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东的母子乱伦故事】(补全版) 修改自:《川东的母子乱伦故事》+《陌生人》 原作者:未知+Kerm 修改者:RISE 收集者注:后面的补全内容实际上为【Kerm】所翻译的《陌生人》,考虑到化用也进行了一定的修改,故收录。 川东的母子乱伦故事1   川东的巫溪县,一个美丽的古朴山城,令人难忘的,不止是幽静的山景,还有我刻骨铭心的记忆。   五年前夏天的某个夜晚,父母亲的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争执声,虽然听不清楚父母亲的对话内容,但我却猜得出七八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父亲意外的撞见母亲私会旧情人之后,母亲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母亲,因为父亲这些年来实在对母亲太过冷淡,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有时候甚至连家都不回。   而母亲呢?虽然家中生活还算富裕,但她却像个守祈的女人,在她的生活里,除了洗衣烧饭,就只剩下我可以陪她聊聊天、解解闷。但当我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社交圈之后,也忽略了家中还有一个需要安慰的孤单母亲。就这样,某一天,母亲的旧情人也不知道哪里弄来家里的电话,和母亲连络上了,并且力邀母亲出去见个面聊聊天,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母亲正缺人陪伴,一口便答应了。但无巧不成书,两人在咖啡馆聊天的画面却无意间被父亲撞见了,也不听母亲的解释,父亲一口咬定母亲是红杏出墙,并且经常借题发挥,用话语来讽刺母亲,百口莫辩的母亲每每只能潸然泪下,将委屈往肚里吞。   过了一会儿,房里的争执停了下来,但却听到匆忙的下楼声,我探头一看,只见母亲双手捂着泪湿的脸,向屋外奔去……   我急忙追了出去,在母亲即将冲出院子大门的同时拉住了母亲的臂膀。   「妈,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   「呜呜呜……别拉着我……让我去死好了……」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   「反正你爸爸心里面早已没有我,我何必死皮赖脸的待在这个家中?」   「老爸对不起你、不要你,可是妈,我却不能没有你。」   母亲一听,更是难掩心中的悲痛,抱着我放声痛哭。   我不停的安抚着母亲,直到母亲由痛哭转为啜泣,但我的衬衫早已被母亲的泪水哭湿了一大片。   「我们进屋去吧,在大街上哭哭啼啼的,好难看喔。」   「不,我死也不进去。」   母亲倔强的不肯进屋,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好先想办法让她消消气再说。   「既然你不想进屋子,那我们不如出去走走、透透气吧。」   母亲毫不考虑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但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要去哪里好呢?不管了,我发动摩托车,载着母亲向北走,问母亲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母亲说她向去山上吹吹风,于是,车子一路从我们川东万州市骑到奉节市,到山上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们再到巫溪县去吧!哪里有过夜的地方。」   母亲半路突然改变了主意,从我们川东的奉节市到巫溪县只有五十多分钟路程,很快了就到达了这座美丽的山城--巫溪县城。   由于这天不是例假日,山上的游客稀稀落落,山上显得特别幽静,但了山上,才发现匆忙出门,身上只带了二十多元人民币,幸好山上的民宿颇多,过它一夜应该白不成问题。   我们找了间最便宜的房间,小套房只需二十元人民币,但一分钱一分货,虽然小套房有一套卫浴设备,但房间却小得只放得下一张双人床,三夹板隔间的墙壁连隔壁打呼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让人觉得一点隐私也没有。   当我正在踌躇的时候,母亲反而开心的对我说,与其住在家里,不如搬到这儿来得自在快活。看到母亲又开朗了起来,一切问题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   订好了房间之后,母亲要我陪她到街上走走,山上夜里天气为寒,而我们也都只穿了短袖的衣服,母亲从头到尾,都一直依偎在我身上,紧贴着我的胸膛取暖,亲密的动作,让往来的路人将我们误认为亲热的情侣,虽然夜里光线昏暗,但我仍看得出母亲的脸上正洋溢着喜悦的神情,微微泛红的两颊让她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女孩。   「怎么了?这么一直盯着我看?」   母亲的声音将我从沉醉中惊醒,才发现我刚刚竟然盯着母亲发楞。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妈妈今晚好美……」   「别消遣妈妈了,妈妈都四十岁的老女人了。」   「我才没乱说呢!你看刚刚我们在街上走,路人都误认为我们是情侣,可见妈妈还是一样的年轻美丽。」   「如果让你提早二十年出世,你会喜欢像我这样的女人吗?」   「妈妈既温柔又美丽,哪个男人不喜欢,别说二十年前,就算二十年后我依然会爱上像妈妈这样的女人。」   母亲听了心中很是感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故意转过头去,但仍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妈妈心里想什么,老爸误会你,那是他自己断送自己的幸福,但我却不会,我会紧紧的抓住妈妈,不会让你轻易的逃走的。」   说出语带双关的话,我心中并没有察觉,但听在母亲耳朵里,却是百味杂陈。只是我所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并没有其它意思。   「我们回旅舍吧,我想洗个澡……」   两手空空的出门,连钱都没多带,更何况是衣物,母亲说要洗澡,却哪来的衣服可以换?   回到民宿已经是十点多了,母亲要我先去洗,且要我将内衣裤脱下来让她清洗,反正马上就要睡觉了,身上只穿件短裤就可以了。   二十分钟之后我洗完了澡,出浴室门时,口好渴,妈妈早就帮我准备一杯开水,我咕噜咕噜大口喝完后,依照母亲的指示,将内衣裤留在浴室里,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七分裤。   但我随即想到,我可以打着赤膊睡觉,但母亲可没办法,瞧母亲身上穿的是一件轻便的洋装,也不知道爱干净的母亲会如何应付这无衣可换的窘境。   四十分钟之后,母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同时也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   一条浴巾包裹在母亲身上,是母亲适才向房东太太借的,但浴巾并不太长,勉强只能包住她的重要部位,让三点不漏而已。母亲用手紧抓住胸前浴巾的接缝处,因为只要一松手,春光便立即外泄。   「转过身去,别老是看着我。」   当她发现自从走出浴室后,我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母亲笑着命令着要我别瞧,但此举却激起了我向母亲撒娇的玩性。   「妈妈的身材真好,不如改天让我来替妈妈拍写真集吧。」   「你今天是怎么了?嘴巴变得这么甜。」   「只是过去一直把妈妈当成是妈妈,却忽略了妈妈也是个美丽的女人,我只不过是骯话罢,生气啦?」   母亲笑而不答,直说我不正经,但瞧她眉开眼笑的样子,可是乐到心里头去了。但平心而论,母亲长得虽然清秀,但也称不上是美艳动人,再加上年过四十,眼角上的皱纹、稍微凸出的小腹、以及略为丰腴的身材,都在在显露出中年妇女的征兆,但这一切却掩饰不了母亲与身俱来的女人魅力。   天蝎座的母亲向来敢爱敢恨,对感情的态度是认真而执着,尽管只是一副平实的外表,却往往能吸引住许多男人的目光,就连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不例外。   母亲背着我正在擦拭着头发,但透过他面前梳妆台的大镜子,我却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模样。母亲端坐在椅子上,已经过短的浴巾又硬是被往上拉了十公分,虽然母亲紧夹着双腿,但胯下仍依稀可以发现几根卷曲的黑毛。至于胸前那对堪称豪乳的乳房,是母亲对自己身材最满意的部位,虽然过大的胸脯和她略为矮小的身材难成比例,但却是所以男人目光的焦点所在,如今,在浴巾的包裹之下,已然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再加上身躯不停的晃动,似乎随时都有夺巾而出的的危险。   眼前诱人的景象,不禁引起了我男人的生理反应,没有穿内裤,急速膨胀的阴茎竟然将短裤撑上半天高。就在此刻,母亲也透过面前的镜子反射,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异状,稍微愣了一下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梳着头。反倒是我,被母亲发现糗态之后,赶紧钻进被窝里躲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母亲也上了床。自从我懂事以来,都是一个人睡,难得有和母亲同床共枕的机会,虽然明知枕边人是母亲,但万万没想到,我的身体竟然会兴奋的颤抖!   母亲熄了灯,顿时间,房里漆黑一片,母亲将窗帘拉开一个小缝,窗外皎洁的月光映像到她的身上……   咦……是我眼花了吗?……天哪!   月光下,母亲赤裸着身子,转头一看,她还留在梳妆台前。   母亲走到床边,掀起了被子,很快的躺平在我身旁。   我的心在狂跳,血液在翻腾!一丝不挂的母亲,正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我翻身侧睡,背向母亲,因为我还不敢面对这一切,但当我一侧身,母亲的身躯也跟着侧过身,她向着我的背,然后将两颗温润保柔软的奶袋紧紧的压在我也是赤膊的背上,一手一脚则分别搭在我腰与腿上。   此情此景,我怎么还睡得着?心跳的速度只增不减,紧贴我背的母亲又怎能察觉不出来?但她却始终保持沉默。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母亲的身体始终闻风不动,但我的却直冒着汗,激动的情绪丝毫未减。   「妈……你睡着了吗……妈……」   母亲没有响应,应该是睡着了。我再也按奈不住情绪,掏出阳具手淫,但又怕晃动吵醒母亲,只能缓缓的套弄着……   「嗯……嗯……嗯……」   母亲原本放在我腰际的右手缓缓的滑向我的下体,当我从手淫的快感中惊觉时,母亲的手已搭在我紧握阳具的手掌上。   「妈……你……」   「别转身!就这样躺着就好……让妈妈来吧。」   一切就在沉默中进行着。   母亲温暖的手掌取代了我冰冷的手,继续着套弄着阳具的工作,规律而松紧适中的搓动剎时间让我飘飘欲仙,在替我手淫的同时,我也发现母亲的左手正出入在自己的股间,原来,母亲也在手淫!   「嗯……妈……我不行了……就快射出来了……」   母亲把搓动的速度加快,以配合我即将射精的快感,不一会儿,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母亲紧握的指缝间一阵一阵的激射而出,湿了被单、也湿了母亲的手。   在我射完精之后,母亲给自己手淫的动作也嘎然而止,她轻轻的在我耳边说着:「快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了。」   也不知道是已经满足了,还是真的累坏了,我很快的进入梦乡,并且在梦中又和母亲翻云覆雨了起来……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昨晚所发生的是到底是梦还是事实?但母亲已不在身边,显然早已起身,掀开棉被一看,激尉后的痕迹还清楚的印在被单上,显然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么说来……母亲替我手淫……是为了……   我忽然又想到,昨晚出浴室前,母亲不是帮我准备一杯开水让我喝吗?难道那开水里放了…?再也不敢多想…   「起床啦!整理整理,我们该回家了。」   母亲笑了,笑容如此的灿烂,是真也好,是假也罢,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 (以下文章由 RISE 补全续集,嘟嘟好) 川东的母子乱伦故事2   (一)   天公不做美,林夏瑞和他的娘蔡欣在往他外公以前在川东省基江县山中留下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彷佛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的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娘,那是我们的房子!」夏瑞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娘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娘,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么大,」夏瑞的娘蔡欣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旁流下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夏瑞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娘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娘,」夏瑞说着,从她身边走过,「你去换点干净的衣服吧,你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瑞儿?」蔡欣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夏瑞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娘,我和爹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娘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蔡欣颤抖着走进来,把门关上。「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娘,你先换件干衣服吧。」夏瑞边生火边说。   夏瑞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夏瑞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后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把它挂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射在夏瑞赤裸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娘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夏瑞向娘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蔡欣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娘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娘。」夏瑞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后,夏瑞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夏瑞不知道应该睡什么地方。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娘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娘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夏瑞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夏瑞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干净身体,然后又拿过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娘,」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干的东西。」   「我想,你的爹说得对,」蔡欣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干它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夏瑞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蔡欣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夏瑞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蔡欣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么,今晚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后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后,夏瑞转过头去看娘,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裸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娘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夏瑞有些痴迷地看着娘裸露的双腿,赞叹着。它们是那么的丰满,曲线又是那么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于臃肿。   完美!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娘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于娘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蔡欣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夏瑞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娘的阴户!」夏瑞心里狂叫着,由于蔡欣的身子弯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阴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阴唇清晰可见。   「妈个巴子!」他想:「娘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娘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龟头直冲脑门,眼睛由于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娘的阴户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娘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么,夏瑞?」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娘裸露的阴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户,你若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娘的两腿之间挪开。尽管看着娘的阴户时很兴奋,但是夏瑞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蔡欣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夏瑞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蔡欣转过身来,夏瑞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孩儿,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蔡欣不由得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么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著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娘。」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娘你在想什么,那么你就去拿瓶二锅头酒来,娘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娘,」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二锅头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二锅头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娘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才斟满两杯。   「给你,娘。」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娘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瑞儿。」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夏瑞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夏瑞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蔡欣说,恐惧和疑虑溢于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夏瑞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九孔连环刀。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孩子?」蔡欣在里面大声问。   「外头一个盗匪,还拿着九孔连环刀。」夏瑞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九孔连环刀对住夏瑞:「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么?」夏瑞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后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九孔连环刀指着夏瑞的脖子,让他离自己远点:   「像这么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后走到蔡欣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么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   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蔡欣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谁!!?」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叫我阿进。」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夏瑞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蔡欣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   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意,然后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了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   这时候,陌生人又说话了:「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夏瑞道。   夏瑞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干身体后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后,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娘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还没发脾气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九孔连环刀指向了蔡欣的纤细脖子。   「孩子,」蔡欣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瑞儿。」   「但是,娘。」夏瑞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娘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听见你娘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么也没做。」夏瑞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九孔连环刀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蔡欣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九孔连环刀。   「我得请求你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候才开始打战:「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后,在蔡欣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鸡,赤裸裸地站在蔡欣的面前。蔡欣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怎么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二锅头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老天!」蔡欣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嘴边的二锅头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你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你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九孔连环刀又拿了起来。   夏瑞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卜卜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夏瑞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九孔连环刀。   突然,夏瑞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夏瑞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九孔连环刀一直指着夏瑞的脖子:「你再去拿瓶二锅头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夏瑞看了一下自己的娘,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夏瑞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于是夏瑞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蔡欣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蔡欣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后者。」   「哦,妈个巴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蔡欣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么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夏瑞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九孔连环刀。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夏瑞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么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蔡欣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蔡欣犹豫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二锅头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后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娘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么?!」夏瑞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来!」   「不,绝对不行!」夏瑞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九孔连环刀上清脆的铃声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娘的视线。由于窘迫,夏瑞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夏瑞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夏瑞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呢?夏瑞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娘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后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夏瑞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蔡欣一眼,又喝了口二锅头酒,然后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就要砍人了。」陌生人冷冷地说着,九孔连环刀垂了下来,指向夏瑞胯下的庞然大物。   夏瑞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好在自己是娘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夏瑞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娘,」夏瑞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娘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蔡欣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你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你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蔡欣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后令夏瑞吃惊和震撼的是,娘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蔡欣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么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夏瑞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娘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昧地笑着。   夏瑞和娘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烦了,「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儿子有一条巨大的生殖器吗?」   「是……是的。」蔡欣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夏瑞几乎也听不见:   「他有一条可爱的大肉棒。」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你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不对?」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蔡欣想到可怕的后果,连声带恐惧地哀求:「不要让我们那样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事。」   当夏瑞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彷佛有一股电流突然之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来。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娘吮吸自己儿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夏瑞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象自己的娘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肉具的捱。   那是多么淫邪和刺激的场面啊!夏瑞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但是这之后会怎样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   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夏瑞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娘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我的小祖宗,不要这么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夏瑞不住地祈祷,但是肉具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龟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夏瑞的阳具,变魔术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夏瑞一直为自己有这么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狼狈。但是事与愿违,由于深切的自责和将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夏瑞的肉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不定,丑陋的龟头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你的儿子并不满意你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夏瑞硬梆梆的肉棒说:「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娘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娘舔他的龟头。」   「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蔡欣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肉棒。   「娘,对不起。」夏瑞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瓷A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夏瑞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二锅头酒,这才说:「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么做。」蔡欣继续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肉棒,「我让你看了我的,你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   「不,不要,看在神明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蔡欣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么,你赶快脱掉;要么,这样……」男人说着把九孔连环刀顶到了夏瑞的脑门上,蔡欣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   (二)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蔡欣裸露的美丽乳房,差点把九孔连环刀也掉在地上。   蔡欣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你全部的样子。」   夏瑞无法制止自己偷看娘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娘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到口干舌燥,肉棒直楞楞地翘起,龟头胀得生痛。   娘比他曾经想象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她的乳房是那么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   夏瑞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娘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对于夏瑞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夏瑞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娘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娘如此地难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娘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裂的肉棒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强迫娘帮他口交,而且那之后,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娘做爱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夏瑞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娘可爱的肉穴里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卜卜跳个不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娘做任何事,他想和娘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   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夏瑞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么,你要我做什么?」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娘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夏瑞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娘。   他的娘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龟头,肉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夏瑞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肉棒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娘……,哦,对不起,娘!」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娘明白的,娘不怪你,孩子。」蔡欣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过来。   夏瑞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肉棒,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夏瑞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阳具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龟头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娘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阳具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娘……!」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娘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龟头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龟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娘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夏瑞完全陶醉于娘美妙的舔吸中,为娘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娘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当他看见娘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娘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娘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后,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娘柔软的喉咙内壁上了。兴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夏瑞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九孔连环刀在指着自己。   蔡欣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阳具,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夏瑞知道自己无法在娘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阴囊内积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蔡欣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儿子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龟头。   夏瑞痴迷地看着娘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肉棒,娘用心替自己口交的样子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后边──他的娘用手抓住了他的阴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娘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肉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儿子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肉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夏瑞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都完全地集中在娘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夏瑞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与娘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每一次他的娘把头后仰,他也把阳具抽出,等到娘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吸入嘴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肉棒深深地刺进娘火热湿润的嘴里,使龟头重重地戳在娘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么地深入,蔡欣往往被儿子那粗大的肉棒顶得直翻白眼,但是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夏瑞完全被娘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夏瑞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娘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娘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娘……,我……快……不……行……了,娘……我……要……射……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蔡欣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阳具,彷佛在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夏瑞终于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蔡欣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夏瑞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精液射了一发接一发,但射出的量太多,以至于他的娘竟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子巨大的龟头,彷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干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后,夏瑞的肉棒终于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他感到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当他的娘放开他的肉棒,让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佛最后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不到了。   他踉跄地后退一步,看到他的娘正盯着自己看,从娘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娘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么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夏瑞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潮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娘,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娘的口交,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口交了!夏瑞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的余韵。   「啪……啪……啪……啪……」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夏瑞的美梦,他抬头看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二锅头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夏瑞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夏瑞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夏瑞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为力,夏瑞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娘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九孔连环刀,恶狠狠地对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夏瑞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蔡欣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夏瑞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口交,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娘还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象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娘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娘是属于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娘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九孔连环刀,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夏瑞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娘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夏瑞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现在,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夏瑞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看来时候快到了,夏瑞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股一挺,阳具完全地深入到蔡欣的喉咙里。   夏瑞听到了娘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后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后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开始向后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后倒下,直挺挺的阳具抽离了蔡欣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蔡欣的脸上、胸脯上。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就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夏瑞迅速扑向他手里的九孔连环刀,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并下意识对他胸膛连砍了四五刀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夏瑞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娘?」夏瑞问了一句,用九孔连环刀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真是把他给杀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蔡欣摇了摇头,回答说:「哦,神明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娘,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夏瑞把九孔连环刀递给娘,「如果他动一动,你就再砍他几刀。」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几刀呢。」   「好极了,娘。」夏瑞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夏瑞忍不住瞥了一眼娘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后才站起来到后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去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干吧。   夏瑞找到了绳子,回到娘的身边。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夏瑞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夏瑞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教会医院去,由他去吧。   夏瑞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后,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后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么,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夏瑞从橱柜里找出一瓶二锅头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娘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九孔连环刀。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么,赤裸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蔡欣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娘的身边。「给你,娘,」他说着,把酒杯递过去,   「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么,嗯,什么?」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干一杯。」他重复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已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娘的帮助我什么也做不了。」夏瑞说,但是马上就后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蔡欣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夏瑞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看着娘一边慢慢地喝着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他完全被娘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娘是那么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娘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娘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蔡欣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体,目光最后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夏瑞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阳具由于娘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蔡欣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夏瑞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夏瑞窘迫地向娘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么?」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这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   「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先睡一会吧,娘。」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铺,你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蔡欣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夏瑞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娘由于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么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蔡欣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后把手里的二锅头酒喝干,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后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夏瑞失魂落魄地目送着娘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淫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剎那间全哟上心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娘,他需要娘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娘做爱,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娘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了起来。在毛巾的包裹下,由于对娘的强烈渴望,他的肉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蔡欣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夏瑞高兴的是,娘仍然赤裸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娘,」他抵受不住,退后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蔡欣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娘。」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双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蔡欣露出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   蔡欣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   (三)   「对不起,娘,我控制不了它。」夏瑞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蔡欣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唔……唔……唔……」蔡欣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夏瑞看着娘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后,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面疙瘩裹肚。之后,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夏瑞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后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果死了一样。夏瑞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夏瑞感觉他和娘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间彷佛只有他们母子俩……   夏瑞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九孔连环刀指着脖子,第一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娘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娘,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娘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卜卜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彷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夏瑞的心上,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干了几瓶二锅头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于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娘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夏瑞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娘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夏瑞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像,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杀。」夏瑞略带初次杀人后的惧意,以及一些些成就感的杀气,头脑由于酒精的作用也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娘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后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娘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他痴痴地看着娘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娘用嘴巴吮吸自己的阳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阴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娘曾经给自己口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二锅头酒催开的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娘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单就是娘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然更没有想象过娘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娘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娘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淫乱地性交。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娘做爱,疯狂地做爱,他要成为娘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淫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娘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娘有什么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总是回到娘给他口交的画面。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后,面对着熟睡的娘,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阳具,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娘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娘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淫,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娘已经睡着了,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娘的身体了,强烈的欲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植入娘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那里,应该是他最终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娘做爱,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以各种方式进娘诱人的小穴里,他要永远和娘合而为一。   「娘」,天神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乱伦」!!!   好可怕的字眼!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娘会同意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看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的硬物,它一点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娘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转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肌,如山般坟起的豪乳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乳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胯下的丑物立刻肃然起敬。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直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床榻前,胯下的肉棒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也将永远地堕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即使娘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强奸。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娘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他的肉棒在下面兴奋地直跳,他痴迷地看着娘赤裸的美丽胴体。她是那么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肤细腻,洁白无暇,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由于没有人来爱抚而塌在一边,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森林。   他感到自己已经站不住了,由于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采取实质性的行动了。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往揭开的被单里钻,将身子靠在娘的身边。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娘的身边,试探娘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娘没有挪动身子,于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最后,他与娘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于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娘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后的冲击。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娘的赤裸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肉棒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娘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娘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娘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娘柔软的胸部,啜吸着娘可爱的乳头,向娘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娘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挪动身子。她真的睡得那么香吗?   他更加大胆,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娘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娘胸前的软肉。   「唔……唔……嗯……哼……嗯……」娘有反应了。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娘没有醒过来的迹像,他慢慢地把手再往下移,最后,手掌终于盖在了娘胸前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么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娘柔软的乳房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勾勒娘乳房优美的形状。手掌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后,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乳头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娘柔软而有弹性的乳头,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娘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看来娘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当她们兴奋的时候,她们的乳头也会变硬,就如同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呢?一定是这样,他这样想着。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的娘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了,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动作一直都是有反应的。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娘的整个胸部。   娘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看来娘已经默认他的放肆了。他更加靠近娘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兴奋胀痛的阳具插进娘温暖柔软的大腿间,然后他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来回移动,让火热的肉棒在娘夹紧的大腿之间来回抽动,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娘丰满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边的乳头,它已经自觉地变硬,触手处黏乎乎的。他细细地捻捏着娘的乳头,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后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娘硬挺的乳头。   「嗯……嗯……唔……唔……嗯…!」娘呻吟出声了。   娘突如其来的声音完全没有半分征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这时他才听清娘在说什么,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娘高耸的乳房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来。   原来娘已经醒了,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这样做,所以没有阻止他,那么他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娘下一步会怎么做,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令他吃惊,娘的手滑了下来,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淫棒上,接着,娘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娘的舌头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娘的手也开始活动,握住他滚烫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娘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他一边想着,一边贪婪地吮吸娘甜蜜的香津。   娘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娘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拥吻,彼此热烈地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彷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做爱,快,孩子,快,娘要和儿子做爱………!」   娘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竟然采取了主动,主动地仰面躺下来,召唤儿子的光临:「娘要和你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快点,孩子,娘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而感到羞愧,反而放荡地打开了大腿,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儿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还犹豫什么呢?娘同意了!   夏瑞一把扯掉了被单,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娘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由于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等不及了。   「哦,娘……」他突然吸了口气,他的娘伸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忙不迭地把它指引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由于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的阳物对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挺动下身,滚烫的龟头戳在自己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粗大的龟头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挺,让儿子年轻的阴茎完全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自己就开始狂野地上下挺动起来。   夏瑞感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完全被娘温暖潮湿的肉穴所包容,娘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先头部队融化一样,绵软的淫肉层层迭迭地压迫在他的尖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他的先头部队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   娘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癫狂劲简直令他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现在,连夏瑞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喜欢这种禁忌乱伦的交合了。   最初的确是他挑起的,但是现在好像颠倒过来了,娘反而成为主动者,不过这样他更喜欢。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明白过来:他真的把自己见不得人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娘肥美的淫穴里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娘现在却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淫荡地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娘的淫洞是那么的潮湿、火热,是那么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和娘结合为一体的事实。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肉体感受到的快感不会是假的。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女人会有那么疯狂强烈的渴求,那么炽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热情,尤其这个女人是他的娘。她那炽热紧凑的肉穴是那么热情地欢迎自己的到访,那里面喷出的热量简直要把他的生殖器给烤熟了一样。   如果他们母子之间乱伦的结合会遭至上天的诅咒而下地狱的话,他希望娘的阴户就是自己地狱的入口,他会非常乐意地天天下地狱,他甚至希望永远待在地狱里不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癫狂的极乐,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一种邪恶和背德的快乐,他完全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不住地提起肉棒,再深深地插入娘火热湿滑的淫穴里。   他忘情地冲杀着,每次的进入都要把自己长达18公分的肉棒完全地插进娘肥美的肉穴里,龟头直抵子宫壁,只留下阴囊在外面,而娘对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报以热烈的回应,却从不抱怨他的粗鲁和没有技巧。   「哦……呜,,娘,呜,我好舒服……啊……!」他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唔……嗯……啊……啊啊……瑞儿……娘……好………好舒服……好有感觉……嗯……好儿子…………呜……呜……」   蔡欣也为儿子强壮的抽插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儿子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夏瑞趴在娘柔软的身躯上,好一会,只是在用心体会娘炽热紧窄的肉穴紧紧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动的肉棒的感觉,她的阴户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湿、那样的热、那样的疯狂,像大犁一样用力地绞动他的棒身,彷佛要把它绞断一样,不断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   他必须竭力忍耐,不让自己那么快就射出来,他要等娘的高潮来时一起射出来。   他开始不去想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而是转而想其他东西。   但他还能想什么呢?他正在干着自己的娘,他亲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美丽的、性感的、淫荡的、风骚的娘。他正压在身下与之结合的这个性感的女人,曾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在她的体内,他慢慢地成长,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她是他的娘,亲娘,他正在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做爱,是她给了自己现在的生命,现在是不是该给娘回报的时候呢?   如今,他又返回了他曾经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圣洁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娘神圣的秘密花园,是她以自己伟大的母爱,让他得以自由耕作在她肥沃不可亵渎的土壤上。   现在,应该是他回报娘伟大的母爱的时候了,是他把充满生命活力的种子播撒在娘肥沃富饶的土壤里的时候了。   这种极度淫乱变态的想法使他整个身心都为之震撼,强烈的刺激使他头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他的屁股只知道粗暴地挺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娘火热的肉穴里,完全不顾娘的感受。   等到他的意识恢复过来,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只想着用力地插娘的淫穴,他想和娘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娘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他疯狂地用力冲击娘成熟的女性肉体,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娘窒息。   接着,他听到娘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紧紧地搂住他,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阴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儿子粗大的肉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他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娘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哦……妈个巴子……哦……妈个巴子……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呜…………孩子…呜……」   她的淫穴内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儿子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儿子的肉棒,逼迫它赶快吐出积蓄的能量。   夏瑞完全无法抵御娘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后,压抑了整个晚上的能量终于在娘的体内爆发了。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浓稠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娘不断收缩的阴道。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于娘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精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他的屁股急速地抽动着,配合着阴茎的搏动,更加深入地插进娘的阴道深处,然后身子一颤一颤地发射出所有的炮弹,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娘成熟的子宫深处。   蔡欣完全被儿子炽热的熔浆打懵了,花心被炽热的精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射出,迅速地与儿子的精液融合在一起,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她的大腿紧紧地缠住儿子的腰部,配合地耸动身子,同时阴道一张一缩,尽量把儿子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   夏瑞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禁忌的做爱使他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最后,他的龟头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    ====================================   (四)   等他恢复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体里流淌的战栗的热流。   娘的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淫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   他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因为娘的阴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地震,此时阴壁上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肉棒,使他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娘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娘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母子关系,只有深深地留在娘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娘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娘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历经了暴雨侵袭的阴道也逐渐松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夏瑞感觉到了娘的小穴的舒张,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欲望却仍然埋在娘温暖的肉穴里的阳具,又开始在娘的体内膨胀起来,他又开始用力地抽动肉棒,在娘潮湿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哦,老天,难道我的儿子又恢复生机了吗?」蔡欣难以相信儿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   「是的,娘,喜欢吗?」他低声说着,埋头勇猛替娘效劳,而且越来越快。「你的儿子要和他的娘爱上一整夜……………要让她忘掉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哦……儿子,你是为娘的最好的孩子。」蔡欣柔情地笑着,臀部也开始用力向上挺动,迎合儿子强壮的进出。   蔡欣双手把儿子的头圈住,用力地热情地吻着他。夏瑞也停下抽插的动作,热烈地响应娘的吻。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好久,他们才分开。   蔡欣的手顺着儿子的后背滑到他的屁股上,突然,她用力抓住儿子的屁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娘等不及了,………」   下体的瘙痒里她难以忍耐,她只想着要儿子的大棒插进来,给她止痒。   「整个晚上,哦,孩子,我要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复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臀部也开始挺动不已……   夏瑞在娘的鼓励下,更加迈进,两人抵死缠绵,肉体拼命地交缠在一起,下体做着活塞运动,「砰砰」地撞击有声,母子俩已经完全沉迷于乱伦的禁忌结合所带来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快乐之中了。   夏瑞勇敢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娘声声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的龟头顶到子宫壁,都要令娘癫狂地扭动屁股,抵御自己的冲击。   他已经插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要刺破她的子宫壁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极度崩溃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屁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冲击,用自己又骚又湿又热的淫穴贪婪地吮吸儿子巨大年轻的阴茎,抚慰儿子不断地索取。   一个小时在不知不觉贲过去了,母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拼命交缠。在这一个小时里,蔡欣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高潮,每一次她丢精的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抽插依然是那么地有力、猛烈,迫使她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阴精不断地涌出,浸泡着儿子欲望不减的生命之源,沾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流满了整个沙发。   过了一个半小时,蔡欣终于感到儿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的逶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体被刺穿的感觉。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后,他大吼一声,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齐根没入她的阴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子宫内,然后她又感到儿子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自己不由得阴道也跟着颤抖起来,然后,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就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瞬间炽热的熔浆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子宫,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滋生。   夏瑞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肉棒深深地扎在娘的体内,龟头不断喷射欲望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打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夏瑞「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所带来的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最后,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后一滴存货后,才停止了淫乱的喷射,迅速萎缩下来。   他抽出了肉棒,翻身坐在娘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刚才疯狂淫乱的射精对他的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过渡。而怀中的蔡欣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娘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   「你喜欢吗,娘?」夏瑞满足地笑着,拿过身边的二锅头酒。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娘一杯,然后等待娘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干,「但是我也有点担心。」   「担心?」他问,给娘重新斟满酒。   「是的,是有点担心。」她自言自语道,又把酒喝干了。   「担心什么?」   「当你发现那曾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向娘撒娇的小儿子忽然不再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娘为什么不安了。」她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管怎么说,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长成大人的时候,你多少会有些害怕,」她接着说:「一分钟前,你还是娘亲爱的小亲亲,但是一分钟后,你就变成了一个大鸡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么会使你害怕呢,娘?」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娘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娘的身边,带给娘需要的快乐。」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亲亲,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娘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娘。   「娘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么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了出来,我怕你控制不了。」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点吧。」说着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娘。」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后向下抓住他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的时候。」   「你说得对,娘,」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点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娘。」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爹呢?」她终于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龟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不面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娘做爱,永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么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肉棒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你腿要和我爱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娘?」夏瑞嘻嘻地笑着,把酒和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蔡欣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的,一整夜,儿子,让娘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爱上整个晚上。………」   夏瑞迅速爬到娘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棒,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对正娘下面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然后猛地往里一插,把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娘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蔡欣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不已。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于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么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干娘的骚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娘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后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娘用自己肥硕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巴,使劲地挤揉,让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娘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二锅头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后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是夏瑞今天的第五次射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阳具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娘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娘,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娘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后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娘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死蛇的生殖器从娘似乎永不知足的阴户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蔡欣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阴户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淫液,由于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阴户上,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慢慢地往下滴。   「娘,这是什么?」夏瑞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娘阴户上这种淫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酪,瑞儿。」她脸上荡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娘这么多,跟娘做爱这么久,娘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干净,然后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淫淫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于你,另一部分属于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次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么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娘?」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娘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夏瑞已经被娘榨干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娘肥美的阴户,把上面「爱的奶油」舔干净,然后继续进攻娘突出的阴核,把娘弄至另一个高潮。   此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隆隆的闷雷声,彷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禁的母子干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发出的抗议。……   好久好久,夏瑞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淫乱激情的画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胡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么地浓,彷佛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娘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么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么地不同,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淫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娘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娘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娘盖在薄薄的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娘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她里面穿着什么?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他一向都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娘。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下,他不敢对娘做出什么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娘是否真的什么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娘赤裸着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娘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后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往里看。   神明保佑,娘是赤裸的!那么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肉棒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娘,他确实和娘做爱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肉棒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经风干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娘爱的证明。   妈个巴子,他真的和他亲爱的娘做了爱,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娘熟睡的脸,那是多么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她是一个多么漂亮的中年妇女啊!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他发狂地喜欢娘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欢娘。   他想做娘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娘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娘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娘,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娘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5次射精后,他依然想再次和娘做爱,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娘的体内,他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肉棒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娘的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娘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最性感的乳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乳房。   娘的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躏一番,然后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后,娘会对他们的乱伦结合有什么想法,是后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梆梆地,相当吓人。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后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后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么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夏瑞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哦,真倒霉,希望巡捕能够相信我。」   夏瑞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后,「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门锁上。为什么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出来吗?   「你在干什么,孩子?」蔡欣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下。他该怎么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九孔连环刀,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身上唉了几刀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肉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龟头上粘满的干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于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干净。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淫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娘始终都是他的娘,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不感谢他。   擦干净身体后,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后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自己的母亲呢?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娘,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后出了浴室。    ====================================   (五)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蔡欣问道。   他向娘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赤裸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娘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冲击着龟头。   「昨晚我做错什么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蔡欣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糟。」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夏瑞犹豫着终于说了出来:「除非你能使他昭来,否则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什么?」蔡欣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夏瑞重复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鬼了。」   「哦,妈个巴子!」   夏瑞在娘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娘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夏瑞用力握了一下娘的手:「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昭来,娘。」   「我想也是,」她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娘:「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娘颤巍巍的乳房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么,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我的生活。」   「同意,」夏瑞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娘美得耀眼的胸部看。   「噢噢……小淘气,」蔡欣发现儿子在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又在对娘打什么坏主意?」   「哦,我是有些想法,」他的脸有点红,「不过,我不敢做,娘,万一你对我们昨晚的事有另一种看法,我岂不是做错了。」   「我唯一的想法是我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微笑着站了起来,笑瞇瞇地看着儿子。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做得很不错?」   「我腿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我马上回来,弄点吃的,我们待会再谈。」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娘肥大的屁股,随着娘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优美诱人的臀浪,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娘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忽然发现娘停在了浴室的门口向他媚笑。   「很喜欢,是吗?」她吃吃地笑着,没入浴室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娘确实是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他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娘,过去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色情读物,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有点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是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而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个可以令她得到性满足的最好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孩了。   他曾希望娘能对他们之间的乱伦结合表示哪怕是一点点后悔或是羞耻,但是她没有,完全没有。他知道娘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她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这种倒错的关系。   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想象着娘站在水帘下面,让水流过她美丽的胴体的样子,他不由地勃起。他的生殖器慢慢地充满了气,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等待新一轮冲锋陷阵了。   他准备好面疙瘩和二锅头酒,静静地等待娘的到来。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娘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酒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捺心中的欲火。   等他喝完两杯酒,浴室的门这才打开。   他倒了杯酒,向走过来的娘举杯:「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干杯。」他热切地望着娘赤裸的美丽胴体,满脸的渴望溢于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娘有什么企图,我说的没错吧?」蔡欣很满意儿子的反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娘是多么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他窘迫地说着,毕竟,被娘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让娘也看看你的吧。」蔡欣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毛巾。   「哦……」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老天!儿子,你有一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弟弟。」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生长。   夏瑞不由得呻吟起来,娘的服务太棒了。   蔡欣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肉棒,一边用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夏瑞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娘滚烫赤裸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娘丰满的乳房上。   「我喜欢娘的乳房,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着它们,   「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娘要令你失望了,」蔡欣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地娇笑着,「但是,娘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么呢?」   「让我进去你美妹里面,娘,我要永远能够进去娘的美妹。」他用力地挤压揉弄娘饱满的乳房,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蔡欣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肉棒。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后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淫荡地对着儿子的肉棒,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龟头。   「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娘。」他开始喘气。   「好的。」她自觉地把两腿淫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阴户完全展露在儿子的欲眼前。   夏瑞色急地操起肉棒,顶到娘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由于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蔡欣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肉棒对上正确的入口,使儿子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进来,孩子。」她自己先按捺不住了,屁股向后挺动,想把儿子的肉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小穴止痒,「把它全部进来。」   夏瑞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顺利地滑入娘紧紧收缩、异常火热的肉洞中。   「哦,妈个巴子!弄得为娘的好舒服,」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动作,「你让娘觉得好像以前没有做爱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娘以前的日子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你了,娘,」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娘的白嫩的臀部。「我要永远这样爱你,娘。」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子,」   「太好了,娘。」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肉棒,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淫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跟娘………,只要你喜欢,」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娘已经离不开你了,儿子,……………」   「太好了,娘,我真的真的真的爱你!」他兴奋地冲杀着,阳具彷佛知道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   「我喜欢你用各种姿势爱娘,」蔡欣完全被这种极度淫乱的做爱所迷惑,只知道耸动下身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儿子?」   「喜欢!」夏瑞的抽插越来越快,带动娘的身体也前后摆动,震得桌子「当当」直响。   「哦,好,好儿子,插得再用力点,插得再深点。」蔡欣已经乐迷糊了,身子机械地随着儿子的强壮抽动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做响。   夏瑞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最后,他感到阴囊开始收缩,他马上就要爆发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母子俩禁忌的交欢。   「是那个混蛋东西在叫!」夏瑞十分生气,这巨响把他已经处于精口的热液给打了回去,他当然要气恼。   两人都不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静静地倾听这该死的响声。   「好像是铁汉拉车。」蔡欣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身体刺激中缓过来,继续耸动屁股,让儿子的肉棒能够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哦,不,娘,别这样,有人来了。」   「哦,是吗,哦,我们这样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蔡欣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儿子的肉棒仍然在自己的身体内。   「对不起,」他道歉道:「我正要射精呢。」   「我知道,孩子,」蔡欣也不好意思:「我也刚要泄出来呢。」   「我们去看看是那些混蛋来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愤愤地说着,但是胯下的肉棒由于没有发泄而依然硬挺。   「嗨!下面的房子里有人吗?」头顶上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有人在里面吗?」   「哦!我们该怎么办?他们会进来的。」夏瑞有些慌乱,连忙把插在娘体内的肉棒抽了出来。   「哦,哦,好棒!」蔡欣仍然陶醉在儿子强壮的抽插中   「我知道,可是娘,快别这样,我看他们要进来了,」夏瑞担心让别人发现他的不伦举动,「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作爱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蔡欣似乎对被人捉奸并不在乎,继续耸动着下身:「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我们怎么办?」夏瑞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夏瑞抱怨着,离开娘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外边的马蹄声不停地在响着,越来越接近屋子,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么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点,孩子,我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蔡欣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娘,你最好把内裤穿上,」夏瑞傻笑着:「否则,娘美丽的阴户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了?」   「哦,你倒说得是。」蔡欣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谢谢你提醒我,夏瑞。」   夏瑞等娘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马蹄踩的东倒西歪,这时候,突然狂风四起,地上的碎石和朽木片被山风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娘,」夏瑞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点。」   「好吧。」蔡欣躲到儿子的身后,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夏瑞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山风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原来来的是川东省基江县政府的巡捕,他们打着新川话的官腔问着我们。   夏瑞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请巡捕们退后一点。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蔡欣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使它不被山风卷起来。   夏瑞见娘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夏瑞用力地点着头,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巡捕!巡捕来他们这里干什么?   巡捕的马缓缓地在不远处停了下来,马儿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巡捕,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淌着泥水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人吧?」其中一个问。   「呃,是的,有什么事吗?」夏瑞紧张地问道。   「有一个杀人犯逃跑到这附近的山里了。」年长的一个巡捕说着,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唔,」夏瑞吃了一惊:「是真的?」   「恐怕是这样,」巡捕把身子转向他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到过这附近?」   夏瑞和母亲面面相觑,明白了巡捕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恐怕我们看到了。」蔡欣只好骯话了。   「什么时候?」年轻的巡捕急切地问。   「昨天下午吧,」她说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身子不禁有些发抖:「有一个男人闯进了我们的房子,手里还拿着九孔连环刀。」   「他现在在哪儿?」   「在房子里……」   「我记得你腿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年长的巡捕说着,慢慢地拔出了腰边的燕瞵刀。   「恐怕他已经死了。」她轻声说着,感到身子一阵发冷,远处巡捕的马仍嘶嘶怒吼,发出响声。   「什么?!」年长的巡捕厉声喝问,同时燕瞵刀迅速指向两人:「你们俩,面向墙站好,手放在头上!」   母子俩立刻照办。   「去看看他们杀死的是谁。」年长的巡捕吩咐他的同伴。   夏瑞和娘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头上,面冲墙站着,但心里害怕得要命。   年轻的巡捕迅速进到了房子里,年长的巡捕用燕瞵刀指着两人,警惕他们会有什么不智之举。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刚到这儿不久,就听到有敲门声,」蔡欣镇定了一点,向巡捕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儿子去给他开门,然后那个拿着九孔连环刀的陌生人就闯了进来。」   「你们为什么要给他开门?」   「当时外面下着大雨,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可怜。」   「然后呢?」   「他强行闯了进来,并且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都脱了,」她继续描述道:「然后他用九孔连环刀指着我们,对我们做一些下流的事。」   「听起来是像我们要抓的人,」巡捕说:「他被指控奸杀了三个妇女。」   「哦,」蔡欣吸了口气:「是真的?」   「当然,」巡捕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在他要对我做下流事之前,他放下了九孔连环刀,于是我儿子用一根木棒打在了他的后脑上。」   「哦,你们真幸运!」巡捕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同伴出来了。   「没事了,头儿,」那个年轻的巡捕走了出来说:「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看来今天一定是你们的幸运日,」年长的巡捕笑着把手燕林刀插回了刀鞘里。   「你们不仅保住了性命,而且还会得到三十两银子的奖励,作为对你们替治安上除了一害的褒奖。」   母子俩有些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夏瑞说着把手放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巡捕向他保证。   「感谢神明!」蔡欣喜极而泣,和儿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现在我们应该把你们带到山下去。」巡捕说。   「嗯。」夏瑞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呆。   「我们的马后边还拉着台小车,扣掉我们几个爷们的位置外,只能挤一个人,因此我看你们中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我们会派另一队巡捕们过来,因为晚上在山里巡逻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亮了再过来。」   「你们真的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吗?」蔡欣问。   「是的,」巡捕说。   「是这样呀?如果,如果方便的话,」蔡欣认真地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儿子:「你们可不可以把……呃,把那个人的尸体先搬回去,我们俩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唔,这倒是可以,」巡捕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你觉得在这山上再待一晚安全的话,我不反对。」   「哦,我想没事的,」蔡欣向他一笑:「有我儿子在身边,我很放心,有什么困难他会帮助我的。」   「我猜你一定很自豪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的很对,」蔡欣笑得很有自信,抓住儿子的手说:「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   「嘿,娘,」夏瑞的脸红了:「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巡捕说:「我们去把那人的尸体先运走。」   「谢谢你们,这样我就安心多了。」蔡欣确实放下心来,毕竟房子里躺着那么一个死人是很恐怖的。   两个巡捕进屋把陌生人的尸体扛了出来。   「好了,我们先走了,希望明天我们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你们。」   「明天什么时候?」蔡欣问,脸忽然有些红:「这样,我们好准备一起走。」   「大概是十点左右吧。」巡捕说着,下了石阶。   「好的,」蔡欣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走,使自己好和儿子抓紧时间再续前缘。   「明天见,我们会准备好的,一路顺风啊。」   「谢谢,」巡捕报以一笑:「你们也要当心啊。」   夏瑞和娘站在门前,看着两个巡捕淌着泥水翻身上马,他们挥挥手,目送巡捕队离去。   两人站在夕阳的余晖里,默默地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山,好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令他们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来又要下雨了。」蔡欣打破了沉默。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边又飘来几片乌云,周围的空气变得闷热和潮湿,散发着浓重的湿气。作为他们母子俩乱伦的见证人,大雨看来又要开始了,那么他们是否也应该开始了呢?   似乎是要回答他们的疑问似的,遥远的天际传来了隆隆的低沉的雷声,似乎在催促母子俩赶快开始他们罪恶的结合。   「看来到明天我们也走不了了,」蔡欣脸上又荡起媚笑,转过身搂住儿子说:   「我们也许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呢,而且就我们俩。」   「哦,看来我命里注定要吃一个星期的苦头了。」夏瑞也暧昧地大笑起来。   「噢,难道我的夏瑞儿已经厌倦了他亲爱的娘了?」   「即使过一万年也不会,我保证!」他淫笑着把自己已经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娘的小腹上:「现在,我只想继续我们刚才被那两个臭巡捕打断的好事。」   「真的?」蔡欣笑着向屋里走去。   「你没有感觉到吗,娘?」夏瑞色急地跟在后面。   「你是不是又想…………」蔡欣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过身,背靠着房门,有点嘲弄地对儿子说。   「我当然想了,娘。」   蔡欣打开门,但没有进去,她突然转过身来,迅速把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撩,把丰腴的下体完全地展露在儿子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这个?」她放肆地大笑起来。   「就是这个,娘,我想要的就是这。」夏瑞兴奋得声音都变形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娘的秘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的,孩儿?」蔡欣格格地笑着,进了房子里。「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夏瑞跟在娘后面,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   (六)   蔡欣径直走到桌子前,当时他们就是正在这张桌子上欲仙欲死的时候,两个卤莽的巡捕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她在桌子边停了下来,然后迅速脱掉了身上的累赘,随手将它们丢在地上,身上只留下了一条内裤,而夏瑞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粗大的丑陋的大肉棒。   蔡欣看了她的小弟弟一眼,不竟吞了口口水,下面不觉已经痒了起来。夏瑞把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下面的肉棒吓人的硬挺着,不时上下晃动,看得蔡欣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迅速地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看到你喜欢的东西了吗?」她格格地浪笑着,转过身,趴在桌子上,把屁股冲着儿子。   「我都看见了,娘,好漂亮!」夏瑞兴奋地赞美着娘的无私,挺动着骇人的肉棒向娘走去。   眼前的春色足以令夏瑞终生难忘:他的娘──这世界上最美也应该是最值得他尊敬的女人,现在却赤裸着成熟的肉体,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淫荡地扭动着柔软的身躯,不知羞耻地引诱自己的儿子。   她的臀部是那么的丰满和圆润,白生生的高高翘起,等待儿子的侵犯。在他的印象中,娘的屁股是无与伦比的,是整个世界乃至整个宇宙最美妙的事物。而她的大腿是那么的修长、结实和光滑,小腿的曲线柔和而优美,足可以把世界上任何一个最挑剔的男人迷死。   正当他痴迷地看着娘美丽的胴体出神时,他听到娘吃吃的笑声,显然很满意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接着,她慢慢地把大腿打开。   「男人都喜欢这样。」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是充满了淫荡和挑逗的意味,听得夏瑞的肉棒也跟着跳动起来。   正当夏瑞急不可耐地想要想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时,他看到娘的身子突然向前倾斜,使屁股下的部位更加清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地停了下来,因为娘把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屏住呼吸看娘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她手顺着大腿往上滑动,抚到了自己屁股上,然后轻轻地揉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向中间移动,摸到了屁股上那个深紫色皱折。   夏瑞的肉棒兴奋地上下剧烈跳动着,他看着娘用手指轻轻地抠挖着她的菊花蕾,感觉是那样的刺激和淫靡。他简直不能相信,昨天之前还正经八百的娘,现在却当着儿子的面玩弄她的屁眼,而且动作是那么的淫荡。蔡欣抚弄了一会自己的菊花蕾,然后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自己肥美的阴唇上,仅仅略略地揉弄了一下,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夏瑞一辈子也没有看到过这么淫靡刺激且充满了邪恶淫欲的场面,他自觉地操起自己的肉棒,跟着娘的动作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蔡欣的动作很轻柔,只是慢慢地插入抽出,但是每次都进入很深,随着手指的动作,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旁边的儿子简直看傻了,只知道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往肚子里咽口水。   这场面深深地刺激了夏瑞,他按捺不住了,揉着自己的肉棒,把它戳到娘赤裸柔软的屁股蛋上。由于极度的兴奋,龟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润滑掖,随着龟头的移动在蔡欣白生生的屁股上画出一道道水迹。   夏瑞慢慢地把龟头对正娘可爱的小菊眼,轻轻地来回磨蹭,让龟头渗出的液体充分地给它润滑,然后他温柔地慢慢用力往里面挤。   开始,蔡欣并没有阻止儿子唐突的举动,但是当儿子粗大的龟头强行挤进自己狭窄的菊眼时,未经开发的痛苦使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后缩。   「哦,不!不……不要这样,瑞儿,」她扭动着屁股急急地说:「等一会好吗?你先进去娘的前面,过一会它不那么紧了你再进来好吗?你的东西太大了,娘怕吃不消。」   哦,娘愿意让他干她的屁股,她真的喜欢他干她的屁股!   夏瑞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儿就射了出来,他从来不曾奢望娘会让他干她的屁股,能够插进娘的阴户就已经令他十分满足了,想不到现在娘连屁股也让他来开发了。   娘真伟大,他这样想着,按捺住了要马上进入娘屁眼的冲动,还是先把娘弄得服服贴贴,然后再等待娘的奖赏吧。于是他把龟头退出了娘紧紧收缩的菊眼,引导它顶到了娘的两腿之间。他的龟头很快就碰到了娘潮湿的阴户,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淋淋的淫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看来娘已经准备好了。他自信地轻轻把屁股往前一送,粗大的龟头轻易地进入了娘火热的阴道里面。   娘柔软温暖的阴户紧紧地包容住龟头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阴壁上的皱折轻轻地刮着他龟头的棱角处,有规律地蠕动着,肉与肉的摩擦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   夏瑞忍不住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把自己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娘火热的淫洞里,让性器官的摩擦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哦……哦,太好了」蔡欣不住地呻吟,自己则像淫荡的妓女似的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迎合儿子有力的冲击。   夏瑞的每一次冲击的力度都异乎寻常的大,猛烈的撞击带动蔡欣的身体往前冲,震得桌子「砰砰」直响,似乎马上就要倒塌了一样,但两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知道身体内的欲望需要发泄,只有肉体剧烈的摩擦才能带给他们身心的满足。夏瑞忘情地狠狠猛干着娘的淫穴,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是那么地用力。突然,不堪重负的桌子「哗啦」一声轰然倒塌,正在热烈交缠的母子俩促不及防,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但是这点小小的挫折根本不可能阻止已经完全沉迷于肉体交欢所到来的快感中的母子俩继续做激烈的活塞运动。   「哦,好棒!」儿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使她感到有什么不快,反而放浪地大声呻吟起来。   夏瑞压在娘的身上,但是下面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下身依然有力地挺动着,拼命地把肉棒往娘的深处挤。   「哦……娘,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我……我真的停……停不下来……哦……娘。」夏瑞愈加用力地猛插娘的肉洞,追求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突然,他感到彷佛地狱之门打开了一样,一股巨流突然夺框而出,在娘的体内猛然爆发,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娘抽搐的紧紧收缩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蔡欣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嘴里不由得尖叫起来,下体紧紧地贴住儿子,身子随着儿子一发一发有力的喷射而剧烈地震动,她的阴户紧紧地吸住儿子的不断喷发欲望火焰的肉棒,在一阵颤抖中自己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哦……娘……哦……娘,我射出来好多……娘,儿子都射给你了。」夏瑞一边叫着,一边用力地挺动下身,把娘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彷佛射了一个小时一样,夏瑞持续喷射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安静下来。   等到平静下来后,想起刚才跌倒的时候没有及时地停下来,他感到很惭愧,这样是不是伤到娘了呢?但当时他正处在喷发的边缘,实在无法停下来。他慢慢抽出了软下来的肉棒,紧紧地搂住娘。   「对不起,娘,我刚才实在是停不下来。」他道歉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孩子。」她满足地舒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你帮我看看什么地方受伤了。」   夏瑞上下打量了一下娘赤裸的身体,但是看不到什么明显的伤痕,反而是自己的生殖器又膨胀起来了。   他有些吃惊自己的反应,经历了刚才那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之后,自己居然马上又有了强烈的性冲动,而且比刚才更加炽烈。   「没有,没有,我看不出有什么伤痕。再怎么看,娘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笑嘻嘻地说:「只是娘的下面有些擦伤,还流着一些东西。」   「谢谢你的夸奖,儿子。」蔡欣也有些放肆起来。   「现在,我们又多了些柴火了。」   「等你爹来了你怎么向他解释呢?」   「还是娘来说比较合适,但我真嫉妒爹。」   「那太遗憾了,瑞儿,」蔡欣微笑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丈夫,你的爹。」   「但我是你的儿子。」   「是的,」蔡欣说着,走到橱柜里拿出另一瓶二锅头酒,坐到沙发上,给他们俩都倒了一杯。   「你也许很难相信,孩子,」她说着一口干了手里的二锅头酒。「一直到这个周末为止,你爹是唯一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什么?」夏瑞显得很吃惊,有些不相信这么美丽性感的娘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   「哦,」蔡欣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很难相信是吗?娘真是那种淫贱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对不起,娘,」他马上道歉:「我只是想,在你和爹结婚前…」   「你爹为人坦白,娘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用责备的语气对儿子闻:「我从来没有另找一个的打算。」   「那么,我们呢?我们是怎么回事?」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是第二个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娘。」他嘟囔了一句。   「用不着说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只是喝手里的二锅头酒。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几分钟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做母亲的打破了僵局。   「我爱你的爹。」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我也是那么地爱你,我想如果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真心相爱的男人,她是不会再奢求什么的了。」   「我只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爱人。」夏瑞有些烦躁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你是我的第一个爱人,那你怎么出来呢?」蔡欣被儿子天真的话逗乐了,格格地娇笑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妒忌爹。」夏瑞赌气道。   「说来也有些奇怪,娘也有那么一点…嗯,是有那么一点倾向你的意思呢!」   「真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你爹和我有过二十五年美满的婚姻生活,」她继续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但他和我似乎无法达到真正的和谐,不像现在的你和我一样,我和你爹作爱的时候,相互的时间经常把握不准。」   「太好了,娘,我爱你。」他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迫不及待地又想开始新一轮的征途。   「哦,等一等,孩子。」她连忙阻止儿子的纠缠:「娘还有一些话要对你说。」   「什么事?」   「我和你爹结合的时候是个处女,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爹。」她小声地说着,脸有些红:「现在我也要以处女的身份给你,我的儿子,我的新爱人。」   「什么,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胡涂了:「你现在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你知道处女的定义是什么?」   「没有做过爱的女人。」   「哦,不太准确,孩子。准确的意思是新的、还没有使用过的。」   「嗯?」   「每个女人都可以有三次当处女的机会喔!」   「你的意思是……」   「你爹要了我的第一次处女,我又自愿把第二次处女给了他,」她继续解释道:「这两样你都品尝过了,但是第三样还没有人用过,你明白吗?」   「不明白。」他完全被娘弄胡涂了。   「刚才我答应你什么了?」她的脸红了:「你不记得了吗?」   「哦,」夏瑞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是的,你愿意干娘的那里吗?」   「哦,当然愿意了,娘,太愿意了,但是,你真的肯让我这么做吗?」   「当然,这是给我的儿子的礼物。」   听到娘的话,夏瑞的肉棒难以遏制地迅速膨胀起来,重新恢复了生气。   「我只希望能把你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她还是有些怕:「但你那根小祖宗实在是太大了。」   「我也有些担心进不去,娘。」   「所以,」她说:「娘想先让你再射出来一次,这样它的大小应该会比较合适了。」   「听你的,娘。」   蔡欣俯下身子,把儿子肿胀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温柔地吮吸起来,同时双手紧紧地握住棒身,用力地来回套弄起来。   「哦,娘,做得太好了。」夏瑞呻吟着,手掌按住娘的头,轻轻地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   她的头开始来回移动,配合手掌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巨大的龟头。她起劲地吮吸着,舌尖在儿子的龟头上用力地挑动,不时地在精口上撩弄一番,同时一只手腾出来轻柔地抚摩着儿子沉甸甸的阴囊,不时用力地挤压一下。   夏瑞简直受不了娘这样热情大胆服务,感到阴囊里积蓄的能量又开始沸腾了,娘的舌头越来越热情,不住地撩弄自己的激情,他忍不住了,猛地把屁股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进娘的喉管里,然后激烈的热流汹涌而出。   蔡欣贪婪地吮吸着儿子的肉棒,大口大口地把儿子射出来的热液吞咽下去。   他感到自己的精液简直像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彷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一样。   等到他停止了喷射,蔡欣让他软下来的肉棒离开了自己嘴。夏瑞看着娘似乎尚不满足地舔着鲜红的嘴唇,上面还流着自己刚射出的乳白的精液,他忍不住弯下腰来吻上了娘柔软的温唇。   他可以品味出自己射出的咸咸的精液,当他把舌头伸进娘的嘴里时,这种味道更加强烈。   这真是太疯狂了,但他喜欢自己射出的精液的味道,一如他娘一样。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娘的嘴里用力搅动,努力把残留在里面的混合着娘唾液的精液卷出来,然后和娘一起品尝。   好不容易,他们热烈地缠在一起的嘴唇才分了开来,两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也急促起来。   「哦,太疯狂了!」等呼吸稍稍平复,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的,疯狂,狂野!」蔡欣喃喃道,舌头在嘴唇上舔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卷入了嘴里。接着,她伸手握住儿子软绵绵的肉棒,温柔地揉弄起来,在她的努力下,它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到它膨胀到一定程度,她放开手,站了起来,手撑住沙发,把美丽的屁股高高地耸了起来。   「来吧,孩子,娘的这里是你的了。」她说着淫荡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真是迫力十足:「快点,不然娘要失去信心了。」   「娘的屁股真美。」夏瑞走到娘的身后,手掌轻轻地在娘雪白多肉的屁股上抚摩:「娘的屁股是世界上最美的。」   「少奉承几句吧,小坏蛋,还不快点。」蔡欣笑得有些勉强,毕竟自己的后庭还是第一次要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而且儿子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她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我准备好了。」她催促道。   夏瑞扶住自己的肉棒,对正娘深紫色的菊眼,用龟头轻轻地在上面摩擦,不断地刺激娘身体的反应。蔡欣只觉得一阵心悸,全身的鸡皮疙瘩彷佛都要起来了一样,但是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身体变得极其的敏感,儿子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可以令她兴奋上好半天。   「哦,瑞儿,快,快插进来吧,娘好难受,好空虚,好需要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她的屁股不安地摇摆着,催促儿子赶快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夏瑞被娘的媚态所吸引,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动,胀得发紫的龟头吃力地挤进了娘紧密收缩的肛门,但是肛门括约肌的收缩力度十分的大,他无法再往里面前进一步。他轻轻地旋转肉棒,竭力使之放松,然后再逐渐地加大了挺进的力度。在他的努力下,巨大的龟头难以置信地进入了娘的肛门内。   「噢……噢……唔……唔……嗯……」蔡欣开始呻吟出声,不过并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肛门撕裂的痛苦,但她还是极力忍耐,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儿子的努力半途而废。   夏瑞艰难地往里面挺进,突然,整个龟头一滑,顺利地挤进了娘的直肠内。   「哦,不,等一下!」蔡欣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痛得冷汗直往外冒。   「要我停下来吗,娘?」夏瑞喘着气,试图使肉棒剩下的部分也挤进去。   「哦,等一会好吗?娘那里有些痛。」蔡欣喘着气,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就一会。」   夏瑞于是放弃了往里突进的努力,停下来让娘有个喘息的机会。过了一会,他感到娘紧紧夹住自己的部位已经开始有些放松了,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得好像钳子一样。   「哦,现在好多了,瑞儿。」娘呻吟了一声:「可以进来了,不过你要慢点、轻点。」   夏瑞抖擞精神,两手捉住娘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旋动肉棒,试探着慢慢往里面挤。   「啊……好……好……哦……就这样……慢慢地……好……唔……唔……」   蔡欣扭动着屁股,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让儿子的肉棒能更加深入。   此时,夏瑞已经完全被插进娘的肛门所带来的异样的刺激所迷住了,他看着自己大得有些过份的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滑进了娘的肛门里,随着肉棒的进入,肛门四周的深紫色的皱纹慢慢地被挤开、扩大,然后随着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也跟着没入了肛门里。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紧这么热的肉洞,彷佛自己的肉棒被插到一个火炉里一样,滚烫的直肠壁与阴壁的炽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后者热中带着一丝温暖和湿润,而前者完全就是烧热的铁板一样,烫得他差点要射出来。   「哦,小亲亲,你的那东西好大啊!塞得娘后面好满。」蔡欣感到有些恶心,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令自己舍不得让儿子把他的大肉棒抽出来。   不知不觉中,夏瑞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娘的后洞里,他尝试着慢慢地来回抽动。他尽量使动作轻柔一点,一边注意观察娘的反应,如果这样会伤到她,他会立即停止。   看到娘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放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他用力地挤进去,娘紧紧收缩的后门彷佛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地钳住自己的肉棒,粗大的棒身与直肠肌肉的猛烈摩擦带给他极大的快乐,与进出娘的阴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乐趣,而干娘的屁眼可以带给自己心理上更强烈的刺激,这使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嗯……啊……啊……」蔡欣在儿子越来越强劲的冲击下渐渐地也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   娘的肛门实在是太紧太热了,夏瑞只持续了一会就忍不住,睾丸开始痉挛,他极力想忍住,但做不到,发射的时间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提醒娘:「娘,我要出来了,娘,我不行了,我要射在里面了!」   「哦,射给娘,射在娘里面。」她拼命耸动着屁股,准备接受儿子的赐予。   夏瑞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在娘的肛门里射了出来,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彷佛在娘的体内爆炸了一样,大量的热流迅速地注入娘的肛门深处,由于肛门与肉棒的紧密结合,精液无从渗出来,只好在龟头的附近打转,填充了周围的所有空间,那种感觉真是很特别。   「哦……娘的里面好热,瑞儿,你射出来的太多了。」蔡欣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宣泄。   夏瑞吃力地把肉棒拔了出来,仰面躺在娘的身边,身体彷佛被抽干了似的,只是在那里喘气。蔡欣依然撅着屁股,彷佛死过去一样,趴在地上,身体不断地起伏,显然呼吸一时间也难以平静下来。   随着儿子阳具的离开,她的肛门上开始慢慢地往外流出乳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沙发上。   「看你把娘弄成什么样子,」蔡欣假意地埋怨了几句:「我一会就回来。」   看着娘到浴室去后,夏瑞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反正他们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走。   这时,他听到了抽水马桶开动的声音,然后娘回到了房间里。   「看来刚才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可怕呀,」她一脸轻松,显然是因为心愿已了的缘故:「你觉得怎么样?」   「哦,简直精彩绝伦!」夏瑞赞叹着把娘搂在怀里:「那是另一种乐趣,娘的那里好紧、好热、好淫荡、好可爱,真让我受不了。」   「你的意思是娘的阴户就不热、不紧、不可爱吗?」蔡欣故意绷紧了脸。   「呃,呃,当然不是了,」夏瑞有些尴尬,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那是不一样的两种感觉,那是……」   「我明白的,小坏蛋,」蔡欣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喜欢看到儿子窘迫的样子:「饶了你了。」   「嗯,插进去的时候是有点不同,」夏瑞还在继续解释:「但我无法准确地表述清楚,我只知道你喜欢让我那样做,不管怎么说,两者都很刺激,不是吗,娘?」   「是的,是的。但我想,我们现在最好先睡一会,明天我们还要想办法离开呢!」    ====================================   (七)   当晚,母子俩没有再做什么额外的运动,也许是因为已经耗尽过渡了吧,所以他们整晚只是互相搂抱着,老老实实地一觉睡到天明。但是醒后许久,都已经快十点了,巡捕队却还没有来,两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看看快到十点了,两人穿好衣服,整理好行装,然后站在窗口前等待巡捕队的到来。   「准备好了吗?」蔡欣一边向窗外望去,一边问儿子。   「我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使用,娘。」夏瑞嘻嘻地笑着,走到娘的身后,从后面圈住娘纤细的腰肢。   蔡欣有些好笑,随意地扭动了几下屁股,作为对儿子的响应。夏瑞大胆地用手盖住娘丰满挺拔的双峰,同时下体贴上了娘浑圆的屁股。   「嘿,你这小色鬼啊。」蔡欣被儿子弄得心痒痒的,只好转过身来,与儿子面对面。   「嗯哼。」夏瑞哼哼几声,下体开始膨胀,他希望在离开前他们还有时间快速地来上一发。他笨拙地在娘的腰间摸索着,解开了她的带子,然后他的娘就自觉地把内裤褪下到脚踝上,然后抬起一边大腿,勾住他的腰部,怂恿他采取下一步行动。   他没有犹豫,反正时间不会很多了,他操起硬梆梆的肉棒,抵到娘的阴户上,那里已经十分潮湿了,看来娘也十分喜欢这调调呀,他想着,屁股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肉棒插进了娘火热的淫穴里。   「哦,好。」蔡欣低吟一声,下身开始迎合儿子的动作耸动起来。   由于时间紧急,两人的动作异常火爆,下体的凑合迅速而频繁,性器的剧烈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两人不住地呻吟起来,和着下体的碰撞摩擦声,一时间淫声四起。   就在两人舍死忘生地纠缠时,远处隐隐传来了隆隆的轰鸣声,显然接他们的巡捕队到了。   「快点!瑞儿,快点!他们要来了。」蔡欣有些急了,拼命耸动下身,使儿子能快点射出来。   「唔……唔……唔……」夏瑞喘着粗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能赶在巡捕队到来前结束他们的即兴发挥。   夏瑞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抬头看窗外,外面,巡捕队已经进入了他的视野,然后慢慢地在离他们两百尺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时,夏瑞感到自己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他倾尽全力地把肉棒深深地往娘的肉洞里插,然后,他颤抖着身体从肉棒的尖端吐出了所有的积蓄,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娘痉挛的阴道深处。   「哦,太美了,好儿子,你弄得娘好舒服啊!」蔡欣兴奋得大叫起来,屁股疯狂地摇动着,为不断袭来的快感而陶醉:「把它们全部都射在娘的里面,好孩子!」   就在两人欲仙欲死的时候,他们看到从巡捕的马队上跳出了一个男人,然后慢慢地向他们这里走来。   「哦,看呀,那是谁,孩儿?!」蔡欣倒吸了口冷气,身子由于恐惧而颤抖起来:「是你爹来了。」   「真是的!」夏瑞咒骂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喷射还没有结束,他停不下来,只好气得又叫又跺脚的,但是却没有办法。   两人此时不知道应该是恐惧还是快乐,虽然肉体由于生理上的宣泄而处于极度快乐的状态中,但是那个足以主宰他们命运的男人却在一步步地向他们走近。   好不容易,夏瑞才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娘的体内,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快点!小祖宗,你就快点!」蔡欣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拔出来,你爹就要到了。」   夏瑞还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娘美丽的胴体,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娘性感的身躯。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肉棒,有些伤感地看着那还不曾完全萎缩的肉棒,它的尖端上面还不停地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   「哦,真是………」蔡欣迅速地把垂在脚边的内裤拉上来,同时把裙子放了下来。   夏瑞看着爹越来越接近房子,他迅速地溜到浴室里,此时他娘正好把皮带系在了腰上。   「哦,愿神明保佑我们,娘,希望别漏下什么东西让爹看出破绽。」夏瑞说着进了浴室。   「不会的。」蔡欣整理好衣服,才好整以暇地笑着说:「你射在娘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面漏,但我已经塞了个布条进去了。」   「感谢神明。」夏瑞说着,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后把衣服给穿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门打开,走出了浴室。   「爹?!」他「惊奇」地看着他的爹:「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怎么样了。」他的爹站在娘旁边,用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   「哦,我们很好。」蔡欣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尊严:「但在这里什么倒霉事都可能发生。」   「我都听说了,亲爱的,」他的父亲微笑着用力搂了一下妻子,安慰着她:「但一切都过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蔡欣甜甜地笑了,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她用力搂了一下丈夫,说:「我也这么想,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