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黑暗行者》 黑暗行者(01) 29-04-25 章:蛻變 穿過擁擠的大街,我來到一條小巷,路上的行人很少很少,再轉入一條僻靜 的岔道,我就看不到人了,只有一盞冷冷清清的燈,映照著我孤單的身影。走到 路的盡頭,前面也許還有路,但卻沒有了燈,在光與黑暗的邊緣我凝視了十幾秒 鐘,慢慢地走入了黑暗。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蕭浪,是個古惑仔,外號「小刀」,在一個月前,我 的老闆,琛哥被抓,他就是我親手送進大牢的,因為我的另一個身份,是香港皇 家警察的密探也就是所謂的臥底。 「小刀,你是我現如今最信任的人」,琛哥很多次拍著我的肩膀,這樣對我 說。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不能正視他的目光。跟他混了兩年半,他一直把我當 兄弟,當時在出賣他的時候,我用正義來作為理由安慰自己,其實內心非常的煎 熬。 解決了琛哥以後,是時候恢複本來的身份了,黑暗的臥底生涯,也即將結束, 但命運還是和我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大大的玩笑,當時安排我當臥底的董志翔督 察被打死了,他得罪的人太多,是在家門口被亂槍打死的。 董Sir,為人很正直,太過於正直,鐵面無私,所以,得罪的人也是非常的 多,我私下不知提醒了他多少次,他總是聽不進去,認為我囉嗦後來,我的擔心, 終於成了事實。 董Sir去世的那個晚上,我非常的傷心,他就像我的父親,那一晚我整整買 了一箱啤酒,在天台,從日落喝到天明。 我和他有些不同,在我的內心裡,沒什麼強烈的正義感,也沒什麼除暴安良 之類的理想,我信奉誰對我好,我就對他更好,誰讓我一時不舒服,我就會讓他 一輩子不舒服,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我之所以去考警校,完全是為了完成我媽的 心願。 後來考取了警校,在那裡的兩年裡,我很不開心,因為我沒有老爸也沒有顯 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學生都瞧不起我,估計其中的原因還是因為我有1米8的個頭, 相貌堂堂,常常能夠引起女同學的注意力吧。 所以那些男生,更把我視做眼中釘,肉中刺,不斷的有人故意找茬,每當發 生爭吵叫時,教官總是偏袒那些家中有地位有身份的同學。 有一次,一個同學,不知道從哪個小道消息得知,我媽媽曾經在夜總會做過 舞女,所以,罵我是「妓女的兒子,不知是哪個老爸生的。」 結果是,他斷了鼻樑和6根肋骨,是我打的,整整在醫院躺了一個月,而我 因為打架鬥毆,被踢出警校。 我那個時候我媽已經是重病在床,患的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開除的事情 告訴她。離開學校第5天,董Sr就找到了我說,讓我做臥底,我沒有多想, 就一口答應了,也許也只有這樣,在我媽徹底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才能面對 她的目光而不心虛。 我媽過世後,董Sr,在不斷的影響著我,他也的的確確是個稱職的警察, 善惡分明,大公無私,我們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有見過貪生怕死的, 或者收黑錢的,還有以權謀私的。 像董Sr這樣的好警察,所剩無幾了。「當臥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軌的事情, 但要堂堂正正做人,是非分明,公私分明,時刻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董S r總會這樣提醒我。 但我曾經問我自己,到底什麼是黑什麼才是白呢?我媽過世的時候,我才跟 琛哥幾個月,他就拿出十多萬,幫我把我媽的葬禮辦的風風光光。琛哥,這個人 非常的講義氣,一諾千金,為了朋友,絕對不惜兩肋插刀,就這樣的人,就因為 他是混黑的,所以就注定沒有好的結局。 而那些曾經侮辱過我,而被我打斷鼻樑肋骨的人,今後可能會是我的同事, 甚至是上司,要承認人這樣的人是白的,說真的,打死我都不願意。 我個人崇尚自由,喜歡快意恩仇,當然,我還喜歡女人,更喜歡今朝有酒今 朝醉的日子,如果讓我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約束,還要帶著假面具生活,這樣 的日子,我會快樂嗎? 這些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當董Sir死的時候,因為一份「特密令」,這 些問題全沒了。 「蕭浪,現在警察局裡面有很多人與黑社會上的幫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所以,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幫派裡臥底的事情,我申請了特密令。」我問 「什麼是特密令?」「特密令就是在警局裡面,知道你的身份的人,只有我一個, 你的臥底檔桉,不在警察局,我把它存放在一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地方,所以, 你的身份信息,是永遠不會被洩露的,我和你單線聯繫,等解決了琛哥,我就恢 複你的職位和你的名譽,讓你堂堂正正的成為一名警察。」 現如今,董Sr死了,我也整整等了一個月,沒有再接到任何的命令,董 Sr,把我的臥底檔桉,藏的實在是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估計沒人能 夠找到。 我說不出的興奮,因為我不再是臥底了,第二天,我便加入了新的幫派,新 和盛。新和盛是一個剛剛崛起沒多久的幫派,老大叫喪狗,他的兒子叫狂豹,是 從河南來到香港的。 他兩父子算是個人物,才短短幾年,就把新和盛發展成為除了洪興社之外, 最有實力的幫派。在家裡面等待加入其他幫派的那一個月裡,有不少其他的幫會 來找過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興社。 洪興社的洪三爺也讓人捎話過來,但是我想來想去,最後,還是選擇了新和 盛,因為在我的眼裡,新和盛是一股新的勢力,而洪興社,卻早已因為他的龐大 臃腫,失去了活力,而且我和王豹談得很來,他比我所見過的其他大哥,更有野 心和魄力,而且也很講義氣。 琛哥,坐大牢是因為賣白粉,買賣做的太大了,很多人眼紅,所以,才會被 警察死死盯住,而我呢,是他最信任的人,理所當然對他的生意,一清二楚,這 也就是新和盛洪興爭著拉攏我的原因。 我加入新和盛,原來建立的販毒網絡,起了很大的作用,新和盛的白粉生意 比洪興社做的還大,這可是黑道裡面最賺錢的買賣。喪狗和狂豹兩父子,對我非 常的信任,把最賺錢的白粉生意讓我打理,讓我在新和盛的地位不斷上升。 雖然我時不時的懷念董Sr,但事實告訴我,這已經是過去了,沒了束縛, 我無所畏懼,小刀的名號,在黑道上越來越響。 我加入新和盛的第五個月,出了一件大事,就在兩天前,喪狗酒後駕駛撞了 人,這本來不算件大事,只不過,剛好有個叫司徒靜的女警察在場,她開車猛追 喪狗的車,開到山頂,喪狗一不小心,翻落山崖。等我們的人趕到時,喪狗已經 死了。 喪狗死後,狂豹理所當然的上位。父親的死,他歸咎於警察,也就是那個女 警察,他要用那個女警察的心臟來祭奠喪狗,幫會裡面,有很多人反對,殺警察 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同時很多人也認為老幫主喪狗剛死,得先把幫會的方方面面 理清,不適宜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 「我做的事,誰敢阻攔,那我就遇神殺神,遇佛滅佛,」狂豹就是狂豹。 「小刀,我已經調查好了,也安排好了,今晚十二點,司徒今靜會出現在大 浦工業區污水處理廠大門,你帶人去把他帶來,我要在靈堂上,給她開膛破肚, 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 我有些為難,有點想把這事推了,但最後我還是答應了,因為我找不到推托 的理由,我認識司徒靜,剛入警校的時候,作為高年級的學生她常常來指導新生, 司徒靜來到我們班級幾次,看著漂亮的學姐,我經常幻想,做做春夢,這也是有 趣的事情。 雖然從內心來說,我不再認為我是警察,但是要用屠刀對準她,我心裡真不 是滋味。為了執行這次命令,我帶上方豪,陳放和山貓,他們都是我從琛哥那裡 帶出來的兄弟,跟了我多年,我很相信他們。 很快,時間到達了十一點三十分,我們到了大利街污水處理廠的大門,在山 坡上從大利街的拐角有條小路正通往那裡。 「我在車上等你們,你們能把這件事搞定的,對吧?」實話說,憑他們的能 力,能否抓得住司徒靜,我沒有十成的把握,我的打算是,即便是受到狂豹的責 罵也不出手,也許這就算是我能給她的一個機會吧。接下來她的命運就由上天決 定。 他們信心非常足,「沒問題的,刀哥,你就放心吧」。等方豪他們在小路上 消失之後,我默默的點燃了一支煙,狠命的吸了兩口,胸口就好像有什麼在堵住 一樣,非常鬱悶。 還差5分鐘,就十二點了,我從車上的反光鏡上,遠遠的看到一個女人走來, 紫紅色合體的長腰長袖衫,還有及膝的筒裙,在街燈下產生直線效果,讓她看起 來,胸部很挺,身材也很苗條,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靜,我的印象中,她的身材比 較豐滿。 這個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藉著燈光,我確認是司徒靜,幾年沒見 她,仍舊是一頭的短髮,只是清純的圓臉上多了一些嫵媚。 就在通往污水廠東門的小路上,她四周環顧了一下,才踏上小路。黑漆漆的 夜色,像一隻兇猛的巨獸,張開大口,將她吞沒。我沒有說話,只是長長的歎了 一口氣。 不到五分鐘,遠處,夜風中,隱隱約約傳來了打鬥聲,中間還夾雜著呼號和 尖叫聲,我的心提了起來,過了不久,一切又重歸於平靜,我的眼光盯著小路口, 默默的等待著結果。 個從黑暗中跳出來的人是方豪,他衝我打了個勝利的手勢,表示已經得 手,我把車開了過去,陳放和山貓一起抬著司徒靜,她的雙手被麻繩反綁著頭上 罩著黑布袋,估計嘴也被堵上了,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走吧,」我心 中一聲歎息,看著司徒靜被抬上車,我面無表情。 狂豹給他老爸設立了兩個靈堂,一個是在新和盛的總部,另一個就在元朗大 棠的一所別墅之內,狂豹雖然很狂,但做事有條理,不失謹慎,他叫我把司徒靜 帶到元朗,那裡的人不多,但都是新和盛的骨幹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方豪和陳放,一左一右挾持著司徒靜,進了大廳,狂豹披麻戴孝,跪在喪狗 的遺像之前。「豹哥,人我帶來了。」我上前說道。」「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 我失望的」,狂豹站起來,目光裡,殺機瞬間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後,有著許多的無奈,但我隱藏的很好,狂豹揮了揮手, 命令人,把司徒靜頭上的黑布摘除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我 告訴你們,我是警察」。司徒靜大聲說道。她的短髮散亂,臉色非常的蒼白,也 難怪,一個人在深夜的時候,被襲擊,並被綁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全是凶 神惡煞的男人,哪怕是訓練有素的女警察,也沒有辦法,一直保持鎮定。 「問得好!」狂豹說道,「你是警察對吧」「不錯,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 田區重桉二組警員,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襲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麼我問你,這個月的13號,是不是你追著一輛寶馬,追到半山腰,你把 那輛車,逼下了山崖,是有這回事吧。」 「是有這麼回事,但那輛寶馬撞了別人,我作為一個警察,我當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齒說道「你是個重桉組的警員,查的是殺人放火的重桉,交通事 故關你什麼鳥事,你完全可以登記下車牌號碼,交給交警來處理,但你卻開車窮 追不捨,一直把車給逼下山崖。」 那天,喪狗的車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趕到,新和盛的人已經先到達了,因此 司徒靜並不知曉那天寶馬車上坐的人是誰。 狂豹冷笑一聲,說道,「實話告訴你,車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 喪狗,本來我們出來混的和你們警察是兵和賊的關係,是天敵,假如我老爸是因 為走私販毒,被你們抓了,哪怕是給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會找你們 晦氣,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個人,而讓一個毫不相干,喜歡狗拿耗子的警察給逼 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狂豹聲調越來越高,情緒越來越激動,怒目 圓睜,咬牙切齒,面目非常的猙獰。 直到這時候,司徒靜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綁來這裡,她看到了喪狗 的遺像,考慮了很久,才說道「我也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要不你先放開 我,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狂豹在獰笑說道,「人都死了,你怎麼給我交代「?「這……」 司徒靜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我狂豹,素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今天你既然 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這樣才叫交代」,說罷,狂豹從腰間拔出寒 光閃閃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亂來,我是警察」,司徒靜恐懼了,尖聲大叫,臉上沒有一絲 血色,方寸大亂。這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也不會有人不畏懼死亡。我臥底兩年多 裡,就像沒有系保險帶,而走在高空鋼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會摔得粉 身碎骨。 有幾次身臨險境,死亡曾離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懼怕過,所以我能理解此 時此刻司徒靜內心的崩潰與恐懼。 雖然說,我已經決心拋棄過去,現在我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幫派人員,但是當 狂豹的屠刀,對著司徒靜的胸膛,我還是感到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悲哀。畢竟是我 親手將曾經的學姐,送上了不歸之路。 「不要過來!」司徒靜尖叫著,方寸大亂,胡亂一腳踹去,狂豹看也不看, 一掌砍在她腳踝上。她慘叫一聲,再也抬不起腳來。狂豹的搏擊術,相當厲害, 是個高手,加入新和盛之後,我曾經與他有過一次私下切磋,我略遜他一籌,不 過我最厲害的,不是拳頭,而是我的刀。 狂豹把刀含在口中,雙手前伸抓住她胸前的襯衣,用力往下一拉,衣服被撕 開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胸罩。「不要,不要殺我,求……求……」司徒靜, 揭斯底裡語無倫次的尖叫起來。 可是尖叫聲,突然停頓,就想被掐住了喉嚨,因為鋒利的尖刀,已經頂在她 雙乳的縫隙之間,只要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刀尖便會刺入肌膚。 司徒靜張大嘴,身體瑟瑟發抖,大大的眼睛裡面溢滿淚水,滿是絕望。 刀鋒往上一挑,胸罩的連接帶一下被割斷,雪白,豐滿的乳房,沒有了胸罩 的束縛,毫無遮攔地蹦了出來,形狀優美。這時房間裡,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 司徒靜美麗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覺,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司徒靜不停的 哀求,她方寸大亂。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狂豹的目光在燃燒,慾火也在燃燒。他一手持刀,另一隻手,一把抓住赤裸 的乳房,用力揉搓,司徒靜的哭叫聲,觸動了我某根神經,我忽然很緊張。 房間裡所有的男人,呼吸沉重起來,每一個人的慾火,都在熊熊燃燒,司徒 靜,相貌與身材,都是一流,是個男人都喜歡高不可攀,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 就好像女警的這個類型。當幻想忽然成為現實,能讓人失去理智成為野獸。 「一刀殺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揚, 刀一下子插在了牆上。 當他脫褲子時狂豹的手下已經一起把司徒靜摁在地上,看著她哭著,喊叫著, 赤裸裸的身體在冰涼的花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動著,黑與白形成了一種強烈的 對比。 司徒靜雙腿亂踢亂動,就像一條在沙灘上瀕臨死亡的魚,我的心也「撲通, 撲通」的跳著,也不是憐憫即將受到殘酷折磨的司徒靜,而是司徒靜的遭遇,勾 起我的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歡女人,在做臥底的幾年,我的快樂就是玩女人,在夜總會,酒吧,桑 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會去,而且,我經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 慾望,看到那些特別清純,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這種慾望更是強烈,我經常幻 想我強暴她們的時候,卻有一種刺心的痛,在折磨著我,令我不敢越過雷池。 狂豹一把把褲子脫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駭人,青筋繚繞,龜頭怒漲,發著紫 紅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靜的短裙,兩旁的的人抓著她的雙足,把她的大 腿強行掰開。 狂豹並不急著進入,而是狂笑著將她黑的絲襪抓得破破爛爛,當他五指侵入 粉紅色褻褲時,司徒靜如過電般厲聲尖叫。在刺耳、淒厲的哀求聲與狂豹忘乎所 以的笑聲中,褻褲被一撕兩片。 狂豹兩隻手抓著她雙肩,整個軀體重重地壓了下去。我看見了司徒靜的無助 眼神:驚駭、無望、恥辱,我見到過類似的眼神;我看見司徒靜懸在懸空的雙腿, 足尖繃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見到過同樣的情形;我看見狂豹碩大的肉棒頂在小穴 洞口,找著方向突然插入她肉體,這我也曾經看到過。 我的頭痛煩悶欲裂,虛汗直冒,幸虧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與司徒靜身體 上,不然他們會發覺這時的我面色比殭屍還難看還蒼白。 「不要……」當狂豹整根碩大無比的肉棒沒入司徒靜的軀體時,她從魂魄深 層被擠迫出的淒涼哀嚎,終於開啟我十多年前的回憶。我老爸是個警員,我深信 他是像董Sr一般的好警員,但在二十年前做一個好警員比在黑社會上混更險 惡。在我三歲那年他去世了,據說是由於與其他同事產生了爭執,拔槍相互射擊, 最後兩人玉石同焚。 由於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應得的憮恤金。老爸死後,生存變得很苦。 苦倒沒啥子,更嚴重的惡運降來臨了。我老爸得罪過許多黑社會大佬,絕大多數 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將恩怨勾銷,但其中有個叫大傻的,被我父親打折了腿關進大 牢。仇恨積得很深,他不願放過我們。 在我九歲那年,他成功逃獄,帶著一夥弟兄來複仇。儘管早已隔了十多年, 那個夜晚我仍然記得一清二楚。他帶著五個惡棍衝進我家,先暴打我一頓,隨後 抓著我媽,扒光她的衣物,幾個人按在地上。 我發狂般衝上去,再被他們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無法爬起來。我就倒 在我媽身旁,我看著那個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樣的男人用最野蠻的方式禽獸 般侵犯我媽的軀體。 這一剎那,我媽無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厲叫永遠銘刻在我的內心。 直至今現在我仍堅信我媽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她絕非那類一見就被驚為 天人的美人,但幾乎所有人都說我媽美得很傳統,有一種賢惠與優雅相結合的獨 有氣質,更使人動心的是她那散發於自然而然與內涵的脫俗之美。 但我對我媽的美有卻有另一種解釋,因為那天夜晚,我看見赤裸裸的她。我 媽的身子那樣完美,她的乳峰、私處、大腿,身子每個部分、每處線條都深深地 鉻刻在我大腦中,還有那恥辱、痛苦、使人柔腸寸斷的眼神。 大概美由於殘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會將那一刻記得這樣清晰。我媽平常 嫻靜得很,可哪晚卻發瘋般地和六個精壯的男子廝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 包括大傻在內的三個男人的臉上被她抓出血來。即便已然被強暴,她還狠狠咬了 大傻一口。 我媽為尊嚴、為貞節的反抗激發他們的怒火,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他們 再也不是人,而是禽獸。在他們暴行行進到一半之時,我媽連哀鳴的力氣都沒了。 暴行持續了三個小時,當他們揚長而去之後,我媽艱難地爬到我的身旁,用傷痕 纍纍的裸露的軀體抱著我。 這一剎那,我驀然有一種非常特別激烈的衝動,那時我不曉得這種騷動是甚 麼,我在我媽的懷抱暈了過去。或許由於這場變故,或許由於媽媽的裸體,讓我 早熟,很小就對女性產生了無限的好奇,尤其是對我媽。 當然但我終究是個人,讀的書多了,自知什麼能夠做,什麼不能夠做。我把 慾望深藏在心底。我媽開始常常晚出早歸。起初我其實不知道她做甚麼,逐漸長 大起來之後,我開始明瞭,我媽在夜總會當小姐。 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兒工作。我在夜總會的門口守著,望著我媽和不同的 男子出來,他們一塊兒上了汽車,我不知道他們到哪兒去。終於有一天,有一個 酗酒的男子摟著我媽出夜總會沒上汽車,在大馬路上走了半天進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著他們進了哪個房間,隨後爬到二樓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見我媽的裸 體,當然壓在她身體上的是那個酒鬼。我望著望著,一股熱流在我身子裡奔湧, 我不禁揉著褲襠,在暴發的那一剎那,我險些從二樓摔下去。那年我十二歲,從 那一年起,媽媽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對像。 我媽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過五次,有三次望著她和別的男人做 愛,每次都讓我極其興奮。 我媽在我眼裡是神,無論她做甚麼我都不會感覺有什麼錯誤。並且據我所知, 她這麼做是為了我能讀好的學校,因而我奮力求學,成績向來名列前茅。除了對 我媽那種特別的愛,我對強姦更是有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受。我曾悄悄地跑 去看有強姦故事情節的三級片,那種既亢奮又痛楚的感覺每次都那樣強烈。 還有,由於我不願意變成一個人人可欺弱者,我開始像武俠片裡的人物一般 開始練飛刀,在十五歲那年,我就已然可以用任何一種刀精確地射中二、三十米 外的獵物。 由於有我媽在,我快樂,但對暴力的渴想、對媽媽的慾念和她那晚柔腸寸斷 的眼神像三道桎梏常常令我徹夜失眠。不過,這所有我都掩蓋得極好,她直至離 開人間都沒發覺這些。 「刀哥,你怎麼了?」方豪抓著我肩膀,把我從往日的記憶裡喚醒。我抹了 抹前額的冷汗,衝著正在大力衝刺著的狂豹道:「豹哥,我先走了。」「你沒事 吧?」狂豹停了下來,掉頭問道:「你不玩玩這女警?」「不了,今日我有些不 舒服。」今日目擊真實強姦的場景早已超乎了我心中承受的極限,我要冷靜一下。 「好,早點回去歇息吧。」狂豹再也不理會我,接著強姦司徒靜。在眾人詫 異的眼神下,我回身離去。 邁出門外,司徒靜的哀鳴逐漸消逝在清冷的夜空中…… 今天回去,估計我是睡不著了,思維錯亂,攪動著我的腦子,一片混沌,我 走著走著,沒有目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有點累,有點渴。 看到有個午夜迷情酒吧,就推門進去。酒吧面積不算大,燈光有些暗,大廳 的左角有張沙發,上面坐著一些打扮妖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姐。 我直接到大廳中央的酒吧檯前。「來杯最烈的威士忌」,我想我需要宣洩。 也許是我喝的太快,喉嚨灼燒的感覺,讓我嗆了起來。「還是喝些清澹的吧, 這是天使之藍,要不試一試?」一杯淺藍色的雞尾酒,遞到我眼前,我抬起朦朧 朦朧的眼睛看上去,只看到一個穿著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帶裝的女侍應,V字領, 開得很低,緊緊包裹著乳房,絕對豐滿,性感迷人的乳溝,春光無限。 我的目光向上移動,眼前一亮,想不到,在這個小小的酒吧,竟看到如此出 色的美女,她大約也就二十六七歲吧,臉型有渾然天成的優雅輪廓,化了澹妝的 臉,艷光四射,有一種強烈的野性美。 「哦」見到讓人如此驚艷的美女,我把罵人的話,一下嚥回到肚子裡去了, 把雞尾酒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果然涼涼的,味道還不錯。 「你心情不太好,我看得出,」她說道。 「嗯,算是吧,」我無所謂地回應著。 吧檯裡面女侍應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客人聊聊天,雖然與沙發上坐的女人工 作性質不同,但都一樣,只要出得起價錢,十個裡面有九個願意和你上床,這時, 我有些心動了。 「有什麼煩惱,我們可以聊聊嗎?」我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的胸,那道深深 的乳溝,強烈地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你不會懂的,」我不認為她能理解。 「你不說我也知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社團裡面的人,整天打打殺殺的, 這樣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我微微一愣,這女人還是有點眼光的,竟然還看得 出,我是黑社會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那麼我問你,怎麼樣才能開心呢?我問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和真心 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我又愣住了,這世界上,除了我媽,我沒有 愛過任何女人,經常在生死邊緣徘徊,玩女人是一種家常便飯,也是一種發洩, 一種生理需要,什麼愛不愛的,我連想都沒想過。 她看到我愣住了,又繼續說,「以前,我也跟過一個黑道大哥,他非常的厲 害,所有人都怕他,但他也說,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那我可以 問一下,你跟的是哪一位大哥嗎?」我很好奇。「是大陸內地的,不是在香港, 你不會認識」的。」 「你也是從大陸過來的?」她的香港話說的不很標準。 「我來這裡兩年多了,粵語怎麼學都學不好。」 「你在這做有多久了?」 「從頭到尾才一個多月。」 「我能不能和你去開房?」我很直接。 「這可不行,」她聲音不大,但語氣很堅決。 「你開個價好了,只要你願意,錢不是問題!」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我不做。」 「我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有老公」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算了,你就當我是開玩笑的。」 我哈哈一笑,立即轉移話題,她不願意和我上床,雖然心裡面很失望,但每 一樣東西,總是越得不到,越感興趣,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我們聊了兩個多小時,聊的很開心,「我要下班了,要不下次再聊把吧。」 「這一帶很不安全,現在也是午夜時分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就在外面等著我呢。」 「哦」看來我又一次要失望了。」 「帥哥,再見!」她剛準備走,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把她叫住了。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叫我雲媚吧,」她高挑的身影,一步步地離開了我的視線。 她走出門口之後,又一個嗲聲嗲氣的女招待,過來找我聊天,剛和她說了兩 句,我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坐了一會兒,就結賬離開了。走到門口,我就看見 雲媚,從旁邊出來,一個倚在街邊燈柱邊,高高的,瘦瘦的男人迎了上去。看到 兩個人,親熱的摟在一起,逐漸走遠,我想起剛才她說過的話,心裡不禁有些黯 然,也有些落寞,的是失望,看來他們也確是真心相愛,我想上她,和她上 床,可能性基本上沒有了。 心裡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我就準備離開,突然,我的眼角瞄到不知從哪個黑 暗的地方出現了四個男人,緊緊跟隨在他們的身後,雖然距離的比較遠,我認出 了其中一個人,是大狗,是洪興的人。我敢肯定,他們絕對不懷好意。 可是,要不要去幫那個叫雲媚的女人呢?我有些猶豫,一直等到他們快要消 失的時候,我才跟了上去。雲梅和她的老公兩人互相依偎而行,根本沒有發覺到 身後有人跟蹤,也沒有察覺到厄運即將降臨。 大狗他們幾個看見前面沒人,加快腳步逐漸向他們逼近。剛走到一個地下車 庫附近,大狗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了下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圍,抓住他們兩個 人往地下車庫裡面拖了進去,我又猶豫片刻,然後跟了下去,通往地下車庫的甬 道很黑,沒有燈,走到一半,就聽到廝打,哭泣,怒喝,還有尖叫的聲音。 「死三八,給臉不要臉,老子想上你,那是看得起你。」 大狗的聲音又尖又細,還帶點沙啞,有點像公鴨的嗓音,他一定是像我一樣, 想上她,然後碰了釘子,然後才惱羞成怒。 我躲在車庫的柱子後面,雲媚的老公,滿臉是血,已被打倒在地,不知死活, 其中兩個馬仔,一左一右,抓住雲梅的雙臂,大狗雙手正抓住她的乳房亂摸。兩 個馬仔,雖然控制了雙臂,卻沒能控制住雲媚的雙腿,她提起腿猛踹,大狗可不 是狂豹,猝不及防,被一腳踹倒在地。 雲媚勢若瘋虎一口咬向抓住他左臂的男人,那個馬仔,嚇了一大跳,連忙躲 開,她一下掙脫出來,急忙跑到老公身邊蹲下來。 這時從地上剛剛爬起的大狗,從背後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倒在地。 「□家鏟,敢踢我,不想活了。」大狗騎在她身上,雙手左右開弓,連扇了幾個 耳光,突然大狗,殺豬一樣,叫了起來,原來是被雲媚抓住了一隻手,狠狠的在 手臂上咬了一口。 雲媚竭盡全力,不要命地和四個男人打架,用頭,用牙齒,用指甲,用她所 有能用得上的武器,我佩服她的膽量,比那司徒靜強的太多。 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體力先天無法跟男人相比,何況是四個男人,她的雙 臂被扭到身後,大狗扯下領帶,把她的手反綁了起來。兩個人把她緊緊地摁在一 輛車的前車蓋上叫,還用膝蓋頂住雙腿,令她動彈不得。 雖然距離比較遠,大狗又擋著,我依然聽到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我看不到 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裸體,不過,這已經是我第三次次看到強暴的場面,我完 全可以想像得到將要發生的一切,我的腦海中又幻想起媽媽,還有司徒靜被強姦 的鏡頭,心跳再次加速,雙拳緊緊握在一起。 大狗在洪興還是有些地位的,而洪興的實力,目前還在新和盛之上,隨著新 和盛勢力的不斷膨脹,我們和洪興之間矛盾已經激化,但如果我出手搞不好,兩 個幫會的矛盾就會提前爆發,我剛加入新和盛不久,為一個相識不到三個小時的 女人,值得出手嗎?而且她還有老公,我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很小。 大狗,一把扯下她的內褲,一手在她的胯間亂摸,一手解開自己的皮帶,雲 媚母獅般低吼著,竭力掙扎著,卻毫無用處。 「你還是省點力氣,等一下用來喊救命吧,老子想玩的女人,從來沒有跑得 掉的」大狗按住她凸起的胯骨,身體緊靠過去。 我的心裡很亂,到底要不要救她?我心裡一直猶豫不決,就在我猶豫未決的 時候,被打倒在地,滿臉鮮血的男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雲媚……」男人 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鼓起最後的勇氣,從旁邊猛衝過去一頭把大狗撞開。 「俊傑快跑,不要管我,」雲媚,急聲高叫。那個男人已經站立不穩,一身 鮮血,但是他張開了雙臂,用瘦弱的身軀攔在雲媚身前,衝著幾個滿臉殺氣的男 人,大聲道,「我發誓,這輩子不再讓他受到其他人的欺負,你們不會得逞的,」 他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相信大狗和我一樣要愣一下才能夠聽得明白。 「我求你了,俊傑,你快跑吧,你是打不過他們的,不要管我。」身後的雲 媚,已經急得想哭了。看那男人搖搖晃晃的身體,估計用一根手指,也能將他推 倒,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卻鎮住了所有的人,大狗的腳步停了下來。 不過停下來也只是瞬間而已,大狗,是見過世面的人,不到片刻,他就恢複 凶性,獰笑著,撲了上去,男人被再次打倒,大狗拳打腳踢,大有致他於死地的 想法。 我被刺激到了,渾身熱血上湧,慢慢地沿著牆根移動,就在離他們只有數米 的一根柱子旁邊停了下來,這時候,雲媚的上衣已經被撕扯開,雙乳比我想像中 的更加堅挺,更加熱惹火,裙子也被撩到了腰間,私處一覽無遺瞬間,我體內湧 起強烈的衝動,現在我更能理解為什麼他們不顧一切的想得到她。 「快住手,」雲媚瘋狂大叫,「你們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嗎?放馬過來 啊,放開他,」聽到她的叫聲,大狗終於住手,抹了一抹臉上的汗水,回到雲妹 身側。「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你……」雲妹,怒睜雙目, 「那麼,你想清楚再跟我說,」然後大狗,就做起一副,要向倒在血泊中男人撲 去的樣子。 「放過他吧,你們這樣會打死他的」雲媚高聲尖叫,她關心他多過關心自己。 「打死又怎麼樣?被我打死的人,他又不是個。」 「你不是想要我嗎?放過他,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那你說,「你快點來幹我,我就放過那傢伙。」 大狗說著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我遠遠看到他的兩個手指頭,沒入了她的 身體裡面。 「你干我吧,你這個xxxxxxxxx,」她說了一句,誰也沒聽懂的方 言,不過想必不會是什麼好話。 「你說什麼?」大狗問道。「你要干就快點,囉嗦什麼?」她那半句粵語半 句方言,令大狗有氣無處撒。 「,說什麼鳥語?」大狗生氣了,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亂抓亂揉,一 手解開,剛剛穿上的褲子。那個被打倒在地叫俊傑的男人,還在呼喊著雲媚的名 字,一次一次的掙扎著想爬起來,又一次一次的跌倒在地。 望著他,雲媚的眼中有無盡的痛苦,雖然沒說話,但看得出她內心的屈辱, 眼神裡面有的是關心,這眼神我好像在哪看過。哦,我想起來了,那個晚上, 媽媽同樣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瞬間熱血湧上大腦,極度的憤怒掩蓋了我,也掩蓋了我的理智,我衝了出 去,一個掃腿將大狗踢出老遠,「放開她,」我沉聲道。幾個馬仔被突然出現的 我,嚇了一跳,放開雲媚在我身前擺出攻擊的架勢,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提著褲子,狼狽不堪從地上爬起來的大狗認出了我,「小刀,我是洪興的大 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以為我認不出他「我知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沒什麼,我想請你們,放過那女的。」 「可笑,我憑什麼聽你的?」 「不憑什麼,我憑的是這個」說著,我亮出了沙煲一樣大的拳頭。 大狗惱羞成怒,知道事情沒法善了,「欺人太甚,跟我一起上。」說實話, 擺平幾個小嘍囉,不是太困難的事,才幾個回合,大狗和三個馬仔,都被我放倒 在地。 我笑瞇瞇,蹲下身子,拍拍大狗的臉說道,「怎麼樣?你現在可以走了沒有?」 大狗,愣了愣,丟下一句狠話,帶領著手下,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邊雲媚還在抱著那個男人,放聲大哭「俊傑,俊傑,你快醒醒,不要嚇我。 我蹲下來,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說道,「他是應該沒事的,只是失血過多 暈了過去。」 「真的沒事就好,真的沒事就好,我要去叫救護車。」雲媚站了起來,走了 幾步,又轉回頭抱著他。 她比剛才守受到凌辱的時候更著急,「不行,我不能走開,我不能把他一個 人留在這裡。」 她赤裸的身子,在我面前來回走動,觸手可及,身體的香味,隱約可以聞見,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燥熱。一雙大乳房,隨著走動上下跳躍,讓我產生從來沒有過 的衝動,事實上我真的很想撲過去,強姦她,凌辱她。 那男人在雲媚的呼喚下,逐漸甦醒過來,沙啞的叫道」雲媚,雲媚,」雲媚 喜極而泣。我覺得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趕快離開。 「你們就在這裡呆著別動,我去叫救護車。」雲媚美麗的大眼睛,閃爍著晶 瑩的淚花,滿含感激,在我起身的時候,向我道歉,「謝謝你。」 我忽然想通了一個道理,「只有擁有保護自己和所愛的人的力量,才會有快 樂,我如今已經可以保護自己,今後,我才可以保護我所愛的人,所以,我出來 混是對的」想到這,我就轉身想離開。 就在我走入通道之時,我聽到身後的雲媚,高聲道,「希望有一天,你能找 到你最想保護的人,找到你的快樂。」 我有想保護的人嗎?恍惚間,我想起了一個女人,一個像迷一般的女人。我 出來混了幾年,跟著琛哥在黑道上結下了不少仇家,琛哥完了,自然樹倒猢猻散, 牆倒眾人推。 當時,董Sr剛去世,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經常在酒吧買醉,有一天, 酒後我在小巷裡被一幫仇家伏擊,當時我已經醉了,連刀都拿不穩,就在我徹底 絕望的時候,一個少女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她出現的句話,「我不會讓你死的,因為有我在,」之後她一路拖著我, 殺出重圍,只不過那天,我醉的真的很厲害,她的樣子,我已模□記不清,我只 記得她很美,在我印象中,她的身上好像籠罩著聖潔的光輝,當然也可能是我真 的我醉了眼花,如果說我媽是我的女神,她就是我心中的聖女。 她救了我的命,再說了幾句讓我聽不懂的話,讓我不知所措了。「你叫蕭浪?」 「是的。」 「不要再出來混了,也不要再做古惑仔,安生過日子吧,一年後我會再來找 你。」 「這是為什麼?」 「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不要問為什麼!」然後她就離開了,她到底是誰?救 我是什麼目的?一年後他會來嗎?無數疑問在我心中充斥著。如果說,我有想保 護的人,那就是那個曾經救過我的他,但是她那麼厲害,怎麼會要我保護。 從那時候起,那個神秘的女孩,經常在午夜時分,出現在我的腦海,每當我 想起她,熾熱的慾火便瘋狂燃燒,那麼瘋狂與勢不可當,她成為我新的意淫對像 就是從那時候起的。離一年之期還有八個月,我還能見到她嗎? 【未完待續】 黑暗行者(02)4v4v4v.xyz 29-04-27 第二章 香艷的重逢 我聽兄弟說,司徒靜死前瘋了。我倒覺得她很幸運,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 沒了痛苦。狂豹把元朗大棠的別墅作為他老爸祭祠,別墅裡塑了一尊喪狗的石像, 司徒靜的屍體就埋在基石中,不過這個秘密在新和盛裡沒幾個人知道。 打了大狗,果然引來了大麻煩。洪興的洪三爺發話要狂豹把我交出去。我沒 看錯狂豹,他夠夠義氣,硬把這件事扛了下,最後屈於洪興的壓力,給了十萬塊 醫藥費才算了事。 我又去過「午夜迷情」酒吧,雲媚已不在哪裡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 趕緊躲開是上上之策。找不到雲媚雖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時間以 後,我漸漸澹忘了她。 「小刀,你為什麼打傷大狗?」狂豹一直沒問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 後,在一次閒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順眼。」我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興的人我早看不順眼,總有一天我會給他們好看!」狂豹 心中已把目標對準了洪興。 新和盛的毒品買賣由我負責,買賣越做越紅火,洪興開始把我視做眼中釘, 條子也越來越注意我。 我讀了兩年警校,又當年了三年臥底,這五年積累的經驗讓我在與警察的周 旋中如魚得水。我做每一椿買賣,計劃周全,天衣無縫,條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 柄,奈何我不得。這場智力遊戲我一直玩得很好。不過,很快麻煩來了,而且是 大麻煩。 董Sr的乾女兒芊瑜從重桉組調到毒品調查科。董Sr生前經常提到芊 瑜,說她漂亮、能幹、有頭腦。 芊瑜上任沒兩天,我就被請進警察局裡喝咖啡。以前董Sr給我看過她的 照片,見到她本人,發現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麗質,一張標準美人瓜子臉,清麗脫俗,長長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 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樣的薄薄的雙唇、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 之極。見面她禮節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瓜子臉上顯現出澹澹的酒 窩,幾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坐下之後,她盯著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個樣,有 一種很強烈的正氣。不過董Sr個性隨和,她的眼神中則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 氣。 「蕭浪,你讀過警校,懂法律,和那幫混混不一樣,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 切都好商量。」 「阿Sr,你不是在為難我嗎?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臉無辜。軟的不吃, 當然還有硬的。 「蕭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們都掌握!」這不是擺明著唬人,都 掌握了還談個屁。 「如果你有證據,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從頭到腳巡視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將她的惹火身體包裹 得嚴嚴實實。從胸前凸起形狀我判斷她的乳房絕對不會小,幻想那乳房的樣子成 了這場無聊談話的最大樂趣。起初她並沒察覺,我的目光正對她,而是斜視向下, 她臉頰浮起一絲紅暈,態度越來越強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褻念頭,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臉、手,她唯一裸露的是從裙 擺下半截勻稱、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厭。 「蕭浪,我會盯死你。」我的頑固讓她氣餒,臨走前她狠狠地威脅了我。 我頭大無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與她老爸一樣的正氣讓我隱隱覺得有些不 安。我的擔心很快成為現實。 半個月後,當我在九龍灣祥業街的一幢大樓裡交易時,芊瑜不知從哪裡得的 線報,帶著大隊人馬將大樓團團圍住。我從十四層的窗口看到她嚴密地指揮人馬 封鎖各個出口,我恨著牙癢癢的。 我讓兄弟們分散逃走,但沒人能夠衝得出去,一個個被逮住。警方的包圍圈 越縮越小,我躲無可躲,在幾乎絕望時,一個熟悉的人出現我面前。 「跟我走!」 「阿焱!」我張大嘴巴,驚詫之極。鄭焱是我警校的同學,他是個孤兒,也 經常被同學欺侮,好幾次都是我出頭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 不過在當臥底後我沒和他聯繫過,沒想到竟會在這樣的場合碰面。 「相信我,這次行動計劃我很清楚,我會帶你安全離開。」 我已在絕境中,沒得我選擇。在阿焱的幫助下我竟然有驚無險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畢業,現在是見習督察。」 「為什麼要幫我?」 「你以前也幫過我。」 「就這個原因?」 「還有,我覺得和你投緣。」我倆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管因為什麼理由,他救了我,我認他這個朋友。阿焱說得不錯,我們的確 相當投緣。我們有著很多共同的愛好,其中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我們一起獵艷, 成了兄弟。他時不時透露警方針對我的行動計劃,有了內部消息,我安全多了。 當然,我也經常會把一個裝著厚厚港幣的信封給他,他總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 下。 我們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過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焱打來的電話, 「小刀,有個絕色美女,而且剛下海,你來不來?」 「你在哪裡?」 「我已經開好房間了,麗苑豪庭62。」 「好的,我馬上就到。」 麗苑豪庭是中環的一家檔次相當高的夜總會,我剛到,阿焱風風火火地從大 門口衝了出來。 「你到哪裡去?」 我一把拽住他。 「他媽的,真倒大霉,我剛脫了褲子,來電話說有重要行動。」阿焱一臉的 懊喪。 「那你不在耍我?」 「刀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這是房間鑰匙。絕對正點,先讓給你 啦。」說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車。 阿焱對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說的「絕色美女」到底有多「絕」,我心裡好奇 得很。 輕輕地推開62的房門,阿焱說的「絕色美女」背對著我站在窗前。她挽 著一個高高的髮髻,穿著艷紅色蕾絲吊帶衫與褻褲,的確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 體曲線,肌膚的雪白與內衣妖紅巧妙地融匯,雖只是一個背影,但性感之極,令 我即刻產生強烈慾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沒有回頭,繼續欣賞著窗外的夜景。當離她很近時, 我聞到一股澹澹的香,我小弟弟如同聽到號角的士兵,瞬間鋼槍高舉。 我雙手扶著她的腰,透過薄薄的絲帛撫摸著柔細的肌膚,然後從兩側探入。 艷紅的內衣被撩了起來,我的手抓住她雙乳。 「呵!」我驚歎出聲,掌中的雙乳之豐滿超出我的想像。我將兩隻手移到 同一邊,摸索著,在腦海裡勾勒著乳房的形狀。我恣意摸著,她卻恍然未覺地 仍然望著窗外。 想到阿焱說她是剛出來做的,果然與一般小姐反應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 我開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撥著她的乳尖,乳頭在我指尖堅挺起來,我 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亂。「唔。」她輕輕哼了一聲,如深宮婦人般幽怨呻吟, 撩人心魄之極,我察覺到她想轉過身來,便用肩膀倚著她的背。 「先不要轉過來。」 「為什麼?」她的聲音略有沙啞,卻性感極了。這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為,我朋友說你是絕色美女,我喜歡這份神秘感。」 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雙肩顫抖著。我大奇,握著雙乳的手停了下 來。 「你怎麼了,心跳得這麼快。」 隔了好長時間,她才平靜下來,道:「我沒事。」 「想不到說了你一句絕色美女有這麼大反應。」 我的手指又開始動了起來。「你見到我會失望的。」 「是嗎?我聽朋友說,今天是你上班的天。」 「是的。」 「那我們是個客人嘍。」 「是的。」「次出來做,是會緊張的喲。」 我的右手沿著小腹向下。她的確很緊張,呼吸明顯加快,雙腿也不自然地合 攏。不過,她的抵抗不是很堅決,我很輕易地將兩指插在柔軟的肉縫間。手指一 陣游動後,我開始搓揉她突起的陰蒂。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開始滲出 粘粘的愛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戰速決,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錢買。不過,我越來越覺得 用錢買的那種太虛假。她們和你做愛,往往用「應付」兩字來形容,越是叫床聲 音響的,假的越多。不過也難怪,一個女的每天與五、六個男人上床,時間一長 什麼都麻木了。 不過這個女的不同,她的反應是真實的,也許是剛下海,才會這樣。我很想 知道她到底長得怎麼樣,不過我忍著這份衝動。 「要不要現在就干你?」我在她耳邊輕輕地道,手指繼續愛撫著。 她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道:「隨你。」 她欲拒還迎的態度強烈地刺激著我,我忍不去了,便脫下褲子,堅挺的肉棒 抵在她桃源洞口。 她察覺到我的侵入,豐滿柔膩的臀部左右輕輕地扭動,我再也抵受不了,挺 槍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噢……」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在我的衝撞下,她 踮起足尖,雙臀收緊,夾著我的肉棒左右搖晃。 瞬間,我產生了想射的衝動,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如果連女人面都沒 見,三、兩下就完事,這個丑可丟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肉棒緊撬陰道 上壁,用她身體下壓的力量來緩解不可遏止的衝動。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 了節奏。她扭動了一陣,見我沒什麼反應,也漸漸停了下來。 她剛才的扭動是本性慾望的驅使,此時她也開始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了。我扶 著她的腰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順從地跟著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 都未離開她的身體。我雙手托著她臀部,想讓她轉身,她領會錯了我的意思,身 體反向前一傾,扶著我膝蓋,雙腿踮地,美麗的臀部開始非常有節奏的上下起伏, 並時不時左右扭動。這是一個有難度的性交姿勢,但她做得非常專業。 「你轉過來。」我命令道。 她的流暢動作一下凍結,看得出她非常緊張。「快點。」我的好奇心已經到 了頂點。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轉過身來,先提起一足從我身前跨過,我先看到那 絕對豐滿的乳房側面,形狀十分美麗。她轉過身,卻把頭低了下去,兩邊長髮蓋 住了她的臉頰,看不清她的容貌。 「這麼害羞,把頭抬起來。」我覺得很刺激。 「我說過你會失望的。」她說著抬起頭。 我的眼睛一下子睜得比銅鈴更大,不是她不美麗,她美麗的程度絕對超過我 的想像。但我驚詫的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而是因為我見過她,她就是差點被大狗 強暴的雲媚。 「只有和真心愛的人在一起才會快樂。」 「我有老公的,不會和別人上床。」她曾經這樣說過,在大狗的暴力淫威之 下,她沒屈服,為保清白而拚力抗爭。 而此時,我的肉棒卻在她的身體裡,她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並不是什麼絕色美女,還在你面前說過大話。」她微微 一笑,笑容很是苦澀。 「不,不,我怎麼會失望。後來我還去找過你,今天能夠再次見面真是太好 了。」我說的是實話。 「謝謝你那次救了我。我一直沒忘記你,所以剛才你一說話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訴我非常真誠。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做這一行,不應該拒絕客人的要求。還有,想想以前的事,在這種場面見 面還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來做肯定有你的難處,願意告訴我嗎?」她沉默了,半晌才搖 了搖頭。 「你老公知道嗎?」她又搖了搖頭。 「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 「不必了,你已經救過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經還不了。這次是我自己的事, 你不要再管了。」 雖然和她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我相信她是個有很有個性的女人,一旦決定的 事,誰都無法說服她。 「這也是一種生活,如果解決不了的困難,你隨時和我說。」 「好的,你是我的個客人,我會讓你有最大的快樂,也算是我對你的感 謝。」說著她解開我的襯衣,她慢慢地俯下身,雙乳在我的胸前摩動。 我盯著她的眼睛,看到跳動的火焰,她放縱著自己的情慾。幾乎同時,她身 體扭動起來,陰道開始強烈收縮,一張一弛,似乎拖著我的肉棒不斷向她體內更 深處。 這一招,我聽人說過,也曾碰到過個別女人這樣做,但技巧卻與她相差天壤 之別,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將我淹沒。她恰到好處地控制著節 奏,當我快要爆炸時,她會放鬆收縮,減緩扭動,讓我有一個喘息的餘地,在稍 稍平靜後,她再次啟動,將我推動上波浪的頂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額角泌出汗水,溫柔地問道。 「不累。」我搖了搖頭。 「我喜歡這樣。」她開始有的動作,技巧熟練得令我難以置信。 她做得很投入,有幾次我察覺到她也快產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經驗,對 慾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後第二個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這一點。我問了 這一句,她身體有些僵硬起來。 「不是,到香港後,你是第三個。」 「那第二是誰?」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是這裡的經理。」她搖搖頭,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煩惱。 「是他,那個胖得像豬一樣的王經理?」 「麗苑豪庭的經理我認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點,體重卻有2 多斤,徹頭徹腦是個大肥豬。」 「是的。」雲媚的身體更冷。 「今天我天上班,他說按慣例每個來這裡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試過。就 在他的辦公室裡,他上過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現出那醜陋的胖子壓在她身上的情景,一絲無名的妒火油 然而生。 「不要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來做有心理準備,不過我很高興今天個 客人是你。」說著她緊緊地抱著我,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她像一個精靈,跳動著最原始的舞蹈,長髮在我眼前紛飛,雙乳在眼前跳躍。 她的慾望將我體內的火焰點燃,兩個人緊緊地融在一起,將一切一切都忘記。她 高亢的尖叫與我低沉的吼聲交織在一起,我們同時到達頂峰。在我瘋狂如蛇的扭 動中,我看到一點晶瑩的水珠從她天使般的臉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錢。」她穿好衣服,見我掏出錢包連忙道。 「怎麼能不付錢。」我掏出五千塊錢遞了過去,這是應付價格的二至三倍。 「不行!」她堅決頂了回來,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夠收你的 錢。」 「這是兩檔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錢,拿著。」我想不論他因為什麼理由出 來做,最後還是一個錢字。 「小刀,我可以麼叫你嗎,我是聽上次那個人這樣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小刀,即使你不要我把你當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當朋友。」 「當然可以。」 「剛才和你做愛,我沒把你當成客人,而是當做朋友。」 「這……」 「這樣吧,我想你以後可能還會來找我,你再按規矩付錢,這一次算是給我 一個機會。」 我無言,只得把錢收了起來,她開心地笑了。「我先走了。」 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她剛拉開房門,一個人影衝了進 來,幾乎與她撞在一起。 「小刀,我回來了,趕到局裡,沒什麼大事,我飛一般往這裡趕。」他一手 摟著雲媚,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間。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天使般的臉蛋,還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過這 麼多女人裡,她最OK了!剛才爽嗎?說來聽聽。」他抱著雲媚的腰坐在我對面 的椅子上,一隻手已從衣上伸了進去,抓著她的乳房亂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樣發現雲媚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幹完了,輪到我,我剛才是一點心思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她。我夠朋友 吧,把這麼正點的馬子先讓了給你,你要怎麼謝謝我呢。」說話間,他一手撩起 她的衣服,那極度性感覺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我心神不安地隨口道。 雲媚一直沒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靜,不知她想些什麼。「等我爽了,我 們再到蘭桂坊喝酒。」 阿焱說著又對雲媚道:「我們先玩點刺激的,冰火九重天,會吧,呵呵。」 阿焱讓雲媚在身前跪了下來,脫下長褲,將肉棒亮在她眼前。 「來,來。」他指著肉棒道。雲媚稍一猶豫,便將頭低了下來,將阿焱的肉 棒含在口裡,吮吸起來。「喲啊。」阿焱爽得怪叫起來,「媽的,真是好,專業, 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動作的確十分熟練。 阿焱彎下腰,撩起裙子,將她內褲剝至大腿,雙手抓著兩邊股肉亂搓,一邊 口中道:「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覺間,我又衝動起來。看著她被阿焱玩,起初有些難以接受,想找個 借口離開。但隨即我又想到如果阿焱不玩她,此時她一定也在別的男人懷裡,又 有什麼區別。她都能泰然接受這個事實,我卻不能,這豈不可笑?我只不過因她 漂亮、有性格才對她有些好感罷了。 「小刀,一起來玩。」阿焱道。我和他一起玩同一個女人已經很多次了,所 以他會這麼說。 我搖了搖頭,道:「我剛幹完,有點累。」 「不會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麼高。」阿焱道。 我穿著三角褲,小弟弟將中央高高地頂了起來,被阿焱看破,我臉一紅。 「今天你怎麼了,怪怪的,搞什麼飛機?」阿焱道。 「沒什麼,你玩你的,管我什麼閒事。」我沒好氣地道。 「好了,好了,隨你,不管你。」 阿焱托起她的下頜,指著她的乳房,「來這個,這個。」雲媚身體前傾,捧 著乳房將阿焱的肉棒緊緊地裹住。她的乳房豐滿之極,竟將肉棒整個包在其中, 然後托著乳房開始運動起來。她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臉上沒什麼表情,動作熟 練、專業但卻顯得機械,阿焱一直在她身體上亂摸,包括她的私處,她眼睛中再 沒有一絲慾望的火焰。 「喲,我忍不住了。」阿焱怪叫著站了起來,讓雲媚趴在圓椅上,他扒掉她 的衣服,抓著她的腰,肉棒從背後插入她的身體。阿焱今天特別威猛,他抱著雲 媚從椅子干到地板,再從地板又到床上,屋裡空調開得很大,阿焱卻渾身是汗。 我承認,看他們做愛很刺激,但心裡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從他們開始做愛開始,雲媚一直躲避著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著阿焱,但 這是一種職業的反應。 雲媚離開後,我和阿焱又去喝酒,但整個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數天後,一個兄弟在械鬥中被砍傷,我到醫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 雲媚和醫生在爭吵,我剛想過去,她一臉焦急地往樓上衝,我心念一動,跟了上 去。 她上了七樓,在走廊盡頭,走進一間掛著「主任醫生」的辦公室。我悄悄走 到門邊,門開著一條細縫。 「樓醫生,剛才我到病房,他們要把家文趕出醫院。」 「你們已經欠著近二十萬治療費,我也沒辦法。」 「昨天你答應我的,可以想辦法。」 「我是答應過,今天我也院長說過,可院長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 「你……」 「再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認真,最多昨晚和你上 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錢,我給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總會上班嗎。」 雲媚面容慘白,「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樓醫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 不做血透,他會死的。」 「不是我不想幫,我也是沒辦法。」他坐了下來,將雲媚拉在大腿上,手掌 順勢抓在她的乳房,「我說雲媚,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沒救的,錢 就像是往水裡扔,有什麼意義呢?不如讓他早點死了好。放心,我會養你,讓你 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你這麼漂亮,我真是喜歡你。」 雲媚猛地從他懷裡掙了出來,「我不會讓他死。」 「好了,好了。這樣吧,我等下去打個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 十五萬,我真的也沒辦法了。」那個姓樓的醫生淫邪地笑了起來,「不過,你現 在得讓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聽話,來,我們到裡間去。」 說著拖著雲媚走進裡間。我終了知道雲媚為什麼會做這一行,為了愛人她甘 願墮落,出賣肉體,我得幫她,我走進房間。雲媚躺在一張醫用躺椅上,雙腿擱 在兩邊架子上,還不到一分鐘,她上衣敞開,內褲也被脫了下來。 這個姓樓的醫生既急色又變態,手中竟拿著不知什麼醫療器械,伸向雲媚的 私處。 「你是什麼人,進來幹什麼?」他大驚。 「我是她的朋友,雲媚,你下來。」我衝著雲媚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二十萬,你先拿去,把住院費交上。」我掏出懷中準備給那個砍傷 兄弟的安家費。 「我不能收你的錢。」 「為什麼不能?你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朋友應該互相幫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樣子,挺爽快的,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好了,這錢算我借你的,你 以後還我。」 雲媚推辭不過,離開的時候,我朝那個樓醫生揮了揮拳頭,道:「你小子他 媽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讓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個聰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會,絕對不好惹,連忙頭點得像小雞啄 米,唯唯答應。 雲媚交了住院費,我們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來, 道:「要不要進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的是她,對她老公我是半點興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來找我,我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她走入病房,從窗簾的縫隙裡,我看到她瞬間換上一副興高采 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兩個親熱地聊著。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愛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會用這樣的錢 來挽救生命嗎?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般每個禮拜都去麗苑豪庭一次。和她做愛真是很爽,每 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讓我得到最大的快樂。她對性愛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 許多高難度的姿勢我都是次嘗試。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慾望的火焰在慢 慢冷卻,她也開始偽裝了。 「你不要做了,我養你吧,醫藥費不用擔心。」我提出過這樣的想法。 「不,還是這樣比較好。」她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沒有再問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很長一段時間,我與雲媚處於一種 既非愛人,也非純粹的錢肉交易的關係,哪怕用朋友來形容也不是很適合。我對 她是喜歡,不是愛。 最近幾次去找雲媚,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先是滿身青紫淤痕,接著陰毛全被 剃了,再過幾天她小腹與私處間竟紋上了一條人頭蛇尾的美女蛇。 「這是誰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變態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歡這個。」她澹澹地道,不過從她的眼神我感覺到她 在說謊。 幾天後,我到麗苑豪庭找她時,那個令人生厭的王經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說她 在哪裡。 「你他媽的找死,雲媚在哪裡?」我一把拎住他的領帶。 「88,是洪興的人包的。」 「他們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動。 「七、八個,大狗,還有兩個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興其他人找上雲媚,我不會去找他們煩麻,畢竟花 錢玩女人,天經地義,但因為是大狗,因為有那一檔事,我要管一管。 88是麗苑豪庭最豪華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間的刀,朝虛掩著的房門的8 8走去,還隔著老遠,我聽到雲媚淒厲的叫聲,痛苦之極。 走到門口,我怔了怔,如果進去一定會和洪興再次發生衝突。現在我的身份 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動某種意義上代表新義整個幫會。 但我能不進去嗎,我能忍得下這口氣嗎?我毅然推門而入,雲媚赤裸的胴體 夾兩個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間,兩根肉棒插在她秘穴與屁眼裡猛操。亞 洲人與外國人身體構造不一樣,這兩個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長,這樣的前後夾 擊,難怪雲媚會痛得哇哇大叫。 大狗見我進來也吃了一驚,他強作鎮定,指著他對面的椅子道:「小刀,坐。」 他的手下嚴陣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懷中,準備隨時拿傢伙,只有兩人黑鬼全 然不理,繼續幹著雲媚。我冷冷地一笑,坐在大狗對面。 「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話給挑明了。 「小刀,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傷我,我不和你計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 了。但今天老子來這裡找樂子,花錢來玩女人,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寬了 吧。」大狗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刀,算了,我沒事的。」雲媚道。 「人家都說不關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在我身側一個馬仔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我辟手一個巴掌打得他滿地找牙。 大狗也站了起來,「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想和洪興為敵?」 「她身上的紋身是你搞的吧?」 「對,怎麼樣,漂亮吧。」 「馬上放了她。」我無名火起,這個時候只有用拳頭說話,「不然你會死得 很難看。」 兩個黑鬼見氣氛緊張,放開羅葉,穿上短褲,站在我的身後。 「給我上。」大狗終於發作了,他恃著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發制人,先打倒兩人,兩個黑鬼撲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 居然像沒事一般。我一愣,他雙臂一箍,將我抱住,另一個黑鬼一個重拳打在我 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齒。後來我才知道這兩個黑鬼是洪興從美國請來的拳擊高 手,其中一個在地下拳場曾十八場不敗。 我連挨數記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轉劣勢會被他們打死。 我忍著痛,從腰間撥出我的刀,插入抱著我的那個黑鬼的大腿。我手中的刀 長九寸,是瑞士軍刀中一個非常稀少的品種。刀兩面開刃,鋒利無比。這把刀很 珍貴,不僅是因為價格,還因為這把刀是董Sr從瑞士買來送我的。我很喜歡 這把刀,取名「黑白」,來紀念那段臥底生涯。「黑白」伴我度過那段歲月,在 無數次生死關頭,它像我最親密的朋友在我身邊,一起闖險奪關。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雖然那馬仔也操起了傢伙,但我手中的刀與我融為一 體,如有靈性一般,寒光閃過,血光四濺,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見閻王 了。 兩個黑鬼挨了幾刀捂著傷口也不敢再上前,大狗他們雖然人多,但卻被我神 妙的刀法與強大的氣勢所懾。 「你們再不滾,別怪我刀不認人。」我凜然道。 「你等著,有種別走。」大狗帶著馬仔和兩個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沒事吧,大狗找上你,為什麼早不和我說?」 雲媚表情很複雜,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幫我了。」 「為什麼?」 「不管為什麼,反正不要再幫我了。」 我這樣幫她,她卻不領我的情,還不肯說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後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惱怒,轉身欲走。 「小刀……」我回頭,見她眼中隱隱有淚光,心頓時一軟。「你不想我和洪 興衝突,是怕連累我,怕我有危險。沒什麼的,我小刀要是沒這點能耐也不要出 來混了。我知道你個性強,但你既然把我當朋友,你有難,我一定要幫,沒什麼 過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小刀,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雲媚竭力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有什麼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著還的什麼意思?」我 傲然道。 這個時候,那個胖得像肥豬的王經理衝了進來,「小刀,你快點走吧,大狗 叫了好多人來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興的人聚集在樓下,越來越多。我冷冷一笑,也開始打 電話,不一刻,新和盛的人馬也火速趕到麗苑豪庭。兩幫人馬對峙著,叫罵著, 人越來越多,整個交通都被阻塞了。 「雲媚,你在這裡,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門口時,雲媚大聲道。 當我到樓下時,叫囂得最凶的大狗竟不在對方的人群中,接著我接到狂豹的 電話,指示我們不要先動手。雙方對峙了半個小時,警察趕到,紛爭就這樣平息 下去了。這場仗最後終於沒打起來,是因為無論洪爺還是狂豹都覺得現在開戰沒 有必勝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雲媚時王經理告訴我她已經辭職不幹了,我還上醫院找到 她,她老公竟然轉院了。 我茫然若失,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她這樣悄悄離開,是為了躲避大狗的騷 擾還是為了怕再見我?我真不懂。生平次這樣幫一個女人卻幫得這般不明不 白,好不懊惱,我鬱悶之極。 【未完待續】 黑暗行者(03) 29-04-27 第三章 被強暴的女警察 我約了阿焱在帝都夜總會碰面,我剛到他就打電話來說有行動,要遲點才能 來。 我要個包廂,開了瓶紅酒,蘭姐帶了幾個小姐進來,被我罵著出去。 今天的心情極度惡劣,一批價值上百萬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懷疑是洪興社 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證據。 晚上,新和盛又與東星在油麻地為爭搶地盤火拚,十多個兄弟被砍傷,還有 不少人被抓。還有我又殺了人,每次殺人之時,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熱血會在 瞬間上湧,人像飄浮在空中,極度地亢奮。但爾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情緒低落, 心口堵得慌,煩悶得透過不氣來。 解決煩悶的辦法有三種,一是睡覺,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種方法幾乎 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後第二天的頭痛欲裂讓我討厭,我越來越多用女人來發洩郁 悶的心情。 蘭姐又帶了小姐過來,怎麼看都覺得沒「性」趣,我破口大罵,蘭姐又一次 狼狽離開,並保證找一個最好的來。 當我快喝完那瓶紅酒時,我聽到敲門聲,「進來」,我不煩惱地道。 推門而進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長的文文靜靜,披肩的長髮髮, 瓜子臉,彎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讓我訝異的是她居然沒有化妝,到夜總會 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妝,這倒是希奇。她穿著米黃色外套,灰色衫衣和與外套同 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還捧著一支用精緻的盒子裝著的花。 「哪個小姐會穿著這麼土來上班,準是蘭姐搞的花樣。」我心裡暗暗發笑: 「過來。」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臉天真地道:「給你,花。」 火紅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雙潔白的手和一張無暇的面孔。我拉住她 的手,猛一拉,將她按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純白色褻褲。 每次殺人後的發洩,我都如同一頭野獸,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張著 嘴巴,似乎被我粗暴舉動嚇住了。我嘿嘿獰笑著,管是是真清純還是假清純,先 干了再說。 我也不脫褲子,只解開拉鏈,掏出堅硬的肉棒。 「放開我!」她尖叫著、掙扎著。 我覺得越來越有趣,她裝得倒挺像。我抓著她手腕,頂開她雙腿,一手按著 突起的胯骨,身體猛地一挺,肉棒強行插入她的身體。我再一頂,原以為一下就 能捅到底,沒想到陰道兩側肉壁緊緊地夾著我的肉棒,阻止著肉棒前進。 我全然不顧跨下女孩大聲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壓了下去,肉 棒破山開崖般直入她的身體。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肉棒已經整根插在她的身體裡,我有些氣喘吁吁,這短短的幾十秒鐘竟耗費 了我很大的氣力。肉棒捅入後,那演技逼真、陰道奇狹的小姐不再反抗掙扎,她 頭側向一邊,紛亂的長髮蓋住了她的臉。 我很費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進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 量才行,這種經歷倒還是次。我聽到她的哭聲,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問了幾聲,她沒反應,我將她的頭扳了過來,撥開她的長髮,我一怔,她 滿臉淚水,哭得傷心欲絕。我大訝,即使我剛才是粗暴過份了點,但也不至哭成 這樣。 「你是才幹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雲媚,如果她也像雲媚天出來做, 碰到我這樣的客人的確要嚇壞的。 她拚命地搖著頭,還是哭個不停。 「真是麻煩,好了,我輕點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準備解她的鈕扣,看她痛苦成這個樣子我略生憐意, 適當的愛撫一下應該會好一些。剛解開一顆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著我,眼神 更是驚懼萬分。 「你腦子有病呀,出來幹這一行,搞得像聖女似的。」 我有些惱火,撥開她的手,拉開她的襯衣,將胸罩撩到頸上。她乳房不大, 盈盈一握,但卻玲瓏可愛,澹澹的粉色乳頭小得像顆紅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著我撥弄著她乳頭的雙手,手抖動著很厲害,「求 求你,不要。」聲音也同樣地顫抖。 「等老子幹得爽,再說要不要。」 我抓著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裡一進一出,才幹了沒幾下,有液體從陰道 裡滲了出來,粘乎乎的。 她還是一臉的無比痛苦,我嘿嘿冷笑著,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果然已經濕得 很。 「還說不要,這是什麼?」我把粘著愛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嗚啊……」她看著我的手,竟然哭得更響了。 我大奇,將手掌翻了過來,竟然一片殷紅。我個反應是經血,但隱隱覺 得又有些不對。這個時候,蘭姐突然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姐。她見我壓 著個女人,訝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頭道。 「不是,她是誰?」 蘭姐走近,仔細看著那女孩,突然「啊」一聲驚叫起來。 「她是誰?」 「她,她……」平時伶牙俐齒的蘭姐竟然結巴起來。 「到底是誰?」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經常來這裡送花,你,你……」蘭姐又結巴起來。 「啊!」我也大驚,不及多想,衝著蘭姐吼道:「滾」,蘭姐倉皇地領著帶 來的小姐退出房間。 我有些亂,腦海中跳出「強姦」兩個巨大的字來。多少年來,我一直抵擋著 這兩個字的誘惑,今天卻在這裡誤打誤撞強姦了一個送花的女孩。當潘多拉的魔 匣一旦被開啟,魔鬼將肆無忌憚。 「你還是處女吧。」我看著滿手掌的血道。極度的亢奮如波濤洶湧,一浪高 過一浪。 「求求你,放過我。」她哭著哀求著。 看著她的眼神,我掠過兒時母親被強暴的畫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壓制 慾望,但今天的痛,卻反使得對暴力的渴望與熊熊燃燒的慾火以幾何級數暴漲。 我狂笑著,用沾滿處女血的手重重壓在她純白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艷 紅手印,然後我俯下身,吮吸著那一點點代表童貞與純潔的落紅。當少女的胸膛 重現原色時,我狂喝一聲,抓著她纖細的腰,將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剛剛 被開墾處女地亂衝亂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歡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動聽的歌,絕望無奈的表 情、痛苦扭動的肉體像一副淒美的畫,被暴力侵入處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抽搐都像是潑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為所欲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覺哪 是個「爽」字包含得了。 腦子轟轟地響,慾望是最原始的慾望,行動是更接近野獸的行動,那少女的 痛苦以十倍當量轉化成我的快樂,原來強姦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在火山噴發般的狂暴後一切終於歸於寂靜。我慢慢 地清醒,那女孩已經暈了過去,雪白胴體上佈滿了艷紅抓痕與青紫淤印,慘不忍睹。 「唉!」我聽到一聲歎氣,竟發現阿焱坐在了對面。 「你來了。」也許我太多的狂笑亂叫,聲音有些嘶啞。 「剛到,你發瘋般地幹她,我叫你都沒反應。」 我把肉棒拔了出來,用餐巾紙擦去紅白相間的穢物,默默無語。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蘭姐和我說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我腦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幾個手下陳放、方豪蠻能幹的,讓他們處 理吧。給點錢了事,這是最好的方法。我會在這裡,如果他們搞不定的話我來處 理。」 阿焱很冷靜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機,給方豪打了電話。在阿焱的催促下,沒等那女孩醒 來就離開了帝都夜總會。 這一夜無眠,我回味著強暴那女孩的每一個細節,同時也回味著目睹母親被 輪姦那一夜。既然我最愛的女人被強暴,那麼其它女人遭受同樣的命運也是應該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個曾救過我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她,至於是否該用暴力,我猶豫了。但我知道,我對其它女人不會猶豫。 黑色的種子在我心裡生根發芽…… …… 阿焱和方豪幫我搞定了她,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如果有點頭腦,應該知道 與可呼風喚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幫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難看,拿筆錢補償創痛是最最 明智的選擇。 雖然她的問題解決了,但我的問題卻沒解決。之後,我對普通的性愛興趣銳 減,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強姦她,讓她像那個女孩一樣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最後的一絲理性壓制著這種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會再強暴 別的女孩,但我萬萬沒想到下一個竟會是她。 半個月後的一天,狂豹把我叫去新和盛義氣堂。 「小刀,你知道阿迪嗎?」狂豹道。 「知道,他原來是我們的人,後來給洪爺拉攏去了洪興,我來之前,毒品買 賣是他負責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點證人。雖然受到威 脅最大的是洪興,但他也知道很多新義的事,所以剛才洪爺親自打來電話,讓我 們一起找到他。」 「怎麼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嚴密的保護,知道他在哪裡的人只有芊瑜,因為整個保護 計劃都是她安排的。據我知道,洪興不惜一切代價要抓芊瑜,從她的口裡找出阿 迪在哪裡。」 「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你怎麼做?」 「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早一步先找到芊瑜。」 「好,只要我們搶佔先機,不怕洪老三不求咱們。」 離開義氣堂,我撥通阿焱的電話:「阿焱,你知道芊瑜在哪裡嗎?」 「她今天沒上班,聽說到他老爸上墳去了」 董Sr是葬在蔣軍澳墳場,我驅車趕到,剛想停車,發現有不少洪興的人。 我心念頭一動,一個轉彎,將車駛向另一方向。 蔣軍澳公墓我很熟悉,因為我老爸也葬在這裡,每年我媽都帶我來這裡,小 時候不懂事的我到處亂跑,對這裡地形非常熟悉。 繞過停車場,我把車停在山腳下,有一條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 沖山頂,芊瑜穿著警服,站在董Sr的墓前。 我總覺得穿著制服的芊瑜最漂亮,颯爽英姿,凜然正氣和一身傲骨,像面對 一座高山,越是難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芊瑜向著董Sr的墓敬了個禮,準備離開。 「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我心裡也惻然。 「你來幹什麼?」芊瑜一下警覺起來。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我擋在她身前。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有事到局裡談,讓開!」她伸手推開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著她的手。 「放手!」她厲聲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須要跟我走。」我鬆開了手。 「我憑什麼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興的人,你今天出不了這裡的。」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來準備在半山腰伏擊的洪興人見到芊瑜在山頂與一個陌 生男人聊天,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已準備衝上來。 芊瑜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阿迪對洪興的重要性。她從腰間拔出槍來,準備 硬闖。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這樣下去,寡不敵眾,絕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們有什麼分別,我為什麼相信你?」芊瑜頭也不會,逕直往下衝。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強。我拔出刀,猛地向她衝了過去。 「你還不是和他們一夥的。」芊瑜倏然轉身,槍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 了那麼一點,手中的刀脫手而去,將她手槍擊落。芊瑜雖失了槍,但仍不懼,拉 開架勢,嚴陣以待,我聽董Sr說過她是空手段黑帶五段。 洪興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戰速決。我用腳尖一勾,將擊落她佩槍的「黑白」 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芊瑜左封右擋,抵住我一輪強大的攻勢。我一邊仍狂在 攻,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黑白」下落的軌跡,在刀落至時,我拼著受了芊瑜一 拳,忍著痛將「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靈性般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 線,架在芊瑜雪白的頸上。 「你殺吧。」芊瑜閉目。 「我不會殺你。」我一掌擊下,她身體在軟軟地癱在我懷裡。 洪興的人離我們只有幾百米了,我抱著芊瑜,向那條小路奔去。洪興的人追 了上來,我聽到槍聲,子彈在我身邊呼嘯,我連滾帶爬衝下了山。待敵人趕到, 我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我把芊瑜帶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芊瑜靜靜地平躺在沙發上,彎彎細長的雙眉擰著,好像做著惡夢。剛才在逃 命時,她那身警服被樹枝撕破好了好幾個大口子,露出了幾處如凝脂般雪白的肌 膚。 我一陣燥動,心跳開始加速。 芊瑜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個「聖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雖然那個雲媚也不比她差,但雲媚畢竟是個人人可上的妓女,但芊瑜卻純得 很。 我聽阿焱說,她一直沒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斷她可能還是 處女。 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開她的苞,熱血頓時沸 騰起來。 我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蹲了下來。我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腿上,來回地撫 摸著。摸了好一陣,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過她的膝蓋,在她大腿內側游動。我 隔著絲襪,隔著褻褲,觸及到她雙腿交匯點。如觸電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 快感直衝大腦。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來,不管怎麼說我把她帶到這裡是為不讓她落入洪興社手 中,雖然想佔有她的念頭一直在我腦海盤旋,但她畢竟是董Sr的女兒,我矛 盾萬分。 她沒醒,只翻了個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樹劃破了道口子,我取來消毒水, 輕輕地擦拭著傷口。雖然慾念從生,但我在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她是董Sr的 女兒,不能這樣幹。 她腿上也有擦傷,我撩起她的裙子,剛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 然蹬來,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遠,胸口劇痛。 「你想幹什麼?」芊瑜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撩她的裙子,她當然會錯了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沒惡意的。」 「這是哪裡?」她發現警服好幾處都是洞,臉一紅。 「可以算我家。」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救你,沒我,你早被洪興抓了。」 「救我?你為什麼救我?」她不會對我有絲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時找不合適的理由,「救你是因為一個很私人的原因。」 「哼!」芊瑜冷哼一聲,走向房門,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我大聲道。 「為什麼?」 「洪興滿世界地找你,你出去會被他們抓的。」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反正你不能離開這裡。」 「我就是要走,怎麼樣?」她把手伸向門把。 道理說不通,只有用武力來解決,我衝到門口,把她逼回房間。但她並不甘 休,一次次地撲了過來。雖然她打不過我,但她毅力驚人,而我又無法下重手, 每次都將她推開了事。這樣的打鬥顯然對我不公平,她肆無忌憚地強攻,而我處 處留手。如果她個普通弱質女人也罷了,但她是個訓練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帶五 段,三、兩個壯男也不是她的對手,我稍有鬆懈,還要吃虧。 這就樣打了十來分鐘,我和她都氣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擺手道。 「讓我走!」她還是瘋狂地衝了上來。 我真有點火了,這麼不講理的女人還真沒見過,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剛才為她擦藥時,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銬,此時便取 了過來,把她左手銬在紅木長椅的橫檔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讓我告訴你阿迪在哪裡,對吧,你別做夢了!」 我默然無語。阿迪不僅對於洪興,對於新和盛也同樣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 的內幕,一旦出庭作證,恐怕狂豹都有很大的麻煩。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裡。」 「哈哈,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還說什麼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和她說我曾經是個臥底,和董Sr關係不一般才 救她?不過我相信,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說出阿迪在哪裡,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哼!」芊瑜冷笑著把頭扭向一邊。 我們這樣默默對峙著,一直到天黑。我開了燈,道:「你餓不餓,想吃點什 麼東西?」見她沒有說話,我轉到她跟前,竟然發現她雙頰菲紅,滿頭大汗。 「你怎麼,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額頭。 「滾開!」她沒被鎖著的那隻手一下子將我的手打開。 「你到底怎麼了?」 她呆了很長時間,好像下了很大決心,終於道:「我要上洗手間。」 「你不早說。」原來是這麼會事,我頓時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拿起手銬的鑰匙走到她身邊,「不過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芊瑜已經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會 比死更難過。 「我把你手銬解開,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過我的。」 芊瑜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但她還是騙了我,進了洗手間,我聽到開窗戶的 聲音,連忙一腳踢門而入,把半個身子已經在外邊的她給死活拖了下來,我們又 開始打了起來,不過這次不到一分鐘,她又被拴在紅木長凳上。 「你答應過我不動手的。」 「是你先動的手。」她像受傷的母獅死死盯著我。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真是拿她沒辦法,便到廚房煮了兩碗麵。 「吃吧。」我把一碗麵端在她面前。 芊瑜把頭扭向另一邊。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氣力和我打。」我笑著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單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我看她單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銬給解開?」 「好。」她道。 「不過我怕你吃完會把碗砸過來。」 「那不解開好了。」 我想想,最終還是沒有動,她要再發起瘋來,又要和她打,也實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狂豹來電話。 「小刀,幹得漂亮。洪三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好幾個電話打到我這裡 來了,還說要親自上門。那老狗平時趾高氣揚,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麼辦?」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讓他落在警方手中,連我們日子都不好過,如果我們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聽咱們話不可。」 「這很困難。」 「洪興那邊我先拖著,你想盡一切辦法,要從芊瑜嘴裡挖出阿迪。」 「唔。」我應了一聲,這個任務可太困難了。 接完電話,我坐回芊瑜的對面,她剛吃完麵,抬起頭,道:「是你老大狂豹 的電話吧?」 「是的。」 「後天他就會出庭指正你們,你、狂豹還有洪興的洪爺就等著坐牢吧。」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阿迪在哪裡?」 「哈,我會告訴你嗎?」 我沉下臉,從腰中拔出「黑白」,一腳踢飛她面前放著碗的凳子,一手抓著 她的頭頸,將刀橫在她的臉頰旁。我注意著她的反應,她的瞳孔開始收縮,顯示 心裡也很緊張,但卻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種殺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說阿迪在哪裡我先劃花你的臉。」銳利的刀鋒在如水蜜桃般柔膩的面 頰上游動。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來,柔軟的雙峰頂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動手好了。」她道。 我拿著刀定在哪裡,我是在嚇她,希望她能夠說出阿迪的下落,我怎麼忍心 將那她美如畫的的臉劃破。 我們兩個僵持著,我心念一頭,將刀收回,臉上浮起極強烈的淫邪笑容,將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著她的衣領,撕開她警服外套。 「你幹什麼?」她尖叫著用沒銬著的一隻手抓了過來。 這一招比剛才的恐嚇有效得多,我心裡暗暗高興,到底是個女人,對貞潔看 得比生命還重。為了增強效果,我模彷電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來,「要是你不 說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來個先姦後殺!」 「你這個禽獸,瘋子!」芊瑜拚命地掙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開她的襯衣,抓著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翹 又挺的雙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眼見到她,我就想這樣幹,剛才也想,此時雖 以逼問恐嚇為名,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真幻迷失。 芊瑜起先還保持著一份矜持,一份傲氣,當被剝下警服,袒裸的雙乳被我肆 意侵犯時,她像在帝都夜總會強暴的那個女孩般驚恐地尖叫起來。 我緊抓著乳房,五指深陷在極有彈性的乳肉裡,這份快感覺比那晚來的更猛 烈。不僅是因為芊瑜比那女孩漂亮,更因為那天請我喝咖啡還有在汀角大樓下指 揮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時她的身體、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強烈的征服慾望與成就感甚至壓倒了對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雙乳上留下幾道抓痕後,我的手伸下她下體。我撕開她的絲襪,殘 留條條縷縷襪絲的雙腿見證著我的暴力。芊瑜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懼反而讓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頭除了讓我更亢奮、更刺激,好像再沒其它的 作用。 我喜歡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馴服一匹烈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次強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記得有本雜誌說過,當肉 棒插入女人身體時,一般來說被強暴者會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確,那女孩就是這 樣的,除了哭,她沒有反抗。芊瑜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職與罪惡鬥爭,當自 己被侵犯時,雖然也恐懼,但卻仍有勇氣反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在黑色的世界裡我越陷越深,絲毫不記得自己也曾經穿過警服,滿腦子的暴 力、征服讓我像貓一般盡情戲弄著爪子下的獵物。我坐在芊瑜的一條腿上,把另 一條腿架在肩頭,手掌緊緊地按著褻褲中央,那微微隆起的處女地像一塊最美味 的蛋糕,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引得我的涎水長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著她高舉的左腿。還穿著黑色皮鞋的欣長 的玉腿如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幾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條腿被我緊緊壓在 身下。我抓著被撩到腰間的裙子,身體一點點向她靠近。 芊瑜背靠長椅,一隻手被銬在木檔上,另一隻手拚命想把我推開,但這點力 量猶如螳臂擋車,無法阻止我的肉棒越來越接近她神聖的處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斷她的褻褲,處女秘穴已毫無防禦,當肉棒頂在桃源洞口,尋 找著進攻方向時,芊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因為我和她幾乎緊貼在一起,她極高分貝的厲叫直貫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 震,不僅因為聲音刺得我耳膜刺痛,還因為她叫的「爸爸」兩個字,忽然讓我想 到董sr。 什麼叫天人叫戰,此時就是天人交戰!董Sr,他不僅是芊瑜的父親,也 曾是我心目中的父親。我已經背叛了他對我的希望,難道還要再傷害他唯一的親 人嗎?我停了下來,肉棒就頂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進去,一定很爽,但真 要這樣做嗎? 芊瑜見我停了下來,也停止掙扎,美麗的眼睛蘊含淚花,許久,我終於從芊 瑜的身上爬了起來,坐回了對面椅子上。 她蜷縮在紅木長椅邊,用像受驚小鹿般的眼神看著我。 「告訴我他在哪裡吧。」 芊瑜搖了搖頭。 雖然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強暴她,但慾火卻仍熊熊燃燒,我從冰箱裡取出一大 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慾火壓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爛不堪,我拿了條被子扔給她,然後開了瓶紅酒,坐在 她的對面。 「只要你告訴我阿迪在哪裡,我保證沒人會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則,阿迪不是什麼好人。他出庭作證,就算能把我們都抓住 坐牢,還是會有黑社會,還是會有人賣白粉。」 「我說警官,做人不要那麼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闊天空了?」 我軟硬兼施,舌燦蓮花地勸說著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搖頭,我真是一點辦 法都沒有。狂豹又打了兩次電話來,問進展的情況,我都支唔搪塞了過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點。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條被子躺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芊瑜用我給她的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了起 來,只露出一張臉,她一動不動地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今天實在太累了,我迷迷□□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忽然聽到 汽車的聲音。我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芊瑜倚了椅子睡著了。 我衝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輛車停著。狂豹個下了車,我剛鬆了一 口氣,看到洪爺從後面一輛奔馳車裡下來,我頓時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洪爺與狂豹是一起來的。 「小刀,你真是能幹,先把芊瑜給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謝你。」 洪爺滿臉堆笑,絕口不提我從他們手裡搶了芊瑜的事,他手上兩顆鵝蛋般大 從不離身鋼球轉得「咯咯」作響。聽說洪爺年輕時,這兩顆鋼球是他最厲害的武 器,不過已經很久沒見他出手了。緊跟在他身後的「洪興雙煞」阿神、阿天,兩 個三十來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過人的本領。 「洪爺客氣,阿迪那個反骨仔,我們新和盛也想找他。」說話間,芊瑜已經 醒了過來。 「那她說了阿迪在哪裡沒有?」 「沒有。」 「放心,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頭有多硬!」 「不行!」我衝口道。 「哦。」洪爺道:「這我可是和豹哥講好的事。」 我把目光轉向狂豹,狂豹一把扯著我走到陽台。 「那老鬼答應讓出西貢碼頭、油麻地那兩塊地盤來交換那條子,這兩塊地盤 肥水有多大!」 「龍哥,人是我抓的,應該我來處理。」 「反正你也問不出阿迪在哪裡,不如讓那老鬼來。還有,黑鍋也由他們背。 後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連我們都完了,小刀,大局為重。」 我一時竟找不合適的理由。 「還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帶的人不多,動起手吃虧的是我們,老 鬼這麼低聲下氣,贏的是我們呀。好了,不要多說了,就這樣吧。」狂豹摟著我 的肩膀,走進屋內。 「談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來,把她帶走。」 洪爺的手下走上前來,扯掉被子,芊瑜半裸的身體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機會切磋切磋。」洪爺的眼睛 開始放光。 「刀哥,手銬的鑰匙。」洪爺的一個手下道。 我手伸進了褲兜,將鑰匙捏在手心,遲遲不肯拿出來。 「小刀,把鑰匙給他們。」狂豹道。 像灌了鉛的手一揚,銀光閃閃的手銬鑰匙落在芊瑜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 被洪爺帶走後會什麼遭遇,洪爺的殘暴是出了名的,她會很慘的。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芊瑜尖叫著手臂被扭到身後,就用那副手銬銬住,兩人抓著她胳膊將她提了 起來,拖著她往門外走。 「慢著。」我忽然道。 洪爺正打算告辭,一聽我話,笑容僵硬了,「還有什麼事嗎?」 「人是我抓的,問阿迪的事應該我來做。」 「但你問了一個晚上問不出來,如果她現在肯說,我立馬走人。」 「再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行,人你帶走。」 「小刀,這有何必,你還不放心我,我保證……」 「不用多說了,你們在樓下等,以一個小時為限,如果你硬要帶人,就要問 問我手的刀。」我截斷了他的話,將「黑白」握在手中。 洪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也許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不給他面子。 狂豹過來打圓場,「洪爺,小刀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著他胡鬧吧。來來 來,我們到樓下喝兩杯。」說著拖著洪爺下了樓。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芊瑜驚疑不定地看著我,不知我搞什麼花樣。我站了 起來,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後退,一直退在長桌邊。 「警官,我沒騙你吧。」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她雖面色蒼白,但仍很堅決。 「我知道你有很強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你是一個女人。」 「是女人又怎麼樣?」 「剛才你差點被我強姦,你怕不怕?剛才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怕 不怕?我告訴你,這些跟你將要接受的凌辱比起來,簡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兒 科。」 「你這是什麼意思?」 「讓我告訴你,就在今天太陽升起以後,你會被幾十個男人強姦,其中有胖 的、瘦的、高的、矮的。他們干你都不會戴套子,說不定裡面有幾個有性病,搞 不好還是愛滋。你受得了嗎?剛才洪爺手下那個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 想,你被他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感受。當你跨出這道門,你的身體不再屬於你自 己,連靈魂都不是。」 芊瑜臉色慘白,沉默不語。 我衝了上去,用身體頂著她,抓著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著,道:「你 的身體是多麼美麗和純潔,像一朵剛剛開放的花,但過了今天,你會被打上恥辱 的烙印,毒液會佈滿身體的裡面與外面,花還沒開放就謝了。」 「不要說了,我不向你們屈服的。」芊瑜依然那麼固執。 「我還告訴你,這僅僅是開始。他們中有的人還會幹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 屁眼給人幹的滋味嗎,你要試試嗎?」 我一把將她反身壓在長桌上,食指對準高翹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進去, 我的動作又狠又準又快。 沒有絲毫潤濕就這麼直接的插入,芊瑜撕心裂肺地痛叫著,雪白的臀部左右 扭動,我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按得住。 「怎麼樣,能承受嗎?」 手指拔了出來,我將她拉起面對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這樣,男人的 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嗎?我保證,今天會插入你那裡的肉棒不會少於 十根,不,二十根,甚至,你能承受嗎。這不僅是痛,還是一種恥辱,一個 女警官的屁眼被幾十個男人干,你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 「啐!」芊瑜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你是個魔鬼!」芊瑜的臉白得像一張 透明的紙。 我抹了一下臉,「就算你能熬過這一關,他們還會有辦法對付你。你試過陰 道裡被放進電棒嗎?當電接通時,你會像跳霹靂舞一般扭動;你試過被男人向撕 裂的肛門裡灌進辣椒水嗎?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會失禁;到最後,你還不肯說, 他們會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還有乳頭,你會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多說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會來救我的。」 「警官,你太天真,這才是叫做夢!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運得被救了,可是 你的一生也完了。」原來她還抱著這樣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棄靈魂,就算有肉體的純潔,有又什麼用?」芊瑜道。 我暗暗洩氣,她中董Sr的毒實在太深了,絕非幾句話能說服她。如果真 是這樣,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墮落,我也要她從我這裡 開始,她的處女得由我來終結。 我脫去上衣,解開皮帶,赤裸裸地面對著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勞 的,如果你有決心走入黑暗,現在就開始承受關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雙手扶著兩側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處女地。很 美,真的很美,在我雙手大力推拉下,她雙腿慢慢被拉開,那像花辨一般鮮艷的 陰唇在我眼中綻放,我似乎聞到了一種香,澹澹的,若有若無,也許是錯覺。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過去。在舌尖與花朵接觸的一瞬間,芊瑜終於克制 不住反抗的慾望,提起膝蓋撞向我的下巴。 總算我有準備,伸手擋住了她的攻擊。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應,抓著她的大 腿拎了起來,平放在桌上。我的雙手按著她的胯部,頭緊緊貼在雙腿的中央,盡 情地吮吸著她誘人的花蕾。 芊瑜拚命地掙扎,無奈鬥不過我的蠻力,在她的痛呼聲中,我越來越瘋狂。 良久,我才離開她的三角地帶,那裡已是一片狼籍,陰毛像狂風過後的森林 亂成一團,整個私處到處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著她的雙腿,按在兩側的桌面上,肉棒頂在處女洞口。 「只要你說出阿迪在哪裡,我就會放過你。」 等了數秒沒有回答,我挺著肉棒向前進。芊瑜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繃得像石 頭一般緊,反抗的力量越來越來強。 因為入口太狹窄,我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順利得 多,可我兩手都按著她的腿,如果一鬆手,她又會亂蹬亂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壓著她的腿,騰出手來,抓著肉棒。像打釬必須要有扶 釬的,這樣順利得多,肉棒終於擠入了小穴中。 芊瑜的掙扎也到了極致。雖然她下身給我壓著不能動彈,雙手也被銬著,她 像被按著尾巴的魚,亂蹦亂跳。 芊瑜折騰了有數分鐘,終於氣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我,雙峰隨著急促的 呼吸跳躍著。 「還有機會。」我最後一次問道。 「我發誓,我要殺了你。」芊瑜道。 我身體向前一挺,肉棒在緊密的陰道裡前進了幾分,這一戳又像給她打了強 心針,她再次開始扭動起來。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衝,是除了在夜總會誤打誤撞強姦了那個賣花的小女 孩以後最最粗暴的一次。在這麼大的力量面前,那層代表處女的屏障像一層薄紙 根本不堪一擊,我的肉棒衝進了她體內最深處。 「爸爸,我好痛呀。」芊瑜面容扭曲,失聲狂哭。 我身體再一挺,將芊瑜的臀部頂得離開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許因為極度的暴力,芊瑜陰道像那個女孩一般開始痙攣,一張一弛。雖是 同樣的痙攣,但力度卻比那小女孩強十倍。這種痙動,只有女人高潮或極度痛苦 時才會產生。 像一隻巨手握著肉棒所產生的快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就這一瞬間我攀上了 高峰,隨著痙動開始射精。 雖然芊瑜沒有性經驗,但直覺感覺到了這一點,她大叫起來,但精液還是打 擊在她體內最深處。當我為自己無能喪氣時,發現芊瑜陰道的痙動沒有停止,而 我的肉棒依然堅挺,慾火依然高漲,這是我從來沒碰到過的事。 我靜靜享受著,享受著那一張一弛帶來的巨大快感。在那痙動開始減慢時, 我把她身體頂開桌面,因為痛苦,痙動變得更猛烈。我開始難以遏止更猛烈的欲 火,開始迎候著她的痙動,肉棒大力地抽送起來。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紅白相間的液體從陰道裡湧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落。 剛才的掙扎已經耗盡她全部的氣力,她現在只有被動地承受著我的衝擊。 「爸爸,爸爸!」芊瑜不斷地叫著她父親,我相信,雖然董Sr只是她的 養父,但卻是對她影響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響下,她才會如此堅強,儘管在 我眼中是頑固,但還是令人佩服。 這個時候,狂豹推門而入,「小刀,她說了沒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狂豹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場面他當然動心。 「沒有。」我喘著氣道。 「時間快到了呀。」我看到狂豹的眼睛裡跳動著的火焰。 「讓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麼關係,人都在又跑不掉。」我應付著,忽然想到 什麼,道:「豹哥,一起玩玩。」我要給芊瑜更大的痛苦,要讓她在我們面前屈 服。 「好呀,好呀。」狂豹本已想提出,見我先開口,當然高興。 我俯下身,抓著她雙腿,將她抱在懷裡,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她還 是個處女,前邊我已經開苞,後面歸你。」 在我懷中的芊瑜已經沒了氣力掙扎,但聽了我的話,還是用又驚又怒的眼神 看著我。 狂豹脫了褲子走上前,他肉棒雖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壯。 「只要說出阿迪在哪裡,一切都會結束,離開這裡後,你的苦難將是現在的 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狂豹吐了點口水搽在陽具上,又把剩餘的抹在她的洞口。 這種玩女人的方法我與阿焱試過,但沒有太多的女人願意這樣搞,即使經驗 十分豐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處女身上試,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芊瑜在我的懷裡瑟瑟顫抖,狂豹的肉棒已經頂得她臀部一翹一翹的,暫時還 找不到門道進入。 「說吧,芊瑜。」我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嘿!」狂豹發出低沉的吼聲,緊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體裡。 芊瑜再次在我的耳邊尖叫起來,聲音之高差點將我耳朵震聾。 「真緊,還真插不進去,」狂豹在她身後道, 「他媽的,老子還要使點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衝,狂豹使出了全部 的力量,芊瑜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尖叫聲的分貝數越來越 高,聲音之慘連石頭人都會落淚。 「進去一半了。」狂豹抓著紅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衝,芊瑜的聲音 曳然而止,張著紅唇發不出聲音。 「說呀,不要再死撐了,你撐不下去的。」我反複地道。 「真是爽。」狂豹壓著她的臀部開始大力地抽送,我覺得一點點液體滴落在 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芊瑜的肛門已經被撕烈。 這一瞬間我覺得有些後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將承受這些痛苦,為什麼要自己 來執行呢? 芊瑜是被抬走的,她已經無法站立行走。 「洪爺,你答應我一件事。」 「好說。」 「如果她說了阿迪的下落,請不要殺她。」 「這當然,放心,我不會殺她的。」 …… 第二天我蒙頭睡了一整天,傍晚時分才起床。狂豹打來電話,讓我去開會。 「洪興那邊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個女警硬得很,我們要有最壞的打算。雖 然阿迪離開新義一年多了,但他還是掌握了不少情況。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 能出問題,我們能做哪些補救工作。」 會裡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而我卻滿腦子是芊瑜的影子。我真是沒有想 到竟會強姦董Sr的女兒。小時候,媽媽被強暴遺留下的雙重後遺症,終於一 起暴發。其實什麼想救她,幫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讓自己安心地強暴她,我只 要一想那經歷,血液在沸騰,因為,我喜歡暴力,喜歡以暴力來征服女人。 「小刀,你怎麼看?」狂豹忽然問我。 「我……」我像一個走神的學生,被問得措手不及,我應付道:「我來的時 候,阿迪已經離開,因此沒什麼好說的。」 看得出狂豹有點失望,他本指望我出點主意,度過難關,但我卻答非所問。 就在會議快結束時,洪興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了阿迪,並殺了他。 危機解除,所人興高采烈,唯獨我高興不起來。 三天後,阿焱告訴我,芊瑜回到了局裡,但人很憔悴。因為阿迪的行蹤被洩 露,她被停職調查,最後雖然沒查出什麼,但她從毒品調查科被調到了內警組, 雖然級別沒降,但誰都知道做內勤和花瓶無二致。 洪爺到也守信,這樣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見見芊瑜,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 極我了,她不來找我的麻煩已經阿彌陀佛,還去找她幹嘛。 幾個月前在夜總會強暴那個小姑娘我可以解釋是一場誤會,強暴芊瑜我可以 說為了救她,為了讓她說出阿迪的下落。但這只是一個借口,我清楚地感覺到強 暴她過程中的快感與刺激是無以倫比的。為什麼才一進入她身體就達到了高潮, 而高潮過後,史無前例的繼續堅挺。她痛苦的神情、絕望的叫聲、瘋狂的扭動, 無一不強烈刺激著我的神經。 現在回想起來,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經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種子,這麼多 年來,因為媽媽的眼神一直壓抑著它發芽,但惡魔的禁錮終於被徹底找破,暴力 的慾望佔據了我全部的思想。在這以後,普通的做愛已經索然無味,我無法從正 常的性愛中得到快樂。我看到的每一個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興奮,只有在回憶起媽媽被奸和強暴芊瑜時才會有極度的 性奮,雖然很多時候是和別的女人做愛。雖然有時會有些痛苦,但已經被慾念征 服。 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慾望,一次酒吧喝酒,結識了一個單身女人,我藉著送 她回家之機,把車開上山頂。我告訴她我要強姦她,她很是驚恐。我把她拖出車 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體。但很快我又覺得索然無味, 其中一個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為恐懼一直沒有反抗,在我 進入她身體後逆來順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從中,揚長而去。 我開始尋找獵物,不在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這些是墮落的女人,我心中 希望得到的是最聖潔,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選,但漂亮的警察實在是太少, 芊瑜只能算一個另類,而且強姦警察風險實在太大。修女是最聖潔的,不過我母 親信基督教,我雖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還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師、護士 最理想。 我守在學校的門口,終於發現了一個特別清純的老師。我跟蹤到她的家,她 是一個人居住,半夜我從窗戶進入她家,在她床上強姦她。這次運氣特別好,居 然還是個處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沒有反抗,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強姦了教師,我又到一家醫院的門口等,找到了一個漂亮的女醫生,也強姦 了她。那女醫生開始反抗了一陣,但當我進入她的身體後,她也一動不動地任我 擺佈。 我來到一個跆拳道館,找一個會武術的女孩,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兩、三 個男的不是她對手。我找上她,她開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貓捉 耗子般玩了一個多小時,才強姦了她。 我知道我已經入魔了,一種很可怕的魔,但我無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 制我自己。 我不斷尋找著獵物,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我強姦了十二個女人。 「小刀,你停手吧。」阿焱約我喝茶,他非常嚴肅地道。 「停手?為什麼要停手?對了,你們局裡有漂亮的女人嗎?」 「小刀,你醒醒好不好!你偶爾搞搞刺激我不反對,我是個男人,我可以理 解!但你這幾個月強姦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還不多,有八個報了桉!你搞得風聲有多大?每個局都成立了特別組,你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你以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嗎?」 「小刀,你當不當我是朋友?」 「那還用說。」 「這樣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會毀在你自己的手中。」阿焱說 罷,離席而去,走到門口時,道:「你要去看心理醫生。」 這天下午,狂豹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說的話幾乎與阿焱一模一樣,只 是沒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只是從幫會的大局讓我要收斂一下。 「這樣吧,那個人蛇頭阿旺那裡有不少女孩子是從大陸騙來的,我已經打過 招乎了,送些不馴服的野馬過來,保證一樣爽。」 狂豹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此後,阿旺每隔幾天都用車送個 女孩過來,雖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還算過得去。 很多次夢中出現那個聖女,我最想強姦的是她,雖然她救過我命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