但那歇斯底里的神態還是嚇壞了張美晴。 她突然有點羨慕弟弟了,整天都躲在房間裡,外面發生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似的。 中午放學,張美晴和劉雅琪沒去圖書館,而是回到了宿舍。 一中女生宿舍501房,6人制的宿舍房裡只有3個人住在這裡,除了張美晴和劉雅琪外,另外一個卻不是學生,而是她們的音樂老師駱雪雁。一中有教師宿舍,但駱雪雁在本地購置了房子,平時一般都是在家住,偶爾才需要留校,於是就沒要教師宿舍而是選擇了兩位要好的學生宿舍要了一個床位,省了許多搞衛生之類的功夫。 駱雪雁今年年初結婚,新婚燕爾,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宿舍裡,今天也不例外,整個宿舍只有劉雅琪和張美晴兩個人。天氣炎熱,老舊的空調只能稍微抵擋一下高溫不讓宿舍變成蒸籠,並不能讓宿舍裡涼快一丟丟,所以兩人乾脆脫掉衣服,上下只穿著胸罩底褲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反正老師不在。雖然都是女性,兩位小女生在長輩面前兩人還是比較放不開。 「美晴,你的內衣真漂亮。」 劉雅琪羨慕地摸著張美晴那件絲質的寶藍色蕾絲乳罩,艷麗色彩,精細的針腳……,她家雖然是小康之家,家風比較傳統保守,她的內衣從來不是粉色就是白色、米黃色,款式也很單一,都是保守型的。 「你要是喜歡我送幾套給你。」富家女無所謂地說道。「我才不要呢。」劉雅琪露出壞壞的笑容:「話說,你不會是春心動想找男朋友了吧!穿的那麼騷!」「你才騷呢!」張美晴把劉雅琪撲倒在床,兩個人嬉笑打罵一番才住手。「我內衣都是我媽給我買的,我又無所謂,反正都是穿在裡面。」「我們的校服布料這麼單薄,稍微加點眼力就能看的到嘛。下午體育課你要是出一身汗,保管晶瑩剔透。到時李偉民個色胚看著你一定口水都流滿了地。」「哎呀,你別噁心我好吧。本來我還真的想運動一下的,現在被你這麼一說啥興致都沒了。」張美晴抱怨道,很快神色一變,面帶狐疑地說道:「說起李偉民,我總覺得他今天一直在偷看你。」「你少來!」劉雅琪以為張美晴故意報復她,直接將枕頭砸向張美晴。 「琪琪你別鬧,我說真的。」張美晴這次沒和劉雅琪打鬧起來,一把搶過枕頭:「他不是住你家對面嘛?我覺得他一定是對你有意思了。怎麼樣?教育局局長和文化局局長家的公子,這個可是烏鴉變鳳凰的好機會。」「你才烏鴉!你真的噁心死了!!」劉雅琪又搶回枕頭朝張美晴拍去,然後一臉鄙夷地說道:「就算是國家主席的兒子老娘也看不上他,別說他那骯髒齷齪的靈魂了,就他那歪瓜酸棗的模樣……。」 「你個小丫頭片子還老娘……」 張美晴說著就笑著咯吱劉雅琪的腋窩,兩人立刻又打鬧起來,兩個青春少女穿著內衣在床上翻滾,真可謂活色生香。 此時,距離一中兩個街道的一座豪華公寓樓下,此時應該在家裡面吃著老公做的愛心午餐的新婚人妻駱雪雁,卻拿著提包在豪華公寓門前的大理石地面上,佇立不動。 駱雪雁長了一張溫婉賢淑的臉孔,今天穿了一套短袖白襯衫齊膝一步裙的教師制服,在粉框眼鏡和黑色條紋絲襪的映襯下,散發著濃厚的制服誘惑氣息,自然也吸引了不少途人的眼光。然而這些異樣的眼光對於駱雪雁來說卻是一種煎熬,她既不想進去,又不想留在這裡忍受別人的注視,偏偏此時此刻的她,也沒有勇氣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從包裡傳來,在熟悉不過的響鈴聲,卻讓駱雪雁像受了驚嚇般身軀一震,當她顫著手掏出手機時,屏幕那個來電號碼立刻讓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 柔弱纖細的手顫抖著點了接聽,一直到掛上了電話,駱雪雁只面帶驚怒說了一句「你——!」但就是這一通電話,卻如壓倒駱駝的稻草般,讓她那朱紅色的高跟鞋終於踩上了台階。 「駱老師……快快請進。」 電梯停在了十三樓,駱雪雁來到貼著1325房銘牌的公寓房門前,幾下敲門聲後,開門的居然是駱雪雁的學生——李偉民! 只穿了一條大褲衩的李偉民,一邊嬉皮笑臉地迎了出來,靠到了呆站不動的老師身邊後,居然就要摟著駱雪雁的腰部將她拉進去。學生如此輕佻的行為,身為老師駱雪雁自而然地面帶怒容,退後一步,一把甩開了李偉民的手。 李偉民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他走進房子裡,站在裡面對著正怒視著他的老師冷笑地說:「駱老師,你確定你不進來嘛?」 駱雪雁死死地盯著李偉民,那對飽滿的胸脯正因為氣憤而快速地上下起伏著,但沒多久,就在李偉民冷笑著把門關到一半的時候,她還是邁開了腳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李偉民,你到底想怎麼樣?」駱雪雁一進去去,就拿出了老師對學生的氣勢,立即喝問道。哪知道李偉民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吊兒郎當地拖著拖鞋,在英文報紙花紋的布藝沙發上坐了下來。 「駱老師,你不用給我擺臉色,這裡可不是學校。」李偉民一雙鼠眼在駱雪雁成熟豐滿的身體不老實地掃來掃去。 駱雪雁對這個官二代的調皮學生一直都沒有好印象,因為當年偷拍女生廁所的事情她知道是真的,而且那些被偷拍的影片中,還有她自己小便的影片。一想到自己如此私密的部位和行為被自己的學生毫無保留地看了個光,她就不由得怒火中燒。當時她是極力要學校開除掉李偉民的,結果他那個手眼通天的老爸,硬是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給壓了下來。 所謂哪壺不開提哪壺,駱雪雁這邊正因為回憶而氣得牙癢癢的,那邊李偉民卻是一聲嗤笑「嘖,擺什麼款,拋開老師的身份,不也就普通女人一個,脫了褲子也就一個逼,又不是沒看過……」 「你——!你嘴巴放乾淨點!你真以為你父親能包庇你一輩子嗎?你……」 被學生這般侮辱,駱雪雁立刻繃不住了,她破口就欲開罵,然而她沒說上兩句,李偉民從茶几地下拿出一個文件夾,拿在手裡對著駱雪雁揚了揚,她的聲音立刻被掐斷了在喉嚨裡。 「駱老師啊,你嚷什麼……」李偉民冷笑道:「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 駱雪雁看著那個藍色的文件夾,臉上怒容斂去,陰晴不定地,終於她平靜了下來,低聲說道:「將那份材料給我,你開個價吧。」 「這樣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但,駱老師,你覺得一條命值多少錢?」 李偉民得意地笑著,那雙小眼睛繼續無禮地打量著駱雪雁,心裡卻嘲笑起來: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按照他要求的那樣裝扮過來,這不明顯告訴我你沒底氣嘛,還裝什麼,胸大無腦。 「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很清楚的,我手裡的這份材料要是公開,你那有心臟病的父親,你想他會不會一下就嗝屁了呢?」 「你——!」駱雪雁氣急,想要發飆,但又發作不得。她很清楚,那 份材料要是公開,可不單只是氣死父親,還會有很多親人會跟著遭殃。她最終只能耐著性子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見駱雪雁著急,李偉民嘿嘿笑道:「說出來駱老師不要生氣啊,女學生我玩過不少,但女老師我可沒玩過幾個。偏偏你這個騷貨,還整天翹著一對大奶子給我們上課,這不是明顯在勾引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嘛。這樣吧,你做我的情婦,隨叫隨到,等我玩膩了,自然會把材料給你。」 「你住口!你無恥!你——!哼,李偉民,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 還沒等駱雪雁說完,李偉民將文件夾丟了過去,她立刻結了過去,翻開一看,幾秒後,那淚水就止不住地湧上了眼眶,然後順著臉蛋滑了下來。很快就一把扯掉裡面的文件,刺啦地撕了起來。 「隨便撕,反正是複印件。哎呀,駱老師啊,你看你,還有大把青春,這東西足夠讓你坐個十幾年牢了,出來可就人老花黃了,還不如趁現在還年輕,賣個好價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文件夾掉落在地,駱雪雁情不自禁地雙手抱臉哭泣了起來。 李偉民此時才站起來,越過還在哭泣的駱雪雁,把她身後的窗簾拉上,然後摟住了駱雪雁的腰。這次駱雪雁那顫抖著的身體扭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被李偉民擁著,半推半就地被拉進了裡面的臥室。 「駱老師下午沒課吧,我也請假了,我們有很多時間玩哦。」劉偉民得意地淫笑起來,三兩下把褲衩脫掉,釋放出那早以怒挺的雞巴出來。他光著身子坐在床上,耐心地等到駱雪雁停止了哭泣,對面如死灰的音樂老師下起了命令:「來,駱老師,先把衣服紐扣給我一顆顆地解了。」 駱雪雁咬著下唇,羞辱帶來的恥辱感憤怒感讓血色漲紅了原本蒼白的臉,在無比屈辱中,她的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一連弄下了幾下都沒解開一顆紐扣。 劉偉民卻不催促,獵物嘛,直接一口吃掉實在太浪費了,肯定要在吃之前戲弄一番。 一顆,兩顆……儘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老師的制服上的紐扣最終完全解開了。劉偉民抑制著內心的衝動,眼光像箭一樣射進女老師春光窄洩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溝,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飽滿高聳的乳房微微起伏…… 駱雪雁把頭扭向一邊,她知道此刻對面的學生正用猥瑣的眼光看著自己,自己新婚不久,居然就把身子給另外一個男性肆意觀摩,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護在胸口。 「你們就是這麼麻煩的,都決定了,就乖乖地聽話嘛,搞那麼多形式主義。手放下。」劉偉民沒好氣地說道。 駱雪雁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她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得把手放了下來。 「走到前來!」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脫光,劉偉民強忍著內心的衝動,這份材料可是他偷偷從便宜父親那裡拿出來的。劉國軍留有它用,卻被劉偉民無意翻到,這材料重要性應該不算很大,至少再劉國軍的層面來說。因為它並未被鎖進保險櫃裡,但看到駱老師的名字,這份材料對劉偉民來說,意義可就不一樣。 待到女老師慢慢地走到床邊,劉偉民似已聞到對面成熟女體上發出的馨香,距離的拉近讓駱雪雁一下子變得更無所適從,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對面這個色胚學生快點結束這一切。 「來個直立一字馬。」劉偉民以平靜的語氣說。 「什麼……」駱雪雁以為自己聽錯了,無力地搖著頭:「不……不要……我做不到……」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別要我說兩次!」劉偉民坐在床上有點不耐煩地說:「你和女生們綵排舞蹈得時候,劈叉不是劈得挺利索得嘛!我操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擺的出,你居然說做不到。」 劉偉民的話讓駱雪雁嚇了一跳,「我操她們的時候?」李偉民居然還禍害過其他女生。 不過沒有時間給駱雪雁去思考她究竟哪些學生已經被劉偉民玷污了,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強忍著羞辱,真的把一條腿抬起來,由於穿著制服套裙,她把穿著高跟皮鞋的腳越過肩部得時候,裙子側面的開叉部分傳來「刺啦」一聲的裂錦聲,一邊開裂了一大道口子,一邊自然向上扯起。 劉偉民清晰地看到了女老師的私處。 駱雪雁知道她這個姿勢是多麼的淫蕩,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只感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劉偉民看著身穿制服的女老師擺出如此風騷淫蕩的姿勢,儘管他早就在一些女同學身上翻雲覆雨,但看到這麼成熟的身子擺出如此姿態來,差點沒忍住撲上去。 肉色長絲襪裹著豐滿修長的大腿,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繡花的鬆緊帶陷進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膚裡,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包著肥脹的陰戶,若隱若現的陰毛讓劉偉民的肉棒一下子硬起來頂在褲子上。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劉偉民邊說邊,居然從書桌得抽屜裡拿出一條了一條教學用的教鞭,他略低下頭用教鞭撩開垂下的裙擺,讓女老師整個陰部展現出來。他用教鞭輕戳那肥脹飽滿的陰阜,一邊戳弄一邊觀察已為人妻的女老師羞愧的表情。 「啊……」駱雪雁被這種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氣又急,羞憤萬分,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本以為對方只是直接進入,只要忍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這才十幾歲的學生居然這麼多花樣,看來要受的罪還在後面。 劉偉民饒有興趣地在女老師神秘的私處探索著,性感窄小的三角褲包著寬大的盆腔,茂密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不安份地冒出來,讓劉偉民血脈賁張。 突然他把圓滑的教鞭頭點向駱雪雁的陰蒂部位,來回磨擦,駱雪雁受到突然的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劉偉民一臉陰笑,看來是戳到了駱老師的敏感位,他持續用教鞭玩弄女老師最敏感的部位,駱雪雁強忍著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仰起頭閉上美麗的雙眼,咬緊牙忍著不發出叫聲,臉上一片漲紅。 「嘿嘿,很敏感的體質啊!駱老師……」 劉偉民淫笑著把教鞭從陰部向上轉移,駱雪雁身上的白色襯衫只是解開了扣子,劉偉民用教鞭把制服向兩邊拔開,只見黑色的半球形蕾絲乳罩堪堪托著飽滿的乳房挺拔高聳,劉偉民又用教鞭左右戳弄。 這套黑色蕾絲內衣是劉偉民偷偷塞在駱雪雁辦公室抽屜脅迫她穿著過來的。今天駱老師屈服得那麼快,想必在事前已經做過一定思想工作,最後的選擇自然不言而喻。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 駱雪雁受到強烈的污辱,只能把頭盡量扭向一邊,委屈地忍受。 「不愧是藝校出身的,你要是想轉行做明星,我捧你上去啊……」劉偉民肆意地玩弄著眼前這具熟透的女體,駱雪雁初為人妻,保持著青春帶給她完美的身段,又為人妻後增加了不少成熟與嫵媚,職業又帶給她高貴和端莊得氣質。 劉偉民欣賞著女老師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最後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臍。 駱雪雁雙手抱著舉起的長腿,保持著淫蕩的姿勢,全身的重量被餘下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撐著,早已酸痛不已。她緊閉著美麗的雙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裡祈求這一切快點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結束,她已經預料了最壞的結果,但她卻沒有料到過程…… 幾乎對一切麻木,駱雪雁腦中一片空白,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來,轉過身去。」 駱雪雁本能地聽從命令,若果不是練過芭蕾舞,單腳站了那麼久的她肯定會癱倒在地,現在她吃力地轉動腳尖,把身子轉了過去。 然後駱雪雁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擊感從腰部傳來,她眼前一黑,直接被電暈了。 劉偉民看著癱倒再地上的駱雪雁,嘿嘿地笑了一聲,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箱子出來,按下密碼打開箱子後,大號的旅行箱裡,琳琅滿目地放慢了各種各樣的器具。 劉偉民先是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合金支架,接駁好安裝在床上。然後他在把駱老師搬上了床,放置在支架上固定好。 這個支架的合金材料是航天用的材料,無比的堅固,待會他要做的事情手段有些激烈,駱老師會掙扎得很厲害。 頭套、口箍、鼻勾、電擊乳貼、電擊陰唇夾…… 各種各樣得東西設置好後,劉偉民還給駱雪雁注射了一隻藥水,這支藥水能增強駱雪雁神經得耐受性,讓她不至於太容易就因為痛楚暈死過去。 五分鐘後…… 「駱老師你醒了……」 「唔唔唔……」 「別激動,好戲要開始了,先是窺陰器……」 「真是漂亮的陰道,待會你很容易就失禁了,我不想把床弄得臭哄哄的,我先給你裝條導尿管啊!」 「呃!呃!唔——!」 「哦哦,這條導尿管是有點粗了,你的尿道口很疼啊,忍一下啦。」 「好了,但是我這裡沒有什麼容器裝你的尿啊……有了!駱老師,暫時借你的子宮用一用啊。」 「唔唔唔——!」 「好了,接下來給你插上乳頭探針,據說長期用這個,即使未婚未孕的小姐姐們,都能分泌乳汁哦。」 「唔——!唔——!唔——!」 「好,差不多完成了,還有屁眼……就用我的雞巴代勞吧。」—— 「旅遊?明天就去?有沒有搞錯啊媽媽!」 張美晴神情愕然,就在剛剛吃完晚飯的時候,何沅君鄭重宣佈,她們全家於明天飛去S市旅遊!不但如此,何沅君還幫她們兩姐弟請好了假,連飛機票都買好了。 張美晴覺得媽媽一定是瘋了!她們家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不民主的事情,在未經過和他們溝通商量贊同的情況下,私自決定一次全家旅遊。 「對,明天中午的飛機。你上去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帶太多……」何沅君正把餐具放進洗碗機裡, 「媽!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說什麼旅遊啊。S市有什麼好玩的,不是樓房就是馬路。」張美晴咕囔到。媽媽醉酒那天她才打過電話給電話給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我可不想到時在那邊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她歎了一口氣,良久,她將一臉委屈的張美晴摟進懷裡:「是媽媽不好。媽媽最近和你爸爸出了些問題,影響到你了。唉……你就來要高考了……」 何沅君低頭親了一口張美晴的臉蛋,雙手握著張美晴的肩膀,滿懷溫情地說道:「不過我這次過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我和你爸爸沒什麼事了,我們真的是去旅遊的,你爸爸答應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抽三天陪我們。學習的事情你別太擔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來的努力,缺3天課不會對你有影響的。」 「我才不擔心成績呢!不過哪有爸媽這麼說的……」 張美晴沒好氣地笑了,相比於缺三天課或者去毫無特色的S市旅遊,她其實更擔心的是爸爸和媽媽的問題,她早上還牽腸掛肚的如果爸爸媽媽能和好,她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歡喜。 「去收拾東西吧。」 「嗯!」 何沅君看著女兒歡快的步伐,一陣幸福的感覺湧上心頭,這段時間糟糕的事情太多了,能受到女兒的支持,對她來說彌足珍貴。 但她很快就皺著眉頭看向三樓,大廳是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兒子張浩的房間。 張浩的窗戶窗簾拉得死死得,一如他那封閉得內心。何沅君不由地又歎了一口氣,她知道兒子得的壓力有多大,自卑使得他變得異常敏感,不喜與外界溝通。兩夫妻對他傾注了更多的愛,以為這樣能讓他變得更自信堅強一些,沒想到卻弄巧成拙,兒子在家沉默寡言,有什麼事也不和他們商量,出了外面卻群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兒子最近變得很反常了,經常帶著詭異的笑容,而且她從兒子的眼神中,隱約看到一些讓她不寒而慄的東西,那種眼光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但是這是以往都沒有過的。 何沅君覺得再不做出點什麼,這個孩子真的要毀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遷的故事。這次去S市不全是旅遊,她已經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結束,他們就舉家遷去S市。一來讓張浩遠離那些損友,二來她的化妝品公司這幾年越做越大,M市也經不太適合了。 樓上,張浩躺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個戒指在把玩著,指環是一條黃銅的咬尾蛇,在蛇的額頭上,一顆綠豆大小的黃寶石正鑲嵌在上面,說是黃寶石有些不盡然,因為那顆石頭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來裡面有些渾濁並不晶瑩剔透,看起來就像是拙劣的假冒偽劣產品。 張浩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戒指砸在了電腦屏幕上又掉落在地毯上,卻發出了兩聲金屬交擊的清脆聲音。 他喘著氣,咬著牙齒,在顯示他的憤怒。然後他躺下去把被蓋過了腦袋。 但過了3分鐘左右,他又滾下了床,撲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將戒指撿起來狠狠地攥緊在手心。 他左右看著,生怕有什麼東西撲出來把他的戒指搶走。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