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網友整理上傳 www.tianyibook.com 《超級農民》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一章 離別的車站 「強,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爸在省農業廳給你找好了職位你不去,卻非要回家種地!有城裡人你不當,卻一定要當農民!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離別的車站,曉涵抓著張強的手,恨鐵不成鋼似的數說著有些木的張強。 張強,省農業大學的高才生。身材魁梧,方形臉,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農民的堅毅和不屈。鼻挺拔,預示著這個人脾氣比驢還倔強,但是同樣的對困難也有著遠超越常人的執拗,正是應了那句話,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鼻上一雙眼睛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明亮,有著農民眼睛的樸實和清澈,曉涵這個省長千金能夠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這個農家娃娃四年,多半是這雙眼睛的魔力。 曉涵,也是省農業大學的學生,省長的千金。上天對她不薄,給了她顯赫的家世的同時又給了她驕人的外貌。四年時間蟬聯省農業大學校花魁首寶座,追她的人宛如過江之卿,數不勝數。至今還有不少的人為她的選擇而搖頭歎息。暗恨張強到底哪裡吸引了曉涵,除了學習變態的認真,成績優秀的簡直就是欺負人之外,實在沒有什麼值得他們注目的地方了。如果他們知道曉涵正是被從張強身上散發出了的那種農民的樸實給打動了的話,不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跳了黃浦江。 張強有著農民幾乎所有的特點,說話也有些木訥,至於什麼甜言蜜語基本和他拉不上關係,自然的做為受害者的曉涵也自覺的把男女朋友間的甜言蜜語從自己的字典裡抹去了。但是張強說的每一句話都很真誠,做出的每一個承諾都會玩命的去實現!男人的擔當,男人的驕傲在他的身上卻體現的淋漓盡致。 張強看著遙遠的遠方,那是火車即將行進的方向,緩緩的說道」曉涵,俺就是個農民!農民給了俺吃,給了俺穿,沒有農民俺就活不到今天,也上不了大學,學到這麼多寶貴的知識!俺不覺種地有什麼丟人的地方,俺也不覺的農民和城裡人就多麼多麼的不一樣,就比城裡人低一等!俺要堂堂正正的做個農民,做個讓全國,全世界都不敢輕視的農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從這個樸實的漢身上,忽然迸發出一種讓曉涵這樣高高在上的城裡人都要低頭的強大氣勢。曉涵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現在的張強是她以前所沒有見過的,這是一隻即將展翅高飛的雄鷹,即將下山的猛虎才擁有的睥睨世界萬物的氣勢。 一會兒後,張強恢復了平靜,那股可怕可敬的氣勢有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轉過頭來,張強看著曉涵美麗的眼睛憨厚而真誠的說道「曉涵,俺謝謝你!」曉涵緩緩的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正對上張強明亮的眼神。張強繼續說道「曉涵,這四年來,俺和你在一起,你幫助過俺,俺感激你!俺也知道你對俺好,和你在一起俺也很開心!但是你的父母這樣做也是對的,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過的好,你不要怨恨你的父母,也不要怨恨俺!」說到這裡,張強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俺會一輩都記住這四年,記住你!俺也不會說話,這樣吧,俺給你拉首二胡,你不是很喜歡聽俺拉嗎!」說著從地上巨大的行李袋裡摸出了那把陪伴著張強度過了許多年頭的二胡。 看著張強拿出了二胡,曉涵忽然發現,原來他們之間許多的回憶都與這二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二胡他們相識,因為二胡他們相戀,現在這二胡又要見證他們的離別。當揚的二胡曲調在車站響起的時候,他們的周圍立即就圍滿了人群。張強的二胡拉的實在是太棒了,伴隨著二胡的曲調,曉涵回到了他們的過去,往日的幸福,歡樂一瞬間一一浮現在她的眼前,熱淚也不斷的噴湧出來。周圍的聽眾也一個個的陷入了沉醉,二胡將他們帶回到了幸福的過去,幫助他們撿起了那些被他們不經意丟棄的往事。 眾人最後是被『轟隆隆』進站的火車聲給驚醒的,到了真正分別的時刻,張強緩緩的收起了二胡,然後又輕柔的把曉涵從沉醉喚醒。看到急促的人群和停在身邊的列車,曉涵的心一陣劇痛,眼滿是乞求,乞求張強不要離開自己。輕輕的拉著曉涵的手,這是曉涵努力四年最大的成果,讓張強敢於主動的拉自己的手。想起第一次拉起張強的手,張強那緊張的滿臉通紅的樣,曉涵還每每能笑的直喊肚疼! 「曉涵,俺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俺祝你幸福!以後,要是哪個王八犢敢欺負你,你就找俺,俺幫你!」這大概是四年來張強說過的最好聽的話了吧,曉涵撲進張強那寬闊健碩溫暖的懷抱裡,任憑離別的淚水不停息的奔湧下來。心懊悔「為什麼們我這麼懦弱,為什麼我不懂得和他們抗爭!……」 輕輕的拍打著曉涵柔弱的肩膀,張強也有些哽咽,連聲哄著她道「曉涵不哭,這眼淚還是留到我們重逢時再流吧,俺……俺走了!」說完一狠心,把曉涵從懷裡推開,拿起行李向車門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轉身把那把二胡遞到曉涵的手裡,說道「俺沒有什麼好送你的,這把二胡陪了俺很多年!每當俺心情不好的時候,俺就拉拉它。俺就把它送給你,做個念象!你要是想俺了就拿出來看看,拉拉!」曉涵有些木然的接過二胡,呆呆的看著它,心起伏不已。 火車緩緩的超前開動了,張強坐在座位上使勁兒的向站台上的曉涵揮動著手臂,曉涵清醒過來,哭著喊著跟著火車向前跑著,看的站台上的其他人也跟著唏噓不已。張強人就這樣走了,但是他的身影卻永久的停留在了曉涵的心裡。曉涵宛如撫摸情人一般的撫摸著手裡的二胡,任憑淚水模糊著自己的視線,只是心暗下決心」張強,我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總有一天我們還會重逢等到那時我給你拉你最喜歡聽的曲!」(幻劍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章 俺要種地 幸福村這一段時間空前的熱鬧,一個話題正在村民的口不斷的談論著——村北張大家的大學生兒畢業不在城市裡找工作卻回到村裡種地!這在村民的眼,張強的這一行為無疑於自討苦吃,等同於愚蠢。風言***一時之間在村掀起了軒然大波,不得不讓人讚歎有時候想像力最豐富的不是那些科學家,而是農民。各種各樣的關於張強為什麼回村而不留在城市的猜測紛紛出爐。 什麼張強在城裡殺了人,警察正在抓他,他不得已才回到村裡避難!還有的則是認為,張強在城裡禍害了人家的女娃,人家饒不過他,他才被迫回來總之各個版本的猜測讓人瞠目結舌。 作為張強的父親,又是全村在好面的人,張大這幾天沒少呵斥張強,搞的一家氣氛很是緊張。張強的姐姐張霞和他的媽媽翠蓮對兒的這個決定倒是很贊成。與是張家就形成了對立分明的兩個陣營。按道理講三比一,應該張強這邊兒佔據優勢才對,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長大多年來在家裡的積威讓他無無異於聯合國裡的常任理事國,擁有絕對的否決權,仍然佔據著上風。 為了說服頑固的張大,辯論隨時隨地都能在父間爆發,甚至有時候還會有斗轉化為武鬥。不過張強是鐵了心要在家種地,死活也不答應張大讓他去城裡找工作的要求,把張大弄的也是沒有脾氣。 晚飯的時候,張強吃的差不多了忽然說道」爹,給俺地,俺要種地!「張大狠狠的咬了一口大蔥,沒好氣兒的說道「俺家沒有你的地,要種自己找地去!」張強一瞪眼道「咋地沒有,當初村裡分地的時候可是按人頭分的,俺也有一份兒,俺就要俺的那一份兒!」張大砰的一聲把大蔥摔到飯桌上,怒道「什麼你的地!那是張家的地!如今俺還沒死,張家的事情就俺說了算,俺說沒有就沒有!」 張強一聽也急了,說道:「你這是不講理,你要不給俺的地俺就到村長那裡告你的狀!」張大猛的站了起來,指著張強的鼻罵道:「你個兔崽,辛辛苦苦的把你送去上大學,就是為了讓你學完回來種地,當農民?你不要臉面,俺還要要臉面呢!你要告俺,俺大不了不認你這個兒了,俺就當沒有生過你!」 翠蓮一開始還在旁邊勸著兩人,一聽張大這麼說,也不幹了,推了張大一把說道:「你不認這個兒俺還認哩!你以後要是再說這種屁話,看俺還跟不跟你一起過!」張大沒話了,站在那裡乾瞪眼。張霞也拉住張強,對他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跟咱爹說話,你是打算存心氣死他啊!你就不能慢慢說嗎?」張強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話衝動了,走到張大的面前說道「爹,剛才是俺錯了,俺不對,俺向你道歉!你也消消氣兒!」說完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裡。心情煩躁想要拉拉二胡,才想起來二胡已經送給了曉涵,心不由擔心起曉涵,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張大是鐵了心不給張強地種了,張強也不再胡攪蠻纏。只是一連幾天的時間,張家人都幾乎看不到他的蹤影。往往是早上出去,到晚上才回來,一回來就像餓狼似的要飯吃。翠蓮不止一次的問他在做什麼,張強都神秘的笑笑卻不回答,搞的翠蓮整天也是疑心疑鬼的。 張大也是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去問,讓老婆去問了,卻總是也問不出什麼!終於這天他按耐不住了,在張強出門後,悄悄的跟了上去。整整一天的時間,張強就是在村東頭的那片慌坡上轉來轉去。不時的拔出一棵野草,仔細的觀察一番它的根莖。要不就從地上抓起一把土放到鼻跟前拚命的嗅,有時候還直接扔到嘴裡品嚐一番。「他到底在幹什麼?」跟在後面的長大此時心充滿了疑惑,但是又不好直接上前去問,只得硬生生的把這種鬱悶壓在心裡! 又這樣過了幾天,這天張強回來的比較早,剛好趕上正在吃飯。坐在飯桌前,張強鄭重的對張大說道「爹,俺要承包村東頭的那片荒坡!」他的話讓張大差點兒沒把將要嚥下去的飯菜又給吐出來。急忙喝了一大口涼水,把飯送下去,才說道「你是不是瘋了!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你承包來幹什麼?埋死人啊!」翠蓮用筷捅了捅張大,嗔怪道「就不能和兒好好的說話!兒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嗎!」張大瞪了他一眼,換了一種語氣說道「你聽到他剛才說什麼了沒有?虧他還是農業大學畢業的大學生,連什麼樣的地能種出莊稼,什麼樣的地種不出莊稼都不知道,真是氣死俺了!」 張霞也說道:「是啊,弟弟,那片地都是沙和石頭,土很少,根本就活不了莊稼,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張強卻不以為然,笑道「姐,俺跟你說,那個荒坡也就表層兩三公分是沙石,它的下面卻是土層,而且我要承包那裡也不是為了種莊稼。」說完張強咬了一大口的饅頭和著蘸醬的大蔥嚥了下去。 「那不種莊稼你種啥理?」張霞疑惑的問道。「種果樹!蘋果,梨什麼都可以種!姐,我看過了,那裡的土壤不適合種小麥一類的糧食作物,但是卻很適宜種植果樹!而且那塊坡地正好對著太陽,每天的日照很是充足,地表兩三公分的沙層很適合雨水的滲透,而下面的土層又能把水牢牢的控制住,很便利於果樹的根莖吸收水分!再者,那裡土地的酸鹼性也很適合果樹的生長!姐,俺這麼跟你說吧,那裡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一塊寶地,這麼好的地讓俺給碰上了,簡直就是緣分啊!哈哈!」張強越說越是興奮,眼也充滿了對未來美好憧憬的嚮往!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三章 村長二虎 張霞聽了他的話,心也有些被說動的意思.如今這個年代,糧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農民要靠種糧食過上好日,一個字——難!「爹,要不然就讓俺弟試試,說不定真的會成功呢!」張霞試著想要幫住張強說服張大。但是張大是個很有代表性的農民,觀念裡還是認為農民就要種糧食,沒好氣兒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有本事你們搞去~!」「爹,你咋能不管呢,俺還指望著你去跟村長說說,幫俺承包下那片荒地呢!」張強急了。 張大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是能的很嗎?要種啊,你自己去跟村長說去,俺可是不管!一個大學生跑回來種地,俺丟不起那人!」說完一摔筷抬腿進了屋。張霞苦笑著看了張強一眼,張大的脾氣很倔,只要是認準了道理,十頭牛都不要想把他給拉回來。張強也跟著一扔筷大聲說道:「你不去,俺去!」 村長張二虎今年五十有餘,十不到。在整個幸福村擁有著很高的聲望。每屆的村長選舉幾乎都是滿票當選。也難怪大家都選他,他是真心的在為農民們做著實事兒。吃虧在前,佔便宜在後,為人耿直不阿,即使是上了大學,長了見識的張強對他也是打心眼兒裡佩服。 「你還是個村長哩,讓秀梅去村委會當會計這麼個小事兒你都辦不了,真是丟人!」村長的媳婦兒柳熙珍又開始了嘮叨。張二虎沉悶的嚼著嘴裡的饅頭,不搭理她。一邊的秀梅看到父母又要為自己的事情吵起來了,急忙勸道:「媽,您看您,俺又不是沒有本事,幹嗎老是想著走後門兒啊!爹,他是一村之長,村裡多少人都看著他呢,他要是這麼做,以後還怎麼開展工作啊!在咱村裡誰不說俺爹好,還不是就靠著俺爹的正直!好了,娘,以後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二虎欣慰的看了這個寶貝女兒一眼,暗暗的點頭。柳熙珍無奈的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真是一對傻瓜!」 「二虎叔在嗎?」在這當兒,張強推門走了進來。一看到是張強,村長二虎眼睛一亮,急忙站起來笑著說道「哎呀,這不是咱村的狀元郎嗎!快進來,快進來!」秀梅也跟著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了一邊。張強一邊應和著,一邊走了進來,看到柳熙珍,甜甜的喊道「嬸好啊!」柳熙珍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急忙說道「好,好!強,你可好長時間沒來俺們家玩了哦?你秀梅妹可沒少念叨你,你們倆多聊聊!」柳熙珍看看張強又看看秀梅,眼裡滿是亮晶晶的希冀。 張強人雖聰明,但是對這種事情卻木的很,納悶兒的看著秀梅說道:「秀梅妹,你找俺有事兒?」秀梅一怔,緊跟著悄臉一紅,白了柳熙珍一眼,說道「是啊,我想去村上當會計,但是俺還有很多東西都不懂,還想你這個大學生教教俺!」「你說這個啊,太簡單了,等到有時間,俺就教你!」說完就轉過頭來看向村長說道「二虎叔,俺今天找你有事兒哩!」 「哦,有事兒啊!來,來,坐下說,俺能幫上的俺肯定幫!」二虎急忙熱情的讓他坐下來說道。柳熙珍收拾了碗筷,進屋收拾去了。秀梅卻默默的在兩人的旁邊坐了下來。想了一會兒,張強說道「二虎叔,俺想承包村東頭的那片荒坡哩!」 「你要包地?」二虎有些驚詫的問道,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強啊,你這到底是咋會事兒嗎?好不容易念了個大學,不用再當農民了,你咋又回來了?那城裡人多好啊!」張強說道「二虎叔,你是一村之長,應該比那些村民有見識才對,你咋也和他們想的一樣哩!這農民咋就不如城裡人了。沒有農民,城裡人不都得餓死,凍死!俺不覺得農民就低城裡人一等,俺就是要做個樣給大家看看,讓大家以後再也不敢瞧不起農民!二虎叔,你就把地包給俺嘛!」 二虎的心裡一熱,這些年來,他每每進城,都要遭到城裡人的白眼兒,冷落!不知不覺他那屬於農民的自尊就受到了踐踏,自己就產生了一種自卑,只感覺自己在城裡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聽了張強的話,他不由得感歎道「這讀了書的人就是和沒有讀過的人不一樣!」心對張強也更加的讚賞。 「對哩!強哥說的對著哩!爹,要不然俺為什麼寧肯回來種地,也不願意到城裡打工,就是看不慣他們看咱們的眼神!」秀梅皺著眉頭說道。二虎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好哩,咱們村有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不愁過不上城裡人的好日!強,你剛才說是承包哪裡的地?」 「村東頭的那片荒坡!」張強很是興奮的說道。二虎和秀梅同時對他投來了一種充滿疑惑的眼神「強,我沒有聽錯吧?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承包去幹什麼?」張強笑嘻嘻的說道「幹什麼您就別管了,你就承包給俺嘛,俺自己心裡有數!」二虎搖了搖頭,心道「這大學生就是大學生,看什麼都和別人不一樣!」看到張強一副很堅定的樣,說道「行哩,明天我召開村委班開個會,把這件事情定一下,然後簽個承包合同!」「好哩,那就多謝二虎叔了!俺就先走了,不打擾您了!」說完,張強又跟屋裡忙碌著的柳熙珍打了個招呼,走了。 「秀梅啊,強可不簡單啊!我看你有時間多和他走動走動,對你有好處!畢竟是年過大學的,想什麼都和別人不一樣!咱們村的希望,我看就出落在他身上哩!」二虎看著張強的背影,含笑說道。 「爹,俺可是第一次聽你誇獎別人哩!」秀梅笑了起來。在月光的掩映下,此時的秀梅竟然是那麼的俊美,靈秀,尤其是笑瞇瞇的大眼睛,和天上的彎月相互映襯,好不迷人!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四章 荒坡驚天變 第二天下午,村委會就張貼出了大紅的告示,村東頭的荒坡正式成了張強的承包地。這在村裡又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剛剛平息不久的風言***又再次興盛了起來。平靜的幸福村在張強回來之後,明顯的要熱鬧了許多。 張家院裡,一場全武行正在上演著。張大拿著笤帚疙瘩正在追逐著張強,一邊追還一邊喊「你這個鱉犢,你是要氣死你爹是不是!你爹的人都被你給丟盡了,我我打死你!」翠蓮擋在他和張強之間,護著張強大聲的說道:「老東西,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嗎?你要是敢動我兒一根頭髮,從今以後你休想再上俺的炕!」翠蓮的話讓躲在她身後的張強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翠蓮回過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張強才強行把到嘴邊兒的笑容又給憋了回去。張霞也在一邊拉著張大,勸說道;「爹,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了!你現在打弟弟一頓也是白搭,我看您就讓他去幹吧,等到失敗了,他自己就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了,是不是?」 張大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把笤帚疙瘩往地上一扔,怒道:「好,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張強這才敢從翠蓮的身後走出來,說道:「你可不能不管,我還要問你要錢,請挖掘機翻地呢,以後還要問你要錢買樹苗什麼的,總之亂七八糟的事情多著呢,你可不能不管!」「什麼!?」剛剛平靜下來的張大,火氣噌的又躥了上來,又要去拿剛剛扔掉的笤帚疙瘩,卻被機靈的張霞給遠遠的踢開了。找不到笤帚疙瘩,張大只得作罷,但還是說道「想讓我出錢,一分沒有!要命,我倒是有一條,你來拿吧!」張強忍不住頂了一句道「行,你不給我錢,我自己去翻,我就不相信,我豁出去了,還開不了那個荒坡!」說完扛起橛頭就奔那塊荒坡去了。 「老東西,你想要累死兒啊!那多大的一片荒坡啊,要是全靠他自己翻,那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幹完啊?」翠蓮不依,大聲的喝罵著張大。張大撇撇嘴道:「你自己生的你還不知道,就他,能幹上一天,我就服他了!」 張大說這話的時候很自信,但是他錯了,從那以後一連五天,張強都早出晚歸的一心撲在屬於他的那片荒坡上。樸實的農民就是那樣,當遇到一件希奇事情的時候,就會互相唧唧喳喳的討論個不停,但是等新鮮勁兒過去了,就又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恢復了平靜,見多不怪. 這已經是張強開荒的第七天了。畢竟是拿筆的手,這拿起橛頭來的確不容易適應,尤其是到了今天,一雙手到處都是被磨破的口,很疼,連橛頭都有些拿不穩了。但是一個信念卻在張強的心裡不斷的支持著他,鼓勵著他——讓全世界的人都不再小看農民! 「光當!」一聲脆響響起,張強手裡的橛頭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反彈力,力量之大,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橛頭已經從自己的手裡被震飛了。張強兩手宛如過電似的發麻。「挖到什麼了?石頭?」張強強忍著麻麻的痛楚,蹲下身來,用手輕輕的把橛頭剛才挖到的地方的土扒拉開。一塊七彩琉璃,色澤鮮艷,在大白天的日光下,還能發出一種璀璨光芒的拳頭大小的石頭出現在他的眼前。 「寶石?」這是張強看到它的第一反應。顫巍巍的把它從地上拿起來,想要仔細的看看這到底是塊什麼石頭,當手觸摸到它的時候,一股溫潤清涼的的觸感讓他的整個身心都倍感舒爽。就在張強為這種舒服的感覺所沉迷的時候,異變又發生了,那石頭竟然在清客間化做了水一樣的流質體,還沒等張強反應過來,這花成流質的寶石已經通過張強首長的紋洛和毛孔滲透到了他的體內。緊接著張強就感覺到一股清流順著自己的手臂,迅速蔓延到了自己的全身,清流流到哪裡,哪裡就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舒爽,整整一個小時,張強就沉浸在這種無邊的舒爽,直到清流全都流到胸腹的位置,停留在了那裡。 本來以為已經是結束了,但是事情卻遠遠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清流停留在胸腹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忽然率軍北上,直達天庭。張強只感覺腦袋轟的一聲炸響,緊接著人就失去了意識。 在他失去意識的一瞬間,荒坡的上空忽然在一瞬間就由原來的晴空萬里變成現在的烏雲密佈。濃厚的烏雲裡,不時的還有一道道閃爍著金光的電蛇在不停的游弋著,結合著,一道道更為粗大的電蛇在相互融合的過程不斷的出現。如果是一個修真者出現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呆。這正是整個修真界萬年光陰已經沒有見到的天降神劫,是比修真者強大百倍的修神者飛昇前要度的劫。可是為什麼這雷劫卻要降臨到張強身上,難道是因為進入到他體內的七彩琉璃石? 天降神劫正在有條不紊的醞釀著,而張強的身體上此時也忽然由內而外的放射出一圈彩虹一般的光暈,將他的整個身體都牢牢的罩了起來。「轟隆!」就在這時,第一道雷劫降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劈張強。但是並沒有對張強造成任何的傷害,那圈七彩光暈一絲不落,輕輕鬆鬆的就抵擋住了第一道雷劫。 村裡晴空萬里,但是村東頭那裡卻是烏雲密佈,雷聲隆隆。這麼反常的現象,讓村裡人都震驚不已,惶恐不安!老張家此時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老頭,我們兒不會有事吧!怎麼好端端的就打起雷來了,還這麼嚇人!俺這輩都沒有見過這麼嚇人的雷!」張大此時也很緊張,嘴唇都顯得有些蒼白了,煩躁的說道「我怎麼知道!這個死小,說不讓他去,他非要去,非要去!」「好了,爹,不要再說了,俺去看看!」張霞拔腿就往外衝去。「俺和你一起去!」張大也跟了上來。跑到半路遇到了也匆匆往那邊趕的秀梅,只見她是一臉的焦急和不安,看到張霞,急忙問道「霞姐,強哥他回家了沒有?」張霞邊跑邊說道「沒有哩,還在那裡,俺就是要上去看看呢!」 當三人正拚命的往荒坡上跑的時候,張強在七彩光暈的保護下,已經有驚無險的挺過了第道最後一道雷劫。睡了一覺就度過了神劫,萬年以後,被修真後輩提起還是羨慕嫉妒不已。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五章 女媧原神 當張強從昏迷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整整一個星期以後了.在他昏迷的一星期裡,可把張家一家擔心壞了.求醫問藥,不知道走了多少家的醫院,所有的醫生都一致認為張強的身體很健康,甚至比一般人要健康的多,只是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清醒過來,哪一個醫生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翠蓮在這七天裡沒有少埋怨張大,怨他為什麼就不能順著兒的意思,處處為難兒,說的張大也是後悔不已,倍感歉疚.擔心的人不止張家一家,秀梅這氣天也過的是度日如年,分外煎熬,恨不得昏迷不醒的是自己就好了. 娘,你看秀梅妹天天來看咱家強,是不是對強有意思啊?這天守在張強的床邊兒,張霞笑著對翠蓮說道.翠蓮看了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張強一眼,語氣有些歎息的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強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要是他一輩都醒不過來了,我們這可咋辦啊!哎!張霞抓著翠蓮的手安慰道:娘,你放心吧,不會的,很快強就會醒過來的,您不要太過擔心. 俺能不擔心嗎?看著強躺在這裡,娘的心就好像有根燒火棍在攪似的!都怪你那個老不死的爹!捨不得給孩錢雇挖土機,要不然現在強也不會遭這份罪!說著說著翠蓮就惱起了張大來. 娘倆正談著,忽然聽到一聲輕吟,兩人宛如觸電一般的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張強.此時張強的眉頭正緊皺在一起,好像是在承受著什麼痛苦似的.翠蓮心疼兒,想要用手去撫平張強腦門兒上的皺紋,但是還沒等摸到張強的額頭,張強的眼睛猛然睜了開來.在他睜開眼的瞬間,翠蓮只感覺張強的眼忽然閃爍過一道宛如黑夜下的閃電般明亮的光芒,轉瞬消逝不見.翠蓮只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也渾然沒有去追究. 強,你你終於醒過來了,擔心死你娘哩!翠蓮激動的用手撫上張強的臉,可是當她的手剛一碰上張強的臉,她就愣了愣.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張強的皮膚竟然是如此的好,宛如摸上了一匹真絲綢緞,滑而不熾!不僅如此,摸著張強的臉就像是握著一塊萬年溫玉,那種溫涼的感覺甭提有多舒服了.翠蓮當然瞭解自己的兒,知道這七天的時間,給張強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變化,在他的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仔細看去,越看翠蓮越覺得在張強的身上增添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超凡脫俗,越看越愛看! 娘,姐,你們看什麼呢?我的臉上長莊稼了?原來看呆的不止翠蓮一個人,張霞同樣是目瞪口呆,不能自拔.好半晌,兩人才尷尬的轉移了注意力.翠蓮激動的說道: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張強從床上走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笑著說道:我現在全身上下都舒服極了,不過除了肚有點餓!翠蓮拍了一下他的頭,可能是怕一巴掌把張強又拍昏過去,沒敢使勁兒,那動作顯得有些溺愛也是,整整七天都沒有吃飯,能不餓嗎?你等著,娘給你煎雞蛋吃去!呵呵說著樂呵呵的走了出去. 姐,爹呢?怎麼沒看見他?張強回頭四處看了看,然後有些納悶兒的問道.張霞努力的定了定神,她現在發現只要自己一盯著張強看,立即就會陷入發呆狀況,這讓她很是不好意思.說道爹現在正在你承包的那個荒坡上指揮挖土機幹活兒呢,我想差不多快挖完了吧!說完看著若有所思的張強說道強,你不要怨恨爹好嗎,他其實都是為了你好!張強呆楞了一會兒,笑著說道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怨恨咱爹呢?好,那就好!我先出去了,你再休息一會兒吧!說完,張霞就好像是逃也似的逃了出去,留下不明所以的張強. 張強搖了搖頭,坐在床上,仔細的回想著這七天發生的事情.其實說是昏迷了七天,可是在第五天的時候,他就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剛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他就感覺到在自己的腦袋裡好像多了些什麼.只不過都是一些片斷,零零散散,很難徹底的串聯起來.但那些片斷也讓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就好像是某個人的記憶忽然躥進了自己的腦袋,經過兩天的辛苦整理,張強才稍微摸到了點兒頭緒. 自己當日挖出來的那塊七彩琉璃石果然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女媧大神遺落人間的原神.當年共工一怒撞塌天柱,女媧為了挽救人類,用自己全部的神力煉石補天,雖然阻止了劫難,挽救了世界,卻最終因為神力用盡,原神一化為七,散落神州大地,各自吸收著天地靈氣恢復神力.歷經滄桑幾萬年,融入張強體內的正是七顆原神的一顆.這顆原神在改造了張強的身體之後,順帶著也把女媧七分之一的記憶傳遞給了他. 這七分之一的記憶雖然很零散,但是其所包含的東西已經是讓張強這個普通人乍舌了.女媧一生所經歷的一切,讓張強心感歎不已.為了讓自己製造出來的人類免除疾病的困擾,女媧創造了一整套先進無比的醫術,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比女媧更加的瞭解的人體構造?因此女媧的醫術現在看來匪夷所思,但是卻效果奇佳,每每從病根上入手!為了讓人類不挨餓,女媧的農業生產技術更是達到了讓現在的科學家震驚的地步.先進的種基因修改系統,把野生的小麥,水稻經過基因修改,變成產量高,質量好,不懼怕病蟲害的超級良種!一套完整的灌溉系統,讓一噸水可以澆灌一公頃的莊稼,節水的同時還大大的提高了灌溉效率總之女媧記憶的先進農業生產理念讓人難以想像.張強這個省農業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在這份記憶的對比下就好像是個什麼都不懂孩!這些現在都成了張強的記憶,這讓張強欣喜若狂. 記憶很龐雜,除了這些農業,醫學技術外,還有一些就是防身武功,修為法門.女媧所處的時代,各種凶狠野獸很多,為了對付它們,女媧才創造了武學,其的武學威力之大,足以讓現在的世界掀起軒然大波.只是比起修神來說,張強對那些低層次的東西已經是不屑一顧了.因此在眾多的功法他最看重的還是那套修神御仙的《翔龍逆天訣》!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六章 神的力量 「爹,你回來了?地都開完了?」張強還在整理著腦袋女媧的記憶,窗外張霞的聲音響了起來。張強剛想要起身去看看外面的情景,外面的畫面卻已經清晰的呈現在他的腦海。張大正板著張臉,面無表情的背著手從外面走進裡院。「這是怎麼會事兒?」張強忍不住被剛才的詭異情景給嚇了一跳。一個箭步躥了出去,果然外面發生的一切和他腦海所反映的一切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看到張強忽然躥了出來,張大一陣激動,「強,你」張強強行按耐住自己心的不平靜,笑著說道:「爹,俺沒事兒了,你不要擔心了!」聽到張強這麼說,張大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臉色也鬆弛了不少。張大的一舉一動,哪怕是肌肉的微微抽*動,都清晰的落在了張強的眼裡。心一陣感動,被看張大平時對自己很嚴厲,但是他還是很愛張強的! 「強,你去哪裡?」張霞看到張強瘋了似的往外跑,忍不住問道。張強現在實在是太激動了,他意識到,那女媧的原神,不僅給自己帶來了女媧的部分記憶,還給他帶來了別的東西。他迫切的想要瞭解,除了記憶外還有什麼別的東西! 來到那片荒坡,和七天前的樣是大不相同了。整個荒坡都被開墾了一片,原先的一片荒地變成了現在的一片良田。黝黑的土地展現在張強的眼前,讓他心一陣惋惜。土是翻了,但是那最重要的兩三層沙層,卻被蓋在了地下,這讓張強很是無奈,要想開墾出這片荒坡,不動那層寶貴的沙層是不行的!雖然明知會有這樣的結果,但是他還是幻想著,沙層從地下重新回到地表。 當張強泛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又一道道清流從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流了出去。緊接著讓他瞠目結舌的事情出現了。被埋在下面的沙層,竟然好像是有生命的一般,紛紛的從地下擠了上來,均勻的鋪在地表上,地下的土已經翻過了,但是地上的沙卻絲毫也沒有受到破壞,和他幻想的情形是一模一樣。 張強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還有些接受不了。信念一動,手輕輕的揮動,埋在土裡的或者是落在地表的沒有被清楚乾淨的石塊猛然隨著他的手的動作,緩緩的從地上漂浮了起來,整整三百畝地裡的上萬塊大大小小的石塊都漂浮了起來,那種情形甭提有多麼的壯觀。張強輕喝一聲,手向旁邊一揮,所有的石頭就好像是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牽扯似的,紛紛飛到緊挨著這塊荒坡的河裡。就好像是一陣隕石雨,把整個河面激起了三米高的浪花。 經過張強的這樣折騰,這塊七天前還是荒蕪一片的土地,現在卻變成了整個幸福村難得的良田。看著眼前宛如夢境的一切,張強心無比的暢快,輕喝一聲,一跺腳,整個人就像是炮彈一樣躥向了天空。只要張強願意,可以一直上升,即使是飛出地球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想道外太空的凶險莫測,張強還是忍住了心的好奇,停在了萬米高空的雲朵上,鳥瞰著大地,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的胸。忍不住心的激動,一聲大喝,在地下的人聽了就好像是大晴天的一聲炸雷,不少人狐疑的抬起頭看向晴空萬里的天空,可惜張強飛的太高,已經超過了人的視力所及的範圍! 女媧是萬神之祖,一身修為貫絕古今,雖然只是七分之一的力量,但是仍然讓張強輕鬆的度過了神劫,成為近萬年來,地球上最新的神。那些苦苦修真的傢伙們,大概還沒有意識到,在他們艱辛的修煉摸索時,一個神已經屹立在了地球的東方!俯視著他們! 等到村東頭的那片原先誰也看不上的荒坡被張家開墾出來,成為一片難得一見的良田時,所有的村民都吃了不小的一驚,心對張強這個大學生更加的佩服,在大街小巷各家的炕頭上,談論的最火的話題就是,張家的大學生獨具慧眼!心感歎,這念過大學的人就是不一樣,眼光就是別沒有念過大學的他們看的遠。這無疑給張大是大大的掙了臉面。前一陣,因為張強回家務農給他丟了臉,總也不肯上街去和村民聊天的張大,現在卻是一有時間就往街上跑,一邊聽村民毫不吝嗇的誇著他的兒,一邊還不時謙虛的應付上幾句,顯得很是得意和滿足。 「爹,現在地也開出來了,俺想問你借點兒錢,去城裡買些果樹苗!」吃飯的時候,張強有些擔心的說道。說實話張大是一個比較摳門兒的人,恨不得錢只進不出,給他錢好說,但是想要問他要錢就難了!果然張大聽到張強說要錢,眉頭就皺了起來,不過很快的就又舒展開了,大概是想到了張強給自己掙了臉面,說道:「要多少錢?」張強想了想道「這三百畝的地,俺想買五百株蘋果樹苗,和五百株梨樹苗,大概需要一萬塊錢吧!」 「要這麼多啊?」張大一聽需要一萬塊錢,心就泛起了嘀咕。「爹,您要知道,等到兩年後,果樹開始結果了,很快就賺回來了!」張強急忙將遠大的前景說給張大聽。張大嘟囔了一句道:「那不是還要兩三年才見的著錢嗎?」翠蓮不願意了,猛的把飯碗往桌上重重一放,砰的一聲響,嚇的張大手一哆嗦,碗差點兒掉在地上。「我說老頭,有你這麼當爹的嗎,兒好不容易想要做些事情,你這個做爹的還不往死了支持!?」張大無可奈何的說道:「你急什麼,俺又沒說不給,畢竟是一萬塊錢,還不興俺嘟囔幾句啊!」張大那委屈的模樣讓一翠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張強和張霞兩姐弟也跟著笑了起來。小小的農家莊院,立即蕩滿了笑聲.(幻劍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七章 農民與市場 「啥事兒這麼好笑啊?」秀梅忽然出現在了張強家的院裡。翠蓮急忙站起來拉著秀梅的手說道「沒啥沒啥,來,坐下吃點兒!」秀梅笑道「嬸兒,不用了,俺吃過了!俺聽說強哥醒了,特意來看看他!」說著就將關切的目光投向了張強。張強抱以了感激的微笑。張霞卻說道:「強,這幾天,秀梅妹可沒少為你擔心,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說著還用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張強別的方面聰明,但是對待愛情比普通人可要遲鈍的多,張霞的眼神哪裡是他所能理解的,不過他到是真的對秀梅很感激的說道:「是嗎,俺現在全都好了,這幾天謝謝你了!」秀梅的臉立即就紅了起來。隱隱約約的她覺得現在的張強和幾天前有點兒不一樣了,渾身上下都投射出一種極其奇特的品質,魅力!讓人看上去踏實,真誠,尤其是那雙眼睛,讓人覺得就好像是在驚濤駭浪航行的船隻忽然發現了一處寧靜的港灣。整個身心都不知不覺的沉浸在其。 秀梅看張強的眼神,豈能瞞過三人。翠蓮和張霞互相笑吟吟的看了一眼,看來也是希望這件美事兒能成。只有張大蹲在地上悶不吭聲,眼是一萬個不滿。也難怪,辛辛苦苦的培養了一個大學生,本來希望他過上城裡人的生活,到頭來,卻回來種地,再找個農村媳婦兒,那不是徹頭徹尾的又成了農民了?「咳咳」張大大聲的清著嗓,提醒著秀梅。秀梅回過神來,神情顯得有些惶恐。 翠蓮老眼白了張大一眼,笑吟吟的拉著秀梅的那雙沒有城裡人柔嫩滑溜,但是卻很溫暖的手說道「來,坐坐!陪嬸兒說說話!」親切的把秀梅按在凳上,邊絮絮叨叨的和她拉開了家常。 「爹,俺明天就去城裡買樹苗了,你沒甚意見吧?」張強看著沉悶的張大說道。張大點了點頭,嘴也不張的說道「去吧,去吧,咱家我的話是越來越不頂用嘍!哎!」歎了一口氣,起身回屋了。「強哥,明天你要進城?能……能帶著俺嗎?俺還沒有進過城呢!」秀梅那充滿希冀的目光讓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拒絕。不過張強很為難,他此次進城可不是去玩,是去辦正事,帶個女人算是咋會事兒!剛要開口準備拒絕,張霞卻已經先開口了「這有啥不行!強進城買樹苗,剛好你也給參考參考!順便讓強好好的帶你在城裡玩玩,也好謝謝你這幾天來操的心!」 張強再看看翠蓮,翠蓮很明顯也是一樣的意思。秀梅是整個幸福村最漂亮的姑娘,而且她爸還是村長,用翠蓮的話就是**,和他這個大學生剛好登對兒,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們撮合到一起。面對這樣的情形,三比一,張強唯一能做的就是屈服。不過看到秀梅那高興的樣,張強還是覺得心挺愉快的!倒不是他對秀梅有什麼意思,而是他的本性使然!只要是看到自己能幫助別人,他就會打心眼兒裡感到高興,這大概也是國農民美好的一面。 幸福村比較偏遠,距離城裡比較遠。為了能當天去當天回,省下住宿的錢,兩人特意起了個大早兒。等到城裡的時候天還沒亮透,才七點多鐘。 走出車站對面就是一個巨大的蔬菜批發市場。不少的農民都趕早把自己地裡採摘下來的新鮮蔬菜拿到這裡批發給二道販去賣,因此現在這個點兒正是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一派繁榮景象。秀梅是第一次進城,真正的啥也沒見過,好奇的東看看西瞅瞅。但是又怕走丟了,緊緊的抓住張強的衣服,好像一個跟在大人身後要糖吃的小孩兒,有著幾分可愛。 既然時間還早,張強決定到市場裡去看看。現在正值夏天,是蔬菜不斷成熟的季節!各種蔬菜種類齊全,數量也是驚人。當然的價格也就像是折了翅膀的飛機,不停的往下掉。看著菜農們一個個愁眉苦臉,不停的歎息,張強的心裡十分的不好受。農民還沒有意識到市場的殘酷,喜歡跟風!別人種什麼自己就種什麼,這樣以來很快的整個市場就會飽和起來,本來賺錢的項目也很快的就變成了賠本兒的買賣。 「秀梅,俺問你,當你面臨兩種選擇,一是你種的蔬菜全部爛掉,二是以很低的價格賣出去!你會選擇哪個?」張強忽然很認真的看著秀梅問道。秀梅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當然是第二種了,與其全部爛掉,還不如低價賣出去,多少也能見點兒錢!」張強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 「強哥,你呢?如果是你你選擇哪一種?」秀梅迫切的想要得到張強的肯定,但是看到張強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選擇的答案好像是不對的,忍不住簇眉問道。張強笑道「先不要說俺,俺先跟你說說美國的農民會怎麼做。那年,美國是一個前所未有的豐收年,糧食大豐收,奶牛也爭氣,產下了比往年多的多的奶!這本來是個好事兒,但是由於糧食,牛奶實在是太多了,美國人根本吃不了。美國農民種的糧食麵臨著銷售不出去的危險。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並沒有選擇降價,而是將一大部分糧食當作肥料埋在地裡,將多餘的牛奶傾倒在大海裡!」 「啊?那該多浪費啊!」秀梅驚訝的喊了起來。張強笑道:「是啊,在我們國農民的眼這是不可理解,甚至是喪盡天良的,但是我們卻不得不承認,他們這麼做是最冷靜最符合市場規律的辦法!後來經濟學家算了一筆帳,通過這種殘酷的方法,美國農民保住了市場,沒有讓市場崩潰,雖然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損失,卻把損失降到了最低!如果大家相互比品價格,低價傾售,反而會擾亂市場,對他們的來年產生不利的影響,其損失要比這樣做多的多!」 「俺不懂這些!俺只知道像他們這樣浪費糧食,是會遭天譴的!」秀梅鬱悶的說道。張強心裡說道:「可不是遭了天譴,來年經濟危機,有多少人吃不上糧食,喝不上牛奶!難道冥冥之真的有人在掌控著這一切?」 「強哥,你還沒說如果是你你怎麼辦呢?」秀梅不依不饒的問道。張強很自信的說道:「如果是我,我就把市場規律牢牢的抓在手心裡,徹底杜絕這類事情的發生。」張強笑著向市場外走去。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八章 網吧遇惡 農民買樹苗,找的最多的就是華威農業果蔬公司。這個公司是市裡重點扶植的企業,之所以能在農民取得這麼好的口碑,就是因為他們是真心的想要帶領農民致富奔小康。對農民實行一系列優惠的政策,這麼多年來,在他們的帶動下,不知道已經有多少貧困的農民家庭過上了城裡人的富裕日。農民就是這樣,只要你對他好,他就能記你一輩!口渴的時候給農民朋友一碗水喝,農民朋友就會在你為難的時候把命捨給你!正是憑藉著和農民之間建立起來的這種良好的關係,華威公司才能在多次的經濟浪潮挺過來,並且越來越壯大。 來到華威公司的門前,時間還不到點,公司還沒有開門兒。無奈,張強只得繼續帶著秀梅在城裡賺著***。幹嗎呢?張強皺著眉頭泛起了嘀咕。不能就這麼無所事事的帶溜躂下去啊,秀梅沒什麼,他還感到不好意思呢!人家好不容易進一次城就是為了來壓馬路?想想張強就覺得汗顏。 邊走眼睛邊到處亂瞟,猛的張強的眼睛被一塊招牌給吸引住了,人也停了下來。秀梅好奇的順著張強的目光看過去,兩個鮮紅的大字兒立即映入了她的眼簾。「網吧?」秀梅在嘴裡輕輕念叨著,轉過頭來看著張強說道「強哥,這網吧是賣什麼的啊?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商店?它賣吃的嗎?」 張強一聽忍不住一愣,不過很快的他就釋然了。現在比較富裕的農村能用的起電腦的都比較少,而像幸福村這種剛剛擺脫了救濟村帽的貧困村來說,電腦就更是希罕物了。要不是自己出來上了四年的大學,現在的表情和秀梅也差不了多少。「要說是賣什麼的?那應該就是賣知識的!走,我帶你去見識見識!」說著興奮拉著秀梅的手向網吧走去。秀梅在被張強抓住手的一瞬間就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木訥的跟在張強的後面,心享受著甜蜜。 「老闆,開台機器!」一走進寬敞的網吧,看到上百台擺放整齊的電腦,秀梅只感覺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心情也跟著激動了起來。當張強把她按在椅上的時候,她才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強哥,這些都是什麼啊?電視嗎?不過好像比電視多了些東西!」說著用手輕輕的去碰觸鍵盤,鼠標,那小心的模樣好像生怕會觸電似的。 張強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熟練的打開了電腦。幾秒鐘的工夫,電腦就進入了界面。看著張強那熟練的動作,秀梅很是羨慕和崇拜。她本來就是個好學的姑娘,當然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羞怯怯的說道「強哥,你能叫我怎麼用這個嗎?」張強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然了,這個啊叫電腦!用不了多久,我們村裡誰家都會有,都會用的!俺跟你說啊,秀梅,當今世界人最離不開的就是信息,而電腦已經是現在最快捷的提供給人們信心的工具!我們農村也是一樣!」張強邊教給她一些基本操作,邊說道。 張強的話,秀梅都很認真的在聽。在她的心目,張強是一個大學生,說的什麼都是對的,聽他講話準沒錯兒。秀梅很聰明,沒用多大工夫,她就能自己瀏覽一些網頁,網上那千奇百怪的信息,圖片徹底的迷花了她的眼,真有點兒眼睛不夠用的感覺。張強看到她基本上已經上手了,說道「秀梅,你先在這裡玩兒,俺去買早飯,你一定餓了吧?」秀梅確實是有點兒餓了,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張強抬腿走了出去。 網絡真的就像是一張大網,頃刻間就把秀梅給網住了。那一條條的字信息,一張張彩色圖片,讓秀梅的眼界不斷的開闊起來,讓她明白,她所生活的世界並是只有幸福村那麼大。 「哎呦,哥幾個快看那,這農村裡的女人就是比咱們城裡的女人看著水靈!」就在秀梅沉迷在網絡的時候,她的身邊不知不覺的圍了幾個流里流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兒的傢伙。其一個留著雞窩頭,嘴裡叼著香煙卷兒的人直勾勾的看著秀梅,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 秀梅常年生活在偏僻的農村裡,是一個很純潔的姑娘。看到這幾個人,心咯登一下,有些惶恐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我不認識你們!」「哎,我們不正在認識嗎?你知道嗎,今天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發現自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如果沒有你在我身邊我這一輩都睡不著覺了……」雞窩頭絮絮叨叨的還沒有說完,秀梅就摀住耳朵,不停的喊道「不要說了,著不要臉!」 幾個小流氓彼此看了一眼,顯然都和興奮!習慣了城裡女孩兒的開放,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靦腆水靈的農村女孩兒。幾個傢伙已經動了邪念。「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看你在上網,不如我來教你啊!」說著在秀梅的尖叫聲把她按在椅上,順便跟一個同夥使了個眼色。那個同夥立即意會,笑嘻嘻的在秀梅的電腦上一陣鼓弄,很快的一個色*情網站給打開了。 這種無恥的行為對秀梅來說簡直是想都不敢想,在農村裡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立即秀梅就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同聲啼哭起來。秀梅的表現讓幾個小流氓更加的興奮。紛紛笑著對秀梅開始動手動腳。秀梅憤怒著抵擋著不斷向自己侵襲過來的胳膊,但是就好像面對上了千手觀音,不時的從她的身邊伸過來一隻隻胳膊。 網吧老闆看到了這裡的異常,想要上來阻攔,但是又想到了什麼,只能乾巴巴的很尷尬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這裡的動靜立即引起了全網吧人的注意,雖然有人同情,但是更多的人卻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幸災樂禍的表情。一個顧客悄悄的拿出手機想要報警,但是卻被旁邊的一個想要看好戲的傢伙給阻止了,還用眼神威脅他,要是他再敢報警,他就喊那些人過來。拿手機的人也只能憤憤的把手機裝了起來,戴上耳機,專注的上起網來,那個阻止他的人則繼續興趣高昂的看著『好戲』,不時的還吹上一聲口哨。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九章 平惡 秀梅此時真正的感覺到孤立無助,張強遲遲不歸,其他人的表現更是讓她失望.流氓們的舉動更加猖狂囂張起來.屈辱的淚水讓城裡人的形象在秀梅的心蒙上了一層陰影,她好像立即回到農村了去,再也不要到這個充滿著危險的地方. 張強一手拿著熱騰騰的豆漿,一手拿著幾根肉條,心情愉快的進了網吧.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就好像是有人當面吐了他一臉的唾沫,心滿是憤怒和噁心.秀梅寡不敵眾,被幾個流氓硬拉著往網吧外移動.秀梅倔強的反抗著,但是她的力量哪裡是對方的對手,因為害怕委屈,臉色煞白煞白,只有眼圈因為哭泣而顯得有些紅. 住手!張強把早點放在一邊兒,怒不可遏的對著他們當頭就是一聲大喝.這一聲大喝,張強是動了真怒,聲音不知不覺的夾雜了一絲神力,聽到眾人耳朵,尤其是那幾個的耳朵裡,宛如平地了響起了一聲炸雷,心神一哆嗦,抓住秀梅的手本能的鬆了開來,秀梅看到宛如天神一般睥睨四方的張強,心一陣激動,趁著流氓們愣神兒的工夫飛快的擺脫他們,躲到了張強的身後. 短暫的失神後,幾個傢伙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叼著香煙卷的傢伙,把嘴裡香煙往地上一塗,然後殺氣騰騰的看著張強,獰笑道:土包,不要以為你聲音大,就是城裡人了!知道不,這裡可不是你們農村,到了這裡就按照城裡人的規矩辦!張強冷聲說道:你們也配當城裡人,簡直就是給城裡人丟臉,一群垃圾!張強的話讓幾個流氓大為光火,卻讓秀梅更加的擔心.勢單力薄,敵眾我寡,秀梅怎麼看都覺得張強這麼做等同於自殺.輕輕的拉拉張強的衣角,張強心疼的看著這個受了驚,現在眼還滿是恐懼委屈的姑娘,心滿是愧疚,同時對這些流氓也更加的憤恨!為了回應秀梅,張強輕輕的拍了拍秀梅拉著他衣角的小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這個眼神好像凝聚著某種魔力,秀梅浮動的心神奇般的安靜下來,整個身心都被那雙無比清澈的眼睛給佔據了. 張強不屑的看著對方,冷聲說道:什麼規矩?對方陰險的笑了笑:什麼規矩?當然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嘍!說著還得意的比劃比劃了乾癟的拳頭.張強一聽樂了,正愁怎麼收拾這幾個流氓呢,對方竟然自動送上門兒來,張強-憨厚-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們的規矩,來吧! 網吧老闆聽到張強不知死活的要和他們硬抗,心對這個農村來的小伙倍感擔心.不過擔心歸擔心,他還沒有敢橫空查一槓的膽量,這也不能怪他,得罪了這幾個人,他以後還能不能繼續把網吧經營下去都有的說!只能在心替張強祈禱,並且做好了在第一時間叫救護車的準備. 調戲婦女變成了全武行,圍觀的-觀眾-紛紛向遠處躲了躲,既怕血飛到自己的身上,又怕錯過這場好戲,一個個比當事人還緊張興奮,一雙雙眼睛都發出光來,要不是擔心趕不上好戲,難保這些人不會跑出去買袋爆米花,可樂,邊吃喝邊欣賞,間歇還能喊上一嗓,叫上一聲好,宣洩一下心的-漏*點. 好小!不愧是農村裡出來的,一個字_虎!兄弟們,我看大家也就不要客氣了,就給他鬆鬆骨頭吧!卷毛的傢伙,歪仰著個脖說道.自己沒有動,身後的幾個傢伙邊揮舞著拳頭邊嗷嗷直叫的衝了上來.張強將秀梅攬在自己的身後,臨了還不忘叮囑一句:把眼睛閉上,不好看!但是秀梅卻倔強的搖了搖頭,依舊睜大了眼睛怒視著對方.好像是過去的革命者,行刑時注視著穿透自己胸膛的彈. 現在的張強是什麼人?農民!超級農民!擁有女媧七分之一神力的超級農民!這幾個流氓在他的眼裡真的還不如一隻虱來的難纏.一隻手輕握著秀梅的手,另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遙指站在原地,看架勢好像是不屑動手的卷毛,嘴上掛著鄙視的笑,眼含著鄙視的光,右腳閃過一道幻影,-砰-的一聲,吱一聲,幾個小混混就比以攻來的速度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卷毛還沒有反應過來,以自己為心,周圍工工整整的躺成了一個圓. 突然的變化讓在場的人無不大跌眼睛,雖然看起來張強是比較的魁梧壯碩,但是也不可能眨眼的工夫就收拾了對方,有些人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使勁兒的揉著眼睛.網吧老闆此時心那個悔啊,早知道張強這麼厲害,開始的時候自己稍微硬氣點兒,幫那姑娘一把,現在自己不是已經結交了這個世外高人了嗎,那以後在這一片還有誰敢來找自己的麻煩?老闆心懊悔,秀梅心卻是驚喜萬分.暗自慶幸剛才沒有聽張強的話把眼睛閉上,要不然豈不是錯過了一幕好戲?同時看張強的目光也更加的迷離,被張強的大手握住的手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讓她心悸的熱流. 卷毛兒確認了N遍才不得不認定自己的手下已經被撂倒了,不得不確定自己這次是踢到了鐵板,不,也許鋼板更合適.戰戰兢兢,但是又不得不充門面,卷毛有些顫抖的說道:好小,看來你這個鄉巴這個人還有點兒本事!現在卷毛的措詞比剛才那會兒謹慎多了,因為他怕自己萬一說錯一句話就能釀成難以挽回的外交損失!哎,弱國無外交啊! 張強就好像是在看小丑一樣的看著他,任憑他在那裡囉哩囉嗦,我自巋然不動,凝視著他的眼睛,一種強大的氣息暗地裡向他壓了過去.卷毛現在心的唯一感覺就是天要塌了,一座高山當頭向他砸了過來.腿一軟就癱倒在地上-觀眾-們顯然是沒看過癮,大聲的發著埋怨,有些人竟然對卷毛張口大嘛,沒出息!慫人!典型的樹倒狐候散,牆倒眾人推!相比起卷毛,張強倒更加的討厭那些叫囂的-觀眾.眼神一厲,掃視了一周,立即在場的日呢都感到身上忽然被壓了一座山,一個個心驚膽顫,再也不敢出聲.(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章 美女周晴 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張強走到癱軟在地上的卷毛面前,捏著他的下巴說道:今天給你定個規矩!你要是能遵守這個規矩就放過你這次,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廢了你!卷毛忙不迭的點頭,恨不得馬上答應張強,讓他趕緊離開!張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給我聽好了,以後遇到農民兄弟,好好的對待!你要是膽敢欺負農民兄弟,下次讓我遇到,扒了你的皮!說完把卷毛往地上一扔,拉著秀梅的手來到老闆前. 老闆,多少錢?張強冷冷的問道.網吧老闆急忙諂媚也似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們也沒怎麼上,就算了吧!張強瞪了他一眼道:農民不像某些城裡人,上網不給錢!說著掏出兩塊錢扔給了老闆,轉身要走.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對著老闆說道:老闆,我們要是在你的地方出了事,按照我國的刑法規定,你這個老闆是要負責任的!不要以為我們是農民就不懂法律,如果今天我妹受了傷,根據這一條就能告的你傾家蕩產! 網吧老闆立即渾身出了一身冷汗.一直以來農民在社會都處於弱勢地位!農民的寬容,善良被某些不良的城裡人當成了懦弱,軟弱,可以任其欺負,殊不知這是大錯特錯!張強今天是實實在在的給他和在場的人好好的上了一課. 走出網吧,張強又去買了一份早點遞給秀梅,看著她一邊吃一邊關切的詢問著她是否有事.今天發生的一切不能不讓張強擔心,對於一個純潔的宛如一張白紙的農村姑娘來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一場了災難,很可能會給她心留下陰影.不過還好,秀梅雖然單純一些,但是性格卻很是開朗,並沒有受到什麼內在的影響.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把張強嚇出了一身冷汗.萬一秀梅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可沒有辦法跟二虎叔交代. 秀梅吃完沒多久,華威農業公司就開門了.張強拉著秀梅就走了進去.也許是剛開門的緣故吧,公司裡只有一個人在,一個姑娘.張強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拖地,剛好把圓廳緊俏的屁股對向了張強.在套裝裙的襯托下,顯得豐滿性感.看的張強情不自禁的心一蕩,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這對張強來說已經是了不起的進步了.當年和曉涵相處的時候,曉涵為了讓他開竅,沒少這樣折騰過他,只可惜,最後曉涵還是以失敗告終. 張強輕輕的敲了敲門,拖地的美眉站起來,轉過身來看向張強,張強也看著她.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裝穿在她的身上簡直就是完美,一個活脫脫的白領麗人.高高挽起的髮髻,有幾縷烏絲自然的下垂到粉裡透紅的兩腮旁,顯出一種奇特的凌亂美.標準的瓜臉,大眼睛,俏鼻樑,更過分的是皮膚還那麼好,更為他增添了一股神秘的富貴高雅的氣質,在當今這個浮躁的社會,黑暗的商場,看到她就好像在炎炎夏日洗涼水澡,嚴寒冬天泡溫泉一般舒服! 在張強打量周晴的時候,周晴同樣也在打量張強.最先引起周晴注意的是張強眼睛的清澈和無慾.對比起其他男人眼的那種**,張強的眼神充滿了魅力!樸素的穿著,健碩的身體,讓張強給人一種踏實可靠的奇妙感覺.對看慣了高傲的富家弟的周晴來說就好比是吃慣了海鮮的人猛然間嘗到了山珍野味,其感覺妙不可言. 張強看到周晴的時候,表現的很從容和鎮靜.周晴的美麗並沒有讓他失神哪怕是一瞬間.這雖然讓周晴稍稍的感到不滿,但是同時也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小姐,您好!我是幸福村來的,我們來到你們公司是想要買一批樹苗!張強看到對方既不給自己讓座,也不跟自己搭話,心譏笑:即使是有著天仙一般的容顏,內心卻也如此低俗! 秀梅自從看到周晴的第一眼,她就隱隱的感覺到周晴的出現可能會對自己產生很大的影響,至於是好是壞,她還拿不定,只好小心戒備的看著周晴.周晴並不像張強想像的那樣對農民存在著什麼偏見,相反她在自己父親的訓導下,對農民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敬仰之情.尤其是那些帶領全村人奔小康的成功農民更是心存異樣情懷.她之所以如此失禮,完全是被張強身上的那股奇特的氣質給吸引了. 在張強一再的提醒下,(這被張強理解為傲慢!)周晴才終於從對張強的好奇擺脫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態不自然的(這被張強理解為不耐煩!)讓張強和秀梅坐了下來.張強此時對這個美麗女性的表現大為失望,內在美和外在美同等重要,但是當上帝給了這個女人嬌人的外在美,卻剝奪了她的內在美,張強心感到陣陣惋惜. 不過張強的眼神讓周晴很是吃驚.雖然她還不能肯定這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她本能的覺得,這眼神充滿了對自己的否定.這讓周晴心感到一陣陣難過!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一個陌生男人的眼神而如此難過.一向視男人為糞土的她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小姐,俺們想要購買一批果樹苗,請問你們有嗎?張強又問了一句,此時語氣已經夾雜著被冷落的憤怒了.也難怪,周晴的一再失神讓他對張強的話充耳不聞,這在張強的眼無疑是對自己的不屑和輕視.他內心深處那農民的高傲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一個美麗女人的殺傷力往往是一個健壯男人的數十倍,這是常識! 啊?您說什麼?周晴果然沒有聽到張強的話,隨口問道.這次連善良寬容的秀梅都感到有些過分了,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城裡人在她心的印象又壞了一分.張強的眼神變的一片冰冷,沒有絲毫的生氣,看待周晴就好像是看一具漂亮的白骨,絲毫也不含有任何情感.語氣生冷的說道:我們要買樹苗,你們這裡賣嗎?周晴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只是感覺張強的語氣是越來越冷,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厭惡.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一章 滅頂之災 看到張強的態度,周晴就感覺好像有人正在拿著鋒利的刀猛捅自己的心,難受的讓她窒息.她心覺得很委屈,張強憑什麼這麼對待自己,她還完全沒有意識到正是自己造成了張強的誤解.周晴現在已經不再關心,這個樸實的迷人的男人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了,她開始關心張強是什麼地方的人,叫什麼,住在哪裡,以後他們還能不能見面?張強無語的歎了口氣,見過傲慢的城裡人,但是他卻沒見過能做到像周晴這樣,**裸的無視他們. 〞秀梅,我們走吧!到別的地方去看看,我就不相信只有他們有樹苗!〞張強氣呼呼的拉著秀梅往外走去。周晴看到他要走,猛然回過神來:「等一下,不要走!」情急之下,她想也沒想的就喊了出來。張強不滿的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她。周晴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們原來是要買樹苗,怎麼不早說啊?」周晴的話讓張強一陣暈眩,恨不得上去踩她幾腳!「是的,我們要買一批樹苗!你們賣嗎?」張強語氣依舊冰冷。周晴急忙笑道「當然當然,不過你們可能要等一下,我老爸,不,我們總經理還沒有來!」張強沒有辦法只好留了下來,和秀梅靜靜的坐在周晴為他們安排好的椅上,也不說話,以無視來應對周晴的『無視』。雖然張強的態度積極其『惡劣』,但是他能留下來,這已經讓周晴倍感興奮了。 秀梅是一萬個不願意留下來,同樣都是女人,她從周晴身上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好像現在還坐在自己身邊的張強,下一刻就會被她給搶走!因此捎帶著她對周晴也抱上了敵意。三人之間的關係相當微妙,誰都不開口,一時之間辦公室裡的氣氛顯得相當沉悶! 周晴拚命的轉動著腦筋,想要找個話題,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想要聽張強說話,感覺他的嗓音很好聽!可就在這時候,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周晴有些不滿的拿起電話,是周天豪,華威農業公司的經理,周晴的父親。對於這個一心都撲在農民身上,為了農民不惜拋頭顱撒熱血的爸爸,周晴的心裡是充滿的尊敬甚至是崇拜。 「老爸,今天你可遲到嘍,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周晴笑嘻嘻的說道。周天豪此好像很煩躁,很急迫:「小晴,廢話少說,你現在馬上聯繫技術員小劉,讓他立即到我們公司的果樹苗培植基地!」周天豪的話很嚴肅,這讓周晴的心提了起來,「出了什麼事了,爸爸。現在公司裡還有兩個人要買我們的果樹苗,你看怎麼辦?」 周天豪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如此,你把他們一起帶過來吧。」周晴求之不得,恨不得抱著周天豪親上一口,掛上電話,周晴又給他們公司的技術員小劉打了個電話,然後充滿歉意的對張強說道「先生」這開口了,周晴才發現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心不由得慚愧!張強不屑的笑了笑:「我叫張強!」「張強?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和他人的樸實剛好搭配!」周晴在心裡胡思亂想了一通,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父親現在正在我們的果樹苗培植基地,你們和我一起去吧!反正要什麼樣的樹苗,還要你們自己挑選!」張強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頭。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樹苗的事情,而整個S省,最好的樹苗都集在華威,張強還是希望能從這裡買到自己想要的樹苗。 看到張強答應了,周晴是滿心的歡喜,秀梅則是一臉的不情願!但是她知道張強來是為了正事兒,她不能拖張強的後腿,只是希望早點兒買好,早點兒離開這裡,以後最好永遠也不和這個女人見面為好. 周晴的車是一輛紅色的跑車,風風火火,和她這個人很般配。張強以前倒是見過這樣的高級車,但是坐就從來沒有了.秀梅更不要說,簡直連見都沒有見過!只感覺這火紅的車要比他們家的那拖拉機好看,威風多了.真皮的沙發坐上去很舒服,車內還不斷散發著一股清香,就好像上女孩兒閨房裡的氣味兒似的,很容易醉人。 車跑起來四平八穩,一點晃動的感覺都感覺不出來,閉上眼睛還以為自己睡在自家的床上呢。只是窗外飛逝的風景說明他們此時正在做著高速運動,周晴因為興奮,踩油門兒的腳有些力大了。 華威農業公司在郊外有一片一千畝的果樹苗試驗基地,裡面培植的都是全國一流,世界先進的各種果樹苗。每天都有全國各地的果農來到這個基地裡參觀,買樹苗,總是一派熱鬧的景象。因此周天豪,更多的時間都是呆在這裡,而不是公司裡。同樣是農民出身的他,對農民也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感。 但是今天處處都透著不同。基地比起往常要明顯的顯得沉寂,靜默。好像有一塊多重的石頭壓在眾人的心上似的。周天豪眉頭緊皺的穿梭在果樹與果樹之間,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向每一棵果樹苗,目光透著焦急,疑惑還有心疼.當周晴看到老爸這樣的一副表情時,心也咯登了一下,在周天豪的臉上,這樣的表情還是第一次出現,不用問,周晴也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還很嚴重。 張強,秀梅跟著周晴下了車,一看到眼前的這片果樹苗,張強的眼睛先是一亮,緊接著眉頭皺了起來,亮是因為這裡的果樹苗是他見過的最為優質的果樹苗,比起網上看到的世界最優質的果樹苗還要優秀,用這樣的果樹苗進行種植,農民想不致富都難!緊接著眼神一暗,是因為現在這些果樹苗正面臨著滅頂之災!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二章 自然法則 雖然現在還不明顯,但是張強是何等人?繼承了女媧七分之一力量的超級農民!那觀察力是驚人的細緻入微。他敏感的發現,這些果樹苗正在以很快的速度枯萎,就好像正在有一個巨大的抽水泵,正在瘋狂的抽取著他它們的生命一樣。相信周天豪也正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會如此的不安。 「爸爸,這位是張強,就是他要買樹苗!」周晴指著張強跟周天豪說道。周天豪禮貌的抬頭向張強看去,看了一眼,心就對這個精神的小伙倍感讚賞!一看就是一個踏實肯幹的年輕人,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像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少了。周天豪看張強的眼神很和藹,平靜,絲毫也沒有那種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傲氣,這讓張強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有其女必有其父。 「張先生,感謝你對我們公司的信任!但是只可惜,今天我不能把這些樹苗賣給你!如果你確實想要的話,我們過幾天會打電話給你的!」周天豪忽然說道。「為什麼?」張強和周晴同時問了起來。張強是抱著試探問的,而周晴就真的是疑惑了。 周天豪歎息了一聲,轉身扶住一株果樹苗道「你們看這些果樹苗,表明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是它們的心正在不知道因為什麼而死去!我把它們賣給你,那不是在坑你嗎?現在農民不容易,損害農民利益的事情我周天豪絕對不會做!」張強聽了心讚歎不已,對周天豪的好感呈幾何倍數的增長!周晴也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今天的基地裡怎麼這麼安靜,敢情是你把那些買樹苗的人都勸走了啊!不過,我怎麼看不出來這些樹苗有問題啊?看長勢好像挺好的!再者,你說這些樹苗也有心?」 周天豪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沉重的說道:「當然有了!它們和我們一樣都有著自己的生命,我們人有心,它們為什麼不能有!只是它們的心和我們的不一樣罷了!那些農民朋友,不理解我的做法,還以為我是嫌價格底不願意賣給他們,對我還有意見。可是這些樹苗確實是有問題,在問題沒有查明解決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把它們賣給任何人的!」周天豪的態度很堅決,讓張強肅然起敬。 「周總,這些樹苗出什麼問題了?我看一切正常嘛!」他們說話的當兒,華威農業公司的技術員劉海到了。看了一圈,他茫然不解的說道,眼光還不忘了貪婪的在周晴的身上掃視了幾個來回。周晴對他是很厭惡的,自從他出現,一張俏臉就緊繃了起來,不打不理。 周天豪無奈的看了劉海一眼。劉海雖然是一位對果樹苗培植技術算的上是精通的技術員,但是他卻缺乏了對這些樹苗的愛,他只是把它們當成是自己養家餬口的財神爺,絲毫也不帶其他的感情,也正因為如此,他竟然沒有發現這些樹苗的『心』正在枯萎。 「這些樹苗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枯萎,我想用不了三天,它們就會徹底的枯死!我找你來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周天豪並沒有對他說那一套果樹苗也有心的理論,因為只看重功利的劉海是不會理解這些的!「是嗎?」劉海知道周天豪不但是一位出色的企業家,同時還是一位很厲害的農業家,他所說的一定是有依據的,劉海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卻仍然沒有發現果樹苗的癥結所在。看到劉海茫然的搖了搖頭,周天豪的心沉了下去。劉海連毛病都查不出來,當然拿不出相應的治療辦法,周天豪最後的希望就這麼破滅了。 為了培育這些樹苗,周天豪沒少下工夫,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培育出了這種目前世界上最為優質的果樹苗。其結果的數量,質量,防病蟲害的能力,抗旱能力,果實的口感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一個新標準!本來周天豪還期望能憑借它為國的農民致富尋求出一條路來,但是現在這個美好的願望正面臨著破滅! 「這些果樹苗之所以會這樣,正是因為它們實在太完美了,完美到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世!」看到周天豪那心疼的模樣,張強心生不忍,忽然說道。他的話立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齊齊的將包含著各種意味兒的眼光投向了他。周天豪是驚奇,周晴是期待,劉海是蔑視,秀梅則是崇拜! 「一個農民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真是可笑!」劉海充滿不屑的低語道。今天沒能解決果樹苗的問題,甚至連毛病出在哪裡都沒找出來,而且還是在周晴的面前,這讓劉海心裡十分的不甘。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同時被另外三人的怒視給打斷了。「哦?此話怎講?」周天豪狠狠的瞪了劉海一眼,頗有興趣的看著張強說道。 張強也不怯場,繼續侃侃談道:「優勝劣汰是自然界的競爭法則,固然不錯,但是除了這個顯性法則之外,自然界還存在著另外一套潛性法則。我想你們都知道天妒英才吧,人類的這個詞語同樣適用於自然界。當一個過於優秀,完美,超越了自然界的任何一個物種的物種出現時,它因為太完美而擺脫了自然界的食物鏈,不受任何的威脅,沒有任何的天敵,它就要面臨老天,也就是自然規律的懲罰!」 「謬論!一個鄉巴佬知道什麼?真是可笑!」張強的話引起了周天豪的深思,這劉海還能容忍,但是當他看到周晴看張強的眼神時,他就受不了了,忍不住譏諷起來。秀梅可不願意了,這個傢伙對張強老是冷言冷語的,讓秀梅對他很是厭惡,怒聲說道:「俺強哥可不是一般的農民,他可是省農業大學畢業高才生!」「秀梅,不要說了!」張強想要阻止秀梅,但是秀梅的嘴太快,已經說出來了。這些不但周天豪和周晴張目結舌,就連劉海也愣了。 好半天,劉海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吹吹牛吧!」的確在那個時候,大學生還是相當的吃香,一個大學生畢業後不呆在城裡卻跑回家務農,這一般人確實是理解不了!「吹牛?你才吹牛呢!俺強哥是為了改變當今農民的社會地位才義無返顧的回家務農!」秀梅提起張強的這個崇高的目標就忍不住心情澎湃,看張強的眼神也熱切了許多!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三章 蚯蚓作怪 「你真的是大學生?」周晴還猶如在夢,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強。張強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道:「是的,可是那有怎麼樣呢?大學生只是個身份,重要的是俺所學到的知識,就是為了當一名出色的農民!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張強的態度再度引起了周天豪的巨大好感,在他的生涯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青年能做到像他一樣寵辱不驚,踏實肯幹。重重的拍了拍張強的肩膀,周天豪笑著說道「好,年輕人,我看好你!好好的努力,需要我周天豪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將來少不了麻煩您的地方阿!」張強眼睛一亮,對周天豪更是欽佩。秀梅此時有些忐忑不安,後悔將張強是大學生的事情給說出來,因為她發現此時周晴看張強的眼神更加的明亮了. 〞好!不過現在你還不是先把你那套自然法則理論繼續說下去吧,我覺得很有意思!〞周天豪說他的理論很有意思,而不是很有道理,由此可見,周天豪雖然認為張強的理論新穎,但是他心還是不怎麼信服.張強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但是他從小就不是那爭強好勝的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其實,自然界,自然法則是由一個個奇妙的,環環相扣的食物鏈串聯,並存而構成的.當某種事物脫離了食物鏈的約束,沒有了天敵的時候,自然為了制衡,就會給它製造出一個天敵,重新把它納入到食物鏈,或者直接將它毀滅!其實這一點...〞說到這裡,張強忽然打住了,因為他本來想說這一點和人類的修真很像.人類的修真其實就是一個擺脫自然法則束縛,擺脫食物鏈的過程,如果用修真者的話來說就是跳出三界外,不在無行!為了制衡,為了阻止他們,大自然為他們設置了心魔,天劫,劫數等一系列的天敵!但是他感覺到先前還在講科學,現在又一下蹦到迷信,怕他們接受不了就硬生生的把到了嘴邊兒的話給嚥了回去.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這些果樹苗正在遭到一些新的天敵的威脅?〞周天豪隱隱約約的抓到了什麼,心很是興奮.張強笑笑道:〞不錯,是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東西!〞〞是什麼!?〞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釘在了張強的身上. 張強也不說話,只是蹲下身,在果樹苗的根部抓了一大把的泥土,站了起來,輕輕的扒拉了扒拉,讓所有人震驚的場面出現了,在這一小把的泥土,竟然有三四條蚯蚓.這完全打破了以往的比例,這麼多的蚯蚓生活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不但沒有互相殘殺,相反一個個體態豐盈,生龍活虎,好像根本就不為食物而發愁. 〞你...你是說,這些果樹苗新的天敵是這些蚯蚓?〞周天豪和劉海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張強手上蠕動的蚯蚓說道.秀梅和周晴則是因為看到不斷扭曲著身體的蚯蚓而感到恐懼不已,再也顧不上先前兩人之間的罅隙,相互抱在一起,哆嗦成一團. 〞不錯!果樹苗進化了,於是自然就把它的這些原先的朋友進化成了它的敵人!它們松土的天性卻成了如今果樹苗的大敵!蚯蚓的數量太多,使得土地變的極其的鬆軟,以至於果樹苗的根系根本就抓不住這麼鬆軟的土壤!〞邊說還邊極是輕巧的將一棵果樹苗給拔了起來,好像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似的!看的周天豪和劉海是目瞪口呆,趕緊把手伸向身邊的樹苗,果然就好像是從地上提起什麼東西似的就把樹苗從地下拔了起來.兩人被這一場景驚呆了. 在張強來到這個基地的時候,就感覺到在土層的下面有什麼異樣.放穿透地層,他驚駭的發現在土層下有數不清的蚯蚓在果樹苗的根系之間蠕動著,好像是把所有的蚯蚓都集到了這裡似的.在果樹苗根系之間穿梭著的蚯蚓將土和樹根剝離開來,使得根系根本就接觸不到土壤,吸收不到養分,水分.一開始發現罪魁禍首是蚯蚓,張強自己也被嚇了一條.一直被大家視為益蟲的蚯蚓,做起怪來竟然是這麼的恐怖! 張強的理論雖然聽上去匪夷所思,但是事實卻證明他所說的都是對的!周天豪感到佩服的同時,更多的是對解決辦法的渴望:〞小伙,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我培植這些果樹苗可是沒少費心血啊!〞張強笑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這是大自然為果樹苗製造的新天敵,一條嶄新的食物鏈!現在唯一能夠拯救這些小樹苗的就是製造另外一條食物鏈,把蚯蚓的天敵加進來不就行了!〞 張強的話讓周天豪眼睛一亮,大笑了起來:〞哈哈,想不到辦法竟然是如此的簡單,我竟然沒有想到,真是慚愧啊慚愧!〞劉海還有些迷瞪,忍不住問了出來:〞周總,您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周總看了他一眼道:〞小劉啊,虧你還是技術員,怎麼連蚯蚓的天敵都不知道?〞搖搖頭轉過身來對周晴說道:〞晴兒,你馬上去採購一萬隻雞發,放養在這個基地裡!這次完全是因禍得福,不但能賣優質的果樹苗,而且還能飼養出純天然的雞,這也是一種新的生態模式,值得大力的推廣啊!〞周天豪此時甭提有多麼的高興了,困擾著自己的難題解決了,而且還發現了張強這麼一個優秀的人才.不過他也看的出來,張強心存大志,自己的那座小廟恐怕是留不住他這個大菩薩,心不免有些遺憾. 張強如此輕易的就解決了周天豪的麻煩,不但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損失,相反還為他又指出一條生財的門路,他的表現已經宛如電影一般的刻在了周晴的心裡.憨厚老實可靠,人又有本事,生的也是分外養眼,那種含而不露的氣質更是沒的說.周晴此時一顆心都撲在了張強的身上,恐怕是很難再移開了.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四章 開了個好頭 「老弟,我看以後我就這麼叫你了,這樣顯得親切!」周天豪興奮的拍著肩膀笑道。張強沒有說話,只是露出純白的牙齒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周總,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買樹苗的,時間也不早了,要早點兒趕回去才行!」張強真的有些著急了,他也沒想到這次出來竟然會遇到這麼多的事兒,耽誤了回去的時間,他可不想讓自己的父母和秀梅的爸爸擔心。 周天豪擺擺手道:「那怎麼行!你我一見如故,說什麼也要好好的喝上一頓,你今天可是幫了我的大忙,我怎麼地也要表示一下感謝吧!不行,今天午跟我走,我一定要請你吃這頓飯!」張強有些為難的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爸媽還在等著我回去,不想讓他們擔心.反正我有事免不了要來找你,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還很多,今天還是算了吧!」張強很有一種農民的倔強,他不想做的事情,你就是說破了天,那也就是倆字兒——不行! 周天豪對張強的性格是喜歡的不得了,除了外表,張強從骨頭到血液都是一股農民味兒,農民的優良品質在他的身上都有體現。「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勉強了,我立即叫人把你所需要的樹苗都給你收攏好,不過這錢我可一定不能要,也算是我對你的感謝!」 張強搖搖頭說道:「那怎麼行,我幫你是我自願的!要是看著不順眼的人,求著我幫我還不幫呢!再說,我們農民可不想有些城裡人,動不動就把幫忙和金錢掛在一起,沒有錢就不幫,所以我幫您和買樹苗是兩回事兒!要是我不給您錢就把樹苗拿了回去,我爹非打斷我的腿不可!」周天豪笑呵呵的說道「放心,你爹要打斷你的腿,你就讓他先來打斷我的腿!這錢我是一定不能收的,要是收了,你是舒服了,我該不舒服了.」周天豪常年混跡在商界,說話當然要比張強強的多,不過張強時不時冒出的「不行!」還是讓周天豪頭疼不已。 直到工人把張強需要的樹苗都準備好了,兩人還在爭執著,周天豪上來了脾氣:「張強,你是個晚輩,我是個長輩,有你這樣對待一個長輩的嗎!你給我把錢拿回去,否則我就是一把火把這整片的樹苗都燒了也不賣給你!」周天豪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臉紅了,脖也粗了。張強一愣,只好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默默的把錢收了起來。租了一輛車把樹苗放到車上。秀梅已經先一步的坐到駕駛室裡,張強跟周天豪道了別剛要上車,周晴猛的擋在了她的前面,氣呼呼的問道:「你說,我今天是咋得罪你了,你就是不肯理我!」隱忍了大半天的周晴終於忍不住質問起他來。 周晴停留在張強的腦海的還是那個對他們充滿『無視和不屑』的,處處表現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城裡女孩兒。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們是農民,怎麼配理會你們這樣的城裡人!」說完留下目瞪口呆的周晴,轉身上了車,朝周天豪揚了揚手,點了點頭,車便緩緩的啟動了,直氣的周晴在原地不停的跺著腳,臉上憤怒,心卻是憧憬著他們的下一次見面。 看到周晴氣鼓鼓的樣,劉海還以為是機會來了。急忙諂笑著走上來說道:「小晴,何必生氣呢,他就是一個鄉巴佬,土包,咱不和他一般見識,啊!」周晴發現自己好像很見不得別人說張強的壞話,語含譏諷的說道「是啊,人家是鄉巴佬土包,你是個金光閃閃的城裡人,可是他能解決的問題你怎麼解決不了啊,還有心情在這裡說人家的壞話!哼!」說完就不再理他了。劉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當然他不可能去恨周晴,於是他心所有的怒火就全部移到了張強的身上,難怪有時候人們會說,男人永遠都是女人的替罪羊。 女兒的反映絲毫不落的落在了周天豪的眼,女兒的情懷他哪裡會不知道,心也覺得要是周晴能和張強處到一起的話,那也是個不錯的結果,只是想起張強身邊的秀梅,心又覺得一陣頭疼。把手伸到口袋裡想要摸索出一根煙來點上。可是當他把手伸進口袋裡的時候,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口袋裡摸到了地雷,一下被石化了。 「爹,你怎麼了!?」轉身走過來的周晴剛好看到周天豪不正常的樣,擔心的問道。周天豪有些激動從口袋了把手一點點的挪出來,在手的末端是一摞嶄新的還帶著體溫的鈔票。「呀,原來他到頭來還是給錢了!」周晴忍不住驚呼出聲來。周天豪很是感動的點了點頭,「是啊,從來都是別人該農民的錢不給,農民要是該別人的錢,那就是把房地都賣了,也絕對如數奉還!哎!這麼年輕就這麼了不起,將來的成就」周天豪此時對張強未來的前景充滿了嚮往和期待。 「晴兒,你立即去給我查查張強是哪個鄉,哪個村兒的!這麼好的苗,我們不幫他一把實在是太可惜了!」周天豪很是振奮的說道。周晴顯然是接到了她這輩最讓她感到開心的命令,興高采烈的辦去了。 張強的果樹拉回去的第二天,就在全村人的幫助下給種了上去。看著原先的一片荒地,變成了如今脆幽幽的果樹園,村長二虎高興的眼淚橫流,直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好啊,不愧是大學生,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啊!」張強也是欣喜不已,要不是自己一門兒心思的要來開墾這片荒坡,自己也就不會碰到女媧原神,自己的命運也就不會改變. 長大今天又出了風頭,在眾鄉親的道賀聲,他的面再一次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心對張強的想法也真正的開始重視了起來!支持了起來!總之張強如今是開了個好頭兒。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五章 基因改造 樹苗種上後的幾天裡,張強一直吃住在地裡,密切的注視著果樹苗的生長情況.老天果然沒有厚待他,在果樹苗種上的第三天裡,張強就發現地下蚯蚓的數量比旁邊的地多出了數倍,樹苗正在受著嚴重的威脅.不過張強可不想用公雞來對付它們,那天他教給周天豪的是下策,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如今有著不遜於大自然的力量,沒道理要受老天的擺佈,在買樹苗的當時,他就下定了決心,對果樹苗進行進一步的改造,讓它們更加的完美,徹底的擺脫自然法則的控制. 說幹就幹,趁著野黑無人,張強開始實施他的果樹苗改造計劃.要想改造,就要先瞭解.放出神識,籠罩住一顆果樹苗,果樹苗的內部構造,細胞組織瞭解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雖然不同於人類的DNA雙螺旋構造,但是果樹苗的基因構造也夠複雜的.但是這難不倒張強,略一沉思,果樹苗的基因片斷就被分割開來,呈現在他的面前.如今基因片斷還存在的種種缺陷也絲毫不落的反映了出來.此時的張強就宛如造物主一般,將缺陷彌補過來,或增添基因片斷,或刪除,足足忙了一個多小時,才將這棵試驗品改造完成. 改造完畢之後,張強總覺得這棵果樹苗和別的好像變的不大一樣了,至於是哪裡不一樣,他還真的說不出來,但是明顯的感覺到這棵果樹苗要有生機的多.神識深入地下,張強欣慰的發現,這棵果樹根部的周圍幾乎見不到一隻蚯蚓,蚯蚓在距離它一米的地方就好像是被什麼阻擋住了似的,調頭鑽向了別的樹苗.張強當然知道原因,在改造的過程,張強對果樹苗增添了一小段不一樣的基因片斷.這段基因片斷沒有任何別的作用,只是負責製造出一種特殊的氣味兒.這種氣味兒人聞了沁人心脾,但是蚯蚓等一些害蟲聞了,具有嚴重的刺激性,迫使它們乖乖的離開. 張強的基因改造工程當然不僅僅就是這麼簡單,它更神奇的地方還在於它結出的果實,至於它的果實有什麼特點,這裡就先不做介紹了,畢竟樹苗才剛種上,距離結果還早著嘛!不過這一小片的地方結出來的果實卻給張強帶了讓人難以想像的財富. 試驗品無疑是成功,張強興奮的將地裡一千棵蘋果梨樹都用神識籠罩了起來.發明難,複製容易.照葫蘆畫瓢,張強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把所有的樹苗改造成了基因水果.幸虧是在晚上,這附近沒有人,要不然在張強改造樹苗的時候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處於極端興奮的張強並沒有注意,在自己施展神通的時候,整片地裡都被點點宛如螢火蟲一般的白光給佔據了.這些點點白光不停的穿梭在樹苗與樹苗之間,不時的高低起伏,或者透過樹幹直接穿到樹苗身體裡,然後完成任務再穿出來.它們都是張強的元力,是女媧原神的本力.正因為它們的加入,張強改造基因的工程才會進行的如此順利.要知道當年女媧造人,基因改造這樣的事情沒少做,這些原神本力對此簡直就是輕車熟路,無形之給張強減少了許多麻煩. 第二天早上,秀梅提著飯籃來到了這片如今的果樹園.這幾天都一直是秀梅和張霞兩人輪流為張強送飯.張霞是他姐,為他送飯是正常的,但是秀梅也天天來,這讓張強隱隱的覺得在他們之間在發生著什麼.但是這並不是張強所期待的,現在的他心還放不下那個人,還有著她的影. 秀梅一踏入這裡,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一種陌生,新奇的感覺籠罩了她的全身.好奇的東張西望,不停的打量著,眼睛時不時的從一棵棵樹苗上掃過.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張強背著手,從遠處的地方走了過來.一大早他就對整個果園進行了搜查,發現一千棵樹苗全部成活,而且長勢也極好,心很是得意(廢話,神要種樹能種不活嗎?). 看到秀梅,張強的眉頭本能的一皺,說道:〞秀梅,今天怎麼又是你給俺送飯,你這樣俺都不好意思了!〞秀梅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說道:〞咋,你不希望我來嗎?〞張強急忙擺手道〞哪能呢,俺只是怕累著你!〞說完極不自然的把眼睛放在了別處.看到張強那窘迫的樣,秀梅忽然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喜歡眼前的男人了,就是因為他的那份謹慎,木訥.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就是水淹到了喉嚨他也能先托著你! 〞好了好了,看你!來,快吃吧,你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我給你煎了幾個雞蛋!〞秀梅邊說邊打開了飯籃,一樣樣的往外掏吃的,看飯菜的花樣,顯然秀梅沒少為這個花心思,張強心有點兒感動. 秀梅就好像是個幸福的小媳婦兒一般坐在一邊注視著張強狼吞虎嚥的吞食著自己帶來的食物,臉上滿是滿足的笑容.〞強哥,俺今天來感覺這裡好像和昨天不一樣了,可是哪裡不一樣俺又總說不上來,真是奇怪!〞張強聽言,心咯登一下,他還以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呢,這女人的直覺還真的是可怕!〞這個...哪裡有什麼不一樣的,頂多是樹苗長大了一點兒,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張強含糊不清的矇混了過去.秀梅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幸福村的日一如既往的平靜和恬淡,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張強所種的樹苗已經完全擺脫了蚯蚓的糾纏,但是發現樹苗的長勢卻是沒有見到有多麼的旺盛.甚至還有一點兒萎靡的意思.這是什麼道理,張強焦急的徘徊在果園裡,走來走去,來回不下數百次.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六章 競爭危機 〞強,你這是幹什麼?躥來躥去的象只耗!〞張霞出現在了果園裡.如今這片小小的果園已經成了張霞和秀梅每天必到的地方之一.倒不是兩女無所事事,只是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她們似的,一天不來這裡就感到渾身煩躁,但是只要一來到這裡立即心情就會寧靜下來,心一片坦然,渾身都充斥著舒爽.對自己忽然養成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習慣,一開始張霞很是疑惑,秀梅天天來,可以說是因為張強的關係,自己這天天來是因為什麼呢?直到有一天,張霞發現真正吸引自己的卻是這一棵棵的果樹苗.它們在張霞的眼裡不再是一棵棵木頭樁,而是一個個有意識的和自己平等的生命.張霞有時候竟然會忍不住像他們訴說自己所經歷的酸甜苦辣,從他們那裡得到慰藉.不止一次的張強發現張霞跟這些樹苗說話,但是他一直都沒有當會事兒,他還沒有意識到,經過自己基因改造後的果樹正在悄然的發生著變化. 今天按照習慣,張霞又來到了果園裡,卻剛好看到張強眉頭緊皺的宛如著了魔似的不停的在果園裡穿梭著,忍不住問了起來.按是張強好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依然如故的穿梭個不停,不時的掰下一根樹枝,用鼻聞,用嘴甜,那模樣和瘋了沒什麼區別.〞張強,你到底在幹什麼?〞張霞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忽視,尤其是被自己的弟弟忽視.一聲河東獅吼讓張強打了個寒顫.看著盛怒的姐姐,張強卻說道:〞姐姐,你覺不覺得這些樹苗正在一天天的枯萎下去?〞 張霞的火氣被張強的一句話被澆滅了,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可不是,其實算起來張霞才是和這些果樹交流的最多的人,張強是締造者,是高高在上的神,對果樹來說,張霞才是和他們一樣的生命,才是敢於進行交流的生命.張霞仔細的回想好像的確和張強說的一樣,這幾天,樹苗比往常要低落了許多,那種常常感動著張霞的旺盛生命力和鬥志也削弱了不少.她不由得擔心起來,抓住張強的胳膊急切的說道:〞強,你也覺察到了是吧!你有辦法幫幫他們嗎?〞張霞已經把這些樹苗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問題發生在哪裡.神識曾經不止一次的探查過樹苗的體內,卻每次都發現一切正常,地下更是深入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連土壤的成分他也詳細的分析過了,但是一切都顯示著正常.〞難道自然法則真的不能對抗?難道他們的出現注定著要毀滅?〞張強痛苦的想到. 看到張強有些痛苦的表情,張霞的心揪的更緊了,她無法想像沒有了他們的日自己該怎麼度過.〞強,你一定能想到辦法的對不對,你要救救他們啊!他們孤零零的來到這個世界,不像咱們有父母照顧,疼愛!他們能長這麼大,完全都是他們自己掙扎出來的,他們每長大一寸都是那麼的不容易...〞張霞越說越激動,張強卻是越聽越興奮,抓住張霞的胳膊,興奮的說道〞姐,你說他們孤零零的來到這個世界對不對?〞 看到張強如是的激動,張霞彷彿看到了希望,拚命的點頭.〞孤零零的,孤零零的!哎,我怎麼這麼苯!自然法則不僅是用來打破的,還是用來利用的!〞想到了關鍵,張強神采奕奕的轉過頭來看著張霞說道〞姐,我想我已經知道了果樹苗之所以萎靡不振的原因了,是因為沒有競爭!我們這幾天來一直都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天妒英才這一法則上,卻忽視了最基本的另外一個法則ˍ優勝劣汰!優勝劣汰才是大自然讓萬物進化的基本方法,同時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果樹苗之所以一天天的枯萎下去,就是因為它們缺少競爭夥伴!〞 張強所說的話,張霞能夠理解的並不是很多,但是有一點她是瞭解的,那就是張強已經想到了拯救樹苗的辦法,心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實在是好偉大好偉大! 〞你直接說我們該怎麼辦?〞張霞急切的說道.張強神秘的笑道〞姐,俺知道該怎麼辦,但是需要你幫忙,你可不能不幫俺啊!〞張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好了,只要能幫的了他們,你要竿幹什麼都行!〞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能拯救樹苗的唯一辦法就是給他找一個競爭者,也就是給他找個伴兒!〞張強說道. 〞找個伴兒?咯咯...我說弟弟啊,你要給他們娶個媳婦兒嗎,還找個伴兒.〞張霞笑了起來.張強卻很嚴肅的說道〞是的,姐,我要在這果園裡鋪上厚厚的草坪,這樣以來既可以讓整個果園看起來美觀漂亮,還可以把樹苗放到一個充滿競爭的環境裡.我們的樹苗是很優質的品種,已經可以完全擺脫害蟲們的困擾,如果不再給他們找一個養分的競爭者,他們的日就好像是我們人類那些混吃等死的廢物,日過的很無聊的,自然就會意志消沉!樹苗也是一樣,沒有了競爭者,他們對養分的汲取能力是大幅度的減弱,不枯萎才怪!〞 張霞點了點頭道:〞恩,你是大學生,你說的肯定對!你直說要俺做什麼就行了!〞張強小心翼翼的說道:〞既然是要種草,自然是需要錢買草種的,可是咱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摳門兒的很,給他錢容易,可是要想問他要錢可就難了!再說,自從俺回來爹對俺就一直有意見,俺要是去要的話肯定失敗,所以俺想...〞 〞想讓我去觸這個霉頭是不是?〞張霞接道:〞不過為了這些樹苗能好好的長,俺就幫你這一次!〞看到張霞答應了,張強很是興奮,在他的眼前彷彿已經展開了一副美麗的畫卷,在一片綠茵茵的草坪上,生長著一棵棵健碩的果樹,樹上掛著或粉紅,或鮮紅,或黃澄澄果實,奼紫嫣紅,宛如萬話齊放,人間仙境!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七章 驚人之舉 晚飯的時候,張霞提出了要買草種的事情.張大眼睛一瞪說道:買草種幹啥?聽說過買糧種,菜種,還沒聽說過有人去買草種呢!張強解釋道:爹,俺想買一些草種種帶果園裡,這樣有利於果樹的生長!張強的話讓張大目瞪口呆:強,你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吧?人家的果園裡生怕長草,那草除還來不及呢,你倒是新鮮,主動在果園裡種草,你沒病吧! 張強急了道:爹,俺這麼做是有道理的,你就說幫不幫俺吧!張霞一看張強急了,這樣和張大說話,不是擺明了事情要糟嗎?看到張大眼睛又鼓了起來,張霞急忙說道:爹,您不是也看見了嗎,強的眼光就是別人的好,果園的事情就是證明!有誰能想到原來的一片荒地,開墾出來竟然是這麼大的一片果園?不也給您長了臉嗎?張大一想的確也是這麼會事兒,心也鬆動了一些,低頭端起飯碗,念叨著:他要是真的給俺爭臉,就應該在城裡找個工作 爹,既然強選擇了回到農村,我們就應該支持他!讓他把他在學校裡學的知識都好好的利用起來,不是?我想強買草種一定有他的道理,咱們都應該支持他!爹,您說呢?張霞溫婉的說道.翠蓮也向著兒,在一邊直悄悄的踩張大的腳.張大猛的一放飯碗,眼睛一瞪.張霞張強心道要糟,張大卻說道:俺給就是,你還要把俺的腳踩掉咋地!張大話讓翠蓮一愣,緊跟著大家就笑成了一團. 第二天一大早兒,張強就進了城,本來秀梅也要跟來,但是這次張強說什麼也沒答應.上次網吧的事情還讓心有餘悸,秀梅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二虎交代. 每次進到城裡,張強總能發現一些新的變化,城市的發展速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農村,城鄉的差距還在進一步的擴大,每每想到這個事實,張強的心裡就十分的不好受,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壓力也更加的大! 怎麼會事兒,草種竟然這麼貴?對著糧種站的售貨員,張強的眼睛都瞪了起來.糧種的價格比起糧種,菜種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足足貴上一番.售貨員用一種充滿輕視的目光說道:鄉巴佬,不知道了吧!現在的城市建設,草坪是必備的附帶項目!草種緊俏的很吶!只可惜大多數的農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就是種糧食虧死也不肯種草種,所以現在的草種價格才如此的貴!哎,多麼好的發財機會啊,我告訴你,如果我有地,我早就不幹這個,回家種草去了! 售貨員說的沒錯,對張強的觸動很大,草比糧食值錢!但是並不是每個農民都能這麼快的轉變觀念,農民種糧食就好像士兵就應該上戰場一樣,好像不種糧食就不能稱之為農民似的,什麼時候這樣的觀念才能改變,什麼時候農民才能真正的注意到市場的殘酷?張強感覺自己面前的路還很長很長. 心裡揣著心事,張強也沒在城裡多呆,買好草種就回家了.一回到家,張強就找到張大詢問今年他準備種點兒啥?張大頭也不回的說道:農民當然是種糧食了!你沒看大家都種嗎?張強道:是啊,正因為大家都在種,所以糧食的年年大豐收,價格也是一年比一年低!爹,你就不想再種點別的? 種別的?那你說說,種什麼好?荒坡變果園事件讓張大對自己這個兒的想法重視了許多,有事沒事兒的就想要聽聽他的意見.張強笑道:比如說種草?種草!?張大的牛眼又瞪了起來.他發現現在張強的腦袋裡裝滿了希奇古怪的想法,有時候他真的懷疑,大學裡的老師都教給了他些什麼東西! 張強急忙說道:爹,您不要著急啊!現在的糧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要想致富,就必須要種點兒別人沒種過的!物以稀為貴,這是最基本的市場規律,您就沒有想過?張大是越聽越惱:你甭跟我說這些東西,俺聽不懂也不愛聽!俺只知道讓那好好的土地長草是要遭天大雷劈的!說完抬腿就走了. 張強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要想在短時間內改變張大的觀念,看來是不可能的,不過張強心已經有了計較.要想讓農民改變觀念,緊跟市場的步伐,靠說的是沒用的,關鍵的是帶頭.只要自己取得了效益,象張大這樣的農民自然會改變的.而張強的武器就是今天剛從城裡買回來的草種.他要好好的種,等到草種成熟的時候,換回錢來,看他還說什麼. 和秀梅,張霞,三人一起費了一個上午才把草給種上,張強還不放心,神識深入帶地下,看到草種並沒有受到果樹苗的威脅,而果樹苗顯然也沒把草種當成是敵人,兩者暫時平安無事的共存了下來,不過這只是開始,等到草種發芽開始生長的時候,果樹就知道厲害了! 張強每天伺候著這些果樹和草,過的倒是很充實,暫時把感情的事放在了一邊兒,但是曉涵過的又過的怎麼樣呢? 自從和張強揮淚作別之後,曉涵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見,也不答理誰,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一遍又以便的翻看著和張強在一起的照片,腦海回憶著張強那憨厚樸實的笑容.想起整整四年的戀愛,自己仍然保留著貞操,她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於張強的憨厚,真誠.每每想起張強那雙看自己時充滿真誠,卻絲毫也沒有淫慾的眼神,她的心就一陣陣悸動.象張強這麼老實可靠的孩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嗎?一想到即將錯過張強,曉涵就對自己的父母充滿了恨意.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八章 曉涵來了 強,有你的電話!好像還是個女的哦!吃晚飯的時候,秀梅來到張家,神色複雜的對張強說道.(幸福村只有村長家才有一部電話.)張強的心咯登一下,知道這個號碼的除了曉涵沒有別人了.想到自己回來之後就一心撲在了果樹上,不知不覺間把曉涵都給淡忘了,心不由得感到分外的愧疚.放下飯碗,急匆匆的趕到了二虎家,村長二虎看到張強,神色也有些複雜,不過直來直去的張強可看不出那是什麼意思,打了個招呼就衝進裡屋裡,拿起電話. 喂,是張強嗎?電話那頭兒傳來曉涵有些沙啞,但是卻很好聽的聲音.從那嗓音,張強聽的出來,這段時間,她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張強穩了穩心的激盪,輕聲回答道:是我,曉涵,好久不見你過的還好嗎?曉涵聽到張強的聲音有些癡了.多久沒有聽到張強的聲音了,這聲音了好像充滿了魔力,彷彿把張強帶到了自己的身邊,只要自己向後稍稍的靠一靠就能靠在他寬實的懷裡似的. 強,我過的不好,一天也不好!我想你,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曉涵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噴湧而出,嬌軀也跟著顫抖起來.張強聽到曉涵的嗚咽,心裡彷彿在忍受著千刀萬剮,那滋味兒甭提有多麼難受.曉涵,我我也想你,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張強不大會說話,好不容易才說完整這一句.曉涵的情緒很激動:強,你為什麼不試著爭取就自己放棄了?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強硬一次嗎? 張強聽了一愣,一直一來他就像曉涵說的那樣,一遇到壓力就會不由自主的選擇逃避,難道他不喜歡曉涵嗎,就憑他現在心的痛楚就知道不可能!曉涵,我們這裡是農村,我怕你吃不了這個苦啊!張強小心翼翼的說道.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即使多大的苦我都能吃!為了愛情,曉涵是豁出去了.但是張強卻是一陣苦笑,誰知道這是曉涵的決心,還是她一時的興起.萬一曉涵的興奮勁兒過去了,還會這樣說嗎?張強不知道,他也不敢打這個賭,萬一輸了,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還有他們的家人. 張強沉默了,曉涵卻以為張強被自己打動了,急忙說道:強,我想去看你,可以嗎?張強一愣,本想拒絕,但是一想,真實的農村生活或許能讓她擺脫對自己的依戀,等到她知道農村的生活不是她這個省長千金能夠承受的了的時候,說不定就會選擇忘記自己.張強說道:可以啊,但是有一點,你要來的話,一定要先得到你父母的同意,知道嗎?聽著張強的絮叨,曉涵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張強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就像是她媽一樣,她曾不止一次的問張強:是不是農村人都這麼關心別人?張強回答她的是燦爛的笑容. 曉涵看到張強輕易的就答應了,心自然高興,嘴上稱知道了,心卻絲毫也沒有打算想先徵得父母的同意.因為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說動身就動身,收拾了一下,趁著父母不在的當兒,給父母留了個紙條,說是去找同學玩幾天,散散心,就上路了. 當曉涵走下汽車的時候,一股清香的鄉村氣息立即向她撲鼻而來,直灌的她有些暈暈的,醉了一樣的感覺.放眼望去,呈現在眼睛裡到處都是生機盎然的綠意,傳送到耳朵裡則是清脆的鳥鳴,從鋼鐵鑄就,死氣沉沉的都市來到這花草蟲鳥,生機勃勃的鄉村,曉涵的心一下得到了釋放,直感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充滿了活力. 曉涵,我在這裡!就在這時,來接她的張強出現在了她的不遠處.曉涵神情激動的向他望去,只這一眼,她就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吸力就把她的雙眸牢牢的吸在了張強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雖然想到過張強可能有所變化,但是絕對不是越變越好,在曉涵的想像,呆在農村數月的張強很可能已經和大多數農民一樣了,皮膚黝黑,胡拉碴,渾身結滿了泥垢.可是看到張強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不變的不一樣了.張強此時就好像是一件閃閃發光的瑰寶,充滿了魅力,曉涵都有一種將他藏起來的衝動. 曉涵就這麼看著張強,逐漸的身邊的一切都好像消失了,不在了,整個天地間只剩下了她和正笑吟吟的向她走來的張強.忽然她發現張強的神情變的空前的緊張,雙手大力的揮舞著,嘴巴也不停的開合著,似乎是要和她說什麼.但是曉涵怎麼也停不清,想要問問他說的什麼,可是還沒等張口就忽然感覺到一聲巨大的喇叭聲在她的身後響起,一兩載滿貨物的大卡車正筆直的朝她撞過來,距離剩下還不到三米,幾乎就已經要貼上她了.曉涵距離卡車是如此之近,她幾乎能看清楚貨車司機眼睛的驚懼和手忙腳亂的剎車動作. 曉涵被嚇呆了,她哪裡還有時間躲避,眼睛本能的一閉,心懷著無比的痛楚和遺憾,迎接著死神的到來.就在卡車即將撞上曉涵的一瞬間,張強發動了,曉涵只感覺自己的腰身一緊,環腰多了一雙有力的臂膀,曉涵睜眼一看,看到的卻是張強那比以前更加明亮的眼睛,眼睛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曉涵想要驚呼,但是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張強抱著她開始了旋轉,把她的身體抱在懷裡旋轉到面對卡車的一面,而他則用自己的後背頂上了卡車.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張強一直在用眼睛看著曉涵,眼滿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的,不用怕的會沒事兒的眼神.在張強和卡車接觸的0.1秒內,曉涵捕捉到了張強眉頭一皺,有些痛苦的表情,緊跟著靠在張強的懷抱裡,和張強一起飛了出去.在飛行的過程,張強的身體又動了,硬生生的和曉涵換了個身位,自己在下,把曉涵緊緊的抱在自己的上面,神情很平靜的迎接即將到來的巨大的痛楚,和地面接觸的那一瞬間.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十九章 初到張強家 張強的每一個動作,一直平靜深邃的眼神無一不讓曉涵感到心靈上的震撼.張強那博大,無私的愛讓曉涵整個人都沐浴在愛河裡,不能自拔.能夠為愛情去死的女人看到不少,但是這樣的男人卻無比的稀少,曉涵忽然感覺到自己竟然是那麼的幸運,能遇到一個如此稀有的好男人,但是現在似乎老天要把這個不小心遺落到人間的好男人收走了. 經過了短暫的飛行,張強終於落地了,曉涵有了張強這個肉墊絲毫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波及,甚至連一點兒擦傷都沒有.而張強則足足在地上滑行了數十米,身上的衣服在滑行紛紛化做了碎片,可見摩擦力之大,光是看看,曉涵都有些不寒而慄了. 等到他們徹底的停下來的時候,張強還是緊緊的抱著曉涵不肯鬆開,他還處於剛才的險境,想想自己差點兒就失去了曉涵,他的心一陣後怕,此外倒是一切正常,女媧的力量可不是吃素的!只是剛才的撞擊力量實在有點兒太大,他現在的身體還有些麻痺,腦袋也有點兒暈.曉涵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扎的開,又怕因此而讓張強的傷勢加重,只好老老實實的呆在張強的懷裡,仔細的撫摸著張強那張宛如刀削斧鑿的臉,雙眼浸淚,輕聲的責備著:傻瓜,值得嗎,你為什麼這麼傻,要替我去死!?曉涵此時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張強為了她不惜豁出自己的生命,那麼即使他此次死了,曉涵也打定了和他一起離開的主意. 那個貨車司機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對曉涵說道:小小姐,我看還是先送他去醫院吧?剛才剛才我剛才不怪你,是我們太不小心了,您先走吧!張強緩過勁兒來,笑了笑,腰身用力,扶著目瞪口呆的曉涵站了起來.因為衣服在剛才的滑行全部磨碎了,他這一站起來,上衣立即四散掉落了下來,顯現出他裡面那宛如大理石雕塑的身體一般,結實修長完美,散發著一種熒熒生灰的光芒,就好像是那尊享譽世界的著名雕塑-大衛.曉涵被這強烈的視覺衝擊又給震懾了,忍不住拿手輕輕的撫摸上他解釋渾圓的臂膀,一股從未有過的美好觸感立即讓她情不自禁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我的媽呀,那麼撞都一點兒事也沒有,這還是人嗎?貨車司機心感慨著張強生命力之頑強,慶幸著幸運之神對他的眷顧,沒有讓他撞死人,迫不及待的發動了車揚長而去! 喂,小笨蛋,以後可不能站在馬路上發呆嘍!張強笑瞇瞇的輕捏著曉涵光潔柔滑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眼睛,極其溫婉的笑道.曉涵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雙經常在夢裡出現的眼睛,夢了出現的臉,忍不住輕輕的墊了墊腳,向那雙她嚮往很久的眼睛忘情的吻去.張強一驚,結果讓她偷襲成功,立即把他鬧了個大紅臉,那模樣甭提有多可愛.曉涵現在發現自己的眼睛好像再也沒有離開他的勇氣了. 哎呦,這麼長時間了,臉皮還那麼薄啊?來,你親我,看我都不臉紅!曉涵拉著他的胳膊像個淘氣的小女孩兒說道.張強瞪了她一眼,不理她!曉涵不依,纏著張強非要他親自己一下,張強扭不過,只好紅著臉,蜻蜓點水似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下,曉涵這才滿足的笑了.看到曉涵的笑容,張強的心也充滿了快樂. 對了,你真的沒事兒嗎?剛才那可是大貨車啊?曉涵抱著張強的一隻胳膊,把自己的大部分重量都吊在了張強的身上,有些後怕的問道.張強撇撇嘴道:當然沒事兒了,不要說是貨車就是火車俺也照撞不誤!張強雖然說的輕鬆,但是曉涵還是又回到了剛才那場可怕的事故當,她還清晰的記得張強在整個過程所做的每一個微小的動作,冷靜下來想想,張強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換回自己的不受傷.要不是幸運女神眷顧,現在張強說不定已經魂飛魄散了!想到這裡,曉涵對張強充滿了愛的同時還充滿了感激. 媽,快來,咱們家來客人了!張強還沒到家就急不可待的喊了起來,翠蓮早就聽張強說過,今天有一個女同學要來,張強雖說只是女同學,但是翠蓮當然不會真的以為只是普通的女同學,一大早就在家裡忙活.張強這一嗓剛落,翠蓮提著菜刀就從屋裡跑了出來. 一看翠蓮手裡還拿著菜刀,張強一把把曉涵拉在自己的身後,有些緊張的說道:媽,你這是幹什麼?說著還指了指翠蓮手裡的菜刀.翠蓮急忙不好意思的把菜刀往背後藏了藏,笑著說道:姑娘,歡迎你到俺們家來,快,快到屋裡坐!曉涵乖巧的從張強的身後走了出來,來到翠蓮的面前有些侷促的喊了一聲:伯母好!翠蓮一看,曉涵竟然長的這麼標誌,心頓時樂開了花,老張家什麼幾輩修來的福分竟然能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兒. 哎,哎,好好!強,你還不趕緊把人家姑娘領進家!?說著還急急的瞪了張強一眼,把張強搞的有些尷尬,說道:媽,您不用這樣吧,搞的我都有些緊張了!說完拉著曉涵的手就往屋裡鑽.站住,強,你的衣服呢,你這上咋會事兒?翠蓮這才注意到張強是光著膀的,有些驚異的問道.張強悄悄的跟曉涵使了個眼色道:沒事兒,衣服破了,我這就回去換一身兒!說完不等翠蓮反應過來就拉著曉涵躥進了屋. 這就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嗎?走進屋裡,曉涵好奇而激動的打量著一切.農家的東西雖然樸素,但是卻規整的井井有條,纖塵不染,給人一種清新愜意的輕鬆.張強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看到曉涵正在看著周圍的一切發呆,心好奇,湊了上去問道:看啥呢?丫頭!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章 有人快樂有人傷 要說張強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一個農村窮小竟然得到省長千金如此的厚愛,雖然張強從來不把身份看的過重,但是還是很感動.〞強,你的房間是哪裡?我我想參觀一下!〞曉涵充滿好奇與激動的央求道.張強嘿嘿一笑道〞那可不行,你不知道俺們男人的房間就和你們女人的閨房一樣,是不能隨便讓人進的!〞曉涵笑瞇瞇的湊了上來,嘴裡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說完,兩隻不強而有力的手就毫不客氣的光顧了張強肋骨下面,髖骨上面的那片廣大的區域. 伴隨著張強的一聲聲痛吟張強投降了.剛走進張強的房間,曉涵就是一愣.因為這和她想像的樣完全不一樣.在她的想像,張強的房間應該是凌亂不堪,味道撲鼻.一摞摞臭襪肆無忌憚的躺在他的床上,桌上的東西就好像剛被小偷洗劫過似的散亂拜訪,地最起碼一個月一掃,而且還是鬼畫符似的掃,但是此時展現在她面前的是截然不同的一番場景. 東西傢俱不多,但是各就各位,床上的被整整齊齊的疊在床頭,床單連一絲褶皺都沒有,緊挨著闖的桌上更是井井有條,就好像有人限制了這些東西的活動區域似的,一點也不顯得凌亂.地上纖塵不染,房間裡不但沒有通常男生房間裡經常能聞到的異味兒,相反在張強的房間裡似乎總有一股沁人心脾,聞了讓人飄飄欲仙的淡淡清香.曉涵心頗有感觸,也許她沒有想到張強遠比自己想像的要會照顧人,同時心也對他們的未來充滿了渴望. 〞看不出來啊,你還真和別的男生不一樣!〞轉在張強小小的房間裡,曉涵嘖嘖稱讚著.張強憨厚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曉涵隨意的翻看著張強屋裡的事物,張強使用過的一切,心不時的被一種悸動所包圍.她此時才明白,在不知不覺她對張強的感情已經深厚到如斯的地步.〞強,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沒有你我將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我想一定是了無生趣!〞曉涵忽然抬起頭深情的看著張強說道. 那雙大而烏黑的眼睛看的張強心一動,忍不住想要說點兒什麼,但是生性木訥不善言談的他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將飽含著自己感情的雙眸看向曉涵,一切盡在不言,曉涵已經醉倒在張強的眼神裡了. 張大和張霞此時從地裡回來了,張霞老早就知道今天有一位所謂的張強的女同學要來,幾步就跨進了張強的房間.一眼看到曉涵,張霞就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城市女孩兒.曉涵開朗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大方的伸出手握住張霞的手說道〞您就是張強的姐姐吧,姐姐,您好!〞〞咯咯..好,好!沒想到我老弟還真是有眼光,長的真漂亮!〞張霞毫不吝嗇的誇獎讓曉涵也有些不好意思.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沒有幾句就聊到了一起,很快就粘在一起,不分你我了! 曉涵真正見到張大的時候其實是在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張大看到曉涵卻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和興奮!在他的心裡,農村的男孩就應該娶農村的女孩,這叫般配.聰明的曉涵當然能感受到張大的情緒,心不由得有些緊張.她現在已經在面對自己父母的壓力了,如果連張強的爸爸也反對,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支撐下去.於是有些不安的向張強看去.張強故作神秘的湊到曉涵的耳朵根上說道〞你不知道,俺爸對漂亮的女孩不放心,越漂亮他越是這樣!今天看俺爸的表現,大概是因為你實在是太漂亮了!〞張強的話把曉涵逗樂了,她還著的以為事情就像張強說的那樣呢. 吃完飯,張強來到曉涵的跟前說道〞曉涵,要不要看看我這幾個月的成果啊,保證你會喜歡!〞〞好啊,好啊!〞曉涵對張強的什麼都特感興趣.張強笑了笑,帶著她來到了他苦心經營的那片如今已經小有成果的果園. 當站在果園前的時候,曉涵就有些發呆了.現在的果園樹苗已經步上了正規,經過張強基因改造的樹苗成長速度是一般果樹的兩倍,以往的果樹都是兩到三年掛果,而張強的這些果樹,一年的時間就能見到果實.經過幾個月的生長,樹苗已經變成一棵棵鬱鬱蔥蔥的小樹了,不過現在更加搶眼的不是樹而是樹下茂密平整的綠茵一般的草坪.把雙腳踩上去就好像是踩在軟軟的地毯上似的.站在果樹間,曉涵使勁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只感覺空氣好像有一股別樣的香甜順著鼻進入到自己的胃裡,甭提有多舒服了. 在果樹間,綠茵上,張強和曉涵就好像是回到了童年,盡情的歡鬧著.在果園裡不時的響起曉涵清脆悅耳的宛如風鈴一般的笑聲.來到這裡,她真的好像是變成了一隻小小鳥,在張強的呵護下盡情的飛翔著.但是瘋玩著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在他們的不遠處一雙哀怨的眼睛正在看著他們. 秀梅望著前面的兩個身影,就好像是兩個從天而降的天神,仙女,他們盡情的在凡間嬉戲著,在他們的身上看不到一點兒的煙火氣兒,有的儘是快樂與安詳.彷彿世界在他們的映照下都失去了原先五彩繽紛的顏色,不值得一提.此時張強和曉涵就是一道最為靚麗的風景線.這風景實在是太美了,美的刺痛了秀梅的心,默默的她轉身離去了.一個人的背影顯得好孤單,好落寞. 筋疲力盡的兩人頭對頭躺在翠綠的草地上,透過樹枝的縫隙看著蔚藍的天空〞強,我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回到這裡了?〞張強沒有說話,只是歪過腦袋看著她.曉涵繼續說道〞因為這裡上人間的天堂!〞張強笑了起來說道〞曉涵你知道嗎,幾個月前這裡還是一片荒地!我要用我的雙手去改變農村的面貌,這只是我走出的一小步!〞躺在他身邊的曉涵被張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大的氣勢和語氣的自信給深深的感染了,震撼了!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一章 找上門的曉涵父母 曉涵這幾天是玩的高興了,但是整個曉家卻是亂成了一鍋粥,開玩笑,全家人最寶貴的小公主就這麼失蹤了,那還能不急?曉正平幾乎動用了自己可以動用的所有關係和力量尋找著曉涵,尤其是曉涵的同學更是一個也沒有放過!小學的,學的,大學的,只要和曉涵同學過的都列入了搜查範圍。隨著一個個被排除,最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張強的身上,而且種種跡象都表明曉涵就在張強的家裡,曉正平夫婦二話不說,驅車就來到了張強的家裡,此時張強還和曉涵徜徉在果園裡,談天說地,好不自在! 當兩人回到家的時候,老遠的就看到在他們的家門前停著一輛高檔次的轎車,曉涵的心咯登一下,暗覺要糟!張強也看到了那輛轎車,有些狐疑的看向曉涵,曉涵立即意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笑聲嘀咕道我……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找到這來!張強搖了搖頭,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責怪她也是無濟於事,再說他也捨不得讓她難過,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不怕,一切有我呢!說著第一次主動的拉上了曉涵的手,帶著她一起向屋裡走了進去。 曉涵的小手被張強緊緊的握在手裡,曉涵心只感覺自己抓住了整個世界,心豁然開朗,什麼都似乎不值得恐懼了。 剛走到院裡,就聽見一個尖銳的女高音在屋自裡高聲呵斥著你們是怎麼做孩父母的,是怎麼教育孩的,竟然做出這樣丟人的事情,勾引我們家的曉涵!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身份,你們家的窮小能配的上曉涵嗎,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曉涵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向顯得很高雅的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傷的而且還是自己愛人的父母,張強還沒有怎麼樣,曉涵卻已經是氣的渾身發抖了! 掙開張強的手,猛的衝進了屋裡,曉涵的突然出現,讓曉正平夫婦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喜出望外,尤其是曉夫人更是衝了上來想要擁抱曉涵,但是還沒靠近曉涵的身邊,就被曉涵的一句冰冷刺骨的離我遠點兒!給硬生生的喝止住了!曉夫人愣了,曉正平也有些發呆,這還是一向溫順可愛的女兒,此時的她面含冰霜,眼睛犀利,甚至有些怨恨的看著他們。 張強也跟在後面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母親正坐在椅上,眼睛紅紅的,好像是哭過,父親則是蹲在地上狠命的抽著眼,腳下已經積累了不少的煙蒂!張強心感覺到極其強烈的愧疚,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一向愛面,如今卻受到這樣的侮辱,心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滋味兒,他這個做兒的最清楚! 曉涵,你不認識我們了,我們是你的父母啊!曉夫人幾乎要哭出來了,女兒看他們的眼神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對他們的態度更是像一個仇人!曉涵眼神已經鋒利如刀,嘴裡沒有半點兒感情的說道「我的母親是一個溫柔慈祥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這樣的潑婦!!」曉涵幾乎是用吼的說出這句話的,曉夫人就像是遭到了槍擊,一連後退了好幾步最後無力的跌坐在椅上,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曉涵,太過分了!」曉正平本來也覺得曉夫人的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傷人,有些過了,但是一想到張強將他們的寶貝女兒輕易的就從他們的身邊勾走,心也就覺得沒什麼了,如今看到曉涵竟然用這種態度對待她,心很是憤怒。 曉涵嘲諷似的看著曉正平說道「曉大省長,你現在說什麼過分!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何止比我狠毒千萬倍,那個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說她過分!?」「她是一個母親,在她的女兒被人拐跑的時候,發些脾氣難道也不允許嗎?再者,那是你的媽媽,什麼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你最起碼的教養哪裡去了?」曉正平說道。 「虧你還是個**員!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道理還要我教你嗎?是誰告訴你的我是被拐到這裡來的,是我自願到這裡來的,而且我給你們留了紙條,胡思亂想的是你們!」曉涵的話讓曉正平有些下不了台。平時在單位裡高高在上,雖然他不是那種很喜歡擺架的人,但是起碼的在位者的尊嚴還是有的,面有些拿不下來,但是又不想再和曉涵糾纏下去,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張強。 可是當他第一眼看到張強的時候,多年識人的經驗就告訴他,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小伙,就是一條池金麟,一遇到風雲就將化龍而去,日後的成就很難說會在自己之下,心沒有了憤怒到生出了一絲欣賞。不過他還是說道「你就是張強吧?」張強微微一笑,處變不驚的說道「不錯,我就是張強!」 「你覺得你們不經過父母的同意就私自的在一起,是對的嗎?」曉正平開始發問,曉涵知道張強不善言辭,想要替他擋回去,可張強已經開口了「戀愛婚姻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父母只是起一個參考建議的作用,當然我說的是那些開明的,擁有著正確人生觀,價值觀,以及良好的教育方法的父母!當然,曉涵不經過你們的同意就離家出走,這的確是她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絕大部分都是我的責任,所以您要發火的話也請發到我的身上!再者,這裡面沒有我父母的任何問題,我不想我父母因為我的事情而受到任何的委屈,以前的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不客氣!」當說到後半段的時候,張強身上的氣勢攀到了最高峰,強大的氣息壓的在場的人都有些窒息的感覺,尤其是剛才大放厥詞的曉夫人更是首當其衝,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細密的汗水不停的從光潔的額頭,修長的脖頸上分泌出來,眼現恐懼之色。即使是久經官場,習慣於用氣勢壓人的曉正平也有些受不了。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二章 矛盾解決 不過此時最為震動的還是曉涵,張強忽然變的這麼健談倒是其次,更讓她震撼的是此時站在自己身邊的張強就好像是一棵參天大樹,讓人仰望的同時也為她擋住了一切風雨,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無所恐懼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心,讓她沉迷。張大夫婦心為張強的這一番話感動的同時,也在為他們兒的變化而感到驚訝。剛才所受到的委屈頃刻間化做了飛灰煙消雲散! 曉正平的眼連放異彩,心不停的喊道「人才啊,人才!這等氣勢如果進入官場,不用十年就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龍就是龍,到裡哪裡都能龍飛長天!曉正平開始為自己的女兒的眼光感到欽佩和驕傲了。 等到張強的氣勢稍稍的散了散,曉正平走到張強的面前,拉著他的手說道「小伙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曉正平的突然轉變讓張強一愣,心暗道「還真是當官的,心意瞬息萬變,讓人難以琢磨!」曉涵一聽就知道有戲,有些俏皮的在旁邊說道「也是我喜歡的類型!」曉正平無奈的白了她一眼,暗地裡給她使了個眼色,曉涵立即意會的吐了吐舌頭,走到了還在低頭垂淚的曉夫人面前,拉著她的手輕聲說道「媽,剛才我實在是太激動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過涵涵這次吧?」 其實曉夫人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一時激怒和過渡的擔心讓她失去了理智,亂了方寸,才說住那樣一番傷人的話,曉夫人輕輕的捏了捏曉涵的鼻頭頂著她的額頭說道「你呀,真是成大姑娘了,以後該是媽媽怕你嘍!」說完笑了笑從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張大夫婦的面前,真誠的說道「大哥,大嫂,剛才都是我不好,我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還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張大和翠蓮都是地道的農民,最見不得就是別人跟自己道歉,而且還是省長夫人,張大立即手舞足蹈的驚慌失措,嘴裡連聲說著「不……不用,沒事兒,都過去了!」翠蓮拉上曉夫人的手說道「過去了,都過去了!你也是心疼自家的閨女,要是我保不齊比你還著急呢!咯咯……」張強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大團圓結局不是很好嗎? 盡釋前嫌,翠蓮轉身往廚房走去,說是要好好的置辦一桌農家飯,讓吃慣了城裡飯的曉涵一家換換口味。曉夫人也跟了去幫忙,連自己的媽媽都下廚了,曉涵也不能再賴在張強身邊了,也只好跟著一起進了廚房。正個正屋就剩下了曉正平,張強和張大。張大很是不習慣和這麼一個大官坐在一起,就找了個借口,說是到地裡去把張霞叫回來,就走了出去,整個屋就剩下了曉正平和張強。 見沒有了外人兒,曉正平說話了「強,我知道你是和曉涵同一個大學畢業的,現在大學生這麼難得,你為什麼不在城裡找個工作呢?」張強說道「對啊,您的這個問題不知道有多少人問過我!大多數人都像你想的那樣,一個農村孩考上了大學,就無疑是跳出了大山,擺脫了土地!但是殊不知,一個農村培養出一個大學生是何等的不容易,但是呢利用農村的資源培養出的大學生卻全都跑到了城裡,大叔,農村和城市一樣也需要大量的人才來進行建設,如果這個惡性循環繼續下去,我不敢想像一百年後農村會變成個什麼樣!我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打定了主意,留在農村,建設農村!農村培養了我,我就要為農村做出貢獻!……」張強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木訥不愛說話的人了,女媧原神給了他力量也改變了他的性格。 他將自己的胸的宏偉藍圖,偉大理想,原原本本的向曉正平做了描述。每個夢想張強都有著堅實的理論基礎,並不是烏托邦般的空想,在他樸實無華的語言的描繪下,曉正平不但沒有覺得不切實際,相反卻是那麼的近,觸手可及。 呆楞了半晌,曉正平才說道「實在是太美了!你所描述的未來農村的情景真是太完美了!強,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大學生,了不起的農民,若干年後,所有的農民都像你一樣的話,我們國想不騰飛都難!好好幹吧,只要曉正平還在位置上一天,我就權力支持你!」曉正平的眼睛裡充滿了果斷和讚賞,閃閃發光,這給了張強無窮的信心和鬥志! 「呵呵……您就放心吧,您這麼好的資源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哈哈……」曉正平有跟著笑了起來道「好啊,歡迎你來隨時壓搾我!哈哈……」 「呦,什麼事情聊的這麼開心,也說給我聽聽啊!」曉涵最終還是被翠蓮和曉夫人給踢出了廚房,老是幫倒忙的她,再呆下去會不會把廚房拆了,沒人知道。曉涵也樂意遠離那個煙熏火燎的地方,跑進了正屋,正好碰上張強和曉正平正笑成一團。這樣的情景是曉涵想都不敢想的,父母都同時認可了張強,並且還能坐在一起聊的這麼愉快,曉涵真的宛如在夢一般。 曉正平看了她一眼道「在笑你這個丫頭眼光真是不錯,給自己挑了一個好男人!哈哈……」曉正平不由得取笑道。曉涵白了她一眼,嘴角帶笑,沒有說話。曉正平更來了興致說道「咦?怎麼,我的話難道還不夠難聽嗎,你怎麼不連我也一起罵?是不是我正好說的你心坎兒去了?」曉涵不依的瞪了他一眼道「爸爸,你這就不對了,剛才我已經就我的錯誤道歉了,你怎麼還這麼不依不饒的啊,你這個省長的胸襟也太小了吧!? 曉正平正色道「曉涵啊,再怎麼樣我們都是你的父母,是父母就沒有存心害自己孩的,那都是為了你好,雖然有時候方法可能不是你所嚮往的,甚至是你所討厭的,但是他們的本意都是好的!像你那樣說話的確是很傷人的!」曉涵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曉正平哈哈笑了起來「不過我以後就不用擔心了,有強看著你,我一萬個放心!」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張強說道「強,以後,這個丫頭要是敢跟你搗亂,犯渾,不用客氣,上去就踹!哈哈……」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三章 乾坤戒指 「爸,你這樣也是為了我好嗎?」曉涵滿臉羞怒的看著曉正平,惹的兩人一陣大笑。兩家人在熱烈的氣氛吃完了飯,曉正平公務繁忙,這次來還是推了許多的會議和應酬才硬擠出來的時間,因此吃完飯就要回去了。曉涵雖然不想走,但是父母都親自來接了,再不回去有些說不過去,再加上曉正平夫婦已經答應了,只要曉涵想來隨時都可以來,對兩人之間的事情他們也不再阻撓,曉涵這才答應跟他們一起回去。 送走了曉涵,翠蓮把張強拉到了一邊,神神叨叨的問道「強,你跟媽說你是怎麼讓曉涵愛上你的,人家那麼漂亮又那麼有勢力的女孩兒怎麼能看上你這個農村窮小?」張強一陣惡寒說道「媽,您瞎說什麼呢,我們那是自由戀愛!再說,你對你兒也太沒信心了吧!」 「強,秀梅來了,好像有話要和你說的樣!」張霞走了過來說道。張強趁機擺脫了翠蓮的糾纏。「秀梅,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我好像都沒有看見你!」張強沒有注意到秀梅臉上的憂鬱。秀梅愣了愣,她有些心動,張強並沒有完全的不在意自己,「強哥,俺來是和你告別的!」 「嗯?」張強一愣道「你要去哪裡?」秀梅心有些苦澀「我要到城裡打工去了,順便多學些東西,長長見識!」其實秀梅在看到曉涵的時候,她立即就被曉涵身上所散發的那種知性的光芒所震撼了。相對於秀梅的淳樸樸實,曉涵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發光體,讓人心生膜拜,充滿智慧的魅力,秀梅一點也不奇怪張強會在她們間選擇曉涵,不過秀梅此時還並沒有放棄,而要戰勝曉涵,她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走出山村,充實自己。 「秀梅,城裡是很複雜的,有些事情不像我們農村這麼簡單,你到了那裡可要多注意啊!」張強至今還是把秀梅看成是一個妹妹,說的也是一個做哥哥的對妹妹關照的話語。但是秀梅還是心一暖,笑道「強哥,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嗯,那就好!如果在城裡實在是呆不下去了,你就回來,哥雇你!」張強見此也無話可說,只好客氣的說道。秀梅細弱蚊蠅的應了一聲,就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離開了。 曉涵走了,秀梅也走了,張強一時顯得有些寂寞,徜徉在果園裡,呼吸著果樹的芬芳和小草的清香,張強心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大學畢業時,他所想的也僅僅就是改變幸福村的面貌,帶領幸福村的百姓致富,但是在獲得了女媧原神,擁有了強大力量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一開始所定下的目標是那麼的渺小和微不足道,一個更加大的,波及到全國農民的藍圖開始在他的腦海緩緩的成型。 他必須要探索出一種新的農村生產模式,當然規模化,集團化,公司化是最合理的模式,可是現在他還沒有必要的資本!想到這裡,他把目光投向了那些雖然只生長了幾個月,但是卻要比普通果樹生長了兩年還要粗壯一些的果樹,心暗道「快快成長吧,你們可是我的希望!」 轉眼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果樹的長勢旺盛喜人,不過最讓張強感到高興的是草種成熟了。這天一大早,張強就來到了果園,趁著沒人,直接用神力將草種全部打了下來,收集到袋裡,三百畝的果園足足打了三百多公斤的草種,裝了三大袋,往肩膀上一抗,得意洋洋的吹著口哨回到了家。 「強,你這扛的是啥?」翠蓮好奇的湊上來問道。張強故作神秘的笑笑道「我這扛的可是錢啊!」說完對張大說道「爸,我馬上要進城,把草種賣掉,你幫俺照看一下果園!」張大蹲在牆角瞪了他一眼道「就這些東西也有人買?那趕明兒俺也挑一擔大糞去城裡賣!」張強哈哈笑道「那可不行,估計你還沒開張,就被人家城管給抓了,呵呵……」張大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敲打敲打煙袋,抬腿向張強的果園走去。其實張大心裡對自己的兒還是挺佩服的,全村也有不少人在擺弄果園,但是沒有一個人不誇獎張強擺弄的果園是一絕,剛種上一年就能結果,這是啥水平?沒人不豎大拇指的,讓張大很是驕傲,沒事兒的時候就是繞道也要到果園去看上一眼。 張大走了,張強卻看著三個大袋發起呆來,就這樣扛著它們進城?雖然他不會覺得累,但是也實在是不怎麼好看,他是個大學生,怎麼地也不能太丟大學生的臉不是!悶頭想了想,張強忽然一拍自己的大腿,有了!立即快速的搜索起女媧傳承給他的記憶,果然在龐大的記憶,他找到了一種可以承載萬物的乾坤戒指的煉製方法。 趁著沒人的當兒,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躥進了屋,關上門,用神識裡裡外外的掃視審查了一遍石頭的構造。然後在神識的指引下,神力長驅直入,在石頭內橫衝直撞,去蕪存菁,改變結構,石頭的外形也開始發生著緩慢的變化,逐漸的變成了一個金黃色,外形很古樸,是一個X結合在一起的模樣的戒指!它被張強改造的非金非銀,恐怕在地球上再萬難找出第二塊和它同樣結構的材料!戒指成型後,張強立即在它的內部按照記憶結下了無數個手印,形成一個巨大的空間,一個由他完全支配的空間。 戒指煉製好之後,張強饒有興致的做了幾個試驗,不停的把一些東西收進放出,甚至連床,大衣櫃這樣的龐然大物都沒有放過,直到自己徹底滿意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走出房門,扛起三袋草種,張強跟在屋裡忙活的翠蓮打了一聲招呼就出門了。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將草種往戒指裡一扔,就步伐輕鬆的坐上了去城裡的汽車!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四章 再遇周晴 習慣了鄉村的寧靜,張強是越來越不習慣城市的喧囂,一路上震耳不停的音樂讓張強覺得相當鬧心。隨便找到一家良種公司,張強把草種賣給了他們。三百公斤的草種,足足賣了一萬塊錢,這讓張強開心不已。這是他賺的第一桶金,摸著那沉甸甸的一摞嶄新的人民幣,張強的腦海尋思著怎樣來發揮這比錢的最大價值。想來想去,張強想到用它去買一台筆記本電腦,農村的消息閉塞是農村的發展速度趕不上城市的最主要原因!在當前這個信息社會,知識爆炸的時代,誰脫離了信息的掌握,誰就意味著要被社會所淘汰。與世界聯網是農村致富的第一步,打定了主意,張強的腳步更加的堅定了。 邊想事情邊走路的張強沒注意,身體一下撞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自己面前的一輛轎車上,張強回過神來,急忙連聲道歉,然後惻轉身想要從邊上繞過去。可就在這時「哎呀,真的是你!我可找到你了!」一聲清脆夾雜著驚喜的聲音,讓張強一怔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個似曾相識的美女。 周晴很鬱悶,因為看到張強那充滿迷茫和陌生的眼神分明告訴她他已經把她給忘了,這讓她既憤怒又好奇。憤怒的是還從來都沒有人,尤其是象張強這樣的年輕男人,見了她一面之後能這麼快就把她忘記了。好奇的是張強處處都透著與眾不同,尤其是他對自己的態度,簡直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張強有些納悶兒的問道「小姐,我們有見過嗎?」周晴強忍住心的惱怒,說道「你忘了,你當初到我們公司來買樹苗……」她還沒有說完,張強就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就是當初對他和秀梅很無視的城裡姑娘,想起當時所遭受的待遇,張強心還上有些隱隱不快!「哦,原來是你啊!再見!」說完就動身向前走去。 周晴有些愣了,真是豈有此理,自己就是個醜八怪他也要多看自己幾眼是不是,哪裡有這樣'目無人'的!周晴的脾氣上來了,嬌聲喝道「站住!」張強一征,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她,眼睛滿是疑惑和不耐。 「你進城幹什麼來了?」張強白了她一眼道「俺怎麼覺得你像電視裡演的那些憲兵司令部的人一樣!俺進城幹什麼憑什麼要告訴你!?」「你!」周晴瞠目結舌,讓她好不尷尬!「張強!你……你怎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了……嗚嗚……」周晴竟然當眾哭了起來,這下可讓張強慌了手腳,在一邊手忙腳亂的說道「小姐,你們城裡的姑娘怎麼比鄉下人還會哭啊!你不要哭了,你看周圍的人都在看咱們呢!」果不其然,路人都紛紛向這裡投過來了好奇的目光,尤其是一些男青年,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被張強給弄哭了,對張強無不怒目斜視!讓張強渾身都不自在! 周晴一時委屈,忍不住就哭了出來,但是她卻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好的效果,難怪別人都說,眼淚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真哭立即變成了假哭。張強無奈的在一邊說道「行了,你要是不哭,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任何不過分的要求!」張強本想說是任何要求,但是一想到周晴古靈精怪,難免會提出讓自己難堪的要求。周晴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睛,強忍著笑意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行反悔!來吧,上車!」說完背過身去俏皮的笑了笑,鑽進了車,打開了車門。張強抱著一種大不了是死的信念,硬著頭皮上了車。 「我們這是去哪裡啊?」張強戰戰兢兢的問道。周晴一面看著前面路況,一面隨口答道「給你去買衣服!」「給我買衣服?」張強一驚,急忙說道「不用了不用,我穿這個就挺好的!」周晴白了他一眼道「你這樣我怎麼帶你去參加舞會,怎麼做我的男朋友?怎麼震住那些臭屁的傢伙啊?」周晴每說一個怎麼,張強就要咬一下舌頭,當他把舌頭都快咬下來的時候,他才確信現在發生的一切不是做夢,周晴也不是說假的。 「停車停車!俺要下車!雖然俺說過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但是前提是不過分的,你這個也太過分了吧?」張強激烈的掙扎著,要不是怕嚇著周晴,他早就瞬移出去了。周晴說道「是啊,但是現在我要追加一條兒,要求過分與不過分由我說了算!咯咯……」看著目瞪口呆的張強,周晴爽朗的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和張強在一起她就會感到特別的開心和放鬆。 「放心吧,我只是用你去擋擋箭,省得那些蒼蠅每天都圍著我轉!」周晴歎了一口氣說道。張強認命的仰靠在車座上,嘴裡嘀咕著「蒼蠅只喜歡圍著牛糞轉!」還好沒讓周晴聽到,否則的話保不齊周晴就直接開著車向迎面而來的卡車撞過去! 這輩軒轅龍都沒有在一個女人的陪同下一起買衣服,當然翠蓮是他媽除外!更不要說是這麼氣派和豪華的地方買衣服了,所以張強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低頭順目就好像是一個羞怯的小媳婦兒,張強乖乖的跟在周晴的後面,眼睛都不敢到處看。他不敢到處看,但是那些服務員卻頻頻將神色複雜的目光投向他。張強自從接受了女媧原神之後,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迥異於常人的氣息,對女性的殺傷力很是強大。 跟著張強,周晴這個大美女第一次有了被人家冷落的滋味兒,不由得有些惱怒的瞪了那些服務員一眼,當然不捨得瞪張強了。原本落落大方的服務員此時在張強面前,一個個面帶羞紅,一派淑女風範!連說話的聲音都比以往低了不少,笑的時候還總是特意的把嘴給遮蓋起來,一個個春心蕩漾,眼神渙散!估計現在這裡遭到了搶劫她們都不會有反應!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五章 買衣風波 先生,請問您想要什麼樣的衣服,休閒裝還是西裝?一個比較漂亮的導購小姐自信的走了過來,將周晴自動的忽視,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旁若無人的盯著張強的臉龐,身材猛瞧,好像在她的眼裡,張強就是一道美味的佳餚,恨不得吃進肚裡一般,把張強盯的都有些尷尬了.張強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周晴倒是有些憤怒了,她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某樣非常重要的東西被人侵犯了似的,神經一下大條起來,一把把張強擋在自己的身後,有些惱怒的看著那個導購小姐說道:西裝,謝謝! 導購小姐一愣,到這會兒才發現原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偷偷白了她一眼,又深情的看了張強一眼,才戀戀不捨的去拿衣服了.周晴不滿的轉過身來看著張強道:她剛才那樣看著你,你為什麼也不提醒她!?周晴此時的模樣活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張強無奈的笑了笑道:你讓我怎麼提醒她,跟她說,小姐,麻煩你不要這樣看我,有人不想你這樣看著我?周晴一窒,暗道:我這是怎麼了,以前我好像沒有這麼小心眼兒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傢伙... 也許是還在想著張強,導購小姐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白一黑兩套西裝,樣式都是最新的.導購小姐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拿兩套西裝來,也許純粹的就是為了能夠多欣賞欣賞風格不同的張強吧?周晴隨手從導購小姐拿過那件黑色的西裝,往張強的懷裡一扔,就把他推到了試衣間,然後和導購小姐一起期待不已的等在外面,腦海幻想著換上西裝之後的張強會是一個什麼樣. 五分鐘或,張強出來了,在他打開試衣間的一瞬間,周晴和導購小姐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早就有思想準備,穿上西裝的張強絕對不一般,但是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強給她們的視覺衝擊竟然會如此的大! 脫下了那件樸實的多少遮蓋他風采的衣服,換上了這套黑色的西裝,張強的氣質立即大變.黑色的西裝筆挺,緊繃,將張強完美修長的身材給淋漓盡致的襯托了出來.顯得是那麼的挺拔,而賦有霸氣!黑色的西裝裡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張強不會系領帶,索性就沒系,脖上往下兩個紐扣沒系,隱隱約約的露出裡面古銅色的健碩胸肌,顯得是那麼的性感,周晴和導購小姐都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再搭配上那刀削斧鑿的臉龐,炯炯有神,象海洋一樣深邃的雙瞳,薄厚適的嘴唇,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硬朗英俊!周晴不由得幻想著,此時的張強左手插在褲袋裡,右手拿著一杯鮮紅的葡萄酒,那該是一副怎樣驚心動魄的畫面,周晴的呼吸都有些要停止的意思.那名導購小姐更是忍不住驚呼出聲了,她這一驚呼,周圍的導購小姐和顧客都往這邊看,一下就看見了張強,緊接著周圍一真急促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就向這邊湊了過來. 看到人越來越多,自己就像是動物園的猴,張強實在是有些不舒服,不滿的對還在癡呆的周晴說道:好了沒,我看這件就很不錯,就它了吧?周晴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這麼多的花癡女,也是一驚,不過隨即心就有些黯然,只可惜張強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如果他是自己男朋友的話,自己此時的心情已經會驕傲的像個小公主! 不好不好,試一下那個白色的!周晴第一次說了違心的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說了,也許是為了這難得的視覺享受吧!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接過那件白色的西裝,再一次的走進了試衣間.於是立即的周圍所有人都將自己的目光聚焦在了那個小小的試衣間上,那灼灼的目光都快要把試衣間給點著了. 五分鐘後,試衣間被緩緩的打開了,當張強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時候,所有人的瞳孔就好像是受到了強光刺激似的急劇收縮,同時周圍響起一片驚呼.如果黑色西裝給張強的是霸氣,那麼白色西裝給張強的陽光一般的溫暖.不客氣的說此時的張強就是給大家陽光的發光體,渾身都散發著讓人不敢逼視的聖潔的光芒.對,就是聖潔,張強在周晴的眼裡就好像是墮落到人間的天時,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美麗,沒有被俗世間的塵埃所沾染.一股巨大的魅力就像是太陽的光芒,佛祖的佛光,一刻不停的照耀著人們. 此刻周晴醉了,導購小姐醉了,所有的觀眾都醉了!張強給他們了太多的美的享受.足足幾十年後,當時在場的人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津津樂道,記憶猶新,猶如就發生在昨日! 張強卻已經受不了了,這麼多的目光,而且一個個還像狼似的,換了誰誰也受不了!他很鬱悶的走到兩眼發花的周晴面前,使勁的搖晃著她,想要把她搖醒過來,好半天,周晴渙散的瞳仁才重新找回焦點,猛然看到剛才夢境一般的臉竟然離自己這麼近,忍不住將一點朱唇輕輕的點了上去,張強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跳到了一邊,心惱怒被當猴圍觀了也就罷了,竟然還被偷襲!真是可惡!做出了如此大膽的舉動,周晴也徹底的清醒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當她看到周圍都是羨慕的目光時,她又恨不得抓住張強來個本世紀最纏綿的擁吻,不過看到張強那充滿戒備的眼神,周晴就恨的牙根癢癢! 到底買哪一件!?張強十分不滿的問道.周晴一會看看黑色的,一會看看的白色的,最終還是決定買黑色!白色的實在是太耀眼,張強穿上之後,周晴都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這讓她的心理上產生了陰影,很不舒服!還是黑色的好,還能給他增添無窮的霸氣和野性的魅力!最重要的是_看上去很性感! 在導購小姐依依不捨的目光,在周晴連聲不斷的催促下,好不容易,才把那件西裝打包好,看到是周晴拿卡刷卡,導購小姐心暗道:這個女的真是幸運,包了一個這麼帥的小白臉兒,要是我也有錢的話,肯定沒她的份兒!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六章 絕世禮物 張強幸虧不知道導購小姐現在心所想,要不然還不定怎麼鬱悶呢!「大小姐,現在衣服也買好了,是不是要參加你那個晚會了?」張強有些不爽的問道。讓女人掏錢給自己買衣服,稍微有點兒自尊的男人都會有些尷尬!周晴笑瞇瞇的不停邊開車邊打量著煥然一新的張強,好像坐在她身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希世珍寶一般,幸好她還能懂的克制沒有流哈喇下來。 周晴別看別隨口說道「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你現在就安心的坐在車裡欣賞風景吧!」「還真是個霸道的女人!」張強心嘀咕了一句,然後就專注的欣賞著那些飛快掠過的景物,陷入了沉默。車一路飛馳,很快的就來到了一棟豪宅前。張強雖然沒有常人心的那種**,但是看到好的事物還是難免心生羨慕!欣羨的打量著這充斥著華美和豪放的大別墅,對自己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渴望。 「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周強很得意的看著此時張強心醉神往的表情。張強絲毫也不掩飾自己對這豪宅的讚賞,不停的點著頭,連聲說著「太美裡,真是太美了!能生活在裡面一定感到很愜意!」「你……你要是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周晴有些羞澀的低聲說道。雖然是低聲但是還是瞞不過張強的耳朵,張強一愣,急忙目視前方,當作什麼也沒聽到,有了曉涵,他已經覺得老天對他不錯了! 「你先在這裡到處轉轉!我上去換衣服,陸續就會有客人來了,你也幫我招待一下!」說完周晴就一蹦一跳的走開了,把目瞪口呆的張強扔在了那裡「我替你招待客人,什麼意思!我也是客人啊!真是不拿俺們農民不拿外人!」嘟囔著張強開始在寬敞的客廳裡四處轉著。 幾個穿著傭人服飾的男女不斷的在客廳裡進進出出,各種各樣的美味糕點,水果,酒品飲料被一一的擺放完畢。隨著他們的佈置,整個大廳逐漸的呈現出一種歡快輕鬆的氛圍,張強還是第一次參加富豪們的宴會,雖然在電視上看過不少,但是置身其,還是讓他有些緊張,不由自主的又整理了一下西服!生怕一不小心鬧下了什麼笑話! 「這女人換衣服也真夠麻煩的!」在周晴離開的一個小時後,張強開始嘀咕起來,不安的在客廳裡東張西望,因為他發現第一波的客人已經到了!是一對年輕的伴侶,一看就是富富聯合,富家小姐配富家弟!張強剛想要迎上去,但是轉念一想「憑什麼我要去接待他們啊?我也是客人!」想到這裡,索性不理會他們,自顧自的躲到一個角落裡,端著酒杯自飲自酌起來,冷眼旁觀這一男一女的舉動。 那一男一女也許是太興奮了,還是怎麼的,反正是沒有發現躲在角落裡的張強,看到沒有主人的影,也不著急,隨便找了個地方就聊了起來。「家豪,今天是你老相好的生日,你可不要表現的太激動哦!」那個女的首先開口了。叫家豪的男人一聽,知道她又在吃醋了,急忙諂笑道「菁菁,你在說什麼呢!她周晴要是有你一半兒的美麗,我當初也就不會甩她了,你還擔心什麼啊!呵呵……」「這還差不多,我不管,總之一會兒她來了,你要給我好好的羞辱羞辱她,敢和我搶男人,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她家的財力還算雄厚,我早就讓我爸爸把她家給滅了!」菁菁原本還算清秀的臉蛋此時卻因為惡毒而顯得猙獰萬分,讓人不敢恭維…… 兩人的談話一絲不落的傳到了張強的耳朵裡!「今天是那個傢伙的生日!竟然也不跟我說一,害的我一點準備也沒有!」嘀咕著站了起來,看都不看兩人一眼,淨值走了出去。來到花園裡,張強還在尋思著準備什麼樣的禮物好,戒指?開玩笑!項鏈?還是太曖昧!掛墜!?張強的眼睛一亮,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有了製作乾坤戒指的經驗,對於改變一件東西的內部構造,結構排列,從而使它變成另外一件東西,他已經是頗有心得! 對照著鑽石的構造,在張強強大神力下,不消片刻,剛才的石頭已經變成了現在他手散發著要女人命的光芒的鑽石。這麼大的一塊鑽石,送出去雖然說不丟臉,但是總是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太粗俗!「用它製作點兒什麼呢?什麼樣的掛墜兒即能表現出自己的誠意又不顯得曖昧呢?」張強仔細的琢磨著,慢慢的一個清晰的構想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大小張強就喜歡看童話書,而神奇的神燈張強更是看了不下百遍!至今還記得小時候自己對神燈的渴望!就在他想像著神燈的模樣時,手裡的鑽石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化著形狀,一個精緻華美,小巧玲瓏的純鑽石製作的神燈緩緩的出現了。看著美的讓人震撼的鑽石小神燈,張強心滿是得意,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製造的這只神燈的價值究竟是多麼的驚人!掛墜,當然是掛在脖上的,這麼好的鑽石如果用一根紅繩栓起來也太不搭調了。看了一眼還剩下不少的鑽石碎屑,張強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它們融合在一起,學著人家拔金絲,硬是將這些鑽石拉出了絲來,編制到了一起,成了一根天下獨一無二的鑽石掛線,和整個神燈融為一體,渾然天成!當張強完成這件絕世禮物的時候,時間已經悄悄的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大多數的賓客都已經到了,周晴也盛裝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只不過她的眉目之間滿是掩飾不住的憂傷,因為她沒有找到張強。 趁著眾人不注意,張強悄悄的溜回了客廳,躲在人群,看向周晴,今天的周晴打扮的很漂亮,一席鮮紅的低兄束身晚禮服,搭配上高高盤起的秀髮,十足的高貴典雅性感,難怪全場百分之十的男人都把眼珠貼在了她的身上!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七章 可惡男女 周晴一邊無精打采的招呼著客人,一邊充滿希冀的尋找著張強的身影,就在這時,家豪和菁菁靠近了她。還沒到跟前,家豪就很大聲的說道「晴兒,這麼大的日怎麼也沒看見你的男朋友和你一起慶祝啊?」觀察了半天,見到就是周晴和周天豪在招呼著客人,家豪放心的湊了上來帶著三分譏諷的說道。周晴很厭惡的看著這個叫家豪的男人,兩年前,她和他好過,當時純真的她還以為自己是找到了真愛,但是沒想到家豪看上的只是她的架勢和她的身體,瞞者她不知道在外面和多少的女人有瓜葛。一怒之下,周晴就徹底的和他一刀兩段了,可是沒想到短短的時間裡他就又攀上了高枝兒,就是他身邊的菁菁,周晴對他就更厭惡了。 「哦,原來是你啊,我記得我好像沒有邀請過你們吧?」周晴毫不客氣的說道。家豪心一怒,但是表面上卻裝做絲毫不介意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找到男朋友,多半是心還想著我,我這人就是心軟,看不得女人傷心寂寞,所以我就不請自來嘍!當然我知道你是很希望我來的,只不過不好意思開口罷了!哈哈……」家豪得意的笑了起來,菁菁在一邊幫腔道「親愛的,不要忘了,你現在已經有我了,這個女人不是都被你拋棄了嗎,好馬都不吃回頭草,你應該……」「呵呵……親愛的,你看人家孤身一人實在是太可憐了,大家畢竟是朋友一場,幫她派遣一下寂寞也是義不容辭的嘛!」「這樣啊,我就知道我親愛的是最善良的!」……兩人一唱一和,姦夫淫婦,尤其是那副樣真是要多可惡有多可惡,周晴的肺都要被氣炸了,眼圈的淚水都要流下來了。 看到周晴泫然欲泣的樣,家豪更是得意,一向心胸狹小的他當然對當年周晴甩了自己而懷恨在心,心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報復,「哎呀,晴兒,都怪我,當初都是我不好,不給把你給拋棄了,讓你現在還找不到男人,晚上一定很寂寞吧,不如讓我……」 「我看我女朋友寂寞不寂寞與你無關吧!」張強知道現在再不出面,周晴就要崩潰了,於是順手從身邊的服務手上的盤裡拿過一杯葡萄酒,臉上掛著庸懶耳朵笑容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委屈的周晴抬眼望去,就好像是在大海裡漂泊了漫長時光然後忽然見到了陸地一樣,旁若無人的張開雙臂抱住了張強。 張強一愣,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大小姐,是不是太過了?」周晴靠在他的懷裡嗔怒道「活該,誰讓你跟我玩失蹤的!」當周晴撲進張強懷裡的時候,他們這裡立即就成了焦點的心,尤其是張強,更是讓大多數的女人的眼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張強實在是太出色了,看到他之後,相信會有一大半的女人會覺得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伴兒很倒胃口!菁菁也不例外,張強一出現,菁菁的眼睛就直了,轉不動了,心對依偎在張強懷裡周晴更是憤恨萬分!惱怒她為什麼就這麼走運,每每遇到這樣的絕品男人。 有了張強,周晴的底氣也足了,拉著張強的手來到家豪和菁菁的面前,眼高過頂的對兩人說道「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說完對著菁菁笑瞇瞇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比你身邊的那堆臭狗屎強多了?」張強極其配合的苦著一張臉道「晴兒,你竟然拿我和一堆臭狗屎做比較,我可很生氣哦!」周晴一愣,她沒有想到一向木訥的張強竟然也會主動的配合他,不由得驚奇的望向張強,張強一面將酒杯舉到嘴邊,一邊對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讓周晴的心一陣激動!不過家豪的臉上就是一片死灰了,而菁菁更是一甩家豪的手,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家豪狠狠的瞪著張強,好像要把他吃掉似的!張強笑瞇瞇的說道「要是再不追的話,你就要另外去找一個富家小姐過日嘍!」家豪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追了出去。 「看不出來啊,你的嘴比我的還毒!」周晴斜靠在張強的懷裡笑嘻嘻的說道。張強往外挪了挪,嚴肅的說道「我只是看不慣那對狗男女,可不是因為別的,你可不要誤會!」周晴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也認真的說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了?就是上次的那個妹妹?」張強很認真的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把她當成我的妹妹,但是我真的有了喜歡的人了,我不能背叛她!」張強想起了曉涵,很堅定的說道。 聽到張強肯定的答覆,周晴有些黯然的說道「我真的很羨慕那個女孩兒!不過在你沒有結婚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你有不愛我的權利,但是我也有愛你的權力!」周晴的眼神堅定而清澈,將周晴原先留給張強的壞印象一股鬧兒的摧毀! 「晴兒,你怎麼還在這兒呢,大家都等著送你禮物呢!」周天豪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周晴,在這裡見到,急忙有些責怪的說道。轉眼看到了張強,眼睛又是一亮,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好小,我辛辛苦苦的找你找不到,沒想到卻在這裡被我抓到了!哈哈,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 張強看到周天豪竟然是如此的激動,心不由得一顫,小心翼翼的說道「周叔叔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周天豪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什麼事先不說,今天晚上就住到這裡,等到明天我再和你說!你小可不要遛走!」這麼晚了,張強也沒有地方去,本來打算隨便找一個旅店湊合一宿,不過有免費的當然最好了!遂點頭答應了,周天豪這才放心的去招待客人了。 到了送禮物的時候了,一些個豪門弟露臉的機會來到了,其實整個晚會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刻。名車,名表,別墅,珍寶……隨著一件件禮物的出現,張強算是大大的開了一番眼界,這隨便一樣東西都可以讓一個農民家庭吃喝幾十年,而在這裡卻只是富家弟為了博得美女一笑的渺小道具,張強的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八章 禮物送出驚四座 不過看的出來,對這些禮物周晴似乎沒有感到有多麼的興奮。也許是見的太多了,已經麻木力量!也許是她對送禮物的人不感冒,總之表情很是冷淡,每每都是一句不鹹不淡的謝謝,讓那些闊少無不大感失望,同時卻把一腔的怒火都轉移到了張強的身上!從一開始,張強和周晴的曖昧就都落在了他們的眼裡,氣在心裡。於是其一個闊少就開口了「看來周小姐對我們的禮物都不是很滿意,不知道張先生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我想一定是驚世駭俗的!還不趕緊拿出來,好給我們大家挽回一點兒面?」 此人話說的雖然好聽,但是語氣的輕蔑張強豈能聽不出來,心裡對這些富家弟又多了一份不屑。周晴白了那個多事者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強,然後說道「張先生是我的貴客,他能來就是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再說,我並沒有告訴他今天是我的生日,張先生又怎麼會帶禮物來呢?對於大家的禮物我並沒有感到不滿意的地方,在這裡我再次向大家的禮物表示謝意!」周晴當然不想讓張強丟臉,盡量為張強開脫。 本來經過周晴這樣的解釋,似乎大家也不應該再去為難張強了,但是那些愛慕周晴的闊少見到周晴如此的維護張強,心不由得更加憤恨,豈肯輕易的放過他,當下起哄道「張先生既然是周小姐請來的貴客,自然不是普通人,隨手之物必定也不同凡響,遠勝我等的禮物!還請張先生不要太吝嗇,讓我等也跟著開開眼界才好啊!」周晴心對說話的人無比的惱怒,但是卻又沒有什麼說辭,只好尷尬的看著張強,眼裡滿是歉意。 張強微微一笑。姿態優雅的放下手裡的酒杯來到周晴的面前,面對眾人絲毫也不顯得侷促,雍容大方的說道「既然大家如此看重我張某人,我自然不能讓大家失望!只是我倉促準備的禮物或許不能入的了大家的法眼,還請大家不要笑話!」說著轉身看著周晴,眼神煞是清澈,款款的說道「周晴,我倉促間置辦的小禮物,還請你不吝笑納!」說完緩緩的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了那串早就做好的鑽石神燈掛墜。 當這串驚世駭俗的神燈掛墜完全暴露在人們的眼前時,所有的人都被它的華美高貴給震懾了。純鑽石打造,晶瑩剔透,而且還散發著一種聖潔純淨的光芒,在有些昏暗的客廳裡,顯得熒熒生輝。周晴呆了,身為豪門小姐,她自然見過不少的鑽石珠寶,眼力也足夠,這件神燈掛墜的價值她當然清楚的很,那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她沒有想到周晴隨意置辦的一件禮物竟然就如此的貴重,但是一想到張強農民的身份,她就顯得有些迷惘了,對張強的身份也充滿了好奇。 「天啊,那全都是天然鑽石打造而成的!這是真的嗎!先不說那鑽石的品質世界少有,光看那打造工藝,沒有絲毫的人工打鑿痕跡,渾然天成!尤其是那用鑽石拉絲而成的掛線,這……這是人能夠辦到的嗎?」人群一個懂行的珠寶商忍不住心的震驚,侃侃道來。聽他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都往前靠了過來,尤其是其的女性,更是一個個的面露癡容,不時滿臉幽怨的看著身邊的男伴兒。 「張先生,這件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們家周晴可收受不起,您還是趕緊收回吧!」周天豪急忙對張強說道。周晴雖然也很是不捨,但是她還是把掛墜遞向張強說道「這……這實在是太珍貴了,其實只要你能來我已經很滿足了,至於禮物不禮物的我不在乎,你還是拿回去吧!」周晴的眼睛裡滿是真誠,沒有絲毫的虛偽,這讓張強感到很滿意。不過像這樣的掛墜只要他高興,一夜之間他能搞出一箱來,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笑了笑,把掛墜拿了起來,親自輕柔的掛到了周晴的粉嫩雪白的脖上。 在張強為她戴掛墜的時候,周晴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夢,隨著不時的張強的手無意的滑過周晴滑嫩異常的皮膚,那一陣陣的觸電的感覺讓周晴的心裡滿是甜蜜,一顆芳心都撲在張強的身上。寶劍配英雄,佳品飾美人!當高貴華美的神燈掛墜出現在周晴的脖上時,彷彿眨眼間周晴的整個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下就變成了一位高高在上,俯視人間的寒宮仙,美的動人,美的讓人迷失。這一刻的周晴就好像是刻在了與會人的腦海裡似的,直到他們死去也不曾忘記。 張強欣賞似的端詳了一番周晴,不過他的心想的卻是如果曉涵也有這麼一件掛墜,她一定會更美!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有些心動,眼似乎又浮現出了曉涵那動人的倩影。周晴陶醉在張強的注視下,半晌才幽幽的問道「我美嗎?」「美!」張強本能的接了一句,在周晴的臉蛋泛起酒醉紅時醒悟了過來,微微一笑道「其實這件掛墜外表雖然美麗,但是它的真正讓人留戀的是它所包含的一個故事!」 此時不光是周晴,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張強的身上,仔細聽著這個神燈掛墜的故事。神燈精靈的故事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但是在張強那令人迷惘沉醉的縹緲聲音的講述下,把所有人都帶入了那的美麗虛幻的故事當,不能自拔!尤其是周晴更是聽的雙眼泛紅。兩隻胳膊不知不覺已經將張強的一隻胳膊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當張強深情的演繹完那段故事後,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周晴道「所以我送給你的這個神燈掛墜也可以讓你實現三個願望,只要你對著神燈掛墜說出你的願望,就一定會實現的!」張強說的很認真,似真似假,如夢如幻!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晴現在真的很感動! 張強的禮物征服了周晴,征服了在場所有的人,從而也讓他成了當日人氣最高的人之一,成為了幾乎所有人口的話題,大家紛紛都在猜測,這為出手不凡的帥氣男人到底是出自哪一個商業世家的少爺!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二十九章 夜談 晚會結束後,張強被周天豪留了下來。夜已深,周天豪卻絲毫也沒有睡意,他對張強這個農民大學生充滿了好奇,把客人都送走,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為張強準備的房間,渾然不顧張強是否感到勞累,幸好張強修為過人,睡不睡覺也只是形式,很熱情的把周天豪讓進了房間。 「哎呀,張老弟,你可是讓我找的好辛苦啊!」周天豪一進來就不斷的抱怨起來,近幾個月的時間,他是每個鄉每個村的打聽,要不是今天張強自己送上門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呢!張強有些疑惑的說道「那些樹苗又出問題了嗎?」周天豪急忙搖了搖頭道「我找你不是樹苗的事!」頓了頓接著說道「老弟,你真的不想跟著我幹嗎,只要你願意,我公司的副總位置就是你的了!」 張強還沒有回答,周晴已經戴著光輝奪目的神燈掛墜走了進來。看到周天豪也在,明顯的一愣。「爸,你在這幹什麼?」周天豪斜著眼睛看著她反問道「我還沒有問你呢!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還有那個掛墜你就在家裡戴戴就行了,不要戴出去,太貴重了,難免會引起歹人的注意!」說完就有些責備的轉過頭來看著張強說道「你也是的,幹嗎送她這麼珍貴的禮物!這不會是你家的傳家寶吧,如果讓你爸媽知道的還不怪你?」張強倒是滿欣賞周天豪這種處處為別人著想的性格,難怪他能和農民相處的那麼好,他的公司也依托農民群體而發展壯大到如今的地步,現在看來這一切和他的性格是分不開的! 張強笑了笑道「沒事的!不過這神燈掛墜倒的確不像它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到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也不用擔心有人會搶走它,因為能搶走他的人還沒有出世呢!呵呵……」張強緣何而如此自信?這對周家父女無疑又是一個值得思量的地方,同時也讓周晴對掛在脖上的掛墜更加的期待。 「爸,你來這裡做什麼?」周晴舊話重提。周天豪看著張強說道「還不是為了得到他這個絕無僅有的人才!要不你也幫著爸爸勸勸他!」周天豪玩味的看著周晴,人老成精的他豈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女兒已經將自己的一顆芳心完全的放在了張強的身上,也樂得看到兩個小兒女好事成雙,卻不知道張強早就把心交給了曉涵。 張強能夠到周天豪的公司上班,從而天天和自己在一起,這無疑是周晴夢寐以求的事情,因此一雙妙目滿是乞求的看著張強,可惜張強注定是要他們失望了。想了想,張強認真的看著兩婦女說道「周叔,真是對不起,我現在一心想的就是我的那個小小的果園,在不過幾個月,我個果園就要收穫第一批果實,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為周叔效力!」 周天豪和周晴相互對視了一眼,眼滿含著失望,雖然他們對張強的答案是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張強不答應,周天豪也不想咄咄逼人,況且張強並沒有把話說死,於是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但是你說你的果園再有幾個月就要結果了,這可能嗎?我記得你從我這裡拿到樹苗也不過才短短半年多點兒的時間!」自家的東西當然自己最清楚!他一手開發出來的新型樹苗,雖然將結果期從原來的三年提前到了兩年,但是絕對不會僅僅一年就能結果,因此眼滿是狐疑!「 張強淡淡的笑了笑道「是的,再過幾個月,就能結果!到時候我一定會帶著新摘下來的蘋果到您的府上請您品嚐!」張強說的斬釘截鐵,絲毫也不容的旁人懷疑,周天豪心裡暗暗猜測,張強從這裡把樹苗拿回去之後,一定是在樹苗上又做了什麼了不得的手腳,從而讓樹苗的品質再一次大大的提升!這個提升之所以了不得,它的技術含量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它帶來的影響。 當前世界一體化進程越來越快,糧食卻越來越不值錢,農民靠種糧食為生每年能獲得的收益也越來越少!但是農民對眼前利益的追逐使得他們不願意去嘗試種植果樹這種需要較長時間才能見到效益的項目,從而使得目前最能帶動農民奔小康的項目卻無人問津。如果果樹也能像糧食那樣做到當年種下當年結果,那對農民的積極性絕對是一個極大的調動。而且這一技術完全打破了植物的生長規律,如果拿到世界範圍去也將是一件轟動性的事件。 想到這裡,周天豪不禁有些心急火燎的感覺,他想問張強這是一個什麼技術,但是這麼重要的技術人家又豈能隨隨便便的告訴自己?周天豪的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張強看在眼裡卻權當沒看見,不是他小氣,實在是這項技術實施起來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況且除了自己別人也辦不到,與其說出來空給自己填麻煩,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呢! 周天豪急急的對周晴使眼色,意思是讓她出口問,大家畢竟都是年輕人,而且彼此都有好感,怎麼都比他這個老頭問好的多!周晴不用周天豪提示,她的好奇心已經讓她問了起來「這是什麼技術啊,你最這些果樹做了些什麼?」張強狂暈,本來想一筆帶過,但是沒想到卻碰上個刨根問底的!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也許是我那裡土地不叫適宜吧,反正照目前的長勢,頭年就掛果的可能性極大!也許這是周叔開發的新型樹苗的新型品質,只是以前周叔沒發現罷了!這我還要感謝周叔才是!」 周天豪和周晴都有些失望,張強這樣說無非是告訴他們不要再問了,他是不會說的!周天豪這樣和果樹打了一輩交道的人,知道了一個這麼好的技術,卻拿不到手,今夜對他無疑將是一個無眠之夜。 第一卷【全文閱讀】 第三十章 電腦進了村兒 第二天,張強起的很早,在別人家的床上他睡不習慣。看了看那件掛在衣架上的高檔西裝,張強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人家的衣服還是不要穿走了,換上了自己來時的衣服,就起身下了樓來到客廳,發現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家模樣的人在擺著餐桌,準備著早點。軒轅龍在農村習慣了什麼都自己動手,急忙湊了上去想要幫忙。老管家卻趕忙推讓,說是如果讓老爺知道了自己讓貴客幫忙的話,他免不了要挨頓罵!軒轅龍聽了很是不舒服,看到一個這麼老的人家自己還不知道吃沒吃就為人家忙活,心對他既感到同情,又對這些有錢人的生活感到不滿。一想到自己還要去買筆記本電腦,只對老管家說了一聲「我要走了!」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當周晴起床卻怎麼也找不到張強的身影時,老管家才告訴他張強很早就離開了,周晴立即像樹袋熊似的掛在那個老管家的脖上,嘟著小嘴兒嗔怪道「老劉叔,你怎麼不攔住他啊!」那個老管家神秘的笑了笑道「我攔的住他的人卻攔不住他的心啊!不過這個小伙是個很不錯個小伙,你可千萬不要錯過,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周晴一愣,半天才紅著臉點了點頭,奪過老管家手裡的餐具說道「老劉叔,不是和您說過了,事情讓他們去幹,您就不要再干了,累壞了身體可怎麼辦啊?」說著不容分說的把他按在了位上,為他倒了一大杯的牛奶,老管家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這時,周天豪也起來了,走到飯桌前,好奇的問道「咦,怎麼沒有看見張強,他還沒有起來嗎?」老管家喝了一口牛奶笑著說道「人家可早就起來了,已經走了!」「走了?」周天豪忍不住一愣,他可是打心眼兒裡喜歡這個張強這個小伙,他就這麼走了,他還真是捨不得!周晴笑道「爸,您著什麼急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不都知道他的住址了嗎?等我明天就去那裡找他!」周天豪一想也是,放下了心,瞪了周晴一眼道「看來真是女大不留啊,這還上桿的自己的去追!哎呀,我這二十多年的糧食,真是可惜了啊!」周晴不依的賴在老管家的懷裡讓他教訓周天豪,老管家只是呵呵的笑著,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可笑張強此時還在為周家指使這樣的老人家而惱怒呢! 走到街上,隨便買了幾個包,熱騰騰的吃了起來,心連說,這才叫吃早飯,光喝牛奶吃雞蛋算什麼早飯!邊吃邊走很快的張強就來到了專賣筆記本電腦的市場。放眼望去,不是日本東芝就是戴爾蘋果,國產品牌就像是大熊貓一樣稀有。轉了幾圈也就看到了一個長虹。翻來看去的確是和那些進口貨存在著不小的差距!思量來思量去,最終還是決定支持國產,抵制日貨,買了一台長虹最新款的機型,反正他也只是上網瀏覽瀏覽網也不幹別的,不需要多少的配置! 順帶著買了一張無限上網卡,調試了一下,運轉一切正常,爽快的付了錢就離開了城裡,回到了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午了,各家各戶都在忙活著做飯,裊裊升起的炊煙和空氣夾雜著飯菜的香味兒讓張強神情一震,這才是自己喜歡的生活和氣息!邁著輕盈的步伐進了家門兒,翠蓮也在做飯,是打滷麵,張強最喜歡吃的!一看到張強,翠蓮就迎了出來,有些責怪的說道「你怎麼才回來啊,昨天晚上在哪裡睡的?」張強笑笑道「昨天一個朋友過生日,在他家睡的!對了,怎麼沒見我爸和我姐!」一提起他們,翠蓮的嘴一撇道「還不是你那個果園給鬧的,現在他們倒好,地也不管了,沒事兒就往裡鑽也不知道那有什麼好的,天天看還看不夠!」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媽,這你就不懂了!現在種果樹可比種糧食掙錢,這說明我爸的老觀念正在轉變,這是好事兒,您應該支持!」 「支持!俺是說不過你這個大學生!」說著還白了張強一眼,張強笑著說道:「媽。你看我買了什麼!」說著拿出了黝黑的手提電腦!翠蓮哪裡見過這個玩意兒,不滿的說道「你沒事兒買個黑匣幹嗎,要多少錢啊!?」「不貴,七千多點兒!」張強隨意的回答道。「多少!?七……七千多!?」翠蓮顯然是被嚇著了,她怎麼看也覺得這個黑糊糊的匣能值七十就不錯了!「你哪來的那麼多的錢?」 「我不是賣草種去了嗎,賣了一萬塊錢,我就買了個這!來,媽,俺給你演示一下,可好玩了,以後咱就指著它掙錢呢!」翠蓮又被嚇著了,她怎麼也不能理解就那三袋送給人家人家都不要的草種就能賣一萬塊錢。這就是市場的威力,當你抓到其的規律時,一塊人看都不看的爛石頭也能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財富!張強正在用自己的行動來向翠蓮,張大以及所有的農民宣示著這個道理,指引著他們跟隨著自己的步伐走到科學致富的道路上來。 在張強興致勃勃的給翠蓮演示著電腦的強大功能時,「老婆,水都要燒乾了,你幹嗎呢!」張大回來了,翠蓮這才清醒過來,在鍋上自己還燒著水呢!急忙向廚房跑了過去。張大和張霞進屋看到張強正在鼓弄著電腦,也好奇的湊了上來,隨著張強的講解和張大張霞兩人連聲的讚歎,他們終於對電腦這種高科技有了初步的認識。 當然在他們聽說這個小小的東西就要了張強七千多塊的時候,也是免不了一陣驚歎和責怪,當他們聽到張強那三袋草種竟然賣了一萬塊錢的時候,張大是更加的吃驚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說道「俺的娘啊,那可是三拖拉機糧食都賣不來的啊!」張強笑了笑道「是啊,現在你明白了鍾草要比種糧食划算吧!當初你還不讓俺鍾!」張強笑嘻嘻的說道。 張大連連點頭。還不停的說道「行,老沒白供你上這個大學!你老以後都聽你的!等這茬小麥都收割完了,你讓俺種啥俺就種啥!」張強笑著點了點頭,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第二卷 第一章 果園述情懷 「強,在哪?快出來,有人找你!」這天,張強正在果園裡和他的果樹做著親切交流,張霞的大嗓門兒就漫山遍野的響了起來,乍聽上去還以為來了千里傳音的高手呢!不過語氣似乎有些不善,和她相處二十幾個年頭兒的張強自然分辨的出來,急忙從果園的另一頭兒,匆忙的跑了過去。「誰,是誰找我?」張強看著神色有些不爽的張霞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我,怎麼樣,是不是感到很驚喜啊?」張強尋聲望去,竟然是剛分別不久的周晴,吃了一驚,難怪張霞有些不滿呢!前些日曉涵在這裡的時候,兩人好的就像一個人似的,這八成是在替曉涵吃醋呢!張強疑惑的看著周大小姐,問道「你找我有事嗎?」周晴看了張霞一眼,張霞也不是笨蛋,立即沒好氣兒的說了一句「你們聊吧,俺走了!」說完看有不看兩人舉步就離開了!張強看在眼裡,苦在心裡,回去只後少不了享受三堂會審的待遇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張強看到張霞走遠,有些不滿的說道。周晴則不忙著回答,而是目露驚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果園,連聲問道「這就是你從我們那裡買來的樹苗?怎麼可能,長的這麼快,看樹型怎麼也有兩年的樣了!有的已經開花了,今年就能結果,而且還不少!那天你說的都是真的?!」周晴一連串的機關鎗似的話和驚奇震驚的表情讓張強暗地裡爽了一把,說道「沒事兒俺騙你們幹嗎!」 周晴好奇的走到果園,立即精神一震,因為一種生命勃發,令人神清氣爽的感覺立即將她籠罩。張強的基因改造不是假的,這些擁有著目前為止最為完美基因的果樹無時無刻的不在展現著它們優越的生命力和無上的生機,這也是吸引張霞和張大流連這裡的原因之一。 「張強,呆在這裡讓果樹包圍,腳下踩著象地毯一樣的草地,感覺真的好舒服,好浪漫哦!」周晴此時的心裡滿是悸動和興奮。這與周天豪的果樹基地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想想那裡滿地的雞糞和到處亂躥的雞,周晴就有些不寒而慄!雖然給他們帶來了客觀的效益,甚至可以說是開闢了一個生態種植的新概念,但是有得必有失,他們的′成功′也讓他們付出了相當的′代價′!以前周晴還會時不時的跑到他們的那片果樹苗培植基地去放鬆放鬆緊張的都市壓力,現在她則是寧願被都市的緊張生活給壓死也不想在踏足到那裡一步了! 正因為如此,在她看到張強種植的這片果園時,她的心情才會那麼的激動,前所未有的放鬆,整個身心都跟著歡愉起來,直恨不得生生世世就呆在這個世外桃源一樣的美境再也不要出去!當然,如果有張強為伴就更好了!想到這裡,周晴忍不住偷眼向張強望去,張強此時正在細心觀察著身邊的一株翠綠的宛如翡翠雕琢的果樹,目光專注,神情凝重,給他憨厚親切的面容上又增加了一種理性求索的光輝,在周圍美境的襯托下,更有了一種別樣的震人心魄的魅力,周晴一時又看的癡了。 「張強,請讓我愛你好嗎?」情不自禁的周晴脫口而出,張強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一臉嬌羞,目露迷離的周晴,心暗想「其實她也沒有第一次見到時的那麼讓人討厭嘛!」雖然有心動,但是張強的理性還是讓他堅定的搖了搖頭道「對不起,如果你願意,我不介意做你最好的朋友,但是我已經將我的愛毫無保留的給了她了,再也沒有多餘的愛來給你了。我不想你這麼一個美好的女孩兒受到任何的傷害,更不希望給你傷害的那個人是我!讓我們保有這份純真的友誼不是很好嗎?」張強輕柔但是卻很殘酷的話語讓周晴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真的好羨慕那個被你愛的女孩兒,只恨為什麼先遇上你的不是我!」周晴滿臉的悲慼,不過很快的就轉變為一個俏皮的笑容,雖然還帶著淚,雖然有些淒涼,但是她還是笑著說道「不過你還沒有結婚,我就是不會放棄的!再者即使你們結婚了,我也會看著你們,如果我認為那個女孩兒並沒有我優秀,我也不介意做第三者!」周晴眼神的果決和堅定讓張強心神一震,他終於看到了周晴另外的一面,她的這一面將給張強帶來太多的震撼!他和曉涵的感情也迎來了新的考驗。 「能和我說說那個佔有了你所有愛的女孩兒嗎?」周晴伸手抹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笑著對張強說道。張強看了看她索性靠著身邊的樹坐了下來,周晴也跟著坐到了他的旁邊,注目的看著他。張強想了想,緩緩的用極為樸實的語言將他們相識來四年的點點滴滴,他們的快樂,他們的憂愁都講述給了周晴。 也許是張強樸實但是充滿真情的講述,也許是他那特有的沉穩充滿感性的嗓音,總之周晴彷彿被他也帶入了他們當日的生活,跟著他們的傷心,跟著他們開心……良久良久,周晴才從他們的故事裡緩緩的星過神來,有些俏皮的說道「真是讓我頭疼啊,你竟然連她和你約會時候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表情都記得這麼清楚,看來我想要奪回她在你心的位置很困難啊!」張強被她的話說的一怔,仔細一想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曉涵和他在一起時的所有一切他都清晰無誤的記在了心裡,心不由得一甜,鄭重的看著周晴說道「不是很難,是根本就不可能!周晴,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這個人向來很木訥,不善言辭,從來都沒有向別人說過這麼多的事情,你還是第一個讓我暢所欲言的人,就憑這一點,我就不能讓我耽誤了你的青春!你的愛不在這裡,不要把大把的時間浪費在我這裡了!」 張強很誠懇,但是他的誠懇和真摯反而讓周晴愈發的不能自拔,周晴也同樣嚴肅的說道「我的愛,我的心全都在你這裡,已經沒有了!我不會放棄的,你也給我個機會好嗎?求你了!」 第二卷 第二章 經濟合作社 面對周晴那渴求閃亮的眼神,善良的張強實在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但是不拒絕就意味著對曉涵的背叛,最後他選擇了沉默。周晴雖然沒有得到他肯定的答覆,但是張強沒有直接拒絕,這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周晴猛的湊到張強的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在張強發愣的時候笑著站了起來道「這一吻就當作我戰鬥的開始!張強,準備接招吧!」周晴笑著轉著,在翠綠的果樹間彷彿變成了一隻可愛的精靈。 張強微微笑了笑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她轉個不停。也許是太忘情了,也許是太激動了,只聽周晴哎呀一聲,人就跟著向一邊歪倒下去,張強一個健步躍了過去,在她即將要摔倒在地之前,一把將她攬在懷裡,急聲問道「怎麼了?」周晴臉色煞白,光潔的額頭上不時的有細密的汗珠滲透出來,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只是指著腳連話都說不出來!張強急忙把她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脫下了她的鞋,一看,左腳象發面饅頭一樣腫了起來。輕輕一碰,周晴立即傳來一陣痛吟。張強抬頭看去,果然在周晴剛才旋轉的地方,一個拳頭大的石頭無辜的擺在那裡。沒來由的張強對這個石頭產生了恨意,抓起來憤憤的遠遠扔了出去。看著張強這個孩氣的動作,心不由得一甜,連腳上的劇痛都減輕了不小。 張強一邊檢查著一邊責怪她道「你看看,扭到了吧,這麼不小心,好嚴重啊!是不是很疼……」周晴一邊甜蜜的聽者他的嘮叨,一面取笑道「我的張大哥,你不是說自己不善言辭嗎,結果比我媽還能嘮叨!咯咯……」「你還能笑的出來!腫的這麼厲害,一定很疼吧?」張強看著那腫脹的腳腕有些心疼。周晴側身看到了張強臉上掛著心急,眼帶著不捨,心暗道「這一扭真是太值了!」 輕輕的為周晴脫下了襪,一隻玲瓏精緻的宛如藝術品的小腳出現在他的手裡,用手觸摸上去,溫軟滑嫩,手感極佳!不過張強沒心思欣賞這一切,只是看著那片漲起的地方發呆。半晌,猛然用手覆蓋帶了上面,周晴立即感到一陣鑽心的劇痛,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幸虧這裡離村裡遠,要不然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呢 伴隨著劇痛,周晴忽然感到一股股冰涼的氣流緩緩的流入到她的身體裡,在腳踝的部位不停的轉來轉去,不消片刻,火辣辣的疼痛就沒有,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舒爽和愜意。看著張強一遍又一遍的替自己揉著扭到的地方,周晴心泛起感動,同時也對張強產生了更多的依戀,真是蒼天弄人啊! 揉搓了半天,張強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再休息個一天就沒事兒了!」周晴看著張強臉上真心的笑容,心暗道「看來他還是很在意我的!」想到這些她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心也透著一股甜。掙扎著要站起來,張強立即一把把她給扶住,還細心的給她拍打了一下剛才躺在地上弄葬的後背。「真是個細心的好男人!」周晴給張強的評價又高了一分。 在張強的家裡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在依依不捨,周晴告別了張家,回去了城裡。周晴一走,張強立即就面對上了三雙凌厲的充滿疑惑的目光。指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那件黑色的西服,翠蓮率先發問「說說吧,那個女的為什麼要給買這麼好的衣服?」張強一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半天說道「那是我自己花錢買的,不要看挺漂亮的,其實就是幾十塊錢的地攤兒貨,我可能是忘到她家裡了,她今天給我送過來,就這麼簡單!」看到翠蓮眼睛裡的半信半疑,張強暗讚一聲自己聰明,這樣也能過關!「好,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和那個姑娘是什麼關係?」 「這個嗎……」張強一陣躊躇,最後頭皮一硬說道「我和她就是同學關係!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一個同學過生日嗎,就是她!」三人翻過來翻過去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後,也就放過了張強。搞的張強不得不猜測曉涵那丫頭在離開的時候是不是給三人下達了什麼監視自己的任務?再想也不大可能啊,再怎麼說自己和他們可是二十幾年的親情,曉涵和他們頂多是二十幾天,他們怎麼能幫她不幫自己呢! 「強啊,曉涵是一個很不錯的閨女,人家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都和家裡鬧反了,你可不能對不起人家啊!再說,人家是大省長的千金,我們只不過是一個小老百姓,人家能看上你已經是你們老張家幾輩積德了,好好珍惜吧!」翠蓮的話,張強自然不敢反駁,連聲稱是,只是那模樣就好像他已經做了什麼對不起曉涵的事情似的,讓他有些不爽。 翠蓮說完,張霞走了過來,直接亮了亮拳頭,惡狠狠的說道「張強,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曉涵的事情,看見沒有,俺的拳頭可不是長著看的!」張強很是惱怒,這個時候,一向對自己很是崇拜的姐姐也出來添亂,憨厚的面容上顯現出一絲狡詐,斜則後眼睛嘀咕道「某個人和某個技術員同志的地下活動……」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別張霞給扼住了喉嚨,低聲說道「算你狠!」說完,推了張強一把,憤憤的離開了。張強則得意的笑了起來。兩個女人都說完了,張大當然也要表示一下,沉步走到張強的面前,張強一愣,蛋道「難道連一向惜字如金的老爸今天也要破天荒的說幾句?」哪知道張大一直到走到張強的跟前也沒能想好說辭,又不好幹干的走回去,於是裝模作樣的拍打了幾下張強的肩膀,然後忍著尷尬,錯身走了過去。 張強一愣,心道「這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到張大就要走開了,張強急忙住他道「爸,我想搞個經濟合作社!」「經濟合作社?」張大一愣,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張強。 第二卷 第三章 村民的態度 「是的,就是經濟合作社!您跟我來!」說著張強把張大拉到了電腦前,熟練的打開了一個美國農場主自己辦的網站。將網站上貼出來的一副副農場照片指給張大看。那成千上萬畝聯在一片的金黃的小麥深深的的震撼了張大的心。再回頭想想自己東一塊,西一塊宛如補丁似的巴掌大的地,心隱隱有些羞慚。他大概從來沒有想到莊稼也可以這樣種,抬起頭來的張大眼神也堅定了許多。 張強微微一笑道「爸,看到了吧,這就是美國的農民!規模化經營,純機械化種植!我們這裡地處平原,十分便利機械化耕作,沒有理由不借鑒人家的先進經驗!您說呢?」張大蹲了下來,把煙嘴扔到嘴裡,皺著眉頭抽了起來。半晌過後,張大站了起來,敲打了敲打煙竿,說道「雖然這樣是不錯,但是你能確定成立的經濟合作社就一定能夠賺錢嗎?」張強一愣,市場瞬息萬變,哪裡有肯定賺錢的道理?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把握。張大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還是不瞭解他們啊,賺錢可以,如果賠錢的話,挨……」張大沒有說下去,但是張強卻沒來由的變得沉重起來。 吃過晚飯,張強一個人來到村長二虎家,開門一看,二虎正一個人就著大醬啃著饅頭,秀梅不在,他的生活水平明顯的下降了許多!看到張強進來,二虎急忙從炕上跳了下來憨厚的笑道「大學生,又有什麼好想法啊?」說著拿起桌上的暖瓶,搖了搖卻沒有任何的響聲,不由得尷尬的看向張強,張強笑了笑說道「沒事兒,我不渴!」然後看了看飯桌上的饅頭和大醬,皺眉道「二虎叔,晚上就吃這個啊,咋不到俺家吃去呢!?」二虎眉頭一展,說道「沒事兒,一個人隨便對付幾口就行了!」說著把張強按坐在炕上,然後盤腿坐到了他的對面笑道「說吧,大學生,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哈哈……」 張強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二虎叔,我想搞個經濟合作社,你看行不?」「行,怎麼不行?」二虎眼睛一亮,看著張強的眼神也充滿了欣慰!張強心一陣感動,二虎叔這是無時無刻的不把村放在自己的心上,能遇到這樣的村幹部也是他們幸福村的幸福!「來說說你的具體想法?」二虎飯也不吃了,往桌上一扔,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強。 張強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二虎叔,現在已經是市場經濟時代,咱們農民之所以遲遲不能致富,就是因為沒有把握住市場,不曉得市場的厲害,還在依靠著往年的久經驗從事生產勞作,這是我們村至今還落後的關鍵!小農經濟早就過時了,現在講求的規模化經濟,巨型經濟!要想適應這一潮流,辦經濟合作社,乃至農業公司,農業集團是唯一適應潮流的做法!」「對,對,不愧是大學生,見識就是和我們這些農民不一樣,你知道俺多麼希望能由你來做這個村長,俺算是看出來了,能帶全村老少脫貧致富的也就是你了!沒說的,俺是全力支持你!這樣吧,明天我就召開一個村民代表大會,在會上你親自跟他們說!俺這個村長嘴拙,比不上你這個大學生啊!」村長笑道。張強想了想,點頭道「那行!俺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上的大喇叭就響了起來,在村民們一片還沒吃飯,等著下地的抱怨聲,村民大會總算是召開了。坐在村長旁邊,看著下面一雙雙淳樸的眼睛,張強顯得有些緊張。坐在下面的張大卻是神奇八面,在他心裡和村長並肩坐在一起開會,那還得了,也是村上的一個大人物了,而他也成了大人物的爹,看人的眼神都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來,老少爺們兒們靜一靜了,大會這就開始了!咱們今天要說的事兒是關係到咱們全村能不能脫貧致富,是個大事兒,大家都好好聽著!那是誰家的娃,不是說了大人來就行了,娃娃留家裡了嗎,真是的!」二虎費了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讓整個會場稍微的有了一點開會的氣氛,才把話筒交到了張強的手上說道「來吧,你說!」看到胡同傳遞到了張強的手裡,下面更安靜了,畢竟張強是全村唯一的大學生,在這些村民的心相當於過於的狀元,村長也許可以不放在眼裡,狀元卻是誰也不敢得罪的! 張強清了清嗓,順便放鬆了一下心情,才開始說道「各位村民,今天這個會是我想召開的,因為我想和大家商量著成立一個經濟合作社,大家共同致富……」他還沒說完,底下就有人喊了起來「大學生,啥是經濟合作社啊?」張強笑了笑道「三叔,我叫強,不叫大學生,以後可別這麼叫了哦!」張強活躍了一下氣氛,然後說道「這個經濟合作社就是大家一起合作搞經濟的意思。」張強盡量找了一些村民們能聽懂的不生澀的詞眼「也就是說大家把地裡的土壟都推平了,讓所有的地都聯成一片,再也不是這塊地是你的,那塊地是我的了,而是變成這一大片的地都是經濟合作社的。不過大家不用擔心,這些地將換算成合作社的股份發到你們的手裡,根據股份的多少到了過年的時候賺錢了分紅!還有一點兒就是合作社種什麼,怎麼種都是統一行動,這就是合作社!」 張強把合作社的概念大體的說了一遍,剛說完底下就嗡嗡的響起了一片討論聲,張強也不打斷他們,任憑他們討論,過了一會兒,剛才的三叔又站了起來說道「賺錢了分紅,那如果要是賠錢了呢?」張強理所當然的說道「賠錢了當然是大家一起賠嘍!」三叔道「不能保證賺錢俺不幹!」他的話立即引起了一片的響應,張強一蒙,這些人可真有意思,做生意哪有只賺不賠的啊?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好事兒,那大家都來做生意好了! 一陣紛亂之後,有人開始不耐煩帶頭離開了,張強的臉色變的有些不好看了,他沒想到村民竟然會持這樣一個態度,都什麼年代了還抱著老一套不放!心不由得有些沮喪,二虎想要站起來阻止,卻被張強給拉住了。 第二卷 第四章 豪氣干雲 張大顯然早就想到了事情會是這樣的,看張強的眼神有些不忍,歎了一口氣,背著手回家了!「你怎麼不讓我攔著他們?」二虎有些責怪張強的樣,張強無奈的笑了笑道「攔住他們就有用了嗎,不能轉變他們的這種不切實際的觀念,一切都是白搭!」搖了搖頭,帶著無限的遺憾,張強站了起來。就在他心惘然的時候,一隻白白嫩嫩的小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張強一驚,回過頭來,眼睛不由得一亮,帶著驚喜叫道「怎麼是你?你不是剛……」 曉涵笑瞇瞇的看著張強說道「還不都是你!人家好想你,一刻都不想要離開你!」張強有些感動的看著曉涵,心慶幸,無論遇到了什麼困難曉涵都能適時的出現和自己一同擔當。「我……我也好想你!」張強情不自禁的說道。曉涵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拉著張強的手左看三圈又看三圈,然後用手輕輕的點著自己的臉蛋,納悶兒的說道「真是奇怪了,木頭也會說甜言蜜語了?咯咯……」聽著曉涵清脆的笑聲,張強心很不是滋味兒。木頭?回想大學的四年,自己可不是和木頭一樣,了無生趣,沒有對曉涵說過半句甜蜜的情話,更不要說什麼浪漫的事情了!忽然他覺得自己好愧對曉涵這個花一樣的女孩兒。 拉著曉涵的手,跟著飛跑的心,張強帶著曉涵來到了那片神聖而美好的果園。徜徉在果樹之間,張強一刻不停的握著曉涵的手,心暗暗發誓,前方無論有千難和萬險,他也不再會鬆開緊握著的曉涵的手。強烈的濃郁的愛意,從張強的身上順勢迸發並瀰漫開來,將身邊的曉涵沒有任何徵兆的籠罩在其,他要讓自己的愛,從即刻起時時刻刻的跟隨著曉涵,不再讓他受到任何一丁點兒的委屈和傷害。 曉涵感受到了,從她那不斷顫抖著的嬌軀和她迷離的隱隱透著淚光的眼神就可以看的出來。被張強握著的手不時的傳來一陣陣暖到她心裡去的暖意。抬頭看著張強那張夢幻一般的臉,她真的有些醉了…… 「強,今天是不是有些失望?」兩人坐在樹蔭下,草地上。曉涵有些擔心的問道。張強一愣,隨即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麼,搖了搖頭,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一開始的時候很失望,只感覺自己的一腔報復換來的卻是透心涼的冰冷!不過在你來了之後,我就不這樣想了,沒有什麼好失望的,這只是我前進道路上的千萬次挫折的一次罷了。其實現在想想,也怪我太天真,沒有考慮到現實的殘酷,現在我明白了,對淳樸的農民,花裡胡哨的宣傳,慷慨激昂的演講,這些都沒用,有用的是實實在在的效益,活生生的榜樣!」張強說的很堅定,眼睛也很清澈,曉涵稍微放心了一點。但是隨後又擔憂的說道「你不會因為這次事情就對他們產生牴觸,偏見吧!其實他們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現實!」 「哈哈……曉涵,沒想到你這麼瞭解農民啊!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對他們產生牴觸,我不就是個農民,牴觸他們不就是牴觸我?放心吧,再者他們之所以這樣,也還不都是你們城裡人造的孽!」「我們?你瞎說,不要亂栽贓哦!」曉涵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張強歎息了一聲道「要不是某些自以為是城裡人的傢伙,用一些個卑鄙的蠱惑人心的宣傳來坑害農民,他們斷然不會對別人產生這樣的戒心!把原本一顆淳樸善良的心變成如今的現實和斤斤計較,難道這還不是造孽!」張強的話讓曉涵不得不有些汗顏,電視上無數次出現的城裡人坑害農民朋友的事例,比比皆是,每一次到最後吃虧的都是農民,也難怪農民會對城裡人如此的戒備和小心! 「那你準備怎麼辦?經濟合作社是搞不成了!」張強笑笑道「誰說搞不成了?我要想搞的東西絕對沒有搞不成的!只是不是現在!你看這些果樹。」張強指著面前的果樹對曉涵說道。曉涵疑惑的轉過頭順著張強的手指看著這些每天都有新的變化的果樹,等著張強的解釋。「再過不到半年時間,這些果樹就要結果了,它們就是我的希望!」曉涵更不解了,纏著張強要他把事情講明白! 張強笑著說道「既然大家不願意組成一個經濟合作社,我就自己搞一個農業公司。等我把這些果樹結出來拉的果賣掉,我將有足夠的資金來完成我的公司,到那個時候,我將把這裡所有的地都租下來,連成一片,實行純機械化耕作,等到他們看到我賺到了大把的錢之後,他們就會自願的加入進來了,那個時候就是我大幹一場的時候了~!」 張強描繪的藍圖不清晰,也不美,但是卻很壯大,甚至有些壯士斷腕,破釜沉舟的架勢。曉涵皺著眉頭說道「就你這三百畝地的果園能賣多少錢啊,就能開公司?」張強神秘的笑了笑,心暗道「是啊,才三百畝,但是它能為我帶來的財富,連我自己都無法想像!因為這將是一片讓整個世界都瘋狂的果園!」想到這裡,張強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霸氣十足的笑容,看的曉涵渾身一震,直覺告訴她,張強說的一切並不很遙遠,甚至是觸手可及! 就在曉涵看著張強發呆的時候,張強忽然張開了自己的胸懷,面對著遠方連在一起的天地。大聲的喊了起來「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天上地下,唯我張強!」此時的張強宛如挺立在天地之間的神,睥睨天下,傲視蒼穹。曉涵心一緊,情不自禁的緊緊的從背後抱住了張強,因為她忽然覺得張強好像要從自己身邊飛走一般,心一痛,哭著說道「強,無論以後如何都不要離開我好嗎?」張強回過身來,捧著曉涵秀美的臉蛋,擦去那絲絲淚水,笑道「傻丫頭,你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無論我到裡哪裡,身邊都會有你!」說著滿含深情的將曉涵抱在了懷裡! 第二卷 第五章 快樂的日子 「唉,你不是跟曉伯伯回去了嗎,這才幾天你怎麼就又回來了?」張強坐在曉涵的身邊疑惑的看著她。曉涵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放心不下你!」「俺?俺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張強更加的疑惑了。其實不僅是張強對此疑惑,曉涵自己也不能很好的解釋,她總覺得自己要是不時時刻刻的呆在張強的身邊的話,總有一天張強會離開自己。另外張強的魅力也在一天不一天增強著,曉涵對此是喜憂參半。「我是不放心你這個傢伙意志不堅,喜新厭舊,被那些小狐狸精給勾走了!」張強聞言一愣,緊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你還好意思笑!?」曉涵不依了,嘟著小嘴把頭歪到一邊,自顧自的生起氣來。張強笑著扳過她的香肩,讓她看著自己調侃似的說道「小公主,我記得以前某人是非常自信的,好像全天下就剩下了她一個女人,俺離開她就會死似的!怎麼現在,對自己不自信了?」曉涵看著張強那充滿笑意的眼睛,嚶嚀一聲歪進了他的懷裡,小手緊緊抱住張強的腰,有些驚慌的說道「強,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老是覺得你太優秀了,你不應該被我一個人所獨佔,總有一天你還會有別的女人的!我……我好擔心你不要我了!我對自己沒有一點點兒的自信,我好害怕還害怕!強,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曉涵的話讓張強吃了一驚,他做夢有沒有想到一向剛強自信,活潑開朗的曉涵在內心深處竟然也有這樣的柔弱的一面。當這柔弱的一面展現在張強的面前時,他震撼了,同時內心深處也產生了深深的自責。以前的自己根本就不瞭解曉涵,總覺得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兒,即使承受再大的傷害也能扛下來,基於這個混蛋的理由,在畢業後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她分手。回想起當日離別的車站,隱藏在曉涵眼睛裡深深的傷痛,張強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刮。不顧一切的將曉涵摟在懷裡,呼吸著她頭髮裡傳來的絲絲清香,張強心裡寫滿了滿足和幸福! 「曉涵,以前都是俺混蛋!從今天可開始你就是俺的唯一,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曉涵也動情的抱緊了張強,述說著早就埋藏在心的情話。 有曉涵陪伴的日,是張強最開心的日。也給生機勃勃的果園又增添了一分快樂,不時的響起一陣陣或清脆或高亢的笑聲,此時的曉涵和張強就像是失樂園裡的亞當和夏娃,無憂無慮,完全的被快樂所包圍。 「曉涵,你猜我手裡拿的什麼?」張強神秘兮兮的把手背在背後,笑瞇瞇的看著曉涵問道。「少囉嗦,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拿出來的話,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嘍……」曉涵想都沒想的就開始挽袖。張強一陣惡寒,連聲說道「你丫頭是越來越暴力了,太過分了!」曉涵理都不理他,只是瞇縫著大大的眼睛,伸出一個手指頭清脆的喊道「一!」「你就猜一下嗎,一下就好!」張強急忙開口求道,換來的卻是曉涵更加響亮清脆的「二!」「好,好,我怕了你了,給你!不過你要把眼睛閉起來,把手伸出來!」張強再一次妥協在曉涵的淫威下。 想了想,曉涵惡狠狠的說道「最好不要耍花招,要不然的話你知道我的小拳頭也是很硬地!」張強慌不迭的點頭表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曉涵這才閉起了眼睛,伸開了雪白的手掌。張強嘿嘿一笑,緩緩的把手裡一個用草編織的活靈活現的小螞蚱輕輕的向曉涵的小手碰觸過去。一碰一碰,好像它是活著的似的。 閉著眼睛的曉涵,腦裡開始了胡思亂想,那,『一動一動』的還有些亮的草螞蚱在她的腦海裡立即變成了某個活物,曉涵立即尖叫著向後退去,臉上滿是驚恐,還不停的拍打著小手,那模樣甭提有多麼可愛,就這麼一下,張強竟然看的有些癡了。等到距離張強足夠遠了,曉涵才瞪著一雙杏目喊道「你到底放什麼東西到我手上了,你個混蛋!」張強回過神來,看到曉涵已經要發標了,知道再玩下去就不好玩了,趕忙拿出那只青翠欲滴,活靈活現的草螞蚱遞到了曉涵的手裡。 當曉涵發現是草編的,而且還如此的精巧,心已經歡喜的不得了。拿在手裡翻過來覆過去看個不停,嘴裡還直嚷嚷著「這是你做的嗎,看不出來啊,真是太可愛了……」看了半天,曉涵忽然抬起頭來,天使一般美麗的面容,烏黑發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張強,半晌哀求道「好強強,你教我好不好?」張強被那一聲好強強給驚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再加上那副完美的面孔,帶著乞求的眼神,要拒絕真是需要太多的勇氣!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把自己帶入了『恐怖的深淵。』 「你怎麼真笨啊?虧你還長的這麼漂亮!」張強已經是第一百遍痛斥曉涵了,氣急敗壞的他恨不得把曉涵的那雙手指尖尖的纖纖玉手給砍下來。曉涵鼓著腮幫,瞪著大眼睛怒視著張強,但是卻無話可說,同樣一把水嫩的小草到了張強的手裡,左饒一下,右繞一下,不一會兒就成了一個振翅欲飛的小螞蚱,可是到了自己的手裡,每每到最後剩下的就是一堆纏繞在一起的草團。 「明明是你教的不好,老師太無能!」曉涵氣苦的分辨道。「」切,學生太笨,還怪老師!真是不可救藥!「張強當然不甘心,免不了爭辯。」老師無能!「」學生太笨!「……果園裡第一百零一次響起這樣沒有絲毫營養的大辯論,但是當事人卻樂在其,絲毫不覺。直到傍晚該回家吃晚飯的時候,曉涵才總算在張強的幫助下,完成了第一這草螞蚱,雖然怎麼看怎麼像是近親結婚的產物,不過還是讓曉涵感到蠻高興的,拿在手裡看個不停,按她的說法和張強送給她的那只一樣帥氣。張強忍不住看了看他送給曉涵的那只螞蚱,眼睛裡的地方隱隱有一行淚水流了下來…… 第二卷 第六章 翠蓮的病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卻沒有看見翠蓮的身影,張強不由得有些納悶兒,轉頭問張霞「媽呢,怎麼不一起吃飯?」張霞回頭朝屋裡看了一眼道「媽說她不舒服,不想吃了!」張強一聽連忙說道「不舒服?是不是病了?」曉涵也抬起頭來看著張霞,自從她來到張家,翠蓮對她甭提有多好,簡直跟她親媽一個樣兒,所以也顯得很著急。張霞搖了搖頭道「好像是發燒了吧,我看她頭比較燙!」 「那咋還不去看醫生啊!」說著就站了起來走進了屋。看到催連果然是一臉憔悴的躺在床上,心著急,把手覆到她的頭上一試,果然很燙,三十度的樣!立即把昏昏欲睡的翠蓮搖醒說道「媽,走,咱到醫院去看看!」翠蓮無力的搖了一下手說道「不用,不用,我這是小病,不用去醫院花那冤枉錢,再說小麥眼看著就要收割了,家裡離不開我!」張強有些氣苦的說道「小病小病,多少小病到最後因為沒有抓緊時間治療變成了大病!」曉涵也跟著勸解道「阿姨,您就去看看吧,這什麼都能耽擱,治病可不能耽擱啊!」 翠蓮笑看著兩人說道「沒事兒,強,我知道你擔心媽,我先睡一覺,明天早上要是還不好,我就去那村裡衛生院找你王叔給我打一針就沒事了!」「你說咱們村那個赤腳醫生?那能行嗎,還是到大醫院去看看吧!」張強堅持說道。翠蓮有些急了,道「你這個孩咋不聽話呢,媽說沒事兒就沒事,你趕緊去吃飯吧,我要先睡一會兒!」說著把身側向另一邊,不再理會張強了。張強無奈的看了曉涵一眼,兩人攜手退了出來。 張強心不由得有些擔心,農村的醫療條件太差,生活也不富裕,一旦有個頭疼腦熱的就是一個字——扛!就這樣不知道有多少農民原本健碩的身板兒,硬生生的被一些個小病給拖跨,他害怕,害怕翠蓮也和他們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張霞和張大就下地去了,張強和曉涵也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去了果園,家裡只剩下了翠蓮一個人。腦袋更暈了,嗓也疼的厲害,翠蓮艱難的從炕上爬了起來,想要倒一碗水喝,可是沒拿住,碗光噹一聲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翠蓮無言的歎息了一聲,拖著疲憊的身去了村裡唯一的醫療所…… 午張強和曉涵回家,看到翠蓮正在張羅著午飯,臉色也恢復以往的紅潤,張強心一喜問道「媽,你好了?」翠蓮笑了笑道「我就說沒事兒了,打一針就全好了,你還不信!非要到大醫院去浪費錢!」張強任憑翠蓮嘮叨著,只要翠蓮能好起來,他比誰都高興。「咦?媽,你的腿怎麼了?」張強看著看著就看出了問題,雖然兵是好了,但是張強卻發現翠蓮走起路來有點兒跛腳,心登時提了起來。 翠蓮無所謂似的說道「沒事兒,可能是打針那針眼還有些疼,等不疼了就好了!」張強點了點頭,心卻仍然感到有些沉甸甸的!曉涵湊了過來,拉著張強的手輕聲說道「沒事兒的!阿姨一定不會有事的!」「但願吧!」張強心默默的祈禱著。 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等到他晚上回來的時候,翠蓮跛的更厲害了,而且還伴隨著劇痛,連走路都成了困難,一拐一拐的,沒走幾步臉上就佈滿了細密的汗水!張大和張霞在一邊急的團團轉,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張大那黝黑的臉上汗水絲毫也不比翠蓮的少,好像疼的是他似的,別看兩口在平時是吵吵鬧鬧,但是到了危急關頭,就顯現出了兩人之間深厚的感情。 「現在急也沒有,先用熱水給媽敷敷,明天一大早,我就陪媽去城裡的大醫院看看去!」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張強能沉的住氣。張大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只能這麼辦了!不過我和霞去就行了,你和曉涵就留在家裡聽信兒,去那麼多的人也沒用,淨浪費錢!」張大一暈,都什麼時候了還錢錢的,斷然說道「要不這樣,明天我和姐去,您留在家裡!您的年紀也大了,受不了路上的顛簸,萬一您要是在路上也有個什麼事兒,那就麻煩了!」張大墩在一邊抽開了煙袋,隨著陣陣煙霧的瀰漫開來,張大的臉逐漸變的有些模糊不清。只是他那雙隱隱發亮的眼睛還若隱若現。「好吧,我就不去了!不過有什麼事一定要先給我打個電話,我……我心裡急啊!」張強點了點頭。 「強,我也去!城裡醫院我有熟人,可以說的上話!」張強想了想也就答應了!那俺姐就不要去了,人多路上麻煩,我和曉涵兩個人就行了!張霞堅持要去,但是最終被翠蓮給阻止了,她還是心疼錢!第二天一大早,張強背著翠蓮,後面跟著曉涵就登上開往城裡的火車。城裡一如既往的熱鬧繁華,但是張強卻全然沒有心情去欣賞,背著翠蓮在曉涵的指引下,馬不停蹄的向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把翠蓮扶到一個空著左椅上坐了下來,就急急忙忙的去掛號。可是等到輪到他的時候,今天的號已經掛完了,要掛就只能掛急診了。張強二話沒說就感到掛急診號的窗口去掛急診。可就在這時候,醫院大廳裡忽然響起一陣騷動,張強一看,好傢伙,一群穿西裝打領帶的人護送著一位大人物走了進來。 一看見這個人,給張強掛號的醫生從掛號口一把把張強給推開,諂笑著對其一個西裝男說道「張秘書,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醫院啊?」那個張秘書吃的肥頭大耳,整個一范偉,瞪了他一眼道「我就是再有空也不會到醫院來消磨時光啊!看見沒,我們市長今天有些不舒服,到你們醫院來看看病!」張秘書指著那位被簇擁在間的男人說道。 張強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那邊的翠蓮還在忍受著劇痛,急忙說道「大夫,麻煩先幫我掛一下急診!」那個掛號的大夫斜著眼睛說道「掛什麼掛,你沒看見市長來了嗎!」扔下這一句就又湊到張秘書的跟前說道「哎呀,那嚴重嗎?」張秘書不屑的笑了笑道「嚴重什麼啊,就是悶的發慌,出來找找樂!領導嗎,都這樣!」 第二卷 第七章 看病風波 都說醫者父母心,到了現在這個社會完全就是扯淡。張強忍著心一腔的憤怒,平靜的說道「對不起,俺娘現在疼的厲害,您幫幫忙先……」那個大夫不耐煩的瞪著他說道「哦,就你娘疼的厲害,市長就不疼了是吧!一邊等著去!」說完還嘲諷似的轉過頭來對著張秘書小聲的笑道「俺娘俺娘的,農村土包!」說完兩人一陣低笑。張強的忍耐正在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挑戰,憤怒正在讒食著他的理智!渾身的氣勢也在悄無聲息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聊的痛快的兩人忽然感覺身邊一陣冷意,疑惑的回過神來,猛然發現此時的張強就像是一個煞神似的,兩眼血紅,渾身都籠罩著一股騰騰的殺氣。兩人一愣,尤其是那個掛號的大夫,心更是打起了哆嗦,直覺告訴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張強此時確實十分憤怒,看著翠蓮在那裡忍受著疼痛的折磨,而這些人卻一個個趨炎附勢,狗眼看人,第一次張強對無上的權勢充滿了渴望,渴望著有朝一日能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受萬人的敬仰,再也不用受這些無謂的鳥氣! 「……曉涵,你去看看強怎麼了,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兒……」忍著病痛,翠蓮輕輕的推了推曉涵,虛弱的說道。曉涵一愣,抬眼望去,看到張強她也是心一愣,她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向溫和甚至是木訥的張強竟然也會如此的可怕!心一驚,急忙走了過去。 掛號的大夫,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硬撐著說道「你瞪我幹什麼!市長總比你娘金貴吧?市長沒有被治好之前,你娘就得等著,有多疼也要忍著!」張強目眥欲裂,顫聲說道「這麼說來,他市長的命就是命,俺娘的命就不是命了?」說話間,張強低垂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拳峰上隱隱有血紅色的光芒在流轉,飽含著毀天滅地力量的這一拳如果真的打了出去,該死的大夫固然生命不保,這個醫院恐怕也將就此消失! 掛號的大夫撇了一眼張秘書,說道「那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市長,你不是呢!如果你也是市長,市長的娘當然要先治了!只可惜你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農民!」張強的拳頭開始緩緩的提了起來,眼睛也開始迸射出一種無情的血腥,張秘書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渾身止不住的開始顫慄起來。掛號的大夫更是不堪,張強大部分的氣勢都是奔著他去的,他此時就好像處於漩渦的心,四周都是看不見的壓力牆,不斷的向他擠壓著,似乎要把他給活活的壓碎! 「好可怕的男人!」大夫的腦海裡只剩下的這一個聲音在不斷的迴響著,冷汗不停的從他的背上滲出,將衣服黏著在身上,他正在一點點的崩潰!「你……你要幹什麼?現在所有的醫生都在給市長看病,沒有空閒的醫生,即使是掛了號……也沒用的!」張秘書有些結巴的說道。 但是他這一句卻無疑是在給張強火上澆油,市長只不過是感到有些不舒服,所有的餓醫生就能拋下正在忍受著巨大病痛的翠蓮,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這幫趨炎附勢,毫無醫德的混蛋,張強現在恨不得將他們一拳轟爛!在張強逐漸壓制不住自己心的怒火的時候,一個冰涼的小手握上了張強火燙鋼硬的拳頭。是曉涵。 「強,不要這樣!為了他們不值得!」曉涵努力抵抗著張強的殺氣,湊到張強的耳邊輕聲的呼喚著,張強渾身一震,緊繃的殺氣頓時如瀉了氣的氣球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陣疲憊,讓張強的腿一軟,幸虧曉涵適時的扶住了他。依靠著曉涵,張強渾身都充滿著無力感和失敗感,在這個勢力,現實的社會裡,農民的處境是如此的舉步為艱,他真的不甘心!…… 張強的氣勢一鬆,張秘書和大夫也是渾身一陣鬆快,想起剛才的感受,恐怕他們今晚想不做惡夢都不行。「呀,這不是曉省長的千金曉涵嗎!?」張秘書穩了穩心神猛然認出了正關切的低聲安慰著張強的曉涵,忍不住驚訝的叫了出來。曉涵定神一看,也認出了這個張秘書,經常跟著市長到她家裡送禮拉關係,是她討厭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一聽是省長千金那還得了,掛號大夫立即諂笑著說道「您是不是不舒服,我馬上就帶您掛號,不,還是我親自帶您去看大夫吧!」曉涵厭惡的看著兩人說道「要看病的不是我,是你們所說的這個農民,我的男朋友的娘!」曉涵的話讓兩人吃了一驚,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一個省長千金怎麼能和一個農民拉扯上關係。張秘書還笑著說道「您是開玩笑的吧……」他還沒說完就被曉涵給打斷了。「有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嗎?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是不是我把我爸爸喊過來我們才能掛上這個號啊?」曉涵的話充滿了鄙視和嘲笑,兩人聽在心裡百般難受,尤其是聽到曉涵還要驚動她的父親,那還得了!萬一要是這個姑奶奶在她父親的耳朵邊吹吹風,不要說這個大夫要捲鋪蓋滾蛋,恐怕他這個秘書也要和市長說拜拜了,畢竟市長不敢把一個得罪過省長的傢伙放在自己的身邊,妨礙自己的仕途! 「不用,不用,我這就去安排醫生!」張秘書狠狠的瞪了那個大夫一眼,點頭哈腰的離開了,估計是去找那個′病的不輕′的市長去了。而掛號大夫也在一瞬間完全顛覆了自己的態度,對張強好像是自己的親兄弟一般的熱情,不過張強此時的心裡亂糟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是曉涵交代的一切。 在曉涵這為省長千金的陪同下,一切是那麼的順利和暢通無阻,就連先前進去的那位市長也親自出了面,為他們統籌一切,安排最好的醫生,最好的病房,最後還賴在病房裡以探望為名,賴著曉涵獻慇勤,讓張強看在眼裡更是一陣心煩意亂!給自己的母親看病竟然要仰仗女人的面,張強的自尊受到了嚴峻的挑戰。 第二卷 第八章 病情轉機 張強的心情出奇的糟糕,一開始曉涵還以為是在擔心翠蓮的病,但是慢慢的覺得不是那麼會事兒了,張強總在想方設法的避開她,對她也冷淡了許多,這讓曉涵心很是不安,想要問個明白,但是每當看到張強那痛苦的神情就不由得把到嘴邊兒的話給嚥了回去。 脫了曉涵的關係,醫院給安排了最好的大夫,最好的病房,可是翠蓮的病情卻日益嚴重了。經過周密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讓張強心裡發涼。翠蓮在村裡的衛生所打的那一針打偏了,打在了坐骨神經上,最後的結果是醫院也沒有辦法,只有靠著慢慢的自然恢復,但是那自然恢復損傷的神經,也許有可能,但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也就是說即使翠蓮有一天可能康復,但是在那一天到來之前翠蓮要忍受著漫長的跛腳時光。 拿到檢查結果和醫生診斷的時候,張強再一次沉默了,痛苦的蹲在醫院的病房外,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誰說男兒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一次次小小的感冒就奪去了翠蓮的一條腿,這對城裡人來說是不可想像的事,但是在落後的農村裡,它還在日以即日的上演著,不斷重複著。 當曉涵看到這張刺眼的診斷書的時候,和大多數的城裡人一樣,眼滿是驚訝,好像在自家的床上發現了外星人一樣。看著曉涵的表情,張強的嘴角兒竟然掛著一絲嗤笑。是在嗤笑曉涵的少見多怪,還是嗤笑自己的無能?誰知道呢!不過知道的是當曉涵看到張強嘴角兒的那一絲異樣的笑容時,她的整顆心都不停的顫抖起來。一種張強要離開她的痛瞬間將她吞噬。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張強已經回到了病房。 站在病床前,看著臉上掛著平和笑容的翠蓮,張強只感覺手的那一紙薄薄的診斷書竟然有千斤重。他實在不忍心告訴這位善良的母親,她的餘生將在跛腳的折磨度過。「怎麼樣?醫生咋說的?不過有一條,能治也好,不能治也罷,但是都不能騙俺!」張強強做一絲歡顏,暗地裡運功將那一紙診斷書震成碎末,笑著說道「不要緊的,只是一點兒小毛病,很快就會好的!」「真的?你可不要騙你媽!」翠蓮一聽眼立即閃爍出一片異樣燦爛的光彩,張強這才知道翠蓮比任何人更關心她的腿,只是為了不讓大家擔心而強忍著罷了! 「媽,您看您可真行,現在連親生兒都不信啦!」張強笑著說道,翠蓮眼的一絲懷疑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連聲說道「我咋能不相信我兒呢!長這麼大你從來都沒有騙過我!哪怕是做了錯事要挨打,也不肯撒謊,就這一點最讓媽放心!呵呵……」翠蓮暢快的笑了起來,不過很快的就轉變為痛苦的皺眉,無處不在的劇痛還在折磨著她。張強急忙用手輕捏著翠蓮的腿,幫她遏止住疼痛。 可是神經疼痛,僅僅從外表去捏又有什麼樣呢?看著翠蓮的痛苦表情不減,張強心一動,體內女媧原神的力量立即分出了一小絲,通過張強的十個手指進入到了翠蓮的體內。翠蓮一愣,只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她的皮膚裡鑽了進來,所到之處留下的是一片暖融融的舒坦。劇痛消失了! 「真的有效!?」張強心一陣狂喜,看著眉頭盡情的舒展開來的翠蓮,張強的整顆心都沸騰了起來。他第一次對老天給於了他這樣的力量而心存感激。「媽,怎麼樣?還疼嗎?」張強小心翼翼的問道。翠蓮舒服的低聲說道「不疼了,你捏幾下就不疼了!強,你是怎麼搞的?」張強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和原神力量(以後簡稱原力)的輸出,不一會兒的工夫,翠蓮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幾天來的唯一一個好覺。 輕輕的關上病房的門,張強走了出來,曉涵還一個人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發呆。看到張強走了出來,猛的從後面抱住了張強的腰,把身體緊緊的貼在張強的身上,哭泣著說道「強,我是不是做錯什麼,讓你不高興了,我……我……」看著泣不成聲的曉涵,張強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無言的輕拍著曉涵抱著自己的小手。「忙活了大半天,你也餓了,不如我們先去吃飯吧,順便給俺爸打個電話!他在家一定急死了!」曉涵輕輕的鬆開了張強,看著張強的一雙大眼睛裡滿是驚恐和不安。張強轉過身來看著這雙世界上最美的眼睛,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下去。那有些苦澀的淚水讓張強深切的感受到了曉涵因為自己而受到的傷害,心滿是愧疚。 張強的舉動讓曉涵吃了一驚,但是緊跟著就是一甜,一種發自內心的甜蜜。當那溫軟火熱的唇輕觸到她的眼睛上時,曉涵就好像被人灌下了一大瓶的烈酒,飄飄然丟了魂兒。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讓這一刻延續到永遠。「對不起!對不起!……」張強一邊輕吻著曉涵,一邊喋喋不休的述說著自己的歉意,曉涵只能用抱他抱的更緊來回應。 兩人相擁著走下了樓,還沒到醫院的大廳裡,就聽見一個可惡的聲音在說著「那個農村來的土包不知道上輩積了什麼德,竟然勾搭上了省長的千金!不過也是報應,讓他的老媽因為一次感冒幾丟了一條腿,看來老天還是公平地,不會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土包……」周圍的聽眾倒是不少,引起了不小的呼應,都是紛紛稱是!曉涵聽到耳裡,心對這個大夫萬分的痛恨,同時又萬分擔心的看著張強。恨不得上去將那個多舌的大夫千刀萬剮! 不過張強的眼始終是一片坦然,絲毫也沒有為之所動。他的心裡到底在打什麼樣的算盤,曉涵猜不出來,不過她知道坦然的背後必定是狂風暴雨般的激盪。輕輕的拍了拍曉涵的手,微笑了一下事宜自己沒事兒,然後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 看到張強過來,那個大夫收斂了一下,當作沒事兒似的東張西望,不過每每掃視過張強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鄙視!曉涵放開張強的手,在張強的疑惑,三步兩步的跑到那個大夫面前,毫不客氣的揚手就是乾脆利索的兩個耳光,整個醫院大廳都安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第二卷 第九章 城管事件(上) 「你……你憑什麼打我?」那個被打的大夫捂著快速腫起來的半邊臉,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曉涵顫聲說道。曉涵杏目怒睜,雙手叉腰,大聲呵斥道「我這是替你媽教訓你,你這個有人生,沒人教的東西!比女人還八婆!」張強既有些好笑又有些臉紅的看著發飆不已的曉涵,心暗歎,這個女人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想想以後要是結婚了,會不會也……想到這裡張強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緩步走了上來,站到了曉涵的身邊。 大夫知道曉涵是省長的千金惹不起,但是張強什麼都不是,一見到他過來立即將鄙視,憤恨的眼神籠罩到了他身上,捂著臉的手也拿了下來,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那架勢好像要把張強怎麼樣似的。張強看都沒看他一眼,擁住曉涵的兩小蠻腰,輕輕的在她耳邊兒說道「曉涵,你好勇敢哦,在你身身邊真有安全感!」當這樣的話從一個大老爺們兒,尤其是象張強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竟然那麼的有幽默氣息,曉涵一個撲哧就笑了出來,緊繃的身體也頓時鬆弛了下來,白了他一眼,從張強的懷裡掙脫出來,反手勾著張強的肩膀笑道「知道就好,以後跟著姐姐混,姐姐罩著你!」靚麗活潑的曉涵此時顯得痞氣十足,整個一個小泰妹,不過別有一番風情,讓張強心激盪不已。 回過頭來再狠狠的瞪了那個大夫一眼,曉涵得意洋洋的拉著張強向前走去。看著兩人的背影,那個大夫心充滿了切齒的恨,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小丫頭片甩了兩個耳光,這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奇恥大辱,從他眼散發出來的寒冷的光芒,讓人驚詫。就在這時,張強趁著曉涵不注意,偷偷的回過頭來瞥了那大夫一眼,就這一眼,頓時讓那大夫有了一種亡魂大冒,彷彿置身地獄般的徹骨冰冷,曉涵那響亮的兩個大耳光,和這一道眼神比起來簡直就不知道一提。耳光頂多讓他丟臉,而這個眼神卻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親吻。心頓時湧起了無比的沮喪和透心的恐懼。 在一個幽靜的小飯館,曉涵和張強隨便找了個一靠窗的位坐了下來,要了幾盤小菜兒,兩個人就吃了起來。看著曉涵大口的吞嚥著,張強心有著說不出的心疼,渾然忘記了自己也餓著,直盯盯的看著曉涵,手裡拿著筷卻遲遲不肯小手。曉涵確實是餓壞了,自從翠蓮病了以來,張強的心情就很是不好,她哪裡還吃的下飯,現在張強的心情終於好點兒了,她的心也放鬆了些,飢餓就成了她現在的主要矛盾,因此吃像有些不雅。 吃著吃著,曉涵忽然感覺到有些異樣,抬頭一看,卻發現一雙明亮的宛若燦爛星辰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從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睛裡,曉涵感受到了宛如冬日沐浴在太陽的溫暖和舒適。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癡迷,幸福滿足的愉悅瞬間將她籠罩。張強是個木訥不善言辭的人,但是每每他的眼睛卻讓曉涵產生心靈上的震撼,也許正因為這一點,在萬千的白馬王,曉涵選擇了張強這個農村男孩兒。曉涵如癡如醉的看著這充滿愛和憐惜的眼神,心滿是激盪的感動。忍不住輕輕的伸出手,撫摸著那刀削斧鑿般的英俊臉孔,曉涵頓覺能得到張強的愛,足慰平生,此生無憾! 「你……你怎麼不吃啊?」曉涵低聲說道。張強搖了搖頭,笑道「曉涵,這幾天辛苦你了!」曉涵白了他一眼,嘟囔道「跟我還這麼客氣啊,討厭!」張強心一蕩,看著曉涵吃吃的笑了起來。「你笑什麼!?」張強的笑容讓曉涵心裡發慌,忍不住嗔怒道。張強搖搖頭,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一陣爭吵聲,兩人尋聲望去,只見幾個城管的人正在粗魯的搶拽著一個農村婦女手裡的籃,籃雞蛋不少已經滾了出來摔爛在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張強皺了皺眉頭起身走了出去,怕他出事,曉涵也趕忙跟了上去。「幾位大哥,你們就放過俺吧,俺也不知道這裡不能賣雞蛋,俺從鄉下來,不知道城裡的規矩,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俺吧!」農村婦女一身穿著很是樸素,在周圍衣著光鮮的城裡人間是那麼的扎眼。 「啊,不知道就行了是吧!那要是你們這些農民都像你這樣,被抓住了說聲不知道就完了,那這麼美麗的環境不是被你們這些農民給糟蹋了嘛!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來,真是土包!」說話的是三個城管隊員的的一個,身材矮胖矮胖,滿臉紅光,看起來是剛喝了酒,說話罵罵咧咧的,舌頭還直打卷兒。 農村婦女死死的抓著那一籃新鮮的雞蛋,眼滿是乞求,看著就讓人傷心。「吆喝,抓著還挺緊的啊!」矮胖城管拽了幾下愣是沒拽出來,心惱火,瞥了在一邊看熱鬧的另外兩個城管隊員喝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啊,還不上來幫忙!?」另外兩個這次一邊一個衝了上來,一個和矮胖城管一起拽籃,一個則拽農村婦女的衣服,想要把她給扯開。 也許是種莊稼的,農村婦女有一身的力氣,更也許這一籃雞蛋是她們家一個月的飯錢,農村婦女緊抿著嘴唇,用盡全身力氣死命的抓著籃,眼滿是屈辱的淚水。矮胖城管急了,鬆開籃,直接飛起一腳踹到農村婦女的腰間,農村婦女痛哼一聲,手鬆了一些,「大哥,接著踹啊,媽的這個娘們兒力氣真是不小!」矮胖城管聽了也不說話,飛起一腳又要踢過去,這個時候,張強終於趕到了,一聲大喝,「住手!」這一聲大喝宛如青天霹靂,三個城管頓時愣住了,趁著這個時候,農村婦女一把抓過籃,緊緊的抱在懷裡,護著裡面剩下的幾個為數不多的雞蛋,感激的看向張強。 第二卷 第十章 城管事件(下) 好半天,矮胖城管三個才從那一聲大喝緩過勁來,瞥了張強一眼,看到張強氣勢不凡,站在那裡頗有一種頂天立地的氣概,再看緊依偎著張強站著的曉涵,國色天香,人間絕美,再看那氣度,高高在上,睥睨眾生,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小心翼翼的問道「兩位是?」張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蜷縮在一旁的農村婦女說道「和她一樣,一個農民!」一聽對方也只不過是個農民,三人的氣焰頓時又囂張了起來,再加上喝了點酒,連看曉涵的眼神也有些色迷迷和肆無忌憚起來。 「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否則的話不要怪我們連你們一起收拾!」矮胖城管呵斥道。張強斜責後眼睛看著他說道「你們的公務就是欺負一個從農村到城裡來謀生的農民?」「混帳!我們是在執行規定,你少胡說八道!」矮胖城管連聲說道。「那你們的哪一條規定了你們可以打人!」張強的聲音猛然大了起來,讓三人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哆嗦。 屢次三番被張強教訓,三個傢伙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一個瘦高個兒走上來對矮胖城管說道「大哥,我看不用跟他客氣,我們幹我們的,他要是敢上來搗亂,我們就連他一起揍!」矮胖城管點了點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又凶神惡煞似的向那位農村婦女走去,看到他們靠近,農村婦女眼滿是恐懼,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哎呀,果然別人都說這城管最好幹,一個小流氓套上一身皮就是一個出色的城管!」曉涵不忿的諷刺道,讓三人心又是一怒,矮胖城管眼閃過一絲狠色,轉身看著張強和曉涵說道「現在我以妨礙城管人員執行公務一事拘留你們!哥幾個給我上!」矮胖城管一聲令下,圍了上來。張強向前一步,站在曉涵的身前,鄙夷的看著他們說道「怎麼,惱羞成怒了?我看最影響市容的就是你們這些城管!國家用你們真是失策!一群垃圾!」張強豪不客氣的大聲呵斥著。 「去你媽的!」瘦高個首先發飆,一看他的架勢就知道這個傢伙沒有少打人,絕對是有分寸,既讓你疼了,還讓你死不了!由此也可看出,他們平時是多麼的飛揚跋扈,連打人技術含量都這麼高!張強看都不看他,更不用說躲閃了,任憑他的一拳擊打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曉涵一聲驚呼,有些擔心的看著張強,哪知道張強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衣服,一副無所謂的樣,活像剛才是在給他撓癢癢一般。 「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們先動手的哦!」張強向著周圍的人群說道。周圍的觀眾早就對這三個城管隊員的可恥行徑所憤怒,於是一瞬間周圍都是一片回應,「看到了,是他們先動手的!」「這年頭兒,城管的素質是越來越差了,丟人啊……」「一群垃圾,敗類!」……張強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看著站在張強面前,有些發愣的瘦高個,飛起一腳,瘦高個立即就像是一發出了膛的炮彈,閃電般的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閉過了氣去。 張強的這一腳既快有狠,看的大家都是一愣,站在他身邊的曉涵更是感受的真真切切,看張強的眼神又多了一分迷離!矮胖城管一看情形不妙,今天是踢到了鋼板,拉過另外一個城管隊員湊到他的耳朵上小聲說了幾句,就快步分開人群衝了出去,留下那個傢伙擋住張強,張強不屑的笑了笑「不就是報警嗎?至於這麼神神秘秘的嗎?」也不阻攔任憑那個傢伙離開,只是面容冷峻的看著剩下的城管隊員。「小,你有種,城管的人你都敢打,看你今天怎麼死!」 張強沒有理會他,逕直越過他走到他身後的那個農村婦女跟前,說道「大嫂,你先走吧,一會兒可能會很麻煩!」農村婦女一把抓住張強的胳膊,兩腿一軟,就要下跪。張強急忙把她來起來說道「大嫂,你這是幹嗎!我們都都是從農村出來,這沒有什麼!」農村婦女泣不成聲,今天的遭遇足以讓她銘記一輩。「大兄弟,你幫了俺俺已經很感激了,不能再讓你為俺惹上麻煩,俺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這一籃雞蛋俺不要了!俺不能讓大兄弟一個人吃虧!」張強聽了心一暖,農民的真性情,也是最讓人覺得可愛的地方。你能在他餓的時候給他一口吃的,你餓的時候,他就能從自己的身上割下一片肉來。 「大嫂,不用了,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的,你在這兒,我反而放不開手腳!」張強勸說道。農村婦女還是不肯,曉涵跟了過來,從兜裡摸出一百塊錢塞到農村婦女的手裡,也勸說道「大嫂,你就聽他的,沒事兒的!」農村婦女一看曉涵還給她錢更是不肯了,說什麼也不要,非要她拿回去。看到曉涵的舉動,張強更是感動,一個城裡千金能對農民有這樣的一份感情,就說明她本身就是一個無比善良的女孩。「大嫂,您就拿著吧,您出來賣雞蛋也不容易,就當那些打碎的雞蛋我們買了,您就不要推辭了!」 「不行,她不能走!你們一個都不能走!」剩下的一個城管好像是鐵石心腸似的,站出來大聲的喝道。張強回頭一個冷酷無比的眼神硬是把他給瞪了回去。在兩人的反覆勸說,以及周圍人群的勸說下,農村婦女才帶著無比的感激走了。不過等她走遠的時候,曉涵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那張紅色的鈔票又回到了她的口袋裡,拿著這一張百元大鈔,曉涵愣住了…… 農村婦女剛走不久,伴隨著警鈴的尖銳呼嘯,一輛巡邏車停到了他們跟前,從車上下來三個警察還有那個矮胖城管。三個警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瘦高個,然後對著張強說道「是你打的?」矮胖城管急忙湊上來說道「劉哥,就是這個傢伙妨礙我們執法,還打傷了我一個兄弟!」聽到矮胖城管對那個警察的稱呼,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第二卷 第十一章 美麗警花 劉姓警察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道「什麼兄弟兄弟的,搞的跟流氓似的!」說完轉過頭來皺眉看著張強,冷冷的說道「剛才鬧事的就是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劉哥毫不猶豫的從後腰間摸出一個珵亮的手銬就要給張強帶上。曉涵急忙站了出來,嬌聲呵斥道「你們怎麼能這樣,你知道剛才是什麼情況,就銬人?」周圍的圍觀群眾對他的這種做法也很是分開,討伐聲瞬間就大了起來,劉哥沒想到情形會變成這樣,心知道準是矮胖城管又仗勢欺人,結果引起民憤了,對他狠狠瞪了一眼,收起了手銬,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些必須的程序就免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強看到他的舉動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他來,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很是健壯魁梧,國字臉,濃眉毛,一雙眼睛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有神,高鼻樑後嘴唇,總體來說是那種長的很憨厚的樣,但是在莊嚴的警服的襯托下多了一份威嚴。怎麼看也不想是和矮胖城管一樣的流氓執法人員。 「強,我和你一起去!」曉涵對張強說道。張強搖了搖頭,看著劉哥,若有所指的說道「不用了,我就是跟他們去把事情說清楚,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回去幫我好好的照顧我媽,她一個人不好!」曉涵不願意,但是張強的眼神很堅決,曉涵竟然沒有違背他勇氣。拍了拍曉涵的肩膀,以示讓她安心,就轉身跟著劉哥上了警車,在矮胖城管猙獰的目光呼嘯著向警察局駛去。 顧不了許多,張強他們剛走,曉涵就拿出手機播通了她省長爸爸的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他,尤其是幾個城管的惡劣態度和一副匪相更是讓曉正平大為惱火,剛好最近省裡正準備搞一次執法人員內部的整風運動,城管隊伍立即被曉正平列入了必整隊伍名單。 張強心無所畏懼,坐在警車上,神態自然輕鬆的注視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物,對劉哥他們幾個連看都不看一眼。不過劉哥他們似乎對他也不甘興趣,只是一個個或者閉目沉思,或者心不在焉,這倒讓張強感到很是奇怪,按道理說這些警察是和那些城管一夥兒的,如果得罪了那些城管,這些警察怎麼說也不會讓自己好受,怎麼現在好像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一樣? 來到了警察局,這裡的氣氛也很是沉悶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股凝重,好像暴風雨要來了似的。跟在劉哥後面,張強低頭不語,穿過走廊來到了一個大廳,幾十張辦公桌整齊的擺放著,但是人卻不多,寥寥幾個,其他的人可能都出去辦案了吧,張強心想著。「他犯了什麼事?」忽然一個清脆宛如天外音的女聲將張強從沉思喚醒,循著聲音,張強看到了一張絲毫不遜於曉涵的俏臉。典型的瓜臉,很是豐潤滑嫩,偶爾閃過的一絲紅暈每每引人遐思。大眼睛水靈靈的,好像隨便一用力淚水就會低落下來,格外的讓人想要去疼惜她,愛護她。最值得稱道的是她的那張鮮紅水嫩的小嘴,完美的弧形,可以想想她笑起來的時候將是多麼的震動人心,微微上翹更是讓人有一種情不自禁的衝動。倒葫蘆型的完美身材也許是長期鍛煉顯得很勻稱,前突後翹在警服的勾勒下讓人驚歎。只是此時她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問劉哥問題的時候也顯得無精打采,有氣無力。 劉哥瞥了張強一眼,眼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隨便說道「小事情,讓他在這呆一會兒就放他走!」絕美的女警察不耐的接了一句道「又是你的那個好小舅惹的麻煩吧,不過你也真該好好的管管他了,在這麼下去總有一天他要把你一起牽連進去!」劉哥眉頭也皺了起來,但是一想到他那個比老虎還凶的姐姐,心不由得一歎,說道「你去給他錄一下口供吧,我現在沒心情!」 女警花看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就你沒心情,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我就有心情啦,真是的!」不滿歸不滿,但是女警花還是向著張強走去!走到張強身邊的對面坐了下來,這才開始打量起張強來,一看之下,心頭一陣猛烈的顫抖,眼睛竟然再也捨不得從張強的臉上移開了,張強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才把她給喚醒,但是卻引來了她的一個大大的白眼。「姓名!?」女警花有些嗔怒的將口供簿往桌上一摔,嬌聲喝道。「張強。」張強坐在椅上,眼睛看著地面,隨意的回答道。女警花顯然是被他這種無視的態度給激怒了,心暗道「我蕭薔就這麼讓你看不上嗎,連看一眼都不肯?」「聽不見!」蕭薔猛然一聲嬌喝把張強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張滿含嗔怒,卻另有一番風味的臉。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強,微微嘟起的嘴唇,和輕輕鼓起的腮幫無不表示現在美女很憤怒! 「張強。」張強稍微提升了一下音量。拿知道蕭薔似乎是和他耗上了,用更大的聲音喝道「聽不見!」張強輕聲嘀咕道「你的耳朵長驢毛了吧?」這下張強算是引燃了**包了,蕭薔猛的一拍桌,睜大了杏眼怒視著張強,手指著他的鼻顫抖著問道「你……你說什麼!?」張強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怎麼,剛才我那麼大聲你都聽不見,現在我小聲嘀咕一句就被你聽見了,警官,你的耳朵構造還真是很特殊啊!」張強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和不屑,直把蕭薔氣的牙根疼,卻無可回敬,誰讓她一開始就存了為難之意呢? 忿忿的坐了下來,蕭薔繼續問道「性別?」張強一愣,目瞪口呆的看著蕭薔,蕭薔看到張強的樣,先是一怔,緊接著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這一笑倒好,在張強的眼裡彷彿看到了一朵盛開的桃花,滿眼的春色! 第二卷 第十二章 警局拚殺(上) 「問你話呢,你沒聽見嘛!?」蕭薔強忍著笑意,一臉嚴肅的怒問道。張強別過頭去不理她。這麼白癡的問題都看不出來這個警花不但耳朵不怎麼靈光,腦袋也有些短路。看到張強一副無所謂的架勢,尤其是對自己這個無論走到哪裡都倍受矚目的大美女竟然無動於衷,心不由得對張強恨的牙根泱泱的。局裡今天有一個重大的抓捕行動,儘管自己百般請求,可是局長愣是不讓她去,本身就已經讓她心惱火,現在又來了一個目無人的張強,蕭薔心的火焰快把她的理智給燒光了。 猛的站了起來,飛起一腳就向張強踹去,遠遠的劉姓警官看在眼裡,急忙大聲喝止,但是鐵了心的蕭薔哪裡還顧的上他在說什麼,飛起的一腳攜帶著呼呼風聲直灌向張強,看不出來外表柔弱的女孩,力量氣勢竟然都是十足!但是憑她豈能傷害到張強,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只是在腳即將接觸到他的一瞬間,右手閃電般的抬起,以讓蕭薔目瞪口呆的迅疾抓住了她的腳腕。低歎一聲「幾天沒洗腳了,這麼臭!」說完不耐煩的皺起眉頭,隨手這麼一掀就把蕭薔給掀翻在地。蕭薔驚訝的坐在地上看著表情平靜的張強,竟然忘記了去追究張強說她腳臭的事情! 劉哥也是對眼前的一幕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論起打架在整個警察局裡能夠對的上蕭薔還著的沒有幾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蕭薔就這麼輕易的被人給撂倒。劉哥急忙跑了過來,顧不上找張強麻煩,先把還呆楞著的蕭薔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她沒什麼事的時候,才怒視著張強呵斥道「好大的膽竟然敢襲警!我看你今天是不要想回去的!」 張強一聽就火了,如果今天不能回去的話,還不定翠蓮該怎麼擔心,再說她的病還等著自己治,而況耽誤不得。噌的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滔天的氣勢開始從他的身上瀰漫開來,這猛烈的氣勢一下就把蕭薔給驚醒,捎帶著劉哥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你……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警察局!」劉哥色厲內荏的說道。張強冷哼了一聲,道「警察局不就是講理的地方嗎,難道你剛才沒看見是她先踢我的,要怪只怪她自己站不穩摔倒在地,管我什麼事?」張強的樣讓蕭薔心一哆嗦,分外的難受,不停的低罵道「這個傢伙就不能讓讓人家嘛,人家可是一個女孩!」想到這裡,她竟然覺得有些委屈,那種委屈就好像是小女生受了男朋友的氣一樣。 其實剛才是蕭薔不對,劉哥都看到了,現在張強把一切都賴在蕭薔的頭上,他也不好說什麼,做為一個從警多年的老警察,他還是很有正義感的!看了看蕭薔,看她好像也沒有發飆的意思,說道「蕭薔,不如讓我來給他錄口供,你先去休息休息吧!」蕭薔嬌聲說道「沒事兒,我接著來!」劉哥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重新落座,蕭薔不敢再放肆了,她也看出來了張強比她強的多。不過心對他的無視還是感到很不滿,沒好氣的繼續問了起來,不過性別就沒有再糾纏下去了。「職業!」「農民!」張強的回答無比的響亮,卻惹來蕭薔的一陣輕哼「不就是個農民嗎,看把你給囂張的,當農民很驕傲嘛?」張強從蕭薔的口氣裡聽出了一絲輕蔑,心對她的評價就更低了,大聲的說道「是,我很驕傲!沒有我們這些農民,你們這些所謂的城裡人就只能每天靠喝西北風活著!是我們養活了你們!」張強的態度讓蕭薔的心裡又是一愣,直覺告訴她她好像又說錯話了,自己在張強眼的形象更差了,不由得竟然有一點兒後悔的感覺,這讓她很吃驚。 「住址?」蕭薔的語氣緩和了許多,正常了許多,她都有些戰戰兢兢了,生怕再說錯什麼引起張強的反感。張強對她是完全的失望了,一點感情也沒有的回答著她的問題,好像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機器一般,這讓蕭薔感到很委屈,想哭,每每看到張強那冰冷的面容,她的這種感覺就尤其的強烈。 兩人在一問一答延續著這種奇怪的情緒,直到門完傳來一陣嘈雜!張強抬頭望去,而蕭薔卻是萬分緊張的站了起來。首先進來的是一個嚴肅不苟言笑的壯漢,只見他眉目含著笑意,彷彿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看到他,蕭薔就急忙奔了過去,壯漢不等她問,就笑著點了點頭,蕭薔立即就好像是了大獎似的跳了起來,劉哥也跟著歡呼雀躍。 伴隨著他們的歡呼,三個傢伙在十幾個警察的圍繞下被推了進來。手上都帶著兩副以上的手銬,更誇張的是其長的象鐵塔似的的傢伙腳上還戴著一副鐐銬。看到他們,張強的心神一震,因為從他們的身上張強感受到了一種野獸般的猙獰和狠烈。那個腳上還帶著鐐銬的傢伙身高足有兩米,渾身宛如鋼鐵鑄就,肌肉隆起,似乎要破衣而出!臉上一道上下縱貫的刀疤為他增添了一股尖銳的殺氣。後面的兩個竟然是雙胞胎,和前面的大漢比起來他們要瘦弱的多,但是這兩個卻給張強比那個大漢更加強的壓迫感。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都是一樣的飛揚跋扈,緊瞇著的雙眼不時的開合,一道道精芒在開合間展露出讓人心悸的殺意。 兩人的身體一般的修長健美,可以看的出來兩人的輕身功夫絕對不簡單。在看他們的嘴上竟然始終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張強一驚,心猜測「警察把他們帶到警察局裡不會是引狼入室吧!那幾副閃爍著寒光的手銬,腳銬真的能銬住他們?」張強輕輕的搖了搖頭,暗地裡戒備了起來。 「局長,快說說你是怎麼大發身威抓住他們三個殺人如麻的搶劫犯的?」局長狠狠的灌了有一大杯茶水,然後臉上卻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笑容,「說起來,還真是奇怪,我們抓他們的時候這幾個傢伙竟然絲毫的也不反抗,跟著我們就回來了!害的我還在路上不停的擔心!」局長的話讓張強心裡一哆嗦,蕭薔也愣了愣。 第二卷 第十三章 警局激戰(中) 「就這麼簡單?」蕭薔怔怔的問道。局長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你以為還能多麻煩!小劉,你去把線人帶來看看是不是這三個傢伙,如果是的話立即開始審訊!我要把被他們搶走的錢都找回來!」劉哥興奮的走了出去,而就在這時候,張強卻敏銳的發現三個人的眼一致的閃過一道精芒,宛若黑夜裡的閃電,讓人心驚。 「把他們三個給我看好了,抓到他們可不容易啊,要是讓他們再從我們的手裡跑了,那麼我們警察局的人可就丟大了!」局長笑瞇瞇的說道。一屋十幾個警察大部分卻是面露輕視神色,「局長,如果說在外面我們小心點兒還說的過去,這都到了警察局了,難道還怕他們反出天去?哼!」一個年輕的警察心直口快,大聲的說道。局長也沒答理他,或許也認為他說的對吧!轉過頭來看了張強一眼問道「蕭薔,他是怎麼會事兒?」蕭薔有些不爽的瞪著張強道「一個小混混,不值得一提!」張強微微一曬,低頭不語。局長一聽也渾然沒把他放在心上,自顧自的想著該怎麼樣向上級請功。 「局長,人帶來了!」剛走不久的劉哥帶著一臉的興奮押著一個年輕小伙走了進來,張強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傢伙,年紀不大,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身材倒是蠻高的,大概有一米八五,因此顯得有些瘦長,一臉的猜測,無精打采,八成是個癮君,病殃殃的模樣讓他原本還算是英俊的一張臉孔也失去了不少的風采!劉哥毫不客氣的猛拍了他的腦袋一下,惡狠狠的說道「看清楚了,搶劫的是不是他們三個!?」 年輕人這才瞪著迷瞪的眼睛看向三個重犯,這一看,年輕人的渾身上下立即不停的顫抖起來,眼滿是恐懼,整個人宛如瘋了一般掙扎起來,要不是又來了三個警察將他死命摁住,還不定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原來就是你出賣我們哥仨的!真是讓我傷心,枉我還那麼信任你!」雙胞胎之一的一個傢伙忽然陰陰的笑了起來,森冷的聲音讓聽他說話的人無不被一種深深的懼意所突襲。「小李,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知道我們是怎樣對付背叛出賣我們的人吧?」另外一個雙胞胎開口了,和那兄弟一樣,聲音森冷低沉,讓人顫慄。 被稱做小李的年輕人更加的恐懼了,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跪在了三人的面前大聲的哀號道「三位爺爺,我是被逼的,請……三位爺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年輕人的表現讓眾警察一陣尷尬,蕭薔更是嬌怒連連,大聲呵斥小李不是男人沒有骨氣,「你這個傢伙真是夠沒出息的,現在他們都到了警察局了,是三個快要被槍斃的人,你還怕他們做什麼!?」蕭薔的話好像根本就沒有進到年輕人的耳朵裡,小李依然在不停的磕著頭,劉哥無論怎麼用力硬是拉不起來。 張強嘀咕一聲「不是他沒出息,是你們警察沒腦!竟然引狼入室,自己出賣了線人!哎!」蕭薔就站在張強的身邊,張強的低言低語一絲不落的落在了蕭薔的耳朵裡。蕭薔猛的轉過頭盯著張強惡狠狠的瞪著他怒罵多「你要是再這麼多無聊的廢話,我就告你妨礙公務,惡意造謠,蠱惑人心,危害社會秩序!」蕭薔就像是在說相聲似的,報了一大堆的罪名,倒是把張強給嚇了個不輕,閉嘴不說話了。 但是他的話卻同樣引起了那三個罪犯的注意,「兄弟,如果我看的不錯的話,你也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高人!這樣,跟著我們一起幹,保證你吃香喝辣,逍遙自在!」張強誇張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沒有理會他們。 在警察局,在自己這個局長的面前蠱惑他人一起犯案,這不是**裸的挑釁嗎,局長當場就憤怒了,大喝道「把他們給我押到審訊室,現在就開始審訊!我要你們把他們犯下的每一件罪惡都給我挖出來!」眾警察剛要動手,那鐵塔似的大漢猛然一聲大笑「哈哈……就憑你們!」打雷般的嗓音讓人一震,緊接著更加讓他們震驚的場面出現了,大漢的雙手輕輕一掙,鋼鐵做的手銬就像是紙做的一樣,斷成了兩截兒,雙腳上的鐐銬也同樣是不堪一掙,很快他就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注視成了自由人。兩個雙胞胎更是讓人感到詭異,原本粗大的雙手在一瞬間變成嬰兒一般的小手,輕鬆的從銬眼裡滑脫出來,手銬掉在地上,'砰'的一聲脆響,震醒了目瞪口呆的眾警察。 「要不是為了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傢伙出賣了我們兄弟的行蹤,我們才不會跟你們這麼客氣呢!不過現在,事情弄清楚了,我還真的要對你們說聲謝謝啊,呵呵……」雙胞胎之一陰森的笑了起來,說完還不望冰冷的看向仍然在磕頭不止的年輕人,那目光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們找死!」局長一聲大喝,果斷的從懷裡掏出了手槍,他的動作也提醒了眾警察,紛紛掏槍指向三人。一開火就能將三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射成馬蜂窩。可是三個人不是死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兩條身影暴起,速度之快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認識範圍,兩條淡若雲煙的身影宛如鬼魅一般的在人群躥過,在一陣眼花繚亂,伴隨著一聲聲痛苦的呼喊。拿槍的警察無不是一個動作,一手摀住另外一手的手腕,臉上齜牙咧嘴滿是痛苦之情,槍則凋落在地上,只是一個瞬間就被人繳了槍,這對他們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第二卷 第十四章 警局激戰(下) 局長也不能倖免,剛才也不知道怎麼的,只感覺眼睛一花,然後手腕一陣劇痛,手槍就掉在了地上,看著好像有些腫起的手腕,局長有些發蒙。沒有了手槍的警察在三人面前就好像是一群沒有了角的羊,沒有絲毫的威脅。鐵塔一樣的大漢就像是扒拉開一堆死人似的扒拉開眾警察,逕直的走到跪在地上的年輕人面前,蒲扇一般的手掌輕輕收縮就把年輕人從地上給抓了起來,剛剛的舉到了空。年輕人好像是被嚇傻了似的,眼睛沒有任何的神采,一片的迷茫,只是褲襠裡那濕市的一大片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恐懼。 「你……你們幹什麼?這裡可是警察局!難道你們要在警察局裡殺人?」蕭薔雖然害怕但還是勇敢的站出來喝止道。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線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壞人殺掉,這勢必將給她的心理留下陰影。「在警察局裡殺人?這個建議不錯,夠瘋狂,我喜歡!你們呢?哈哈……」雙胞胎之一的森冷聲音又響起,不過這次落在張強的耳朵裡,開始讓他感到反感了!另外兩個傢伙都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兒咧開,各自露出了一個無比猙獰笑容。 局長此時當真是萬分的後悔,不該一時的輕敵,忽視了三人的本事,當初就給先給他們一人一槍再說!「大家不要怕,他們再強也是罪犯,我們是警察,絕對不能退縮!大家一起上,撂倒他們!」局長一馬當先,寶刀未老,出手的時候也是虎虎生風,威力不小!可是在這樣的敵人面前,還是顯得太過弱小。鐵塔似的大漢看都不看任憑局長的拳腳擊打在身上,不閃不避。一陣猛攻之後,局長力竭的收了手,摸著疼痛不已的拳頭,心嘀咕,「這***整個就是一個鐵疙瘩做的人,操!」 大漢一手舉著神智不清的年輕人,轉過頭來輕蔑的看著局長,大嘴一張說道「怎麼,你打完了,該我了吧!」說完簸箕大的拳頭呼嘯著就衝著局長揮了過來,呼嘯的拳風讓他都不敢去想這拳頭到底有多重,但是挨上,骨折是最輕的!不敢怠慢,局長奮力的往後躍去,但是卻沒想到,一手抓著一個活人的大漢身手竟然還如此的靈活,如影隨形,拳頭距離局長的身體絲毫也沒有拉開,反而在不斷的靠近,眾警察一陣驚呼,紛紛動身想要靠前,但是雙胞胎也不是吃素的。警察動了,他們也動了,不過他們的速度要快的多,伴隨著一陣哎哎呀呀的痛呼,砰砰砰的就像是下餃似的,人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局長已經絕望了,蕭薔更是目瞪口呆,掩口欲呼,雙眼忍不住閉了起來,腦袋像是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嘴裡直喊著「不要,不要……」可就在這時,一個剛才還聽著十分可惡,但是現在卻無比動聽的聲音道「好了吧,這裡可是警察局,不能太放肆!」蕭薔趕緊睜眼看過去,之間張強橫插在局長和大漢之間,一隻比起大漢來不值得一提的手掌愣是包裹住了大漢飽含著威勢的一拳,無論大漢怎麼用力就是不能再靠近一分。局長被張強遮蔽在身後,眼的驚訝和狂喜同樣閃爍不已。 「這個……這個傢伙竟然這麼厲害!」蕭薔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強,忽然發現張強根本就不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相反,在他的身上還有一種異樣的樸實魅力在吸引著她,自己一開始那麼和他過不去也許只是想更多的靠近他吧?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女同胞,在這麼危急的時候還能胡思亂想。 「兄弟,果然我沒有看錯,你的確是一個高手!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打算與你為敵,我們這殺了那個年輕人就走!這次就當我們承了兄弟的情,下次只要兄弟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我們定然在所不辭!」雙胞胎之一眼光還是不錯的,看出張強不是一個好相與,說了軟話。「不能讓他們走了,放了他們還會有人被殺的!」蕭薔生怕張強放了他們,急忙出聲喊道。張強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眼滿是乞求!再看看周圍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哼哼的警察和那個雙眼無神宛如癡呆的年輕人,張強當然知道放了這三個人就好比是放虎歸山。 「不要做夢了!今天既然來到了這裡,又碰上了俺,就別想再出去了!」張強手上用力,猛的一推,那大漢立即就噌噌噌的後退不止,足足七八步才停了下來。警察看到張強的如許神力,紛紛出聲叫好,而他們三個卻無不面露凝重。 「兄弟,看來是沒得商量了?」雙胞胎還在做最後的努力,而張強早就將那七分之一的女媧元神的記憶所包含的關於古武學的內容複習了一遍,撿了一套看起來比較威猛的武功在識海裡演練了一遍,感覺威力不錯,心大定。「少囉嗦!俺還等著回去給俺娘治病呢!」說完不耐煩的擺出一個希奇古怪的稽首式。不過姿勢雖然有些鬆散怪異,但是卻表現出一種格外的瀟灑和大將之風。然站立,氣勢卻是滔天,一波又一波的擴展開去,宛如一片沼澤將三人陷了進去。 三人感到極其的不舒服,大漢不停的怒吼著,宛若青天霹靂,每每讓人顫慄不止。雙胞胎則繞著張強不停的遊走好像是在尋找破綻,其實是在躲避張強氣勢攻擊的死角。慢慢的三人的神色變的更加凝重了,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在警察局了竟然碰到了張強這種級數的高手,活該他們倒霉。 此時的張強就好像是一座巍峨高山聳立在那裡,一個眼伸,一個表情,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是那麼的富有韻味兒,蕭薔看著看著竟然有些癡了!「去死吧!」三人同時發出一聲大喝,兩條快速曼妙,一個緩慢卻氣勢驚人的身影,一起向張強撲去,拉開了張強首戰的序幕! 「快躲啊!」三人剛動,蕭薔就情不自禁的高聲叫喊起來,嗓也一下提到了嗓眼兒的地方。張強微微一笑,身體也開始晃動起來,速度比雙胞胎更快上一倍,只是一晃就出了三人的包圍圈,閃到大漢的背後,欺負的就是大漢的反應慢,飛身而起,控制著身體在空浮動,雙腿宛如兩條出水蛟龍,閃電般的幻化出兩條殘影向著大漢的後背踢去! 第二卷 第十五章 揚威 蕭薔目瞪口呆的看著漂浮在半空的張強,心無比激動。從小就假小作風的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自己是一個武功蓋世的女俠,多少次在夢懲強扶弱,縱橫瀟灑。可是那畢竟是在夢,是遙不可及的夢,但是當這一切實實在在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時,一切就都變了!眼只剩下了恣意逞強,瀟灑隨風的張強,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一顆玲瓏心已經被張強偷走了! 劉哥同樣的震驚,但是和蕭薔不同的是,他的震驚還攙雜著一死絲的後怕。慶幸一開始的時候對張強還算是客氣,沒有做出讓他反感的事情,要不然現在自己可能就會正躺在醫院的病床裡哼哼。同時心也下定決心,再也不替那個該死的小舅掩護了,這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同時也想到家裡的那個老娘們也該給她點顏色看看了,要不然總有一天踢上鐵板,被這兩姐弟給害了! 張強的雙腿如電,而且力貫千鈞,大漢雖然長的粗壯,但是也受不了這連續不斷的飛踢,伴隨著蹬蹬蹬不斷後退的腳步,一口鮮血從大漢的嘴裡噴發而出,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而張強藉著最後一腳的反彈力量,在空幻化出一個美妙的弧線,輕巧瀟灑不帶起半點兒風塵的從空落了下來。 眨眼的功夫,最為恐怖的大漢就被撂倒,這除了讓腫警察歡呼雀躍之外,兩胞胎的心卻沉了下去。萬萬沒有想到在警察局竟然還有這般厲害的角色,也活該他們倒霉,竟然碰上了張強。兩人謹慎的移動著腳步,緩緩的從衣袖裡摸出了兩把白晃晃,鋒利異常的短刀,比匕首要長,但是比短劍又短,比較奇怪。張強看到對方動了凶器,心略微有些緊張,瞪著兩人的眼睛也有了些殺氣。局長手裡緊握著電話,但是好像又左右為難,想又不想打的樣,看到雙胞胎拿出了凶器,才狠了狠心按下一個號碼。 「小心!」蕭薔緊張的提醒了張強一句,張強對她點了點頭,這時候的她也不是顯得那麼可惡了,「兄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算我們認栽,您高抬貴手,放兄弟們過去,日後但凡有用的著我們弟兄的儘管開口!」雙胞胎之一說道。張強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能讓你們兩個厲害的傢伙出去之後威脅到我的家人!所以今天你們一定要留在這裡!」蕭薔一聽,心對張強的好感又生,暗付道「這個傢伙對他的家人那麼關心,做他的家人一定很幸福!家人?……」想著想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蕭薔的俏臉罩上了一道宛若燦爛晚霞的紅暈。 「兄弟,這是何必呢!我們保證今天的事情絕不追究,你只要放我們過去,我們就從此天涯各一邊,再不相見!」張強是一個強敵,兩人都看的出來,即使打倒了張強,也勢必逃不出警局,不到萬不得已兩人還是不想和張強交手。「哪那麼多廢話!你們不出手我可不客氣了!」張強心繫病床上的翠蓮,不耐煩的大聲呵斥道,說完凝氣提神,擺開了架勢。 兩人見事不可免,也不廢話,一左一右各自劃出一條軌跡,但是又相輔相成的揮舞著寒光狂閃的短刀就殺了過去。張強不敢怠慢,雙手同時幻化出一道道虛影,伴隨著層層疊疊的虛影,一道道氣勁四散開來,宛如一個個小漩渦將兩人陷入其,速度立即降了下來,彷彿受到了什麼阻力似的,兩人鼓著腮幫,臉憋的通紅,但是短刀愣是不能推進分毫。張強身體徐徐漂起,挺立半空,雙腳分別射出兩道肉眼可見的光影罩向兩人。兩人當然知道光影危險,拚命掙扎著身體要從漩渦掙脫開,但是無論兩人如何用力,看不見的漩渦總會以更強的力量將其撕扯碎,消融掉。 這兩道光影,所有的人都看見了,速度也不是很快,眾人都納悶兒兩人為什麼不躲避,他們哪裡知道兩人此時如深陷沼澤,根本就動不了。雖然緩慢但是執拗的兩道光影,不偏不倚的擊了兩人的胸口,伴隨著兩道血箭,兩人能動了,不過是倒飛了出去,撞倒了無數桌椅。 張強有些無奈和寂寥的緩緩從空落了下來,在他看來兩人是如此的不堪。他也不想想自己繼承的是誰的力量,用半神的修為去和兩個凡人打,已經不能用欺負人來形容了,簡直就是虐待加變態。兩胞胎兄弟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兒還帶著一絲殷紅,只是臉色無比的灰白,此生的修為怕是就此廢了,眼沒有恨意,只有沮喪和無奈。彷彿世間的色彩在一瞬間從他們的眼在紅褪去,還原成灰暗。張強彷彿是感受到兩人的這種沮喪,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雖然有時候這代價不是某個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還不把他們銬起來!」局長見到事情了了,急忙吩咐那些還沒有受傷的手下道。眾警察對三人還是懷著一種戒備,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去。蕭薔鄙視了他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張強,掏出手銬首先將大漢給銬了起來,其他的男警察一陣臉紅也跟著把另外兩人銬了起來。至此警察局的臉面算是保住了。 「能告訴我們你是誰嗎?」雙胞胎同時看著張強問道,看著他們眼的真誠,張強心一歎,這兩個人本質並不壞,奈何造化弄人卻讓他們走上了這條路。「張強!」張強簡練但是卻無比堅定的說道,兩人嘴裡念叨著什麼跟著警察走了出去。 「哎呀,今天幸虧有大俠你在,要不然這警察局准已經被他們三個混蛋給拆了!哈哈……」局長學著江湖上的手勢抱拳對張強答謝道。張強一怔,隨後瞭然的笑了笑,不過沒有說話。「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嘛!」蕭薔湊了上來,捅捅張強的胳膊笑著說道。張強看了她一眼,無語,蕭薔還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用胳膊肘搗了搗張強的身體,一邊眨巴著眼睛,一邊笑道「大俠,不要這麼小氣好不好!剛才都是小女的錯,小女像你道歉還不行嗎?」張強一直記掛著翠蓮,哪裡還有心思和她逗悶,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第二卷 第十六章 司空明 「嘻嘻……沒事兒就好!」蕭薔放下了心,美麗的大眼睛轉了轉,拉著張強的胳膊道「既然那你不生氣的話,那你一定不會拒絕教我武功吧!」張強心裡正在想著怎麼離開這裡,沒有聽清楚蕭薔的話,只是無意識的恩了幾聲,蕭薔還以為他答應了,立即孩一般的蹦了起來,那歡喜的模樣卻把張強給嚇了一跳。沒有理會這個′發神經′的美女,張強找到了局長,說道「局長,我看也沒我什麼事了,我要回去了,可以吧?」劉哥生怕局長問起是因為什麼他才來這裡的,萬一被張騫給說破了,他挨罵是小,搞不好是要受處分的,急忙走上來道「當然可以!不如我派車把您送回去吧?」 局長一愣,一把推開劉哥說道「那怎麼行,今天這位先生幫了我們警察局一個大忙,說什麼也要留下來吃一頓便飯!小劉,你趕緊去準備!」劉哥剛要走,張強急忙叫住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俺媽正在醫院住院,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要是不趕緊回去的話,她會著急的!」局長剛想挽留,一個年輕的警察從局長的辦公室出來說道「局長,省長的電話!」局長一愣,暗地裡思付省長找他有什麼事兒。 「局長您忙吧,俺這就走了!以後有時間俺請您喝酒!」說完拔腿就走。局長想要阻攔,但是又顧忌省長的電話,只得笑著點了點頭,走進辦公室接電話去了!「你這麼快就要走了?」蕭薔有些捨不得追出來問道。張強點了點頭道「是啊,俺媽正等著我呢!那麼就再見嘍!」蕭薔一愣,嬌聲說道「再見?可你剛才不還答應我教我武功的嗎?」張強疑惑的說道「我答應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蕭薔白了他一眼「你想賴帳是吧?你不怕……」還沒等她說完張強已經掠身走的遠了。看著張強消失的方向,蕭薔手裡攥著張強剛才的筆錄,咬著牙說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敢玩老娘,你給我等著!」那氣鼓鼓的樣甭提有多可愛了。 「小劉,那個小伙呢!」局長滿頭大汗的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劉哥一愣,道「已經走了?」「走了!我的天啊,剛才省長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我放了他!他到底是什麼人啊!」局長的話一說完,劉哥忽然腿腳一軟就癱坐在一邊的椅上,省長打電話就是為了這個,他到底是什麼人啊?劉哥一陣頭暈目眩,同時對矮胖城管也恨上了! 警察局經過剛才的一戰被蹂躪的不成樣,除了受傷的警察去處理傷勢了之外,所有的警察都在忙著整理。就在這時,警察局的門猛的被推開,一個年男走了進來。只見這個年男,體型修長,風度翩翩。臉上五官端正,有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滄桑感。尤其是一雙眼睛尤其的深沉多情,對女人殺傷力十足。只是此時他整個人殺氣騰騰,氣勢很盛,把眾警察給嚇了一跳,本能的以為剛才三個人的同夥來了,紛紛掏出手槍瞄準了他。 年男人一愣,然後皺起眉頭,大聲喊道「方威,年一死納兒去了,還不給我滾出來!」局長立即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跑了出來,一看這架勢大吃一驚,急忙呵斥道「幹嗎呢,這是自己人!都把槍給我收起來!」說完就笑著向那個年男人走去。年男人也不在乎,抓住他的胳膊就問道「不是有人在這鬧事兒嗎,人呢?」方局長笑笑道「老常啊,你可開晚了這次!那三個鬧事的傢伙已經被人給擺平了?」說著還得意洋洋的指著那三個被銬在一邊兒暖氣片上的三個癱坐在地上的人說道。 「鐵塔王,寧式兄弟!怎麼會是他們!」一看到三人,年男人的眼精光暴射,一個箭步衝到三人面前,仔細的打量起來。在他打量他們的同時,三人也在打量著他,半晌其一個雙胞胎幽幽的說道「司空明大隊長,你也來了嗎?嘿嘿,不過我們是栽了,但是可不是栽在你的手上!」司空明一把抓過他的胳膊號起脈來,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吃驚。 「怎麼可能?你們三個的修為全被人給廢了!什麼人這麼強啊!?」司空明瞪著三人,眼睛溜圓的問道。三人垂下了頭,同時說道「一個真正的強者!」說完這一句之後,三人同時沉默了,不再言語。武功就是他們的整個世界,沒有了武功,世界也就沒了,他們也就生不如死!世界再美好,他們也無所留戀了。 司空明瞭解他們此時的心情,沒有再為難他們,而是興奮的抓住方局長的手連聲問道「快,告訴我是誰把他們打成這樣的!快說!」方威一愣,還從來沒有看到最注意風度的老友竟然如此的驚慌失措。淡淡的說道「一個年輕人!不過他現在已經走了,你要是再早來五分鐘也能碰上他!哎!」方威是真的在替老友感到惋惜。 「年輕人,什麼樣的年輕人?」司空明緊接著問道。「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方威想了想,自己竟然對這個年輕人是一無所知,老臉有些發紅,而司空明已經開始要發飆了「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司空明一連串的問出了七八個問題,但是換來卻一直都是方威無奈加尷尬的搖頭。司空明火了,怒喝道「你是個幹什麼吃的!什麼都不知道還局長呢!靠!」方位被說的老臉發紅,但是苦於無言一對。蕭薔從兩人身邊經過,聽到兩人的對話,心驚一向頤指氣使的局長什麼時候也能受這樣的氣,好奇的湊了過來,一聽兩人是在談論張強,急忙把手裡的筆錄遞了過去說道「局長,這是剛才那個傢伙的信息!」 司空明一聽心狂喜,一把奪過那頁薄薄的紙,上面不僅有張強的姓名,而且還有張強的住址,好像是撿到了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口袋裡,然後笑瞇瞇的看著蕭薔說道「嗯,你這個小丫頭不錯!有前途!老方我看你乾脆把這局長讓給人家幹得了!你回家種地去吧!哈哈……」 第二卷 第十七章 病癒 方威心惱怒,但是又找不到什麼話反駁,只好給他潑潑涼水說道「你想抓那個年輕人的壯丁,我看是不大可能了!他可是省長親自關照的人,是很有背景的人!讓他去給你賣命,我看玄!」果然這個新情況讓司空明有些發蒙。看著方威遲疑道「你說的是真的?」方威看到效果達到了,有些得意的點了點頭。「哎呀,這樣的話我可要好好想想了!不過總要先試試看!如果任憑這樣一個高手從我的眼皮底下遛走,我一輩都會感到後悔了!」說完徑直出了警察局,走了! 在回醫院的路上,張強給張大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翠蓮的病有治了,讓他們不要擔心!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回了醫院。翠蓮已經醒了過來,曉涵正在陪著她說話,看到張強回來,曉涵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喜色,神色也是一鬆,看來她一直擔心著張強。反觀翠蓮,臉上滿是嗔怪,見到張強進來,立即有些惱怒的問道「你小跑哪兒去了,把曉涵一個人扔在這裡,萬一要是有個危險什麼的……」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曉涵笑著給打斷了「阿姨,這是醫院,能有什麼危險啊!咯咯……」張強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曉涵一眼,然後笑著對翠蓮說道「媽,我已經找到治好你腿的辦法了!」 翠蓮的臉上馬上流露出一陣激動,看著張強有些急迫的說道「什麼辦法,快說!」這幾天腿病無時無刻的不在折磨著翠蓮的心。她只要一想到從此以後自己不僅不能在農忙的時候搭一把手,還將成為家人的拖累時,她的心就說不出的苦澀,張強笑笑道「我找到一個名醫,晚上他就會來這裡給你敲病!不過要在你睡著的時候,你就安心的等著吧!呵呵……」張強笑的很開心,很自信,由不得翠蓮懷疑,儘管這個名醫行為有些古怪。 曉涵俏皮的看了張強一眼,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但是卻沒有說破。夜晚來臨,吃過了晚飯,翠蓮卻怎麼也睡不著。雖然她極想早點兒睡過去,醫生早點給她把腿看好,但是因為心的興奮,她總是不能入睡,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折騰,指導大半夜。張強和曉涵一直都在一邊守著,看到翠蓮那著急無奈的模樣,張強忍不住射出一道暗勁,擊了翠蓮的黑甜穴,翠蓮這才進入了夢鄉。 曉涵一眨不眨,滿臉好奇的看著張強,其實她心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張強會用什麼辦法來治癒連醫生都毫無辦法的腿病。張強也不打算隱瞞曉涵,對她笑了笑,凝神屏氣,體內運轉女媧原神力,一道道晶瑩剔透的光芒忽然從張強的雙手閃現出來。曉涵被這一奇景給嚇著了,小手摀住嘴巴拚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只是拚命瞪大的雙眼流露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那白色的光芒很聖潔,宛如皎潔的月光一股鬧的被張強吸收到掌間,形成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光團。光團形成後,張強的臉色更加的凝重,提著彷彿有千斤重的潔白光團,張強輕輕的將其碰觸向翠蓮的腿,剛一接觸,光團就毫無阻礙的滲透過皮膚進入到了肉裡。光團就像是一個發光體,一進入了肌膚,立即就像身體裡的構造清楚的映照了出來。微藍的血管,成塊的肌肉,還有一條條細若髮絲的神經,各種組織器官無不清晰的閃現出來,就好像那層皮膚根本不存在似的。 光團在腿裡穿梭,很快的就發現了那條打針損傷的神經。找到了神經就好辦了,軒轅龍毫不猶豫的指揮著光團罩了上去,刺激著神經細胞的分裂再生,不用一會兒,受損的神經就恢復如初。張強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一切都恢復了正常,這才收回了光團,當光團離開了肌膚的一瞬間,翠蓮的腿立即就恢復了原陽,剛才的奇跡也消弭無蹤。 曉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裡連聲驚呼「真是太不可思議,太神奇了!」說完猛的撲到張強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虎腰,抬起頭來看著張強的略微有些疲憊的臉急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告訴人家啊!」張強溺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笑道「說了你也不懂,你只有知道你老公很厲害就行了!呵呵……」翠蓮的病痊癒,張強心的大石頭也算是放下了,渾身一陣輕鬆,笑呵呵的和曉涵開起了玩笑。 「老公好厲害!老公是神仙!」曉涵激動的在張強的懷裡歡呼雀躍。忽然曉涵停了下來,有些動情的把頭埋在張強寬闊的胸膛上低聲的說道「老公你要保護我一輩,知道嗎?」張強一愣,緊跟著新就是一陣無比的感動,就這樣曉涵就把她的一生交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猛然感覺到肩膀上變的沉甸甸的了!同樣緊擁著曉涵,沒有甜言蜜語,有的只有張強心無言的盟誓。 整整一晚,張強就這樣抱著曉涵,抱的緊緊的生怕失去她似的。看著曉涵不敵疲倦沉沉睡去。睡夢的曉涵似乎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笑顏如花,小小的嘴裡還不時的有透明的口水流了出來,張強愛憐的替她擦拭乾淨,一輩有這樣的佳人相伴,人生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張強是真心的感激上天把她送到了自己的身邊。清晨,曉涵一個雍懶的懶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張強的懷裡,而張強卻在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曉涵一陣感動,撫摸著張強的臉輕聲嗔怪道「昨晚沒睡嗎?」張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其實曉涵清楚他是怕把自己弄醒,一動不動的就這樣坐了一夜。曉涵心感到一陣溫馨,無以表達心的感動,只有更加緊密的依偎在張強的懷裡。 第二卷 第十八章 神秘來客 又溫存了片刻,曉涵怕張強的胳膊麻了,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張強的懷抱,張強笑著站了起來。隨手解開了翠蓮的穴道。翠蓮一陣呻吟睜開了眼睛,看到外面明媚的陽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急忙轉頭看向張強,眼滿是掩蓋不住的急切。張強笑著用力點了點頭。翠蓮一怔緊接著便掙扎著坐了起來,有些遲疑,有些擔憂,不敢下床。「媽,試試吧!昨天那位名醫給你治了一晚上,剛走不久,他說你已經沒事兒了!」張強說道。曉涵則別有深意的看著張強,心暗道「沒想到這個木頭一樣的傢伙也會撒謊,咯咯……」 翠蓮有了些須自信,深呼吸了一口,猛然拉開被,站了起來。當確信沒有任何疼痛和不適的時候,翠蓮心一陣狂喜,試著走了一步,很順暢。心有了底,又連走了好幾步,到最後竟然在病房裡小跑起來。曉涵笑著打趣道「沒想到阿姨還是這麼有活力!」翠蓮心那個激動啊,本來被醫生宣佈了死刑的腿再次恢復了活力和輕鬆,再也不是幾天前那麼沉甸甸的了,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哪裡還顧得上曉涵的打趣啊。好不容易被張強給攔阻下來,翠蓮氣喘吁吁的坐在床沿上說道「強,今天你就帶俺去看看那位名醫,俺要當面謝謝人家!不過你也真是的,你咋就讓人家走了呢,怎麼也要請人家吃頓飯啊?」 曉涵一聽樂了,看張強這次如何應付。張強白了一眼正準備看好戲的曉涵,無奈的說道「媽,你不知道,那個醫生不興這一套,俺說要請他吃飯,還被他給罵了一通,說治病是他的本分,應該做的!再說他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病人要看,所以早早的就走了,俺攔都沒攔住!」翠蓮信了張強的話,末了嘴裡還嘀咕道「真是好人那!」曉涵看了張強一眼,意思是「你真行!」張強也回敬了一個「想看我笑話,沒門兒!」 那得意的神情讓曉涵很是不爽,因為那是他們兩個每次交鋒最後屬於她的神情,這次竟然綻放在張強的臉上,她當然不爽,白了張強一眼,高聲說道「阿姨,其實那位醫生……」張強一聽慌了,他可不想讓翠蓮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主要是怕她被嚇著了。趕忙把曉涵拉到一邊兒,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無聲哀求著,得意終於又回到了曉涵的臉上。 「那醫生怎麼了?」翠蓮不解的追問到。曉涵接著說道「那醫生讓您注意吃飲食規律,這讓有利於您的腿!」翠蓮應了一聲,張強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心卻更加的擔憂了,本來就一直被曉涵給打壓,現在曉涵又有了自己的把柄,那以後的日……他不敢想下去了。「強,病都好了,咱就出院回家吧!你爸該在家著急了!再說,我離開家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你爸他每天都吃什麼!」張強笑了笑道「那還不是有我姐嗎,我姐不會餓著他的!」翠蓮撇了撇嘴道「難說,你趕緊去辦出院手續!我和曉涵這就收拾收拾!」張強應了聲是走了出去。 在醫生驚訝的目光和無比熱情的挽留下,張強還是毅然決然的辦好了出院手續!想起一開始這些醫生的冷漠,張強心就一陣氣憤。現在看到翠蓮奇跡般的好了,對他們的研究有價值了,就瘋狂的挽留,真是有夠勢力的!尤其上神經科的幾個大夫最是積極,拚命的要翠蓮再留下來觀察幾天,張強心不忿「觀察幾天?是讓你們研究幾天吧?」 當翠蓮邁著歡快的步伐出現在張大面前的時候,張大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是個人就能看的出來!不過他是一個典型的農民,心裡像火一樣的熱情,但是卻表達不出來,但是這樣卻使得這份愛顯得更加的深沉。曉涵輕輕的碰了碰張強的胳膊說道「別看你爸媽平日了吵不完的架,但是其實他們都是很愛對方的!」張強無言的點了點頭。 回到家裡為了慶祝翠蓮的病癒,三個女同志張羅了一大桌的好菜,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其間歡聲笑語不斷,其樂融融日,曉涵也已經不再是外人了! 時光飛逝,果園裡的梨花已經盛開了。宛如白雪似的的理化將整個果園打扮的宛如一個美麗的白雪世界。在雪白飄香的梨樹間,曉涵和張強自由自在的穿梭著,不時的蕩漾出兩人的笑聲。張強抱住曉涵的小蠻腰不停的旋轉著,朵朵小而潔白的梨花隨著他們的旋轉從空緩緩的飄落下來,宛如下雪一般,厚厚的在地上撲了一層,果園的上空到處充斥著浪漫和快樂。 「強,這裡太美了!我一輩都要住在這裡!咯咯……」曉涵暢快的嬌笑著,張強也是如此,大笑道「好啊,你喜歡的話,我就在這個果園邊上蓋上一座小別墅,到時候,你早上醒來,站在別墅的陽台上,放眼望去,雪白的梨花,芳香濃郁的蘋果花,清脆欲滴的綠樹嫩草,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吸到肺裡都是快樂!……」隨著張強夢幻一般是低沉嗓音的描述,曉涵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鼻裡滿是陣陣清香,她真的有些醉了。 就在這時,張強心一動,敏感的神識立即就探查到一個快速的身影正在不斷的向這裡靠近著,從他的身上散發著的氣勢可以看出來人是一個修為極高的傢伙,張強不想驚動曉涵,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曉涵,你留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我一會兒來找你!」曉涵一愣,不解的看向張強,張強搖了搖頭,飛速的倒掠而去。曉涵吃驚的看著張強宛如鬼魅的身影,心暗道「這傢伙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不行,我一定要嚴加審訊,哼,這個壞傢伙!」 張強不想嚇著曉涵,只好在盡可能遠的地方攔截住那個身份不明的傢伙。速度提升到極至,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只剩下了一道自由翱翔在山澗田野上的清風和一抹淡淡的雲煙。終於他看到了那個快速移動的影,凝目望去,是個陌生人,張強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是他可以肯定來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第二卷 第十九章 完全融合 司空明此時很興奮,按照張強在警察局留下來的地址,他費了很大的一番周折才找到這裡。到現在他還為剛才張強的父母盤問自己的情形感到好笑。要不是自己假稱是張強大學裡的教授,兩人說不定現在還在盤問著自己呢!身體在搖擺速度達到了極限,就在這時,他的身體好像忽然被壓上了千斤重擔似的,頓時感到雙腿沉重,呼吸急促起來。大吃一驚,司空明停了下來,警惕的四處張望。 「你是在找我嗎?」張強淡淡的說道。司空明目瞪口呆的看著宛如憑空出現的張強,此時身上散發著凌厲的氣勢,讓他的靈魂都感到些須的顫抖。「強者!絕對的強者!」一看到張強,司空明心就由衷的感歎到,雙眼也不斷閃爍出奕奕神采。司空明努力的在張強勘比天地的氣勢下掙扎著冷靜下來,說道「請問您就是張強先生吧!」司空明顯得彬彬有禮,在強者為尊的武者世界,實力決定一切! 張強點了點頭,心道「果然是來找自己的!」仔細的打量著司空明,卻發現此人要比那天在警察局遇到的三個傢伙強多了!是至今以來,自己遇到的最強的高手。司空明見到張強點頭,氣勢猛的一凝,身手如匹練,快若閃電的向著張強拍出了二十一掌,陣陣驚雷從他的掌心四散開來,氣勢好不驚人。不過張強僅僅是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動殺機,因為他看的出來,這二十一掌氣勢歲凶狠,但是絕對沒有殺氣,對方只不過是想和他切磋而已。 難得遇到這樣的高手,張強也顯得很興奮,這裡又是村外沒有人。張強索性放開,全力攻為。腦海女媧記憶裡的許許多多已經失傳的古武學一一施展開來。每打出一拳,踢出一腳,司空明都要驚叫一聲。驚訝於張強所用招式的詭異精妙,驚訝於他功力的精深和雄厚!他是越打越心驚,張強是越打越興奮,這麼好的陪練打著燈籠都找不著,這短短的時間裡,張強已經將許多以前只是在識海裡演練過的招式全都應用了出來,而且越來越熟練,越來越有心得。去蕪存菁,變成了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更重要的是,在司空明的刻意喂招下,張強的實戰經驗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增長,經過今天的一戰,張強的功力雖然沒有增長,但是戰鬥力卻有了很大的提高。 打的興起,張強忍不住仰天長嘯,宛如出水龍吟,穿雲而去,直沒蒼穹。身體更是幻化成了一條金龍,面對如此強勢的張強,司空明哪裡還敢輕掠其鋒芒,早就遠遠的躲開了,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自己表面。沒有了對手張強絲毫也不在意,只是盡情的將自己心腦的那些精妙招式一遍又一遍的演示著,信手拈來,渾然一體。洋洋灑灑,毫無拖沓,看的司空明是目瞪口呆,連聲呼好,讓他久久沒有進步的境界也狠狠的提升了一大步。 「啊!!」張強一聲狂吼,身體猛然拔起數丈高,漂浮半空,週身散發出萬道金黃光芒,宛如降世天神,神聖而不可褻瀆!看到此時的張強,司空明竟然有一種要跪倒膜拜的衝動。幸虧還有堅強的意志在支撐著他。 悟道之後,張強歸於一片平靜,緊閉雙目,心卻是驚濤駭浪。以前所有自己想不通的問題此時竟然是迎刃而解,豁然開朗。原先那雜亂而龐大,不可收拾的女媧記憶,此時卻井井有條,分門別類,整整齊齊,清清晰晰的陳列在他的腦海裡,只要自己需要的,略微搜尋一下就能輕易的找到,大腦也一下變的清爽起來。至此,女媧的這七分之一元神才真真正正的被張強所吸收,轉化。而相信第二塊元神不久之後也該找上他了! 閉幕冥想了片刻,張強緩緩的清醒了過來,收回護體金光,緩緩的像是一根羽毛一般的從半空飄落下來,靜靜的站在司空明面前,宛如一個垂詢部下的上位者,威嚴,崇高,讓人敬仰!司空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此時竟然也有了一種仰人鼻息,看人臉色行事的憋屈,努力的想從這種很不爽的感覺掙扎出來,但是他失敗了! 「謝謝你!」張強並沒有在意他此時的感受,而是無比真誠的上來就先道了聲謝。他是真心的,沒有司空明的突然造訪,沒有他的刻意陪練,他不會有現在的成績。司空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從張強身上得到的絲毫也不少。訕訕的搖了搖頭道「那不是我的功勞,是你自己的悟出來的,總之我要恭喜你才是!只是想不到在我神州大地上還有你這樣的強者存在,真是我神州之幸,國民之幸!」 張強完全融合了女媧元神後顯得無比的平和和淡然,好像世間萬物在他的眼顯得那麼渺小,在無比豪氣的同時卻也感到些須寂寞,只是想到那亮麗的身影還在等著自己回去,心才稍微找到了一點真實的感覺。 看著張強的臉上神色不斷變化,迷茫,痛惜,寂寥,感動……人類的感情在他的臉上宛如走馬燈似的走了個遍,司空明知道這是他突破之後的感受,是修煉的必經之路,沒有打斷他。久久之後,張強終於緩過神來,真誠的看著司空明道「無論如何我都要真心的感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 司空明一愣,笑嘻嘻的看著張強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不矯情了!我也不瞞你,我的身份是國龍組組長兼長老會成員!」他的話讓張強一愣,首先龍組就是一個很新鮮的名詞,對他來說。不解的看向司空明,司空明意會,淡然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些武林高手集合而成的組織,專門對付那些危害到我們國家安全的傢伙!」他說的輕鬆,但是張強卻清晰的意識到這些人的伸手絕對高絕,而他們面對的任務也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點了點頭,張強說道「那你找我做什麼?」其實他已經想到了,當年是他需要時間想一個理由來拒絕,張強的理想不是打打殺殺,而是憑借自己在農業上的特長,憑藉著農業締造一個前無古人的超級帝國,屬於自己的超級帝國。因此對成為什麼龍組成員他顯得興趣乏乏! 第二卷 第二十章 浪漫果園 「其實我這次專門來就是為了邀請你加入到我們龍組來,為保衛國家做出一份貢獻!」司空明是個人精,一聽張強的意思就知道今天自己可能是要白來了,但是還上抱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提了出來。司空明很真誠,張強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加入龍組,但是這不符合張強的抱負,張強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目前還不想加入到龍組,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為此,我只能說聲抱歉了!不過,你今天幫了我,我欠你一次情,如果日後龍組遇到了什麼麻煩,解決不了的話,可以儘管來找我,我絕不推辭!」倒不是張強愛說大話,只是在他看來龍組的組長也不過如此,其他的組員更不用說了,因此才敢把話說的這麼滿! 「哈哈……其實見到你的身手,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的高人是不可能屈尊到我那裡的!能有您的這番承諾就足夠了!」張強很不習慣司空明的這種對待長輩的恭敬,讓他感到很壓抑,笑笑道「既然您找到了我,就說明咱倆有緣,不如以後我就稱呼您大哥,您就叫我強就行了!」司空明一聽,心狂喜,認下這個變態弟弟自己是發大了,眼綻放出狂喜神色,嘴上卻說道「哎呀,那怎麼好意思,呵呵……」張強無語的笑了笑。「好,既然強你這麼給大哥面,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說話,誰要是膽敢阻撓你的事業,哥哥我先不放過他!」司空明說的言真意切,但是張強卻清楚,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合法,不危害國家利益的基礎之上的。龍組是國家培養出來,其成員對國家的忠誠度就是磐石一塊,更不用說是身為組長的司空明瞭,不過張強也沒想到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這也就滿足了! 帶著滿心的歡喜,司空明拒絕了張強的挽留,踏上了歸程。他這個龍組組長可比國家總理要忙多了,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事小情他都要過問,能不忙嗎?張強也沒有強求,只是對這個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國家了的老人心懷著敬佩。 「強!!」司空明一走,曉涵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躥了出來,狠狠的抱著張強,嬌嫩的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著,彷彿是受到了驚嚇。張強心咯登一下,就像是瞞著父母做下了錯事被發現了一般,心有些惴惴。輕輕的轉過身來,正面抱著曉涵,嘴唇湊到她的身邊,輕聲的呢喃著「怎麼了,我的寶貝!」這一聲寶貝讓曉涵渾身都顫抖了起來,認識這麼長時間來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嘴裡冒出這麼肉麻的兩個字。難道這是女媧元神的完全融合帶來的?張強自己也覺得納悶兒。 不過很顯然,曉涵很喜歡這樣親暱的稱呼,抱的張強更緊了「強,剛才我都看見了,你怎麼會……」張強嘿嘿一笑,在曉涵的一聲驚呼,抱著曉涵騰空而起,宛如破空而去神仙眷侶,恣意的飛翔在空。曉涵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卻只聽到旁邊張強沉穩的呼吸,忍不住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自己此時正身處於百米高空,腳下是廣闊的田野,身邊是與張強比飛的小鳥,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慢慢的曉涵收起了心的緊張害怕,換之以無比的興奮和激動,在張強的懷裡不斷的扭動著,不時的伸出雙臂做小鳥飛翔狀,半空滿是她暢快而清脆的咯咯笑聲。 「強,你好厲害!我愛你!」曉涵抱住張強的胳膊,嘴唇不停的啄在張強的臉上,倒把張強弄了個心猿意馬。飛臨果園上空,張強開始盤旋著下降。如果有人在一邊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那個場景是如此的美妙浪漫,氣流將成千上萬的梨花從地上捲起,飛到空,然後緩緩的宛如天女散花一般的落下。在這一陣美麗的驚心動魄的花雨,兩人緩緩的從半空旋轉著飄落了下來,夾雜在雪白的梨花雨,是那麼的瀟灑,那麼的優雅。 當兩人已經落到了地上的時候,曉涵還久久的不能平靜下來。直直的看著張強更加清澈透亮的眼睛,曉涵心恨不得為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男人去死! 抱著曉涵坐在如地毯一般的花朵上,張強沒有說話,靜靜的體會著瀰漫在空氣的濃郁的愛。「強,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告訴我嗎?」張強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曉涵笑道「呵呵……我的寶貝,這些煩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知道了,你為唯一要做的就是享受幸福,遠離你的憂傷,分享我的快樂!」 曉涵沒有再追問下去了,就這一句話已經能夠比的上千言萬語了。「強,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甜言蜜語了,這讓我很擔心!」「擔心?擔心什麼?」看著嘟囔著可愛的小嘴兒的曉涵,張強疑惑的問道。「還能擔心什麼!你本來就很優秀了,以前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不甜,不會哄女孩開心,這樣我才放心一點兒,但是現在你的嘴巴這麼甜,那豈不是會有許多的女孩喜歡上你?」 張強無聲的笑了起來,看到他的模樣,曉涵更氣了,狠狠的捏了他一把,瞪著美麗的大眼睛責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哈哈……寶貝,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做母老虎的天賦了!天啊,我該怎麼辦啊?」張強做出一副無語問蒼天的可憐模樣,引得曉涵一這咯咯輕笑。得意的搖了搖小拳頭說道「我是個你提個醒兒,免得你將來犯錯誤!」 張強輕擁著曉涵的嬌軀,用自己的臉去廝磨著曉涵的臉,深情的說道「寶貝,今生能擁有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了,即便是此刻立即死去,我也無怨無悔!你不但填滿了我的今生,我的來世,來來世都多了你的影……」連篇的情話就像是一篇優美的樂章在這個充滿浪漫氣息的果園裡演奏開來,宛如醇香的美酒,曉涵聽在耳朵裡,醉在心裡…… 第三卷 第一章 梨子熟了 三個月後。「曉涵,嘗嘗吧,看看你老公種的梨有沒有別人種的好吃!」在蕩漾著成熟果實芳香的果園裡,張強拿著一個黃澄澄,看著就讓人流口水的梨雙手碰著送到曉涵的面前。「哎呀,它可真漂亮!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當曉涵從張強的手裡接過這個梨的時候,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驚訝和讚歎的目光。張強不由得一陣惡汗,水果向來都是以好吃不吃來做評判,拿裡有用長相來做標準的?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感性。 曉涵不停的把那個梨從手上掉過來轉過去的摩娑著,觸手一種滑嫩,溫涼的感覺立即包裹了她,如果是閉上眼睛,仔細去品位宛如在撫摸姑娘的水嫩肌膚一般,讓人顫慄。「強,我拿著它我都捨不得吃了!」曉涵看著張強由衷的說道,這讓張強一陣得意,心暗道「那是,擁有完美果樹基因的梨已經到了完美的境地!」笑笑道「傻丫頭,它再好,也只不過是一個水果,供人們享用的水果!來,快吃吃看!我告訴你,相比起它的完美外貌,它的味道才是真正的絕美!」張強充滿期待的看著曉涵。 曉涵猶豫看著手裡的梨,眼竟然滿是不捨,讓張強一陣絕倒。「哎呀!」一聲驚叫傳來,張強定睛看去,曉涵的小手一時激動拿捏不住那個梨,掉了下來,狠狠的落在了地上突起的一塊石頭上。看到梨慘遭如此的惡運,曉涵的急的都快掉下淚來了。急忙從地上撿了起來。卻驚訝的發現,那個梨還是一如既往的完整光滑,絲毫也沒有任何被損傷的痕跡。「這……這怎麼可能?」曉涵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強,這梨也太硬了,連摔都摔不爛,那人還怎麼咬的動? 曉涵有些得意的笑道「這摔不爛是我這梨的特點之一,你也知道運輸的時候難免要磕磕絆絆,碰碰撞撞,而梨這東西又特別的脆,一碰就全完了!所以為了避免這些不必要的損失。我的梨具備了這樣的特點!不過你嘗嘗,其實真正吃的時候可沒有它外表那麼硬,你先試試!」曉涵半信半疑的將梨湊到自己的嘴邊,小心翼翼的咬了下去,喀擦一聲輕響,曉涵的牙齒毫無阻礙的穿透了那層摔在地上都摔不爛的皮直接咬到了果肉。頓時一股宛如深山甘泉般清涼爽口的果汁立即灌滿了她的口腔,齒間。曉涵連連打了好幾個顫慄,靈魂彷彿得到昇華一般,整個人好像都要飄起來了似的。 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曉涵竟然流下了晶瑩的淚水。張強趕緊幫她把淚水擦乾淨,小心翼翼的問道「寶貝,怎麼了,不會有那麼難吃吧?」曉涵一手緊緊抓著那個梨,整個身體卻撲進了張強的懷裡,死死的抱著他的虎腰。當她把這這第一口嚥下去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心都被一種濃烈的無法言明的愛意給包裹住了,這不起眼的梨竟然能讓她如此感動! 久久之後,曉涵才逐漸的平靜下來,張強心明白了,這具備完美基因的梨會根據一個人當時的心情自動的調整果酸含量,隨時適應不同環境下,不同心情下人的不同心情和品位,讓舒適滿足,幸福的感覺時時刻刻的圍繞著你。這才是基因梨最妙的地方。難怪曉涵會感到那樣深沉的愛和幸福。 「我的天啊,這是你種的梨,怎麼這麼好吃!」張霞一口接著一口好像吸毒上癮了似的猛啃著那可憐的梨。「姐,少吃點兒,這可都是錢啊!」看著張霞一個接一個宛如餓死鬼投胎似的猛吃,張強不由得有些心疼。張霞瞪了他一眼,好像是故意跟他鬥氣似的,又抓起一個往嘴裡塞去。 「俺兒就是有本事!連種的梨都比別人的強百倍,老頭,你說它咋就這麼好吃,我總是也吃不夠呢?」翠蓮滿面笑容的邊吃著脆口的梨,邊笑瞇瞇的看著張大問道。張大此時哪有時間理會她,嘴裡大口大口的嚼著,眼裡不時的還看看果盤裡剩下的幾個,一副不全部消滅不甘心的架勢。看到張大只顧著吃,翠蓮不樂意了,心琢磨著是先放下手裡的梨教訓人呢,還是繼續吃梨,斟酌了半天,翠蓮還是在梨的面前妥協了,把這筆帳先記在了小本本上。 看著四人狼吞虎嚥的架勢,張強心暗歎「敗家的玩意兒!哪有人拿梨當飯吃啊!這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啊!」張強覺得他們塞到嘴裡的已經不是黃澄澄的梨了,而變成了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心裡那個心疼啊。 「強,這麼好的梨,你打算賣多少錢一斤啊?」張霞嘴裡含著梨,有些含糊的問道。張強瞪了她一眼道「多少錢一斤?不知道,俺的梨又不是論斤賣的!」「不論斤賣怎麼賣?」翠蓮驚異的看著他道。「論個賣!一個五十塊!」他的話剛一出口,張大,翠蓮張霞差點兒沒被嗆死,三人立即把搶在手裡還沒來得及吃的梨乖乖的放下了。天啊,五十塊一個,這是高消費,三人還從來沒有這麼奢侈過。張大震驚之餘,還在掰著手指頭算剛才自己總共吃了幾個梨,半晌過後,目瞪口呆的說道「媽呀,剛才就那一會我就吃了五百塊錢的,我啥時候也這麼敗家了!?」 看著三人乖乖的把梨又放了回來,張強很是解氣,斜著眼睛說道「怎麼,不吃了?」翠蓮搖搖頭,憋屈憋屈的說道「不吃了,娘啊,太貴了,俺吃不起!」張霞也是心裡直打哆嗦,這一輩還沒吃過這麼貴的東西。「強,你該不會是真的打算五十塊一個賣吧?」曉涵畢竟見過世面,倒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也覺得吃驚。 「怎麼,你覺得不值嗎?這已經是最低價了!過些日蘋果熟了,可能比這個還要貴呢!」張強很認真的說道。「不得了,不得了啊!兒,你了不起啊!能把梨賣到這麼貴你可真黑啊!」張大搖晃著腦袋也不知道是誇張強還是損張強的說道。 第三卷 第二章 送梨給省長 張強自己心裡知道,這賣出去的梨和蘋果所得的資金就是他事業真正起步的基石。這只是個開始。「強,可是這太貴了,如果不瞭解它們的好的人,我看是不大可能會買的!」曉涵有些擔憂的說道。張強嘿嘿一笑「這些梨一開始就是為那些有錢人準備的啊!產量又不是很多,針對廣大的待宰富人來說,簡直就滄海一粟!只要讓他們品嚐了一次,他們就會很爽快的掏錢的!呵呵……不過這可要讓你爸爸幫忙嘍!」 「你要怎麼做?不過我先說好了,我爸爸可是個大大的清官,他可買不起!」曉涵笑吟吟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說道「說什麼混帳話呢,你爸要吃個梨還要掏錢嗎?我是說他認識的人都是一些有錢人,應該可以幫我們推薦一下!」曉涵聽了張強的話心一甜,接著嗔怒道「哦,你原來是想讓我爸給你當免費的推銷員,你的擔不小啊!」張強白了她一眼說道:「誰說是免費的,我還請他吃梨呢!呵呵……」 第二天,一家人齊上陣,把果園裡的梨全部都摘了下來。足足有十萬個左右,味道好的同時產量也比其他的梨高的多!經過基因改造,果樹的堅韌程度提高了N倍,再多的果也不要想把果樹壓倒,看著一片金黃的梨樹,好比一道優美無比的農村風景線,讓人賞心悅目!搞的一家人下了好大的決心才開始動手摘梨。 拿著一大包的梨,曉涵和張強做上了去省城的火車。這次張強去省城一是送梨給未來的老丈人品嚐之外,另一個就是去找周天豪!拜託周天豪的關係網,這區區十萬個梨應該不難銷售出去,雖然很貴,貴的讓人想要掐死張強。 「媽,我回來了!」曉涵已經好長時間沒回家了,雖然經常通電話,但是一見面,嘵夫人還是先好好的數落了他們一通,才熱情的招呼張強坐下。張強是第一次來到曉涵的家,看著寬敞明亮舒適的別墅,再想想自己家的那個有些破敗的農村小院兒,張強不由得對曉涵有些愧疚。拋棄如此舒適的生活環境,毅然跟隨著自己住破舊的屋,吃簡單的飯菜,然而她卻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句怨言,這麼無私的愛讓張強無比的感動。不過現在好了,從今以後,事業起步,張強要讓曉涵住最好的房,吃最精美的食物,此時此刻,張強心湧現出無窮的豪氣。 「媽,你吃這個!這是強種的,剛剛成熟,您嘗嘗啊!」曉涵迫不及待的拿著一個梨湊到曉夫人的嘴邊。省長家什麼時候缺過這些東西,曉夫人早就吃的不喜歡吃了!只不過是礙著曉涵的面和張強的孝心,才接過來無奈的咬了一口,可上只這一口,曉夫人的眼睛立即瞪圓了起來,連嘴邊一絲果汁滑落了下來都渾然不覺,發現的時候還極其不雅的用舌頭輕輕的舔了回來。 「這……這梨太好吃了!」曉夫人有些顫抖的指著手裡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梨連聲說道。說完迫不及待的又咬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整個梨都下了肚。閉上眼睛仔細的回味著那股特有的清香和滿嘴的甘甜,滿心的幸福滿足,曉夫人忍不住激動的流下淚來。「咯咯……媽,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個梨嘛,至於還掉眼淚嘛!」曉涵笑著從茶几上抽出一塊至盡輕輕的幫曉夫人把淚水擦乾,渾然忘記了第一次吃的時候,自己比誰哭的都要凶! 當著女婿的面兒掉眼淚,曉夫人有些不好意思,拿過至今自己胡亂的抹了抹說道「強,不要笑話阿姨啊,這梨實在是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梨!就連這個不喜歡吃梨的人也忍不住有些激動了!呵呵……」張強還沒說話,曉涵已經搶著說了「他不敢笑你,他要是敢笑你看我回去收拾他!咯咯……」看著曉涵′囂張′的模樣和張強憨厚的笑容,曉夫人對自己把曉涵放在張強手上的決定感到比較滿意 「哎呀,女婿來了!哈哈……我是接到電話就往家裡趕啊!」三人聊著的時候,門被打開了,曉正平大笑著走了進來。張強竟然有些受寵若驚,急忙站了起來,握住了曉正平送過了的手有些尷尬的笑著。曉正平就喜歡張強這種有抱負有理想,又踏實肯幹的年輕人,這不由得是越看越喜歡,卻把寶貝閨女給放到了一邊,曉涵這個小公主不滿了,毫不客氣的狠狠捏了曉正平一把,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受過曉涵這樣′虐待′的曉正平宛如觸電似的喊了起來,這才想起還有寶貝閨女,急忙厚著臉皮細言細語的哄了起來,不時的還不滿的看向張強「你這是怎麼管教的,怎麼越來越潑辣了!」 好半天,曉涵才被哄笑,放過了曉正平。「說吧,你們這次來找我老頭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張強有些尷尬說道「看您說的,沒有事就不能來看看您了?」曉正平嘿嘿一笑道「行了吧,甭撿那好聽的說!我老頭可消受不起!」說著還偷偷的看了曉涵一眼。 曉涵笑道「爸,我們這次來可是有好事兒找您!來,你先嘗嘗這梨!」曉正平擺擺手道「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媽都喜歡吃這玩意兒!」曉夫人說道「誰說我不喜歡吃的?我這就吃給你看!」說著拿起一個梨就在嘴裡咬了起來,臉上還滿是陶醉的神情。曉正平納悶兒的看著她道「老婆,你今天吃過藥了吧?我記得以前讓你吃個梨跟殺了你差不多,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曉夫人白了他一眼道「怎麼說話呢!這是女兒女婿送來的,味道好極了,你不嘗嘗可不要後悔!」一聽是張強送來的,曉正平有些意動了,再看看曉夫人的樣不像是裝出來的,於是也拿過來一個梨往嘴裡送去! 第三卷 第三章 再見周晴 「這……這……」當曉正平咬下第一口的時候,一種他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奇妙味道立即在他的口舌間蔓延開來,一直流淌到他的心裡。一天的操勞幾好像是烈日的冰雪瞬間消融的無影無蹤。一種如夢似幻的輕鬆牢牢的掘住了他的整個心神。迫不及待的咬下第二口,奇妙的感覺更盛,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平時看都不看一眼的梨竟然能給他的精神上帶來如此的愉悅和滿足。接著他就好像是幾天沒吃飯一樣,三下五除二的將一個碩大的梨嚥下了肚,手情不自禁的去抓第二個,卻被曉夫人給阻止了,嗔怒道「老頭,你這是幹什麼?哦,不喜歡吃看都不看,喜歡吃的一次吃光啊!再說都被你吃完了,我讒的時候吃什麼?」 曉正平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偷嘴吃沒有成功的孩一樣。張強笑笑道「阿姨,讓叔叔吃吧,咱那還有一果園呢,呵呵……」看著人到老年卻依然情趣幽默的兩老樂呵呵的說道。「聽見了沒,趕緊的麻溜的!」說完又從曉夫人的手裡搶過來一個塞進嘴裡。嘴裡還喋喋不休的絮叨著「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有嘗過這麼完美的味道。強,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強抬起頭來說道「這些梨絕對不是普通的梨!它們都擁有最完美的植物基因。當它一接觸到人的唾液的時候,馬上就會分析出唾液的酸甜比例,從來根據這些數據調整自身的酸甜度。有的人喜歡吃酸的,有的人喜歡吃甜的,經過這樣的一番分析調整,那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些無論在誰的嘴裡都是最完美的味道,完全可以應和任何人的口味,最大限度的刺激他們的味蕾,從而給他們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張強的話讓曉正平目瞪口呆,這不等於說是給每個梨都裝上了智能芯片嗎?「那也就是說,同樣的梨到了不同人的嘴裡完全是不同的味道,但是絕對都是他們所最喜歡的?」曉正平若有所思的說道。 張強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哎呀,那樣的話就太了不起了!這樣的梨怎麼可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搶著買,哪裡還需要我來推銷啊?」 曉涵咯咯一笑道「您別急,還是先聽聽價格再說吧!」曉正平疑惑的抬頭看著張強,他知道這麼好的梨價格一定不會便宜,超出正常價格的三倍也不足為過。張強嚴肅的說道「初步的價格決定定在五十塊錢……一個!」曉正平聽了這個價格,尤其是最後強調似的一個,讓他差點沒把到嘴裡梨肉又給吐了出來。看著張強的眼神裡只剩下了驚訝。好半晌才緩過神來笑道「強,我看你可夠狠的啊!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梨就敢要人家五十塊,我看你這比搶錢都快啊!」說完又嚥了一口果汁接了一句「不過也是物有所值啊!」 「當然了一分價錢一分貨!別人又不是傻如果不是好吃的話,誰能出這麼多錢啊!」曉涵得意洋洋的笑的象朵盛開了的玫瑰一般鮮艷。「好了!我明白了,這麼好的東西不推薦給我的那些老朋友他們非罵死我不可!這樣吧,你這次回去先給我弄一千公斤,哦,不,應該是一萬個,呵呵……我先試試,等他們嘗了這個味道相信以後會求著去買你的梨的,哈哈……」曉正平自信而暢快的大笑著說道。 當天張強就住到了曉正平的家裡,晚上陪著曉正平喝了幾杯,但是只可惜的是,曉正平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那滿桌的佳餚放在嘴裡,眼睛不時的瞟著放在茶几上的梨,一頓飯的時間沒有少受曉夫人的埋汰和張強曉涵兩人的笑話。 曉正平這邊的事情有著落了,但是僅僅一萬個梨的銷量比起十萬個的總量差的有些遠,好在張強主要把寶押在了周天豪的身上。第二天,讓曉涵留在家裡陪曉夫人,張強自己一人來到了周天豪的公司。 剛一進門就看到周晴正在辦公室裡俯案忙碌著,雪白粉嫩的脖上還掛著當日自己送給她的那件神燈掛墜,只是整個人比起上次見到的時候略顯的憔悴消瘦了點兒。不過一種病態的嬌弱美卻給她又增添了三份異樣的魅力。「周小姐,你好!」張強十分有禮貌的說道。低頭工作的周晴渾身宛如遭到電擊似的一陣哆嗦,猛然的抬起頭來,入目的正是那張自己朝思暮想,怎麼也揮之不去的憨厚而讓人覺得溫暖的笑臉。「是……是你!你怎麼才來!」周晴此時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責問一個回家晚了的丈夫,讓張強多少有些不自在。 「呵呵……這一陣都在忙家裡的果園,所以沒有時間來看你!對了,周總他在嗎?」張強有些尷尬的說道。周晴美麗的小嘴兒一撇,幽怨的看了張強一眼道「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搞了半天是來找我爸的啊!他不在,你走吧!」張強一愣,裡屋的總經理辦公室明明有人在晃動,但是他又不好硬闖,一時僵在了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看到張強此時的樣,周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怒道「你這人怎麼會事兒,連女孩撒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嗎?」 張強鬱悶的想道「你是誰啊,你撒嬌撒的著俺身上嗎?」嘴上說道「周小姐,對不起,我是真的找周總有事,希望你能幫我通報一聲!」張強的臉上很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而且隱隱的還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和憤怒。周晴心更加的傷心,「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上桿的搭訕人家還不理不睬的,難道他心的人兒真的有那麼優秀,優秀到可以讓他對我毫不在意?」 「是誰來了?」就在這時,周天豪察覺到了外面的情況走了出來。抬眼一看是張強,心頓時湧起無比的激動,一把躥到張強身邊,抓著他的手連聲說道「你還知道來看看我老人家啊,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哈哈……快進來,屋裡談!晴兒,送兩杯咖啡進來!」周天豪一邊招呼著張強,一邊吩咐周晴道。渾然沒有注意此時周晴的神態。「要喝自己倒!」周晴一點面也不給的回答讓周天豪在張強面前好不尷尬。回頭怒視周晴,欲要責罵,卻被張強給攔住了,笑道「周叔,算了,俺不渴!再說俺也喝不慣那個玩意兒!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兒吧!」 第三卷 第四章 「土包,鄉巴佬!」哪知道周晴絲毫也不領張強的情還有一句沒一句的奚落道。「周晴,閉嘴!」看到張強的臉上頓時失去了笑容,周天豪也被惹火了,放聲大吼道。周晴一愣,周天豪還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這麼大的火,現在就為了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如此大罵自己,周晴開始恨上張強了。恨他不領自己的情意,恨他連累自己受罵,周晴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周天豪有些尷尬的對張強說道「她就是這麼個壞脾氣,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談我們的!」說完把張強領進了屋。張強當然也不是小氣的人,呵呵一笑,什麼事兒都過去了!「周叔,我這次來是讓您品嚐品嚐俺種的梨來的!」說完張強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碩大金黃的梨遞了過去。周天豪和水果打了一輩的交道,有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一看到那個梨心神就是一震,這樣完美的品像在他這麼多年的生意生涯還真的是很少見到。 「不對啊!強,這些是你從我這裡拿走的那些樹苗結出來的?」周天豪疑惑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點了點頭,周天豪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道「不可能,你從我這裡拿走樹苗滿打滿算也只不過剛好一年的時間!我自己的樹苗我自己最清楚,頭年栽樹,次年結果!最少還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結果,怎麼可能這麼快!除非你……」說著說著,周天豪心一動,詫異的看向張強,張強卻在一個勁兒的對著他神秘兮兮的笑。 「難道你真的做到了?」周天豪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強。張強鬱悶,這梨都放在他桌上了,還那麼懷疑來懷疑去的,真是沒勁!「周叔,俺這次來是想請您品嚐品嚐結出來的果味道怎麼樣,然後想請您幫俺個忙!」看到張強似乎不想再在那個問題上探討下去,周天豪雖然心有遺憾,但是也不會強求,這畢竟是屬於商業秘密,人家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把自己辛辛苦苦研究的結果告訴你?不過他倒是願望張強了,如果不是其的事情太過詭異,張強倒是不介意自己的技術推廣開來的! 周天豪這才收斂激動興奮的情緒,重新把鉬目光投向放在桌上的梨。咬下第一口的時候,他的反應比曉正平要強烈的多,畢竟是專業人員,看到不僅僅是它的味道,更多的是它潛在的巨大的價值。「這種味道,怎麼會這麼完美?」周天豪又咬了一口閉上眼睛仔細的回味著。越是回味越感到回味無窮,唇齒留香。 吃完梨,周天豪癱坐在沙發上,仰著脖,閉著眼睛,足足回味了半天,才戀戀不捨的睜開眼睛,有些沉重的說道「這絕對不是我原先的樹苗能夠結出的果,真是難以想像,你到底在那批果樹上做了什麼手腳!我告訴你吧,以我多年的從商經驗,這樣既有品象又有味道的果,絕對是全世界頭一份兒!」 張強笑笑道「能得到周叔的讚賞,說明的確是不錯!那俺想請周叔幫個忙?」張強有些得意的說道。「說話,只要我能幫的上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不要也要幫你辦到!不過我也有一個下小小的條件希望你能答應?」「什麼條件?」張強一愣說道。周天豪神秘兮兮的低聲道「是這樣的,你能不能讓我從你的果園裡挖幾棵果樹讓我做個研究?」周天豪顯得很有些不好意思,這明顯的是想要破解人家的技術嘛!雖然周天豪純粹是因為一個技術熱愛者的好奇,而不是為利,但是這個要求還是挺過分的! 「好啊,這簡單!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隨時去挖!」周天豪見到張強竟然如此痛快的就答應了,心高興,殊不知張強是有恃無恐,不要說幾顆,就是把果園裡所有的樹都給他研究,他也研究不出個一二三來!「好,好!那咱就這麼說定了哦!現在說說你有什麼事吧?」周天豪好像生怕張強反悔似的拍板催促道。 「是這樣的,我想借助您手裡的銷路,把我手裡的這批梨銷售出去變成錢!」張強也不繞彎直接說道。「啊,就這個啊,沒問題!說吧,你心目的價位是多少?」周天豪義不容辭的說道。「五十塊錢一個,可以嗎?」張強的話一出口,周天豪就是一愣,瞪著張強看了半天,哈哈笑道「你小可著夠狠的!不過依我看,完全值!但是咱可說好了,我多賣出來的錢可是歸我所有,可就沒你的份兒嘍!」 「還能多賣錢?」張強有些不信,這五十塊錢的價格已經夠高了,他現在還記得當曉正平聽到這個價格時候的驚訝,人家可是一省省長,是見過世面地人物!周天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強,你小看了我們國家富人的消費能量嘍!五十塊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兒!你放心吧,你有多少就給我拉多少來,嘿嘿……你這不是求我幫忙,是在求我發財啊!哈哈……」周天豪暢快的笑了起來,讓張強開始懷疑自己定的價格是不是真的低了,再想到即將成熟的蘋果,心有底了。 午周天豪非要留張強吃飯,但是張強看看周晴那比臘月天還要冷的臉,什麼胃口都被倒盡了,連忙推辭道「不了,我想要趕緊回去,把梨運過來,要不然的話我怕放時間長了,會壞!」張強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看著張強離去的身影,周晴只感覺自己的心好像也被他帶走了,不由得在心埋怨自己,為什麼要對張強那樣? 回到曉正平的家裡,曉夫人和曉涵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曉正平應酬比較多,午就他們三個人吃飯,看著張強大口大口的吞嚥著自己做的飯菜,曉涵的臉上滿是幸福和滿足的笑容,看的曉夫人暗地裡嬉笑不已。 第三卷 第五章 暢銷 曉涵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被張強給強硬的留在了曉夫人身邊,讓她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陪陪曉正平夫婦,要不然的話這兩個未來的岳丈岳母還不恨死自己這個獨霸了他們寶貝女兒的罪魁禍首?臨走之時,曉夫人給張強的那個讚賞的眼神讓張強覺得著短暫的分別實在是太值得了,不過看到曉涵那幽怨含淚的眼神還是讓他一陣心疼。 曉正平已經成功的解決了軒轅龍一萬個梨的銷路,只是在政府採購和省市政府機關內部人員兩塊就吃下了這一萬個梨。一開始曉正平將這些梨介紹給他們的時候,一個個還苦著張臉,以為是省長給他們派任務,謀福利一般,很是不請願,只是看在曉正平的面才不得不勉強答應下來。但是當他們懷著憤恨的心情咬下了第一口梨之後,心的不滿和憤恨完全的轉化成了讚美和享受,緊接著紛紛主動向曉正平要求加大購買量,尤其是省委書記,曉正平的老朋友何勇更是一天三次的往曉正平家裡跑,催要新的梨。但是這次產量畢竟有限,總共張強才給他留了一萬個,早就被哄搶一空了,他又從哪裡去給他弄,只得一邊先勸他忍耐,等待著同樣美味的蘋果的落樹,一邊心疼的把張強特地孝敬給他的梨拿出來讓何勇吃! 不過何勇也留了個心眼兒,在發覺梨的味道極其完美和讓人不能割捨之後,就偷偷的將一個樣本送到了省檢驗部門做了品質檢驗,當他拿到那份畫滿了感歎號的報告時,他不得不驚歎,這哪裡是梨啊,根本就是珍貴藥材!其所包含的個人體所必須的營養素十分齊全而且含量還都十分豐富,並且最讓專家不能解釋的就是這些養分都特別熱容易被人體吸收,保守來講,只要一個人每天吃一個這樣的梨,活個百八十歲跟玩似的! 當何勇拿著這一份質檢報告給曉正平看的時候,曉正平也下了一大跳。一開始還只是覺得梨的味道還可以,但是沒想到營養價值也如此的高!心不由得感慨萬千!「正平,你看這麼好的東西,是不是應該拿出來讓全國人民共享啊?」何勇猶豫的問道。曉正平搖頭說道「據我所知啊,這種梨的種植面積也就那麼一兩百畝,產量也很低,不要說是全國人民,就是我們這一個市也供應不足!」 何勇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把這種樹苗大範圍的種植,形成我們省的一個果蔬品牌,憑借它的味道和營養價值,打出國,衝出亞洲都不是不可能!」「呵呵……老何啊,我不怕告訴你,你的這個想法只能是一個幻想嘍!你以為我沒有問過這些梨的種植者嗎,他告訴我這種果樹除了在他那裡可以成活的話,一出他的地準死(張強糊弄他們的)!再者物以稀為貴嘛,多了就不值錢了!這樣挺好,一個就賣五十,嘿嘿……」 「哎,我說正平啊,賣的這麼貴你怎麼倒高興起來了,要知道我們可是掏錢的主兒?」何勇納悶兒的看著曉正平說道。曉正平撲哧一笑,沒有說話,心卻在想「廢話,那是我女婿!他掙錢不就相當於我掙錢了嗎!呵呵……」 比起政府這一塊來,周天豪的銷售工作展開的更加順利。這個世道上有錢人就是多,周天豪一推出立即就引來了無數富豪的關注。主要是因為價格奇高,閒的發慌的有錢人就感到好奇,非要去嘗嘗到底是個什麼味道!可是只要一嘗,無不為這個味道所傾倒,因此一發不可收拾,巨額的訂單,購買量就隨後而來!萬個梨根本就不夠折騰的。那些沒有買到的富豪,不惜出天價購買。一個梨的價格一下提高到了一百,乃至兩百元的程度。借助這樣的陣勢,周天豪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摟錢的機會,以五十元每個的價格從張強的手裡買進,轉身就賣八十一個,一個就賺三十塊。萬個梨足足讓他賺了270萬,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倒賣水果也能這麼賺錢! 這其,周天豪也派人從張強的果園裡挖來了一棵果樹,可是無論他們怎麼研究都不能發現這棵果樹和其他的果樹到底有什麼不同,只是單純的覺得它的生命力要比別的樹強太多太多。經過無數次的失望,周天豪也放棄了,但是張強這個人他卻是更加覺得要抓在手裡了,不能為己所用,但是最起碼的也要和自己保持密切聯繫。 張強頭批成熟的十萬個梨就這樣被瓜分一空,淨得利潤五百萬。張大,翠蓮一輩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啊,現在看張強的目光已經不是在看兒了,簡直就是在看搶劫犯,讓張強鬱悶了好一陣。「姐,現在咱有錢了,等到蘋果成熟,賣了之後我想搞一個農業公司,你覺得行嗎?」 張霞現在對張強充滿了信心,笑道「那有什麼不行的,俺覺得你能行!」張強微微一笑道「不過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我想到時候你也能幫我!」張霞有些不好事意思的說道「俺能幫你紗,俺又沒有念過什麼書!」張強道「所以,現在咱也有錢了,我想送你去函授學校,主攻一下管理專業,等到畢業了,你就可以來幫我了不是嗎?」張霞聽在耳朵裡,激動在心裡,連聲道「俺真的還能去上學?」上學一直都是張霞心的一個夢,但是因為家裡窮,根本就供不起兩個孩同時上學,不得已她把機會讓給了張強,這一直都是張強心的一個疙瘩,當初在學校裡那麼拚命的唸書,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姐姐。 「那有什麼不行!你沒看電視嗎,人家一個退休的老奶奶都能勇敢的走進小學課堂,你咋就不行,再說咱現在有錢了,就更沒有問題了!你要是願意的話,俺馬上就在城裡給你安排一個學校!」 「行!俺聽你的!」張霞眼睛一亮,炯炯有神,充滿信心的看著張強,讓張強心一陣安慰。 第三卷 第六章 騷亂的工商局 「奇怪了,為什麼最近會有這麼多人來投訴呢?」在工商局的局長辦公室裡,一位頭髮斑白,滿臉剛正不阿的老者看著桌面上如山的材料有些吃驚的自言自語著。這些投訴材料全都是投訴一種自稱是從一個叫幸福村銷售出來的幸福梨。 「小張,你進來一下!」鞏漢發對著辦公室外面的秘書說道。鞏漢發是省裡有名的包公,脾氣直來直去,對曉正平何勇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絲毫也不怕落了他們的面!他是運氣好,碰上了曉正平和何勇這樣兩個好上司,要不然的話,造就下馬了!他能在十歲的高齡依然佔據著這個位,可見曉正平,何勇對他還是很信任和重視的! 小張推門走了進來,問道「局長找我有事嗎?」「這些材料你都看過了吧?」凡是遞交給局長的材料都要他先過目,所以鞏漢發才會這樣問。小張點點頭道「是的!而且我也在市場上做了調查!」鞏漢發就喜歡小張這一點,不像某些人,屬陀螺的,抽一鞭轉一轉。「好,那你先說說情況!」小張皺了皺眉頭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這個幸福梨據說是一種味道美到了極點的新梨。一開始是由周天豪的集團公司開始向世面發售的,您可能不知道一隻小小的幸福梨一開始竟然賣到了八十塊錢一個,黑市上甚至在一百到兩百元之間!但是供應量卻很小,省裡的那些個富豪現在瘋了似的到處尋找幸福梨,於是一些不法商販就動起了歪腦筋,紛紛冒充幸福梨招搖過市,欺騙消費者,才有了你現在桌上的這麼多的投訴材料!」 鞏漢發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卻有些疑惑的拍打著那厚厚一摞的材料對小張說道「你說那幸福梨到底是個什麼味道啊,真的有那麼好吃嗎?」小張一愣笑道「幾天前省裡給我們工商局也發了一箱梨,據說就是幸福梨!但是只有一箱,而且大家都吃夠了,所以就放在您的辦公室裡,怎麼您沒看見?」說著蟄著辦公室角落裡的一個紙箱說道。鞏漢發尷尬的笑道「你又不是我,忙的火急火燎的哪有工夫去管這些事情!不過照你剛才說,這麼小小的一箱幸福梨豈不是值上萬塊錢!來,小張,拿過來讓咱們也開開葷!媽媽的,這麼貴的梨我還是第一次吃呢!我倒要看看它有多好吃!」 小張也透著好奇,趕忙抱了過來,拿出一個遞給鞏漢發,自己又拿了一個,仔細的在手端詳起來。光看這個賣象,兩人就點頭不止。黃澄澄,鼓漲漲的,滑嫩嫩。看上去就讓人有吃掉的**。 伴隨著一聲驚呼,鞏漢發咬下了第一口,一股清涼立即將他整個的籠罩起來,緊張的心情也一下得到放鬆,這剩下了滿懷的希望和滿足,彷彿那一刻生活也變的美好了許多!再看看小張也是一臉的滿足,舌頭不時的輕舔著嘴角兒流下的汁液,一點都捨不得浪費!吃完一個後兩人不由自主的又把目光投向了箱,「嘿嘿……我看還……還是算了吧,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快,去那大家都叫過來!」鞏漢發憑藉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堅決頂住了想要再吃一個的誘惑。對小張說道。 小張是用跑的去把其他的同事叫過來的,當看到小張這麼急就是為了讓他們吃梨的時候,心不由得有些責怪小張,不知道輕重,他們的手裡還有不少的案件等著他們處理呢!但是看到是鞏漢發的意思,心不滿也只能忍著了。不耐煩的拿了一個梨就走了出去。但是沒過幾秒種,那些走了的傢伙又瘋狂的跑了回來,二話不說手直接就往箱裡掏,但是他們已經晚了,箱裡連根毛都沒有了。看著那些因為沒有走出去而搶的先機的傢伙,都是嘴裡咬著一個,手上攥著一個,心無不後悔不已! 「小李,你不是一直都想追我嗎,只要你給我一個梨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一個美女同事湊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前嬌聲說道。小李渾身一哆嗦,眼暴射出萬道精芒,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儀的女同事,直接單膝一跪,手裡舉著一個梨朗聲說道「請笑納我的心意,與我交往吧?」年輕女同事笑吟吟的接過了梨,咬了一口,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答應了!」說完臉上還染上了一層紅暈。小李當即蹦了起來,一直沒有突破,今天卻在一個梨的攻勢下大獲全勝,心驚歎「媽呀,這梨比原彈還厲害啊!」 有樣學樣,手裡有梨的立即學著小李的樣單膝跪地,像自己心儀的女孩表達了自己的心意,當天的求愛成功率幾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鞏漢發笑吟吟的看著這些一對對的手下,心也是驚歎不已。不過那些手裡沒有幸福梨的人自然就喪失了這次絕好的機會。 已經有男朋友的女士看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沒有搶到梨,毫不客氣的大大出手,拳腳相加,在酷刑下,男士屈服了,轉過身來看到一個平日裡膽小如鼠,唯唯諾諾的傢伙此時正躲在角落了,流著哈喇端詳著手裡的梨,心大喜。走過去,猛的一拍那哥們兒的肩膀,手直接抓向梨。 可是讓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那個平時膽小如鼠的傢伙此時就像是吃了槍藥一般的發飆來,硬是用強烈的氣勢嚇退了那個膽敢搶奪自己手裡勝利果實的準備去獻慇勤的男人。「你……你媽的夠狠!你手裡拿的是梨還是手槍啊,竟然讓你這麼硬氣!」罵罵咧咧的那個男人繼續回到自己女朋友身邊無奈的忍受折磨去了。 鞏漢發笑瞇瞇的看著鬧成一團的手下,悄悄的走了出去,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偷偷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滿足的嘀咕道「什麼時候也不能忘了老伴啊,嘿嘿……」 第三卷 第七章 商標 吃完鬧夠之後該做正事兒了,鞏漢發把僅剩下的一個梨偷偷的藏好,轉身走進了辦公室,敲了敲桌讓鬧哄哄的人群停了下來,咳嗽了一聲道「看你們現在的樣,成何體統!要知道你們可是國家公務員,有點素質行不行?」看著周圍的部下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安靜了下來,鞏漢發滿意的繼續說道「剛才我們吃的就是一種叫做幸福梨的新上市水果產品!但是據情報,這種梨的產量極低,在市面已經買不到真正的幸福梨了!」鞏漢發的話一出口低下立即引來一片歎息,那些沒有吃夠的現在早就把自己下班後的第一件事情給想好了,就是先去買幸福梨,帶回家去讓家裡人也嘗嘗這麼好的味道,以前沒有嘗過,對其是不屑一顧,現在體會到了其的絕美才知道當初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現在聽到這個無疑於噩耗的消息,心很是失望。 「真正的幸福梨已經沒有了,但是假冒的幸福梨卻不斷的躥出來,擾亂市場,欺騙消費者,更重要的是這嚴重損害了幸福梨在人們心的形象!大家也都品嚐了,那麼我問大家,這麼好的東西大家忍心看著它被那些不法商販糟蹋嗎?」鞏漢發相當會蠱惑人心!「不願意!要嚴懲!」下面一片憤慨的高呼聲。鞏漢發也有些激動的點頭道「對!一定要給他們足夠的教訓,讓他們再也不敢敗壞幸福梨的形象!小張,你立即去和天好集團的老總周天豪聯繫,就說我要和他談一談!其餘的人全部便衣到市場上明察暗訪,務必將那些不法商販一一找出來!」整個工商局此時就像是一台上足了油的大機器,轟鳴著快速轉了起來。 「哎呀,老鞏,你可是個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呵呵……」在周天豪的辦公室裡,周天豪大笑著把鞏漢發迎了進來。一個是市裡重點扶植的企業,一個市工商局的領導,兩人打交道的時候頗多,私交也很是不錯。鞏漢發白了他一眼道「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要老公老公的叫,會引起別人誤會的!」周天豪頓時失去了笑臉,狠狠的給了他一拳,怒喝道「老不正經!」鞏漢發一愣嘀咕道「我怎麼聽著有點兒彆扭啊!」…… 「說吧,老傢伙!找上門兒來有什麼事?我們天豪好像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吧?」周天豪笑吟吟的問道。「知道,知道你們天豪是最奉公守法的!我這次來是為了幸福梨的事情來的!聽說你們集團推出了一種新的水果,味道絕美,在市面都炒到了八十塊一個的天價,還是有價無市?」 周天豪這幾天最得意的就是這件事情了,知道幸福梨肯定能火,但是能火到這個份上還是大的出了他的意料之外,捎帶著他天豪集團也跟著風光了一大把,知名度大的提高,比起所賺的錢這才是他最在意的!「那是,怎麼,有問題?」周天豪小心翼翼的問道。「市場決定價格,再說我們又不是物價局,你緊張什麼!我來是跟你說現在的市面上忽然冒出了許多假冒的幸福梨,我們工商部門決定對這些坑害消費者的行為進行一次嚴厲的打擊,所以希望你們配合我們,協助我們分辨出真假幸福梨,也免得我們冤枉了人不是?」 周天豪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件讓他擔心的事情,如果一但市面上到處充斥著假貨,真正的幸福梨必然會受到影響,斜著眼睛看了鞏漢發一眼道「分辨真假還不容易,我告訴你這根本就用不著我的人,一,現在的幸福梨已經沒有了,凡是自稱是幸福梨的肯定是假的,二,幸福梨的口感絕對是市面上的那些傢伙無法比擬的,用嘗的都能嘗出來!」 鞏漢發等的就是他後面的這句話,趕忙說道「是啊,知道幸福梨味道的人可以嘗出來,我們又沒有吃過,我們怎麼知道什麼樣的味道是幸福梨啊!」周天豪玩味兒的看著鞏漢發說道「你會沒吃過?少來蒙我,這次政府留下了一萬個,怎麼地也應該你們工商局的份才是,你老小不會是來騙我梨的吧?」 「哪能啊,呵呵……」鞏漢發一陣尷尬,接著說道「你也不看看政府機關有多少人,再加上親屬,哪裡還輪的到我們?」周天豪點點頭道「也是,可是現在已經全部賣完了,我也沒有啊!」鞏漢發瞪了他一眼道「你少來這一套,這麼好的東西你小會不給自己留點兒,少囉嗦,我也不多要,十箱八箱就行了!」 「十箱八箱?你想什麼呢,老東西!你知道一箱多少錢嗎,一萬塊!只有十個,你愛要不要!」周天豪瞇著眼睛瞪著他沒好氣兒的說道。「二十!再少了就沒意思了啊!」鞏漢發咬著牙說道。周天豪想了想,答應了。不過看到鞏漢發那得意的樣,周天豪就有些後悔了。想要存心找些歪瓜裂棗的充數,但是那些梨一個個長的都可以去參加選美了,哪裡有他想像的那樣的歪瓜裂棗,哭喪著個臉被鞏漢發笑吟吟的搜刮去二十個幸福梨,周天豪恨不得咬他一口。 臨出門的時候,鞏漢發忽然轉過頭來說道「工商局馬上就要開始行動了,我建議你立即申請個商標,免得到時候人也抓住了,卻沒有你們什麼事兒,找人賠償都不可能!」周天豪一愣,心裡大是後悔,一直都被紅火的生意給弄暈了,竟然忘了申請商標的事兒,自己沒有申請商標,人家也叫幸福梨你就只能幹眼看著。想到這裡急急的拿起來電話,把這個事情通報給了張強。張強想也沒想就同意了,這品牌的威力他還是曉得的。 有了周天豪的人邁,申請個商標跟玩似的,根本就沒有費多大勁兒,但還是把他為自己留下來沒捨得賣的幸福梨快消耗完了。想到這些他就感到氣氛,那些當官的也真是沒出席,不收禮,不受賄,單單就要這幸福梨,恨的周天豪指著鼻罵了這幫無良,沒出息的老朋友! 第三卷 第八章 頭疼 嘴上是痛快了,但是心裡還是堵的慌,他手裡的幸福梨已經徹底的消耗完了,要吃只有等明年了!心情有些不捨,在想到蘋果即將下樹之後他的心情才稍微的好了一點兒,暗地裡下決心,這次已經要多留點兒給自己。可是他不知道,盯著這批蘋果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曉正平也每天都在盼著呢。他還是第一次對水果產生這麼大的興趣,他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當自己把這些梨推薦給那些人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豐富,比北影出來的絲毫也不遜色!心裡早就下了決心,這次一定大量的弄一批,經過之間局的檢驗,幸福梨至少可以在常溫下存放一個月的時間,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會變質! 張強此時正在家裡看著自己賬戶上赫然五百萬的巨大數字興高采烈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有誰能想到種地能賺這麼多錢!但是這只是他事業騰飛的第一步。等到蘋果也變成錢之後,他的計劃就可以開始實施了,用不了兩三年一個享譽全國的巨大農業帝國將誕生在這個小小的村落了,想想他就覺得興奮。 「強,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啊?」翠蓮進來責怪的問道。張強心裡興奮哪裡睡的著,說道「媽,明天蘋果就可以下樹了,我們一起去摘吧?」翠蓮一聽臉上也是一喜。在她的心裡那些哪裡是蘋果啊,簡直就是金疙瘩,笑著答應了。在激動了一夜之後,張強終於迫不及待的迎來了黎明。 站在果園裡,看著四周紅彤彤發著沁人果香的一個個,一堆堆蘋果,軒轅龍心滿是巨大的滿足和幸福。不過…… 「爸,不要再吃了,你已經快把一筐吃完了!」張強回頭一看,立即就在這如畫的氛圍下,發現了一副不和諧的畫面,在一棵鬱鬱蔥蔥的果樹下,張大正偷偷摸摸的拿著一個蘋果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嘴裡還嗚咽不清的說著「再吃一個,最後一個,真的是最後一個!」還沒等嘴裡的嚥下去就又狂啃了一口。眼睜睜的看著張大將手裡的吃完,又下意識的伸手向另一個拿去,張強有些鬱悶了。「不是說剛才那是最後一個的嗎?」張大有些尷尬的說道「你……一直在看著俺的啊!」也許是因為惱羞成怒,張大猛然大喝一聲道「混蛋小,你老吃你個蘋果你就心疼成這樣了,真是個白眼狼!再說你怎麼不管你媽,你看她!」說著往張強的背後指去。 順著他的手指,張強發現了正在一邊偷笑一邊啃著蘋果的翠蓮,看到張強忽然看向他,老臉竟然紅了起來。張強快要瘋了「咱等幹完活兒回家再吃行不?俺的娘啊,恁是不是要氣死俺啊!」在張強的嚴厲督促下,到了傍晚,終於三人將全部的蘋果打著咯兒(主要是張大和翠蓮,撐著了!)的運回了家。 同樣的張強先找到了曉正平家。曉涵只不過是幾天沒見到張強,一見到就抱著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張強和曉夫人輪番上陣,哄了半天都沒有哄住,最後還是在蘋果的攻勢下搞定了她!這幾天的時間裡,周天豪已經幫張強申請了′幸福水果′這個商標,在工商局的打假行動,也為張強獲得了十萬的賠償款,這也算是張強的意外收入! 值得一提的時候,這次工商局的手段異常的嚴厲,一旦查獲,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巨額罰款,然後是吊銷營業執照,搞的現在市面上跟幸福倆字拉扯上的就好像是炸彈一般,再也沒有不法商販敢動什麼歪念了! 聽到張強帶來了期盼已久的幸福蘋果,曉正平幾乎是跑著趕回來的。闖進家門兒,二話不說,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就猛啃了起來。久久之後,曉正平閉著眼睛仰躺在沙發上,仔細的回味著,好像是吸了大煙飄飄如仙似的。半天才睜開眼睛,感慨的說道「哎呀,真是太完美了!和梨的味道截然不同,但是卻絲毫也不遜色!一樣的完美!如果說梨是純潔高貴的冰的話,那麼蘋果就是純潔完美的雪!」 曉涵看著曉正平那陶醉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爸,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當詩人的潛質啊!」曉正平睜開眼睛白了她一眼道「是啊,你現在的眼珠都貼在了某人的身上,哪還有機會來發現你老爸身上按數也數不清的閃光點啊!」說完也不給曉涵抗議和反擊的機會對張強說道「強,這次無論如何你要給我留下兩萬個!你不知道,我這些天被那些老傢伙煩的我都厭倦活著了!」想起這幾天惡夢一般的經歷,曉正平就有些後怕! 「沒問題,蘋果的產量比梨要高一些,總共有12萬個左右,給您兩萬,沒有問題!」張強笑著說道。「好,那就好!還是五十塊錢一個,咱不許提價,怎麼樣?」曉正平鬆了一口氣說道。張強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太貴了也不像話!」 當張強把幸福蘋果擺在周天豪的面前時,周晴也在。不過臉色依然有些冰冷,看張強的眼神也還是那麼的不善。張強輕輕的捅了捅她道「喂,不用這麼小氣吧!雖然說小氣是女人的權力,但是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地也該原諒俺了阿爸?」在周天豪和張強之間夾了鬧彆扭的周晴,不兩人也弄的渾身刺撓,想來想去,張強還是決定先拉下臉來道歉,畢竟男人嗎,最不值錢的就是臉皮!當然是指在女人面前的時候。 周晴心一喜,但是表面上卻依然嘟囔著嘴說道「哎呀,你現在可是身價千萬的大富豪了,小女哪敢生您的氣啊!」張強尷尬的笑了笑道「哎,這樣可就沒勁了啊!我可是誠心誠意的跟你道歉的,你怎麼地也得給我個台階下!」看到兩人掐上了,周天豪立即偷拿了幾個蘋果悄悄跑出去偷吃去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給你個台階下?那好,只要你娶我我就不生你的氣了!」周晴面含嬌羞的但是又有幾分嬌蠻的說道,讓啊張強一陣狂暈,頭疼。 第三卷 第九章 「其實……其實俺也沒有什麼好的,你……」張強有些窘迫的說著一些連他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語,臉批薄的竟然隱隱有充血的意思,看的周晴是大呼可愛,恨不得把這個男人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現在這個世界會紅臉的男人已經不多了。她也越發的覺得此生一定不能錯過張強。「好啦,看你這個樣,好像很吃虧似的!我不逼你,給你點兒時間考慮,但是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將會像這個蘋果一樣!」說完周晴把手裡攥著的一個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完了還不忘威脅似的瞪了張強一眼,讓張強也感受到了一種女人可愛的蠻橫。 張強點了點頭,其實心早就有了答案,只要有曉涵在,任何女人也不可能走進他的心扉,但是為了現在不被周晴′蹂躪『,同時也不想傷這個女孩的心,張強還是選擇了緘默。 「哎呀,這麼快就鬧完了?晴兒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商量啦?以前我要是不依你的話,你可是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哦!」周天豪一邊打著嗝兒,一邊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兩人此時居然和解,心頓時有些憤憤不平,想起發生在他和周晴之間的戰爭,每每都是自己最好飽受荼毒,心不由得惱怒,這女生外向,果然不假!周晴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來對張強說道「午請我吃飯,算是你向我賠罪,聽到了沒?」張強一陣苦笑,耳膜都快被他給震破了,那還能聽不見?慌不迭的點頭應是。周晴這才興致高昂的出去打扮去了。 「小,你有福了以後!嘿嘿……」不知道為什麼張強現在看著周天豪那臉上的笑容,心泛起一種想要上前給他兩巴掌的衝動,怎麼看著就是那麼欠扁呢。「周叔,老規矩,五十塊一個,沒問題吧?」張強沒好氣兒的說道。「那是當然!只是你這個產量也實在是少了點兒!強,有沒有想過再弄一批樹苗,增加一點產量?」周天豪認真的說道。張強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頭「不了,種植果樹只是我為了資本積累才做的,現在資本已經積累的差不多了,我不準備再在這些小項目上浪費時間了!再者,物以稀為貴,東西多了反而不值錢!現在的這個產量剛剛好!」 「這還算是小項目?我的天啊,上千萬啊!」周天豪看到張強絲毫也不為意的話語,周天豪有些發蒙了。按道理說象張強這樣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時時刻刻的生活在錢緊的擔憂的農民,能在上千萬面前表現的這麼淡然,冷靜,要麼說明他對錢確實缺乏敏感,要麼他的心藏有萬千溝壑,萬丈雄心! 張強對周天豪的心報之一笑,「周叔,我看事情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那我就先告辭嘍?」周天豪笑笑道「你要走我可不攔你,但是你要是就這麼偷偷遛走的話,周晴那傢伙可是會殺人地!嘿嘿……」周天豪笑吟吟的說道,讓張強覺得他的笑容越發的賤了。同時也把周晴對自己的作難全都算在了周天豪的身上,要不是他多事非要生周晴,現在哪裡還有這麼多的麻煩? 看著張強哭喪著個臉,周天豪忽然有些不樂意了,道「臭小,你可真是生在福不知福!我們家周晴那可是多少人在排著隊的追,可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主動送上門兒還往外推的!我家周晴就那麼讓你看不上眼嗎?」看到周天豪氣勢洶洶的模樣,張強倒還真有些怕怕,急忙搖手說道「沒……沒有,怎麼會呢?但是……」「但是什麼!?沒有但是,周晴現在在外面等你,你趕緊去!」周天豪不耐煩的搖著手,讓他趕緊出去,張強又是一陣無奈。 走出周天豪的辦公室,周晴果然已經笑吟吟的站在那裡等著他了。一晃眼的工夫,周晴已經換了身打扮兒,原先的套裝被一身性感妖嬈的惹火打扮所代替。上身是緊身小T恤,剛好到肚臍那裡,堪堪能夠遮擋住,但是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兒就能看見性感晃眼的雪白肚皮和另人神往的肚臍。下身是一條淺藍色帶白道道的牛崽褲,將完美的臀部曲線和修長的大腿輪廓完完全全,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看的張強口腔裡的唾液分泌速度迅速增加。 「怎麼,是不是沒看過啊?」看到張強的模樣,周晴的心充滿了自豪和驕傲。憑借她的傲人身材還真是沒有幾個男人能把眼珠從她的身上摳下來。哪知道張強的失神根本就是短短的一瞬間,片刻就恢復了波瀾不驚的平靜。雙眼也恢復了以往的清澈明亮,絲毫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慾念,這讓周晴對張強人品肯定的同時也讓她感到一絲不滿。那種慾念的眼神如果出現在別的男人身上她或許會感到不滿甚至惱怒,但是她卻隱隱的希望張強有朝一日能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而不是現在那麼冷淡。 有些氣悶的強硬的挽上了張強不算粗壯但是卻很結實的胳膊,嘟著嘴道「今天你請客,我們去吃飯!」張強悄悄的摸了摸口袋,還好出來的時候翠蓮讓他多帶了點,一百塊應該夠了吧?看著旁邊這個豪門之女,張強手裡拿著那張皺巴巴的百元大鈔忐忑不安的擔心著。 身懷百萬家產,但是張強卻沒有絲毫自己是富豪的覺悟,吃飯永遠都是吃最便宜最實惠的,穿衣服永遠都是把結實耐穿做為選擇的第一標準,走路能走著去的絕對不坐車,有時候計較起來,比葛郎台還葛郎台! 坐上周晴那耀眼的跑車,張強的心裡總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做在太陽旁邊似的,讓他總有些不安和自卑。其實在曉涵的身邊他也有這種感覺,畢竟他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是一個農民,在國數千年的歷史,農民一直扮演著被壓迫,然後反抗,最後還上被壓迫的局面,雖然到了新世紀,農民的地位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這種幾千年傳丞下來的沉澱在骨裡的觀念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第三卷 第十章 憤怒天威 不與官鬥,不與富鬥!這幾乎都成了農民們的處世法則!雖然張強不願意承認,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也沒有擺脫這一落後觀念的桎梏。和曉涵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感覺要輕的多,因為曉涵總是表現出一種柔弱溫順的姿態,雖然她也是省長的千金,但是她的溫柔親近卻逐漸的讓張強忽略了一點,但是周晴就不一樣了,她熱情直爽,敢愛敢恨,表現的永遠都是那麼強勢。但是正是這種強勢讓張強至少是現在的張強不願意去接近她。 看著在一邊興高采烈的一面開著車,一面大聲說笑著的周晴,張強越來越多的沉默了。誰說女人都是心細的,至少在周晴身上這一點不能成立,因為她竟然絲毫也沒有察覺身邊的人兒正在變的越發的沉默。 來到一個家豪華的大酒店旁邊,周晴停了下來。看著眼前豪華的幾乎到奢侈地步的大酒店,張強心更加的陰沉了。就憑借口袋裡的那張百元大鈔,恐怕是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門口豎著的衣冠不整,不得如內的字眼兒更是讓張強渾身刺撓。抬眼望去,門童看周晴時候諂媚的目光,看向自己卻立即換了冰冷蔑視和嘲諷,張強那高傲的農民的自尊開始沖刷著他的理智。 周晴還是一如既往的挽著張強的胳膊,她還不知道張強已經快要爆發了!當她忽然發現張強停下來的時候,不由得不解的轉過頭來,卻發現張強正有些尷尬和氣喘的看著她「對不起啊,我沒帶那麼多錢,這裡是不是太貴了……」張強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已經是將自己的自尊踩在了地上了,要不是看在周天豪的份上,他現在早就轉身離開了。他希望能取得周晴的諒解,希望能得到她肯定安慰的笑容。 但是毫無疑問的天生神經粗的周晴再次選擇了′開玩笑′。「不是吧你,沒帶錢就敢請人家吃飯?」周晴此時臉上隱藏的笑意在張強的眼變成了諷刺。「不是,我帶了一百塊,不過我看好像不夠吧?」張強再一次的選擇了忍耐!「一百塊?你有沒有搞錯啊,帶著一百塊就上街了,你也太搞笑了吧?咯咯……」周晴清脆的笑聲終於徹底的粉碎了張強拚命堅持的忍耐。宛如月天的暴風雨,張強的臉上頓時不滿了濃重的陰霾。周晴隱隱覺得有些不好,平日裡她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慣了,再加上都是別人顧忌她的感受,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看到張強的表情,她知道自己這次過分了,心一下提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那個不識趣的門童走了過來,顯然兩人談話都落在了他的耳朵裡,諂媚的笑對著周晴道「小姐,看來你男朋友好像不是很富裕,要不然……」他已經說不下去了,掌權的拳頭將他擊飛了起來,足足在空滑翔了五秒才墜地,昏死了過去。旁邊的門童和酒店工作人員急忙圍了上來,並且有人悄悄的撥打了報警電話。 周晴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強發火,她忽然感到好怕好緊張!她也開始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幾句善意的玩笑話深深的傷害了張強。「強,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其實我剛開始就沒打算讓你請我吃飯,我……」周晴顯然不會勸慰別人,她的這幾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耍我,我們農民雖然很窮,但是絕對不是你們這些富人玩弄的對象!你不覺的你這樣做很無聊嗎!」張強不善言辭,但是這樣的兩句話已經將他心的憤怒顯露無疑的表達了出來。 「剛才就是他打的人!……」隨著一陣吵鬧,一個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年男人走了上來,用一種和剛才那門童絲毫不差的眼神看著張強,冷冷的說道「人是你打的?」周晴想要出面替張強說話,但是張強已經開口了「是!」年男人倒是沒有想到張強竟然如此的爽快,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說道「那是私了還是公了?」張強不屑的笑了起來道「隨便!」 張強的這種態度無疑徹底激怒了年男人,嘿嘿笑著道「隨便?呵呵……好,那就隨便吧!給我上!」年男人微微撤了一步,周圍幾個虎視眈眈,膀粗腰圓的酒店保安立即圍離了上來。「你們不能打人!」周晴衝了過來擋在張強的面前,怒視著年經理說道。年經理顯然是認識周晴,周天豪在省裡的地位還是很重的。一見是周晴急忙上來諂笑著道「哎呀,是周大小姐,你過來,這樣的鄉巴佬不教訓教訓他們,他們是不會想起來自己其實就是個挑大糞的,您就不用管了!」年男人的話剛一落地,張強已經仰天長笑起來,但是笑的卻是那麼的痛,那麼的苦澀。 女人的敏感讓周晴覺察到張強此時是多麼的悲憤,抓住張強的胳膊,想要安慰他,但是張強此時已經徹底被憤怒給淹沒了。「滾開!」隨著這兩個透著刺骨冰冷的話語從他的口裡蹦出來的時候,周晴被嚇呆了,情不自禁的倒退了出去。「還等著幹什麼?給我上!」年男人心對張強忽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種恐懼驅使他下達了讓他後悔終生的命令。 伴隨著周晴「不!」的一聲嬌喝,一個保安的拳頭狠狠的擊了張強的鼻樑,已經到了如今這種無上境界的張強,現在還有人能打痛他嗎?不知道,但是現在的這些保安卻是不能。張強不屑的俯視著這個嚷著痛齜牙咧嘴的揉搓著拳頭的保安,一聲怒喝,飛起一腳,他立即步了門童的後塵。張強的反擊更加激怒了其餘的保安,警棍,拳頭,劈頭蓋臉的罩向了張強,此時的張強渾身都充斥著爆裂,迫切需要發洩,面對打過來警棍,拳頭他沒有選擇閃避,看著它們擊打在身上,對張強來說這也算是發洩的一種吧,但是真正讓他感到舒爽的卻是反擊時的一拳,每每一個拳頭擊自己他的拳頭也會在第一時間反擊回去,來而不往非禮也,但是他的一拳卻往往帶來的就是地上多了一個爬不起來的人。不知道出了幾圈,幾腳,但是只是片刻,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張強就已經解決了戰鬥! 第三卷 第十一章 被捕 周圍的地上,躺了一圈的保安,痛苦的呻吟著,抽搐著。此時的張強宛如一個降落人間的煞神,原本晴朗的天空也頓時昏暗了許多。年男人渾身哆嗦的看著張強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臉上一片煞白,本能的畏懼的向後退卻著。你……你想幹什麼?張強沒有說話,只是緊咬著牙關,眼泛著絲絲寒光,宛如一條準備出擊的毒蛇,讓人看了渾身冰涼。這發生的一切也早就超出了周晴的預料,看著就像是一隻暴怒的獅逞威的周晴,她隱隱覺得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自己,心開始感到劇烈的不安。 看著張強的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年男人想要躲避,但是卻驚恐的發現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件都失去了往日的功效,變的僵硬,他竟然絲毫也不能再自如的控制,在恐懼被張強抓住了衣襟。此時的張強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甚至連他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一定要讓這個鄙視自己的男人受到懲罰。 警車帶著刺耳的呼嘯急速的趕到了,車一聽,一道靚麗的身影就從車上快速的走了下來,是蕭薔。一接到報警電話,警局裡只有她和另外一個警察有空,當下就出警了。但是她了萬萬沒想到這次出警到對付的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張強一點點的將年男人碩大的身軀給提了起來,越來越高,直到一隻胳膊伸直。 從張強身上散發出來的無邊殺氣,讓蕭薔和另外一個警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一冷顫。那個男警察甚至本能的為了保護自己掏出了佩槍。當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強的時候,蕭薔嚇了一跳,心忽然湧現出一股劇烈的不詳的預感。 我命令你把他放下!那個男警察壯著膽用槍指著張強大聲的呵斥道。一看到警察的出現,年男人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即拚命的掙扎起來,大聲的哭喊。張強停了煩躁,右手舉著他的身體,左手掐住了他的脖,閉嘴!一聲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召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即使是再喜歡看熱鬧的人也識趣的悄悄離開了。媽呀,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持槍男警察心狂呼,舉槍的手也有些顫抖! 被掐住了脖的年男人立即張大了嘴巴,窒息的感覺讓他倍感痛苦,雙眼開始猛烈翻動。看到要出人命,蕭薔急忙嬌聲呵斥道張強,不要衝動,他不值得你這樣做的!放開他,殺了他你也完了!蕭薔現在知道自己真正擔心的不是那個年男人而是張強,雖然這樣有點兒自私,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很清楚一定要阻止張強,要不然的話張強就完了。 可是此時的張強已經完全被憤怒給掩蓋了,哪裡還聽的到她在說什麼,左手不停的用勁,而年男人的掙扎也開始一點點的減弱。周晴已經完全失去自主能力了,她已經被刻骨銘心的悔恨給遮蓋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張強有個萬一,她一定會陪著他!住手!再不住手我開槍了!男警察喊道,握著手槍的手也緊了緊。聽到開槍這兩個可怕的字眼兒,蕭薔醒了過來,發狂似的衝上去拉扯著張強的胳膊,苦求道強,放手吧,都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傷害了你,你把我怎麼樣都行,為他不值得!放手吧,我求你了!可是一切現在對張強來說都是那麼的虛無,只有尊嚴遭到踐踏時候的憤怒才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放手的話,我可就開槍了!一!男警察現在比任何人還要緊張,自從警校畢業之後他還是第一次開槍,而且是對著人開槍。張強無動於衷,好像根本就聽不見似的,年男人的掙扎已經變成抽搐了。二!男警察數了二,就像是一個咒語,蕭薔也激動了起來,一個飛腿踢向張強的腰眼,踢傷他總比他被打死強,但是張強的身體僵硬的就好比是鐵板一塊,疼的反而是蕭薔自己。年男人已經開始吐白沫了,因為缺氧他連動一動的本事都沒有了,再不用幾秒鐘他就要見閻王去了。 三!砰!槍終於響了,帶著尖銳的勁風,彈呼嘯著飛向了張強的胳膊,但是卻沒有血花噴濺出來,完全融合了第一塊女媧元神的張強,對導彈不敢說,但是這些拙劣的彈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了。彈穿過衣服卻被他鋼板似的皮膚給阻止了。不過一陣劇烈衝擊力還是讓他的胳膊放開了年男人的脖和身體,年男人就像是一條死狗似的癱軟到了地上。出的氣多,進的氣兒少! 蕭薔和周晴並不知道張強的本事,她們只知道張強槍了,周圍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都失去了色彩,呆楞愣的站在原地,好久都反應不過來。張強皺著眉頭撫摸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發燙。這種感覺倒是把他從仇恨憤怒釋放了出來。低頭看看地上的年男人,心一片漠然。經過這次他倒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不要去在乎別人的眼光,當你掌握世界的時候,他們一樣會匍匐到你的面前對你膜拜!世界就是如此,強著為尊,實力就說話的最好憑仗! 看到張強捂著胳膊,周晴和蕭薔急忙湊了過來,想要替他檢查一下傷勢。軒轅龍輕輕的挪了挪身,避開了她們。一是不想讓她們發現自己的秘密,二是不想再和除了曉涵以外的任何女人再有牽連,他的眼滿是冷漠和不近人情,就好像是他的保護色,避免女人們接近。看到張強的神色和態度,兩人尤其是周晴心更是充滿了苦澀,她們越來越是覺得兩人距離張強越來越遠! 跟我走吧!男警察還是有些恐懼的跟張強說道,張強淡然的點了點頭,跟著男警察上了警車。 第三卷 第十二章 美女醫生曾柔 「怎麼不是去警察局?」張強發現車開上了和警局相反的方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周晴因為是當事人,目睹了事情發生的整個經過也跟著一起上了車,聽到張強第一次開口說話,急忙應承道「你受了傷,先到醫院去包紮一下,最起碼先把彈取不來不是!」周晴幾近討好的面對張強,但是張強卻絲毫也不沒有給她好臉色,冷漠的轉過頭去欣賞起窗外的風景,再也不說話了,周晴心滿是委屈。 蕭薔想要安慰安慰她,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而把矛頭指向了張強「一個大男人幹嗎那麼小氣!周晴把事情經過都已經和我說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嘛,要怪都要怪你大男人的可笑自尊心……」蕭薔還想要繼續數落下去,但是張強那刀一般的眼神卻讓她硬生生的把下面的話給嚥了回去。在她們眼裡看起來是無關緊要的小事,那是因為她們始終都是生活在社會的上層,生活在人們仰視之,張強不一樣,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下層,他們的物質條件上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這些人比,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了一點點的自尊心,但是就是這點自尊心,也要因為社會的分化而被她們這些處於上層的強勢全體的打壓和踐踏!他們沒有反抗能力,只能選擇忍耐,忍耐再忍耐!但是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堆堆的對方在他們的心,當他們擁有了反抗能力,找到了導火索年的時候,那麼就是爆發的時候。張強就是如此!以前他什麼都沒有,所以只能忍耐,但是現在他有了強悍的力量,那麼他被壓抑多年的自尊心絕對再也不會容許哪怕是一丁點兒的褻瀆! 「蕭薔姐,你不要再說了,今天都是我的錯!」看到張強的臉色更冷,周晴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再次惡化下去,急忙說道「強,今天都怪我,你不要生氣行嗎?」張強悶哼一聲轉過頭了頭去。 進了醫院,有周晴在,立即就給張強安排了最好的病房。醫生還沒有來,被三人圍繞著,張強很是不舒服,道「請你們出去!」男警察不樂意了,「你有沒有搞錯,你是罪犯,我們是警察!萬一你要是跑了怎麼辦?」「哈哈哈……」張強忽然放肆的大笑起來,半晌才說道「你以為你們在這兒我就走不了了嗎?」聽到張強的話,男警察絲毫也沒有感到不屑或者是懷疑,而是深深的顫慄。 「好!我們出去吧,在外面等!」周晴現在一點兒也不敢忤逆張強,急忙勸解道。「可是他的傷?……」蕭薔還有些擔心猶豫著。「沒事的,醫生不是馬上就來了嗎?」周晴回過頭來看了神色冰冷的張強一眼推著蕭薔和一臉不愉的男警察走了出去,順手給帶上了門。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張強開始陷入了沉思,今天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他覺得自己的性格正在發生著變化,那股充斥在自己胸間的暴藺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那一會兒他發現自己好像本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似的,要不是那顆彈,年男人現在已經死了!其實他不知道,他雖然擁有龐大的力量,但是卻沒有足以容納這股力量的胸懷,心境。剛才那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如果沒有那顆彈,他現在已經徹底的淪為了一個煞星了,那樣的話世界性的災難就要降臨了。冥冥之自有天意,大概是老天慈悲,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人間吧! 門被輕輕的打開,伴隨著一陣香風,一個白大褂醫生走了進來。張強回過神去一看,心神頓時一震。這個醫生就好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似的,生的如此的美麗聖潔。那嬌柔的面容就好像是夕日的餘暉,給人一種安寧,靜謐之美,看到了她即使是再大的傷痛也會不藥而癒。「看什麼?你的可是槍傷,再不治療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美麗年輕的醫生忍不住嬌嗔道。甜美的嗓音讓張強渾身都感到舒服,今天遇到的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煙消雲散了! 「你叫什麼名字?」張強隨意的笑問道。「曾柔……啊!……」曾柔忽然驚訝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因為她竟然發現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以前也有很多人詢問過她的名字,但是都被自己給拒絕了,但是為什麼今天竟然會變的這麼爽快?她心很是驚訝,好像那是潛意識裡就覺得要告訴他似的。 「曾柔?果然是人其名!名字很美,人更美!」張強倒不是在恭維曾柔,他只是覺得她真的很美,要是不說出來他憋的慌!張強燦爛真正的笑容,明淨清澈的眼神,溫軟柔和的嗓音讓曾柔忽然有一種如在夢的甜蜜感覺。她隱隱的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就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了。 「你受的是槍傷,怎麼搞的啊?」曾柔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此時自己的語氣竟然有著一種難言的呵護,嗔怪。張強粗神經,聽不出來,只是笑笑道「呵呵,沒事兒,彈沒有打我!」「沒有打?不對啊,外面的那幾個人都說打了,而且還傷的不輕呢!」說著就靠了過來,想要替張強察看一下傷勢。 可人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特別的處之香讓張強忍不住悄悄的大口呼吸了起來,醉人的芳香好比是百年的佳釀讓他有些神迷。曾柔小心翼翼的把張強的衣服往上挽去,逐漸閃現出衣服遮蓋下的光滑而結實的男性肌膚,手指輕輕觸碰間,她甚至有一種要窒息的興奮感覺,這在她的從醫生涯好從來都沒有過。臉上一時佈滿紅暈,燦爛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強壓抑住心的雜念,仔細的檢查著整條胳膊,卻發現胳膊上根本就沒有明顯的傷口,更不用說是彈穿的洞了,只是有一小塊皮膚顏色顯得尤其的紅艷,輕輕的撫摸上去,竟然還隱隱發燙!怎麼會這樣?曾柔的心一下亂了…… 第三卷 第十三章 雄心萬丈 憑藉著經驗,曾柔很容易的就想到這一塊艷紅的皮膚應該是高溫灼傷的痕跡。按道理講在如此的高溫炙烤下,這裡的皮膚細胞應該早已壞死才對,但是現在撫摸上去,除了有點燙之外,皮膚的彈細膩感出奇的好,根本就沒有任何壞死的跡象。這一個問題讓她迷惑,另外一個問題則讓他吃驚,這種高溫不出意外的應該是因為某種告訴的摩擦,加上張強的遭遇,相比就是彈和皮膚的摩擦造成的。想到這裡,曾柔已經完全的迷茫了,如果這真的是事實的話,那麼就是說張強的皮膚硬是阻擋住了高速運動的彈,相反的作用力造成彈頭的高速旋轉摩擦,從而使這一塊的皮膚溫度驟升……但是這一切完全已經超出了她所掌握的醫學範疇,簡直可以歸為天方夜譚一類,奇跡已經不能用來形容發生在張強身上的一切了。 曾柔看張強的目光有些變味兒了,大大的眼睛裡似乎不斷的放射出一種讓張強感到隱隱害怕的光芒。「那個,我應該沒什麼事吧?」張強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尷尬的笑道。「哦,沒……不,有事,你需要在醫院多觀察幾天!我先給你抽血化驗一下!」曾柔一聽張強要走,連忙阻止道。 「抽血?我受的是槍傷,要抽血幹嗎?」張強很是疑惑的問道。曾柔的俏臉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強做鎮定道「病人就要聽醫生的,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張強一陣惡寒,看來要在美女找一個不蠻橫的還真是比較困難。柔弱的外表下竟然還是跳動著一顆嬌蠻的心臟。張強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在曾柔的幾乎近於強制的威逼下,張強不得已在醫院裡呆了整整三天時間。三天的時間裡,曉涵幾乎每時每刻的都陪在張強身邊。乍一聽到張強槍住院的消息,曉涵差點兒沒,當場昏厥,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在張強無數遍的強調自己沒事兒,並且任她檢查了N遍之後,曉涵才總算是放下心來。周晴和蕭薔也是隔三差五的來看張強,現在的張強是一心撲在了曉涵身上,對兩位絕色容顏大多是禮貌上的敷衍,這讓兩人相當失望,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穫!最起碼兩人現在和曉涵的關係是處的非常好,簡直都要穿一條褲了! 曾柔這三天是張強的噩夢,前前後後,張強總共被她敲詐去了300CC的血液。讓張強很是有一種做了小白鼠的悲意。最為可恨的是,張強一開始採取的是打死也不配合的態度,曾柔也是沒辦法,但是當曾柔知道了張強和曉涵的關係之後。一切就都變了。曾柔成功的打開了曉涵這個突破口。徹底拉攏了曉涵,每次在曉涵的′殷切注視′下,張強只能閉上眼睛任由曾柔折騰。不過曾柔的試驗顯然很不順利,張強的血液依照現在的科學條件根本就檢驗不出來與普通人有什麼不同,看著曾柔每天陰沉著的臉色,張強很是不安,生怕她一生氣攛掇曉涵把自己給解剖了! 警察局裡的事情也不用張強擔心了,周天豪疏通了那個被打的酒店經理,讓他放棄了追究的權利,畢竟當時他也有錯!曉正平則事先給警局打了電話,方威更是念在當日張強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司空明臨走的時候的特別囑咐,既然事主不追究了,他也願意做個順水人情,索性沒有立案。 在張強住院的三天裡,外面又刮起了一陣蘋果風暴!繼幸福梨之後,天豪集團又隆重推出了幸福蘋果!迥異但是同樣完美的口感,再次滿足了人們的口舌之欲。吸取了上次因為輕視而與幸福梨擦肩而過的教訓,現在所有的有錢人都行動了起來,僅僅一天的工夫,整整十萬隻幸福蘋果就被瘋搶一空。看著賬戶上整整一千二百萬的數字,張強的雄心再一次被點燃了,是時候該出擊了! 張強是在曾柔那′傷心欲絕′的目光注視下,強硬著頭皮出院的。在不知道是善良還′憨′的曉涵的不斷安慰下,答應了她有時間就帶張強來給她′復檢′的情況下,曾柔才勉強的撥雲見日,重新露出了笑臉。就衝她這一點,張強就完全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將是諾貝爾醫學獎的不二人選!可惜前提是要張強做出勇敢的犧牲。 晚上在曉涵的家裡,曉夫人為他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飯菜。晚上曉正平也特意推托了所有的應酬,按時回到了家裡。坐在飯桌上,曉正平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強,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事情的整個經過我也都知道了,其實吧,自尊這個東西一定程度上是建立在地位之上的,現實如此,沒有辦法!保護自尊不受踐踏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自己變的強大,成為人上人!當你抵掌了整個世界,試問天下還有誰敢挑釁你的尊嚴!」三天的時間對於聰明的張強來說足以想通任何事情!這些道理他早就想通了,點了點頭道「伯父說的不錯,現在是我崛起的時候了,您就看著我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強大的自信,銳利的眼神,雄鷹已經擁有了征服天空的翅膀,在此時張強的身上,曉正平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個傲立於天地間的強者的影。 曉夫人和曉涵無不被張強身上的這股男人所特有的美麗所吸引。曉夫人想起當年初入官場的曉正平也曾經是如此的意氣奮發,雄心萬丈,不覺得偷偷看向已經賣如晚年的曉正平,心有些悲涼的感歎歲月蹉跎。曉涵則是被一種無邊無際的幸福感,安全感給填滿了,有了張強,她堅信她的未來必定是永遠的幸福! 當年諸葛亮火燒連營,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今日,張強手裡有了發家的資本,而唯獨缺的是一個契機。當這個契機來到的時候,張強必將乘風破浪,踏雲撥日,嘯傲世間。 第三卷 第十四章 果園激情 第二天,張強就帶著曉涵一起回到了幸福村。他受傷的事情沒有告訴家裡人,怕他們擔心,只是說曉正平執意要挽留他幾天,張大夫婦也沒有懷疑。 和曉涵一起徜徉在那片果園裡,張強心感慨萬千,如果將來自己真的有飛黃騰達的一天的,那麼這片果園當屬首功。在這裡的整整一年的時間,留下了太多和曉涵的美好回憶,雖然曉涵只是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他還是能夠清晰聽到瀰漫在果園上空的清脆悅耳的曉涵的笑聲。 感受到了身邊愛人的激動,曉涵情不自禁的緊了緊抱著張強的手臂,把自己的身體更加緊密的貼向張強。感受著身邊那具溫軟的玲瓏有致的身體,張強忽然感到身體有些燥熱。低頭看向曉涵卻發現曉涵的一雙大眼睛也在看著自己,微微上翹的紅潤小嘴豐滿而性感,在曉涵的一陣低吟,張強的大嘴一下覆蓋上了曉涵的潤唇。 張強還是第一次做出這麼大膽的行動,讓曉涵是既害羞又興奮。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張強的肩膀,輕輕張開貝齒,用自己的丁香卻迎接張強的熱情。張強縱情的在曉涵芳香而充滿甘甜的嘴裡追逐著,纏繞著。雙手情不自禁的繞到了曉涵的後背,隔著衣服輕柔的撫摸起來,這無疑對曉涵是有一個巨大的刺激,攀在張強肩膀上的手抱向了張強的脖,用力把自己緊緊貼在張強身上,豐滿而高聳的胸脯,不時輕輕摩擦著張強健碩的胸膛,那微微硬起的兩粒蓓蕾越發的硬,蹭在張強的身上,讓張強更加的躁動。 撫摸著曉涵後背的雙手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下落到了曉涵的翹臀上,滿手的溫柔讓張強差點叫出聲來。大力的揉捏,給了曉涵無窮的刺激,嘴裡分泌的甘泉頓時增多起來,貪婪的張強自然分毫不剩的全部搜刮了過來。曉涵閉著眼睛,輕張著小嘴兒,任憑張強上下進攻著自己的身體,只顧著不停的喘息,臉上滿是漏*點的紅暈。 留下一隻手繼續戰鬥在翹臀上,張強分出一隻手掠過平坦的腹部終於上升到了曉涵的乳峰。這無疑是曉涵的敏感點,一聲**脫口而出,身體情不自禁的往上一挺,讓張強一把能夠抓住的軟肉更多了。紋胸的存在讓張強感到一絲不爽,悄悄的將曉涵的衣衫從牛仔褲裡拽了出來,輕輕的把手從下面伸了進去,一接觸到曉涵那光滑平坦的腹部,兩人都是情不自禁的渾身一震,曉涵更是臉紅欲滴,靠在張強的懷裡,渾身軟綿綿的失去了力氣。在腹部上流連了片刻,張強的手繼續上升,終於連紋胸一起將那足足有36D的酥胸掌握在了手裡,揉捏了片刻,張強想要從紋胸低下伸進去,但是卻因為太緊,而屢屢不能得手,一時不由得有些急躁。 曉涵害羞的看了他一眼,輕輕的把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笨蛋,扣在後面!」張強一聽,心更是一蕩,急忙繞到後面,輕輕的把紋胸的紐扣打開,前面立即滑落了下來,張強有些激動的徹底的,毫無阻隔的握住了那只豐滿滑軟,讓他一輩都忘不了的**。胸前那一粒小小的蓓蕾此時早已經變的硬挺無比,張強忍不住輕輕的撥弄著,曉涵渾身的顫慄更加的劇烈了。 似乎願意一直處於被動地位,曉涵也開始出擊了。同樣順著張強的衣衫下擺,玉手輕輕的伸入到了張強衣服裡面,一寸寸的撫摸著張強結實而且同樣順滑沒有絲毫坑窪的肌膚,尤其是那均勻的分佈著塊肌肉塊的腹部,曉涵更是流連忘返。她的玉手過處,張強就像是觸電一般的渾身舒爽,揉捏著曉涵乳峰的雙手也忍不住加大了力量,惹的曉涵不時的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 「強,要了我吧!」終於忍耐不住心的渴望,曉涵嬌羞的在張強說道。夫人有令,莫感不從!懷著一絲忐忑,張強輕輕的將曉涵的衣服口一個個打開,把衣衫的兩擺兩邊分開,曉涵的傲人身材頓時呈現在他的面前,紋胸的紐扣已經打開了,還依然頑固的掛在曉涵的胳膊上,遮蓋了一部分乳峰,但是卻更添性感。 曉涵自己將衣衫褪去,把紋胸也剝落下來,絲毫也不害羞落落大方的站在張強面前,任其欣賞。某一部分劇烈變化的張強再也按耐不住心的慾火,一把將曉涵緊緊的抱在懷裡,然後一起輕輕的躺倒在柔軟舒適的草坪。 俯下身去,張強用自己的唇,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曉涵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從額頭開始,眼睛,睫毛,鼻,嘴唇,粉腮,香頸,最後在兩顆挺立的蓓蕾上徘徊了許久,然後再向下,到了光滑平坦的腹部。牛仔褲擋住了他的去路,當然不可容忍,張強三下五除二就將它給褪了下來,順帶著一條雪白的鏤空小內褲的離崗,曉涵在張強面前再也沒有秘密了! 「強,進來吧,我要做你的女人!」閉著眼睛的曉涵,渾身都因為**而變成了粉紅色,在野外清風的吹拂下,在張強的溫柔呵護下,接下來的事對她來說竟然是如此的美和神聖。 幾乎是用撕的,張強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當兩具沒有任何障愛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那種來自靈魂上的愉悅讓兩人忍不住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勃起的分身,輕輕的觸碰著曉涵的肌膚,此時曉涵渾身的神經似乎成倍的變的敏感起來,身體上的任何感覺都被無限的放大,她的心臟跳動速度也空前的加快。 輕輕的抬起曉涵的一條光滑的大腿,看著那無比的美麗和具有誘惑性的地方,張強心裡一陣顫抖,輕輕用分身抵住那個神秘世界的入口,張強明顯感受到身下的美人顫抖了一下。帶著無限的愛憐,肩負著不容推卸的責任,張強義無返顧的挺了進去,伴隨著一絲殷紅的血跡,張強擁有了曉涵,曉涵也擁有了張強,自此兩人靈魂真正的合併在了一起。 在幽靜的果園裡,伴隨著讓人躁動的′音樂′,世界變的出奇的美好迷人! 第三卷 第十五章 暴雨無情 本來以為賣了蘋果之後一切都將起步,但是張強很快就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在現在這個告訴發展的社會,區區一千萬根本就不算什麼錢!如果只是單純的居家過日,還說的過去,但是要想拿出來投資就顯得有些單薄了!一個契機,一個可以讓張強迅速騰飛的契機卻遲遲不肯到來,讓張強這一陣過的很是苦惱,每天的眉頭都是緊鎖著的,要不是一直都有曉涵在一邊開解,不時還用一些**攻勢,張強一定會被急瘋的。 「爸,我看那地裡的小麥都熟了,你怎麼遲遲不去收割啊?萬一要是這幾天下起了大雨,那可就全完了!」晚飯的時候,張強好奇的問了起來。不但是他一家這樣,全村裡的小麥都沒有收割!這讓張強很是奇怪!張大泯了一口小酒兒笑道「看看你這幾天皺著眉頭都想了些什麼!我們地裡的那些小麥早就被一個糧食公司給預定了,不用我們收割,人家到時候自然會派收割機去收割!哎呀,大公司就是有錢啊,連割麥的力氣都省了,呵呵……」對這事兒張大似乎很興奮,還哼了小曲兒。 「不對啊,爸,我們這裡是省裡的糧食生產基地,生產的小麥一般都是國家來統一收購的,怎麼可能有糧食公司插手呢?」張強心裡越尋思越是不對勁兒。張大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幾年一直都是豐收年,現在國家直屬的幾個糧庫早就堆的滿滿的了!那糧食都積壓了好幾年了!國家就鼓勵那些糧食公司到這裡收購糧食在出口到國外,一是解決國家的壓力,二也能讓農民的收入增多一點兒,畢竟人家糧食公司的收購價格可要比國家的高!」張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入夜,天氣有些燥悶,沒有一點的風,屋裡實在是呆不住,張強來到了院裡想要乘乘涼,可是當他看向天空的時候,不由得臉色大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塊厚厚的上下足有一公里厚的積雨雲悄悄的聚集到了他的頭上,銳利的眼光透視過雲層,在雲層的內部,電蛇狂舞,好不駭人。這是一場暴風雨,張強的心一下亮了下來,外面幾千畝的小麥該怎麼辦?張強的腦袋裡不斷的盤旋著這個問題,但是他現在再厲害也不可能鬥的過天,一聲轟隆巨響,炸醒了村裡所有的人。 當大家跑出屋發現如此駭人的情景時,一下都呆了。難道老天真的就這麼見不得他們好,非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插上一槓。「各家各戶搶收小麥啊!各家各戶抓緊時間去地裡搶收小麥!快,快!……」這個時候村裡的喇叭裡響起村長二虎急促的聲音,把還處於癡呆的村民驚醒,幾乎一下整個村裡都動了起來,張大和翠蓮也慌不迭的準備往地裡衝!卻被張強一把給拽住了。 「幹什麼!?再不去就晚了!!」張大急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雙眼噴火的質問著張強。張強苦笑道「已經晚了,等你沒跑到地裡,大雨已經下來了!而且這是雷雨天氣,在外面勞作很容易受到雷擊!」似乎是在驗證張強的話似的,豆大的雨點驟然降落,很快就連成了一條線,不久又擴散成了一個面!這麼大的魚,幸福村已經五十年沒有遇到過了。在這樣的雨裡,不要說是勞作就是睜眼視物都困難!張大頹廢的蹲了下去,兩眼無神的盯著外面的雨幕。翠蓮也坐在椅上輕聲啜泣著,曉涵在一邊不停的安慰著。 這麼大的雨,這些小麥算是完了。用不了幾天都會變成芽麥,即使是收割回來也只能當柴火了,農民一年的辛苦就這樣白費了!他們能不心疼嗎?看著沉默的張大,哭泣著的翠蓮,張強彷彿看到他們的心在滴血。惜糧如命的他們該怎麼度過這麼沉重的打擊啊。「不行!我一定要想想辦法!」張強的心裡暗暗說道。 良久良久,張強開顏一笑轉過身來對張大說道「爸,不要傷心了!我們現在又不缺錢,只不是一年的收成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古以來,我們農民受到過多少災難,但是哪一次不都是挺過來了嗎?和那些災難比起來,我們今天所遭遇的實在是不值得一提!」張大沉重的歎息了一聲,點起了旱煙袋一口一口的抽了起來。雖然心裡依然難過但是已經不像剛才那彷彿天塌了似的。 雨還在下著,而且越來越大,絲毫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如果在乾旱的時候,這該給農民帶來多大的喜悅啊,但是現在……「全沒了,我們該怎麼活啊!我的天啊……嗚嗚……」村裡隱隱約約的響起這樣的呼號聲,一開始還很微弱,但是好像具有傳染性似的,很快的就在整個村裡連成了片!無數的哭嚎聲將整個幸福村籠罩在了一片巨大的悲傷絕望之,再加上暴虐的大雨,整個就是一副世界末日的情景! 這場大雨整整了兩天兩夜!這兩天兩夜裡,整個村幾乎沒有任何的生氣,大家除了看著屋外的暴雨發呆再也沒有力氣去做別的事情了!張強和曉涵想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要逗張大和翠蓮開心,但是這場大雨給他們帶來的打擊實在是太大,無論張強曉涵怎麼努力都沒能驅散兩人臉上的愁雲慘霧!最後張強實在是看不下去,朗聲說道「爸,其實這場大雨可能不是禍而是福也說不定!」張強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另外的三人一震,齊齊看向張強,而張強此時似乎是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看著屋外稀里嘩啦的雨,臉上泛起一種鎮定淡然,萬物於胸的從容,一種睿智的光輝從他的身上不斷的散發開來,就好像是一個小太陽驅散了所有的愁雲慘霧,把希望和光明重新帶到別人的身邊。 「強,你不是開玩笑吧?」張大拿著煙袋,也顧不得抽了,只是看著張強。曉涵是個善良的姑娘,看到張大這麼傷心早就感到難過了,可是苦於沒有辦法,現在聽張強這麼說,不由得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的說道「強,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 第三卷 第十六章 挺身而出 其實這兩天軒轅龍一直在想解決的辦法,搜索了大量女媧傳承給他的記憶,他發現芽麥其實的使用價值和範圍似乎比小麥還要廣的多。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場大雨似乎就是老天讓他騰飛的一次契機!張強笑著點了點頭道「其實芽麥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分不值,我已經想到了好幾種充分利用芽麥的方案!可以這麼說,如果真的能夠成功的話,那麼這批芽麥能給大家帶來的收益絕對要比收穫小麥高的多!」 張強的臉上充滿了自信,絲毫也不像是安慰他們。張大和翠蓮不由得有些相信了!而曉涵更是無條件的相信張強,此時早就興奮的抱住了張強,毫不吝嗇的把各種讚美甜蜜的語言拋向了張強,聽的張大和翠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們去做飯!這幾天都沒好好的吃飯,可真是難為俺們的曉涵了!阿姨這就做好吃的給你補上,呵呵……」問題都解決了,翠蓮的心也放下了,有心要給張強曉涵留下單獨相處的時間,拉著同樣是笑吟吟的張大離開去了廚房! 「老公,你真棒!」曉涵湊到張強的耳朵邊,輕輕喘息著說道。張強心一蕩,手不自覺的伸到曉涵的衣服裡,貼身摸上了高聳的乳峰,輕輕揉捏著,讓曉涵渾身軟綿綿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強,你真的想到了辦法了嗎,說出來我聽聽?」曉涵一面′忍受′著張強在她身上遊走的大手,一面好奇的問道。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說完不給曉涵抗議的機會,嘴唇已經覆蓋住了曉涵的小嘴兒,房內立時春色無邊。 這邊飯菜剛好,那邊兒二虎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一桌豐盛的飯菜,再看看張家一家人臉上興奮的笑容,二虎很是納悶兒,整個村裡都一片慘淡,唯獨這裡卻是氣氛高漲。二虎這次來張家主要就是想詢問張強這個大學生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人家是大學生,而且還是省長的乘龍快婿,辦法總比自己多!他這個當村長的這幾天可是累壞了,生怕村裡有些特殊的家庭想不開,出了什麼事情,這幾天幾乎村裡每一家都讓他跑遍了,他這個村長當的也真是夠累的! 「哎呀,是村長啊!快,來的剛好,讓他們爺倆陪你喝一盅!」看到是村長,翠蓮立即熱情的迎了上來。二虎也實誠,一點不客氣的就坐了下來。對於這個村長,張強還是很感激的,他當初要是不把荒地承包給張強,張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賺夠一千萬呢!因此連著敬了二虎好幾杯。 酒過三旬,二虎琢磨著該說正事兒了,眉頭一皺,看著張大道「張哥,現在整個村裡都是一片淒涼,你們家怎麼卻還……」說著指了指滿桌的好菜,眼滿是疑惑。難道真的是張強賺了錢了,這一年的收成已經不在乎了?他也聽說過張強承包果園爭了大錢,但是二虎一直覺得再大的錢,那麼幾畝果園也就能掙個幾萬塊錢,要是讓他知道張強愣是憑藉著那三百畝果園摟了一千多萬,不知道會怎麼想! 張大不喜歡說話,所以只是憨厚的指了指張強,讓二虎直接問張強。張強看到二虎的目光對準了自己,笑了笑道「其實我覺得這場大雨把地裡的小麥變成了芽麥,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兒,只要找到解決的辦法,利用的好,收益不一定就比收割小麥差!」張強的話讓二虎眼睛一亮,道「那……那你是不是有辦法了?你可不知道,那些個糧食公司的傢伙真不是東西,一見到下雨了,立即就撤回了所有的收割機器!哎,怪只怪咱農民不懂法,沒能及時和他們簽下合同,現在吃了虧也只能自己認倒霉!」二虎的臉色一片鐵青,可見他在糧食收購商那裡沒少受氣! 可是這也算是一個教訓,重要的是受了教訓以後能引以為戒,借鑒教訓。這也不能說是一個進步,至少現在村民們知道了合同,法律的重要性! 「好了,二虎叔,這樣吧,我手裡有一筆錢,我可以按照市場上小麥的價格收購所有的芽麥!」張強的話一出口,滿屋的人都愣了,尤其是二虎,現在看張強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個救世菩薩一般,恨不得給張強燒上一柱香似的! 「強,你不會是哄你二虎叔玩吧?這全村可是有上千畝地的小麥,足足有幾百噸的芽麥啊!你可不要開玩笑!」二虎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張大翠蓮也是有些擔心的看著張強,不知道他收購這麼多的芽麥要幹什麼。只有曉涵對張強是充滿了自信。張強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您放心吧!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二虎看到張強好像不是說假的,立即心神一震,同樣嚴肅的說道「好,你說!只要是村裡能辦到的,你儘管提!」現在就是張強說要他把這個村長讓給他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是這樣的,你看這幾百噸的芽麥我也沒地方放啊,因此我想要租下村裡的那個閒置的倉庫,不過,我是可以付租金的!」「就這個條件?」二虎沒想到張強的條件竟然是如此的簡單,還有些不敢相信。看到張強肯定的點了點頭,才相信了,笑著說道「行,那個倉庫就無償的給你使用了,不要再提什麼租金的事情了!你為村民解決了一個這麼大的問題,我這個村長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要是再問你要租金你讓我的臉往那擱啊!好了就這麼定了,我這就把這個好消息去告訴全村的老少爺們兒,讓大家也跟著高興高興!」看著笑呵呵的跑出去的二虎,張強對這個一心為民的村長還是有幾分崇敬的。 「強,雖然不知道你在作什麼,但是這件事情爸完全支持你!一人富不叫富,全村人都致富那才叫富!」張大拍著張強的肩膀,眼睛裡滿是驕傲!張強笑著點了點頭,心掀起萬丈豪心!大好男兒,為難之際,自當挺身而出 第三卷 第十七章 感恩戴德 當村長二虎通過喇叭將這個驚人消息通知給全村之後,這場暴雨給幸福村所帶來的一切陰影都煙消雲散,數不清的村民帶著一絲喜悅,更多的緊張來到張強的家裡詢問消息的真實性,當得到張大肯定的答覆之後,村民們臉上那感激的笑容和話語讓張大和翠蓮好好的長了一回臉。 「張大哥,村長說的是真的嗎?」人還沒有進屋,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張大和翠蓮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神的無奈,這已經是今天第N個人來問這樣問題了。翠蓮打開門,把人迎了進來。是住在村東頭的張寡婦。全村人提起她無不翹起大拇指,連聲稱讚。她丈夫因為車禍早早的就離開了她,撇下了一個不到十歲的娃和一個半身不遂的婆婆,張寡婦硬是頂住娘家人的勸解甚至是威脅,愣是沒有改嫁,艱苦支撐著那個支離破碎的家,是全村有名的困難戶!但是她的人品卻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讚揚,為人雖窮但是卻樂善好施,誰家要是需要個幫忙的她絕對不會推辭,在整個村裡人員尤其的好。對她,張大和翠蓮也是存著一分敬佩同情之心! 「呵呵……是張家弟妹啊!來來,快上炕坐!」翠蓮一看是張寡婦,急忙熱情的把她拉了進來!張寡婦有些羞赧,只是倚在門框上說道「俺就不進去了,俺就是來問問村長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的眼神裡滿是焦急和期盼,面對這樣一雙眼神,相信任何人也狠不下心去拒絕。翠蓮笑吟吟的點點頭道「是真的,大妹,等天氣晴了,你就趕緊把麥收回來,俺先給你家的過秤!」 看著翠蓮的笑顏,張寡婦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泣聲道「翠蓮姐,你可是救了俺們全家了!你不知道俺娃的學費還有俺娘的藥錢都全靠這些麥了,要不是你們俺們家說不定就真的完了……」張寡婦此時顯得很激動,如果不是真的到了生死關頭相信她也不會如此。張大沉沉的歎息了一聲,心也是感慨良多。翠蓮費了全身的勁才把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好言勸慰了一番才讓她止住了哭。 曉涵安靜的坐在炕上,深深的被張寡婦的遭遇所震撼,同情的淚水陪著張寡婦流個不停。這可把張強心疼壞了,急忙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呢喃著「怎麼了,寶貝?」曉涵依偎在張強的懷裡,猛的抬起頭,梨花帶雨的姣妍讓人看了好不心疼。「強,我們幫幫她好嗎?她實在是太可憐了!」張強點了點頭。如今象張寡婦這樣的農民家庭還有很多,幫了這一家還有千萬家,治標不治本。要想真正的幫上他們惟有從根源上改變農村的風貌。 送走了張寡婦,迎來了張二瘸。這個傢伙是全村有名的二流,平日裡不幹好事兒,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干,全村沒有幾個人待見他!以前和張強家也有著一些矛盾。看到他走進來,張大和翠蓮的臉色都是一沉。 「大哥,大嫂……」此時的張二瘸倒不再想以前那樣飛揚跋扈,而顯得有些尷尬。張強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了他的來意,把頭撇向窗外想自己的事情,把他留給了張大翠蓮處理。「唉呦,二瘸,俺家這個門你可是從來都不屑來的,怎麼今天……」翠蓮諷刺道。二瘸更見尷尬急忙把手裡拎著兩瓶酒放到炕上,說道「大哥,大嫂,以前都是俺不是人,俺在這裡跟你們賠個不是,俺……」能讓二瘸賠個不是,在幸福村給讓公雞下個蛋一樣的希罕。張大磕了磕煙袋道「你來是為了小麥的事情吧,你回去吧,俺說過了全村都要就是全村都要,你的也包括在內!」張大話讓二瘸更加的感到尷尬。 囁嚅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後心一橫,道「行,大哥,大嫂,今天有你們的這份恩情,俺二瘸要是以後再做那些不是人幹的事情,你們就敲斷俺的腿,說完轉身就走!卻被翠蓮給拉住了,把他送來的兩瓶酒遞還給他道」兄弟,這酒你還是拿回去吧,你家大哥也不怎麼好這口兒,你還是留著給自己吧,你只要有這分心就行了!不過以後記住了,和大家相處的時候不要老想著沾人家的便宜,那樣不好!「 「哎,俺記下了!不過這酒俺要是再拿回去俺還是人嗎?」說完就硬是走了出去。翠蓮拿著兩瓶酒看了一眼沉默的張大無奈的搖了搖頭。 幸福村撥雲見日,張家成了大救星。在炙熱的陽光下,各家各戶都一邊臉上掛著劫後餘生的喜悅,一邊痛快興奮的收割著經受過暴風雨洗禮的小麥。張大和翠蓮也在自家的地裡進行著收割工作。張強沒有來,因為從村長來那天開始,張強就時不時的開始出神,尤其是這幾天更是到了毫無知覺的程度。這讓曉涵很是擔心。 沒有了張強這個壯勞力,收割工作對張大和翠蓮成了巨大的挑戰。不過為難並沒有在兩人的臉上停留多久,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在張家的地裡就聚集了數十個熱情的村民,儘管張大一再的要求他們先收割完他們自己的麥再來幫他,但是卻大多數的村民只是憨厚的笑了笑就繼續揮舞著手裡的鐮刀。 在他們的心裡這些相比起張家的壯舉實在是不值得一提,知恩圖報是這些村民最基本的優點。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張家種植的五畝小麥就全部收割完畢,並且打捆裝好運了回去。一回到家,迎出來的是面帶著一些失落的曉涵。 「怎麼了,曉涵,強呢?」翠蓮拉著曉涵的手問道。曉涵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他說要去找一種什麼東西,過幾天才能回來!」翠蓮點了點頭明白曉涵為什麼心情低落了,多半是因為張強不帶她去的緣故! 第三卷 第十八章 紫竹閣 這幾天張強一直在考慮這些芽麥到底該怎樣去利用來獲得最高的利潤。想來想去,無非是三種,麵粉,製作成麥芽糖還有釀酒。製作成麵粉的話,他能獲得的利潤是三種最低的,現在年年都是大豐收,最不缺的就是糧食,麵粉的價格只會降不會升,除非能配製出口味極棒的特等麵粉,但是要用這些芽麥粉來做,不是不可能難度太大!麥芽糖到是不錯,但是卻不好找銷路。張強最為心動的還是用這些芽麥來釀製一種只存在於傳說的極品糧食酒,最好能憑借它打出一個和五糧液集團一樣輝煌甚至能超越他的品牌! 張強時不時的出神就是在不斷的搜索著女媧留給他的記憶,果然在這龐大的記憶,他發現了一種有趣的植物。女媧給它的名字叫酒心草。這種草外表和普通的雜草差不多,但是經過高溫蒸煮,就會釋放出一種特殊的液體,這種液體古人稱之為酒麴,神奇無比。只要把這種液體少量混合糧食類作物,高溫悶煮一段時間就能壓搾出一種沁人心脾的佳釀,工序少而且極其具有操作聲,古人都能利用它來釀酒,更不要說現在了! 但是這種酒心草,歷經千萬年到底還存不存在,在張強的心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於是張強決定去神農架找找看。作為全世界保護最好的古生態遺址,這是張強最後的希望。曉涵吵著要去,但是張強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此行的巨大危險,最後不惜發怒來阻止曉涵的任性,看到曉涵那傷心的樣著實讓張強感到一陣心疼。 把收購的事情全權委託給張大和翠蓮,並且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資金,張強沒來得及通知一聲二老就悄悄動身了。 在整個幸福村一片歡聲笑語,省委辦公室裡卻是煙霧繚繞,一片沉寂。曉正平此時心是萬分的憂急。這一場暴雨下來。幾萬畝的待收小麥就化為烏有,他這個主管農業的省長壓力真的很大。 一口把煙抽完,曉正平拍了拍說道「怎麼樣,有什麼好的方案沒有,現在農民可在等著看我們的行動呢!」糧食廳的賈廳長是一個體型比較富態的年人,頭髮梳的珵亮,眼睛很大,可能是習慣瞪眼造成的吧,嘴唇很厚日,這讓他整體看來更加的官僚了!只見他沉吟了幾句道「這個……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這也不是我們能阻止的啊!」曉正平怒哼道「廢話,你要是能阻止老天下魚,你就不會坐在這裡了!我是讓你拿出一個替農民分憂的方案,你們糧食廳今年的收糧任務完成了?」 賈廳長訕笑道「前幾年一直都是大豐收,全國各地都是一樣,現在最多的就是糧食!因此今年我們收糧的指標比往年少了不少,再說我們是收糧的,這芽麥收上來有什麼用?這不是給國家造成損失嘛?」曉正平斜責後眼睛看了一眼道「哦,那照你這麼說,農民受了損失就無所謂了是吧?」 賈廳長一哆嗦,這個省長他是最清楚的,那是出了名的愛護農民,要是惹怒了他以後自己的小鞋穿都穿不完。急忙道「當然不是!農民是國家的根基,農民的損失自然也是國家的損失,只是眼下,全省受災嚴重,我們既是有心也無力啊!頂多我們將農民手裡及時搶收回來的小麥高價收購,至於芽麥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 曉正平轉過頭來看著大家沉聲說道「同志們,現在農民到了這個田地了,只有依靠我們政府了,我們要是不伸出手拉他們一把,他們以後還怎麼信任我們!我跟大家說吧,你們都不瞭解農民,你只要在他們遇到困難的時候伸出一隻手,當你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能把自己的命都交給你!同志們,農民們不容易啊,一年四季,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苦了一年,到收穫的時候卻被一場大雨給沖了乾乾淨淨,他們已經夠難的了,我們就不要在捅上一刀了!」頓了頓,曉正平看著周圍默不作聲的官員,心裡一陣厭惡。道「從明天開始,我親自帶領大家下去視察,現場辦公!各個農業科研部門,市場部門都好好想想我們該怎麼去把農民手裡的芽麥變成鈔票!不但不讓農民們受損失還要讓他們獲得利益!三天後每個部門給我一份詳細的計劃,我要看!散會!」曉正平說完不理會大眼瞪小眼兒的官員,起身離開了會議室。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裡想的卻是那些可能正在哭天喊地的老少爺們兒,心很是難受。 在這個時候,張強已經飛到了神農架的上空,從雲層下來,浮立在半空看著這一大片綠色的海洋,張強從來都沒有感受到如此之強,延續了數百萬年的生命力。 落到了地面踩著宛如積雪一般的落,忽然一種強烈的親切熟悉的感覺席捲了他。張強渾身一陣,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心的那一絲熟識向前走去。越走心的那種親切就越強烈,親切感越強烈他的步伐就越快,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狂奔,在林間鬼魅一般的穿梭著。當張強停了下來,卻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撼了。 在這密林的深處竟然有一座精緻無比的小竹屋。整個屋結構都是用一種紫色的竹搭建而成的,遠遠看過去還能看到一絲紫色的氤氳之氣在房屋周圍妖嬈,在竹屋的四周豁然開朗,竟然沒有任何的雜草灌木。在竹屋正央的門框下寫著三個飛撒飄逸的字,讓張強感到驚訝的是他不自覺就念了出來_紫竹閣! 「屋裡有人嗎?」張強恭敬的問道。但是久久卻沒有聽到屋裡傳來任何聲響,相反,那種親感卻變的更強了!彷彿是在急切的召喚張強進去一般! 第三卷 第十九章 女媧神戒 張強的手輕輕的撫上那扇飽經歲月的紫竹門,心竟然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見到了久未見面的親人,朋友,兄弟一般。心湧起無限感慨。收拾一番情緒,張強終於緩緩的推開了那道虛掩著的門。眼前的一切都充斥著優雅,靜謐。讓人不忍高聲喧嘩,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弱了下去,生怕弄出一丁點兒的聲響而破壞了這裡延續了千萬年的安詳。 屋裡的佈置很為簡單,老窗的地方拜訪著一張烏黑光亮的長几,多年不曾有人居住但是卻依然纖塵不染,若不是張強的神識早就告訴他周圍方圓百里內沒有任何人時,他心一定會充滿疑惑。東西走向的紫竹閣,做南朝北。背面的牆壁下是一張紫竹睡榻,正對著房門的是一張八仙桌,兩旁分別靠強放置著兩把椅。這些傢俱張強都看不出來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木料造就,延續千萬年而不腐,可見其堅忍,無人打掃而萬年不染塵,可見其高潔!不時散發出來的幽幽芳香,更加讓人提神醒目,心情酣暢。必定是人間難得一見的佳品。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吸引張強的,最吸引張強的是安靜的躺在八仙桌上的兩件東西。正是這兩件東西讓張強產生了無比的親切感。其之一是張強無時無刻不在留意尋找的剩餘女媧元神碎片的其之一。拳頭大的女媧元神宛如一塊七彩閃爍的石頭,也許是和張強有著同樣的興奮,女媧元神的光芒閃爍的也更加的劇烈了!同時張強體內的女媧神力同樣也加快的運轉速度。 終於兩者相吸,放在八仙桌上的那塊女媧元神,忽然凌空飛起,罩在張強頭部上方,一股張強極為熟悉的力量從女媧元神殘片上散發出來,先是涓涓溪流,然後越來越粗壯,直到變成狂潮湧動,萬河奔流。張強意識到機緣難得,福臨心至。趕忙盤膝坐下,五心超天,分離出意識。宛如一個旁觀人似的,看著兩股元神之力在自己的體內混合,然後化做奔騰洪流,在自己的體內席捲一切。 雖然張強剝離了自己的意識,盡可能的不去干擾他們的融合,但是其的痛苦卻是沒少受。剛剛適應了第一塊元神碎片的經脈再一次遭受滅頂之災,當第二塊元神碎片的磅礡力量湧入的時候,原本還算是寬敞的經脈立即顯得擁擠無比,在滾滾洪流也似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不消片刻便煙消雲散,化為碎片。這其的痛苦讓張強差點兒當場暈厥過去。新的破而後立帶來的是新的力量,新的境界,更加的強大!當第二塊元神碎片終於釋放完所有的力量,功成身退之後,張強的意識回到了自己體內。 一種嶄新的感覺立即將他的整個身心包裹起來。體內,奔騰洪流宛如無根之水奔騰不息,咆哮不已。所道之處,擋著披靡,恣意縱橫,再無牽絆!更加強大的力量讓張強忍不住驀然長嘯,清亮高亢的嘯音化做一道道音波四散開來,形成了一場狂風,在這原始森林了四處掃蕩。腦海第二塊碎片的記憶也慢慢的宛如放電影一般的在張強的眼前一一閃現,新的科技,新的武技讓張強興奮不已。不過規模過於龐大需要回去好好的整理一番才行,這是急不得的。 少了元神碎片,張強的目光投向了剩下的一樣東西。一隻外形古樸,黝黑的戒指。不明材料造就,但是看上去就很結實,戒面是一個十分安詳美麗高貴的女人投向,眉目含笑,眼黛傳情,戒身似乎是一條蛇環繞而成。略一想,張強在第二塊碎片帶來的記憶找到關於這枚截至的記憶片斷。 女媧神戒,跟隨女媧十餘萬年,為女媧當年所煉製。看起功能是一個擁有著無限空間的須彌之戒,可藏萬物。這倒是讓張強一陣驚喜,有了它,他想要做的許多事情就方便多了!先得到了女媧元神碎片,讓自己的實力再次突飛猛進,後有得到了女媧神戒,張強此行還真是收穫多多呢! 懷著莫名的憂傷和依戀,張強離開了紫竹閣,站在門外,再看一眼這飽經風霜的小竹屋,張強心竟然產生一絲幻想,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被世人所棄,這將是自己最好的歸宿。冥冥之自有天意,誰曾想此時的一個幻想,在將來卻差點兒演變成現實! 隨風而去,張強好像沒有了任何重量,輕若鴻毛,任憑著風兒裹挾自己遊蕩在天地之間。老無為,莊逍遙,此時張強對先哲的感歎有了更多的認識。在風兒的帶領下,張強在神農架足足遊蕩了三天,方在一個山坡的背陽面發現了一大片的酒心草。隔著老遠,張強就聞到了那罪人的酒香,味道濃郁甘醇,誰知道這大自然也能製造出如此佳釀,讓人歎服!酒心草作為一種植物,食草動物是它們的天敵,為了抵禦他們,酒心草的體內分泌積累了大量的酒精,看著周圍無數頭醉倒的兔,麋鹿等等小動物,張強對自然的巧妙安排無比的歎服! 本來張強還怕自己即使找到了也拿不多,但是現在好了,有了女媧神戒,把神農架裝進去都綽綽有餘。瘋狂的採集了大約一半的酒心草,張強搖晃著有些暈眩的腦袋,離開了酒心草的地盤兒。幸虧他一直不停的在運轉著體內神力,要不然他現在早就和那些醉倒的動物們一樣了!本著可持續發展的原則,張強留下了一半的酒心草,讓其繼續繁衍,涸澤而魚,殺雞取蛋,這樣愚蠢的事情張強是不會去做的。事情已了,張強飛上高空,在雲層上面辨明方向,朝著家鄉飛去!出來這麼久也不知道家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第三卷 第二十章 省長到來 曉正平這幾天的心情很糟糕,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慘淡。看著一張張悲傷,絕望混雜著渴望的臉孔,曉正平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受災面積如此之廣,受災人口如此之多,這大大的超乎了曉正平的預料。 「為什麼今天這麼多農民都沒有來得及及時收割小麥?」曉正平坐在車上鐵青著臉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糧食庭賈廳長問道。這幾天賈廳長過的更是窩火,陪著小心,隨時恭候著炮火的洗禮,也就是他,為官多年,要不然早就崩潰了!不敢怠慢,如實說道「這都是因為那些奸商!」賈廳長對這伙收購糧食的人也是心存憤懣。「哦?怎麼會事兒,說來聽聽!」曉正平眉頭一皺道。 「在小麥還沒有成熟前,省內的幾個大的糧食收購公司就將這裡的方圓萬畝的小麥以高出政府收購價格很多的價格預定了下來,並且承諾不用農民親自收割,他們公司會委派大型收割機統一收割,就這樣,農民們當然樂意的很,既省事又多掙錢,於是一下全都耽擱了!」賈廳長說完,曉正平也是有些惱火,沉聲道「難道農民就沒有和他們簽個合同什麼的?」賈廳長笑道「那些土老……不,那些農民哪有這個意識啊,這不白白的讓人家坑了!」賈廳長的臉上隱隱流露出一些幸災樂禍,這讓曉正平很是不爽,把一個不熱愛農民的傢伙放在最關切農民利益的位置,他不由得為省委當初的這個任命而感到後悔! 「賈廳長,難道這其你們糧食部們的責任?」曉正平嚴肅的看著賈廳長道。「我們?」賈廳長一愣,有些疑惑。曉正平冷哼一聲道「你看看,商人們只要高出我們政府的收購價格,立即就會讓農民靠向他們!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和農民的關係正在越來越遠,農民已經對我們政府喪失了最起碼的信任!這好在是糧庫充盈,如果等到糧庫短缺的時候,面對這樣的場面,賈廳長你想過那個後果有多可怕嗎?當國家連一粒糧食都不能從農民手裡收上來的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辦?」面對曉正平的咄咄逼問,賈廳長的額頭上開始冒汗了。 不過可惜他擔心的不是收不上糧食來國家怎麼辦,而是收不上糧食來,自己的官位還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腦袋還能不能保住。「那……那我們該怎麼做?」賈廳長悄悄的抹了一下額頭,小心翼翼的問道。曉正平歎了一口氣「這次說不定就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如果能替農民們解決眼下的困難,同時讓他們看到商人的那唯利是圖的本性,也許能在農民心重新樹立我們政府的形象!可是到底該怎麼做呢?」 「省長,麵粉廠的王總電話!」前面的秘書忽然轉過頭來說道。曉正平點點頭從他手裡接過了電話「喂,王總,我是曉正平!」「嘵省長,對不起啊,我們做了無數遍的試驗,但是比例依然把握不好,無論是有一個什麼比例,這芽麥面就好比是一鍋湯裡的老鼠屎,連好麵粉的味道也給變了!而且經過我們的財務部門核算,我們實在是承擔不起這個損失啊,所以……」王總的話很無奈。曉正平更是無奈。原本還指望通過和正常麵粉混合來消化掉這批芽麥但是看來…… 「王總,你不要著急嗎!這個小小的難題還能難的住你們公司嗎?這樣,你們每消化一噸芽麥麵粉,國家給你們補貼!不會讓你們吃虧的!」曉正平頓了頓道「老王啊,我知道你也是農民出身,現在農民到了這個坎兒,你我要不推他們過去,我們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吃農民種出來的糧食啊!」那頭兒的老王沉吟了半晌道「好吧,嘵省長,我們再做最後的努力!」曉正平鬆了一口氣道「好好幹吧,老王,全省的農民都看著你們呢!」掛上電話,曉正平有些累的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半晌,曉正平忽然睜開了眼睛道「小張,前面到幸福村了吧?拐進去!」曉正平倒不擔心張強家的情況,經過梨和蘋果的出擊,現在的張強身價怎麼說也是千萬富翁,這小小的損失算不了什麼! 「咦?」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村民,和別村的村民大不一樣,此時一個個臉上就好像開了花似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比起別村的沉悶甚至是死寂,這裡的氣氛要歡快的多,甚至還能從聞到一點兒豐收的喜悅。 「小張停車!」曉正平心一動,吩咐道。車在進村的路口停了下來,打開車門,在賈廳長的陪同下,曉正平走下了車。看到從後面走過來一個老漢,曉正平笑著迎了上去「大叔,啥事兒這麼高興啊?是不是您家的小麥沒遭災嗎?」那老漢看到曉正平從這麼高級的車上下來,當然知道人家是大管兒,急忙站下,一開始還有些拘謹,但是一聽到曉正平提這件事情,一下激動了起來。 「怎麼沒受災啊!看著那麼好的麥就這麼泡在水裡,俺心疼的差點兒沒去撞了牆!俺孫女剛考上大學,全靠賣了這些麥湊學費,麥沒了,俺孫女大學也就上不成了,她爸她媽差點沒逼的去上吊!」想起當日的情形,老漢還心有餘悸,滿是溝壑的老臉上還有些痛苦的皺在了一起。 「那你現在……?」曉正平有些不解的看著老漢。老漢哈哈一笑道:「是俺們運氣好!張家一口氣把全村的芽麥都按照市場好小麥的價格買了下來!真是大好人那,要不是他們俺們家可真是過到頭兒了!」提起張家,老漢的臉上滿是感激! 「張家?你說的是張大他們家?」曉正平心裡忽然莫名的激動起來,有些緊張的問道。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農家大學生柳鳳 老漢目含感激的點點頭道「可不是就是張大他們家嗎!說起來好人也是有好報,先是有一個那麼有出息的兒,兒又給他找了個漂亮的好像仙女兒一般的媳婦兒,哎,真是讓人羨慕啊……」老漢開始喋喋不休的談論著張家如何如何的好,曉正平卻沒有心思聽下去了。他現在最迫切的就趕緊找到張強問清楚他小到底是在搞什麼鬼,或許解決這次危機的重擔就要落在他身上了也說不定。 匆匆告別了老漢,曉正平把車留在村外,一行人步行進了村兒。入村的唯一一條路上,來來往往的有不少的村民,有的臉上帶著緊張,那是來賣小麥的,有的臉上滿是興奮和感激,那是已經賣過了小麥的。看著這一切,曉正平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大家不要著急,排號隊好嗎?」還沒到跟前,曉正平就聽到了那屬於女兒的清脆嗓音,駐足在一邊觀望起來。曉涵這幾天是累壞了,忙西忙東的,兩腳一落地就沒停下來。但是看著她臉上那發自內心的自豪和笑容,曉正平明白此時女兒的心一定是快樂的滿足的。張大負責過磅,翠蓮負責算賬付錢,村長也帶領著一大幫的人在一邊維持著秩序,雖然進步可能慢點兒,但是卻很少有村民聒噪,秩序一片井然。 「翠蓮,三弟家一共三千五百七十二斤,算賬!」張大對著低頭算賬的翠蓮道。那被叫做三弟的農家漢急忙道「大嫂,不用,按照三千五百算就行了,不在乎那些零頭兒!」翠蓮呵呵一笑道「他三弟啊,俺可不敢,要是真給你們短斤少兩了,張大還不打死俺啊!呵呵……給,這是錢,拿著!」笑畢,翠蓮遞上了一把嶄新的還散發著幽默香味兒的百元大鈔。三弟有些顫抖的接過這沉甸甸的一摞鈔票,鋼鐵一般的漢字眼睛了也有些濕潤了!「大哥,大嫂,俺啥也不說了,關鍵時刻是您們給了俺活路,以後有事您儘管說話!」說完轉身走了。看著他的背影,張大和翠蓮的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遠處的曉正平也是點頭不已。 「哎?大奎,你不是剛賣過嗎?怎麼又來了?」張大看著眼前的這個滿臉通紅的叫做大奎的男人疑惑的問道。此一問,那大奎立即有些面紅耳赤,囁嚅著說不上話來。張大看了看他這次推來的小麥,數量一點兒也不比他已經賣過的少,「大奎,這是你替別人賣的吧?」張大心裡有了數兒,鄭重的問道。 大奎更加的尷尬了,一個大漢的臉上竟然會被羞紅,由此可見他的心情是多麼的尷尬。「大哥,求求你救救俺們一家吧!俺男人生了病,全指望著賣麥的錢去治病!哪知道老天不長眼,一場大雨把什麼都沖沒了,您要是不幫幫俺,俺男人就沒有活路了!」忽然在一邊搶出一個年婦女,歲月過早的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斑斑印記,那飽經磨難的面孔讓人看了都心酸,張大有些猶疑了,翠蓮和曉涵也湊了上來。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曉涵的眼角已經濕了。 「大哥,是啊,她家真的是很困難!還有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女娃,賣不了麥她們一家就完了!」大奎雖然尷尬但還是規勸道。張大無奈的看了翠蓮一眼,他們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張強為什麼花錢收購這些個芽麥,他們還以為張強是在做好事,收了全村的芽麥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要是再收別的村兒的,那張強回來該怎麼跟他交代呢? 看到張大和翠蓮都沉吟不語,那年婦女當場便跪了下來。「媽!」一個大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忽然伏到了年婦女的背上,跟著她一起掉淚。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立即引起了曉涵的注意,只見她的身上充滿了一種純淨的靈動,彎彎的眉毛,黑水晶一般的眼睛,配合著俊秀的瓜臉,顯得是那麼的清純和讓人怦然心動。 翠蓮急忙將那個年婦女從地上拉起來,曉涵也把女孩扶了起來。請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柳鳳。」女孩因為害羞低聲說道。「柳鳳,你現在還在上學嗎?」曉涵難得在農村裡碰見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學識也差不多的女孩,自然看著親近,拉到一邊兒聊了起來。通過聊天兒,曉涵對這個不幸的女孩有了大致的瞭解,同時也對她不幸的人生倍感唏噓。父親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得了一種奇怪的病,臥床不起,是她的母親依靠家裡的幾畝薄田愣是把她供到了大學,可是沒想到,在她即將畢業的最後一年卻因為這場大雨而面臨著交不上學費,拿不到畢業證的難關…… 「老頭,俺看就收了吧,反正也不多!」翠蓮聽了那年婦女的一番哭訴,早就心軟了,但是張大卻有著自己的考慮,要是萬一開了這個頭兒,那以後別人來自己就不好拒絕了!可是全鄉,全縣那麼多的受災戶,這區區一千萬哪裡頂事兒啊!再者這錢是張強的也不是他的,他實在不敢輕易的開這個先例。看著躊躇不已的張大,年婦女在邊兒上一個勁兒的哀求著,翠蓮也有些火了道「看看你,還像不像個老爺們兒!強回來我跟他說行了吧?」事情到了關鍵的時候,柳鳳也睜大一雙大大的眼睛,傾聽著張大對她們一家的宣判。 「哎,曉涵,你來做主吧!畢竟張強的錢就是你的錢,來,你說了算!」張大心一橫,把這個難題交給了曉涵。柳鳳一聽生殺大權現在掌握在曉涵手裡,急忙緊緊的抓住了曉涵的胳膊,曉涵輕輕的朝她點點頭,示意她放心,走了出來。曉正平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曉涵,看看她到底打算怎麼解決這件棘手的事情!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張強回來了 曉涵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大學生,在眾目睽睽之下,絲毫也不膽怯。清脆的說道「叔叔,阿姨,我看就收了吧!不過不用強的錢,我自己出錢!反正就這一家,也不用多少錢!」曉涵的話乍一出口,張大和翠蓮立即本能的搖頭,柳鳳母女卻對她是千恩萬謝。曉正平看了連連點頭,為自己的女兒對農民有這樣一份感情而驕傲。 「那不行,絕對不能用你的錢!這樣吧,咱們收了,回來我去和強說,他要是敢說個半個不是,俺就打爛他的嘴!」翠蓮道。張大也不好說什麼,爽快的點了點頭。張強再有錢那也是自己的兒,花點兒兒的錢有什麼大不了的!想通了的張大趕忙開始給糧食過磅。 把嶄新的鈔票放到柳鳳母親的手裡,看著柳鳳母女臉上那劫難過後的喜悅和淚水,曉涵心無比的激動。「曉涵姐,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柳鳳拉著曉涵的手說道。曉涵笑著搖搖頭道「謝什麼啊!你只要經常來陪我聊天就好啦!你不知道啊,我在這裡沒有一個姐妹,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好悶啊,你有時間的話就來看我好不好?」曉涵乞求的看著柳鳳,柳鳳含笑點頭答應了。 「好啊,真的有這麼悶嗎?」忽然在兩個女孩身邊響起了一個促狹的聲音,曉涵一聽眼睛就像是燈泡似的亮了起來,急切的轉過頭來卻發現張強正一臉燦爛笑容的注視著她們。金色的陽光下,讓那張大理石般光滑,俊郎的面容分外的耀眼,看著看著,曉涵已經有些癡了。柳鳳也是怦然心動,如此震撼的的畫面也許只是在她的夢出現過。想著想著,不由得桃鰓見紅,雙目含情。 「強!你回來了!」曉涵不顧一切的撲到了張強的懷裡,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但是對曉涵來說宛如已經過了幾年般漫長。張強笑著抱著曉涵在眾人羨慕祝福的目光下,轉起了圈。就像是兩隻在陽光下盡情追逐的美麗而快樂的蝴蝶。柳鳳那純潔無暇的心裡湧動這一股羨慕和嚮往。 張強的突然出現讓曉正平眼睛一亮,看著張強臉上那永不隕落的笑容,心底裡尋思著「這個小一定有了什麼打算才敢這麼放膽收購芽麥!一會兒一定要狠狠的審他一審,挖他一挖!」 兩人鬧了半天才消停了下來,然後曉涵迫不及待的把害羞不已的柳鳳介紹給了他。看到柳鳳,張強也是心底一陣讚歎!這個在群山懷抱裡長大女孩兒,繼承了大山清秀靈動的一面,似乎純潔一詞就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你好,我是張強!」張強溫和的伸出手道。柳鳳也是大學生,急忙大方的伸出手握著張強的大手道「你好,我是柳鳳!」說完就趕緊把手放開了!低著頭站在一邊不再言語。「強,我們……」曉涵想要把柳鳳的事情告訴張強,卻被張強打斷了「不用說了,我什麼都看見了!你們做的沒錯,應該收下來。」說完轉身看著圍繞在身邊的村民大聲的說道「各位村民,因為我們的財力畢竟有限,只能限於本村的芽賣,對外村的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對於那些有特殊困難的人家,我們還是會施以援手!」 目前的張強資金有限,除了收購糧食以外,他還有抽出一部分資金來收購一家釀酒企業,這才是真正花錢的地方,還要添置設備等等,總之以後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他不能不節省著花,量力而行! 張強的話讓那些還夾雜在隊伍的外村兒村民一陣難過,但是也無話可說,人家有好事兒當然要先照顧自己人嘍。但是沮喪的情緒還是在他們間蔓延開來!曉涵還真有些不忍心,但是她也知道張強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難處,也不好說什麼!張強也感覺到了這種壓抑的情緒,朗聲道「不過大家也不要難過,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不久之後我們還將可能再大面積收購一次芽麥,到時候價格不變,歡迎大家繼續來賣芽麥!」張強的話讓別村兒的村民心裡稍微安定了下來。 說完話,張強笑吟吟的走向曉正平,曉涵這才發現了自己爸爸的身影,心一陣赧然。急忙跟了上去。「曉伯父,您什麼時候來的?」張強問過,曉涵早就羞紅了臉,曉正平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說道「哎呀,來了有段時間了吧,只可惜啊,咱不像你那麼有魅力,吸引不了別人的注意力啊!哈哈……」曉涵急忙抱住了曉正平的胳膊不依的搖晃了起來。那嬌憨的的模樣讓曉正平和張強都笑了起來。 「哎呀,是親家來啦!」張大和翠蓮看到曉正平急忙放下手裡的活計走過來打招呼道。曉正平呵呵一笑道「是啊,親家公,親家母,你們都好啊!」看到三位老人,親家親家的叫著,張強還沒什麼,曉涵卻鬧了個大紅臉,暗地裡猛掐張強,讓張強挨了打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勁兒的跟在曉涵的屁股後面討說法,結果說法沒討著,反而又挨了不少下! 親家光臨,張大果斷的宣佈今天的收購到此結束,收拾收拾熱情的把曉正平往家裡領去。曉涵叮囑了一番柳鳳一定要常來看自己,放她跟母親,大奎一起離開了! 回到家裡,看著佈置的渙然一心的房間,曉正平感歎不已,「如果所有的農民都能過上這樣的日那該多好啊!」張強呵呵一笑,遞上一杯茶水道「快了,用不了多久了!」張強的話聽起來像是隨口應和,但是聽在曉正平的耳朵裡卻全然不是那麼一會兒事兒,莫名的理由讓他堅信,張強絕對不是隨便說說那麼簡單! 第三卷 第二十三章 芽麥利用 「說說吧,你這麼大肆的收購芽麥,不是發發善心那麼簡單吧?」曉正平端著茶杯笑吟吟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啞然失笑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叔叔的眼睛啊!我雖然很想幫大家,但是靠發善心,散家財的蠢事我卻是不會幹!不錯,我正是要好好的利用這批芽麥,來個廢物利用,狠狠的賺上一筆!」張強說到興奮處,慷慨激昂,讓曉正平也有些熱血沸騰。茶也顧不上喝了,連聲道「快,快,說說你打算怎麼利用起這些芽麥!」張強笑道「其實芽麥並不想人們想像的那樣無用,如果用它來釀酒的話,說不定可以釀出一種佳釀!」看到曉正平怔了怔,張強繼續說道「這糧食釀酒,首先要做的就是將糧食催芽,這樣糖粉就可以積澱下來(為了情節需要,純屬,大家不要叫真哦!),但是人工催發的哪裡有天然長成的自然,純厚?我們如果不好好的利用起這一點來豈不是太浪費這上天給我們的機會?」 曉正平看著張強道「你真的有信心用這些芽麥釀出酒來?」張強信心十足的點了點頭。「強啊,這個……不大好開口啊!」曉正平臉色先上一喜,緊跟著又有些尷尬。看到這副神情,張強已經估摸到他要說什麼了,淡然一笑道「在公您是心繫一方百姓的省長,在私,您是曉涵的父親,我是您的晚輩,有什麼不好的開口的!」 曉正平點了點頭道「也對!那我就厚著臉皮說了!強,今年受這場暴雨禍害的面積很大,芽麥的數量也很多!你知道如果不找出解決芽麥的辦法來,農民,國家的損失了就大了!你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消化如此多的芽麥,所以我希望你能把用芽麥釀酒的技術貢獻出來,讓那些省裡的酒廠大規模使用,盡可能多的把芽麥都變成佳釀!」曉正平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沉思不語的張強。又道「這樣,你可以把技術申請專利,我來給你辦,到時候你也可以在廠家的銷售額提成!怎麼樣?」 曉正平的眼滿是期盼,但是張強還是搖了搖頭道「叔叔,我也知道今年的災情比較嚴重,但是我不能這樣做!」看到曉正平的臉色沉了下去,張強急忙補充道「並不是我自私,而是用這芽麥釀酒必須要一種特殊的酒麴,而這酒麴是最難得的,因此受它的限制,只能小規模的生產,走品牌,優質的道路,不可能量產!」 曉正平有些不相信,說道「什麼酒麴,這麼珍貴?」張強搖了搖頭道「不過並不是只有釀酒才能將這些芽麥消化掉,最簡單的可以混合正常小麥,一起磨成麵粉,不也是很好嗎?」曉正平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可是你不知道,這混合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來的路上我接到了麵粉廠老總的電話,他們的研究不斷的失敗,沒有絲毫的進展,而且即使研究出來了,光大市民也能接受,但是這價格肯定是要低的多的,農民只有損失多少的問題,卻沒有掙錢的希望!正因為如此我才對你這個釀酒技術感興趣!這樣加大附加值,農民們不但不會賠錢,還能掙比往年更多的錢,這不是很好嘛!」 張強聽了眉頭皺了皺,旋即笑道「誰說的攙和了芽麥粉的面比正常麵粉的價格就要低呢?只要口感好,照樣賣高價!」 「可是問題就出現在這個口感上!十斤的正常麵粉有一斤的芽麥粉,味道就全變了,又澀又粘,讓那些城裡人吃這個,還不如殺了他們呢!再者為了消化這些芽麥粉,那得需要多少好麵粉啊!」曉正平提起如今越發挑剔的城裡人,不由得就有些生氣。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那些人應該能夠解決,所以就沒提出來。叔叔,這樣吧,我有辦法能夠大幅度的提高芽麥粉的口感,不過……」張強嘿嘿的笑了起來。曉正平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張強了,好像在他的身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似的,多大的難題到他這兒都變的那麼幼稚和簡單。「快說,你有什麼辦法?」曉正平急切的抓住張強的胳膊問道。 「辦法有是有,但是就按您剛才說的,我要用這技術入股,在麵粉廠的銷售利潤分成!」張強絲毫也沒有感到些須的不好意思,他現在正處於事業的開創期,再沒有完成資本原始積累之前,任何一分錢他都要去爭取。 曉正平錘了他一下笑道「呵呵……小,你夠陰險的啊!行,這也是天經地義的!只要你能解決這個問題,我親自去給你申請專利!」張強這才滿意的笑了,但是卻遭到了曉涵的'侵襲',「好啊你,還敢跟我爸講條件,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看著有些蠻橫但是卻很可愛的曉涵,張強一陣苦笑。兩人的小動作落在了曉正平的眼裡,曉正平暢快的笑道「哈哈,我這個女兒是沒白養,知道向著他老爹!不是那種有了老公忘了老爹的白眼狼,看來我還是滿幸運的嘛!」曉正平的話惹來一陣哄笑,不過張強卻是暗自欣喜,因為曉涵已經放過了他,轉而進攻曉正平去了。 鬧了一會兒,等曉涵累了,張強說道「其實,芽麥粉不能和新下來的小麥混合,最好的是和陳糧混合磨粉,陳糧時間越長越好。在磨粉之前,芽麥要經過高溫蒸煮,溫度在420度為佳,蒸煮三個小時候,拿出來自然晾乾,然後和陳糧以4.2比5.8的比例混合,攪拌均勻,然後磨粉!這樣的的處理,使得陳糧和芽麥優勢互補,相信磨出來的粉,在口感上要比正常麵粉還要好上三分。有筋道而且有天然的甜味兒,是製作各種麵食的優質材料!相信一定會得到人們的讚許,價格上也應該高於正常麵粉!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龍泉酒廠 曉正平不敢怠慢,急忙叫賈廳長將張強的話一句不落的記了下來,末了還沒忘了讓張強檢查了一遍,直到張強確定無誤了,才不顧張大翠蓮的挽留,拉著賈廳長起身走了。「你爸爸一直都這麼急性嗎?」看著幾乎是小跑一般離開的曉正平,張強玩味的笑道。曉涵白了張強一眼,然後低聲道「死老頭兒,不給你女兒長臉,等我回去看我怎麼懲罰你!哼哼!」曉正平剛坐到車上,就打了一個冷顫,抬頭望向張家的方向,心嘀咕「我不是又招惹到了那個小魔頭了吧?' 「省長,我們去哪兒?」司機恭聲問道。「麵粉廠!快!」曉正平連聲催促著。車在司機小張的掌控下,疾速的向前行駛著。 「哎呀,是什麼風把我們的省長大人給吹來了啊!」麵粉廠門口,富態的王總挺著大肚,熱情的迎了上來!「老王啊,都什麼時候還跟我陰陽怪氣兒的!我問你,問題解決了嗎?」曉正平顧不上跟他打哈哈,單刀直入的問道。老王剛才還滿是笑意的臉立時就垮了下來。「我的省長大人啊,不是我不賣力啊,是這個難度太大!幾乎所有的比例我們都試過了,都不行啊!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靜品嚐饅頭了,現在搞的我見到饅頭就想吐!現在啊您就是把我的腦袋砍了我也沒辦法了!」王總氣餒的說道。 「砍了你能給農民挽回損失,我是不會介意的!不過,你的那些技術人員也該清理清理了!這麼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技術人員!」曉正平不屑的說道「我這次來,是給你送一個方,你看看用這個辦法能不能成功!」說完讓賈廳長把那張記著張強'講話精神'的紙遞了過去。拿著那薄薄的一張紙,王總接連看了好幾遍,驚疑的問道「這是?」「這是一個農民寫出來的解決芽麥混合粉的方案,你趕緊去試驗去,我還等著結果呢!」曉正平故意把農民兩個字咬的很重,讓王總有些尷尬。這號稱是技術精英的技術員解決不了的難題被一個農民給解決了,那他這個人可就丟大了!不敢怠慢急忙吩咐下去嚴格按照步驟進行試驗,然後對曉正平說道「這試驗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您看您是不是先……」老王很清楚曉正平不是那種下來為了吃飯,吃完飯走人的主兒,因此小心翼翼的問道。曉正平也才想起張強說過蒸煮過後的芽麥要自然晾乾,比較費時間,自己是太心急了,呵呵一笑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一大攤事兒還等著我呢!不過這個試驗你一定要抓緊,盡快把試驗結果告訴我!全省的農民正等著呢!」說完曉正平就鑽進了車,向省政府開去。 送走了曉正平,張強攬著曉涵的肩膀道「寶貝兒,我要去市裡走一趟,找一家酒廠買下來,你在家裡好好的呆著好嗎?」曉涵現在越來越享受張強表現出來的溫柔,淺淺一笑道「好的,你去吧,我在家等你!」張強滿意的點了點頭,親吻了一下曉涵的櫻唇,和張大說了一聲離開了! 張強所在的省是全國有名的幾個糧食生產基地之一,作為以糧食為原料的釀酒業也相對要發達一些。但是隨著最近幾年幾家大的酒廠的強強聯合,市場基本被瓜分完畢,那些小型的酒廠迎來了嚴酷的寒冬。市場份額小,銷售量就少,相應的資金就不充足,資金不充足,科研力量就肯定跟不上!新的產品就不能得到研發,沒有新的吸引人的產品,本來就很少的市場份額就更加萎縮,再加上幾大酒業的聯合打壓,時不時的降價,促銷,小酒廠的生存環境已經越來越惡劣了,要不就是被吞併,要不是就直接宣佈破產,苦苦支撐的有數幾家小酒廠也瀕臨倒閉被收購的危險。 龍泉酒廠至今已經有50個年頭了,曾經也輝煌過,龍泉糧食酒的名號也曾在本省有過一定知名度,但是因循守舊,不懂得變通,如今也落了個即將倒閉的處境。 李勇,今年二十八歲,畢業之後受不了爺爺和父親的輪番上陣,不得不放棄一份很好的工作回來維持這個即將倒閉的酒廠。雖然他也曾銳意改革,但是資金的缺乏,技術的落後卻使得他英雄無用武之地。龍泉的敗亡眼看著就要在他的手裡發生,這讓李勇苦悶不已。 坐在廠長辦公室裡的辦公桌前,看著手上的那份可憐巴巴的銷售報告,李勇開始頭疼用什麼來發放本月工人們的工資。「廠長,霸王酒業集團的市場部王經理來了!」李勇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這個王經理就好像是吃定自己了似的,三天兩頭嚷著要收購龍泉酒廠,真是豈有此理!不過李勇也清楚現在的酒廠面臨的只有兩條路,要不關門大吉,要不就是被霸王酒業集團吞併!至於第三條路,讓龍泉重新擦亮招牌,梅開二度,再次騰飛,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趾高氣揚闖進來的王經理。李勇冷眼看著這個身高體胖,一身橫肉的傢伙! 王經理走進來,大咧咧的來到李勇的辦公桌前的椅上坐了下來,信手拿過那份銷售報告,嘿嘿笑道「看來你們龍泉酒廠本月的銷售情況實在是不盡人意啊!怎麼樣,我們的收購要求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了?」 李勇笑道「我說你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不要做夢了,我是絕對不會把龍泉交到你們這些人的手上的!」「哪怕是破產倒閉?」王經理似乎已經習慣了李勇的態度,陰險的笑問道。李勇的眼神猛的銳利了起來,顯然王經理戳到了他的痛處!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我是農民! 「對!即使是關門大吉,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這些酒業敗類得逞!」李勇緊盯著那王經理的眼睛堅決的說道。王經理顯然沒料到李勇會這樣的死心眼兒,愣了一愣,但是很快的就獰笑道「嘿嘿……那好,你們龍泉就等著關門大吉吧,這個月你們的銷售額雖然低但是畢竟還有,我保證下個月你們連一瓶酒都不要想賣出去!」王經理說完摔門離去。李勇卻好像被抽乾了渾身的力氣似的癱軟在椅上。心萬念俱灰,在霸王酒業的打壓下,關門似乎是唯一的一條路了。 「廠長,有一位先生指明要找您!」秘書似乎也感受到了廠的危機,秀麗的眉頭也皺成了一團,語氣顯得有些忐忑。李勇無力的從椅上直起身來,揮揮手示意秘書把人帶進來,心苦笑,不知道又是哪個酒業集團看上了自己的酒廠。 「李廠長的神色似乎不是很好啊?」張強走了進來,和李勇客氣的寒暄了一番,坐下來,看著李勇那略顯蒼白的臉色關切的說道。李勇一怔,再看軒轅龍的臉色滿是真誠,好像不是作假,對他的好感頓時增加了許多,笑道「能好的了嗎,現在酒廠面臨著幾乎要倒閉的田地,我的精神能好那才叫怪呢!呵呵……」李勇雖然是在笑,但是和哭也差不了多少。傳了三代的酒廠如果在自己的手裡倒閉了,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臉面去見對他還抱著殷切期望的爺爺和父親。 「原來李先生自己也清楚現在龍泉酒廠的處境啊!」張強淡然一笑,然後言辭轉為犀利道「只是不知道李廠長想出了什麼挽救酒廠的政策沒有呢?」李勇道「要是想出了什麼辦法,我還會坐在這裡歎氣嗎?」 張強站了起來道「要想做好做大的一個廠,資金,管理,技術,產品,環環相扣,缺一不可!如今的龍泉酒廠,資金短缺,管理滯後,產品單調,技術落後,這樣怎麼可能紅火的起來?」張強的話絲毫也沒有加以掩飾,顯得有些難聽,但是正因為如此李勇對張強卻更加的看重。「那先生覺得我這個弊病叢生的小廠還有再次騰飛的可能嗎?」李勇有些急切的問道。軒轅龍笑道「五十年前,您的爺爺白手起家,尚能發展到今天的地步,現在你的爺爺已經給你打下了一片基業,要是再發展不好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張強的話讓李勇一陣深思,張強說的沒錯兒,五十年前,爺爺一無所有,只是帶著一幫窮苦百姓就能創立出響噹噹的龍泉牌,現在自己別的不說,至少有自己的設備,自己的廠房,熟練的工人,這麼有利的條件比起當年爺爺創業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能讓龍泉再次騰飛呢? 「請問先生這次的來意是?」李勇求賢若渴的看著張強,彷彿是看到了龍泉再次騰飛的契機一般。張強爽快的說道「我這次來是想要買下龍泉酒廠!」張強的話讓李勇很是失望,臉色也立時冷了下來,剛才的熱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對不起,我是不會把龍泉酒廠賣給別人的!您請回吧!」 李勇的語氣讓張強先是一證,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之所以一直不願意把龍泉酒廠賣掉,就是因為龍泉這塊牌!這是你們一家三代人用血汗換來的,你不想轉手讓給別人我可以理解!但是那你就忍心看著這塊牌徹底的消失隕落嗎?龍泉酒廠此時已經是危機四伏,雖然你現在還在苦苦支撐,但是還能撐多久呢?一個月?還是半年?或者……一個星期都撐不過去!」軒轅龍的話句句都說在了李勇的心裡,他清楚的知道在龍泉酒廠正式閉門歇業的那一天起,龍泉這快浸透了他家三代人心血的牌必將徹底的被世人所遺忘,成為歷史! 「可是,我如果把龍泉酒廠賣給了你,還不是一樣代表了龍泉品牌的覆沒?」李勇不甘心的說道。「不!我不但不會讓龍泉消失,相反我還會讓它再次輝煌!即使我賣下了龍泉酒廠,我依然會延續使用龍泉作為我們新產品的品牌名稱,而你依然是龍泉酒廠的廠長!到時候我將提供你們資金和新的產品,重新搶奪回我們失去的市場,並把龍泉這一品牌推廣到全國乃至整個世界!」張強堅定的表情讓李勇有些心動了。 「你真的不會放棄龍泉?」李勇有些遲疑的問道,張強知道他已經心動了,當下更是真誠的點了點頭。「好吧,你已經說服了我!但是你必須還要去說服我的爺爺和爸爸!他們可比我難對付多了,呵呵……」李勇笑著說道。 張強點了點頭道「沒問題,我會說服他的!不過在我去說服他們之前,我要先利用你們酒廠的設備,把我的新產品研製出來,到時候帶著它們去見你的爺爺和爸爸相信要省力的多!呵呵……」 「你就那麼有自信?」李勇看著微笑著的張強,納悶兒的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酒?」既然很快就要成為自己部下了,張強對他也不再保留,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想要收購你的酒廠嗎?」李勇迷茫的搖了搖頭。張強歎了一口氣道「前幾天的大雨你也知道吧?」李勇點了點頭道,「怎麼不知道,聽說受這場大雨的影響,農民們的損失不小啊!」 張強道「是啊!農民手裡大批的芽麥如果不能充分利用起來的話,千萬個農民家庭將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窘境當!我就是一個農民,看著鄉親們臉上的憂慮絕望,我就感到痛心!於是我就想能不能用這些芽麥釀酒……」 「你是農民!?」李勇驚訝的看著張強道。張強呵呵一笑道「是啊,我就是農民!怎麼,不像?」李勇搖了搖頭道「真是一點兒都不像!不過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把龍泉酒廠交到你手上說不定真的是一個很英明的決定!」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佳釀問世 「放心吧,你一輩都會為你今天的這個決定感到驕傲的!」張強自信滿滿的拍著李勇的肩膀笑道。李勇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不是說要研究什麼新產品嗎,我們這就去吧!」李勇說完拉著張強就向廠房走去。張強搖了搖頭心暗道「這李勇還真是一個急旋風!不過很有一股年輕人的朝氣,將來肯定是一個不錯的廠長,甚至是……」 在工人們熱情的招呼聲,和詫異的的注視下,張強跟著李勇進了釀酒廠房。一進屋就是一股讓人聞之欲醉的濃重酒香氣撲鼻而來。純糧食釀製的酒就是比酒精勾兌的要香。來到廠房,李勇笑對張強說道「是不是要把人給散開,免得你的技術洩密?」張強嘿嘿一笑道「沒事兒,讓他們看!我能讓他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還是什麼都不會,你信嗎?」看著張強的笑容,李勇現在是越發琢磨不透張強了。 「你現在讓人去找一些芽麥過來!」張強的話讓李勇一愣道「你還真的打算要用芽麥釀酒啊?」張強白了他一眼道「廢話!大家都用糧食釀酒,我們要是不出新,怎麼能打敗他們?快去吧!」張強打發了嘀咕個不停的李勇,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套富有傳統特色的釀酒設備。一個巨大的蒸鍋,旁邊的是一個密封的沒有疑似縫隙的同樣巨大的發酵爐,一條管道與之相連,另一頭是過濾池,經過幾道過濾工序,成品酒順著管道流到酒罈裡,上上泥封。雖然工序很簡單,但是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住糧食酒的本色,張強對這一切都感到很滿意。 這時,李勇也指揮著工人搬來了幾袋芽麥。「把芽麥倒進蒸鍋裡!」張強也不客氣,大聲的指揮了起來,工作多年的這些釀酒工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芽麥釀酒都很好奇,沒有絲毫不悅的遵從著張強的指令,把芽麥全都倒了進去。然後看著張強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令。 張強裝模作樣的把手伸進懷裡,其實是借此掩飾,從女媧神戒拿出了一株酒心草。女媧神戒是一個真空的空間,所以儲存東西能夠萬年不腐。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那酒心草依然翠綠欲滴。 「這是?」李勇等了半天卻看到張強只是拿出了一株草,不由得有些疑惑。張強笑笑道「這就是新的龍泉酒最大的秘密所在!」說完信手將那株酒心草一起扔到了大鍋裡。張強的舉動讓李勇迷惑不解,雖然酒心草他沒見過,但是象張強這樣完全依靠一株不知道有什麼名堂的雜草來釀酒,簡直就如同是兒戲一般。 看著李勇那不信任的疑惑目光,張強絲毫也不介意,笑了笑任憑他猜疑去了。大概過了半小時之後,那巨大的蒸鍋裡就開始傳出一陣陣濃郁的酒香。「怎麼可能?!」李勇和那些工人都有些傻了。這只是第一步,蒸煮穀物,根本就不應該產生這種酒香。「是那株神秘的草?」李勇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張強,張強只是微微笑了笑道「三個小時後,將蒸煮過的糧食移到發酵爐裡發酵,到時候再放一棵,大概過半個小時就會出酒!效果到底怎麼樣,就見分曉了!」說著張強又拿出有一酒心草遞給身邊的一個工人囑咐道。 那個工人顫顫巍巍的小心翼翼的把那株酒心草接了過來,拿在手裡仔細的端詳起來,忽然'砰'的一聲響起,張強猛然想起了什麼,急忙看去,果然為時已晚,那名工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這是怎麼會事兒?」李勇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張強苦笑了一聲道「這草名叫酒心草,體內孕育著天地至靈的酒氣!據傳遠古時期的人們一直多是用它們來當做是釀酒的原料,一棵酒心草壓搾住來的酒液,可以兌水讓百人痛飲,由此可見它所含的酒精只純!放心吧,他只是聞到了酒心草的氣味兒,醉倒了而已。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大家道」以後注意了,操作酒心草的時候,一定要在鼻孔裡塞上棉花或者帶上口罩!「 「不是說笑吧!光是氣味兒就能醉人?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一種植物啊?」李勇驚訝的說道。張強呵呵一笑,心說道「這是我叢神農架深處找來的,你能知道那才怪呢!」 「好了,我們去辦公室商談一下收購酒廠的細節吧?反正,現在還要等很久,才能出酒!」張強建議道。「哦,好,好!」李勇急忙回過神兒來道「我現在才明白你一開始說的那句話的含義了!他們不是學不會,而是找不到這酒心草!是嗎?」張強哈哈笑道「不錯,這酒心草是一切的關鍵!不要說是區區芽麥就是一把野草只要能搾住汁兒來,酒心草就能把它變成佳釀!不過,這酒心草可是我們命根,萬一要是洩露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李勇笑道「放心吧,我的工人都是跟我們家幹了一輩的老工人,絕對忠誠!再說,我相信,把酒心草的生長地點全世界恐怕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吧!哈哈……」張強無奈的笑了笑,他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警告一下李勇,不要掉以輕心,現在被李勇說破了,也就不再提及了。 李勇現在對張強是充滿了信心,那麼詭異的酒心草張強都能找到,還有什麼張強做出到的呢?生意談的很順利,最後兩人協定以三百萬的價格,李勇將龍泉酒廠賣給了張強。價格很低,屬於連買帶送的性質。不過李勇附加了兩個條件,一是張強新釀出來的酒必須以龍泉命名。二是繼續僱傭原先場裡老工人!兩個條件張強都欣然同意,但是合約還是要等到張強說服了李勇的爺爺和父親之後才能簽。不過李勇已經答應了張強替他在爺爺和他父親面前多做工作。 就這麼聊了幾個小時,規劃了一下未來的發展計劃,一個工人興沖沖的衝了進來,告訴他們,酒已經出陸了!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激動不已的李勇 看到幾乎是用沖的來到兩人面前的工人,李勇心裡隱隱覺得這酒絕對不是凡品,要知道這些工人都是很早以前就跟著爺爺,父親一起打拼的,一輩都在跟酒打交道,對酒有著別人無法想像的理解,同時也對酒極為挑剔,能讓他們看的上眼的酒好像還真是不多。但是此時的這個工人竟然是如此的失態,宛如一個撿到了寶貝的孩,歡呼雀躍。 「張先生,走,讓我們一起去品嚐品嚐您釀出的佳釀!」李勇單手一伸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張強也有些好奇,也不做作,笑著當先走了出去。還沒有走到廠房,只是剛出了辦公樓,一股沁人心脾,讓人神情一震的酒的芳香就隱隱襲來。那名工人好像對這香味兒很是陶醉,竟然忍不住閉上眼睛大口的呼吸起來,還不停的用手把那香味扇到自己的鼻裡。李勇也是個懂酒之人,這品酒,一是看,二是聞。看酒色,問酒香。還沒有見到酒,只是聞到這迎風香三里的酒香,李勇的心已經被震撼住了,本能的加大了步伐。 越是靠近廠房,這酒香就越是濃重。李勇只感覺自己體內的酒蟲都要被勾出來的!嘴裡一個勁兒的喊著「好酒,好酒啊!」腳下的步伐也是一步邁的比一步大!來到廠房,幾乎整個酒廠裡的幾百名工人都聚集到裡這裡來,熙熙攘攘的大聲討論著,讚美著。要不是幾個有威信的老工人在拚命的阻攔,說不定還不等李勇和張強感到,酒已經被這些酒鬼給分飲完了!能在酒廠工作的人大多都是好酒之人,對酒有著特殊的嗜好,讓他們面對這樣的美酒卻無法痛飲一番也是一種折磨。 費力的擠開不肯散去的人群,李勇和軒轅龍終於站到了那壇香飄四散的佳釀跟前。那琥珀一般的酒色立即讓李勇大聲喊起好來。如此的清澈,不見絲毫的雜誌,碧波蕩漾,彷彿讓人看到了秋天樹林深處的一汪永不枯竭的深潭;看到了無邊宇宙摧殘的星河,閃亮的明星。直到後來,李勇才發現這龍泉佳釀更像張強那一雙晶瑩深邃的雙眸,讓人一看就不斷的沉下去,沉下去。 就這樣看著這小小的一壇琥珀佳釀,久久沉浸在其不能自拔!這是酒給他帶來的境界。凡酒愉人口舌,好酒愉人心情,佳釀愉人心靈!現在李勇細細品嚐的是那精神上的愉悅,心靈的感悟。一行英雄淚悄悄的順著他的眼角滑落。此情此景,張強並沒有感到李勇有多麼的可笑,相反,他卻為李勇精神上的充實,心靈上的感動而欣慰!之所以欣慰,是因為他沒有看錯人,找錯人!李勇是一個對酒有著很深理解,同時心靈也很純潔的人,把酒廠交給他,張強放心了! 「來,不要光看啊!讓我們來嘗嘗這酒的味道怎麼樣?」張強輕輕的推了推李勇,把李勇從那種玄妙的境界喚醒,笑吟吟的指著酒罈說道。李勇這才清醒過來,不好意思的擦去眼角的眼淚,尷尬的看了張強一眼,張強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好!品象沒說的,是我見過最好的酒!現在就看這味道了!」說完輕輕的用小勺舀了一勺酒,仰脖灌進了嘴裡。當舌頭和這琥珀色的酒液相接觸到那一瞬間,在李勇的臉上表現出了一種巨大的愉悅。感受最深的當然是李勇本人,那股醇厚,長的舒適,滿足就像是一個絲緘將他的全身都包裹了起來。刺激著他渾身上下的沒一處神經。所有的憂愁,憤怒,悲傷等等一切負面情緒都在無聲無息消退,留下來的只有無邊的感動。 當琥珀色的酒液告別了唇齒,順著食管滑落到身體了的時候,一股清涼夾雜著一絲火熱讓他的身體都跟著顫慄起來。酒流所到之處,一陣舒適,輕鬆就從哪裡傳來。彷彿渾身所有的活力都被激發了似的,李勇只感覺無窮的精力回到了自己體內,同時一種傲氣,一種自信也隨著酒流而被完全的激發出來。 一勺酒下肚,李勇的整個人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已經習慣了緊鎖的眉頭此時徹底的鋪展開來,在他的臉上身上散發出來的是漫天的自信,再也沒有絲毫的頹廢和沮喪。「怎麼樣?」張強笑瞇瞇的問道。 李勇沒有回答他,而是不斷的用小勺往自己的嘴裡送酒。「喂,好茶要品,好酒要舔。你這樣牛飲可是不行哦!」張強看到李勇那粗魯的模樣,不由得好笑的訕笑道。「我……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喝了那麼多種就,我就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我跟你說吧,只要這酒一上市,保準火!哎呀……只可惜這個產量不能保證,要不然的話,霸王酒業那幫孫只能關門大吉!」李勇已經有些醉了。不過張強卻沒有阻止他再喝下去,因為他自己釀的酒自己清楚,這酒最大的好處就是醉了不上頭,而且對人體還有很好的強化作用,雖說不能包治百病,但是堅持喝的話,強身健體是肯定的! 「小李,吩咐食堂,午加菜,大家一起……一起喝酒!」李勇不是那種只顧自己不顧屬下的人,喝的差不多了,站起來對著一個年輕小伙大聲吆喝道。那個小李早就讒的口水流不停了,但是礙於李勇,不敢上前就是了。和他一樣,所有的工人都在看著李勇猛飲流口水,聽到李勇的吩咐宛如聽到天籟,無不振奮不已,大聲喊好,跑著跳著去吩咐食堂準備了。 他們在喝,張強卻是悄悄的拉過一個工人輕聲問道「這個酒的出酒率怎麼樣?」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李勇的家人 那工人一愣,然後想想說道「大概一百斤糧食出一百斤酒吧!一比一!你不問我還沒有想到,天啊,這麼高的出酒率,我……」那個工人猛的醒過神來,剛才一直都是被酒的味道和品象所震懾,竟然忽略了這酒不但萬里挑一,出酒率還是如此的驚人,難怪他如此的驚訝了!張強點了點頭,跟他預想的差不多,想起家裡那數百噸的芽麥,張強滿意的笑了。 晚上的時候,酒廠食堂在李勇的吩咐下,加了餐。為了品嚐那難得一見的佳釀,不但所有的工人都沒有下班回家,甚至那些家近的還把家裡人給帶了過來。因此本來還算寬敞的食堂,此次卻滿滿噹噹的坐滿了人。 在千呼萬喚,那一罈罈今天剛釀酒的酒被抬了上來。李勇果然好酒量,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神采奕奕的站了起來,看著大家道「各位老少爺們兒們,我們的酒廠就要迎來新的輝煌了!我相信依靠我們腳下的這一罈罈的酒,龍泉酒廠必將在全省乃至全國再度揚威!但是呢,喝水不能忘了挖井人,把我們從破產邊緣拉回來的正是張先生,來,我們大家一起敬張先生一杯!」說完李勇對張強揚了揚酒杯然後一口乾了杯酒。幾百號工人也有樣學樣,齊刷刷的將酒干空。張強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也把杯的酒乾掉。 李勇笑著讓張強坐下,繼續說道「我已經決定將龍泉酒廠賣給張先生,但是,龍泉的品牌依然會繼續存在,並且沿用在大家手裡的酒身上,它將被以龍泉冠名,並帶著龍泉的威名遠銷全國乃至全世界!」 李勇的話多少引起了底下一陣紛亂,也有些人擔心自己的去留而表示不滿,但是很快的李勇就說道「大家放心,張先生已經答應了我,那就是各位依然可以在廠裡工作,而且我李勇依然繼續擔任大家的廠長,只不過這次是給別人打工罷了!呵呵……」李勇笑的有些苦澀,但是為了龍泉品牌不隕落,他這麼做也是值得的。工人被安撫下來,只是換了老闆,一切都照舊,對他們的影響似乎不大,大家又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酒杯上。 整個晚上,酒廠食堂裡的氣氛異常的熱烈,所有的人都發揮了自己喝酒的極限。倒不是他們貪杯,而是這酒實在是太好,喝了一杯想第二杯,味道連綿不絕,爽快到人的心裡,讓人欲罷不能,之欲一醉方休!那個晚上大多數人都醉了,少數沒有醉還能走的動道的人分幾趟將這些人或送到宿舍或送回家。今天作試驗出的酒除了張強悄悄的留下的一壇,準備拿去說服李家兩位老爺的之外,被一掃而光。 李勇也醉倒了,張強無奈的把他攙扶到辦公室裡間的床上。自己到了外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趁著寂靜的夜色,思索著酒的定價,上市,宣傳等等一切細節,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李勇打著哈欠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張強正神清氣爽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蒼鷹展翅欲飛前的飛揚,心一震。本能的覺得,張強的未來一定不簡單,同時也慶幸,上天垂憐,讓張強選了自己。 看到李勇出來,張強笑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李勇哈哈笑道「還不是你的酒好,昨天醉成了那樣,今天早上不但沒有感到頭疼,相反還神采奕奕的,格外的精神!」張強微笑著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去見見你家的兩位老爺了?」李勇點點頭道「是啊!不過……」看到李勇的臉色一陣嚴肅,張強有些緊張道「不過什麼?」「不過我相我們一定會說服他們的!哈哈……」看到張強那擔憂的表情,李勇暢快的大笑起來,惹的張強猛瞪他了幾眼。 李勇好歹也是一廠之長,但是來到李勇的家卻讓張強多少很是吃驚。這個家絲毫也不見得奢華,很樸素的一個居民小區,三室兩廳不算太大。走進屋裡,發現一個白髮蒼蒼,一臉和睦的老者正在和一個頭髮斑白,濃眉大眼,到了老年卻依然風度翩翩的老者下棋。想必這兩人就是李勇的爺爺和父親了。 「怎麼樣,誰贏了誰輸了?」李勇笑著湊了上去問道。李勇的父親李清笑道「要是你爺爺能不偷棋的話,就是我贏!但是你爺爺偷走了我的一個軍,一個馬,所以是他贏了!」「喂,臭小,下不過人家就不要亂說!我是那種人嗎?偷棋?開玩笑!」李勇的爺爺李牧好像很激動的樣,雪白的胡不停的顫抖著,一張老臉滿是紅潤,絲毫也不顯得老。 「如果不是你偷棋的話,那我的軍,馬是怎麼失蹤的?」李清紅著臉據理力爭道。李牧耍賴道「我……我怎麼知道!誰讓你自己不看好的!'」你!……「 「好啦,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爭來爭去的,害羞不害羞啊!」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另外一個房間傳出來,同時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女性走了出來。有著不下於曉涵的容貌,也許是因為在家的緣故吧,穿的很單薄,甚至有些暴露。上身穿著一件比胸好一點兒的吊帶小背心,露出了平坦滑嫩的小腹,還有性感的肚臍眼兒。在小背心的勾勒下,一雙飽滿渾圓的乳峰幾乎要擠被擠出來了似的。 下身是一條堪堪遮住挺翹臀部的牛仔短褲,雪白結實的大腿晃的讓張強心慌,纖纖玉足上套著一雙可愛的小白兔棉拖鞋,也許剛睡醒的緣故,還不時後仰打著哈欠,把一雙飽滿的乳峰挺的更加的高聳! 聽到女聲,李勇心暗叫要糟,他這個妹妹李麗習慣了睡懶覺,而且在家裡很不'檢點',一開始還記得想要提醒她一句家裡來客人了,但是卻因為李清李牧兩人給忘記了。果然當李麗看到陌生的張強正尷尬的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一聲能把超聲波差點兒沒把張強給震翻出去! 第三卷 第二十九章 鬱悶的李麗 李麗的獅吼也驚動裡兩個老人。兩人李清李牧茫然的抬起頭來,看到張強,兩張老戀出湊到一起嘿嘿的陰笑起來,那模樣看起來讓人好生有扁人的衝動。「不要叫了,你還趕緊進去換衣服!?」李勇大喝一聲,李麗這才想起來,慌不迭的又轉身沖了回去,臨了還不忘狠狠的瞪張強一眼。讓張強好不委屈。 「小伙,這次你可慘嘍,我們家的李麗小姐可是出名的鬼見愁!我看你還是趁她換衣服的這段時間好好的祈禱一下,免得一會兒你死的太難看!」李清笑瞇瞇的看著張強,不過這一看,立即發現張強的不平凡。儀表堂堂已經不足以來形容張強了,他從張強的身上隱隱的看出了一種不同常人氣質。不由得有些驚訝的看向李牧,卻發現李牧也是和自己一樣,輕拈著雪白的鬍鬚,臉帶笑容,不停的點著頭,絲毫也不掩飾心對張強的欣賞。 「來,坐吧!不要理會他們!」李勇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膀,為自己有這樣奇特的家人而感到不好意思。張強謙和的笑了笑,在利用的指引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喂!雖然你是我爸,但是你要是老偷我的棋我一樣不和你玩!」李牧尷尬的把剛剛摸到手裡的馬重新放在原來的位置上,嘴上還尷尬的笑道「我……我就是想看看那個是不是馬!雖然你是我兒,但是你再這樣我一樣搞你誹謗!」李清撇了撇嘴道「我還不知道你,你的那一雙眼睛都能當X光使了,還會看不清?」……看著兩個老人吵成一團,張強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這樣的天倫之樂實在是讓人感到羨慕。 李麗已經換好了衣服,一件得體的白色連衣裙卻依然遮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張強不由得把她和曉涵比了起來。一比之下發現曉涵如果是一隻潔白的風百合的話,那李麗絕對是一朵嬌艷的火紅玫瑰,看到李麗那不善的眼神,張強苦笑一聲,補充道「帶刺兒的玫瑰!」 氣呼呼的李麗走到張強的面前,冷哼了一聲,怒視了他一眼,然後憤憤的走進洗手間洗漱去了,讓張強尷尬不已。一來就得罪了小公主,不知道今天的談判還會不會像預期的那麼順利! 「爸爸,爺爺,我有件事情要宣佈!你們是不是等會兒再下啊?」李勇看了張強一眼,調整了一下呼吸道。李清頭也不抬的道「你小能有什麼事兒?說吧,我和你爺爺聽著呢!將軍!」李勇有些鬱悶的道「好,那你們聽好了!我把龍泉酒廠給賣了!」「哦,賣了就賣……什麼!你把龍泉酒廠給賣了!?」李清和李牧同時醒過神兒來,異口同聲的喝問道。李勇讚歎道「哎呀,不愧是父啊,就是有默契!你看看,連表情都是一樣的!」李勇的話讓李清和李牧一陣氣結,也顧不上下棋了,一左一右的坐到李勇的身邊。 「小勇,你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李牧的眼滿是希冀,希望這只是個玩笑。面對這樣的一雙眼睛李勇也沒有心思再開玩笑了,道「爺爺,其實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龍泉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李清和李牧同時歎了一口氣,李勇說的很對,只是兩位老人不忍心看著自己奮鬥一輩的品牌就這麼化做塵埃,始終不肯承認這個現實罷了。看著李牧和李清低頭不語,李勇笑著說道「雖然酒廠不再是我們的了,但是我們龍泉品牌依然會代代相傳,新任老闆已經答應了我們繼續沿用龍泉這塊牌,並且讓它再度輝煌!你們不覺的這其實是最好的結局嗎?」 李清,李牧抬起頭來看著李勇,對李勇他們一直都是心存愧疚的。想起自己用這麼一個瀕臨破產的酒廠束縛住了李勇,讓他的才華不能得到最大的發揮,兩位老人就感到一陣不安。想想以前,或許自己太過自私了,太過…… 「你把酒廠賣給誰了?你怎麼就確定他能夠讓龍泉再度輝煌?」李牧渾濁的雙目閃爍著點點精光,看著李勇道。李勇嘿嘿一笑道「現在我正式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龍泉酒廠的新任老闆張強張先生!」李牧和李清吃驚的看向張強,張強急忙站起來很是恭敬的對兩人行了一晚輩禮。 「張先生,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們龍泉酒廠這麼感興趣?」李清疑惑的問道。張強急忙恭聲說道「伯父還是不要叫我張先生了,叫我小強,強都行!」張強的謙恭得到了李清和李牧的讚賞兩人都點了點頭。「其實,李哥已經和我說過了你們家族三代的創業史,可以說龍泉這塊牌凝聚著你們三代人的心血,就這樣讓他淹沒在歷史的洪流我覺得很可惜!而且我在酒廠裡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的釀酒工人,他們率直,他們真誠,更重要的是他們深愛著釀酒這樣一份工作!這都是龍泉酒廠潛在的巨大優勢和價值,我相信這樣一個企業只需要一個機會就必將再度騰飛!」 張強毫不吝惜的大肆讚揚了一番龍泉酒廠讓李清和李牧都欣慰不已。「花言巧語,大騙!」張強看到自己的目的正在一步一步的實現,還沒來得及高興,李麗冷冷的聲音就讓張強一陣鬱悶。 「小麗,不要亂說!有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李勇不滿的看了李麗一眼,出聲責備道。張強急忙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李勇對李麗的責難,李麗必將算到他的身上,他可不想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 「濫好人!虛偽!」李麗好像是吃了槍藥似的咬住張強就不放,連她自己都為自己今天的表現感到奇怪,一恰的她可不是這麼小心眼兒的!張強一陣憋屈,心鬱悶為什麼他認識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先是周晴,後是蕭牆,現在又來了李麗。張強索性不理會她了,隨她說去! 第三卷 第三十章 佳釀醉人 〞李麗,你也太過分了!張強到底哪裡招惹到你了,你這樣對人家!要知道是你自己習慣不好,在家裡那麼隨便.你不覺得把這一切都怪在張強的頭上不公平嗎?〞張強的忍耐和李麗的得寸進尺徹底的激怒了李勇.經過昨天的相處,張強已經給李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能力而不張揚,隨和而不高傲,再加上張強現在儼然已經成了龍泉酒廠的大救星,看到他在自己的家裡還要忍受妹妹的奚落,心不由得為張強抱不平. 李清李牧目瞪口呆的看這李勇,李勇以前對這個妹妹可是疼愛有加,從來沒見過他對李麗發過脾氣,甚至大聲說話都沒有過.李麗更是措手不及的看著暴跳如雷的哥哥,心感到萬分的委屈,同時對張強的恨意也更加的強烈.張強有些愧疚的站起來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的錯,你們兩兄妹...〞 〞閉嘴,你這個偽君,小人,從我的家裡滾出去!〞李麗怒不可遏的看著張強,手指著門的方向,大聲的呵斥道.張強一陣惱怒,心火起,臉色也冷了下來,沒想到自己熱忍讓在人家的眼裡全都變成了虛偽和做作.〞臭丫頭!〞李勇沒想到李麗竟然這樣跟張強說話,氣急之下,揮起手掌就向李麗打去.張強一個閃身,右手化出一道奇特的軌跡,先一步抓住了李勇的手. 〞李哥,我看我還是先走吧!廠的事情就按照我們以前說定的和兩位老爺談吧!我沒意見!行不行,你把結果通知我就行了,那時侯我再來!〞說完轉身笑著對兩位老爺說道〞爺爺,伯父,我就先走了,你們注意保重身體啊!〞李清李牧歉意的看了張強一眼,張強憨厚的笑了笑,轉身要離開. 〞強,你..〞李勇想要把張強叫住,張強笑著搖了搖頭,輕輕的推開門離開了.看著張強離開的身影,作為勝利者的李麗卻絲毫也沒有勝利者應有的喜悅,相反,心卻蕩漾著深深的惆悵.李勇狠狠的瞪了李麗一眼,氣悶的坐在了沙發上,低頭不語.李麗一聲**也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隱隱的還從傳出壓抑住的嗚咽聲. 李勇的母親淑寧買菜回來卻發現家裡的氣氛很異常,一向都是老不正經的李清和李牧竟然也是一臉的愁色,女兒的房間裡還有女兒哭泣的聲音,急忙拉著李勇的手道〞小勇,你是不是欺負你妹妹了?〞李勇一陣氣苦道〞她在咱們家是天,除了她欺負別人誰敢欺負她啊!〞說完身一橫躺在沙發上假寐起來.淑寧又看向李清,李清擠眉弄眼的一通,淑寧還是沒有看明白. 〞對了,媽,你去準備一桌好菜,我拿回來了一罈好酒,讓你們開開眼!〞李勇搖搖頭坐起來說道.既然已經對不起人家張強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家交代下來的事情辦妥.〞好酒,又是從廠裡拿回來的吧?我看也只有你們也仨把那個當成是好酒!〞淑寧搖了搖頭笑道.〞媽,這次可不一樣,我保險你這個不喜歡喝酒的人喝了也要心悅誠服,連聲稱好!〞李勇自信的笑容,引起了李清和李牧的極大興趣,紛紛要求先品嚐一下,卻被李勇給硬生生的拒絕了! 等到淑寧將一桌菜擺弄好,已經過了晌午,李麗大概也是哭淚了,哭餓了!厚著臉皮從房間裡走出來,逕直的坐在餐桌前.李麗就是這麼個德行,李勇也不想再招她,就權當是沒看見. 〞小,酒呢!?〞李清和李牧都是好酒之人,飯可以不吃,但是酒卻不能不喝!尤其是讓李勇讚不絕口的好酒,那就更讓他們期待了!李勇嘿嘿一笑,從一個旮拉了掏出一個小壇.輕輕的拍開泥封,一股濃郁的芳香立即充斥了整個房間.李清和李牧立即被這一陣酒香所吸引,眼睛立時瞪圓了起來.兩人喝了一輩酒,釀了一輩酒,對酒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和感悟. 〞這...這..〞李清一個勁的動著嘴巴可就是發不出聲音來.李牧更是直接從李勇的手裡奪過了壇,也不倒在杯裡,嘴巴湊到壇邊兒就灌了起來.看著琥珀色純淨的酒水咕咚咕咚的灌到李牧的嘴巴裡,李清的喉頭不停的上下蠕動著,〞爸,給我留點兒,你怎麼能吃獨食呢?〞 李牧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了下來,抹了一把嘴巴,閉上眼睛仔細的回味著那股醇厚甘甜的味道,嘴裡不斷的讚歎著〞難得一見的佳釀啊!我李牧喝了一輩酒,終於在今天喝出了點兒酒味兒來!〞說完眼睛猛的一睜,看著李勇道〞小勇,這是拿家酒廠釀出來的酒,真是絕了!〞 李勇嘿嘿一笑道〞什麼哪家酒廠釀的酒啊!難道您忘記了我們家的規矩,非自家釀的酒不喝!這是我們自己酒廠的酒!怎麼樣,還行吧?〞李牧沒有說話,李清就極其丟臉的一邊打著飽咯說道〞何止是好,簡直是絕品!日飲此酒兩三碗,不辭長做龍泉人啊,哈哈..〞說完又想拿起酒罈狂灌一通.卻被淑寧給攔住了.剛才的酒香讓她也是垂涎不已,一看繼續下去,自己連味道都嘗不到了,急忙搶過了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給李麗倒了一杯. 李麗好奇的看著淑寧將那杯酒喝到嘴裡,緊接著就發現淑寧的臉上滿是愉悅和滿足.李麗不由自主的端起酒杯,將那杯酒水倒在嘴裡,頓時舌齒之間,一股先辣後甜,一直甜到心裡的感覺讓她有些飄飄欲仙!情不自禁的讚了一聲好!一家人你一杯我一杯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豐盛的飯菜倒是無人問津了.李清李牧的臉上始終帶著興奮的笑容,大概是想到以後將有此等佳釀為伴而感到高興吧!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合約簽定(上) 還沒等一家人過夠癮,那罈酒就已經見了底。李牧老爺用手撫摸著雪白的鬍鬚,嘴裡不停的咋巴著,回味著那綿長無窮的酒香。「小勇,有沒有搞錯,這麼快就喝完啦?還有沒有,都拿出來啊!」李清訕笑著說道。李勇瞪了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這三分之二多在你們倆的肚裡!沒有了,就剩下這麼一壇了!」「那趕緊再去釀啊,我們明天接著喝!」李牧連聲催促道。 「你以為我不想啊,只可惜人家剛剛被我們家的姑奶奶給氣走了!我到哪裡去找他啊!」李勇不滿的瞪了李麗一眼。「你說,這酒是那個小伙釀的?你不是在騙我們吧!」李清和李牧異口同聲的問道,李麗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李勇。李勇無奈的搖搖頭道「要不然你以為人家憑什麼買咱家的酒廠!正因為人家手上有這麼好的佳釀,才想要賣下我們龍泉酒廠,並且人家已經答應了我們,以龍泉來命名這酒,你們想一想,如果這酒真的以龍泉冠名,我敢保證,不出五年,不,三年,我們龍泉將享譽全國!哎,只可惜卻都被……」 李麗此時才知道自己的任性惹來了多大的麻煩!爺爺,爸爸,哥哥三人對龍泉酒廠傾注了多少的心血,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眼看著龍泉來了救星,卻被自己給硬生生的氣跑了,這下自己的罪過可大了。尷尬的看著皺眉苦想的爺爺和爸爸,李麗從來都沒有感到如此後悔過。「小勇,那個小伙雖然我不熟悉,但是憑我多年的識人經驗,他絕對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這樣,你好好的去跟人家說說,道個歉,我想他會原諒的!」李牧忽然自信的說道。李勇聽言一喜道「這麼說你們同意我把龍泉酒廠賣給他嘍?」李清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和你爺爺真的老糊塗啦!我們也知道龍泉酒廠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只是心裡放不下多年打拼下來的基業,不肯面對現實罷了!現在龍泉酒廠能有這樣一個重新騰飛的機會,我們當然同意了!何況,我們也不想這麼好的酒落在別人的頭上,哈哈……」 「我就知道你們一定不會反對的!放心吧,人家臨走的時候已經跟我說了,只要你們答應賣廠,他就絕對不會反悔!另外人家臨走前還讓我對李麗說聲對不起,都怪他沒有注意迴避!」李勇的話讓李麗心一陣感動,她當然清楚的很,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錯,可是到頭來卻是人家跟自己道歉,這份胸襟,這份寬容,李麗不由得一陣汗顏。李牧高興的拈著鬍鬚笑道「哈哈……多麼好的小伙!小勇,有時間你一定要把人家叫到家裡來坐坐!」李勇笑著點了點頭。 淑寧現在也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兒,對軒轅龍也充滿了好奇,心思付「小麗的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該考慮了!」 離開李家,張強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小姑奶奶還真是生人勿盡,和曉涵的溫柔簡直差遠了。雖然想曉涵,但是他還是沒有回家,而是就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因為他見過李牧和李清,知道兩位老人都不是不知道變通的人,再加上那一罈酒,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果然下午的時候,張強就接到了李勇的電話,一切都已經辦妥,只等簽約了。不過讓張強難受的是要到他們家去。想起李麗,張強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是李勇卻告訴他如果他不去的話,兩位老爺就拒絕簽字。沉思了好一陣,張強打定注意,等到了李家見到李麗,自己絕不招惹她,只要能夠簽約,即使是受點兒委屈也認了! 晚上,軒轅龍如約來到了李家。給他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麗。李麗看張強的神色有些複雜,張強也很是尷尬,淡淡的笑了笑,跟在李麗的身後走了進去。李牧和李清兩位老爺正哉哉的喝茶看電視。李勇把他招呼到兩位老爺身邊,張強恭敬的打了招呼。「是客人來了嗎?」淑寧從廚房裡探出身。 張強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恭聲道「阿姨你好,來給您填麻煩了!」淑寧現在是丈母娘打量女婿,越看越是開心。急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對了,你吃飯的時候有什麼忌諱沒有?」張強一愣「忌諱?」淑寧笑道「你口味重還是淡?」張強醒過神來連忙道「通吃通吃……哦。不對,什麼都可以,無所謂!」看到張強那侷促緊張的模樣,一家人都被他給逗笑了,李麗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忽然覺得張強根本就和討厭扯不上關係,相反還很可愛! 張強的憨厚贏得了淑寧的歡心,已經開始默默的琢磨該怎麼把張強和李麗拉在一起了,絲毫也沒有想到張強是否已經有女朋友了! 淑寧和李麗在廚房裡忙活,張強和李勇他們則在商量著合約的內容。「三百萬的價格……」李清沉吟的說道。「是不是太低了,沒關係我可以再加五十萬!」張強從來都沒有和人談判過,一心只想把這個廠拿下來早日實現自己的抱負。李清笑道「不是太低了,是太高了!龍泉酒廠的資產狀況我清楚的很,根本就值不了這麼多!我看頂多也就兩百萬的樣,再加上你用龍泉來命名新酒,我們更是佔了大便宜了,所以這價格我看就定在兩百萬吧!其他的我就沒什麼意見了!老爺,你呢?」 李牧點點頭,滿喊笑意的說道「你說的正是我想說的,我沒意見了!」張強有些感動的看著這兩位老人,自己找到龍泉酒廠是李家的幸運,但是這何嘗又不是自己的幸運呢!想到這裡,不再猶豫,揮筆在合約上將三百萬改成了兩百萬,同時加了一個附加條款——廠長李勇佔有龍泉酒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合約簽定(下) 這這怎麼行呢?看著這合約最後的一行字,李清,李牧,李勇無不驚訝的看著張強.雖然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現在也就是二十萬,但是有了張強鼓搗出來的佳釀,日後必將風行全國的,襖時候這百分之二十代表的可就不是二十萬,二十個億都有可能!正因為他們看到了日後的前景,才會如此的驚訝,同時和很感動!張強只是笑了笑,堅定而流暢的在合約上署上了自己的大名. 然後將合約遞到李勇手上道李廠長該你簽了.李勇感動的看著張強,心底裡暗暗發誓自己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把龍泉酒廠經營好.在李牧和李清的注視下李勇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經營了一輩的酒廠易主,兩位老人都沒有感到些須的悲傷和落寞,相反,一種對酒廠未來的渴望和期待,讓他們越發的感到興奮. 合約簽了固然高興,但是到了飯桌上面對李麗,張強卻是高興不起來了.早上的一幕此時還歷歷在目,在他看來李麗就像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包,輕易的不敢去碰觸.小強,多吃點兒這個,你看味道怎麼樣?除了李麗外,淑寧是另外一個讓張強頭疼的人,她實在是太熱情了,而且看自己的目光總讓張強感到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不過不得不承認,淑寧的手藝還真是不錯,只是張強此時欠缺享用的心情. 草草的吃完了飯,張強愣是拒絕了一家人的熱情挽留,落荒而逃.看著張強那匆忙的身影,李勇無奈的說道看來,張強是被我們家的某人給嚇怕了,你看看他那樣,剛才吃飯的時候我看他的額頭不停的冒汗!李麗不滿的看了李勇一眼道這麼膽小,哪裡像個男人!不過說歸說,看到張強逃跑似的離開,李麗心還是有一點落寞.本來想要跟他道歉,可是到最後還是放不下面,拉不下臉來. 這樣好,這樣說明小強是個老實人,值得托付終身!淑寧端著一果盤兒的水果走了出來,笑著說道.李牧和李清同意的點了點頭,兩位老人對張強是比較滿意的.而且都隱約的猜出了淑寧的意思,也有意識的和她打起了配合. 第二天一早,張強就找到了李勇,兩人關上門兒,張強將足夠支撐一段時間的酒心草和酒的配方,比例都交給了李勇,並且商討了一下一開始時候的產量和銷售價格.初步決定頭一個月每天生產十噸一萬瓶,剛開始為了打開銷路,做好宣傳,價格很低,甚至可以免費品嚐,從下個月開始產量翻一番,價格正式設定在五百元一瓶.作為高檔酒正式進入市場. 帶著幾箱龍泉佳釀,張強回到了家裡,自然免不了和曉涵一陣纏綿.一陣嬌喘過後,曉涵有些累的爬在張強的懷裡,手指輕柔的在張強的胸膛上滑著圈圈.兩人都選擇了靜默,享受這漏*點過後的溫馨. 半晌過後,張強輕聲說道寶貝,是不是想家了?曉涵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滿含急切的看著張強.張強嘿嘿一笑好,等明天,龍泉酒廠的人來把我們收購的那些芽麥都拉走,我就和你一起去你家!看看你爸你媽!還你爸你媽啊?曉涵不滿的輕輕擰了張強一把,張強急忙連連告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是咱爸咱媽好了吧!曉涵這才滿意的放過了他. 第二天,李勇就派來車把所有的芽麥都運了回去,並且開始大規模的收購芽麥,價格在張強的提議下,和正常小麥的價格一樣,一時之間,龍泉酒廠的善名在週遭四鄉八鎮傳播開來.連外市的受災農民都開始把芽麥往這裡運. 龍泉酒廠大肆收購芽麥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曉正平的耳朵裡.看著桌上關於龍泉酒廠的資料,曉正平一下就想到一定是張強搞出來的.心想道看來那個小的酒是釀出來了!不過味道究竟是怎麼樣的,這個小也不給我送過幾瓶來!真是過分!嘵省長,有您的電話,一線!曉正平點了點頭拿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兒立即傳來一個極為亢奮聲音省長,我老王啊!神了,試驗成功了!經過混合搭配出來的麵粉,口感竟然比普通麵粉好的多,而且還富有普通麵粉所沒有的微量元素,完全達到了國家優質麵粉的標準,在價格上完全可以按照比正常麵粉高百分之二十的程度開制定! 曉正平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好啊,這樣就太好了!不過我看你要抓緊時間了,據我所知,現在已經有一家酒廠正在大規模的收購芽麥了,如果你還不抓緊時間的話,我看你是有了技術卻找不到原料了!不過,話我要說到前頭,提供這項技術的人要從你所獲利潤提成百分之三十的利潤,你沒意見吧?百分之三十?行,我沒意見!就這麼著了,什麼時候讓他到我們公司來簽合同?我也想見見這個人啊,是個人才,比我們公司裡的那些技術員強多了!如果他願意,我們公司願意高薪聘請他! 曉正平笑道恐怕你那座小廟裝不下人家的那尊大神哦!合同你直接傳到我辦公室,我替他簽就行了!抓緊時間,現在農民正急著呢!曉正平掛上電話終於大喘了一口氣,壓在心上的石頭徹底的掀開了,忍不住高興的哼起了歌兒. 媽,我們來看你了!曉涵甜甜的對著曉夫人喊道,然後輕輕的捏了張強一把,張強也急忙不好意思的輕聲喊了聲媽!曉夫人高興的一人一隻手把他們拉進了屋.曉正平整天忙著工作,曉夫人一個人實在是有些寂寞.張強不由得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把將來公司的總部放到城裡,好讓曉涵有更多的時間陪陪岳母大人,但是想來想去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既然是農民企業還是立足在農村的好! 第三卷 第三十三章 曉正平是哼著哥兒回家的,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正起身迎接他的張強.哈哈笑道〞強啊,我正想著你大概差不多要來了,果然你就來了!呵呵..咱爺倆還真是有默契啊!〞〞是啊,是啊,你現在只和他有默契了,我這個女兒就不算什麼了是吧?〞曉涵不滿的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曉正平尷尬的笑笑道〞你和你媽有默契就行了!人家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可沒人說過女兒還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哼,既然如此的話,那好啊,強帶來的酒你也就甭喝了!〞曉涵氣急的說道. 〞別啊,別啊!我今天剛得到消息一家酒廠開始大肆收購農民手裡的芽麥,我就知道你小的酒是釀成了!正讒著呢!丫頭,你可不能對你爸這麼狠啊!〞曉正平的臉立即跨了下來,誰能想到在單位裡威風八面的省長回到家竟然也會有吃憋的時候. 〞好了好了,你們爺倆兒鬧了這麼多年還沒鬧夠啊!快洗手吃飯了!〞曉正平笑了笑,對張強眨了眨眼睛起身去了洗手間.當張強把那瓶包裝精美的龍泉佳釀拿出來的時候,光看這包裝就讓曉正平嚥唾沫了. 張強笑道〞爸.您大概想不到吧,這個包裝從頭到尾,從裡到外除了商標是龍泉酒廠以前的外,全部都是曉涵自己**設計的!你看看怎麼樣?〞〞是嗎!〞曉正平從張強的手裡接了過來,仔細的端詳著這龍泉佳釀的包裝.外包裝是一個金黃色的在陽光照耀下不時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紙盒.盒身描畫著精細的雙龍戲珠圖案,不過兩條龍之間的珠被一條彷彿是從天雲外降落下來的瀑布所代替.遠觀給人一種氣派,振奮,拿在手裡又是那麼的舒適貼心!曉正平讚許的點了點頭.〞奢華氣派卻絕對不俗氣,不錯不錯!〞 說完打開盒,從裡面把酒瓶拿了出來.龍泉酒的酒瓶借鑒了茅台酒的瓷製瓶.不過光看成色就要比裝茅台酒的瓶要精美的多.為了避免酒瓶身太滑,從而拿不住而掉落在地上摔碎,刻意的在瓶身增添了魚鱗也似的花紋,拿在手裡既舒服又防滑.瓶身的設計比起紙盒要檢閱的多,只有四個龍泉佳釀的蒼勁大字.不過正是這四個大字卻讓曉正平的眼睛一亮,因為正因為它們的存在使得儉約的酒瓶平添了一種空靈飄逸之美,有低俗的盛酒器具上升到一種藝術品. 〞這字也是曉涵寫的?〞曉正平疑惑的打量著曉涵問道.曉涵撇了撇嘴道〞這次你得逞了,字不是我寫的,是你的寶貝女婿寫的!〞〞啊!?呵呵..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強你竟然也寫的一筆好字,怎麼看也得有個幾十年的功力啊!〞曉正平讚賞的看著張強呵呵樂道.張強尷尬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女媧幾十萬年的記憶,他斷然寫不出如此讓人叫絕的好字! 〞好!不錯,不錯!就憑這賣象,龍泉佳釀必將風行全國!〞曉正平信息十足的說道.〞酒賣的是味道,可不是包裝!爸,您當了這麼多年的省長,應酬一定少不了,喝的好酒也少不了!您還是先品嚐品嚐味道再說吧!〞張強笑著說道.〞對!酒最重要的是味道!來讓我先打開嘗嘗!〞說著曉正平擰開了瓶蓋,立時一股淡若幽蘭的芳香透進他的鼻孔.曉正平竟然滿足的打了一個冷顫. 迫不及待的拿過杯,滿滿的倒了一杯,隨著琥珀色清澈無絲毫雜質的酒業一點點的倒出來,那股酒香也是越發的濃郁了!這下曉夫人也被吸引了,主動的把說裡的杯遞了過去.曉正平呵呵一笑道〞老婆,我記得你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主動的喝過酒吧!〞曉夫人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話多!讓你倒你就倒,哪那麼多廢話?〞曉正平不敢怠慢,急忙給曉夫人滿上了一杯. 將那杯盛滿琥珀色酒液的杯平舉在眼前,一眨有不眨的看著,鼻不停的有陣陣讓人流口水的酒香傳來,心感受到了巨大的滿足.那邊的曉夫人已經先一步喝了下去,還沒來得及嚥下去,就已經開始讚歎了起來.身為省長夫人,曉夫人的酒量也不錯,見識過的好酒也是數不勝數,能得到她如此高的評價確實說明龍泉佳釀誠然不錯! 曉正平也迫不及待的喝進嘴裡,′啊!′的一聲驚呼,曉正平宛如觸電一般的仰靠在椅上,閉著眼睛,臉上滿是激動和興奮!足足過了有五分鐘才緩緩的清醒了過來,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酒瓶,卻和曉夫人撞了個正著. 〞我說老婆,你一個女人家喝這麼多酒可不好啊!〞曉正平皺眉說道.曉夫人不依了大聲呵斥道〞你個老東西當初你帶我出去應酬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哪次不是你逼著我喝!哦,現在有好酒了,你就讓我一邊站,你也太卑鄙了吧!〞張強一陣好笑,急忙又拿出了一瓶遞給曉正平道〞爸,咱這酒,喝多了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且還不上頭,讓我媽盡量的喝吧!〞 〞真的有這麼神奇?〞曉正平吃驚的看著張強問道.曉涵搶著說道〞是不是這麼神奇,還要靠你幫忙哦!強準備拿這個酒去國家質量部門做個認證,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這個忙我願意幫!呵呵...〞說完接過張強遞過來的酒,就毫不客氣的給自己滿上了!喝到嘴裡還賭氣似的看向曉夫人,曉夫人也不理他,只是一口一口的喝著自己的酒. 一場家宴,盡興而散.曉夫人和曉正平都醉倒了,張強和曉涵一人一個把他們攙扶到了床上.然後一起收拾起杯盤狼藉的飯桌,張強笑道〞沒想到咱爸媽酒量都很不錯嘛!〞 第三卷 第三十四章 政府採購 〞還不都是你的酒鬧的!我告訴你啊,要是他們醒來的時候有什麼不舒服看我怎麼收拾你!〞曉涵還有些氣惱曉正平夫婦讓自己在張強的面前丟了臉,但是又不好指責他們,索性將怒火都轉移到了張強的身上,讓張強也只能一陣氣苦,無可奈何.為了賠罪只好大義凜然的承擔了所有的一切家務,在曉涵的指手畫腳連帶大聲呵斥,卑躬屈膝的完成了一項又一項原本屬於女人的工作. 看著已經變的整潔溜溜的屋,曉涵還有些不過癮,嚴肅的說道〞去,給我倒水,姑奶奶要洗腳!〞〞喳!〞張強做出一個聽令的動作兌好了洗腳水,端到曉涵的面前,親自為曉涵脫去了鞋襪,放到盆裡,輕柔的揉搓起來.曉涵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揉著揉著,曉涵就感到有些不對勁兒了,張強的手已經悄悄的越過了纖細的小腿向緊繃的大腿襲來.曉涵想要反抗,可是在張強的挑逗下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任憑軒轅龍通過裙下擺輕薄著自己光滑溫軟的大腿.低聲輕吟起來. 張強的手輕柔的撫弄著曉涵的光潔大腿,不時的輕觸著曉涵神秘的三角地帶,很快曉涵就動情的抱住了張強的頭,把他拉進懷裡,壓在自己高聳的乳峰上.軒轅龍鼻裡呼吸著那若有若無的**,臉頰斯磨那高聳的柔軟,忍不住用嘴巴輕輕咬著那微微硬起的突起,耳邊低回著曉涵動情的呻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快步走向了裡間的臥室. 一夜纏綿,春風數度.當兩人起來時,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兩人不好意思的起身笑鬧著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曉正平正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從房間裡走出來.曉夫人正在忙碌著準備午飯. 曉涵有些不好意思,嗔怒的看著曉正平道〞爸,你看什麼呢!沒見過啊?你還好吧,昨天河喝了那麼多的酒!〞曉正平笑道〞我是很好啊!真是神了,以往要是喝了這麼多酒,一覺醒來腦袋就跟要炸開似的!可是這次卻不一樣,早上自然醒來,渾身都舒爽,一點兒都不覺得難受,我和你媽都覺得彼此氣色要比以往好的多!你們呢?倒是你們折騰了一夜還好吧?〞 張強和曉涵很是尷尬,曉夫人從廚房走了出來道〞老不正經,有你這麼問的嗎?虧你還是個當省長的呢!〞曉正平促狹的笑了笑,對張強說道〞強,過來,我們談談這酒的事兒!〞 張強一愣道〞酒的事兒?難道政府機關也對這酒感興趣?〞張強忍不住心一動.曉正平笑道〞當然有了!你知道政府一年光接待用的酒的花費有多少嗎?去年一年就整整一千多萬!這可是一個大單,不知道多少酒廠搶著要和政府簽約呢!再者,明後天,央有一個大首長要來我省,所以說你小也夠有福氣,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你鼓搗出這酒來!〞張強一聽,心一震,光是一個省接待消耗掉的酒就有一千多萬,那如果到了央去,接待外賓,那銷量將是何等的驚人啊!〞爸,您說吧,你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即使不賺錢,我也認了!〞 曉正平欣慰的笑道〞算你小還有點兒頭腦!不過你放心吧,國家是不會佔你們的便宜的!你先說說價格!〞張強面對自己的老丈人打死也不敢耍花腔,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五百遠一瓶!〞 〞五百?嗯,價格公道,比茅台那些要低一些,但是口感上要遠勝於它們!強,你這個價格是不是定的有點低了?〞曉正平笑瞇瞇的問道,他這樣一說,讓張強的心定了下來,苦笑道〞好酒也怕巷深啊!龍泉佳釀剛剛問世,雖然味道獨特優美,但是在知名度上要遠遜於那些大品牌!在取得消費者信任之前,我們也只能初次下策,以價格勝人!不過,以後打開了銷路價格就斷然不會如此低了!等走向國際市場,那價格翻個十倍也不成問題!我希望有一天,國的龍泉佳釀,能夠象法國葡萄酒一樣美名傳遍天下!〞當張強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透露出這種決心的時候,曉正平一家還是被他給震懾住了!〞好!年輕人就要敢想敢幹!〞曉正平欣慰的看著張強,好像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 〞那好,就以五百元的價格,政府要一千件,一萬瓶!〞曉正平被他激的豪氣滋生,當下拍板說道.〞那你不需要通過省裡的另外幾個領導嗎?〞張強雖然感激曉正平,但是絕對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而犯錯誤! 〞哈哈...放心吧,我也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不要說這個權力我還是有的,即使是沒有,只要我把這酒往那幾個酒鬼面前一放,保準他們一個個乖乖的點頭同意!張強對龍泉佳釀自然不缺乏信心!當下點了點頭. 〞哦,對了!也不知道你小到底是不是個怪物!你的芽麥粉混合正常麵粉的技術已經試驗成功了,而且也已經通過了國家有關部門的建議,這是我和幾家麵粉廠簽訂的協議,你可以從獲得三成利潤!小,這一下你可就是億萬富豪啦,等到龍泉佳釀一上市,你小的身價還得成倍的往上翻!不過到那個時候,你可得一如既往的對我們家曉涵好,要不然不要怪我放棄原則,給你使絆!〞 〞他敢!〞曉涵霸氣十足的盯著張強的眼睛的說道,張強急忙笑道〞那是那是,曉涵就是借我個膽我也不敢!呵呵...〞看著張強那癡情一片的雙眸,曉涵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孟浪,不由得俏臉變的一片通紅,更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張強一時之間竟然看的有些癡了! 〞看夠了沒有啊!還不吃飯的話,飯菜可都要涼啦!〞曉夫人欣慰的看著這一對絕配小兒女,說道,結果把兩人又是弄了一大紅臉,惹來曉正平的一陣哈哈大笑! 第三卷 第三十五章 霸王酒業上門 曉正平的一萬瓶的訂單,數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還是引起了李勇的重視.還沒有進入市場就已經得到了政府的認可,這無形之是在宣示著龍泉佳釀日後的輝煌前途.絲毫也不敢怠慢,李勇在第一時間,完成了政府的定單.按照以往和政府交易的慣例,從來就沒有貨到付款這一說,都是拖拖拉拉,層層盤剝,短則半年,長則數年後才能拿到貨款,因此李勇去送貨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能當日拿到貨款,可是就是這麼邪門兒,這越是想不到的事情就越是發生了,當嶄新的支票拿在手裡的時候,李勇還有些不敢相信,使勁的掐自己,生怕自己是在做夢. 拿到第一筆貨款五百萬,他和張強很快的就這筆錢的用途達成了一致.大量收購芽麥,同時再增加兩到三條生產線,擴大再生產,盡快的見龍泉酒釀徹底的推向市場.另外,龍泉酒廠的所有業務員已經全部放了出去,瘋狂推銷龍泉佳釀.一個企業要想發展,除了有很好的產品之外,還要有一個很好的營銷理念,向消費者推銷自己的產品. 龍泉酒廠的營銷理念很簡單同時很狂,很自信!——免費品嚐.在各大商場,煙酒交易心,都擺上了龍泉酒廠的貨櫃.而且每每都是從無人問津很快的變成*人滿為患.所有的業務員最近一段時間都忙的不可開交,但是卻忙的開心.這大概是他們這一輩推銷的最好推銷的商品了. 想起以前上門去推銷產品時,每每都要忍受人家的白眼兒和冷言冷語,把自尊踩在腳底!如今可完全不同了,好的產品引起了大眾的瘋搶,他們再也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了,相反變的理直氣壯起來,大大的彌補了他們在消費者面前失去的尊嚴.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龍泉酒廠沒有經過任何的廣告宣傳,完全憑藉著業務員的推銷和消費者們的口碑宣傳,在本省掀起了一陣龍泉旋風.並且其勢依然不減,隱約有刮向全國的兆頭.看著辦公室裡不停響起的催貨電話,李勇整天都笑的是合不攏嘴.龍泉酒廠終於出頭了,同時龍泉品牌也終於打響了!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在龍泉酒廠風風火火的搶佔市場,走進千家萬戶的同時,霸王酒業出品的霸王系列酒產品卻在市場上不斷的丟盔卸甲,喪權失地,從千家萬戶被請了出來.作為霸王酒業的BOSS,李浩然心急如焚!坐在辦公室裡眉頭緊鎖的盯著放在寫字檯上的一瓶包裝精美的龍泉佳釀發呆.半晌回過神來,按下了秘書的電話把王經理給我叫到辦公室來! 不消片刻,身體肥胖的王經理就屁顛屁顛的敲門走了進來.恭敬而忐忑的站在一邊聽候吩咐.這幾天李浩然的心情不好,全公司上下人盡皆知,在這個時候被叫進來,除了挨罵他想不出來還有別的事兒. 你是怎麼做事的?!王經理一驚,心道果然來了!頭垂的更低,大氣不敢出,迎接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看到他那副衰樣,李浩然心的火氣更盛一個小小的,瀕臨破產的龍泉酒廠你都拿不下來,現在還讓人家翻了身!幸虧現在龍泉酒廠還在起步階段,產量跟不上,要不然我們霸王酒業就要關門兒了! 王經理的腦門上滿是冷汗,不停的用手絹擦拭,卻依然寒如雨下.看看你那副熊樣!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李浩然冷哼道.王經理此時腦袋裡一片空白,哪裡還知道該怎麼辦.囁嚅著說不上話來.李浩然怒視了他一會,說道廢物!你現在就去跟他們談,就說我們要買斷他們的釀酒技術,價錢隨他們開!李浩然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王經理急忙告辭走了出去. 王經理不敢怠慢,當即就來到了李勇的辦公室,看著一臉諂笑的王經理,李勇很是解氣的說道怎麼,王經理是來看看我們積壓了多少酒沒賣出去是不是?哎呀,不過這次可要讓你失望嘍!呵呵王經理尷尬的笑了起來,連聲道上次是兄弟不對,兄弟這裡給你賠個不是!這次來,我是代表霸王酒業來跟老弟您談的! 李勇瞇著眼睛道難道還是要收購我們龍泉酒廠不成?王經理抹了一把汗,急忙說道不是,不是!上次的事情是兄弟我莽撞,冒犯了老弟,老弟還請不要介意才好!那你這次來是想幹什麼?李勇不耐煩的問道. 王經理心暗罵,但是為了保住飯碗,也只好忍耐道是這樣的!我們公司很看重貴廠推出的龍泉佳釀這一品牌.我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龍泉佳釀一定會走出國,走向世界!但是,現在看來貴廠的生產能力似乎還有待發展,必然會拖慢龍泉佳釀的輝煌前景,所以本公司願意出重金購買龍泉佳釀的所有技術資料,和貴廠一起開創這個巨大的市場!爭取早日引領國酒業走向世界! 其實仔細想想王經理說的話是很有道理的,現在的龍泉酒廠生產力還很薄弱,根本就沒有可能盡快的打響龍泉佳釀在全國範圍內的知名度,更不要說是走向世界了,尋找一個強大的有實力的聯盟企業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李勇有些心動,但是現在他只是一個打工的,已經沒有權力擅自決定這件事情了.再者,就因為王經理這樣的人,李勇也斷然不會選擇跟霸王酒業合作. 看到李勇久久不語,王經理還以為有戲,神情一震,繼續說道我們李總說了,只要你們答應出賣技術,我們公司除了可以奉上一筆優厚的購買資金外,我們公司還可以繼續使用龍泉佳釀的品牌,不更換名字,做為補償,我們將從每年的銷售利潤拿出二成做為商標的使用費和專利費!您看怎麼樣? 第三卷 第三十六章 嚴詞拒絕 霸王酒業開出的條件已經很優惠了,兩成的份看起來不多,但是如果按照霸王酒業的年銷售額,這兩成絕對不是一個億兩個億那麼簡單!李勇是真的心動了你先回去,等我的答覆吧,我要好好的想一想!王經理急忙說道還有什麼好想的,這麼優厚的條件不可能還會有別人出的起了!王經理不死心的想要繼續蘑菇下去.李勇不耐煩的衝著門外喊道張秘書,送客!王經理心不甘情不原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王經理一走,李勇就給張強掛了電話,此時的張強正蹲在的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塊塊被分割的像是褲上的補丁一樣的農田發呆.現在這個社會,規模化效應越來越明顯,相比起美國大農場主的規模化經營,現在的國農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在尋思著是不是該出手了,將這田間的道道地壟全部抹平,連成一片! 李勇的電話把張強喚醒,張強隨口問道喂,哪位?李勇笑嘻嘻的說道強,是我!張強嘿嘿一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挺開心的,是不是最近的銷售額不錯啊?李勇笑道何止是不錯啊,是相當不錯!你不知道,這短短一個月的銷售額竟然比我們往年一年的銷售額還多,真***過癮! 過癮的還在後面呢!你就等著吧!哈哈張強自信的說道.李勇連聲應是,然後轉到正題上說道強,今天霸王酒業的人來找我了!張強應道霸王酒業?就是那個目前本省規模最大的一家酒業公司?他找你做什麼?李勇笑笑道其實你早就猜到了是嗎?他們想要購買龍泉佳釀的技術,和我們一起開拓市場! 你心動了?張強好整以暇的問道.李勇也不掩飾,爽快的說道:是的,畢竟他們開出的條件十分的優厚!說著李勇就把霸王酒業的條件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完等著張強的反應,張強卻絲毫也不猶豫的說道不行!直接拒絕他們!李勇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條件難道還不夠好? 張強嚴肅的說道李勇,你沒有看到龍泉佳釀日後的前景是多麼的龐大!霸王酒業也正因為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卑躬屈膝的找到了你!我不想讓別人開分這一杯羹!再者我們現在答應了他們的條件無疑是自尋死路!你也不想像,霸王酒業的生產能力是如何的巨大,他一天產量夠我們生產十天的!到時候,我們龍泉酒廠所佔到的市場份額只會被對方無限的壓縮,直到被他們徹底的趕出市場!你想想看,同樣的酒,人家願意買那種有規模有實力的人的呢,還是買我們這種就好像是小作坊的呢? 李勇被張強問出了一聲冷汗,自己只看到了眼前豐厚的利潤,卻沒有看到這樣做無疑是把自己的脖主動的送到人家的刀下.張強又說道雖然現在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開拓整個市場的,但是我們是要壯大的我們也是要發展的!總有一天我們會把霸王酒業這樣的大集團納入麾下,到那個時候我們自然會有實力下向世界進軍!市場就在那裡放著,又沒有人能把它偷走,所以我們不用著急,一步一步的來!所得的利潤我們盡可以全都放在擴張上,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你說是嗎?〞其實張強拒絕的原因還有一個他沒有說,那就是關於酒心草的秘密. 張強也曾經上網查過,在全世界範圍內的植物大全裡,張強竟然沒有找到酒心草的存在,這說明現今世人還沒有發現它的存在,至於它的奧秘更是無人知曉,但是一旦被人發現並且成功培育出來,那龍泉佳釀的秘密也將被徹底的破解,到時候,龍泉佳釀也必然會從目下的緊俏貨變成大路貨,一不值.正因為如此,張強在人前總是強調釀製龍泉佳釀的原材料是芽麥,而很少提及酒心草!讓李勇大規模的收購芽麥也正是給人們一個假象,釀造龍泉佳釀的訣竅都在芽麥上. 李勇道〞好了,我已經明白了!看來有些事情還是你想的遠!聽你的,我這就拒絕他們!〞張強笑了笑道〞記住,霸王酒業不是好惹的,你現在拒絕了他,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關好工人們,盡量留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被霸王酒業挖走!同時酒心草的秘密你也一定要保守住,盡可能不要讓人發現它的存在!這可是我們的命根,你明白嗎?〞李勇嚴肅的應了一聲,旋即掛上了電話. 掛上了電話好一會兒,李勇的心還在砰砰直跳,心暗戶僥倖,給張強打了個電話,沒有莽撞的答應霸王酒業的要求,否則的話,剛剛復興的龍泉酒廠很快又要在自己的手裡走向滅亡. 想起這個嚴重的後果,李勇就把一切怒火都引向了該死的王經理,沒好氣的抓起電話播通王經理的電話,直接說道〞姓王的,你們霸王酒業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拒絕和你們合作!〞絲毫不給王經理說話的機會,′砰′的一聲就掛上了電話.那頭兒的王經理呆楞了半天才緩過神兒來,匆匆向李浩然辦公室裡走去. 在李浩然的面前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王經理一股鬧兒的將一切罪惡都推到了李勇身上,不斷述說著李勇的無禮和張狂,成功的轉移了李浩然的注意力,惱怒的坐在椅上思索著對付李勇的辦法! 王經理一邊擦著汗慶幸自己終於逃過了一劫,一邊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李浩然的吩咐.半晌過後,李浩然直起身站起來道〞你去把龍泉酒廠的技術工人以兩倍的薪水給我挖過來,有了技術工人不就等於有了技術?哼!〞王經理疑惑的說道〞李總,龍泉佳釀可是申請了專利保護的,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在仿冒啊?〞 第三卷 第三十七章 辭職風波 什麼仿冒?那酒的味道就是差不多的.都是那麼幾樣東西,釀出來的酒自然是差不多,這只能說是雷同,絕對不能說是仿冒!你少廢話,趕緊按我說的去做!李浩然不耐煩的把王經理趕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志得意滿的把自己扔在寬大舒適的老闆椅裡閉目假起來.心幻想著,龍泉酒廠被自己應生生的擠出市場的美事兒! 三天後的一個早上,李勇照常來到辦公室,入目的就是三份嶄新的用激光打印的辭職報告.李勇皺眉拿了起來翻看著,老張,老劉,老賀三張熟悉的面孔隨著他的輕聲念叨,一一在他的腦海閃過.心不由得後悔當日沒有把張強讓自己看好工人的事情放在心上,總以為他們對酒廠都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是不可能離開的,但是看著這反份沉甸甸的辭職報告,李勇才明白過來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感情已經在悄無聲息退到了第二位. 小張,把他們三個給我叫到辦公室來!李勇對著門外的秘書小張輕聲說道.他現在已經不奢望能夠把他們留下來了,但是他卻不得不為他們的後路著想,他們到了霸王酒業將會遇到什麼樣的遭遇,他心很清楚.霸王就業之所以花大價錢挖走了他們,絕對不是看到了他們的才能技術,而看重的卻是龍泉佳釀的釀製技術資料,但是這三個人根本就沒有掌握這種技術,所以用不了多久,霸王酒業的承諾就將失效,甚至李浩然惱羞成怒直接把他們掃地出門! 廠長,我們三人依次走了進來,為首的老丈年紀最大,已經五十多歲了,眼看著就要退休了,在龍泉酒廠拚搏了三十多年,此時面對李勇難免有些尷尬.李勇微微一笑,讓他先坐下.後面跟進來的是老劉,和老張差不多的年紀,對酒廠的感情也很深,這次選擇離開,李勇自己都有些好奇這霸王酒業到底給他們開出了什麼樣的優厚條件!老賀是三人之最年輕的,今年剛剛四十出頭,正是一個男人鼎盛之年,因此看他對離開龍泉酒廠絲毫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意思,相反他的眼閃爍著一種對未來的渴望的夢幻一般的神采,只可惜這種神采在他的眼睛不會存在太長時間了.老賀看李勇的眼神絲毫也沒有老張和老劉的尷尬,相反是一片的坦然. 三人坐下,李勇起身道三位的辭職我已經看過了!只是我們酒廠現在正處於上升期,正是用人之際,所以對對於三位的辭職,我感到很痛心,還是希望你們能重新考慮考慮!畢竟比起虛幻的未來抓住眼前的一切才更重要!李勇盡人事的勸說道.老張和老劉都沒有說話,倒是老賀站起愛慷慨激昂的說道李廠長,這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您盡可以罵我們忘本,但是天下又有誰不想自己和家人生活的好一點兒呢!所以還請李廠長能夠大筆一揮放了我們! 李勇點了點頭看向老張和老劉道你們是怎麼想的?老張和老劉尷尬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囁嚅道我們和老賀想的一樣!李勇歎息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李勇也不是不近情理之人!斷然不會擋了你們的發展,好,我同意了!說完李勇就在各自的辭職報告簽了字,並且爽快的多支付了他們兩個月的工資,他也只能為他們做這麼多了,日後他們一旦被霸王酒業辭退,李勇也決然不會再重新招納他們了!背叛,一次就夠了! 送走了三人,李勇亡羊補牢馬上召開了一次全體員工會議,在這次會議上,李勇正式宣佈了龍泉酒廠新的薪資規定,福利待遇,大大提高了工人的工資水平,然後憶苦思甜,展望未來,適時的提出了龍泉酒廠的企業化——企業是工人的根,工人是企業的,只有吸收水分的根和進行光合作用的結合起來才能長成一棵參天巨木!從物質和精神兩方面,齊頭並進,牢牢的抓住了工人們的心,早工廠和工人之間宣揚了一種新的和諧關係,營造出一種溫馨的企業氛圍和工作環境,今天的這次會議被後來經濟學家每每拿出來賞析稱道! 會議結束後,李勇帶著一絲愧疚給張強打了個電話,張強聽罷哈哈大笑,笑了半天才說道其實我早就預料到了此類事件的發生!不知道是人心呢,還是社會發展的緣故,工人對企業的感情越來越淡了!大多數人只把自己工作的單位當成了混飯吃的地方,如果有一天他們再不需要為吃飯發愁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就會選擇離開!哎,現今的企業是越來越缺少一種向心力嘍!不過你的這次會議很不錯,我相信,從今天開始,龍泉酒廠必然展開新的一頁! 經過和張強的這一番談話,李勇的心忽然有一種豁然開朗,天高任鳥飛,海寬任魚躍的豪情.心的鬱悶之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不得不心敬佩張強雖然年紀不如自己的大,但是見識和胸懷卻都不是自己能比擬的.羞慚之餘,他開始更加用心的去經營,去管理,經過這次小小的風波,龍泉酒廠進入了一個更成熟更快速的發展模式. 與此同時,李浩然親自在全市最豪華的大酒店宴請了老張,老劉和老賀三人.王經理也有幸做為本次挖牆腳事件的功臣出席作陪!席間,面對李浩然的頻頻敬酒,老張三人無不受寵若驚,心對龍泉酒廠的愧意早就一掃而空了,甚至為自己這個-英明-的決定而感到沾沾自喜! 第三卷 第三十八章 美酒醉人 三位今日棄暗投明,從此大展拳腳,真是可喜可賀!來,讓我王某敬各位一杯!王經理起身端著酒杯對三人哈哈笑道.人後王經理在李浩然面前狗屁不是,但是人前,他卻是李浩然跟前兒的紅人,威風八面!三人自然不敢怠慢,紛紛起聲嘴裡謙恭著,將杯的酒一飲而盡. 看到酒過三旬了,李浩然忽然笑道幾位,這酒比起龍泉佳釀如何?老賀此時已經喝的有些過了,毫不掩飾的說道不能比,不能比!喝過了龍泉佳釀,再喝這些酒簡直跟喝泔水差不多!王經理的臉色一變,想要發作,這酒是他們霸王酒業的拳頭產品,竟然被老賀說的如此不堪,但凡有點兒血腥的人都會感到不滿.不過王經理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被李浩然給喝止住了.笑道是啊,我也喝過龍泉佳釀,那味道的確不是這些俗品所能比擬的.只是不知道你們三位能不能 老賀拍著胸脯道其實啊這龍泉佳釀釀起來和很簡單,關鍵是這種酒的原料是芽麥!老賀打了一個酒嗝說道.芽麥?!芽麥也能用來釀酒?李浩然心一驚,這才想起前不久風傳有一家酒廠正在大肆收購芽麥,當時他只是看了一眼,渾然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才知道這竟然是驚世之酒龍泉佳釀的必備原料! 那那是當然了!不光能釀,而且那種味道實在是還沒等他說完,就已經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看著醉倒的三人,王經理湊上來道李總,你看我們是不是也先大規模的收購芽麥?我聽說前不久幾個麵粉廠也在大肆收購芽麥,以前讓人看了發愁的芽麥,現在竟然成了香餑餑,我們再不下手,就沒啦!李浩然瞪了他一眼道要沉住氣!今年受災的小麥面積大的驚人,產量更是多不勝數.幾個麵粉廠是吃不下的!現在我們還搞不清楚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總得等做過試驗才收購原料吧?萬一到時候買了一大堆的芽麥卻釀不出龍泉佳釀,那我們該怎麼辦?笨蛋!李浩然的話讓王經理一陣赧然,不由得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李浩然搖了搖頭,指著三個醉倒的人道把他們送到賓館住下,明天就開始做試驗!哼,要是成功了,我就把全部的芽麥買下來!我倒要看看龍泉酒廠沒有了原料還怎麼生產,還怎麼跟我鬥!給你們陽關道你們不走,卻偏偏要過這獨木橋!哼!說完,李浩然獰笑著起身走了出去,把王經理自己留在了那裡搬動著三個醉漢. 等到人去鏤空,包間再也沒有人的時候,張強的身形從空氣顯現出來,嘴角兒掛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輕聲說道霸王酒業?我不會讓任何人阻擋我的腳步!說完又瞬間消失了,恰在這時,門被打開,幾個服務員進來開始收拾起狼藉的餐桌. 第二天,在霸王酒業下設的一個釀酒間裡,老張,老劉和老賀正指揮著工人按比例配製著原料.李浩然興趣盎然的在一邊觀看著,等待著從自己的車間裡飄出龍泉佳釀的芳香.王經理諂媚的在一邊替李浩然解釋著工人們的動作. 張強隱身在暗處,看著眾人忙碌著,微微一笑,拿出一棵酒心草趁著眾人不備快捷的扔到了鍋爐裡.不消片刻,一種沁人心脾,眾人期盼的芳香傳了出來.老賀三人一陣歡呼,距離成功已經是如此之近了!李浩然更是欣喜不已,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龍泉酒廠倒閉時候的淒慘景象,臉上的笑容不斷的擴散開來! 端著一杯芳香濃郁的酒業,雖然和以前喝過的龍泉佳釀是一個味道,但是此時卻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以前喝的是自己的對手釀的,喝到嘴裡雖然一樣的甘美,但是心卻是無比的沉重,一種窒息的痛苦隨著喝到嘴裡的酒不斷衝擊著自己!但是此次卻是完全不同,心情無比的舒暢,酒的味道似乎也變的更好了.看著志得意滿的李浩然,老賀三人算是鬆了一口氣,一開始他們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只要按照以前在龍泉酒廠操作時的步驟進行就能成功釀出龍泉佳釀,但是現在看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好!好!味道真是好極了!哈哈三位辛苦了!以後在我的霸王好好的幹,保證虧待不了你們!李浩然一仰脖將滿滿一杯酒灌進肚笑道.品位了半天,忽然轉過頭來對王經理說道你現在就開始全面收購農民手的所有的芽麥,價錢可以比龍泉酒廠出的價格再高百分之五十!我倒要看看是龍泉酒廠的錢多,還是我霸王的錢多!老張和老劉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都有著深深的愧疚,可以說龍泉酒廠將來有一天真的倒閉的了話,那麼他們將是罪魁禍首! 張強隱身在暗處,看到目的已經達到了,失去了呆在這裡的興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來到外面,他立即就給李勇打了個電話,要他暫時停止對芽麥的收購!其實他也是多餘,在霸王酒業的價格大戰下,龍泉酒廠即使是想收也收不到! 李勇有些疑惑,現在的龍泉酒廠銷售勢頭正猛,又有幾條新的生產線上馬,對原料的需求與日俱增而現在的原料儲備已經不多了,再不收購就要停產了.結果張強只是告訴他按照自己說的辦,沒有原料了即使是停產也無所謂,只是在最後張強告訴他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有很多的低價芽麥供他們收購! 第三卷 第三十九章 芽麥搶奪戰 今年的農民茶餘飯後有了許多的話資.本以為大雨過後帶來的無邊的慘淡,但是到頭來一家又一家的企業瘋狂的收購芽麥,把一不值的芽麥變成了香餑餑,到了現在,霸王酒業更是重拳出擊,以超過正常小麥接近兩杯的價錢收購芽麥,讓那些見機的早,免於遭災的農民甚至有點兒後悔.而受災的農民卻是大悲過後迎來了大喜.不但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相反還獲得了比往年更加多的盈利. 隨著霸王酒業的大肆收購,市面上的芽麥正在急劇的減少,幾家大規模的麵粉廠從來沒有想過這芽麥也需要搶購,但是最新調配出來的混合麵粉已經初步打開了市場,被越來越多人認可!價格也火箭般的提升了上來,現在買兩袋普通麵粉的錢才能買一袋混合麵粉,其的利潤大的驚人!各大麵粉廠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芽麥全被霸王酒業一家吃光,紛紛提高收購價格.但是麵粉廠的利潤再驚人也比不過霸王酒業. 可以這樣算一筆帳,麵粉廠把芽麥買回來要需要以4.2比5.8的比例混合,也就是42斤芽麥粉可以出100斤混合麵粉,而這其還有58斤正常麵粉的成本.雖然一斤混合麵粉是普通麵粉價格的兩倍,但是到最終一百斤的麵粉或利撐死了也只有一百多元.但是再看看霸王酒業,同樣的42斤芽麥卻可以釀出42斤的白酒,按照現在龍泉佳釀的價格,一斤一瓶,一瓶五百元,那42斤芽麥獲得的利潤足足有二十萬.因此當霸王酒業以三倍的價格收購芽麥的時候,各大麵粉廠終於選擇偃旗息鼓,放棄了混合麵粉的生產.在沒有任何競爭對手的情況下,霸王酒業將芽麥收購價格重新降回到兩倍的程度!這讓那些一直持觀望態度的農民後悔不已.不過即使是如此,霸王酒業最後還是付出了整整十個億,其有五個億是從銀行貸的款. 當霸王酒業這幾天忙著收購的時候,張強一直都在′協助′霸王酒業釀酒.因此現在張強接到了李勇怒不可遏的電話〞強,到底是怎麼會事兒,為什麼霸王酒業也推出了和我們同樣的霸王醇,味道竟然和我們的一模一樣!你不是說沒有酒心草他們是無法釀製出來嗎?現在怎麼會?..〞張強呵呵笑道〞是啊,我是說過,但是現在霸王酒業有了酒心草啊!〞 〞可..可是全世界不是只有你我二人知道酒心草的存在嗎,他們是怎麼得到的?〞李勇滿腦門兒都是汗水,如果霸王酒業真的已經得到了酒心草的秘密,那麼龍泉酒廠短暫的輝煌就此結束! 張強玩味的說道〞因為...因為是我給他們的!〞〞什麼!?〞李勇還以為自己沒聽清楚,驚聲叫了出來.張強笑道〞你不要這麼激動!霸王酒業一直都是我們發展的絆腳石,所以必須把他搬開,但是現在憑借我們龍泉酒廠還沒有這個實力,那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了!〞 〞非常手段?你知不知道你的非常手段,現在成了霸王酒業對付我們的法寶!現在他們瘋狂的在市場上以低價拋售霸王醇.消費者不是傻瓜,同樣的味道,人家當然會去買便宜的,現在我們正在一點點的被擠出市場!〞李勇實在無法理解張強的用心,心急如焚的大聲疾呼著. 張強搖搖頭道〞放心吧!那這一段時間龍泉酒廠就暫時放假吧,反正工人們忙了不短一段時間了,也該休息休息了!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久,霸王酒業就會乖乖的上門來求你!霸王醇也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真正嘯傲天下的還將是龍泉佳釀也只可能是龍泉佳釀!相信我,忍耐一下,不過龍泉佳釀絕對不能降低價格,哪怕是不賣放在倉庫裡也不准給我和霸王酒業搞價格戰!〞 張強說的很堅決,李勇無奈的點了點頭,索性不去操這個心了,他相信張強,相信張強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等到農民手的芽麥被掃購一空,張強得意的笑了笑,特意的到霸王酒業的倉庫去看了看那堆積如山的芽麥,心裡樂呵呵的幻想著李浩然看著這山一樣的芽麥發愁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的最多的是將手的芽麥以高價拋售給霸王酒業而臉帶笑容的農民,看著那一張張被太陽炙烤成褐色的不滿褶皺和滄桑的臉,張強心暗道〞這也算是為農民們做了一件好事吧?〞 接連三天,原料浪費了不少,可是在霸王酒業的釀酒車間裡再也沒有傳出龍泉佳釀的那種特殊的芳香,相反卻總是有一股酸酸的,讓人作嘔的臭氣飄盪開來.整整三天了,老賀,老張和老劉三人的臉上再也沒有展開過笑容,總是一副愁雲慘霧,沮喪不振.今天要是再釀不出龍泉佳釀,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李浩然了. 老賀一遍又一遍的檢驗著每一步的步驟,謹慎到絲毫差錯也不能存在,但是即使如此,等待他們的依然是釀製失敗的沮喪.〞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啊老張,到底是哪裡出錯了,為什麼前幾天都好好的,這幾天卻總是這樣的情況!?〞老賀終於失去了耐性,大聲的喝問起老張. 老張和老劉早就看老賀不順眼,齊聲道〞你問我們我們問誰?你也不是一直在一邊看著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每一步都沒錯,在龍泉我就是這麼幹的,前幾天也是如此!可是就是釀出來我有什麼辦法!還有,你以後少對著我們大呼小叫的,我們可不是你的下屬!〞 第三卷 第四十章 綁架 看著老張和老劉兩人憤怒的表情,老賀一滯,吶吶的不再說話,只是看著不斷往外散發著刺鼻臭味的鍋爐發呆.心思索著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他完全可以確定每一步操作絕對多是按照標準程序進行的,分毫不差不敢說,但是絕對要比在龍泉酒廠和前幾天的時候要精準的多,可是為什麼就再也釀不出來,他心很是納悶兒. 你們三個,李總讓你們過去一趟!王經理口氣不善的看著三人,一邊臉上還留著高高鼓起的掌印,沒有消退.由此可見給他這一巴掌的人到底有多狠.老張和老劉對視了一眼,心滿是無奈,然後漠然的轉過身向李總辦公室走去.老賀的臉色卻是一片煞白,他明白這一去的結果是什麼!昨天李浩然已經清晰的告訴了他們,如果今天還不能成功的話就讓他們走人.干了還不足一個月,不但原先的飯碗丟了,這份所謂的高薪職業看來也即將成為泡影,他實在無法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難道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老賀無語看著陰沉的天空,在王經理的一再催促下,慢騰騰的跟上老老張和老劉. 比起老賀的心情,李浩然的心情糟糕一萬倍.連續三天都釀不出霸王醇讓他大為光火.前幾天還好好的,可是偏偏等到自己完成了芽麥收購之後就一切都變了,他不得不懷疑三人是龍泉酒廠故意派來整自己的.李浩然實在是有些懼怕自己所擔心的事情變成真相.那樣的話他的損失就不僅僅是這價值接近十個億的原料,更慘的是他手大批的訂單完不成所要付出的違約金,這兩樣加起來雖然不足以讓霸王酒業徹底破產,但是也是一條命丟了一半,徹底失去S省酒業霸主的桂冠. 看著三個同樣沮喪的人走了進來,李浩然眼滿是怒火.問題出在哪裡?李浩然的聲音連他自己聽了都覺得冷.老賀更是打了一個哆嗦,一向最伶牙俐齒的他此時卻選擇了沉默,老張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們找不到原因!找不到原因?李浩然怒不可遏的看著老張,就像是一個張開了血盆大口,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妖魔,要多可怕有多可怕.老張此時卻出奇的鎮定下來,他已經把這個當做是老天對自己的懲罰,索性直視著李浩然的眼睛道我們都是嚴格按照流程操作的,至於為什麼總是失敗,那只有天知道! 呵呵只有天知道!好,好一個只有天知道,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你送到天上去問問老天呢!?李浩然的話讓老張三人無不是大吃一驚,驚聲道難道你你還想殺了我們?李浩然好整以暇的說道你們說說看,鍋爐意外爆炸,三位釀酒師傅不幸罹難!這個標題怎麼樣,是不是夠簡潔,夠吸引人啊? 伴隨著李浩然恐怖至極的冷笑,老賀的心房徹底的崩潰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李總,不是我們耍您,我們已經嚴格按照每一步去做了,以前我們也是這樣做的,沒有絲毫的不同,至於至於如何就是不成功,我們也是不知道啊!不過,有一個人肯定知道!老賀的眼睛一亮,高聲說道. 誰?李浩然大聲喝問道.龍泉酒廠廠長李勇!老賀的話一出口就遭來老張和老劉的一陣怒罵無恥小人,我們本來已經對不起李廠長了,你現在還這樣禍害李廠長,你還是人不是?老賀爬起來,獰笑道不管我現在是人不是,我都不想變成鬼! 李浩然邪著眼睛看著激動的老賀道你怎麼知道李勇他就一定願意幫我呢?我們可是對手啊!老張憤怒的說道是啊,李廠長是不會幫你,他恨不得你早點兒破產死掉!李浩然擺了擺手道我相信老賀會有辦法讓李勇幫忙的,是不是啊老賀?李浩然玩味的看著老賀笑瞇瞇的說道. 老賀的額頭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眉頭緊鎖成一個大疙瘩,半晌忽然說道李勇有一個妹妹叫李麗,李勇最是疼愛他,只要我們把李麗搞到手,就不怕李勇不幫忙!李浩然笑著拍手道不錯,是個好主意!我看就你去做吧!老賀有些結巴的看著李浩然道我我一個人嗎?說完本能的搖晃著手反對. 李浩然道當然不是你一個人去做,王經理會幫你的!被點了名的王經理一陣瞠目結舌急忙說道李總,這可是犯法的!李浩然嘿嘿一笑道正因為是犯法的我才讓你去啊,難道你讓我親自去做違法的事嗎?王經理一陣語塞,深深的體會到了一個做下屬的悲哀.看著李浩然臉上決絕的表情,王經理無奈的應承了下來,心卻把老賀罵了個狗血噴頭,出什麼主意不好,偏偏出這麼一個叟主意! 李浩然揮揮手把眾人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仰靠在老闆椅上閉目養神.他是一個正而八經的商人,雖然在商場上能夠把自己的對手趕盡殺絕,但是他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竟然會做出出格的事,心感到一陣疲勞和無奈. 李麗和往常一樣,下班回家.走出單位大門,李麗眼睛一亮,一輛出租車正靜靜的停在那裡,心一陣驚喜.李麗的單位處於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巷裡,平時出租車根本就不進來的,她每次都要走好遠的路才能打到一輛車,因此不疑有它,生怕被別的同事搶走,一個健步走鑽了進去! 第三卷 第四十一章 危機 看著出租車快速的動了起來,李麗這才鬆了一口起,還以為自己今天走了大運,心裡美滋滋的,卻渾然不知自己了人家的圈套.慢慢的李麗開始發現事情不對,出租車所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她回家的方向,不由得驚慌起來,怒聲問道〞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停車!〞司機絲毫也不理會她,只是一言不發的開著車.李麗這才確定自己是上了賊車,情急之下想要打開車門跳出去,可惜整個車門都已經被鎖死了,甚至連窗戶都沒有放過.李麗情急的在車裡向外面的行人大聲的呼救,可是卻絲毫也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時,司機冷笑道〞我看你就不要費力氣了,這玻璃都是隔音防彈的,你就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能聽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我?〞司機嘿嘿一笑道〞我只是奉命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哥哥能和我們配合我們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汗毛!但是要是你哥哥不識相的話,那我就不知道你會怎麼樣了!〞 〞你們是衝著我哥哥來的?〞李麗心疑惑,她哥哥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廠廠長,至於動這麼大干戈嗎?忽然她想到了最近龍泉酒廠正熱賣的龍泉佳釀,心隱約有些瞭然,既不掙扎也不說話.她相信哥哥會安全的把自己救出去的. 李麗的失蹤在李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尤其是李勇更是心急如焚.李麗此時正值花樣年華我,萬一要是出什麼事情,那很可能就是一輩的痛苦,急的在家裡走來走去的轉個不停.李牧老人不得不搖晃著被李勇硬生生晃暈的腦袋說道〞你就不能安靜會兒嗎,李麗既然到現在還沒回來,我想一定是出什麼事了.不過被綁架的可能性很高!〞李牧的話讓李勇李清還有淑寧的臉色都是一僵,不明白李牧為何如此肯定. 李牧道〞這幾天霸王酒業再也沒有生產出一瓶霸王醇,由此可見,他們在釀造技術上多半是出了問題!你再想想,前幾天強對你所說的一切,你難道你不覺得這間有點聯繫嗎?〞李牧的話提醒了李勇,這幾天張強的舉動委實讓他感到迷惑,直到前幾天霸王醇忽然在市場上斷了供應,那些從龍泉酒廠倒向霸王酒業的客戶紛紛掉過頭來重新找到龍泉酒廠,請求繼續代理銷售龍泉佳釀,他才有些明白霸王酒業生產不出來霸王醇多半是和張強有著關聯的,如今一想,心多少有些明白李牧老爺的話了. 〞您的意思是說,前幾天霸王酒業能夠推出霸王醇是因為張強暗幫忙,但是等到霸王酒業耗費了大筆資金將芽麥都收購起來的時候,就停止了幫忙,讓霸王醇徹底絕產!如此一來,霸王酒業高價收購的芽麥就徹底的爛在了手裡,拿去餵豬,豬都不吃!李浩然被逼的沒辦法,只好出此下策,綁架李麗想要從我這裡得到真正的配方!〞李勇越說越覺得透亮,道〞難怪前幾天他給我打電話說要我停止收購芽麥,還說不久之後會有低價的芽麥讓我收購,看來他說的就是這麼一會事兒!〞 李牧笑盈盈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一開始我就懷疑那個小不簡單,現在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次霸王酒業這個虧可是吃大了!這小也真夠狠的啊!呵呵...〞李勇也萬分佩服的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看著一個這麼憨厚的人,玩起陰的也是要命的很!不過這次可是把李麗牽連嘍!〞 就在這時,李家的電話響了,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喂,是李家嗎?〞李勇看了李牧一眼道〞是,我是李勇!〞〞好,那你聽著,你的妹妹李麗就在我手裡,我們也不要你的錢,只要你把龍泉佳釀的配方交出來,我們就安全的放她回去,要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哦,另外,不許報警,這一點就不用我提醒你了不吧?〞李勇呵呵笑道〞兄弟還真是獅大開口啊,張嘴就要我的命根!〞那人卻笑道〞哦,我以為李麗才是你的命根,看來不是嗎!〞李勇狠狠的咬了咬牙道〞給我時間考慮考慮!〞 〞這還要考慮啊?好,反正急的是你不是我們,我就給一天時間!聽著你只有一天時間,二十四個小時,把時間看準了,我們可是沒什麼耐性的哦!〞說完那頭就掛上了點話.李勇苦笑著放下了電話道〞被您說了,李麗還真的是在他們的手裡,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秘密告訴他們?〞 李牧瞪了他一眼道〞把秘密告訴他們?你難道就不怕被張強那個小給宰了?我看還是趕緊跟張強打個電話,我相信他會有辦法的!哎!〞 張強接到李勇的電話也被嚇了一大跳,李麗遭到綁架可以說和他有著直接的關係,但是他也沒想到,一個堂堂企業家竟然會做出如此瘋狂之事兒,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在犯罪嗎?張強承諾李勇,讓他放心,李麗的事情就保在了他身上,並叮囑他千萬不要報警,暫時先拖住綁匪給自己贏得時間! 掛上電話,張強閉上眼睛,神識立即鋪天蓋地的傾灑了出去,好在他見過李麗,李麗更上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消片刻就找到了她的位置,在他的識海裡呈現出的是一棟精緻的三層小別墅,在三層的一個小房間裡,李麗正坐在一張椅上低頭想著什麼. 第三卷 第四十二章 解救 就在張強準備報警,讓警察去營救李麗的時候,李麗那邊的情形發生了變化.只見李麗的房門忽然被人粗魯的踢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提著還有半瓶酒的酒瓶闖了進來.看到他魁梧宛若李逵一般的身材,胡拉碴,滿是橫肉的黑臉,還有不斷往外噴著酒氣,因為淫笑而露出來的被煙熏黃的牙齒,李麗不由得有些噁心的想吐.可是當她看到在大漢的眼滿閃爍著的**裸的淫慾,李麗害怕了,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你快出去!〞李麗害怕的大聲啼哭著,喊叫著.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喊聲不但沒有起到絲毫的威懾作用,相反卻大大的刺激了大漢,眼的淫光更盛.只見他狠狠的把手裡的酒瓶摔碎在牆壁上,瘋狂的把自己的上身從衣服解放出來,健壯的佈滿胸毛的胸膛,鋼鐵一般堅硬,肌肉隆起的粗壯胳膊,把李麗的嬌小襯托的更為明顯. 現在即使是傻也知道大漢想幹什麼了.李麗急忙從椅上站了起來,一步閃到窗戶邊,可是窗戶上那無情冰冷的防盜往任憑她如何使勁都難以撼動分毫.就在這時,她身後的大漢忽然一聲笑,緊接著李麗就感覺自己的腰身一緊,然後一股大力傳來,她的人已經飛了起來,重重的跌在床上,劇烈的衝擊力讓她一陣頭暈. 李麗掙扎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被上,看著徐徐逼近的大汗淒聲道〞你再過來我就自殺!〞大漢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在原地愣了愣.李麗心一喜,可還沒等她歡喜片刻,大漢又開始動了,邊靠近邊笑道〞反正你也是要死的,只要你哥哥把我們要的東西給了我們,你一樣要死,如果你現在就自殺的話,我也無所謂,只要能得到你的身,你是死是活都沒關係!哈哈...〞大漢的話讓李麗一陣絕望,渾身就好像是掉進了並窟窿似的,透心涼! 〞怎麼辦,怎麼辦!?〞李麗停的轉動著腦筋,可是在這種力量嚴重失衡的時刻,一切計謀辦法都是那麼的可笑.大漢還在獰笑著靠近,因為**膨脹而緊張的不聽措著寬大的佈滿老繭的手掌.這一切都讓李麗感到噁心,感到絕望,最終忍不住一聲悲呼〞張強,你個混蛋,你為什麼還不來救我!〞 李麗下意識的大喊讓大漢更加的興奮,道〞叫吧叫吧,你越是叫的大大聲,我越是開心,反正那的張強是不可能找到這裡來的!〞〞誰說的?〞張強冰冷的聲音從門的方向傳來,大漢和李麗同時一驚.李麗驚喜的發現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覺.張強就那樣真切站在那裡,一臉冰霜的看著大漢.生怕自己是在做夢,李麗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劇烈的疼讓她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但是臉上還是綻放出了美麗的笑容. 〞你是誰?〞大漢戒備的面向張強,他不明白張強到底是怎麼突破樓下層層關卡上到了三樓.要是讓他知道張強根本就是瞬移過來的,保險他直接就被嚇死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犯下了兩個致命的錯誤!〞張強冰冷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大漢,看的大漢直打哆嗦〞第一個錯誤是你不該綁架李麗.第二個錯誤是你不該對李麗不軌!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此時的張強在李麗的眼睛裡簡直是酷斃了,帥呆了!那冷酷的神情配合著他完美的英俊面容,再加上此時的張強扮演的正是自己的守護神這一角色,李麗已經有些迷醉了! 〞放屁!〞大漢猛的從腰間拔出一把軍刀,軍刀映照著出森寒的冷光讓李麗忍不住緊張起來.張強搖了搖頭道〞你現在又多犯了一個錯誤!〞〞去死吧!〞大漢被徹底的激怒了,平舉著手裡的匕首閃電般的向張強刺去。張強眼睛微瞇,在大漢手裡的匕首距離自己還不足三公分的時候,張強迅疾的撩起右腳,狠狠的踢在大汗柔軟的下腹部,伴隨著一聲悶哼,打鼾的身體騰空而起,撞在牆壁上然後無力的沿著牆壁滑落了下來,癱軟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怎麼,你打算在這裡長住嗎?〞張強好奇的看著斜靠在床頭,緊緊盯著自己不放的李麗道.李麗這才緩過神來,從床上跳了下來.來到張強的面前,把眼睛湊到張強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張強,把張強看的有些發毛.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道〞你幹嗎這麼看著我?〞 李麗狡黠的笑了笑道〞我要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說完扭過頭看著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大漢說道〞看不出來你這個傢伙這麼厲害,這麼壯的一個傢伙竟然擋不住的你的一腳!〞 張強苦笑著搖了搖頭,要不是李麗遇到了這樣的危險,更加上李麗最後的那一聲呼喚讓張強不自覺的進行了瞬移,說不定他已經報了警,讓警察來辦這件事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緣分還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第三卷 第四十三章 好了,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下面還有一大堆等則我們去處理呢!張強苦笑的看著好像自己已經安全了,絲毫也沒有一點兒自己是身處險境的覺悟!啊?怎麼會這樣?難道你不是把他們都擺平了才上來救我的?李麗吃驚的問道.張強嘴上笑笑,心卻是說道我要是擺平他們再上來,你都不知道被酒鬼擺平多少次了!把李麗護在身後,張強索性大搖大擺的向樓下走去. 沿著蜿蜒的木板樓梯,兩人來到了二樓.二樓是有三個房間,房間裡各自有一個保鏢此時正打著懟兒,看來他們是輪班看守.看著李麗,張強促狹道真是看不出來他們對你還蠻重視的嗎!呵呵李麗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其實是她太緊張了.既然人家在睡覺,張強自然不會傻的去把人家叫醒,頓了頓,從三個房間門口輕手輕腳的走過.通過二樓的過道可以直接看到一樓客廳裡的光景,一圈沙發上,大概有五個臂粗膀圓的大漢正圍在一起打牌,旁邊的茶几上放滿了喝空了的酒瓶和裝滿煙蒂的煙灰缸. 我們怎麼出去啊?李麗緊張疑惑的看著張強問道.一樓是必經之地,卻被幾個大漢給死死的擋住,除非這些大漢都是瞎看不見他們,否則他們是不可能不被發現的!張強雖然在李麗面前已經用霹靂手段幹掉了一個大漢,但是讓張強一個人去面對這麼多如狼似虎的大漢,李麗的心裡還是沒有底,因此很是擔心的看著張強. 張強玩味的笑了笑道你一直不都是很討厭我的嘛,怎麼現在好像很關心我的樣,你有沒有搞錯啊!張強的話遭到了李麗的白眼,李麗嗔怒道我才不關心你呢!我是在關心我自己,萬一你要是被他們打死了,我自己一個人怎麼逃出去啊!張強聽了她的話立即流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卻讓李麗心一黯.暗暗悔恨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是在擔心他呢,現在搞的兩人之間的關係越發的疏遠. 你先在這裡躲一會兒,我先下去!張強低聲吩咐了幾句,長身要下去.卻被李麗一把給抓住了,急聲道你瘋了,他們那麼多人,找死也不用這麼個死法吧!張強瞪了她一眼道我說你就不會說我點兒好的,別老把死字用在我身上好不好!我可是來救你的!張強搖了搖頭不再理會李麗,從藏身之處站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了下去. 幾個大漢看到陌生的張強都是一愣,很是不明白張強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回頭看看鎖的很好的大門,心更加的疑惑.紛紛放下手裡的紙牌,看著張強道小,你是誰?是怎麼進來的? 張強好整以暇的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衫笑道怎麼進來的?真是好笑,當然是走進來的,不過我現在要出去了!好小,看來你是不怕死啊!哥幾個,有活兒了!老闆命令凡是擅自闖進來的一個都不能讓他活著出去,大家加把手,收拾了他繼續玩牌!當的一大五大三粗的大漢好像是他們的頭兒,從腰裡拿出一把晶瑩閃亮的匕首惡狠狠的說道. 既然你們急著繼續玩牌,那我就快點吧!張強嘿嘿一笑,手猛的在樓梯欄杆上一撐,人已經躍到了空,在空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雙腳準確無誤的踢其一名綁匪的臉頰,頓時撲哧的一聲輕響響起,那綁匪的臉立即像是一朵花兒一般的綻放開來,人卻跟著後倒在了地上.張強趁著他要倒未倒之際,腳尖用力,點在他的身上,順勢借力一個後空翻,唰的一聲瀟灑無比的落在了地上. 張強的這一系列動作是乾淨利索,絲毫也不拖泥帶水,更加上姿態瀟灑優美,只看的李麗是忍不住大聲鼓掌叫起好來.哼,看不出來你還練過!不過今天你是死定了~!帶頭大漢眼神一厲,揮舞著手的匕首就朝張強的胸口刺去,出手很是狠辣,而且一擊致命,一看就是一個經常殺人的主兒. 李浩然竟然派他們來綁架李麗,分明就是打了將李家人趕盡殺絕的歹毒打算,張強有些憤怒了,腳下輕輕移動,大漢的匕首頓時貼著他胸前的衣服滑過,張強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趁著他的手臂從自己的身前錯過的時候,右手伸縮如電,將他拿到右手腕握在了手裡,然後豪不猶豫的手上用力,硬生生的將他的手腕給捏碎.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大漢的額頭上立時佈滿了疼痛的汗水,臉憋漲的通紅,終於忍耐不住劇痛,失聲痛嚎起來,人也徐徐的跪倒在地上. 這間的變化說起來長,但是張強真正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在李麗看來,大漢只不過是用匕首刺向張強,沒刺,然後就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受到了重創似的,慘叫著跪了下來.大哥!另外的三個打手看到大哥遇難,倒是有幾分情誼,不顧一切的向著張強衝了上來.張強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雙腿閃電般的踢出了三腳,三人攻來的時候有前有後,但是飛出去的時候卻是驚人的一致,彷彿張強是一腳踢了他們三個一樣! 張強的腳力是何等的強悍,只此一腳,三人竟然再也沒有人能站的起來,張強滿意的看了看三,剛要轉身示意李麗下來,門卻咯登的一聲從外面打了開來!張強一驚,回過頭去定定的看這門的方向,等待著這個神秘客人的出現! 第三卷 第四十四章 罪證 隨著門的逐漸被打開,一個肥胖的身影閃現了出來.〞原來是你啊!王經理閒心雅致來這裡訪客?〞張強看著吃的肥頭大耳的王經理笑瞇瞇的說道,王經理一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陌生人,但是對方卻很熟悉自己,心還以為是自己顧的那些綁匪的朋友,有沒有在意,回頭看看沒有人跟蹤,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對著他道〞你們老大呢?〞張強呵呵一笑,指了指他腳底下說道〞你是在找他嗎?〞 王經理疑惑的低頭看去,赫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魁梧身影橫臥在地上,人事不醒.王經理也是聰明之人,如此情勢那還能不明白,轉身就想要跑出去.而況是張強要比他快多了,一個箭步攔在他身前,右腳輕輕一伸,王經理那肥胖的身體就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 張強用腳踩住寬大柔軟的背部,問道〞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李浩然指使的?〞王經理還企圖抵賴,大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走錯了門,找錯了人!你要是再這樣對我,我要報警!〞張強不由得被他的話逗樂了,如今這個世道做賊的竟然要報警抓捉賊的,真是讓張強開了眼界. 剛準備用刑,忽然樓上傳來一聲驚呼,張強猛的抬頭望去,赫然發現三個魁梧的身影站在樓上,其一個正用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匕首指著李麗的粉頸.張強暗呼一聲該死,竟然把樓上房間裡的三個傢伙給忘記了. 〞放開王經理!〞拿匕首的傢伙冷漠的對張強說道.張強微微一笑,把腳從王經理的背上拿了下來.王經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順勢就一拳擊向張強,張強手指倏然開合就輕巧的捏住王經理那肥胖的手掌,略微一用力,王經理滿臉的肥肉就因為疼痛而不斷的顫抖起來.張強冰冷的眼神從他的臉上掃過,其所包含的威嚴冷酷讓王經理心膽俱裂,顫聲道〞放..放開我!〞張強瞥了一眼李麗,猛的把他給推到了一邊,冷冷的看著樓上的三人道〞其實我知道是誰指使你們的,霸王酒業的李浩然!〞 王經理揉著手腕,三步並做兩步衝到樓上,看不出來他肥胖的身軀到了關鍵時刻還算的上敏捷.王經理惡狠狠的從那個男人的手接過匕首,將李麗控制在自己的手心,對張強說道〞是又怎麼樣?今天你們是死定了!我不怕告訴你們,李浩然李老闆早就吩咐過我們,事成之後就殺了你們滅口!〞 〞真是李浩然李老闆親口吩咐你們這麼做的?〞張強淡然的問道.〞那是當然,誰讓你們龍泉酒廠不願意把龍泉佳釀的配方交出來,這是你們自找的!怪不得別人!〞張強笑笑道〞也就是說,李浩然李老闆覬覦龍泉酒廠的釀酒秘方,才不惜綁架龍泉酒廠廠長李勇的妹妹,以此做為要挾,一旦等到李勇交出秘方,就將李麗殺掉滅口!是這樣嗎?〞王經理不耐煩的看著張強道〞你還真囉嗦,就是這樣的,現在你們可以明明白白的去死了吧!〞張強微微一笑道〞謝謝!〞 王經理還沒有領會張強的意思,對著僅剩的三個人道〞還在這幹什麼,難道要我親自出手不成!?〞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三人雖然不忿王經理的態度,但是看在錢的份上,三人緩步下了樓梯,站在張強的面前. 面對張強,三人始終都能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壓力,這股壓力讓他們對張強頗為忌憚,雖然此時的張強面帶笑容,一副很和氣的模樣.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速戰速決吧!〞張強笑盈盈的對三人說道.話一落地,張強的身體驀的騰空而起,雙腿宛如兩條鞭在空無骨一般的繞來繞去是,三人還沒明白過是怎麼一會事兒,張強的腿已經著落到了他們的身上,鞭腿的威力哪裡是他們能吃的消的,轉眼間就倒地不起,步了他們老大的後塵. 王經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好像拍電影一般的不可思議.看著三個倒在地上的綁匪,王經理拿刀的手開始顫抖起來,李麗此時是愈發的興奮了,張強剛才的動作已經不能用酷,帥來形容了,尤其是張強身體騰躍到空的那一幕更是在她的腦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恐怕今生再難以抹去. 忽然脖頸上一疼,原來王經理因為過渡緊張手抖的太過厲害,不小心刀尖輕輕刺破了她的肌膚,一滴殷紅的血珠在李麗雪白的粉頸掩映下分外的耀眼!張強心大驚,他可是答應了李勇把一個毫髮無傷的妹妹還給他,心不由得驚怒交加,身影驀的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在王經理的身後了,王經理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強已經將他執刀的右手抓在手裡,一聲冷哼,生生的將那只右手給折斷. 王經理一聲痛呼慘叫著癱軟在了地上,張強急忙向李麗看去,當發現只是破了點兒皮兒的時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鐵青的臉也緩和了許多.看到張強的真情流露,李麗忽然感覺到一種幸福的愉悅,好想就永遠都這樣和張強在一起,只要張強關心自己,再危險她也不怕. 張強看到李麗沒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袖珍錄音機,按下了播放鍵,王經理和張強的對話清晰的重放了出來.聽完錄音帶,王經理不由得為自己的大意深感後悔同時對即將到來的牢獄生活也充滿了畏懼.猛的用一隻手動地上爬起來抓著張強的褲腳哀求道〞先生,我..我是是奉命行事,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啊!〞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不過你還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出來指正李浩然,只有這樣你才能減輕自己的罪名,否則的話我看你這牢是坐定了!〞張強無情的說道. 第三卷 第四十五章 首長到來 指證李總?不,不,我不能這樣做!他會殺了我和我的家人的,不,我不能!王經理臉上的肥肉劇烈的抖動起來,眼也滿是佈滿了對李浩然的恐懼.軒轅龍有些可憐的看著他道難道你以為你還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嗎?其實不用你出庭作證,僅僅依靠這盤錄音帶,你背叛李浩然的事情已經成為事實,到時候他一樣要殺你!張強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道催命符,讓王經理的額頭不斷往外滲透著汗水,臉色也越發的蒼白. 現在只有你勇敢的站出來,證明李浩然才是這一切的主使,把他送進監獄,你才會真正的安全.再者,把李浩然供出來,你就從主犯變成了從犯,刑罰將大大的減輕.如果再加上李麗替你求情,協助警察局破案有功,說不定你會被當場釋放!到那個時候,李浩然在牢裡,你大可以放心的過你平常的生活!張強的話讓王經理心動了,看著張強緊捏在手裡的錄音機,王經理似乎沒有了別的選擇. 可是李浩然還有霸王酒業,只要他一聲令下,還是會有數不清的人來殺我!王經理的臉上仍然滿是擔憂.不過張強卻笑了放心吧,李浩然很快就會一無所有!你也知道為了購買足夠的芽麥,李浩然向銀行借了大筆的款項,如今他的霸王醇絕產,芽麥再也不可能變成錢,在他入獄的第一時間,銀行就會查封霸王酒業的所有動產不動產,進行拍賣,以抵貸款!可是李浩然雖然買這些芽麥花了大量的金錢,但是想要賣出去,卻就不那麼容易了,到時候,麵粉廠和龍泉酒廠一定會狠狠降低芽麥的價格,到時候,芽麥賣回來的錢肯定不夠李浩然償還銀行的貸款,然後拍賣霸王酒業勢在必行!相信我,用不可多久李浩然除了一副手銬外將一無所有! 看著張強有些冷酷的表情,王經理不由得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一早就掉進了張強布下的陷阱.搞跨霸王酒業一開始就是張強的目的?不過,他這麼想實在是冤枉張強了,張強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霸王酒業給搞跨,如果不是李浩然出了這麼一招,他是不會這樣做的!一開始他只不過是想讓李浩然高價收購芽麥然後再低價賣給龍泉酒廠,讓農民得到利益的同時也讓李浩然受點兒損失,僅此而已,造成今天霸王酒業的死局可以說是李浩然一手促就.不過這也便宜了張強,他借殼騰飛的計劃終於能得以實施了. 王經理此時已經別無選擇,聽軒轅龍的話搞跨李浩然成為他唯一的活路.不過張強的整個計劃聽起來也的確是很誘人,並不是幻想.沒有人比王經理更清楚霸王酒業如今的危機.要不是真正到了絕境,李浩然何苦會出此下策?好吧,我聽你們的安排!王經理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也有了一絲光亮. 把李麗安全的送回了家,李家一家人自然是對他千恩萬謝.張強等到一家人激動的心情平復後,把李勇拉到一邊,兩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不過看李勇的神色似乎很激動,好像預示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李清和李牧相互對視了一眼,眼彼此的眼滿是疑惑. 李麗知道了其的一些內情,悄悄的湊到兩老的面前嘀咕了一番,李清和李牧的眼神也跟著發生了變化,到最後也變成了激動.淑寧非要留下軒轅龍吃飯,但是軒轅龍此時哪裡還有這個閒情雅致,連聲拒絕了淑寧的要求.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必須要去準備一筆豐厚的資金,沒有充足的資金供應,他的計劃都將成為泡影. 在張強的堅持下,淑寧也沒在強求,李麗卻主動的把張強送出了門.看著好像是轉了性的李麗,李家的兩位老爺相視神秘的笑了起來. 張強如今面臨的資金缺口實在是不小,龍泉酒廠最近幾個月的銷售額全拿出來大概也就五億的樣,加上各大麵粉廠利用張強的技術而應付給張強的大約五千萬左右的利潤.張強手裡可以調用的資金撐死也只有五億五千萬左右.而想要收購霸王酒業,包括那些芽麥,至少也得二十億左右,這麼巨大的資金缺口,張強一時也犯了難!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去拜託他的省長老丈人了! 曉正平這幾天也忙著,忙著招待央來的一位首長,不過兩人關係比較特殊,說是接待,其實和敘舊也差不了多少.因此其他的官員都對首長的到來有些緊張,不過曉正平卻是期待夾雜著興奮. 在省政府高級接待賓館前,曉正平和省委書記兩人一起站在本省大小官員前,等待著央某首長的車隊.十點,車隊準時出現在曉正平的視線了,曉正平嘴角微微翹起,自己的這位老首長大概也有三年不見了,不知道身體是不是還一如既往的健朗!不過就是不知道老首長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喜歡喝幾杯.想起張強給他留下的龍泉佳釀,曉正平笑的更加開心了! 車隊在眾人的面前徐徐的停了下來,曉正平急忙跑到當的那輛豪華紅旗前,打開車門,笑著說道老首長,路上辛苦啊!哈哈你小,才幾年時間不見,就老首長老首長的,少給我來這一套!人還沒下車,一聲爽朗的宛如打雷一般的聲音先傳了出來.隨著聲音落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終於鑽出了車站到了眾人面前. 第三卷 第四十六章 龍泉佳釀和巨額投資 面對這位老人,眾人無不心一稟.早就聽說央十常委之一兼軍委首席副主席的林超然上將威名的他們此次真正見到林超然還是大大的吃了一驚.林超然雖然已到古稀之年,但是根骨硬朗,佈滿滄桑的臉上滿是軍人的堅毅,雪白的頭髮宛如鋼針一般傲然挺立.時間並沒有讓的身軀變的佝僂,壓力也沒有將他的腰壓彎.標槍一般挺立的身姿,迎風展威,讓人情不自禁的為這位老人喝彩. 〞哈哈!何勇,這小沒有給你填麻煩吧?他我可是清楚的很,在我手下那會兒是出了名的淘氣,可沒少受我的整治,你也別跟他客氣,他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該收拾就得收拾!〞林超然豪放的拍著何勇的肩膀道.何勇也跟著笑了起來:〞收拾他?首長,他不收拾我就不錯了,平時虎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省委書記呢!〞曉正平不滿的看著兩人道:〞喂喂,你們也太過分了吧,說別人的壞話總得到別人的背後去說吧,哪有當著別人的面說的!還有,何勇你小也太過分了,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虎著臉了,你這是誹謗知道嗎?〞難得幾個領導在一起能這麼隨意,他們的一干手下也輕鬆了許多,等到首長接見的緊張心情也緩解了許多. 〞好,好,我們就給他留點兒面!不過,我千里迢迢的來到你們這裡,你們準備了什麼好東西來接待我啊?〞林超然笑著問道.曉正平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衣袖道:〞這麼多人,小點兒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在向我們兩人索賄呢!對您的影響多不好!〞林超然拍了他一巴掌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我告訴你,今天要是讓我不滿意,你們倆的苦果可就夠你們吃到過年了!〞 曉正平得意洋洋的說道:〞恐怕要讓您老失望嘍,這次我們可是有著充足的準備,保證讓您老挑不出絲毫的毛病!〞看著曉正平充滿自信的模樣,林超然有些臆動〞正平,你可知道我,我的嘴可叼的很,一般的可滿足不了我!〞〞叼?嘿嘿...你的嘴再叼今天我們也能征服你!你就瞧好吧!〞說完對著一個手下道〞準備好了沒?〞那名官員急忙慇勤的點了點頭. 〞好,那還等什麼!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小到底跟我準備了什麼好東西?〞說完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頭.何勇和曉正平急忙跟了上去. 酒桌上,林超然將一瓶龍泉佳釀拿在手裡仔細的觀察著,半晌道:〞看包裝好像挺不錯的,但是味道是不是一樣好啊?〞曉正平樂呵呵的說道:〞放心吧,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滿意的!這可是在我們省最近風頭最勁的一種酒,你要是不滿意的話,我這樣說吧,你就是把酒瓶塞到我肚裡,我都認了!〞看著自信滿滿的曉正平,林超然將目光投向何勇,何勇輕輕的品了一口甘冽的香茶沒有做聲. 〞好,那我就開了哦!〞說著林超然手上用勁,精緻的包裝盒,美麗溫潤的酒瓶流露出來.略一使力,瓶蓋就應聲而開,立刻,林超然的瞳孔一縮,隨著一股醉人的酒香,林超然連聲說了三個好! 曉正平對林超然的表現很滿意,笑意更濃道:〞酒好不是靠聞出來,是靠品出來的!首長,來吧!〞曉正平從林超然的手裡接過酒瓶,緩緩將林超然的酒杯斟滿.當琥珀色清澈無絲毫雜質的酒液帶著醉人的芳香蕩漾在小小的酒杯裡時,那種劇烈的視覺衝擊加上無處不在的嗅覺攻勢,林超然感覺自己正在被迅速的征服. 不用曉正平招呼,林超然猛然端起酒杯,一口將杯酒傾倒在嘴裡.當琥珀色的液體流淌在唇齒之間時,那種發自心靈深處的巨大愉悅,讓他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長甘醇的味道,不斷的衝擊著他心靈上的防線,一波又一波的巨大衝擊讓他都有些神迷了!久久之後,林超然滿足的睜開了眼睛.撫了一把雪白的髮絲,對著曉正平真誠的說道〞正平,這酒是我這輩喝過的最好的酒!只可惜,那幾個老傢伙沒有我這個福氣,不能和我一起品嚐這般美酒!〞說完,林超然拿起又被斟滿的杯再次將其的酒一飲而盡! 〞正平啊,這種酒哪裡有賣的,我走的時候什麼也不帶,就帶一箱這個回去就好了!〞林超然很是嚴肅的說道.曉正平和何勇相視一笑,道〞可是,這個酒吧,在我們這裡產量極低,您的這個要求我們..我們很為難啊?〞 林超然白了他一眼道〞好啦,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這麼好的酒竟然不能衝出本省,走向全國,甚至代表國走向世界,真是太可惜了!就沖這一點,國家的這次撥款,就有你們的三百億!〞 〞不是吧,老首長,你這個老革命軍人,一頓酒就把你擺平了?哈哈〞曉正平和何勇得意的笑了起來.這次林超然下來,之所以受到各大省的懷疑,是因為在林超然的身上有一千億的支持各省發展完善基礎設施的國家投資.這筆投資在任何人眼都是一個巨大的香餑餑,何勇和曉正平自然也不肯放過.誰能想到區區一瓶龍泉佳釀就為S省爭取了三百億的巨額投資. 林超然瞪了曉正平一眼道:〞跟我耍貧是不是!信不信我撤回投資,臨走的時候你還得照樣給我帶一箱龍泉佳釀回去!〞曉正平急忙止住笑道〞那是那是,您老別生氣,我們也是高興嘛,來來,喝酒喝酒!〞曉正平眼看林超然要發飆,急忙勸解道,他可不想到手的鴨就這麼飛了! 這一頓,林超然喝的空前的盡興,只他一個人就幹掉了兩瓶龍泉佳釀,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像的,由此可見,龍泉佳釀具有何等的魔力,讓人喝了欲罷不能! 第三卷 第四十七章 美味不斷 酒飽飯足之後,林超然滿足的坐在省政府會客廳裡然自得的品著茶水.曉正平和何勇作陪.老首長,到我這裡走一趟不虧吧?曉正平在部隊裡的時候就和直管他的林超然經常插科打諢,根本就不像是上下級,倒像是倆哥們兒.林超然斜瞪了他一眼道沒虧?沒虧我的三百億怎麼沒了?曉正平和何勇同時哈哈笑了起來.好,為了那三百億,我再請你飽飽口福!曉正平說完拿起桌上的電話輕聲說道小陳,把我不捨得吃的蘋果拿來幾個! 蘋果?正平,你小還不瞭解我嗎,我從來都不吃那些玩意兒!你還是省省吧!一開始聽到曉正平說要讓自己飽飽口福,他還以為又有龍泉佳釀那樣讓人靈魂都感到愉悅的東西品嚐呢!但是一聽到曉正平說是蘋果,一下就冷了下來.蘋果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沒吸引力了! 老首長,別看你現在好像很不屑的樣,等到你吃到嘴裡時候,我保險你吃一個想兩個,吃都吃不夠!曉正平自信的說道.恰在這時,小陳推門走了進來,雙手端著果盤,果盤兒裡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五個誘人的大蘋果.只是遠遠的看著,還沒走到跟前,整個辦公室裡就開始蕩漾著一種沁人心脾的果香.林超然的眼睛一亮,盯著蘋果的眼睛就好像是發現了帶血肉的惡狼一般. 曉正平笑吟吟的從小陳的手裡接過果盤,順手拿出一個遞給小陳.小陳以一種好像忽然收到無數金銀財寶的驚喜神色看著曉正平手裡遞向自己的蘋果,嘴裡驚疑的說道是是給我的?俊俏甜美的臉蛋上綻放出誘人的笑靨,曉正平哈哈一笑道當然!這麼好的東西卻不知道跟自己下屬分享的上司可不是一個好上司!曉正平的話音剛落,小陳已經嬌笑著從曉正平的說裡奪過了蘋果,說了聲謝謝我的好上司!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不是吧,這麼好的下屬,一個蘋果就打發了!正平,我真是羨慕你啊!想起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好像吸血鬼似的下屬,林超然不無羨慕的說道.哈哈老首長,我還不知道你嗎,你的馭人之術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你看為了接待你我都不惜把我的寶貝都心甘情願的拿出來送給你,就知道我對您老是多麼的死心塌地! 林超然在國家幾大領導人絕對是個異類,身上絲毫也沒任何的官架,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無不把他當成前輩一樣的對待著,嬉笑間自有深厚的感情,無拘無束卻自然的對林超然充滿了敬重. 曉正平笑著把其的一個蘋果遞到了林超然的手上.林超然沒有急著把蘋果塞到嘴裡,而是拿在手裡不停的看著嗅著.半晌過後,才一聲脆響,大嘴咬上了蘋果,伴隨著在嘴裡四散而開略微有一些冰涼的汁液噴湧而出,林超然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舒服至極的冷顫,迫不及待的又狠狠的咬了一口,同樣的奇妙感覺再次襲來.一浪接著一浪,林超然發現自己好像被帶到了一個到處都充斥著果香的果園,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全都是盤根錯節,生機勃勃的果樹,許許多多數也數不清的紅彤彤的果實,纍纍的掛在樹枝上,似乎都要把樹枝壓彎一般.在枝和果實之間,無數的蝴蝶蜜蜂,嗡嗡的飛來飛去,一派的祥和,一派的生機盎然.好像步入了伊甸園,到處都充滿了美. 林超然沉醉的當兒,曉正平抓起一個蘋果往嘴裡塞去,何勇一看曉正平絲毫也沒有給自己一個的意思,急忙伸手抓了過去.曉正平當兵的出身.是練過的,反應自然很快,在何勇堪堪要得手的瞬間抓住了他的魔爪. 喂.你什麼意思啊!你自己不是也有嗎.想吃啊,自己回去吃自己的!曉正平鬱悶的看著何勇道.何勇苦笑一聲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大財主啊,我的早就吃完了!要不然今天也輪不到你在老首長面前獻慇勤!再說,張強那可是你的乘龍快婿!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的存貨自然要比我多的多!我吃你一個你也不用這麼心疼吧? 曉正平寸步不讓道那又怎麼樣,誰讓我有福氣挑了個這麼有本事的好女婿,有本事你叫你家何芊芊也去找啊!何勇嘿嘿一笑道:那你是說真的嘍?到時候我家芊芊從你的女兒手裡搶走了張強,你可不要埋怨我! 曉正平一怔,看著何勇道喂,你不是說真的吧?曉正平還真是有點兒擔心,雖然說曉涵和張強是先認識的,但是這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准!而且何勇的掌上明珠也的確是有資本,最起碼長相上是絕對不會輸給曉涵的!什麼真不真,假不假,反正你女兒現在也沒有和張強結婚,我女兒就有機會!這你得承認吧?公平競爭嘛!何勇理所當然的說道.更是讓曉正平感到一陣不安心.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為了一個蘋果連女兒都不要了!給,給!撐死你!曉正平氣鼓鼓的遞給他一個鄙視的說道.何勇也不管,好整以暇的接了過來,吭哧就是一口. 兩人吵鬧了半天,林超然手裡的蘋果也結束了戰鬥,眼巴巴的望向曉正平,曉正平一陣苦笑道老首長,你不是說你對蘋果這些玩意不感興趣嗎?林超然有些尷尬的看著曉正平呵呵的笑了起來. 曉正平無奈的笑了笑,識趣的將手裡的蘋果遞給了林超然.消滅掉之後,林超然滿足的拍著肚皮道正平,你們S省還真是盛產好東西啊,我老頭現在可有些羨慕你了哦!曉正平笑笑道是啊,自從他出現之後,我的日可真是一天比一天過的愜意嘍! 他?他是誰啊?林超然問道. 第三卷 第四十八章 林超然和張強 曉正平先是龍泉佳釀,後又是蘋果,主要目的當然是為了從林超然身上拿到巨額投資,但是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把張強推到林超然的面前,如果讓張強和林超然搭上線,不客氣的說,就好像是給張強插上了一對翅膀一般.同時國宴用酒即將要換了,如果能通過林超然將龍泉佳釀推上國宴專用酒的寶座,那對龍泉佳釀的輝煌絕對是鋪平了道路.綜合以上來看,曉正平都不得不嫉妒張強總是這麼有運氣,機會永遠都和他同在! 剛要把張強的事告訴林超然,忽然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道省長,您愛人的電話,說是小強有急事找您!讓您趕緊回去一趟!曉正平呵呵一笑道首長,你不是要知道他是誰嗎?走,他就在我家裡等著我呢!我帶您去見見他?林超然斜著眼睛看著曉正平道看起來這個人好像頗得曉大省長的器重啊!好,反正也閒來無事,就跟你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吧!說著林超然笑盈盈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曉正平撇撇嘴,心裡卻知道,自己的這個首長一愛佳釀,二愛人才!估計現在他比自己還要著急. 和何勇打了個招呼,兩日呢一先以後走了出去.何勇本來也想要去,能和張強套套近乎,對他絕對有好處,但是省政府必須有人坐鎮,無奈的只好放棄了. 張強和曉涵正坐在曉家客廳裡陪著曉夫人聊天.現在的張強已經可以說是事業有成,而且人品也是越看越俊!正是應了那句老話——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現在想起自己還曾經拚命想要分散兩人,曉夫人心不由得一陣後怕,要是讓這麼好的一個女婿從自己的身邊遛走,勢必會成為她一生最大遺憾. 隨著鑰匙插如鎖孔的聲響,張強急忙站了起來,盯著門的方向.哈哈依夢(曉涵的媽媽)快來看看是誰來了啊?曉夫人急忙站了起來,到她家來的人,很少有能讓曉正平如此熱情的,現在曉正平如此熱情,那就一定是有貴客上門了.想起曉正平曾經跟他說過最近一位老首長要來,當下心雪亮,急忙站了起來,快步迎了上去,順勢還拉了曉涵一把,曉涵也跟了上去. 哈哈依夢,你小丫頭還記得老頭我嗎?林超然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爽朗豪放.曉夫人笑盈盈的說道林老,您看您說的,我就是不記得任何人也不能忘了您啊!這麼多年,您老的身骨還硬朗吧?林超然拍了拍胸脯道硬朗?何止是硬朗,簡直是刀槍不入啊,哈哈笑完轉過頭來看著曉涵道曉涵,不認識林爺爺了,林爺爺我可是想死你了! 曉涵一臉激動,嘴裡不停的喊著林爺爺向林超然撲去.顯然曉涵對這個林超然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林超然欣慰的拍著曉涵的後背道哎呀,這都幾年不見了,我的涵丫頭也長成大姑娘了,呵呵爺爺.您都不來看我,真是過分!曉涵皺著眉頭埋怨道.林超然呵呵一笑你還不知道你爺爺我,整天被那麼多人煩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哎!看著林超然一臉的苦笑,曉涵笑著又撲進了林超然的懷裡. 等到他們一家人都寒暄完畢了,林超然才將目光鎖定在張強的身上.這一看,心立即讚歎了一聲好俊的人品!只見張強宛如標槍一般的站立在那裡,雖然沒有在軍營鍛煉出來的鐵血雄風,但是自有一股傲然豪氣!俊郎不失剛毅的面容,寒星點點的雙眸宛如浩瀚宇宙的星辰,閃爍間精光四射! 林超然打量張強的時候,張強也在看著林超然.林超然身上自然散發出的凜凜威勢,讓張強心一驚.對林超然的身份產生了一種高深莫測之感.看著這一老一少互相出神仔細的打量著對方,曉正平也不說話,只是笑盈盈的在一邊看著. 半晌過後,張強走到林超然的面前,謙恭的說道小張強見過林老爺!林超然哈哈一笑,嘴裡稱好,將張強一把扶住.斑白的頭髮因為激動而不停的顫抖著.由此可見見到張強他心是何等的興奮. 好了好了,都認識了,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了吧!讓我們先聽聽小強的來意再說!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曉正平笑著對兩人說道.林超然執張強之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邊一起坐了下來.看到林超然似乎很喜歡張強的樣,曉涵本人也感到尤其的高興,一雙美麗的大眼鏡不停的在這一老一少見逡巡不已. 哈哈老夫林超然,小,你以後叫我林老就可以了!張強也不客氣朗聲說道林老,以後您稱呼我強就好!林超然樂呵呵的說道好,好,我就喜歡痛快人!強,先說說你的來意!你的龍泉佳釀還有你培育出來的蘋果我都見識過了,現在我是對你接下來的舉動充滿了好奇啊! 張強點點頭就將自己的來意簡單而清晰的說了出來.霸王酒業?李浩然?聽到張強的話,林超然躊躇了起來,霸王酒業在全國酒業類企業也說的上是出類拔萃,他卻沒想到李浩然竟然會做出如此的事情,更沒有想到,張強只是略施小計,霸王酒業就面臨著破產的威脅,而李浩然更是面臨著可怕的牢獄之災.林超然對張強的欣賞又增添了一分. 強,你現在手有多少錢?曉正平倒沒有想那麼多,而是直接問道.張強想了想道大約能動用的全部只有五億五千萬!曉正平接著說道但是按照霸王酒業的市價至少在二十億左右,也就是說你需要十五億的貸款? 第三卷 第四十九章 財大氣粗 十五億,這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即使是由曉正平親自為他作保也是有一定困難!但是除了貸款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辦法能讓他們湊集十五億的巨資.何況現在的時間很急迫.昨天,李浩然已經正式被國家公安機關批捕,隨著李浩然的被捕,銀行方面開始進駐霸王酒業查賬.他們必須瞭解霸王酒業是否有償還貸款的能力. 隨著霸王酒業霸王醇的夭折,許多已經付了定金的貨主卻遲遲得不到自己所預定的貨量.再加上李浩然的突然被捕,紛紛找上門來要求退回定金和違約賠償!霸王酒業的資金一下緊張起來,同時銀行也更加的緊張,經過一番徹查,霸王酒業的財產根本就不足以償還貸款,當即銀行方面就在政府的協同下查封了霸王酒業,指日拍賣!當然這些是除了那價值十幾億的芽麥之外的霸王酒業資產統計.但是話又說回來,霸王酒業以天價收購回來的芽麥在賣出去的時候還能不能賣一個好價錢可就不一定了!至少需要芽麥的龍泉酒廠已經決定要死壓這批芽麥的價格. 銀行當然不希望這樣,芽麥的價格過低,自然影響他們貸款的收回,因此銀行一直在和幾大麵粉廠洽談,希望他們能出自吃下這批芽麥!但是做生意誰不希望能多賺一點兒呢.因此各大麵粉廠對銀行的代表總是採取一種虛與委蛇的態勢,希望銀行能主動的將價格下調下來.可是銀行有一個底線,霸王酒業的拍賣所得必須要能夠償還銀行貸款,而霸王酒業的不動產遠遠償還不了數億的銀行貸款,銀行的唯一希望就是拍賣芽麥所得,所以在芽麥的價格上銀行也設置了一個底線. 這個底線大概就是霸王酒業當初收購價的三分之一.然而當初霸王酒業收購芽麥時所出的價格是芽麥正常價格的三倍.換句話說,芽麥現在的價格就相當於霸王酒業沒有哄抬價格前的價格.面對這樣的價格,各大麵粉廠只能保持原先的利潤水平,當然不能讓他們滿意.但是銀行方面又不好太不給面,畢竟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和銀行保持一個比較好的關係是必要的!既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得罪,各大麵粉廠的老總紛紛出外旅遊,躲避和銀行代表的碰面. 沒有辦法,據最新消息,銀行準備再次將價格下調百分之二十,這百分之二十看起來不多,但是卻意味著銀行貸給霸王酒業的貸款至少有一個億討不回來了!面對這樣一個價格,已經大約的達到了各大麵粉廠的心理價位,因此紛紛打算正式出面和銀行洽談,因此留給張強的時間不多了! 林超然在一邊靜靜的聽著曉正平和張強談論著貸款的事,他雖然不瞭解事情的全部經過,但是經過這一會兒的傾聽,他已經瞭解到眼前的機會對張強十分重要,如能抓住那麼張強很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迅速崛起.正平,以你省長的影響力,五億的貸款應該沒問題吧?曉正平聽到林超然的話心一動,暗罵自己太笨,眼前的這尊大神竟然不知道利用!急忙點頭五億沒問題!強還有一項技術專利在我這兒,用它做抵押雖然有些不夠,但是有我這個省長在,爭取五億還是有把握的! 好!你來搞五億,剩下的十億我出!林超然忽然豪氣的說道.張強一愣,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林超然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是他知道林超然一定是一個居於高位的人,因為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大氣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哈哈張強,你還不趕緊謝謝林老,你可真是命好,每到為難時候總有貴人相助!曉正平太瞭解林超然了,林超然能毫不猶豫的為初次見面的張強解決掉十億的困難,由此可見他對張強是多麼的器重,想到這裡曉正平都有些嫉妒了.林老,您張強對林超然著實是感激,就因為林超然在張強需要的時候給了他一隻手,在日後,張強為了林超然不惜和整個美國展開了商戰! 林超然擺擺手道不要說了,年輕人需要機會!不過我告訴你,這十億我可是借給你的,等到以後你要還給我二十億哦,哈哈看著眼前的這位豪放的老者,張強心充滿了感動.二十億?不,以後我要還給您一百億!張強的身上立即散發出無匹的自信和強勢.林超然的眼睛一亮,心竟然絲毫也沒有對張強的話產生懷疑,彷彿這是理所應當的一般,當林超然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也疑惑了很久! 曉涵更不用說,早就已經雙目迷離了,現在想想或許正是張強的這一點深深的吸引了她,才讓她當初那麼不顧一切的要和張強走在一起,現在她是越發的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了! 張強當下就給了林超然一個賬號,林超然三天內十億資金一定到帳,而曉正平也開始了忙碌.以他省長的身份只短短的兩天時間,就把五億的巨額貸款打到了張強的賬戶上.再加上張強原先的五億五千萬,此時的張強可以說是財大氣粗,他終於要開始騰飛了! 接到張強的命令,整個龍泉酒廠也動了起來.所有員工停止休假,返回崗位.隨時準備開工,而李勇則和張強會聚在一起,共同商量著整體收購霸王酒業的計劃!乍一聽到國和計劃,李勇是結結實實的被軒轅龍給嚇了一跳,但是很快的他就釋然了,跟在張強身邊,永遠都不缺乏刺激! 第三卷 第五十章 無奈的選擇 霸王酒業的拍賣會最終確定了於三天後舉行拍賣大會!而對李浩然的審判也在省委的干預下迅速做出了判決.綁架罪名成立,謀殺罪名不成立!李家用最後的積蓄聘請了最奢華的律師團,最終幫助李浩然將刑期定為三年,這讓李勇一家大是不滿.但是也不得不作罷.在法庭上,張強看到李浩然那雙充滿憤恨的眼神,心歎息,不能根除這個禍根,日後必然會有麻煩! 在大筆的資金支持下,張強心滿是雄心壯志.三天來不停的和李勇商討著接收霸王酒業的細節.同時這三天,銀行已經對那批芽麥進行了認購.各大麵粉廠共同吃下了大約三分之二的芽麥,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則被龍泉酒廠吃下.有了充足的原料,龍泉酒廠已經重新開始生產,斷市近一個月的龍泉佳釀終於又重新投市.而以前訂購霸王醇的經銷商也紛紛轉而投奔過來,龍泉酒廠的生產遠遠滿足不了市場需求,對霸王酒業的收購是迫在眉睫. 夜裡,張強就住在曉正平的家裡,張強和曉涵的親密關係也已經不再是秘密,好在曉正平夫婦也不是保守的人,兩人就光明正大的住在了一個房間裡. 吃罷晚飯,張強和曉正平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曉夫人和曉涵則在忙著收拾碗筷.強,後天就是拍賣會了!據我所知,對霸王酒業感興趣的好像不止你們龍泉酒廠一家,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張強一愣道還有誰?曉正平道本省的幾個大的酒業公司自然不會放棄這塊肥肉,而你最大的對手我看是北京的清泉酒業集團! 什麼?清泉酒業集團?聽到這個名字,張強也是吃了一驚.早在很久的時候,清泉酒業就已經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他們的銷售額一直都是居於全國榜首的位置,是酒業數一數二的龍頭,在國際上也很有影響力!如果他們真的加入進來,那雄厚的財力絕對不是張強手裡的區區十幾億所能抵抗的! 看到張強陷入了沉思,曉正平在一邊靜靜的抿這茶,他也知道清泉酒業絕對是張強此時無法撼動的對手!張強的腦袋裡飛速的運轉著,吃下那三分之一的芽麥已經讓軒轅龍耗費了接近三億的資金,他現在手頭上只有十七億左右!按照霸王酒業的動產加上不動產,品牌,其總價值絕對在十二到十五億之間!現在的霸王酒業就像是一個香餑餑,經過人們的哄抬,其價格上升個一億,十億是沒問題的,至少張強不覺的這個價格高!也就是說,張強手裡的錢剛剛夠,但是現在又來了個清泉,如果他們志在必得的話,那價格很可能接近二十億的天價,那張強的錢就不夠了.難怪他會如此緊張. 爸爸,你猜清泉酒業的底價會在多少附近?張強忽然抬頭看著曉正平問道.曉正平皺皺眉頭這要看他們對我們省的酒業發展空間的信心大不大了!如果他們認為有利可圖,底價很可能會超過二十億!曉正平的話讓張強心裡一沉.清泉酒業是外省市的企業,竟然也會不惜冒著地方保護主義的危險硬加進來,充分說明他們對S省的酒業充滿了信心,大有破釜沉舟之勢,這也正是張強所擔心的. 現在所有的癥結又都回到了資金的問題上,原本以為充足的資金一下又顯得緊張起來.霸王酒業無論值多少錢,不要說二十億就是三十億,張強也不會覺得心疼,因為按照龍泉佳釀的暴利,無論他出多大的本錢,用不了多久,霸王酒業的十數條生產線就能幫他賺回來! 錢,錢,錢!此時在張強的腦袋裡不停的轉著這幾個字,從哪裡搞錢?現在從銀行裡貸款,銀行給不給貸先不說,時間上已然是來不及了.現在張強只剩下了一天的時間了,自己和李勇制定的一切計劃能不能實現,就完全在這一天了!清泉酒業,該死!張強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絆腳石很是惱火. 張強的腦海裡閃過林超然,但是很快的就被他否定了,林超然雖然不說,但是張強不是瞎,曉正平這個堂堂的大省長都對他那麼恭敬,張強即使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林超然必然是從上面下來的大人物!這大人物權勢雖然是大,但是同時對手也很強,象林超然這樣的上位者,必然也有同樣強大的和他站在對立面的敵人,看起來位置很高,很威風,但是一不小心就會被對手抓住機會,挑下馬來,反而要危險不可靠的多!張強對林超然是敬重的,他可不想林超然因為自己而被對手抓住把柄. 可是張強認識的人大多都是清苦人家,要不是攀了曉涵曉家這朵高枝兒,他更是一無是處!現在他終於發現關係網對他是是多麼的重要. 驀然,一個名字出現在他的腦海——周天豪!一想到這個名字,張強的眼睛一亮,在S生天豪集團是一個絲毫也不亞於霸王酒業的大集團,區區幾億應該是不在話下吧?現在只剩下他能幫自己一把了.可是想到周天豪,周晴的身影就又出現了,他的腦袋一陣疼痛.周晴那辛辣的諷刺和冰冷的目光讓張強有些無奈. 由愛生恨的女人當真是可怕之極.想像最後一次見到周請時,她的樣,張強就有些無奈.本來以為此生再也不會見到她,但是現在看來,兩人之間的緣分還沒有斷.無論如何張強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去一趟天豪集團,哪怕是周晴把自己給轟出來,他也要去一趟,為了龍泉佳釀,為了自己的夢想,他義不容辭! 看到張強的眼神轉而堅定,曉正平知道張強一定是想到了什麼,笑道想到辦法了?張強點點頭,沉重的說道事到如今能幫上我的也只有他了! 他?曉正平疑惑的目光鎖定張強,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目光卻更加的堅定了!雖然很無奈,但是受辱和大計之間,他還是無奈的選擇了前者,為了大計,他必須面對周晴! 第三卷 第五十一章 造化弄人 在張強開始起步的這一段時間裡,天豪集團已經慢慢的由周晴接手,而周天豪則把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了技術研究上,父女倆分工合作,到要配合相當默契.天豪集團近段時間裡的營業額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公司利潤也屢創新高,就在大家為有這樣一位漂亮而且精明能幹的女上司時,周晴的心情卻一直都很低落.有時間就會撫摸著脖上的那串純天然鑽石組成的神燈掛綴發呆. 周天豪當然瞭解其的隱情,但是這兒女之間的事情,當老的怎麼能亂加干預,順其自然是最好的,只是想起張強竟然讓自己的寶貝女兒終日如此傷神,不免的對張強有些惱怒,只想找個機會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想到張強,周天豪惱怒的同時,更多的是好奇!好奇這麼長時間張強又弄出什麼好東西來了?上次張強甩出來的果苗,足足讓他帶著手下技術人員研究了一個多月,最後也只能無功放棄,他對張強可以說是充滿了期待.當你努力想某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突然出現在你面前,這似乎不是胡說.因為在周天豪想張強的時候,他接到了張強的電話. 周叔,是我!張強,好長時間沒去看您了,您的身體還好吧?電話那頭兒傳來張強興奮的聲音,周天豪心先是一喜,但是一想到還在哀怨的女兒,惱怒的說道:還沒死呢!周天豪的語氣讓張強有些摸不著頭腦,呆楞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周叔,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兒了? 是!怎麼樣?周天豪冷冰冰的說道.張強急忙獻慇勤道:什麼不高興的事兒,您說出來,我幫您出氣!什麼不高興的事兒?我只有一件不高興的事兒,那就是不想見到你!周天豪的話讓張強的心一冷,他不知道周天豪的對自己的態度為什麼會如此的惡劣,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哪裡錯了,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看來人家還是親自己的寶貝女兒!請天豪集團投資的事情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哦,是這樣啊!好吧,周叔,無論我作錯了什麼,我道歉,對不起!就這樣吧,我先掛了!聽到電話那頭忽然沉悶了半晌,周天豪的心就咯登一下,暗自擔心自己的話是不是說的重了,現在聽到張強如是說,他倒有些驚慌了,急忙說道:等等,你先說說你有什麼事兒吧?他可不敢就此和張強弄僵,徹底斷了周晴的希望,要不然的話,周晴會變成什麼樣,他還真不敢想,急忙把語氣放緩說道. 哦,是這樣的,我本來是想和您一起合作個項目,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張強的語氣已經完全失去了熱情,他感激周天豪曾經幫過自己,但並不意味著這樣周天豪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自己的自尊. 合作?周天豪的眼睛一亮,心也跟著活絡起來,連忙道:合作的事,你就不要找我了!我現在已經把公司全權都交到周晴的手上了,你直接去找她談吧!說著周天豪就收了線,張強也無奈的收了線,苦笑著對曉正平他們說道:事情黃了,我看是沒什麼指望了!張強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周晴打電話,他一直認為那是自取其辱!所以他直接繞過了周晴找到了周天豪,想要憑借兩人之間還算不錯的關係打個迂迴,可是他卻忘了,人家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女兒的,他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外人. 周天豪掛了張強的電話後,立即給周晴打了個電話,周晴還沒睡,事實上,自從上次那樣對待張強以後,她晚上就很難睡著了,只有把自己折磨的實在抗不住了,她才能睡一會兒!拿起手機,一看是周天豪的號碼,周晴接通道:爸,今晚是不是又準備在實驗室過夜啊?周天豪呵呵一笑道還是我的寶貝女兒瞭解我,現在試驗到了最後關頭,爸爸實在走不開啊,你怎麼還沒睡?是不是又再想他? 周晴歎了一口氣道:是啊,我還是忘不了他!周天豪無奈的歎息道:既然這麼喜歡他,你當初又何必那樣對他!周晴嬌聲道:我還不是氣不過他跟個大木頭似的不解風情,把人家當做不存在!周天豪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人啊,都是金石!尤其是張強這樣重情重義的人!據我所知,張強之所以一再拒絕你並不是說他不喜歡你,而是他已經有了一位紅顏知己,他不肯接納你也變相說明了他用情專一,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周晴有些沉默了,她心忽然對張強的那個神秘的紅顏知己倍感羨慕,但是造化弄人,她也只能感歎,老天不讓她先一步認識張強! 周天豪沒有說話讓周晴思考了一會兒後才說道:一切都看緣分吧,說不定以後會有一個圓滿的大結局也不一定!不過你們之間還真的是有緣分哦!周天豪的聲音忽然變的開朗起來,周晴不解的問道怎麼說? 哈哈那個小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周天豪笑著說道.什麼!?是真的嗎,他打電話給你說什麼了?周晴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一下變的空前興奮起來,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迫不及待的問道.周天豪笑道:是這樣的,那小說要跟我們合作個什麼項目,我讓你直接找你談! 周天豪的話讓周晴心忽然變的空前興奮起來,急忙說道:那你還不趕緊把電話掛掉,要是他打電話占線怎麼辦?討厭!說著就把電話掛了,讓周天豪在另一頭無奈的狂翻白眼,大聲的咒罵著張強混蛋! 第三卷 第五十二章 一通電話 周晴焦急不已的等待著張強的電話,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該死的電話卻總也不響.在等待的時候,周晴的腦海滿是張強的影,他的笑容.想起當日張強親自為自己戴上這串神燈掛墜,想起那天帶著張強去買衣服時,導購小姐臉上的迷醉,她的臉上滿是難以抑制的喜悅.可是當她又想起張強的木訥遲鈍,不解風情甚至是冷酷,她的臉上又開始變的嗔怒. 在喜悅和嗔怒的相互轉化間,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周晴的心跳也跟著驟然加快,急不可待的抓起電話,電話那頭兒傳來的卻是周天豪的聲音,周晴的心一下冷了下來.寶貝女兒,那小是不是還沒打電話過去,依我看啊那小是被你嚇住了!我看我看還是你給他打吧! 被我給嚇住了?我又那麼可怕嗎?周晴不滿的說道.周天豪想起那天周晴對張強的態度吐了吐舌頭,沒敢接腔.讓我給他打電話?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女孩哎!周天豪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如果你這樣覺得不舒服的話,你就想著這是在為公司的利益服務,張強那個小神秘的很,能和他合作絕對是有賺沒有賠,我們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啊!周天豪還是很瞭解自己的女兒的,其實她是真的喜歡張強,但是卻總也不能說服自己放下臉面,現在她卻的只是一個借口一個台階罷了! 果然周晴聽了周天豪的話,心裡動了一動,過了半晌很是鬱悶的說道為什麼總是讓我為公司犧牲啊!不過看在你是我老爸的份上我就再犧牲一次,下不為例啊,真是討厭!是,是!寶貝女兒真是難為你了,哈哈那我就掛啦,不打擾你打電話他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了,周天豪無奈的拿著手機,嘴裡嘀咕著哎,真是個傻丫頭! 張強此時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希望,坐在沙發上苦思著.曉正平夫婦,曉涵看到張強如此焦慮,自然也不好意思去睡覺,只好默默的在一邊陪著他,希望他能盡快的想出辦法!可是一分錢能憋死一個英雄漢,現在的張強除了去搶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在一天的時間裡湊出這麼一大筆錢來! 強!苦思的張強被曉涵給喚醒,張強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曉涵笑著說道:你的手機響了沒聽見嗎?果然一陣熟悉的音樂在他的耳邊迴響起來,張強苦笑了一聲,從口袋裡摸出了電話,一看上面的號碼,心一震,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喂,周小姐你好!當電話那頭兒傳來張強充滿磁性的嗓音時,周晴轟的一下,腦袋裡整個的蒙了. 完全忘記了自己打電話是為了談公事,腦袋裡只剩下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來所受到的委屈,一時無語竟然先嗚咽了起來.張強慌了手腳,連聲道周小姐,你不要哭啊,如果真的是我錯了我向您道歉還不行嗎?看著這邊張強手忙腳亂的樣,曉涵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從張強的手裡奪過電話,喂,是周姐姐吧,我是曉涵!如果張強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 張強被曉涵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曉正平夫婦也頗有深意的看了曉涵一眼,不過眼喜悅之情居多. 周晴一聽是曉涵,本能的止住了哭聲,急忙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曉涵妹妹,是我是我太激動了!哦,激動>周姐姐你激動什麼啊,是不是嘻嘻曉涵竟然拿著電話笑了起來,這笑聲是那麼的清脆,竟然讓周晴的心一動,心靈深處的某根弦在不經意間被撥動了. 張強不知道曉涵到底要玩什麼飛機,但是本能告訴他,再讓曉涵和周晴這麼聊下去,一定會有什麼他不可掌握的事情發生,急忙從曉涵的手裡把電話給搶了回來,對周晴說道周小姐,剛才那是我女朋友,她在跟你開玩笑,你不要介意啊!曉涵嘟囔著嘴不滿的看著張強把電話從自己的手裡搶走,曉夫人有些欣慰的摸了摸曉涵的腦袋,換來了曉涵的一個可愛的鬼臉. 周晴已經完全止住了哭,有些嗔怒的說道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給你打電話?面對周晴近乎於無理的指責,張強有些無奈,周晴和自己是什麼關係,他給周晴打的著電話嗎?不過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是一個勁的賠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疏忽了!那,周小姐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周晴嗔怒稍平說道我聽我爸說你好像跟我們公司要合作一個項目,所以我打電話給你想跟你約個時間聊聊!不管怎麼樣,周晴的語氣已經沒有當初的冷淡和憤恨,這讓張強很高興,無論如何,天豪集團都是張強目前最為理想的合作對像!如果有可能的話,張強還是很願意去爭取的!急忙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這個項目你們一定會感興趣的! 感不感興趣,可不是你說了算!這樣吧,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在星巴克見面詳談!周晴做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說完忽然又加了一句道對了,到時候把曉涵也叫上!啊?叫她?幹什麼?張強不解的看了曉涵一眼,疑惑的問道.兩人的談話內容,曉涵也聽到了,聽到明天兩人的約會,周晴主動的叫上了自己,曉涵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種小狐狸一般的得意笑容. 叫曉涵做什麼?這個問題不止是張強不知道,周晴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她的潛意識裡卻覺得這次約會如果叫上曉涵的話對她的未來人生有著巨大的影響.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讓你帶上就你帶上,好了,明天見,我要睡覺了!說著周晴就掛斷了電話!可是她真的能睡的著嗎?未必! 第三卷 第五十三章 合作 雖然心帶著疑惑,帶著不安,但是第二天十點,張強還是準時的和曉涵一起出現在了雙方約定見面的星巴克!走進星巴克,張強四處打量著搜索周晴的身影,驀的眼睛一亮,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一個身穿黑色瘦身套裝,頭髮高高盤起的高貴靚影靜靜的捧著咖啡坐在那裡,雙眼晶瑩,兩腮染紅,就好像是在等待著自己的小情郎一般. 輕輕的拉著曉涵的手,張強快步走了過來,周小姐,讓您舊等了,不好意思!張強很紳士的上前打招呼道.磁性的聲音讓周晴猛的驚醒,抬頭一看,那張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的英俊面孔,讓她一時有些呆滯,同時眼圈也是一紅.張強被周晴的目光看的有些難受,轉頭向曉涵求救.曉涵咯咯一笑道周晴姐,你好,我是曉涵!早就從張強的嘴裡聽說過你的美麗,現在見面,果然是名不虛傳! 張強聽了曉涵的話不由得一愣,而周晴卻有些驚喜的說道他他真的和你說過我?曉涵清脆的笑道那是當然!姐姐你這麼漂亮難道我還能騙你嗎?周晴此時的心裡就像是開了花似的,急忙把曉涵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笑盈盈的道曉涵妹妹,你長的好漂亮,難怪把某人迷的天花亂轉!說著周晴還很是不忿的看了張強一眼. 張強苦笑一聲,心道得,沒人招呼自己就自己招呼自己吧!可憐巴巴的在兩人的對面坐了下來,為曉涵要了一杯咖啡,而為自己要了以北綠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上了綠茶的味道,清新,像是農民的味道! 張強現在可以用任何東西跟別人打賭,那就是曉涵和周晴上輩一定是姐妹倆,要不然為什麼兩人一見面就那麼投緣,天南海北的比大老爺們兒還能胡侃.看著兩個女人聊的如此興奮火熱,張強的心裡可是急的不行,時間緊迫,拍賣會就在明天,他實在是耽擱不了這麼多時間了!每每想要打斷兩人卻總是被兩人四個大衛生球給砸回來.一連喝了七被茶,張強終於忍耐不住了,道兩位小姐,我們先談正事好嗎? 曉涵和周晴看到張強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友好了,這才吐了吐舌頭停了下來,不滿的看著張強.張強狠狠的瞪了曉涵一眼,希望她能明白她站錯邊兒了,可是曉涵卻沒理他,讓他有些小鬱悶. 周小姐張強還沒說完,周晴就很不滿的說道我叫周晴不叫周小姐!張強一愣,曉涵卻是一陣竊笑,搖了搖頭,張強繼續說道周晴,是這樣的,我有個項目想要和你們合作,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感興趣的!說著張強就把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的對周晴說了. 啊,原來龍泉佳釀真的是你的作品!沒想到還真被我老爸給猜對了!周晴聽完張強的話很是吃驚的叫了起來.怎麼,周晴姐姐,伯父他也知道龍泉佳釀嗎?曉涵頗有些自豪的問道. 何止是知道!他啊現在對龍泉佳釀比對我還親,他那天還跟我說,這飯可以不吃,但是這龍泉佳釀卻不能不喝!周晴的表情有些鬱悶,旋即道如果是關於龍泉佳釀的合作,我的確是很感興趣!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一聽有戲,張強立即就來了精神,拍著胸脯道只要能展開合作,什麼條件你儘管提!看著豪氣天縱的張強,曉涵心裡卻在笑傻老公,答應的這麼痛快,有你傻眼的時候!周晴裝做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道你看,既然我們都要合作了,那我安排一人在改組後的霸王酒業擔當一個職務,應該不是很過分吧?張強理所當然的搖搖頭說道應該的,應該的!那好,既然你答應了那你可不要後悔哦!周晴急忙把這件事情敲死,不給張強反悔的機會!但是殊不知她算破了天去,也注定要失望了! 原本她打算用這個借口進駐到屬於張強的公司,從而能時時的待在張強的身邊,她卻沒想到,張強根本就和她爸爸是一路貨色,都喜歡做甩手掌櫃! 接下來兩人商談了一下合作細則.初步達成協議,天豪集團投資五億,無論霸王酒業的拍賣價位是多少,天豪集團都佔據改組後的霸王酒業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是一個比較合理的價位,張強欣然接受,同時這次合作真正的促成了張強事業的騰飛,同時也把天豪集團推向了新的巔峰! 三人聊聊談談,很快就到了飯點兒,周晴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痛宰張強的機會,開始慫恿著曉涵合夥一起宰張強.傻曉涵就這麼被周晴所蒙騙,傻乎乎的和別人一起謀劃著如何痛宰自己的老公. 在省城最奢華的飯店大吃了一頓之後.兩人又把張強拉到了街上.張強宛如一個根本似的跟在兩女的後面,不停的重複著把卡從口袋裡掏出來,然後再把卡放回口袋裡的動作,到最後都有些麻木了.不是累的,是心疼的!兩個女孩今天一天的花費都過一個普通農民家庭安然過上四五年的了,他能不心疼嗎? 看著前面的兩個女孩不但不感到疲勞,相反興致還越發的高漲,張強終於忍耐不住了絲毫也不顧忌周圍人的目光,大聲吼道喂,你們兩個,打土豪,分田地啊你們!太過分了吧!曉涵和周晴聞之一愣,然後就是相視一陣大笑.心感歎,我們的這個農民兄弟實在是太可愛了! 時間就這樣的遛走,轉眼就到了傍晚,鬧了一天,兩個女孩也有些累了,張強也要準備明天的拍賣會,三人決定散伙!張強剛要拉著曉涵鑽進出租車,曉涵的胳膊卻被周晴給拉住了,霸道的看著曉涵:你自己回去,曉涵借我用下!啊?張強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被曉涵嬌笑著推上了車,搖手道:老公,晚上一人睡覺小心點哦,拜拜!喂,你們張強有些氣憤的想要把曉涵給拉上來,可是車已經開了!從後視鏡上看著兩個靚麗的身影,張強是真的被她們給打敗了! 第三卷 第五十四章 美女龍靈兒 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曉涵和周晴到底聊了些什麼.在以後,張強曾不止一次的詢問過了她們,但是兩女好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每當談論起此事,兩女都是一笑而過,成為了張強心永遠的謎團. 晚上獨自一個人回到家,曉正平夫婦感到很是奇怪,問了起來,結果張強憋屈了半天才說道曉涵是個叛徒!說完留下面面相覷的兩老回到自己的房間享受孤獨去了. 第二天,張強很早就起了床,今天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吃飯的時候,還是一臉的嚴肅,讓曉正平夫婦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這就是張強的魅力.總是能在不知不覺間帶動周圍人的心情.強,有把握嗎?曉正平問道.張強抬起了頭,英俊的面容上滿是湛然,有神的雙目也滿是神采有! 拍賣會定於上午十點整點舉行.張強點就來到了拍賣會現場.但是他依然不是來得最早的,拍賣會前的這段時間,是互相試探的最佳時機.從對方的口風試探對方是不是很有誠意的想要拍得霸王酒業,或者說只是來湊熱鬧?哪個是今天最強勁的對手,哪個是自己的威脅,都能在這段時間裡瞭解個大概,從而對各自的拍賣計劃重新調整!當然,也有的只是純粹為了給自己多積累一些人脈,或者尋找以後可能用的著的合作夥伴兒,總之相比於拍賣會開始時候的緊張,這段時間是輕鬆的,愉悅的. 在拍賣會,李勇和張強匯合在一起.周晴和曉涵還沒來,不知道在忙什麼?不過一想到兩人都是女人,而且還都是漂亮女人,張強已經隱約猜到兩人或許現在正在化裝鏡前商量著用哪支唇膏才能更加完美的展現出自己的靚麗此類對男人來說純屬浪費生命的話題. 相比起張強的輕鬆,李勇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強,我剛得到的消息,清泉酒業似乎也攙和了進來,我們這次遇到對手了!資金方面張強笑盈盈的說道你的消息還是不夠靈通,我前天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霸王酒業我是勢在必得! 張強和李勇一起步如了會場,張強的氣勢不凡雖然讓人眼前一亮,但是更多的人卻是把李勇當做了視線的焦點.最近一段時間,名不見經傳的龍泉酒長是風生水起,龍泉佳釀更是以摧枯拉朽之勢在S省內打開了市場!今天在場的諸位都是業內人士,對酒都有著比較深刻的瞭解,因此在對龍泉佳釀的味道沉醉不已的時候也無不擔心萬一龍泉酒廠得以擴大規模,充足了生產力,那對在場的人來說都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伴隨著龍泉酒廠的鵲起,李勇的字號也開始被大家所熟知. 李勇傲然的對視著這些不善的目光,絲毫也不退避!這生意場和戰場差不多,你弱他就強,你硬他就軟!李哥,真看不出來你還挺受歡迎的啊?李勇苦笑一聲道歡迎?信不信,今天國家宣佈殺人不犯法,明天他們就能拿刀捅死我!李勇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傲視眾人的敵對眼神,李勇和張強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兩人剛一坐定,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驚呼,張強和李勇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萬分妖嬈的女在四名一色黑西服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即使是見慣了曉涵的美麗,張強還是被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給震了一下.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精緻的宛如天使一般的甜甜面孔,試問天下之大,有哪個男人能不心動!張強尚且如此,身邊的李勇更是已經七魂去了三魄,看傻了! 張強輕輕拍了他一下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感興趣?告訴你,你可是很有機會的!清泉酒業的公關經理,還是我們的同行!等到龍泉酒廠壯大的那麼一天,她會主動找上你的!〞〞真的嗎?嘿嘿..那真是太好了!好吧美女,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奮鬥目標!吼吼!〞可憐的花癡男人,張強搖了搖頭,繼續思索完善著自己的競拍計劃! 在張強知道了清泉也將成為自己的對手時,他就對清泉的資料進行了詳細的搜集,對這個在清泉酒業地位絲毫也不下於總裁的公關經理龍靈兒,是印象深刻!憑藉著如花的容貌,龍靈兒為清泉酒業擊敗了不少強勁的對手拿到了許多的訂單!清泉酒業能一路順風順水,可以說有她一辦的功勞! 龍靈兒的美貌可以說是無可挑剔,這從與會者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一二.彷彿是習慣了眾人這樣的注視,龍靈兒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而是一面的應酬著,一面神態自若的觀察著對手的神色,這是她的習慣.李勇和張強在這些人當絕對是另類,相比於別人的吹捧巴解,張強和李勇簡直可以說是對她的漠視了,龍靈兒的芳心裡產生了一絲不滿.尤其是對低頭皺眉苦思的張強更是有著些須嗔怒!因為至少李勇的臉上還有讚賞,但是張強真的是對她徹底的無視. 不服氣的龍靈兒,撇開眾人,筆直的向著兩人走來,李勇心情那個激動,心臟都好像要停跳了似的.急忙從椅上站了起來,笑盈盈的迎了上去.龍靈兒只是對著他禮貌性的笑了一下,就從他的身邊繞了過去,找上了張強. 張強此時正在盤算著該用火煎熬拿下霸王酒業呢還是用猛火強攻,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已經到了身邊的龍靈兒.龍靈兒終於見到了這個可以無視自己美麗的男人,可是同時她心的嗔怒也被顫動的芳心給打斷了.不得不承認,低頭思考的張強更有著一種異樣的讓人心動的魅力.配合上他俊朗不凡的面容,微皺的眉頭對女人的芳心絕對有秒殺一般的威力!至少此時,龍靈兒多年構築的心防就這樣被悄無聲息的攻破了! 第三卷 第五十五章 拍賣會開始! 半晌過後,張強微微感受到一點異樣,抬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龍靈兒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一雙大大的眼睛竟然滿是幽怨.張強一驚,急忙從椅上站了起來,禮節性的問道龍小姐,你找我有事嗎?當張強那偉岸的身影在她的面前宛如朝升的太陽般冉冉升起的時候,龍靈兒內心最深處的那根弦又被不經意的撥動了一下,粉嫩欲滴的小臉蛋兒上立即佈滿了紅暈.我我正當龍靈兒一邊掩蓋著自己芳心的忐忑,一邊尋找著借口的時候,忽然一陣風閃過,面前的張強立即失去了身影. 龍靈兒一驚,急忙轉頭望去,卻發現張強正大踏步的向著門的方向躥了過去,而在門的那邊則有兩個美麗絲毫也不亞於她的美人兒,芳心的忐忑立即被再次忽視的嗔怒給代替了!小巧的鼻不時可愛的抽搐著,銀白色的貝齒輕咬著粉嘟嘟的嘴唇. 張強就這麼不禮貌的從龍靈兒的面前消失,也不能怪他.整個晚上他都在惦記著曉涵和周晴這兩個丫頭在一起會聊些什麼,做些什麼!雖然他猜不到,但是不是很準的男人直覺還是警告著他,會有什麼讓他不安的事情在兩女獨處一夜後發生!因此在看到兩女出現的時候,張強再次忽視了龍靈兒. 周晴和曉涵兩大美女的聯袂出場自然無可避免的再次引起一連串的驚歎.無視眾男人熱切的目光,張強很不紳士的直接把曉涵從周晴的手裡搶了過來,惡狠狠的看著曉涵道好你啊,你這個叛徒,昨天竟然膽敢拋棄我!曉涵做出一副無辜的可愛表情,亮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閃動著道老公,你的樣好凶哦!是啊是啊,難道你要把曉涵給吃了嗎?周晴不識趣的湊了過來很是見義勇為的說道. 張強怒視了她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快說,你昨天把我老婆搶去都做什麼了?周晴有些吃味的看著張強如此緊張曉涵,眼睛一斜道憑什麼要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我急死你!看到張強將目光投向曉涵,周晴急忙說道曉涵,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哦!曉涵為難的想了最後還是決定站在周晴一邊道老公,對不起,我答應了周晴姐姐不能告訴你任何有關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張強狂暈,搖晃著曉涵的胳膊道有沒有搞錯啊,他只不過是一個姐姐,我可是你的老公哎!你怎麼說也應該站在我這邊吧? 曉涵疑惑的說道:對啊,我就是站在你這邊兒的啊,不過不過我也站在周晴姐姐一邊!不可能!你知道嗎,我跟她,是截然不同的兩邊兒,老婆,腳踏兩隻船可不好哦! 好了好了,拍賣會就要開始了,你們想要在這裡演戲給人家看啊!周晴眼看著曉涵就要被攻陷,急忙轉移話題道.張強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心思付這周晴到底給曉涵灌了什麼**湯,竟然讓她如此聽話? 龍靈兒看著三人近乎於打情罵俏,又聯想到張強對自己的無視,心嗔怒,暗道你不是無視我嗎,看我怎麼抱負你,哼哼!龍靈兒俊俏的臉蛋上閃爍過一小片小惡魔一般的俏皮獰笑. 拍賣會十點正點舉行,隨著霸王酒業律師和拍賣師的就位,關係到張強命運的拍賣會終於拉開了帷幕. 各位,今天的標的物是整個霸王酒業的所有不動產.拍賣師站在拍賣台上喋喋不休的介紹起霸王酒業來,在他的背後巨大的投影儀上不時的跳出一副副有關霸王酒業的照片.低下的人對此卻絲毫不感興趣.既然大家都來了,說明都對霸王酒業做過詳細的調查,拍賣師此舉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的嫌疑. 好不容易,拍賣師囉嗦完了,將小錘在拍賣台上輕輕的一巧,大聲說道拍賣正式開始,霸王酒業,起拍價十億元人民幣整,現在開始競拍!他的話音剛落,張強爽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十五億!張強的語氣充滿著霸氣,還有猛的將競拍價格硬生生的提高了五億,無不在向眾人宣示他對霸王酒業是志在必得,抱著來玩玩的心態的人趁早離場! 果然,張強的報價一出,立即在場下引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紛紛向張強投來好奇的目光,面對眾人的目光,張強怡然不懼,頗有一種豪門風範.不知道的人還真想不到他只不過是一個農民的兒,而他本身也只是個農民!曉涵和周晴都有些神醉的看著張強,尤其是從張強身上散發出來的睥睨一切的氣勢更是讓她們癡迷. 其實張強這麼做也是有考慮的,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的,如果這價錢一點點的往上加,那麼人們很快的就會適應,即使原本很高的價格也覺得並不那麼可怕了!就像是煮青蛙,如果是一鍋開水,青蛙放進去立即就會跳出來,但是如果是一鍋冷水慢慢的株,即使是青蛙被煮熟了,它也不會感到有多難受.就是這個道理,張強索性一股腦兒的將價格提到一個比較高的層面,將那些受不了開水燙的傢伙先清場.果然張強十五億的價格一出,大部分的人已經放棄了競拍. 龍靈兒出席過不少拍賣會,在拍賣方面當然是一個大行家,美麗的眼睛閃過一道神采,對張強的讚賞溢於言表! 十五億兩千萬!就在這時候,一個傢伙試探性的舉拍報價道.十億!張強沒給他任何機會,直接出價,那人看了看霸氣縱橫的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死了心!畢竟不是每一個酒廠都向龍泉佳釀這麼變態,間的利潤率達幾百倍.拍賣會似乎在順著張強的思路往下走,可張強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放鬆,因為他最強大的對手開始出擊了,在龍靈兒的示意下,一個黑色西裝大漢,舉拍報出了清泉酒業的第一個價格——十七億!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競拍 十七億?張強的心一動,這明擺著是要和他對著干,張強忍不住拿眼瞟了過去,果然龍靈兒正嘟著小嘴,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張強心鬱悶,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大小姐!十八億!不過張強的能承受的範圍是在二十億,還有一定的空間,因此毫不猶豫的加了一億. 他的話音剛落,龍靈兒清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她看來是和張強對上了,也不用別人親自喊道二十億!全場立響起了一片驚呼,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竟然有這樣的魄力.從拍賣會開始到現在只過去了短短十幾分種,可就是這十幾分鐘,價碼就讓人驚歎的攀升到了二十億的天價,最高興的莫過於銀行和拍賣行.銀行不但能將貸款全部收回而且還能把利息一起收回來,怎麼能不讓他們高興?拍賣行就更不用說了,抽成分利,拍的越高他們賺的也就越多. 此時最不高興的當然是張強,龍靈兒二十億的價格一出,張強的心就徹底的沉了下去,臉上也罩上了一片黯然.當龍靈兒得意的看向張強的時候,看到張強那一臉的黯然和無奈,那原本心的一絲欣喜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張強不能不黯然,霸王酒業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沒有了霸王酒業龐大的生產線,龍泉佳釀要想走出S省都要很長時間.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張強對著三人苦笑道看來清泉酒業的確是家大業大,我們小酒廠是比不了他們啊!周晴,看來我們的合作不得不取消了!張強臉上的苦澀任是誰都能看的出來,曉涵更是心疼的望著傷神的張強.二十億已經是張強的極限,即使勉強加碼,面對財力雄厚的清泉酒業集團也只不過是垂死掙扎!張強不喜歡做毫無意義的事情,因此他選擇了放棄. 現在整個拍賣場,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張強,期待著張強的再次出手.甚至連龍靈兒有不例外.看到張強失望的眼神和黯然的神色,她的心竟然要比張強還要難受.她已經暗暗下定決心,哪怕是張強在加一塊錢,她也絕對放棄!李勇被周圍的目光刺的有些不舒服,推了張強一把,張強抬頭剛好對上拍賣師那殷切的目光,苦笑了一聲,從椅上站了起來,將略微有些褶皺的西服撫平,對著李勇三人道好了,我們走吧! 張強的話一出口,拍賣師亮晶晶的眼睛一暗,龍靈兒更是有些絕望,同時夾雜著無比的後悔!二十億五千萬!就在大家以為張強已經放棄了的時候,他身邊的周晴忽然報價道.那清脆的聲音一響起,全場又是一陣嘩然. 張強很是驚訝的看向周晴,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清泉酒業的財力雄厚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張強好言相勸,可是周晴卻緊抿著嘴唇不說話.剛才張強黯然傷神的一幕讓周晴的心都要碎了,她發現自己就算是搭上性命不要,也不想再看到張強失望傷神的樣.因為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周晴再次出價,大家立即將目光投向了龍靈兒.龍靈兒此時卻在發呆.她不想再讓張強失望,但是她也不想看到周晴在張強面前戰勝自己.她陷入了矛盾之.見到她久久沒有反應,身邊的手下開始不安了,湊上來問道經理,我們加價多少!總裁的意思是不惜代價拿下霸王酒業,我看他們撐不住了,再加一億應該足夠了!龍靈兒此時心煩悶,面對手下耳邊的聒噪很是不耐煩,揮了揮手想讓他奏凱,可是這個手勢在他的手下眼裡變成了讓他就這麼辦的意思.當下毫不猶豫的喊出了新的價格二十一億五千萬! 新價一出,張強剛升起的一絲希望立即就被熄滅了,他也更加的肯定了清泉酒業是鐵了心了要把霸王酒業納入麾下.手下的價碼一出,龍靈兒渾身一震,立即向張強看去,果然那讓她心碎的表情又出現了.龍靈兒怒不可遏,轉頭怒視著那名手下是誰讓你喊價的,你有什麼權利代表公司報價?面對龍靈兒的憤怒,那名手下感到無比的委屈,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同樣,龍靈兒也是無可奈何,報出去的價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是沒有辦法收回來的!為今之計她只希望周晴能再加碼. 周晴果然沒讓她失望,毫不猶豫的就要把手裡的拍舉起來,卻被張強一把給按住了算了,周晴,不要跟他們爭了!周晴固執的搖頭道不,我一定要把霸王酒業拿下來,即使是賠上天豪集團不要!張強道何必呢?不值得!周晴笑著對他說道為了你,什麼都值得!張強這一刻被深深的打動了!張強不是鐵石心腸,他再也無法將周晴的這分至真的愛摒棄與外.有些感動的看著周晴,輕輕的將她手裡的競價拍拿了下來,對著拍賣師道龍泉酒廠放棄競拍! 周晴不解的看著張強,張強臉上滿是笑容,溫柔的對著她說道晴兒我不要你因為我而放棄天豪集團,來日方長,沒有了霸王酒業我們照樣還有別的路走!相信我!張強的一聲晴兒,溫柔深沉的眼神,這一切都讓周晴醉了,忍不住撲到張強的懷裡,享受著那早就該屬於自己的溫暖.張強輕輕抱著周晴,尷尬的轉過頭看著曉涵,哪知道曉涵等著他卻是夏花一樣燦爛的笑容.這讓張強更加好奇周晴和曉涵獨處的一個晚上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強在此次拍賣會上失敗了,財力不足這個硬傷讓張強吃到了苦頭,在以後的發展,張騫牢牢的記住了這次教訓,總是在手裡保持著一筆空前巨大的流通資金,徹底杜絕了今天這種情形的發生. 第三卷 第五十七章 龍靈兒來訪 看著輕輕和張強擁在一起的周晴,龍靈兒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她知道自己是羨慕周晴的.不過看來她不大可能有周晴這樣的待遇了,想想剛才張強那失望的神情,龍靈兒就不由得對那名多事的手下一陣惱怒.張強輕輕的推開周晴,將他臉上的淚水擦乾笑道好啦,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看看曉涵,成天就知道傻笑,多好!曉涵原本笑盈盈的俏臉上立即罩上了一層寒霜.嘟囔著小嘴兒在張強的身上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張強此時也算是苦作樂,沒了霸王酒業一切都要從頭計劃,這多少讓張強感到有些洩氣.好了,走了,不要再在這裡妨礙別人了!沒了霸王酒業多了一個清泉酒業當對手,以後S省的酒業市場熱鬧嘍!李勇抱著腦袋看了周圍一圈S省的酒業大亨,氣他們不能聯合起來共同抵禦外侮,現在好了,被人家生生的殺了進來. 走到龍靈兒身邊的時候,張強忽然站住了,帶著真誠的笑容對龍靈兒說道恭喜你!清泉酒業進軍S省,前景定然是一片光明!希望我們以後能成為合作夥伴,而不是競爭對手!龍靈兒怔怔的看著張強那讓她有些眩暈的燦爛笑容,低聲說道對不起!可是張強在她低頭的時候已經一笑而過. 出了拍賣會場,李勇自己開車回去了,曉涵和周晴雖然百般不情願,但是還是被張強給趕上了車.看著她們離開自己的視線,張強的表情一下垮了下來,一切的希望都變成了泡影,張強心的鬱悶可想而知. 心裡好煩,好悶,張強被一股氣憋的難受!找到一個隱秘的角落,張強瞬移到了郊外一處田野上.綠油油的禾苗此時正在抽穗,一種淡淡的清香不時的衝擊著張強敏感的嗅覺.心的抑鬱之氣好像是找了宣洩口似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徜徉在農民精心佈局的農田里,感受著輕柔的禾苗撫摸碰觸著自己的身體,張強有一種回到了家的感覺.其實當初他毅然決定回鄉務農,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他熱愛大自然,熱愛這在農民手茁壯生長的禾苗,見到它們張強就會像是見到了親人似的,生出一種熟悉感,親切感,彷彿他與它們本來就是一體一般! 蹲在田間,看著農民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擺弄著地裡的莊稼,不時的湊上前去遞上一根煙,和他們親切的攀談幾句.陪著他們一起歎息,一起開心,張強喜歡這種感覺,無拘無束,輕鬆愜意. 就這樣,一天的時光匆匆流逝,轉而到了傍晚.張強擔心曉涵一家人擔心自己,拍拍身上的泥土,瞬移了回去.剛一打開門,張強就忍不住愣住了,因為他在沙發上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龍靈兒?她怎麼來了?帶著一絲疑惑,張強走了進來. 一看到他,屋裡的四人都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尤其是龍靈兒和曉涵原本緊皺著的眉頭都是一展,臉上綻放出笑容.死強,你去哪裡了?知不知道我們都在為你擔心!曉涵不滿的從沙發上跳下來,拖拉著可愛的卡通拖鞋不滿的走過來說道.張強心慚愧,急忙道歉道對不起老婆.對不起爸媽,我就是出去走了走,心裡有些悶!曉正平知道霸王酒業對張強的重要性,競拍失敗,自然心裡難受,於是釋然的笑了笑. 張強,你好!終於知道了你的名字,那我們就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龍靈兒!龍靈兒也跟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張強的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道.張強苦笑了一聲,心卻以為敢情這位大小姐是到失敗者面前來炫耀來了!你好,龍靈兒小姐的大名我已經久仰了.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張強的臉上掛著客氣的笑容日,輸了不要緊,但是輸了生意又輸了風度那就讓人看不起了,所以此時的張強很有風度,輕輕的碰觸了一下龍靈兒伸出來的滑膩無比的小手算是握了手. 龍靈兒同樣笑道今天小女也遊興見到了張先生的風采,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啊!張強受不了這些官腔客套話,只是隨意的笑了笑,就準備甩開龍靈兒道龍小姐來是找我岳父的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談!清泉酒業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要想打開局面,人脈是必須的,那麼剛剛拍賣成功的清泉酒業找上曉正平這個父母官打通環節也是情理之,難怪張強會以為龍靈兒是來找曉正平的. 曉正平卻呵呵一笑道〞我倒是希望龍靈兒小姐是來找我的,只可惜啊,我的魅力遠不及你!人家是來找你的!要迴避的也應該是我!〞曉正平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廚房幫著曉夫人準備晚餐去了. 〞找我?〞張強疑惑的看向龍靈兒,看的她情不自禁的俏臉一紅,半晌才道〞不錯,我就是來找你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談一談呢?〞張強很好奇她來找自己能是為了什麼事,於是把龍靈兒請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好.曉涵緊張的也緊貼著張強坐下,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絲緊張和壓力,是龍靈兒的,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龍靈兒將成為她的一個大威脅.曉涵能夠容納周晴並不意味著她會讓更多的女人和她一起分享張強. 看著滿面幸福的抱著張強的曉涵,龍靈兒心是充滿了羨慕和嫉妒.無奈蒼天弄人,沒能讓她先遇到張強,只能歸結於緣分奇妙! 三人坐好,龍靈兒率先說道〞我想張先生一定很瞭解我們清泉酒業!〞張強微微皺眉道〞了解說不上,不過倒是知道一些!〞龍靈兒此時好像變了一個人,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合的幹練〞那您一定知道,其實我們清泉酒業一直注重的是干紅,葡萄酒,飲料之類的產品,對高度糧食酒沒有涉及過,而我們此次不遺餘力的一定要拿下霸王酒業的行為一定讓你感到很意外吧?〞 第三卷 第五十八章 合作? 張強點了點頭道,是有些奇怪!龍靈兒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清泉酒業一直注重葡萄酒的市場,但是說起葡萄酒沒有哪個國家能夠爭的過法國!法國的葡萄酒一直以來都獨佔著國際市場,如果不是法國本國的產能不夠,恐怕葡萄酒一行,別的國家休想插的進去!我們公司的專家經過分析都覺得出現這種情況,一是法國特別注重葡萄酒的質量和口感,二是法國賦予了葡萄酒深沉的化底蘊,象路易十,為什麼價格那麼高,但是在國際市場上卻仍然倍受大家的吹捧?那是因為法國給路易十賦予了高貴,浪漫等等濃厚的法國氣息!再加上它獨特完美的口感,自然是百戰不殆! 張強對龍靈兒的話倒是贊同,但是卻不明白這和他們進軍糧食酒業有什麼關係.看到張強的臉上滿是疑惑,龍靈兒笑道:論起化積澱,世界上的哪個個國家能夠比的上我們國深厚!國的釀酒液更是博大精深,豈是法國的葡萄酒所能比擬的?可是法國葡萄酒能夠被全球的人認可,可國的高度糧食酒就不行,為什麼?龍靈兒的情緒有些激動:就因為沒有人像法國人那樣給我們的糧食酒賦予內涵!而我們清泉酒業就準備來做這件事情! 龍靈兒的話是真是假?清泉酒業是不是真的就這麼崇高偉大?張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把國釀造的糧食酒推向世界卻也是張強最希望做的!哪個孫不想把祖輩上流傳下來的東西發揚光大?單憑這一點,清泉酒業從他的手裡奪走了霸王酒業,他就可以不去計較.龍小姐,作為一名國人我對貴公司的想法和讚賞!但是您和我談論這些是為了什麼呢?張強納悶兒的問道. 龍靈兒對張強如此淡漠的態度感到有些不滿,她討厭張強用這麼正式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更想張強能像抱著曉涵那樣抱著自己.龍靈兒歎了一口起說道我們公司為國糧食酒賦予的內涵是神秘,博大.張先生您覺得呢?國地廣物博自然說的上博大,積澱數千年的明自然處處透著神秘,張強連連點頭. 看到張強表態,龍靈兒繼續說道:可是有了好的化內涵,卻沒有一種好的代表性的產品,這一直都是我們公司的遺憾!五糧液,茅台,這些雖然都算的上是國的頂尖酒類產品,但是卻與博大,神秘的內涵不相符合!直到龍泉佳釀的出現!這一天,張強因為失敗而在田間地頭排遣情懷,而龍靈兒可是一點兒都沒閒著.張強那失望的眼神每每都會在她的眼前閃現,她迫切的需要一個辦法去彌補,去消融張強眼的失望!更是為了不讓自己的人生就這樣和張強擦肩而過. 因此,這一天,龍靈兒就像是一個瘋狂旋轉的陀螺一般轉了起來.先是派人調查清楚了張強的身份,當然在張強身邊的周晴和曉涵她也沒有放過的。當弄清楚張強和曉涵的關係時,她雖然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失望,但是一向富有鬥志的她當然也不會就此退縮,已經存了心要和曉涵爭上一爭. 查到了張強的身份時,龍靈兒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在張強的資料上清晰的寫著,職業:農民!這個結果讓龍靈兒難以置信,一個農民竟然可以在一次拍賣會上瀟灑的甩出二十億去收購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這讓龍靈兒感到一陣眩暈,同時她對張強這個人更是充滿了好奇! 直到她查出了張強和李勇的關係,查出了龍泉酒廠這個幾乎要被人吞併的小小酒廠在遇到張強之後奇跡般的開始了第二次騰飛!張強的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這就像是一根繩,牢牢的把龍靈兒的心和張強綁在了一起.當拿到讓龍泉酒廠再度輝煌的神秘產品龍泉佳釀時,龍靈兒一下就被它的味道所吸引,醇厚濃郁,神秘而回味無窮,簡直就是為清泉酒業將糧食酒推向國際舞台的大計劃量身定做的!當時就將一瓶龍泉佳釀寄回了總公司.雖然到現在還沒得到總公司的答覆,但是龍靈兒一方面有信心,一方面又對張強念念不忘,於是現在就找了過來. 聽到這裡張強徹底明白了,同時心也活絡了起來.如果在龍泉酒業的支持下將龍泉佳釀推向世界,對龍泉佳釀絕對是個契機.可是張強有個習慣,那就是無論和誰合作他都一定要牢牢的掌握住控制權.淡然一笑,張強道〞我想我已經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您是要跟我合作嘍?〞 龍靈兒白了他一眼道〞你可以不要您啊您的好不好,你叫我靈兒好了!〞龍靈兒終於再也忍耐不了張強的客氣了,不滿的嗔怒起來.張強有些不解的看著她,而曉涵的目光則透著警覺.大大的眼睛同樣不滿的看著龍靈兒,龍靈兒對曉涵的怒視絲毫也不以為意,反而肆無忌憚的把一雙大眼睛一點兒也不遮掩的放在張強身上,害的張強一邊在忍受著龍靈兒過分火辣的目光一邊還要忍受曉涵嗔怒的野蠻撫摸,當真是難受至極. 〞呵呵..好好!我看我們還是先談談具體的合作內容吧?〞張強很是尷尬無奈的說道.龍靈兒也不想讓張強過分難堪,笑道〞那好!我們清泉酒業以二十一億五千萬的拍賣價格擁有改組後的霸王酒業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而你們龍泉酒廠憑藉著龍泉佳釀這一產品佔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看這樣行嗎?〞 張強呵呵笑道:〞龍小姐...哦.不,靈兒,清泉酒業將龍泉佳釀看的如此重,我是很感激的.但是對這個方案我卻不能接受!〞在龍靈兒的這份方案裡,其實張強是佔了大便宜的,龍泉佳釀以二十億的價格,一半的股份與龍泉酒廠合作,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興奮的跳起來了! 第三卷 第五十九章 〞不能接受?為什麼?〞難怪龍靈兒的臉上滿是不解,這麼好的條件除非白癡才不能接受.雖然曉涵現在還不理解張強這麼做的原因,但是看到張強拒絕了龍靈兒,她還是感到很開心的.張強笑笑道〞靈兒小姐你不要太激動!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幫助我,而且我對你們的計劃也和欣賞!但是我不喜歡受別人的控制!清泉酒業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牢牢的將改組後的霸王酒業掌握在了手裡,如果我要做什麼事情那就一定要先取得你們清泉酒業的同意,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在說這話的時候,張強的身上充滿了霸氣,大丈夫死則死已,絕不仰他人鼻息以苟活. 龍靈兒愣了一會兒才說道〞這難道就是那愚蠢的大男主義嗎?〞張強宛然一笑,〞隨便你怎麼理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是我的公司就要我做主!我倒有一個方案,如果貴公司能接受的話,我想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 龍靈兒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明明是自己佔據了優勢,但是到頭來談判卻一點點的被張強所主導,心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說道〞那你說來聽聽!〞張強躊躇了一會兒道〞我以龍泉佳釀的技術和另外十億人民幣換取改組後的霸王酒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張強的話一出口,龍靈兒就愣住了,如果真的變成了這樣,那清泉酒業在改組後的霸王酒業豈不是成了一個小小的股東?而張強不但控制了公司而且還是絕對控制!這傢伙的胃口也太大了吧?龍靈兒看著張強發起呆來. 半晌過後,龍靈鵝幽幽的說道〞你覺得我們公司會同意你的這個方案嗎?〞張強依然是臉帶微笑,搖搖頭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們同意了,那用不了多久,你們投資的錢將會百倍千倍的回報給你們!〞〞你...〞看著張強那充滿自信的笑容,龍靈兒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的被他擊敗了.〞好吧,我要把你的這個合作計劃上報給總公司,至於能不能批的下來,我可做不了主!〞〞隨便!不過時間已經不多了,還希望貴公司能盡快給我個答覆!〞 看著雖然是面帶笑容,但是卻總是給人一種霸道感覺的張強,龍靈兒對他的好奇又格外的強烈起來.她好像去瞭解張強,瞭解他掩藏在笑容背後的東西.龍靈兒告辭了,帶著絲絲遺憾.曉涵親暱的依偎在張強的懷裡,小聲的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啊?〞 張強一怔,看著她精緻的面容說道〞怎麼會呢?你怎麼會這麼想?〞曉涵抱住張強的脖說道〞今天在拍賣會上,我看到你那失望的樣,心裡真的好難過!周晴姐姐能為了你放棄整個天豪集團,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哈哈...〞聽了曉涵的話,張強忽然笑了起來.〞你還笑,你好笑!人家都這麼難過了,你還笑人家!〞曉涵不依的揮舞著小小的粉拳在張強的身上輕輕擂著.張強溺愛的把她橫抱在自己的懷裡說道〞原來我們的曉涵變的勤快,想勞動啦!好,到時候你可不要嫌累哦!〞 曉涵一震道〞強,我真的有能幫的上你的地方?〞看到曉涵那興奮的臉頰,張強心很是欣慰,今生能得到曉涵這樣的佳人垂青,他直覺得一切都夠了!輕輕的點了一下曉涵的粉嫩鼻頭,笑道〞你這個省農大大高才生,我怎麼會放過你呢!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會很忙很忙!為了保險器件,我建議你還是把丟下的課本拾起來重新熟悉一下吧,免得到時候抓瞎,丟了人,然後又哭鼻!〞 曉涵看到張強的臉上好像不是開玩笑的樣,猛的從張強的懷裡坐了起來,認真的看著他問道〞是不是又有什麼新計劃了?〞 張強抬起頭來看著天花板道〞本來沒想這麼快的啟動這個計劃!但是天有不測風雲,清泉酒業的突然出現讓我措手不及,打亂了我全部的計劃!本來我是準備在收購完霸王酒業,將龍泉佳釀推向全國之後再啟動那個計劃的,但是現在看來,龍泉佳釀的進度要慢下來了,所以我準備暫時將重點放在新計劃上. 〞什麼計劃?說來聽聽嘛!〞曉涵湧起了無比的興趣.張強做的每一件事都透著神秘,尤其是這個神秘的計劃還有曉涵能幫的上忙的地方,由不得她不感興趣.張強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就讓老公先賣個關!倒是你,快快給我招來,在你和周晴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曉涵聽到張強這個問題,一聲嬌笑,離開了張強的懷抱笑道〞壞老公,我和周晴姐姐說好了,這是個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你!不過,你可佔了大便宜了!不過,以後你要對周晴姐姐好哦!〞張強是個絕頂聰明的傢伙,在聽到曉涵這樣說之後,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她們之間的小秘密.心為曉涵用心良苦感動的同時,卻也更加堅定了以後只把周晴當成妹妹看待的心念,他無法將自己的感情分給除了曉涵以外的其他人. 雖然這對周晴可能來說是一種傷害,但是他實在不願意去傷曉涵的心.〞強,你說他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兩人鬧了一會兒,曉涵問道.張強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答應的!不過即使他們不答應也沒關係,我已經想開了,或許沒有了霸王酒業發展會慢一點兒,但是這樣一來,穩步發展,對龍泉酒廠或許是一腳好事兒也說不定! 第三卷 第六十章 信任 第二天,周晴打來了電話,張強正在和曉涵一起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曉涵享受的依偎在張強的懷裡,而張強的腦袋裡卻一刻也沒有閒著,不斷思索著即將上馬的新計劃.他可不希望再和這次一樣出狀況.所以當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的時候,委實是把兩人嚇了一跳. 曉涵有些不滿的拿起電話,看到是周晴的號碼才展顏一笑,道〞周晴姐,怎麼才一天不見就想他了?〞電話那頭兒的周晴被曉涵說心事兒,俏臉不由得一紅,嗔怒道:〞臭丫頭,膽肥了,連你姐我都敢戲弄?〞曉涵清脆的笑了起來連聲道〞不敢不敢!誰不知道我周晴姐是隻母老虎啊!我們強到現在聽到你的威名還嚇的直哆嗦呢!〞周晴有些幽怨的說道〞他要是真的那麼害怕我倒好了!好了好了,你快讓他接電話,我有事情跟他說!〞〞好叻,就不打擾你們訴衷腸啦!〞說著曉涵把電話給了張強. 張強一直都在以一種欣賞的姿態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逗笑,雖然兩人老是哪自己開涮,但是他還是很享受.接過電話道〞晴兒,怎麼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啊?〞自從在拍賣會上一聲晴兒出口之後,張強就改不過來了. 周晴很滿足這個稱呼,輕聲道〞對不起,強,我沒有能幫上你!看來我們的第一次合作就要這樣夭折了!〞周晴的語氣滿是歉疚和無奈,讓張強聽了也跟著難受,急忙勸解道〞千萬不要這麼說!其實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真的很感激你!〞周晴不滿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誰讓你感激,我讓你娶我!笨蛋!〞不過嘴上卻說道〞都是我沒用,讓那個丫頭得逞了!〞張強搖搖頭,〞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商場上就是這樣,一切都憑借實力說話,我們勢不如人,怨不得別人!不過你剛才說我們的合作會夭折,那可不一定!你做好準備,我可有一個新項目要和你們天豪集團合作哦!〞 他的話讓周晴一怔,緊跟著也興奮了起來,看來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做事情,是所有女人都會感到高興的事!〞那你快說,是什麼項目,這次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合作一把!〞〞叮咚叮咚!〞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曉涵起身去開門,張強說道〞好了,晴兒我們今天先聊到這裡,有客人來了!等到時機成熟了,我會去找你談的!〞說著也不管周晴同不同意就撂下了電話. 〞是你?〞曉涵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給她帶來威脅感的龍靈兒.龍靈兒淡然一笑道〞請問張強在嗎?〞曉涵打心眼兒裡不願意讓他進來,更不願意讓她再見到張強,但是這事關張強的事業,雖然不情願,但是曉涵還是把她讓了進來. 看到是龍靈兒,張強也有些驚訝,道〞靈兒小姐,是不是你們總公司有答案了?〞龍靈兒白了他一眼,惱他仍然是一口一個小姐的稱呼自己,絲毫也不親密,〞是的,總公司方面在品嚐了龍泉佳釀的味道之後很是讚賞,對您提出的計劃在討論.現在看起來,通過的可能性很大!不過我們集團總裁龍四海先生想要見你一面,詳細談談合作計劃!〞〞龍四海?〞張強心裡一陣遲疑道〞不知道龍先生和靈兒小姐是什麼關係?〞 龍靈兒一這赧然道〞龍先生正是家父!〞〞什麼!?〞曉涵不樂意了,龍四海是龍靈兒的父親,張強去見他老是讓曉涵覺得是女婿上門見岳父,心裡老是有些不踏實,本能的反對張強北上北京.想到這其很可能是龍靈兒倒的鬼,因此不免有些不滿的看了過去. 不過這倒是曉涵冤枉龍靈兒了.龍四海是個極其好酒的人,無酒不歡.一生之,喝過的好久數不勝數.對酒的品鑒能力更是高人一等,一般的酒是輕易滿足不了他的.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品嚐到龍泉佳釀的滋味時,竟然被那種妙絕的味道給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於是發誓要見龍泉佳釀的締造者張強,和龍靈兒是一點兒也沒有關係.如果非說有那麼一點兒關係的話,那就是其實龍靈兒也存了私心,對龍四海的舉動不但沒有勸阻,反而火上澆油,大有非要促成張強北上之行的決心. 張強有些猶豫,清泉酒業的龍四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能把清泉酒業打造成國際品牌,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真的能得到他幫助,龍泉佳釀必然會極快速的崛起,為了龍泉佳釀他此行是勢在必行.可是看到曉涵那不滿的神色,張強又不想傷了她的心,他一直都把曉涵當成一個小精靈一般的守護著,他真的是很珍惜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 張強沉默久久不語,去與不去間的激烈鬥爭在他的心頭掀起滔天駭廊.龍靈兒好奇的在一邊看著神色轉換不定的張強,心納悶兒,這麼好的機會張強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可是當她發現張強時時流連在曉涵身上的目光時,龍靈兒渾身一震,〞難道在他的心,這個女孩兒竟然如此之重要,甚至超越了他對自己事業的重視?〞龍靈兒被這個念頭給嚇了一跳,她一直單純的以為,只要張強不和曉涵結婚,那麼她就有權力而且有信心將張強搶過來.可是現在她的信心頃刻間垮掉了.她開始有了轉變,她開始勸自己〞要想擁有張強,就要先接納曉涵!〞 曉涵敏感的感受到了張強心的矛盾掙扎,她有些慚愧,自己不能幫張強也就罷了,難道自己還要拖他的後腿嗎?他這麼在乎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可懷疑的!如果兩人之間連這麼一點信任都沒有,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 輕輕的拉住張強的大手,曉涵輕聲說道〞去吧,強,我等你回來!〞張強宛如觸電一般的回頭看著曉涵那雙清澈而飽含深情的眼睛,一時之間,心宛如百花盛開般的燦爛感覺蕩漾開來. 第三卷 第六十一章 重逢警花蕭薔 張強起程北上了,在曉涵依依不捨的目光,在周晴威脅性的注視下.機場大廳裡一如既往的熱鬧,有離別也有相聚,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上演著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生情懷.張強再次深深吻住了曉涵的粉嫩的嘴唇,用熱烈的吻給向曉涵傾訴著自己對她的眷戀和不捨.看著曉涵那微微有些腫脹的嫣紅嘴唇,周晴真的很羨慕,熱切的看著張強,渴望著什麼.可是張強卻只是給了她一個深沉的擁抱,用這個小小的區別來宣示了她和曉涵在自己心的不同地位.周晴有些失落.不過旋即她又高興起來,因為比起以前張強對她的冷漠,兩人的關係進步了許多. 龍靈兒很不高興,因為張強好像很看重這兩個花一樣的女人.不過經過昨天,她已經對曉涵在張強心目地位的不可動搖性有了些認識,所以她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只是靜靜的在一邊看著他們深情話別. 曉涵瞟了龍靈兒一眼道你最好不要跟他過分親密,要是她她勾引你,你就忍一忍,大不了等你回來,人家任你擺佈,補償你!要是你忍不住,哼哼,看你回來我怎麼收拾你!曉涵一邊恐嚇一邊誘惑,讓張強真是愛死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就地正法!周晴也羞紅著臉蛋兒細若蚊蠅的說道如果你要找除了曉涵之外的第二個女人,一定要先找我!我我什麼時候都能給你!張強被她大膽的表白給嚇了一跳,急忙尷尬的笑道怎麼可能呢!你們要相信我,特別是你親愛的老婆,等我回來!還有你晴兒,等我回來之後,我們的合作項目就要上馬了,你可要好好準備哦!兩個女孩同時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實在不想打擾你們,可是如果要是好不走的話,那我們只好搭下一班飛機了!龍靈兒忍耐到了極點,準備棒打鴛鴦.曉涵和周晴同時瞪了她一眼,給張強整理了整理衣服,道去吧,強,我們等你回來!張強這才提著行李一步三回頭的進了飛機通道.彷彿是故意氣曉涵周晴似的,在飛機通道裡,龍靈兒親暱的抱住了張強的一支胳膊,在別人看來兩人像極了一對親密的情侶. 周晴姐,我好像扁那個女的一頓!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的背影,曉涵很是不滿的握著小小的拳頭說道.周晴沒有搭腔,不過卻在一個勁兒的點頭. 張強平生還是第一次做飛機,離別時的惆悵很快的就被陳二煥進城的喜悅勁給取代了,到處都充滿了稀奇,只感覺眼睛都不夠用了.在美麗空姐與平常有些異樣的眼神注視下,張強終於將腳邁在了飛機上. 原來進到裡面和公車差不多嗎?就是豪華了一點,椅大了一點罷了!張強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引得身邊的龍靈兒一陣嬌笑那你以為應該是什麼樣,像是皇帝的宮殿?最好還有一張好大好大的床,然後床上還躺著十幾個不著寸縷的大美人兒?張強撇了撇嘴道那是你!我才沒有你那麼齷齪!對龍靈兒這個大美女張強絲毫也沒有忍讓的覺悟,對於破壞自己計劃的人他一向都不感冒. 在美麗空姐異常熱情的指引下,張強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此時自己作為的旁邊位上已經坐了一個靚麗的身影.正在低頭擺弄著手上的一個漂亮的筆記本電腦,手指劈里啪啦的在鍵盤上飛舞,看的人是眼花繚亂,同時讓張強羨慕不已.曾幾何時,張強也曾經被頹廢但瀟灑的黑客所吸引,也曾經想過要做一名技術出眾,用鍵盤來維護世界和平的光榮黑客,只可惜命途多舛,他的這麼美好願望最終還是夭折了. 你好!坐到自己座位上,不理會龍靈兒,對身邊的這位美女禮貌的問候道.美女抬起頭來,看到張強,眼睛裡一下綻放出無比的神采,唇齒輕起,有些激動的指著張強說道是你,張強! 張強一愣,現在都說地球是越來越小了,可是還沒小到隨便一個人就認識自己吧!張強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這位美麗的小姐,一種熟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張強認出了她,同樣驚喜的叫道原來是你啊!你脫了警服我都認不出你了!真沒想到還能再見!蕭薔笑盈盈的說道是啊,我還一直想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呢!張強呵呵笑道算了吧,你見到我的時候一定是我倒霉的時候,我看我還是不要太多此見到你為好!張強的話先是讓蕭薔一愣,但是隨即她就想到了自己的職業,不由得回味的笑了起來道去你的,難道非要等你犯了事兒,我才能再見啊!咯咯 張強忽然嘿嘿一笑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特想見我?一向幹練頗有巾幗風範的蕭薔聞之俏麗的臉蛋兒竟然飛滿了紅暈,輕啐一口道誰想要見你啊!真不害臊!要說蕭薔不想將張強那是假話,張強只和蕭薔見過兩次,但是這兩次見面都給蕭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次,張強那高強絕倫的身手讓她癡迷,第二次,張強的冷酷和對這個世界的失望更是讓她心裡隱隱作痛,對這個男人充滿了疼惜. 龍靈兒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此時更加的鬱悶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隨便坐個飛機,張強都能碰到一個熟識的美女,她不敢想像到底在張強的身邊有多少美麗的女孩.看著蕭薔那絲毫不亞於自己的美貌,龍靈兒不由得有些喪氣. 蕭薔注意到了龍靈兒,臉色有些不安,對張強說道你怎麼也不跟我介紹一下你的女朋友啊?女朋友?張強的臉上一陣迷茫,讓蕭薔看在眼裡心沒來由的一喜.就是這位小姐啊!蕭薔有些高興的指著龍靈兒說道. 第三卷 第六十二章 國安局 不要瞎說,她可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生意夥伴!看到蕭薔指向龍靈兒,張強急忙分辨道.龍靈兒心生氣怒道我當然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怎麼可能看上你!張強不屑與女人爭吵,吐了吐舌頭,然後對著蕭薔指了指腦袋示意她腦有病,那可愛的模樣讓蕭薔看了心震盪不已. 這一路上有蕭薔做伴,雖然龍靈兒一直在和他鬧彆扭,但是張強還是覺得很開心.心情放鬆之下,張強的嘴裡時不時的蹦出一個個的幽默笑話斗的蕭薔不停的咯咯嬌笑,就連鬧彆扭的龍靈兒也時不時的會撲哧一聲笑出來,當看到張強那促狹的目光時,為了掩飾尷尬就會不時的用自己的小手去撫摸張強的胳膊.張強齜牙咧嘴的模樣,立即又會引起兩女暢快的笑聲. 哎,蕭薔,這次去北京做什麼?張強一邊揉著被龍靈兒蹂躪的不像樣的胳膊,一邊問道.蕭薔擺弄了一下手裡的筆記本說道去執行一個任務!張強當然知道在警察身上有一個叫做保密條例的東西,所以也不會傻的問人家是什麼任務,只是好奇的指著她手裡的筆記本道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電腦高手!剛才看你那麼流暢的操作電腦,可真是羨慕死我了!蕭薔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你也喜歡電腦?張強尷尬的搖搖頭道喜歡是喜歡,可是沒有那天分!蕭薔,你就是傳說的黑客吧? 蕭薔揚了揚蓬鬆的頭髮道我可不是什麼黑客,我只不過是對電腦感興趣,而且恰巧有那麼一點點天分的人罷了!蕭薔實在是太謙虛了,她不是黑客,但是她卻是黑客的客星,她有天分,但是絕對不是一點點,而是極其有天分,如果不是因為她電腦上的天分,她也斷然不會被國家安全局從那麼老遠招到北京去執行任務. 一路上三人嘻嘻哈哈倒也減少了旅途的苦悶,尤其是張強第一次做飛機,什麼都不知道,不時的問出一些幼稚可笑的問題讓兩女不時的忍俊不禁,笑個不停. 飛機准點到達,下了飛機,走出機場,機場外國安局前來接蕭薔的車已經到了,不遠處一輛豪華的房車是接龍靈兒和張強的.要分手了,蕭薔滿是不捨,不過這次她記下了張強的電話號碼和聯繫方式,兩人說定了等到各自的事情結束後,一起結伴去登長城! 看著張強和龍靈兒鑽進了車,遠遠的走了,蕭薔才走向了早就等候自己多時的車.是蕭薔同志嗎?蕭薔微笑著點了點頭.來接她的是一個年輕的大概二十五歲的英俊男.初一看到蕭薔臉上流露出驚艷的感覺.搶著上來接過了蕭薔的行李箱,道蕭薔同志,我是國安局的林天,是我們司空局長讓我來接你!這次任務成敗與否可就全靠你啦!蕭薔淡然一笑,宛如綻放的天山雪蓮,美麗的不可方物,看的林天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我一定會盡力的!說完蕭薔就打開車門鑽進了車. 林天平先是把蕭薔送到了事先訂好的酒店,然後再拉著她來到了國安局.國安局戒備森嚴,更是所有國警察嚮往的地方,在他們的心,國安局的地位好比是美國警察心的FBI,能夠為國安局執行任務,在任何一個警察的檔案上都是值得炫耀的一筆. 等到進了國安局,蕭薔才發現其實國安局並沒有她過去想像的那麼神秘,氣氛更是輕鬆,大家在一起也是一樣的開著玩笑,尤其是那些男人,看到蕭薔也會和她的同事一樣被她的美麗所震懾,甚至是流口水,這讓蕭薔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但同時也略微有些失望.林天一邊在前面帶著路,一邊和同事們打著招呼,其還不時的夾雜著幾句喝罵,更顯得親切了許多. 司空明的辦公室在整個國安局的最頂層,其實國安局也不高,總共也就五層的樣,辦公樓也是上個世紀建造的,在周圍的高樓大廈面前很是不起眼,但是就是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卻聚集著整個國幾乎所有的警界精英,更擁有著不可小覷的權力. 順利的來到五層司空明的辦公室跟前,林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變的空前的嚴肅,敲了敲門,辦公室裡響起一個沉穩的嗓音進來!林天打開門,領著蕭薔走了進來,局長,我把人給您帶來了!司空明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來,看向蕭薔.蕭薔一個立正,敬禮,俊俏的臉上滿是英姿颯爽報告,警員蕭薔,奉命前來報到! 哈哈蕭薔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我還到你們警局去過呢!跟我不用這麼嚴肅,放鬆點兒!司空明笑著從椅上站了起來,親自給蕭薔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指了指沙發道來來,坐!小林,你也坐吧,剛好我們把這次任務說一下! 蕭薔是認得司空明的,而且還知道司空明和自己局長是老朋友,她這次能來國安局報道還是局長舉薦的.不過兩人之間的級別差的實在是太大了,蕭薔雖然很想發送,但是其實還是有些緊張,司空明也不一為意,看著依然有些侷促不安的蕭薔,拉家常的說道怎麼樣,這一路很悶吧? 悶?有張強這個傢伙在怎麼可能會悶!咯咯想起這一路上張強的搞怪百態,蕭薔開心的笑了起來.可是卻沒想到,司空明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卻激動的差點兒沒把手裡的茶杯給扔出去.你你剛才說誰?司空明在手下面前一向以天塌不驚著稱,從來都沒有這麼激動過,一時之間讓林天大感好奇. 蕭薔也被司空明的激動給嚇了一跳,心思付張強不會是和他認識吧?於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強,怎麼您也認識他?司空明緊接著問道就是那個在你們句裡擺平三個有著高強功夫的罪犯那個張強?蕭薔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在看到蕭薔點頭之後,司空明忽然暢快的大笑起來,直把林天和蕭薔給笑了個莫名其妙. 第三卷 第六十三章 龍四海 司空明一直狂笑了半天才安歇下來,蕭薔和林天一臉迷茫的看著司空明,不明白什麼事情會讓他如此發瘋的狂笑。看著兩人迷惑的目光,司空明問蕭薔道「蕭薔,張強現在在什麼地方?」蕭薔一愣,然後猶疑的回答道「在哪裡我也不清楚,他說是來談生意的,不過我有他的聯繫方式!」「好的,你把他的聯繫方式留給我,我想找他談談!」司空明大喜過望笑著說道。「談談?您和他……」蕭薔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國安局局長會和張強這個農民有什麼好談的,雖然張強是一個不普通的農民!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不過我可以透露給你們一點內幕,這次計劃我們還真的需要他幫忙才行啊!」司空明的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驚,林天問道「我們的計劃他能幫上什麼忙?他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嗎?」「特殊的本事?哼哼,你要是看到了他的本事保險能把你嚇死!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帶著蕭薔同志去給她安排的房間去,收拾一下,然後帶她到網絡部去熟悉一下情況!」司空明留下了張強的電話號碼,然後把滿臉疑惑的兩人給打發了出去。 出了司空明的辦公室,林天問蕭薔道「蕭薔,那個張強你認識嗎,為什麼局長對他們這麼看重?」蕭薔想起了當日在警察局裡,張強用令人驚歎的身手擺平三兄弟的事情,心裡隱隱約約的想到了司空明的意思,多半是要張強來替他當打手。想到也許有和張強共事的機會,蕭薔的心情沒來由的一陣開心,道「當然認識了!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身手很高,也許局長正是看重了他的這一點!」 「身手很高?」林天不忿的撇了撇嘴,林天隸屬於國安局下屬超級戰鬥小組龍組的一員,在龍組裡每個人的身手都很高,能被選拔到龍組裡,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驕傲和炫耀的事情,林天也是一樣,自視甚高,看到自己心儀的女孩竟然誇讚別的男人身手很高,自然是存了一分不滿之新,尋思著找個機會要好好的收拾張強一頓。 而此時,張強和龍靈兒的車也已經抵達了龍家的豪宅。看到眼前大片的豪華建築群,張強不由得一陣驚歎,用豪宅來形容龍家的居所都是對它的一種辱沒。龍家的別墅建造在一處坡地上,周圍的植被都保存的很好,很繁盛,一條幽靜的林陰小路直通大門,走進大門,一條幽靜的下路兩邊是一棟棟堪稱精美的小別墅,而在小路的終點,視線豁然開朗,一個佔地足有數十畝的廣場倏然出現在眼前。廣場正一個漢白玉建造雕刻的噴泉咕咕的往外冒著泉水,廣場上各種各樣姿態曼妙的樹雕依次井然羅列,分外的妖嬈! 龍家的住宅已經不能算是別墅,嚴格意義上說是一座希臘神秘。通體由漢白玉堆砌而成的巨大建築物,足有五層樓那麼高,十根潔白的漢白玉大圓柱傲然挺立於前,給人一種壯觀,聖潔的的視覺衝擊和心靈震撼。看著張強眼流露出來的震撼,龍靈兒精緻可愛的面容上滿是得意。 「小姐回來啦!」一身黑色燕尾服,白色襯衫,身軀筆挺的英國貴族管家打扮的老者走了出來,看到龍靈兒臉上滿是溫馨的笑容。龍靈兒笑著放開張強,攀上管家的胳膊笑道「祥叔,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我的朋友!我爸爸呢?」祥叔一邊仔細的打量著張強,一邊對龍靈兒說道「老爺他在書房,正等你們呢!」 祥叔的目光很銳利,不過比起林超然來還差了那麼一點兒,所以張強也渾然沒有放在心上,從容的在祥叔的注視下,欠了欠腰,微笑著點了點頭。在龍靈兒的帶領下,張強步入了這宛如希臘神廟一般的壯大建築。進入到裡面,一種極度奢華,高貴的氣息牢牢的掘住了張強的心,張強不是那種妄自菲薄的人,可是在這種氛圍的壓抑下,他還是生出了一種自卑的念頭。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女媧神訣的力量立即運行起來,自然的從張強的身上散發出一種王氣和周圍讓他不安的氣氛對抗著。 跟在身後的祥叔看到張強的背影忽然渾身一震,一雙銳利的眼神更顯鋒利。他見過不少的自以為瀟灑倜儻,年少有為的年輕人,可是當他們走到這間別墅裡來的時候,無不表現的戰戰兢兢,唯唯諾諾,所有的豪氣都在一瞬間被消磨殆盡,可是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像張強這樣,不但沒有被征服,反而讓祥叔有了一種被窒息威壓的感覺。一時之間,在祥叔的心目,張強的地位猛然提升了不少。 龍四海的房間在二樓,龍靈兒邁著輕快的步伐,宛如快樂的小精靈在前面帶著路,對於這短短的一瞬間在張強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她絲毫未覺。只是偶爾看向張強時,隱隱約約的覺得張強似乎更加有魅力了。 來到二樓的書房前,龍靈兒連門也不敲就推門走了進去。張強也跟了進去,在寬敞靜謐的書房裡,巨大的紅木書桌後面,一個年男靜靜的那著一本《伏爾泰集》入迷的看著。龍靈兒的到來顯然是打擾到了他,他的臉上閃現出一絲不快,但是在看到是龍靈兒的時候,那一絲不快立即像潮水一般的退去,消失了痕跡。讓張強看的乍舌不已,能如此隨意自在的控制自己的情緒,龍四海果然不簡單。 龍四海抬起頭來,張強才有機會仔細的打量這為國酒業的無冕之王,傳奇人物。人到年,一派儒雅,俊朗之風頗盛,渾身都充斥著一股年男特有的成熟魅力,搭配上那嘴角兒的笑容對女性有著強大的殺傷力。一雙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有神,而且很亮,深邃,輕輕皺著的眉頭,昭示著他有著足夠的智慧將自己的對手玩弄至死。 第三卷 第六十四章 暢談 張強在打量龍四海,龍四海也在打量張強。很少有年輕人能在龍四海的面前保持著這樣一種平淡,波瀾不驚的神情。再加上張強那越發俊朗的面容,和似乎比自己還要深邃上三分的眼睛,龍四海暗自點頭不已,同時也讚歎自己的小丫頭果然是有幾分眼力。「呵呵……年輕人,你就是張強吧,來,快坐!」龍絲毫忽然笑了起來,將一門精緻的書籤塞在那本集裡,然後小心翼翼的見它放回屬於它的位置。動作細膩輕柔,可以看的出來他很愛護書,一個愛護書的人多半不是一個壞人!張強心裡嘀咕著。 「呵呵…小張強見過龍伯伯!」龍四海笑的更開心了,把張強讓到一張舒適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龍靈兒道「怎麼,你也要我招呼嗎?」龍靈兒不滿的嘟了嘟嘴,不過在小女人的情懷裡看到自己父親如此喜歡張強還是很高興的,吐了吐舌頭找到一個離張強很近的位置坐了下來。龍四海見狀笑道「哎呀,真是女大不留啊!以前,你這丫頭都是緊挨著我坐,沒想到一有了意人,就把自己的老爸給扔的遠遠的了,真是讓我心寒啊!」龍四海的話讓張強大窘,有些不知所措,急忙本能的離龍靈兒遠了些,龍靈兒瞪了龍四海一眼,沒好意思再靠上去。 看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成精了的龍四海不由得有些擔心,看張強的神態,似乎是自己的女兒在單相思,如果張強對龍靈兒沒有那種意思,恐怕到最後免不了要上了寶貝女兒的心,可是他也知道感情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做父母的更是不能指手畫腳的,因此也只好把這份擔心埋在心裡。 龍四海正了正神色,說道「其實我這次專程把你找來呢,主要是想和你談談龍泉佳釀的問題!不怕讓你笑話,我龍四海也算得上是一個酒鬼,平生喝遍天下美酒,自以為對酒也有著自己的理解。可是在品嚐到龍泉佳釀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要說,我實在是太過膚淺了!龍泉佳釀才是真正的美酒!小伙,你很了不起啊,聽說龍泉佳釀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我龍某可真是要對你說一聲佩服啊!」 張強謙虛的笑了笑道「讓龍伯伯見笑了!其實我也是適逢其會,湊巧得來,如果以此居功的話,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張強的話在別人聽來是謙虛,但是世界上也就是這麼一會事兒,試想如果不是張強湊巧獲得了女媧元神碎片,繼承了女媧的記憶,龍泉佳釀也許永遠都不會從這個世界上出現。 不管實情如何,總之在龍四海的耳朵裡,張強這就是在謙虛,當下對張強的評價又多了一條——謙虛而不自傲!揮揮手,龍四海爽朗的說道「不要說那麼多,總之是你發明的龍泉佳釀,那就是了不起,就是值得我龍某欽佩!這麼好的酒如果不藉機推向世界,為我們的國糧食酒打開門路,那就太浪費了!你的計劃我已經知道了,我是完全同意的!你不要有什麼顧慮,大膽的幹!放心的闖!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嘛!」龍四海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輕時候打天下的情景一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書房裡激動的踱著步。 「爸,拜託,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外面人家可都是稱呼您為儒將,您看看您現在,動不動就這麼激動,什麼儒將簡直就是李逵!」龍靈兒深覺龍四海在張強的面前丟了自己的面,忍不住出聲嗔怪道。看到龍四海有些尷尬,張強急忙笑道「龍伯伯這是漏*點煥發,爽朗恣意,是值得我們晚輩學習的地方!」聽到張強如是說,龍四海就好像是受到了女婿誇獎的老丈人一般笑了起來「看見沒有,還是人家張強會說話,哪裡下像你一樣就知道挖苦打擊爸爸!」龍靈兒看到張強維護龍四百,心也是高興,遂就大方的放過了龍四海一馬。 龍四海從從紅木書桌上拿過來一份合同遞給張強,張強拿在手上一看,赫然是按照他的意思擬定的一份合作計劃書!在最後一頁上,龍飛鳳舞的簽著龍四海的大名。「龍伯伯,真是太謝謝了!」張強激動的說道。 龍四海撇撇嘴道「你謝謝我?其實應該是我們向你道歉才對!我派人查過了,如果不是我們清泉酒業橫插一槓,憑借你的實力完全有能力拿下霸王酒業,自己發展,根本就用不著跟我們合作!所以你也就不要謝我了,其實是我們清泉酒業沾了你的便宜,要謝也是我們謝你才對!」 「不對,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沒有了您的清泉酒業參與,那麼龍泉酒釀允許都不可能衝出國,走向世界!是您的參與,才使得龍泉佳釀在一開始就把目標指向了國際市場,再加上清泉酒業龐大的國際銷售渠道,我相信,龍泉佳釀會以更快的速度走向輝煌,走向成功!」張強堅定的打斷了龍四海的話,臉上滿是無比的真誠,讓龍四海心一震,再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張強的不平凡和了不起,他開始相信,清泉酒業的這次和張強的意外邂逅,也許受益最大是清泉酒業。 「好啊,好!哈哈!!就衝你這句話,我要和你痛飲一番!阿祥!」說完,帶著滿臉的興奮,龍四海大聲對門外喊了一聲,祥叔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說道「老爺,什麼事?」龍四海大手一揮道「通知廚房,讓他們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我要和張先生痛飲幾杯,哈哈!」祥叔看了張強一眼,應聲走了出去. 在龍家廚房緊鑼密鼓的烹製佳餚的時候,在張強和龍四海越談越是投機的時候,張強的電話驟然響起,張強尷尬的看了龍四海一眼,掏出手機顯示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向龍四海告了一聲罪,走出書房接通了電話. 第三卷 第六十五章 喂,你好,我是張強,請問你是哪一位? 哈哈我說你小,到了北京也不給我打電話,你可不夠意思啊!司空明在電話的那頭暢快的笑著說道.張強一陣納悶兒,說道我們認識嗎?司空明聽了他的話一陣頭暈,怒道你小也太不厚道了吧!我是司空明,那天我們還打了一架,你竟然不記得我了?張強恍然道原來是我們的龍組組長啊,你可真是行,我剛到北京你就知道了,你不是還派人跟蹤我了?張強語氣一冷,有些不善的說道. 司空明急忙尷尬的說道等等,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敢派人去監視你嗎?你認識蕭薔吧,是她告訴我的,我一得到你的消息立即就給你打電話了!張強一愣,道那麼說,你也是國安局的人嘍?她這次來北京就是為你執行任務?司空明道呵呵,不好意思,鄙人忝為國安局局長!張強笑道看不來你的來頭還不小啊!說吧,你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差遣? 司空明嘿嘿一笑接道我可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說的,你說只要國家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可是在所不辭的! 好了好了,少廢話,我自己說的話我記得清楚著呢!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吧! 你來的可真是巧合,我還真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這樣吧,等明天早上我派人來接你,到距離我們好好談一談,怎麼樣? 好吧,到了你的地頭,一切都聽你的,明天早上你派人來接我!張強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深知象司空明這樣老奸巨猾的人,在他面前肯定言多必失,當初只是隨便一說,今天就被他抓了壯丁.再和他說下去搞不好就把自己賣給他了. 龍家晚宴的氣氛很熱烈,龍四海是一個很風趣的人,從他的嘴裡總是不缺少笑料.張強今天的心情也委實是不錯,龍四海全盤接受了他的計劃,拍賣會的失敗給他留下的陰霾一掃而空.古人有一句俗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在張強的身上最是適用.拍賣會的失敗不但沒有阻擋張強的計劃,相反,因為清泉酒業的介入,龍泉佳釀在起步的時候就獲得了進軍世界市場的良機,借助著清泉酒業的大力扶持,張強至少要少奮鬥一年. 如果說張強的心情有一點點鬱悶的地方的話,那就是龍靈兒火辣辣的眼神和**裸的愛意.這愛意來的比周晴還要強烈,還要讓他想逃. 夜涼如水,龍四海今天多喝了幾杯,早早的就回房睡了.張強一個人思念遠方的曉涵,雖然兩人只分離了一天,但是還是不能讓張強不去想她.徜徉在龍家碩大的私人花園裡,張強看著夜幕下那輪皎潔的明月,張強的心充斥著對曉涵的愛. 你是在想她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龍靈兒出現在張強的身後.張強並沒有回過頭去,只是定定的看著天空,隨口說道是啊,我一刻都不能沒有她! 她就那麼好嗎?難道我就一點也比不上她?龍靈兒的話裡滿是濃濃的醋意.張強心裡一動,他明白,自古許多淒美的多角愛情悲劇都是因為糾纏不清造成的,如果大家能把各自的心扉敞開,讓彼此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讓人扼腕的誤會產生也就不會締造如許多的悲劇. 張強鄭重的轉過頭來看著龍靈兒說道是的,在我的心她就是一切!我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已經融不下任何一個女人! 那周晴呢?你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龍靈兒有些激動的問道. 周晴?張強的臉上一陣迷茫,半晌後他堅定的說道周晴,我只把她當做我的妹妹,我會愛護她,保護她,但是只能用哥哥的方式! 那我呢?你也準備把我當成你的妹妹? 是啊,我希望是那樣,要不然的話我們也許只能成為朋友,或者陌生人!張強的話語很堅定. 龍靈兒忽然感受到一陣莫名的委屈,自己付出的感情卻得不到回報,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不可能!從小到大,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我爸爸就一定會為我辦到,從來就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張強,你也一樣,為了能得到你我會不惜一切的!我絕不放棄你!絕不!龍靈兒執拗的將眼眶裡的淚水逼回去,轉身痛苦的離去.留下了對著月亮發呆的張強. 第二天,張強來到餐廳的時候,只有祥叔一個人在餐廳裡靜靜的擺弄著盆栽.祥叔,這麼早就醒了?祥叔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人老了,覺就少了,誰不著啊!張強默默的坐到餐桌上,傭人急忙為他送上一份美味的早餐. 昨天晚上我們小姐好像很不開心!〞祥叔忽然說道.張強一怔,苦笑了一聲道〞可能是因為我吧!〞祥叔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和老爺都很疼愛她,所以我們都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如果有人膽敢傷害她的話,那我老頭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讓他死!〞祥叔筆直的軀體上忽然爆發出一陣異樣的冰冷,張強搖了搖頭,默默的把屬於自己的早餐吃完,然後沉悶的離開了餐廳,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強回頭說道〞祥叔,我有事要去處理,等到龍先生和小姐起床的時候,你幫我告罪一聲,就說我走了!〞 〞張先生走好!〞祥叔面色冰冷,眼寒光連閃,盯著張強的背影若有所思.張強淡然一笑,獨身走出了龍家! 第三卷 第六十六章 高手 龍家外面的小路上,一輛紅旗轎車已經停在了那裡,一個年輕人正坐在車裡,透過車窗冷眼看著自己,神情頗是不善.張強有些納悶兒了,怎麼一覺起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和自己結仇了一般,難道得罪美人兒的懲罰真的如此嚴重嗎?張強走了過去,那名年輕人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請問,你是來接我的嗎?〞張強小心翼翼的問道,好像站在自己對面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一碰就會爆炸的**包一般.〞那你就是張強嘍?〞林天的語氣傻也能聽出來其的不善.張強淡然一笑道〞不錯,那我們可以走了嗎?〞〞慢著,要想坐我的車,有一個規矩!〞林天沖聲道.張強苦笑一下,心裡思付,不愧是國安局的精英,就是比普通人麻煩,連一個司機都有自己的規矩!〞說來聽聽!〞張強無所謂的說道. ′我的規矩很簡單!要想坐我的車就一定要先打敗我!看拳!〞林天剛一說完,斗大拳頭已經迫不及待的揮舞了過來,張強看著急速奔來的拳頭,輕輕的側了側腦袋,林天的拳頭就從他的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呼嘯而過,帶起他拳風,將張強的額前的頭髮也吹動了起來.一拳未,林天毫不氣餒,胳膊肘順勢掃來,張強的右手成掌,閃電般的擋在林天手肘上,讓林天只感覺就好像是撞到了牆上似的,身體被反作用力帶的向一邊踉蹌而去. 〞現在我可以上你的車了吧?〞張強笑盈盈的看著林天.林天俊臉一紅,顯得很是憤怒.憤怒自己竟然如此不濟,一聲怒吼,林天雙腳飛騰如絲,纏繞向張強.張強眉頭一皺,看準林天的來勢,兩隻鐵手不由分說的分別抓住林天的兩個腳腕,氣運全身,猛的用力,將林天給高高的拋了出去. 林天簡直是驚駭欲絕,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像扔石頭一樣的扔出去.身體還在空,林天竭盡所能想要保持住平衡,可是張強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暗力,任憑他如何掙扎,身體還是失控的向地面狠狠的砸去,林天一陣絕望,這要是落地了,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自己是起不來了,不由得開始悔恨自己的有眼無珠,自己的莽撞!眼看著林天就要和大地母親來一個親密接觸,忽然斜飄飄的一股奇特至極的力量將他飛速下墜的力道一邪,他的身體也是一頓,然後才掉到地面上,雖然也有些傷痛,但是卻遠沒有原先的嚴重了,林天驚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抬頭看去,軒轅龍已經安然的坐在車上了〞要是還不走的話,你們局長該生氣了哦!〞 林天這次是對張強徹底服氣了,他在龍組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也是一個高手,經歷過大小陣仗無數次他還從來沒被人如此輕易的擺平過.即使是和司空明動手也沒有這麼狼狽.小心翼翼的鑽上車,發動了汽車,看都不敢看張強一眼,飛馳電澈的向著國安局總部施去,張強的心情也是不佳,只是靜默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發呆. 國安局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熱鬧,只是這次林天的身邊換成了張強,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員不時的會對這個眉頭緊鎖的冷酷男人一個好奇的眼神,或者幾個好色的女龍組組員對著她放電,可是張強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讓人一陣掃興. 得知張強到來的消息,司空明竟然是親自迎接了出來,這在國安局裡是很少見的!一時之間,張強的身份變的更加撲朔迷離起來,更加的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哈哈...張老弟,許久不見.你的風采還是依舊啊!〞張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客套道〞老哥也是更勝往昔,可喜可賀啊!〞 司空明一把抓住張強的手道〞好了好了,說這話都讓我覺得噁心!跟我進來,哥哥我這次是真的有事要你幫忙了!〞張強曬然道〞是哪個不怕死的敢惹到老哥你的頭上,我去給你擺平他!〞張強的話語豪氣天縱,林天的幾個哥們湊到他跟前撇嘴道〞這個傢伙是誰,牛比烘烘的,一副欠揍模樣!〞林天整理了整理褶皺的西服道:〞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在他的面前最好客氣點兒!〞〞林天,你不是發燒了吧?〞那哥們兒驚訝的看著林天說道.林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司空明的辦公室裡,張強坐在沙發上道:〞有什麼事說吧!〞司空明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最近我們在國發現了一些有規模有計劃的日本情報部門在活動的跡象.跡象顯示,在我們的國內存在著日本的一個情報基地,這個基地裡聚集著大批日本黑客高手,他們頻頻的攻擊我們國家軍隊,商業,金融,政府的網絡,從竊取大量的機密情報,然後整理發回日本!對我們的國家造成了絕對的威脅,我奉上級命令,摧毀這個秘密基地!〞 〞豈有此理,日本鬼賊心不死,欺負到我們國人頭上了,真是該死!〞張強的心情本就不佳,聽聞日本人的卑劣行徑更是火冒三丈.〞說吧,要我做什麼?〞司空明道〞不要著急,現在我們的網絡高手正在侵蝕對方的真實IP地址,一旦確定,得到這個秘密基地的地址,你的任務就是將基地搗毀!〞 〞就這麼簡單嗎?〞張強不解的看著司空明.如果真的如司空明說的那樣,這個基地只是一些黑客的話,那實在是用不著自己出手,那個林天就足夠應付了.司空明尷尬的笑道〞當然不會這麼簡單!這個基地每天都會搜集到大量情報回日本,所以日本方面很重視,在基地裡佈置了大量的戰鬥人員,而且還有一批武功不錯的忍者!其基地的負責人是一個叫做田本的傢伙,根據情報顯示,他本身就是一頂級忍者,武功很高,不容易對付,所以才需要你幫忙!〞 張強點了點頭道:〞你們把蕭薔請來是因為她是一個網絡高手?〞張強想起在飛機上蕭薔那飛舞在鍵盤上的指影猜測道.〞呵呵...你不知道嗎,蕭薔何止是一個網絡高手,她在黑客界可有著驚人的名頭哦,好像是叫什麼死亡火玫瑰,據說已經有許多的網絡犯罪高手栽在她的手下,那些不安分的黑客更是談之色變!很是了不起啊!〞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張強問道. 〞已經開始行動了!現在蕭薔他們正在監控整個網絡,只要他們出現,他們馬上就會跟蹤侵蝕出他們的真實IP地址!怎麼樣,想不想去看看,這網絡上的戰鬥比起現實世界裡的真刀真槍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哦!〞 〞好啊,我還真有那麼一點兒興趣!〞張強笑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第三卷 第六十七章 超級黑客崛起 國安局下設有一個網絡安全部,在這裡集合著全國最強大的網絡力量.有著全國最堅強的防禦手,最精準的網絡分析手,已經最犀利的攻擊手!他們嚴密的團結在一起保護著國的網絡平台,捍衛著國網絡的安全.無數的國,外國高級黑客在他們的手裡煞羽.可是最近這個網絡安全部門的所有精英都面臨著一個空前的挑戰,日本的黑客正在蔑視著他們的尊嚴,挑釁著他們的威信. 還沒有走進網絡安全部,在外面的走廊上,密集的霹靂扒拉聲就響了起來,讓人閒逸的心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在司空明的陪同下,張強走進了這個全國黑客們嚮往的聖殿.一個足有千平的巨大房間裡,數百台最先進的電腦整齊的一排排的排列在眼前.每一台電腦的後面多是一張顯得有幾分叛逆的臉孔.略縣蒼白的臉色,佈滿血絲的眼睛,蓬鬆的頭髮,都說明他們已經戰鬥很長時間了. 江權!司空明一聲輕喝,一個獨自控制著三台電腦的年輕人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快步的來到司空明的面前.張強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叫江權的年輕人,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其他人所流露出來的叛逆,而是一種與他年齡不相稱的穩重.江權,情形怎麼樣,還要多長時間能得到他們的地址!司空明看著他問道. 報告局長,我有信心,一個小時內拿下!江權兩腿一併,敬了一個標準的敬禮擲地有聲的說道.張強一怔道你是軍人?江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向司空明,司空明呵呵一笑道來,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請來的幫手,是自己人,叫張強,沒關係!江權疑惑的看著張強輕聲重複道幫手?張強呵呵一笑道你不要誤會,我可不精通計算機!與其說是幫手還不如說是打手!是不是啊,局長先生? 司空明尷尬的笑了笑道都一樣,都一樣!對了,江權,蕭薔怎麼樣?聽了司空明的問題,江權本能的將目光投向遠處的一個角落,張強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在那裡,蕭薔正一臉嚴肅的抿著嘴,手指不停息的在鍵盤上飛快掠過,帶起一陣清脆的敲打聲.她不愧是橫行網絡的死亡火玫瑰,技術好的沒話說,現在已經成了所有攻擊手的領軍人物,如果沒有她,也許不可能這麼快就完成任務! 好,好!能幫上忙就行了,你回去繼續工作吧!我只是陪張強進來看看,你不要關我們了!司空明揮揮手,江權啪的敬了一軍禮,然後看了張強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司空明笑嘻嘻的說道四處看看吧,也開開眼界!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也是很吃了一驚的,這綠色戰爭在我看來比真刀實槍還要刺激三分!張強點了點頭,淨值的向蕭薔走了過去. 在蕭薔的電腦屏幕上,此時呈現的畫面讓張強異常的震撼.那裡好像是廣袤的宇宙之,在空曠的宇宙裡,一個個宛如星辰一般閃爍的小點兒,凌亂的分佈在其上.一道道數據波不停的從星星一般閃爍的光點上噴湧出去,像是一枚枚導彈將另外的光點擊碎.感覺到身後有人,蕭薔吃驚的轉過頭去卻發現張強正一臉嚮往的站在那裡注視著屏幕.蕭薔先是一驚,緊接著就是一陣喜悅.女為悅己者容,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能力不僅僅是男人的專權也是女人的喜好. 什麼時候來的?此時蕭薔這邊兒好像暫時佔據了上風,蕭薔抽時間回頭和張強打起了招呼.張強微笑道剛才!這就是黑客與黑客之間的戰鬥嗎?張強的目光還是停留在顯示屏上.蕭薔笑道是啊,怎麼樣?這光點就代表著一個個黑客,而這些數據波就是他們的武器,當光點被數據潑摧毀的時候,那麼也就代表著一個黑客的消亡.雖然只是虛擬的戰場,但是卻同樣殘酷! 好美!看著那璀璨的畫面,張強由衷的讚美道.可是這句話落在蕭薔的耳朵裡卻讓她的雙頰頓時佈滿了紅暈.俏生生的低下了頭.半晌之後,蕭薔才細細的說道要想體會到黑客之間戰爭的真正魅力就必須要加入進來.來,我幫你!說著蕭薔把身邊的一台空著的電腦打開,幫張強接入了戰場. 看著眼前的顯示屏上,那個代表自己的光點,張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雙手都有些顫抖起來.看著張強一副很興奮的樣,蕭薔也很開心,細心的將操作光點,釋放攻擊數據波的方法解釋給他聽. 按照張強的聰明,很快他就明白了,其的關鍵.一是代碼,二是鍵盤輸入速度.代碼太過複雜,短時間內,蕭薔也不可能全數告訴給他,只是教給了他幾個比較短,攻擊力也很弱的代碼形勢告訴了他,只要輸入相應的代碼,按下回車執行操作就會釋放出攻擊數據波,如此一來,原本複雜的東西,對張強就簡單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輸入速度就好,輸入的速度越快,攻擊速度就越快.積少成多,殺傷力也就大了許多! 蕭薔根本就不打算依靠張強,純粹是為了好玩兒,即使是張強被摧毀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定做是電腦系統崩盤,黑屏罷了,那種向心愛的人兒傳授知識的甜蜜才是她所喜歡的! 張強在無人的角落裡,瘋狂的釋放著攻擊波,隨著對代碼的熟悉程度越來越高,張強的輸入速度以讓人詐舌的速度提升著.在這個時候,張強那駭人的修為開始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在真力的控制下,他手指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他的控制之,力道,速度,準度的的控制更是不在話下,一個超級黑客正在快速的崛起著! 第三卷 第六十八章 中日網絡大戰 不好,有情況!蕭薔身體一震,再也顧不上張強,將目光鎖定在自己的屏幕上,手指開始了快速的運作!與此同時,江權也發現了情況不妙,大聲的指揮道侵蝕手暫停侵蝕,疾速後撤,防禦手祭起終極防禦,攻擊手火速上前執行攻擊!江權的話音剛落,房間裡就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伴隨著一陣驚呼和怒罵,幾台電腦被摧毀,黑屏. 該死的,他們從哪裡冒出來這麼多的攻擊高手,我們被包圍了!蕭薔有些嬌怒的喝了一句.手指快速的滑過鍵盤,一個攻擊力堪稱恐怖的攻擊代碼夾雜著病毒被輸入了進去,當蕭薔輕輕的敲擊了回車鍵之後,一道火玫瑰模樣的衝擊波向前面的敵群瘋狂的傾灑過去,只一瞬間,十幾個光點就從對方的陣營上消失了. 此時的張強根本就沒有理會在他前方不遠處正在發生著的激戰,只是一個人沉迷在後方的角落裡孤獨的練習著攻擊.隨著他的輸入速度不斷的增快,張強的光點就像是一挺衝鋒鎗,不斷噴射著數據波,如果不看攻擊力只看攻擊速度的話,他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慢慢的速度是掌握了,可是張強還是感到不滿,因為代碼過於簡單,攻擊力實在是太低了,攻擊力就好像是蒼蠅的親吻,即使再快也無濟於事! 張強渴望著更加強大的攻擊力,可是攻擊力的強弱完全在於代碼的繁複.一個強力的黑客不但有著變態的鍵盤輸入速度而且更重要的是有著瞬間編寫代碼的能力,可是依照張強這個剛剛接觸到黑客還不到一個小時的人來說,代碼是什麼都沒搞清楚,更不用說是臨時編寫攻擊力強大的代碼了.一籌莫展之間,張強忽然心一動,一個似乎可行的念頭浮上他的心頭. 就在這時,周圍又響起了一片驚呼聲,同時又有十幾台電腦崩潰.蕭薔光潔的額頭上開始不斷的有細密的汗珠滲透出來,手指的的速度變的更快!隨著一個個防禦手被摧毀,網絡安全部的形勢越來越嚴苛,對方的攻擊手就像是源源不斷的似的,數目急劇的增多,似乎無窮無盡. 局長,我懷疑整個日本的黑客都參與進來了,我們是不是也要尋求國黑客的幫助?江權堅毅的臉龐上已經被汗大濕了,現在的情形對他們很不利,如果一旦網絡安全部被全盤擊潰,那整個的國網絡平台將出現一個不設防的真空狀態,在這個狀態下,國的一切秘密將不再成為秘密,一切先進的技術資料都將被日本剽竊一空.金融系統的崩潰更是惡夢,國的經濟將迎來冰河期;軍事系統的崩潰,國的衛星,核彈全都會落入到別人的手裡,一旦戰爭爆發,國很可能被自己的武器摧毀! 司空明的當然清楚網絡安全部失敗後,索要面臨的巨大危機,無論如何,他們也輸不起.好,立即向我國幾大黑客組織求救,讓他們一起參與進來!於是一分鐘後,一張國家網絡安全部的求救信就出現在了各大黑客網站的頁面上. 江權猜測的不錯,幾乎日本所有的黑客此時都進入到了這個戰場上.日本政府為了保護這個設置在國的秘密基地不被破壞,不惜對國發動了第一次網絡戰爭.在第一時間,司空明將這一情況通報給了央,國家外交部馬上對日本發出了一份義正詞嚴的譴責書.卑鄙的日本政府卻一再的將這次事件說成是兩國的黑客之間進行的一次網絡技術切磋,言辭輕慢,在日本黑客大佔上風的現在,日本政府採取了縱容. 美國政府也站出來為日本說話,將正在發生的日之間的網絡戰爭定性為民間行為,不涉及到政府層面.面對狼狽為奸的日美兩政府,整個國黑客界徹底的憤怒了,在政府的默許下,幾乎所有的國黑客都接入了網絡安全部的IP地址,直接面對日本黑客,開始了一場網絡抗日戰爭. 就在外面鬧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張強還在研究著提升攻擊力的途徑.就在這時,忽然在他的面前躥出了一個光點,見到張強在屏幕上甩出了一行日本字.在網絡上彼此陣營不好識別,不想誤殺,一般情況下都會用本國的語言先問一下.張強詐一看到這行日本字,心先是一驚,他這是在網絡安全部的後方,怎麼會有日本人進到這裡,抬頭往旁邊蕭薔的屏幕上一看,心大為驚訝,那裡可要比他這裡熱鬧多了,到處都閃爍的光點和華麗的攻擊,美麗與危險並存,一不小心就會灰飛煙滅.如今整個網絡安全部,不時的有-砰砰-系統崩盤,電腦黑屏的響聲.沒有多長時間,整個網絡安全部已經有接近一半的電腦黑屏,江權一邊指揮著防守,一邊催促著被摧毀的人抓緊時間重裝電腦,返回戰場. 張強有些心疼的看著身邊臉色蒼白的蕭薔,心知道,現在的情形一定很糟糕!再看看司空明鐵青的臉,張強更是清楚了,這次不但沒有搞到人家的IP地址,還被小日本給殺了進來,後果很嚴重! 張強屏幕上的那個日本光點看到張強不說話,立即就像張強祭奠出了第一道數據波,那宛如狂龍一般粗大的數據波,讓張強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操作著鍵盤將自己的光點橫移了出去,堪堪躲避了這一擊.在看到人家威力無比的數據波之後,張強都有些不好意思祭出自己的攻擊了,實在是有些丟人. 不過張強的攻擊力不強,移動速度倒是驚人,任憑那個日本光點如何改變角度攻擊張強,張強總是能像一隻泥鰍一般的滑開,不過慢慢的,張強的火氣一點點的積聚起來,被人追著打卻不還手,這不是張強的性格,他準備還擊了! 第三卷 第六十九章 超級黑客發威 張強的數據波開始向那個日本光點瘋狂的噴射著火焰.那日本人顯然也沒有見過攻擊速度如此之快的傢伙,很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的他就發現了張強攻擊力低的可憐,數據波攻擊到身上連搔癢的力道都沒有,那人好很快的又囂張起來,指揮著狂龍一般的數據波掃向張強.這種被忽視的憤怒徹底的激怒了張強,雙手飛快的滑過鍵盤,輸入了攻擊代碼準備按回車執行操作的是時候,忽然鬼使神差的又見那段短短的攻擊代碼在一瞬間又輸入了進去,如此一來兩段重疊的攻擊代碼就這樣被張強稀里糊塗的執行了操作. 不過最後讓他興奮的一幕出現了,經過重疊的兩段代碼,祭出來的數據波的破壞值卻不是簡單的相加而是相乘.本來可能只有一千破壞值不到的數據波此時猛然驟增到十萬的破壞值,而原先的機槍火舌此時也驟然變成了一條絲毫不下於日本光點狂龍數據波的火龍.措手不及下,那日本光點祭出的狂龍瞬間被張強的火龍給吞噬了大半.不過那名日本黑客的驚訝還沒結束,新的震撼就又開始了. 張強想到了提升攻擊力的新途徑,像是瘋了似的開始了試驗.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輸入著同一段攻擊代碼,一條又一條火龍充斥著整個屏幕,那名日本黑客連反應的時間沒有就被徹底的摧毀.張強提升攻擊力的方法原理上很簡單,但是操作起來,大概除了他沒有人能完成.並不是說只要把一段相同的代碼重複輸入就可以了,而是在輸入一遍代碼,按下回車鍵,電腦開始反應到完成操作這間的千分之一秒的時間裡重複輸入攻擊代碼才能讓攻擊力相乘出現.而這需要多麼快的鍵盤輸入速度簡直是不可想像. 有了強悍的攻擊力,張強再也不肯孤獨的一個人在這裡磨劍了.看到身邊的蕭薔,那裡的形勢越發的不樂觀,雖然全國的黑客現在都介入到了這場驟然爆發的網絡戰爭,但是因為準備時間不夠,日本人又是早有預謀,竟然被死死的堵在戰場的核心之外,只有幾個少數的高手突了進來,對大形勢也是無濟於事,國家網絡安全部依然是岌岌可危. 蕭薔沒有時間理會張強,一朵又一朵的死亡玫瑰在屏幕的央不斷的綻放著,可是日本黑客已經知道到克制的辦法了,數十個光點圍在一起,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蕭薔,一旦她祭出攻擊,這個小團體立即就會同時發動攻擊數據波將蕭薔死亡玫瑰的攻擊力最大程度的削弱,以往,蕭薔祭出一次攻擊,日本黑客就要完蛋一片,現在可以說是收效甚威. 豈有此理!看到蕭薔被這麼多人欺負,張強怒火沖天,直接指揮著自己的光點開到蕭薔所在的戰場.然後就是一通火龍狂舞. 蕭薔現在的處境真的是很危險,網絡安全部的高手已經剩下的不多了,而且還在以極快的速度消亡著,網絡安全部每有一台電腦黑屏,蕭薔的壓力就會大上一分,不客氣的說此時的蕭薔就好像是一隻被團團圍住鳳凰,敗亡只是時間的問題.而那個專門為了限制她而組織起來的日本光點群更是讓她感到分外的討厭,纏的她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可是雖然她的單體攻擊力強的驚人,但是要想一個人對付這一個群顯然是不可能! 不過即使是明知道自己的死亡玫瑰現在祭出也沒有什麼用,但是蕭薔還是祭了出來,當火紅色的玫瑰再次綻放開來的時候,那個日本光點群立即就各自的攻擊數據波向著火紅玫瑰扔去.可是這次情形不一樣了,就在無數的數據波即將要接觸到火色玫瑰的時候,忽然在他們的周圍驟然升騰起無數條張牙舞爪的火龍,這一條條火龍宛如游龍戲珠一般的侵吞著代表著日本黑客的光點.其勢之兇猛,宛如天傾落的洪流,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擋它的腳步,只是眨眼的工夫那個日本光點群就被這些火龍侵吞了七七八八.可是讓他們驚訝的還在後面,這些火龍還沒有完全消失,新的一批更多的火龍再次噴湧出來,好像無窮無盡般,沒有人相信這會是一個人祭出的攻擊. 整個戰場都靜默了,所有人,無論是方還是日方,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攻擊,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一條條擇人而噬,瘋狂肆虐的火龍.先是一個個的日本黑客被火龍摧毀,後來是幾個幾個,到最後代表日本黑客的光點開始成片成片的消失,而這些火龍就好像是永不滿足一般瘋狂的攻擊著. 蕭薔也不能例外,當火龍出現的一瞬間她也是傻了眼,心情一下變的無比的激動.本以為已經站在國黑客巔峰之上的她,驟然發現一個遠比自己要強大的多的黑客,那種心情是何等的激動.尤其是她赫然發現,無論火龍群的攻擊如何犀利,但是在她光點周圍分明總是有兩三條火龍在圍繞著她游弋著,難道難道他是在保護我?蕭薔的心忽然莫名的一陣甜蜜. 戰場的形勢因為火龍群的出現忽然出現了大逆轉,對網絡安全部極為不利的場面一瞬間被扭轉過來.日本黑客不甘心就這樣被打敗,殘存的光點集合在一起瘋狂的向著火龍群發動了攻擊.一道道璀璨的讓人眼花繚亂的數據波狂嘯著衝向一條條火龍,火龍群開始遭受到打擊,一條條火龍開始不斷的從屏幕上消失. 張強被激怒了,自己還沒威風夠,這幫傢伙就來搗亂,他開始看望更強更猛烈的攻擊模式.張強的手指敲打鍵盤的速度從急風驟雨驟然提升到狂風暴雨,一道道邪惡的笑容也從張強的臉上不斷的綻放出來! 第三卷 第七十章 殺戮開始 在按下回車鍵到電腦得到反應執行操作的這一瞬間,張強愣是將那段短短的代碼重複輸入了兩邊,結果就是讓所有黑客恐怖顫慄的一幕出現了,屏幕上的所有火龍消失不見,半秒鐘後,人們彷彿從電腦裡聽到了一聲響徹雲霄的龍吟,緊接著一條粗壯足足佔據了半個屏幕的五爪金龍驟然衝破雲層,從天而降.攜毀天滅地的威勢俯衝而下,無數的日本黑客頃刻間煙消雲散.雖然張強已經可以避免,但還是有一些國黑客受到了牽連,被一起摧毀. 敵人消失了,五爪金龍好像很不滿足似的在屏幕上遊蕩著,那震天的威勢竟然讓人產生了頂禮膜拜一番的衝動.網絡安全部前所未有的沒有了靜默了下來,人們停下了追逐在鍵盤上的雙手.緊緊的盯著屏幕上那條閃閃發光的五爪金龍.蕭薔更是激動,也是呆呆的看著那條五爪金龍,和火龍一樣,在沒有了敵人之後,五爪金龍不斷的圍繞著自己的光點旋轉個不停,就像是一個保護神牢牢的保護著她. 他是誰?是我網絡上的朋友?可是我好像沒有這麼強大的朋友啊?蕭薔的心有著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從巨大的震驚清醒過來之後,蕭薔忽然聽到在自己的身邊,正在歡快的響著無比快速的敲打鍵盤的聲音.蕭薔的心一驚,本能的回頭看去,卻見張強正一臉得意的飛速敲打著鍵盤,那條金龍在他的控制下,自如的遊走著. 是你!?蕭薔實在忍受不住心巨大的喜悅,震驚,疑惑,大聲的喊了出來.這一嗓震醒了張強,同時也震醒了安全部的其他所有人.就在大家費勁腦汁的猜測那條金龍是誰的時候,驟然發現那個人就在他們的身邊,那種激動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江權猛的從自己的位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張強的身邊,當他真真切切的看著張強自如的操縱這那條五爪金龍的時候,這個年輕的小伙竟然激動的熱淚縱橫. 一時之間,張強的周圍圍滿了人群,如目都是真心的欽佩和嚮往.這些有些叛逆的年輕人,只有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才會表現出這樣的一種神態.張強有些不安的看了四週一眼,小心翼翼的對著同樣癡迷也似的看著自己的蕭薔說道喂,蕭薔,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蠢事!你看他們的表現都好奇怪! 蕭薔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後又滿是嗔怒的看著他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還做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虛偽的傢伙!張強急忙說道這些都是我剛才自己瞎琢磨出來的,比你可差遠了!蕭薔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啊?一個人就把所有的敵人都消滅了還說不如我!你可真是過分! 張強有些無聊的歎息了一聲道哎,真是夠無聊的!只玩了一小會兒,還沒過癮,就沒對手了!蕭薔還有更好玩的地方嗎?激動的站在一邊的江權立即渾身一震,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你想要玩更刺激的嗎?你等一等!說完,江權就撥通了司空明的電話. 司空明現在宛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亂轉.看到江權的電話,渾身一抖,心立時無比的緊張起來,聲音都有些顫抖,夾雜著恐懼江權,出什麼事了?江權哈哈一笑道報告局長,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入侵到我部的所有日本黑客被悉數殲滅!現在危險解除了!司空明聽了江權的話,身體一鬆,癱倒在椅上,大聲的喘息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回頭我給你們請功! 局長,請功就不用了,這全都是因為張強的功勞,原來他是一個超級黑客!攻擊力高的駭人!要不是他出手,現在我們說不定已經失敗了!江權的語氣滿是興奮和欽佩,卻把司空明扔到了糨糊裡他?他什麼時候變成超級黑客了? 局長,我現在向您請戰,請求允許我們重新進攻日本的情報基地!我們有十足的把握侵蝕到對方的IP地址!江權大聲的說道.有把握嗎?司空明激動的從椅上站了起來,對這個日本的情報基地,他可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因為它,國也不會陷入到如此危險的境地.首長請放心,我們有十成的把握! 好!給我幹他娘的!司空明激動的爆出了粗口. 掛上電話,江權站到自己的崗位上的,大聲的說道所有侵蝕手就位,緊隨張強之後入侵對方IP!所有防禦手歸位,牢牢的防禦住安全部網絡,防止日本鬼反撲!江權一聲令下,所有工作人員收斂了心的激動,回到了自己的崗位.張強搞不懂什麼侵蝕手,防禦手,不過他依稀覺得自己應該算是個攻擊手. 蕭薔,他說的我不怎麼明白!我的任務是什麼?張強很是虛心的向身邊的蕭薔詢問道.蕭薔無比嫵媚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的任務就不停的攻擊,把擋在你面前的一切敵人,一切阻礙全部摧毀,為跟在你後面的侵蝕手掃清道路!張強恍然的點了點頭道就這麼簡單,我喜歡!嘿嘿 眨眼的工夫,在張強和蕭薔並列而立的光點後面,數十個不停閃爍的光點已然就位,就好像是隨時準備出征的軍隊,而張強和蕭薔就像是兩位大將軍,張強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旁邊的蕭薔對他輕柔的笑道沒想到能和你並肩戰鬥,這種感覺真好!可不是嗎,真好!張強沉醉的接了一句,他是真的覺得好,讓蕭薔心頭一喜. 好了,我們出發!張強一聲大喝,控制著自己的光點,率先出了安全部的網絡端口來到了安全部服務器的外圍.在這裡,日雙方的黑客正在激烈的廝殺著.張強看了蕭薔一眼,豪情沖天的吼道殺戮就從這裡開始吧! 第三卷 第七十一章 日本方面的黑客正在拚命的防守著網絡安全部進入服務器內核的端口,阻止國黑客的增援.雙方你來我往殺的好不激烈,渾然不知道內核的戰鬥已經結束.張強,蕭薔帶著一群侵蝕手的驟然出現,引起了雙方的警覺.幾乎同時從兩大陣營裡同時飄出一段字母,一段是日,不知所云,國陣營裡甩出來的字幕則是:日本?國?蕭薔默不作聲,雙手飛舞,一朵火紅色的玫瑰向著日本的黑客陣營席捲而去. 笨蛋,還不開始進攻?張強羨慕的看著蕭薔的那朵玫瑰道你的攻擊真漂亮!蕭薔一陣氣惱,道好了吧,不要生在福不知福了,你的五爪金龍才真正的威風呢!嘿嘿那是!日本鬼,死來!張強嘿嘿一笑,猛然祭奠出五爪金龍嘶咬向日本的黑客. 在這個地方的都是國黑客界有名的高手見識也光,對死亡火玫瑰自然是熟悉無比,此時驟然見到玫瑰攻擊波,無不歡欣鼓舞,紛紛跟在玫瑰之後,向著日本陣營發起了猛烈的衝擊.而就在這時,一條威風霸氣的五爪金龍驟然出現,張壓舞爪間盡顯無上威嚴.恐怖的攻擊力更是讓人瞠目結舌,金龍所到之處,萬敵授首,當真是威風八面. 一時之間參與到這次戰爭裡來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急速舞動在鍵盤上的手指,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條瘋狂殺戮著的五爪金龍,大批大批的日本黑客轉眼間消失不見.他是誰?好強!在那一刻幾乎所有人的腦海都不斷閃現出這個念頭.龍神降世!龍之怒!神罰!屏幕上忽然冒出了許許多多的字幕,把張強給嚇了一跳. 蕭薔迷醉的看著張強在眾人的矚目下,威風八面,將這個男人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心裡,又想帶在幾個小時前,這個男人還是對黑客一無所知的菜鳥,可是現在他已經是黑客眼新的神了. 喂,蕭薔,怎麼像他們一樣甩出字幕啊?張強摸索著鍵盤尷尬的對蕭薔說道.蕭薔回過神來有些無奈的看了這個謎一樣的男人一眼,然後把操作方法告訴了他.張強很是新奇的試著打出了一行讓蕭薔絕倒的字——同志們辛苦了!短短的幾個字就將這位黑客新神的偉大形象給摧毀了! 此時,在國某大廈的一個地下室裡,幾條粗粗的光線電纜從這裡通向外面.一排排整齊的電腦後面全都是一張張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的臉,因為過渡勞累的關係,他們的眼都佈滿了血絲. 在地下室一面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屏幕,上面一條威風八面的五爪金龍正在瘋狂的屠戮著日本黑客.田本面色鐵青的注視大屏幕,耳邊聽著各個小組的損失報告,慘重的損失讓他都快要背過氣去了.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這條該死的五爪金龍. 誰能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國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強大的黑客!你們這群飯桶,難道整個大日本帝國的黑客加起來都阻止不了他嗎?可惡,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現在卻功虧一簣,你們這些飯桶為什麼不去死?很明顯的,眾人都已經習慣了他的大呼小叫,全都靜靜的盯著自己的屏幕,不敢看向田本,生怕將他的怒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先生!日本方面傳來消息,大部分的黑客被對方摧毀,已經沒有能力進攻國的網絡了,還有總部要我們盡最大的可能保護住這個秘密基地,不要被支那人發現摧毀!一名年輕人走到田本面前小心翼翼的對田本說道. 田本怒道什麼!混蛋,總部的那幫蠢材以為國的黑客會比他們還蠢嗎?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放棄這裡,選擇離開!先生!可是總部有嚴令,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允許我們貿然撤退!年輕人不卑不亢的說道.田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著手下的黑客精英喝道立即給我找出那個傢伙的真實地址,我要讓他為我服務,否則他就要去死!快! 與此同時,張強率領的侵蝕手隊已經到達了日本基地的服務器外圍.蕭薔掃視了一眼連綿密集的防火牆道斷口是隱藏的,分析需要時間! 就在這時,田本也發現了他們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快,去把他們抓住!我要知道他的真實地址!〞田本的話音剛落,一陣快速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而在張強和蕭薔的面前登時就多出了上百個光點,團團的將他們圍了起來.張強嘿嘿笑道〞蕭薔,菜來了,能不能吃的飽就看各自的本事啦!〞說完,張強迫不及待的祭起了五爪金龍向著光點群逼去.看的出來,這百名黑客都堪稱是高手,見到張強逼來也不驚慌,同時祭出各自的數據波,數百條數據波集合在一起,足以和張強的五爪金龍相抗衡. 殺到現在張強所向披靡的五爪金龍還是第一次被阻攔,五爪金龍和對方數百光點發出的數據波相互顫抖在一起,不分上下.蕭薔的死亡火玫瑰雖然也堪稱絕技,但是和張強的五爪金龍以及數百日本黑客的集體攻擊比起來,還是相形見絀,蕭薔也有自知之明,沒有貿然參加攻擊,而是快速的在一邊分析著嚴密的防火牆,尋找著突破到服務器內核的端口. 第三卷 第七十二章 殺入敵人老巢 久攻不下的張強開始逐漸失去了耐性,手指翻飛,帶出一片片指影,快速的從鍵盤上連連滑動,一直都站在張強身後觀察著他操作的江權徹底被這變態的指法所震撼.和電腦打了十幾年的交道,他自以為自己的熟練操作已經足夠引以為傲了,可是看到張強那已經分不清手指的幻影,江權忽然發現傳說的井底之蛙說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隨著張強這一連串眼花繚亂的操作,另外一條五爪金龍在眾人的驚歎下閃亮登場.數百名日本黑客組成的光點群,頓時起了一片騷亂,新的五爪金龍呼嘯著奔湧過來,兩條五爪金龍相互糾纏的的纏繞在一起,一瞬間將日本黑客合力維持的數據波瞬間擊成粉碎,當日本黑客想要再次祭出數據波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兩條五爪金龍已經在光點群裡肆虐開來.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啪啪聲,日本基地裡半數以上的電腦同時系統崩潰,出現了黑屏現象,田本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再也顧不上要張強的真實地址了,大聲的喊道〞快,快阻止他,防禦手就位,不要讓他進來!〞 消滅掉那些礙事的日本黑客,張強看著蕭薔道〞找到入口了嗎?〞蕭薔皺眉道〞沒有,他們的端口隱藏的很深!〞張強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給我了!〞說罷,操控起五爪金龍對準防火牆的一個點猛烈的轟擊著.〞太粗暴了吧!?〞蕭薔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日本鬼就好這一口兒!〞 〞嘀嘀嘀..〞尖銳的警報聲不停的在地下室裡響著,田本焦急萬分的嘶吼道〞告訴我該怎麼阻止這個該死的瘋,怎麼阻止他!!〞面對張強霸氣十足餓攻擊手段,所有的人都選擇了沉默,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一切掙扎都是徒勞!〞侵蝕手準備!〞蕭薔看著那道堅實的防火牆在張強的轟擊下變的越發的薄弱,急忙對身後的侵蝕大軍下達了準備進攻的命令. 眾人一陣錯愕,算起來他們也參加過不少的黑客大戰,可從來沒有一次情形是像今天這樣的,像今天這樣酣暢淋漓!〞開了!〞張強一聲大喝,在張強連續不簡短的轟擊下,防火牆上終於開了一道口.張強已經先一步進入了日本服務器的內核.蕭薔緊隨其後,幾十名侵蝕手也同時跟進.一道道侵蝕數據波,鋪天蓋地的將日本基地的秘密服務器給籠罩了起來. 日本基地裡大部分的攻擊手黑客已經被張強在防火牆外消滅,現在只剩下了數十個防禦手.防禦手堆積起來的一個個堡壘根本就不是張強變態五爪金龍的對手,只是眨眼間就煙消雲散.就在這時候,蕭薔一聲嬌喝,〞地址拿到了,合會大廈地下室!〞蕭薔的話音剛落,張強猛的從椅上站了起來,對蕭薔說道〞真正的戰鬥開始了!〞說著一個漂亮的前空翻,身體已經越過了蕭薔站到了安全部的門口.對江權說道〞通知司空明,準備出發!〞 安全部的人疑惑的看著消失在門外的張強,看著他們心目的神.江權清了清嗓說道〞龍神,張強,是局長親自請來的幫手!大家可能不知道他真正擅長的武功,而他原先的任務則是在我們侵蝕到對方真實地址後由他帶領著我們的戰鬥小組執行絞殺任務!我也不知道原來他還是一個超級黑客!〞 江權的話在整個房間裡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震驚和發自內心的欽佩.蕭薔忽然感覺到好驕傲,好像眾人讚賞張強就是在讚賞她一般. 國安局外,幾兩大型的武裝戰鬥機已經發出了轟鳴,螺旋槳帶起的勁風吹的人搖搖欲倒.司空明挺直著身軀拍著張強的手道〞田本那個傢伙就交給你了!〞張強嘿嘿笑道〞沒問題,不過你可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哦!〞司空明哈哈笑道〞人情?我還巴不得欠你人情呢!最好你讓我把國安局局長的位讓給你,那我才開心呢!〞張強吼道〞少做夢了!我先走了!〞說罷鑽進直升飛機,向著合會大廈的方向飛去. 等到直升飛機在合會大廈前面降落的時候,合會大廈已經被大批的武警和警察給圍了起來.張強是這次行動的臨時指揮,當他從飛機上下來,立即上來一名上校軍官,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報告長官,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從合會大廈逃離!不過剛才裡面響起過激烈的槍聲,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張強點點頭,對跟在他身後全副武裝的國安局戰鬥小組說道〞跟我來!〞雖然這些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司空明會把這麼一次重要行動交給一個年輕人來指揮,但是軍人良好的素質讓他們選擇了無條件的服從張強的命令! 在警察和武警們欽佩羨慕的目光下,這一行十人的戰鬥小組攜帶著最先進的武器進入了合會大廈.沿著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在張強的帶領下十人小心翼翼,戒備的走了下來. 〞哈哈...不用這麼小心,整個基地裡的人都已經被我殺光了,只剩下我了!〞忽然一陣陰冷的笑聲在他們的不遠處傳來.張強定睛一看,山本正笑盈盈的看著他們.張強嘿嘿一笑,從身邊的一個隊員的手了拿過衝鋒鎗,對這虛空就是一陣掃射.其他的戰鬥小組隊員都是一臉的疑惑,而田本卻是面色一變,緊接著,一陣陣撲通聲傳來,張強剛才掃射的地方先是詭異的從空氣噴射出一道道血花,隨後一條條著裝奇特的身影從那裡閃現了出來,無力的躺倒在地上.張強環視一周笑道〞恩,現在是真的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哈哈...〞 第三卷 第七十三章 國安局的戰鬥小組的十名戰士也從來沒見過如此詭異的情形,不由驚訝的看向張強.張強呵呵笑道日本偷學了國的五行術皮毛,在你們國家了耀武揚威也就算了,還敢跑到國來猖狂!田本的臉色一連數變,恨恨的問道你能輕易的就找出處於隱身的忍者,你一定不是普通人,告訴我你是誰? 張強樂呵呵的說道你聽好了哦,我是堂堂大華一個一不名的小小農民!農民?田本的臉上滿是驚訝.張強沒有理會他,對身邊的十名戰士說道你們去裡面看看,這個傢伙就交給我了!注意安全!張強的神秘而強大此時早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十人的腦海裡,他的話就是命令,十人絲毫也,沒有囉嗦,端著槍就向地下室裡闖了進去.田本看著他們攻入地下室,絲毫也沒有加以阻止,而只是死死的盯著張強. 張強道好了,不要再玩什麼花樣,有什麼招數就用出來!俺們農民很忙的,一分鐘幾十塊上下,沒時間跟你在這裡瞎耗!田本臉色一片鐵青.告訴我,那條五爪金龍是誰?張強喝道回去問你們的天照大神吧!張強的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就驟然啟動,一溜黑糊糊的殘影化做一道影劍狠狠的轟在田本的肚上,一聲痛吟,田本甚至連防備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打飛撞在身後的牆壁之上. 張強得理不饒人,身形又起,雙腳狠狠的踩踏在田本的胸口,將他的一排肋骨跺成粉碎敢跑到國來搗亂,你們日本人吃的虧還不夠嗎?說著又是一腳將田本的另一排肋骨踩塌,大口大口的血水從田本的鼻腔口腔,甚至是眼睛裡噴湧出來,本就猙獰的面容因為難耐的疼痛更加的猙獰.大大日本帝國的戰士是不會放過你的!田本一個忍術高手在張強的手裡竟然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也許他一輩都沒有這麼窩囊過. 大,大,我讓你大!軒轅龍飛起一腳踹在田本的嘴上,滿口的牙齒登時變成了白色小碎塊伴著血水噴吐了出來.當初我爺爺被你們小日本殺死,這筆帳還沒跟你們算呢,你們又找上門來!想起爸爸為他講述當時他的爺爺慘死在日本人屠刀下的情景,張強的心頭就是一陣憤恨,彷彿腳下的田本就是那個當初將刺刀刺入他爺爺心臟裡的日本鬼一般. 當年的日本侵華戰爭,對國人民造成的嚴重創傷,到了如今也許在城裡人的心已經淡若雲煙,因為他們能夠從日本那裡得到大量的鈔票,而農民不會忘記,當年的那場血債對他沒來說還是歷歷在目,如在昨天!愛憎分明的國農民不會忘記每一個對自己有恩的人,同時也不會忘記對自己犯下滔天罪行的人.農民的寬容憨厚也許能夠寬容欺騙,侮辱,但是日本人的屠殺卻不在此列.在張大熏陶下,再張強的心靈裡,對日本人的怨恨依然固執的生長著.這也許才是他毫不猶豫的答應幫助司空明一起對付日本人的本質原因. 當那十名戰士從地下室裡出來的時候,張強剛好用腳踩碎了田本的孫根,田本全身已經被巨大的疼痛給麻木了,只是輕微的躊躇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覺.張強在他的身上蹭蹭血跡斑斑的皮鞋,對那十人說道你們帶他回去吧,順便告訴司空明,就說我回去了!說完,張強默默的轉身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那十名戰士只是傻乎乎的互相看著,竟然忘了出聲阻止. 張強一個人回到了S省,帶著那一份寶貴的合同.回來之前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此當他突然出現的時候,曉涵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等到張強用溫暖的臂彎將她抱在懷裡的時候,曉涵才反應過來,抱著張強傾訴著思念.雖然只是短短的幾日,可是兩人彼此之間的思念已經刻骨銘心! 日網絡大戰以日本的慘敗落下了帷幕,經此一戰,在黑客界誕生了一個新神——龍神!那條五爪金龍從此牢牢的刻在了凡是參加過那次大戰的黑客腦海,對國黑客來說,龍神代表著崇拜,嚮往,而對日本黑客來說那是他們每夜夢的惡魔.戰後,日本許多的頂尖黑客大受打擊,很多已經永遠的放棄了黑客這一職業,因為每當他們打開電腦的時候,電腦屏幕上總會出現一條神威凌厲的五爪金龍,讓他們寢室難安.日本的黑客力量大為削弱,一時之間,日本成了世界各國黑客的樂園,只要是日本存儲在計算機裡的資料.無論多麼機密總會被人剽竊,日本為此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國黑客界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在到處尋找著龍神,他們心目的王的蹤影,期待著在網絡世界裡能重新邂逅那條五爪金龍.可是一切都好像是一個虛幻的夢,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網絡安全部的人被上峰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向外界透露有關張強的任何消息,違者按叛國罪處. 蕭薔很不開心,因為那天之後,張強就走了甚至連通知她一聲都沒有.這讓她很失落,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網絡世界,張強都讓她見識了真正的強大,而張強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她有些悲哀,因為她好像沒有給張強留下什麼印象.她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她需要一個重新出現在張強身邊的機會,這次可不想讓她再悄無聲息的跑掉. 在外界亂紛紛的時候,張強卻已將霸王酒業改組完畢.原先霸王酒業正式更名為龍泉酒業!而原本霸王酒業的工作人員基本留任,董事長是李勇.有了霸王酒業的數十條生產線,龍泉佳釀的生產能力驟然提升了好幾倍,完全可以滿足S省全省的需求,並且開始向著全國的市場進軍,不過在一些地方保護主義嚴重的地方,遇到了一些阻礙,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所發展,畢竟現在的時代已經變了! 第三卷 第七十四章 我說強,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當這個董事長,要知道最適合的人應當是你才對!李勇一邊喝著酒,一邊問張強道. 張強呵呵一笑我可不像你啊,天生就是當領導,坐辦公室的命!我一進到辦公室就好像是進了監獄一樣,渾身都不自在!哪裡比的上我在田間地頭舒服自在啊!再說,我是學農業的不是學金融的,我可以說是一個優秀熱研發人員,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管理人員!你我這也是各司其職,各盡其能!李哥你就多費心吧!哈哈 強,我一直都想問你,你就這麼信任我嗎?要知道我也是個人,我也同樣有**,你把所有的權力都給了我,按照法律的程序我就是龍泉酒業的合法擁有者,只要我說一句話,你就和龍泉酒業毫無關係了!難道你就不怕?李勇忽然盯著張強的眼睛嚴肅的問道. 張強愣了愣,然後很認真的看著他道你會嗎?啊?哈哈李勇先是一怔,隨即開懷的笑了起來.笑畢李勇又道對了,自從你從李浩然的手上救下李麗之後,那丫頭就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我看她八成是喜歡上你了! 張強面容一苦,仰頭喝下了杯酒,然而甘甜醇厚的龍泉佳釀並沒有沖淡他心頭的憂慮.一個周晴已經讓他難受了,然後又冒出一個不死不休的龍靈兒,現在又來了李麗,這亂如麻的感情實在是讓他有些窮於應付了! 李勇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只肯接受曉涵一個人,李麗對你的感情多半是浪費了!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李麗是我唯一的一個妹妹,我從小就很疼她!我不想任何人傷害到她,更不想傷害她的人是你!我想你這麼聰明,一定有解決的辦法的!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我會解決好的!李勇看著張強的眼睛鄭重的點了點頭. 放開這些沉重的話題,李勇轉而問道說說吧,你有什麼新的打算?讓你當董事長你不幹,把自己摘的這麼乾淨,而你又不是一個喜歡偷懶的人,你一定又有了新的想法了對不對? 張強哈哈一笑道看來你也滿瞭解我的嗎?我既然是一個農民這輩注定了是要跟土地要吃要喝,辦工廠開公司掙來的錢用的不痛快!所以,接下來我要好好的在腳下的黃土地上動動腦筋!怎麼,你要種地?李勇啼笑皆非的看著張強,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的腦是不是構造有問題.十幾億的身價不好好的享受生活卻非要去和黃土地置氣! 張強站了起來道不要說是十幾億就是我有了整個世界我也不會否認我是一個農民!腳下的大地養育了我,我就永遠都是是大地的兒! 好好好,我不和你爭了!我只是想說你的才華應該用來去創造更多的財富而不是把大好時光浪費在土地上!李勇被打敗也似的無奈的對他說道.張強搖搖頭我說過,我是農民,是農民就應該種地,沒有土地不種地的農民能算的上是一個真正的農民嗎?再說,是誰告訴你種地就不能創造更多的財富?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發現你的這個想法是多麼的愚蠢! 李勇不信的說道你就是種上天去,一畝小麥收一萬斤,能掙多少錢,還不如我幾瓶龍泉佳釀賣的多! 張強嘿嘿笑道那要看是種什麼了!如果種糧食自然賺不了什麼錢,但是我要種的東西卻是天下獨一五二的,我不怕告訴你,只要一畝地的收成就夠你李勇賣一年龍泉佳釀的!李勇對張強的話並沒有感到懷疑,而是多了一份好奇和嚮往你到底要種什麼?是種鑽石還是種黃金? 張強笑道去你的!我要是能種那玩意兒,我還用辛辛苦苦的跑到北京去見龍四海嗎?李勇想了想道也是!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跟我說說龍四海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我的心裡還真是沒底!明天,清泉酒業那邊兒要派過來一個總經理,說是協助我們業務,我看就是來監視我們的!可是人家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勢力又是那麼雄厚,又不好拒絕,你來給我出出主意! 張強想了想說道龍四海這個人看上去很溫和,一副很和善的樣,但是卻絕對不好惹!和他一起合作的時候,你不要想玩什麼心眼兒!他不是要派總經理來嗎,你就把一切都敞開在人家的面前,不要玩藏著掖著的那一套,光明磊落不心虛,相信你也他的合作會很愉快的! 李勇點了點頭道我本來也沒想和他玩什麼花招,大家做生意,什麼都放在檯面上清清楚楚,一目瞭然,心裡踏實!只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這麼想的! 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管人家是怎麼想的!雖然我們不會主動去跟他們玩心眼兒,但是他們要是耍詐,我們也不能含糊,大不了要賠大家一起賠,要完蛋就一起完蛋,大不了從頭再來!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只要我手裡還有地,就餓不死我們哥倆兒,放開說去幹!張強的一番話說的李勇心一片敞亮,心頭也定了許多. 沒有了心思,李勇和張強的談話也更加的隨意喂,你還沒告訴我你準備種什麼呢,農民兄弟!張強被李勇的稱呼叫的有些忍俊不禁,怒聲道農民兄弟現在不想告訴你,你就回去憋著吧! 不說拉倒,我還不希罕知道呢!對了,我家那兩位老爺想你了,非要和你殺兩盤兒,明天你到我家裡來吧!李勇不屑的說道.張強一陣躊躇神色不安的看著李勇,半晌才道我想帶著曉涵一起去!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歇斯底里的李麗 李勇苦笑道這樣也好,早點讓她知道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對她對你都好!張強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這樣雖然對李麗來說有點兒殘酷,但是萬痛不如早痛,趁著李麗還沒有對自己情根深種之前說破,也許對她的傷害還會小一點兒. 和李勇告別之後,張強回到家裡,這幾天忙於霸王酒業改組的問題,張強也就沒有回家,一直都住在曉正平家裡.回到屬於他和曉涵的房間,張強看到曉涵正拿著一本農業方面的論著認真的翻讀著,神情極其專注,讓張強心一陣憐惜,輕輕的從她的身後環住她的腰肢,心疼的說道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啊?曉涵點了點他的鼻頭說道哼,還不都是為了你嗎,我可不想只做一個花瓶!我要真的能對你有所幫助,要成為你的一個強有力的臂膀,嘻嘻-強有力的臂膀?嘿嘿那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多有力,哈哈張強一個使勁將曉涵扳倒在了床上 一番纏綿過後,張強輕輕撫摸著曉涵的臉頰說道曉涵,李勇請我明天一起去他家作客,你陪我一起去吧?曉涵一愣,從張強的胸膛上抬起頭來我也去?張強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吧,不如帶上周晴姐姐一起去吧,自從你回來,你還沒去見過周晴姐姐呢! 張強正色的看著曉涵嚴肅的說道曉涵,為什麼你總是要把我和周晴扯到一起,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曉涵一陣沉悶,半晌過後才幽幽的說道其實你知道的,周晴姐姐對你一往情深!我是可以不可以!曉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強給粗暴的打斷了,曉涵像是一隻手了驚嚇的小鳥,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強. 張強心軟了,低聲說道傻丫頭,我是你一個人的!我的心裡也只有你一個人,已經沒有別人的地方了,以後不准再做這樣的傻事!張強不想讓氣氛變的太沉悶,戳著曉涵挺俏的鼻樑說道要知道,出賣自己的老公可是可恥的行為哦!曉涵感動的看著張強,忍不住將自己紅潤豐滿的嘴唇貼在了張強豐厚溫潤的嘴唇上. 哎呀,你可來了,我們兩個老頭早就盼著你來啦!第二天,李勇的家裡,李清熱情洋溢的為張強和曉涵打開了門,張強笑了笑,拉著曉涵走了進去.同到是張強來了,李麗像一陣風一般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沒有象張強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樣衣不蔽體,而顯然是經過盛裝打扮,將李麗的美麗淋漓盡致的顯露了出來. 不過當她看到依偎在張強的懷裡帶著幸福笑容的曉涵時,李麗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張強微笑著衝他點了點頭,然後把有些害羞的曉涵拉到跟前對大家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小姐是我的未婚妻曉涵!曉涵這兩位老爺一位是李牧叔叔,一位是李清爺爺,你認識一下吧.那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李麗,在廚房裡伸頭看著我們的是做的一手好菜的淑寧阿姨,那個無良的對著你流口水的就是我一直和你說的李勇!張強一口氣將大家都介紹給了曉涵. 曉涵落落大方的對著大家鞠了一躬脆聲說道曉涵來打擾大家了!李家兩位老爺急忙笑道哪裡,哪裡,我們李家可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兒來玩了,要怪也只怪李勇那小不爭氣,哈哈兩位老爺拉著曉涵的手很是高興. 而李麗卻在聽到張強親口向大家宣佈曉涵是他的未婚妻之後,整個人就好像突然遭到了雷擊一般的呆在了那裡.自己無數個夜晚構想的美麗未來一瞬間全部倒塌了,她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兩隻眼睛拚命的蹬著,不想以為眨眼而把眼淚擠出來. 李勇心疼的輕輕拍了拍李麗的肩膀,他這個做哥哥的也只能做這麼多了!曉涵似乎沒有注意到李麗的神情,作為屋裡唯一兩個年輕女性,曉涵自然希望能和李麗好好的聊聊,於是笑著對李麗說道李麗姐姐,你也來坐啊!聽到曉涵的呼喚,李麗飛走的魂兒飛了回來,擠出一點笑容道好! 李清李牧自然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代溝,也不打算繼續霸佔著曉涵了,對張強招招手道來來來,小,好久沒和你殺一盤了,讓我看看你的棋藝長了沒有?張強看到李麗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放下心來,笑道你們兩個手下敗將,難道我還會怕你們不成!? 曉涵親暱的拉著李麗的手聊著自己喜歡的話題,可是李麗就好像是反應遲鈍似的,只是簡單的應付著曉涵,曉涵秀眉一皺道李麗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的上你哦!李麗忽然有些激動起來我想讓你把張強讓給我,你能幫我嗎? 李麗的話讓整個客廳裡的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李勇拉了一把李麗說道李麗.你胡說什麼呢? 我沒有胡說,我就是喜歡張強,我不能沒有他,為什麼她是張強的未婚妻而不是我!?嗚嗚李麗痛苦的嗚咽了起來.曉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有些驚慌失措,怔怔的看著李麗吶吶的說道李麗姐,你 我求你放開張強,只要你離開他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求你,我求你了!李麗好像是瘋了似的拉著曉涵的衣服大聲的哀求著.曉涵搖了搖嘴唇道對不起,李麗姐,我深愛著強,我不能把他讓給你,如果他選擇你的話,我會祝福你們,但是如果他選擇了我,我也希望年能祝福我們! 張強擔心激動的李麗會傷害到曉涵急忙把她護在自己的身後,對李麗說道李麗,很感激你對我的這分感情,但是我心只有曉涵,我想你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騙人,騙人,都在騙人!我只要你!其他的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第三卷 第七十六章 亂如麻 張強無奈的看了李勇一眼,說道看來我們不能留在這裡吃飯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以後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再來看你們的!藍著歇斯底里的李麗,張強選擇了逃避.李麗一聽張強要走,宛如瘋了一般的對張強吼道如果你今天走了,我會讓你後悔一輩!我會恨你一輩!張強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道對不起,我已經有了曉涵,這就足夠了!曉涵,我們走!曉涵有些同情李麗,她從李麗的瘋狂看的出來李麗是真心的喜歡著張強的.不過經過昨天晚上的一番談話,她再也不敢擅自做主,胡亂發慈悲了. 當張強輕輕的將門帶上之後,李麗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李家兩位老爺歎息道這是何苦啊!淑寧將李麗從地上扶了起來,和李勇一起將她扶回了房間.媽,這件事情不能怪張強,他李勇忽然開口說道.淑寧歎息道你以為媽不知道啊,都怪這丫頭太死心眼兒!希望她能挺過這一關! 本來李家喜悅的氣氛頃刻間蕩然無存.一家人的氣氛陷入了空前的沉悶.從李家出來,曉涵有些生張強的氣,嘟著嘴不理他.張強苦笑了一聲湊上來說道怎麼,生氣了?我也不知道她會這樣! 曉涵嗔怒道我不是生李麗姐的氣,是在生你的氣!為什麼你就那麼狠心,你知道嗎,這樣對一個女孩是很殘忍的!張強歎息道我何嘗不知道,可是感情就是這樣!你不去搞清楚它就只會越來越亂,對當事人的傷害也就會越來越大,我不想等以後釀成悲劇之後才為今天的優柔寡斷而後悔! 曉涵不滿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就能這麼理智呢?李麗姐現在一定很傷心!張強道我希望用我的理智來保護你啊,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受到任何的傷害!李麗可能會傷心,但是用不了多久,時間會抹平她的傷口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李麗忽然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眼睛一片紅腫顯然是哭過,看到她出來,李勇心很是高興,以為她已經挺了過來.李麗皺了著眉頭說道為什麼還不吃飯啊,我都要餓死了! 好好,我這就去為我的寶貝李麗做好吃的,你喜歡吃什麼就說,媽媽給你去做!淑寧驚喜的看著李麗欣慰的說道.李麗也不客氣,稀里嘩啦的點了一大堆的好菜,淑寧興奮的走進廚房準備去了. 哥,我明天想要到你的公司去上班!可以嗎?李麗忽然看著李勇說道.李勇有些疑惑的說道到我的公司去上班?李麗鄭重的點了點頭不錯,我要用拚命的工作來忘記他!李勇雖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但最後還是答應了,看到李勇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李麗心說道張強,我說過要讓你後悔的,你等著吧! 第二天,李勇就帶著李麗去上班了,本來李勇給李麗安排的是一個清閒的工作,可是卻被李麗斷然拒絕,在她的執意要求下,李勇只能讓她做了平時工作最為繁忙的銷售經理一職.當李勇安排好李麗的職位後,清泉酒業派來的總經理也到了,李勇看著龍靈兒笑道看來清泉酒業對我們的這次合作這麼看重,竟然把龍靈兒小姐給派了過來!以後能有幸和龍小姐一起工作,可真是讓我感到期待啊! 李董客氣了,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哦,對了,怎麼沒有看見張強先生?龍靈兒很是幹練的客套了一番,然後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張強.張強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自己回來了,她可是憋了一肚的氣. 李勇笑道呵呵張強那個傢伙從來都是一個甩手掌櫃,沒有什麼大事他是輕易不會來公司的,所以您想要見他恐怕有一定的難度!龍靈兒一聲輕哼,道那就麻煩李董組織召開一次高層會議,現在還有許多的細節需要我們共同商定,順便我也好認識一下公司的團隊成員!還有,作為大股東的張強先生也必須要參加! 沒問題,這都是應該的,我馬上就通知張強!我看不如就今天下午吧,再晚了,我怕那個傢伙又玩失蹤!李勇苦笑道.好,那就按您說的辦吧,我先去忙了!龍靈兒俏生生的轉身離去,留下苦笑不已的李勇. 喂,是我,我是李勇!李勇語氣沉穩的對張強說道.張強有些尷尬對不起啊李勇,你妹妹她沒什麼事吧?李勇冷哼了一聲道托你的福,我妹妹她還沒死!張強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她沒事兒就好了! 李勇也知道張強的難處,也認為張強做的沒錯,於是不再找他的麻煩說道我找你不是為了她的事情!你知道清泉那邊派來的人是誰嗎?李勇的話一說完,張強的心頭就冒出一絲不詳的預感,失聲道不會是不錯,就是她!她說了下午要召開一個高層會議,你這個大股東必須列席,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擺平她吧,我覺得她就是衝你來的! 張強有些鬱悶的掛上了電話,剛擺平一個李麗又來一個龍靈兒,張強的心又開始亂了.老公.周晴姐姐的電話!張強還沒理出個頭緒,那頭兒曉涵已經在叫了,張強苦著臉接過電話,還沒等她開口,電話那頭兒已經傳來周晴不滿的聲音張強,你死哪兒去了,回來這麼長時間也不來找我! 周晴的聲音很大,一邊的曉涵都聽的請清楚楚,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張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想到張強對李麗的冷酷,曉涵忽然好怕他也會對周晴這樣,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乞求.張強心頭一軟道對不起啦,我這幾天特別忙,好多事情都還沒有落實,所以我沒能去找你,不要生氣啦! 第三卷 第七十七章 我看不是你忙,是你根本就沒想過要找我對不對?周晴有些激動的戳穿了張強的謊言,張強一怔,正色說道周晴,我們如果走的太近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那樣對你對我都不好是嗎?張強一邊將曉涵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推開,一邊冷靜的說道.既然現在是亂如麻,那他只能選擇揮刀斬亂麻,再亂下去,也許就是他也無力回天了. 誤會?你把我對你的感情當成是誤會?張強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知道我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嗎,而你,卻把這一切當成了誤會那邊的周晴壓抑在心多年的思念終於在張強這一句話下轉為悲憤誤會?好,那你說為什麼那天在拍賣會上你要吻我,如果這只是個誤會,你為什麼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偷走我的心,如果都是誤會,你就應該一開始就離我遠遠的,你就不應該靠近我!周晴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發怒的女人竟然如此的可怕,這讓張強更加的後悔為什麼不早一點和她說清楚. 周晴,你冷靜一些,聽我說張強試圖安撫下過分激動的周晴,周晴拚命的嘶喊道閉嘴閉嘴,我不要聽你說,你這個混蛋,是我周晴瞎了眼睛,竟然喜歡上了你!好吧,對不起,張先生,打擾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騷擾你了!周晴滿懷著心頭的激憤,砰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張強苦笑著看向曉涵,卻沒想到曉涵也正用一雙美麗但是卻充滿憤怒的大眼睛看著張強,張強心頭一震,他這麼做都是為了曉涵,如果曉涵也不理解他的話,那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強小心翼翼的看著對她說道曉涵,你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曉涵嗔怒道強,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狠心,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對周晴姐姐將造成多麼大的傷害嗎!周晴姐姐是愛你的,她對你的愛一點都不比我少,為什麼你就不能接受她?張強苦笑道我接受她,那你怎麼辦?即使你能寬宏大量,和她一起分享我,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只能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她的了,你要理解我啊曉涵! 曉涵有些感動,有些矛盾,感動於張強對自己的一往情深,矛盾的卻是看不得周晴整天以淚洗面.有些苦悶的搖著頭強,你出去好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張強無奈的走了出去,心頭滿是憂傷. 在下午的高層會議上,張強意外的看到了李麗,李麗,你你好嗎?李麗的臉上滿是刺骨的冰霜,冷眼看著張強說道先生,這裡是私人的地方,你是怎麼進來的,請你馬上出去,否則我喊保安了!張強無奈的說道你知道的,我是這家公司的真正老闆.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公司的董事長是李勇李先生!如果你還不肯出去的話,穩拿我就只有請保安進來了! 面對著李麗咄咄逼人的氣勢,張強有些憤慨,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不了情人,大家可以做朋友,為什麼要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彼此,為什麼就不能保持住彼此之間的友誼?李麗,我可能傷害了你,但是我很珍惜你我之間的這分友情,我不希望失去你這個朋友! 李麗的神情一黯,但是很快的就被女人的剛烈所掩蓋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不是我的朋友!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哇,這裡好熱鬧啊!張強,你是不是又傷了人家的心了?在張強尷尬惱怒的時候,龍靈兒又不合時宜的走了過來,張強的臉色一冷,對著龍靈兒說道龍小姐,你我是同事,請你不要在工作場合胡亂說話! 張強的冷淡讓滿懷著見到張強的喜悅的龍靈兒身體一顫,心的熱情開始轉化為自我保護的反擊哼,張先生,是你們先在這裡旁若無人的話著家常,怎麼,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然後又將目光投向李麗,冷聲說道你是哪個部門的,不知道這裡不可以大聲說話嗎,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龍靈兒是總經理,職位要比李麗大上一級,李麗狠狠的看了張強一眼,又將這筆帳記到了張強的身上.冷臉轉身走進了會議室.龍靈兒輕巧的從張強身邊走過,在即將錯身的時候冷哼道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癡情男人,卻想不到你也是一樣的到處占花惹草,還到處裝清高,真是讓人不齒! 龍靈兒,你張強一聲怒喝,狠狠的瞪向龍靈兒,哪知道龍靈兒咯咯統一笑道怎麼了,惱羞成怒了,沒關係,我隨便說說的,我們還是趕緊進去開會吧!看著喜怒無常的龍靈兒,張強頗有些無可奈何.被龍靈兒纏上胳膊,於是兩人以一種曖昧的姿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兩人的情態,再次激怒了李麗,讓李麗本就冰涼的心更加的冰涼,看著兩人的眼睛滿是刺骨的寒冷.龍靈兒得意洋洋的眼神更是激怒了李麗,早已經開始醞釀的計劃也更加堅定了實施的決心! 李勇看到情形不妙,急忙笑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會場的氣氛很微妙,當李麗坐在屬於營銷經理的位上時,張強吃了一驚,疑惑的看向李勇,李勇急忙說道在會議的一開始我先為大家介紹兩個新面孔,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要彼此照顧才是!他的話音剛落,龍靈兒和李麗已經彼此怒視了,兩雙同樣美麗的大眼睛相互逼視著,那情景也甚是有視覺衝擊感! 我們公司什麼時候聘請了這樣一位營銷經理,我這個做總經理的怎麼不知道?龍靈兒率先開始發飆了. 第三卷 第七十八章 這個呵呵李麗小姐是我的妹妹,她進入公司上班是我做的決定,但是我像大家保證,李麗雖然是我的妹妹,但在日後的工作我決然不會偏袒,有錯必糾,糾必從嚴!當然我對我李麗的能力也是很有信心的,如果在以後她的工作出現不能讓人滿意的地方,歡迎大家向我報告,屆時我將把她的去留交給董事會集體裁決!李勇絞盡腦汁的解決掉龍靈兒的問題,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滴. 哦,原來是靠關係進來的,我說呢!龍靈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情景,大大的眼睛滿是不屑!我是,難道你就不是嗎?龍四海的大小姐龍靈兒小姐!李麗伶牙俐齒的反擊了回去,將整個會議的氣氛推向了緊張的高點.龍靈兒雖然是讓人羨慕的龍家千金,但是這也一直是藏在她的心的一個痛.從小到大,她父親龍四海的光華總是將她牢牢的遮蓋起來,無論她有多能幹,每當人們提起來的時候.總是會說看看,這是龍四還的千金! 凡是和她在一起工作過的同事都深知,她最忌諱的就是人們把她和龍四海相提並論,李麗此話一出,無疑是激怒了龍靈兒,龍靈兒猛的站起來道我要求公司辭退她,否則我就辭職! 李麗咯咯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要辭退誰就辭退誰!如果你要辭職的話,那我倒是很歡迎,走好龍小姐,不送了! 張強,你說句話,我要你給我辭退她!龍靈兒奈何不了李麗,將目光投向了張強,絲毫也不沒在意自己此時的語氣是多麼的曖昧,很有點兒象對老公撒嬌的老婆的意思.張強閉口不言,他是不可能辭退李麗的,不要說李麗是李勇的妹妹,就是普通人,張強已經傷過他一次,接連傷害一個女孩兩次,張強實在是做不出來. 好了好了,李麗你就少手兩句,她畢竟是總經理,是你的上司!還有,龍小姐,你雖然是總經理,可是你也沒有權力隨意辭退任何一個員工!請你不要再繼續胡鬧下去,同事間矛盾摩擦是必不可免的,但是我絕對不希望你們用公司來解決你們私人的矛盾!張強以為用各打五十大扳的方法,能讓雙方都滿意,可是沒想到他的一番話卻同時得罪了兩個女人. 李麗不屑的笑道看不出來,原來龍小姐的身份不只是龍四海的千金這麼簡單啊,難怪能做上總經理的位置!李麗的話可真的有夠毒.這在嗤笑龍靈兒只能依仗關係爬上高位的同時也在變相的說龍靈兒和張強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強有些受不了,兩個女人一起鬥氣也就算了,可是竟然把自己也拉進去,還說的如此不堪,臉色轉為鐵青.龍靈兒倒是不在乎,她恨不得能真的和張強有什麼關係才好,只是她痛恨別人無視她的能力,臉色也是不好看. 看著兩人好像被說破似的,臉色驟變,李麗還真的以為自己無意說對了兩人的心事,芳心更是憤恨,想起當日張強對自己的決絕,她對張強的恨意就又重了一分.繼續嗤笑道看兩位的臉色這麼難看,該不會是被我說了吧?哎呀,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兩位敢做敢當,這也沒什麼丟臉的,不就是偷偷情嗎,現在好像很流行這個!只是,不要象某人一樣,偷了腥啊一副道貌岸然,至情專一的樣才好! 張強實在是聽不下去,因為氣憤而渾身都開始了不規則的顫抖,猛的從椅上站了起來,一雙肉掌狠狠的擊打在厚厚的大理石桌面上,-砰-的一聲脆響,大理石桌面竟然龜裂開來,可見張強是多麼的憤怒! 李勇,把今天的會議紀錄打一份給我,我有事先走了!張強轉過身來,撇開龍靈兒抓過來的手,大踏步的走出了會議室.看著張強被自己氣走,李麗心並沒有象期待的那樣感受到多大的快感,相反還有一絲淡淡的落寞和失望.她好想張強能夠憤怒的衝著自己大叫大嚷,反駁自己的話可是張強什麼都沒有做. 李勇苦笑著看了一眼李麗,然後說道現在是開會時間,只談公事,不談私事!整個會議在一個異常詭異的氣氛下進行.在底下人的眼裡,龍泉佳釀的高層無疑是被分成了兩派,一派以龍靈兒為首,她的身後是龍四海,還可能包括張強!另一派是李麗,她的背後是董事長李勇.兩邊看起來都很強,誰也不好得罪,一時之間,龍泉眾員工無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與一方走的太近而得罪了另一方,沒有好果吃! 張強臉色鐵青的回到了家,想要找曉涵傾訴一番,卻沒見到曉涵的影,心納悶兒,播通了曉涵的手機.強,我在我在外面,晚上可能不回去了,你一個人早點兒睡覺不要等我了!電話那頭的曉涵說話有些吞吐,張強除了覺得有些不情願之外也沒再多問,只是讓她多注意安全. 掛上電話,曉涵有些不忍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周晴,周晴的神色很憔悴,眼睛紅紅的,腫腫的,看來是哭過了.頭髮蓬亂,看起來讓人分外的想要對她憐惜! 周晴姐,都是張強不好,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好嗎?曉涵握著周晴的手說道.周晴苦笑著搖了搖頭曉涵,你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兒,你能答應讓我和你一起分享他,我已經很感激你;只可惜姐姐沒有那個福分,不能擁有他,姐姐不怨他,只怨自己命不好! 曉涵道不是這樣的,周晴姐,我知道張強,他是喜歡你的,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那天他在拍賣會上對你的一吻絕對是出於真心的!另外他的心裡一直有一個門檻邁不過去,那就是他無法將一份感情同時給兩個女人,當他跨越這條門檻的時候,相信我,他一定會接受你的! 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勾引 〞謝謝你,曉涵,謝謝你的善良你的寬容,如果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真的要崩潰了!〞曉涵善意的衝她笑了笑,眼睛滿是同情. 曉涵不回來,張強只能一個人睡多少有些不習慣,而就在這時候,他最不想見的人之一,龍靈兒又給他打來了電話.張強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喂,有什麼事?〞對面的龍靈兒有些埋怨的說道〞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點?〞張強頭疼的說道〞龍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我沒時間和你瞎胡鬧!〞 龍靈兒惱怒的跺了跺腳,說道〞好吧,晚上年到富豪大酒店502房間來,我有事情和你說!〞龍靈兒說話的時候臉上飛過一道緋紅,卻被在不遠處的李麗看在了眼裡,李麗心一動〞富豪酒店502?張強,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虛偽面孔,我看到時候你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我!〞李麗冷笑著離開了. 張強沒好氣兒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如果你有事情的話,就在電話裡說吧!〞張強毫不猶豫的回絕道.龍靈兒咯咯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不過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談,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到你住的地方找你,只要你不介意!〞〞等等,你不要來,今天晚上富豪酒店502我去找你!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玩什麼花招的話,以後大家連朋友都沒的做!〞張強不想把他和龍靈兒的瓜葛讓曉正平夫婦知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張強看的出來曉正平夫婦很是疼愛他們的寶貝女兒,不要看平時對張強客氣熱情的很,一旦張強傷害了曉涵,曉正平絕對會讓他好看,在事業剛起步的階段他不想節外生枝. 曉涵正在安慰著周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曉涵歉意的看了周晴一眼,接通了電話〞你是曉涵小姐吧?〞李麗的聲音冰冷生硬,曉涵有些摸不準對方的身份疑惑的說道〞是的,請問你是?〞李麗道〞不要管我是誰?今天晚上你去富豪酒店502房間,會看到你做夢也看不到的事情,如果你不去的話,保準你會後悔的!再見!〞說完李麗不給曉涵任何發問的機會就掛上了電話.曉涵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電話號碼,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周晴輕輕的攪動著香氣四溢的咖啡好奇的問道〞是誰的電話?〞曉涵疑惑的說道〞是一個女的,她讓我晚上去富豪酒店502號房間,還說如果我不去的話會後悔!真是奇怪!〞周晴遭受到打擊,頗有些心灰意懶的意思,淡然道〞奇怪嗎?奇怪就去看看,晚上我陪你一起去!〞曉涵點了點頭. 晚上,張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502號房間的房門,龍靈兒在房間裡脆聲說道〞進來!〞張強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如目的情景立即讓他有些渾身一陣燥熱.房間裡燈光昏暗而曖昧,龍靈兒只穿了一身薄紗,絕妙的**在薄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撩人遐思!渾圓結實的一雙修長美腿,滑膩異常,黑色的雷斯花邊兒的內褲將她的私處恰好包裹住也只是恰好而已,平坦的腹部結實金繃沒有一絲贅肉,一雙高聳的乳峰更是高高聳起,豐滿的讓人幾乎窒息,兩顆嫣紅的蓓蕾突現了出來,她竟然沒有帶胸罩.頭髮蓬鬆凌亂,一雙電眼此時更是充斥著讓男人熱血沸騰的**.張強是一個強者,但是同時也是有著強大**的男人!看到龍靈兒的身體他還是有一些失神. 看著瞠目結舌的張強,龍靈兒心充滿了得意和興奮,她一向都對自己的身體很是感到驕傲,她不相信有男人能不屈服在她的裙下. 張強強壓著心的躁動,艱難的從龍靈兒的身上移開目光,冷冷的說道〞龍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做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龍靈兒的語氣火熱,充斥著讓男人絕望的誘惑力,此時在張強的耳朵裡無疑是火上澆油. 〞請..請龍小姐自重,把衣服穿好!否則我就要走了!〞張強深呼吸著,說道.龍靈兒咯咯笑到,一雙傲峰也跟著顫抖起來,乳波蕩漾開來,讓人心曠神怡!〞難道,面對這樣的我,你還走的動嗎,我想你現在的雙腿已經像是灌滿了鉛一般走不動了吧?〞張強怒哼一聲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龍小姐再見!〞張強轉身就要走. 龍靈兒大是吃驚,想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強竟然能說走就走絲毫也不留戀,她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情急之下,龍靈兒忽然一聲痛苦至極的尖叫,張強心一驚,回過頭來,卻發現龍靈兒正滿臉痛苦神色的一點點的向床上委頓下去.張強急忙走到她跟前看著她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龍靈兒喘息著說道〞我們龍家有遺傳的心臟病,快...藥在我衣服口袋裡!〞龍靈兒顫抖著指著掛在衣架上的衣服說道.張強被她給嚇住了,急忙衝過去拿藥,卻沒注意到在他轉身過去的時候,她的嘴角兒流露出一股狡黠的笑容. 在衣服口袋裡,軒轅龍果然找到了一瓶藥,來不及細看,張強三步並做一步來到龍靈兒的面前,從藥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喂到了龍靈兒的嘴裡.可是龍靈兒好像連吞藥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懷裡的龍靈兒呼吸似乎是越來越慢,張強急昏了頭,把藥丸塞進自己的嘴裡,俯身吻向龍靈兒的櫻唇. 龍靈兒嚶嚀一聲,張開了櫻唇貝牙,猛的將丁香推進到張強的嘴裡並且將那粒藥丸也一併推進了張強的嘴裡.張強措手不及,竟然將藥丸吞了下去,幾乎是同時一股熱火就從他的丹田處升騰起來!張強大吃一驚,怒視著龍靈兒喝道〞你餵我吃的什麼?〞 第三卷 第八十章 絕望,無奈! 〞咯咯..放心吧,不是毒藥!〞龍靈兒輕盈的用雙手環住了張強的脖,將他來倒在床上.張強此時心狂怒,那股從丹田出升騰而起的熱氣竟然不受自己體內女媧神力的壓制,反而是越發的強烈!〞是**!〞張強一聲怒喝,怒視著身下的龍靈兒.龍靈兒滿眼都是慾念,一張入花的容顏更是帶著幾分醉人的緋紅.張強越想壓制住心的**,那股熱火就越是強烈,很快的張強的渾身就感到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燥熱,神智也有些渙散的意思,張強急忙想要從龍靈兒的身上站起來,可是龍靈兒的一雙纖纖玉手卻牢牢的將張強環住不肯鬆開,而從龍靈兒身上散發的處*女幽香更是在不斷瓦解著張強艱難維持的意志. **在不斷吞噬著張強的理智,龍靈兒迷醉的看著眼前這一張讓她癡狂的臉,期待著暴風驟雨的到來.張強的眼睛已經一片赤紅,喘息更是空前的急促起來,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的順著他的額頭滑落下來,滴落在龍靈兒緋紅的臉龐和高聳的乳峰上,給張強以更大的衝擊. 〞強!〞就在張強即將崩潰的一瞬間,房間的門被猛然推開,曉涵,周晴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後面跟著一臉不屑和鄙視的李麗.曉涵那張純潔的華容,清澈但是此時卻充滿了不信的眼睛,張強身體裡的那股慾火忽然悄無聲息的退去,理智開始重新掌握住他的身體. 龍靈兒也沒想到三人會忽然出現在這裡,神色有些飄忽不定,不過最後馬上打定了主意,花一樣的面容不但沒有將環住張強的手鬆開,反而將張強更進一步的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而此時張強已經完全的清醒了過來,急忙要從龍靈兒的身上掙脫出來,但是龍靈兒像是瘋狂了似的緊緊的束縛住張強,嘴裡還呻吟著說道〞強,繼續嘛,你搞的人家好舒服,快,人家受不了...〞 曉涵一雙大眼睛此時充滿了委屈和不甘,看著張強的目光滿是讓人心碎的絕望!張強的整顆心都開始激烈的顫抖著,一聲狂喝掙脫買龍靈兒的雙手站了起來,不安的看著曉涵,想要舉手擦去曉涵臉上的淚水,曉涵卻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本能的躲閃到一邊兒,這個微小的動作讓張強彷彿是遭到了雷擊似的,手停留在半空動彈不得. 周晴的心情絕對不比曉涵好受,在不久前她剛被張強拒絕,而此刻張強卻和別的女人躺在床上,一種被欺騙被無視的憤怒讓她將對張強的愛十倍百倍的轉化成了恨.抬手就在呆楞的張強臉上打了一技響亮的耳光. 耳光打醒了張強,但是張強卻沒有去理會周晴,在他的心裡曉涵才是最重要的,不知道多少次他深情的跟曉涵說,在以後的生活裡他要讓曉涵永永遠遠的快樂,可是現在曉涵卻在為他流著悲傷欲絕的淚水.他好像讓曉涵的淚水停下來〞曉..曉涵,相信我,你看到的不是事實...〞 〞不是事實?你還敢說不是事實,那還要怎樣才算是事實,我看的一點兒也沒錯,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雖然早就預想到房間裡可能發生的一切,但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李麗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犀利的言辭再次的將張強的傷口的撕開.可是張強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他拚命的想要去抓住曉涵的手,可是曉涵卻只是哭喊著躲閃著.周晴和李麗將兩人無情的隔開,張強的心在哭泣,在流血,而此時龍靈兒卻火上澆油似的呻吟著〞強,快,快,我受不了了,我的身體好熱,好熱!你給我吃..吃了什麼,為什麼我現在還難受!〞 龍靈兒的話再次讓三個女人如遭雷擊,周晴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你..你竟然給她吃了**,原來你竟然是如此的卑鄙和無恥,張強,我真是要謝謝你拒絕了我,否則的話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曉涵終於忍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流著淚奪門而去.張強本能的想要去追,卻被李麗和周晴擋住了門口,李麗更是怒道〞你做了這麼卑鄙的事還要走?我這就報警!你等著坐牢吧!〞說著李麗毫不遲疑的撥打了報警電話.張強連阻止她的意思也沒有,他只想盡快到曉涵的面前,把一切都說清楚,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不要讓她再為自己流淚,可是李麗和周晴的身影,牢牢的擋了他的去路,張強哀求著兩人〞請你們讓我過去,我求求你了,曉涵需要我,她需要我...〞 〞哼,你還嫌你害的曉涵不夠嗎!曉涵是個多麼善良的女孩兒,你竟然做出這樣的醜事,你以為我們還會讓你繼續去傷害她嗎?〞周晴怒不可遏的推了張強一步,張強措手不及,身體一個踉蹌,向一邊倒去,腦袋狠狠的撞向他身旁的電視機,卡嚓一聲伴隨著一陣電花,房間裡瀰漫起一股焦臭的味道.張強悲傷絕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絲毫也沒察覺到一道殷紅的血跡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周晴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只不過是輕輕一推就將身體高大粗壯的張強推倒在地.看到他受傷,心一陣心疼,再看到張強那渾然不覺自己受傷,依然哀求著兩人放自己過去的,周晴終於開始懷疑事情是不是真的像自己看到的那樣了.李麗心也有了一些不安,她之所以會如此的恨張強,其實說到底是因為她深愛著張強,看到此時幾近絕望的張強,李麗心也生出了一絲不忍. 李麗驕人的演技,成功的逼走了曉涵,在兩人之間留下了裂痕,可是一開始時候的得意此時卻也蕩然無存,看著神無主,滿臉絕望傷心的張強她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卑鄙! 第三卷 第八十一章 再入警局 請你們相信我,我是真的愛曉涵!你們看到都不是真的,我真的愛曉涵,我不想看到曉涵她傷心,我不要她為我流淚,請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了張強看著依然擋在房門前的兩女,連聲哀求著,一雙眼睛好像已經失去了焦點,不知道在看向那裡,但是其的悲傷卻讓人心碎. 不知不覺間,周晴悄悄的讓開了一條縫隙,張強心一喜,可是那道縫隙卻被一條魁梧的身影給擋住了!兩名魁梧的警察推開李麗和周晴闖了進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張強,再看看躺在床上春潮未退的龍靈兒,那名警察好像一下什麼都明白了,利落的從腰間摸出手銬,卡嚓的一聲叫烤在了張強的手腕上,滿臉都是鄙視看你長的人模人樣,沒想到竟然是人面獸心,這樣的事情也能做出來,幸虧我們來的及時要不然這麼好的女孩兒就要糟蹋在你這樣的禽獸手裡了! 張強欲哭無淚的看著自作聰明的警察和手腕上那冰涼的手銬,心充滿了絕望,也許他將永遠的和曉涵分開了!想起曉涵臨走時的那張悲傷欲絕的面容,張強嘴裡輕聲的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也許我們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也許我本就是你的真命王!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當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銬帶在張強的手上時,冰涼的手銬就帶走了張強的靈魂,帶走了他所有的愛!但是同時也提醒了龍靈兒,龍靈兒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時任性竟然會使得張強鋃鐺入獄.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拉著張強的衣衫情急的對警察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只是鬧著玩的,其實他什麼也沒對我做,請你放過他吧!李麗也為自己的莽撞有些感到後悔,愣在了那裡! 就在警察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張強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笑聲充滿著蒼涼龍靈兒,你不需要對我這樣,男漢,敢做敢當,既然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我就應該受到懲罰!哈哈張強狀若瘋狂,心卻在滴血,沒有了曉涵,這個世界他真的是生無可戀,也許去監獄裡可以避開塵世的喧囂,能讓能讓曉涵忘了他! 張強,你胡說什麼?明明不是這樣的!龍靈兒想不到張強竟然會主動的把一切罪過都攬在自己身上,兩人對話也把其他人給搞糊塗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張強搖了搖頭,走到警察的跟前說道警察先生,我想我們可以走了!說著看著周晴周晴,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給曉涵帶個話,就說我對不起她,如果她要恨我的話,也是應該的!但是我我真的好愛好愛她!一滴滴英雄淚沿著有些蒼白的臉龐滑落了下來. 不不!難道你寧願去坐牢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龍靈大受刺激,指著張強顫抖的嘶吼道.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的,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次機會!嗚嗚 張強忽然笑了起來呵呵愛?龍靈兒,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你的愛就是佔有,甚至是不擇手段!如果將來你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愛,希望你能幸福!張強看了一眼大腦有些當機的警察道我們走吧!張強的語氣沉穩平靜,只是只是好像一個看破了世俗的得道高僧,竟然沒有了一絲絲的感情.聽了他此時的聲音,三個女人的心都在顫慄著,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席捲著她們的整個身心,好像他們永遠也見不到張強了. 張強被警察帶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了三個黯然傷神的女人.龍靈兒惡狠狠的瞪著李麗說道都是你多事,現在好了,張強被警察抓走了,他的心也傷透了,你滿意了?李麗同樣怒視著李麗,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不要臉,又怎麼會這樣?周晴一聲怒喝好了,不要吵了!說完想起還在傷心的曉涵,匆匆的離開了! 曉涵真的很傷心,回家的路上她的淚水就沒有停過,腦海不斷的閃爍著她和張強在一起時發生的點點滴滴,張強用自己的身體幫自己擋住飛速行駛來的大卡車,在果園裡兩人的漏*點,張強在自己耳邊兒的甜言蜜語曉涵無數次的幻想著兩人美好的未來,可是這一切在這一刻轟然倒塌,灰飛煙滅,窒息的痛苦讓曉涵寧願現在自己已經死掉. 回到家,曉夫人看出了曉涵的不對勁兒,追著問曉涵出了什麼事,曉涵受不了她的追問,將自己看到一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曉夫人立即變的異常激動憤怒,打電話將曉正平叫了回來,當曉正平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後,咆哮著怒斥著張強!再看看自己寶貝女兒那傷心欲絕的模樣,他的作為一個父親的對女兒的愛護,開始讓他痛恨張強! 而張強此時卻已被押送到了警察局.蕭薔也已經從北京歸來,並且還立了功,可是她卻絲毫也沒有感到些須的喜悅,相反她的心卻總是沉甸甸的,不為別的,只為張強!完成任務後,張強不辭而別,這讓她宛如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般惶惶不可終日! 蕭薔,這個傢伙交給你了,你給我好好的審他!正在蕭薔低頭思念著張強時,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蕭薔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景,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隨口問道什麼案? **!對方有些氣氛的回答道.蕭薔聽了心也是不舒服,也許因為她也是一位女性,因此對這樣的字眼很是敏感,不滿的抬起頭來,想要看看是誰這麼可惡! 第三卷 第八十二章 醒悟 可是當她抬起頭來看到那張面容的時候,她的呼吸頓時停掉了,語氣充滿了驚喜的叫道是你?張強一臉的木然,雙眼無神的看著遠方,憔悴的神情讓蕭薔感到一陣心碎.看著此時的張強,哪裡還有一點在戰場上龍神所向披靡的風範,眼神藏著深深的寂寥,煞白的臉帶著的竟然對世間的冷漠.張強好像不認識了蕭薔似的,呆呆的看著她,那沉默的神情幾乎要讓蕭薔心痛的窒息. 蕭薔好想將此時的張強抱在懷裡,用自己的柔情,溫暖去安慰他受傷的心靈.怎麼,蕭薔,你認識這個強*奸犯?當強*奸犯這個字眼兒從那警察的嘴裡吐露出來的時候,張強冷漠的神色動了一動,不過很快就被一片漠然所代替了.蕭薔不滿的看著那個警察道: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請你不要亂下結論!說完不理有些迷茫的同事,將張強拉進了一間審訊室. 看著周圍有些熟悉的警察局,張強心苦笑看來我和這裡還真是有緣啊!蕭薔說什麼都不相信,張強會去做個強*奸犯,想張強這樣的極具魅力的男人如果需要發洩的話,用的著去強*奸嗎,隨便勾一勾手指就會有大把的女人主動上他的床,至少蕭薔覺得她是不會拒絕張強的! 蕭薔坐在張強的對面,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張強那張冷漠的臉發呆.心猜測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的眼神不在清澈,而是蒙上了一層薄霧?為什麼他一直掛在嘴角兒的笑容不在溫馨,而是變的比冰還要冷?蕭薔好想化做一條蛔蟲鑽進張強的肚裡,弄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的,跟我說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蕭薔開門見山的問道.張強盯視著蕭薔的眼睛,嘴角兒帶著玩味的笑容警察小姐,你很瞭解我嗎?你可不要被我的外表所欺騙,那個女孩兒就是這樣被我騙了,哈哈其實我的內心是很邪惡的哦! 蕭薔驚訝的看著張強,她想不到只是短短的幾天,張強已經變的自己不認識了.蕭薔嗔怒道張強,你以為很好玩嗎?我告訴你,如果你的罪名成立,那等著你的將是牢獄之災!即使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父母,家人著想,他們要是得知你入獄的事情,會怎麼想?據我所知,你的父母好像就你這麼一個兒,你個混蛋,醒醒吧!此時的蕭薔真有一點她在網絡上大殺四方的死亡火玫瑰的英姿颯爽! 張強被她的話給觸動了,神情一動,腦海閃現出自己的父母那日見蒼涼的面孔,他就像是被惡夢驚醒一般,整個靈魂都顫了一顫,額頭佈滿了冷汗,他差點兒忘記了,他的世界不只是曉涵,他還有需要自己孝敬的父母!想到父母因為自己而佈滿淚水的臉龐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開始冷靜了下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做出對不起曉涵的事情,是曉涵不聽自己的解釋,是她不信任自己,既然連這一點點的信任都沒有,那兩人之間的感情真的有他們所想像的那樣牢固嗎?看到張強的神色動了,蕭薔心一喜,趁熱打鐵道把當時的情形給我說一遍,我也許能幫的上你! 張強感激的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他和幾個女人之間的瓜葛也詳細的說了出來,蕭薔心有著一絲難受,她沒有想到已經有這麼多的女孩兒出現在了張強的身邊,不過稟著一位警察的職業直覺,她還是想到要想徹底的為張強脫罪,只有找到龍靈兒的證詞. 好了事情的經過我已經清楚了,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在警察局裡呆著,我去找那個龍靈兒談談,也許只有她能救你!蕭薔說完就撂下張強,自己去找龍靈兒了.此時的龍靈兒正擔心著張強,同時也為自己的孟浪舉動而感到無比的後悔!當看到來訪蕭薔時,龍靈兒爽快的將事情的責任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他還好嗎?龍靈兒有些擔心的看著面色肅然的蕭薔小心翼翼的問道.蕭薔其實對這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兒頗有些欽佩,只是她這次做的實在是有些過火.蕭薔想起那瀰漫在張強臉上的冷漠,擔憂的說道他這次被傷的很深,也許以後再也不會有女人能打開他的心扉了!想到這個可能,蕭薔的心不由得狠狠哆嗦了一下,而龍靈兒更是直接傻掉了.如果她所做的一切讓事情變成了這樣,她當初又為什麼要如此做呢? 蕭薔收拾了一下東西,拖著疲憊的身體,告別了呆楞無語的龍靈兒回到警察局!有了受害人的這份證詞,張強手上的手銬很快就被去掉.張強微笑著看著蕭薔輕聲說道謝謝!說完轉身要離去.卻被蕭薔一把抓住外面正在下雨,等雨停了再走吧!張強輕輕的掙脫了,對著她搖了搖頭,然後毅然決然的走進了雨幕裡. 傾盆的大雨不停的沖刷著張強的身軀,張強揚起臉,任憑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冰涼的雨水讓他開始了思考.思考自己和曉涵之間的感情,思考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反省著自己有了老婆忘了老媽,他們同樣需要自己去愛護,一切都讓它過去吧,如果曉涵還願意聽自己解釋,他也許會解釋,但是無論曉涵相不相信,他都打算結束這份感情了!也許這樣會有些不負責任,會讓曉涵再次受傷,但是經不起挫折和沒有信任的愛情真的值得自己去苦心經營嗎?漫步在雨,張強向著曉涵的家走去! 第三卷 第八十三章 此時在曉涵的家裡,周晴正陪著曉涵在一起流淚.曉涵喋喋不休的向她訴說著她和張強在一起時的快樂日,訴說著她是多麼的愛張強.周晴感動著兩人的感動,傷心著曉涵的傷心,想起自己,曉涵畢竟曾經擁有過那份感情,可是自己一無所有,即使是美好的回憶都沒有!想想自己和張強那少的可憐的交集,她卻忽然發現,原來他們之間也曾有著感動!輕輕的撫摸著至今還掛在脖上的神燈掛墜,周晴的眼淚噴湧的更凶. 外面大雨傾盆,曉正平不安的和曉夫人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擔心著他們的女兒,咒罵著張強.清脆悅耳的門鈴在這時響起,曉正平心情鬱悶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打開門,門外的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按下門鈴的張強.曉正平一看到張強就好像是點燃了導火索的**包猛然炸響. 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結實的耳光.臉上傳來的劇痛,讓張強的心一陣顫抖,更加的苦澀,撫摸著逐漸腫起的臉頰,嘴裡道爸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你,你竟然是這樣的畜生!人面獸心,我曉正平真是瞎了眼睛!面對著瘋狂咆哮的曉正平,張強的心裡越發的冷了!門外的暴雨依然在繼續,被雨打濕的衣服粘粘的貼在身上,已經是深秋的天氣,冷風吹到身上,宛如有無數的小刀片正在切割著張強的身體一般.可是這皮肉上的痛苦卻不及他內心痛苦的萬分之一.他現在多麼希望有人能信任只,哪怕是聽自己把肚裡的委屈倒一倒. 曉夫人也衝了過來,作為母親,她比曉正平還要疼愛自己的女兒,如今看到曉涵受到這樣的痛苦,自然是嚥不下心的一口惡氣,猛的推了張強一把,將他推到雨,指著他怒道滾,你給我滾!我們曉涵和你再也沒有關係了!以後你要是再來糾纏我們家曉涵,我就報警!曉夫人和曉正平心滿是對女兒的心疼和對張強的憤怒,已經全然失去了理智,連聽張強為自己分辨的心情都沒有.更加沒有注意到,此時張強的表情已經冷的嚇人. 樓下的爭吵,引起了樓上曉涵和周晴的注意,兩人透過窗戶看到了宛如標槍一般挺立在雨的張強,電閃雷鳴間,兩人看到了張強那蒼白的臉色和冷漠絕望的神情.聽著耳邊曉夫人那刻薄的話語和曉正平瘋狂的咆哮,曉涵心充滿了不捨!周晴也是心隱隱作痛,但是想起張強對自己的無視,她的心再一次的冷了下去. 曉涵,我們把他的衣服都給他扔下去,讓他也嘗嘗被拋棄的滋味兒好不好?周晴忽然咬牙說道.曉涵一愣,本能的搖著頭,她還是愛著張強的,雖然張強可能犯了錯,但是似乎並不應該為此而付出這樣的代價!周晴繼續游睡道放心吧,如果他真的愛你的話,你無論如何對他他都不會退卻的,再說這次錯的是他,如果不給他足夠的懲罰,難免他還會繼續犯錯誤!周晴手的信誓旦旦,絲毫也沒有想到當一個男人的自尊被自己的愛人踐踏時,那無論是多麼堅固的感情也將徹底的煙消雲散! 曉涵還在猶豫,周晴卻將房間裡張強的衣物收拾了起來,打開窗戶一股鬧兒的從樓上扔了下來.洋洋灑灑的衣服從天而降,就好像是一個個勾魂使者將張強的心徹底的帶入了地獄!張強的心終於在此時徹底的被冰封了起來,不露一絲縫隙.穿過飄灑而下的衣服縫隙,張強抬頭望去,冰冷的目光看到了窗戶前的曉涵和周晴. 當張強的目光月兩女接觸時,兩女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刺骨的冰冷,尤其是曉涵更是冷的讓她泣出聲來,一種深深的懼怕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心,因為她從張強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種灼燒的讓她發慌的火熱,張強的眼睛裡逝去了最後的愛情火花!我要永遠失去他了嗎?不.不!曉涵搖著頭哭泣著癱倒在地上,周晴並不比她好多少,她終於意識到她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張強漠然的轉過身來,將所有的感情都留在了身後,如今的張強已經成了一個不再相信愛情的冷酷男人,縈繞在他身上的溫暖全都被冰冷所替代.看著張強默默的消失在雨幕,周晴終於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曉涵相互依偎著癱倒在地. 張強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在雨幕是那麼的刺耳,張強拿出來看到上面是數十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龍靈兒打來的.張強隨手將電話扔了出去,他只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安靜幾天. 嘀嘀嘀他的身後想起一連串的喇叭聲,張強默默的向一邊讓了讓,繼續在雨邁步,後面的車卻追了上來停在了他的身邊,車門打開,蕭薔從車裡探出頭來,心疼的看著他道還不快進來!?張強冰冷的眼神掃視過來,認出是蕭薔才稍微的緩和了一點兒,畢竟是蕭薔點化了他,他對著蕭薔還存在著一份感激! 可是他卻不想上車,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就繼續向前走去.蕭薔猛的從車鑽裡出來,衝進雨幕裡,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全身濕透.張強不解的看著她你出來做什麼,我想一個人冷靜冷靜!蕭薔嘻嘻笑道那好啊,我也陪你一起冷靜冷靜!看著蕭薔在風雨瑟瑟發抖的身軀,張強默默的轉身鑽進了車.蕭薔衝著他的背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迅速的鑽進了車,打開了車裡的暖氣. 發動起車,蕭薔問道喂,你去哪裡?回家!張強衝口而出,可是一會兒他才醒悟過來,他的家根本就不在這裡.不由苦悶的笑了笑.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你把我送到一個可以一個人安的地方去吧!張強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躺倒在座位上. 蕭薔沒有再問,開著車直接開去了自己的家! 第三卷 第八十四章 請進吧,這是我的家!蕭薔笑著打開了房門,將張強給迎了進去,張強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處處都透著一股幽香的住宅,卻沒有往沙發上坐.蕭薔隨手關上門,道坐啊,怎麼,還跟我客氣啊!要知道我們可是戰友哦!蕭薔開心的笑了起來.張強搖搖頭道不了,我坐在凳上好了,我渾身都濕透了,不要把你的沙發給弄髒了! 蕭薔清脆的笑道怕什麼,髒了再洗就好了,不打緊的!張強固執的在靠近窗戶的一張凳上坐了下來,神情冷然,雙眼盯著窗外看著瓢潑的大雨,不知不覺間眼角處就有一滴滴淚水流了下來. 流淚的男人無論在何時都會給人一種巨大的悲傷感,蕭薔怔怔的盯著張強,默默的分享著他心的苦楚,敢受著他的痛苦.兩人就這樣一起坐了一夜,直到蕭薔不得不去上班.蕭薔直起有些酸痛的腰肢,而張強還是保持著昨晚的樣,彷彿動也沒動過.只是臉上的斑斑淚痕和一夜之間長出來的唏噓凌亂鬍渣在訴說著他度過了一個怎樣的夜晚. 蕭薔沒有打擾他,只是默默的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放在他的面前,然後離開上班去了! 自從張強被警察釋放之後,龍靈兒就沒有停息的給張強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都是嘟嘟的盲音和無人應答!她要發瘋了,後悔的想要發瘋!她的本意並不是想傷害張強,她甚至不想去拆散他和曉涵,她只是太愛張強了,她想早點成為張強的女人,那樣他就不會在這麼討厭自己!可是弄巧反成拙,從張強的眼神裡她感受到了絕望一般的冰冷,她真的有些怕了,她現在只想找到張強,對他認真的說聲對不起,可是現在這個願望卻似乎已經成了奢望,她忽然害怕起來,以後她還會見到張強嗎? 李勇此時神色凝重的拿著一份件走了進來,龍靈兒的心裡全都是張強,哪裡還有時間關公司裡的事情,起身想要離開,卻被李勇一把給抓住了,李勇的表情鐵青你到底對他和曉涵做了什麼?為什麼曉正平會一反常態,你看看這個! 李勇將手裡的件摔到了龍靈兒的面前,龍靈兒拿起來一看是一份省政府簽發的責令龍泉佳釀的停產整改通知書!龍靈兒的心一驚,停產對龍泉佳釀的打擊絕對是恐怖的!現在龍泉佳釀的訂單計劃已經將明年的產量都預訂出去了,如果一旦停產,那光違約金的賠付就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你看到了,這一切都是曉正平針對打擊張強所採取的動作,按照他和張強的關係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張強傷害了曉涵,但是張強是那麼的愛曉涵,甚至可以為曉涵去死!因此如果真的在曉涵和張強之間發生了什麼,那就一定是你! 龍靈兒的心全亂了,怔在那裡說不出話來.李勇還想追問,電話卻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銀行,對方的態度強硬,要求龍泉佳釀必須盡快的歸還銀行方面借給張強的五億貸款!這五億李勇並不放在心上,但是真正讓他難受的是隨後曉正平親手打來的電話,催促龍泉佳釀盡快歸還林超然當初撥給張強的十億投資,不然的話,將封存龍泉佳釀的不動產和凍結賬戶! 一系列的打擊讓李勇有些喘暴怒過起離,而在這時,秘書又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喘息著說道李董不好了,有幾個付了定金的貨主來提貨,可是我們公司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貨提給他們,他們現在強烈要求我們給他們一個交代!秘書的話讓李勇勃然大怒,哪來的這麼多訂單,最近的訂單不是應該是市的嗎,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秘書戰戰兢兢的說道這些訂單都是銷售部的李經理簽訂的,交貨日期都很近,而且貨物的數量都很大!你看我們 你說這一切都是李麗經理負責的?李勇如遭雷擊的一個踉蹌,隨後怒氣沖沖的衝進了李麗的辦公室,指著窗外熙熙攘攘的等著提貨的貨主怒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這些訂單都是你簽的? 李麗一臉淡然的說道不錯,是我!怎麼有什麼不對嗎?李勇憤怒的用拳頭砸在辦公桌上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搞跨龍泉!這是我們家族的心血,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李麗冷靜的說道現在的龍泉佳釀早就不是我們李家的了,他是張強的!我就是要讓張強後悔,讓他痛苦! 李勇怒不可遏的說道愛情是不可以勉強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不要忘了,我們龍家能有今天全都是因為張強,如果沒有他,我們龍泉早就倒閉了,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嗎?李麗激動的站起來,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報復,報復!李勇一陣沮喪,那好吧,你現在成功了!龍泉佳釀倒閉在即,你一定很覺得很快樂吧,我的好妹妹!呵呵李勇的話就像是一顆彈擊了李麗,讓她的渾身一僵.是的,她的目的達到了,龍泉佳釀就要倒閉了,可是她真的有覺得快樂嗎?有嗎?李麗不斷的質問著自己,可是無情的現實告訴她,她不快樂,相反,她比以前更加的痛苦! 李勇疲憊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癱坐在老闆椅上,心裡感覺好累.自己眼看著龍泉佳釀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自己見證了它大誕生,可是他又要見證它的消亡.李勇從櫃裡拿出一瓶精美的龍泉佳釀,宛如看自己的孩一般,眼滿是柔情,一行行英雄淚,從他的眼角不斷的滑落下來張強啊張強,是我李勇對不起你,讓你失望了! 第三卷 第八十五章 就在李勇傷心欲絕的時候,龍靈兒忽然闖了進來,看著這個如花一般的女人,李勇有些厭惡的將轉椅轉了過去,背對著她,不想看見她!龍靈兒卻粗魯的將他扳轉過來,睜著大大眼睛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你也要給我機會補償吧?李勇冰冷的注視著她補償?怎麼補償,都到了現在了你還有辦法力挽狂瀾嗎? 龍靈兒道曉正平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恨張強!李勇冷笑著說道是啊,這都是拜你所賜,他不知道他最應該恨的人應該是你!龍靈兒絲毫也沒有在意李勇的冷嘲熱諷,繼續說道既然他恨的是張強而不是龍泉佳釀,那麼如果龍泉佳釀不再也張強有任何的關係,那麼他就達到了目的也不會再為難龍泉佳釀了! 李勇臉色更加的冷說道你想做什麼?龍靈兒急切的說道我想把龍泉佳釀歸並在清泉酒業集團旗下,這樣一來,曉正平就不得不給我們清泉酒業面,肯定不會在為難我們,只要龍泉佳釀重新開始生產,那其餘的問題也將不是問題! 哈哈你終於露出了尾巴,其實你從頭到尾就盯住了龍泉酒業,這些都是你的計劃吧?李勇眼的鄙視和不堪讓龍靈兒心感到無比的憤怒,雖然她的錯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也有著自己的委屈,她想盡辦法只是為了爭取自己的幸福,在她的心裡她並不覺得這是什麼了不起的錯!因此幾次面對李勇的冷嘲熱諷她終於有些憤怒了!怒視著李勇道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救龍泉佳釀,我不希望看著它就這麼消失!如果我想要龍泉酒業的話我就不會和張強合作! 那是因為你們沒有龍泉佳釀的釀造技術,即使是拿到了霸王酒業也書無濟於事!李勇大聲的反駁著.龍靈兒聲音軟了下來,或許你這麼想也是有道理的!但是我只能告訴你這絕對不是我的什麼陰謀!你比我還要早認識張強,你應該瞭解,張強不是普通的農民,他根本就沒有把名利放在心上,從他將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就知道,他甚至從來都沒有向你問起過公司的盈利狀況!我想,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讓龍泉佳釀進入全世界所有人的家庭,至於能賺多少錢他從來都不在乎!如果他知道你是為了救龍泉佳釀才將龍泉酒靨併入清泉酒業的旗下的,我想他一定不會怪你的. 龍靈兒的話震動了李勇,回想起和張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張強似乎一直都是作為一個奉獻者存在,從來都沒有向自己索取過什麼!他忽然發現自己對張強的瞭解竟然還比不上龍靈兒,或許這個女人是真的愛著張強.李勇軟了下來,歎息道希望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同意了,外面的那些人就讓我來去擺平!李勇從椅上站了起來,往外走去,龍靈兒心裡一鬆,輕聲說道謝謝你!李勇咬了咬牙,我只希望你以後做事的時候能三思而行! 經過李麗的辦公室,李勇望進去,發現李麗正神色落寞的坐在那裡,眼嗎是悲傷,李勇搖了搖頭,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傻妹妹! 前來提貨的貨主一個個群情激動,吵嚷的厲害,雖然公司的接待人員已經是小心翼翼的賠小心了,但地上還是被摔碎了一地的茶杯.李勇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幾個接待人員立即如蒙大赦似的走了過來,李勇揮揮手讓他們離開,自己找了個位坐了下來,在眾人的注視下,閒的掏出一支眼點上,吞雲吐霧了一番,才慢慢的說道現在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產品供給你們!如果你們執意要我們賠償違約金的話,就到財務部去拿錢!但是我告訴你們,在以後,你們休想從我的手裡拿走一瓶龍泉佳釀! 李勇只是幾句話就把眾人給震住了,是啊,現在即使是拿到了違約金,那也就意味著自己以後在也不要想著依靠龍泉佳釀賺錢了,這好比是涸澤而漁,殺雞取蛋!一錘買賣是任何一個精明的商人所不願意接受的.那李董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李勇將手裡的煙掐滅道你們的提貨日期延後,不過在貨款上我給你們減免百分之十,另外以後你們再來提貨我再給你們百分之五的優惠! 李勇的的補償條件讓眾人心狂喜,比起以後能得到的巨大利益,眼前的這點兒違約金實在是不值得一提,很快的眾人就算清楚了這筆帳,二話沒有紛紛起身離開了龍泉酒業集團,而且還紛紛表示想要和李勇吃頓便飯,卻都被李勇笑臉拒絕了.他現在吃飯的心情沒有,吃砒霜的心情倒是有! 看著貨主紛紛離去,李麗的心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感覺好像自己的罪惡也減輕了幾分. 在清泉酒業的大力斡旋下,曉正平終於發話,收回已經下達到龍泉酒業集團的停產政府令!龍泉酒業集團重新恢復了生產!只不過此時的龍泉酒業已經和張強沒有關係了,變成了清泉酒業的全資公司!曉正平沒有把自己對龍泉酒業所做的一切告訴曉涵,而是把她和周晴打發去了國外,希望能讓曉涵好好的放鬆一下心情,徹底的忘記曉涵,而曉涵也同意了! 已經三天三夜了,張強就這樣坐在那張板凳上,眼睛看著窗外,動也不動!每當蕭薔上班的時候,張強是這個樣,等她下班的時候還是如此,等到她一覺醒來做好早餐的時候,他還是不曾動彈過!放在他身邊的飯菜他也從來都沒有動過,如果不是他的眼睛裡不時的會有淚水流下來,蕭薔幾乎都在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又一天下班後,蕭薔手裡拿著一份報紙,報紙上醒目的寫著清泉酒業集團入主龍泉酒業的新聞,她在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該把它拿給張強看! 第三卷 第八十六章 回到家鄉 蕭薔神色猶豫的打開門,習慣性的往那張板凳上看去,卻發現張強並不在那裡,心一驚,正要叫張強的名字,張強卻端著一盤吵的恰到好處的番茄炒蛋走了出來,火紅色的番茄,金黃色的雞蛋,映照著張強平靜的面容,一種叫做溫馨和愛的東西從蕭薔的心蒸騰起來,不由得癡癡的看向張強.張強已經不再像三天前那麼狼狽了.神情雖然還有著憂鬱憔悴,但是已經不再頹廢,顯得很清爽,只是原本清澈的眼睛此時卻蒙上了一層霧霧的夢幻感覺,讓人看不透. 張強看到蕭薔,微微一笑來啊,這幾天都是你給我做飯吃,也讓我為你做頓飯吧!張強熱情的招呼著蕭薔,蕭薔壞揣著那份發自內心的感動和溫暖,走到餐桌邊,只見餐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紅燒排骨,醬爆茄,番茄炒蛋和一大碗漂著點點油花的絲瓜雞蛋塘.從這些簡單的菜式上,蕭薔卻感受到張強在烹飪它們的時候是多麼的用心!輕輕的拉開一張椅,張強輕輕的將她按下,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所以我就挑自己拿手的做了幾個!你嘗嘗味道怎麼樣?張強將一塊紅彤彤的排骨放在他的碗裡. 蕭薔心感動,鼻頭發酸,忍著淚將排骨咬了下去.你要走了是嗎?從這塊香氣四溢的排骨裡,蕭薔品出了一種深深的離別情愁,有些痛苦的說道.張強聞之一怔,隨即又給她夾了一塊雞蛋,笑道是啊,我已經打擾了你夠久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聽到張強確實要走的話,蕭薔竟然忍不住嗚咽起來.張強溫柔的替她擦去淚水,道傻丫頭,我是一個不值得女人流淚的男人!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的白馬王就會到來!只是你要小心哦,搞不好坐在白馬上的就是一隻青蛙,呵呵撲哧蕭薔也被張強的話逗笑了,帶著淚水的笑顏讓人心倍覺練習,只是張強那顆被冰封的心啊 不要走好嗎?蕭薔還是鼓起勇氣懇求道.張強搖了搖頭,忽然指著她身邊的報紙道報紙上都說什麼了,讓我看看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大事!不要蕭薔想要阻止,報紙卻先一步落在了張強的手裡.當看到那一行碩大的標題時,張強只是感覺到心一陣無奈,並沒有多麼的激動. 張強笑呵呵的看著蕭薔,你是怕我看到這則消息嗎?蕭薔奇怪的看著張強,疑惑的說道:難道你不憤怒嗎?龍泉酒業可是你的公司,就這樣被人家奪走,難道你不想找他們算賬? 張強搖了搖頭算賬?呵呵有什麼帳好算的,只要能看到人們還有龍泉佳釀可以喝,這已經是我最大的滿足了,至於公司是誰的很重要嗎?這樣更好,本來我要離開,還放不下龍泉酒業,現在好了!-張強舒爽的伸了伸胳膊,道我可以無牽無掛的離開了,開始我新的事業!開始我新的人生! 新的人生?那那我能成為你新的人生裡的女主人嗎?蕭薔雖然害羞但是卻很勇敢的抬起頭來直視著張強說道.張強一怔,細細的打量著蕭薔,半晌說道對不起,我新的人生裡將不再有愛人!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你將是我張強一生的朋友,如果誰敢欺負你的話,我就讓她還看,呵呵在蕭薔苦澀的目光,張強也笑的很苦澀. 最好的朋友?這是一個美好的開始嗎?蕭薔的心裡忽然生起一陣喜悅,其實仔細想想事情並不是沒有轉換的餘地,已經是朋友了,那情人還會遠嗎?蕭薔清楚,經受過這次打擊之後,張強的內心裡對愛情已經抱了一種排斥的態度,要想讓張強接受自己,那自己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幫助蕭薔重新認識愛情!雖然這是一個比較嚴峻的挑戰,但是蕭薔還是願意去試試. 李勇神傷的坐在辦公室裡,雖然他現在還是公司的董事長,但是他的心情卻既然不同了,他已經不再是為張強工作了,而是換成了清泉酒業,他忽然感受到以前所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打工仔的痛苦. 電話鈴聲響起,李勇接起電話,李哥,你好好嗎?張強的聲音依舊平穩冷靜,而李勇卻激動起來,大聲的叫道張強你在哪裡?他的聲音很大,大到把隔壁的龍靈兒引了過來,激動的看著正在通電話的李勇.張強笑道李哥,我打電話來就是要告訴你,我要走了,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你不需要自責,更不要有包袱,幫我對李麗說一聲對不起! 不,不,張強,是我們兄妹對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吧,哪怕是打我一頓也行!你在哪裡,我想要見你!李勇激動的眼眶都有些濕潤.聽到話筒裡傳來張強要走的聲音,龍靈兒的心一下顫抖了起來,猛然撲了過去,從李勇的手裡奪過話筒,急切的對著話筒大聲的喊道張強,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走好嗎,我求你了,你不要走!龍靈兒激動的放聲哭泣起來. 其實要說張強不恨龍靈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讓張強矛盾的是他在恨她的時候也有感激,如果不是她給他和曉涵之間的感情來了一個大考驗,他也不會想到原來兩人之間的感情竟然這麼經不住考驗,不堪一擊! 因此想到這些,張強也就不怎麼恨她了,平靜的說道龍靈兒,你沒有對不起我,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上因為愛我,只是我們有緣無份,那希望你以後幸福吧! 龍靈兒急忙說道不,我知道你是恨我的!我知道我錯了,請你給我個補償的機會好嗎?我求你了!求求你不要走!張強淡然一笑真的,龍靈兒,我不恨你!你所做的一切雖然有些讓我接受不了,但是我想這和你的性格有關,從小就沒有人違背你,所有的人都順著你的意思,才養成了你只要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的性格!不過我真的希望以後的日裡你能改一改這個習慣,因為這樣很容易給別人帶來傷害!張強吐了一口濁氣,說道好了,我要走了,最後我希望你能按照你們說的那樣,將龍泉佳釀發揚光大,這也算是我最後一個請求吧!那龍靈兒再見了,你要好好的哦!在龍靈兒的哭喊,張強掛了電話. 轉過頭來,張強看到蕭薔正在出神的看著自己,張強微笑著看著她,說道你在看什麼?蕭薔鄭重的說道我在看你啊!知道我看你的時候有一種什麼感覺嗎?張強搖了搖頭.蕭薔繼續說道每當我看著你,我就好像是看到了大海一樣,心胸也變的廣闊了,尤其是你的寬容讓我總是不知不覺的迷失在其!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負了你,我想你也會選擇寬容的! 張強開心的笑了起來,爽朗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我是一個超級農民嗎!在我的身上可是擁有著農民們所有的優點哦!頓了頓,張強說道好了,現在我就要跟你道別了!蕭薔,再見!張強鄭重的伸出手來,看著蕭薔. 蕭薔看著張強霧濛濛的眼睛,雖然張強現在臉上滿是笑顏,但是從那裡她還是看出了傷痛.在城裡人的地方,張強這個超級農民也只能帶著滿身的傷口黯然的選擇離開! 蕭薔伸出手來握住了張強的大手,那一剎那的感覺蕭薔就好像是握住了全世界一般的踏實,溫暖!從張強的手上散發出來的炙熱,灼燒著蕭薔的芳心,張強,祝你一路順風!我相信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張強大聲笑道那是當然了,你是我張強最好的朋友! 在蕭薔的注視和不捨,張強踏上了返鄉的列車.看著張強那顯得有些寂寥的背影,蕭薔=心充滿了無奈,誰能體會到在張強燦爛的笑容下掩藏的是一顆被冰封的心.張強,什麼時候我才能走進你的心裡!蕭薔怔怔的思索著,期盼著. 當張強掛上電話的一瞬間,龍靈兒兩眼一陣發黑,身體一陣踉蹌,如果不是她及時扶住了桌,恐怕就摔倒在地上了.李勇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充滿了無奈,轉頭看去,卻發現李麗正失神的站在那裡.對這個妹妹,李勇更是無奈,頗有些又恨又憐的感覺. 他他真的走了嗎?李麗咬著嘴唇,眼蓄滿了晶瑩的淚水.臉上寫滿了落寞,李勇沉重的歎息了一聲道走了,走了,帶著一身的傷口!呵呵你們都覺得自己才是被傷的最重的人,你們也不想想,從頭到尾,張強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李麗,那次是張強冒死將你救回來的,我想你已經忘記了吧!龍靈兒,張強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過,他很感激你為龍泉佳釀所做的一切,他很想和你成為最好的朋友!他把一顆心都打開了,擺在你們的面前,可是你們都做了什麼? 李勇的話就像是一顆顆彈不斷的擊在兩女的心靈上.兩女回想起和張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恍然發現張強從來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們,用自己的善良包容她們的無理取鬧,而到頭來,自己卻用傷害去回報他的善良.想起電話張強那充滿淡然的語氣和嗓音,龍靈兒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李勇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張剛剛打印出來的辭職報告,鄭重的遞到了龍靈兒的手裡龍小姐,這是我的辭職報告,請您收好!我實在是沒有臉面再呆在這裡了!在辭職報告的最後我詳細的寫出了龍泉佳釀技術最精華的部分,相信即使沒有了我,你們依然可以生產出最純正的龍泉佳釀!我沒有別的要求我只希望你們清泉酒業說話算話!再見!李勇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沉重的穿上外套. 哥!李麗一聲呼喚,李勇看了她一眼苦笑了一聲,嘴裡說道妹妹啊妹妹最終他還是把到嘴邊兒的話嚥了回去,無力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這樣的啊!龍靈兒憤然的將手裡的辭職報告給撕的粉碎!李麗緩緩的依靠在門框上,坐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腦袋裡一遍又一遍的閃現出張強的笑臉,淚水滂沱而下! 張強走下了火車,看著周圍熟悉的情景,心想起當在這裡第一次接曉涵的情形.物是人非,好像做了一場夢一般!一個甜蜜的夢,一個斷腸的結局! 張大和翠蓮還在堅持著在地裡勞作著,雖然已經有了千萬的身家,可是兩老依然不肯讓自己清閒下來,農民勤奮的本性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股裡!回到家裡,張強本以為沒人了,可是卻見到了張霞. 姐?見到張霞,張強心一陣驚喜.張霞正在熟練的擺弄著那台精美的筆記本電腦.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張霞已經褪盡了昔日農村丫頭的樸素,多了一種知識女性的美麗和自信!完全和以前變的不一樣了,自信讓本就清秀的張霞更加的美麗!張霞吃驚的抬起頭來看到張強,臉上也是一喜! 本能的說道曉涵呢?她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張強將簡單的行李扔在沙發上,沒有回答張霞的問題,而是湊上來說道姐,你畢業了?張霞敏感的捕捉到一點不對勁兒的信息,鄭重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你和曉涵怎麼了,跟姐說說,不要瞞姐! 第三卷 第八十七章 神農架的恩賜 下意識的說道曉涵呢?她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張強將簡單的行李扔在沙發上,沒有回答張霞的問題,而是湊上來說道姐,你畢業了?張霞敏感的捕捉到一點不對勁兒的信息,鄭重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你和曉涵怎麼了,跟姐說說,不要瞞姐! 張強的臉色閃過一片黯然,說道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以後我的生活不再有曉涵這個名字了!在張霞的注視下,張強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張霞聽後也是歎息一聲強,這件事情不怨你,她要是真的那麼愛你的話,不會連這麼點兒信任都沒有,甚至連給你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放開心,姐姐支持你!張強呵呵笑道謝謝姐!好了,我們不再說這件事了,你在上網找什麼? 張霞也不想讓張強繼續為這件事情困擾,笑道爸媽把咱家的幾畝地給平整了出來,正在想種點兒什麼好,我上網搜一下,看看現在那種作物比較緊俏!張強笑道姐,這人一唸書就是不一樣了啊,這麼快你就認識到了市場的重要性,要是咱所有的農民都能夠像你這樣去接受正規的學習,那我想農民們的見識一定會增長很多! 張霞正色道你說的何嘗不是呢!在以前什麼市場,什麼供求,什麼買方市場,什麼賣方市場我根本就是一點概念也沒有!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學習,我才知道原來它們竟然是這麼的重要!現在回想起以前的一些做法都有些可笑,難怪每次和城裡人做生意,我們都要吃那麼大的虧! 張強欣慰的笑了起來現在的農民最缺乏的就是知識,如果有一天我們農民都掌握了知識的偉大力量,農民就再也不會被人看做是弱勢群體了.你說呢姐?張霞很是贊同的點頭道可不是嗎,以前我沒有知識,做什麼心裡都沒底兒,不像現在我覺得渾身都是力量都是自信,就想大幹一場!我現在才明白你當初大學畢業為什麼堅持不留在城裡而是要回到家鄉來了! 姐,你能理解我就好!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所有的農民都認識到知識的重要性,讓他們都掌握知識,並且學會用自己掌握的知識來為自己謀福利,那時候我們國的農民必將會用一種全新的姿態站立在世界的面前!張強自信滿滿的說道,說的張霞熱血沸騰,忍不住拍手叫好那就讓我們姐弟倆一起來努力吧! 姐,你不要再查了,咱家的那幾畝地我有大用處!就交給我吧!我看我們那果園裡的蘋果,梨也快要成熟了,你幫我好好的照料一下,那可是我們的本錢啊!張強嚴肅的說道,張霞面對這時候的張強也只能乖乖點頭. 一會兒,張大兩口從地裡回來,看到張強回來了自然感到分外高興!現在整個村,整個鄉鎮,誰不知道他張大有一個了不得的兒,這讓張大時時刻刻都能將腰桿挺的筆直筆直!面對眾人艷羨的眼神,臉上掛著驕傲自豪的笑容. 只是沒見到曉涵跟來,兩人心感到有些遺憾,張強並沒有告訴他們他和曉涵之間的事情,他知道兩老對曉涵是尤其疼愛的,他不想兩老感到失望. 晚上,張霞和翠蓮一起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一家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一起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飯了,張強的心裡感受到一絲溫暖,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也被這親情給彌補了少許,不再那麼痛了! 吃飯的時候,張強說道爸,媽,這幾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咱家的那十畝地就不要動了,等我回來我有大用!你們倆也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休息,不如你們和我姐一起出去旅遊吧? 翠蓮急忙擺手道花那個錢幹什麼?浪費錢不說,還給自己找罪受!不去,不去!張強笑道媽,你看,我們又不是沒有錢!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花也是浪費!說著給張霞使了個眼色,張霞說道是啊,媽,這也是強對你們的一片孝心,可不行拒絕的啊!張大到是心有意動,老了,大半輩了也沒有出去逛逛,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以前是沒有那個條件,現在條件有了,再不趁著自己還能走動好好的出去看看,等老的走不動了,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好了老婆,還跟自己的兒客氣什麼!明天我們就走,阿霞就不要去了,家裡的果園還需要人看管,我和你媽出去就行了,有我在,我會找好你媽的!〞張大有些興奮的大聲說道,翠蓮也不再拒絕,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蕩漾在張大和翠蓮兩人臉上的笑顏,張強心頗有些慚愧,以前自己眼只有愛情,卻渾然忘記了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還有親情,如今看到兩老臉上滿足的笑容,張強的心底湧起一股巨大的責任和莫大的欣慰. 第二天,張強和張霞一起把兩老送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回來的路上,張強說道〞姐,你一個人在家要小心點兒,我要去南方一趟,看看在我們家的十畝地上種什麼最划算!呵呵..〞 張霞有些心疼的看著張強,說道〞都是姐姐沒用,不能和你一起分擔!〞張強笑道〞姐,你說什麼呢?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幫我很大的忙了,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嫌累哦!〞張強說出這句話,腦海又閃現出曉涵的影像,不久前他也曾經這麼對曉涵說過,他現在還能想起曉涵一個人在房間裡啃著書本的情景,深呼吸了一口,張強使勁兒的搖了搖頭,把曉涵趕出了自己的腦袋,跟張霞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至此張強的目的地是神農架,上次神農架一行,張強真切的見識到了神農架龐大的驚人的資源,那些見所未見的植物更是讓他癡狂,如果能把這些植物帶入到人間來,張強相信,即使是只有十畝地他也可以創造出無限的財富! 不同的植物生長需要不同的土壤特性,不同的水條件,溫度條件,甚至是白晝的長短對植物的生長都有著深刻的影響!特別是在神農架裡生長的這些特殊的植物,其生長條件可用苛刻來形容!如果他們象野草一樣隨處都能生長,那也就不會只有在神農架的這一小片地方能見到它們的蹤跡了! 因此這次張強整整的在神農架裡整整度過了一個月的野人生活!張強每日每夜的觀察著他特意挑選的幾種能創造出巨大經濟利益的植物的生長,從它們生長所需要的土壤的濕度,酸鹼度,以及附近的伴生狀態,到陽光的直射和溫度的調節都做了大量的研究,最後張強無奈的發現,要想將這幾類植物移植到他家的農田里,除非能把這裡的所有植物生長條件都複製出來.都則很難取得成功. 這次在神農架被張強選種準備拿回去種植的植物主要是三種,一種被他命名為並蒂蓮,這種植物之所以被他稱呼為蓮,是因為在花季它會綻放出類似蓮花一般的花朵.奇特的是每一煮並蒂蓮都會並列盛開一白一粉截然不同的兩色花朵!白的晶瑩剔透賽白雪,粉的嬌嫩欲滴欺紅顏.這一紅一白相伴而生,一片連在一起,白粉各半,煞是好看!不過它的功效並不僅僅是美麗無匹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如果將百蓮和粉蓮以一個神秘的比例搭配起來,會起到一種讓人瞠目結舌的美容效果.純天然無毒副作用,在這個人人愛美的年代,它的出現張強已經預料到了一股新的美容風暴的到來! 第二種是夢幻青絲.這是一種可食用的草科植物.細長的宛如龍鬚面一般細嫩清脆,即使是不搭配任何的佐料,吃到嘴裡,也會產生一種讓人如夢似幻,終身不能忘卻的可口美味.一次不經意的機會,張強吃了一口,那種味道立即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張強堅信,這些夢幻青絲應該也是已經發展出完美基因的植物,和那些經過自己改造過的梨,蘋果不相上下!它有一個重要的特性,更加堅定了張強將其引進人間的決心,那就是它類似韭菜卻比韭菜更加旺盛的生長特點!割了一茬,只要根還在馬上就能長出第二茬!而且生長速度之快是韭菜的十倍以上!唯一可惜的是夢幻青絲只在一年的夏天三個月生長,其他的時間卻看不到它們的身影. 還有一種被張強選種的的植被他給它取名叫彌合花.這是一種具有極強的修復功能的花.花朵不大,像牽牛花一般大小,呈紫色.芳香濃郁撲鼻,遠遠聞去,讓人心神欲嘴!由它釀出來的蜜味道堪稱一絕.這是張強在跟蹤一窩蜜蜂時,偶然飲得由彌合花所釀製的蜜認識到的!另外更讓他欣喜的是,將彌合花搗碎之後放在傷口上有著驚人的癒合傷口的能力.無數的林野獸受傷之後都會自發的來到這裡收集彌合花用它們來治癒自己的傷口!屢試不爽,效果奇佳,比起外界的療傷聖藥,效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在花盛開的時候可以養蜂釀蜜,而在花朵凋謝之後,還可以用它們來製作最好的創傷藥,其所蘊藏的巨大經濟價值絕對讓人震驚! 張強之所以選這三類植物,一是因為它們擁有著驚人的經濟潛能,還有一個可以說是很無奈的原因,是因為這三種植物是相伴而生,所需要的生長條件並不是很苛刻,可以讓他移植到外界! 在選了這三類植物之後,張強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也使得他另外獲得了一種值得他關注的樹木.依照張強在省農業大學所學到的知識,這類樹木應該還沒有被植物學家所發現!它和以上的三種植物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因為只有有這種樹木的地方才有以上三種植物的生長.三種植物呈環形圍繞樹木而生,最裡面的是並蒂蓮,間一環是夢幻青絲,而彌合花處於最外圍! 如此勻稱的分佈,傻也看的出來三種植物的生長離不開這棵奇異的樹木!這種樹木張的並不高大,大約也就三米左右,但是樹幹很粗,樹冠也很龐大,就像一把大傘鋪展開來.大約足足能覆蓋五畝的地方,象母親一樣為它身下的植被遮擋著風雨,因此張強為它取名母親樹. 讓張強更加欣喜的是在這種母親樹上,結著一種奇異的果.整個果看上去就好像是兩棵連在一去心.裡面蘊藏著一種非常可口醇厚的汁液.經過張強的檢測,這汁液對人體的益處大的驚人,長期喝下去,不比和牛奶差!最主要的是它味道的特別,就像是情人的味道,甜蜜,芳香,讓人難以割捨,再加上它奇特的果形狀,張強索性就叫它為情人果! 一棵母親樹上,大約可以結出三千個左右的情人果,雖然產量不是很高,但是高昂的價格,和人們的追捧,必然也會給張強帶來巨大的經濟利益!更何況,沒有它的庇護,並蒂蓮,夢幻青絲已經彌合花都無法生長,將它移植出外界是勢在必行! 選好這三種植物已經決定將母親樹整個遷移出外界之後,張強就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收集它們的種,至於母親樹,張強還是決定索性就將兩棵茂盛的母親樹直接搬回去,反正他的女媧神戒可以裝不少的東西! 張強在神農架癡迷於各種見所未見的植物的時候,外界卻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先是曉涵終於從國外回來了! 第三卷 第八十八章 尋找張強 張強在神農架癡迷於各種見所未見的植物的時候,外界卻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先是曉涵終於從國外回來了! 在國外的十幾天讓曉涵冷靜了許多也想了許多,她終於想起來,在事情發生的從頭到尾,她竟然從來都沒有給張強解釋的機會,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卻沒有對張強產生一點點信任!周晴經過這十幾天的反思,也開始逐漸的明白她很可能是冤枉了張強,想起自己的美貌一點也不遜色於龍靈兒,可是自己即使是主動送上門去,張強也未必就會看自己一眼,他怎麼可能用那麼下流的手段卻對付龍靈兒,何況她看的出來,龍靈兒是真心喜歡張強的,如果張強想要要她的話,何須用什麼**。 轉念,兩人又想到了那個神秘的電話,內心裡兩人已經給張強平反了,認定這很可能是一個陰謀!兩人想痛這一點,已經無心再在國外遊蕩下去了,第一時間返回了國內!因為在心重新拾起了對張強的信心,曉涵的心情好了許多,臉上也有笑容了。曉正平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可是曉涵看到他的第一句話依然是對張強的詢問時,曉正平的臉又冷了下去,沉聲道「你還找他幹什麼,難道他對你的傷害還不夠嗎?」 曉涵急忙說道「爸,其實我們都願望張強了,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那天我是一時之間被氣糊塗了,才會那麼說他,其實我還是很相信他的!這幾天在國外我已經把一切都想清楚了,我根本就是被自己的眼睛給欺騙了,願望了張強,我必須找到他向他道歉,我想這幾天他一定要比我們還要痛苦一萬倍!」曉涵的話讓曉正平有些傻眼了,如果曉涵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該如何去面對張強,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張強失去了一切,他還會接受曉涵,接受自己這個爸爸嗎? 其實不用曉涵說,曉正平自己這幾天也反思過,他回想起和張強在一起時,張強的一言一行,無不都是彬彬有禮,謙遜恭敬,無不透露出他的善良和一個農民的憨厚,又怎麼會作出這麼讓人不齒的事情?當時他也是因為看到曉涵傷心欲絕的模樣而失去了理智,怒火衝冠的做出了那些事情,現在想想,他才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麼的欠考慮,一點兒都不像自己的作風!想起當日何勇還勸他要他冷靜一點兒,將事情查清楚再行動,可是自己…… 看到曉正平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曉涵的神情不由緊張了起來,抓住曉正平的胳膊急聲問道「爸。你是不是對張強做了些什麼?快告訴我啊!」曉正平苦笑著坐在沙發上,悶聲不語。曉夫人當然知道曉正平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對張強的打擊絕對是恐怖至極。如果他們真的是冤枉了張強,要想重新取得張強的原諒簡直是有些不可想像。 曉夫人將曉涵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道「曉涵,我知道你喜歡張強,可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對他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啊,你怎麼知道你是冤枉了張強,說不定他就是那樣的人,現在終於露出了馬腳也說不定啊!我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反正這天下又不止張強一個男人,數不清的好男人在等著我們曉涵呢!聽媽的,忘了他吧,啊?」聽了曉夫人的話,曉涵的心情越發的不安,忍不住一聲嬌哼站了起來,奪路而走! 「曉涵,你去哪裡?」曉夫人急忙追問道。曉涵氣鼓鼓的說道「既然你們不跟我說那我就去找他問清楚!」曉正平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你不用去了,張強現在已經離開了省城!」「離……離開了省城?不可能,他不會就這麼丟下我的!再說他還有自己的事業,龍泉酒業集團剛剛起步,他也走不開啊?你們騙我!」 曉正平沉重的說道「這幾天你不在的日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張強已經和龍泉酒業沒有任何關係了!清泉酒業出重資併購了龍泉酒業,現在龍泉酒業已經是清泉酒業旗下的產業,李勇也已經辭職離開了!」 「怎麼會?龍泉酒業張強可是凝聚著很大的希望的,他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棄,這可是他的希望啊!」曉涵不信的說道。曉正平神色一苦,悶聲道「由不得他不放棄!我先是通過我的權力責令他停產,讓他不得不支付大量的違約金,同時我命令銀行向他催討貸款,同時更是打著你林爺爺的旗號向他索要那十億的zf投資,在這樣的壓力下,他也只有將龍泉酒業賣給清泉集團!」 當曉正平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曉涵整個人都呆住了,她做夢也想不到,曉正平竟然用這些霹靂手段徹底擊垮了張強的希望!在忍受著自己的不信任的痛苦的同時,他還要忍受著曉正平一波又一波的強權打擊,這幾天張強所承受的痛苦,讓曉涵的心都要疼的碎了。「爸,你怎麼可以這樣!即使是他真的對不起我,你也不能濫用自己的權力!你知道嗎,你親手擊碎了張強的希望!」曉涵的淚水奪眶而出! 曉正平的一系列操作,他自己自然也知道全部都是違規的,可是當時他已經失去了理智,絲毫也沒有了顧忌,等到現在木已成舟,一切都已經晚了!曉夫人急忙說道「曉涵,你怎麼能這麼和你說話,他可都是因為心疼你才這樣做的!」曉涵激動的說道「對,就你們心疼自己的女兒,難道其他的父母就不心疼自己的孩了嗎?張強受到這麼大的大家,張伯伯和阿姨他們又該有多傷心!你們想過嗎?」 曉正平和曉夫人都陷入了沉默。默默的看著淚眼婆娑的曉涵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候,剛剛到家的周晴還沒顧上和周天豪說幾句話,就從周天豪的嘴裡知道了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心大驚,急忙給曉涵打了電話! 曉涵你知道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了嗎?周晴急不可待的問道.曉涵說道周晴姐,我都知道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挺過這一個又一個打擊的!而而我們不但沒有和他共同承擔,而且連一點點的信任支持都沒有給他,自己跑到國外去逍遙!周晴姐,你說他還會原諒我們嗎? 曉涵的話讓周晴心情一頓,她真的不知道張強還會不會原諒她們,哪怕只是見她們一面,但是她卻知道如果這一系列的事情放在自己的身上,她是決然不再會原諒!想起那個雨夜,在從樓上拋灑而下的衣服縫隙自己看到那張絕望,充斥著刺骨冷漠的臉,周晴忽然那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既是給自己打氣也是安慰曉涵,周晴說道會的!會的,張強是我見過的最寬容最善良的人,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不管周晴的話是不是有自欺欺人的嫌疑,曉涵還是選擇了相信,說道為今之計,我們第一步是要先找到張強!無論他原不原諒我們,我們都要向他道歉!曉涵忽然變的堅強了許多,說出話來也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看著曉涵剛回來就要收拾東西離開,曉正平夫婦無奈的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每每想起自己親手毀掉了很可能是女兒一生的幸福,兩人的心就後悔的要死! 看著即將跨出大門的曉涵,曉夫人忽然放聲哭喊道孩,我們曉涵轉過頭來看著兩人說道爸,媽,我不怪你們!造成這一切的是我不是你們!我知道你們是愛我的,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記恨你們,你們永遠是我最好的爸爸媽媽!曉正平的語氣有些哽咽曉涵,等到見了張強幫我對他說聲對不起!告訴他,如果他還看的起我,就來我們家喝酒,我等著他,用屬於他的龍泉佳釀!曉涵目光晶瑩的對著曉正平重重的點了點頭! 曉涵轉身要走,可是卻被門前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影給驚退了回去.曉涵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面色憔悴,雙眼紅腫的龍靈兒.見到是龍靈兒即使是心底善良的曉涵也不能勉強自己做出一副好臉色! 可是龍靈兒絲毫也不在意曉涵臉上的僵硬,急聲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可是你知道的我是愛張強的,為了他我可以去死!我知道只有你能找到他,所以我天天的在這裡等你回來!我我求求你,帶我去找張強好嗎?我知道我已經不配愛他了,我只想對他說一聲對不起! 曉涵的心有些感動,當一個善良的女人面對一份純真深摯的感情,即使是天大的怨恨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曉涵扶住她道我正準備去找他,可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如果你要來的話就一起來吧!說完曉涵就走了出去,而龍靈兒也急忙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會合了周晴,周晴見到龍靈兒,臉上顯現出一絲厭惡.不滿的看向曉涵,曉涵急忙拉著她的手說道其實你也看的出來她也和我一樣深愛著張強是嗎?既然我們深愛著同一個人,那麼就讓我們忘記過去吧! 周晴看著神色淒涼悲愴的龍靈兒,心也軟了下來,只是她還不能馬上調整好對龍靈兒的態度,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只不過已經沒有了厭惡!這已經讓龍靈兒感到欣慰了.三人一起坐上了去張強家鄉的列車!火車上,龍靈兒將那天發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最後有些羨慕的對曉涵說道那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張強竟然愛你愛的那麼深!為了你他甚至放下了男人的尊嚴,苦苦向她們哀求! 龍靈兒的話再次讓曉涵感到一陣難過,對比起張強對自己的一往情深,自己卻連一點點起碼的信任都不曾給於張強,想到這裡,曉涵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列車帶著三個心事各異的女人平穩的行駛在鐵軌之上.光當光當的列車從鐵軌上駛過的聲音不時的迴盪在三人的耳邊,可是三人的靈魂已經飛到了張強的身邊. 在曉涵的帶領下,三人找到了張強生長的地方!除了曉涵以外,龍靈兒和周晴都是第一次到張強生長起來的地方!好像這裡的一磚一瓦都凝聚著張強的味道,一切在她們的眼裡都顯得是那麼的親切!愛屋及烏,對張強的愛,讓她們很快的就喜歡上了這裡的一切.即使是鄰居家衝著她們齜牙咧嘴的小狗也變的可愛了許多!曉涵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感受,理解的笑了笑,但是她的心裡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見到張強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想起以前兩人久別重逢,都是以一個熱情火熱的擁抱開始,而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曉涵有些心疼和沮喪! 來到張強的家,三人卻沮喪的看到了緊緊鎖住大門的鐵將軍!三人想過千萬種和張強見面的情形,可就是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出現,心不由得一涼,有些手足無措! 聽到了狗的狂躁,張強的鄰居走了出來,看到曉涵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這讓曉涵稍微有些開心!哎呀,是曉涵回來啦!你怎麼沒和張強那小一起回來啊?隔壁的大嬸,曉涵是認識的,對她很好,她急忙熱情的迎了上去,對那大嬸說道大嬸,張強家的人呢,怎麼都不在家? 大嬸嘖嘖有聲的看著龍靈兒和周晴,艷羨的說道哎呀,還是城裡的姑娘長的俊!來來,到家裡坐坐,路上一定受累了吧?曉涵已經習慣了農民們的熱情,龍靈兒和周晴還有些不習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第三卷 第八十九章 張霞與三女 好在有曉涵在,曉涵對兩人使了個眼色,立即高興的跟著大嬸進了她的家裡!周晴和龍靈兒也只好隨後跟上!屋裡的擺設很簡陋,比起周晴和龍靈兒兩人家的儲物間也多有不如.但是卻乾淨整潔,讓人覺得很舒服!大嬸一進屋就連聲催促三人上炕,炕上暖和!周晴,龍靈兒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招待方式,有些驚訝的看向曉涵,可是曉涵已經笑著脫了鞋爬到了炕上,嘴裡還說道哎呀,好暖和啊!大嬸,還是在炕上舒服!她的話讓大嬸的臉上閃現出一陣愉快的笑意. 龍靈兒和周晴也試著坐到了炕上,果然一陣暖意從屁股傳遍了全身,兩人顯然是第一次見到炕,對這熱乎乎的-床-特別的好奇,急忙學著曉涵的模樣坐到了炕上,很快的全身就被一陣陣舒適的暖意給包裹住了,告別了屋外的寒冷,心裡滿是愉悅! 大嬸看到這樣的情景心高興,翻箱倒櫃的將壓在櫃底部,捨不得喝的茶找了出來.曉涵急忙說道大嬸,您不用忙活了,趕緊也上來暖和暖和吧!曉涵知道這一點點茶多半是這家人辛辛苦苦攢下來不捨得喝的茶,心有些過意不去.大嬸憨厚的笑道沒事兒沒事兒,喝完再買! 大嬸說的輕巧,但是曉涵卻知道這再買卻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大嬸將茶杯擦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不乾淨的話惹這些美麗的城裡姑娘厭煩!足足半天之後,三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端在了三人的面前.龍靈兒和周晴此時也被大嬸的熱情真誠所感動,端起沉甸甸的茶杯,細細的品味了起來.雖然這些大嬸一家捨不得喝的茶味道還比不上她們平常使用的漱口水,但是這茶水裡所蘊藏著的熱情卻讓她們感動不已. 大嬸被三人拉上了炕,曉涵抓著大嬸的手說道大哥怎麼不在家啊?大嬸的臉色一下黯然了許多.說道哎,他大嬸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曉涵,龍靈兒,周晴三人的心一下吊了起來,看到這樣意味善良的大嬸傷心黯然,讓三人的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大嬸,你有什麼難處,只管跟我們說,我們說不定能幫你哦!曉涵鼓勵似的說道.龍靈兒和周晴也鼓勵的看著大嬸.大嬸再次歎息了一聲道前些日,城裡有一個什麼公司找到俺的兒,讓他為他們公司養雞!俺那兒一開始不願意,你們知道這雞鴨的市場上的價格每天都在變,隨時都可能會賠!我們家的生活本來就不好,要是萬一再賠了,那可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當時那個城裡人就說了,可以給俺們簽一個協議,定了一個什麼保護價,承諾俺們,如果市場上雞肉的價格高於保護價,那他們也會隨著行市提升給俺們的收購價,但是如果低於保護價,他們就按照保護價收購俺們的雞!就這樣,你那大哥就答應了他們,開始養雞!為了養這些雞,俺家豁出去了俺們家所有的積蓄!哎,可是老天爺就是不給俺們窮人活路,市場上雞肉的價格每天都在跌!本來如果那城裡的公司能夠按保護價收購俺們的雞,俺們也賠不了多少錢,頂多是不睜錢!可是那家公司居然翻臉不認人,看到市場不景氣,就不管俺們了!你家大哥,現在每天都去那家公司找他們討說法,可是到那裡淨是看人家的臉色了,錢一分都沒拿到!哎,今年這個年也過不了了!說著說著,大嬸的臉上流下了淚水! 以前在報紙上,三人都或多或少的聽到許多關於成立人欺詐農民的事例,可是在當時,三人也只不過是當做是一件供人們茶餘飯後自娛的話資,從來都沒有像今天感受這麼強烈過!心紛紛升騰起一股怒火!曉涵更是惱怒的問道大嬸,對方是一個什麼公司,你們跟他們簽訂協議了嗎?周晴和龍靈兒也是暗暗的上了心,一旦弄清楚是那個公司一定要利用自己手裡的力量讓他好看! 大嬸憨厚的說道不知道,俺什麼都不懂!也沒問,等你大大哥回來,你問他吧!曉涵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那好,等大哥回來你就讓他去找我,我想我們能幫到他!大嬸欣慰的連聲道謝.龍靈兒忽然問道大嬸兒,城裡人騙了你們,您怎麼還對我們這麼好?您不恨城裡人嗎? 大嬸一怔,隨後笑著說道你這個姑娘這是怎麼說的,城裡人有好有壞,畢竟還是好人多還人少嘛!不恨不恨!呵呵大嬸的臉上洋溢著真心的笑容,讓龍靈兒看了分外感動!同時她也對取得張強的原諒而感到放心了許多,畢竟這份屬於農民的寬容,她相信張強也一定是擁有的! 對了.大嬸,張強他去哪裡了?曉涵問出了三人心**同關心的問題!大嬸道前幾天,張強回來之後,沒過幾天就又走了!俺也不知道去他去哪裡了,不過張強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俺想一定是去做什麼大事去了吧!曉涵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有沒有覺得張強這次回來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大嬸皺著眉頭說道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雖然看上去強還是和以前一樣溫和有禮貌,臉上也總是掛著笑,但是俺總覺得他的心裡好像藏著什麼,眼睛也總是霧濛濛的,已經不像以前那麼亮了!曉涵,你可要多注意一點兒強啊,俺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 三人聽了大嬸的話眼都是一暗,曉涵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張伯伯和伯母呢?他們下地了嗎?大嬸聽到曉涵問起他們兩個,眼閃爍起一陣羨慕的光芒,道他們倆可都是有福氣的人,生養了一個好兒!還種什麼地啊,前些天,被強和阿霞送到北京旅遊去了!真是羨慕死個人啊!呵呵 什麼?張霞姐姐回來了嗎?曉涵心一陣驚喜.大嬸笑呵呵的說道是啊!回來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好像應該在他們家的果園裡吧!這樣啊,那好,大嬸,我們就去找張霞姐姐,不再打擾您了!大嬸憨厚的笑笑道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們不嫌棄俺們這些鄉下人就已經很好了!怎麼會呢?看您說的!三人急忙唧唧喳喳的說道,把大嬸逗的呵呵直笑,將她們送出了家門,囑咐道沒事的時候啊,就過來看看大嬸,大嬸給你們做好吃的!曉涵急忙說道會的!不過,大嬸,等到大哥回來的時候,你一定要他找我們一下,我們說不定可以幫助他解決眼前的困境!我最看不慣那些城裡人欺騙傷害農民了!龍靈兒和周晴也信誓旦旦的點著頭! 在大嬸千感萬謝,在曉涵的帶領下,三人急匆匆的向那一片保留著曉涵最美麗回憶的果園走去!在路上,周晴問道曉涵,張霞姐姐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聽你們說過?不會又是曉涵咯咯的笑道周晴姐你胡說什麼啊,那是張強的親姐姐,只不過她出去學習了,我也就沒跟你們提!龍靈兒和周晴都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張霞就在果園裡,看著已經接近成熟的紅彤彤的蘋果,黃澄澄的梨,再不好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只是張強那天對她說的話還是讓她有些擔心!從小和張強一起張大,除了張大夫婦之外,沒有人比他更加的瞭解張強了!看上去好像大海一樣能容百川,但是當大海發怒的時候也可以吞噬一切,每每想到這個她都有些不安的感覺! 霞姐,霞姐你在哪兒?在張霞失神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呼喚將她喚醒過來,張霞心一動,暗道會是她嗎?張霞加快了腳步順著聲音的方向快速走了過去!在張霞帶領下,曉涵和周晴終於看到了這彷彿只能出現在夢境的美麗景色! 果實成熟時候的果園無疑是果園除了花朵盛開時最美麗的季節!當一陣陣罪人的果香飄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心醉,更不用說看到果樹上壓的果枝低垂的纍纍果實了!周晴和龍靈兒這兩個終日生活在鋼筋混凝土之間的女孩兒的心就好像一下被點亮了一般,充滿了溫暖和感動! 而曉涵此時卻急切的想要找到張霞,並沒有像兩人一樣沉迷於如畫的風景當!張霞面無表情的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疑惑的看著曉涵,心裡驚疑他們既然已經分手了,她還來這裡做什麼? 霞姐!一見到張霞,曉涵立即像以前一樣熱情的迎了上來,想要抱住張霞的胳膊,張霞卻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一步,剛好避開了曉涵的擁抱!曉涵的臉上一黯,眼睛也閃過一絲疼痛! 張霞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身邊果枝上已經成熟的一個紅彤彤的蘋果,冷漠的說道曉涵,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張強已經不在這裡了!而且你們好像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曉涵的心裡一痛,艱難的說道霞姐,你聽我說!我知道當初都是我不對,是我沒有給他一點信任,傷了他的心,我這次來就是來補償的,你能讓我見見張強嗎? 張霞搖了搖頭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永遠不可能再重新拾回來了!你是省長的千金,你會有一個讓你滿意的白馬王的,只可惜那個人不是張強!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讓它過去吧!要怪也只能怪我們家張強沒有那個福氣! 不,不,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他一定還愛著我,他不會不要我的!曉涵有些痛苦的說道.張霞冷冷的說道也許在你沒把他的衣服扔在雨幕之前是愛你的,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愛你了!周晴激動的上來拉住張霞的胳膊說道當時扔出張強衣服的是我,不是曉涵!張強如果因為這個而不再愛曉涵,那都是我的錯,不能讓她替我承擔! 張霞看著周晴好奇的問道你是誰?周晴有些尷尬,吶吶的說道我我是周晴!霞姐姐好!張霞轉過頭來看著曉涵說道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大家還是都以平常心去看吧!已經有了裂痕的感情是很難修復的!我瞭解我弟弟,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他很可能已經將自己的心冰封了起來,不要說是你們,即使是其他的女人要想走進他的心裡也是很困難!其實我生你的氣,很大的原因是你讓張強不再信任愛情,這對他對我們張家都是殘酷的! 張霞的話讓三女渾身一震,她們全然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嚴重到這個地步,泫然欲泣的看著張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三人之尤其以龍靈兒最為後悔!畢竟如果不是她這一切或許都不會發生! 好姐姐,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做些什麼?是我們害了他,我們有責任去幫助他重新接納愛情!曉涵堅定的拉著張霞的胳膊說道.張霞搖了搖頭最後的辦法就是你們徹底的從張強的生活裡消失,也許時間會幫助他癒合傷口!張霞的話讓三女無法接受!在張強的生活裡消失,她們想都不敢想,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們是不是還能感受到生活的樂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霞姐,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龍靈兒艱難的問道.張霞冷冷的搖了搖頭,如果你們真的愛張強的話,從現在起就忘記了他吧!還他以平靜,讓時間去治癒他!作為張強的姐姐,我在這裡謝謝你們了!看著張霞那懇求的目光,三女的心如刀絞般疼痛!不再見張強這談何容易,無疑是要了三人的性命! 第三卷 第九十章 不要傷害農民 看到三女傷心欲絕的模樣,張霞心也有些不忍,想了想說道其實即使不成為情人,也可以成為朋友啊!張強的事業剛起步,正需要別人的幫助!我想你們可以成為事業上的夥伴兒!只是再也不要再他面前提起愛情,如果可能的話,你們不妨試著替他介紹個女朋友什麼的,看看能不能打開他冰封的心! 三人聽了張霞的話面面相覷,在事業上幫助張強固然讓她們心一陣亮堂,可是要她們去撮合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對她們則是一種折磨!不過現在張強對她們三人已經產生了牴觸情緒,要想打開張強冰封的內心,重新點燃他對愛情的熱情,也只有通過別的女人了!自作孽不可活,對此三人也只能漠然接受!無論如何,讓張強因為她們的緣故而對愛情盡失信心,她們一輩都不會心安!也許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幸福也是一種愛吧! 霞姐,張強他到哪裡去了,我們還能見到他嗎?曉涵好像此時就見到張強,對他說上萬句對不起!張霞搖頭道不知道!他只說是要出去一段時間,也沒說什麼做什麼,更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哎,我也是擔心的很啊! 擔心?霞姐,不用擔心的,張強足可以保護好自己!張霞遠沒有曉涵清楚發生在張強身上的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情,自信滿滿的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他了!你們三個結伴而來,就是為了要見我弟弟嗎?張霞揮揮手轉移了話題! 三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張霞說道那現在看來你們要失望了!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眼均看出了對方的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回去,不甘心連張強的面都見不到!張霞看出了三人的不甘,心裡暗歎,眼前的三個女孩各個都是國色天香,哪一個成為她的弟媳婦她都感到很開心,可是偏偏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人頗有些惋惜!笑道不如這樣,剛好張強那小也不在,家裡就我一個人,而這些蘋果梨什麼都要摘好,拿出去賣!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正好我就抓了你們的壯丁,幫我一個忙行嗎? 張霞的話讓三女大是高興,尤其是張霞的態度由開始冷漠轉為現在的笑容滿面,這讓三女心一定,高興的答應了下來.四個女生很快的就唧唧喳喳的聊在了一起,不過誰都沒有去碰張強這個敏感的問題,四人相處的很是和諧!不過越是如此越讓張霞感到難受,心裡暗暗替張強感到惋惜! 四個花一樣的女人穿梭在美麗的果園裡,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只可惜卻沒有觀眾欣賞,讓人徒感可惜! 晚上四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張家.進了家門,周晴和龍靈兒迫不及待的在曉涵的帶領下鑽進了屬於張強的房間.看著三人在張強的房間裡宛如探險一般的東張西望,對什麼都感到好奇,曉涵更是在一邊不斷的指著一件件物事絮叨著她從站強那裡聽來的關於它們的故事,不時的引得兩女發出一聲又一聲的驚歎! 張霞無奈的看了看三個女孩兒.默默的進了廚房做飯去了!晚上的飯菜很豐盛,張霞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對她們的偏見,真心的把她們當成是自己的朋友看待!招待起是熱情!笑聲不時的傳出! 就在四人為誰去洗碗而爭執不休的時候,她們的房門忽然被大力的敲響,四人心一驚,張霞快步走出去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外的是一臉焦急,神無主的隔壁大嬸!看到張霞,大嬸急忙說道阿霞,不好了,你大哥他他被人打傷了,現在在醫院!你快帶我去好嗎?張霞一聽也有些著急,急忙問道是哪家醫院,你問清楚了嗎? 剛才派出所的警察打電話給村長,說說你大哥他受傷住院,好像還挺嚴重!就在咱們城裡醫院!聽到響動,周晴她們三個也跟了過來,看到白天還很親切滿臉笑容的大嬸此時臉上卻滿是心痛,焦急,悲傷!當這些負面情緒集到一個滿臉滄桑的農村老人的臉上時,看上去竟然是那樣的心痛. 曉涵急忙挽住她的手說道大哥不是去找討債去了嗎?怎麼會受傷住院?大嬸的兒,曉涵也是見過的,是一個憨厚老實的農家漢,沉默善良,每當問他為什麼還不找個對象的時候,他總是一邊撓著半寸頭一邊衝著傻傻的笑,曉涵可沒少從他的身上得到快樂!因此聽到他受傷,心也一痛! 大嬸有些氣憤的說道就是他們公司的人打的!真是沒有天理啊,他們坑害了俺們還要打人!這是個什麼世道啊?大嬸的話讓周晴和龍靈兒大是憤怒,齊聲說道大嬸,不要著急,我們陪你一起去!於是四人就陪著大嬸來到了城裡醫院! 和大嬸家的兒一起被打傷的農民還有三個!三人只是被簡單了包紮了一下,就沒有人再問津!只有幾個警察宛如看賊一般的看著他們,生怕他們逃走!而其他的醫生則一股腦兒的湧到一間病房裡,病房裡不停的傳出高聲咒罵的聲音!門外幾個保安模樣的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四個被打傷的農民! 一看到自己的兒,大嬸急不可待的就想要撲上去!,卻被一名魁梧的警察給阻攔住,粗暴的向後推去,大嬸年紀本就大了,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看到母親被人這樣對待,憨厚的鄰家大哥,猛然從椅上站起來,渾然不顧還在流血的傷口,怒視著那名警察道你幹什麼? 那警察看到他竟然敢吼自己,感覺到自己丟了面,拿出手銬,卡嚓一聲不由分說的就拷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冷哼道她妨礙我執行公務,這還是輕的!你一個傷害犯,囂張什麼,給我坐下! 〞傷害犯?你不覺得可笑嗎!你看他滿身是傷,要說傷害也是別人傷害他!〞曉涵瞪著一雙秀美的大眼睛不滿的看著那名警察大聲的斥責道.警察依舊面色冰冷,說道〞誰傷害了誰,是我們警察說了算!你要是再阻止我們辦案,我就把你們也帶到局裡去!〞〞你!..〞曉涵被他的無理給氣的有些氣結.警察不屑的說道〞既然是農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修理地球!也不睜大眼睛看看自己面對的是誰,活該倒霉!〞說完就不再理會曉涵幾人. 四位受傷的農民氣的眼睛怒瞪,佈滿了血絲,牙根緊咬,身上的肌肉拱起.警察有些心虛的看著他們色厲內荏的說道〞怎麼,不服氣嗎?等到了派出所有你們服軟的時候!媽的,一群泥腿!〞 醫院的前庭忽然一陣喧嘩傳來,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大人物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醫院!那名警察一見到那人,立即跑了過去,點頭哈腰的宛如一個哈巴狗般的恭維道〞賀副市長,您怎麼親自來了?〞 那被眾人簇擁著的賀副市長,冷眼看著他說道〞我們市裡的明星企業老闆竟然被人毆打,洪副所長,我看你的所長是不想幹了吧?〞洪副所長的臉上立即有冰冷的汗珠開始滑落下來,急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失責!不過那幾個行兇者已經被逮捕歸案了!我一定會給王總一個交代的,再說,王總所受的傷比那幾農民要輕的多,他應該不會追究的吧?〞 賀副市長冷笑道〞洪副所長,你竟然拿王總和那幾個鄉巴佬做比較,要是讓王總聽到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把你趕出本市呢?〞洪副所長急忙說道〞是,是,是我不會說話,那幾個泥腿加起來也不了王總的一根汗毛,還請賀副局長在王總的面前多替我說幾句好話啊!〞賀副市長冷笑了幾聲,昂首走進了病房! 洪副所長在賀副局長那裡受了一肚的鳥氣,怨恨的看著四個受傷的農民,嘴裡罵罵咧咧的,抬手就要打!龍靈兒看到此情此景,芳心差點沒被氣炸,拿出手機,對準了賀副市長高高舉起的手,脆生生的說道〞洪副所長,你的英姿好帥啊,不知道要是傳到網上會不會引起轟動呢?〞洪副所長不滿的轉頭看過來,看到龍靈兒正把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自己,急忙將手放了下來,狠狠的看著幾女說道〞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裡,要不然的話,我就以妨礙公務罪將你們逮捕!〞 周晴不屑的說道〞真是可笑!我們到醫院看病,也妨礙到你們的公務了〞醫院是你們警察局開的嗎?〞洪副所長被三人擠兌的說不上話來,心憋了一口怒火,冷笑道〞好,既然如此,小張小李將這幾個蓄意傷害的農民帶回派出所,好好的審問審問!〞洪副所長特意的將審問加重了語氣,其所包含的意思不言而愈! 龍靈兒對著周晴,曉涵使了個眼色,兩人頓時心領神會!拿出手機對著四個農民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拍了個遍,隨後對洪姓所長說道〞現在我們的手機裡存了證據,現在他們四人是完好無損的,如果從警察局裡出來之後多了幾處不該有的傷勢,我保管告的你身敗名裂,不信你就試試!〞龍靈兒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發號施令,在她的身上自然有一種普通人身上所沒有的氣勢,再加上她的精明,洪姓所長心開始一陣嘀咕,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手一揮帶著幾個農民要離開! 大嬸哭喊著自己兒的名字,那情景好像是看著自己的兒上刑場一般,讓人看了暗暗心酸.張霞急忙拉住大嬸,輕聲安慰著,並且保證會把她的兒從警察局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她才平息了一些.龍靈兒猛的一跺腳,氣惱的說道〞明明是對方的錯,可是到頭來,卻變成了我們的錯,真是氣人!〞 張霞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古以來古人就說民不與官鬥,又說官字兩張口,民告官最後絕大多數吃虧的還是老百姓,是農民!這樣的事情她見的多了,如果在以前她也只能勸大嬸選擇容忍,可是現在看到眼前的三個女孩,她的心裡有了一絲希望! 就在這時候,一個體態臃腫的男人,臉上貼著一塊創口貼,精神奕奕,滿面得意的在賀副局長以及眾人的簇下走了出來.看到這樣的情景,三個城裡女孩兒再次心生起巨大的不平,四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農民無人問津,而只是臉上擦破了一點皮兒的總經理卻是備受眾人關切,看那情形就好比是國寶大熊貓一般!同樣是人,卻遭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巨大的反差讓三女心很是難受. 所謂的王總停了下了腳步,怒氣沖沖的對賀副市長說道〞老賀啊,我們市裡的治安現在是越來越差的!你可是主抓治安的,是不是要好好的想想辦法了?〞賀副局長臉色一片赧然,急聲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手下辦事不利!讓王總您受苦了,放心,以後我一定加強治安治理!〞心卻在說道〞要不是你欺騙了人家,人家又怎麼會找你的麻煩!真***越富越摳門兒!那麼點兒錢賠給人家又怎麼樣,對你還不是毛毛雨嗎?〞不過這些話賀副市長是決然不會說出來的! 〞還有,那幾個打傷我的農民,竟然敢打我,真是無法無天!我一定要告他們,不但要讓他們去蹲監獄,我還要讓他們傾家蕩產,一家人都出去要飯!哼!〞說完,對著賀副市長說道〞只要你幫我辦好這件事,讓我滿意了,放心,只要我風華農業公司不倒,你的副市長位置就沒人能撼動的了!呵呵...〞 賀副市長的面色一喜,急忙諂媚的笑道〞王總,切請放寬心!我賀某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幾個農民我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兩人相視一笑,可是在一邊的周晴卻將風華農業公司的名字幾在了心裡! 回到家裡,已經快要天亮了!可是幾人都沒有睡意.張霞陪著大嬸不斷安慰著她!而曉涵,周晴,龍靈兒三女卻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曉正平很不滿被曉涵大清早的天還沒亮就被叫了起來,連聲埋怨著.曉涵不等他埋怨完就說道〞爸,你這個省長當的這麼失敗,你還有時間睡覺,我這個做女兒的都替你感到臉紅!〞曉正平一征,這可嚴重了,竟然已經到了質疑他執政能力的程度那還了得,正色說道〞寶貝女兒,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來!是不是你的張強受人欺負了!要是他的事情,我一定幫忙,也算是對他的補償吧!〞 曉涵沉聲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曉正平,曉正平勃然大怒〞沒想到早我們黨內竟然有這麼沒骨氣的人,竟然被一個奸猾的商人呼來喝去,大肆的破壞我們黨和農民之間的親密關係!真是豈有此理,這個姓賀的副市長,我明天會親自去處理!你放心吧!〞說完正事兒,曉正平話鋒一轉說道〞寶貝女兒,你見到張強了嗎?他有沒有...〞曉涵的語氣沉了下去道〞我還沒有見到他,霞姐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放心吧,爸爸,我會處理好的!好了,我還要和姐妹商量商量怎麼對付那個可惡的什麼總裁!你繼續睡一會兒吧!〞說完就在周晴和龍靈兒的連聲催促下撂下了電話! 在龍靈兒打電話的同時,周晴也已經給周天豪打了電話!在S省,周家的天豪農業集團一直都是全省農業公司的龍頭!任何一家農業公司要想在S省生存下去,就一定要得到天豪集團的認可!這個風華農業公司在這個市裡發展的風生水起,一定是在天豪集團掛上了號的! 周天豪在聽到了周晴的陳述之後,也是義憤填膺!農業公司,農業公司,顧名思義,其依托的必然是農業,以農民為根本!比起其他的公司,農業公司是和農民最為貼近的,像這樣傷害農民感情的人,在業內無不被視為敗類,周天豪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人繼續在這個行業裡混下去,開始著手清理門戶!而龍靈兒也決定憑借清泉酒業集團的強大經濟力量以及在全國各行各業的威勢,從經濟上封鎖風華! 不斷安慰著大嬸的張霞,到了此時才恍然發現,當眼前的這三個清醇可愛的女孩聯合起來的時候爆發出的能量竟然是如此之大!風華公司看來是很難撐的過去了! 張強的家鄉所在的市迎來了在大多數的人眼平常的一天,可是在少部分的人眼裡這一天絕對意味著惡夢!賀副市長和往常一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見到他的同時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的打著招呼,問候著早安!賀副市長十分享受這樣的被人吹捧的感覺,喜歡看到手下在見到自己時,眼流露出的敬畏. 可是好的心情還沒有享受片刻,市委劉書記的電話就讓他心情緊張起來〞老賀,你在辦公室裡了吧,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裡來一下,我和秦市長一起在這裡等你!〞賀副市長心頭一顫,從劉書記的話裡他覺察到了一種讓他感到不安的緊張,一面快步向劉書記的辦公室走去,一面心裡思索著最近自己的表現,沒有受賄,沒有違規,更沒有觸犯法律!至於昨天自己對那幾個農民和王總矛盾的處理他絲毫也沒放在心上,幾個農民即使感到冤枉能掀起多大風浪呢? 想到自己好像沒有出什麼紕漏,賀副市長的心安定了許多,來到劉書記的辦公室,鬢角斑白的劉書記端坐在寫字檯後面,人到不惑的秦市長面無表情的坐在寫字檯對面的沙發上! 賀副市長看到氣氛有些不對,急忙笑道〞兩位領導,有什麼吩咐啊?〞劉書記淡淡的點了點頭道〞老賀,你先坐!〞賀副市長心情更加的忐忑,調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看著劉書記!劉書記梳理了一下有些亂的頭髮,嚴肅的看著賀副市長說道〞老賀,你跟我說實話,最近一段時間你有沒有做什麼違規的事情?〞 劉書記的開門見山更是讓賀副市長一陣心驚肉跳,急忙說道〞劉書記,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劉書記皺了一下眉頭,鄭重的說道〞老賀,到了這個時候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也許我和老秦還能幫你出出主意!畢竟大家也共事一場!〞劉書記的話讓賀副市長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他確定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沒有任何的問題,更沒有什麼紕漏! 因此賀副市長很篤定的說道〞兩位領導,你們把我叫來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人告了我的狀!我可以保證我賀兵敢做敢當,行的正做的端!組織如果懷疑我盡可以去查!〞看著很是有幾分不屈的賀兵,秦市長搖了搖頭道〞老賀,你不要激動!沒有最好,我們誰都不希望你出事!既然這樣,那你準備一下吧!〞 〞準備?準備什麼?〞賀兵緊張的問道.因為只有在政府要員被通知雙規的時候才會讓他們提前準備準備,交接一下工作,難怪他會緊張這個字眼兒!秦市長將嘴裡的煙掐滅,〞曉省長正在來我們這裡的路上,他點名要見你!並且聽他的口氣很是不好!你要做好準備!〞 賀兵一聽就傻了眼,省長可是比他高了好幾個檔次的存在,可以說在省長的面前他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蝦米,由不得他不緊張!〞那..那個,曉省長沒說找我有什麼事嗎?〞劉書記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他的語氣喊堅決,一定要見到你!我和老秦也是擔心你,才想提前向你打探一下口風,免得到時候我們被動!不過...〞劉書記的話賀兵已經聽不見了,一種窒息一般的感覺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拚命的想要思索一下看看自己的工作是不是完美無暇,可是腦袋已經不聽他的使喚了! 第三卷 第九十一章 王得勝的麻煩 在賀兵的焦躁不安,他等到了曉正平的車隊!當曉正平面色鐵青的從車裡鑽出來的時候,賀兵的兩條腿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他清楚的很,能讓堂堂省長專門跑來找自己,如果是自己出了紕漏,那就一定是天大的窟窿,是自己承擔不起的責任!可是最讓他難受的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竟然驚動了一省之長!其實說起來賀兵雖然有些為政府丟臉,但是也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錯誤,曉正平之所以會如此大動干戈,很大程度上是在向張強示好或者說是彌補自己的過錯! 曉正平慢慢的掃視了在市政府門口等著自己的市裡眾官員一眼,最後將視線放在了面色慘白的賀兵身上,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在劉書記和秦市長的指引下,昂首走了進去.賀兵忐忑不安,步履維艱的跟在後面,曉正平的那一聲冷哼,幾乎讓賀兵癱倒在地上.一干官員都看出曉正平今天是來找茬的,心無不暗暗擔心,沉住氣沒人膽敢隨意說話! 劉書記的辦公室裡,曉正平站在辦公桌後面,一手扶著舒適的黑色皮椅,神色冷峻的看著賀兵,半晌後,在看的賀兵幾乎要奪路而逃的時候,曉正平開口了賀兵賀副市長!我在別人的嘴裡聽說了許多對你不利的言論哦!賀兵心狂罵到底是哪個雜種在省長的面前進自己讒言?急忙說道省長,您可千萬不要聽一些宵小詆毀我啊!不管那個人說了什麼,我保證一切都是捏造的,是要陷害我的! 曉正平冷哼一聲道跟我說關於你的情況的正是我的女兒曉涵!難道她也是宵小,她也要說你的壞話,好像她並不認識你!賀兵一聽,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腳下一個踉蹌,他做夢也想不到告發自己的竟然是省長的千金!彷彿天空忽然塌陷,大地忽然沉淪一般,賀兵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那裡,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劉書記湊上來說道省長,到底是什麼事情?您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一起分析分析!曉正平看了劉書記一眼,在椅上坐了下來,於是將他從曉涵的嘴裡聽到的發生在醫院的那一幕說了出來!聽完曉正平的講述,賀兵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怎麼能想到在醫院裡竟然會這麼巧合的碰到省長的千金,更讓他感到無奈的是這位省長千金竟然還會為幾個農民出頭!難道是老天真的要斷了他的仕途嗎? 聽了曉正平的陳述,秦市長和劉書記也陷入了沉默,他們知道那家公司,的確每年都會為市財政做出大貢獻,也是市裡的明星企業!賀兵身為副市長和這家公司走的很近,很多時候都是由他代表政府出面! 曉正平看到劉書記和秦市長都不說話了,更加相信,曉涵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緩緩的說道聽說賀兵副市長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要讓那幾個要不到賠償款的農民傾家蕩產,為那位公司的老總出一口惡氣是吧?賀兵急忙本能的否認道沒有,沒有曉正平神色一肅道這麼說來,是我的女兒在騙我嘍?賀兵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官大一級尚且能壓死人,何況兩人差了這麼多! 秦市長瞪了賀兵一眼,讓他閉嘴,然後對著曉正平說道省長,我看我們先不要急著談正事,我們剛好也有事情要向您匯報曉正平擺擺手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今天來就是為了他,其餘的一切我今天不想聽!你們有什麼要匯報的,等明天到省政府去找我吧!秦市長和劉書記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已經做了他們應該做的,保護自己的下屬,只是有用沒用就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的!滿含同情的看向賀兵! 曉正平看著賀兵說道我來之前特意看過你的資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父母也是農民!要知道是農民把你辛辛苦苦的養大,讓你有了今天的成就,可是看看今天在你的心裡,農民代表著什麼?是不是任人欺負的弱者,要圓就圓要扁就扁的麵團?還是任憑你們擺佈的玩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告訴你賀兵,你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值得尊重正是農民!你吃的每一粒米都包含著農民們每日每夜的汗水!你身上的每一寸部都有著他們的血汗!你吃農民的,穿農民的,你有什麼理由這樣傷害農民的感情!難道你就不覺得汗顏和無地自容嗎? 曉正平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聲音越是慷慨,彷彿是想起了當年自己的父母為了養育自己,培養自己,每日每夜的在那一畝三分地上操勞流汗的情景,眼淚不由得蓄滿了眼眶!秦市長和劉書記的父母也是農民,心也充滿了感慨!賀兵完全被震撼了,當一個省長流著淚將他對農民朋友的深摯感情表達出來的時候,此情此景,不能不讓賀兵感到發自內心的慚愧和後悔! 省長,您不要說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您要怎麼處理我我都沒意見,我現在只想回到我父母的身邊,向他們道歉,懺悔我所犯下的過錯!賀兵真情流露.臉上慣有的市儈消失不見,有了難得一見的真誠!曉正平的眼光何等的凌厲,看出賀兵是真的有悔過之意,緩了緩說道好了.我也知道你是一時糊塗!雖然做錯了事情,但是因為這個就斷掉你的仕途也太過嚴厲!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盡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畢,給受到傷害的農民們一個交代!不要讓他們再感到委屈!我已經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一切錯都在風華公司一邊,他們違約在先,打人在後,你們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情!無論他每年對市財政做出了多大的貢獻,也絕對不能姑息! 秦市長和劉書記急忙說道好,這件事情我們親自過問,一定讓省長您滿意!曉正平搖搖頭道不是要讓我滿意,而是讓受到傷害的農民滿意!另外這件事情還是交給賀副市長,我相信他會處理好的!賀兵心一陣驚詫,不敢相信的看著曉正平!曉正平鄭重的點了點頭,眼滿是信任!賀兵鄭重的說道請領導放心,我知道高怎麼做了!說著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賀兵一出門,立即就帶人去了關押四個農民的派出所,還沒等他進去,裡面的洪副所長就帶人迎了出來,笑瞇瞇的恭維道賀副市長,您來我這裡有什麼吩咐嗎?賀副市長好像已經厭惡了他的這副諂媚嘴臉,眉頭一皺道那幾個農民怎麼樣了?洪副所長罵罵咧咧的說道媽了個巴,昨天押回來的時候被一個小娘們給拍了照,搞的手下都沒有機會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賀副市長一聽就知道這個洪副所長口的娘們兒很可能就是省長千金,臉色一冷對著洪副所長喝道洪副所長,你好歹也是國家公務員,說話的時候乾淨點兒! 啊?洪副所長又怎能想到今天賀副市長的轉變,心一陣驚疑,不解的看著賀副市長!彷彿從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過去的不堪,賀副市長心一陣羞慚,連聲催促道還等在這幹什麼,帶我去見那幾個農民!說著也不理會迷惑不解的洪副所長,當先走了進去!洪副所長急忙啊緊緊的跟了上去! 看到四個農民就那樣被銬在凳腿上,四個人只能蹲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神情滿是痛苦.賀副市長看了心也不由得感到有些憤怒,而這時洪副所長還諂笑著湊了上來道那幾個小丫頭以為拍了照我們就沒辦法了,殊不知我們教訓人的方法多的是,嘿嘿賀副市長被徹底激怒了,大喝一聲道洪貴,你到底是警察還土匪!你憑什麼這樣虐待他們!不要說他們只是幾個農民,就是罪犯,你也沒有理由這樣虐待他們!洪貴,你是越來越過分了,還不快把他們給放開!? 洪貴被賀兵罵的有些找不著北,吶吶的說道賀副市長,您是怎麼了?這是王總吩咐的混蛋!你是國家公務員,還是王得勝的公務員?你拿的是王得勝的工資還是國家的工資?放人!賀兵的咆哮徹底震懾住了洪貴,雖然不知道賀兵今天吃錯了什麼藥,但還是聽話的將四個農民放了!賀副市長親切愧疚的上前握住他們的手,說道對不起,老幾位.是我們沒有調查清楚真相,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請你們放心,風華公司欠你們的,我們政府會場面幫你們討回來的,請相信我們!賀副市長的真誠贏得了四位農民的寬容,四人點了點頭默默的離開了派出所! 賀副市長,這洪貴不明所以的看著賀兵道.賀兵神色一冷,看著洪貴道你不配穿這身警服,我會盡快的報請市政府批准,將你清理出警察隊伍!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洪貴被賀兵的巨大轉變給弄了個目瞪口呆,賀副市長,您不是說笑吧?賀兵的神色冰冷而嚴肅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你這個敗類!說完,賀兵扔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洪貴,快速離去!半晌過後,洪貴才清醒過來,恨恨的罵了一句想要搞倒我,那還要先聽聽王總同不同意!說完撥通了王得勝的電話. 喂.是王總嗎?我是洪貴啊?洪貴的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可是王得勝此時哪有時間搭理他,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讓他膽戰心驚的人物,全國最出名的十大律師之一,鐵嘴趙星.今天一上班,他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見到了趙星大律師,心裡立即就咯登一下,生出一絲不安!他之所以對趙星如此畏懼,那全都是因為趙星在業內的威名.做律師十年,結果大小無數的案,憑藉著一張鐵嘴,所向無敵,不知道將多少法官,律師斬落馬下,威名赫赫!傳說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因為他總能從最細微之處找到對方的破綻,然後將這些微不足道的破綻不斷的擴大,最後變成對方的致命傷! 等一等,一會兒再打來!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笑看著趙星說道哎呀,你說我是歡迎你還是不歡迎你啊?您可是律師界的大人物,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可是您的出現多半是帶著官司來的吧?可真是讓我為難啊!趙星淡淡一笑道王總完全不必煩惱!因為即使你不歡迎我我反而高興!這次來,誠如王總所說,是受人之托,帶著官司來的!我的委託人,是這幾名農民,我想你應該認識他們!說著趙星將一摞四人受傷的照片扔在了王得勝的面前! 受受他們委託?怎麼可能,這幾個農民埋頭幹一輩也付不起你的律師費,趙大律師您就不要跟我開玩笑啦!王得勝艱難的說道.趙星臉色一冷,道我承認我這個人是喜歡開玩笑,但是那只是在生活,私底下!而在工作裡我這個人向來不開玩笑!至於律師費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不到王總的頭上,所以你大不可關心!你現在還是關心關心你們公司如何在法庭上打敗我吧!不過我要告訴你,這次的案案情清楚,違約責任明朗,要想打贏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呵呵 看著趙星離去的身影,王得勝還有些如在夢.幾個農民竟然請來了全國著名的大律師來和自己打官司,這無論如何讓他也難以相信!可是趙星剛才的話至今還歷立在耳,更是由不得他不相信! 這個時候,洪貴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王得勝不耐煩的接通電話說道到底有什麼事?洪貴萬分委屈的說道王總,你可得幫幫我啊,賀兵那個傢伙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他竟然要把我拿下!這個時候可只有你能幫我了,還有那幾個農民剛剛被賀兵非放了,我攔都沒攔住!什麼?人給放了,你個廢物!你先不要管了,我找賀兵談談!說完掛上電話直接打給了賀兵,賀兵一看是王得勝的號碼也不感到意外,冷冰冰的說道王總有什麼事情嗎?王得勝說道賀副市長,我問你,你怎麼把那幾個鄉巴佬給放了? 王總,這是政府的事情好像與你無關吧?再者,事情的錯完全不在這幾個農民,相反,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們沒有找你麻煩,你已經是走運了!王得勝現在總算明白洪貴所說的賀兵吃錯了藥是什麼意思了,現在完全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比起昨天的諂媚現在簡直就是一身傲骨! 賀兵,你吃錯藥了吧?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要知道我可以讓你做穩副市長的位置也可以把你拿下來!賀兵淡然一笑王總,我看你是太激動了,忘了自己是什麼人了?你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要想敢於政府人士調動,是自不量力!而且這一次你能不能挺的過去還兩說著呢!賀兵的話讓王得勝心一怔,想起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趙大律師,想到賀兵態度的轉變,王得勝多年的從商經驗告訴他,他此次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但是是那幾個農民嗎?王得勝搖了搖頭,他決然不相信是因為他們自己才如此被動! 第三卷 第九十二章 目無王法 可是王得勝的麻煩才剛剛開始.漂亮的女秘書急急的闖了進來,〞王總,不好了,許多客戶同時發來傳真,從今天起停止收購我們的貨物,終止了與我們的合作!許多和我們公司關係不錯的客戶竟然連我們的電話都不接,就連銀行方面一分鐘前也打來電話,聲稱他們可能要提前收回我們幾筆還未到期的貸款,請我們公司做好準備!〞 〞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去問問他們,他們是不是都吃錯藥了!〞王得勝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獅一般瘋狂的咆哮起來.秘書戰戰兢兢的說道:〞好像是因為天豪集團的緣故,業內風傳,天豪集團對我們風華公司下了封殺令,禁止一切公司與我們開展業務關係。我們的那些客戶都懼怕得罪天豪集團才會如此!〞〞天豪集團?周天豪?好了,你出去吧!〞王得勝喝退秘書,坐在旋轉老闆椅上,眉頭緊皺思索起來. 天豪集團是S省農業公司的航空母艦,當之無愧的霸主,王者.為了能和天豪集團打好關係,王得勝沒有少花費心思,並且成效不錯.要不然風華也不會經營到如此地步.可是為什麼天豪集團會對自己一反常態,竟然要封殺自己?想一想,他好像沒有得罪天豪集團,越想他越是肯定,一定是自己在不經意的時候得罪了某個大人物,在他的壓力下才使得天豪集團的轉變了對自己態度.但是現在不是去想這些無聊問題的時候,他要做的第一步是爭取讓天豪集團重新對他的支持。 想到這裡,王得勝撥通了周天豪的電話.〞喂,哪位?〞周天豪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王得勝立即諂媚的笑道:〞哎呀,周老哥,我是王得勝,小王啊!〞周天豪眉頭一皺聲音迅速轉冷道:〞哦,是王總啊,找我有什麼事啊?〞周天豪的語氣讓王得勝感到一絲絲不安,強按耐住驚慌的心道:〞周老哥,我王得勝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大哥您啊!有的話,您只管說出來,我一定到府上親自給您賠罪!〞 周天豪淡淡的說道:〞客氣!王總怎麼會得罪我呢?〞王得勝道:〞既然如此,老哥為何如此對待我的公司啊?這封殺令總得給我個說法吧?〞周天豪冷笑一聲道:〞王得勝,既然你說到這裡了,那我就和你說道說道!你告訴我,我們農業公司要想生存下去靠的最重要的是什麼?〞〞最重要的?那當然是利益了!只要能牟利,就能生存,不能牟利就要滅亡!〞王得勝理所當然的說道. 周天豪搖搖頭道:〞這就是我要將你的風華趕出業內的原因!我們農業公司要想生存,靠的最重要的是農民!農民才是我們的根.而你根本就沒有認識到這一點,不但沒有,相反,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農民的感情,長此以往,因為你個人的原因,讓我們這個行業的形象在農民的地位急劇下降,用不了多久整個行業都會為你所累!知道在我眼裡你是什麼?你是一條蛀蟲,不將你清理出去,因為你一個人,會將我們全部都帶入冰河期!〞周天豪頓了頓說道:〞王得勝,你是一個奸商,唯利是圖!農業公司不適合你,你轉行吧!〞說完周天豪就掛了電話,讓王得勝一個人發呆! 〞混蛋!〞王得勝猛然站了起來,把手裡的電話狠狠的摔了出去:〞果然是那幾個農民!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能量!〞 聽到總經理辦公室的動靜,秘書走了進來,不安的看著王得勝,王得勝面色猙獰:〞滾出去!〞秘書華容失色,有些恐懼的說道:〞洪貴副所長要求見你!〞王得勝狂吼道:〞不見,不見!誰來也不見!讓他給我滾!〞秘書急忙轉身想要離開這個發瘋的野獸,王得勝又是一聲大喝:〞站住!〞秘書戰戰兢兢的看著王得勝,王得勝皺緊眉頭,一會兒說道:〞你把洪貴叫進來!秘書匆匆的轉身離去,王得勝疏理一下頭髮,端坐回老闆椅上. 洪貴急步走了進來,哭喪著臉,一推開門就說道:王總,你可得幫幫我,賀兵那個狗雜種好像吃錯藥了似的非要擼了我!你要是不幫我說句話,我的位置可就丟了!你也知道,我一家老小還等著我養活呢! 王得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好了,你少跟我來這一套!這幾年你從我這裡撈的錢足夠你一家吃喝不愁了!洪貴尷尬的笑了笑道:這不是剛剛過上了好日嗎,就這麼斷了,我能不著急嗎?再說,沒了我,以後誰還聽王總的吩咐啊,為您辦事啊?王得勝皺了皺眉,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忽然那問道:你真的想繼續在這個位上幹下去?洪貴急忙點了點頭.王得勝道:那好,你先跟我說說當日在醫院裡,你帶走那四個農民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人沒有?王得勝想來想去,發現自己的處境之所以會如此不利,完全是一夜之間的事情!由此可見,自己一定是在這段時間得罪了某個權貴,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醫院裡,剛好那個權貴也在,很可能是那幾個農民的遭遇引起了他的同情,從而有了這一系列的操作,因此王得勝才有這樣一問. 洪貴認真的想了想,過了半晌說道:好想也沒有發身什麼事情,除了,有幾個無聊的女孩搗過一會亂!女孩?什麼樣的女孩?王得勝心一動,情急的問道.想起曉涵等人,洪貴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憤恨道:幾個女娃長的倒是挺水靈的,就是***太機靈,差點讓我沒下來台!王得勝牙一咬,心篤定,看來一直在暗指揮著這一切的就是這幾個女孩無疑!暗道:哼,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消停!對著洪貴喝道你手裡可有她們的資料,能找到她們,查到她們的身份嗎? 看到王得勝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鄭重,洪貴不敢怠慢認真的道:我雖然不知道她們的身份,但是當時她們是陪著一個老婆一起來的,而這個老婆則是其一個農民的母親,我想找到那個老婆就找到了那幾個丫頭!好!洪貴,你立即帶人過去,把她們給我收拾了!王得勝猛然一拍桌大聲的喝道. 收收拾了?王總,這個,你不會讓我殺了她們吧?這恐怕不合適吧?洪貴急忙連連擺手道.笨蛋!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怕死我還怕呢!我只是要讓你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們!你大概還不知道,現在不但你很危險,我也不好受,麻煩不斷,我懷疑這一切都是她們在幕後搗鬼,你要是還想繼續做你的副所長,你就聽我的!恐嚇她們一下,讓她們收手,否則我的公司要倒閉,你也難免要坐牢! 洪貴有些不情願,王得勝怒喝道不成器的東西,男漢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以後要想繼續過好日,你就必須這麼做!洪貴被王得勝的一通呵斥,斥責的心裡熱血湧動,想起就要離開這個油水十足的崗位,洪貴牙齒一咬,道: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做!說完洪貴轉身要走!王得勝喝住他道:等一等!這裡有一筆錢,你拿著!記住,只要你聽我的話,以後你會有花不完的錢!王得勝從抽屜了抽出一摞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塞進洪貴的手裡,洪貴二話不說將鈔票揣在懷裡,走了出去. ******* 靈兒你還真不簡單,竟然能把趙星大律師給請來!這下我倒要看看那個王總還有什麼辦法?周晴笑著說道.龍靈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什麼啦,趙星是我表哥,我要他做的事情他敢不答應!倒是周晴姐姐你啊,只要一個電話,風華公司就被封殺,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要倒閉了!曉涵看著兩人笑成一團,嗔怒道:喂,喂,怎麼都是你們的功勞啊,我老爸現在可是親自到了市zf,要不是他那個賀副市長怎麼能轉變的這麼快!?周晴和龍靈兒一左一右的拉住曉涵的胳膊嬉笑道是啊是啊,還是我們的曉涵最棒了. 張霞從隔壁回來,臉上的神情已經輕鬆了不少,看到張霞,三人急忙湧上去,曉涵焦急的問道:霞姐,大哥怎麼樣?張霞笑道:已經沒事了,傷口也被處理過了,應該沒有大問題!這次可是多虧了你們了!曉涵道這有什麼!等大哥拿到了賠償那才算是大功告成,姐妹們,你們說是嗎?龍靈兒和周晴笑著答道是!看著美麗宛如蝴蝶三個女孩,張霞感慨良多,他們都是善良的,因為張強她們走到了一起,即使她們以後的人生沒有了張強的身影,張霞也希望他們能夠幸福! 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人!?就在這時,隔壁大嬸家又響起了一陣騷動和喝罵聲.四女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向隔壁衝去.此時的大嬸家已經一片狼藉,本就不多的傢俱又被打碎了許多,四五個警察宛如土匪惡霸一般的大聲呵斥著老實巴交的大嬸,傷勢還沒好的大哥,被兩個警察死死的按在地上,任憑他如何掙扎也是無濟於事!洪貴揮舞著警棍,到處打打砸砸,臉上滿是猙獰! 說,那幾個女孩兒藏在哪裡?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可不要怪我不客氣!洪貴惡狠狠的看著大嬸,威嚇道.大嬸心裡記掛著被按在冰涼地上的兒,苦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吧,他的傷還沒好,可不能這樣打他啊!洪貴一把救住大嬸的衣襟呵斥道:你哪那麼多廢話!我只問你那幾個女孩在哪裡,你說了不就沒事了嗎?快說!大嬸哪裡見過這樣的局勢,早就有些神無主了,顫抖著問凹:你們你們找那幾個姑娘幹什麼? 幹什麼?哼,她們犯了盜竊罪,我要把她們抓回去審問!難道你要窩藏罪犯不成?大嬸搖頭道:不可能,她們不是那樣的人,你們血口噴人,我不知道她們在哪裡!我不知道!大嬸倔強的說道.不知道?好,你不知道是不是!一指地上大嬸的兒喊道:把這個盜竊犯給我帶走.回去好好的招呼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嬸一聲悲呼撲倒在地,大聲的哀求著:求求你們要帶就帶我走吧,不要帶走我的兒,他的傷還沒好!我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嗚嗚 老人家,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只要你說出那幾個女孩的下落,我馬上就放了你的兒!你看怎麼樣啊?大嬸臉上一陣痛苦,最後樸實的心佔據了上風,哀求道:那幾個女孩不是盜竊犯,是好人!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洪貴冷哼道:他們是不是盜竊犯不是你說了算,需要經過我們的調查!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她們在哪裡? 娘,不要說!她們都是好人,咱們不能害了她們!大不了俺跟他們走就是了,咱們絕對不能當叛徒!農村漢樸實的話語卻有著讓人顫抖的感動!大嬸悲傷的流下了眼淚,不再說話,只是滿是不捨和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這樣的一幕早就讓幾個女孩義憤填膺,龍靈兒悄悄對曉涵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曉涵立即會意的撥通了曉正平的電話,輕聲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曉正平,曉正平一聽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猛然拍起了桌,那巨大的聲音讓陪同的秦市長和劉書記一陣心驚膽顫!小心翼翼的看著曉正平,曉正平對著電話說道:曉涵,你不要掛斷電話,我馬上就派人過去!說完對秦市長和劉書記道:兩位,今天到這裡來,我可真是大開了眼界了!光天化日之下,派出所所長竟然帶人闖入百姓家裡,胡作非為,土匪惡霸,兩位我不得不懷疑你們這個父母官到底是怎麼做的! 曉正平的話讓秦市長和劉書記是又驚又怒,更重要的是已經危及到了他們的仕途,這讓兩人再也坐不住了,快速的撥通了賀兵的號碼,曉正平將曉涵跟他說的一切嚴厲的通報給了他.賀兵驚的有些神無主,他萬萬沒想到洪貴竟然能作出如此瘋狂的事情.急忙說道:省長,在這之前,我已經決定要免去洪貴的職務了!您放心,我這就親自趕過去處理此事情,將洪貴繩之以法! 掛上電話,賀兵立即撥打了市公安局一位局長的電話,命令他立即指派一百名警力跟隨自己去執行任務!這位局長接到電話很吃驚,因為從來還沒有哪次任務竟然需要動用一百名警力,而且還是有副市長親自帶隊,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出大事了!急忙想要問清楚,可是賀兵卻沒心思和他扯淡,只是連聲催促抓緊行動!十分鐘後,從市公安局裡開出了數十輛嗚嗚作響的警車,浩浩蕩蕩的一路向著幸福村疾速飛馳而去! 洪貴看到大嬸母絲毫也不配合,怒罵一聲道:混蛋,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來人啊,把他給我帶走,帶回所裡,我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看他能挺多久! 你們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曉涵看到他們要帶人離開,將開著的手機放在口袋裡一聲怒喝和周晴,龍靈兒,張霞一起走了進來! 第三卷 第九十三章 大場面! 張霞越過洪貴徑直來到大嬸的身邊,攙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大嬸有些悲傷的說道:閨女,你怎麼出來了,你不該啊!他們就是來抓你們的,這幫人是不講道理的,你要是跟著他們走了,那該怎麼才好啊!哎!大嬸一聲悲歎,讓張霞心感動,拉住她的手笑道:大嬸,您放心吧,現在不是舊社會,他們雖然是警察也不能隨便抓人,您老就等著看好吧! 看到四女全都出現,洪貴心一喜,故作嚴肅的說道:這位姑娘說的不錯,我們是不會隨便抓人的!不過你們是盜竊嫌疑犯,接到失主報案,我們需要把你們帶會警察局去審問,所以,請你們跟我們走吧!幾位都是女孩,如果要我的手下動粗那可就不太好了哦!曉涵走出來呵斥道:既然你們說我們是嫌疑犯,那你們總應該有證據吧?拿出來我看看!洪貴冷哼一聲道:證據?呵呵證據這種東西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到了局裡,我保證你會看到如山一般的證據!哈哈! 龍靈兒憤怒的說道:真是沒想到,在警察的隊伍裡竟然也有你這樣的人,真是讓人無法想像!十幾年的副所長,洪貴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更坑害過無數的農民,只要他們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老實巴交的農民大多會神無主,任憑他擺佈,可是今天幾個女孩一個比一個犀利厲害,氣質更是不可和以前他遇到的農民同日而語,心開始揣度起她們的身份,嘴上也有些服軟,道:幾位,看的出來你們都是城裡人,見識應該比這些泥腿多的多!應該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可以得罪吧? 曉涵冷笑道:這麼說,你是知道的嘍!洪貴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正因為我知道,所以現在我能站在這裡,呵斥他們!俯視他們!洪貴指著被按在地上的農家漢說道:作為農民,他們就應該的老老實實的啃土坷垃,心存妄想,就要付出代價! 洪貴的話原原本本的通過曉涵口袋裡的手機傳到了曉正平的手機上,經過擴音鍵的放大,傳遍了整個辦公室!洪貴那尖銳的嗓音就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匕首不斷的刺痛曉正平,更讓劉書記和秦市長感到如坐針氈!曉正平的臉色一直的在沉下去,劉書記和秦市長兩人的心也在不斷的沉下去!秦市長實在是受不了,拿過電話按下了賀兵副市長的電話沉聲問道:賀兵,你現在在哪裡?賀兵急忙說道我正在趕往幸福村的路上,半個小時到!秦市長點了點頭道:從現在起,洪貴已經被清理出了警察隊伍,撤除他的一切職務,直接將他逮捕!另外,曉省長的千金也在那裡,你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賀兵心一驚,暗道:乖乖,我說省長怎麼會親自趕過來,原來是寶貝女兒在這裡!賀兵神色一肅道:請首長放心,我一定會保證曉小姐的安全!秦市長點了點頭掛上了電話! 曉涵不屑的笑道你還說自己知道,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得罪了最不應該得罪的人還不知情,還在這裡洋洋得意,殊不知用不了多久你就要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洪貴獰笑道:你不要跟我危言聳聽,對我沒用!雖然我知道你們的來頭可能不小,但是也不見得能捅破了天!曉涵道:你以為我說你得罪不起的人是指我們嗎?我告訴你你錯了!雖然我們你同樣得罪不起,但是你最得罪不起的是眼前的這些農民!農民是天,農民是地,農民是你的衣食父母!得罪了他們,天下之大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到現在你還不醒悟,真是無可救藥了! 洪貴猖狂的笑了起來,笑畢踹了一腳被按在地下的漢說道:你說是他們嗎?哈哈他們現在就在我的腳下,我有什麼惹不起的,小姐,你還真會開玩笑呢!曉涵不屑的撇了嘴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了,只是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 洪貴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廢話少說,要麼你們就給我們走.要麼嘿嘿要麼什麼?龍靈兒問道.要麼就停止你們手上的動作,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這樣大家各退一步,對大家都好!你們說呢?龍靈兒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你是怕了啊!你放心,那個什麼奉化公司是徹底的完蛋了,你的好日也到頭了!想讓我們停手你做夢!像你這樣的惡人誰都不放過你! 好,好!看不出來,幾位小姐還都是有骨氣之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來人啊,把這四個盜竊嫌疑犯給我帶回去,好好的照顧她們!不能!你們不能帶走她們,除非我死了!淳樸的大嬸急忙把四女來在自己的身後,怒視著洪貴等人.洪貴一愣,道:老東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讓開的話我就連你的兒一起帶走,給他按一個殺人的罪名把他槍斃!還不給我讓開? 大嬸的臉上閃過一絲悲愴,為難不捨的看著地上的兒.樸實的農村漢大聲喊道:娘,不要管俺!不能讓這幾個天殺的帶走她們!大不了我再挨一頓打,沒什麼大不了的!看著大嬸母倆如此的護持著自己,四個女孩心都是一陣感動!大嬸家的爭吵驚動了全村的百姓,大家自發的聚集到了大嬸的家前,人群越來越多! 洪貴的霸道也落在了眾農民的眼裡,再加上洪貴以前留下的惡名,四個女孩兒的嬌柔美麗,傻瓜有知道誰對誰錯,人群開始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的將矛頭指向了洪貴,喝罵聲不絕於耳!洪貴看著群情有些激動的農民,心裡有一些慌亂,驀然從腰間拔出手槍,高聲喝道:都給我讓開,知道妨礙公務是什麼罪過嗎,是要坐牢的!都給我滾開! 洪貴的恫嚇不但沒有一起農民們的恐懼,反而激起了大家的憤怒,人群更是洶湧!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甚至有些蠢蠢欲動.面對潮水一般的群眾,面對著一雙雙黝黑堅毅的臉龐,一雙雙飽含著憤怒的眼神,洪貴終於有些害怕了,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曉涵冷笑著說道怎麼樣,現在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洪貴強做鎮定,將槍收了起來,說道各位百姓,我是來執行任務的,她們四個都是盜竊犯,我也是奉命把她們帶回派出所進行審問!如果她們是清白的,我們馬上就會放了她們!還請各位鄉親讓一讓好嗎? 什麼盜竊犯,騙鬼去吧!你們還不是想抓什麼人,就抓什麼人!看看這四個閨女,怎麼可能是盜竊犯!?人群一位長者憤怒的喊道.曉涵四女各個都是國色天香之人,雍容華貴的氣質萬難和盜竊犯聯繫起來.讓洪貴心一陣後悔,早知道就說她們是詐騙犯了,專門靠外貌詐騙別人的錢財,還靠點邊兒!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不要被她們的外表騙了,其實她們正是依靠著美麗的外表,才屢屢盜竊成功的! 曉涵怒聲說道:洪貴,既然你說我們是盜竊犯!那你倒說說我們都盜竊了誰?受害者在哪裡?洪貴一窒,他也只不過是隨口胡謅,想要把她們帶到派出所裡好好的教訓一下,讓她們停止對風華公司所做的一切,現在被曉涵一問,立即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曉涵冷冷的說道:是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要不要我們幫你想想該怎麼編下去啊?曉涵的冷嘲熱諷徹底的激怒了洪貴,洪貴猛的又將搶拔了出來,叫囂道:今天無論如何我要把你們帶走,我就不相信這些泥腿還敢阻攔我! 果然又是亂抓人!鄉親們,我們能讓他們走嗎?剛才的那名人群的長者大聲的向著周圍問道.不能!不能放他們過去!人群裡一陣喧囂,洪貴對著天空扣動了扳機,清脆的槍聲打亂了幸福村的祥和,曉涵,龍靈兒還有周晴都沒想到他竟然敢開槍,驚詫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何以敢如此猖狂! 洪貴猙獰的看這曉涵等人說道:我說過,你們不讓我好活,我也不讓們過舒坦了!你們還不肯放手嗎?嗚嗚就在這時,村口的地方響起了無數警車同時呼嘯而來的聲音!洪貴的臉色一沉,看這架勢,怕不是有上百名警察,他洪貴一個小小的副所長還沒有這麼大的面,能調動這麼多人,心有些惶恐的注視著警車開來的方向! 賀兵此時的臉色煞白煞白,剛才的那一聲清脆的槍聲幾乎將他的魂兒給打沒了,要是曉省長的千金有個三長兩短,他要擔心的將不僅僅是自己的師徒了,還包括自己的小命兒!因此拚命的催促著司機加快速度,數十輛警車呼嘯著闖進了幸福村!洪貴雖然已經干了十幾年的副所長也罕見這樣大的陣勢,惴惴不安的站在那裡,額頭上不停的滴落下來汗水.兩手槍都忘記了收起來! 數十輛警車停了下來,在公安局局長的帶領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洪貴急忙湊了上來,不料還沒等他開口,那名局長已經冷聲道:把他給我抓起來!洪貴一瞪眼,還沒反應過來,四面八方立即湧上了五個身體魁梧高大的警察,劈手砍掉他手裡的手槍,另外的幾個警察,一起將他按倒在地上,卡嚓一聲給他帶上了冰涼的手銬! 局長!您這是我我是洪貴啊!洪貴還以為副局長弄錯了,副局長還沒說完,賀兵副市長一把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揪著他的衣領呵斥道:剛才是你開的槍?洪貴一見到賀兵,習慣的諂媚道:賀副市長,一定是誤會了!你快給我說說啊!說你媽個頭!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開的槍!打傷了人沒有?洪貴徹底的傻了眼,賀兵身上的巨大改變,讓他徹底糊塗了!但是看到賀兵那要擇人而噬的模樣,洪貴膽寒的顫聲道:是我開的槍,不過沒打人!賀兵心一鬆,放開了他,洪貴顫抖著問道:老賀,這是怎麼會事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放下心了的賀兵冷眼看了他一眼,對那位副局長說道:人就交給你了!回去好好的審問,把他以前斑斑劣跡都給我查清楚!這樣的人不能把他槍斃,真是遺憾!老賀,你這是什麼意思?洪貴難以置信的問道.賀兵冷聲道:別老賀老賀的叫的那麼親熱!我現在代表市zf正式向你傳達,從現在起你已經被解除了副所長的職務,並且被清理出了警察隊伍!由市公安局正式對你立案調查!你現在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積極配合公安局交代清楚你的問題,不過寬大處理你就不要想了!單單持搶恐嚇這一條就夠你受的了!你好自為之吧! 賀兵的話讓洪貴精神都要崩潰了,腦袋一片空白,兩腿發軟,被兩個警察像是拖死狗一樣的被拖進了警車!看到這一幕,周圍圍觀的農民齊齊轟然應好!喝彩聲,鼓掌聲不斷!在農民們那種欣喜,感激的目光,賀兵忽然體會到了一種以前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激動感覺,腦海浮現出魯迅的一句話——騎在人民頭上的,人民把他摔碎!而為百姓當牛做馬的,人民將永遠把他牢記!看來做一個好官,感覺很好!賀兵心暗暗的嘀咕道. 和洪貴一起來的幾個警察也被控制起來,他們將和洪貴一樣迎己應得的懲罰.大嬸的兒被扶了起來,傷勢不是很嚴重,沒有什麼大礙. 賀兵走到四女面前,仔細看看都是氣質高貴,看誰都像是省長的千金,心怒罵洪貴還真是瞎了,連這幾個女孩兒不好惹都看不出來,活該倒霉!賀兵看著四人道:不知道哪位是曉小姐?對這個賀兵,四女的印象不是很好,那天他在醫院裡的表現實在是讓人感到失望!不過今天的事情讓她們多少看出了賀兵的轉變,於是並沒有太讓他難堪,曉涵接聲道:我是曉涵!謝謝你及時趕到,阻止了一場惡**件的發生! 賀兵心一喜,急忙說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只要小姐沒受傷就好!不知道,各位是不是方便和我一起回去將整個事情敘述一下,也好讓我們分析找出幕後指使者!曉涵淡淡的說道:幕後指使者是誰,我想我們即使什麼都不說,你也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舉讓我們和你一起回去呢!還是你看著處理吧,不過我要告訴你,這一雙雙眼睛正在看著你呢,希望你不要讓廣大農民失望!不要忘記你才是他們的父母官! 曉涵此時的語氣和神態就好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讓人幾乎不敢仰視!賀兵心打鼓,暗道:不愧是省長的千金,果然有氣勢!幸虧自己見機的早,見風使舵!要不然現在說不定和洪貴一個下場了! 是是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轉身帶隊離去.曉涵從口袋裡摸出電話,電話的那頭曉正平心驚膽顫的問道:曉涵我怎麼聽到了槍聲,你沒事兒吧?曉涵笑道:沒事兒,沒有人受傷,爸,你放心吧!誰也別想欺負你的女兒。」 第三卷 第九十四章 李勇到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剛才的那一聲槍響可是差點兒沒把你老爸的心臟病給嚇出來!曉正平如釋重負的說道.曉涵只是咯咯的笑個不停.半晌,曉正平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那個丫頭,你見到張強了嗎?他怎麼說?曉涵有些黯然道:我還沒見到他,他不在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過爸爸,無論他怎樣對我,我都要跟他說聲對不起,哪怕是他再也不要我了,我也說到傷心處,曉涵有些嗚咽.曉正平急忙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張強是一個寬容的人,我相信只要你真誠,他一定會被你感動的,加油哦!曉涵點了點頭. 事情已經解決,張霞和周晴,龍靈兒一起安慰了大嬸一番,等她的心情重新好起來了,也不再擔憂之後,四人才一起回了家! 在以後的幾天裡,發生了很多事情!洪貴被收押後,經過審問,為了保命,洪貴招出了幕後指使王得勝.同時,法院正式接受了趙星的訴訟請求,代替幾位農民向風華公司催討賠償款!本案由於事實清晰,並且有合同為證,趙星根本就沒費什麼事就為幾位農民要回了賠償款!真正體會出趙星無敵口才的地方是趙星為了幾個受傷農民向王得勝討要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的經過之上! 眾人真正的見到了趙星口若懸河,指東打西的詭異辯才,讓王得勝的律師屢屢啞口無言,瞠目結舌,最後不得不服輸.四位受傷的農民得到了王得勝最大的補償.從幾位農民的臉上終於再次看到了燦爛舒心的笑容! 開庭結束後,還沒等王得勝走出法庭,幾名警察就當場將他拘捕,帶回了警察局!開始正式對王得勝進行立案調查,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王得勝夥同洪貴犯下的罪行資料落起來竟然比兩人的身高還要高!聽到王得勝和洪貴落網的消息,四鄉八鎮的農民紛紛敲鑼打鼓的將一面面鮮紅的錦旗送到了公安局,市zf!但是當公安局和市zf的領導從老百姓手裡接過這些錦旗的時候,他們心頭並沒有愉悅,相反卻是充滿了沉重. 農民信任他們.擁護他們,把他們當作父母官,保護神!可是他們這些父母官保護神都做了些什麼?不但不克盡自己的職責,相反,卻依仗著自己手裡的職權,坑害著農民,傷害著他們的感情!一個小小的洪貴,派出所副所長,一個王得勝,區區公司的小老闆,就這樣兩個人卻能將那麼多的百姓欺壓在身下,而他們卻一無所知,當他們覺察到自己工作的紕漏,將這兩個隱藏在自己隊伍的蛀蟲理所應當的祛除掉的時候,卻得到了眾多農民的擁戴和讚頌.看著那一張張真摯而充滿感激的面容,他們的心裡在感動,臉上卻在發燒! 在秦市長和劉書記的一聲令下,一場轟轟烈烈的整風運動在整個視力所有的zf機關鋪天蓋地的展開.一大批的貪官污吏被揪了出來,清理出了隊伍,經過這次風波,本市的風氣大為改觀,執政風氣為之一清,zf開始重新在農民樹立起威信,在市領導的敦促下,王得勝和洪貴很快受到了應有的處罰.王得勝被判入獄十五年,而洪貴則因為是執法人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被判處無期徒刑和沒收全部家產,宣判之日,洪貴所管轄的地帶,鞭炮聲震天,歡呼聲動地!人人奔走相告,老弱婦孺拍手稱頌,宛如過年一般,人人的臉上都掛滿了笑容和喜慶. 隨著王得勝的入獄,風華公司也迎來了倒閉,在周天豪的封殺令下,小小的風華公司豈能久存?最後在秦市長和劉書記的斡旋之下,天豪集團以一個超低的價格成功併購了風華公司,改名為天豪集團下屬公司敬農公司.期望能重新獲得廣大農民的認可.伴隨著王得勝被清理出農業公司的隊伍,本市的農業公司在處理農民的問題上也完全改了舊觀,徹底放下了以往高高在上的作派,和農民拉近了距離,在為農民取得更多的利益的同時也得到了農民們在信賴,自身也獲得了極大的利益. 而在外面鬧的沸沸揚揚的幾天裡,張霞,周晴,龍靈兒和曉涵則興高采烈的忙碌在果實纍纍的果園裡,對三個女孩來說,採摘果實的樂趣要比她們以前做過的任何事情都要開心,親手將掛在枝頭的黃澄澄的梨摘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堆,這對她們來說也許更多的是感到好玩,可是在辛辛苦苦勞作了一年的農民來說,心裡感受到更多的則是欣慰和豐收的喜悅,沉甸甸的果實抓在手裡就好像是抓著對未來幸福生活的希望! 霞姐,我們怎麼把這些弄回家去啊,好重哦!曉涵皺著眉頭,翻動著那一大框黃澄澄的梨說道.張霞也有些發愁,以前都是張強和張大負責抬筐,而她和翠蓮只負責採摘就可以了,可從來沒有為這個問題頭疼過,因此也有些苦惱! 不如,這樣的粗活就交給我吧?就在四人頭疼不已的時候,一個粗爽的聲音從她們的身後響起,張霞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男正懶洋洋的依靠在一棵果樹上,嘴角兒斜叼著一隻煙卷,唏噓的鬍鬚,不是很健康的膚色,有些長而凌亂的頭髮,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但是頹廢之色,卻在一雙炯炯有神,明亮若星辰的點然下完全呈現給人另外一種感覺,雍懶,不羈,加上眼若有若無的憂鬱,嘴角兒好像永遠都不會逝去的笑容,散發出一種難言的魅力!這種魅力就好像是一顆彈擊了張霞的心臟,讓他有些情難自禁,芳心留下了這個男人的身影,俏臉上閃爍過一片緋紅! 但是當龍靈兒和曉涵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都大是吃了一驚,龍靈兒更是驚訝的叫道:李勇?你怎麼會來這裡?李勇皺了皺眉頭,吸了一口煙,吐出一連串的煙圈,冷笑道:龍大小姐?好像應該是我來發問吧?你怎麼會在這裡?龍靈兒有些不敢面對李勇有著幾分諷刺的眼神,低下了頭.曉涵對李勇的印象不錯,說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快,那就麻煩你把這些抬到那邊的車上吧! 李勇呵呵笑了起來:看來我找的沒錯兒,這裡還真是張強的地盤兒!說著走到張霞的面前道:請問您就是張強的姐姐吧?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頹廢男人,聞著他身上混雜著煙草芳香的男人氣息,張霞有些迷醉.吶吶的說道:是我就是張霞!李勇認真的打量著張霞,在他的印象,張霞應該是一個樸素懵懂的農村丫頭,可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卻與自己的想像截然相反,從張霞的身上充滿了知性的光輝,比起城市女孩兒絲毫也不遑多讓,更難得的是,知識並沒有沖淡張霞骨裡所散發出來的那依山而居,以水而生的,沒有為世俗所沾染的難得的純淨和靈動,在這一瞬間,李勇被張霞給深深的吸引住了,好想將張霞擁入懷抱,用自己的整顆心去疼愛! 因為情動的關係,李勇本就閃爍明亮的雙目忽然散發出無比的灼熱,看的張霞更是感到心慌不已,眼睛閃爍,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喂.你這個人怎麼會事兒啊,哪有這樣看著一個女孩的,有沒有禮貌啊你?一邊的周晴看不下去,忍住笑故作嚴肅的說道,李勇清醒了過來,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的!我是來找張強的,他是我的老闆! 張霞嗔怪的看了周晴一眼,不過心裡卻樂滋滋的,小聲的說道:張強是你的老闆?李勇眼閃過一絲讓張霞感到心疼的黯然.李勇壓了壓悸動的情緒,朗朗的說道:是,張強是我一輩的老闆!這輩我李勇只替他工作,為他一個人打工!向龍靈兒辭職之後,李勇每天都以買醉度日,心裡總是覺得對不起張強,良心上的不安終於讓他選擇了來尋找張強,憑藉著他對張強的認識和瞭解,他堅信張強絕對不會就此消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重新勃發!如果以前他跟著張強還只是為了通過張強讓龍泉佳釀梅開二度,再度輝煌,還存著一分私心的話,那麼這次他是徹底的放開了一切,只是為了彌補自己心的愧疚,和張強一起重新打出一片廣闊的天空! 可可是張強他現在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啊,你張霞想讓李勇先回去,但是她的內心卻似乎不想說出這句話,更不捨得讓李勇就這麼離開,心充滿了矛盾! 李勇好像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似的,說道:沒關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留下來等他好了!你看,現在好多粗活都是你們幹不了的,需要我這個男人,就讓我留下來吧?那怎麼行,你一個男人怎麼能和我們住在一起呢?周晴本能的反對道.張霞握住她的手不讓她說話,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就住在張強的房間.但是你可要承包下所有的粗活哦!張霞心裡很高興,那燦爛的笑容影射到李勇的心裡,讓他覺得是如此的欣慰. 周晴本來還有些不情願,但是在看到四週一個又一個裝滿梨的大框的時候也只能來個沉默是金了.李勇立即高興的吼了起來,抱起地上的一個大筐就向停在地頭的一輛農用車奔去.於是在張強的家裡又多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讓所有男人都羨慕的男人! 經過一年的等待,那些曾經品嚐過張強種出來的梨和蘋果美味的人早就已經翹首以待.曉正平和周天豪更是一天一個電話打過來詢問.終於周晴有些不耐煩的吼道:爸,為了這點小事兒,你竟然把我的電話打的斷了電,你到底在搞什麼啊?不吃會死人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我很丟人哎!周天豪委屈的說道:晴晴,你消消氣,你老爸我也不願意這樣逼你啊,可是你不知道我比你還慘!去年的那些客戶現在每天賴在我的辦公室裡,蒼蠅一般的蹀躞不休,你不知道,你老爸我都快被他們折磨出神經病來了,我也是沒辦法啊!周晴無奈的看向曉涵,曉涵也剛和曉正平通完電話. 表情和周晴差不多的難看,苦笑一聲道:我老爸那邊的情況和你爸差不多!他現在都沒辦法正常辦公了!北京的林爺爺也天天打電話催,甚至還威脅要撤我老爸的職了.為了幾個蘋果梨丟了官職,我爸爸很可能是歷史上的第一人啊!哎!看著周情和曉涵一個個長吁短歎,本來龍靈兒還覺得兩人太過誇張,但是她在吃過這些凝聚著張強心血的蘋果梨之後,那種回味無窮,映刻在腦海,心靈裡不能磨滅的印記讓她徹底理解了曉涵和周晴的爸爸,只要是品嚐過一次的人,就好像是上癮了一般,要想停下來實在是百般困難. 當下龍靈兒決定要為自己的老爸龍四海也弄一點過去,好歹也表示一下自己的孝心!反正,現在蘋果梨都已經收完了,直接給他們發過去不就行了嗎?周晴哭喪著臉道:哪有這麼容易啊?發過去雖然不難,但是各發多少就難了!現在我老爸那邊將定量提升了一大半,而曉涵她老爸也同時加大了定量!可是蘋果,梨只有這麼多,給了誰另外的一個都會不滿意,頭疼啊! 第三卷 第九十五章 我已經不愛你了 周晴和曉涵商量了半天,還是決定乾脆就按照去年的情況分配,誰也不增加定量,保持公平,周天豪也曉正平雖然都有些不滿,但是也只好同意!面對如此緊俏的東西,兩人能搞到已經是多虧了他們的好女兒了,得寸進尺就不太好了.解決了大麻煩,五人興沖沖的開始享受起水果大餐!在五人,龍靈兒和李勇是第一次吃,自然是免不了一陣讚歎,然後絲毫也不顧忌自己形象的大吃特吃起來! 張強的家裡因為五個年輕男女的關係,變的空前的熱鬧,每天都是笑聲不斷!引得村裡的其他年輕男女也是一有時間就往這裡跑,大家鬧做一團.讓周晴幾個城裡男女也感受到了農村生活的豐富多彩!張霞想起張強在臨走的時候曾經提過她家的十畝地的事情,張霞一直放在心上,現在閒來無事,便將地的事情說了出來. 眾女一聽是張強特別囑咐要搭理好的地,那自然是興趣高漲,紛紛的央求張霞帶她們去看看.張霞拗不過她們,帶著幾人來到了地裡.經過一個月的時光,這十畝地有些荒蕪了,到處都長滿了荒草.於是眾女終於找到事情做了,除草平地,雖然不是很習慣,但是在她們的心卻都是甜絲絲的! 張強邁著輕鬆的步伐,懷揣著喜悅的心情終於站到了自家的大門前.神農架不但給了他無窮盡的資源和商機,同時在神農架的一個月裡,他每日與植物為伴,與小動物為伍,不知不覺間,心胸大為開闊,感情上的傷害已經被他壓在了心底,但是只是壓在了心底卻並未完全釋懷,就好像是休眠的火山! 看著大門上的鐵將軍,張強皺了皺眉頭,暗道這個點兒,張霞會跑到哪裡去?從口袋裡摸出鑰匙,打開了門,迫不及待的鑽進洗澡間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在神農架的一個月他可是過的野人一般的生活,身上不說臭了,也頗是難聞!洗過澡之後,張強走進自己的房間,可一進房間就有一股煙味傳進了他的鼻裡.張強一皺眉:怎麼會有煙味兒呢?我可是不吸煙的!再一看凌亂的被褥,張強嘿然一笑暗道:莫不是我那姐姐開竅了? 從衣櫃裡翻出一件T恤套在身上!信步走進了廚房,看到廚房那堆積如山,種類齊全的蔬菜,張強笑的更開心了,心裡思付自己的這姐姐對心上人還蠻下功夫的嘛,如果是她一個人的話廚房決然不會是這樣的情景,多半應該是佈滿了蜘蛛網才是!好!既然姐姐你這麼愛這位姐夫,那我說什麼也不能讓你丟臉,作為見面禮,就讓我親自下廚為親愛的姐夫烹飪一桌美味兒的佳餚吧!哈哈張強邊自言自語邊利索的忙碌起來,手腳利索的洗洗切切起來! 忙碌了一上午,幾個女孩兒都是第一次幹農活,自然是渾身酸痛,勞累不已,悶聲不響,無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這幾個宛如霜打了的茄的女孩兒,張霞笑道:怎麼,以前沒幹過這麼多的活吧?是不是很累?龍靈兒捶著自己發酸的肩膀叫苦道:何止是累啊,簡直就是痛苦!霞姐,午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犒勞我們一下,為我們做一大桌好吃的!周晴皺眉說道:靈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霞姐也和我們一樣忙了一上午,她比我們幹的還要多,難道她就不累了嗎,還要她給我們做飯,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啊!面對周晴的指責,龍靈兒委屈的低下了頭! 看到龍靈兒那委屈的模樣,張霞急忙像一個大姐姐似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沒事兒沒事兒,霞姐習慣了,這麼點兒活不算什麼?我一點兒都不累,回去我給你們做好吃的!曉涵心疼的拉住張霞的胳膊說道:霞姐,你怎麼能不累呢?你一個人做幾乎比我們三個人做的還要多,肯定累壞了!張霞笑著說道:笨丫頭,農村裡孩和你們可不一樣,我們從小就在地裡幹著這些活兒,習慣了!從小就干?霞姐你龍靈兒的眼滿是對張霞遭遇的同情.張霞搖搖頭,這些城裡的女孩兒又怎麼能明白農民的女所吃的苦,遭的罪? 咦?走在最前面的李勇看著敞開的大門發出了一聲驚訝: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是鎖了門的啊,現在怎麼會?張霞走到門前看到這樣的情景也疑惑的說道.會不會是招賊了?李勇有些興奮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招賊了他卻這麼興奮,難道是生活缺乏刺激?張霞搖了搖頭道不會的,這裡是農村,可不是城裡,很少有人願意從事小偷這份職業!我想一定只有一種可能!張霞轉過頭看向三女,然而此時三女卻已經激動的顫抖起來! 雖然這麼長時間來,三女無時無刻的不在盼著見到張強,可是當真的就要和張強見面的時候,三人的心卻有著一種無法掩蓋的膽怯,恐懼!恐懼張強不肯原諒自己,恐懼自己的美好願望破碎的那一刻!總之在這一刻三女失去了見張強一面的勇氣,甚至恨不得能調頭遠遠的跑開! 李勇則是不一樣,一聽說可能是張強回來了,立即撂下鋤頭撒鴨跑了進去.張霞無奈的搖搖頭,走到三女的面前安慰道你們還想逃避嗎?放心,無論張強如何對待你們,你們都是我最好的妹妹!經過幾天的相處,張霞已經徹底的瞭解了三個女孩兒的性格,也接納了她們!但是她雖然是張強的姐姐,但是她卻不會以自己姐姐的身份去干涉弟弟的婚姻感情!她只能做為一個看客,在一邊注視著他們,適當的時候給這些女孩兒一點鼓勵!三女相視一眼點了點頭,相互拉著手跟在張霞後面,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 張強正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蹂躪著鍋裡的一條大黃魚,聽到背後有急促的腳步靠近,帶著笑臉轉過頭來,剛準備痛痛快快的喊一聲姐夫好,卻發現站在身後的竟然是李勇,張強張大了嘴巴怔了半天,才啐了一口道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李勇腆著臉道不是我你以為是誰?張強白了他一眼道我還以為是我未來的姐夫呢?沒想到竟然是你!嘿嘿你不用失望,我會努力的,爭取儘管轉變成你的姐夫! 張強回身翻動一下鍋裡已經金黃金黃的魚,撲鼻的香味立即充斥了整個廚房,說道:喂,你什麼意思啊?莫不是你對我的姐姐有什麼不良企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你可得好好的對待我這個小舅了,我告訴你,我姐姐可是很聽我的話哦!幾天的相處,李勇早已經對張霞有了好感,急忙哈巴狗一般的點頭不已!張強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的服帖樣兒道哎,真是沒意思!我告訴你啊,我姐姐最喜歡那種有男人氣概的男人,像你這樣一句話就俯首帖耳的傢伙我看是沒什麼希望了! 李勇一聽,急忙將腰桿一挺,神色一肅,眼睛一瞪,威風八面的拍了張強的肩膀一把,怒聲道小鬼,你在拿你姐夫開心嗎?張強撲哧一聲笑道恩.不錯,有那麼點意思了,不過你能不能不要把胸脯挺的這麼高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雞胸呢!哈哈李勇看著張強那一副欠扁模樣的笑容,心惡毒的想道笑吧,笑吧,一會兒等見了她們我看你還是不是能笑的出來! 哎呀,好香的味道啊!強,你怎麼捨得下廚了啊?張霞那誇張的聲音響起,張強將那條已經OK的大黃魚盛到盤裡,頭也不回的說道本來啊,我是準備奉獻給我親愛的姐夫的,誰知道到頭來卻便宜了這個小!真是讓我傷心!好了好了,你們洗洗手先做吧,我馬上就把飯菜端上來,李勇,你可是真有福氣,我可是從不輕易下廚的哦!怎麼?怕把別人毒死啊?李勇的話讓軒轅龍一陣惱怒,轉過頭來看向李勇,視線裡卻出現了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倩影. 張強一怔,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雙手急忙想要找個著力點支撐一下,卻不小心伸到了剛剛盛出來的那盤魚上,被燙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一聲驚呼叫了出來.曉涵本能的撲了上去,將張強的手拉了過來,想要仔細的察看察看他是否被燙到了,臉上滿是發自內心的急切.張強卻在此時冷漠而堅決的將手收了回來,曉涵神色一黯,瞪著美麗的大眼睛不甘心的看著張強! 張強只看了她一眼,目光就飄向遠處,看著張霞埋怨道:姐,你真是的,家裡來了客人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看,讓我搞的這麼狼狽!張霞無奈的看著張強道:她們是客人嗎?我不覺得啊!既然你覺得她們是客人,那你就好好的招待她們吧!張強眉頭一皺,張霞的態度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這是讓他始料未及的! 周晴和龍靈兒傷心欲絕的看著張強,張強好像一下就變了,變的她們不認識了!那次的事情竟然讓他有了這樣的改變.為了不再受傷,張強用了最愚蠢的方法,那就是不在向任何人打開自己的心扉.不再揮霍自己的愛情.曉涵還在幽怨的看著張強,張強尷尬的笑道:我沒有想到你們也會來,所以做的飯菜不夠,你們先出去等一下,等我再做幾個菜!三女固執的站在那裡,動也沒動,就好像是沒聽見張強的話似的!張強的臉色冷了下來,將手在水龍頭下一衝,隨後繞過廚房走了出去,對張霞說道:姐,還是你來做飯吧,我想起來有一件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我先走了! 聽到張強又要走,三女的臉上都是一痛,曉涵衝口而出:強,難道你還要逃避嗎?如果你不再愛我,請你現在就跟我說你已經不愛我了!我知道我作錯了事情,你也許不再會原諒我了,也許也不再愛我了,我只要親口聽你說一句你不愛我了,我馬上就走!張強的心一陣絞痛,說他不愛曉涵了,那是假的,多年的感情,曉涵已經成為了他的一部分,就這樣割捨不比割他的肉輕鬆多少!但是想起一份沒有信任,經受不起的風雨真的還有去維持的必要嗎?張強不想在受到傷害,那樣的痛一次就夠了! 曉涵,我已經不再愛你,我對你的愛已經被那晚的暴雨給沖走了!我希望你會幸福,如果還有可能的話,我們可以做朋友!在你的婚禮上我會真誠的為你祝福!張強緩緩的說道,一個字一個字的刺進了曉涵的心臟,劇烈的疼痛讓她窒息.嬌弱的身軀劇烈顫抖起來,搖搖欲墜,張霞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將她扶穩,怒視著張強道:張強你也太兒戲了,你怎麼可以草率的就結束一份純真的感情?你真的明白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你確定你真的不愛曉涵了,那你為什麼眼裡還有淚!? 淚?張強一驚,伸手向眼睛抹去,果然一滴冰涼的淚水順著手指滑落下來.張強渾身一抖,心問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會流淚?張強的淚水不止流在了他手指上同時也流到了曉涵的心裡.眼淚流到了心裡成了最好的治癒心痛的良藥,快速癒合著曉涵心的創傷.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這滴眼淚足以證明你你還是愛著我的!強,大學畢業的時候在火車站我們分手的那一刻,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信任你,我只請你原諒我,不要趕我走,哪怕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朋友,只求你讓我像以前那樣繼續留在你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曉涵激動的哭訴道.張強搖了搖頭像以前一樣,真的能像以前那樣嗎?曉涵,我已經不會去愛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張強了,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那樣會耽誤你的! 兩人的深情對白讓周晴和龍靈兒感動的一塌糊塗,同時伴隨著巨大的悔恨,要不是她們曉涵和張強又怎麼會到今天的這個地步!龍靈兒鼓起勇氣走到張強的面前,看著張強:張強,是我造成了今天的這一切,我不敢奢望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能原諒曉涵,只有你們兩人幸福,才能彌補我所做的一切,讓我的良心少受一點兒譴責,張強,我求你了! 看著此時的龍靈兒,眼的真誠和淚水,讓張強心動了一動,似乎眼前的龍靈兒也沒有以前那麼的讓人感到厭惡了.張強說道:龍靈兒,你不必這樣,雖然我曾經恨過你,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已經不恨你了!我和曉涵之間的事情並不全都是因為你,你沒有必要這樣!如果我們之間有足夠多的信任的話,我相信即使你再過分的行為,也不會對我們之間造成任何的影響!曉涵,我希望你也仔細的想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愛我,考慮一下一份沒有信任的感情值不值得我們兩人繼續維持下去,好嗎?給我們彼此一點時間,讓我們都好好的想一想.冷靜冷靜,在這段時間裡,就讓我們做一對普通的朋友! 第三卷 第九十六章 從戀人到朋友! 朋友?普通朋友?強,你真的可以做到嗎?我知道我做不到,我一天都不能沒有,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我度日如年,請你不要這樣懲罰我,我會崩潰的!曉涵哭泣著說道.張強搖搖頭,強壓抑住心的不忍,道你不要這樣,我現在已經不想再被感情上的事情所羈絆了,我只想好好的發展自己的事業!用自己的能力去改變農民們的遭遇,讓他們真正的被人們所重視起來!所以,曉涵,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從朋友做起好嗎,只是朋友! 那我呢?你把我當什麼?周晴忽然張口問道.張強索性決定把一切感情來個快刀斬亂麻,道你?說實話當日在拍賣場上,你不計餘力的幫我,我對你真的是很感激,但是我真的不想你受到傷害也不想被傷害,我們也是朋友,好嗎?周晴心並沒有感到多少的失望,畢竟他們以前也只不過是朋友,經過那次事情之後,張強依然把她當成是朋友,卻沒有怪她,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這已經是她所能想像到的最好的結果了! 曉涵還有些不甘,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張霞一把給拉住了,高聲說道好了好了,先做朋友也好,反正來日方長嘛!我們先吃飯,嘗嘗強的手藝!強不是要開始自己的事業嗎,我想他一定需要很多的幫手,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幫幫他啊!張霞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現在是朋友,將來就說不定是什麼了,能先留在張強的身邊,日久天長,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曉涵,龍靈兒和周晴抹了抹眼淚,收起了淒婉,綻放出笑容,心已然各自下了決定,既然作錯了就要付出代價,張強沒有將她們直接趕出去就是最好的開始,她們相信,只要用真誠總有一天會重新打開張強的心扉的! 餐桌上,三個女孩爭搶著給張強夾菜,看的李勇羨慕不已,嘟著嘴使勁兒的瞥向張霞,張霞撲哧一笑,夾起一塊魚肉放到了他的碗裡,笑道吃吧吃吧,老看著人家吃算是怎麼會事兒啊你!李勇憨厚的張開大嘴笑了笑,哼著歌兒將那塊魚肉吞進了肚裡! 張強,說吧!你準備怎麼做,只要我能幫的上忙的,只要你吩咐,我一定做到!反正從現在開始我李勇是跟定你了!李勇打著飽嗝,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張強說道.曉涵,龍靈兒,周晴三人在幫著張霞收拾著碗筷,聽到李勇的問話也紛紛的看向張強.周晴說道張強,你在之前不是說過要和我合作一次嗎,現在可以說是什麼項目了吧?曉涵也有些激動的說道你以前也這樣跟我說過的,你可不許耍賴,我可是為了你將丟下了多年的課本重新撿起來了哦!龍靈兒張了張嘴,也要說什麼,張強急忙說道喂,你們是怎麼了?我一個農民可養活不了你們這麼多人,所以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各回各家.曉涵,你爸爸是省長,你應該幫他才是!周晴,你更是了,天豪集團這麼大的攤,怎麼能說扔就扔下呢,我要是把你給搶走了,你爸爸還不殺了我啊!龍靈兒,龍泉佳釀現在雖然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但是它畢竟是我看著發展起來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將它好好的經營下去,兌現你們當初的諾言!李勇你也不能留在這裡,龍泉佳釀不能沒有你! 張強的話肯而有道理,任是她們如何不願意,可就是無話可說!張強看著三個低頭不語的女孩兒說道其實這件事,雖然對我是一個很大打擊,但是我也並不是沒有從獲益!那天晚上,離開曉涵家之後我在一個一個朋友家整整呆坐了三天,是這個朋友最後點醒了我,我就把我那時候領悟到的和你們一起分享吧!頓了頓張強說道當時我從曉涵家離開的時候,我真的好絕望,原本五彩斑斕的世界在一瞬間退去了所有的顏色,只剩下了一片死灰,和我的心是一個顏色!但是那位朋友告訴我,其實在我們的心不應該只有愛情,而且還應該有親情!組成我們整個世界的不止是愛人,還有親人!以前我們被愛情蒙蔽了眼睛,忽略了身邊的親人,這是多麼的不該!我很感激你們對我的欣賞,但是我還是要勸你們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回到你們的父母身邊,親人身邊,這樣對他們才公平! 張強說的真摯而動情,當他將這段自己親身體會回來的情感轉述給她們聽的時候,卻並沒有起到他預期的效果,雖然聽了他的話,三女也都有感動,但是更多的卻還是對自己所作所為的自責和對張強的愧疚.不但沒能說服她們,卻反而更加堅定了她們留下來的決心!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李勇說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不會你也喜歡我吧? 李勇呸了他一口道我可沒有那麼沒眼光!一開始我要留下來是因為我覺得我欠了你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李勇將目光定格在張霞的身上緩緩的說道我找到了我必須留下來的理由!那就是我一生的幸福!張霞被他灼熱的目光燒紅了臉,嬌羞的將頭轉到了一邊兒.看著兩人的情態,張強會意的笑了起來,同時心為這段愛情默默的祝福著.雖然他自己已經不相信愛情,但是他卻希望自己身邊的人能找到真正的愛情! 強,我我父親他要我替他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他的魯莽!曉涵有些擔心的說道.曉正平的所作所為比起曉涵的不信任給他帶來的打擊絲毫也不遑多讓,如果不是張強生性豁達,也許他已經怒髮衝冠的殺到曉正平家和他同歸於盡了!張強無所謂的一笑道我說過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畢竟他是你的父親,父親疼愛自己的女兒是天經地義的,我不怪他就是! 想了想,張強又說道周晴,龍靈兒,曉涵可以不回去,但是你們兩個一定要回去.周晴為了你的爸爸,龍靈兒為了你的責任,你們必須要回去!曉涵聽張強說自己可以留下來,心大喜,也顧不上兩個姐妹了,只顧著站在一邊高興了!周晴和龍靈兒不情願的嘟囔起小嘴兒,表示著內心的抗議!張強的臉色一板,道如果你們還把我當成朋友的話,你們就回去!張強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這兩個女孩,與其讓她們白白的呆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惹怒她們,讓她們恨自己,離開自己找到自己的幸福! 張強的臉色把兩人嚇了一跳,在那晚,張強雖然是憤怒,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表現的這麼冷漠和霸道,讓周晴和龍靈兒不能不相信,如果她們真的不聽張強的話,張強會毫不猶豫的和她們徹底斷絕關係!兩人求助的看向曉涵,曉涵此時已經是自身難保,哪裡還敢替她們說話,只好使眼色,讓兩人先答應下來,以後再想辦法! 好吧,人家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你以後可不許再對人家這麼凶了!周晴看到事已到此,不答應也沒辦法了!只好屈從.張強點了點頭,然後一掃臉上的陰霾,道我決定繼承農民的廣大傳統,好好的種地,李勇你還願意跟著我嗎?李勇撲哧一聲將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驚叫道張強,不會吧,你還真的要種地啊?你的一身才能去用來種地豈不是都給糟蹋了? 張強笑道農民不種地還叫農民嗎?我已經決定了,就看你願不願意了!李勇一陣猶豫,他是來跟著張強打天下的,可不是跟著他一起修理地球的.張強也不打擾他,自顧自的品茶,讓他有足夠的時間思考!罷罷罷,跟著你做一個超級農民也不錯!說吧,我的一畝三分地在哪裡?張強滿意的點頭道只要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你以為我會真的讓你拿鋤頭去拋地啊?再說我種的可不是一般的地,你也種不了!你現在就去組建一家銷售公司,專門負責銷售我種植的東西,只要把銷量搞上去就行! 哈哈原來就這麼簡單啊!沒問題,交給我了!李勇大聲的笑了起來.隨後又想起了什麼看著張霞道算了,算了,我還是跟著你種地吧?張強一看就明白了過來.這個賤男人是離不開張霞!於是笑著說道也好,我剛好也需要一個身強力壯的助手!姐,我看銷售公司的事就交給你吧! 李勇一聽眼睛猛的瞪了起來,瞠目結舌的看著張強,上下嘴唇開合不已可就是說不出話來,那窘迫的樣讓人頗有些忍俊不禁!張強忍著笑,疑惑的看著他道李勇,你怎麼了?是口渴了嗎?李勇一陣絕倒,原本以為為人挺厚道的張強壞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可惡!狠狠的咳嗽了一聲,無奈的看向張霞,希望她能說幾句話,李勇不好意思直說,張霞一個女孩兒自然更是不好意思直說,但是她也不想和李勇分開,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強.你看我一個人吧,能力肯定不行,經驗也不夠,你怎麼也要給我一個助手啊? 張強故作嚴肅的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點頭道不錯,你說的很有道理!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是要給你派個助手!李勇和張霞都是心一喜,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瞪著張強,張強假咳了一聲認真的說道曉涵,我看就你和我姐一起去吧?有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商量著來,那我就放心了!張霞和李勇一陣絕倒,恨不得踹上張強幾腳才解氣!曉涵畢竟還是最瞭解張強的,笑著說道張強,你就不要再逗霞姐他們了!說著看著張霞和李勇說道他是和你們鬧著玩呢,其實他早就想好了要讓你們一起去! 張霞羞怒的看了張強一眼,李勇卻給了他一個算你小識相的眼神,張強故作惱怒的看向曉涵,曉涵卻給了他一個可愛的鬼臉,眾人笑成一團!張強道誰讓你們都不說明白的,我跟你們說,有些事情不說到最後受傷害的還是自己,這是給你們的一個小小的教訓!張霞臉色一肅,從小到大都是她這個做姐姐的給張強教訓,什麼時候輪到張強給自己教訓了?因此臉色頗是不善!還好張強見機的早,急忙言歸正傳道好了好了,就你們兩個去負責打理銷售公司的事情!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不久以後我交給你們的東西都是不得了的東西,到那個時候你們一定會面臨著一些不確定的危險,我希望你們能及早做好心理準備,同時為自己指派幾個信得過的保鏢保護好自己的,我可不想你們出事!知道了嗎,姐姐.姐夫?呵呵張強的稱呼並沒有引起張霞的激烈反對,李勇看到這樣的情況呵呵的傻笑起來! 暗道這次來找張強是真的賺了. 又鬧了一會兒,李勇笑著對張強說道什麼東西這麼了不得,還要我們請保鏢,說來聽聽啊!張強本想拿出來讓他們開開眼,但是轉念一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未免有些驚世駭俗,現在除了曉涵外,其他的人還都不知道他已經不能再歸屬為人類這一行列了!張強掩飾道你們不用管,長則半年,短則三個月,你們就會知道了!不過到那個時候,你們的銷售公司必須就位!問題不大吧,兩位?李勇拍著胸脯道放心吧你,只要你造的出來我就賣的出去,到時候你哪怕給我一顆原彈,我也給你賣出去!在美人的面前自然不能墮了面,李勇大言不慚的保證著.張強點了點頭,愉快的笑了起來! 瞭解張強的曉涵知道張強所說的東西一定是脫離了人們正常認知範圍的存在,心雖然充滿著好奇,但是還是沒有在眾人面前問出來! 第二天,在龍靈兒和周晴的依依不捨下,張強把她們推上了火車,李勇和張霞也和她們同行.張強所在的地方只是個小城市,張強想來想去認為要快速的發展還是要到省城去,那裡人流多,市場就大,他得到的回報也就越高!現在家裡只剩下了張強和曉涵,可是張強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輕鬆愉悅了,相反他卻覺得有些尷尬和壓抑!曉涵倒是和以前一樣,蹦蹦跳跳,不時的還賴在張強的胳膊上撒嬌!雖然張強也想提醒她這樣不好,可是到了最後,到嘴邊兒的話在曉涵純真的眼神注視下又嚥了回去! 張強開始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他家承包的十畝土地之上.而曉涵則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顧張強的身上.雖然不會做飯,但是曉涵總是搶著做,哪怕是不小心將手都燙起了泡,看到曉涵的痛苦神情,張強也會不忍的幫她吹吹,給她貼上創口貼,每到這個時候,曉涵都會溫柔的說聲謝謝,然後臉上的痛苦立即消失.在曉涵的心,受傷似乎也成了一件幸福的事情! 這天站在地頭兒,張強注視著十畝被他平整出來的土地.呼吸著土壤的芳香,從一陣陣在土地上掠過的風,他似乎聽到了土地那深沉的呼喚! 第三卷 第九十七章-第九十八章 農民是土地的兒,土地給了農民吃的,穿的,住的!土地和農民天是連在一起,不可分割的,想起土地,就想起農民!而想起農民就會想起那經過農民的手茁壯成長起來的莊稼,越來越肥沃的土地!鼻裡嗅著土地的方向,心裡迴盪著土地那深沉而長的呼喚,張強恍然發現這裡才是自己的根,才是自己的歸宿!想起以前捨本求末,放著土地不去經營,而去釀酒,難怪最終自己會一無所有! 「啊!!!「面對著廣闊的大地,張強奮發的呼吼起來,宛如一頭甦醒的狂獅,向著自己的王國發出了王者的呼吼,向世人宣誓著,從今天起張強將做一個真正的農民,一個真正的超級農民! 在未來的一個月裡,張強每天都在地邊忙碌著。在這段時間裡,張大和翠蓮也結束了旅行回到了家。曉涵和張強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像兩老說出他們已經不是戀人的事實,也許在兩人心都存在著那樣的一分期待,希望著將來有破鏡重圓的一天!曉涵和張強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在兩老面前保持著那份曖昧不明的關係!曉涵也還會像以前那樣往張強的碗裡夾菜,張強還是會和以往一樣的將它吃下去,只是不同的是,張強不再像以前那樣甜蜜的對曉涵笑了! 張大和翠蓮都不肯閒著,非要張強給他們找事做!張強也知道,農民都是這樣的,辛苦了一輩,偶然閒下來就會渾身不舒服。於是也不矯情,讓翠蓮還是和曉涵一起在家裡操持家務,而張大則在張強的指揮下,做一些技術含量不是很高的工作!張大在為張強幫忙滯之後才發現,張強雖然也和別樣是從地裡匏食,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張大這個資深農民所能理解的!如果農民也要象英語考級一樣打級的話,那長大怎麼說是專業八級的水平,可是張強的所作所為他卻絲毫也不能理解! 在土地之上,經過一個月的努力,一個巨大的覆蓋整整十畝地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但是肯定結實的巨大框架被張強樹了起來!整個框架高達米,是一個長方形的,形狀很規則的巨大構件!為了完成這個框架,張強這一個月來,半個月是在神農架,半個月是在地裡。為的就是從神農架裡採集這種框架所需要的材料——麒麟木,這種木頭和平常的木頭有著很大的不同!質地堅硬自然不必說,這些木頭裡最主要的是蘊藏著大量的火元素,只要稍加催動,麒麟木就會不斷的釋放出其的火元素,保一方溫暖!另外麒麟木是有靈性的木材,可以自發的吸收天地間游離的火元素,補充自身火元素的消耗,說白了,有了麒麟木就是有了一台永不停息的取暖機! 張強為了搜尋到足夠多的麒麟木幾乎將整個神農架翻了個底朝天,這樣才堪堪湊夠!這個整個由麒麟木搭建起來的溫房建築簡直可以用奢侈來形容!要知道,這麒麟木比俗世間所被人們認可的任何一種珍貴木材都要名貴上千萬倍,如果真的要算價錢,這麒麟木完全可以媲美鑽石,但是在張強這裡卻硬是被當成了建築材料,真是讓人倍覺惋惜。不過要說起來,張強這也是無奈之舉。神農架位於國的南方,溫度以炎熱為主,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方,其的植物是很難生存的! 但是張強要建造的這個溫房,所採用的材料又不是人們通常採用的塑料膜,有一定的保溫作用,而受到植物生長所需的陽光照射,光照角度的影響,張強不得不用透明的玻璃來代替塑料膜,而玻璃的保溫性能很差,相當於沒有,如果再不用麒麟木來保持溫房溫暖,那那幾種他好不容易從神農架搜羅來的植物非要被凍死不可! 「強,快去看看,你訂購的玻璃到了!「張大在地頭大聲的喊道。張強回頭一看,果然兩大卡車的玻璃被運到了地頭!張強快步的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這些玻璃五顏色,各有不同,但是材質都是最普通的一種。指揮著工人將玻璃卸了下來,爽快的付了錢,打發走了他們,張大抽著旱煙,看著張強疑惑的問道」強,你這到底是幹什麼,也跟我說說啊!你不知道,這幾天,村裡的那些人見到我就問,可我什麼都不知道,很尷尬的!」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道「爸,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我告訴你了你也不會明白的!」 「小看人不是?我知道你是蓋一個……大棚,對不?」張大睜大了眼睛有些氣惱的說道。張強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繼續說下去!」張大一滯道「你……你還真的是要建大棚啊?而況是有人用玻璃建大棚嗎?」張強哈哈笑了起來「爸,你不是看到了嗎?其實你說是大棚,也不怎麼準確,準確的說這是一個溫房,為了我要種植的作物能夠生長,我必須要這麼做!等到將來你就明白了!」 張大依然不解的問道「可是這玻璃雖然易於采光,但是卻不利於保溫!到了冬天,更是極其容易破裂,用這個蓋大棚,你真的想好了?」張強淡然一笑「容易破裂?嘿嘿……我的玻璃可不容易破裂!爸,您先回去吧,今天的活基本結束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您還是先回家休息休息吧!」 「沒事兒,我又不累,有什麼活兒你儘管派給我!」張大拍了拍胸脯以示意自己不累。張強苦笑了一聲,他之所以要讓張大離開,完全是因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能讓張大看見,主要是怕嚇著他,才想支開他,現在張大不肯離開,他也只好把工作留到晚上了!笑道「今天的工作就到這兒吧!我們一起回去,免得我媽她們擔心!」張大這才跟著張強一起回了家! 吃過晚飯,曉涵幫著翠蓮收拾碗筷,張大則是閒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喝茶。張強一個人來到了地頭,白天卸下的玻璃安靜的躺在那裡,張強笑盈盈的看著它們,「一切都看你們的了!」自言自語著,張強輕輕舞動著雙手,女媧傳承給他的神力,有條不紊的從他雙手間流淌出來湧入這些玻璃之,改變著玻璃的構造。將其的原重新組合排列,形成了一種類似玻璃卻和玻璃完全不同的一種新的材質! 當張強收回神力的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是深夜了。張強俯身輕輕的拿起一塊玻璃,入手竟然輕若無物,好像沒有絲毫的份量,宛如一根鴻毛。張強隨後向身邊地上的一塊石頭扔去,看起來似乎很剛硬的玻璃在接觸到石頭的一瞬間,竟然奇跡般的宛如一快柔軟的布一般蓋在了石頭之上,將石頭整個包裹了起來,當張強將它從石頭上拿下來的時候,玻璃瞬間的恢復了原來平整的形狀,就好像是一個好玩的魔術一般! 原先普通的玻璃在張強的女媧神力下,擁有了智能和記憶特性!經過原重組,這些玻璃已經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它們能夠根據陽光照射角度和強度,自發的變換形狀,轉換投射角度,而且經過改造的玻璃還會自動的過濾紫光等有害光線,調節陽光溫度,保持透過它們照射到植物上的溫度和光照角度永遠都是最適合植物省長的最佳狀態!經過一番檢驗,張強對自己的成果感到相當的滿意,嘴角流露出一片笑容! 「擦擦汗吧?」就在這時候,伴隨著一聲溫柔的呼喚,張強的面前出現了一隻雪白晶瑩的玉手,手裡捏著一塊雪白的手巾。張強接過了手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語氣隨和的說道「你怎麼還沒睡啊,都這麼晚了!」曉涵嘟了一下小嘴兒說道「朋友沒睡,我怎麼能睡的著呢?哦。朋友?」曉涵故意將朋友兩個字拉的很長很長,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是那樣的可愛和調皮! 張強強忍住心的悸動,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了,現在你的朋友也要去睡覺了,你可以去睡了吧?」說著舉步向家裡走去!曉涵得意的笑了笑道「喂,你就這麼走了?這些玻璃怎麼辦,你就不怕有人把它們偷走?」張強笑道「這裡是農村,路不拾遺不敢說,但是夜不閉戶還是可以的!」 第二天,張強起的很早,因為今天要進行溫房的最後一步,將經過改造的玻璃覆蓋上去。張強雖然起的很早了,但是還是沒有張大早,等到他來到地頭的時候,發現張大正好奇的拿著一塊玻璃翻過來覆過去的看個不停,還不時的將玻璃往地上摔打幾下,看到玻璃始終不碎,臉上的疑惑更甚。看到張強來了,急忙追上來問道「強,這是怎麼會事兒?這些是我們昨天拉回來的那些玻璃嗎?不,不對,應該是這些究竟是什麼玩意兒,你可不要跟我說這些也算的上是玻璃!」 張強也不知道經過自己改造過後的這些東西還算不算是玻璃,但是他卻不想讓張大的心臟爆掉,笑道:「當然了,這些是我特意定做的一批特殊玻璃,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它就會自動的變成這樣,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堅持今天才安裝它們的道理!好了好了,爸,您不要管這些了,現在就讓我們來安裝它們吧!等裝上了他們,我們的溫房才算是徹底竣工!」為了不讓張大繼續深究下去,張強急忙轉移他的注意力道。 張大果然不再追究,開始琢磨著怎樣裝上這些奇怪的玻璃。整個溫房高達米,而佔地更是廣達十畝,就他們兩個人,張大多少有些犯嘀咕!張強也知道如果不用自己的神力,這樣裝下去至少也得裝一個月,對張大說道「爸,我們先裝,等晚上,我顧的工人會來完成我們剩餘的工作,您放心吧!」張大點了點頭,開始在張強的指導下開始了安裝工作!在製作麒麟木的框架時,張強就視線留好了嵌槽,只要把玻璃嵌進去即,用不了多久,麒麟木就會自動的收縮,將嵌槽收緊,從而穩定住玻璃! 因為玻璃很輕,而且不用擔心會摔碎,因此整個工作進行的很順利,雖然只是兩個人,但是進度依然很快!如果不是張強時不時的要停下來計算一番,也許會更快!玻璃一共有白,紅,黑三種,之所以選擇三種不同的顏色,並不是為了美觀,張強很樸實,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不同顏色的玻璃對陽光的反射也各有不同,彌合花喜歡較強的光線,因此需要白色的玻璃,夢幻青絲則是更喜歡間光,而並蒂蓮喜歡陰潮濕的環境,對光線的要求很弱,相反,過分強烈的陽光反而會對它們有害!所以需要黑色的玻璃覆蓋! 張強能發現這一點還是根據三種植物環繞母親樹的分佈狀況分析出來的!母親樹樹冠龐大,但是也從裡到外,枝逐漸由茂密轉為稀疏的!雜母親樹的心,枝最是茂密,茂密到大多數的光線幾乎投射不進來,樹下很是陰暗,而並蒂蓮就生活在最靠近母親樹的心。夢幻青絲處於間,對陽光的渴求雖然不強烈,但是也需要,因此經過紅色玻璃過濾阻擋反射的光線剛剛好能滿足它的要求。最外圍的彌合花基本上已經脫離了母親樹龐大樹冠的遮蓋,即使是有也阻擋不了多少的陽光,可見彌合花的特性向陽,白色的玻璃最為合適! 下午的時候,曉涵和翠蓮也一起來幫忙了,施工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到了晚上,四人已經基本完成了大約五畝地的覆蓋工作,當然米的高空他們是沒有辦法搞定的,只好放到晚上讓張強一個人來完成!晚上的時間,張強讓曉涵在家裡纏住張大和翠蓮,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地裡。三下五除二,沒用多長時間就將所有的還未安裝的玻璃全都歸位!看著完工了的溫房,張強升心滿是得意!這可以說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座溫房,它的奇特暫且不說,光是它的造價就讓人詐舌不已! 珍貴的麒麟木暫且不說,這些被張強改造過的玻璃,其特性比起宇航材料絲毫也不遑多讓,若是被人發現了,相信用不了一天,這個溫房就會被人拆掉!張強不是什麼完美主義者,但是為了能讓那幾種神農架的珍貴植物不至於水土不服,他也只能下血本兒了!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兒,張強家的地前就圍滿了村民,人群滿是嘖嘖的稱讚聲!看著這個一夜之間拔地而起,漂亮華麗,在太陽的照射下奕奕生輝,堪比宮殿的溫房,從這些樸實的村民眼裡映射出的全都是發自內心的讚歎!張大得意洋洋的站在眾人之間,接受著眾人的讚美和羨慕。 「張大,這傢伙花了不少錢吧?」一個村民羨慕的說道。張大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沒多少錢?都是我那兒鼓搗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哎呀,你家強就是有本事,不愧是念過大書的人,真是羨慕死人了啊!」張大對著他笑道「你家娃也不錯嘛,只要能力將來肯定比俺家強還強!」「啥呀,他將來啊要是能有你家強一半好我就心滿意足了!」張大的臉上充滿了驕傲的笑容! 第十八章狡猾的翠蓮 同樣感到驕傲的當然不僅僅是張大,曉涵也是驕傲不已!看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光華的溫房,曉涵激動的都有些哽咽!這是他心愛的男人的成績,耳邊聽著人們對張強的讚頌,好像他們誇獎的是她自己似的,曉涵的心裡滿是甜蜜!在別人的讚頌聲,張強卻一個人在發愁!經過他多次的努力,他絲毫也無法改變土壤的特性!酸鹼度,濕度,以及所有的有機物含量指標,都達不到神農架的程度! 陽光溫度,對植物固然是萬分重要,但是土壤說到底才是植物生長的真正根本所在!土壤的要求達不到,其他的一切即使再完美也是白費!張強一連幾天都是愁眉苦臉的!本以為一身神力,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了,可是現在看來,自然的力量依然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改變的! 看著張強愁眉不展,一副很上腦筋的樣,曉涵心疼極了。可是讓張強都為之頭疼的難題,曉涵即使有心也是無力,只能默默的陪著他發愁!又一個晚上,張強坐在自家的房頂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心卻充滿了愁緒!曉涵小心翼翼的順著梯想要爬到房頂,陪陪張強。在剛爬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腳底一滑,一腳踩空,一聲驚叫向後仰面跌了下去!曉涵掙扎著雙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卻只能讓她摔倒的更快!已經絕望了的曉涵,閉緊了眼睛,準備承受著那接觸地面時的疼痛。 「砰」的一聲輕響,曉涵沒有摔在地上,卻摔在了張強結實的懷裡。「怎麼這麼不小心?」張強適時的出現接住了曉涵,曉涵已經很就沒有感受過張強懷抱的溫暖了,現在驟然重溫舊夢,心不由得一陣激盪,剛才所受到的驚嚇早就跑到爪哇國去了!「你……我還以為你再也不肯抱著我了呢?」曉涵大膽的逼視著張強的眼睛直白的說道。張強一愣,本能的想要鬆開摟住曉涵腰肢的雙手,「不要!再抱我一會兒,你已經很久沒有抱過我了,好溫暖,好舒服!」看到張強要鬆開,曉涵本能的反抱了回去。 張強平靜的站在那裡,任憑曉涵在自己的懷裡癡癡的囈語著。心底裡湧動的漏*點被一股冰涼給死死的壓制住,讓它的心絲毫也動彈不得!「曉涵,不要這樣好嗎?對朋友來說,這樣不好!」曉涵猛然更緊的抱著他,哭訴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你說給我們雙方時間想清楚,一個月了,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是愛你的,我不能沒有你!強,難道你就這麼狠心嗎?」張強沉靜的說道「覆水難收,破鏡難圓!我對你的感情也許真的已經淡了,曉涵,請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我說過,我已經是一個不會在愛的人!」張強默默的轉過身去。 「強,你還記得我們在大學裡的日嗎?我既然能一次追到你,我就能追到你第二次,你等著,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即使你的心腸再硬我也不會放棄!」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一個角落裡,翠蓮看著張大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兒吧,他倆之間肯定有問題,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張大臉色鐵青「強,那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曉涵是個多麼好的丫頭啊,人家爸爸是省長,她能看上他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他竟然敢這樣對待人家曉涵,我這就找他去!」 翠蓮急忙將怒氣沖沖的想要找張強算賬的張大給拉住道「人家年輕人的事,你一個老頭瞎攙和什麼!既然你和我都喜歡曉涵那個丫頭,都像讓她做我們的兒媳婦,那我們就要想方設法的給他們創造機會!咱家強你還不瞭解嗎,最是心軟,不如我們……」翠蓮對著張大一陣耳語。張大聽後連連搖頭道「這怎麼行!?太委屈人家曉涵了,要是真的傷了人家的心,那可不好!」翠蓮皺著眉頭說道「那我們先和曉涵那丫頭商量商量!」張強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你現在就去!」那晚,翠蓮在曉涵的房間裡呆了很長時間才出來,到第二天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早上張強起床,發現張大和翠蓮正在院裡活動著身體,相互有說有笑的。張強笑著湊上來道「爸媽,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翠蓮瞪了他一眼道「有什麼可高興的?」張強摸著腦袋說道「以前這時候你都不是在做飯嗎?怎麼現在卻在這裡鍛煉?」翠蓮笑道「那是當然了,你以為我願意每天那麼早就起床做飯伺候你們啊?現在好了,有人替我做飯,我剛好樂得清閒!」 「有人替你做飯?」張強抬頭看看在自己身邊扭動著腰肢的張大,有些驚異的說道「媽,你不會是讓曉涵在做飯吧?」翠蓮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了,不是她還有誰?」張強皺眉道「怎麼可以這樣呢?人家曉涵怎麼說也是咱們家的客人啊!」「什麼客人?反正早晚有一天都是我們家的人,這些事情遲早是屬於她的,早點習慣有什麼不好!再說,有錢難買願意,人家曉涵願意做這些事,你關那麼多幹嗎?該不會是心疼啊?哎,難關人家都說這兒,從來都是有了新娘忘了老娘!這新娘還沒上門兒呢就不記得老娘了,真是讓我這當娘的傷心啊!」張強蠕動了一下嘴唇卻是無話可說! 「咳咳咳……」在廚房的方向傳出一連串劇烈的咳嗽聲,張強心隱隱一痛,不由自主的向著廚房走去!在他的背後,張大和翠蓮相互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來到濃煙滾滾的廚房,曉涵正一邊憋著氣,咳嗽著,一邊費力的往爐灶裡添著柴火,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上被塗抹的花裡胡哨,像極了一隻小花貓,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滿是被熏出來的淚水,紅彤彤的煞是喏人憐愛。 張強有些不忍說道「你這是何苦啊!我這就跟他們說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們不要這樣對你!」「不要!」曉涵一驚,急忙喊道,「沒事兒的,我會很快就學會做這些事情的,我可是很聰明的哦!」曉涵抹了一把俏臉,又在臉蛋上增加了幾條花紋,看的張強搖頭不已,默默的蹲下身,拿起燒火棍兒攪動著爐灶說道「以後記住,燒火的時候不要放這麼多的柴火,壓的太實的話,火反而不容易著了。柴火要一點一點的加,一次不要加的太猛,一把剛剛好!」在張強的擺弄下,只冒煙不著火的爐灶終於冒出了火花,濃煙也很快的淡了下去!曉涵心裡很是開心,說到底,張強還是心疼自己的! 好不容易,在張強的幫忙下,曉涵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頓早飯!翠蓮拿著一個下面黑糊,上面冰涼的饅頭說道「曉涵,你是怎麼搞的,這就是你熱的饅頭嗎?」張大則在一邊攪動著稀不稀,幹不幹的米飯說道「曉涵,這是什麼東西啊,稀飯還是米飯?我的天啊,竟然還有沙,你連米都沒淘嗎?」曉涵尷尬極了,低著的頭佈滿了紅暈!翠蓮用筷敲打著那被曉涵蹂躪的不像樣的饅頭說道「曉涵,如果你不願意幹這些事的話,你就直說,也用不著這麼害我們吧?這些饅頭也是我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就這麼浪費掉,多可惜啊!」 張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道「媽,您少說幾句,行不行!曉涵她也是第一次做,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你總得讓人家一步一步的來不是?」曉涵仍然低著頭,不過這是為了不讓張強發現自己的笑意,桌底下,曉涵的手早就和翠蓮的手抓在一起了!翠蓮也和曉涵一樣,忍笑,心說道「小樣兒,還想跟我玩心眼兒,你老媽我還不瞭解你?」輕輕的在底下捏了曉涵一把,曉涵急忙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讓大家挨餓了,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了!」 「什麼?你還想要下次!我看算了,就算你不怕累,我們還怕被你給毒死呢!」翠蓮四四好也不給曉涵留情面的說道。張強心大是驚訝,以前翠蓮都很隨和的,怎麼今天忽然變的這麼刻薄!忍不住為曉涵說話道「媽。不用這樣吧,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翠蓮一瞪道「怎麼,我說她幾句都不行啊,我養了你二十幾年,你也太沒良心了吧?」張強不好意思的看向曉涵,張強這樣已經讓曉涵倍感開心了,曉涵急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好,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做不好的話,可不要怪我不客氣哦!現在你去把房間收拾一下!已經幾天沒收拾了,你自己看不見啊,還要我指出來,沒有一點眼力勁兒可怎麼行!」張強目瞪口呆的看著翠蓮,心裡懷疑是不是翠蓮的更年期提前到了!「媽,曉涵她還沒有吃飯呢!你怎麼也要等她吃了飯再去吧!」「吃飯?我也沒吃啊!一頓不吃餓不死的!」翠蓮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曉涵急忙起身去找掃把開始打掃起房間來!張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放下碗筷起身去了地裡!眼不見為淨嘛!張強剛走,翠蓮就急忙笑著從曉涵的手裡搶下掃把,拍了她一下說道「表現的不錯哦!你看其實張強還是很心疼你的!」曉涵嬌羞著點點頭道「媽,我都餓死了!」翠蓮咯咯笑了起來道「好好,我這就做好吃的給我們可愛的曉涵!」如果張強看到這一幕的話保準他的眼珠非掉出來不可!「媽,我要喫茶蛋!我要一連是五個!咯咯……」曉涵跟在翠蓮的身後撒嬌道。 翠蓮開心的笑道「知道了,你個小讒貓,我給你做!不過說真的,曉涵啊,你的廚藝可好怎是不怎麼樣啊?要知道。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不如你就跟我學做飯吧?」曉涵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媽,你可要把你的所有絕活都交給我哦!」翠蓮笑道「那還用說!強他啊最喜歡吃我做的飯,只要你掌握了我的廚藝保證你就是大他他也不會離開你的!」 蹲在溫房裡,張強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索性將神農架的土壤給搬過來。作為沒有辦法的辦法,張強也是充滿了無奈!不過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好在白天進行,未免太驚世駭俗,張強還是決定在晚上來做這件事! 午回到家裡,發現曉涵正臉色有些發白的費勁的擦著一塊又一塊已經很乾淨的玻璃,而翠蓮還是和早上一樣在一邊橫加指責,雞蛋裡挑骨頭,逼得曉涵上躥下跳,額頭上的汗水就沒停過!「媽。你這是幹什麼?真的把曉涵當咱們家的傭人了啊!萬一她要是有個閃失,我可怎麼像曉伯伯一家交代啊!」說完看著曉涵說道「曉涵,不要擦了,下來!」曉涵倔強的搖頭道「不了,沒關係,一會兒就擦好了!」 翠蓮道「交代?有什麼好交代的,我們自家的媳婦,我這個做婆婆的使喚使喚還要和他交代什麼?雖說他是個大省長,我翠蓮照樣也不怕他!」張強道「媽,其實我們已經……」「強,你扶我一下好嗎?」聽到張強馬上要戳破兩人之間的身份,曉涵急忙喊道。張強歎息了一聲,走過去將曉涵扶了下來。 「好了好了,不擦就不擦了!現在強已經回來了,曉涵,你可以去準備午飯了,記住要快,千萬不要讓我們等太久了哦!」翠蓮冷冷的說道。張強心一火,忍不住聲音有些大「媽,她已經忙了一上午了,最起碼也要讓她休息一下吧!黃世仁都沒有您這麼狠!曉涵聽我的不要去,誰餓誰去做!」 翠蓮氣氛的說道「好啊好啊,你媽是黃世仁是吧?好好好,你媽這個黃世仁就死給你看!」翠蓮作勢要向著門框上撞去,嘴裡還哭喊著「天啊,我兒有了媳婦就不要我這個老娘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霞啊,你在哪裡啊,你還不回來,媽就見不到你了!嗚嗚……」張強目瞪口呆的看著翠蓮,心離開始懷疑,翠蓮和張大到底到什麼地方去旅遊了,怎麼會來變了個人?變的如此刻薄刁鑽! 曉涵無奈的看了張強一眼道「還是我去做吧!沒事的,反正你也不愛我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我吃苦也和你沒關係,不是嗎?」曉涵的這幾句話既出於真心,又有些玩鬧,但是卻給了張強莫大的觸動。如果他真的已經不再愛曉涵,為什麼看到曉涵如此受苦他也會心疼,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心軟?張強開始了對自己的質疑,默默的轉過身,走進了廚房「今天午我做飯,你好好的休息休息!」 「這……這怎麼可以啊?這是屬於我的工作,怎麼能讓你去做,何況我們只是……只是朋友!」曉涵忍住笑拉住張強說道。「正因為我們是朋友,我才不能看著你受這樣的委屈!就由我去做,你一邊休息去吧!」曉涵心一怒,張強分明是愛著自己的,可就是不肯承認!什麼朋友?拿去騙鬼鬼都不信!! 第三卷 第九十九章-第一百章 第十章未雨綢繆 那我這個朋友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憐,請你不要管我好嗎?曉涵賭氣的把張強推出了廚房,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翠蓮皺著眉頭看著張強,暗到自己的這個兒還真是和他老爸一樣的倔強!張強無奈的看著被緊緊關上的廚房房門!走到翠蓮的身邊說道媽,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對待曉涵了!翠蓮裝做很委屈的樣說道當娘的心疼兒天經地義,什麼不對,你要這樣說我! 張強說道媽,就我是你的兒,就你是人家的娘啊!你也不想想,曉涵人家也有爹娘,如果讓人家的爹娘知道自己的閨女在這裡吃這樣的苦,遭這樣的罪,人家做爹娘的就不心疼嗎?媽,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咱也得替人家想想不是?翠蓮驚訝的看著張強,震驚於從他的嘴裡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幸虧她是在演戲,要是真的那樣對待曉涵的話,保管她現在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容了! 到了這個地步,戲已經演不下去了!翠蓮拉著張強的手到了一離廚房比較遠的地方,對他說道你真的以為娘這麼狠心啊!曉涵那麼好的丫頭,我哪裡捨得這麼折騰她.你也不要瞞我,其實呢,你和曉涵的矛盾我和你爹早就看出來了,不要把我們當成老糊塗,我們雖然老,但是還沒有糊塗!曉涵已經全都告訴我了,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了!其實你是愛曉涵的,只是因為受了一次打擊,你害怕去面對而已!我這樣對待曉涵就是想讓你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告訴我,在曉涵受苦的時候你的心是不是特別的難受? 張強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翠蓮說道這就對了!強,咱張家的人從來都沒有倒下爬不起來的!你只不過是受了一次打擊就不相信愛情了,那了不行!要知道只有一起經歷過磨難的愛情,才能越經的起時間的考驗!就把這一次當成是上天對你們的考驗吧!曉涵是一個好孩,她也同樣愛你,不要讓自己老去的時候感到後悔! 慈母翠蓮的話語,宛如流水一般的流進了張強的心裡,轉化為一股溫泉,融化著張強冰封的心.張強的面容有些抽*動,翠蓮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了作用,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小米粥只有慢燉才會越髮香甜!翠蓮拍了拍張強的肩膀無奈的說道真是我傻強!好了,不再折騰曉涵了,這一天可把她給折騰慘了!我去做飯!張強急忙說道還是我去吧? 說完張強緩步走向了廚房.張大急忙閃到翠蓮身邊,小聲問道怎麼樣?有戲嗎?翠蓮嬌笑道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們那傻兒就會想通的!張大點點頭道但願如此啊! 曉涵開門!張強站在門前叫門道.裡面的曉涵使勁的用刀剁著什麼東西,嘴裡還不斷嘀咕著臭張強,死張強之類的,讓張強是苦笑不得!聽到張強的叫門,曉涵頭也不回的說道不開不開就不開!你快走啊,不然我可砍你了!張強無奈的的笑道好啦,是我不好,我怕你把廚房給點著了,拜託你快把門打開!這麼長時間以來,曉涵還是第一次聽到張強有這樣類似於哄她的語氣說話,心一動,臉帶嬌羞的打開了門! 張強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廚房說道你是做飯還是拆房啊!曉涵白了他一眼,怒聲道用你管,普通朋友!張強歎息了一聲,將被曉涵當成張強大卸了八塊的魚放到盤裡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狡猾,竟然勾結我老媽一起來玩我,一點兒也不像以前的曉涵,變的不厚道了!曉涵一征,隨後羞赧的低下頭去小聲說道這麼說你都知道了?還說呢,這都是你逼的!張強道曉涵,我媽今天跟我說了很多,對我的觸動很大,也許我以前想的真是錯的,你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清楚嗎? 曉涵有些興奮的看著他點頭道我能,不過,你可要快點兒哦,不要讓我等太久!張強笑點了點頭,刮了刮她的小鼻,道知道了,看看你,都快成小花貓了!還不快去洗洗?曉涵俏皮的衝著他吐了吐舌頭然後耍賴道不要洗了吧,反正做好飯還是會弄髒的,不如等做完飯再洗啦!對了,今天早上,媽教我做菜了,讓本大廚給你露一手吧!張強不懷好意的說道喂,喂,你怎麼好意思啊,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怎麼可以叫我媽媽呢?也不知道害羞!曉涵錘了張強一拳,怒聲道普通朋友個鬼!我就樂意叫,你能拿我怎麼樣!哼張強心神有些恍惚,好像以前的那種幸福感覺又回來了一般! 強,我知道那次事情對你打擊很深,但是不要讓它影響到我們好嗎?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曉涵一邊認真的揉搓著盆裡的青菜,一邊小心翼翼的對張強說道.張強抬起頭來看向曉涵,首先入目的就是一雙充滿了渴求的眼睛,晶瑩烏黑的雙眸隱藏著深深的憂慮!張強心一動,本能的想要將曉涵抱在懷裡,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有些沉重的說道曉涵,讓我們不要再提這些了好嗎?現在我真的一心只想要做出一番事業,我不想再為別的事情分心了!不如,就讓我們用時間去做個決斷,我相信如果我們真的還彼此相愛,我們最終還甚是會走到一起的!曉涵眼睛一亮,重重的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強,我有預感,我們的未來一定會像童話故事裡寫的那樣幸福!張強笑著點頭道希望如此吧! 夜裡,張強在眾人都入睡之後,頂著頭上稀疏的星光開始了繁重的勞動!如果不是有女媧的神力幫忙,張強是決然做不了如此繁重的工作的!整整十米深的土層被張強吸進了女媧神戒之,然後帶到神農架,從神戒倒出來,然後再從神農架裡運回相同份量的土壤在地裡重新鋪好!即使是強大如張強,也忙到了天明時分! 拖著疲憊的身體,張強回到了家裡,一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油香,張強心神一震,忙了一晚上他還真的是有些餓了!在一陣又一陣的香味兒的引誘下,張強步進了廚房,打開門一看,張強不由得一愣,只見曉涵正小心翼翼的往一碗蔥花面裡倒著辣椒油,額頭上滿是細密而汗珠,一看就是忙碌了好久的疲憊樣! 曉涵抬頭看到張強,臉上一喜,脆聲道你回來了啊?我起夜發現你不在房間裡,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去地裡忙了,可是我又幫不上你什麼忙,只好試著給你做了一碗麵,也許你會餓,可是我是第一次弄,也不知道弄的好不好吃,,,她還沒說完,張強已經端起那碗蔥花面呼哧呼哧的吃了起來.看到張強大口吞嚥的樣,曉涵原本臉上帶著的一絲擔心頓時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張強一口氣將一碗麵都吃了下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咋巴了一下嘴唇,曉涵立即說道你還沒吃飽嗎?我再給你弄! 張強一把拉住她說道不用了,你為了弄這晚面一定花了很長時間吧?看看你,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睡眠不足,你趕緊回去睡覺,記住以後不要再起這麼早給我弄吃的了!我要是餓了的話,自己會弄的!知道了嗎?看著張強眼滿是深深的關切,曉涵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聽話的轉過身,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她也是真的累了! 溫房蓋起來了,土壤也完全換掉了!萬事俱備,現在就等著張強請出那些神秘的種了!把曉涵送回房間,幫她蓋好被,在曉涵的死纏爛打下,張強不得不在最後給曉涵來了一個深情的吻,才離開了曉涵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回到房間,張強就將自己一個月來的辛苦成果給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並蒂蓮,夢幻青絲,彌合花的種還依然保持著旺盛的生命力.女媧神戒真是個好東西,裡面的空間是絕對靜止的,儲存起東西來當真是萬年不腐,已經一個多月了,種卻絲毫也沒受到任何的影響! 嶄新的世界將從明天開始締造,從你們開始成就!張強鄭重的看著手裡的種,有些興奮的說道. 第二天,一整天張強都在休息,連飯都沒吃,只是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任誰叫也不開門,如果不是張強一再聲明他只是想休息一下,並沒有別的意思,曉涵已經要破門而入了!張強用一天的時間裡都在思考,思考這些種撒播到地裡,結出豐碩的果實,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之後,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這個問題很嚴重,張強只想種地,卻不想成為世界萬人矚目的焦點!他只想成就一番事業,卻不想因此而被當成白老鼠去給科學院的那幫穿白大褂的老頭兒研究!一想到,將來的某一天,自己即使要睡覺,身邊都圍著十幾個白髮白鬚的植物學家,農業學家,經濟學家!他的額頭就冷汗直冒! 這還是最輕的,如果再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世界各國的目標.比較友好的國家也許會想辦法,不經過政府就把他弄到外國去.而態度不友好的國家,很可能會直接派人來把自己給殺了了事!這對於擁有女媧神力的張強來說固然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是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呢?這些都是自己的軟肋,都是可以供敵人下手的目標!想想,很可能自己的所做所為將使得自己的家人每時每刻都處於險境之,張強就有些心驚膽顫的感覺! 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一個人再強,也難以和整個國家,整個世界斗!他需要自己的力量,為了保護自己家人而存在的力量.軍隊?私人軍隊?當這個念頭忽然從張強的心底裡冒出來的時候把他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很難想像當國家知道自己擁有一支部隊的時候不會把自己列為恐怖組織行列!但是張強越想否定這個想法,這個想法就越是清晰強烈!最後在張強的心裡。這個方法已然成了一個解決所有問題最根本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軍隊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家人而存在,他絕對不會用來犯罪和危害國家安全,這樣一來,國家應該就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了吧?張強試著用一個又一個有些可笑的理由來說服自己,為自己找到建立軍隊的足夠理由,可是每每到了最後他自己都會為這些理由的幼稚而笑出聲來,有些憤怒的張強開始耍起了無賴管他的呢,我建立軍隊管國家什麼事,我有錢我樂意! 從房間裡走出來,已經是一天的傍晚了,曉涵,翠蓮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正準備去叫張強,張強卻已經自己走出來了!來到飯桌前,張強胃口大開的一陣風掃雲卷,狼吞虎嚥!將大半的盤席捲一空!翠蓮有些不滿的打了張強一下道你上輩是餓死的啊!?你都吃光了,曉涵怎麼辦?張強衝著曉涵吐了吐舌頭道她剛好要減肥,沒事的!曉涵不忿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減肥了?媽,你看他老是欺負我!您幫我教訓他啊! 張強得意洋洋的拍拍手站了起來道哎,這還沒過門兒呢,就開始拉統一戰線了,那要是過了門,還得了啊!看來我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嘍!你曉涵紅著臉想要呵斥他幾句,可是話到了嘴邊兒卻因為害羞又不得不給嚥下去!翠蓮和張大相視一笑看著兩個小兒女正在向著以前的關係恢復,兩個老人比他們本人還要高興! 張強趁著月色來到了地間,丈量好面積.凝神站立,身體裡的女媧神力飛速的運轉起來,飛快的聚集在雙掌之上,眨眼間張強的雙掌就被一圈詭異的紫色光華所籠罩起來,宛如兩個明亮的發光體,將整個溫房都照的一片通透,在夜深人靜的夜晚,更是顯得瑰麗多彩,讓人如置身夢境一般!幸虧此時已經夜深,要不然張強又要引起一片轟動,麻煩纏身了! 張強的雙掌倏然伸開,緊跟著雙臂也一字張開,張強的身體飄然離開地面,身體輕輕的旋轉,紫色的光華瞬間從他的手掌脫離而出,隨著轉動的身體,以雙臂為直徑在地上畫了一個渾圓的圓,紫色光華旋即滲入地下,消失不見!起!張強一聲輕喝,一塊圓柱體的泥柱就被他吸了起來,露出一個渾圓的深坑! 應該差不多夠了吧?看著這個深坑,張強自言自語似的嘀咕了一陣,然後將放在戒指裡的一棵母親樹搬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載進了深坑裡,坑的大小剛剛好,堪堪能包容住母親樹的所有根系!隨後張強將取出來的土又回填了回去,踩實!於是母親樹的移植工作就算是完成了!為了以防萬一,張強還是給母親樹輸入了一點女媧神力,激發了一下它的生命力!母親樹頓時顯得更加的生機勃勃,生氣十足!如法炮製,另外的一棵母親樹也被移植完畢,覆蓋十畝的溫房內立即被兩棵巨大的母親樹所覆蓋! 第一百章強農公司成立 在母親樹下,張強按照並蒂蓮,夢幻青絲,彌合花在神農架裡的生長狀況,為三種植物分別畫出了一塊生長區域,以母親樹為核心,呈環形分佈!將種撒下去之前,為了讓它們生長的更加旺盛!張強還是重新將它們淬煉了一番,為它們注入了強大的生命力,直到張強能清晰的聽到它們呼吸空氣,吸收水分的聲音才把守,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溫房!從此以後,張強幾乎吃喝都在溫房裡,時時刻刻的注意著這些種的生長狀況,那細心的模樣每每都讓曉涵吃醋不已! 周晴和龍靈兒回到省城之後,張強的話給了她們很大觸動!她們是深愛著張強,但是不能因為這樣就可以忽略同樣深愛著她們的父母!周晴完全承擔了周天豪的工作,一是因為不想再讓周天豪這麼勞累,二來更重要的是周晴堅信自己的農業公司總有一天會幫上張強的忙,她迫切的希望這一天能早一些到來也好讓她能彌補她自己對張強的傷害!龍靈兒也是和周晴抱著同樣的想法!回到龍泉佳釀之後,更加賣力的工作,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龍泉佳釀憑藉著其絕佳的口感已經在全國範圍內打響了知名度,面對著雪花一般從全國各地飛來的訂單,龍靈兒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催促各條生產線不斷的加快速度,提高產量!隨著龍泉佳釀產量的突飛猛進,酒心草的消耗也越來越大,終於有一天,技術部的工作人員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敲響了龍靈兒的總裁辦公室! 龍靈兒神色憂傷的坐在舒適的椅上,看著窗外熙熙攘攘,不斷進進出出的拉貨卡車,龍靈兒的思緒卻已經飛到了千里外張強的身邊!「龍總,有一個問題我要和您請示一下!」面對這位年紀輕輕就坐上如此高位的年輕女總裁,身為技術部主管的劉明心總是帶著那麼一點點的憧憬和悸動。劉明是龍靈兒親自從人才市場上招聘回來的,在公司裡的表現也不負她所望,成績卓著,龍靈兒每每都會為自己獨到而精湛的眼光感到開心不已! 看到劉明,龍靈兒收起了那一份憂鬱正色道「是小劉啊,說吧,什麼事?」劉明咳嗽了一聲,穩了穩凌亂的心神說道「是這樣的,釀製龍泉佳釀的原料,有一樣已經快用光了,是不是需要讓採購部的人去採購一下了?」龍靈兒有些鬱悶的說道「就這麼點兒小事你還來請示我?劉明,記住你是技術部們的主管,缺什麼你可以直接去和採購部門的人說,完全沒有必要通過我!」劉明一陣羞赧,天知道他只不過是想找給借口來看上龍靈兒一眼,劉明顯然沒有意識到他所說這種快要用完的原諒,卻正是龍泉佳釀的靈魂所在,外面是買不到的!劉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龍總。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劉明有些不捨的轉身要離開! 「等一等!你說的那種原料是不是酒心草?」龍靈兒忽然神色一動,有些緊張的問道。劉明雖然是技術骨幹,但是這麼長時間來,他卻一直都沒弄清楚龍泉佳釀和酒心草到底有什麼關係,一是因為相比起其他的用量,酒心草的用量很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二則是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酒心草這種植物,在他所學到的關於釀酒的知識裡,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酒心草這個名字!所以根本就未加以重視!聽到龍靈兒的問題,劉明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龍靈兒心一驚,酒心草是當初李勇辭職的時候交給她的,並且在他留下的資料裡詳細註明了酒心草的用量和作用,隱隱透露出酒心草是龍泉佳釀不可缺少的一環!但是李勇卻沒有告訴她酒心草是什麼東西,是哪裡來的!這萬一要是斷了料,會不會影響生產呢?龍靈兒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看向劉明問道「以你來看,你知道那酒心草是一種什麼樣的植物嗎?你以前見過嗎?」 劉明急忙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不由得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但是絕對不是因為不知道酒心草,大半是因為沒有能夠為佳人答疑解惑而遺憾!不過劉明並不為此而感到難堪,因為他是一名釀酒專家卻不是一個植物學家,有一些植物認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想想小時候,把成片的小麥當成成片的韭菜,現在的他強太多了!龍靈兒心有些忐忑「小劉,你馬上將酒心草送到有關部門進行鑒定,問清楚這種植物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植物?」劉明不敢怠慢,急忙走了出去。 龍靈兒有些心事重重的坐在那裡,腦裡滿是疑慮。這麼長時間來她竟然一直將酒心草的問題給忽略了,萬一要是連植物學家都不能分辨酒心草這種植物,那她該怎麼辦?看著抽屜裡厚厚的一疊的訂單,龍靈兒不能不感到擔心,拿起電話撥通了李勇的電話號碼! 李勇和張霞回到省城之後,李勇第一時間就把張霞帶回了家!看到乖巧漂亮懂事的張霞,淑寧和李清李牧兩位老爺是喜歡的不得了!再一聽張霞是張強的姐姐,更是熱情。噓寒問暖,連生辰八字都問了出來。看到李勇和張霞兩人坐在一起珠聯璧合,郎才女貌,更重要的是兩人看彼此的眼神都飽含著情愫,喜的淑寧更是每天都笑的合不攏嘴。李勇也算是一個大齡青年了,對婚事卻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委實把家裡的三位長輩給急的不輕。淑寧更是每天都在李勇的面前絮叨個不停,恨不得替他去交女朋友!今天難得李勇能主動帶女孩兒回來,而且又這麼上心,總算是讓淑寧看到了抱孫的希望! 從回來的當天開始,張霞就住到了李勇的家裡。李麗這一陣可以說是過的苦不堪言,良心無時無刻的不再忍受著對張強的思念和愧疚的雙重折磨,身形消瘦了許多!龍靈兒從張強那裡回來之後,雖然臉上還是會流露出一絲傷感但是和以往的傷心欲絕已經是大為改觀了,李麗很想知道龍靈兒這次尋找張強之旅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賴於她和龍靈兒的關係一直不佳,李麗也不好意思當面去向龍靈兒詢問,兩人在公司見面,除了在公事上實在避免不了的碰撞,在平時見面就像是一對陌生人一般! 回到家看到張霞,一開始李麗也只是以為只是李勇的女朋友,為自己的哥哥終於開竅,也知道給自己找伴兒了感到一點點兒的意外!可是在後來當張霞不小心的透露出是張強的姐姐的時候,李麗整個人就完全變了!恨不得把自己綁在張霞的身邊,一有時間就賴在她的跟前,培養著感情,準備來個旁敲側擊,圍魏救趙!對李麗,張霞當然是和李勇一樣當妹看了,對她也很是疼愛!但是李麗總是在她的面前不經意的提起張強,詢問著他的一切,張霞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問起李勇,李麗和張強以前是不是認識的! 李勇一直以來都認為是李麗背叛了張強,對此一直都感到難以啟齒,但是張霞問起也不好隱瞞,經過一番矛盾衝突,最後還是把實情如實的講給了張霞聽!張霞聽完之後,心很是驚訝了一番,暗暗心驚自己的弟弟在省城經歷還真是豐富。她也多多少少知道了李麗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熱情了,搞了半天是為了張強,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不過她並沒有在李麗的面前將其戳破!慢慢的她也瞭解了李麗對張強也是同樣的一往情深,最後由愛轉恨,說到底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兒。於是盡可能的將張強的近況講給了她聽,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安慰吧! 張霞和李麗來到省城的第二天,兩人就開始忙碌著掛牌成立銷售公司的瑣事!張霞只不過是在夜大上了幾個月的管理學知識,對成立公司的事情很多都是不懂的,好在是李勇輕車熟路,對什麼都很熟悉,讓張霞少了很多的煩惱!兩人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為公司取名的問題!一開始兩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不得不向張強請教,結果被張強一陣臭罵。這也怪不得張強,當時張強正在忙碌著建造溫房,在神農架和家裡之間來回的穿梭,心情本來就有些煩躁,在這時候,兩人竟然為這樣的芝麻小事煩他,他自然是沒好話了!打了一個電話不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換回來一頓臭罵,張霞惱怒的說道「乾脆就叫興旺公司好了!幸福公司也行,要不然就叫光明公司!」 李勇撲哧一聲笑出來道「那還不如叫旺財銷售公司呢!」張霞被李勇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俊俏的臉蛋滿是羞紅,看的李勇一陣狂嚥口水,兩隻眼睛象事實沾到了張霞的身上了似的,愣是移不開了!張霞一陣嬌羞嗔怒的看了他一眼,李勇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說道「張強名字裡有一個強字,而他又一直強調自己是一個農民,我看不如就叫強農銷售公司好了!」張霞聽了眼睛一亮,心更是一動,直覺的覺得,用不了多久,強農公司一定會震動世界! 公司註冊在曉正平的親自干預下,進行的很順利,工商局用最短的時間為他們辦妥了營業執照,強農銷售公司就算是成立,為了表示慶祝,李勇和張霞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頓,用的當然是公款!公司剛剛成立,公款吃喝的作風就已經形成了,要是被張強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頓臭罵! 隨後兩人又一起商量著在一個不是很繁華的地段租了一層寫字樓,本來張霞說要買的,但是李勇卻說沒有必要,因為強農公司早晚有一天是要震驚全球的,是遲早要有屬於自己的地盤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將來他們是一定會有屬於自己的地盤的,既然如此現在買下來就有些浪費了!當李勇說出這幾句話的時候,神情相當的誇張,引得張霞笑了半天,最後還是聽了他的話,租了下來! 兩人租下的這層寫字樓是位於這棟寫字樓大廈的間層,上下各還有十七層,他們剛好位於十八層,一聽是十八層,李勇二話沒說就租了下來,連租金的價格也沒有囉嗦!張霞還有些怪他大手大腳,不知道賺錢辛苦,李勇卻笑著說道「我們未來堂堂世界第一的銷售公司難道還要去計較這點兒小錢?張霞女士請注意你的身份,你可是未來銷售界的教母,可不興小家器!」「酵母?蒸饅頭的?什麼意思?」張霞眨巴著迷瞪的大眼睛問道。李勇一陣絕倒,忽然陰笑道「那,你是教母,我是教父,現在你該明白了吧?」說完李勇急忙機靈的向前逃開了,過了半天,張霞終於明白過己被李勇佔了便宜。嬌羞的追了上去! 租好了辦公地點,兩人商量著又一起買齊了一些辦公的必備用品,於是一個像模像樣的小公司就這樣成立了!張霞滿意的看著辦公室裡的一切,笑道「看看吧,這裡就是我們騰飛的地方,我有預感,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熱鬧起來的!」李勇樂呵呵的將清理出來的垃圾倒到了垃圾房裡,走進來笑道「是啊,現在就看張強的啦,也不知道他到底會給我們折騰出什麼東西來!最好不要太誇張!呵呵……」 張霞點了點頭。又環視了一周「現在有一個問題!」李勇一怔道「問題?什麼問題?」張霞為難的說道「你看,現在有一間經理辦公室,一件副經理辦公室,我們該怎麼分啊?」「那還用說,經理辦公室當然歸我,你只好委屈一下住進副經理辦公室了!」李勇理所當然的說道。張霞的心裡本來也是這麼想大,畢竟比起李勇來,她真的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經理由李勇來做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了!可是她還是不忿於李勇那理所當然的態度,忍不住耍賴道「憑什麼你當正的我當副的!我偏不幹!哼!」李勇促狹的笑了起來「那好既然如此的話,就由你來當經理好了!」 看到李勇竟然這麼爽快的就順了她的意思,張霞心有些驚訝,看向李勇發現他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你一開始就想好了讓我當經理,所以你才故意那麼說的是不是?李勇,你也太狡猾了!」李勇樂呵呵的說道「可是某人自己搶著要當經理的,我可沒有逼你,你不要耍賴哦!」 張霞一窒,索性耍賴到底了「我不管,你太狡猾了!剛才我是開玩笑的,還是你來當經理好了!」李勇呵呵笑道:「是真心要把經理的位置讓給我嗎?你不會後悔了?」張霞急忙使勁兒的點了點頭。李勇笑道「既然如此,那以後一切都要聽我的,不准違背我的意思,明白了嗎?」張霞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你好囉嗦啊!」 看到李勇答應了當經理,張霞笑了起來,卻不知道最終自己還是著了李勇的道兒。李勇明白的很,張霞並不適合當經理,但是這畢竟是張強的公司,他雖然和張霞有情,但是總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要當經理,於是轉了個***說服了張霞,避免了以後可能產生的矛盾!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章 招聘風波 敲定了經理副經理,張霞又是一皺眉頭,說道李勇,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公司好像少了點兒什麼似的啊?李勇環顧了四週一眼,然後說道嘿嘿那是當然了,少了人氣嘛!張霞神色一震大聲說道不錯,就是人氣兒!現在有了你這個經理,我這個副經理,全都是領導卻沒有可以領導的人,真是鬱悶!李勇呵呵一笑道你說的不對哦,我的手下可是還有你哦!至少我還有你可以領導,呵呵張霞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多給我找幾個手下! 因此當李勇接到龍靈兒的電話時,張霞和李勇正站在人才招聘市場前看著那人山人海發愁.李勇,我們真的要進去嗎?好可怕!李勇笑道可怕?我的大小姐,我們是來招聘的,人家應聘的都沒覺得可怕,你怕什麼?沒關係的啦,今天說什麼也要從這人山人海裡為我們公司找幾個能幹的人才!正準備拉著張霞往裡闖,龍靈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對龍靈兒,李勇以前是挺反感的,從拍賣會開始,他就對她沒什麼好印象,等她做出那件事情的時候,他對龍靈兒更是不齒,但是經過在張強家的幾天相處,他發現以前的自己多少有些偏激,其實龍靈兒也並不是那麼讓人討厭! 喂,是你啊,龍大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忙著呢!李勇一點兒也不客氣的說道.龍靈兒絲毫也沒在意,笑道你的公司搞的怎麼樣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李勇哈哈一笑道托你的洪福,已經差不多弄好了,就等著張強了!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還急著去為我的新公司找幾個好人才呢! 龍靈而抓到了正題說道是關於酒心草的事,酒心草已經快用完了,我想問問你是從哪裡弄來這種植物的?李勇嘿嘿一笑,暗道終於用完了嗎?這酒心草完全是張強一手包辦,鬼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可是如果自己冒貿然的就告訴她是張強搞到的,也許張強會怪自己多嘴,還是讓她自己解決吧,等到被逼急了,也許她會自己去找張強!想來想去,李勇說道那玩意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你直接去找個植物學家問問就行了嗎?好了好了,我還有事情,不聊了再見!說著李勇急忙就掛斷了電話!龍靈兒鬱悶的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心裡滿是惱怒! 國大學生的就業壓力越來越大,雖然政府採取了這樣或那樣的措施,但是找不到工作的大學生還是車載斗量,不可勝數!在人才市場門前,一進一出兩股人流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態.進的一股人流,臉上大多是意氣飛揚,精彩奕奕,好像地球被他踩在腳下,沒有他就不會轉動,他一進去立即就會有無數的用人單位哭著喊著請他加入自己公司似的.可是再看從人才市場裡出來的那股人流,則紛紛是一臉嚴肅,眉頭緊鎖,眼散射著驚訝和對未來感到迷茫的混雜神色.李勇在和龍靈兒通電話,而張霞則在好奇的打量著人群.忽然一對年輕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人才市場的入口處,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兒正認真的為一個頗為英俊的小伙撫平筆挺西服上的褶皺,而小伙則細心的將女孩兒耳邊略顯凌亂的一縷頭髮幫她挽到耳後.女孩兒振奮的握緊了小拳頭對小伙說道小熊,今天要加油哦!一定要找到工作,知道嗎?叫小熊的年輕人笑了起來,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上閃閃發光,顯得那麼的陽光和健康!嘿嘿拉破,你也要加油哦!等到我們找到工作晚上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吃一頓,慶祝一下!就吃你最喜歡的大龍蝦,好不好? 女孩兒使勁兒的點了點頭,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臉蛋上滿是對晚上的那頓大餐的憧憬,還不時的眨巴一下嫣紅的櫻唇,那模樣甭提有多麼的可愛!小熊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不是吧,我們還沒找到工作呢,你的哈喇就流出來了,小莉你也太遜了吧!女孩兒有些惱羞成怒道我這是對自己有信心,晚上的龍蝦我是吃定了,你等著吧!好了現在我們分頭行事,三個小時之後還在這裡集合,到時候看看誰有收穫,哼!小莉嘟了嘟嘴,毅然決然的加入了擁擠的人群!小熊看著小莉的背影面色轉為凝重,心苦笑這年頭老婆還找,工作難找啊!不過,小莉,為了能讓你幸福,我一定會加油的! 男生叫熊基偉,女孩兒叫郭小莉,在大學的校園裡相識,畢業後就一起來到了省城開始了人生最初的奮鬥.來到省城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可是兩人的工作還是遲遲沒有著落,然而兩人的盤纏卻將要告罄.嚴峻的形勢,讓兩人不得不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有所斬獲!看到這一對男女,張霞一下就萌生出了巨大的好感,尤其是兩人之間溫馨的小動作,張霞更是感動,剛想要上去叫住他們,可是兩人已經淹沒在滾滾人流了,臉上不由得閃現出一片惋惜!李勇剛好此時收線,轉過頭來看到好像很不開心的張霞,心一驚,急忙問道阿霞,你怎麼了? 張霞搖了搖頭道剛才我看到了兩個很好的人,可是卻被他們給走掉了,真是可惜!李勇呵呵一笑道我還以為是怎麼了呢?放心吧,只要你和他們有緣,就一定還會再見的!我們還是趕緊去租借一個攤位,開始我們的網絡大計吧!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這人才啊從來都是一個公司的跟本所在,馬虎不得,今天你我的眼睛可要放的亮亮的才行!張霞拍了他一下說道好了.你還真囉嗦,不要忘了我也是經過正而八經培訓過的人,知道的不比你少!快走快走,我還急著再見那兩人一次呢!說著張霞就不耐煩的拉著李勇走了進去!好半天,兩人才租好了一個招聘點,看到別人點上被打扮的眼花繚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世界五百強的某家企業來招人了呢,再看看自己這裡簡直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張霞有些不好意思,怒視著李勇說道來之前你怎麼也不準備點什麼東西啊,至少公司的資料也應該準備點兒吧? 張霞現在是越來越不講理了,不管是誰的錯統統是李勇的錯.李勇有些委屈的說道招聘對我來說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我哪知道還需要這麼多的花樣啊!不管了,就看緣分了!說著李勇從地雙鹼起一塊別人不要的塑料板,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摳唆出一支水筆,唰唰的在板上寫了強農銷售公司,招聘銷售人員一行大字.然後往地上一豎,道了一聲齊活兒! 張霞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塊板,對他說道這,這就是我們的招牌?李勇嘿嘿一笑道雖然的確是有點兒簡陋,但是這可是我對我們未來的員工設下的第一個考驗,很是費了我一番苦心的哦!張霞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分明是黔驢技窮的無奈之舉.看到張霞臉上的不屑,李勇嘿嘿一笑道做一名銷售人員,眼力是最重要的.從一個人的穿著去看一個人,是最下乘的!要成為一個好的銷售人員必須具備透過表面看實質的本領!你來看,我這塊招牌雖然簡陋,但是上面的每一個字可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張霞聞言,疑惑的重新看向那塊招牌,一看之下心也怦然一動,可不是,這些字每一個都是意氣風發,飛揚恣意,高山流水,意境頗是不俗!即使是對書法一竅不通的張霞也看出這些字很是有一番功底!看李勇的眼神開始夾雜著一種崇敬,敬佩!李勇哈哈一笑道怎麼,現在終於看出我的不凡了,我告訴你為了這一手好字,小時候我可沒少吃苦!招牌只是外表,重要的是這些字!有眼力的人會注意字,沒有眼力的人會注意招牌,而人才和蠢材也在這裡被區分開來,阿霞,你明白了嗎?張霞恍然的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候,他們的隔壁一個公司的招聘點上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張霞一聽,眼神不由得一亮,急忙抬頭望去,果然小熊正站在那裡,神色激動的和一位招聘人員爭辯著!看到張霞關注的神色,李勇立即明白過來,問道這就是那個讓你感到惋惜的人才?張霞其實是分不清人才不人才的,她還沒有那個眼力!但是她能分清楚好人和壞人.當小熊看著小莉的時候,眼睛裡發射出的那種純真,清澈,一往情深的眼神卻明白無誤的告訴了張霞,他是一個難得的好人!張霞點了點頭.李勇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個人才!說完拉著張霞的手就來到那家招聘點上! 先生,你們用人單位如果不給我們工作的機會,我們又怎麼會有工作經驗?您不覺得這是在歧視我們應屆畢業生嗎?因為激動小熊英俊的面孔上有些發紅.負責招聘的是一個年人,看模樣應該是一個經理之類的主管,臉上掛著僵硬的嚴肅,端著臭架!對不起這位同學,我們只招收有工作經驗的員工,我們公司可沒有興趣去為別的單位培養人才!李勇聽到這裡就明白了,求職市場上最常見的問題,對工作經驗的要求!這無非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無聊問題! 用人單位不給求職者上崗的機會,求職者哪來的工作經驗.可是當用人單位給了求職者機會給了他們工作崗位,給了他們工作經驗之後,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單位往往又留不住人才,如此以來,便成了為他人做嫁衣裳,用人單位自然不願意,於是在人才市場就不斷的重複上演這一幕! 小熊還想要分辨幾句,那位招聘經理已經顯得很不耐煩了請您離開這裡,不要妨礙我們的招聘工作!李勇鄙夷的看著那位經理,好像是自言自語,但是說話的聲音比吵架還要大哎,現在有些招聘者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噁心模樣,看了就讓人倒胃口!完了完了,今天的晚飯我看是不用吃了! 那位總理臉上掛不住了,一拍桌從位上站了起來,指著李勇喝道你說誰呢?你要是不馬上從這裡離開,我就叫保安把你給轟出去!李勇臉色一冷,怒視著他說道轟誰呢?你讓他轟我看看!那名招聘經理在人才市場哪裡受到過這樣的氣,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受一干應聘者的吹捧,自打慣了,冷不丁的冒出李勇這樣的一個出來,差點兒沒把他的肺給氣炸了!於是就像是一條瘋狗一般的叫了起來!保安,保安! 小熊看到因為自己事情要鬧大了,心感到有些愧疚,上前勸說李勇道這為大哥,他們不用我是他們的損失,泛不著和他們置氣,我們還是走吧!小熊的好心讓李勇大為讚賞,暗讚張霞的眼光很不錯! 李勇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跟你說啊兄弟!現在人才市場的氛圍這麼差,很多原因就是這些臭屁的招聘經理!在單位裡,每天象狗一樣的被人呼來喝去,可是跑到人才市場裡卻是威風八面,到處撒氣,真是敗類!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張霞也被招聘經理的傲慢和無理給激怒了,很是讚賞的看著李勇,目光神采連連.這對李勇來說不啻於興奮劑,當下更加的堅決了! 第三卷 第一百零二章 不一會兒的工夫,兩個保安就推開人群跑了過來。那名招聘經理顯然和這兩個保安都很熟悉!兩名保安一見到他立即臉上就堆滿了笑容,看來也是兩條喂熟了的狗「德哥,發生了什麼事?」招聘經理一指李勇和小熊說道「這兩人擾亂招聘秩序,你們還不把他們給趕出去?」兩名保安也不問青紅皂白,罵罵咧咧的看著兩人道「應聘的和招聘的過不去,活該你們都找不到工作!都給我出去!」 李勇哭笑不得看著兩個耀武揚威的保安,心頗有些感到悲哀。在這裡的每一個都是高端人才,知識分,到頭來卻被兩個皂衣污吏給呼來喝去!李勇神色一冷,看著兩名保安,緩緩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招聘證,推到兩人眼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大聲的喝道「給我看清楚了,這是什麼?狗眼看人低,我看你們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吧?」兩個保安有些傻眼兒,看著德哥不解的問道「德哥,這是怎麼會事兒?」 那個叫德哥的招聘經理顯然也沒有想到,李勇竟然也是來招聘的,一時也有些轉不過彎來。看到三人都傻眼了,李勇得意洋洋的收起招聘證,對德哥說道「以後眼睛放亮點兒,不要那麼猖狂!記住,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招聘經理,那些今天被你呼來喝去的人明天很可能騎到你的拖上!做人不要那麼囂張,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的好!白癡!」 小熊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勇,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李勇只不過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求職者,搞了半天竟然是招聘者,不由得有些肅然起敬!再想起剛才李勇那一番義正詞嚴的話,心裡對李勇更是佩服。「那個……那個這位大哥,剛才多謝您仗言相助!」李勇樂呵呵的看著他道「不用這麼客氣,其實有人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你了!」「啊?」小熊不解的看向李勇。李勇笑盈盈的轉頭看向張霞。張霞有些不好意思的白了李勇一眼,然後對小熊說道「你好,我叫張霞,剛才在出口的時候見到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你們還真是般配啊!」 小熊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和藹親切的姐姐一般的美女,笑道「謝謝!我……」李勇看著兩人的模樣爽朗的笑道「好了,不要你你我我的了,直話直說吧,我們也是來招聘的,看你人不錯的樣,有沒有興趣啊?」小熊一聽心先是一陣喜悅,隨後又有些惴惴的說道「不知道大哥的公司要的是哪方面的人才,我是營銷專業畢業的,不知道合不合適?」李勇哈哈笑了起來「原來我們還真的是有緣!我們要的正是你這樣的營銷人才。」三人說笑間來到了強農公司的攤點,看著那孤零零的豎在那裡的招牌,小熊心沒來由的一陣驚訝,尤其是招牌上的一行龍飛鳳舞,氣勢非凡的大字,更是讓他有著莫名的悸動。 看到小熊面對著這樣一個招牌,神色動容,久久不語,李勇心有了底,說道「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強農銷售公司的經理,這位是副經理張霞小姐,不知道小兄弟你是……」小熊有些尷尬的回過神來,急忙說道「我叫熊基偉,以後還請李哥多多指教!」李勇點了點頭,對小熊說道「我看你好像對這副字很有心得的樣,來說說,它給你了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小熊認真回頭仔細端詳了一番那一行大字,過了半天才嚴肅的說道「從這副字裡我看到了一種沖天的霸氣,就好像是初升的太陽,雖然光芒還不夠燦爛,但是已經預示了它未來的輝煌!」 李勇不由得有些驚訝的看向小熊,小熊所說的正是他心所想要表達的!強農銷售公司剛剛成立,可不就像是初升的太陽,在當今公司林立的社會裡無疑是一個小蝦米,絲毫也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但是李勇相信,用不了多久,強農銷售公司必將給世界帶來無窮的震撼。「小熊,如果你願意的話,請你來我們的公司上班!我不怕告訴你,我們的這個公司才剛剛的成立,而成員到目前為止也就是我和張霞這兩個光桿司令。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為今天選擇了我們而感到驕傲!」 李勇說的很認真也很鄭重,讓熊基惟看了不由得心也是一動。想想在這個社會工作是如此的難找,看看李勇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讓他折服的豪氣和自信,熊基偉認真的點了點頭。李勇高興的伸出手來,握緊了熊基偉的手。「那個李哥,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李勇還沒說話,張霞已經笑著說道「如果是你女朋友的事情我們答應了!」熊基偉一下被張霞戳了心事,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李勇哈哈大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嘛就是不能只為自己考慮!也好,反正我們公司現在也正缺人,有你和女朋友的加入,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壯大起來!」熊基偉看到李勇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心更是一喜,迫不及待的撥通了郭小莉的電話號碼。 郭小莉此時甭提有多麼鬱悶了。看著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逡巡,郭小莉心就倍感不滿,自己是來應聘的又不是來選美的,這些招聘者的目光真是讓人討厭。但是為了工作郭小莉也只好忍耐,晚上的大蝦讓她垂涎不已。可是一連串走了好幾個部門,全都因為工作經驗的問題被人回絕,白白的讓那些色狼佔了她不少的便宜!熊基偉此時打過電話來,讓郭小莉心是一陣興奮加緊張,因為通常狀況這多說明熊基偉已經找到了工作。 「老公,怎麼樣?是不是有收穫啊?」郭小莉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太過興奮的緣故!熊基偉哈哈笑了起來「那是當然,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誰?怎麼樣,親愛的,你那怎麼樣啊?」郭小莉一聽熊基偉找到了工作,變的空前的興奮,迫不及待的說道「我還是一無所獲,小熊,快說說,你找到了什麼工作?」小熊道「好工作,而且經理還特別的好,薪水也不錯!老婆我們不用害怕挨餓了,哈哈……」 「ES!太好了,今天晚上我的大龍蝦終於有著落了!」小莉興奮的跳了起來,但是很快她又安靜了下來「老公,你是找到工作了,可是我還是一無所獲,看你一個人在外面奔波,我真是不忍心啊!」小熊樂呵呵的說道「傻女人,胡說什麼呢?能養活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不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裡還需要人,而且我和經理已經說好了,以後我們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真的嗎?老公,你不是在騙我吧?」小莉還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但是語氣了卻充滿了深深的渴望!熊基偉笑道「你老公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快,我們在出口的地方等著你,你要快點兒來哦,不要讓我們等太久了!」小熊的話剛說完,小莉已經一聲歡呼掛了電話就向著出口的方向衝去!小熊無奈的掛上了電話道「李哥,霞姐,我們走吧!我女朋友已經過去了!」張霞笑盈盈的點點頭,李勇看了一眼那塊簡陋的招牌,然後跟了上去! 人才市場出口的地方,郭小莉已經在那裡焦躁不安的四處張望著,看到小熊立即興奮又蹦又跳,不斷的招手示意。小熊急忙衝了過去。張霞和李勇則笑呵呵的跟在他的後面。小熊一把抓住郭小莉的手,高興的說道「老婆,你的大龍蝦有著落嘍!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勇李哥,強農銷售公司的經理,這為漂亮親切的大姐是副經理張霞霞姐!李哥和霞姐已經決定聘用我們了!小莉我們終於找到工作了!」 看著鬧在一起的兩個年輕男女,張霞和李勇都會意的相視而笑,小莉有些靦腆的來到李勇和張霞的面前感激的說道「李哥,霞姐,謝謝你們聘用我們,我和小熊一定會好好的努力,不讓你們失望!」張霞很喜愛小莉這樣的小女生,一見到小莉的乖巧立即抓住她的手笑道「那以後我們的公司就要靠我們郭大小姐嘍!咯咯……」小莉的臉蛋兒一片通紅,顯得更加耳朵可愛! 李勇呵呵的笑道「我聽小熊說,你們晚上準備吃大龍蝦慶祝,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帶上我們呢?」熊基偉急忙說道「那是自然,我們這就出發!」李勇道「不急不急,現在吃飯還早。不如趁這段時間我們先去公司看一看,我想以後你們上班的地方,你們一定感到很好奇吧?」李勇和張霞雖然看上去都是好人,但是小熊和小莉的心裡還是存著一絲絲的疑慮,畢竟現在這個世道,騙實在是太多了!聽到李勇這麼說自然是萬分的願意,一行四人便來到了強農銷售公司所在的寫字樓。 強農公司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張霞和李勇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張強給他們的資金足有一千萬,相當的寬裕,自然什麼都選最好的!因此公司雖然不大,但是卻一應俱全,環境相當的優美,完全是比照著大公司的佈置。因此當小熊和小莉一進入這個以後屬於他們的地盤時,心裡別提有多麼的驚訝!任是誰來到了這裡也不會覺得這竟然是一個剛開張還沒有什麼業績的小公司! 在高檔寫字樓了工作一直都是小熊和小莉這樣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學生的夢想,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下,兩人已經對此不抱什麼希望了,只希望自己能有一份工作,至於工作是不是體面,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看到兩個年輕人如癡如醉的模樣,張霞和李勇心感到些須欣慰。 「怎麼樣,你們對你們未來的工作環境還算滿意嗎?」李勇樂呵呵的問道。「滿意,滿意,太滿意了!我好喜歡這裡,真想馬上就上班!」小莉興奮的宛如一個可愛的孩,讓人心生憐惜!「你們滿意就好!好了,現在你們可以挑選屬於自己的領地了!」李勇說道。小莉和小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兩個相鄰的辦公桌,在標籤上認真的添上了自己的名字。 強農公司的原始班底就這麼組成了。日後震驚世界的四大營銷BOSS,在營銷界呼風喚雨,在商界風生雲起的四個傳奇人物,兩對傳奇夫妻終於聚集到了一起,開始了新的篇章。 在晚上的龍蝦宴上,李勇和兩人商定了他們的薪酬,不高不低,但也足可以讓大多數的人羨慕不已,尤其是那些剛剛走出校園的畢業生更會為兩人眼紅。說是小熊請客,但是到最後還是李勇付的帳,小熊和小莉畢竟是剛走出校園的,沒有什麼錢,李勇和張霞又怎麼忍心讓他們請客。 一整晚的時間,張霞都和郭小莉纏在一起,兩個女人唧唧喳喳,好像有說不完的話,而李勇則和小熊在一邊侃著在大學裡的那點兒破事兒,回憶著美好的過去!忽然小熊問了起來「李哥,我們是銷售公司,但是我們到底銷售哪一方面的產品呢?」小熊的話問倒李勇了,李勇有些尷尬的打了一個飽嗝兒說道「不知道!」「不知道?」小熊在問這個問題的之前曾經幻想過很多種的答案,比如電產品,汽車,別墅,機器等等,但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勇竟然會跟他說不知道! 李勇尷尬的笑了起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負責組建這麼個銷售公司,至於賣什麼,什麼時候有的賣卻不歸我管!不過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也不用著急!」小莉也有些不解的看向張霞,張霞同樣顯得很尷尬,但是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和李勇一樣也是不知情。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三章 神秘的酒心草 小熊和小莉現在已經是強農銷售公司的一分,餓強農公司給兩人的感覺卻越發的神秘奇怪。首先強農公司剛剛成立,絲毫也沒有業績,但是看排場寫字樓裡的裝潢卻比那些大公司還要正規莊重,看起來就是財力十足。其次領導兼員工的張霞和李勇則讓小熊和小莉充滿著好奇,首先兩人看起來就像是鄰家大姐大哥一般,雖然是兩人上司卻是不會讓四人之間產生任何隔閡.而且和其他的大多數創業者不同,按道理講,事業剛剛起步,公司剛剛成立,張霞和李勇此時應該忙的焦頭爛額才是,可是事實卻恰恰相反,兩人是那樣的閒,好像一點也不為公司迷茫的前途擔憂一般。 當然最讓小熊和小莉感到奇怪的是,兩人成立了公司竟然不知道成立公司要做什麼。這簡直讓這對剛剛走出校園的兩個年輕人感到不可思議。誰不是在成立公司之前就已經是做好各種各樣的準備,有了一個又一個的計劃,深思熟慮後才慎重的成立了公司,張霞和李勇的表現完全打破了兩人的常識.不由得深深感歎,果然理論和實際之間是存在著莫大差距。 看到小熊和小莉面面相覷的模樣,李勇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我說你們兩個傢伙,我們做老闆的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麼?不過趁現在還有一段時間,你們倒是可以去闖闖,以公司的名義去做幾單生意,一來呢是讓你們也歷練歷練,二來主要是怕你們太悶了!要知道,在我們公司的正式產品出現之前,這個公司我已經決定了讓你們兩個說了算!我和你們霞姐商量好了,趁著現在難得有空閒,抓緊時間出去轉轉。」李勇狡黠的向張霞眨了眨眼睛.到目前為止,張霞已經基本默認了這段感情,雖然李勇舉止曖昧也沒有表示反對。 李勇繼續說道:我給你們留下一百萬的資金,等我們回來的時候能賺到錢固然好,賠了也無所謂.李勇的話讓小熊已經塞進嘴裡的龍蝦肉又掉了出來,一雙眼睛瞪到它有生以來最大的程度.小莉更是恍然若在夢,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剛一走出校園的他們,剛一找到工作就被賦予了如此之重任,整整一百萬,兩人想想心裡就直打哆嗦. 李哥,整整一百萬啊,我我們實在是沒有那個信心小熊有些結巴的說道.李勇呵呵笑道:沒有信心賺錢,難道連賠錢的信心都沒有嗎?小熊,你可是個男漢,這區區一百萬就讓你這樣戰戰兢兢那怎麼行?要知道在將來,從你的手裡過的財富將會百億,千億,那時候難道你還要被錢嚇死啊?同樣的話如果出自別人的嘴裡,小熊頂多以為他只是開開玩笑,吹吹牛,可是此時從一臉嚴肅的李勇的嘴裡吐出來,小熊心底竟然迸發出了沖天的豪氣和對未來的強烈憧憬. 我想我明白了,李哥!我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只是我不明白,我們只不過才剛剛見面,連話都沒有說幾句,您為什麼就對我們這麼信任,將這麼大一筆資金交到我們手裡?小熊苦笑了一聲說道:要知道,現在的我們可是窮的快要要了飯,您就不怕我們拿著這一筆錢遠走高飛嗎?哈哈李勇未言先大笑了起來:如果你們真的拿著這一百萬遠走高飛了,那我可真的要笑你們一輩了!在不久的將來,也許你們一天賺的都要比一百萬多的多.我想到那個時候你一定會後悔的每天以淚洗面,哈哈 張霞拉著小莉的手說道:不要聽他瞎說,其實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看出來你們都是很好的年輕人,因為你們之間有真愛!但凡是心懷真愛的人,都不會是壞人!即使你們真的把錢拿走了,我也只會認為你們是急需用錢,迫不得已而為之.看著張霞真誠清澈的眼睛,小莉感動的想要哭.一下栽倒在張霞的懷裡,輕聲啜泣著說道:霞姐,謝謝你!張霞搖了搖頭,疼惜的將小莉抱在了懷裡. 從校園裡踏上社會的大學生,剛剛離開烏托邦似的校園走上黑暗詭譎的社會.一次次的碰壁讓他們是那樣的期望著一次機會和被人信任看重,就像是一匹匹千里馬苦苦尋求著慧眼識珠的伯樂.小熊和小莉無疑是幸運的,他們遇到了伯樂,張霞李勇,並且張霞李勇毫不吝嗇的給了他們最大的信任,這讓在社會上苦苦掙扎許久的小熊和小莉宛如溺水者尋求到了救命稻草,一旦抓住就再也不會鬆開,哪怕是他已經上了岸,脫離了危險.如果一百萬能夠買到一個人一輩的真心的話,那相信任何一個有能力拿出一百萬的人只要他不是傻就會不猶豫的去做.公司剛剛開張,李勇就用一百萬賺回了兩個日後震懾世界經濟王國的奇葩,被以後的經濟學家紛紛稱道不已. 小莉和小熊漸漸的平息了心的激動,李勇樂呵呵的說道:不過,在我們走的這段日裡還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們,那就是盡快打造出一個營銷團隊,我們招聘了你們,而剩下的成員就由你們去招募了.不要吝惜薪水,你給他的越多他回報給你的就越多!好好幹吧,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強農銷售公司已經步入正軌了!小熊和小莉已經習慣了李勇的神來之筆,只是激動卻不感到意外.小熊和小莉無疑是讓絕大多數年輕人羨慕的對象,因為他們一出校園就得到了大展才華獨當一面的機會,兩人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吃飯,腦海裡已經開始謀劃起公司的事情來,打造著他們理想的團隊.看到兩個年輕人的模樣,李勇和張霞會意的笑了笑,李勇那出公司的要是一股腦兒的扔給了小熊,笑道:年輕人記住了,失敗不怕,怕的是失敗了以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世界的舞台是你們的,你們是想跳華爾茲還是探戈,哪怕是街舞都在於你們自己,拿出你們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去闖蕩吧! 李勇臨走前的一句話,讓小莉和小熊久久的都不能平靜,只覺得心驚濤駭浪,洶湧澎湃,直恨不得現在就能大展手腳,大幹一場.與他們分手之後,張霞笑瞇瞇的看著李勇說道:沒想到你還蠻會扇情的嘛!最後的那一番話連我聽了都有些熱血沸騰了,更不要說他們兩個了!李勇嘿嘿一笑:你不知道當初我家那兩個老爺就是這樣一番言辭騙了我,給我套上了枷鎖!哎,往事不堪回首啊!張霞笑著打了他一下道:好了,那我們想一些開心的,比如我們要去哪裡玩呢?李勇嘿嘿一笑道:這個問題我喜歡!不如去海南吧,去游泳.看你穿泳裝的模樣是不是能把我迷死丟了魂兒.去死!流氓! 李勇和張霞說走就走,第二天就上了飛往三亞的飛機,而把小莉和小熊趕去了公司上班.本來兩人是打算去人才市場進行招聘的,但是兩人一合計,從人才市場上招聘來的,在一起還需要一段不短的磨合期,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李勇和張霞旅遊回來時給他們獻上一份大禮,為了節省時間盡快的展開工作,兩人決定還是將目光放在自己的大學同學身上.現在的就業壓力如此的大,許多的大學生都不得不成為啃老族,依賴著父母過活.這讓有著高端知識同時也有著高人一籌的自尊心的大學生們分外的不舒服,因此兩人沒費多大勁兒就拉起了一支隊伍.就這樣還因為不能安排更多的同學而得罪了不少人.不過,強農公司經此一來還是增添了不少的人氣兒,這些年輕的面孔在小莉和小熊的帶領下,用他們稚嫩的肩膀托起了強農公司.在以後的歷史,他們用自己的知識和勤勞證明了沒有工作經驗的畢業生照耀擁有著驕人的能力. 在強農公司一片風風火火的時候,龍泉佳釀的劉明正拿著一株酒心草,找到了省農業協會會長,國科學研究院院士,全國權威植物學家,北大生物系首席名譽教授周宗南老先生.其實劉明一開始沒有打算這麼興師動眾,為了一棵小草去麻煩周宗南.但是他也有著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 當天去向龍靈兒報告酒心草短缺時,他看到了龍靈兒對酒心草的重視,這讓劉明心有些不爽,因為以他的學識,他竟然絲毫也說不出酒心草對龍泉佳釀這一極品酒釀的作用,不服氣的情況下,他在一次生產過程故意沒有添加酒心草,結果釀出來的酒味道不斷酸苦難喝,甚至味道也是刺鼻熏人.但是當劉明按照規定的比例投放進去酒心草之後,一切就都變了,剛才那不堪入口的不明液體,立即就變成了芳香甘醇的龍泉佳釀,前後巨大的反差讓他幾乎要為之瘋狂! 從那一刻開始他才真真正正的開始重視起酒心草來,為了找到它的特點,他幾乎翻遍了所有的植物學巨著,連世界植物大全也認真的比對過一遍,可是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沒有從其找到有關於酒心草的任何只言片語.迫於無奈,劉明才找到了周宗南!如果不是因為周宗南和劉明的爺爺是多年的好友,一向交深,憑他的身份是萬難見到周宗南的! 周爺爺,您老的身體還好吧?劉明恭敬的對著正埋首在一堆後後的書籍苦讀的巍巍老者問候道.周宗南抬起雪白的頭顱,看到劉明,慈祥的一笑:是小明啊!怎麼,今天有空來看看我這個老頭?你爺爺還好嗎?劉明微微欠了欠身說道:托您老的福,爺爺他的身體挺好的!只是有日沒見到周爺爺了,爺爺他甚是想念您! 周宗南點了點頭道是啊,有日沒去找你爺爺殺兩盤兒了.來來,坐著說!周宗南喊來秘書為劉明泡了一杯茶,隨後說道小明,今天有什麼要我老頭幫忙的?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讓你們和我們這些老頑固在一起坐坐不殺了你們容易不了多少.哈哈周宗南豪邁的笑了起來,劉明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還真的有事情要麻煩您老,還請周爺爺為我界開一個疑惑才好. 周宗南神色一稟道:哦,什麼問題說來聽聽!劉明緩緩的從懷裡摸出那棵酒心草,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周宗南的面前說道這裡有一株植物,甚是奇特,我找遍了整本的世界植物大全也沒找到它的介紹!您老看看這到底是一株什麼植物啊?周宗南一聽,心也是一陣驚訝.世界植物大全是世界各個國家數千名植物專家共同嘔心瀝血編纂出來的,其雖然不能包羅世界上所有的植物種類,但是這上面沒有的定然是人們還不曾發現的!作為一個植物學家,對他們來說最值得興奮的事情莫過於就是發現了新的植物,因此一聽劉明的話周宗南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急不可待的取出老花鏡帶上,然後神情激動的從劉明的手裡接過了那棵不起眼的酒心草. 周宗南打眼看上去,心裡已經有**分肯定這是一株還不曾被各國植物學家所發現的新型植物,神色更是激動.宛如是發現了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似的,周宗南的手竟然都開始顫抖起來,活像那株酒心草有千萬斤重一般!!! 第三卷 第一百零四章 和解吧 周宗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想要平復一下心的激動,可是忽然一股甘醇至極的極品酒香忽然順著被他吸進了氣流灌進了他的鼻腔,心肺!周宗南也是一個好酒之人,已經到了無就不歡的地步.一生更是喝盡了無數好酒,這股奇怪的酒香已經進鼻,他立即就渾身舒爽的打了一個冷顫.心驚訝,周宗南急忙將酒心草送到鼻端,細細的聞著,果然剛才那種彷彿是天雲外的酒香更加的濃郁甘醇,讓頗有幾分酒力的周宗南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周宗南大驚,將整株酒心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窮盡了腦海的所有知識,竟然絲毫也不能找到有用的資料. 至此周宗南已經確認,這酒心草不屬於現在已經知道的任何一種植物科目,是一種全新的未被人類發現的植物!周宗南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垂暮之年竟然在科學研究上還能有突破的機會,急忙嚴肅的看著劉明道小明,告訴我這株植物到底是從哪裡搞來的?劉明剛才看到周宗南的神色不對,就已然知道這小小的酒心草來歷定然不簡單,當下絲毫也不敢隱瞞,認真的說道這個在我們廠裡一直被稱為酒心草,在我來到龍泉佳釀上班之前就已經有了,大家都這麼叫,但是至於為什麼叫這個名字,誰先開始叫的卻不知道! 周宗南驚訝的說道難道在很久以前在你們酒廠裡就已經出現了這種植物?劉明點了點頭道是的,至少我知道它的出現不會比龍泉佳釀晚,因為這酒心草正是龍泉佳釀不可缺少的一種原料!周宗南的瞳孔倏然放大了許多你的意思說它它是用來釀酒的?而且釀製的還是龍泉佳釀這樣的絕品!周宗南不能不驚訝,龍泉佳釀的味道早就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周宗南,現在更是每天必喝,不止一次的周宗南邊喝邊納悶兒著龍泉佳釀到底是怎麼釀製出來的,味道竟然如此的優等!但是在他千百種的猜想,卻一次也沒有猜到龍泉佳釀竟然是由這麼一種不被人所知的植物釀製出來的! 難怪,難怪在這植物之上竟然隱隱透出一股極其甘醇的酒香!酒心草酒心草,酒者之心!哈哈妙,真是妙啊!周宗南竟然忍不住拍案長歌起來.好半晌,周宗南忽然問道小明,知道是會發現這種植物的嗎?還有是誰先用它來釀酒的?劉明一陣苦笑道這我可不知道了.自從我進入龍泉佳釀集團上班的時候,人們就已經在拿它釀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發現它的! 哦,是這樣!周宗南恍然,隨後又問道小明,你們公司裡還有多少這種植物,我需要多一些來進行研究!你知道嗎,這很可能是人類歷史上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的一種新的植物,意義重大啊! 劉明更尷尬了周爺爺,我今天來就是因為這種酒心草已經到了缺貨的階段,我們酒廠裡剩下的也不多了,可是我又找不到哪裡有專門生產這種草的地方,眼看著酒廠就要斷產,我是迫不得已才來找您老的!本希望您能說出它的來歷,也好解決我廠的危機,可是現在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周宗南一聽,心一陣焦急,雪白的頭髮也開始無風自抖起來,周宗南在辦公室裡焦躁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好半天才停了下來道不行!小明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弄幾十株過來,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這對我很重要!小明,你能明白嗎?劉明看著周宗南那充滿著渴望的眼睛,劉明更加的無奈周爺爺,不是我不幫你,是我也沒有辦法啊!酒心草一直都是由我們龍總經理親自保管,沒有她的允許,是一株也不能往外流動!更不要說是現在我們酒廠本身也面臨著斷產的危險了! 周宗南抓住劉明的胳膊說道不如這樣,你帶我去見你們龍總經理,我親自去和她說,我想她會通情達理的!周宗南拉著劉明就往門外走!劉明哭笑不得的被周宗南硬生生的給拉了出來!出來的路上,兩人碰見了一個身材高挑端莊,甚是俏麗的年輕女人.她秀美俊俏的臉蛋兒上此時充滿了驚訝,眼神也滿是不解,對著拉拉扯扯的兩人脆聲說道周教授,您這是 周宗南看到這個小女生,老臉不由得一紅,囁嚅道哦.原來是小琴啊,沒事沒事兒,我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先忙吧,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說完拉著依依不捨的看著小琴的劉明匆匆走了出去.小琴,全名叫秦琴,今年二十八歲,標準的大齡待嫁女青年!不過她之所以至今還是擔心,並不是因為她不想結婚,而是她實在是長的太漂亮了,但凡看到她的人都會把她高高的供起來,很少有人能在她的面前想到那些人世間的低俗,搞的不想當大齡青年的秦琴也只能待字閨了.作為周宗南的助手,也是周宗南唯一的弟,可以說是深得周宗南的真傳,對植物學的認識和理解比一般的專家還要通透! 秦琴疑惑的看著拉扯著劉明走遠了的周宗南,這可不像是平時的周宗南!平常的周宗南十分的穩重,從他的臉上很少能發現些須笑容,雖然這並不妨礙他的和藹,但是他更多的給人的還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像今天這般完全放棄了自己的身份,宛如一個孩一般的舉止實在是讓她感到詫異. 搖了搖頭,擒琴推開了周宗南辦公室的大門,眼睛習慣性的往桌上掃去,因為周宗南習慣了看完書不放回原位,而秦琴進入周宗南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總是將他沒有放回去的書收拾回去.可是今天她的目光卻沒有被那些凌亂擺放的書籍所吸引,而是定格在了桌上的那株翠綠欲滴的酒心草之上. 秦琴一下就被它給吸引了,那樣的綠,那樣的嬌嫩,那樣的鮮艷,那樣的賦有生命力,秦琴忍不住輕輕的將它捧在了手心,心裡不停的發出一次又一次的感歎.可是當她窮盡自己的知識都不能分辨出這是一種什麼植物,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點時,秦琴有些發瘋了.植物學上的淵博知識一直都是她最感到驕傲的地方,可是如今在這株酒心草面前,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秦琴不能容忍,她將酒心草抓在手裡,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一遍又一遍的聞著,一陣又一陣的蹂躪著書本,當她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終於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株她一無所知的植物. 秦琴第一時間就有將它拿去做成切片的衝動,可是等她想起周宗南回來把自己做成切片的樣,她還是暫時選擇了忍耐,急切的等待著周宗南的回來,回來告訴她這到底是一株什麼植物,告訴她到底是誰發現了這株植物? 而此時周宗南正在龍靈兒的辦公室裡激動的和她交涉著.龍靈兒無奈的看著這位頭髮雪白,臉龐卻因為激動而不滿紅霞的老者,說道周教授,您怎麼就不明白呢?如果我知道這是株什麼植物,我也不會這麼焦急了!如果我知道是誰發現的它,劉明也就不會出現在您的辦公室裡了!而且您讓我們提供給您足夠數量的酒心草供您研究,這個我們也是做不到的!在我們自身都滿足不了的情況下,我們很難給您提供,違約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停接了所有訂單,但是即使是如此,還沒有完成的訂單也不是我們手上現有的酒心草可以滿足的,試問我們又怎麼可能為您的研究提供呢?所以周教授,我真的是很抱歉!不過我答應您,一道我們找到了酒心草的提供者,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統治您!〞 龍靈兒大答覆已經是夠客氣的了,要是換做別人早就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了!可是周宗南沒有達到目的又豈會善罷甘休,連聲說道〞正因為貴公司迫切需要這種植物,才更應該拿給我們做研究,因為一旦我們成功的培育出這種植物的話,不是剛好可以界了貴廠的燃眉之急嗎?〞龍靈兒搖頭道〞不行,時間,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僅剩下的酒心草根本就不足以應付到您拿出研究成果的時刻!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些酒心草用完之前找到可以提供給我們酒心草的人!〞 周宗南也知道自己的提議根本就沒有可能實行,且不說他們對酒心草根本就一無所知,即使是拿出最基本的關於酒心草的數據也需要一個不斷的時間,更不要說成功培育出來了!〞可是,你做為酒廠的總經理,龍泉佳釀更是你的產品,難道你竟然不知道絲毫關於酒心草的事?〞周宗南不解的問道. 龍靈兒笑笑道〞周教授,顯然你不瞭解我們公司的狀況,更不瞭解龍泉佳釀的誕生過程!龍泉佳釀是我們公司的產品沒錯,但是它的誕生卻完全與我們公司無關!我想周教授對我們公司的一連串變故是沒有興趣去追根溯源的,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只想讓您知道,我現在也在積極的尋找當初將酒心草提供給我們的人,我保證如果有消息我一定會盡快的通知您的!〞說著龍靈兒瞟了瞟站在一邊兒的劉明. 劉明急忙會意的勸解著周宗南說道〞周爺爺,我們總經理既然答應了您,您就安心的回去等待吧!您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方便我們總經理行動不是嗎?〞事到如今,周宗南也無法可想,只能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鬱悶的轉頭走了出去!龍靈兒有些疲憊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怒哼道〞李勇,你等躲是吧,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總經理,您叫我?〞周宗南剛走了不久,李麗就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兩人之間的隔閡雖然淡漠了不少,但是彼此在一起還是有些不自然.不過今天龍靈兒的臉上卻堆滿了真誠的笑容〞李麗,早就想和你聊聊了,可是一直都...〞龍靈兒小心翼翼的措詞著,生怕一句話說的不好,再將事情弄僵.李麗倒是大方的笑道〞什麼是總經理也知道說話做事之前先要顧忌別人的感受了?〞 龍靈兒知道她還在嫉恨當日她所犯下的錯,也沒有將她的譏諷放在心上,緩緩的說道〞李麗,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你之所以堅持留了下來我想多半是因為心對張強的那一份歉疚.你還在想著將來有一天能把龍泉佳釀還給張強以彌補當天你對張強所犯下的錯是嗎?〞 〞錯?我不覺得自己作錯了什麼,倒是你最應該感到愧疚!〞李麗冷著臉說道.龍靈兒一點兒也不含糊的說道〞對,我是有錯,而且我心也滿是愧疚,我從來都沒有掩飾過這一點,但是我已經找到了張強,並且已經取得了他的原諒,而你呢?〞 〞我!...〞李麗多麼想能和龍靈兒一樣大聲的說出來〞張強已經原諒了我!〞可是她不能因為她沒有龍靈兒那樣的勇氣,她寧願一個人默默的去挽回去補償!看到李麗的黯然傷神,龍靈兒有些不忍的走過來,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緩緩的說道〞我知道的,其實你和我一樣深愛著張強!〞龍靈兒的一句話打亂了李麗的心,撕下了她的偽裝,李麗有些搖搖欲墜,腦袋一陣暈眩。 第三卷 第一百零五章 激動的植物學家 龍靈兒絲毫也不理會李麗的臉色越發的灰白,自顧自的說道你之所以會那樣對張強,其實全都是因為你在張強身上所付出的愛得不到相應的回報的原因,是嗎?因愛成恨,其實骨裡還是愛的!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這些!你住口!李麗有些激動的大聲叫嚷起來,龍靈兒猛然抓住她的手李麗,我說這些給你知道,你想讓你明白其實我們是同病相憐的!龍靈的話讓激動的李麗平靜了下來,不解的看向她. 龍靈兒苦笑一陣說道我們都愛著張強,可是張強卻是傳統的人,他總認為,一個人的愛情只能送給一個人!所以即使他是喜歡我們的,他也一樣堅決的拒絕了我們!正因為如此,才使得我們對他由愛轉恨,從而徹底的傷害了他!李麗,想想吧,張強可曾對我們做過什麼,他一直把我們當成朋友,尊重我們!可是我們呢,在愛得不到回報的時候卻選擇了恨.想想,這是多麼的可笑和幼稚,每每想到這裡,連我自己都會嗤笑我自己,張強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最博大的人! 龍靈兒的話撥動了李麗的心弦,這麼多天來,她何嘗沒有想過,越想他就越是感到汗顏.說吧,你叫我來是為了什麼?龍靈兒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心興奮起來李麗,我見過張強,他現在已經對感情上的事情視之若虎,不要說我們這些傷害過他的人,即使是旁人也不會在輕易的打開他的心扉了.在他極力排斥感情的時候,我們冒貿然的發動攻勢,只會適得其反!所以我現在想好了,他既然一心撲在事業之上,那我就從事業上下手,旁敲側擊,我想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李麗,你不會是已經放棄了對他的這分感情了吧? 李麗本能的搖頭道放棄,放棄談何容易?龍靈兒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從現在起就是一對好姐妹,一對為愛情而戰的好姐妹,你說好不好?李麗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和龍靈兒的隔閡也終於完全冰釋,語氣輕鬆起來道好了,不要再囉嗦了.說說是什麼讓你這個尊貴的總經理放下身段找我這個公司職員做好姐妹呢?龍靈兒笑著打了她一下,隨後有些鬱悶的說道還不是你哥哥!那個傢伙至今對我還是耿耿於懷的,一點兒也不像男漢,連張強都原諒我了,他還咬著不放! 李麗說道不要說你了,即使是對我他現在也沒了好臉色.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搭理我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不是他親妹妹呢!龍靈兒睜大了眼睛問道不會吧?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親妹妹,張強也只是個外人,他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外人而和你這個妹妹反目呢?李麗搖搖頭道男人之間的感情不是我們女人能夠瞭解的!對了,你說他怎麼了? 龍靈兒道龍泉佳釀有一種極其重要的原諒,以為缺貨我們的公司即將面臨著停產的危險!李麗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為什麼這幾天銷售部的人都放了假呢!龍靈兒無奈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我們手上已經有的訂單都滿足不了了,再簽的話光違約金就夠我們受的了!李麗點點頭問道那關我哥哥什麼事? 龍靈兒苦笑道該死的就是這種原諒極其的神秘,竟然連全國權威專家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你讓我到那裡去進這些原料啊!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你哥哥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因為畢竟酒是他釀出來的! 李麗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有些遺憾的說道只可惜我哥他今天剛和張霞姐一起去海南度假去了,看樣兩人好像還準備玩一段時間的樣!什麼?度假!真是豈有此理,我們公司馬上就要倒閉了,他卻跑去度假,該死的李勇!龍靈兒忍不住大聲的抱怨起來.李麗也跟著陷入了沉默,忽然李麗想起一件事來,道可是據我所知,這龍泉佳釀好像不是我哥哥釀出來的,他只會管理,技術上的事他好像不比我懂多少吧? 怎麼會?龍泉佳釀不正是從你們家的龍泉酒廠發展起來的嗎,而龍泉佳釀不正是龍泉酒廠發跡的依靠嗎?如果不是你哥哥釀出來的,為什麼會成為你們的產品?龍靈兒心充滿了疑問.李麗低頭苦思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叫道我想我明白了.當初龍泉酒廠面臨著倒閉危險,哥哥一直在苦苦支撐,可是忽然有一天,哥哥帶回來一個人,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壇還沒有上市的龍泉佳釀,當時,我爸爸和爺爺喝了之後,就大加讚賞起來,並且把整個龍泉酒廠,我們家的命根爽快的賣給了那個人 李麗的話說到這裡,龍靈兒的心裡已經是一片通透,大聲的說道那個人就是張強!也就是說其實龍泉佳釀是張強釀出來的,對不對?龍靈兒激動的幾乎要蹦起來,緊緊的抓住了李麗的手.李麗同樣興奮加激動的用力點了點頭.龍靈兒猛然敲了自己腦殼一下,埋怨道我怎麼就那麼笨!早就應該想到,如果龍泉佳釀不是張強釀出來的,他又怎麼可能會那麼上心,為了龍泉佳釀能夠代表國走向世界一切都可以不計較,哪怕是我奪走了他的事業!撥雲見日,揪出了幕後真人,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龍靈兒興奮的抓住李麗的手道李麗,你不是一直都想著有朝一日能把龍泉集團交回給軒轅龍嗎,現在看來我們是不想還給他也要還給他了!龍泉佳釀有一種極其重要的原諒,它決定了龍泉佳釀的味道,可惜的是我們甚至連這種原料叫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是去補充了.而現在只有張強那裡有這味原料,為了不讓龍泉佳釀斷產,只有將龍泉集團交還給他了! 李麗不解的看著龍靈兒道為什麼,你要失去龍泉集團了,卻反而這麼高興?龍靈兒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要在事業上成為張強的有力支柱,當然要想辦法把龍泉集團還給他嘍!這樣的話龍泉集團好歹也算是他名下的企業,而我們呢,嘻嘻也算是他的員工了,老闆和員工,總算是和他拉扯上一點點關係了,以後,機會不也多起來了嗎? 李麗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可是你這樣做,你父親龍四海會同意嗎?他可是在龍泉集團上下了大力氣啊!龍靈兒道由不得他不同意!要麼龍泉集團還給張強,他重新做一個大股東.要不然就讓龍泉集團因為停產而倒閉,他背負上一身的債務,除了這兩條路他別物選擇!李麗咯咯的笑了起來人家都說這女生外向,今天看到你這樣,果然是真的!龍靈兒推了她一下道嘻嘻你還不是一樣,廢話少說我這就要去找張強,不知道你這次是不是和我一起去呢? 我?李麗的神色一凝,隨後猶豫的說道我還是不去了吧?反正公司了不能離開人,你走了,我也好幫你撐一撐!龍靈兒道李麗,這樣一直逃避下去是不行的,你一定要勇敢的走出這一步!李麗苦笑著說道我知道,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做出一番業績的時候我想我會勇敢的邁出那一步的!龍靈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勉強李麗. 且說周宗南從龍靈兒的辦公室離開之後,在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這就好比是你在一個孩面前放了一個超級好玩的玩具,正當孩被吸引起了巨大興趣時,你卻告訴他喝不是給他玩的一樣.一路上,周宗南的腦袋裡滿是一棵棵飛舞著的酒心草,想要抓卻又抓不住,就像是一個個夢魘折磨著他. 無精打采的打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秦琴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那株珍貴的酒心草,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周宗南一陣頭疼,他這個徒弟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有時候經常問的周宗南額頭冒汗,幾欲飛身遁去.因此今天一看到秦琴的眼神就知道情形不妙,急忙首先說道你不用問了,我只知道你手上的那株植物被人稱呼為酒心草,可以釀酒!至於其他的,它是誰發現的,從哪裡來的等等我都不知道! 秦琴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宗南,以往都是侃侃而談,知識淵博,讓人敬佩的老教授可難得有這樣的表現.教授,您不要緊張嘛,您剛才出去一定是為它吧?來,說說您有什麼收穫,要知道我敢斷言這是一種全新的植物,是從來都沒有被人發現過的,如果我們做出一篇論,一定會震動全國乃至世界的! 周宗南點點頭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可是這東西來的太過神秘,而且數量還極其稀少!被一家酒廠當做寶貝似的藏了起來,我本來想要幾株卻愣是沒要來!豈有此理,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在科學上具有很重要的意義嗎?這些奸商只知道自己賺錢,從來都不肯為人類的進步做出貢獻!可是,教授您就沒問問他們是在哪裡發現這株植物的?而且您說它還能用來釀酒,到底是誰發現的呢?我們對這植物一無所知,而人家卻已經能充分的利用起來了,教授,我真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不是嘛!可問題是連那家公司的總經理都不知道這植物是從哪裡來的,而且你決然想像不到,現在風行全國的龍泉佳釀竟然就是由它釀製出來的!天啊,每每想到這個我都要發瘋了!周宗南激動的連雪白的頭髮都顯得凌亂了起來. 什麼!龍泉佳釀?教授您沒有開玩笑吧?秦琴震驚的看著周宗南,周宗南白了她一眼道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玩笑,科學上的事情更是開不得玩笑的!我現在只想把那個發現它,並且利用起它的人找到,然後好好的問問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問出來!可是茫茫人海,他到底在哪裡呢? 教授您真笨!龍泉集團既然能把它用來釀酒自然是對它早就已經很熟識了.他們也一定知道是誰發現了這種植物,只要我們密切注意著龍泉公司的動靜,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那個神秘的傢伙!周宗南一聽完,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可不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剛好他們現在也遇到了原料短缺的問題,我想他們一定比我們還要著急,現在說不定已經行動起來了!秦琴,走,我們這就去監視他們! 秦琴笑著看著激動不已的周宗南道教授,我看還是我去吧?您都這麼大年紀了,我怕萬一有個什麼,我周宗南笑道瞧不起我這個老骨頭了不是?你不要看我年紀大了,身體就不如你們年輕人了,我告訴你未必!想我年輕的時候,登山攀巖,為了找到更多的稀有植物,我的身體可不是一般的好,即使是現在老了,也不會輸給你的!少囉嗦,趕快走!我們就盯著他們的總經理龍靈兒,這個丫頭鬼精鬼精,不盯緊了還真的盯不住! 秦琴只是笑了笑就跟了上去。她知道一旦拿定了主意,任是誰也休想勸動周宗南改變主意.兩人驅車來到龍泉公司,還門將車停穩,就發現了龍靈兒的車正緩緩的駛出公司大門.周宗南急忙讓秦琴駕車跟了上去.龍靈兒這次出來正是想要去找張強,一來是公司形勢所逼,另外則是她急著想要見張強,心裡還記掛著曉涵是不是有進展! 第三卷 第一百零六章 跟蹤? 曉涵現在可以說是她們幾個女生的風向標.要說在她們幾個當誰最有希望重新走進張強的心裡,那無非是曉涵了!如果連曉涵都無法重新被張強所接納,那她們幾個就更是沒有希望了!因此此時龍靈兒的心裡是既有興奮又有緊張.渾然沒有察覺到在自己的身後跟了一條尾巴! 龍靈兒直接來到了機場.看到龍靈兒買好了機票,秦琴看著周宗南問道教授怎麼辦?周宗南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還能怎麼辦?跟上去!我有預感她這次外出一定是為了酒心草,我們決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秦琴二話不說,下車就到售票窗口買了和龍靈兒相同班次的機票.當科學家當到要跟蹤別人的份兒上,周宗南每每想起今天的這一檔事兒,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更多的是得意的笑,因為這一次的跟蹤,給他帶來的回報是他無法想像的大! 飛機飛的很平穩,可是龍靈兒的心卻一直都安靜不下來.連日來對張強的思念,對張強的那一份無法割捨的感情折磨的每夜都不能成眠,心裡憧憬著和張強見面時的美好,渾然沒有察覺在她的身後不遠處兩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相比起城裡的熱鬧,張強的日卻要平靜平淡的多.經過張強的細心照顧,除了夢幻青絲因為季節的限制還沒有發芽以外,並蒂蓮和彌合花都已經長出了細嫩的芽.翠綠的惹人憐愛.張強幾乎愛上它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和它們呆在一起,搞的曉涵每每都嫉妒不已.現在曉涵和張強的關係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一時之間讓曉涵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在大學期間和張強剛開始談臉愛時候的樣,心裡總是蕩漾著甜蜜和青瑟! 巨大溫房,抵擋住了冬季的寒冷,雖然外面已經是雪花飄飄,這裡卻像是春天一般的溫暖,和暖氣不同,在溫房裡有繁榮茂盛的母親樹,嫩綠鮮艷的嫩芽,處處都洋溢著生命的氣息,給人一種回歸了大自然的溫馨感覺.很快的曉涵也喜歡上了這裡,於是兩人一商量,索性決定住在了這裡,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回去,晚上也睡在這裡面,看著嫩芽一天天的茁壯起來,無論是曉涵和張強心都感受著一種巨大的欣慰和滿足感. 經過深思熟慮,張強已經想好了,並蒂蓮就用來製造化妝品,而彌合花花開的時候先用來釀蜜,等到花謝了就用來製作創傷藥.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張強就不的不去籌建化妝品廠和藥廠,這讓已經有些習慣了田間趣味的張強多少有些不大情願,整天的都是眉頭緊鎖.茶飯不香,看的曉涵是一陣陣的心疼,可是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到末了也只能一邊埋怨著為什麼,老天給了自己一個如此之笨的腦袋,一邊陪著張強發愁! 龍靈兒和周宗南,秦琴一起來到了張強所在的村.當然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周宗南一看到周圍被農民擺弄的整整齊齊的莊稼,心就是一喜,對秦琴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來對了!搞不好這裡就是酒心草的原產地,你留心看一下周圍,說不定還能發現一株兩株呢!秦琴也是這般認為,因此一雙妙目早就開始四處搜尋開了,可是要真的能讓她找到那才是奇怪呢! 龍靈兒來到張家,只有張大和翠蓮兩人在.兩人見到龍靈兒這個漂亮的大姑娘,衣著也煞是光鮮自然是百般熱情,千般款待.而龍靈兒也清楚這就是張強的父母,將來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公公,婆婆.自然也是千方百計的想要討好兩老,如此一來,雙方倒是相處的頗為融洽笑聲不斷. 當龍靈兒說出來是要找張強之後,翠蓮立即想到曉涵曾跟他說過的,在城裡的時候張強曾經和幾個女孩複雜的感情碰撞,心就是一動!再仔細看向龍靈兒,越看越覺得這女孩兒很可能就是其之一.在兩人的心裡只有曉涵才是他們的准媳婦兒,至於其他的那人一律都是第三者,更何況從曉涵嘴裡聽到關於那幾個女孩兒對張強的做做所為,心裡自然也是氣惱,因此此時翠蓮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 龍靈兒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不由得一涼,現在她要想成為張強的女人,不但要過張強的關,現在看來,張強的父母這裡還有一關.大媽,我這次來是有共事要和張強談,是關於他在城裡所辦的公司的事情!翠蓮從張強的嘴裡隱隱約約的聽說過一些張強在城裡辦公司的事情!在農村人看來辦公司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情,馬虎不得.因此翠蓮一聽是關於公司的事情,立即緩和了態度說道曉涵和張強正在地裡,我帶你去! 外面天寒地凍,龍靈兒怎麼好意思麻煩翠蓮,急忙說道不用不用,大媽我知道地在哪裡,我自己去就好了!外面太冷了,您還是在家裡暖和吧!說著龍靈兒就一個人走出了房門.看到龍靈兒走了出來,周宗南和秦琴一邊在角落了跺著腳一邊謝天謝地沒把他們給凍死! 看到龍靈兒走了出來,秦琴一邊哈著氣,一邊說道教授,你看那個人會不會就在屋裡?周宗南想了想道不管在不在,我們現在還是要跟住龍靈兒!畢竟現在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了,先看看龍靈兒要搞什麼再說!秦琴點點頭,兩人踩著積雪悄悄的跟上了龍靈兒.龍靈兒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可是當她走到地頭的時候還是被眼前這異常突兀的宏偉建築給驚呆了. 在她離開的時候這裡還是一片平整的土地,而這短短的兩個月,這裡竟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尤其是這個巨大的溫房,更是讓龍靈兒感到些須的匪夷所思!而在遠處的秦琴和周宗南更是震驚不已了.尤其是周宗南,和農業,植物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大棚自然是見過不少,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溫房.在冬日清冷的陽光下,在四周白雪的映襯下,完全由特殊玻璃搭建的問放不斷散發著詭異七彩的光芒,驚心動魄,美麗的就像是天堂一般,充滿著夢幻一般的氣息! 龍靈兒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方才確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是真實的存在.周宗南和秦琴也是情不自禁的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眼充滿著驚奇.驚奇過後,龍靈兒心滿是興奮,驕傲,為自己欣賞的男人而感到驕傲,是啊,普天之下也只有張強能夠在短短的瞬間建造出一座如此宏偉不凡的溫房. 張強,曉涵妹妹你們在裡面嗎?龍靈兒有些激動的叫了起來.正在溫房裡照料著嫩芽兒的張強猛然抬起頭來,透過溫房的玻璃看到了外面招手的龍靈兒,張強不由得一陣煩惱,本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他和這個女孩兒也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他實在是有些怕了再見到龍靈兒.曉涵笑呵呵的看著有些擔憂的張強道好了,看你是個什麼表情,好像人家來就是為了你似的!說不定人家有事呢!說完,已經笑著打開門鑽了出來,笑盈盈的迎了過去,張強也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出來.不過他的目光卻放在了龍靈兒身後的周宗南和秦琴耳朵身上. 在這個充滿著夢幻色彩的美麗溫房裡,突然走出來兩個年輕人,男的的英俊瀟灑,氣度非凡,女的縹緲朦朧,國色天香,活像是一對神仙似的人物.讓秦琴和周宗南幾乎要懷疑自己是真的在做夢了,真的到了仙境. 曉涵和龍靈兒興奮的在一起抱著又蹦又跳的,好不開心,互訴著離別的思念.龍靈兒忽然湊到曉涵的耳邊輕聲的問道怎麼樣,有進展嗎?曉涵明白她的意思,俏皮的衝她眨了眨眼睛,龍靈兒心一陣狂喜,只要曉涵能打入敵人的內部,有了她這個絕佳的內應,那敵人的防線還不是一觸即潰?對龍靈兒來說這是一個絕好的消息了! 龍靈兒不滿的看著在一邊站著,眼睛不知道看向什麼地方,絲毫也沒有上來打個招呼的意思的張強,龍靈兒不滿的說道喂,不用這樣吧,大男人一點兒風度都沒有!你不都說過我們是朋友了嗎?有朋自遠方來,難道你也不表示表示?張強回過神來,淡然一笑,然後衝著她身後說道那兩位是你的朋友嗎?怎麼不叫他們一起過來?龍靈兒一陣驚異朋友?什麼朋友?說著轉頭望去.看到周宗南,龍靈兒心一驚,暗道他們什麼時候跟過來的? 被發現了,周宗南也不想再藏了,他現在的心裡有太多太多的疑問要問,酒心草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眼前的這個看上去就氣勢不凡的溫房更是極大的引起了他的興致和疑惑!索性大踏步的走了上來.龍靈兒一見到周宗南,當即苦笑著說道我的大教授,我知道你的心情很迫切,但是也沒必要跟蹤我吧?周宗南嘿嘿的笑了起來還說沒必要!你看,我要是不跟蹤你,怎麼會發現這個奇怪的大傢伙!真是讓人驚訝啊!周宗南自顧自的到溫房前,輕輕的撫摸著那巨大的框架,一種溫潤的感覺透過他的手心傳遞到他的心裡,讓他渾身都一震,在這冰天雪地裡,這種溫潤的感覺卻能使得人的林滾都跟著顫抖! 這這是周宗南心神具震,仔細的端詳起那麒麟木來.奇怪的紋理構造,奇怪的觸覺.一切都讓他感到莫大的好奇和驚歎.這竟然又是一種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植物.他斷然沒想到在短短的幾天裡,他竟然先後發現了兩種他一無所知的植物,他的心臟已經到了難以負荷的地步!那在這個巨大的溫房裡又會有什麼在等著他,周宗南幾乎不敢去想了!他害怕自己的心臟會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刺激而爆掉! 秦琴,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天啊,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周宗南大聲的對秦琴喊道.而秦琴卻在一開始就被張強的不凡所吸引,心不停的嘀咕著難道他就是那個神秘植物的發現者,或者締造者?每嘀咕一次,秦琴的心就劇烈的顫抖一次,看張強的目光也更加的灼熱一分. 這樣的目光是曉涵和龍靈兒無比熟悉的,一下便緊張了起來,曉涵更是本能的擋在了她和秦琴之間說道這位小姐,那位老者好像在叫你!秦琴就像是一個在做壞事被發現的小孩兒,一下俊俏的臉龐漲的通紅,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忍不住又瞥了張強一眼才走到周宗南的身邊. 在周宗南急促的聲音,她很快的就發現了麒麟木的不凡,並且被它所深深的吸引,兩人一時激動的忘乎了所以,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一般!張強疑惑的看著龍靈兒.等著她的解釋.龍靈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位老者是省農業協會的會長也是國家權威植物學家!我也只是和他見過一面,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跟著我來到這裡! 植物學家?張強皺緊了眉頭,什麼能使得這麼一位德高望重的植物學家放棄身段,在這天寒地凍的季節,緊緊的跟在一位少女的身後來到這千里外的地頭兒?酒心草?張強的眼睛忽然一亮,明白了過來,算算時間,他當初留給李勇的酒心草好像也該到了用完的時候了! 倚天仗劍觀滄海,是問玄誰爭鋒?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七章 周宗南的驚訝! 張強不是植物學家,但是他在神農架裡也每每被許許多多珍奇的植物所吸引,沉迷於它們所營造的奇妙氛圍了不能自拔,更不要說一位在植物學上浸淫多年的老者了!想到酒心草的奇特之處,張強也不奇怪在一個寒風刺骨的動天,一位鬢髮斑白的老者會不辭勞苦的去跟蹤別人,若不是真正的癡迷於植物之,決然不會如此!想到這裡,張強不由得對白髮蒼蒼的周宗南升起了一股敬佩之心. 小伙,我能進溫房裡面去看看嗎?透過溫房的玻璃,老者看到了溫房裡那正繁榮茂盛的母親樹,又是一種他從來都沒見過的樹木,光看樹冠和其枝,老者就敢斷言,這棵神秘的植物恐怕生長了已經不止幾百個年頭兒,心好奇張強究竟是從哪裡發現的它,並且把它成功的移植到了溫房,要知道植物年齡越大,移植成功的幾率就越高,周宗南看這棵母親樹生機勃勃,絲毫也沒有衰敗枯萎的跡象,不由得更加的好奇,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請求! 張強急忙笑道也好也好!現在外面天寒地凍的,我們還是趕緊到溫房裡面暖和暖和吧!張強急忙親自引導著周宗南走進了溫房之內,謙虛有禮,體現他心對一個老者的尊重,這讓周宗南心裡感到無比的欣慰.眾人進到溫房裡立即就是一連串的驚歎.一股春天的溫暖氣息立即席捲向他們.周宗南,秦琴和龍靈兒不由得有些陶醉的閉上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裡溫潤而清新的空氣,一時之間,三人只覺得好像自己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張開了似的,渾身都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舒爽.這樣的感覺在春天裡或許不值得一提,但是在這寒風刺骨的冬天卻讓他們感受深刻,直恨不得呆在這裡一輩也不出去了. 為為什麼這裡會這麼暖和,在這裡我好像聞到了春天的氣息,好讓人陶醉啊!龍靈兒忍不住像是一個美麗的小精靈圍著繁榮的母親樹激動的跑著***.秦琴也是一樣不能倖免,一雙美目不停的逡巡著,像是掃瞄儀一樣掃視著在自己眼前的一切物體.而周宗南則是神情激動的撫摸著那顆讓他癡狂的母親樹. 周宗南曾不止一次的對秦琴說過,植物都是有生命有靈性的,只要你認真傾聽,你就會聽到他們的心聲.周宗南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耳朵緊緊的貼著那母親樹褶皺粗糙的樹幹,一張老臉顯得是那樣的激動,因為他從樹幹上聽到了母親樹的呼吸,聽到了它對世間的留戀.過了好半天,三人才終於安靜下來,靜靜的席地而做,一面感受著溫房裡的春天一般的溫暖,一面看著溫房外鋪天蓋地的冬天的冷酷.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三人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夢,奇妙的感覺讓三人忘記了世俗的一切煩惱 張強和曉涵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們.當初他們何嘗不是和三人一樣的神色,這樣一個美妙的存在,任是誰也會為之癡迷吧? 曉涵,張強這裡就好像是天堂,真的想一輩都呆在這裡再也不出去了!龍靈兒終於清醒了過來,有些艷羨的對曉涵說道.曉涵笑道到時候只怕你這個習慣了城市裡的喧囂的丫頭,會覺得悶啊!龍靈兒撇撇嘴道你不是和我一樣的馬?你都不覺得悶,我肯定也不會悶! 小伙,認識一下,我叫周宗南,你以後可以叫我周老頭兒!周宗南在環視了四周無數次之後笑著對張強說道.張強淡然的笑了笑周爺爺您好,我叫張強,您以後叫我強就行了!張強的淡然優雅,謙遜穩重都是在現今社會上的年輕人身上所看不到的,這讓秦琴和周宗南對張強的認識更深了許多,對他的讚賞也更加濃厚!秦琴等兩人介紹完了之後,才大方的伸出潔白如玉的手,臉上綻放出一朵動人心魄的美麗笑容說道我叫秦琴,認識你很高興!面對這樣的一雙纖細的玉手,面對這樣一個動人的笑容,如果換做是一班人早就已經是目瞪口呆,不能自已了.可是經歷過許多事,見識過許多美麗的張強,面對秦琴的美麗卻表現的冷靜的多,從容的多,臉上即使露出來的笑容客套的成分也居多! 秦琴對張強的表現很不滿意,心裡微微有些不滿,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開始在意張強對自己的態度和感覺了! 那個那個強,我問問你啊,這棵大樹是什麼樹啊?周宗南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軒轅龍呵呵笑道怎麼?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的周大教授不認識的植物啊!呵呵面對張強的打趣,周宗南絲毫也沒有在意,只是將一雙充滿求知**的眼睛注視著張強.因為對知識的渴望從周宗南的眼睛裡放射出一種灼熱的光華,張強不由得有些感歎,如果這樣的光華出現在那些整天游手好閒的年輕人的眼睛裡,那國家應該增加多少的財富! 不過對周宗南的這個問題,張強還真是不好回答,跟他說這是他從神農架弄回來的?保不齊,周宗南會不會纏著他讓他帶他去神農架參觀一下,要知道神農架對植物學家那可就是海盜眼的寶庫,吸引力無限趨向於無窮!再說,張強的行為處處都透著神秘詭異,他要是說出來,非把眼前的這位老科學家嚇趴下不可! 張強抬頭看著那棵茂盛的母親樹,巨大的樹冠宛如傘一般的覆蓋著方圓五畝的土地,頭頂上金色的陽光通過溫房玻璃的渲染,散射出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美感.一道道光線經過角度各異的玻璃的折射散射,然後透過或密或疏的枝的呈現出一種光怪陸離奇特氛圍.教授,您是一位資深的植物學家,對植物有著常人所無法瞭解的洞察裡,依您的眼力來看,這棵樹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作用嗎? 周宗南是一個資深的植物學家沒錯兒,可是他所熟知的都是已經被世人發現的東西,而站在這裡,他和一個剛出世的懵懂嬰兒一般,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著好奇,周圍的一切在他的眼都透著一股神秘.周宗南的眼睛攀上這棵母親樹,神色忽然一怔,指著樹之間時隱時現的兩顆心型連在一起的情人果!驚聲問道那是?張強順著周宗南的手指看過去,笑道那是這棵樹的果實,我叫他情人果!對了,大家嘗嘗它的味道吧,很美的哦!張強摘下了四個情人果,分別給了四人.曉涵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自從第一口吃到情人果,曉涵就被那種夢幻般的味道給吸引住了.很快就到了無情人果不歡的地步. 在曉涵的示範下,周宗南,秦琴和龍靈兒紛紛在情人果上打開了一個小小的口,然後放到唇邊宛如喝椰汁一般的喝了起來.啊!周宗南好像被比丘特神箭射了似的,渾身一下變的僵直,眼睛裡滿是異樣的光彩,嘴唇有些哆嗦的說道這這是什麼?為什麼味道竟然會如此的美妙!說完,周宗南又迫不及待的往嘴裡罐了一口情人果汁,然後就像是上癮了一般再也沒有辦法停下來!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比酒還要好喝的東西. 秦琴和龍靈兒的臉上驚歎的神色就從來沒有消失過,打從第一口兩人就深深的被這味道所吸引,那種純天然的大自然的神秘氣息,那種對味蕾全方位的刺激,那種讓渾身都感到舒爽的暢快,這一切全都在一瞬間化成了心感動.好像愛情的味道,甜美迷人!龍靈兒彷彿是在囈語似的說道.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曉涵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但是每一次給她的感覺都渾然不同,每次都有全新的口感,全新的感悟,聽到龍靈兒的感歎,曉涵猛的一怔,可憐巴巴,滿眼乞求的看著張強. 張強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曉涵只是一會兒看看他,一會兒又看看手裡的情人果,嘴裡低喃著什麼.情人果自然要有情人一起品嚐,張強片刻之後從曉涵的眼神裡看出了這種**,張強有些無奈,從地上揀起一段枯枝,悄悄的用神力打通其的實心,做成兩個簡陋的吸管,遞給曉涵一個,然後將另外一個吸管徑直的插進曉涵捧著的那個情人果當,看了她一眼,自顧自的吸了起來. 自從經過翠蓮的作弄之後,張強和曉涵現在彷彿回到了當初剛開始戀愛的時間,對曉涵的請求,張強沒有了任何一絲免疫力,尤其是當曉涵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張強的時候,張強就只剩下了投降的份兒! 曉涵心滿意足,滿臉幸福的將臨一個吸管插進事先破開的小洞裡,心裡充滿著對張強的愛,果然情人果的味道立即變了許多,更加的甜美,更加的讓人心情愉悅.曉涵的臉上充滿了陶醉.秦琴和龍靈兒都有些嫉妒的看著曉涵,看著親密的兩人,看著兩人之間瀰漫著的深沉的愛,兩人都好希望和張強同飲一枚情人果的人是自己. 周宗南一連消滅了三個情人果才扎巴扎巴嘴唇滿足的笑了起來.哎呀,真是過癮啊!這麼好喝的東西,在以前簡直想都不敢想,今天沒想到卻讓我喝了個飽!如果這東西上市的話,不知道會被多少人追捧!尤其是這個名字取得也好,情人果!那些情人還不瘋了一樣的搶購一通?妙啊,真是妙!周宗南一邊拍著鼓漲漲的肚一邊心滿意足的說道. 張強笑道周爺爺,您還沒有告訴我這棵樹在這裡有什麼作用呢?張強笑盈盈的看著周宗南,好像在考較他的學識一般! 周宗南雖然完全不瞭解母親樹的,但是多年的工作經驗和淵博的植物學知識卻沒有讓他退縮,周宗南認真的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終於讓他發現了那些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看到它們排列整齊規則,周宗南一下就想到這一定是張強親自擺弄出來的.在母親樹的隱蔽下,茁壯的成長著.周宗南輕咦了一聲,蹲在地上細細的觀察起這些嫩芽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些嫩芽不是他所知道任何一種植物,甚至它們所屬的科目周宗南都說不出來. 周宗南此時才驚訝的發現,在這個溫房裡竟然沒有任何一樣植物是他所知道所所瞭解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麼的陌生.忽然周宗南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知,同時也深深的感受到面對無窮的大自然,人們所掌握的知識究竟是多麼的貧乏!人們總喜歡在人類之前加上偉大兩個字,殊不知在真正偉大的大自然面前,人類是那樣的渺小,宛如一粒灰塵可以忽略不計! 過了好半天,周宗南才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嫩芽是什麼,但是我可以猜猜,其實它們才是這個溫房了最為重要的東西!而這棵樹其實是為它們而存在的!大自然奇妙無比的伴生系統當真不是我們所能通透的!張強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果然不愧是我國權威的植物學家,一無所知還能說出個**不離十,果然了不起!張強頓了一頓說道其實這棵樹我也是偶然發現的,我自己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母親樹!意思就是說它像是一個母親一樣庇護著這些在它樹冠下生存的植物,為它們擋風遮雨!這些嫩芽就像是這棵樹的孩,只有在她的庇護下才能成長起來! 第三卷 第一百零八章 曉涵的支持 哈哈好一個母親樹,果然夠貼切!充分體現了它的偉大.周宗南激動的撫摸著那棵已經經歷了數百年歷史變遷的母親樹笑著說道.強,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希望你能答應!周宗南還沒有說出來,張強已經猜到了他的不情之請是什麼,笑著搖了搖頭不行.周爺爺,我不能答應你!這裡的任何一株植物都不能拿出這個溫房!周宗南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強,在他的眼一直以為張強是一個儒雅溫和,萬事好商量的年輕人,對老年人又是那樣的尊重,因此周宗南才提出要將這裡的植物帶回研究室研究,甚至是母親樹,周宗南也想要移走一棵!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沒說出口就被張強一口回絕了,而且語氣還是那麼的堅決和強硬,看起來絲毫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周宗南說道強,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說都是巨大的財富,光這棵母親樹上所產的情人果到市場上也將給你帶來難以想像的財富!但是做人,不能只在乎錢!它們對你來說只代表的金錢,但是對人類來說卻意義無窮,殊輕殊重,你可要掂量清楚啊!聽了周宗南的話,張強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後仍然是斬釘截鐵的兩個字不行!被一個年輕人帶著笑容拒絕,周宗南有些惱火. 好了好了,這樣吧,你有多大損失儘管開口,我出面讓政府出錢給你補貼,算是我買的行了吧?周宗南有些無奈的說道,在他的眼裡,張強之所以這樣,一定是因為錢的緣故.不過他也不能怪張強,這些植物,母親樹的巨大價值,即使是個經濟白癡也看的出來!不過牽扯到錢上,秦琴的心對張強的好感就立即下降了許多.一個惟利是圖的男人從來都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哪怕這個男人身上處處透著神秘,透著對她的吸引. 秦琴眼流露出的不屑,絲毫也沒有讓張強感到惱怒,比起他對自己的事業的重視來,一個女人對他的好惡早就不被他放在心上了!不要說秦琴只是在眼裡流露出一些不屑,即使她張口大罵張強是一個貪財的小人,張強也只會一笑了之. 不錯,您說的對!我種它們只是為了賺錢!但是我不把它們交給你們,卻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是因為你們根本就種不活它們!把它們交給你等於是宣判了它們的死刑,您說,我能給你們嗎?張強語氣從容,表情平淡的說道.什麼?你說我們種不活它們?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聽到張強的話,秦琴第一個表示了強烈的不滿,身為一個植物學家如果連一種植物也種不活的話,那是對他們最大的諷刺! 周宗南也對張強的話有些不忿,冷聲說道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了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設備,最充裕的資金,最專業的專家,沒道理你一個人可以養活它們而我們卻不行!說吧,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把它們賣給國家?周宗南本能的將張強的話當成了他為提高加碼所做的鋪墊. 哈哈張強放聲笑了起來老爺.這個世界上是很好少有人不愛錢,但是也並不是所有人都為錢而活!說完張強從角落裡,拿出一塊當初沒有用完的經過改造過的玻璃遞到周宗南的面前說道好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能製造出這種建造溫房的材料,完成種活它們的第一個條件,你們可以將我溫房裡的植物全都搬走,我絕不阻攔! 哼!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要耍賴!秦琴氣鼓鼓的從張強的手裡搶過了那塊玻璃.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據他所知,依照現在世界上的科技水平,要製造出這種玻璃至少還需二十年,這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做到的.果然,那片玻璃一進入到秦琴的手裡,秦琴就感覺到了它的不凡,神色也沉了下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普通的玻璃,但是拿在手裡卻給了秦琴完全不同的感覺,不但份量極輕,而且看起來很堅硬的玻璃竟然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柔軟,觸手宛如撫摸在了彈性極佳的皮膚上一般,煞是神奇! 看到秦琴的臉色不對,周宗南從她的手裡接過了那塊玻璃,立即在他的臉上流露出了和秦琴臉上相同的神色.以他的學識,自然能看出這玻璃的不平凡,再聯想到張強的自信,周宗南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妥!但是一想到,如果沒人能製造出來,那為什麼會出現在張強的手裡,他即使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張強身上竟然會隱藏著女媧的神奇力量,幾乎無所不能!只以為只要張強能找到並且利用起來,在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裡必然有的賣!再一想,周宗南剛好有一個老朋友正是搞材料學的,想來找他肯定不是問題,於是放下心來對張強說道就這麼決定了,只要我能找到這樣的材料,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氣!對了,有時間的限制嗎?張強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只要你們找到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秦琴我們走!周宗南大聲的對秦琴說道.張強急忙說道不用這麼急吧,老爺!不如在這裡等一起吃了飯再走?周宗南搖頭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顧的上吃飯?你等著吧,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說完周宗南掉頭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過身來看著張強說道你那果蠻好吃的,不介意我帶些回去吧?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急忙為他們摘了幾十個情人果.遞到了秦琴的手上,秦琴還在惱怒張強的不爽快,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但是情人果還是接下了,畢竟她也已經被它的味道所吸引了! 周宗南和秦琴就這樣走了,溫房裡剩下了曉涵,龍靈兒和張強,兩姐妹卿卿我我的聊了一會兒,張強對龍靈兒說道是不是酒心草用完了?龍靈兒的眼神一亮笑道我就知道酒心草是你鼓搗出來的!既然你已經料到了,那就不用我多說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嘍?張強無奈的笑了起來我從來都沒有發現象你這樣的人,明明是要求別人,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活像別人欠你的似的! 少囉嗦,你就是欠了我的!怎麼樣?龍靈兒不講理的大聲說道.張強嘴上苦笑,心裡感歎女人啊!真是女人!酒心草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等你離開的時候就可以帶走了!張強淡淡的說道.目光停留在母親樹上,想著在它的庇護下,這些嫩芽是不是會感到安全感!這種女人最在乎的感覺.時光飛回了幾年前,張強和曉涵在大學裡初戀時的情景. 曉涵,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在一顆火紅的楓樹下,張強十分嚴肅的看著曉涵問道.曉涵被他的嚴肅逗的一陣嬌笑,半晌才喘息著甜蜜的說道安全感嘍!你給了我安全感,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什麼都不用擔心,你會像一把遮陽傘一樣幫我遮住毒辣的陽光,外界的灰塵和風雨!張強傻傻的說道安全感?什麼東西?我真的有嗎?但是如果我給了你,我不是就沒有了嗎?對了,曉涵什麼是安全感? 張強的憨厚,淳樸把曉涵再一次的逗笑了,笑了好一會兒,曉涵投入到了張強的懷裡,使勁兒的嗅著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陽光的味道,男人的氣息,輕聲呢喃著傻瓜,笨死了!現在想想,在大學裡張強和曉涵大多數的對話都是以曉涵的這一句呢喃結束的,要不然就是曉涵的嬌笑聲.回想起大學裡的時光,張強的臉上忽然放射出深深的癡迷,陶醉,幸福,美滿等等各種各樣的神采,這些神采在張強的臉上彙集,形成一種極其讓人震撼心動的奇特魅力,看的龍靈兒和曉涵一時之間有些癡了! 從回憶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黑時分了,而龍靈兒和曉涵就這樣一直注視著他,貪婪的分享著張強心裡的幸福感,兩張俏麗絕倫的小臉蛋兒上滿是深深的發自肺腑的眷戀!張強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將兩女喚醒過來,曉涵有些迷醉的問道強,告訴我一直在想什麼?張強回味似的笑了起來想你啊,想我們在大學裡的日!真的希望一切可以重來!曉涵急忙說道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只要我們還彼此深愛著對方!讓過去的一切都過去吧,把他們當成是翻過了的書頁,一去不復返!張強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但是他心裡卻知道,時光如流水,回頭談何容易. 晚上,翠蓮和張大張羅了一桌好菜,五人一起吃的倒也是其樂融融.龍靈兒為人又極為乖巧,一張嘴更是象抹了蜜一樣的甜,一頓飯氛圍尤其的溫馨! 飯後,龍靈兒從件夾裡拿出一份件遞給張強說道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就簽了吧?張強從她的手裡接過件道什麼啊?隨手翻看起來,竟然是股權轉讓協議,龍靈兒又將原先屬於張強的龍泉佳釀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轉讓給了張強.張強不解的看向龍靈兒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龍靈兒笑道當初我們清泉酒業買下龍泉佳釀完全是形勢所逼,你當我們還真想要你的龍泉佳釀啊,雖然龍泉集團就好像是一隻會生金蛋的雞,但是不仁不義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現在也是時候把屬於你的還給你了!不過,股權轉讓給你了,但是你卻欠我們清泉酒業十五億,不過這對你來說只是一點小錢不是嗎?咯咯 張強笑著將件放到一邊兒說道其實你們不需要這樣.我唯一的心願就是國的酒化能被全世界所認同,至於公司歸誰,利益如何來分配,卻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要不然的話,當初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手!龍靈兒你應該瞭解我!瓏玲兒道可是現在酒心草全世界只有你能提供,如果沒有你,龍泉佳釀就將絕產,所以你拿這麼多也是理所應當的! 張強笑道我給你們提供酒心草只是出於傳揚國酒化的心願,不需要回報!龍靈兒脆聲說道你是國人,我們也是國人!弘揚國酒化不但是你的責任也是我們的責任,讓你一個人扛你不覺得不公平嗎?不要再說了,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簽字畫押!龍靈兒在張強面前永遠都是那麼的缺乏自信! 強,靈兒姐姐也是一片好心,你不想要回報,可是別人也不想虧欠你啊!所以啊,我看簽字對你好,對靈兒姐姐也好不是嗎?曉涵看到兩人僵持不下,勸慰道.張強苦笑了一聲道可是我簽了的話,那就意味著我的肩膀上又多了一副擔,不是福是麻煩啊!龍靈兒笑道我還以為你為什麼不簽字呢?搞了半天是怕麻煩啊!放心好了,由我和李麗在,我們會幫你搭理好一切的,你就安心做一個甩手掌櫃的好了! 曉涵卻認真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一個男人是不能懼怕擔責任的,尤其是像你這樣有能力的人更不能懼怕責任!無論你將來的責任有多麼大,你的麻煩有多麼多,我都會默默的支持你,和你一去去經歷!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而曉涵正在努力要去扮演好這個重要的女人角色.在這一瞬間張強真的有些感動,看著曉涵純真但是卻堅定的臉龐,張強義無返顧的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三卷 第一百零九章 材料學家秦海 龍泉集團又回到了張強的名下,龍四海對此事保持了緘默.不沉默也沒辦法,女大外向嘛。好在龍四海此人性格豁達,胸襟也寬廣,在加上他也很清楚張強對龍泉集團的重要性,也沒有追究,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事!第二天,龍靈兒就帶著一大批酒心草回到了省城,算是解決了龍泉集團的停產危機. 周宗南和秦琴當天就回到了省城,周宗南更是一刻都不敢停留,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他的一位老友秦海的家裡,秦海和周宗南一樣,國科學院院士,全國材料學方面的權威.只是最近一段時間秦海銷聲匿跡,也不怎麼跟周宗南聯絡,不過像他們這樣的人一般互相理解還是能做的到的,周宗南也猜測到可能秦海正在進行一向什麼秘密研究!材料學專家可比周宗南這個植物學家吃香多了.國家發的補助和研究基金也多,當然與之相輔相成的是危險係數也高,說不定哪一天就被某個國家的特工給KO了,要不就被某個恐怖大亨給綁票了!當然在國發生這種事情的概率要低的多,不是說國材料學家不權威,人家看不上,而是因為國的保護太嚴密,往國派殺手一般都屬於肉包打狗,一去不復返的類型! 來到秦海的家裡,周宗南驚喜的發現秦海的座騎竟然就停在門外,這讓周宗南有些意外之席.要知道秦海和他是差不多的,要不然就在實驗室,要不然就在單位,在家的時間很少,今天能在他家裡堵到他,不能不讓周宗南認為這是一個好的兆頭!敲敲門,開門的依然是秦海的那位雍容華貴的妻,雖然已經人到暮年,但是還是那麼活力四射,氣度從容,丰姿綽約.這樣的一位老太太在周宗南這樣歲數的老頭兒眼裡不啻於貂禪西施.不過今天周宗南卻沒有心情去欣賞老朋友妻的美麗了. 一見到秦夫人招呼也不打,張口就問道秦老頭兒在家吧?秦夫人看到周宗南也有些欣喜的感覺,原本緊皺著的眉頭瞬間就舒展了開來,笑盈盈的看著周宗南笑道老周,你來的正好,你快去看看你的老朋友吧,羊顛瘋又犯啦!周宗南問道怎麼?又是研究不順利?秦夫人苦笑道你還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就知道研究這個研究那個,一不順利就拿我們這些人來撒氣,真是命苦啊!周宗南點點頭道好,等我進去好好的教育教育他,這個死老秦!周宗南說著繞過秦夫人走了進去. 什麼人?告訴他,任何人一律不見!周宗南還沒有走進書房,從書房裡就傳來一陣咆哮,周宗南可不管那一套,光噹一聲就將門踢了開,看著坐在椅上瞪大牛眼,使勁兒的喘著粗氣的秦海,周宗南嘿嘿笑道行啊你,秦老頭兒,有日沒見了,你的脾氣見長啊!連我的都不見了? 秦海轉過頭去,不屑的說道不要說是你,央首長來了我也是說不見就不見,怎麼地吧!周宗南瞭解秦海,他明白他此時的感受.一個人生活在壓力下,如果不經常發洩發洩心裡的鬱悶,是會憋出病來的.秦海還知道發火,至少說明他還是一個正常的人,沒有被壓力所壓跨!周宗南也有和秦海相同經歷的時候,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讓他發洩出來.冷笑道是,是,你派頭多大啊,了不起!不過我可不是央首長,你能說不見就不見!你不見我,我還偏要見你! 秦海眼睛瞪的更大了,怒道怎麼地,敢情兒你今天是專門來找茬的是不是?周宗南陰險的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沒老糊塗嘛,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秦海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以為我會怕你,有種你來啊!周宗南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立即衣服一脫,怒喝道來就來,擺場吧!擺就擺!我今天不把你殺的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你就是我爹!秦海說完轉身從抽屜裡摸出一盒象棋,唰唰的擺好,然後不屑的看著周宗南說道不要說我以大欺小,以強凌弱,我讓你執黑先走!了不起啊,有種你讓我車馬炮!周宗南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上來就是個當頭炮打了過去,火氣十足! 秦海自然也不敢示弱,於是兩人你一炮我一炮的對轟起來.棋局進入了殘局,秦海的心情也終於平穩了下來,臉上恢復了平靜,在一邊兒看著的秦夫人知道暴風雨終於過去了,心滿意足的起身去泡茶去了! 看到秦海已經恢復了正常,周宗南哪裡還有心思下棋啊,就想提正事兒.於是打開了話匣.老秦剛才你是怎麼了?什麼事情發這麼大的火兒?提到這事,秦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煩心事又湧上了心頭緩緩說道還不是研究上的事情!你不知道,美國最近幾年在材料學上不斷的有新成果出來,前天更是向世界展示了一種新材料T5,這種材料的特性之強悍是以往任何材料的三到五倍,可以說是材料科學上跨時代的創舉,而再看看我最近幾年是一無所成,建樹幾乎為零,你怎麼能讓我不著急啊!半年後,美兩國有一個機器人大比武,根據T5的特性,如果美國方面的機器人由T5造就,我國的機器人根本就不堪一擊,全軍覆沒是定局! 周宗南明白了秦海為何如此煩躁了!美兩國一直都是執世界材料學牛耳的兩大權威國家,自然之間是免不了相互的競爭,每年美兩國都會舉辦一場由各國材料學上最新成果製造的機器人之間的對抗,這是世界材料學每年一度的盛事,美兩國一年的研究成果將在這一天向全世界展示!而勝敗自然也標誌著是兩國在世界材料學領域的霸主地位!在以前已經舉行過的對抗,國一直都是稍佔上風,可是今年美國研製出了T5,很可能還有更為先進的T6美國沒有亮出來,怎麼能不讓秦海感到擔憂煩躁? 周宗南嚴肅的說道這事關國的榮辱,是讓人感到壓力巨大!但是不能因為這樣就自暴自棄,還有半年的時間,如果你把時間都用在發脾氣上,說不定本該出來的研究成果也出不來了!老秦,你我都是老研究員了,應當明白越在這個時候我們越要沉住氣,不要敵人沒打敗我們,我們自己反倒把自己打敗了! 秦海鬱悶的點了點頭道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有時候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哎!算了,不說我的事了,說說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周宗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激奮的說道嘿嘿你的研究不順利,但是我卻是有新發現!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連發現了好幾種我以前見都沒見過的新植物!秦海就像周宗南瞭解自己一樣的瞭解他,按照他以前的性格,發現了新植物,一般都是幾天甚至一連幾個月的呆在試驗裡,今天他卻跑來跟自己下棋,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不由得好奇的看著周宗南等著他的下. 果然很快的周宗南臉上的興奮就消失了,代之一沉重可是,這些植物都在人家的手裡,人家就是不肯給我做研究!你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就像是發現了裝滿海盜寶藏的小島卻上不了岸一樣,難受啊!呵呵難道你就沒有想想別的辦法?我知道你老小鬼點不少,這小小的問題還能難的倒你? 周宗南苦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那麼好對付的,這個年輕人我看就不簡單,將來必定能成大器!他給出了一個題目,只要我完成這個題目他就任我研究!秦海笑了看來這個題目是我能幫的上的!周宗南哈哈一陣大笑道何止是能幫的上啊,簡直就羊入虎口,專業對口啊!來,你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材料,哪裡有的賣?周宗南從口袋裡摸出了被他像紙一向揉搓成一團的張強特製的玻璃,遞給了秦海. 秦海漫不經心的從周宗南的手裡接過那團東西,忽然一個不小心沒拿穩掉在了地上.秦海剛要彎腰去撿,讓他無比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那團被揉在一起的東西,忽然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動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打開舖平的紙團,只是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紙團-就已經伸展開來,成為一張平整光滑沒有絲毫褶皺,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的玻璃.這這是玻璃?看著那一頁平躺在地上的玻璃,如果不是秦海親眼見到了剛才那神奇的一幕,現在他就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了,因為這毫無疑義的就是一塊最普通的玻璃! 看到秦海好像很驚訝的樣,周宗南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如果連秦海都沒見過這種東西,那他還能去哪裡找?秦海一下變的無比的激動,緩緩的從地上撿起那一頁玻璃,入手輕盈,彷彿只是一根羽毛,觸手溫潤好像在撫摸人的皮膚一般!秦海猛然用力將它揉搓在一起,然後輕輕攤開手掌,它立即就會乖乖的恢復原貌就好像是一塊海綿一樣,只是海面雖然能恢復原裝,但是其上必然會留下許多褶皺,但是這塊奇特的玻璃卻沒有,始終的光滑如鏡! 難道這就是記憶金屬?擁有記憶力的材料!而且還這麼輕!秦海忽然猛烈的用那塊玻璃砸向身邊的紅木茶几,結果竟然是玻璃絲毫無損,甚至連一點點的滑痕都沒有,在玻璃接觸到桌腳的一瞬間立即就沿著桌腳的尖銳形狀改變了形狀,宛如流質一般的沿著茶几面鋪展開來.情形有些詭異,但是卻更加的讓秦海感到了振奮,這是智能,智能的徵兆!當這些只存在於理論的東西突然出現在一位科學家的面前時,相信無論他的心是如何沉穩堅韌也是會瘋狂起來的. 秦海好像是發現了最喜歡的玩具,專注的觀察著手裡的那一塊小小的特殊玻璃,連身邊的周宗南似乎也從他的視線裡消失了.周宗南不敢去打攪秦海,更不敢打亂他的思路,因為他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秦海的身上,秦海不理會他,他也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心懷忐忑的品著香茗.過了好半天,秦海才將注意力從那一小塊玻璃上轉移開來,看著周宗南驚異的問道老周,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過? 周宗南端著茶杯,目瞪口呆的看著秦海,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秦海自顧自的說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了不起,了不起的成就!T5算什麼,T6又算什麼,只要有了它,美國人就得乖乖的服軟,認輸!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老天垂憐啊!哈哈秦海又有些不正常了,以為秦海越是這樣就越是意味著這材料很特殊,材料越特殊,那麼他的勝算就越小,那麼他離他的新植物也就越遠! 周宗南實在是受不了,一把抓住瘋狂的秦海衣襟,大聲喝問道告訴我,你能不能鼓搗出和這個一樣的材料?秦海定了定神,看到眼睛通紅的周總南嚇了一跳,道製造出來?可以,當然可以了!周宗南的神情一鬆,放開了秦海,秦海立即接著說道你給我二十年時間!二二十年時間?我追到你棺材了去和你要嗎?擒老頭兒.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氣死我啊你!周宗南的心又迅速的沉了下去,惱怒的看著秦海喝道.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章 過年了 秦海急忙笑道:老夥計,不要生氣嘛!我說我一個人從頭研究,自然需要很長的時間,現在不是已經有人研究出來了嗎,只要你把他請來,給我們做個知道,相信馬上就能研究出來了!快說說,這東西你是從哪裡搞到的?秦海此時對製造出這種領先目前世界先進水平至少二十年的新材料研製者,心充滿了好奇,恨不得能馬上見他一面!周宗南此時心正在惱怒,聞言頭也不回的說道外星人放我回來的時候給我的!啊?秦海一怔沒有反應過來,半天才醒悟,周宗南是在回擊他剛才譏諷他是不是被外形人抓走過!心不由得苦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麼大歲數了,周宗南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虧都不肯吃! 秦海尷尬的笑著湊上來說道老夥計,我承認剛才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我一次!我看你好像對這種材料也頗為急切似的,我早點兒研製出來,對你也是有好處的不是嗎?秦海只是打眼看去做了一個初步的測試就明白這種新型材料要比美國的T5強的多,如果能用它來製造機器人,那美國這次一定會輸的很慘.不由得感歎起自己的運氣為什麼就這麼好!瞌睡了摔跤摔到了枕頭上! 周宗南冷靜了下來明白秦海說的是很有道理的,早點研製出了新型材料兩人一起受益,看來還是要去找一次張強,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那麼爽快的和他們配合研究!周宗南的腦海浮現出張強的身影,氣度不凡,眼神冷靜而穩重,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人,擁有年輕人的漏*點卻沒有年輕人的莽撞,對什麼都那麼專注.輕易不肯被別的事情破壞了全盤的計劃!是一個有主見,不好說服的年輕人! 是一個年輕人給我的!說只要我能找到和這個類似的材料就將我見到幾種稀少的植物送給我!周宗南說道.一個年輕人?可是這種材料怎麼可能出自一個年輕人的手裡!老周,你確定你當時帶了老花鏡?周宗南心情本來就不爽,此時更是不樂意了帶了,我還帶了兩副呢!老東西!哦,難怪!帶我去見見他吧?秦海懇求道.周宗南眼睛一瞪你想見人家,人家還未必想見你呢! 周宗南的不合作態度讓秦海很是不滿道喂,老傢伙,你可不要忘了,這東西不但是我需要,你也很需要哦!如果猜的不錯,你的那幾種什麼新植物大概要在這個東西的遮蓋下才能生長吧?說到這裡秦海忽然想到了什麼,將那塊玻璃放在了太陽下,秦海的眼睛一下睜到了最大,因為他驚奇的發現,當一束束陽光透過這塊玻璃時,所產生的折射竟然是如此的奇妙,完全超出了他的常識!秦海一下想到了這種材料的一個巨大用途,只要計算準確,利用它奇妙的折射方程式,完全可以用來生產真正意義上的隱形戰機,一旦這種戰機問世那絕對將是一個恐怖至極的存在,很可能會引領起一場材料學上的革命,和戰機製造業的大變革,並切以此改變世界各國空軍力量對比,大大的提高國在國際上的地位!這麼深遠的意義讓秦海都有些動容,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老周,我覺得我們要把這種材料的出現上報給國家!你能估量出它的巨大意義嗎?如果一旦對外公佈,那必然是一場世界波,對我們國家的意義可謂深遠而重大!秦海空前嚴肅的看著周宗南說道.周宗南撇撇嘴道你以為就你聰明,我就想不到啊!其實不用你說我也覺得這麼好的東西如果不為國家做出一點兒貢獻,實在是太浪費了!我看,你抓緊時間盡快的拿出這東西的一起數據,特性指數,交給國家,等到年後,我和你一起去見見那個年輕人,爭取說服他為國效力! 秦海笑道年輕人嗎,總希望出頭,只要給他許下多一點兒的利益,他一定會願意的!哼哼,如果你要是這麼想到話,那我看你就不必去了,因為去了也是失敗,他可不是普通的年輕人,我看的出來,在他的心裡有大自在,大造化!用一般年輕人的世界觀去衡量他是個大錯誤!總之等你見到他之後你就會明白我說的話!秦海心不由得有些憧憬,能得到周宗南如此高的評價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年輕人呢? 那一小塊張強的特殊玻璃,在第二天就送到了國科學院材料實驗室!在完成了總計七百多項的測試後,那一小塊玻璃還是一如既往的光鮮平整,絲毫也看不出來它曾經受到過接近百人的輪番蹂躪.但是當技術員拿著那一份寫滿數據的分析報告時,整個人卻在不斷的顫抖著,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和極大的興奮.局部硬度賽過鑽石,但是總體去柔軟的像人的皮膚,這樣的奇特屬性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深深的驚駭. 秦海雖然已經早早的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真正的拿著這份全方位的分析數據時,他還是被嚇住了.要是這樣一份數據被洩露到國外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間諜殺手湧入國,秦海當即就在實驗室裡下達了最高檔次的封口令,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份報告遞交給了國家安全局和專家委員會進行意義分析! 在這頁薄薄的報告的最後一段字,秦海羅列了因為這種材料的出現可以得到極大突破的領域,其每一個字眼兒每一個詞彙都讓這些資深的專家顫抖顫慄不已,航天領域,潛水領域,智能機器人,戰機製造等等,凡是對一個國家在國際上的地位有重大影響的領域幾乎全都包含在內!如此一來,這樣的一分報告一上交上去,立即就引起了許多,尤其是軍方專家的重視,大家爭相傳閱,最後連國家一號首長也親自過了目,並且做出了嚴肅對待的鮮紅批示! 除夕新年是國的傳統節日,也是一年最為盛大的節日!作為全家團圓的節日,雖然曉涵極其特別的不願意,但最後還是被張強送上了回家的列車.張強沒有去,雖然說他和曉正平之間已經不存在什麼罅隙了,但是畢竟是已經有了裂痕,所謂破鏡難重圓,張強對曉正平的感覺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為了避免見面尷尬,張強只少選擇盡量少見面! 李勇和張霞最終選擇了旅遊過年,就不回來了!在電話裡,李勇煞是得意,想必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實質性的突破,對他們張強是真心的祝福.一直以來都是四口人在一起過年,現在忽然缺了張霞,張大和翠蓮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兒大不由娘,女大不留,在張強細心的寬慰下,兩人終於擺脫了失意,沉浸在了節日的喜慶氣氛裡 大年夜,伴隨著屋外經久不息宛如開鍋一般的鞭炮聲,張強一家三口團聚在一起溫馨的吃著味道鮮美的餃.現在生活好了,以前過年包餃總是捨不得放肉,現在好了,吃不完的肉,想放多少就放多少!春節聯歡晚會,國人大年夜不可獲取的另一頓年夜飯,雖然是眾口難調,但是張強卻總是看的有滋有味!不在乎節目的好壞優劣,張強更在意的是那一年的期盼在今天終於夢圓,在乎的是節日喜慶的氣氛.全民同樂,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期待,滿足? 午夜的鐘聲響起,辭去舊的一歲,迎來新的一年!張強鄭重的面向張大和翠蓮說道爸,媽,以前過年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給你們磕過頭,今年我要磕!在這瞬間,張強的腦海浮現出了這一年的苦與樂,歲月蹉跎,時光荏苒,有喜有悲!五味雜陳才是真正的人生.但是無論在張強得意還是失意的時候,總有兩老陪伴在他身邊,讓張強從來都沒感到過孤單,他的心充滿著感激. 一時情動,淚如雨下.翠蓮急忙安慰道大過年的,掉什麼眼淚!來,給娘笑一個!張的也就口道強,這一年你幹的不錯,爹為你驕傲!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認真的對著兩老磕了三個響頭!看著兩人日漸增多的白髮,心疼的說道爹,娘,您兩老放心,我只會越干越好,您就等著安享晚年吧!張大和翠蓮激動的眼眶有些潮濕,翠蓮在點頭的時候忍不住輕輕的將眼角兒的淚珠撫去,道好,好!只要你過的好,我們呀,咋地都行! 翠蓮的話讓張強想起了那句歌詞都說養兒未防老,可是他們再苦再累卻不張口!可憐天下父母心,做女怎麼能報答的完!?翠蓮將張強扶了起來道好了,大過年的都高興點兒,很快就會有人來拜年了,讓人家看到不好!張強點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眼淚擦乾,而在這時曉涵的電話打了過來. 阿強過年好啊!咯咯曉涵清脆的聲音和銀鈴一般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兒傳來,在這個特殊的時刻讓張強的心裡一陣陣顫抖,在人生病和佳節的時候都是人最脆弱的時候,張強在這一瞬間好想回到以前和曉涵在一起的時候.阿強,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不開心?聽到張強久久的沉默,曉涵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聽的出蘊藏在曉涵語氣的巨大不安,張強心更加的感動,仔細回想,曉涵對自己一直都是深愛著的,那次事件其實曉涵也是個受害者,當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衣衫不整的在旅館裡的房間時,相信任何一個稍微正常點的女人都會失去理智. 想到這裡,張強緩緩的說道老婆我想聽你叫我老公!好久都沒聽到你這樣叫我了!張強的一聲老婆當場就把曉涵給石化了,因為激動,曉涵的肩膀不停的抽搐起來,眼的淚水也宛如決堤的河水瘋狂噴湧出出來.一直以來她都在苦苦的等待,等待著這一天,等待著這一聲老婆,等待著張強讓她喊他老公.她等的實在是太久了 聽到電話那頭兒隱隱約約傳來了曉涵的抽泣聲,張強更加的感受到了曉涵對自己的愛.更加內疚為什麼不早點兒說出這句話,讓曉涵等這麼久曉涵,舊的一年已經翻過去了,我們不要去想它了好嗎?就讓它過去吧,讓我們會到以前幸福的時光,彼此深愛,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分開我們! 老公老公老公,我愛你,我愛你!!曉涵終於徹底的爆發了,彷彿幾個月沒有叫的老公她要全都叫出來似的,老公,你欠我一萬聲老婆和兩萬句我愛你,我要你都還給我!嗚嗚曉涵有些泣不成聲!張強帶著淚笑道還還,連本帶利一起還,老婆,我也愛你!老公你等我,我馬上就走,我要立即到你的身邊,我要你抱著我喊我老婆,老公你等我!張強急忙說道不不,讓我去找你!天氣太冷,我可不想我的好老婆被凍壞了!曉涵感動的說道老公,今年是我過的最快樂的一年,你給了我最好的新年禮物!我好高興!曉涵的興奮讓張強心像是開了花一般的開心起來.新的一年有了這個美好的開始,張強確信今年將是他騰飛的一年! 剛掛上曉涵的電話,龍靈兒和周晴的電話就都打了過來,不過兩人一開口都是埋怨張強的電話打不通.張強一樣笑著對她們說道怎麼,我和我的老婆煲煲電話粥都不行嗎?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年目標 結果這句話在兩個女人的身上起到了同樣的效果,那就是先石化,後催發.兩人的激動絲毫也不下於曉涵,讓張強很是納悶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強說她們是自己的老婆呢!女人心海底針,張強永遠都不會想到,兩女之所以這樣高興,完全是因為她們終於又看到了希望! 在兩個女人戀戀不捨的絮叨,張強最後好不容易結束了和兩人的通話,本以為電話會消停一會兒,在這個時候張強卻接到了李麗打來的電話,他本以為也許這一生再也不會和這個女人發生交集了,張強甚至已經忘記了她,但是她的電話卻在一瞬間把他們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都喚了回來,張強恍然發現原來兩人之間也曾經經歷過生生死死,經歷過人生的大喜大悲!張強忽然覺得他應該去珍惜和李麗之間的這份朋友一般的感情. 喂,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這個朋友呢!張強的語氣就好像是一個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充滿了真誠和驚喜.張強的嗓音就好像是甘甜的泉水一滴滴的流到了李麗的心裡,滋潤著她已經乾涸的心田.在打這個電話之前,李麗曾經掙扎了很久,她害怕,害怕聽到張強痛恨的語氣,害怕張強對她的冷漠,可是當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張強的聲音就好像有魔力似的,將李麗心所有的不安瞬間轉化成了思念的苦楚,眼淚順著李麗俏麗的臉頰無聲滑落下來. 張強靜默著等待著對面的回應,心裡感受著李麗心的澎湃,過了好半天,李麗有些哽咽的說道張強,我們真的還能做朋友嗎?張強嘴角兒蕩漾出一片璀璨宛若星辰的笑容李麗,你永遠都是我的朋友,讓我們一起來珍惜這段感情好嗎?李麗重重的點了點頭,笑道好,張強新年快了!新的一年,新的開始,在新的一年裡我們重新做朋友!張強笑道好啊,好朋友,不過我可沒有新年禮物送給你哦! 李麗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新年禮物!那就是我們的友誼,我會珍惜一輩的!李麗放下了和張強電話,一掃眉頭的憂愁,帶著淚的笑臉顯得格外的燦爛. 蕭薔今天被輪到一個人值班,看著空空曠曠的辦公室,耳邊傳來的是大年夜經久不息的鞭炮聲,一種孤單的感覺宛如惡魔一般的死死纏住了她,蕭薔好想大聲的哭出來,而況是倔強的性格卻讓她緊緊的咬住牙關,把到了嘴邊兒的哭泣又給強硬的嚥了回去!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她本以為自己最想念的會是自己的父母,自己的親人,可是她卻沒想到湧上心頭的竟然是張強. 每逢佳節倍思親,在這傳統佳節之時,她想起的卻是張強,心是不會騙自己的,蕭薔終於確定自己是喜歡是愛張強的!她好想給張強打個電話,可是拿起電話才想起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張強的號碼,心的失望混雜著思念,孤獨,終於讓她忍不住放聲的哭泣了起來.在空曠的辦公室裡,蕭薔的哭聲被無限的放大,反過來更加重她心的孤獨和惆悵.但是哭聲雖大,卻沒有掩蓋住清脆悅耳的電話鈴聲. 蕭薔有些驚訝的拿起電話,電刷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長途電話號碼.心裡有一些驚奇,同時也有著一絲莫名的悸動,在這種複雜的情緒驅使下,蕭薔按下了接聽鍵!電話一通,在電話的另一頭兒,張強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新年快樂,紅包拿來!呵呵...〞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樣笑聲,卻讓蕭薔瞬間感動的淚如雨下!張強依然在爽朗的笑著〞怎麼樣,年夜飯吃的一定很多吧?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哦,作為一個女孩,尤其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體型哦,否則該沒人要嘍!〞在窗外響亮而熱鬧的鞭炮聲,耳邊迴盪著張強真誠的祝福和爽朗的笑聲,蕭薔心忽然感受到了一種深沉的幸福!這種幸福是那樣的甜蜜,那樣的讓人心醉,蕭薔一時之間有些癡了!張強有些鬱悶,為什麼在這個喜慶的晚上,女人們卻都在流淚. 蕭薔的沉默讓張強感受到了一絲異樣,小心翼翼的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我不該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蕭薔一聽更是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嚇的張強急忙不停的安慰起來,心則在苦笑,自己沒事亂打什麼電話.在掛上和李麗的通話後,張強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蕭薔,想到了這個在他最絕望無助的時候給了他溫暖,給了他明捂,讓他支撐到今天的蕭薔,忍不住就打了這個電話. 在張強喋喋不休的自我檢討聲,蕭薔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張強這時候才心驚膽戰的抹去了臉上的汗水,心暗道〞哄女人還真是一件既需要智慧又需要體力的事情!蕭薔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道〞張強,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呢?〞張強呵呵笑道〞怎麼可能啊!你可是我的大恩人,我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怎麼樣,最近過的好嗎?〞蕭薔撒嬌似的說道〞不好,一點都不好!張強,我想你了!〞張強笑道〞是嗎?你這樣漂亮的警花,我還以為你每天光應酬那些男警察就讓你焦頭爛額了呢!〞 〞哼!還說呢,那些傢伙平時一個個對我是千好萬好,可是現在卻把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裡值班,連一個電話也沒有,男人還真是不可靠!〞蕭薔滿腹牢騷的說道.張強驚聲問道〞不是吧,在時候你竟然還在值班,而且還是一個人?你們單位的領導也太狠心了吧!我代表黨和人民對他們進行嚴厲的譴責,並且帶給我們敬崗愛業的好警花蕭薔同志以親切的節日問候和真誠的祝福!〞張強的俏皮話讓蕭薔完全忘記了孤單,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再也沒有了哀怨哭泣,卻被一陣又一陣清脆的笑聲給代替了! 張強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和一個女孩聊天聊一夜,這一夜,兩人聊了很多很多,從彼此的一歲蹣跚學步,兩歲呀呀學語,三歲懵懂記事一直說到長大後的煩惱,工作學習,感情經歷,總之是無所不談!偶爾張強說累了,蕭薔就會溫柔的獻上一曲,讓張強瞬間忘記了所有的勞累和煩惱.當然蕭薔也不會放過張強,非要他也高歌一曲.結果在蕭薔的千般懇求下,張強終於羞澀的吼出了頗具有野獸派風格的雄壯歌聲,結果當張強的興致完全被激發出出來的時候,蕭薔不得不再次對張強萬般哀求,求他不要唱了.結果在張強的抱怨聲,蕭薔再一次的仰天大笑. 怨恨孤單幽怨的一夜在張強的陪伴下悄無聲息的過去了,當東方的天際開始吐露出一片朝陽的,當張大催促張強起床去給長輩拜年的時候,當有人來接替蕭薔換班的時候,兩人才恍然發現不知不覺一夜就這樣過去了!蕭薔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心竟然也可以和張強貼的這麼近,近的讓她的靈魂都要開始顫抖起來!在依依不捨,張強和蕭薔分別收了線,就像是一對纏綿的情人. 農村裡大年初一大家都起早走家串門給長輩拜年!在街道上,到處都是新年好問候聲,所有的人臉上都掛著祥和而真誠的笑容,笑的那麼燦爛,那麼讓人心動!張強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這樣的氣氛,他喜歡大家簇擁在一起高聲談論著去年的收成,今年的新希望,新打算,一種叫做活力,希望的東西在張強的心頭瀰漫開來!看著各家各戶門口高高掛起的火紅燈籠,張強心暗道〞新的一年,一定要有新的開始!今年將是屬於我張強的一年,屬於全國農民的一年!〞 村裡的長輩,張強是一定要去的,當然這也包括村長家.二虎村長是全村威信最高的村幹部,在他二十幾年的村長生涯,二虎沒有幹過一件損人利己的事情,沒有佔過集體的一點兒便宜,相反,為了集體他還搭進去了不少!面對這個全心全意為民的漢,張強心只有深深的敬佩!來到二虎家,發現這裡的過年氣氛要比別的人家淡薄了許多,二虎村長一個人坐在炕上無聊的看著電視,身邊的煙灰缸上堆滿了煙灰. 〞二虎叔,過年好啊!我給你拜年來了!〞張強人在院裡就大聲的招呼起來,二虎急忙從屋裡迎了出來,滿是笑意的對張強笑道〞哎呀,強啊,你也好啊!來來,到屋裡坐坐,我早就想和你好好聊聊了!〞張強笑著跟了進去,看了空蕩蕩的房間一眼說道〞二虎叔,秀玫妹妹過年也不回來嗎?〞說到秀玫.在二虎的臉上立即迸發出了一種深深的自豪,笑道〞她啊,現在可是個大忙人,聽說已經是一家公司的經理了!這越到過年的時候她就越忙,也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麼!〞 〞啊?秀玫妹妹已經是經理了啊,那真是要恭喜二虎叔了,我就知道秀玫妹妹一定會有出息的!〞二虎搖搖頭說道〞再有出息也沒你有出息!再說,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也不盼著女能掙多少多少錢!錢這種東西夠花了就行了,做父母唯一的心願啊就是他們能多陪陪我們!這人老了啊,就怕孤單,一孤單..哎!〞二虎村長的臉上掛著深深的落寞,看的張強心隱隱生疼. 二虎使勁的搖搖頭將快要落下的淚水給憋回去,笑道〞強,我正要跟你說說恩!你是我們村裡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也是咱們村兒最有出息的一個娃娃,你看我也老了,也該要退休了,咱們村村長的位置是不是由你來...〞張強心一驚,當村長他可從來都沒想過,他還沒有準備接下這樣的重擔,急忙說道〞二虎叔,您不要瞎說!現在您正是壯年,怎麼能這麼早就退下來?再說大傢伙還等著你帶領我們一起苯小康呢!〞 二虎擺擺手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好聽的,我自己我知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這重任只能是落在你的肩上了!強,不要光顧著自己過好日,央不都說了嗎,一個人富不叫富,大家共同富裕那才叫富!咱農民要是再不幫著咱農民,那可就沒有人再幫咱們了!〞 張強重重的點點頭道〞二虎叔,您說的有道理!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現在自己還沒有摸索出一條路來,我也想帶著大家一起走康莊大道,可是我怕一不小心把大家帶進溝裡去,那可就害了大家了!這樣吧,二虎叔,您給我兩年的時間,兩年的時間我一定會做出個樣來,到那個時候咱村的村長我是干定了!不把全村父老都帶到小康,我這個大學就算是白念了!〞二虎猛然拍了一下大腿大聲說道〞好,只要有你這句話,什麼都夠了!二虎叔等著看你的表現,這兩年你儘管去闖,村裡的事情交給我,我再給你幹兩年!〞 從二虎村長家裡出來的張強心裡比任何時候都亮堂了許多,以前他只是把改變全國農民的地位當成自己的目標,可是這個目標畢竟顯得有些遠有些大,有些不實在!現在好了,張強有了一個近期目標,那就是改變幸福村的面貌,以點帶線,以線帶面,張強堅信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宏偉目標一定可以實現!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新年聚會 大年初二的時候,張強告訴張大翠蓮,說自己要去省城看看曉涵,同時也看看曉正平和曉夫人.張大和翠蓮連連答應,本來兩人也有這樣的心願,但是怕引起張強的反感,現在難得張強能自己提出來,又怎麼能夠不答應? 於是在初三的時候,張強就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車,在火車上,張強打電話給了曉涵告訴他已經上了火車,幾個小時後就會到達省城,當曉涵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興奮的直在床上打滾兒.當她把這個消息通知給曉正平夫婦時,兩人都顯得特別的重視,想起不久前他們給張強造成的傷害,心的愧疚之情忍不住又迸發了出來.都尋思著借這個機會能彌補一些!因此商量來商量去,三人終於決定全家總動員,一起去接張強! 當張強走出出站口的時候看到了在寒風瑟瑟發動的曉涵一家,張強本能的將自己脖上的圍脖解了下來,快步的走到曉涵跟前,溫柔細緻的給她圍了起來,那細心的動作,那溫柔的充滿愛意的眼神看的曉正平和曉夫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眼裡滿是欣慰,嘴角兒處滿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張強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露出裡面單薄的一見毛線衣.曉涵以為他是要給自己穿,心既是感動又是心疼,急忙阻止道〞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經很暖和了,倒是你,這樣應該很冷吧?〞 張強對她笑了笑,然後雙手捧著大衣,走到曉夫人的面前,不由分說的給曉夫人包裹了起來,然後將手從手套裡拿出來,用充滿體溫的手握住了曉正平凍的有些冰涼的手,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曉正平的冰涼,嘴裡還不斷的責怪道〞天氣這麼冷,爸爸媽媽在家裡等我們就好了啊!幹嗎要跑出來呢,萬一要是凍著了,那了怎麼辦?〞 張強純真的面孔,充滿關切的語氣,這一切都讓曉涵感動,忍不住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張強,而曉正平和曉夫人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曉夫人緊緊的抓住身上那還帶著體溫的大衣,而曉正平則是緊緊的握著張強的手,嘴裡囁嚅著,卻始終都說不出話來.只是眼角兒的地方一滴有些渾濁的淚水正緩緩的凝聚起來.張強看到曉涵抱住了自己還以為曉涵是感到冷了,急忙說道〞走走走,我們快回車上去,不要凍壞了!〞曉正平也急忙說道〞對對,我們走,回家,家裡暖和!〞說完就拉著張強的手往車上走,始終都不肯把手鬆開. 曉正平的家裡再一次恢復了熱鬧,曉正平今天特意通知了自己的行政秘書,今天他一切政事都不理會,哪怕是國家主席要槍斃他也不准給他打電話,他要陪著張強好好的過一個年!一家人其樂融融,歡聲笑語不停的響起,你來我往間,每一個人都放的很開,酒一杯一杯的進了四人的肚,曉夫人和曉涵也在今天是來者不拒,一家四口人竟然開始了逗酒,張強和曉涵一邊兒,曉正平則和曉夫人一邊兒,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對抗,直到除了張強的另外三人全部醉倒.要想喝倒張強除非有一卡車的酒! 張強將曉正平和曉夫人送回了他們的房間,然後輕柔的把曉涵也送回了房間,細心的為她蓋好了被,然後就坐在床邊的一把椅上,靜靜的看著曉涵,看著她的嬌憨,看著她不時開合呼吸的櫻唇,一起一伏翕張不停的鼻孔,心感歎著造物主的偉大,眼散發著深沉的愛. 張強一直都守候在曉涵的床邊,當曉涵醒來的時候,看到是一張充滿笑容的臉,曉涵嚶嚀一聲,轉過身來,面對著張強庸懶的伸開雙臂,撒嬌的說道〞老公,抱抱!〞張強微微一笑,張開雙臂將曉涵攬入記者懷裡,人也躺在了曉涵的身邊,曉涵腦袋枕在張強的胸膛上,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張強的大手不斷的輕聲嘀咕著「老公,睡在你的懷裡真好!〞張強輕輕的撫摸了一把曉涵額前的秀髮,輕聲是說道〞好就睡吧,我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永遠永遠!〞曉涵閉上眼睛,再次甜美的睡了過去,睡容是那樣的恬淡,純真,充滿著幸福!看著這張滿是幸福的面容,張悄理感受到了無比的滿足,能讓自己愛的女人幸福,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一個男人感受到滿足的愉悅? 曉涵在張強的懷抱裡睡了一夜,這一夜,曉涵好像做了許許多多的美夢,總是不停的發出清脆的笑聲,臉上甜甜的笑容就沒有斷過.而張強就這樣一邊不時的為曉涵蓋好被她蹬掉的被,一邊看著她燦爛奪目的笑容,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曉涵對張強說道〞老公,我們是不是也去看看周情姐姐啊,她要是看到了你一定會高興的蹦起來的!〞張鉛盈盈的說道〞好啊,反正是過年,她也不忙!大家就在一起好好的玩一天!〞〞好耶,我這就打電話給周情姐!〞曉涵迫不及待的打給了周晴,〞周晴姐,你現在忙嗎?我想找你去玩!〞曉涵故意沒提張強的名字,準備倒時候給周晴一個驚喜.電話那頭兒的周晴好像有些無精打采,聽到是曉涵打趣道〞曉涵,你找回了老公也不用這麼高興吧,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現在一定特開心!〞 曉涵對著張強做了個鬼臉說道〞你胡說什麼啊,我是聽到你的聲音才這麼高興的!怎麼,我給你打電話你不高興嗎?〞周晴無奈的說道〞高興,高興,行了吧!我們還在老地方集合,我也給龍靈兒那個丫頭打電話,大家也好好的討論一下該怎麼對付張強,你那個死老公~!〞曉涵忍住笑道〞周情姐,你可不要亂說話哦,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你說他的壞話,那你可就真的沒什麼希望了!〞 周晴不屑的笑了笑道〞吆,曉涵,你現在有了老公就開始和我們劃清界限啦?哎,這年頭兒,朋友都是那麼重色輕友,真是讓我感到悲哀啊!可我就是想說你老公的懷話,死張強,臭張強!怎麼樣怎麼樣,哼哼,反正他又聽不見!〞曉涵一邊聽著周晴的話,一邊滿臉笑意的看著一臉不爽的張強,為了怕張強忍不住,她沒的玩,曉涵急忙說道〞一個小時候,咖啡廳見,我掛了,拜拜!〞 周晴疑惑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裡滿是疑慮,暗暗思付,今天曉涵是怎麼了?要知道以前她們通話的時候從來都是周晴先收線的!搖了搖頭,周晴把電話撥給了龍靈兒.龍靈兒此時和李麗在一起. 家裡沒有了李勇,一家都是老古董,李麗在家裡呆的很是沒趣兒,再加上大年夜的時候打給張強的電話,心滿是興奮,說什麼也在家裡呆不住了,可是又沒有什麼像樣的朋友,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想到了龍靈兒.龍靈兒本來過年是要回北京的,可是一想到回家就要面對龍四海的一張嚴肅的臉和祥叔同樣古板不化的臉,就沒了興趣,最後還是決定留在省城,於是李麗和龍靈兒就最終勾搭在了一起.兩人在一起的話題永遠都是一個,那就是張強,而今天兩人的話題自然是大年夜她們各自和張強的通話. 正當兩人聊的高興的時候,周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聽到周晴曉涵都在,龍靈兒自然是要去的,可是李麗卻有些躊躇,畢竟她和曉涵和周晴都不熟,而且經過那次事情,總有些尷尬!李麗本來不想去,但是在龍靈兒的威逼利誘下,李麗還是屈服了,和龍靈兒一起來到了她們經常聚會的咖啡館! 咖啡館裡,周晴已經到了,但是曉涵和張強還沒到.對於李麗的到來,周晴並沒有什麼表示,既沒有表示歡迎也沒有表示反感,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李麗也沒在意,同樣回了一禮,隨後就挨著龍靈兒坐了下來.龍靈兒看著周晴問道〞怎麼,曉涵還沒有到嗎?〞周晴不滿的點點頭道〞是啊,真是太過分了,是她打電話給我們的,結果她卻遲到!等她來了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一下!〞龍靈兒也跟著點頭說道〞我看也是,自從張強恢復了她的身份,她整天就好像是活在夢裡似的,實在是太給我們女人丟臉了,一定要好好的提醒提醒她!〞 看著龍靈兒臉上一臉的不爽,周晴忽然呵呵笑道〞你是不是嫉妒她了啊?〞龍靈兒俏臉一紅,反駁道〞是啊是啊,我是嫉妒了,可是你敢說你不嫉妒嗎?〞周晴笑了笑沒有話說了.李麗看著兩人在一起爭論著,呀擰無聊的四處逡巡起來,心裡開始後悔跟著龍靈兒出現在這個不應該出現的場合. 李麗的眼神不經意的掃過門口,忽然她的眼睛就好像是被十萬伏的電壓給吸引住了,一雙眼睛猛然睜圓了開來,盯著門的方向一眨也不眨,眼睛裡滿是突如其來的巨大驚喜和不可思議!坐在李麗對面的周晴注意到了李麗臉上的驚訝和奇怪表情,疑惑的尋著李麗的視線看了過去,於是她也不可避免的被那裡的風景給吸引住了,再也沒有辦法轉移自己的視線了! 龍靈兒有些不解的看了兩個神情呆滯的好友一眼,木訥的看過去,入幕的卻是讓她為止瘋狂的一幕.在咖啡館的門口,一對人影正相互依偎著走了進來,男的一身筆挺的黑色瘦身西服,配之以黑色領帶黑色的襯衫,簡直就是黑色精靈!在西服的襯托下,男的身材空前的挺拔和修長,站在那裡頓時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經過認真修飾的頭髮,長短適,蓬鬆光亮,散發著健康的氣息,最讓三女受不了的是,在咖啡館裝飾燈光的映照下,男人的臉龐被塗抹上了層夢幻一般的神聖光澤,宛如一個發光體,閃爍著耀耀縈輝,星辰一般閃爍著光亮的雙眸,就好像是兩個深邃的黑洞將入目的一切都吞噬了進去!挺直的鼻樑下,嘴角處總是掛著的淡淡的笑容,是所有女人心的夢! 在男人的身邊,是一個白色的女神!是的,女神,周晴搜遍了心所有的華麗詞彙才找到一個能勉強用來形容那個女人的詞彙!相比起男人的黑,女人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片白之.雪白的羽絨服傳在她的身上絲毫也不顯得臃腫,雪白的冬裙,難以遮掩她傲人的腿部曲線!精緻柔媚的臉單兒更是讓人驚歎不已!曉涵緊緊的挽著張強的臂彎走進了咖啡館! 一陣陣驚歎聲立即從咖啡館四面八方任何一個角落經久不息的傳了過來,所有人的視線在那一刻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鎖定在了這一對金童玉女的身上,再也難以移開! 〞張強?!〞看著那個挺拔的身影,三個女人一起癡了,怔怔的看著張強,眼滿是難以置信的激動和興奮欲泣!三人都情不自禁的從位上站了起來,曉涵一眼就看到了她們三個,拉拉還在四處張望的張強濺著向這邊跑了過來.張強也滿臉帶笑的跟了過來,看到三人,張強哈哈笑道〞周情,龍靈兒,李麗你們三個都在啊,真是太好了!這可是我們新年的第一次聚會,沒想到竟然到的這麼齊!〞 看折合張強的笑容,耳邊迴盪著張強爽朗的笑聲,三人的心裡不由得同時感歎起來〞是啊,真好!能再這裡見到你真好!〞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省城閃電 看著三個瞠目結舌的女人,曉涵就好像是一個陰謀得逞的小陰謀家,嘴角兒處氾濫起一片狡黠的笑容.周晴恍然想起自己在電話裡所說的那幾句話,不由得心惴惴,有些惱怒的向曉涵那裡看去,與此同時曉涵也正把你完了的眼神投向了她,周晴心一涼,狠狠的白了曉涵一眼,暗暗祈禱張強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雖然她也明白自己似乎是有些異想天開. 張強!真的是你嗎!?龍靈兒一聲驚呼,緊接著就要撲過來,看到笑瞇瞇的依偎在張強身邊的曉涵,才不得不硬生生的止住了身體,走到張強跟前宛如朋友相見一般,在他健康的胸膛上輕輕的捶了一拳.李麗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臉上興奮,緊張,不安許許多多不同的情緒不停的變化交叉著,看的出來她的心裡很矛盾.張強裝模作樣的揉著被龍靈兒擊的胸口,痛苦的說道這就是你給我的新年禮物嗎,我看我好像承受不起啊!張強的笑容,張強的隨意撫去了三女縈繞在心頭的不安,人也開始變的活潑起來. 張強主動的跟李麗打了個招呼,然後五人坐了下來,張強立即不懷好意的看向周晴,周晴被他看的心裡就好像是有十幾隻小兔,蹦來蹦去,心裡滿是不安!張鉛道吆,周晴大小姐,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我記得某人在電話裡好像很猖狂的嘛,可是見面了怎麼就不說話了呢?周晴狠狠的白了曉涵一眼,隨後認命似的說道好,我認栽,隨你怎麼報復好了!張強得意的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嘍!張鉛瞇瞇的看向曉涵說道曉涵,今天我們兩口就好好的宰她一頓,反正她是經理,有的是錢!我們就只點貴的,不點好的! 曉涵一點也不手軟,從侍者的手裡拿過菜單,在周晴一聲聲的怒哼聲和冷眼,點了一桌的美味,看的周晴是肉痛不已.咬牙切齒的看著曉涵,心裡暗道重色輕友的傢伙,卑鄙,無恥!在說說笑笑,五人吃了個飽. 春節期間的街頭,到處都是一片熱鬧景象,結束了一年的勞碌,每一個人都抓緊這難得的幾天放鬆著自己,犒勞著自己.張強帶著四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走在街道上,回頭率直指百分之兩百,來自於躁動年輕人口的口哨更是此起彼伏,一雙雙火辣辣的目光不停的在張強的身上掃視著,好像衝鋒鎗要將張強打成篩一般. 張強苦笑著看了身邊的四女一眼說道看見了吧你們,我為了能和你們一起逛街,可是做好了隨時被人群毆,犧牲寶貴生命的準備的,你們看我容易嘛!曉涵把一大把不知道是什麼零食的東西塞進了張強的嘴裡說道你就知足吧,你看看那些人,他們多麼的羨慕你,嫉妒的都快要把眼珠瞪出來了,你還有這麼多話說,真是生在福不知福,你要是被他們打死那才好呢! 曉涵的話剛落,在他們的前面一家酒店裡,五個喝的東倒西歪的年輕人相互攙扶搖晃著,罵罵咧咧走了出來.個人種截然不同,卻都極具個性髮型,雞窩,半寸兒,光頭,突瓢,充分體現了這個時代年輕人的想像力之豐富和審美觀的突變!個年輕人在一個臉上有著一條斜長刀疤的魁梧年輕人的帶領下爬上了四兩哈雷摩托,雙手在油門上猛烈的一陣扭動,一聲聲刺耳的尖銳轟鳴立即沖天而起,一陣陣黑煙頓時在整個街道上瀰漫開來.脆弱敏感的曉涵受不了這樣的黑煙,忍不住一陣激烈的咳嗽.張強急忙用手將身邊的黑煙給揮散,逼開,渾然沒有注意到曉涵的咳嗽已經引起了個年輕人的注意. 曉涵,龍靈兒,周晴,李麗全都是國色天香,難得一見的美女,幾個剛喝過酒,血氣衝動,精蟲上腦的傢伙又怎能抵擋住這樣的致命誘惑.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響起,一個禿頭對身邊的刀疤男諂媚的說道刀疤哥,看那邊兒!順著禿頭的指引,刀疤醉眼惺忪的轉過頭來,看到正一臉不滿的怒視著自己的四個美人兒,就好像是被雷電劈了似的,刀疤的酒一下就醒了,兩眼怒睜,一眨有不眨的看著曉涵的臉,再也挪不開視線.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大過年的竟然遇到這種事,真是晦氣. 曉涵很純潔,純潔到她從來都沒有見識到這個世界的黑暗,她還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像自己的父母,像張強那樣疼愛自己,絲毫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也有著披著羊皮的狼.曉涵不忿的走上前去,張強想要拉卻沒有拉住,曉涵氣沖沖的站在刀疤男的面前,大聲的呵斥道喂,你這個人有沒有公德心啊!知不知道這裡是公共場所,麻煩你們也顧忌一下別人的感受好不好! 曉涵怒睜著大大的眼睛,嘟囔著小小嘴唇,雙手自然而然的掐住了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體現出一種另類致命的魔鬼誘惑,已經熟悉了曉涵的張強都被曉涵這突然表現出來的震人誘惑所吸引,更不要說正面著曉涵的刀疤了,他幾乎要窒息了,大腦也直接當機,罕見的是這樣的人臉竟然羞紅了起來,吶吶的就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在接受老師的批評,扭扭捏捏的樣哪裡能讓人聯想起這就是稱霸一條街,刀劈無數英豪的戰神刀疤. 刀疤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旁邊的禿頭卻還以為獻慇勤拍馬屁的機會到了,跳下摩托賤笑著走到曉涵的面前大聲的嬉笑道兄弟們,看看,這是不是上天賜給我老大的新年禮物啊!哈哈另外四個年輕人一齊大聲轟然叫起好來.禿頭的膽氣更壯,做出一副更加欠揍的表情說道這位姑娘說的很對,因為我們沒有念什麼書,所以真的沒有什麼公德心.但是我們的靈魂深處卻有著一顆積極向善的心,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管我們,於是我們只能一天天的墮落下去,可是你不知道我們的心裡有多麼的痛苦 禿頭的胡言亂語讓張悄一陣反感,一張臉龐也冷了下來.然而純潔的曉涵卻絲毫也沒發現禿頭一直在耍自己,臉上還真的透露出一些同情,龍靈兒和周晴急忙走過來要把曉涵給拉回去,禿頭一見到和曉涵相同級數的美女,哈喇都要流出來了.色狼本性也開始顯露出來.一招呼,身後的幾個年輕人一起圍攏了上來,將三人包圍了起來,禿頭笑嘻嘻的說道幾位親愛的妹妹不要急著走啊,我看你們都善良的女孩兒,難道就忍心看著我們這些大好青年走向墮落的深淵,難道你們就忍心見死不救? 周晴和龍靈兒顯得很緊張,她們當然不知道張強的手段,兩人緊緊的抿著嘴唇不說話,臉色有些蒼白.曉涵卻很認真的說道那我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你們呢?張強啞然失笑,曉涵的善良,烏托邦式的對社會的盲吶任,讓張強既感到可悲又感到無奈.禿頭顯然是閱遍無數花叢的高手,聽到曉涵很認真的問題,不由得一愣,心閃電般的掠過一絲不忍.不過很快,陰險好色的本性就掩蓋著這一絲不忍,陰險的笑道很簡單啊,不如你跟我一起回我家,然後我們慢慢的談談好不好? 曉涵有些為難的咬著嘴唇,周晴和龍靈兒已經不由分說的將曉涵護在了兩人的身後,怒視著禿頭喝道快點走,要不然我們可要報警了!相比起曉涵的單純,周晴和龍靈兒的潑辣同樣引起了禿頭的極大興趣,一雙眼睛恨不得摘下來貼到兩女的身上,眼**裸的淫慾,好像兩團熱火恨不得將兩女融化.周晴和龍靈兒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 也許是慾火攻心,也許是失去了耐性,禿頭猛然間色相畢露,淫笑的說道既然碰上了,那就是緣分,你們今天怎麼也要陪我們哥幾個樂和樂和!說著一雙魔爪就向著周晴抓了過去,周晴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被嚇的驚叫起來,眼看著禿頭的爪就要碰觸到周晴的身上,一雙鐵手憑空的出現在禿頭的手腕上,周晴只感覺眼前一花,張強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將她擠到了身後! 曉涵這時也被激怒了,走上來,抓住張強的胳膊說道老公,好好的教訓他,他是個壞蛋!張鉛瞇瞇的摸著曉涵的腦袋說道你終於明白啦!記住,以後對這樣的人不用廢話,直接報警,可不許亂髮善心了,知道嗎?曉涵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表示明白了! 張強的啟動速度很快,快的讓刀疤都沒有看清楚,刀疤神色一屏,從曉涵給他的震撼清醒過來,看到禿頭的手已經落在了張強的手裡,刀疤冷聲說道這位朋友,為什麼抓住我兄弟的手?張強冷哼一聲道因為我覺得你的這位兄弟不應該長手!什麼!?刀疤一聲驚喝,禿頭的慘叫聲就已經響了起來,張強只是稍微用了點勁兒就將禿頭的手腕骨頭全部捏成了禿頭渣,劇烈的疼痛讓張強一放開手,禿頭就痛苦不已的倒了下去在地上一邊痛嚎,一邊打著滾兒. 周晴和龍靈兒驚異的急忙退到了李麗的身邊,李麗可是清楚張強的手段的,只是笑了笑絲毫也不擔心的輕聲安慰著驚魂未定的周晴. 刀疤的眼神何等銳利,只是一掃就明白禿頭是徹底的廢了,心不由得一動,只有單手捏碎一個人的骨骼這需要多麼大的力量,刀疤想都不敢想,心裡明白今天是踢到了鋼板,遇到高人了.刀疤絲毫也不顧在地上痛苦的滾動著的禿頭.從哈雷上下來,走到張強的面前,做出一個江湖通用的手勢,認真的說道我是閃電刀疤,請問閣下是哪個堂口的?張強冷眼看了他一眼道張強,哪個堂口也不是! 閃電是省城裡有名的幾大幫會的一個,大哥閃電是一個強勢人物,曾經在國某特種部隊服過役,後來因為犯了錯誤被開除,於是就在省城憑著在特種部隊鍛煉出來的一身本事,打下了一片天地!在省城幾大幫會裡,閃電是一個口碑還算不錯的堂口,輕易不惹事,涉黃涉賭,但是卻從來不碰白粉和軍火,在警察那裡雖然也掛了號,但是並不是罪大惡極!刀疤是閃電手下的一員大將,擅長拚殺街斗,專門負責閃電的保護費徵收這一塊,手下的打手也多,出門都前呼後擁,但是也許是受到閃電的影響,行事卻並不囂張,做人也很將義氣,對手下也很愛護,因此是閃電裡除了大哥閃電比較受擁戴的一個. 張強有些皺眉,他的事業還沒起步,實在不想現在就接觸黑社會,雖然他知道等到自己發展起來的時候,黑社會是一定要介入的!張強看著刀疤,刀疤也在看著張強,張強的氣度和風範具佳,不要說久經沙場的刀疤,即使是一個瞎也能感覺到張強的不一般.禿頭的疼勁兒已經過去了,或者說已經麻木了,從地上爬起來,怨恨的看了張強一眼,隨後看著刀疤哀求道刀疤哥,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張強眉頭微微一皺,大過年的卻偏偏碰上這種事,還真是晦氣!張強不喜歡惹事兒,但是也絕對不是怕事兒的人,大咧咧的站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看著刀疤.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黑幫內訌 面對禿頭的懇求,刀疤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該給自己的幫派惹上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大哥閃電這一段時間已經被省城裡的其他幾個幫派排擠幾乎快要沒了容身之地,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很可能給閃電帶來滅頂的麻煩!閃電在警察的眼裡還過的去,但是在另外幾大黑幫的眼裡,卻是眼釘肉刺!閃電本身不涉及到毒品,軍火,同時閃電也禁止別的幫派在他們的地盤搗鼓這些東西,但是偏偏閃電控制著的地盤兒又是整個省城最為繁華的地帶,眼看著白花花的銀,卻愣是賺不到,怎麼能不讓其他幾個幫派惱怒,因此暗地裡針對閃電的小動作就幾乎沒停過,而現在幾大幫派更是有了結成統一戰線準備將閃電一舉剷除的趨勢. 刀疤不想管,可是看到禿頭軟綿綿垂下的胳膊,刀疤覺得自己好像又不能不管.朋友,我兄弟縱使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不必下這麼重的手吧?這樣吧,你給我兄弟道個謙,然後給他一筆醫療費,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可以嗎?張強冷冷一笑,他卻不知道刀疤這樣已經是很給他面了!要是換做別人,他一般會先把對方的右臂砍下來,然後在問他追討醫療費!因此已經習慣了刀疤作風的禿頭此時有些不滿的看向刀疤,刀疤哥,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小,怎麼的也要砍下他一隻手吧!刀疤怒哼一聲道閉嘴!你對人家女朋友不敬在先,人家給你點兒教訓也是應該的,廢話少說! 禿頭有些惱怒刀疤哥,你這明顯的是偏袒他,在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麼,你不會是被他嚇住了吧?刀疤聞言大怒,飛起一腳將禿頭踹倒在地,喝道閉嘴!成天就知道給幫裡惹禍,你調戲人家,要是讓閃電大哥知道了,不用別人他自己就能剁了你的爪,還不給我滾一邊兒去?禿頭躺在地上,忽然臉上一陣獰笑刀疤,你不幫兄弟,兄弟我就自己解決!禿頭看向身後的四個年輕人,喝道還在等什麼,給我上,廢了他!刀疤大手一舉,阻止了蠢蠢欲動的四個年輕人,怒視著禿頭道禿頭,看來你早就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了,既然你要自己解決,就不要動用閃電的兄弟! 禿頭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閃電的兄弟?哈哈你問問他們他們到底是誰的兄弟?刀疤神色一怔,雙目閃爍著寒光的看向四個年輕人,四個年輕人沉默了一會兒,默默的走到了禿頭的身後.刀疤有些惱火,有些摸不著頭腦,喝問道你們瘋了!誰給你們的膽竟然敢背叛閃電?你們竟然願意跟著禿頭這個癟三也不願意跟著閃電大哥,難道你們覺得他比閃電大哥還要強嗎? 禿頭嘿嘿一笑道刀疤,你可真是抬舉我了!我就是拍馬也比不上閃電!他們跟的可不是我,而是西城鼎爺,鼎爺說了,只要拔了閃電的旗,閃電的地盤全部由我掌管,他們也跟著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跟著不識時務的閃電吃苦受窮!刀疤心充斥著憤怒,連聲道好,好!你們這些卑鄙小人,我刀疤就算沒有你們這些兄弟! 禿頭道刀疤,平時你是挺照顧我們的!可是兄弟也給你賣過不少命,砍過不少人!你不用這樣,兄弟我們不欠你的!今天你可以走,但是下次遇到我們可就是敵人了,到時候你可不要怪兄弟們不給你留情面哦!對了,麻煩你回去告訴閃電,讓他不要傻了,交出閃電,鼎爺還會給他留一條全屍,否則的話,他就等著和他的老婆孩一起被活埋吧!刀疤深深的看著禿頭,好像以前從來都不認識他似的,灼灼的目光,夾雜著憤怒和失望,看的禿頭心裡隱隱有些發毛.禿頭一聲冷哼,別過和刀疤對視的眼睛,看向別處. 刀疤冷冷一笑怎麼,不敢看我還是不敢我臉上的這道刀疤?這道為你而留下的刀疤!當年西城鼎爺派人追殺你,是我刀疤用這張臉救回了你的狗命!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後悔嗎,我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救你,為什麼不一刀砍死你!禿頭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都記不得了,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即使欠你的再多,我給你賣命這麼多年也還清了!要怪就怪閃電太不識趣,自己不發財,還要擋著別人的財路,那就怪不得兄弟要把他這塊絆腳石搬開了! 刀疤臉色血紅,額頭上青筋暴露,怒道好,我等著你!我等著你來砍我!我告訴你,你今天背叛了閃電將是你一輩做的最後悔的事情!禿頭淡淡的搖了搖頭道後悔也是我的事!刀疤哥,我要辦事了,你是留在這裡旁觀呢,還是走人?刀疤看向神色平靜而淡然的張強.張強萬萬沒有想到遇到幾個小混混竟然碰上幫派內訌,抱著看戲的心情,張強是偏向於刀疤的,對禿頭這樣的朝秦暮楚的小人,心裡滿是不齒. 刀疤看著張強,就好像是在看一繁盛廣袤的大森林,無邊無際,絲毫也探不出他的底細.他知道張強很強,但是他不知道張強到底有多強,是不是足以強到以一敵五,保護四個美麗的女孩兒.禿頭五人是刀疤親自帶出來的,對他們的身手自然沒有人能比刀疤還要瞭解,手上都有功夫,至少刀疤不敢輕易的說自己對上他們五個就一定能贏,而且還有四個美麗的累贅,看到曉涵那張精緻絕倫的面孔,此時卻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而罩上了一層緋紅,心不由得一動. 禿頭,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今天就這麼算了!你的醫藥費我替他出了.刀疤的話讓張強一愣.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刀疤一眼,這一眼他才發現在刀疤年輕的臉上隱隱透露出一絲正義.張悄暗歎,這多半是一個被武俠小說毒害了的人,心裡抱著扶困濟天下的俠客夢,最後卻誤入了黑社會! 禿頭有些不解的看向刀疤,刀疤,你要替他們出頭?***有沒有搞錯,他折斷了兄弟的手哎!刀疤不耐煩的說道我說過了,醫藥費我替他出!你?哈哈刀疤,我跟了你這麼長時間,你有沒有錢我還不知道?少來了,鼎爺說過,一個人千萬不要許下自己完不成的承諾!刀疤冷笑一聲道鼎爺鼎爺,你張口一個鼎爺閉口一個鼎爺,知道你像什麼嗎?你就像是一隻鼎爺手下的狗! 禿頭絲毫也不生氣,淡淡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做閃電的人每天挨餓,可是做鼎爺的狗卻每天都有肉吃!只要能活的舒服一點兒,管他是人還是狗!刀疤哈哈笑了起來禿頭啊禿頭,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是一個賤骨頭!禿頭冷喝了一聲餓「好了,刀疤我是看在以前的份上才跟你囉嗦到現在!我告訴你這小的胳膊我是要定了,今天誰也不要想阻止我!刀疤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緩緩的從摩托車上拔出了一把閃爍著寒芒,風力無比,足可斷筋削骨的巨型砍刀,道既然你我早晚都會碰上那不如就在今天做個了斷吧!殺了我,你為你的鼎爺建功,我殺了你,則是為閃電清理門戶! 禿頭冷眼看向刀疤刀疤,雖然你很強,但是以一敵五,你是在自找死路!作為曾經的兄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走!刀疤怒聲喝道你我從來都是不兄弟!我刀疤丟不起這人!禿頭也怒了既然如此,那我看我也不必在顧忌什麼了,單手從摩托車上拉出一把鋼管,對四個年輕人說道先幹掉刀疤,再幹掉那小!一聽要幹掉刀疤,四個年輕人的臉上明顯的流露出一陣猶豫,手裡屋著砍刀鋼管,卻抬不起來.禿頭怒喝道想要跟著鼎爺過好日,就必須要過這一關!動手! 說著禿頭單手提著鋼管,奔雷似的砸向刀疤,刀疤手裡的砍刀絲毫也讓的硬劈向砸來的鋼管,一陣尖銳的碰撞聲伴隨著一溜金色的火星響起.禿頭本來就不敵刀疤,此時又遭受重創在線,左手發力,力道上遠遠不及刀疤,一個踉蹌,被兵刃上傳來的力量給震的向後一仰,刀疤快步跟上,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踹倒在地,緊跟著舉刀向地上的刀疤奮力砍去,刀疤再一次的嗅到了死神的氣息,急忙將鋼管橫在胸前,連番抵擋住刀疤宛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好在四個年輕人終於做出了抉擇,急忙包圍了上來,砍向刀疤的刀也不在猶豫,刀疤身經百戰,身體幾乎練出了本能,一閃身從砍刀的縫隙脫身而出. 禿頭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猩紅的眼睛怒視著刀疤,嘴裡語無倫次的狂呼道給我砍死他,砍死他!既然邁出了第一步,四個年輕人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索性放開了手腳,殺氣騰騰的向刀疤砍去.刀疤的臉上閃過一絲苦澀,當初的兄弟今天卻要砍自己,刀疤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失望和挫敗感! 以一敵四,刀疤依然不落下風,雙目怒睜,果然不愧他戰神的稱譽.左支右擋,上砍下削,招招狠辣,刀刀不留情.周圍的行人見此早就跑的遠遠的了。只有兩邊酒店裡用飯的客人還在興奮的透過厚厚的玻璃窗邊吃著豐盛的食物,邊欣賞著這免費的武打片!一個個臉上流露著無比的興奮,活像砍人的是他們一般! 砍死他,砍死他!媽的!操!禿頭此時在邊上一面揉搓著被刀疤大腳踢的胸口順氣,一面大聲的叫罵著.他的行為讓曉涵等四個女生都感到一陣的不齒,曉涵更是直接大聲說道你看,他像不像隻猴,在一邊蹦來蹦去的!咯咯哪像猴啊,猴多可愛,我看更像只猩猩,狒狒什麼的!李麗笑著配合道.周晴也不甘示弱的對龍靈兒說道靈兒,你有沒有帶香蕉啊?龍靈兒有些納悶兒的說道香蕉?你要那個幹什麼?你餓了?周晴濺道不是我,是他!你看他又蹦又跳的,不是餓了是什麼?不是說猩猩都喜歡吃香蕉嗎?我是想用來餵他的!咯咯周晴你嘻嘻幾個女生笑做了一團,讓冬日的街頭又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四人的話絲毫不差的落在了禿頭的臉上,禿頭的一張臉一下就成了絳紅色,忘記了剛才張強給他的教訓,揮舞著鋼管衝了上來,嘴裡嚷嚷著我砍死你們這些臭婊!猙獰可怕的禿頭可把周晴和龍靈兒給嚇壞了,不過李麗和曉涵卻絲毫也沒有流露出半點兒害怕的意思,兩雙妙目了滿是笑意.張強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上前一步,擋在禿頭衝過來的路上,猛然一個側踢,正禿頭的胸口,不過這一腳可比刀疤的那一腳狠多了,禿頭當場就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十米外飛去,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周晴和龍靈兒也看出來了,張強根本就是一個高手!如果在以前,張強還有小白臉的嫌疑的話,那麼現在張強已經完全從一個小白臉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漢了,特別當他一腳踢飛禿頭,傲然站立在那裡的樣,更是讓兩人欣喜的雙目連連閃爍著神光,新年一開始她們就有了新收穫,對張強有了新瞭解,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她們感到興奮呢?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小熊和小莉的麻煩 禿頭被張強一腳踢飛,渾身上下就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想要爬都爬不起來,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呼哧呼哧的喘息著,可是無論他把嘴巴張多麼大,總是感覺空氣不夠用,就好像是一個漏氣的輪胎。禿頭飛出去的一幕也落在了激戰的刀疤和四個年輕人眼裡,雙方不由得被張強的這宛如神龍擺尾的一腳給震懾住了,停止了糾纏.刀疤心暗道:果然,果然厲害!好強的腳力!他自信能把人踢飛,但是決然踢不出這麼遠,而且還能在空帶住那麼一道美妙的軌跡。 四個年輕人急忙跑過去將禿頭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禿頭的雙眼已經睜到了最大,不過並不全是因為憤怒和恐懼,更多的原因是他必須要調集全身所有肌肉的力量來呼吸,否則他真的有被憋死的危險.現在禿頭連喘氣都困難就更不用說話了,只是將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強.四個年輕人還以為禿頭是要他們給他報仇,立即就有兩個年輕人提刀殺了過去.見狀刀疤本能的喊道:喂,拿刀吧,赤手空拳太吃虧! 張鉛道:謝啦,我從來都不用那玩意兒!說著人騰空而起,輕盈的就像是被風送到了天空的羽毛,在空一連幾個瀟灑優美的空翻,兩隻腳在空做出讓人驚歎的動作,一先一後先是踢落了兩個年輕人手裡的刀,隨後雙腿在他們的手腕上輕輕一點借力再次騰空,身體猛然旋轉起來,兩條腿就好像是直升機的螺旋槳似的,飛速的輪換鞭打在兩人胸口,兩人被一股又一股的打擊逼迫的連連後退,當退到他們原先站立的位置時,張強雙腳輕點在他們的胸口,身體倒掠而回,宛如生出了翅膀,裊裊婷婷,萬分瀟灑的回到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也不拖泥帶水,充斥著震懾人心的美感. 周晴,龍靈兒,曉涵,李麗,刀疤,禿頭,以及所有看熱鬧的人都被張強的這一系列只能在電影裡看到的鏡頭給驚呆了,許多的人不停的抬頭張望搜尋著,嘴裡嘀咕著:拍電影嗎?攝像機呢,鋼絲呢,導演呢? 哇!好酷!過了好半晌周晴才驚聲叫了起來,龍靈兒也是抑制不住心的驚喜,恨不得在張強的身上咬上一口!李麗卻悄悄的撇了撇嘴,心裡說道:這算什麼?你們還沒有看見他真本事呢?不過心裡依然是為張強而升騰起一種自豪.曉涵興奮的擠進張強的懷裡,笑著說道:老公,你可真棒,和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 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的古武術?看到張強在空盡情舒展著自己身姿的一幕,心不由得暗暗驚歎著.眼睛死死的鎖定在張強的身上,眼珠轉動個不停,不知道在打什麼念頭.禿頭此時瞪的眼珠都快要掉出來了,他有些後悔也許自己不該去惹這個煞星.看看人家衣著光鮮,氣度不凡,身邊的女人更是個個都堪稱角色,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自己這樣的小混混能招惹的起主兒,不由慨歎,喝酒誤事啊! 過了大概三秒鐘,兩個年輕人忽然渾身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向外吐著血,看起來眼看就不能活了,把另外兩個年輕人嚇了一大跳,看張強的眼神都有些顫抖,禿頭更是驚駭欲絕,心裡喊道:不是吧,隨隨便便就要人命,未免也太狠了吧?可是實際情況,兩個年輕人所受的傷完全沒有他們看到的那麼嚴重,張強只不過是存心為了嚇唬他們,將兩人體內的一些久未參加循環的死血給排了出來,功效相當於排毒,等過幾天兩人緩過勁兒來,身體要比現在好的多.他們應該感謝張強才是. 禿頭至此已經完全沒有脾氣了,兩隻手一左一右搭在兩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好,今天我禿頭認栽了,不過來日方長,今天我受的氣一定會向你加倍找回來的!禿頭習慣的要說幾句狠話,掙回點兒面,然後走人!卻沒想到,張強可是完全不知道黑道上的這套虛偽,還以為禿頭不服以後要找他報仇呢,於是臉一下就冷了下來這麼說,以後你還是要找我的麻煩的是嗎? 聽到張強這麼說,禿頭一下就傻眼了,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如果說是吧,他看的出來,張強是個很不喜歡麻煩的人,很可能會給自己來個一勞永逸,那他禿頭可就徹底玩完了!可是要說不是的話,那他的臉今天可算是丟盡了,以後也不用再出來混了,似乎也是死路一條!禿頭心不斷咒罵著自己的一張欠揍的嘴,暗道惡俗陋習還真是害死人啊!看著禿頭左右為難的表情,刀疤可是樂壞了,同時對張強也有了新認識,隱隱的把他當成了是某個隱秘世家的公,不諳世事,但是身手卻絕高. 在面與生命間,最後禿頭還是聰明的選擇了小命兒,有些尷尬的說道:今天我調戲你女朋友在先,但是你也折斷了我的胳膊,大家打平!以後誰也不欠誰的,如果以後再碰上了,最好誰也不要找對方的麻煩!張強有些奇怪,禿頭怎麼一下就變的這麼好說話了,通情達理,明辨是非,轉變的竟然是如此之快. 聽到禿頭這麼說,四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了深深的不屑,在道上混的人都敬佩那些敢於露臉露膽的英雄浩劫,而像禿頭這樣敢於露怯的傢伙卻都是鄙視的.刀疤在一邊兒看著禿頭陰晴不定的臉,絲毫也不顧忌禿頭感受的仰天大笑起來,對四個年輕人說道看看你們選的老大,真是可笑!哈哈!禿頭惱怒的看著刀疤一眼道:刀疤,今天你我一刀兩段,他日相見,我必與你必與你好好相與!禿頭本想說與你不死不休,但是又怕刀疤學張強的樣給他來上那麼一手兒,最後還是決定不要刺激他了. 刀疤怒哼了一聲,將碩大的砍刀放回摩托車上,喝道: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為閃電清理門戶,你死定了!刀疤還是懂得道上規矩的,沒有和禿頭一般見識,禿頭重重的點了點頭,在兩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艱難的爬上了摩托車後坐,一溜煙兒的消失了蹤跡. 禿頭一走,刀疤急忙走到張強的面前,急聲說道這位兄弟身手驚人,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認識一下?張強對刀疤有好感,但是他對黑社會還是有些不感冒,畢竟在他的潛意識裡黑即意味著壞,而黑社會就是壞人的代名詞,這個社會不需要壞人,所以張強對他們缺乏最起碼的尊重,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就對身後的四個花枝招展的女生說道:走啦,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玩哦!說完就帶這她們繞過了刀疤向前走去,刀疤有些失望,本來想要追上去,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轉身上了摩托,絕塵而去! 禿頭的背叛絕對不是偶然,他必須第一時間找大閃電,兩人要好的商量商量了,將閃電從這場危機裡解救出來! 張強帶著四女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個遍,不過準確的說是四女帶著張強玩了個痛快,只是最後負責付賬的是張強罷了,周晴是賺回本來了,被張強吸去的血,她一分不少,甚至是變本加厲的又從張強那裡給吸了回來,因此一整天多沒有見她合攏過嘴.李麗無疑是四人收穫最大的一個,經過這一天,她不僅徹底和張強冰釋了前嫌,抹去了兩人之間最後的一點兒芥蒂,更重要的是她和周晴和曉涵的感情也一日千里,取得了非凡的突破,三人終於也姐妹相稱了. 當李麗回到家裡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如果不是張強最後堅決的要求散伙,幾個女人還準備玩通宵呢!張強對她們來說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只要一沾上就再也不想分開了!回到家裡本來以為家裡的人應該睡了,卻沒想到家裡依然是***通明,熱鬧非凡.原來在外面遊蕩了一個多月的李勇和張霞終於回來了! 一看到張霞,李麗是愛屋及烏,立即飛撲了過去,抱著張霞一個勁兒的說著霞姐,我想死你了!看的一邊兒的李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仰靠在沙發上笑道:李麗,你可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怎麼,準備挖你哥我的牆角兒?李麗白了他一眼,隨後又抱緊了張霞的脖說道:就挖就挖,你能拿我怎麼樣?哼! 張霞笑著拍拍李麗柔軟的腰肢笑道:說吧,今天有什麼高興事兒?可不要說是因為看到我們回來年才這麼高興的!你可不要侮辱姐姐我的智商哦!李麗俏皮的塗了吐舌頭說道霞姐,你不知道嗎,張強他現在也在省城?張強?我弟弟張強?對這個消息,張霞是感到有些意外.李麗笑道當然是你弟弟張強嘍!他啊,現在就住在曉涵家裡.我們今天玩了一整天,還教訓了幾個不開眼的小混混,哎,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李麗斜靠著張霞的肩膀,抱著一個柔軟的沙發靠墊兒,閉上眼睛細細的品位著這一天的歡樂! 張霞點了點頭笑道勇,看來我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哦!只可惜我們都錯過了,哎!李勇哈哈笑道我們雖然錯過這裡的故事,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故事啊?我可是一點兒都不覺得遺憾哦!說著李勇還曖昧的看了張霞一眼,結果引來了張霞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張霞道不管怎麼樣,現在的事情看起來是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只要大家都感到快樂就好!哎,李勇,小熊和小莉他們也不知道這一段時間過的怎麼樣,是不是打個電話問問?李勇呵呵笑道有什麼好問的,明天我們一起去公司一趟,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現在我好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娘,陪夫君休息去吧?在李家一家人的笑聲,張霞狠狠的將一個靠墊兒摔了過去. 李家其樂融融,一片歡騰,可是這個新年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們一樣愉快!小熊和小莉這個春節就過的空前的慘淡,連回家過年的心思都沒有.強農公司成立的第一個春節,沒有放假.加上小熊和小莉在內的十個男女職員,就在公司的辦公室裡愁眉苦臉的度過了大年夜. 小熊,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李哥和霞姐走之前留給我們的一百萬,現在全都投進去了,他們的產品我們也賣的很好,可是他們為什麼不給我們錢啊?小莉有些氣憤的說道.聽到小莉的問題,小熊的臉上充滿了無奈!西城龍喜集團是省城裡一個有名的集團,不過這個有名卻不是美名而是臭名昭著.龍喜集團的產品是化妝品.化妝品的質量還是過硬的,但是因為自身信譽不好,有黑社會背景,強買強買的事情時有發生,所以銷量一直上不去,於是龍喜集團就找到了強農銷售公司,要求他們幫助自己銷售.答應給強農銷售公司總銷售額百分之十做為報酬! 年輕氣盛的小熊和小莉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績給李勇和張霞看看!也沒有去仔細的調查龍喜集團的背景,只是在確定了這個公司是一個合法的企業,它們生產的產品也符合國家質量驗證標準之後,就糊里糊塗的接了這個CASE.隨後在小熊和小莉的帶領下,十個年輕人就甩開了膀,全身心的投入其,賣命的幹了起來.鼓足了勁準備來個開門紅,完成他們人生路上的第一次生意!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社會黑暗 「為什麼他們可以不給我們錢?」面對小莉的問題,小熊一陣苦笑。心裡暗歎「為什麼?因為他們是黑社會!」小熊不由得回想起幾天前的情景。 憑著年輕人漏*點,年輕人的幹勁兒,小熊領導的強農公司在接到這個case之後瘋狂的運轉了起來。那一陣雖然辛苦,但是卻是小熊這些年輕人感到最為充實快樂的一段時間,他們以公司為家,每天都要熬到很晚才睡覺,一雙雙眼睛佈滿了血絲和疲憊,但是在血絲和疲憊的背後卻是一個又一個閃爍著智慧火花的創意,讓人怦然心動,拍案叫絕的營銷策略。這其許多都是以前的那些最偉大的營銷家們都從來所沒有實踐過的,甚至是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偉大構想,這些年輕人獨當一面的時候,發揮出了讓人驚歎的能量。 在這些年輕人的全力開動下,龍喜集團生產的化妝品就好像是放開了水龍頭的水,嘩啦啦的湧入了市場。龍喜集團的總經理萬國豪,那一段時間肥胖的臉龐上就從來都沒有斷過笑容。對小熊他們更是宛如上帝一般的供著。龍喜集團的銷售額就好像是發了瘋的火箭瘋狂的向上攀升著。可是當小熊興沖沖的去為公司拿那份應得的提成時,萬國豪的臉就好像是月的天空,說變就變。 「小熊啊,我也想把錢給你,可是你好像沒有完成我們事先約定的銷售額,這讓我很為難啊!」萬國豪滿是橫肉的大臉上此時寫滿了惋惜。小熊一怔,道「不可能啊!我們明明已經超過一倍完成了銷售額,萬經理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萬國豪臉色一冷「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喜歡開玩笑!你們確實沒有完成我們規定的任務,所以說抱歉了小熊!」小熊急忙從公包裡拿出那份事先雙方約定的合同指著上面的數據說道「萬經理,您看,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我們明明已經做到了!」 萬國豪冷哼一聲道:「看合同也不能只看你那一份!你看看我這份合同!」說著萬國豪拿出當初由他保管的那份合同,指著上面那些明顯經過改動的數據說道「現在你沒話說了吧?」小熊剛剛從烏托邦式的校園裡走出來,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社會黑暗,不由得氣急反笑起來「萬經理,這明明是經過改動的,你私自修改合同,這可是違法行為!」萬國豪將嘴裡的煙掐滅,不在乎的說道「我私自修改合同?我還說是你修改合同了呢!總之錢一分沒有,你要是想告無,自便!」小熊怒聲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們法庭上見!」說完氣憤的摔門而去,萬國豪在其身後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輕聲嘀咕道「你要是能走的上法庭,那才是見鬼了呢,哈哈……」 小熊越想越是憤怒,連公車都忘了搭,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向公司的方向走去。走到一條胡同裡,忽然從他的後面傳來一陣清脆的敲擊聲。小熊迷茫的抬頭望去,卻發現四五個年輕人在一個身材粗壯結實的大漢帶領下,不懷好意的向他走了過來,小熊心一緊,全身心的戒備起來。神色不安的看著他們。 為首的大漢走到小熊身前五米的地方站住了腳,自顧自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扔進嘴裡,狠狠的吸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對身後的手下問道「是這個人嗎?「一個手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拿著和小熊仔細做個了對比,然後說道「沒錯兒!定哥!」叫定哥的大漢將嘴裡的煙往地上一丟,從身邊的一個手下手裡接過鋼管,敲打著牆壁上前逼近了兩步。小熊下意識的退了幾步,有些驚慌的看著定哥,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定哥將鋼管在自己的手上拍打了兩下,隨後笑道「聽說你要去法院告我們鼎爺是嗎?」小熊一愣道「什麼鼎爺,我不認識!」定哥哦了一聲說道「對不起,我說錯了,聽說你要告龍喜集團是嗎?」小熊壯了壯膽說道「是又怎麼樣?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怎麼樣?」定哥輕聲嘀咕了一句,猛然揮起鋼管,快速無比的向著小熊砸了過去,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小熊一下愣在了那裡,甚至連簡單的躲避都忘了!鋼管帶起一股勁風吹亂了他的頭髮,從他的眼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急速的掃過,小熊的額頭裡凝滿了汗水,雙腿也有些發軟,但是天生的驕傲讓他不願意露怯,拚命的咬牙堅持著。 定哥有些讚賞的看了小熊一眼道「果然有幾分豪氣!但是我還是勸你,這次就自認倒霉吧!我們鼎爺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他最痛恨的就是上法庭打官司了。那為了不讓自己上法庭,不讓自己遇到這樣的麻煩,鼎爺一般會讓告他或者企圖告他的人消失!你明白嗎?」這麼**裸耳朵威脅小熊怎麼可能不明白,怒睜著眼睛,緊抿著嘴唇看著定哥。 定哥細細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哦,看來你是明白了!那麼好,我就把鼎爺讓我傳給你的幾句話說給你聽聽!」定哥咳嗽了一聲說道「鼎爺說了,你們都是大學生,都是天之驕,比一般人都要聰明,所以呢,他老人家說對你們不需要我手裡的這些東西,你們自己就會明白的!好好的回去繼續做你們的生意,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小熊的心裡是又憤怒,又害怕,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讓剛剛走出校園的小熊實在有些不能接受,臉色一片灰白。 定哥哈哈笑道「天之驕,你很冷吧?我看你都抖成這樣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妨礙你回家啦!啊,說到回家,我忽然想起來,你們那個公司還真是挺氣派,要想砸爛的話,大概也要浪費我們不少時間,所以啊,你就行行好,不要讓我們太勞累,我們這些人每天都要砍人和被人砍,活的也不容易,,你們這些天之驕就放過我們吧!啊?哈哈……」定哥笑著將手裡吸了一半的煙扔了出去,轉頭對手下說道「走吧!我們的天之驕都明白了,還矗在這裡幹什麼?走,找個地方暖和暖和去!你們這些笨蛋,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看看人家天之驕的女朋友,那個水靈,那個漂亮,看了就流口水!哈哈……」 定哥帶著人走了,卻留下了呆若木雞,一臉死灰的小熊。那幾天,定哥走時的狂笑成了他的惡夢。每每把他從熟睡驚醒。陷入痛苦回憶的小熊臉上也充斥著痛苦,這讓小莉感到很是擔心。「小熊,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們不給我們錢,你卻不讓我們去起訴他們?這其一定發生了什麼?你快跟我們說說!」 小熊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他能把實情告訴這些朋友,夥伴,將他們也帶入危險的境地嗎?他不能,他只想默默的去承擔,一個人去扛!小熊臉上的神色越發的痛苦,小莉心疼的將他摟在懷裡,大聲勸慰著,讓他把一切都說出來。幾個年輕人也是一樣的心急如焚,一個月的辛勤勞動,換回來的卻是一場空,還有百萬的虧損,這對他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們都有些承受不起! 小熊依然保持著緘默,心裡迴盪著定哥威脅似的狂笑。小莉終於急了,狠狠的在小熊的臉上刮了一巴掌,小熊有些呆了,小莉一向溫柔謙和,小鳥依人,她竟然會動手打自己,小熊的大腦有些當機。小莉捧住他的臉龐,怒聲說道「熊基偉,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女朋友,你還當不當他們是自己的朋友和同學!發生了事情你把我們這些人都蒙在鼓裡,你覺得你可以這樣嗎?我們有權利知道,我們有權利知道我們一個月的辛勤勞動換回來的到底是什麼!小熊,你必須把一切都告訴我們!強農公司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是我們大家的,你不能這樣!」小莉哭了,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小熊回頭看去,其他幾個年輕人的眼神也滿是對小莉的支持,小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前幾天去龍喜集團要賬的時候遇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他的遭遇在這些年輕人的眼裡是那樣的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現實如此殘酷,不可思議社會如此黑暗,不可思議自己一個月的汗水就被人這樣輕輕鬆鬆,不著痕跡的抹去!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小熊並沒有受到傷害,可是在小熊講到自己被定哥他們堵在胡同裡時候,小莉還是緊張的抓緊了小熊的胳膊,眼裡滿是心疼和擔憂!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小熊總會在深夜裡一身冷汗的驚醒過來,原來他的心裡竟然隱藏著這麼一個可怕的夢魘! 「太過分了!我們應該去報警,去法院告他們!」小莉氣憤的叫了出來,立即就引起了其他年輕人的大聲贊同。這正是小熊所擔心的,他怕這些血氣方剛的朋友去犯險。在那個胡同裡,他深信定哥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他深信只要自己去報警,不要說強農公司是開不下去了,他的朋友,小莉都將處於絕對的危險之。看著群情激憤的朋友,小熊急忙說道「你們先等我說完再做決定好嗎?」 眾人安靜了下來,看向小熊,小熊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經過那天之後,我就對龍喜集團和鼎爺做了一番調查,結果你們絕對是想不到的!龍喜集團總經理萬國豪只不過是一個打工仔,龍喜集團真正的老闆是鼎爺!讓我告訴你們鼎爺是什麼人,他是西城的教父,手下打手數千,在西城一家獨大。黑白通吃,既做黑道生意也做白道生意,龍喜集團是他的白道產業之一。可是雖然說是白道生意,可是龍喜集團的發家史依然充斥著血腥和淚水。憑藉著自己在黑道上的勢力,鼎爺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壓著自己的競爭對手,一至於到了最後竟然沒人再敢和他作對,龍喜集團就這樣順風順水的發展了起來。你們覺得我們能鬥的過這樣的人物嗎?」 小熊的話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黑道教父,這個讓他們顫抖的稱呼,躲避尚且來不及,誰又敢主動湊上門去和人家做對?幾個年輕人沉默了,小莉也低下了螓首,不再做聲,她有些明白了小熊為什麼一直都不願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了,他只是想一個人將這些事情扛下來,可是小熊那還略顯稚嫩的肩膀又怎麼能扛的動!莉彷彿是感受到了這幾天小熊所經受過的煎熬,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心疼小熊,眼圈兒有些泛紅了! 「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整整一百萬啊,我們都投了進去,沒想到最後卻……」小熊的同學**是一個身材高大,敢想敢做很有衝勁的年輕人,此時有些不滿的說道。小熊看了他一眼道「要不然還能怎麼辦?難道賠了錢還不算,到頭來還要把我們的性命也搭上嗎?鼎爺,遲早會得到報應的!」想起那一百萬,小熊的心裡就是一陣絞痛,他很怕自己這次失去的一百萬,不僅僅是金錢,而且還是李勇對他的信任,這才是他最在意,最放不下的! 「報應!熊,你這麼說不覺得有些自欺欺人,很可笑嗎?」**有些不屑的說道,讓小熊的神色一變,想要反駁,最後卻無奈的沉默了下來!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張強的神秘 **說的沒錯兒,當一個人沒有力量打敗自己的對手時,才會將對手交給報應,其實說白了,這就是一種懦弱無奈的表現。看到小熊十分的沉默,**也有些不忍,歎息道「既然到了現在我們還是想想等到我們的經理和副經理回來的時候怎麼向他們交代吧!畢竟是一百萬,不是小數目,如果他們要是追究的的話,算我一個!」 「追究什麼啊?」就在這時,李勇笑挽著張霞的胳膊,兩人一起走了進來。一看到兩人,小熊和小莉都是神色一震,尤其是小莉,一聲嚀嚶就撲進了張霞的懷裡,肩膀抖動著,就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般在張霞的懷裡哭了起來。張霞大吃一驚,急忙心疼的輕輕一邊拍著小莉的肩膀,一邊看向小熊說道「小熊,你是不是又欺負小莉了?」小莉聽言急忙從張霞的懷裡抬起頭來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沒有,他才不敢欺負我呢!」 張霞和李勇相視一笑,彼此依然明白多半是事業上遇到了挫折。在場的年輕人除了小莉和小熊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曾見過張霞和李勇,雖然早就從小熊的口裡知道了公司裡的這兩位領導,也聽兩人說過,其實李勇和張霞都是很好相處的人,可是對於上司,做下屬的總是難免有些天生的畏懼,在沒見過李勇和張霞以前,**這些人心都是對兩人存著一種敬畏之心的,可是在見到兩人之後,這種敬畏之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原因無他,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鄰家大哥大姐的親切氣息,讓人一見就感到親切,絲毫也不會感到拘謹。 看到公司裡忽然多出了這麼多年輕充滿活力的面孔,尤其是那一雙雙對未來充滿渴望和期待的眼神,讓李勇心無比的興奮。在小熊的介紹下,李勇張霞很快的就和這些年輕人熟絡了起來,李勇的身邊圍著幾個男生,而張霞的身邊則拱衛著幾個女生。李勇和張霞畢竟也是年輕人,雖然比小熊他們大了幾歲,但是並沒有代溝一說,大家相處的很融洽! 在言談,小熊終於將他們和龍喜集團之間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李勇一聽龍喜集團,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在省城臭名昭著的集團,李勇當然知道,只是經營範圍的不同,他們並沒有產生任何的交集,但是他沒想到剛剛成立的強農公司第一單生意竟然就和龍喜集團搭上了關係,難怪這些年輕人的臉上都滿是委屈。 「李哥,對不起,我把你給我的一百萬都賠光了,以後……以後就從我的工資了扣好了!」小熊難過但是卻堅定的說道。「還有我的!一起扣!」**也大聲的說道。一時間幾個年輕人爭著搶著要扣自己的工資,好像別人不扣他們的工資就是看不起他們似的!李勇心感歎「多麼好的員工啊!我是一個多麼幸運的老闆啊!」感歎一陣,李勇忽然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小熊,你們真是***一群天才,連龍喜集團的東西你們都能推銷的出去!你們知道以前龍喜集團是怎麼賣他們的產品嗎?」 小熊疑惑的搖了搖頭,李勇笑道「他們買東西的時候,一般是開兩輛卡車,一輛拉貨。一輛拉人!到地方,把貨一卸,然後另外車上的一車人就負責揮舞著鋼管砍刀收錢!所以啊,你們能讓那些人心甘情願的掏錢買龍喜集團的產品,實在是了不起!」其實小熊他們在具體運作的時候,也曾經遇到過極大的困難,對方往往一聽是為龍喜集團推銷產品馬上就會攆人,小熊他們也曾經疑惑過,但是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只以為是自己的營銷策略出了問題,不斷的進行著反思修改,卻使得他們的營銷策略日趨的完美。 小熊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李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應該先摸清龍喜集團的底細,然後再答應他們!」李勇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你看,這就是你用一百萬學回來的寶貴經驗!小熊,我走的時候就跟你說過,這一百萬是我想讓你快速成長起來而交的學費!我從來都沒指望過你用這筆錢來給我賺錢!相比起這一百萬,我更在意的是你們在這一個月的成長。你們在這一個月裡碰撞出來的智慧火花,偉大構想和寶貴經驗!這些比起那一百萬來,價值要大多!試想一下,別人拿著砍刀和鋼管才能賣出去的東西卻在你們的出現組織和營銷策略下被哄搶一空,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樣的東西是你們賣不出去的呢!熊,用不了多久,我們公司將推出自己的主打產品,那時候憑藉著這一個月積累起來的經驗,我相信,你們一定會給我一個開門紅的大驚喜!忘掉那一百萬吧,就當……就當是餵了狗了!哈哈……」李勇豪放的笑了起來,那豪爽的笑聲,將那一百萬給這些年輕人所帶來的陰霾給一掃而空,讓他們終於卸下了背了許久的沉重的包袱! 同時李勇那一笑抿百萬的豪情和大度,也深深的折服了這些年輕人,一雙雙眼睛裡滿是亮晶晶的欽佩。李勇有些得意的看向張霞,卻迎來張霞的白眼「豈有此理,竟然拿我弟弟的錢去收服屬下,真是有夠陰險!」 過於高興的李勇大手一揮,將眾人拉到了飯店一陣海吃海喝,在酒精的作用下,眾人之間的感情是越發的深厚了! 回到家裡,李勇和張霞談起那損失掉的一百萬,也談起了龍喜集團,以及西城教父鼎爺。李勇有些膽戰心驚的說道「小熊和鼎爺的這次合作,只是賠了一百萬,而沒有把命賠進去,他可真是幸運!鼎爺這個人做事一向霸道,和他合作,你只能吃虧不能佔便宜!那些從他身上佔了便宜的人,現在不是家破人亡就是下落不明,讓這樣的人混跡到商界,真是S省商界的不幸啊!」 李麗一邊摸著面膜,一邊從屋裡走了出來,坐到張霞的身邊問道「誰賠了一百萬啊?」張霞笑著對李麗說道「還能有誰?你那好大哥唄!拿別人的錢打人情,你哥還不是一般的狡猾哦!」李勇笑道「什麼別人的錢,未來小舅,都是一家人,幹嗎分那麼清楚!真是的!」李勇的臉皮要是厚了起來也夠人受的!李麗的好奇心被勾了上來,問道「哥,你可是一直都自詡為商界奇才的,怎麼,你也會做賠本兒的生意?」李勇搖了搖頭道「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常勝的將軍!」隨後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李麗一聽,正義心作祟,大聲的罵道「這個鼎爺也真是太過分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欺負到我們的都上了!要是不給他點兒教訓,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李勇一聽哈哈笑道「給他點兒教訓?李麗,你是不是腦發燒了,你好歹也是個省城土著居民,鼎爺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遇到他,也只能是自認倒霉!要不然的話,你去動他試試看,保證你還沒走到鼎爺的面前就被人亂刀分屍了!」 李麗嘟著嘴說道「虧你還是我哥,竟然這麼膽小怕事!真是讓我丟臉!」李勇恬不知恥的說道「小丫頭,擺脫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這叫英明睿智,有自知之明好不好!」李麗瞪了他一眼說道「哼,你不敢動鼎爺,可不意味著被人不敢動!」李勇的神色一凝,好奇的問道「你是什麼意思啊?」李麗笑道「如果讓張強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會把鼎爺從省城了抹去!」「張強?你不要開玩笑了,就他那身骨還沒我結實呢!讓他去還不如我直接把他給剁巴了,省得還要麻煩人家鼎爺費道手!」 張霞也說道「是啊,李麗,我是他姐姐,他我還不知道嗎?腦的確是好使,但是打起架來,你不要看他也是人高馬大的,可是每次吃虧的都是他!」李麗抿嘴一笑道「霞姐,你還說你知道他,我看你一點兒都不瞭解他!他有多厲害,我可是最清楚的!哥,記得當初我被綁架是怎麼被他救出來的嗎?他一直都不讓我跟你們說,現在我告訴你們,當時他是帶著我一路殺出來的!多少人打他一個,他愣是一點兒傷都沒受!」 看到李勇和張霞的臉上滿是震驚,李麗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繼續加猛料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兒,說了也沒意思,就說說昨天!昨天我們不是一起出去玩了嗎,路上遇到幾個流氓,想要調戲我們幾個女孩,結果被三拳兩腳就給他打爬下來!你們是沒有看到張強當時後的動作有多瀟灑,就好像是拍電影似的,那些圍觀的人都傻眼了!」 李勇的神色轉為很嚴肅,看著李麗認真的說道「李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會是你在騙我吧?」張霞也是萬分驚異的看著李麗。如果李麗不說的話,張霞也沒有深想,經過李麗的提醒,她忽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能看清張強了,在他的身邊好像總是圍著一層迷霧,讓她的目光再也無法輕易的穿過。更讓她感到疑惑的是,自從張強回來的時候,好像一切都開始變了,在張強的周圍總是充斥著神奇和不可思議,「難道從那個時候起,張強就已經變了嗎?」 李麗笑道「那是當然,我是絕對不會騙你們的!如果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不妨把這件事情交給張強去解決,我保證他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我現在都有些相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張強辦不到的事情!」李勇看了張霞一眼,最後還是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張強即使真的像你所說的那麼厲害,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人,很危險的!」李麗卻不屑的笑了起來「你這麼說,你因為你太低估張強的實力了,一個小小的鼎爺哪裡會對他造成威脅!更何況,他也不是一個人啊,你忘了嗎,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省長的女兒,兩個大企業大集團的千金,這樣的勢力難道還不足夠和鼎爺對抗嗎?」 張霞認真的想了想忽然說道「李勇,我看李麗說的可以試試!一個鼎爺即使再厲害也不敢和政府對抗。再說我相信李麗!我也想看看我的那個好弟弟現在到底變成什麼樣了!明天我們把他約上一起去公司好好的商量一下,你看怎麼樣?」李勇點了點頭,其實他自己也對張強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好像張強遠遠不止他所展現出來這一點兒面目,在他的身上似乎還隱藏著更深的東西。 張強有些鬱悶,今天剛陪著幾個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正累的渾身上只剩下了酸痛的時候,張霞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讓他明天一起去新成立的強農公司看看,說好明天來接他就不由分說的掛斷了電話,連給張強申訴抗議的機會都沒留。 曉涵安慰著惱怒不已的張強說道「沒關係啦,那畢竟是你的公司嘛,你要是連面都不露一下未免也說不過去,是嗎?」張強轉過頭來看著曉涵苦笑道「你是不瞭解我那個姐姐,他恨不得我一輩都不出現在那裡,免得妨礙了她和李勇那傢伙的好事兒,現在她非要讓我去,八成是有任務要派給我!哎!命苦啊,過年都過不安生!」曉涵輕輕的替張強揉捏著肩膀笑道「這樣好了吧&一笑!」張強猛然轉過身將曉涵壓在身下,嘿嘿笑道「這樣就行了嗎,嘿嘿……」「啊!流氓……」房間裡上演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強農公司之亂 第二天一大早兒,張霞就和李勇一起拜訪了曉涵家.曉正平和曉夫人現在是愛屋及烏,愛張強,那張強的朋友也都一律優待!尤其是張強的姐姐張霞更是被曉夫人抓住了手就再也沒放開過。三人好不容易才從曉涵家脫身而出。曉涵本來也是要跟著來的,但是想到張強他們是去辦正事兒,自己跟著去好像不大合適,剛好曉正平臨時有個會議要參加,曉夫人一個人在家裡也悶的很,於是曉涵還是決定留在家裡,張強,李勇已經張霞一起向著公司趕去。強農公司可以說是第一個真正屬於張強的公司。 它和龍泉集團不同,雖然在龍泉集團也是由張強做主,但是他畢竟還有一個合夥人龍四海,更何況龍泉集團的前身是霸王酒業,好比鵲巢鳩佔,不像強農公司從成立的一開始就屬於張強,完全的屬於張強,這讓張強在路上的心情有些異樣。而此時在強農公司裡卻正在上演著一場讓人不愉快的戲碼。 新年要有新氣象,何況李勇和張霞的回歸,讓這一幫年輕人重新煥發了生機。辦公室裡的氣氛也很長時間沒有現在這麼活躍明朗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歡快燦爛的笑容已經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待與渴望。小莉更是一邊哼著歡快的曲,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辦公桌。此時**說道「喂,小莉,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唱歌只給自己聽,讓我們也跟著享受享受嘛!」小莉嗔怒的看了他啊一眼,怪他多事,而其他的同事卻跟著起哄起來,紛紛要小莉為大家盡展歌喉,高歌一曲。小莉此時顯得有些羞赧,小熊呵呵一笑道「小莉,來給大家吼一嗓日,讓他們也羨慕羨慕我擁有你這麼一個聰明伶俐又多才多藝的好老婆!尤其是**那小,他現在還是擔心,放開了唱,最好能讓他嫉妒我嫉妒死!」 小莉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只是心不忿關鍵時刻小熊竟然不幫自己說話,還出賣自己!這樣的勢頭兒可不能助長,嬌聲說道「要我唱歌可以,不過呢,你要和我一起唱!也讓他們看看我也有一個多才多藝的好老公啊!咯咯……」小熊的臉頰一下紅了起來,惱怒的看著小莉,小熊天生的五音不全,從小時候開始音樂課就是他的噩夢,小莉這樣說明顯的的是在陷害他!看到小熊吃鱉的表情,小莉笑的更開心了,還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小熊,萬分哀怨的說道「怎麼,老公,難道你不願意和我一起唱歌嗎?」 小熊被小莉的這句話藥的夠嗆,正迅速著轉動著腦筋想著為自己開脫的說辭,在這時候一個極度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妹妹,他不願意陪你我陪你唱啊!唱個三天三夜都沒問題哦!」小熊一聽這個聲音臉色立即就是一陣煞白,抬頭望去,定哥正一邊咬著冰激凌,一邊兒帶著五個手下耀武揚威的走了進來!「媽的,寒天凍地的日裡吃冰激凌,也不怕吃死你!」看到定哥,小熊心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熊知道定哥的厲害,看到定哥自然害怕,可是小莉卻是渾然不懼,絲毫也不給定哥面的嬌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和你一起唱歌!哼!」看著滿面嬌怒的小莉,定哥一口將冰激凌吞進了嘴裡,大口大口的嚥了下去,看的小熊等人直感覺一股涼意在脊椎骨上瀰漫開來,渾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呼……***,真是太爽了!」定哥猛吐了一口氣,笑道「天之驕,我們又見面了!你的女朋友真是***太可愛了!怎麼樣,借哥幾個玩玩?」小莉何曾聽到如此的污言穢語,當下就要上前呵斥,卻被小熊及時的拉到了自己身後。**等幾個男生也看出來對方是存心來找茬的,勇敢的和小熊站在了一起,與對方對峙著。小熊看到局勢有僵下去的可能,生怕自己的女朋友和兄弟受到傷害,急忙走出來看著定哥道「定哥,錢我們不要了,我們也不準備搞你們,你們還來這裡幹什麼?」 定哥從口袋了摸索出一個煙盒,抽出一根香煙,扔到嘴裡,一個手下急忙端著打火機湊了上來,定哥眼睛一瞪,指著他的腦門呵斥道「幹什麼?你看我像個殘廢,自己點不了煙嗎?」「是是,對不起定哥!」那個手下急忙顫抖著縮了回去。定哥又瞪了他一眼,接著在全身上下摸索了一個遍,可是自摸的他都要達到**了,卻依然沒有摸到一個打火機,於是轉過頭看著剛才縮回去的那個小弟,怒喝道「你***眼瞎啦,沒看到我要抽煙,還不趕緊給我點火兒!操,混了這麼長時間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那名手下似乎已經習慣了定哥的變幻無常,急忙重新拿出打火機給他小心翼翼的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連串的煙圈兒,定哥舒爽的歎息道「吃完冰激凌之後再抽只煙。真***快活似神仙!」又使勁兒的吸了幾口,定哥猛然看向小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惡習,惡習,想改也改不了了!哦,對了,你剛才問我什麼?」 **等人此時已經看出定哥這群人是來者不善了,想到小熊對他們的態度,隱隱約約的猜到這些很可能就是那個鼎爺的手下,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小熊輕輕的拍了拍在他身後緊緊的拉住他的手的小莉,說道「我問定哥今天到這裡來有何貴幹!我記得我好像沒有違背我們的約定吧?」 「沒有,當然沒有!所以我就說嘛,天之驕就是天之驕,就是***賊聰明!比起我們這些只知道拿刀砍砍人的粗人來說實在是太聰明了!」定哥笑著說道,一雙眼睛閃爍不定,不時的偷瞄幾眼小莉以及她的幾個好姐妹!其實與其說是偷瞄,還不如說是直接的拋媚眼,耍流氓,如果不是幾個女孩震懾於對方的身份,此時早就罵開了。小熊咳嗽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明白了,定哥今天到我們公司是為何而來?」 定哥拍了拍小熊的肩膀說道「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我們都是朋友,沒事兒的時候就不能在一起坐坐了?看看你說的,好像見到我們你很不高興似的!」小熊幾乎要被氣的暈到,他見到他們何止是不高興,簡直就想;亂刀砍死他們!「怎麼會呢?還請定哥說明來意,如果有我能幫的上的地方,我自當盡力!」小熊抽*動了一下嘴角兒,露出一相當難看的笑容,緩緩的說道。 「哎,這就對了嘛!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好,那我就直說了吧,最近兄弟們剛和女朋友分手!你知道的,習慣了有女朋友在一邊陪著,這一旦孤身一個人吧,就好像是少了點兒什麼,渾身都覺得難受!這不,兄弟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想借你們公司的幾個漂亮的女孩玩玩,放心,只是玩玩,玩過之後保證原裝送回!」定哥勾著小熊的肩膀,粗壯的手臂繞住小熊的脖,笑嘻嘻的說道。 小熊一聽,心萬分的惱火,怒哼道「定哥,這恐怕不大好吧?」定哥臉上的笑容一僵,把耳朵湊到小熊的嘴邊兒說道「什麼?我沒聽清楚!」小熊心一陣緊張,但是回頭一看,小莉和那幾個已經被定哥的話嚇的全身發抖的女生,心一怒,大聲吼道「不可能!你聽清楚了吧!」定哥緩緩的放開了小熊的脖,點點頭「聽清楚了!可是……可是我很不開心!」定哥猛然飛起一腳,正小熊的腹部,小熊立即不受控制的連連向後退去,一連撞翻了幾張辦公桌,才停了下來,小莉大感心疼,急忙撲了上去,將小熊攙扶住。 **幾個男生見到小熊,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的面前被打,血氣上湧,操起椅板凳就向定哥幾人砸去。頗有幾分拚命三狼的架勢。「不……不要和他們打!」小熊奮力的摀住自己的小腹,方才被定哥踢的地方,壓抑著身體裡那一陣陣宛如刀絞一般的劇痛,擔心惹惱了定哥,引來鼎爺的大肆抱負,從而連累張霞和李勇,急忙出聲阻止道。小莉急忙捧住他的臉龐,眼裡帶著心疼的淚水說道「小熊,你沒事兒吧,不要管了,我再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一個嬌弱的女孩眼裡在此時卻綻放出聖女貞德一般的強大戰意,讓小熊一陣心顫。 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句話的時間裡,**幾個男生已經被定哥幾人給擺平在地,辦公室裡也是一片狼藉。**他們都是從學校裡走出來的學生,平常都是好孩,最多的在校園裡打過幾次架,但是那宛如過家家一般的嬉鬧怎能和黑社會之間的火拚相提並論!何況這些都是身經百戰的戰神級人物,豈是**幾人能抵擋的? 定哥拍了拍手,看了躺在地上的幾人一眼,看著小熊說道「怎麼樣?你現在應該會答應我的要求了吧?」小熊費力的抬起此時顯得無比沉重的腦袋,瞪大了眼睛「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 「哈哈……難得難得,沒想到現在的天之驕還能有你這樣的骨氣!真是讓我佩服!」定哥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讓小熊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定哥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只是跟你們開個小小的玩笑,這樣的青澀蘋果,也許只有你們這些同樣青澀的小男生才會喜歡,我們還是比較喜歡成熟,火熱型的,等哪天我帶你去試試,保險等你回來之後就會把這個小女生蹬的遠遠的!呵呵……」 在小莉的攙扶下,小熊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小腹的疼痛感還是那麼的明顯,定哥的腳力果然驚人。小熊被小莉扶到了一張椅上坐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定哥。定哥從口袋裡摸出一張被他揉的皺巴巴的紙說道「鼎爺說了,他對你們的表現非常滿意,並且希望你們能繼續為我們公司推銷產品,這是合同你看看吧!」 從定哥的手裡接過合同,小熊不由得氣的想要吐血,見過霸王合同,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霸道到如此地步的合同,通篇的都是強農公司的義務,權利幾乎沒有。合同上規定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銷售任務,並且特別註明了,如果完不成任務,小熊一方要付給鼎爺一筆把強農公司賣了也還不清的違約金,而強農公司所能獲得的利益也低到了無限趨向於零,簽了這份合同還不如直接將公司關閉來的痛快! 「定哥,你覺得我們有可能簽下這麼一份合同嗎?」小熊氣極的看著定哥怒聲說道。定哥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做生意的!不過我們鼎爺說了,你會簽那你就一定會簽!畢竟錢和生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你們這些天之驕應該能掂量的清才對!不是嗎?」「又是威脅,**裸的威脅,小熊憤怒的幾乎肺都要炸開似的。一雙眼睛裡充滿著屈辱,憤怒和不甘! 定哥無辜的看著小熊說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也是給人家打工,混口飯吃!你不要讓我為難嘛!爽快的簽了,大家共同發財,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跟了鼎爺只會飛黃騰達不會讓你們吃虧的!」小熊幾乎要吐血了,這樣一份合同,還說不讓自己吃虧,真不知道定哥這臉皮是在哪裡修煉出來的?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冷酷的張強 小莉也看到了合同上的內容,這簡直就欺負人,小莉心正義心萌發,大聲的說道「小熊,我們不能簽,要不然也太對不起李哥和霞姐了!我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敢胡作非為,把法律視做兒戲!」小熊何嘗不知道這合同簽不得,可是他早就見過了定哥的狠辣,心裡有些躊躇,猶豫不決!定哥笑瞇瞇的看著小莉,「小妹妹,你真是太可愛了!好有正義感哦!不過……不過我不喜歡!」定哥猛然一把抓住小莉的頭髮,使勁一拉,小莉立即一聲痛吟的被拉進了定哥的懷裡。定哥雙手攔腰將她抱住,鼻貼在小莉粉嫩的脖頸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一副很陶醉的樣。 小熊此時就好像是被抹了屁股的猛虎,被偷走了孩的狂獅,一聲怒吼從椅上站了起來,目眥欲裂的怒視著定哥,狂吼道「放開她!要不然,我殺了你!:小莉緊緊的閉著眼睛,一滴滴委屈的淚水從緊閉著的雙眼裡滑落下來,從小到大,她何嘗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尤其是身邊那正像狗一樣嗅著自己的定哥,更是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噁心。 定哥絲毫也不理會已經發了狂的小熊,依然閉著眼睛,樂呵呵的說道「雖然我不喜歡她的性格,但是她身上的氣味兒還真是好聞!比起那些被操慣了的婊們好聞多了!哥兒幾個,還不趕緊找自己的目標,我告訴你,這些青澀蘋果也有著不一樣的味道哦!」定哥話音剛落,另外幾個手下也嘿嘿笑著向那些女生走了過去,幾個女孩被這樣的陣勢給嚇壞了,忍不住大聲的驚叫起來。 「**的,我跟你們拼了!」**一聲怒吼,從身旁抄起一把椅,騰身而起向著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狠狠的砸了過去,那個小混混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身體近乎本能的向前一滾,躲過**的一椅,順手抽出鋼管,反身撩向**雙腿,一陣劇痛從腿上傳來,**忍不住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已是不能!那小混混獰笑著提著鋼管一步一步的挪向**,幾個女孩被這樣暴力的一幕給嚇傻了,幾乎連反抗的能力也被剝奪了。**驚恐的用手撐著,向後挪動,而一步步向他逼近的小混混在他的眼裡就是死神。 **終於退到了牆角兒,已經是無路可退了,小混混獰笑了幾聲,緩緩的舉起了手裡的鋼管,「不要!」幾個女生幾乎是本能的狂呼了起來,而小混混的鋼管卻還是宛如雷霆一般的劈了下來,**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那種及體的痛楚卻並沒有出現,**驚訝的睜開眼睛,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手裡捏著鋼管的一頭,另一頭兒被目瞪口呆的小混混握在手裡。在最關鍵的時刻張強終於適時的趕到了。 張霞和李勇也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了,看到辦公室裡一片狼藉,小熊和幾個男生神色狼狽的或站或躺,嘴角兒,臉上還都帶著血跡。李勇不由得被激怒了,一個箭步走到小熊面前,怒視著定哥「放開他!」李勇在此時小莉和小熊等人的眼無疑是天降救星,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喜悅,小莉的眼淚水噴湧的更加洶湧了!定哥此時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李勇身上,而是放在了那邊的張強身上。 張強的突然出現並且將小混混急速揮下的鋼管穩穩的抓在手裡,這一切都在他的心摧生著一股不詳之感。小混混從一開始的驚訝清醒了過來,看著張強,雙手使勁想要從張強的手裡抽出鋼管,可是鋼管就好像是焊在了張強手上似的,任憑他如何用力,鋼管就是絲毫不動。看到小混混的臉龐因為用力過度而變成了絳紅色,張強冷哼一聲,單手用力,那根原先筆直的鋼管竟然開始了吱吱嘎嘎的彎曲。 這樣駭人的一幕,讓見多了大場面的定哥也是不由得詐舌不已,暗暗心驚今天是遇到了高手!悄悄的給另外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手下立即張牙舞爪的揮舞著砍刀,鋼管之類向著張強撲了過去。張強一聲怒吼,手上猛然使勁,那握住鋼管另一頭兒的小混混一下被挑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凌空而起,張強手握鋼管宛如打棒球一般的,猛然一棍擊小混混的腹部,小混混的眼睛暴突,吐出一口酸水,張大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向著那群洶湧撲上來的傢伙砸去。面對著這樣一個龐大的人型暗器,定哥的幾個手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生生的砸暈了過去。 張強的手段立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停住了呼吸。幾個飽受驚嚇的女孩就好像是見到了天神,眼睛之滿是奇異的光彩,而小熊,**等幾個男生則是滿臉的崇拜,好像見到了古代的大俠。李勇驚駭的看向張霞,眼神之滿是深深的疑問,哪裡知道張霞同樣是摸不著頭腦,宛如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的看著張強,好像站在面前的人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一個和她弟弟長的很像的別人! 張強的心裡此時充斥著憤怒的火焰,自己的公司竟然被人砸成這個樣,這讓他委實感到一陣陣晦氣。扔掉手裡的鋼管,張強面色鐵青的走到抓住小莉的定哥面前。此時的定哥宛如是見到鬼一般,雙眼睜到最大,目瞪口呆的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張強,心的不安就好像是急劇噴發的火山,瘋狂的吞噬著他的心神,一種越來越強力的恐懼,一種轉身逃跑的**不斷的加劇,讓他的雙腿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還是那個張狂,喜怒無常,喜歡將別人玩於鼓掌之間的定哥嗎?如果是那些曾經對他很熟悉的屬下或者他的敵人看到了,一定會驚訝於此時定哥的變化,原來他也會感到恐懼,原來他也會想要退縮!原來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張強面色冰冷的來到了定哥的面前,「什麼人?」此時的整個局面都完全被張強所控制,所有的人都要仰他的鼻息,他就好像是小熊等人心渾身閃爍著金光,腳踏七色雲彩,從天而降的他們的守護神,是定哥心忽然出現,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打敗的惡魔!整個辦公室空前的寂靜,只有張強冰冷的聲音在不斷的迴盪著。定哥的牙齒不斷的打著冷顫,面對張強最簡單不過的提問,一向威風八面的定哥卻是大腦一片空白,兩眼無神!只是剛才張強宛如打棒球一般的將自己的手下打飛的一幕不斷的在他的眼前回放,每回放一次,他身體裡的力氣就消失減弱一分,很快的定哥連抓住小莉的力氣似乎也失去了! 張強慢慢的伸出手,在定哥接近呆滯的目光,在小莉激動崇拜的目光注視下,握住了定哥箍住小莉脖的手,沒用多大的勁兒就掰了開來,擺脫了束縛的小莉急忙撲進了一邊小熊的懷裡。而到此時定哥才清醒過來,腦袋上刀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下來,為了給自己壯膽,定哥使勁兒的嚥了幾口唾沫,從口袋裡哆哆嗦嗦的摸出一盒香煙,費力的拿出一根,好不容易的用嘴唇叼住,卻被張強一把給揪了下來,扔到了地上「這裡不准抽煙!」 定哥看了看被張強踩在腳下的香煙,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怔怔的看著張強嘴唇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這裡是你砸的?」張強環視了一周,面無表情的看著定哥,語氣更是出奇的平靜,任是誰也不能從聽出任何的情感波動,好像是在問定哥一個很平常的問題。定哥再次吞了一口唾沫,輕輕的點了點頭,還沒等他吐出一個字,他已經驚訝的發現,張強珵亮的皮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腮幫上,緊接著伴隨著一陣劇痛,幾顆牙齒一樣的東西和著血水從嘴裡噴了出來,而他也在一股巨大力量帶動下,身體不受控制的高高的被拋了起來,隨後又像是一個破麻袋一般的掉路在地上。 讓人窒息一般的疼痛讓定哥也忍不住不顧臉面的大聲慘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彷彿叫的越大聲他所受到的痛苦就越小一樣!身體也像是一隻被煮熟的蝦一般拱了起來。張強的冷酷讓所有的人再次變的癡呆起來。在張霞的心,自己的弟弟張強一直都是一個溫和柔順的人,在他的臉上從來都是掛著讓人倍感溫暖的笑容,可是此時張強的表現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常識,徹底的顛覆了以往張強在她的心所留下的印象。 好半晌,定哥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張強,眼神之滿是驚恐!「為什麼要砸我的公司?」張強冷冷的問道。定哥一呆,腦裡搜集著詞彙,可是這一會兒的工夫已經讓張強感到不耐煩了。身體一動,宛如一道風就出現在了定哥的面前,定哥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想要呼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張強的鐵拳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小腹,一口還沒有完全消化過的穢物激噴而出,他的人再次飄蕩到了空,不過這次沒有落到地上,而是狠狠的撞到了他身後的牆上,巨大的力道和難以讓人忍受的劇痛讓定哥的眼竟然蓄滿了淚水。 張強的狠辣此時完全震懾住了所有人,人人的臉色都變的不正常,看張強的眼神也越發的不地道。定哥再次扶著牆,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依著牆彎腰大聲的喘息著,好像空氣怎麼也不夠似的,臉上一片慘敗,眼淚水洶湧,鼻鼻涕狂噴。看到他再一次的站了起來,也沒見張強如何動作就又出現在定哥的身前不足半米處,定哥亡魂大冒,急忙蹲了下去蜷縮著身體,抱著頭,嘴裡無意識大聲嘶吼著,宛如受傷的野獸一般。 看著此時的定哥,張強的眼滿是不屑,聲音更冷「為什麼砸我的公司?」同樣的問題張強問了兩遍,小熊和小莉等人終於反應過來,張強說的都是「我的公司」,兩人不由得把好奇的目光看向李勇和張霞,兩人此時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張強的身上,尤其是張霞更是牢牢的將一雙妙目放在了張強的身上,努力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到自己過去那個所熟悉的弟弟的影,可是卻哪裡又能找的到? 李勇雖然隱隱約約的覺得張強不簡單,但是此時當一切都擺在他眼前的時候,李勇還是不能接受,有些別嚇到了的感覺。 這次定哥不敢猶豫,積滿摀住腦袋大聲的說道「是鼎爺,鼎爺叫我們來的!」「鼎爺?」張強的臉一凝,心裡隱隱約約覺得這個鼎爺好像在哪裡聽過,仔細一想立即就想起昨天遇到的那幾個流氓,他們也曾提到鼎爺這個名字,本來張強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他卻沒想到只過了一天,這個鼎爺就和他搭上了關係。 「鼎爺為什麼要砸我的公司?」張強冷聲問道。定哥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說是鼎爺要和你們合作,你們不識相?這樣一說,定哥相信自己會死的更快。張強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流逝,身上的氣息也越發的冰冷,張霞怕張強不小心將定哥打死,鬧出人命,畢竟張強那把人打的天上地下亂飛的冷酷,實在是讓人擔心,定哥竟然能撐到現在不能不說命還真是***硬!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章 鼎爺 「強,這件事情你不要問他了,我和李勇都知道,這也是我們今天叫你來的目的!你先放了他吧,一會兒我們詳細跟你說!「張霞急忙說道,生怕自己說慢了,定哥又要吃張強堪稱變態的一拳。萬一他支持不住掛了,張強可就有麻煩了!張強回過頭看了張霞一眼,隨後轉過頭來對定哥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那個鼎爺,這件事情不算完,我會去找他的,將讓他準備好支票,等著我去跟他算我的損失已經我員工的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等等一大堆的費用,不要忘了,提醒他,這筆錢的數目可是不會小,你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心臟病法,一命嗚呼,那我還找誰要錢去!「 定哥咬著牙,艱難的點了點頭,只是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卻硬是讓他憋出了一身的汗水。臉上定哥萬分的狼狽,但是心卻是百般的不服,暗道「敢找鼎爺的麻煩?就怕你不來,來了今日之仇一定十倍奉還給你!「張強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還不快滾?難道剛才的招待還不能讓你滿意嗎?「定哥忙不迭的掙扎著酸痛好像是散了架的身體,一搖三晃的走了出去,連自己的兄弟都忘了招呼。 定哥一走,李勇立即笑著說道「張強,你行啊!早就覺得你不簡單,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厲害,真是讓我李勇大開眼界嘍!」其他幾個年輕人此時也從剛才的緊張舒緩了過來,簇擁到張強的周圍,激動的呼號著。張鉛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轉過頭來看著張霞說道「姐,難道你不準備給我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的青年才俊們嗎?」張霞這才收回了一直鎖定在張強身上的驚異,不可思議的眼神,將所有的人都介紹給了張強。並且著重推出了小熊和小莉。 張強剛才從魔爪將小莉給救了下來,兩個年輕人或許是心存感激,或許是張強此時身上那種天然的隨和和親切,兩人大大方方的走到張強面前,真誠的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張強抬頭望去,一張張年輕的面孔在他的心一一掠過,現在的張強看人已經不像普通人那樣只能看到別人的外表,張強看到的東西要多的多。甚至是內心,靈魂在他敏感的直覺下也能輕易的洞悉。讓他欣慰的是,在場的年輕人全都是純真而擁有著雄心壯志的青年,張強為他們能聚集在自己的旗下而感到萬分的慶幸,尤其是小熊更是給了張強帥才一般的感覺。 連張霞都能和這些年輕人打成一片,就更不用說張強了,不消片刻眾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芥蒂。張霞笑道「他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們這家公司的真正老闆,只不過他這個人最是懶惰,所以大家以後不要指望能在公司裡經常見到他,不過大家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還是可以找他的!是不是啊,我親愛的弟弟?」張強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轉移話題道「姐,你還沒有和我說那個鼎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們公司的麻煩?」 李勇接口道「這件事情還是由小熊來說吧,畢竟他經歷了整個過程!」小熊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思路,將一個月來發生的點點滴滴條理清晰的說了一遍!「哈哈……」聽完小熊的講述,張強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西城教父?他就是國教父,欠我的也要給我吐出來!小熊,你整理結算一下,這位鼎爺欠我們多少錢,不要忘了要算上違約金,滯納金,今天我們辦公室的損失還有你們的傷勢,精神損失都給我算進去!不,擴大五倍算進去!你們都是剛畢業的學生,賺錢不容易,鼎爺要送你們一筆錢也在情理之,千萬不要客氣!哈哈……」 「強,你要幹什麼?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一個人怎麼能鬥的過一個幫會?你不要莽撞啊!」李勇有些緊張的阻止張強道。張鉛看著李勇「李哥,我們認識時間也不短了,你什麼時候見我莽撞過?」頓了頓張強又說道「再說,我並不是一個人,我已經想好了幫手,絕佳的幫手!」「誰?」李勇下意識的問道,張強卻是笑而不答。 「強哥,我們跟你一起去!痛扁那些人渣!」**現在是萬分的崇拜張強,聽到張強要去找那鼎爺的麻煩,不由得興奮的大聲吼叫了起來。其他幾個男生也是一樣的激動。張霞白了他們一眼道「幹什麼?什麼事情都要跟著起哄,都不許去!」霞姐在眾人的心扮演著一個溫柔的姐姐形象,此時張霞忽然發起火來,幾個年輕人都有些惴惴。張鉛道「姐,年輕人嘛,衝勁兒是需要的!你不用發火吧。」說完又看著那幾個年輕人道「不過這件事情的確不適合你們出面,第一你們都是一些剛走出校園的學生,這黑社會之間的火拚可完全不是校園裡的打架,我不想你們受到任何的傷害,更不希望在你們的心裡留下些陰影!第二,你們都是正經的公司職員,清白的紀錄對你們很重要,所以你們還是不要去了,乖乖的留在家裡,做你們該做的的事情!」 眾人知道張強說的有禮,他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今天三兩下就被人家給擺平就知道了。看看小莉等幾個女生至今還是臉色發白,多半是已經留下了陰影,再出事說不定她們會直接崩潰,再加上張霞在這件事情上的嚴厲,幾個年輕人打消了想法…… 一會兒的工夫,小熊就按照張強的要求算出了一個鼎爺需要賠給他們的數目,拿給張強過目。張強一看,笑道「還真是不少,不過還不夠!」說著又拿起筆在那個數字上又加了一個零。張強輕輕的用手指彈了彈那張寫著數字的紙道「等到我們的鼎爺付了錢,你們就可以領到人生的第一筆分紅了,而且看來數目還不小,足夠你們買一棟屬於你們自己的房了,哈哈……」張強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小熊等人更是當場石化,只工作了一個月,他們就有了買房的錢,這讓他們有一種如在夢的感覺。 「好了,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打碎的東西都扔掉,鼎爺出錢給我們換新的,不用白不用!我就先走了,你們等我好消息!」張強站起身來。李勇急忙說道「張強,你一個人行嗎?」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李哥,你放心吧!照顧好我姐。」說完他就離開了公司。 從強農公司出來,定哥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回到了西城鼎爺的地盤兒。鼎爺其實並不老,是個大概五十不到的年人,因為是個敗頂禿頭,顯得他的外表年齡和實際年齡有些差距才被稱為鼎爺。定哥見到鼎爺的時候,鼎爺正在皺眉品茶,狀若閒,但是心情卻不好。見到定哥很狼狽的跑了進來,皺著的眉頭越來越緊了,現在的手下是越來越沒用了,很少能將事情完美的解決,總是給他留下這樣那樣的麻煩,如果不是因為這些麻煩,他的一頭『秀髮』也不會過早的離開他。 想到頭髮,鼎爺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自己已經快要完全『光榮』了的頭頂,那種宛如摸到了一個雞蛋的感覺讓他的心情更加的煩悶。定哥來到鼎爺的面前,面對鼎爺的銳利眼神,心開始哆嗦,習慣性的哆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懼怕鼎爺,這大概就是下位者對上位者天生的畏懼心理吧, 「事情辦砸了?」鼎爺瞥了定哥一眼,將手裡的茶碗輕巧的放在了身邊的紫籐茶几上,漫不經心的問道。定哥額頭上開始往外滲汗珠,「鼎爺,今天遇到硬茬了,兄弟們不是他的對手,載了!」「你又遇到了高手?是這個世界上的高手忽然變的多起來了呢,還是你越來越沒用了?」鼎爺的聲音驟然變冷,讓定哥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猛的跪了下來,顫抖著肩膀低頭不語。 「我養你是要你來咬人了,既然你現在咬不動了,那我似乎也沒有養著你的必要了……」鼎爺語氣輕淡,宛如天上的浮雲不著痕跡,更像是自言自語的夢囈,但是卻委實的讓定哥恐懼緊張到了極點。連聲說道「鼎爺饒命,鼎爺饒命!再給阿定一次機會,阿定一定會竭盡所能將對方擺平,如若不能的話,阿定願意自行了斷!」鼎爺從椅上站了起來,走到跪著的定哥身前,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阿定啊,想想以前,你是多麼的威風!當初西城還不全是我們的地盤兒,是你一人提著砍刀硬是將所有反對我們的人趕出了西城,按是多麼的風光啊!可是看看現在你,連一家剛剛成立的小公司,幾個小癟三都搞不定,你讓我以後還怎麼相信你!」 「鼎爺,對不起!這……這是最後一次!我這就帶人去把他們給擺平!」定哥渾身顫抖的說道。鼎爺搖搖頭道「他們先不用管了,東城閃電已經到了節骨眼的時候,能不能解決閃電,是我們走出西城的關鍵,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節外生枝!帶著你的人到東城貓著去,關鍵時刻給閃電來一下,這次你要是再辦砸了,你就不用回來了,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定哥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知道今天算是逃過了一劫,心頭一鬆問道「那……強農公司的事情……」鼎爺道「等到我們將閃電消滅,佔據了東城,一個小小的強農公司還不乖乖的聽話?」 定哥點了點頭,想起張強放自己走時讓自己傳達給鼎爺的幾句話,斟酌來斟酌去,定哥還是決定將它們爛在肚裡,因為他不想激怒鼎爺,把自己的小命賠上。鼎爺嫌惡的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似的趕走了定哥。 皇后歌舞廳是東城有數的幾個大歌舞廳之一,這個歌舞廳一向都是由閃電罩著的!在以前,這裡可謂是生意興隆,每天都是賓朋滿座,稱的上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它也是閃電的主要收入,可是最近一段時間,皇后歌舞廳的生意極度下滑,今天更是連一個人都沒有。舞廳總經理蕭楓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裡狂灌著苦酒,身邊坐著刀疤和閃電幫的老大閃電。閃電雖然已經從部隊退役很多年了,但是在他的身上依然能看到那股軍人的鐵血風範。 身體很健壯,一看就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主兒,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很有神采。面闊鼻方,寫滿了堅毅,嘴唇緊抿,蓄滿了剛強!此時的閃電面沉如水,只有一雙閃亮的眼睛在不停的呼扇著,好像兩個信號燈。刀疤沉默不語的坐在一邊陪著蕭楓灌著苦酒。 「閃電哥,再這麼下去,兄弟我真是撐不住了!」蕭楓忽然將手裡已經空了的酒瓶遠遠的拋了出去,驚起一陣脆響。神情極度苦悶的看著閃電。閃電臉上的肌肉輕輕抖動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蕭楓道「放心吧,這種事情不會太久的!」蕭楓苦笑道「不會太久,即使是幾天我也受不了!***,要不然我們和西城的那個糟老頭兒拼了,老就是死也不想再這麼窩囊下去了!」蕭楓憤然的站了起來。 閃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坐下!」蕭楓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刀疤,最後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劈手抄起一瓶啤酒就往嘴裡灌了下去。閃電說道「越到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鼎爺之所以這樣做擺明了就是想要困死我們,要麼我們不戰而降,要麼就像你一樣受不住,自己衝出去送死!!」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發神威 「我寧願死也不要這麼窩囊的活!」蕭楓惱怒的大聲喝道。閃電猛的拍了一把桌,咆哮道「有時候死比活容易!」蕭楓神色一滯,陷入了默然。閃電繼續說道「是,你現在衝出去廝殺一陣,被人砍,砍別人,的確是痛快了!可是你想過我們的兄弟沒有?他們跟著我們是要跟我們過好日,不是跟著我們送死的!如果你不在乎這些好兄弟,那你想想你媽,想想你的老婆孩!」閃電從來都沒有如此激動過,此時說著眼隱隱帶了些淚花兒。刀疤看著蕭楓,說道「老三,我和大哥一樣,也不想多說了,這個時候大家一起扛吧!」 蕭楓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隨後將雙手插進頭髮裡,痛苦的抱著頭,爬在了桌上。皇后歌舞廳的外面人影憧憧,全都是鼎爺的人和一些得到鼎爺的支持或者已經歸順了鼎爺的原先東城的勢力。一個又一個客人在一片抱怨聲被他們給趕走。歌舞廳裡,上百個閃電的戰士,手裡緊握著鋼管和砍刀,雙目噴火,恨不得這就衝殺出去,可是紀律嚴明的閃電,在沒有老大的命令之前,即使是氣死了也不能衝出去。 定哥帶的人,已經到了歌舞廳的門口。揮舞著手裡的閃亮砍刀,定哥終於又找回了在張強那裡被踐踏了的尊嚴,耀武揚威的大聲呵斥著,咒罵著。「閃電,你他娘的不是自稱東城第一嗎,怎麼現在慫了?有種你出來啊,你爺爺我在這裡等著你呢!」定哥的辱罵聲宛如一把刺刀刺了閃電幫眾人的心窩。閃電在眾人的心那就是神聖和榮譽的象徵。閃電身上的五處槍傷,數不清的刀疤更是讓他備受幫眾的敬佩。而此時他們心目的神竟然被人這樣辱罵,眾人的心無不熊熊的燃起了一把火。 看著蠢蠢欲動的手下,閃電心感激,可是面色卻依然冰冷「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准攻出去,否則軍法處置!」習慣了軍營裡的生活,閃電一直都以軍人的要求要求著自己的手下,這也是閃電雖然幫眾不是最多,但是戰鬥力在東城卻是最強的原因之一。幫終響起一片不甘的狂呼,但是卻始終沒有一個人衝殺出去! 「閃電的兄弟們?我是禿頭,大家不要再跟著閃電混了,西城的鼎爺說了,只要大家殺了閃電,那以後東城的地盤就由我們說了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論是白粉和軍火都由我們做主!兄弟們,難道你們還想跟著閃電受窮嗎,窮日你們還沒過夠嗎?」禿頭的話讓刀疤恨不得當場自盡,禿頭是他帶出來的手下,卻是閃電唯一的一個叛徒,怎麼能不讓刀疤倍感憤恨,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砍刀。手卻被閃電給抓住了,閃電看著刀疤輕輕的搖了搖頭。 刀疤沉沉的歎息了一聲,對著門外大聲喝道「禿頭,你這個叛徒,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禿頭嘿嘿一笑道「刀疤,叛徒不叛徒的可不是你說了算!我禿頭也跟著你刀疤廝殺了五年了,可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除了一身的傷疤,我兜裡一毛錢也沒有!我老婆生孩都要跟人家借錢,老媽生病沒有錢治,我他娘的跟著你們就是為了過這種日?操,老已經受夠了,老要賺錢養家!可是閃電他自命清高,硬是不准我們去碰來錢最快的白粉和軍火,分明就是想要餓死兄弟們,這樣的老大有屁用!」 刀疤看了一眼神色有些黯然的閃電,放聲說道「白粉和軍火是來錢快,但是死的也快!你他娘的是電影看多了吧,這裡是國,國的警察可不是吃素的!說不定還沒等你把白粉變成錢,你他娘的就先變成了屍體!要不是老大護著你,你現在早就見了馬克思了,真難為你今天還有臉來這裡叫囂!」 禿頭道「不錯,你是救過我的命,你臉上的刀疤也是因為我而來的!但是那又怎麼樣,不能因為一條刀疤,我們全家就要陪著你們餓死!你們不肯給兄弟們找財路,那只有我自己去找了!兄弟們,放下砍刀都出來吧,鼎爺說了,對大家既往不咎,一視同仁!大家難道不想去過好日嗎?」閃電冷眼掃視了手下一眼說道「禿頭其實說的沒錯兒,我是一個軍人,雖然是一個犯了錯的軍人,但是我依然知道在自己的國家販賣白粉是一種可恥的行為,為此我不准大家動白粉,可是我卻沒有白髮讓大家過上富裕的日,每天只能靠一點點的保護費度日,是我閃電無能!如果大家想要走出去的話,我閃電絕對沒有二話,更不會怪他!至於叛徒什麼的純屬扯淡!」 人群起了一陣騷動,可是始終沒有一個人走出去。騷動很快的平息了下來,人人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名悟和堅決,這讓閃電感激不已,無論如何他沒有白交這些好兄弟。就在這時候,在歌舞廳的外面,忽然響起了一聲朗笑。「哈哈……今天這裡怎麼忽然多了這麼多的迎賓?」循著聲音望去,定哥和禿頭都忍不住臉色大變,有些驚懼的看著惡夢一般的張強。定哥和禿頭掃了一眼身後站著的許多手下,心裡才稍稍的安定下來,一起迎了上去。歡迎訪問沸騰學101du.net 看到兩人,張強笑的更開心了「哎呀,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啊!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們!」定哥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道「今天皇后歌舞廳不營業,你離開吧!」定哥的話讓周圍的打手們倍感驚訝,尤其是認識熟悉定哥的,從來就沒見他對人客氣過,不由得將驚異的目光投向了張強。 張強臉色一冷,不屑的說道「怎麼,什麼時候這裡換了老闆,現在竟然由你說了算了?對了,我還忘了問你了,我讓你帶給你們鼎爺的幾句話不知道你帶到了沒有?」定哥嚥了一口唾沫,冷哼道「鼎爺知道你要去送死,歡迎的很那!」張強哈哈笑了起來道「既然你把話帶到了,那就行了。今天我要進去喝一杯,你不會阻攔我吧?」定哥道「我說過了,今天這裡不營業,你趕緊走~!」 張強臉色一冷道「看來你不瞭解我,從來沒有人能命令我張強在什麼時候不能做什麼事情!這是你第一次,我就當是你的無心之失,不和你計較,如果你還不乖乖的給我滾到一邊兒去,我就把你的腸拉出來!」「**的!」定哥還沒動怒,一個擅長拍馬屁的小混混已經不識時務的揮舞著砍刀兜頭砍了下來,張強嘴角輕輕抽*動,飛起一腳,在砍刀距離自己身體還有五厘米的時候後發先至,正那個混混的小腹,巨大的腳力直接將那小混混抽飛,足足飛了數十米才掉落到了地上,恐怕是被大卡車迎面撞上也飛不了這麼遠。那小混混落地立即就失去了聲息,生死不知。 張強的腳力,定哥是深有體會的,一邊替那個手下惋惜,一邊戒備了起來。周圍數百的打手也圍攏了上來。外面的嘈雜聲頓時傳到了歌舞廳裡。刀疤起身走到窗戶前,掀起一點兒窗簾向外看去,驚異的看著騷動的人群圍攏向一個人,刀疤定眼望去,赫然看到了那天見過一面之後就讓他念念不忘的張強,心一動,升騰起一股興奮,叫道「大哥,有好戲看了!」閃電急步走了過來,透過窗簾向外看去。 「這個人是我們的客人嗎?為什麼一定要進來?」閃電看著雖然陷入重圍卻絲毫也不擔心懼怕,風度從容的張強問道。刀疤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們碰上他必定會很慘!」閃電不解的看向刀疤問道「怎麼,你認識他?」刀疤有些遺憾的說道「要是認識他就好了,不過看過這人出手,身手高的嚇人!他今天出現在這裡,多半是有圖而來。」聽到刀疤這樣說,閃電再次認真的看向張強,也不由得的被他深陷敵群,卻談笑風生的姿態給吸引住了,笑道「不認識沒關係,我想很快我們就會認識他了!」說完轉過頭來對刀疤說道「讓兄弟們做好準備,看準時機殺出去,給鼎爺點兒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我們閃電也不是好惹的!」刀疤興奮的點了點頭,吩咐了下去,隨後又將目光聚集在了張強的身上。 張強看著身邊一張張滿是憤怒和凶狠的臉孔,看著定哥笑道「怎麼,是要動手了嗎?也好,能在這裡殺了我,也能給你們鼎爺減少一個大大的麻煩,大概也算是大功一件吧!」定哥沉默不語,心裡不知道在轉著什麼念頭,禿頭卻大聲的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殺了你也只不過是順便,鼎爺看都不會看一眼!這也都是你自找,我還正愁找不到你呢,沒想到你就送上門來了,我看你也是大限將至,該死了!」 「禿頭,知道你為什麼長不出頭髮嗎?因為你這個人太惡毒,太無恥!老天本想讓你皈依佛門,在佛前懺悔,可是沒想到你竟然帶著假髮玩黑社會,果然夠無恥!」張強嘲笑著禿頭。禿頭被人戳了痛處,那還能忍下去,嘴裡咆哮著「砍死他!砍死他!」在他一聲聲的咆哮下,人群就好像是一張被扯動的大網,向著張強罩了過去。張強嘿嘿一笑,渾然不懼,身體宛如一條游入大海的魚,游進了人海刀海之。 定哥心有些不安,他本不想和張強為敵,卻被禿頭將一切攪亂,看著混亂的人群,定哥也是無法可想,只好一個人悄悄的退出了戰圈,在一邊提心吊膽的看著。 就在這時候,人群開始爆發起一陣陣的慘叫聲,一個又一個人影硬生生的被張強給踢飛了出來,宛如人型炸彈一般的不停的在人群裡到處亂飛亂撞,許多人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會兒事就被砸暈在地,失去了知覺。 站在窗戶邊上,閃電,刀疤,蕭楓和一干手下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宛如進了羊群的狼一般的身影,拳起腳落,身手乾淨利索,絲毫也不拖泥帶水,攻擊犀利而有效,每出一拳必然有一人倒地,每出一腳,必定有一人飛出砸倒一片。數百人的瘋狂進攻竟然困不住一個人,這樣駭人的一幕幾乎讓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呼吸。 張強彷彿真的變成了一條搏擊浪潮的魚兒,自由自在的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打擊著身邊的敵人,輕鬆寫意,充滿了飄逸瀟灑,彷彿是在進行著一段優美的舞蹈,更彷彿是一杯香醇的毒酒,在給人帶來美的享受的同時也帶給人死亡!人群就好像是割麥一樣成片成片的倒下,禿頭此時都有些蒙了,眼滿是見到鬼一般的驚駭,張強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重圍宛如夢魘一般的出現在禿頭的身前,每當這個時候禿頭都會緊張恐懼的渾身發軟,可是張強就好像是在玩一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每每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一下,隨後又重新殺入人群,但是即使是這簡簡單單的一拍,也足以讓禿頭亡魂大冒,冷汗長流。 閃電怔怔的看著大發神威的張強,兩隻眼睛被他的身形給深深的吸引住,在特種部隊裡他接受過許許多多種的搏擊訓練,從最基本的軍體拳到跆拳道,空手道,自由搏擊,他都堪稱精英,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發現一種拳法可以和此時的張強相提並論,那樣隨意但是殺傷力卻同樣強大!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收服閃電 張強給定哥帶來的震撼絲毫也不亞於禿頭此時心所經歷的。在強農公司裡的時候,自己的人少,根本就沒讓張強活動開手腳,可當今天,在千軍萬馬的張強終於發揮出了他的實力,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殺意縱橫,所向披靡。在人群,不斷的掀起一陣陣人潮浪花,在張強的腳下,拳頭前,這些平日了橫行半條街的街斗高手,此時卻更像是一個個人肉麻袋,被張強拋來拋去。 終於,最後一個混混在張強的一聲怒吼下,一腳踢飛了出去,張強的面前豁然開朗,只剩下禿頭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的宛如一條木頭樁似的戳在那裡,眼睛注視著張強,但是瞳孔卻渙散開來,不知道他到底在看著哪裡。張強跨過一個又一個宛如一攤爛泥似的躺在地上的身體,緩緩的走到了禿頭的面前。不知道從哪裡摸索出一條手帕,一邊擦拭著禿頭光頭上,額頭臉上不斷滲透出來的冷汗,一邊說道「看看你,都熱成這個樣了,不如一起進去喝一杯吧?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皇后歌舞廳了,在顧客吃飯之前還獻上這麼多人肉麻袋,讓我活動手腳,我現在是胃口大開,走,今天我請客,我請你大吃一頓!」 張強拉著神智不清的禿頭一步步的向著歌舞廳裡移動。當禿頭清醒過來的時候,駭然發現歌舞廳的大門就在自己的眼前,而張強的一雙鐵鉗似的大手牢牢的鉗制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往歌舞廳里拉。禿頭心驚懼交加,想起之前自己在外面所說的話,想起在這道門的厘裡面正有著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漢等著咬自己一口,禿頭的臉都青了。站在窗邊的刀疤,興奮的吼道「大家準備好傢伙,等著宰禿驢,哈哈……」身後閃電的一干兄弟揮舞著手裡的鋼管砍刀一片叫好。而閃電卻是面色平靜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舞廳裡傳出來的陣陣巨吼,讓站在遠處生怕張強不小心發現自己的定哥也跟著額頭滲汗,心裡為禿頭祈禱,希望他出來的時候,他的老婆老娘還能認出他來。再看看臉上始終帶著惡魔一般笑容的張強,定哥心的恐懼之感陡然而生,而此時張強彷彿是發現了他在看自己似的,轉過臉來給他了一個極度曖昧的笑容,嚇的定哥當即回頭狂奔而逃。 兔脫開始了激烈的掙扎,嘴裡不斷的發出哀求,因為恐懼眼竟然蓄滿了淚水。張強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請你吃飯,又不是請你送死,你怕個什麼勁兒?是不是不給我面?」禿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道「大哥,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在您的面前出現!」張強呵呵笑和搖搖頭「我又不是要殺你,只是請你吃頓便飯,乖乖的進去吧!」張強猛然用力一推,禿頭立即身體不受控制的跌跌撞撞的撞開門滾了進去。 還沒等禿頭掙扎著站起來,只見一百多名大漢,怒睜著雙眼,揮舞著鋼管砍刀,殺氣騰騰的衝了上來,舉起武器就要砍,這樣的情形讓禿頭直接選擇了閉目等死。可是即將臨體的劇痛卻被一聲大喝給喝止了。喝止住眾人的不是張強而是閃電。當這一聲大喝出口時,張強的臉上明顯的一陣鬆動,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大哥,這樣的叛徒不把他五馬分屍,還留著他做什麼?」刀疤不忿的看著閃電大聲問道。剛才禿頭在外面的一番話差點兒沒把刀疤給氣炸了,要不是閃電在,說不定剛才他已經提著砍刀殺出去了。閃電搖搖頭,沉重的說道「刀疤,禿頭一直是你的兄弟,你瞭解過他嗎?」閃電的話讓刀疤一愣,他只知道禿頭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很賣命,很努力,平時也很是節儉,很少像他們這樣大手大腳的。只是禿頭比較喜歡阿諛奉承,有時候讓人看不起。刀疤對禿頭的瞭解僅限於此。 「你大概不可能知道,禿頭還有一個臥病不起的老母親,每個月都要花費一大筆的錢,為了讓老母親活下去,禿頭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節儉。他做事拚命為了是能多分點兒錢,他還有一個正面臨著高考的孩。你們一個個是自己吃飽全家不餓,而他卻還要養家餬口,和你們不一樣!他阿諛奉承,只不過是為了多一點兒賺錢的機會,想要早點兒上位!刀疤我以為你是知道這一切的,但是現在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閃電的話給了刀疤極大的震動,轉過頭看向癱軟在地上,滿臉淚水的禿頭,但是手裡的刀卻沒有放下,怒聲說道「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成為他成為叛徒的理由!」對刀疤的固執,閃電有些惱怒,大聲呵斥道「刀疤,直面你自己的心吧,其實你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叛徒,而在乎的是你自己的面!他是你帶出來的,你將他的背叛和你自己的面聯繫在了一起,為了你的面你要殺了他,毀滅一個本就風雨飄搖的家庭!如果這就是你,那麼刀疤你不配做我閃電的兄弟!」 「鐺」的一聲脆響,刀疤手裡的刀掉了下來。禿頭感激的爬帶閃電的身前,連連磕著頭。閃電傲然而立,眼絲毫也不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屑「禿頭,我不讓他們殺你,是因為你的確是不容易,但是我同樣不齒你的背叛!你現在可以滾了,如果你還要去跟隨鼎爺,那你自便,但是下次被我遇到,你死定了!」禿頭痛哭流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說道「龜兒才想要做叛徒,可是我……我不這樣做的話,我媽就活不了,我孩就上不了大學!你們有人替我想過嗎?閃電老大,你是一個軍人,你有崇高的靈魂,你不讓我們去碰白粉,因為那禍國殃民,可是如果不碰白粉,我一家老小就要餓死!我自己都顧不過來了,國家人民又關我鳥事!我很感激您今天不殺我,但是我還是要去投靠鼎爺,因為只有他能救我的一家,他日如果在戰場上遇到,您直接砍了我便是!」 面臨著周圍數百雙閃爍著怒火的眼睛,禿頭竟然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一改往昔他留給別人的猥瑣形象,讓張強也跟著對他有些刮目相看。輕聲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一切都會變的不同,這三天裡你回家照顧你的母親去吧!」張強的話讓禿頭一愣,回過頭看著這個渾身上下處處都透著神秘的年輕人。張強從千軍萬馬將他生擒,光是這一份勇猛就已經讓禿頭不能不注重他的話了! 「可是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禿頭嘴硬的問道。「就憑三天後,鼎爺就會從地球上消失,夠了嗎?」張強的語氣充斥著冷烈,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禿頭無言的轉身離去,不過不是回到鼎爺身邊,而是選擇了回家! 目視著禿頭的離去,閃電喟然歎息道:「都是我這個做大哥的無能,不能給弟兄們找條養家餬口的財路,其實禿頭背叛我,最不應該生氣的人就是我了!」張強淡然一笑道「你能明白就好!不過你也不是全無是處,至少你對原則的堅持,在黑社會裡混跡了這麼多年卻依然沒有泯滅心難得的正義感,這一點很了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如果剛才你沒有阻止他們殺死禿頭的話,閃電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張強的話引起了一陣騷動,人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張強,可是面對張強近乎於張狂的態度,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面露不忿,張強的雷霆手段他們已經見識過了。閃電以強大的戰鬥力傲視群雄,但是他們卻沒有可能在數倍於己的敵人全身而退,而張強做到了,不僅做到了,而且還是那麼的輕而易舉,如今這些人對張強已經存了一種對強者的畏懼之心。 「我信!」閃電認真的看著張強的眼睛,大聲的說道。張強笑了笑道「那就好!我們還是來商量商量怎麼給我們親愛的鼎爺送一份大禮好了!」閃電點點頭,然後疑惑的問道「但是,你為什麼要幫我?」「幫你?鼎爺是黑社會,你也是黑社會,你們之間爭鬥,用那句話來說就是狗咬狗,我才沒興趣幫你!只不過,你和鼎爺比起來,比較和我的胃口罷了!另外,鼎爺還欠我點兒東西,我只是想順便問他拿過來!」張強囂張的說道,但是面對他的囂張,沒有人能說什麼,原因無他,因為他有囂張的資本! 「好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在閃電危難的時候,你伸手拉了兄弟們一把!日後如果有用的著兄弟們的,只管開口!」閃電豪爽的說道。張強道「那倒不用,我只希望以後你們少做點兒禍害百姓的事就好!我這個人觀念比較現實,明白黑社會是不可能徹底消失的道理!自古有白就有黑,黑社會只能控制而不能消滅。與其讓社會上黑社會幫派林立,相互廝殺,危害平民百姓,還不如一舉統一所有的幫派於一面大旗之下,少了一些爭鬥,百姓也能活的安穩一點,不是嗎?」 閃電信服的點點頭道「不錯!以前我在部隊服役的時候,和黑社會打過不少交道,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也正因為如此,我才義無返顧的從特種部隊下來拉起了閃電這一幫兄弟,只可惜我才智欠佳,到目前為止,也只是在東城這個小小的地方說的上話,到現在更是幾乎將兄弟們帶進了絕境!不過,現在老天將先生送到了我的身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強打斷了,「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是不可能從事黑社會這份很沒有前途的職業的!我自己的事情還處理不過來呢!你就不要心存非份之想了!但是我有一句話還是希望你能明白,那就是我既然能把閃電扶起來就同樣能把你們打下去!」 閃電雖然聽了這話心裡倍感不舒服,但是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張強滿意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只可惜你對黑社會這份事業很青睞的樣,要不然我倒是可以的帶著打出另外一片天空!」 「靠,鬼才對黑社會青睞呢!我要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帶兄弟們致富帶小康,早就扔下手裡沉甸甸,冰涼涼的砍刀了!」聽了張強的話閃電有些要暈倒的感覺。張強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老就知道,你他娘的是在跟我唱高調!還從特種部隊下來就義無返顧的拉起了閃電,都是***扯淡!」 閃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從部隊退役後,我也曾經找過幾個工作,想要平平靜靜的生活,可是在部隊學的那些東西就好像是屠龍之術,到社會上完全都用不上,一度窮困潦倒,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下了刀疤之後,我才走上了這條路!這麼多年來我也看透了,黑社會過的是刀口填血的日,說不定哪天我就會被棄屍街頭,早就想要洗白,只可惜現實殘酷啊!」張強點了點頭道「雖然你這麼說,但是閃電是不能散的,我也需要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牢牢的控制住S省乃至全國的黑社會勢力,說是為了國家安定也好,說是為了我自己的事業也罷,總之我需要閃電這樣的力量。雖然將來難免還要打打殺殺,但是我保證不會像你們以前那樣時時刻刻都處於危險之!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談判 「為了你的事業?你想要一番什麼樣的事業?」聽了張強的話,閃電的臉色一下凝重了起來。張強看在眼裡心裡連連點頭,這至少說明了閃電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但凡講原則的人都不會是壞人!「你放心,我說的事業是正兒八經的事業!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就是個種地的農民,我的事業就是全國農民的事業!而要成就這樣一番事業就必須要一個穩定的社會環境,所以我需要有人來統馭全國的黑道,締造一個擁有著穩定秩序的嶄新黑社會!」張強的話讓閃電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大聲的說道「好,以後我閃電就聽你的,至於我的這些手下,需要問問個人的意見!」 「大哥,我們一直都聽你的,現在也是一樣!你讓我們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刀疤率先狂放的表態道。閃電欣慰的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看著張強。張強笑道「看來你的兄弟還真是不錯!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去找鼎爺談談,把他欠我的先拿回來再說!」「好!大家一起去!」刀疤揮舞著砍刀大聲的喝道。張強笑道「不用,你們都留在這裡,我和閃電去就行了!」「那怎麼行?那不是羊入虎口嗎!不行不行!」刀疤連連擺手。 「羊入虎口?我看是虎吞群羊才對!閃電有膽量和我一起去嗎?」張強笑盈盈的看著閃電,閃電絲毫也沒有猶豫,拍案而起,「走!會會我們的老朋友鼎爺!」說完一馬當先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定哥從皇后歌舞廳隻身一人逃了回來,站在鼎爺的府邸前,走過來走過去就是不敢進去。鼎爺說的明白,這次要是再失敗,他就得自己把自己處理了,更何況自己這次敗的又是如此之慘。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恨上了張強,為什麼偏偏要和自己如此做對?恨恨的跺了跺腳。定哥還是選擇轉身離去,做出了他這一生最為精明的一個決定,但是卻將鼎爺陷入了絕地!東城的消息遲遲沒有反饋回來,鼎爺表面上雖然是從容,但是心裡卻是焦急萬分。閃電是他進入東城的最大的一塊絆腳石,此戰若敗,鼎爺在未來的五年內再也沒有進入東城的機會了,而他的生意也必然會因此而大受影響,最後甚至影響到他的地位和他的聲譽,他真的是輸不起! 「鼎爺,小順回來了!」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鼎爺心一動,急忙蓋上茶碗,說道「快叫他進來!」鼎爺滿以為小順帶回來的會是一個絕妙的好消息,可是渾然沒想到竟然是噩耗不斷。「鼎爺,不好了!」小順人在門外就開始了喊叫,鼎爺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冷眼看著小順,怒喝道「大呼小叫什麼!成什麼樣!有話慢慢說!」小順大喘息了一口才說道「鼎爺,我到了皇后歌舞廳,還沒走近,遠遠的就看到在歌舞廳的門口倒了一地的人,我一看竟然全都是我們的人,他們甚至連人家的門兒都沒進去就被擺平了!」 「什麼!?」順的話差點兒沒讓鼎爺把自己的舌頭咬斷!幾百號人就這麼完了,結果最後連人家的門兒都沒進去!鼎爺想到了失敗的可能,但是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會敗的這麼難看。「阿定那個王八蛋呢?」鼎爺的語氣變的出奇的冷,比起外面的寒風更讓人顫慄。小順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沒見到定哥!他好像失蹤了。」 「失蹤了?哼,我看是遛了才對!替我傳下話去,阿定是叛徒,所有見到他的人都有義務把他帶到我的面前,生死不論!敢背叛我,那你就要做好死的準備!下去吧!」鼎爺心煩意亂的把手一揮喝道。小順如蒙大赦,急忙向外走去。而況是還沒走到門口,忽然一道勁風迎面吹來,小順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衣領一緊,緊跟著雙腳就離開了地面,當小順那反應速度不是很慢的大腦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硬生生的提起來了! 小順想要驚呼,可是喉嚨卻被一隻鐵鉗一般的大手給緊緊的捏住了,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小順激烈的掙扎起來,可是那感覺就好像是螻蟻撼樹,最後難受的只能是自己。好在那雙大手好像並沒有要他命的打算,他被拋棄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在空畫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又被扔回了屋。當小順揉搓著被摔痛的肢體,壓抑住那一陣劇痛之後,才發現屋裡多了兩個人,其一個赫然是閃電幫的老大,而另一個則是氣度不凡的年輕人,正是把自己當手榴彈一樣扔出去的年輕人。 小順的第一感覺就是閃電的人殺上門來報復了,心一陣膽寒,想要爬起來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就好像是麵條一樣,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鼎爺依然端坐在籐椅上,面無表情的盯著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其實心卻已經是驚濤駭浪了!自己就端坐在大廳裡,而門外的手下被人一一擺平他竟然絲毫也沒察覺,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敵人很強大,強大到隨時都可以在自己的睡夢摘下自己的腦袋,想到這一點兒,鼎爺只剩下了顫慄的份兒! 張強好整以暇的看著端坐在籐椅上的鼎爺,這個傳說很是了不起的鼎爺。一個膽敢在他的頭上動土,不要命的鼎爺。而一邊的閃電此時卻還處於無比的興奮當。鼎爺的這處宅第,明的暗的崗哨無數,要想攻進來非要一個連的兵力不可。可是張強就這樣宛如閒庭信步一般的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從地上揀的石,一邊扔著石兒,一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只是不時的的都會有一聲聲人體倒地所發出的普通聲再提醒著他這並不是一個空宅,而是暗藏了無數殺機的凶宅。 從門口到這裡,閃電就這樣宛如夢遊一般的跟在張強身後,除了張大嘴巴以示自己心的激動之外,他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就直接來到了在S省道上一直被稱為絕地,禁地的鼎爺的堡壘。 張強從旁邊拉過一張椅,放在鼎爺的對面,看了依然呆立的閃電一眼笑道「我說閃電,主人不懂禮貌,不懂得如何招呼客人,那我們也只好自己來了!找把椅坐下,站著多累啊!」說著就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鼎爺對面,直視著對方的眼睛。鼎爺雖然沒動,但是心念卻是轉的飛快,知道對反能走進來,外面的手下是指望不上了,但是他仔細的看了張強之後,確信他與張強並沒有什麼化不開的矛盾仇恨,頂多是閃電請來助拳的!在他的眼裡,閃電幫和丐幫有的一比,都是窮光蛋,沒理由閃電出的起的價錢,他鼎爺就出不起。想通這一環節,鼎爺的心靜了下來,剛才的驚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還隱隱透露出一絲興奮,暗想如果能把這個高手拉到自己身邊,那自己的勢力還不是如虎添翼? 伸手拿過一個茶杯,親自斟滿了茶,然後笑著遞給張強說道「年輕人,我看你氣度不凡,一定是身出名門!老朽照顧不周,還請小兄弟海涵!」張強伸手接過茶杯,輕輕泯了一口,讚歎道「好茶好茶!不過可惜,如果今天我們不是對手,我一定會在這裡和你喝上一整天的茶!這麼好的茶,真是可惜了!」 鼎爺老奸巨猾,聞言放聲大笑起來「對手?哈哈……這個世界上哪裡有永遠的對手!再說像你這般的青年才俊,我斷然不願意與你成對手!只要小兄弟一句話,我們就不再是對手,何況我一直不認為我們是敵人,這其一定有什麼誤會!」 張強笑道「我也希望是誤會,可是不是!鼎爺您財大氣粗,在道上是呼風喚雨,即使是在商界也是翻雲覆雨。我聽說我手下的幾個員工跟鼎爺您鬧的很不愉快,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鼎爺,竟然讓鼎爺生氣的派人上門砸了我的公司,我這也是來跟鼎爺您要個說法!」張強的話立即就讓鼎爺想到了強農公司,心是連連叫苦,暗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倒霉,喝涼水都能塞牙!本以為是一個不足道哉的小公司,卻沒想到它的背後竟然有這麼個煞星。 「啊,我明白了!強農銷售公司原來是小兄弟你的公司啊!誤會,絕對的誤會。都是手下人不會辦事,一切損失我照單賠償,那些到貴公司搗亂的手下我也會好好的教訓他們!其實整個事情也不大,我想我們實在沒有必要因為這樣的小事而糾纏,不是嗎?」鼎爺爽快的說道。張強呵呵一笑「那是當然!既然是小事,鼎爺又說了照單賠償,剛好我這裡有一份清單,還請鼎爺過目!」說著張強從口袋了掏出那張小熊整理出來的清單。 鼎爺本以為是小事,只要賠有限幾個錢就能擺平,可是一看洋洋灑灑一大片,琳琅滿目,讓人眼花的清單,鼎爺還是吃了一驚!一看數目,鼎爺更是嚇了一跳。他也是個經常和數字打交道的人,只是一打眼就看出,各類賠償項目雖然繁多,但是加起來的總數和清單上的數字絕對是對不上。鼎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還從來沒有感到這麼窩囊過,拿著清單對張強說道「小兄弟,這清單所羅列的項目倒有公平,只是這個總數是不是有些問題啊?」 「哈哈……鼎爺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就被你看穿了!不錯,總數上我又填了個零。我一直都聽說鼎爺是一個很有氣度很大方的人,我想個把零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你就當是對鄙公司的一點補償吧。再說,你欠鄙公司那麼多錢,交點滯納金,違約金什麼的也是應該的,對嗎?」張強雖然在笑,但是眼神的寒意卻絲毫也沒有收斂,看的鼎爺是渾身冷汗直冒! 不過要他就這麼輕易的拿出自己近三分之一的財產還是沒那麼容易的!「不如這樣好了,我按照實際總數的兩倍給你補償,怎麼樣?小兄弟,我也一大把年紀了,有這樣一份微薄的家業也是不容易,你也要多體諒體諒老人家嘛!」看到鼎爺一味的對張強忍讓,閃電感覺自己彷彿是在夢,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一小時之前還在道上不可一世的,現在卻一臉苦澀的鼎爺,心裡卻早就為張強豎起了大拇指。 張強的臉色一冷,不滿的說道「鼎爺,我們怎麼說也是體面的人,總不能像菜市場的小販一樣討價還價吧!給不給,鼎爺您給個痛快話就是!」鼎爺的臉被張強的這一句話頂的呈現出一片絳紅色,因為憤怒,額頭上的青筋暴出。恨不得當即活刮了眼前的張強。但是鼎爺畢竟是經歷過風雨,已經沒有了年輕人的衝動,強嚥下了心一口惡氣,說道「小兄弟,我是很有誠意要和你和解的。當然我有錯在先,做出相應的賠償是理所當然,但是小兄弟你也不能得理不饒人不是?」 張強好像被他的話說動了,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鼎爺說的不錯!雖然我們是站穩了道理,但是也不能咄咄逼人!這樣吧,我有一個提議,只要鼎爺答應的話,這清單上的數字你完全可以當做是一道讓小孩練習的計算題,不去理會!」鼎爺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喜悅之色,深沉的說道「只恐怕這個條件不簡單吧?」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黑道大一統 呵呵既然是提給我們鼎爺的條件自然是不簡單的,要不然豈不是瞧不起鼎爺您了?張強邪邪的笑了起來.鼎爺冷哼一聲道我倒希望你能瞧不起我,那樣我也好少損失一點兒!張強聞言笑的更開心了鼎爺怎麼能這麼說呢?放心,我的條件不但簡單,還能讓鼎爺從此以後過上幸福淡定,遠離腥風血雨的好日!鼎爺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一聽張強說到這裡,已經明白了過來,當即冷笑道你不必說下去了,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張強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笑道鼎爺不要說的這麼乾脆嘛!我看您現在的歲數也不小了,是時候享一享天倫之樂了!再說,您能自願讓出西城最好,不願意的話,我相信鼎爺你即使有通天的本領也很難保住西城了!張強說話一頓,右手凝結成爪,宛如抓破一快麵團一般的將身邊的一張紫籐茶几給硬生生的抓下來一塊.隨後漫不經心的隨手扔到了一邊,拍了拍手上沾著的竹瀉,笑盈盈的看著鼎爺,此時鼎爺的臉上卻早已經失去了人色,他正在想著張強的那一爪,抓到自己的身上會是一個什麼感覺。 看到鼎爺不說話,張強笑呵呵的說道「鼎爺,識時務為俊傑!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也應該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了。看著你天天的到處廝殺,我還真的是有些不忍心。您說呢?」「哈哈……」鼎爺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張強緊皺著眉頭不知道鼎爺在搞什麼鬼。笑了半晌,鼎爺終於收住了笑聲「我鼎爺一輩從來都是欺壓別人,要他們死他們就活不了!可是沒想到我自己也有今天!這就是世界,絕對的公平,哈哈……閃電,你可以讓你的人來接收西城了,我鼎爺認輸了!不過你給我記住,我不是輸給了你,是輸給了他!」鼎爺的眼睛忽然注視著張強,炯炯有神。冷聲說道「小,雖然你很強,但是如果不是我鼎爺有家有小,已經不是過去孤身一人,我今天一定和你見個生死!」說著一聲頓喝,有拳猛烈的砸向身邊的紫籐茶几,轟的一聲巨響,茶几竟然被他一拳洞穿。 閃電看到這一幕神色大變,雙眼之滿是不可思議和深深的驚駭。閃電是特種部隊出身,一直以為自己的一身功夫在省城這裡是少有敵手,因此平時做事總是不給別人留有餘地,你不犯我則罷,你若犯我,必趕盡殺絕!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其實黑道上也是藏龍臥虎,就像是鼎爺,看起來年紀不小,誰能想到他手上的功夫卻是老而彌堅。經過這一次,閃電的心似乎有所觸動,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張強也被鼎爺玩的這一手給嚇了一跳,心裡有些明悟,為什麼在風雲詭譎的黑道上,鼎爺能像是一棵常青樹一般巍然常青。張強輕輕的揮了揮手,那堆被鼎爺砸碎了的茶几碎片,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給刮到了院裡,而就坐在旁邊的鼎爺甚至連衣袖都未被吹動一下,鼎爺的雙眼倏然放大,目不轉睛的盯著張強,眼的震驚慢慢的變成了欽佩!「哈哈……好,我服了!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鼎爺這個人了!」說著鼎爺顫巍巍的從籐椅上站了起來,慢騰騰的向著門外走去。 張強就這樣目送著鼎爺的背影,沉默不語。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鼎爺忽然站住了腳步,緩緩說道「龍喜集團,是一個很有潛力的集團,生產的化妝品效果還是不錯的,只可惜因為我的原因,使的這麼好的一個集團卻硬是發展不起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把它壯大起來!」「我?可是龍喜集團畢竟是你一手創立起來的集團,你就捨得這麼白白的送給我?」張強笑著問道。 「捨得才有鬼!只可惜我人已經老了,現在也是有心無力!正因為是我一手創立起來的,我才不想讓它這麼早就湮沒下去,很顯然你是唯一能讓它騰飛的人,這也許是我一生之所做的最精明的一個決定!」頓了頓,鼎爺有些傷神的說道「我以為黑轉白會很容易,我以為只要我願意我就能從黑暗找到光明,現在看來我錯了!黑就是黑,哪怕你再漂白也不可能像天使那麼白!閃電,我知道你一直對很恨我,但是現在我還是有句話要對你說,趁著現在你還沒完全陷入黑暗,趁現在你的軍魂還沒有完全泯滅,及早抽身吧!」 鼎爺的話給了閃電極大的震動,他第一次覺得其實鼎爺也不是他想像的那麼可惡!但是他並不想因此就真的退出黑社會,正因為他認識到黑社會是一條不歸路,他才越發的堅定了心徹底改造黑社會的決心,如果在以前,這一切都只能被稱為是笑談的話,那麼現在有了張強做依靠,閃電真正的認識到,這也許並不是全然沒有希望! 「鼎爺,你說龍喜集團是一家化妝品企業是嗎?」張強心一動,高聲問道。鼎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張強哈哈的笑了起愛「鼎爺,你說的沒錯,這是你一輩做的最精明的決定!」「那你應該不會再追著我要什麼賠償了吧?」鼎爺嘴角一陣抽搐,想要笑但還是忍住了,張強搖搖頭大聲說道「一個龍喜集團足可以抵償一切了!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一個騰飛的龍喜集團!」「那就好!明天一早我的律師就會帶著相關件到你的公司去談這件事情。不過我已經老了,對自己的家鄉總有些不捨,閃電,你能容我繼續留在省城嗎?」正所謂是不打不相識,閃電此時對鼎爺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恨意,笑道「那是自然!日後,閃電少不得要有事去請教鼎爺您,只是到時候還希望鼎爺不下逐客令才好!」「呵呵……」鼎爺嘴角兒的抽搐終於變成了笑容。 「閃電,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先拿你下手嗎?因為在我的眼裡,整個省城只有你算是個人物,是我的一個威脅!」鼎爺笑道。「哦,這麼說我閃電還要多謝鼎爺您看的起嘍。哈哈……」這兩人一起笑出聲來。 鼎爺走了,悄無聲息。不過依然生活在這個城市不為人知的角落裡。整個省城的黑道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除了閃電。當天閃電就開始了一系列的行動,接管了原屬於鼎爺的西城,一時之間勢力大震,原本在東城敢於和閃電叫板的小幫派,短短一瞬間就被閃電徹底掃平。省城迎來了黑道大一統的時代,新的教父閃電真正式上位。當夜在一家大的酒店裡,閃電親自擺了一桌,宴請張強,刀疤作陪。 閃電和刀疤對張強是出奇的恭敬,不管張強願不願意,兩人是一口一個強哥叫的不亦樂乎。張強無奈只得收了這兩個小弟。酒過三旬,張強忽然問道「閃電,以前兄弟們都使用什麼兵器啊?」閃電一愣隨後說道「都是砍刀,鋼管,球棒之類的!」張強搖搖頭道「不行,這些武器太落後了!現在都已經是熱兵器時代了,還用著冷兵器打打殺殺,萬一將來有一天你們面對是來自國外的黑勢力,他們可都是荷槍實彈的,那你們該怎麼辦?」歡迎訪問沸騰%¥學101du.net 「外國的黑勢力?強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S省只國的內陸省,不像沿海地區,外國的黑勢力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遙遠的存在,因此在這裡聽到張強提到外國的黑勢力,不由得有些吃驚和疑惑。張強端著酒杯皺著眉頭道「既然你們選擇跟了我,那就意味著你們要放眼全世界,即使是和全世界為敵也不是沒有可能!」張強想起隨著自己的事業不斷壯大,到時候必然要走向國際市場,張強對自己的產品有信心,一旦出現在國際市場,其競爭力絕對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為了不讓自己國家遭受損失,其他的國家就一定會對自己採取行動!國家如果出面的話那就是戰爭,在這個以和平為大環境的時代,那些國家還不至於愚蠢到這種地步,所以各國的黑勢力就一定會被利用起來對付自己!而到那時候,閃電將是抵擋外來攻擊的第一防線。 「強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總之兄弟跟了你,一切就都聽強哥的!火裡來,風裡去,我閃電絕不皺一下眉頭!」閃電拍著胸脯大聲的說道。「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閃電,你現在就不要管幫裡的事了,刀疤,從現在起幫裡的事情一切由你負責!有問題嗎?」刀疤有些尷尬的看著閃電道「我當了幫助,那閃電哥怎麼辦?」閃電瞪了他一眼道「強哥這麼說就是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你囉嗦什麼!?」刀疤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強哥,您就交給我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張強就是喜歡刀疤這股情誼勁兒,說道「好!記住從現在起閃電幫的武器逐步的向槍械過渡,務必要求每個人都有槍,每個人都會開槍,每個人都有一手好槍法!」張強的話讓閃電意識到一些問題的嚴重性,看著張強說道「強哥,這樣一來的話,槍支太多,很可能會出亂的!」張強搖搖頭道「你不要急!閃電幫的槍支遵循警察局和軍隊的槍支管理規定,在平時由幫派統一管理,等到執行任務的時候再分發給大家。這樣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問題了!」閃電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一個既能增強閃電戰鬥力,又能保證安全的好法。 「強哥,那我的任務呢?」閃電有幾分迫不及待的說道。張強轉過頭來笑看著閃電說道「閃電,你的任務了不簡單,你要做好心裡準備!」閃電大咧咧的笑道「強哥只管吩咐就好,我閃電一定盡力辦好!」張強點了點頭道「我要你從閃電裡挑選出一批身體素質好,對閃電又絕對忠誠的人來,組成一支特別的屬於閃電自己的戰鬥部隊!我要求這支戰鬥部隊,戰鬥力要比國家最強的特種部隊還要強兩倍!」 張強的這個任務果然讓閃電皺眉了,比國家最強的戰鬥部隊戰鬥力還要強兩倍,他就是特種部隊出身,對特種部隊相當瞭解!特種部隊對戰士的訓練完全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是人類身體極限能力下所能達到的最強戰鬥能力!要想超越已經是不可思議,更不要說是超過兩倍了,這對閃電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看到閃電皺眉,張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我要告訴你,強大的戰鬥力固然和艱苦的訓練分不開,但是他們之間卻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我這裡有些東西,這幾天我會教給你,到時候我相信你會有信心完成任務的!」想起今天,鼎爺和張強的強大表現,閃電似乎有些明白了,臉上的為難全都被深深的喜悅和期待所佔據!張強滿意的說道「還有,我要這支部隊,配備世界上最為先進,最為強大的單兵作戰裝備!能攀山,能下海,能夠做到海陸空三棲作戰!有問題嗎?」 「有!強哥,我可不可以招攬那些從部隊裡退役下來的兄弟?」閃電問道。張強笑道「退伍軍人那是最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他們必須絕對對幫派忠誠,不能有二心!而且這支特殊部隊的人數就限定在一百人,寧缺毋濫!在以後的戰鬥,死一人,補充一人,但是我還是希望每一戰都能零傷亡。因此這對你這個負責人來說,責任就更大了!」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新的時代 「請強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強哥失望!」閃電鄭重的起誓道。「強哥,我們這支部隊你準備給它起個什麼名字啊?」張強端著茶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就叫天刺!」閃電和刀疤同時激動的站了起來,在他們的眼前好像一支戰鬥力強大到讓人恐怖顫慄的部隊已經列陣待發了! 告別了閃電和刀疤,張強回到了曉涵家裡。曉正平和曉夫人已經曉涵正在一起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著張強回來。難得曉正平晚上會沒有應酬,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張強倒有些意外。「爸爸,怎麼今天沒有應酬嗎?」曉正平往嘴裡塞了一塊甘甜美味的梨說道「應酬?現在那幫人正忙的腳不沾地,我也難得有時間落個清閒!」張強走過來坐到曉涵身邊,曉涵立即習慣性的鑽進了張強的懷裡。可是剛鑽進去就掙扎了出來,捏著鼻皺眉說道「好大的血腥味兒,強,你今天都幹什麼了?」 張強在皇后歌舞廳大戰鼎爺的手下時,已經很小心了,不讓血沾到自己的身上,可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曉涵給聞了出來。「血腥味兒?」曉涵的話一下引起了曉正平的注意,曉正平聯想到今天省城的一系列的變故,心咯登的一下,看著張強認真的說道「強,你今天是不是去找鼎爺了?」張強一陣苦笑,沒想到自己是千小心,萬小心還是被看破了馬腳。聽到曉正平提到號稱省城教父的鼎爺,曉涵的臉色一下變了。身為省長的千金,天天耳濡目染的,自然要比普通人知道的事情多的多。鼎爺的勢力有多麼大,手段有多麼狠辣,她自然清楚的很,急忙上上下下的在張強的身上摸索起來。 張強笑著按住了曉涵游移在自己身上的小手道「放心吧,我沒事兒,鼎爺還傷不了我!」張強的話無疑是承認了他今天就是去找鼎爺了,曉正平的臉色一凝道「強,你不知道鼎爺的勢力有多大,即使是我這個省長對他也要容忍三分!今天幾乎全市的警力都被調動起來了,該不會是你一手導演的吧?」 張強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不願意去招惹他!可是沒想到我不找麻煩,麻煩反而來找了!我托我姐姐在省城成立一個銷售公司,為鼎爺名下的龍喜集團做成了一筆大生意,結果鼎爺不敢不付給我們應得的報酬,反而派人到公司去搗亂!剛好被我碰上,您知道我的脾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當即就找上了鼎爺,把他擺平了!」張強將今天的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擺……擺平了?你說的擺平了是什麼意思?」曉正平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問道。 「呵呵……擺平了,就是鼎爺說了他要退休,將西城地盤全都讓出來,並且將龍喜集團交給我來經營!就是這麼簡單!」張強無所謂的說道。「那……那鼎爺他人呢?你不會是殺了他吧?」在曉正平的心,鼎爺雖然是罪大惡極,但是他也畢竟是一條性命,曉正平可不想自己的女婿一手血腥!張強道「怎麼會呢?鼎爺其實並不像外面所說的那麼飛揚跋扈,凶狠毒辣,他是被人們的傳說給醜化了!其實我個人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傢伙,現在已經去享受天倫之樂了,呵呵……」 「沒有殺人就好!強,以後你還是盡量離這些事情遠一點兒,我可不想我的女兒守寡!」曉夫人也鬆了一口氣,堅定的說道。張強笑道「明白了,媽,您就放心吧!」曉正平卻沒有完全放下心,而是習慣性的站在一個省長的角度開始了新的憂慮「鼎爺本來在位的時候,雖然是一家獨大,但是省城還算的上是太平,可是鼎爺這一讓位,看來整個省城黑道上是難免要一場腥風血雨了!我要和老何商量一下,不能到最後哭了老百姓!」曉正平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張強急忙說道「爸,您不用擔心!現在大局已定,閃電現在已經正式統一了省城的黑道,接管了鼎爺的全部地盤!您的擔心是多餘的!」「閃電?據我所知,閃電可沒有那樣的勢力,雖然他們的老大也是個人物……除非你……」曉正平說著說著忽然話音一頓,驚詫的看著張強,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讓曉正平身體一晃,坐在了沙發上,半晌才緩過勁兒來道「強,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只用一天就將整個省城的黑道給統一了起來,還成為了省城實際裡的教父!來,強,你好好的跟我說說,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有什麼企圖?」 張強笑道「爸爸?企圖?您說的也太難聽了吧?本來這些都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可是偏偏那個鼎爺找到了我的頭上,而經過我的一番打聽,這個鼎爺惡名不小,所以為了我的公司不再受他的迫害,我只好想個辦法,找一個比鼎爺好的人來代替他嘍!選了選去就選了閃電,閃電這個人做事講原則也講義氣,算是一個好人!省城的黑道在他的統治下,百姓應該能過上平安的生活吧?」 曉正平點了點頭道「閃電這個人我知道!在黑社會裡他算是不錯的,希望你的選擇沒錯兒!」曉涵輕輕的在張強的胸口畫著圓圈說道「強,以後不要再把自己放在這麼危險的事情裡好嗎?」感受著曉涵對自己個關懷,張強認真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張強又來到了公司,公司已經被重新收拾過了,整潔了許多。現在在小熊這些年輕人的心裡,張強不啻於是一個神。眾人對張強顯得很恭敬,這讓張強有些不自在。「強,你怎麼才來?鼎爺那邊兒搞定了嗎?我們可等著你給我們分紅呢!」李勇笑著從張霞的副經理室了走了出來。看到這樣的一幕,張強忍不住戲噱道「李哥,我可是記得,公司專門為你準備了辦公室,你每天都賴在副經理辦公室裡,這好像不大好吧?」李哥剛想要反駁幾句,張霞卻從後面跟了出來道「強,是不是找打啊?」 張強笑了笑,沒有再接腔,道「一會兒,鼎爺的律師就會來,大家準備準備吧?」「律師?不會把,不就是個賠償嗎,至於連律師都請來嗎,那個鼎爺是不是又在玩什麼花招?」李勇不滿的說道。張強搖了搖頭道「等人來了就知道了,呵呵……」 張強坐了一會兒工夫,萬國豪就帶著一個律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請問哪位是張強張先生?」萬國豪的臉上滿是尷尬,眼睛掃來掃去,不知道該把目光定在哪裡。小熊一看到萬國豪,心就有氣,冷聲說道「這不是萬總經理嗎?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萬國豪更加尷尬了,急忙欠身道「小熊,以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對,你不要生氣,哥哥這裡給你賠禮還不行嗎?」 萬國豪的態度轉變讓小熊大吃了一驚,幾乎有些不認識站在自己面前的萬國豪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張強走了過來道「等你們好長時間了,現在我們可以進行交割手續了嗎?」萬國豪一見到張強立即滿臉諂媚的湊了上來抱拳道「想必,這位就是張強張先生吧?我是龍喜集團的總經理萬國豪,見過張先生!」張強已經從小熊的嘴裡聽說過萬國豪的惡名,對他自然是不感冒的!一聲冷哼道「萬總經理,你現在好好的享受一下總經理的感覺吧,用不了多久恐怕你就要這個位說再見了!」歡迎訪問沸騰#@學wap.101du.net 張強的話讓萬國豪心倍感絕望,想到自己就要失去這分收入不菲又有面的工作,萬國豪心有著萬分的不捨,急忙哀求道「張先生,我知道以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國豪真的知錯了,只希望先生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努力!將功補過!」萬國豪的話讓李勇他們都是一臉的迷茫,摸不著頭腦,熟悉萬國豪的小熊更是不用多說了。 張強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說道「萬總經理出而反爾的本事,我們強農公司可是早就領教過了,請原諒,我們實在是沒有相信閣下的勇氣了!」說完看著小熊說道「小熊,麻煩你幫我送這位萬先生出去!」萬國豪心徹底的絕望了,同時一種難以壓制的後悔也從心升騰起來,想起自己平時仰仗著鼎爺的勢力耀武揚威,作威作福儘是得罪人,何曾想過現世報盡然來的如此之快,仰天長歎了一聲,落寞的走了出去。 看著落寞離開的萬國豪,張強臉色平靜無波,伸手對律師說道「律師,我們辦公室裡談吧?」當眾人看著眼前的這一份白紙黑字的權力轉讓合同時,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談笑風生,揮筆在合同上瀟灑的簽下大名的張強,宛如是墮入了迷霧一般,茫然無助。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位律師,眾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將張強圍了起來,看著周圍一雙雙渴望求知的眼睛,張強笑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整個過程對他們來說就好像是在聽一個傳奇故事一般,充斥著不可思議和強烈的震撼。「強,我沒有聽錯吧,你的意思是說從現在起龍喜集團是屬於我們的了?」過了好半天,李勇才暈乎乎的問道。 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龍喜集團對我來說有大用,李勇我決定將它交給你。龍喜集團是一個生產化妝品的集團,各項設備齊全,用不了多久,我會給你一種新的化妝品的生產資料,我向你保證,到時候它引起的轟動絕對不會下於龍泉佳釀!」 「哈哈……張強,你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看來當初我決定跟你是沒錯兒的!」張強笑了笑沒有接腔,看著張霞說道:「姐,從現在起強農公司就要由你一個人撐著了!不過我很放心,有了他們在,再加上龍喜集團和強農公司聯手,我對強農公司的未來充滿了希望!」 張霞環視了周圍的幾張年輕充滿活力的面孔,臉上也是一震,因為李勇的離開而產生的一絲落寞也瞬間減淡了許多!道「強,你放心吧,強農公司就交給我吧!」張強欣慰的看了張霞一眼,現在從張霞的身上再也看不到那種農村女孩兒的懵懂,果然有句話說的不錯,自信使女人變的更加美麗。 張強在省城的最後幾天裡,省城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軌。閃電已經全面防禦住了一些不安分的小幫派的反撲,穩穩的將全省城掌握在自己的手下!幾天裡,張強將一些他所掌握的,威力卻更加強悍的搏擊招式糅合在一起,形成一套嶄新犀利的拳路,仔細的教授給了閃電。 這幾天裡閃電臉上的驚訝就一直沒有消弭過,總是處於無比的興奮之,隨著那套堪稱神奇的拳術被他越來越熟練掌握,他對這套拳術的威力也有了越來越多的瞭解,現在他已經絲毫也不懷疑當初張強讓他把天刺的戰鬥力提升到比國最強大的特種部隊的戰鬥力還強兩倍的任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了!心裡充滿了無比的自信!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刀疤現在正式接手了閃電的事物,也越來越像是一個真正的教父了!這讓張強和閃電都倍感欣慰,暗暗慶幸自己沒有選錯人,閃電也迎來了新的時代!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錯的開局 李勇正式成為了龍喜集團的新任總裁,一到任,在張強的指示下,李勇就在集團了進行了一系列的人事變革和重組。花大力氣扭轉了萬國豪在位時依仗著鼎爺的勢力,而在公司裡所營造出的一種無法無天,天下我最大的流氓工作氛圍!裁處了大批習氣惡劣,人品欠佳的員工,使得整個公司的氣氛煥然一新。按照張強指示,龍喜集團從此刻起不再接任何的訂單,將現在手裡所有的訂單完成之後,就開始停產整頓,為張強研製出來的新型化妝品的規模生產做準備!李勇不愧是個人才,上任只短短的幾天,就讓龍喜集團舊貌換新顏!為了不影響李勇在龍喜集團剛剛建立起來的威嚴形象,張強堅持不肯去龍喜集團,完全將龍喜集團放手給了李勇。 為此李勇雖然口頭上譴責張強是一個懶惰的甩手掌櫃,可是在心裡他卻清楚的很,這不但是張強對自己的信任,更是張強的高明所在。張強是絕對不可能每天都呆在龍喜集團的,即使是讓他經常去看看他也做不到!而李勇才是龍喜集團所有員工心目真正的主人。因此李勇才是真正需要在龍喜集團樹立起威信的人,張強的過多出現只能使得李勇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威信不斷的遭受挑戰和削弱。基於這一點,甚至出面為所有員工加薪的也是李勇。用張強的話來說就是,你李勇是龍喜集團的總裁不是我張強! 張霞雖然失去了李勇的提點,但是在一群年輕人的幫助下,強農銷售公司也步上了正軌。在張強的牽線下,強農公司正式和龍泉集團達成了合作關係。以後龍泉集團生產的龍泉佳釀全部都由強農公司出面銷售!這無疑是給強農公司送了一隻下金蛋的雞。當小熊小莉等人意外的拿到這份空前的大合同時,一群年輕人眼充斥著驚訝和不可思議。省城,甚至是全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這份合同,其還有不少在全國執營銷行業牛耳的老牌公司也積極的參與了進來,作為一個剛剛成立的小公司,小熊和小莉本來連參與競爭的心都沒有,更不要說贏得合同的信心了! 可是就是這麼讓他們驚訝,他們成了最後的大贏家,贏得了這份價值上百億的合同。立即的就讓強農銷售公司的名聲鵲起,硬生生的殺入了大公司的行列。「霞姐,我不是在做夢吧?龍泉集團竟然選擇了我們!那龍泉佳釀現在可是全國最為暢銷的產品,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宣傳。這就好像是一塊沒有骨頭的肥肉,簡直就是給我們送錢來的!霞姐,你說他們為什麼會選擇我們啊?」小熊有些不明白的問道。何止是他不明白,其餘的年輕人也都是心裡存著莫大的疑竇,宛如在做夢一般,心裡很是不踏實。 張霞立即他們此時的感情,知道如果不把真相告訴他們的話,恐怕即使是讓他們每天枕著合同睡覺,他們也不會感到安心的。於是笑笑道「這就要多謝我那個好弟弟了,是他幫我們贏得了這份珍貴的合同!」「是張大哥?真是太不可思議,他是怎麼做到的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嘛!」張霞笑的更開心了「奇跡?對別人來說或許是奇跡,但是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句話,揮揮手的事兒!哪有你們說的那麼難?」 「一句話就能搞定?霞姐,難道強哥和龍泉集團的高層很熟?」小莉挽著張霞的胳膊驚奇的問道。龍泉集團經過霸王酒業改組而來,依仗著龍泉佳釀,這一年來發展的極其快速,宛如狂風掃落一般的席捲了幾乎整個國市場,龍泉佳釀一直將目光鎖定在高檔酒品市場再加上產量的限制,這樣才使得一些國糧食酒的企業沒有受到太大的衝擊,否則的話,不知道多少企業要倒閉。但是隨著龍泉集團的不斷壯大,其餘糧食酒企業如果不進行轉產的話,那倒閉也是遲早的事!如今,龍泉集團更是已經壯大到絲毫也不遜於清泉酒業的規模,一直被經濟學家看成是商界的奇跡。 現在的龍泉集團就是一個香餑餑,只要是和它搭上了一點兒關係,那就距離飛黃騰達不遠了。在這樣的情形下,強農公司,一個成立才兩個月不到的小公司,硬是拿下了龍泉集團,這難怪讓小莉懷疑張強是不是走了後門兒。 「熟?何止是熟悉啊!告訴你們,那個傢伙就是龍泉集團的真正老闆!手裡握著龍泉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將銷售交給我們來做,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張霞的一番話就好像是一個真空泵,猛然將周圍的空氣完全抽乾了一般,小熊等人立即變的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連呼吸都忘了!腦袋一次又一次的掠過張強那帶著謙和笑容的臉龐和高大挺拔的身影。 「天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億萬富豪了,然而從他的外表竟然絲毫也看不出來!」小莉宛如囈語似的輕聲嘀咕著。小熊也同樣驚歎的說道「龍泉集團,龍喜集團這都是全省乃至全國的大集團,沒想到它們竟然同屬於一個人,相比較起來,我們強農公司反而是最不起眼的!」說到這個,小熊多少有些落寞。 張霞嘻嘻笑道「放心把,這只是暫時的!一旦我們代理了龍泉佳釀和龍喜集團的產品,我們一定會很快的強大起來的,到時候,我們不僅要追上那兩大集團而且還要超越它們,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一流的營銷公司!你們可都要加油哦!」幾個年輕人紛紛的點了點頭,小熊更是意氣風發的說道「霞姐,您就放心吧,有這兩大集團給我們撐腰,我們想不壯大都難!呵呵……」看到幾個年輕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種自信的光輝,張霞,滿意的點了點頭。 省城裡的事,基本都安頓好了。張強準備要離開省城回家了,溫房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刻。在走之前,張強約出了閃電和刀疤!閃電已經完全掌握了張強的那套格鬥術,不愧是特種部隊最好的戰士。刀疤也完成了轉變,也許是肩膀上多了一份責任,刀疤顯得比以前要穩重多了。兩兄弟一明一暗,就像是一把老虎鉗,將整個省城的黑道勢力緊緊的控制了起來。 在一個不是很大的酒店的包間裡,張強對閃電說道「閃電,我馬上就要離開省城了,你也可以開始招兵買馬了。找一個安靜的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抓緊時間訓練!需要錢的話,可以以我的名義到龍泉集團或者是龍喜集團直接去拿!我只有一個要求,天刺必須快速形成強大的戰鬥力!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閃電嚴肅的點了點頭「強哥,我都記下了,還是那句話,保證完成任務!」「好!」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過頭來看著刀疤說道「刀疤,這幾天你的表現我們都看到了,很好!對你我也很放心,但是有幾個原則我還是要強調一下。黑社會要生存,自然是需要錢!但是絕對因為求財而傷天害理!毒品,軍火依然不能動。賭博和色*情行業也要漸漸的收斂,能擺脫最好!這個世界,賺錢的門路很多。皇后歌舞廳,這麼好的財富源泉,只收點兒保護費是一種浪費,我這裡有一筆錢,我希望你能入主歌舞廳,作為閃電的實體產業!好好的經營下去,我相信所得到的回報要比收保護費大的多!」 刀疤從張強的手裡接過支票,一看上面的數額一陣頭暈,只感覺這張支票是無比的燙手。「強哥,你知道我的,我是一個大老粗。你讓我去經營什麼,就跟拿錢往水裡扔一般!」張強就喜歡刀疤的實誠,笑道「自己不懂經營,可以去請人嗎?皇后歌舞廳的蕭楓就是個不錯的人選。有了實業之後,你們也就有了經濟來源,有了經濟來源,過慣了平淡富裕的日,誰還會想去和人拚殺,去做那些危險卻賺不了什麼錢的買賣?久而久之,兄弟們自然就會遠離這些生意!」 張強的話讓閃電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是啊,沒有人生下來就願意去混黑社會,很多情況都是被生活所逼迫而做出的無奈選擇!給弟兄們一條財路,也變相的讓他們避免了與他人廝殺!這也許是閃電的一個轉機。「強哥,我聽你的!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先替閃電的兄弟謝謝你了!」張強笑著搖了搖頭,和兩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張強這次來到省城有了很多的收穫,難怪即使是在火車上,他依然是興奮個不停,讓曉涵有些莫名其妙,扔下手裡的雜誌,依偎到張強的懷裡,膩聲問道「強,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興奮啊?」張強呵呵的笑道「今年的開局真是不錯,讓我一下解決了許多的煩惱,你說我能不高興嘛?」 曉涵抱著張強的脖在他的嘴上輕點了一下,說道「說出來,讓我也跟著你高興高興!」張強抱起曉涵放在自己的腿上,摟住她的小蠻腰說道「要說最讓我感到興奮的就是我擁有了龍喜集團,這個很有基礎的化妝品企業。你不知道,我已經為自己沒有一個化妝品企業苦惱很長時間了。我的手裡有一種絕佳的化妝品,萬事俱備,只欠生產線!可是我又不想親自建立一個化妝品廠,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所以一直都是猶豫不決!可是沒想到,這次的省城之旅,竟然讓我白撿了一個龍喜集團,解決了我的煩惱,想想,就讓我開心的想笑,哈哈……」 「難怪你說今年的開局不錯,原來是如此順風順水。強,這是不是意味著今年你要大幹一場了?」曉涵笑著問道。「那是當然!在今年,無論如何,未來將馳名世界的張氏財團必都要呈現出一個大致的輪廓才行!」張強臉上滿是自信,眼滿是漏*點。看的曉涵心一陣搖曳,最後迷失在這個強大的男人溫暖的懷裡。 張強不在的日裡,溫房裡一切正常。並蒂蓮和彌合花都生長的很好,尤其是並蒂蓮因為花期比彌合花要早上兩個月,因此此時有些並蒂蓮的枝頭已經有了花骨朵,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綻放開來。彌合花的生長要比並蒂蓮來的緩慢的多,因此此時還只有韭菜那麼高,青綠青綠的,顯示出勃勃生機。夢幻青絲的種在張強神識的探察下,雖然還沒有發芽,破土而出,但是張強已經感受到了它們的蠢蠢欲動,積蓄著力量,只等著在夏天到來時,爆發出震懾世界的力量。 母親樹是永遠都不落的,一年四季常青。情人果更是取之不盡,當一枚情人果被摘下的時候,很快的在原來的地方就會出現一個新的突起,用不了三個月,又會張成一枚新的情人果,當張強意外的發現母親樹的這一特點時,他終於不再忍心將這些情人果只留給自己獨享了。他想到了要讓情人果上市。 「曉涵,不要吃了,幫我想想怎麼樣把這些情人果弄到市場上去賣個好價錢!」張強無奈的看著坐在一邊專心陶醉的吸食著情人果果汁的曉涵說道。曉涵回過神來,三口兩口將情人果裡最後殘存的一點兒汁液給吸食完,滿足的擦了擦嘴巴,看著張強說道「這有什麼好想的,一半發給我爸,一半交給周晴她爸,不就搞定了嘛!」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火車站的騷亂 張強想了想隨後搖頭道「不行!情人果的產量過低,兩棵母親樹加起來產量也只有五千枚左右,根本就不夠他們兩人塞牙縫的。如果不能滿足市場的需求,這樣反而會給周天豪引來麻煩,所以我想還是乾脆全給你爸好了,作為政府採購,只供政府內部消化,我想應該不會流到市面上。只是不知道你老吧是不是吃的下,嘿嘿。。。」曉涵被張強笑的有些發毛,「強,你不會太黑吧?你準備賣多少錢一個?」 張強得意的笑了笑道「曉涵,我問你,情人果的味道和果園裡的梨,蘋果比起來怎麼樣?」曉涵認真的想了想道「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好,如果將情人果和蘋果放在一起供你選擇,你會選擇哪個?」張強又問道。「自然是情人果嘍!畢竟飲料型的水果比起果肉型的水果來更能引起我的食慾!」曉涵在這個問題上倒是絲毫也沒有猶豫,張強笑道「所以,情人果我決定賣一百一個,你覺得貴嗎?」 「不貴,至少我覺得不貴!咯咯。。。」曉涵笑著說道。「那我現在就給爸爸打電話,這麼好的東西,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在曉正平和張強的通話,隔著老遠,曉涵就能聽到電話裡曉正平那急不可待的催促著張強趕緊發貨的大嗓門兒。古上電話,張強忽然有些鬱悶的說道「曉涵,我忽然覺得我報的價格好像太低了,你爸連還價都沒有,在知道我就報兩百一個了!」曉涵笑著說道「所以我就說嘛,你是一個土豹,咯咯。。。」張強回身一個猛虎撲食將曉涵撲倒在身下,笑道「我這個土豹卻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城裡媳婦兒,哈哈。。。」 第二天,張強就將五千枚情人果發上了火車。曉正平從接到張強的電話開始就一直不停歇的興奮到現在。晚上甚至到了失眠的地步,今天更是破天荒的要求和屬下一起去接車。看著宛如孩一般興奮的臉上開了花兒的省長,司機小賀心滿是好奇。「省長,接車我們去就可以了,您用不著去吧?」曉正平笑道「不行不行,你不知道我那個寶貝女婿,從他手裡摳出來的東西都不是凡品,我一定要先嘗嘗鮮,哈哈。。。」「省長,真的有您說的那麼好嗎?」小賀一邊兒開著車,一邊懷疑的問道。 曉正平道「你不相信?那好,我問你,年前,政府發給你過年的蘋果,梨你吃了沒有啊?」提到這個事情小賀有些尷尬的說道「那麼寶貝東西,誰捨得吃啊?我剛拿回家就被老婆給提到娘家去了,好說歹說才留下了幾個被我送到了我爸媽那兒去了,我是一個也沒吃上啊!」曉正平道「年輕人孝敬長輩是應該的,你也不要抱怨了,不過你那個老婆你可要好好的管管,只知道照顧自己的娘,卻不管你的娘,這樣是不行的!」「哎,回去我就教訓她!」小賀急忙點頭答應道。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那些蘋果,梨一個都要五十塊呢!」曉正平道。「五十塊!?我的媽啊,那不是跟吃錢一樣嘛?我說怎麼機關那麼小氣,過年只發那麼幾個!」小賀顯然是被嚇了一跳,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哆嗦了一下。曉正平仰倒在沙發上道「可是你知道這批我們要去接的東西有多貴嗎?每一個的價格都要一百塊,整整是那些蘋果的兩倍!小賀,你想一想它的味道該是多麼的美,你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急切了吧?」 「我的天那,一百一個!省長,我們是不是也有份兒啊?」小賀諂媚的笑道。曉正平白了他一眼道「想什麼好事兒呢?這批水果的數量有限,只有區區的幾千枚,政府已經做出決定全部用來接待貴賓和上邊下來的領導,兩我們都分不到,更不要說你們了!」曉正平毫不猶豫的打消了小賀的美麗幻想,讓小賀心頓感無比的遺憾。 兩人邊說邊聊,很快就來到了火車站。還沒等車駛進去,老遠的小賀和曉正平就發現車站裡的人好像比平常要多的多,而且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很奇怪,眼睛瞇縫著,鼻在空氣不停的聳動著,好像是在聞著什麼,一個個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車站卸貨的地方走去。曉正平有些奇怪,吩咐小賀在一邊停車。鑽出車,曉正平立即渾身一震,原因無他,因為一股若有若無,縹緲夢幻的清香正不停的衝擊著他的鼻孔,洗刷著他的心靈。這是一種很其他的清香,它好像擁有著某種靈性一般,能直接接觸到人內心最柔軟的所在。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情人一樣的甜蜜,情人一樣的纏綿,讓人欲罷不能。 當小賀停好車鑽出來的時候,也和曉正平一樣別當場石化,隨後鼻就開始貪婪的不停的抽*動起來。過了好半晌,兩人才從這香味清醒過來,小賀驚訝的問道「省長,這到底是什麼香味,聞了竟然能讓人感到如此的舒服!」曉正平道「如果我踩的沒錯兒的話,這就是我們今天所要接的那批貨!」看到幾乎車站裡所有的人都在向著一個方向移動,曉正平急忙說道「小賀,我們快走!」說著急步向著接貨的地方走去。 火車站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突發事件,無論是候車的還是下車,無論是送行的還是走人的,都向著同一個方向移動,許多的工作人員也不由自主的離開了各自的工作崗位,巨大的人潮立即形成,不可阻擋的向卸貨地湧去。在那裡,幾個卸貨工人正圍著幾個大木箱不斷的轉著圈,一個工人手裡還緊握著撬棍,不停的重複著伸出去,收回來的動作。這裡是整個火車站香味最為濃厚的地方,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個手握撬棍的工人在掙扎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戰勝了理智,顫抖著將撬棍伸了過去/另外幾個工人睜大了眼睛,緊張看著那根距離木箱越來越近的撬棍,都屏住了呼吸,保持了絕對的靜默,誰也沒有出言阻止。眼看著撬棍就要將木箱撬開,忽然一聲大喝從後傳來「住手!」嚇的幾個工人渾身一陣顫抖清醒過來,回頭一看,面色不由得大變。原來來人正是匆匆趕來的站長。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 6k.cn! 看到自己的工人正在損害客戶的財務,作為站長他自然是倍感憤怒,可是作為一個普通人,他深知這種香味那致命的誘惑,即使是自己這受過良好教育的人都按耐不住,更不要說是幾個裝卸工人了!在那股清香的引誘下,站長的心也開始有些迷失。最後不得不讓他完全閉住了呼吸,走上前來一看封號,竟然是送到省政府的,心更是暗暗慶幸,早來一步,要不然還不定出什麼大亂呢! 看著四面八方洶湧而來的人群,站長急忙喝道「你們幾個快把這幾個箱抬到我的辦公室,省長一會兒就要親自來取!你們要是不想做監獄,就老老實實的憋住氣,誰也不要動這箱一手指頭!」一聽這幾箱東西竟然是省長的,幾個裝卸工人都忍不住嚇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剛才那個手拿撬棍的更是趕緊將撬棍遠遠的扔了出去!再也不敢說話,抬起箱,憋住呼吸,快步的向站長辦公室走去。 看著堵在自己面前長長的人群,曉正平是直皺眉頭。暗地裡埋怨張強還真是能給自己製造麻煩!但是在他的心裡卻在希望這樣的麻煩越多越好!「小賀,你給站長打個電話,讓他把東西弄到他辦公室裡!我們去那裡取!」說完曉正平就一個人向著站長辦公室走去。木箱轉移到了站長辦公室,香味也轉移到辦公室,那股香味還在肆無忌憚的散發著吸引的人群也改變了方向向著這裡湧來。強烈的好奇心讓所有人都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發出如此的香味兒。好在鐵路警察阻止住了人群,要不然他站長辦公室非要被擠炸了不可。 這時候人群有些人開始不耐起來,大聲的吼道「放我們進去,不管是什麼東西,我出十萬塊我買了!」他的話在人群引起一陣錯愕,十萬塊,就為了這奇特的香味兒?他甚至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一陣錯愕過去之後,人群立即又響起了另外一聲大喝「就你有錢嗎?不管是什麼東西,我出二十萬!現金支付,當場給錢!」一聽現金這兩個字眼兒,人群幾雙不安分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紛紛尋找起剛才喊話的人。 在這裡,我們不得不說國人確實是富起來了,有錢人還不止這兩個,一瞬間這裡就由一個火車站變成了一個露天拍賣大會,這不知名的商品價格連連走高,竟然達到了兩百萬的恐怖價格。被人群擋在外面愣是擠不進去的曉正平是連連搖頭,這些人競拍他的東西竟然也不跟他商量商量,真是有些過分!不過想想就這樣,自己就用五十萬搏回了兩百萬,賺錢還真是快!他都有些棄政從商了! 坐在辦公室裡的站長一邊貪婪的聞著那誘人的香味兒,一邊笑罵道「兩百萬?我要是把這幾箱東西換成了兩百萬,省長非送我幾副手銬不可!不過省長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來啊?」想到這兒,站長忽然想到一個極大的可能,急忙站在樓上俯視著底下的人群,尋找著省長的身影,果然在人群的外圍,他找到了正驕躁不安的踱著步團團轉的曉正平。 站長哪裡還敢耽誤,急忙喊來了火車站裡的所有警察,護送著幾個箱擠出洶湧的人群,總算是送到了曉正平的車上,不過那些警察的衣服卻都已經不像樣了!看到箱裝到了曉正平的車上,眾人都把曉正平當成了貨主,剛才那幾個瘋狂喊價的有錢人急忙衝了上來,大聲的報著自己的價格,紛紛要求曉正平將東西賣給他們。 站長一看,急忙大聲的喊道「大家保持安靜,這位我們S省的曉省長,這批貨物是省政府的,所以大家都不要在這裡白費力氣了,還是盡早去趕自己的火車吧!」站長的話剛落,人群裡就有人認出了曉正平,都知道今天是沒指望了,紛紛想起自己還要趕火車,在千不原萬不捨人群緩緩的散了去,曉正平終於鬆了一口氣。暗暗有些後悔,自己幹嗎要爭著搶著來提貨! 「站長同志,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曉正平笑瞇瞇的對站長說道。站長急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不過,省長,能不能告訴我這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啊,竟然如此的香,連我都差點兒沒忍住!是香水嗎?」曉正平只是知道這些東西叫情人果,是一種類似越椰的水果,味道很好,再具體的他也不知道!於是只好嚴肅的說道「站長,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這關係到省政府的機密,我不能告訴你,還請你原諒啊!」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規矩站長還是知道的,無奈的點了點頭,沒在追問下去! 告別了站長,曉正平回到了車上,卻發現小賀正掘著屁股,爬在箱上大口大口的聞著,臉上滿是吸了大煙似的陶醉,讓曉正平是哭笑不得!「小賀啊,你這樣撅著屁股是等著挨板嗎?」曉正平的話讓小賀很是不好意思,戀戀不捨的把鼻離開了箱,回到了駕駛員的座位上。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香飄機關大院 司機小張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艱難的駕駛車,那不時的宛如俏皮的孩一般鑽進他鼻孔裡的清香讓他很難將注意力都放在開車上,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車在路上不斷的搖頭晃腦,看的煞是讓人心驚膽顫!「省長,咱。。。」這已經是小張第N次開口了,可是每次說到半截就由把話嚥了回去,讓曉正平心裡狂笑,佯裝道「怎麼,小張,是不是家裡有什麼困難?說,只要我能幫的上的我一定幫!呵呵。。。」小張急忙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哦,沒有就好!我還以為是你家裡的那隻母老虎又發飆了呢,哈哈。。。」曉正平一陣大笑打斷了他的話。 小張的臉上很是尷尬,使了使勁兒將心的想法壓了下去!曉正平誇張的坐在車後排的椅上,望著麵包車後面的幾個箱,不停的發出一聲聲驚歎「真是太香了,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裝了什麼,真的想立即打開看看,順便嘗上一個!」小張急忙說道「是啊,省長,我們。。我們嘗嘗吧?」曉正平笑了起來「怎麼,你終於忍不住了?不過還是忍忍吧!老何那個傢伙正眼睜睜的看著呢,不要讓他笑話。放心,我會給你留一個的,誰讓你是咱的司機呢!呵呵。。。」「哎,省長您可別忘了哦!」小張興奮的說道。曉正平搖了搖頭「好了,專心開你的車吧!剛才好幾次都差點兒和別的車親密接觸,嚇的我一身身的冷汗!」小張吐了吐舌頭,急忙努力集精神開起車來。 車帶著一股香風平穩的駛進了省機關大門,還沒等小張停穩車,在他們的上方就傳來一聲招呼「正平,你怎麼才回來啊?」曉正平從車上鑽出來,抬頭看去,發現樓上的一個窗戶伸出一個腦袋,正興奮的向自己揮著手。曉正平笑呵呵的說道「老何,你該不會是一直等在那兒吧?」何勇絲毫也不覺得尷尬,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用望眼欲穿來形容也不過分!這。。。」忽然何勇彷彿是咬了舌頭似的,一下頓住了話音,鼻瘋狂的在空氣抽*動著。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已經瀰漫在了整個機關大院。忽然一棟樓幾乎所有的窗戶都被打開了,一個又一個的腦袋從窗戶裡伸出來,絲毫也不顧忌形象的大口呼吸著。那景象可以用蔚為壯觀來形容。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香?」就在這時候周天豪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曉正平回頭一看,只見周天豪正伸長了脖表情誇張的從車裡鑽了出來。曉正平揮揮手讓小張將箱搬下車來,自己迎上了周天豪。「周老闆,今天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坐坐啊?」周天豪的天豪集團是省城有數的幾個大企業之一,也是利稅大戶,和曉正平何勇這些人也都熟悉的很,私底下都有著很深的交情。周天豪一把將曉正平扒拉開,一邊在香味的指引下,逕直的走向那幾個木箱。將鼻頭湊到箱上,狠狠的呼吸了一口,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曉正平道「正平,這。。。這是什麼東西?這香味兒還真是特別!」 張強給曉正平打電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想到,周天豪會突然出現這麼巧的出現在機關大院,也沒有想到要讓曉正平保密,甚至連提醒都沒有!所以此時的曉正平無所謂似的將實情招了出來「沒什麼,聽說是一種新型的水果,聞這香味是很不錯,我想味道也應該不賴!」「水果?什麼水果會這麼香?」周天豪一生和農業打交道,對水果的瞭解也不可謂不深,僅僅從香味上他就判斷出這絕對不是為人所熟知的水果,市面上應該沒有!那麼曉正平是從哪裡得到這聞上去就知道不一般的水果呢? 就在兩人攀談的這會兒,機關大樓裡的人幾乎都湧了出來,圍住幾個大木箱,眼放射出一種無窮的渴望。「正平,還在等什麼?打開啊!看看你那好女婿又給我們送來了什麼好東西?」何勇排開人群擠到了前面,迫不及待的對曉正平說道。「你的女婿?是張強!正平,這些東西都是張強送來的?快快,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周天豪更是顯得迫不及待。眾怒難犯,曉正平給了小張一個眼色,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小張,乾淨利索的將木箱打了開來。 當木箱被開啟的那一瞬間,當人們的目光第一次聚焦在那擁有著夢幻一般形狀的情人果上時,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成熟期的情人果呈現一種鮮艷的紅色,再加上其形狀本就是兩顆連在一起的心,而金色的陽光又給它添上了一種淡淡的光暈,那種奇妙的視覺衝擊伴隨著強烈的味覺衝動,所有的人都只剩下了目瞪口呆和狂吞口水。 在箱打開的那一剎那,就好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濃郁的清香沖天而起,如果香氣也可以實質的話,那將是一道最燦爛的鮮紅光束,直衝鬥牛。曉正平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箱裡的東西肯定不凡,但是當這些情人果真真切切的展現在他的眼前時,他還是被震驚了。手微微有些發抖的曉正平緩緩的拿起了一個大概有椰那麼大的情人果,輕輕的晃了晃,裡面傳來一陣宛如浪花拍打堤壩的聲音,一下就勾起了曉正平的食慾。 周天豪一生專注與農業,見到的各種水果數不勝數,可是情人果卻讓他徹底的傻眼了,一無所知的感覺讓他有些要發瘋!尤其是面對這麼具有震撼力的東西,讓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張強,掐著他的脖問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還有為什麼只發給曉正平,而不發給自己讓自己的公司在大賺一筆? 何勇也好奇的拿起了一個,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然後放在鼻端深呼吸了一口,更加濃烈甘甜的清香立即讓他有了一種飄飄然的美妙感覺!隨後就好像是挑西瓜一般的用手指輕輕的在情人果上扣了幾下,那種略顯空靈而聲音讓人聽了心一動!何勇一使勁兒,情人果發出一聲卡嚓的輕響斷裂成了兩半,其金黃色宛如橙汁一般的液體伴隨著能滲透到人的靈魂的香味兒奔湧而出,何勇本能的將嘴湊了上去,金黃色汁液立即越過他的嘴唇,進入了他的嘴裡。當液汁徘徊遍佈在他舌頭上的無數味蕾之上的時候,何勇只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那一瞬間因為這種奇妙的刺激而張開,就好像是一張張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種傳遍全身的舒爽,那種靈魂的完全釋放讓何勇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渾身都是懶洋洋的,全心都是甜蜜蜜的,就好像是在和情人邂逅,塵封在何勇記憶深處的美好的初戀在這一刻完全的解封,那個婉約多姿的身影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 看到何勇那沉醉的表情,曉正平和周天豪也急不可待的很是粗魯的敲碎了一個情人果,大口的將金黃色的汁液導引進自己的嘴裡。讓它們和味蕾全方位的接觸,一下他們就感受到了何勇正在感受的那種美好的感覺。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表情透著無比舒適的三人,雖然對情人果早就有著深深的渴望,但是在領導沒有說話之前,儘管眾人已經是口乾舌燥,雙目噴火,但是還是要無奈的忍耐下去! 良久良久之後,三人才緩緩的從情人果給他們帶來的奇妙境界清醒過來,彼此對視了一眼,眼都透著不可思議。一個情人果竟然讓他們解除了多日來積壓的疲勞,什麼煩惱,傷心事全都被拋到了霄雲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說不清楚的輕鬆,比吃了什麼補品都來的清爽愜意。精神百倍。 何勇看了周圍的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睛,何勇微微一笑道「每人一個!聽清楚了,只有一個,多一個我處分他!」何勇的話剛落地,周圍的人群就是一陣巨大的騷動,一雙雙手宛如索命的冤魂般伸向了大木箱,一箱情人果轉眼間就見了底!與此同時在機關大院裡,一聲接著一聲的讚歎沖天而起,這裡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將剩下的情人果記數收藏起來,這將是他們用來招待貴賓的殺手鑭!曉正平笑呵呵的說道「現在好了!以後那些投資商再跟我們糾纏,我們就上這玩意兒,保險一個下去什麼合同他都得乖乖的簽,哈哈。。。」曉正平的話並不是開玩笑,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情人果一直都是S省招商引資的利器!有一些投資商甚至是主動的送上門來為的就是能再一次的品嚐這讓他們久久不能忘懷的美味。讓鄰省羨慕不已。多次要求曉正平向他們輸送情人果。可是情人果曉正平自己都不夠用,那還有多餘的給他們,當下直接拒絕!為此曉正平得罪了不少的人,有的還甚至上報給了央,告曉正平搞地方保護,有嚴重的本位主義傾向!結果給曉正平惹了不少的麻煩。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兒,這裡暫且不提。曉正平,何勇作為省機關的一二把手,自然是有特權的,因此兩人分別分到了各自二十枚情人果,周天豪是客人,對省經濟又做出了很大貢獻,加上他今天適逢其會也算是有緣,因此也分到了二十個,算是省政府對他這麼多年來功績的獎勵。但是這並不能讓周天豪感到滿意。 從省政府出來之後,周天豪立即就打通了張強的電話,一通就吼道「張強,你小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周叔放在眼裡了!」張強一聽就知道是怎麼會事兒,急忙說道「周叔,我做錯了什麼,讓您生這麼大的氣?」 「做錯了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問你,那情人果是怎麼會事兒,為什麼有你老丈人的卻沒有我的份兒?你今天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跟你沒完!」周天豪大聲的喝問著。張強心一陣苦笑。這還不夠清楚嗎,曉正平是我的岳父,你只是我的周叔,關係孰親孰遠一目瞭然!不過他當然不會是這麼說的,不要說周天豪一生都為農業發展盡心盡力,值得他敬佩,就是他當初賣給自己果苗,讓自己促成了自己事業的起步,這一條也讓他不能不對周天豪尊敬有加。 「周叔,您不要生氣嘛!這情人果產量極低,一季也只能有五千枚不到的產量,放到您那裡根本就是無濟於事,還憑空讓您煩惱。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發給了我岳父,讓他們機關內部消化,不流通到市場上去。 張強說的是對的!現在國有錢人越來越多了,錢多了,人們花錢也就不那麼講究了,只要自己過的舒服多少錢無所謂!情人果的味道絕對有著致命的誘惑,價錢也只能算是等,五千枚的產量的確是連塞牙縫都不夠。一旦周天豪推向市場,大概一個小時不用就會被哄搶一空,想想到時候那些沒能及時拿到的人追著周天豪的屁股後面要貨,的確是夠讓他頭疼的!世界就是這麼奇怪,有的人因為貨賣不出而發愁,而有的人卻為貨的供不應求而頭疼。在張強的一通安撫下,最後答應了他等到三個月後新的情人果成熟之後全都發給他,才終於讓周天豪安靜了下來!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歡而散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看著在母親樹的庇蔭下,並蒂蓮和彌合花的茁壯成長,張強的心裡是無比的滿足,生活也覺得愜意了許多。在張強的教導下,曉涵這個農業大學畢業的高才生,也漸漸的弄懂了溫房裡幾株植物的習性,也成功的轉型為張強的得力助手,小夫妻兩人將一個美麗的溫房經營的紅紅火火,到處都瀰漫著幸福的味道。而就在張強認為生活愜意的時候,說不上麻煩的麻煩卻開始找上門兒來了。 經過張強改造過的特製玻璃在拿到科院進行了詳細檢測之後,伴隨著一份數據和秦海親自撰寫的關於其重大意義的分析報告,一起呈到了央最高領導人國家主席辛澤的手,隨同國務院總理張秉南以及一大群方方面面的專家認真的討論之後,這種特殊材料的巨大前景和重大意義得到了全盤的肯定。意識到事情的緊急,央緊急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專家組,以秦海為組長,周宗南為副組長,要求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握這新草料的所有技術數據和生產工藝,盡快實現量產。辛澤主席和張秉南總理甚至將這拔高到事關國家安全和國際形勢的變革的高度,讓專家組的成員絲毫也不敢怠慢。 專家組成立的第二天,就向著張強所在的鄉村進發了。在路上,周宗南和秦海展開對話。「老秦,那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雖然這次我們是受國家指派,但是見到那個年輕人,我們還是客氣一點兒好!」秦海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說,這話你都說了幾十遍了,我秦海又不是土匪惡霸,你至於這麼緊張嗎?」周宗南歎息了一聲道「我是提醒你!不要到時候人家不願意,你來硬的,撕破了臉皮,大家都不好不是?」秦海道「他憑什麼不願意配合我們?他也是國人,是國人就要為國家發展做貢獻!再說我們又不是不給他錢,大不了到時候他開個價,國家買下他的技術就是了!」 「錢?要是錢真的那麼好使的話,我何苦還要在天寒地凍的時候巴巴的找上你的門!你要是想用錢去打動他,我看你還是省省吧!」周宗南白了他一眼,說道。秦海沉默不語了。一個農村小伙,一個農民,卻得到了周宗南如此高的讚譽,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秦海的心充滿了好奇。 車隊聲勢浩大的駛進了幸福村,再次打破了幸福村的平靜。不過因為受到張強的影響,這樣的情景大多數村民也是見怪不怪了,只是看了一眼就又各忙各的去了,看的秦海是大感驚奇,為這裡與眾不同的民風而驚奇。以往他們只要進到一個村,不要說是小孩兒了,就是大人也足可以將路圍個水洩不通,一個個眼都會散發出一種宛如動物園看稀奇動物的目光!這種目光每每都讓秦海感到不舒服,本來他今天是做足了思想準備,可是沒想到自己是瞎耽誤工夫! 車隊直接駛到了張強的家門口兒,在家裡忙活著的張大和翠蓮急忙迎了出來!眾多人兩人一個也不認識,但是一個個不是帶著金絲眼鏡,氣度驚人,就是西裝革履,皮鞋珵亮!一看就是大人物。一時有些摸不準,但是要說緊張還談不上,畢竟他們的親家可是省長!在老百姓的眼裡,省長就是最大父母官,至於央的那是天高皇帝遠,和他們搭不著,沒有感覺! 「大妹,請問張強在家嗎?」周宗南兩鬢斑白,叫翠蓮一聲大妹也不過分。翠蓮一聽是來找張強的,也不往家裡領了,直接將他們帶到了溫房。當這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出現在溫房前的時候,張強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滿的從溫房裡鑽了出來。看到人群當的周宗南,心的不爽更加濃厚。站在一邊兒的秦琴看到了張強臉上的不滿,心有些擔心,輕輕的推了周宗南一把。周宗南看向秦海,而秦海此時早就被這個規模龐大的溫房所吸引了,尤其是溫房之上那在陽光下散發著不同光芒的玻璃更是讓他目瞪口呆。 雖然已經從周宗南那裡聽到了這種極其特殊的材料已經被應用了起來,但是如此大規模的利用還是大大的出了秦海的意料。在現在的生產條件和科技水平下,這種珍貴的材料其價值之高昂完全可以媲美黃金。因此說這棟溫房是由黃金搭建的也不過分!秦海為張強的大手筆而感到吃驚,卻絲毫也不知道,這對張強來說根本就是一不值。 沒辦法,周宗南只好一個人訕笑著來到張強的面前,熱情的打招呼道「小張,我們又見面了,新年過的還愉快吧?」張強懶得和他打哈哈直接說道「周教授,你已經找到了適合的材料了?」周宗南很是尷尬,看了秦海一眼,無奈的說道「我真是服了,老弟,你這裡的的每一樣東西都透著稀奇,我是徹底的沒有辦法了!你也不要生氣,這些人都是一個專家組的成員!我將從你這裡帶走的那一片玻璃帶到了科院進行了一番檢驗,其性能之強悍引起了國家的高度重視,對國家的意義極其重大,這位是專家組的組長秦海教授!」周宗南不滿的將一臉癡呆震撼的秦海給拉到了張強的面前。 秦海回過神來,看到張強,果然是儀表人才,氣度不凡不由得驚了一下。張強才不關心什麼專家組,什麼教授,他在乎的只是這麼多人不要打擾了他心愛的作物的生長和自己平靜的生活!看在秦海也是兩鬢斑白,一大把年紀的份上,客氣的說道「秦教授您好,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的上您的!」 秦海卻把張強的客套當成了積極,一點也不感到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別的,我只想以國家的名義將這種特殊材料的生產工藝和技術買下來,國家現在很需要他們!」「生產工藝?」張強心一陣冷笑,工藝很簡單,就是用女媧神力重新組合材料的原排列。但是這些人從哪裡去找女媧神力呢?所以聽起來秦海的問題才讓張強覺得是那麼的可笑。 「對不起,我幫不到你們!請原諒。」張強很是乾脆的說道,讓秦海很是意外,習慣性的操起官腔說道「小同志,你也是國人,難道就不想為國家做貢獻嗎?……」秦海的話讓張強心有些反感,打斷他的話道「我很想為國家服務,可是我實在是不知道你所謂的生產工藝到底是什麼東西。幾位還是請離開吧,免得耽誤了你們的寶貴時間!」「你!……」秦海顯然沒想到張強竟然是如此的固執,因此有些憤怒。 「好!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就你這個溫房裡所用的材料,你出個價兒,我買了!」秦海退而求其次,想要把這些材料運回去,足足覆蓋了十畝的溫房上所應有的特殊材料,怎麼說也夠他研究的了。「對不起,這更不行!給了你,我溫房裡種的東西都要完蛋!」張強的語氣越發的冰冷了!「你這個年輕人好不知道輕重。你這十畝地裡即使是種的黃金也沒有這些溫房上的材料來的珍貴!好好,你無非是想多要些錢,大不了我連溫房裡的東西也一起買了,行了吧?」 秦海此話一出口,張強的臉徹底的冷了下裡,「恐怕你出不起啊!」看到兩人之間的局面搞的越來越僵,周宗南急忙湊了上來,勸解道「小張,不要生氣嘛!秦老頭是個材料學家,在他的眼裡除了材料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不值,他就這個毛病,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周宗南一邊勸慰著張強,心卻在責怪秦海,警告過他不要總是提錢,他偏不聽,搞的現在引起了張強的反感,以後還怎麼要求人家配合? 秦海可不管這麼多,他只知道自己的研究最重要,其他的人都應該無償的配合他,難免的態度要惡劣。張強看了一眼周宗南說道「你們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看到張強已經下了逐客令,秦海的臉色憋成了紅色,他從事工作這麼多年來,研究成績卓越,到了哪裡都是一片恭維,他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對待了!周宗南看到秦海似乎是想要發作,急忙說道「好好好,我們有時間再來,你忙你的吧,我們走了!」說完拉著秦海的衣服就走。秦海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 周宗南雖然拉走了秦海,當然不會就這麼回去,而是到了市裡找了一家酒店,一行人住了下來。在周宗南的房間裡,秦海還是一副不依不饒訴說著張強的不是和沒有愛國心!說到激動處連周宗南也沒有放過。周宗南一忍再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喝道「好了老秦,你的脾氣也真的該改改了,不要以為所有的人都應該理所當然的聽你指揮!這個世界不光就你一個人是愛國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想法!你如果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思考,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秦海有些不服氣,說道「你看看那個張強,那個你讚譽有加的年輕人,什麼態度!我都那樣了他愣是一點兒面也不給,想想我就生氣!」「你怎麼樣了?我是聽到你上去就命令人家配合你研究,倒好像人家欠你的似的!然後一口一個多少錢,聽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市儈商人,哪裡還有一點科學家的樣?」 秦海有些尷尬,但是仍然強辯道「我不是看他是一個農民嗎,應該比較缺錢,這也算是幫他嘛!」「缺錢?雖然我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但是我知道他的錢一定多的幾輩都花不完!這也是我在路上一再提醒你不要提錢的原因!可是誰知道,你……哎!」周宗南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好了,算你說的有道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看來我是得罪那個年輕人了!」秦海服了軟,周宗南也知道秦海的脾氣,為了研究什麼都不在乎,就沒再跟他繼續糾纏下去,皺眉想了想道「據我的調查,張強的老丈人是S省的省長,想要讓張強配合我們做研究,也只能找他幫忙了!」 「S省的省長是曉正平,可是你我跟他都不是很熟悉!讓他幫忙我看比較困難。」秦海有些擔心的說道。周宗南呵呵的笑了起來「吆,你也知道困難?難道你不再認為任何人都有義務無償的配合你的研究了嗎?我說老秦啊,你要是改改這個觀念,現在我們說不定已經在張強的溫房裡進行研究了。哎!」 「你個老傢伙怎麼這麼囉嗦,我都說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快說我們該怎麼辦?」秦海沒有耐心的大聲說道。周宗南笑著點了點他道「你這個老東西,真是拿你沒辦法!現在也只有曲線救國了!曉正平這個人最聽一個人的話,只要他出面一切都能搞定!」「好了,不要賣關了,你就直說這個人是誰?」秦海打斷周宗南的話道。周宗南看著秦海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央的首長林超然!現在只有他能幫的上我們了。明天我就回京找他,能把他請到S省來是最好,不能的話也要讓他給曉正平傳個話兒!」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林超然首長可是曉正平的老首長了,有他出面,不怕曉正平不答應。曉正平又是張強的老丈人,他的面張強是一定要給的!好,就這麼辦!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盡快的把這件事情辦妥!」秦海神色一震,說道。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章 出現問題 周宗南和秦海一起去北京請林超然出面,而這邊兒張強的溫房裡卻出現了問題。幾天前還在茁壯成長,展現出無限生機的彌合花,並蒂蓮此時卻顯得萎靡了許多。奄奄一息隨時都有枯萎的可能。看到這個情形,張強的心開始著急起來。在地頭一蹲就蹲了三天,茶不思飯不想的讓曉涵看的心疼不已,忍不住勸解幾句,,張強總是敷衍公事的恩幾聲,隨後又發起愁來。張強用自己的神識對整個溫房裡裡外外探查了N遍,甚至是土壤的特性都檢查了好幾遍,可是一切都顯示著正常。張強將目光對準了植物本身,可是在經過他一連三天的跟蹤檢查,卻發現植物的內部機理一切正常,但是生命力卻在一點點的消退。就連還沒有發芽的夢幻青絲也受到了影響,種開始緩慢的停止了發育。 問題的嚴重性還在繼續,三天或,就連一向旺盛繁茂的母親樹也破天荒的出現了黃甚至是落,樹冠也開始了收縮,出現了枯萎的徵兆。這種出現了問題卻總也找不到問題原因的痛苦讓張強的眉頭幾乎就沒有舒展開過。整日的愁眉不展,讓曉涵看了就覺得心疼。 「強,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先讓自己放鬆幾天,說不定哪一天你一下就能想到問題的關鍵!」曉涵有些天真的說道。張強搖搖頭「作為一個農民,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種植的莊稼正在走向死亡,這種痛楚不是你能夠想像的!以前當天氣乾旱的時候,地裡的禾苗一天天的枯萎,那時候我還小,看著爸爸蹲在地頭大口大口的抽著旱煙,我只覺得好玩,卻渾然沒有想到那個時候他的心裡是如何的痛!現在我終於體會到這種感覺了,曉涵,你知道嗎,真的很痛!有時候,我甚至希望正在面臨死亡的不是它們而是我自己!」張強的話低沉而飽含深情,讓曉涵聽裡心裡不斷產生著悸動。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張強的脖,曉涵輕輕的說道「強,我知道你一定會想出辦法的,給自己一點信心,給自己一點希望!用信心和希望去取代你心的痛苦。媽媽曾經告訴我,只有希望才能給人希望,痛苦只能讓人們更痛苦!」每當張強傷心絕望的時候,曉涵就會像是一個從天而降,渾身散發著溫暖光芒的天使給張強帶來光明和希望。 張強緊緊的握了握曉涵的小手,在冬天裡那雙小手顯得有些冰涼。張強心疼極了,急忙把那雙纖纖玉手塞進自己的衣服了,緊貼著自己火熱的胸膛,感受著那雙小手由涼轉而溫暖。曉涵心滿意足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張強,感受著他那深邃眼窩熊熊燃燒著的愛的火焰。人貴在知足,知足讓人長樂。因此此時的曉涵無疑是最快樂的。「回家吧,媽說今天包餃,豬肉大蔥餡兒的,是你最喜歡吃的!咯咯……」張強點了點頭,輕輕的拉著曉涵已經溫暖起來的手走出了溫房,暫時將煩惱扔到了一邊兒。 就在兩人打開溫房大門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身邊的曉涵呀的一聲驚叫,把張強嚇了一跳,張強本能的將曉涵抱在懷裡,想要保護她卻被曉涵一把給推開,嘴裡還嬌蠻的說道「不要擋著我,好可愛的小白兔啊!」張強納悶兒的回頭看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雪白的小兔躥進了大棚,正在撒著歡兒的啃咬著彌合花的嫩和根莖。張強一驚,剛想要上前去阻止,卻忽然發現了一絲異常。張強超級敏銳的感官告訴他,無論是彌合花還是並蒂蓮都因為這隻小兔的突然出現,爆發出一陣激烈的生命波動。那種波動分明是代表著興奮。 這有些詭異的情景讓張強有些目瞪口呆和措手不及。而曉涵的注意力現在已經全部都被這只可愛的小生命所吸引,目不轉睛的看著,心母性瘋狂氾濫,直恨不得上前去抓住它將它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強,那隻小兔好可愛哦!」曉涵忍不住推了張強一把,眼滿是深深的渴望。 張強沒有看曉涵只是怔怔的說道「那隻小兔在啃彌合花。」張強的話讓曉涵大吃了一驚,果然一棵彌合花的已經被著只小兔糟蹋的不成樣了!心大驚,知道現在張強正為這些彌合花的無端枯萎而感到煩躁,這小兔這不是頂風作案嘛,萬一要是張強發起火來,恐怕這麼可愛的一隻小生命就要提前凋謝了。「強,你看它也不是故意的,我想它一定是很餓才這樣做的,你不要殺它,原諒它一次好嗎?我求求你了!」曉涵竟然為一隻兔求起情來,讓張強有些哭笑不得,尷尬的看了她一眼說道「老婆,在你的心裡難道我是一個凶殘至極的大惡魔!你不捨得讓它死,我又怎麼捨得殺它呢!哎。」張強歎息了一聲,輕輕的走了過去,提著它的一雙大大的耳朵,將這只雪白的肥嘟嘟的可愛小白兔扔到了曉涵的懷裡,曉涵就好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可愛的玩具一般,興奮的竟然叫了出來。從小到大,曉涵有無數的布娃娃,無數的玩偶,可是沒有一個能讓她如此激動。 鮮艷的花朵能夠將一個女生襯托的更加美麗嬌艷,而一隻可愛的兔卻也可以讓抱著它的女孩兒增添無限的嬌媚可愛。曉涵此時的風情單單用可愛已經不足來形容了,就好像是步下寒宮的常娥,給人以驚心動魄的美。但是此時張強卻無暇去欣賞了,他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株被小白兔啃咬的彌合花上。 雖然此時的彌合花顯得有些慘不忍睹,但是張強卻神奇的發現,這株彌合花不斷喪失的生命力次數忽然回來了,就好像是壓到了底的彈簧,出現了強烈的反彈。尤其是在被小白兔的牙齒啃咬過的地方,組織細胞更是展現出了讓人驚歎的旺盛生命力,細胞重組繁殖的速度快的驚人。就好像是一輛踩足了油門兒的寶馬。看到這樣的情形,張強忽然有些若有所思,呆了半晌說道「曉涵,你說植物的生長和動物有聯繫嗎?」 曉涵畢竟也是農業大學畢業的,雖然對張強的這一問題感到比較驚訝,但是還是很快的整理出了思路說道「自然是有影響的!在動物之間所形成的食物鏈總也缺少不了植物的身影。處於食物鏈底端的動物往往都是食草動物,要麼就是和植物有著神秘聯繫的動物,可以說植物就是整條食物鏈的基礎,沒有了植物食物鏈將毫無疑問的斷裂,同時動物也將逐漸滅絕!」張強笑了笑道「看來,你沒有把在學校裡學的東西都還給老師嘛!不過,你說的是植物對動物的影響,但是和很多人一樣,不知不覺忽略了,決定植物生存與否的不止是陽光和土壤水分,動物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以前我一直都忽略了這個問題,所以現在並蒂蓮,彌合花乃至還沒有發芽的夢幻青絲都出現了生命力喪失的現象。曉涵,我想我終於明白了,我們應該好好的感謝這隻小兔,呵呵……」 「你明白了什麼,我怎麼有些糊塗?」曉涵一面輕柔的為懷裡的小白兔梳理著光潔雪白的毛髮,一邊疑惑的看著張強。張強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以前我在神農架考察的時候,我就發現在母親樹的庇護範圍下還生活著一些可愛的小動物的,當時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現在我明白了,那根本就是一個由動物和植物共同組成的小社會,我成功的移植了這個社會的一部分,卻忽略了另外一部分,難怪它們會向我提出抗議,哈哈……」想清楚了問題的關鍵,張強的額頭徹底的舒展開來,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爽朗的大笑。雖然曉涵現在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張強能夠開心一切就都足夠了! 張強看著曉涵說道「曉涵,你喜歡小動物嗎?」曉涵本能的點了點頭,張強笑著說道「那樣的話你可有福了,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出現很多可愛的小動物,到時候,你可不要嫌它們太煩哦!」曉涵一聽顯得異常的高興,連聲說道「放心吧,我就是煩你也不會煩它們的,嘻嘻……」「好啊,原來在你的心我的地位還比不上它們!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張強裝模作樣的哀怨道。曉涵嬌笑著湊到張強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公,我發現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咯咯……」說完曉涵笑著放下小白兔,讓他繼續肆虐在溫房裡,一溜煙的逃了出去。 知道了問題的關鍵,張強也不想再耽擱下去,和張大翠蓮說了一聲要出去幾天,人就消失了。張強現在是越發的神秘和奇怪了,作為父母的張大和翠蓮心對張強自然是充滿了疑惑,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於是只要一直都憋在心裡,現在張強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兩人決定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問問曉涵。 入夜,張大,翠蓮和曉涵飯後圍坐在一起看著電視節目。那只出現在溫房裡的小白兔現在已經被曉涵接回了家,成天的抱在懷裡,加上她的美貌,看到她的村民無不驚呼常娥下凡了,搞的曉涵現在輕易都不敢出去了。 「那個……曉涵啊,媽有個事兒想要問問你,你可要跟媽說實話不准騙媽!」猶豫了半天,翠蓮終於打響了第一槍,一邊的張大急忙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生怕錯過一個字兒。曉涵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嚴肅的翠蓮,心不由得有些忐忑,說道「媽,有什麼事兒您就問吧!我聽著呢。」 翠蓮點點頭,問道「曉涵,告訴我張強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和以前是大不一樣了!」翠蓮的問題讓曉涵有些不能理解「不一樣?什麼不一樣,我感覺沒什麼不同啊?」翠蓮搖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哎呀,我是他娘,他有什麼本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可是現在張強好像能耐了許多,就像那座溫房,不要以為我和你爸都是傻,那些東西都不是一般的東西,好多都是我們見都沒見過的!前幾天來的那一夥人,一看就是大人物,還是什麼專家,可是就連他們也不知道溫房是用什麼東西建起來的,那強又是從那裡搞來那些東西的?曉涵,你告訴媽,強……他是不是被外星人抓去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稀奇的玩意兒?」 翠蓮的話讓曉涵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邊笑還邊說道「媽,您的想像力真豐富!不去當好萊屋的編劇真是太可惜了!外星人?咯咯……」曉涵的笑聲讓翠蓮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拍了曉涵的大腿一下說道「不要笑了,我們也是擔心!你們又什麼都不讓我們知道,難道不知道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都會不由自主的把事情往壞的地方想嗎?」 曉涵有些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媽,爸,你們的擔心我也能理解。不過你們放心,張強即使是再變他也是你們的兒!你們就安心等著過好日吧。我只能告訴你們張強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樣了,但是絕對沒有外星人那會事兒,你們要是真的想知道到底在強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還是等他回來自己問他吧。」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秀梅回來了! 「大伯大媽,我來看你們了!」翠蓮還要繼續追問曉涵,忽然在門外響起了一陣清脆悅耳的呼喚。翠蓮和張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透過窗戶向外面看去,只見一個俏生生的大姑娘,滿臉帶笑的站在院裡,正在向他們打招呼。「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在潔白無暇的雪地裡,一個高挑的身影怡然而立,上身穿著一見雪白色的半身羽絨小裌襖,脖上紮著一個鮮艷的紅色羊毛圍巾,下身穿一條緊身深藍靴褲,襯托出她那完美誘人的腿部曲線,一雙黑色的長筒靴更為他增添了一分性感。被拉直過的秀髮隨風飄散,顯得異常的風情萬種。 就在張大和翠蓮倍感疑惑的時候,女孩兒已經邁著輕盈的步走了進來。曉涵也在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女孩兒,越看越是感到熟悉,猛然曉涵心一動,驚訝的說道「你……你是秀梅妹妹!」曉涵的話一出口,把張大和翠蓮都嚇了一跳,腦海本能的浮現出一個透著懵懂和樸素拘謹的農村女孩兒形象,然後驚疑的和眼前的這個處處都透著青春靚麗氣息的女孩兒相互映照,心的驚訝也越來越大。 「曉涵姐姐,真高興你還記得我!你看看,大伯和大媽都不認識我了!」秀梅粉粉的臉蛋透出一死少女撒嬌時特有的嫵媚。曉涵一把拉住秀梅的手高興的說道「哪有,還不是因為你變的太漂亮了,讓我們都不敢認了!咯咯……」「你……你果然是秀梅啊!哎呀,真是女大十八變,你看看大媽差點兒都認不出來了!來來,快上炕讓大媽好好的看看你!這麼長時間你都沒回來,大媽可沒少想你!」說完就不容分說的把秀梅給拉到了炕上,將秀梅的小手拉在手裡,細細的打量著。 就在秀梅被她看的快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翠蓮才嘖嘖的說道「你說這城裡和咱農村到底有啥不一樣?秀梅只在城裡呆了一年就出落的這麼漂亮了,看來城裡人的水就是養人啊!」經過一年的城裡生活,秀梅的確是變的不少,比起以前那的羞澀的農村妹,此時的秀梅處處顯得落落大方,以前見到曉涵她會覺得自卑,可是現在她見到曉涵只剩下姐妹間的親切。知識見聞讓女人變的更美麗,果然沒錯,發生在張霞身上的轉變在秀梅的身上體現的更為劇烈,更為徹底!宛如脫胎換骨一般,現在任是誰也看不出秀梅本是一個農家女孩兒。 「秀梅,聽你爸爸說你現在已經是城裡一家公司的部門經理,真是了不起啊!」曉涵由衷的稱讚道。想起這一年來的艱辛,秀梅的心既有激動也有苦楚。剛到城裡的時候,她作為一個農村來的姑娘,沒有少受別人的白眼和奚落,她也曾痛苦過,絕望過。離開了農村人的熱情,陷入了城裡人的冷漠,秀梅真的感到特別的不習慣。曾經無數次的想要離開城市回到農村,可是每當她想起那戴在張強頭上閃耀著神聖光環的大學生頭銜,她就又默默的忍了下來。苦盡甘來,經過她不懈的努力和待人的真誠,她終於成功了。現在回想起其的酸甜苦辣,秀梅還都會忍不住掉淚。 看到秀梅的臉上神情複雜而激動,曉涵知道一個農村人,尤其是一個農村女人在城市裡打拼是多麼的不容易。即使秀梅不說,曉涵也知道其的艱辛,所受到的委屈,心裡暗暗的佩服秀梅的勇氣和堅持,只是如果當她知道讓秀梅堅持下來卻是張強時,她又會怎麼想?「好了,秀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咱不提了!你這次回來是要住上一段時間嗎?」曉涵扇解人意的叉開了話題。翠蓮也說道「是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在家裡多住幾天嘛。好好的陪大媽聊聊。」 秀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她是不能回來的,但是與張強長時間的分離,她本來以為會忘記張強,可是卻沒想到,距離讓她對張強的思念卻是與日俱增,最後她實在是沒能克制住心的思念,將所有的工作扔到一邊,毅然決然的回來了。「張大哥呢?」秀梅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曉涵笑道「秀梅,你回來的可真不巧,張強昨天才有事去外地了,大概要幾天才能回來,要不你還是在家裡多呆幾天,順便等等他!你不知道你強哥可是沒少念叨你,總說你的好。」 曉涵的話讓秀梅心有些失望,暗道「難道我們真的是沒有緣分嗎?」定了定神,秀梅輕聲呢喃道「念叨我?他真的會嗎?」聽出了秀梅語氣裡深深的幽怨,曉涵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暗怪張強還真是能處處留情,不知不覺又害一位美女患上了相思病!秀梅頓了頓,語氣轉而開朗起來道「曉涵姐,張強現在在做什麼?」 曉涵道「你回來的時候沒發現地裡有一座巨大的溫房,那就是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怎麼懂。」秀梅驚訝的說道「那座漂亮的好像是水晶宮的溫房是強哥的嗎?真是太了不起了,它竟然是那麼的美麗,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被它給迷住了,我真笨,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村裡也只有強哥有這個本事!」在秀梅的臉上充斥著無比的驕傲和自豪,讓曉涵看了心一動,不過她已經吸取了足夠的教訓,不敢再亂插手張強感情的事,不過她心依然決定,如果有一天秀梅真的會加入到她的生活裡,她也一定不會拒絕。 「曉涵姐,你能不能帶我去裡面看看啊?」秀梅有些羞赧的問道。曉涵咯咯一笑「那有什麼不可以,走,咱們現在就走!」曉涵說著就跳下了炕。「大媽,大伯,我和曉涵姐去溫房裡看看,等回來再陪你們聊天!」秀梅乖巧的說道。翠蓮笑呵呵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年輕人去好好的玩吧,記住到時候回來吃飯,把你爹也叫上,大媽給你做好吃的!城裡什麼都好,就是吃的東西實在是不像個樣!我和你大伯前一陣去北京旅遊,愣是一頓飯也沒吃飽過!」「嗯!大媽,我在城裡的日天天淨想你做的好吃的了,回來我一定要吃個飽!咯咯……」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秀梅,翠蓮心裡不停的感歎著,這城市還真是一個好地方,把一個農村丫頭盡然出落的如此美麗。 溫房裡濃厚的春天氣息,清新散發著芬芳的空氣讓秀梅一瞬間就愛上了這冰天雪地裡的一處孤島也似的溫房。尤其是徜徉在巨大母親樹下,看著樹縫間若隱若現的情人果,讓頭頂溫暖的陽光透過樹枝間的縫隙撒在自己的身上,一種夢幻一般的美好感覺讓秀梅有些癡迷。「曉涵姐,你說如果以後一輩都能生活在這裡,那該多好啊?」曉涵咯咯的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歡迎你加入!」曉涵的話裡是否透著某種深層次的含義,秀梅並不確定,只是此時曉涵的笑容卻是真誠的,溫暖的,秀梅輕聲說了一聲謝謝。 「曉涵姐,快來看這些都是什麼植物啊?為什麼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秀梅畢竟是在農村了長大的孩,對農作物自然是萬分的熟悉,可是現在在這溫房裡生長的東西她卻一樣都不認識,心倍感好奇。曉涵走過來說道「這些植物都是張強鼓搗出來的,這一種有花骨朵的叫並蒂蓮,聽張強說當這蓮花開放的時候,每一個花枝都會有兩朵蓮花,一朵雪白一朵粉紅。白的象雪,粉的象少女含春的臉龐。」曉涵說著說著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腦海裡憧憬著並蒂蓮開放時的美景,臉上滿是陶醉和期盼。秀梅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忍不住囈語道「真是太美了,好想看看它們開花時的樣!」 從夢境清醒過來,曉涵指著種植彌合花道「這些也是要開花的,不過它們的花期要比並蒂蓮晚一些!張強叫它彌合花,據說彌合花不斷美麗無匹,其香味更是讓人迷醉呢!」秀梅點了點頭道「曉涵姐,強哥是要賣花嗎?」曉涵笑了笑道「你還不知道張強啊,他是一個注重實用大於外觀的人,他怎麼會跑去賣花呢?聽他說過,他將用並蒂蓮來製造一種最好的化妝品,而這彌合花好像是有藥用的!」 「藥用?曉涵姐,你的意思是說,強哥種植彌合花是為了將來某一天把它們製成某種藥物是嗎?」秀梅顯得好像很激動的樣,讓曉涵有些驚疑,點點頭道:「是啊,他是這麼說的。前一段時間他還為自己手裡沒有一家藥品企業苦惱過呢!」秀梅開心的笑了起來,拉著曉涵的手說道「曉涵姐,你不知道,我上班的公司就是一家老字號藥業集團,我們有一套很完善的研發,生產,銷售藥品的網絡,我想我可以幫助強哥解決他的煩惱!」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你強哥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定會高興成什麼樣呢!」聽了秀梅的話曉涵也興奮了起來,困擾張強多日的苦惱就這麼解決了,怎麼能不讓她感到興奮?「對了,秀梅,聽你剛才說,你所在的那家公司還是一個老字號公司,到底是什麼公司啊?」曉涵好奇的問道。 「曉涵姐,我們公司的規模挺大的,想必你以前應該聽說過,是天幕藥業集團。」秀梅有些驕傲的說道。「你說是那家S省目前規模最大的藥業公司天幕?」曉涵好像很驚訝的樣。秀梅笑的更開心了「你看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聽說過的!」曉涵有些崇拜的說道「秀梅,你能到那個公司上班,並且還能做到部門經理,你可真的是太厲害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據我所知,天幕藥業的實力非常的雄厚,即使是在全國的範圍呢都赫赫有名,是一個很大的企業!」 說到這裡秀梅忽然有些擔憂「不錯,天幕企業是個很大集團,但是正以為如此我怕他們會看不上強哥,不肯和強哥合作,即使是合作了,我也擔心他們會讓強哥吃虧!」曉涵笑道「怎麼會呢!不是還有你嘛。由你幫著你強哥,誰能讓他吃虧!」秀梅更擔心了「可是我雖然是一個部門經理,但是我進入天幕的時間還很短,對公司決策影響力其實是很小的,我怕到時候我不但幫不上強哥,相反卻害了他!那我一輩都會感到良心不安的!」 曉涵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秀梅,千萬不要小看你強哥。這一年的時間裡,你的確是取得了成功,但是張強所做的事業也同樣是驚人的。你現在所看到的這個溫房,如果和張強這一年的事業來做個比較,就好像是冰山一角,不值得一提!讓我來告訴你,張強現在在省城裡的勢力絕對是大的驚人。天幕老老實實的和張強合作那什麼都好,如果他們敢跟你強哥玩心眼兒,耍花招,我保證他們會四的很難看!所以你不需要擔心這些,何況還有我呢,好歹我也是省長的千金啊,嘻嘻……」 從曉涵的眼神裡,秀梅看到了曉涵對張強那濃濃的驕傲,每當從她的嘴裡說出張強這兩個字,她的眼睛裡都會立即閃現出一種灼熱的光芒。「這一年,張強到底都做了些什麼?讓曉涵姐如此驕傲?」從這一刻起,在秀梅的心就埋下了這個疑問,雖然她知道答案一定讓她震驚,可是當她得知答案的時候還是被嚇住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重新煥發生機的溫房! 秀梅再家裡沒有住幾天就被公司不斷的電話給催走了,走的時候秀梅心滿是遺憾,因為沒見到張強,因為一年的思念沒有得到釋放。不過她的心除了遺憾之外開始多了一份深深的期待,期待著有一天在自己埋首工作的時候,抬起頭卻看到了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面孔,期待著自己能在張強的事業上做出一份貢獻。 在秀梅登上火車的時候,周宗南和秦海經過幾天的辛苦等待也終於在那一刻見到了林超然。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林超然的變化不大,依然是硬朗有神。雖然周宗南和秦海都是各自研究課題上的最高負責人,但是在見到林超然的威嚴後還是忍不住矮了下去。林超然是軍人出身,對知識分也是特別的尊敬,因此對周宗南和秦海顯得很熱情,一進門就把他們讓到了沙發上,並且讓私人秘書泡了最好的茶,這一系列動作倒是讓秦海和周宗南放鬆了許多。 「哎呀,你們兩位可都是我們國家國寶級的人物啊,怎麼今天找到我林超然,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的上你們嗎?兩位直管開口。」林超然熱情的笑道。周宗南和秦海相互對望了一眼,最後秦海說道「首長,我們這次來實在是想讓您受累幫我們個忙,只是您日理萬機,我們有些不好開口啊!」林超然呵呵笑道「你們知識分,就是不爽快!有話就說嗎,只是最近幾天我倒真的是比較忙,因為我馬上就要到S省去一趟,你們要是真有事情讓我幫忙,只能等我從S省回來之後再說了!」 「什麼?您最近要到S省去?」林超然的話讓秦海和周宗南心一陣興奮,忍不住驚叫起來,哪裡還有有一點兒老科學家的嚴謹和穩重。林超然點上了一根煙,有些明瞭的說道「看來,你們兩位要我幫的忙也在S省是嗎?」秦海笑笑道「不錯,我們本來就想請您跟我們S省一趟,但是我們知道您每天都很忙,很難抽出時間來,所以一直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沒想到……呵呵,真是太巧了,所以我們一時有些失態還請首長不要見怪!」 「哈,那倒真是巧!現在S省可真是不得了了,竟然能吸引你們兩位大院士。既然如此,那兩位不妨說說這次到S省準備讓我做什麼?其實我這次去S省,名義上是出差,實際上是去見一位小朋友,順便給他帶去一件禮物,所以並不會用很長時間,也許我有足夠的時間辦好你們交代下來的事啊,呵呵……」林超然開玩笑道。 周宗南和秦海有些窘迫,說道「我們怎麼敢吩咐您呢。是這樣的,我們主要是想讓首長幫我們引見一下S省的省長曉正平,請他幫我們一個忙。聽說他是您的老部下了,我想一定會給您面的!」林超然喝了一口茶水,道「他是會給我面,不過到底是什麼事你們能不能跟我這個老頭透露一下啊?」 周宗南歎息了一聲說道「曉正平有個女婿叫張強您知道吧?」林超然一聽張強的名字,心一動,但是面上卻是不做聲色,漫不經心的說道「知道,他怎麼了?」周宗南問林超然是不是知道張強,那完全是口頭語,順口一問,可是當林超然說知道的時候,可把兩人給嚇了一跳。一個曉正平或許並不能讓兩人感到忌憚,可是林超然卻讓兩人不敢仰視。秦海即使是做夢也想不到,張強的背景後台竟然是如此之大,想到自己還曾用zf的名義去壓他,現在想想自己當時還真是愚蠢。幸虧聽了周宗南的話,沒有把事情徹底弄僵,否則他還真不知道到最後該怎麼收場了。 「沒想到首長您也知道他,既然是這樣那就更好辦了!」周宗南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張強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在他的手上不但有我這個植物學家一輩都沒有見過的稀奇植物,更有著一種極其特殊的高端材料,其性能之先進已經超出了現今世界最先進的生產工藝的十倍!」說到這裡他的話被林超然給打斷了「前幾天,主席和總理曾跟我說過,現在有了一種特別的材料,如果能夠大範圍的應用,對國家的影響不可估量,難道就是你們口所說的那種材料?可是這種材料和張強有什麼關係?據我所知,張強是農業大學畢業的,對材料學好像並沒有研究啊!」 周宗南回答道「怎麼沒有關係?關係大了,因為這種材料就是我從張強那裡發現的,後來老秦拿到科學院做了深層次的驗證,這才引起了國家的高度重視,並就此成立了專門的專家組負責此事,我和老秦分別是正副組長。在我們還沒有弄懂這種材料的特殊構造時,張強卻已經開始大規模的利用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周宗南的話讓林超然再次對張強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以前充其量他也只對張強的人品和他在釀酒技術上感到欣賞讚歎,可是他沒有想到,張強的身上遠不止自己所看到的,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多的秘密沒有被自己發現。周宗南又說道「在找到您之前,我們已經和張強接觸過一次了,結果他不肯配合我們,鬧的很不愉快,這才沒辦法迂迴找到您,請您出馬!」雖然周宗南只是用很不愉快將當時的情景一筆帶過,但是林超然還是從其看出了端倪,說道「張強可不是一般的小伙,對他只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要不然只會引起他的反感。」 秦海此時已經徹底的明白了張強的為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林超然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放在我身上吧!你們這也是為了國家建設,張強既然是國人他就責無旁貸!我會去說服他的,你們只管做好進行研究的準備就行了!實話跟你們說,我說我要去S省見一個小朋友,不是別人就是他!」林超然的話讓周宗南和秦海都感到無比的驚訝,心暗道「這張強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央的首長千里迢迢的跑去見他?」林超然公務繁忙,秘書不停的來催,周宗南和秦海急忙識趣的起身告辭了。 走出了林超然的辦公室,秦海還有些驚魂未定,對周宗南說道「還好那時候有你攔著我,要不然我還真的要闖下天大的禍!」周宗南白了他一眼道「現在你終於明白了我是為你好了?不是我跟你說,你啊,這脾氣真的應該改一改了,要不然非吃大虧不可!不要再以為有點兒學問就了不起了,這個世界上你我得罪不起的人多了去了!記住,以後見到張強給我客氣點兒,不要說張強的背景很複雜,我們惹不起,就是張強故意不配合我們,也夠我們受的!」秦海這次倒是很虛心的點了點頭。 張強一連五天都貓在神農架裡,選了一棵母親樹,就定在了那裡。神識一刻不停的聚集在母親樹的周圍,將樹下發生的一切都仔仔細細的紀錄了下來,經過五天的蹲點兒研究,張強終於認識到動物這一環對這個局部生態系統是多麼的重要。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張強發現了至少數十種各種各樣的見過的沒見過的小動物出現在這裡,其縱橫交錯的存在著至少十條以上的食物鏈,其複雜程度讓張強都有些詐舌。經過幾天的疏理,張強總算是弄清楚了頭緒,掐頭去尾,選擇了幾種起到關鍵作用的小動物收集了起來。 神農架母親樹下生態系統之所以如此的複雜,其很多原因並不是因為母親樹本身的吸引力,更多的是神農架物種的豐富和動物之間的吸引。比如說小白兔和狼這兩種動物,其實真正的對母親樹有影響和起到刺激作用的是小白兔,而狼是受到小白兔的吸引出現在這裡的,而他本身和母親樹卻是絲毫也不相干。 就這樣,張強從選取了幾種對母親樹生態系統具有直接影響的動物帶了回去。也就是兔,鼴鼠和小狐狸,這三種動物經過張強五天的觀察是對母親樹影響最大的三種動物。張強將它們帶回去只是希望讓它們來刺激母親樹下彌合花和並蒂蓮的生長,並不想構建一條完整的生物鏈,當然這樣一來,對這些動物數量的控制就要靠他而不能靠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了! 五天之後張強離開了神農架回到了家,當他將這些可愛的小動物,雪白的兔,憨厚可愛的鼴鼠,有著火紅色光滑皮毛的小狐狸放出來的時候,曉涵的一雙眼睛都瞪圓了起來,裡面滿是巨大的驚喜和無邊的新奇。忽聽曉涵一聲尖叫,她終於忍不住向身邊的那只可愛死了的小互利伸出了魔爪。美麗的溫房一下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容器,一個用來承載曉涵笑聲的容器。滿溫房裡到處都是曉涵追逐著小動物的美麗身影,讓張強每天也跟著開心不已。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也許動物世界裡有著和人類一樣的審美標準,在這些可愛動物眼裡,也許曉涵也是代表著美麗的!因此沒過幾天,這些可愛的動物就一個個主動的湊到了曉涵的身邊,小狐狸爬在她的腳邊,小白兔著爬在她的懷裡或者肩膀上,而鼴鼠則不時的猛然從他身前不遠的地方破土而出,衝她打一個響亮的噴鼻,好像在向曉涵炫耀著自己是如何如何的能幹,沒到這個時候,曉涵總會沖它飛去一個飛吻,然後活潑的鼴鼠便會『害羞』的重新躲回地下。 相比起曉涵得到的厚待,張強就可憐了,也許在這些小動物的心,張強一直都在扮演著一個將它們帶離家園的魔鬼,因此對他就好像是見到瘟神一般,每每四散而逃。這讓曉涵很是不爽,竟然要求張強在溫房裡的時候注意和她保持距離,免得受到他連累,讓她也不能和小動物們親近。 每每這個時候,張強就會恨的牙癢癢的,可是又沒有辦法,只好把一腔怒火隱藏在肚裡。不過看著曉涵這樣一個大美女每天和許多可愛的小動物嬉鬧在一起,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極大極美的視覺衝擊和享受。 張強的判斷沒有錯,動物和母親樹下的小範圍生態系統果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當這些動物出現之後,幾天的功夫張強就欣喜的發現無論是彌合花還是並蒂蓮都已經開始逐漸的恢復了生命力,雖然有些植株已經被幾隻小動物搞的不成模樣的,但是少數的犧牲卻換回來大多數的興旺,也值了!母親樹的也不再枯萎,有過落的枝杈開始重新吐出嫩芽,生出新,生命力一天比一天的勃發。 經過張強的探察,底下深埋著的夢幻青絲的種也有了顯著的變化,似乎已經有了破土而出的徵兆,這讓張強感到欣喜不已,每天都是笑呵呵的。 這些被張強逼迫著從神農架移民到這裡來的小動物們也逐漸的適應了這裡的環境,畢竟在張強的苦心經營下,這裡就好比是張強從神農架那裡直接搬過來的一樣,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對適應能力本就很強的動物來說,算不了什麼。而且還遠離裡自己的天敵,每天又能親近到一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這些小動物真的可以說是賺到了!看他們每天都活的如此的逍遙自在,讓張強都有些嫉妒了!不止一次的念叨著到底是紅燒兔腿好呢還是清蒸狐狸肉好!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林超然再次蒞臨S省 S省的省zf今天氣氛有些緊張,原因無他,林超然再次蒞臨指導工作,這讓曉正平雖然是有些欣喜,但是卻也有些納悶兒。林超然,他的這位老首長可是一貫的大忙人兒,很少在間隔這麼短的時間內同時去一個地方視察兩次。「正平,最近我們省裡好像沒出什麼大亂吧?」何勇已經是第N次問這個問題了。也不怪他,曉正平是林超然的老部下,和林超然的關係自然要比何勇和林超然的關係鐵,出了紕漏,林超然可以替曉正平兜著,卻不見得也會替他何勇背黑鍋,不能不讓他緊張。 曉正平有些鬱悶的說道「老何,你煩不煩啊,你再這樣,連我都有些緊張了!誰說首長下來就一定是因為我們犯了錯誤,搞不好還是來嘉獎我們的呢!你就不要在這裡神經過敏了,搞的我都有些不舒服了!」何勇有些尷尬的閉上了嘴,心情忐忑的等待著林超然的車隊。當林超然的車隊緩緩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並且逐漸靠近的時候,何勇和曉正平的心都空前的緊張起來,幾乎有要停跳的預兆。 車隊終於駛到了他們的面前,曉正平和何勇急忙盯著林超然的車門,想要在第一時間從他的臉色上看出點兒端倪,還是和上次一樣,林超然還沒下車,笑聲就已經傳了出來,聽到這爽朗的笑聲,何勇和曉正平都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急忙迎了上去,曉正平更是說道「哎呀,老首長,你的忙我們大伙可都是知道的,難得您這麼關心我們S省的部下啊!」林超然脖一擰,大聲說道「我怎麼聽你這意思,你是在嫌我來S省來的多了!」曉正平急忙打著哈哈道「哪能呢,我和老何巴不得您能就此留在S省不走了。我的意思是說啊,您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們剛弄到了一批好東西您就來了!」 「哦?又有好東西!我就知道我這次不會白來。對了上次你給我吃的蘋果,梨,趕緊去給我準備幾箱。你不知道,我上次帶回去的那點兒,還沒拿到家裡就被主席和總理給瓜分光了。就這樣他們還不滿足,現在他們兩個正在重新編排著這一年的工作計劃,都準備親自來你們S省調研視察,我看你們的接待經費可要面臨嚴峻考驗嘍,哈哈……」林超然的話讓曉正平和何勇都是一驚,驚聲問道「首長,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林超然白了兩人一眼說道「你們兩個傻小,我還能騙你們不成?我告訴你們兩個,今年對你們可是很關鍵的一年!你們的仕途是到此為止了,還是要再進一步,可就全看你們這一年的表現了!」林超然的表情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曉正平和何勇心的震動都很大,兩人已經在這個位上干了十幾年了,不想再進一步那是騙人的,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心不由得有些激動。 「來來。你們兩個就不要傻站著了,我這次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說著指著隨後趕上來的周宗南和秦海說道「這兩位是科學院的兩位專家,周宗南院士和秦海院士,他們這次來可是有重要任務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的配合!尤其是你正平!」 「我?」正平對林超然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的問道。林超然笑道「這些事情一會兒再說。正平,我這次到你這裡來,可是空腹來的!你怎麼地也得給我填飽它!快點兒,剛才你說的是什麼好東西都給我拿上來!」曉正平有些不滿的說道「首長,敢情你到我這兒來就是為了蹭吃蹭喝的啊?」林超然瞪了他一眼說道「少跟我犯貧!我告訴你我不但是來蹭吃蹭喝的,我還準備白拿呢!」曉正平苦笑著看了何勇一眼說道「看見了沒,現在世道真的是變了,連一向剛正不阿的老首長也變的**了!」 周宗南和秦海跟在後面看林超然和曉正平沒大沒小的嬉鬧著,心暗暗驚歎,曉正平和首長的關係竟然好至如斯,委實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但是同時也更加讓兩人對此行是充滿了信心。國科學院的院士那都是國家國寶級的人物,即使是曉正平也不敢怠慢,何況還是林超然親自帶來的,自然是熱情無比。 周宗南和秦海此次**帶了十幾名助手,人數比較多,兩人最後一商量都將他們留在了酒店裡,而周宗南卻唯獨厚愛秦琴,將她帶在了身邊兒。因此此時秦琴的表情很精彩,在第一次見到林超然的時候,林超然的威嚴幾乎讓她窒息,可是現在展現在林超然身上的隨和開朗卻讓她心孺暮。這前後巨大的反差怎能不讓她心驚? 林超然對S省來說自然是尊貴的客人,那招待林超然自然就要上情人果嘍。林超然雖說是見多識廣,但是看到這麼奇怪新鮮的水果卻也是無比的好奇,拿在手裡翻過來覆過去,端詳個不停,可就是不知道該如何的下口。秦海雖然是去過張強的溫房,但是他也只對構建溫房的材料感興趣,他甚至連溫房的門兒都沒進的去,所以其實他也是沒見過情人果,此時和林超然是一樣的表情。 但是反觀秦琴和周宗南卻完全不一樣,兩人已經吃過情人果了,心知道它的美味,輕車熟路的在情人果上開了一個小口,便自顧自的貪婪的吸食起裡面的汁液。一邊喝還一邊情不自禁的連聲讚歎著。林超然看出了門道,學著兩人的樣,如法炮製,當甘甜美妙的汁液進入口腔的一瞬間,林超然彷彿是忽然就由煩惱不斷的俗世進入了無憂無慮的天堂,那美妙的滋味就好像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軟綿綿的雲朵所包裹一般,透著懶洋洋的愜意和發自內心深處的舒爽。而秦海更是沒出息的被情人果帶給他的奇妙體驗所刺激的呻吟出聲來。 喝完一個,林超然咂巴咂巴嘴讚歎道「不錯,真是不錯!我林超然這輩算是對的起我這一條舌頭了,哈哈……好!正平,給我準備七八箱,我帶回北京去!」「七八箱?首長,我看您還是直接把我剁碎了裝箱吧!我們自己總共也沒有七八箱,您老還真敢張口!」曉正平哭喪著臉說道。林超然不滿的說道「又給我哭窮!你小我還不知道,打在我手下當兵的那一陣兒,你就喜歡跟我耍心眼兒。少囉嗦!少了一箱,我就真的用你的肉充數!」林超然這次是真的冤枉曉正平了,因次曉正平此時臉上的委屈倒是真的,心後悔當初不該跟林超然玩心眼兒,現在是拉屎熏臭了罐,委屈也沒人知道了! 就在曉正平愁眉苦臉的時候,周宗南適時的給他解了圍,畢竟他知道情人果的出處。對林超然說道「首長這次是真的冤枉曉省長了!這情人果我的出處我是知道的,產量極底!我們今天能在這裡吃上,我看是多半靠了省長的面!」林超然聽了周宗南的話臉色一陣鬆動,道「好好,那我就不要那麼多了!其實你們不知道,這好東西運到北京,就好像是肉進了狼群,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們知道嗎,自從上次我從這裡帶回去了幾箱龍泉佳釀和幾箱蘋果,不知道被哪個缺德的瀉了秘,好傢伙,主席總理現在都養成習慣了,見到我的車就要自己的警衛檢查搜刮一番,搞的我就好像外國間諜一般,苦不堪言啊!」眾人被林超然的一番話給逗笑了,誰又能想到,在神聖而莊重的南海裡竟然也會上演這樣的情景。 看到林超然不再逼自己,曉正平感激的看了周宗南一眼,周宗南輕輕的點了點頭,心暗喜「欠了我的人情還不替我辦事兒?嘿嘿……」眾人又說笑了一陣,逐漸的將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上,曉正平看著林超然說道「老首長,您這次來不會只是為了飽口舌之欲那麼簡單吧?」林超然無奈的點了點他道,「我就知道你小最鬼了!好,現在說正事兒,我這次來主要是要見見你的寶貝女婿張強,給他送一份大禮!順便呢,也給你和小何兩人打個招呼!在這一年,你們兩個很可能要進行一次比較大的人事調動!將會被調任央,我也是想讓你們先高興高興!」聽到林超然的話,曉正平和何勇果然是臉上一片喜色,不過兩人還都是比較穩重的,沒有表現的過於激動。 穩了穩心的激動,曉正平問林超然「您說給張強帶了一份大禮,是什麼?」林超然呵呵笑道「這個嗎,還是等我見到張強直接告訴他吧,你們就不要問了!」曉正平立即站起來說道「那我馬上就跟他打電話讓他盡快到省城來,免得耽誤了您的行程!」林超然擺了擺手道「讓他到省城來那不成我他來見我了?我說要見他,自然是要到他家裡去的!而且這次我還受到了我們科學院的兩位院士所托,所以你也要一起去!」 「我去自然是沒問題,可是讓您千里迢迢的去見他,這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吧?」曉正平說道。「有什麼說不過去的?你正平在我的心裡就是我的兒,那張強自然就是我的孫女婿,我這個做爺爺的去看看孫女婿也無可厚非吧?你就不要再囉嗦了,虧你還是軍人出身!」 林超然的脾氣曉正平是清楚的,只要他做出了決定,那就意味著鐵板釘釘,即使是用槍頂著他的腦袋也休想讓他改變主意。曉正平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我馬上讓下面做準備!」林超然搖頭道「準備什麼?我這次是訪友,不是視察,用不著準備!你陪我去就行了,我也想看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張強那小到底又鼓搗出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竟然讓主席和總理都重視了起來!」 「什麼?連主席和總理也知道了張強?他到底幹了什麼啊?」林超然的話讓曉正平大吃了一驚,急忙問道。林超然笑道「你不要看我,這個我也是外行。你還是問問我們的兩位大專家吧,他們這次跟我來就是希望我能說服你,然後你去說服張強,讓他能[配合他們的研究工作。之前他們已經找過張強,只是雙方鬧的好像有些不愉快!」 周總南急忙說道「其實之所以鬧的不愉快,主要責任還在我們,怪不得張強!」周宗南的話讓曉正平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個百分點,加上先前對他替自己解圍說話的感激,現在曉正平完全是已經把他當老朋友了!說道「張強那小的脾氣我知道,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年輕人嘛,脾氣有時候是比較衝!但是我敢保證他是絕對愛國的,兩位放心,只要我跟他談一談,他一定會配合你們的!」 周宗南笑道「是這樣那是最好的!其實我們這也是為他好。你女婿張強實在是了不起,他的手上有一種極其先進的,我們見所未見的一種神秘而特殊的材料!根據數據顯示。這種材料其先進程度要比目前世界至少先進五倍。如果按照現在世界的科學發展速度,要想研究出這種材料至少還需要十年的時間。試想如果一旦這種材料的情況被不小心洩露出去,那肯定會在全世界範圍內,引起巨大的轟動。到時候各國的間諜特工,將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這裡,並直接危害到張強和他家人的安全!」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張強家的客人 從政多年的曉正平清楚的很,如果周宗南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話,那麼周宗南的話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必然會發生的。他不希望張強有危險,更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有危險,曉正平點頭道「您說的沒錯兒!我只是沒想到張強的身上竟然有這麼多秘密。他的這種材料是從哪裡得到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林超然哈哈笑著說道「正平啊,你小是撿到寶貝了。張強就好比是一座巨大的寶藏,就看你能從這寶藏裡挖出多少寶貝來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看人一向很準,不會錯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正平你安排一下,我們馬上動身去找張強!好長時間沒見了,我還真的是怪想他的呢!」 首長發話了,曉正平自然不敢不遵從,當下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工作,龐大的車隊就從省zf出發了。一路上看著日新月異的S省,林超然是連連點頭,讚賞不斷。「正平,你不要以為把你調到北京是因為我的緣故。看看現在的S省,發展速度之快在全國範圍內都排的上號,這都是你和何勇領導有方。國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才,是你用自己的成績贏得了進駐北京的機會。你是我的部下,沒錯兒,但是我林超然絕對沒有偏向過你什麼,我問心無愧,你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人嘛,流言飛語總是不可避免的,關鍵是看你自己是不是行的正,做的端!」 林超然識人功夫果然是一流,雖然曉正平一直都掩飾的很好,但是他心的確對自己的這次上調是心懷忐忑的!曉正平是很有能力的,但是卻是有能力的官員就越擔心別人將自己的能力劃歸為人情。林超然和曉正平的關係親密,這已經不是秘密!林超然可以無所顧忌,那是因為他不需要依靠曉正平,而曉正平卻不能不顧忌,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說成是趨附權貴。這讓自尊心很強的曉正平很是受不了。不過現在好了,林超然的一席看似無心的話卻讓曉正平有了一種撥雲見日,雨過天晴的頓悟,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車隊一路暢通無阻,很快的就到了張強的家鄉。看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進村兒,而村民們卻無動於衷,甚至連一點點稀奇之色都沒有體現出來,這顯然大大的出乎了林超然的預料!以往他要是到鄉下來,往往都會被好奇的村民給圍個水洩不通,像這樣的村落林超然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到林超然的臉上透著一股驚奇,曉正平笑道「怎麼,老首長,很驚訝?呵呵……我告訴你這裡的農民可和其他地方的農民不一樣了。已經不再是印象的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土包了。像我們這樣的車隊,他們是見多了也見慣了!」林超然高興的笑了起來道「哈哈……我竟然忘了,他們可都是張強的父老鄉親,自然是見多了大場面!」林超然忽然歎息了一聲道「正平啊,以前我下來視察的時候,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被圍的水洩不通,一開始我以為那是村民對咱熱情,還有些感動!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人家不是對我們熱情,是對我們的車熱情!那個時候我的心裡那個難受啊,美國的農民幾乎人人都有好幾輛車,而國的農民還有很多甚至連車長什麼樣兒都沒見過!」 聽了林超然的話,曉正平也在一邊兒跟著唏噓不已。林超然頓了頓忽然爽朗的說道「不過現在好了,這裡就是一個起點,我想用不老多久全國的農民都會變的有見識,有知識,人人都有車開!」曉正平看著自信滿滿並對為來充滿期待的林超然,心暗道「老首長啊,是誰給了您這樣的自信,是張強嗎?」 在曉正平的指引下,車隊順利的駛抵了張強的家。張大和翠蓮一聽村民說有車隊來,已經早早的迎候在家門口了,看到曉正平從車上下來,兩人急忙熱情的迎了上去。張大更是直接拍著曉正平的肩膀埋怨著他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自己。曉正平還清晰的記得在他第一次見到張大時,張大一聽自己是省長,嚇的渾身都有些哆嗦。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張大已經完全的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家公,絲毫也沒有侷促,談笑自如,似乎已經忘卻了曉正平省長的身份。 對於這樣的變化,曉正平不但沒有感到不快,相反卻感到更加的舒適了。捶了張大一拳,笑道「哦。你就等著我來看你,你就不會帶著嫂到省城裡看我?」張大很是不滿的說道「搞錯沒有,我可比你大兩歲,當然是你來看我,哪有當哥的去看弟弟的!」曉正平笑罵道「我把姑娘都賠給你們家了,怎麼,還頂不了你比我大的那兩歲?」看著張大和曉正平如此沒有任何隔閡的相處,林超然有些羨慕。他也有女兒,他也有親家公。他的親家公還是一個知識分,一個城裡人,可是怎麼樣,見到自己該哆嗦還是哆嗦,連話都說不順溜,當真是無趣的很,比起來還是農民實在。只要他認可了你,你就是天王老那也是直的來直的去,話語動作充斥著豪爽。 曉正平和張大寒暄了一會兒,說道「來,親家公,我這次來可是帶著尊貴的客人來的!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帶著張大來到了林超然的身邊說道「這位是……」他的話還沒說完,林超然已經主動的伸出手握住張大粗糙的大手說道「我是正平的一個老朋友,這次要來麻煩張老弟你了!」張大呵呵的笑道「不麻煩,有什麼好麻煩的!不就是多個碗,多雙筷的事兒嗎?來來,都屋裡請!」張大是連拉帶拽的將林超然給拉進了屋。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農民的樸實和熱情,卻已經讓林超然感動。 想起在城市裡,隔著厚重的防盜門交談,眼滿是不信任和提防的人們,林超然真的是感觸良多。張大熱情的招呼著正平和林超然,翠蓮也沒把其他的人落下,尤其是美麗的秦琴更是受到了翠蓮的加倍熱情。看著秦琴在寒風裡凍的有些發抖,不斷的往手上哈氣,翠蓮一把把她的手拉在手裡,一邊揉搓著,一邊用自己溫暖的雙手溫暖著秦琴冰涼的小手。看到秦琴傻傻的站在那裡,只是怔怔的望著自己,翠蓮不由得有些急「不要傻站著了,外面多冷啊!趕緊到屋裡暖和暖和。」說完轉過頭對著身後周宗南,秦海的專家組說道「大家都進屋吧,家裡暖和!」 看著翠蓮一邊替自己溫暖的雙手,一邊熱情的招呼著眾人,秦琴忽然一下有些喜歡上這裡了!這裡的情誼,這裡的淳樸都是她在鋼鐵水泥鑄就的城市裡所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看著翠蓮的佈滿滄桑的臉龐,那一刻秦琴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她以為自己已經長大了,不會再想家了,可是這一刻她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厲害! 好在張強的家夠大,要不然還真的接待不了這麼多的人。張大熱情的一邊招呼著眾人坐,一邊翻找著茶杯,茶已經各種各樣的小點心。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張羅了琳琅滿目的一桌。張大憨厚的笑道「還好你們來的是時候,為了過年準備的東西不少,沒有吃完,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拿什麼來招待你們!」林超然卻感歎的說道「還要拿什麼來招待我們,就你的這份熱情已經是對我們最好的招待了!」林超然的話一下就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眾人心也跟著感歎起來。 張大自然是理解不了眾人心的感慨,只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城裡人之間的那種冷漠。笑道「正平,你這個朋友真是不錯,聽他說話咱的心裡甭提多舒服了!一看就是個做大事的人。」曉正平心暗笑「看不出來,我這個農民出身的親家公看人的本事還真是挺準的!」 林超然打量了一下房的擺設,一切都顯得整潔樸素!雖然各種電器是一應俱全,但是佈置的卻錯落有致,一點兒也不顯得浮誇,奢華。反而處處透著簡約舒適,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億萬富翁的家!林超然連連點頭,問道「老弟,看你家還行,這幾年農民的日好過了吧?」提到這個張大歎息了一聲「日是比以前好過了,但是也沒好的哪裡去。農民還是靠自家地裡的那幾畝地過活。你看我家裡不錯,那全都是因為我那小有本事,其他的人家裡卻不是這樣!哎,湊付著過唄!」 張大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深深的落寞和不忍。雖然他的家庭現在已經是富裕了,但是在提到仍然受窮的父老鄉親的時候,他的心卻依然會痛。這種心懷讓林超然頗有些感動。在當今國,zf宣揚共同富裕的國策時,反對最多的卻不是一向被人們灌以狹隘,自私的農民,而是那些飽受化熏陶,自以為有素質的城裡人。這樣反常的現象,每每都會讓林超然心感受到莫大的不舒服。 「老弟,你也不要忙活了,也上炕來我們說說話!」林超然對在地上忙碌著給人們倒水遞點心的張大說道。張大憨厚的恩了一聲,道「等一等,我讓老婆去張羅做飯,今天來了,怎麼也得暢暢快快的喝幾杯!」 林超然急忙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吧?你看看我們這麼多人,要做飯那還不累死弟妹啊。不用了不用了!」張大呵呵笑道「不累不累,老婆去喊鄰居了,他們都會來幫忙的!你們是貴客,所以一定要在我這吃一頓,否則的話,就是瞧不起俺們農村人!」林超然還要推辭,卻發現在院裡已經多了幾個農村婦女,正在忙著幫翠蓮洗菜燒火,忙的不亦樂乎。看的眾人是滿臉的驚訝和希奇。 林超然笑著對曉正平說道「正平,你我都是城裡人,你可在城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家有難,四方援手!這才是我們應該致力於營造的和諧社會的氛圍。」曉正平聽了林超然的話陷入了深思之。 忙活了好半天,張大才在林超然的連聲催促下上了炕。林超然遞上一根華香煙,張大急忙接過來,夾在耳朵上沒抽,卻從旁邊拿過了旱煙袋。林超然奇怪了「老弟,你……你不喜歡抽這種煙嗎?」張大搖搖頭笑道「你不要欺負俺沒見過世面。這是華香煙,是高檔貨,賊貴賊貴!俺怎麼能不喜歡抽,俺又不是天生受窮的命。俺是捨不得抽,留著以後慢慢抽!」 林超然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大可是一個億萬富翁的父親啊,還會連包煙都抽不起?林超然疑惑的問道「老弟,你兒可是個大富翁,他連包煙都捨不得買給你抽?」張大臉色一肅道「他要敢亂花這冤枉錢我打死他!有幾個錢就了不起啊,他也不看看全村多少老百姓還在受窮呢!有錢給他們花去,先讓他們填飽肚。再說,我抽什麼煙不行,這旱煙袋也不錯嘛!」 林超然真的被張大所震撼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是很節儉的人了,可是面對張大,他依然感到了深深的慚愧。將手裡的一包華香煙塞給張大,說道「來,今天咱倆換換,我抽你這個,你抽我的!」不由分說的將張大手裡的旱煙袋搶了過來。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國宴用酒 「這,這怎麼能行呢?」張大一時被林超然的舉動搞的有些手足無措,不善言辭的他只能用不安和激動的眼神看向林超然。林超然呵呵笑道「這有什麼不行的,你能抽為什麼我就不能?」說著就將煙竿塞進了嘴裡,狠狠的抽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的品位了半天,才睜開眼睛說道「哎呀,果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啊!」說完又連忙抽了幾口,吐出一陣裊裊的煙霧,臉上滿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和舒爽。 張大有些感動的點點頭,能和百姓樂到一起的官員才是好官員。從華香煙的煙盒了掏出一根飄散著濃厚煙草香味的香煙點上抽了起來。林超然一邊抽旱煙一邊感慨道「哎,這人啊,都知道香煙有害身體健康,可是就是戒不掉。一天不抽,那個大腦就好像是不轉了似的!」在座的人哪個沒有煙癮,聽到林超然的感慨無不贊同的點頭不已。「哎,你要是說能有一種東西來替代香煙那該多好啊!既解了我們的煙癮,又不危害我們的身體健康!」人群有一個人歎息著說道。「你就不要想這樣的美事兒了,美的你!」人群立即響起了一片反駁聲。 林超然磕了一下煙袋,將裡面的煙灰磕乾淨了,隨後說道「那可不一定,這個世界上多少神奇的發明都是從異想天開開始的!就像是你們所說的那種材料,在以前不也是你們想都不敢想的嗎?這人一不能沒有毅力,二不能沒有想像力!沒有毅力什麼實情都幹不成,而沒有想像力就更加的可悲。試想一下,如果這個世界上,就連人們的想像力都被剝奪了的話,那這個世界還有進步的可能嗎?」 林超然的話在理兒,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張大沒有化,在這樣的時候,他只能在一邊保持著沉默。見到眾人一個個都在皺眉苦思,張大還以為他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更加不敢亂開口了,只好在一邊兒保持真靜默,不敢弄出絲毫的聲響來。於是這一屋的人竟然出現了這樣一個幾乎沉寂的場面,讓張大的心裡知打鼓,暗道「這城裡人和村裡人還真是不一樣。」 翠蓮帶領著一幫農村婦女張羅這豐盛的晚飯,在外面倒是熱鬧的很。說說笑笑,還不耽誤手上的活計,比起屋裡的氣氛要活潑的多。張強領著曉涵從溫房裡回來,老遠的就看到家門口的地方,一排的小轎車。曉涵和張強互相對望了一眼,張強苦笑道「不會是周宗南他們吧,難道他們還不死心?」 曉涵不解的問道「強,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做研究,這也是為國為民的好事兒,按照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阻止他們的才對!」張強無奈的搖頭道「我也知道其實這是一件好事兒,但是這其涉及到我自己的秘密,我可不想讓他們發現。」曉涵瞭解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要好好的想個辦法才行,要不然老是讓他們三天兩頭兒的往這邊兒跑也不是個辦法。尤其是周老教授,那麼大的一把年紀了,我看的真是不忍心。」 張強點了點頭,其實心也是為周宗南這份對科學的難得的熱情感到敬佩,道「好,讓我們想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既不暴露我的秘密,又能幫助到他們也說不定!」曉涵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我的強是最聰明的,一定能想出辦法來的,咯咯……」張強怒視了她一眼道「你不要以為你這樣說就能偷懶,你得和我一起想才行!」曉涵的小把戲被張強無情的戳穿,曉涵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做到家門口,張強忽然一怔,曉涵疑惑的看向他。張強道「不對勁兒,你看看那幾個人!」張強指了指站在他家四周的幾個西裝革履的大漢。曉涵看了他們一眼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納悶兒的說道「沒什麼啊,怎麼了?」張強道「從他們的身上我感覺到一股久經沙場的利氣,他們肯定不是一般人,弄不好,家裡來了大人物。是爸爸嗎?」曉涵想了想搖頭道「不會,爸爸從來都不帶保鏢的,沒必要!」 張強點了點頭,他的心也是這麼想的,走進家,發現翠蓮正樂呵呵的和一幫大嬸兒阿姨忙著做飯,整個院裡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酒菜香味。秦琴那瘦小勻稱的身影也摻雜在其,看她笑盈盈的面孔,顯然對這樣的體驗充斥著好奇和喜悅。看到張強,正蹲在地上好奇的看著翠蓮殺魚的秦琴臉上掠過一絲異樣的紅暈。「你……你回來啦?」曉涵難得看到和自己相仿的年輕女孩兒,因此見到秦琴很是高興,甩開張強就迎了上去。 張強已經習慣了曉涵這種明目張膽的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無奈的看著歡快的聊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兒,看著翠蓮問道「媽,家裡誰來了?」翠蓮三下兩下,極其利索的將手裡的魚拾掇乾淨,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親家公來了,他正等著你呢,你快點兒進去看看吧。」張強答應了一聲,走進了屋裡。 房間裡雲卷霧罩,張強神功蓋世也差點兒被當場熏暈過去。急忙退了出來,深呼吸了幾口才壯著膽重新走進去。透過厚厚的煙霧,張強驚訝的發現屋裡竟然坐滿了人,難怪翠蓮要找戈壁的鄰居一起忙著做飯。不過當他看到坐在炕上的曉正平,以及坐在他旁邊兒的林超然時,張強心一動,有些驚訝的說道「林老爺,您怎麼……「看到張強,林超然的眼睛一亮,笑看著張強說道「怎麼,見到我讓你很驚訝嗎?」張強一陣苦笑,任是誰在自家的炕頭上猛然發現了國家的高層領導都會驚訝的,張強這樣的表現已經很好了。 周宗南和秦海陪坐,曉正平,林超然大駕光臨,這樣的陣容還著是有夠豪華的。張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短暫的驚訝過後,恢復了平靜,笑道「沒有沒有,只是有些驚訝罷了!我想這次林老爺您來一定是有什麼要吩咐小強的吧?」看著旁邊有些尷尬的周宗南和秦海,張強真是有些服氣了,難為兩人曲線救國曲到這種程度,竟然能把林超然給請來。對於林超然,張強的心是存著感激大,當初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正是林超然大手一揮,為他提供了十億貸款,這份人情,張強是不會忘的! 林超然哈哈笑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也就不用繞彎了!強,我都親自來了,你不會不給我面吧?」張強淡淡一笑道「那是當然了!」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周宗南和秦海說道「兩位教授,以前我不願意和你們合作是因為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現在看在林老爺的份上,再大的苦衷看來我也要嚥回肚裡了!周教授,我溫房裡的植物您可以隨便研究,有什麼不明白的也可以問我。不過秦教授,關於那些材料就要靠你們自己去研究了,其的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真正能幫到可能不多,但是我可以為你們提供足夠的研究素材,您看這樣可以嗎?」 看到林超然的份上,張強已經做了最大程度的讓步,周秦兩位教授無不倍感欣喜,紛紛點頭表示滿意。看到自己的面好像很好使,林超然也滿意的呵呵笑了起來。現在這個社會是一個浮躁的社會,要想找一個穩重謙遜的年輕人很難,而要想找一個穩重謙遜又有真正本領的年輕人就更難了!基於這一點,林超然對張強越發的欣賞了。笑道「好,強,你這麼給我面,那我也不能讓你白給我面!」 曉正平這才想起,林超然來的時候曾經說過,他給張強準備了一份厚禮,急忙對張強說道「傻小還愣著幹什麼,首長這是給你送禮來了,還不趕緊接著?」林超然哈哈笑著點了點曉正平隨後看著迷茫不解的張強說道「是這樣的,我這次來呢,主要是受國家之妥,找你談一筆生意!」 「生意?」張強越發的不明白了。林超然點點頭繼續說道「國家最近要採購一批在國家宴會上要使用的酒。你知道以前充當國宴用酒的一直都是是五糧液,茅台。本來這次採購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上次我從正平那裡帶回去了幾瓶龍泉佳釀,主席和總理嘗了之後都覺得其無論在感官還是味道上都遠勝於五糧液和茅台。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幹的相當不錯,龍泉佳釀已經在全國範圍內鋪展開來,發展勢頭迅猛。已經隱隱的成為我國糧食酒產業的領頭羊,代表了我國糧食酒生產的最高水平,因此經過我們的慎重研究,紛紛決定下一屆的國宴用酒就選擇你們龍泉佳釀了!怎麼樣,這算不算是一份大禮啊?」 林超然所說的話讓張強是怦然心動,欣喜異常。國家訂購的產品數量雖然不會很多,比起龍泉佳釀也銷售業績來說不值一提,可是珍貴就珍貴在國宴用酒這四個字上。能出現在國家宴會的餐桌上就好像是為龍泉佳釀度上了一層金,必將讓他的光芒更加的耀眼奪目。另外,既然是國家宴會那就免不了要招待外賓,一旦被外賓所認可,那龍泉佳釀打開國際市場也就指日可待了,這對龍泉佳釀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看到張強有些傻傻的模樣,林超然閒的品著茶水,沒去打擾他。他知道張強之所以呈現這樣一副模樣完全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將龍泉佳釀推向國宴餐桌的意義是何等的重大。曉正平也被林超然帶來的這個消息給震住了。五糧液,茅台這一直都是國內糧食酒產業無可爭議的老大,龍泉佳釀竟然能夠將他們一舉擊敗,曉正平彷彿已經看到了一個新的糧食酒格局的誕生,這將是龍泉佳釀的時代。 過了好半天,張強才清醒過來,鄭重的看著林超然說道「謝謝!」雖然林超然一直都表現的滿不在乎,但是張強知道,龍泉佳釀能有今天,其一定蘊涵了林超然無數的心血。林超然淡然的笑了笑道「不用謝我,主要還是你的龍泉佳釀好!這麼好的酒不在外賓面前顯擺顯擺,豈不是太浪費了!什麼白蘭地,什麼干紅,他娘的統統的都要滾蛋,給咱們國的糧食酒讓地方!強,我說的沒錯吧?」 「原來您早就知道,我一早就打算讓龍泉佳釀衝擊國際市場?」張強好奇的問道。林超然冷哼了一是聲道「你要是連這一點兒的志向和勇氣都沒有,你還有資格做我林超然的朋友嗎?強,好好幹吧,這個舞台屬於你們年輕人!」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老爺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既然龍泉佳釀就要成為國宴了,看來是時候對它升升級了!」張強的話引起了林超然的極大興趣,笑道「聽你的意思是說,這龍泉佳釀的味道還要進一步的改善?」 在座的人都是有錢人,自然都喝過這種最近風頭正盛的龍泉佳釀,對它的味道自然也是極為推崇,讚不絕口,只以為自己品嚐到了世界上最甘美的味道,在他們看來這應該已經是極限了,現在聽到張強好像在說龍泉佳釀的味道還有極大的提升空間,眾人心不由得一陣迷茫,不知道提升過後的龍泉佳釀又將表現出一番如何深沉婉轉,美妙絕倫的滋味。一時心浮想聯翩,竟然一個個的都有些癡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酒後訴衷腸 一頓晚飯,端的是熱鬧無比。田園生活農家飯,這讓吃慣了城市美食的人認識到了什麼叫農家風味的淳美香濃。好在張強家夠大,三張巨大的八仙桌一字擺開,正桌之上,自然是林超然,曉正平,周宗南,秦海,張大這些人,張強,曉涵作陪。本來林超然是一定要拉翠蓮也在這張桌上,但是卻被翠蓮拒絕了,她最終拉著秦琴坐在那張滿是前來幫忙的鄰居一桌上。另外的一桌則是那些專家組的成員。 酒濃菜香,雖然外面依然是雪花翻飛,可是屋裡卻是一派的熱氣騰騰,歡聲笑語。看的出來,林超然今天的興致出奇的好,來者不拒,酒到杯空。絲毫也沒有一點兒首長的架,渾身都透著一股東北漢的豪爽和軍人的剛毅。酒過三巡,林超然的舌頭有些打轉兒,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曉正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如此盡興的陪林超然一起喝酒了,心異常的暢快,喝酒也爽快了許多,絲毫也不耍滑頭,相反卻屢屢逞起英雄來,結果引來了曉涵無數警告的眼神。可是即便是曉涵的眼睛都瞪的有些酸痛了,在林超然說話打轉兒的時候,曉正平也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 端著酒杯,曉正平竟然摟起了林超然的脖。一邊摟著還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首長,我……曉正平是愛你呢,還是……恨你呢?」曉正平的話一出口,張強意識到有些不妥,可是看到林超然此時卻竟然哈哈笑了起來「臭小,你……你終於跟我撂實話了?」曉正平打了個酒嗝兒,抹了一把鼻涕晃晃的說道「老爺你在軍隊裡照顧我,器重我,我下到地方來工作這麼多年,你也從來都沒有少幫助我,我……我心裡就把你當親爸爸看你知道嗎?」 林超然的舌頭已經有些不打轉兒了,衝著張強和曉涵眨巴了一下眼睛,張強心一動,暗道「難道這頓酒老爺是為岳父大人喝的?」曉涵卻沒有張強的那股聰明勁兒,她生怕曉正平酒後胡言亂語,因此心有些著急。張強瞭解的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不要著急,林爺爺這麼做是有深意的,只會對爸爸好,不會對爸爸不利的!」聽了張強的話,曉涵勉強的平靜了下來。 曉正平繼續說道「可是……老爺你不知道,我身上的壓力大呀,哪怕是我曉正平把天給它翻過來,多少人還是會指著脊樑骨說。看看吧,人家的命多好,有個那麼好的首長,把他當親兒看。老爺,您……知道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是個啥滋味兒嗎?」林超然喝了一杯酒,又將曉正平手端著的已經空了的酒杯給滿上,這才說道「知道,這種活在別人影下的日不好過,所以我決定,讓你來接我的位,我也老了,是時候退下來了!」 林超然的話一出,不光是在座的眾人一陣驚訝,曉正平的酒也清醒了一些,但是舌頭卻依然被酒精麻痺,有些不那麼靈活「什……什麼?」林超然看著瞪大了眼睛的曉正平,笑道「你們這次上調央,既是普通的調動,但是同時也是有著深意的。本來我不打算提前告訴你的,可是我太瞭解你小的,受不了一點兒委屈。你能把這種痛苦隱藏在心底到現在並且掩飾的很好,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可是你是我的兵,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心裡的苦。所以啊我才盡力將你調到央去,早點兒進行一番鍛煉,不久的將來也好接替我的位。好在你小這幾年的政績異常突出,我和主席總理他們一說,他們也就同意了。等我退了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把你的政績和我聯繫在一起了!也免得你小老以為我佔了你的便宜,哈哈……」 說完林超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但是從他的話語所展現出來的那種宏闊的胸懷和無比的氣度卻比這桌上的龍泉佳釀更讓人感到味美甘甜,回味無窮。張強為自己的國家有這樣的領導人而感到慶幸,感到驕傲。聽了林超然的話,曉正平不知道是真的醉裡,還是心醉了,趴在了桌上竟然絲毫也不顧忌形象的放聲哭了起來。 曉涵急忙想要上前將曉正平扶起來,卻被張強給攔住了「不要動他,讓他哭出來吧。」家家肉有一本難念的經,誰又能想到,一省之長,心竟然也埋著如許多的痛楚。林超然猛然拍了曉正平一巴掌,說道「你小,以為老在路上跟你說的那些話是無稽之談。老就是在勸解你,想讓你早點兒放開這個包袱!……好了好了,他娘的真是沒出息,還是不是老的兵。老帶出來的兵流血不流淚……「林超然呵斥了幾句,忽然聽到一陣響亮的鼾聲。林超然愕然的回頭一看,好傢伙,鼾聲正是從身邊的曉正平嘴裡發出來的,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惱怒的拍了他一下喝道」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來來,大家繼續喝酒!「 林超然對曉正平的一番話和一片良苦用心征服了在座的所有人,同時也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其對張強的影響最大,在以後的許多歲月了,張強每每想起林超然,心都會升騰起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感動。你來我往,不消片刻,林超然這次是真的醉了,斑白頭顱趴在了桌上,不一會兒就和曉正平一樣鼾聲連天。 張強忽然笑了起來道「曉涵,我終於知道林老爺為什麼那麼器重爸爸了?」曉涵不解的看著張強問道「為什麼啊?」「因為他倆的呼嚕聲都夠響亮,呵呵……」張強的湖引起了曉涵的一陣清脆的笑聲,同時也將飯局的氣氛再次帶上了一個*。 張強家即使只再大也不能同時安排十幾個人的住宿問題,最後還是鄰居們幫忙,一家安排兩個,總算是搞定了眾人住宿的問題。將喝的東倒西歪的男人扶到床上委實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好在張強神功蓋世,酒量也蓋世,到最後依然保持著難得的清醒,兩隻胳膊夾著兩個,肩膀上扛一個,將他們分別扔到了炕上。 入夜,曉涵和張強躺在床上,曉涵枕著張強的胳膊說道「強,聽林爺爺說我爸爸很快就要被調到央上去了,那在S省他可就幫不上你的忙了,萬一到時候來個不好的省長,那你的事業會受到影響的。」張強呵呵笑道「傻丫頭,我們都已經不是小孩兒了,難道你想在你父母的羽翼下生活一輩嗎?人總要長大,總要去經歷風雨。回想從我畢業到現在,雖然我也經歷過一些風雨,但是都不足以讓我成長起來,我看,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為有太多的人幫我們,尤其是你爸爸我岳父,我敢說只要有他在,哪怕是個傻也能成就一番事業!」 曉涵聽了這話,有些無奈的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嗔怒道「你真難伺候,幫你的人多了你還煩惱!哼!」張強愛惜的看著滿面嗔怒的曉涵,在她的臉上猛然啄了一口,笑道「老婆,你真可愛……」 第二天,林超然和曉正平很早就離開了,兩人畢竟是zf要員,工作繁忙,耽誤不得。不過經過昨晚的一番酒後訴衷腸,曉正平和林超然之間的關係越發的和諧美好了。如果以前說是父關係還有些牽強,那麼現在任是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就是一對父。解開了心結的曉正平人看上去也豁達了許多,心對別人的誤解也不放在心上了,想通了的他,自然不會讓林超然就這麼為了自己早早的退休,心已經在思索著將老爺留下來的法。 林超然臨走前特地問張大要了一袋的旱煙,說是拿回去抽。張大很樂意的為他準備了整整一編製袋的煙,讓林超然是笑開了顏。當然,關於龍泉佳釀申請國宴指定用酒名譽的事情,林超然也沒忘了囑咐張強,讓他盡快將龍泉佳釀升級版的產品拿出來送到國家有關部門進行質量以及各方面的檢驗,盡快將成品送到北京,並且重點強調,主要是送到他家裡。 周宗南和秦海所帶領的專家組留了下來,平時分散住在老百姓家裡,需要研究討論的時候就統一集合到張強的家裡。張強本來對次並沒有什麼意見,可是萬萬沒想到秦琴的出現竟然徹底打亂了他的生活。原因無他,以為秦琴的出現,曉涵再次犯了喜新厭舊,這個讓張強深惡痛絕的毛病,幾乎連猶豫都沒有,就無比爽快的答應了秦琴要求和她同住的請求,將張強趕出了那個本屬於他和曉涵的房間。 看著秦琴得意洋洋的住了進去,張強氣的牙都快要被咬斷了。當張強怒氣沖沖的找到秦琴,並義正詞嚴的指責她這是棒打鴛鴦,必將遭到天譴的惡劣行為時,秦琴卻很是坦然以及理直氣壯的說道「如果你想早點兒回到曉涵的身邊,就乖乖的,不要耍花腔的盡他最大的努力幫助我們完成研究。」張強很懷疑,這是他們事先就想出來的對付自己,防止自己消極怠工的惡毒計策。而況是無論是與不是,張強都只能悲哀的接受,因為曉涵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從那天開始,張強真的是很努力的去幫助他們解決盡可能多的疑惑。可是他卻沒想到,張強所涉及的知識,在周宗南他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所以他們的問題是相當的多,而且在張強的眼裡這些問題還相當的幼稚!可是比起秦海那邊兒,周宗南這邊兒還是比較省心的。那種被張強用特殊的方法改進過的玻璃,對秦海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懵懂的孩看到了外星人的飛船,根本就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面對秦海終日哭喪著的臉和無助的眼神,張強幾乎有些要發瘋,照這樣的進度下去,張強這輩是沒有可能和曉涵大被同眠了。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張強只好建議秦海從最基礎的研究開始,先弄清楚這些材料的所有特性,而他自己則百忙之抽空將改造過的玻璃的分結構圖繪製出來,希望能對他們有些啟發。這樣一來,秦海終於不再顯得那麼迷茫了,專家組也終於是動了起來。 於是張強的溫房一下就熱鬧了起來,裡裡外外都是人。裡面是周宗南和秦琴,貪婪的研究著這裡的每一株植物,在這裡張強看到了周宗南這位老學者那讓人尊敬的求知**,不過他也太不恥下問了,每每都讓張強頭疼,因此張強對他的好感實在是積累不起來。秦琴雖然是一個女生,而且還這麼年輕,但是張強看的出來她已經完全具備成為一名權威學家的品質,認真,細心,耐心,善於思考和觀察!如果她不是正在對張強和曉涵的感情進行著無情的讓張強難以忍受的蹂躪的話,張強會很樂意去認為她將來一定是一個出色的植物學家,不過此時,張強卻只希望她早點兒滾蛋。 而外面,則是秦海的專家組針對著玻璃展開的一系列研究。各種各樣的先進設備層出不窮,看的張強都有些眼花繚亂,好好的一個溫房□是被這些試驗一起給搞成了大型實驗室。不過好在他們的進展也不是很慢,對這些玻璃的研究越發的深入了。 每天都要忍受著和曉涵只能見面不能相擁的痛苦,忍受著耳邊似乎永遠都不可能停息下來的提問,張強終於決定要逃避,他要逃避到神農架去,順便尋找那一味能讓龍泉佳釀更加美味的神秘材料——龍唾草。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龍唾草 龍唾草顧名思義是由龍的唾液歷經千萬年凝練而成。可是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龍還兩說,所以真正的龍唾草要想找到無疑是大海撈針,而且還不能確定大海裡是不是真的有針。張強所要尋找的龍唾草並不是這種只存在於傳說的神奇植物,而是一種生長在龍脈之上,常年吸收日月精華,天地靈氣的一種植物。取名龍唾草,是因為這種植物一般生長來龍脈龍頭的位置,是一隻龍脈之上靈氣最為充沛的地方。 張強在神農架轉了七天,卻依然沒有找到讓自己滿意的龍唾草。倒不是龍脈有多難找,恰恰相反,神農架物傑地靈,萬物興隆,宜人的氣候固然是一個重要的方面,但是更重要的是神農架裡縱橫交錯,糾纏盤繞著數條龍脈。這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極為少見,從高空看去,那就是龍的國度,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出一個能和神農架相提並論的風水寶地了。但是有一個問題,在張強的眼裡,這些龍脈都是小龍,所孕育出來的龍唾草也都是一般的凡品,而他要找的卻是祭品龍唾草。他堅信,在這群龍環繞的地方,必然有一條龍之龍的存在,而這才是他的目標。 張強一會天上,一會地下的搜索著,以這樣的速度,七天的時間他也只是搜查了一半的神農架範圍。這次,張強找到的又是一條小龍脈,將手裡的幾顆綠油油的龍唾草隨手丟在地上,歎息了一聲,拍拍手站了起來。心裡苦思,這龍王之脈到底在什麼地方?想了片刻沒有結果,張強拔地而起,縱身飛到了空,馳目遠望,銳利的眼神通過層層雲皚向著遠處鋪展開來,忽然張強心一動,在遙遠的東方,好像有一聲清澈的龍吟沖天而起。張強心大喜,知道東方必有他所需要的東西。 身體化做一道雲煙,幾個飛縱已然到了龍吟響起的地方。只是從遠處觀看,張強心就已經沸騰起來。只見一做雄偉巍峨的山峰高高矗立,直插雲間,從遠處看去那可不正是一條入雲龍,龍嘴龍鬚栩栩如生。順著龍頭向後看去,一連串的高山山峰,綿延開去,足有萬里之長,形成了這條巨龍的脊樑。「好一個龍王之脈!」張強心大喜,飛落到那座高峰也是龍頭之上,一股充沛的天地靈氣瞬間將他包裹起來。 張強直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入海的蛟龍一般,渾身都透著一股的舒爽,周圍的風景山色更是璀璨欲滴,引人入勝,美景處處,數不勝收,端的是天地間難得一見的到造化,大神奇。更像是一副風景山水畫,濃墨重彩,生機盎然。 在這如畫的風景,張強沉浸在其,足足幾個小時後才清醒過來,想起這次的目的,張強滿懷信心的尋找起來。依稀辨別出龍角,龍鬚,龍首的大體輪廓,在龍嘴的地方果然有著一個黝黑的大洞,只是從外面擴散上去就能看的出來裡面一定很深。好像有一股莫大的吸力正在不斷的吸引著你進去。 站立在洞口,從洞裡傳出一陣陣的冷風,冷風夾雜著一絲絲神奇的藥香兒,聞之欲罪醉。但是其也夾雜著一絲腥臭讓張強有所警惕。所謂異寶之側必有異獸看護,想必這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龍唾草也定有異獸守護才對。身體裡默行了一遍翔龍逆天訣,將渾身都佈滿勁氣。張強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龍嘴。龍嘴裡黑黑暗,張強只走了幾步,從洞外已經很難看到張強的身影了。憑藉著翔龍逆天訣的功效,張強的視線毫不費力的就穿透了黑暗,將洞內的一切展現在眼前。 山洞果然很深,一眼盡然望不到盡頭。山洞兩旁的洞壁上滿是嶙峋的怪石,和一些散發著或紫或紅色光芒的礦石。每走幾步就會在洞壁上出現一個新的洞口,一洞套環,一環又套洞,其洞之深,之複雜,要不是張強,一般人恐怕早就迷路了。張強閉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著那股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的藥香,在藥香的帶領下,張強七轉八彎,很快的就來到了洞內深處一個巨大的空間。 就在此時,張強身體一抖,眼睛倏然張開,入目之,一個頭生雙角的怪物快速無比的向他咬來,血盆大口怒張,銅鈴一般的眼睛放射出讓人心悸的寒光,張強幾乎是本能的一個舜移,逃開了怪獸的攻擊路線。怪獸可能沒有想到到口的獵物竟然會神奇般的消失,一時剎不住車,狠狠的撞在了洞壁上,轟的一聲撞下無數的碎石,委實煞是驚人。張強出現在怪獸的身後,這才看清楚怪獸的真面目,竟然是一條幾丈粗的巨莽,身體呈紫褐色,頭生雙角,額生肉冠,鮮紅鮮紅,好像要滴出血來。身上遍佈神秘花紋,與其說是花紋,不如說是一些神秘的字符,竟然隱隱發出金色光芒,很是詭異。 怪蛇從剛才的劇烈碰撞艱難的清醒過來,晃動了一下碩大的腦袋,瞪著一雙綠油油的大眼睛,戒備的看著張強。就在這一人一蛇相互對峙的時候,忽然在兩人旁邊的一大片斜坡之上,陡然亮起無數的綠色的宛如翡翠一般的閃光,熒熒艷艷的一大片,在周圍的黑暗陡然出現這麼一大片的霓彩,當真是絢爛無比,同時一股濃烈的藥香也沖天而起,張強渾身一震,知道自己終於是找對地頭兒了。 伴隨著這些綠光的出現,那條怪蛇有明顯的緊張起來,粗長分叉的信不停的吞吐著,下身盤起,上身則高高的昂了起來,筆直的瞪視著張強,眼的敵意很是明顯。張強苦笑一聲,知道這個畜生,藉著這些龍唾草的靈氣馬上就要化成真龍了,看到自己是為龍唾草而來自然是緊張萬分。看來今天要取得龍唾草,說不得要有一場惡戰了。 「蛇兄,在這裡相遇,我們還真是緣分不淺啊!不瞞蛇兄,小弟此來正是為了龍唾草而來,但是我絕對不是要全部拿走,只要一小部分就好了,不如你行個方便,送我一些又如何?」張強也不管怪蛇是不是能聽的懂,只管表達著自己的來意。經過近萬年的修行,怪蛇顯然已經通曉了人性,看到張強在那裡喋喋不休,只以為那是在向自己挑釁,這也不能怪它,它已經在這個山洞裡呆了幾千年,即使是通了人性,恐怕也很難聽懂人類的語言,因此不等張強說完,就一聲嘶吼,甩動著巨大的尾巴向著張強砸了下去。 張強惱怒的說道「好你個畜生,我一心與你溝通,不想與你失了和氣,哪知道你還不領情,既然如此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說完揮舞起鐵拳,凝聚起千萬力道,迎著雷霆之勢砸來的蛇尾狠狠的轟去。怪蛇一身悲鳴,巨大的蛇尾竟然被張強一拳給硬生生的砸了回去,怪蛇吃痛,大嘴一張,一股濃黑的毒氣就從嘴裡噴了出來。張強嗤笑一聲道「竟然使用化學武器,你不知道現在全世界都在反恐嗎?」說完雙手瘋狂翻動,一股又一股強烈的罡風驟然出現,將那一團團的黑氣包裹起來,倒捲向了怪蛇。 怪蛇看到毒氣也拿不下張強,看來是有些急了,舌頭猛探了過來,足有筷長的粗長毒牙讓人顫慄的向著張強狠狠咬來。張強不敢怠慢,舜移消失在了原位,當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怪蛇身體的上方了。怪蛇再次失去了目標,蛇頭不停的東張西望,像是要尋找目標,而張強卻是一聲大喝,已經筆直的從空,握緊了拳頭,衝著怪蛇七寸的地方猛然砸了下來。怪蛇見狀不好,發出一聲嘶吼,努力扭轉著身體想要閃避,可是在這之前,張強已經牢牢的用氣勢將它鎖住,掙扎了半天,竟然是紋絲未動,怪蛇見此一雙綠油油的眼睛裡竟然放出一種絕望乞求的眼神。 看到這樣的眼神,張強心情不自禁的一軟。怪蛇歷經萬年的苦修方才達到今天的境界,這其它所經歷的辛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如果就這樣毀在自己的手裡,張強還真是有些不忍,歎息了一聲,拳頭離開了怪蛇的七寸,轉而轟到了身邊的洞壁上,頓時一聲巨響,伴隨著四散的碎石,洞壁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怪蛇好像是瞭解了張強的手下留情,巨大的蛇頭低了下來,蛇身微微彎曲,像極了一個人在作揖。張強搖了搖頭道「蛇兄,今日我擅闖貴寶地,是我有錯在先。但是這龍唾草對我真的是很重要,還請蛇兄能給我一些!」這次怪蛇明白了張強的意思,急忙遊走著身體躲到了一邊,把那一片斜坡讓了出來,張強感激的點了點頭。 這些極品龍唾草,每一株都在千年以上,而這裡又是龍王之脈,其靈性和藥力都達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一般人的身體是萬難消受的,必須要經過大倍數的稀釋才能被使用。所以即使是一株這樣的龍唾草也足夠用來釀造能供給全國一天的龍泉佳釀。而且張強本來就只打算在國宴用酒放入龍唾草,所以他需要的並不是很多。 採集了足夠龍泉集團用一年的龍唾草之後,張強就停了下來。殺雞取蛋,涸擇而漁,這不是張強的作風。張強心滿意足的走下斜坡來到怪蛇的身前,笑道「蛇兄,今日你我也是不打不要相識,我看你即將成正果,化身成龍,當真是可喜可賀。還希望蛇兄修成正果之後,能上體天心,下達民意,多為百姓做好事才是,切勿為非作歹,禍害人間啊!」不知道怪蛇是不是真的聽懂了張強的話,怪蛇乖乖的點了點腦袋。張強哈哈一笑,飄身而去。 採集到了足夠多的龍唾草,張強這次的神農架之行也該結束了。想到家裡那些煩人的專家,張強一陣簇眉,最終決定暫時先不回家,而是直接去省城,先將升級版的龍泉佳釀鼓搗出來再說。因此張強直接舜移出了神農架,再次現身的時候已經是在省城龍泉集團門前了。 雖然龍泉集團的員工也聽說過有張強這麼一個大老闆,可是張強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還真是不多。因此在現在的龍泉集團,眾人只知道有龍靈兒卻不知道有張強。因此當張強出現在龍泉集團門前,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碰到了麻煩。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就是這個公司的人,我現在要進去見你們總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張強看著眼前的這個比牛還倔強,比廁所裡的石頭都要硬的門衛,真的是有些急了。想一想,自己竟然連自己的公司都進不去,這跟誰說誰會相信啊。這樣的事情大概全世界也只能發生在他張強的身上。 「不行,我們經理是什麼人,豈是你說見都能見的?要見我們經理可以,提前預約,到時候我親自送你進去!」保安也有些急了,雖然態度還是那樣,但是語氣已經不那麼客氣了。「預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張強!」保安笑道「對不起,您大概不知道,我們這裡每天都要接待十幾二十個自稱張強的人,凡是想見我們龍經理的都說自己叫張強!」「什麼?」張強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聲問道。還有人冒充他張強,而且每天都有十幾二十個,這也太扯了吧?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假冒產品出現 看到張強無比驚訝的樣,保安笑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張強是我們公司的大老闆,而且……而且我們總經理喜歡張先生的事情,人所共知!只要一聽是張強,不管是真是假,龍經理馬上就會趕過來。許多推銷東西,或者想要做龍泉佳釀營銷代表的人都用這一招兒!他們是見到了龍經理,可是我就沒少挨罵,所以我就給自己定了個規矩,以後誰再自稱自己是張強,我就先把他趕出去!」 聽了保安的敘述,張強更加的苦笑不得了,現在這個社會,這人也太有想像力了吧?現在好了,盜版的多了,自己這原裝正版的卻沒人信了,真是悲哀。「那個……保安同志,我真的很欣賞您這個一棍把所有張強都打死的辦法,可是我真的是張強,而且我見你們龍經理有急事兒,你最起碼給她先打個電話,這總不麻煩吧?」「打電話?說的輕巧!我們龍經理每天忙的腳不沾地,要是隨隨便便就能給她打電話,那你還讓不讓我們龍經理活了?好了好了,同志,請你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如果您真的要見我們龍經理,那還是抓緊時間去預約好了!」 張強心充滿了無奈,都怪自己出來的時候,嫌麻煩,手機電話一個沒帶,現在倒好了,找個打電話的地方都找不到。「張強?」就在這時,一聲讓張強異常熟悉的呼喚從他身後響起。張強心一驚,轉過頭來,赫然發現美麗的蕭薔正一站在警車旁,一臉驚喜的看著他。旁邊愛站著幾名身穿便衣的傢伙,看起來好像也是警察。 見到蕭薔,對張強來說就好比是見了救星,急忙上前去拉住蕭薔的手說道「你現在出現真是太好了!」張強只因為現在終於有人能夠證明他是張強而興奮,渾然忘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而此時蕭薔心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手被張強溫暖而充滿力量的握著,雖然僅僅只是握著,但是蕭薔已經從感受到了強烈的讓她幾乎要窒息的來自男性的刺激。再加上張強那句雖是無心但是卻充滿曖昧的話,讓蕭薔人都有些暈眩,雙腿發軟,恨不得一頭栽倒在張強的懷裡。 看到滿臉紅暈飛霞的蕭薔,張強疑惑的問道「蕭薔,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蕭薔白了他一眼,暗惱他的不解風情,有心想要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但是卻實在又捨不得這醉人的感覺,最終還是沒抽出來,說道「沒事兒!倒是你,站在外面也不進去,在幹什麼?」 張強有些苦笑不得「我倒是想進去,可是也得能進的去啊!這位可敬可愛的保安同志死活不信我是張強,愣是不讓我進去!我都在這裡耗了快一個小時了!」看著張強愁眉苦臉的樣,聽他述說著剛才的遭遇,蕭薔終於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張強,你真行,竟然連自己的公司都進不去,你這個老闆當的可真有水平!」看到蕭薔那笑的花枝亂顫的模樣,張強知道自己這次臉是丟大了。 蕭薔笑了半天才很辛苦的忍住笑,走到那名保安跟前,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衝著他一亮,說道「我是市局的,我可以證明,這為先生是如假包換的張強張先生,也是你們龍泉集團的最大老闆!」保安早就傻眼了,看著張強一身的樸素穿著,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半晌才吶吶的說道「您……您真的是張先生?」張強故意將臉一板說道「是啊!那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進我的公司了呢?」 保安急忙敬了一個禮,很是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我……」看到那保安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什麼來,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工作倒是挺認真的,但是就是有些死板。我也能理解你們的難處,那現在記清楚了,張先生就長我這樣兒,以後要是看見了不是我這樣的張先生,廢話少說,直接趕人!」張強的幽默感讓心情忐忑不安的保安恢復了平靜輕鬆,敬禮道「是!」 「張強,沒想到你有意思,你的手下員工也是那麼有意思,咯咯……」想起剛才的事情,蕭薔又笑了起來。張強瞪了她一眼說道「好了好了,不要笑了,風這麼大,當心閃了你的舌頭!」說完看看跟在他們身後走進了的幾個便衣,張強問道「他們是誰?你今天怎麼會到這裡來,是不是龍泉集團有什麼違法行為被你們給發現了?」 蕭薔道「哪到不是!有你這樣的老闆,對龍泉集團我們還是比較放心的!」張強呵呵笑道「沒想到,你對我的評價還滿高的嘛!」蕭薔心說道「傻瓜,何止是高,我喜歡你你知道嗎?」調整了一下情緒,蕭薔說道「他們都是經偵組的!你可能不知道吧,現在的出現了一大批假冒龍泉牌偽劣酒類產品,它們的出現將嚴重的干擾市場!根據情報顯示,這批假冒產品的數量之大,出乎人的想像。經偵的同志判斷,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有分工有組織的造假團伙。」 張強心了一沉,他還從來沒想到,有人也會去假冒龍泉佳釀,可是現在一想,這好像又是理所當然了。現在還真難找出一件能和龍泉佳釀一樣賣的如此火的商品,要是不假冒的話,張強自己都會覺得那些造假販實在是太沒商業頭腦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一起進去吧,剛好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一個對付造假分的辦法出來!」張強點頭道。在張強的帶領下,一行人向著龍靈兒的辦公室走去。 眾人一走,那名保安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龍靈兒辦公室的號碼。龍靈兒正在埋頭批閱著件,因此電話是秘書接的。秘書甜美的嗓音響起,可是一聽是保安室,聲音立即就不再甜蜜了「小陳,你瘋了嗎,一個月裡你一天要往辦公室打N個電話,哪有那麼多的張強張先生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搗亂,總經理非辭了你不可!」 聽到這邊兒秘書不滿的呵斥聲,龍靈兒有些疲憊的抬起頭來,問道「怎麼了?」秘書搖搖頭,將電話掛上「又是一張強張先生!」龍靈兒也跟著一陣苦笑,暗道「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這是老天在折磨自己嗎?」一邊感歎著,龍靈兒的心裡一邊浮現著張強的身影。在她的心張強永遠都是那麼的挺拔,充滿著魅力。好想馬上去看張強,可是看到手頭上如此多的件,龍靈兒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和一陣清脆的笑聲「張強,這裡還真是不錯,你本事不小啊!」聽到張強的名字,不但龍靈兒心一凝,在隔壁辦公的李麗也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裡的工作,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一個充滿磁性,讓她們魂牽夢繞的的嗓音響了起來「是不錯,但是這卻不是我的功勞,你這樣說讓我很尷尬啊!」「張強!?」龍靈兒和李麗幾乎是同時從各自的辦公桌前站起身來,扔掉手裡的工作,不顧一切的迎了出來,果然那讓她們連做夢都無法忘記的面容活生生的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張強也看到了她們,笑著對蕭薔說道「你剛才的讚美應該給她們才對!你所看到的可都是她們的成果,呵呵……」張強的笑聲還是一如既往的爽朗,一如既往的讓龍靈兒和李麗沉迷。多日來的思念今日終於得以釋放,龍靈兒和李麗好像大聲好著衝進張強的懷抱,而況是她們卻知道此時她們還沒有這樣的資格。 看了兩女一眼,張強摸了摸鼻說道「喂,你們怎麼了,好像不歡迎我啊!」龍靈兒白了他一眼,走過來道「你明知道不是的!」李麗也俏生生的來到了他的面前。看著姿態萬千的龍靈兒,嬌柔動人的李麗,蕭薔有些無奈,張強的身邊兒永遠都不缺乏美麗的女人,不知道還有沒有她的位置。 「喂,大老闆,如果這個世界要選一個最不稱職老闆獎,你一定名列榜首!」李麗還是一如既往的潑辣和不給張強面。張強簇了一下眉頭反駁道,「如果這個世界要選一位最不把上司放在眼裡的女下屬也一定非你莫屬!」看到張強和李麗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蕭薔和龍靈都覺得有趣好笑,可是李麗心的感覺就要複雜的多。眼的嗔怒也在不知不覺一點點的消失,轉變成深深的思念和依戀。對她來說只是這樣和張強互相看著對方,已經是莫大的滿足了。 「好了,不要瞪了,眼珠都要掉出來了。」龍靈兒拍了拍張強的胸脯指著他邊的蕭薔和身身後的幾位經偵說道「這位美麗的警察小姐我還記得,是蕭薔小姐吧?那這幾位朋友是?」蕭薔伸出手道「真難得龍小姐還能記得我!」龍靈兒認真的說道「當初要不是蕭薔小姐幫忙,我還不知道要犯下多大的罪過呢?」說完還幽怨的看了張強一眼。蕭薔微笑著點了點頭指著身後的幾個便衣說道「這幾位都是市局經偵大隊的同志,他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市場上出現了大量假龍泉佳釀的事情!」 「什麼?假龍泉佳釀?」龍靈兒被蕭薔的話說的一驚,凝目看向幾位經偵。經偵一名看起來是領導的年男人走出來說道「我們還是到辦公室裡去談吧?」龍靈兒急忙將眾人讓進了辦公室,吩咐秘書上了茶,龍靈兒疑惑的說道「龍泉佳釀出現假貨了?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們市場監察部門的同志絲毫也沒有察覺呢?」 年男人姓劉名華,是市局經偵大隊的大隊長,多年來和經濟犯罪分打交道,讓他有了一種迥異於常人的特殊氣質。沉穩冷靜,眼光銳利,似乎可以識破天下的任何詭計和陷阱。自從他幹了這一行以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狡猾的經濟犯罪分墮入了法網,在經偵這一行裡享受著赫赫聲譽。 經濟犯罪大多多是高科技的高端犯罪,而犯罪分大多又都是具有相當高學歷,相當高的智慧的人物,要想揪住他們的小辮,這其對辦案人員的素質要求之高可想而知。「龍經理,您先不要著急!龍泉集團的市場監管部門之所以沒有發現這批假冒的龍泉佳釀,是因為它還沒有被投放到市場上去!不過根據我們的最新線報,生產銷售假冒龍泉佳釀的這一群人是一個分工嚴密,合作精細的高科技犯罪團伙。他們為了將風險減少到最低,是輕易不肯出手的!不過,犯罪分大多都是唯利是圖之輩,當他們認為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們就會將這批已經走下生產線的龍泉佳釀推向市場,所以,我們一定要在對方這樣做之前找到他們的老巢,截住這批假龍泉佳釀。」 龍靈兒聽了劉華的話忽然笑盈盈的看了張強一眼,讓張強的心裡一陣哆嗦。「那不知道你們希望我們龍泉集團如何配合您們的這次行動呢?」劉華說道「防患於未然,盡可能的將龍泉佳釀的防偽標識宣傳起來,最好做到人盡皆知,讓人人都有分辨真假的能力!另外就是將你們所轄的產品市場監管部門調動起來,最近一段時間密切注意市場上所流通的龍泉佳釀,一旦發現假冒的龍泉佳釀立即向我們報告!希望我們密切合作能一舉打掉這個造假團伙!」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有些尷尬 「這個您放心,市場上如果真的有假酒出現,損失最大的是我們集團公司,我們自然不會懈怠。我有信心,在我們的密切合作下,這個造假團伙很快就會被打掉!」龍靈兒自信滿滿的笑道。劉華奇怪的看著龍靈兒,猶豫了半天才說道「龍小姐,不好意思,我想問問您,您為什麼會這麼自信?這個造假團伙組織嚴密,行事謹慎,連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他們抓住!」龍靈兒咯咯的笑看了張強一眼,隨後說道「那是因為,這些傢伙現在有了一個變態的對手,哪怕他們是再狡猾也只能束手就擒!」 龍靈兒的小動作沒能逃過劉華和蕭薔的眼睛。蕭薔當即明白了龍靈兒的意思,她也清楚張強的能耐,只是看著張強笑而不語。劉華則是疑惑的看著張強,他能感覺的到,龍靈兒的自信似乎就是來自這個渾身透著一股神秘的年輕人,但是他雖然心存著疑惑,但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卻不是他的習慣,只好將心那一份微妙的感覺壓了下來,起身告辭了。蕭薔有些捨不得走,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肯動身。 在張強最低谷的時候,是蕭薔幫他挺了過來,因此在張強心,蕭薔一直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和紅顏知己。因此張強熱情的將她留了下來,說是希望能和她好好的聚聚。這讓蕭薔喜出望外,卻讓李麗和龍靈兒開始重新審視起這位美麗的女警。 劉華等人走後,龍靈兒完全沒了總經理的架勢,順勢往沙發上一躺,庸懶的說道「大老闆,難得你還記得回來看看給你當牛做馬的員工,真是讓我們感激不盡啊!」張強知道龍靈兒這是在挖苦自己,不過想一想自己也真的是沒為公司出什麼力,於是只能順著人家說道「是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這次這個造假團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來搞定它好了,也算是為公司出點力!」 李麗端著咖啡嬌聲說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會放過你!打擊犯罪這樣的粗活當然要你來做了。不過,這個團伙還真是倒霉,好不好的出一批貨,還碰上了你!」張強不樂意了說道「哎,我怎麼聽你的話茬好像不大對啊。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李麗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要是很聰明嗎,自己猜去吧!你還是說說,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吧,你可是有名的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 張強無奈的說道「沒想到我竟然給你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真是失敗!」龍靈兒不滿的說道「你還覺得失敗,我們才感覺失敗呢!像我們這樣的大美女,到哪裡都會吸引無數的眼球,可是在某些人面前,即使是倒貼,人家也懶得看一眼,你說失敗不失敗?」張強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避開了龍靈兒火辣辣的眼睛,說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兒吧!這次來,我是有一個好消息要通知你們,讓你們跟著一起高興高興!」 「我們現在最高興的就是你同意讓我們做你的女朋友,你是不是來宣佈這件事的啊?」李麗三分玩笑七分認真的說道。張強道「難怪人家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搞了半天你們倆都是一樣的沒有正形兒啊,我是在和你們說正經事兒!麻煩兩位領導認真點兒好不好?」龍靈兒無比嫵媚的看著張強,火紅豐滿的櫻唇嬌艷魚滴,吐氣如蘭的說道「怎麼,你還覺得人家不夠認真嗎?」 張強一陣絕倒,尷尬的看著蕭薔說道「你不要介意啊,她們一直都是這樣!」說著看和兩人說道「喂,這裡還有別人呢,麻煩你們有點兒女人的樣好不好?」龍靈兒緊盯著他的眼睛,滿面駝紅的說道「如果沒有人的時候就可以了,是嗎?」如此具有誘惑性的話語任是哪個男人聽了都會崩潰的,張強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靈兒,你看,他的臉紅了!好可愛哦!」李麗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張強猛看。張強顯得很是尷尬,尤其是在蕭薔的面前,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狠狠的瞪了李麗一眼,想要跟蕭薔解釋,卻發現蕭薔也是和李麗一樣,一雙大大的眼睛牢牢的鎖定在他的身上,一刻一不肯放開,嘴裡還唸唸有詞「真的是很可愛啊……太Q了……」一滴滴冷汗從他的額頭上開始滲出,有些想拔腿逃跑的感覺。 看到張強馬上要發飆的樣,龍靈兒急忙說道「好了好了,不要鬧了,聽聽張強給我們帶來什麼好消息。」龍靈兒的話讓張強剛剛升騰起來的怒火一下失去了焚燒的對象。那種全力一拳卻打在棉花包上的感覺讓張強狠狠的難受了一番。半晌才回過勁兒來,無精打采的說道「龍泉佳釀已經被選定為國宴用酒,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接到央的訂單!」他說完了,本以為會聽到一陣歡呼,卻看到龍靈兒和李麗正傻傻的盯著自己看,表情呆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張強笑道「你們怎麼了?」龍靈兒簇眉道「你的好消息呢,快說啊,我們正等著呢?」張強一愣「剛才不是已經說完了嗎?你們聽清楚了沒有啊,龍泉佳釀已經被選定為國宴用酒!」「聽清楚了,我們又不是聾!然後呢?」「然後?」張強滿是疑惑的道「然後就沒了啊?」「啊?」龍靈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這就是你要告訴我們的好消息?」 「對啊,難道這還不算是好消息?」張強有些要發瘋的感覺。龍靈兒抽了一口涼氣。呆楞了半晌才說道「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早就知道了?這怎麼可能,林老爺明明告訴我這是內部消息……」張強不相信的問道。「對啊。只內部消息。整個糧食酒產業內部的消息,只要是生產糧食酒和糧食酒打交道的人現在都知道龍泉佳釀已經被選定為下一屆的國宴指定用酒!」龍靈兒有些氣惱的說道。 看著目瞪口呆的張強,李麗撲哧一聲笑道「靈兒你就不要逗他了!他每天都躲在農村,哪會知道這些事情?也難怪他會拿著無人不知的事情當秘密,咯咯……」張強有些鬱悶「沒想到搞了半天自己竟然被林超然給擺了一道,還枉自己那麼熱情的幫助那些所謂的專家小組,給足了林超然的面,他竟然用這人盡皆知的消息來糊弄自己,委實是老奸巨猾!」可是這又能怪誰呢,誰讓自己消息閉塞呢? 「張強,你大老遠的跑來,不會就是想告訴我們這個所謂的好消息吧?」龍靈兒看和尷尬惱怒的張強,好笑的說道。張強再也不想被這兩個可惡的女人的嗤笑下去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不是,我這次來是給你們一種神秘原料,用來生產升級版的龍泉佳釀——絕代龍泉佳釀,讓龍泉佳釀的味道再次突破一個顛峰!」 果然李麗和龍靈兒都被嚇住了。通過和龍泉佳釀的接觸,通過市場上消費者對龍泉佳釀的評定,當問到在他們看來龍泉佳釀的味道如何的時候,幾乎全部的人都選擇了完美這個修飾詞。兩女包括蕭薔在內,她們都認為這龍泉佳釀已經達到了頂峰,恐怕是很難再有所突破了。比完美更勝一籌的味道,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三女窮盡了腦汁也想像不出來。 看到三女的表現,張強總算是挽回了一點兒顏面。拍了拍手說道「既然已經被選定了國宴用酒,那如果再和普通市面上流通的龍泉佳釀一樣,豈不是墮了國家的面?如果被一些不知情的外賓喝了,還以為我們國家就隨便從街上的商店弄些破酒來招待他們,是在輕視他們,要是對國家的國際環境起了不好的影響,那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所以我決定生產絕代龍泉佳釀,專門用來作為國宴用酒!」 「張強,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實在是太好了!不瞞你說,我們也一直在頭疼這個問題。被指定為國宴用酒,固然是無比的榮耀。可是龍泉佳釀品種過於單一,只有一種。味道又堪稱完美,要想釀製出超越它本身的新產品,實在是太困難了。難得你能想到辦法!」龍靈兒這次倒是很認真,沒有半分的諷刺。 張強挽回了面,心情好多了,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以後就不要再埋怨,說我不肯為公司的事情出力!」說著,張強從懷裡假意掏摸了一陣,其實是從女媧神戒拿出了他從怪蛇那裡搶出來的龍唾草。龍唾草一出,那種碧綠宛如翡翠一般的風采就極大的吸引了三女的眼球,同時一股更勝酒心草的濃郁藥香也跟著瀰漫開來。三女大口的呼吸和這種神秘的芳香,只感覺一陣神清氣爽,通體舒泰,身上許多不適的地方都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強,這是什麼草?我以前從來都沒見過,好好聞!」龍靈兒激動的說道。張強嘿嘿一笑,心裡說道「好聞?這個可不僅僅是好聞那麼簡單,其珍貴程度比起那些什麼所謂的千年人參,千年靈芝要珍貴上一萬倍。長期服用,長生不老不敢說,但是活上個一兩百歲還是跟玩的一樣!」 將不多的龍唾草拿出來,張強小心翼翼的交給龍靈兒,鄭重其事的對她囑咐道「這種草藥極其的珍貴,你一定要妥善保管。這絕代龍泉佳釀,產量一定要限制,我們只作為國宴用酒供給給國家,不要在市面上流動。因此只要完成國家的定量就好。」龍靈兒有些可惜的說道「為什麼不在市面上流通,這可是很大一筆利潤啊!」張強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主要是這龍唾草實在是太過稀少,如果大批量生產的話,龍唾草肯定不夠用的,而我又培育不出來。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頓了頓,張強又說道「這龍唾草在用的時候,比例一定要把握好,每生產一萬瓶絕代龍泉佳釀用一顆龍唾草。到時候由你親自添加,不能馬虎!」張強的嚴肅終於讓龍靈兒和李麗意識到這些小小的龍唾草有多麼的重要。 龍靈兒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說著將龍唾草鎖到了保險櫃裡。蕭薔有些神秘的看著張強,半晌說道「張強,我忽然覺得你好神秘,從你的身上總是能發生許多希奇古怪的事情!」張強呵呵笑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可能我的生活就應該是這樣的吧?」蕭薔跟了一句「但是我想你的生活一定很精彩,處處都透著新奇,真的好羨慕你!」龍靈兒和李麗也是巴巴的點頭,恨不得能和張強綁在一起,一起經歷分享他的精彩。 張強不大想在這些敏感的問題上糾纏下去,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對了,蕭薔,你們警察這段時間應該比較忙吧?」蕭薔搖搖頭道「這你可就猜錯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現在省城的治安一下好了許多,黑社會的活動更是收斂了許多,到處都是一片生平,百姓和睦。我們警察每天都好清閒的!」聽了蕭薔的話,張強欣慰的點了點頭,至少閃電和刀疤最近幹的不錯,基本上已經能約束住自己的手下,長此以往,張強相信,這裡的治安會一天比一天的好! 「蕭薔,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這裡的治安一下變好了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張強忽然笑著說道。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章 皇后歌舞廳 刀疤聽了張強的建議,用張強臨走時留下的資金,開始正式進軍娛樂業。一口氣買下了兩個規模都不小的歌舞廳,以皇后歌舞廳為龍頭快速發展了起來。因為現在省城的黑社會全都以閃電而尊,因此秩序比較穩定,沒有人敢來搗亂。再加上刀疤旗下的兩家歌舞廳,信譽好,環境好,酒水等的價格也很是了合理,因此一時間成為了真個省城最為火暴的歌舞廳。給閃電帶來的可觀利益,完全不是以前靠收保護費得來的那點錢所能比的。 慢慢的,閃電原先還對此有些不滿的人也逐漸的意識到了刀疤的選擇是對的,這在無形之更加的穩固了刀疤的地位。真正能成為教父的一直都是那種能帶著自己的兄弟過好日的人,而不是那些只知道讓自己的小弟去打打殺殺的人。 這一陣,刀疤是忙裡忙外,閃電也沒有閒著,天刺已經組建完畢,滿建制一百人,全部清一色的多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高手。經驗豐富,戰鬥素養級佳,心理素質更是經過千錘百煉,意志堅定。只不過在體能上隨著年紀的增加有些衰退,但是經過對張強留下的那套搏擊技的學習訓練,格鬥技巧極大的彌補了他們體能上的不足,這讓天刺的戰鬥力如火箭一般的躥升個不停。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張強帶著蕭薔在市裡兜著***。蕭薔一邊兒開著車,一邊兒好奇的問道。張強頭枕著胳膊靠在車椅上,笑道「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看到張強沒有告訴自己的意思,蕭薔也只好不滿的閉上嘴巴,專心的開起車來。車七拐八彎的,很快皇后歌舞廳的巨大霓虹招牌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皇后歌舞廳一直以來都是閃電的總部,因為這個特殊的意義,這個歌舞廳在蕭薔她們局裡可是掛了號的。蕭薔對它也很是熟悉,以前每每在掃黃打毒的時候,她們警察局就會光顧這裡一次。「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蕭薔指著皇后歌舞廳的招牌不解的問道。張強笑呵呵的說道「是的,我的警花同志。要想真正的當好一名警察,一定要隨時瞭解下面的動向。像您這樣,只知道現在治安好了卻不知道是為什麼,那是不行地!」聽到張強的話,蕭薔雖然知道他說的在理兒,可是還是衝他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吐了吐俏皮的舌頭,那模樣真是有多可愛就多可愛。 張強忍不住在她的鼻頭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在張強的心裡,蕭薔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個頑皮的妹妹,這個小小的動作也只是表達他對一個妹妹的疼愛,可是在蕭薔的心卻完全不是那麼會事兒,一張小臉兒頓時羞紅了半邊天。 一進入皇后歌舞廳,蕭薔都有些愣了。這裡的裝潢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金碧輝煌不說,氣氛也不再是以前那種烏煙瘴氣的氣氛所能能比擬的了。處處都透著高貴和典雅。張強看了也是連連點頭,現在這皇后歌舞廳終於不再是以前小混混們的天堂了,而蛻變成了上流社會的後花園了。 此時刀疤正斜靠在二樓的欄杆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正看著底下玩耍的人群發呆。這樣的日雖然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但是他卻還一直如在夢了一般,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不久前自己還拿著砍刀,在街上瘋狂的和別人廝殺,隨時都有沒命的可能,可是現在他已經是省城的教父,躋身於上流社會,受著無數人的吹捧和恭維。刀疤一口氣喝乾了手裡的紅酒,嘀咕了一聲「***,這紅酒就是比啤酒來勁!」 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刀疤開始細品慢飲,眼睛也不時的往樓下逡巡一眼,閃電曾經告誡過他,高處不勝寒,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要謹慎行事,盲目自大只能是自掘墳墓。因此刀疤已經習慣了隨時注意身邊的異常動靜,時刻都保持著頭腦的清醒。而就在這時,張強拉著蕭薔的手步入了他的視線。 一身警服的蕭薔忽然出現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場合,加上她姣好的面容和婀娜多姿的體態,一下就成為了全場的心。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客人,搖搖晃晃的從遠處的一張酒桌上走了過來,上來就想拉蕭薔的手,卻被蕭薔給機警的躲開了。蕭薔怒聲說道「你們幹什麼?看清楚了,我可是警察!」 「警察?嘿嘿……我就喜歡警察!妹妹……你穿警服的樣真性感!」一個男人滿嘴冒著酒泡的,打著酒咯兒,一臉淫笑的說道。「這位先生,您一定是喝醉了,請到一邊休息,不要妨礙到其他的客人好嗎?」這時候一名服務生走了過來,盡自己職責的勸解著那位醉酒男人。 男人一把把他推到一邊兒,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敢管大爺的事,大爺有的是錢,就……就喜歡玩個新鮮!老活到現在,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還就是沒玩過警察,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警察哈哈……」軒轅龍有些噁心的看著這個男人,怕他再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拉和蕭薔的手想要繞開他離開。卻被男人身後的另外兩個男人給攔住了,其一個笑嘻嘻的說道「不要急嗎,我們蘭老闆有的是錢,只要你們今天能讓我們蘭老闆高興了,這錢就是你們的了!」說著從懷裡掏出厚厚一疊兒百元大鈔,在兩人面前晃蕩著。 蕭薔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架勢,尤其是在她身上還穿著警服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一巴掌將男人手裡的錢拍到了地上,嬌喝道「有錢了不起啊,姑奶奶我不希罕!」那個所謂的蘭老闆立即對著那個掏錢的傢伙呵斥了幾句道「你看看,你怎麼可以用錢來玷污我和這位警察小姐之間純潔的感情呢,還不快向人家陪禮道歉!「說完又諂笑著看向蕭薔說道「小姐,都是他們不會說話!你說我們之間的感情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呢,呵呵……」 蕭薔被他氣的有些喘,聲音都有些發抖,「誰……誰跟你有感情,流氓!」蘭老闆很認真的說道「小翠,難道你忘了,那天我們在酒店的房間裡,我們一起……」就在這蘭老闆滔滔不絕的說著的時候,一聲『卡嚓』銳響響起,一個啤酒瓶從蘭老闆的頭上爆裂開來,一道血箭伴隨著蘭老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沖天而起。跟蘭老闆一起出現的另外兩個男人剛想要喊,就被人踹在地上,掙扎咒罵著想要趴起來,可是兩隻珵亮的皮鞋就踩在了他們的胸口,胸口傳來的窒息感,讓兩人情不自禁的放平了身,再也不敢有所異動。 「媽的,在我的場裡,竟然敢欺負我強哥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刀疤怒氣沖沖的喊道。剛才在樓上見到張強,刀疤心驚喜,剛想要下來迎接,卻發現蘭老闆正在調戲大嫂,這還得了,刀疤抓起一個酒瓶就砸了過去。蘭老闆痛苦的摀住腦袋上的傷口,蹲了下去,汩汩的鮮血宛如噴泉一般的向外湧動著,順著指縫流了滿頭滿臉。本來心還有怒火的蘭老闆,在發現打自己的竟然是刀疤時,早已經沒有了火氣,心裡滿上對自己今天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的懷疑。 兩個被踩在地上的男人也是心驚膽顫,悔恨自己不該為了拍馬屁而去踢鐵板。現在還了,刀疤親自出面,而且聽刀疤還叫的親熱,一口一個強哥,即使是腦癱患者也該清楚了張強的身份該有多麼的可怕。 刀疤快步走到張強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強哥,這三個王八蛋得罪了您,怎麼處置您一句話!」張強好笑的看著剛才還耀武揚威,現在卻是垂頭喪氣的蘭老闆三人,笑道「他們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這位美麗的小姐,所以怎麼處置他們你還是問她吧?」蕭薔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刀疤是省城的新一任教父,這是警察局裡人盡皆知的事情。看到刀疤竟然對張強如此的恭敬,這讓蕭薔不能不感到驚訝。 「嫂,怎麼處置他們,您給個話兒吧!」刀疤沖張強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大大咧咧的對蕭薔說道。這一聲嫂不要緊,只叫的蕭薔是羞紅滿面,不過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兒,對刀疤的好感指數倍升。而張強卻恨不得把刀疤一腳給踹成啞巴才好! 雖然不清楚張強跟刀疤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但是她知道事情總會清楚的,現在要緊的是先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三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想到這裡,毫不客氣的衝上前去,對著三人就是一頓爆踢,好一陣之後,蕭薔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了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強和刀疤說道「我好了,放他們走吧?」 刀疤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對著三人喝道「還不快滾,以後不准再到這裡來,不准再讓我看見你們,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滾!」刀疤還沒說完,三個受傷的男人就帶著滿身的傷痛,一拐一拐的走了出去。張強同樣有些怪怪的看向蕭薔,剛才的那一幕還真是具有視覺衝擊力,恐怕他是很難忘掉了。 「那個,強哥,嫂,我們還是到裡面去說吧?」刀疤都有些不大敢去看這個暴力小警花了。蕭薔也感受到了兩人的異樣,心裡很是不好意思,說道「那個那個,其實我不是這樣的,我很溫柔的,我只是太氣憤了罷了,真的……」刀疤和張強趕緊點了點頭,誰知道要是惹惱蕭薔的話,剛才的那一犯暴風雨似的打擊會不會落在他們的頭上。 在一個豪華的包廂裡坐定,刀疤問道「強哥,您什麼時候到省城裡來的,這次來有事嗎?」張強還沒來得及回答,蕭薔就搶先問道「刀疤,你可是省城的教父,可是我看你好像對他很尊敬的樣,這是為什麼啊?」刀疤呵呵笑了一陣兒說道「教父,我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什麼教父沒,那只是外面的人瞎叫罷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需要什麼教父的話,那麼至少有兩個人比我更合適!一個就是強哥,另外一個就是閃電哥,所以嫂,你以後還是不要把我當教父了的好!」 蕭薔似乎已經習慣了嫂這個稱呼,竟然絲毫也沒有分辨,一切都那麼自然。蕭薔用胳膊肘頂了張強一下說道「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厲害,原來你才是省城黑勢力的大哥大,我說這一陣省城的治安一下好了起來,搞的我們這些警察都快要下崗了,搞了半天原來一直都是你在搞鬼啊?」 張強淡然一笑,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問道「刀疤,閃電呢?」刀疤想也不想的說道「他,這一陣就好像是風了似的,整天蹲在天刺裡,和他的那些戰友混在一起,我也已經好久沒看見他了!」「這麼說,天刺已經組建起來了?沒想到他的動作還挺快的嘛!」張強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 「天刺?那是什麼?」從兩人嘴裡又蹦出了一個新名詞兒,蕭薔倍感興趣的問道。張強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蕭薔的面前說出了這些不應該讓她知道的秘密。一時有些為難,刀疤也驚訝的說道「強哥,這些事情你都沒告訴過嫂知道嗎?」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溫馨的晚餐 張強搖頭苦笑道「我說刀疤,麻煩你問清楚之後再叫人好不好?你這樣一口一個嫂的叫,要是被蕭薔的男朋友知道了,是要出人命的!」張強的話讓刀疤一愣,他叫了這麼多次,也沒見蕭薔反對,他還以為蕭薔真是自己的嫂,搞了半天是自己耍了烏龍。急忙對蕭薔說道「對不起啊,嫂……哦,蕭小姐,您可千萬不要讓您的男朋友砍我們強哥,要砍看我好了!哈哈……」難得刀疤身上還有點兒幽默細胞,張強跟著笑了起來,而蕭薔心卻有著說不出的失望,點了點頭道「以後叫我蕭薔就好了!」 頓了頓,蕭薔問道「對了,你們剛才說到什麼天刺,那是什麼東西?不會是一支軍隊吧?」蕭薔想起了剛才心的疑惑,好奇的問道。張強索性笑道「不錯,是一支隸屬於閃電的秘密軍隊,我也不想瞞你。」「真……真的是軍隊?」蕭薔驚訝的看著軒轅龍,好像是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張強,你想要幹什麼?在我們國家私自建立武裝,尤其是成建制的武裝,那是違法的!」 張強笑呵呵的說道「所以我要你替我保密啊。呵呵……不過你放心,我的天刺只是用來保護我的家人和朋友,不會用來干違法亂紀的事情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嘛!」看著張強那真誠而燦爛的笑容,蕭薔能怎麼樣,她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兒的抵抗能力,默默的點了點頭,就不再吭聲了。張強對刀疤說道「刀疤,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你幫我辦一下!」刀疤猛的站起來,大聲說道「強哥,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就好了!」 張強點點頭「最近省城出現了一個龐大的造假團伙,他們偽造了一批龍泉佳釀,並且不日就會出手!你知道,龍泉集團是我的公司,我絕對不希望我的公司受到這樣的打擊,所以我要你盡快的把他們找出來。有問題嗎?」刀疤怒氣沖沖的喝罵道「媽的,這些兔崽,造假造到我們頭上了!強哥您放心,二十四小時之內,我一定把他們帶到您的面前,聽候您的發落!」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刀疤,記住,我只是一個農民,不是法官!國是一個法制國家,法律自然會給他們懲罰,你把他們交給警察就好!」 刀疤點了點頭道「是,強哥,我明白了!」張強笑道「其實我這麼說也是在提醒你。雖然你現在身為教父,手裡擁有著許多人的生殺大權,但是你依然不能超越法律。如果你一旦把自己放在超越法律的地位,那你的死期也就不遠了!」「多謝強哥教誨,刀疤記下了!」刀疤很是恭敬的說道。 告別了刀疤,張強和蕭薔一起離開了皇后歌舞廳。走在路上,蕭薔忽然說道「張強,知道嗎,在我的心你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處處都透著神奇,跟你在一起總有吃不完的驚!」張強笑瞇瞇的對她說道「知道在我的心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嗎?」蕭薔搖了搖頭,期待的看著張強,張強呵呵一笑道「在我的心啊,你就是一個巨大的棉花糖,好想舔上那麼一口!」蕭薔的臉一下紅了起來,瞪了他一眼道「不正經!」心裡卻在說「膽小鬼,還說想要舔上一口,人家就在這裡,你怎麼不舔啊?」 「喂,大警察。你是地主,我們接下來到哪裡去玩啊?」張強大咧咧的問道。蕭薔道「張強,我哪裡也不想去,我只想再吃一次你親手做的飯,真的好香!」想起當日張強離開的時候為自己準備的那簡簡單單卻溫馨異常的一桌飯菜,蕭薔的心裡總是會感到暖洋洋的,充滿了期待與渴望。張強呵呵一笑道「這簡單,走吧!」說完拉著蕭薔就向不遠處的一個超市衝了過去。兩人嘻嘻哈哈的買了足夠的材料,一起回到了蕭薔的家。 一進門,張強就看到了那張放在窗戶跟前的凳,自己曾在這張凳上坐了三天三夜,讓他印象深刻,現在看來,自從自己離開之後它好像就一直呆在那裡沒有被移動過。張強有些納悶兒的看向蕭薔,蕭薔有些羞澀,說道:「還不都是你!用完了凳也不知道放回原處……」蕭薔的掩飾是那樣的蒼白無力。誰又能知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蕭薔就會坐在這張凳上,注視著張強曾經注視過的景物,就好像張強就在身邊一樣,久而久之,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習慣。 張強心歎息了一聲,千頭萬緒匯聚在一起,變成了深深的歉意和無比的遺憾。和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兒擦肩而過,張強心也有不捨也有遺憾,可是愛情的忠貞與專一卻讓他唯有如此。 振作了一下心情,張強樂呵呵的說道「嗨,你今天可有口福了。我要為你做一桌最豐盛的晚宴,讓你啊一次吃個夠,一輩都忘不了!」蕭薔也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告訴你我可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打下手兒?」張強樂呵呵的將她推到沙發上,將電視遙控塞進她的手裡說道「今天你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放開肚大吃一頓,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說完,一邊繫著圍裙,一邊走進了廚房。不消片刻,廚房裡就傳來叮叮噹噹的鍋碗瓢盆兒的響動。 這一刻的氣氛對蕭薔來說很不同尋常,總感覺自己被一種奇怪的感情所包圍著,很舒服,心情也很舒暢,耳朵裡聽著廚房裡不時傳來的響動,眼睛盯著不停轉換的電視畫面,蕭薔心一動,暗道「也許幸福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張強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飯菜的烹飪之,當一個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尤其是當張強這樣的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他身上就會散發出一種深沉而誘人的魅力。這種魅力深深的吸引了蕭薔,蕭薔迷茫的靠在門框上,眼睛緊緊的盯著不停忙碌著的張強,一時有些癡了。她好希望這一幕能永不停息的上演下去,可是…… 「咦,你怎麼不去看電視?這裡油煙太重,對女孩的皮膚最是有害!你不知道黃臉婆都是怎麼來的嗎,就是在廚房裡熏出來的,快出去,快出去!」張強三下兩下將蕭薔趕出了廚房,嘴裡還不停的絮叨著。蕭薔覺得此時的張強有點兒像她媽,愛絮叨。可是這卻讓蕭薔感到了更深的溫暖和感動。 一桌豐盛的家常便飯沒有耗費張強多少時間就誕生了。紅彤彤的油悶大蝦,碧綠碧綠,香氣四溢的蒜薹炒肉,金黃金黃看起來就讓人流口水的糖醋排骨,最後還有一大盆黃綠相間的紫菜蛋湯,濃重的菜香很快的就瀰漫在了整個房間裡,將本就溫馨的氣氛映襯的越發溫馨了。蕭薔嬌笑著將一塊金黃色糖醋排骨塞進嘴裡,臉上立即滿是發自內心的滿足,連聲讚歎道「張強,我發現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真希望一輩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飯菜。」 張強細心的為她剝了一隻大蝦,自然的遞到她的手上,笑道「那可不行!男漢志在四方,豈能被這一個小小的廚房所困住?」張強此時在說什麼,蕭薔已經沒心思去聽了,她只是怔然的拿著張強遞過來的大蝦,雪白晶瑩的蝦肉上沒有留下一點兒的蝦殼兒,乾乾淨淨,處處多體現著張強的細緻和關懷。看著這大蝦,蕭薔忽然想哭,傷心為什麼不是自己先遇到張強,為什麼她要承受這樣一份思念。 鼻頭一酸,蕭薔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張強一愣,尷尬的說道「不會吧,我的廚藝不會這麼差吧?你也太不給面了,竟然看著我做的飯菜哭鼻!」蕭薔被張強的話撲哧一聲逗笑了,一邊擦著淚眼婆娑的眼睛,一邊嗔怒的說道「討厭你,幹嗎要把人家弄哭!」帶著淚水的笑顏,張強只感覺自己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一副畫卷。「我的天啊,蕭薔你知道嗎?要是你早生幾百年的話,就不會有蒙娜麗莎的微笑這副畫了!」 「為什麼?」蕭薔不解的問道。張強呵呵一笑「要是讓達芬奇看到你現在的模樣,估計打死他他也不會去畫什麼蒙娜麗莎的微笑了,肯定追著你畫一副蕭薔的哭泣,我敢大都一定要比蒙娜麗莎的微笑美麗一百倍。」蕭薔有些氣惱有些甜蜜的白了他一眼,往他的碗裡夾了一塊排骨說道「吃吧你,就你貧!」 看到蕭薔重新回復了笑臉,張強道「蕭薔,以後不要再掉眼淚了,眼淚不適合你。你笑的時候才是最美麗的!」蕭薔聽完之後果然在臉上綻放開了一朵奪目的笑容。 一頓晚飯在一種有些曖昧的氣氛度過了。無論是張強還是蕭薔都沒有去觸及那個敏感的話題。雖然蕭薔有些失望,但是她是一個知足的女孩兒,張強今天為她所做的一切也許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張強在蕭薔家留宿了一夜。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但是兩人依然保持著純潔的男女關係,也算是難得了。 出來已經快十天了,張強怕曉涵他們會為自己擔心,想一想,就這麼把那些專家撂到一邊兒似乎也不是個是兒,張強尋思著該回去了。而就在這時,張強接到了刀疤的電話,經過一晚上的搜尋,他們終於找到了那個所謂的造假團伙。規模倒是真的挺龐大的,包括首腦在內足足有百人之多。找到他們的巢穴,可委實是費了刀疤一番氣力,不過功夫不復有心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當刀疤帶著兄弟,浩浩蕩蕩的將這一干人押送到警察局裡的時候,劉華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自己折騰了一夜,一點兒頭緒都沒有,而人家這邊兒已經把涉案人員抓捕歸案了,怎能不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震驚和挫敗感。 而看到將人送來的竟然是刀疤,這個省城新一代的教父時,這不光給劉華以巨大的震驚,即使是警察局長也倍感意外。暗暗思付什麼時候,這些黑社會分也有了正義心和公德心,懂得自覺的維護社會治安,打擊犯罪了?還是有什麼樣的大人物竟然能指使的動他?想一想,他就感到不可思議,當問清楚,這些人全都是因為涉及偽造龍泉佳釀,損害龍泉集團利益而被抓獲的時候,經驗豐富的警察局長,終於開始將刀疤和龍泉集團聯繫在了一起,同時也再次為龍泉集團的神秘而感到震驚。 不管怎麼樣,造假團伙的破獲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警察局長和刀疤進行了一番促膝長談,一方面對刀疤的協助警察打擊犯罪的行為大大褒獎一番,一方面也婉轉的表示希望能和刀疤繼續合作,共同維護省城的治安。世界有白晝黑夜之分,就注定了這個社會也必將是黑白並存。顯然刀疤這個新任教父讓這位警察局長倍感滿意,也許兩者合作反而更能促成省城的安定。 刀疤現在也已經做上了正道生意,也不想自己的小弟再去打打殺殺,難得警察局長主動的伸出了手,刀疤自然不會愚蠢的拒絕,因此這黑白兩道的魁首倒是談的挺投機。軒轅龍得知了消息,也徹底的放了心。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當初收服統一省城黑道的做法是正確的,要不然這件事情斷然不會如此順利的解決。因此他對天刺的成長和即將發生的作用也更加充滿了期待。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極品誕生 臨回家之前,張強在猶豫,要不要去見見張霞,李勇他們。想來想去。張強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年頭。萬一要是見到了他們,說不定又會被抓壯丁,再說他已經出來不短時間了,他也擔心溫房裡的作物,一旦見了他們恐怕又要耽擱個幾天。不過,龍靈兒那裡他還是要去告別的,要是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下次見面少不了又要被她們埋怨一通。這兩個精明的女人,張強是真的有點兒怕了她們了。 張強打的來到了龍泉酒廠,還沒等靠近,遠遠的一股異常沉鬱醉人的酒香就遠遠的飄了過來。的士司機幾乎是習慣性的開始抽*動著鼻,嘴裡不停的讚歎著,「真是太香了,太美了!」今天的這股酒香,張強一聞就知道不是以前的龍泉佳釀所具有的,應該是龍靈兒已經動用了龍唾草釀造出來的絕代龍泉佳釀所特有的獨特醇香。看到一邊開車一邊不停的抽*動著鼻的的士司機,張強好笑的問道「師傅,您覺得這酒還行嗎?」 的士司機笑道「那是自然了!我告訴你啊,這一條路線是現在所有的士司機最喜歡跑的一條線路。如果客人要來這附近的話,即使是半價不賺錢我們也願意來,您知道為什麼嗎?」張強搖了搖頭,納悶兒的問道「為什麼啊?」司機嘿嘿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不為別的,就為能聞聞這酒味兒!我問你,五糧液怎麼樣?」 張強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響噹噹的好酒,咱國人的驕傲啊!」司機搖搖頭道「在我們這幫司機裡,寧願到這龍泉酒廠的門口聞聞酒味兒,也不願意去喝五糧液。」張強欣慰的說道「難得你們對龍泉酒廠這麼支持!」司機笑呵呵的說道「支持,那當然是支持!可是只可惜我們這些開車的,沒有什麼錢,每天也只能到這裡轉上一圈兒,聞聞,喝我們可是喝不起的!」說到最後,司機有些黯然。 龍泉佳釀一開始因為產能的限制,不得不一開始就將市場鎖定在高檔次,有錢人的飯桌兒,價格自然是偏高。無形之就流失了一大批的低層次消費者。按道理來講,現在龍泉集團每天都在發展壯大,產能也在與日俱增,雖然不能滿足低端消費市場,但是進軍並搶佔市場份額是足夠的。可是即便是如此。張強能這樣做嗎?今天他下命令進軍低端消費市場,明天象五糧液,茅台這樣的傳統酒業就要宣佈破產。國的糧食酒產業需要大家一起去支撐,光靠一個龍泉集團是不行的。何況在國際市場上廝殺更是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方,龍泉集團孤軍奮戰,永遠都不可能成功。 可是話又說回來,這麼好的產品卻只能讓一小部分人去享受,張強又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心不由得矛盾交加,有些迷茫。車越靠近龍泉集團,那股濃郁的酒香就越是明顯,的士司機眉頭一皺「唉?今天的味道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張強微微一笑道「看的出來,師傅您的酒量一定很不錯!只是靠氣味就能聞出其的區別,這是龍泉集團最新的產品,升級版的絕代龍泉佳釀。味道比起以前來怎麼樣?」 的士司機由衷的讚歎道「我說味道怎麼完全不一樣了,更加的讓人垂涎了。哎,只可惜,龍泉佳釀我們已經買不起了,更不用說這絕代龍泉佳釀了!不過,能聞到這樣讓人感覺如夢似幻的味道,像我們這樣的窮人也足夠了!」 的士司機的話透著些須的無奈,讓張強聽了有些心酸。自己是一個農民,可是自己釀出來的酒即使是對農民來說收入已經很高的的哥尚且喝不起,那麼農民朋友大概連想都不敢想了的吧?「大哥,今天我們能夠相遇即是有緣,在龍泉集團也能說的上話,今天我就做主免費送你十瓶,你們整天在路上跑也挺辛苦的,就當是我對你們的一點兒心意吧!」張強的話讓司機一下愣住了,情不自禁一腳剎車踩了下去,車拐到了路邊兒停了下來。 司機的神色顯得很激動,轉過頭看著張強,眼滿是質疑和無邊的驚喜。「先……先生,我沒聽錯吧,您要送給我十瓶龍泉佳釀?」司機的話讓張強一樂,但是同時心又是一酸道「放心吧,我說話算話,不信的話,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司機連忙點頭,快速的發動了車,顫抖著嗓音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瞞您說,我做夢都想嘗嘗龍泉佳釀的味道,可是價格實在是有點兒高,我們承受不起啊……」 的士司機不停的絮叨著,表達著心對龍泉佳釀的渴望和對張強的感激。同時也委婉的表達了希望龍泉佳釀的價格能夠降下來,卻不知道張強心此時是多麼的為難。面對司機的迫切願望,張強只能沉默以對。很快的就到了龍泉集團,當保安無比恭敬的衝著張強鞠躬的時候,的士司機才真正的意識到張強的身份的確不簡單。 當十瓶透著華貴典雅氣質的龍泉佳釀送到的士司機的手上時,司機眼的懷疑一下被無比的喜悅所代替,就好像是抱著自己的寶貝兒一般,司機的身體都有些顫抖起來。多日來的夢想終於在今日化為現實,這十瓶龍泉佳釀對他來說不啻於千斤重。「張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激您才好,您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一輩都會支持龍泉佳釀,這是我們每一個國人真正的驕傲!」 的士司機的話說的真誠,但是聽到張強的耳朵裡卻有些難受。人家這麼支持自己,而自己卻沒有辦法讓他們從自己這裡得到實惠,龍泉佳釀,難道真的就不能進軍低端市場嗎? 伴隨著第一批絕代龍泉佳釀的問世,整個龍泉集團裡到處都飄滿了沁人心脾的酒香。不斷來自鼻上的嗅覺衝擊,就好像是一**浪潮不停的衝擊著人們的心房。一種飄飄然的美妙感覺充斥著每一個人的神經。人人都在這一瞬間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最大限度的敞開了自己的胸懷,貪婪的容納吸收著這股人間難得幾回聞的芳香,內心的喜悅和滿足將成為他們一輩的妙不可言的回憶。 在迷醉的人群也有著李麗和龍靈兒的身影。兩人都可以說是來自酒業世家,對酒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敏感。也許是耳濡目染,也許是遺傳因素,總之在絕代龍泉佳釀問世的一瞬間,兩人都感受到了那種來自心靈上的震撼,就好像是橫空出世的絕世寶劍,還未出,其氣勢就已經睥睨天下,無處不在。換在這裡,氣勢變成了酒香,但是同樣的震人心魄,讓人沉浸在其不能自拔。 「我早知道,絕代龍泉佳釀不會一般,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它的味道竟然會如此的美妙!」龍靈兒大口喘息著以便讓更多的香味進入自己的肺腑,一邊由衷的說道。李麗也如同夢囈一般的說道「是啊。真可笑,我以前竟然還以為龍泉佳釀已經是人間的絕品,人類在釀酒技術上能達到的巔峰,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就像是井底之蛙,見識真是淺薄的可憐!」 「真是不敢相信,只是加了一棵那種神秘的植物,就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剛才在我將龍唾草放進去的一瞬間,李麗,我真的好像是聽到了一聲響自霄雲外的龍吟。是那麼的響亮,那麼的讓人心神顫慄!李麗,你有聽到嗎?」龍靈兒此時激動的有些胡言亂語起來。李麗明白她此時心的感受絲毫也沒覺得不妥,緩緩的說道「我沒有聽到什麼龍吟,但是我現在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我的周圍,在我的頭頂,正有著一條散發著奇妙芳香的巨龍,在不停的盤旋著,呼嘯著!」 看著沉醉不已的兩女,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好酒不能光靠聞還要去品!」說完從釀酒師傅手裡接過一個水晶杯,隨後拿過一個大大的試管,在酒窖裡量出一杯純淨透明,微微有些發藍,就好像是天空的顏色的液體。隨著張強的這一系列動作,那股芳香就好像是被炸開一般猛然爆裂開來,四處席捲而出,好像是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龍捲風,將所有人都席捲在了其,一聲聲發自內心的不由自主的讚歎,立即響成了一片。 張強微微一笑,將杯酒一飲而盡,沒有一口吞下,而是讓它們在自己的唇齒之間盡情的環繞,一股又一股的醇香開始在他的口腔裡接踵而至,味道長長,讓人回味無窮,好像是永遠都沒有盡頭一般。直到張強將酒已經嚥下,那股芳香卻依然沒有消失,而是慢慢的變淡變重又變淡。如此週而復始,一連幾個回合才終於慢慢的散盡,留下滿口的舒爽和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看到張強喝了第一杯,龍靈兒和李麗也忙不迭的為自己各自倒了一杯,比起張強的鯨飲,龍靈兒和李麗則是細細的品嚐。每次都是淺嘗輒止,可是就是這樣卻使得她們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它的另外一番奇妙絕倫的滋味兒,沉浸在其,幾乎迷失了自我。 「靈兒,先送幾箱到北京去給那些負責審核的官員品嚐一下,順便到相關部門,做個檢驗,看看各項標準都是否符合。隨後準備接國家的訂單!」張強端著酒杯又接了一杯說道。龍靈兒將杯裡最後的一口酒嚥下,說道「有這個必要嗎?這麼好的酒我怕他們會哭著喊著要吧!」張強笑笑道「越是如此,我們越要嚴謹!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龍泉集團生產的酒不但以味道取勝,其內涵更是豐富。用來作為國宴用酒,這是國家做出的最英明的抉擇!同時也為進軍世界市場做準備!」 龍靈兒聽張強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那價格方面?我忽然覺得這麼好的東西要是價格上再按照龍泉佳釀來定是不是有些……」「當然,價格就定在一萬元一瓶!概不還價!」張強嘿嘿一笑說道。 龍靈兒和張強聽了這個數字無不悄悄的吐了吐舌頭,輕聲嘀咕道「這個價格是不是太高了,我怕他們會……」張強打斷她的話道「不要擔心這個,如果他們對這個價格感到不滿意的話,你就告訴他們,就說一旦絕代龍泉佳釀進入了世界市場,價格將是一萬英鎊,而不會是一萬人民幣,相信他們會接受的!」 「一萬英鎊?張強,你窮瘋了吧?誰會買這麼貴的酒?這哪是喝酒啊,簡直就是在喝鑽石!」李麗驚訝的叫道。張強說道「一萬英鎊你是覺得很貴,但是在國外的那些大亨眼裡可就不這麼看了,你們就放心吧!」 龍靈兒忽然若有所思的說道「張強,你讓我對他們說,該不會是準備讓我和這批貨一起進京吧?」「你還真是挺聰明的!這批貨物意義重大,我可不想它們半路出什麼事兒!再說你也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了,龍伯伯和祥叔不定多想你呢!你也真是的,過年竟然也不回去,你這樣會讓他們傷心的!」張強有些責怪的說道。龍靈兒吐了吐舌頭,表示了心的尷尬,不過嘴上還是說道「其實我也挺想他們的,是時候回家看看了。放心吧,價格上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我會和他們好好的談談的。呵呵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明星董菲菲 龍靈兒走後,龍泉集團的事情由李麗負責。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李麗也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財經管理人才了,張強對她還是放心的!雖然龍靈兒和李麗是極力的挽留,但是張強還是決定馬上回家。按照他的預計,並蒂蓮在這兩天應該已經盛開了,他必須趁著這段時間,將並蒂蓮的花粉收集起來。就製造化妝品而言,劃分的功效要比花瓣好的多。他準備照搬龍泉佳釀的模式,這次一開始就生產兩款檔次不一的化妝品,同時進入市場。既不放過有錢人的錢,也不放過層消費者的金。 來到龍泉集團的門口,張強驚訝的發現那名的士司機竟然還沒走。看到張強出來,急忙跑了過來。張強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道「你還有事嗎?」的士司機憨厚的笑了笑道「沒……沒事兒,我尋思著您可能還要用車,所以就在這裡等著了,沒想到還真又看到了您。您說吧,您要去哪裡,我送您去!」張強呵呵笑道「看不出來,師傅您還真是料事如神。不錯,被你猜了,我需要車,你送我到火車站吧。」 的士司機興奮的哎的一聲答應著,同時為張強打開了車門,恭敬的把張強迎了進去,張強受不了別人對自己這麼恭敬,尷尬的笑道「師傅,您可千萬不要這樣,其實我就是一個農民,您還和來的時候那樣對我就好!這樣我不習慣!」司機呵呵一笑道「我說看到你怎麼那麼親切呢!其實,我和您一樣,我也是個農民。女兒上大學,花錢多,光靠著掙幾畝地哪裡夠她折騰的,這沒辦法才離開了家到城裡開起了出租車。」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哦,家裡有一個大學生,師傅,您這日有盼頭了吧?呵呵……」司機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可不是,一想到我那念大學的寶貝女兒,我這渾身就都是勁兒,好像使不完似的!」張強點了點頭,想起當初張大翠蓮為了供他讀大學,每天操勞辛苦,可是臉上卻總是掛著笑容的樣,不由得感慨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在現在社會,城市裡的家庭培養一個大學生一年的花費尚且需要整個家庭一年收入的百分之一百五十,而一個農民家庭培養一個大學生一年的花費更是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三百,由此可見壓在一對農民父母肩膀上的擔該是多麼的重。而就是這樣,這些做父母的卻依然甘之如飴,而許許多多的來自農民家庭的大學生們卻恥於自己農民的身份,甚至會覺得自己的父母丟了他們的人,每每看到千里迢迢的從農村趕到城裡,衣著樸素甚至襤褸的父母,站在遠遠的地方,眼含熱淚的注視著自己那衣著時髦甚至奢侈的兒女,張強的心就感到很不是滋味兒,更覺得憤怒。 看到張強久久的不說話,司機還以為自己是說錯話了,有些忐忑的說道「張先生,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說錯了讓您感到不高興?」張強微笑著說道「沒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師傅,您貴姓啊?」的士司機爽朗的笑道「什麼貴不貴的,我姓柳,叫柳貴田。」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柳師傅,您的女兒在哪裡上學啊?學的是什麼專業?」柳貴田道「農民的孩自然是學農業嘍。我家丫頭在這方面也算是有天分,是個當農民的料!呵呵……」 張強奇怪的問道「師傅,人家培養個大學生多是讓他們走出大山,離開土地,到城裡發展,您怎麼倒鼓勵她種地啊?」柳貴田笑道「您看,要是所有的人都跑到城裡,都不種地了,那我們吃啥喝啥?我想好了,我的孩那就得種地,不但要種,而且還要種好,種出名堂來。你看看人類的歷史,那都是從農業發展起來的,要是沒有農業,現在還不定有沒有人類呢!這做人的第一條就是不能忘本!」 聽了柳貴田的話,張強是連連點頭,心裡讚歎難得現在一個農民都有這樣的覺悟。「小心!」就在這時,司機師傅忽然一聲驚呼,張強緊跟著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隨後就感覺一股巨大的慣性拉動著自己的身體向前衝去。張強心一驚,本能的氣沉丹田,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上拋的身體,穩在坐位上,而前面的柳貴田就沒那麼幸運了,腦袋撞在方向盤上,額頭鮮血長流。 張強急忙靠過去,檢查著柳貴田的傷勢,還好不是很嚴重,只是磕破了點兒皮,不過看起來倒是挺嚇人的!在他們的對面,一輛嶄新的,閃爍著銀色金屬光芒的跑車穩穩的停在那裡,車頭正對著張強所在的車,只差那麼十幾公分就要撞在一起。跑車駕駛室裡,一個蒼白俊秀的臉龐正惶恐不安的看著張強這邊兒。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一樣的壯漢,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習慣性的站在車的兩側,目光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主駕駛的旁邊坐著一個濃墨重彩的年女人。一邊安慰著坐在主駕駛位上的美麗女生,一邊走下車來,怒視著張強他們這邊兒。 張強幫柳貴田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傷口,看沒什麼大礙,問道「柳師傅,您還好吧?」柳貴田強忍著暈眩,感激的笑了笑道:「我沒事兒,倒是您,讓您受了這樣的驚嚇,真是不好意思。」張強笑了笑道「沒事兒,這都是他們的錯,我們去找他們算賬,你的傷他們不能不管。」柳貴田看了一眼那虎視眈眈的兩個保鏢和嶄新珵亮的跑車,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我們就不要和這些有錢人鬥氣了,鬥不過他們的!而且我也不想惹麻煩,反正也沒什麼事兒,您不是要趕火車嗎,可千萬不要因為我耽誤了您的時間。」 張強歎息了一聲,有些無語。雖然現在時代發展了,但是窮不和富斗的觀念依然在牢牢的影響著農民這樣的弱勢群體,使得他們的權益被某些不良的傢伙隨意的踐踏,絲毫也沒有任何的顧忌。真是讓張強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可是誰知道,柳貴田和張強不準備追求對方的責任,對方倒是反咬了過來。那名年婦女,三步兩步的走到他們的車邊,尖銳的嗓音宛如瘋狗一般的呵斥起來「你們眼睛怎麼長的,會不會開車啊,不會開車就不要開車!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要是我們菲菲小姐,受到一頂點兒的傷害,你們這些窮人不吃不喝乾一輩都賠不起!……」年婦女不知道是說話的習慣就是這樣,還是過於激動,唾沫星到處亂飛,好在有車玻璃擋著,要不然非噴張強一頭一臉不可。 如果換成是別的人,一聽到菲菲這個名字,無不會大驚失色,緊跟著興奮的翻起跟頭。董菲菲,最近名頭最盛的影視歌三棲明星,當之無愧的才女,娛樂圈的奇葩。出道一年不道,粉絲已經遍佈全國各地,身價更是宛如沖天而起的火箭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是那些追星族,此時估計早就激動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只可惜張強和柳貴田都是那種對這些最不屑一顧的人,所以當年婦女的嘴裡吐出菲菲這個名字的時候,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了不起,雖然現在在整個國董菲菲的大名當真是家喻戶曉. 張強有些哭笑不得,在華貴的儀表下竟然隱藏著這麼一個沒素質的靈魂,張強有些嫌惡的瞪了她一眼,隨後向後揮揮手,輕蔑的說道「麻煩你靠遠點兒,我要下車,你的唾沫星噴的太遠了!」年婦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憑藉著董菲菲,她如今也是水漲船高,隱隱成為娛樂圈的金牌經紀人,走到哪裡都是恭維聲一片,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看到年婦女只是目瞪口呆,滿面絳紅的看著自己,張強低聲喝罵了一句「有病!」說完推開車門自顧自的走了下來。 董菲菲神情緊張的坐在駕駛室裡,手裡緊握著方向盤,還在回想著剛才那無比危險的一幕,要不是柳貴田見機的早,採取措施快,現在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董菲菲僵硬的坐在車上,看著從對面的出租車上下來一個身材偉岸,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心的緊張沒來由的減輕了一點兒。 看到張強下車,兩名保鏢本能的靠近到年婦女的身邊,警惕的注視著張強。張強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衝著坐在駕駛室裡的董菲菲比了一個下來的手勢。年婦女看到張強竟然完全的忽略了自己,,心越發的憤怒,回頭沖董菲菲說道「菲菲,你不要下來就在車上,這些事情交給我們擺平就好!」剛剛準備下車的董菲菲聽完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柳貴田看到張強下了車,也急忙從車上走了下來,一邊拉著張強的胳膊,一邊衝著高傲,自命不凡的年婦女,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道歉。」張強有些氣惱的甩開了柳貴田的手,喝道「明明是他們的錯,要道歉也應該是她們,你道什麼謙!?」聽到柳貴田的道歉有些舒爽的年婦女此時又不樂意了,大聲的說道「怎麼可能是我們的錯,明明是你們不會開車!你要是再亂說的話,我們可是會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年婦女祭出了殺手鑭,果然柳貴田一聽到法律兩個字立即就蔫了,急忙說道「女士,對不起,我這位朋友性格急躁,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張強有些哭笑不得,沖柳貴田喝道「你怎麼了,這明明都是他們的錯,而且你才是受害者,要負法律責任也應該是他們。你看看你的傷,難道就這麼便宜他們?」呵斥完柳貴田,張強利落的從口袋了摸出手機,用攝像頭兒將現場的照片從各個方位給照了下來,隨後笑盈盈的看著那經紀人說道「你不說要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嗎,我倒要看看該是誰為這次事件負責!」 張強的老練和手段讓年女人意識到張強並不像柳貴田那麼好對付。這次事件責任其實是很明確的,兩輛車本來是相對行駛的,董菲菲因為第一次駕車,過於緊張,以至於出現錯誤操作,車衝到了柳貴田所行駛的車道。過錯方完全是在董菲菲一方。本來一個很簡單的事情,卻因為年女人蠻橫慣了,事事總喜歡先發制人,無理也要辯三分,這才激起了張強的怒火。 「你……」年女人一結巴,有些惱怒的看著張強,瞪了幾眼忽然笑了起來「難道你想要跟我們打官司?不是我說你們,你們知道法院的大門往哪開,知道法官長什麼樣,知道請個律師要多少錢嗎?告訴你們,我們有的是錢,有錢道足夠讓你們傾家蕩產!窮人嗎,就應該安分點兒,受點兒委屈也是應該的,誰讓你們窮呢!咯咯,,,」 年女人的話聽到張強的耳朵裡,是說不出的刺耳。不過這又能怪誰呢,正是因為柳貴田這些人的軟弱才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哈哈……在我的眼裡,一個賣唱的也不會有多少錢!難為你們這些人還如此的自命不凡,真是可笑!」 「賣唱的?」張強的話不僅讓年女人感到氣憤,就連坐在車裡的董菲菲也有些情難自禁,倍受別人推崇的她還從來沒有被人直接說成是賣唱的,如此的難聽。忍不住一個健步從車上躥了下來。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教訓你! 三步兩步走到張強的面前,雙手叉著小蠻腰,一雙杏眼瞪的溜圓,腮幫輕輕的鼓起,一張殷紅的櫻唇快速的開合「你說誰是賣唱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別人,一點素質也沒有!」張強看了董菲菲一眼,心暗道「難怪這麼多人崇拜她,果然是一個小狐狸!」不過張強卻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長的漂亮不一定就意味著心腸同樣漂亮,而董菲菲今天的表現更是讓張強大失所望,實在配不起她明星的身份。 張強好整以暇的說道「怎麼,難道你不是賣唱的?靠著會唱幾首歌,逗大家開心,賺歌迷的錢!這不是賣唱的是什麼?還有你說說是你沒素質還是我們沒素質!明明是你不會開車,差點兒撞到了我們,你不但不下來道歉,還指使這個老婆在我們面前大放厥詞,指手畫腳,你手到底是誰沒素質啊?」張強的話讓董菲菲一呆,狡辯的說道「誰說我不會開車的!」張強呵呵一笑道「既然你會開車,那麻煩你把駕駛證拿給我看看?」 董菲菲沒想到張強會來這麼一招啊,她一直都想學開車,可是總是被公司以太危險為理由拒絕。董菲菲不甘心,總是在私底下偷偷的開。這次也不例外,董菲菲一時手癢,加上這裡車流又比較少,於是硬是搶到了方向盤,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麼一檔事兒,至於駕駛證,她見都沒見過。 張強三言兩語就搶到了主動,董菲菲只是被氣的呼哧呼哧喘氣兒,卻苦於無花反駁。女經紀人也看出張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心想著息事寧人,冷冷的說道「好了好了,還有什麼可囉嗦的,你們不就是為了要幾個錢嗎?錢我們有的事!」說著從口袋裡摸出幾張紅彤彤的百元大鈔,剛想要隨手砸向張強,可是看到張強異常冷烈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掉轉了矛頭將錢向著柳貴田甩去。柳貴田措手不及,錢砸到柳貴田的臉上隨後飄灑開來,柳貴田本能的想要彎腰去撿,卻被張強一把給抓住了。 如果剛才張強心還只是不忿,只是抱著好玩的話,那麼現在張強是真的感到憤怒了。這些都是碩果高等教育的人,素質卻是如此的低下,簡直讓人發指。張強一把拉住柳貴田,冷冷的看著女經紀人「有錢了不起嗎,告訴你,就你那幾個臭錢,我張強還沒放在眼裡。你現在最好乖乖的向我這位朋友道歉,否則的話,我們就法庭上見!」 女經紀人被張強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她也是經過風浪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道「怎麼,嫌錢少啊!好吧,你們說個數兒,不妨發揮你們的想像力,我看你們究竟能說多大!呵呵……不過我看你們是沒有那個膽開口的,恐怕這錢到了五位數你們就要渾身發抖了吧?兩個窮鬼跟老娘玩這一套,你們還嫩著呢!」 女經紀人的囂張已經觸及到了張強的底線。一座火山正在張強的心底醞釀著,張強猛然一跺腳,一股勁風從腳底捲起,那幾張撒落在地上的百元大鈔,被這一陣風捲了起來,飄飄蕩蕩的自己飛到了張強的手裡,張強很是瀟灑的將它們抓在了手,怒視著女經紀人。張強玩的這一手透著一股瀟灑和霸氣,這是在董菲菲的眼裡,而在兩個保鏢的眼裡,這絕對代表著恐怖,兩人處於良好的職業道德,本能的將女經紀人和董菲菲擋在了身後,警惕的看著張強。 張強直接無視他們,盯著女經紀人冷冷的說道「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拿回你的錢並向我的朋友道歉,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知,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女經紀人此時是真的怕了,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董菲菲雖然心也存在著恐懼,但是此時還是握了握女經紀人的手,面對著張強說道「你還想怎麼樣,錢都賠了,如果你還嫌不夠的話,需要多少你儘管說好了!」 「閉嘴!你個賣唱的,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嗎?錢,你們有,我比你們更多!」說完,張強牙齒一咬,手上猛然用勁,這幾張百元大鈔立即就被一股強大的暗勁給震成了碎片,漫天的飛舞。「這件事情明明很簡單,只要你們道個歉也就過去了,可是你們呢,不但不認錯還反咬一口,撞了我們還要我們向你們道歉,真是豈有此理!」 「菲菲,不要靠近他,他是個瘋!」女經紀人躲到了兩個保鏢的身後,大概以為自己安全了,膽又壯了,大聲的喝道。女經紀人的話一出口,這下不光是張強感到憤怒了,就連董菲菲和兩個保鏢都有些皺眉。「瓊姨,你不要再說話了!」菲菲不滿的對女經紀人喝了一聲,剛想要回頭向張強表示歉意,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在她轉頭的一瞬間,忽然那一道勁風疾速的剮過,兩個保鏢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在他們身後的瓊姨已經落在了張強的手裡。 只見張強的一隻鉗一般的大手牢牢的扼住了瓊姨的喉嚨,瓊姨驚恐萬分的想要喊叫,可是喉嚨被扼住又哪裡喊的出來。只好拚命的拍打著張強的胳膊,可是觸手之處就好像是打在大理石上絲毫也沒有作用。張強的手在逐漸的用力,瓊姨的脖也在不斷的收緊,呼吸越發的困難,瓊姨終於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瓊姨!」菲菲情急之下,想要衝上去,卻被兩個保鏢給攔住了。「朋友,剛才的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我替瓊姨向您道歉,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她吧!」一個保鏢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強冷哼一聲道「你不覺得你現在才這樣說已經晚了嗎?這個女人不給她點兒教訓,她是不知道該如何尊重別人的!」 雖然兩人平時也沒少受瓊姨的氣,雖然兩人知道自己不是張強的對手,但是處於保鏢的職責,兩人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您就不要怪我們兩人不敬了,保護她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說完一名保鏢揮起斗大的拳頭快速絕倫的向著張強的太陽穴狠狠的砸了過去,而另外一個人則飛起一腿直踹向張強的左腰。看到兩人同時攻向張強,柳貴田生怕張強一個人吃虧,奮力的向飛腿的那個保鏢撲去,柳貴田的突然出現,阻止了那名保鏢的攻勢,兩人纏鬥在一起。 剩下的那一名保鏢,依然固執的砸向張強的太陽穴,張強嘿嘿一笑,帶著瓊姨的身體輕輕一轉,剛好讓瓊姨的腦袋迎向保鏢的拳頭,呼呼的拳聲和越來越近的拳影嚇的瓊姨身體一陣癱軟,要不是張強提著她,此時她已經出溜到地上去了。保鏢見狀一咬牙,硬生生的收住了拳勢,在慣性的作用下,保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從張強的身前滑過。保鏢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樣的情況下,他只有挨揍的份兒,可是一直到他重新找回了平衡,站穩了腳步,那想像的疼痛感也沒降臨,不由得驚疑的看向張強,要說張強看不出這是一個幹掉自己的好機會,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張強依然是單手提著瓊姨,卻看都沒看他一眼,保鏢心充滿著無奈和酸楚,在張強的眼裡他何嘗不就是一隻隨時都會被捏死的螞蟻,張強如果想要幹掉他,何須特意的去抓住機會,還不是揮揮手的事兒? 不過柳貴田此時就慘了,他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雖然有一把力氣,可是又怎麼會是一個久經鍛煉的保鏢的對手,只是幾個回合,身上就吃了好幾技的老拳,如果不是對張強的感激在撐著他,現在他恐怕已經爬不起來了。張強看在眼裡,卻感動在心裡。「沒本事充什麼大尾巴狼啊!」嘴上呵斥著,但手拖著瓊姨,閃電般的出現在保鏢和柳貴田的間,保鏢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張強滿是憤怒的一拳給狠狠的砸飛了出去,在空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狠狠的落在董菲菲的那輛嶄新的跑車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凹坑,當即就背過氣去了。 「媽的。一個普通人也下這麼重的手,該死!」軒轅龍狠辣的話,讓另外的一名保鏢打了個冷顫,急忙衝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那名保鏢的傷勢,這才放下心來,張強沒有下殺手。「你沒事兒吧?」張強無奈的看著鼻青臉腫的柳貴田,柳貴田大口的喘息了一陣兒,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沒事兒,還能大戰三百回合!」 張強笑了笑,將女經紀人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瓊姨的嘴裡立即就是一連串慘絕人寰的慘叫。張強邪笑著看著瓊姨冷聲道「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卻因為你而變成現在這副情形,讓我告訴你,你已經惹怒了我!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輕易的去討厭一個人,可是你真的讓我覺得好討厭,如果不給你一點兒懲罰,我晚上會誰不著覺的!」 「不要,不要。我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們!」看到張強徐徐抬起的拳頭和瓊姨絕望的眼神,董菲菲心有不忍,衝到張強和瓊姨身前,拉住張強的拳頭,苦苦的哀求道。瓊姨此時也是徹底的服軟了,面對張強這樣的煞星,不服軟只能是自討苦吃。瓊姨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此時急忙連連的點頭。 雖然瓊姨的確是可惡,但是讓張強對一個女人下手,對他來說還真的是挺為難的。張強放下了拳頭,怒聲道「你要是一開始就這樣豈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何苦搞到現在這樣的局面!我這次就算是給你提個醒兒。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窮人雖然沒有錢,但是有骨氣。還爬在地上幹什麼,還不趕緊去跟我的朋友道歉?」 瓊姨急忙在董菲菲的攙扶下,艱難的站了起來,走到柳貴田的面前。董菲菲先開口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技術太差,害你受傷,請您原諒!」瓊姨也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對不起,我的態度不好,如果傷害了你請你原諒!」柳貴田憨厚的笑了笑道「沒事兒,只是磕破了點兒皮,很快就會好的!呵呵……」柳貴田憨厚的笑容在這一瞬間忽然深深的打動了董菲菲。因為自己的行為,不但讓柳貴田的身體受到了傷害,甚至還傷害了他的心靈和寶貴的自尊。但是只是因為自己的一句對不起,柳貴田就能將這一切釋懷,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董菲菲聽的出來,柳貴田的笑聲是發自內心的,沒有一點兒的做作,這是一副怎樣寬廣的胸襟,這是何等大度的胸懷,董菲菲看著柳貴田不由得陷入了深思之。 「張先生,她們已經向我道歉了,我看事情就這麼結束吧?你不是還要趕火車嗎,再不走可就真的耽誤了!」柳貴田生怕張強再找她們的麻煩,他也不忍心讓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兒再受到驚嚇,善意的說道。張強歎息了一聲,柳貴田實在是太善良了,這樣下去是會吃虧的,但是他又不能勸柳貴田讓他變的壞一點兒,無奈之下只能歎息幾聲。希望那些像瓊姨這樣的有錢人能有點兒良心,不要再欺負這些善良的心無城府的農民朋友。 臨上車,張強忽然對董菲菲說道「喂,賣唱的,我勸你還是換一個經紀人的好,早晚有一天你會因為她而吃盡苦頭的!」這次聽到張強的話,董菲菲並沒有生氣,而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陷入了深思之。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同一首歌 張強鑽進出租車揚長而去,瓊姨立即又來了精神,嘴裡不停的咒罵著,好像張強掘了她家的祖墳一般。董菲菲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說道「瓊姨,您就少說兩句吧。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的錯,我們要是一開始就恩人家道歉,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個樣。」瓊姨有些驚訝的看著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董菲菲,道「菲菲,你怎麼這樣說我?我這可都是為了維護你的面啊!要知道,你可是堂堂的大明星,他們又是什麼東西,讓你向他們道歉,你想想,那對你的聲譽是多麼大的影響啊!」 董菲菲不滿的皺著眉頭「瓊姨,為什麼我就不能向他們道歉,大家都是平等的,我希望您以後不要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好不好!你知道現在娛樂圈裡的人都怎麼評價你嗎?」瓊姨不屑的說道「那些人都是怎麼評價我的?」董菲菲有些不忍,想了想才說道「人家在背後都稱呼你為老妖婆你知道嗎?」 瓊姨勃然大怒,呵斥道「這是他們在嫉妒我,**裸的嫉妒!」董菲菲彷彿是早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似的,只是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過了半晌,瓊姨有些擔心的看著董菲菲問道「菲菲,你不會也這麼看我吧?」董菲菲搖了搖頭道「您是我的瓊姨,是從小看和我長起來的,我怎麼可能這麼看你呢!我只是希望你能將您的脾氣改一改,對人和善一點兒,友好一點兒!」瓊姨釋然道「只要你不這麼看我就好,至於其他的人,隨他們去吧,我才不在乎呢!」 董菲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瓊姨,關於同一首歌的邀請,我決定答應他們,您幫我安排一下時間表吧。」瓊姨驚訝的說道「菲菲,我們不是說好拒絕他們的嗎?要知道這次同一首歌走進農村。一個農村,你想想就知道條件該是多麼的艱苦,甚至連一個像樣的舞台都沒有。還有,到時候觀眾全都是一些沒素質的鄉巴佬,土豹,讓你表演給他們看,簡直就是自貶身價,不行,我不同意!」 董菲菲有些急了「瓊姨,您為什麼就這麼歧視農民呢?別的歌星能去為什麼我就不能去!要知道我爺爺是一個農民,我爸爸也曾種過地!我就是農民的女兒,為他們表演演唱是理所當然的!」瓊姨連聲說道「我的菲菲啊,你怎麼能把自己和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土疙瘩們相提並論,他們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要知道,我辛辛苦苦為你塑造起開的高貴形象,絕對不能就這樣被你給毀了!」 對瓊姨,到現在董菲菲是真的絕望了,她就納悶兒了,瓊姨的父親也是農民,而她自己更是從農家大院裡走出來的孩,為什麼對農民竟然會抱著這樣一副情懷。難道城市裡的燈紅酒綠,真的已經洗去了她心對農民的感情,忘記了自己根在何方?「瓊姨,好了,我不想再跟你爭論下去了。同一首歌我是去定了。雖然你是我的經紀人,又是我所敬愛的瓊姨,但是我也應該有自己的權力。您替我安排吧!」 董菲菲的堅決大大的出乎了瓊姨的意料之外,任憑她擺佈的董菲菲,什麼時候也有了自己的主見。瓊姨覺得自己對董菲菲的控制能力正在遭受著挑戰,這種感覺讓她很是不舒服,她更加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旦這次妥協了,那以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瓊姨的臉冷了下來「如果你還把我當成你瓊姨,認為我是你的經紀人的話,那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聽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到那個叫什麼幸福村的狗屁地方去。我這可都是為了你的事業,要知道瓊姨是不會害你的!」 董菲菲也不甘示弱的說道「現在看來,我們是沒有可能談的攏了。如果你實在不同意的話,我想我只有忍痛更換經紀人了。」董菲菲的話就好像是踩到了瓊姨的腦袋,瓊姨無比驚訝的用手摀住了嘴,目瞪口呆的看著雖然臉上滿是為難但是卻十分堅定的董菲菲。好半晌,瓊姨才說道「看來你真的是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既然你這麼想去,就去吧!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瓊姨選擇了妥協,但是董菲菲不知道她是捨不得離開自己,還是捨不得放棄自己可以為她帶來的巨大利益。不過有一點兒董菲菲知道,那就是從此刻起,她和瓊姨的感情已經有了裂痕。 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張強,可是在董菲菲的心,她並不恨張強,反而有些感激張強,因為是張強讓她第一次有了主動抗爭的意識。 北京豪華的龍宅,今天顯得格外的熱鬧。龍靈兒的回來讓龍四海在第一時間推了所有的應酬,返回了家。經過一年多的沉悶,龍宅的兩位主人終於團聚在一起了。溫暖舒適的客廳裡,龍靈兒緊挨著龍四海不斷的撒著嬌,逗著臉色有些沉鬱的龍四海。龍四海悶聲說道「我還以為你忘了還有我這麼個老大了呢?真難得你還知道回來!」龍靈兒知道自己過年都不回家多半是傷了龍四海的心,自知理虧之下,也顯得乖巧了許多。咯咯笑道「爸爸,人家都知道錯了,你還忍心罵人家啊,來來,笑一個嘛!」 龍四海頭疼的點了龍靈兒額頭一下說道「你啊!也不知道我上輩做了什麼孽,竟然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龍靈兒吐了吐舌頭說道「哼,有我這麼一個聰明乖巧的女兒,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呢!只有你是生在福不知福!」龍四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好了。說說吧,這次為什麼回來,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看我,那可是在侮辱我的智慧!」 龍靈兒尷尬的笑了笑「還不是為了國家的訂單!國宴用酒的殊榮我們是一定不會放棄的,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距離龍泉佳釀進軍世界的日越來越近了。現在就差一個隆重的橫空出世的儀式,讓全世界都知道龍泉佳釀正式進軍世界!」龍四海點點頭道「不錯。最近我也一直在觀察你們的動向,龍泉集團的發展速度之快,完全超乎了我的想像!這大概是你爸一生看的最準,做的最成功的一樁生意,雖然把我的寶貝女兒給賠了上去,但是我還是很驕傲啊!」 「所以啊,爸爸你才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為有你這樣的爸爸而感到驕傲!」龍靈兒的嘴巴就好像是抹了蜜一樣的甜。龍四海心雖然高興但是嘴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給我灌**湯了。說說這次帶回什麼好東西來了?」龍靈兒嬌笑道「真是的,什麼都瞞不過您!」說著讓傭人去她的車裡搬出來一箱最新生產的絕代龍泉佳釀。 龍四海神色一震,指著那一箱酒說道「我怎麼覺得這些好像和我以前喝的那些龍泉佳釀都不一樣啊?」龍靈兒笑盈盈的說道「那是自然了。這是專門供給國家的產品,自然和市面上流通的不一樣了!廢話少說,您啊還是先嘗嘗再說吧!」說完撕開箱的包裝拿出一瓶。絕代龍泉佳釀不但味道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外觀包裝上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整個瓶身是一條沖天而起,直破雲霄,栩栩如生的巨龍,高昂的龍首,眉須細緻而清晰,自有一種不可侵犯的神威。 龍四海看在眼裡連連點頭讚歎道「光看外表就是氣勢不凡,能顯出我華龍威。好,好!」龍靈兒滿足的看著龍四海,耳邊聽著他的讚歎,心驕傲不已。輕輕的打開瓶塞,龍四海還沒有將鼻湊上去,一股濃烈的酒香就已經撲鼻而來,龍四海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就好像是炎炎夏日跳進了涼爽的深潭,渾身都透著舒爽!「祥叔,吩咐下去,準備一桌好菜,晚上我要好好的喝上幾杯!」龍四海興奮激動的喊了起來,祥叔笑瞇瞇的聞聲退了下去。 「哈哈……真是極品,極品啊!這樣冗長綿柔的味道,豈是那些紅酒,冰所能比擬的!」龍四海拿著絕代龍泉佳釀不忍釋手的翻過來覆過去端詳著。看的龍靈兒掩嘴嬉笑不已。龍四海不但是一個愛酒之人,而且還是一個懂酒之人。他不但注重酒的味道,更注重的是酒自身所代表的深沉化內涵。絕代龍泉佳釀從外到內,處處都在體現著國歷史五千年的明,內涵,這才是龍四海真正讚賞的地方。 晚宴,龍四海自飲自酌,酩酊大醉。每一杯的龍泉佳釀喝到嘴裡,都會讓他有一種全新的感受甚至是明悟。龍四海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釀酒事業,而況是他釀出來的全都是紅酒,葡萄酒,雖然在國外他有著赫赫聲明,雖然在眾人的眼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可是又有誰知道,在龍四海的心裡卻一直存在著一個深深的遺憾,那就是從自己的酒廠裡竟然沒有釀出一瓶代表著國的糧食酒。龍泉佳釀的出現讓他眼睛一亮,而絕代龍泉佳釀的出現更是讓他徹底了卻了心的遺憾,此時的他是全心全意的在享受絕代龍泉佳釀絕妙的味道。 看著此時的龍四海,龍靈兒心對張強是充滿了感激,龍四海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作為女兒,龍靈兒自然知道龍四海心的所思所想,但是即便是知道,她又能做什麼呢?幫助龍四海完成心願?在沒有遇到張強以前,龍靈兒一直把這當成是幻想,夢想,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真的實現了龍四海的夢,作為一個女兒她此時心充滿了自豪。 今晚,龍四海酩酊大醉,是被國酒給醉倒了。從這以後,再也沒有人看到過龍四海喝過紅酒,喝過外國人的酒,在龍四海的餐桌上從此以後成了龍泉佳釀獨自的舞台。 林超然的辦公室今天迎來了一位美麗可愛的女生——龍靈兒。「首長,您忙著那?」林超然抬起頭,一看到龍靈兒,眼睛裡滿是驚喜。「哎呀,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我們龍泉集團的女強人龍靈兒小姐嘛,真是想不到啊,歡迎歡迎!」 龍靈兒有些扭捏的說道「好了,林老爺,您就不要取笑我了!女強人,我可不敢當!」林超然笑了笑「怎麼,今天來我這裡有什麼好消息啊?」龍靈兒道「那還不是因為您的一句話?為了不侮辱國宴指定用酒的美名,我這不是拿來給您做個鑒定嘛!」 林超然一怔,說道「那天張強曾經跟我說過,要弄出一種新的產品,不會這麼快吧?」龍靈兒道「您看,那不是正說明我們對您的話重視嘛,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林超然急聲道「那愛不快點兒,拿給我看看,我要看看張強又弄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來!」 龍靈兒急忙遞上了一瓶,和龍四海一樣,在看到絕代龍泉佳釀的包裝時就已經被震懾了一下,心裡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好像心靈深處某根弦被不經意的撥動了,彷彿有一條巨龍忽然被喚醒過來,一陣熱血沸騰的感覺。拿著龍泉佳釀的手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這種奇特的感覺讓林超然都不能不為之驚訝。「這……這是……」龍靈兒嬌笑著說道「這是我們的最新產品,絕代龍泉佳釀,希望不會讓您失望才好!」林超然此時哪裡還顧的上和龍靈兒鬥嘴,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瓶塞。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可敬的老人 在林超然拔開瓶塞的那一瞬間,彷彿有一條巨龍忽然從瓶裡穿過瓶口衝了出來,林超然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才停了下來,緊跟著一股濃郁無比的芳香開始在整個房間裡瀰漫開來。被這樣的芳香所包圍,林超然閉上了眼睛,好像自己被扔到了夏威夷美麗的沙灘上,身下是溫涼碧綠的海水,頭上是和煦的夏威夷陽光,耳邊縈繞的是一串串清脆揚的笑音,在這一刻,林超然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十萬八千個毛孔盡皆被打開,無不在貪婪的吸收著瀰漫在空氣裡的愉悅,身體飄然若飛,美妙無窮。 此時的林超然在龍靈兒的眼裡就好像是被人施展了魔法,變成了一座石雕,左手捏著瓶塞,右手緊握著酒瓶,最絕的是臉上的表情,複雜難言。龍靈兒很是後悔沒把相機帶來,如果此時能及時的抓拍到,以後,她就不怕沒有把柄來敲詐林超然了。 慢慢的濃郁的酒香開始向著屋外瀰漫,順風不斷的向遠處飄散。就好像是一圈圈看不見的水暈,電波一般以林超然的辦公室為核心四散而去。香風到處立即就引起一片騷亂。人們紛紛的放下了自己手裡的工作,抬起頭來貪婪的聳動著自己的鼻,瘋狂吞吸著這難得一聞的香氣。不斷的有人從各自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尋著龍泉佳釀的芳香彷彿是被人控制了一般向著林超然的辦公室會集而去。 距離林超然辦公室不遠的主席總理辦公室也同樣不能倖免,尤其是主席和總理更是不約而同的從各自的辦公室裡探出了頭來。總理抽*動著鼻,狠狠的吸了一口急聲說道:「快快,是林超然那個傢伙,他那裡有好東西,趕緊走,去晚了就沒我們的份兒了!」他的話音還沒落地,那邊主席的身形已經動了,快速的向林超然的辦公室奔去。總理在身後喝了一句「真不夠意思,也怒等等我~!」不要過說歸說,總理的速度也絲毫不慢。 林超然終於緩緩的從一開始的震撼清醒過來,鼻端處依然不停的接受著這濃郁的酒香,宛如欣賞人間難得一見的珍寶似的翻過來覆過去的欣賞著手裡的美酒,嘴裡幾乎是本能的嘀咕著「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啊!」 龍靈兒好笑的看著林超然,心暗笑「果然和老爸一個樣兒,幸虧張強沒來,要是被他看到了,還不一定會得意成什麼樣呢!」「林老爺,您倒是嘗嘗啊,也好給我們個話兒,這酒到底是不是合您的意。」經過龍靈兒的一再催促和提醒,林超然總算是緩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笑道「丫頭,我也不怕你笑話,這酒實在是太好了,光是用聞的我已經難以自持了。在你這小丫頭的面前丟了醜我也認了。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佳釀為伴,即使是被你笑話一輩我都認了,哈哈……」 龍靈兒咯咯的笑了起來「哎喲,我可不敢笑話您,要是把您來給惹怒了,我還不知道有什麼好果吃呢!我是想要提醒您,如果您不趕緊享用的話,恐怕這酒最後落不到您的肚裡。」龍靈兒話讓林超然一驚,艱難的從龍泉佳釀的身上移開了注意力和視線,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辦公室已經被人團團的圍了起來,門外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要不是兩個警衛使盡了渾身解數,估計眾人此時已經攻進來了。 林超然大吃一驚,急忙把酒往自己的身後一藏,看著眾人怒聲喝道「幹嗎,造反啊!不用工作嗎,全都回到自己崗位去,擅離職守可是大罪!」林超然的官威讓一些人猶豫了一下,心有些膽怯,想要退回去。可是還沒走幾步,就再次被周邊濃郁的酒香給迷醉,再一想法不責眾,索性放下了包袱,全都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注視著林超然,眼更是發出餓狼才有的綠油油的光芒。 林超然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無奈,悄悄的湊到龍靈兒的耳邊說道「丫頭,你今天來不是就帶了這一瓶來的吧?」龍靈兒好笑的說道「是啊,我就是拿來給你嘗嘗,所以只帶了一瓶。怎麼,難道不夠您老人家喝的嗎?」林超然有些痛苦的歎息了一聲道「你這個丫頭啊!只帶了一瓶,這不是存心讓我好看嘛,你看看門外的那些傢伙,這一瓶能喂的飽他們嗎?我跟你說啊丫頭,你這樣行為簡直就是在危害國家安全,謀殺我這國家領導人,要是我今天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遭受全國人民的唾沫吧!」 龍靈兒做出一副很緊張的表情說道「不會吧,有這麼嚴重?老爺,難道他們敢對您……不可能吧,在我的心裡您一直都是一個嚴肅很有威嚴的領導,他們怎麼敢對您不敬,您也太不自信自己的威嚴了吧?」林超然輕呸了一口說道「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做領導難那。」 「咯咯……真是笑死人了,想不到您老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龍靈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嬌笑起來。雖然林超然有些不爽,但是卻也只能任憑她笑下去,誰讓自己管教無方,培養出來的都是門外的那些白眼狼。其實林超然在zf大院裡人緣兒是很不錯的,雖然在工作上他很嚴厲,但是對下屬他也同樣的親切隨和。有了好東西從來都是和大家一起分享。只要是他的下屬沒少到他的家裡蹭飯,而到他的辦公室裡偷煙抽偷酒喝,對他們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一邊要忍受著來自絕代龍泉佳釀源源不斷的芳香,任憑酒蟲在自己的肚裡憤怒的翻江倒海,一邊卻因為不堪承受喝下美酒後自己很可能要承受的惡果而苦苦忍受著來自口舌和靈魂的雙重煎熬,林超然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痛苦。即使是當年在戰場上身受槍傷也沒有讓他這麼難受過。 「幹什麼呢一個個的,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嗎?南方的人民群眾正在遭受著百年難得一遇的冰雪災害,而你們卻圍在這裡,逍遙自在,難道不覺得汗顏嗎?」就在這時候人群外面響起了一個異常嚴厲的聲音,眾人心皆是一驚,對這個聲音大家是再熟悉不過了,都知道它的主人是主席,對林超然眾人還可以含糊,但是對主席,他們就沒有這樣的膽量了,轟的一聲,眾人屏住呼吸四散而去。生怕一不小心再次被那美妙絕倫的酒香所蠱惑,做出悔恨眾生的傻事。 看到人群散去,龍靈兒咯咯笑道「現在好了,人都走*光了,林老爺您可以細細的品位一番啦。」哪知道林超然的神色更苦,無奈的說道「我寧願被那些傢伙圍攻,也不願意遇到這兩個傢伙,你不知道他們比群狼還要厲害還要可惡!」說話間,主席和總理個都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看有不看龍靈兒,只是盯著林超然,總理清了清嗓,官威十足的說道「林超然同志,你知道現在南方的情形有多麼的嚴重嗎?在這個危機時刻,全國的人民都凝成了一股繩,大家齊心協力的對抗冰雪的災害。而你呢,你卻一個人在這裡東搞西搞,你難道就不覺得慚愧嗎?」 面對總理的義正詞嚴,滿身正氣,林超然是哭笑不得,連瞪白眼兒,最後很是鬱悶的說道「那是不是我將這瓶酒貢獻出來,就可以不慚愧了呢?」主席哈哈一笑道「我就說嘛,林超然同志一向都是心繫國家,情系百姓的,你看他這不是表現的很好嗎?」總理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呃,這麼看來,林超然同志知錯能改依然是一個好同志。主席,您也就不要呆在這裡了……」「對對對,我這就啟程到南方抗災的第一線去,和南方的受災百姓工讀難關去!」主席連聲說道。 總理沉聲說道「對什麼啊,你現在就去通知廚房,給我們準備幾盤下酒小菜,好酒被好菜,這才會喝的有味道嘛!」總理的話讓龍靈兒差點兒暈過去,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三位長者。在電視上三人多是一樣的嚴肅,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威嚴,可是有誰能想到,在幕後的三人竟然也有如此可愛,讓人發笑的一面。主席聽了總理的話有些不樂意「老林拿酒,我準備菜,那你幹什麼?敢情你等著吃就行啦!」 總理一本正經的說道「不不不,我的工作很重要。我要親自看守這瓶酒,人在酒在。保證在你們回來之前,這些酒一滴都不會少。」「對,是一滴都不會少的倒在你的肚裡!」林超然眼見著今天是沒有指望獨享了,有些鬱悶的說道。主席也在邊上附和著點頭不止。主席的額頭上飛過一絲黑線,「難道在你們的心我的形象如此之差嗎?」主席和林超然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是!」總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兩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比這更差!」 「咯咯……」龍靈兒終於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頓時瀰漫在整個房間裡。總理和主席這才注意到龍靈兒,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個辦公室裡還有別人,想起剛才自己的荒唐,老臉不由得一紅。主席看著林超然道「這個丫頭是誰?她怎麼會在你的辦公室裡?」看到主席的臉色不善,林超然知道恐怕兩人又要把自己丟面的帳算到自己頭上了,心不由得發苦,眼睛連轉,道「她……她是你們手裡這瓶酒的主人,既然您這麼不想見到她,我只好送她出去了,只是這酒……」 一提到酒總理立即緊張起來,一雙手緊緊的握住酒瓶,很是戒備的看著林超然,還不時的拿眼睛去瞪主席,怪他多事。主席和總理同樣的緊張,他更加的不希望到手的美酒就這樣消失,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老林你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你看這丫頭長的,鼻是鼻眼是眼,真俊!」龍靈兒被三位首長難能可貴的童真給感動了,心隱然生出一片儒慕之情,就好像他們是自己的親爺爺一般。 「三位首長,你們不要爭了,我的車裡還有很多很多的酒,今天我都拿出來,讓您們一次喝個夠!」龍靈兒嬌聲說道。主席,總理,林超然一聽高興的差點兒沒蹦起來。「哈哈……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只帶一瓶來?現在好了,靈兒,你快點兒去,我們今天喝個痛快!」林超然大聲的催促著,主席和總理也是急的連連擺手。龍靈兒看到三位老人如此的開心,她的心也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蜜而滿足。 林超然的辦公室在此時成了餐廳,一桌不是很豐盛但是卻和精緻的下酒菜基本沒有怎麼動過,而相反,酒桌上的空酒瓶卻是一個摞著一個,層層疊疊。三人的酒量大的驚人。隨著林超然最後一個趴倒在桌上,這一場小型宴會總算是結束了。看著悍然入睡的三位老人,龍靈兒心滿是親切和尊敬。三人的身形雖然不是很魁梧,但是在他們的肩膀上卻擔負著整個國家,雖然他們一直都不說,但是龍靈兒知道他們一定也會感到累。「能讓他們像現在這樣安靜的休息一會兒,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做,也許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吧。」龍靈兒看著桌上被喝空了的,盛裝絕代龍泉佳釀的精美酒瓶心默默的想道。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免費出場 龍靈兒的這次的北京之行,收穫很豐碩。從林超然那裡她拿到了zf一億元的巨大訂單,對旁人來說或許這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對龍靈兒來說,對知道龍泉佳釀珍貴和不凡的人來說,都清晰的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一個還算是說的過去的開始。 同一首歌的籌備組今天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大名鼎鼎的人氣明星董菲菲的突然光臨無疑是讓剛剛被賦予重任的新銳導演謝風心神一震。謝風是一個新近出道的青年導演,憑藉著自己單獨完成的紀實片《南非漫遊》,在新人脫穎而出,名聲漸起,最終被選定成為同一首哥的新任導演。 《同一首歌》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全國各大城市基本走了個遍,在這個時候,讓同一首歌走進農村是謝風上任一來甩出的第一張王牌。構想新穎,更重要的是得到了佔全國絕大多數的農民朋友的大力支持,因此一經提出,就受到了無數人士的一致好評。而幸福村恰好是同一首歌做出這樣一番變革後選種的第一站。同一首歌節目組選幸福村作為走進農村的第一次嘗試,其實一開始並不是謝風所主張的。謝風希望從全國第一村華西村開始。畢竟華西村經濟發達,農民生活富裕,群眾素質也高,是介於城市和農村間的舞台,對於過渡時期的同一首歌最好不過。 可是一向都對謝風大力支持的領導在這個問題上卻是一反常態的堅決,就一定要是幸福村作為第一站,如果謝風不同意的話,他們甚至不惜放棄讓同一首歌走進農村這個黃金一般的創意。這讓謝風很是不解,但是同時對幸福村這個地方開始產生了一絲好奇。一直都想去看看,可是卻因為謝風是第一次執掌這種大型演唱會,而且又恰逢改革,瑣事太多,一直都抽不開身,始終不能成行。 不錯,同一首歌走進農村想法雖然是很好,但是執行起來難度卻是出乎意料的大,而難題更是一個接著一個層出不窮。最主要的一個問題就是演員的問題。農村畢竟比不上城市,基礎設施不完善,甚至連水都不能足夠供應,這讓許多的明星有了和瓊姨一樣的猶豫,生怕跌了架,掉了份兒,加上謝風又只是一個新銳導演,因此對他的邀請大多是持一種觀望態度,誰也不肯率先表態,這讓謝風頭疼不已。 對於董菲菲這樣天後級別的明星,謝風對她寄出邀請函,那更是抱著一種獎的心情寄出的。也許董菲菲連看都不看就直接扔到垃圾桶了,也許董菲菲剛好那時侯沒有檔期,同時又閒的發慌,就答應了呢?總之謝風是抱著一種不答應正常,答應了自己就去抓彩票摟大獎的心情等待著董菲菲的答覆。 當助手告訴他董菲菲到節目組來的消息的時候,謝風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當他看到跟在滿臉都是驚喜的助手後面走進來的宛若天仙一般的董菲菲時,堂堂大導演在此時竟然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嘴裡更是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倒是董菲菲落落大方的走到他的跟前,伸出纖細雪白的玉手,遞到謝風的面前,笑道「謝大導演的名勝,菲菲早就有所耳聞,今天能有機會和您合作,真是我的榮幸!」 董菲菲的話讓謝風很是受寵若驚,急忙伸手握住董菲菲柔若無骨的玉手,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不,是我……是我的榮幸才對!能請到您這樣的明星加盟,我相信這一次的同一首歌將是歷史上最成功的一次,衷心的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董菲菲的淡淡一笑,不露痕跡的從謝風的手抽回玉手,道「謝導演的人這麼好,又這麼有才華,我相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 「喂,謝導演,你難道想要我們菲菲小姐就這麼站著和你談合作的事嗎?」站在一邊的瓊姨,心裡本來就是一萬個不如意,此時見到謝風只顧著瞎激動,竟然連座都不讓,心更是氣惱,絲毫也不客氣的說道。謝風被瓊姨說的一呆,抬頭望去,看到一臉刻薄相的瓊姨,心就開始了打鼓,圈內的人誰不知道,董菲菲身邊跟著這樣一隻母老虎,不但凶狠而且難纏。比起董菲菲來簡直就是天使也魔鬼。凡是和她打過交道的人,沒有一個不對她是『印象深刻』,想到以後自己就要和她打交道了,謝風的心裡還真是沒底兒。 「啊,啊,你看看我,光顧著激動了!來,菲菲小姐,瓊姨,你們這邊兒坐!小李,你去給我們倒三杯咖啡來。」謝風一邊讓坐,一邊對自己的助理吩咐道。助理剛準備出去,瓊姨卻冷哼一聲道「不用了,我們菲菲小姐從來不喝咖啡,那對皮膚不好!你去準備一杯綠茶好了!」助理有些錯愕的看了瓊姨一眼,還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麼會使喚人的主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瓊姨的助理呢。 謝風知道瓊姨的脾氣,心多少有了些準備,衝著自己的助理點了點頭說道「還不快去?」助理心雖然有氣,但是自己吃的就是這碗飯,搖了搖頭走了出去。董菲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謝風一眼,雖然嘴上沒說的,但眼的歉意卻是昭然若揭,謝風心一動,即使是再大的委屈在這一刻也全都煙消雲散了。 「沒想到我謝風竟然也會有和您合作的一天,想想都讓我高興啊!」謝風由衷的說道。董菲菲剛要謙遜幾句,瓊姨卻開口了「年一先別顧著高興,我們菲菲小姐的演出費是很高的,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面對瓊姨簡直有些粗魯的直白,董菲菲第一次感覺到了厭惡。在遇到軒轅龍以後,她越發的開始認識到了瓊姨的陰暗,以前這些從為在她的心留下過陰影,難道這都是因為軒轅龍最後的那幾句話? 謝風有些尷尬,不過都是圈裡的人,規矩自然是知道的,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的。只是我們這次的預算實在是有限,太高恐怕也負擔不起,瓊姨您說個數兒吧?」瓊姨嘿嘿的笑了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現在的同一首歌可不是以前了,看的人多,喜歡的人多,財大氣粗。也罷,既然答應了你們,自然也不能讓你們為難,那就給你們出個最低價一千萬好了!」一千萬,在董菲菲聽來並不過分,因為她的出場費動不動就上億,區區一千萬的確不能算高。 可是對謝風來說,一千萬不僅高而且是天數字一樣的高。因為同一首歌這次選擇了農村,在門票收入上自然要少一大截,而許多投資商更是沒看到農村的廣大市場,投資比例也大幅度的縮水,現在謝風手整個演唱會的預算也只不過才區區一千萬,剛好夠拿來給董菲菲當出場費。看到謝風的臉上滿是苦澀,瓊姨好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得意洋洋的說道「謝大導演,同一首歌怎麼說也是一個享譽全國的大節目,不會連區區一千萬的出場費都拿不出來吧?看來同一首歌真的是要沒落嘍。」 董菲菲有些奇怪的看著謝風臉上的為難,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的她真的不覺得一千萬有多麼的多。而從董菲菲的臉上展露出來的這種疑惑好奇又恰恰最大限度的刺痛了謝風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謝風沉重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語氣雖然滿是不甘,但是更多的卻是痛心「菲菲小姐,很遺憾,看來我們的這次合作還沒開始就要宣佈流產了。我也知道一千萬對您來說的確是一個小數目,您的出場費確實也要遠高於此,但是我們付不起~!」 「一千萬都出不起嗎?」董菲菲顯然有些驚訝,甚至是不可思議。瓊姨得意的向後靠在沙發上,抱臂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在欣賞一部木偶劇一般。謝風點點頭道「一千萬,在你們的嘴裡就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兒,可是在農村,一千萬足夠一萬個家庭一年的溫飽。農村在國的經濟浪潮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是到頭來,我們富裕了,而他們卻貧窮了。有時候想一想,我都會覺得慚愧。如今,我們只不過是要為他們送上一台晚會,送上我們的一片心意,難道還要我們問他們要門票嗎?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所以我是同一首歌歷史上最窮的導演,付不起您的出場費。」 謝風的話極大的震撼了董菲菲。看的出來謝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在城市長大的孩,可是即使是這樣的一個人尚且對農民抱著這樣一份純真的感激,而自己這個出身自農村,在農村度過了整個童年的孩,為鄉親父老唱首歌,卻還要一千萬的出場費,董菲菲心感到了無比的慚愧。 「謝導演,很不好意思。其實你也知道,我們將出場費開到一千萬已經是很有誠意了,可是……所以,看來我們的合作要就此止了。」瓊姨笑盈盈的站了起來,謝風的一席話對她就好比是一陣清風,絲毫也沒有讓她有任何的觸動,臉上甚至連一點點的動容都沒有。董菲菲心很痛,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瓊姨竟然是這樣一個冷漠,親不認,一心只喜歡錢的人。 謝風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靜靜的等待著送兩人出去。瓊姨看看董菲菲說道「菲菲,我們走吧。你表達了一份心意也就足夠了,下面還有許多的廣告商等著要見你呢!」董菲菲已經徹底的看夠了瓊姨的嘴臉,猛然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謝導演,我願意免費出場,希望我的表演能為這場演唱會增添一點兒亮色!」 董菲菲的話一出口,謝風和瓊姨都愣住了,兩張臉上此時都佈滿了不可思議和巨大的迷惘。「菲菲,你是不是瘋了,免費演出?」瓊姨第一個反應過來,大聲的呵斥道,臉上哪裡還有一點兒貴婦人的從容風度,完全就是一個毫無素質,當街大罵的潑婦形象,比起那些農村裡的年婦女還頗有不如。 董菲菲不知道在自己的面前,瓊姨還將展現出多少的醜態,董菲菲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而是笑盈盈的看著謝風「怎麼,謝導演是不是不想讓我出場?」謝風此時才如夢初醒,連聲說道「怎麼會呢?我……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竟然同意免費出場,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菲菲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董菲菲很認真的看了謝風一眼,然後忍住笑意很嚴肅的說道「不是,您現在很清醒!」 「啊!!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謝風沒想到也會有這樣的好運氣。董菲菲小姐,有了您的加盟,我相信我一定會奉獻給廣大農民朋友們一場最成功的演唱會,我在這裡先代表農民朋友向你說一聲謝謝了~!」說完謝風很是鄭重的對董菲菲鞠了一躬。 董菲菲面對謝風的這個突然的動作,心又是一陣慚愧,急忙上前扶住他說道「您不要這樣,其實說謝謝應該是我!如果不是您對農民的這份感情,恐怕我還沒有認識到其實我也是農民的孩!」董菲菲的話讓她在謝風的心裡樹立了一個更加完美的形象,讓他對她有了更新的認識。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華子雄 「不行!免費演出我絕對不同意!菲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在這個感動的時候卻響起了這樣一個不和諧的音符。瓊姨就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般毫無教養的咆哮起來。那張牙舞爪的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可惡的老巫婆。董菲菲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瓊姨,您為什麼要這麼激動。錢對您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再說,現在我們的錢已經夠多的了,您何必要這樣斤斤計較!」 瓊姨惱怒的說道「錢?我的錢足夠我花十輩了,我會在乎錢?菲菲,你怎麼還不明白,我真正在乎的是你的尊嚴,是你的身價,是你辛辛苦苦創立起來的高貴形象。想一想,如果你去為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有化,沒有素質,整天都泡在泥漿裡的土包農民們去演出,而且還是免費的,想一想,別人會怎麼看你?他們會瞧不起你,把你看做也不過是一個村姑明星,那我們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付之東流了!」 當瓊姨提到農民這個字眼的時候,當瓊姨在農民的前面加上那一連串不堪的修飾語的時候,董菲菲徹底無語了,而謝風卻憤怒了。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瓊姨,我請您收回您剛才您所說的話!您這是對農民的誣蔑,在如今,你身上穿著農民種出來棉花,嘴裡吃著農民種出來的糧食,腳下走著農民修出來的公路,住著農民工建造出來的高樓大廈,難道你就不覺得慚愧,不覺得其實比起農民來,你就是一條最大的蛀蟲!」謝風完全爆發了胸的憤怒,嚴詞犀利,絲毫也不再顧忌瓊姨的顏面了。 瓊姨的所謂尊嚴在這一刻再次遭受到了嚴重大家,她好想更加惡毒的反駁回去,可是她卻尷尬的發現面對謝風的嚴厲指責,她竟然理屈詞窮了。瓊姨怒視著謝風,眼睛裡噴射著怒火,嘴唇開合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右手食指指著謝風的鼻,微微顫抖著。謝風鄙夷的看著她,寸步不讓。 「菲菲,我們走!跟這樣沒有素質的導演合作,簡直就是自毀前程!」瓊姨上來拉董菲菲的胳膊,想把她拉走,卻被董菲菲無聲的避開了。瓊姨錯愕的看著董菲菲,董菲菲絲毫也不為之所動,輕輕的疏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面無表情的說道「瓊姨,看來你還沒有察覺到,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參加這場演出,任何人也休想要阻止我!」 瓊姨目瞪口呆的看著董菲菲,過了好半天才驚疑的說道「菲菲,你看清楚,我是你的瓊姨!你一向可是最聽我的話的。」董菲菲沉聲說道「正因為以前我太聽你的話,所以我錯過了許多不應該錯過的事情。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瓊姨,請你不要再妄圖阻止我,否則的話我不得不考慮更換經紀人了,雖然您一直都是我最親的人。」這次該換做謝風驚訝了。董菲菲和瓊姨的關係在娛樂圈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瓊姨當之無愧的操控著董菲菲的一切。不少的經紀人都羨慕瓊姨羨慕的發瘋,不是因為她的收入,而是因為她手下的明星竟然如此的聽話。 而此時,在同一首歌的導演辦公室,兩人卻**裸的呈現出對立的架勢。任是誰也看的出來董菲菲是很認真的。當然謝風並不會自大的認為董菲菲如此做是因為受了他的魅力的影響,不過謝風還是很樂意看著情態向下發展下去,如果董菲菲真的能脫離瓊姨這個經紀界的敗類的話,對整個娛樂圈對董菲菲本人都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菲菲,你怎麼能對我這樣?要知道你能走到今天,無處不滲透著我的心血,而現在你翅膀硬了,你就要一腳踢開我,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瓊姨一副很傷心的模樣,讓董菲菲有些心酸,但是相處的越久她就越清晰的看到瓊姨現實,唯利是圖的商人本質,就越發的難以和她繼續合作,分開似乎已經成了最後的選擇。歎息了一聲,董菲菲緩緩的說道「瓊姨,雖然你不再是我的經紀人了,但是你依然是我的恩師,是我最好的瓊姨!」 聽到董菲菲的話,瓊姨心徹底的涼了,這次董菲菲是鐵了心了,眼看著自己控制著的搖錢樹就要從自己的手裡飛走了,瓊姨的心充滿了恨意,強大恨意開始沖潰她的理智,讓她變的越發的危險。瓊姨抹出眼睛裡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歎口氣說道「看來我們的緣分真的是走到了盡頭,不過看著你現在已經完全的成長起來了,瓊姨也可以放心了!好吧,我還你自由,從現在起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了,我也不再是你的經紀人,希望沒有了我的羈絆,你能發展的更好!」 單純天真的董菲菲被瓊姨的一番話說的是感動莫名,想起以前瓊姨對她的好,她的眼睛也開始瀰漫起淚水「瓊姨,您放心吧,從今以後無論您做什麼,我都會鼎力支持的,在我的心您一直都是一個最棒的經紀人,我相信會有更多的耀眼明星從您的手裡成長起來的。」瓊姨嘴角一撇做出了一個不知道有什麼意味的笑容,心傷的說道「算了算了,我已經老了,也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這一輩能捧紅你一個,已經足夠我開心一輩了!不過在我臨走的時候,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娛樂圈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需要你提防的人也很多!而耀星娛樂集團董事長華威的兒華雄就是其一個。這個人整個就是一個不學無術,風流浪蕩的公哥兒,栽倒在他手裡的女明星不計其數,下場都無一例外的分外淒慘,最近我聽到風聲,他對你好像也很有意思的樣,你要千萬小心!」 瓊姨的話讓董菲菲的腦海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想起這個人,董菲菲心裡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放心吧,瓊姨,我會小心的!您要多保重!」瓊姨點了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謝風旁觀著這一幕,親自見證了董菲菲和瓊姨的破裂,如果這樣的一幕場景被某個記者拍攝到,根本就不需要裝飾,直接發表出去,馬上就會讓這位記者一輩吃喝不愁。「菲菲小姐,真的是不好意思,因為我而使得您和瓊姨……」董菲菲淺淺一笑,打斷他話說道「謝導演,對於這件事情您完全沒有自責的必要。我和瓊姨走到今天是注定的,與別人無關,我們還是繼續商量一下同一首歌的細節吧。」 提到同一首歌,謝風立即顯得信心十足,意氣風發。「有了菲菲小姐的加盟,演員方面我想是不成問題了,只要菲菲小姐登高一呼,那還不是響者雲集!我好像已經看到了這次演出的盛況了。」董菲菲謙虛的說道「謝導演實在是高估我了,不過我想應該會有幾個朋友看在我的面上參加演出的!」謝風呵呵一笑道「那是那是,菲菲小姐的朋友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有了他們鎮場,我相信演出一定會獲得巨大成功!」 董菲菲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看著演出的計劃書,好奇的問道「這次演出的地點是幸福村,為什麼會選在這裡,這個幸福村一定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村吧?」當董菲菲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謝風愣住了,有些尷尬的說道「你要我說幸福村有什麼不凡之處,我還真的是說不上來。這是上頭的命令,我想上頭一定有他們的深意吧。」董菲菲有些驚異於謝風的回答,不過也不好再問,秀眉忽然一展,笑道「既然謝導演和我對這個幸福村都有著同樣的好奇,不如我們一起看看怎麼樣?就當是工作之餘的放鬆。」 謝風被董菲菲的這個提議給打動了,作為一個導演,哪有不瞭解自己施展才華的舞台的道理,一拍大腿樂呵呵的說道「好啊,我正有此意!我這就安排安排手上的事情,我們馬上就出發,看一看,這倍受上頭青睞的幸福村到底有何玄妙之處。」說完,謝風也不理董菲菲了,推門就走了出去。 瓊姨離開同一首歌導演組之後,並沒有打道回府,而是直接奔往了耀星娛樂集團總部所在地北京。「董菲菲,這都是你逼我的。是我費盡心血把你培養到現在眾人仰望的高度,而你卻想要一腳踢開我,沒那麼容易!你不讓我舒服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了!」瓊姨一邊惡狠狠的咒罵著,一邊等待著華雄的蹤影。 每天這個時候,華雄都會出現在耀星娛樂集團大廈下的星巴克裡喝咖啡。其實說是喝咖啡,無非是和那些不自重的明星們鬼混。按理說這樣一個地方是狗崽隊們最好的獵食場所,可是耀星集團不但是一個龐大的娛樂集團,更是掌握著龐大的傳媒勢力,幾乎任何關於耀星集團的腹面報道都會在一瞬間被封殺,因此雖然華雄臭名昭著,劣跡斑斑,可是卻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家電視和報紙上,而這裡也成了狗崽隊們的禁地,華雄和他的明星女友們鬼混的樂園。 瓊姨找到一個角落,坐了下來,一面等著華雄的出現,一面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幾個帶著大墨鏡的窈窕淑女,瓊姨只是用眼睛一瞟就知道她們全都是當今二線乃至一線的明星,現在竟然也恬不知恥的貼了上來,不用說全都是做好了用**換身價的準備,只是如此一來卻便宜了華雄那個王八蛋。 時間一到,華雄還真是準時,推開星巴克的大門走了進來,大廳裡立即響起一片騷動,眾人的視線同時聚焦到這位娛樂圈的豪門大少身上。華雄的外表倒也顯得俊朗,身材修長,頭髮飄飄,有幾分瀟灑。不過也許是因為縱慾過度的緣故,臉色就略顯得蒼白了些,眼睛也缺乏了神采,走路虛浮,不像是在走倒像是在飄。瓊姨看了他一眼,心默道「敗家的玩意兒,早晚被女人搾乾,死在床上。」 華雄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一幕,只是衝著周圍擺了擺手,敷衍了一下。隨後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對周圍的鶯鶯燕燕們卻並沒有多加辭色,一副心事重重,無精打采的模樣。在場的女明星們都是經過風浪見過世面的主兒,一看華雄的神色就知道他今天的心情不好,誰要是在這個時候湊上去,免不了要成為出氣筒不說,甚至還有可能被就此封殺,一蹶不振。因此一開始懷著各種主意出現的明星們此時都已經打了退堂鼓。畢竟機會還多,犯不著現在冒這個險。 華雄確實是有心事兒的,而這個心事還不是因為別人就是因為董菲菲。董菲菲天仙一般的容顏,哪個男人能夠拒絕,更不用說一日無花則不歡的華雄了,自從見過第一面之後,就好像是著了魔一般整天是茶不思飯不想,日漸憔悴。但是偏偏董菲菲又是當紅的大明星,受到萬人所矚目,千萬人所仰視,他以前屢試不爽的那些手段,用到董菲菲的身上全都沒了用處,何況一旦惹了眾怒,他華家即使是真的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熟知華雄秉性的華威更是直接給他下了死命令,那就是對董菲菲他只能遠觀卻不能褻玩,如果因此而捅了簍,就把他趕出家門。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董菲菲初到幸福村 一面是嚴父,一面是千嬌百媚的董菲菲,華雄這一段時間過的委實是難過。整日裡沒精打采,以往身邊的美人雖然姣妍依舊,可是已經很難引起他的興致了。每日來這星巴克也不過是習慣所驅使,實沒有了半分獵艷之心。就這樣乾坐著喝了一幾杯咖啡,華雄感到有些無聊難耐,起身欲走,就在這時,瓊姨卻端著酒杯緩緩的走了過來。借董菲菲的光,瓊姨在娛樂圈裡也是名聲不小,更不用說對董菲菲一直都存著非分之想的華雄,只一眼便認出了瓊姨,心沒來由的一動,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放在瓊姨的身上再也沒有拿下來過。 瓊姨笑盈盈的走到華雄的身前,不客氣的在他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冰爽的紅酒,也不說話。華雄倒是來了興致,開口說道「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瓊姨嗎?哎,奇怪了,菲菲小姐沒有和您在一起嗎?」說著華雄開始東張西望起來,眼的****裸的絲毫也不加以掩飾。但是搜尋了良久也沒有發現董菲菲的靚影,華雄明顯變的落寞了許多。瓊姨將他的情緒波動一絲不落的捕捉到了眼裡,心暗道「看來今天你是萬難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華少不用再找了,菲菲沒有和我一起來。」瓊姨開口說道。華少的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之色,引得瓊姨一陣咯咯嬌笑「華少也不用這麼失望嘛!菲菲不在我不是在嘛。」華少被瓊姨話很是倒了一番胃口,看看瓊姨臉上快要掉下來的脂粉,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瓊姨臉上立即現出一片嗔怒,喝道「小,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姑奶奶我還沒有下賤到往你床上爬的地步。」華雄訕訕的晃了晃腦袋,說道「瓊姨,瞧您說的,我膽再大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啊。好了,您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啊?」 瓊姨喝了一口紅酒說道「我來幹什麼,難道你真的不知道?」華雄神色一震,一下來了精神「瓊姨,您不會是開玩笑吧,您真的是要把菲菲……」瓊姨搖搖頭道「不不不,這種感情上的事情我是不會干涉菲菲的,但是呢,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機會,比如,我的手裡還有一份菲菲的合同沒有到期,如果你願意的話……」 「瓊姨,我願意!您什麼都不要說了,我願意,說吧,要多少錢!」華雄幾乎從椅上跳了起來,看到華雄忽然這麼激動與振奮,其他座位上的幾個女明星紛紛向這這裡張望過來,瓊姨趕緊將頭伏地,怒聲說道「臭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激動,要是被狗崽隊發現了,就完蛋了!」華雄傲聲說道「放心吧,狗崽隊要是敢在我華少身上打主意,除非是他們都不想活了!」 瓊姨點點頭道「難怪別人都說你們華家是娛樂圈裡的皇帝,果然夠氣勢。把菲菲交給你也算是對的起她了!」華雄急忙表態道「瓊姨您儘管放心,我是真的喜歡菲菲,我一定會對她好的……」「好了好了,留著這些甜言蜜語跟菲菲說吧。兩千萬我就把我手裡的合同轉賣給你。」看到華少有些猶豫,瓊姨接腔道「兩千萬對你華少來說應該不多吧。何況不說能和菲菲這樣的大美女共度**,尚且菲菲可是現在當紅的藝人,她本身就能為你們耀星帶來數之不禁的財富,相信你父親也會同意你這麼做的!」 華少最終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兩千萬就兩千萬,只要能得到菲菲,多少錢我不在乎!」「果然爽快!我就知道我們這次合作一定會成功的!」瓊姨神色一喜,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摞件鄭重的遞到華雄的手上說道「我把這些交給你就等於是把菲菲交給了你,至於以後的事情如何發展,就要看你的了!」華雄信心十足的從瓊姨的手上接過了那一摞件,嘿嘿笑道「有了這些合同,不怕菲菲小姐不愛我,哈哈……」 「你還是晚一些再得意吧!告訴你,菲菲現在要免費去參加同一首歌的演出,這次演出據說是要到農村去,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她的話,我看你現在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阻止她。」瓊姨不溫不火的說道。華雄一聽果然很激動「什麼?去那種地方演出,到處都那麼的髒亂,菲菲怎麼受的了!我絕對不會讓她去的,我這就去想辦法阻止她!」說著起身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我的錢怎麼辦?」瓊姨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張強回到了家,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還沒等他靠近溫房,就被周宗南,秦海等人團團的圍住了,各種各樣希奇古怪的問題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即使是修為高深如張強也有些支持不住,忍不住落荒而逃。看到張強那狼狽不堪的模樣,曉涵一面為他抵擋著四面八方湧上來的專家,一面笑瞇瞇的對他解釋道「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周教授和秦院士他們有多著急,要是你再不回來的話,他們就要上報國家,派武警在全國範圍內搜索了!」 張強嚥了口唾沫,腦海浮現出一個恐怖的場景。在全國範圍內,無數的武警拿著自己的照片畫像四處搜尋著自己的蹤影,而自己就好像是一隻喪家之犬被追的東逃西躥,狼狽不堪!周宗南和秦海積攢了十幾天的問題,竹筒倒豆般的倒給了張強。其實他們問的問題本身都很簡單,但是因為其涉及到了很多的專業術語,所以對張強來說無形難了許多,一致於他用一個小時去解決一個問題,其五十分鐘是在弄懂對方是在問什麼。 張強不在的這十幾天溫房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並蒂蓮已經完全綻放開來,粉白相間的花朵,爭奇鬥艷,分外妖嬈。在一種夢幻般的香味襯托下,人們的視覺和嗅覺不斷受到雙重衝擊,讓人有一種彷彿置身於仙境一般的感覺。不止如此,溫房的巧妙構築,讓外面的陽光經過奇異的角度投射進來,籠罩在姣妍的花朵上,就好像是給它們打上了精美的燈光,光影效果前所未有的完美,處處都透著一種毫無瑕疵的視覺美,置身其,彷彿靈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軀體,自由自在的徜徉在空,與整個天地都融為了一體,渾身上下都透著輕鬆和愜意。 如此美妙的所在,自然讓眾人流連忘返,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無論是老的還是少的,只要一踏進溫房,就再也沒有一個人想要出來。並蒂蓮依然完全盛開,而彌合花也已經含苞待放,見識到了並蒂蓮人間難得一見的美,所有人都對彌合花開始抱著一種深深的期待,期待它的艷冠天下,期待它將給人們帶來的驚喜。秦琴最近一段時間更是將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彌合花的身上,用手裡的筆,攝像機紀錄著它成長的每一個過程,通過對彌合花瞭解的不斷深入,她也越發的認識到彌合花這種植物的神奇與可貴,沉浸在了其幾乎不能自拔。 張強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將眾人的問題全部都解釋回答清楚,他也終於有了空閒研究對並蒂蓮的應用了。化妝品自然是首要選擇,經過認真的比對和調整,張強驚喜的發現,在美容效果上,雪色的花朵要比粉紅色的花朵強一倍,儘管用粉紅色花朵調配出來的美容膏功效已經是相當的神奇了。但是粉色花朵的花粉效果卻又比雪色花朵更加有效,達到了驚人的地步。唯一讓張強覺得可惜的是,雪色的花朵竟然沒有花粉。 不過世間萬物本來就以殘缺為首要特徵,完美的東西是不存在的,張強也不想去強求。針對兩種花朵的特性,張強初步研製出了三種功效各不相同的化妝品,只等著到時候哪給強農銷售公司開始市場營銷,然後送給龍喜集團進行批量生產了! 就在張強為搞定了化妝品而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謝風也和董菲菲一起聯袂來到了幸福村。驅車行駛在進村的沙路上,看著窗戶兩旁一閃而過的田園風光,除了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之外,董菲菲和謝風都絲毫也沒感覺到這個所謂的幸福村和別的普通村落有什麼不同,走在路上的依然是扛著鋤頭,衣衫樸素到不能再樸素,有著黝黑面容的農民,而地裡也依然是汗流浹背,奔走不息的黃牛,頂多偶爾飛過幾隻不知名的鳥類,其他的處處都透著平常。如果非要出一點兒不平常的地方,那就是這裡的百姓對他們所乘坐的豪華轎車絲毫也沒有任何的驚異,好奇。好像是見慣了,習以為常似的。 進了村,兩人從車上下來,舉目望去,房屋雖然錯落有致,但是卻並不精緻,依然顯得簡陋。很難想像這裡的村民會有閒情雅致去欣賞演唱會。來到這裡董菲菲也有些疑惑為什麼上面會要求將這次同一首歌的舉辦地點放在這裡。 「喂,你們是要找強的吧?」看到兩人在村口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一位好心的村民走了過來,習慣性的問道。在他們的印象裡,這些開著豪華轎車的城裡人多半是來找張強的,所以直截了當的問道。 謝風和董菲菲相互對視了一眼,齊聲問道「強是誰,你認識嗎?」隨後兩人又一本正經的同時搖了搖頭。看到兩人竟然不是來找張強的,那位村民明顯的感到很奇怪,皺皺眉頭納悶兒的問道「你們不是來找張強那來我們這裡做什麼?」 謝風啼笑皆非的說道「你怎麼就認定我們來這裡就一定是找強的呢?他是什麼人啊?」對這個張強,謝風忽然起了極大的興趣,提到張強,村民的臉上立即佈滿了自豪的神色,「張強可是我們村裡最有本事的人了,像你們這樣開著小車來的全都是找他的。他是我們村裡的驕傲!」 董菲菲接口問道「這位大叔,您知道同一首歌嗎?」那位村民先是一愣,隨後說道「同一首歌?你說的是那個走到這裡走到那裡的同一首歌?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聽說他們最近要走進農村,走近農民,我們等等著呢,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到我們這裡來!」董菲菲咯咯一笑道「老鄉,您看這位就是同一首歌的導演,我們這次就是想要在你們村裡舉辦一次同一首歌,您高興吧?」 村民一聽這個好消息,先是狠狠的呆楞了一陣兒,隨後興奮的大聲叫嚷起來「我就知道一定會在這裡,誰叫我們村裡有張強這麼一個大能人呢,哈哈……」董菲菲和謝風聽了他的話皆是一副面面相覷的模樣,謝風心暗道「又是張強,他到底是什麼人?同一首歌這次走進幸福村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在謝風對張強湧現出無限好奇的同時,董菲菲對張強也同樣的充滿了興趣。 董菲菲看了謝風一眼,咯咯一笑道「這位老鄉,你看我們也是大老遠來的,您能不能告訴我們到哪裡能找的到張強呢?」村民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是來找他,你們還不承認。好吧,要想找到張強的人就跟我走吧!」說著舉步朝著溫房的方向走去!董菲菲和謝風同時抬步跟了上去。腦海開始幻想張強的模樣,在董菲菲的心竟然隱隱的有些緊張的感覺,冥冥之她感覺到這一去對她至關重要。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章 出租場地 還沒走到跟前,只是從遠遠的地方,謝風和董菲菲就被那棟矗立在陽光之下,散射處七彩夢幻光芒的巨大溫房所震懾住了,兩人的臉上無不展露出一種莫名的震驚以及巨大的心靈滿足。彷彿整個人都要漂浮起來一般,美的享受已經讓他們有些情難自禁了。那位村民彷彿是早就預料到兩人會如此一般,笑瞇瞇的站在一邊看著,臉上滿是無比的驕傲。這棟溫房早已經成為了幸福村的標誌,村民心的驕傲。提起幸福村沒有人會不豎起大拇指把這棟溫房大大的誇獎一番。尤其是讓這些平時高傲自打的城裡人流露出如此的表情對他們來說更是值得驕傲。 過了好半晌,謝風才緩緩的清醒過來,吶吶的說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巨大美麗舞台,不需要燈光,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只要有陽光,這裡就是全世界最豪華最美麗的舞台。能在這其舉辦同一首歌,菲菲,我覺得我自己好像在做夢!」董菲菲何嘗不是如此,少女多愁善感的情懷早已經讓她迷失在其,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在那裡痛快的唱歌,不停的唱歌。 「兩位客人,不要再磨蹭了。你們不是要見張強嗎,他就在那裡!」村民得意洋洋的說道。謝風和董菲菲哦哦的加快了腳步,直奔溫房而去,而此時那村民卻好像顯得多餘了,有些無趣的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溫房裡一如往昔的繁忙,以周宗南秦海秦琴為首的專家組依然在認真紀錄著各項數據。通過這些植物,這個溫房,他們取得的成功足可以震驚整個世界。自然界,植物界越來越多以前不為人知的秘密正在不斷清晰的擺放在周宗南和秦琴的面前,這讓兩個科學狂人驚喜若狂,幾乎每天都有新的發現,新的進展等待著他們,這裡就好像是一個無窮無盡的寶庫,藏著無數的珍寶。 比起兩人來,秦海更是每天都活在巨大的興奮之。這裡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純天然實驗室,在這裡,特殊材料幾乎呈現出了它所有的能力,而它每展現出一種新的能力,新的功用,都足可以顛覆全世界數百年建立起來的材料科學,秦海現在只是將他平時所紀錄的筆記發表出去,就足可以奠定他在新建立起來的材料學堅實的權威地位,很可能是無人所能抵達的高度。 現在這些瘋狂的科學家們每天抱怨最多的就是為什麼一天只有二十四個小時,不能是四十二個小時?為什麼人們非要吃飯和睡覺?為什麼人會感覺到累?每每在這個時候,張強就會給他們下一個簡短精悍的評語——神經病! 溫房裡突然出現了兩個陌生人,這些瘋狂的科學家們竟然沒有注意,但是兩人卻沒有被冷落,在半的小時的時間裡,他們至少為周宗南抱過十次數據,為秦海遞過二十次的工具。直到百無聊賴的張強發現了他們。不,準確的說是發現了董菲菲。 張強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當確定那就是董菲菲的時候,張強有些惱怒的走了過來,「喂,大小姐,你千里迢迢的找到這裡是為了報仇嗎?」說著看了看她身邊的謝風,嘲諷道「敢情這次還帶了幫手來,怎麼,他是你請的律師,你是準備要告我嘍?我說你也太小氣了吧,這本來就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有必要搞的這麼大嗎?」董菲菲看到張強時,心同樣感到無比的驚訝,一至於張強嘰裡咕嚕說的一大堆話她愣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董菲菲的話讓張強真是哭笑不得,「大小姐,你沒事吧!這是我的家,我不在這裡在哪裡啊?倒是你,地球這麼多,你去哪裡不好,偏偏的往我這裡跑,你想幹什麼啊?」董菲菲恍然大悟的說道「難道你……你就是那個張強?」張強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是張強!看來你就是衝我來的啊。」 董菲菲咯咯的笑了起來「不不,您不要誤會!能在這裡碰到你完全都是巧合。」張強張望了一番,疑惑的說道「對了,怎麼沒看見那個歐巴桑啊?她不是和你形影不離的嘛?」董菲菲皺眉道「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經紀人了,我可全都是聽了你的建議才這麼做的哦!」董菲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甭提有多可愛了。 董菲菲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一向對自己和張強都充滿了信心的曉涵也有些犯嘀咕了,走了過來,本能的抓住張強的一支胳膊說道「強,你怎麼不跟我介紹介紹你的朋友啊?」張強指了指董菲菲說道「她還用我跟你介紹嗎?以前我還不知道,自從遇到了她之後我留意了一下,現在電視上十個頻道有八個能找著她!」 曉涵好奇的打量了過去,驀然一聲驚呼「董菲菲!不會吧,我是在做夢嗎?」張強驚疑的抬頭望去,卻發現曉涵的臉上佈滿了難言的驚喜,分明就是一個為星瘋狂的小女生嘛!張強心一陣惡寒,他現在和董菲菲可是敵友未明,要是這個時候淪陷了曉涵,那他以後的還會有好日過嗎?張強急忙擋在曉涵和董菲菲之間,使勁兒的搖晃著曉涵的腦袋,苦惱的說道「曉涵,你醒醒啊!她不是董菲菲,不是……」張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曉涵一下扒拉到了一邊兒,等他回過身來的時候,曉涵已經和董菲菲有說有笑的湊在一起了。 董菲菲的吸引力顯然比張強看到的還要強大的多。在一邊奔走忙碌活像是在修煉輕功的青年專家們一聽到董菲菲就好像是狗聽到了骨頭一般,飛速的朝這邊兒看了過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周宗南和秦海等一些老專家就赫然發現助手們都不見了。抬頭四望才發現自己的助手此時正湊在董菲菲的跟前大獻著慇勤,哪裡還有一點科學家的風範,不由得紛紛搖頭。 董菲菲引起的騷亂好不容易才被平息下去,張強不滿的看著這個不俗來客,尤其是不滿她一來就將曉涵從自己的身邊搶走,張強現在越發的覺得曉涵不可靠了,一點點誘惑就能把她從自己的身邊勾走,讓張強十分的無奈。 「董菲菲小姐,你現在可以說明你到這裡來的用意了吧?你不會純心是來搗蛋的吧?」張強的質問立即得到了周宗南和秦海兩個老頭的同感。董菲菲雖然是個十分可愛的女生,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還是比不上自己的研究項目來的有吸引力。再加上她吸引走了他們的助手,兩人更是不滿。 「強,你幹嗎這麼凶!你會把菲菲嚇到的!」曉涵有些惱怒的看著張強,張強要瘋了,額頭青筋暴露「曉涵,你給我過來,馬上!」曉涵委屈的嘟囔起小嘴來,好像是誰搶走了她的泡泡糖。董菲菲知道自己和張強一直都鬧的不是很愉快,這次自己又是來求人家,所以最終放下了身段,溫和的說道「張先生,您就不要責怪曉涵了!我們倆挺投緣的,我想和她交給朋友!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都沒有什麼朋友,和孤獨的!」也許這是董菲菲的真情實感,總之此時的董菲菲泫然欲泣,楚楚可憐,讓一邊的那一大幫男士早已經是愛心氾濫。全都怒視著張強,即便張強在平時憑藉著淵博的學識早已經在他們心樹立下了光輝偉岸的形象,可是在面對董菲菲的時候,很顯然,他的形象還是不夠光輝不夠偉岸。 正所謂眾怒難犯,群眾的力量是足可以翻江倒海的,張強有通天的火氣也只能是悶在肚裡,不過讓董菲菲和曉涵交朋友,他可不會妥協。董菲菲的魅力可見一斑,要是讓曉涵和她走的近了,那以後自己還有機會見到曉涵嗎,張強心只有一個字——懸!「曉涵的朋友已經夠多了,你還是說說你為何而來吧!」 董菲菲俏皮的湊到曉涵的耳朵邊,輕聲細雨道「看來他對你挺在乎的,你真幸福!」曉涵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坨暈紅,幸福之色更是蕩漾了起來。「為何而來還是由我來說吧。」謝風好不容易湊了上來說道。「我是同一首歌節目組的導演謝風,這次來實在是有求而來!」 「同一首歌?」張強神色一動,說道「你們不會是想把同一首歌辦到這裡來吧?」謝風朗聲說道「不錯,同一首歌從這一次開始將更多的關注農民。不再僅僅將歡樂和歌聲帶給城裡人,也將帶給我們的廣大農民!張先生是一位優秀的農民,想必不會不支持吧?」張強聽到謝風的話心裡感到萬分的舒適,同一首歌這樣做正是說明了,農民現在終於引起了社會的重視,不再是以前只默默的充當奉獻者犧牲者的形象,通過同一首歌,人們將更多的關注農民,瞭解認識農民,這無疑是走出了全國農村城市互兼互容的第一步。為此,張強對謝風和董菲菲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們需要我怎麼支持,只管說!」張強豪爽的話語讓謝風和董菲菲具是心一喜。謝風也不再客氣,說道「我們希望您能將這個溫房借給我們用一下,到時候作為演播大廳,來舉辦一次世界上以前從未有過的在溫房裡舉行的大型演唱會,我想一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謝風說完,張強卻皺起了眉頭,「你們知道這裡面我都種了些什麼嗎?如果那樣,還不全部都被糟蹋了?」聽了張強的話,謝風明顯的眼一黯,他以為張強是一位慷慨大方的農民企業家,為了弘揚農民精神,可以拋棄一切,可是他現在卻覺得自己錯了。在他的潛意識裡,本能的以為這漂亮的溫房下種的不過是一些辣椒茄西紅柿之類的普通蔬菜罷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這個您放心,對於給您造成的損失,我們節目組會照價賠償,並且我們還會拿出一部分錢來做為租借您的溫房的費用!」謝風面無表情說道,其實心卻在思量「農民畢竟是農民,這種狹隘的思想還是不可避免啊!」 聽了謝風的話,張強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存心想要逗一逗他,隨口說道「聽您這麼一說,這次同一首歌預算一定高的嚇人吧?」一千萬,謝風雖然知道這少的可憐,但是他覺得對一個農民來說,一千萬絕對是一個天數字,有了一千萬造個火箭上天都夠了,所以謝風相當有信心,很是豪氣的說道「不多不多,只不過區區一千萬,相信足夠支付您的損失了吧?」 「哈哈……一千萬,還真的如你所說,真是不多啊!你還是去問問這些專家,一千萬夠不夠吧。」張強笑盈盈的說道。「專家?」謝風一愣,回頭看去,這才注意到,身邊的人或老或少,全都一身潔白的白大褂兒,氣質全都不凡,只可笑他剛才還把這些人當成了普通的農民。 「您好,我是科院的院士秦海!」「您好,我是科院的院士周宗南!」秦海和周宗南顯然是想給謝風一個下馬威,區區一千萬就想要破壞他們的寶藏,這是他們不可容忍的!如果真的讓謝風成功了,把這裡變成了供人們歡呼發洩的演唱會現場,周宗南和侵害非要吐血身亡不可!兩人成功了,當他們說出自己的身份時,謝風徹底傻眼了。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道歉? 科院是什麼地方,那是全國知識分科學家們心目的象牙塔。能成為其的一員,那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榮譽,更是整個家族甚至是他所在的整個城市的榮譽。頭上帶著無數光環的科院院士,只要有他們出現的地方,那就一定是一個不平常的了不起的地方。而在這個小小的幸福村,在這個對謝風來說只是用來種菜的溫房前竟然出現了他們的身影,而且一出現就是兩位,那說明什麼。說明謝風想用一千萬將這裡租下來的想法簡直欠扁。 當周宗南和秦海表明身份的那一刻,同樣吃驚的還有董菲菲。在省城和張強的那次意外邂逅,通過張強對自己的漠視甚至是無視,她就察覺到了張強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做夢也想不到,那只是兩人日後無數交集的第一個。現在,董菲菲不得不再次開始質疑張強的身份了。看到兩位院士對張強竟然是如此的恭敬,在董菲菲的心張強的身份變的越來越神秘,越來越值得期待。 「這……這不是開玩笑吧?一個種菜的大棚竟然能吸引兩位科院的院士?」謝風吶吶的說道。「什麼?大棚?種菜的大棚?」周宗南和秦海幾乎要因為謝風的一句話而吐血了,兩位德高望重的科學家此時無不血脈賁張,雪白的頭髮更是有些怒髮衝冠的架勢。「豈有此理!你給我進來看看,你家吃的起這樣的菜嗎?」周宗南和秦海很有默契的一人一隻手拽著謝風就拉進了溫房。 當謝風從兩位院士的暴力掙脫出來的時候,他卻好像是了某種魔法怔在了當場,就好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眼睛睜的圓圓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喉嚨裡無意識的發出一連串的啊啊聲表達著他心的驚歎。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副何等美麗的畫卷。兩棵參天巨樹,就好像是撐起了一片天空,庇護著樹下花的海洋。粉雪相間的花朵爭奇鬥艷,怒香飄散,在五光十色的光束的照映下,展現出讓人難以相信的美妙光澤。恐怕只有夢或仙境才會有這樣的美景吧。面對這一切,謝風徹底的呆了。 作為一個導演,他追求最大的視覺享受,渴望把美麗的東西展現給觀眾。謝風一直很自信,自己是一個很有想像力,很善於抓住美的導演,可是面對現在眼前的一切他服氣了。窮盡他的想像他也不能刻畫出如此一副完美,夢幻般的場景。當他面對這樣的場景的時候,他甚至不忍心用攝像機去打擾它們,因為那是一種褻瀆。 董菲菲站在溫房外,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位白髮蒼蒼的院士對謝風動粗,隨後就聽到從溫房裡傳來的謝風連綿不絕的驚叫聲。董菲菲再也按耐不住心的好奇,飛快的衝進了溫房。場景轉換,當她的眼睛接觸到溫房裡的一切的時候,董菲菲的表現比謝風還差。一聲尖叫響起,董菲菲就好像是一隻美麗的蝴蝶落入了並蒂蓮的海洋。女孩天生喜歡花,尤其是面對並蒂蓮,它的美更不是女孩能夠拒絕的。 「我要我要,這些花我全都要!……」在花叢裡,董菲菲興奮的大叫大嚷,一會兒捧起一朵粉蓮,一會又將鼻湊到一朵雪蓮上,貪婪的抽搐著小巧的鼻,在這裡,董菲菲脫下了一切的偽裝,恢復了她女孩兒的純真天性,恣意的縱情在花叢之,就好像是一個歡樂的小公主。看到此時的她,張強心一動「這樣才可愛嘛!」 過了好半天,謝風和董菲菲才總算是度過了最初的亢奮期,冷靜了下來。張強笑瞇瞇的說道「怎麼樣?現在你還覺得一千萬足夠你將這裡任意擺佈嗎?」謝風臉上滿是赧然,但是卻很堅決的說道「不!不要一千萬,即使是一千億也不行!這裡根本就是無價的。天堂在哪裡,這裡就是天堂。這裡的每一草沒一木,每一朵花都應該只存在於天堂!用金錢來衡量它們簡直就是在褻瀆它們!」 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起來你倒是一位真正的懂得珍惜藝術的導演,按道理講,同一首歌這次走進農村,接觸農民,而且又有你這樣一位優秀的導演來主持,我是應該大力支持的,可是這個溫房裡的一切都有著極其重要的價值,恕我不能把這裡交給你!」聽了張強的話,謝風雖然早就有預料,但是還是免不了有些失望。張強繼續說道「不過,我倒是不介意把這個溫房當成一個背景,在溫房的前面搭建一個特殊的舞台!告訴你,在夜幕的星空點綴下,會有一種你想像不出的美妙氣氛哦。」 張強的話讓謝風的心情又好了起來,現在他對張強是越來越心悅誠服了,對他說的話也是深信不疑。「你能這樣,我已經很高興了!好,我這就安排下去,把搭建舞台的材料運過來,盡快搭建好舞台!」謝風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導演,有著說幹就幹的豪爽脾性。張強搖了搖頭道「算了吧,你們的那些材料用來搭建一般的舞台還可以,可是用來搭建我所說的特殊舞台根本就用不上!」 張強的話讓謝風一陣驚疑,不知道他是在打什麼主意,但是秦海卻變的警覺起來,搶先說道「張強,你不用打我的主意了。我們這些天來研製出來的材料全部都被拿去供應飛機製造了,沒有多餘的給你浪費!」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研究,秦海雖然對張強用來建造的那些經過他神力改造的特殊玻璃還沒研究透徹,但是通過模仿複製,秦海已經成功的生產出來了一批次一級的材料,這些材料的先進程度也已經遠遠的超越了當前世界的先進水平,得到了國家的相當重視。秦海還以為張強是要打他的主意,所以才會如此緊張。 張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你研究出來的那些玩意兒也能叫材料?真是難為你們了還把它們當成寶貝,那些東西你拿給我用我都嫌丟人!要不是這次同一首歌走進農村的創意我非常看好,我才不會把它們拿出來用!」張強的話一下引起了秦海的巨大興趣,就好像是聞到了魚腥味兒的貓一般的衝了上來,諂媚的說道「那個……那個那種材料該不會是我沒見過的吧?」 張強冷哼一聲道「廢話!我這裡的東西哪樣你以前見過?」張強的話雖然讓秦海很是沒面,但是事實卻就是如此。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要不是張強也是爹娘生養的,秦海都要懷疑張強是不是外形人了!每每都會有許多神奇的東西從張強的身上顯露出來,讓他抓狂。 「你……你是說新的……新的材料?」秦海雖然一向最鄙視那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人,可是當張強肯定了還有更新的材料時,秦海還是本能的想要從張強那裡搞來一點兒。張強已經很瞭解他的脾性了,直接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是等你先研究透了這些再說吧!免得你吃多了被撐死!」 秦海看張強是鐵了心,不大可能會改變主意了,心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卻是期待,這種期待最終又轉化為了動力,秦海迫不及待的一揮手,指揮著眾屬下重新展開了研究,恨不能馬上就弄出個結果,然後好開始研究新的材料。看到秦海有恢復到了工作狂人的狀態,張強搖了搖頭,對謝風說道「你盡快把搭建舞台所需要的材料總量告訴我,我也好提前做準備!」謝風點點頭,道「那我就先謝過張先生的大力支持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 張強呵呵笑道「有話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絕不推辭!」謝風感激的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我想向您借一批溫房裡的花朵來裝扮舞台。那些花實在是太美麗了,如果不能把它們拿出來和大家分享,真是太可惜了!」「不行!」張強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謝風,讓謝風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張先生,我知道那些花都很珍貴。按道理講您同意借給我們地方,並且出材料為我們搭建舞台,做的已經足夠多了,我也應該感到滿足了。但是您種花不就是為了讓大家欣賞它們的美麗嗎?既然現在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您為什麼還要拒絕呢?」 張強聽了心有些啼笑皆非,他種花是為了好看,為了賣花?也是,這個世界上能知道這些花的價值的人,恐怕除了他之外也不會有別的人了!張強懶得跟他解釋「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不過,我可以給你找來替代品。它們雖然沒有香味兒,但是在外觀上要更加的漂亮,到時候你一定會滿意的!」 雖然不知道張強所說的替代品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張強很明顯已經做了最後的讓步,謝風也只能同意了。張強和謝風談妥之後,謝風開始在周圍轉了起來,腦海裡思量著演唱會場地的建設和規劃。而董菲菲卻有些猶豫的走到了張強的身邊。 「那個……那個我想我應該向你道歉。」董菲菲憋屈了半天才紅著臉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自從成名以來,她受眾人所追捧呵護,已經很久沒有試過向別人道歉的滋味兒了,對她來說有些難。 張強轉頭看著她,笑道「為什麼?為那天的事情嗎,那麼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董菲菲聽到此話很是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天的確是我不對,我是第一次開車,很緊張。其實當時我就想向一道歉,可是瓊姨她……」張強眉頭一皺道「不要再提瓊姨了,你現在已經不受她控制了,就不要讓她再影響你了!」董菲菲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像是祛除了壓在心頭的一塊重石,董菲菲整個人都變的輕鬆歡快起來。 「好了,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而你也已經接受了我的道歉,那麼現在……現在你該向我道歉了!」董菲菲的話讓張強一愣,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可是也沒有這麼善變的吧?「向你道歉?我?為什麼?」張強很是疑惑的問道。董菲菲瞪著圓圓的眼睛,一眨有不眨的看著張強,豐滿的嘴唇嘟囔著,說道「難道你忘了,那天你是怎麼說人家的嗎?」 張強皺緊眉頭細細的將當時的情景回憶了一遍,可是就是沒想起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千嬌百媚的大明星,需要向她道歉!看到張強是真的想不起來,董菲菲不滿的說道「你忘了那天你怎麼叫我的嗎?你竟然……竟然叫我賣唱的,你覺得你不需要為此而道歉嗎?」張強一陣狂暈,反駁道「可是我也沒說錯啊,你本來就是以賣唱片生活的嘛!我哪裡有說錯,再說,當時大家都在氣頭上,說話自然不會好聽了,這個不需要道歉!」 「不管,誰讓你當時叫人家賣唱的,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傷心!你必須要對我道歉。」董菲菲竟然也會耍賴,這要是被她的粉絲看到了,還不定回瘋狂到什麼樣。張強倔強的硬挺著就是不肯道歉。董菲菲不不懷好意的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曉涵妹妹說特別喜歡聽我唱歌,而且還想要跟我學,看來我也有必要收個徒弟,最好是把她帶到別人找不到的地方來個秘密特訓。」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奇妙的舞台 「我錯了,對不起。」聽了董菲菲的『自言自語』,張強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隨後鬱悶的小聲說道。董菲菲咯咯一笑「啊?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張強強忍著將董菲菲就地正法的衝動,忍氣吞聲的將聲音提高了八度,說道「對不起,我錯了!」董菲菲很是不滿的用纖細的手指掏了掏耳朵,嗔怒道「幹嗎這麼大聲?從來沒見過哪個道歉的向你這麼理直氣壯的,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張強抓狂的看著她說道「喂,你不要太過分!剛才你跟我道歉的時候,我可是很大方的就接受了的,你竟然跟我來這一招?」董菲菲得意的說道「誰讓你那麼大方的?我可沒有強迫你接受哦,既然你都接受了,說明已經過去了!這是兩碼事,麻煩你不要混為一談哦!」「行,你狠!好,你要怎麼樣才肯接受我的道歉?」張強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卑鄙』的女人,此時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了。 董菲菲笑的更開心了,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啦!你說我是賣唱的,那我要你也賣一次!等到演唱會開始的時候,我會邀請一位觀眾朋友和我一起演唱一首歌,那個時候我希望你能主動的走到台上來!」董菲菲一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張強,一邊用舌頭舔一下兩顆潔白的小虎牙,臉上滿是小惡魔一樣的笑容。張強要崩潰了,毅然決然的說道「唱歌?和你一起?擺脫了你殺了我吧!」 聽了張強的話,董菲菲的俊俏臉蛋兒上一下佈滿了淒雲慘霧,一雙大大的眼睛更是迅速的布上了一層亮晶晶的薄膜。「難道……難道你就那麼討厭人家,和人家唱一首歌都不願意嗎?我……我真的那麼討厭嗎?嗚嗚……」最終董菲菲祭出了她最強大最犀利的武器,張強被打敗了「那個那個,我……我不是不願意和你一起唱歌,實在是我不會唱啊,而且我的嗓音有多難聽我實在是太清楚了,我怕到時候連累你一起跟我挨臭雞蛋和爛西紅柿,那我該多不好意思啊!」聽了張強的話,董菲菲總算是停止了掉眼淚「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怕什麼,有我在,即使你是一隻鴨也能變成帕瓦羅地!一切就包在我身上了。」 看著董菲菲那自信的模樣,張強實在是不忍心打擊她,心默道「希望你真的有把鴨變成帕瓦羅地的本事,要不然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當晚,謝風一個人離開了,董菲菲留了下來。說是從明天起就要抓緊時間給張強來一個特訓,爭取早點兒將他訓練成帕瓦羅地。毫無疑問的,曉涵被搶走了。成為了董菲菲的人肉抱枕,對此張強也只能是望之興歎而莫可奈何。 第二天謝風就將舞台的設計圖已經所需要的材料數良傳真給了張強。拿著這一份設計圖紙,張強眉頭緊皺。「這是舞台還是擂台啊?」張強很是不滿的對董菲菲說道。董菲菲無辜的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可能是他不想太過鋪張浪費吧,畢竟一想到農村,大家馬上就會聯想到貧窮,樸素。」「胡說!那是以前!現在的農村早就大變樣了。謝風這麼小裡小氣的,根本就是瞧不起我們農民,真是豈有此理!」說著將手裡的設計圖紙給撕的粉碎。 「喂,你幹嗎?沒有了設計圖紙,我們怎麼搭建舞台啊?」董菲菲不滿的看著張強嚷道。張強哼了一聲道「圖紙不也是別人設計出來的嗎,沒有了我們不會自己設計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一定要讓謝風那個傢伙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農村大舞台!」此時從張強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自信,自信的光芒幾乎將強烈的陽光都給遮蓋了下去,讓董菲菲目視著張強,竟然產生一種暈眩的感覺,心更是不爭氣的跳動個不停。 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當真的讓張強面對一張白紙,手拿畫筆的時候,他才發現隔行如隔山的道理是多麼的真切。憋屈了一天,張強愣是沒在白紙上留下一個墨點兒,堅決的捍衛了白紙的清白。 「大設計師,你倒是畫啊!你不是很厲害的嘛,不要客氣,盡情的揮毫潑墨吧!」董菲菲一手抱著曉涵的肩膀,毫不留情的諷刺著眉頭皺成一個大疙瘩的張強。本就對董菲菲霸佔曉涵不爽的張強,再聽到董菲菲的諷刺之語,憤然將手裡的畫筆遠遠的扔了出去,指著董菲菲喝道「你就笑吧!到時候我保準你哭都來不及,哼!」 董菲菲一開始還以為這只不過是張強氣頭上的時候說的氣話,可是很快的董菲菲就悲哀的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氣話,她現在真的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她也想像過張強唱歌的水平有多爛,可是當她真切的聽到張強的歌喉時,她還是有一種想自殺的衝動。 「張強,你是故意的,你個混蛋!」董菲菲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至於什麼淑女風範早就被她拋到了霄雲外,此時張牙舞爪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Q版的女巫。這次換做張強冷言冷語的了「你倒是教啊,董老師!你不是說能把鴨教成帕瓦羅地嗎?現在鴨來了,可是帕瓦羅地在哪兒呢?」 「好了吧張強,你就不要再侮辱鴨了!你能和鴨相提並論嗎?鴨叫的比你好聽一萬倍!」董菲菲大聲的替鴨辯駁著,讓一邊看著的曉涵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張強和董菲菲大眼瞪小眼的彼此對視著,兩人之間不斷有電火花在劈里啪啦的亂閃。董菲菲率先忍不住軟了下來,苦苦勸道「張強,好張強。不要再鬧了,算我輸了還不行嗎?你要是在演唱會上這麼唱,會被觀眾們殺掉的,你不想死吧?你不想連累我遭人唾沫對嗎?求求你了,找到人類的頻道,發出人類的嗓音吧!」 張強心一陣惡寒,天知道他不是在賭氣,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經盡了他最大的努力想要把歌唱好。 日就這樣過了三天,在這三天裡,張強周圍的人無不生活在惡夢之,張強嗓音的殺傷力幾乎可以和大規模殺傷武器相提並論,每每當張強一展歌喉的時候,方圓十里範圍內幾乎無一活物。到此時,董菲菲終於意識到,張強實在是沒有什麼唱歌天賦,越發的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心血來潮,提出了這麼一個荒謬絕倫的建議,這簡直就是在自倔墳墓。董菲菲不止一次的提出她要放棄和張強同台共歌的念頭,可是沒想到,張強反而被激起了鬥志,說什麼也不同意,這讓董菲菲更是後悔不迭。 這三天張強過的也不好受,舞台的設計他依然是好無頭緒,一拿起畫筆他就頭暈,一看到白紙他就想要嘔吐。他終於深切的明白到沒有金剛鑽卻攔了個瓷器活兒,是一件多麼遭罪的事情。 夜涼如水,今天張強接到了謝風的通知,演唱會已經定下了日,一星期後。過幾天,謝風就會帶人來看一下舞台的設計,順便走一下台。這讓張強越發的難以安心,他有心想要把事情說出來,可是男人的尊嚴卻讓他說不出口。獨自一個人走在清冷的月光下,張強還從來沒有在夜晚欣賞過溫房映照星光的美景。這猛然一看,張強心禁不住連連顫抖。不同於明媚強烈的陽光,給溫房帶來的一種金碧輝煌,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溫房之上,卻為它籠罩上了一層極其具有浪漫氣息的華美。活脫脫的一個廣寒宮矗立在眼前,天空不斷閃爍的星辰依照在巨大的溫房上變成了一顆顆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鑽石。如夢似幻,美的讓人心悸。 忽然就在這時,張強的內心深處,某根弦被一下撥動了。眼前的景物開始了自動的變換,在溫房前的空地上,忽然跳躍出一個光點,緊跟著又是一個,兩個,十個,百個,千個……最終出現了無數個奇妙的光點,這些光點各自放射著不同色彩的光芒,繞著溫房不停的旋轉著,好像是在尋找著屬於它們各自的位置似的。慢終於其的一個光點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停了下來,慢慢的越來越多的光點停了下來,同時一座美的讓人驚歎的舞台也緩緩的呈現了出來。 「這是……」張強的眼睛一下睜大了起來。展現在自己眼前是怎樣一座夢幻舞台啊,優美的線條,與周圍的景物渾然一體,氣勢磅礡,大氣凜然,細細的看過去,好像面前的不是一座舞台,而是一個站立於天地之間,有著一身錚錚鐵骨的農民形象。一層層的階梯通向廣闊的舞台,就好像是代表著農民的日,一步一個台階,一天比一天好! 無數的光點共同映射著月光,星光,讓整個舞台不停的閃爍著奇妙的色彩,就好像這舞台不是死的,而是活的一般。有生命有靈性。時而柔媚,時而剛強,轉化不定,變換無窮。沒有任何的燈光,在深夜裡卻光芒四射,僅僅的依靠的只不過是點點星光和那一輪明月。搭配起舞台身後的巨大璀璨溫房,儉約卻透著前所未有的奢華。完美!張強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欣喜若狂,煩惱他幾天的難題終於在這個清冷的夜晚得到了完美的解決,張強的心神一下放鬆了下來,而眼前的舞台也一點點的消失了,不過已經沒有關係了,它已經完全的印在了張強的腦海裡,再也忘不掉了。 剛才那奇妙的光影效果讓張強可以說是記憶深刻,感觸很深。這樣的效果,恐怕是那些建造溫房的材料也難以勝任。不過,張強早就已經是成竹在胸,心直想著當這座經世絕倫的舞台建造出來的那一刻,會引起如何的轟動。 難題解決了,張強的興致自然也就好了,興致好了,唱出來的歌似乎也沒那麼難聽了。雖然還是很難和難聽脫的了干係,但是畢竟也算是巨大的進步。最起碼不會把人全唱跑了。董菲菲為此終於又重新鼓足了勇氣,指導起張強的演唱技藝。不過讓她有些奇怪的是,張強從此以後絕口不再提舞台的事,不過她也不希望張強因為其他的事情而分心,將毫不容易取得的進步再給荒廢掉,也樂得不管。 但是,張強雖然嘴上不提,但是搭建舞台的事情卻一直都沒有落下,至少他已經淬煉出了搭建舞台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這又是一種全新的材料,但是它不是來自於玻璃,而是真的來自於鑽石。貨真價實的鑽石,為了搭建這個舞台,張強從地下的硬生生的挖掘了盡一噸的鑽石礦,毫不容易從提煉出了大約一百公斤的鑽石,沒辦法,這裡畢竟不是南非。有鑽石礦層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你千萬不要小看這一百公斤的鑽石,它可是搭建舞台的全部材料來源。利用神力,這號稱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愣是被張強就好像是趕餃皮兒一樣的不斷拉伸開來,形成一張又一張薄如蟬翼,而又光滑無比的鑽石製成的,形狀規則的薄片兒。每一塊兒都是一米乘一米的正方形形狀,厚度只有十分之一個毫米。雖然很薄,但是因為鑽石本身的堅硬特性,卻使得它們相當的平整和結實,放在那裡就好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玻璃。但是這些特殊的薄片在采光上卻是其他的任何一種材料所不能比擬的!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大罵華子雄 每每想起自己將用純鑽石搭建起一座華美絕倫的舞台,張強就有些得意的情難自禁.只想好好的顯擺給曉涵看,卻因為曉涵被董菲菲就好像是狗看骨頭一般的看管著而不得不作罷.不過這依然沒有影響到張強的好心情,沒有妨礙他在演唱上的進步.再加上董菲菲用曉涵來做誘餌做獎勵,張強的進步越發的快了,現在已經基本上有了正常人普通人的演唱水平,讓董菲菲欣慰了許多. 舞台已經搞定了,張強就一直在琢磨該怎麼來裝扮.想起謝風臨走前曾經厚著臉皮的像他提出過要借溫房裡的並蒂蓮來裝扮舞台,增添氣氛.當時張強因為不捨得這麼糟蹋珍貴的並蒂蓮而斷然拒絕,並答應他找出替代品.說話不算數的事情張強是不會做的,想起手上還有一些沒有用掉的多餘鑽石,心一動〞嘿嘿...既然農民有一顆鑽石一樣美麗的心,這裝扮鑽石搭建的舞台自然離不開鑽石嘍.〞 心到手到,張強放在女媧神戒的鑽石紛紛從戒指飛了出來,靜靜的排列在張強的面前,映照著清冷的月色,散發著幽幽的盛光.張強索性用神力一股腦的將它們全都包裹起來,腦海搜索著女媧傳承給他的龐大記憶,將遠古時期存在過,而現在卻已經絕跡的無數種美的驚人,讓人窒息的花朵一一呈現出來,於是在他神力包裹下的鑽石迅速的開始發生著奇妙的變化,一朵朵由純鑽石雕刻而成的花朵開始緩緩的呈現出來.晶瑩剔透,美妙絕倫.更絕的是,這些花朵在月色下竟然會自動的變化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彩虹一般的顏色不停的相互變化,相互映襯,強大的視覺衝擊幾乎讓人不敢凝視. 將這些雕琢好的鑽石花朵,一一完美的搭配到早就已經搭建好的舞台上,找個沒人的地方放了出來,立時的華光大做.沒有霓虹燈,只有月光,那種清冷而素雅的光芒將整個舞台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加上舞台四周那無數由鑽石打造的精美花朵,不時的散發著七彩的光芒,把這裡營造的簡直就好比是人間仙境. 面對此情此景,即使是痛恨唱歌的張強,此時也有些蠢蠢欲動,尤其是喉嚨更是癢癢的.就好像是作賊似的,張強偷瞄了周圍幾眼,確定沒人的時候,學著電視裡的明星的模樣,張強裝模作樣的踩著由鑽石搭建的階梯雖然緩慢但是卻極具風度步上了舞台,感受著四面八方出了的微風,掃視著眼前空曠的寂野,沐浴著有鑽石吸收投映的帶著幾分聖潔的光芒,張強忽然發現好像一切都變了. 變的富有生命氣息,富有活力.呈現在眼前的再也不是無邊的靜寂,一切都動了起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張強迷濛把自己當成了矗立在神台之上,有光輝照耀凡間的天神,一種前所未有的責任感湧上心頭.在一種莫名的衝動下,張強緩緩的張開了嘴唇,一聲深沉而溫暖的聲音從他的嗓裡跳躍了出來,宛如一個活潑的小精靈,在四周不停的躍動著,良久良久之後才緩緩的消失. 張強沉醉在其,絲毫也沒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天籟一般的歌聲就好像是流水從他的口腔裡緩緩的流了出來.張強並不知道自己正在唱的這首歌是什麼歌,歌的內容是什麼!它們就好像是原本就印在張強的腦海裡似的,不需要記憶,自然而然的就流淌了出來.無數的躍動音符在無盡的夜空不停的飛翔,重疊,就好像是一個個可愛調皮的孩在相互嬉戲與玩耍.張強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感覺,難怪歌唱能帶給人們好心情,張強此時已經迷醉在其了. 這一夜,幸福村的百姓沒有人睡覺,但是儘管大家都清醒著,可是小小的村落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安靜祥和.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聽著那彷彿是天際而來而美妙歌喉,任憑它帶著自己馳騁在天地之間,萬物之,那一刻,好像許多原先大家都不明白的事情一下變的明朗清晰起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不斷的在人們心交織. 久久之後,張強終於停了下來,當他從迷醉清醒過來的時候,東方已經泛白,不知不覺間,一個夜晚就這樣度過了,張強莫名的歎息了一聲,心一片舒適.經過一夜的放歌,張強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裡好像又多了些什麼. 歌聲消失了很久之後,村民們才一一的清醒過來.雖然是一夜未睡,但是卻沒有人感到疲倦,反而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清爽,精神更是飽滿。 董菲菲是唱歌的行家,自然知道昨晚聽到的歌聲是多麼的難得與珍貴。即使是對歌唱一向都很是自負的她此時也不得不低下了高貴的頭顱,甘拜下風!見獵心喜的她一把把曉涵抱在懷裡,迫不及待的問道「曉涵,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聽到這麼美妙的歌聲!快,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人?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曉涵好不容易才從董菲菲的魔爪下掙扎出來,面對董菲菲連珠炮一般的問題,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心隱隱的有一個模糊的答案,如此神奇的事情一定和張強有關係,可是她又不敢相信,前些天還可以用歌聲來殺人的張強,昨晚竟然可以唱出那麼動人的音樂,她有些迷惘了…… 趁著天還沒亮,四周也沒人,張強急忙將舞台收了起來,這是他的秘密武器,他可是準備用這個好好的打擊一下時刻準備著看他笑話的董菲菲,每每想到董菲菲目瞪口呆宛如見了鬼一般的表情,張強都會很是解氣的笑出聲來。不過現在張強又有了一個秘密武器,經過昨晚的大展歌喉,張強已經基本找到了唱歌個訣竅,關鍵是如何控制自己的聲門的開合,這對張強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等到演唱會的那天一定搶光董菲菲的風頭,代表農民好好的爭一口氣。 在張強諸事不順的時候,謝風的工作卻進行的相當順利。一來同一首歌走進農村,得到了全國上下的通力支持,zf方面更是一路綠燈,對於謝風的要求優先考慮。二來,借助董菲菲的巨大名氣,更是吸引了無數的一線歌星。能和董菲菲同台演出,對他們來說真的是相當具有誘惑力,也是一個提升他們名氣的捷徑。因此毫不誇張的說,此次演唱會絕對是同一首歌歷來陣容最為豪華的一次,看著演員名單,足可以讓任何一個人動容。 另外托董菲菲的福,因為董菲菲答應免費出演,這對其他的演員無不是一個巨大的震動。連董菲菲這樣的大明星都選擇義演了,其他人又怎麼好意思,怎麼敢提出場費的事呢?不被廣大歌迷罵死才怪呢!無形之給謝風節省了許多的開支,一千萬的預算,如今看來不但不會不夠用,反而很可能會用不了。因此,在那幾天,謝風是每天都笑的合不攏嘴。不過他也不是全沒有擔心的地方,舞台就是一個問題。 隨著到場明星的身價越來越高,名氣越來越大,陣容越來越豪華,謝風有些擔心當初交給張強的那份關於舞台的設計圖紙是否顯得太過寒酸了。這些明星對舞台可都是有著嚴格要求的,要是不能讓他們滿意,砸了自己的牌是小,要是影響到了演唱會,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可是想想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想必舞台也已經搭建完畢了,再重新設計規劃顯然來不及了,最後,無奈的謝風也只能硬著頭皮,暗地裡希望董菲菲的名氣足夠大,能夠將那些明星的怨言給壓下去。 可是老天爺好像是在有意開玩笑似的,當張強這邊解決了所有難題,就等著正式開演的時候,謝風那頭兒開始出問題了。 這天導演組忽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華雄戴著一副囂張至極的墨鏡,連門都沒敲就硬闖進了謝風的辦公室。謝風這幾天心情好,所以人也變的大度了許多,發現有人闖進來,並不怎麼惱火,等看到來人是娛樂圈裡有名的太爺時,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和氣的說道「原來是華公啊,是什麼風把您吹到我這裡來了啊?」華雄目無人的掃視了一周,隨後走到沙發上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謝風也是娛樂圈裡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華雄的為人脾性,也沒放在心上,依然是連帶笑容的看著他。像他這麼好脾氣的導演在如今的演藝界可是不多見了。華雄咳嗽了一聲,從懷裡摸出一份合同一樣的東西,送到謝風的面前,說道「謝導還是先看看這個,我們再談吧。」謝風不解的拿起那份合同,只翻看了幾頁就忍不住面色大變「這……這是菲菲小姐的合同?它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華雄呵呵笑道「這個嗎你就不用關了,你現在只要明白,董菲菲是我們耀星集團的簽約藝人,她的演出安排必須要獲得我們公司的同意才可以,這就足夠了!」在娛樂圈一切都是合同說了算,謝風也不得不認同華雄的話,點點頭說道「這我是明白的!既然你有合同在手,我自然是無話可說!好,現在您可以說明您的來意了吧?」 華雄得意的笑了笑,隨後說道「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代表本公司來和您終止菲菲小姐在同一首歌的演出計劃,我們尊貴的菲菲小姐絕對不會出現在骯髒的農村,去為那些髒兮兮的看著就讓人討厭的農民演出!」 「什麼!?你不可以這樣,要知道現在同一首歌所有的運作都是圍繞菲菲小姐展開的,沒有了她也不會有這一次同一首歌的演出了。這可是全國億萬農民殷切期待的,如果因為您而被取消了,你讓我怎麼和他們交代?」謝風幾乎是在咆哮著訴說著心強烈的不滿。華雄面對如此激動的謝風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好像這根本就和他無關一般。 等到謝風發洩的差不多了,華雄才好整以暇的一邊掏著耳朵,一邊輕佻的說道「至於交代不交代的那是你的問題,我也是在行使我的權力,誰讓我有合同而你沒有呢?再說了,對那些只知道修理地球的農民有什麼好交代的?你以為他們真的懂得欣賞藝術嗎,你真是太高估他們了,他們也頂多就是看看漂亮女演員的大腿,然後大家聚在一起起起哄罷了!你告訴他們演出取消了,他們頂多是發發牢騷,很快就沒事了,你又何必這麼認真呢?」 「你放屁!」華雄那充滿羞辱性的話語徹底的激怒了謝風「你憑什麼這麼說農民?你有什麼資格?看看你自己吧,整天的吊兒郎當,腦袋裡想的全都是如何把漂亮女明星騙上你的床!華雄我告訴你,你如果不是有一個好老爸,你現在連農民拉出來的屎都不如!仗著你老爸的威風,你在這裡呼三喝的,我都替你臉紅!你出去打聽打聽,提起你華雄的大名,有誰不會吐上兩口唾沫。我保證,你今天宣佈你和華威脫離父關係,明天你就會橫死街頭!」謝風已經很久沒有試過如此酣暢淋漓的罵人了,看到華雄目瞪口呆的模樣,謝風心滿是快感。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超級有錢的農民 華雄被謝風一陣狂罵罵的有些發蒙,足足過了半晌才醒過神兒來,指著謝風的鼻喝道「謝風,你瘋了!你是不是不想再在娛樂圈混下去了?你要是不跪下來跟我道歉,我就讓我老爸徹底的封殺你!」謝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華雄,你真的以為娛樂圈是你們華家開的啊?托你的福,現在整個娛樂圈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你們華家是恨之入骨,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們華家就會被趕出娛樂圈!而你,華雄恐怕下半輩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嘿嘿……是嗎?但願事情如你所願!不過,現在你還是擔心你的演唱會吧?沒有了董菲菲,我看還會有誰同意出場,到時候你不落個千古罵名,我跟你姓謝!媽的,好不好的要到農村去開演唱會,也真虧你***想的出來,活該你倒霉!」華雄陰笑連連的說道。正擊了謝風的痛處,在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片慘然。看到謝風的表情,華雄更加的得意了,笑道「虧你也是娛樂圈裡混慣了的老人兒,怎麼還不明白,在娛樂圈裡即使是得罪了天王老也不能得罪我華大少!哼!」 看著狂笑著走出辦公室的華雄,謝風心忽然閃現過張強的身影。「他?他只不過是一個農民,難道他真的有辦法幫我度過難關?」雖然謝風不相信,可是每當他的腦海閃現過張強的身影時,心裡就會安寧下來。「導演,華雄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想我們現在就沒必要準備下去了!」助理此時焦急萬分的衝了進來。謝風猛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說道「為什麼不準備?要是現在放棄的話,那我們這麼長時間來做的一切努力不都浪費了嗎?還有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農民朋友的那一張張充滿了失望的臉龐吧?繼續準備吧,相信我,華雄,不即使是整個華家也不能阻止我們!」 謝風的自信和豪氣感染了助理,從他的臉上再次顯露出了笑容。「我有事要先離開,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了,記住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一切的問題都留到我回來之後解決!讓我們把這一切當成一場戰爭來進行,大家都動起來!」說完謝風也不理會被他撩撥的熱血沸騰的助理,快步的走了出去。 當謝風找到張強和董菲菲的時候,董菲菲正在憤怒的指責著張強。已經找到了歌唱竅門兒的張強,唱歌對他來說已經變的如同呼吸喝水一樣的簡單,對於沒有任何挑戰的工作張強向來是缺乏興趣的,因此在董菲菲看來,張強明顯的比以前懶散了許多,水平不但沒有進步反而有退步的跡象。張強能夠進步到現在這個水平,毫不客氣的說是董菲菲用血淚換回來的,眼看著自己的成果被一點點的消弭,怎麼能不讓她感到氣急憤怒? 「張強,你是怎麼搞的?不要以為自己取得了一點點的進步就了不起了,照你這樣下去很危險的,你知道嗎?」董菲菲用手指頭不停的點著張強的腦門兒,豐滿殷紅的櫻唇快速的開合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張強無賴的說道「誰讓你老是霸佔著我的老婆,讓我們長期分居,你這樣做嚴重的影響了我的心情,心情不好,自然沒有心思跟你學唱歌了!」 「不是吧你?這才幾天你就受不了了,難道在你的心裡只有那件事嗎?簡直就是個大色狼!」董菲菲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張強說道「是啊,我就是大色狼!你讓一隻大色狼學唱歌,你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總之沒有老婆我就不學唱歌,你看著辦吧!」「你……那你就不能忍一忍嗎?」董菲菲有些無奈的說道。 「哎,丫頭,這種事情怎麼忍啊?很痛苦的你知不知道,再說忍的多了對身體可是有壞處的!」張強不滿的說道。「那……那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你老婆嗎?大不了我……我犧牲一下,讓你……讓你那個不行嗎?」董菲菲的臉上佈滿了少女的嬌羞和紅暈,就好像是熟透了的紅櫻桃,看的人是垂涎欲滴。「你……你剛才說什麼?」張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疑的問道。董菲菲的俏臉更加的紅暈了,吶吶的說道「其實……其實我已經……」 「強,有人找你和菲菲姐!」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曉涵闖了進來。看到曉涵,董菲菲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曉涵把她當成好姐妹,可是自己卻喜歡上了她的老公,這樣羞人的事情委實讓董菲菲感到有些對不起純真善良的曉涵。看到董菲菲的樣,曉涵還以為又是張強惹她生氣了,因此不問青紅皂白的對著張強就是一陣數落,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苦笑道「傻丫頭,人家在搶你的老公,你還幫著人家……真是個笨蛋!」 好在尷尬沒有維持太長時間,被神色憂慮的謝風給打斷了。看到張強,謝風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看到他的樣,張強就知道是出問題了,笑道「謝導演,怎麼你這麼快就來視察舞台搭建的事情?」謝風現在哪裡還顧的上什麼舞台啊,只是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對董菲菲說道「菲菲小姐,你和耀星集團簽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都沒有對我說起過啊?」謝風的話讓董菲菲當即就愣在了當場,好半天才疑惑的說道「和耀星簽約?沒有啊!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和耀星集團簽約!」 謝風也有些疑惑說道「可是華雄已經拿著合同找過我了啊,這是怎麼會事兒?」「華雄?」董菲菲聽到這個名字心顫抖了一下。在娛樂圈裡華雄這個名字絕對等同於惡魔,尤其是對女明星來說更是如此。落在他的手上,任是你最貞潔的烈女也要做好當蕩娃的準備。「難道……難道是瓊姨?」想到這個可能,董菲菲面色不由得大變,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一切可真的就麻煩了。 「菲菲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你快點兒跟我們好好的說說,說不定還能想出什麼辦法來。」謝風焦急的說道。菲菲穩了穩心神,緩緩的說道「那天我和瓊姨的事情您也知道,就不必多說了。以前瓊姨對我很照顧,因此我也對她很信任。將所以的事情都全權的委託給她處理!甚至還有一份長期的簽約合同也給了她,我想華雄手裡的那份合同就是這一份,真不敢相信,瓊姨她竟然出賣了我!」 被出賣的滋味兒不好受,尤其是象董菲菲這樣把世間的一切都想的很完美的女孩兒。董菲菲迫不及待的撥打著瓊姨的電話可是對方早就關機了。張強看著焦急不已的董菲菲無奈的說道「我早就說過你要提防瓊姨這個人,現在明白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道理吧?」聽了張強的話,讓本就心裡難過的董菲菲終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嗚……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取笑人家!嗚嗚……華雄就是一個大混蛋,他是不會放過我的,我……我該怎麼辦啊?嗚嗚……」 聽了董菲菲的講述,謝風也陷入了為難的境地。除了賠償高額的違約金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可是好不容易將董菲菲抓在手心裡的華雄,怎麼會肯輕易的讓煮熟的鴨飛走,必定會將賠償金額提到一個天數字,恐怕即使是董菲菲自己也難以承受!無奈之下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張強。 張強此時對華雄還沒有概念,只是一個陌生人,談不上好惡。再加上他一直都知道娛樂圈裡最為黑暗,很難分清楚誰白誰黑,因此對華雄並沒有什麼想法,也不想去為難他。張強看到華雄一直在看自己,有些納悶兒的說道「你老看著我幹什麼?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想再那個什麼雄的手下工作,大不了拿一筆違約金解除合同不就完了嘛?」董菲菲抹了一把眼淚嗔怨的說道「說的那麼容易,可是我哪裡有那麼多的錢啊!即使把我這幾年賺的所有錢都拿去做賠償恐怕也不見得能夠,更何況,華雄可不是一個用錢就能打發的人!」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一個錢的問題!要多少,大不了我幫你出好了!」張強無所謂的說道。「你?說的輕巧,你知道那需要多少錢嗎?雖然你的溫房看起來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可是你畢竟還是一個種地的農民,即使是有錢又能有多少呢?」董菲菲有些哭笑不得,她惱怒張強此時所表現出來的輕鬆,她多麼希望在自己傷心的時候,張強也會跟著傷心,當自己遇到難處的時候,張強也會跟著著急。而張強此時所表現出來的無所謂,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這讓董菲菲出奇的難受,比華雄更讓她難受。 張強最恨瞧不起農民的人,雖然經過一陣時間的相處,他對董菲菲的善良和純真已經有了些須的瞭解,但是董菲菲現在所說的話還是讓他感到很不舒服,臉色倏然冷了下來,索性沉默了起來,不再過問,徹底的充當起一個無關者。 曉涵瞭解張強的脾性,一看到張強的模樣,立即就知道董菲菲說錯話了,急忙握住張強的手,輕聲說道「強,你不要怪菲菲姐啊,她現在很著急很難過,她肯定不是有心的!」曉涵的話讓董菲菲意識到自己在一時衝動之下觸及到了張強的底線,看到張強冰冷的面容,董菲菲一下變的無比的緊張,她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在意張強對自己的態度,急忙說道「對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諒我吧。」 「唉,沒關係!我本來就是一個農民嘛,你那樣說也無可厚非,不過你的忙我可能真的是幫不上了,希望你能早點兒想出辦法解決掉!」張強淡漠的說道,不自覺的拉開了和董菲菲的距離。這讓董菲菲更加的後悔難過。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曉涵實在是受不了董菲菲這麼傷心,輕輕拍了張強一下笑道「強,你就不要這麼小氣嘛!你肯定能幫的上菲菲姐,我知道你的錢多的花不完!男漢大丈夫,不要這麼小氣嘛!來,給老婆笑一個!」面對可愛善良的曉涵,張強再大的火氣也在頃刻間煙消雲散了,輕輕的捏了捏曉涵的鼻無奈的說道「你曉涵就是我張強最大的剋星,真是拿你沒辦法!」說完轉過頭來看著董菲菲說道「說吧,到底需要多少錢?」 董菲菲雖然心還充滿著疑惑,但是卻不敢再像剛才那樣胡亂說話了。「菲菲姐。不用擔心,你就說吧!告訴你,我們張強可是一個大富翁哦,咯咯……」曉涵笑著對董菲菲說道。謝風也接腔道「是啊,菲菲小姐,我早看出張先生不是一般人,我想他也許真的能幫你!」 董菲菲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要付違約金的話,大概需要五千萬左右,我只有一千多萬,剩下還需要四千萬!是不是很多啊,我也可以找幾個朋友想想辦法,不過能湊到也不是很多……」張強呵呵一笑「我還以為是多少呢,只不過是幾千萬的事情而已,小意思,你現在就去和那個華雄解除合同吧,五千萬的違約金我會一分不少的送到的,你放心好了!」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華子雄與張強 「什麼?你……你真的有五千萬來給我付違約金?是五千萬不是五千塊,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啊?」董菲菲顯然是被張強的話給嚇到了,她還無法想像一個農民談笑間就可以扔出五千萬的事實。謝風的心情也是萬分的驚訝,他雖然早就看出張強不是一個普通人,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張強隨隨便便的就可以拿出五千萬來。這已經不能用有錢來形容了,應該是超級有錢才是。 「難道現在當農民種地也那麼賺錢?」謝風和董菲菲的心裡同時在轉著一個疑惑,彷彿是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張強嘿嘿一聲笑道「同志們,時代變了,現在已經不是萬惡的舊社會了,而是人民翻身當主人的新社會了。那些還用老眼光來看待農民的人早晚都會吃大虧!哈哈……」雖然張強的樣很囂張,可是他有囂張的資本,別人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菲菲,我現在已經越來越明白上頭為什麼一定要我們把這次同一首歌的舉辦地放在這裡,敢情上頭早就知道在這個小小的村落裡盤臥著一條大龍啊!」謝風幽幽的對董菲菲說道。而董菲菲此時心裡是徹底的亂了。從張強的身上她每天都能發現一個個的驚喜,一處處的震驚。誰能想到衣著樸素的張強竟然比自己這個受萬人敬仰的大明星還要富裕的多呢? 有了張強這個堅強的金錢後盾,謝風和董菲菲的腰桿硬挺了很多。再也不用擔心華雄 的威脅了,心情顯得格外的舒暢和輕鬆。於是謝風開始關心起一開始自己無暇關心的問題——舞台的搭建。找了一圈兒,謝風也沒發現自己想像的舞台甚至是舞台的雛形,在本應該是舞台坐落的地方依然的空空如也。謝風有些著急了,怒氣沖沖的找到張強,大聲質問著他舞台在何方! 張強卻絲毫也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好像舞台的事和他無關似的,這越發的讓謝風感到鬱悶。吵鬧了許久,張強有些煩了,裝模作樣的走到房間裡拿出一片用來搭建舞台用的鑽石薄片兒,遞到謝風的面前,在白日的陽光下,鑽石薄片映射出的光芒幾乎讓人不敢直視,那種光芒四射的華麗感覺讓干了導演已經很多年的謝風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佈景是導演必修的一課,而舞台的搭建更是知之甚詳,對各種各樣用來搭建舞台的材料,每一種材料對燈光的要求,它們的特性謝風都了然若胸。可是對這由鑽石演化而來的材料卻是頭一次見到,那種發自內心的震撼自然是無比強烈的。 「這……這是什麼?怎麼會如此……」謝風拿著亮如驕陽,薄如蟬翼,輕若鴻毛但是卻又能力挺千鈞的鑽石薄片兒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張強嘿嘿一笑道「我都說過了讓你不用擔心舞台的事了,你還囉嗦個什麼!還有,你給我的那份舞台設計圖紙是用來演兒童劇的嗎》你小是不是瞧不起我們農民!在城裡舉行演唱會的時候,舞台都是那麼的華麗璀璨,到我們農村來就成了那副鬼樣,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雖然身邊的張強喋喋不休,滿腔的抱怨,可是卻依然無法將謝風從手的那一方鑽石薄片喚醒過來。在他的眼前好像已經展開了一座空前華美的絕妙舞台,想起它的光芒四射,想到它即將震驚宇內,心那股巨大的興奮幾乎要把他給完全的吞噬掉一般,不知不覺雙手都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張強,你真的是人嗎?」過了半天,謝風忽然幽幽的來了一句,讓張強差點兒暈厥過去,不客氣將謝風手裡的鑽石薄片奪了過去說道「我可是為了這次演出出了血本兒,你要是不好好的導,看我怎麼對付你!」謝風意氣風發的點了點頭道「那是,我謝風也不知道是交了什麼好運,竟然能和你一起合作!請相信,這絕對將是有史以來舉辦的最為成功的一次演出!」 耀星集團總經理的辦公室裡,華雄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等到謝風的任何回應。而同一首歌的節目組依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樣**裸的蔑視豈是華雄所能忍受的?於是華雄決定開始行動,撥通了謝風的電話,謝風一聽是華雄本能的皺了一下眉頭,可是想到身後的張強,眉頭倏然一展,笑道「華少日理萬機,不知道找謝某有何指教啊?」 華雄冷哼一聲道「姓謝的,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問你,董菲菲小姐已經決定退出這次演出了,為什麼在你們的節目名單上依然有董菲菲小姐的節目!要知道這是在欺騙大眾,更是對我公司權力的直接侵害,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告上法庭?」謝風淡然說道「犯法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做!我們這樣做是得到董菲菲本人同意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菲菲升小姐啊!」 華雄道「什麼?難道董菲菲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我們耀星集團的簽約藝人,一切都要通過公司來嗎?她這樣做是違約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謝風絲毫也不理會華雄的咆哮,說道「我想這是你和菲菲小姐之間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去找她,我很忙,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收線了!」華雄氣急反笑道「好好好,姓謝的,我這就親自去找董菲菲談,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我奉勸你,還是盡快的收拾好鋪蓋卷,準備夾著尾巴滾出娛樂圈吧!」謝風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道「那就多謝華少的關心啦,再見!」說完就掛了電話,讓華雄氣的七竅冒煙。 「謝風,總有一天你會跪在我的面前求我饒恕你的!混蛋!」說完狠狠的將電話砸在了地上,摔的粉碎。「秘書!給我備車,去幸福村!」華雄衝著門外一陣大叫大嚷。秘書知道華雄心情不好,哪裡還敢耽擱,快步走了出去。就在華雄收拾停當,準備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人推開了。 人還沒有進來,聲音就已經響起「雄,整個公司都能聽到你的叫嚷,成什麼樣!?」華雄聽到這個聲音臉上閃過一絲緊張,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他害怕的人,他老華威。華威今年已經十多歲了,兩鬢雖然斑白了許多,但是眼睛卻越發銳利。腰板挺直,國字臉,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到現在為止身上依然有著濃厚的鋼鐵軍人的氣質,處處都充斥著剛毅和不屈。憑著這種不屈的精神,經過一輩的打拼,華威終於有了今天在娛樂圈裡的地位。 華威本人是剛正不阿的,處事也一向以公平公正著稱,在之前一直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可是也許是因為老來得,因此對華雄是倍加的呵護,一至於到了嬌縱的地步,使的他一輩打下來的好名聲卻因為華雄而正在遭受著嚴峻的挑戰。華威本人也知道如此下去華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是他就是捨不得對華雄太過嚴厲,使得華雄越發的欠管教,越來越無法無天。 「爸爸,您怎麼來了?」華雄小心翼翼的問道。華威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冷哼了一聲道「你的吼聲讓全公司的人都沒有辦法正常的上班,我來看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華雄訕笑了一聲說道「沒……沒什麼啦。只是去處理一點小事情罷了!」華威面容一冷「小事情?董菲菲的事情是小事情嗎?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她,她現在是如日天,你若是真的喜歡她,等到她過了氣,還不是有大把的機會。現在她被眾人盯著,一旦因為你而有個三長兩短,恐怕即使是你老我也保不了你了!憤怒的歌迷不把你撕成碎片才怪!」 「爸爸,我知道了!我也一直沒有去招惹她啊,這次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合同都已經拿到手了,您還擔心些什麼啊!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華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華威沉沉的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你啊,什麼時候才能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到,殺人殺己啊!」說完邁著沉重的步伐轉身離開了。華威的身影一消失,華雄立即迫不及待的衝上了車,向著幸福村直撲而來。 早就預料到華雄會來的董菲菲對他的出現絲毫也不感到意外,加上有張強的強大財力支持,董菲菲顯得越發的篤定。因此再見到華雄的時候表現的很是冷淡。「菲菲,找到你可真是不容易啊!呵呵……」一見到姿態萬千,無數次出現在夢的佳人,華雄的臉上立即堆滿了廉價的笑容。 董菲菲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連華雄遞過來的手也沒有加以理會。站在一邊的張強看到董菲菲對他如此冷淡,心頗是感到解氣,原因無它,只怪在謝風的眼裡就只有董菲菲一個人,對站在他們一邊兒的張強視若不見。那種被人冷落乃至無視的感覺實在讓張強不能不討厭華雄。 「華少今天是特地來找我的嗎?」董菲菲看了一眼張強隨後對華雄說道。華雄立即諂媚的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自從菲菲小姐出道的那天起我就看好菲菲小姐,菲菲你今天能有如此的成就那全都在我的預料之,沒想到我也能有和菲菲合作的機會,想來真是讓人高興!」董菲菲有些不滿的說道「還是麻煩華少稱呼我董菲菲好了,畢竟我們不是很熟!」 聽了董菲菲的話,張強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向都溫柔可愛的董菲菲沒想到也有這樣的一面,委實是讓張強大開了眼界。而正被董菲菲的一句話頂的鬱悶異常的華雄聽到張強的笑聲自然是分外的不爽,毫不客氣的向著張強瞪了過去。張強心一陣冷笑「怎麼,現在發現我啦?」絲毫也不退縮的回瞪了過去。 這無疑是激怒了華雄,在董菲菲的面前,華雄被一個農民嗤笑也就罷了,而這個囂張的農民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讓華雄覺得自己在董菲菲的面前威風掃地,於是一下變的怒不可遏起來,索性將心的憤怒一股腦兒的傾瀉到張強的身上「你這個渾身髒兮兮的鄉巴佬,你看什麼!?還不離菲菲小姐遠一點兒,繼續修理你的地球?敢那樣看著本少爺,信不信本少爺讓你一家都跑去要飯,混蛋!」 看著唾沫星亂飛,宛如瘋狗一般的華雄,張強本來對他還沒有什麼看法,現在卻滿是討厭。此時再想起謝風董菲菲對他一系列惡行的講述,一下便勾起了他對華雄的強烈厭惡。 等到華雄咆哮完,張強摳了摳耳朵,斜著眼睛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滿口噴糞的傢伙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沒有素質,讓人看了就討厭!不如我們放狗咬他吧?」「咯咯……」董菲菲被張強此時表現出來的樣逗的笑了起來,這對華雄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本就怒不可遏的華雄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理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雙手揪住張強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鄉巴佬,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像狗一樣的打死,然後一點兒事沒有的回去喝咖啡?」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華子雄的報復 張強撇撇嘴,然後漫不經心的搖搖頭,脆生生的說道「不相信!」華雄驕橫慣了,很少有人敢不向他低頭,聽到張強的話那還得了,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直奔張強的面門而去,張強是什麼人,豈會讓華雄打,華雄的拳頭還沒走到一半兒,張強的腳已經出現在了華雄的肚上,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華雄就好像是騰雲駕霧一般的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全身的骨頭差點兒都沒散架。 華雄強忍著疼痛,想要翻身站起來,一隻不是很好聞的腳卻踩在了他的胸脯上,將他硬生生的踩了回去。張強不屑的看著他說道「華雄是吧?本來我對你這個人也沒什麼惡感,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麼賤的傢伙,竟然找上門來討打!告訴你,董菲菲小姐已經不是你們公司的人了,你要是再敢找她的麻煩,我就把你的骨頭拆下來熬成大骨面!」 雖然已經被張強踩在了腳下,可是依仗著老爸的勢力,華雄依然沒有一點兒服軟的意思,不知道是他真的有幾根傲骨,還是他根本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自大狂。「嘿嘿……沒那麼容易!想讓我放棄她,是要付出代價的!」軒轅龍無所謂的說道「不就是錢的事嗎?我告訴你,董菲菲小姐現在有的是錢,足夠她違約十次的了,你這個花花大少就死了那條心吧!」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董菲菲小姐的資產大概也就不過區區一千萬左右,要想支付高達五千萬的違約金似乎很難吧!而且,我相信靠我們華家的勢力,只要我華雄放出話去,娛樂圈裡沒有一個人會不知死活的借錢給她。沒有錢付違約金,她就休想從我的手心跑掉!嘿嘿……如果你現在肯跪下來向我道歉,並且讓董菲菲陪我一晚上,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大筆一揮就放過她了呢?啊!!!」華雄的這一番撅詞是在一聲慘叫結束的。 張強無奈的看著因為劇痛而蜷縮成一團的華雄說道「我說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沒長腦,怎麼總是搞不清楚狀況?拜託你瞧瞧清楚,在你高貴的胸脯上的是我的腳,都被人踩在腳下了,還這麼囂張,我真不知道是該佩服你還是鄙視你!」張強頓了頓又說道「你剛才說你們華家怎麼怎麼樣,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華家的勢力很大嗎?」 華雄又來了精神,猖狂的說道「大!大到足可以將你全家扔到大海裡餵魚!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華雄是一定會向你找回來的,到那個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張強嗤笑一聲道「這麼說來,華大少是要向我報復嘍?」華雄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以為小爺我會白受你的氣?你等死吧!」張強的臉色倏然變冷,很有幾分冷酷的說道「我這個人還真的是很怕麻煩!我可不想將來被一群蒼蠅蚊煩,連飯都吃不香。」 華雄還以為張強要服軟,更加的得意道「既然知道本少爺的厲害,還不把你的臭腳拿開,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不會讓你太淒慘!」張強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討厭麻煩,所以我比較會避免麻煩!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你殺了,然後埋在這裡神不知鬼不覺!你死了,也就沒有以後的麻煩了,你說是不是啊,華大少?」 張強的話幾乎讓華雄的膽都被嚇破了,心更是涼了個徹底,他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落到張強這樣的『變態』手裡。「你……你不是認真的吧?其實……其實剛才我就是嚇唬嚇唬你,我……我可一直都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求求你不要殺我啊!」華雄終於放下了自尊,對生命的渴望讓他終於出聲懇求起來。 「可是我很怕麻煩的啊?」張強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模樣,將身邊一直看著的董菲菲逗的笑個不停。一開始她還真的有些擔心華雄會報復,可是現在看來華雄根本就是一個色厲內荏,貪生怕死的鼠輩,根本用不著擔心。華雄急忙訕笑道「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放了我我馬上就消失,絕對不會在麻煩到您,我……我發誓!」華雄表現的越滑稽,張強對他就越厭惡,冷哼了一聲,收回了踩在華雄身上的腳,「我要董菲菲小姐的合同!」 華雄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聽到張強提到董菲菲的合同,看了國色天香的董菲菲一眼,心充滿了不甘心。可是面對冷酷的和惡魔有的一拼的張強,華雄似乎看到了自己不合作的下場,乖乖的從包裡拿出了董菲菲的合同,遞給了董菲菲,說道「菲菲小姐,其實我們公司真的希望能和您合作,我們是很有誠意的!」 董菲菲嬌笑一聲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和您這樣的合作我可不放心!」董菲菲一把拿過那摞讓她心焦的合同,看了幾眼,確定無誤之後,狠狠的撕成了碎片。張強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支票,遞到華雄的面前說道「給,這是董菲菲小姐付的違約金,整整五千萬,一分也不少,從此以後你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你明白嗎?」 看到張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甩出五千萬,華雄的心裡哆嗦了一下,暗猜測張強會不會是某位不喜歡拋頭露面的大富豪,生怕真的得罪了張強為自己的家族樹起強敵,急忙笑道「不用不用,經過這一次大家都是好朋友了,雖然不能和董菲菲小姐合作我很遺憾,但是違約金的事就算了,我們耀星集團也不缺這點兒錢!」 張強瞪了他一眼,將支票硬塞到他的手裡,悶聲說道「你們缺不缺那是你們的事,我可不想以後你到處跟別人說我們是用了什麼手段才強迫你解除了合同,你不要臉我們還要呢!還有,以後你少跟我提朋友的事情,誰是你的朋友?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我丟不起那人!沒事兒趕緊給我滾!」張強的話無疑是在扇華雄的耳光,自大臭皮的華雄哪裡能忍受的了,可是他又不敢對張強發火,只能把這一切都放在了肚裡,只等以後找機會報復。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說完華雄迫不及待的鑽進車,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看著他的背影,董菲菲有些擔心的問道「張強,你說他會不會報復我們啊。華家的勢力可真的是不一般,他要是動用起他老爸的人脈和力量,我們不一定鬥的過他的!」 張強自信滿滿的說道「我這個人一直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華雄最好就此作罷,否則的話,我會讓他變成華家的千古罪人!」面對張強此時的狂放和霸氣,董菲菲的心充滿了安全感。 回到辦公室,華雄是越想越氣,張強對自己的好一番羞辱也倒罷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董菲菲對他的冷淡態度。拿自己的下屬發了一通火,華雄漸漸的冷靜了下來「董菲菲,你不是一定要參加同一首歌嗎,我倒要看看靠你一個人的力量能不能支撐起整個演唱會!」想到這裡,華雄對著秘書一聲大喝「將這一次同一首歌的演出名單跟我找來,要快!」過了沒有半個小時,一份詳盡的演員名單,就從同一首歌節目組流通到了華雄的辦公桌上,看著這一連串的名單,華雄開始打起了主意。 華雄在辦公室裡狂播電話,而辦公室外新一輪的風雲也被他攪動了起來。謝風和同一首歌的麻煩也來了,而且還是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在同一首歌還有三天就要拉開帷幕的時候,謝風的辦公室裡忽然接到了一位明星要求退出演出的電話。一開始的時候,謝風還以為這是偶然,雖然心為流失了一位大牌兒明星而感到有些遺憾,但是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在娛樂圈裡這樣的情況是難免的,為了趕檔期,明星們的行蹤很難確定。 可是很快的謝風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對頭了,在短短的一天內,他接到了十幾個明星要求退出演出的電話。比較大牌的明星,理由大多是有了新的安排,不是要趕排電影就是MTV,一副很忙的樣,而名氣小一點兒的明星則是支支吾吾的,好像是受到威脅又不敢說的樣。謝風的額頭開始冒汗了。在這個時候這些明星忽然提出退出,簡直就是讓他難堪。重新尋找新的明星已經來不及了,如果這些明星真的離開,那只有宣佈停止演出了。 如果在以往,大家簽了合同,謝風還可以用合同來說事兒,最起碼還可以得到一點兒賠償,可是這次受董菲菲的影響,幾乎大部分都是義演,人家都義演了,你還能向人家討要違約金嗎?這種好事變壞事的劇變讓謝風整天腦袋都有些暈暈的。 眼看著大家長時間的辛苦勞動就要化為泡影,謝風因為上火一下就起了滿嘴的水泡。為了說服這些明星不要退出,謝風可以說是磨破了嘴皮。可是雖然各個明星都做了真誠的道歉,可就是沒有人肯改變主意,此時和董菲菲這樣的超級明星同台演出的誘惑似乎也沒用了。 「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謝風氣急敗壞的將辦公室裡能砸爛的東西全砸爛了,可上愣是沒有理出哪怕一點兒的頭緒,焦躁的像是一頭逮誰咬誰的獅。 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唯一沒有被謝風砸壞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也許謝風潛意識裡還希望那些明星會打電話過來告訴他要恢復演出。心裡帶著希望,謝風拿起了電話,可是話筒裡傳過來的聲音卻讓謝風好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狠狠的倒了一番胃口。 「謝大導演,怎麼樣,今天過的不痛快吧?」華雄得意洋洋的笑聲立即讓謝風的腦海浮現出坐在寬大舒適的軟椅上,帶著一臉欠扁笑容的華雄,一道電光驟然從腦海閃過,謝風一下什麼都明白了,對著話筒咆哮道「華雄,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做什麼了?我只不過是為一些已經很久沒有活兒干的,無聊的要跑到農村去義演的明星安排了一點兒事做,給了他們再次輝煌的機會,另外就是對一些不大懂規矩的藝人提了個醒兒,讓他們慎重對待自己的每一個決定!謝大導演,你看我做的這些事情好像都是好事吧,應該沒有妨礙到你吧?」華雄空前得意的說道,差點沒把謝風的肺給氣炸了。 謝風一聲怒哼說道「華雄,你就玩吧!我告訴你,這次同一首歌的演出受到了央的高度重視,許多首長都盯著呢,要是搞砸了,你華家恐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華雄乾笑一聲說道「姓謝的,你嚇唬誰啊,即使真的有央的人在看著,那辦不好也是你謝風的責任,身為一個導演連幾個明星都請不來,留不住,你還真是夠無能的!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去跳黃河了!」 「華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即使是我謝風得罪了你,你也用不著拿同一首歌,拿全國的農民來開心吧?」謝風強忍著心的一口惡氣,放緩語氣說道。畢竟現在華雄佔了上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林超然的用意 想起和那些明星談話時的情景,謝風幾乎可以確定,這些明星之所以會改變主意,不是受到了華雄的誘惑就是受到了他的威脅。華家在娛樂圈裡就好像是土皇帝。和董菲菲合作固然可以提升自己的名氣,但是提升名氣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和董菲菲同台演出。但是得罪了華家後果可要嚴重的多,幸運的從此在娛樂圈一蹶不振,倒霉的更是可能被直接排擠出去,受萬人的唾罵。相掂量下,即使是傻也能做出選擇。 「我要怎麼樣?我就是要讓你和董菲菲知道,我是不能得罪的,誰得罪我我就讓他好看!」華雄惡狠狠的說道。謝風歎息了一聲,為了不讓節目組上百人多日來的心血就這麼白白浪費,更為了不讓翹首以盼的廣大鄉親父老失望,謝風不得不低下了頭「華少,這次你贏了!好吧,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讓那些明星回來?」華雄哈哈的長笑了起來,半晌才說道「謝風,還記得那天在你的辦公室我是怎麼說的嗎?我說我會讓你跪在的面前乞求我的原諒,我想我要怎麼樣你已經很清楚了吧?」 「華雄,你不要太過分!你這樣做對你,對你們華家沒有什麼好處!玩火者必被火焚,凡事都不要做的太絕了!」謝風沉聲說道。「你少囉嗦!要麼跪下來向我認錯,要麼你就選好日宣佈同一首歌就此解散吧!」華雄狂傲的說道。「哦,對了,還有不要忘了通知董菲菲,就說我在我的辦公室裡等著她,希望她不要讓我失去耐性!」 「華雄,你真的以為你這樣就能阻止我們的演出嗎?沒有了那些明星我們就無計可施了?」謝風冷聲道。華雄嬉笑一聲「行啊,那你現在就去買足夠多的喉糖,免得董菲菲把嗓唱啞了,哈哈……」笑著華雄心滿意足的掛上了電話,謝風則面色鐵青,狠狠的將手裡的電話扔了出去。 演唱會還有兩天就要舉行,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完成結束了,現在就等著到時候為農民朋友們獻上一場精彩絕倫的演出,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這麼大的狀況,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謝風也有些絕望了。董菲菲的合同風波剛剛過去,華雄又來了這更狠毒的一招,真是讓人感到痛恨。 「導演,化部的劉部長打電話來問我們準備的怎麼樣了,他說他很期盼那天我們的精彩表現!我們是不是應該把現在遇到的問題告訴他,讓他給華家點兒壓力?」助理走了進來,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辦公室,對謝風說道。謝風一聽,渾身一震,振奮的說道「那是當然,華家畢竟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想來也只有通過上面了。我只希望華威能清醒一點兒,不要因為對華雄的寵愛而毀了他華家的基業!」說完,謝風邁著堅定的步走了出去。 謝風將這裡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通報給了劉部長,劉部長一聽也是心冒火。不過,畢竟在官場上混跡了這麼多年,修身養性的功夫讓劉部長很快的就平靜了下來。對謝風說道「風啊,我們這次之所以將整個晚會的操作都完全交給了你,就是因為信的過你,知道你年輕有闖勁兒,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嘛!現在全世界都在講究民主,有些事情zf已經不能隨便出面干預了。華雄這小雖然卑鄙,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既然是合法的,國家就不能強制他停止,恐怕還要你自己去想法哦!」 謝風的神色一苦,無奈的說道「部長,您不會不知道華家的勢力吧,我一個青年導演怎麼可能和他們對抗?您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吧?即使我是初生牛犢,即使我不怕老虎,但是老虎就不吃我了嗎?我說部長,您可不能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您必須給我支個招才行!」 劉部長歎息了一聲道「你啊你,這個世界向來都是一物克一物,他華家勢力再大我看也未必就能無法無天。你是身在寶藏卻不知道如何利用。為什麼我們要將這次演唱會放在幸福村,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劉部長的話讓謝風一下振奮了起來,不由得拍了一下腦門兒,暗罵自己太笨,有犀利武器卻不知道利用。「部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就瞧好吧,這次一定要華雄好看!」說完謝風就掛上了電話,連聲再見都沒說。 劉部長笑罵了幾句掛上了電話,對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林超然說道「林老,您這次可真是下了一番苦心啊!」林超然呵呵一笑道「沒辦法啊!張強那小,一身不平凡的本事可是偏偏他就有一顆甘於平凡的心。年輕人穩重固然好,但是沒有點兒漏*點也是不行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趕鴨上架罷了,哈哈……」 「林老,您連自己人都算計,真是讓我心寒那,呵呵……」劉部長裝模作樣的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微笑著說道。林超然用手指遙指著他點了點說道「你啊,我看也好不了哪兒去,這次明明你才是最大受益者,還裝出這麼一副鬼樣,幫你解決了華家這個大麻煩,你這個化部長的位也做的更舒服穩當了,難道不是嗎?」劉部長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赧然,隨後則是無邊的憧憬,點點頭道「哎,您說的何嘗不是啊,這麼多年來,華家一直都是我的一塊心病,財大勢大,可以說國的娛樂界一直是被他掌控著的,我這個化部長可以說是一個擺設,想起來就讓人心酸啊!」 林超然呵呵一笑道「現在好了,你不用擔心了,這次華家和張強對上了,你這個心病是好定了!」劉部長笑道「林老,您就對那個張強這麼自信?他就一定能鬥的過華威?」林超然搖搖頭感歎道:「你是沒有見過那個年輕人,有時候即使是我面對他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壓力,想來都有些讓人不可思議!」 「經您這麼一說,我倒真的想見一見這位了不起的年輕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長了三頭臂,竟然能獲得您如此之高的評價!」劉部長真心的說道。林超然長而凝重的說道「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哎,對了,林老,您覺得張強這次會怎麼對付華家?」劉部長忽然好奇的問道。林超然坐在沙發上,為自己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說道「你要是知道張強以前的事,你就不會這麼問了。張強的第一個敵人李浩然的霸王酒業集團,現在成了他的龍泉集團,第二個敵人鼎爺的龍喜集團,現在也成了他的,這個傢伙就好像是一隻到處借窩生蛋的杜鵑,總喜歡把別人的佔為己有!」 「您的意思是說,張強很有可能會進軍化業,娛樂圈?」劉部長驚訝的問道。林超然重重的點了點頭,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這也是我所期待的!」「啊?您所期待的?為什麼?」劉部長的臉上滿是疑惑,林超然乾笑一聲說道「因為娛樂圈能讓他變的有漏*點啊!呵呵……咳咳咳……」林超然笑了幾聲,好像是被煙給嗆到了,劇烈的咳嗽起來。劉部長趕緊遞上一杯水,勸道「林老,不要再抽了,您的身體……」林超然喝了一口水才壓住劇烈的咳嗽,有些無奈的看著說依然冒著裊裊青煙的香煙說道「抽了一輩了,想戒恐怕也戒不了了!」 劉部長說道「現在市面上出現了那麼多的戒煙糖,戒煙儀器,您就沒試試?」林超然爽朗的笑了幾聲說道「那都是騙人的玩意兒,只有傻瓜才會去試!不過我要是想要戒煙的話,多半還要靠那個小幫忙才行。哎,算了,再說吧!幫我密切注意著張強的動向,心武啊,你看著吧,娛樂圈用不了多久就要變天了!你這個化部長的好日也不遠了,呵呵……」劉心武笑笑道「這還不都是托您的福,您的陰謀,哦,不,您的計策要是真的成功了的話,我一定請您喝酒!」 「喝酒?」林超然瞪了劉心武一眼,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老我現在的嘴叼的很,一般的酒可滿足不了我!」劉心武好像很瞭解的說道「那是自然,正宗的龍泉佳釀,我那還有幾瓶,管夠兒!」林超然斜著眼睛看著他問道「龍泉佳釀?」劉心武好像很得意的說道「那是!我就知道您最好這一口兒,早就給您備著呢!」 林超然搖搖頭道「你這還是年輕人呢,竟然連我老頭的腳步都跟不上!龍泉佳釀,你留著自己喝吧!心武,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可要提提速啦,落後太多可就不好趕啦!呵呵……」林超然邊笑邊向外走去。劉心武心充滿了疑惑,林超然的表現完全不像以前,如果換做以前,一聽到龍泉佳釀四個字,林超然的眼睛準會散發出一種綠油油的光來,可是今天林超然卻是一臉的不屑,這委實讓劉心武倍感納悶兒。 足足呆楞了半天,眼看著林超然要從他的視線消失了,劉心武才恍然大悟,衝著林超然的背影大聲的喊道「林老,您是不是有新貨了,可不能吃獨食,說什麼也要給我留點兒啊!」林超然頭也不回,只是衝著身後豎了豎指,心想道「靠!給你留點兒,我還不知道主席和總理那兩頭惡狼能不能給我留點兒呢!哎,還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現在在張強和董菲菲眼裡,謝風簡直就是一個傳達噩耗和不幸的喪門星,每一次他上門都代表著不幸的降臨。 當謝風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的時候,董菲菲悲哀的說道「看來他還是報復了,而且行動的竟然是如此之快,手段還如此之卑鄙,真是讓人發指!張強,你當時怎麼不一腳踩死他啊!真不該讓他活著離開!」聽著董菲菲的狠話,張強的額頭出現了一條條的黑線,這女人狠起來還真是要命。 不過華雄的所作所為還真的是引起了張強的強烈反感,而謝風處處針對他充滿期望的同一首歌的行動更是讓他心憤恨。怒喝道「怎麼搞的啊,現在的娛樂圈有這麼黑暗嗎?」謝風和董菲菲聞之都有些慚愧,畢竟娛樂圈是他們打拼的地方。謝風有些氣憤的說道「其實大多數娛樂圈裡的人都是很善良的。他們只想好好的演戲,唱歌,取得更多的榮譽,過上富足的生活,這一切都很正常,如果要怪的話也只能怪象華雄這樣手掌大權的惡人,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力胡作非為,結果將整個娛樂圈搞的烏煙瘴氣,一團漆黑。他們才是娛樂圈裡的敗類和惡人!」 張強怒哼一聲說道「那也接是說只要將這些家後從娛樂圈裡清楚出去,一切就都OK了?」張強的話讓董菲菲和謝風精神一陣恍惚,董菲菲輕聲道「張強,你想要幹什麼?雖然你很有錢,但是娛樂圈真的是很複雜,你可不要亂來啊!」董菲菲是真的擔心張強的安全,她好怕張強會一時衝動,受到傷害。 「我能幹什麼?我只是想讓華雄一無所有,只是想斷絕娛樂圈的黑暗,讓更多的藝人能安心的演戲,也好讓我們這些觀眾多欣賞到幾部精彩的電影而已!」張強平靜的說道。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偷? 董菲菲看到張強很平靜,並沒有那種要殺人的意思,心稍微安定了一點兒,可是她又怎麼知道,在張強平靜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不平靜的心。董菲菲雖然不希望張強去做傻事,但是她也不希望籌備了這麼長時間的同一首歌就這樣偃旗息鼓,心陷入了兩難,一張俊俏的臉蛋兒佈滿了愁容。看到董菲菲的表情,張強心多少有些心痛,淡淡的說道「謝導,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嗎?最起碼你還可以動用你在娛樂圈裡的人脈約束一下華雄嘛!」謝風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是誰,張三謀還是杜棋雄啊?我有那麼大的份量,我連華家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拿什麼給人家向人家施加壓力!」 張強眼睛一亮笑道「你可以去跳樓啊!」張強的話讓董菲菲和謝風同時瞪大了雙眼,尤其是謝風更是滿目的怒火「跳樓?我去?」張強尷尬的笑道「你不要著急嘛!我的意思是說你去假裝跳樓,然後肯定就會吸引廣大媒體的注意。大家就會關心你為什麼要去跳樓,那時候你就把你受到華家的脅迫,被華雄逼的走投無路,只能用跳樓來解脫!到時候一定會引起大家的正義心,全社會都會對華家施加壓力,到那個時候就該換華雄去跳樓了!」 謝風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看到時候大家不會關心我為什麼要去跳樓,而是去關心我為什麼沒死!」張強道「我說你怎麼這樣想啊,你是不是變態,仇視這個社會啊!要知道這個社會儘管黑暗但還是好人多!」謝風白了他一眼鬱悶的說道「你不知道情況就不要亂說,這個世界上很少有像我這樣對社會一直都抱著美麗幻想的人了!你要問原因的話還是讓菲菲小姐告訴你吧。」 張強看向菲菲,董菲菲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說道「華家不但是最大的娛樂世家,同時手裡也有著強大的傳媒力量,控制著傳媒導向,到時候媒體怎麼報道謝導的跳樓時間完全要聽華家的,你想想華家會讓報紙大肆報道對自己不利的言論嗎?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做了,謝風的下場恐怕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可惡!看起來這個華家還真是有幾分能量,看來要好好的對付才行!」聽了董菲菲的解釋,張強惱怒的說道。「謝風,你回去吧?」想了想張強忽然對謝風說道。謝風一愣「回去?」「是啊,你不回去難道還想在我這裡蹭飯?再過兩天就是演唱會的舉行日期了,我想你一定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完吧,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張強皺眉道。 「都現在這個樣了,還有什麼可準備的?你覺得我們還有希望如期舉行嗎?我看不取消就算是好的了!」謝風沒有半份信心沮喪的說道。張強瞪了他一眼道「瞧瞧你這點兒出息,這麼點兒困難就讓你退縮了?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保證演唱會按時舉行!」謝風聽了張強的話哈哈的笑了起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我就回去了?不過,你能不能向我稍微透露一下,你準備怎麼對付華家啊?」張強抬頭看著遠方的落日,半晌之後,猛然說道「變天!」 當張強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董菲菲和謝風心瞬間充斥著無窮的疑惑和巨大的震撼。變天?變娛樂圈的天?如果這話出自別人的嘴巴,兩人頂多也就認為他是在吹吹牛,打打屁。可是同樣的話從張強的嘴巴裡說出來就帶上了不一樣的味道。那是宣言,是目標,一定會達成的目標! 送走謝風之後,張強也忙碌了起來。華家必定不是小世家,對付他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張強也要謹慎從事。當夜,張強就聯繫上了龍靈兒,此時龍靈兒已經從北京返回了龍泉佳釀的總部。國家定的一萬瓶絕代龍泉佳釀也已經安全運達了北京,一億元的貨款,林超然也準時的打到了龍泉佳釀的賬戶上,這樣快的付錢效率,對zf來說還真的是很難得。 龍泉佳釀的市場運作也很順利,已經成功的奪得了國糧食酒行業的頭把交椅,據一些權威專家評估,單單龍泉佳釀這個品牌其價值就不下百億,張強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超級富豪了。龍泉佳釀進軍國際市場的工作也被提上了議程,初步決定的幾個國家是英國,法國,瑞士已經美國。前三者都是葡萄酒的故鄉,要想打敗葡萄酒,取代它在國際上的地位,龍靈兒決定從源頭上著手。而選定美國意圖則簡單的多,消費酒的大戶,幾乎每個美國人都是酒鬼,又捨得花錢,龍泉佳釀進軍美國,目的只有一個——摟錢! 目前談判工作進行的總體比較順利,不知道是因為對自己酒產品的超常自信還是因為對國糧食酒的不屑一顧,英國,法國,瑞士並沒有為龍泉佳釀的進駐設置障礙。只是檢驗的標準要求的嚴格了一些,但是對龍泉佳釀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倒是美國那裡遇到了一些麻煩,美國代表對龍泉集團的談判代表屢屢為難,談判的進度比較艱難。尤其是美國外貿部長凱恩,一個挺著巨大啤酒肚的禿頭老傢伙就像是吃錯了藥似的就是死咬著龍泉集團不放,讓龍靈兒恨的牙齒癢癢的。 接到張強的電話,龍靈兒還是一如既往的興奮,免不了一陣打情罵俏,埋怨牢騷,而張強還是一如既往的喘著粗氣鬧個大紅臉。最後也許是龍靈兒良心發現,不忍心讓張強太過尷尬,說道「怎麼,大老闆,打電話來是想聽我向你匯報工作嗎?」張強一個腦袋三個大的說道「不不不,我對那些沒興趣,我只想知道我現在有多少錢?」 龍靈兒神情一震,要知道張強以前對錢財向來是視之若糞土,從來也沒有過問過。今天卻忽然問了起來,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軒轅龍又有新動向了。「張強,你是不是又有了摟錢的新點,說來聽聽啊!」張強就不明白了,和龍靈兒講話怎麼就這麼頭痛呢,「小姐,我這次不是要摟錢,而是要花錢!快說我到底有多少錢現在?」龍靈兒的興致越發的高昂說道「差不多一百多億吧。你要花錢?那一定比摟錢更爽,快點告訴人家你想要幹什麼嘛!」 「一百多億?怎麼會這麼多?!」張強聽到自己的財產數額,驚訝的叫了起來。龍靈兒鬱悶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鼓搗出來的好東西,放到市場上,跟搶錢似的,這麼短的時間賺到這麼多錢,大概全世界也就你一個了!」 「好!你做好準備吧,我可能要動用到這筆錢,去做一件大事!」俗話說的好財大氣粗,有了上百億的資產做後盾,張強已經完全不把華家放在眼裡了,有心取而代之。「喂,你還沒告訴我你要用錢做什麼呢!」張強不想再忍受和龍靈兒通話的痛苦,說道「這些不是你該考慮的,你還是好好的經營我的集團吧,要是出了岔你就完蛋了!」說完迫不及待的掛上了電話,都不給龍靈兒反駁的機會。 雖然現在錢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具體操作,張強這個農學院的高才生卻是一竅不通的。不過沒關係,他有強農公司的那一大票的人才,不用就是浪費。 強農銷售公司托了龍泉佳釀的福,在圈內名聲大躁。隨著一樁又一樁業務的漂亮完成,這群不凡的富有創造性的年輕人開始獲得世人的注目和重視。公司的業績也開始不斷的攀升。雖然每天過的都很忙碌,很辛苦,但是看著自己的汗水轉化為優異的業績,一群年輕人的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 隨著業務的不斷增加,強農公司的規模也在不斷的擴大,張霞現在幾乎只要有招聘會就必然會去參加。而強農公司更是成為所有青年才俊們的嚮往之地。讓這樣一支年青的隊伍不斷的豐滿成熟起來的同時卻始終保持著新鮮的血液和旺盛的動力。同時也注定了他們不平凡的未來。 小熊和小莉依然處於領導者的地位,但是隨著後進員工學歷的不斷提升,兩人身上的壓力也開始越發的大了。這就迫使他們一刻也不能放鬆學習,憑藉著堅強的毅力,兩人一直都扮演著進步最快的角色,也慢慢的被那些桀驁不馴的高學歷者所尊敬。偉人都是在不斷的學習成長起來的,小熊和小莉正在用自己的行動來實踐著這個真理。 當張強出現在強農公司的辦公大樓時,已經是比較深的夜晚了。可是時間緊迫,兩天的時間將華家趕出娛樂圈,張強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可是出乎張強意外的是,在這樣的深夜,周圍的寫字樓大廈已經沒有了燈光,強農公司的辦公樓裡卻依然是***通明。幾乎每一張寫字檯的後面都有著一個勤奮工作的身影。 對於他們來說加班是家常便飯,似乎一天不加班,就連吃飯也覺得不香似的。年輕人精力充沛,身強力壯,渾身都充滿幹勁兒,這雖然值得讚許,但是張強卻並不贊成他們這樣做。這些年輕人本可以用他們的才能為國家創造五十年的財富,可就是因為年輕時,依仗著強壯的身體無休止的加班結果只能工作三十年二十年,得不償失。 站在門外走廊上,透過玻璃窗,張強看到張霞此時好像正在向一位年輕的美女請教著什麼,臉上滿是認真的光輝,不時的還用手的筆在一個小小的本上紀錄著什麼,張強心有些愧疚「讓張霞去承擔這樣一份工作真的是有些難為她了。」 「什麼人?」一聲喝問從張強的身後響起,緊跟著一雙有力的臂膀就抱住了自己的腰,想把自己翻倒在地,可是張強是什麼人,豈是他所能撼動的?宛如擎天柱一般的站在那裡,任憑來人如何用力他就是紋絲不動。這時候走廊上的動靜驚動了屋裡的其他人,門一下從裡面被推開,一干青年男女一湧而出。 藉著辦公室裡的燈光,小熊和小莉等認識張強的人,看清楚了張強的面容,小熊急忙喝道「大奎,你這是幹什麼,還不放手?」大奎死抱著張強腰桿,說道「熊哥,這個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八成是小偷啊!」張霞看著弟弟那尷尬的模樣,也不說話幫腔,只是站在一邊兒看著張強的笑話,讓張強感歎不已,張霞學壞了! 「胡鬧!大奎,你知道他是誰嗎?」小熊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管他是誰?我好不容易抓了個小偷兒,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跑了!」大奎堅定的說道。「小偷?你有見過偷自己家東西的小偷嗎?」小熊恨不得上去踹大奎兩腳才解恨。 小熊的話不僅讓大奎一愣,那些不認識張強的人也跟著愣住了。「大奎,你不是說一直想見那個人嗎?現在見到了,還不把手放開?」小熊的話立即在人群引起一陣驚歎聲,大奎更是恍如過電一般的鬆開了胳膊,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張強,又看了一眼小熊說道「你……你說他就是……」 小熊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理會大奎,而是走到張強的身邊,說道「強哥,您怎麼來了?」小熊的話無疑是向眾人表明了張強的真實身份,肯定了大家心的猜測,大奎一下臉漲的通紅通紅!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金融博士欣然 以前就認識張強的,此時紛紛走上前來寒暄,而不認識張強的則心懷忐忑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的這位只存在於傳說的神秘老闆。張強熱情的和大家打著招呼,不時的還開上幾句玩笑,絲毫也沒有一點兒架,讓心懷忐忑的眾人稍微放鬆了一點兒。張強看著張霞說道「姐,你現在可不像以前那麼疼我嘍,見到我被人誤會卻站在一邊看笑話,哎!」面對張強的埋怨,張霞嬌笑道「誰讓你把這麼一大幫人甩給我,自己去逍遙自在,我就是要讓你嘗嘗苦頭才甘心!」張強有幾分痛苦搖搖頭歎息道「哎,我那個純潔善良的姐姐,你去了哪裡啊?」 張強的搞怪換來張霞的一陣捶打,更換來了四週一片笑聲,大奎的心也放鬆了許多。看到氣氛緩和,張強笑瞇瞇的看著大奎,猛一看上去,好傢伙,五大三粗,好一個現代李逵!將近兩米的個頭兒,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樑高挺,要是長的再粗壯些,倒真有幾分施瓦辛格的氣勢。 「你的力氣不小啊!」張強隨口說道。大奎萬分的尷尬「對……對不起老闆,是我沒有搞清楚狀況!」這年頭找一份工作已經很不容易,而找到一份讓自己做的很開心的工作更是難上加難,大奎很喜歡現在的這份工作,他可不想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被解雇。張強搖搖頭說道「不要叫我老闆,我聽的彆扭!我還是喜歡大家叫我強哥,聽的親切!你好像叫大奎是嗎,我叫張強,認識你很高興!」張強不忍再逗這個憨厚的漢,友好的伸出手說道。 大奎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急忙伸出雙手緊握住張強的手,使勁兒的晃了晃嗓門震天響的說道「我叫林大奎,老……強哥的名字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會用這樣的方式見面,呵呵……」張強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其他陌生的面孔,小熊立即會意的為他一一做了介紹!張強這才發現強農公司真的已經發展起來了,構建起團隊的成員甚至有金融博士,而且就是剛才張霞虛心請教的那位年輕美女——欣然。 當小熊為他介紹欣然的時候,張強委實被嚇了一跳。眼前的欣然,一米五的個頭,身材姣好,凹凸有致。尤其是一張臉蛋兒長的煞是精緻,很有幾分南國情調。處處都透著一種溫柔和楚楚動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盯著看的時候很容易就迷失在其。這讓張強大歎上天不公,給了她嬌人外貌的同時又給了她超越超人的智慧,當真是一位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天之寵兒。難怪在小熊為張強介紹的時候,男生都帶著一種警惕,敢情是生怕他把欣然搶走。 「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是一位金融博士,了不起!」張強握著欣然柔若無骨的手由衷的感歎道。欣然微微一笑道「我也沒想到,創辦這家了不起的公司的人竟然也只是一個毛頭小伙!我即使是再厲害,最後還不是要為你打工?」張強並沒有讓欣然的手在自己的手裡停留過長時間,隨手放開說道「博士就是博士,光這口才就讓人敬佩了!」「老闆就是老闆,眼界氣度同樣不凡!」欣然緊盯著張強的眼睛似乎是在示威的說道。也難怪還從來沒有人能如此平靜的面對欣然的美貌。 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衝著欣然豎了豎大拇指,隨後結束了兩人之間的對話。對眾人說道「每一次我到公司裡來都能感受到它的成長和壯大,這都是大家辛苦努力的結果!無論是我以前就認識的老朋友,還是現在剛剛結識的新朋友,我還是那句話,強農公司不是我張強的,而是你們的,你們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說的冠冕堂皇,其實還不就是為了做甩手掌櫃!霞姐說的真是一點兒沒錯!」欣然好像是和張強對上了似的,不屑的說道。張強發現自己都要患上美女恐懼症了,為什麼只要長的漂亮一點兒的女人對自己總是如此不對路?難道自己真的是長的人見人厭,車見車爆胎?「呵呵……沒辦法,誰讓我的運氣好,招來你們這些年輕有為讓老闆省心的職員呢?」張強樂呵呵的說道,有心恭維欣然幾句,也好拉攏一下兩人的關係。 「哼,油嘴滑舌,想要幾句話就欺騙大家的感情,為你賣命,果然是一個狡猾的傢伙!」哪知道人家欣然根本就不領情,張強的額頭上開始流汗,心咒罵欣然就讀的那間學校,竟然培養出這種不懂得尊敬老闆的學生。 看到張強被欣然的話沖的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張霞終於發了一次善心說道「好了欣然,你就不要再為難張強了,需要他忙的地方多著呢!他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是一個整天遊山玩水的公哥,以後你會明白的!」不知道為什麼,心高氣傲,又有真才實學的欣然偏偏就十分聽張霞的話,只是白了張強一眼就熄了火,停止了進攻。 張強長吐了一口氣,心裡嘀咕「這領導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要是碰到這樣的下屬還不被氣死才怪!」幫張強解了圍,張霞問道「強,你這麼晚到公司裡來不要告訴我你是突擊工作哦~!」張強咳嗽了一聲道「那自然不是!我這次來是要把一個大項目交給大家操作!這個項目可能和大家以前做過的不大一樣,可是大家都是經濟金融方面的專家,因此我想應該難不倒大家才對!」 「強哥,有什麼事情您就儘管說吧,只要大家一起努力,相信沒有什麼我們是做不到的!」小熊信心十足的說道。這個團隊現在是越來越讓他自信了。張強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大家都是年輕人,雖然不像別人那樣喜歡追星,但是我相信,對娛樂圈裡發生的事情不會感到不好奇吧?」聽到事情涉及到娛樂圈,這些年輕人們臉上都透出了好奇,不知道張強到底想要做什麼。 「最近同一首歌準備舉辦一次走進農村的演唱會……」張強還沒說完,小莉立即搶著說道「這個我知道,現在各個電視台都有報導,據說這次演員陣容非常的強大豪華,能讓這麼多的明星聚集在一起,真是太了不起了!而且其還有最為著名的董菲菲,她也會出場,聽說現在好多歌迷都很瘋狂,做著準備到時候和明星偶像們來個親密接觸,聽說還有兩天就要舉行了!」經過小莉這麼一打岔,所有知情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了激烈的大討論,一張張年輕的臉龐上滿是興奮和期待。就連欣然也是一樣。 「可是據我所知,這次演出馬上就要被取消了!」張強的話一出口,周圍立即安靜了下來,眾人驚詫的看著張強,臉上滿是不解。「為什麼?怎麼會取消?這麼好的演唱會可是大家盼了好久好久的,那些人瘋了嗎,激怒了歌迷,他們會被五馬分屍的!」小莉不能接受這個噩耗,情緒激動的叫道。其他的人也是群情激憤,大聲的抱怨起來。 「這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其實這次同一首歌的舉辦地點已經定下來了,什麼準備也都做好了,但是卻以為娛樂圈裡的一些勢力的阻撓,卻要使得無數人的辛苦努力眼睜睜的白費掉,我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我出現在了這裡!」隨即,張強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眾人固然對張強竟然和董菲菲這樣的大明星認識感到驚訝,更多的則是對華雄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 「豈有此理,仗著自己老爸厲害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娛樂圈不是他一家的,這樣的敗類我們一定要將他趕出娛樂圈才行!」小莉正義感氾濫大聲的說道。「可是華家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保守估計也有數十億的資產,就連國家也拿他們沒辦法,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小熊雖然不想潑小莉的冷水,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所以我決定收購華家的所有產業,讓華家在娛樂圈裡再也沒有發言權!」張強似乎習慣了語出驚四座的感覺,總是語出驚人,這次連欣然也有些動容了「你有沒有搞錯啊?就憑我們強農公司怎麼可能鬥的過華家?」 不過知道張強底細的張霞卻絲毫也沒有感到意外,而是笑盈盈的說道「恐怕你已經有了腹案了吧,你想要我們做什麼?」「霞姐?難道您也要跟著他一起瘋嗎?我們強農公司的賬面上也就一億幾千萬,拿這些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難道你想讓我們辛苦積累起來的財富就這麼白白的扔掉嗎?」欣然拉著張霞的胳膊說道。 「欣然小姐,錢的問題我想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動強農公司賬面上的一分錢,我只要大家幫**作就可以了,因為這其涉及到股市上的一些操作,我又不懂,只能依靠大家幫忙了!」張強好笑的看著欣然說道。「不用強農公司的錢?那你從哪裡搞錢?難不成你還有其他的……」欣然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她是金融博士,自然明白創建一個公司有多難,而創建一個象強農公司這樣健康良性運作,前途無量的公司更是難如登天!至少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耐。 張強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張霞卻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欣然,不要小看了我這個老弟,讓我告訴你,強農公司只是張強事業的一個很小很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部分!你現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當你看到整座冰山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會對你說張強絕對不是一個甩手掌櫃!」 張霞的話在欣然的心掀起了滔天駭浪,眼前的張強她雖然看的清楚,但是在她的心,正在有一層又一層的迷霧將他包裹起來。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人?你這座冰山究竟有多大!」欣然深呼吸了一口,勉強壓抑住心的激動,咬咬牙說道「商場如戰場,知己知彼,在開始動作之前,我想最應該做的就先弄清楚敵我雙方的情況!」欣然很快的就進入了角色,凝重的說道。張強知道她的意思,緩緩的說道「我們可以動用的資金是一百億,這就是我們的情況,清楚了吧?」 「一百億?」辦公室裡到處都是一片抽氣聲,欣然更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張強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你……你去搶銀行了嗎?」欣然有些結巴的問道。張強苦笑一聲道「如果不犯法的話,我想我會的!現在你還是告訴我如何利用這一百億能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控制住華家吧!」 欣然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兒,微疼的感覺表示她不是在做夢,它還是第一次控制上百億的資金,心充滿了興奮。「大家都動起來,這是一場大戰役,全都給我精神點兒!」欣然環視了一周喝道,其實完全是多餘,辦公室裡的人除了張強不知所措的傻站在那兒之外,就連張霞也加入了進去。 「小熊小莉,你們負責評估華家的所有企業和資產,盡快的做一份清單給我!霞姐大奎,你們負責盯住華家上市公司的態勢。要想最快的打敗華家看來還是要從股市上著手!」欣然果斷的命令道。絲毫也不含糊,宛如在指揮著千軍萬馬。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章 突破口 認真起來的女人很可愛,而認真起來的聰明女人更是可愛的沒話說。張強靜靜的站在一邊兒注視著指揮若定的欣然。眼睛因為興奮而發出亮晶晶的神采,小臉蛋也脹的有些發紅,殷紅豐滿的嘴唇因為興奮和緊張而有些發乾,小小的丁香不停的會輕舔一下,彰顯著她的嫵媚和動人。張強默默的從身邊的飲水機裡接了一杯水遞到了欣然的面前,欣然先是一愣,隨後帶著滿臉的笑意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看不出來你還蠻細心的嘛!」欣然笑盈盈的說道。張強也跟著笑道「你喝了我的水,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之間和解了?」欣然搖搖頭說道「沒那麼容易!不過我現在正忙,等到我騰出時間來,我再找你麻煩!」張強故作煩惱狀,幽幽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想我不得不動用我老闆的權力,不管的給你增加工作,讓你永遠也沒有騰出時間來的可能!這可是你逼我的哦。」 「你!……」欣然沒想到張強會出這麼無賴的一招,杏目一瞪,剛要發作,小熊和小莉做的清單放在了她的面前,欣然只好無奈的瞪了張強一眼喝道「卑鄙的傢伙,你等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說完就不再理會張強,將注意力轉到了那份清單上。清單上出人意料的簡單明瞭。欣然還以為華家的勢力會很複雜,但是事實卻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將一些房產,娛樂設施之類的資產一掃而過,華家的實業只有兩處,一個是耀星集團,另外一個則是華氏傳媒。 「看來華家是一個重質不重量的家族,雖然只有兩家企業,但是都在良性運作,效益也好的驚人。難怪他們不屑於投資其他的企業呢!」看著這份清單,欣然若有所思的說道。耀星集團,不動產雖然不多,但是下轄數百名當紅藝人和明星,其還有許多的一線明星,總價值加起來超過三十億。華氏傳媒托耀星集團的福,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掌握最新的明星新聞,因此銷量非常驚人,一份報紙娛樂前線,一本雜誌《娛樂革命》銷量分居全國各類報紙和雜誌銷量的第三和第五位,每年都能為華氏傳媒帶來過億的財富。總市值初步評估也在二十億左右,規模可以說是相當了不起了,難怪華家能夠輕易的操縱輿論導向! 此時張霞大奎的小組也已經匯總了華氏兩大企業的股市操作情況,張霞看著電腦熒屏流利的說道「耀星集團和華氏傳媒兩支股票,自從上市以來,已經連續五個年頭作為優績股而被股民所青睞。每年的分紅都很誘人,操作流程也很規範和完美,幾乎無懈可擊,看起來有高手在操盤。不過這也與兩大公司的優異業績分不開,總之如果我是股民的話,我一定會把我所有的錢都投進去買這兩支股票,這絕對是最佳的理財辦法!」 欣然一邊仔細聽著張霞的分析,一邊注視著屏幕上蜿蜒盤旋的黃紅率三條曲線,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摧毀這麼一支完美的股票,我還真是有些不忍心啊!」張強呵呵笑道「放心吧,這只不過是暫時的,等到我們變成這兩隻股票的主人之後,相信你們會讓它變的更加的完美!」「又開始用語言來誘騙我們了,可惡卑鄙的老闆!」欣然白了他一眼,一點面也不給的脆聲說道。張強已經瞭解了她的厲害,知道現在最聰明的辦法就是閉嘴不言。 果然沒有聽到張強的反擊,欣然索然無味的放過了他,說道「好了,現在有兩支股票,我們必須要選一個突破口!大家討論一下看看上一耀星集團合適呢還是華氏傳媒合適!」「那還用說,當然是選擇華氏傳媒了?比起耀星集團,它比較弱小,最適合做為突破口!」小熊率先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小莉也跟著隨聲附和道「我同意小熊的意見。目前的態勢很明顯,耀星集團是華家重點設防的部分,如果一開始就進攻耀星集團,必定會遭到強有力的反擊。相反,華氏傳媒卻有些被忽視的感覺,作為突破口很容易被我們一擊致命。取得了華氏傳媒就好比是打掉了灘頭堡,也為我們全力進攻耀星集團掃清了障礙!」 其他的人大部分都贊同小熊和小莉的意見,欣然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不同意見的,索性將目光放在了張強身上「老闆,你來說說你的意見吧,畢竟是你為這次行動買單。」張強怒視了欣然一眼道「你明知道我不懂經濟你卻讓我來說說,這不是存心讓我好看嗎?」欣然得意的搖搖頭說道「雖然是如此,但是作為老闆面對重大行動一言不發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這樣,你就當是一道簡單的選擇題,隨便的選一個!反正大家也不會把你的話當真的,咯咯……」 張強被欣然盡情的嬉笑了個夠,忍不住心怒火的張強猛然說道「好,如果讓我選的話我就選耀星集團!」張強的話一下讓欣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而是變的凝重好奇。欣然變的認真起來「說說你的理由!不要告訴我們你是在和我們賭氣次故意這樣選的哦!」看到欣然認真起來,張強緩緩的說道「我並不是想和大家賭氣,我沒那麼幼稚!首先,挑軟柿捏,不是我張強的性格,也不應該是你們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性格。其次,正如大家所說,耀星集團的實力要比華氏傳媒強大的多,可正因為如此,耀星集團就好像是華家用來打人的拳頭,如果我們先摧毀了這一雙拳頭,那華家就好像是沒了牙齒的老虎,只能為我們所擺佈。」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的?要想從敵人的最強點擊敗敵人,這不是很愚蠢嗎?」小莉疑惑的說道。「錯!最強的一點往往也是最脆弱的一點!華氏傳媒因為弱小,所以它要時時提防著別人的打擊,反而在受到打擊的時候會展現出超乎尋常的戰鬥力!而耀星集團恰恰相反,過習慣了高枕無憂的日,驟然遇到打擊,一定會產生混亂,而我們要做的就是亂取勝!出其不意才是兵家精髓。雖然我不懂經濟更不懂股市,但是我知道人的心理都是差不多的。都說商場如戰場,所以我選擇耀星集團做為我們的突破口。 「啪啪啪……」張強的話音剛落,欣然的掌聲立即響了起來「精彩!本想讓你出出醜,卻沒想到能聽到你如此精彩的一番言論!老闆,我現在有些慶幸你當初沒有選學經濟了,要不然的話我們這些金融博士都要被你耍的看透了!」說完欣然轉頭看向其他人說道「我和老闆的看法一致,大家呢?」小熊和小莉相互看了一眼,率先站了起來,鼓起了掌。不一會兒的功夫,辦公室裡就被一片掌聲所淹沒了。 欣然看了張強一眼,神色之有些複雜的意味,張強有些羞赧的笑了笑說道「真是難得你竟然會支持我的觀點?」欣然咯咯的笑了一聲道「我只是支持對的觀點,並不代表我也支持你!」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哎,我就知道!好了,這裡交給你了,我要做我的事情去了!」說完張強起身向門外走去。 「喂,你又要撂挑?懶就直說嗎,還有你的事情要做,讓我不得不鄙視你!」看著軒轅龍的背影,欣然急切的說道。張強頭也不回的說道「鄙視就鄙視吧,反正你一直都是鄙視我的!不過,股市上的事情我幫不了你們的忙,可是除了這個之外,我還有許多可以做的,比如……嘿嘿……好了,我走了等你的好消息!」說完張強也不理會眾人的注視消失在了門後。 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的,張霞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道「不用管他了。欣然我們可都等著你的命令呢!」看著張強消失的身影,欣然有些悵然若失的迷茫。歎息了一聲,欣然重新振奮起精神脆聲說道「好,準備好火力,等到明天股市一開盤,就瘋狂掃蕩耀星集團的股票!」 熬了一夜的眾人抓住開盤前的一點兒時間美美的睡了一覺。東方的曙光已經亮起,無盡的黑幕被陽光一點一點的揭去,恢復了清明的大千世界。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在股市開盤前一切還都是風平浪靜,可是一股洶湧的暗流卻已經在默默的醞釀,就好像是一頭瘋狂的巨獸,等待著吞噬敵人的機會。 股市准點開盤。一開盤異像就呈現了出來。讓股民欣喜若狂,耀星集團的股票就好像是吃錯了藥似的節節攀升。股民們固然是高興,可是華威卻完全沒有一絲興奮的感覺。股票不正常的攀升說明正在有人瘋狂的搶購耀星集團的股份。華威好像已經看到自己的公司正在一點點的被人蠶食一般,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董事長,看起來是有人在惡意收購。我們手只有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還不到半數,很危險啊!」得力助手有些擔心的對華威說道。華威又何嘗不知道,自己要想穩做董事長的位置,掌控著公司的話語權至少要掌握住百分之十的股份才可以。 「查查對方的資金來源,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圖謀我的公司!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華威保持著沉穩,軍人的生活讓他能夠從容的做到處變不驚。不一會兒的功夫,助手就得到了華威想要的答案。「目前在股市上瘋狂掃蕩著我們股票的資金全部來自一個個人賬戶,銀行基於為客戶保密的原則不肯透露給我們!」 「什麼?個人賬戶?這怎麼可能,在國用能力用私人賬戶收購我們公司的大富豪放眼望去寥寥無幾,而他們和我的關係都很好,怎麼可能會要收購我的公司?你確定你沒弄錯?」華威有些動容,驚訝的問道。 助手也顯得很肯定「是的!我在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也很吃驚,為了準確我親自查過,的確是來自於一個個人賬戶,沒錯的!」華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難道真的是某位富豪?沒道理啊!」助手看到眉頭不展的華威,有些猶豫的說道「董事長,您看會不會是少爺……您知道少爺一向風流不羈,尤其喜歡女人,會不會是少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意外的得罪了某位富豪,結果招來別人的報復啊?」 華威猛然抬頭看向助手,眼銳光連閃,讓助手心一陣毛骨悚然,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眼睛也不自然的瞟向別處,不敢和華威對視。 「一定是的!這個混帳,一點忙都幫不上還就會到處給我惹麻煩!你現在就去查清楚少爺最近的行蹤和活動,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另外你派人密切盯著股市,現在還很難確定對方就是在惡意收購,一旦被他們搶走的股份超過百分之十,我們再介入。現在就開始籌備資金,越多越好,如果對方真的是為了報復而來,這將是一場凶險至極的戰鬥,而資金的充盈與否就成了最為關鍵的因素!」助手聽完吩咐立即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留下華威一個人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 「雄啊雄,看來以前真的是我太嬌慣你了!你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這也都怪我,我能對自己的戰士嚴厲,可是為什麼換成了自己的兒就下不了手了呢?」看著窗外穿梭熙熙攘攘的人群,華威輕聲歎息道。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戰爭 突擊收購了耀星集團百分之八的股份,耀星集團的股票價格已經上漲了百分之三十,面對如此之高的回報率,一些散戶和小股東紛紛開始持一種觀望態度,沒有人再肯輕易的出售手的股票。欣然現在即使是有錢也沒用了。看到股票的佔有額度遲遲不見上漲,而股票的價格卻在不斷走高,小熊有些急了「欣然,這可怎麼辦?那些人都不肯賣啊!」欣然皺眉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大家都以為股票還會上漲,所以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此時都不肯輕易出手,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只想知道我們該怎麼做才能完成強哥的交代!」小熊氣惱的說道。「把股價拉下來!小莉,將我們手的股票拋出去一些!現在每個人都在賭,賭股價還會上漲,所有的人現在都抱著一種賭徒的心理。只要估價稍微出現一點點的波動,他們就會崩潰!」欣然篤定的說道。 小莉有些猶豫,這百分之八的股票是他們好不容易收購來的,就這麼拋出去多少有點兒可惜。看到小莉遲遲沒有動作,欣然瞭然的笑了笑道「小莉,我們現在也是低進高出,只要我們能將股價壓下來,這百分之把轉眼就會變成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相信我,沒錯的!」小莉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手指開始快速的在電腦鍵盤上滑動起來。伴隨著小莉的一系列操作,耀星集團的股價經過一上午的攀升之後開始了快速的下滑,就好像是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看著不停暴跌的股價,股民終於開始慌了起來,要求拋貨的呼聲不斷高漲。 欣然的計策成功了,蝴蝶效應果然可怕。跟風似的人們拚命的拋著手裡的股票,就好像那些不是股票而是燙手的山芋一般。在這瘋狂可怕的拋售,耀星集團的股價也跟著瘋狂的下跌,欣然立即果斷的命令停止拋售開始大規模的吸納。而耀星集團也捕捉到了這一時機,華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趁低吸納,鞏固自己地位的時機,果斷的入場掃貨。 在欣然和華威兩大財團勢力的瘋狂掃貨下,瘋狂下落的股價終於止住跳水一般的跌勢,開始反彈,但是勢頭不是很猛。經過剛才的大起大落,在眾股民的眼裡,耀星集團已經成了洪水猛獸,沒有人再敢輕易的介入其。戰場上只剩下了欣然和華威在激烈的廝殺著。 「欣然,華家在和我們搶股票!」小莉一邊看這電腦屏幕一邊對欣然報告道。欣然冷笑一聲道「華威又不傻,他自然會如此!不用管他,他的資金絕對沒有我們的充足,放手收購,不惜抬高股價,給華威製造點兒壓力!」小莉看了欣然一眼咯咯的笑道「欣然,我看你現在就是一個陰謀家,尤其是你臉上的笑容,真是有多狡猾就多狡猾,咯咯……」欣然白了她一眼說道「要不是現在我忙著對付華家,你就完蛋了!」 欣然料想的一點也不錯,當華威的所佔的股份份額達到百分之五十一的時候,因為欣然刻意的提高股價,華威終於資金告急。「怎麼搞的,只不過是收購了這麼一點點兒,我們的錢就用光了?」華威惱怒的對財經顧問喝問道。財經顧問有些難堪的說道「董事長,不是我們太弱而是敵人太強!我們的資金不能不說是充足,而況是顯然敵人比我們的資金更加充足,他們刻意抬高股價,純粹就是以勢壓人,看來他們的來頭一定小不了!」 華威惱怒的搔了一把頭髮,怒聲喝道「這個王八羔到底得罪了什麼了不起的人!人家是存心要我華家完蛋啊!」「董事長,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必須馬上解決資金的問題,現在對方保守估計手差不多已經掌握了耀星集團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票!再讓他們這麼進行下去,您在耀星集團的地位將受到嚴重的威脅啊!我看,我們是不是放掉我們手華氏傳媒的一部分股份,換回部分資金……」 「不幸,絕對不行!誰知道對方玩的是不是聲東擊西的把戲!萬一他們就是要我們這樣做,一旦我們開始將華氏傳媒的股票套現,必將導致華氏傳媒的股票下跌,在這個時候萬一他們回馬一槍,趁低吸納華氏傳媒的股票,我們的麻煩就更大了!」華威理智的反對道。財經顧問勸道「可是就目前情況來看,敵人在耀星集團上的投入已經快要接近二十億,而他想要繼續保持在耀星集團這個戰場上的優勢火力,至少還要有三十億的後備資金。您覺得他們還有力量進攻華氏傳媒嗎?兩線作戰的話,他們至少需要八十到一百億的資金儲備,這麼龐大的財經勢力除了國外的某些大型基金和炒做財團外,國內我想不出誰有這麼強大的經濟力量!董事長,您想的是不是太多了?」 財經顧問的話肯而且有道理,華威不是一個喜歡低估對手的人,相反,他總是高估自己的對手,這樣可以讓他打起仗來更加的從容和得心應手!這次也不例外,他已經盡可能的高估對手的勢力,但是奈何他這次的對手實在是太高了! 猶豫了片刻,因為這邊兒資金的短缺,欣然又趁機吸納了百分之五,將耀星集團的股份惡額度提升到百分之三十。華威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就按你說的做,希望你是對的!馬上拋售一部分華氏傳媒的股票,迅速的將資金轉入到這裡來!」得到命令,財經顧問立即下去行動了。 今天的股市尤其的熱鬧,讓林超然也跟著看了一回熱鬧。辦公室裡,幾個財經專家簇擁著林超然,密切注視著電腦屏幕上雙方的態勢。一位財經專家驚訝的說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啊,胃口這麼大!竟然想將華氏集團一口吃掉!」另一位專家也開口了「我看不光是胃口大,來頭也大!這麼充足的資金,簡直讓人不敢想像。我們國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一位大富豪?」聽著周圍這些財經專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激烈討論著,林超然的嘴角兒一直都帶著一抹笑容。 「這個臭小還真是狠!上來就要將對方置於死地!呵呵……」林超然的心樂呵呵的想到。他才不會去同情華威,雖然華威還算的上是一個好人。但是不教,父之過,是時候讓他為對兒的寵溺付出代價了! 就在華威為張強的瘋狂收購而頭疼不已的時候,華雄卻依然在囂張無比的對謝風叫囂著「姓謝的,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今天下午我下班之前,如果我還不能在我的辦公室裡看到你的話,你就徹底的完蛋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得到謝風和董菲菲的回應,這大大的出乎了華雄的預料。按他料想的,謝風會第一時間跑到他的辦公室裡對他下跪痛苦,而董菲菲更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床上才對!可是謝風和董菲菲卻是雙雙沉默,對他更是愛答不理,這終於讓華雄消失了最後一點兒耐心。 謝風有些哭笑不得的一邊聽著電話裡華雄的咆哮,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上耀星集團股票的走勢圖,說道「我的華大少爺,難道你就從來沒有看新聞的習慣嗎?難道你的心裡只有女人?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老爸此時正在股市裡血戰?難道你不知道你們華氏集團如今正受到強烈狙擊,風雨飄搖?」華雄被謝風一連串的難道給說的有些找不著北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著電話喝道「謝風,你被門框擠了腦袋嗎,放的些什麼屁啊?」 謝風真的被華雄打敗了,他有些同情起華威來,更為他感到悲哀。對著電話比了比指隨後說了一聲「白癡!」然後痛快的掛上了電話。他現在才沒有時間和華雄囉嗦呢,股市裡正在發生著的戰事牢牢的吸引住了他。「媽媽的,這難道都是那個張強做的嗎?太強了吧!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真的是一個超級大富翁?」 就在謝風為張強的行動感慨不已的時候,華雄卻被謝風最後來的那一句白癡給噎的夠嗆。「白癡?這個王八蛋竟然敢罵我是白癡?謝風,老不讓你永遠滾出娛樂圈。你就是我老!」華雄怒不可遏的將電話摔爛在地上。「秘書!馬上給我接央電視台的台長,告訴他讓他從現在起給我封殺謝風,我不希望再從電視上看到他的名字出現,聽清楚了嗎?」 原本一向溫順的小秘書,此時卻沒有聽從他的指令了,而是認真的說道「少爺,我想現在您真的有必要瞭解一下公司的狀況了!」華雄一愣,怒目相向道「什麼意思?公司現在怎麼了?」秘書看著這個二世祖,雖然心充滿了鄙視,不過還是說道「現在公司正在遭受不明勢力的狙擊,董事長正在血戰之,我想現在這個時候您似乎不應該再給董事長添麻煩了!」秘書的話就好像是一顆彈擊了華雄,想起謝風在電話裡的那一連串難道,華雄的心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快告訴我,現在公司面臨的形勢嚴峻嗎?」華雄難得關心起公司的狀況,或許他更擔心的是一旦公司破產,他失去了依靠,從受人尊敬的二世祖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那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等著要把他砍死! 秘書的臉上充滿了不樂觀,說道「形勢不但是嚴峻,而且是非常的嚴峻!聽董事長的語氣,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惡意收購成功!」「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人在和我們華家做對,難道他們真的不怕死嗎?」華雄既感到驚訝又感到憤怒的呼喝道。秘書搖搖頭說道「少爺,雖然你們華家勢力很龐大,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比華家要強大的家族數不勝數,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啊!」 「閉嘴!你是什麼東西?什麼時候**上你來教訓我!趁我還沒發火之前,你趕緊跟我滾!」華雄面目猙獰的盯著秘書,大聲的呵斥道。秘書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默默的轉身離去了。看著消失在門外的秘書,華雄疲軟的坐倒在沙發上,心不斷的問著為什麼,絲毫也沒想到造成今天這一切的完全是他的咎由自取。 「欣然,華氏傳媒這邊兒有動靜了。華家開始套現股票,現在華氏傳媒的股價已經開始下跌了。」一直都在注視著華氏傳媒動向的大奎忽然一聲叫喊,興奮的說道。欣然的臉上露出小狐狸的笑容「華威,你終於沉不住氣了?」 「沒想到華威也會這麼大意,竟然敢擅自動用華氏傳媒的股票,難道就不怕我們斷他後路嗎?」小莉也跟著興奮的說道。欣然搖搖頭道「不,華威已經夠謹慎了!他只是沒有想到我們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強大,完全可以同時兩線作戰!不過即使是如此,你們看他的行動也是很謹慎,這次套現的股票份額,只是很小的一小部分,顯然是在試探我們!大奎不用理他,我們只要繼續在耀星集團這塊戰場上加大壓力,就不怕他不把華氏傳媒的股票給我們吐出來!」 「好勒!欣然姐,我發現華威有你這麼個對手真是倒霉!」大奎笑瞇瞇的說道。欣然笑而不答,其實在她的心裡卻在說道「這哪裡是我的功勞?還不都是因為我們有一個財大氣粗的老闆。張強?咯咯……」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頭疼的華威 華氏傳媒那裡一直都很平靜,終於讓華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放心的將從華威套現所得來的資金全部投放到了耀星集團上。形勢稍微有了一點兒緩和,華威有些疲勞的坐倒在老闆椅上,耳邊聽著屬下劈里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聲音,他好像又回到了熟悉的戰場。想起那時候的風采,華威有些感歎「歲月不饒人,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想起華雄的不爭氣,想起自己百年之後很可能就會斷送的華氏基業,華威心就分外的難過。 「董事長,一切都已經查清楚了!」華威的秘書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華威強打起精神,看著他道「說說,我那個不爭氣的兒最近都做了些什麼好事?」秘書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最近,少爺他好像一直都在和謝風,董菲菲較著勁!」「等等,謝風是什麼人?」華威眉頭一皺敏感的問道。 秘書解釋道「謝風是近來風頭最勁的青年導演,他導演的幾部作品都有著出色的表現,市場反響相當的好!最近更是被指認為同一首歌的總導演。我也看過他的作品,的確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導演,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華威點了點頭道「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青年導演的話,我想他不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讓我華氏集團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難道是董菲菲?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明星,相信有許多的富豪正在追求著她,如果是因為得罪了董菲菲而被某位富豪所遷怒,也不是不可能!這個混帳東西,我早就跟他說過,讓他離董菲菲遠一點兒,他就是不停,現在好了,終於玩出事兒來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少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少爺正值青春年少,對這方面的抵抗力自然比較差!另外我也查過董菲菲最近的行蹤,她一直都在為同一首歌的演出做著準備,好像也沒有和什麼富豪來往,我想您剛才所說的原因大可以排除!」秘書好言勸慰道。華威神色一愣「那就怪了!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和雄無關?」 「那倒也不是!少爺利用華氏在娛樂圈裡的地位,曾經發過封殺令,禁止所有明星參加本次的同一首歌演出,並且聲稱,誰參加演出誰就是和華家做對,華家就會將他清理出娛樂圈!因此使得已經準備的差不多的同一首歌陷入絕境!」秘書娓娓道來,盡可能的挑一些不是很嚴苛的措詞,但是還是激怒了華威。華威拍桌而起,怒聲喝道「這個混帳王八蛋,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娛樂圈的天嗎?還封殺令,他華雄有什麼資格封殺人家?真是胡鬧!」 「董事長,您先不要著急嘛,少爺年少不懂事……」秘書急忙想要勸解幾句,卻被華威怒聲喝道「他年少不懂事不等於他可以胡作非為!他是個白癡嗎,同一首歌是在國家掛了號的節目,那到哪裡都是一路綠燈,政府全力支持,他華雄這麼做不是逼得我們和國家政府做對嗎?這是在把他老往絕路上逼啊!」 「董事長,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我之所以把這些告訴您,是想要讓您知道,這次的惡意收購的事件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秘書努力安撫著狂怒的華威說道。華威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問道「誰?」「謝風!」秘書絲毫也不猶豫的回答道。 「謝風?那個小有名氣的青年導演?他怎麼可能幫的上我們?」華威疑惑的問道。秘書凝重的說道「我是從謝風的舉動察覺到的。少爺對那些明星發佈了禁演令之後,眾明星立即向謝風提出了退出演出的要求。一開始謝風表現的很焦急,甚至找到我們少爺,和他理論了一番。可是奇怪的是,不久後,謝風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繼續做著最後的準備,好像料定了那些退出的明星最後會主動回去似的!隨後,就發生了我們集團遭到別人惡意收購的事情!」 華威也是心一驚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狙擊我們公司股票的傢伙是為謝風報仇來的。他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逼迫我們華氏集團屈服,或者說……」「或者說他根本就是想要收購我們,取得娛樂圈的話語權,將我們徹底的清理出這個***!」秘書說出了華威想說但是沒敢說的後半句。「顯然,這個神秘的富豪震怒於我們少爺在娛樂圈的飛揚跋扈,最後遷怒於您,準備將我們連根拔除!」 秘書所說的每一個字眼都會讓華威的心靈顫慄一分,他不想相信秘書所說的一切,但是現在的情形卻無不在印證著秘書的話的正確。「嗨!沒想到我華威辛苦一輩創立起來的基業竟然會斷送在這個不肖身上,早知如此,當時我就應該一把掐死他,省得他給我到處惹麻煩!」 「董事長,您冷靜一下,我這麼說不是為了讓您責怪少爺!而是想讓您知道,謝風很可能知道惡意收購我們公司的幕後人是誰?通過他或許我們可以聯繫到這個人。他是因為不忿少爺的所作所為才這樣做,所以他應該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一般有正義感的人做事都不會太絕,只要董事長您向他保證以後好好的管教少爺,絕對不會讓此類的事情發生,我想一切都會過去的!」秘書淡定的說道。 「事情真的會像你說的那樣?」華威有些不相信的置疑道。秘書搖搖頭「我也是憑空猜測!不過少爺您真的不能再嬌縱了,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他會惹出什麼樣的亂!」華威重重的點了點頭,歎息道「我年得,總把這當成是老天對我的恩賜,因此免不了對他寵了點兒。要是知道會有今天,當初說什麼我也不會那麼寵他!」 「董事長,不好了,對方刻意抬高股票價格,我們從華氏傳媒套出來的現金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泥牛入海!」財經顧問驚聲喊了出來。華威的心一哆嗦,幾步衝到電腦屏幕前,果然股票的價格高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一些公司的小股東終於也坐不住了,紛紛開始拋售起來。欣然所掌握的股票份額瘋長到百分之四十三,而從華氏傳媒那裡套來的現金也只使華威的股票份額升到了百分之五十三,而市面上流通的股票已經不多了。 「董事長,百分之五十三雖然可以讓您依然擔當公司董事長,但是公司的結構性質就全變了。沒有了其他的股東參與,整個公司就變成了兩人合夥的公司,到時候沒有了股東大會,沒有了董事會,所有的決議都要雙方達成一致的情況下才能執行。那麼您的這個董事長也就形同虛設,這和讓他們掌握了話語權沒有任何的區別啊!」財經顧問有些鬱悶的說道。 「那該怎麼辦?那些該死的小股東難道一點情面都不講,在這個時候竟然拋售股票,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啊!」華威惱怒的連聲呼喝。財經顧問說道「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傾盡全力將剩下的股票全都搶在手,到時候我們只保留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隨後將剩下的股份分給那些信得過的親信,保持公司小股東的數量,只要保留住了股東大會,那麼一切都要通過股東大會的統一裁決執行,只要我們將這些小股東牢牢的控制在手裡,那麼對方就變成了一一稍微大一點兒的股東罷了,一樣沒有話語權!」 「那麼按照您的意思就是說,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盡可能多的股票掌握在自己手是吧?」華威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財經顧問絲毫也沒有猶豫「不錯。要知道我們可以這麼做,我們的對手也會如此!現在要看的就是雙方誰手裡的資本雄厚,誰可以製造拉攏更多的小股東。到時候,如果對方在股東大會裡佔了多數席位,那麼您的董事長權力也將被架空!」 「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豁出去了!從華氏傳媒放手套現,只要有足夠多的資金,放掉多少華氏傳媒的股票都不在乎!」華威果斷的喝道。 華威的一舉一動,很快的就反應到了欣然的面前。「欣然姐,華氏傳媒的股票又開始跌了,看來華威又動華氏傳媒的手腳了!我們是不是該出手了?」大奎興奮的搓著雙手眼睛放光的說道。欣然搖了搖頭道「還不到時候!股價還不夠低,這次我要讓華威偷雞不成蝕把米。大奎,你立即在互聯網上發佈消息,就說華氏集團受到強大財團的狙擊,形勢危在旦夕,讓那些手持華氏傳媒股票的人也跟著拋售華氏傳媒的股票,把價格再拉下一成!」大奎長嘯一聲道「得令!您就瞧好吧!」 經過一番鏖戰,耀星集團的戰場上戰火逐漸的平息,欣然最終獲得了耀星集團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華威佔據了百分之五十五。不過這幾乎耗盡了華威全部的財力。而華威手依然保有的華氏傳媒的股份也僅剩下了區區百分之三十。 華威剛要鬆口氣,華氏傳媒的股票陡然出現了異常。已經降到歷史最低點的華氏傳媒股票忽然再次開始狂降,眼看著就要從優績股變成垃圾股,華威好像看到自己的錢包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恐怖速度瘋狂的削弱著,心又緊張了起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財經顧問有些驚訝的說道「互聯網有人暴光了我們集團受到狙擊的事情,引起無數股民的恐慌,紛紛拋售華氏傳媒的股票,導致股票價格跳水!董事長,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 「陰謀?我的天啊,我華威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華威此時真的是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財經顧問說道「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大量的吸納這些股票,把價格拉起來,或許能穩定一下恐慌的股民,只要停止這種瘋狂拋售的局面,那麼還有一線生機!」「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去做?」華威怒不可遏的呼喝道。 財經顧問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為難的說道:「董事長,我們的錢都用來買耀星集團的股票了,哪裡還有錢去收購?」「原來我們一直在做的都是拆東牆補西牆的蠢事,現在西牆雖然保住了,但是東牆卻要倒了!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華威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說過髒話了,今天對他來說可真是難熬的一天。 「董事長,如果您不想放棄華氏傳媒的話,我看只有將耀星集團的股票賣掉一部分換錢來救華氏傳媒!到時候雖然您會失去耀星集團的話語權,但是作為第二大股東,您依然可以行使相當的權力,而且這樣的話您可以最大限度的控制華氏傳媒!」財經顧問小心翼翼的說道。 「剛剛拆完了東牆補西牆,現在你又要我拆了西牆補東牆?我的財經顧問,這就是你能給出的最好建議嗎?」華威怒極反笑,森然的說道。財經顧問有些慚愧的說道「我沒想到我們的對手這麼厲害!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墮入了他的計劃,被他牽著鼻走了。不過,這真的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我相信,經過耀星集團的一番大戰,對方的資金也應該到了極限,應該無力再收購了才是,只要我們一穩定住華氏傳媒,大可以再把我們失去的搶回來!」 「希望你這次是沒錯的!」華威無力的說了一句。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屈尊降貴 「欣然姐,果然不出你的所料,為了防止華氏傳媒的崩盤,華威開始出讓耀星集團的股票了,我們是不是趁機收購過來?」大奎有些佩服的看著欣然說道。欣然笑道「那是自然!華威給我們的這份大禮我們怎麼能不接著呢!他拋多少我們就收購多少。另外繼續散播華氏集團利虧的消息,想要遏止住華氏傳媒的頹勢?沒那麼容易!」「得令!」大奎呵呵一笑,按照欣然的命令開始了一系列操作。 華威完全墮入了欣然的掌心之,被欣然牽住了鼻。華威投放到股市上的耀星股份眨眼間就被搶購一空。華威怒不可遏的看著尷尬不已的財經顧問,眼的責問不言而喻。財經顧問吞了口唾沫說道「董事長,我也沒想到對頭的來頭如此之大!他們一定是經過了充足的準備,要不然資金上絕對不會這麼充裕,對不起!」 「對不起?在這個時候你竟然跟我說對不起?對不起能讓我繼續坐在董事長的位上嗎?對不起能挽回我今天的損失嗎?你這個混蛋!」華威被財經顧問的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給徹底激怒了,宛如一頭狂獅一般的瘋狂咆哮起來。「董事長,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我們應該採取一些措施了,再這樣下去,不光華氏傳媒要完,耀星集團也要完蛋了!」秘書抱著死諫的心情對華威說道。 「爸爸,聽說公司現在的形勢很不妙,是真的嗎?」華雄在聽到小秘書的話之後,想來想去終於還是坐不住找了上來。一看到華雄,華威稍稍平復下去的心情立即再次變的暴躁起來,二話不說幾步躥到華雄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技響亮的耳光,立即一道殷紅的血跡順著華雄的嘴角兒流了下來,臉上也立即鼓起了一座五指山。華雄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蒙了,捂這火辣辣的臉龐,目瞪口呆的看著華威。在以往,面對這樣的情形,秘書和財經顧問都會上來勸解幾句,但是今天公司是因為華雄才落到了如此地步,尤其是財經顧問更是因此而挨了罵,對華雄自然是心存不滿,紛紛躲在一邊兒樂得看好戲! 「畜生!我華威怎麼就生了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恨不得一槍崩了你!」華威張牙舞爪的大聲呵斥著華雄,讓華雄越發的摸不著頭腦了「爸爸,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您為什麼要打我?」他的話剛說完,華威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接將華雄掀翻在地,這下可好,華雄的臉頰鼓上加鼓,多半已經不能要了!劇烈的疼痛差點兒讓華雄昏倒過去,眼淚奪眶而出,賴在地上再也不肯站起來。 「你……你這樣打我,我一定要告訴媽媽!」華雄就好像是一個孩一般,大聲啼哭起來。自己兒如此沒出息的表現更是讓華威義憤填膺,抬腳踹在華雄的身上喝罵道「你還有臉提你媽,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有哪一件對的起你媽!要不是你,我們華氏集團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這個畜生!」華雄一邊在地上打著滾躲避著華威雨點般落下的腳,一邊放聲號哭著,情形好不熱鬧! 秘書看看也差不多了,這才走上來勸解道「董事長,我看差不多也就行了!等到度過眼前的危機再好好的教育少爺也不遲啊!」華威的氣也順的差不多了,看了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華雄一眼,叫過一個職員,讓他帶華雄去看醫生,隨後歎息道「我一直以為這個畜生只是生性好玩了一點兒,不會出什麼大事兒,誰會知道他竟然給我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簡直就是我華家的喪門星啊!」 秘書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唯有盡快的找出幕後操縱者,將誤會澄清,或許對方能網開一面,我們也會有一線生機!」華威皺眉道「也對!現在我們是盡處下風,股市上已經無可挽回,只有走一走人情路線了!你這就去聯繫謝風,就說我要和他見一面!」秘書應聲走了出去。 而此時網上依然不斷的爆出華氏集團利虧的消息,巨大的恐慌更加快速的在股民間流傳。華氏傳媒的股票依然在不斷的下挫。而同時,因為華威拋售耀星集團股票的緣故,導致耀星集團股價也跟著連連下挫,這無疑是印證了華氏集團利虧的消息,更加加劇了華氏傳媒的狂跌,幾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心急如焚的華威對著財經顧問連聲呵斥道「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趕緊掃貨,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華氏傳媒就這麼完蛋嗎?」財經顧問這才醒過神來,急忙指揮著來之不易的資金,企圖遏止住華氏傳媒的跌勢。 謝風此時正然的坐在辦公室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欣賞著股市了的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每當看到華氏傳媒的股價下跌,他都會興奮的一陣哆嗦,彷彿看到華家正一步一步的從神壇上走下來似的那麼過癮。不止是他,幾乎所有的藝人在這一刻都將目光投到了股市之上。那些耀星集團旗下的簽約藝人自然是希望耀星集團能挺過這一關,同時也在擔心自己未來的命運到底會如何!而那些曾經飽受過華氏集團壓迫的藝人則和謝風一樣,時刻盼望著華威出來宣佈破產,然後他們可以好好的修理華雄! 「謝導演,有位先生找您。」助理推開了房門對謝風說道。謝風隨口說道「請他進來!」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時,謝風心一動笑道「這不是華氏集團董事長華威的秘書嗎?您可是娛樂圈裡的大紅人,能見您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真沒想到今天會在我的辦公室裡見到你!呵呵……」 秘書探頭看了一眼謝風還沒來得及關的電腦屏幕,淡淡一笑道「什麼時候起,謝導演您也關心起股市上的事情來了?」謝風道「沒有沒有,只是最近閒的有些無聊,玩玩罷了!呵呵……」秘書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想謝導演一定對我今天來的用意已經很清楚了,我看也就不需要我多廢話了吧?……」 「別別別,您還是廢話點兒吧。像您這樣的大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一個小小的導演怎麼可能清楚你們的用意呢?」謝風絲毫也不客氣的說道。秘書歎息了一聲,自從他跟了華威,已經很久沒有對別人低三下四了,心雖然不爽,但是現在人為魚肉他為刀俎,有氣也只能往肚裡咽。「呵呵……謝導演開玩笑了!我知道,我們董事長的少爺和您最近一段時間鬧的很不愉快!董事長命令我做了個調查,發現從頭到尾都是我家少爺不懂事,我們董事長特地讓我來代替我們家少爺向您鄭重道歉!」 謝風嘴角兒微微一撇,帶著幾分不屑說道「什麼都可以讓別人替,難道這道歉也可以找人替?我可是清楚的記得,華雄大少爺可是限時讓我到他的辦公室裡給他下跪道歉……」秘書的心一陣埋怨,暗怪華雄好沒素質,竟然提出這麼羞辱人的要求,能不讓人心記恨嗎?「謝導演,我們家少爺不懂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您何必要跟他一般計較呢,這樣做豈不是墮了您的名聲?」 謝風搖搖頭道「呵呵……您說的對,我怎麼可能和他一般計較,如果我真的要和他計較的話,他的日比現在難過一萬倍!好了,華董事長的歉意我接受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就像你說的華雄不懂事,我就當是被一條瘋狗咬了一口,這人自然是不能和狗計較了!所以,請您回去告訴華董事長,我已經原諒了華雄。不過還是要提醒他幾句,兒可不是這麼教育的!再這樣下去,我還真的替他們華家感到擔心啊!」 耳邊聽著謝風的奚落,秘書心翻江倒海的不是個滋味兒。謝風說華雄是瘋狗,瘋狗的老自然也是狗,那自己豈不成了狗腿?「謝導演的話我記下了!只是我們華董事長一向傾慕您的才華,剛好他也想當面向您道歉,並且商談一下我們日後合作的可能,所以我們董事長準備請您吃一頓便飯,還請謝導演不吝賞光才好!」 謝風聽了心驚訝,能和娛樂圈鼎鼎大名的華威一起用餐,這在以前是無上的榮耀,可是現在謝風卻清楚的知道,華威之所以請自己吃飯,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完全是因為張強的緣故。這不能不讓他感到驚訝,華威竟然會放下身段請自己這個一不名的小吃飯,那不正是說明了,華家如今真的已經被張強逼到了絕境嗎?謝風不是驚訝於華威的邀請,而是驚訝於張強的能量!反手為雲,覆手為雨,在這一瞬間,張強的形象被無限的放大開來。 「您真會開玩笑,華董事長那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請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吃飯?即使是華董事長降貴屈尊,我也高攀不起啊!呵呵……」謝風說的雖然客氣,但是拒絕的意味卻是不容置疑。 秘書無奈的說道「謝導演就不要推辭了,其實說的好聽是我們董事長想請您吃飯,其實是我們董事長有事相求與您。謝導演務必還請賞光才是!」謝風的臉上大做驚訝之色「這怎麼可能?華家在娛樂圈裡呼風喚雨,榮耀至極!怎麼可能還有需要別人幫忙的地方?再說如果連華家都做不到的事情,我謝風人輕言微,又哪裡能幫的上忙?您就不要拿我開心了!」 謝風的話讓秘書心不由得狂罵「誰***有閒心拿你開心?要不是董事長有事求你,我***看都不看你一眼!」不過這些話他也只能悶在肚裡,面上還是做出一副乞求之色「謝導演不必妄自菲薄,這件事情還只有你能幫的上我們董事長,請您賞臉受累,這就跟我走吧,我們董事長正等著你的大駕呢!」謝風一看這架勢,華威是真的急了,也不再擺架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推辭,我們這就走吧。」 這邊兒華威找到了謝風,想通過謝風和張強這只幕後黑手搭上話擺脫眼前的困境,那邊兒欣然步步緊逼,絲毫也不手軟,華氏傳媒股價連連下挫。而張強卻也沒閒著。自從和小熊等人告別之後,就開始了行動。 經過一晚上的辛苦勞動,在張強的手裡已經多了一份長長的稿件。這份稿件上歷數了華雄多年以來無數的惡行。利用自己手的權力,欺男霸女,禍害女明星無數,將一個好好的娛樂圈搞的烏煙瘴氣,一團漆黑!張強將他的罪行一條條的羅列出來,這些都是圈內人所共知的秘密,因為華家的勢力而被壓住遲遲沒有暴光出來。這次張強決定給它來個一鍋燴,徹底的將華雄的無恥卑鄙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不過稿件雖然有了,可是送到那家報社去發,卻讓張強犯了難。雖然華氏集團正在遭受劫難,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會就此完蛋,還是會峰迴路轉,扶搖直上!那些報社的人此時多半是抱著觀望的態度,讓他們來發這樣一篇稿件,難度很大!想來想去,張強的眼睛一亮,他想到了最適合發這份稿件的媒體了!沒錯兒,那就是華氏傳媒旗下的報紙——娛樂前線!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好爹賴兒 別的報社發了這份稿件,讀者還會心存疑慮,畢竟華氏傳媒在宣傳上做的太好了!幾乎一切的負面報道都被壓制了下來,這突如其來的一片反面稿件,恐怕即使有人相信也不會太多,多數人會把他當成是對華家的誹謗。這麼多年來,由於對傳媒的良好控制,華雄所做的惡行雖然是罄竹難書,但是受到華家勢力的影響,那些遭到迫害的女明星都選擇了三緘其口,以至於在多數普通人的眼裡,華家是正直公平的代表。 可是同樣的稿件由華家自己的傳媒公司發出,效果就大不一樣了。加上華氏集團正在面臨崩潰的考驗,時機剛合適,這篇報道,張強料定會引起不凡的效果!不過,要想讓主編通過這片報道並把它放在娛樂前線的頭版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張強壓根就沒想過還要通過主編。雖然這樣讓他損失了一筆不小的稿費,但是張強還可以接受。 就在張強為稿件的事情忙碌的時候,謝風已經和華威見面了。面對這位娛樂圈的皇帝,謝風多少心有些忐忑。不過想起自己身後更加神秘而強大的張強,謝風又挺了挺腰桿。「哈哈……謝導演百忙之賞光,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離著老遠,華威就爽朗的笑道。謝風看著華威,心暗歎「如果不是有一個混帳兒,這倒是一個讓人舒服的老爺。」謝風快走兩步迎上前去笑道「不不不,這是我謝風的榮幸!能和您這樣呼風喚雨的人物一起用餐,真的是讓我受寵若驚了!」 「呼風喚雨?哎,那恐怕很快就要變成昨日黃花嘍。風水輪流轉,我華威下台的日恐怕也不遠了!」華威富有深意的歎息了一聲說道。謝風裝起了糊塗「老爺您何出此言啊?誰不知道,現在華氏集團正如日天,旗下明星無數,獨擋娛樂圈的半邊天,讓人好生羨慕敬仰!」華威慘然一笑道「謝導演,你我就不必扯這些虛頭八腦的了,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謝風平靜的說道「願聞其詳。」 華威拉著謝風坐下來,吩咐侍應生上菜。隨後鄭重的說道「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我就喊你風了。」謝風笑著搖搖頭道「老爺客氣了,無論論年齡還是資歷,風都是您的晚輩,您可千萬不要客氣!」華威點點頭道「風,你和我那不成器的兒之間的過節我已經全知道了!對此我可真是無地自容啊!在娛樂圈我是一個好老闆,可是很顯然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在教育女的問題上,我失敗了!」 謝風淡淡的說道「每一個父母都想要把自己的兒女教育成全世界最好最優秀的兒女,但是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再說,雄公也並不是完全的頑劣不化,只要老爺您對他少一點兒驕縱,多一點兒約束,他還是會改好的!」 「謝風,你***放什麼屁呢?」華威還沒來得及開口,華雄的聲音大老遠的就傳了過來。華威的眉頭一皺,雙眼更是射出絲絲精光。謝風的心卻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華威邀請他來的用意,謝風用腳指頭都能想的出來,無非是想要通過他聯繫到他身後的張強,結束華家的危情。本來謝風還有一些為難,面對華威這樣一個既有身份,又誠心相求的老者,他實在是狠不下心來拒絕,可是如果將張強說了出來,華威必定會去找張強,那麼很可能會破壞張強的全盤計劃!在說與不說間,謝風真的猶豫不決。不過現在好了,華雄的出現為他解決了這個難題,他終於可以理所當然的拒絕華威的要求了。 「聽說我爸爸請了貴客,我還以為會是誰?沒想到竟然是你!爸爸,你請這樣的小人物吃什麼飯?簡直就是浪費糧食,您還不如去請一條狗,吃完它還能衝著您搖搖尾巴……」華雄走了過來,嘴裡絲毫也不積德的辱罵著謝風。「啪!」華威終於忍無可忍,猛然起身抬手就給了華雄一個大嘴巴,硬生生的將華雄後邊的話給打回了肚裡去。 今天,華雄已經是第二次挨華威的大嘴巴了,第一次在華雄眼裡,是因為華威要找人出氣,自己倒霉,主動的迎了上去才挨的耳光,華威是自己的爸爸,挨了也是百挨,沒有辦法,只有忍著!可是這次卻不一樣,華雄覺得自己這一耳光是為謝風挨的!這讓他出奇的憤怒。在他的眼裡,謝風簡直不能和自己高貴的身份相提並論,而此時自己竟然因為他而挨了耳光,華雄覺得自己要瘋了。 「混帳東西!敢跑到我的面前撒野!風是我的客人,你竟然對他口出狂言,還不向人家道歉?」華威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得謝風的原諒,繼續未完的話題。可是華雄就好像是老天故意派來跟他作對的似的,一手指著謝風,一手捂著腫脹的臉頰,怒不可遏的說道「爸,你沒事兒,你為了這種小人物打我,還要我向他道歉,不可能!」「混帳,我打死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華威一聽華雄說完,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的**桶,瘋狂的咆哮起來,抬手又給了華雄一個耳光。華雄幾乎差點兒暈厥過去。 這時候謝風優雅的站了起來對華威說道「老爺,您又何必因為我這個外人而破壞了你們父之間的感情呢?看來今天這頓飯是吃不成了,那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換我來請您,還希望您能不吝賞光!」說完,謝風看了華雄一眼,轉身離開了。 看著謝風的背影,華威幾次想要把他叫住,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叫出口。在這樣的情形下,他實在沒有臉繼續求人家。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還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的華雄一眼,華威渾身無力的坐倒在沙發上。看著依然還不服氣的華雄,華威的秘書忍不住說道「少爺,您怎麼可以這樣?董事長一輩的心血很可能因為您而斷送掉了!」 華雄聽了秘書這話,心有了些忐忑,不安的對秘書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爸爸他為什麼要請謝風這樣的小人物吃飯?這也太不顧及身價了吧?」「身價?身價個屁!用不了多久,你就準備去大街上要飯吧,混帳東西!」華威忍不住一聲怒喝,把華雄嚇了一跳。訕訕的說道「爸爸,您真會開玩笑!我們華家幾十億的身家都要去要飯的話,那全世界沒人不要飯了!」 「幾十億?哼哼,你現在回去躺在床上睡一覺,當你明天睜開眼睛的時候,你就能看到你老爸我站在鏡頭前宣佈華家破產的報道了!」華威自嘲也似的說道。華雄還是第一次看到意氣風發的華威露出這樣的疲態,心一抖,意識到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嚴重。華雄一下緊張了起來,抓著秘書的手說道「你們是在和我開玩笑對吧?我們華家家大業大,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面臨破產的命運!這不可能!」 秘書有些無奈的看著華雄,心甚至有些可憐華威,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竟然留下了這麼一個不成器的東西,實在是一處莫大的敗筆。難怪華威整日裡都是悶悶不樂。「少爺啊,這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兒?依仗著華家的勢力,在外面到處惹是生非,你終於惹到了不該惹人!今天股市一開盤,我們華氏集團的兩隻股票就遭到神秘人物的強力狙擊,敵人的來勢之猛,那一看就是要把我們華氏集團置於死地啊!而到目前為止,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幕後人到底是誰?你說這一場仗我們怎麼打?」 華雄這次完全被秘書的話給驚呆了。這麼多年來,華氏集團也沒少受到某些金融大鱷的青睞,可是每次華威總是能化險為夷。但是這一次,華雄看的出來,華威真的是盡力了,可是情況卻變的越來越不樂觀。 「爸,您一定要想想辦法,千萬不能讓華氏集團倒閉啊!那可是您辛辛苦苦一輩積累起來的基業,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毀之一旦啊!您一定有辦法力挽狂瀾的對不對?」華雄此時比任何人都要緊張。他今天能在娛樂圈裡耀武揚威,無法無天,只因為他有錢。如果他沒有了錢,那那些他曾經得罪過的人會怎麼處置他?華雄甚至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些殺手已經找上他了。 華威疲憊的閉目深思,對華雄視而不見。秘書說道「就目前看來,謝風是唯一一個知道操控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誰?董事長這次請他來也就是希望能通過他找到那個人,大家坐下來談一談,盡可能的化清誤會,結束這次事件!只可惜,董事長和謝風只是寒暄了幾句,人就被你給罵走了!你說,現在我們即使再找到謝風,謝風還有可能把他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嗎?少爺,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可是它卻被你毀了!華氏集團看來是真的不可能逃的過這一劫了!」 秘書的話就好像是一台超力水泵將華雄的力氣徹底抽乾了。終於也癱軟在了沙發上,嘴裡不停的嘟囔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看了一眼身邊的華雄,華威氣惱的說道「看看你,一點兒骨氣都沒有!這麼點兒打擊就受不了了,當初你老我也是赤手空拳打的天下,這次失敗了,大不了再重新來一次!」華雄絕望的搖著腦袋哭喪著臉說道「爸爸,我和你不一樣!這麼多年來,我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他們都盼著我死,只是因為我有錢,有權,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逍遙自在,卻動不了我一根汗毛!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沒錢了,他們隨時都能要了我的命……」 華威無奈的看著華雄,痛苦的說道「那能怨的了誰,造成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你!我曾經教過你,做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能擔當,敢擔當!是時候去面對你所種下的惡果了,你爸爸我再也幫不了你了!」「不!」華雄一聲絕望的呼吼,「爸爸,您一定要幫我這一次!只要我能挺過這次難關,以後我一定改,一定做一個好孩!」 華威更加的痛苦,心暗恨「為什麼這人只有到了絕境的時候才會幡然悔悟?」「董事長,不好了,你快來看看!」財經顧問氣喘吁吁的給華威打來了電話。華威此時已經有些麻木了,暗想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竟然聘用了這個只會對自己說『不好了』的財經顧問。「又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財經顧問深呼吸了一口說道「對手開始對華氏傳媒下手了,轉眼間,他們就用超低的價格收購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華氏傳媒股份!」財經顧問的話讓華威一陣錯愕,好像是在做夢,只是短短的一會兒功夫,就收購了百分之三十,這是什麼樣的速度和何等強烈的決心?現在華威只想知道華雄到底得罪了什麼樣可怕的敵人! 「你是幹什麼吃的?他們收購,你就在一邊看著嗎?還不趕緊下手?」華威對著話筒大身的咆哮道。「可是……可是我們的資金不夠!」財經顧問有些委屈的說道,今天大概是他這一輩來過的最為漫長和鬱悶的一天了!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絕望的父親 「不夠?這還用我教你嗎?要麼拋出耀星集團的股份換回現金,要麼你就去搶銀行!你自己選吧!」華威怒不可遏的掛上了電話,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平息心的怒火。當股市收盤的時候,華威終於遏止住了華氏傳媒的股價跳水一般的恐怖下跌,不過卻付出了百分之十的耀星集團股份的代價。 欣然雍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那嬌媚動人的姿態,讓旁邊的一群還沒有採到花的孤狼無不大口吞嚥著口水。欣然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得意的咯咯直笑。小熊一邊忍著巨大的痛苦,一邊不停的向小莉求饒,那可憐的模樣真是人見猶憐。「好了,欣然,你再這樣,小熊的胳膊就要被小莉擰殘啦,你就行行好,不要再逗他們了好不好?」張霞終於看不過去,站出來斥責起欣然的不良行為。 欣然嬌笑一聲,抱住張霞的胳膊,湊到她的耳朵邊說道「霞姐,我真的那麼漂亮嗎?可是為什麼你那弟弟都不看我一眼?」張霞輕輕的在欣然豐潤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道「好啊小妮,開始打我寶貝弟弟的主意了?不過我告訴你,你是沒什麼機會了,那臭小的身邊多的是國色天香,我看啊你就省省吧……」欣然哼的一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是啊是啊,欣然,強哥再好也是名花有主兒了,不如考慮一下我啊,我可是這個世界上碩果僅存的好男人,錯過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大奎一邊整理著資料,一邊諂媚的湊了上來大咧咧的說道。欣然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消停一會兒吧你!趕緊把資料整理好,明天才是決戰的日,要是出了一點兒紕漏,我就好好的考慮考慮,怎麼收拾你!」大奎委屈的撇了撇嘴,輕聲的嘀咕道「不識貨的女人,活該你找不著對象!」 華氏集團遭到重創的消息在一天的時間就被傳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謝風更是抓住了這難道的機會,重新對那些退出演出的明星發了邀請函。很快的就得到了大部分明星的回應,同意恢復演出。這讓謝風不由得感慨萬千,都說婊無情,戲無義,娛樂圈裡最能體現社會的世態炎涼。當你紅遍州的時候,那你就是所有人的座上賓,可是如果你過期被人所遺忘後,那你將受盡昔日老友的白眼。不過歎息歸歎息,結果還是讓謝風相當滿意。 「哈哈……首長,我現在真的是很佩服您!料事如神,只一天的工夫,華威那個老傢伙就焦頭爛額了,您看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電話裡,劉心武大聲笑著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嘴上說著哪裡哪裡,其實心卻也是震驚不已。今天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股市,華家所遭到的一波接著一波的打擊也都被他看在眼裡。如此嚴密而犀利,不給對手任何喘息之機的打擊,讓林超然也有些看的目瞪口呆,目不暇接! 「這都是張強做的?」在林超然的心裡一整天都有著這樣一個疑問。他實在不能接受,在其他方面表現的尤其優秀的同時,張強在金融經濟上還有著如此過人的天賦,要知道他還只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小伙!就算是從娘胎裡就開始學習,他也不可能達到如此全面的地步。 「對了,首長,您的那位年輕才俊到底是做什麼的?在經濟股市上還真的是有一套!我的幾個經濟學專家對今天發生在華氏兩支股票上的一系列操作評價非常高啊!他不會是哈佛MBI畢業的吧?」劉心武還在用喋喋不休來表達著心的激動。 林超然完全被心的疑問給吸引住了,對劉心武的問題隨口回答道「哦,他是一個農民!」林超然漫不經心的話讓電話那頭兒的劉心武差點兒噎死。一直呆楞了好半天才回過味兒來「首長,您說什麼?農民?您不是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林超然有些鬱悶的吼道「老也想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到底是地球上的農民還是來自火星的農民!」說完啪的一聲就掛上了電話。 看到電腦屏幕上顯示股市已經收盤,林超然也好像是累了一天似的坐在轉椅上小憩片刻。雖然強迫自己不去想,但是張強的神秘卻越發的讓他不能不去想。「明天將會發生什麼?」林超然忽然有些同情起華威來,忽然平添了張強這一號敵人,還真是他的不幸! 第二天發生了什麼?第二天發生了大地震!整個娛樂圈差點兒被這場大地震給掀翻過來。娛樂前線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脫銷的情況,今天還是第一次。但是主編卻沒有受到半分的獎賞,反而被華威罵了個狗血噴頭,最後還丟了自己的工作。原因無他,只因為今天的娛樂前線頭版上赫然詭異的出現了一篇聲討華雄的章。裡面歷數了華雄多樁罪惡。酣暢淋漓,讀起來朗朗上口,既解恨又富有采,就連被辭退的主編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多年以來,娛樂前線上刊登過的最精彩的章。 當這樣的一份報紙擺到華威的桌面上時,華威還曾抱怨過秘書,明知道自己是從來都不看這些的,可是在秘書異樣的眼神和要求下,華威還是讀了。只是開頭的幾句,華威就被吸引了。「告訴我,這裡面的那個畜生只是和我的兒華雄同名而已!是不是這樣的?」華威好像是一隻憤怒的獅瘋狂的咆哮起來。 也難怪華威會如此,在軍營裡的生活給了他一顆富有正義感的心和眼揉不得沙的脾性。以往他對華雄嬌縱,前提是他完全不知道華雄竟然導演了如此多的罪惡,他只是以為華雄還年少,難免會有些貪玩不懂事,可是說什麼他也不會想到,華雄早已經成為娛樂圈裡受眾人唾罵的惡棍。所以當這一切忽然擺在他的面前時,華威的心情可想而知。就好像是有人在拿著小刀猛刺著他的心臟一般的痛。 面對華威的咆哮,秘書完全瞭解華威作為一名父親的複雜心情。一方面他愛自己的孩,而另一方面他又為自己的孩做出這樣的醜事而羞愧,憤恨!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心卻在默默的同情著這位不是很合格的父親。 華雄從來都沒有看報紙的習慣,他絲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天挨了華威兩頓耳光,華雄實在是有些怕了。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信用卡忽然被莫名其妙的停掉,華雄也只能硬著頭皮來上班。進了辦公室,一眼就看到端端正正的擺在那裡的娛樂前線報紙,華雄看也沒看一眼,抬手就扔進了紙簍裡。溫順的秘書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華雄,小聲的說道「總經理,早上好!」 看到秘書,華雄急忙問道「對了,現在公司的狀況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度過難關了?」華雄實在是太關心這個問題了,口氣難得放緩了許多。秘書搖了搖頭說道「這要等股市開盤之後才知道!不過昨天公司的情況很糟糕,對方很可能在一開盤的時候就乘勝追擊,所以情況依然不樂觀!董事長已經來上班了,看表情似乎很凝重!」 華雄猛捶了一下桌,惡狠狠的說道「千萬不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在和我們華家做對,否則的話,我華雄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秘書無語的點了點頭,指著被華雄扔進紙簍裡的娛樂前線說道「那個總經理,今天的報紙您要是沒事兒話還是看看吧。」華雄一陣邪笑說道「是不是又有哪位漂亮的女明星橫空出世了?」秘書這次是徹底無語了,搖搖頭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出去了!」 看著秘書匆匆離開的身影,華雄嘴角兒撇了一撇說了一句「神經病!」隨後然自得的翻看起最新的《PLABO》,一邊看還一邊嘀咕道「等我當上董事長,我一定要辦一本比PLABO還PLA的雜誌,非把全天下的女明星都扒光不可!」 當華雄從充斥著淫蕩的雜誌甦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站著的是一臉複雜神色的華威。華威的雙目赤紅,彷彿要流出血來,臉上卻是一片蒼白,隱藏著濃重的憂傷。華雄還從來沒有見過華威這樣一副表情,心分外的忐忑,想起昨天挨的那幾技耳光,小心翼翼的訕笑道「爸爸,您今天這麼早就來啦?」 華威看著華雄,雖然華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兒,慈父之心還是有的。「雄啊,爸爸對不起你啊!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只顧忙著自己的事業,完全疏忽了對你的管教,才讓你走到了今天的地步!是爸爸對不起你!」華威的話讓華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是疑惑的摸了摸鼻,道「爸爸,您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都不明白啊!」 華威也不管華雄是不是明白,依然在喋喋不休的數落著自己的不是,充血的眼睛裡隱隱的注滿了淚光,就像是兩顆亮晶晶的紅寶石。華威的行為和語言讓華雄感受到了莫大的不安,看到華威手裡緊捏著的報紙,想起秘書對自己的話,華雄猛然醒悟一切的問題癥結都出在報紙之上。華雄一把從紙簍裡抓出那張被他丟棄的娛樂前線,頭版頭條位置上的那一行粗黑的標題一下將華雄石化。 「華家惡少,罪惡滔天!為非作歹,天理不容!」一十個大字就好像是一十顆彈毫不留情的將華雄徹底擊穿。「怎麼會這樣?在我們的報紙上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章!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天殺的,主編哪裡去了,難道他不知道娛樂前線是我們華家的報紙嗎?他是不是瘋了?我要殺了他,殺了他!」華雄暴躁的大聲叫囂著。 「雄,我只要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做了象報紙上說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告訴我,告訴我!」華威心裡在滴血的看著華雄。華雄的腿肚有些發軟,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竟然被人一樁樁一件件的羅列在他們華家的報紙上,這就像是一場惡夢,他多麼希望鬧鐘忽然在這一刻響起,把他從這個可怕的惡夢喚醒。 看著目眥欲裂的華威,華雄知道一切都晚了。這個時候再說謊的話,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爸爸,你一定要幫幫我,我願意去向那些受害者道歉,他們看在你的面上一定會原諒我的!爸爸,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華雄的話徹底粉碎了華威心最後的幻想,在這一瞬間,絕望悲哀大過了憤怒,華威握著華雄的肩膀,緩緩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把精緻漂亮的小手槍。這把小手槍還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人,可是今天它要開殺戒了,而殺的卻是自己的兒。華威的心一下裂開了。「傻兒,你以為你老爸真的是無所不能的神嗎,你以為我的面真的可以替你掩蓋你所做的一切罪惡嗎?」華威痛苦異常的搖搖頭,繼續說道「不要再傻了兒!一個男人就要勇於擔當!沒長出擔當責任的肩膀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兒,你已經錯了,我不希望你一直錯下去!拿出你的勇氣,用你的鮮血來洗刷你的罪惡吧!」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教子奇招 看到華威手裡的那把精緻漂亮的小手槍,華雄一陣驚悚,一種死亡的冰冷氣息牢牢的抓住了他,恐懼也同時在他的心迅速的萌芽壯大。「爸……爸爸,您……您要做什麼?」華雄顫抖著指著華威手裡的槍滿眼恐懼的說道。華威淚眼婆娑,虎目血紅「兒,你是我華威的兒!是我華威的兒就要敢作敢當,勇於承擔!我不希望我的兒被別人懲罰,沒有人有資格懲罰傷害我華威的兒。所以,爸爸要親自送你上路,親自幫你洗刷滿身的罪惡,親自把你送上天堂……」 華雄終於看出華威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他真的要殺死自己,華雄心劇烈顫抖,狀若瘋狂的喊道「爸,您醒醒啊!我是你的兒,親生兒!你答應過媽媽,要好好的照顧我,疼愛我!你……你怎麼能親手殺死我?」聽到華雄提到他的媽媽,華威的臉上更是悲傷。愛妻過早的離世,這一直都是華威心永遠的痛!為了彌補對妻的愧疚,華威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華雄的身上,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付出的這些愛,今天卻結出了一枚毒果,對結髮妻的愧疚就好像是一隻惡魔在不停的啃噬著他的心腸,好痛好痛! 「兒,對,我是對不起你媽媽!是我的溺愛害了你,我不是一個好父親!等你到了地下見到了你媽,替我向她道歉。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和你們團聚,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又可以在一起了!」華威現在正在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華雄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他拚命的掙扎著,想要快點兒離開這裡,逃出去!他只知道自己不想死,他的生命才剛剛開始。 華威慢慢的抬起了胳膊,精緻的手槍如影隨形的指向華雄,華雄拚命的上躥下跳,可是它就像是影一樣始終也擺脫不掉。華雄絕望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也許他不會重蹈覆轍了,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賣。 華威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華雄一聲慘呼跪倒在了地上,絕望已經填滿了他的心扉。就在華威要扣下扳機的那一刻,一聲大吼從後響起「董事長,把槍放下,不要胡來!」華威一哆嗦,睜開了眼睛,回頭看去,卻是秘書在焦急的看著自己。華威搖搖頭沒有理會他,秘書急了,三下兩下衝了過來,大聲吼道「董事長,您冷靜一下!少爺雖然犯了很多錯,但是卻罪不該死!您不應該剝奪他改過的機會!」 華威渾身一抖,神情悲慼的看著秘書道「你真覺得他還會改過嗎?他已經陷的太深了,只有死才能讓他改過!」秘書搖搖頭說道「董事長,您這是怎麼了!都死了還怎麼改過?您以前不是一直都很相信少爺嗎,那何妨再相信他一次?」「爸爸,爸爸我真的會改,您就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抓住的,真的,真的爸爸,我不想死啊!」華雄似乎是感到了生存的希望,一把抱住華威的腿大聲的痛苦起來。 華威一聲怒吼「給我從地上站起來!我華家的人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絕不能因為你這個敗家兒就破壞了我華家延續多年的傳統!站起來!」華雄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可是因為巨大的驚嚇,他身體裡好像沒有了一絲力氣,軟軟的就像是一根麵條,晃動個不停。秘書繼續勸解道「董事長,您冷靜一點兒!無論如何,少爺都是您的兒,即使他再渾,也不應該由您來開這一槍啊?想一想少爺的母親,如果她在地下知道是您親手殺了她的兒,她會怎麼想?您不覺得這樣做愧對夫人嗎?」 華威神情一悲,眼蓄淚的說道「可是我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兒死在別人的手裡!與其是那樣還不如我親自動手!即使是對不起他的母親,也在所不惜!」秘書搖搖頭道「董事長糊塗啊,既然您都有了虎毒食的決心,為什麼就不能有幫助少爺痛改前非的決心呢?人之初,性本善,這個世界上沒有生下來就壞的壞人,也沒有改不好的壞人,請您再給少爺一次機會!」 「是啊,爸爸,我向您保證,從今以後,我一定改掉以前所有的惡習,重新做人!如果不能改好的話,我願意死在您的槍下!」華雄急忙表態道。華威緩緩的放下了高舉著槍的手,語氣悲痛的說道「雄,你是我華家唯一的一根獨苗,殺了你比挖我的心頭肉還要痛十倍!爸爸不是禽獸,爸爸是真的愛你啊!爸爸希望你出人頭地,希望你能流芳百世,可是現在看到你馬上要遺臭萬年,爸爸的心真的很痛,雄,你能理解爸爸嗎?」 這麼深刻的教訓讓華雄終於有了悔悟的意思,看看報紙上那些自己昔日犯下的罪行,華雄自己也開始覺得自己混蛋起來。良心正在一點一點的在他的心復甦。也許讓他改掉以前的噁心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和很多很艱難的考驗,但是這畢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啪」的一聲脆響,華雄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嘴角兒立刻流出一道殷紅的血跡,臉頰也迅疾的鼓了起來。華雄的心裡感到有些好受了,慢慢的說道「爸爸,我能理解!以前的我混帳不是東西,依仗著您的寵愛到處惹是生非,胡作非為,我知錯了!請您相信我,給我一點兒時間,我一定會做給您看的!」 華威欣慰的點了點頭,深沉的說道「傻孩,我是你的爸爸!無論你做錯了什麼,爸爸都不會不認你這個兒!如果爸爸連兒都不相信,那還有誰能讓我相信!爸爸,相信你,你會是一個好孩的。」從華威那裡傳來的濃濃的父親情,讓華雄心感受到難言的溫暖。心的決心也更加的堅定了。 「可是孩,我有件事情不能瞞你!現在公司面臨著困境,也許用不了多久公司就不再是我們華家的了,而你以前所擁有的那種優越的生活環境也將隨之改變。以後的日對你來說很可能會很苦,你有勇氣去承受嗎?」華威鄭重的看著華雄說道。華雄的神色先是一呆,不過很快就化為一片平靜「爸爸,華氏集團能走到今天全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惡果自然要由我去承擔,只是我很慚愧,連累了爸爸您,讓您失去了一輩的心血結晶,是兒對不起您!」不能不說,經過了生死的考驗,華雄真的改變了許多,成熟了許多。 華威欣慰的笑了起來「傻孩,你才是爸爸一輩的心血結晶!公司是身外之物,在我的眼裡它們永遠也比不上你重要!」華雄感動的點點頭,意氣風發的說道「放心吧,爸爸!有我呢,從現在起我要開始奮鬥,華家是因為我而沒落的,但是在不久的將來,華家也會因為我而再次騰飛振興!」 華雄的話讓華威忍不住激動的熱淚橫流,一遍又一遍的說道「好,好兒!華家只要有你我父在,就永遠不會沒落下去!你不愧是我華威的兒,我華威為有你這樣的兒感到驕傲!」看著兩父,秘書也忍不住悄悄潤濕了眼眶,為華雄豎起了大拇指。 華雄聽從了華威的話,對他往日所做的錯事負責。他一一的聯繫到了那些曾經被他傷害過的明星藝人,真摯的向他們說出了心的歉意。雖然大多時候他總是受到對方一陣劈頭蓋臉的唾罵,但是也有的會大度的對他表示原諒,每每在這時候他的心裡都會出奇的寧靜安詳,宛如春天一般的溫暖歡暢。這更讓他堅定了痛改前非的決心。 華威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隨手將那把精緻的小手槍扔進了垃圾筒。笑道「秘書,這道具你是從哪裡搞來的,跟真的一樣!」秘書也笑瞇瞇的說道「董事長,你還真的是有一套,竟然對自己的兒也耍花招,不過我看挺靈的,少爺他經過這一次明顯改變了許多,也許事情真的會按您設想的那樣發展!」 華威堅定的說道「不是也許,是一定!我華威的兒我自己最清楚。告訴你一個秘密,當我們華家人的眼睛發光的時候,那就表明他已經用靈魂發下了弘願,決心。那就沒有我們華家人做不到的事情!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一個嶄新的華雄,那才是我華威真正的兒,我們華家真正的繼承人!」 秘書笑著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麼樣,董事長,你這一招真的是挺絕的,要是我絕對想不到!」華威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要不然咱倆做董事長的人就是你了!不過,你的表演也值得一提啊,特別是到最後竟然連我的愛人都搬出來了,害的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不愧是跟著我華威多年的老朋友,夠默契!不過,你說到底是為什麼,這人只有面臨死亡的時候才會幡然悔悟,難道這也是人的劣根性?」 秘書搖了搖頭道「這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是談論這些人生哲理的時候,我們公司還沒有擺脫困境呢!」華威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忙碌著的財經顧問一眼說道「你覺得我們公司還有希望嗎?就這樣拆東牆補西牆的拆來拆去。」 秘書也皺緊了眉頭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希望不大!可是董事長,我怎麼覺得您好像不著急了啊?不會就因為少爺他改變了吧?」華威笑笑道「那自然是一個重要的原因,不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現在真的想通了!在看到這個報道的時候我真的是很生氣,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多麼多麼的公正嚴明,總希望剷除娛樂圈裡存在的一切醜惡現象,營造出一個純潔單純的娛樂圈。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辛辛苦苦了這麼多年,在別人的眼裡,我們才是真正應該被剷除的醜惡的東西!我不但沒有讓娛樂圈純潔起來,相反卻讓它更加的漆黑一片,現在想起來,我就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好笑,愚蠢!」 「董事長,您這話的意思是?」秘書有些疑惑的看著華威問道。「我的意思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是到了我們這些老頭退位讓賢的時候了。把娛樂圈交給別人,我們也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了!」華威長的說道,隨後走到了財經顧問的身邊,問道「開盤後情況怎麼樣?」 財經顧問扶了一下金絲眼鏡說道「情況很不樂觀!因為那篇報道的緣故,華氏集團下屬的兩支股票再次下跌,而且氣勢洶湧,顯然那篇報道極其了大多數股民可笑的正義感,開始拋售股票!現在看來,不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華威冷笑一聲「可笑的正義感?難道你覺得股民的這種正義感不值得尊敬嗎?」 華威的話讓財經顧問摸不著頭腦了,不解的看著華威。華威冷哼一聲道「正因為你覺得可笑的正義感,才使得醜惡的東西在這個社會上寸步難行,才能保持住這個世界的清明和諧。試想一下,如果每一個人的心都不再有這種正義感,那社會會變成一個什麼樣?那該是何等的冷漠無情,如果是你,你希望自己生活的社會是這個樣嗎?」 財經顧問道「可是現在這些正義感正在讓您的資產不斷的縮水,您正在遭受巨大的損失!」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放棄也幸福 華威沉重的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公平,做錯了事情就一定要受到懲罰,付出代價!我華威教無方,這就是我最大的錯,而公司遭受損失,我面臨破產的境地就是這個世界要讓我付出的代價!我認了,心甘情願!」華威的話悲哀但是卻充滿著堅定。財經顧問愣在了當場,滿臉都是疑惑,而秘書卻有了一絲明悟。眼睛充滿欽佩的看著華威,濃濃的敬意將他包圍起來。心暗暗感歎,自己的半輩沒有跟錯人! 財經顧問想了半天也不能理解華威的話,但是他卻知道現在公司的情況很危險,說道「董事長,現在您不是感歎這些的時候,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晚會頹勢吧?再讓敵人放手進攻下去,我們可真的就全完了!」華威拍了拍財經顧問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作為我的財經顧問,其實你是很稱職的!昨天我因為焦急而對你說出了很過分的話,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說著華威鄭重其事的向財經顧問深深的鞠了一躬。 華威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財經顧問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從昨天開始堆積起來的委屈和憤怒卻在這一躬煙消雲散。看著眼前的這個雖然人到暮年卻依然精神矍鑠的風雲人物,財經顧問的心有些酸酸的感覺「董事長,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是我太無能,讓對手屢屢得逞,沒有保護好華氏集團!說到底這都是我的錯!」華威笑了笑道「你不用瞞我,我知道你的能耐,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費勁周折把你給挖過來!這全都是因為敵人來勢太猛,勢力太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真是難為你了啊!這樣,讓我代表華家,代表公司上下對你所付出的努力說一聲謝謝!」 都說商人唯利是圖,不重感情,可是這一刻無論是財經顧問還是秘書都深深的被他感動了。「董事長,有您的這一番話什麼都值了!您看我的吧,我即使是用盡全身力氣也要力挽狂瀾,絕對不再讓華氏集團損失一毛錢!」華威哈哈的笑了起來「千萬別!我的大顧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還真不知道該感謝你還是該責怪你了!」華威的話讓財經顧問又是一陣錯愕,滿是不解的看著華威。而站在一邊聽著的秘書臉上卻流露出更加開心的笑容。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今天早上的這份報紙。如果不是它我大概還看不清楚其實我們華家才是娛樂圈裡的一大污點,要想恢復娛樂圈的秩序,只有我們華家退出娛樂圈!我們的敵人這麼針對我們公司是有理由的,而且還是一個充滿正義的理由!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我華威也會被人當成邪惡的對象加以征討!真是諷刺啊。」華威有些沉重的說道。聽到華威的這樣一番話,財經顧問越發的驚疑,他實在不明白在華威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竟然讓他有了如此之大的轉變。 還要說幾句的財經顧問被華威揮手打斷「你不要勸我了。其實我現在終於明白,對我來說公司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的兒,我的家庭……以前因為公司的瑣事,我卻把這些最寶貴的東西都給忽略了。雄能有今天,我這個做父親的要付很大的責任。看到雄有了轉變,這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我決定放棄華氏集團,全心全意的撲在我兒的身上,看著他成長,看著他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華威的話讓財經顧問感受到了一位父親的偉大,他多少有些明白華威先前那些話的意思了。 秘書拍著手走了過來,看著華威說道「老華……」「呵呵……以前你都是一口一個董事長,現在我宣佈放棄華氏集團了,你馬上就改口叫我老華,你呀,這世態炎涼未免也太涼了吧?」華威笑著對秘書說道。秘書搖搖頭「老華,和你一起打拼了這麼多年,從滿頭黑髮到兩鬢斑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我們的感情卻在逐漸的淡漠,每每想到這些,我的心都不是滋味兒。今天可以說是我一輩以來最高興的一天,我終於找回了我不見許久的老友……」華威動情的看著陪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秘書,放聲笑道「好,好!人人都說有失必有得!今天我華威失去了公司,卻得到了親情,友情,值了,真的值了!」 「董事長,那我呢!要知道我這輩可就認你這一個董事長,如果你走了,那我豈不是也要失業了?」財經顧問有些羨慕的看著相擁在一起的華威和秘書說道。華威笑了笑道「不,你還年輕!你的路還很長,我只是你人生之路上一個不起眼的標誌物,過去了就忘記吧!不過,現在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幫我做,你可一定不能馬虎!」 財經顧問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隨後振奮的說道「什麼事情,董事長儘管吩咐!我一定完美的達成!」華威笑著點點頭說道「好,這我要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把華氏集團給我賣個好價錢,我還要給我的雄留下東山再起的資本,所以,你一定要狠著點兒!不能就這麼便宜了我們那位神秘的對手不是?呵呵……」 秘書捅了捅華威說道「怎麼,你還準備讓雄以後在娛樂圈裡混?」華威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從那裡跌倒的從哪裡爬起來那是我們華家的光榮傳統,亙古不變!你就等著吧,在不久的將來一個嶄新的華家會重新屹立在娛樂圈的浪潮,哪怕是驚濤駭浪也不能讓他再次倒塌!」「那我到時候還來給華家當財經顧問,可以吧?」財經顧問的臉上流露出一片笑容說道。華威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那還用說,到時候你以為你跑的掉嗎?我告訴你,你就算是賣給我們華家了,準備老死在我們華家吧你就!哈哈……」 「嗯。為華家出力,我死而無憾!」財經顧問大聲的喊道。華威滿意的點點頭,心暗道「兒,老爸能為你做的也就這麼多了!華家未來的天空就靠你來支撐了,不要讓爸爸失望,不要讓這些對華家忠心耿耿的人失望啊!」 華氏集團一早上,*迭起,熱鬧非凡。強農公司裡也是一片喧囂。小熊眾人正在搶奪著一份薄薄的報紙。報紙是欣然帶來的,自從和華氏集團開戰,欣然就開始密切的關注著所有和華家有關的動向。而她一向不屑一顧的八卦報紙,她也沒有放過。但是這份她生平第一次買的報紙卻給了她深深的震撼。 當看到娛樂前線頭版頭條的位置那醒目的一排標題時,欣然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當然會為華雄的為非作歹所驚訝憤怒,但是讓她愣住的卻是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樣一份完全在攻擊華家的犀利報道怎麼會出現在華家的報紙上?這個問題就像是影一般的扎根在她的腦海裡就再也不肯離去。一早上的時間她都在思考這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問題。 「我的天啊,原來華雄背地裡幹過這麼多的壞事,禍害了這麼多的女明星,真是個衣冠禽獸!」小熊一邊閱讀著報紙,一邊大聲的咒罵著華雄。大奎卻在一邊滿是嚮往的說道「雖然華雄的行為極端的可恥,但是他過的日還真是讓人羨慕!那麼多嫵媚漂亮的女明星全都圍著他一個人兒轉,想一想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小莉狠狠的一巴掌拍了過去,大奎吃痛,忍不住慘叫了一聲,惱怒的看著小莉。 小莉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瘋了嗎?你也不看看誰在跟前,要是讓欣然姐聽到你說的這一番話,你這輩拍馬都追不上她了!你沒看到欣然姐從早上一來就坐在那裡發呆嗎,我看八成是在生華雄的氣!」大奎心懷忐忑的看向欣然,果然欣然正一個人在那裡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自主的吐了吐舌頭,暗地裡慶幸剛才的話沒有落到欣然的耳朵裡。 輕輕的走過去,大奎雖然人長的魁梧,但是卻表現出了難得的溫柔「欣然,別生氣!那樣的傢伙不值得咱生氣!」欣然晃了晃有些酸的勃頸說道「你當然是不會生氣了!看你剛才羨慕人家的那個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哼!」欣然的話讓大奎當即就傻了眼,吶吶的說道「你……你剛才都聽到了啊?其實……其實我就是那麼一說,我的心還是純潔而美好的!」欣然鄙視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懶得理你!」就不再理他了。大奎苦著一張臉站在一邊走也不是,賴著也不是,尷尬的只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也許是不想讓大奎太過尷尬,欣然幽幽的對大家說道「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這樣一篇對華家極其不利的報道卻會出現在華家的報紙上!難道是華威瘋了?」哪知道欣然思考了一個早上都想不出答案的問題,在小熊和小莉的眼卻是根本就不值得去想,簡單的就像是一加一等於二似的。 「欣然姐,不是吧,就這麼個問題愣是讓您想了一個早上?」小熊誇張的大聲說道。「怎麼了?你們不覺得這個問題很詭異嗎?我也想不出答案!」大奎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急忙對小熊大聲嚷嚷道。 小熊知道大奎正在對欣然發動攻勢,兩人私底下又是好朋友,關鍵的時候自然是要好好的配合。小熊立即啞了火兒,不再和欣然爭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欣然,顯然對大奎的幫忙不領情,白了他一眼之後對小莉說道「小莉,你知道是怎麼一會事兒嗎,跟姐姐說說!」 小莉淺笑一聲道「欣然姐,你不是一直都在猜強哥他會做出什麼行動嗎?我猜這份報紙就是強哥的行動!雖然他不懂經濟,不懂股市,但是他依然可以在別的地方幫我們一把。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大家都這麼崇拜強哥,把他看成是無所不能的神!」提到張強,小莉的臉上蕩漾出一片崇拜之色。 欣然雖然也想到這可能是張強所為,但是對張強的底細絲毫也不瞭解的她卻很快的就排除了這個念頭,如今從小莉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因此越發的有些吃驚。「可是,這怎麼可能?娛樂前線這樣的一份報紙是華家嚴密控制的!在傳媒界,別家的報紙尚且要看華威的臉色行事,他怎麼可能讓這樣一份報道出現在自家的報紙上,這不是明擺著在打自己的耳光嗎?」小莉和小熊默契的雙手一攤,肩膀一聳,做出一副鬼才知道張強是怎麼辦到的表情,讓欣然心一陣鬱悶! 「我看你們這是對張強的盲目崇拜,那傢伙也就是有點兒錢,我看也沒別的了!」欣然咕囔了一句道。小莉抱著欣然的肩膀說道「欣然姐,你才認識強哥,不知道他的底細,所以您說這話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和我們一起認識的強哥,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他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好?我怎麼就看不出來?」欣然疑惑的問道。「欣然姐,你能想像,就在這裡,我們強哥把幾個找上門來搗亂的流氓打的屁滾尿流的場景嗎?那天,強哥真是酷斃了,現在想一想我的心還都是熱血沸騰的!」小熊一手撫著胸口,面做出沉思狀,好像真的回到了那天似的。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就在眾人喧鬧著的時候,張霞打著哈欠走了進來。看到她,小莉笑著說道「霞姐,昨晚是不是和勇擱搞的太晚了,今天怎麼一點兒精神都沒有?」張霞的俏臉一紅,追打著小莉說道「好丫頭,現在膽大了,竟然敢拿你霞姐我開玩笑,是不是不想好了啊?」看著小莉大喊著救命四處逃竄,大奎於心不忍的對小熊說道「喂,你老婆正在遭受迫害,難道你都不準備管管?」小熊一邊無聊的摳著耳屎,一邊無趣的說道「那丫頭自己找死,我可沒辦法!再說,誰讓她昨天晚上拒絕我來著,哼!」 不過小熊不出手,不意味著沒有別人幫忙,欣然一把拉住猛追小莉的張霞說道「霞姐,你下別鬧了,看看這則報道!」說著將娛樂前線塞進了張霞的手裡。張霞狠狠的瞪了小莉一眼,表達了這事還沒完的意思之後,拿起報紙仔細的閱讀起來。欣然在張霞的心可不是一般人,那是等同於嚴師一般的存在,凡是欣然讓她看,讓她知道的東西,張霞從來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生怕一怠慢就喪失一個學習的機會。 小莉好不容易擺脫了張霞的魔爪,拍著突突直跳的小心肝,幾步走到小熊的面前,瞪著他怒斥道「你的眼睛瞎啦?看到我有危險還能穩做釣魚台!」小熊無奈的伸了個懶腰,臉上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說道「怪不得我啊,昨天晚上我難受了一晚上,今天有些沒精神!」小莉知道小熊的意思,臉蛋一紅,輕罵了一句大色狼,隨後恨恨的說道「昨晚你難受是吧,你準備一直難受下去吧!」說完憤然轉身離去。看著小莉轉身離去的身影,小熊有些痛苦的想道「都說女人三十賽有狼!還有多久才能熬到她三十歲啊,哎!」 張霞認真的閱讀了一遍報紙,憤憤的說道「這個華雄,真是太可惡了!難怪強要把他暴光,活該!」欣然驚訝的看著張霞,滿是疑惑的問道「霞姐,你怎麼知道這是張強幹的?」張霞理所當然的說道「欣然,不是你告訴我的嗎,凡事要多分析,這是我分析出來的啊!你看這份報紙是華家主辦的報紙,而這篇報道,每一個字都在控訴華家的罪惡,除了張強還有誰能辦到在華家的報紙上罵華家?」 「就連你也覺得這是張強的傑作?」欣然問道。張霞擺擺手說道「那是自然!這小一天不見蹤影,我還以為幹什麼去了,原來是去搞偷襲去了!他還是我的弟弟嗎,以前他可沒有這麼陰險的。哎,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小了!」張霞將報紙三疊兩疊隨手扔進了垃圾筒,渾然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更沒有想到,張強能不費力的做到這些,意味著張強的勢力是何等的龐大,他是何等的神秘。 張霞沒有認識到,欣然卻已經心裡連連震動了。腦海不停的浮現出張強的身影,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大片的問號和迷霧。一個神秘的男人永遠能引起女人無限的興趣。欣然發覺自己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了。 「欣然姐,股市馬上就要開市了,我們是不是該做做準備了?」大奎看著欣然大聲的問道。欣然一驚,思路被打斷,回過頭來給了大奎一個不滿的眼神說道「廢話!這篇報道出現的實在是太及時了,恐怕今天的股市會發生莫大的變化,睜大你的一雙眼睛給我盯牢了。」大奎委屈的點了點頭,心裡暗道「這女人心還真是不可琢磨!」 股市一開盤果然就形勢洶湧。受這篇報道的影響,手持華氏傳媒股票的股民瘋狂的拋售起手的股份。華氏傳媒就的股價連連下挫。這已經不是一場為爭取利益最大化的商業戰爭了,而變成了一場正義和邪惡的大對決。一開始還有許多人對這篇報道存著一絲懷疑,但是隨後許多的明星開始站出來,控訴華雄的罪行,一一印證了這則報道,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到聲討華家的隊伍。 股市開盤一個小時後,電視屏幕上出現了華雄的身影。經過這一連串的打擊,華雄雖然顯得有些憔悴,但是神采卻依然明亮。許多認識他的明星,紛紛的發現此時的華雄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至於哪裡不一樣,他們又說不出來。 華雄沒有任何的推諉,完全承認了以往自己所犯下的過錯,並且當即向曾經受到他迫害的明星做了最誠摯的道歉,最後,華雄代表華家宣佈,從此刻起,華家退出娛樂圈,在未來的三年內不再過問娛樂圈的任何事情,但是同時華雄又發表了慷慨激昂的宣言,那就是三年後,他將代表華家重返娛樂圈! 這樣的消息在整個娛樂圈掀起了連番的地震。華家已經正式宣佈退出娛樂圈,那就意味著娛樂圈要變天了。新的統治者將是誰?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股市瘋狂收購著華氏集團的神秘金主。一時之間,未來的前途讓許多明星迷茫起來,尤其是那些跟華氏集團簽了約的明星,更是有些心神難安。有擔憂,有興奮!擔憂的是,新的老闆會不會讓他們的收入縮水,而興奮的則是終於可以擺脫華家的困擾控制,大踏步的發展。 隨著華雄在電視上宣佈了華氏集團將退出娛樂圈的消息,大奎這邊的電腦屏幕立即發生了變化,正在有人有規律的向外拋售著華氏傳媒的股票。看一系列動作,大奎不用問欣然,就可以肯定是華氏集團在行動了。「欣然姐,華家好像是真的打算退出娛樂圈,他們現在正在發亮釋放股票,好像是要促成我們的收購似的!」 欣然還在思量,大奎又叫了起來「耀星集團也產生了新的流通股票,顯然是華氏集團放出來的!他們現在好像在試探我們,放出的比較少!」欣然凝重的點點頭,問道「大家說,華威忽然來這一招,到底是真的要退出娛樂圈呢還是在跟我們耍心眼兒?」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現在只要一個錯誤的判斷,很可能就會讓大家付出的努力付之東流,所以每一個人都顯得很謹慎。 「是真的!」就在大家沉默不語的時候,張強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欣然聞之一驚,轉頭看去,果然張強正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好像是嫉妒張強不聲不響的就幹成了這麼漂亮的一件事兒,直接將對手擊倒,更彷彿純粹是為了跟他叫勁,欣然嘟囔著小嘴兒說道「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張強笑笑道「不憑什麼,你們女人不是一直相信直覺嗎,那我只能告訴你我相信第七感!好了,停止收購,是時候和華威談談了!我忽然發現他並不是一個老頑固,而華雄似乎也比以前要可愛的些了!在這兩父的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情,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呵呵……」張強的笑聲明朗而親切,看的欣然心忍不住一抖。 「可……可是為什麼?我們馬上就可以徹底打敗他們了,他們現在已經投降了,還有什麼好見的?」欣然為了壓抑心的那一絲不安的躁動,故作不滿的說道。張強搖搖頭「不把事情做絕,處處給人留一條後路,是我張強做人的原則。每個人都會犯錯,但是他們也有改錯的權利,沒有人可以任意的剝奪別人改正的權力!不要再說了,替我聯繫華威吧。」張強的口氣很有一種悲天憫人的氣勢,就好像是高高在上,指點蒼生迷津的得道大聖一般,讓人幾乎不敢仰視。從張強身上不斷顯露出來的新的氣質,就好像是蛛絲一般將欣然纏的越發的緊了,一開始只是心動,現在欣然發現,面對張強呼吸已經不是那麼順暢了。 用盡全身的力量,欣然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總算是暫時壓抑住了她心的躁動,問觸怒了她心最大的疑團「那篇報道真的是你做的嗎?你是怎麼做到的?」張強看著欣然那一雙充滿求知**的大眼睛,微微一笑「我做人的第二個原則,絕對不向一位美女透露我的底細!呵呵……」說完張強笑著轉過了頭,不再打理欣然。欣然就好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兒,腮幫鼓的越發的圓,看著張強猛扔衛生球。 「董事長,奇怪了,隨著我們開始拋售股票,對手忽然銷聲匿跡了。似乎已經離開了,難道他們真的只是想給我們個教訓,等到我們投降他們就撤退?」財經顧問看著毫無動靜的電腦不解的問道。 華威也簇起了眉頭。心裡充滿了疑惑,現在他可真的不知道是該怎麼辦才好了?按道理講,對手停止了對他的狙擊,他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卻高興不起來。現在華氏集團的兩支股票早就成了股民眼的洪水猛獸,大起大落,讓被搞的稀里糊塗的股民無不選擇敬而遠之,而關於華雄的那篇報道更是讓華氏股票被徹底的打入了冷宮,成了無人問津的垃圾股。 現在除了這位神秘的對手,華威想不出還會有誰吃下他出讓的股票。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對手又神秘的失蹤,這讓華威不能不頭痛。 「董事長,如果一直都沒有人買我們拋出的股票那該怎麼辦?您是否還要退出娛樂圈,出讓華氏集團?」財經顧問問道。華威思索了一陣,說道「出讓華氏集團是我下了決心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只是對手的行動過於詭異,讓我感到不解!我想,我們現在是不是再去和謝風談一談,找出這位神秘的金主,希望他能有興趣將我們華氏集團買下!」 「可是據我所知,謝風已經在昨天從我們這裡回去之後就趕赴幸福村準備明天晚上的同一首歌演出了!現在恐怕是很難聯絡到他了。」秘書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說道。華威拍著腦袋瓜,鬱悶的說道「難道老天真的不給我華家機會了嗎?該死,那個神秘的金主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華威焦急不已的時候,秘書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秘書習慣性的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兒是欣然清脆悅耳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華威華先生嗎?」秘書急忙說道「不是,我是他的秘書,請問您是哪位,找我們董事長有事嗎?」 欣然笑道「不是我有事兒,是我們老闆有事!他想和華先生談一談,不知道華先生方便不方便!」秘書看著華威說道「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她說她的老闆想見你,見還是不見!」華威現在正煩著呢,隨口說道「老闆?什麼老闆?現在老闆多著呢,我見的過來嗎?告訴她我沒功夫見他!」華威剛說完,心忽然一哆嗦,一把摀住了話筒,盯著秘書的臉說道「你說,她的老闆會不會就是那位神秘的金主?」 華威的話也讓秘書跟著一震,點點頭道「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我看很有可能!」華威點點頭,從秘書的手裡接過電話,清了清嗓對著話筒說道「我是華威,請問你們老闆是哪位?」欣然咯咯的笑道「怎麼,從昨天開始我們也算是打了兩天的交道了,難道華先生您還猜不出來嗎?」 華威眼睛一睜,看著秘書點了點頭,說道「這兩天一直在炒做我們公司股票的人就是你們?」華威被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引逗的興奮起來。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狡猾的父子 「是啊,希望我們的行為沒有給您帶來麻煩或者困擾!」欣然笑著說道,讓華威一陣鬱悶。就這還沒帶來困擾呢,華威差點兒沒想去自殺!但是也算是因禍得福,華威有了一個嶄新的兒,心情也就沒那麼糟糕了。不過還是說道「呵呵……你們的手段還真是毒辣啊,上來就想要讓我華家破產!如果不是我老頭雖老但是身體卻還不錯,現在恐怕已經心臟病發,躺到醫院的太平間去嘍!」 欣然咯咯一聲笑「華老爺說笑了!我們的行為完全都是商業行為,並不是想要置誰於死地!」華威道「那既然如此的話,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有幸見您一面呢?」欣然道「當然可以!剛好我們老闆也想要見您一面,要不然我也不會冒昧的給您打電話了!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華威苦笑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哪還顧的上方便不方便,急忙說道「現在可以嗎?」欣然看了張強一眼,張強點了點頭。欣然說道「那好吧,我們一個小時之後在您公司對面的星巴克見!」 放下電話,華威急不可耐的說道「快快,去對面的星巴克。」說完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秘書和財經顧問也急忙跟在身後,追了上去。看到三人急匆匆的模樣,尤其是看到華威那眉頭不展的憔悴樣,華雄心不由得充滿了愧疚,悄悄的跟了上去。看到華威三人在星巴克坐了下來,似乎是在等什麼人,華雄也找了個隱秘的嘎拉坐了下來…… 在一行人焦灼不安的等待,一個小時悄悄的過去了!星巴克的門準時的被人推開。華威急忙抬眼看去,一個姣美的女人進入了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充斥著一種知識女性的光輝,成熟,嫵媚,阿娜多姿,尤其是優雅從容的氣質更是讓人沉迷。在她的身後跟進來的,則是一位氣宇軒昂,風度不凡的年輕人。看到這個年輕人,華威隱隱的心一動,眼睛放在他的身上就沒有再移開過。 而華雄再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忍不住勃然色變,心驚呼「這不是那個農民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張強掃視了一周,一眼就看到了華威,帶著欣然快步的走了過來。華威看到張強將目標鎖定在這裡,也帶著秘書和財經顧問站了起來。隔著老遠,張強就伸出了手,笑道「華董事長,早就該去拜訪您,今天終於見面了,鄙人倍感榮幸!」華威握住張強伸出來的手,熱情的說道「哪裡哪裡,先生您在股市上的一連串動作讓我是瞠目結舌,感佩萬分。能見你一面,是我的榮幸才對。」 張強笑著點點頭說道「那你可就太抬舉我了!對股市上的市,我真的是一竅不通。董事長讓您敬佩的人是我身邊的這位美麗的小姐。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得力干將欣然小姐!」張強的話顯然是讓華威和財經顧問都吃了一驚,財經顧問更是失態的說道「真沒想到,我竟然輸給了一位這麼年輕漂亮的對手,我真的不知道是該感到慚愧還是感到幸運了!呵呵……」欣然不客氣的說道「你應該感到幸運,如果不是我老闆喊聽的話,你就完蛋了!」說著欣然還不滿的瞪了張強一眼,暗怪就在她要品嚐勝利果實的時候,卻被張強破壞。 財經顧問尷尬的笑了笑,華威見狀急忙說道「還不知道先生您怎麼稱呼?」張強笑道「您就直接叫我張強吧。」華威恍然道「張先生,我們還是坐下談吧?請坐!」坐下之後,華威想了想問道「不知道張先生的公司是哪一間?我可真的是見識到了您的財力之雄厚,我想您的公司規模一定不小吧?」 張強漫不經心的說道「哪裡哪裡,其實我就是一個在家種地的農民!」「農民!?」不要說華威三人就連欣然也跟著驚呼起來。欣然不能不驚訝,他很難想像張強的真實身份竟然是一個農民。一個農民能隨意的讓自己操縱上百億的資金,一個農民能有那麼龐大的公司?欣然想像不出張強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農民。 「張先生,您在開玩笑吧?」華威愣了好半天才慢慢的說道。張強皺眉道「開玩笑?哦,我明白了,其實華董事長的心裡是瞧不起農民的,認為一個農民絕對不可能有我這樣的財力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麼!這千古流傳下來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想要改變也不是簡單的事!可是我還是要對您說,現在時代變了,一切都在變!農民的形象也在改變,如果還有人用以前的那種輕視的目光去看農民的話,他一定會為此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張強雖然說的慷慨,對華威觸動也很大,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去相信,將自己打敗的竟然是一個農民。「爸爸,他說的沒錯兒,他真的是一個農民!」不知道什麼時候,華雄走了過來。張強轉頭看了這位華家大少一眼,這幾天的打擊讓他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看來最後還是要華少給我證明身份啊,呵呵……」華威不解的看向華雄「雄,你們以前認識?」 華雄此時的心裡異常的複雜,各種感覺五味雜陳,但是最多的還是悔恨!悔恨自己不該狗眼看人低,得罪了一位農民,讓華家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看著張強,華雄忽然深深的鞠了個躬,在眾人驚訝的目光,華雄開口說道「張先生,以前都是我不對,如果您要責怪的話請您責怪我一個人就好了。華氏集團是我父親一生的心血,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而讓他失去這一切!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這個做兒會一輩都感到不安的。」 華威驚訝的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我們大家都知道嗎?」華雄悔恨的看著華威說道「爸,對不起,多是我的錯!當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以為張先生只不過是一個農民,對他惡語相加,從而使得張先生一怒之下,開始收購您的公司!造成今天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我的錯,卻讓您來為我承擔後果,我……」華威已經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擺擺手說道「雄,你不用再說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兵!兒做錯了事,父親當然逃脫不了責任。這也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明白,以後看人千萬不要以貌取人,謙遜,真誠永遠都是做人的不二法寶!」 華雄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爸爸,您放心吧,經過這一次,兒真的是知錯了!」「呵呵……知錯就改才是好孩!你能明白這一點兒,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華董事長,我想我們現在該談談如何將華氏集團還給您的事了。」張強伸了個懶腰接口說道。「您說什麼?將華氏集團還給我們?我沒有聽錯吧?」華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張強。 張強淡淡的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娛樂圈裡的事我是一竅不通,我要你們華氏集團幹嗎?一開始我的確是抱著將你們華家從娛樂圈趕出去的念頭,可是後來我看到了你的改變,我忽然覺得其實我或許沒有必要那麼做。」看著笑容恬淡從容,波瀾不驚的張強,華雄是從心裡感到溫暖!想起以前的自己,和張強比起來就好像是活在黑暗裡小丑,而張強則是活在陽光下的天使,強烈的反差讓他看到了張強的偉大的同時也看到了自己內心的醜惡,如果說這對華雄是一次心靈的滌蕩淨化也不為過。 同樣感到震撼除了華雄還有欣然。她震撼的是張強竟然會如此的灑脫,拿的起放的下。融資一百億,張強為的就是能將華氏集團拿下,可是當真的要把華威集團拿下的時候,張強卻嘴皮一張就選擇了放棄。究竟是為什麼,他竟然能做到這一點?欣然的心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可是當她看到華雄和華威父倆的臉上那湛然的感激和崇敬,欣然的心就好像是被烘烤過似的,一下變的溫暖起來。心的那個疑問似乎也找到了答案。寬容!饒恕!也許讓張強如此灑脫的正是這兩件人類最寶貴的東西。 「張先生,非常感激您能這樣做!但是如果,您真的要幫助我們的話,請您千萬不要如此!將華氏集團收入您的麾下才是我們最希望的!」華威沉悶了半晌忽然意味深長的說道。華威的話一出口,張強和欣然紛紛一愣,不解的看向華威,華雄的目光也滿是疑惑「爸,那是您一輩的心血,難得張先生會如此大度,您……」 華威嚴肅的看著華雄說道「兒,我早就跟你說過,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有一副敢於擔當的肩膀。這副肩膀絕對不能因為別人的憐憫,寬恕就鬆懈下來!華氏集團是我的心血,不錯我很珍惜!失去他我也很痛苦,我也想再次擁有它!但是我卻不希望那是因為別人的寬恕而得來的!失去華氏集團,是你我父倆為我們的過錯所應承擔的責任,你明白嗎?我只希望將來的有一天,你能用自己的雙手開拓出一片新的基業!」 華雄異常嚴肅的看著華威,重重的點了點頭「爸,您的苦心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看著雙眼有些晶瑩的華威,欣然再一次體會到了男性身體裡所蘊藏著的偉大。 張強的寬容固然讓人心動,可是華威對華雄深沉,不惜一切的愛更讓人震撼。為了兒,華威毅然決然的可以放棄奮鬥了一輩的心血,光這份決心就足以讓人肅然起敬。「別啊,兩位,娛樂圈的事我真的不怎麼感興趣,而且我真的是一竅不通,你讓我怎麼辦啊?」張強有些急切的說道。 華威和華雄相視一笑,華雄更是得意的說道「那我們可不管!這兩天你把我們父倆折騰的可夠嗆,現在也該讓你嘗嘗頭疼的滋味了!對不對,老爸!」華威誇張的伸了個大懶腰,懶散的說道「哎呀媽呀,我從來都沒有感到這麼輕鬆過!整個人飄飄然的,倆字兒,舒服!」 張強頭上青筋暴露,怒聲說道「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吧!就算是幫我一個忙,還不行嗎?我的地裡還有許多活兒要忙活,可顧不上這裡!」華威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好了,年輕人!你自己忙,你不會找別人幫你打理嗎?現在在公司裡上班的那都是大公的,真正的老闆不是在豪華遊艇上,就是在情人的床上,明白嗎,農民?」 張強目瞪口呆的看著華威,做夢也想不到擁有著傳奇經歷的華威竟然是這麼一個卑鄙的老頭! 最後在華威和華雄父車輪戰下,張強徹底失敗了。不但沒有將華氏集團交回到華威的手上,相反還被華威強逼著以一個不錯的價錢收購了華威手上耀星集團和華氏傳媒手上的剩餘股票,現在華氏集團旗下的兩大公司完全劃歸到了張強的名下,張強正式接替了華威的位,成為娛樂圈裡新一代的王者。看著張強哭喪著的臉,華家父倆就好像是了巨額獎金的彩票一般,高興就差相互擁抱了。看到如今木已成舟,張強只好開始盤算將華氏集團拋給誰才好,他可不想被套在這裡!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章 任用華威 在張強的心華威當然是不二的人選,一,他在娛樂圈裡混跡了這麼多年,對娛樂圈裡的事情是門清,二,他在娛樂圈裡有著最為廣泛的人脈,威信也不錯,雖然受華雄的影響,難免有些受損,但是還是很客觀的!辦起事來也方便。不過看華威的意思似乎是對娛樂圈已經『深惡痛絕』一心想要退出似的。張強皺了皺眉頭,眼睛一亮,解鈴還需繫鈴人。華威想要退出娛樂圈完全是因為華雄,那要讓華威留在娛樂圈,替自己打工,說不得也要張羅在華雄的身上了。 張強嘿嘿的乾笑了一聲,衝著得意不已的兩父說道「既然現在你們非要把華氏集團塞到我的手上,而我也很給你們面的收了下來,那我們就來談談由誰來繼續執政的問題好嗎?」華威警覺的擺手道「不不不,現在華氏集團已經是你張強的私人財產,像這樣的決策問題,你完全沒有必要來問我們這樣的外人,所以我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張先生你做決定了!」說完華威拉著華雄,給秘書和財經顧問使了個眼色就想要遛。 張強早有預料似的,仰倒在舒服的沙發上,淡淡的說道「好啊,那就不送了!聽說,從哪裡跌倒再從哪裡爬起來是你們華家的家訓。哎,多麼好的一條家訓,只可惜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只能讓人徒然興歎啊!哎!」張強的話讓華威隱隱感到有些不妙,已經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狐疑的看著張強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強呵呵的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感歎,只恐怕華少日後要想在娛樂圈裡東山再起,會困難重重啊!」 華威一陣狂暈,這麼**裸的威脅充分說明張強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你是說以後會百般阻撓我們雄的事業嘍?」張強笑笑道「怎麼會?我可沒那麼無聊!只是我是一個對娛樂圈一竅不通的人,所以難免會制定出一些荒謬的政策,而天知道這些策略會不會影響到華少的大業,我只是擔心罷了!」華威勉強壓下了一口氣,緩聲道「好吧,我給你介紹一位娛樂圈裡的資深人士,由他來執掌新的華氏集團,你絕對會賺翻天!」 「不用!我只要你!你們父倆硬是把華氏集團塞給了我,現在我也要來一回硬的,新的華氏集團必須還要由你來繼續接任,否則的話,華少還是想一想另外找一條發展的路吧!」華威高聲喊道「張強,你這是威脅!」張強掏了掏耳朵,斜著眼睛說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我的眼光沒錯兒,我這麼深的用意都被你看出來了!佩服佩服!」華威嘴裡一陣嘟囔,說不得是在問候張強的祖輩。不過他也知道,張強說的沒錯兒,如果他真的有心阻撓的話,憑借那強大的財力,再加上華雄本就不怎麼好的名聲,很容易就會在娛樂圈裡封殺他,要想東山再起,不客氣的說是難於登天! 很明白眼前局勢的華威,只好忍氣吞聲的服了軟「張先生,我真的是已經老了,恐怕是難堪重任,您還是另擇賢良吧?」張強搖搖頭肯定的說道「華老爺客氣了,我看您老是老當益壯,難道您就不想為您兒的事業出一把力嗎?再說,您把大半輩的光陰都奉獻給了娛樂圈,想必已經對娛樂圈傾注了無比的感情,您就忍心看著娛樂圈被我這個門外漢折騰的一塌糊塗!到時候,說不定你會後悔今天拒絕了我!」 「時到如今,我還有什麼話可說的!也只好被你套上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他們兩個必須還要跟我!」華威指著秘書和財經顧問說道。張強豪氣的點頭道「那是自然,你們是最好的搭檔嘛!這樣,現在你們就著手準備華氏集團的改組工作!我決定華氏集團改組後更名為龍華集團,而您依舊出任董事長的職位,如果華少還有興趣的話,依然可以擔任總經理的職位,只不過要比以前受到許多的節制,也是免得你重蹈覆轍!」 華威認命的點了點頭,臉上雖然十萬個不爽,但是心卻是充滿著感激。從華氏集團到龍華集團,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張強的一番苦心。「重新打理龍華集團是我答應你的,我自然不會推辭,但是讓我出任董事長我卻不能同意!這樣一來的話,怎麼能體現華氏集團的變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只不過是我換了個名字呢!所以,我可以擔任副董事長,至於董事長一位我看還是算了!」 張強有些鬱悶的說道「副董事長和董事長只不過是名稱的不一樣罷了,反正都是你管事兒,有什麼可以計較的?」華威堅定的搖頭說道「那不一樣!對你來說是沒什麼,但是對我卻是意義重大!副董事長可以提醒我在公司的地位,讓我時刻明白這已經不是從前了,不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時代了!對你是負責,對我是一種警醒!」 「那這董事長該誰來做?總不成還是我吧?」張強頭疼的說道。「自然是你!你是龍華集團的全資人,是當之無愧的董事長!如果你不願意管事兒的話,完全可以掛一個虛銜!」張強想了想也覺得在理兒,於是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麼辦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龍華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對外界是我們公司的絕頂機密,任何人不得透露出去!」華威嘴角兒一撇說道「這樣也好,增加了我們公司的神秘度,應該會吸引更多人的眼球,呵呵……」 送走了華威一行人,張強舒服的癱倒在沙發上,說道「你們城裡人就是會享受,難怪這星巴克一整天都人滿為患,換了是誰這麼舒服也不想離開啊!」欣然櫻唇一嘟說道「你真的這麼想嗎,以你的勢力,能把全世界的星巴克全都買下來,還有什麼能讓你不舒服啊?」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是啊,你說的很對!如果我貪圖享受的話,我的確可以讓自己時時刻刻都活在舒適,可是你知道嗎,一個人不能活的太舒適,那會讓人變的懶惰!當一個農民變的懶惰了,他就不再是一個合格的農民了!」 張強的話讓欣然有一種深深的觸動,看著微瞇著眼睛假寐的張強,她的心湧出一陣又一陣的感動。雖然只和張強相處了短短兩天不到,可是從他的身上所不斷展現出來的氣質,魅力已經讓欣然有些沉迷在其了。 在張強正舒服的時候,張強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張強孩一般的咕噥了一聲,不滿的睜開了眼睛。這時候的他又表現出另外一種奇特的氣質,孩一般的童真!欣然發現自己有些要崩潰了,張強就好像是一隻變色龍,不斷的展現出不同的性格,魅力,這讓欣然有些無所適從的同時,也讓她越發對張強萌生了濃厚的興趣。看著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欣然,張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辦法,像我這樣的成功人士,每天就是這麼不得安生!哎,痛苦啊!」 欣然被張強的話逗的撲哧一聲笑出來說道「好了,快接電話吧,成功人士!」張強在欣然的笑聲歎了一口氣,嘀咕道「像我們這些成功人士的痛苦,一般人果然是理解不了的啊!」那副高處不勝寒的可憐模樣,讓欣然剛要停歇的笑聲忍不住又高昂了起來。 張強看了看號碼,是謝風的,暗自奇怪這個傢伙不老老實實的準備他的演唱會,找自己能有什麼事兒?接通了電話,張強還沒來得及將電話放到耳邊,那頭兒謝風咆哮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張強,我要殺了你!混蛋!」張強沒有提防,措手不及,差點兒沒把電話扔出去!等到謝風發洩的差不多了,張強冷聲說道「謝風,我偷你媳婦兒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莫不是你瘋了?」 電話那頭兒,謝風好像快要哭了「張強,張大爺,麻煩你告訴我把舞台建到什麼地方了,我怎麼找不著啊?」張強的心裡猛的一哆嗦,一直都在忙華家的事兒,他把這茬兒給忘了。有些尷尬的說道「風,你不要激動。我……我給忘了!」張強說完之後依稀聽到對面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過了好半天才傳來謝風有些虛弱的聲音「張強,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嗎?」 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懷著滿心的歉意說道「好!我答應你,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一定盡力為你辦到!」謝風喘息了一聲說道「好!我只求你等我死了以後,麻煩你好好的替我孝敬我父母。」張強疑惑的說道「風,你幹嗎要提到死?我看你身體挺好的,不像是得了什麼絕症的人啊?」 謝風再也忍不住了,宛如受傷了的狂獅一般憤怒的呼吼起來「張強,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沒有舞台,你讓那些大明星們怎麼演出!沒有演出,我怎麼向廣大農民朋友們交代?不能向他們交代,你猜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張強,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了你!明天就要開始演出了,我即使現在開始搭建也來不及啊!我這次可真的是被你給害死了!」 等到謝風發洩的差不多了,張強才好整以暇的說道「看看你那點兒出息,這麼點兒小麻煩就讓你這麼一位睿智的大導演尋死覓活了?將來要是讓你去當奧運會開幕式的導演,你是不是還不活了?放心吧,舞台的事情你交給我我就一定會按時給你搭起來,不是還有一天一夜的時間嗎,至於這麼著急嗎?」 在謝風的耳朵裡,張強的話就好像是仙樂一般的動聽,「強哥,強爺,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現在時間不多了?明天,明星們還要綵排,你說什麼也要在今天晚上給我把舞台鼓搗出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早上我睜開眼睛如果我見不到舞台,你就準備給……給我收屍吧?」好像是生怕張強拒絕似的,說完謝風就掛上了電話。 張強拿著電話愣了好半天才吶吶的說道「這究竟是個什麼世道?他竟然用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我很怕嗎?難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我靠!我很樂意為你收屍,你個混蛋!」看著張強對著電話一陣自言自語,欣然越發覺得張強這個人不但神秘而且很有趣。 「怎麼,我們的超級農民還負責給別人搭建舞台?」欣然笑盈盈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歎息了一聲,滿是幽怨的說道「是啊!誰讓你老闆我多才多藝,無所不精呢!哎,能者多勞嘛!」張強誇張的做出一副自戀的模樣,惹的欣然直對他甩白眼。 「好了,我要回去了!龍華集團改組的事情你替我盯著點兒。華威那個老狐狸實在是太狡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他擺一道!」張強站起來身來說道。欣然一笑「還說人家狡猾,我看你也老實不到哪裡去!就那麼**裸的威脅人家,還有臉說別人狡猾?」張強無奈的說道「其實我是有一顆純潔無暇的心的,可是誰讓那父倆這麼可惡,輪番上陣,竟然以多欺寡,逼的我也不能不狡猾一點兒。只可惜讓我在你這樣的大美女心裡留下了不是很光彩的形象,真是讓我痛心疾首啊!」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琴的驚訝 看到張強那副惋惜的模樣,欣然咯咯的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在我心的形象依然光輝燦爛,行了吧!」張強呵呵笑了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那就好啊。一開始你對我就好像有仇一樣,一點好臉色也不給!幸虧我是個男的,要不然我還以為自己搶了你的男朋友才讓你那麼恨我呢!」欣然白了她一眼說道「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即使真的是女的,也沒關係!因為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不怕你搶!」欣然說完這話,臉蛋忽然紅了一下,幸虧張強沒有注意,否則他一定得懷疑,欣然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好了!華威那邊兒的事情你盡快協助他安排好。讓他早點兒加入到我們的大家庭裡來,還有把這次收購華氏集團所動用的資金情況也做個匯總,我要看一下!」張強結束了玩笑,嚴肅的吩咐道。欣然驀然心動,問道「你說我們的大家庭?不會僅僅是指我們強農公司吧?張強,你老實告訴我,這大家庭裡還包括哪些成員?看來小熊他們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強農公司只是你勢力的冰山一角。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他們,瞞著我啊?」 張強呵呵一陣笑道「欣然小姐,這些可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現在我送你回公司,然後我就要回家了。該死的謝風,我要是再晚回去一回兒,他會心臟病發,告別人世的!雖然這個傢伙不是很惹人喜歡,但是畢竟還是一條人命,呵呵……」在欣然不停歇的轟炸,張強把她送回了公司,和小熊小莉還有張霞他們告了個別,張強就離開了。看著張強越走越遠的背影,欣然的心裡竟然湧動起一股不捨。 「欣然姐,你們見到華威了,結果怎麼樣?」小莉好奇的問道。欣然定了定神說道「還能怎麼樣,現在娛樂圈成了張強的後花園了。華氏集團正式更名為龍華集團,是張強的全資公司,華威出任副董事長一職,繼續抵掌大權!只不過他這次從老闆變成了打工仔!」「我的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們的老闆,我的強哥竟然是娛樂圈裡的大佬!那如果我想到娛樂圈裡發展的話,還不是輕而易舉?」小莉越想越開心,忍不住竟然要流下口水來。 小熊不爽的哼了一聲道「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兩條腿!」小莉一邊冷哼著,一邊轉過頭來看著小熊,一雙嬌媚的大眼睛殺氣四射,緊緊的盯著小熊,陰森的說道「剛才你說你要打斷誰的兩條腿?」小熊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暗罵衝動果然是魔鬼,臉上滿是訕笑的說道「老婆,我是心疼你。想想看,娛樂圈裡多辛苦啊,到處趕場,還要在舞台上又蹦又跳,不能按時吃飯,不能按時睡覺,看到你這樣,我會心疼死的!」 小莉這才放過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想去什麼娛樂圈混啊?跟著強哥混怎麼也比賣唱風光,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笨蛋!」小熊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轉身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哎,你們知道同一首歌嗎?明天就要演出了,好像還是在張強他們家那裡呢!」欣然忽然問道。公司裡的人紛紛愣了愣,小莉說道「我們只是聽到了有關報道,但是並不知道詳情。你說在強哥的家附近是怎麼會事兒?」欣然搖了搖頭說道「對了,你們有沒有去過張強家啊?」眾人紛紛遺憾的搖了搖頭,小莉道「沒有!不過聽霞姐說過,那是一個很安靜很美麗的小山村,民風淳樸,景色優美!只可惜工作一直都很忙,沒時間去一趟!」 「是啊,哎!」看著手上一大堆急等著自己處理的件,欣然也皺著眉頭歎息了起來「聽說,這次同一首歌的舞台是張強搭建的,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只可惜不能目睹一番!」「嗨,這有什麼難的,不能到現場去,難道我們還不能看現場直播嗎?」小熊笑著說道。欣然一震道「對啊,那好,我這就去找霞姐談,明天晚上我們不加班,大家一起看演出!」「不用找我談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大家忙碌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是時候休息休息了!明天午我請客,大家先好好的大吃一頓,然後晚上一起看演出!」張霞從總經理辦公室裡走出來,笑著對大家說道。整個辦公室裡頓時歡呼聲一片。 張強優哉游哉的回到幸福村,已經是晚上了。焦急了一整天的謝風一看到張強,就好像是飢渴了多年的公狼遇見了漂亮的母狼一般猛撲了上來。幸虧張強的眼神夠用,要不然準會被他一腳給踹飛回去。 謝風一把抱住張強,連聲說道「張哥,張叔,張大爺,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的舞台在哪裡?你要急死我嗎?明天午,大部分的演員就要到了,要是再見不到你,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張強拍拍謝風的肩膀說道「我這不都回來了嗎?放心,給我一個晚上,明天保證給你一個超一流的舞台!你現在回去睡覺,剩下的就交給我了!」說完,不由分說的把謝風給推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雖然謝風的心裡依然是七上八下的,但是看到張強那篤定自信的表情,還是忍著心的焦灼躺到了床上。董菲菲知道張強今天要回來,忽然變的有些激動,也睡不著了,陪著曉涵聊個不停。還好,曉涵也同樣是精神盎然,沒有絲毫的睏意。當張強輕輕的推開曉涵的房門時,鬱悶的發現正捂著被坐在床上的董菲菲,不由得惱怒的問道「喂,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去睡覺?」董菲菲看到張強心一喜,不過看到張強的態度,心又有些生氣,說道「管你什麼事?這是曉涵的房間又不是你的房間!還有你大半夜不會自己的房間睡覺,跑到人家女孩的房間來,你是怎麼會事兒啊?」 張強鬱悶的看著董菲菲說道「你有沒有搞錯,曉涵可是我的媳婦兒,我不來這來哪兒?麻煩你積積德,不要這麼損!」董菲菲脖一挺,一把將曉涵抱在自己的懷裡說道「現在曉涵是我媳婦了,你立即給我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夫妻倆休息!」張強有些暈的看著董菲菲,無奈的搖搖頭,對曉涵說道:「曉涵,你快點兒說幾句話,把她打發走啊!」 曉涵睜的漂亮的大眼睛無辜的眨了眨,說道「不行哦,外面好冷的,菲菲姐這樣走出去是會感冒的!老公,所以還是你……」張強一邊點著頭,一邊惡狠狠的看了董菲菲一眼說道「好好好,你行,算你狠!不過我和你沒完,看我在演唱會上怎麼拆你的台!」董菲菲絲毫也不服軟,得意洋洋的說道「隨你便好了,反正到時候丟臉的人是你!你唱的越差越能體現出我的完美,等到結束了,我會好好的感謝感謝你這襯托紅花的大綠!哼!」張強心一陣冷笑「是嗎?到時候看看到底誰是紅花誰是綠!」 不理會董菲菲,張強看著曉涵大聲說道「曉涵,我對你很失望!哼!」看到張強轉身要走,曉涵心軟的看著董菲菲,董菲菲何嘗想讓張強就這麼離開。可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只能眼看著張強離開了,心不由得暗恨,為什麼就不能和張強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非要弄的這樣劍拔弩張的。 心裡懷揣著鬱悶的張強,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溫房。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溫房結束了白天的喧鬧,回復到了難得平靜,好像連溫房裡的植物們也都睡著了,周圍安靜極了。張強心裡想著謝風的舞台,來到事前規劃好的地方,以宏偉華麗的溫房為背景,張強從神戒裡釋放出了精美絕倫的由純鑽石打造的舞台。 足足五百平米的空間,瞬間被一陣華麗耀眼的光芒所掩蓋。彙集了幾乎所有月光的舞台將這一塊小小的天地襯托著如同白晝,被周圍寬廣的黑暗所襯托,就好像是亮在深淵裡的一盞明燈。 就在張強全身心的投入到舞台的搭建時,一聲訝異的輕呼從溫房裡傳了出來。秦琴一直在忙著記錄數據,不知不覺間就忙到了深夜。溫房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空調溫暖如春,加上母親樹不斷吐露出來的清新空氣,秦琴直接就睡在了這裡。等到她睡的正香的時候,忽然一道閃光閃過,就好像是在大晚上忽然有人開了燈,秦琴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透過溫房的玻璃,秦琴很快的就發現了那非同一般的明亮,完全從睡夢清醒過來。 在那柔和明亮的光芒,一個身影正在全神貫注的忙碌著,清冷的光輝將他整個人多包裹了起來,平添了一份聖潔,不似俗世人。當她看清楚那人分明是張強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一聲驚呼喊了出來。 秦琴的呼聲驚動了張強,張強皺眉看了過去,銳利的眼神立即捕捉到了秦琴的身影。心不由的一驚,本以為這裡不會有人了,沒想到卻獨自漏了個秦琴。看到是張強,滿肚疑問的秦琴迫不及待的鑽出了溫房,衝進了那一團光華。 看著眼前鬼斧天工,華麗的不像話舞台,秦琴覺得自己見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美麗的東西,眼睛一下睜大了起來,呼吸也跟著停了下來,彷彿整個人都不存在了似的,天地間一切的一切都慢慢的從她的視線裡消失,只剩下了這矗立於天地之間的華麗舞台。 張強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向秦琴解釋這一切。過了好半天,秦琴才緩緩的甦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張強說道「這……這是什麼?」張強故意做出一副很平淡,不值得一提的樣說道「一個舞台,答應謝風的,現在才做好,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這個就是明天要用到的舞台?它……它實在是太美了!」秦琴夢囈一般的低下身去,緩緩的用手指去碰觸那冰涼堅硬的華美舞台,那一道道光芒雖然很亮,但是秦琴卻絲毫也感覺不到有刺眼的疼痛。出奇柔和的光芒好像能照射到人心最深處最柔軟的地步。「這個舞台所用的材料似乎是……」秦琴似乎很怕說出後面鑽石兩個字,因為那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普天之下,即使是最富有的那些盛產石油的國家的王們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手筆和魄力!看到秦琴欲言又止,張強自然不會傻的去坦白,一陣呵呵傻笑敷衍了過去。 忽然秦琴就好像是小鳥一般快樂的跳了起來說道「我忽然好羨慕那些明星,他們能在這樣的舞台上一展歌喉,征服千萬聽眾,那種感覺一定很幸福!身上批著如月亮一般的光輝,歌喉吟唱著天籟一般的歌聲,天啊,想一想我都要瘋狂了!」 作為一名優秀的年輕科學家,在張強的眼裡,秦琴實在是一位只知道和數據打交道,因此顯得有些死板冰冷的女孩兒。尤其是每每從秦琴身上透露出來的那種超越了她年齡的理性,總是讓張強不由自主的和她保持著必要的距離。張強今晚才發現在秦琴的冰冷外表下,並沒有完全褪盡一個小女生該有的好奇,熱情和對美麗事物的嚮往。 張強淡然一笑,手指輕翻,一朵又一朵美麗絕倫,宛如冰雕玉琢的各色秦琴見到沒有見過,卻無不美麗的讓人窒息的花朵,就好像是變魔術一般的從張強的手裡綻放開來。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夜間的天籟 「啊!這……這些是……」看著那一朵朵從張強的手裡飛出去,準確無比的落在它們應有的位置上的鑽石雕琢而成的花朵,秦琴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在月光的映襯下,這些由鑽石雕琢的花朵,神奇的透射出五顏色的奇幻光彩,將整個舞台打扮的就像是一塊綻放在春天陽光下的田野。巨大的視覺衝擊,強烈的心靈震撼讓秦琴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自從那些花朵從張強的手裡綻放出來的那一刻起,秦琴就再也沒能把目光從它們的身上移開。 過了好半天,秦琴才喘息著對張強說道「那些花……都是你自己想像出來的嗎?」張強笑著搖搖頭道「只有你們女人才有這樣那樣強悍的想像力,我可做不到!我所雕琢的每一朵花都是曾經存在過,或者現在還在生長著的,只是沒有被世人發現過而已!」「沒有被世人發現過,那你是怎麼發現它們的?」邏輯性超強的秦琴能抓住張強話語裡的任何一個漏洞破綻,這每一個漏洞破綻都是突破張強防線,瞭解他認識他的機會…… 張強微微一怔,啞然失笑,忘了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擁有著常人難及的智慧和洞察力,和她說話自己怎麼能如此無所顧忌?呵呵一笑,張強選擇了沉默不語,避而不答。面對這個樣的張強,秦琴也只能跺跺腳作罷!「張強,有時候我覺得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權威的植物學家,許多你知道的我們卻毫無所知,想起來就讓我們感到慚愧!」看到張強真的不會給自己一個答案了,秦琴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張強回頭看著她說道「我們?你說的是我們,還有誰?」 秦琴嫣然一笑道「當然是周教授了!一開始是他這麼說的,我還不服氣。認為你只不過是運氣好,碰巧被你發現了幾種還沒有被世人,但是遲早會被世人發現的植物而已!可是今天看到從你的手裡蛻變出來的如許美麗的花朵,我這才明白,溫房裡的一切對你來說應該連冰山的一角都算不上!張強,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好神秘,這個舞台,這些花朵,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們地球人!」 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問題可夠嚴重的!要是被我爸媽聽到了,他們會殺了你的!不過為了澄清我的來歷,不被你們當成外星人對待,我可以告訴你,廣袤而富有的神農架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如果誰掌握了開啟這座寶藏的鑰匙,他就會發現,我溫房裡的這一切簡直不值得一提!」「神農架?哪裡是我們每一個植物學家的天堂,可是這麼多年來,即使是我們動用最為先進的儀器也休想進入到神農架百里之內。張強,告訴我,你就是那個握有開啟神農架寶藏鑰匙的人對嗎?」 秦琴有些生氣的看著張強,因為張強再次選擇了沉默以對。秦琴暗道了一聲可惡,隨後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有進入神農架的方法,而這些也許就是神農架賜予你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會強求,我只求你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帶我去一次,哪怕只是在裡面呆一個小時,行嗎?」張強看了秦琴一眼,從她的眼睛真在燃燒著的火花,張強知道她此時是多麼的迫切和期待。 面對一雙如此真誠,如此渴望求知的眼神,張強沒有辦法拒絕,默默的點了點頭。看到張強點頭,秦琴就好像是了風一般的蹦跳起來。看的張強有些目瞪口呆。好一會兒的工夫,秦琴才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說道「那作為回報,我也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張強心神一動,靜靜的看著她。秦琴咯咯一笑道「前些天,省城農業大學,也就是你的母校,給周教授發來一封邀請涵,請他去農大講座!」 張強疑惑的看著她,納悶兒的說道「這個秘密和我有什麼關係?」秦琴咯咯一笑道「當然有關係了!周教授接到這封邀請涵之後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才是真正與你有關的!」張強不知不覺的被秦琴釣起了胃口,有些緊張的看著她。秦琴滿意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周教授決定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你了,並且已經給農大的校長寫了信,在信裡他可是大力的推薦你哦,加上你本身就是農大的校友,所以農大的校長也很痛快,當即就拍板決定邀請你去講座,邀請涵估計這兩天就會到了!」 聽了秦琴的話,張強有些鬱悶的說道「那老傢伙有什麼權力安排我的工作,竟然讓我去替他講座,他真是想的出來!憑什麼啊?」秦琴看到張強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剛才從張強那兒得來的鬱悶頃刻間煙消雲散!忍不住笑道「周教授說了,論資歷他雖然要比你高上那麼一點點兒,但是對農業的認識你卻比他高一點點,再加上你的時間比他要多一點點,所以他說派你去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張強冷哼一聲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分明是不想從我的溫房離開,故意找這麼多借口拿我來擋槍!人人都說人老成精,虧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忠厚老實的老頭呢,搞了半天,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秦琴笑的更開心了說道「即使是這樣,你又能怎麼辦?現在木已成舟,邀請涵都要到了,再說,這可是你母校對你的邀請,你真的能狠心不去?」聽了秦琴的話,張強的表情更加的愁苦,秦琴說的一點兒有不錯,周宗南多半也是看透了這一點,才不惜陷害他! 秦琴將目光重新轉移到了華麗的舞台上,忽然有些意動的感歎道「如果能讓我在這樣的舞台上一展歌喉,即使是馬上死去我也心甘情願!」就像是秦琴所說的,講座的事情已然成為定局,張強也不想再在上面浪費時間,索性不去想了,等到邀請涵來了再說!聽到秦琴的話,張強無所謂的說道「那有什麼難的,如果你想唱就唱好了,反正現在是夜深人靜,也不怕你嚇死人!」 秦琴忽然有些激動的看著張強,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是說我……我真的可以?」張強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正好我也想一想這舞台的音效怎麼樣?」「音效?」秦琴不解的看著張強。張強點點頭道「對啊,就是音效!一個好的舞台不應只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它還應該通過自身的振蕩,將歌者的歌聲進行優化,把更加美麗動聽的聲音傳遞給大家!這就是我所說的音效。當一個舞台既具備了視覺衝擊又能給人帶來聽覺享受的時候,才能算是一座合格的舞台。既然,謝風將舞台的設計搭建交給了我,那我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秦琴有些明悟的點了點頭,輕移蓮步,順著光潔如鏡的台階緩緩的登上了高三米左右的寬闊舞台。舞台的背後是一面用大塊大塊的鑽石薄片圍起來的巨大橢圓形屏風,潔白明亮,正是它將大部分的月光折射向舞台,創造出驚人的光色效果。在舞台三面的邊緣上,各有一排經過張強仔細雕琢的鑽石花朵,每一朵的形態都各不相同,或華貴或素雅,或妖嬈活奪目。尤其讓人叫絕的是,這些花朵所處的位置都經過細心的計算,從巨大屏風上反射過來的月光,隨著月光強度的不同,映照在它們的身上,讓這些花朵不停的變化著顏色,瑰麗多奇,端的是讓人看的瞠目結舌。 當秦琴激動的被過最後一步階梯踏上舞台的時候,在張強看起來,她就好像是走進了一片光的世界。當她身處舞台上的時候,那一片片清冷素雅的光輝就好像是有靈性一般的將她迅疾的包裹了起來,立即讓秦琴呈現出一種朦朧的聖潔和強烈的美感。張強這時才發現,原來這個一向冰冷充滿理性的女科學家竟然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尤其是縈繞在她週身的那層淡淡的光輝,就彷彿是從她的身上綻放出來母性光輝,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 站在舞台上的秦琴,任憑週身的光輝將自己包裹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心裡充滿著難言的歡愉和快樂!似乎能站在這樣的舞台上是她一生的夢想,而如今終於夢圓! 輕啟朱唇,一道宛如夢幻似天籟的歌聲驟然響起,歌聲被秦琴背後的巨大屏風吸收,隨後過濾優化,然後將經過改造的聲音加強傳遞到舞台正前方的觀眾席。經過鑽石過濾加強的歌聲似乎擁有了無窮的穿透力和凝聚力,即使是站在觀眾席的最後一排,依然清晰的如同就在自己的耳邊歌唱。 似乎是被自己的歌聲所感染,似乎是被自己心的快樂所控制,一連串快樂的音符不停的從秦琴的嘴裡流淌出來,隨著歌聲的蔓延,一種快樂,遠離憂傷的氣息迅速的在周圍瀰漫開來,即使是周圍濃濃的黑暗似乎也不再那麼讓人畏懼了。伴隨著快樂的歌聲,秦琴本能的舒展著自己的腰肢,曼妙的舞姿是那麼的自然,和優美的歌聲融為一體。秦琴並沒有可以的去擺這些動作,她只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此時的心情。所以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從容,那麼的自然,絲毫也不做作。 動聽的歌聲,悅人的舞姿,在夜深人靜的田地裡,在清冷膠結的月光下,相互纏繞著,給張強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愉悅和快樂。舞台上的秦琴是那麼美,美的就像一個精靈,一位天使,她把快樂,把對美的享受與感悟當成是禮物傾灑在了人間!不啻於任何一位明星的嗓音和舞姿幾乎讓張強有些眩暈。 秦琴已經停下好久了,周圍也已經恢復沉寂好久了,可是秦琴和張強卻好像是被石化了一般,閉著眼睛好像在傾聽著什麼。在他們的心,此時那天籟一般的歌聲,常娥一般的物資依然在延續迴盪著,依然是那麼的讓人難以割捨。 直到東方泛白,村裡的公雞已經開始報曉,張強和秦琴才先後從夢境醒來。秦琴艱難的從舞台上走了下來,一步一回頭,眼充滿了不捨。「看不出來,你唱歌竟然會這麼好聽!」張強由衷的感歎道。秦琴苦笑了一聲說道「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唱歌算不上難聽,但是絕對達不到昨天的水平,這完全都是這個舞台的作用。站在上面,我感覺就好像是被什麼給控制了一般,一切都那麼的不由自主,那種感覺實在是……」回想起站在舞台上的感覺,秦琴的臉上洋溢出一種奇怪的滿足表情。 張強滿意的點了點頭,從神戒裡拿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大帆布,揮手把整個舞台用帆布照了起來。奪目的光華忽然間消失,周圍又恢復了黑暗,雖然東方已經泛白,但是沒有了舞台將光收集起來,就好像是忽然關上了電燈的開關。秦琴有些錯愕的回過神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吧?」張強勸道。經過昨天晚上巨大的精神愉悅的刺激,秦琴也真的是有些累了,默默的點了點頭,轉身又看了一眼已經被帆布遮蓋住的舞台,心對晚上的演出充滿了期待,她好想看看當這驚世舞檯面世的時候,大家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不用說那一定是相當的精彩,想著想著,秦琴不由自主的在臉上綻放出一道笑容。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董菲菲的離別愁結 看到張強用帆布將整個舞台罩了起來,秦琴有些不解的問道。張強笑了笑道「保持一點兒神秘感不好嗎?」其實張強本想說,鑽石舞台對光的反射收集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如果在日光下,經它反射聚集的光芒很可能會晃瞎人的眼睛。不過仔細想了想,張強覺得還是沒必要把實情告訴她,免得她又大驚小怪。經過昨天一晚上的相處,張強對秦琴這個女孩有了更深刻的瞭解,同時也對全天下的女人有了個嶄新的印象。那就是誰也說不准她們現在展現在人們眼前的樣就是她的全部!每一個女人都會把自己的一些秘密隱藏起來,不被人所知曉,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女人心海底針吧。 謝風昨晚是一夜沒睡,天還不亮就醒了,急匆匆的就向溫房趕。他雖然對張強是充滿了信任,但是要在一夜間鼓搗出一個舞台來,這不能不讓他擔心,即使是張強來做這件事。心裡懷揣著深深的擔憂,謝風終於發現了那被帆布遮住的巨大存在,心一動,剛好看到張強,急忙拉著他問道「這個應該就是舞台了吧?」 張強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以為我一個晚上都在忙些什麼?」謝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也安定了下來。甭管舞台怎麼樣,只要有就行。定下了心來的謝風訕訕的笑道「既然都搭建好了,幹嗎還要遮起來啊?」說著謝風想要把帆布掀起來一點兒,欣賞欣賞。卻被張強高聲喝止「在晚上演出開始前,誰也不能掀開這塊帆布,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張強的話讓謝風心神一震,轉頭看去,張強的臉上一片的嚴肅,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這怎麼可以,午以前,陸續的就會有明星趕過來,他們是一定要事先走台的,要不然因為不熟悉舞台而鬧出笑話,他們肯定不會願意!」張強微微一曬道「和他們去溝通那是你導演的問題,可不歸我管!舞台我已經搭建起來的,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再說,一個好的演員就應該擁有駕馭任何一個陌生舞台的能力,走台這一套本來就是對藝人的放縱!」 謝風知道張強說的沒錯兒,但是理論和實際畢竟還是存在著差異的。謝風還要說兩句,張強卻已經把他的嘴堵住「我不讓你掀開帆布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聽我的話,後果會很嚴重的!但是如果你聽了我的話,晚上的演出將是你這一輩最無法忘記和最值得你炫耀一生的傑作!」張強拍了拍謝風的肩膀揚長而去。看了一眼張強遠去的身影,謝風又對著被帆布遮住的舞台使勁兒的眨巴了眨巴眼睛嘟囔道「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完就忙著去指揮工人在舞台的周圍建造臨時讓演員用來化妝的化妝間。一車車的座位也被拉了過來,並且很快的一排排的整齊放置完畢!一個大型演唱會的的場地以舞台為心很快的就現出了雛形。 張強閒的回到家,董菲菲和曉涵已經起來了,曉涵在幫著翠蓮準備早餐,而董菲菲則一個人在院裡嗚嗚啞啞的練聲。看到董菲菲,張強毫不客氣的甩了一個冷眼過去。董菲菲訕笑的走了上來,低聲說道「對不起啦,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我會怕啊!好不容易有曉涵來陪我,我只好……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吧?」 張強還是頭一次看到董菲菲這麼誠懇的跟自己道歉,本就沒怎麼生氣的他又怎麼會狠的下心拒絕,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算了算了,反正今天就要演出,明天你就要離開了,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張強的原諒好像並沒有讓董菲菲欣喜起來,反而讓她變的有些憂愁。張強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很不高興我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了你啊?」董菲菲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是神經病啊,我是因為……」董菲菲到最後還是將後半句『捨不得你』嚥了回去。 她是真的有些捨不得張強,從第一次見面,董菲菲對張強的厭惡,到這些天來,張強不斷的幫她擺脫難關而產生的感激,到現在馬上就要離開了,她心的憂愁和悲傷。董菲菲驚訝的發現,自己對張強的感情似乎正在不斷的變質加深。這讓她的心越發的慌亂了。 粗線條的張強,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不是神經病,可不是你個人說了算,我看你還真的是有必要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哦!」張強如此找打的話竟然都沒有引起董菲菲的動粗,她甚至連反駁都沒有,這讓張強很是嘀咕「還說不是神經病?這已經開始發病了!」 一早上,董菲菲都是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樣。對於長相如此可愛的美女,張大和翠蓮也是極盡疼愛,不停的往她的碗裡夾菜,讓董菲菲晚裡的菜就好像是一座小山似的不停的升高,等到董菲菲醒過神來的時候,被碗裡的景象著實給嚇了一跳,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把張強逗的一陣爽笑,說道「爸媽,你們幹嗎!董菲菲又不是豬,你怎麼拿來當豬喂啊?」「你這孩,怎麼說話呢!?」翠蓮忍著笑輕拍了張強一下,看的董菲菲是心越發的酸楚。 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看到董菲菲的神情,曉涵心依然明白,微微一笑道「菲菲姐,你不需要難過啊!只要你有時間,你就可以來看我們,而且我們還可以去看你嘛!你的演唱會我超級喜歡,以後只要你辦一次我就去一次!當然我會把他也給拉上的!」董菲菲感動於曉涵的善良,感動於她的善解人意,給了曉涵一個大大的擁抱。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我還有許多正經事要忙呢!」不解風情的張強,一句話引來曉涵董菲菲兩個白眼,差點兒沒把他給瞪死。張強看到情形不妙,假意的咳嗽了兩聲,隨後急忙低下頭來,專心的往嘴裡扒著飯去,這才度過了眼前的一劫。吃過早飯在曉涵的安慰下,董菲菲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一把拉住準備逃走的張強說道「你要去哪裡啊?晚上就要演出了,你哪裡都不准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練歌!」 張強一陣叫苦,說道「你知道考試前,老師讓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董菲菲眨著大的眼睛搖了搖頭。張強朗聲說道「老師讓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課本複習資料扔到垃圾筒裡,全身心的放鬆,什麼都不要去想!該吃吃,該喝喝,你明白嗎?」董菲菲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你們老師!我們老師會讓我們繼續看書,因為臨陣磨槍,不利也光!你少拿這個糊弄我,今天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天啊!地啊!求求你發個閃電,把董菲菲的老師劈死吧!」張強一聲哀號,兩手張開對著天空,大聲的控訴著。逗引的董菲菲忍不住一聲輕笑。因為懷著牴觸情緒,張強故意胡唱瞎唱就是不按調唱。要是在以前,董菲菲現在肯定要殺人了,可是今天卻奇怪的很,無論張強如何的乖張,董菲菲總是一臉的笑容和平靜。 張強又怎麼知道,現在的董菲菲根本就不在乎張強的歌唱的怎麼樣,她只是想在分別的時刻,能多和張強呆一會兒。也許是應了那句話,情人眼裡母豬賽過西施,無論張強歌聲的調跑的有多遠,在董菲菲的眼裡都那麼的完美。張強終於忍不住走到在邊看著的曉涵輕聲說道「我怎麼覺得今天董菲菲好像有什麼問題啊?處處都顯得不大對勁!」 曉涵氣惱的看了張強一眼,心歎息道「我的傻老公啊!你的神經怎麼就那麼粗?可是偏偏老天卻給了你如此出眾的外表和魅力,難道老天讓你降生在這個世上就是為了讓你傷女孩的心嗎?」心裡歎息著,曉涵溫柔的幫張強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服細聲說道「老公,晚上的演出時,你可一定要努力啊!菲菲姐要走了,就把這個當成是送給她的禮物吧。」張強看了曉涵一眼爽朗的笑道「老婆,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等到晚上我會給你……你們一個大的驚喜!呵呵……」 繼續練歌,董菲菲的眼神一直都怪怪的,注視著張強的時候,眼眶裡還隱隱隱藏著晶瑩。張強心暗歎,「這一線明星就是一線明星,演戲演的這麼好!」他卻怎能知道,董菲菲已經對他動了真情。同樣的歌翻來覆去的唱,張強都感到有些口乾舌躁了,但是董菲菲卻依然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認真,似乎從她的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融滿了深情。面對此時的董菲菲,即使張強的線條再粗,也有了一絲明悟。回頭皺眉看向曉涵,曉涵臉上露出的笑容,暗道「還好,他雖然是塊木頭,但畢竟還不是實心的,還有救!」 心有些明白董菲菲的意思了,張強的歌聲顯得越發的沉重。目光也有些游移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董菲菲的感情,他有些擔心如果董菲菲向他開口的了話,他是不是有拒絕的勇氣!因為在明瞭了董菲菲的情意之後,他再看董菲菲的眼神,一切就都變了,他的心會跟著她的眼神起舞了。他明白自己也許正在悄然的發生著轉變,至少他現在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曉涵以外的女孩兒,心若死水了。 張強從一開始的沒心沒肺,白癡一個,到現在眉頭微皺,目光游移閃爍,不敢看自己!董菲菲心一動,或許她並不是全然沒有任何機會!或許正如曉涵說的那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貴在堅持! 有了新發現的董菲菲唱的更是起勁,好像要把一輩要唱的歌曲今天一起唱完似的。看到董菲菲不死不休的架勢,張強繃不住了,急忙說道「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要是我們就這麼把嗓練啞了,上不了台,那歌迷們會多失望啊!」董菲菲不依,剛要說話,外面的村裡忽然起了一陣喧囂。 張強心一動,急忙藉故走了出去。出來一看,原來是幾個明星陸續感到了!現在農村富裕了,物質生活不愁了,農民們也開始注意起精神上的享受,這些明星正在越來越受到農民朋友的愛戴和追捧!看到以往只能在電視屏幕上的大明星如今就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整個幸福村立即陷入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這些個大明星許多也是第一次到農村來,處處都透著一股的稀奇,村民的淳樸,熱情,看的出來也讓他們很享受。謝風帶著導演組已經等候在那裡了,一一的將他們帶到了為他們準備的休息室裡。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張強家。沒辦法,張強家是全村最富裕的一戶人家,尤其是為了讓曉涵這個嬌滴滴的省長千金住好,張強沒少裝修房,把一個農村小院愣是變成了一左農村小別墅,被謝風一眼看上,當仁不讓的拿來當做演員們的休息室。 不過這件事情謝風沒有跟張強商量,一是張強總是神出鬼沒,他輕易碰不到,二是謝風被舞台的事情弄的焦頭爛額,也沒顧的上!所以當謝風把人往自己家裡帶的時候,一邊看熱鬧的張強很是有些鬱悶。心暗道「這謝風還真的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兒,幸虧張大翠蓮兩人都好熱鬧,要不然張強非要和謝風好好的說道說道。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會場騷亂 張強家的擺設雖然不奢華,但是絕對和樸素扯不上關係。所有的傢俱都是由百年實心紅木精雕而成,在炎熱的夏天,它會營造一種清涼,但是在冬天它又會帶給人以溫暖!所有的傢俱都是張強親自設計,無論是精美程度還是實用性都讓打造這批傢俱的木匠們動心不已。房間的地面上全部都鋪有一種由特殊材料製成的地磚。看起來光滑奪目,平整如鏡,但是踩上去卻好像是踩在沙灘上一般的柔軟。為了這地板的事兒,張強沒少聽秦海絮叨,說他實在是浪費的可恥,竟然將這些珍貴的材料用來當地板,應該被雷劈死才對。 進入張強的家裡,這些明星顯然是被震懾住了。在他們的腦袋裡,農民就應該住在破窯洞裡,每天和打掃不完的灰塵為伴才對,可是眼前的一切卻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仿若宮廷一般的享受讓他們無不有些瞠目結舌。 隨著一位又一位明星的到來,張強的家裡變的越發的喧鬧起來。所有的明星幾乎都是衝著董菲菲而來的,所以董菲菲無疑是成為了其的焦點,當然美麗動人的曉涵也沒有被忽略,加上她是這棟豪華農家別墅的未來女主人,和董菲菲一起成為眾明星包圍下的明月。相比較起來,張強就有些孤家寡人的落寞,沒人搭理的他只好去了溫房。如果當這些明星知道,這位沒人搭理的帥哥就是龍華集團的新任主事人的話,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如此對待他。 張強一路行來,整個幸福村好像都動了起來,路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笑容,所有人的話題都一致,那就是晚上的演出和不斷到來的明星們。與此同時,離幸福村隔的比較遠的村裡的農民已經提前到達了。一輛又一輛的手扶拖拉機滿載著一車又一車的農民,成群結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幸福村,這可累壞了村長二虎,光找停車的地方就讓他忙活了好一陣兒。 在一隊隊手扶拖拉機的後面,則是一排排的轎車,麵包車,從城裡趕來的歌迷們也開始陸續到達。同樣的是車上也都載滿了人,為了安全,不少的車隊還是在交警的專門指引下開進了幸福村,越來越多的警車引導著越來越多的車隊到達,光警車的數量已經達到了數十輛,更不用說歌迷們所駕駛的車輛了。幸福村簡直成了一個車的海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開汽車展銷會呢! 隨著歌迷,農民的數量越來越多,整個幸福村的秩序開始出現了紊亂。因為演唱會還有幾個小時才開始,這些提前到來的人變的無所事事,那些在幸福村有親戚的傢伙無疑成了幸運兒,閒的在親戚家裡喝茶聊天。而更多的人,對幸福村是完全陌生的,沒有親戚可依靠!所以這一天的幸福村成了讓全世界的旅遊景點都嫉妒的地方,『遊客』的數量達到了驚人的地步。一時間漫山遍野都是無所事事瞎溜躂,到處瘋狂拍照的遊人。而張強的溫房無疑成了整個幸福村在吸引人的地方。 在溫房裡,秦海和周宗南正帶著專家組一邊抵抗著外界尤其嘈雜的喧囂,一邊認真的做著紀錄,比平常的時候不知道辛苦多少倍!而在溫房外,數萬的『遊人』則都將目光投在了巨大的,在陽光下閃爍著夢幻光芒的溫房上。尤其是透過玻璃看到了溫房裡正開放著的並蒂蓮。那美的讓人心醉的粉紅雪白的花朵,讓這些『遊人』無不瞠目結舌,沉醉不已如在夢。 照相機的閃光燈直接將這裡閃成了一片光的海洋,只聽卡嚓卡卡嚓的按動快門的聲音匯聚成一首延綿不絕的交響樂,彷彿是無休無止,動人心魄!一開始的時候,這些『遊人』還只是滿足於拍照,可是很快的形勢就發生了變化。 只聽人群一聲撒嬌「親愛的,如果你能送我一朵那裡面的那種花朵,回去我就和你結婚!」這一聲**剛落,另外的地方幾乎同時響起了更多嗔聲怨語「親愛的,我要那個,你給我當禮物好不好?」「親愛的,只要你能送我一朵那個花,今天晚上我……我就任你擺佈!」……此起彼伏的**繼快門交響樂之後又匯聚成了一首讓男人血脈賁張,發瘋癡狂的樂章,只見無數的男人就像是吃了興奮藥似的,想溫房的大門擠去。 一看到溫房外亂了套,張強有些急了,這可是他的全部心血,要是就這麼讓這些花癡給毀了他不哭死才怪呢!一個閃身,張強就來到了門口,用自己的身體將門一堵,高聲喝道「你們幹什麼?這裡是私人的地方,謝絕參觀,請你們都離開!」 張強的話聲音雖然夠大,但是受不眼前的這些都是受了刺激的男人,高呼聲不斷響起「老闆,你的花我要了,開個價吧!有多少我要多少!」「靠!就你有錢啊,老最不缺的就是錢,哥們兒,甭管他給多少錢,我都出兩倍!」有錢的人已經開始槓上了,而沒錢的也不肯退讓,同樣喊道「老闆,看在我和我女朋友真心相愛的份上,你就送給我們一朵,成全我們吧?」「大哥,我這輩能不能娶到媳婦兒可就全看你的了,你就做做好事吧!」…… 聽著這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吼,張強的腦門上滿是汗水,發起情來的男人很可怕,但是發起情來的數萬男人還能用可怕來形容嗎?張強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各位,我不是花農!這溫房裡的花雖然美,但是卻不是用來當花賣的,它們的價值要比單純供人觀賞的花朵大的多,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切!什麼東西,不就是想要多賣點兒錢嗎!你開個價,我絕對不還價!」一個有錢人牛比烘烘的說道。張強好像是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這讓對方很是惱火,竟然忍不住高聲喝罵起來,而且罵的還尤其難聽。張強一聽,索性把溫房的門一鎖說道「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馬上離開!」 可是張強的話怎麼會被這急了的數萬人聽在心裡,依然不斷的在有人衝擊著溫房。而且臉上的迫切之色越發的凝重。其真的有許多人是在為自己的終身幸福而奮鬥,當然也不乏有人只是為了起哄,能搶到一朵花朵博美人一笑也不錯!形勢急轉直下,如果不是溫房的材料尤其的結實,估計溫房已經被眾人推倒了。 看著面前人頭攢動,幾近瘋狂的人群,張強有些為難了。要他眼睜睜的看著溫房被他們糟蹋,他做不到,可是要他對這些普通人動粗,他一不想驚世駭俗,二也下不去手啊!就在張強一籌莫展的時候,人群的最外圍忽然迸發出一聲聲的驚呼,張強急忙抬頭望去,心勃然一喜,只見一隊隊數量上千的武警戰士,全副武裝,步伐整齊的向著這邊兒跑了過來。張強心一動,向溫房裡看去,秦琴正嬌笑著向他揚著手裡的手機。 轉眼間,上千武警戰士已經來到了人群跟前。一個少校團長從武警戰士的隊列了邁著有力的步伐走了出來,對著人群啪的一個軍禮,隨後高聲喊道「這裡是私人地方,各位有一分鐘的時間離開這裡,否則的話,我們武警戰士將採取行動,強行驅散!」看著面色嚴肅冷酷的少校,看著他身後悄然靜立,殺氣騰騰的武警戰士,人群的喧囂頓時低了下去,「有沒有搞錯啊,只不過是一個大棚,至於動用國家武警嗎?這不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嘛?」一個尖銳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立即又將稍微安靜下來的人群引逗了起來。 少校團長,心也有些鬱悶,執行過無數次的任務,可是就是這一次他最感到窩囊!一開始聽說要動用近千武警,這可是前所未有的規模!以前無論多麼艱巨的行動,能動用一百武警已經算是不錯了!這讓年輕的少校誤以為有什麼大行動,可是到地頭一看,他幾乎有些要發瘋,動用上千武警只是為了驅散一些無聊的『遊客』和保護一個大棚! 人群的嘈雜越發的響亮,在那個尖銳嗓音的挑逗下,群眾的情緒越發的激動。少校一聲冷哼,看了看表,對著人群高聲喝道「你們還有三十秒鐘!」說完又轉身對戰士們說道「準備催淚彈!」少校的話音剛落,一陣喀喀的讓人心驚膽顫的聲音響起,只見前排的戰士手裡都多了一個手雷一樣的東西。並且在有條不紊但是動作麻利的戴著防毒面具。 少校的冷酷和武警戰士的動作終於讓這些『遊人』明白事情不是像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武警戰士也不是在嚇唬他們,這次是要動真格兒的了!少校又看了一次表,時間只剩下二十秒鐘,人群終於有人開始動了,動一發而動全身。隨著第一個人的離去,整個人群開始了疏散。張強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到人群散盡之後,張強要過來向少校致謝,可是那少校多半還在為殺雞用了他這把牛刀而生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讓張強都有些望而卻步的尷尬,「那個……謝謝您,要不然我今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少校冷冷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都是奉命行事,你不需要謝我們!」 說完少校就不再理會張強,轉過身來,面對戰士命令道「三步一人,將溫房包圍起來,不准任何人靠近!」上千武警戰士聽了少校的命令,有序而迅速的動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工夫,整個溫房就處於了武警們嚴密的保護下。從遠處望來,那些企圖到前來一探究竟的遊人無不被嚇的連連退了回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國家的哪位首長來了呢! 少校對張強的態度直到秦海,周宗南他們出來才稍微有些緩和!在這個『大棚』裡見到兩位國科學院的資深院士,這讓少校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奇特的溫房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理解了它的不凡,明白了上級對它的重視,少校這才接受了這次殺的不是雞,用他這把牛刀也沒錯兒。 溫房這裡的騷亂平息了,村裡的亂卻接連不斷。這麼多的人集到如此狹小的地方,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小的騷亂更是此起彼伏。被突發狀況搞的焦頭爛額的二虎恨不得一頭撞死,一了百了!村裡的民兵已經全部被派出維持秩序了,可是人手上還是遠遠的不夠。就在二虎一籌莫展的時候,無數的警車帶著震天的警鈴緩緩的駛入了幸福村,在一輛輛的警車後面跟來的是附近某駐地的官兵,他們全都是被派來執行維持秩序任務的。 那壯觀的場面,讓所有到場的人一生都印象深刻。無數的記者媒體更是一瞬間將鏡頭對準了他們,瘋狂的按著快門,第二天的各大報紙,電視台幾乎全都被幸福村的字樣所淹沒。在警察和軍隊的協調壓制下,數十萬的歌迷,農民終於恢復了些須秩序。在演唱會節目組的安排下,農民和歌迷分開進入早早的為各自劃定的觀看席位,以央那塊別帆布蒙起來的大舞台為心,舞台對面和左右兩側的空地很快的就被人群所佔據。站在舞台上放眼望去,氣勢尤其的駭人。此次演唱會在觀眾數目上創下了所有演唱會有史以來的最多紀錄。看著這麼多的觀眾,那些來參加演出的明星無不歡欣鼓舞,暗暗為自己的英明決策得意!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死人妖! 隨著溫房外人群不斷的增加,喧囂聲也越發的震天響。在這樣的環境下進行科學研究,除非他是籠,否則真的是難如登天。周宗南和秦海這樣的老科學家還好一點兒,歲數大了,定力自然也就大了,可那些年輕活潑的助理們,此時正值一腔熱血,青春氣盛,尤其是對偶像更是有著近乎於癡迷的追求,此時哪裡還有心思紀錄數據做研究?出錯率更是達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周宗南有些感歎的看了一眼正在低頭仔細的觀察著一株並蒂蓮花朵的張強。 此時張強正蹲在地上,不停的翻看著並蒂蓮的花瓣,眉頭微微皺在一起,似乎正在潛心思索著什麼,那種專注的神情,看起來他絲毫也沒受到外界環境的干擾,這份定力委實是讓人覺得難得,尤其是還出現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秦琴此時的心也有些亂了,在她的心裡依然全都被昨晚見到的那最華美的一幕所佔據著,看著溫房外面那依然被大帆布蒙住的舞台,她的心充滿了期待,哪裡還有心思工作? 正想懇請周宗南讓他們早點兒結束工作,猛然發現周宗南正看著一個地方發呆,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那裡正是認真工作,心無旁騖的張強。看他一會眉頭微皺,一會兒眉頭舒展的專注模樣,讓秦琴的心裡狠狠的被觸動了一下。再看看身邊的那些心早就已經不在這裡,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同事,秦琴的心湧起一絲敬佩,暗道「原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不是因為運氣的緣故!」 「老周,我看今天就到這算了,再繼續下去,也不可能有什麼進展了!」侵害歎息了一聲,合上了手裡的數據記錄簿無奈的對周宗南說道。周宗南苦笑道「不結束還能怎麼樣?你看看他們的樣,即使再工作下去也是搗亂而已!好了好了,放你們的假,都去看你們的偶像去吧!」周宗南對著助手們一聲喝。週遭立即響起一片歡呼的聲響,只一眨眼的工夫,溫房裡就只剩下了周宗南,秦海,秦琴和張強四人。張強依然在低頭想著什麼,絲毫也沒發現周圍的異變。秦琴忽然笑著說道「恐怕現在開輛卡車從他的身上碾壓過去,他都未必能知道!」周宗南和秦海相視一笑,隨後秦海歎息道「可是這卻正是你們所缺乏的。鬧求靜的本事是一個科學家最值得驕傲的!」 周宗南深有同感似的點了點頭,應和了秦海的話,對秦琴說道「雖然你有時候的確很理性,但是在你的心裡其實也是有顆火熱的心的!不要不好意思,這是年輕人的漏*點,是不能缺少的,雖然你一直在刻意壓迫它們,但是年輕人的漏*點是壓迫不住的!另外你在壓迫它們的同時也走進了一個誤區,科學家不但需要理性也需要漏*點,漏*點同樣能夠成就一名偉大的科學家!所以,秦琴,相信老師的話,盡情釋放心的漏*點吧,不要再壓抑它們了!」 周宗南的話給了秦琴以很大的觸動。以前他總直覺的認為,科學家就要是一副冷酷的模樣,不能被感情蒙蔽了理性的光輝,所以她一直都刻意的讓自己冷起來,拒人以千里之外。所以有時候她總會覺得很累,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 「你們都聊什麼呢?」張強從沉思醒來,發現溫房裡只剩下了三個人,隨口問道。秦琴嫣然一笑,道:「你終於醒了?我們在聊你啊,一致都覺得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輕人!」昨天才舞台上,張強已經見識到了秦琴的笑容,在留戀的同時他卻沒想到能這麼快見到第二次,潛意識裡他覺得秦琴正在發生著某些改變。 看著張強呆呆的模樣,秦琴再次撲哧一聲笑道「你幹嗎那麼看著我,我很奇怪嗎?」張強傻傻的點了點頭又趕緊的搖了搖頭,最後有些尷尬的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沒有看到你一分鐘之內笑兩次,覺得有些……」「有些彆扭?那我以後都不再笑好了!」秦琴俏臉一冷說道。「不不不,你千萬不要誤會!怎麼會彆扭呢,你笑起來很美,真的!呵呵……」張強顯得有些窘迫,讓秦琴更覺得好笑了。 秦海看著笑容不斷的秦琴,揶揄的用手肘碰了碰周宗南說道「你的學生真是不錯!對老師的教導吸收消化的這麼快!比我手下的那幾個笨蛋強多了!」周宗南得意的說道「學生只是一個方面,主要還是看老師的教導怎麼樣?就你這樣的,你的學生沒有變成白癡榆木疙瘩就已經是他們素質極佳了!」 秦海似乎習慣了周宗南的損言損語,絲毫也沒放在心上,笑道「那是,我是沒你教的好,連學生的私生活都過問!佩服佩服!」說完轉身走出了溫房,沒給周宗南反擊的機會。周宗南瞪了秦海一眼,隨後笑瞇瞇的看了看秦琴,沸-騰--學收藏張強,快步跟了上去。溫房裡只剩下了秦琴和張強,氣氛有些曖昧和尷尬,張強不安的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溫房,除了幾隻小狐狸偶爾會從花瓣間伸出可愛的小腦袋,看兩人一眼,弄出一些聲響,整個溫房寂靜的有些讓人難受。 「那個……」秦琴和張強同時開口,準備打破著難受的沉寂。「你先說……」又是異口同聲,如此的默契,讓秦琴不由得臉上泛起了一絲害羞的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溫房裡又恢復了靜默,終於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又受不了了,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個……」,這次兩人沒有再憋出,整齊劃一的笑出聲來。張強被打敗了似的,擺著手笑道「好了好了,這樣很累的,秦琴,其實我想說,你笑的時候是最美的,以後要讓笑容在臉上多多出現才行!好了,現在該你了,你要說什麼?」 秦琴心裡很享受張強的讚美,心田處更彷彿是開了花一般的燦爛。吶吶的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謝謝你!」「謝我什麼?」張強一臉不解的問道。秦琴看著眼前的一株嬌艷欲滴的粉蓮幽幽的說道「謝謝你讓我重新找回了笑容啊!」張強誠懇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這真的是我的功勞的話,那你可真的要好好的謝謝我了!看看你現在笑的樣,就好像是春天百花盛開一樣,美的讓人心悸!」 秦琴被張強的話讚美的有些抬不起頭來,臉上更是佈滿了害羞的紅暈。**一聲,轉身快速的逃離了溫房,看的張強是瞠目結舌,好半天才意識到秦琴已經『逃』走了,暗歎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針,轉身也離開了溫房。 距離演唱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幾乎所有的演員也都到齊了,因為張強將舞台給蒙了起來,眾明星沒有了走台的場地,索性謝風也就不要求了。在台上自然一點兒,隨意一點兒,將死板的規矩丟開,也挺好的!不過有些明星顯得還是有些緊張,尤其是當台下的人數指指百萬的時候。當著百萬人放開歌喉,即使是這些身經百戰的藝人也免不了緊張。於是張強的家就成了一個臨時的演練大廳,歌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在眾人間,董菲菲依然是毫無疑問的焦點人物。不停的會有明星過來搭訕,有時候也會討教一番。張強從溫房裡回來,看到爆滿的藝人,和樂呵呵的穿梭在其,不時的給一個個明星倒滿茶水的張大和翠蓮,張強不由得有些委屈,心暗道「我是你們的兒也沒見你們對我這麼好過!不就是幾個明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喂,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你要是想看演出就到觀眾席上等!」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妖艷的……男人,操著娘娘腔走了過來。要不是等他走近了,張強看到了他臉上剛刮過的青色胡茬兒,他還真的不敢確定這傢伙到底是公還是母!要不說上帝怎麼這麼就偉大呢,像死人妖這麼精妙的東西他都能鼓搗出來,接受世人的膜拜簡直是當之無愧!不過為什麼,這些傢伙的脾氣都不這麼差呢,到了別人的地盤還能這麼囂張,也算是一種境界吧! 張強好整以暇的靠在門框上,不屑的看著這個人妖說道「那麼請問你是誰?為什麼你就可以出現在這裡?」死人妖囂張的指了指過在胸前的工作證說道「看到了沒,我有這個所以能呆在這裡!你沒有就不行!」張強一眼掃過去,在工作證上寫著經理人三個大字,下面是幾排小字,大概是他的名字。張強無語道「搞了半天,又是一個瓊姨類型的敗類。」心裡想著,眼睛卻瞟著人妖指著胸口的手說道「難道男人非要帶了胸罩才能進去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想我還是免了!」 死人妖的眼睛倏然怒睜,衝著張強尖聲叫道「你說誰呢?誰戴胸罩裡,你這不是侮辱人嗎?」人妖的高聲尖叫,驚動了正在熱火朝天的練習著歌喉的藝人們,大家的目光紛紛的向著這邊兒看了過來。人妖所經理的那位明星也在其,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藝人,相貌只比董菲菲略遜那麼一籌,但是比起董菲菲的大氣美,她就顯得比較可愛,就像是小甜甜布來妮那種類型,此時眉頭微微簇起,大大的眼睛寫滿了可愛的問號。 董菲菲也看到這邊兒情況,不由得想起了當天和張強起衝突時的場景,心竟然有些癢癢的感覺。曉涵則有些急了,忍不住就要上來勸上幾句,可是卻被董菲菲拉了回去,她是存心準備看好戲了。 張強衣服我懶得理你的模樣說道「我看你指著胸口,還以為你戴了胸罩,看來是我誤會了,那對不起嘍!」張強的樣與其說是在跟人道歉,還不如說是在給人難堪。人妖經理人平時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置疑他的性別,張強的話無疑是更深的刺痛了他,看著張強張牙舞爪的模樣似乎是想要吃人。「你必須像我道歉,否則的話,我就到法院告你,告的你傾家蕩產!」 張強不屑的笑了笑,道「至於嗎,我都說過我不是故意的了,你幹嗎還這麼不依不饒的。再說,你要是一開始對我的態度好一點兒,不要上來就趕人,我們之間至於鬧成這樣嗎?既然大家都有錯,那就各退一步,息事寧人算了!」 「你休想!明明是你侮辱了我,你要是不道歉,休想我寬恕你!」人妖因為他激動了,嗓音又尖,猛然聽他叫起來就好像是宰公雞,雖然張強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但是還是忍不住摳了摳嗡嗡作響的耳朵。 「好了,天英,不要這樣嘛!大度一點兒,否則臉上會長皺紋的!」那個小甜甜不想人妖過於激動,趕忙走了過來,將他抱在懷裡,溫柔的說道。「這個死人妖原來叫天英啊!」張強斜眼看著靠在小甜甜胸口做出一副噁心的委屈模樣的天英,心不由得惡毒的想道「這個傢伙該不會是故意裝成*人妖的模樣,為的就是肆無忌憚的吃這位大美女的豆腐吧?」看著小甜甜依然在溫柔的安慰著天英,在張強的心裡,天英已經化做了一頭該死的褻瀆了美麗精靈的魔獸。 在小甜甜的安撫下,叫天英的人妖終於算是安靜了下來,不過看張強的眼神依然很是不善,尖聲說道「好了,今天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你趕緊離開這裡,我看到你就覺得討厭!」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眾女駕到 小甜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張強,那意思很明顯,「你還是先走吧?不要再惹他生氣了!」張強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對死人妖也分外的不爽,比起瓊姨來還尤其的可愛!最起碼瓊姨你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性別,不像這個死人妖連性別都得讓別人去猜!打扮成現在這個不男不女的樣,還有臉起責問別人置疑他的身份。本來小甜甜的面,張強還是準備要給的,可是這死人妖他是越看越生氣,忍不住冷冷的說道「沒聽說過客人竟然能把主人趕走!天下之大,你們見過這樣的奇事嗎?」 「主人?」張強的話讓小甜甜和死人妖天英齊齊的一愣,張強一把推開天英,走了進去,說道「是啊,我就是這家的主人!你們要趕我走?」張強的話讓小甜甜多少有些尷尬。天英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的僵在了那裡。足足半晌,一咬牙說道「主人了不起嗎?你開個價我們把這裡買下就是!」張強有些錯愕的看著這個人妖,他身體有毛病,怎麼腦也有毛病?「怎麼,你看我現在很缺錢嗎?」 天英嘴角兒一撇,滿是蔑視的說道「農民有不缺錢的嗎?」張強怒視著得意洋洋的天英,好像他生活在城市裡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所以的人都要仰視他似的。「真是林大了,什麼鳥兒都有!我就不明白了,你爸媽到底是怎麼把你研究出來的!看到你這個模樣,他們不傷心?」張強的嘴變的越發的損了。天英氣的本就尖銳的嗓現在更是走了調,就好像是是被抹了脖的公雞,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你……你放屁!甜甜,我們不要參加這個演唱會了,給像這樣沒素質的鄉巴佬表演會墮了你的身份的!走,跟謝風說我們不演了!」 天英的話明顯的讓另外一些明星們不滿了,眼神多少有些憤怒。小甜甜看了一眼站在外圍的董菲菲,輕輕的拉了拉天英說道「親愛的,不要這樣嗎?你不是跟我說你很大度的嗎,我們不理他好了吧?」張強有些惡寒的看著小甜甜細聲軟語的轟著天英,心裡不由得為她可惜,這麼好的一個大閨女,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經紀人,哎! 看到事情再鬧下去就有些不可收拾了,董菲菲走了過來,對張強說道「好了,人家又不知道你是這裡的主人!演員的化妝間是不准閒雜人員隨便進的,這是規矩!既然是誤會,大家都握手言和吧!」看到董菲菲都出來說和了,天英派最大也不能不給董菲菲面,尤其小甜甜還是董菲菲的鐵桿兒粉絲,不滿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握手就免了,我怕他的手太粗糙,弄傷我的手!」 張強一陣要暈厥過去的感覺,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心暗道「你個死人妖,我還怕你把我的手弄髒呢!靠!」一段風波總算是平息了下去,大家也都認識了張強這個主人。但是他們除了覺得張強賣像比較不錯,很瀟灑之外,也沒覺得有什麼了!在娛樂圈裡,帥哥就像是街上的大白菜是最不值錢的了! 張強也樂的自在,坐在曉涵的身邊,輕拉著她的手,看著這些明星咿咿呀呀的練著聲,感覺挺舒服的。董菲菲身邊總是圍滿了人,一波剛走,另一波又來了。在董菲菲的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來者不拒!可是張強卻從她的眼睛深處看到一絲落寞,張強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最累,就是她這種不會拒絕別人的人!哎!」 「嘀嘀嘀」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響亮的喇叭聲,張強一愣,對曉涵說道「好像有人來了,我們出去看看!」曉涵答應了一聲,剛要出門,忽然隨著一陣清脆的笑聲,幾個美女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龍靈兒,周晴,李麗三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結伴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三個人的外貌絲毫也不遜色於包括董菲菲在內的大明星們,因此看到這突然出現在美女組合,無不錯愣住了。而看到這麼多的大明星,三女明顯也是相當的錯愕。 「喂,你們幾個,公司的事情不用管嗎,竟然偷懶跑來看演出?」張強才不管他們的表情如何,大咧咧的開口道。董菲菲驚訝的看向張強,早就聽曉涵說過她有幾非同一般的姐妹,但是董菲菲做夢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如此的漂亮。 而曉涵已經帶著笑離開張強歡快的走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周晴大美女,兩個女孩立即嘻嘻哈哈的鬧成了一團。龍靈兒拍了曉涵豐滿挺俏的屁股一把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嘟著嘴走到張強面前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快活,把那麼大的公司交給我們兩個弱女,難道還不許我們為自己放放假嗎?你這個老闆當的怎麼比周扒皮還要扒皮?」張強聽言臉上立即瀰漫出一種委屈,「天地良心,我張強可從來都沒有扒過你的『皮』哦!」張強的一語雙關讓龍靈兒一陣羞赧,不過很快就嬌笑道「沒有嗎?我怎麼記得,好像在一個雨夜,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裡,某人趴……」 眼看著龍靈兒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開始胡言亂語,張強急忙大聲的咳嗽起來,結果引得龍靈兒更是一陣嬌笑。此時董菲菲已經回過神來,驚訝的看著龍靈兒說道「咦,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特別的面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龍靈兒咯咯的笑道:「菲菲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忘了在一次酒會上我們還一起碰過杯哦!」說到這裡龍靈兒的眼睛猛然一亮說道「你……你是現在風頭最盛的龍泉集團的總經理龍靈兒小姐!?」 看著無比驚訝的董菲菲,龍靈兒笑道「是的,就是我!你還記得嗎,我可是您的粉絲哦,今天晚上的演出我可是相當的期待呢!」董菲菲一邊點頭一邊驚訝的說道「我真的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到您,而且您……您好像和他很熟悉是嗎?」董菲菲看了張強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龍靈兒看了張強一眼笑道「你說他啊,咯咯……我們何止熟悉啊,而且還……」說著龍靈兒輕輕的靠向張強,一副媚眼含情的模樣,讓張強忍不住連連後退,心納悶兒「這丫頭吃錯藥了還是腦壞了?」 就在董菲菲幾乎要誤會兩人,心隱隱泛酸的時候,龍靈兒倏然恢復了正經說道「而且我們還是好朋友!」董菲菲聽言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可是看到龍靈兒和張強如此的熟悉,而龍靈兒的身份又是尤其的高貴,讓董菲菲不能不再次聯想起張強的身份。 而此時曉涵也和周晴,李麗寒暄完,攜手走了過來。已經認出了龍靈兒,董菲菲很快的就認出了周晴和李麗。原因無他,因為在那次酒會上,三女加上董菲菲還有另外一位年輕的美女一起成為當晚最閃耀的五朵金花,五人的美貌更是給當天許多到場的賓客留下了久久都不能抹去的印象。董菲菲做夢也想不到,她們竟然會在這裡重聚。 周晴和李麗一左一右的簇擁著曉涵,阿娜多姿的走到董菲菲的面前,李麗笑道「菲菲小姐,你還記得我們嗎,我們可是專門來看你演出的哦!」董菲菲有些接受不了,木木的點了點頭。周晴,李麗和龍靈兒這三女最近正是風頭很勁時候,不光光是她們三人的容貌絕代,更讓人仰視的是她們的身份和她們在經濟圈的巨大權力和崇高地位,三人如此年輕就各自取得了另人羨慕的成就的確讓人驚訝,但是讓董菲菲更感到驚訝的是她們三個對張強的態度,同樣是女人,董菲菲自然可以感受到她們對張強的情誼,從龍靈兒和李麗的身上她甚至還感受到了她們對他的依賴和服從。 「她們到底和張強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一直在董菲菲的腦海盤旋縈繞著,快要把她給折磨的崩潰了。 周晴,張強已經有一段日沒見了,對她笑道「好久不見,有沒有找到個笨蛋把自己嫁了啊?周晴白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連你這個笨蛋都不肯上當,哪還能找到比你更笨的笨蛋啊!」張強訕訕的乾笑了一聲,沒有再接腔,讓周晴心更是感到幽怨不已。暗罵「你個死張強,就連曉涵都不介意,你卻瞎崇高什麼?有便宜都不佔,沒見過比你還笨的了!」現在李麗在龍泉集團干的風生水起,和龍靈兒的配合也越發的默契,隨之對張強也再像以前那樣感到愧疚而不敢面對了,此時放開了許多,不時的配合著三姐妹打擊一下張強。 看著不停爆發出笑聲的張強,站在遠處的天英心又開始不忿了,雖然他自己對美女什麼的並不感興趣,但是看到張強這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竟然被這麼多如花似玉的美女包圍著,談笑風生,心還是有些不舒服。有心想要把這些女孩全都趕走,可是一想起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到最後不定是誰趕走誰,又忍耐了下來。 看到天英一副不忿的模樣,小甜甜輕聲的安慰道「天英,你這是幹什麼?用的著這麼生氣嗎?你都說了他只不過是一個沒見識的農民,你和他一般見識不是自貶身價嗎?來,像個男人,大度一點兒!」 天英有些不滿的看了小甜甜一眼說道「甜甜,其實我生那個鄉巴佬的氣是其次,主要的還是氣董菲菲,你看看她現在把屬於你的人氣全都給搶走了,你怎麼就一點兒也不生氣呢?看著那些人蒼蠅一樣的圍著董菲菲,我心裡不舒服,恨不得把他們全都趕走!」小甜甜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菲菲姐出道比我早,而且她也的確有這樣的勢力,我只能努力迎頭趕上,光氣惱是沒用的,對嗎?」天英也知道小甜甜說的沒錯兒,沉默了下去不再言語! 看到天英似乎是聽進了自己的話,繼續說道「另外,你千萬不要小看那個你口的農民,我看他的身份很不簡單!」天英神色一震,不解的看向小甜甜,小甜甜微微一笑道「誰讓你只關注娛樂圈裡的新聞,別的事情一概不問呢?那三個女孩,可是經常在電視上露臉的女強人,全都是大公司的管理者!其有兩個還是現在風頭最勁的龍泉集團的統治者!你即使再不關心時事也不會不知道,現在龍泉集團就是斂錢的代名詞吧?」 提到龍泉家團,天英心狠狠的震動了一下,龍泉集團如雷貫耳,在國眾多企業現在正是威風八面,並且有傳言即將要進軍美國開闢國際市場!那是相當非同小可。小甜甜繼續說道「你再看看她們現在對那個人的態度,你難道就沒發現這三人之間一定有著某種密切的聯繫嗎?所以,天英,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以後看人的時候千萬不要以貌取人,那樣最後吃虧的人一定是你!」天英這次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已然瞭解。 幾個美女的到來,讓張家熱鬧了一會兒,不過很快的就又恢復了平靜,到處依然是咿咿呀呀的練歌聲。周晴看著張強說道「你沒想到我們會來吧?」張強點了點頭。周晴嘟著誘人的櫻唇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要在演唱會上表演竟然都不跟我們說,要不是曉涵疼我們,我們就該錯過這次好機會了!」「好機會?讓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嘲笑我的好機會嗎?」說完轉過頭來不滿的看著曉涵,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個叛徒!」但是卻被曉涵直接無視。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秀梅 「強哥,我回來了!」就在幾女你一言我一語調侃著張強的時候,忽然門外一聲悅耳脆響,張強心驀然一動,忍不住注目向門外望去,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眾女錯愕的互相看著彼此,眼都是佈滿了訝然,這次就連曉涵自己也是有些迷茫,她可不記得張強什麼時候有了個妹妹。就在大家緊張注視著門口的時候,一個窈窕身影倏然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高挑的身材,阿娜的姿態,俏生生的瓜臉上此時寫滿了興奮,一雙大大的眼睛閃閃發亮,可能是因為興奮的緣故,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好像也在隨風起舞。 「秀梅?是你?!」一看到這個靚影,張強一下呆楞住了,以往那個淳樸的有點兒土氣的鄉村丫頭,此時已經完全的蛻變成一位氣質高壓,儀態萬千的城裡姑娘。一種知性的美感在她的身上是那麼自然的流露出來,說不上是動人心魄,但是也讓人會忍不住心跳加速!轉眼已經接近兩年沒有見面了,張強沒想到自己在變,秀美卻變的更大。遲疑了半天才敢出聲相認! 秀梅激動的看著張強,心裡就好像是滾了鍋一般無法平靜。長久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全都化成了臉上激動的淚水。小時候被張強的大手牽著東奔西跑,爬山涉水的一幕幕就好像是電影一般的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重放著。張強的心同樣也不能平靜,兒時的玩伴兒往往是人的一生最值得回憶的一部分!看著激動不已的張強,曉涵倒沒什麼,可是周晴她們甚至是包括董菲菲心都忍不住泛起一陣酸意。尤其是看到張強看著秀梅時的表情,心更是有些嫉妒。 「強哥,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麼帥氣!」城市生活的兩年熏陶日,讓秀梅少了一份鄉村女孩兒的靦腆,多了一分城市女孩兒的開朗大方!張強毫不客氣的衝了過來,伸出手就在秀美烏黑如瀑布的頭髮上一陣爆蹂,嘴裡還哼哼道「好啊,你個臭丫頭,這才出去幾天,就沒大沒小了,敢開你強哥我的玩笑!」張強對秀梅真的是百無禁忌,因為在他的心裡,秀梅是他的親妹妹。哥哥和妹妹之間有什麼好顧忌的。 秀梅似乎很享受那只在自己頭髮上作亂的手,忍不住輕瞇起眼睛,仔細的感受起那手的溫暖起來。「來,讓哥哥看看,兩年不見,我的好秀梅出落成什麼樣兒了!」張強將秀梅一把推到自己身前,兩手握住她的兩隻胳膊,仔細的打量起來,邊看邊讚歎「嗯,漂亮了,美麗了!我們的小麻雀終於變成大鳳凰了,哈哈……」一時高興的張強,忍不住心的興奮,抱起秀梅轉起了***。秀梅張開胳膊,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化成了飛鳥飛翔了起來,和著張強爽朗豪放的笑聲,秀梅卻流下了喜悅的淚水,暗道「兩年的思念換來今天的一刻,一切都值了!」 看著被張強抱起來,像鳥一樣飛翔著的秀梅,周晴,龍靈兒,李麗,董菲菲的眼毫無顧忌的寫滿了羨慕和嚮往,他們多希望那沐浴在張強笑聲裡,沉醉在張強的兩隻有力的大手展開雙臂自由飛翔的人是自己! 當秀梅的一滴眼淚滴到張強的手上時,張強心一驚,急忙停了下來,看著低頭抹淚的秀梅,眼的慌亂和不安絲毫也不加以掩飾「妹,你怎麼了?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乖,乖,都是哥哥不好!……」看到張強手忙腳亂的模樣和那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的疼愛,秀梅終於破涕為笑,說道「傻哥哥,我是高興的,這你都看不出來!」張強這才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看來,我們的秀梅真的已經是大姑娘,不再是小孩嘍!」 秀梅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忽然這麼說?」張強呵呵一笑「因為啊,我發現哥哥有些看不明白你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不正證明已經成功有一個女孩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嗎?所以我說你長大了,現在是大姑娘了,沒錯吧?」秀梅哼了一聲道「我早就是大姑娘了,只是你不識貨罷了!懶得理你,我要和幾個姐姐打聲招呼!」說完把張強扔大了一邊,向曉涵她們走了過來。 看著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孩兒,董菲菲,周晴,龍靈兒和李麗心都升騰起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不由得好奇的向著秀梅打量個不停。秀梅歡快的先是走到曉涵面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姐,我在家的時候就聽到你的大名了,只可惜我們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好的見上一面,今天終於見面了,秀梅真的好高興,晚上我們外一定要好好的聊一聊才行!」曉涵嘴角兒輕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那是當然了,能有你這樣一個妹妹我也倍感高興!而且我還想聽你跟我說說張強小時候的糗事呢!咯咯……」 秀梅看了一眼張強說道「放心吧,曉涵姐!強哥的糗事一籮筐一籮筐的,保證讓您聽個夠,笑個夠!」說完秀梅又來到了董菲菲四女面前,笑盈盈的看著她們,說道「怎麼了,姐姐們,這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妹妹我啦啊?當時在酒會上我們可是聊的很開心的哦!」秀梅這麼一說,四女同時反應了過來,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就是那第五朵金花?」秀梅笑著點了點頭,肯定了四人的答案。 包括董菲菲在內的四女,無不吃了一驚,很難想像,南轅北轍的五人竟然會奇跡般的聚集在同一個男人的身邊,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嗎?相認的五女自然少不了一陣熱鬧的寒暄,於是晚上準備聽張強糗事的聽眾就又憑空多了四個。 躲在一邊的看著的天英此時有些不滿的說道「那邊的戲碼還是一次比一次精彩。他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吸引到這麼多女孩,真是沒天理了!」天英嘀咕了半天,卻沒聽到小甜甜的回應,不由有些驚奇的轉頭望過去,卻發現此時小甜甜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強他們,神遊物外。天英甚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一絲羨慕的神色。這讓天英感到分外的不舒服,看張強也越發的不順眼了,幾步走了過去,大聲的斥責道「喂,你們有沒有公德心啊!這裡是公共場所,既然你肯把地方借出來,就應該尊重我們!大家都在這裡排練,你們卻吵吵鬧鬧,讓人怎麼安心啊?」 眾女都有些錯愕的看了天英一眼,張強卻清楚的很,這死人妖八成又是故意找茬兒和自己過不去,人家明星們都沒有意見,他只不是一個經紀人罷了,卻這麼多的事端,委實是讓人覺得有些討厭,不過天英說的有道理,像他們這樣目無旁人的喧鬧的確有點兒不禮貌,張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眾女說道「他說的對,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排練了,大家小點兒聲說話!」看到張強吃鱉,天英得意洋洋的轉身走了回去。 小甜甜卻有些生氣的對他說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去惹怒他了嗎?你怎麼就是不聽?」小甜甜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要生氣,但是看到天英讓張強生氣,她的心裡就是不舒服,忍不住責問起來。天英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在這樣的場合大聲喧嘩本來就是不對,我說他也沒錯啊?倒是你為什麼這麼激動啊?」 小甜甜被天英一句話問心事,一時有些慌亂,掩飾道「激動?我有什麼可激動的,只是看到你去招惹他,心裡有些替你擔心罷了!」天英嚴肅的說道「甜甜,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女孩,恐怕已經沒有了你插足的份兒,還是趁它沒有發芽之前掐滅它吧。再說,他再怎麼有錢,我看也不過就是個農民,你又何必這麼去自貶身價呢?」 天英的話讓小甜甜越發的慌亂,沒想到自己掩飾的這麼好還是沒逃過天英的眼睛,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胡說什麼,我的感情的事情不用你管!另外我再提醒你,他的身份絕對不會就是個農民那麼簡單,你這樣輕視他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小甜甜說這些話本來只是掩飾心事被人看穿的惱怒,卻沒想到倒真的被她猜對了。 就在秀梅和眾女聊的火熱,笑聲不斷的時候,張大興奮的聲音從外響起「強,快來看,是誰來了?」張大的聲音剛落,一個爽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用看了,我已經到了,哈哈……」聲音乍起,曉涵的臉上立即爆發出一片喜色。說實話她真的是有段時間沒回家看看了,一聽曉正平的聲音,心立即像開了花兒似的高興起來。 隨同曉正平一起出現的,還有曉夫人,一段時間不見,曉夫人的氣質越發的出眾,看起來也越發的年輕了。看到久別的父親母親,曉涵的眼眶裡淚水不由得開始打起轉兒來,嚀嚶一聲,宛如回巢的乳燕,鑽進了曉夫人的懷抱裡。曉夫人一邊抱著曉涵,一邊輕聲責備道「死丫頭,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回家看看,媽媽可真的是想死你了!」 「媽,我也想您和爸爸!」曉涵抹了一把眼淚,可憐巴巴的說道。曉夫人臉上故意一肅說道「騙人!要是真想,肯定早回家看我了!」曉涵有些尷尬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又把頭埋進了曉夫人的懷裡。 張強此時也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伯父,伯母,沒想到你們今天也會來!」曉正平現在是愛煞了張強這個好女婿,每每在辦公室裡聽何勇在那裡長吁短歎,感慨命運不濟,曉正平總會忍不住心掀起陣陣驕傲,驕傲自己有一個好女婿,更驕傲自己的女兒有眼力!這次曉正平要來看演出的事,曾經和何勇起過爭執!何勇也想要來,可是省zf不能群龍無首,兩個人只能來一個。兩人一直爭執了半天都決定不下,曉正平急了,一聲大喝「那裡有我的女兒女婿,請問閣下,那裡有你家什麼人啊?」曉正平現在想起當時何勇那咬牙切齒卻啞口無言的模樣,還忍不住會笑出聲來。 不過曉正平此時臉上卻是嚴肅的很,說道「不來?不來我的女兒就真的不認我這個爸爸了!」張強當然知道曉正平是在開玩笑,不過也知道太長時間沒有讓曉涵回去了,他的確有責任。訕訕的臉就紅了起來。 看到紅著臉的張強,曉正平開懷的笑了起來,會紅臉至少說名張強是一個實誠人。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我這個做岳父的怎麼會和你吃這個醋!記住,以後讓曉涵多回家看看,我一上班,家裡就剩下她媽一個孤老婆,孤單啊!」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伯父您放心,以後他要是不回去,我就是綁也要把她綁回去!」 張強本來是表決心,可是卻讓曉涵不願意了,狠掐了他一把說道「怎麼地,你是說是我自己不願意回去,就愛賴在你們家是嗎?」張強這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說錯了話,急忙補過道「怎麼會呢,都是我太霸道,不准你回去!我是說以後,我把我自己綁起來,然後你就可以毫無阻攔的回家了!」曉涵這才滿意的笑了一聲道「這麼說還差不多!咯咯……」看著兩個小兒女,無論是張大翠蓮還是曉正平夫婦心都滿是欣慰。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斷到來的貴賓 同一首歌在演出的時候,每到一個地方,一般都會對當地的政府首腦發出邀請,但是一般能來的是個市長,市委書記已經很了不起了!像曉正平這麼大牌的人物親自到場,可以說是同一首歌的首次。謝風做為導演,自然不敢怠慢,一聽曉正平到來,馬上率領著導演組的部分人員趕了過來,隨後還有聽到風聲的一大串鎮長,鄉長,市長之類的官員,一下就把張家塞了個滿滿當當,明星們也被迫停下了演練。 其實他們哪裡還有心排練下去啊,一聽到曉正平省長的身份,無不有些變色。國雖然也講民主,但是國的民主和美國的民主總是有區別的,是一種在集制度下,真在茁壯發展,但是還沒發展起來的民主。即使是這些擁有億萬歌迷的明星們,對首長也都要笑顏以對。更不用說是一省之長了,要知道萬一惹的曉正平一個不高興,在S省一句話,你將失去一省的歌迷,這可是很嚴重的。 不過讓他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為什麼一省之長卻會光臨一個演唱會,雖然同一首歌名氣比較大,但是也沒有大到連省長也動容的地步吧?再看看省長對張強的稱呼,這些明星更是心波瀾起伏,尤其是剛剛得罪了張強的天英,心更是越發的不安。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在他的眼裡一不值的農村鄉巴佬,竟然會是一省之長的乘龍快婿。這不得不讓他感歎這個世界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心不安的抬頭看向身邊的小甜甜,心自責,千萬不要因為自己而耽誤了小甜甜的星途才好! 抬頭一眼,小甜甜此時果然是嘴唇緊抿,面色更是有些蒼白,天英的心越發的難過,充滿愧疚的對小甜甜說道「甜甜,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放心,一會兒我就親自向他道歉!乞求他不要把對我的恨發洩到你的身上!如果……如果還不夠的話,我想你現在就可以尋找新的經紀人了……」天英的話讓小甜甜愕然的回過神來,看著神色不安沮喪的天英,小甜甜抱著他的胳膊說道「你說什麼傻話呢?雖然你得罪了他,但是我看他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再說,我們是最好的拍檔,要是他因為你而針對我的話,大不了我放棄S省的事業就是了!國可是很大的哦!以後不准再說這種傻話,聽到了沒?」 天英頗為感動的使勁兒點了點頭,說道「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努力改一改我的脾氣,以貌取人,真是太害人了!」小甜甜宛而一笑,又將憂愁的目光遞向了張強,她到底在憂愁些什麼呢? 此時謝風已經激動的握住了謝風的手,說道「首長能來,這是對我們工作最大的支持啊,呵呵……」曉正平笑道「我只希望我們的到來,沒有給你們填麻煩才好!那,今天就把我們當成是普通的歌迷,不要把我當成省長!」說完又看了看周圍的那些等著向自己匯報什麼的當地官員說道「也包括你們!今天我只看節目,不參與政事,工作上的事我們留到演出結束辦公室裡談,好吧?」省長都這麼說了,還有誰敢說不好,紛紛點頭應和。同時也都放下了身上的包袱。 為了和曉正平混個臉兒熟,一眾明星也主動的湊了過來,熱情的和曉正平打著招呼,曉正平皆笑容相對,顯得很平和。他的出現對這些明星來說,無不又是一個巨大的驚喜,先是觀眾人數上給他們的震撼,現在省長的親自出席,無疑又將這場演唱會的規格和重要程度提上了一個新的高度。眾明星更加確定這次的演出真的是來對了。 就在曉正平這周圍喧囂不已的時候,門口處又傳來一陣巨大的喧嘩,曉正平等人抬頭望去,入目的赫然是國化部的部長劉心武,他的出現一下將整個氣氛引到了最**,許多明星都興奮的差點兒叫起來。化部長,那可是這些明星的最頂頭上司,平日了能見他一面,那可真的是比登天還難,只要他一句關照,全國上下,開演唱會,做宣傳,那全都是一路綠燈。許多藝人做夢都想和他搭上線,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罷了。這次竟然看到他出現在這裡,眾藝人無不以為是自己眼花,或者是出現了幻覺。心的驚喜交加就不用說了。 比起曉正平來說,劉心武對這些藝人的吸引力要比他大的多。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劉心武手的每一項權力都和藝人息息相關,所以,劉心武一出現,身邊立即被瘋狂的藝人圍了個滴水不透。 不過曉正平絲毫也沒在意身邊瞬間變的冷清下來,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劉心武身邊的那個精神矍鑠的老人,隨後眼爆發一陣興奮,張強也是如此,兩人不約而同的走了過去。被眾藝人圍的水洩不通的劉心武此時是苦不堪言,一邊應付著這些藝人,一邊心說道「一群傻瓜,不識貨!我身邊的人才是絕對的領導,不圍他圍著我幹嗎啊!」 林超然笑盈盈的看著滿臉苦澀的劉心武,為了不受他拖累,林超然本能的往邊上挪了挪,剛好看到曉正平和張強正大踏步的向自己走來。林超然的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也快步迎了上來。眼前的兩個人,一一青,對他來說都是國家不可多得的兩塊寶貝。曉正平是他的愛將自然不必多說,而張強更是屢屢讓他感到驚喜。也越發的讓他喜愛。 「哎呀,老首長,你大老遠的從北京跑來,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讓我去接您啊?」老遠的曉正平就熱情似火的說道。曉正平軍人出身,嗓門本身就大,因為激動,聲音就更是大了。硬是壓住了眾人的喧囂,眾藝人此時才有些驚疑的看向了林超然。曉正平已經是一省之長,一方的土皇帝了,那他口的首長,不用說當然是從北京下來的。可是和北京扯上關係的首長,官兒肯定不會小,眾人心紛紛一稟,再看劉心武,眼神也是不停的往這邊兒掃,隱隱透露出些須恭敬,甚至是敬畏,眾藝人對林超然的身份更是好奇。 「呵呵……我這次是來偷懶,怎麼好意思跟你說啊!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你給抓了個正著。正平,我看我是被你吃定嘍!」林超然和曉正平開著玩笑。曉正平臉立即苦了下來說道「我怎麼敢吃您啊,您不怕,我還怕消化不良呢!哈哈……」林超然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位愛將,暗自納悶兒,為什麼別人都怕的自己要死,唯獨他總是敢肆無忌憚的和自己沒上沒下。「林爺爺,我沒想到,您也會來!」張強笑著說道。 林超然看著張強直點頭,滿面笑容的說道「我可不是來看演唱會的,在我看來,你可比演唱會值得看!哈哈……」張強知道林超然的意思,那是對他的期和期盼。認真的點點頭道「那您可一定要好好看哦!會越來越精彩的!」從張強清澈的眼睛裡,林超然看到一種難言的,讓人覺得異常振奮的精氣神,那種閃耀著的對未來的強大的渴望和壯志雄心,深深的吸引了林超然,讓他也不由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回首看了曉正平一眼,林超然感歎道「正平,我嫉妒你你知道嗎?」曉正平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嫉妒我什麼?」林超然一指張強說道「我嫉妒你有一個好女婿!」曉正平的反應尤其的快,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道「這有什麼可讓您嫉妒的,我有你一個好女婿,您不也有一位好孫女婿嗎?呵呵……」林超然一愣,曉正平趁機拉了拉曉涵,曉涵立即乖巧的抱住林超然的胳膊撒嬌道「爺爺,您怎麼把曉涵給忘了啊?」林超然心很是感動,他一生戎馬,到如今卻未能有嗣,一直都以此為憾。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一直以來情不自禁的把曉正平當成了自己的兒看待。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林超然總會想像著自己兒孫繞膝,獨享天倫,可是每當夢醒來看到空落落的周圍,心都尤其的感到一陣酸楚。聽到曉正平的話,聽到曉涵甜甜的喊著爺爺,不知不覺眼眶就有了些濕潤,一邊擦拭著眼睛,一邊說道「哎,這人老了,就是比年輕的時候脆弱啊!」 曉正平有些心疼的看著這位看著自己成長起來的老首長,雖然在嘴上他一直都喊著老首長老首長,但是心裡其實一直都想喊一聲爸爸。曉正平也是一個哭娃娃,不到十歲,雙親就撇下他,相繼離世!要不是好心的村民,他曉正平也許就活不到今天,更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在他的心一直都渴望著那麼一份父愛,可是他又怕別人說他別居用心,所以一直都把這個想法埋藏在心底。在此刻,他好像把那個想法喊出來,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戰勝對人言的畏懼,將那一聲稱呼又壓了回去。不過看著曉涵一口一個爺爺,看著林超然臉上逐漸重新綻放出來的笑容,曉正平又放心了。 今天對眾藝人來說絕對是一個一輩多無法忘記的日。驚喜,震撼一個接著一個。曉正平的出現已經讓她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了,現在劉心武又出席了,這更是讓他們覺得這次演出尤其的寶貴。更不用說還有一個神秘的央首長,看他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那種上位者的威嚴,看著劉心武和曉正平對他的尊敬,只要不是傻都能想到,這個老頭兒的官兒小不了。 「老爺,這位就是您要給我介紹的年輕人吧?」劉心武看著張強一陣打量,越看越是心驚,久處官場,又是在娛樂圈,讓劉心武練就了一雙比蒼鷹還要毒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了張強的不凡,心暗道「此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化身成龍,翱翔天際了!這樣的年輕人要是認識認識,絕對是他一生的遺憾。 林超然呵呵笑著拍打著張強的肩膀說道「可不是嗎,就是這小!怎麼樣,你覺得我的眼光還行嗎?」不要說張強真的讓他很欣賞,就是討厭,林超然說好他也不能說不好,由衷的點頭道「不錯,果然是一表人才!」主動的伸出手握著張強的手說道「你好,我是劉心武,我們這就算是認識了,以後別忘了相互關照哦!」 看著有些驚訝的張強,林超然心暗笑「這就是劉心武最讓自己欣賞的地方,一個化人卻有著軍人的豪爽!聽他的語氣,『相互關照』,聽起來哪像化部長,簡直就是黑社會老大嘛!不過還有一點讓林超然對他刮目相看的就是劉心武那識人的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毒辣,精準!」 一陣錯愕之後,張強還是很快的回過神兒來笑道「那是自然,希望劉叔多多關照!」劉心武嘿嘿一笑,連聲說沒問題,其實心裡卻在偷笑「我關照你,你自然也要關照我!我只怕你沒有需要我關照的地方,倒是總要為我出力,哈哈……」 如果曉正平和張強關係親密,天英還能接受的話,那劉心武的主動示好,那就不能不讓他提起心來了。要知道,曉正平頂多能在一個省內封殺小甜甜,而劉心武卻可以在全國範圍內封殺,如果是那樣的話,小甜甜的演義生涯就可以提前宣告結束了,這讓他怎麼能不感到心驚?一張臉也變了顏色。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華威到來 隨著天英的一張臉變了顏色,小甜甜的神情似乎也變的越發複雜,那是一種好奇夾雜著期待,還有一點點羞澀的表情。如果要問天英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張強真的只是一個農民嗎?一個農民會讓一省之長連帶著化部長這樣的京官都刮目相看,變相示好?看著劉心武拍著張強的肩膀,左一個兄弟,右一個關照的叫著說著,天英看張強的眼神都多少帶上了一絲懼意。 張強也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如此熱情的劉心武,不時的將疑惑的眼神投向林超然,林超然心當然是跟明鏡兒似的,現在張強是華氏集團的掌控者,和張強處好了關係,無論是對他的仕途還是他的工作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再加上自己已經明確表示了張強是自己看好的人,那劉心武還不得玩命兒的示好,可是這個是能說出來的嗎?所以林超然只是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對張強滿是疑惑的目光卻是視而不見。 劉心武對張強的態度也同樣的引起了在場藝人們的注意,心也都在暗自揣測著張強的身份。心裡琢磨著張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演義事業上的一條捷徑,看張強的目光也不像以前那麼無所謂了。 這又是省長,又是部長的,謝風可真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了。同時心也有著無法壓抑住的興奮和自豪!在演唱會進行籌備之前,已經有許多的業內人士,輕蔑的對他說過「雖然同一首歌走進農村,在觀眾的數目上肯定要超出以往,但是在觀眾的質量上卻要遜色的多!」現在謝風可以指著他們的鼻喊了「誰說觀眾的質量差,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在台下坐的都是誰!」不過這也讓謝風感到了很沉重的壓力,劉心武的出席更是讓他在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感到尤其的緊張。 演出成功,獲得了劉心武的賞識,那他以後在娛樂圈裡將順風順水,一往無前!可是要是演砸了,在劉心武的心裡留下了壞的印象,那他這一輩要想打個翻身仗可就難了去了!也許是覺察到了謝風的複雜心情,想起這些天來兩人相處的也確實不錯,張強有心要拉他一把,於是指著謝風對劉心武說道「部長,這是我的好朋友謝風!是他把同一首歌真正的帶到了我們廣大農民身邊,作為一位農民我可是很感激他的哦!」 張強的話已經夠露骨了,就怕沒直接說道「他是我哥們兒,你要是不罩著他你就完了!」劉心武從政這麼多年,人老成精,怎麼可能聽不出張強話的意思,急忙笑道「那是那是!小謝,有想法,有眼光,更有魄力!在年青一代的導演裡,是少數幾個我欣賞的人!小謝,好好幹,你的前途無可限量,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哦!」謝風激動的連連點頭,就差把拳頭放在太陽穴上,面對國旗發誓了! 劉心武的話無疑是在向在場的娛樂圈的眾人宣佈一個信息,那就是自己將重用謝風,謝風已經是國未來一代導演的准掌門人!所有的明星,立即將目光鎖定在了謝風這位以前還不怎麼讓他們看的起的年輕導演身上,動作快的已經主動和謝風套起近乎來。而這全都是因為張強的一句話,這讓天英的臉色青上加紫。 「小甜甜,對不起,我想我們這次的麻煩真的是大了!張強的後台這麼強硬,在這個時候得罪了他我們真的是不會有好果吃了,都怪我的這張臭嘴!「天英又一次對小甜甜抱歉道。也難怪他會如此的緊張後悔。小甜甜是耀星集團旗下眾多簽約藝人之一,這時候耀星集團易主已成定局,一朝天一朝臣,耀星集團是不是還會繼續和小甜甜簽約,還是未知數!偏偏在這個風雨動盪的時候,他們又得罪了看起來明顯和劉心武關係很好的張強,只要張強一句話,耀星集團的新任主人會冒著得罪劉心武的代價繼續和小甜甜簽約嗎? 只有一個字——懸!小甜甜雖然也是一顆耀眼的明星,也有很多的粉絲,但是她絕對比不上董菲菲。頂多算是一流明星,和超一流的明星之間還有著很大的差距,換句話說,娛樂圈多她不多,少了她不少!而耀星集團也不會因為沒有了她而少賺多少錢。為了和劉心武打好關係,為了讓剛得的江山繼續坐下去,耀星集團新任的主人一定不會違背劉心武的意思,所以小甜甜的未來星途似乎一下就暗淡了下去。 而造成這一切的只不過是自己的幾句廢話,怎麼能不讓天英愧疚不安!可是與他不同,小甜甜似乎根本就沒有擔心這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擔心,可能只是直覺的覺得張強不應該是那種小氣的人吧。 這邊兒熱鬧勁兒還沒過去,門口的地方聲響又起。張強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次來的又是誰?疑惑的看向劉心武,曉正平,兩人也是同樣的一臉疑惑。此時要說誰最緊張,那當然是天英這個死人妖了。每一次客人的出現總會讓他驚訝一次,這次由不得他不緊張了。 「哈哈……「人還沒有到,笑聲就已經響了起來。張強眼睛一翻,暗道「這隻老狐狸來幹什麼?」說話間,在眾人的矚目,華威閃亮登場了。一見到華威,所有的藝人都是心一窒。雖然說華威剛剛丟掉了華氏企業的兩大公司,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已經走下了神壇,相反,他現在仍然是執掌著在場很多藝人生死的大神。一些在他簽約下的藝人已經紛紛的向他打起招呼來。 天英也急忙推了推小甜甜,小甜甜這才回過神來,看到華威也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的就反應過來,走了過去,甜甜的喊了一聲「華叔叔好!」華威似乎對小甜甜也是特別的器重,熱情的給了她一個擁抱。隨後笑瞇瞇的向張強走去。 張強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華威,知道這老東西這個時候不好好的在公司裡呆著,跑到這裡來定是要耍什麼花槍。華威今天的確是抱著目的來的,當初和張強約定在外界絕對不透露他董事長的身份,當時他是覺得這樣可能對公司的發展有利,可是回家仔細一想,卻發現狗屁!這根本就是張強為了做甩手掌櫃跟自己耍的心眼兒,越想他越覺得鬱悶,所以決定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掀掀張強的底,即使不能當面宣佈張強的身份,也要隱晦的透露一些,不能讓他過的太清閒! 可是一進門,華威沒看見張強,就先看見了劉心武。他和劉心武也是打了多年交道的老熟人了,對劉心武他還真的沒買過多少帳,他也知道劉心武對自己不怎麼客氣。一見到劉心武似乎很熱情的站在張強的身邊,心有些不舒服。劉心武也沒想到今天這個場合,華威也會來,他當然不知道雖然張強拿下了華氏集團,但是本來就喜歡偷懶的張強轉身就把華氏集團,哦,不,現在應該叫龍華集團交給華威繼續打理了。 「呵呵……沒想到我們的華董事長也來參加這個盛典了。」劉心武臉上做笑道。華威心暗罵「不想笑就不要笑,媽的,笑的比哭還難看,真是讓人倒胃口!」但是華威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只是淡淡的說道「劉大部長,這麼喊可就不對了,我已經不是什麼董事長了!」劉心武聽了這話心特解氣,面上卻裝做很可惜的說道「哎呀,對不起,我忘記了,華兄的公司最近適逢大變,哎,劉某深感遺憾!」 華威心悶哼了一聲,「你深感高興還差不多,你會感到遺憾?」「其實也沒身好遺憾了,雖然不能做董事長了,但是副董事長也不錯哦!壓力輕,不用挑擔!再說,也不知道是我命好,還是命苦,遇到個董事長還是個不管事兒的,直接把擔扔給了我,人就消失了,讓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華威說這話有一半是說給劉心武聽的,告訴他,不要以為老現在不是華氏集團主人了,你就可以欺負我,老還是主事兒人!另一半當然是說給張強聽的,告訴他自己對張強甩手掌櫃的做法有些不爽。 華威的話更是讓劉心武和張強都有些不爽。劉心武詫異的看了張強一眼,他就不明白了,張強好不容易從華威的手裡硬生生的搶下華氏集團,怎麼又還給了華威。劉心武看了看張強,又看向林超然,林超然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似的,只是輕輕的笑了笑,讓劉心武少安毋躁,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如果張強不這樣做,他才應該感到奇怪! 張強收購華氏集團,完全是出於義憤,想要懲罰一下惡勢力,真正作祟的是他的那顆正義心,可不是他真的想要進軍娛樂圈。張強的主要精力可不是放在這上面,他又怎麼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去管理呢?將公司打發給別人,是他肯定會做的!而遍數娛樂圈,似乎沒有人比華威來接這個膽更合適了。 而華威的話只所以讓張強感到不爽,完全是因為這個老東西生活在蜜糖裡還嫌生活不夠甜。他從哪裡去找像自己這樣大方,對他又這麼信任的老闆?生在福不知福,他應該被雷給劈死才對。 「我的媽呀,為什麼我會覺得華董事長和那個傢伙似乎關係也很不一般?天啊,我是不是要瘋了!」天英有些接受不了了,一開始聽華威說他雖然已經不是董事長了,但是新的龍華集團依然由他主掌,天英的心還稍微平靜了一下,可是再看華威有事沒事就往張強身邊蹭,他又有些崩潰了。 小甜甜笑道「你看,我從一開始就說過張強絕對不是我們表面上見到的那麼簡單,現在你該相信了吧?」天英頹廢的點點頭,他真的相信了,現在有人即使說其實他是自己失散多年的父親他也相信! 一個又一個大人物的出場,不斷的衝擊著在場藝人們的神經和心理承受底線。他們經歷過這麼多的演出還從來沒有覺得過哪次演出會像今天這次這麼讓他們緊張,讓他們覺得重要!看著眼前一個比一個有份量的人物,一會兒他們都會是自己的觀眾,所有的藝人的呼吸似乎都慢了不少。董菲菲雖然說是大腕兒,但是此時也感到有一些緊張了。要不是幾個好姐妹在不停的安撫著她,她也許已經忍不住要叫起來了。 謝風看了看手錶,發現距離演出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了,而且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那就舞台的揭幕儀式!他看了,也參加過很多演唱會的籌辦,可是從來都沒有哪一次竟然還會有舞台揭幕這麼一個無比奇怪的程序。可是沒辦法,張強的一塊大帆布,讓他不得不把這個奇怪的程序加上去。 「各位領導,貴賓,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看我們是不是這就去觀眾席就座啊?也讓這些藝人們抓緊時間再排練一會兒!」謝風搓著手,小心翼翼的對眾人說道。劉心武和曉正平不自覺的將問詢的目光投向了林超然,這讓華威的神情一震,猛然意識到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這麼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尋著眾人的目光看去,看到十分威嚴的林超然,華威的心忍不住一陣狂跳,因為他已經認出了林超然,國家最高統治層,常委之一。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章 強烈衝擊!震撼! 剛一認出林超然,華威幾乎有些不能自制,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小小的演唱會竟然會吸引來如此的大BOSS,難道這些執掌著國家最高權力的常委們都很閒?華威想要湊上去套套近乎,可是看到周圍人好像都沒有意識到林超然的身份,就是曉正平和劉心武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敢把那份敬仰放在表面上,人老成精的華威馬上意識到,林超然這次明顯的微服私訪,他再傻也不能現在上去戳破。 在謝風的帶領下,劉心武和曉正平就好像是跟班一般的,自動的站到了林超然的左右兩側,拱衛著他。一些細心的藝人和經紀人也紛紛發現了這個細小的細節,心都是一動,暗地裡也對林超然上了心。華威不動聲色的想要湊上去,可是卻忽然發現了讓他驚訝的一幕。林超然不理曉正平也不理劉心武,而是主動的握住了張強的手,臉上帶著的笑容很真誠,一點兒也不想是在做作,四人一起跟在謝風的後面走去。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他和常委的林常委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兩人會這麼的親熱?……」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斷的出現在華威的腦袋裡,讓他的腦袋都有些發麻。心對張強,這個自己的新任老闆有了更多的驚奇,無比雄厚的資本已經讓他有些驚訝錯愕了,而現在他又發現了張強更加雄厚的政治背景,常委是什麼樣的人物?那就是天,能和他們搭上關係就等於是找到了一條登天之路。 想想當初自己還憋著一股勁兒和人家在股市裡鏖戰,現在看來那簡直就是拿雞蛋去碰石頭,自己找死!不過很快的他又高興起來,現在張強和自己是站在一邊的人了,那不也變相說明,張強的後台也就是自己的後台,有了這麼強硬的後台,娛樂圈這個小***還不是隨搞?華威似乎隱隱約約的覺得一條嶄新的路在他的腳下鋪展開來。 整個演唱會現場現在已經是人聲鼎沸。近百萬的觀眾聚集在一起,不說話,只是呼吸的聲音加在一起也可以將一個大活人活活的震死!隨著時間的不段臨近,觀眾們的情緒也開始逐漸的被調集起來。紛雜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傳遞著眾人心的興奮。不過現在大家口的話題已經不再是哪個藝人了,而似乎換成了面前那塊被巨大帆布遮住的舞台。人們都在議論,為什麼舞台會被遮起來,這在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因為神秘,好奇,所以大家都對那舞台保持著高昂著興致,讓還沒開始的演唱會先達到了一個小小的**。 天已經慢慢的黑了,月亮準時的出現在它應該出現的位置,不斷將皎潔朦朧的月光灑滿人間。在眾人的期盼,謝風已經指引著眾人到了舞台前第二排的一排專門預備下的座位。林超然拉著張強坐在一起,林超然的左邊是曉正平,張強的右邊是劉心武,華威。曉夫人自然是挨著曉正平,曉涵則抱著曉夫人的胳膊坐在旁邊。在她左邊的則依次是周晴,龍靈兒,李麗以及秀梅。後面第三排的則是周宗南和秦海領銜的專家組一行人,其年輕人居多,此時已經鬧瘋了。 當眾人都各自坐好之後,謝風有些急的走到張強的身邊,輕聲說道「是時候揭幕了吧?讓你搞個舞台,害我心臟病都犯了好幾次!」謝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埋怨,那也不能怪他,在他以往的經驗,這舞台是最讓他省心的,可是不曾想這次卻讓他們這麼鬧心。先是在演唱會即將開始的時候猛然發現舞台還一點兒影都沒有,等到張強用一個晚上的詭異速度折騰出舞台之後,他懷著激動不安的心情看到卻是一塊大帆布,怎麼能不讓他鬧心? 張強抬頭看了看那一輪明月,點點頭道「可以了!」謝風急不可待的衝著對講機,一聲大喝「揭幕!」早就等在舞台四周的幾個大漢,接到指令,同時將手的繩猛然一拉,那塊巨大的帆布就一點點兒的從舞台上方開始滑落下來。 帆布緩緩下滑,先露出了舞台屏風的一點部分。這一部分剛從帆布下掙脫出來,一見到月光,立即開始散發出一種熒熒聖潔的白色光芒,就好像是在夜晚的珍珠,放射出無數道白光,先是一束束,後來會聚成一片。 這從夜幕突然放射出來的寒光,讓台下的近百萬的觀眾,幾乎是同時閉上了嘴巴,眼睛鎖定在了舞台上,再也移動不開,同時所有的人都發現自己的心跳似乎比以往要跳的快的多快的多,然後感覺到的是停下來的呼吸,為了讓自己不因為忽然停車的呼吸系統把自己憋死,許多人只能盡可能的張大著嘴巴,有的覺得著還不夠,本能下意識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帆布一點點的下滑,隨著露出來的舞檯面積越大,那光芒也越發的強盛,那種在月光下冰雕玉琢耳朵華美風采,讓越來越多的人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雖然已經受到過一次震撼,但是隨著帆布的揭開,秦琴的心還是宛如海嘯一般的澎湃。看著周圍如癡如醉的觀眾,秦琴的一雙妙目不由得頻頻投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張強。只是此時的張強臉上很是平靜,波瀾不驚,在身邊的林超然都勃然色變的情形下,他的平靜越發讓人震撼於他的神秘。 自從聽說這次演唱會的舞台是張強一手策劃搭建,林超然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張強此次出手必然不同凡響,很可能會有驚人之舉!可是他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驚人,如此的讓人震撼。雖然舞台到目前為止只露出三分之一,可是這已經讓林超然被徹底的震撼了。 終於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帆布終於完全的落了下來,那華美的舞台屏風閃爍著耀眼但是卻柔和的光芒完全出現在了眾人的。「天啊,那是月光!」忽然人群一聲驚呼,就好像是點燃了整噸的**,整個會場瞬間變的空前喧囂起來。可不正是月光,這舞台就好像是一個月光收集器,將周圍的月光全都集到了這一點兒,讓人彷彿有一種置身於廣寒宮的夢幻感覺。 眾女知道這是張強的傑作,她們好像盡情的表達對張強的崇拜愛慕,可是她們此時卻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讓自己的注意力從華美驚人的舞台上轉移開來。女人從來不排斥美的事物,美麗的事物對她們總有一種莫名但是強大的吸引力,眾女此時就是如此。一顆顆芳心早已經是完全的放在了舞台之上。 曉涵的心醉了,因為把這樣美麗的東西帶到人們面前的人是她的老公,是她的驕傲。她好想馬上投入到張強的懷抱裡,大身的告訴他,她愛他!她要一輩呆在他的身邊,廝守終生,永遠也不要和他分開!周晴,龍靈兒,李麗,秀梅此時腦海出現了一個同樣的情景,在這如夢似幻的舞台上,他們和張強相擁,隨歌而舞,讓彼此的心相互靠近,相互依靠。想到情動吃,四女臉上皆不由得香淚縱橫。 帆布落到舞台上,露出了屏風,卻依然蓋著平整的舞台,工作人員強自拉回失神的心,用顫抖著的雙手將落在舞台上的帆布一點點兒的拉開。是那麼的小心,生怕一個大意將這美麗的夢境打碎。光華矍鑠,亮如明星!隨著舞台一點點的展現出來,沒有人再覺得那是舞台,在眾人的心那已經蛻變成了神壇。 在試衣間裡試衣化裝,做著準備的演員,忽然聽到外面的喧囂聲,就好像是錄音機被關掉了電源,一下安靜了下來。眾藝人紛紛感到好奇,從各自的房間了走出來。遠遠的就看到那在夜幕之下閃爍著優美華光的舞台,紛紛心一陣劇顫。好像所有的光都被那裡吸走了似的,周圍是濃墨一般的黑暗,卻將那裡襯托的更加明亮,就像是黎明前的第一道曙光,就像是墜落在深淵裡的一盞明燈,那種奇妙的感覺讓眾藝人忍不住摀住了嘴巴。一雙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裡的明亮,心波瀾起伏。 整個舞台露了大部分都露了出來,帆布馬上就要從舞台上徹底掉落下來,幾個工作人員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同時一聲大吼,巨大的帆布被幾人凌空翻起,這也奏響了舞台亮世的最後也是最為華美的一片樂章。 數十道七彩的光芒隨著帆布的離開,同時綻放出來,從舞台的三邊,就像是探照燈一般的將一束束采光直送達天際。那被雕琢的無比艷麗,絕代芳華的各式眾人見都沒有見過的花朵,在皎潔的月光映襯下竟然散發出一種七彩的光芒,以周圍潔白神聖的白光做為北京底蘊,就好像是在眾人面前引爆了一顆原彈,無數的人忍不住驚叫出聲。就連沉穩的林超然,在這樣的一個時刻也不由得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張滄桑威嚴的臉上寫滿了無邊的震撼和強烈的心靈衝擊。 「這……這是什麼?」……短暫的震撼過後,嘈雜的議論聲響立即沖天而起,所以的人幾乎都在問著同樣的一個問題,可是唯一知道答案的人此時卻依然平靜的坐在那裡,只是在他的心裡默默的品位著得意。 謝風自從帆布開始揭起的那一刻就已經徹底的呆住了,隨著帆布的不斷滑落,他的心也一次次的經受著強悍的衝擊。無數次他曾幻想過張強將會給自己一個怎麼樣的舞台,在他的腦海也曾出現過無數個自以為完美的舞台形象,可是和眼前的這個散發著聖潔光芒的舞台相比,那些就好像是孩的玩具,幼稚的讓人感到可笑。謝風不由得悄悄的向張強看去,張強臉上的平靜,讓他越發覺得張強的不可思議。 「好美的花朵!」曉涵雙手抱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死死的盯著那些正在散發著七彩光輝的花朵,其的每一朵花瓣都會讓她忍不住心狂震,兩隻眼睛裡滿是可愛的心形。全場數十萬的女同志,幾乎一大半的女人在和她做著同樣的事情。龍靈兒和李麗的手緊緊的相互抓在一起,捏的都有些發疼,可是誰也沒想過要鬆開,或許她們此時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覺。 「我要!我要,我要那個……」眾女的心幾乎同時升騰起這個念頭,視線就好像是被粘在了那裡似的,無論怎麼努力,她們就是不能移開分毫,不停的在心呼喚著要得到那些花朵。其餘的觀眾也是如此,那些花朵的面世除了給她們到來強烈的衝擊之外,還給她們男伴兒的錢包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在身邊的女伴兒發出那不像是正常人能發出的號叫之後,他們就開始思量該拿多少錢來買下那些『討厭』的花朵呢?自己該戒多長時間的煙來彌補這一次的虧空呢? 為什麼面對美麗的事物,女人只需要去欣賞它們的美麗,然後不時的發出一些心感歎,而男人們卻總要在做完這一切之後,還要加上翻錢包的動作和很長時間的愁眉不展呢?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現場的觀眾受到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而在電視面前的觀眾雖然感受不到現場的那種高漲的氣氛,可是此時他們的心也是同樣的不能平靜。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演唱會開始 省城張霞租住的小別墅裡,強農公司的一干精英全部都在,眾人圍坐在一張堆滿了美食的大長桌前,正前方的是一台超大屏幕的等離電視機。此時的畫面正定格在那華美絕倫的舞台之上,急促的喘息聲早已經將這個小小的別墅所淹沒,所有的眼睛都一眨也不眨的放在了電視屏幕上。張霞的心充滿著自豪,因為電視裡正在播放的畫面出現在她的家鄉,因為這個讓人合不攏嘴巴的舞台出自於她親愛的弟弟。 「霞姐,我覺得我就要瘋了!這是應該出現在人間東西嗎?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切多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虛幻!這真是太美了……」欣然的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視,將眨眼的頻率降到了最低,她恨不得能不眨眼,一秒鐘也不願意讓這美麗的場景從自己的眼簾消失。聽著欣然喃喃自語一般的聲音,張霞只是微笑著,心裡卻十分的不平靜。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不平靜了。回想這兩年來,張霞有一種如在夢的不真實感覺,一切都變化的實在是太快了!兩年前她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丫頭,沒有知識更不會打扮,可是今天自己已經是省城一家大公司的經理了,有身份,有修養!這一切都是怎麼得到的?張霞的腦海浮現出張強帶著庸懶笑容的臉龐,心忽然湧起很多的感慨,最強烈的感慨就是她現在越來越看不透自己的這個弟弟了,如果要問這兩年來什麼變化的最快,她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我的弟弟,是張強!」 伴隨著全部舞台的整體亮相,省城的公安局裡的氣氛也達到了*,雖然大部分的警力都已經被調到了幸福村維持秩序了,可是警察局裡此時的氣氛依然很熱烈。所有人的情緒都很高漲,只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蕭薔。她好想去電視正在播出的那個小村,因為那裡有她一直思念的人,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可惡的老局長,好像故意是跟她做對似的,她越是要求局長就越是不同意,讓她不得不乖乖的坐在電視機前,繼續對他的思念。 當畫面被那個華美的舞台所佔據的時候,蕭薔的整顆心也和大多數人一樣,一下從胸腔跳到了嗓眼兒,就好像是被人控制了似的,蕭薔猛的站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捏在一去,臉上寫滿了激動和迷醉。「怎麼會這麼美?我不是在做夢吧?……」蕭薔有些不能自持了。「為什麼只要和他搭上關係,一切都會與眾不同?他的生活總是這麼精彩,在他的身邊總是不缺少美麗的東西!要是能和他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同樣的讚歎聲此時也正不停的從千家萬戶裡爆發出來,一聲聲彙集在一起,讓全國的一個又一個城市忽然喧鬧了起來。只是一個舞台就讓如許多的人變的癡狂,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面對這樣充斥著高貴氣息的舞台,這些經歷過許多大場面,有著無比舞台經驗的藝人們也有些膽怯了。舞台的光芒已經開始掩蓋他們的光輝,就連董菲菲也不例外,身體裡就像是有一隻可愛的兔在不停的蹦達著。 剛剛從舞台的癡迷清醒過來的謝風很快的就因為對講機裡的聲音而皺起了眉頭「導演,有些不妙啊!許多明星都跟我反應,舞台實在是太完美了,讓他們的壓力很大,很多明星都要求將他們的節目往後調一調,給他們一個適應的時間,您說怎麼辦啊?」謝風當導演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悶聲說道「等著,我馬上就過去!節目單早就已經下發到觀眾的手裡了,現在調換節目,簡直是亂彈琴!」 後台此時是一片嘈雜,外面百萬觀眾因為舞台的震撼而陷入一片沉寂,倒顯得比後台這個容納不到百人的地方要安靜的多了。一個個昔日風光無限的明星此時無不是眉頭緊鎖,不停的踱來踱去。極個別的甚至額頭已經開始往外滲汗。謝風木著一張臉走了進來。眾明星一見到謝風立即圍了上來,尤其是節目排在前面的幾個明星更是面現憂色。謝風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肅聲道「節目單早就已經擬定好了,演唱會的流程也早就安排好了,現在絕對沒有更改的可能!如果你們認為壓力實在是太大,不能上場,那麼我們只好取消你們的節目,很抱歉!」 謝風的強硬態度和一副不可商量的架勢讓很多藝人還想爭辯的心退卻了,能在這個放到全世界都讓人驚歎的舞台上演出,這絕對是每一個藝人一生都在追求的夢想。如果就這樣放棄,相信最後後悔的人肯定是他們。 看著不再言語的眾明星,謝風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不就是個舞台嗎,它無論有多麼豪華完美,它的存在最終是為了你們,你們這些在駕馭舞台,在舞台上閃耀的明星們!你們永遠都要比舞台重要!讓舞台為你們添彩,而不要讓舞台為你們增加負擔,這次演出絕對是你們事業再次騰飛的契機,勇敢點兒,住住它!」謝風的話明顯的起到了作用,後台又恢復到了井然有序的狀態。 時間到了晚上八點,節目準時開始。優雅大方的女主持人緩緩的步上階梯踏上了舞台,可是誰又知道外表從容的他們,心卻是波瀾起伏,一刻也不能平息。讓身體沐浴著舞台所散發的聖潔光芒,在舞台下的觀眾看來,兩人似乎不是踏上了舞台,而是踏上了雲朵,走進了天堂之門。 「羅賓,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是好激動好激動。」董青手拿著話筒,可是在腦裡閃現出來的全然不是提前預備好的台詞,當這句話從她的嘴裡吐露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喊了一聲糟糕。可是她卻管不住自己,潛意識告訴她,在這個時候就應該這麼說。就在董青擔心羅賓為自己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而接不上詞兒時,羅賓的表現卻告訴她,同樣不能自已的人不止她一個。 羅賓此時激動的有些要手舞足蹈,大吼幾聲,好好的發洩一番的感覺。所謂的台詞也早就拋到了霄雲外,很自然的順著董青的話說道「你要是不激動,那才怪!我肯定會懷疑你是不是鐵打的。」董青和羅賓已經配合很長時間了,以往也有過很好的默契,可是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自然,這樣順暢過,不需要台詞,不需要排練,一切就好像是潺潺的流水,水到渠成。 謝風在台下卻是著急的不行,心裡不停的問自己「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演員們多沒事兒了,偏偏這主持人出狀況!該不會一開始就搞砸了吧?」謝風緊張的額頭直冒冷汗,不停的祈禱兩個主持人能趕緊的把話題給扯回來。不過好在,擔心歸擔心,兩位主持人的表現還是很從容很自然,絲毫沒有以往做作的感覺。再加上舞台對聲音特殊的處理效果,讓兩人的聲音聽到人的耳朵了越發的優美舒適,即使是兩人在舞台上不停的囉嗦,台下的觀眾,也都聽的津津有味,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董青和羅賓盡情的發揮,好在兩人沒有忘乎所以,在謝風即將要崩潰之前,將話題自然而然的引到了第一位要出場的明星身上。謝風也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 第一位出場的是一位女藝人,應該算是比較有名氣的,因為那麼不關心娛樂圈,甚至都不怎麼看電視的張強也隱約知道她一些,所以應該算是相當有名氣了。不過看的出來,她有些緊張,張強銳利的眼神看到她時不時的就會深呼吸一口,額頭上隱隱有些細密的汗珠。不過,她最終還算是勇敢,挺了過來,一番客套之後,緩緩的開始了自己的演唱。 當第一個音符響起來的時候,台下猛然安靜了下來,那音符就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上,讓眾人的心都一陣突突。就連藝人自己,好像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本來還有些缺陷的嗓音,為何此時會顯得如此完美。沸#騰學101du.net收藏一個接著一個的音符流暢的在夜空下飄蕩起來,整個舞台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過濾器,過濾掉一切雜音,然後把最純粹,最美的樂章傳遞給台下的觀眾,讓即使是最後一拍的觀眾也能聽的如癡如醉。 台上的藝人做夢也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夜晚,在百萬人的注目下,在世界上最為昂貴的舞台上,她的歌喉竟然會如此的完美,也許是因為興奮,也許是因為已經陶醉於自己的歌聲,藝人的表現越發的自如,越發的流暢,只感覺胸有一團火在熊熊的延燒,讓她盡情的唱,盡情的跳,即使就這樣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台下的觀眾沉迷在其,歡呼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而在後台準備商場的藝人們則是都顯得有些錯愕,彼此熟悉的他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月色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對這位藝人的認知。「這真的是她唱的嗎?」終於有位藝人問出了心不斷盤旋著的疑問,很快的激烈的討論聲就在後台響徹了起來。 董菲菲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聽著,純粹的欣賞著這完美動聽的音樂,臉上有些陶醉。天英一直都陪著小甜甜,因為小甜甜就是感到緊張的眾明星的一個,再加上此時舞台上唱的正歡的那位女藝人,又給她帶來了深深的壓力,讓小甜甜的心情越發的不好。坐在角落了一句話也不說,這可急壞了天英。要知道這可是面對百萬人的大場面,一點兒差錯都不允許犯的,小甜甜此時的狀態怎麼能不讓他擔心。 「沒事的,你上去表現一定比她好!相信自己!」天應不停的安慰著小甜甜,小甜甜忽然抬起頭來問道「你真的覺得我能表現的比她好嗎?可是我怎麼覺得她的聲音已經完美了,我根本挑不出任何的瑕疵,我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嗎?天英,我有些害怕!」 天英心也有些不妥的感覺,這個藝人他也是熟悉的,這根本就不應該是她的水平,怎麼會一下就爆發了呢?不過嘴上還是說道「甜甜,你不是吧,連她這樣的人都能唱的這麼好,你當然會比她更好,有什麼可害怕的!」 「是的,完全不必擔心,只要你展現出你最好的水平,一定會強過她的!因為,她之所以會唱的這麼好,我看多半是因為那個舞台!」就在這時,董菲菲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的身邊,接著天英的話說道。 「舞台?」小甜甜驚訝的看了董菲菲一眼,董菲菲笑瞇瞇的對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她能發揮的這麼出色,我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那舞台上,不要這麼緊張,讓我們一起努力!」能得到董菲菲的鼓勵對小甜甜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精神支持,小甜甜的神情變的有些開朗了。站起身來,剛準備發表個宣言什麼的,卻聽到天英一聲尖銳的喊叫「哎呀,糟糕!」小甜甜一驚,身體跟著一哆嗦,有些擔心的看著天英,說道「怎麼了啊?」而就在這時,董菲菲看著小甜甜,表情也有些怪異。這讓小甜甜越發的不安。 回身拿過鏡,對照鏡一看,不由得也發出一聲悲呼「天啊,怎麼會弄成這個樣,現在可怎麼辦啊!?」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狀況 看著已經被眼淚完全給毀了的妝,天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董菲菲急忙說道「還能怎麼辦?重新補啊!」天英的神色更苦了「可是化妝品最重要的一種已經沒有了啊,沒有這一種,其它的化妝品即使是用了,也等同於沒用!而且距離小甜甜的節目只有三個節目了,時間上這也來不及啊!」天英急,小甜甜更急。面對這麼多的觀眾,這麼多雙的眼睛,哪怕是一點點紕漏也絕對逃不出觀眾的視線,這可如何是好? 看到小甜甜那無助的模樣,董菲菲也皺起了眉頭。「要不然,我們和謝風說說,把你的節目調後,我們重新化妝,用我的化妝品化!」董菲菲眼睛一亮說道。「好,眼下也只能這麼辦了!我這就去找謝風!」說完天英起身就向門外走去。小甜甜惱怒擔憂的坐了下來,董菲菲抱住她的肩膀說道「沒事沒事兒,這是常遇到的,不需要擔心,總會解決的!」小甜甜感激的看了董菲菲一眼,心情好了一點兒。 說話間,謝風和天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眉頭緊鎖的謝風,小甜甜的心又緊張了起來,謝風現在可是化部長親自看好的人,身價立即跟著陡升,是輕易得罪不起的大導演了。「怎麼搞的啊?」路上天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事先說了一遍了,但是謝風的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 小甜甜緊張的說不出話,董菲菲替她說道「這是意外情況嘛,導演,你就不要說了,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要不然把我的節目和小甜甜的節目調換一下?」謝風大手一揮道「不行!肯定不行!你是最後的一個節目,那是壓軸的,絕對不能換!」「可是其他的演員未必肯換啊?」董菲菲無奈的說道。現在所有的演員都在調整著心情,什麼時候該上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要去通知他們換了場次,一定會影響到他們。 謝風說道「不要說他們不肯換,就是肯換我也不能同意!要知道台下坐的可都不是一般的領導,一個失誤都可能毀了我們今天全部的演出,我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那麼怎麼辦?現在開始化妝,時間也來不及了啊!」天英激動的說道。「那能怎麼辦?為今之計,只有把臉上的狀洗掉,索性不要化妝了,就這麼上場。樸素自然一點兒說不定效果更好!」 謝風的話引起了天英的激烈反對「那不絕對不行,小甜甜在眾人眼那是一個甜甜的女生形象,如果不化妝怎麼能顯現出這一點,而且這個舞台雖然不打燈光,但是卻出奇的亮,不化妝的話臉上任何一點瑕疵都會被無情的展示出來,這怎麼能行?我堅決不同意!」謝風也來了脾氣「現在就兩條路,要麼把妝洗掉,要麼直接跳過。你們自己選吧!我寧願一個節目PASS掉,也不會上兩個受到影響和干擾的節目!」說完謝風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繼續現場指揮去了。 天英的臉色有些蒼白,小甜甜更是目露惶恐,即使是傻也能看出來這次演出對他的演義事業是多麼的重要,那些錯過今天這個機會的明星無不在電視機前歎息落淚,而自己好不容易趕上了這次機會卻就這麼放棄,悲從心來,小甜甜放聲哭了起來,反正妝已經毀了,小甜甜哭的更是凶了,眼淚也更加洶湧了。 「這個謝風真的是太過分了,一點兒情面的不講!」董菲菲一邊兒責怪著謝風,一邊兒安慰小甜甜道「其實謝風說的也不是不能考慮啊,樸素一點兒話在眾明星的濃墨重彩說不定更容易被觀眾記住和接受哦!」可是小甜甜已經習慣了盛妝出場,不化妝的站在觀眾面前顯然讓她無法接受。 就在小甜甜哭個不停的時候,主持人又開始報幕了,距離她的節目只剩下兩個了,再不抓緊,恐怕連洗妝的時間都沒有了。天應急的團團轉,小甜甜則哭的更響亮了,這可把董菲菲給急壞了,這時候還能有什麼辦法?就在她心急火燎的時候,眼睛一亮,想到了張強,她也不知道張強到底有沒有辦法,可是她就是本能的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張強解決不了的難題,只要找大張強,一切就能夠迎刃而解。她也值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是有點兒荒謬,可是她就是這麼想,而且這個想法還越發的強烈。 「天英,你不要在這裡轉了,去把張強叫來!」董菲菲對著團團轉的天英一聲嬌喝。天英和小甜甜同時一怔,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天英的臉色有些難看,想起張強這個自己看著不順眼,可是對方卻偏偏又神秘的讓人可怕的傢伙,他真的不想和張強產生任何的交集。而小甜甜臉上更多的則是驚訝和疑惑,不知道這個時候找張強有什麼用。看著小甜甜不解的目光,董菲菲急聲說道:「沒時間解釋了(其實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天英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馬上就該小甜甜出場了!」 天英十分不情願的看向小甜甜,小甜甜衝他點了點頭,天英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起身走了出去。董菲菲握著小甜甜有些涼的手說道「相信我,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小甜甜的腦海再次閃現出張強那修長偉岸的身材,重重的點了點頭。 天英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來,遠遠的看到張強正和林超然一起熱熱鬧鬧的看著演出,不時的露出會心的笑容,隨後旁邊兒的劉心武也會跟著笑,好像是在應和張強似的,讓天英心總是有些不好受。天英沒有直接走過去喊張強,而是讓第二排邊上的人傳話給他說董菲菲有事找他,讓他到後台! 眾女聽到這個口訊都有些吃驚,不知道這個時候董菲菲不好好的準備演出,找張強做什麼?但是看到天英似乎很急的樣,眾女還是強忍著心的疑惑把口訊傳給了張強。接到口訊,張強心也是有些疑惑,想到可能是要和自己排練排練,於是和林超然告了個罪,起身走了出去。經過曉涵的時候,曉涵可能已經想到了董菲菲找他的原因,低聲說道「到時候給我好好的演,不要丟我的面,要不然,一個月之內你休想爬上我的床,哼!」張強有跟著小聲嬉笑道「遵命!為了能上老婆的床,我寧願累斷我的腰!呵呵……」曉涵有些害羞的打了的張強一巴掌,把他趕了出去。 經過周晴,龍靈兒她們的時候自然也是少不了一番打趣,等到走出來,張強的臉都有些紅了,心暗道「真是可惡,不知道被他們吃了多少豆腐!」可是看到等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天英,張強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不是……不是董菲菲找我嗎?」天英知道現在要求張強辦事兒,態度好了許多,說道「是董菲菲小姐要我來找你的,不過是要你幫幫我們家小甜甜!」 「我有什麼能幫的上她的啊?」張強一邊發著疑問,一邊跟在天英的身後向後台走去。天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就沒在理張強了。讓張強有些鬱悶「這個死人妖,明明是你們求我,還給我擺出這麼一副臭架,靠!」 來到後台,張強一眼就看到了垂淚不已的小甜甜,心道「看來這個要幫忙的事情還不小呢!」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道「董菲菲,是你叫我嗎?」董菲菲點了點頭,馬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說完催促道「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馬上就該小甜甜上場了,她要是這麼上去那可怎麼行?」 張強有些狂暈,說道「這種事情你找我?一我不是化妝師,二我又變不出你們所需要的那種化妝品,我能做什麼?」張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就這樣把一切都極其不負責任的推給他處理解決,簡直幾是一種虐待。可是董菲菲卻不管,不講理的女生是天下最讓人哭笑不得的動物。「那我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你一定有辦法的,快點兒,我們還等著上場呢!」董菲菲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將他委屈的話打回了肚裡。 張強惱怒的回瞪了董菲菲一眼,看了一眼充滿希冀的小甜甜無奈的說道「無論如何,我覺得你現在都不能再掉眼淚了,看看你的眼睛,紅彤彤的,關上燈簡直就是個紅燈籠!」小甜甜心一驚,急忙拿出小鏡仔細的看了起來,果不其然,眼睛已經被眼淚浸泡的有些紅腫了,一聲驚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毀容了呢。 「怎麼辦?怎麼辦?就這樣上場我寧願去死!張強,張哥哥,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啊!」小甜甜一點兒淑女風範也沒有的衝了上來,抱住張強的胳膊使勁兒搖晃起來,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追著哥哥要糖吃的下女孩兒。 張強有些投降的說道「先把你臉上的東西洗掉,重新畫!」天英似乎是看不慣小甜甜對張強也這麼的親熱,有些不滿的說道「那怎麼行?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再洗重畫,時間肯定不夠!」 張強不忿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你話多!我說有時間就有時間!如果再這麼耽誤下去,可就真的沒時間了!趕緊去洗!」董菲菲看了張強一眼,拉了一把有些猶豫不定的小甜甜,兩個女孩快步的朝洗手間走去。 幾分鐘後,洗淨鉛華,顯出本色的小甜甜在董菲菲的帶領下走了出來。看到臉上乾乾淨淨,盡顯自然風華的小甜甜,心說道「都這麼漂亮了,幹嗎還要化妝啊?」可是轉念又一想,「要是所有的女人都不化妝了,那自己的化妝品還賣給誰?賣不出去還怎麼摟錢?」心就覺得這女人還是化妝比較美。 看到張強的神色隱隱有讚美之意,小甜甜的臉蛋兒有些微燙。董菲菲則是很著急的說道「現在洗都洗了,你倒是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啊?你要是沒有好的辦法,還我們一個漂亮的小甜甜看我怎麼收拾你,哦,不,是讓曉涵妹妹收拾你!」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伸進口袋裡,裝作摸東西的樣,從神戒裡拿出一小瓶他早就調配好的,準備拿去有關部門做個檢驗,隨後正式入市的絕代化妝品系列三款產品的一款。這一款產品屬於檔產品,它是由粉色並蒂蓮花朵的花瓣研磨製成的,在美容效果上不上不下,強於白色蓮花但是卻比不上粉白花朵的花粉。 「這是什麼?」看著張強手裡的那小瓶乳白色的東西,董菲菲和小甜甜都驚疑的問道。張強撇撇嘴說道「這是真正的化妝品!比起你們用的那些垃圾,這簡直就是珍寶,小甜甜,你今天是撞了大運了遇上了我!」 「真正的化妝品?」看著張強手裡的那一管毫不起眼的東西,董菲菲和小甜甜眼都流露出了懷疑,尤其是天英更是大聲說道「你難道準備在我們小甜甜嬌嫩的皮膚上摸這種連標籤都沒有貼的鬼東西?你是不是想我們小甜甜毀容啊?」 張強不耐煩的回頭看了天英一眼,對這個只會尖著嗓鬼叫的人妖失去了最後一點兒好感,沒好氣兒的說道「鬼東西?用不了一年,你們即使是跪爺爺求奶奶,哭著喊著的買這些鬼東西你們也不一定買的到!今天我捨得把它們拿出來,那完全是看在董菲菲的面上!廢話少說,到底用還是不用?!」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絕代化妝品 都這個時候了,妝也洗掉了,不用還能怎麼樣?天英有些恨的看了他一眼尖聲說道「如果,用到我家小甜甜的臉上出現什麼副作用,你就慘了,我一定要告的你傾家蕩產!」張強的面色一冷,將那管美容液重新塞回口袋裡,說道「我好怕,好怕你把我告的傾家蕩產,所以為了穩妥起見,我看還是不要用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回去看節目了,希望你們演出順利!」說完張強起步就要往外走。 「你!……」看著大搖大擺的往外走的張強,天英心充滿了憤怒,但是更多的卻是無奈,現在這個時候,張強手上的東西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用的話,挺過難關的幾率好歹佔了一半,但是不用的話,鐵定是過不了關。天英一時愣在了當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小甜甜瞪了他一眼,急忙攔住張強說道「張先生,對不起,是天英不會說話,您放心,無論效果怎麼樣,您都不會有任何的責任!請您幫幫我吧?」 看到小甜甜的臉上尤其是大大的眼睛裡充斥著哀求,張強的心有些軟了。正在此時,外面響起一陣震天般的掌聲,又一個新的明星登場了,再有一個就輪到小甜甜了,小甜甜因為緊張,面色此時都有些蒼白了。董菲菲也走過來勸解道「張強,我看就這樣吧,他也不是故意的!擔心是肯定的嘛,不要生氣了,趕緊開始化妝吧?」張強深呼吸了一口,壓抑住心的怒火,狠狠的瞪了天英一眼,天英自知理虧,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一技白眼兒。 張強重新拿出了小瓶,董菲菲好奇的問道「這東西怎麼用?」張強笑笑道「你傻了吧?還能怎麼樣?化妝品化妝品,不都是塗在臉上的嗎?」張強的一句話就透露出他對化妝學問的無知,還有臉嘲笑董菲菲,董菲菲憋住心裡的笑,沒好氣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就快點兒啊,馬上就該小甜甜出場了!」 張強心有些不爽暗道「只不過是抹個雪花膏的時間,用的著這麼緊張嗎?」他是想像不到,董菲菲這樣的大明星往往在台上表演十分鐘,在台下卻要畫十個小時的妝!張強緩緩的將瓶塞打開,頓時一股彷彿來自空谷的郵箱,裊裊的升騰起來,並且快速的向四周瀰散。「這種香味是……」董菲菲一邊貪婪的抽搐著可愛的小鼻,一邊驚歎的大聲問道。這是怎樣的一種芳香,根本不是那些化學制劑調配出來的化妝品的香味所能相提並論的。 閉上眼睛,就感覺自己身處於一個純潔,乾淨的幽幽空谷,周圍綠色環繞,谷內百花盛開,融合了幾乎所有花朵芳香的香味就好像是天使一般在空谷上方舞動。自然,清新,濃烈而不起膩。一絲香味鑽到鼻腔裡,立即就順著咽喉直達身體裡的各個器官,讓渾身都是一陣舒泰,妙不可言。 董菲菲醉了,小甜甜醉了,隨著味道的不斷飄散,整個後台的明星們都醉了,無數的人不由自主的轉動著脖向這邊兒張望過來,眼的嚮往如此的**裸和強烈。好在大家都是深受藝術熏陶,極其具有修養的人,並沒有什麼火暴的場面發生,大家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張強手裡的那小罐好像有魔力的液體,眼放射出渴求的光華。 「太香了,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啊?」董菲菲一聲驚呼,總算是醒了過來,可是這個時候最後的一位明星已經登台演出了,再不動手可就真的來不及了。張強也顧不上周圍有這麼多雙眼睛,一把拉過還在神遊的小甜甜,倒出一滴絕代美容液,放在手上大力的揉搓著,隨著他的動作,香味更加的濃厚,傳的也更加的遠,離舞台隔的比較近的觀眾也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了。 周晴輕輕的拉了拉身邊的龍靈兒,一邊鬆動著鼻頭一邊問道「你聞到了沒?好香的味道,我從來都沒有聞到過的!」龍靈兒早就先她一步發現了這種奇妙的味道,此時也在奮力聳動著鼻,貪婪的想要將更多的香味兒吸到鼻裡。頭也不回的閉著眼睛說道;「你才發現啊!也不知道是哪位明星帶來的化妝品,聽說她們用的化妝品都是那些化妝品公司專門為她們定做的,貴的要命!」 周晴點點頭道「不過,這樣的香味兒,多貴都值得了!」李麗也湊過來說道「等到演出結束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問問看,這是誰帶來的化妝品,跟她談談,不能要一點兒過來,最起碼也要問出來是哪個公司提供的,我們也去定做!」周晴和龍靈兒對化妝品的免疫能力同樣為零,當下四人就達成了一致。 「喂,你幹什麼?你這是化妝還是吃我們家小甜甜的豆腐?」看到張強的一雙大手在小甜甜的臉上不聽大力的揉搓著,天英有些急了,趕忙走上來阻止道。張強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快走開,時間來不及了,再不快點兒,就晚了!」天英怒笑道「好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可惡的傢伙!你休想再沾我們家小甜甜的便宜,哪怕是我們放棄這次演出!」張強頭痛不已的不停用手搔著頭皮,惡狠狠的說道「你滾不滾,不滾的話我可就動手了!」 看到高大的張強,天英心還真的有些發怵,吞了口口水說道「你不要亂來啊,外面可都是武警和警察,只要我一喊,他們就會把你給扔進監獄裡去,你可想清楚了!」張強發現自己要瘋了。就在他抓狂的時候,緊閉著眼睛的小甜甜忽然一聲呻吟「好舒服,好棒的感覺哦!」天英一驚,回頭看向小甜甜,發現小甜甜的臉上都寫滿了陶醉,更重要的是那些張強的雙手觸及到的地方,此時紛紛都開始展現出一種一樣的截然不同的風采。 天英有一些錯覺,直感覺那些地方的皮膚好像是活了過來一般,有了自己的生命。比那些沒有塗抹到的地方,多了活力和靈性,更不用說水嫩和白滑了。董菲菲也充滿驚訝的注視著小甜甜,一刻也不肯移開視線。董菲菲一向最注重的就是對皮膚的保養,所以什麼樣的皮膚好,她是最清楚的了。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一個人皮膚可以讓人覺得這麼有生命力,這麼舒服。以前大家都希望自己的皮膚滑滑嫩嫩,水水白白的就足夠了,可是那種境界比起董菲菲在小甜甜臉上看到的,簡直就讓人發笑。 「難道只是因為塗抹了一點兒那些神秘的液體?」董菲菲有些驚駭的看向張強捏在手裡的小瓶瓶,世界上哪個女不愛美,董菲菲已經開始幻想那些液體塗抹到自己臉上時的情景了。 此時最舒服的人莫過於小甜甜,當張強的大手觸及到自己的臉頰時,處於少女的矜持,她還有些反抗,可是隨著那微微返著涼意的液體觸及到自己臉頰時,她就好像是被雷擊了一般,渾身一陣僵硬。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些液體就好像是活的一般,自發的通過毛孔滲透到了自己的皮膚下,緊接著她就感覺到好像有無數雙的小手在她的皮膚下不停的為她的臉頰做著細緻的按摩。只一會兒的功夫一種暖暖的感覺就開始從各個部位裡傳佈出來。不用摸她就能感覺到皮膚的彈性大大的增加了,也開始變的緊繃了,原先出現周圍的地方,感覺更是明顯,就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張力在拉扯著她的皮膚,那種感覺玄妙而舒適。 「快啊,繼續啊,為什麼要停?」小甜甜忽然睜開眼睛,不解的看向張強。張強示威性的沖天英狠狠的一瞪眼,一把把他給推開,又在手上倒了一滴美容液,揉搓均勻,輕柔的在小甜甜美麗的臉蛋上擦拭起來。看的天英雖然心一萬個不爽,但是也只能乖乖的憋在心裡。這次張強塗抹的比較仔細也比較均勻。 當他把手緩緩的從小甜甜的臉上拿下來的時候,眾人分明感覺到一道閃光從小甜甜的臉上爆射出來,眾人竟然有些刺眼的感覺。等到那種感覺過去了,眾人再回頭看小甜甜的時候,每個人都陷入了呆滯,心更是掀起了滔天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這還是以前的小甜甜嗎?」董菲菲看著那一張冠絕天下的臉有些癡迷的囈語道,如果她不是個女的,此時恐怕已經要深深的愛上小甜甜了。張強得意洋洋的品味著自己的傑作,這次也是絕代美容液的臨床試驗,結果看起來,讓張強相當的滿意,不聽的頷首。 「我的天啊,我的小甜甜,你一定是從仙界走下來的仙女兒!」天英激動的嘴角兒不停的抽搐著,嘴裡語無倫次的讚美著。小甜甜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面前的人都只是怔怔的看著自己,嘴巴張開,眼睛瞪圓,她從張強的眼睛裡更是看到了讓她心動的讚賞,急忙從一邊的桌上拿起了鏡。 「啊!!」第一眼看到那張映照在鏡裡的面容,小甜甜幾乎有些不能自持,想要蹦跳起來。有些自戀的撫摸著自己的臉蛋兒,嘴裡不停的嘟囔著「這……這個人真的是我嗎?」鏡裡的女孩兒用光彩照人已經不足以來形容她的美了。或許這個世界上最豐富的語言也找不到那樣的詞彙可以和她的眉毛相配。那是一種驚心動魄,讓人看了一眼一輩都無法忘卻的一張臉。小甜甜激動的想要哭。 張強有些急了,說道「不准掉眼淚,在毀了妝,那你可就徹底完蛋了!」小甜甜急忙收住了眼淚,她可不想讓美麗再次毀在自己的眼淚之下。 「張強,強哥……」董菲菲忽然回過神來,一把抱住張強的胳膊,不停的用自己的飽滿去磨蹭著,把張強的一顆心磨的亂七八糟的!不過還沒有失去理智說道「你不用想了,不可能的!我要回去看演出了,再見!」說著張強就想要掙脫開往外走!哪知道關鍵時刻,董菲菲的力道也挺大,絲毫也不輸給張強,張強愣是沒拽出自己的手來,無奈的看著可憐巴巴的董菲菲,說道「真的不行,我就這麼一瓶,有大用,現在不能給你!」 董菲菲用可憐的大眼睛只是盯著張強,一眨也不眨。其哀求之意昭然若揭「強哥哥,你就給我嘛,反正你還有,就給我吧,我好喜歡……強哥哥!」聽著董菲菲一陣陣發嗲的聲音,張強的額頭直冒冷汗,吞了口口水說道「真的不行啊!那我發誓,等以後,我會給你更好的,比這個還要好的化妝品,到時候就請你當我們的代言人,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行了吧?」董菲菲眼睛一亮說道「你這更好的?那是什麼樣的啊?」看了一眼小甜甜,說道「現在這個效果已經這麼驚人了,再好的,那不是能把一個普通女人變成天仙?」 張強呵呵笑道「那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只要你用了,恐怕仙女也要羞愧死!」得到張強的許諾,董菲菲也不再糾纏了說道「那好!你要找我當代言,不准反悔哦!還有,等到該我上場的時候我也要用這個化妝!」說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張強疑惑的問道「你幹什麼去啊?」董菲菲頭也不回的說道「把臉上的東西洗掉,難受死了!」董菲菲話立即引起許多明星的共鳴,聞聞從小甜甜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再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一個個的都皺起了眉頭。但是他們卻不能像董菲菲那樣去洗掉,因為董菲菲用張強的超級化妝品用,她們可沒有,一個個的眼睛都有些嫉妒。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倍受矚目的小甜甜 搞定了小甜甜的麻煩,帶著小甜甜的感激,張強閒的回到了座位上,經過曉涵她們的時候自然要受到一番非禮,等到張強回到自己的位,不知道被多少雙不甘寂寞的纖纖玉手給非禮過了,更可恨的是,看到這一切,曉涵不但不給自己擋箭,竟然還裡通外國,跟著犯上做亂,這讓張強覺得,對老婆同志的思想教育和愛夫培訓真的是一刻也不能放鬆。張強這一路上的風波,林超然那都是看在眼裡的,看著低頭擦汗的張強,林超然開心的笑道「怎麼樣,這女人也不好對付吧?」 張強痛苦的說道「怎麼能說不好對付呢?簡直就是無法對付!哎。」林超然搖了搖頭道「怎麼了,剛才在後台有事?」張強無所謂的隨口說道「沒什麼,只是一個演員出了點兒小狀況,讓我去解決一下!」林超然啞然失笑「強,我發現你還真是虎牌兒萬金油,什麼疼都止啊!這個他們也找你解決?」張強同樣不爽的說道:「可不是嘛,這幫傢伙無論什麼事都來找我,我倒真的像是一副狗皮膏藥,誰都能拿去貼!」看到張強抱怨的模樣,林超然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就叫能者多勞,你就認了吧,哈哈……」 「親愛的觀眾朋友,接下來一個要出場的是倍受大家歡迎的著名歌手小甜甜,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她閃亮登場!」伴隨著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報幕,一聲震天的喧囂就像是爆炸了的核彈,好像要把整個會場掀翻過來。「小甜甜,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華威有些錯愕的向著舞台看去,這一看之下,華威也不由得心頭狂跳。「***,這是小甜甜嗎,怎麼一下變的這麼漂亮,真是要人命!」 隨著小甜甜的出場,所有的人都被震懾住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美麗?嬌媚的容顏就好像是施展了某種魔法似的,不停的散發著朦朧的光芒,再加上舞台對她美麗的加持,那種美真的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這個小甜甜我認識啊,她好像沒這麼漂亮吧?」台下的龍靈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幽幽的問道。「對!我對她也是挺熟悉的,她雖然也是一個大美女,可是卻絕對不會這麼漂亮!你們聞,好像從她的身上還有一種奇特的香味兒傳來。」周晴也跟著說道。「香味兒?你們不要瞎說了,隔的這麼遠,多大的香味也已經被風給吹散了,怎麼可能傳的過來?」李麗不相信的反駁道。 「不對!我也聞到了,那香味就是從她的身上傳出來的,而且還和我們剛才聞到的香味很類似,應該她就是那種神秘化妝品的主人!她真的是好運氣,她能這麼漂亮多半是托了那化妝品的福,就是不知道她是在哪裡買的,是什麼牌的?哎!」曉涵的話讓其他的女孩兒都沉默了,她們已經深深的被舞台上的小甜甜給吸引了。 可能是因為張強的化妝品讓她變的超級有自信,舞台上的小甜甜的表演發揮到了極致,不斷唱的好,而且舞動的更好。隨著音樂的節拍,小甜甜真的覺得自己和音樂融為了一體,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它們有了自己的意識,跟隨著節拍自由的舞動著,卻和音樂搭配的那麼和諧,那麼完美。沉醉於小甜甜的美麗,沉醉於她的美貌,她的歌喉,今天的小甜甜在台下,電視機前的觀眾種下了幾乎難以磨滅的印象。 一直在台下看著的天英,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小甜甜。每一次小甜甜的演出,他都會這麼做,這幾乎成了他的習慣。可是這次的意義卻不一樣。以前是因為擔心小甜甜會出什麼錯誤緊張的表現,可是這次不同了,他是完全的沉醉於小甜甜的表演裡了,那麼的自如自然,完全是一種大家的風範!他想像過小甜甜將來在舞台上所達到的最高成就,可是他沒想到這來的竟然是如此之快。 這樣的一次完美,淋漓盡致,又是百萬人面前的表演,對小甜甜以後的演義之路有著多麼重要的影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慶幸帶著小甜甜參加了這次演出,天英對張強也有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 「小甜甜真的很棒!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綻放出無上的光華,成為所有人的偶像!」董菲菲感慨的卡著舞台上的小甜甜,對天英說道。天英竟然因此而激動的流下了淚水。小甜甜是他發現的一塊璞玉,如今又在自己親手的雕琢下開始放射出光華,這不能不讓天英感到激動。他一生的夢想就是親自培養一位風靡全球的明星,天英看到自己已經向著這個崇高而偉大的目標邁進了一大步。 隨著小甜甜的節奏,台下的觀眾開始隨她而舞,隨她而唱。連成了海洋的群唱就好像是驚濤駭浪一般衝擊著這個小山村最後的寧靜。舞台上的小甜甜完全的醉了,激動,興奮,交雜成一滴滴眼淚滑落下來。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麼的愛唱歌,愛跳舞,愛這個舞台。就好像是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她打開了禁錮心靈的那把鎖,讓她完全的敞開了心扉,敞開了靈魂,為她以後的輝煌奠定了無與倫比的堅實基礎。 小甜甜的節目已經結束了,可是觀眾們的掌聲依然久久不肯落下。這樣火暴的場面,顯然是董青和羅賓以前沒有遇到過的。兩人相視一眼,即使是有著再豐富的主持經驗,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有些手足無措,而此時小甜甜已經謝了好幾次幕了,可是觀眾的震天般的掌聲,宣示著他們的心聲,他們不想讓小甜甜下去。 羅賓不停的向謝風這邊掃視著,謝風雖然很興奮,晚會達到了如此的*,但是有時候觀眾過分的熱情也會讓導演覺得頭疼。拿起對講機,說道「羅賓,問小甜甜幾個問題,等觀眾平復了點兒,見機讓她下來!」聽了謝風的指示,羅賓點了點頭,走到了正在不停的對觀眾鞠躬,激動的一塌糊塗的小甜甜面前。將一個話筒交到了她的手上,看到小甜甜要講話,幾乎瘋狂了的觀眾這才稍微的安靜了一點兒。 羅賓笑道「小甜甜,首先恭喜你今天的演出獲得了巨大的成功!看看觀眾們高漲的熱情,就知道他們上多麼的喜歡你!現在你就對觀眾朋友們說幾句話吧,我想大家都想聽的!對不對,觀眾朋友們?」羅賓的話剛落地,台下立即響起一片轟然叫好的聲音。 小甜甜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景,激動的說話都有些顫抖「那個……那個小甜甜首先要在這裡感謝大家的厚愛,是你們才讓我站在了這個舞台上,更是你們給我沒不斷在歌唱事業進去的強大動力!在這裡我只想對大家說一句話——我小甜甜是為你們而生!為了你們,廣大的歌迷朋友,我將盡情的在舞台上燃燒我的生命!」小甜甜的話雖然不是很煽情,但是卻很誠懇,台下的歌迷開始有節奏的呼喊著小甜甜的名字,聲浪一浪高過一浪。華威興奮的點上了一支雪茄,心暗喜自己的旗下又要多一名超一流的明星了! 看到依然高漲的觀眾,羅賓知道自己現在說話是不好使了,小聲的對小甜甜說道「甜甜,說句話吧,你要是再不下去,今天的演唱會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小甜甜甜甜的一笑,接過話筒高聲說道「各位親愛的歌迷朋友,感謝你們的厚愛,可是這次不是我的個人演唱會,所以還有許多更優秀的歌手等著為大家獻音,我應該把舞台讓給他們了!不過我可以告訴大家,用不了多久我的個人演唱會就將舉行,到時候歡迎大家來作客!謝謝!」 小甜甜的話讓在台下緊張的看著她的天英忍不住連聲叫好,不但落下了謙遜的美名,更把即將舉辦演唱會的事情提前透露了出來,這可要省下一大筆宣傳費!天英現在心裡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高興起來。 小甜甜的話讓現場的觀眾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羅賓剛鬆了一口氣,要送小甜甜下去,小甜甜卻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著話筒說道「我在這裡除了要對歌迷朋友表達謝意之外,我還要向兩外兩人說聲謝謝。一位是我的經紀人天英先生!」台下的天英沒有想到小甜甜會這麼做,感動的一時熱淚盈眶,士為知己者死,恐怕現在小甜甜即使是讓他去死,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是天英先生發現了我,並且把我從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變成了一位歌手,可以說沒有了他也就沒有了今天的小甜甜,在這裡我要真誠的向他說一聲謝謝,是他把我帶到了你們的身邊也把你們帶進了我的生命裡!」說完,沸%騰%%學101du.net收藏小甜甜衝著後台,天英所站的位置,說了一聲「天英,謝謝你!」天英一時情動,摀住嘴巴大聲的哽咽起來。董菲菲笑著拍了拍天英的肩膀。她想起了自己的經紀人瓊姨,她有些羨慕小甜甜,她碰到了一個這麼好的經紀人,可以說是一種福分! 不過在台下聽著的張強心卻和不屑,暗道「那個死人妖有什麼值得感謝的?傻妞兒,被人家那樣吃豆腐,到頭來還感謝人家,感謝什麼,感謝他吃的你的豆腐還不夠多嗎?」就在張強憤憤不平的時候,台上的小甜甜又說道「另外一個我需要感謝的人,就是……本次演唱會的協辦者張強先生!」 小甜甜的話一說完,張強的腦袋唰的一片空白,曉涵等幾女更是把疑惑的目光投了過來。林超然笑瞇瞇的捅了張強一把,笑道「小,看不出來你這麼受女孩歡迎啊!說說,你到底對她施了什麼恩惠,讓她對你這麼的……啊哈哈……」張強無奈的看了一眼有些老不正經的林超然一眼,暗道「小甜甜,你搞什麼,我幫了你,你卻要害我,這不是要我死嗎?」 台上的小甜甜卻不管這麼多,直接將目光鎖定在了張強身上,受到她目光的指引,幾乎所有的攝像機鏡頭都對準了張強,一時之間張強的臉部特寫立即被放在了幾乎所有的電視屏幕上,在這個時候,張強即使是想躲也躲不了了,只好在臉上硬擺出一道充滿風度和紳士氣息的微笑,一派波瀾不驚的模樣。倒也突現出無窮的魅力,至少許多圍坐在電視機前的少女被他狠狠的電了一下。 其實在張強偽裝出來的笑容下,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罵了「搞什麼鬼!那幾台攝像機,還拍?再拍我就砸爛你!……」 「我要說,今天我的美麗是張強笑聲賜予我的,是她讓我變的如此美麗!在這裡我要對他鄭重的道聲謝謝!」小甜甜的話再次讓張強處於了風頭浪尖。那怎麼樣才能讓一個女人變的更美麗,當然是愛情的滋潤嘍!小甜甜這麼說,知道的人,知道是張強用神秘的化妝品成就了今天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小甜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張強是小甜甜的男朋友呢!張強的神色一變,本能的轉頭看去,果然幾女都在用一雙放射著幽幽綠光的大眼睛狠狠的看著自己。張強的臉一下垮了下來。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舞台,直接將多事兒的小甜甜給掐死才好,而此時的小甜甜早已經在眾人震天的歡呼聲下台了。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心事 「你們都聽到了吧,那小甜甜說她的美麗是張強賜給她的,這是什麼意思啊?」李麗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你都不懂?愛情讓女人變的美麗你總該聽說過吧?」周晴沒好氣兒的說道。「不能吧?要是這樣,張強那傢伙也太可惡了,都說了,如果他能接受其他女人了,就必須從我們間挑選,可是現在……太過分了,我要找他算賬!」說完李麗將憤怒的目光傾瀉向張強,讓張強脊椎骨一陣發涼,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 厚道的秀梅急忙勸解道「幾位姐姐千萬不要誤會!且不說強哥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他是,可我覺得同時面對你們和小甜甜,他沒有道理會選小甜甜啊!」秀梅的話讓李麗和周晴舒服了許多,不過心還是為小甜甜的那一句話而不解。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龍靈兒終於開口了,笑道「我想我明白是怎麼會事兒了!可以讓女人變的美麗的東西不僅僅只有愛情,化妝品難道就不能讓女人變的美麗嗎?」 「啊!你說那神秘的化妝品是張強給她的?」李麗和周晴同時驚訝的叫了出來。龍靈兒咯咯一笑,將目光轉向曉涵說道:「這個問題恐怕要曉涵給我們答案了。」一直是笑而不語的曉涵這時說道「不錯,他的確曾經跟我說過自己正在鼓弄一種具有神奇效果的化妝品!我想小甜甜很幸運,因為她成為了第一個擁有它的女人!」 「曉涵,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麼神奇的化妝品真的是張強研究出來的嗎,如果是這樣,那不就意味著我們……咯咯……」李麗嬌聲笑了起來,龍靈兒接口道:「對啊,意味著你以後在掉凱,泡男人的時候可以無往不利了!」李麗輕啐了一口,狠狠的捏了龍靈兒一把,在她的心早已經把張強看做了今生唯一的男人。 「哇,我現在想想都興奮,真想看看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神奇的化妝品,竟然能夠化腐朽為神奇!」說著還有意無意的向台上了掃了一眼,如果這句話被小甜甜聽到,不知道她會傷心成什麼樣。不過此時,小甜甜卻沒有閒暇去理會這些,她現在正和天英激動興奮的抱成一團,大肆的慶賀著呢。 「小甜甜,你表現的真是太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光芒四射的一天,可是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哈哈……」天英抱著小甜甜不停的轉著圈兒。小甜甜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沒想到!今天在舞台上的感覺真是棒極了!我第一次覺得那個舞台是為我而存在,是屬於我的天地!」 「恭喜你,演出很棒!相信這次你一定征服了許多歌迷!」董菲菲大方的走了過來,伸出手祝賀道。小甜甜急忙握住董菲菲的手,感激的說道「今天要不是有你和張強,恐怕我就完了!真的很感謝你們!」董菲菲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這有什麼,在娛樂圈裡,大家就是首要互相幫助嘛!好了,你是完成任務了,可我還要繼續排練呢!」小甜甜點了點頭道「姐姐你的節目可是壓軸大戲,一定要好好的加油哦!」董菲菲點了點頭。 看到董菲菲轉身要走,小甜甜的臉色忽然一變,急叫了一聲「菲菲姐!」董菲菲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好像顯得有些羞澀的小甜甜說道「怎麼,你還有別的事?」小甜甜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董菲菲有些好笑,過來拉住小甜甜的手說道「你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啊,幹嗎這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就直說唄!」 小甜甜定了定神,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說道「菲菲姐,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希望您能答應!」董菲菲笑道「好,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董菲菲吶吶道「是……是關於那種化妝品的事,我覺得它特別的適合我,效果比我以往用過的任何化妝品都要好的多,我想請你幫我跟張強說說,能不能……」說到這裡,小甜甜用一種渴求的目光看著董菲菲。 董菲菲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為難,不是她不想幫小甜甜,而是她真的沒有把握做到。自己都那樣放低姿態哀求張強了,結果張強還是拒絕了自己,由此可見,讓一向大方的張強如此吝嗇的東西一定是非同凡響,所以她也不敢貿然答應小甜甜的請求。 天英此時也很緊張,即使是傻也知道今天小甜甜的形象已經完全被那一憑神秘的化妝品給徹底的改變了,而且看觀眾們的熱情,他們顯然已經接受了小甜甜今天接近完美的形象,如果再恢復到以前小甜甜的狀態,恐怕會立即失去這些歌迷,這怎麼能不讓天英感到緊張!同時他又知道,因為自己性格,現在他和張強幾乎勢成水火,如果自己出面的話,非但達不到目的,恐怕還要狠狠的受到一陣奚落,現在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董菲菲的身上了。 「菲菲姐,我求求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這一次!那化妝品對我實在是太重要了!」小甜甜搖晃著董菲菲的胳膊乞求道。董菲菲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沒好意思拒絕小甜甜,說道「這樣吧,他說了,用不了多久,這種神秘的化妝品就會面試,到時候你先買買看,如果實在太緊俏的話,我會幫你直接問他要的!我想他是會給我這個面的。」董菲菲在對小甜甜說話的時候,周圍聚集了許多的明星,都在仔細的傾耳聽著,聽到不久在市面上就可以買到這種化妝品的消息,心都不由得怦然心動。不曾想,這為日後絕代化妝品一面世就異常火爆的形勢做好了鋪墊。 雖然按小甜甜的意思,是現在就把張強手裡的那一小罐化妝品帶走,可是看到依董菲菲和張強的關係都被拒絕了,她就更不用想了,有些羨慕的說道「菲菲姐,看到你和張強的關係這麼好,真的是羨慕死人了!」董菲菲聽到小甜甜如此說,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你大概想像不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我都懷疑,如果那時候我不是一個女的,估計他都要揍我了!能走到今天,也是我沒想到和感到慶幸的!」 「啊?原來你們倆之間還有這麼一段秘史?菲菲姐,你就講給我們聽聽吧!」小甜甜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央求道。董菲菲看看小甜甜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於是就把他們剛見面時的情景描述了一遍,董菲菲嘟著嘴說道「那時候那個傢伙可蠻橫了,一點兒面都不給我,當場就打倒了我的保膘,害的我那個害怕,還以為是遇到了惡人!從來都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這樣,這大概就是傳說的緣分吧?」 「聽您這麼一說,我覺得張強他好像不是一個喜歡記仇的人。」小甜甜心一動,皺著眉頭說道。董菲菲咯咯一笑道「那是自然!不但不記仇,他的胸懷可以說比大多數人的都要寬廣!而且……而且他的身上還有許多謎團,就像是黑洞一般牢牢的吸引住你,讓你跑都跑不掉!……」董菲菲的聲音是越說越低,到最後幾乎不可聞。 「菲菲姐,我覺得張強這個人特別有意思!你能給我多講一些他的事跡嗎?」小甜甜哀求道。提起張強,董菲菲好像也有說不完的話,也不排練了,拉過一張凳,在小甜甜的身邊坐了下來,說道:「既然你想聽,按我就好好的跟你講講!……」在舞台上,歌手們光芒四射,不時的引起台下陣陣的掌聲,而在後台,從董菲菲和小甜甜的嘴裡也不停的爆發出一陣陣清脆的笑聲,要不然就是小甜甜「啊?不會吧!」之類的驚呼。前後呼應,形成了一道觀眾們看不見的風景,只是哭了張強,總是覺得臉上紅紅的,暗自奇怪,不知道是誰在說自己的壞話。 今天的節目已經不能用成功來形容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舞台的緣故,每個歌手都超水平發揮,同樣的也讓他們無論是在歌迷上還是舞台的勢力上都有了巨大的飛躍!看的那些坐在電視機前,沒有機會來這裡一展歌喉的明星們眼饞不已。在演唱會結束之後,整個娛樂圈立即就掛起一陣巨大的旋風。數不清的藝人紛紛和自己的經紀人翻臉,有的更是直接和簽約公司翻了臉。 謝風拿著對講機,站在台下看著舞台上一個個光芒四射的大明星,幾乎樂的都有些合不攏嘴了。想像過演唱會能取得圓滿的成功,但是他絕對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的成功,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之外。不時的掃一眼坐在第二排的劉心武,華威,只感覺腰桿彷彿也挺直了起來,嗓門兒也有些粗了。當然謝風給於關注更多的人還是張強,雖然張強坐在那裡一副平靜,波瀾不驚的模樣,可是越是如此,謝風的心震撼也就越大。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財力雄厚,政治背景更是雄厚!凡是他經手的東西絕無次品,全都是精品!看著舞台上的出色表演,他竟然神色絲毫未變,難道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他早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天啊,真是太神秘了!」謝風第一時間做出了決定,以後就是死也要繼續維持和張強良好的關係。 今天到場的歌迷都要瘋了,演出剛進行了一半兒,幾乎一半兒的人嗓就喊啞了。另一半兒的人則拍腫了巴掌。看著各自心目的偶像,看著他們超常出色的發揮,每個人心都在狂呼,這次來現場真是來對了!人群不時的有人抹著臉上激動的淚水,甚至不少的人因為過於激動已經昏了過去,前前後後到現場的救護車差不多已經百來輛了,可見場面是何等的瘋狂。 只可惜這麼好的新聞素材卻被許多人給浪費了,原因無他,攝影師無不被舞台上精彩的演出所吸引,要不就是忘了開機,要不就是忘了在自己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台攝像機。更過分的甚至在歡呼的時候,忘形的將攝像機扔了出去,砸到無辜觀眾一片。屢屢釀成流血事件。事後,許多的攝影師朋友被質疑職業操守,讓他們倍感委屈。 在現場的觀眾,氣氛熱烈,圍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也不甘落後,敲碗砸盆兒同樣是鬧的不亦樂乎。同一首歌此次的收視率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不停的向上突突個不停!這樣在大型演唱會連續不斷,同一首歌逐漸沒落的時候,重新打響了同一首歌的威名,謝風無疑就成為了那個授重任於為難的大英雄! 不過謝風現在卻沒有在想這個問題,他想的更多是怎麼把明星腳下的那個光滑四射的舞台給從張強的手裡弄走。它實在是太耀眼,太漂亮了。作為一名導演,謝風怎麼會看不出它的巧妙和價值?可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心才越發的沒底兒。這麼好的東西,他怎麼能開口?即使是開口了,張強又怎麼可能會答應自己?當然如果當他知道這個舞台是用鑽石搭建起來的話,估計牙根兒就不會有將其佔為己有的想法了。因為那無疑是自尋煩惱!誰會把那麼一大堆的鑽石輕易的送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謝風的心一直好像是有小蟲在爬似的,讓謝風整顆心都癢癢的,搞的精彩如斯的演出他都沒有心情去欣賞了。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張強的魅力 節目按照事先的安排,一個接著一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歡樂漏*點的呼聲伴隨著明星們的精彩演繹,一次又一次的將會場氣氛推向*。眾人就好像是在浪尖上滑著皮艇,整顆心都跟著顛簸起伏,跌宕不已。就連張強這樣對娛樂節目不怎麼感興趣的人也能看的津津有味,不時的玩命拍巴掌,就知道演出會的舉辦是多麼的成功了。 就在張強看的高興的時候,身邊的曉正平輕輕的捅了捅他,張強疑惑的轉過頭來,卻發現曉正平神秘的衝著眾女的方向指了指,張強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卻發現,眾女都已經離開了座位,不停的招呼著他,好像很焦急的模樣。張強心疑惑著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一邊對林超然說道「老爺,我有點兒事去處理一下!」林超然早就看到了那一群在那裡急的跳腳的那孩兒,微微一笑道「去吧去吧,再不去她們該急死了!」張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眾女臉上都寫滿了焦急,張強有些擔心的說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曉涵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光顧著看演出,是不是已經忘了,你也今天的主角兒之一啊!你和菲菲姐的節目馬上就要到了,菲菲姐給我們下命令了,讓我們好好的把你裝扮一下,免得到時候在台上給她丟人!」張強一驚,道「怎麼,這麼快嘛?演唱會馬上就要結束了?」張強還沒有回過神來,也難怪今天的節目一個比一個精彩,很容易讓人忘記時間。 眾女可沒心情和他囉嗦下去,一起連拉帶拽的把他給拽回了家。「有什麼要打扮的,我這樣不挺好的嘛?」張強有些不甘願的看著眾女說道。「不行,你現在可是代表著我們國農民的偉大形象,一點兒也不能馬虎!來,姐妹們,讓我們把他打扮起來!」周晴高聲喊道,幾女同時一聲應和,讓張強也不能不低頭,任憑擺佈。 「張強,你好歹也是一個億萬富翁,不會連一件像樣的西裝也沒有吧?」龍靈兒一邊扒拉著張強的衣櫃,一邊看著裡面已經不能用普通來形容的衣服皺眉說道。心有些疑惑,自己竟然會被一身樸素裝束的張強給吸引,如果給他換上那些城裡帥哥闊少們穿的名牌西裝,自己會不會直接死掉! 張強聽了龍靈兒的話有些尷尬,他還真的沒有太在意穿的問題。平時都是在地裡幹活兒,買衣服的時候更注重的是衣服結不結實,耐不耐用,至於好不好看,目前還沒有列入張強對新裝的考察範圍裡。「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好想有一件西裝,是當初周晴給我買的,我拿回來之後就一直沒再穿過!」聽張強這麼一說,周晴臉上大喜,說道「真的嗎?你還保留著那件西服?」張強點點頭道「是啊,那麼貴的東西怎麼能說扔就扔?只不過在農村裡幹活兒,實在是用不到,所以我一時忘了放哪兒了!」 「在這兒,我找到了!哇,好酷的西裝!周晴,你的眼光可真的是很不錯!」龍靈兒忽然一聲驚呼,從衣櫃的裡面把那件黑色的西裝拿了出來。來開套袋看了一眼,讚歎的說道。周晴幾步走到龍靈兒的面前,拿過那見西服,好像是回到了剛認識張強的時候,沉醉的說道「是啊,你們不知道當初我給這傢伙去買衣服的時候,引起了多大的風波,當時全場的服務員和顧客都看傻了!」 「是嘛?來來來,我們趕緊給他換上,讓我們也看看到底能甩到什麼樣的程度!呵呵……」曉涵仔細一想,發現自從自己和張強在一起,張強竟然一次也沒有穿過西服,打過領帶,心不由得也充滿了好奇,迫不及待的說道。其他幾個女生想的也是一樣,幾乎同時把手伸向了張強,張強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好了好了,我自己來換就好了,麻煩……麻煩你們幾個先出去一下好吧?」看到張強那好像是受驚了的小兔的模樣,眾女一陣嗤笑,李麗說道:「那你快點兒,董菲菲可是等著急了!」說完和眾女一起走了出去。 十分鐘後,張強終於推開了那一扇門,正在門外焦急的踱著步的幾女,聽到開門聲,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這一看不得了,就好像是有一股看不見的強大的吸引力將她們的目光緊緊的吸了過去。站在他們面前的好像已經不是張強了,而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可以瞬間將她們吞噬在其。 激動,震驚夾雜著興奮,迷醉,幾女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捂緊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讓人害羞的聲音,雖然是已經有過一次經歷的周晴,也不可避免的再次沉淪在其。曉涵更不用說了,在她的心,張強的形象再次被增加了一道光暈。 黑色的緊身西服緊緊的束縛住了張強的勻稱修長而健美的身體,那淋漓盡致的身體曲線充斥著巨大的陽剛之美,黑色的西服裡面是白色的襯衫,襯衫上面的三個扣沒有系,隱隱的露出裡面鐵一般的古銅色胸膛,若隱若現,讓所以的女孩都忍不住遐想一番。那種狂放不羈的風度襯托上張強出類拔萃的英俊,這一切都形成了巨大的魅力,對任何女人都擁有了一擊必殺的殺傷力。張強隨意的將手插在褲的口袋裡,讓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隨和。在狂放之又透著讓人難以言明的親切。 張強被這些女孩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更不敢和她們那充滿熱切的目光相對,無奈的開始左右顧盼,猛然瞥見了桌上開放的正鮮艷的玫瑰花,心一動,隨手拿起一朵,塞進了西服外面的上口袋裡。這一插不要緊,眾女竟然忍不住同時一聲驚呼,只感覺整顆心都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似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兒。曉涵更是忍不住有些激動的要顫抖起來。從來人們都只以為鮮花只能襯托女人的美麗,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同樣的一朵鮮花放在男人的胸前,竟然能讓一個男人變的如此迷人。 「喂喂,好了沒有啊!我可不是動物園裡的猴,你們要看到什麼時候啊!?」張強終於有些忍受不了了,出聲抱怨起來。龍靈兒傻傻的笑了起來道「你可比公園裡的猴好看多了……」「嗯?」張強差點兒暈厥了過去,反擊道「你也一樣啊,我看沒有哪只母猴能比你漂亮了!」可是此時的龍靈兒顯然還沉浸在張強營造出來的讓人窒息的魅力不能自拔,哪裡還能分辨出張強話裡的意思,隨意的點著頭。 「強,答應我,以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穿西裝好嗎?求你了!」曉涵可憐巴巴的走過來抱住張強的胳膊,大大的眼睛寫滿了,你不答應我就哭的意味。她從來沒有象此刻這麼擔心過會失去張強。張強笑著刮了她的鼻一下說道「嘿嘿……讓我答應你也可以,不過呢,到了晚上你要……」說著在曉涵的耳邊兒一陣耳語,曉涵的臉蛋兒一下變的漲紅起來,顯然是很不好意思,但是最後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讓張強高興的差點兒跳了起來。 看著將頭枕在張強的臂彎,一臉幸福的曉涵,眾女的心都是倍感羨慕,看張強的眼神也變的有些幽怨了,不過此時的張強還沉浸在對晚上的遐想,絲毫也沒注意到這一點,說道「好了吧,不需要再裝扮了吧?」 看著此時的張強,耀眼的宛如天上的星辰,哪裡還需要什麼打扮。眾女同時點了點頭,秀梅笑著對張強說道「強哥,我敢擔保,你今天晚上只要一上台,估計不知道有多少可憐的女生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嘍!」眾女心也紛紛的在做著這樣的感歎。都說女人是自私的,現在眾女就恨不得能把張強給藏起來,只給自己看,不給別人看!張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看你說的,哪有那麼邪乎,不要瞎說!」 「哼!她們才不是瞎說呢!老公,我真的好擔心有一天你會離開我!答應我,以後除了我之外,不許在別人面前賣弄風騷,否則的話,看我不饒你!」曉涵包著張強的胳膊,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道。張強心一陣爆寒,急忙點頭不止。「曉涵,你說出來你,那我們也……」龍靈兒有些不滿的說道。曉涵急忙改口道「幾位姐妹自然不在此列了,咯咯……」 隨著節目的進行,很快演唱會就到了尾聲,董菲菲的心情也開始變的有些緊張起來,不過說興奮更恰當!在後台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哎呀,菲菲姐,你的妝還沒有畫呢!」小甜甜忽然一聲驚呼,讓董菲菲猛然想了起來,可不是,自己把妝洗掉了,差點兒給忘記了。急忙說道「快去找張強,時間要來不及了!」 「菲菲姐,你不要著急,我去拿好了!」小甜甜說道。董菲菲道「也好,現在張強可能在他的家裡,你直接去他家找他吧!找到他告訴他快點兒,時間該來不及了!」小甜甜頭也不回,只是應了一聲:「知道了!」就急匆匆的向張強家裡趕去。 張強看著鏡裡的自己,也覺得甚是滿意,暗暗為自己的瀟灑而感到得意。看的曉涵不停的給他拋白眼兒。就在這時,小甜甜闖了進來「張強,張強,菲菲姐她……」小甜甜剛說了一半兒就說不下去了,眼鬧全都被此時張強的帥氣給佔據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讓她渾身流淌過一串電流。一雙妙目放在張強的身上竟然再也沒有挪開的力量。眾女無奈的互看了一眼,為又一位姐妹淪喪在張強的強大魅力感到歎息。 「董菲菲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張強有些氣惱的看著說到一半兒忽然斷掉的小甜甜,焦急的催促道。小甜甜嘴裡傻傻的哦著,嘴唇不停的顫抖著,可就是沒有聲音傳出來。這可急壞了張強,窩著小甜甜的胳膊就是一通猛晃,小甜甜這才慢慢的清醒過來,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兒,急忙說道「快,快,菲菲姐她正等著你的化妝品呢,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快點兒送過去!」 聽到小甜甜提到化妝品,眾女心都一陣瞭然,暗道「果然如此!」緊跟著眾女心紛紛的升騰起一股喜悅,只要知道了化妝品是張強的,那不就意味著美麗距離她們也不遠了嗎?一想起在舞台上艷光四射的小甜甜,眾女心就是一陣搖曳沉醉,朦朧之好像看到了在抹了張強的化妝品之後顛倒眾生的一幕。 「哦!那我馬上給他送去好了!」張強說著起很要走。龍靈兒一把把他給拉住了說道「你的妝還沒有畫完呢,不如就讓小甜甜送去吧?」龍靈兒心裡還在不滿小甜甜在台上說的那幾句話,更加不想讓姐妹的隊伍再次壯大,故意說道。張強不理解,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是說不用畫了嗎?」 李麗當然知道龍靈兒是怎麼想的,而且她和龍靈兒的想法一致,幫腔道「什麼不用啊,你這可是和菲菲一起演出,難道你想要連累她嗎?不想的話,就一點兒也不能馬虎,力圖一切都做到最好!」既然兩個女人都這麼說,張強也沒辦法了,拿出那瓶神秘的化妝品,遞給小甜甜說道「你替我交給董菲菲吧,記住告訴她,省著點兒用,用完趕緊還我!!」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董菲菲登台 在張強拿出化妝品的時候,眾女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掃向了那瓶神秘的液體,立即就被其顯得有些神秘的光彩所吸引住了,死死的盯著,好像就連張強的魅力在此刻都遜了一籌.小甜甜實在是不願意離開這裡,張強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力無限的磁鐵將她牢牢的吸引住,她恨不得一輩就這麼望著他,動也不要動!不過想到董菲菲那焦急的模樣,小甜甜用盡全身的力氣轉過身去,快速的逃也似的離開了。 「強,你給小甜甜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曉涵抱著張強的胳膊撒著嬌。眾女也急忙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生怕錯過一個字。張強捧著曉涵的臉頰笑道「寶貝放心,我為你準備了更好的,比她們的好一萬倍,我要讓你變的和仙女,哦,不,比仙女還要美麗!」曉涵心滿意足的將腦袋靠在張強健碩的胸膛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 「那我們呢?難道在你的眼裡就只有曉涵嗎?」龍靈兒率先忍受不住心的酸楚,大聲的說道。「對,還有我們,你要是不答應我們,我們就死給你看!」周晴更是火暴的威脅道,讓張強很是哭笑不得,告饒道「我怎麼會忘記你們幾位大小姐呢?放心,和曉涵同級別待遇!」張強如此說本想寬慰眾女,讓她們不要發飆,哪知道卻被眾女抓住了把柄。李麗詭異的笑道「和曉涵同級別的待遇?真的?」張強還沒有反應過來,大咧咧的拍著胸脯說道「那是當然,男漢大丈夫,說一是一!」 「哇!真是太棒了!曉涵是你的老婆,那和曉涵同級別的待遇,也就是你要和對待老婆一樣對待我們嘍?老公,我真是好開心啊!」李麗做出一個超級誇張的垂涎表情,周晴,龍靈兒,秀梅也紛紛的反應過來,一個個像孩似的跳了起來,看架勢似乎是要撲過來。張強這才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說錯了話,急忙掩飾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那麼說,你們誤會了……」 「沒有那麼說?我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不信的話你問曉涵!」李麗掐著小蠻腰理直氣壯的說道。張強眼巴巴的看著曉涵,可憐兮兮的說道「曉涵,我沒有那麼說對不對?」曉涵用手指輕點著嘴唇,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說道「老公,雖然我很想幫你,可是你知道我是最純潔的,我不能說謊,所以剛才你真的是這麼說的!」「曉涵!你到底是我的老婆還是她們的老婆!你看清楚,我是你的老公,你正在把你的老公推到別的女人的懷裡,我的蒼天啊,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 「別的女人?」曉涵好像很疑惑的看了四女一眼,然後很認真的說道「老公,不對哦,她們不是別的女人,她們是我的好姐妹。咯咯……」說著四個讓張強頭疼欲裂的四個女人興奮的抱在一起又蹦又跳!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隨後大聲的說道「好吧,就這麼決定了!」張強的話一出口,周晴,龍靈兒,李麗和秀梅芳心都是猛烈的一陣顫抖,激動又充滿期待的看著張強,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決定了什麼。 看到眾女全都看著自己,張強嘿嘿的一笑「既然你們合起伙來耍我,那我也只能無奈的決定——我要……耍賴!哈哈……我沒有說過,我沒有說過……」到了最後張強竟然唱了起來。臉上滿是無恥的,我就是耍賴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眾女紛紛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挑釁,四雙瞪的溜圓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放在了又蹦又跳宛如精神失常的張強身上。李麗更是果斷的開始挽起了袖,露出宛如蔥白玉藕一般的胳膊,說道「姐妹們,不如我們毆打他吧!」說完一聲嬌喝就衝了過去,其餘的三女也紛紛撲了過去,曉涵無辜的站在外面眨巴著大眼睛,高聲說道「出手不要太重,隨便打個個把小時,半死就行了哦!」 小甜甜氣喘吁吁的將化妝品交給董菲菲,董菲菲迫不及待的在臉上塗抹起來,而小甜甜卻陷入了沉思。剛才見到的那個張強就好像是一顆太陽,直接把她的心給融化了。她現在滿腦都被張強給佔據著,董菲菲的幾次呼喚都沒有讓他緩過神來。 「小甜甜,你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董菲菲已經化好了妝,雙手搖著小甜甜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小甜甜懵懂的回過神來,剛一看到入目的那張臉蛋兒,小甜甜竟然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被強光刺了一下似的,泛起一陣疼痛。「好……好美!」小甜甜怔怔的看著那張臉不由自主的讚歎道。她雖然早就料想到,董菲菲塗抹了張強的化妝品一定會美麗的驚人,可是她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驚人! 如果張強的帥氣給她的感覺是面對著炙熱的太陽,那董菲菲的美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面對著朦朧的月亮。讓一個女人去讚歎另一個女人的美麗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而讓一個本就很漂亮的女人去讚歎另一個女人漂亮更是難上加難!可是此時小甜甜的心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牽引住了似的,一連串的溢美之詞好像不受她控制似的脫口而出。 聽著小甜甜那不由自主發出的讚歎,董菲菲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好了,小甜甜,你就不要再誇了,我都臉紅了!」小甜甜真心的說道「不是的啊姐姐,我真的覺得你好漂亮,和他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他?你說的他是誰啊?」董菲菲疑惑的問道。提起他,小甜甜的腦海馬上又浮現出了張強的身影,宛如沉醉一般的說道「張強唄!我從來都沒有想到盛裝之下的他竟然會那麼的有魅力,簡直就好像是西方神話光輝四射的神氐……」 一邊聽著小甜甜囈語一般的陳述,董菲菲的腦海一邊幻想著盛裝之下的張強,不由得想要去看看,可是在這時,舞台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了。羅賓的聲音飽滿而響亮,富有漏*點,此時更是情動的說道「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到了現在晚會已經真正的步入了尾聲,相信在座的大家和羅賓一樣有著濃濃的不捨,不想這麼快說再見。可是該結束了就一定要結束,讓我們大家共同把今天的這一台晚會,把今天為大家獻歌的歌手都深深的印入我們的腦海,變成我們一生最美麗動人的回憶!」 羅賓的話在台下引起了巨大的反響。今天的演唱會充斥著驚喜,充斥這震撼,如此高質量高水平的演唱會無疑是將同一首歌從淹沒的邊緣給重新推向了新的高峰。沸騰學謝風看到觀眾激烈的反應,心自然是高興的,但同時也是擔憂的,他不知道下一場的演出能不能再達到今天這麼高的水準,他知道那一定很難,如果不能得到張強的幫助,恐怕很難將變成不可能!謝風頭一次感到如此大的壓力,也讓他不知道到底是該感謝張強呢還是該恨他。 董青接著羅賓的話道「羅賓,你說的實在是太好了!把美麗的東西變成回憶,不是相當於我們擁有了它嗎?大家不要傷感,讓我們一起以熱烈的掌聲,歡迎董菲菲小姐最後為我們帶來的漏*點演唱,讓她的歌聲伴隨著今天的演出一起融入大家的美好回憶吧!」說完在台下海嘯一般的掌聲和呼吼聲,邁著輕盈的步伐,帶著震人心魄的美麗,董菲菲緩緩的步入了舞台的央。 歌聲還沒開始,音樂還沒響起,台下的呼聲已經一浪高過了一浪。面對熱情的觀眾,除了精彩的演出,明星們付出的還有晶瑩的淚水。董菲菲感動的哭了,激動幸福的淚水佈滿了臉頰,她不用擔心眼淚會毀了她的妝容,所以她沒有去控制眼淚,而是任憑它流淌。什麼是明星?明星就是那麼一群擁有著強大感染力的人。他們能讓別人跟著自己哭,跟著自己笑!而董菲菲無疑是這群人最頂尖的一個。 她的眼淚換來了台下數百萬觀眾的低聲抽泣,「女神不要哭!女神不要哭!……」台下整齊的呼聲響徹雲霄,徹底擊碎了暗夜的孤寂。「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了!」董菲菲對著話筒高聲的喊著。震天的呼聲,張強幾人被驚醒了。秀梅大聲說道:「快,快,不要鬧了!是菲菲姐上場了,強哥,你趕緊到台下去做準備,說不定一會兒菲菲姐就會讓你上台,千萬不要耽誤了!」 雖然自付自己的歌喉可以征服在場的百萬觀眾,可是到了真正要上台的時候,張強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緊張,身體也有些僵硬,拉著他的曉涵不由得皺眉道「強,你怎麼緊張,難道你想上去一邊唱歌一邊表演石頭人跳舞嗎?快點兒放鬆下來!」張強苦笑的埋怨道「哪有說的那麼容易啊?」 「沒事兒的!等到台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快走!」幾女一起將張強給拉了出來。一出來,遠遠的就看到上百萬的觀眾都在被董菲菲瘋狂的騙取著眼淚,張強那個恨啊,連心的緊張也感覺不到,身體一下放鬆了下來,怒聲吼道「董菲菲搞什麼啊?她是來表演唱歌的還是來表演掉眼淚的?多好的地啊,這次都得被她禍害成鹽鹼地!」張強的話讓幾女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笑成了一團。 好像是感受到了張強的怒火和不滿,舞台上的董菲菲不再哭泣了,終於開始將話筒放在了嘴邊兒,樂隊立即跟隨著她的節奏奏起了音樂。 張強練歌的時候沒少聽董菲菲唱歌,那個時候可能是因為沒有伴奏音樂,也可能是因為張強對董菲菲還存著些怨憤,好像也沒覺得董菲菲的歌有多好聽。可是今天當董菲菲盛裝,光輝四射的站在舞台正央,當專門為她一個人而起的伴奏樂聲響起,董菲菲的歌聲讓張強狠狠的心一震。 那縹緲空靈的歌聲就好像是空谷的鶯啼,天雲外仙響,更好像是一隻看不見的玉手,卻能輕輕的撥動著你的心弦,讓人跟著他一會來到清脆的山谷,一會兒來到潔白的雲朵之上,沐浴著和煦的春風,感受著心靈的悸動。 可以說,在場的所有觀眾都在傾聽,用心傾聽,百萬人的大會場竟然奇跡一般的保持著皈依的安靜,只有舞台上董菲菲歌聲在夜幕越傳越遠,形成絕響。 「沒想到她唱的竟然這麼好聽!」張強不由得的發了一句來自心靈深處的感歎。曉涵一邊傾聽著一邊說道「你才知道啊,要不是以前你老是故意和菲菲姐作對,你可能早就發現這一點了!等一會兒你上了台可要好好的表現,千萬不要砸了菲菲姐的演出,否則你的罪過可就大了!不要說菲菲姐不會放過你,我們幾姐妹也會讓你好看!」 張強尷尬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我的歌聲就那麼難聽?」曉涵皺了皺眉頭,小鼻一抽一抽的說道「不能說難聽,應該說很難聽!真不知道菲菲姐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讓你上台!難道是為了讓你這朵綠開襯托她那朵紅花?好像也蠻不錯的樣,咯咯……」張強嘴角兒輕撇,暗道「等會我到了台上,你不要被嚇死才好!我雖然是綠,但是我也要讓你知道,綠發起威來也是了不得,不得了地!!」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最後的高潮 董菲菲一曲作罷,台下立即掌聲一片,海嘯一般的呼聲更是頃刻間將整個會場淹沒。看著這麼充滿漏*點的歡呼,謝風心暗暗得意,能把董菲菲請來,可以說是他第二大英明的地方,第一大英明自然是賴上了張強,在他的眼裡,張強就好像是一架巨大的推土機,足可以把眼前的一切障礙都給推倒,清理掉!想一想,他的心就倍感得意,看到董菲菲不負他所望,在節目的最後又一次將演唱會推向了新的巔峰,*,為他又增加了一個亮點兒,他就更得意了。偷偷看看劉心武那笑的快開了花的臉,謝風恨不得找個地方狂笑三天! 雷動的掌聲經久不歇,看來所有歌迷是鐵了心了要用掌聲把董菲菲留在台上。看到這樣的情形,羅賓急忙走上了台,說道「菲菲,你看,你是多麼的受大家歡迎?聽聽這熱烈的掌聲就知道了!那你是不是應該看在廣大歌迷的份上,再為我們高歌一曲呢?大家說好不好!」「好!好!」「再來一個!」「我愛你,菲菲!」……羅賓的話音剛落,台下立即又是一陣海嘯一般的呼好。董菲菲笑盈盈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再給大家唱一首。不過這次呢,我希望能有人和我一起唱。」 羅賓急忙對台下喊道「菲菲小姐要邀請一位觀眾和她共唱,誰願意請到台上來!」曉涵推了張強一把,說道「該你出場了,你還磨蹭什麼?動作快點兒!」張強急忙深呼吸了一口,拽了拽衣服,向前走去。 可還沒等他走幾步,讓他驚歎的一幕出現了,聽了羅賓的招呼,所有的歌迷都瘋狂了,能和心愛的偶像同台演出,這也太有誘惑力了!除了老弱病殘的,五音不全的,臉皮實在薄的,還有一些跟不上潮流不知道董菲菲是誰的之外,幾乎所有個觀眾都動了起來,龐大的人潮開始向著舞台洶湧而來。 看著底下的聲勢,台上的羅賓和董菲菲都傻了!數十萬人擠在一起那是多麼龐大的場面,壯觀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了此時的場面了,如果一定要找到一個詞彙的話,那麼應該是——恐怖!董菲菲本能的後退了幾步,羅賓還企圖高喊著讓觀眾們冷靜下來,可是他的聲音在數十萬的觀眾面前實在是太小了,絲毫也沒有作用。 林超然和曉正平的臉色也倏然大變,這樣的情形如果得不到控制,踩踏事件隨時都能發生,同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作為軍人多年培養出來的軍事素養,兩人同時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正在迫近。謝風雖說是導演,但同時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更不具備指揮如此大規模的演唱會的經驗,一時有些神無主了,呆楞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大家請遵守秩序,大家不要擁擠,不要擁擠!」站在台上的董菲菲就好像是一個無助的孩,眼裡滿是恐懼的看著瘋狂向前的歌迷們。「董菲菲,你快下去!這裡太危險了,要是被歌迷衝了上來,就完了!快,快下去!」羅賓大聲的對董菲菲喝道。後台裡的工作人員,也不停在吼著讓董菲菲下來。可是董菲菲卻倔強的搖了搖頭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她十分的清楚,現在的歌迷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如果他一旦離開,希望落空的歌迷們,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到處發洩,那時候事態將更加的嚴重。 另外在她的心一直還都有著一種希冀,那就是她堅信,張強一定會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把她保護在他有力的臂彎之下。 「正平,事態不能再發展下去了,必須得到遏制,快把所有的武警和警察都調集過來,組成*人牆,務必阻止這些歌迷!」林超然急促的命令道。曉正平不敢怠慢,立即對在場的武警總指揮下達了命令。數千武警和數百警察同時行動了起來,裡三層外三層,組成了堅強的人牆,將歌迷死死的阻擋住。 可是這區區幾千人在數十萬的人潮面前能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小的可憐。單薄的人牆似乎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雖然都知道現在的歌迷都很瘋狂,而且特別的不理智,可是曉涵,周晴等人還是沒想到在演唱會的現場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曉涵有些害怕的抱住了張強的胳膊說道「強,你快想想辦法救救菲菲姐,她現在好危險!你快讓她下來啊!」 張強有些敬佩的看著董菲菲說道「要是可以下去的話她早就下去了!呆在台上是她的責任,如果她一旦消失,歌迷一定會比現在更瘋狂!她能堅持站在那裡該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那……那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不管?」曉涵急了,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和董菲菲實在是已經積累下了深厚的感情,看到董菲菲一個人身處險境,她是真的著急了。 張強向著四周掃了一眼,看到謝風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一樣的站在那裡,說是魂飛魄散也不過分。身體一晃,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喂,你老是發呆有什麼用啊?快想辦法,你才是導演,現場的總指揮!」 謝風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張強,那模樣就好像是走入絕境的人見到了觀音菩薩,一把抱住張強哭求道「張強,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我……我是一點兒折都沒有!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面,這……」 張強心煩意亂的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有話筒嗎?」「話筒?」謝風有些錯愕,隨後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的說道「沒用的,面對這麼多人,除非話筒能發出打雷的聲音,否則是沒用的!」張強瞪了他一眼喝道「你怎麼這麼囉嗦,我讓你去找話筒,你就趕緊去!還有讓樂隊做好準備,聽我的吩咐,演奏董菲菲的歌《寧靜的天空》,快點兒!」謝風疑惑的說道「你……你想唱歌?」 張強怒聲道「你再囉嗦,我就把你扔到人群裡!」張強指了指瘋狂向前擠的人群。謝風打了個冷顫,吞了口口水,拿起對講機就吩咐了起來。每過一會兒,一位工作人民面色蒼白的送過來一個話筒,並且告訴他們,樂隊已經準備就緒了! 張強接過話筒,使勁兒的咳嗽了一聲,響聲很快的就被人群的嘈雜給淹沒,絲毫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更不要說是反應了。「命令樂隊可以開始了!」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謝風答應了一聲,衝著對講機喊道「樂隊開始!」謝風的話音剛落,一聲空曠的樂聲沖天而起,不過這聲音依然沒有引起歌迷們的注意,恐怕現在大家的眼裡只剩下那個站在台上的董菲菲了,唯一的念頭就是登上台去。 不過站在台上的董菲菲此時卻被這突兀的音樂給驚了一下,心暗道「這不是我接下來要演唱的嗎,難道現在讓我唱,開玩笑吧?」就在她拿不定的時候,忽然一聲清越的聲音陡然響了起來。雖然聲音根本就不大,但是就好像是在人的耳朵邊兒唱的一般,在每人的心裡狠狠敲擊了一下,幾乎所有的歌迷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暫時停止了向前擁擠的身體。 「這……這是……」僅接著讓董菲菲幾乎震驚的歌聲響了起來。這是怎樣的歌聲,就好像是從人心靈深處湧現出來的一般,總是能在人們最需要的時候送去最舒心的安慰。這幽美的歌聲已經不能用動聽來形容了,幾分縹緲,幾分靈動。蒼翠的青山之,幾處汩汩的噴泉,映襯著蔚藍的天空,沸%騰*@學收藏天空幾隻美麗的鳥兒隨著節拍盡情的舒展著自己的身姿,享受著天空的廣闊和寧靜。朵朵白雲,其壯,隨風而來,隨風而去,淡雅從容,溫馨和睦!一種能夠讓人寧靜下來的神秘力量隨著歌聲的散播而不斷洗滌著眾人的靈魂,安撫著眾人心的急躁,就好像有神奇的魔力,洶湧的人群似乎被一堵看不見的牆擋了下來。 站在張強身邊的謝風,如果不是看著張強一個音符一個音符的吐露著這神秘的歌聲,他準會以為這是從霄雲外的天宮傳下來的。謝風此時心充滿了矛盾,就好像有兩股旋風在互相糾纏衝撞。一種是張強的歌聲所帶來的寧靜,而另一種則是對張強的驚訝和感佩。對他來說,張強實在是太神秘了,在他的身上好像隱藏著無數的秘密,怎麼也挖掘不盡,總是充滿著驚喜。 「是強嗎?真的是強嗎?好美!」曉涵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美麗的大眼睛蓄滿了晶瑩的眼淚。相處幾年,她竟然不知道張強竟然能演繹出如此動聽的,讓人沉醉的歌聲。感動,欣喜,深深的愛牢牢的將曉涵的心包裹了起來。仰起的臉孔上,淚水嘩嘩的湧動著,可是曉涵卻連擦拭掉她們的想法都沒有,她在感動,在經受著心靈上的震撼。 周晴,李麗,龍靈兒和秀梅此時已經徹底的呆滯了,一雙雙妙目,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張強,看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傾聽著婉轉如流水的歌聲從他的嘴裡流淌出來。「他真的是凡人嗎?為什麼我會覺得他衣袂飄飄,彷彿要乘風而去!」周晴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情不自禁的伸出了雙手,似乎是要把張強擁抱在懷抱裡。 龍靈兒的表情誇張到了極點,她恨不得將張強捆綁起來,進行一番最嚴酷的拷打,用上世界最殘酷的刑罰,她要知道張強到底還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要知道什麼時候張強才能敞開心扉接受自己,接受自己的愛!「我捨得嗎?我捨得拷打他嗎?混蛋張強,你把我的心給弄亂了!天啊!」龍靈兒一聲悲呼。 張強的歌聲把李麗帶入了一個奇妙的幻景,在幻景裡,她成為了張強最美麗的新娘,親暱的挽著張強的胳膊,將頭枕在他寬闊結實溫暖的肩膀上,兩人一起步上了雲端,生活在了幸福裡!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秀梅再也沒有抑制自己的情感,任憑激動的淚水在臉上狂奔,嘴裡不停的發出哽咽,心不斷的有聲音在呼喊「強哥,我愛你!」 底下人群終於安靜了下來,許多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傾聽著,剛才慌亂的心神似乎也終於找到了寧靜的天空。董菲菲尋著歌聲看來,只見張強正在『深情』(其實是張強在催促她,按照排練接下來該她唱了)的注視著自己,董菲菲就好像是被雷擊了一般,呆立在那裡,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感覺整個人都被濃濃的感動包裹了起來,舒適的恨不得閉上眼睛,永遠不要從這幸福甦醒過來。 「原來他竟然唱的這麼好!原來他竟然一直在耍我!哼,等到結束了,看我怎麼料理你!」董菲菲想起過去的日裡,張強那足足折磨了她三天的歌聲,不由得有些嬌怒起來。恰在此時,張強停止了歌聲,緩緩的將話筒拿離了嘴唇,優美的歌聲戛然而止,好像是生怕如此優美的音樂就這麼消失,董菲菲幾乎是本能的將話筒拿了起來,接著張強唱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張強的影響,董菲菲忽然發現自己的歌聲似乎發生了變化,變的更加優美,她總會不由自主的沉浸在自己的歌聲,如癡如醉,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結束 所謂陰陽調和,龍鳳呈祥,上帝最傑出的貢獻就是在創造了男人之後又創造了女人。在張強空靈動人的歌聲稍聽之後,緊隨而起的董菲菲那纏綿清脆的樂聲讓人們心靈上所感受的震撼不但持續了下來,而且從另一層面上給人以截然不同的感受和更強的震撼。看著表現的如癡如醉的歌迷,看到他們終於停止了瘋狂的擁擠,張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舞台上的董菲菲此時卻渾然顧不得這些,她已經完全在張強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這裡一切都是新鮮的,都是讓她感動的,她沉醉在其,不能自拔。 跟隨著節奏,張強重新將話筒放到了嘴邊兒,動人的音樂,帶著寧靜的氣息,和著董菲菲的歌喉,在無形,眾人彷彿感覺到在這夜幕下,彷彿有一龍一鳳在相互嬉戲,相互纏繞。鳳隨龍舞,龍隨鳳翔,一切都透著那麼一股和祥和靜謐!龍吟鳳嘯之間,董菲菲依然熱淚盈眶,心的愛就像是決堤的河水一般在心奔騰出來。一瞬間,天地萬物都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唯一的只剩下了一個傲岸的身影以及他深情的目光。 董菲菲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愛人這個詞的瞭解達到如此之深的地步。愛人就是能在心靈契合,在感情上相慰,在眼淚和笑容相守的那麼一對人。在朦朧她好像看到了她的未來,白髮蒼蒼的她依偎在同樣顫顫巍巍的張強的身邊,笑看著身前縈繞著的孫,看著他們笑,看著他們哭。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但是又都那麼的美,感情上的共鳴讓兩人共同墜入了深深的迷醉。 幾分鐘後,歌詞唱完了,歌聲也停了下來。可是流淌在人們心靈間的音符卻依然沒有停止,還在靜靜的流動著,就好像是一股股暖流,撫慰著人們的心。百萬人聚集的場所,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偶爾響的抽泣聲訴說著剛才的感動。 一聲嚶嚀傳來,曉涵終於忍不住,撲進了張強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張強心一驚,急忙將曉涵緊緊的抱在懷裡,絲毫也不掩飾臉上無比的緊張,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寶貝兒,怎麼了?不要怕,有我在,有老公在,一切都能幫你擺平!」張強軟言細語,哄著曉涵,然而這非但沒有讓曉涵覺得好過些,反而哭的更急了。「強,我好怕,好怕有一天我會忽然失去你!我……我真的好怕!」 張強微笑著拍打著曉涵的後背,慢慢的,輕柔的說道「傻丫頭,你怎麼會失去我呢?我絕對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我要和你長相廝守到我們都走不動了為止,呵呵……乖,不要哭了,寶貝兒,看看你的眼睛,都快成了爛桃了,好可怕啊!」曉涵白了他一眼,收住了眼淚,緊緊的抱住張強的胳膊再也不肯鬆開。 「不管了,我也要抱抱!」在一邊看著的周晴,心裡早就羨慕的曉涵稀里嘩啦,現在終於忍不住了,瘋了一般的撲進了張強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張強的虎腰,把整個人都埋進了張強的懷裡。心道「只要一會兒,只要能在他的懷裡趴一會兒,我就心滿意足了!」張強急忙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可憐巴巴的看著曉涵,曉涵噗嗤一聲將腦袋轉到一邊兒,好像是得到了信號,龍靈兒,李麗,秀梅一齊向張強撲了過來,可憐的張強就這樣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被四個女孩給非禮了。 站在台上的董菲菲,看著張強那可憐巴巴,就差點兒要呼救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但是隨即臉上就掠過一絲黯然,因為她忽然發現張強的懷抱已經滿了,好像再也沒有能容得下她的位置了。 整個演唱會現場是一片靜默,而電視機前的觀眾也同樣的是目瞪口呆,不能自已。張霞的家裡,幾個女孩早已經哭成了一團,幾個男孩則慇勤的負責遞著手紙。欣然一邊擦眼淚一邊埋怨道「該死的攝影師真是太沒職業道德了,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拍一下那男生的臉,真是可惡!」 「是啊!好想看看那個男歌手的真面目,能唱出這麼動人的歌聲,我想他一定是一個很不平凡的男人!霞姐你說是嗎?」小莉扭頭看向張霞,卻發現張霞正在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霞姐,霞姐,你怎麼了?」小莉推了一把張霞說道。張霞有些木訥的說道「我在想我的那個弟弟,我忽然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他了,都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是我以前所熟知的那個弟弟!」在近兩年來,張強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作為姐姐,張霞對張強的瞭解不下於張大和翠蓮,從歌聲,張霞輕易的聽出那是張強的聲音,可是她不明白一向木訥呆板的張強,對音樂的領悟能力簡直無限趨向於零,從他的嘴裡唱出這麼優美的歌聲,都已經不能用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來形容了。 「你說的是強哥嗎?其實在我們的心裡他一直都是這麼的神秘!沒有人知道他每天都在做些什麼,可是一旦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會適時的出現,解決掉一切麻煩!」小莉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是在我們這些以前從來都不瞭解他的人眼的樣。可是您是他的姐姐,除了您的父母外,還有誰能比你更瞭解他,為什麼你也覺得他神秘呢?」 聽到小莉和張霞提到張強,欣然的注意力一下被情不自禁的吸引過來。張霞搖搖頭道「瞭解?如果在兩年前,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瞭解他的一切。可是從大學裡回來,一切就都變了!我做夢也想不到,一向都五音不全的弟弟竟然會綻放出如此優美的歌喉,唱出這樣感人肺腑的歌聲,聽的你們一個個都眼淚縱橫的!我再也不敢說自己瞭解他了!」 「什麼?!您說這歌聲竟然是張強唱的?不可能吧,他?」一邊的欣然聽了忍不住驚訝的叫出聲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張霞苦笑了一聲道「不會錯的!他的聲音我還是能辨別的出來的!雖然攝影機一直都沒拍帶他的臉,可是他的聲音卻逃不出我的耳朵!你們覺得驚奇吧,我這個做姐姐的要比你們還要感到驚訝!」 張霞的話把眾人帶入了沉思之。張霞不說還好,張霞一說,在眾人的腦海裡,紛紛把張強的嗓音和那個歌聲加以比對起來,這一比對不要緊,眾人竟然發現這兩者是如此的相像,難怪張霞會如此的肯定。都說男人越神秘越能吸引女人,張強的神秘已經牢牢的將欣然給吸引住了,她的腦海此時全都是張強的影,揮之不去。 帶著濃濃的不捨,此次同一首歌終於在一陣又一陣經久不息的掌聲落下了帷幕。演員們則帶著巨大的滿足和成功的喜悅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了幸福村,離開了這個讓他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地方。不少演員在臨走之前都不由自主的來到那座舞台前駐足。這個舞台對他們其的很多人都有著不同凡響的意義。是這座舞台讓他們達到了事業的巔峰,同時也讓他們在演唱技巧上受到了很大的啟發,在這座舞台上他們所體會到的神奇感覺,已經成為他們生命最寶貴的精神體驗和精神財富,相信這種感覺將指引著他們在演義道路上越走越遠。 事實也正是如此,在三年後,參加過本次演唱會的歌星,絕大多數都取得了極大的成就,成為國娛樂圈裡的領軍人物,像董菲菲,小甜甜更是進軍到國際歌壇,在競爭空前激烈的國際歌壇上一展歌喉,並且很快的就在全世界範圍內營造了大批的粉絲,名聲震動寰宇,更是成為了國歌手在世界上的象徵,也成為了國內許多歌手的榜樣和追逐目標。 而在媒體採訪他們的時候,當問及是什麼影響了她們,並且把她們推到如此的高峰時,兩女都先是一笑,隨後優雅的說了一句「因為幸福村!」一時之間,讓幸福村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名聲大噪,所有的粉絲都想要去看看影響了兩大國際巨星的幸福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神奇所在,這也為以後幸福村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的第一村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卻說,董菲菲雖然百般不願意離開這裡,但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她必須要離開。「菲菲姐,有時間的話你可一定要來看我們哦!」曉涵拉著董菲菲的手很是捨不得,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曉涵和董菲菲之間已經有了姐妹般的情感。 董菲菲抱著曉涵的肩膀說道「真的不想走!哎,我要是能和你一樣,什麼都不用管,每天都和自己心愛的人生活在一起,那該多好!」董菲菲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張強,張強急忙左顧又盼,只當是沒看見。董菲菲有些難過的看了曉涵一眼,曉涵善意寬慰的笑了笑。董菲菲帶著滿心的不捨,和一絲對未來的憧憬離開了。 董菲菲走了,張強終於鬆了一口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笑盈盈的看著曉涵,想一想晚上再也沒有人會妨礙他們了,心不由得幻想起晚上和曉涵一起嘿咻的香艷情景,不由得鬼笑了起來,結果被曉涵看在眼裡,羞怒在心裡,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怎麼?現在該走的都走了,你們怎麼還不走?」張強一面忍著疼,一邊看著周晴,龍靈兒和李麗。三女同時白了他一眼,周晴嗔怒道「你個沒良心的,難道就這麼想我們走?我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看著三女幽怨的眼神,張強不由得的打了個冷顫,想起昨天晚上被四女非禮的一幕,急忙搖頭道「怎麼會呢?我只是說,你們現在都有著各自的事業,不要老想著玩!」李麗和龍另兒同時撇了撇嘴說道「有沒有搞錯,我們可以給你打工的!怎麼,你是黃世仁啊,這麼會剝削人?」張強現在拿這些女孩是越來越沒辦法了,投降求饒道「好好,是我的錯,我道歉還不行嗎?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走就走,不想走呢,我張強就把你們當觀世音菩薩供起來,這總行了吧!」 看到張強一副被你們打敗了的模樣,三女哧哧的笑了起來,笑畢,周晴看著他說道「我們才不會那麼厚臉皮的賴著你呢!我們今天就回去,不妨礙你和曉涵的二人世界了。不過等下次你到了省城一定要去找我們,否則的話,昨天晚上的一幕將無間斷的上演,你自己斟酌著辦吧!哼!」撂下一句話,龍靈兒率先上了車。 「張強,多保重吧!我們走了,希望……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能有新的改變!」李麗看著張強,認真的說道,她的眼神讓張強不由得心一動,默默的嘀咕道「新的改變?什麼意思?」 「張強,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的傢伙應該被雷給活活的劈死!」周晴怒瞪著杏目注視著張強,讓張強心裡直有些發毛,這女人狠起來還真是要命。看著三女開著各自的座駕揚長而去,張強吶吶的對曉涵說道「曉涵,你說我真的應該像周晴說的那樣被雷給劈死嗎?」曉涵白了他一眼道「何止應該被雷劈死,簡直應該把你剁成肉醬,你這個每心沒肺的東西!」曉涵一番溫柔的常態,惡狠狠的對張強說道。讓張強心狂呼悲哀!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章 商業帝國 遭受到曉涵『無情惡毒』的詛咒,張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心情也有些不爽,看到謝風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磨磨嘰嘰的不肯走,衝著他說道「喂,你還有什麼事?你的演員,手下都已經走了,你還賴在這裡幹嗎?」謝風衝著張強一陣讓張強渾身直掉雞皮疙瘩的媚笑,在張強就要忍受不了而陷入瘋狂的時候,謝風終於停了下來,說道「張強,這次演出能取得這麼大的成功,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你!」 張強掏了掏耳朵說道「這還像句人話!不過你不用謝我,我也想借這個機會打響幸福村的名頭,大家只不過是互相幫助罷了!」「打響幸福村的名頭?」謝風不解的看了張強一眼,張強呵呵笑道「是啊!人的眼光總要放的長遠一些嘛。誰知道將來幸福村會發展成個什麼樣呢?」張強的話對謝風來說就好像是五雷轟頂那般的震撼,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開始在他的心顯現出來,那就是趁著現在幸福村還沒有那麼大的名氣加入進來,只要有張強在,只要張強願意,謝風完全可以想像,幾年後的幸福村的繁榮景象。 「那個張強,你不說我倒忘了。經過這次在這裡舉辦的演唱會,讓我對這裡的山水有了一種莫名的感情,我捨不得離開這裡啊!所以我想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成為這裡的榮譽村民,即使是把戶口遷到這裡我也沒有意見!」謝風一臉乞求的看著張強。張強掃了他一眼,呵呵一笑道「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可是你的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不過幸福村將來要發展,以讓人乍舌的速度發展,的確需要你們這樣的名人的加入!放心吧,我會幫你辦妥的!不過我還是沒有想到,你一個搞藝術的竟然也有這麼好的經濟眼光,呵呵……」 謝風心一喜,跟著張強笑了起來,可是張強都不笑了,謝風還是不肯離開,張強開始納悶兒了「喂,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啊?」謝風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遠處那雖然在白晝之下依然閃耀生輝的舞台,說道「你看,那個玩意兒現在對你已經沒用了,而給我卻能讓它繼續綻放出卓越的光輝,你不會忍心讓這麼好的東西就此埋沒吧?」張強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由鑽石搭建起來的舞台,心暗笑「玩意兒?如果讓你知道這個玩意是用鑽石堆積起來的,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站穩嘍。」 「不行!你不要想了,我是不可能將它交給你的,因為那會讓你時刻生活在危險!」張強想了想還是決定拒絕他。倒不是他多麼在乎這些鑽石,他擔心的是一旦將來的某一天,這個舞台的秘密被人發現,那將給謝風帶來難以想像的危險,畢竟被鑽石的光輝迷住了心竅和埋沒了人性的人很多很多! 謝風並不知道張強想的有這麼多,他只是有些遺憾,臉上更是寫滿了失望,連人都顯得消沉了許多。張強呵呵一笑道「不要這樣嘛。我說不把他交給你,但是並沒有說不給你用啊!」聽了張強的話,謝風的眼睛一亮,就像是快要餓死了的狼忽然見到了大塊的嫩肉一般。張強笑看了他一眼說道「其實這個舞台珍貴的不是它的外表,而是它內在的構造,以及對聲音和光的處理上。不客氣的說,這舞台就是一把雙刃劍,在上面演出,雖然能讓演員們的演唱技巧甚至歌喉都趨於完美,可是如果一旦長久的依賴舞台,那很多演員都會被它影響,到最後,在普通的舞台上,他們甚至連開口的勇氣都會失去!」 「這才是你不願意將它交給我的真正原因?」謝風瞭解的說道。張強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算是吧!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在很關鍵的演出,你覺得實在是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終於什麼樣的演出算是關鍵的,完全由你來決定!」張強的話讓謝風吃了一可定心丸,同時也為張強對他的信任而感動不已。 送走了謝風,最讓張強頭疼的華威出現了。這老傢伙到現在還不肯走,除了一方面是要和林超然套近乎完,更多的還是因為張強。看到他,張強搶先一步說道「你休想把我拽到公司了去!」華威一愣隨後苦笑了一聲說道「你放心,現在我對這個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在這桃園一般的所在,即使是我恐怕也不願意再捲入外界的紛爭!我決定不逼你了!」 張強聽完,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笑道「這樣你才會可愛嘛!呵呵……」華威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公司畢竟是你的,有什麼麻煩的時候,免不了還要你出面!對了,公司今天選了幾個比較有意思的劇本,我覺得能行,值得投資!我已經把劇本交給曉涵了,你先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公司就開拍了!」 「像這樣的小事情你自己決定不就好了嘛,真是的!」張強不滿的說道。華威瞪了他一眼「小事情?你覺得這是小事情?我告訴你,這可是龍華娛樂集團成立後打的第一仗!龍華集團能不能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就看這一次了,這麼重要,我能不讓你過目嗎?」華威這老頭一旦認真起來,張強還真有些怕怕的感覺,急忙說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千萬不要當真,我馬上就看,看完給你答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華威滿意的說了一句,隨後又神秘的湊到張強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和林超然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看你們好像挺親密的嘛!」張強道「喂,這是我的私人生活,你可不可以不要管那麼多啊?」華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還不都是為你好嗎?我跟你說,林超然可是個大人物,有他做靠山,在國我們即使不能橫著走,但是也沒人敢輕易的惹我們!」 張強瞭解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又不是傻,你趕緊走吧!這裡還有記者沒走呢,你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嗎?」華威嘿嘿一陣乾笑道「以前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想一想你躲在暗處好像更有利一點兒!好,我走了!」說完鑽進房車揚長而去。如今華氏集團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華威卻並沒有感到多麼的沮喪,相反,現在每天的心情都舒暢的很。 一方面公司給他的壓力大大的減輕,尤其是還有張強這個神秘的老闆!從他的身上,華威發現了無數讓他驚訝甚至是震驚的秘密,他的雄渾財力,他強悍的政治背景,有張強做為依靠,華威幾乎不能想像,未來的娛樂圈會不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另一方面,回到家,已經變的懂事許多的兒華雄,讓他無比的安慰。回想起以前自己過的日,華威有一種恍然的感覺「原來這才是生活!」 「強哥,我要走了!」送走了華威,身後響起了秀梅的聲音。張強驚詫的看著秀梅說道「怎麼,你也這麼著急嗎?不能在家裡多陪陪二虎叔?」秀梅也有幾分不捨「不行啊,公司裡催的緊。強哥,前一陣我聽曉涵姐說你正在研究一種新型藥物,我有能幫的上你的地方嗎?」張強微笑道「當然,我查過了,天幕公司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企業,到時候我免不了要去麻煩你!」 聽到張強這麼說,秀梅甜蜜的笑了「看哥說的,哪裡會麻煩!我還盼著哥來找我幫忙呢!」看著笑靨如花的秀梅,張強心感歎「多好的女孩兒,將來不知道誰這麼有福氣能把她娶回家。」「強哥。你看什麼呢?」看到張強一直盯著自己看,秀梅是又羞又喜。張強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沒什麼!那個……秀梅啊,在公司裡的時候你不要只管銷售這一個方面的事情,公司裡的整體管理你都要留意一下。」 「嗯?強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秀梅不解的問道。張強嘴角兒一翹說道「意思就是你要讓自己盡快的成為一名合格的企業管理人員,能把一個大企業一個人扛起來!」「你的意思是,將來你準備要收購天幕公司?」秀梅驚訝的說道。 張強先後擁有了龍泉集團,龍喜集團,龍華集團,又組建了強農公司,這讓張強構建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思路越來越清晰。而這種思路的一個重要條件,就是他必須對手下的這些分公司擁有著絕對的控制權,和別人合作無疑是在在給自己掣肘!所以從一開始,張強就打算收購天幕公司將它編入到他龐大商業帝國的集團序列,而不是和他們合作,分紅! 「對!所以,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是天幕公司的最高負責人,所以從現在起你必須積累起獨當一面的能力!」張強的話堅定如磐石,他的目光更是明亮若朗星。都說有野心的男人才會有魅力,張強的志氣和霸氣更是讓秀梅無法抵擋,想起昨天晚上曾經抱著張強的虎腰,依偎在他的懷裡,秀梅的臉不由得有些羞紅。 「嗯,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我先走了!」秀梅害怕被張強看出她的不自然,匆匆的離開了。 目送著秀梅消失在視線裡,張強轉身走回了家。家裡林超然,曉正平夫婦,劉心武和張大,翠蓮聊的正熱乎。曉涵顯然是他們取笑的對象,看她現在粉面桃腮,不停的怒視著眾人的模樣就知道她一定是害羞了。 看到張強進來,林超然的眼一亮,說道「怎麼,人都走了?」張強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都走了!」「走了好!走了,我們爺倆就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呵呵……」林超然頓了頓說道「強,這次你對華氏集團的動作真漂亮,把華威這個老狐狸搞的灰頭土臉,我和劉部長可是一直在不停的為你叫好啊!」 張強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可不是我的功勞!操縱這一切的是我強農公司的一個經濟學博士,一切都是她指揮的!」「哦?呵呵……強,你可真是有福氣,能把這麼多有才能的人聚集到自己身邊,看來將來你的成就不可限量啊!」劉心武笑著說道。 「是啊,有了這樣的團隊,我張強有信心,給我十年我能打造一個全世界一流的商業帝國!讓美國成為位於國之後的第二世界經濟心,重揚我們華神威!」張強眼睛放光,意氣飛揚的大聲說道,滔滔的氣勢宛如奔騰不息的大河,看的林超然,曉正平夫婦以及劉心武是連連叫好。曉涵則是一臉的迷醉,襯托著張大夫婦滿臉的驕傲,全都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強。 「十年?不長嘛!我老頭有信心再活他個十年,我要看著你打下大大的江山!看著你登頂世界經濟神壇,看著我們國在你的帶領下再現輝煌!」林超然激動的滿頭白髮都微微的顫抖起來。曉正平和曉夫人則樂呵呵的看著張強,心充滿得意,恨不得告訴每個人「看看吧,這就是我們選定的女婿!」 「強啊,這次我來看演出,除了是想見你一面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正平,這個原因和你有關係!」林超然笑了半天,停了下來,面色鄭重的看著曉正平和張強。林超然凝重的臉色讓張強,曉正平心多少有些不安。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擔憂 「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到底是好還是壞,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分析吧。」林超然緩緩的說道「正平你已經獲准調任國家農業部的部長,調令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下來了!」聽了林超然的話,曉正平和張強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正平笑道「老首長,我陞官了,這應該是好消息,您剛才差點兒沒把我們嚇死!」林超然眉頭一皺說道「我還沒說完呢!由於你和何勇兩人這幾年配合的相當不錯,政績斐然,上面決定,提升何勇為農業部副部長,你們兩個繼續做搭檔。」 「這也很好啊!我和何勇那小本來就是孟不離焦,誰也離不開誰!能和他繼續一起共事,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曉正平暢快的笑道。林超然說道「如果我說出誰將來接替你的位,估計你就不會這麼高興了。」「是誰?不會是他吧?」曉正平聽完林超然的話,收起了笑容,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而曉夫人的臉色也瞬間大變,有些很是不自然。林超然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接替你S省省長職務的人就是劉長鶴。你說這到底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曉正平沉默不語了,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張強卻有些好奇,問道「這劉長鶴是什麼人?他當不當省長有什麼關係嗎?」曉正平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強,沒想到你竟然會受到我的牽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張強笑笑道「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從頭兒說!現在我對這個劉長鶴也有了莫大的興趣,你們就說給我聽聽吧。」 曉正平看了一眼曉夫人隨後說道「這個劉長鶴以前是我的戰友,我們一起在首長的麾下當兵!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是好哥們兒,同生共死,無所不談!可是自從我們同時遇上了曉涵的媽媽,一切就都變了!我們兩人同時愛上了曉涵媽媽,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說好,無論曉涵媽媽最終選擇了誰,我們都要繼續延續我們之間的這份友誼。可是當曉涵媽媽最終選擇了我之後,劉長鶴卻說是我在玩陰謀,欺騙了曉涵媽媽,死都不肯接受現實!從那以後,我們兩人不但形同陌路,而且之間還存在著莫大的罅隙!」 「呵呵……沒想到爸媽你們當初還有這麼一段傳奇故事,真是讓人羨慕啊!」張強聽完不以為意的笑道。曉正平有些氣惱的說道「強,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劉長鶴這個人心胸狹窄,只要是我有關係的人,都在他的打擊範圍之內。我雖然離開了S省,他找不著我,到那時候你就是他的攻擊目標!你的事業現在正處於上升期,沒了zf的支持,你將步履維艱,你明白嗎?如果何勇繼續留在S省的話,他還可以幫襯著你些,即使是擺開了架勢和劉長鶴對陣也無所謂。何勇畢竟在S省呆了這麼多年,人脈是有的,再加上你的經濟支持,一百個劉長鶴也是白送。可是現在何勇又要和我一起離開,那麼整個S市將沒有人再能對劉長鶴構成威脅,到時候你就慘了!」 張強這才發現事情似乎是真的有些嚴重。劉長鶴貴為一省之尊,隨便動動手指頭就夠自己喝一壺兒的了,憑空多了這麼一個強敵,的確讓他有些錯愕。看到張強陷入了凝重,林超然安慰道「沒事兒的,你也不用過於擔心!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到北京去找我們,到時候我們給他壓力,相信他也不敢亂來!」 「哈哈……」張強忽然長笑了起來,笑的眾人一陣莫名其妙,過了半晌,張強的笑聲才停了下來緩緩的說道「這些小事,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不管那劉長鶴是個什麼人,只要他給我亂下絆,我就讓他好看!我張強也不是好欺負的!爸爸,您儘管放心的走,S省不是他省長一個人的,他安守本分倒罷了,他要是敢胡作非為,我就把他趕出S省,讓他哪來的哪去!」 看著張強那股磅礡的銳氣,曉正平和林超然都鬆了一口氣,林超然笑道「對了對了,就應該有這種氣勢!他劉長鶴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省長,怕他作甚,呵呵……」 因為曉正平很快就要調任北京去了,所以張強這次讓曉涵也跟著回了省城,抓緊時間多陪陪曉正平夫婦,等到兩人去了北京,要見上一面可就不是現在這麼容易了!曉涵也有此意,所以當張強主動提出來的時候,曉涵感激的給了張強一個冗長的吻。當著這麼多大人的面兒,曉涵沒有什麼,倒是張強羞的臉都有些發燙,結果平白無故的又給了林超然這個老狐狸一笑柄。每當看到林超然那忍俊不禁的樣,張強就羞愧欲死。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幸福村又回到了老樣,安靜祥和。秦海的研究也已經到了掃尾階段,也讓張強認識到了科學的強大力量。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研究,秦海研製出了的特殊材料在性能上幾乎和張強製作的不相上下,只不過用科學的製作方法,要煩瑣的多,在操作的精細程度上要求就更高了,一點點兒的差錯就會造成失敗。 周宗南已經將張強溫房裡的幾種稀有植物的特徵,生長環境,生長特性等都整理成論發給了世界植物協會,相信用不了多久周宗南的大名就將轟動全世界,而世界植物大全上又將多出幾樣稀有植物。所以這幾天來秦海和周宗南兩人的臉上笑容就沒斷過。看什麼都覺得高興,看什麼都覺得好看。 「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正當張強一個人在溫房裡忙活著的時候,秦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輕聲的說道,細細的話語似乎隱藏著莫大的傷感。張強一陣錯愕,抬起頭來看著她說道「這麼快嗎?」秦琴點了點頭「多虧了你的幫忙,一切都很順利!」張強淡淡的笑了笑道「那就好。其實我也沒能幫上你們什麼忙,大部分時候都是你們自己在摸索,而且從你們那兒我也學到了很多,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 秦琴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強,一雙大眼睛飽含著讓人心動的神采。「我們要走了,難道你不準備對我說點兒什麼嗎?」張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就是不怎麼會說話。那……那我就祝福你在科學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吧。」 秦琴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知道我要對你說什麼嗎?」張強本能的搖了搖頭,秦琴上前走了幾步,站到張強面前很近的地方,張強幾乎可以聞到從秦琴身上不斷散發著的處*女幽香,讓他的心神一陣搖曳。 秦琴看著張強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要對你說,張強,我愛你!」張強一聽,心狠狠的振蕩了起來。驚訝的看著秦琴,剛要說話,卻被秦琴的一雙纖纖玉手摀住了嘴巴,從嘴唇上感受到的秦琴玉手的溫暖柔軟,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張強有些沉迷。秦琴雙眼迷離的看著張強說道「不要急著拒絕。我知道你的身邊已經有了曉涵,你的心都被她佔據著,不會再輕易的給別的女人留出位置,我也知道,依偎在你的懷裡陪伴你一生對我來說是一種奢望,但是請不要這麼快的拒絕我!讓我靠著你,哪怕是一會兒也好……」 一邊低語著,秦琴一邊輕輕的靠在了張強的懷裡,閉著眼睛享受著那份幸福。眼淚輕輕的從臉頰上滑過,秦琴低聲說道「本以為我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本以為我只需要科學而不需要愛情。可是現在我才明白,我也需要愛情,我也渴望能去愛一個人!本來,我不想對你說這番話,我本想把對你的愛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讓它成為一個只屬於我自己的秘密,可是……可是我做不到……」 張強有些木訥的任憑秦琴在他的懷裡輕聲哭泣著,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此時應該將她摟在懷裡,即使不能愛她也能安慰安慰她。就在張強要採取行動的時候,秦琴已經離開了他的懷抱,抹了抹臉上殘留著的眼淚,對張強爽朗的說道「張強,我決定了,如果我們還能再次相見,那我就當成那是老天給你我的緣分,我就要不顧一切的追你!所以,如果你不希望我給你填麻煩的話,從現在起就想法設法的躲著我吧!咯咯……再見!」說著秦琴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比起剛見面時的那個冷的讓人發毛的女科學家,現在的秦琴要可愛的多。 看著秦琴的背影,張強苦笑了一聲,暗道「多麼好的女孩兒啊!也不知道將來誰會那麼有福氣把她變成新娘!」 第二天一大早,秦海和周宗南就聯袂前來辭行,秦琴沒有來,讓張強心竟然感到些須失望。「哎呀,老弟,多虧了你才讓我們兩個老頭在臨死之前還能做出一番成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秦海完成了研究十分興奮的對張強說道。周宗南卻神秘兮兮的說道「那我可比你強多了!我可是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樣感謝張老弟了,秦老頭兒,你是不是覺得慚愧了啊?呵呵……」 「哦?這麼說你今天是帶著大禮來的?」秦海有些驚訝的看著周宗南,疑惑的問道。周宗南嘴角一撇說道「那是自然了!」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一封皺巴巴的請柬說道「最好的報答就是讓張強在他的母校裡受到萬千人的敬仰。」聽到周宗南如是說,張強立即想到了那天秦琴曾經跟自己說過,周宗南舉薦他去省農業大學講座。當時他沒放在心上,這幾天一直都忙著演唱會更是忘的乾乾淨淨,此時猛然聽周宗南提起,心不由得狂跳,狠狠的瞪著周宗南,恨不得把這個多事兒的老頭兒直接瞪沒了。 周宗南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看看,張老弟多高興,多激動啊!秦老頭兒,這才叫會做人!」秦海看著快要發飆的張強幹笑道「是啊,你看他,激動的恨不得活吞了你!哈哈……」周宗南有些錯愕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老弟,你不會不高興吧?要知道能到自己的母校舉辦講座,那是多麼大的榮耀,當初我第一次被母校邀請的時候,激動的差點兒沒昏過去!」 張強歎息了一聲道「那是你!沒用的老東西!」說完將請柬從周宗南的手上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不由得一聲驚叫「明天!?有沒有搞錯!我根本就沒準備,老頭兒,你也太過分了吧,即使是要我去,最起碼也要早點兒告訴我也好讓我有個準備吧?」拿著請柬,看著上面清楚的標著講座將於明天舉行,張強有些頭暈。 周宗南委屈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這幾天你那麼忙,我到哪裡去找你啊?你沒看見這請柬皺巴巴的嗎,那都是因為我每天都揣在兜裡,想著只要遇到你,就把這個交給你!不過沒關係啦,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你的學識和見聞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那些大學裡的所謂教授,你只要隨便講講就是一台極佳的講座,我相信你啦!」 張強強忍著把周宗南給生生掐死的念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上路吧!免得耽誤下去我還要給你們準備午飯!浪費我家的糧食!」周宗南看著秦海尷尬的笑了笑,道「老弟,你真是幽默,呵呵……」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遇柳鳳 「幽默個鬼!這麼長時間就知道在我家吃在我家喝!整天問東問西的,等到研究結束要走了,***,連點實質上的報酬都沒有!」張強心嘟囔著,嘴上一臉的不耐煩連聲催促道「好了好了,趕緊走吧,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你們這群鐵公雞。」周宗南和秦海聽了卻絲毫也不感到生氣,相反還倍覺舒坦。如果一句鐵公雞能為他們換來數千萬的研究經費,他們寧願天天都被人這樣罵。 原來這次兩人率領專家組到這裡來搞研究,其的新草料技術倍受國家的關注,為了能早日在研究上取得突破性成果,國家可是給兩人下撥了一筆相當龐大的基金,可是在以往的研究試驗,是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可是這次因為有了張強的緣故,一切研究都變的簡單從容,極大的減少了經費開支,直到研究結束,zf下撥的經費幾乎沒怎麼動,這無疑是便宜了周宗南和秦海兩人,兩人一商量,索性二一添作五瓜分了算了,用於以後的研究就再有不用為經費的事發愁了,張強就這樣在不知不覺充當了冤大頭。 送走了周宗南和秦海,想到明天就要去省農業大學舉辦講座,張強急忙奔到溫房,經過一個晚上的努力,終於將是絕代化妝品三大系列——絕代皇后,絕代貴妃,絕代佳人的配方搞定,並且分別調配出了一些樣品,準備等到講座結束後就拿給李勇送去有關部門進行質檢,然後進行試生產,盡快將其推向市場。 整整忙碌的一夜,當張強伸著懶腰站起來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已經泛白,所有不屬於幸福村的人都走了,小小的幸福村又陷入了無邊的寧靜祥和,耳邊聽著公雞打鳴報曉的聲音,張強心充滿了愜意。當初他之所以不肯留在城市,而是執意的返回農村,改變農民地位,農村風貌固然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深深的愛著農村的這種氛圍,他知道他恐怕一輩都不離開這農村了。 回到家裡,草草的洗漱了一番,為了趕上下午舉行的講座,張強只好採取非常手段了。直接用上了瞬移。好在張強對省農業大學實在是太過熟悉了,他畢竟在這裡呆了四年,深知道在這個點兒,學校裡什麼地方人最多,而什麼地方不會有人,所以當張強出現在大學綠陰帶的樹林時,周圍一片寂靜,沒有絲毫的人聲。 徜徉在校園的林D上,耳邊聽著天之驕們朗朗的晨讀聲,英語,法語,日語各種各樣的語言從四面八方彙集在一起,形成一首奇妙的交響樂,張強似乎是看到了國更加輝煌的明天。現在社會上很多人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紛紛的將矛頭對準了大學生,各種各樣有關於大學生醜陋的一面不停的被暴露出來。 而且這些人一貫喜歡以點帶面,往往一個大學生的不良行為立即就會為整個大學生團體帶來惡劣的影響。讓這些本就每天生活在沉重學習壓力下的天之驕更是每日如履薄冰,謹小慎微,並且在不斷打碎大學生頭上光環的同時也在不斷消磨著他們的漏*點和鬥志。對入獄的罪犯,世人尚能心存幾分寬容,難道對這些祖國未來的棟樑,社會的精英就不能存上那麼一絲寬容嗎? 帶著深深的憂慮,張強呼吸著已經闊別多時的校園氣息。遠處的操場上,不時的傳來響亮的呼喝聲,這讓張強彷彿是回到了以前的大學時代。只恨那時候他每天都只知道讀書,不知不覺錯過了許多美好而值得真心的事,現在想來,隱隱的有些後悔。 「請問,你……你是張強嗎?」就在張強心懷萬千心緒,心神不定的時候,一個清脆的,怯怯的有些不敢確定的聲音從身前響起,張強錯愕的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自己好像並不認識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眉清目秀,身上帶著幾分純樸,衣著雖然樸素,但是卻掩飾不住她那靈動誘人的氣質。 張強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的女生,「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對面的女生立即流露出一種很興奮的表情,道「真的是你?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見你?你一定忘了吧,我雖然不是幸福村的,但是我卻認識你。那次家鄉下大雨,所有的還沒來得及收割的小麥都被淹在地裡,那時候我們家就等著賣小麥的錢給我交學費了,要不是你收購了我們所有的芽麥,我恐怕已經輟學了!」 張強眼睛一亮說道「是的,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會事兒!當時你和你媽媽一起來的,對吧?」看到張強真的想起來了,柳鳳顯得很高興,急忙點了點頭。張強高興的說道「真沒想到我們還是校友,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緣分?呵呵……」柳鳳顯然是誤會了張強的話,臉上有些羞紅。 「張強哥,你怎麼會在這裡?」柳鳳為了不讓張強發現自己的異樣,急忙轉移話題問道。張強呵呵一笑道「我呀,我在這裡是被人陷害了!呵呵……」看到張強的模樣,哪裡有一點兒被人陷害的模樣,柳鳳知道他多半是在開玩笑,接口道「誰啊,這麼大的膽,敢陷害我的大恩人,看我給你報仇!」張強呵呵笑道「你可千萬不要在恩人恩人的了,你還是叫我張強哥吧,聽著舒坦!」張強的和藹可親明顯的讓柳鳳感到相當的舒服,人也跟著不是先前那麼緊張了。 「鳳鳳,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害的我找了你半天!」就在柳鳳和張強聊的火熱的時候,一個聽著讓人很舒服的甜美嗓音從後面傳來,張強錯愕的轉過頭去,看到來人,心不由得感歎「都說現在人的基因在不斷的完善,果然不假!就連一個農學院都會聚集這麼多的美女,就是例證!」 柳鳳顯然和這個女孩兒關係很要好,看到她臉上也堆滿了笑容「劉婷,慢點兒,別摔著。」此時的柳鳳完全展現出一大姐姐的風範,尤其是掛在臉上的那種成熟的魅力,更是讓人驚歎,難怪人們都說農村的孩早當家。 叫劉婷的女孩兒,快跑幾步趕上柳鳳,抓住她的胳膊有些不滿的說道「鳳鳳,不是說好了今天我們一起吃早餐的嘛,誰讓你先走的啊?」提到早餐柳鳳的臉上明顯的掠過一絲不自然,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張強。作為農民家的孩,能湊出一年的學費已經很不容易了,而每個月的生活費更是壓在農民家長肩膀上的一塊沉重大石。 柳鳳一個月的生活費只有區區兩百塊,這點兒錢幾乎不夠別人請一頓客的。為了盡量的節省開支,不給家裡再增添負擔,柳鳳早就養成了不吃早飯的習慣。柳鳳同宿舍的姐妹發現了這樣的情況,就合計了一番,決定輪流請柳鳳吃早飯。一開始姐妹們掩飾的很好,柳鳳並沒有發覺,可是隨著時日的延續,聰明的柳鳳很快就發現了蹊蹺,同時也瞭解了姐妹們的一番情意。可是雖然是農村孩,可是柳鳳的自尊心卻同樣很強,她不想這樣下去,但是又不想讓好姐妹感到難堪,所以每次總是搶在她們之前去教室,等到她們問起,就以不餓搪塞一番。 柳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的,我不餓啊。」「不餓?鳳鳳,你在騙人哦,我可是能清楚的聽到你的小肚肚在咕咕的叫哦!好了,不要再委屈它們了,我今天請你吃油條和豆漿,咯咯……」劉婷咯咯的笑了起來,讓柳鳳有些感動,要請自己吃飯,還要千方百計的掩飾,不讓自己發現,柳鳳真的很慶幸自己能遇到這些好姐妹。 同樣的事情張強也經歷過,不過當時他運氣好,遇到了曉涵,一日三餐都是曉涵幫他打理,才讓他勉去了很多這樣的困窘。看到柳鳳一臉的窘迫,張強呵呵一笑道「好啊,我的肚也餓了,不如也帶上我一起吧?」 剛才劉婷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柳鳳身上,直到張強說話,才發現了他這個大活人,抬眼向張強一看,在早晨溫柔的陽光映襯下,那一張俊朗不凡,滿帶著笑意的面容讓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失神。劉婷輕輕的捅了捅柳鳳問道「鳳鳳,這個帥哥是誰啊?」柳鳳看著張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是男朋友,恩人好像都不大合適。 就在柳鳳為難的時候,張強一把抱住柳鳳的肩膀笑道「我是鳳鳳的表哥,認識你很高興哦!你叫劉婷對吧?」張強的大手搭在柳鳳的肩膀,柳鳳幾乎整個人都依靠在了張強的懷裡,雖然隔著衣服,但是柳鳳依然能感受張強灼熱的體溫和強有力的跳動著的心臟。一時之間竟然連站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渾身軟綿綿的,直想一直都這麼靠下去。 「表哥?」聽軒轅龍是柳鳳的表哥而不是別的,劉婷的心明顯的感到一陣輕鬆和興奮,笑盈盈的說道「鳳鳳,你有一個這麼帥氣的表哥,竟然敢私藏不報,難道你就不怕姐妹們拿你三堂會審,大型伺候嗎?」 柳鳳有些嬌羞的說道「你們又沒問我我有沒有表哥,我幹嗎要告訴你們啊!」劉婷雙手一細軟的腰肢,高聳的胸脯一挺,『怒沖沖』的說道「好啊,你還敢狡辯,看來我真的要通知姐妹們,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了!」 張強嘿嘿一笑,對柳鳳說道「表妹,我看這個女人留著是禍害,不如我們殺人滅口吧?」「啊?!」柳鳳和劉婷同時看了張強一眼,看到他那搞怪的神情不由得同時大笑了起來。對柳鳳和劉婷這樣還依然青澀的女生,成熟男人的魅力實在是致命的。張強不但有這樣的魅力,更恐怖的是在這魅力之還攙雜著一些更容易吸引女性的幽默,這讓柳鳳和劉婷在她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好了!不要笑了,再笑下巴都要笑歪了!到時候,看看還有誰會娶你們倆!」張強樂呵呵的說道「我們去吃飯吧,我還沒吃早飯呢,都要餓死了!」說完拉著兩女向著一家校園餐廳[跑去。那裡以前一直都是他的最愛,不但情調高雅,而且食物的味道也是完美,是張強和曉涵當年在喜歡光顧的地方,現在有的時候和曉涵在一起說悄悄話的時候還會常常的想起兩人在這裡發生過的點點滴滴。 張強一路在前,熟門熟路的帶著兩女一起走進了這家餐廳,找到座位坐下,熟練的點好東西。劉婷這才驚訝的看著張強問道「你也是我們學校的?你怎麼對這裡這麼熟悉?」張強嘿嘿一笑道「我表妹沒有告訴你嗎,表哥我可是從這裡走出去的學長!」「喂,注意點兒,不要亂佔便宜,你是鳳鳳的表哥,可不是我的表哥哦!」劉婷似乎是很介意張強把自己當成表妹,急忙很認真的糾正道。 張強撇了撇嘴道「我把你當成表妹那是你的福氣,你不樂意拉倒!」不一會兒的功夫,桌就被服務員擺的滿噹噹的,柳鳳和劉婷有些不解的看著張強,暗想他怎麼會點這麼多。可是她們又怎麼知道,這桌上的每一樣食物都是他和曉涵當初共同品嚐過的,都滿含著兩人的甜蜜。有機會重新來到這裡,他自然要重新品嚐一次。品嚐一番當年的那種讓他沉醉,讓他癡狂的愛情的味道。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龐大投資 張強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奇妙的幻景,好像身邊真的坐著,一身學生裝打扮,懷裡抱著課本,看著自己甜甜的笑著的曉涵。張強的每一個動作都充盈著豐沛的感情,和對以往歲月無比深切的思念,因此看上去是那麼的自然,又那麼的感人。柳鳳和劉婷哪裡還有心思吃飯,只顧著傻傻的看著他。心羨慕著那個被張強思念,被他愛著的女人。直到張強吃完了,兩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看到兩人身前的食物都沒怎麼動,張強奇怪的問道「怎麼,你們不餓嗎?」柳鳳和劉婷看著張強那充滿詢問的目光,各自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這才拿起屬於自己的早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表……表哥,你剛才是不是在想什麼人啊?」開口叫張強表哥讓柳鳳多少有些不習慣。張強淡淡的笑了笑道「是啊,我在想你們的一個學姐!呵呵……等哪天有機會啊,我帶你們去見見她!她一定會喜歡你們兩個的。」 柳鳳點了點頭,劉婷卻有些吃味兒的說道「她喜歡我們,我們可不一定喜歡她。」張強吃驚的看著劉婷,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說。柳鳳輕輕的推了劉婷一把,小聲的責怪道「喂,你怎麼會事兒,人家請我們吃飯,你還擺你那大小姐的架,擺就擺吧,拜託你不要亂說話行不行?」劉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聽到張強說起別的女人時的那種柔情似水,情深意濃,她的心裡就有些不舒服。索性將身前的食物一推,說道「算了算了,你表哥說了今天午要請我們吃大餐,我還是留著肚,等到午的時候讓他多出點血吧!」 柳鳳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強說道「對不起啊,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大大咧咧的跟神經病似的,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啊!」張強看了氣鼓鼓的瞪著柳鳳的劉婷一眼笑道「沒什麼,她這樣倒顯得很有趣!」劉婷秀目一瞪,說道「有趣?哼哼,等我午把你宰的痛不欲生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我有趣了。」 等到柳鳳吃完,張強結了帳,三人一起走出了餐廳。看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上課時間了,柳鳳有些歉意的對張強說道「我們不能再陪你了,要去上課了!」張強善意的笑了笑道「沒關係,剛好我也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午的時候再見吧!」柳鳳點了點頭,劉婷嬌蠻的看著張強說道「我們還等著你的大餐呢,你要是敢自己一個人溜了,那你就完了,知道了嗎?」張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知道了!」 送柳鳳和劉婷去上課後,張強決定去看看自己當時的班主任和幾位相處的比較愉快的老師。張強要到農大講座的事情,在老師間已經傳開了,尤其是張強是周宗南親自推薦的,更是讓眾人驚訝不已。要知道周宗南在植物學界,農學界都是有著相當高的威望的,而且還是省農業大學的名譽校長,凡是他舉薦的人那都是有著相當了不起成就的人。這次張強能夠得到這樣的『殊榮』,作為教過他的老師自然都覺得臉上無比的光榮,看到張強的時候,無不都是笑開了顏,熱情洋溢。 但是張強見到自己大學四年的輔導員李祥時,見到的卻是一個愁容滿面,眉頭不展的李祥。在張強求學的日裡,對李祥這個輔導員可是有著深刻的印象的!為人豪爽,對學生更是熱情,往往是人還沒進教室,在走廊裡就已經聽到了他的爽笑聲,在張強四年的記憶裡,李祥愁眉不展的模樣還真是不多見。 見到張強,昔日的門生今日榮歸母校,李祥自然是倍感欣慰。盡力的掩飾著臉上的愁容,不讓張強發掘。可是那都快皺成一個疙瘩的眉頭,豈能瞞過張強,在寒暄了一番後,張強開門見山道「老師,我發現您好像有心事啊!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上您什麼忙。」李祥看了看張強,一聲長歎,緩緩的說道「這事我都不好意思提。現在國家是越來越重視農業生產,可是在對農業學院上的支出預算卻在一年比一年的減少!尤其是到了我們這個專業,每年國家下發的經費就更是少的可憐!你老師我現在日過的苦啊,每天腦袋就一個字兒,那就是錢!哎,說起來就是焦頭爛額,腦袋嗡嗡的響。」 看著眉頭緊皺的李祥,張強歎息道「一個農業大學的教授每天不能安心的做研究,卻要為錢的事煩惱,這是多麼大的損失啊!不過國家也有國家的難處。大部分的預算國家都投入農村,農業生產的基本建設當去了,加大這一部分的投入,只能相應的減小對農業學院的撥款,這也是無奈之舉!」 李祥苦笑道「可不是!所以雖然學校很困難,但是上到校長,下到我們這些系主任,即使是再苦再難也沒有動過向上面開口的念頭!想一想,我們再難,能有那些買不起化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莊稼減產;買不起農藥只能任憑害蟲糟蹋莊稼的農民們苦嗎?」張強呵呵的笑道「李老師,我發現您是一點兒也沒變!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李祥無奈的說道「其實這個時候應該是哭的,可是我覺得笑比哭舒服,還是笑吧!呵呵……」 張強心有些感動,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農業大國,農業的存在已達幾千年,可是發展卻是無比的緩慢,當美國人僅僅用兩百年的時間就做到讓農民開著飛機噴灑農藥的時候,國的農民在還背著噴霧器在烈日下揮汗如雨。如果不是象李祥這樣的一批為農業奉獻了一生的科學家的存在,國的農業會不會依然是刀耕火種,這讓張強都有些不寒而慄。 農業要發展,什麼是最重要的?不是科學家,而是錢!現在國有著大批大批象李祥這樣的科學家存在,可是他們卻得不到足夠的資金來支持他們的研究,實驗!在美國科學家不斷的用美元創造出一項又一項先進科技時候,國的科學家卻總是在為獲得足夠的研究經費而奔走呼號著。當國的科學家們將大量的時間浪費在尋求資金上,國的農業科技和美國進一步拉大的時候,於是所有的人都會站出來指責國的農業科學家們無能,是笨蛋,是廢物!這公平嗎? 「哎!」又是一聲長歎,李祥拿出一摞雪白的打印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和各種農作物的圖片。緩緩的說道「這些都是多麼好的課題啊,如果有了足夠的資金支持,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成果。可是現在卻只能讓它們一次又一次的擱淺嘍。」張強從李祥的手裡接過那一摞打印紙,憑藉著他紮實的專業基礎,很快就看到這些課題的巨大價值,以及它們問世之後將對國農業,甚至是世界農業產生的巨大影響。 張強心一動,他忽然有些明白,當初周宗南為什麼要死乞百咧的推薦自己來搞這個講座,難道他的真實目的是為了這個?翻看了幾頁,張強心不由得感歎,周宗南這老頭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張強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心已經有了計較。 「李老師!這些真的都是些很不錯的課題,可以說是價值連城啊!」張強笑道。李祥無奈的歎息一聲道「是啊,誰說不是呢?可是沒有足夠的資金,它們最終也只能是一堆廢紙!」軒轅龍點點頭道「那國家每年給你們多少研究經費?」李祥淡淡的說道「zf大約每年下發二十億的資金用於農業技術的研究,但是急需研究經費的項目實在是太多了,等到下達到每一個項目也只不過是區區幾百萬,這幾百萬光是用來購買先進設備都夠,更不用說用來支持昂貴的試驗了!像美國人那樣動不動就到太空去做試驗更是想都不敢想啊!」 「二十億?這的確是太少了。李老師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張強輕輕的說道。「哦?說來聽聽!」李祥心一動,有些期待的催促道。張強想了想說道「我想以個人的名義成立一個專門的農業科學技術的研究機構,由您來主持,在全國範圍內挑選合適的有重大意義的研究課題,將它們盡快的從理論變成生產力!」 李祥聽完心一震,說道「可是這依然需要強大資金做支持啊!」張強接著說道「這個研究機構成立之後,我每年都將出資二十億作為研究經費,另外,你們研究出來的技術,可以申請專利,利用專利獲得的利潤,研究所可以分得百分之三十!這樣一來,研究所得出的新成果越多,研究經費也就越充足,我想用不了多久,一個震驚世界的,擁有著雄厚財力,和強大科學家隊伍的研究所就將在世界農業史上留下輝煌的一筆!」 「二……二十億!?張強,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李祥聽了張強的計劃有些目瞪口呆!他知道如果張強真的能拿出二十億成立這樣一個研究所,那張強所做的規劃不但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是必然的趨勢!就好像是滾雪球似的,研究經費會越來越雄厚,只要不用再為資金而煩惱,李祥堅信,國的農業學家絕對不會輸給美國的農業學家! 張強呵呵笑道「李老師,您這麼說,可真讓我感到傷心,您教導了我四年,我什麼時候欺騙過您啊?放心,我說話算話,二十億資金很快的就會到達您指定的賬戶!不過您也要行動起來了,盡快的召集人馬!我看,這些課題個個都不錯,最好能同時上馬,資金不夠,我可以再投,可是這科學家要是不夠,我可就愛莫能助嘍!哈哈……」李祥緊緊的捏著手裡的一個個課題,激動的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說道「你放心吧!你這個學生沒有讓我失望,我這個老師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國的農業經過幾千年的發展,卻依然傳統落後。扛著鋤頭和鐵鍬下地農民還是佔據著絕大多數!而能改變這一切的唯有科學進步,而能推進科學進步的只有兩樣東西,科學家和錢!國的科學家沒有錢,就好像被鐵鏈捆住的雄鷹,而我要做的就是把鐵鏈打開,讓雄鷹展翅高飛!」張強的話每一個字都給李祥以深深的震撼。從教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對張強這個學生採用了一種仰望的姿態。 重重的點了點頭,李祥覺得自己已經觸摸到了張強那顆心繫農民的火熱的心。也觸摸到了張強渴望農民,渴望國強大起來的靈魂。 李祥有些哽咽的說道「張強,作為你的老師為感到自豪和驕傲。作為一名國人,我因為你而感動。相信我吧,你的付出將給你,給農民,給全國都帶來重大的意義和深遠的影響。讓我們一起期盼國農業的騰飛,農民的崛起!就讓我們一起來做這個歷史的見證者吧!」張強同樣倍感激動,看著李祥閃亮的眼睛認真的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一直都在談論著研究所成立的細節。直到放學的鈴聲響起。經過一上午的徹談,李祥已經有了清晰的思路,胸有成竹。笑道「好了,我們就談到這裡吧,也到午了,走,我請你喝幾杯!」張強笑了笑道「不了!我已經和別人約好了,等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的請您喝一杯!」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講座前 「哈哈……我倒忘了,這裡也是你的母校,熟人自然不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也就不佔有你的寶貴時間了!」李祥善解人意的笑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嗯。研究所的事情就全交給您了!至於人才的招攬方面,我建議您可以去和周老商量商量,他的門生可是不少,而且各個都是人才,當然能把他給挖過來最好!呵呵……」李祥笑著點了點張強說道「你啊,野心還真的是不小!竟然挖起國家的牆角兒來了!不過,你放心,如果真的能得到周老教授的幫助,對我們研究所的確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我會斟酌著辦的!」 和李祥分手後,本來還因為被周宗南耍,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苦差事而感到煩惱的張強,此時心情卻是空前的舒爽。如今張強自己所進行的都是一些稀有作物的種植,這些作物雖然能帶來極大的經濟效益,但是卻不適合大範圍的推廣。首先所是價值昂貴的作物,性格越是嬌嫩,沒有相當的知識和手段是不可能培養成功的。另外,擺弄這些植物前期投資實在是太大了,試問這個世界上有幾個農民能有張強這般的財力,又有幾個有他那樣一聲詭異莫測的修為? 這兩個門檻牢牢的將農民擋在了門外。使得自己雖然致富了,卻不能幫上別人!捐款扶貧之類的傻事張強是不屑去做的!首先這有沽名釣譽的嫌疑,讓人不齒!其次他一直都認為造血要比輸血來的好,老的科學!怎麼樣能讓農民通過自己的努力致富,這才是張強所一直追求的!李祥的出現恰好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會。 如今是科技時代,科學在人們的日常生活起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同樣的,農民要想致富也離不開科學的支持!在張強的看來,送知識送技術要比送錢來的好!一路走著一路想著,很快的就來到了和柳鳳劉婷事先約好的碰面地點。遠遠的看過去,張強發現兩人的情緒似乎不高,臉上都隱隱的帶著一股憂色。 「怎麼了你們兩個?我請你們吃飯,你們不會是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張強笑呵呵的對兩人說道。劉婷白了他一眼說道「吃大戶可是我們的最愛,我們會感到不好意思?真是笑話!」張強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幹嗎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似的!柳鳳,怎麼了,有什麼困難你只管跟表哥說就是!」柳鳳感激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了,下課的時候老師忽然說下午有一個講座,要我們都要去參加,而且還不准遲道,更不能缺席!」 「下午的講座?」張強一聽就知道這是學校為了給周宗南面,特意安排的!當然張強不會天真的認為是給自己面,雖然自己是這個學校走出去的學,但是他行事一向低調,恐怕那些學校高層到現在還在為周宗南為什麼會推薦自己這樣一個一不名的年輕人來舉行講座而感到費解呢! 不過看到柳鳳和劉婷一萬個不願意去參加這個講座的表情,張強的心裡還是有一點點兒不舒服,說道「怎麼,你們就不這麼不情願去聽聽這個講座,說不定對你們會有用的哦!」柳鳳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是不願意,是……」說到最後,柳鳳的俏臉一紅,有些難為情的意思。劉婷看看柳鳳欲言又止,一點兒也不痛快的模樣大咧咧的說道「你傻啊你,我們要是去聽演講了,哪裡還有時間陪你啊?」 「啊?哈哈……」張強不由得啞然失笑,讓柳鳳臉上的羞紅更濃,劉婷則氣惱的直跺腳嬌聲說道「喂,你這個人是怎麼會事兒啊?人家都是為了你才這麼為難,你還笑的出來?」張強忍住笑,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下午就沒事,就一定需要你們抽時間來陪?呵呵……」張強的話讓柳鳳和劉婷都是心一動,暗地裡埋怨自己果然是想的太簡單了。劉婷撇撇嘴說道「這麼說,你下午有事嘍?」 張強點了點頭道「嗯,有事!所以如果我們再不趕緊出發的話,恐怕就沒有足夠的時間享用大餐了哦!」劉婷一拉柳鳳,笑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這說不定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柳鳳,讓我們攜起手來,吃垮他!咯咯……」柳鳳的臉上還帶著那一絲難過,而且這難過比剛才的為難更加的深沉,也許她是不想張強這麼快就離開。 吃飯的時候,劉婷一邊十分不雅觀的舔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問張強道「喂,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我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張強輕哦了一聲道「這麼說,你在識人上面很有一番修為嘍?」劉婷自鳴得意的笑了笑,柳鳳白了她一眼說道「那可不是,我們劉大小姐,整個是一個權貴世家。幾乎家族的每一個人都在官場上任要職。而且我們的劉婷小姐的父親馬上就要調任我們S省的省長了,強哥,你要巴解她可要趕早兒哦!咯咯……」 聽了柳鳳的話,張強心一動,放下手的筷看著劉婷問道「你爸爸不會叫劉長鶴吧?」劉婷一聽,吃驚的呀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已經見過我爸爸了?可是不可能啊,我爸爸他還沒來這裡上任呢!」 看到劉婷的反應,張強無奈的笑了笑,暗道「這還真是冤家路窄!」輕輕的搖搖頭說道「不用想了!我沒見過你爸爸,他也不認識我,只是我的消息比一般人靈通一點兒罷了!現在S省的省長曉正平即將上調央,擔任國家農業部部長。你爸爸劉長鶴就是他的繼任者!」張強的話讓劉婷更為緊張了,說道「這怎麼可能!據我爸爸說,央雖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但是調令還沒有下達,這依然是國家機密!你是怎麼輕易知道的?還有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張強看了一眼柳鳳說道「難道柳鳳沒有告訴你有關我的事?其實我就是一個農民罷了,沒什麼值得一提的!」「農民?騙人!什麼農民能知道這樣的國家機密啊?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張強抽出幾張紙斤擦了擦手說道「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我說了你不願意信!不過,用不了幾年,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就不會覺得我是在騙人了!」 劉婷還要再問幾句,張強卻笑著站了起來,看著兩人說道「怎麼樣,吃飽了嗎?吃飽了的話時間也不早了,可不要耽誤了講座,否則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呵呵……」柳鳳實在不願意這麼快就說再見,自從那天在幸福村第一次見到張強,張強問也不問的就將她家的芽麥買了去,她的心就已經種下了張強的種,而今天終於這棵種發出了新芽,可是這麼快張強就要走了,這讓柳鳳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我們……我們還能再見面嗎?」柳鳳有些害羞的問道。張強神秘的一笑「當然會!相信,我們不但會再見面,而且還會很快!」柳鳳有些迷茫的看著張強,陽光下張強的笑容充滿了成熟的魅力和熾熱的燦爛,柳鳳心不由得一陣眩暈。 看著柳鳳和劉婷結伴走回了學校,張強立即開始煩惱起來,到現在他也沒想到該給這些有思想,有見識的天之驕們講些什麼。如果只是糊弄一番,那不但是給自己丟臉,還是給教過自己的老師,給周宗南丟臉。可是就自己掌握的那些知識也都是從老師那得來的,也許他們都已經聽膩了,而自己正在進行的事業又太過駭人,不可思議,恐怕不僅會把他們給嚇壞,估計連老師們也得跟著發暈。 想來想去,張強猛然捶了一下腦袋,心暗惱「這有什麼值得煩惱的?自己的知識再淵博,一個小小的講座能讓這些天之驕掌握的,也不可能超過他們的專業課老師所講授的!利用講座的時間來上課簡直是浪費時間!既然不能講這些東西,那我就將這個……呵呵……」 走在林陰小道上,劉婷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柳鳳好奇的看著顯得很反常的劉婷,問道「婷婷,你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劉婷嘖了一聲說道「我在想你的那個表哥,他真的只是一個農民嗎?」柳鳳搖了搖頭說道「是的,沒錯兒!這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劉婷白了她一眼說道「鳳鳳,看出你和我的差距了嗎?我爸說了要做一個好官,那就要多看,多想,多懷疑!……」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家的事兒!我們家可是世代農民,不需要知道怎麼做好一個好官兒,你還是自己琢磨吧。」柳鳳痛苦的揮揮手說道。在宿舍裡,她們幾個姐妹可沒少受劉婷這一套做官經的荼毒。劉婷也知道柳鳳不喜歡聽這個,急忙說道「先不要急嘛!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表哥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他怎麼能知道這麼多的國家機密!尤其是在人事調動上,我敢說,你們S省的省長都不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如果不是我們家在央的人不少,我爸爸也不會這麼快知道!」 柳鳳點點頭,隨後又疑惑的問道「就算是這樣,那又說明了什麼?」劉婷做出一個要崩潰的表情說道「姐姐,你是故意氣我的吧?這能說明什麼?當然是能說明,你表哥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嘍!我的天啊,你的腦袋是地球的產物嗎?」柳鳳眉頭一皺說道「既然我表哥,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民,那麼他就是一個超級農民!總之他說他是農民,那麼他就是農民!」 聽了柳鳳的話,劉婷眨巴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柳鳳,一會兒慢的說道「鳳鳳,你是不是愛上你的表哥了?」柳鳳好像是一下被人揭穿了心事,變的很是不自然,一張俏臉更是好像被烘烤了一番似的,變的又紅又燙。 「劉婷,你胡說什麼呢你!?」為了掩飾自己的嬌羞,柳鳳大聲的對劉婷叫道。劉婷嘿嘿笑道「我媽說了,只有當一個女孩愛上男孩時,才會對男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百分之百的相信,絲毫也不懷疑!因為墜入了愛河的女孩,立即就會喪失大部分的判斷能力,智商也會跟著降到最低!」 柳鳳痛苦的說道:「天啊,劉婷,你爸媽到底是一對什麼樣的父母啊?爸爸教你做官,媽媽教你談戀愛!你真是幸福!」劉婷聽了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我受到的家教本來就不錯!咯咯……」看著臉皮變的比城牆拐彎還要厚的劉婷,柳鳳也只能舉手投降。 「其實……其實你的那個表哥真的是很吸引人!恐怕很少有女孩會不被他所吸引!」沉默了一會兒,劉婷忽然又很有深意的說道。柳鳳驚詫的轉頭看向了她,劉婷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說道「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實話!你不覺得你表哥很神秘嗎?告訴你,越是顯得神秘的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越是巨大!因為他就會像是一隻磁鐵一般的將你牢牢的吸引住,引誘著你不停的想要去挖掘他,同時付出情感。」 柳鳳捧著劉婷的小臉蛋兒,認真的說道「婷婷,我覺得你來讀農業大學真的是屈才了!你應該去愛情學院攻讀愛情專業才對!」說完狠狠的在劉婷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五 張強的講座 劉婷痛吟了一聲,嬌聲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要是進的有這個專業,我一定讀個博士後給你看看!哼!」柳鳳無奈的笑了笑道「快點兒吧,講座就要開始了,再不快點兒的話,估計連位都沒有了!」說完急匆匆的向著講座舉行的階梯教室走去。心好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重要人物舉行的講座,竟然第一次強制要求每一個學生都必須要參加。這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 當兩人進入教室的時候,教室差不多都坐滿了。好在兩人的室友事先為她們佔了位,否則兩人要站在過道上聽了。「你們怎麼才來啊?我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高青高紅是一對姐妹,此時高青有些不滿的對兩人說道。劉婷衝她做了個鬼臉,說道「今天,我們柳鳳的表哥來了,請我們吃飯去了!咯咯……」「鳳鳳的表哥?好了,鳳鳳,你表哥來了竟然都不跟我們介紹一下,也好讓我們看看帥不帥啊!」高紅湊過來有些遺憾的說道。 柳鳳沒說話,只是歉意的看了她一眼,張強並不是真正的表兄妹,嚴格的意義上說,即使是連熟人都說不上,她怎麼好意思剛見面就拖家帶口的讓人家請客吃飯呢?劉婷則笑道「你們不知道,我們鳳鳳的表哥簡直帥呆了,我們學校裡的那些什麼校草,公,加起來也比不上人家一個手指頭!」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劉婷,你這人說話最沒準兒了!」高青也被逗起了興趣,說道。劉婷看到自己的權威竟然受到質疑,那還得了,腦袋裡拚命的想要組織最為華美的,最能表達男生帥氣的語言,卻每每當他把這些語言用到張強的身上時,總會不由自主的覺得用這些來修飾張強是對他的一種褻瀆。最後氣鼓鼓的說道「你們愛信不信!反正啊,你們沒有見到他是你們的遺憾!」 階梯教室裡的人越來越多,很快的座位已經坐滿了,再後來的人只能站在過道上或者是教室後面的空地上。其不少人是因為被強迫著來的,本來就是老大不願意,現在竟然還沒有座位,更是抱怨聲連天,如果不是因為門口有老師把守著,只許進不許出,恐怕這些人早就一哄而散了。教室裡的熙攘聲越來越大,就是坐在跟前,柳鳳也不大能聽清楚劉婷說的話,索性低下頭來自顧自的想著自己的心事。本來她有很多心事想的,比如該怎麼樣節省,才能用僅剩的一點錢,度過這個月!比如,今天是不是該去找個家教等等,可是今天這些都通通的被請出了她的腦海,她想的最多的竟然是張強此時正在做什麼?他是不是已經回去了? 「來了,來了!是我們的系主任李祥,他竟然親自來了,看來這次來講座的人不是一般的重要啊!」就在柳鳳胡思亂想之際,身邊的劉婷輕輕的捅了捅她。柳鳳迷茫的抬起頭來,果然李祥已經站在了講台上。 「大家請安靜一下,不要說話了!講座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大家保持秩序!」就在李祥努力維持著秩序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直對著講台,老師專用的那到門前,迫切的想要看到這次被學校如此重視的大神到底是誰。 李祥清了清嗓大聲說道「各位同學,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請出我們今天的主角兒,同時也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你們的校友,學長——張強!」李祥的話一落,柳鳳和劉婷都忍不住心一陣狂跳,驚訝無比的互相看了一眼,隨後緊張的將目光鎖定在了門口的地方,身微微前傾,顯得身是緊張。 帶著如春風一般的笑容,邁著輕鬆而有幾分寫意的步伐,張強出現在了那到門前。當張強的身影出現時,柳鳳和劉婷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隨後用小手緊緊的掩住了小嘴兒,擔心自己表現的太過過火了,可是她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幾乎是她們同時,整個教室都陷入了一片驚呼的海洋!尤其是在座的女生無不面露呆滯,瘋狂,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追逐多年的偶像一般。 這也難怪,張強對這些還有幾分青澀女大學生來說實在是太具有魅力了,尤其是那經歷了社會打磨,住所自然而然的獲得的那種滄桑,睿智的氣質更是這些青蘋果們所無法抵擋的。張強會大受歡迎,顯然早就在李祥的意料,笑盈盈的在一邊看著張強接受眾人的『膜拜』,看著他在眾女大膽而瘋狂的示愛的臉紅,心充滿了自豪,一生之能培養出哪怕是一個這樣有出席的門生,也已經足夠了。想起**的老師楊昌濟在給**上的第一堂課上所寫下的那一句詩——自閉空谷稱太古,欲樹巨木撐長天!李祥的心終於體會到那種屬於老師的驕傲和自豪。 「原來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舉辦講座的,我怎麼那麼笨!我早應該想到才是!」柳鳳是又喜,又腦的說道。劉婷輕輕的對柳鳳說道「你表哥真了不起,這麼年輕就被學校如此隆重的請了回來,你看看李祥的臉,笑的都開了花了!鳳鳳,你表哥到底是做什麼的,他的事業一定很大吧?」柳鳳哪裡知道這麼多,不過聽到劉婷誇獎張強,她的心裡倍感高興。 「喂,你們在說些什麼啊?鬼鬼祟祟的,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們就把你們當成分裂分懲罰你們!」高青高紅恐嚇兩人道。劉婷哎了一聲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柳鳳的表哥到底帥成什麼樣嗎?那,現在你們看到了吧?」 「什麼!?這個超級大帥哥,大學長就是鳳鳳的表哥?」高青和高紅都大大的吃了一驚,隨後很是羨慕的看向柳鳳,眼裡的寓意不言自明。高青嘿嘿一陣壞笑說道「好啊,鳳鳳,你藏這麼好的寶貝竟然都不露出來,是不是準備獨自享有啊?」柳鳳一陣惡寒,說道「小青,你瞎說什麼呢!?」 高青咯咯一笑道「你說我說什麼呢?柳鳳,我愛上你表哥了,你把他介紹給我吧?」柳鳳一驚,說道「小青,你不要胡說了,我表哥已經有女朋友了!」高紅笑道「已經有了?不會那個人就是你吧?」柳鳳有些傷感的搖搖頭道「我哪裡有那樣的福氣!人家的女朋友是我們的學姐!你們就不要想了!」 看到再繼續下去,張強就要崩潰了,李祥示意學生安靜下來,緩緩的說道「大家先別急著高興,我還要在這裡宣佈一件大喜事!就在今天,我和你們的學長張強已經正式達成了共識,在未來的一年時間裡,張強將個人出資二十億,建立一所世界一流的農科研究所!並且以後每年張強都將追加投資二十億作為研究基金!所以,同學們,努力學習,快速成長吧!你們的前途現在可以說是一片光明啊!」 李祥的話再次引起了台下震耳欲聾的驚呼聲。二十億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在國能隨隨便便拿出二十億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而張強此時還這麼年輕,看他怎麼也不能和一個億萬富豪聯繫起來。長的帥氣也就罷了,更要命的是還這麼的有錢,事業做的如此成功!這樣的男人,不要說打著燈籠找不著了,就是開著探照燈也難找啊! 「鳳鳳,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系主任說你表哥投資多少?是二十億,對嗎?」劉婷晃動著有些發蒙的腦袋,吃驚連連的對身邊的柳鳳問道,而柳鳳哪有時間回答她的問題,此時她自己都陷入了巨大的震驚。看著台上的張強談笑間就撒出了二十億的巨資,一時間張強整個人在她的心目都被神化了,被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高青和高紅也是目瞪口呆,看著柳鳳問道「鳳鳳,你表哥到底是做什麼的,一出手就是二十億,這也太有錢了吧?」 柳鳳迷惘的搖了搖頭,這也是她心最想知道的答案。「喂,有沒有搞錯啊,他到底是不是你表哥,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高青有些急了。柳鳳沒有說話,心倍感委屈,張強本來就不是她的表哥。 此時,李祥已經囉嗦完了,將講台讓給了張強,張強笑盈盈的站到了講台之上,從來他都是坐在下面的,今天站在了講台上看著台下那一雙雙眼睛,張強心略微有些緊張。深呼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張強忽然笑了起來,半晌說道:「以我以前的經驗,一台講座有這麼多人來參加,大概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來了了不起的明星,同學們的偶像。而我顯然不是,那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原因,大家是被逼來的吧?」 張強的直爽引起了台下許多同學的好感,尤其是對他們的熟悉更是讓許多同學都情不自禁的把張強當成了和自己一樣的學生,而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學者或者是成功人士!再加上張強臉上總也不消失的笑容,和優雅的風度,更讓同學們感到想要和他親近親近。不少心還有著抱怨的學生,心態開始平和了許多。 頓了頓,張強轉入正題「各位,我今天來不是給大家上課的!也不想給大家傳輸所謂的知識,因為我清楚的很,我即使能把一分鐘用成兩分鐘,我所能講的也是有限!所以,我覺得把知識留給老師們去講吧,我主要想和大家談一談農民和農業的重要性!」 柳鳳不由自主的被張強的話所吸引,這平和的語言從張強那略微有些嘶啞的嗓音傳遞出來,就好像是被渲染了某種神奇的魔力,讓人一聽就會被深深的吸引,再也無法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不僅她如此,周圍的人也都是一副同樣的表情!坐在下面的李祥不由得微微一震,暗道「自己當年怎麼就沒發現張強還有這樣的才能,這要是讓他去當一名教師,那還有他教不好的學生嗎?」 「我不知道大家為什麼會報考農業大學!因為在這個工業化,信息化的社會,凡事只要和農業,農民扯上了關係,那就意味著落後,貧窮,被人看不起!大家不要不相信,舉個很簡單的例就能看出端倪。就比如我們最熟悉的,一所理工大學,每年都要交納高昂的學費,可是卻依然是人擠人,校方什麼都發愁,就是不發愁找不到生源,收不到學費!可是再看看農業大學,不但學費低廉,甚至國家還要每年給我們補助,可是就算是這樣,情況又怎麼樣呢?每年能招滿計劃人數的農業大學屈指可數。」 張強的話立即引起了下面的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張強也沒有阻止他們,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任憑他們去討論。過了一會兒討論聲消失了,張強繼續說道「沒有同學會認為我說的不對吧?如果有的話,請站出來讓我看看,也可以大聲的反駁我嘛!」張強看著低下的莘莘學,明亮的眼睛四處掃視著。 可是幾分鐘過去了,卻沒有一個同學站起來,所有的人都選擇了沉默以對!張強的心很是不好受,臉色也有些悲愴。沉重的說道「沒有人反駁我!沒有人敢大聲的站起來對我說——你錯了!」張強的聲音變的悲涼而響亮,慷慨激昂的聲音蘊藏著強大的氣勢,好像要把所有人震醒一般!振聾發聵,讓許多的學生都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心發虛,甚至都不敢看張強一眼。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慷慨激昂 柳鳳,劉婷緊緊的盯著講台上的張強,將張強的風采一點兒都不錯過的全都印在芳心裡。此時的張強,神情有些悲愴,身上更是瀰漫著巨大的憂鬱。就好像是一位悲天憫人的偉人,看著正在苦難摸索掙扎的普通人,從他的眼神,透露出來的是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深沉意味。這種深沉而真摯的意味讓他的眼睛就好像是兩把鋼刀一般,狠狠的插進了這些天之驕的心,把他們喚醒! 就連坐在台下的李祥也因為張強的話而有些動容。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嚴肅!他隱隱約約的有些明白,為什麼張強會談笑間拿出二十億成立農科所。他也隱隱的感受到,張強的這次講座很可能會對在座的學生們,對整個省農業大學產生極大的影響。 過了半晌,張強忽然一聲長歎,語調深沉的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是一個農民,我來自農村!家裡世世代代都是莊稼人,也許是因為耳濡目染,就像那些生長在音樂世家的孩,從小就會對音樂表現出遠超越常人的興趣一樣,我對農業也有著很大的興趣!我好奇,為什麼種下去的種,而收割回來的卻是香噴噴的小麥?我想知道,這些莊稼是怎麼樣一點點長大,一點點成熟!我更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農民養活了全世界的人,到頭來卻依然被人看不起!?」 張強的聲音又高昂了起來,就像是一把巨錘在敲打著在場所有人的心靈。掃視了台下一眼,張強緩緩的說道「現在我明白了!是你們讓我明白的,是你們那低垂的腦袋讓我明白的!你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還奢望別人能看的起你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做黃柯之美夢!」說到這裡,張強一聲幽幽的歎息,說道「這也許也怨不到你們頭上!有坐在辦公室裡吹空調,使使筆桿的舒適工作,誰還願意頂著炎炎的烈日,跟土坷垃較勁呢?追求舒適是人的本能,無可置疑!可是人們好像走進了一個誤區,按就意味著做一名農民就要吃苦,好像農民和舒適的生活是風馬牛不相及一樣!」 「可是,農民真的就不能過上舒適的生活了嗎?我看未必!放眼美國,那些個農場主不但過的舒適,而且還備受人們的尊崇!為什麼?因為美國農民種地靠的不是汗水和經驗,而是科學和機器!那麼,美國人的科學和機器是從哪裡來的呢?是他們成千上萬的農學院的大學生,成千上萬的農業專家,用他們的智慧創造出來的!是他們改變了美國農民的生活,地位!」頓了頓,張強說道「讓我們看看,當美國的農學員的學生在貪婪的吸取著知識,在瘋狂的將自己所獲得的知識轉化為生產力,不斷的為他們的農民創造價值的時候,你們又在幹什麼?」 「不要不好意思,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在幹什麼,你們在為自己是一名農學院的學生而感到丟人,感到沮喪,感到抬不起頭來!自暴自棄,破罐破摔,浪費了國家資源的同時也在揮霍你們的青春,錯過一條條對你們來說可能是改變你們一生命運的機會!」張強幾乎是在嘶吼,明亮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束束強烈的陽光,意圖撕碎那些遮蓋在這些學心靈上的陰霾。在台下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強烈的發自內心的震撼。 柳鳳和劉婷幾乎有些迷醉了,尤其是當張強因為激動而雙手有力的舞動,加上那振聾發聵的聲音,讓兩人徹底被張強的風采所俘獲。李祥作為張強的老師此時激動和自豪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他的心情。 在農學院畢業的學生就好像大半兒的師範畢業生不會去當老師一樣,他們也不會下到田間地頭。更多只是為了到大學裡走一遭,為自己鍍鍍金!提起農業大學,不少的學生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低別人一頭的感覺,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存在的巨大價值,卻每每在那些重點理工大學的學生面前感到自卑。這個問題,一直都是李祥等這些老師希望能解決但是卻一直得不到解決的問題。 「啪啪啪……」李祥首先帶頭鼓起掌來,緊跟著,所有的聽眾就好像是被震醒了一般,激烈的掌聲很快就連成了一片,洶湧似潮水好像要把整個教學樓掀翻。劉婷和柳鳳更是玩了命似的拍打著自己的雙手。高青和高紅笑盈盈的湊到兩人面前,輕聲道「柳鳳,你的這個表哥真不錯,說到我的心坎兒裡去了!每次看到那些在班上整天唉聲歎氣,吊兒郎當的傢伙,我的心裡就一肚的氣!要是你表哥能早點兒來就好了!」柳鳳激動的什麼也說不出,只能又加大了幾分鼓掌的力氣,用來表達心情的亢奮。 面對如潮水一般的掌聲,張強面帶微笑站在台上,掃視著低下一張張重新找回了目標,充斥著青春朝氣的銳氣的臉龐,張強的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同時也感到深深的興奮!在座的每一個人學生在他的眼裡都是一筆巨大的等待挖掘的財富!他們的智慧,他們的想像力,只要重新有了幹勁兒,他們將再也無愧天之驕這個稱號。 掌聲經久不息,看到張強張嘴欲言,李祥急忙轉身對學生們喊道「大家靜一靜,報告還沒結束呢!」掌聲好不容易被張強和李祥聯手壓了下去。張強微微一笑道「我現在很開心!並不是因為我的講座贏得了你們的掌聲而開心!我真正開心的是,我從你們的掌聲裡聽到了你們的誓言,你們振奮圖強的誓言!從你們的身上我已經看到了國農民的未來,國農業的未來,只有四個自己就是——一片光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給我,給國,給世界一個奇跡!用不了多久,國農民因為你們而不會再去羨慕美國的農民!那時候,所有的農民都會擺動著食指,對美國人說——不行,不行,你們的農民還差的遠呢!」 「振奮!圖強!……」張強的話落,台下忽然一聲狂呼,緊跟著在他的帶動下,整個階梯教室開始了有節奏的呼喊,振奮的聲音直衝過屋頂,筆直的衝向雲霄!看著一張張充滿漏*點的年輕的臉龐,張強不斷的對自己說道「不用多久了……」 此時的張強已經完全成為了這些天之驕們的偶像,至高無上的偶像!在心早已經被眾人供奉了起來,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提到張強仍然會是省農業大學一個不朽的話題。 張強雙手虛按,教室裡暫時又恢復了平靜。張強緩緩的說道「為了能更有效的激勵大家的鬥志,我現在臨時決定,個人拿出五千萬,作為創研獎學金,專門用來獎勵那些在農業科學研究上有新點,新創意的同學!每年這項工作將由李祥老師負責評議,獲獎的同學除了能夠獲得一筆豐厚的獎學金之外,還將獲得足夠的研發資金,將他的創意轉化為生產力!」 張強的這一番話無疑又是一個重磅炸彈在人群炸響,也再次讓會場陷入了一片瘋狂之。李祥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張強,在他的眼,此時的張強簡直已經成為了國農業的救世主,成為了國農民新的希望。 在講座結束後的短短一天時間裡,李祥就受到了來自全校學生的數十個嶄新的極其具有創意和巨大價值的新課題。有些課題是就連老師也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題目。這讓李祥欣喜若狂,這彷彿預示著一場農業科技的風暴正在生農業大學拉開帷幕,並且以奇絕的速度喜歡全國,乃至全世界。 張強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激勵這些天之驕們的鬥志,為在未來一段時間內,國農業的騰飛打下了堅實的人才基礎。見目的已經達到,張強也就不準備囉嗦下去了,剩下的時間就成了提問時間。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段時間卻成了他的惡夢。有時候張強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老了。和這些年輕人之間竟然存在著這如許多的代溝。每每面對這些天之驕新潮稀奇的問題,張強都只能以發呆,發愣和臉紅作為答案,而不知道,不清楚,可能嗎?之類的更是成了他的口頭禪一般,不時的就會冒出來。 「剛才還覺得你表哥好威風,好神氣,怎麼現在忽然覺得他好像傻傻的似的?」高青看著被一個又一個問題折磨的快要神經崩潰的張強,笑呵呵的說道。劉婷和柳鳳才沒工夫搭理她,早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張強的身上。張強剛才的表現固然只能用帥呆了來表示,可是她們從覺得那樣的張強好雖然是好,但是卻距離自己實在太過遙遠,更是讓她們產生一種,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感覺!可是現在不同了,每當張強搔頭髮,或者摸鼻頭的時候,都會讓兩女一陣怦然心動,暗道「原來他有這樣的一面!看來我們相差的並不遠!」一種真實,真切的踏實感就會縈繞在她們心頭。 看到劉婷和柳鳳都不搭理自己,高青自言自語似的嘿嘿說道「不過這樣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和善的鄰家大哥哥了,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和他親近!還有,他那個傻笑的表情真是可愛死了!好像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惜一番哦!」 在張強堅強的戰勝了幾次自殺的衝動之後,提問時間總算是過去了,張強的第一次講座也成功的落下了帷幕。看著依依不捨的聽眾,張強心甭提有多得意。自己都開始佩服起自己來。 在眾人的熱情挽留聲,張強在李祥的陪同下,通過小門兒離開了階梯教室。回到辦公室,李祥看著張強由衷的說道「今天能把你請來給他們上上一課,可真的是太好了!這對他們對我們學校都可以說是一次重大的轉機啊!」張強淡淡的笑了笑道「如果是那樣,我也很高興!可是,我今天只是講出了我想講的話而已,其他的並沒有想太多!」 李祥點了點頭道「不過,你說的那個獎學金的事情,恐怕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搭理啊!研究所的事情已經夠我忙了,選址,招攬專家組成研究組!討論課題……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李祥臉上真的很為難的表情,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研究所的選址,我想應該選在一個比較安靜,風光優美,適合人思考的地方,而且還要有相當面積的試驗田。至於招攬專家嗎,我可以跟你推薦一個人!」 「哦?誰?說來聽聽?」李祥心一動急切的問道。張強嘿嘿一笑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周宗南那個老傢伙了,他可是我們國的權威專家,門生弟更是數不勝數!」李祥苦笑道「如果他啊能來那當然是最好,只可是我好像請不動他啊!」 張強冷笑一聲道「你就跟他說,這個研究所是我一手成立的!他聽了之後一定會哭著喊著來的,您就放心吧!」李祥點了點頭道「張強,聽你這麼說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非同一般,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啊?」張強笑了笑道「也沒什麼,只是我以前幫了他一個小忙,他怎麼也得給我這個面不是?呵呵……」雖然張強沒有說是什麼忙,但是李祥很清楚這個忙一定小不了,否則的話以周宗南的身份也不需要開口求人。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欠費危機 又和李祥談了片刻,看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張強告辭走出了李祥的辦公室。剛準備要離開省農大,張強忽然想起了柳鳳,心一動,又轉回了李祥的辦公室,看到張強又轉了回來,李祥疑惑的問到,「怎麼,你還有事?」張強笑了笑道「李老師,您知道一個叫柳鳳的學生嗎?」「柳鳳?呵呵……知道,她可是一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雖然我不是她的班主任,但是她也是我的學生!怎麼,你找她有事兒?」 張強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以前就認識了,不過我看她家境似乎不是太好的樣。」提起這個李祥歎息了一聲道「誰說不是呢!就讀於農業大學的學生,大部分的學生家景都有些困難!選擇上農業大學,一是因為這裡學費比其他的大學要低廉許多,二就是因為因為國家對農業的重視,對農業大學的學生們補助的也比較多。這樣一來,比起上別的大學,能省下不少的錢呢!柳鳳這孩的家境尤其的困難,這不這學年的學費還沒交呢!馬上就要到期末了,校長辦公會又下了新的政策,凡是沒有足額交納學費的學生,將不允許參加期末考試,什麼時候學費交齊了,什麼時候才能補考!」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規定?這不是混蛋嗎?不能參加考試,意味著就拿不到獎學金以及各種補助,這不是把那些學生往絕路上逼嘛!?」張強顯得很激動,忍不住大聲的說道。李祥擺擺手說道「誰說不是呢!我已經可以想像到,當我把這個通知貼出去的時候,會引起多麼大風波!可是話說回來,學校也有自己的難處啊。你也是這個學校的畢業生,應該清楚,我們學校的欠費率高的驚人,幾乎每個班級都有那麼十幾個沒有交夠,或者就根本沒交的學生。而學校的建設同樣需要大量的自己支持,學生欠交的學費,學校只能通過貸款去獲得,可是貸款是要付利息的,而學校又不可能向那些欠費的學生收取利息!所以最後承受最大損失的還是學校,學校如今這麼做也是實在是沒辦法了!」 張強無語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他寧願相信這的確是學校的無奈之舉。李祥轉而又振奮的說道「所以,當今天你說你願意拿出五千萬做為獎學金時,我比任何人都興奮!這麼一筆龐大的獎學金,足可以讓所有品學兼優的農家弟沒有任何憂慮的讀完整個學業了!張強啊,你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張強笑了笑道「沒什麼!獎學金是不是能運轉的好,還要看您的!還有這樣一筆獎學金,絕對不允許挪用的情況發生!以前不擔心,但是現在當我得知學校竟然用這樣的方法催促欠費學生交納學費,這就讓我不能不擔心了!雖然這是無奈之舉,但是依然不能被人原諒!」李祥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哦,對了,你剛才提到柳鳳……」 張強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說道「我本來是想親手交給柳鳳的,可是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所以還是著落在您的身上了!這裡面有一筆錢,您幫我交給她!這些錢足夠他交納學費並且衣食無憂的完成學業了!如果她不肯收的話,你就告訴她,這些錢就當我是投資在了她的身上,等她完成了學業,我要她替我工作還債!呵呵……」李祥笑笑道「你啊,還從來沒有發現你這麼細心!好,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解決了柳鳳的事,張強再無任何牽掛的離開了省農業大學。而在此時,柳鳳和劉婷卻在整個校園裡瘋狂的尋找著張強的身影。「喂,鳳鳳,你說你表哥到底會去哪裡?他的動作也太快了吧,轉眼就沒影兒了!」原來柳鳳和劉婷忍受不了高青和高紅的央求,決定找到張強,四人一起請他吃頓飯。可是講座實在是太過精彩,一結束,所有的人都瘋狂的往前擠。四個羸弱的女生豈是那些男孩的對手,被死死的擋在了外面,等四人好不容易衝破了包圍,張強早就在李祥的一路護送下離開了。 柳鳳心很是擔心,忍不住說道「婷婷,你說……你說他會不會已經走了啊?」柳鳳的話讓劉婷的心沒來由的一緊,就好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難受起來。過了半晌才搖了搖頭,吶吶的說道「不會吧,即使是要走的話,也總得跟我們說一聲,道個別吧?」劉婷安慰著柳鳳也在安慰著自己。心都明白,即使張強真的想到要和她們道別,可是這麼大的一座校園,他又到哪裡去尋找自己呢? 「對了!我想起來,李祥老師應該知道他在哪裡!走,我們這就去找李老師問一問!」柳鳳的眼睛一亮,振奮的說道。劉婷也跟著高興起來,笑道「鳳鳳,咱倆啊還是你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說不定現在張強正在李老師的辦公室裡呢!」兩個女孩兒急忙向著李祥的辦公室奔去,路上也不顧忌那紛紛側目的眼神。 而李祥此時還在為那張校辦公會發下來的通知而發愁!作為系主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學生的情況,即使是把通知貼出去,這些孩能湊夠學費的也不過是寥寥幾個,這張通知只能給這些貧窮人家的孩平添煩惱罷了。 柳鳳和劉婷敲了敲門,得到李祥的應允後,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李祥空蕩蕩的辦公室,柳鳳和劉婷的心都不由得一陣黯淡。看到是自己的兩個得意門生,李祥顯得很熱情,急忙招呼道:「是你們兩個啊?怎麼,找我有事?」 柳鳳定了定神說道「主任,我們想找您問問,張強張學長他去哪兒了?」李祥呵呵一笑道「你們說張強啊,他已經走了一會兒了!怎麼,你們來找他不是要簽名的吧?呵呵……」李祥在自己的學生面前開起了玩笑,卻並沒有讓兩人感到些須的高興。柳鳳幽幽的歎息道「原來他……他還是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了!」劉婷的臉色也同樣不怎麼好看,略微的有些蒼白。 看到兩女失魂落魄的轉身要走,李祥問道「看你們兩個似乎是很失望的樣,怎麼,找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柳鳳和劉婷相互看了一眼,默默的搖搖頭。李祥也不再追問,看到桌上的通知,歎息了一聲說道「既然來了,就幫我個忙吧!把這張通知貼到外面的牆上去!」柳鳳木訥的從李祥的手裡接過通知,隨意的一掃,心立即一這狂跳,立即認真內的閱讀起來,通知的內容,讓她越看越是心慌,最後竟然連拿通知的力氣也沒有了,通知從她的手裡掉到了地上。柳鳳的臉色也倏然變的一片慘白。 看到柳鳳的異樣,劉婷疑惑的從地上撿起了那則通知,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越是氣憤,大聲的說道「這也太過分了,學校怎麼能下達這樣的通知!」雖然劉婷的學費從來都是足額交納,可是看到柳鳳的神情如此之差,劉婷還是忍不住抱不平道。正在低頭辦公的李祥錯愕的抬起頭來,看到臉色蒼白的柳鳳和一臉忿忿的劉婷,明白了是怎麼會事兒,無奈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學校也有難處啊。」 柳鳳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清楚自己家的情況,根本就沒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湊出一大筆錢!可是她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這次期末考試,她已經為了能拿到獎學金奮鬥了這麼長的時間,費了這麼多的心血,可是到頭來卻因為這薄薄的一紙通知而一切都煙消雲散,所有的希望都變成了泡影,她真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主……主任,我……我們家實在是太……」說著說著,柳鳳的眼閃爍起了委屈的淚水。李祥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笑道「你看我的記性!被成立農科所的事情攪和的什麼都忘了!柳鳳,你是在擔心你的學費問題嗎?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就在柳鳳錯愕不已的時候,李祥從抽屜了摸出了張強留下的那張銀行卡說道「這個是張強臨走前留下來的,說是用來支付你以後的學費和生活費已經足夠了。密碼是12345,你可以去查詢一下。」 柳鳳此時臉上寫滿了驚訝和感動,吶吶的說道「這……這真的是他留給我的?」李祥呵呵的笑道「雖然老師也很想能幫你一把,只可惜老師的工資只夠養活老婆孩,是無能為力啊!我可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給你!放心吧,這些都是他留給你的,你要好好的利用才是!」「可……可我怎麼能收他的錢呢?」柳鳳雖然心感動,但是強烈的自尊心卻在不停的阻止她收下這筆錢。 李祥呵呵的笑了起來「張強他早就料到你是不會輕易的收下的。所以他讓我跟你說,這些錢並不是給你的,而是對人才的一種投資!等你將來學業有成的,他要你為他工作,把他今天投資在你身上的,連本帶利的多討回去!呵呵……怎麼樣,現在你可以放心的收下了吧?」在李祥對柳鳳轉述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張強的笑臉一直都縈繞在她的眼前,是那麼的真實又是那麼的夢幻。因為感動,柳鳳留下了晶瑩的淚水,眼前一片朦朧,唯有那一張俊朗的臉龐依然是那麼的清晰。 「好了,鳳鳳,你就不要再推辭了,這也是他的一片好心,更何況你現在正是急需它們的時候,要知道如果不能參加考試的話,那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你就收下吧,只要我們記住他的好,將來好好的報答他就可以了,你說呢?」劉婷走上前來,攀住柳鳳的肩膀,細聲的安慰道。柳鳳這才緩緩的止住了哭泣,將螓首靠在劉婷的肩膀上,幽幽的說道「我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我該怎麼來償還啊……」 「怎麼償還?當然是好好的學習,將來好為他努力的工作!我告訴你們,農科所成立之後,對人才的需求將是驚人的,而你們兩個都是我看好的人才,從現在開始你們就給我將全部的精力當放到學習上來,我想在不久的將來,說不定我們的研究所就要依靠你們兩個來支撐了!將你們的知識應用到研究上來,應用到為農民創造福利上來,相信,這才是張強真正希望你們為他所做的!」李祥認真而嚴肅的說道。 劉婷和柳鳳同時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我想這也一定是他的想法!老師,您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雖然現在我自己的學費是足夠了,可是其他的同學該怎麼辦?他們也同樣不能放棄這次考試,他們也一定很焦急!」 李祥欣慰於柳鳳的善良,可是他也沒辦法,搖搖頭說道「這就沒辦法了!誰讓他們的運氣沒你好呢?學校的規定是一定要執行的,就看他們能不能在最短的施加內湊到錢了!」柳鳳有些無奈,看著手裡的銀行卡,柳鳳若有所思的對劉婷說道「婷婷,你說這張卡裡會有多少錢啊?」柳鳳聽起來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讓劉婷和李祥都是眼睛一亮,急忙登陸了網上銀行,一查詢餘額,三人立即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天啊!我不是眼花了吧,整整一百萬!怎麼這麼多啊!」柳鳳忍不住驚聲叫了起來。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皇后 貴妃 佳人 「這小是不是搶銀行了?每次出手都這麼驚人!他到底有多少錢啊現在?」李祥看著那一長串的零,不由得笑了起來。劉婷贊同的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有很多很多的錢!鳳鳳,你準備怎麼利用這筆錢,它可以讓幾百個欠費的學生交齊學費,獲得參加考試的資格了!」看著這麼一大筆錢,柳鳳現在有些神無主的感覺,從小到這麼大,她哪裡曾見過這麼多的錢。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說著柳鳳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李祥。李祥皺眉想了想,隨後看向柳鳳認真的說道「首先,柳鳳你真的準備把這些錢都拿出來嗎?要知道這是張強留給你的,也就意味著你是這筆錢的主人了!」柳鳳搖了搖頭道「不,我想這不是他留給我一個人,如果真的是給我一個人的,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多!他之所以留下這麼多錢,我想他也是希望我們能用它來幫助更多交不起學費不能參加考試的學生。」 李祥被眼前的這個善良的農家大學生感動了,點點頭道「你能這樣想,我這個做老師的真的為你感到驕傲!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把這些錢用在那些急需的學生身上!但是一百萬雖然多,可是要是放在全校那就不夠了,我的意見是,暫時先從我們系開始。我們先把通知貼出去,得到消息的同學一定會盡力湊錢,能湊的齊最好,湊不齊的話我會讓他們到你們這裡來拿沒有湊齊的那一部分,這樣一來就會讓更多的人不至於失去考試機會了!」 柳鳳和劉婷相互看了一眼,柳鳳將銀行卡放到了李祥的面前,笑道「老師的法就是好!不過這件事情還要您來操作,我們還要準備複習,可沒那麼多時間!咯咯……婷婷,我看我們就不要打擾老師了,還是趕緊把通知貼出去吧!」解決了很長時間來欠費問題的困擾,柳鳳只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將差事丟給李祥,拉著劉婷笑著遛了出去。看著已經消失的兩人,李祥也只能看著桌上的銀行卡發呆,心苦笑「遇到你張強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霉,恐怕我以後不會再有輕鬆的日過嘍。 將通知貼到了系宣傳欄,立即有許多同學圍了上來,於是很快的人群就傳出一身聲驚呼「不會吧?學校怎麼可以這樣?」「小剛,你的學費還沒交齊吧,現在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這讓我去哪裡湊錢啊?」……人群不聽的發出一聲聲悲哀沮喪的呼喊。看到這一幕,柳鳳心不由得為自己慶幸起來,如果不是今天恰巧遇到了張強,她現在也許也正在對著這則冰冷無情的通知落淚。 劉婷大聲的咳嗽了一聲,高聲說道「大家不要圍在這裡長吁短歎了,還是趕緊回去想辦法湊錢吧!另外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系主任說了,凡是我們系的同學要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可以去他那裡暫借!但是李老師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希望大家都能先自己想想辦法,如果實在是沒辦法了,再去找李老師幫忙!」劉婷的話,就像是一陣旋風將縈繞在眾人心頭的陰霾席捲而空,幾個反應比較快的學生已經搶先一步找李祥談話去了。 劉婷拍拍手對柳鳳說道「鳳鳳,你表哥可真是一個活菩薩!不過現在全都便宜李老師了,這次他可是賺足了人情!」柳鳳無奈的搖搖頭道「我本來想要你來賺這個人情的,可是你願意嗎?」劉婷急忙擺擺手道「聽起來就麻煩死了,再每天被這麼多人圍著,估計我連死的心都有了!還是留給李祥自己去煩吧,咯咯……」 柳鳳白了劉婷一眼,幽幽的說道「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他不會已經把我給忘了!」劉婷笑瞇瞇的捏著柳鳳滑嫩的臉頰說道「放心吧,你長這麼漂亮,他每天都想著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忘了你!再說他就是忘了你也不可能忘了本大小姐,我可是卯足了勁兒,等我爸爸到任後,利用他手裡的關係好好的幫他一把!做一個……他不能缺少的女人!咯咯……」 「可是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對你爸爸官場上的那一套挺反感的哦,現在怎麼……」柳鳳笑盈盈的看著劉婷問道。劉婷眼睛一亮,如花的笑顏上滿是誘人的嬌羞,吶吶的說道「這……這可能就是愛情力量的偉大吧,我想我已經被他給征服了!」看著劉婷臉上的神情,柳鳳心忽然有些難受,她似乎不希望劉婷這樣。 離開了省農業大學,張強馬不停蹄的向龍喜集團趕去。經過年前以及年後的長時間的修整,龍喜集團已經完全準備好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龍喜集團這一團亂麻給理順了,張強不得不感歎這李勇還真是一個人才。 來到龍喜集團,雖然現在的工作清閒的很,但是所有的員工還是在李勇的要求下,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所以單從外表上看,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個沒有產品,沒有盈利的新新公司,到處都是一片井然有序的忙碌景象。對前台說出自己要見李勇,接待人員立即帶著張強上了樓,直奔李勇的辦公室。張強知道這也只是現在,用不了多久,要再想見李勇,恐怕沒有經過預約是休想了,斷然不會如此輕鬆。 李勇的辦公室裡並不只是李勇一個人,張霞也在!不過這多在張強的預料之,李勇和張霞的關係早就確定了下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結婚。看到張強忽然到來,張霞這個做姐姐的在弟弟面前被撞破『姦情』顯得特別的不好意思,尤其是此時的張強臉上還掛著似是而非的笑容,更是讓張霞一陣羞怒,抓起屁股底下的沙發墊就衝著張強扔了過去。張強頭一歪將沙發墊接到手,表現的無比委屈的說道「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那麼疼我,哪像現在,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我好不容易來一趟,迎接我的竟然不是姐姐溫暖的懷抱而是冰冷的枕頭!哎!」 隨著張強的一聲長歎,李勇呵呵的笑了起來,這讓張霞十分的惱火,銳利的眼神衝著李勇一陣掃蕩,李勇立即熄火,趕忙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一本正經的對張強說道「強,你來了,怎麼也不視線說一聲呢?」張強嘿嘿一笑道「事先說了,怎麼能看到這麼一幕好戲呢?」「強,好久沒見了,是不是皮癢癢了,專門兒跑來讓我給你撓撓啊?」看著張霞摩拳擦掌的架勢,以及臉上咬牙切齒的那股狠勁兒,張強急忙乾笑道「有時間的話你還是給李勇撓吧,我就不用了!被你撓了二十多年,早就不敢癢癢了!」 「哼,算你識相!」張霞得意的哼了哼,又說道「不過,強,那天你在舞台上的哥唱的是真不錯!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公里的那些小丫頭小男生,都不把你當成了他們的新任明星,現在對別的那些大牌兒明星是看都不看一眼!你現在要是在公司裡,估計非被他們給扯把爛了不可!」張強笑道「所以,我這次就沒去嘛!不過,姐姐你身為公司的總經理,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呆在公司裡統籌全局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張強假裝咳嗽了幾聲,做出一副嚴肅的樣說道「雖然我不反對員工之間談情說愛,但是你們也總應該等到下班時間吧,佔有上班時間是不是不大好啊?」 張強的話引來李勇和張霞的一雙白眼。張霞怒道「你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就把嘴巴閉上!不要沒事老找抽行不?」李勇也不停的在一邊點頭附和,讓張強心鬱悶,什麼時候開始,張霞竟然學會和別人一起欺負自己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女大外向,女孩兒等於賠錢貨。 「好了好了,不要開玩笑了!其實阿霞今天過來是我專門找她來的!沒想到剛好你也來了,那我就把這幾天龍喜集團遇到的情況跟你們說說!」李勇頓了頓說道「你們也知道,自從我們從鼎爺的手裡接過龍喜集團之後,就暫停了一切產品的生產,尤其是以前龍喜集團生產的龍喜系列化化妝品更是以假冒偽劣產品居多,常此下去,只會壞了我們的名聲。按照你的要求,龍喜集團開始了停產重組階段,沒有再生產過一瓶化妝品!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停產,龍喜集團基本上已經退出了化妝品的市場,不要說上門來提貨的客戶,就連知道龍喜集團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人都很少!可是就奇了怪了,這幾天總有人打電話來訂貨!」 「哦?有這麼會兒事,你說說看?」張強心一動,問道。李勇接著說道「而且這些來定貨的人,一個比一個名頭大,都是時下最為著名的歌星,影星!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對我們公司的產品表現的很急迫,可是我們公司根本就沒有再生產了,更沒有做過什麼廣告!他們是從哪裡知道我們公司的,而且還強烈的要求訂購,好像我們公司的產品很好似的!張強,你不覺得這有些奇怪嗎?」 聽到李勇說道這裡,張強心已經有了個**不離十了,心明白這多半是那些曾經參加過在幸福村舉辦的同一首歌,目睹了他那堪稱神奇的化妝品的明星們!沒想到他們一直都在留意龍喜集團的動向,果然是愛美心切啊! 「那你把我姐叫來是想……」張強沒有為李勇解惑,而是問起了張霞。李勇說道「你以前跟我說過,我們公司在年初的時候就會正式投產,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再想到那些瘋狂的明星們,我猜想你的研究多半已經有眉目了,而且很可能已經拿出了產品!再聯想起上次的同一首歌正是在幸福村舉行,於是到斷定,龍喜集團閒日恐怕是要結束了!我這才把阿霞叫來,是想大家一起討論一下,龍喜集團化妝品的市場推廣營銷工作!」 張強點了點頭道「沒想到,你還挺精明的嘛!」聽到張強這樣說,李勇心一喜,說道「這麼說,新的產品真的已經問世了?」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它而來!說完小心翼翼的從口袋摸出三小瓶晶瑩剔透的乳狀液體,在夕陽光芒的映襯下,放射出一種夢幻般的色彩。女孩對化妝品有著一種近乎於癡迷的天性,一看到這三瓶液體,張霞的整個人都顯得呆滯了。 張強緩緩的說道「這三瓶化妝品是我最近研製出來的,分為高低三個檔次,我將它們從高到底分別定名為皇后,貴妃,佳人。這些在同一首歌的演唱會上已經被試驗過了,你們還記得小甜甜和董菲菲嗎?」 「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相信只要看過那一台晚會的人,沒有人能忘記她們兩個!那天的她們實在是太美麗了,簡直就好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李勇說著說著,眼還流露出一絲沉迷,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夜晚,結果引來張霞一陣不滿,很是享受了張霞的一番蹂躪。看著凶巴巴的大有一副不把自己折磨殘廢不罷休架勢的張霞,李勇急忙改正道「好阿霞,不要生氣!我說的是她們化了妝的樣,我敢打賭,要是她們不化妝,連你的腳指頭一半兒的美麗都比不上!」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煩惱 看著張霞和李勇,張強心為自己的姐姐而高興,李勇是一個好人,張霞能夠和他在一起,相信一定會感到幸福的!李勇嘖嘖有聲的端詳著這些裝在小瓶裡的其貌不揚的化妝品說道「真的很難想像,就是這些小東西卻能讓人煥發出那樣驚人的美麗!難怪這幾天不停的有各式各樣的明星親自打電話來詢問,訂購,敢情她們早就知道這東西的好啦!」頓了頓李勇笑盈盈的看向張強道「張強,你是從哪裡弄來這些好東西的!先是你那吃起來要人命的新型蘋果和梨,後來又是能釀出天下最好的酒的神秘植物——酒心草,龍鬚草,現在又是能讓一隻恐龍變成天鵝的神秘化妝品。我怎麼覺得你就好像是一個移動寶庫,只要肯挖掘,總能不斷的挖出好東西來!」 張強嘿嘿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了張霞一眼說道「我身上的寶藏再多,也沒有你過癮,來了個一錘定音,將那麼大的一個活寶藏帶回了家,足夠你挖一輩的!呵呵……」李勇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兩人臭味相投的對笑了起來。張霞沉迷在那三瓶化妝品,沒有注意到兩人這邊兒的鬼笑,李勇算是暫時逃過了一劫,否則他就有難了! 「砰」的一聲輕響傳來,張強和李勇一愣,轉頭看向張霞,張霞一聲驚呼「啊,好香的味道!」原來張霞已經將瓶蓋打開了,濃郁的芳香立即順著瓶口瀰漫開來,很快的就佈滿了整個房間。閉上眼睛就好像是身處於花的海洋,周圍全都是盛開的,散發著各種香味的花朵,奼紫嫣紅,一片燦爛。 李勇有些吃驚的看向張強,雖然從張強的話語,也從小甜甜和董菲菲靚麗,意識到這種化妝品真的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可是他依然沒有想到,它不但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而且還有著如此醉人的芳香!沒有比男人更瞭解男人這種動物了,李勇在聞到那香味兒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衝擊了一下似的,讓他的整顆心都跟著顫抖起來。「天啊,這種香味竟然對男人有如此的殺傷力!要是所有的女人都使用了,那這個世界上的男人豈不是要倒大霉了!有多少男人能抵制住它的誘惑!強,我現在有些覺得這東西問世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兒了,尤其是對男人們來說!」 張強知道李勇是在感歎這些化妝品的神奇,臉上帶著笑容,沒有去反駁。對張霞說道「姐,抹一點兒,讓李勇這小知道知道你的厲害!」張霞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說道「真的……我真的可以抹嗎?」張強呵呵笑道「是啊,雖然你是我姐姐,用這些是委屈了你,不過你就將就著用一下吧!」張強的話讓張霞一愣,隨後不滿的說道「你小說什麼呢,我是覺得它們實在是太珍貴了,怕被我浪費了!要知道這可是小甜甜和董菲菲用過的……」 張強笑著打斷她的話說道「姐,你胡說什麼呢!在我的心,她們兩個加起來都沒你一個人重要!」張霞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是這樣的嗎?不過那天晚上你和董菲菲最後來的一曲合唱,雖然沒有拍到你的臉,但是你的聲音卻瞞不了我!那可當真是情投意合,情誼綿綿哦,還想騙你姐?」張強尷尬的說道「瞧您說的,我跟你說,那天我哪怕是和一頭豬一起合唱也照樣是那味兒!這叫專業精神,您可不要扯到別的地方去!」生怕張霞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張強搶著說道「來,試一試皇后,讓我們李勇徹底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呵呵……」 從小和張強一起長大張霞怎麼會不知道他是在玩什麼把戲?不過也不想讓張強太過難堪,再加上這些化妝品的誘惑實在是巨大,立即將全部的注意力都轉到了這上面來。輕輕的用手指挑出一點兒乳液,香味兒立即變的更加的濃郁。張霞小心翼翼的將乳液搓勻,然後均勻的貼在臉上。隨著手在臉頰上的移動,一股股清涼奇妙的感覺透過臉部上的數十萬毛孔就像是潺潺的流水,緩緩的流到了皮膚下。 張霞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些乳液化成無數的細小顆粒在皮膚下歡快的游動著的感覺。一種清涼,舒適,輕鬆瞬間就通過臉部的毛孔傳遞到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張霞一聲嚶嚀,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好像是順風飛翔一般。她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全身所有的毛孔同時張開呼吸的那種奇妙至巔峰的感覺。尤其是臉上的感覺最為明顯,就好像是夏日置身於冰涼的水池,清涼感受著水的溫柔與細膩。 而此時李勇是徹底的呆了,雖然在他的心張霞一直都是美麗,女神的化身,這卻讓他在此時感受到了更為強力的視覺衝擊和心靈震撼,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女神真的降落到了凡塵,走到了他的身邊,那種和女神近距離接觸的充實讓他有些癡狂。「這……這真的是我的阿霞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怎麼會有這麼好運氣,擁有如此美麗的女人!蒼天啊,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耳邊聽著李勇語無倫次的話語,張霞心是又喜又羞!這樣一副情態立即在化妝品的襯托下顯現了出來,更為其增添了幾分楊柳一般的嫵媚。張強也是同樣的吃驚,現在即使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張霞是一個出身於農村的地地道道的農村丫頭,那種母性淡雅高貴的光輝恐怕即使是那些成長在王宮貴族的女孩兒也比不上萬一。 「李勇,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有些嫉妒你了!我姐真是太美了!」張強由衷的感歎著,讓張霞的臉上又蒙上了一絲羞澀。有些受不了的張霞,慍怒的瞪了李勇一眼,這一眼差點兒沒把李勇的魂兒給瞪沒了。「看夠了沒有?看夠了把鏡拿給我,讓我也看看!」張強有些失魂落魄的盯著張霞的臉蛋,傻傻的說道「沒有,即使是看一輩也不會夠!」 張霞聽了心一甜,滿意的看了李勇一眼,隨後自己抱起鏡仔細端詳起來,這一看她自己也是不由得一呆。出現在鏡裡的人是那樣的熟悉而又陌生,她幾乎不敢去認。「這……這真的是我嗎?」張霞自憐似的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臉上帶著一絲欣喜的暈紅,讓張強和李勇看的又是一呆。 「張強,你說……你說你姐姐她不會愛上自己,不要我了吧?」李勇的話語滿是擔心,讓張強有些苦笑不得。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杞人憂天發神經!」李勇深呼吸了一口,緩緩的說道「但願是這樣吧!但是我告訴你,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你就是罪魁禍首,那你就死定了!」說完心懷忐忑的湊到張霞的身前,擋住鏡笑道「好阿霞,不要看了,再看眼珠都該掉出來了!」 張霞看的正興奮呢,視線猛然被阻斷,美麗的容顏被一張帶著鬼笑的臉所代替,張霞一時沒有回過神來,被嚇了一跳,忍不住一聲驚呼「鬼啊!」喊完本能的一巴掌扇了過去,一把將可憐的李勇扒拉到了一邊兒。「鬼!?」李勇顧不得臉上還在火辣辣的痛,委屈的衝到驚魂未定的張霞面前,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你說我是鬼?」張霞此時已經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是打錯了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誰讓你忽然就冒了出來,還帶著那樣噁心的笑容,這能怪我嗎?」張強痛苦的低吼一聲道「什麼!?噁心的笑容?你有沒有搞錯啊!在今天之前,你還一直誇我的笑容有特點,有吸引力,你最喜歡了,可今天你卻……」 張霞走過來抱住李勇的胳膊,撒嬌道「好了啦,人家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來,我給你揉揉,剛才打的一定很疼吧!哎呀,你看看都紅起來了,一,二,三,四……五!嗯,不多不少剛好五個手指頭印……」張強在一邊有些忍俊不禁,怕萬一笑出聲來,將張霞的火力轉移到自己身上,識趣的說道「李勇,這些你盡快送到有關部門進行檢驗,檢驗合格之後,你馬上到工商部門去註冊好商標,然後準備好生產線,立即進行生產!姐,強農公司也可以先動起來了,現在就開始準備宣傳案,用來宣傳我們的最新化妝品!」 看著張強稀里嘩啦的佈置了這麼一大堆事情,張霞和李勇同時喊了起來「那你呢?你幹什麼?」張強摸了摸鼻笑道「我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統籌指揮嘍!」說完就往門那邊遛去。張霞和李勇早就料到了,可是卻無可奈何,但是兩人都知道讓這些瑣碎的小事捆綁住張強的手腳是一種罪過。 「這次好不容易來了,難道你不準備去公司看看嗎?那幫小可是都挺想你的!尤其是那天我跟他們說了唱歌的人可能是你之後,那些傢伙更是把你當成了偶像,就差把你供起來了!」張霞無奈的說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就像你說的,他們都快要把我給供起來了,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還敢去嗎?我看還是算了!再說那幫小,我放心!」 「哼!你放心他們,可是有人卻不放心你!」張霞歎息了一聲說道。張強一愣,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意思?」 張霞皺了皺眉頭說道「也不知道你這個小到底是哪裡招女孩喜歡了,怎麼就有那麼多的傻丫頭,甘心做撲火的飛蛾!」張霞的話越發的讓張強摸不著頭腦了,有些氣惱的說道「姐,您到底想說什麼?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擅長拐彎抹角的啊!」張霞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的欣然大博士喜歡上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張強一怔,腦海立即浮現出欣然那張俊俏絕佳的臉龐,心一震,說道「不可能!她好像跟我有仇似的,恨不得把我放倒在地上狠狠的跺上幾腳,她喜歡上我的概率不必布什愛上薩達姆的概率高多少!」 張霞搖搖頭說道「感情這個問題有時候是最不能講道理的!我只是告訴你我的直覺,也提醒一下你,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此生只愛曉涵一個人,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麼處理你和你身邊的這些女孩的關係了!要不然這麼不清不楚的繼續維持下去,最後只能讓她們,讓你傷的更深!」 張霞提起的是正是張強心的一塊傷疤,一塊他一輩都不願意去揭的傷疤。皺眉苦思了一會兒,張強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不明白她們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兒,天下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她們怎麼就非得看上我?」 李勇嘿嘿一笑道「真是生在福不知福,暴殄天物!要是我……」「要是你,你會怎麼樣啊?是不是她們一起都抱到你的床上啊?」張霞陰陽怪氣的接著李勇的話茬說道。李勇心一驚,暗裡責怪自己,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活的長了!急忙說道「要是我,我當然是對她們一通呵斥,讓她們醍醐灌頂,乖乖的從我身邊滾蛋!」張霞白了他一眼,隨後對滿面憂容的張強說道「你也不必過度煩惱,其實要我看還是順其自然吧!即使是最後他們都成了你的女人,也並不能代表你不愛曉涵,關鍵就看你是怎麼想,怎麼去理解愛的!」 第四卷 第二百章 告白 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沒辦法,也只有順其自然了!好了,我不打擾你們卿卿我我的了,李勇,等到檢驗合格,你通知我,我會把生產原諒以及製作方法給你送來!」李勇點了點頭說道「你幹嗎這麼急著走啊?我們倆也有日沒見了,我正想和你喝幾杯呢!」張強笑笑道「其實啊,我這個甩手掌櫃要比你們想像的忙,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供來跟你喝酒聊天!好了,我先走了!」說完張強瀟灑的揮揮手,轉身離去。 「切,看他一副急匆匆的樣,好像真的很忙似的!」看著張強離去,張霞有幾分不屑的說道。李勇卻鄭重的點點頭,皺眉道「他當然是真的很忙!如果把他做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我想我現在一定已經累垮了!」李勇的話一出口,張霞有些納悶兒不解的看著他說道「你沒事兒吧?他忙?每天都是游手好閒的,只會指揮人做這個做那個,我看不出來他到底哪裡忙了!」 李勇歎息了一聲道「你們這就叫只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打。你也不想想,現在張強的手上有多少個攤,其實你仔細想一想,看起來這一個個公司都是我們在辛辛苦苦搭理著的,可是哪個公司能真正的離開他。就說你們強農公司吧,如果沒有張強,你的好弟弟,早就被龍喜集團的鼎爺給吃死了!再說龍泉集團,那可是我看著它一步步壯大起來的,如果沒有張強,原先的那個小酒廠此時恐怕早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李勇的話讓張霞陷入了深思,細想之下,事情果然如李勇所說的那樣,在這些公司的身後一直都是張強在支撐著!每當公司遇到危難的時候,出頭解決的總是張強,而自己這些人卻以為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在將一副又一副沉重的擔擱在張強的肩膀上時,自己卻不停的埋怨張強是一個耍滑偷懶的甩手掌櫃。雖然張強沒說什麼,但是張霞細想之下都會替他感到委屈。現在張強還在咬牙支撐著,可是他究竟能支撐多久呢,張霞開始心疼弟弟,臉上掛滿了擔憂和疼惜。 看到張霞這樣一副有些痛苦的樣,李勇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啊,你也不用如此過分擔心,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對張強充滿信心。再說如果他真的支撐不住了的話,他一定會開口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認真的做好手上的每一份工作,不要再給他填麻煩!還有就是,不要再埋怨他了,好嗎?」張霞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我弟弟,我當然會心疼他了,還有你來教嗎?」李勇無奈的搖了搖頭,愛憐的撫摸了一把張霞的秀髮。 想起答應過李祥的那二十億元的投資,張強不自覺的向龍泉集團的而去。已經是晚上了,龍泉集團裡依然是***通明,一個個巨大的廠房在夜幕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影在其穿梭忙碌。走在龍泉集團的小花園裡,空氣瀰漫著濃郁的醉人的酒香。張強有些明瞭,為什麼在酒廠勞作的員工,全都是酒道高手,要是沒有個海量,恐怕即使是這空氣也讓把他們醉倒。 「靈兒,我真的很愛你,我可以為你付出我的一切,請你和我交往吧?」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在他前方不遠處的一小片樹林裡響起,張強心一動,騁目望去,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正手捧著一束鮮花深情的對面前的曼妙身影動情的說著。張強微微一笑,暗道「這是在求愛嗎?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覺。」張強從小到大,從來還沒有試過求愛的感覺,即使是曉涵也是倒追他,面前驟然出現的一幕讓張強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 不過隨後響起的女聲,卻讓他的這種興奮糾纏著緊張的心情轉眼間蕩然無存。那個聲音是屬於龍靈兒的「陳浩,其實我們真的不合適,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可能會幸福的!」「可……可是我一直都是深愛著你的啊!我相信只要我們在一起了,一定會愛上我的!」那個叫陳浩的還在不依不饒的說道。 龍靈兒一聲輕笑說道「這些話是祥叔教你說的吧?陳浩,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已經有愛著的人,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趁著你還年輕,去追求別的女孩吧?」陳浩此時有些激動,說道「我知道,你就是嫌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我爺爺是你們龍家的管家,做奴才的怎麼能愛上自己的主呢,呵呵……」 陳浩的話讓龍靈兒心一陣不滿,說道「陳浩,祥叔雖然是我們家的管家,可是多年以來,自從我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沒把祥叔當管家,而是當成爺爺看待!你這樣說你爺爺,你不覺得過分嗎?」「過分?我看是你過分吧?我那麼的愛你,處處呵護你,可是你呢,從小到大,看都不看我一眼,在你的心,我就是一條可以任憑您打罵羞辱解悶兒的狗!不,也許連狗都不如!」 「夠了!」看著咆哮不已的陳浩,龍靈兒忍無可忍,一聲怒喝,打斷了陳浩的話「陳浩,虧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把你當哥哥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那好吧,如果小時候我真的傷害了你,那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未來也不可能會喜歡你,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好嗎?」 「難道你就這麼絕情,一點兒機會都不給我!?」陳浩就好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不停的低吼著。龍靈兒雖然心有些心疼,但是還是說道「真的對不起,陳浩,我並不是絕情,可是愛情真的不能這麼隨意,即使你現在說我絕情,我也不能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和你在一起,那樣對你對我,都只能是一種傷害你知道嗎?」 「我不管,我也管不了這麼多!我只知道我愛你,如果我的愛不能得到你的回應,那我就將這愛轉化為恨,刻骨銘心的恨!」陳浩的話撕心裂肺,咆哮猙獰。隱在一邊的張強看在眼裡,連連搖頭。心對陳浩既有同情又有悲哀。 龍靈兒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如果一執意要恨我,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正確的面對這樣一份感情。畢竟我們現在是同事,以後還要繼續合作下去……」陳浩咬了咬牙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了,這些不用你囉嗦!作為集團的副總我會做好我的本職工作的,這些不用你操心!」說完理也不理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龍靈兒無奈的徒然興歎。看到陳浩走了,張強從樹後走了出來,笑道「你為什麼不肯接受他呢,或許他真的愛你!」張強的忽然出現把龍靈兒嚇了一跳,等到反應過來的張強,心的才稍稍平復了一些,緊接著臉上就蕩漾出一片欣喜,本能的抓住張強的胳膊,甜甜的笑道「你怎麼來,把人家都快要嚇死了!」 張強微微一笑道「我要是不來的話,怎麼能看到這麼一場好戲?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真是冷酷決絕的可以,人家好歹也是你小時候的玩伴,你即使是拒絕也要拒絕的委婉一點兒嘛!」龍靈兒白了他一眼說道「拒絕的委婉一點兒,我記得當初你拒絕我的時候好像比我還要直接哦!」張強被龍靈說的有些尷尬,咳嗽了幾聲,轉移話題道「好了,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談這些無聊話題的,那個陳浩是集團的副總?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龍靈兒道「多長時間才來一次公司,你自己算過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他是我爸派來的,本來我還以為是我爸爸讓他來這兒鍛煉,可是現在看來他來這兒應該是祥叔的主意。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拼了命的要撮合我和陳浩,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歡他的!」張強微微一笑道「感情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今天不喜歡,說不定明天就喜歡了!我看祥叔這麼考慮多半也是想讓你們日久生情,要怪只能怪那個陳浩操之過急!」 等了一會兒,張強發現身邊的龍靈兒沒有接腔,有些疑惑的看過來,卻發現龍靈兒正在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一雙眼睛在夜幕散發著一種異樣的神采。張強被她看的有些難過,問道「你幹嗎老是這麼看著我,看的我都有些毛了!」 龍靈兒將張強的胳膊抱的更緊了,幽幽的說道「你……你剛才的話是不是在暗示我,也許用不在某一天你就會突然的喜歡上我,對嗎?」龍靈兒話讓張強心頭狂跳,急忙搖頭道「不是不是,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龍靈兒有些失望的對他笑了笑說道「看你,用的著這麼緊張嘛!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可不是沒人追的,要是我哪一天突然嫁給了別人,你可千萬不要後悔死! 張強笑了笑說道「好了,不聊這些無聊的事了,還是說說正事吧?上次我們收購龍華集團用了多少錢?」 龍靈兒只好將感情的事丟到一邊兒,想了想說道「上次我們斥資一百億,到最後只用了大概不到七十億,現在在我們的賬戶上大概還有不到三十億,怎麼,你又有行動?」龍靈兒欣喜的看著張強,每次張強來到公司,總會有大事發生,上次是龍華集團,不知道這次又會是哪個倒霉蛋。 張強嘿嘿一笑道「這次的用處可要比上次崇高的多,上次最多可以說是為娛樂圈除害,可是這次,卻是真正意義上的造福農民的的大事!靈兒,公司的資金會短缺嗎?」張強的話讓龍靈兒忍不住哧哧的笑了起來,說道「如果要評選本年度最不稱職老闆獎一定沒人能爭的過你,要是被李麗聽到你這麼問,她一定會崩潰的!龍泉佳釀的成本無比低廉,甚至比一般的糧食酒釀造的成本還要低很多,然而我們的售價卻是高昂的可怕,不瞞你說,這樣瘋狂的盈利模式很是有點兒搶錢的嫌疑。如果要做個比較的話,那我只能告訴你,販毒都不一定有我們的利潤高!咯咯……現在你該明白你的問題有多可笑了吧?」 張強尷尬的笑了笑,事情可不就是這樣,龍泉集團如果要計算成本的話,因為酒心草,可以節省很大一部分其他的釀酒原料,幾乎可以完全不需要那些各種各樣的催化劑之類的東西,成本相當的低,想通這一環節,張強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是顯得有些可笑。 自嘲的笑了笑道「那好,你將二十億五千萬打到這個賬戶上!」說著將李祥給他的賬號遞給了龍靈兒,龍靈兒掃視了一眼,不解的問道「要這麼多?這次是什麼大項目啊?」張強微微一笑「的確是個大項目,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給我們帶來驚喜。到時候我怕全世界的目光都得集在我們國,集在國的農民身上。 看著義氣奮發的張強,龍靈兒恍然大悟,自己之所以如此愛著這個男人,他的外表恐怕還是其次,最重要的也許還是他的這種氣冠宇內的磅礡氣概吧?「這個我明白了,很快就會辦妥,那麼你這次來還有別的公事嗎?」龍靈兒笑盈盈的問道,張強皺眉想了想道「好像沒有了!」龍靈兒咯咯一笑「既然沒有了,那麼剩下來的時間就應該由我來支配了,對嗎?」看著龍靈似乎不是很地道的笑容,張強本能的搖頭。 第四卷 第二百零一章 電影院風波 張強的搖頭並沒有讓他奪回掌控自己命運的權力,最終還是在龍靈兒的拖拽下,出現在了一家電影院前。「你……你想讓我陪你看電影嗎?」張強納悶兒的看著龍靈兒問道。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樣給你賣命,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好好的補償補償我嗎?我只要求你陪我看一場電影,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對嗎?」看著龍靈兒那充滿了乞求的目光,張強還真狠不下心來拒絕,隨著人流跟在龍靈兒的身後一起走進了電影院裡。 電影院,這還是張強第一次走進這樣的地方。大學時代,張強每天不是把自己束縛在書的海洋裡,就是泡在試驗田里,偶然閒下來了,頂多也就是陪著曉涵一起在校園裡逛逛。仔細的想一想四年的時間了,曉涵好像也從來都沒有要求過要和自己一起看電影,難道她不喜歡?可是每每好來烏出了最新的大片,曉涵總會是很興奮的在網上瘋狂的搜索一番,想到這裡,張強有些汗顏,他虧欠曉涵的真的是太多了。 「好啊,陪著人家看電影,腦袋裡卻還在想著曉涵,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龍靈兒嘟囔著小嘴兒,不滿的說道。張強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剛才走神來,怎麼樣,電影好看嗎?」龍靈兒輕輕的將頭枕在張強的胳膊上,細細的說道「我才不關心電影是不是好看,我只關心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是怎樣度過……」 看到龍靈兒癡情一片的模樣,張強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不久前張霞的那一番話又閃現出來「順其自然嗎?可是如果真的這樣,看來只會越來越糟。」斟酌了一番,張強小心翼翼的對龍靈兒說道「如果……如果可能的話,我想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你一個人在這邊兒,有個人照料你,你也不會這麼孤獨……」張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胳膊上傳來的一陣劇痛給打斷了,張強眉頭一簇,看著龍靈兒驚道「有沒有搞錯啊,你幹嗎咬我?」 龍靈兒卻表現的很委屈,看著張強,聲音有些哽咽的問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找男朋友嗎?難道在你的心裡我真的就一不值?」張強聽了心隱隱作痛,他不明白為什麼在龍靈兒說這番話的時候他會感到心痛,在眾女的包圍,他總是不停的提醒自己,要專一,不能對不起曉涵,可是面對此時的龍靈兒,尤其是她那一雙帶淚的杏目,張強心感慨萬千,他不得不承認在不知不覺他的心房正在一點點兒崩潰,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下意識的張強用手輕輕的攬住了龍靈兒的肩膀,讓她的頭能夠更舒適的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張強此時忽然表現出來的柔情簡直讓龍靈兒有些欣喜若狂,幾疑在夢。在黑暗,透過對面電影屏幕上反射回來的有幾分朦朧的光芒,龍靈兒依稀看到了張強眼那濃濃的不捨和絲絲的情意。 長時間一來的感情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他不是木頭,他也是有感情的,他……他正在鬆動……」龍靈兒的心裡瀰漫著一種苦後甘來的狂喜,一種感情得到回報後的激動。感受到靠在自己身上的嬌軀正在不停的顫抖著,張強關切的問道「怎麼?你冷嗎?」龍靈兒看著他甜甜的笑了,小聲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也的心只有曉涵,沒想到……沒想到你也會關心我們!」 張強笑了笑,自嘲的說道「在你們的心目我是不是一個不解風情,心腸冰冷的大混蛋?」龍靈兒咯咯的笑道「原來你自己都知道啊!總是對我們幾個冷言冷語的,可不就是一大陀冰坨嘛!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想起你來,我都會偷偷的哭一個晚上……」龍靈兒就好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孩開始不停的絮叨起來,張強只是靜靜的聽著。 就在這時,忽然在兩人身後的一排上,傳來一聲斥責「要說話滾出去說知道嗎,你們打擾大爺我看電影了,有沒有公德心啊!」這聲音刻薄至極,而且流里流氣,痞氣十足,一聽就知道不是好鳥兒。張強回頭掃視了一眼,只見在他們的身後一起坐著大概五個男生,全都**著上身,身上的刺青在螢光的映襯下,不時的發出一鍾綠油油的,讓人能感覺到幾分寒衣的猙獰光芒。 其實張強兩人說話已經很小聲了,這從坐在兩人身旁座位的觀眾那絲毫也沒有任何不滿之色的臉上就能看的出來。不過自己畢竟是在看電影的時候說話了,不管打擾沒打擾到別人,他們都有錯,屏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張強勉強衝著幾人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我們注意就是了。」 哪知道幾人卻是不依不饒,剛才說話的青年冷聲說道「要談情說愛就去開房間,老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男男女女,沒事兒跑到電影院裡來唧唧歪歪,沒完沒了!要是老,早就拉到賓館裡,解決好幾次了!是不是啊哥幾個,哈哈……「五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剛才還質問別人有沒有公德心,此時就開始挑戰到底底線了。 五人的笑聲顯然是影響到了其他觀眾,周圍不少的觀眾轉過頭來,眼神全是不滿,可是當看到對方有五個人,而且一看就不是善茬兒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將再次將頭轉了過去,選擇了忍氣吞聲。大家都是來看電影消遣的,可沒有人是來找不自在的。 龍靈兒的脾氣也不小,聽到五個人嘴不乾不淨,憤怒的轉過頭來,怒視著幾人,脆生生的說道「請你注意一下口德!當心閻王爺拔了你的舌頭!」龍靈兒憤怒的樣讓她整個人增添了一種冷艷的感官刺激,這樣的美麗可不是在大街上就能隨隨便便遇到的,幾個不良青年看在眼裡,無不各自心哆嗦了一下,將龍靈兒驚為了天人。 看到五人的目光閃爍,張強心苦笑,心暗道「看來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將龍靈兒拉了回來,只希望幾個傢伙不要自找苦吃,給自己填麻煩。 龍靈兒氣鼓鼓的轉過頭來,末了還不忘了,再狠狠的白了他們一眼,那種風情萬種的媚態又讓幾人三魂七魄丟了一魂三魄。張強輕聲的安慰著龍靈兒說道「不要管他們了,我們還是看電影吧,不要讓他們破壞了我們的興致!」龍靈兒也不希望第一次陪著張強看電影就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點了點頭。 電影雖然很精彩,可是五個青年已經完全沒有看下去的興致了,五人全都被龍靈兒的驚艷所震懾住了,如果這樣的美女只存在於電視或者圖片裡也就罷了,可偏偏她就活生生的坐在他們的面前,進在咫尺,甚至龍靈兒的體香他們都能聞的真切。就好像有十幾隻貓爪在撓他們的心一樣,五人都是坐立不安了。 坐在龍靈兒正後面的傢伙,終於按耐不住,掃視了黑漆漆的四週一眼,悄悄的向龍靈兒伸出了安祿山之爪。輕輕的撫摸著龍靈兒的肩膀。一開始龍靈兒還以為是張強,對張強的舉動還暗欣喜,可是當她忽然發現張強的兩隻手都老老實實的擺在胸前時候,龍靈兒一切都明白了,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的爆竹,龍靈兒爆炸了,張強只感覺身邊忽然刮起了一陣颶風,等他錯愕的看過來的時候,龍靈兒已經站了起來,同時一聲無比清脆的著肉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龍靈兒這一巴掌可以說已經集合了她身上所有的力量,被打的年輕人一陣頭暈目眩,緊跟著臉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灼燒似的痛!「流氓,無恥!」龍靈兒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捂著臉頰不停的齜牙咧嘴的混混,大聲的呵斥著。電影院不是很大,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雙雙眼睛都投到了這裡。 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是怎麼會事兒,多半是幾個小混混趁著黑暗對小姑娘動手動腳的佔便宜,心對那幾個小混混都抱著一種鄙視,一些膽大的,還大聲的斥責起來「敗類,人渣……」五個小混混有些惱羞成怒,尤其是被打的男青年更是理直氣壯喝道「你有病,你憑什麼打我,今天你要是不給個理由,我跟你沒完!」 「對啊,你憑什麼打我兄弟,不要以為自己長的有幾分姿色就可以為所欲為!」幾個混混一起圍了上來大聲的指責著龍靈兒。龍靈兒哪裡曾想到這些人竟然是如此的無恥,臉皮更是厚到極至,被五人你一句我一句頂撞的臉色發白,卻苦於無可辯駁。「你說我們無恥,今天你要是不拿出證據來,我們就無恥給你看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被打的年輕耐熱氣焰囂張的衝著龍靈兒叫囂道。 就在龍靈兒彷徨無助,雙眼噙淚的時候,張強用有力的臂膀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進入張強懷抱的那一刻,龍靈兒只覺得一切的暴風雨都煙消雲散,一切的危險都已經過去,急怒攻心的心情也在瞬間平復下來,龍靈兒只嚶嚀一聲便倒進了張強的懷抱裡,將一切暴風雨留給張強去對付。 張強冷冷的看著這幾個小混混,淡淡的說道「向我的同伴道歉,然後滾出去,我可以饒你們一次!否則的話,你們自求多福吧!」張強的聲音平靜無波,可就是太平靜了,聽在五人的耳朵裡卻是一陣心驚肉跳! 被打的青年,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絕佳的將龍靈兒這樣的大美女留下來的機會,自然不肯輕易的就這麼放過,嘿嘿一笑,看了四個同伴一眼,隨後張狂的對張強說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吧?」 張強冷聲道「我已經搞的很清楚了,真正沒有搞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們,你們即將錯過最好的逃生機會。」「切!真是好好笑!看你很牛的樣,不如我們到外面去解決怎麼樣?」張強道「那還等什麼,走吧?不過趁著你們現在還能動,先給自己叫好救護車吧,免得一會兒後連電話都沒辦法打,只能老老實實的等死!」 聽到張強的話,龍靈兒回過神來,有些擔心的對張強說道「你要和他們打架嗎?可是他們……他們有這麼多人,會不會很危險?」張強搖了搖頭衝他從容的一笑道「你忘了我的本事了嗎,就這幾個小混混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你就等著看我怎麼給你出氣吧,呵呵……」 龍靈兒想起當時張強收服刀疤時的情景,放下了心說道「你……你這是在為我打架嗎?」張強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是啊,你看你的面有多大!我都要為你拚命了,你是不是感到很榮幸啊?呵呵……」 龍靈兒乖巧的在張強的臉頰上印了一吻,對於這突然的一擊,張強並沒有感到多麼的反感,只是微微一陣錯愕,就坦然接受了。龍靈兒笑道「不感到榮幸,但是我感到很幸福!」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搞不懂你們女人的思想到底是怎麼樣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為自己拚命你們竟然會覺得幸福,這難道不是男同志最大的悲哀嗎?」龍靈兒笑道「不是看和男人為自己拚命感到幸福,而是看到男人保護自己才會覺得幸福!你啊,不是女人,你不懂的!」張強無奈的笑笑道「不懂就不懂吧,在這個時候我只要懂得拚命就足夠了,呵呵……」 第四卷 第二百零二章 神秘客人 說話間,張強已經摟著龍靈兒出了電影院,那五個混混也跟了出來。找到一個偏僻寬敞的地方,張強站定下來,回頭望著五人冷聲喝道:「今天你們乖乖的向我的同伴道歉,那一切就這麼過去了,否則的話,你們不要後悔!「五人發出一陣哄笑,對龍靈兒動手動腳的混混嘿嘿一笑道」小,我們也有一句話!只要你今天將你馬留下來,自己乖乖的滾蛋,我們也可以讓一切就都這麼過去,否則你也不要後悔!哈哈……「仰仗著自己人多,五個混混一副吃定了你的模樣。 「我說哥幾個,混了這麼久你們見過像這個妞兒這麼標誌的嗎?我可是第一次見,真***太勾人了,勾的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真是要命!」「可不是嘛,我一見到她,那裡就那個了,要是不能痛快的玩耍一番,我今天非被憋爆一般!哥幾個等會兒可得我先上哦!」「憑什麼?就憑你的那兒大嘛?哈哈……」五人不停的爆出讓人難以入耳的淫言穢語,龍靈兒又氣又怒,一張臉蛋變的煞是蒼白,孱弱的嬌軀更是顫抖不止。 「都他娘的搶什麼搶,等到手了大家一起玩兒!」猥褻龍靈兒的傢伙揮了揮手大聲的呵斥著身邊的同伴。「小心!」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身邊的同伴一聲驚呼,那人微微一愣,還沒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腹部已經遭受重創,他幾乎可以感受的到,肚裡的腸被這巨大的力道一下糾纏在了一起,一口酸水立即張口吐了出來,緊跟著整個人無力的徐徐向下倒去,唯一看清楚的是張強正緩緩的收回了擊他的肚的鐵拳。 剛才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就連和張強依偎在一起的龍靈兒也只是感覺到身邊一陣風掃過,然後身體失去了依靠,一個踉蹌,等她費力的重新支撐住身體的時候,那個胡言亂語的傢伙已經跪在了地上。幾個混混就更是什麼都沒看清了,只是覺得眼前一花,張強就站在了他們的身邊,宛如從天而降的煞神,剩下的四個混混情不自禁的連連向後退去。退出好幾步遠,四人站定身體,怒視著張強,齊聲喝道「混蛋,你找死!」說完四人同時衝了過來。 顯然四人經常在一起打架鬥毆,在配合上倒也稱的上是嫻熟,默契,兩拳兩腿分別掃向張強的面門和下盤。張強冷冷一笑,腳下微微用力,人已騰空而起,身體在空彷彿突破了萬有引力的限制,恣意的舒展著,兩天腿更是宛如兩條蛟龍一般糾纏翻滾著,氣勢洶洶的向四人轟去。四人的拳頭,腿腳還沒有等到靠近張強,就被張強旋轉著的身體帶起的凌厲氣流給掃到一邊。 巨大的氣流讓四人身體一陣踉蹌,先後失去了平衡,身體一陣搖晃,四人努力的支撐著身體想要重新找回平衡,可是卻來不及了,張強擺動著的雙腿就好像是兩條毒鞭,幾乎同時鞭撻在四人的身體上,四人如遭捶擊,身體立即被擊飛了出去,遠遠的砸在了地上。其的過程說起來長,實際上卻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龍靈兒也只覺得自己眼睛花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四條身影分別慘叫著跌落到了遠處。 「哇,太帥了!張強,我愛你,你好帥啊!」激動的龍靈兒在遠處不停的狂呼起來,讓張強很是有些不好意思。五人哼唧呻吟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慢慢的從地上一個一個的站了起來,張強冷視著五人,淡淡的說道「怎麼,還想來一次嗎?」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無不懼怕的搖了搖頭。張強一聲冷哼道「既然不想再來一次,那麼現在可以向我的同伴道歉了吧?」 人強己弱,五人都知道再繼續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無奈的走到龍靈兒面前,顫抖著說道「對不起,小姐,請您原諒我們的行為!」龍靈兒厭惡的看了一臉痛苦的五人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就好像是趕蒼蠅似的,說道「走走,趕緊滾吧!本小姐再也不要見到你們!哦,對了,以後不准在這樣對女孩,否則的話,你們就慘了!聽明白了嗎?」五人忙不迭的點頭而去。 看著龍靈兒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五人,張強微微有些詫異,看著她說道「怎麼,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嗎?要是按照你的性格,他們今天晚上下場應該很淒慘才對。」龍靈兒白了他一眼說道「難道在你的心我就那麼可怕嗎?其實我也是很有風度的,咯咯……」 張強歎息了一聲道「是嗎?我覺得是他們今天運氣好,呵呵……」頓了頓,張強說道「現在電影看不成了,我們做什麼?」龍靈兒看了看靜謐的夜色,輕輕的說道「什麼也不做不行嗎?我只想你陪我靜靜的坐一會兒,可以嗎?」看著龍靈兒的眼神,就好像是從夜幕上跌落下來的星辰,張強實在是不能拒絕,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好,只要你不怕冷的話,我們就坐到天亮好了!」說完,拉著龍靈兒的纖纖玉手,走進了一家通宵營業的茶館。 在優雅恬淡的環境氛圍,張強看著龍靈兒輕柔的為他泡著茶,看著茶碗裊裊升起的雲霧,雲霧背後是一張霧氣朦朧,如夢似幻的臉,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那麼的讓人陶醉。一時之間他不由得看癡了。 「看什麼呢?我好看嗎?」龍靈兒被張強看的有些臉紅,充滿羞意的輕聲問道。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在這樣的時刻,一切掩飾都是罪惡的。看到張強點頭,龍靈兒心更是一喜,可是眉間卻始終帶著一股哀怨,看的讓人心疼「好看有什麼用?你總是不肯接受我。有時候想一想人家都會覺得傷心。」龍靈兒的話帶著幾分淡淡的茉莉花一般的憂愁,配合上曼妙的茶藝和那幽幽的眼神,張強真的覺得自己犯下了一件不可饒恕的罪過,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去,不敢再看龍靈兒一眼。 龍靈兒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敞開你的心扉,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的看正視你的內心,其實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龍靈兒的話蕩蕩,讓張強越發的迷茫和困惑,再回想起張霞曾經說過的話,張強自己也開始為自己,這樣拒絕這些可愛的女孩究竟是對還是錯?以往的堅定此時變的搖擺,冥冥之張強彷彿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心防破裂崩潰的聲音。 這一夜,兩人對坐相望,道不盡兩人之間的情誼。雖然兩人之間的語言交流並不多,可是兩人之間心靈上的交流卻是空前的頻繁熱烈。這是一個讓龍靈兒和張強一生都沒有忘記的夜晚,這個夜晚對張強對龍靈兒實在是太重要了。從這一夜開始,張強終於開始明白順其自然的意思,那就是永遠都不要強迫自己的心接受別人或者拒絕別人。 一起用過了早飯,張強笑看著龍靈兒,眼睛裡比以往多了一些東西,龍靈兒的眼裡也多了一些欣喜。「好吧,你該回去上班了,我們就在這裡說再見嘍?」龍靈兒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再見。謝謝你陪了我一夜!」張強有些緊張的湊到她的耳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小點兒聲,要是被不知道的人聽到了會誤會地!」龍靈兒嬌笑著白了他一眼,啐道「去你的,臭流氓!」 張強雙手枕在腦後,轉身邊走邊說道「哎,某些人還真是忘恩負義,如果不是有我,昨天晚上某人可就真的要見識見識什麼叫流氓嘍!」看著越走越遠的張強,龍靈兒的臉上掛滿了甜甜的笑。 告別了龍靈兒,張強想了想,曉正平馬上就要到北京赴任了,他這一走,恐怕要再見一面可就不這麼容易了,既然來了,怎麼也要到曉正平家去坐坐,再說他也有些想曉涵了。當張強敲開曉涵家的門時,見到突然出現的張強,曉涵的臉上寫滿了驚喜。「當初讓你跟我一起來,你偏不,現在還不是自己乖乖的跑來了,我就知道我的魅力你是無法抵擋的,咯咯……」曉涵抱著張強得意洋洋的說道。 張強嘴上說著「是是是!」心卻直撇嘴,暗道「人人都說男人最會騷包,看起來我的老婆也絲毫不差嘛!」 曉正平因為馬上要調任了,所有的工作基本都交接完畢了,此時難得有空閒待在家,看著張強笑道「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張強點點頭道「是啊,爸爸,調令下來了嗎?」曉正平點了點頭有些自嘲的說道「你說吧,我現在好歹也從一個地方官變成了京官兒,可是我這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在S省呆了這麼多年了,這要走了,還真是捨不得。」張強瞭解的點點頭說道「是啊,這是人之常情嘛!不過,等您到了北京之後,習慣了那裡的生活,一切都會好的!」 曉正平歎息了一聲道「但願吧!」「強,我們這一走,曉涵可就要麻煩你了,她從小就嬌生慣養的,說什麼都不會也不過分,你可要多擔待著她點兒啊!」曉夫人收拾好最後一箱行李坐到曉正平的身邊,對張強說道。 張強笑了笑,輕輕撫摸了一下曉涵的頭髮說道「媽,這您就放心吧!再說,我覺得曉涵可會照顧人了,在大學的四年裡,都是她在照顧我,挺好的啊?」曉涵滿意的沖張強說道「算你會說話,咯咯……」笑完對曉夫人說道「媽,您就不要擔心我了,我不會有事兒的,反正有他保護我。」張強道「是啊,北京那個地方氣候不好,風太硬,你們二老可千萬要注意著點兒啊!」曉正平和曉夫人相互笑了笑,曉正平說道「放心吧,我們的身體硬朗著呢,還用不著你們擔心!我之所以有些難受,捨不得這裡固然是一個原因,可是真正讓我難受擔心的還是你的事業!」 張強微微一笑,瞭解的說道「您的意思是新任的省長劉長鶴吧?」想起了劉婷,張強直覺的覺得,能教育出象劉婷那樣的女兒,雖然是**,卻一不驕二不橫,尤其是對柳鳳還會有那麼一份愛心,劉長鶴本人應該也不會太壞,想到這兒,張強安慰曉正平說道「您放心吧,即使他真的會攜私報復,我也不見得會怕他!再說,世界上哪有全是順風的船,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曉正平點了點頭道「嗯,我相信你的能力,其實劉長鶴這個人除了偏執一點兒外,也不能說是一個壞人,等日長了你就瞭解他了!」「叮咚」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曉正平和曉夫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說道「沒辦法,這聽說我要到北京上任了,大大小小的官員,新新舊舊的朋友,家裡就沒斷過,只是不知道這次來的又是誰?」 張強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曉涵站起身來道「我去看看,說不定又是你好幾年沒見的老朋友!」說著曉涵蹦蹦跳跳的走到門前,打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年模樣,國字臉,濃眉大眼,身材高大健壯的男人。曉涵剛要詢問來人身份,那男人已經笑著說道「哈哈……你一定是曉涵吧?」男人的聲音很響亮,傳進了屋裡,曉正平和曉涵聽了這個聲音,臉上立即顯出一片驚色,曉夫人更是納悶兒的說道「他怎麼來了?」 第四卷 第二百零三章 劉長鶴來訪 看到曉正平和曉夫人兩人此時全都是一臉的錯愕和疑惑,張強心隱隱的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不由得好奇的往門口的地方張望過去。曉涵面露疑竇的看著來人笑問道「請問您是?」來人哈哈一笑「告訴你爸爸,我是劉長鶴,讓他趕緊出來迎接老戰友!」「劉長鶴?」對於劉長鶴的大名,曉涵最近一段時間是妹妹聽到,就在剛才,一家人還談論起他,沒想到這麼快人就到了,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劉長鶴呵呵一笑道「你個小妮,擋著門兒幹嗎,不準備請我進去嗎?」曉涵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急忙讓開了一條路,心暗道「這就是傳說的劉長鶴?可是看起來好像並沒有爸爸說的那麼可惡嘛!」聽到這裡的聲音,曉正平和曉夫人一起迎了上來,兩位老戰友見面,畢竟之間存在著許多的隔閡,沒有那麼自然。兩人你我了半天,劉長鶴才舉起手裡的一瓶包裝精美的酒,笑著說道「看看,今天來看你這個老戰友,咱可不是空著手來的,看,絕代龍泉佳釀,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一般的龍泉佳釀,市面上買不到地!我好不容易才弄到這麼一瓶,就提著來看你這個老戰友了,怎麼,不歡迎嗎?」 劉長鶴的態度和曉正平記憶的態度截然不同,這讓曉正平大感意外,曉夫人也是十分的不解。「長鶴,你什麼時候轉性了,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哦。」曉夫人調侃也似的說道。劉長鶴有些尷尬的轉過頭來,看著曉夫人說道:「小夢,你還和以前一樣得理不饒人哦!」劉長鶴眼的真誠讓曉正平和曉夫人心欣慰不已。 尤其是曉正平,不說為張強日後的事業發展考慮,劉長鶴的轉變是一個絕大的福音,就從他們兩人之間能重新拾回那份曾經被丟棄過的戰友情誼來說,對曉正平也是一件莫大的喜事。「長鶴啊,快來坐,我們可真的是有年頭沒在一起坐坐了,說實話,有時候我還真的挺想你這個傢伙的!」劉長鶴爽朗的笑道「少胡扯!我是真的想你了,所以我今天跑來看你了!你說你也想我,怎麼沒見你去看看我啊?」 曉正平道「要不是你小被調到了這裡,你會來看我?再說,像你我這樣的人在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擅離巡地者死!呵呵……」劉長鶴歎息了一聲道「是啊!這一晃眼兒的工夫,都已經二十多年了,我們的女都長大成*人了,時間過的真快啊!我這頭髮都不知道染了多少茬了。那白頭髮就好像是韭菜一般,一茬茬的往外冒啊!」劉長鶴的話讓曉正平和曉夫人也跟著一陣感慨。 曉夫人問道「對了,怎麼沒把弟妹一起帶來啊?」提起這個劉長鶴的神色一黯,有幾分悲傷的說道「她早就不在了,孩十歲的時候她就走了,是胃癌。走了好,走了就不用遭罪了!」說到這兒,劉長鶴的眼睛裡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看的人心裡一陣陣的泛酸。曉夫人唏噓不已,說道「怎麼,這麼多年了,就沒想過再找一個?」劉長鶴苦笑一聲道「不找啦,有女兒陪著就足夠了。只是啊,現在女兒也上學去了,家裡老是我一個人兒,新的鄰居又都不認識,想一想,還有你這個老戰友,就忍不住寂寞,跑了過來!說實話,我沒進門兒的時候,還真怕你們會被把我趕出去,呵呵……」 曉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是不知道你這麼快就到了S省,要是早知道,我早就找去了!想當年我們可是首長麾下的哼哈二將,當年的風采想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要不是後來發生了那擋事兒,說不定現在我們倆還是好搭檔。說起那檔事兒,三人都有些不自然,默契的將這個話題一撇而過,沒再談起。 劉長鶴回頭看到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張強和曉涵,笑道「老戰友,這個少年郎你怎麼也不跟我介紹介紹啊?看這小長的一表人才,氣宇軒昂的,很有幾分你我當年的神采嘛!」曉正平呵呵的笑道「行啦,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當年要是有我這寶貝女婿一半好,我們家依夢也不會……」曉正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曉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急忙疼的齜牙咧嘴的將後半句話嚥回了肚裡。 「是啊,你們家依夢眼光多高啊,你小到現在還在我面前顯擺,這明明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嘛!曉涵,依夢,你們倆給我評評理,他是不是個老混蛋!」劉長鶴得理不饒人的衝著曉正平一陣嚷嚷。依夢分別給了兩人一個大白眼,說道「你們開玩笑歸開玩笑,要是再拿我開涮,我可要罵人啦!」劉長鶴和曉正平一齊閉緊了嘴巴,相視而笑,劉長鶴感慨的說道「沒變,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正平,這麼多年你受苦啦!」曉正平就好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頻頻向劉長鶴示意,結果遭來曉夫人的連環重掐。 談笑間,積存在三人心多年的感情糾葛,在不知不覺被化解開來,煙消雲散。往年美好的記憶也在三人的嘴重現人間。曉涵有些羨慕的看著他們,輕輕的對張強說道「你說要是我們將來也能像他們那樣,坐在夕陽下的軟椅上,絮叨著年輕時的幸福經歷,你說那該有多浪漫?」張強愛憐的抱了抱曉涵輕聲說道「相信我,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哎,我還忘了,我帶來的酒呢?」劉長鶴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到處張望起來。曉涵急忙把劉長鶴帶來的那瓶絕代龍泉佳釀遞了過來,笑道「劉叔叔,在這兒呢!」劉長鶴含笑接過來,對曉正平顯擺的笑道「你沒見過這麼好的酒吧?我告訴你這個可是人民大會堂舉行宴會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喝的,一般人是喝不到地!就這一瓶還是我跟首長磨蹭了半天才弄出來的。怎麼樣,想不想嘗一嘗啊?」 曉正平看著滿臉都是得意之色的劉長鶴,不屑的笑道「我當是什麼好東西呢!就這個啊,我看這裡也就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會把它當寶貝!告訴你,我啊,不希罕哦!」劉長鶴滿是鄙視的笑笑道「行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要是說我們倆之間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就兩點,一是對女孩的審美眼光相同!」說著還不經意的掃了曉夫人一眼,結果引來曉夫人的白眼,急忙說道「還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都好這一口兒,嗜酒如命!你敢說龍泉佳釀不好?看你老小神采奕奕的,龍泉佳釀沒少喝吧?我告訴你,我手裡的這可是龍泉集團專門提供給國宴的特製酒,不是你每天喝的那些能比的了的,你就不要不服氣啦!」 曉正平呵呵的笑了一會兒,說道「要說這龍泉佳釀那的確是舉世無雙的好酒,可是對我來說那也不是什麼希罕物!至於你說的絕代龍泉佳釀,按更是我喝剩下的,還虧你拿來當寶貝似的炫耀,你還是國家大員呢,丟不丟臉啊!」劉長鶴切了一聲道「你就吹吧!打腫臉充胖,那一直都是你的強項!」 曉正平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相信?好,你等著,一會兒我非讓你哭出來不行!」說完起身走進了裡屋,不消片刻,抱出了一個精美的紙箱,往劉長鶴的身前一擺,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嗎,自己打開看啊!」劉長鶴看了一眼,曉正平那信誓旦旦,不似在咋呼的表情,心一震,三下兩下拉開了封條,打開箱一看,裡面果然整整齊齊的擺著瓶和他手的絕代龍泉佳釀一模一樣的酒,看著這些酒,劉長鶴就好像是見到了無比稀奇的寶藏,眼珠立即瞪的溜圓溜圓,眼衝著著震驚和驚喜。 神色駭然的看了曉正平一眼,隨後迫不及待的抽出一瓶,擰開瓶塞,猛的就灌了一口,當濃郁無比的甘冽酒香充斥了他整個心神的時候,劉長鶴整個人都呆掉了,過了好半晌才激動顫抖著說道「對,對!就是這個味兒!我一輩也不會忘記這個味道!我的天啊,整整一箱……」「一箱?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還有很多呢,只是太重了,不方便往外拿就是了!」「什麼!?騙人?就連主席,首長的家裡也只不過是幾瓶而已,你怎麼可能……」還沒等說完,他已經激動的跑進了剛才曉正平鑽進去的那個儲藏室。 「我的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救命啊!」不大一會兒的工夫,儲藏室裡爆發出一陣有些慘烈的呼喊。看著一箱箱整齊擺放在眼前的龍泉佳釀,而且全都是最高檔次的絕代產品,劉長鶴的腦袋不時的有些暈眩。 等到劉長鶴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來的時候,曉正平得意洋洋的看著劉長鶴說道「怎麼樣,長鶴,傻了吧?」劉長鶴傻傻的點了點頭說道「真……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要是首長也在這兒的話,估計他該罵人了!正平,你是從哪裡搞到這麼多的,你每天都喝,是不是也太奢侈了!要是被主席和首長他們知道,他們說不定會嫉妒的要把你槍斃嘍!」 曉正平笑盈盈的說道「你不是問過我這位一表人才的年輕人是誰嗎?現在讓我告訴你,他就是龍泉集團的大老闆,同時也是我的寶貝女婿,張強!你說,有這樣一個好女婿,我這個老丈人要喝幾瓶酒那是手到擒來?所以嘛,我都沒好意思說!」 「什麼?!」劉長鶴又是吃了一驚,驚訝無比的看向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的張強,吶吶的說道「可是……可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明明是龍家的千金,怎麼會是他?」曉正平呵呵笑道「沒知識了不是!誰說總經理就一定是公司的所有人,她啊只不過是給我女婿打工的而已!」劉長鶴忽然變的異常激動,不由傻傻的笑了起來,曉正平疑惑的看著他道「長鶴,你不會被刺激過渡,神經了吧?」 劉長鶴沒有搭理曉正平,而是宛如餓虎撲食一般的撲向了張強,笑嘻嘻的說道「好女婿……」「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他可是我的女婿,你可不要亂叫!」曉正平一聽不幹了,激動的喊道。劉長鶴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囉嗦,你女兒不就是我女兒嘛!我叫他女婿有什麼錯?」說完不再理會被他吼的有些醒不過神兒來的曉正平說道「好女婿,你……你能不能……」 張強被劉長鶴的幾聲好女婿叫的有些發毛,急忙說道「好的好的!劉伯伯,其實我和劉婷是認識的,我們也是好朋友,您有什麼話儘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張強的話讓劉長鶴一驚,情不自禁的問道「你認識婷婷?可是怎麼可能,她一直都在上學啊?」曉涵一家也好奇的看著張強。 張強微微一笑道「昨天我去省農業大學辦事,剛好劉婷是我一個朋友的舍友,所以我們就認識了,就這麼簡單!」「是這樣嗎?哈哈……」劉長鶴聽完張強的解釋,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才神秘兮兮的對張強說道「怎麼樣,你覺得我女兒還行吧?」張強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看劉長鶴的模樣,分明有些莫名的想法,他可不敢胡亂說話。好在曉正平為他解了圍,喝道「老小,你想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你休想!」 第四卷 第二百零四章 徹夜暢談 劉長鶴尷尬的笑了笑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可能會想到鼓搗我的女兒去搶你的女婿呢?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看到劉長鶴尷尬的模樣,張強呵呵的笑道「劉叔,我知道您是什麼意思!不用這麼麻煩,您剛好到這裡上任了,我這個做晚輩的自然是要好好的孝敬孝敬您,沒有二話,您最喜歡喝的絕代龍泉佳釀,您要多少我供應多少,管保您一次喝個夠!」張強的話讓劉長鶴的臉上立即閃現出一片狂喜,連連點頭道「就等你這句話呢!哈哈……我說我怎麼覺得今天心情這麼好,原來是有好事兒等著我啊!」 曉正平有些不爽的看著張強說道「這麼一來,他豈不是和我一樣的待遇了?這怎麼行,好歹我也是你的岳父,怎麼地在待遇上也要比他高上那麼一級半級的吧?」張強還沒說話,劉長鶴就先不滿了,嚷嚷道「喂,喂,你是強的岳父,我呢,是強的父母官,都是爹媽,憑什麼你的待遇就要比我高?我告訴你,沒門兒!以後你我就平級了!」說完很是認真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你這一碗水可得端平啊!」 張強無奈的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以後有什麼好東西,我一定先孝敬您兩位!」劉長鶴滿意的笑了笑道「我說怎麼我被調到S省當省長,首長會那麼羨慕我呢!恨不得和我換換,我去當首長,他來當省長!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不是老糊塗了,原來他一點兒都不糊塗,來這兒當省長的好處竟然有這麼多,難怪連他老人家都會動心!」曉正平呵呵的笑道「你以為呢!要說首長糊塗非得被天打五雷轟不可!」 兩個老戰友經過多年的隔閡,今天終於再次相互敞開了心扉,找回了被掩蓋二十多年的友誼!不但兩個老人高興,張強和曉涵也陪著他們高興。這一晚,曉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熱鬧,推杯換盞之前,逝去的歲月如同流水一般的從曉正平他們的嘴流淌出來,就好像是經過了深埋發酵多年的美酒,芳香無比的濃郁,一直能香到人們的心田里。聽著三人年輕的時候那段既富有漏*點又充滿浪漫的歲月,張強和曉涵心都是充滿了羨慕。 這一夜,在絕代龍泉佳釀的陪伴下,眾人盡興而歸。劉長鶴留在了曉家,和曉正平一起徹談到了深夜。在這次談話,劉長鶴感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驚訝。從曉正平的口他聽到了張強的許多事跡。「正平……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可是他還這麼年輕,怎麼會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劉長鶴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 曉正平搖搖頭苦笑道「長鶴啊,跟你說實話,我是一個最不服老的人!可是每每看到我這個寶貝女婿,我都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服老的感慨!我剛才跟你說的這些,還都是我所知道的,所瞭解到的!可是這是他的全部嗎?我看未必!也許那隱藏在暗處的勢力要比我們明面上看到的強大的多!你和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哦,要不然冷不丁的說不定你我都會被活活的嚇死!」 劉長鶴足足沉默了半晌,才緩緩的說道「他還這麼年輕,那隨著他的成長,他會成就一番怎樣的事業?正平,我現在的心情好激動,好期待十年之後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局面!」曉正平微微一笑道「不止是你在期待著,我,甚至是老爺,他老人家也在期待著!」劉長鶴點點頭道「是啊!老首長的眼睛可以說是我見過的無數雙眼睛最毒辣的,沒有他看不準的人!我想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這位首長就將重注壓在了他的身上!照我看,老首長的這一搏能給他贏來一座金山也說不定!現在只是剛剛起步,回報就已如此之豐厚,將來想一想都能讓人驚出一身冷汗來!」 「嘿嘿……老首長在賭,可我也沒閒著啊!」說著指了指戈壁的房間,說道,「現在他可是和我的女兒睡在一起,你說我英不英明?」劉長鶴服氣的說道「這話倒沒錯兒,你小這一次是看對人嘍!哎,你說我怎麼就沒那個命呢?」曉正平笑笑道「這個沒辦法,事關人品,是強求不來地!」 劉長鶴不服氣的說道「你少得意!我承認你比我先走一步,可是現在形勢不同嘍。我是S省的省長,近水樓台的人是我,以後再有什麼好事兒,你小可就要靠邊兒站嘍。」想想美好的未來,劉長鶴忍不住得意的笑出聲來。 他的話卻正好戳曉正平的痛處,以前他是玩了命的想要往北京調,可是在這個時候,調令下來了,他又捨不得離開了!他相信,只要S省有張強,用不了多久S省的發展將會取得前所未有的輝煌成果!這就好像是把到手的政績拱手又讓給了別人,曉正平心很是不爽。「雖然是便宜了你,但是你的擔也不輕鬆!強是首長看了的人,身上可以說寄托著首長無數的希望,你這個太陪讀,如果陪的不好,不用說組織,首長那一把火就能燒死你!高回報必然伴隨著高風險,你小先不要得意,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以後怎麼輔佐好他吧!」 劉長鶴皺了皺眉頭說道「在來之前,首長曾經跟我說過,這S省和別的省份不一樣,這裡有一個極大的變數,利用好了,S省飛黃騰達,發展速度將讓全世界的經濟學家跌碎一地眼鏡,可是要是發展不好,那又是另外一個極端,讓我千萬斟酌著來,凡事都要深思熟慮!我一直都不明白他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我想,他當時所說的最大的變數應該就是張強了。想一想也是,如果他一旦有什麼野心,憑藉著他的勢力和才能,當真是沒有什麼不可能啊!正平,你說我們是要防著一點兒!」 曉正平皺眉想了想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再加上我女兒對他的瞭解,他似乎不是那種有野心的人,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改變國農民的地位,國農村落後的風貌!如果是這樣,我們不但不需要提防,而且還需要大力的支持!」劉長鶴呵呵一笑道「對了,我還忘了,在他的身邊還有我們的人,相信萬一他有什麼異常舉動,曉涵一定會第一個站出來阻止他的!看不出來,原來你早就給這批駿馬套上了一條韁繩。你還挺有遠見的嘛!」 曉正平苦笑了一聲道「什麼遠見啊?你都想像不到,一開始我聽說我的女兒,堂堂省長千金竟然和一個農村小糾纏在一起,我那時侯那個氣啊,當時就殺到了張強的家裡,對他和他的父母一頓痛斥!最後還是張強一席話罵醒了我,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的爺爺曾經有是農民,我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人家,侮辱人家啊?現在想一想,當時萬一要是拆散了這樣一對恩愛鴛鴦,我的女兒固然要飽嘗痛苦,恐怕也不會有有來這麼多精彩的故事!有時候這人還真不得不信服命運的安排。」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命運的安排,我怎麼會來到這S省接你的班兒,我要是不來接你的班兒,我們兩人什麼時候才能像今天這樣徹夜暢談,我又怎麼可能見到你堪稱神奇的女婿!正平,你知道嗎,我現在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感覺,我覺得我的人生軌跡正在發生著變化,很大的變化!」劉長鶴異常認真嚴肅的說道。 「變吧!這個世界只有不斷的變化才會不停的前進發展。不止是你的命運在變,我想整個國的農民,整個國,甚至整個世界都在發生著悄悄的變化,也許用不了多久,當我們一覺醒來,赫然發現這個世界完全的變了,變的我們都不認識了!」曉正平應了幾句,陷入了夢鄉,劉長鶴也沒能堅持多久,沉沉的睡去。在睡夢,兩人都夢到了未來的樣,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讓人振奮。 曉正平離開S省的日就是劉長鶴上任的日,在曉正平在S省的最後幾天裡,劉長鶴和張強都留了下來。劉長鶴是陪著曉正平曉夫人暢想過去的時光,修補曾經破碎過的友誼。而張強則是一面陪伴著曉涵,一面等著李勇那邊兒送檢的化妝品的情況匯報。 時光匆匆,過的飛快。曉正平離任的最後期限到了,在機場,劉長鶴,張強和曉涵為兩人送行。「媽,到了北京之後給我打電話,不要忘了啊。」曉涵的聲音有些哽咽。曉夫人慈祥的撫摸著曉涵的臉龐說道「傻孩,我是去北京又不是出國,不用擔心我!在北京還有你林爺爺呢。倒是你,以後陪在張強的身邊一定要懂事一點兒,尤其是對張強的父母一定要孝順!我看的出來,張強是一個極為孝順的孩,你要想牢牢的抓住他的心,就一定要先抓住張強父母的心,明白嗎?」曉涵點了點頭,道「媽,我知道的!北京的天氣不怎麼好,風也大,還有揚塵,出門的時候戴著口罩,多穿幾件衣服,千萬不要生病啊!」 曉涵的關懷和懂事讓曉夫人心既感欣慰又感動,笑笑道「怎麼,你把媽當成小孩啦?這些不用你教,媽知道!」…… 曉涵和曉夫人在這裡互相關切,那邊曉正平和劉長鶴,張強卻是笑成了一團,曉正平笑著對劉長鶴說道「長鶴,現在我就把這個寶貝女婿交給你了,你可得替我好好的照顧著,要不然的話,當心我這個央首長給你施加壓力,找你麻煩!」劉長鶴不屑的笑了笑道「農業部長了不起嗎?不要以為你到北京混幾口飯吃就不把我俺們這些封僵大吏不放在眼裡了,當心我起兵誅奸臣,清君側!到時候,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曉正平呵呵笑道「好,那我就在北京等著你的大軍逼城!」說完轉頭看向張強說道「強,以前我還真的擔心,這傢伙會因為和我之間的罅隙,給你小鞋兒穿,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也好,長鶴在和我在一樣,你就大膽的干吧!現在在北京有兩個人為您撐腰了,你的步可以邁的更快一些!你知道嗎,林老爺曾經跟我說過,現在我們三個,哦,不,是我們四個,那是息息相關的,你幹的好,我們的腰桿就挺的直,在央為你說話的時候,嗓門兒就粗一些,你明白吧?」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會好好幹,做出一番事業,絕對不會讓您和林業業的腰桿彎上一彎!」「哈哈……好,有志氣!但是也不要太為我們著想,我們這些老傢伙,臉皮都磨練的很厚了,有時候對別人彎彎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總之一句話,你甩開膀干!做錯了,辦砸了沒關係,只要能東山再起,永遠都不服輸,我和林老爺命都給你捨出去!」 聽著曉正平的關懷,鼓勵,看著身邊劉長鶴熱切期待的目光,張強的心裡不斷燃燒著旺盛的鬥志。直感覺眼前的一切忽然都變的渺小了許多,熱血沸騰,壯志昂揚,張強不斷的在跟自己說「是啊,要更快一些了!」 曉正平走了,帶著對張強的信任和期待走了!看著已經起飛的飛機,張強久久沒能回過神來,劉長鶴默默的站在一邊,注視著這個年輕人,心激動不已,不停的呼喊著「騰飛吧,年輕人!帶著我們的希望!」 第四卷 第二百零五章 檢驗--第二百零六章 國家名牌 在張強陪伴著曉正平度過在S省的最後幾天的時間裡,李勇已經按照張強的吩咐將那三瓶十分不起眼的乳液送達了國質量檢查檢疫局,專門負責化妝品質量審查的部門。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衣食無憂之後,自然而然的將注意力放在了美化儀容上。嗅倒了這一絲商機的人很是不少,於是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就好比是雨後春筍一般的冒了出來。當然不能否認在這些化妝品不乏優質產品,但是假冒偽劣,濫竽充數的卻更是數不勝數。 因此許許多多的人,不僅沒有因為使用了各種化妝品而使自己變的美麗,相反,因為化妝品的質量不過硬,導致毀容,致病,甚至是丟掉性命的人卻是比比皆是。面對憤怒了的消費者,生產假冒偽劣產品的廠家紛紛捲鋪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更甚者則改頭換面,接著發財,害人!面對這樣的情況,無數的受到毒害的消費者就將滿腔的怒火發洩到了國家質量監察局的身上。頓時讓這些人身上的擔倍感沉重起來。 在巨大的壓力面前,國家質檢局不得不對化妝品的審查資格採取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露過一個的嚴酷控制。輕易不肯審批一個化妝品生產資格證,凡是通過審批的無不是經過質檢局的專家反覆論證和試驗的極品。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國內假冒偽劣化妝品的猖獗,算是給廣大百姓有一個交代了。但是這樣苛刻的規格標準,讓那些化妝品的生產廠家卻是膽戰心驚。要獲得一個生產資格證書,至少要經過至少兩百項檢驗,數據全部達標之後方可獲准生產上市,在一定程度上國採取的這套規定,比歐盟,美國採取的標準還要嚴岢上一分。為了逃避這樣煩瑣嚴岢的檢驗,許多的國化妝品廠家寧願將研究機構建立在國外,去挑戰國外的質量檢驗。拿到資質後,然後將產品以進口的方式湧入國內。 平空增添的一部分關稅,自然都由廣大消費者負擔,也正因為如此,化妝品的價格一直都是居高不下。同時進口化妝品的數量和種類不斷增多,而國產的化妝品種類卻在日趨萎縮。面對這樣的一個形勢,國質檢局也是莫可奈何。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化妝品廠家逃避國質檢局審查的做法,合理合法,他們也只能聽只任之。有心想要降低檢驗標準,可是又怕放鬆要求之後,再出問題,質檢局又要遭受萬眾的唾沫。兩廂為難之際,質檢局的局長肖明可以說每天都是眉頭緊鎖,愁容不展。 「小張,這幾天送來審查的化妝品有多少種啊?」肖明苦惱的看了一眼正在埋頭工作的秘書一眼,隨口問道。小張跟隨肖明這麼多年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同樣發愁的說道「什麼多少種啊?根本一種都沒有!也不知道那些廠家多在幹什麼?這麼久不退出新的產品,難道等著關門倒閉嗎?」 肖明有幾分無奈的說道「你也不能怪他們,國家目前所採用的標準實在是太苛刻了,我看著都有些發麻!」小張點點頭,說道「可是再如此下去的話,恐怕國的化妝品市場真的要被進口產品給淹沒了!現在國家一直在大力扶持民族企業,局長,在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肖明點點頭道「可不是嘛!你知道我現在最想的是什麼嗎?」 「降低審查標準?」小張猜測道。肖明搖了搖頭道「現在科技一直在進步,人們的生活水平也一直在穩步提高,這標準也只能升高,絕對不能降低。我現在最想的是忽然出現一種完美的化妝品,就像是火車頭一樣,帶動我們整個國的化妝品市場向前發展,不但要賺我們國人的錢,還要去賺外國人的錢,搶佔國際化妝品市場,也造就一個世界名牌出來。」 小張憨憨的笑了笑道「您就不要做夢了,要是真有您說的那一天,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肖明聽了小張的話臉色一黯,歎息了一聲無精打采的坐倒在寬大舒適的沙發椅上。 「老肖啊,你要是再不給我派點兒活幹,今天我就會去拆你家房,我的骨頭都會銹斷啦!」一個粗放的聲音從辦公室門外響起,肖明直了直身,門就被砰的一聲推開了,一個和肖明年紀相仿,長的高大魁梧,一臉的絡腮鬍,但是眼睛上偏偏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兒,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是既有幾分狂放,又有幾分氣,綜合在一起總讓人覺得有點兒滑稽。 肖明白了他一眼說道「老牛,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帶那眼鏡不合適,你還是去換一個黑色塑料框的帶吧!」老牛叫牛同,是國家質檢局的老專家了,尤其是在化妝品上的造詣更是深的讓人敬畏,那兩百項的測試項目就是他提出來的。 牛同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身上的這股與眾不同的氣質,故意埋汰我!隨你怎麼說,我就當你是在放屁!」肖明臉色一肅喝道「牛同同志,你這是對上級領導說話應該有的語氣嗎?請你注意你的身份!」牛同和肖明實在是太熟悉了,兩人可以說是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牛同才不吃他這一套。喝道「少跟我來這一套,你這個當領導的都快讓我無聊的長毛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虧你說的出來?」 肖明拍了一下桌說道「搞笑!那套魔鬼測試套餐可是你的傑作,那些廠家看看就被你嚇跑了,我沒找你的麻煩,你倒埋怨起我來了!不要以為長了幾根胡就在我面前充大鳥,老還就是不尿你這一壺,怎麼地!」牛同和肖明幾乎每天都要開戰,這讓小張都習慣了,關上門,任憑兩人在那裡胡嚷嚷,一點兒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罵夠了,喊淚了,牛同搶過肖明的茶杯,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肖明怒道「你有沒有搞錯,那是我的茶杯!」牛同嘴角一撇說道「你叫什麼,我有不嫌棄!」肖明:「‧%#……—¥*¥%!」 「老肖,我已經好長時間沒開工了,你總得給我派點兒活幹啊!」牛同哭著臉對肖明說道。肖明嘖了一聲道「我能給你派什麼活兒?唉,對了,難道你自己就不能搗騰一個化妝品嗎?一方面是讓那些化妝品廠家看看,其實要生產符合標準的化妝品並不困難,另一方面也能申請個專利,解決一下我們單位資金緊張的問題嘛!」 牛同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以為我沒想過啊?可是這設計產品和檢查產品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兩個領域!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肖明也知道牛同說的有道理,皺眉不語了。就在兩人沉默著無言以對的時候,小張忽然從外面好像很是驚喜的衝了進來,連聲說道「局長,好消息,有人送產品來申請檢驗來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牛同激動的一下跳了起來,緊張兮兮的看著小張問道。小張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盒說道「這是一個叫龍喜集團的廠家送來的申請檢驗的樣品。」「龍喜集團?」聽到這個名字,牛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集團我知道,在全國幾大化妝品廠家,算是比較大的一個了。只是這個廠家的產品很一般,幾乎全都是通過美國,歐盟質量認證的產品,他們從來都沒有把產品拿到我們這裡來審查過,這次是怎麼會事兒啊?」牛同好奇的從小張的手裡接過了那個盒,輕輕的打開,在盒裡面靜靜的躺著三管裝滿乳狀液體的試管。 牛同的眼睛猛的瞪圓了起來,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肖明最瞭解牛同了,立即站起來說道「怎麼,發現不錯的產品了?」牛同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敢肯定!但是光從這些液體的顏色,濃度來看,按照我多年的經驗,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具體的結果還要等我仔細的檢查後才能知道。 聽到牛同的話,肖明心已經是**不離十了。牛同在科學上一向嚴謹,輕易的不肯說出是好是壞,能從他的嘴裡吐出這幾個字已經說明這種化妝品很了不起了。於是急忙催促道「那還等什麼,用最快的速度給我一份完整的數據!」牛同連連點頭道「嗯,我知道的!我先去了!」說完就好像是捧著什麼寶貝似的,快步走了出去。看著他匆匆的背影,肖明心不停的祈禱著,希望這次等到的是一個好消息。 一回到實驗室,牛同就好像是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瘋狂的運轉了起來。在他嫻熟的操作和指揮下,一項項試驗數據順利的測算了出來。每得到一項數據,牛同都會像是撿到了金一般,狂吼一聲。他的情緒很快的就感染了試驗室的其他專家,所有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跟著牛同一起歡呼,一起雀躍。 「已經進行了多少項測試了?」時間飛快的流逝,轉眼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牛同伸伸懶腰對身邊的助手問道。助手將眼睛放在電顯微鏡上,頭也不抬的說道「總共進行了七十項的測試,結果全部達優!我的天啊,現在是七十一項達優了!」助手又是一聲驚呼,滿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的臉抬了起來,緩緩的說道「對皮膚完全沒有任何的負面效應,適應人類已知的所有類型的皮膚!牛博,這……這簡直就是……就是奇跡啊!您再看一下,我是不是看錯了?這怎麼可能?」助手有些語無倫次了。 牛同將他從座位上拽開,將腦袋迫不及待的移到顯微鏡上,看了足足五分鐘,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的判斷完全正確!這也許真的只能用奇跡來形容了!」 「牛博,□蟲試驗的結果也出來了!天啊,竟然是百分之百的除□,而且是永久除□!經過試驗,只要使用這種化妝品三到五次,就可以讓□蟲徹底的離開自己的皮膚,並且永不復發。真的難以想像,在國竟然會出現這麼變態的除□化妝品,比起電視上那些瘋狂吹噓的化妝品,這個要好上一萬倍!」另外一個女助手激動的都有些熱淚盈眶了。作為一名專家,她對化妝品的瞭解要遠遠的超越了常人,可正因為如此,她對化妝品的要求之苛刻也可想而知,說句不客氣的話,如今市面上暢銷的各類化妝品真的能讓她感到滿意的可以說是沒有。而像今天的這種讓她如此激動興奮的化妝品更是絕無僅有! 「總共進行了七十二項檢驗,得出來的結果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天啊,這些真的人能研製出來的嗎?而且……而且現在檢驗的這管化妝品上還只是標著佳人的字樣,那貴妃呢?皇后呢?它們的效果又會是多駭人?」牛同不停的喃喃自語著,一瞬間,他手的這個小小的盒忽然變的比千鈞還要重,好要沉。 「哈哈……哈哈……」牛同忽然仰天長笑了起來,久久方才停歇,振奮無比的喊道「國化妝品稱霸世界的日不遠啦!對外國的化妝品而言,這次狼真的來了!哈哈……」牛同的笑聲飛出了實驗室,一直傳遞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就連在辦公室裡的肖明也聽到了,緊握著的筆,因為這笑聲而悄悄的滑落,掉到了地上。 三天後,李勇送去的三類樣品全部檢驗完畢,每類兩百項,總共百項的數據密密麻麻的足足寫滿了十幾頁A4打印紙。捧著這一摞數據,牛同真的覺得比捧著一座山還要沉重。看著那一連串的優的字樣,牛同激動的都有些想要哭。女助手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氣喘吁吁「牛博,這些數據如果流傳出去,那些專家們估計會瘋掉的!」牛同緩緩的宛如夢囈似的說道「純天然植物提取劑,沒有任何的化學添加劑成分,完全無毒副作用,幾乎可以治療人類已知的一切皮膚性疾病。不要說是其他的專家,就是我也有些要發瘋的感覺!」 「雖然從這些樣品的名字上可以看的出來,有高低之分,可是我萬萬沒想到,貴妃的成分已經效果竟然會比佳人整整高出一倍。而皇后又更加驚人的比貴妃的效果還要完美一倍!如果真的讓這樣的化妝品流傳到市場上去,必然會在世界範圍的化妝品市場引來一場發風暴,從此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恐龍之說了!」一位男助手很是振奮的說道。 實驗室裡的幾位專家也都是一般激動的神情,其一位有些感慨的說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造就這些完美化妝品的植物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植物。它的價值之大,完全可以用來媲美黃金!」牛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們檢驗對比了幾乎所有現在人類已知的植物成分,竟然沒有一種能和這個對上號!看來要想知道它是什麼,只有去問送來這些樣品的人了!」頓了頓,平復了心的激動,牛同道「好了,大家繼續工作,我去向肖局長報告,讓他也跟著我們高興高興!呵呵。。。」說完,牛同大踏步的向肖明的辦公室裡走去。 這三天,肖明過的日完全可以用茶飯不香,度日如年來形容!如果他不是知道牛同在工作的時候有關機,不准人打擾的習慣,恐怕牛同的電話早已經被他給打爆了。焦灼不安的等待了三天,肖明的視線終於迎來了牛同的身影,肖明激動的蹭的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雙眼滿含激動和期待的看著牛同,高大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牛同就像是一位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等待著皇帝封賞的大將軍,牛氣沖天的看著肖明。 肖明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煩,一聲怒吼道「混蛋,少給我賣關,結果怎麼樣,快點兒說!」牛同嘿嘿笑道「我來就是要告訴你結果的,可是在這之前,你得給我那裡配幾套設備才行,清單我都給你準備好!」說著果真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折疊起來的打印紙,遞給了肖明。肖明一陣低罵;「媽的,就知道你要在這個時候敲我竹槓!」肖明知道歸知道,可是被敲他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無奈的接過清單,立即被清單上一長列的設備名稱和名稱後面的價位給晃花了眼。還沒等他看完,就猛的將紙往桌上一拍,怒道「牛同,你他娘的不要太過分!就你列的這些東西,就是把我這個局長賣了,也給你湊不齊!」 牛同好像早就預料到了肖明的表現似的,渾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你賣不賣跟我沒關係,反正這些設備我是要定了!」肖明偃旗息鼓的啞了火兒,說道「豈有此理,這些東西即使再好,又不是你發明的!更不能給我們局到來利潤,你憑什麼拿著它敲我的竹槓啊!」牛同大言不慚的說道「雖然不是我發明的,但是是我檢驗的,就像我雖然不是你兒的親爸爸,可我是他的乾爸爸!都是爸爸,他還不得一樣孝敬?再有,這些東西雖然不能給我們局帶來利潤,但是卻能長我們的臉面,有了它們以後我們局就可以不再受大家的指責,揚眉吐氣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敲你竹槓?」 肖明實在是太瞭解牛同的這些歪理了,無奈的說道「那這些東西真的是好東西,真的值你說的那麼多?」牛同拍著胸脯說道「那是當然,絕對的好東西!我要這些都跟你要少了,我跟你說。」肖明又那起清單看了幾眼說道「好吧,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這些東西我幫你想辦法!」牛同等的就是肖明的這句話,此事心滿意足的將那十幾頁數據遞給了肖明說道「你看看吧?絕對比你想像的要好的多!」 肖明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立即認真的研究了起來,果然越看他臉上的神情越是精彩,嘴巴長的越來越大,眼睛瞪的越來越大。如果不是他的頭髮有些長的話,現在恐怕已經一根根的站立起來了。十幾頁的數據,肖明一頁也沒有放過,每一項數據他都看了一遍。翻過最後一頁,肖明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使勁兒閉了閉眼睛,醞釀了一會兒感情,猛然狂呼道「天啊,這不是在騙人吧!老牛,我的眼睛沒有花吧?」 肖明臉上寫滿了鄙視,哼唧道「喂,你可是一個躺躺的局長,麻煩你有點兒風度好不好?看你的樣,我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肖明此時哪裡還顧的上反駁牛同的調勘,一邊急步繞著桌轉圈兒,一邊不停的低喃著「上天垂憐,上天垂憐啊!」牛同一把抱住了肖明,有些擔心的問道「肖明,你不會是瘋了吧?你醒醒啊,我乾兒可不能有一個瘋爸爸!」肖明給了他一拳怒道「你丫的還敢號稱專家,連激動和發瘋都分不清楚嗎?滾,我要給那個送來樣品的人打電話,你少煩我!」 「別,別啊!我也想和那個送來樣品的人好好聊聊,同志們對他真的是太好奇了!」牛同有些激動的說道。肖明沒有理他,拿起電話就打給了李勇。 李勇正無聊的等著檢驗局的結果,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檢疫局的這幫傢伙工作效率低下的可以,要等他們拿出結果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大可能的!因此當他接到檢疫局的電話,而且是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時。李勇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驚,心有些忐忑,莫不是張強讓自己送去的樣品出了什麼問題!不要檢查出什麼致命細菌病毒的什麼才好。 「是龍喜集團李勇李先生嗎?」肖明盡可能的將自己的口氣放的平緩親切一點兒。李勇急忙應是。肖明心又是一陣激動說道「那個,三天您送到我們局裡來的樣品,此時檢疫報告已經出來了!」肖明的話讓李勇一陣驚喜,說道「這麼快嗎?」李勇的驚喜讓肖明有些尷尬,假咳了一聲含糊道「嗯,很快的。。。那個,您抽時間到我們這裡來一趟吧,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談一談?」李勇有些納悶兒,他和這個堂堂的檢驗局局長有什麼好談的,莫不是那些樣品真的出事了吧?帶著一絲忐忑,張強走進了國國家質量檢查檢疫局的機關大樓,在秘書的指引下,李勇見到了肖明。 見到肖明這樣的國家大員,李勇倒不是很激動,但是肖明卻異常的激動,而且還有一個站在他身邊的滿臉絡腮鬍的傢伙就更加瘋狂了,看那樣要不是由肖明擋著,他會撲過來。等到兩人好不容易平息了激動的心情,李勇有些忐忑的說道「那個。。。那個結果出來了,怎麼樣?」雖然經過張霞試用之後,李勇就感覺到這是一款非常不一般的產品,可是在沒經過國家的科學檢驗之前,他的心裡還真是沒底兒。 肖明笑道「出來了,不但結果出來了!而且准產證書也已經下來了。再者,您看,我們專門為你們的這款產品準備了另外兩個證書!」聽到短短的三天內,不但結果報告出來了,而且連准產證也能下來,如此之快的辦事效率,讓他對國的zf機構的拖沓印象大為改觀,興奮的說道「這麼快就能獲得批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是不知道您說的另外兩個證書是什麼?」 一邊的牛同為了能和李勇拉上關係,一把從肖明手搶過了兩張鮮紅的證書,笑著湊上來說道「當然是國家永久免檢產品證書和國名牌證書,怎麼樣,滿意嗎?」李勇有些迷瞪的看著眼前的大胡,很是遲疑的說道「怎麼?我們的產品還沒上市,就能拿到這兩個證書?」這樣兩個證書對企業的意義實在是太大,太重要了!有了這樣兩個證書,什麼產品都可以在國的廣大市場裡橫行無忌,縱橫天下了! zf在國人的潛意識裡佔據著極其重要的地步,國人民對zf的信賴和尊重更是讓美國等一些國家的zf機構垂涎不已。什麼東西只要是經過了zf的認證,那就等同於最好,最優!這從全國的企業每年為爭奪這兩張薄薄的證書拼的你死我活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對這兩張薄薄的證書是多麼的在意。搶到了證書就意味著佔領了市場,意義實在是太重大了。難怪此時李勇會激動的有些當機。 龍泉佳釀目前也正在審請國名牌的程序當,雖然龍泉佳釀幾乎得到了全國人民的吹捧,取得如此輝煌的成績,可是要想申請下這一張薄薄的證書,還是已經足足走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了,而且至今還沒有辦妥,相比之下,皇后,貴妃,佳人這三款化妝品還沒等上市就迎來了如此耀眼的榮譽,實在是讓人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當兩張紅彤彤的證書都攥在了李勇的手裡時,他的大腦還有些沒能轉過彎兒來。看到李勇如此激動的模樣,肖明和牛同都是心暗喜,這份大禮看來份量還是挺足的! 「局長,這實在是對我們企業的一種莫大的支持和鼓勵,您讓我怎麼感謝您才好啊!」李勇回過神來,激動不已的對肖明說道。肖明笑瞇瞇的擺擺手道「這你可不用謝我,我把這兩張具有特殊意義的證書辦法給你們公司,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主要還是因為你們的產品實在是太優秀,當的起這兩個稱號,你也不用激動!」 李勇感激的點了點頭道「有zf的支持,我們企業發展起來就更有信心了!」牛同不耐煩兩人這樣互相打官腔,湊上來說道「那個。。。你好,我叫牛同,是負責樣品審查工作的專家!你們的樣品就是經過我的手審查通過的,這兩張證書也是我提議頒發給你們的!你們要知道,對還沒有上市的產品辦法這樣的證書在,還是第一次,所以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我們的一番苦心!」 「苦心?」李勇有些不解的看著牛同問道。牛同嚥了口唾沫說道「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仔細研究,我們發現這款化妝品將會引起一場世界性質的大變革,所以。。。所以我們想搭上你們這班巨船,也威風一把!」 「嗯?」李勇更是疑惑的看著牛同,肖明咳嗽了一聲,將牛同推到一邊兒說道「你不要聽他胡說!是這樣的,現在我們質量監察局的擔實在是太重了,經常替廠家背黑鍋,被消費者罵。我這個局長更是每天如坐針氈,過的苦不堪言!到了如今,我不說你也知道,我們局已經快成眾矢之的了,如果再不做出點兒成績來,恐怕以後連門兒都出不去了!」李勇微微一笑道「您的意思是說想和我們公司結成對,通過由你們重點推薦我們的產品,然後由我們產品的優異質量來改變你們在消費者心目的地位是吧?」 第四卷 第二百零六章 國家名牌 三天後,李勇送去的三類樣品全部檢驗完畢,每類兩百項,總共百項的數據密密麻麻的足足寫滿了十幾頁A4打印紙。捧著這一摞數據,牛同真的覺得比捧著一座山還要沉重。看著那一連串的優的字樣,牛同激動的都有些想要哭。女助手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氣喘吁吁「牛博,這些數據如果流傳出去,那些專家們估計會瘋掉的!」牛同緩緩的宛如夢囈似的說道「純天然植物提取劑,沒有任何的化學添加劑成分,完全無毒副作用,幾乎可以治療人類已知的一切皮膚性疾病。不要說是其他的專家,就是我也有些要發瘋的感覺!」 「雖然從這些樣品的名字上可以看的出來,有高低之分,可是我萬萬沒想到,貴妃的成分已經效果竟然會比佳人整整高出一倍。而皇后又更加驚人的比貴妃的效果還要完美一倍!如果真的讓這樣的化妝品流傳到市場上去,必然會在世界範圍的化妝品市場引來一場發風暴,從此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恐龍之說了!」一位男助手很是振奮的說道。 實驗室裡的幾位專家也都是一般激動的神情,其一位有些感慨的說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造就這些完美化妝品的植物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植物。它的價值之大,完全可以用來媲美黃金!」牛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們檢驗對比了幾乎所有現在人類已知的植物成分,竟然沒有一種能和這個對上號!看來要想知道它是什麼,只有去問送來這些樣品的人了!」頓了頓,平復了心的激動,牛同道「好了,大家繼續工作,我去向肖局長報告,讓他也跟著我們高興高興!呵呵……」說完,牛同大踏步的向肖明的辦公室裡走去。 這三天,肖明過的日完全可以用茶飯不香,度日如年來形容!如果他不是知道牛同在工作的時候有關機,不准人打擾的習慣,恐怕牛同的電話早已經被他給打爆了。焦灼不安的等待了三天,肖明的視線終於迎來了牛同的身影,肖明激動的蹭的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雙眼滿含激動和期待的看著牛同,高大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牛同就像是一位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等待著皇帝封賞的大將軍,牛氣沖天的看著肖明。 肖明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煩,一聲怒吼道「混蛋,少給我賣關,結果怎麼樣,快點兒說!」牛同嘿嘿笑道「我來就是要告訴你結果的,可是在這之前,你得給我那裡配幾套設備才行,清單我都給你準備好!」說著果真從口袋裡摸出一張折疊起來的打印紙,遞給了肖明。肖明一陣低罵;「媽的,就知道你要在這個時候敲我竹槓!」肖明知道歸知道,可是被敲他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無奈的接過清單,立即被清單上一長列的設備名稱和名稱後面的價位給晃花了眼。還沒等他看完,就猛的將紙往桌上一拍,怒道「牛同,你他娘的不要太過分!就你列的這些東西,就是把我這個局長賣了,也給你湊不齊!」 牛同好像早就預料到了肖明的表現似的,渾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你賣不賣跟我沒關係,反正這些設備我是要定了!」肖明偃旗息鼓的啞了火兒,說道「豈有此理,這些東西即使再好,又不是你發明的!更不能給我們局到來利潤,你憑什麼拿著它敲我的竹槓啊!」牛同大言不慚的說道「雖然不是我發明的,但是是我檢驗的,就像我雖然不是你兒的親爸爸,可我是他的乾爸爸!都是爸爸,他還不得一樣孝敬?再有,這些東西雖然不能給我們局帶來利潤,但是卻能長我們的臉面,有了它們以後我們局就可以不再受大家的指責,揚眉吐氣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敲你竹槓?」 肖明實在是太瞭解牛同的這些歪理了,無奈的說道「那這些東西真的是好東西,真的值你說的那麼多?」牛同拍著胸脯說道「那是當然,絕對的好東西!我要這些都跟你要少了,我跟你說。」肖明又那起清單看了幾眼說道「好吧,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這些東西我幫你想辦法!」牛同等的就是肖明的這句話,此事心滿意足的將那十幾頁數據遞給了肖明說道「你看看吧?絕對比你想像的要好的多!」 肖明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立即認真的研究了起來,果然越看他臉上的神情越是精彩,嘴巴長的越來越大,眼睛瞪的越來越大。如果不是他的頭髮有些長的話,現在恐怕已經一根根的站立起來了。十幾頁的數據,肖明一頁也沒有放過,每一項數據他都看了一遍。翻過最後一頁,肖明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使勁兒閉了閉眼睛,醞釀了一會兒感情,猛然狂呼道「天啊,這不是在騙人吧!老牛,我的眼睛沒有花吧?」 肖明臉上寫滿了鄙視,哼唧道「喂,你可是一個躺躺的局長,麻煩你有點兒風度好不好?看你的樣,我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肖明此時哪裡還顧的上反駁牛同的調勘,一邊急步繞著桌轉圈兒,一邊不停的低喃著「上天垂憐,上天垂憐啊!」牛同一把抱住了肖明,有些擔心的問道「肖明,你不會是瘋了吧?你醒醒啊,我乾兒可不能有一個瘋爸爸!」肖明給了他一拳怒道「你丫的還敢號稱專家,連激動和發瘋都分不清楚嗎?滾,我要給那個送來樣品的人打電話,你少煩我!」 「別,別啊!我也想和那個送來樣品的人好好聊聊,同志們對他真的是太好奇了!」牛同有些激動的說道。肖明沒有理他,拿起電話就打給了李勇。 李勇正無聊的等著檢驗局的結果,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檢疫局的這幫傢伙工作效率低下的可以,要等他們拿出結果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大可能的!因此當他接到檢疫局的電話,而且是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時。李勇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驚,心有些忐忑,莫不是張強讓自己送去的樣品出了什麼問題!不要檢查出什麼致命細菌病毒的什麼才好。 「是龍喜集團李勇李先生嗎?」肖明盡可能的將自己的口氣放的平緩親切一點兒。李勇急忙應是。肖明心又是一陣激動說道「那個,三天您送到我們局裡來的樣品,此時檢疫報告已經出來了!」肖明的話讓李勇一陣驚喜,說道「這麼快嗎?」李勇的驚喜讓肖明有些尷尬,假咳了一聲含糊道「嗯,很快的……那個,您抽時間到我們這裡來一趟吧,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談一談?」李勇有些納悶兒,他和這個堂堂的檢驗局局長有什麼好談的,莫不是那些樣品真的出事了吧?帶著一絲忐忑,張強走進了國國家質量檢查檢疫局的機關大樓,在秘書的指引下,李勇見到了肖明。 見到肖明這樣的國家大員,李勇倒不是很激動,但是肖明卻異常的激動,而且還有一個站在他身邊的滿臉絡腮鬍的傢伙就更加瘋狂了,看那樣要不是由肖明擋著,他會撲過來。等到兩人好不容易平息了激動的心情,李勇有些忐忑的說道「那個……那個結果出來了,怎麼樣?」雖然經過張霞試用之後,李勇就感覺到這是一款非常不一般的產品,可是在沒經過國家的科學檢驗之前,他的心裡還真是沒底兒。 肖明笑道「出來了,不但結果出來了!而且准產證書也已經下來了。再者,您看,我們專門為你們的這款產品準備了另外兩個證書!」聽到短短的三天內,不但結果報告出來了,而且連准產證也能下來,如此之快的辦事效率,讓他對國的zf機構的拖沓印象大為改觀,興奮的說道「這麼快就能獲得批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是不知道您說的另外兩個證書是什麼?」 一邊的牛同為了能和李勇拉上關係,一把從肖明手搶過了兩張鮮紅的證書,笑著湊上來說道「當然是國家永久免檢產品證書和國名牌證書,怎麼樣,滿意嗎?」李勇有些迷瞪的看著眼前的大胡,很是遲疑的說道「怎麼?我們的產品還沒上市,就能拿到這兩個證書?」這樣兩個證書對企業的意義實在是太大,太重要了!有了這樣兩個證書,什麼產品都可以在國的廣大市場裡橫行無忌,縱橫天下了! zf在國人的潛意識裡佔據著極其重要的地步,國人民對zf的信賴和尊重更是讓美國等一些國家的zf機構垂涎不已。什麼東西只要是經過了zf的認證,那就等同於最好,最優!這從全國的企業每年為爭奪這兩張薄薄的證書拼的你死我活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對這兩張薄薄的證書是多麼的在意。搶到了證書就意味著佔領了市場,意義實在是太重大了。難怪此時李勇會激動的有些當機。 龍泉佳釀目前也正在審請國名牌的程序當,雖然龍泉佳釀幾乎得到了全國人民的吹捧,取得如此輝煌的成績,可是要想申請下這一張薄薄的證書,還是已經足足走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了,而且至今還沒有辦妥,相比之下,皇后,貴妃,佳人這三款化妝品還沒等上市就迎來了如此耀眼的榮譽,實在是讓人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當兩張紅彤彤的證書都攥在了李勇的手裡時,他的大腦還有些沒能轉過彎兒來。看到李勇如此激動的模樣,肖明和牛同都是心暗喜,這份大禮看來份量還是挺足的! 「局長,這實在是對我們企業的一種莫大的支持和鼓勵,您讓我怎麼感謝您才好啊!」李勇回過神來,激動不已的對肖明說道。肖明笑瞇瞇的擺擺手道「這你可不用謝我,我把這兩張具有特殊意義的證書辦法給你們公司,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主要還是因為你們的產品實在是太優秀,當的起這兩個稱號,你也不用激動!」 李勇感激的點了點頭道「有zf的支持,我們企業發展起來就更有信心了!」牛同不耐煩兩人這樣互相打官腔,湊上來說道「那個……你好,我叫牛同,是負責樣品審查工作的專家!你們的樣品就是經過我的手審查通過的,這兩張證書也是我提議頒發給你們的!你們要知道,對還沒有上市的產品辦法這樣的證書在,還是第一次,所以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我們的一番苦心!」 「苦心?」李勇有些不解的看著牛同問道。牛同嚥了口唾沫說道「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仔細研究,我們發現這款化妝品將會引起一場世界性質的大變革,所以……所以我們想搭上你們這班巨船,也威風一把!」 「嗯?」李勇更是疑惑的看著牛同,肖明咳嗽了一聲,將牛同推到一邊兒說道「你不要聽他胡說!是這樣的,現在我們質量監察局的擔實在是太重了,經常替廠家背黑鍋,被消費者罵。我這個局長更是每天如坐針氈,過的苦不堪言!到了如今,我不說你也知道,我們局已經快成眾矢之的了,如果再不做出點兒成績來,恐怕以後連門兒都出不去了!」李勇微微一笑道「您的意思是說想和我們公司結成對,通過由你們重點推薦我們的產品,然後由我們產品的優異質量來改變你們在消費者心目的地位是吧?」 第四卷 第二百零七章 驟然發生的危機! 聽到李勇這麼快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牛同和肖明都顯得很興奮,尤其是肖明急忙笑道「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現在質檢局在群眾的威信眼看著就要掃地了,我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沒辦法啊!」李勇嘿嘿一笑道「這我們怎麼會不同意,我們得到效益,市場,你們得到威信和消費者的讚譽,這是雙贏的局面,我們怎麼可能會不同意呢?」聽到李勇如是說肖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笑道「這就好,這就好!」 牛同看到肖明的目的已經達到,急忙拉著李勇問道「喂,老兄,我從這些樣品裡檢驗出了許多種以前都沒有見過的植物成分,我相信,你們公司一定是發現了新的植物品種,不知道能……能不能透露一下啊,呵呵……」李勇心一愣,暗道「透露?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來的,我怎麼透露給你?」嘴上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這個涉及到商業機密,所以不方便透露,還請原諒!」 牛同看李勇臉色堅決,知道是沒什麼可能得到答案了,悶哼了一聲,說道「既然現在你們公司和我們質檢局是合作單位了,那我們局裡向你們公司派遣幾個工作人員應該沒有問題了吧?」牛同的話讓肖明一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李勇也是不解的問道「有這個必要嗎?」牛同撇撇嘴道「當然了,現在我們可是共建單位,你們的產品直接關係到我們質檢局的信譽,怎麼能不派人監督一下!」 李勇做出一副很吃驚的樣說道「不會吧,竟然這麼麻煩?那……那還是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合作共建的好。」牛同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勇,恨不得將他的腦袋瓜敲破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成分造成的,現在那些大公司搶著要和質檢局成為共建單位,質檢局都沒有搭理他們,現在自己送上門來兒了,哪知道人家卻是愛答不理的,這還有天理沒天理啊?牛同有些語塞,肖明急忙瞪了牛同一眼說道「你別聽他瞎說,其實我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走個形勢而已。」 李勇嘿嘿一笑,心清楚的很。皇后,貴妃,佳人三類產品的配方實在是太珍貴了,傻都能看的出來,它巨大的市場前景,想要進駐公司,名義上是合作共建,誰知道背地裡這滿臉胡的傢伙在打什麼主意。「這個,其實我是沒什麼意見的,只是我做不了主啊!」李勇苦著張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麼?可你明明是龍喜集團的董事長啊,怎麼可能你還做不了主?」李勇的話讓牛同和肖明都是吃了一驚,忍不住同聲問道。李勇苦笑了幾聲說道「誰說現在董事長就不能是打拱仔了?像那些什麼CEO,不是照樣給人打工的嗎?實話跟你們說吧,我的上面還有上司,有些問題我是不好做決定的!」 肖明和牛同的神色一下都複雜了起來,尤其是在官場混跡了多年的肖明立即從嗅到了不平常的訊息。奇特的擁有著輝煌無比的市場前景的產品,神秘的幕後老闆,再聯想起不久前龍喜集團的易主,兩人都越發的覺得龍喜集團絕對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本來還沒有要往龍喜集團派駐代表意思的肖明,此時忽然覺得也許和龍喜集團搭上關係,對機關對他本人都會產生莫名強大的影響。想了想,肖明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麻煩您將我們的意思傳達給您的上司,希望我們雙方能展開赤誠的合作!」 李勇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盡力而為!我們老闆是一個很開明的人,而且特別鍾情於和zf合作,相信我會給你們帶來好消息的!那我就先走了!」在肖明和牛同熱情的相送下,李勇興沖沖的離開了質檢局。 當天就找到了張強,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給了他聽。聽完李勇的講述,張強皺眉陷入了沉思。按照這三份樣品的超強效果,在還沒有形成產品之前就已經獲得了國家名牌的資格認證,這並沒有讓張強覺得太離譜,相反,還未質檢局的有眼光和英明果斷的絕對而暗暗叫好!國質檢局不但肩負著查察偽劣產品,審察產品質量,制定質量標準的責任,他們更重要的責任是通過監督和輔助,大幅度的提高國製造品的質量和規格,使其在國際競爭也能佔到一席之地,這才是質檢局最根本的追求。 因此質檢局制定一系列標準,評選一系列的優秀品牌,不是為了打壓其他的企業,而是製造一個良性競爭的氛圍,促使大家共同進步。在這樣的目的下,龍喜集團提供的產品沒有理由不在競爭日益惡劣,國產品牌日益萎縮的嚴峻形勢下,成為國質檢局的一棵救命稻草,一陣及時雨。如果他們不懂得抓住這個機會,那才真是無能了! 想了想,張強笑了笑,心已經基本有了判斷,多半是又碰到了一個像周宗南和秦海那樣視研究如命的傢伙。對這些科學家對研究的熱情和癡迷,張強是既感到欣慰又感到無奈。欣慰的是由這樣的科學家科技才能以更快的速度進步,而無奈的卻是這次自己又要額外的開一份薪水了。 「好吧,李勇,你就答應他們吧!」頓了頓,張強說道「現在一切都已經就緒了,強農公司那邊兒,前期宣傳工作也已經鋪天蓋地的展開了,現在又有了這麼的兩個頭銜,不利用起來真是白瞎了!」張強看了看手的兩個紅彤彤的證書,隨後遞給李勇說道「我馬上就回去,把原料盡快的給你運來,你抓緊時間組織好生產線,讓公司動起來吧!」李勇興奮的點了點頭道「早就在等你這句話了,今天可算是被我等到了!你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我都快被閒死了!」 張強笑了笑,對曉涵說道「寶貝,看來我們該回家了!和你在省城的家告個別吧?」曉涵有些依依不捨的掃視了整個屋一眼說道「是有些捨不得,但是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去哪裡都會過的很幸福!」張強感動的笑道「你說的這個倒是真的……」就在張強高興著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張強拿出來一看,顯示的號碼是龍靈兒,張強皺了皺眉頭,這才剛分手沒幾天,她會有什麼事兒? 帶著滿腔的疑惑,張強接通了電話,哪知道電話一通,那邊兒立即就傳來了龍靈兒顯得十分惶急的聲音,「張強,不好了出事兒了!」聽到龍靈兒的呼喊,張強被著實嚇了一跳,龍泉集團目前來可是張強手上最賺錢的企業,如果這裡出了事兒,張強的資金鏈條立即就會面臨斷裂的危機。「不要著急,慢慢的說,出了什麼事兒?」聽到張強的話,曉涵和李勇也顯得有些緊張起來,急忙急切的注視著張強。 那邊的龍靈兒使勁兒的穩了穩心神,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現在全國許多地方,都有消費者因為喝了我們的酒而出現毒現象,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人因為毒發而亡了!現在各地的工商局,警察局都已經行動起來了,到目前為止,龍泉佳釀在全國的銷售已經被暫停了,張強,這是怎麼會事兒啊?」 張強被龍靈兒的話說的有些發蒙,好半天才穩定了心神,急切的說道「你剛才說,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人死亡了?」龍靈兒幾乎都帶上了哭腔說道「是的!現在的數據顯示已經有三人死亡了,還有大概幾百人在醫院裡接受治療,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剛剛工商局和衛生局的人已經來到公司裡,要求徹查整個龍泉佳釀的釀製過程,被我以涉及商業機密的理由給擋了回去!張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張強心也有些吃驚,如果龍泉佳釀的釀造方法流傳出去,一定會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因為龍泉佳釀的製作方法實在是太簡單了,只需要酒心草,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不明白酒心草珍貴的消費者們立即就會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畢竟龍泉佳釀的銷售價格是偏高的,如果不加上酒心草的珍貴,這簡直比暴利還暴利。社會發展到現在,人們允許你獲利,但是卻絕對不允許你獲取暴利,到時候龍泉佳釀必將面對全社會的口誅筆伐! 「靈兒,你做的對!我們的釀酒過程絕對是要保密的,任何人去了都不能透露給他們!現在,你就命令全線停產,對所有的工人下達緘口令,如果有人一旦透露龍泉佳釀的機密,那麼就讓他等著接我們的律師信吧!」張強縷了一下思路,說道。 「停產?這怎麼可以?我們訂單都排到明年了,到時候交不了貨是要算違約的,那賠償金可不是小數目!」龍靈兒擔憂的說道。張強一聲苦笑說道「呵呵……你以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些人還敢要我們的貨嗎?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上門來退單,退貨……糟糕!」想起這些來,張強的臉上閃過一絲憂慮,前期盈利的一百億資金,七十億用來收購龍華集團,二十億撥給了李祥充當農科所的啟動基金,現在只剩下區區十億,這十億怎麼可能受得了全國各地的銷售商共同退貨。 張強的話也一下提醒了龍靈兒,龍靈兒的面色也不由得勃然色變。一張如花的容顏也立即變的慘白,顯然她也想到了那可怕的退貨的局面,以及現在資金上的困窘。過了好半天,龍靈兒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強,這次出現這麼大規模的毒事件難道真的是我們酒自身的問題嗎?」 「不可能!我自己釀的酒我自己清楚,再說,龍泉佳釀上市已經快一年了,要是出問題早就該出了,怎麼可能要等到現在?」張強斬釘截鐵的打斷了龍靈兒的話異常嚴肅的說道。「可是……可是現在怎麼解釋,如果說是有人投毒,可是也不能這麼大範圍的到處投毒吧?」龍靈兒無奈的說道。 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個我現在也不清楚!不過我敢用我的人格擔保,龍泉佳釀本身一點兒問題也沒有!你在公司等著我,我馬上就感到公司裡去和你匯合,共同處理好這件事情!你也不用過於擔心,自從龍泉集團成立以來,發展的太過順利了,出點兒事情也好,就當是調劑調劑一下生活好了!呵呵……」在這個時候張強居然還能笑的出來,龍靈兒對張強是敬佩又無奈。說道「我在公司裡等你,你動作快點兒!」 放下電話,張強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雖然有超能力,可是在思想上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這突然而來的危機,他真的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從他的電話裡,曉涵和李勇也都隱隱的聽出了一些端倪,曉涵看著眉頭緊皺的張強,上前來抱住他的胳膊說道「好了,強,不要過於擔心,我相信這場暴風雨一定會過去的,讓我們一起面對好嗎?」張強感激的笑了笑說道「不!寶貝,你不僅僅是代表著你一個人,你還代表著你的爸爸,你要是出面的話,很可能會被有心人操作,給爸爸帶來不好的影響,我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句面發生!更不希望看到你因為我而受到別人的質疑,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第四卷 第二百零八章 記者方冰 曉涵感動張強想的周到,緊緊的抱住了張強的胳膊,有幾分憂傷的說道「強,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用,每次你有困難的時候我總是幫不上忙?我。。。我真的好難過!」張強微微一笑,轉過身來捧起曉涵的臉龐說道「不是這樣的,小傻瓜!每次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只要想到你,就覺得渾身立即有了用不完的力氣,知道吧,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是我最不能缺少的人,要是沒有人,我早就被壓垮了!你說,像你這麼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怎麼會是沒用的呢!呵呵。。。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就瞪大眼睛看著老公我是如何快刀斬亂麻,乾淨利落的解決掉這次危機好了!」 看著張強充滿自信的笑容,曉涵知道在這笑容的背後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的苦澀,可是張強從來都只讓自己看到他表面上的燦爛,卻不願意讓她一起去品嚐那燦爛背後的苦澀,從曉涵可以感受到張強那深深的愛,這讓曉涵倍感幸福。 李勇道「曉涵幫不上什麼忙,我總可以吧?我畢竟也是酒界的老人兒,讓我來幫你吧?」張強看著李勇,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道「不!你現在也有很多事情要忙,龍喜集團也走到了關鍵的時刻,那裡需要你!這裡就不用你管了,我們不能因為龍泉集團的事情而拖累所有的公司!」深呼吸了一口氣,張強伸手要攔出租車。 李勇道「還是開我的車吧!到這個時候了,也該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登場了。我看你也沒有必要再掩飾自己的身份了!」說話間,李勇的專用司機已經將李勇的那輛嶄新的奔馳開了過來,打開車門,不容的張強說話,就把他推了進去,隨後對司機說道「送董事長去龍泉集團!」司機聽到李勇對張強的這個稱呼顯然有些驚訝,喃喃道:「董事長?」李勇的臉色一肅,認真的說道「沒錯兒,龍喜集團的董事長,最高負責人張強張先生!你可以開車了!」帶著無比的驚訝和震撼,司機緩緩的發動了車。 在路上透過後視鏡,司機一直在悄悄的打量著張強,張強此時一直在皺眉思索著如何妥善的處理好這次突發事件,臉上自然是一片凝重,這無形給人以了強大的威嚴和壓力。司機不由悄悄的吐了舌頭,暗道「這真正的大老闆就是不一樣,光坐在那兒就夠你喝一壺的了!」於是開車也越發的小心。 張強堅信龍泉佳釀本身一點問題也沒有!不但不可能致使人毒,相反還有著極佳的強身健體的功效!這次忽然爆發了如此大範圍的毒事件,讓張強是百思不得其解?「嗯?難道真的是有人在暗搞鬼?」張強忽然心一稟,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後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發展,雖然龍泉集團一直在控制著產量,不想過多的給國內的一些品牌製造麻煩,可是還是有許多的大品牌,因為龍泉集團而大幅度虧損,甚至是倒閉,龍泉集團在全國結下的仇家定然不少。這些人聯合起來報復龍泉集團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想到這裡張強一聲冷哼,心對自己說道「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競爭,即使是讓我傾家蕩產,關門大吉,我也無話可說!可是要採取這樣的卑鄙手段,暗地裡給我捅刀,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張強也不是吃素的!」 「媽的找死啊!」就在張強想的出神的時候,忽聽司機一聲喝罵,緊跟著轎車一個急剎車,張強身體慣性的向前撞去,要不是張強的反應極快,在一瞬間將慣性力消除,他這下非得結結實實的撞在前排的椅上。張強的眉頭皺了皺,神情有些不悅,這可把司機嚇了個夠嗆,停下車,心驚膽戰的說道「董事長,都是我不好!剛才忽然有一個女的躥了出來,我一時來不及反應,就猛踩了剎車,您。。。您沒事兒吧?」 張強隨和的笑了笑道「沒關係!你沒錯兒。看看是誰搶出來攔車?」聽了張強的話,司機心鬆了一口氣,將所有的怒火立即轉向那個不知死活跳出來攔車的女人身上,氣沖沖的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怒視著面前的這個美麗的少女,胸的火氣竟好像是夏天吃了冰激凌一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站在司機面前的那個美麗的小姐叫方冰,S省電視台的記者,她今天本來接到命令要趕往龍泉集團對龍靈兒就龍泉佳釀毒事件做一個採訪,可是偏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走到半路上,坐駕拋了錨。和攝影師一起修了半天也不見有好的跡象,心著急,再耽擱下去,新聞都要變成舊聞了,這才不顧一切的跑到馬路上攔車。 方冰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司機的面前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省電視台的記者。。。」還沒等她說完,司機立即一聲驚呼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你是方冰?我們全家都喜歡看你主持的每日新聞,特別的有意思!」看到司機一臉崇拜的樣,方冰心是暗暗得意,同時自己竊喜,有順風車可以坐了。 「是,是,我就是方冰!聽到你們這麼喜歡我主持的節目,作為一名主持人我很開心!」方冰人長的高跳豐滿,臉蛋深具東方女人的神韻,尤其是在主持的時候喜歡穿一件白色的襯衫,下擺紮在腰裡,將一雙高聳如雲的乳峰繃的緊緊的,幾乎想要裂衣而出,偶爾她動作大一點兒,雙峰還總喜歡顫上一顫!面對這樣的一位性感女主播,很難找出哪個男人不喜歡看她主持的新聞。 司機顯得很激動,想要伸手去和方冰握手,又怕自己唐突了佳人,站在那裡張押舞爪的,煞是可笑。倒是方冰顯得很大方,主動的伸過手來,握住了司機的一雙大手,那司機立即就好像是過了電似的,差點兒就蹦起來了。也急忙使勁兒的握著方冰的手,大力的搖晃著,晃的方冰有些頭暈。 等到司機的激動勁兒過去了,方冰才幽幽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我主持的節目,那我要是有困難要你幫忙的話,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對不對?」看著方冰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恐怕即使是再硬心腸的人也狠不下心來拒絕。像司機這樣的男人當然更不可能拒絕了,急忙拍著胸脯喊道「那是當然,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肯定幫忙!」方冰感激的笑了笑道「你看,我的車壞了,想搭一段順風車,請問您去哪兒啊?」 司機想也不想的說道「去龍泉集團!」司機的話讓方冰的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是嘛,真是太巧了,我們也到那裡去做個採訪,你能帶我們一起去嗎?」司機很想答應方冰的要求,可是現在他的車裡坐著張強,李勇的老闆,他可不敢擅自做主,因此臉上寫滿了為難。方冰看的心一緊,有幾分擔心的問道「怎麼,有什麼困難嗎?」司機有些尷尬的說道「本來我是很樂意載你們一程的,可是。。。可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司機,能不能帶你們要看我們董事長的意思,我做不了主啊!」 方冰一聽,急忙說道「那你趕緊去問問你們董事長,務必請求他幫我們這個忙啊!」就在方冰和司機聊的火熱的時候,坐在車裡的張強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從車窗上伸出腦袋,對司機喊道:「出什麼事了嗎?」 聽到張強的聲音,司機渾身一震,急忙轉過頭來說道「董事長,這位電視台的主持人的車壞了,想要搭一段順風車,不知道可不可以?」方冰也緊張的注視著張強,張強眉頭一皺,暗道「電視台的?這些媒體來的還真是快啊!」想也不想的說道「不行!你快點兒回來開車!」張強的絕對大大的出乎了司機的意料,更是讓方冰當場石化,開玩笑,多年來,方冰憑藉著自己的美貌,在無數次的採訪和報道縷縷為電視台拔得頭籌,斬獲了數不清的獨家新聞,還少有人能像張強這樣如此果斷的拒絕自己的要求,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更可氣的是似乎連她一眼的**都欠奉。 聽了張強的話,司機有些無奈,不好意思的向要跟方冰表示一下歉意,可是哪裡知道方冰卻已經先一步衝到了張強的車前,有些憤怒的看著張強道「你怎麼就沒有一點兒同情心,反正我也是和你們同路,你就不能幫我們一下嗎?如果全社會的人都向你這樣冷漠,那這個世界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方冰一通批評之後才開始打量起張強,張強的出色儀表自然不能不讓方冰心驚,同時此時的張強正被一系列麻煩的問題所糾纏,眉頭緊鎖,顯得很是猶豫,這無形之給張強增添了一種讓人心碎的猶豫氣質,看的方冰心亂糟糟的,尤其是她的職業病又開始作祟,恨不得馬上將困擾著眼前這個憂鬱男人的問題全部挖掘出來,幫助他解決所有的困難,讓這種要人命的憂鬱氣質馬上從他的身上消失。 張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咆哮不已的女人,很難想像一個外表極其美麗出眾的女孩兒,竟然也會性如烈火,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輕聲說道「你是要到龍泉集團去採訪嗎?」方冰愣了愣說道:「是啊!你有問題嗎?」 張強微微一笑道「如果你們真的是去採訪的,那我勸你你還是直接回去的,他們是不會接受任何採訪的,至少目前會是這樣!」處於記者的敏感以及女人天生的直覺,方冰立即從張強的話裡聽出了某些不尋常的信號,又看到張強坐在如此豪華的名車了,心一動,有幾分興奮,幾分期盼的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必須聽從我的勸告,否則你一定會碰釘的!」張強淡淡的說道。方冰又上下打量了張強一眼,忽然嘴角兒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猛的拉開了車門,也不管張強就坐在那裡,低頭就往裡鑽,看起來倒好像是往張強的懷裡鑽似的,張強用腳指頭想也想不到這個記者竟然是如此大膽,看到方冰竟然不顧一切的鑽了進來,心一驚,本能的向另一邊坐去,避開了方冰。 方冰早就料到了張強的舉動,瀟灑的將車門一關,在張強目瞪口呆的注視,方冰衝著車外的攝影師和司機喊道「你們還在等什麼?再不上車我們就先走了哦!」張強還從來沒有見到如此厚臉皮,又如此猖狂的記者,有些不爽的說道「小姐,你以前就是這樣,讓別人接受你的採訪的嗎?」 方冰嬌笑了一聲道「當然不是!這可是我今天剛想到的,你也算是榮幸了!」說完不理會張強臉色的難看,四處在車裡摸索起來,邊欣賞邊艷羨的說道「果然不愧是豪華奔馳,每一寸都讓人覺得是那樣的舒適,看來你們有錢人就是會享受生活。」「小姐,這並不好玩兒,您還是下去吧?」張強淡淡的說道。 方冰轉過頭,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放著電波,狀似很可憐的說道「你真的忍心把人家趕下去嗎?要是完不成任務,我是要被領導批評的,你忍心讓我受到批評嗎?」看著方冰可憐兮兮的模樣,張強心一笑暗地裡說道「真是有意思,你受不受批評關我屁事?」 第四卷 第二百零九章 壓力重如山! 「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太方便,你可以去攔別的車!」張強淡淡的說道。方冰眉頭一皺「不方便?騙人,剛才這位司機大哥已經說過了,你們也是去龍泉集團,既然大家都是同路,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你不覺得幫助別人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嗎?」張強聽了方冰的話,下意識的那眼向嘴快的司機看了過去,司機立即心虛的低下了頭,臉色變的有些惴惴不安。方冰看到司機因為自己受到連累,有些過意不去,對張強說道「你不要怪他,是我的錯!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帶我們,那我還是下去好了。」 張強歎息了一聲,衝著司機說道「你在等什麼,還不快來開車?」司機急忙鑽到了駕駛位上,看到張強最後妥協了,方冰得意的笑了起來,衝著攝影師一陣擠眉弄眼,嬌聲喝道「喂,你還在等什麼?難道要讓別人親自下去把你請上來嗎?」攝影師顯然和方冰配合了很長時間了,自然有一種默契,微微一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上。 車徐徐開動,方冰心滿意足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只是因為你是個女的,我不方便動手把你丟出去!如果你是男的,現在你一定正躺在馬路上喊疼呢!」張強的話讓方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所以啊,我特被感激我父母把我生成了女兒身,咯咯……」張強沒有心思和他胡扯,心牽掛著龍泉集團的情形,臉上變的一片肅然。 車裡沉默了一會兒,方冰顯得很不習慣,催促司機道「大哥,你開快點兒!對新聞來說,時間是最重要的了,要是去碗了,什麼東西都沒的看了!」司機應了一聲加大了油門,張強淡然道「恐怕你這次去了也是白去,也許你連龍泉集團的大門都進不去!」「為什麼?我是新聞記者,我享有採訪權,他們不可以阻攔我!」張強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可是不讓你閒雜人等闖進自己私有的地盤,也是人家的權力!我們國的憲法裡可沒寫採訪權是超越一切的權力,也沒寫記者有橫衝直撞,到處亂闖的權力!」 方冰被張強說的有些接不上話,大大的眼珠一陣亂轉,忽然對張強起了興趣,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要去龍泉集團,而你們又不是記者,也不是zf官員!而看你們開的車又價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開的起的,實話說,我現在對你們的身份以及你們和龍泉集團的關係有著莫大的好奇,方便透露一下嗎?」 張強轉頭看著方冰,剛想要說話,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張強轉過頭來接通電話,打電話的是龍靈兒,電話剛一接通,龍靈兒就略微帶著一絲哭腔喊道「你在哪裡啊?現在公司的外面全都是記者,看樣他們是想要往集團裡沖,憑借集團裡的幾個保安,很難攔的住啊!」龍靈兒的聲音很大,讓一邊兒的方冰聽的很清楚,馬上就引起了她的興趣,絲毫也不顧忌的把身體向張強探了過來。 張強正在接著電話,突然嗅到了一股醉人的芳香,驚訝的看過來,卻發現方冰俊俏無比的臉蛋距離自己竟然不過區區十幾里面,幾乎是要貼在了一起,張強很是吃了一驚,幾乎本能的將頭向後靠去,結果一時激動狠狠的撞到了座位靠頭上,發出一聲砰然巨響,把方冰也嚇了一跳。張強一邊揉著撞疼的地方,一邊惱怒的看著方冰說道「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現在在接電話,很私人的電話,你不會是想偷聽吧?」 方冰也有些尷尬,訕笑著說道「剛才,只……只不過是職業病作祟,對不起,對不起!你沒撞疼吧?可是,你幹嗎要那麼激動啊?」張強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冷聲喝道「我幹嗎這麼激動?你在偷聽的電話哎,你說我可能不激動嗎?」「喂,喂,張強,你在和誰說話啊?」電話那頭兒的龍靈兒等的不耐煩,大聲問道。張強狠狠的瞪了一眼滿臉尷尬的方冰,隨後對著話筒說道:「沒有,一個對別人的**特別感興趣的傢伙!……不要關他了,靈兒你聽我說,你先不要緊張,讓集團裡的保安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會有人去支援的!」 張強說完又安慰了龍靈兒一句,隨後掛斷了電話,快速撥通了刀疤的電話,那頭的刀疤一聽是張強顯得很激動,「強哥,你可好長時間沒和我們歌倆聯繫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們給忘了呢!」張強笑了笑道「怎麼可能忘了你們?你們可是我手的一支奇兵!廢話就不說了,我有一件緊急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刀疤憨憨的笑了笑道「看您說的!強哥,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兄弟們正等著你吩咐呢!」張強點了點頭道「那好,你馬上派兩百個兄弟感到龍泉集團,幫助集團的保安維持一下現場的秩序,不要讓一個記者,一個閒雜人等進入到集團的內部,沒問題吧?」刀疤哈哈笑道「簡單,您就瞧好吧!」 結束了和刀疤的通話,張強地司機說道「用最快的速度,盡快的感到龍泉集團!」奔馳車的速度又提升了一大截。方冰眼睛連連閃過幾道神采,從張強的電話裡,她已經隱隱約約的感到張強在龍泉集團的地位應該很不一般。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才那個女的,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龍靈兒小姐對嗎?」 張強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看到張強不回答,方冰繼續說道「你不用瞞我,我可是為龍靈兒小姐做過專訪的,她的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張強微微笑道「沒想到一向奔波忙碌的龍靈兒竟然還有做專訪的時間,看來她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忙嘛!」聽了張強的話方冰顯得特別的激動,忍不住驚叫道「這麼說,你真的認識龍靈兒小姐嘍。那麼請恕我冒昧,你自己也是龍泉集團的高層之一吧?」說完方冰自己都有些不大敢肯定,滿是疑惑的說道「可是在龍泉集團對外公佈的高層名單上的人我幾乎全都認識,似乎沒有你啊?」 張強的神秘已經完全的調動起來方冰做為一名資深記者主持人的好奇心態,皺著眉頭不停的苦思著。想了一會兒,方冰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罵自己還真的是有夠笨,明明可以答疑解惑的人就在身邊,哪裡還用的著自己這般的去苦思冥想。立即將目光轉向張強說道「你還是主動交代吧,你到底是龍泉集團的什麼人?為什麼,龍靈兒小姐在這樣危急的時刻會偏偏打電話給你?你應該不會只是一名股東那麼簡單吧?」 張強依然是閉嘴不言,沉默以對,方冰不肯死心,說道「現在全國各地有很多人因為喝了龍泉佳釀而毒住院,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住口!龍泉集團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它能讓人毒的話,我已經死過無數次了!」張強一聲怒喝,打斷了方冰的話。龍泉佳釀是張強一手釀造出來的,他在心早就將龍泉佳釀當成了自己的兒一般看待,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如此輕侮龍泉佳釀的高貴。 雖然對自己一直都很冷淡,但是卻始終沒有發怒的張強,在方冰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勃然大怒,這讓方冰倍感吃驚的同時,也更加讓她確定了張強和龍泉集團的關係肯定不淺。面對張強的怒火,方冰怡然不懼,據理力爭「可是,他們都是在喝了龍泉佳釀之後才出現毒症狀的,無論如何,龍泉佳釀在這次毒時間都難逃干係!你不覺得,你有義務接受我們的採訪,廣大消費者有權力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從你的激動我可以看的出來,你對龍泉集團,龍泉佳釀有著很深的感情,如果龍泉集團一直都採取如此規避採訪的態度,這勢必會讓人們對龍泉佳釀的誤解越來越深!」 看著自己的話讓張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方冰心一喜,繼續說道「無論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逃避永遠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也許這次事件是有人在陷害龍泉佳釀,如果你們不能勇敢的站出來將整個事情說清楚,那麼他們的陰謀就要得逞了!說實話,我是一個不喜歡喝酒的人,可是在品嚐到龍泉佳釀的美妙滋味時,我就深深的愛上了它,甚至已經到了無它不歡的地步,你知道全國現在有多少像我一樣被龍泉佳釀深深吸引住的的人嗎?」 頓了頓,方冰緩緩的說道「很多很多!多的讓你無法想像!或許其有許多人像你一樣對龍泉佳釀抱著最為赤誠的感情。可是就因為你們這些龍泉佳釀締造者不肯面對困境,諱莫如深,讓那麼多喜愛龍泉佳釀的人陷入了巨大恐慌之。許多人都在擔心著,害怕下一個毒的人會是自己,你難道就想眼睜睜的看著這種局面在全國範圍內氾濫嗎?」 方冰的話雖然說不上是醍醐灌頂,但是卻也讓張強有一種大夢初醒的感覺。電話再一次響起,看看電話號碼,張強很是吃了一驚,竟然是林超然親自打來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林超然的聲音就好像是海嘯般的撲了過來「兔崽,你他娘的死哪去了!為什麼我還沒有看到你站出來澄清事情的真相!你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到國家對龍泉佳釀下封殺令的時候嗎?我可告訴你,現在北京的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你,等著你親自來把絕代龍泉佳釀運回,等著你乖乖的從國糧食酒的行業裡走人!你自己看著辦吧!」張強甚至都沒來得及為自己說幾句,林超然已經決然的掛上了電話。 張強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還沒等他緩過氣兒來,曉正平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強,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我剛到北京,一下飛機,還沒開始上班就聽到了這麼一個消息,你這是想給我送份大禮,還是要給我當頭棒喝啊!你這樣讓我很被動知道嗎?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逃避是沒有用的,勇敢的站出來,我相信沒有什麼是搞不清楚的!你最好快點兒解決這件事情,否則我在北京也幫不了你!」說完曉正平就掛上了電話,依然沒有給張強說話的機會。 曉正平之後,是劉長鶴,劉長鶴之後是何勇,一個個的電話打過來,不是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就是斥責張強不該到現在還沒有採取措施,四個電話,張強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麻木的接通電話,隨後聽著電話那頭兒一陣機關鎗似的咆哮,隨後就是一陣盲音。張強不知道這是不是長輩們在關心自己,但是這種關心卻委實讓張強難以接受! 看著張強的舉動,和從電話裡傳出來的一聲聲咆哮,以及張強越來越冷的神色,方冰心忽然覺得好難受!她知道此時壓在眼前這個神秘男人身上的重擔也許比一座山還要重!冥冥之,方冰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腳踏大地,背上背負著一座大山,艱難的向前移動著,很慢,很苦…… 「你是不是已經在考慮我的話了?」張強冷冷的看了方冰一眼,嘴角兒上掠過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做著瞧吧?」 北京,林超然的辦公室裡,林超然和曉正平正閒的坐在一起喝著茶,看著電視。電視上龍泉集團的大門前圍滿了想要進行採訪的記者,就好像是趕集一樣熙熙攘攘的,熱鬧的很!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章 美女記者是冤家 「嘿嘿……這次樂可大了,我看這個小該怎麼收拾?」林超然一邊看著電視畫面,一邊笑道。曉正平歎息了一聲道「不過看這陣勢,我們給他的壓力會不會太大了,這萬一要是給他壓趴下了,那可就不好了!」林超然怡然自得的笑道「正平啊,你就放心吧!他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壓垮的!這次機會對他來說真是千載難逢的鍛煉的好機會!看看他的發展史,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挫折,在應變危機的能力上,不要說他了,就是他手底下的人也可以說是全無經驗!這不是一件好事兒!」 「呵呵……」曉正平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這還是頭一次聽說,一帆風順的發展,大踏步的前進,這竟然不是一件好事兒,老首長啊,您的想法可真的讓我有些費解嘍!」林超然的臉色一肅道「虧你也是學過辯證法的人,這個世界上禍福兩相依是不爭的真理!你就敢保證,在一切都錯綜複雜的今天,他張強就能一直順風順水的發展下去,不會遇到絲毫的阻礙?好,就算是在國內,他的產品好,資金足,可以橫行無忌!可是國際市場呢?他不可能只把自己局限在國內的這塊巴掌大的地方吧,總有一天他是要到國際市場上去闖蕩,去為國爭光的!在國際競爭,那一切可都是真刀真槍的,在國內,你我還能時不時的扶持他一把,在國際上,你我頂屁用啊,一切就都要看他自己的了。你覺得到了那個時候他還能這樣一呼百應,橫行天下,順風順水嗎?」 林超然遠瞻的目光讓曉正平陷入了深思,國人歷來追求萬事如意,一帆豐順。對於挫折,從來都是拒之門外,恨不能永遠不要遇到挫折。可是這可能嗎?林超然又說道「正因為如此,我才說這是件好事兒!現在張強的集團還在發展期,打江山的時代,輸的起!可是要再等下去,張強的企業越來越大,到那個時候,如果一旦出現問題可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那將是動搖根本的大問題。正所謂爬的越高摔的越重,這時候出來個危機,頂多是讓他摔疼而已,可是等到將來,那就會把他直接摔死!正平,兩相比較之下,你應該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曉正平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明白了!這果然是一件好事兒!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挺過去,會用什麼樣的姿態和方式挺過去!」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大概都在思索著張強會採取的手段,過了半晌,曉正平忽然問道「首長,您說這龍泉佳釀不會真的有問題吧?」「胡說!」林超然猛然放下了手裡的茶杯,面色顯得有些慍怒「如果真的有問題,你我還能站在這裡嗎?放眼全國,有誰和的龍泉佳釀能比你我多?」 曉正平也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結果引來林超然的斥責,臉上有些不自然,林超然放緩了語氣說道「正平,我們是他的長輩,我們可以隨便去敲打他,把他整趴下,再把他扶起來!可是我們永遠不能去質疑他的品性,你知道嗎?這樣做是很傷人的!你還是他的岳父,如果讓他知道你竟然會這樣懷疑,你說他會怎麼想?」曉正平心湧起一股不安,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首長,您說的對,是正平糊塗了!」 林超然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說道「你是糊塗!不過,關心則亂,你的糊塗也不是沒有道理!」曉正平心裡稍微安定了一點兒說道「既然不是龍泉佳釀本身的問題,那就應該是有人早搗鬼!難道……難道是有人在故意偷毒?可是這麼大範圍的同時出現,似乎又有些不像……」林超然冷冷一笑道「難道他就不能僱人在全國範圍內分別偷毒嗎?不要讓我查出這個人是誰?否則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林超然倏然睜開了眼睛,兩道精光從眼睛激射而出,曉正平看了心震驚不已,已經有好多年沒從他的眼睛看到這樣森然的神采了,原來老首長依然是風采依舊,寶刀未老!歲月並沒有能磨平眼前這個老人的稜角。 張強所乘坐的奔馳,徐徐的抵達了龍泉集團。放眼望去,龍泉集團門口的景象讓張強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之間無數的攝像機和照相機不停的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一個個記者狀若瘋狂的不停高聲要求著龍靈兒出來接受採訪,幾個單薄的保安,用盡全力抵擋著人潮,其有的還已經衣衫不整,暗地裡不知道挨了多少偷襲。「這就是你們記者?我怎麼看起來像是一群要打家劫舍的土匪啊?」 張強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挖苦著旁邊個方冰。方冰不甘示弱的反駁道「如果不是你們拒絕採訪,他們也不會這樣!」張強平靜的看著她說道「你們記者有採訪的權力,我們當然有拒絕採訪的權力!你們以為你們記者是什麼,錦衣衛還是蓋世太保,所有人都要無條件的服從你們的安排,你們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無冕之王啊?」方冰笑笑道「不管你怎麼說,我看你現在怎麼應付這些記者,他們可都是有著良好職業道德的人哦,不達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張強一聲冷笑說道「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怎麼對付他們了!」 車已經徐徐廳穩,張強剛要下車,忽然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張強驚疑的尋聲望去,只見一輛表示著CCTV字樣的採訪車玩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停了下來,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主播帶領著一支精幹的攝影師隊伍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是CCTV的人,其他的記者媒體,遲疑了一下,還是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道。方冰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嘴裡嘟囔著「還是和以前一樣囂張!CCTV怎麼會用這樣的人?哼!」 順著方冰的目光,張強看了過去,目光所對之處正是那個漂亮的女主播,笑道「這個女人好像是CCTV的一個比較有名氣的主持人,沒想到她也來了!」方冰聽到張強這樣說,心更是不忿,說道「怎麼,她很了不起嗎?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張強嘿嘿的笑道「那是!往往嫉妒會蒙蔽人的理智!」 「我嫉妒她?你少開玩笑了,CCTV用她這樣的人是他們眼睛瞎了!哼!」說完不理會張強,和攝影師一起加入了龐大的媒體隊伍。張強無奈的笑了笑道「還說自己不嫉妒,沒有喪失理智,明明知道我是龍泉集團的重要人物,卻不善加利用,寧願跑去和那些人一起擁擠,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吆,這不是我們CCTV的大主播劉華嗎?你父親,劉部長他還好吧?」方冰和劉華以前都是國傳媒大學的高才生,本來CCTV定的人選是方冰,結果因為劉華爸爸的關係,硬是把她給擠下去了,所以方冰對劉華一直沒有什麼好感。劉華為人高傲,一直認為自己能進入CCTV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實力,死也不肯承認和她爸爸有關,因此見到方冰更是不客氣,高傲的說道「是啊!方冰,怎麼你們也來了?不過我看這次恐怕你們沒什麼機會了,畢竟我們CCTV的實力擺在那裡!不是你們這些小小的地方台能比的了的,你還是省省吧?」 說完不再理會臉色被氣的有些發青的方冰,衝著幾個保安喝道「我們是CCTV的記者,我要採訪你們的總經理,請你們讓我進去!」劉華顯得很是不客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的幾個保安心都不舒服,如果不是她長的還算是漂亮,恐怕幾個保安早就不幹了!「對不起,我們總經理拒絕接受採訪,請你們回去吧!」一個保安毫不客氣的就拒絕了。 以前劉華四處採訪的時候,只要亮出CCTV的證件,幾乎所有的人立即就乖乖的俯首貼耳,任憑擺佈,被人拒絕還是第一次,而當著方冰的面兒被人拒絕,更是讓劉華倍感不爽,尤其是看到此事方冰那幸災樂禍的眼神,更是憤怒,俏臉立即變色,衝著保安嬌喝道「我們是來揭示真相的,如果你們總經理還不出來接受我們的採訪,你們可不要後悔!」幾個保安一聲嗤笑,這次理都沒理她。 方冰咯咯笑道「劉大記者,現在看起來CCTV的牌似乎也不是那麼好使啊,人家好像不給你面嘛!」劉華惱怒的瞪了方冰一眼,嘲笑道「是啊,不過,連我們CCTV都不能進去,恐怕你們這樣的地方小台就更不用想了吧?」方冰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站在那裡只能恨恨的看著劉華,卻也是無可奈何。忽然,方冰撲哧一笑說道「哎,反正我們是地方小台,採訪不到也是清理之的事,算不了丟人!只不過你的人恐怕就丟大發了,真不知道你回去之後跟你的那些同事們該怎麼交代!不過也沒關係啦,你爸爸可是堂堂的化部長,就連CCTV的台長都得給他面,估計你的同事們也不敢亂說什麼!哎,有一個好爸爸真是幸運啊!我好羨慕你!」 方冰不愧是做記者的,當真是伶牙俐齒,幾句話說的劉華是勃然色變,嬌怒不已的沖方冰嚷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提我爸爸,當初你被我擠下來,跟我爸爸沒關係,你少冤枉人!是你自己無能,沒有本事,怪不了別人!」 提起當年的傷心事,方冰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了,道「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你把我擠下來是因為你爸爸,你心虛什麼?」劉華道「我心虛?哼,我心虛什麼!看看你的樣,出來採訪也不知道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難怪觀眾們都說,CCV和那些個地方台就是不一樣,看看雙方員工的素質就知道了!我麻煩你還是先回去化了狀再來吧!」兩的美麗女主播此時已經渾然忘記了自己是來採訪的,相互你一言我一語吵的煞是熱鬧,把幾個保安和一干記者們都看傻眼了,額頭上不停的畫著黑線。 兩人你來我往的吵了一會兒,終於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同時住了口,又將目光轉移向擋住她們道路的保安。方冰不經意的回頭看到站在人群外的張強,眼睛一亮,對劉華說道「好!你不是一直都說我不如你嗎,那麼好,現在我們就來比賽一次,看看誰能先進到裡面,採訪到龍泉集團的負責人!怎麼樣,你敢不敢?」 劉華眼珠一轉,不屑的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的!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CCTV記者進不去的地方,你就等著認輸吧!」說完,劉華整理了一下頭髮,風情萬種的對面前的一個保安說道「保安大哥,你讓我進去吧,只要見了你們總經理我馬上就離開!你也不想我打賭輸掉是不是?」 看到劉華在那裡瘋狂發嗲,方冰有些噁心的打了個冷顫。在這裡不得不說龍泉集團的保安素質實在是過硬,面對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竟然是絲毫也不動心,很是淡然的說道「對不起,沒有上面的命令,我不能放一個人進去!」 「那放我進去都不行嗎?」劉華有些急的說道,結果引來保安一陣掃視,隨後那保安冷冷的說了一句「怎麼,你不是人嗎?」劉華被保安的話說的一愣,那邊兒的方冰已經抱著肚笑著蹲了下去!劉華感覺自己的肺好像已經被氣炸了,嬌媚之色立去,滿是憤怒的說道「你們不能拒絕我們的採訪,你們這是在逃避!」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震驚! 「你跟我吼有什麼用?要是你能每個月給我開工資,我馬上就放你進去!」保安面對劉華的憤怒絲毫也不在意,大咧咧的說道,引得方冰又是一陣嬌笑「是啊!劉華,你回去跟你爸爸說一聲,把他也安排進CCTV,說不定他就會放你進去了,反正對你爸爸來說這也並不困難!」劉華怒氣沖沖的瞪了那名保安一眼,隨後對方冰說道「我進不去,你同樣也進不去!我就不相信他們會不理會我們CCTV,卻反而把你放進去了!」 方冰笑笑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只是到時候,你不要氣死才好!」說完轉身向著張強擠了過去。張強看著眼前的瘋狂的記者群暗暗發愁,看到方冰從裡面擠了回來,張強不無佩服的對她說道「你們做記者的,果然比較有穿透力!」方冰知道他在說什麼,咯咯的笑道「那是,沒有金剛鑽咱也不幹這瓷器活兒!連擠人多不會,你也甭幹什麼記者了!」張強點了點頭道「那你怎麼又擠出來的。是在向我炫耀你的穿透力?」 方冰啐了一口說道「我才沒那麼無聊呢!我擠到最前面,人家不讓我進去,有什麼用啊!我這不是回來求你帶我一起進去嘛!」張強看著他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能進去?」方冰笑道「我猜的!如果你也進不去那我掉頭就走人!」看著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模樣的方冰,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在這時,龍靈兒催促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張強有些苦惱的說道「我到是到了,可是門口這麼多的記者,我擠不進去啊!再說,那些保安好像也不認識我,他們沒準兒不會放我進去!」張強此時恨不得瞬移進去,可是從和李勇分手到來到這裡,一路總有人跟著,他實在是找不到使用瞬移的機會。 龍靈兒一聽張強已經到了門口了,芳心大定,急忙說道「我馬上去門口接你!」張強急忙拒絕道「不要,依現在的情形,你一旦出來,這些記者會發瘋的,我可不想你受到什麼損失。這樣吧,你給保安打個電話,讓他們放我進去!至於這些記者我努力擠進去。」 聽到張強和龍靈兒的通話,方冰忽然笑道「不如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張強一邊尋找著一條最佳線路,一邊隨口說道「什麼交易?」「我帶你擠進去,你接受我們電視台的獨家採訪,最好讓我們跟蹤拍攝這次事件的全過程,你看怎麼樣,是不是很公道,兩全其美?」看到張強還在猶豫,方冰說道「現在龍靈兒小姐好像很著急的樣,你不想讓她再等下去吧?」 咬了咬牙,想到林超然等幾位老爺對他說的話,逃避,拒絕採訪只能更大範圍的引起恐慌,讓事情變的越來越糟,張強終於點了點頭道「好,成交!」看到張強答應了自己,方冰得意的笑了起來,衝著同行的攝影師喊了一嗓「小劉,組成戰鬥隊形,給我衝!」說完兩人並排在一,大呼小叫的擠進了人群,張強急忙跟在兩人的身後衝了進去。 一路上方冰和攝影師兩人聯合起來橫衝直撞,尤其的野蠻,引起一片的驚呼和高聲的咒罵,跟在兩人身後的張強都有些面紅耳赤,可是方冰兩人卻跟沒事兒人似的,尤其是方冰更為過分,明明都已經擠過去了,還不忘衝著被他硬生生撞開的人示威,吼上兩嗓。看到方冰宛如壓路機一般的又衝了回來,劉華嘲笑似的看著她說道「怎麼,你就準備這麼衝進去?我可告訴你,雖然你我是記者,不過這裡畢竟是私人地盤,擅自闖入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方冰白了她一眼,有些氣喘的說道「拜託,我的法律課哪次成績不比你高,用你來教訓我嗎?」說完給了劉華一個白眼,轉頭看向額頭帶汗的跟過來的張強一眼,好奇的問道「咦?不是吧,一直都是我們在開路,我們還沒覺得怎麼樣,你倒是已經大汗淋漓了,太誇張了吧?」張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一陣惡寒,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試過這麼丟人過,訕笑了一陣說道「沒事兒,只是有些不習慣!」 方冰嬌笑道「沒事兒,可以理解!我剛當記者那會兒,也和你一樣,還沒等開始擠,就已經滿頭大汗了,後來鍛煉了幾次,習慣了就好了!」張強服氣的點了點頭,劉華卻譏諷道「是啊!沒辦法,像你們這些地方台,要想搞到新聞材料自然是要拚命一點兒的,不過我們可就要舒服多了,到了哪裡都享有優先權,總是受到最好的照顧!當然了,這樣的待遇你們是享受不到的,真是有些讓人覺得不好意思!」 方冰瞪大眼睛怒視了劉華一眼,冷笑道「那樣的待遇我們不希罕,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有什麼可值得得意的,你永遠也不會體會到用自己的辛苦換來精彩新聞的那種強大的快感,應該值得同情的人是你才對!」 劉華嬌笑道「沒關係,我可以把這個理解成在自我安慰,咯咯。。。」方冰白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道「懶得理你!」哼完,看向張強說道「好了,現在我已經完成了我的義務,接下來的就看你的了!」張強點了點頭,走到保安的面前。看到張強走了過來,保安的心神一動,有些諂媚的對他說道「您就是張強先生嗎?」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張強,放我進去!」保安一得到肯定的答覆,立即放開一條口,讓張強一個人通過。 看到張強就這樣被放了進去,劉華和一干記者都激動了起來,看著張強就好像是狼看到了肉一般。「他是誰啊?為什麼他能進去,我們就不能進去,這是什麼道理?不行,我們也要進去,人群裡掀起一陣騷亂,保安的壓力驟增,放張強進去的保安,立即高聲喊道」對不起各位,這位先生是我們公司的工作人員,所以才放他進來的!「經過保安的好一陣咋呼,才終於又恢復了些須秩序。 看到張強似乎是沒有放自己進去的意思,方冰立即急了起來,高聲的喊道「喂,喂,你不會是說話不算數吧?不要讓我鄙視你!快讓他們放我進去!」張強剛才一時走神,把這碼事兒給忘了,經方冰一提醒,馬上想了起來,對保安說道「放這位小姐和他的攝影師朋友進來,他們是我請來的記者朋友!」聽到張強的吩咐,立即走出兩個保安,來到方冰和攝影師的身邊,護送著他們進入了龍泉集團,等到兩人一進入,唯一的一條通道立即又被堵死。 自己幾乎用哀求的都沒能進去,而方冰卻如此輕易的就被護送了進去,劉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將目光向神秘的張強看去,心暗暗埋怨自己,怎麼就沒能看出來,張強的身份不簡單呢! 走進了龍泉集團,方冰狠狠的拍了張強一下,笑道「算你小識相,沒有失言!要是你今天耍了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輩的!」說完回過頭,得意洋洋的看向劉華說道「怎麼樣?我現在可是已經站在裡面了,你還有什麼話說?看起來,CCTV也並不是那麼了不起嘛,我還以為你們真的可以橫行天下,毫無顧忌呢!咯咯。。。」 看到方冰那得意張狂的模樣,劉華恨的牙根癢癢的,卻是又無可奈何,只能站在外面乾瞪眼。忽然她的眼珠一轉,忽然對身後群情激憤的記者們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那個女的是S省電視台的記者,她能進去,我們為什麼不能進去,這是公然的歧視,大家說,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不能!堅決不能!」「開門,放我們進去!」「我們要採訪!」。。。被堵了大半天的記者早就是不耐煩了,這些無冕之王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冷遇。以往走到哪裡不是人還沒到,紅包已經準備好了,被硬生生的攔在門外,簡直是他們最大的恥辱! 一經過劉華的煽動,人群立即聒噪起來,像是人潮一樣的向著幾個門衛撲來。幾個保安立即出了一身的冷汗,盡全力攔阻著人群,不過看情形是堅持不了多久了,張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方冰埋怨的對劉華說道「你瘋啦,這樣下去要是發生了踩踏事件你承擔的了這個責任嗎?」看著身後洶湧的人群,劉華也有些害怕,不過想到自己到現在還站在門外,而方冰卻站在門裡,就一切都顧不上了,說道「誰讓只有你一個人能進去的!反正,你進去了,我就要進去,別的我不管!」 方冰無奈的回頭看了張強一眼,希望他也能將劉華放進來,卻見到張強正在看著人群後面的方向,嘴角兒流露出一絲微笑。方冰心一動,急忙尋著張強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不由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只見三十幾輛麵包車排著浩浩蕩蕩的車隊緩緩的開了過來。車隊一停穩,只聽嘩嘩嘩的一陣聲響,三十幾輛車的車門同時被人從裡面拉了開來,一個又一個一身黑西服,酷的不行的大漢從一輛輛車上走了下來,很快就聚集了兩百多人。 這個一身黑的兩百多人的團隊就好像是天上的烏雲,一下遮蔽住了太陽,整個天空似乎也一下黯淡了許多。兩百多人下車後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可是那種凜冽的氣勢已經讓方冰這樣的記者心驚不已了。站在最外圍的記者第一時間發現這兩百多氣勢洶洶的黑衣大漢,立即被其氣勢所攝,一聲驚呼,紛紛停止了聒噪,呆呆的看著這兩百多人的隊伍。就像是傳染病似的,從外層到裡圈,一個接著一個記者發現了黑衣隊伍,變的安靜了下來。很快的就傳到了心情激動的劉華這裡。 看到整個現場的氣氛一下變的安靜了下來,劉華顯得很是有些疑惑,方冰目瞪口呆的衝著她的身後指了指,劉華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這一看她的整個人立即陷入了癡呆,久久回不過神來。 想起在來的路上,張強曾經撥過一個電話,讓對方帶兩百名兄弟來維持秩序。「難道就是這些人?」方冰心頭猛震,看這些人的打扮,神情一看就不是善類,方冰幾乎馬上就聯想到了黑社會。再回頭看向張強,只見張強面色冷峻,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傲立於天地之間,當真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教父氣質。「他。。。他究竟是什麼人?」方冰的心頭被這一個問題給填滿了。 如此同時,這二百人也通過現場的攝像機傳遞了熒屏上,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兩百人,林超然和曉正平同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天啊,這些是什麼人?看起來是來者不善啊,難道是衝著張強去的?」曉正平倍感擔憂的說道。 「不對!他們。。。他們根本是張強的人!你看!」林超然忽然指著電視大聲的驚呼道。電視的畫面上,某個攝影師不經意用鏡頭照到了張強,只見張強正衝著那兩百人招手,接到命令,刀疤立即率領著兩百弟兄緩緩的上前,擋在間的記者被這些人所震懾,紛紛自動的向兩邊讓了過去。「你看到了嗎?這些人是在聽張強的命令行事!」林超然驚訝連連的說道。 「這些人怎麼會聽他的,他和這些人有什麼關係到底?」曉正平睜大了眼睛,不停的發問著。林超然緩緩的坐了下來說道「正平,看來你的這個女婿暗地裡的勢力也不小啊!」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二章 重歸於好 「我倒是依稀記得,曉涵曾經跟我說過,說張強是怎樣勇猛的收服了S省的黑道勢力,難道這些人就是他們?」曉正平眉頭緊簇的喃喃說道。「竟然有這樣的事?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這些人應該就是張強私下裡收服的黑勢力了!可是他是怎麼把這些傢伙馴服的,他統一S省的黑道究竟是有什麼目的?正平,我現在怎麼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小了呢?」曉正平苦笑了幾聲說道「您不要問我了,現在想一想,我發現我就沒有看透過他!」 林超然忽然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跟你說吧,當初我在你家第一眼見到張強,我就斷定此定然不凡。所以當時我才會毫不猶豫的批給他十億的無息貸款!」曉正平爽朗的笑了起來道「當時我還以為你是看在我的面上才這麼無私的幫他!現在看來,首長,您是早就看準了張強這小的行市,投資來的!哈哈。。。」林超然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笑道「你以為呢!雖說你小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可在事關國家的大事上,你想讓我看你的面行事,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想都不要想!」 曉正平喃喃的說道「好了好,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不過,老爺你也真是的,幹嗎要這麼坦白,你就讓我記你一份人情不行嗎?」林超然愣了愣,笑點了點曉正平,隨後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只剩下等著看戲了!本來還以為動用我們的力量幫助他查一查看看是誰在背後下毒手,現在不用了!張強手下的暗勢力或許發揮的作用比我們還要大!」 刀疤率領著兩百多殺氣騰騰的弟兄走到張強的身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刀疤對著張強鄭重其事的鞠了一躬,嘴裡恭敬的喊道「強哥!」身後的兩百條大漢立即跟著刀疤鞠躬怒喊「強哥好!」沖天的氣勢,灼人的聲浪,讓靠的近的記者無不渾身一抖,幾個無能膽小的,手的器材直接脫手掉到了地上。張強威嚴的掃視了刀疤等人一眼,那種不怒而威的上位者的氣息當即讓方冰和劉華兩人心驚不已,暗自裡揣測張強會不會是某位教父。 指了指龍泉集團的大門,張強冷冷的說道「擋在這裡,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擅自闖入,進來一個人我拿你試問!」張強的話剛一落地,刀疤馬上手一揮,兩百多條大漢齊齊行動了起來,站成一排,將整個龍泉集團大門嚴嚴實實的擋了起來。幾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滿是驚駭,看張強的目光也開始透著些須的驚恐。張強看了他們一眼,平靜的說道「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兒了!你們的表現很好,我很滿意!我會通知龍總對你們的卓越必須予以嘉獎,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張強的話讓眾保安心一喜,看看有刀疤他們在這裡,恐怕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再看看已經被刀疤等人的威勢所震懾,安靜了不少的記者們,保安們向張強道了聲謝,各自回休息室休息去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劉華心有些絕望,這些人一看就是黑社會的打手,他們才不會管你是CCTV還是什麼TV的呢!只要讓他們不爽,免不了就要遭殃。焦急的劉華忽然將目光投向方冰,笑道「薔薇,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在大學裡的時候,我們可是最好的姐妹,其實。。。其實這麼多年來我挺想你的,只是我也知道當年我爸爸的行為讓你受到了傷害,如果不是他,也許現在在CCTV工作的人就是你了。。。」劉華的話讓方冰怔了一怔,被劉華的話語帶回了逝去的美好歲月。 不過方冰很快的就強迫自己從醒來,搖搖頭將那些溫馨的畫面遠遠的甩了出去,對劉華說道「你是想利用我進入龍泉集團,才會對我說這些嗎?你還是省省吧?」劉華有些艱難的搖搖頭道「不!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我說完就會回北京了。」劉華的話讓方冰怔了怔,放下了心的防備。 劉華緩緩的說道「你是我大學裡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度過無數美好的時光。到了工作崗位上之後,周圍全都是競爭對手,朋友雖然也有很多,可是能讓我感到快樂的朋友卻沒有了。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樣,對嗎?」「沒有,我才沒有呢。。。」方冰雖然嘴上硬,可是從她的眼睛裡卻可以看到淡淡的濕潤和一絲躲閃的意味。 劉華動情的說道「我知道當年都是我爸爸不好,可是我們誰又能有資格去批判一顆期盼著女幸福的父母心呢!所以雖然我爸爸做錯了,但是我不會恨他,相反,我還會感激他!雖然我知道這對你是不公平的,所以你恨我,生我的氣,不理我我都能理解,但是我真的不想就這麼失去和你之間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友誼。薔薇,難道你要恨我一輩嗎?」劉華的最後一句話,給了方冰莫大的震撼。 劉華說的不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每當她覺得孤單的時候,她想起最多的仍然是劉華。她無數次的提醒自己,是劉華搶走了自己更好的工作機會,自己應該恨她,討厭她!可是每一次都是徒勞的,這些恨很快的就會被大學時的美好回憶所淹沒。「我要和你說的就這麼多,這些是我一直都想對你說的,今天終於說了出來,我的心情好多了!好了,我要離開了,希望你能打電話給我。。。」 看著轉身要離開的劉華,方冰忽然本能的喊道「阿華。。。」一聲呼喚,劉華的身體一陣顫抖,感動的轉過身來看著方冰,嘴唇輕輕的蠕動著「薔薇。。。」不知不覺眼眶裡開始蓄積淚水。方冰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轉頭看著張強說道「請你讓她也一起來吧?算是我求你了好嗎?」 「薔薇,你?」劉華感動不已的看著方冰,方冰衝她一陣嬌喝「死阿華,這麼長時間都不給我打電話,我都要氣死了!」劉華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緊跟著嗔怒道「你還不是一樣?每次見到你,都要被你挖苦一頓,我都怕了你了!」「喂,麻煩你說話摸著點兒良心好不好?我們倆到底是誰挖苦誰啊!」方冰不滿的大聲喊冤道。看著剛才還一副鬥雞模樣的女人,此時已經是有說有笑了,張強輕輕的嘀咕道「這女人還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喂,你不是要採訪嗎,快點兒走啦!」張強對方冰說道。方冰眼巴巴的看著張強說道「你就讓她進來吧?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拜託了啦!」劉華同樣滿含急切的看著張強。張強果決的說道:「不行!只能你一個人來,如果你不願意來的話,我就換別人了!」張強的絕情讓方冰和劉華的目光都是一陣黯淡。劉華有些遺憾的對方冰說道「沒關係,你自己去吧!等你採訪到好的素材分我一點兒就行了,我等著你的電話,我們一起好好的聚聚!」 看著劉華眼慢慢的失望,方冰的心裡很是不好受,忽然貝齒一咬對張強說道「麻煩你讓他們放我出去吧,我不想進去採訪了!」方冰的話讓劉華吃了一驚,隨即又有些感動的說道「笨蛋,你幹嗎要這樣?你傻啊!」方冰笑了笑道「有什麼關係,只是一則採訪罷了,哪裡有我的好姐妹重要啊!」「薔薇,你。。。」劉華感動的有些哽咽起來。 「請你放我出去吧?」方冰看著張強緩緩的說道。張強一臉的平靜「你要知道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如果你就這麼放棄,你會後悔的!」方冰想也不想的說道「不!我不會後悔的,沒有什麼比友誼更重要!」張強笑了笑道「這麼說你已經決定了?」方冰深呼吸了一口說道「是的,我已經決定了!」 張強點點頭道「那好吧,我成全你!」說完轉過頭對刀疤說道「刀疤,把那個女人放進來吧!」正準備低頭離開的方冰猛然聽到這樣一句,打了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地上,無比錯愕的看著一臉微笑的張強,劉華更是一臉的驚喜,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前面的大漢提醒了她N次之後,她才半信半疑的踏進了龍泉集團的大門。 方冰忍不住心的激動,猛的在張強的臉上親了一口,嬌羞不已的說道「你真好!」然後回身和劉華抱在了一起,嘴裡嚷嚷著「死丫頭,快讓我抱抱,摸摸,看手感變了沒有!」劉華緊緊的抱著方冰,嘴裡笑道「少來了!一見面就想著佔人家的便宜,還是和以前那麼色!」聽到兩女嘻嘻哈哈的鬧成一團,嘴裡更是百無禁忌,張強都羞的有些臉紅。 看到兩人鬧的也差不多了,張強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兒進去吧!」劉華和方冰急忙招呼過各自的攝影師,在門外眾多同行羨慕不已的目光,昂首挺胸的跟在張強的身後,向神秘的龍泉集團核心走去。 路上,看著花園式的集團公司,劉華和方冰毫不掩飾臉上的羨慕神色,劉華更是嘖嘖連聲的說道「無怪龍泉佳釀能在全國範圍內享有那麼高的聲譽,光看看這公司的氣派,風範就讓人羨慕敬仰了。在這樣的環境裡工作,人的心情該多舒暢啊!」劉華大口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瀰漫著花的芬芳,尤其的醉人。 方冰呵呵笑道「怎麼,比你們CCTV的總部還要大氣嗎?」劉華咯吱著方冰,嗔怒道「讓你還亂說話,看我不讓你好看,咯咯。。。」 兩人鬧了一會兒,劉華忽然對方冰說道「對了,這位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啊?像是龍泉集團的高層,可是我得到的資料裡好像沒有這麼一個人啊?」劉華點點頭道「我也知道!不過他一直都很神秘,我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答案,可是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我是沒轍了!不過,我想很快就會知道了,我們拭目以待吧?」 龍靈兒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看到遠遠的張強一行人走了過來,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急忙喊道「李麗,快點兒,張強來了!」隔壁的辦公室裡,李麗立即跳了出來,和龍靈兒一起向樓下跑去,在兩人的身後,陳浩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臉色陰晴不定的走了出來,嘴裡輕聲的嘀咕著「張強?就是祥叔要我多加注意的人?」 看到龍靈兒和李麗一前一後的從辦公樓了衝了出來,張強的心多少有些歉疚,讓這樣兩個羸弱的女孩來承受這麼大的壓力,真的是辛苦她們了。看到龍靈兒的身影,劉華和方冰立即進入了工作狀態,做好了隨時進行採訪的準備。可是龍靈兒的舉動卻是讓她們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龍靈兒看都沒看劉華和方冰一眼,一頭就撲進了張強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嘴裡不停的埋怨道「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急死了!。。。」 張強親暱的拍打著龍靈兒的脊背,嘴裡勸慰著她說道「不要擔心了,現在我來了,一切都會過去了!好了,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看到沒,那邊有攝像機正對著你拍呢?你不想讓觀眾朋友們看到一個哭花了臉的龍總吧?」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形勢嚴峻 龍靈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止住了哭,羞赧的看了劉華和方冰一眼,說道「你們好,我是龍靈兒,剛才讓你們看笑話了,呵呵……」方冰笑看著龍靈兒說道「怎麼,龍大經理,你已經把我忘記了嗎?當初我採訪你的時候,我記得我們倆可是交談甚歡的啊!」龍靈兒又仔細的打量了方冰一陣兒,忽然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你是上次那個記者!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我的心情不好,一時沒想起來!」 方冰笑笑道「沒關係,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心情都不會好的,不過我相信龍泉集團是清白的,我也堅信,總有水落石出的那麼一天!」龍靈兒感激的衝她點了點頭。張強讓龍靈兒和方冰和劉華寒暄,他則看著李麗,李麗的愁眉不展,秀梅更是緊鎖,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張強笑吟吟的看著她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把一切都解決好的,你就瞧我的吧。呵呵……來,笑一個!老是皺著個眉頭就跟個小老婆兒一樣。」李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了他一眼,嬌聲說道「你才是小老婆兒呢!都這個時候了,我和靈兒,急都急死了,你還笑的出來!」 張強呵呵笑道「如果著急就能解決一切,現在我肯定已經急死好幾次了,呵呵……」李麗一副敗給你的表情,白了他一眼,沒再搭理他,而是和方冰她們幾個女孩兒扎堆湊到了一起。方冰和劉華被獲准全程跟蹤這次事件的發展,張強也沒把她們當外人,一股腦的全都帶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龍泉集團的一干高層全都在座了,當然其幾乎沒有人見過張強,因此見到張強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一個個的臉上除了好奇就是嚴肅。張強威嚴無比的掃視了四週一眼,尤其是在陳浩的身上刻意停留了片刻。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陳浩的表現很正常,可是張強看到他心裡就是不舒服。 收回目光,張強看了龍靈兒一眼,龍靈兒會意的對在場的眾人說道「我記得在座的曾有不少人向我問起過,我們公司最大的老闆是誰?以前我沒有辦法告訴大家,現在讓我隆重的介紹,龍泉集團董事長,張強先生!」龍靈兒的話雖然只是證實了這些龍泉集團高層心的猜測,但是還是引起了他們的一陣陣驚呼。 龍泉集團存在著一個隱藏在幕後的老闆,這在集團內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可是對外界,對方冰和劉華來說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兩人吃驚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都看到了些鬚髮自內心的震撼和不可思議。在熱烈的掌聲,張強緩緩的坐到了屬於自己的主席位上。面帶著淡定從容的笑容,衝著眾人微微點了點頭,張強朗朗的說道「雖然說我掌握著龍泉集團百分之七十的巨額股份,也忝為集團的董事長,可是我對集團的貢獻和為集團所流的汗水遠遠比不上在座的諸位,在這裡我要向大家誠摯的說一聲謝謝!」 雷鳴般的掌聲又起,張強從容的揮揮手,止住掌聲,那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不止讓龍靈兒和李麗眉目神采連閃,就連劉華和方冰也是在心暗暗叫好喝彩。看到龍靈兒一雙妙目幾乎是貼在了張強的身上,陳浩簡直是忍無可忍,心早已經開始瘋狂的詛咒起張強,恨不得將張強活活的掐死「我說靈兒怎麼都一直不理睬我的追求,搞了半天是被這個臭小迷住了!敢和我陳浩搶女人,你就是天王老也得去死!」 陳浩眼不斷閃爍過的冷光,被張強不經意的收入眼,張強的眉頭一皺,將目光鎖定在陳浩的身上,對龍靈兒問道「這為先生,我以前好像沒見過,靈兒能給我介紹一下嗎?」陳浩看到張強將注意力轉向自己,心吃了一驚,面對張強灼灼的目光更是有些神無主,不等龍靈兒介紹,自己就先說道「我是剛來不久的市場部經理,見多董事長!」張強笑著點了點頭,將心頭的一絲憂慮壓回了肚裡。 張強深呼吸了一口,將話題扯到了這次危機上來,提到這件事情,張強顯得無比的嚴肅,對龍靈兒說道「靈兒,跟我說一下,事情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龍靈兒面色凝重的說道:「很嚴重!三天前,在H省發生了第一例毒事件,毒者是一位私企老闆,毒八個小時後宣告醫治無效死亡!醫生從他最後所喝的一瓶龍泉佳釀提取了一種神秘的劇毒毒素。當時,公安機關並沒有想他的死和我們聯繫在一起,而是當成一件偷毒事件進行了審理。兩天前在省和G省又先後發生了兩期毒時間,毒的兩個人也已經於一天前死亡,他們也都是在喝了龍泉佳釀之後產生了毒反應,在他們喝剩下的龍泉佳釀裡也都發現了同樣的神秘毒素的成分!而昨天開始,在另外五個省內,幾乎同時發生毒時間,這次規模之大,來勢之洶湧,讓人乍舌!可是奇怪的是這一批的毒者,只是毒,卻沒有致命,目前正在接受治療當!」 聽著龍靈兒講述,張強的心裡顯得很是沉重,經此一來,自己一手創立起來的龍泉品牌,很可能就要毀於一旦了。振奮了一下精神,張強說道「這些所有導致毒事件的酒都是同一批生產的嗎?」龍靈兒皺眉道「不是!分屬於三批產品,有關部門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有的酒能讓人致命,有的卻只是讓人毒?」 張強冷笑一聲道「這要問暗搞鬼的人了!」龍靈兒驚詫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是人為的投毒事件?」張強道「要不然你還真的以為是我們的酒有問題?對龍泉佳釀我有絕對的信心,它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問題!很快所有人都會看到!」頓了頓,張強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靈兒,在省城也發生過類似的毒事件嗎?我想要知道他們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毒?因為我有直覺,投毒的人也不想搞出人命,一開始之所以爆出三條人命,也許是他們沒有掌握好用毒的劑量,而後來他們找到了合適的劑量,所以就再也沒出過人命!」 張強的分析聽上去就有道理,在座的眾人都被他的一席話拉到了沉思之。龍靈兒說道「有!而且在發生毒事件的各大省市,我們這裡是毒事件重災區,現在醫院裡躺著的不下數十人!」 「那好!我們馬上感到醫院去!也許有我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另外,給那三個不幸死亡的人每家五十萬的撫恤金……」張強的話還沒說完,陳浩立即站起來反對道「不行,如果給了他們錢,無形是承認了他們的死是我們的酒一手造成的,我堅決不贊成,這簡直就是自掘墳墓,自毀形象,絕對不行!」 龍靈兒也有些遲疑的對張強說道「是啊!陳浩說的有道理。我們倒不是在乎這點兒錢的問題,而是這其所代表的意義實在是太大了!相信,我們這邊一給錢,那些毒住院的人馬上就會向我們索要醫療費,這可是一個大麻煩啊!」在座的高層,一眼掃去,很明顯的不贊同的人佔多數。方冰和劉華靜靜的用自己手的儀器紀錄著發生的一切,但是從她們臉上崇拜張強的目光可以看出,她們倒是很贊同張強的提議。 「各位,只想告訴大家,雖然我們這次也是受害者,可是難道我們就能說,我們對那些毒死去或者是躺在醫院裡的人沒有一點兒責任嗎?大家不要忘了,他們可都是我們公司的忠實擁護者,他們是喝了我們的酒才倒下去的。單憑這一點兒,我們對他們就不能這麼冷漠,沒有他們,哪裡會有我們的今天?再者,這次投毒事件,幕後黑手的目標不是這些普通的消費者,而是我們!幕後黑手為了打擊我們,才導致他們的死亡,毒!大家不覺得是我們連累了他們嗎?付出這麼點兒錢如果能買回大家心靈上的安寧,難道你們不覺得值得嗎?」 張強的仁義,肯再次折服了方冰和劉華,兩人終於忍不住大力的鼓起掌來。兩人的異常舉動立即引來了眾人的驚疑,讓方冰和劉華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過旋即,會議室裡就被一片片掌聲所淹沒。劉華和方冰興奮的紀錄下了張強這力排眾議的第一個決議,對毒死亡者的家屬予以重金撫恤。 小肚雞腸的陳浩,本來想在眾人面前駁一回張強的面,沒想到卻讓張強樹立起更高的威信,不由恨的牙根癢癢的。「好!既然大家都贊同了,龍總經理你馬上著手去辦吧!」說完看著眾人緩緩的說道「在這個最危機的時刻,是時候體現大家對公司的忠誠了!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繼續的日常工作,哪怕是無所事事,也要給我坐在位上,精神抖擻的度過每一分鐘!我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向全社會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龍泉集團不會垮,永遠多不會垮!李麗,你和我一起去醫院!」說完又對方冰劉華兩人說道「你們兩人也隨行,我要用你們的鏡頭,向全國宣告,我,張強以龍泉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對毒住院的病人進行慰問!」 「這不行!張強,你瘋了嗎?你知道那些病人家屬的情緒有多激動嗎!現在即使是有道理在他們的面前也是講不通的。憤怒的家屬很可能會把怒火全撒到你的身上,這樣會很危險的,我絕對不同意你去!要去也是我和李麗去,一來我是總經理,身份也夠重,二來我是女孩,相信他們即使是再憤怒,也不會對我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只要我跟他們道個歉,有個說法就足夠了,根本就不需要你親自出馬!」龍靈兒激烈的反對道。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去慰問,可不是去道歉!我們龍泉集團什麼也沒做錯,哪裡用的著道歉?另外還有一個原因,讓我必須要去。那就是我要從這些毒者的身上找出他們的到底是什麼毒,進一步找出一點兒幕後主使的蛛絲馬跡!要解決龍泉集團目前的危機,抓住幕後主謀,將他繩之以法是唯一的辦法!否則的話,即使是平安度過了這次危機,不抓住這個罪魁禍首,誰知道下一次投毒事件會在什麼時候發生!難道從今以後,我們要一直提心吊膽的過日嗎?」 龍靈兒低下了頭,隨即又昂了起來,有些激動的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能反駁你!可是我就是不能讓你去,這實在是太危險了!面對憤怒的家屬,你又不能還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曉涵交代啊!」 看著龍靈兒臉上的倔強和眼的關懷,張強笑了笑道「拜託,不要把別人都想的那麼粗魯好不好?現在可是明社會,大家都講禮貌,有素質,不會發生你所說的那種可怕的情況的,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的!在幕後黑手沒有揪出來之前,我是一定不會先有事的!」 看著張強堅決,不容反對的眼神,龍靈兒只好退而求其次說道「好吧,那讓我和你一起,要不然我不放心!」「那怎麼行?說好了是我的去的,你這個總經理還是乖乖的在家裡坐鎮指揮吧!」張強沒有說話,李麗卻是急切的反駁道。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傷心的蕭牆 「對,靈兒。李麗說的對,你是公司的總經理,在這個時候公司絕對不能群龍無首,你還是留下來吧,我會沒事兒!」說完轉過頭對在座的眾人高聲說道「集團會沒事的,龍泉佳釀更會沒事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張強臉上強大的自信和面對任何風浪的勇氣,所有的高層包括方冰,劉華在內都受到了擊打的鼓舞。鬥志,灼熱的鬥志瞬間在眾人之間瀰漫開來。龍靈兒擦了擦眼睛裡的淚水,緊緊的握這張強的手,輕輕的說道「張強,知道嗎?有你在真好!」 張強笑著衝她點了點頭,對眾人說道「各位,在這個時候,我希望大家能盡全部的力量輔佐幫助龍總,大家齊心協力共同度過這次難關!只要度過了這次難關,在座的就都是龍泉集團最大的功臣,在龍泉集團的史冊上,永遠會有一頁記載著你們的名字,流傳後代!」「董事長放心!只要有我們在,龍泉集團就永遠不會倒下去!」人群一個聲音振奮無比的呼喝道,立即引起一片轟然響應。 張強感動的點點頭道「有時候災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因為它能讓人心貼在一起!我張強,從來都沒有對大家不放心過,要不然我也不會成為一個這麼瀟灑從容的甩手掌櫃!既然我對大家放心,那麼我希望大家也對我放心,只要有我在,有大家在,龍泉集團就不會有任何的閃失,膽敢在我們頭上動土的人,就不會有好日過!我不妨現在把話撂在這兒,這次龍泉佳釀毒事件的幕後黑手,我必定會讓他付出百倍,乃至千倍的代價!」 說完轉過頭看著神色振奮,激動不已的李麗說道「李麗,有膽陪我走一遭嗎?」李麗輕抿著有幾分顫抖的嘴唇,激動的說道「只要有你在,我沒有什麼不敢的!我們走吧!」「哈哈。。。」張強爽朗的大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走到劉華和方冰的面前,對兩人說道「你們誰願意跟我一起去醫院,用你們手裡的攝像機紀錄下發生的一切?看著此時意氣風發的張強,任是一個人再具有想像力也很難的從他的臉上看出現在的龍泉集團正處於很危險很尷尬的境地,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難道他真的是那種傳說的天塌不驚,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傳奇人物?」方冰的心裡胡思亂想著。一個在困境抗爭的男人,往往會爆發出常人難以想像的魅力,張強此時無疑就是如此。那種越壓越有鬥志的奇特風采,已經折服了兩位美女記者的芳心。兩人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齊聲道「我去!」 張強好笑的看著兩人說道「恐怕你們當只能有一個人去,公司裡也需要一位媒體的朋友坐鎮,這樣也免得再讓別人誤以為我們是在逃避什麼!對吧,方大記者?」方冰顯得有些羞赧,低頭不語。劉華對她說道「方冰,還是我去醫院吧,那裡比較危險,說不定會出什麼意外!我現在最不想的就是看到你出事。。。」方冰不等她說完就用手摀住了劉華的嘴說道「不要說了,還是我去!你們是CCTV,來到這裡是客人,我們才是主人!怎麼能讓客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呢?何況我對這裡的情況要比你熟悉的多,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我會應付的!」 方冰說完,不等劉華再反駁,就對張強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張強點了點頭,當先而去。劉華拉著方冰的手,有些激動的說道「冰兒,我等你回來!」方冰擁抱了她一下,笑道「那是當然了,我還等著晚上和你一起徹夜暢談呢!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在眾人的注目和祈禱,張強,李麗以及方冰一同踏上了去醫院的路。「走後門!不要讓前門的記者發現了,我可不想上演一場汽車追逐戰!呵呵。。。」張強笑了笑,打電話把司機叫到了集團的後門。 在車上,張強的神色始終一如既往的平靜,波瀾不驚,這讓其他的人無不是心感佩,比比張強此事的平靜,再看看自己的慌張,幾人無不臉露赧然。李麗輕輕的碰了碰張強,低聲說道「難道你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嗎?發起瘋來的病人家屬是很可怕的,萬一他們要是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動,那你該怎麼辦?」說著說著李麗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要知道我可是女孩,女孩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會受到特殊的照顧,估計所有的人都會將矛頭指向你,到時候你可就慘嘍!」 張強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再慘會有哪些毒躺在床上的病人慘嗎?我想他們現在一定感到特別的痛苦!可惡,那些卑鄙的傢伙,有什麼本事儘管衝著我來好了,為什麼要對這些普通的人下毒手,不可以原諒!」 李麗和方冰同時點了點頭,方冰贊同的說道:「是啊!像這樣的人抓到就應該直接槍斃,審都不用審,斃了準沒錯兒!」張強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們記者最忌憚的不就是因為情緒而干擾自己的判斷嗎?在我的印象裡,記者就是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自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理性的人。嘴裡理智的分析著別人遇到的不幸,可是一旦同樣的事情降臨在自己的身上,他們就會更加瘋狂,更加喪失理智!」 方冰有幾分惱怒的看著張強說道「在你的心目我們就是這樣的一群人?張強,你也太過分了吧,不怕被所有的記者吐唾沫淹死嗎?」張強呵呵的笑道「開玩笑的啦,你們記者怎麼說也是無冕之王,手的筆桿只要轉上那麼一轉,頃刻間就可以讓一個赫赫有名的大企業瞬間崩塌,我可不敢隨隨便便就激怒你們!」 方冰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看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全天下,有膽趕明目張膽的指揮數百黑社會打手將記者堵在門外的人,估計也就你一個了!哎,對了,你是怎麼能指揮的動那麼多的黑社會的,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會真的是傳說的教父吧?」張強將目光轉向窗外,淡淡的說道「我的身份?我只是一個不普通的農民罷了。。。」張強的聲音越說越低,後來低的方冰根本就沒聽清楚。有心想要繼續追問,可是看到張強臉上寫滿了沉思,方冰也只好將話重新嚥了回去。 省立第一醫院,今天尤其的熱鬧,繁忙。數十名因為喝了龍泉佳釀而毒的患者被安排在這裡。經過醫生的洗胃,輸氧等一些措施之後,卻只有有限幾個毒程度很淺的患者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更多的人卻依然是處於生與死的邊緣。醫生幾乎用上了所有最為先進的設備,可就是弄不清楚這些人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毒。一個個醫生走到哪裡都會被一群的病患家屬圍堵,直把他們逼的是哭爹喊娘,額頭冷汗直冒。 看到這樣的一副嘈雜情景,張強的心情無比的沉重,沒有出聲,輕輕的穿梭在匆匆來往的醫生家屬之。經過一個病房門前的時候,忽然裡面傳來一聲驚呼「不好,他爸,他爸。。。快叫醫生來,快要醫生來啊。。。」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立即推開張強衝了進去,張強下意識的跟在醫生們的後面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擁有著三張病床的普通病房,其他的兩張病床上也各自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在間的病床上,一位年男人已經奄奄一息,病床旁邊,一位年婦女在不停的低聲呼喚著年男人的名「蕭明,蕭明,你醒醒,你不能撇下我們母女不管啊!蕭明,你醒醒啊!我求求你了,嗚嗚。。。」年婦女哭的很是傷感,一雙眼睛有些紅腫,抱著男人的胳膊就是不肯撒手。醫生拉了好幾次,才總算是將她拉開。緊跟著對年男人進行了一系列急救措施,起搏器,電擊,注射,經過一連串的折騰,心電圖總算又開始出現了跳動,男人也恢復了微弱的呼吸,可是依然是眼瞼緊閉,昏迷不醒。 醫生皺著眉頭對肖明檢查了一番,凝重的說道「現在病人的情況很不穩定,你們做家屬的一定要多加注意,一發現情況不對,立即就叫醫生,一刻也不要耽擱,聽明白了嗎?」年婦女點了點頭,拉著醫生的胳膊說道「我丈夫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還有救嗎?」醫生的態度很審慎,緩緩的說道「這個很不好說,現在醫院正在全力對病人的血液進行化驗,只要確定了是什麼毒素,毒素的成分,我們就可以調配出解藥,你丈夫就有救了!」 年婦女鬆了一口氣,不過醫生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的心又提了起來「不過,就你丈夫現在的表現,我擔心他恐怕很難堅持到解藥研製出來的那一刻!你。。。你們家屬還是要做好充足的思想準備!」 醫生的話,讓年婦女渾身一軟,差點兒倒在了地上!「醫生,你們就不能快一點兒嗎,你知道嗎,現在時間就等於生命,你們的研究快一點兒,就可以救更多人的生命,我求求你們,你們快點兒行嗎?」醫生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們當然也希望盡快的拿出解藥,可是這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啊!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盡力而已!」 「不!不,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在我們病人的眼裡你們就是天,你們不能讓我們病人家屬失望啊!」年婦女的情緒越發的激動,抓住醫生的手苦苦哀求著,讓周圍的其他病人家屬也不由得心生悲念,整個醫院立即被一陣愁雲慘霧所籠罩。 面對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病人家屬的質疑,醫生的額頭又開始流汗了,急忙說道「我們醫生是一定會盡力的,只是也請大家能保持冷靜,全力配合我們醫生的工作,只有我們共同努力才能讓病人盡快的康復起來!好了,還有病人在等著我,我先走了,大家也各自散了吧?密切關注自己親人的病情,隨時和我們醫生取得聯繫,這才是大家現在最首要要做的!」說完急匆匆的排開人群走開了。 張強的眉頭直皺,心思付「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毒?竟然連醫生的態度都這麼消極!」就在張強想的出神的時候,忽然一聲顯得極為緊張的呼喚從門外響起「媽,媽,爸爸怎麼樣了?」一陣香風掃過,一條俏生生的身影就站在了張強的面前,看到這個身影,張強的心神一震,暗道「怎麼會是她?」 年婦女見到來人,立即抱住了她痛苦的說道「薔薔,醫生說。。。醫生說你爸爸很可能好不了了!」「什麼?!好不了。。。是什麼意思?」蕭牆的神色一窒,神情一片惶然,泫然欲泣看著病床上的年男人,眼滿是乍聞噩耗時的不敢相信,不願相信。 「怎麼。。。怎麼會這樣,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躺在了這裡,這。。。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啊?」蕭牆痛苦的問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天,問地,誰又能說的清楚?只是看著蕭牆那悲傷絕望的表情,張強真的覺得有些心痛。「蕭薔,不用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張強忍不住輕聲的安慰道。在痛苦徘徊的蕭薔猛然在此時聽到了張強的聲音,就好像是她的心田里炸開了一聲響雷,將她震的整個人都一呆。有幾分不敢相信的緩緩回過頭來,看到的臉龐讓她整個人都醉了。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醫院風波 「是你?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蕭薔顯得無比的興奮,臉上的悲容也在瞬間被沖淡了不少,看著張強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充滿著迷人的流彩。張強衝著她微微一笑道「你說呢?說起來,你爸爸變成現在這個樣,和我還有著莫大的關係!雖然不是我害的,卻是受我之累,讓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張強的話讓蕭薔有些摸不著頭腦,輕聲呢喃道「怎麼會和你扯上關係呢?」隨後將目光鎖定在年婦女的身上,急切的問道「媽,我爸爸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昨天還好好的,這才一天的工夫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媽,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薔媽媽的臉上立即掠過一絲悲憤,怒聲說道「還不是因為龍泉集團生產的毒酒,把你爸爸害成現在這個樣!如果你爸爸沒事那就算了,要是你爸爸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和龍泉集團同歸於盡!」蕭薔媽媽的話立即引起了病房裡其他病友的同感,一時之間對龍泉集團的討伐聲,讓龍泉集團付出代價的咒罵聲,此起彼伏!面對眾人排山倒海一般的指責,張強的臉上蘊滿了苦楚。 「大家請冷靜一下!我是S省的電視台的記者,我叫方冰。。。」看到張強有幾分慘白的臉色,方冰有些難過,不由自主的想站出來為龍泉集團,為張強說幾句話。方冰一表明身份,蕭薔媽媽等人的神情更加的激動,蕭薔媽媽更是一把握住了方冰的手,顫抖的說道「這位記者小姐,你們媒體可一定要對龍泉集團這樣的黑心企業好好的曝曝光!讓全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黑心腸!為了賺錢,竟然生產這樣的毒酒,你說他們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怎麼能賺這樣的黑心錢呢。。。」 病房裡你一眼無一語,懵懂的群眾將所有的罪過都記在了龍泉集團的身上,一個個激動的恨不得將龍泉集團給踏平了。方冰等到眾人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握著蕭薔媽媽的手,理解的說道「這位阿姨,我知道您現在的感受,您深愛的丈夫一天前還是活蹦亂跳的,今天就處於了彌留之際,我知道您的心情已經很悲痛,甚至是憤怒!可是越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下來,把事情搞清楚,弄明白。。。」 「難道還不夠明白嗎?我老公就是喝了龍泉佳釀才變成現在這個樣的,這還有什麼不清楚,不明白的!」說完轉過頭看著蕭薔道「薔薔,你不是警察嗎,快點兒去把龍泉集團的那群傷天害理的傢伙全都抓起來,給你爸爸報仇!」蕭薔有些尷尬的看向張強,張強滿臉的苦笑和無奈。「媽,警察也不能亂抓人啊!何況現在情況還沒有弄清楚,您就這麼肯定是龍泉集團的酒有問題,而不是社會上的恐怖分利用龍泉佳釀搞出來的惡行?媽媽,這位記者說的對,越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可不能因為仇恨而蒙蔽了理智,冤枉了好人,放走了壞人!那樣,不但是對龍泉集團不公平,即使是對我爸也不公平不是?」 蕭薔的話讓蕭母暫時的止住了心的怒火,冷哼了一聲道「不管怎麼樣,我看龍泉集團都脫不了干係!」說完,蕭母忽然看了一眼張強,隨後對蕭薔問道「這位先生是誰?我看你們好像認識啊?」蕭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作為母親,這時候是最著急的,看女兒身邊的哪個男生都像是自己未來的女婿。這不,從蕭母看張強的眼光,那種丈母娘看女婿的神色越來越明顯。 最為瞭解自己媽媽的蕭薔,立即就明白蕭母又開始亂點鴛鴦譜兒了。急忙尷尬的指著張強給蕭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我的一個朋友,張強張先生。」「是你的朋友啊?呵呵。。。不錯不錯!」一聽蕭薔說張強是她的朋友,蕭母的臉上更是笑開了顏,要不是一邊兒的病床上還躺著生死難料的蕭父,恐怕蕭母就要直接對張強開始婚前審問了。就這兒,蕭母還不忘了問上一句「你朋友是做什麼的?」 聽到母親問到這個問題,蕭薔顯得很為難,如果在以前她會好不猶豫的告訴蕭母,張強是龍泉集團的大老闆,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蕭母對龍泉集團恨的咬牙切齒,她要是這麼回答,誰知道蕭母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上去咬張強一口。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薔索性撒起嬌來,抱著蕭母的胳膊嗔怪的說道「媽,您這是幹什麼?老毛病又犯了?您再這樣我都不敢再把我的朋友帶到您面前了,您這麼問東問西的人,什麼樣的人也都被你給嚇跑了!」蕭母不樂意的嘟嘟了嘴,不過還是沒再說什麼。 張強知道蕭薔是一番好意,可是張強卻不能接受,看著蕭母認真的說道「阿姨,您好!我就是您剛才痛罵的龍泉集團的董事長,我這次來專門看望因為喝了我們的酒而毒的病人的!」張強的聲音平靜而洪亮,不卑不亢,傳的很遠很遠,整個病房裡立即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尤其是蕭母更是雙眼怒睜,活像是見到了鬼。張強平靜的站在那裡,方冰,李麗,蕭薔三人卻緊張的手心直往外滲汗。 寂靜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蕭母反應過來,顯得更加的激動,一把抓住張強的胳膊,憤怒的說道「好啊!沒想到我們沒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來了!你看看,你們公司生產的毒酒把我丈夫害成什麼樣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不還給我一個活蹦亂跳的丈夫,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說著憤怒的用手捶打起張強的胸口。張強筆挺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任憑激動的蕭母在自己的身上發洩著心的怒火。 蕭母的行為無形之成為了一條導火線,瞬間真個醫院數百病人家屬的怒火全部被點燃了只是眨眼的工夫,張強所在的病房就被圍了個滿滿當當,不少心急如焚的病人家屬,瘋狂的衝著張強揮舞著拳頭,好像要把張強活活的吞掉。看到這樣的一幕,方冰,蕭薔和李麗都呆掉了,尤其是看到張強被困在風暴的最核心,被這麼多的人怒罵,指責!甚至還要承受周圍人憤怒的拳腳以及塗抹口水。三女心除了心疼就是為他叫屈。可是在這樣的狂風駭浪,張強屹立在那裡就好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任憑著海浪的拍打,紋絲未動。臉上沒有一絲憤怒,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一直都掛著友善,理解的笑容。 「媽!無論怎麼樣,您也應該給人家一個說話的機會啊!如果等到最後,你們發現你們冤枉了好人,那你們將情何以堪啊!」蕭薔忍無可忍,一把抱住激動的蕭母,大聲的喝道「大家都冷靜一點兒,怒火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讓我們聽張先生給我們一個解釋!大家冷靜一下,不要再打了!」 李麗和方冰此時也急忙衝進了人群,護在了張強的身邊,用自己的身體將張強和眾人隔開。張強自始至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態度,再加上三女的拚死護駕,躁動的人群終於安靜了下來,注視著張強,等待著他的說法。張強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顯得有著褶皺的西服,緊了緊領帶,將方冰和李麗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昂然的面對眾人,緩緩的說道「各位,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面對親人一朝之間就變的生死不明,你們心有恨,我完全可以接受!如果罵我幾句,打我一頓能讓你們的心情變的好受,讓你們的親人好起來的話,即使我被你們罵死,被你們打死,我絕對沒有任何怨言!儘管我覺得我委屈,讓我為某些卑鄙小人頂缸,背黑鍋我感到不甘心!」 「你有什麼委屈,不甘心的!我兒是喝完你們公司生產的龍泉佳釀之後才毒的,這我是親眼看到的,半點兒也沒冤枉你!「人群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泣淚的斥責道。「龍泉佳釀日產過萬瓶,全國各地喝過他的人沒有一億也有八千萬。如果是我龍泉佳釀本身的質量問題,我張強甘領死刑,一死謝天下!可是各位,我張強敢用我的靈魂起誓,龍泉佳釀在質量上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有問題,我今天也就不敢站在這裡面對大家了!我只希望大家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能去把真正的兇手找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同時也給我一個清白!」張強語氣沉重而凝滯的說道。 「時間!你跟我們要時間,那我愛人該跟誰要時間?醫生說他活不了多久了,甚至都等不到醫院查明他到底是的什麼毒,你讓我們給你什麼時間,啊!?你說!」蕭母指著張強憤怒的呼吼道,要不是蕭薔死死的抱住了她,她多半又要衝上去。張強咬咬牙,看著蕭薔認真的說道「蕭薔,作為你的朋友,你相信我嗎?」張強看著蕭薔的眼睛炯炯有神,閃閃發光,面對這樣一雙眼睛,蕭薔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意識,幾乎是本能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我相信你!」 張強感激的衝她笑了笑,走到了蕭薔父親的病床邊,身手抓住了蕭父的手腕,蕭母驚聲喝道「你要幹什麼,放開他!我不許你碰他!」張強看了蕭薔一眼,蕭薔立即牢牢的抱著母親,任憑她如何奮力的掙扎就是不肯鬆手。「蕭薔,你在幹什麼,他要害你父親,你沒看見嗎!?」蕭薔流著淚說道「媽,您冷靜一點兒!他怎麼會害我爸爸呢,他是在救爸爸!求求您,就相信他一次,相信女兒一次,不要再鬧了!」 張強抓緊時間,用手握住了蕭父的手腕,做出診脈的樣,其實他體內的女媧神力則透過他的指尖緩緩的進入到了蕭父的體內。在蕭父的體內一切機理都在運作著,只是運行的強度要弱了很多。比如,心臟沒跳動一次,可以輸出五十CC的血量供給全身的運作,可是蕭父的心臟沒跳動一次,卻只能輸出二十五,二十CC的血量,這無疑相當於減少了心臟跳動的次數,以至於使得蕭父血液的循環速度慢了一半不止,新鮮血液供應不到各器官,許多的器官開始出現休眠,更嚴重的已經出現了衰竭的症狀。 「好奇怪的毒性!到底是什麼毒?」張強皺眉將蕭父的整個身體都檢查了個通透,除此之外卻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又檢查了一遍,張強心一動「難道問題出在血液上?」心剛升騰起這個念頭,奇特的女媧神力立即在張強的指揮下,從蕭父的血管裡分離出幾滴鮮血,將它們包裹起來,仔細的分解著。果然除了血細胞正常具有的組織成分之外,在蕭父的血液,張強發現了另外一種神秘的成分,雖然是極其微量的,可是就是這一點點的神秘成分,卻使得血液的整體構成發生了嚴重的改變,讓血液的惰性程度驟然提高了以倍,難怪心臟相同的起搏力度,卻只能調動正常情況下一半的血液量。 找到了問題所在,張強又用女媧神力將那些神秘的成分包裹了起來,經過分解研究,張強初步弄懂了它的構造和特性,一個能解掉和這種毒性的藥方立即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女媧淵博的醫學記憶可不是蓋的!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解藥 解咬的藥方找到了,張強的心卻並不平靜。從這種毒藥的成分構成來看,張強赫然發現這是一種由七種毒性各異的植物混合調配而成的一種毒藥。五色無味,遇水既化,通過最感染血液,引起人體的功能性衰竭,端的是殺人於無形。由於起毒性之複雜,也難怪醫院查了這麼久卻依然查不出毒性。想到這裡,張強的心裡一動,敵人如此的處心積慮,顯然是不想留下把柄,可是卻沒想到如此一來,卻是欲蓋彌彰了。張強的心裡隱隱的有了一點譜兒。 一切都搞清楚後,張強暗運女媧神力在蕭父的身體裡走了一圈兒,直接將毒素全部煉化。就好像是給野馬鬆了韁繩,蕭父身體裡的血液立即就又恢復了強大的活性。為了不在眾人面前驚世駭俗,張強並沒有讓蕭父馬上清醒過來,而是暗點了他的睡穴,讓他先安靜的睡幾個小時,再者,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蕭父的確是需要休息休息。煉乾淨了蕭父體內的毒素,張強不放心的又檢查了一遍,看到各項功能都恢復如初之後,才緩緩的鬆開了蕭父的手腕。 張強一直都在刻意提醒著自己不要太引人注意,可是他還是百密一疏,露了端倪。當張強的手握住蕭父的手腕,開始向蕭父的體內輸送女媧神力的時候,蕭父的身體就開始出現了不平常的變化。就好像是過電似的,蕭父的身體開始了輕微的顫抖,雖然幅度很小,可是還是被警察出身的蕭薔所注意到。隨著張強注入蕭父身體裡的女媧神力越來越多,蕭父就好像是被人放在了火爐上,整張臉龐忽然變的有些詭異的紅潤。在張強煉化毒素的時候,蕭父的額頭上則冒出許多細密的黑色汗珠,還帶著絲絲的臭味兒,幸虧蕭薔眼疾手快,趁著眾人不注意的當兒將蕭父額頭上的汗珠給抹了去。 輕輕的放下蕭父的手腕,張強吁了一口氣,輕輕的對蕭薔說道「你爸爸已經沒事兒了,再過幾個小時就會醒過來,讓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蕭薔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寫滿了驚訝,有些急促的問道「你說我爸爸沒事兒了,是不是說他。。。他的毒已經解了?」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張強這一點頭不要緊,整個病房立即陷入了一片喧囂,「救救我老伴兒吧!」「求你救救我爸爸吧!」。。。各種各樣的呼救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蕭母還有些不放心,對張強說道「我不相信,難道你只是抓了一下他的手腕,他的毒就解了?你不會是在欺騙大家吧?」蕭薔有些嗔怪的拉了拉蕭母,不想讓她再說下去了,她可是看的清楚,剛才張強絕對不是只是握了握蕭父的手那麼簡單。看到張強一再被自己的母親,為難,蕭薔的心很是有些不好受。「媽,您就不要再說了,你這樣亂懷疑別人多不好啊!」 張強微微一笑道「蕭薔,不要怪阿姨!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隨便相信別人的。」說完對蕭母說道「阿姨,您不要著急,是不是解了,把醫生叫來做個檢查,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張強的這話,蕭母自然不反對,於是很快的醫生就被請了過來。「我不是說過了嗎,要配出解藥還需要時間嗎,現在我們連他們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毒都不清楚,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醫生一進門,就苦著臉對眾人抱怨道。 張強等他抱怨完了,才說道「沒有人逼你們要解藥!我們只是想讓你幫忙檢查一下,這個人的毒現在是不是已經沒有了!」張強指著床上的蕭父,鄭重的看著醫生。醫生一眼就認出不久前才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蕭父,連看都沒看就說道「他的毒應該是比較嚴重的一種了,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解掉?我知道你們家屬都很著急,可是越在這個時候,你們越應該保持冷靜,全力配合醫生的治療才是明智之舉,給醫生添亂,製造麻煩,只會給治療造成障礙,減少病人康復的機會!」 絮叨的醫生終於引起了張強的不滿,張強一把把醫生推到了蕭父床前,冷聲說道「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我只想讓你給這位患者重新做個檢查,你囉嗦什麼!?」張強的冷酷讓醫生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心雖然依然滿是不忿,可是嘴上卻是不敢再亂說話了。著手開始給蕭父做起了檢查。 這一檢查,醫生的表情立即大變,變的異常嚴肅。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一雙眼睛因為瞇縫著的眼瞼而越發的聚光,閃爍著異常的神采。將蕭父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個通透,醫生的眼寫滿了驚訝和疑惑,站在那裡直發呆,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牽掛著父親,丈夫的蕭薔,蕭母緊張的拉著醫生的手問道「醫生,到底怎麼樣了?您倒是說句話啊!」 醫生吞了口口水,臉上閃現出一片無邊的喜色,對蕭薔和蕭母大聲問道「你們最近有沒有給他吃什麼東西,仔細的想一想,好好想一想,一定要想起來!這實在是太重要了,那可能就是我們夢寐以求的解藥啊,意味著數十上百條的性命啊!」醫生激動的反握住蕭母的胳膊,大力的搖晃著。 蕭母被他晃的有些頭暈,半天才喜悅的說道「您的意思是說他身體裡的毒已經化解了,他現在已經沒事兒了?」醫生呵呵的笑道「是的!他現在只是睡著了,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就好像是做了一個惡夢,一切就都過去了,他已經是完全康復啦!」「真的?你是說真的嗎?」蕭母激動不已,差點兒都要哭出來了,站在那裡。似乎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雙眼睛只是緊緊的盯著靜靜的躺在床上的蕭父,眼流淌著的是深深的喜悅。 「啊!我就知道這是真的,張強,謝謝你!」蕭薔同樣激動的跳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張強,高興的又蹦又跳!方冰急忙命令攝影師將這副畫面紀錄下來,心暗喜,用不了多久,這組畫面將成為最為珍貴的畫面。事情發生到現在,終於有了第一例毒患者被治癒的情況,這是不是意味著曙光即將帶來了呢? 醫生急急的對蕭薔和蕭母說道「你們先不要急著高興,趕緊把他吃過什麼,喝過什麼告訴我啊!這對我們很重要!」蕭母有幾分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放在了張強的身上,此時在她的眼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怒火和仇恨,而變成了感激愧疚。「小伙,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伙!阿姨跟你道歉了,請你原諒阿姨剛才的莽撞!」 張強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可以理解,如果換了是我,也許我表現的會比您更惱火!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要是到您家作客的,您不要把我趕出來就行了,呵呵。。。」張強的話純屬於客套,可是落在了蕭母的耳朵裡卻立即又變了味道,笑道「當然,當然!我和你叔叔從現在起可就在家裡等著你,你和一定要常來哦!」「媽!您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蕭薔有幾分羞怒的對蕭母說道。 蕭母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看看這孩,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混帳,果然一點兒也不錯!小時候天天追在媽媽的屁股後面,問這問那,問東問西,你媽媽說的一切都是對的!現在長大了,媽媽說的一切就都是錯的,胡思亂想,真是讓媽媽傷心啊!」看著媽媽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蕭薔只能是給了張強一個不要介意的眼神。 看到一家人鬧在一起,完全忽視了自己,醫生更急了,衝著三人嚷嚷道「還有很多正處在危險期的病人正等著呢,難道你們不準備對他們施以援手,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麼丟掉性命,離開人世嗎?」看著義正詞嚴的醫生,張強笑了笑說道「這種毒,毒性很複雜,不是西醫西藥能治癒的了的!要想解除這種毒性,只有求助於藥,我給大家寫一個方,大家回去以後照著方抓藥熬藥,調理兩天,毒性就會解除!」 「你說什麼?你說我們西醫不行,你也太狂妄了吧?」聽了張強的話,醫生決定自己受到了侮辱,不依不饒的呵斥道。張強搖搖頭說道「我並不是瞧不起西醫,而是西醫和醫本就是兩個系統,各有所長,西醫不能治的醫能治,醫不能治的則西醫能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而且現在你們不也正在努力做到西合璧,你又何必如此較真呢?」 聽到張強的解釋,醫生不再鬧了,沉默的點了點頭。張強微微一笑,要過紙筆,刷刷的寫一道方遞給了醫生說道「這可是治病救人的方,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保管,千萬不要兒戲!到時候複印一下,分發給個人,然後再發到全國各地的毒病人手!」醫生撇撇嘴道「你以為我不懂嗎,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希望你的方真的能解毒!」 張強自信的笑道「放心吧你就,我開出的方是不會錯的!」醫生拿著方匆匆的走了出去,救人心切的病人家屬們也急忙跟了出去,瞬間病房就變的有些空蕩蕩的了。蕭母還有幾分擔心,問道「我愛人他是不是也要熬一副藥吃呢?」張強聽了呵呵笑道:「不用,不用!您還是別讓叔叔再受那一份苦了,這藥可不怎麼好喝啊!」蕭母哪知道,蕭父這次是多麼的幸運,不但毒性全解,還被張強的女媧神力順帶著淬練了一番身體,以後百病不生萬壽無疆不敢說,但是多活的十年二十年還是小意思。 方冰在醫院做了她第一次報道,將張強在醫院從一開始坦然面對眾病人家屬的指責打罵,到慷慨陳詞,乃至最後出手救人,並拿出解毒的方,救人於為難的整個過程都原原本本的播放了出去,立即就引起了巨大的凡響。尤其是畫面的張強面對憤怒的病人家屬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優雅大度的風範,更是讓許多本來還有些要聲討龍泉集團的人,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看到張強受到那麼多人的圍攻,龍靈兒和曉涵,周晴,秀梅等人卻是心疼壞了,一個個個眼睛裡無不都是帶著滿噹噹的淚水,恨不得幫張強擋下那些拳腳。 「漂亮!做的好!」看到電視上的這一幕,林超然激動的拍著桌,大聲的叫著好,就好像是一隻得了老年狂躁症的大猩猩。因為激動,興奮,林超然一把把胸前的領帶扯下來,粗暴的解開幾個口,因為興奮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曉正平也是一臉毫不掩飾的讚賞之色,大聲的說道「好!強這樣的表現堪稱完美,恐怕現在那些站在龍泉集團對立面的人們也要好好思量思量,轉變一下觀念了!」 「不錯!這正是我給他叫好的原因!這樣的風采,這樣的風度,要是讓我去相信他生產的酒會有問題,他會想到去毒殺全國的人,除非殺了我!」林超然嘹亮的嗓門兒就好好像是一隻衝鋒號,震的曉正平的耳朵嗡嗡的直響。「現在好了,總算是掌握住一點兒主動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出指使投毒陷害龍泉集團的幕後黑手,只要把他找出來,一切都會恢復如初,惡人受到懲罰,龍泉佳釀繼續是全國人民的最愛。可是。。。可是要怎麼找出這個幕後黑手,張強又會怎麼做呢?」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經銷商大退貨 曉正平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您問的這些,恐怕只有張強他自己才知道!不管怎麼樣,現在我一個強烈的預感,事情越往後就會越精彩,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呵呵。。。」林超然爽朗的笑了幾聲,說道「不錯!讓我們拭目以待,等待著好戲上演!不過,這些人做的也真是滴水不露,如果換了是我我還真不知道該從何差起。你說,張強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詭秘的人,一出手對龍泉佳釀就是致命性的打擊,這要是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慌了手腳,任憑其宰割了!」曉正平冷然哼道「不管是誰?這次他是踩到地雷,踢到鋼板了!雖然從電視上看張強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可是從他的眼睛裡我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漫天的怒火,這把怒火不知道要燒死多少人哦!」 「燒吧燒吧!燒的越旺盛越好!像這樣的敗類燒死一個就少一個,絕對不能姑息!」林超然厭惡的說道。曉正平看著林超然笑道「您老果然不愧是國鷹派的代表人物,果然氣勢逼人啊!哈哈。。。」林超然眼睛一轉,看著電視上的張強說道「好了吧,你不要說我了,別看你的這個寶貝女婿,溫溫而雅,一副很溫和的模樣,如果讓他坐到我這個位上,估計現在我們國家的軍隊已經踏上了台灣報導,美國該把我們國也列入恐怖主義國家名單嘍!」 曉正平正色道「不錯!我也從偶爾和他的相處,感受到了在他的性格潛藏著的爆裂的一面!希望這樣的性格不會讓他做出什麼過激的,讓我們都無法替他收拾的事情,那就不妙了!」林超然呵呵笑道「你省省吧!這小永遠都不會讓我們來替他擦屁股的,我對他有這個自信,你這個做岳父的怎麼反而在這裡杞人憂天啊?」曉正平笑道「你也說了我是他的岳父,自然不會像你這麼灑脫了,畢竟我不為他考慮,還要為我的女兒考慮!我可不想我的女兒跟著他整天吃苦受累!」 林超然哈哈笑道「吃苦受累?不知道曉涵那丫頭每天過的多刺激,多開心呢!」曉正平嘴角兒一翹,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我女兒從小就要比別人聰明,找男人自然更不會看走眼,這個咱有信心,呵呵。。。」 由於張強找到了解毒的方法,在眾病人家屬的眼,張強立即被脫去了惡魔的外衣,裝上了天使的翅膀,帶上了救世主的光環,病人家屬們的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搞的張強有些措手不及,面對熱情的病人家屬們,張強只好帶著方冰等人落荒而逃。跟他們一起逃出醫院的還有蕭薔。 張強看著她說道「你怎麼也來了!你還是趕緊回去照顧照顧你爸爸吧。」蕭薔搖了搖頭說道「有必要嗎?不是你說的我爸爸現在只不過是在睡覺,睡醒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我媽媽在就好了!我覺得現在反而你需要幫助,我和你在一起,你也許有用的著我的地方也說不定啊!」 張強還要勸說蕭薔回去,蕭薔卻搶先一步說道「你不要勸我了?你救了我爸爸的性命,我要是不能在你處於困境的時候為你做點兒什麼,我的良心會感到不安的!求你,不要趕我走了!」看著蕭薔真摯的眼神,張強心有著深深的感動。自從認識蕭薔以來,蕭薔總是給於自己無私的幫助。張強至今還記得,在自己被曉涵誤會,最彷徨無助,最感到悲傷的時候,他是在蕭薔的家裡得到了安慰,是蕭薔拉了他一把,將在他生命之退卻的色彩重新找了回來。對蕭薔,在張強的心始終都是存在著那麼一份感激。 「好吧。」張強嘴角兒含著微笑,對蕭薔鄭重的說道。一聲簡簡單單的好的,卻給蕭薔帶去了無比的喜悅,一張如花一般艷麗的俏臉上佈滿了發自內心的欣喜,顯得有些惹人垂涎的潮紅。 「那。。。那我能幫到你什麼?」蕭薔迫不及待的對張強詢問道。張強眉頭皺了皺,認真的說道「現在還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本來我想親自去的,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實在是走不開,再者,如果借助你們警方的力量,查起來應該也更加的容易一些!」蕭薔點了點頭,期待著張強的下。張強說道「經過我對你父親所的毒進行的分析,我發現這是一種藥理極其複雜的混合性毒藥!沒有個幾十年的的草藥知識,是不可能掌握的!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去查一下全省範圍內,有多少位資深的老醫,資格越老越要注意!看看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我想要找出整樁事件的幕後黑手,說不得要從這些毒藥的來源著手了!你們警方敬禮充足,資源豐富,我希望你們能查出端倪!」 蕭薔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這次投毒事件簡直是駭人聽聞,相信已經引起了國家公安部的注意,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找出你要的答案!」說完,蕭薔利索的戴上警帽,英姿颯爽的轉身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蕭薔,方冰忍不住有些酸酸的對張強說道:「看不出來,你的女人緣兒竟然,這麼好!就連我們的警察隊伍我也有仰慕你的巾幗英雄!」張強微微一笑道「好了,你可不要胡說,我們只是朋友,沒有什麼仰慕不仰慕的。。。」張強說到一半兒,龍靈兒的電話打了過來,張強和她聊了幾句,神色變的凝重了起來,歎息一聲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隨著事件的發展,龍泉佳釀已經從全國各地數十萬個大賣場撤下了櫃檯。各地的代理商,銷售商終於找上了門來要求退貨。張強心一陣苦笑,他以為怎麼地這些代理商也得等觀望個幾天,確定了龍泉佳釀真的有問題才會來退貨,可是他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難道在他們的心,龍泉集團一點兒信譽都沒有嗎? 「這群見利忘義的傢伙,完全忘記了在不久前,他們是哭著喊的要從我手裡拿到代理權,忘記了在不久前,我的龍泉佳釀讓他們一個個賺的是盆滿缽滿。現在龍泉集團只不過是遇到了一點點兒的挫折,這幫人就一擁而上,急著落井下石,委實是可惡至極!」張強是真的動了肝火,額頭上更是爆出了條條青筋。 面對此時的張強,李麗和方冰心都忍不住生出一絲恐懼,甚至連看一眼張強的勇氣都消失了,心裡更是忐忑不已。 「張強,該怎麼辦?現在大批的經銷商的被你帶來的人堵在了外面。可是這些經銷商的情緒都很激動,和你的人的口角已經是越來越激烈。而且此時還有更多的經銷商從全國各地往這裡趕,到時候恐怕是要出大亂的!」紫靈焦急的對張強說道。張強想了想說道「靈兒,你先不要著急!醫院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我馬上就趕回去!這樣,你讓刀疤放那些經銷商進去,把他們安排在一起,不要去跟他們接觸,一切都等我回去再說!還有,靈兒,準備資金!」 張強的話讓龍靈兒吃了一驚,說道「什麼?強,難道你真的要給他們退貨!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啊,再說,我們現在所剩下的資金並不足以支撐這麼大範圍的退貨啊。」張強淡淡的說道「聽著,事情也許不會像你說的那麼糟!而且就我來看,這次退貨事件也許並不全是壞事!龍泉集團前期的發展,實在是太快太不紮實。為了片面的追求銷量,我們對各地經銷尚的選定實在是太隨便了!這才造成今天在我們龍泉集團遇到困難的時候,得到的不是和我們一起患難與共的朋友,而是落井下石,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自私生意人。我們要以此為戒,重新清洗整合我們的經銷商隊伍。相信我,選擇退貨的經銷商會是多數,但是絕對不是全部!如果資金不夠的話,我會將我旗下的所有企業整合在一起,向銀行提出貸款。我就是借錢也要把那些唯利是圖的經銷商從我們的隊伍裡剔除!」 頓了頓,張強又說道「對了!在貨款兩清,退貨完畢之後,立即解除與那些經銷商的和約,並且把他們這些人全都放在我們公司的黑名單上,以後,他們就是給我跪下磕頭,也休想再從我這裡拿走一瓶龍泉佳釀!好了,就這樣,你先辦吧,我們馬上就到!」 在巨大的壓力下,張強不但沒有被壓垮,相反,卻爆發了一種另類的神采。即使是在頹勢的情況下也不忘了進攻,在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的燃燒著,好像預示著他要將擋在前面的一切羈絆全部付之一炬,化為飛灰! 掛上電話,張強的奔馳車馬不停蹄的就往龍泉集團的趕。來到龍泉集團附近,遠遠的看到了龍泉集團的廠房,可是還沒看見龍泉集團的大門時,張強就看到了停放在馬路邊上的一輛輛滿載著龍泉佳釀的大卡車,長長的卡車隊伍竟然綿延排出了十幾公里。張強冷哼了一聲,臉上的神色更冷,嘴唇緊緊的抿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能進入到龍泉集團內部採訪,門外的記者立即將鏡頭對準了那些等著退貨的經銷商。為了能博取廣大觀眾的同情,給龍泉集團施加輿論壓力,一個個經銷商立即在鏡頭前開始了精彩的表演,揮淚如雨,痛訴著自己的不幸。而因為一直都被人拒之門外,這些記者對龍泉集團自然也是心懷怨憤,在一邊很是配合著這些經銷商,添油加醋,誤導著電視前的觀眾,醜化著龍泉集團的形象。 記者:「請問您是來龍泉集團要求退貨的經銷商嗎?」被採訪道的經銷商臉上立即滿是淒慘之色,痛苦的點點頭道「不錯!您看,那輛大貨車就是我從龍泉集團購買的龍泉佳釀。這可是我們全家的心血,如果龍泉集團不給我們退掉的話,那我的孩就要輟學,我重病在床的老媽媽也將因為沒有了醫藥費而面臨死亡!這些可都是我們家的救命錢,龍泉集團要是不給我們退款,我。。。我只有帶著全家老小一起尋死了啊,嗚嗚。。。」 記者做出一副很同情,很富有正義感的模樣說道「這位先生,您不要悲傷,雖然現在龍泉集團針對此事還在保持著緘默,逃避的態度,但是全國副有正義感的人民已經看到了您的不幸,相信我,在全國人民的眼睛注視下,龍泉集團必須要對您,對全國消費者做出個交代,否則全國人民都不會答應的!」經銷商感激萬分的說道「嗯!這也是我面對鏡頭的原因,尋求大家的支持,單憑我們經銷商的力量怎麼鬥的過財大氣粗的龍泉集團呢?」 記者道「那是自然,相信每一個有良知,有正義感的國人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的不幸而坐視不理的!我相信,這個世界終究是邪不勝正的!」。。。 看到這樣的畫面,林超然憤怒的拍著桌,連聲怒吼道「奸商!唯利是圖的奸商,難怪自古以來商人就被人所瞧不起!看看他們現在的這副德性,真是噁心的可以!」曉正平的臉色也變的沉重起來,現在輿論導向似乎又倒向了對龍泉集團不利的一面曉正平暗暗擔心,年輕氣盛的張強會忍不下這口氣,而怒髮衝冠,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經銷商們的委屈 龍泉集團的會議室裡,此時是人聲鼎沸,喧囂震天,從全國各地趕來的經銷商,一個個都很激動,一副龍泉集團要是不退貨,就要死在這裡的架勢。龍靈兒盡自己所能的安撫著眾人,高聲說道「各位,請大家少安毋躁,聽我說兩句!」龍靈兒的聲音實在是太小,很快的就被淹沒在鼎沸的人潮之,龍靈兒急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退款!退款!退款!。。。」會議室裡響起了一聲聲統一的呼吼,群情激動的經銷商們此時看上去竟然那麼點兒誓死保衛祖國安全的先烈的氣概。 「龍總經理,張董事長回來了!」就在龍靈兒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時候,秘書給她帶來了讓她激動不已的好消息。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張強正神色肅然的看著窗外,臉上諱莫如深,讓人看不出來他此時到底在想什麼。「你終於回來了,讓我看看你沒事兒吧?我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傢伙出手真狠,你沒受傷吧?」龍靈兒急切的在張強的身上摸索起來。張強呵呵一笑道「好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你是在非禮我呢!呵呵。。。我沒事兒,你什麼時候見到我受過傷?」 龍靈兒看到張強確實沒受傷,心裡才稍微的安定了下來,看著他有些埋怨後怕的說道「當初我就不該放你去,看到那麼多的人圍攻你一個,我都要嚇死了!還好你沒事兒,要是你有個萬一,我看我就不要活了!」張強微微一笑道「沒事兒!不要都把別人當成瘋,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傷害別人的!」 龍靈兒有幾分苦澀的說道「我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可是就在我們的會議室裡聚集著一大群瘋,好像全國的瘋一下就集到了我們這裡似的,你快去看看吧,我真是怕了他們了!」張強點了點頭道「好,也是時候會會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了!」說完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邁步走向會議室,走著走著,張強忽然停了下來,對跟在身後的龍靈兒問道「我怎麼沒看見陳浩,他在做些什麼?」提起陳浩,龍靈兒心也是一陣疑惑,她好像也很久沒有見到陳浩人了,隨意的搖頭說道「不知道,沒看見,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張強的心隱隱升騰起一股不安,點點頭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距離會議室還有老遠,張強已經聽到了裡面眾人瘋狂起哄的吼聲,鋼牙一咬,眉頭一皺,張強加快加大了邁進的步伐!「龍泉集團的人給我滾出來,躲起來想當鎖頭烏龜嗎?!」「還我們的血汗錢!給我們退貨!」「喪盡天良遭雷劈的龍泉集團,你們不得好死!」。。。一聲聲咒罵讓張強心越發的憤怒。猛然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會議室立即安靜了下來。 看著一個個無賴似的經銷商,張強暗悔當初真是瞎了眼睛,才會將代理權教到這些人的手上。看著張強,經銷商一個身材魁梧高大,有點兒象伙夫的粗脖胖臉的傢伙站了起來,看著張強說道「你是什麼人?叫龍靈兒出來,叫你們公司的負責人出來!」張強冷冷一笑,如刀的目光從大漢的臉上一掃而過,大漢竟然被這股氣勢所攝,忍不住打了個一冷顫,眼神不敢和張強對視,顯得有些躲閃。 「你。。。你看什麼看?讓你把你們的最高負責人叫來,我們要和他談!你沒聽到嗎?」大漢為了掩飾自己心的惶恐,大聲的吼道。張強哼了一哼說道「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我是龍泉集團的董事長,在龍泉集團沒有比我地位更高的人了!」「龍泉集團的董事長?就你?哈哈。。。該不是龍泉集團故意找一個小人物來搪塞我們吧?我們只知道龍靈兒,不知道有你這號人物,我們只和龍靈兒談!」 張強走到一張空著的轉椅上從容的坐了下來,不屑的笑了笑問道「怎麼?你們都想和龍總經理談?」「廢話!不和她談難道和你談啊?你快點兒,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我一分鐘可是幾十萬上下!」大漢不耐煩的連連揮手催促道。張強冷冷一笑,不鹹不淡的說道「可是不好意思,你們想和龍經理談,可是不見得龍經理就想和你們談,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她沒空搭理你們!你們要談就和我談,不想和我談的就只管賴在這裡,不過我事先要和你們打個招呼,現在龍泉集團正處於非常時期,恕不接待諸位,請各位自己解決飲食問題!不過,至於住的方面,既然大家大老遠的來了,我們也不好意思讓大家住到大街上,你們盡可以呆在這裡湊和湊和。不管怎麼說,你們也曾經是我們的經銷商,我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 張強的態度可以說甚至是有點兒無賴,人群足足沉默了半天,然後忽然就像是開了鍋似的炸開了。尤其是那大漢更是不忿,怒聲連連的喝道「臭小,你是跟我們玩賴是不是?我告訴你,爺爺我在山西那也是頭一號的人物,敢跟我耍橫的還沒生出來呢!」大漢猛的撲了上來,想要抓住張強的衣襟,張強端坐在椅上紋絲未動,看著大漢向著自己撲來,在快要碰到張強的時候,張強猛然飛出右腳,後發先至的擊了大漢的小腹。大漢慘叫一聲,碩大的身軀就被張強的腳力硬生生的給踹飛了回去。 大漢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半天,努力的想要爬起來,結果還是失敗了,最後只能像是一條死狗一般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沒了剛才的囂張。張強的強硬狠辣立即震懾住了眾人,眾經銷商看著張強的眼神也隱隱的流露出一絲恐懼。張強冷冷一笑,從椅上站了起來,說道「經銷商和廠家本來應該是患難與共,共度難關的,可是你們呢,在關鍵時刻,不但不肯出力幫助我們解圍,反而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看看你們做的這些事情,難道不覺得是在給商人丟臉嗎?」 張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尤其是那精光四射的眸更是讓眾人心裡倍感忐忑。頓了頓,平息了一下心的怒火,張強繼續說道「不過,大難臨頭,夫妻還各自分飛呢!你們這個時候選擇退貨,我雖然心裡鄙視你們的人品,但是也不能說什麼做的不對,畢竟商人重利。可是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和一群無賴有什麼區別!龍泉集團上下每一個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為公司能順利度過這次難關而努力著,他們的每一分種對龍泉集團的生死存亡都至關重要,可是你們,卻讓他們不得不把大把大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你們這些小人身上,我真恨不得將你們一個個全都宰了!」 「這也不能怪我們!還不是因為你們的龍泉佳釀自身的問題,現在搞的我們都成了一幫賣毒酒的了!問問在座的諸位,有誰的店舖沒有遭到過憤怒群眾的圍攻,我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一個經銷商站了起來,吐著心裡的苦水。「嗯?圍攻你們的店舖,有這樣的事兒?」張強眉頭一皺,注視著他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道「可不是嘛!你不知道當時那個情形有多恐怖,要不是我拚命保護加上警察的及時趕到,我的這些貨物就全要被他們給砸碎了!」這人的遭遇立即在低下引起了一片共鳴,看起來和他有相似遭遇的經銷商還不在少數。 「豈有此理!」張強鋼牙一咬,心充滿了怒火,這幕後黑手做事一點兒餘地都不留,完全是要將龍泉佳釀逼上絕路,竟然煽動不知情的群眾鬧事,難怪這些經銷商這麼快就找到了龍泉集團來。這貨物要完好無損的退給龍泉集團,龍泉集團才會退款,要是被這些憤怒的群眾給砸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董事長,您還是給我們退了吧?我們實在是不敢再賣下去了,再賣下去,我們的小命兒就要沒了,算是大伙求您了還不行嗎?」經銷商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強,眼滿是乞求之色。張強心慨然一聲長歎,如此說來,似乎也不能全怪經銷商們無情無義,要怪也只能怪那只幕後黑手太毒太絕! 歎息了一聲,張強緩緩的說道「也罷!不過,在退貨之前,我還是希望你們能考慮清楚一點兒!我用我的人格保證,龍泉佳釀就質量本身絕對沒有絲毫的問題。這次事件也是有心人暗操作的企圖打垮我龍泉集團的一個陰謀。不過是陰謀就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到那個時候,龍泉佳釀將再起風雲!然而,等到我們查清了真相,度過了難關,在座的諸位要想再從我這裡運走一瓶龍泉佳釀可是門兒都沒有!」 張強的話讓在座的眾人無不心連震。自從拿到龍泉佳釀的經銷權以來,這些人可是大賺四方,高昂的利潤幾乎堪比販毒,賣軍火!在比較偏遠的地方,一瓶龍泉佳釀的價格,幾乎要比它的出廠價整整高出一倍,憑藉著這種暴利一般的生意,在座的不少人轉眼的工夫就成為了當地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他們就這麼捨棄這個經銷商的身份,和龍泉集團徹底斷絕關係,還真是讓他們為難。 在他們看來,最好是現在龍泉集團乖乖的給他們退貨,等到龍泉集團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再把他們請回來繼續經營下去!不過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兒,就連這些經銷商這麼想一想都覺得臉紅。 看到眾人都是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張強繼續說道「如果各位執意要退貨的話,龍泉集團就是再難也會籌集資金,退還貨款!不過,正如我剛才所說,龍泉集團正處於非常時期,資金的確很緊張,如果各位能再給我們幾天的時間,說不定這次危機就可以安然度過,到時候由我們集團出運費,幫大家把酒再拉回去,你們也仍然是我們的經銷商,而且是無限期的經銷商,和龍泉集團共存!」 「董事長,對不起!不是我們不相信您,我們也相信龍泉集團在您的帶領下定然會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可是我們真的等不了了!實話跟您說吧,在我們來之前都曾受到過恐嚇,如果我們不把貨退掉,那麼我們失去的將不僅僅是這些貨物了,而且還會有我們的孩,我們的家人!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做這麼不近人情,讓人唾沫的事情!」 這名經銷商的話讓張強很是吃了一驚,悶聲道「你們來之前還曾受到過恐嚇?那你們為什麼不報警?」「報警?即使報了又有什麼用呢?反正我們一沒受到經濟損失,家人也安然無恙,警察是不會重視的!只是空自得罪了隱藏在我們周圍的壞人,讓家人的處境越發的危險!董事長,您現在也明白了我們的苦衷吧,我們。。。我們也都是被逼的啊!」 張強還真沒有料到事情的背後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多的貓膩兒,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去痛恨這些不能與他患難與共的經銷商們了!「董事長,您就給我們退吧,哪怕是只給我們一半兒的貨款,我們也認了,反正這麼長時間,龍泉集團讓我們賺到的也不少了,就當是我們交的稅吧!」在這名經銷商的帶領下,眾經銷商苦苦的懇求著張強。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累了 張強沉吟著說道「如果我把貨款退給了你們,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大家向那些隱匿在暗處的傢伙們妥協了。你們不會希望讓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得意的實現他們的目的吧?」經銷商們的臉上都佈滿了憤慨,紛亂的說道「這幫兔崽不要讓我抓住他們的把柄,否則我一定活刮了他們!」「不錯,這群狗東西,淨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下作醜事!」。。。不過罵完之後,眾人的神色立即又是一苦,一個經銷商滿臉愁苦的說道:「別看我們現在在這兒罵的熱鬧,可是能把人家怎麼樣呢?人家不會被我們罵少一兩肉,相反,只要他們動動手指頭,我們的家人,我們的朋友都會遭到滅頂之災,面對這樣的敵人,我們能怎麼辦,也只有妥協了!」 「妥協?哼!你們儘管去妥協,可是我龍泉集團永遠都不會向惡勢力妥協。既然你們一個個也都有自己的苦衷,如果執意要退貨的話,我當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我們馬上就可以當著記者媒體的面兒,貨款兩清!但是我要把話撂在這兒,你一旦揣著錢離開了我們集團,那以後要再想進來就是不可能的了!」張強冷冷的掃視了四週一眼,篤定的說道。 「董事長,難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龍泉集團家大業大,經的起折騰,我們可都是小本經營,經不起第多大的風浪啊!您就發發慈悲,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我用我的人格保證,只要這次龍泉集團能度過難關,下一次,我們的合作,我一切都聽你們的,唯你們龍泉集團馬首是瞻,即使是家破人亡,我也要和龍泉集團,和董事長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共同禦敵!」一個經銷商大聲的宣誓道,引來在座的眾多經銷商一起大表忠心。 張強心冷笑,就現在這點兒難關他們就迫不及待的要逃開了,他實在不敢奢望以後和這樣的一群人共歷風雨。「不用了,謝謝各位的好意,俗話說的好,老馬不吃回頭草,龍泉集團沒了各位也垮不了!好了,閒話少說,下定決心退貨的,我馬上吩咐龍總給你們核實數量打款。不過由於此次退貨的量實在是太大,各方面的結算工作不可能那麼快,還請各位擔待。決定不退貨,要和我們龍泉集團共度難關的,我張強設宴款待,好酒相迎。並且承諾,在一切恢復正常之後,給於你們百分之二十的優惠。」 張強的話一出口,舉場皆動容,原先價格上百分之二十的優惠,相當於在原先的利潤空間裡又擴展了百分之二十,原本就已經可以用暴利來形容的生意,這下更是讓人乍舌。在座的都是體會過經銷龍泉佳釀賺錢之快速的主兒,要是不動容那才是見了鬼了! 一陣陣激烈的討論,在會議室裡氾濫開來,不少的經銷商一面低頭苦思,一邊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摸著香煙,伴隨著越來越激烈的討論聲,漫天的煙霧也開始升騰瀰漫,熏的張強直皺眉頭,差點兒就忍不住拂袖離去。實在忍受不了的張強,揮手趕了趕聚集在眼前的煙霧,看著一個個眉頭緊鎖,搖擺不定的經銷商們,緩緩的說道「怎麼樣?你們還需要考慮多長時間?現在龍泉集團的事情很多,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在這裡跟你們一起乾耗著。 「退貨!我覺得還是應該選擇退貨。不說我們的家人孩此時正受到嚴重的威脅,如果他們沒了,我們有再多的錢有什麼用?光說龍泉集團忽然變的這麼大方,就讓人覺得可疑。依我來看,董事長這麼大方,恐怕只是為了穩住我們,制止我們退貨,事情結束後,還不知道你怎麼對付我們呢!現在大家反正已經鬧翻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大家不要被他的迷惑了,錢好賺,可是性命卻只有一條!」在角落裡忽然站起來一個身材高高瘦瘦,腦袋細長,眼睛提溜亂轉的傢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辭一下就左右住了眾經銷商的思想,不少的經銷商開始隨著他的話語贊同的點頭不已。 張強眼睛一瞇,銳利的目光透過層層煙霧投射到他的身上。面對張強犀利如刀的眼神,此人顯得很是有些躲閃和不自然。張強微微一笑,衝著他問道「不知道您是哪裡的經銷商?」那人胸脯一挺說道「我?我就是本地的經銷商,董事長您也不要怪我,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張強輕聲的嘀咕了一句「本地的?」淡淡一笑,張強說道「生意場上無父,大難臨頭,你們棄我求生,無可厚非!我恨你們,討厭你們,但是我不會怪你們!好吧,你現在就可以去找龍總經理將你的貨退掉!」 那人回首向著眾人點了點頭說道「各位,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們要好自為之,免得到時候人財兩空,空自悲傷!」說完一馬當先的跟在工作人員的後面走了出去。張強看了他一眼,悄悄的用手機將此人的相貌拍了下來,發送給了刀疤,密令他嚴密監視著此人的一舉一動。 在這個人的鼓動下,剛才還為張強許下的重利猶豫不決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還是堅持要求退款。這些人佔了眾經銷商的五分之四,他們一走開,整個會議室裡變的空曠了不少,看著幾個少數留下來的經銷商,張強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問道「他們都離開了,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剩下的十幾位經銷商,各個都臉帶苦笑,不過眼神卻都透著無悔的堅定。「董事長,您好!我叫胡二愣是省的經銷商,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退貨,您可以去調查一下,我從龍泉集團運走的價值幾千萬的龍泉佳釀,一瓶不少的放在我的倉庫裡,我一瓶也沒帶來!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我是覺得,龍泉集團遇到了困難,我雖然不能出謀劃策,但是我最不濟好能捧個人場,替董事長跑個腿,遞個信兒什麼的!原因無他,在我最困難,要賣兒賣女的時候,是龍泉集團給了我騰飛的機會,知恩圖報是做人的基本原則,我不明白,為什麼商人就只能追求利益,為了這個,我許多的生意夥伴,都批評我,諷刺我,說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敗下陣來,輸掉現在的一切!可是即使如此,我也要說,做人的基本原則不能變,哪怕是傾家蕩產也不能變!」 看著眼前的這個叫胡二愣的七尺鐵漢,因為激動而有些漲紅的臉龐,張強心有些熱血沸騰,蹭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走到胡二愣的面前,握著他的手,聲說道「胡二愣,我記住你了,你不但是一個合格的商人,而且還是一名偉大而崇高的商人!你的那些朋友這樣說你,說明他們根本不配和做朋友。」「董事長,我。。。」胡二愣激動的反握住張強的手,一雙虎目隱隱蓄積著淚水。 拍了拍胡二愣的肩膀,張強對剩下的十幾名經銷商說道「好,各位,你們選擇坐在了這裡,我張強先對你們大家說一聲謝謝,但是這一聲謝謝絕對不能完全的表達我對各位的感激,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你們明白,今天你們所做出的選擇,是你們一生最英明的一次抉擇!」「董事長,你啥都不必說了,沒有了您,就絕對不會有我們的今天,拜您和你龍泉集團所賜,現在我們也算是當地的名流了,這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說實話,在座的人當哪一個不對龍泉佳釀滿懷著感情。看著它營銷全國,被萬民所稱頌,我們的心裡那是無比的自豪和驕傲!今天,看著它被人玷污,飽受質疑,我們。。。我們的心疼啊!」另一位頭髮都有些斑白的老者熱淚四溢的說道,引得其他人包括張強在內都有些鼻頭泛酸。 「各位,各位,既然大家都已經表明了心意,我看我們就不要纏著董事長了,相信他現在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讓我們一起預祝龍泉集團挺過難關,再創輝煌未來好不好!」胡二愣大聲的提議到,眾人一片哄然叫好。張強感激的看著眾人,振奮無比的說道「龍泉集團若能東山再起,今天在座的諸位,當記頭功!不但是我,哪怕是我的孫,所有的龍泉人他們都不應該忘記你們,你們是我龍泉集團永遠的黃金搭檔,永遠的鑽石經銷商!以後,哪怕是龍泉集團一天只能生產一瓶龍泉佳釀,也將經由在座的諸位之手傳遞到消費者的手!」 「好,今天有董事長的這句話在這兒,哥幾個就算沒白來!董事長,您去忙吧,我們可等著看龍泉集團東山再起的那一刻呢!」斑白的老者欣慰的對張強說道。張強笑道「既然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大家也不要再一口一個董事長的叫了,多生分啊!我看在座的年紀都要比我來的大,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張強的叔叔,大哥,而我就是你們的強!」「哈哈。。。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老夫也就不矯情了,強,好好幹!擺平了他們,請我們喝酒!」張強呵呵一笑道「那是當然,你們就瞧好吧!」在眾人的祝福聲,張強收拾一下激動的心情,走出了會議室。 要求退貨的經銷商們被集在了另外一個地點,方冰和劉華正一面帶著對張強的擔心,一面拍攝著眾推銷商瘋狂退貨的畫面。方冰和劉華也曾經有過採訪處於危機的企業的經驗,她們遇到過很多種企業所面臨的難題,危機,可是像這樣程度的大規模退貨風暴,她們還是第一次碰到過,心無不在為張強捏著一把冷汗,暗裡擔心,張強是不是真的能挺過這次危機,龍泉集團會不會就這麼垮掉。 龍靈兒的頭有些發暈,只覺得公司賬號裡的錢像是流水一般的流了出去,其速度之快讓任何人看了都會心臟病發作。帶著滿臉的愁容,龍靈兒找到張強說道「張強,這樣下去不行,在繼續退下去,我們的那點兒資金根本不夠!」張強忽然苦笑了一聲說道「靈兒,你說這是不是天意啊?天要亡我!?」 張強的話把龍靈兒嚇了一跳,現在張強可是整個集團的精神領袖,流砥柱,張強的冷靜從容和臉上常掛著的笑容,總是能讓人在慌亂平靜下來,在絕望找到希望。龍靈兒絕對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張強終於繃不住而垮掉,因為那無疑是直接宣佈了龍泉集團的死亡。「強哥,你。。。你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啊,要是連你都這麼認為了,那我們公司可就真的沒有一點兒希望了!」 張強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也是人,我也有我能承受的極限,我也不是不敗的。雖然我也想做一個搖搖晃晃就是不會倒的不倒翁,可是這真的很難,真的很累!」張強的語調顯得越發的沉重,眼睛裡滿是感傷和無奈,那樣一分猶豫的氣質,讓龍靈兒看在眼裡,整顆芳心都碎了。在張強的身上承受著多麼大的壓力,龍靈兒想都不敢去想。別人,任何人都可以倒下,都可以耍賴似的,將一切一丟自己遠遠的躲開,可是張強不行,哪怕他要被大山壓死了,他也依然要咬牙支撐著。龍靈有些開始痛恨起自己來,痛恨自己為什麼就幫不上忙,為什麼一遇到危機,一下就會亂了陣腳!她更加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如此的依賴張強,一有問題總會想都不想的推給他,好像一切問題都應該理所應當的由他來扛一般。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章 貸款 不過張強的這種讓龍靈兒心碎的傷痛和疲憊並沒有在他的臉上停留很長的時間,強大的自信和永不服輸的銳氣就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面對著一改頹勢,忽然變的氣貫長虹,渾身燃燒著灼人光華的張強,龍靈兒的心充滿了異樣的安全感和自豪感。張強嘴角兒微微抽*動,流露出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說道「不過你說的對,如果我都沒有信心了,那龍泉集團還怎麼能夠挺過這次危難!靈兒,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龍泉集團就不可能跨下去!」 龍靈兒激動不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停的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點著頭,一雙大眼睛寫滿了我相信,我信任你!方冰和劉華好像是一起商量好了似的,幾乎同時將張強在這短短的一分鐘時間所流露出來的表情認真而細緻的攝錄了下來,在很長一段時間後,這一段影像每每都會讓以他為榜樣的人淚流滿面,同時讓人們覺得張強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看的見卻摸不著的神,而是一個有血有肉,同樣會累,同樣會讓人感動的的人。 「靈兒,馬上給國銀行S省分行的總經理打電話,就說我要見他!」張強振奮起精神對龍靈兒說道。龍靈兒驚訝的說道「難道,你真的要貸款清償他們的貨款?其實,如果我們堅持不退貨,他們也沒辦法可想的!」張強冷哼了一聲道「不錯,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龍泉集團,我張強不怕任何人的挑釁,他們有手段儘管施展出來好了,我有的是決心!」看到已經拿定主意了的張強,龍靈兒乖乖的撥通了,國銀行S省分行的行長樂果平。 雙方約好了時間,張強帶著龍靈兒馬不停蹄的趕到國銀行S省分行。「對不起,我們行長在開會!」行長秘書一點兒有不客氣的回絕了龍靈兒要求見見樂果平的請求。「開會?怎麼可能?我們和樂行長約好的就是這個時間,他那時候沒說有會要開的啊?」龍靈兒有些詫異的說道。 「會議是臨時決定召開的,難道我們開會還要事先通知你們不成!要是想見我們行長,就在這兒等著,不想見的話,你們就可以走了,又沒人請你們來!」秘書的話語有些刻薄,龍靈兒也是天之驕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輕視,鼻一哼,轉過頭來對張強說道「強,不如我們不要見這個什麼樂果平了,還不如直接去找我爸,讓他拿錢出來,我就不相信我們非要來求他們,看他們臉色!」 張強笑了笑道「不要這樣,靈兒,今天是我們有事求人,遷就一點兒他們是應該的!再說,在真相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龍泉集團在人們的眼就是洪水猛獸,和我們沾上關係,意味著會很麻煩,你難道想把你爸爸也拉進這漩渦裡來嗎?來,聽話,消消氣,一切有我呢!」張強安慰了龍靈兒一番,然後笑著對張強說道「小姐,沒關係,我們在這兒等一會兒,等樂行長開完會,麻煩您通知我們一下!」 張強的帥氣和優雅,立即讓秘書小姐換了態度,臉上也不再是冰霜一片了,有了幾分笑意,點點頭道「如果你們要等就等吧!不過……」秘書小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張強笑了笑道「小姐你有什麼話儘管跟我們說,沒什麼不能說的!」秘書小姐想了想說道「其實……其實我們行長他並不想見你們,說開會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秘書小姐的話讓張強的心很是有些懊惱,努力控制著才沒有在臉上閃現出來。感激的衝著秘書小姐笑了笑,張強說道「謝謝你告訴我們實情!不過我們真的很需要見樂行長一面,如果他現在不願意見我們,我們可以等一會兒,我相信只要我們有誠心,他一定會和我們見面的!」說完,張強不等秘書小姐再說別的,拉著龍靈兒到一邊兒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秘書小姐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又繼續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等了一會兒,龍靈兒有些失去耐心了,不忿的說道「有什麼了不起,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銀行行長罷了,當初龍泉集團沒出事的時候,一天一個電話請求我們貸款,結果現在上門了,竟然給我們擺起臭架來了,真是豈有此理!」張強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龍靈兒急了,對張強說道「喂,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還真準備在這裡等下去啊?」說完,湊到張強的身前,小聲的嘀咕道「你看看那些從這裡經過的人,每一個都要看上我們兩眼,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猴,在被他們參觀啊!」 張強呵呵的笑道「如果你是猴,那你也一定是一隻美麗的猴,你沒看見那些人的眼神裡都帶著一種驚艷嗎?這說明你很有吸引力,其實你應該高興才是!」龍靈兒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你才是一隻美麗的猴!我可是龍靈兒,龍泉集團堂堂的總經理,就這麼坐在這兒實在是太丟人了,我是坐不下去了,我要走了!」說著龍靈兒站了起來,作勢要走。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兒就行了!我不怕丟人,我只希望龍泉集團能站起來,在我心它就是我的兒,我不能失去它!」 張強的話讓龍靈兒心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雖然自己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掌管著龍泉集團的一切,人更是整天都呆在集團裡,可是她此時卻發現自己似乎並不那麼在乎龍泉集團,甚至都不如半年不去一次公司的張強對集團的感情來的深。在龍泉集團面臨危難的時候,她竟然在考慮的還是自己的面,再看看張強,她心倍感慚愧。不再發牢騷,龍靈兒乖乖的坐了下來。 張強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咦?你不是要走嗎?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可以,你不需要在這裡陪著我的。」龍靈兒有些羞赧的說道「對不起,張強,我太不懂事了,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在計較面這樣無聊的小事兒,我是不是……是不是很膚淺,很虛榮?」看著自立國內那可憐巴巴的眼神,軒轅龍笑道「沒有!你是龍四海的千金,從小都是人捧著你,寵著你,更多的時候都是別人在考慮你的感受,而你卻用去顧忌別人感受。生活的環境不同,必然影響到每一個人的性格,你這樣很正常!我和你不同,我家是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從小的生活就比較困窘!我上學的學費幾乎都是我的爸爸媽媽帶著我一家一家借回來,求回來的!如果他們也計較面,也許我根本就不可能有讀大學的機會……」 「張強,你不要說了,我明白了。沒想到你小時候過的這麼苦。」龍靈兒有幾分同情的說道。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你怎麼總是抓不住我說話的重點啊?我這麼說,可不是在想你訴苦,而是在告訴你,即使你覺得這丟人,轉身離開,我也絕對不會怪你的。」龍靈兒咯咯的笑道「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啊!你堂堂董事長都能在這裡做冷板凳,受冷眼,我一個總經理有什麼可丟人的!今天我陪定你了,讓他們看去吧,我才不在乎呢!」說完,龍靈兒索性翹起了腿,一臉笑容的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人們,遇到一個看她的,立即毫不猶豫的用目光瞪回去,沒過多久,她竟然對此是樂此不疲,嚇的好幾位男士落荒而逃,引得張強一陣苦笑。 又做了一個多小時,龍靈兒早就因為眼睛瞪的酸痛而放棄了那個無聊的遊戲,揉著發酸的脖不滿的說道「這個樂果平真是夠可以的,不聲不響的就讓我們等到現在,我全都記在心裡,風水輪流轉,他可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絕對讓他好看!」張強看到她的確是累,心升騰起一股憐惜,坐到龍靈兒的跟前,說道「來,我幫你捶捶背,會好一點兒的!」張強的體貼,讓龍靈兒芳心大慰,急忙閉緊了眼睛,心裡默默的期待著。 看著因為緊張,興奮而有些僵硬的龍靈兒,張強笑道「喂,你這樣,渾身硬的跟石頭一樣,我可沒辦法下手!」龍靈兒吐了吐舌頭,換了一個姿勢,讓全身放鬆了下來。張強伸手按上龍靈兒的後背,一股股熱流立即通過張強的手掌進入了龍靈兒的身體裡,龍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流,激了一個冷顫,渾身立即變的通泰了許多,也輕鬆了許多! 張強的手掌就好像是一個熱源,從那裡流出來的熱流,很快的就輻射到了全身,所到之處,好像是滯脹被衝散了似的,凝結不通的血脈立即變的暢通,那熱熱的感覺更是讓龍靈兒發酸的肌肉瞬間得到緩解,重新變的柔軟而有活力。在張強的按摩下,龍靈兒幾乎有一種飄飄若仙的美感,精神也越發的振奮起來。 「你們,我們行長現在可以見你們了!不過馬上就要下班了,你們的時間不是很多了!」秘書小姐忽然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對兩人說道。張強收回了壓在龍靈兒後背上的手掌,那種舒服的暖暖的感覺立即消失了,龍靈兒的心不由產生了一種濃濃的失落。 樂果平現年四十五歲,金融戰線的年輕一派的專家。人到年,臉上沒有老年人的老氣橫秋,也沒有少年郎的放蕩輕狂,儒雅穩重,英明睿智的風範盡顯在舉手投足之間,充斥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龍總經理,您能來我的辦公室,實在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樂果平笑吟吟的對龍靈兒說道。龍靈兒淡淡一笑道「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現在要見樂行長一面也要等這麼長時間,真是讓人感歎不已啊!看到樂果平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龍靈兒又說道「不過,今天我可不是主角兒,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龍泉集團的董事長張強先生!」樂果平銳利的眼神立即放到了張強的身上,張強任憑他打量著自己,只是波瀾不驚,一派從容的站在哪裡。 「真是沒想到,傳說的人物真的存在,並且還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哈哈……張先生,早就聽外界風傳,龍泉集團的董事長是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今天能見上你一面,樂某可真是感到萬分的榮幸啊!」樂果平的話純屬客套,但是有人能將客套話講的如此真誠,如此讓人開懷,那就很少見了。 張強微微一笑道「哪裡哪裡,樂行長過譽了!現在就算是神龍,我也只不過是一條落難的神龍罷了,還需要行長您大力支持,讓我再次飛起來才好啊!」樂果平點點頭道「龍泉集團所遇到的情況我已經瞭解過了,說實話很不樂觀啊!我也知道你們今天來的目的,可是對不起,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張強搖搖頭道「您雖然瞭解龍泉集團的情況,但是您所瞭解的情況,絕對沒有您想像的那麼糟糕!只要抓住陷害龍泉集團的幕後黑手,一切都會煙消雲散,龍泉集團還是昨天的龍泉集團,只不過國銀行卻成了龍泉集團最強有力的合作夥伴,您覺得您應該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嗎?」 樂果平淡淡的說道「機會固然是好東西,但是並不是所有的機會都能帶給你巨大的回報,將你直接打入十八層地獄的機會也有很多,我怎麼知道這次的機會代表著什麼呢?!」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勢力整合 「機會本身並不代表什麼,關鍵是看你怎麼把握!你把握的好,一個小小的機會就會讓你飛黃騰達。可是如果你把握不好,一個再好的機會也不會給你帶來利益。」張強注視著樂果平緩緩的說道。樂果平的臉上掠過一絲神采,笑道「說的好!哈哈……你我看來都是一個善於把握機會,善於發揮機會的人。可是實話跟你說吧,龍泉集團的這次機會,我沒有一點兒把握!可是一旦要是失敗的話,陪葬的不僅僅是我,而且很可能是整個國銀行S省分行的全體員工!我不能冒這麼大風險,雖然高風險代表著高回報,可是我想我用不著用命去博也許並不是很巨大的回報!」 張強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我可以理解!國的銀行系統就是這樣,那些不需要貸款,資金充足,運轉順暢的企業往往卻是你們最渴望的貸款對象,因為這樣你們就不用去擔什麼風險,不用擔心錢會收不回來了!而那些處於困境,對貸款迫切需要的人們卻很難會得到你們的貸款,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銀行只想分享利益,卻不想承擔風險!銀行的決策系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佔據統治地位的系統,他們從來不會去想自己的貸款可以救活一個企業,讓一個企業再次騰飛,而只會想如果我把錢貸給他們,他們破產了怎麼辦?我該向誰去要回這筆錢?」 張強的話直白了一點兒,深諳其道理的樂果平當然不可能不清楚張強所說的都是現實。作為年輕派的銀行家,樂果平比那些胡一大把,眼睛都花了的銀行家有著更大的魄力和野心。他也想改變這樣的現狀,只可惜要打破固有的體制實在是太困難了。尤其是張強說的沒錯兒,現在在整個銀行系統佔據著統治地位的正是一群每天都只擔心銀行會不會倒閉破產的悲觀主義者的手。 「哎,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話有道理,我也想改變這樣的尷尬的現實,需要貸款的貸不到,不需要貸款的卻被逼著貸。可是,龍泉集團的這次危機實在是影響太大,一個不留神,很多人就會成為你們的陪葬品,我不能不考慮啊!」樂果平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張強笑了,說道「剛才你還在諷刺別人是悲觀主義者,我看你也樂觀不到哪兒去嗎?為什麼你一直就想著會失敗,卻不想一想,如果一但成功,這將是一個多麼重大的案例,它將對國整個銀行系統的改革產生多麼大的影響,一切的陳規陋制,一切保守傳統都會被打破,所有自己不思進取,又對別人的進取精神充滿敵意的人都會因為這次成功的案例而乖乖的閉嘴!難道你覺得這些都不可能發生?」 樂果平想了想,忽然轉過頭來,空前嚴肅的看著張強問道「好吧,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貸走多少?」張強緩緩的豎起了兩個指頭,樂果平吐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雖然兩億也不是個小數目,但是我還賭的起,大不了到時候被清理出去,反正,在這樣無聊的銀行做事我也已經厭倦了,沒有一點兒刺激感!」 張強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不是兩億,是二十億!」「什麼!?」張強的話把樂果平驚的一下從椅上跳了起來,說話都有些結巴的說道「二……二十億?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二十億是什麼概念嗎?」張強輕巧的笑了笑道「怎麼,你覺得很多嗎?」樂果平一副我被你打敗了神情說道「什麼很多啊?是非常的多,相當的多!要為你準備這二十億我幾乎要調動整個分行的所有資金,可一旦是被你們打了水漂兒,我恐怕馬上就得被拉出去槍斃!」 看著樂果平激動的模樣,張強搖了搖頭說道「虧你還是堂堂國銀行的副行長,區區二十億就讓你如此失態,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不笑掉大牙嗎?」樂果平無所謂的說道「笑掉大牙就笑掉他的大牙,反正我沒有這麼多!張董事長,你就讓我多活兩年吧,我要是真把這二十億給了你,從今以後我就不用睡覺了!」 張強淡淡的說道「那好,怎樣才能讓你既答應給我貸款,同時你又能睡個好覺呢?」樂果平想了想說道「只有一個辦法,表現出你的實力,讓我看到你真的擔的起這二十億的貸款,最好,你能找到一個有足夠份量的擔保人,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張強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們銀行哪裡還需要擔風險,恐怕即使是最喜歡擔心的人也能痛痛快快的睡著了!」 樂果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如果是兩億的話,我還可以用我的行長權威壓上一壓,可以通過!可是如果是二十億的巨款,就沒那麼容易了,如果沒有讓所有人信服的足夠的擔保,恐怕即使是國銀行總行行長親自開口也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說銀行的這個規矩要改一改了!國的銀行家要表現的大度一點兒,這樣才配的上我們國大國的身份,不要一副像是沒見過錢的樣,斤斤計較,讓人看不起!」張強接口說道。 「你以為我們不想美國銀行家那樣,揮揮手就是成百上千億的資金流量啊?可是這是在國,處於發展階段的國,不計較沒辦法啊!」樂果平抱怨似的說道。張強無奈的站了起來,樂果平本能的以為張強是不可能拿出足夠的資產來做這二十已的抵押,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更不會有人有擔給龍泉集團做擔保,看到張強站了起來,樂果平還以為張強已經放棄了從他這裡貸款的念頭,有些遺憾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想幫助你們,可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也許你們可以去別的銀行看看,說不定……」 「樂行長,您說什麼呢?我已經鐵了心了和你們國銀行合作!我這是要去找你所需要的擔保,你現在就去準備資金吧,我想盡快拿走!」張強的話讓樂果平大吃了一驚,不解的問道「這個時候你找誰去擔保啊?如果你想拿龍泉集團來抵押的話,我看還是省省吧!如果在以前,單憑龍泉集團的這個牌,貸上二十億就一點兒問題沒有,可是事情到了今天,龍泉集團的牌已經不值錢了。單單龍泉集團的不動產,那些廠房和設備,即使撐死,也只不過能貸到一億就不錯了,想貸這二十億,可不容易!」 張強嘿嘿一笑道「好了,我又不傻瓜,你說的那些我當然比你清楚!我才不會傻到拿龍泉集團來抵押,貸你二十億,因為我知道你不是傻瓜!我自然有別的辦法能讓你乖乖的,放心的將這二十億交到我的手上!」 「嗯?到底是什麼辦法,說出來聽聽啊,不要叼我的胃口了!你以為我讓你們等的這一個多小時真的是在羞辱消遣你們嗎?我是在抓緊時間看你們龍泉集團的資料,除了品牌和設備,我實在想不到別的東西可以來……」說到這裡樂果平的眼睛忽然一亮,叫道「除非你們拿龍泉佳釀的釀製方法來抵押,不對,不對,現在你們龍泉佳釀已經被歸為毒酒一類,也是不值錢了。那除此之外,你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看著樂果平那充滿渴求和期待的眼神,張強呵呵一笑道「怎麼,你現在感到特好奇,特想知道是嗎?那好,明天千萬不要忘了看電視,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還有,趕緊的把二十億準備好,我們正急等著用呢!」說完拉起龍靈兒快步向外走去。看著兩人的背影,樂果平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對外面忙碌著的秘書小姐說道「通知下去,馬上到我的辦公室開會!」 秘書小姐呆了一呆說道「可是,行長,再過幾分鐘就要下班了。」樂果平聲音洪亮的說道「我說是馬上,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秘書小姐再也不敢多話,急忙起身將樂果平的話通知了下去。讓因為快要下班而變的有些安靜的辦公大樓,立即又熱鬧了起來…… 「張強,你怎麼可以答應他呢,我們現在上那兒去找足夠的抵押物來貸這二十億呢?還有,現在這個時候,有誰會來給我們擔保呢?除非……除非是請我爸爸出面!」一出大門兒,龍靈兒立刻抱怨了起來。張強說道「我先前已經說過了,這次我們絕對不能牽連到你爸爸。我想好了,我想把我旗下的所有公司全都整合在一起,構造一個綜合性的經濟大集團!」 龍靈兒立即被張強的話給吸引了,開始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說道「你現在有龍泉集團,龍喜集團,龍華集團,還有強農公司四個大公司,如果把他們整合在一起的話,張強,世界五百強不敢說,可是國企業前十是跑不了了!到時候一定是鬧出很大的轟動的,恐怕你也不大可能再這樣逍遙自在的生活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張強說道「可是現在這是能讓樂果平乖乖貸款給我們的最後辦法了!以另外三家企業作保,不要說區區二十億,恐怕再多個一倍,樂果平也會哭著喊著答應的!」龍靈笑了起來說道「那倒是,要是他這樣還不給你貸款的話,除非他是傻瓜!不過,你根本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你直接跟其他的幾個公司主管說好,讓他們聯合出面給你去銀行作保,不就可以了嗎?何必要多次一舉將它們整合在一起?」 張強看著西方斜斜墜下的夕陽,歎息了一聲說道「因為我意識到以前我做錯了!為了讓自己過的更舒適,我刻意的隱瞞自己的身份,隱藏自己的實力,可是這樣做換來的是什麼?我並沒有感到舒適和輕鬆,我現在同樣在四處奔波,而且空前的狼狽。反而因此讓我們的敵人輕視了我們,認為我們只不過是一個隨他們捏的軟柿。我要用這樣的決定來向世人宣佈,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們的強大足可以讓所有想成為我們對手的人顫抖恐懼!」 聽了張強的話,龍靈兒激動不已,大聲的說道「對!就應該這樣!如果樂果平知道我們的全部實力,他就絕對不會讓我們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我們就更不用去看那個小小的秘書的臉色!這個世界幾是這麼現實,只要你強大,走到哪裡你都有著話語權!面對任何人,任何人都要高看你一眼!」 張強看著龍靈兒笑了笑道「怎麼,你的虛榮心和女人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了?」龍靈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才沒有呢,人家只不過是太激動了而已!」 「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吧!你負責通知方冰和劉華,讓他們抓緊時間佈置一個新聞發佈會的現場,就在龍泉集團內!明天八點整,我們舉行新聞發佈會,正式向全國宣佈這件事情!我打電話給李勇,我姐和華威,把我的決定告訴他們,讓他們明天準時出席新聞發佈會!這個世界的人不是都喜歡轟動效應嗎,好吧,我就讓他們一次轟動個夠!告訴方冰和劉華,就說是我說的,讓那些圍在公司門口不肯離去的記者全都參加明天的新聞發佈會,記者媒體越多越好!」張強意氣風發的說道。 被張強所感染,龍靈兒也顯得很是有些激動,一雙大大的眼睛滿是興奮。忽然龍靈兒很嚴肅的看著張強說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魔鬼的敲詐 看到龍靈兒表現的有些緊張,張強心也不由得有些惴惴,暗自擔心是不是自己遺漏了什麼重大的問題,凝重的問道「什麼問題?」龍靈兒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說道「既然你要將所有的企業融合成一艘巨大的商業航空母艦,而且明天就要對外宣佈了,那麼,你想好這艘航空母艦的名字了嗎?」 「名字?」聽了龍靈兒的問題,張強啞然失笑,說道「不錯,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我竟然一直都忽略了。那麼,我的龍總經理,你覺得起個什麼樣的名字來讓全世界的人都認識並記住我們的集團呢?」龍靈兒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有些苦惱的說道「我感覺在不久的將來,這個集團一定是震驚全球的大集團,給它命名,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我想不出來!我看還是由你這個掌舵手來費腦吧!」 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也不用多麻煩,我已經想好了!就叫國大農集團,只有大農業,才能成就大農民,只有大農民才是真正的現代農民!只有現代的大農民才不會在受到別人的歧視,農民的地位才會改變!」龍靈兒嘴裡念叨了幾聲「大農集團,大農集團。。。嗯,既能體現出你這個董事長的雄心壯志,又顯得極其的有霸氣,我同意!」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好,現在我們就分頭行動吧!」 「嗯?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張強他呢?」龍泉集團內,眾人看到只有龍靈兒一個人匆匆的趕了回來,方冰忍不住疑惑又擔心的問道。龍靈兒看著方冰忍不住笑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特別的關心我們董事長,你不會是。。。」龍靈兒的話剛說到一半兒,方冰的臉蛋已經不由自主的有些發燙,急忙掩飾道「龍。。。龍姐你不要瞎說,沒有的事兒啦,我。。。我只是關心我的採訪對象,這是正常的職業反應啦。。。」看著方冰那有幾分尷尬的樣,龍靈兒忍不住咯咯的笑了笑,沒有再追求下去,而是很認真的對方冰和劉華說道「他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另外他有事情想要請你們幫忙!」 看著龍靈兒忽然變的異常嚴肅的面孔,方冰和劉華的心同時感到一陣緊張,大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龍靈兒,龍靈兒道「明天在這裡要舉行一個新聞發佈會,屆時在會上,張強將宣佈本公司以及他個人的一項重大決定!他希望能通過你們兩位請到更多的記者和媒體,營造出更大的轟動效應,你們能幫我們這個忙嗎?」龍靈兒話剛說完,方冰和劉華立即興奮了起來,方冰想也不想的說道「那有什麼困難的,現在想要進入龍泉集團採訪的記者媒體多了去了,只要幾個電話立即就會湧來一大批!不過,龍總,你能不能事先對我們透露一些發佈會的內容,也好讓我們有個準備啊。」 龍靈兒搖了搖頭道「對不起,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你們放心,明天的新聞發佈會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並感到不虛此行!」看著龍靈兒自信滿滿的樣,方冰和劉華心的好奇更加的旺盛了,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都各自明白,今晚兩人恐怕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了。在方冰和劉華兩人的大力操持下,新聞發佈會的籌備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 不過在召集新聞發佈會的同時,方冰和劉華是從賺足了好處和人情。「喂,是時代週刊的趙總編嗎?我是S省電視台的主持人兼記者方冰啊,」趙總編一聽是方冰打來的電話,顯得很是激動,說道「小方,你可是現在唯一能夠採訪到龍泉集團高層職員的個人的一個,人家CCV咱是高攀不上,我可就全指望你了!要是有什麼好的新聞素材你可不能忘了我啊,就算是那些你們電視台不用的下腳料我也很感興趣,總之,只要是發到我們週刊的稿件我們一律刊登,並且稿費從優!」 方冰咯咯的笑了起來道「可是趙總編,以前我也向你們週刊投了幾次質量不錯的稿件,可是卻被你們的編輯。。。哎,那些可都是我的血汗啊,真是讓我有些接受不了。。。」方冰的話還沒說完,趙總編立即信誓旦旦的說道「怎麼?有這樣的事兒?一定是他們沒有仔細閱讀過您的稿件,豈有此理,我馬上就嚴肅的批評他們,並且告訴他們以後只要是你小方發來的稿件,一律免審,直接錄用,並且全部按上限稿費支付!」 方冰滿意的笑了起來,說道「那以後就多勞您費心嘍!好了,說正事兒,現在龍泉集團的總經理以及董事長已經決定在明天舉行一場新聞發佈會,請我和劉華一起邀請我們媒體的朋友,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您,不知道歸週刊有沒有興趣。。。」「行了行了,不用說了,我馬上就安排我們週刊最好的記者和最好的攝影師做準備,明天就趕到龍泉集團!小方啊,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你這個人情我記住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便是。我趙某在你的面前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咯咯。。。趙總編,您今天說的話我可全都記下了,到時候您可千萬不要食言哦!好了,我還要通知其他的朋友,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什麼?您改天要請我吃飯?咯咯。。。能吃你趙總編一頓那可是相當的不容易啊,好好好,我知道了,到時候一定吃的您心疼!」。。。 這邊方冰連蒙帶騙的,斬獲人情無數,那邊的劉華也沒閒著。「喂,您好,我是劉華。。。好了好了,不要跟我瞎貧,浪費時間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經事!。。。什麼?我能有什麼正經事?你這是瞧不起我?哎,本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把你弄來龍泉集團做個訪問,套取點兒最新消息,可是看來你。。。」 「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你現在應該在龍泉集團裡!我的天啊,我竟然把這個忘了,你瞧我這個豬腦!劉華姐,劉華姐,對不起啦,剛才是小妹我一時糊塗,忽視了您的偉大,我真是該死,您就再給小妹一個機會吧!」電話那頭兒的聲音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聲音甜的劉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死妮,你在這樣說話,我可就掛電話嘍!」劉華心裡氣粗的很,要知道以前可是只有對方才敢掛自己電話的,現在理直氣壯的感覺讓劉華腰桿兒挺的特直!「不敢了,不敢了!劉華姐,您不要激動嗎,好了,我好好的說話,您這次可一定要多多關照我,我都快要被領導逼瘋了。要是再拿不到龍泉集團的第一手情報,我都快要捲鋪蓋走人了!可是偏偏龍泉集團又強硬的不行,你看看那守衛,恐怕即使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您現在可是我唯一的希望,這次無論如何你要拉妹妹我一把!」 劉華得意的笑了笑道「連蚊都飛不進來,那我是怎麼進來的啊?咯咯。。。」聽到劉華得意的笑容,對方急忙又是一通我對您的敬仰如同黃河之水連綿不絕之類的狂拍馬匹,劉華自己都聽不下去路,喝止道「好了好了,你再說下去我都要被你的黃河之水給淹死了。那明天上午,龍泉集團將舉行一個重大的新聞發佈會,龍泉集團將負責邀請媒體朋友的任務交給了我,如果你想來的話,就給我想點兒實惠的。。。」 「啊?新聞發佈會?龍泉集團內部舉行?我的天啊,劉姐,您要是不把這個機會給我,不要說領導會掐死我,我自己也不想活了,拜託拜託,您就開恩吧!你想要什麼,跟我說好了,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 等到對方激動的差不多了,劉華笑笑道「怎麼,連我喜歡什麼都不知道嗎?」對方很是遲疑了一會兒,半天才吶吶的說道「好像我的東西你都喜歡,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對方的話讓劉華一陣哭笑不得,惱怒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嫌我欺詐你欺詐的太多了是不是?」對方一陣含冤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雖然我許多的心愛之物都莫名其妙的以各種各樣讓人匪夷所思的理由變成了你的私人物品,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把這當成是您對我的欺詐勒索,我只當成是拿去扶貧了。。。」 「什麼!扶貧?」劉華咆哮道。對方明顯的打了一個哆嗦,聲音都有些顫抖,急忙說道「不,不是的,我是說您將來有一天玩夠了會替我拿去捐獻給貧困山區,幫我省了一大麻煩,是在幫我的忙,真的沒別的意思!」劉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行啊,小丫頭,反應夠快的啊!放心吧,小忙一個,我不會跟你計較那麼多的,何況我們還是好姐妹!不多說了,明天準備好你的話筒和設備準時來龍泉集團吧!」 「真的嗎劉姐?你真的沒有別的要求了,我是不是聽錯了?」對方還有些不敢相信,讓劉華的腦門兒上憋了一腦門的汗,心裡暗叫「不是吧?難道我在這個小丫頭心目的形象竟然是如此之差?既然已經這麼差了,看來補救是沒希望了,索性破罐破摔吧!」思付完,劉華嘿嘿的一陣陰笑說道「其實。。。其實也不是沒有條件,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特別喜歡跑車,最近聽說你剛買了一輛進口法拉利跑車,我想借來玩幾年過過癮,就這麼簡單!」 「幾。。。幾年?劉華,不如我直接帶你去過戶大廳過戶算了!」對方忍無可忍的大聲斥責起劉華的無恥來。劉華掏了掏耳朵,密封著眼睛,嘴裡輕聲哼著「新聞發佈會,新聞發佈會。。。」劉華可以清晰的聽到對方嚥口水,咬牙齒的聲音,心狂笑狂得意。過了好半晌,對方才說道「幾年你不要想了,我可以借給你一個星期!」「半年!」劉華馬上討價還價道。「一個星期」「三個月!」「一個星期!」「兩個月!」「一個星期!」 劉華崩潰了,怒聲喝道「喂,你會講價啊?我都一直在降,你怎麼老是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你有沒有合作的誠意啊!」對方更是委屈的說道「有沒有搞錯,你這是在和我合作嗎,你這是**裸的敲詐好不好!」 劉華有些理虧,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也稍微讓一讓,我只借一個月好了,一個月後馬上還給你!」「那好,我也退上一步,借給兩個星期半個月好了!」聽到對方終於肯讓步了,劉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像這麼窩囊的討價還價,一生最好一次都不要有!不過劉華的心裡卻是另外打著小算盤,這車到了她的手裡,鬼才管你什麼狗屁期限,不玩膩歪了,休想從她的手再開回去! 「半個月就半個月,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來的時候,不要忘了把車開上!」劉華臨了還不忘叮囑上幾句。對方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我不會忘記的,比起得到進入龍泉集團採訪的機會,一輛跑車算什麼,我不在乎!不過,劉姐你能不能跟我透露一點兒明天新聞發佈會的內容,我也好提前做個準備哦!」劉華撇撇嘴說道:「省省吧你,我還想獲悉點兒內幕,提前做個準備呢,可沒人肯透露給我啊!做好隨機應變的準備吧!好了,我還要去敲詐。。。哦,不,是去邀請別人,先掛了!」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幕後黑手 一連十幾通電話打出去,方冰和劉華兩個人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從這些電話裡兩人可是賺了不少的好處和人情,在以後的歲月裡,兩人每每想起今天,依然會得意不已,將今天視為兩人事業的轉折點。「怎麼樣,丫頭,敲詐了不少好處吧?」劉華拍打著方冰的肩膀笑問道。方冰樂的直點頭說道「那可不,今天我可是賺大發了!你都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被我敲詐時的那個樣,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都被敲詐了,還能那麼開心,咯咯。。。」 劉華同樣得意的笑道「你今天收入不菲,我的戰績也不會比你差到哪裡去!最重要的是,就連我一直垂涎的跑車都被我搞到了手,想一想我都會忍不住感歎自己實在是太過聰明,呵呵。。。」方冰笑盈盈的看著她說道「看不出來,你這個丫頭是越發的狠毒了。」劉華一點兒也不感到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也差不到哪兒去,你我就是半斤八兩,呵呵。。。」看到劉華笑,方冰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兩人的大力操辦下,新聞發佈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引起了四方關注,很快的就吸引了眾人的眼球。許多人都在猜測,龍泉集團在這個時候忽然宣佈要召開新聞發佈會,到底是要想宣佈什麼?難道是宣佈破產?幾乎所有人的腦海都閃現出這個念頭,當然認識張強的人是絕對不會這麼想的。 S市郊區的某個秘密別墅內,李浩然一臉冷漠的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監獄裡的三年是李浩然刻骨銘心的痛。這三年來,他在監獄裡,沒有一分鐘不在痛恨著龍泉集團,不在想著怎樣將龍泉集團整垮。三年後他出獄了,而時機也到了。看著龍泉集團準備召開第一次新聞發佈會的消息,李浩然得意的笑了起來,低聲說道「怎麼?終於繃不住了,要宣佈破產了嗎?哼哼哈哈。。。看著對手就這樣倒在自己的面前,真是爽透了!」 「李先生,吳剛找您有事要和您說!」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躬身對李浩然說道。李浩然的眉頭一皺,輕聲道「吳剛?你叫他進來吧!」管家走了出去,不久就帶進來一個男人,仔細一看,赫然是在龍泉集團在關鍵時刻,煽風點火,第一個要求退款,並引起了張強注意的男人。 吳剛看到李浩然,立即諂媚的笑道「李先生,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現在龍泉集團可是亂成一鍋粥了!」李浩然指了指電視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在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你?」吳剛怔了一怔說道「不會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經銷商,哪裡會有人注意到我?」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可能沒有想到,在不遠處的山頭上,刀疤正拿著望遠鏡牢牢的盯著這裡!並且將也他和李浩然見面的鏡頭原原本本的攝錄了下來。 李浩然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就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了,你這次做的不錯,我會重重有賞,這幾天你就不要再呆在國了,到國外散散心去吧。」吳剛點了點頭,理解的說道「您不說我也有這個意思,我就是來跟您道別的。」李浩然點點頭說道「吳剛,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進退,我對你放心,一直都把你當心腹看待,相信我,你不會在國外呆很長時間的,等你重新回到國內的時候,你將不會是以前的你了!」 吳剛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我一直都堅信這一點而,否則我是不會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您干的!好了,我先走了,等我從國外回來,會繼續為您效勞的!」李浩然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可以走了,不過記住,不論走到哪裡都給我機警點兒,越是勝利就在眼前,我們越是要小心謹慎!三年前,我就是因為在勝利面前樂昏了頭,才會敗的那麼慘!我不希望歷史再次在我的身上重演!」 吳剛欠了欠身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李先生保重!」說完便躊躇滿志的離開了李浩然的別墅。吳剛走後,李浩然叫過管家,從西服口袋裡摸出一張寫滿名字和賬戶的紙條,遞給他說道「往這裡的每一個賬戶裡打一百萬,並且傳我的話,讓他們暫時出去避避風頭,過一段時間再露面!」說完,李浩然好像有些累的閉上了眼睛,吶吶的說道「龍泉集團,你毀了我三年,我要毀了你的全部!」 「先生,還有別的事情要我辦嗎?」管家接過紙條一掃,之間上面的賬戶幾乎在全國各地都有,心不由得為李浩然的大手筆而暗暗心驚。李浩然聽了他的話,猛的睜開了眼睛,說道「對了,還真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那個老醫不能留了,我總覺得他會壞我們的事兒。找幾個人去把他清理了,免留後患!」李浩然的陰狠讓管家心裡打了個哆嗦,渾身上下都感受到一陣莫名的寒意,急忙轉身走了出去。 「刀疤哥,那個人出來了,我們要不要抓住他?」手下小弟慇勤的對刀疤說道。刀疤嘿嘿一陣冷笑說道「那是當然了!敢和我們強哥作對,不想活了他!走,到前面的路口堵他!」說完,刀疤又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李浩然所住的別墅,心說道「住在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總有來收拾你的時候!靠,太歲頭上動土,老壽星上吊活夠了吧?」 告別了李浩然,從別墅裡出來,吳剛的心裡充滿了得意,心一邊盤算著該帶那個情婦出國旅遊,一邊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走完了鄉間小道,眼看著前面就是公路,卻忽然從半空裡殺出一輛轎車,死死的卡住了上公路的路口,擋住了他的去路。吳剛勃然大怒,罵罵咧咧的從車上下來,想要上去理論一番。刀疤一行人也鐵青著臉走了下來,氣勢洶洶的看著吳剛。看到刀疤等人的氣勢,吳剛立即就鱉了下去,剛才的怒火更是煙消雲散,臉上習慣的流露出諂媚的笑容說道「幾位大哥,您看,路被您擋上了,是不是往一邊兒讓一讓,好讓我過去啊?」 「讓?我們怎麼讓?車熄火了,你沒看出來嗎?」刀疤的一個小弟囂張的瞪著吳剛呵斥道。吳剛心暗叫倒霉,「看來今天是遇到不講理的主兒了!急忙從口袋裡摸出幾根香煙,笑著一一分發了過去,邊給刀疤他們點煙,邊說道「幾位幾位,不要生氣嘛!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們大家一起將車推到公路上,要是老在這裡擋著不好是不是?」 「什麼不好?我倒是覺得挺好的啊?你看這裡山清水秀的,開車開累了,停下來欣賞一下風景也不錯啊,是不是啊,哥幾個!」刀疤一聲吼,幾個小兄弟立即大聲的附和了起來。把吳剛氣的直能乾瞪眼,死咬牙! 「幾位兄弟,就不要兜***了,我要從這裡過去,你們直說,多少錢能讓你們將這條路讓出來,只管說個數兒!」吳剛還以為自己是遇到了搶劫的,大咧咧的說道。刀疤嘿嘿的笑了笑,猛的給了吳剛一個大嘴巴,打的吳剛一陣發蒙,捂著迅速腫脹起來的臉頰,看著刀疤怒聲說道「你。。。你憑什麼打人?」「憑什麼?就憑老看你不順眼,看你欠揍!」說完對手下說道「收拾他!」一聽刀疤的話,幾個手下立即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還沒等吳剛緩過勁兒來,就被人掀翻在地,緊跟著就是一陣天昏地暗,整個身體上不斷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忍不住大聲的慘叫呻吟起來。 刀疤看到差不多了,喊道「好了好了,不要打死了,他還有用,先拉他起來再說!」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鼻青臉腫的吳剛拉了起來,吳剛捂著腫脹的臉頰,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委屈對刀疤說道「你。。。你們為什麼要打我,我得罪你們了嗎?」刀疤搖搖頭道「沒有。」吳剛更是惱怒的問道「那你們為什麼要打我?」 刀疤冷哼一聲道「你雖然沒有得罪我們,可是你得罪了一個你更加得罪不起的人,就因為這個,你這一頓打挨的一點兒多不冤!」「我。。。我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是李先生。。。不會的,剛才我們還好好的。。。」嘀咕了一會兒,吳剛忽然意識到不該說這些,急忙閉上了嘴巴,可是已經晚了,刀疤笑吟吟的看著他「剛才那個和你見面的人姓李?」刀疤的話讓吳剛一下激出了一身的冷汗,驚訝的看著刀疤喝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和人見過面?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吳剛緊張的打量著眾人,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像是被雷擊了一般,驚駭的指著刀疤說道「你。。。你就是那個在龍泉集團門口維持秩序,阻止記者進入龍泉集團的人!啊,我明白了,一定是龍泉集團不甘心就這麼讓我拿走退款,在媒體的面前答應的好好的,背後你們又來這一套,真是豈有此理,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王法啊!」 「住嘴!你不要在這裡放屁!你和那個住在裡面的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然你為什麼這麼緊張,該不會是你們兩個在合謀陷害龍泉集團吧?」刀疤不懷好意的看著吳剛嘿嘿的笑道。 吳剛被刀疤不經意間戳了痛處,有些慌張,不由自主的用放大音量來掩飾自己心的暗鬼。「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吳剛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到這裡來踏青,沒有和任何人見過面,你們休想誣蔑到我!」 刀疤嘿嘿一笑道「見過嘴硬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說說吧,剛才你所說的李先生叫什麼啊?」吳剛嚥了口口水,死硬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李先生,王先生,我統統不知道,你們現在最好趕緊放過離開,否則我可要報警了。。。啊!」吳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刀疤一腳給踹倒在地。「媽的,跟著強哥這麼多年,我以為自己的脾氣變的好多了,輕易不會發火了,可你這個王八蛋,總是讓我生氣!你給我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刀疤一聲怒吼,將吳剛提了起來,拿出DV,指著DV上播放的畫面,惡狠狠的對吳剛說道。看到這樣的一副副畫面,刀疤的冷汗都下來了。如果這樣的鏡頭落到了李浩然的手裡,李浩然會怎麼對付他?殺人滅口?「怎麼,都到了現在你還不準備說嗎?還要弟兄們再好好的招呼你一次不成?」刀疤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吳剛急忙搖了搖頭說道「別別,我說,我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刀疤嘿嘿的笑了笑道「今天真是新鮮,讓我開了眼界,還有人敢跟我開條件?」吳剛牙齒一咬說道「要是不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是被你們打死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刀疤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不出來,你小還有幾分膽量,好,那你說說,你有什麼條件?」 吳剛點點頭說道「如果我說出來,我希望你們能保護我的安全!」「保護你的安全?你的意思是圖像裡的這個男人會來殺你?」刀疤掃了一眼畫面上的男人,驚詫的問道。吳剛恐懼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被我知道是我出賣了他,我就死定了,而且還是很難看的那種!」刀疤爽快的說道「好吧,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們在,沒人能動的了你一根頭髮!」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初到龍華 吳剛咬了咬牙,看著刀疤說道「那個人叫刀疤,讓我在龍泉集團裡帶頭鼓動眾經銷商要求退款的人就是他,他叫李浩然!雖然我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麼的,但是從他做事的風格和對龍泉集團的憤恨來看,他以前一定是和龍泉集團有著莫大的仇恨的。他叫李浩然!別人都管他叫李先生。」刀疤皺著眉頭將自己所有聽過的名字仔細的搜索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一個叫李浩然的,刀疤點點頭說道「李浩然?好吧,從現在起我會叫幾個兄弟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刀疤揮揮手,帶著手下以及吳剛鑽進了車裡。 在路上,吳剛給張強打通了電話,說道「強哥,您猜的一點兒也不錯,那個傢伙真的有問題!」張強心一動,急忙說道「好!查出什麼來了沒有?」刀疤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從龍泉集團出來之後,他就去見了一個人,一個叫李浩然的人。。。」「李浩然?!」張強的精神一震,這個倒在他面前的第一個對手可是讓他印象深刻的很,可以說是李浩然用他的失敗成就了現在的張強。 「強哥,你以前是不人是認識這個人?」刀疤聽到張強的語氣有些異樣,忍不住驚聲問道。張強笑了笑道「認識,怎麼會不認識?現在算算已經過去三年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監獄裡的生活沒有讓他幡然悔悟,反而讓他是變本加厲了,一出來就給我送上了這樣一份大禮,看來我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他才行!」張強的心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一段日來,他只能被動的防禦,卻不能出擊,更讓他感到窩囊的是自己竟然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份兒憋屈讓張強時時刻刻的都好像是活在五指山之下一般。 振奮起精神,張強對刀疤說道「刀疤,你這次立了大功了,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快抓住反敗為勝的機會,哈哈。。。。」聽到張強的話,刀疤憨厚的笑了起來,說道「那麼強哥,這個李浩然,就是一直在給你找麻煩的人?我這就帶上幾十個兄弟辦了他!」張強淡淡的說道「辦是肯定要辦的,但是不是現在,我不能讓他就這麼便宜的收場!刀疤,你沒有去驚動他吧?」 刀疤說道「沒有?我拿不準他的身份,所以沒有敢貿然動手!」「好!真是天助我也,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密切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將和他接觸過的人都給我秘密的控制起來,等我斬乾淨了他的臂膀,我再好好的會會他!上次我沒有將他一棍打死,現在卻讓他反過來咬了我一口,我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刀疤有幾分興奮的說道「強哥,自從鼎爺失蹤了以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值得兄弟們出馬的對手了,這次可一定要玩個過癮才行!」 「哈哈。。。放心吧,刀疤,以後精彩的事情多的是,保準你是應接不暇!照我的話去做,最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我要讓李浩然授受之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孤家寡人!」結束了和刀疤的通話,張強心的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掛上電話,笑吟吟的看著面前的李勇笑道「你做夢也想不到,把我們逼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人竟然會是他吧?」 「這個王八蛋,沒想到還有咬人的勁兒!不過你說這日過的也真是快,好像只是眨眨眼的工夫,整整三年就已經過去了。看著現在龐大的龍泉集團,我真的難以想像三年前,它還只不過是一個快要倒閉的酒廠!張強,你這三年到底對龍泉集團做了些什麼啊,呵呵。。。」張強微微笑道「我只是給它換了一台發動機,如果以前是柴油機,那麼現在為龍泉集團提供動力的就好比是殲七的發動機,就這麼簡單!」 李勇笑道「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是張強,你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人!當初我做主將龍泉酒廠賣給你大概真的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是我這一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哪怕這次龍泉集團失敗隕落了,也不會從人們的記憶消失!」張強笑看了他一眼說道「不!龍泉集團這才剛剛開始,它絕對不會就這麼認輸的!明天的新聞發佈會,不要遲到!」說著張強站了起來。 看著作勢要走的張強,李勇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張強道「李浩然這廝這次給我填的麻煩可真不少,我得去解決啊!我姐姐那邊兒就交給你去通知了,順便給你一個賴在我姐姐那裡的絕佳理由!」李勇有些臉紅,辯解道「你可不要胡說,我和你姐姐之間那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張強似是而非的衝著李勇笑了笑,立時讓李勇更加的窘迫,一張臉更是像是猴屁股一般的紅了起來。 張強笑著揮揮手,說道「算了,隨便你吧!我去通知華威,明天讓我們一起給國一個轟動,我的大農集團已經正式展開了翅膀,蔚藍的天空,準備接受我的統治吧!」留下一句讓李勇熱血沸騰的話,張強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了龍喜集團,李勇的辦公室。看著張強留下的背影,李勇有些失神,本能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日曆,心默念,不久之後,這個日將成為對所有人都擁有特殊意義的一天吧? 怔了怔神,李勇急忙給張霞撥通了電話「寶貝兒,晚上我去哪裡,有要事和你商量!」張霞撇撇嘴說道「你除了那事兒之外還能有什麼要事要和我商量,哼,不行!」李勇神色一苦說道「不是啦,是真的有正事兒,強剛從我這裡離開,他有一項很重要的指示要我向你傳達!」張霞忽然撲哧一聲笑道「他的指示不會就是讓我跟你一起那個吧,咯咯。。。」李勇有些鬱悶的說道「阿霞,你怎麼每天都想著那事兒,這可不像你,以前的你多樸素啊,一提到這事兒立即臉就會紅的跟紅燈籠一樣。。。」 「姓李的,你來勁了是不是!你再說,那你這輩都不要想在上我的床了!」張霞羞怒的打斷了李勇的話說道。李勇急忙識趣的轉移了話題,認真的說道「是真的有正事,我不妨現在就透露給你一點兒,明天龍泉集團將要舉行新聞發佈會,你已經知道了吧?」張霞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現在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李勇說道「那你知道明天新聞發佈會上,張強要做什麼嗎?」張霞有些擔心的說道「要做什麼?不會是要宣佈破產吧?」李勇苦笑了一聲說道「阿霞,強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就會這麼不瞭解他,他是一個輕易肯服輸的人嗎?我告訴你,張強讓我和你明天都要去參加新聞發佈會,另外他現在親自去通知華威了,也就是說明天的新聞發佈會,將聚齊我們龍喜集團,龍華集團以及強農公司的所有高層,你說這意味這意味著什麼?」 聽了李勇的話,張霞仔細的品位著,猛然她的眼睛倏然睜大,嘴巴大張,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怔怔的說道「你。。。你的意思是說張強他要。。。他要把我們聯合在一起?」張霞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要當機了,因為激動,一張花容月貌也變了顏色,佈滿了興奮潮紅。在關鍵的時刻李勇卻賣起了關,說道「剩下的我看我還是等到了你那兒再說吧?」張霞輕啐了他一口,嬌聲說道「你快點兒來,我在做飯!」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讓李勇一個人陷入狂喜之,就好像是一隻猴一般的在房間裡折騰了起來。 龍華集團,張強還是第一次來。看著森嚴的保安系統,張強心一陣苦笑,暗道如果不讓龍華出來接自己,恐怕自己一個人是不要想進去了。斜眼看著那些個被保安毫不猶豫的丟出來的歌迷,張強還是識趣的選擇了給華威打電話。聽到張強就在樓下,華威甭提有多興奮,連西服都沒來得及穿,人已經急匆匆的衝了下來。 看到華威就這樣衣衫不整的衝了下來,張強笑吟吟的說道「古有曹孟德倒履相應,怎麼今天你也準備學學他?」華威哈哈的笑了起來道「那有什麼不可以,你可是稀客的稀客,我還以為我閉眼之前,是不大可能在龍華集團裡看到你了,哈哈。。。」張強有些尷尬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華老,您這是在損我吧?」華威嘍著他的肩膀說道「耍你?我可不敢!走,不要站在這裡現眼了,我們進去談!我知道你小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龍泉集團此時正值危亡之際,你這個時候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談,千萬不要耽誤了!走!」 的確,從剛才到現在,只這麼一小會兒,張強和華威已經引起了眾多人的注意,看情形還有圍攏過來的意思。張強急忙跟在華威的後面向龍華集團走去。沒辦法,華威是娛樂圈的皇帝,每天不知道多少人都夢想著能見他一面,那些想要成名,每天都做著明星夢的人更是不擇手段,想盡辦法的要給他留下個深刻的印象,每每是讓華威鬧的尷尬不已,有的時候更是面紅耳赤,心臟病發作。對他來說,現在哪怕只是在外面,在公眾面前呆上那麼一小會兒都要冒著生命危險。 龍華集團自從改組之後,華威指揮起來更是得心應手,這一段時間可以說是蒸蒸日上,規模和統治力也越發的強大了。旗下聚集的明星更是數不勝數。走在集團裡,隨便從哪一個角落裡都會冒出一個在外面紅的發紫的明星,難怪每天在龍華集團的外面總會聚集著那麼多的粉絲和追星族。 看到華威對張強的熱情,甚至可以說是推崇,眾多的明星無不紛紛給於了注目,有的甚至還露骨的頻頻送著媚眼兒,難怪華威每天必備的藥品有一種是速效救心丸。張強幾乎是有些狼狽的躲進了華威的辦公室,拍著胸口說道「華老,您每天就是這麼過日的?真是苦了您了!」華威笑笑道「你現在終於知道我的苦楚了?我跟你說,替你打工,出的不是力,是老命,你知道嗎?」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華老您對我的好,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對了,怎麼沒有看到您的寶貝兒,他去哪兒了?」華威說道「他現在去基層鍛煉了,輕易的不會上到這一層來!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心甘情願的這樣為你拚命幹嗎?」張強自戀的說道「還能為什麼?不是因為我的個人魅力深深的吸引了您嗎?」 華威好像是倒胃口了似的,狠狠的呸了一口笑罵道「就你?個人魅力?我寧願去死!。。。我跟你說吧,我之所以留在這裡繼續支撐,就是因為你拯救了我的兒華雄,現在看到他每天忙忙碌碌的工作,又那麼懂事,和以前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我心裡那個舒暢,那個美啊!創辦維持一個公司不難,可是要拯救一個人的靈魂卻是難如登天,就為這個,我這條老命就算是扔在這兒,也值得了!」 張強爆汗,說道「好了,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你現在是受萬人敬仰,不知道你日過的多麼舒坦,我都說沒說什麼,你還沒完了你!」華威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說正事吧,你這次找我有什麼指示?」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無良藝人 「你知道我的手下有好幾個公司。。。」張強剛開了個頭兒,華威就不停的搖著頭說道「等等,等等,不要說那麼客氣,你有幾個公司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龍泉集團是你的,不知道你所說的另外幾個公司又是哪幾個?」張強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強農公司,你。。。」「等等,等等,你說強農公司?那個剛成立不到一年,就已經成為S省的頂尖銷售公司,即使是在全國範圍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農?它竟。。。竟然是你的,我沒有聽錯吧?」華威此時的嘴巴長的塞進去一個鴨蛋是綽綽有餘。 張強納悶兒的說道「什麼?S省頂尖兒,全國數一數二!?不可能吧,你說的那個強農公司老總是誰啊?」張強的話要是被張霞聽到了。一定會氣暈過去的,天下之大哪有這樣不負責任的老闆,竟然連自己公司最基本的情況都不清楚!強農公司的手上不說別的,就只龍泉集團的這一個客戶,就足夠讓其他同行嫉妒的要發昏,受到龍泉集團合作夥伴這一響亮名頭的影響和推動,強農公司在一年之內又出色的完成了好幾個大公司的單,終於讓其在全國營銷行業裡站穩了腳跟,並且開創了一番天地!當然,這些東西,張強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的,而張霞也沒有要把公司的發展狀況適時的向張強通報的習慣,於是就造成了現在張強和華威大眼等小眼的一幕。 「我所說的強農公司的老總是一個叫張霞的女人,你說的那個呢?」華威有些緊張的說道。張強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嘀咕道「那就應該沒錯了,只是他們怎麼發展的,竟然在短短的一年的時間裡就成長到這個地步!」聽了張強的嘀咕,華威差點兒沒笑背過氣去,張強有些不滿的看著華威說道「你有沒有搞錯啊,什麼事兒至於把你樂成這個樣,當心一命嗚呼嘍,喊冤都沒地方喊!」 華威好半天才止住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我以為我已經夠可憐的了,就是一個沒娘要的孩,可是我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慘,哈哈。。。張強,我真擔心再過一段時間,你恐怕連自己有幾個公司都想不起來,到那個時候你該怎麼辦啊?」張強有些尷尬,撇了撇嘴說道「好了,這些不是我們現在討論的重點,麻煩你拿出一個謙謙長者的架勢來好不好?我看你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過的太舒心了!」 華威努力忍住笑,看著張強說道「不過,我真是挺佩服你的,不但擁有龍泉集團這樣的巨型航空母艦,還擁有我們龍華集團這樣的驅逐艦,你竟然還有強農公司這樣的戰列艦,如此年輕就闖下這麼的一片基業,真的是後生可畏啊!」華威越說下去,越讓他自己覺得震撼,心更是洶湧澎湃。如果以前他還只是想著守住現在的基業,混混日,可是當他現在知道自己的東家竟然擁有如此強勁的勢力之後,僅僅固守於現在所擁有的成果實在是太不應該,太浪費資源了,是不是龍華集團也要迎來第二次騰飛呢?華威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思。 張強無奈的咳嗽了幾聲,將華威從沉思拉回來,說道「喂,有沒有搞錯啊!你竟然就當著你的老闆的面兒走神,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華威忽然很認真的對張強說道「張強,你現在有這麼強的實力。我覺得你應該為國的電影事業出一點兒力!讓那些瞧不起國電影的人也看看我們的實力,打造出一個國好萊屋出來!」張強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看我現在有那個精力嗎?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要解決龍泉集團的麻煩!在我所有的公司裡,龍泉集團是最賺錢的,是必救的!」 華威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我的事先不急,畢竟這需要大把的資金,資金不雄厚是不行的!」張強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那好吧,說說你還有什麼公司?」華威言歸正傳的看著張強問道。「龍喜集團你知道嗎?」張強淡淡的問了一句。如果是別人,也許知道龍喜集團的不多,可是華威就太清楚了。 搞娛樂行業的,很少有不和黑社會有瓜葛的,對於鼎爺,華威更是如雷貫耳,兩人甚至還是很談的來的朋友,當然知道龍喜集團是鼎爺麾下的一個集團,可是奇怪的是,半年多前,鼎爺忽然消失,龍喜集團也在一夜間易主。黑社會裡起起伏伏的事兒是常事兒,華威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只是有些好奇,能將鼎爺這樣的省城教父連根兒拔起的人,那勢力該多大啊!華威不是沒想過要去示好,只可惜龍喜集團易主之後,他有些不得其門而入,於是這個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天聽到張強猛然提到這個公司,華威是真的感到驚訝了,因為不客氣的說道,掌握著龍喜集團的人,就掌握著整個省城的暗勢力!這是一個什麼概念,華威想一想就有些冷汗直冒。想起當初自己和張強作對的時候,萬幸張強竟然沒有想到要動用這些勢力來對付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保管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到華威的臉色大變,有些煞白,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看起來,你好像對這個公司蠻瞭解的嘛!」華威吞了口口水,有些畏懼的說道「你。。。你會要跟我說,那龍喜集團也是你的吧?」張強呵呵笑道「那是當然!對於龍喜集團我可是寄予了厚望的,用不了多久,它所取得的成績將會蓋過龍泉集團!」 看著張強的那一股嚴肅勁兒,華威根本就沒有懷疑他是不是在說謊說大話。「那。。。那鼎爺呢?他人去哪兒了?」華威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埋藏在心已經很久的問題。張強聳聳肩膀說道「你說他啊?大概是找了個地方安享晚年去了,我也不知道,呵呵。。。」「這麼說起來,你沒有殺他?」華威激動的問道,畢竟他和鼎爺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之間感情還是有的!張強笑道「那是當然,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殺人了!」 華威得到張強肯定的答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頓了頓華威又問道「如此說來,當初鼎爺的消失完全是你一手促成的,也就是說,現在省城的黑勢力都掌握在你的手下嘍?」張強點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吧!」華威顯得越發的震驚,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這怎麼可能?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黑白兩道的勢力你都是如此的強橫,那還有誰敢和你叫板,你豈不是可以獨霸S省?」 張強的目光一厲,說道「我也希望沒有人找我的麻煩,可是就偏偏有不長眼的主兒!不過,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華威點點頭說道「是啊,真的很難想像,有人會去動你的東西,陷害龍泉集團,和你正面相爭!這是不是意味著,對方的勢力更加的強大?」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搖搖頭說道「你錯了,這只能說明對方是夜郎自大,行事愚蠢而魯莽!竟然在行動之前都不先摸準對方的情況,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如此說來,你恐怕已經知道在暗跟你搗鬼的人是誰了?」華威點上一根雪茄問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是我當初沒有忍心打死的一條毒蛇!好了,不說這些了,時間有限!現在龍泉集團面臨著大規模的退款退貨危機,資金問題上出現了大麻煩。」華威皺眉道「龍泉集團這麼長時間的銷量驚人,我相信利潤也大的嚇人,龍泉集團的資金流會有問題嗎?」張強瞪著他說道「本來是沒有問題,只是因為某個無聊的人為了自己的兒出來跟我叫板,結果現在就有問題了!」 華威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目光游離,左顧右盼,就是不去看張強,張強不再理他說道「今天我去了銀行,和他們貸款二十億,結果卻遭到了他們的拒絕,還要我拿出足夠的抵押,你說氣不氣人?所以我決定將你們都整合起來,就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組成一個強大的艦隊來共同為龍泉集團這艘航空母艦保駕護航,度過這次難關!」 「哈哈。。。我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了!如果我們真的聯合起來,恐怕銀行方面要哭著喊著求我們貸款了!張強,別看你平時好像是隨便的很,不把一切放在心上,可是有時候你還是蠻會算計的!沒問題,明天龍泉集團要舉行新聞發佈會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想你是來邀請我出席的吧?」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這個意思,你不會是不賞臉吧?」 華威哈哈的笑道「不賞臉?我還怕你把我開除了呢!再說這麼出風頭的是事情,我華威怎麼會落下呢?」張強臉上做出一副很疑惑樣說道「咦,不對啊!當初我記得某人好像還是被我逼著才勉強同意坐在這個位上的,怎麼,某人也會擔心會被我開除?這不是你求之不得的事情嗎?」 華威一點兒也沒感到不好意思的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嘍!有了你這麼要的金主和東家,我還夢想著為國的娛樂事業再做出一份貢獻來呢!哈哈。。。」張強笑看著眼前這個老當益壯,精神矍鑠的老人,心說道「也許他真的會在暮年譜寫出一篇不同尋常的樂章。」 「喂,你不能進去!華總正在會見重要的客人!」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喧囂。緊跟著一個讓張強感到熟悉的娘娘腔響了起來,是在幸福村讓張強印象深刻的天英。只聽他尖著嗓說道「有沒有搞錯,什麼樣的客人會一我們甜甜還要重要,你趕緊進去通報。就說我和甜甜小姐想聽到他的答覆!」 張強詢問似的看向華威,華威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說道「小甜甜是那天幸福村同一首歌演唱會表現僅次於董菲菲的歌手。讓她的名氣也一下大了起來,更是俘獲了許多歌迷的心!人家現在腕大了,尊貴了,就想把我們給一腳踢開,這不天天吵著要和我解約,無論我提出多高的違約金,人家一點兒都不在乎!不過也是,他現在的身價,只要出去轉一圈兒,拍幾張照片,幾倍的違約金都夠了,難怪她會不在乎!」 張強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現在的藝人實在是沒什麼良心,翅膀硬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炒自己公司的魷魚。對外說是自己想**發展,還不是不想再與公司分享利潤。對於這樣的藝人,張強沒有一點兒好感,再加上在幸福村和天英的衝突,張強更是有些討厭,對華威說道「叫他們進來,把和約簽了,讓他們付清違約金,趕緊滾蛋!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了點兒名氣就忘記自己爹娘是誰了?這樣人最應該受到大家的鄙視和唾棄。簽約之後,以後就不要和他們有任何的合作了,他們不是要自己闖嗎?就讓他們一才闖個夠!」 華威皺眉道「這好像不好吧?現在小甜甜的名氣如日昇,也許很快就會成長為和董菲菲比肩的明星,就這麼放她走,是不是太可惜了?」張強笑笑道「我的華總,您就放心吧,像這樣品性的明星是永遠都不會達到董菲菲那種境界的!」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改變主意 「看不出來你對董菲菲評價還蠻高的嘛!呵呵。。。」華威有些玩味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的腦海立即浮現出董菲菲的音容笑貌,那平時的一個個不經意的動作,表情,此時卻無比清晰的出現在張強的腦海。張強有些啞然,本以為對她沒什麼感覺,可是他卻沒想到現在偶爾想來竟然會是那麼的清晰。華威好像很瞭解似的對張強說道「好了,不要想了,再想下去,估計你的心就要亂嘍!」說完衝著門外喊道「讓他們進來!」 外面聽到華威的聲音,爭吵聲戛然而止,隨後門被推開。天英一步當先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的是神色有些躲閃的小甜甜。看到張強竟然也在,小甜甜和天英顯得都有些驚訝,尤其是小甜甜,一雙大大的眼睛更是充斥著尷尬和羞赧。看著目瞪口呆的天英,張強倒是很從容很自然,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真巧,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見到了你。」說完禮貌性的注視了小甜甜一眼,輕笑「幾天不見,小甜甜的風采更勝利往昔,真是可喜可賀啊!呵呵。。。」 聽了張強的寒暄,小甜甜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在心儀的男面前跳槽,讓她的心一下慌亂了起來。天英對張強可是印象深刻,在幸福村的那一天時間裡,他經歷的震驚讓他一輩都忘不了,此時見了張強再也不敢有些須的傲慢和無禮,態度也變的謙遜了許多,說道「對不起,我們不知道華總的客人就是您,如果我們早知道的話,我們不會那麼沒禮貌的闖進來的!」張強呵呵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我們的事情已經談了。」 華威冷眼看了天英和小甜甜一眼,對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他是打心眼裡鄙視,臉上沒有一絲的熱度,道「好了,既然你們執意要走,我們也不會強留你們!就按照和約上的數目,留下違約金之後,你們就自由了,以後龍華集團就和你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啊?」華威的爽快很顯然是超出了小甜甜和天英的意料之外,兩人先前抗爭了那麼久都沒有結果,現在只是露個面,華威就爽快的同意了,怎能不讓天英和小甜甜感到疑惑和吃驚。 兩人情不自禁的將目光掃向安靜的坐在一邊兒的張強,心同時都在思付「難道華威的突然轉變會和張強有關?」想了想,小甜甜認真的對華威問道「華總,能告訴我您為什麼改變了主意嗎?」華威眉頭皺了皺說道「龍華集團是一個很大的集團,不會因為一個藝人的離開就陷入困境!雖然你很有才華,但是你的人品我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其實這也沒什麼,現在的娛樂圈就是這樣一個大環境,翅膀沒硬之前,一切服從公司的安排,翅膀長硬之後,就甩開公司,自己單飛!既然是這樣,與其陪著你一起鬧下去,給公司添麻煩,還不如爽快的放你走,然後把主要精力放到下一個具有潛質的新苗身上!」 華威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雖然刻薄說不上,但是也絕對不能說好聽。小甜甜的一張俏臉有些陰晴不定,吶吶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嗎。。。」華威在娛樂圈裡混跡了多年,清楚的很萬事要給人留分面,誰知道以後自己會不會有求到別人的時候,淡淡的說道「我說的話可能有些不太好聽!但是現在許多藝人的這種唯利是圖的做法,不僅給我們這些造星工廠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同時也傷了我們的心,我想我應該有發發牢騷的權力吧?」 天英替小甜甜接道「那自然是!不過我想如果你們能不對旗下的明星那麼苛刻,這樣的違約事件應該就不會這麼頻繁的發生了!」華威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什麼條件苛刻了?我們給了你們明星最大限度的自由,即使是工作安排上,公司也都會盡量先取得你們的首肯,再做安排,一切的一切都圍繞著你們為核心展開的,任何一項計劃的制定都會盡量的遷就你們的客觀情況,我不知道我們要怎樣做,才不算是苛刻!好了。。。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我想我們也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我和張董事長還有事情要商量,所以就不送你們了!」 華威下達了逐客令,小甜甜的心裡輕輕一抖,疑惑的看著華威,下意識的問道「張董事長?」華威眉頭一皺道「是啊!哦,對不起,我以為你們認識了,所以你清楚張先生的身份,原來你們還不清楚。」說完向張強傳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華威會意的點了點頭,指著張強說道「在今天之前這一直是一個秘密,可是等到了明天它就不再是秘密了,我也不介意現在重新向你們介紹一下張強張先生!張先生是我們龍華集團的董事長,最高統治者,我一直都是一個打工仔的身份罷了。」 華威的話讓天英和小甜甜就好像是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張大了嘴巴,吶吶的說不上話來。「這。。。這是真的嗎?」小甜甜震驚的看向張強,好半天才憋出這一句還算是完整的話來。張強擺擺手說道「呵呵。。。其實這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這個人最怕麻煩,所以龍華集團的真正決策者還是華總,我只是這個集團的擁有者罷了!那作為龍華集團的董事長,我對你您的厲害表示遺憾,不過我還是要真誠的囑咐你,希望你能在演藝之路上,越走越順暢。 小甜甜和天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手足無措了。如果張強真的是龍華集團的董事長,那離開龍華集團很可能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且不說張強的身份千變萬化,而且每一個都讓人震驚,憑藉著這樣的勢力,在他的庇護下,成功將變的分外容易。而最讓小甜甜和天英擔心的是,那些神秘的化妝品是張強的東西,可以說正是那些神秘的化妝品才使得小甜甜能這麼快就擁有了今天的地位和單飛的實力!如果以後不能再從張強的手裡得到它們,那小甜甜很可能會被打回原形。 時間彷彿在這裡凝滯了,幾分鐘後,小甜甜終於做出了決定,走到華威的面前,認真的說道「華總,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和魯莽,現在我才明白,離開龍華集團將是我一生所犯下的最嚴重的錯誤!」「甜甜,你。。。」天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甜甜驚聲說道。小甜甜看著他說道:「天英,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同意離開龍華集團,我是從這裡起步的,這裡就好像是我的第二個家。你老說在龍華集團裡,我會失去很多發展的機會,可是我相信,龍華集團會給我們更多更好的機會!」 看著小甜甜忽然改變了主意,華威自然是高興的,有幾分讚賞的看著小甜甜。「華總,您能原諒我一次,讓我留下來嗎?」華威哈哈的笑道「你說什麼呢?你可一直是我最看好的苗,要不然我也不會每每拒絕你離開公司的請求,執意的不放你走,我就是想把你留下來,繼續看著你成長啊!」華威還真是會說話,幾句話說的小甜甜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了,華總,您可聽到了,以後要多多的給人家發展的機會!光口頭上說要把人培養成耀眼的明星可是不夠的哦。」張強笑著說道。「呵呵。。。這我一個人可做不來,只要你那邊兒資金跟的上,我這邊明星就能量產,而而且一個比一個大器!」華威說完轉頭又對小甜甜說道「你能留下來是我們公司的幸運,但同時也更是你的明智!相信我,用不了多久,從華威走出去的藝人即使是來自好萊蕪的那些傢伙也要黯然失色!我說的對不對啊,張董事長?」 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這個人怎麼會事兒,老是惦記著我口袋裡的錢,你是不把他們掏空不甘心是不是?不過你說的不錯,好萊蕪的人張狂的時間太久了,是時候重新開闢一個王朝了!」 聽著張強和華威的對話,小甜甜是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振奮,忍不住插嘴道「看起來你們兩位一定是已經有了一個遠大的計劃,真的是讓人期待啊!」張強笑笑道「計劃還沒有,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想法!但是這個設想要想變成現實,可是少不了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藝人哦。希望你從現在起就開始不斷的充實自己,迎接騰飛的機會。」說完又看著天英說道「天英,其實你是一個很不錯的經紀人,但是你要記住,做人也好,做經紀人也好,追求利益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千萬不要讓利益蒙蔽了你前瞻性的目光!把目光放的遠一些,對你,對小甜甜都有好處!」 天英一直都對張強不是十分的服氣,可是張強一次又一次的高姿態,最終將他給壓了下去,尤其現在他身為龍華集團的董事長,無疑是他的頂頭上司,天英終於放下了高傲,虔誠的點了點頭。 「張董事長,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今天晚上請您和華總一起共進晚餐呢?」事情解決了,撥雲見日,小甜甜顯得很輕鬆愉悅,忍不住對張強發出了邀請。面對這樣一位俏麗佳人的邀請,要想拒絕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此時的張強實在是沒有心情去陪美女吃飯,淡淡的笑了笑,有些歉意的說道「真是抱歉,我現在是焦頭爛額,還有一大堆的人跟在我後面要賬呢!我看你還是單請華總吧,他以後肯定是一個在國際上都炙手可熱的人物,現在和他搞好好關係,拍好他的馬屁,我保證你以後飛黃騰達,順風順水,前途無量!呵呵。。。」 華威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每天為你辛苦操勞,到了你還出賣我,拿我頂缸,張強,你這個老闆當的可真是有水平啊!」張強絲毫也不客氣的看著他反駁道「你是每天為我工作,可是我有少給你工錢嗎?吃我的,喝我的,還不給我幹活,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何況是讓你陪著這為美麗的小姐吃飯,又不是上刑場,你這樣說,不是在打擊我,是在傷人家小甜甜的心,知道嗎!」 小甜甜苦笑不得的看著眼前這一老一少兩個男人,說道「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我就站在你們面前呢!真是氣死人了,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請我吃飯呢,我主動請你們,你們倒不樂意了,我真的要傷心了!」 張強停止了玩笑,看了一下手腕的手錶,正色說道「真是對不起了,小甜甜,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如果你不信的話,明天可以守在電視機前,到時候你一定會發現,我真的沒有騙你!」說完看著華威道「明天,你可千萬不要遲到了,否則的話,你的下場會很淒慘,可就不是像現在只是每天為我賣命那麼簡單了!」 華威笑罵了幾句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巴不得早點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份,那樣我也好能輕鬆一點兒,省得每天被人盯著,跟作賊似的!」 看著兩人談的熱鬧,小甜甜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由得有些急了,看著兩人說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能不能給我透露一點兒?我都被你們倆說糊塗了!」華威看著她笑道「糊塗?不明白嗎?想要明白嗎?。。。明天看電視吧!」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老中醫 已經入夜了,窗外的千家萬戶都熄滅了***,進入了夢鄉。張強抱著曉涵,卻遲遲都不能入睡。明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不僅僅是對他而言,對國,乃至對整個世界都是重要的。從明天開始,張強就不再是一個甩手掌櫃了,他將挑起所有的應該由他來挑起的重擔,雖然可能會很重,讓他感到很累,可是張強沒有逃避的理由。「李浩然!你真是我的惡夢!」張強不由得想起了這個名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裡升騰起幾分恨意。 回眸看到躺在自己的懷裡,沉沉睡去的曉涵,那精緻如畫的面容上還帶著恬靜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天使,張強暗道「她此時一定在做一個特別美麗的夢吧?」為了曉涵,為了親人,為了所有愛護自己,關心自己的人,張強的心內燃燒起一把雄騰騰的熱火,「我不能輸!任何時候都不能輸,不能被打敗!李浩然,既然你已經向我宣戰了,那你就等著被屠戮的命運吧!我要讓你知道,也許呆在監獄裡要比自由更值得你珍惜!」。。。 這個城市不只張強一個人無眠,在郊區李浩然的別墅裡,李浩然也是睡意全無,一個人在客廳裡有幾分焦躁的踱著步,可是不斷的來回走動,並沒有讓他心的緊張和不安得到些須的緩解,反而是心裡越發的慌張。「先生,已經不早了,您還不休息嗎?」管家走了過來,對李浩然說道。李浩然煩躁的搖搖頭,說道「你馬上帶人去做掉那個老醫,我的心裡十分的不安,恐怕要出事!那個老醫就是我們唯一的破綻,你馬上去把他幹掉,記住要乾淨利索,不要給他們留下任何的線索!」 「先生,您是說現在嗎?可是已經這麼晚了。。。」管家顯然有些不願意,看著窗外濃濃的黑暗,他是真的有些困了。「你的廢話真多!難道你要親自動手嗎?」李浩然憤怒的看了他一眼,大聲的呵斥道。管家打了個哆嗦,急忙躬身說道「不敢!我馬上就去!」說完快步走了出去。李浩然惱怒的看著他的背影,冷聲說道「懶奴才,伸手向我要錢的時候怎麼那麼勤快?哼!」管家急急的叫上兩個手下,三人一起開車出了別墅。 在別墅對面的一個山岡上,刀疤帶著七八個兄弟,正在密切的監視著這裡。「可惡!」刀疤猛的用拳頭砸了一下身邊的一棵樹,注視著別墅的方向,說道「這些傢伙,整天都躲在這烏龜殼兒裡,也不出來,讓我怎麼抓他們,怎麼完成強哥交給的任務?」身邊的一個和他關係比較密切的手下,笑著對刀疤說道「刀疤哥,要不然我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裡面的孫知道知道,刀疤哥正在這裡等著他們,讓他們趕緊出來送死,不要讓您等急了,怎麼樣?」 刀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去你媽的!跟我臭貧是不是?滾回去,把你的兩個眼珠貼到別墅上,要是漏過了一個孫,我就那你湊數兒!」那名手下呵呵笑著走了回去。刀疤急躁的心情得到了平復。 過了一會兒,負責監視別墅的兄弟忽然一聲驚叫說道「有人出來了,總共三個!刀疤咯,我們動手吧!」整個小山岡上立即陷入了一片興奮之,徹夜的等待終於沒讓他們失望,發洩的機會終於來了!看著躍躍欲試的兄弟,刀疤卻顯得冷靜了許多,從屬下的手裡接過望遠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說道「這麼晚了,他們出去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一定是干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也犯不著半夜三更的出去不是?」剛才的手下理所當然的說道。刀疤沉吟了一會兒,隨後果斷的說道「先不要急這動手,讓我們跟上去,我倒要看看這些孫半夜三更的跑出來是要幹他娘的哪門缺德事兒!」做出了決定,刀疤立即留下兩個人繼續留守在原地,自己則帶著其餘的五個人悄悄的發動了車,跟了上去。 「媽,都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睡啊?」正在看著資料的蕭薔揉了揉眼睛,接通了蕭母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兒的蕭母顯得很興奮,說道「你還不是一樣沒睡!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你爸爸已經沒事兒了,精神,身體什麼都挺好的!只是很長時間沒吃飯了,現在嚷著要吃飯呢!」電話那頭果然適時的傳來蕭父不滿的叫嚷聲「我說老婆,你要和閨女說到什麼時候啊,我可都要餓死了!等你餓死了我,我一定要閨女以謀殺罪逮捕你!把你送進大牢了去!」 蕭母不滿的說道「你都餓死了,還怎麼告訴女兒!行了行了,你再等一會兒,吵什麼吵!有時候還真是覺得你安安靜靜的躺在醫院的病房裡更好!。。。」聽著電話那頭兒父母的爭吵聲,蕭薔深深的感受到一種情感,叫做幸福!醫院裡,面對病危的父親,蕭薔真切的感受到把即將失去親人的痛苦,現在是失而復得,蕭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懂得珍惜。 「媽,您就不要和爸爸吵了,多給爸爸做些好吃的,讓他啊好好的補一補!」蕭薔勸慰著蕭母說道。那頭兒的蕭母笑道:「我知道的年!你爸爸這次也算是吃了苦,要不是你的那個朋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有機會的話你可一定要把人家請大家裡坐了坐,讓我們也表達一下感激,還有,那個小伙我看行。。。」聽到蕭母又要往那方面囉嗦,蕭薔急忙打斷道「媽,您快去給爸爸做飯吧,我還有工作要忙,就不陪您說了,等我忙完,回去看您和爸爸!」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放下了電話。 想起電話裡,蕭母已經把張強當成了準女婿,蕭薔的心裡就有些煩躁。想起那一個個圍繞在張強身邊的女人,蕭薔覺得也許就這麼在一邊兒默默的看著他,守護著他會更加的美麗。。。更加的長久吧? 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蕭薔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電腦上。司長春,1930年出生於國上海,醫世家。。。一行資料跳入了蕭薔的眼簾。讓蕭薔的心裡沒來由的抖了一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或許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蕭薔姐,您來看看啊,值班室裡來了個老人,他非說有人要殺他,搞的我們都快要崩潰了,您來幫忙處理一下吧!」值班室的小何比蕭薔晚一年來到警察局,是蕭薔的學妹,平時兩個人相處的很融洽,宛如一對親姐妹一般。 看到小何滿頭大漢的跑進來,蕭薔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說你,這才一個月不到,同樣的事情發生多少次了?好妹妹,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麻煩你自己想想辦法好不好?」小何不依的跑過來抱住蕭薔的胳膊說道「好姐姐,你可是我的偶像,那什麼人到了你的面前都會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就發發慈悲,救救你的好妹妹吧,你看看我,現在是多麼狼狽,要是在被那老頭兒折磨下去,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蕭薔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推開電腦鍵盤,從椅上站了起來,對小何說道「算了,敗給你了,就陪你走一趟好了!」值班室裡,一個大概有七八十歲,雪白的頭髮,雪白的胡,看起來挺慈祥的,鼻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鏡兒,眼鏡兒後面的一雙眼睛雖然有些渾濁,但是依然會不時的發出道道精光。不過此時眼卻全都是恐懼,雖然還沒有被歲月壓彎的身體,此時也顯得單薄了許多,不停的顫抖著。 乍一看到這個老人,蕭薔就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小何一指這個老頭兒,對蕭薔說道「那,人就是他!他老說有人要殺他,可是問他是什麼人要殺他,他卻就是不說,真的是能急死活人!」蕭薔點了點頭,走到老頭兒的面前,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輕柔的問道「來大爺,您叫什麼名字?咱們倆能談談嗎?」 老者艱難的轉過拖來,看著身邊的蕭薔,忽然顯得好像很激動,一把抓住蕭薔的手,激動的說道「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有人要殺我!你們要是不管我,我會被殺死的!」蕭薔急忙點點頭說道「知道了,老大爺!放心,你現在在警察局,很安全,壞人是不敢來這裡殺您的!您可以先放鬆下來,不要這麼緊張,我們談談好吧?」聽了蕭薔的話,尤其是看到蕭薔臉上的笑容,老者總算是冷靜了下來,對蕭薔說道「姑娘,真的有壞人要殺我,你們可一定要保護我啊。」 蕭薔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們是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老者喘息了幾聲說道「我。。。我叫司長春。」老者的話讓蕭薔的心頭狂震,驚訝的看著他問道「您是說,您是司長春,一位老醫?」司長春聽到蕭薔一語道破了他的身份,也是有些吃驚,好奇的看著她說道「是啊,我是一個醫,可是您是怎麼知道的?」 蕭薔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您就不用管了,現在說說,為什麼會有人要殺你,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嗎?」司長春搖了搖頭說道「姑娘,這個。。。這個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他們就更得殺我了,而且還要殺我的孩們,我不能說啊!」看到司長春那痛苦激動的模樣,蕭薔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有些惱怒,那些混蛋竟然能這樣殘酷的對待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看到他的臉上那深深的驚懼,蕭薔很是同情起他來。 握緊了老者的手,蕭薔笑道「老人家,你現在在警察局了,不需要再害怕那些壞人,只有你說出來要殺你的人是誰,我們才能把他們抓住,這樣你的家人和你就不用再受到他們的威脅了,來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蕭薔的話讓老者有些心動,嘴唇輕輕的蠕動著,可是就在老者要講出實情的時候,他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驀然大變。充滿了恐懼,隨後整個人就開始發抖,說什麼也不肯說了。 蕭薔無奈的看著老者,說道「不如這樣吧,老大爺,我帶你先回你家。。。」「不,不!我不回去,回去會沒命的,他們一定在那裡等著殺我!我不回去!」蕭薔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陪你回去吧!我就住在您家裡,負責保護你,有警察在,壞人就不敢殺你了,您說呢?」 老頭兒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看了蕭薔一眼,又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番,搖搖頭說道「不行,你一個女娃娃怎麼能鬥的過他們,不要!」老者的話讓蕭薔苦笑不得,道「您老就放心吧,在警察局裡,還真沒有幾個人是我的對手呢!」 「真的?」老者半信半疑的看著蕭薔問道。蕭薔回頭看了小何一眼,小何急忙驗證道「沒錯的,老大爺,您就相信她吧!就我這樣的她一個人能打半打,還不帶喘氣的!」小何的話讓老者多少有些相信了,說道「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可不要騙我哦!」蕭薔重重的點了點頭,扶著老者站起身來。 「蕭薔姐,你還真的要去啊?萬一要是有危險怎麼辦?」小何有些擔心的看著蕭薔問道。蕭薔給了她一個放心吧的微笑說道「從現在起你的手機就一直開著,遇到危險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你就來救我!」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關鍵時刻 司長春自己一個人住在一棟舊居民樓的一個二居室裡,兒女都不在身邊,生活雖然富足,但是因為心境孤獨的關係,讓他看起來越發的顯得蒼老。一進入他的房間,入眼的就是大量的古裝書籍,泛黃的書頁,不時的發散出一種香墨的芬芳,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一種凝重厚實的化底蘊。「老爺爺,您一看就是一個喜歡看書的人,這麼多的書都快趕上一個圖書館了!」蕭薔驚歎的掃視著書架上一排排的書籍說道。 這些書是司長春多年來的驕傲,裡面有很多都是國家圖書館都沒有的書籍,他愛它們幾乎勝過自己的生命。點點頭說道「我這一輩啊可都是為它們活著的,等我死了之後,我就把它們全都捐獻給國家,這些可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藏,價值無窮的啊!」蕭薔咯咯的笑道「怎麼,您就沒想過要把這些東西留給您的孫們?」司長春慨然一聲長歎道「留給他們?算了,還是不要糟蹋這些書了,我寧願讓它們給著我一起到地下去!」看來在司長春的心裡似乎凝聚著對女的許多不滿。 蕭薔走到書架前,看到書架上的書十有**全都是關於醫學,植物和藥學的,很難想像這些書都是司長春看過的,那他的醫學知識到底豐富到什麼程度,蕭薔幾乎都有些不敢想像了。蕭薔做出一副隨意的樣說道「老先生,我聽說過一句話,是說醫毒不分家,您覺得這話有道理嗎?」大概是蕭薔問到了司長春最為得意的地方,只見他的興致立即高昂了起來,推一推眼睛說道「這你可就問對人了,醫者救人,毒者害人。兩者相輔相成,自然是不能分開的。就拿這草藥來說吧,古人云,是要三分毒。這同一種藥,放在這裡他是治病救命的良藥,可是放在那裡卻變成了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這就是華醫學幾千年來最吸引人的地方,不瞞你說,我在這方面的造詣不敢說是獨步天下,但是也是頗有成就啊!」 蕭薔笑了笑,從口袋了拿出那張張強在醫院裡寫下的藥方,遞給司長春說道「老先生,您給我看看這張方,是害人性命的毒方呢,還是治病救人的良方?」司長春沒有疑心別的,從蕭薔的手裡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可是只看了幾眼,司長春的臉色驀然大變,緊跟著整個人也顫抖了起來,彷彿手裡的藥方有千斤重,要拿穩他需要耗費他全身的力氣似的。 蕭薔定定的看著老者的反應,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找對人了,微微一笑,蕭薔淡然的對司長春說道「老先生,您怎麼了,我看您的臉色有些不對啊!這個藥方有問題嗎?」司長春努力的穩了穩心神,將藥方鄭重的疊好,遞給了蕭薔,問道「姑娘,這個藥方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又什麼人開出來的,能跟老夫講一講嗎?」蕭薔隨意的說道「這是朋友隨便開出來的一個藥方,用來解我父親所的劇毒,效果不錯!」 「你。。。你父親毒了?」老者顯得很愧疚,有些不敢去和蕭薔對視,低下了白蒼蒼的頭。蕭薔說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是哪些喪心病狂的傢伙竟然在酒裡下毒,害了那麼多的人,我爸爸差點兒就被毒死了,要不是我朋友出現的及時,現在說不定我已經見不到我爸爸了!您說這些人可不可惡?」 司長春緊緊的捏緊了拳頭,忽然憤怒的抬起頭來說道「這些天殺的,如此喪心病狂,總有一天會惡貫滿盈,等著吧,老天會收他們的!」「等老天去收他們嗎?那要我們這些好人做什麼?就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在老天收他們之前繼續為惡害人,禍害清平世界?」蕭薔的話逐漸變的有些硬朗起來。「這。。。這個。。。「司長春有些接不上話來。蕭薔索性和他坦白了,說道「老先生,我也不和您繞***了,其實這張方我是故意拿給您看的,您的表情證明,這張方解的正是您調配出來的毒藥,對嗎?」 「啊!?」司長春大吃一驚,身體猛的站了起來,看著蕭薔大聲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蕭薔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把這種毒藥交給了誰,是誰在利用他們害人,我們當前要做的就是把他們給揪出來,一網打盡!不要讓更多的人再毒,死去了!您是一位老醫,我相信您的一生一定救過很多的性命,把他們從死亡線上給重新拉了回來!」 蕭薔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許多鮮紅的錦旗,繼續說道「看看這些錦旗,那都代表著一條鮮活的性命和萬千的感激。再看看您的手,那是一雙何等聖潔而為大的手,可是現在,難道你想讓這雙手染滿血腥嗎?!」「不!不!」司長春痛苦的抱頭坐了下來,艱難的說道「這幫畜生。。。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對毒藥的研究情有獨鍾,我總希望能調配出世界上最厲害的毒藥,而一直對此是樂此不疲!那天,我正在做研究,忽然來了幾個病人,說是要看病,我沒有起疑心,開門把他們放了進來,我沒想到我放進來的不是病人,而是惡狼,他們搶走了我毒藥的配方,竟然用這些毒藥去害人!」 好像是陳述一個噩夢,司長春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兒,臉色更是煞白,滿頭的白髮都在不停的顫抖著,顫慄著。「後老我看了電視,我才發現這群畜生竟然用我的毒藥去害人,而且一連就死了三個,還有那麼多的人毒被送進了醫院,當時我恨不得親手殺了這群畜生。。。」聽著老者的娓娓講述,蕭薔逐漸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問道「可是在您發現的時候,您就應該去醫院為那些毒的患者解毒才對,您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呵呵。。。姑娘,你看我像是那麼冷血的人嗎,在看了電視之後,我立即就想到要去醫院為他們解毒,可是那些人也想到了我會這樣做,威脅我的電話是一天十幾個的打,我的孩,我的朋友都成了他們威脅我的籌碼,我。。。我沒有辦法啊!」司長春滿臉的苦笑,讓人倍覺得同情。 「這些混蛋!」蕭薔低聲咒罵了一句,安慰著司長春說道「好了,現在您不用擔心了,我們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的。。。」「是嗎?哼哼。。。好像沒那麼容易吧?」就在這時,房門猛然被人從外推開,三個男人依次走了進來。蕭薔機警的將司長春當在了身後,怒視著三人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是警察,你們不要胡來!」 管家搖了搖頭,冰冷的目光直視著司長春,說道「老東西,你知道嗎,本來你不用死的!可是我們先生料定了你會出賣我們,可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快!現在倒好,還要連累一位如花似玉的警察小姐,現在你滿意了?」蕭薔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窮凶極惡到這個地步,居然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裡! 面臨這生死關頭,蕭薔強怕自己冷靜了下來,腦袋轉的飛快,不停的想著可行的辦法。可是以一敵三,絕對劣勢之下,一切辦法都顯得那麼的蒼白。司長春真正的要面臨死亡了,畢竟是活的時間長了,經歷的也多了,反而冷靜了下來,將蕭薔拉到身後,自己站在了前面,蕭薔心神一動,在和老者換位的時候,借司長春身體的掩護,悄悄的摸出了手機,迅速的按下了快捷鍵,是她早就設定好的小何的電話,隨後又機敏的將電話塞進了警服的褲袋裡。 司長春橫眉怒視著三人,喝道「你們搶走了我的藥方,卻拿他去害人,這已經是不可原諒的了,怎麼,今天你們還要殺人滅口不成?」管家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老東西,年紀一大把了,腦還不糊塗!不錯,今天本來只有你一個人死的,誰知道,你人老心不老,臨了還不忘拉一個小妞跟你下去做伴兒!」說完看著蕭薔說道「這位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怨我們,要怪就怪這個老東西吧,嘿嘿。。。」一邊笑著,管家緩緩的抽出了冰冷的手槍。 蕭薔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從沒感受過死亡竟然離的如此之近。「等等!」司長春忽然一聲怒喝,管家愣了一愣,看著他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快說!」司長春愧疚的看了蕭薔一眼說道「這個女娃娃和這一切都沒關係,你們要殺就殺我好了,請你們放過她,她畢竟還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 「剛才還說你腦不糊塗,現在怎麼就糊塗了?她都看到我們的長相了,而且還是光榮的人民警察,你說我們能放了她嗎?死到臨頭,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說完緩緩的用槍瞄準了司長春的頭,司長春幾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半夜三更的遛出來果然不是要幹好事兒啊!」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刀疤的聲音從管家三人的背後響起,三人大吃一驚,兩名手下本能的轉過身去想要反抗,可是還沒等兩人轉過身去,兩根善良的鋼棍帶著呼呼的風聲,不分先後的擊了兩人身體,兩人同時一聲慘叫,身體就軟倒在了地上,蜷縮成了一團。 「什麼人!?」管家狂怒之下,抬手就要開槍,只聽刀疤一聲怒喝「該死!」緊跟著管家只覺得眼睛一花,一個巨大的拳頭,就光臨了他的面門,面門遭受重創,管家只覺得腦袋一陣嗡嗡亂響,頭暈目眩,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拿槍的手又遭到重擊,只聽卡嚓一聲脆響,伴隨著一陣鑽心的疼痛,管家意識到自己已經和自己的右手失去了聯繫,槍也跟著掉到了地上。 「跪下!」又是一聲怒喝,兩條鋼棍分別從兩邊擊了管家的兩條腿,管家連聲都沒吭,就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隨後一隻有力的大腳就將他的臉踩到了地上。 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讓管家,蕭薔都有些應接不暇。好像只是眨眼的工夫,整個形勢就掉轉了個個兒,束手等死的人成了管家。驚魂未定的蕭薔愣了半天才認出了刀疤,心裡一鬆,這才放下了心,但是渾身已經被冷汗給濕透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管家在刀疤的腳底下,費力的問道。刀疤腳上又加了一分力道,管家立即疼的直哼哼。刀疤衝著蕭薔笑了笑,隨後對腳下的管家說道「你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現在怎麼了?趴在我腳底下幹嗎?那裡好玩嗎?呵呵。。。」刀疤的話氣的管家差點兒沒背過氣兒去,拚命的掙扎起來,結果換來的卻是重重的兩棍,將他徹底的打趴下,只剩下了出的氣兒。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蕭薔感激的看著刀疤問道。刀疤笑道「小姐,難得你還認得我啊!」蕭薔嘴角兒微微抽*動了一下說道「看你說的,堂堂省城教父,我怎麼可能,又怎麼敢不認識?」刀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說完將奄奄一息的管家提了起來說道「這個混蛋,自從一出門兒,我們就開始跟著他了,沒想到他竟然想跑到這裡來殺人,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豈有此理!來啊,搜搜他的身,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李浩然落網 刀疤的話音剛落,就聽一聲聲哧拉哧拉的裂帛聲傳來,幾個手下粗魯的將管家按在地上,瘋狂的撕扯著管家的衣服,只一會兒的工夫,管家身上筆挺的西服就被撕成了布條條。刀疤笑罵道「媽的,就不能斯點兒!就算是要強*奸他也不能這麼粗魯吧?」「咯咯。。。」蕭薔被刀疤的話引得一陣嬉笑。司長春緩緩的緩過身來,戰戰兢兢的對蕭薔說道「警察同志,現在。。。現在沒事兒了嗎?」 蕭薔握著司長春的胳膊笑道「沒事兒了,大爺,您看要殺我們的人已經被我的朋友給制服了,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您就放心吧!」司長春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道「這幫兔崽也有今天!也罷,既然老頭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我這就跟你們去警察局,把這些兔崽從我這裡搶走毒藥配方,再拿去害人的經過全都說給你們聽,好幫助你們早點兒將這些壞蛋一網打盡,還天下一個清平世界!」蕭薔感激的看著司長春說道「大爺,您早就該這樣做啦!」 「刀疤哥,您看看這個!」在管家的貼身口袋裡,刀疤的手下找到了李浩然交給他的那張紙條。一看紙條上寫著的密密麻麻的賬戶,刀疤怒視著管家喝問道「說,這是什麼?」「銀。。。銀行賬戶!」管家現在被蹂躪的喘口氣兒渾身都疼,咬牙回答道。刀疤一腳跺在了管家的背上,管家一聲痛呼,吐出一口血水。刀疤呵斥道「媽的,不老實是吧?難道老看不出來這些都是銀行賬戶?我問你,這些都是什麼人的賬戶?李浩然為什麼要給他們打錢?」 「不。。。」管家剛說出一個不字,刀疤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嘴裡罵道「狗東西,敢跟我說不,看不出來你嘴巴還挺硬的嘛!」管家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我。。。我是想說,不。。。不要打了,我全說,嗚嗚。。。」刀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有些尷尬,蕭薔和其餘幾個手下都忍不住蹲下了身。 刀疤假咳了幾聲,強裝威嚴道「你說你好好的沒事兒,幹嗎學人家裝結巴,這不是找踹嗎?好了好了,快說,這些人都是做什麼的?」管家不管再結巴了,急忙忍住鑽心的疼,說道「他們都是在全國各地負責投毒的人。李先生用重金收買了他們,每人一百萬,我就是出來給他們打款的!」到此為止,事情終於開始明朗起來,蕭薔和刀疤都有些震驚的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刀疤怒笑道:「看不出來,你的那個李先生還挺講信用的,出手也大方,動不動就是一百萬!」管家哆哆嗦嗦的說道「那些人全部都是亡命之徒,要是跟他們耍花招兒,就等於給自己填麻煩!李先生對龍泉集團是恨之入骨,不要說花幾個錢,死幾個人,只要能整垮龍泉集團,再花些代價他也不會停止的。」 刀疤哼了一聲說道「像這樣的小人還真是麻煩!」隨後對蕭薔說道「警察同志,現在這些傢伙就交給你了!還有這張紙條上的賬戶,無疑就是一張罪犯名單,按名單抓人可是你們警察局的工作了!」蕭薔點點頭說道「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這麼一件大規模的投毒事件竟然這麼快就能告破,這其真是多虧了你們啊!」刀疤笑著說道「哪裡,哪裡,為強哥辦事,什麼都不用說了!」 小何接到蕭薔的電話,餵了幾聲,卻沒有人答話,立即就知道事情不妙,馬上就帶大隊警察衝到了司長春的住地。看到蕭薔和司長春好好的端坐在那裡,對面跪著三個哼哼唧唧,呻吟不停的男人,尤其是跪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渾身衣著襤褸,狼狽不堪,讓人發笑。 小何衝到蕭薔的身邊,拉著她的手上下細細打量了半天,看到蕭薔確實一點兒事情也沒有才終於放下了心,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蕭薔咯咯的笑道「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一會兒呢!」小何白了她一眼說道「拜託,現在遇險的人可是你蕭大警官,我敢耽擱嗎?不過說真的,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竟然可以以一敵三,還不帶受傷的!」蕭薔俏生生的一笑,說道「我可沒說過他們是我擺平的!」 小何大大的眼睛掃向身邊的司長春,不過看到更從他的身前吹過,他都要晃上三晃的樣,要說是他擺平的,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那是誰?這裡還有第三個人來過嗎?」小何疑惑的問道。蕭薔神秘的笑了笑,卻始終沒有為小何解去這個疑惑。 當天夜裡,省城數十警察,帶著長長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向著李浩然所居住的別墅開去,同時,當晚,全國許多地方城市的警察也都動了起來,按照那張紙條上的名單開始了大規模的抓捕行動。 自從把管家派出去之後,李浩然的心裡一直都沒底兒,內心深處的那種不安也越發的強烈的,幾乎讓他到了坐立難安的地步。在房間裡不停的踱著步的李浩然,忽然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暗叫一聲「不好!」叫完,立即奔回自己的房間,打開兩個密碼箱,將裡面塞滿了鈔票,轉身衝出了別墅。 負責監視著別墅的兩個刀疤的手下,見到這樣的情況,一下警覺了起來。「李風,我看這小是要跑啊,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追上去?」叫李風的男果斷的說道「那是當然了!刀疤讓我們在這裡監視他,就是不能讓他給跑了。跑了他,不止對刀疤哥沒有交代,對強哥更是不能交代了!走,咱倆追上去!」在夜色,兩條身影從山岡上快速的躥了下來,直跟在李浩然的身後融入了黑暗之。 李浩然沒有開車,怕目標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樣卻反而方便了李風兩人的追蹤。看著前面提著兩隻大箱,艱難的移動著的李浩然,李風笑道「媽的,這小還聽能跑的。」夥伴說道「不如我們這就衝上去,截住他算了!」李風搖了搖頭說道「不!再等等看!」就在這時候,在不遠處的一條鄉間小路上,忽然警鈴之聲大做,只見一排排的警車閃爍著紅藍交錯的光,筆直的衝向李浩然的別墅。 李風兩人心裡一動,定定的向李浩然看去,李浩然也注意到了不遠處呼嘯而過的警車,知道自己剛逃出一劫,心顯得很是得意,仰天長笑道「哈哈。。。想抓我李浩然,你們還嫩點兒!」李風嘿嘿一笑,對兄弟說道「兄弟,這次我們立功的機會到了!走,衝上去!」說著兩人猛然從隱蔽處跳了出來,直撲向李浩然。 李風兩人的忽然出現讓李浩然大吃了一驚,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慢,很快的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把手槍,緊張的看著兩人喝道「不准動!否則我就開槍了!」李風兩人沒有想到李浩然竟然隨身攜帶著傢伙,不由得一怔,停了下來。李浩然的嘴角輕輕抖動著,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好像不是警察吧?」 李風冷笑一聲道「你連自己的對手站在面前都認不出來,還敢找龍泉集團的麻煩,真的不知道是你勇氣過人呢,還是愚不可及!」「什麼!?你們。。。你們竟然是龍泉集團的人?」李浩然的心立即升騰起一股烈火!李風呵呵笑道「可以這麼說吧!」「你們。。。你們怎麼會找到我,又找到這裡來的?」李浩然喘著粗氣問道。李風冷冷的道「你還真的以為你做的事情滴水不漏啊?不要自以為是了,你現在已經完全失敗並暴露了,你的人都已經被我們給清理乾淨了,難道你每發現,每天你身邊的人都在減少嗎?現在連你的管家都不見了!」 「這。。。這都是你們做的?我。。。我殺了你們!?」李浩然舉槍的手有些顫抖起來,李風一聲怒喝「好啊,開槍啊!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槍聲一定會很脆吧,看看你開槍之後能引來多少警察!」李風的話讓李浩然有些躊躇不定起來,開槍也不是,不開也不是,一時愣在了那裡。 李風悄悄的跟自己的同伴遞了個眼色,兩人趁著李浩然發呆,悄悄的向著李浩然移動了過去。眼看著就要到李浩然不足五步的地方了,李浩然猛然驚醒過來,赫然發現李風兩人距離自己竟然如此之近了,心頭狂震,立即失去了理智,說的槍終於射出了罪惡的彈,一聲龍吟般的脆響,一個身影應聲倒了下去,李風大吃一驚,一聲虎喝,身體爆起,一個後旋踢狠狠的踢在李浩然的臉上,含憤出手的李風幾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力道,李浩然的鼻立即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根本就來不及開第二槍,李浩然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李風的拳腳就如雨點一般的落在了李浩然的身上,頭上,鋪天蓋地的打擊讓李浩然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知道李浩然倒下去了,李風才想起自己的好兄弟,急忙撲了過來,仔細的察看著,還有呼吸,彈洞穿了胸膛,不過看樣沒有打心臟,李風稍微的鬆了一口氣,急忙將兄弟抱了起來,可是茫茫夜色,救命的醫院又在哪裡呢?好在此時,搜查李浩然的別墅無果的警察聽到了槍聲,立即向這邊兒趕了過來。 看到李風一個人抱著兄弟,好像發瘋似的向他們這邊兒跑來,邊跑邊哭喊著「救人啊!救救他,他不能死啊!求求你們救救他。。。」警察攔下有些癲狂的李風,從他的懷裡接過李風的兄弟,馬不停蹄的向著醫院狂奔而去。 蕭薔也參加了這次任務,急忙走了過來,問道「你。。。你是刀疤的人嗎?」李風木然的點了點頭,眼睛望著去醫院的警車消失的方向,遲遲的沒有回過神來。蕭薔理解的撫慰道:「放心吧,你的好兄弟已經會沒事的!對了,剛才的槍響是怎麼會事兒?」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李風的臉上立即佈滿了怒火,回過神來,三步兩步的衝到李浩然躺著的地方,也不管他的死活,一把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跟扔麻袋似的,扔到了蕭薔的面前,被摔的渾身都散了架兒的李浩然哼唧了一聲,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他。。。他就是。。。?」蕭薔顯得有些激動,沒有抓到李浩然一直讓她心裡不安。李風一腳踹在李浩然的臉上讓他摔了個狗吃泥,怒聲說道「不錯,就是這雜種!把我兄弟打傷的人也是他!」 蕭薔得到李風的肯定答覆,不由得心花怒放,再看看李浩然的臉此時腫脹的跟豬頭似的,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尤其感到解恨。轉過頭感激的看了李風一眼說道「謝謝你,這個人對我們很重要!」李風點了點頭說道「他對我們更重要!我要去醫院看我的兄弟了,就把他交給你了,像這樣的敗類,一定要好好的懲罰!」蕭薔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他一定會得到應有的下場的!我。。。我替我的朋友謝謝你,還有你的兄弟!」 李風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說的你的朋友是強哥的話,那你就太見外了,幫強哥做事,是我們義不容辭的事情!我們以此為榮!你用不著感謝我們。好了,再見!別忘了,替我好好招呼這個混蛋,這種人不打是不行的!」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章 要抓狂的記者們! 今天是一個非同尋常的日,方冰和劉華一起床就聞到了不一般的氣息,作為一名資深的新聞工作者,這樣的氣息讓她們瘋狂,讓她們興奮。「阿冰,我怎麼感覺今天好像有大事要發生啊!」劉華說話的嗓音都有些發顫,一顆心更是被提到了嗓眼兒,有著說不出來的緊張和興奮。方冰不比她好多少,一張俊俏的臉蛋兒因為興奮而隱隱分佈著潮紅。使勁兒的搓了一把臉,方冰深呼吸一口說道「走吧,去佔一個好機位,不要讓別的媒體搶先了!」 兩人的腳步匆匆,不過她們的擔心卻是多餘了!在龍泉集團的門口,數百上千的記者被刀疤的手下死死的擋在了外面,寸步不得進!人群不時的發出不滿的聲音,「有沒有搞錯啊,是你們宣佈要舉辦新聞發佈會我們才來的,可是我們來了,又不讓我們進去,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拿我們尋開心吧?」。。。面對著記者媒體的聒噪,把守大門的大漢就是一聲不吭,寸步不讓,任憑你喊破喉嚨,我自雷打不動。 方冰和劉華看到眾記者都被擋在了外面,心剛安定了一點兒,忽然又提了起來,生怕龍泉集團又生了什麼變故,取消了新聞發佈會,那樣一來的話,兩人在朋友面前可就威信掃地了,更要得罪不少新聞圈裡的權貴人物,那問題可就大了。兩人急忙擠進了人群,人群有許多人都是兩人叫來的,見到她們立即讓開了一條路,讓兩人擠到了前面,看到劉華和方冰出現了,把守大門的大漢臉色立即緩和了許多。 方冰急急的問道「為什麼不讓大家進去,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了?」為首的大漢笑笑道「不是的!我們強哥說了,要等您兩位來了,才能放行!另外,由於我們公司地方有限,所以只能請有限的一些媒體朋友進入!強哥說了,放哪些人進去完全由您兩位做決定!」大漢的話讓方冰和劉華心裡立即樂開了花兒,這無疑是張強在讓她們出風頭!果然大漢的話還沒落地,人群認識不認識兩女都開始瘋狂的攀起交情來,當場許下重諾的更是不少! 而昨天就和兩人約好的人更是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漏掉,瘋狂的開始加碼。方冰和劉華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都寫滿了興奮,當然也有對張強的感激。兩女也不囉嗦,方冰立即說道「各位,剛才這位龍泉集團的工作人員也說了,由於場地有限,所以不能都把大家放進去,那對有些朋友,我只能說抱歉嘍!」說完方冰就好像是一位高高的站在點將台上的將軍,一個個點著自己的好朋友的名字。被點到名字的皆都是一派的喜氣洋洋,昂首挺胸,大咧咧的排開眾人,走了進去,經過方冰的時候,當然是不會忘記擠眉弄眼一番,以表示感激,更是表示自己會遵守承諾,實現昨天答應的條件。 隨著幾十名記者進入了龍泉集團,方冰的好友基本都照顧到了,隨後又點了幾個比較大牌的媒體,說不定以後會用的上,就把剩下的權力交給了劉華。劉華也當仁不讓,隨著一聲聲的歡呼聲,劉華的朋友們也都順利進入了龍泉集團。看看差不多了,劉華和方冰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剩餘的沒有被點到的媒體記者說了聲抱歉,隨後也帶著自己的攝影師進入了龍泉集團。剩下的記者們,則一個個好像是沒有被皇帝寵幸到的妃一般,垂頭喪氣,滿面的哀怨。 龍泉集團視線佈置好的新聞發佈會的現場,一片的歡騰,今天的主角人物還沒有登場,許多電視台的記者已經開始忙碌起直播來。劉華和方冰在這些人面前那可就是大恩人,自然是高上一等,兩個最好的攝影機機位自然是留給她們了。兩人也客套,玉手一揮,方冰就開始了直播「各位觀眾朋友,大家上午好!現在呢是上午八點五十分,再過十分鐘呢,龍泉集團的新聞發佈會就要開始了!我想這麼長時間來,大家對龍泉集團毒酒事件都保持著密切的注意,我想到底是有人蓄意陷害龍泉集團,還是龍泉佳釀本身存在著難以克服的質量問題,今天我們將會得到一個答案。。。」不遠處的劉華也不會讓方冰專美於前,此時也是舌燦蓮花,解說的不亦悅乎! 今天,曉正平和林超然特地起了一個大早兒,曉正平正是連早飯都沒吃,就趕到了林超然的官邸,剛好趕上林超然在一邊吃早餐,一邊關注著電視。不用林超然招呼,曉正平就坐了下來,大吃了起來。林超然笑罵道「在老手下當兵的時候,你和長鶴那個小就喜歡跑到我家來吃大戶,現在你都是一部之長了,怎麼還是喜歡吃免費的午餐?」 曉正平嚥下一口油條說道「不要說是一部之長,我就是一國之長也永遠不會討厭吃免費的午餐,呵呵。。。」林超然無奈的笑了幾聲,將注意力轉移到電視上說道「終於等到這小的發佈會了,我昨天晚上可是一宿都沒睡著,心裡想的全都是今天的新聞發佈會,不知道那小會給你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曉正平放下了說裡的筷,皺著眉頭說道「誰說不是呢?這小一直都神秘叨叨的,搞的我這心裡老是癢癢的,甭提有多不得勁兒了!」 省城曉涵的家裡,張強已經洗漱完畢了。曉涵細心的為他整理著西服,繫著領帶,像極了一個賢妻良母!張強被筆挺的西服束縛的有些不習慣,說道「沒有必要這樣吧,這只不過是一個新聞發佈會罷了!」曉涵微微笑了笑,說道「對你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新聞發佈會,可是對我來說意義可是很重大!如果不能讓你衣著整齊的出現在電視機鏡頭前,那可是我這個做妻最大的失敗。」 說到妻,張強忽然心一動,對曉涵說道「曉涵,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挑個日結婚了?」張強的話讓曉涵是又喜又羞。和張強在一起也這麼多年了,要說曉涵不想結婚,騙鬼鬼都不信!可是曉涵一直沒說,是因為她不想因為自己而羈絆住張強的步伐,張強就好像是一隻搏擊長空的蒼鷹,在他還沒有飛累之前,曉涵絕對不想做那個讓蒼鷹離開藍天回到地面上的人。 可是今天張強自己提出來了,那就變的不一樣了。曉涵嬌羞的模樣讓張強心一動,忍不住輕輕的在曉涵的櫻唇上點了一口,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想結婚了,等我忙過這一段兒,我們就一起挑個好日結婚好嗎?」曉涵忍住心強烈的幸福,低聲說道「嗯,都聽你的!」 「去吧!我在家裡看著你!」曉涵幫張強最後理順了西服上殘留的一條褶皺,笑盈盈的對他說道。張強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你老公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而次時,在龍泉集團的門口,在眾多眼光的注視下,一輛加長豪華紅旗轎車緩緩的停靠在龍泉集團的大門外。伴隨著一群記者瘋狂按動著快門的聲音和耀眼的閃光燈,華威緩緩的打開車門,從裡面鑽了出來。 當華威也算是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線當的時候,不少眼尖的記者立即就認出了華威的身份,忍不住驚叫出來「看啊看啊,這不是龍華集團的總裁華威華總嗎?他怎麼來了?」華總意外的出現在龍泉集團,立即讓人本能的將龍華集團和龍泉集團給聯繫了起來,兩個集團經營的內容迥然不同,可是集團的名字卻僅一字之差,如今在龍華集團舉行新聞發佈會的時候,龍華集團的老總卻也出現了,這說明了什麼?一個大膽的猜想在這些天生敏感的記者腦海立即成形。 華威走下轎車之後,卻不急著進去,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著什麼。看到這樣的情形,這些記者自然不會白白的放過一次這麼好的採訪機會,立即向華威這邊兒湧了過來,雖然不能進入龍泉集團,失了先機,可是能在外面有點兒收穫,挖點兒邊角料也是不錯的嘛!看到瘋狂湧過來的記者,華威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這一絲不悅卻被把守著龍泉集團大門的一眾大漢捕獲,立即有十幾個大漢挺身而出擋在了華威的身前,將他與記者隔絕了開來,華威心大感暢快,心暗道「有這麼一個大靠山,果然會省卻不少的麻煩,呵呵,真是美事一件!哈哈。。。」 「華總,請問您今天出現在龍泉集團是有什麼目的嗎?」「華總,請問龍華集團和龍泉集團之間是不存在著聯繫?」「華總,您今天來是為了替龍泉集團助勢呢,還是要為那些毒的人討個公道,請問您到底站在哪一邊,對大家說兩句吧?」雖然不能靠近,可是這些記者還是不死心,不斷的拋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華威要麼就沉默以對,要麼就推說不知,總之一點兒消息也不肯透露,直把這些個記者急的恨不得掐死他! 華威造成的騷亂還沒結束,只聽一聲清脆的鳴笛響起,一輛同樣豪華的寶馬跑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眾記者有些應接不暇,暗道「這次來的又是誰?」李勇姍姍的出現在這些記者的鏡頭。龍喜集團現在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媒體和大眾的視線,可是李勇這個名字,這個人卻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其知名度不亞於某位明星。 這可以說都是托龍泉佳釀的福。龍泉佳釀出世之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捕獲著大眾的心,好事的記者更是將關於龍泉佳釀的一切事情都挖掘了個差不多!而在媒體的幫助下,李勇無疑是成了龍泉佳釀的締造者,為全國完全好酒之人所吹捧!只是後來為什麼李勇要離開龍泉集團去做另外一個龍喜集團的總裁,這讓許多人都感到費解。不過因為李勇的緣故,龍喜集團現在也已經有了很高的知名度。 李勇的出現似乎不太像華威的出現那樣讓人覺得突兀了,他是龍泉佳釀的締造者,自己的孩出了問題,他這個做父親自然要義不容辭的站出來,為它辯護也好,為它承擔責任也好,都是可以理解的。相對一言不發的華威,滿臉笑容的李勇似乎更容易突破一些,於是所有的記者呼啦啦的就一起簇擁到了李勇的身邊。 「李先生,您今天也是來參加新聞發佈會的嗎?」「李先生,龍泉佳釀好比是您的孩,您沒有什麼要跟大家說的嗎?」。。。面對著這入山一般壓過來的問題,李勇和華威一樣選擇了閉嘴不答,自然有刀疤的手下出來替他擋開眾記者,擺脫了記者糾纏的李勇,同樣的和華威一樣,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留了下來。這讓記者一個個很是有些惱怒,明明不願意回答記者的問題,還偏偏喜歡在他們的眼前晃蕩,這是什麼意思?故意急人嗎?那麼,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兩人現在在這些記者的面前就好比是兩個裝滿了金銀財寶的大箱,只可惜能打開寶箱的鑰匙卻並不在他們的手裡。 「華總,您好,我可是一直都聽過你的大名,今天終於見面了!呵呵。。。」不理會眾記者,李勇卻找上了華威,主動的攀談起來。華威早就知道眼前的這個有著幾分俊朗的年輕人就是代替了鼎爺掌管龍喜集團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笑著握上李勇的手笑道「哪裡哪裡,李先生的大名華某也是久仰嘍!呵呵。。。」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光彩照人 兩人沒有營養的寒暄了一會兒,李勇問道「他還沒來嗎?」華威自然知道李勇口的他是誰,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沒辦法,人家是大老闆,肯定比較大牌,怎麼會這麼早就來呢?呵呵。。。」李勇也被華威的話逗的笑了起來說道「大牌?嘿嘿。。。等他來了,我們一起揍他一頓!」華威笑道「你敢嗎?」李勇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可是他的姐夫!姐夫打小舅,小舅還敢反抗不成?」華威皺眉道「你是他的姐夫?那傢伙還有個姐姐?」 李勇呵呵笑道「自然有!而且。。。而且你看,她已經來了!」順著李勇的目光,華威看了過去,只見一輛凱笛拉克房車緩緩的停靠在了路邊。已經有過經驗的記者們,一下就明白過來,又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登場了,攝像機,照相機立即對準了車門!車門緩緩的打開,一條白皙修長的大腿輕盈的先邁了出來,隨後是一張成熟嫵媚的俏臉,最後是一段讓人崩潰著迷的魔鬼身材!當張霞俏生生的站在車前的時候,她立即被拋入了一片閃光燈的海洋。 「天啊!竟然是強農公司的總經理,強農公司的人也來了,全S省最有份量的幾個集團幾乎來了一半兒,到底要發生什麼啊!。。。」記者群響起一陣驚呼,緊跟著被四起的嘈雜聲所淹沒。有人說強農公司的發展到壯大簡直就一個奇跡,一部傳奇。似乎從強農公司成立的那一刻就預示著不平凡,順風順水的發展到今天,在國營銷界已經處於執掌牛耳的地位。尤其是強農公司精心鍛造的一支年輕的團隊,更是讓強農公司成為了許多剛剛走出校園大門的學們的伊甸園。 一份非官方的調查報告顯示,在一百位剛畢業的學心目,想要去強農公司工作的學佔了百分之十還多,甚至在與全國乃至全世界揚名的大集團的競爭,寧願選擇強農公司的人還是佔了多數。一是因為強農公司雖然還局限在國內,可是在支付員工的薪酬方面不但不比那些知名大企業低,甚至還要略高一成。二,強農公司工作團隊的年輕化,不僅讓公司具有了更強盛的活力和戰鬥力,同時也消弭了員工之間的代購,隔閡,使得員工與員工之間的交流空前的通暢與愜意,營造出一個讓人羨慕即充滿朝氣,又充滿溫馨的工作氛圍。隨著強農公司的不斷誇大,強農公司所獨創的營銷模式,所打造的團隊精神也正在被國乃至世界的許多經濟學家,心理學家所關注,所研究。 也許因為張霞是一個女生,所以受到的待遇要比李勇和華威好上一些,張霞剛下車,十幾個魁梧的大漢就衝到了她的面前,將她圍在間,平安的送到了李勇和華威的身前。這次記者沒有再問那麼多的問題了,從李勇和華威那裡,這些記者已經明白,今天是不可能從他們的嘴裡問出什麼來了!於是心懷惱怒的記者,索性不問了,直接用自己手的照相機對準著張霞曼妙性感的身材一通狂按快門,不少記者邊拍還邊在惡毒的想著,最好閃光燈能將張霞的衣服閃下來。。。極個別的記者,更是直接對準了張霞敏感的部位,用照相機狠狠的非禮了張霞一番。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就是我的老婆張霞,也就是張強的弟弟!」李勇笑盈盈的指著張霞說道。張霞滿面羞紅的瞪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反對李勇老婆的稱呼,大方的伸出手說道「您好,華總,我經常聽我弟弟提起你,他好像特別的敬重你哦!」華威完全是一個人精,哈哈的握住張霞的手說道「行了!你就不要撿好聽的說了,就憑張強現在的勢力,我看這個世界上值得他敬重的人也沒多少,我華威絕對不能算一個,哈哈。。。」華威的爽朗豪邁讓張霞心對他有了些好感。 S省的三極其有份量的人物聚集在了一起,而且看起來彼此之間還很熟稔,又是在這樣一個很敏感的時刻聚集到了很敏感的地方,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猜測在人群蔓延開來,氣氛顯得空前的熱鬧。外界的喧囂並沒有逃過得以進入新聞發佈會現場的幸運兒們的耳朵。很快的就有負責出去打探情報的人沖了回來,激動的說道「你們知道外面有誰來了嗎?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龍華集團的華威,強農公司的張霞,龍喜集團的李勇,這些可都是跺跺腳S省就要晃三晃的人物啊,他們此時出現在這裡,同志們,這其一定有大把的新聞值得挖掘啊!」 這名記者的話立即引起了一片不小的轟動,當時就有一半的人拿起了照相機衝了出去,本來不是很寬敞的新聞發佈會現場立即就寬敞了許多。「阿冰,我們也要去嗎?」劉華走到方冰身邊問道。方冰搖搖頭說道「我才不去呢!即使去了,他們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還不如乖乖的等在這裡呢!」劉華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方冰眼睛四處一掃,忽然笑道「丫頭,我發現了兩更好的機位,走我們搬家!咯咯。。。」 距離新聞發佈會開始還有五分鐘,張強的豪華奔馳終於緩緩的進入了眾人的視線。這輛車,幾天來記者們已經是無比的熟悉了,一見到它開了過來,立即就對準了一通猛拍,好像膠卷不要錢似的。李勇看著張強的車說道:「好傢伙,他終於來了,果然夠大牌,呵呵。。。」 車剛剛停穩,幾十名刀疤的手下,立即就手拉手的站成了兩排,形成一條空蕩蕩的走廊,從車門處直通向集團的大門。將記者死死的擋在了兩邊。奔馳車門緩緩的打開,張強的邁著從容的步伐走了下來。當一身筆挺西服,頭髮紋絲不亂,刀削斧鑿的臉上不苟一絲微笑的張強矗立在陽光下,站立在眾多記者的鏡頭下,他身上那種傲然天下,頂天立地的氣概立即震懾住了所有的人。 自從送走了張強就一直坐在電視機前的曉涵,看到這樣的一幕畫面,竟然忍不住激動的低聲抽咽起來,一顆芳心更是劇烈的跳動起來,讓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一雙大大的蓄積著淚水的眼睛裡滿是無邊的愛慕。。。 警察局裡,經過一夜的審訊,面對鐵證如山,李浩然終於崩潰了,說出了一切。帶著一夜的疲憊,蕭薔打著哈欠走出了審訊室,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就聽到了電視房裡傳來小何激動無比的喊聲「天啊!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帥氣的男人,好有氣魄,天啊天啊,我受不了!張強,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一生的偶像,我。。。我愛你!」小何語無倫次的呼喊引起了蕭薔的好奇,幾步衝到了電視房,畫面上像天神一樣傲然挺立的張強讓蕭薔完全的呆滯了,秀目睜大,雙手按住胸口,就連手裡的件灑落了一地,她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早就知道他是最優秀的,卻沒想到他竟然優秀到這種地步。雖然不願意承認我愛你,可是我真的要迷失在你的海洋裡了。。。天神啊,救救我吧。。。我愛上了這個男人。。。」注視著畫面上的張強,蕭薔的眼睛裡寫滿了迷醉和愛慕。。。 「完了完了,正平,你家曉涵現在可慘嘍!」林超然笑吟吟的對曉正平說道。曉正平自然明白林超然的意思,因為他此時心裡也充滿了擔心,有些責怪的說道「這個傢伙,沒事兒打扮這麼帥氣幹嗎?相親嗎!真是的,空讓我老人家擔心。該死的小!」林超然呵呵的笑道「行了吧!現在你的心裡不知道有多得意呢,我要是有個女兒就是和你打破頭,我也要讓她把張強從你女兒的身邊搶過來!」曉正平笑笑道「那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女兒了,否則,您現在的頭已經被我打破了!」林超然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感歎道「如今世道真的是變了,要找一個有孝心的部下怎麼就那麼難呢?」。。。 龍泉集團內,龍靈兒一直在等待著張強的到來,從電視上看到,張強的車出現,龍靈兒立即對隔壁辦公室的李麗喊道「李麗,快點兒,張強到了!」聽到龍靈兒的招呼,李麗急急的開始收拾起來,又是整理衣服,又是疏理頭髮,可是都等她整理好了,也沒聽到外面傳來龍靈兒的走路聲,李麗心裡疑惑,好奇的推開了龍靈兒的門道「我準備好了,走吧。」可是龍靈兒卻沒有回答她,只是呆呆的注視著電視發呆,李麗好奇的抬眼望去,她忽然覺得好像有一股股電流一樣的東西在她的身體裡流過,緊跟著她的整個人就好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再也動彈不得,一雙眼睛只是癡癡的注視著畫面。 「這。。。這是他嗎?」龍靈兒呆呆的念叨著,一雙眼睛裡滿是迷離。「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完美的男人,我。。。我不是在做夢吧?」李麗吶吶的接道「如果是真的是在做夢,那我們兩個一定在做著同樣的一個夢,一個美的也許一生都不能忘卻的夢!」 張強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只是在這裡站了一站,引起的轟動是何等的巨大。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張強的形象立即深入到了千家萬戶,無數男女的心扉,取代了不知道多少偶像,成為了全國數億兒女心嶄新的偶像。 張強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今天的記者竟然表現的這麼安靜,這麼有風度,竟然沒有衝上來。不過這正是張強所期望的,衝著不遠處的李勇,華威和張霞三人打了個招呼,三人回過神來,快不迎了上來。張霞認真的看著張強,做出一副很無奈的樣說道「強,你說我要是不是你姐姐該多好啊,白白的便宜了曉涵她們,哎!」張霞的話讓張強差點兒一個跟頭栽了過去,李勇更是用一種幽怨的目光頻頻的看著張霞說道「阿霞,你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他華麗的外表哪裡比的上我樸實美麗的心靈於萬一啊,阿霞,你清醒一下好不好。。。」 張霞嗔怒的白了李勇一眼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我欣賞我弟弟都不行嗎?這麼大的一個男人,肚量卻這麼小,真是讓人失望!哼!」李勇一番苦笑,隨後怒氣沖沖的張強,不停的用目光強*奸著張強,搞的張強煞是委屈。 華威笑吟吟的拍了拍張強的肩膀說道:「你不去拍電影真是電影業的一大損失,可惜了你這副極品皮囊嘍!」張強被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有些糊塗了,納悶兒的看著三人說道「我拜託,你們到底在放什麼厥詞啊?」 三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同聲說道「沒有!」張強狐疑的看了三人一眼,看看時間快到了,說道「既然沒有,那我們就進去吧,不要讓那些記者等急了。」四人剛要轉身進入龍泉集團,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眾人驚疑的回頭看去,只見一輛法拉利跑車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張強的眉頭皺了一皺,暗道「周晴,她來做什麼?」隨著張強的疑慮,周晴靚麗青春,性感曼妙的身影從法拉利裡鑽了出來。笑吟吟的向著張強他們這邊兒走了過來。來到張強的身前,周晴一點也不顧周圍的那麼多雙眼睛,一把就抱住了張強的胳膊。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新聞發佈會(上) 張強被周晴的大膽舉動嚇了一跳,輕聲說道「拜託,注意一下分寸,這可是在全國觀眾面前,你要害死我嗎?」周晴撇撇嘴絲毫也不在意的說道:「我都不害怕你怕什麼?一個男漢怕這怕那的成什麼樣,會讓人看不起的!」張強被周晴的一番話嗆的有些接不上話來,只好轉移了話題同時加快了步伐,希望能盡快擺脫記者們的鏡頭「你今天來幹什麼?」說到這個周晴似乎更加不樂意了,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你要合併公司,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 張強苦笑不得的說道「我跟你商量的著嗎?請問你是哪一位啊?」張強的話讓周晴的小嘴撅的更高了,抱著張強胳膊的纖纖玉手也不時的開始做起怪來。「大小姐,光天化日之下,注意點兒影響好不好?哦,我明白了,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敗壞我的名聲來的是不是?」張強愁眉苦臉的忍受著胳膊上傳來的一陣陣劇痛,又不敢表現的過火,生怕引起這些眼睛毒辣的不像話的記者們的注意。要是搞出一段誹聞來,怎麼對得起曉涵啊? 周晴撲哧一聲笑道「人家才沒那麼無聊呢!我來是因為我們天豪集團也要併入到你的旗下,成為大農集團的一部分!」周晴的話讓張強大大的吃了一驚,轉過頭來看著她驚訝的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是你的決定還是你爸爸的決定?」周晴笑吟吟的說道「現在我是天豪集團的總經理,我的決定就是我爸爸的決定,怎麼有問題嗎?」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胡鬧!天豪集團是你爸爸一輩的心血,你竟然這麼輕巧的就拿出來送人,如果我是你爸爸,會被你氣死不可!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聽了張強的話,周晴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半天才說道「真是沒想到啊,我跟你這麼熟,竟然還沒有我爸爸瞭解你。我爸爸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了,一開始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我不認輸也不行了。。。」周晴的話讓張強有些疑惑,看著周晴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其實你爸爸也是知道的?」周晴笑了起來道「那是當然了,不要看我爸爸平時對我好像是千依百順,倍加寵愛,在原則問題上,他可是寸步不讓,親不認的!實話告訴你吧,將天豪集團併入大農集團,是經過我爸爸同意的。」 周晴沒有給張強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你不要不好意思,我爸爸說了,願意用天豪集團去換大農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看這樣一來,我們兩家都不吃虧,你說是不是?」張強心也在思量,在自己手下這些個集團,雖然個個都表現搶眼,可是真正和農業和農民搭上邊兒卻沒有。然而天豪集團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以農民農業為基礎公司,吸納了天豪集團似乎才讓大農集團的這個稱謂充實起來,實在起來。何況,張強想的更遠的是,李祥領導的農科所就要成立了,農科所一成立,許多的科研成果就會瘋狂湧現出來,那時候如何將這些科研成果轉化為生產力,推進市場,就他目前所掌握的四個公司似乎都不能勝任,此時天豪集團就成為了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就百分之十?你們不覺得吃虧嗎?」張強笑著問道。周晴笑道「如果你覺得我們吃虧了,你再給我們些我們也不會嫌多的,咯咯。。。」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乾脆的說道「美的你!」說完轉身就走。搞的周晴一愣一愣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還沒走近龍泉集團的辦公大樓,龍靈兒和李麗就從裡面迎了出來,兩人的眼神裡還帶著一種霧氣濛濛的光澤。看到周晴也在其,龍靈兒和李麗都沒有覺得驚訝,互相點頭笑了笑。張強呵呵笑道「看起來,你們兩個似乎比我早得到了先機啊!」龍靈兒學著周晴的樣抱住張強的另外一隻胳膊說道「其實,周晴姐姐早就有意要把這樣做了,只是沒有好的機會!我只是負責通風傳信罷了!」 張強點頭笑道「嗯,這風通的好,讓我白撿了一個大公司,你以後別忘了繼續這麼干哦!」龍靈兒笑了笑,對張強說道「知道嗎,剛才你好帥氣,看的我們都傻了!」張強不解的問道「我?帥氣?什麼意思?」龍靈兒咯咯一笑道「不告訴你!快走吧,記者們都等的不耐煩了!他們這些無冕之王,還是不要得罪的好!」說完和周晴一左一右的簇擁著張強走進了新聞發佈會的現場。 雖然早就聽說了,外面到了幾個份量極大的人物,可是當張強他們依次走進會場的時候,一個個記者還是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緊跟著整顆心都跟著興奮了起來。膠卷更是玩命兒的浪費了起來。 張強當然是坐在間的主席上,左邊是華威,李勇和張霞,右邊則是龍靈兒,李麗和周晴。看到時間差不多了,龍靈兒首先站了起來,對著話筒假咳了幾聲,會場立即安靜了下來,龍靈兒緩緩的說道「各位媒體的朋友,我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相信大家都已經認識過我了。不過我身邊的這位各位可能就不大熟悉了,容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龍靈兒將目光轉向了張強,「這位就是我們龍泉集團的董事長張強張先生,也是我的頂頭上司!」 底下的記者開始了竊竊私語,嗡嗡的議論聲立即擴散開來。龍靈兒不得不將聲音提高了幾度,繼續說道「龍泉集團遭人構陷,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為此,我們公司予以了高度重視,董事長張先生更是首次在大眾面前現身,為的就是將整個事件調查清楚,還龍泉集團一個清白!好,現在我宣佈新聞發佈會正式開始,首先請我們董事長發言!」 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向著話筒靠近了一些,說道「各位,本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拋頭露面,更不喜歡暴露在鏡頭裡,哦,不是我對你們記者有偏見,而是我的性格使然!可是這次不一樣了,我必須站出來,因為我的敵人正在用毒害大眾的卑鄙手段陷害我,這讓我感到很不安。那些毒住院,甚至是罹難的人,可以說都是因為我才遭此大難的!我的身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種責任讓我感到愧疚的同時也更加的感到憤慨,在這裡我要通過你們媒體告訴我的那位對手,請不要再繼續這種濫殺無辜式的傷害,如果你要想打敗我,就請站出來,和我面對面!像一個騎士一樣,光榮而公正的一決勝負!」 張強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句句都有份量,既向媒體表現了自己是一個敢於承擔責任的人,同時又讓別人覺得他是一個極其富有正義感的人,將所有的矛頭和大眾的怒火輕巧的撥向了李浩然一邊,如果李浩然現在在看電視的話,一定會被氣的吐血。 「張先生,您口口聲聲的說,龍泉集團毒事件是有人為對付您而所採用的卑劣手段,那麼您的意思是不是也就是說,龍泉佳釀本身的質量上不存在任何問題?」一名記者率先提出了今天的第一個問題,張強臉色一片湛然,絲毫也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沒有!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和生命起誓,我們的龍泉佳釀質量上沒有一點兒問題!如果大家還不放心的話,可以再等一等,我們送到有關部門進行檢驗的產品,馬上就會出結果了,到那時候大家就可以真正的放心了。」 「張先生,聽說你分別向三位毒身亡的家屬送了各一百萬的巨額賠償金,請問如果真的這其沒有你們的問題的話,那你為什麼要付出這麼一筆巨額的賠償金呢?」 聽了記者的這個問題,龍靈兒和李麗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有些不悅。龍靈兒看了張強一眼,張強的臉色很平靜,緩緩的說道「首先請允許我糾正你一個用詞錯誤!那一百萬並不是什麼賠償金,而是我們基於人道主義以捐贈的形式交給受害者家屬的!我剛才已經說過,雖然他們不是我親手殺死的,但是卻是因為我而死,從這個層面上講,我給他們家屬錢,讓他們的家人能衣食無憂的繼續正常的生活,這就是我要承擔的責任!還有你認為一百萬很多嗎?你去問問他們的家人,一百萬和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他們會選擇要哪個?」張強的話空前的犀利,讓提問的記者吶吶了半天,最後只能無言尷尬的坐了下去。 「張先生,您剛才一直都說這整個時間是您的對手在陷害您,那麼請問您所說的那個陷害您的對手又是什麼人?您又有什麼證據?」 這個記者的問題讓張強有些不好回答了。雖然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和李浩然有關,可是在沒有拿到確切證據之前,張強絕對不能就這麼冒貿然的在新聞發佈會上說出來,萬一要是被李浩然反咬一口,反過來告他個誹謗那就麻煩了。 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在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尤其是提問的記者更是為自己提出了一個這麼犀利的問題而暗暗得意。 就在新聞發佈會陷入了僵局的時候,蕭薔穿著筆挺的警服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她忽然出現,張強的臉上下意識的露出一絲笑容,明亮的眼睛直視著蕭薔,讓蕭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才這位記者的問題,我想我可以回答!」蕭薔的話立即引起了一陣不小的波動。張強站了起來,衝著蕭薔點了點頭,轉身對工作人員吩咐道「加一個座位!」 蕭薔也不客氣更不怯場,走到位上就坐了下來,從張強的那裡接過了話筒,還不忘對張強報功似的笑了笑。蕭薔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光盤,說道「首先請讓我先介紹一下自己,我是S省公安廳的高級督察蕭薔,我來這裡是遵照我們局長的命令,來這裡向大家就龍泉集團特大投毒案,發佈通報消息!在這之前,先請大家觀看一小段錄像!」 隨著畫面的展開,張強舒心的笑了,畫面上正是垂頭喪氣的交代著自己整個犯罪過程的李浩然。三年的牢獄生活加上功敗垂成的打擊,李浩然似乎一下就顯得蒼老了許多,頭髮蓬亂,胡拉碴,眼睛無神,總之一看就給人一種不是好東西的感覺。 錄像放完了之後,蕭薔繼續解說道「這段錄像,是我們昨天在審訊他的時候錄下的。這個人叫李浩然,三年前曾經是霸王酒業集團的董事長,哦,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三年前就是霸王酒業集團的總部。在三年前,霸王集團和龍泉集團的前身龍泉酒廠是一對競爭對手,李浩然因為競爭失敗,失去了霸王集團,他自己也因為不正當競爭,被判入獄三年!三年的監獄生活不但沒有洗刷乾淨他的醜惡靈魂,相反,反而讓他對龍泉集團萌生了更大的恨意,同時他的心靈也開始扭曲,報仇成了他活著的唯一的目的!出獄後,李浩然用金錢做誘餌,在全國的範圍內,僱傭了大量的亡命之圖,命令他們在龍泉集團的產品投毒,借此達到陷害龍泉集團甚至是搞垮龍泉集團的目的!關於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李浩然本人已經供認不諱!不日,檢察機關就會將李浩然移交到法院正式提起訴訟!」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新聞發佈會(下) 來自警方的直接證據。立即將這麼多天來籠罩在龍泉集團上方的陰霾一舉擊散,龍泉集團的嫌疑被徹底的洗清了。已經連續忍耐了好幾天酒癮的人們此時也都是心懷大暢,一直懸著的心紛紛落了地。林超然哈哈的一聲長笑說道「來,正平,陪我喝兩盅!***這幾天淨他娘的替這小擔心了,今天怎麼也得好好的喝個夠!」說著,林超然就從辦公桌的抽屜了摸出兩瓶嶄新的絕代龍泉佳釀,遞給曉正平一瓶說道。 曉正平笑吟吟的接了過來,說道「老首長,敢情您老早就預備下了啊,哈哈……」林超然一點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爽快的承認道「那是!人家的辦公桌裡放的都是成摞的件,咱的辦公桌裡放的是成箱的美酒!我告訴你啊,你可得替我保密,主席和總理那兩個老傢伙,這一段時間老是惦記著從我的手裡摳搜出幾瓶去!我都跟他們扛了好幾天了,那天你猜怎麼著,那兩人非要要,我就是不給!到最後他倆急了,竟然指揮著自己的警衛開搶了!媽的,我是誰啊?咱本身就是軍隊了出來的,又在我的地盤上,沒說的,我的整個警衛隊都給調來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們倆的警衛給打趴下了,哈哈……過癮!」 聽著林超然得意洋洋的講述,曉正平的腦門上一陣惡汗,這要是被西方的那些國家發現了,準保以為國高層發生決裂,要兵變了!殊不知,他們只是為了幾瓶好酒!曉正平拿起手裡的絕代龍泉佳釀,仔細的端詳著,末了感歎了一句「酒啊酒,你可真是一個能讓人瘋狂的東西啊!」 隨著蕭薔的講話的結束,電視機前的千家萬戶都喧鬧了起來。「老婆,老婆,我的酒呢!還不趕緊拿出來,你看看人家警察都說沒事兒,快點兒,我的酒蟲都快讒死了!」在某棟居民樓裡,一位頭髮斑白的老人家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激動的揮舞著,嘴裡不停的催促著。 可是他叫了半天,也不見老伴兒把酒送出來,猛的一拍大腿,大叫「糟糕!」三步兩步的衝到臥室裡,果然看到自己的老伴兒已經醉到在床上,手裡還抱著一個空的龍泉佳釀的酒瓶,老頭狠狠的拍著自己的腦門兒,不停的說道「讓狼給你送肉,你他娘的就是個二百五!」…… 同樣的情形在全國各地上演著。這不,在一間單身宿舍裡,小劉和小柳此時這個漏*點著,忽然聽到電視裡傳來蕭薔為龍泉集團正名的講話,小劉猛的從小柳的身上爬了起來,光著身就跳下了床,小柳驚訝的看著他說道「怎麼了你?」小劉惱怒的說道「媽的,這些警察也真是廢物,這麼久才查清楚真相,害的我白白挨了幾天苦,等著,我先去喝兩口!」小柳一陣頭暈,嗔怒的說道「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難道這個還比不上那酒對你的吸引力大嗎?」 小劉道「你不知道,這個可以隨時做,酒我可是已經好幾天沒喝了,你等我一會兒,我只要喝幾口就好,喝完之後保證更加讓你滿意!」說完一溜煙的跑出去找酒去了!小柳無奈的一頭栽倒在床上,衝著門外大聲喊道「不要光自己喝,給我也倒一杯,等我喝完,今天我一定要打敗你,累死你!……」 龍泉集團的新聞發佈會現場,蕭薔的出現讓龍泉集團又重新掌握住了主動權。張強感激的看了蕭薔幾眼,蕭薔抱以微笑。 方冰心暗道「這些傢伙,一直都糾纏在這些小問題上,竟然放著那麼大的新聞素材不理,真是好笑!」她哪裡知道,她這是典型的飽漢不知餓漢饑。她這幾天跟在張強的身後,新聞素材一大把,可以讓她挑挑撿撿,而這些記者可一直都是被硬生生的擋在龍泉集團外,不得其門而入,但凡一丁點的新聞線索在他們看來都是珍貴無比的,自然不會放過這些在方冰的眼不值一提的線索了。 方冰站起身來,笑著說道「今天是龍泉集團的新聞發佈會,可是我們在主席台上卻見到另外幾張熟悉的面孔,請問龍泉集團此舉有什麼用意嗎?」 張強朗聲笑了笑說道「不錯!這幾位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了,我也就不再一一介紹了,我請他們來,是因為我要在這裡正式向大家宣佈,從即日起,龍泉集團,龍喜集團,龍華集團,強農營銷公司以及天豪集團將並五為一,合併成為大農財團!」 張強的話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轟然在所有人心炸響,在座的媒體固然是目瞪口呆,電視機前的人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寫滿了不可思議。並五為一這是什麼概念,這五個集團每一個都是在S省呼風喚雨的龍頭企業,將這五個龍頭合併在一起,五龍狂舞,那意味著是一股多麼大的經濟力量,在S省,不乃至在全國還有誰敢輕易的掠其鋒芒。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隨著張強的這幾句話,整個S省,整個國的經濟圈都受到了一次地震波似的衝擊,尤其是那些在國金融圈裡馳騁的大鱷心更是震撼。冥冥之,好像有一把絕世好劍破土而出,犀利的劍鋒直衝鬥牛,所向披靡! 因為一時激動,林超然的手忍不住輕輕一抖,酒水灑了一桌,猶不自覺。過了好半天,林超然才駭然的說道「正平,這些個公司,難道說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曉正平猛的將杯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猛的將酒杯狠狠的砸在桌上,大聲的喝道「娘的,痛快!哈哈……這小,處心積慮的是不是就等著今天啊!」 看著曉正平激動不已的樣,林超然所有所思的說道「看起來,你也不知道!是他在刻意隱瞞,還是怎麼樣呢?如果不是龍泉集團遭此大劫的話,也許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勢力已經發展到如此之規模。現在我相信,國所有的在經濟圈內享有重要地位的人物都已經留意上他了,這個冉冉升起的新貴,只一出現就給了他們前所未有的震撼,正平,我有預感,以後的國金融圈有好戲看了!」 林超然過了一會兒,沒聽到曉正平的附和,回頭看去,卻發現曉正平正在一個人沉思著什麼,林超然道「在想什麼呢?」曉正平搖搖頭說道「我在想您剛才問的問題。張強那小,為什麼從來都不跟我們說起,他手竟然掌握著這麼變態的勢力!他真的是在刻意隱瞞我們,可是又是為什麼呢?」 「原來你在為這個問題煩惱,你想聽聽我的想法嗎?」林超然微微一笑說道。曉正平抬頭道「那是自然了,在閱人方面,沒有誰能比的上您了!」林超然哈哈笑道「正平,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自己啊?呵呵……要我說,他之所以不跟我們說起這些,絕對不是要刻意隱瞞,裝神秘!而是,他自己覺得他現在擁有的這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擁有著更偉大的目標,這個目標,也許不是你我的心臟所能承受的了的!」 「更大的目標?能有多大?現在他所取得的成就還不值得他驕傲,自豪?要是換了我,我早就樂瘋了!」曉正平不大相信的說道。林超然注視著電視畫面上張強深邃冷峻的面孔緩緩的說道「所以我說,這是一個心比天高的年輕人!」 最為張強的話感到震撼的還不是林超然,而是那些經銷商們。蕭薔為龍泉集團正名,已經讓這些經銷們感到驚恐不安了。為自己這次的衝動,而開始感到後悔!尤其是那些已經和龍泉集團貨款兩清的經銷商們更是後悔不迭,為就這樣斷了一條財路而悔恨欲絕。臉皮薄的經銷商則已經悄悄的收拾好行李帶著悔恨悄悄的離開了,而臉皮厚的則依然執著的留了下來,盤算著用什麼樣的方法能讓龍泉集團原諒自己,不至於撤消自己的經銷商資格。 沒有退貨的經銷商們,此時心既感到僥倖,又感到不安。僥倖的是自己貨還沒有退掉,自己就依然是龍泉集團的經銷商,不安的是,不知道龍泉集團會怎麼樣對待自己,恐怕不會像以前那麼優待了。而胡二愣等一干經銷商此時卻無不拍手相慶,他們的選擇現在看起來是最英明的,龍泉集團終於又站起來了,這也意味著他們的好日也到來了。 記者畢竟是記者,承受能力終究是比常人強的多,方冰心此時已經不能用興奮激動來形容她的心情了,努力穩定了一下情緒,方冰說道「這可真的是一個震撼性的消息了,相信現在外面已經亂成了一團。那麼,我想問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這樣五個大公司,強強聯合了,走到了一起呢?」 「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吧,這位記者朋友,您不介意吧?」張強還買想好措詞,華威已經搶先說道。方冰急忙道「當然不介意,您請說!」華威笑吟吟的看了張強一眼,張強立即就知道這個老東西是準備掀他老底兒了! 「在座的各位都是業界的精英,腦袋都要比別人聰明!難道諸位就沒發現嗎,龍華集團,龍泉集團,龍喜集團,光從名字上看就知道這三個公司是存在著聯繫的!讓我直說吧,我們龍華集團是屬於張先生個人擁有的,將龍華集團併入大農集團,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張先生的一句話,就這麼簡單!」 「呼!」台下響起了一片抽氣的聲音,驚羨的看著張強,張強還如此的年輕,就擁有了這樣大的事業,怎能不讓他們感到驚訝。張強笑了笑,看了華威一眼,感謝他沒有把全部都招出來,可是華威說了多少似乎不重要了,受到他的啟發,幾乎所有的人本能的都將目光鎖定在了李勇的身上,期待著那個在意料之的說法。 李勇笑了笑,接過話筒乾脆的說道「龍喜集團也是張先生的全資公司,我只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打工仔罷了!呵呵……」有時候即使你早就預料到了結果,可是在得到結果的時候你依然會感到驚訝,不可思議,現在的這些記者就是這樣的心態。不少記者更是只顧著張大嘴巴驚訝,卻忘記了按下說的快門。 「那……那強農公司又是怎麼會事兒?」劉華有些結巴的問道。張霞早就習慣了被人們的眼神所追逐,淡然一笑,對著話筒說道「強農公司是張先生專門成立為龍泉集團和龍喜集團負責市場開拓的營銷公司,只不過因為龍泉集團的產品本就緊俏,用不著花時間去開拓市場,而龍喜集團的產品還正在醞釀階段,所以為了不讓公司的員工太過清閒,荒廢了業務,我們才接了一些其他公司的訂單,就這麼簡單而已!」 眾記者聽了張霞的話已經不驚訝,因為再驚訝下去是會死人地!不過,大家還是將目光轉而放在了周晴的身上。天豪集團可是S省的一個老牌兒集團,他是周天豪的產業,這是眾所周知的的,所以對於天豪集團也出現在大農財團下屬公司的名單裡,最讓眾人感到疑惑。周晴疏理了一下頭髮,面對著眾人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天豪集團一直在謀求著新的騰飛,尋找著新的戰機,歸併入大農財團,把自己綁在這艘巨型商業航空母艦上無疑就是最好的機會!」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 表哥風波 新聞發佈會結束後,大農集團和張強這兩個嶄新的詞彙立即進入了大眾的腦海,更是茶餘飯後的首選話資。張強作為國經濟界的新貴而被人所追捧,尤其是加上他那出眾傲人的外表,不失強硬又不過軟弱的氣質個,更是不知道被多少閨少年廠視為極品王老五,走進了她們的心扉。在張強曾經舉辦過講座的S省農業大學更是亂成了一鍋粥。作為張強的『表妹』,柳鳳自然是成了眾多人追逐的目標。 「阿鳳,給你表哥的信,你快來幫我一把,都快要把我給壓死了!」劉婷抱著一個大紙箱,愁苦滿面的走了進來。柳鳳眉頭一皺,嗔怒道「你幹嗎又抱回來,不是告訴你,讓你找個沒人的地方清理掉嗎?」劉婷的臉色更苦,無奈的說道「我的天啊,你不知道每天在我的身後,有多少人跟著我,要是被她們看見我悄悄的將這些信給扔了,還不得把我掐死啊!再者,這也是張強的私人信件,你這樣擅自給人家處理掉,說不大過去吧?」 柳鳳痛苦的說道「可是,這麼多的信,你看看我這裡都快成信件收發室了,我還要不要活了。都是你的嘴太快,亂嚼舌頭,搞成這個樣,你得給我想個辦法才行!我現在每天都不敢出門了!」劉婷自知理虧,吶吶的說道「要不,要不我們就說實話,說你不是他的表哥,你根本就不認識他,行不」柳鳳眼睛一瞪怒道「行你個頭!現在他們這麼瘋狂,要是我對外這麼一說,他們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要知道,這些人迷他比追星族還要可怕,要承認你去承認,我是不敢的!」 劉婷氣惱的往床上一躺,說道「為今之計,也只有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的把這些信給拿出去扔了,哎!亂說話果然會是害死人的啊!」柳鳳也疲憊的坐了下來,不出聲了。躺在床上的劉婷忽然轉過身來對柳鳳說道「不過,他可真的很優秀!你看人不但長的比那些什麼天王還要帥氣不說,這麼年輕就有了這麼龐大的事業!你知道嗎,那五家公司隨便一家都足夠大多數人奮鬥一輩了,可是對他來說,這還只不過是剛開始!即使是傻瓜,用膝蓋去想,也能想像出,在未來的幾年內,他的成就會更加讓人發瘋。我真不甘心,就這樣和他錯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面。」 聽著劉婷娓娓的話語,柳鳳忽然問道「婷婷,你。。。你不會是愛上他了吧?」劉婷被柳鳳問的一怔,呆了一會兒,劉婷忽然興奮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興奮的說道「對,柳鳳,你說的對!我愛上他了,咯咯。。。」柳鳳看著劉婷又蹦又跳的模樣,笑笑道「我敢打賭,他是不大可能會喜歡上你這個瘋的,拜託你,淑女一點兒不行嗎?」聽了柳鳳的話,劉婷立即安靜了下來,做出一副淑女的樣,靜靜的坐在凳上,溫柔似水的說道「哦,對了,我忘記了,這男人都是喜歡淑女的對吧?阿鳳,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夠淑女啊?」柳鳳無奈的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不夠淑,但是夠蠢!」 劉婷跳起來不依的想要咯吱柳鳳,就在這時,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像這樣的情形已經太多了,柳鳳心裡想著不知道又是哪個花癡,一邊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兒竟然是大學校長,這讓柳鳳一下變的緊張了起來。放下電話,柳鳳狐疑的對劉婷說道「奇怪了,張校長他找我會有什麼事?」 劉婷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弄不好肯定和張強有關!不管怎麼樣,你趕緊先去吧,不要讓校長等急了!」柳鳳急忙答應了一聲,匆匆的站起身來,向著行政樓跑去。 來到校長的辦公室,見到了張校長。張校長年紀大概五十多歲左右,省的白白胖胖,慈眉善目,這乍一看上去顯得很富態,像的彌勒佛。多年從事教育工作,和學生打交道,讓他整個人顯得是既和氣又嚴肅,既有慈師的祥和,又有嚴師的威嚴,深得教育之道。看到柳鳳走進來張校長急忙從寬闊的沙發椅上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是柳鳳同學吧?來,來,快請坐!」邊說邊熱情的將柳鳳讓到了沙發上。 邊輕鬆的問著柳鳳學習上生活上的瑣事,邊親自為柳鳳倒水,柳鳳很是有些受寵若驚,急急的示意不用了,結果張校長還是執著的為她倒了一杯純淨水,親自端到了她的面前,隨後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張校長一派的和顏悅色,這本應該是好事兒,可是卻讓柳鳳更加的忐忑不安。要是沒什麼事兒,一個大學的校長會請一個學生喝茶話家常?除非是他校長不想幹了。校長出馬必定有事而且事兒還小不了,容不得柳鳳不擔心。 看看差不多了,張校長覺得該切入整體了,微笑著說道「柳鳳同學,一眨眼的工夫,你在這裡四年的學業馬上就要完成了,作為你的校長,我要恭喜你啊!馬上就要到社會上大展一番拳腳了,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啊?」柳鳳拘謹的說道「雖然有四年的時間,在學校裡,從各位老師的身上我也學到了許多東西,可是要想面對整個社會的挑戰,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張校長贊同的點了點頭道「說的好!像你這麼謙虛不驕傲的大學生實在是太少了,你能這樣想我真的感到很驕傲!」頓了一頓,張校長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畢竟有一個好表哥,雖然我也希望我的學生能自己打出一番天地,可是如果有人幫襯著,起步無疑會更快,取得成就也會更加的輝煌。 柳鳳的心裡一顫,這校長就是校長,繞了一大圈兒,最後還是繞到了張強的身上,有些惴惴的附和著點了點頭。張校長呵呵一笑說道「柳鳳同學,你那個表哥可真不簡單啊,有機會的話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引見引見啊?」柳薔薇為難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哪裡去找張強,她又怎麼給張校長引見?只得含混的說道「那個。。。校長,您也知道,我表哥他很忙,恐怕要。。。」張校長立即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那是,那是!那麼大的事業,不忙才有鬼呢!可以理解,只是,柳鳳同學,你也是我們大學的一員學,應該對學校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吧?」 柳鳳點點頭說道「是的,這裡是我的母校,我在這裡生活了四年,自然是有感情的!」張校長一拍大腿說道「好!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繞***了,四年了,你也知道,我們學校一直都像要蓋一座像樣的,能容納更多人的圖書館,可是。。。可是現在國家雖然對農業的投資越來越多,可是對我們的投入卻始終不見增加,搞的我這個做校長的整天都在為錢發愁,根本就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來修建一座像樣的圖書館,所以。。。所以我希望你能跟你表哥說說,給我們援建一個圖書館,也算是你臨走前對學校做的貢獻了,你說行嗎?」 柳鳳吶吶的張口問道「那。。。那需要多少錢?」張校長皺眉想了一會兒說道「一千萬吧!只要你表哥出一千萬,其他的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你覺得呢?」看著張校長那滿是笑容的胖臉,柳鳳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一千萬?!她在這裡吹吹牛,張強就要損失一千萬,不要說她見不到張強,就是見到了,她也不好意思說啊!一萬倒是可以! 「怎麼,柳鳳同學,你有什麼難處嗎?」張校長細心的問道。柳鳳定了定神說道「這個。。。這個校長,我也很想幫幫學校,可是一千萬是不是。。。是不是太多了?我怕。。。」還沒等柳鳳說完,校長就擺擺手說道「不多不多!你知道嗎,你表哥要建立一個農科所,由你們系的主任李祥擔任所長。」柳鳳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張校長接著說道「你知道你表哥給了你們主任多少啟動資金嗎?」 柳鳳傻傻的搖了搖頭說道「二十億!足足二十億啊!那是什麼概念,你知道嗎?我們學校整整四十年的經費,而且這還是第一年的投資,以後每年都會有二十億的資金,而且還會看情況決定斟酌增加,你說一千萬相比起二十億是多還是少啊?」柳鳳已經被張校長連連晃動著的兩根手指頭給晃的有些頭暈了,難怪這一段時間,李祥走路都帶風,臉上笑容不斷,有時候還吹上幾聲口哨,身前身後總是圍滿了人,敢情他現在已經成大財主了!恐怕眼前的張校長也沒少往他家裡跑。 想到這裡,柳鳳眼睛一亮說道「校長,您可以去找李老師要啊!他在可是個大財主了!區區一千萬應該不在話下吧?」張校長有些氣惱的擺擺手說道「別提了,現在我可算是知道了為富不仁的道理!在以前,他總是圍著我要錢,那時候在我的面前是好話一籮筐一籮筐的,死人都能被他給說活了!可是現在他有錢了,我去他那裡就算是說破了大天,這傢伙就倆字——不行!真是豈有此理!柳鳳同學,同學們能不能坐在寬敞明亮的閱覽室裡讀書學習,能不能看上更多更全的資料,可就全看你的了!」 柳鳳哭的心都有了,看她的,她還不知道看誰的呢!柳鳳一咬牙,說道「校長,其實。。。其實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哥,我們以前只不過是偶爾相識罷了,您可千萬不要誤會!不要聽外面的人瞎傳!」張校長不信的說道「好了,柳鳳同學,你就不要騙我了,如果他不是你表哥的話,他能出手就給你一百萬讓你去交學費?據我所知,上次不准欠費的同學參加考試,可是你出錢幫那些欠費的考生交上了學費,才使得你們系全員參加了考試!現在誰不知道,你柳鳳同學可是全校最大的債主哦!呵呵。。。」 柳鳳一陣張口結舌,頗有些有理說不清的無奈,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張校長在她的面前不斷的訴說著他這個做校長的不易,希望柳鳳能幫上他一把。不知不覺的柳鳳就被說暈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校長,您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我想想辦法,盡量為學校蓋一座現代化的圖書館。」 聽到柳鳳鬆口答應了,張校長激動的差點兒給柳鳳鞠幾個躬,搓著手說道「那。。。那我就代表全校的師生向你和你表哥說一聲謝謝了!」柳鳳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後悔的腸都青了,昏昏諤諤的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在回宿舍餓路上,柳鳳越想越覺得為難,後悔!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來,就這樣一路哭著回到了宿舍。看到柳鳳哭著回來了,劉婷急忙問道「阿鳳,你怎麼了?不會是校長他對你做了什麼吧?」柳鳳心裡難受,只是一邊搖頭,一邊繼續掉著金豆兒!看到柳鳳這副表情,劉婷還以為自己猜對了呢,猛然拍了一下桌,大聲呵斥道「好啊,他堂堂的校長竟然做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阿鳳,你不要哭了,光哭有什麼用啊,我們要勇敢的站出來鬥爭,揭穿他和善虛偽的面具,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醜惡!走,我們這就去找他說理去!」柳鳳連忙將她拉了回來,怒聲說道「你瞎說些什麼?!都怪你,到處亂說話,現在可好了,惹出麻煩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圈地 聽了柳鳳的話,劉婷立即就緊張了起來,這幾天她可是飽嘗了亂說話的報應,哪怕是有一點兒的風吹草動都夠她緊張上半天的了,更不用說,這次是校長這股颶風了。劉婷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阿。。。阿鳳,出了什麼事?」柳鳳柳眉倒豎,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劉婷,劉婷被瞪的更是有些發毛,心頭狂跳,訕訕的說道「你。。。你不要看著我嘛!我都給你道過無數次的歉了,實話給你說吧,我活到現在二十幾年所說的道歉都沒有這幾天加起來說的多!你就饒了我吧!」 柳鳳白了她一眼說道「饒了你?我饒了你誰饒了我啊!校長剛才把我叫了去,讓我拿出一千萬來為學校蓋個圖書館,你說,把我這把骨頭賣了能賣一千萬不?」聽到一千萬這麼一筆天數字一般的巨款,劉婷連話都說不上來,直接就癱軟到了床上,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說道「媽媽呀,一千萬!?放我身上都能把我壓死了!校長他是不是窮瘋了,見著個人就猛宰啊!真是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我看豈有此理的人是你!要不是你亂說話,他會找我要一千萬?你不知道,張校長還覺得這一千萬要的少了,只要我吹口氣就能拿出來似的,你說惱人不惱人!」劉婷這才意識到事情是真的鬧大了,要是得罪了校長,恐怕要想順順利利的畢業都有麻煩。可是讓她們兩個女孩到哪裡去弄一千萬呢?找張強嗎?且不說,不一定能找到,就算是找到了,怎麼向人家開口!上次的那一百萬就已經是讓柳鳳千感萬謝了,這又是一千萬,莫非真的把人家當凱耍不成? 兩個女孩兒,就這樣在宿舍裡整整的呆了一天也沒能想出個好辦法來。到了最後,劉婷終於忍受不了飢餓的折磨,說道「阿鳳,不要想了,你再想那一千萬也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我們也只能厚著臉皮去找張強了。」柳鳳白了她一眼說道「你當我不明白嗎?可是問題是我們該到哪裡去找?找到他該怎麼說啊?」柳鳳的眼睛一亮說道「不用想那麼遠,現在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找到他再說。你知道嗎,我爸爸這幾天就要來我們學校視察工作,到時候我們找他幫忙。現在張強也是S省的頭面人物了,我想我爸爸應該會認識他才對!實在不行,我們就讓我爸爸去求他,你說行嗎?」 聽了劉婷的話,柳鳳緊鎖著的眉頭也展開了不少,說道「也只能如此了!你爸那關就全靠你了,你負責搞定!」劉婷信誓旦旦的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闖出來的禍自然要我自己去擺平,你放心好了!不過。。。阿鳳,我們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吧,要是沒等到我爸爸來,我就先餓死了,那可就沒人幫你了!」柳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知道了,你個讒蟲,每天就知道吃!」 新聞發佈會圓滿結束,方冰和劉華並沒有急著跟其他的媒體朋友一起離開,而是一起走到了張強的面前。方冰笑著伸出手,對張強說道「我想現在我們應該要重新認識一下了,你現在可是S省的頭面人物了,我很有必要和你搞好關係啊!咯咯。。。」張強笑著伸出手握住方冰柔軟無骨的纖纖玉手說道「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只要一天是我張強的朋友,把無論我張強變成什麼樣,他就永遠都是我的朋友!」 聽了張強的話,方冰心空前的愉悅笑道「那就這麼說定嘍!以後要是有什麼重要的新聞素材,可一定不要忘記我這個老朋友哦!」張強點了點頭「那是當然!」「那我呢?不知道我算不算你的朋友啊?」劉華湊了上來,笑嘻嘻的問道。張強哈哈一笑,爽朗的說道「那是當然還用問嗎?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後寫章的時候,還請你們手下留情,多替我們說說好話才是!還有,這次我們龍泉集團雖然總算是查清了真相,挺了過來,可是形象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能不能真正的跟我們正名,那可就全看你們兩位的筆和嘴了!」 方冰和劉華相視一眼,彼此的眼都蘊滿了笑意,方冰說道「放心吧!這些都是我們最擅長的工作,不但不會讓龍泉集團名聲受損,反而會讓龍泉集團更加的深入人心,你就瞧好吧!」張強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哦!呵呵。。。」方冰和劉華帶著笑意離開了,龍靈兒輕聲對張強說道「那些個經銷商等著要見你!」張強冷冷一笑道「他們現在已經不再是我們的經銷商了,讓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些傢伙!」 「恭喜恭喜。。。」張強剛一走進門,就被許多的經銷商圍了起來,一個個的臉上都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那模樣好像直恨不得跪下來填張強的鞋。再回想一下昨天眾人的表情,立即就能讓人深切的體會到什麼是世態炎涼。張強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冷冷的說道「恭喜?不知道喜之和何來啊?」 一個身材精瘦的經銷商,伶牙俐齒的說道「哎,大農集團,橫空出世,強強聯合,大殺四方,這是一喜!龍泉集團擺脫了困境,重新站了起來,這又是一喜!如此雙喜臨門,難道還不應該恭喜嗎?大家說對不對啊?」人群立即就是一哄然附和,讓張強臉上的冷笑更盛,緩緩的說道「既然你們恭喜我,那我也要恭喜你們!」 張強的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無不面有喜色,急忙凝神屏氣的聽張強說下去。張強笑道「我要恭喜你們,你們的貨物馬上就可以退掉了,還有,你們急等著要的貨款我馬上就可以給你們!你們說,這是不是也是一大喜事啊,哈哈。。。」隨著張強的笑聲,眾經銷商的臉色驀然大變,有的更是忍不住雙腿有些酸軟。 「張董事長,其實。。。其實我們也是有苦衷的您都知道!我們也不想這麼做,只是他們太過卑鄙,我們也是無可奈何,董事長,請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雖然這次我們的答卷不及格,可是我們向您保證,下一次,我們的表現一定會讓您滿意!請您千萬不要撤消我們的經銷商資格!」精瘦的男人懇求的說道。「是啊!董事長,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不能失去這個經銷商的資格!」。。。人群立即響起一片應和之聲! 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一切都顯得遲了,我也知道你們有苦衷,那麼好吧,你們可以把你們要退的貨物再運回去,但是這批龍泉佳釀賣完之後,你們就不是我們的經銷商了,我能讓的也只有這麼多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張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還是將眾經銷商的喧囂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眾人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簡直就落井下石,堪稱卑鄙,即使有人指著他們的鼻大罵他們是叛徒,小人,這些人也沒有什麼可埋怨的了。 精瘦的男人首先對張強說道「董事長,謝謝您沒有強迫我們留下這批貨物,還允許我們繼續銷售,我真的很感激。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們不對,在龍泉集團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卻選擇了背叛,呵呵。。。落到個今天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那我就先告辭了,祝龍泉集團也祝您能再創輝煌!」精瘦男人的話終於引起了張強的注意,張強不由得細細打量了他一番,身材瘦小,好像是南方人。臉色有些黝黑,皮膚粗糙,衣著樸素,似乎不像是一個做生意的,倒像是一俄國種地的。在這一群經銷商裡,他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又那麼的扎眼。不過在他不大的眼睛裡,張強讀到了真誠,愧疚和感激。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奸商。 「請問你是?」張強看著精瘦的男人問道。男人愣了一愣,說道「對不起,請容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趙星,是。。。哦,原先是Q市的經銷商。」張強衝著他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記住了,再見!」趙星苦笑了一聲,轉身離去了,伴隨著趙星的離開,還想再努力一把的經銷商也都帶著滿心的落寞離開了。張強轉頭對龍靈兒說道「你去查查那個趙星的來歷,我對這個人很有興趣!」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記下了。」 「好!把胡二愣他們找來,我有話要跟他們說!」張強嘴角兒含笑道。龍靈兒知道張強要做什麼,也笑了笑,快步的走了出去將胡二愣等人請了過來。 一見到張強,胡二愣等人立即是滿面笑容的向張強道喜,面對他們的恭喜,張強誠心的全都接受,藏在了心裡。張強笑道「各位,龍泉集團能平安的度過這次災難,你們大家也都有有一份不小的功勞!來,跟我來!」張強笑著將他們帶到了一張大的國地圖面前,指著地圖說道「全國的市場就在我們的面前,你們每一個人畫一個***,從此以後,你們就是這個***裡唯一的龍泉集團指定的經銷商!」 張強的話讓這些人無不都是心裡哆嗦了一下,這是什麼概念?以往都是一個城市設置一個經銷商,有的城市比較大一點兒往往還有兩到三個經銷商。張強今天的舉動,看起來即使他們挑一個省似乎也沒有任何問題。在以前經營範圍有限的情況下,他們的收入已經是讓人乍舌了,要是將範圍擴大一倍甚至幾倍,那所能獲得的利益絕對是天數字,想一想就讓這些人感到頭暈。 看著眾人站在國地圖前發呆,卻不肯上前,張強微笑道「怎麼?你們沒有興趣嗎?」張強的話讓胡二愣回過神來,有幾分憨態的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您送給我們的這份大禮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我們有些不敢接受啊!」 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這些比起你們給我的,實在是太渺小了!當我面臨著無數瘋狂要求退貨的經銷商,我都已經要絕望了,是你們讓我重新獲得了希望!這些只是我要報答你們的一小部分,隨著龍泉集團的不斷壯大,你們應該得到的將更多!去,去畫吧!無論多大的地盤,那都是你們應得的!你們問心無愧!」 張強的話讓胡二愣感動的直想哭,一咬牙,走到地圖前,圈了他一直經營的那個市,捎帶著周邊的兩三個市也圈了進來,隨後就心滿意足的對張強說道「這些已經足夠了,在多的地方我也照顧不過來!」什麼照顧不過來,這根本就不費什麼事兒,只要胡二愣願意,會有成千上萬的人哭著喊著要做他的二級代理商,給他送錢。胡二愣這麼說實在是因為他太實誠了,不好意思圈太多的地盤罷了。 張強哈哈一笑道「不行!再圈!」胡二愣只好又挑了兩個市,可是張強還是搖頭不語,於是胡二愣只好又點了一個,看著張強笑道「董事長,真的已經足夠了,這些已經讓我很滿意了!」張強笑道「你滿意了,可是我還不滿意!從今天起,你所在的整個省都歸你了,都由你來負責統籌銷售!你沒問題吧?」張強的話讓胡二愣緊張的連呼吸都困難了許多,身體連連晃了幾下,才好不容易穩住沒有摔倒。帶著激動,驚喜,不敢置信,胡二愣呆呆的注視著張強,一動也不動!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達成合作 另外的十幾個對龍泉集團忠心耿耿,沒有在龍泉集團危難的關頭落井下石的經銷商也沒有被落下,都分到了一塊很大的市場,眼看著十幾個億萬富翁就這樣新鮮出爐了,所以說,人一定要擦亮眼睛,關鍵的時刻務必要審清形勢,站好邊,這也是張強希望通過他們傳達給那些和他合作的人的一個信息。送走胡二愣等人,龍靈兒看著他笑道「你也太大方,太信任他們了吧?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背後搞鬼,屯貨居奇,抬高價格?」 張強笑笑道「比起他們所做的,我做的這些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至於你說他們會屯貨居奇,不要說這是杞人憂天,即使他們真的這樣做了,又有什麼不對!我們只負責龍泉佳釀的銷售,至於在市場的運作就不歸我們管了!我就是有讓所有的人看看,昨天他們在我們落難的時候,沒有拋棄我們!今天我們站起來了,他們就是大大的功臣,就有資格享受最好的,最尊貴的待遇,讓那些習慣於見風使舵,落井下石的小人看看,該怎麼樣去做一個有良心的生意人!」 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哦,對了,國銀行的S省分行總經理到了,他想見你!」張強冷哼了一聲,腦海浮現了樂果平的音容,說道「這個傢伙,既想獲得高昂的利潤,又不願意承擔風險,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現在看到我們財大氣粗,勢力強橫,就上趕來求我們貸款了!哼哼……」龍靈兒笑道「人不都是這樣的嗎!現在我們也不需要跟他們貸款了,既然你這麼討厭他,乾脆就不要見他了,我讓他走就是!」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既然他都送錢來了,我們幹嗎不要!經過這件事情,我才發現,資金的充裕於否對一個公司是多麼的重要。再說,有了這二十億壓在我們這兒,等以後萬一龍泉集團又遇到危機,他們銀行也就會變的積極點兒,呵呵……」龍靈兒道「那……我叫他進來?」張強冷冷一笑道「不忙!靈兒,你還記得我們去找他的時候所遭遇的一切嗎?現在我們連本帶利的還給他,讓他等一會兒吧,現在著急的人是他不是我們!」 張強的話讓龍靈兒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張強,我還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你這個人的心眼兒蠻小的,這麼記仇!那天的事兒連我自己都忘記了,你還記著呢!真是可以啊你,咯咯……」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記仇,而是恩怨分明。也讓他知道知道,凡事有留點兒餘地,給自己留出後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過,靈兒,你可要記住哦,最好不要讓我記你的仇,否則你一定不會好受的,呵呵……」 龍靈兒笑道「好了,我記下了!經過這一次我也算是瞭解了你的手段,不會傻的和你作對的,因為我知道那一定不好玩!」張強點點頭說道「算你還識相!」頓了頓,張強皺著眉頭說道「靈兒,這件事情已經差不多收尾了,可是我這心裡怎麼總是心神不定的,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可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感覺還要出亂似的!」看著張強那凝重的模樣,龍靈兒顯得有些緊張,說道「你不要嚇我啊,經過這次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啊,李浩然不是已經被抓起來了嗎,我們好像也沒別的什麼仇家了吧?」 張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希望不要這麼準!要是再出什麼事兒,可就真的是太不走運了!」龍靈兒安慰道「不用這麼擔心,像這次這麼大的災難,我們都能平安的度過,完美的解決,還有什麼能嚇的住我們的,你儘管放心好,不會有事的!」「但願吧!」張強沉沉的歎息了一聲,心的不安卻絲毫也沒有減退。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張強站起身來說道「走吧,時間差不多了,不要讓我們的大行長等的太心急了,呵呵……」張強笑了笑,走了出去,龍靈兒急忙隨後跟了上去。會客廳裡,樂果平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這茶水是續了一杯又一杯,他都快喝飽了,這才好不容易盼到張強出來。 張強嘴裡說道「哎呀,樂行長,您看看,讓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您也知道,我們今天剛舉行完新聞發佈會,一大堆的事兒等著我去處理,所以多有怠慢,尚請海涵啊!」雖然聽張強的嘴裡說著抱歉,可是從他的臉上哪裡能看的出半點兒感到愧疚的意思。想起當初自己是怎樣對待人家的,樂果平即使是有千般不快,也只能乖乖的憋在心裡,臉上卻不得不做出一團和氣,笑道「哪裡哪裡,鄙人一切都明白!我在這裡倒要恭喜張董事長,擺脫危機,重新騰飛才是!」 張強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說道「清者自清,濁著自濁!龍泉集團一向清白,要不是有那惡人惡意栽贓陷害,我們又怎麼會平不白受了這麼多委屈,無故的去看別人的臉色,啊?哈哈……」張強的話裡帶話,說的樂果平的一張臉是火辣辣的發燙。急忙掩飾似的附和道,「是,是!都是李浩然這些壞人的錯!」 張強點了點頭,不再糾纏在這些無聊的問題上,而是裝糊塗似的對樂果平說道「樂大行長,您這樣的貴人可是事物繁忙,今天親自蒞臨本公司,有何貴幹!該不會是我們公司欠了你們銀行的錢了吧?」樂果平急忙訕笑道「大農財團,合S省五大集團為一,其經濟實力之強,恐怕即使是我們銀行也要望塵莫及,您又怎麼可能欠我們的錢呢?張董事長,真的是愛說笑!」「那我就奇怪了,樂行長今天此行到底是什麼目的啊?」張強索性裝糊塗裝到底。 樂果平有些無奈,乾笑了幾聲說道「張董事長,何必這樣裝糊塗呢?那天在我那裡是我的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您,還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才好!」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這就是您的不對了,那天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忘記了,怎麼您還記得這麼清楚?」「啊?哈哈……您忘記了就好!也罷,就讓它隨風散去吧!」頓了頓,樂果平道「其實這次我是來和您談合作的!雖然大農集團財大氣粗,但是攤撲的很大,涉及到用錢的地方也必然會很多,即使是財力最雄厚的公司也不可能不欠債,沒有負債率的公司未必就是一個有活力的公司,所以我相信大農集團一定很需要一個強硬的銀行做為戰略夥伴,謀求更大的發展,我說的對嗎?」 張強點了點頭,抬手道「您繼續說!」樂果平繼續說道「我可以斷定,您成立大農集團絕對不會僅僅局限於國內這一畝三分地兒吧?看看,大農財團下的五大集團,幾乎每一個都有進軍國際的潛力和野心。尤其是龍泉集團和龍華集團更是如此!龍喜集團雖然目前好像還是汲汲無名。可是依我在生意場上這麼多年的沉浮所換來的經驗來看,用不了多久,龍喜集團的聲名恐怕不會比龍泉集團差到哪裡去!張董事長,對於我的判斷,你贊同嗎?」 「哈哈……難怪國銀行在你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把你提拔到這麼重要的位置上,果然是有見地!」張強讚賞的說道。樂果平微微一笑道「聽您這麼說,似乎我剛才的猜測都是真的!那麼,能跟我說說,龍喜集團下一步會又什麼動作呢?」張強看了樂果平一眼笑道「雖然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合作夥伴了,但是不該你知道的商業機密我一樣不會告訴你!我可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呵呵……」 「這麼……這麼說,您已經答應和我們銀行合作了?」樂果平激動萬分的站了起來,興奮無比的說道。張強笑了笑說道「先別忙,我可有話在先,要想和我們合作就要承擔風險,不要動不動就問我要抵押物!作為一名出色的銀行家,冒險意識是最不可或缺的!你看看,現在世界頂尖的銀行家幾乎全都是外國人,你知道外國的銀行怎麼看待我們國的銀行嗎?」樂果平輕輕的搖了搖頭。 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外國的銀行家認為我們國的銀行根本就不能叫做銀行,而只配成為錢莊!只是暫時供別人存錢的地方,國的銀行家缺乏最起碼的投資意識,不懂得利用手頭上充裕的資金換回更多的利益!樂行長,您同意嗎?」樂果平聽了張強的話雖然是很氣惱,但是卻無話可說!外國的銀行家雖然說的刻薄,但是卻不無道理。國的銀行家太保守,太容易滿足,只是存款利息和貸款利息之間獲得的差價兒就已經讓他們很滿足了,就這還要對那些貸款的人翻過來覆過去調查的底朝天,一副生怕你還不起的模樣。 看到樂果平沉默不語,張強放緩了語氣說道「不過,從你的身上我又看到了希望,隨著時代的發展,像您這樣有智慧,有魄力,敢冒險並且善於冒險的銀行家數量在不斷的增多,等你們這些人成長為國銀行業的流砥柱時,國銀行業也許將徹底的改頭換面,迎來新的紀元!我之所以會爽快的同你合作,就是希望能通過的力量起到個推波助瀾的作用,期待著這樣的一天會早一點兒的到來!」 聽了張強的話,樂果平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敬佩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先生,雖然您很年輕,但是從您這裡我還是學到了很多東西!同時也更讓我明白,您這麼年輕就闖蕩下這麼一大片基業,絕對不是巧合,更不是運氣!也許這次選擇和您合作,可能會改變我一生的命運!」 張強哈哈的笑道「樂行長,您錯了!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我向你保證,今天我們見的這一面,你這一輩都不會忘記的!等三十年後,你回過頭來再看我們的這次見面,你就會知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虛的!」看著張強閃閃發亮的眼睛,樂果平有些暈眩的感覺,心裡沒來由的掀起一陣異樣的波瀾,讓他感到自己的血液似乎也被點著了。 「那好吧!樂行長,我們第一次合作,你們國銀行準備貸多少給我們啊?」張強微笑著說道。樂果平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不管多少,只要我們國銀行能承受的住的,您儘管開口!」「好!爽快!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按照我們事先約定的,就先貸二十億好了。對了,你的和約帶來了嗎?」張強滿意的說道。 「帶來了!」樂果平急忙從公包裡拿出了一式兩份的合同,遞給了張強,說道「您先看看,如意有覺得不合適的條款,您盡可以提出來,我們在商量!」張強大致的瀏覽了一遍爽快的說道「沒有什麼了!只要有你在我們什麼都放心!這只是剛起步,隨著大農財團的壯大,大農財團必將進軍國際市場!面臨國際市場上的那些金融大鱷,到時候我們需要你們銀行支持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到時候,希望我們的合作還能一如既往的愉快!」 樂果平豪爽的笑道「那是自然!也是時候讓外國的那些銀行家看看,國的銀行家也不是吃素的!總有一天,我要把國銀行的分行辦到華爾街去!」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好人趙星 張強讚歎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有志氣!到時候,有我們國自己的銀行給我們這些企業做後盾,相信在國家市場上,我們也不會輸給那些西方列強了!經濟全球化,一定要有我們國的一席之地!讓我們攜起手來,一為不久的未來一起努力吧!」說完,張強低頭在和約上揮毫龍飛鳳舞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被張強的豪氣所感,樂果平心熱血澎湃,學著張強的樣,瀟灑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張強締結了盟約。 送走樂果平,一切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張強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將自己扔進了沙發了,閉目養起神來。龍靈兒並沒有打擾他,只是默默的在一邊處理著瑣碎的公務,這樣的場景顯得是那樣的和諧,那樣的平淡。不知不覺間,張強竟然睡著了。等到他一覺醒來,已經是華燈初上,坐起身來,身上的一條毛毯悄無聲息的滑落。張強抬頭望去,只見在他對面不遠處的辦公桌上,一條嬌小的身影正在俯案甜睡。張強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輕輕的提起毛毯,走到龍靈兒身旁為她蓋上,心說道「靈兒,這幾天累壞你了,好好的睡上一覺吧!」說完,轉身悄悄的離開了辦公室,臨了還不忘輕輕的將門帶上。 「我感覺你已經愛上靈兒了,對嗎?」張強剛關上門,李麗就好像靈貓似的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帶著幾分憂愁幾分羨慕的說道。張強被她問的一愣,苦笑道:「胡說什麼呢?時間也不早了,你應該也累了,趕緊去休息一會兒吧?」李麗執著的看著張強的眼睛說道「不要想轉換話題,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張強無奈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會怎樣?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發現你根本就沒有辦法騙自己了!」李麗咄咄逼人似的說道,讓張強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感覺。「我。。。我沒有!」張強十分倔強的為自己辯解道。李麗沒有再逼問,而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還在騙自己!剛才你為靈兒蓋上毛毯時的動作已經你看著她時,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情感,我敢確定那就是愛!其實你早就愛上了靈兒,只是你一直都不肯承認,不肯去面對!不知道你在逃避些什麼?」 張強詫異的看著李麗,問道「你真的從我的身上看出了這麼多的東西?我自己怎麼都沒覺得?」李麗微微一笑道:「所以說,你這個人看起來挺精明的,其實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整個就是一個傻瓜,一木頭!不過,這樣潛移默化的愛情更真實更牢靠,等你意識到的時候,這份感情將會是一生一世!真的是有些羨慕靈兒姐,她的付出終於開始有回報了!」李麗幽怨的看著張強,讓張強有些不敢去面對李麗了。 在這個時候,轉移話題無疑是最明智的,急忙說道「對了,也不知道我讓靈兒去查那個叫趙星的經銷商查的怎麼樣了?」李麗無奈的白了張強一眼說道「這件事情,靈兒姐交給我了,我已經查清楚了!」張強心一動,炯炯有神的看著龍靈兒問道「那怎麼樣?這個人是不是有些與眾不同?」 李麗點了點頭,道「有時候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這個趙星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在Q市,我們只指定了他一個經銷商,按道理講他每天所獲得利潤都大的驚人,生活應該過的很富裕才是!可是你看看他的穿著比普通人還要普通,甚至有些破舊!經過我的調查,這並不是他在故意做作,而是被逼的!」 「被逼的?你什麼意思,說的清楚一點兒!」張強皺著眉頭問道。李麗道「你大概不知道他在Q市領養了兩百多個被遺棄的孩。而這年頭,太平盛世,人們吃穿不愁,誰會忍心把自己的骨肉遺棄,大部分被遺棄的孩不是先天殘疾,就是患有某種不可治癒的先天疾病。這兩百多個孩每天的吃穿住行,還有他們的醫藥費,進行手術的費用!為了能更好的照顧他們,趙星還專門請了十名護工,這些人的工資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所以,你不要看,作為我們的經銷商,每天的獲利驚人,可是經過這麼一折騰,也就所剩無幾了!」 聽了李麗的話,張強的心裡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趙星的所作所為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同時也讓張強深深的感受到了趙星的善良。再回想起今天和趙星的見面,那張乾瘦黝黑的面孔,瘦小的身體,原來並不是天生的,分明就是營養不良!張強被感動了,一個人可以放棄榮華富貴,舒適豪華的生活,甘願挑起這樣沉重的擔,他的靈魂該是多麼的崇高和偉大!比起那些動不動就遺棄自己骨肉的人,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想到這裡,張強忽然打了一個激靈,看著李麗說道「我們取消了他的經銷商資格,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再也不可能同時撫養起那兩百多個孩的生活,意味著那兩百多個被遺棄的孩將重新面臨生活的危機?」李麗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 「不行!你現在就去看看,他離開省城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你馬上把他請到這裡來!」張強斬釘截鐵的說道。李麗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在我一得到他的資料的時候,我已經派人把他留下來了,現在他就住在我們集團的賓館裡!」張強驚喜交加的轉過頭來看著李麗,有些情動的說道「李麗,你。。。」李麗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要以為全天下就你一個好心人!更不要以為,只有曉涵和靈兒姐深深的愛著你!」 李麗的話讓張強十分的感動,站立在那裡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看著張強那傻乎乎的模樣,李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還能等!等到你敞開心扉那一天!不過,我想趙星他等不了,現在一定特別的著急,我還是趕緊去把他叫來吧?」張強笑了笑道「不!我們親自去見他!像他這樣擁有著崇高靈魂的人,值得我們親自去見他一面!」李麗贊同的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出了龍泉集團。 今天對趙星是絕對痛苦的一天。被取消經銷商的資格,這對他來說就好比是一個青天霹靂,瞬間將他劈蒙。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龍泉集團的,他只知道周圍的天很陰沉,風很冷,空氣很稀薄。天地間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灰濛濛一片,像極了他的心情。他不能去責怪龍泉集團,龍泉集團沒有錯,對於不忠誠的經銷商,是所有生產廠家最痛恨的一群人。他背叛了龍泉集團,就應該做好被龍泉集團剷除的心理準備。 只是他可以放棄經銷權,可以放棄這麼好的財路,可是那些孩怎麼辦?他們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已經受到過一次傷害的他們,難道這麼快就要面臨著第二次的傷害嗎?趙星盤算著,那幾個健全的孩也許可以被好一點兒人家抱養,可是那更多的有殘疾有病的孩該怎麼辦?將他們送給誰?誰又會要呢?趙星的心開始充斥著絕望。 在絕望潦倒的時候,手機又催命似的響起,看了看號碼,趙星的心裡有些膽怯,不敢去接,咬了咬牙,才強迫自己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兒立即響了老婆的聲音「阿星,剛才又有人在我們的家門口放下了一個身懷殘疾的嬰兒,出生好像才幾天的樣。。。」電話的那頭果然傳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聲。這對趙星一家人來說實在是太平常了,周圍的人都聽說了趙星的一家人的善良,時不時的會有人將嬰兒悄悄的放在他家的門前,有的人更是直接送上門來,搞的好像是趙星生的孩一樣。 在以往,趙星不會太在意,因為他可以掙到足夠的錢,少一個孩,多一個孩都沒什麼關係,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趙星猶豫沉默了。對面趙星的老婆似乎根本就體會不到趙星此時的心情,而是完全沉浸在了對嬰兒的愛當,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清脆的笑聲,讓趙星的心更是痛的如刀絞一般。「老公?老公你還在嗎?」電話裡頭傳來老婆清脆的呼喚。 趙星收拾了一下心情,急忙說道「在呢!」趙星的老婆輕呼出了一口氣說道「老公,這個孩可愛極了,我們就留下吧,行嗎?」趙星好像脫口而出道「行!」可是他不能,深呼吸了一口氣,有幾分憂傷的說道「老婆,我們已經。。。已經收養的夠多的了,不能把好事兒都做盡了,不給別人機會不是?我看,我們還是把他送給別人吧?」 聽了趙星的話,電話那頭兒沉默了起來,趙星的心立即變的忐忑不安,心臟彷彿都要跳出來似的。過了好一會兒,那頭才又傳來聲音,「老公,這個孩只是一點兒小毛病,有一點兒兔唇,只要一個小手術就能治好,求求好老公了,我們留下他好不好?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愛,等你看到,保證你會愛不釋手的!我向你保證!」老婆的話讓趙星忍不住想要找個地方放聲大哭一場。有些哽咽,趙星對著話筒說道「老婆,我們。。。我們。。。」 「老公,你先等一等,這個淘氣的小傢伙尿褲了,我給他換一條尿布就來!」話音落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啼哭聲和趙星老婆一邊哼著兒歌,一邊給嬰兒換尿布的聲音,這聲音通過電話,千里迢迢的傳到趙星的耳邊,讓他忽然覺得這聲音是那麼的美妙動聽,就好像是天籟一般,讓人忍不住有些陶醉! 等到趙星老婆重新回到電話前的時候,趙星已經做好了決定!「老公,我換好了,你剛才要說什麼,說吧,我聽著呢!」趙星咳嗽了一聲堅定的說道「沒什麼!我是想說,給孩捂嚴實點兒,不要凍著了!等我回去了,我要好好的看看,看看孩是不是跟你說的那樣可愛!」聽了趙星的話,趙星的妻興奮的對著話筒一陣狂吻,高聲說道「老公,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好,我和孩都在家等著你回來,你可要早點兒回來哦!」趙星的妻不知道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趙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放下手機,趙星出神的望著窗外穿梭著車流,那一排排綿延到很遠很遠地方的路燈將無邊的黑暗割成一塊又一塊,而趙星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迷失在了路燈照不到的地方。。。 「叮咚,叮咚。。。」清脆悅耳的門鈴聲將趙星從漫無邊際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擦了一把眼淚,揉了揉眼睛,趙星緩緩的拉開了房門,但他看清楚站在門外的人赫然是張強時,趙星就好像是被人給點了穴道,一下僵在了那裡,怔怔的看著張強,有些不知所措了。張強微微一笑道「怎麼?你好像不歡迎我進去啊!是不是我打擾到你的休息了?」 聽了張強的話,趙星才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急忙讓開一條路,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您竟然會來,多有得罪,還請董事長不要見怪!」張強微微一笑,走進了房間。看著滿煙灰缸的煙蒂,和滿屋的煙氣,張強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李麗卻是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說道「你。。。你這是不是著火了?」趙星急忙手忙腳亂的打開了窗戶,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這個人煙癮特別大,對不住了。。。」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醫院救人 什麼煙癮?張強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趙星兩隻手的指甲都是一樣的潔白光亮,絲毫也沒有那種煙民因為長期吸煙而熏黃的痕跡,再聽聽趙星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和紅腫的眼睛,張強立即就意識到今天的趙星是多麼的煩惱惆悵。「呵呵。。。自從我們一進門,你已經連續說了許多個對不起了,搞的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張強的話讓趙星顯得有些靦腆起來,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強坐在了沙發上,一指身邊的一張沙發說道「坐吧,趙先生!抽煙對身體不好,以後還是少抽點兒吧!」趙星欠了欠身說道「董事長的話我記下了,以後一定爭取戒掉!」張強擺了擺手說道「趙先生,你幹嗎這麼拘謹,隨意點兒,不是更好嗎?」趙星笑了笑,默默的點了點頭。張強言歸正傳道「趙先生,您知道我為什麼將您留了下來嗎?」趙星的臉色一黯,說道「都是趙某行事不周,欠考慮,如果因此而得罪了您,還請您原諒,我是無心的!」 「不!你不是無心的!」張強看著趙星堅定的說道,讓趙星心一下緊張了起來,張口想要為自己分辨,卻被張強搖手阻止了「你不但不是無心,而且還是特別的有心!趙先生,您有一顆讓張某倍感欽佩的善心!」張強的話讓趙星忍不住愣了一愣,眼閃現出一絲不解和迷茫。張強笑道「以一個人的力量,獨自撫養著二百多個殘疾兒童,這樣的心難道還不是善心嗎?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張強感到佩服的人不會太多,但是從今天起,您趙先生就是其一個!」 「可。。。可是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趙星驚訝的看著張強,吶吶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道「無論我是怎麼知道的,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為我草率的取消您的經銷權而感到愧疚!李麗,把合同拿出來!」李麗點了點頭,拿出了一份早就草擬好的合同,遞到了趙星的手上說道「趙先生,從現在起,您不但依然是我們的經銷商,而且從今以後,您來提貨的時候,可以享受五成的優惠!」說完,李麗衝著趙星笑了笑,悄聲說道「您可是唯一一位能享受這樣待遇的經銷商哦,從今以後您就可以有更充裕的資金,養活更多的殘疾兒童了!」 李麗的普通話說的很標準,聽到趙星的耳朵裡每一個字都很清楚,可是他的腦袋好像了病毒,反應時間和運行速度大大的降低,他努力的想要去理解這番話的意思,可是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嗡嗡的直響。 看到趙星那呆若木雞的樣,張強低頭在兩分和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站起身來沖李麗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悄悄的退出了房間。許久許久之後,房間裡忽然傳出一聲嚎啕大哭,趙星一個人,在這僻靜的房間裡,終於放聲哭了起來,釋放著從重擔下解脫出來的輕鬆,愉悅,在這個時候似乎只有大哭一場才能表達他心的千情百感! 趙星雙手顫抖著,拿起了桌上的那兩份和約,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在上面寫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一個脆弱而珍貴的小生命似的,將其一份和約放進了自己的包裡,將另一份重新端端正正的放回到了桌上,心裡默默的說道「孩們,從今天起,你們又多了一個關心愛護你們的爸爸,記住他的名字吧,他叫——張強! 走出趙星的房間,李麗就好像是一個快樂的精靈,輕鬆愉悅的轉了幾個圈兒,帶起一陣惹人遐思的香風,咯咯的笑道「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感受到幫助人是這樣一見快樂的事情!」張強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可是我們所做的這些比起趙星來又算的了什麼呢?我們所付出的只是我們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可是趙星呢,他付出了他的全部,這樣的人才真正值得尊敬!」 李麗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些被他撫養的孩是不幸的,但同時又是幸運的!他們不幸是因為他們生來就帶有殘疾,疾病,被父母所拋棄,可是他們幸運卻是遇到了趙星這樣的好人。哦,不對,還有你!你也是一個大大的好人!咯咯。。。」張強抿嘴笑了笑道「我不是好人,我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好欺負的人,要不然,你和靈兒她們怎麼對我這個老闆一點兒也不放在眼裡?整天和我沒大沒小的,淨拿我尋開心!」李麗不客氣的說道「喜歡你才會拿你尋開心,要不是喜歡你,你早就一邊玩去了!」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如此說來,那我豈不是還要感謝你們?」李麗嬌笑道「這倒不用,只要你以後不要再那麼沒心沒肺的就行了!有時候真的是被你氣的忍不住想要痛扁你一頓,出出氣才甘心,哼!」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知道了!那麼,現在你是要回去呢,還是繼續跟著我做一隻跟屁蟲?」李麗惱怒的說道:「跟屁蟲?你什麼時候見過像我這麼可愛的跟屁蟲?生在福不知福!」 張強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像你道歉!我不該把你當成跟屁蟲,那我們就在這兒分手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李麗好不容易和張強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哪裡似的就這麼離開他,一把抱住張強的胳膊耍賴道「我不是跟屁蟲,但是一點兒有不妨礙我跟著你!我要替曉涵姐跟著你,免得你去做壞事,哼!」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道「真是一個賴皮的傢伙!」 李麗才不管張強怎麼說呢,大咧咧的問道「好吧,那我們接下來的目標是哪裡?」張強想了想說道「這次刀疤他們可真的是幫了我大忙,我怎麼也得跟他們說一聲謝謝才行!」李麗奇怪的看著張強說道「怎麼,刀疤不是你的手下嗎?替你辦事是應該的,用不著謝謝吧?」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張強只有朋友,沒有手下!你能明白嗎?」看著張強那閃閃發亮如星辰的眼睛,李麗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裡對張強多了一分瞭解! 「強哥,找我有什麼吩咐嗎?」電話那頭兒的刀疤聲音有些低沉,雖然經過他刻意的掩飾,可是還是沒逃出張強的耳朵,張強微微一怔,道「刀疤,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你現在在哪裡?」刀疤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沒什麼事兒,強哥!我現在。。。在醫院。」「醫院?」張強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是誰受傷了?嚴重嗎?」 刀疤沉痛的說道「強哥,是我們的一個兄弟,他被李浩然給打傷了,受了槍傷,醫生已經。。。已經給我們發了病危通知書,醫生說他是不可能挺過今天晚上了。。。」刀疤的聲音越來越哽咽,聽起來,刀疤對兄弟感情很深。 「你們在哪個醫院?我馬上就過去!」張強嚴肅異常的聲音讓刀疤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急忙將醫院的地址報了出來。 醫院裡,悲情淒淒,尤其是李風更是拿著手裡的病危通知單,傻傻的發呆,臉上寫滿了後悔和自責。刀疤生怕他太過悲傷,走上前去,輕輕拍打著他的肩膀說道「阿鳳,不要這樣!我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李浩然那個雜種,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兄弟們不會怪你,小五更是不會怪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你這樣只能讓大家都跟著你不好受!」刀疤的話讓李風憋屈了半天的情感終於洪水一般的爆發了出來,靠著牆壁的身體緩緩的滑到了地上,眼淚也跟著噴湧出來「刀疤哥,都是我不好!我早就該想到李浩然那個雜種會開槍,要是我事前防範一下,小五就不會這樣了!」 刀疤喝道「防範?你怎麼防範?難道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跑?那樣的話,我倒是寧願小五現在已經死了!」頓了頓,刀疤抱著李風的肩膀說道「阿鳳,如果換了是我,我也會做出和一一樣的選擇,你是沒錯的!」李風怔然的抬起頭來看著刀疤,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嗎?你也會這樣做?」刀疤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會!阿鳳,你做出的選擇是正確的,要怪,就只能怪李浩然是個畜生和小五他。。。他不走運!」 「刀疤哥!小五他又不行了!」病房裡忽然傳出幾聲驚呼,刀疤猛的從地上站起來,瘋狂的向醫生值班室奔去,嘴裡不停的呼喊著「醫生,一醫生快來!救救我兄弟!。。。」寂靜的醫院立即又起了一片喧囂。經過醫生的奮力搶救,小五憑藉著他堅強的求生一致,又挺過來一次,可是短短的一個小時,像這樣與死神的搏鬥,已經上演了好幾次,誰也不知道下一次罪惡的死神什麼時候又會揮舞著鐮刀攻上來,誰也不知道小五還能堅持多久? 在這種沉悶的讓人窒息的氣息下,張強終於邁著急促的步伐出現在了醫院的走廊裡,李麗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一路小跑著。看到張強,刀疤等一干兄弟立即站了起來,匆匆的迎了上去。張強急急的問道「刀疤,情形怎麼樣?」刀疤的臉色一暗,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醫生說,小五隨時都會死,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放屁!」張強怒吼了一聲,推開刀疤,幾步衝進了病房,在病房的病床上,一個不是很高大的身軀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張還充滿著青春氣息的面孔昭示著主人的年輕,只不過此使這臉龐顯得過於蒼白了些,似乎可以感受到生命之光正在一點點兒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退去,預示著死亡的腳步越來越近了。 張強以前並沒有見過小五,但是小五卻是為他而在承受著死亡的威脅,張強的心裡有些愧疚,回頭問道「他傷在了什麼地方,彈取出來了嗎?」刀疤眉頭一皺說道「沒有!醫生說,彈正好卡在左心房和右心房之間,位置極其刁鑽,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戳破心室,造成心臟功能衰竭!手術的風險是百分之十以上,小五很可能會死在手術台上,所以,我。。。我不敢輕易的在手術單上簽字。 聽了刀疤的話,張強眼睛一瞇,敏銳的神識立即深入到了小五的體內,小五體內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顯示在了張強的腦海裡,醫生說的不錯,彈的位置的確很特殊,手術的風險也很大!可是這些只不過是對他們這些普通人而言,對張強來說,卻也許並不是那麼難,只要小五的心臟還在頑強的跳動,張強就有把握把他給救回來,不自覺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看到張強忽然笑了出來,刀疤的心神一陣狂跳,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強哥,莫非小五他。。。他還有救?」 張強點了點頭,舒緩了一口氣息說道「有救!你們都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呆在這兒,說不定還有希望將他給救回來!」「強哥,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小五他。。。他真的還能好嗎?」李風激動異常的衝了過來,雖然刀疤一再的告訴他,小五的死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在李風的心卻並不這樣認為,始終都有那麼一種愧疚在折磨著他,此時聽到張強忽然說小五還有希望,他怎麼能不感到激動?直恨不得將張強當成是活菩薩供養起來,膜拜一番! 第四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陷入昏迷的張強 張強疑惑的看了李風一眼,隨後看向刀疤,刀疤會意,指著李風說道「他和小五是玩的最好的,當時就是他和小五一起把想要逃跑的李浩然給攔住的。!」張強衝著李風笑道「原來是你抓住李浩然的,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感謝你才行!」李風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需要那些,只希望強哥你能將小五救活,就什麼都夠了!」張強讚賞的拍了拍李風的肩膀說道「就衝你這句話,和你對兄弟的這份感情,我就是拚死也要把小五給治好!李麗,刀疤,你們大家都先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就好了!」 刀疤不放心的問道「不需要留下一個人給您搭把手嗎?」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只要給我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就行了!」刀疤恩了一聲,揮手帶著眾兄弟離開了病房。李麗有些擔心的問道「真的不需要幫助嗎?」張強笑了笑道「不需要,去外面等我吧。」李麗無奈的只能帶著滿心的擔心離開了病房。 整個病房只剩下了張強和小五兩個人,看著臉色蒼白,嘴唇緊抿的小五,張強輕輕的將手放到了小五槍的地方。一股暖流立即透出張強的說順著傷口鑽進了小五的身體。張強閉上了眼睛,眼前立即呈現出一副清晰無比的小五身體的影像,在左右心房之間,赫然夾著一顆血紅的彈頭兒,不偏不倚的夾在兩心房的縫隙間,只要偏上哪怕一寸,小五都免不了當場喪命的厄運。 女媧神力歡快的在小五的身體裡流淌著,在張強小心翼翼的指揮下,女媧神力緩緩的將那顆彈頭包裹了起來,穩了穩心神,張強屏住了呼吸,操控著那包裹著彈頭的氣團,一點點兒的向外挪動。張強不敢偏離彈道一寸,只要偏離一點兒,都有可能傷害到脆弱的心臟,他可以救傷勢再重一些的病人,卻不能救死人。好像只是過了幾秒鐘,又好像已經過了幾生幾世,張強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他的全部的精神都集在了那顆小小的彈頭和那團氣團。驀然張強一聲怒喝,猛的一抬手,那團血紅色的彈頭猛的從小五槍的地方跳了出來,小五的身體也距離的抖動了一下。 張強沒功夫去看那顆差點兒要了小五命的彈頭,而是先察看起小五的傷勢來,首先是心臟,經過張強一遍又一遍的檢查,發現心臟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跳動的也越來越有力之後,才放下了一顆心。將小五體內的出血點都給止住,張強操控著女媧神力退出了小五的身體,至於外面的傷口,為了不至於太過驚世駭俗,還是讓小五自己養好為好! 張強將那顆彈頭兒放在水杯裡洗了洗,露出了其黃澄澄的猙獰面目,心暗道「這是一個熱兵器時代,還用砍刀去和別人廝殺,面對國內的幫派或許夠用,可是面對國際上的黑勢力就不夠了,也不知道地刺訓練的怎麼樣了?用不了多久,大農財團就將正式進軍國際,必然會和國際上的一些黑暗勢力敵對,到時候地刺就是自己最大的依靠了!」收拾了一下紛亂的思緒,張強將那顆彈頭扔到了桌上,對門外喊道「好了,可以了!」 張強的話音剛落,門就被砰的撞開,李風第一個衝了進來,後面進來的是刀疤和李麗,然後是其他的一些和小五交往較深的弟兄。李風看了小五一眼,隨後急忙抓住張強顫聲問道「強哥,他。。。他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沒事兒了?」看著眼前的這雙充滿期待的眼睛,張強可以感受的到他和小五的感情有多深。微微一笑,指著桌上的那顆黃澄澄的彈頭兒說道「嗯,他現在已經完全沒事兒了,再休養幾天就會好的!」 聽了張強的話,李風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感激的面對著張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眼淚卻肆意的噴湧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也因此男人的淚要比鮮血珍貴的多!張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兒,去看看他吧。」李風重重的點了點頭,去看小五去了。 張強笑吟吟的看了李風和小五一眼,想要出去透透氣,可剛邁開腳步,他立即感到一陣眩暈,身體就好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劇烈的搖晃起來!「張強!」「強哥!」李麗和刀疤看到這樣的情形大吃了一驚,兩人幾乎同時衝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撲了上來,將張強扶穩,這時才注意到,張強的臉色一片的蒼白,額頭上還不停的向外滲著冷汗,嘴唇有些微紫,表情好不嚇人! 李麗哇的一聲就急哭了,「張強,你沒事兒吧,你不要這樣嚇我,我。。。我受不了,你不要嚇我啊!張強。。。」張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那種暈眩的感覺才好了一些,他知道一定是剛才自己給小五療傷的時候,太過於集精神,導致精神力消耗嚴重,再加上這幾天他就好像是一個陀螺似的不停的轉,承受著巨大壓力的同時,卻一點兒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積勞成疾,這才在這瞬間爆發了出來。 張強努力的站穩身體,不讓自己晃動,虛弱的說道「我...我有些累了,讓我躺一會兒,躺一會兒...就..就會好的...」張強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於脖一歪失去了意識。看到張強忽然昏了過去,李麗是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裡一片空白,只是扶著張強的胳膊傻傻的望著他,眼睛裡成串的淚珠如雨一般的流下來。 刀疤心雖然驚恐萬分,擔心不已,可是畢竟要比李麗冷靜的多,急忙對李麗說道「李麗,我看我們還是先把強哥放到床上,讓他好好的睡一會兒,然後我再叫醫生給他好好的檢查檢查,強哥福大命大,是一定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李麗幽幽的回過神來,看著緊緊的將眼睛閉起來的張強,悲傷的說道「是啊,他太累了!什麼都要他來扛,能不累嗎?強,答應我,好好的睡一覺,然後趕緊醒過來好嗎,不要睡的太久,不要讓我們等的太久......」 在李麗的眼淚,張強被放到了病床上。醫生匆匆的趕了過來,開始對張強進行了一系列檢查。隨著檢查的逐步深入,醫生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這也讓李麗和刀疤等人的心情也跟著越發的緊張起來。 檢查完之後,刀疤和李麗急忙將醫生圍了起來,李麗帶著哭腔問道「醫生,他是不是什麼事兒也沒有,只是睡著了而已,對不對?你快說啊,他一點事兒也沒有。。。」李麗緊緊的抓著醫生的胳膊,好像是用力大了,醫生顯得有些痛苦,刀疤急忙將李麗的手拉來,問道「醫生,強哥到底怎麼樣了?嚴重嗎?」 醫生揉著被李麗抓痛的地方,皺眉說道「這個病人是做什麼工作的,為什麼他會這麼累?經過對他身體的檢查,發現他的身體許多器官正在進入自我休眠狀態,尤其是他的大腦更是已經沉睡了過去,自動的關閉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通常情況下,這些都是過渡勞累的病人會出現的症狀!可是有一點令我感到非常的奇怪,在我從醫這麼多年所遇到的過渡疲勞致病的患者很多,想他這麼累的,早就已經死亡了。。。」 「什麼!?死亡!?」聽了醫生的話,刀疤和李麗同時驚駭的抬起了頭來,尤其是李麗更是眼前一黑,差點兒暈過去。刀疤激動的抓住了醫生的胳膊,喝道「你胡說什麼!?他的身體這麼好,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會死?你是個什麼大夫,混蛋!」醫生似乎是見慣了如此歇斯底里的病人家屬,也不著惱,冷靜的說道「你們家屬先不要著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如果是別人,像他這樣恐怕是已經離死不遠了,但是他卻很奇怪,身體的各個奇怪都進入了休眠,可是他的心臟卻依然在工作,而且還特別的有活力,心率即使比起最強壯的運動員還要好了許多!」 只要心臟還在跳,就說明人還沒死,這是最普通的常識,刀疤和李麗稍微放心了一些,李麗穩了穩心神迷茫的看著醫生說道「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死還是活啊?」醫生想了想說道「這麼說吧,他人雖然還活著,但是和死人也沒什麼區別,就好像是植物人!和死人的唯一區別,就是他的心臟會跳,而死人不會!」 「**你媽!」聽了醫生的話,刀疤惱怒異常,抬手就是一拳將醫生砸到在地,指著他的鼻喝道「他娘的不會說話就把嘴給老閉緊一點兒,到處瞎咧咧,想找揍不成!?」醫生平白無故的挨了一拳,心不爽,想要找刀疤評理,可是看到刀疤的凶神惡煞,看到刀疤身後的一干兄弟,只能把氣憋在心裡,爬起來,灰溜溜的走了。 「植物人?植物人?。。。」這個詞彙從剛才那一刻起就好像是夢魘一般的在[16K-小說網,手機站wap。16k。cn]李麗的腦海不斷的迴旋著,就好像是在嘲笑她一般。李麗直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正在一點一點兒的被這三個字抽盡,慢慢的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緩緩的扶著牆壁墩了下來,腦海一片的空白。 刀疤看到李麗的情形,急忙走過來說道「不要擔心,強哥一定會挺過來的!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強哥吧?」 在安靜的病房裡,雪白的床單顯得那麼的刺眼,多少次,張強曾經幫助別人從那雪白的被褥下解脫出來,可是這次他躺了進去,身上蓋上了這些個雪白的被褥,這次誰會來將他解脫出去呢? 病床上的張強臉色比雪白的床單還要慘白,好像他渾身的血液都已經被抽乾了一般,只剩下了一副虛弱的皮囊。那張臉上終於退卻了笑容,沒有了溫暖,什麼都沒有了,只是依然的俊朗,俊朗的讓人心疼。李麗癡癡的拉著張強的手,一聲又一聲的呼喚著張強的名字,希望他能睜開眼睛看上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 往事一幕幕的宛如過電影似的在李麗的眼前一一的閃過,其有苦有甜,有哀有樂,但是卻總是溫馨的,讓人無法忘懷的!李麗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淚,可是眼淚卻好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點兒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到李麗如此的悲傷,刀疤生怕李麗也鬧個三長兩短的,說道「李麗,強哥不是說了嗎,他有些累了,只是想要睡一會兒!你就讓他睡一會兒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醒過來的!」 李麗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要他睡!我要他陪我說說話,哪怕只看著我也行!我不要他睡,我要他醒著!」刀疤無奈的悲歎一聲,搖了搖頭輕輕的走開了。李麗握著張強的手,輕聲呢喃著「張強,你是一個好人,一個最好最好的人!你善良,你溫柔,你有著全世界最美麗的心,這樣一個你,老天怎麼會把你從我們的身邊帶走?強,不要再賴在床上了,不要再偷懶了,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在等待著你的幫助,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你去完成,快起來啊,你快起來啊,我求求你了!嗚嗚。。。」李麗的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讓刀疤看的都有些不忍,深呼吸了一口氣,叫過身邊的手下說道「你們在這裡守著強哥,我去找龍靈兒,讓她來勸勸李麗!」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章 悲傷 龍靈兒的辦公室裡,俯案而睡的龍靈兒忽然滿頭大汗的被驚醒。她做了有一個可怕的噩夢,在夢她夢到了張強墜入了無底的深淵,正在拚命的向自己呼救,而她自己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夢的那種絕望讓她現在醒著的時候都有些顫慄!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龍靈兒深呼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發現蓋在身上的毛毯,心一暖,本能的向張強原先睡著的沙發上看去,卻沒有找到張強的身影,那個噩夢的影像立即就又浮現了出來,龍靈兒的心不自覺的提了起來。 按下桌上的內線電話,秘書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龍總,有什麼吩咐?」龍靈兒問道「看到董事長了嗎,他去哪兒了?」秘書柔和的說道「董事長和李經理一起出去了,好像是去辦什麼重要的事情去了!龍總,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龍靈兒穩了穩心神,說道「好了,我沒事兒了,你已經下班了,回去休息吧。」秘書道了聲「是!」龍靈兒剛想掛上電話,秘書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等一等,龍總,有一位先生要見您,說是有很急的事情,讓他進去嗎?」 龍靈兒皺了皺眉頭問道「是誰?」這時候聲音已經換了主人,刀疤接過電話說道「龍小姐,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龍靈兒聽出了刀疤的聲音,道「你進來吧!」撂下電話不久,龍靈兒辦公室的門就被刀疤匆匆的推開,一進門,刀疤的第一句話就讓龍靈兒直髮蒙「強哥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龍靈兒幾乎是從椅上彈了起來,夢的情形再一次浮現了出來,整顆心都提到了嗓眼鵝,顫聲說道「強哥出事了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兒!」刀疤吞了口唾沫,緩緩的說道「強哥忽然昏倒在醫院了,經過醫生的搶救,說是因為疲勞過度,進入了休眠狀態,通俗的說就是。。。就是植物人!而且聽醫生的意思,似乎強哥能繼續活著已經很頑強了,要想甦醒過來,似乎可能性不大!」 刀疤的話實在是太具有殺傷力了,龍靈兒就好像是被槍擊了胸口似的,呼吸一下屏住了,似乎她的肺,她的氣管都停止了工作,不再給他供給氧氣,只有她的心臟卻好像是處於了亢奮狀態,跳的越發的劇烈!龍靈兒張大了嘴巴,努力的呼吸了一口,才沒有因為窒息而亡。龍靈兒一眨一不眨的看著刀疤,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她多麼希望,刀疤剛才所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玩笑,可是她失望了,在刀疤的眼她看到了更多的悲傷。 「怎麼。。。怎麼會這樣?這麼突然?剛剛他還好好的,現在卻已經。。。不!這一定不是真的!我要去到他的身邊,我要把他叫醒!」龍靈兒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忽然宛如瘋狂了一般衝了出去,刀疤急忙跟著跑了出去。 當龍靈兒推開病房的門時,李麗依然在拉著張強的手,淚流滿面的低吟著什麼。這樣的一幕讓龍靈兒只感覺在腦海裡炸響了一擊悶雷似的,將她整個人徹底的打蒙。龍靈兒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才走到了張強的身前,緩緩的俯下身,拉起了張強的另外一隻手,手有些涼,不過卻依然柔軟,可以預想到當這樣的一隻手撫摸在身上時,那是一種多麼大愉悅。龍靈兒緩緩的將張強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輕輕的有用臉頰去廝摸著,用嘴唇輕吻著,可是它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龍靈兒傷心的哭了。 刀疤有些無奈,他本想是把龍靈兒找來,安慰一下李麗,卻沒想到龍靈兒對張強的情意似乎比李麗還要深,他不敢再把這樣的噩耗告訴曉涵了,連李麗和龍靈兒都成了如今這副模樣,那要是讓曉涵知道了,還不定會出什麼事兒呢! 本過龍靈兒畢竟比李麗要堅強了些,哭了一會兒後,龍靈兒猛然站了起來,走到刀疤的面前,說道「醫生呢?我要和醫生談!」刀疤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道「我已經和所有的醫生談過了,答案都是一個,全要依靠強哥自己的意志,他們幫不上忙!」「廢物!一群廢物!既然他們不行,那我們就換醫院,換最好的醫院!」龍靈兒潑辣的吼道。刀疤的神色更苦了「這已經是我們省最好的醫院了,即使是在全國也沒有幾家比這裡好的醫院了!如果這家醫院都沒有辦法,即使換到別家的醫院也是無可奈何!」 龍靈兒道「既然國內不行,那我們就去國外!國外的醫術總可以吧!」刀疤皺了皺眉頭說道「即使是這樣,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先通知一下強哥的家人,最起碼曉涵小姐那裡是要知會一聲的吧?」 提到曉涵,龍靈兒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想一會兒有些遲疑的說道「能不能。。。能不能先不要告訴她,我怕她會接受不了。」刀疤搖了搖頭說道「且不說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她遲早會知道!她本來就是強哥最重要的人,她有權力知道這一切,如果以後萬一。。。萬一強哥沒有挺過來,讓她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她會恨我們一輩的,我們的良心也不會得到安寧!」 聽了刀疤的話,龍靈兒又陷入了沉默,思量了半晌,龍靈兒說道「那好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去跟她說!你說的對,她那麼的愛張強,她有知道一切的權力!」說完,轉身做進了病房,抱著李麗的肩膀說道「李麗,不要傷心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傷心,而是想辦法救他,讓他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來!」李麗嚶嚀一聲,反身抱住龍靈兒說道「靈兒姐,我從來都沒有發現我只這樣的在乎他,原先我只知道我喜歡他,愛他,可是我沒想到。。。沒有了他我根本就活不下去!靈兒姐,我好怕,我覺得自己真在失去他,我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龍靈兒的心情不比李麗好受多少,李麗害怕,她更加的害怕,木然的抱著李麗,看著床上的張強,悲痛而堅定的說道「不會的!我們一定不會失去他的!他只是睡著了,很快就匯醒過來了!等他醒過來啊,我們要為他分擔更多的事情,快速的成長起來,再也不要動不動就依賴他,這樣他就不會在這麼勞累了。。。」李麗一邊聽著龍靈兒的話,一邊不停的點頭,心暗暗的下著同樣的決心。 等李麗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龍靈兒輕聲說道「李麗,讓我們一起把這個不好的消息去告訴曉涵好嗎?為了不讓曉涵過分的傷心,擔心,讓我們暫時收起悲傷好嗎?」李麗點了點頭,擦乾淨了眼睛裡的淚水。 就在龍靈兒和李麗去找曉涵告訴她這個不幸的消息時,躺在病床上的張強,身體裡卻正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著劇烈的變化。在他的體內,第二塊女媧神石的融合終於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由於張強自從接納了第二塊女媧神石以來,他就很少動用神力了,似的女媧神石的融合一直處於不穩定的狀態,雖然名義上第二塊女媧神石已經進入他的體內,可是卻一直沒有和張強真正的合二為一。借這次,張強用全力為小五療傷的機會,第二塊女媧神石的力量終於得到了最徹底的釋放。 蘊藏在女媧神石的女媧神力就好像是狂風掃落一般噴湧出來,瘋狂的擴充著張強的經脈,強化著他的身體,同時蘊藏在女媧神石的豐富而龐雜的記憶也全部湧現了出來,為了能專心的接納和吸收這批記憶,大腦自動的關閉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繫,將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對女媧記憶的吸收整理上。同時因為女媧神力這次爆發的十分突然,為了自保,雖然張強沒有下達任何命令,他的身體各器官也已經自發的選擇了自我封閉,這表現在醫生的眼裡那就是所有器官都進入了休眠狀態。 由於第一塊女媧神石的神力大都集在心臟附近,不但讓心臟免於受到了能量流的衝擊。相反,因為第二塊女媧神力的吸引,位於心臟附近的女媧神力也陷入了亢奮的狀態,兩股神力相互呼應,正在不斷發生著奇妙的變化。第二塊女媧神石的徹底融合也到了成功的邊緣! 曉涵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龍靈兒和李麗,忍不住說道:「你們兩個可是大忙人,尤其是最近這幾天,你們怎麼有時間找我啊?」一邊說著,曉涵一邊將兩人迎進了屋裡,然後開始翻箱倒櫃的一通忙活。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挨著兩人坐了下來笑道「你們能來看我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們每天都要悶死了!也沒有人說說話,想要找你們吧,又怕會打擾到你們!我決定了,這次回道幸福村之後,我一定要讓張強給我安排個事兒做,一來呢,能夠像你們一樣成為他事業上的一大臂膀,另外我也就不會這麼悶了,咯咯。。。」曉涵那開心的笑聲,讓龍靈兒和李麗更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了,只是一個勁兒的抿著茶,不做聲。 兩人的異常引起了曉涵的疑惑,笑笑道「怎麼,你們真的就是來喝茶的?看你們的樣好像很渴似的!」龍靈兒苦笑了一身,將茶杯放下,斟酌著說道「那個。。。曉涵,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幸福村啊?」曉涵說道「很快啊!張強說一等龍泉集團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回去,現在你們看,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了,龍泉集團也回到正軌上來了,我想應該這幾天就會動身了吧!」說著說著,曉涵忽然疑惑的問道「對了,張強呢?他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曉涵,我。。。」李麗猛的張了張嘴,可還是沒能說出來,無奈的看了龍靈兒一眼,龍靈兒定了定神,看著曉涵的眼睛。拉著她的手說道「曉涵,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你可。。。可一定不要太激動啊!」 龍靈兒這邊話剛落地,還沒開始說壞消息呢,那邊兒李麗已經是流下了眼淚,這讓曉涵的神經一下緊張了起來,再聯想到沒有和她們一起出現的張強,似乎什麼都清楚了,曉涵緊緊的反握住龍靈兒的手,顫抖著說道「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強出事兒了?」 龍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吶吶的說道「張強他。。。他現在在醫院裡,醫生說。。。說他不會再醒過來了,嗚嗚。。。」「啊!?」這個消息對曉涵來說,比青天霹靂還要震撼人心,曉涵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了起來,臉色煞白,眼淚狂湧不止。使勁兒搖著頭,悲呼道「不可能的!你們一定是在騙我,他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住進了醫院,醒不過來了,你們。。。你們一定是在騙我!我不信,我不信。。。」 龍靈兒傷痛欲絕的抱住了曉涵,淚流滿面的說道「不要這樣,曉涵。你冷靜一點兒,一切還有希望,李麗,你快點兒說話啊!」龍靈兒轉頭看向李麗,想起來之前龍靈兒對自己所說的話,李麗急忙站起身來,走到曉涵的面前,握住她的手說道「曉涵,你聽我說!張強曾經跟我說過,他只是太累,他只想休息一會兒,睡一下,他向我保證過,他很快的就會醒過來,你不相信別人,難道還不相信張強嗎?」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死亡了? 「我信,我一直都相信他!可是。。。可是你們為什麼哭?看看你們的眼睛,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用擔心的話,你們為什麼會哭成這個樣?不行,我要去看他,我要呆在他的身邊,我要看著他醒過來。。。」曉涵起身向門外跑去,龍靈兒和李麗也急忙跟了上去。三女一路哭著一路飛奔到了醫院,醫院的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張強所在的病房就在她們前面的不遠處,可是這麼短短的一段路,在三女的腳下卻是那麼的漫長,尤其是曉涵,她渴望著早點兒見到張強,可是她又怕見到張強,雙腿就好像是灌滿了鉛水一般的沉重。 終於,三人來到了病房的門前,透過房門的玻璃,曉涵有些膽怯的向裡面看去,她的眼睛猛的睜圓了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了許多,猛的一把將門推了開來,病床上哪有張強的身影,病房裡更是空蕩蕩的,顯得空前的安靜。「強在哪裡?」隨後趕過來的李麗和龍靈兒聽到曉涵的問提,不由得一驚,擠了進來,看到空無一人的病房裡,心了也是倍感奇怪「人呢?他應該就是躺在這裡的?還有刀疤他們呢?」 三人轉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一個人,不由得都有些急了,而正在此時,一個路過的醫生看到了急的團團亂轉的三人,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們怎麼才來啊,病人一個小時前已經死亡了,被你們的家人拉回去了,真是的,就沒看到你們這樣不孝的女,那麼好的一個老人竟然。。。」醫生的話越說越低,人也走的越來越遠,一至於他後面關於老人女的一通言論,三女根本就沒有聽到,再者前面的那一句已經死亡了,對三人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就好像一擊悶雷在她們的耳邊炸響,世間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她們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感覺到了,能感覺到只有一片連著一片的空白。 力量一點點的從曉涵的身體裡遛走,終於她再也支撐不住,猛的跌倒在地上,李麗和龍靈兒看在眼裡,想要上前去扶一把,可是雙腿就好像已經不是她們的了似的,竟然不能移動分毫。短暫的沉默之後,病房裡終於爆發出了淒涼的哭聲,此時唯有眼淚才能宣洩她們內心的情感。「怎麼。。。怎麼可能,不是說好了,只是睡一會兒嗎?。。。」曉涵不停的輕聲呢喃著,腦海不斷閃現著早上她為張強整理西服時的影像,那時候她覺得自己是這樣的興奮,可是轉眼間,人醒夢碎,早上的一別竟成了永別,讓她怎能不感到痛苦萬分? 李麗和龍靈兒的心好像已經不在她們的身體裡了,隨著醫生的話而徹底的離開了她們。「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一場惡夢,我一定還在夢裡!醒來啊,醒過來啊!。。。」李麗不顧一切的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把自己從這個『惡夢』驚醒。龍靈兒痛苦的抓住李麗的雙手,阻止她繼續虐待自己,李麗頭一歪,靠在龍靈兒懷裡無聲的悲咽起來。 「不!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我不要生活在沒有你的日裡,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走。。。」曉涵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來,雙眼無神的走到了窗戶前,『啪』的一聲輕響打開了窗戶,陡然吹進房間裡的冷風,讓龍靈兒和李麗在悲傷之餘打了一個冷顫,兩人抬頭望去,赫然發現曉涵正欲從窗戶上跳下,龍靈兒和李麗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同時跳了起來,一左一右的拉住了曉涵的胳膊。 曉涵劇烈的掙扎著,放聲痛哭道「你們讓我下去,讓我跳下去!我不要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要下去陪他,他。。。他一個人會很寂寞很孤單了,你們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孤單了,他喜歡熱鬧,我要去陪他。。。再也不要他離開我!」龍靈兒死死的抓著曉涵的胳膊,大聲說道「你冷靜點兒曉涵!聽我說,他有多愛你,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他多麼希望你能一輩都幸福的生活著,如果你就這麼尋了短見,他會感到愧疚的,即使是他的靈魂也不會得到安寧!曉涵,張強他已經很累了,你就不要再胡鬧了好嗎?算我們求求你了!」 強忍著心的悲傷,李麗說道「曉涵,快下來,即使是要死,也得等到見了張強的最後一面再死是不是?」「對。。。對,我還要見他最後一面,他在哪兒,在哪兒?」曉涵四處扭動著脖,尋找著張強的下落,可是空蕩蕩的病房,哪裡有張強的影,也許是累了,曉涵靠著牆邊兒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嘴裡依然不肯停歇的念叨著張強的名字,整個病房被一股莫大的悲傷所瀰漫。 三女都沉默著,各自一邊回想著張強的好,一邊掉著眼淚。就在這時,龍靈兒的電話忽然響起,龍靈兒摸索著拿起電話,電話那頭兒傳來的是周晴的聲音,「靈兒,你現在在哪兒呢?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今天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就想找一個人好好說說話!」周晴的話剛說完,龍靈兒就哇的一聲痛苦了起來,把電話那頭兒的周晴嚇了一大跳,有些手足無措,忍不住說道「靈兒,你不用這麼激動吧,雖然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找你了,但是你不會這麼想我吧?」 「周晴,張強。。。張強他死了!嗚嗚。。。」龍靈兒忍不住對著電話哭喊著說道。隨著龍靈兒的話,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足足過了一分鐘後,周晴才有些顫抖的說道「好了,靈兒,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這。。。這一點兒都不好笑!」龍靈兒也希望自己是在開玩笑,可是殘酷的現實卻一再的提醒她,這不是玩笑,而是真實發生著的!「是啊,我。。。我也希望自己是在開玩笑,這要是個玩笑該是多好啊,可是。。。可是張強他這次真的離開我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龍靈兒話不下於一擊擊悶棍,打的周晴蒙住了,一聲痛吟,手的電話掉到了地上,人也跟著昏了過去。。。 就在幾女為張強的死而尋死覓活,悲傷欲絕時,在太平洋深處的海面上空,張強傲然的懸浮在半空。已經完全融合了第二塊女媧神石力量的張強,此時臉上寫滿了狂喜和震撼。如果在以前他體內的力量只不過是一條小溪,而此時卻已經是一條奔騰不息的大河了。略一沉吟,張強的右手輕擺,一道高達百米的滔天巨浪立即鋪天蓋地的湧了過來,在巨大的海浪裡,數百條正在捕食的怒鯊正在彷徨無助的瘋狂扭動著自己的尾巴,想要從這滔天巨浪裡跳出來,可是卻總是力不從心,被磅礡的水浪裹挾著,宛如千軍萬馬一般的在海面上馳騁著。 微微一笑,張強的左手一揮,一道威勢同樣驚人的巨浪出現在左手邊兒,兩條巨浪就好像是對峙著的兩支軍隊,互相雄視著對,間形成了一條,裸露在海面上的壕溝。「哈!!」張強忽然一聲震天般的怒吼,兩手猛的一合,兩條巨浪攜帶著滅天的威勢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兩條巨浪頓時分散成無數的小浪,真個太平洋都好像是被震撼了似的,微微的顫抖起來。巨浪相撞所激起的水花四濺開來,有的甚至向著空的張強撲去,張強雙說虛按,彷彿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道順著張強的雙說壓了下來,海面上不停激盪著的碎浪,立即被壓制住了,只是轉眼間的工夫,波瀾四起的海面就恢復了一片平靜,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似的。 張強靜靜的矗立在空,感受著力量在自己的體內流轉,那種充實愉悅的感覺讓張強的心幾乎都要飛翔。腦海裡儲存在第二塊女媧神石的記憶也已經完全被瘴張強所吸收,其涉及到關於許多新的,人類從來沒有發現過的植物的記載,其所蘊藏著的巨大價值讓張強想想都覺得興奮。 試了一下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張強覺得足夠過癮了,生怕刀疤他們為自己擔心,展開身形向著來時的方向飛縱了回去。本來瞬移要快上許多,可是為了更多的體驗一下力量給他帶來的愉悅,張強還是選擇了用飛的,順便也能觀賞一下沿途的風景。 不過這可急壞了刀疤等人!刀疤只不過是打了個盹兒,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病房裡已經沒有了張強的身影,刀疤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花了眼,使勁兒的揉著眼睛,差點兒沒把眼睛揉瞎了,結果看到的還是一張空蕩蕩的床。刀疤不由得暗罵一聲「操!果然這個世界上醫生是***最大的騙!不說醒不過來了嗎,這才多長一會兒工夫,人就不見了!他娘的,可惡!」嘀咕完,刀疤立即叫齊了所有的人,大家分頭出去尋找起張強的下落。 將整個醫院裡裡外外的翻了個遍,也是沒能找到張強的影,刀疤無精打采的走了回來,還沒等到病房前,就聽到病房裡隱隱傳來少女哭泣的聲音,刀疤一驚,猛的推開了門,果然看到曉涵三女在那裡哭成了一團。 看到曉涵也在,刀疤立即走了過去,說道「大嫂,您不要哭了,您見到強哥沒有?」曉涵依然處於神無主,失魂落魄的狀態,聽到刀疤的問題,下意識的說道「他。。。他已經死了。。。」刀疤聽了曉涵的回答,魂兒都丟了,七尺高的漢,眼裡的淚水嘩的就流了下來,哭著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強哥現在在哪裡,我要親自送他一程!」 刀疤的哭喊讓龍靈兒第一個停止了哭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刀疤問道「怎麼會這樣?醫生明明說,是你們把強的屍體送回去的啊,你怎麼還來問我們?」龍靈兒的問題立即也引起了曉涵和李麗的疑惑,三雙大大的眼睛全都集在了刀疤的身上,刀疤直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枉,急忙說道「不是的!我一覺醒來,結果就發現強哥他不在床上了,我一急就把所有的兄弟都派出去找人了,找了一圈沒找到,回來結果發現你們在這兒哭,所以我就。。。」 刀疤的話讓三女的眼睛一亮,隱隱的覺得這其一定有蹊蹺,也越發感覺到張強還沒有死!恰在此時,那個醫生又走了回來,看到三女還在,不滿的說道「你們要哭回家哭去,不要在這裡影響我們的正常秩序!平時不記得多照顧著點兒老人,現在人死了,才知道傷心了,晚啦!哎,造孽啊!」 這次他的話三女都聽清楚了,龍靈兒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抓住醫生的衣領急切的問道「你說死的是一個老人?」醫生被龍靈兒嚇到了,有些膽怯的說道「是啊,是一個老人,大概八十幾歲。。。」 「八十幾歲!?混蛋!你怎麼不說清楚一點兒,害的我們哭了這麼久!」李麗怒不可遏的衝著醫生一陣咆哮。曉涵也是被這個巨大的轉變給弄的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倒是刀疤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個醫生,他也不至於在三個女孩面前丟人的掉眼淚,一腳將醫生踢飛了出去,怒聲說道「媽的,一群騙加混蛋,就是欠修理!等老倒騰出手來,一定先拆了你這個鳥醫院!」 雖然醫生比較倒霉,倍感委屈,明明是他們沒有聽清楚,到最後卻把一切都推倒了他的頭上,可是張強沒有死的消息,還是讓刀疤和曉涵她們倍感驚喜,擺脫了悲傷。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接納龍靈兒 現在雖然知道張強並沒有死了,但是他的人呢?四人又開始發愁了。「刀疤,你確定沒有別的人來過這裡,把張強弄走?」龍靈兒簇眉問道。刀疤想了想很肯定的回答道:「我能肯定!雖然我睡了,但是我這個人睡覺一般都比較輕,不可能有人把強哥接走了我還不知道!」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說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張強自己離開的,也就是說他已經醒過來了,對嗎?」說到這裡,龍靈兒顯得有些興奮,刀疤和曉涵,李麗也跟著表現出一副欣喜的樣,曉涵更是帶著一絲哭腔說道「一定是他已經醒過來了,我就知道他是不會騙我們的,他不會就這樣離開我們……」 「寶貝兒,是誰讓你哭的這麼傷心啊,告訴老公,老公替你報仇!」就在這時,張強那雍懶促狹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曉涵好像是觸電似的立即將目光掃向門口,邁著輕鬆的步伐,帶著優雅的笑容,張強在四人的注視下緩緩的出現在門口。一看到張強,三女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激動,各自一聲輕呼,一齊向張強撲了過來。張強見到這樣的情景被嚇的愣了一愣,就這一愣的工夫,三個溫軟的身體已經或摟或抱的撲進了自己的懷裡,緊接著就是雨點一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臉,脖上。 足足過了好半天,三女才宣洩完自己的激動,曉涵倒是沒什麼,李麗和龍靈兒立即就臉紅了起來,站在哪裡顯得很是羞澀。張強瞪了兩人一眼說道「如果你們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你們非禮我的原因,那你們就完蛋了!」說完用手指輕輕的抬起曉涵的下巴,看著他責怪道「還有你,看你的老公被人家佔便宜,你竟然都無動於衷,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啊?」張強本來只是想要開個玩笑罷了,哪知道他的話剛一落地,曉涵的眼淚就撲簌撲簌的滾了下來,又把張強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再仔細一看,三個女孩兒眼睛都是一片的紅腫,顯然是已經哭過了,張強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了,有些歉疚的說道「真是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龍靈兒看著張強,輕聲的說道「千萬不要說對不起!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們才對!平時我們給你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從今以後,我們一定要多多的替你分擔,不會再讓你這麼勞累。」聽了龍靈兒的話,張強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要是早知道死一次能讓你們這麼體貼我,我一定早就這麼幹了!呵呵……」 曉涵,李麗和龍靈兒同時瞪了他一眼,齊聲說道「你敢!你要是再來一次,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張強被三人的模樣逗樂了,笑了幾聲說道「好吧,其實我又怎麼忍心看著你們為我這樣擔心?我答應你們,以後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看看你們哭的眼睛都腫了,真是讓我感到心裡不安!」張強的話語裡和眼神裡都寫滿了柔情,讓三女都有些迷醉。 「強,我……我發現你好像變的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哪裡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曉涵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張強,喃喃的說道。聽了曉涵的話,龍靈兒和李麗也不由得細細打量起張強來,李麗一邊注視著張強一邊皺眉說道「是不一樣了!眼睛更亮,更深邃了,就好像是憑空增加了許多的閱歷,多了一分滄桑,還有整體的氣質好像更加……」 「更加溫柔,更加親切,總之更加吸引人了!」龍靈兒接過李麗的話說道。張強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龐,心裡暗道「難道又是女媧神石的效用?」為了不讓三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張強將話題轉向了刀疤,說道「刀疤,這幾天真是辛苦你們了,帶兄弟們回去休息吧?」看到張強平安無恙,刀疤的心放了下來,不過疲勞馬上就襲了上來,點點頭說道「好的,強哥,見到你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以後有什麼吩咐打電話就好。那……那我就不妨礙你的……嘿嘿……」被張強瞪了一眼,刀疤才灰溜溜離開了病房。 「張強呢?張強在哪裡?」刀疤剛走,走廊外又響起了周晴那充滿著急切的嗓音。張強看了曉涵一眼,曉涵說道「那個……那個我們那時侯還以為你已經……剛好周晴姐打電話過來,我們就隨口告訴她了!」 周晴幾乎是一路飛奔的來到醫院裡的,張強的死訊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沉重了,腳步也有些踉蹌。可當周晴心懷悲切的衝進病房裡的時候,卻看到張強正在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周晴一下就蒙在了哪裡,呆呆的注視著張強,眼千愁萬緒,裝滿了愛憐。足足過了好半天,周晴才清醒了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你……你不是已經……已經死了嗎?」張強的嘴角兒掠過一絲玩味的笑容,做出一副很愧疚的樣對周晴說道「對不起,周晴,我要向你道歉,雖然我是盡了全力的想要阻止靈兒她們跟你開這個玩笑,可是……可是她們就是不聽我的,我……我真是太沒用了!讓你白白的被她們騙,被他們耍!」 張強的話讓李麗一陣目瞪口呆,龍靈兒更是指著張強瞪大了眼睛說不上話來,只是「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倒是張強很大方的對靈兒說道「對不起,靈兒,我也想幫你,可是我的良心不允許我這麼做,這樣做實在是太對不起周晴了,如果你要是想責怪我的話,那就責怪吧,不過我覺得做人還是厚道一些的好!」 「張強,你個混蛋,給我閉……」龍靈兒大聲的叫了起來,不過她已經沒機會喊完了,周晴一聲怒喝「好你個死靈兒,竟然敢騙我,把我騙的好慘!看我怎麼收拾你!」喝完,周晴一個鳳撲撲向了龍靈兒,根本就沒容龍靈兒反抗,就將她死死的壓制在了身下,掐著龍靈兒的脖一陣猛晃,龍靈兒一邊吐著舌頭,一邊艱難的說道「晴兒姐,我……我是被冤枉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張強那個混蛋……他在耍我們呢!」 看著龍靈兒的慘象,張強得意的笑了起來,曉涵瞪了他一眼,悄悄的在張強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劇烈的疼痛讓張強臉上的笑立即全都變成了苦笑…… 「你……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吧,我也已經付出過代價了!」張強有幾分膽怯的看著對面怒視著自己的龍靈兒,吶吶的說道,順便將一塊水果放到了龍靈兒的面前。龍靈兒還在記恨張強害她被周晴蹂躪了一頓的事兒,把嘴撇到了一邊兒,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張強無奈的向周晴看去,周晴自己真理虧著呢,還好,現在龍靈兒沒找他算賬,她躲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自己送上門兒去。龍靈兒可不是好惹的,這次平白無故的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報復一定輕不了。 張強又向李麗看去,李麗急忙將頭別了過去,剛才張強可是連她一起陷害的,她沒找張強算賬已經是菩薩心腸了,替張強頂缸,肯定是不會幹的了。看著一臉無助的張強,曉涵有些心軟,輕輕的在張強的耳邊低語了幾聲,張強臉色有些猶豫,看了一眼曉涵,曉涵衝著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彷彿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緩緩的走到了龍靈兒的身邊,龍靈兒賭氣的將頭別到另一邊兒,不和她正面相對。張強從桌上的花瓶裡抽出一朵芳香四溢的玫瑰花。彷彿是意識到即將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李麗和周晴的心一下都提了起來,臉上更是寫滿了緊張,龍靈兒也是意識到了這樣的氣氛,一顆芳心不爭氣的跳的越來越快,心凝聚滿了深深的期待。 張強輕輕的將龍靈兒的身體扳轉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一雙彷彿燃燒著火焰的眼睛,看的龍靈兒的臉頰不由的有些發燙,眼瞼低垂,連和張強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張強輕輕的用手指扶住龍靈兒的柔軟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好讓龍靈兒眼睛能看到自己眼睛裡的真誠。張強的眼此時盛滿了無邊的柔情和發自內心的愛慕,這樣的眼神,正是龍靈兒許久以來夢寐以求的,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一顆芳心都醉在了其。 將手裡的玫瑰花輕輕的遞到了龍靈兒的面前,深情款款的說道「靈兒,這麼長時間來,我其實都一直清楚你對我的感情,可是我就好像是被自己困在了一個小房裡似的,總也找不到出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來我早就愛上了你,是我一直沒有勇氣去面對這樣的一份感情,不斷辜負你的希望!你能原諒我,再重新給我一次機會嗎?我會用我的一切來彌補我過去所犯下的錯誤!」 夢想終於成真,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龍靈兒心激動,興奮交雜,忍不住捂嘴輕聲啼哭了起來,張強越發的侷促不安,本能的將龍靈兒摟在了懷裡,輕聲細語的安慰著,極盡著他全部柔情,龍靈兒沉浸在張強大海一般的愛裡,徹底的迷失了自我。 「靈兒,你怎麼還哭啊?是不是這朵話你不喜歡,也是,你看都有些凋落了,可是我的感情是真的……」張強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龍靈兒一把將玫瑰花接了過來,緊緊的攥在了手裡,隨後緊緊的抱住了張強的脖,將自己整個人都依偎在張強的懷抱裡,直想就這樣一生一世,一直一直的抱下去,再也不要撒手!輕輕的湊到張強的耳邊,帶著淚低聲說道「傻瓜,我恨你!好恨你!你竟然讓我等了這麼久,太久太久了……」 張強笑了,緊緊的摟住了紫靈的小蠻腰,好像要將龍靈兒融進自己的身體裡,放進自己的心裡。看著緊緊相擁的兩人,李麗和周晴的心裡充滿了羨慕和愁緒!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張強終於接納了除曉涵以外的第二個女人,這預示著張強已經不再封閉自己的心扉,意味著他也許不會在拒絕別人的感情,可是,這是開始還是結束呢?周晴和李麗的心情既有興奮又有不安,特別的複雜。 曉涵輕輕的走到兩人的身邊,笑道「姐妹們,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每天都生活在一起了!」周晴和李麗聽了都是一愣,周晴有些多情的說道「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他真的會像接納龍靈兒一樣接納我們嗎?」曉涵微微一笑道「張強他不是木頭,相反他其實是一個多情的人,經過這次他認識到,在很久以前他就喜歡上了靈兒,說不定,在他的心你們也是一樣,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聽了曉涵的話,周晴振奮道「不錯!要說,我可是比靈兒還早認識他的,沒道理他對我會沒感覺!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才行!」 本來張強和曉涵要馬上回幸福村的,可是因為龍靈兒的關係,張強決定在省城裡再呆上幾天,好好陪陪龍靈兒,讓龍靈兒度過了幾天讓她彷彿是在夢的日。看著龍靈兒興奮的看著他說道「張強,現在我終於可以告訴全天下的人,你是我真正的男朋友了!」張強的心裡就覺得一陣愧疚,在以前他忽略的美好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劉長鶴視察省農大 劉長鶴到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強調了,他要繼續沿用曉正平在位時對農業的一系列優先發展的政策。加大農業科研經費預算,加強農村建設,進一步減輕農民負擔,總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繼續保持S省農業大省頭銜的同時,進一步取得更大的發展。而視察省農業大學就成了他下基層調研的第一站。新官上任三把火,這頭一把火燒的怎麼樣,尤其的重要,因此,對這次視察省農大,劉長鶴尤其的重視。 為了和劉長鶴這位父母官拉好關係,不至於讓自己以後的日太難過,省農大也給於了相當耳朵重視。這一天,省農大裡是張燈結綵,紅旗招展。歡迎省領導蒞臨視察的橫幅,標語更是比比皆是,將整個大學打扮的充滿了節日氣息,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欣喜喜悅的情感,只有柳鳳和劉婷兩人除外。在這短短的幾天裡,柳鳳已經被校長催促了好幾次了,柳鳳都快要被逼瘋了,劉長鶴的出現就成了她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上午十點鐘,劉長鶴的車隊徐徐的開進了省農大的大門,被組織起來的歡迎隊伍,夾道站在兩側,滔天的歡呼聲此起彼伏,氣勢好不熱鬧。夾雜在人群裡的劉婷,看到劉長鶴面對著人群,面帶著微笑,頻頻揮手示意,心充斥著自豪!「婷婷,你說你爸爸他真的會認識張強嗎?」柳鳳的心裡一刻也不得安寧,尋求安慰似的,同樣的問題已經問了七八遍了。劉婷十分不耐煩的說道「肯定認識的!你也不想想,張強現在的聲勢那麼大,如果我爸爸連他都不認識的話,他這個省長也真是白當了!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 「是什麼?」柳鳳立即緊張的問道。劉婷咬著嘴唇說道「我擔心我爸爸他不一定會見我們啊。」「啊?不。。。不會吧!你是他女兒,來到這裡他怎麼會不見你一面?」劉婷苦著臉說道「你不知道,我爸爸這個人死板的很,尤其是在工作上的事情,更是死板的很!什麼都按計劃表來,要是在他的計劃表上沒有寫要見我一面,我就是從他的面前走過,他都不會搭理我一下的!」 「啊?怎麼會這樣?天下哪有這樣的爸爸?」聽了劉婷的話,柳鳳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柳鳳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兩人擔心是多餘的。一個小時後,副校長竟然親自找到了劉婷,一進門就看著劉婷笑道「好啊,你就是劉婷同學吧?」劉婷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這位副校長和張校長一樣的『豐滿』,尤其是那挺著大肚,更是裝滿了油水,臉上笑了起來,肉都是一條一條的,「劉婷同學,為什麼,你的父親是劉省長的事情竟然沒有向學校匯報?」 劉婷聽了心裡有些鬱悶,難道自己的父親是省長就要向學校回報,而柳鳳的父親是農民就不需要匯報了?這是什麼狗屁道理?劉婷冷淡的說道「校長,您找我有事兒嗎?」校長呵呵的笑道「哎,看看我,因為激動,把正事兒都差點兒忘記了!劉省長讓我來告訴你,說他要見見你,正等著呢!」 從頭到尾,副校長就這句話讓劉婷和柳鳳聽了覺得舒服了些。劉婷衝著柳鳳一笑道「算他有良心,知道要見上我一面!走,我們兩個一起去!」柳鳳激動的恩了一聲,急忙對著鏡草草的梳理了一下。副校長有些為難的對劉婷說道「省長只說想要見你,沒說要見別的同學。。。」劉婷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不久以後還會是我爸爸的乾女兒,當然可以見啦!」說完,也不理會副校長的反應,拉著柳鳳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柳鳳可沒想過這輩還有機會見到一省之長,何況這次又是有事相求,顯得和是侷促不安。在一個會客室裡,劉長鶴正靜靜的等在那裡。看到劉婷進來,臉上立即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笑了起來,要是外面的那些隨行官員看到了劉長鶴的這副表情,一定會受寵若驚的直接被驚死!「寶貝女兒,想死你老爸了,快過來讓我好好的看看!」劉長鶴張開雙臂,笑吟吟的對劉婷說道。 「哼,算你識相!還知道主動要求見我,要不然的話,等我放假回家,我保證你一定會過的很淒慘!」說完撲哧一笑,就撲進了劉長鶴的懷裡。劉長鶴愛憐的撫摸著劉婷的頭髮,欣慰的笑道「嗯,又長高了,也更漂亮了!再也不是那個老是喜歡賴在爸爸的懷裡撒嬌要糖吃,還一邊流鼻涕的小女孩兒嘍!」 劉婷不滿的抬起頭來,看著劉長鶴說道「瞎說什麼呢?我從來都沒像你說的那樣丟臉過好不好!」劉長鶴強忍著笑意說道「這還丟臉啊?你的另外一種本事才更讓爸爸覺得厲害呢!」「什麼?」劉婷下意識的問道。劉長鶴做出一副敬佩的模樣說道「我最覺得你厲害的是,穿著開襠褲竟然還能尿褲,那褲尿的,角度那叫一個刁鑽。。。」還沒等劉長鶴說完,劉婷就掐住了劉長鶴的脖,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龐更是羞紅了個通透! 站在旁邊的柳鳳也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讓劉婷更加的感覺到丟臉,鬆開劉長鶴的脖,捶打著他的胸膛嗔怒道「讓你亂說,我讓你亂說!」劉長鶴哈哈笑著將劉婷的粉拳固定住,看著柳鳳說道「怎麼,你不準備把你的好姐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嗎?」老奸巨猾的劉長鶴輕描淡寫的就把劉婷的注意力轉移開。劉婷離開劉長鶴的懷抱將柳鳳拉了過來說道「爸爸,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柳鳳,我最好的姐妹!」 「劉叔叔好!」柳鳳落落大方的對劉長鶴說道。劉長鶴哈哈一笑,滿意的說道「不錯不錯!婷婷,你的小姐妹很好啊,果然是人以群分,和我的女兒在一起都那麼的優秀!呵呵。。。」柳鳳有些羞赧的說道「叔叔過獎了!」劉婷抱住柳鳳的胳膊說道「什麼過獎啊?笨蛋,我爸不單是在誇你也是在誇我,他可不常誇我的,好不容易沾了你的光,你還說什麼過獎,那不是在說我不好嗎?」 柳鳳被劉婷的一番話說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了,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劉長鶴微微笑了笑道「好了,婷婷,不是所有的女孩臉皮都像你一樣厚地!」劉婷轉過頭來衝著劉長鶴柳眉一豎說道「爸爸,你今天把我叫來就是為了打擊我是不是?」劉長鶴看到劉婷又要發鏢,急忙說道「不是,當然不是!我這次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們。」「啊?這麼巧?剛好我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幫忙!」 「哦?什麼事?你們先說吧!」劉長鶴疑惑的看著兩女說道。柳鳳搖了搖頭說道「叔叔,還是您先說吧,您的事情比較重要一點!」劉長鶴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就先說。其實,我主要是向你們打聽一個人。」頓了頓,劉長鶴問道「你們認識張強對嗎?」從劉長鶴的嘴裡聽到張強的名字,兩人是又喜又擔心。喜的是劉長鶴真的知道張強,擔心的是劉長鶴說要跟她們打聽張強,按是不是說明劉長鶴也不認識張強呢? 「對啊!爸爸,您也認識他是不是?」劉婷驚聲問道。劉長鶴點了點頭說道:「我?我當然認識了,他現在也算是爸爸的好朋友了,要不是他已經有了心上人,我倒是希望能把你嫁給他,呵呵。。。」「爸,你又胡說了!我們這可是在和你談正事兒!實話跟你說吧,我們要請您幫的忙也跟張強有關!」劉婷說道。 「好了好了,我只是開玩笑的!張強曾經跟我們說起過你們,而且還說你們和他是好朋友,我心裡好奇,所以才問上一問!現在說說你們的事吧,竟然和張強有關,我很感興趣!」劉長鶴含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是這樣的,爸爸,幾天前,張強他來我們學校舉行了一次演講。。。」劉婷將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隨後臉有苦色的說道「現在我們和張強相識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學校!而學校更是希望通過我們從張強那裡得到些實惠。前幾天,張校長親自把阿鳳叫了過去,竟然希望阿鳳能通過張強為省農大捐建一座圖書館,這幾天我們倆都要愁死了!只盼望著,你能認識並找到張強,幫我們跟他說說,要不然,我們估計在這裡都呆不下去了!」 劉長鶴笑了笑道「這個**,倒是挺會見縫插針的,」說完看著劉婷說道「婷婷,你也真是的,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要你最好能管住你的嘴,否則一定會出亂的,結果你就是不聽,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好了,爸爸,您就不要責怪我了,還是想想怎麼幫幫我們吧!」劉婷知道是自己的錯,難得的沒有辯駁,只是抱著劉長鶴的胳膊撒嬌道。劉長鶴歎息了一聲問道「那需要多少錢呢?」劉婷吞了屯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需要。。。需要一千萬!」「多少!?一千萬!我有沒有聽錯啊?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劉長鶴忍不住驚駭的叫了出來,嚇了劉婷和柳鳳一跳。 劉婷有些膽怯的問道「是不是真的很多啊?」劉長鶴被劉婷的話說的差點兒沒跳起來,「不多?一千萬夠你老爸我不吃不喝的干200年了,還不多!**也真是好大的膽,一張嘴就是一千萬,就好像是張強欠他的似的!還有你們,這麼輕巧的就答應了他,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千萬放在面前那是多大的一堆啊?不要說你們和張強充其量只是普通的朋友,就算你們是他的親人,這也不好張口啊!」 劉婷和柳鳳聽的都有些蔫了,柳鳳更是泫然欲泣的說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直接拒絕校長就好了,都是我的錯。。。」劉婷不忍的說道:「什麼就都是你的錯啊?我說是我的錯才對!要是我不到處亂說的話,校長他也不會找你了!也就沒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可是爸,一千萬對張強來說真的很多嗎?聽我們校長說,張強一口氣拿出二十億來建設一個農科所,就連我們的李主任現在都準備跳槽走人了,相比起二十億來,一千萬根本就不算多啊?」 「什麼?你說那個正在上馬建設的農科所是張強出的錢,而且還是二十億?」劉長鶴驚訝的看著劉婷,問道。劉婷又看了看柳鳳,柳鳳急忙說道「是的!是張校長親口跟我說的!而且還說這二十億只是今天的投資,以後每年都會追加二十億的投資,如果情況需要的話,經費還可以臨時再增加。」 「啊!?好傢伙!二十億?這可是國家一年發放到農業科學研究上的經費總數,難怪李祥那個傢伙這幾天都屁顛屁顛的,活像是撿了大元寶,敢情是撿了一座金山!這下可倒好,他成大財主了,不定全國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呢!」想著想著劉長鶴就愣了神兒,看的劉婷和柳鳳心裡好不焦急。「老爸,你發什麼呆啊,你倒是想個辦法啊!反正我們已經答應張校長了,要是辦不到的話,倒霉的人肯定是我們,您也不希望我們到了最後拿不到畢業證吧?」劉長鶴一聲冷喝道「他敢!要是那樣的話我輕饒不了他!」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傻妹妹 「那怎麼辦啊?我不管,反正你要給我們想個辦法,這件事情就賴在你身上了,你看著辦吧!」劉婷耍賴道,柳鳳則有些歉意也有些無奈的看著劉長鶴。劉長鶴苦笑了一聲說道「婷婷,你可真是越來越難纏了!這樣吧,我們雙管齊下,我這裡有張強的號碼,你們給他打電話,我也會替你們說說話!怎麼說,省農大也是他的母校,他也許會答應也說不定!」「啊?原來你有他的號碼啊,你怎麼不早拿出來!快,你知道這個號碼值多少錢嗎?現在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想知道他的號碼,嘿嘿。。。」 「婷婷,這次拜託你不要再亂說了,要是再被惹出什麼麻煩來,我們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柳鳳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模樣。劉婷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要當真,呵呵。。。」柳鳳瞪了她一眼,對劉長鶴說道「叔叔,那就麻煩您了!」劉長鶴點點頭,將張強的號碼交給了柳鳳。可是拿著張強的電話號碼,柳鳳卻不敢輕易的打過去,張口問別人要錢,本來就很讓她感到不好意思,更何況一張口就是一千萬。 劉長鶴也知道這個善良女孩兒的心思,笑了笑,說道「不如這樣吧,等我先給他打個電話,跟他通個氣兒,探探口風再說!依我對張強的瞭解,他答應的可能性很大。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教訓,以後千萬記住了,不要再信口開河,更不要輕易的答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明白嗎?尤其是你婷婷,你的那張嘴真該上把鎖才行!」劉婷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知道了,成天就知道訓人,哼!」柳鳳則是一臉的感激,對劉長鶴說道「謝謝您劉叔叔。」劉長鶴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沒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們,等有機會的話讓婷婷帶你去家裡玩兒,呵呵。。。」 劉長鶴說完最後一句話,舉步向外走去,在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過身來,異常嚴肅的對兩人說道「認識了張強對你們來說很可能是一人生很重要的一次轉折,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把握住!」劉婷和柳鳳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在省農大轉了一圈兒,著重和李祥套了套近乎,劉長鶴就離開了省農大。隨著那二十億資金的就位。李祥可是成了遠近聞名的香餑餑,以前他做夢都夢不到的權威,大專家,紛紛向他主動拋出了橄欖枝,強烈要求加入到李祥主持的農科所,申報項目更是數不勝數!農科所就好像是一個無比巨大的黑洞正在瘋狂的吸引著全國的農業專家和農科人才!因為這是張強一手投資的項目,所以劉長鶴給於了相當的重視,要人給人,要地給地,一路的綠燈,搞的李祥最近幾天一直是躊躇滿志,笑顏不斷,他還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暢快舒心的生活! 在回去的路上,劉長鶴沒忘記劉婷給佈置的任務,不敢怠慢,急忙撥通了張強的電話,張強正在陪著龍靈兒和曉涵吃火鍋,一邊張牙舞爪,狂吐著被辣的有幾分火紅的舌頭,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劉叔,您現在已經走馬上任了,怎麼。。。怎麼還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啊?」看著張強那副狼狽的模樣,龍靈兒和曉涵兩人笑的花枝亂顫。 劉長鶴呵呵的笑道「我這個省長最近可沒你來的風光,現在全國不知道你這個鑽石王老五的可是屈指可數嘍,我這不是打電話恭喜你嘛!」張強說道「你還恭喜我?你大概不知道那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吧,我告訴您那樣的日,我死都不願意再來一次了!至於現在弄的自己身份,盡人皆知,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初衷,我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您還說要恭喜我,是誠心看我熱鬧吧?」 「哈哈。。。有些事情是有的你自己的。好了,既然已經這樣了,抱怨也沒用了,我現在有個不算很好的消息要通知你,你可能又要出血了,做好心裡準備哦!」劉長鶴笑著說道。說到出血,張強可是不怕了,剛從樂果平那裡弄來的二十億還正愁沒地方發威呢!所謂財大氣粗,現在張強的懷裡揣著金元寶,不敢說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至少出點兒血他還是不在乎的!朗聲問道「出什麼血?覺得我很肥嗎?」 劉長鶴說道「覺著你肥的人可不是我!你小去省農大講座的時候,是不是認了一個表妹?」張強腦袋裡立即閃現出柳鳳的身影,微微一笑道「不錯,是有這麼會事兒,怎麼了?」劉長鶴道「還怎麼了?你倒好,做完報告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阿鳳那個丫頭可是被你給連累慘了。。。」說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向張強道了明白。 張強聽完苦笑了一聲說道「有沒有搞錯,明明是張校長太過狡詐,我可是被人宰的受害者,你倒反過來說是我的錯,這還有沒有天理啊?」劉長鶴笑著說道「你不要跟我講什麼天理,我只知道,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趕緊出血,不要讓別人替著你受過!你是沒看見柳鳳那丫頭,這幾天因為這事愁的,直上火,人都憔悴的不成樣了!想要找你吧,一是聯繫不到你,二是不好意思跟你說,可真是難為她了。」 張強雖然只和柳鳳見過兩面,但是通過這其的接觸,柳鳳的為人他已經有所瞭解了,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傻丫頭,臉皮薄我知道!好吧,劉叔,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馬上就給省農大的賬戶打一千萬,不,打兩千萬!省農大本來就是我的母校,為母校的建設貢獻一份力量,這是應當的!」 劉長鶴笑道「好啊!果然是大款,就是大方!那個什麼啊,我的辦公大樓實在是太不像樣了,你隨便百八十億的幫省zf修個寫字樓應該也沒問題吧?」「百八十億?你是修省zf大樓還是修聯合國大樓啊?我看,你還是在樓沒踏之前搬到大街上辦公吧!靠!」說完,張強就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暗道「又想敲詐我,怎麼,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張強掛上電話不久,劉長鶴發來了一條短信,張強打開一看,只見短信上寫著「好小,敢掛我的電話,下次不要讓我見到你!哦,對了,你還是主動給柳鳳那個丫頭打個電話吧,我雖然告訴了她你的號碼,可是我估計她厚不下那個臉皮來,還是你打吧,不要讓她再為這件事情煩惱了!」幾行字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這個老傢伙不愧是當父親的,果然比較細心!」張強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劉長鶴預料的絲毫不錯,電話號碼已經到手了,可是讓柳鳳撥通這個號碼實在是太難為她了。「阿鳳,你還在猶豫什麼呢?電話號碼就在你手上,只要撥通,你一切的的煩惱就都煙消雲散了!」劉婷看著愁眉不展的柳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滋味兒。柳鳳委屈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說的輕巧,可是你讓我怎麼張口向他要錢,而是還是一千萬,到時候他會怎麼看我?」 聽了柳鳳的話,劉婷也沉默了,悶了半晌,劉婷說道「可是要是不給他打電話我們又能找誰?誰還能拿出一千萬來,校長他可是又問了,看他的樣他好像是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的!這可怎麼辦是好啊?」「不如。。。不如我們還是去跟校長說實話吧,頂多我們跟他多表示些歉意,校長是通情達理的人,應該不會太為難我們的,對嗎?」柳鳳想了想咬牙說道。劉婷的腦袋咬的跟撥浪鼓似的道「實話你又不是沒說過,可是校長他根本就不會相信你,他是一心的把你當成了張強的表妹,無論你說什麼他都會認為你是在推辭的!再說校長一直都對我們很好,我。。。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樣。。。」 「那。。。那該怎麼辦?又不能打電話,又不能讓校長失望,我。。。」說著說著柳鳳大大的眼睛裡就蓄滿了眼淚,眼看著就要開閘洩洪了,劉婷急忙說道「好了,我的姑奶奶,你不打我打,你不好意思跟他說我跟他說行了吧?不要動不動就哭鼻,哭鼻能解決什麼問題啊!」劉婷嘴上說的振振有詞,可是當她真的拿起電話來的時候,就沒那麼容易了,按下了電話號碼,卻遲遲不敢撥打出去。 就在劉婷拿著電話下決心的時候,她手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把劉婷給嚇了一大跳,低頭一看,顯示的電話號碼真是剛才她按下的那個號碼,心不由得劇烈震動起來,看著柳鳳吶吶的說道「阿鳳,是。。。是他!」「是他!?」柳鳳聽了差點兒沒嚇倒在床上,腦袋嗡嗡的直響,一片空白。「接。。。接不接?」劉婷沒有了一點兒的主意,關鍵時刻還是柳鳳表現出了農家少女的沉穩,鎮定的說一聲「接!」遂從劉婷的手裡接過了手機。 「喂。。。」柳鳳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對面的張強從這聲喂聽出了柳鳳的緊張,心暗笑了一聲「真是一個可愛的表妹。」用盡可能愉悅柔和的聲音說道「喂,怎麼,聽不出我是誰嗎?我是張強,你的表哥啊,呵呵。。。」張強的聲音宛如春風一般暫時的撫去了劉婷心頭的緊張,輕聲的問道「是。。。是不是劉叔叔已經給你打過電話了?」張強有心想要逗逗柳鳳,說道「是啊,他打電話跟我說表妹你找我有重要的事跟我說!」 張強一口一個表妹,叫的柳鳳心裡是亂七八糟的,七上八下的。就在柳鳳失神的時候,張強問道「對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柳鳳一聽本能的說道「沒。。。沒事兒。」柳鳳的一句沒事兒讓一邊兒的劉婷急的差點兒跳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柳鳳好幾眼,恨不得捶她兩拳才解恨。 「沒事兒?奇怪了,難道是劉叔叔在故意逗我玩兒?真是豈有此理,等有時間我得好好的和他說道說道。」忍著笑,張強笑笑道「哦,那。。。那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就掛了哦?」「別!。。。」一聽張強要掛電話,柳鳳下意識的喊了起來,張強微微一笑,心說道「小妮,繃不住了嗎?」嘴上卻說道「嗯?還有事嗎?」 「有。。。」憋屈了半天,柳鳳終於憋屈出了一個字,只是聽她的聲音似乎已經有些顫抖了,農家的少女矜持,自尊心也強,張強意識到自己再玩下去很可能會傷害到一顆少女的心,正色說道「阿鳳,在省農大裡我叫了你一聲表妹,那你就一輩的表妹,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否則的話,你不但是在折磨自己,同時也是沒把我張強真正的當成是你的表哥!」 「表哥!!」電話那頭兒的柳鳳終於繃不住了,一聲表哥,兩行清淚。彷彿是豁出去了似的,柳鳳哭著說道「不,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我的表哥,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開口,我。。。」張強哈哈的笑道「傻妹妹,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表哥,我。。。我想跟你借錢。。。」柳鳳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幾個字的! 「哈哈。。。就這麼點事兒啊?我還以為你要問我借命呢!兩千萬夠不夠?」張強的話一下把柳鳳給打蒙了,哪有人借給別人錢,問都不問,出手就是兩千萬的,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又起風波 不過柳鳳也是冰雪聰明的姑娘,只略微想了想,就知道張強多半是已經知道那件事情了,吶吶的問道「你。。。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張強收起了笑容,嚴肅的說道「鳳兒,其實我一直都想自己有一個妹妹,我也真正的從心裡把你當成了我的親妹妹。我希望有什麼困難你會來找我,我會用我全部的力量為你辦到!可是你卻並沒有把我真正的當成你的哥哥,遇到問題的時候,你寧願自己承擔也不願意讓我幫忙,說實話,你這樣讓我有些失望。。。」 「不!不是這樣的,我。。。哥,我錯了!」柳鳳有些泣不成聲了,心裡充滿著感激,終於發自內心的叫出了一聲哥!這一聲哥叫的張強是心花怒放,倍感安慰。爽朗的笑道「這才對嘛!記住,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一個哥哥,雖然不是神通廣大,但是也絕對是值得依靠的!以後要是讓我再發現你寧願委屈自己也不願意讓我為你承擔,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的!好了,我都聽劉叔說了,他說的對,省農大本來就是我的母校,為母校捐建一座圖書館是理所當然的!我很快就會把錢打到學校的賬戶上,不過張校長他這麼為難你,好處可不能便宜了他,我決定這座新的圖書館就以你的名字命名!」 「我的名字!?」聽了張強的話,柳鳳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叫了出來。張強嘿嘿笑道「是啊,誰讓你的名字好聽呢!」「這。。。這怎麼行?我。。。」柳鳳結結巴巴的說道。張強卻果斷的說道「沒有什麼行不行的!我的妹妹絕對不能是無名之輩,否則豈不是在說我這個做哥哥的無能?不要再說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覺,我知道這幾天因為這件事情你一直都沒能睡上個好覺,聽哥的話趕緊回床上去!」說完道了聲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龍靈兒和曉涵相視一眼,嬉笑一聲,龍靈兒更是肉麻的對曉涵喊道「哥,我。。。」曉涵笑著攬住龍靈兒的肩膀,粗著嗓,學著張強的聲音說道「妹,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哦。。。咯咯。。。」張強被兩人逗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臉有些微紅。看到張強臉紅,曉涵和龍靈兒就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更加專注的盯著張強的臉研究了起來,面對兩雙火辣辣的大眼睛,張強的臉更是燙的厲害了,惱怒的說道「好了,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 龍靈兒咯咯笑道「猴屁股可是不容易經常看到的,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好好的觀察觀察了!」「猴屁股?」張強一聲悶哼被茶水給嗆了一下,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曉涵則是笑著滾到了龍靈兒的懷裡,笑道「猴屁股?呵呵。。。靈兒你可真是太有創意了!」張強為了不讓她們繼續糾纏關於猴屁股的問題,故作十分無聊的四處張望起來。忽然他被電視上的畫面給吸引住了,指著畫面上的男人說道「他。。。他是不是陳浩?」 龍靈兒一聽,猛然響起已經有好幾天沒見過陳浩了,急忙回頭看去,電視畫面上的男人果然就是陳浩。電視上,陳浩正在接受電視台的訪問,龍靈兒柳眉一豎,怒道「是誰給他的權力接受媒體的採訪!?」張強擺了擺手說道「不要著急,先聽聽看他說些什麼!」 電視上的陳浩一臉的漠然,沒有絲毫的表情,倒是他身邊的主持人看起來相當的興奮!龍泉集團在好酒之人的眼裡是聖地,而在媒體的眼裡,那就是一個永遠也挖掘不盡的寶藏,只要是關於龍泉集團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新聞素材,也足可以讓他們變的瘋狂,更不用說今天陳浩竟然會主動的送上門去,並且還聲稱要在廣大觀眾面前,揭露龍泉集團的黑幕,這可是天大的新聞,難怪他會如此的激動興奮。 因為太過興奮,主持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指著身邊的陳浩說道「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首先請允許我向大家介紹我身邊的這位先生,他就是如今鼎鼎大名,如日昇天的龍泉集團的高層主管之一的陳浩陳先生!」說完轉過頭,對陳浩說道「陳先生,歡迎您今天能來到我們的演播室!」陳浩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主持人絲毫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各位觀眾,在幾天前的龍泉佳釀毒事件,龍泉集團是做為一個受害者,飽經了磨難,但是禍福兩相依,龍泉集團漂亮的解決了這次危機,揪出了幕後黑手,不但沒能使的龍泉集團威名受損,反而是讓龍泉集團更加的為人們所瞭解,名聲也更加的響亮了,到目前為止,龍泉集團當真可以說在國的土地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無形之給龍泉集團省下了空前巨大的廣告費用。每每想起來,都會讓人情不自禁的為龍泉集團再這個問題的處理上拍案叫絕。同時對龍泉集團的好奇心也在越來越多的人心積聚,尤其是在對龍泉佳釀的釀造技藝上,更是所有好酒的觀眾朋友們心那閃爍著神聖光芒的渴望,而今天陳先生的到來,正是要為了大家滿足這一強烈的渴望。。。」 主持人的話讓張強的臉色空前的凝重起來,冷聲喝道「他怎麼敢?!」龍靈兒也被這一幕驚呆了,龍泉佳釀的釀造工藝,陳浩竟然準備在億萬的觀眾面前洩露出來,難道他瘋了嗎?陳浩瘋沒瘋不知道,可是全國各地的酒業巨頭們是真的瘋了。自從龍泉佳釀問世,他們就被龍泉佳釀牢牢的壓在了身下,連透口氣的機會都沒有,那種苦不堪言的壓力,就好像是夢魘一般的折磨著他們。無數次的他們希望從龍泉佳釀裡破解出龍泉集團的釀酒秘方,可是每一次的結果除了給龍泉集團的銷售額做出了點兒貢獻之外,總是一無所獲。 就在這些酒業大老死了心,準備就這樣在龍泉集團的影下苟且偷生的時候,陳浩的舉動無疑是給他們送來了巨大的希望,不少的酒業大鱷,都乖乖的坐在了電視機前,懷著一種朝聖的心情注視著屏幕上的陳浩。 張強迫不及待的給方冰打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張強幾乎是用吼的說道「你們的電視台是怎麼會事兒,馬上停止正在播出的節目!」電話那頭兒的方冰有些委屈,她只是電視台的一個小小的主持人兼記者,可不是台長,她哪有那麼大能耐。說道「張強,你先不要著急。。。」「不著急?我能不著急嗎!他現在正在洩露我們的商業機密,這是一種犯罪行為,你們媒體有阻止他的義務!」 方冰說道「張強,你沒有任何理由阻止我電視台的活動,向觀眾發佈消息是我們媒體的責任更是我們的權力!在我們的眼沒有任何什麼所謂的商業機密,只有觀眾感興趣和觀眾不感興趣的,你明白嗎?」張強怒聲說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某人的某些行為很可能會毀掉一個蓬勃發展的公司,而你們卻能做到無動於衷!不要忘了,你們不但要對民眾負責,更要對你們所發佈的消息負責!」 方冰有些無奈,滿懷著歉意說道「對不起,張強,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你的!我相信,上次那麼大的危機你們都能挺過來,這次一定也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立即給你做一個專訪,這樣你就可以。。。」「不用了!謝謝你,方大記者!」還沒等方冰說完,張強就臉色鐵青的掛斷了電話。方冰聽著耳邊嘟嘟的盲音,一時之間呆在了那裡。 他也不想這樣,上一次,在龍泉集團經歷的一切都讓她歷歷在目,不能忘記!尤其是張強在醫院裡遭受眾人圍攻卻依舊面帶微笑的那一幕更是讓她終生難忘。龍泉集團是她這麼長時間一來所見到的最健康,最有人情味兒的企業!她也希望自己能幫幫張強,可是她的職業道德告訴她她不能這樣做。「對不起了張強,希望你能原諒我們!」方冰喟然一聲長歎。 「現在怎麼辦?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他才行啊!」龍靈兒焦急的看著張強說道。而此時的張強卻忽然冷靜了下來,只是默默的注視著電視上侃侃而談的陳浩,臉上卻是一臉的漠然,好像陳浩所說的事和他無關似的。 「在這裡,我要向大家透露龍泉佳釀的釀造方法,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因為我的良心感到強烈的不安,如果今天我不說出來,也許我的一輩都會生活在悔恨之。」電視上的陳浩顯得一身正氣,再加上他也算是俊朗出眾的外表,很容易就得到別人的認可。陳浩繼續說道「如果要問大家什麼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獲利最大最快,大家一定會說,炒股,房地產,有的甚至會說是販毒販賣軍火,更有個別的人甚至會覺得搶銀行會來的更快!可是我要告訴大家,大家都錯了,毒品軍火的利潤是大,但是比起龍泉佳釀所獲得的利潤來,簡直就不值得一提。現在市面上銷售的龍泉佳釀,價格一般都在1000左右,可是大家想不到吧,根據我的測算,生產一瓶龍泉佳釀所耗費的成本不足十元錢!」 陳浩的話一出口,主持人立即驚訝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在張強所在的小咖啡館裡,同樣的也是一片抽氣聲,所有的人都表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主持人穩了穩心神對陳浩說道「陳先生,對於您的話,我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龍泉集團每賣出一瓶龍泉佳釀就會獲得一百倍的利潤?」 陳浩淡然的說道「不錯,您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就是整整一百倍的利潤!大家一定會問龍泉集團到底是用什麼方法以如此低廉的成本釀造出如此超一流的酒,讓我老告訴大家,就是靠著這個!」陳浩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株酒心草,攝影師立即給了酒心草一個大大的特寫,將起無限的放大在觀眾的面前。 酒心草的外觀十分的不起眼,比起那些路邊的野草絲毫也沒有什麼不同!可就是這樣的一株小草卻是釀製堪稱酒極品的龍泉佳釀的關鍵原料,怎麼會不讓所有的人震驚?那些個頭腦轉的快的酒業大鱷們絲毫也不敢耽擱,立即下達了在全國範圍內尋找這種植物的命令,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在全國範圍內尋找酒心草的行動爆發了,無數的人加入到了義務除草的龐大隊伍裡來。 張強疑惑的看了龍靈兒一眼說道「酒心草不是一直都是你親自保管的嗎,他怎麼會得到的?」龍靈兒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說道「都是我不好,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對他太過信任,在我不在的時候,我就會將存放著酒心草的保險箱的鑰匙交給他保管。。。」 「糊塗!為什麼不給李麗保管?」張強有些生氣的喝問道。龍靈兒一來委屈,二來愧疚,一時急的哭了出來。張強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我也是一時情急,你不要介意!」龍靈兒點了點頭,抹了一把眼淚恨恨的說道:「都是這個陳浩太無恥了,我一定要找他好好的算一算這筆帳,這個混蛋!」 電視上的陳浩還在繼續,不過他的話已經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所有的人此時心全都被那一百倍的利潤給佔據了,更多的人開始為龍泉集團的『貪婪』所激怒。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改變主意 「真是豈有此理!枉我幾天前那麼的支持龍泉集團,沒想到他們的心腸竟然這麼黑!明明只值十塊錢的東西,他們竟然賣一千塊,這跟搶有什麼區別!」咖啡館裡,一個顧客忍不住心的憤怒,拍著桌憤怒的說道。一石激起千層浪,對龍泉集團的討伐立即在咖啡館裡瀰漫開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龍泉集團的酒了,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哎,你們大家說,龍泉集團的那幫人不會是窮瘋了吧?」「什麼窮瘋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垃圾,沒心沒肺的,就知道吭我們國人自己,有本事吭外國人去!操!」…… 耳邊聽著人群喧囂的謾罵,張強的臉色越發的平靜,好像是處於驚濤駭浪的一片翠綠欲滴的綠,彷彿根本就不曾受到過周邊環境的影響。冷冷一笑,張強緩緩的說道「這些人大概已經忘記了,在他們口只值十塊錢的東西給他們帶來的愉悅和享受比起那些動輒上萬的好酒還要高上一籌!哼,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只記得別人壞卻從來不記得別人的好!」 曉涵知道張強的心裡此時肯定不如他的外表那麼冷靜,擔憂的說道「強,不要管他們,讓他們說去吧,反正到頭來他們還得乖乖的繼續買我們的酒!」看著曉涵,張強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曉涵,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你還蠻有一種遇事不驚的大將風度嘛,佩服佩服!」曉涵被張強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羞紅了臉嗔怒道「好啊,你取笑我!」看著在這個時候兩人還有心情嬉笑打罵,龍靈兒有些急了,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能笑的出來!看看周圍,我們都快成了過街老鼠了,拜託你們正經一點兒行不行?」 張強點點頭,變的有些嚴肅了,看著龍靈兒問道「靈兒,我記得我們龍泉佳釀好像還從來沒有漲過價是嗎?」龍靈兒被問的一呆,傻傻的點了點頭,張強呵呵笑道「這怎麼可以!連國際油價都在瘋狂上漲,我們的龍泉佳釀也該漲漲價了!呵呵……」看著張強臉上那莫測高深的笑容,龍靈兒和曉涵都看的滿腦的漿糊!這個時候,趕著降價都來不及了,張強還偏偏要漲價,即使是找死也沒這麼玩的啊! 看著電視上還在喋喋不休的陳浩,張強冷笑道「靈兒,去報警!等他錄完節目,就以洩露商業機密罪控告他,我讓他出了電視台就直接去看守所,他不是喜歡玩嗎,我們就陪他玩好了!」龍靈兒擔憂的說道「這樣行嗎?」張強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哦,我忘了,他也是你的追求者,呵呵……」龍靈兒瞪了張強一眼,說道「你再胡說,我就和曉涵一起把你的嘴給撕爛!」 收起玩笑,龍靈兒正經的說道「我只是擔心那樣做的話,會對我們龍泉集團更加不利!現在,在人們的心,他代表了正義,而我們是邪惡!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更容易引起百姓的激憤?我怕事情會越鬧越大,到最後恐怕會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張強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怕嗎?我就是要讓被人看看,我龍泉集團不會懼怕任何的挑戰,更不怕任何的壓力!一個企業不能沒有個性,沒有個性的企業是永遠都成不了大氣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這就是龍泉集團也是我們大農財團的個性!」 說這話的時候,張強身上的氣勢逼人,那種霸道凌厲的氣息更是曉涵和龍靈兒從前都沒有體會過的。經歷了這許多的考驗之後,兩人明顯的發現張強變了,只是具體是朝著哪一個方向變了,兩人又說不出來。 錄完節目,陳浩得意洋洋的走出了演播室。在電視台裡,同樣的有許多人是龍泉佳釀的忠實酒迷,每天也是無酒不歡。因此對陳浩敢於站到鏡頭前,揭露這個天大的黑幕,這些人對陳浩是充滿了敬佩和感激,紛紛的站在演播室的門外為他鼓掌喝彩。 陳浩越發的得意,心暗道「張強,你不是有能耐嗎?竟然敢搶我的心上人,我就要讓你一無所有,受千夫所指,萬人唾沫!我倒要看看,你以後還能不能抬起頭來見人!」嘴上卻是真誠的說道「各位,作為龍泉集團的一名高層管理人員,我為我今天才用勇氣站出來說出一切而感到羞愧!但是我更為我們的張強張董事長對你們廣大消費者的壓搾而震驚!我忍了那麼長的時間,到今天我終於是忍無可忍了,無論面對怎樣的後果,我陳浩願意一力承擔,只要我的心能夠獲得片刻的安寧,對我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嘩啦啦」的掌聲立即轟然而起,「陳先生,你是好樣的!」「陳先生,你是我們的英雄!」「我們永遠支持你!」……人群不停的爆發出一陣陣歡呼,陳浩志得意滿的接受著眾人的吹捧和溢美之詞。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方冰忽然對陳浩產生一種莫名的厭惡,直覺告訴他陳浩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具有正義感。 在眾人的簇擁下,陳浩走出了S省電視台,可是等在外面的卻是一輛閃爍著紅色光芒的警車和幾個威嚴的警察!其一名督察似的警官走上前來,看著陳浩問道「請問你是陳浩嗎?」陳浩點了點頭,警官立即掏出一副錚亮的手銬,說道「現在,我以洩露商業機密醉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做為逞糖證供!跟我們走吧!」 陳浩竟然剛走出演播大廳就被逮捕,這當然不是這些電視台的工作人員所能接受的,在他們的心陳浩是英雄,代表著正義,應該被逮捕的人或許是張強才對!「不行!你們不能帶走陳先生!」一位『勇敢』的攝影師率先站了出來,大聲的為陳浩辯解道。其他的正義感作祟的人也紛紛的湧上前來,擋住了警車的去路,將警察和陳浩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些個警察都是老警察了,應付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游刃有餘,督察冷冷的掃視了周圍一圈兒說道「誰是英雄,誰是壞人,這些不是由你們說了算,而是由我們說了算!你們也都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知道妨礙執法,罪同犯罪!不需要我多說了吧!」「陳先生沒有罪,有罪的人是張強,你們應該抓的人是他才對!」攝影師不依不饒的鼓動著眾人聒噪。 警官冷冷一哼說道「我不知道誰是張強?我知道我今天的任務就是帶陳浩走!誰要是阻攔我,誰就是妨礙公務,誰妨礙公務,我就要抓他!」警官銳利的眼神逼視著攝影師的眼睛,攝影師哪裡會是這位老警察的對手,只幾秒鐘心就有些膽怯了,悄悄的將目光移到了一邊兒,人也跟著後退了一步。警官冷哼了一聲,一揮手兩個警察上來將陳浩給拽進了警車。攝影師不甘心的對陳浩說道「陳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您的,我們絕對不會允許正義被邪惡所打敗!」 警官冷哼了一聲,一揮手,警察呼嘯著向警局開去。警車開到沒人的地方,警官猛然一拳擊了陳浩的腹部,陳浩因為劇痛痛吟一聲,蜷縮在了座位上,好半天才得以喘息過來,驚駭的看著警官,氣惱的說道「你……你竟然敢打我?你……」警官冷哼一聲說道「這一拳是要告訴你,人千萬不要多嘴!」 「你……你是張強的人!?」陳浩吶吶的,有幾分膽怯的問道。警官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誰是張強,你要是再亂說話,等著你的還有更大驚喜呢!」陳浩聽完趕緊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巴。另外的一名警官不滿的看著陳浩說道「這個王八蛋,害的我們的蕭薔發那麼大的火兒,真是不可饒恕!」想起蕭薔那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不顧風度的大聲吼罵著的情形,警官們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陳浩被警察逮捕的一幕立即就被電視台給發佈了出去,於是一場更大的軒然大波開始醞釀了,當晚就有上千名正義感作祟的人聚集到了警察局面前,給警察局施壓,要求釋放陳浩!搞的陳浩好像是一位民族英雄似的。而在龍泉集團的門前,舉行示威的人群至少有萬人,漫天的橫幅上寫滿了「反對暴利!」「降價!!」「搶劫犯!」等標語。 這次沒用張強吩咐,刀疤立即主動的將全部的兄弟都拉了過來,上千人在龍泉集團的門前圍了個滴水不透,就像是閘門一般的死死的擋住了人潮。看著電視畫面上龍泉集團門前洶湧著的人群,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還真是多事之秋,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這些龍泉集團想不出名都難嘍!」 張強的笑容雖然有些無奈,但是多少卻給龍靈兒和曉涵她們了一些安慰。龍靈兒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怎麼向他們解釋?」張強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半晌過後忽然笑道「什麼也不做,回去睡覺!我看有刀疤他們把門,應該不會有事兒!」笑完站了起來,盯著畫面上的人潮,冷聲笑道「這個世界上無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看到張強還真是回家睡覺,龍靈兒和曉涵的眼珠都瞪了出來。曉涵無奈的看著呼呼大睡的張強,苦笑一聲道「怎麼辦?他好像是真的睡著了!」龍靈兒氣惱的小嘴兒一嘟說道「不管了,我們也睡!」說完倒頭就躺在了張強的左邊兒,拉過張強的左臂抱在胸前就閉上了眼睛,曉涵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輕輕的依偎在張強的右邊躺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張強帶著龍靈兒回到了龍泉集團,當然不會傻到從正門進去,上萬人啊,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讓車熄火,張強雖然狂妄但是絕對不自大!「哎呀,你們可來了,真是的,昨天我都快被嚇死了!這個可惡的陳浩,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還是一條會咬人的狗!」張強笑笑道「這個比喻好像不怎麼恰當吧,你就不要埋汰狗了,狗好歹還是我們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呢!呵呵……」 看著張強還在笑,李麗神色一苦說道「你還能笑的出來?我告訴你,物價局的人已經在辦公室裡等著了,看來這次不降價是不行了!」張強冷冷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倒要看看他們會怎麼說!」 當陳浩出現在電視台上,並且說出那一條震驚全國的信息之後,物價局的電話就沒有消停過。質問物價局為什麼會允許龍泉集團將價值十元的東西賣到一千元?對物價局的謾罵電話更是接連不斷,把物價局負責接聽熱線電話的工作人員搞的,現在聽到電話鈴聲響就會忍不住打哆嗦。當晚,局長齊陽連覺都沒有睡踏實,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龍泉集團,說是為消費者爭取利益,倒不如是說讓自己的位坐的久一點兒。 同時,他本人心也有些不爽,他也喝過龍泉佳釀,那如夢似幻的味道,哪怕只是一次就讓他終生難忘了,可是他那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實在是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每當看著別人享受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十分的不是滋味兒。如果這次真的能把龍泉佳釀的價格降下來,對他來說也絕對是一件值得拍手相慶的事情!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 憤怒 看著眼前的這位英姿勃發的年輕人,齊陽的心裡也忍不住一陣的讚歎。尤其是在直視著張強的眼睛時,從裡面所散發出來的明亮神采更是讓他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壓力!而以往,只有當他面對上司的時候,才會產生這種類似的壓力,這讓齊陽心裡覺得很是不爽,不知不覺的臉冷了下來。張強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微微發福的年男人,第二塊女媧神石被徹底融合之後,張強不需要過分的注意,只要輕輕的一撇,齊陽身體的各項生理特徵指數就印入了他的腦海。「身體這麼差,一定不常喝龍泉佳釀,難怪脾氣也不怎麼好,呵呵……」張強的心裡一陣輕笑,嘴角兒也流露出一絲有幾分詭異的笑容。 「齊局長,這位就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張強張先生!」李麗指著張強介紹給了齊陽,齊陽盡量的讓自己的腰板起來,冷冷的說道「張董事長年輕有為,在商界更是鼎鼎大名,我怎麼會不認識呢?」看到齊陽的臉色不爽,張強心不屑,暗道「物價局的這幫人,平時趾高氣揚慣了,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還真把自己當成玩意兒了!哼!」嘴上不客氣的說道「李麗,人家認識我,自然不必再浪費口舌!可是我卻不認識這位局長先生,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張強的話一出口,李麗暗叫要糟,而齊陽更是面色大變。在整個S省,他身為物價局長和工商局長,稅務局長一起,是所有企業主必拜的三座大神,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的好不威風,而張強卻竟然說不認識他,這不是目無人是什麼?齊陽冷冷一哼說道「我看還是我自己向張董事長做個自我介紹吧!我是S省物價局的局長齊陽!」 「哦!原來是齊大局長,我說怎麼這麼面熟,不好意思!」張強絲毫也不理會齊陽冷的讓人發抖的臉色,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這次齊大局長蒞臨本集團,有何指教啊?」齊陽冷哼一聲道「我來的目的你會不知道?張董事長,你可真是好狠那!一百倍的利潤,如果不是你們的高層還有人良心未泯,廣大消費者不知道還要被你們壓搾到什麼時候,真是讓人發指!」 張強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我理解的不錯的話,您口的那位良心未泯的人士恐怕指的是陳浩吧?」齊陽也不掩飾,乾脆的說道「不錯!就是他!難道我說錯了嗎?」張強冷聲說道「是對是錯,你很快就會知道!」齊陽咬咬牙道「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說陳浩的,我是以物價局的身份,對你進行問詢!龍泉集團以後準備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來向廣大消費者致謙,什麼時候下調價格,下調多少?」 張強呵呵的笑道「下調價格?是誰告訴您的我們要這樣做?我告訴你,龍泉集團不但不會降低龍泉佳釀的銷售價格,相反,很快的,我們就會做出一個決議,將龍泉佳釀的價格再在原來的基礎上抬高一倍!」張強的話讓齊陽忍不住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道「我……我沒有聽錯吧,你們不但不會降低價格,反而要提升,而且上來就是提升一倍!張強,你把我們物價局當成什麼了,擺設嗎?」 張強嘴角微微抽*動笑道「齊局長,您幹嗎這麼激動?其實,我實話告訴你吧,龍泉集團這一年多來,一直都在保本經營,扣除成本,再扣掉給經銷商的利潤,我們勉強也就只能是維持收支平衡,根本就沒有什麼盈利,如果不抬高價格,我們的公司的這些員工難道要去喝西北風不成?」 「你胡說!一瓶龍泉佳釀的成本只不過區區十元,而你們出售的價格卻高達一千元,這麼巨大的利潤空間,你們卻說勉強維持收支平衡,騙鬼鬼都不信!」齊陽激動萬分的吼道。張強冷冷一哼,道「你不相信我的話,為什麼就那麼相信陳浩的話?他說成本是十元就是十元嗎?你這麼相信他的話,莫非他是你家親戚?」 張強的話讓齊陽呆住了,是啊,他可以認為張強是在騙鬼,為什麼他就從來沒有想過陳浩的話也是在騙人?看著他發呆的表情,張強更是不客氣,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人,不經過調查,就跑到我的公司裡跟我大呼小叫的,還希望給你們好臉色,好言相待,簡直就是做夢!我能讓你們進到公司裡來,就是給足了你們的面,不要再激怒我,否則我絕對不會對你們客氣!給我記住,陳浩他惡意傷,毀壞我們集團的名譽,我向你保證,這次他進了警察局,就一輩也不要想再從裡面走出來了!」 張強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一個耳光,狠狠的抽打在齊陽的臉上。可是他卻連反駁的餘地,只能乖乖的承受,心的那份兒憋屈彷彿要把的身體炸開撕裂!齊陽惡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先狂著些,我們馬上就去調查,我也向你保證,結果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你等著瞧好了!」說完對一干屬下喝道「走!」看著氣沖沖的向門外走去的齊陽,張強冷冷笑道「齊局長,您慢走!路上車多,千萬小心駕駛,不要磕著碰著了。哼哼……」 「張強,我覺得你剛才對齊陽是不是太過火了,再怎麼說他也是物價局的局長,要是得罪了他,最後難受的還是我們!你不是說要漲價嗎?即使是真的要漲,也得報請物價局批准,要是他們一卡再卡,那該怎麼辦?」李麗有幾分擔憂的看著張強說道。龍靈兒也責怪道「是的,李麗說的沒錯兒!強,你這次實在是有點兒不理智!」張強冷聲說道「我以前就是太理智了,才讓別人誤以為我好欺負,動不動就給使絆,這次我就是要強硬起來,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張強也不是天生的好脾氣,這年頭,發財不容易,發火誰不會啊!」 「張強,還有一件事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李麗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張強微微一笑道「你這是什麼話,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說吧!」李麗有些慚愧的說道「本來我想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就不想再給你添亂了,可是現在事情越鬧越大,我……我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張強知道李麗的心思,自己昏迷的事情是把她給嚇壞了,笑道「沒關係,有話直說就好了!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脆弱!」 李麗恩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自從陳浩那混蛋在電視上講話了之後,在全國各地就掀起了抵制龍泉佳釀的活動,現在龍泉佳釀的銷售額直線下降……」張強問道「那經銷商們有什麼反應?」李麗嘴角兒流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家經銷商向我們要求過退貨,甚至他們連一個詢問的電話都沒打過來!許多的經銷商索性關起店們,趁機帶著全家出去旅遊去了,咯咯……」 聽了李麗的話,張強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看到了吧!我們的經銷商隊伍徹底變樣了,現在他們對龍泉集團充滿了信心,而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他們失望!李麗,你馬上帶著我們的樣品到有關部門進行成本估算和公證,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只用一千塊錢就能喝到龍泉佳釀,其實他們是佔了大便宜!我更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陳浩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騙,更要把龍泉集團的這次大漲價歸結到他的身上,我要讓他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聽了張強的話龍靈兒打了個冷顫,輕聲的對張強說道「強,他畢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你看在我的面上,能不能……」張強愛憐的看著微垂著頭的龍靈兒,柔聲說道「不是我不放過他,是他不放過我!你聽聽他在電視台上所說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把我當成了天下最邪惡的人,而他則成了正義的代表,哼!真是可笑!」 龍靈兒無話可說了,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張強正想要安慰她幾句,一名工作人員跑進來說道「董事長,一位叫方冰的記者她想要見您。」張強冷哼一聲,不爽的說道「你告訴他就說我沒時間,讓他走!」 「你真的就這麼生我的氣嗎?」張強的話剛落地,一把滿是幽怨的聲音響了起來,張強尋聲望去,看到方冰正緩緩的走進來,張強心一怒,冷聲說道「李麗,解雇所有的保安!連門都看不住,真是一群廢物!」張強是真的憤怒了,他一直都把方冰當了朋友,還異想天開的以為,自己在媒體裡結下了一個強有力的同盟,等自己再次受到圍攻的時候,會有人站出來給自己說話了,可是他錯了,記者就是記者,能吸引人眼球的新聞,永遠是他們最大的追求,可以為其背叛一切。 張強的憤怒讓李麗和龍靈兒都有些心驚,龍靈兒怔怔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解雇所有的……保安?我們不能這麼做,上一次,可是全靠他們才將那麼多的記者擋在了門外,他們是我們集團的功臣,我們不能就怎麼隨隨便便的開除他們!」「哼!功是功,過是過!他們能擋住上千記者,如今卻擋不住一個女人……」 「夠了張強!你不要因為恨我就遷怒於他們,他們是把我當成了你的朋友,在放我進來的!他們沒有錯。」方冰帶著一絲哭腔說道。張強怒視著她,冷冷的道「對,他們沒有錯,你也沒有錯,甚至那陳浩也沒有錯,錯的人只有我,是不是!?你就是來告訴我這個的?那麼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走了!」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別人背叛他的話,他或許還可以忍受,可是方冰的背叛卻讓他感到了心疼,他的腦海不停的回放著,那天方冰賴著非要上他車的影像,迴盪著方冰從自己這裡得到新聞時的興奮和激動……可是每當想起這些,他的心就更加的疼上一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並沒有說是你的錯,可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這是我們的媒體的責任,也是我們所堅持的職業道德,我不能因為你是我的朋友,而背離我的職業操守……」方冰帶著深深的無奈說道。張強冷冷一笑「所以你在職業道德和我之間,選擇了職業道德!方冰,恭喜你,在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成為一位被載入史冊的大記者,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所認為的真相全都是騙人的,只是我的敵人對我的又一次打擊,你們只是他們手裡的工具!最後,謝謝把我的當成你的朋友,但是我已經不再是你的朋友了……」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我也不想再和你分辨什麼!無論你把不把我當成朋友,我都把自己當成你的朋友。今天來,我是要告訴你,你不該派人將陳浩送進警察局,現在我的許多同事,都自發的組織起來,準備就這一事情,打擊龍泉集團,打擊你!」 「怎麼,你沒有參加進去嗎?這真是讓我意外!其實,你應該加入他們,或許你還可以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假做站在我這一邊,混到我的身邊,做他們的臥底,那樣的話,我會輸的更慘,他們會罵的更暢快,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激起某些有錢人的憤怒,讓他們買兇來殺我!……」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 蛻變 「夠了!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是對我的羞辱!」方冰再也聽不下去,眼裡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張強絲毫也沒有感到不忍,恨恨的說道「怎麼,這就是羞辱你了?哼,比起你來,我可是要甘拜下風才行!」「好了,強,不要這樣,方冰記者也許有自己的苦衷,你不要。。。」龍靈兒有些不忍心的拉著張強的胳膊輕聲說道。張強猛然掙開了龍靈兒的手,怒視著她喝道「難道你也認為我錯了嗎?啊!?」張強那佈滿血紅的眼睛,讓龍靈兒心猛然顫抖了一下,急忙說道「不是,我不是。。。」「夠了!不要再說了!方冰,你走吧!」張強無力的擺擺手對方冰說道。 方冰一聲悲鳴,嗚咽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阻止,我只是做了一個記者該做的,我。。。」張強哼哼哈哈的笑道「是啊,所以我說你是一個好記者!我一定要將陳浩送進監獄,那是他應得的!我不親手殺了他,已經是對他的仁慈了。那些好事的記者,隨便他們怎麼說,怎麼寫!我張強會怕他們?哼哼。。。真是可笑!」方冰聽完之後,一臉的失魂落魄,落寞的向外面走去。 「張強,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方記者,你知道她是無辜的,她只是沒有站出來為你說話而已,你至於這麼生氣嗎?」龍靈兒不滿的對張強說道。張強一聲冷哼「你的話太多了!出去!」龍靈兒睜大了眼睛,滿是委屈的看著張強,張強的面色鐵青,自從見到方冰的那一瞬間,他就覺得有一股無名邪火在胸膛裡燃燒。在遇到困難的時候,他第一個想起求助的人就是方冰,而且他也滿懷信心的覺得方冰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幫助自己,可是他錯了,方冰在電話裡的漠然和決絕讓他傷透了心,在那一瞬間他直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似乎誰都靠不住了。 龍靈兒一點兒也不理解他的心情,沒有絲毫的安慰,只是不停的數落著他的不該,他絕望了。。。李麗將龍靈兒拉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來到門外,龍靈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咽道:「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是在幫他啊!」李麗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倒不覺得你是在幫他,而是指責更多一點兒!」 龍靈兒錯愕的轉過頭看著李麗說道「你說什麼?」李麗雙手一攤說道「難道不是嗎?你想一想,從開始到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指責他,先是物價局長指責他不該這麼黑心,後來是我指責他不該對物價局長那麼凶,後來是方冰跑來指責他不該將陳浩送進監獄,然後你又指責他不該把方冰氣哭,你想一想,就連我們這些和他最親的人都在不停的指責他,更不用說那些不知道真相被陳浩蒙蔽了的群眾了,當一個人赫然發現全世界都在指責他,而他卻是無依無靠的時候,你說他的心情會好嗎?這還是張強,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要是換了一般人,現在說不定早就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自行了斷了!」 聽了李麗的分析,龍靈兒整個人都呆了,心的愧疚更瘋長起來。「不。。。不,他不是無依無靠,他還有我們,我要去安慰他,向他道歉!」李麗急忙將她拉住說道「不要!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相信我,他會挺過來的,他是不敗的!」。。。 方冰從龍泉集團走出來,整個人就好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回到了電視台。一見到方冰,所有的同事立即就都圍了過來,方冰錯愕的看著周圍攢動的同事,不解的問道「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方冰在單位裡玩的比較好的一個小姐妹,急忙湊過來,對方冰說道「方姐,經過我們長時間的討論,要想救出陳先生,同時打擊黑心的張強,只有你最合適了,我們大家都一直在等你!」 方冰聽了心一愣,環視了一周,不解的問道「你們是什麼意思?」小姐妹笑道「你看,通過上次的事情,我們誰都知道你和張強的關係,他特別的信任你,所以我們想讓你混到他的身邊去,搜集他的罪證,這樣的話,不就可以救陳先生了?張強那麼黑心,我想他也一定會特別的陰險,萬一要是他在警察局裡買通了人,對陳浩不利,那可怎麼辦?我們必須要盡快的將陳先生救出來才行啊!」 「你們讓我去當臥底!?」方冰一陣哭笑不得,張強所說的那番話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嘛!你這可是為正義做貢獻。。。」小姐妹急忙說道。 「為正義做貢獻?你們怎麼就知道他陳浩是正義的,張強就是邪惡的?你們是瞭解陳浩呢還是瞭解張強?你們憑什麼這麼說?」方冰氣急敗壞的質問道。方冰的小姐妹和她的同事們都為今天方冰的反常嚇了一條,小姐妹小心翼翼的說道「陳浩和張強,簡直就是雲泥之別,比起張強的勢力,陳浩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弱者,他如果說的不是真的話,他幹嗎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出來揭露龍泉集團的黑幕,難道他瘋了不成?」 方冰冷冷的掃視了眾人一眼,呵斥道「我累了,你們派別人去吧,我沒興趣!」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苦苦懇求,一個人落寞的離開了單位。 雖然沒有了方冰的幫助,但是一篇篇攻擊龍泉集團攻擊張強的報道不斷的出現在各大報紙和媒體的頭版頭條上,一時之間,張強幾乎成了過街老鼠似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對象!龍泉集團全國的經銷商都迎來了最寒冷的冬天,在抵制龍泉佳釀的呼聲逐漸高漲的情形下,龍泉佳釀的銷量無限的趨向於零。 已經整整一天了,張強將自己關在屋裡,一步也不肯離開房間,電視上,互聯網上,對張強的口誅筆伐,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到目前為止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張強說話,雖然早就預料過會有這樣的一天,可是張強卻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而且氣勢如此之洶湧,就好像是一隻凶獸,要一口將張強吞沒。 受龍泉集團的影響,大農財團旗下的另外四大集團也遭受到了重創,銷售額和業績都直線下降。其猶以天豪集團最為委屈,本想搭上龍泉集團這艘快船,卻沒想到反受其累。本來周晴以為張強很快的就會站出來,平息這一切,可是她失望了,張強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的藏了起來,默默的承受著漫天的攻擊。 周晴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如果天豪集團是她一手創立的,即使是陪著張強一起覆沒,她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不行,天豪集團是她父親一生的心血,她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而將父親的心血毀滅。想了想,周晴決定還是先給張強好好的談一談,驅車匆匆的趕到了龍泉集團。龍泉集團內,張霞正憤怒的砸著張強的房門,「張強,你給我滾出來,躲在裡面像個什麼樣,扮縮頭烏龜嗎?我們張家沒有你這麼沒骨氣的男人,要是你覺得你還是張家的人,就跟我滾出來,面對這一切,平息這一切。。。」 「霞姐,我求求你了,強他已經夠苦的了!你還嫌他被外面的那些人罵的不夠慘嗎?」龍靈兒流著淚勸說著張霞。張霞心怎麼會不心疼這個唯一的弟弟,可是強農公司因為龍泉集團的關係,幾乎陷入了絕境,如果張強再不站出來,強農公司很快就要崩潰了。「霞姐說的對,作為一個男漢就要敢於承當,躲起來不見人,永遠都是懦夫的行為,張強,以前我是看錯你了!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我要舉行新聞發佈會,正式脫離大農財團,和龍泉集團劃清界限,我可不想讓天豪集團跟著你一起完蛋!」 「周晴,你!。。。「龍靈兒空前憤怒的看著周晴,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刻,周晴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周晴衝她眨了眨眼睛,輕輕的衝著房門努了努嘴。張霞首先會意過來,跟著說道「對,周晴說的沒錯!強,雖然你是我的弟弟,但是在這個時候我也不能不做出選擇了,強農公司要想不跟著龍泉集團一起完蛋,也只有退出大農財團了。而且我跟李勇商量過了,龍喜集團也是一樣,你難道還不走出來嗎?」 張霞和周晴的話,讓龍靈兒都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哭著離開了!更不用說一手將大農財團組建起來的張強聽在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房間裡依然沒有一點兒的動靜,無邊的沉默讓張霞和周晴的心裡絕望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張霞說道「走吧!現在也只有這樣做才能真正的保全大農財團的根基,我想等張強想通了,他會理解我們的!」周晴沉沉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但願如此!」 房間裡的張強將張霞和周晴的話一句不落的都聽在了耳朵裡,他的心裡寫滿了悲涼,那種眾叛親離的滋味兒他以為自己一輩都不會品嚐道,因為他覺得他是真正的在用心和人交往,他以為心可以換心,可是現在他卻悲哀的發現,在這樣的時刻連他的親姐姐都選擇了拋棄他,儘管他知道她們這麼做是對的,可是他還是不能接受。 一天的時間裡,他的手機不停的響起,劉長鶴,林超然,曉正平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輪著番的跟他打電話,可是他一個都沒接。想起龍泉佳釀毒事件剛剛發生的時候,三人也是這樣輪番著給打電話,責問他,呵斥他,這次多半也是這樣吧?「哼哼。。。既然明知道你們除了罵人根本就幫不了別的忙,我為什麼還要白白的挨這一頓罵!你們以為罵我是愛護我,是對我好,哼,殊不知你們這只是在給我的傷口上撒鹽!我不怕背叛,不怕被拋棄,無論在別人的口我是多麼的不堪,我張強還是我張強,你們誰都改變不了!」 電話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是曉涵,一看到曉涵的電話,張強下意識的就抓起了電話,也許在他的心,曉涵依然是最重要的。可是。。。 「強,你在搞什麼?為什麼都不接爸爸和林爺爺的電話,他們都都生氣了,林爺爺說你不是個東西,罵的好凶!你是怎麼搞的啊,還有現在電視上,互聯網上,報紙上到處都在罵你,你怎麼能不站出來回應一下,就這樣躲起來不是等於默認了嗎,你平時那麼聰明,這次怎麼就這麼糊塗。。。」曉涵的話讓張強的心裡一片冰涼,本以為可以從曉涵那裡聽到些須安慰,可是聽到卻依然是喋喋不休的指責。 張強一句話都沒有說,順手將電話掛斷,然後將手機從窗戶上扔了出去,臉上蘊著一絲冷笑,默默的說道「陳浩!我恨你,可是我也要感激你!你不把我置於千夫所指,無處容身的境地,我又怎麼知道,其實我竟然這麼惹人討厭,哼哼哈哈。。。不過做一個讓人討厭的人應該也不錯吧,換一種方式來度過一生,豈不更好玩兒,哈哈。。。」隨著張強狂放的笑聲,兩行清淚從他的眼角兒悄悄的滑落了下來。 「董事長,我是李麗!請讓我進去,成本估算的結果我拿到了,你是不是看一下!」李麗在門外輕聲的說道。 第四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叛離 過了好半天,房間裡才傳出張強那略帶一點兒嘶啞的聲音「怎麼樣?」「你。。。你難道不讓我進去嗎?我想當面跟你說!」李麗說道。張強道「不用了,你就在那兒說吧,存在我誰也不想見!」李麗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負責成本估算的那群傢伙,甚至都沒有看我們提供的材料,就直接給我們下了結論,認為我們的成本不會超過二十元。張強,這樣的結果我們還要拿去公證嗎?」 「哈哈哈哈。。。」李麗的話音剛落,房間裡張強狂暴的笑聲就沖天而起,足足笑了半天,張強才說道「李麗,你是什麼意思?拿這樣的結果去公證,你還嫌我們龍泉集團不夠慘嗎?啊!?」張強的一聲厲喝,讓李麗嚇的忍不住連連後退了幾步,心佈滿了惶恐,一向溫柔體貼的張強不見了,此時的張強就好像是一隻受了傷的狂獅,看誰不順眼都會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那。。。那我們該怎麼辦?」李麗穩了穩心神不安的問道。張強悶聲說道「什麼也不做!現在你下班了,回家去吧!」 「下班?回家?在這個時候你竟然說我下班了,讓我回家?張強,你是什麼意思,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李麗好像是受了侮辱似的,大聲的喝道。「住嘴!」可還沒等她說完,張強狂怒的嘶吼就將她的話語打斷。「你在跟誰說話,如此大呼小叫,大概你從來沒把我這個董事長放在眼裡吧?如果是這樣,那讓我說的再清楚一點兒,從現在起你被開除了,龍泉集團不在有你的位置,滾吧!」 張強的話就好像是一技重拳狠狠的掏李麗的心房,李麗痛苦的捂著胸口,扶著牆壁緩緩的坐到了冰涼的地上。聽到張強和李麗的對話,龍靈兒再也忍不住了,衝到門前,不停的拍打著房門,嘴裡大聲的吼著「張強,你個混蛋,你個懦夫!就知道傷害愛你的人,我。。。我看錯了你,你不是要開除李麗嗎,好,你連我也一起開除了吧!。。。」「哼哼。。。」房間裡傳來一聲輕笑,「好啊!龍靈兒,我正式通知你,撤消你龍泉集團總經理的職務,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啊!?」龍靈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就好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動也不會動了。只有大滴大滴的淚珠不停的從她的臉頰上滑落。被張強掛斷了電話的曉涵,心一下慌張了起來,再繼續撥打,卻始終是忙音。再也坐不下去的曉涵,急忙趕到了龍泉集團。看到龍靈兒和李麗一個傻站著流淚,一個失魂落魄的呆坐著,曉涵心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不顧一切的抱住龍靈兒的胳膊,問道「靈兒,張強呢,他在哪裡?快告訴我!」 龍靈兒艱難的伸出手指指了指房間的門。曉涵會意,想要推門卻推不開,立即該推為拍,嘴裡說道「強,你在裡面嗎?我是曉涵,你快開門讓我進去!你這是怎麼了,你在害怕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什麼,為什麼這次卻。。。」 「閉嘴!我不想聽到你們說話!都走!」張強嘶啞的聲音再度響起,那決絕的語氣讓曉涵都有些吃驚,從認識到現在張強似乎還從來都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曉涵感到了委屈,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委屈的淚水在曉涵的眼眶裡打著轉兒,習慣了張強的溫柔,習慣了他的甜言蜜語,不知不覺,曉涵已經不能再分擔張強的痛苦了。人就是這樣,當你失意,受到傷害需要發洩的時候,最先倒霉的往往是你的親人,和你越親密的人就越會成為你發洩的首選對象。就像丈夫和妻,當丈夫受到委屈的時候,雖然他深愛著自己的妻,可是他總會情不自禁的將心的委屈發洩到妻身上。 可是當張強將滿心的憤懣發洩到周圍這些他最親密的女人的身上時,享受慣了張強柔情似水的她們都有些承受不了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們,要怪就得怪張強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扛,只願意自己的女人跟自己分享幸福,卻不願意她們和自己一樣分擔痛苦。只是這次,張強所承受的實在是太沉重了,孤立無援,四面楚歌,到處都是指責他的人,這無比的壓力幾乎要將他壓垮,他再也承受不了,他終於選擇了向她身邊的女人發洩,希望她們能幫助自己分擔一點兒痛苦,可是他沒想到,只這麼一次就將曉涵,靈兒她們給壓垮了。 聽著曉涵那充滿委屈的埋怨,張強的心越發的煩亂,電視上不利於他,批評甚至謾罵他的報道一則接著一則,看著被採訪到的那些普通市民提到張強時所流露出的咬牙切齒的憤恨,讓張強又是一陣心寒。 「張強,你出來,我要你出來面對我,你憑什麼那樣說我,我是那麼的愛你,可是你呢。。。」曉涵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心的委屈。「滾!!」張強再也忍無可忍,一聲震天的嘶吼,震的人耳膜嗡嗡的作響,緊跟著,房間裡傳出一陣劈里啪啦的東西落地摔碎的聲音。龍靈兒回過神來,默默的轉身走開了。然後是李麗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輕輕的對曉涵說道「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聽著房間裡低低的嘶吼聲,曉涵的心裡的委屈暫時被擔心所取代,「他。。。他不會有事吧?」李麗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願吧!」曉涵無言的注視著房門,良久良久之後,才邁著踉蹌的步和李麗一起離開了。三人都離開了,房外陡然陷入了一片無邊的寂靜,張強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看著天花板,眼神裡滿是呆滯。。。 「靈兒,我是爸爸!」龍靈兒剛回到辦公室,龍四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龍靈兒聽到龍四海的聲音,心一動,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像是要把心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一般。等龍靈兒哭了一會兒,心情稍微平復了,龍四海才心疼的說道「靈兒,爸爸知道這幾天龍泉集團麻煩不斷,你過的很辛苦。爸爸,想好了,龍泉集團這次是很難過的了這一關了,我也不想讓我的女兒繼續受苦,這樣,你把我們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撤走,反正這麼長時間來我們賺的也已經夠多了!「 在危難的時候,就連龍四海這樣的傑出人物,也不由得露出了商人唯利的嘴臉,龍靈兒吃了一驚,說道「那怎麼行?現在龍泉集團正是處於崩潰的邊緣,我們再在這個時候撤走,那不是等於把張強給拋棄了嗎?不行,我做不到!」龍四海苦笑一聲道「我的傻丫頭,張強已經完了,現在走到大街上,只要提到張強的名字就會遭到圍攻,你難道要陪著他一起殉葬不成?」龍靈兒堅定的說道「即使是真的給他殉葬了,我也沒有任何的怨言,總之讓我在這個時候拋棄他我做不到!」 「可是,難道在你的心只有張強,沒有我這個爸爸嗎?用不了多久,龍泉集團和清泉酒業有合作的事情就會曝光,到時候不但龍泉集團要完蛋,清泉酒業也要跟著滅亡,這可是爸爸一輩的心血,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它就這麼完蛋嗎?」龍四海有些無奈的說道。 「啊?會這樣嗎?」龍四海的話讓龍靈兒吃了一驚,這才發現自己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用不了多久自己的身份就會被挖出來,到那個時候,龍四海所說的將不再是可能而是鐵定的事實了。龍靈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龍四海繼續說道「不要再猶豫了,靈兒!現在動手還來得及,再耽擱下去,等到龍泉集團徹底崩潰,我們即使是想撤也沒機會了!再者,我們這樣做,也是在為龍泉集團保存實力,只要張強能再站起來,我們就是他東山再起的資本,他有技術,只要不要再像現在這樣心腸太黑,是一定有反盤機會的!」 「爸,難道您也覺得張強他的心太黑了嗎?」龍靈兒茫然的問道。「難道不是嗎?一百多倍的利潤,這和搶錢有什麼區別?這也是給他的一個教訓,做生意追求利潤沒錯兒,可是也不能太離譜!哦,對了,你這次離開,千萬不要忘了將龍泉佳釀的配方帶走,這可是價值千金啊!還有那神秘的小草,也一併帶走,我派了許多人在全國範圍內尋找,卻一直都沒消息,真是奇怪。。。」 「爸,您這是要做什麼?這可是張強的研究成果,我們這樣是在侵權!」龍靈兒有些惱怒的說道。龍四海笑道:「侵什麼權?張強告我們了,我們才是侵權,他不告就不是侵權!再說,依他現在的狀態和漫天的罵名,即使是告恐怕也沒人會支持他,聽我的沒錯!」龍靈兒沉默了,龍四海的話每一句都那麼有道理,雖然有些陰險,但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似乎龍四海所說的又是最理智,最英明的。 「好吧!爸,希望我這次聽你的將來不會後悔!」龍靈兒喟然一聲長歎,緩緩的說道。龍靈兒聽了大喜說道「這就對了!我是你爸爸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很快我就會派直升機把你接回北京,龍泉集團現在實在是太危險了。」 掛斷龍四海的電話,龍靈兒立即行動了起來,一筆筆的資金通過各種渠道轉入了清泉酒業的賬戶,等轉帳結束後,龍靈兒打開了那個鎖著酒心草的保險櫃。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酒心草卻依然是翠綠欲滴,充滿了生機,好像根本就不曾離開過土壤似的。拿起一棵酒心草,龍靈兒仔細的端詳,有些明悟,也許真正名貴的是這些小小酒心草,只是那些傢伙們都不識貨罷了。 李麗同一時間也在收拾著屬於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龍泉集團,可是在電腦上,她敏感的發現了一系列不正常的資金流,心一驚,有些惱怒的衝到龍靈兒的辦公室大聲的質問道「靈兒,你在轉帳?」龍靈兒無奈的轉過頭來說道「是的!我爸爸要我將屬於清泉酒業的股份全部撤走。」 「你。。。你這是拋棄了張強!」李麗憤怒的說道。龍靈兒心一陣委屈,反駁道「不是我拋棄他,是他不要我了!你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嗎,那麼的絕情,我的心都碎了!」「對!你的心是碎了,可是他呢?你豎起耳朵好好的聽聽,門外所有的人都在反對他,指責他,現在全世界就剩下他一個人,難道在這個時候,你還指望他對你笑臉相迎,溫柔體貼嗎?你是委屈,那他呢,他就不委屈嗎?你的心只是碎了,而他的心恐怕已經死了!」 李麗的話讓龍靈兒有一種振聾發聵的震撼,可是她又能怎麼做,收拾了一下紛亂的心情,龍靈兒淡淡的說道「你怎麼罵我都不沒意見,可是我和周晴一樣,我不是一個人,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而毀了我爸爸的事業,我不能那麼自私!這一次,就算是我對不起張強吧!。。。」 「對!你就是對不起他,你根本就不愛他對嗎?」李麗憤怒的呵斥道。「不!我是愛他的,你明明知道,我和你一樣的愛他!」龍靈兒無比憤怒的說道。瞪大的眼睛,佈滿了被誣蔑的怒火,直視著李麗,好像是要將她煉化一般!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章 一夜白髮 李麗輕蔑的看著龍靈兒,不齒的笑道「如果這就是你的愛的話,那麼我見識過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你走吧,這也許是你一輩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李麗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龍靈兒辦公室,留下龍靈兒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 又是一天過去了,張強依然是不吃不喝的。坐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看著電視上的張霞正在宣佈強農公司正式脫離大農財團,聲明從即日起和龍泉集團保持距離,更是不再接受任何關於龍泉集團的業務,並向以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強農公司為龍泉集團所做的銷售CASE,向廣大消費者鄭重道歉!張強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冷酷至極的笑容,「姐姐,這是我的親姐姐啊,哼哼。。。」 張霞的畫面一轉,出現的人是李勇,同樣的一番聲明讓李勇在張強心地位被一下抹去了。「李勇。。。」張強隨口吟道。周晴的出現則讓張強的心整個的浸入了冰窖。幾天前,周晴上桿的要將天豪集團併入龍泉集團的那一幕不停的在張強的腦海裡回放著,冷冷一笑,張強恨恨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不虛偽的女人呢?」 如果張霞,李勇和周晴的聲明還不算什麼的話,而龍靈兒接下來的聲明卻徹底的讓張強憤怒了,看著電視畫面上,龍靈兒那果決的宣佈從龍泉集團撤資的表情,張強的眼神裡寫滿了令人絕望的冷酷和凶狠。「龍靈兒。。。」張強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將這個名字甭了出來,滔天的恨意,讓他第一次產生了殺機,凌厲的殺氣在整個龍泉集團裡瀰漫,連那些聚集在門外抗議示威的人也紛紛的感受到了這股冰冷的氣息,忍不住都呆了一呆,抗議示威的吼聲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去。 大農財團旗下除了龍華集團之外都表態了,這讓華威整天是如坐針氈。他的情況和其他人不一樣,張霞是張強的親姐姐,身份特殊,做什麼張強都不能說什麼。而李勇因為張霞的關係,自然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龍靈兒撤走的是自己的股份,張強即使是心憤恨,也是無可奈何。周晴的天豪集團充其量只不過是大農財團的戰略合作夥伴,人家不想合作了,那又有誰能阻止?可是龍華集團呢,龍華集團是張強的全資公司,他華威只不過是給人家打工的,有什麼權力發佈這樣的聲明? 因為大農財團的其他幾大公司都發表了聲明叛離了張強,於是龍華集團無疑的成為了憤怒的消費者們的唯一的攻擊對象。抵制龍華集團的活動一浪高過一浪。這可愁壞了在龍華集團名下的明星們。本以為抱上龍華集團這棵大樹,能讓自己好乘涼,可沒想到這麼快這棵大樹就要倒下來了,不但乘涼談不上,很可能還要連帶著將他們砸死!一時之間要求毀約的明星好像要將華威的辦公室踏平似的,整的華威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學著其他幾個集團的樣暫時的脫離大農財團,和張強劃清界限,可是華威打爆了好幾個電話,可就是聯繫不上張強,無奈之下,華威只要暗地裡對手下的明星授意,要想保住名氣,不妨以私人的身份暫時打起反對張強的旗號,以求自保。 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討好自己的歌迷,讓自己的名聲再次提升,不少的明星紛紛站了出來,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大聲的指責著張強的罪行,聲稱自己雖然是張強旗下公司的藝人,但是他們即使是拼著被穿小鞋,也要站出來和廣大歌迷站起一起,如此一來,這些人的聲名不但沒有被絲毫的削弱,反而更是如日天,甚至成了某些迫切渴望成名的藝人所鍾愛的捷徑。 看了一遍講演稿,小甜甜憤怒的扔到了一邊兒,喝道「不行!我怎麼能這樣做?他不止一次的幫過我們,我們這不是在恩將仇報嘛!不行,我做不到,我的臉皮沒那麼厚!」天英哭喪著臉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啊,雖然以前我和他曾經發生過一些矛盾,可是經過和他以後的相處,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人,是一個值得一交的朋友!可是現在不行了,你如果不站出來的話,你很快就會被別人所遺忘,你看看那些以前跟在你後面甜甜姐交個不停的晚輩,現在可都是一夜成名了,請暫時放棄你的良心吧,姑奶奶!」 小甜甜使勁兒的狠了狠心,可是她還是失敗了,只要一閉上眼睛,張強的音容笑貌就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尤其是張強曾經對她的幫助更是讓她不能或忘。有些沮喪的說道「還是不行,我做不到!」 天英歎息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小甜甜,我們放棄吧!這個舞台已經不屬於你了,忘記被所有人追捧歡呼的經歷吧,回去過你平凡的生活。」天英的話讓小甜甜心一黯,她早就已經愛上了在舞台上歌唱勁舞,受到萬人歡呼愛慕的生活了,讓她放棄演藝生涯,不啻於是要了她的命!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小甜甜說道「把稿拿來,我。。。我看看!」。。。 小甜甜聲討張強罪行,讓張強站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的畫面於是就展現在了張強的面前。畫面上的小甜甜握著小拳頭,一聲聲的喊著口號,周圍密密麻麻,群情激動的人群跟著她的節奏,不停的瘋狂喝著。這樣的情景落在張強的眼裡,只是讓他覺得可笑,他已經麻木了,至少被全國人痛罵了這麼久,他卻連一塊肉都沒掉。 「該死的小甜甜,她怎麼能這麼做?在幸福村的時候,強還那樣的幫過她,忘恩負義的女人!」曉涵家裡,曉涵和李麗一邊看著電視上的小甜甜著風頭,一邊大聲的咒罵著她,為張強鳴著不平,直恨不得鑽進電視,將小甜甜揪住頭髮爆打一頓才解恨。罵了一會兒,曉涵擔憂的對李麗說道「要是被他看見了,他該多生氣啊!」李麗搖了搖頭說道「也許他已經麻木了,哎!」 龍泉集團的事情這幾天讓劉長鶴的腦袋都要炸開了,他剛上任,張強就給了他當頭棒喝,看著窗戶外不間斷的示威遊行,劉長鶴苦惱的搔著頭皮。「我聽說,龍泉集團曾經就龍泉佳釀的價格送到我們的有關部門做過成本估算,告訴我結果怎麼樣?」劉長鶴著著眉頭對秘書問道。秘書有些閃爍其詞,吶吶的說道「好像一瓶龍泉佳釀的成本也就在。。。在二十元左右吧。」 「二十元?小賀,你覺得用二十元能釀出擁有那樣口感的酒來嗎?」劉長鶴撇了撇嘴問道。小賀搖了搖頭說道「一瓶五糧液的成本都在百元以上,更不用說它們的口感比不上龍泉佳釀於萬一!要是我,我是斷然不會相信!」劉長鶴點了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這幫傢伙到底是怎麼估算的,有沒有用腦,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嗎?」小賀皺了皺眉頭說道「其實,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有話講,有屁放!」劉長鶴不耐煩的說道。小賀道「其實國人就是這樣,看到別人發財心裡就會感到不舒服,負責成本估算的那幫傢伙,一來是不忿於龍泉集團的發展,二來好像是物價局的局長在龍泉集團受到了張強的侮辱,這樣做也是為替物價局長出口惡氣,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正經的估算,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罷了!」「混帳!我看他們是不想幹了!你馬上去就說是我說的,三天內,要是拿不出真正的結果,你就讓他們自動離職吧!我看不上他們這樣兒的,還有那個什麼物價局長,你給我帶話過去,就說我說的,讓他做事兒小心點兒!」 小賀有些驚訝的看著劉長鶴問道「真的就這麼對物價局長說?」劉長鶴猛然轉過頭來看著他喝道「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小賀再也不敢多話,急急的轉身走了出去,心暗歎道「物價局長,看來你的仕途差不多到頭兒嘍!」 小賀離開辦公室之後,劉長鶴沐浴著窗外的陽光,定定的歎息道「張強啊,你可千萬一定要挺住啊!對你抱以厚望的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啊。。。」 「怎麼?還沒看到他站出來嗎?」林超然皺著眉頭對一臉苦澀的曉正平說道,曉正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孩究竟是怎麼了?不會是挺不過來了吧?」林超然也歎息了一聲說道「我也擔心著呢!連續發生兩次這麼大的麻煩,也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承擔的了的!前幾天我還聽說張強這孩病了,差點兒沒醒過來。正平啊,你說我們是不是逼他逼的太緊了啊?」曉正平搖了搖頭歎息道「我不知道!對了,老首長,你說我是不是抽時間回去一趟啊?」 林超然道「你現在是京官,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到下面去?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再說,你即使是回去了,又能怎麼樣,只是徒然的給孩增加壓力,我勸你還是暫時忍耐忍耐,先看看情況再說!」曉正平的臉上寫滿了擔憂,目光看著窗外天空裡的浮雲,心默默的為張強做著祈禱。 又過了一天,張強依然是將自己管在房間裡不吃也不喝,已經足足三天了。曉涵和李麗擔心的來看了好幾趟,可是每次都是大門緊閉,無論兩人怎麼叫,張強就是不肯開門。直到刀疤拿著一封信,匆匆的出現。「強哥,有一封信,您看一下!」刀疤對著門裡恭敬的說道。張強嘶啞的聲音響起「滾!」那嘶啞的嗓音充滿了刺骨的冰冷,完全掩蓋了外界陽光的溫暖。讓李麗和曉涵聽了心裡忍不住就是一陣刀絞一般的痛。 刀疤心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的說道「強哥,是您的父親寫給您的,您是不是。。。」還沒等刀疤的話說完,房門猛然被拉開了,可當李麗,曉涵和刀疤第終於見到將自己鎖在房三天的張強時,卻不由得駭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李麗和曉涵更是忍不住用手摀住了嘴唇,才沒讓自己驚呼出來。「強哥,你。。。」刀疤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張強,三天的時間,張強烏黑光亮的頭髮就被一頭雪白的銀髮所代替,滿頭的白髮襯托著張強憔悴的蒼白的臉色,給人一種強烈無比的視覺衝擊和心靈震撼。一夜白頭,以前李麗和曉涵還只是當做是傳說,故事,可是看著如今滿頭白髮的張強,兩女的心立即碎了,心疼的眼淚奪框而出。 風徐徐的吹動著張強滿頭的銀絲,好像是連風都忍不住想要安慰安慰他。在張強的臉上,以往的那種永不會消失的笑容此時終於消失了,眼裡的溫柔和柔情也不見了,代之以的是悲傷和冷漠。刀削斧鑿的臉龐依舊英俊,不過在白髮的映襯下更多了三分冷酷。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強都承受了些什麼?這樣的兩個問題在李麗和曉涵的心不停的迴盪著。她們多希望這只不過是幻覺,只可惜不是!更讓曉涵感到不安的是,從始至終,曉涵都沒有從張強的身上在感受到一點點兒的愛意,她驚恐的發現,張強對自己的愛似乎也隨著那逝去的黑髮而徹底的消失了。「怎麼會這樣?」曉涵在心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可是卻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一封家書 「信呢!」張強一陣低吼,那嘶啞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涼。刀疤後退了幾步,吞了吞口水,將信遞到張強的手上。當信進入張強手裡的那一瞬間,張強的眼淚一下奔湧了出來,閉上眼睛,輕輕的將信輕輕的放在臉上廝摸著,就好像是母親的手在撫摸著自己一樣,那種溫暖,那種感動讓張強覺得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拋棄了自己,他還有爸爸年,媽媽,無論自己變成了什麼樣,他們都會這樣的關心自己,永遠都不會背叛和拋棄他! 「強。。。」曉涵一聲深情而充滿疼惜的呼喚,讓張強就好像是小兔一樣的被驚醒,張強抬眼向曉涵看去,眼沒有了柔情蜜意,有的只是讓人心寒的冷漠,冷漠的曉涵的心都要被凍僵了。張強猛然回身又鑽進了房間,當曉涵下意識的要跟進去的時候,張強砰的一聲將門又鎖了起來,曉涵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呆立在了那裡。李麗的心情比曉涵好不了哪裡去,張強的那一頭白髮,那樣的白,讓她眼都有了一種被刺痛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會事。。。」曉涵呆呆的低聲叩問著,驀然她宛如瘋了似的,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敲打著房門,嘴裡哭喊著「強,讓我進去,我要進去!你不能把一切苦難都自己扛,讓我進去,難道你已經不愛我了嗎,我是你的女人,我有和你一起分擔痛苦的權力,讓我和你分擔吧,強,你開門啊,求求你,開門吧。。。」力竭的曉涵貼著門哭泣著緩緩的坐了下來。可是房間裡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動靜。 張強看著眼前的這封父親寫給他的信,心既有溫暖又有擔心。父母的關心讓他感到溫暖,可是他又生怕當自己打開信的時候,裡面卻是寫滿了指責和批評。張強曾經以為自己不需要別人的鼓勵和認可,他以為自己可以超脫這一切,可是當今天他陷入世人的唾罵之時,他驚恐的發現自己比任何人都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可,原來他仍然是一個擁有著普通人情感的凡人,儘管擁有了女媧神力,但是他依舊不是一個視萬物如虛無的神! 顫抖著的雙手,輕輕的撕開了信封,裡面的信紙只有薄薄的一頁,但是在張強的手卻有千鈞重。他現在就好像是一匹背負著重重的稻草的駱駝,稻草的重量已經到達了他所能承受的的極限,而他手的這封信,有可能是將他背上的稻草卸下來的咒語,也有可能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張強的整顆心都停止了跳動,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了他和他手的這封信。 用盡全身的力氣,張強展看了那一頁家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張強將信緩緩的送到了自己的眼前,當目光從信上掃過的那一瞬間,張強的眼淚徹底的決堤了,一聲聲嘶吼,嗚咽,從這個剛強的男人喉嚨響起,是那麼的讓人心碎。女人哭起來很難讓人看著覺得心酸,那是因為她們常哭,男人哭起來的時候卻總會讓人感到心酸,尤其是當一個不常哭的男人落淚的時候,那就不是簡單的心酸所能形容的了的。 張強貪婪的一遍又一遍的閱讀著那封信,說是信,其實只不過是短短的一句話。因為張大和翠蓮都沒怎麼上過學,這一輩兩個人寫的字加在一起,估計也沒有一篇小學生寫的作長。可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這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卻讓張強徹底的從重負下釋放了出來——孩,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家吧!可能是委屈的屈對張大來說實在是太難寫了,就用了拼音代替。 「爸爸!媽媽!「張強忍不住仰天一聲長吼,銀白的髮絲隨風飄灑,幾天來的一切悲苦都在這兩聲深情的呼喚化為了雲煙。管你外面的世界多麼冰冷殘酷,只要有家,有親人,一切我皆一笑而過。將那封只有一句話的信小心翼翼的折疊起來,貼身收藏好,張強終於誠心振作了起來。站到詩意鏡前,看著鏡裡滿頭的銀髮,張強愣了一愣,旋即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不錯,挺酷的嘛,呵呵。。。」 笑了一會兒,張強將頭髮梳理整齊,又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西服。對著鏡裡的影像,張強笑道「小伙,爸爸讓咱回家哩,那還呆在這兒幹什麼?既然人家都這麼討厭你了,你就不要再這麼死皮賴臉的耍賴了,我都替你覺得丟人!咱回去還干咱的老本行,種地,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不是很好嗎?走吧,離開吧,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就在曉涵無力的拍打著門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在李麗和曉涵的注視下,張強帶著笑容緩緩的走了出來,「強。。。」曉涵失神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向張強的懷裡原本屬於她的地方撲去,可是張強卻輕輕的避過了她的懷抱,隨著滿頭黑髮的逝去,張強的心也再次鎖上了。曉涵有些失魂落魄,更有些驚恐,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再也不能從張強的身上感受到以前的那種深沉的像海洋一般的愛了。 張強沒有去理會曉涵,而是對李麗說道「李麗,不久前我解雇了你,按道理講,我已經沒有資格要求你做些什麼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召開一個記者會!」張強的話讓李麗心一喜,驚聲說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走出困境的辦法了?好!我馬上就去宣佈,你不要著急!」說完懷揣著興奮跑了出去。 張強抬頭向著外看去,發現聚集在龍泉集團門前的人潮已經不在了,張強苦笑了一聲心說道「大概他們也煩了吧,呵呵。。。」轉過頭看著刀疤說道「刀疤,你是我最好的兄弟,這幾天你做的很好,我張強永遠都不會忘記,現在你帶著弟兄們回去休息吧,我看他們也很累了!」刀疤不放心的看著張強說道「我不累,一點兒也不累,讓我呆在這裡吧!」張強笑了笑說道「好了,刀疤,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告訴你,我很好,真的很好!帶著兄弟們回去吧!」 看著張強那燦爛的笑容和真誠的目光,刀疤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強哥,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就像你說的,我是你最好的兄弟,你也是我最好的大哥!」刀疤的眼神裡同樣聚滿了真誠,讓張強的心一暖。 刀疤也離開了,諾大的空間裡只剩下了張強和曉涵,氣氛一度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曉涵情動的抬起頭來說道「強,我。。。」張強微微一笑道「什麼都要說了!曉涵,這幾年有你的陪伴我過的很開心,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是我們的緣分真的已經盡了,趁著你還年輕,去尋找真正屬於你的未來吧。。。」張強的話讓曉涵的心疼的彷彿要窒息,睜大了眼睛看著張強,痛苦的問道「你。。。你是要和我分手嗎,你已經不愛我了嗎?」 張強呵呵的一陣苦笑說道「你覺得我現在還要愛的資格嗎?你看看外面的每一個人都在詛咒著我,呵呵。。。我都有些奇怪,你說我是不是曾經掘過他們的祖墳,讓他們這麼恨我!」張強的苦笑讓曉涵更加覺得不安,抬起頭看著張強說道「你。。。你要離開了?」張強淡然一笑道「不離開又能怎麼樣呢?這樣的生活我過的也累了,我原本的夢想是想當一個優秀的農民,用自己所學到的知識改造農村貧困落後的面貌,提高農民的地位,可是現在你看看我做了些什麼,我成了一個生意人,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陰謀,我擊敗過很多人,讓他們消失,讓他們進監獄去坐牢,我發現這真的很沒意思。城裡的生活不適合我,我還是想回到廣袤的農村去,那裡的人善良,寬容,有著大山一般的胸懷,他們不會像外面那些人一樣詛咒我,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喝過龍泉佳釀,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們買不起,哈哈。。。買不起!」 張強的眼一片晶瑩,眼淚出現在笑臉上自然有一種心酸,擦了擦眼淚,張強說道「我標榜著要為農民謀福利,可是我生產出來的產品,農民們卻消費不起,到此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覺遁入了金錢的深淵!哎,不過想一想,我發現陳浩這麼做也不是不可原諒,他讓我驚醒了,讓我重新找回了自己,把我從利益的深淵拉了出來,拯救了我的靈魂!還有外面的那些人,他們對我的圍攻,終於讓我下定了離開這一切的決心。」 「好啊,如果你要回農村的話,我陪你。。。」曉涵想要抱住張強的胳膊,卻被張強給輕輕的避開了。看著曉涵失望的臉龐,張強說道「不!我的心已經完全被鎖起來了,不會再容納任何一個人,愛情已經不再垂憐於我,你和我在一起,只會飽受煎熬,我不能這樣做!」 「我不在乎,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曉涵大聲的說道。「我在乎!」張強一聲斷喝,「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已經不愛你了!看到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會想起以前的我,現在的惡夢生活,你明白嗎!」曉涵已經泣不成聲了,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從張強的愛人變成了他的噩夢。 「為什麼會這樣?這是真的嗎?。。。」龍靈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聲聲的質問著蒼天,又好像是在質問著自己。看到曉涵的模樣,張強的心有一些心疼,可是很快的這絲心疼就被更多的堅毅給掩蓋了。 張強要舉行記者會了!這一消息立即在全S省乃至全國都炸了開來。聽到這一消息,方冰第一時間帶領著龐大的記者團對趕往了龍泉集團。自從在龍泉集團和張強的一番對話之後,這幾天她就好像是生活在夢魘,劇烈的心痛不停的折磨著她。看到張強陷入越來越多人的指責和打擊之,她多想站出來能為他說幾句話,可是她沒有那個勇氣。「我一個人即使再強也不可能和整個國家為敵,我這樣做是理智的。。。」每當良心受到譴責的時候,方冰總會用這樣的借口來麻醉自己,幾天來她所承受著的折磨似乎不比張強輕鬆多少。 「張強,你要反擊了嗎?一定是這樣的,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被打垮的,你是最堅強的。。。」想起張強在醫院裡被毒的患者家屬圍攻時,按始終掛在張強臉上的微笑,方冰的心立即振奮了起來,緊緊的捏著手的話筒,暗暗的發誓「我要彌補,我要將功贖罪,我要讓他知道,我一直都是站在他一邊的。 張霞看到這則新聞也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心暗道「臭小,可急死姐姐了!」想起這幾天自己的弟弟張強承受著的壓力,張霞的心裡充滿了疼惜!從小到大,張強雖然有些木訥,但是一直都家的寵兒,學習上更是一帆風順,極少遇到挫折,像這樣的磨難更是從未有過,要說張霞不為張強擔心,按是扯淡。抓起電話,張霞就打給了李勇,急聲說道「聽到消息了沒,張強要舉行記者會了!」 李勇哈哈笑道「你都聽到消息了,我怎麼會聽不到!我現在已經在去你那兒的路上,你等我!我十分鐘就到了!!」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二章 愧疚 「老首長,您知道了吧,張強那小終於站出來,要正式面對媒體了!」曉正平激動不已的衝進林超然辦公室大聲的說道。林超然哈哈一笑,指了指電視機說道「正等著呢!啊,對了,你猜猜張強這次會怎麼做?上次的毒事件,張強可是處理的乾淨利索,尤其的漂亮!這次他一連沉寂了三天,不知道在他的腦袋裡又憋出了什麼鬼主意!」曉正平笑道「也難為他了,這三天,好傢伙,他簡直是成了全民公敵,到處都是罵聲一片,他能堅持到現在神經還不是一般的粗,要是換了我在就崩潰了!」 「哎!誰說不是呢!現在的國人就是這樣,特別容易受到煽動,正義感個頂個兒的強烈,可偏偏特別容易衝動,只要一點兒火星就能點燃,一但著起來,那就是天昏地暗,誰忠誰奸就沒人管嘍!」林超然無奈的說道。「不管怎麼樣,那小總算是沒讓我們失望,經過幾天的蟄伏終於重新站起來了。看看他這次會給我們一個怎樣的驚喜,首長,您還別說,我現在這心裡可是癢癢的,特別的期待,哈哈。。。」 龍靈兒從龍泉集團被龍四海接過家之後,立即就被軟禁了起來。龍靈兒這才意識到阻尼是上了父親的當,有些憤怒的對龍四海說道「爸爸,你這是什麼意思?」龍四海鄭重的說道「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著龍泉集團一起殉葬!這幾天風聲這麼緊,你又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那些人還不要了你的命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哪兒也不許去!」 龍靈兒說道「爸,你說什麼呢!我將我們的股份沒有知會張強就全都撤了出來,而且還在電視上發了那樣的聲明,如果我現在還不回到張強的身邊去的話,他會恨我一輩的!難道你希望你的女兒在張強的心目一輩都是叛徒嗎?」龍四海冷聲說道「變成他心的叛徒,也比變成他心的故人來的好!你不用再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這次我說什麼也不能聽你的了,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已經失去了你的媽媽,我絕對不能夠再失去你!那樣的話,你讓我百年之後怎麼去面對你的母親,你就為這個做父親的想想吧!」 「可是,我已經為你想的夠多了!撤資,發佈聲明,帶回酒心草,這些我不都是在為你想嗎,倒是你,你有為我想過嗎,我不要讓張強恨我一輩,我愛他!」龍靈兒激動不已的喊道。龍四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語氣放輕緩說道「傻丫頭,張強他完了,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跟著他你一輩都不會幸福的!我是你的爸爸,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呀!」 一邊的祥叔也跟著勸解道「是啊,小姐,老爺說的沒錯兒,你跟著張強難道要一生生活在周圍的人唾罵聲嗎?」聽到祥叔的話,龍靈兒越發的氣惱,瞪著祥叔喝道「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的好侄陳浩,龍泉集團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嗎,虧我當初還那麼爽快的答應了你,如果我早知道有今天,我就算是養一條狗也不會讓陳浩進入龍泉集團!」 「混帳!你怎麼跟你祥叔說話呢?還有沒有點兒教養?」龍四海狂怒的呵斥道「如果陳浩所說的不是事實,龍泉集團又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擊垮!要怪,就只能怪張強他太黑心,怪不了別人!」「哼哼,可是難道你忘了嗎,龍泉集團這一年多來為你賺了多少個億,現在你賬戶裡的錢,有一半兒是龍泉集團奉獻的,你怎麼不覺得那些是黑心錢?。。。」龍靈兒毫不留情的反唇相擊道。 「反了,反了!看來你是真的長大,翅膀也硬了,就不把你的爸爸放在眼裡是不是?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也休想我放你走出這個大門!」龍四海狂怒不已的連聲吼道。祥叔慈祥的看著龍靈兒說道「小姐,你是我看著長起來的,在我的心你就是我的親女兒!是,陳浩這次做的是有些過分,可是他全都是因為你才這麼做的啊,他愛你啊!」 龍靈兒不怒反笑說道「愛我?這真是我的不幸!不過他這輩是沒希望了,張強已經以洩露商業機密罪將他告了,他是免不了要受一番牢獄之災了,要我嫁給一個囚徒,除非是我死了!」「什麼!?他。。。他被抓了?」祥叔顯然還不知道這個消息,不由得萬分震驚的顫聲問道。龍靈兒心很是感到有些解恨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這樣的人,最適合的去處只有兩個,一是監獄,一是墳墓!他進了監獄,是他的福氣!」 「怎麼會這樣?不行,我不能讓他坐牢,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才行!」祥叔方寸大失,渴求似的看著龍四海,龍四海皺眉一沉吟說道「不用擔心!陳浩這次雖然是洩露了龍泉集團的機密,但是在所有人的心他這是正義之舉,戳破黑心商人的假面,不但沒有過錯,還是大大的有功,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放出來的!」聽了龍四海的話,祥叔的心安定了許多,冷靜下來一想,越想越覺得龍四海說的有道理,終於退卻了心的一絲憂慮。龍靈兒卻不屑的說道「他還會出來,做夢吧?你們不知道吧,警局裡有張強的朋友,他這樣害張強,進了警察局不拔層皮才怪!」 龍靈兒話又讓祥叔擔心了起來,喝道「我發誓,要是陳浩受到一點兒不公平的待遇,我就讓張強十倍償還!」龍靈兒鄙視的說道「就憑你?還不定誰收拾誰呢!」「夠了!我不要再聽你講話,從現在起你就給我乖乖的閉門思過!」龍四海忍無可忍,一聲怒喝,將龍靈兒一把推進了房間。 「老闆!龍泉集團終於有消息了,張強要舉行新聞發佈會了!」龍四海的一位秘書急匆匆的從門外闖來進來,大聲的對龍四海報告道。聽了這個消息,龍靈兒的心猛然激動起來,連聲說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龍四海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還想出來?做夢!」龍靈兒一陣發狠說道「好。你不讓我出去,那我就死在這裡,看你怎麼跟我媽媽交代!」聽了龍靈兒的話,龍四海心一抖,再看看龍靈兒臉上寫滿了堅決,他也擔心,龍靈兒會一時想不開,做了傻事,有些躊躇。 龍靈兒畢竟是祥叔看著長大的,祥叔對她也是充滿了感情,幫著勸道「不如,就放小姐出來吧,畢竟老這麼關著也不是個事兒!」聽了祥叔的話,龍四海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放你出來可以,可是你別想跑到別墅外面去!」龍靈兒心記掛著張強的消息,龍四海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會答應。 當龍四海,龍靈兒和祥叔坐到電視機前的時候,只見在空曠的龍泉集團裡,無數的記者已經聚集齊了,燈光閃爍,對準了主席台,可是主席台上至今還是空無一人。 方冰忐忑不安的坐在主席台下,她好像到後面去看看張強怎麼樣了,可是她沒有那個勇氣,她害怕面對張強那憤怒和鄙視的眼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喧囂的媒體開始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張強的出現。十分鐘後,人群疑陣騷動。方冰醒過神來,向著引起騷動的方向看去的。當她的目光掃到那裡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是被那一團雪白給震懾住了。「這。。。這是他嗎?」方冰張大了嘴巴,眼寫滿了不可思議和漫天的驚駭。張強那一頭雪白的髮絲就好像是一聲聲的斥責在呵斥著她的心靈。彷彿那每一絲銀髮的背後都隱藏著血淚般的控訴,隱藏著對自己的怨憤。 在場的記者,不止是方冰,所有的記者都被張強那一頭銀髮所震懾了。回放幾天前的畫面,那時候張強光彩照人,滿頭的的黑髮每一絲都寫滿了得意和驕傲。可是時光如梭,這才幾天的時間,一頭青發就被盡數染白。這都是這些媒體的功勞,可是如今在場的記者卻沒有一個人感受到一點點成功的喜悅,甚至是那些斥責張強最激烈的記者,此時心也難以掩飾那深深的愧疚。尤其是在面對張強那雙滿含憂鬱的眼神的時候,每個人的心都充斥著不安和自責。 一個又一個的攝影師,默默的將鏡頭對準了張強,對準了那滿頭的白髮,將這樣的一副畫面靜靜的傳遞給所有人!龍靈兒呆住了,她的心幾乎要停止跳動了,那一頭白髮就好像是一擊悶棍狠狠的擊打在她的心田之上。愧疚,悔恨,羞恥,種種負面情緒在她的心頭糾結,眼淚已經不足以讓她宣洩心的情感,看到龍靈兒的臉色瞬間變的如此的蒼白,嘴角兒隱隱的流出一絲嫣紅的血跡,龍四海嚇壞了。 急忙伸開雙臂想要將龍靈兒抱在懷裡,可是「噗嗤!」一聲響,一道血箭從龍靈兒的嘴裡爆射而出,將電視屏幕染成一片血紅。「強,對。。。對不起。。。」龍靈兒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眼睛一閉,昏死在龍四海的懷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龍四海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擔憂,瘋狂的呼喊起來「快叫救護車,救我的女兒!叫救護車!快!」整個龍家別墅立即陷入了一片混亂之。。。 「啪!」的一聲脆響,張霞手裡的杯跌落在地上變成了一堆碎片,那一抹抹白光照的張霞頭暈目眩,扶住了桌才沒有倒下去。「強。。。你。。。」張霞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眼的淚水已經肆意流淌了起來。李勇也萬分驚駭的注視著張強的那一頭白髮,大腦一片空白,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這。。。這不可能!」李勇一遍又一遍的嘀咕著,眼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神采。 「弟弟!」就在這時候張霞一聲痛呼,終於忍不住癱坐在了地上。李勇大驚,急忙走過來將張霞抱在懷裡,安慰道「阿霞,不要這樣,你冷靜一點兒!」張霞用近乎於咆哮的吼聲喊道「你讓我冷靜?我怎麼冷靜,我的弟弟一夜白髮,而我這個做姐姐不但沒有幫上忙,反而在他最需要我們支持的時候,離開了他!你看看他的那頭銀髮,每一根彷彿都在指責著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應該,我的自私,想起強叫了我二十多年的姐姐,你說他是不是白叫了,我這個姐姐,有還不如沒有!」 「好了,阿霞!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再懊悔又有什麼用呢!張強是堅強的,世界上沒有他扛不動的山,沒有他過不去的坎兒,難道你連自己的弟弟都不相信了嗎?」李勇萬分心疼的看著自責不已的張霞激動的說道。 張霞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是,沒有他扛不動的山,沒有他過不去的坎兒!以前我們都這麼認為,所以,無論他獨自承受著多麼大的磨難,經歷多麼大的傷痛,我們都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沒什麼了不起的!可是,我們忘記了,他不是神,他也一個普通的人,他也有極限,你看到他的白髮了嗎?他已經到了極限了,而我們卻依然在若無其事的認為這是理所當然,呵呵。。。你不覺得這很可笑也很可恥嗎?」張霞的話讓李勇有些啞口無言,無從反駁,同時心也升騰起了深深的愧疚。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三章 眾人的心傷 「這孩,怎麼會……」曉正平就好像是火燒了屁股似的,從沙發上猛的跳了起來。電視上的張強還是以前的那個張強,只可是滿頭的白髮卻讓曉正平如遭雷擊,使勁兒的將眼睛揉了再揉,卻依然是不能抹去那刺眼的白。曉正平有些不能自持,心痛的感覺在他的心頭蔓延開來,幾乎要讓他窒息,捂著心臟,曉正平艱難的坐倒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其實他早已經將張強當成了自己的兒,讓自己驕傲的兒。他用自己的全部,甚至比愛曉涵還要執著認真的去愛著張強,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愛來愛去的結果,竟然是漂白了張強的一頭黑髮。那一根根的白髮就好像是一聲聲的嘲笑,曉正平幾乎不敢再去看一眼,渾濁的雙目不停的低落下酸澀的老淚。 「啊!」林超然忽然一聲痛呼,將手裡已經燒到底的煙頭扔了出去,右手食指尖被燙紅了一片。可是林超然此時哪裡還有心情去理會**上的痛苦,心靈上的震撼正不停的折磨著他。他總以為張強與眾不同,不是普通的年輕人,所以他認為張強應該去經受的磨練,不停歇的,越艱難越好的磨練。可是他也忽略了,人總有一個承受的極限,如果不是張強的滿頭白髮他也許永遠都不會想起這一點,可是想起來又能怎麼樣,發已白,一切也都晚了。 「老首長!為什麼會是這個樣,這……這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這個孩!我真後悔,為什麼沒有站出來,為他說一句話!如果什麼事情都要靠他自己一個人去承擔,去解決,那麼我們還算他娘的哪門後盾!我們總要他放開手腳大膽的幹,因為我們永遠都會支持他,可是我們的支持又在哪裡?不但沒有給他支持,我們還總是袖手旁觀,笑著看他承受著痛苦,還美其名曰磨練他!全都是他娘的狗屁……」曉正平再也忍受不住心的悲愴,流著淚痛斥著自己,同時也在斥責著林超然。 林超然無言以對,只是呆呆的看著電視上的張強,默默品味著心那苦澀的讓他想要流淚的悔恨。「張強,真的是我錯了嗎?是我對不起你,你真是白叫了我那麼多聲林爺爺了,正平說的對,我們這個爺爺連狗屁都不如!如果從一開始我就能站出來,為你說話,給你撐腰,你又怎麼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爺爺真的錯了,你還能原諒爺爺嗎?」 「婷婷,婷婷你快來啊,快來!」省農大的女生宿舍裡,柳鳳發出一聲無比淒慘的喊叫,劉婷嚇了一跳,身上還沒擦乾,就從浴室裡跑了出來,一把抓著面容呆滯,淚水不斷的柳鳳,急切的問道「阿鳳,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你不要嚇我啊!」柳鳳艱難的指著電視,悲聲說道「他……他……」劉婷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去,這一看,不由得也被驚呆了。「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劉婷也跟著驚呼出聲來。迫不及待的打通了劉長鶴的電話。 電話裡的劉長鶴聲音異常的低沉和猶豫,似乎是剛剛哭過一般,「婷婷啊。你……你有什麼事嗎?」劉婷哪裡還顧的上劉長鶴的口氣和語調有什麼不對勁,連聲問道「我看到……我看到張強的頭髮全白了,這……這究竟是怎麼會事兒!?」劉長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婷婷,你也看見啦?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爸爸只知道張強他……他這一段時間過的太辛苦了……好了,爸爸不能再跟說的,我必須要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該為他做些什麼,幫他分擔一些……」 劉婷忽然怒不可遏的嬌聲喝道「你……你現在才開始想辦法?還有什麼意義!?你早幹什麼去了,虧了張強還口口聲聲的喊你叔叔,你這個省長當的真是太失敗了!」說完就將手裡的電話狠狠的扔了出去。轉身抱住阿鳳哭泣道「不要難過,不要著急阿鳳,你我都知道他是最堅強的,什麼都壓不垮他,只是頭髮白了而已,只要去染回來就行了,好了,不要傷心了。嗚嗚……」劉婷嘴裡勸說著柳鳳不要傷心,她自己卻倒跟著落淚了。 聽到張強今天要召開新聞發佈會,周晴還以為是張強開始要反擊了,可當她興致勃勃的和周天豪一起坐在電視前,看到的卻是滿頭白髮的張強時,一種天塌地陷的惶恐讓周晴幾乎當場暈厥。周天豪也跟著整張臉都變的肅然了起來。「這……這不是真的!是不是我們家的電視壞了?對,對,一定是電視壞了,爸爸,我們不要看了,電視壞了……」看著語無倫次的女兒,周天豪心充斥著擔心,一把將周晴固定在沙發上說道「周晴,你給我冷靜下來,你這樣還怎麼去幫助他擺脫困境?」 周晴在周天豪的呵斥聲,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的她,眼立即佈滿了淚水,淒涼的說道「我好後悔,也許我……我根本就不應該將天豪集團脫離大農財團,我說過,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永遠的支持他,站在他的身邊,可是在他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選擇了退縮和背叛,爸爸,你說我是不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女人!」周天豪愛憐的將周晴抱在懷裡說道「傻丫頭,你是爸爸最好的女兒,和你媽媽一樣,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我知道你那麼做其實都是為了爸爸,你不想看著爸爸一輩的心血,就這樣被毀了,爸爸理解你,你也要理解自己!過分的自責是於事無補的,現在我們應該想一想如何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去幫他度過難關,聽爸爸的話,振作起來好嗎?」 周晴注視著周天豪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爸爸,您說的沒錯兒!既然知道自己錯了,就應該去彌補,自責沒有一點兒用處!這次,我真的再也不會輕易的就離開他了,我發誓,絕對不會!」 警察局裡,蕭薔比任何人任何時候都要失魂落魄,豆大的淚珠不停的從她臉頰上滑落。面容冰冷,頭髮銀白的張強落在她的眼裡,竟然會讓她的心如此之痛。她的腦海不斷浮現出那個大年夜,在空蕩蕩的辦公室,是張強的電話陪伴著她一起度過。將一個淒涼的大年夜變成了她一輩都不會忘記的,最為美好的夜晚。可是現在,當張強遭遇人生最大的挫折時,她什麼都幫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忽然覺得自己好無能,好無奈! 氣急的蕭薔,不顧一切的衝進關押陳浩的牢房,狀若瘋狂的對他又抓又打,陳浩當場就被打蒙了,蜷縮在牆角,雙手抱頭,大聲的哀號著。幾個男警察急忙衝過來,抱住蕭薔,蕭薔不依不饒的哭喊道「放開我,放開我!讓我打死這個卑鄙的小人,放開我!」「警察打人了!救命啊,警察打人了!」陳浩抓住這個機會,急忙大聲的呼喊起來,一個男警察聽的不爽,抬手一拳擊在陳浩的小腹上,強烈的疼痛立即就讓陳浩失了聲,「媽的,我讓你喊,垃圾!」喝完,對蕭薔說道「蕭薔姐,你不能這樣打,要是被驗出傷來,你會很麻煩的,帶上拳擊手套,衝著腹部等柔軟的地方打,既能讓他疼,又驗不出傷來!」男警察向著蕭薔娓娓的傳授著他的經驗之談。 陳浩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做夢也想不到,警察竟然也會這樣幹。不顧一切的呼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死在這裡發,放我出去啊……」蕭薔在同事的幫助下,帶上了拳擊手套,惡狠狠的看著陳浩說道「你不是喜歡到處亂說嗎,我就專打你的嘴!」說完轟的一拳擊打在陳浩的嘴角兒上,陳浩立即噴出一口血水,反滾在地…… 在眾多的攝影機的拍攝下,張強,邁著沉穩的腳步,走上了主席台。在那唯一的一張椅上坐了下來。看著身邊空落落的情景,張強不由的回想起,幾天前就在這裡,自己的身邊,還有那麼的親人,朋友,可是現在所謂親人和朋友都消失不見了,張強喟然一聲長歎,心滿是世態炎涼,物是人非的無奈。 在主席台上坐定,張強銳利冰冷的眼神一掃而過,輕聲的說道「現在你們可以問了!」而況是隨著張強的話語落地,卻沒有一個人站起來提問。眾人還沉浸在剛才見到張強的驚駭之。那一頭白髮就好像是一聲又一聲的嘶吼在質問著他們,難道將一個蒸蒸日上的企業搞垮就是他們的目的嗎?難道讓一顆冉冉升起,注定以後在世界經濟生活嶄露頭角的企業家摧毀才是他們所最希望的嗎? 在張強如刀一般的眼神裡,不少的媒體記者開始冷靜了下來。這次事件的從頭到尾,都是陳浩一個人在說,張強一直都是堅決不表態,說白了,他們所聽到,所報道的都是一面之詞,他們甚至連最起碼的調查都沒有進行過。就這樣草率的將龍泉集團這個明星企業塑造成了全民公敵。這對龍泉集團公平嗎?就算陳浩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又怎麼樣?龍泉佳釀的口感之佳比起那些動輒上萬的品牌酒都要高出一籌,擁有著這樣的口感,本身就是一種成本。更不用說,許多的消費者,在飲用了龍泉佳釀之後,許多多年不愈的頑疾竟然奇跡般的康復了,這難道不應該加入到龍泉佳釀的成本之嗎? 其實在這幾天對龍泉集團如山一般的討伐聲,也有不少理智的人士,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只是當時形勢太過混亂,這些人往往一露頭就被暴躁的消費者給打壓了下去,如今看到滿頭白髮的張強,所有的人都開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的結果就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發現自己對龍泉集團的聲討簡直就是毫無道理,如同無賴!不少的人羞愧的低下了頭顱,甚至連看一眼張強的勇氣都沒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整個發佈會卻依然是靜的讓人感到壓抑。沒有人提問,或者說沒有人有提問,面對張強的勇氣。張強皺了皺眉頭,又說道「現在大家可以提問了!」會場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可是很快的就平息了,依然沒有人站起來。如此奇怪,如此安靜的新聞發佈會,亙古未有!一向伶牙俐齒的記者們此時都啞了火,讓人倍覺蹊蹺。 「哈哈……哈哈……」主席台上的張強此時忽然笑了起來,滿頭的白髮無風自鼓,隨風飄灑起來,伴隨著那淒涼的笑聲一起拷問著這些記者們的良知。笑了半晌,張強收住了笑聲,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是在向我示威是嗎?現在我已經夠慘的了,你們這樣做一點兒意義也沒有,除非你們是想要……想要逼死我!」張強的話讓所有的記者都愣了一愣,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尷尬和不安。 環視了四週一眼,方冰終於站了起來,直面著張強,張強定定的看著她笑道「哦,老熟人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我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張強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諷刺,讓方冰的心裡就好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兒。定了定神,方冰看著張強說道「張強先生,在我提問之前,請先容許我,以一名記者的身份向您鄭重的說一聲,對不起!」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離開 方冰的話讓張強不由得怔了一怔,疑惑的望著方冰,沒有做聲!方冰繼續說道,不過這次不是說給張強聽,而是對著周圍她的同行們「各位,你們都是新聞行業的精英,一生所追求的就是將最真實的事實傳遞給更多人。我們的職業要求我們絕對不能將情緒帶入到工作來,可是我要問問大家,在龍泉集團成本的這件事情上,有多少人做到了這一點?有多少人現在可以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面對張強先生,你此時心沒有一點點兒的愧疚!」面對方冰的大聲質問,所有的記者都陷入了沉默之。通過電視畫面,這一幕也傳遞到了屏幕上,與其說方冰此時在質問著張強,還不如說方冰在質問著所有參與到抵制打擊龍泉集團的人們。電視裡是死一般的沉寂,電視外面同樣是一片沉默。 「對不起,張強先生,我對我們電視台對您造成的困擾道歉!」沉默了半晌之後,終於有有一位記者站了出來,向張強恭敬的說道。有一就有二,一聲聲道歉從四面八方匯聚了起來。可是面對這一切,張強的臉上卻冰冷如常,好像這一切都跟他自己無關似的。林超然看著張強的表情,心再次擔憂了起來,那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分明是已經對眾人失望透頂,是一種讓林超然不能接受的決絕和冷漠。 方冰以為自己這樣做,張強會感到欣慰一點兒,可是她卻萬萬的沒想到,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在張強的眼裡,不比一場猴戲更好看一些。等到道歉聲停歇了,張強冷冷的說道「現在你們可以提問了!」張強的聲音出奇的冰冷,並且透著深深的蔑視,方冰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周晴,曉涵,李麗,蕭薔,曉正平,林超然等等所有關心著張強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雖然不願意相信,可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這次他們是真的傷透了張強的心,張強已經徹底的將他們從心裡趕出來了。 方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強忍著才沒有讓淚水流下來。收拾了一下情緒,方冰說道「張先生,我想對於龍泉佳釀的成本核算,您一定有您自己的說法!以往我們全都是聽了陳浩的一面之詞,這次我們想要聽聽您的說法!」張強冷冷一笑道「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說與不說都不重要!」「怎麼會沒有任何意義呢?龍泉佳釀的成本核算直接關係到以後龍泉佳釀的價格的重新制定,這怎麼能是不重要的事呢?」方冰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龍泉佳釀將不會再出現了,我已經決定了,龍泉集團從今天起正式關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龍泉佳釀這種東西,當然也就無所謂什麼成本價格之類的。你們認為他值他就值十塊錢,你們認為它直一千一萬,那麼它就值那麼多!與我無關了!」張強冷漠的話語立即引起了一片的軒然大波,新聞發佈會裡,發佈會外都被這一重磅消息給炸蒙了。尤其是那些已經完全接受了龍泉佳釀的消費者更是不能接受張強的這一決定,這幾乎等於是毀了他們的人生! 面對張強的這一決定,林超然沉默了,曉正平沉默了,可是他們又能說什麼嗎?還像以前那樣拍打著張強的肩膀吩咐他該怎麼做,或者暴跳如雷的指責他不該怎麼做?從張強現在的眼神和態度來分析,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會被張強一腳給踹飛,他們已經失去了對張強說教的資格,從張強的眼神裡,他們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絲,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對他們的尊敬。可這都是他們自找的,他們無話可說。 「這小怎麼能這麼做?他說過,他會讓龍泉這一塊品牌一直存在下去的,而且還要進軍國際市場,去賺外國人的錢,他現在怎麼可以這樣做?」李勇有些氣惱的大聲吼叫著。張霞卻雙目無神的說道「他為什麼不能這麼做,我們不也曾經說過要永遠的支持他?難道就允許我們說話不算數,就不允許他背叛誓言嗎?我都做了些什麼,他是我的親弟弟,我卻傷透了他的心。。。」張霞的話立即讓李勇閉上了嘴巴,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不守承諾的人結果還惱火於別人的不守承諾,想一想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張先生,你。。。你真的要這麼做?可您知道,您要是真的這樣做了,那些對龍泉佳釀充滿了感情的人會有多麼的傷心,如果告訴他們以後他們再也沒有龍泉佳釀喝了,他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我知道,這次我們這樣的做法讓您傷透了心,可是您也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就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防病情急的喊了起來,卻引起張強的一陣不耐煩,無聊的擺擺手,張強淡淡的說道「你的問題太長了!我是來聽你提問的,可不是來聽你說教的!」 張強的厭煩和不屑讓方冰感到心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那。。。您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是什麼?」張強淡淡的說道「很簡單,我生產龍泉佳釀是用來賺錢,可不是用來被人罵的!既然龍泉佳釀已經不具備了賺錢的能力,我沒有理由,讓它繼續存在下去!」方冰接口道「也就是說,您這樣做其實還是在不忿於消費者為龍泉佳釀所估算出來的成本,那麼您就透露一下龍泉佳釀真正的成本好了?」 張強猛然一聲冷哼道「哼!龍泉佳釀真正的價值可抵萬金。可是卻被你們拿來糟蹋,你們已經不配再喝它了!反正我現在已經被罵習慣了,我也不怕得罪你們了,在我看來,把龍泉佳釀拿給你們喝,還不如拿去餵豬!哈哈。。。」說完,張強絲毫也不理會被驚的目瞪口呆的眾記者,瀟灑的站起身來,離開了主席台,在即將要離開發佈會現場的一剎那,張強轉過頭來對著眾人說道「哦,對了,這裡馬上就要封閉了,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張強已經失去了蹤影。 「他。。。他是不是在罵我們是豬?」一個記者好半天才吶吶的說道。身旁的一個記者,恨恨的說道「他罵的沒錯兒,我們就是***豬!現在好了,以後還得喝那些難以下嚥的東西,我看我還是把酒戒了算了。。。」 方冰幽幽的看著張強離開的方向,心蓄滿了哀愁,「你真的再也不肯原諒我了嗎?我真的錯了,我努力想要彌補,可是你為什麼就這麼絕情,不給我機會,是我這次真的傷你的傷的太深了嗎?」 張強回到辦公室,卻發現曉涵和李麗還在那裡沒有離開,兩女癡癡的望著自己,眼睛裡都是紅腫。張強沒有理會她們。只是默默的將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收拾好。「你。。。你再也不會原諒我們了是嗎?」曉涵無比憂傷的說道。張強淡淡的說道「沒有什麼所謂原諒不原諒的,你沒有做錯什麼,錯的都是我!經過這次,我也想明白了,其實我還是比較適合獨自生活。好了,那麼,讓我們說再見吧!祝你幸福!哦,當然也包括你李麗!」 「可是。。。可是沒有了你,我們又怎麼會幸福!我的心已經給了你,你卻要離開我,我怎麼能幸福?」曉涵淚眼婆娑的看著張強,張強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如果你真的把心交給了我,我沒有辦法還給你!讓時間來淡化這一切吧!」「你。。。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即使是我們做錯了什麼,我們也應該有改正的機會,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不覺得你太絕情了嗎?」李麗泣不成聲的說道。 「絕情?那你就認為我是絕情好了!如果你們恨我,我也無所謂!看看外面的那些人,他們都恨我,多你們幾個也不多,反正我是無所謂!」說完張強抱起自己的東西,決絕的離開了辦公室,只剩下了曉涵和李麗兩人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 走出公司大門,張強看到方冰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著自己,看到張強出現,立即靠了過來。指了指張強手裡的東西說道「是不是很重,我來幫你拿!」張強輕巧的避過她伸過來的手說道「不要了,還是我自己來拿吧!」說完指著門外聚集起來的人群說道「看到了嗎?那些人,他們都盼著我這個人渣滾出龍泉集團,我怎麼能讓他們失望呢!呵呵。。。」張強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諷刺。 這樣的表情讓方冰看的心疼,忍不住說道「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拋棄了你,是你的敵人嗎?不是的,你看清楚點兒,他們是來為你助威的,他們是來擁護你的!」張強聽了一驚,問道「什麼?」方冰指著那一條條橫幅,道「看看吧,上面都寫的什麼!?」張強極目看去,只見橫幅上醒目的寫著「站起來,張強!我們支持你!」「不要那麼容易被打倒!」「無論走到何時,你依然是我們的偶像!」。。。張強涼透的心此時忽然感受到一絲暖流,眼睛裡隱隱的有些濕潤,沒有被拋棄的感覺讓他感動不已。 看到張強的表情,方冰的心一陣驚喜,暗道「看起來,一切都還有希望,也許這就是轉機!」 張強加快了腳步,人群他看到了劉婷,柳鳳和她的同學們。張強笑著走到她們的面前,說道:「哎,看來你這個表哥讓你丟臉了,呵呵。。。」陽光下,在滿頭白髮襯托下的淒涼笑容竟然是那樣的動人心魄,柳鳳終於忍不住撲進了張強的懷抱裡,抱著他哽咽的說道「不!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你永遠都是我心目最好的表哥!來,你看這是我的同學們,他們都是來支持你的!」張強善意的衝著他們笑了笑,說道「謝謝!真的很感謝你們。可是千萬不要因為我而耽誤了你們的學業,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現在你們都應該在課堂裡,快回去吧。你們現在還是學知識的時候,不要讓精力被社會上的俗事所羈絆!」 「不!您現在需要我們的支持,一節課上不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不能看著您一個人孤軍奮戰!」人群幾位同學說道。 「謝謝你們的支持,只是。。。只是我真的不需要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要回到我的世界去了,真希望我能為你們留下些什麼東西,可是除了傷心和失望,似乎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留給你們的了!哦,有一點兒教訓或許可以跟你們分享!」說著張強指了指身邊的方冰笑著說道「那就是永遠都不要和記者作對,他們實在是太可怕了,呵呵。。。」雖然張強是在開玩笑,可是卻依然是讓方冰感到心裡萬分的不安。 「張強!你還能笑的出來,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人群忽然傳來蕭薔的聲音,張強抬頭看去,看到蕭薔雖然眼睛紅腫,可是臉上卻始終掛著笑容,張強的心裡又是一暖,回想起來似乎自己每次遇到困難挫折的時候,蕭薔總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你來啦?」張強笑著對蕭薔說道。蕭薔做過來使勁兒的拍打著張強的肩膀說道「聽說你要走了,特意過來送送你!我可是曠工來的,怎麼樣,你是不是特別的感動?」張強是真的感動,忍不住輕輕的抱住了蕭薔,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謝謝,謝謝。。。」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 回到農村 張強一聲聲的謝謝就好像是一股股暖流不斷的湧入到蕭薔的心裡,暖流在她的身體裡旋轉著,縈繞著,化成了一行行清淚奪眶而出,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張強的虎腰,泣聲說道「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幫到你很多,可是我。。。」張強輕輕的用手指堵住了蕭薔微微翹起的豐滿嘴唇,搖頭說道「不要說對不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從現在起,我張強能夠為你去死!」說完,又緊緊的抱了抱蕭薔,說道「回去上班吧!我現在可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可開不起你們人民警察的薪水,呵呵。。。」 笑完轉過頭來看著柳鳳說道「好表妹,表哥沒白疼你!行了,表哥要離開了,帶著你的同學趕緊回去吧」柳鳳有些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你現在是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能就這麼離開,我要和你一起面對這一切!」柳鳳的話讓張強無比的感動,柳鳳只不過是他信口開河,隨意認下的一個表妹,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時候,依然要和自己站在一起,沒有離開自己的竟然不是他的愛人,也不是他的親人,而是一個比陌生人熟悉不到哪裡去的表妹,這在張強看來,不啻於是上天對他最大的諷刺。 輕輕的搖了搖頭,張強說道「回去吧!如果你還認我這個表哥,就給我回去!」說完又轉頭對著眾人說道「請大家都回去吧!在這個時候,還有你們這麼多人支持我,我已經足夠了!我張強接受了大家的這份情意,並且會把它放在心裡,一輩都不敢忘記。」 「你一定要振作啊!」「不是灰心,我們永遠支持你!」。。。人群立即響起一片呼吼,讓張強越發的感到欣慰。重重的點了點頭,排開人群,在眾人的注視下,頭也不回,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向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走去。那在陽光的映射下,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白髮,隨風輕輕的飄動,就好像是一連串閃爍著的鑽石。筆挺的腰桿依然堅挺,就好像一座巍峨的,永遠都不可能壓垮的高山。看著越來越小的背影,蕭薔喃喃低語著「張強,你一定要振作啊!」 「阿鳳,你說他還會回來嗎?」劉婷目光迷離的注視著張強的背影幽幽的問道。柳鳳重重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會的,一定會的!」。。。 站立在村口的路上,張強的心裡充滿了躊躇。這是他唯一的根據地了,如果這裡的人也外面的人一樣看待他,他不知道他還能去哪裡,哪裡還能有他的容身之所!他渴望回到父母的懷抱,但又害怕看到別人異樣的目光,矛盾,緊張,渴望在他的心裡激烈的糾纏在一起,讓他的步履也有些維艱。 當他艱難的走進村裡的時候,一條條高高懸掛著的橫幅讓他的眼睛一濕,「張強,歡迎回家!」「張強,你永遠是我們村的好兒!」「張強,別在外面了,外面風大!」。。。一條條樸實無華的標語卻道出了父老鄉親的顆顆真心,張強終於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依然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唯有張強家的樓房是那樣的顯眼。如果在以前,張強會覺得榮耀,自豪!因為全村他最有本事,只有他能蓋的起樓房!可是現在,這樓房落在他的眼裡竟然是那麼的刺眼,就好像是在嘲諷他一般。想起以前他不止一次的對自己對別人說過,他的理想就是改變整個農村的風貌,讓所有的村民都過上好日!可是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這麼會說空話。幾年過去了,他所做的只是讓他一家過的越來越好,村裡的人卻依然在受窮,沒有絲毫的變化。 再回頭看著那些標語,張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村民那可以包容一切的寬廣胸懷。自己富裕了,他們也跟著感到高興,驕傲,覺得那不止是張強一家的榮耀也是他們的榮耀,儘管他們沒有從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是時候為他們做些什麼了!」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暗地了下定了決心。 「爸,媽,我回來了!」回到家,看到張大和翠蓮,張強一聲輕呼,兩老急忙轉頭看了過來。才短短幾天的工夫,張強悲傷的發現,兩人好像一下老了好幾歲,白頭髮也多了不少。翠蓮看著張強,渾濁的眼裡立即噙滿了淚水,顫顫巍巍的走到張強的身前,帶著一絲顫音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傻老婆,還不做飯去!多做幾個好菜,我陪咱兒好好的喝上幾盅!」張大抬手抹去了眼的淚水,嘟囔道「這天氣越來越不好了,風裡老是帶著沙。。。」「哎,好,好!我這就去做!強,媽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翠蓮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張強完全沉浸在無邊的暖流,眼淚就好像是斷了線的珠似的,不停的垂落下來,泣不成聲的說道「爸,媽,讓你們為我擔心了,孩兒不孝!」 翠蓮抱著張強魁梧偉岸的身體說道「傻兒!你是娘的肉,娘為你擔心是天經地義的。你現在都已經回來,啥都不要說了,以後就呆在家裡,咱家的地多,能養活的了你!」張強點了點頭道「嗯,媽,以後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裡陪著您和爸爸!」 那一天,翠蓮做了好多好多的菜。張大和張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也許是真的是老了,張大的話也變的多了。兩父好像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敞開心扉的聊過。父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聊的好不開心!張強從來不知道,原來張大那有些佝僂的脊樑上竟然背負著如此多動人的故事。他一直燈!火.書>(城手打以為張大只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土的掉渣的農民,當張大和曉正平坐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不氣眼,甚至是卑猥!雖然張強的嘴上不說,但是他的一個個不經意的眼神和動作卻無時無刻的不在傳遞著他為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自卑。 張大理解自己的兒,兒現在和省長的千金正在處對象,他不能給自己的兒丟臉,於是他總是刻意的避開和曉正平同時出現。當曉正平坐在溫暖的炕上和張強,曉涵大聲的說笑著的時候,張大要麼是矗立在寒風肆虐的角落,要麼是和翠蓮一起不停歇的忙碌著。張強還以為這是兩人習慣,殊不知,這是父母在為他犧牲著自己的尊嚴。 瞭解了這一切,張強心痛如刀絞!在別人的面前,他自詡自己是一個孝,自以為自己對父母已經很好了,可是當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張強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大罵自己一頓!那一夜,父倆都醉了。。。 第二天,當張強還因為酒醉而不沉睡的時候,整個省城,整個國都亂成了一團。劉長鶴站了出來,將物價局長,因為私怨授意成本估算部門惡意的低估龍泉佳釀的成本,造成龍泉佳釀被眾消費者誤解的事情真相曝露了出來,並且將物價局長已經一干涉案人等就地免職,引起了第一個軒然大波。 隨後周宗南以科學院院士的權威身份,親自對龍泉佳釀的成本進行了估算。並且以專家的身份,向大眾分析了酒心草的珍貴。當眾消費者獲悉這酒心草並不是普通的野草,而是世界上極其珍貴,瀕臨滅絕的稀有植物,其價值堪比千年靈芝時,皆都是一片嘩然。後來,有關營養方面的專家又對龍泉佳釀所蘊藏著的巨大營養價值做了分析,得出結論,龍泉佳釀是目前世界上包含著對人類身體有益物質最多的產品,對人體各種稀有元素的補充尤其能做到全面,快捷和方便! 最後當醫學專家,將長期飲用龍泉佳釀能夠改善,控制或者治癒的疾病一一個的列出來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龍泉佳釀簡直就是萬能的靈丹妙藥,長期飲用,不但能保證百病不侵,甚至能夠做到益壽延年!那些受過龍泉佳釀的益處的消費者,也開始紛紛的站出來現身說法,將自己的經歷與大眾分享,一時間,讓所有被疾病纏身的人心都燃起了一陣希冀。 當一個又一個權威專家站出來為龍泉佳釀正名時,成本估算的部門終於拿出了最終的結果,一瓶龍泉佳釀的價值至少在萬元以上。這個結果一被公佈,整個國都陷入了紛亂之。無數的人在得知這樣的結果之後,懊悔不已!悔不該稀里糊塗的就加入到了批判龍泉集團的陣營之,現在好了,張強已經正式宣佈關閉龍泉集團,也就意味著以後再也不會有龍泉佳釀面市了,這樣的結果讓許多已經對龍泉佳釀上癮的人倍感遺憾。與此同時,在市面上僅存的龍泉佳釀價格火箭一般的颮升。 在張強受到眾人圍攻的時候,像胡二愣,趙星等這樣的經銷商無不在心裡憋了一肚的火兒,面對衝動的消費者,心積累了許多的不滿!現在機會來,他們又怎麼會放過這次替張強報仇的機會。既然zf都說了,龍泉佳釀的價值在萬元以上,所有的經銷商一合計,將每瓶龍泉佳釀的價格從一千元猛的提升到兩萬元一瓶的天價。 這是**裸的趁火打劫,可是誰又能說什麼呢?買者自願,賣者自由!沒錢就戒酒,龍泉佳釀的經銷商們一個比一個火氣大,從來不廢話,要買就掏錢,不買就滾蛋!一點兒商量的餘地也沒有。讓許多經濟實力不強的人被迫選擇了忍耐。當然也有不少的人將經銷商的行為告到了物價局,可是物價局剛剛被來了一次大換血,對龍泉佳釀就好像是瘟神似的,躲還來不及,誰還敢主動湊上去? 龍泉佳釀的價格依然在不斷的颮升著,許多炒家很快的就好像是聞到了血腥的鯊魚,紛紛的聚攏了過來,吞禍居奇,一邊瘋狂的從經銷商的手裡購買龍泉佳釀,一邊瘋狂的抬升著價格,沒過幾天,龍泉佳釀的價格就被翻了好幾番,達到十萬一瓶的價格,就這樣還是有價無市!消費者們終於不敢了,強烈要求zf出面平抑價格,每天在zf的大樓前,總會有成千上萬的遊行示威的人,搞的劉長鶴每天都是一個頭兩個大! 可是物以稀為貴,這是市場規律!改革開放走到今天,zf對市場的干預越來越少,一切都由市場自我調節,龍泉佳釀的價格是過高,可是這是市場運作的結果,zf即使是想干預也沒辦法干預!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龍泉集團重新開始生產,可是張強這次可以說是絕望透頂,恐怕是誰的帳都不會買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沒過多久,廣大消費者也認識到了問題的關鍵還是在龍泉集團,在張強身上!於是呼籲張強回來的聲音絡繹不絕!各大電視台,媒體,迫於群眾的壓力,不停的在電視,報紙上就過去發佈的針對張強的言論表示深深的歉意。可是這一切卻一點用處都沒有,張強就好像是消失了,始終也不見他的蹤影。 就在所有的人都在尋找著張強的時候,張強卻出現在了村長二虎的家裡,二虎對張強是一如既往的熱情,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張強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一般,讓張強本來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了許多。「小,你可是無事不登門,登門必有事的主兒,說說你今天來的目的吧。」二虎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造福一方 張強笑了笑說道「二虎叔,經過這件事,我想明白了許多東西。以前我實在是太自私了,什麼都先想著自己。。。」二虎擺擺手說道「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當初我們村下大雨,成片成片等待收割的麥倒在了水裡,當時我急的滿嘴都直長泡,要不是你毅然決然的站出來,將全部的小麥都收購了下來,那年不知道會有多少戶要過回苦日。這樣的人能算是自私嗎?呵呵。。。」 歎息了一聲,張強說道「二虎叔,我想為村裡做些實事兒,一家富不算富,全村富了那才叫富!」二虎無比欣慰的看著張強,說道「好!你能這樣想讓我真的很開心。說說看,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張強皺眉說道「這幾天,我在村裡到處看了看,發現我們村裡糧食的產量之所以不高,和水有著莫大的關係。我們這個地方,就好像是一個漏斗,雨少了,很快的就漏了下去,存不住水,可是要是雨下多了,水下滲的速度比不上下雨的速度,就會形成大片大片的水窪,形成澇災。」 聽了張強的話,二虎也皺起了眉頭道「你說的不錯,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村裡每年不是旱就是澇的原因。可是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治理嗎?」張強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我發現在我們的村的地下,存在著一條地下河。雨水少的年份,水就全滲透到了地下河裡,隨著地下河流到別的地方。而雨水多的年份,地下河的水積滿了,雨水再也不能向地下滲透,於是就會形成嚴重的澇災。要想解決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我們在地下河出口的地方,挖一個足夠大的池塘,等到雨水少的時候,我們可以將地下河裡的水抽到池塘裡,然後再用來灌溉!當雨水多時候,池塘可以用來蓄水,從而使澇災的危害得以減輕!」 張強的話讓二虎的眼睛一亮說道「好主意!可是這條地下河的出口又在哪裡?要找省裡的地質專家來找一下嗎?」張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用了,出口我已經找到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村民集起來開工了!」 「呵呵。。。好小,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二虎忍不住心的興奮捶了張強胸口一拳,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行!就這麼辦,我這就去喊人去,我們爭取早點兒開工,早點兒完工。娘的,我每年都要為下雨的事兒發愁,現在好了,能治癒我的這樁心病可就全看你的了!」張強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好了!」 在二虎和張強為修建池塘而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曉正平夫婦終於再也按耐不住從北京返回了S省。回到家,看到曉涵一個人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的發呆,就連曉正平夫婦進來了也不知道,讓他們十分的擔心。 「曉涵。。。」曉夫人一聲低呼,曉涵怔然的轉過頭來,看到父母,曉涵就忍不住痛哭著撲進了曉夫人的懷裡,泣聲道「媽,張強。。。張強他不要我了,他一個人走了,我。。。我該怎麼辦啊?」曉涵的話讓曉夫人一愣,旋即眉頭皺了起來,輕輕拍打著曉涵的肩膀說道「不會的,他那麼的愛你,怎麼捨得離開你,你不要瞎想!」曉涵悲鳴著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看的出來,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他這次是真的。。。真的不再愛我了,嗚嗚。。。」 「他敢!他要是敢不要你,我就把他的腿打斷!」曉正平一身怒吼,希望能暫時緩和曉涵的悲傷。哪知道曉涵卻哭的更凶了,道「不,不要!他已經夠苦的了,他的頭髮。。。」曉涵憐惜的抱著曉涵,說道「媽媽就知道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你一定是可以理解張強的!他這次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需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相信媽媽,等到他冷靜下來了,他會回來找你的。」 曉涵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充滿了希冀,「真的會嗎?」曉涵微微一笑說道「傻孩,我是你媽,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啊?這一段時間,你就跟我們回北京,好好的反思反思,看看以往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全都改正過來,等張強去接你的時候,你就可以在他的面前展現一個全新的你,那樣的話,他會更加的愛你,更加的離不開你!」聽了曉夫人的話,曉涵果然振奮了不少,臉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可是這笑容落在曉夫人的眼裡卻讓她的心很是不安,暗暗祈禱,張強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只是一時沒有想通而已。 「咚咚咚。。。」曉夫人剛安撫好曉涵,門就被人粗魯的砸響了,曉正平皺了一下眉頭站起來說道「一定是劉長鶴,只有他敢這樣敲我的門!」打開門站在外面的果然是劉長鶴。劉長鶴的眉頭緊鎖,看著曉正平說道「聽說你回來了,我馬上就過來了,你現在可得給我好好的想個辦法才行,這幾天我的腦袋都要炸開了!你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就親自跑到北京去找你了!」 曉正平笑了笑將他讓了進來,取笑道「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S省的省長,這裡是你的地盤上,你都擺不平的事情我恐怕也是無能為力的!」劉長鶴冷哼一聲道「我就是這裡的皇帝,你就是走到天邊,那張強也是你的女婿!對付他,你也比我好使!」曉正平搖了搖頭,有幾分沉重的說道「這次,我也沒有這樣的把握嘍!」 「什麼時候去找張強,我跟你一起去!」劉長鶴開門見山的問道,曉正平一愣說道「誰告訴你的我要去找張強?」劉長鶴撇撇嘴說道「你要是不去找張強,你回S省幹什麼?」曉正平啞然道「你不要忘了,在這裡我還有一個女兒,我來看女兒不行嗎?」劉長鶴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跟我裝了,我可沒那個心情跟你兜***!直說吧,你這次來了,就一定要帶我去見張強,並且說服他將龍泉集團重新開業,恢復龍泉佳釀的生產,平抑市場!」 曉正平眉頭一挑說道「你這是在命令我?」劉長鶴絲毫也不退讓,應聲道「如果你一定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曉正平嗤笑一聲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當初我離開北京的時候,我曾經叮囑過你,說讓你幫我好好的照顧著點張強,有什麼事兒多替他分擔一點兒!可是在張強受到圍攻的時候,你在哪兒?怎麼,這現在開始修煉烏龜神功了?現在人家走了,你倒是急了,告訴你,沒那麼便宜的事兒!」 劉長鶴被曉正平說的有些惱羞成怒,道「那你呢!你現在可是在京城裡當官,說一句話頂我說十句!還有老首長,他在幹什麼?睡著了嗎?我是沒有及時的站出來阻止這一切,可你們兩個人也還不是一樣,我們是半斤對八兩,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曉正平指著劉長鶴大聲的喝道,那架勢恨不得咬他一口。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吵了大半輩了,怎麼還是這樣不成熟,光吵能解決問題嗎?」曉夫人對著兩人一陣痛斥,兩人各自沉默著站到了一邊兒。曉夫人歎息一聲說道「長鶴說的沒錯兒,我們是應該去幸福村一趟了,哪怕是跟他說聲對不起也是應該的。這件事情,不客氣的說,你們兩個是做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兒!就算張強他不是我們的女婿,是一個陌生人,你們也不能置之不理吧?難怪人家會一走了之,還不知道那孩現在傷心成什麼樣了呢!」 「好吧,也罷,就去走一遭吧!」曉正平想了想點頭說道。「爸,你們要去幸福村嗎,帶上我,我也要去!」曉涵急切的說道。曉正平看了她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哎!」二虎找到張強,還沒說話就先來了一聲長歎,歎的張強心一愣問道「二虎叔,怎麼了?出事兒了?」二虎歎息道「真是愁死人了,我跟大家說了要挖池塘的事兒,大家都贊成,但是說到要各家出勞力,他們竟然問我要工錢,你說我一個窮的叮噹亂響的村支書,上哪兒去給他們弄工錢?再說這是集體受益的大好事兒,他們出力本來就是應該的嘛!」 「哈哈。。。」聽了二虎的講述,張強忽然笑了起來,笑的二虎有些莫名其妙,「你還笑的出來,我現在都愁死了,沒有錢他們幾不開工,不開工池塘就挖不成,挖不成池塘以後還得年年受災,以前的老百姓多樸實啊,只要我們村長說一句話,那是玩命的幹,哪像現在動不動就要錢,搞的好像沒了錢就活不成了似的!」 張強收住笑聲道「二虎叔,你不應該為了這個難過,要知道這是好事兒!這說明我們農民已經越來越具有市場意識。出力得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如果您還在以過去的那一套約束他們,那就太不合適了!」 二虎看了張強一眼,歎息道「我現在是越來越跟不上時代了,腦裡的觀念就好像是紮了根似的,我即使是想變也變不過來。」搖了搖頭,二虎說道「可是現在怎麼辦,我們從哪裡給他們弄工錢?」 張強想了想說道「如果在以前,這點兒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現在我也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這還真是個難題!」看著張強皺眉不語的樣,二虎不敢打擾,只是在一邊默默的陪著,過了好一會兒,張強猛然轉過身來說道「二虎叔,我有辦法了!」 「哦,什麼辦法趕快說來聽聽!」二虎的精神一振,連聲催促道。張強緩緩的說道「我們不妨先以村委的名義和他們一起達成一個協議。工資呢我們暫時先欠著他們的。等到池塘挖好之後,我們可以把池塘用來養魚,然後把養魚賺的錢拿來還他們的工資,您看這樣可以嗎?」 聽了張強的辦法,二虎猛的一拍大腿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應該可以,我去跟他們好好的說說!咱村的這些人心眼都實誠,再聽說這件事情是你提議的,更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你就瞧好吧!」 當二虎將張強的意見和大家一講,果然是應者雲集,積極性空前的高漲起來。張強心大定,很快的將圖紙描畫了出來。只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池塘的修建必定要佔用幾家的良田,在農民的眼裡,土地那就是命根!佔了他們的土地跟要了他們的命沒什麼區別!在張強的料想,阻力應該會很大。 果不其然當那幾見人聽說自己的土地要被佔了挖池塘時,都不幹了!這次即使是張強答應用池塘的股份和他們交換也是不行了。眼看著這項工程就要擱淺,張強急的嘴上都起了泡。二虎更是一天三趟的往他們的家裡跑,跟他們磨嘴皮,可無論他說破了大天,他們就是不同意,讓二虎也只能是每每煞羽而歸。 這天張強正在為怎麼說服那幾家村民的事情發愁著,張大和翠蓮忽然一同找到了張強,這讓張強有些納悶兒,疑惑的看著兩人問道「爸,媽,你們有事兒嗎?」張大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紙,張強打開一看,那卻是一份土地承包合同!張強吃了一驚,問道「這是咱家承包的土地的合同?」張大憨厚的笑了笑,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熱火朝天 拿著手裡的土地承包合同,張強疑惑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的意思是。。。」張大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孩,那幾戶不是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地嗎,你拿著這些去和他們做交換。大家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他們會同意的!」張強急忙搖頭說道「那怎麼行呢!這些地都是你們的命根,我怎麼能這樣做!」翠蓮笑了笑說道「什麼命根不命根的,看你這孩說的,我們的命根是你這個兒才對!你現在是在為全村兒的老少爺們兒做好事,我們當爹媽的不支持誰支持啊!」 張強感動的看向張大,張大搖搖頭說道「去吧!再說,你爸我也老了,種不動地了。難道你不想讓我和你媽好好的享享清福?」「爸,媽!」張強忍不住一聲悲呼。兩人說的雖然輕巧,可是看到兩人那烏黑的眼圈兒,張強知道,兩人做出這樣的決定是經過了多麼久的自我鬥爭,最終他們對兒的愛戰勝了他們對土地的依戀。這就是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可以捨棄一切。看著流淚的張強,張大嚴肅的說道「看看你,現在動不動就流眼淚!告訴你,爸爸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但是爸爸也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與其在這裡哭鼻抹淚,還不如去做出一點成績給爸媽看看!」 張強擦乾眼的淚水,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爸,媽,你們是農民沒錯兒,但是卻一點也不普通!放心吧,兒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說完對著兩人鞠了一個躬,拿著土地承包合同,帶著滿腔的信心走了出去,有這樣的父母,有他們的支持,張強堅信即使要把蒼天捅個窟窿,他也能做到! 來到二虎家,二虎正在喝酒。一杯杯的往肚灌,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一看就是心事重重!張強看著二虎笑道「二虎叔,我。。。」二虎揮揮手說道「強,你來了。看看這個!」說著從貼身的口袋裡拿出了幾頁薄薄的紙,張強一看就知道是土地承包合同,心神一動說道「二虎叔你要幹什麼?」二虎又灌了一幾口說道「我已經想好,拿我的地去和他們做交換,這池塘有多難我也要把它修起來!」 二虎的話讓張強怔住了,從這個地地道道的村支書身上,他深刻的感受到了人民公僕的真正含義。那種犧牲精神恐怕連那些飽受教育,自以為政治覺悟很高的市長,省長都要甘拜下風,更要為止感到慚愧。張強默默的拿出了張大給他的土地承包合同說道,「這是我爸爸的合同,他和你的想法一樣!」二虎錯愕的抬起頭來,看著張強手裡的合同,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不行!我不同意!我是村支書,需要犧牲也該我來,怎麼輪都輪不到他們。你快點兒把合同拿回去,還給你爸媽。。。」 張強同樣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修池塘的事情是我提出來的,那如果要做出犧牲,也應該是我來。。。」「閉嘴!臭小!」二虎忽然勃然大怒,猛的將酒杯摔到了桌上,看著有些發愣的張強,二虎收了收神說道「對不起了強,剛才我太激動了。你從小就在外面讀書,你不知道,這土地對農民是多麼的重要。這已經不是飯碗不飯碗的問題了,土地是農民的根,沒有了土地就好像是沒有了根的莊稼,他們就會覺得不踏實。。。」 「那你呢?難道土地對你就不重要嗎?」張強看著二虎問道。二虎怔了怔說道「重要!當然重要!可是在我的身上有全村老百姓的幸福,他們更重要!」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村長,你老說你這輩最遺憾的就是沒有多念幾年書,可是在我開來,你比那些學識滿腹的市長,省長要有學問的多,更崇高的多!我是幸福村的村民,我為擁有您這樣的村支書而感到慶幸,更感到驕傲!可是,您一個人,獨木不成林,要做成些事情太難了!讓我和你一起吧!」 聽了張強的話,二虎的眼閃過一絲淚光,嘴角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抹了一把眼的熱淚,道「好小,好小。。。走!咱們一起去找他們說!」二虎猛的灌了幾口酒,大踏步,一馬當先的走了出去。 當那幾戶村民看著張強和二虎那著土地承包合同登門的時候,他們都沉默了。農民是樸實的,並不是唯利是圖!二虎說的對,他們在乎的不是錢,而是心那份對土地的依賴。如今看到村長和張強竟然要用自己的土地和他們交換,這些樸實的農民終於被感動了,從一張張樸實的臉龐上,張強和二虎看到了一種希望。 所有的村民都放棄了那些土地,當張強提出要用自己的土地跟他們交換的時候,卻被這些村民跟趕了出來。張強有些呀然的看著二虎,二虎哈哈的笑道「小,看來你對農民還是不足夠瞭解啊!在這個時候,你提出要和他們交換土地,這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農民雖然一直在受窮,但是他們的精神不窮,他們的靈魂更不骯髒!你明白嗎?」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我不明白,既然他們這麼缺錢,只要你跟他們錢就沒有什麼辦不成的事,現在我明白了,以前我是多麼的愚蠢!」二虎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準備好開工了嗎,我可等著看你大展拳腳呢!」張強振奮的說道「您就看我的吧!我現在是充滿了信心,是時候改變了!」 解決了最後的障礙,幸福村修建池塘的工程正式開工了。作為總指揮,張強陷入了極度的忙碌之。早上披星戴月的出門,晚上月朗星稀的回家。雖然忙碌,但是這幾天卻是張強最感到踏實和快樂的日。看著池塘一天天的成型,一天天的變深變大,張強的心充滿了自豪和成就感。 全村老百姓,男的出工,女的則在家煮飯燒水,整個工地熱火朝天,而又其樂融融。張強光著膀賣力的甩著手的工具,沒有用神力,一切都和普通人一樣,在陽光下暢快淋漓的揮汗如雨。那種同勞動的熱情讓張強心忘卻了一切的煩惱和苦悶,就好像是魚游在水裡,狼馳騁在草原,他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在張強家,曉涵一家人和劉長鶴聯袂到來。翠蓮有些手忙腳亂的招呼著。因為張強家最大,所以大家選定了在他家裡做飯,因此此時張家擠滿了人,異常的熱鬧繁忙。曉涵焦急的到處搜索著,希望能見到那個身影。曉夫人笑吟吟的走到翠蓮的身前道「怎麼,我們來看看我們的好親家都不行嗎?」如果以前曉夫人說親家之類的話,翠蓮會很高興,可是自從發生那事兒之後,翠蓮就沒再把曉家當成親家了,只是出於農民的樸實好客,翠蓮將不滿掩飾的很好罷了。 笑道「那當然不是了!你看看,家裡實在是亂的不成樣了!來,到裡面做吧,我給你們倒水!」曉正平掃視了四週一眼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呢?」翠蓮一面把他們往屋裡領一邊說道「嗨,這不是全村要修個池塘嗎,他們男人在工地上忙,我們這些老婆們就給他們做做飯!呵呵。。。曉涵,你對這裡也熟悉了,你就照顧你爸媽,俺出去還要忙活,就不陪你們了!」 「不用了!不是說村裡正在修池塘嗎,我們一起去看看!」曉正平說道。翠蓮想了一想,這一大家的婦女,也不好待客,就道「也好,你們去看看吧!順著村口的那條路往右直走,走到頭兒就到了。曉涵你認識路吧?」曉涵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哦張強,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沒,我帶他們去!您忙您的吧!」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還沒等走到工地,眾人就聽到一陣熱火朝天的呼喝聲。其一個聲音讓曉涵渾身都顫慄了起來,只聽張強先是一陣豪笑,隨後大聲說道「哎,鄉親們,大家一起唱個歌兒吧!那樣幹起來也有勁不是嗎?」「好!唱一個!。。。」張強的話音剛落,一陣震天的呼應聲就響了起來。張強又笑道「那我起個頭兒,大家跟我一起唱!」清了清嗓,大聲唱了起來「咱們老百姓啊,今天要高興。。。」 聽著張強那響亮而振奮的歌聲,曉涵的步有些沉重了起來,她想見到張強,又怕見到張強,心一時之間充滿了矛盾。不由自主的呆立在了那裡。曉正平知道曉涵的感受,走過來輕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勇敢的去面對不是嗎?不要怕,有我和你媽媽在,一切都會圓滿的解決了。 當四人出現在池塘工地前時,立即就被這一派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所震懾住了。過了好半天,曉正平才幽幽的說道「長鶴啊,這樣的場面,你我也有些年頭沒見到過了吧?讓我一下就回到了當年的那些漏*點歲月!」 劉長鶴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嗎?年輕的時候,我也和他們一樣這麼有幹勁兒!總覺得自己的力氣永遠也使不完,能把一座山移走!一眨眼幾十年過去了,我們都已經兩鬢斑白,富足的生活都快讓我們將這些最美好的記憶淡忘了。。。」曉涵才沒心思聽著兩個老頭兒回憶過往,一雙俏麗的眼睛急切的四處搜尋起來,終於當她的目光掃視到正一邊大聲的歌唱,一邊賣力揮動著鐵鍬的張強時,她的淚水迅疾的滑落了出來。 陽光下的張強爆發出了一種讓人驚艷的男性魅力,那健美的肌肉上密佈著汗珠,在陽光下散射著刺眼的光芒。那暴發性的動作和因為用力而拱起的肌肉,顯露出一種難得一見的男性的性感。更讓曉涵激動的是,此時的張強雖然依然是滿頭的白髮,可是他的眼已經沒有冷漠了,更多的一種漏*點,臉上也重新有了笑容。曉涵好像就這樣撲過去,告訴他自己很想很想他,自己不能沒有他。可是她不敢,她害怕。 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張強回頭喝道「大家收拾一下,我們回去吃飯了!」在這裡,張強是當之無愧的國王,眾人心目的領袖,他的話就是一切!在一陣喧鬧聲,眾村民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扛起鐵鍬鎬頭準備回家了。 看到站在一邊上的四個衣著光鮮的城裡人都愣了一愣,不過其很多人都認識曉涵,紛紛善意的向他們要麼打聲招呼,要麼就憨厚的笑一笑。眾人都走了,張強和二虎卻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所以兩人都沒有發現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的曉涵四人。 二虎走到張強的面前說道「工程的進度很快,我看在雨季到來之前一定能夠完工!」張強爽朗的笑道「那是自然!現在每一個人動充滿著幹勁兒,恐怕完工的時間還要提前呢!」二虎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你現在的情緒比以前好了不少,你是不是已經想開了?」這個問題其實二虎一直都憋在心裡,不敢提起!每每面對張強,他總是做出一副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但是擔心還是有的!今天看到張強難得的這麼開心,於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提起幾天前發生的事情,張強還是有些不能釋懷,但是卻也已經看淡了不少,將鐵鍬上黏著的泥土弄乾淨笑道「過去的就讓過去吧!」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龍靈兒病危 「對了!你能這麼想我就真正的放心了。其實無論多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即使你一輩生活在它的陰霾下,他也不會變成一場夢。相反它只會讓你在噩夢苦苦的掙扎而忽略了身邊正在發生著的許多美好的事!」二虎緩緩的說道。讓張強大感吃驚,轉頭看著二虎笑道「二虎叔,你真的沒念過書?我怎麼覺得你說話縐縐的,這麼有水平啊!」二虎踹了他一腳喝道「怎麼,不允許別人進步啊!走了,回家吃飯去。」兩人有說有笑的從池塘裡爬了上去。 一陣香風吹過,張強心一震抬起頭來,赫然看到了淚眼婆娑的曉涵和站在她身後的曉正平夫婦以及劉長鶴三人!幾天不見,曉涵似乎變的憔悴了許多,張強愣了一愣,隨後淡淡的說道「你們。。。你們來有事嗎?」曉涵看著張強平淡的臉色和清澈無波的眼神,心一痛,有些說不話來。曉正平則走了過來,看著張強說道「我們來看看你。」張強笑了笑說道「沒事兒,我很好!每天多很開心,謝謝你們的關心!」 說起關心兩字,張強的嘴角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帶有諷刺意味的笑容,讓曉正平四人都是心一涼。二虎看到這樣情形急忙說道「你們聊吧,我先走了,別忘了趕緊回來吃飯!」說完就急匆匆的先走了。 曉正平說道「強,我知道其實你在恨我們對不對?是我們的不管不問,甚至是袖手旁觀讓你失去了一切,你恨我們也是應當,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的確是做錯了!可是我們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在以後,你肯定是要到國際上去大展一番拳腳的,可是在國際上,我們什麼也幫不上你,一切都能靠你自己。我們這樣做,也是希望能讓你多多經歷風雨,盡快的**成長起來,不再依靠我們!」 張強笑了笑說道「你們已經做到了!現在我張強一切都只靠我自己,再也不會想著去依靠別人,我已經學會了**,這要謝謝你們!」曉正平道「不!這不是我們所要的**。更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結果!你現在已經不再把我們當成親人,甚至連朋友都不是了對嗎?你覺得我們拋棄了你,所以你也拋棄了我們,你躲在這裡,和這些農民一起揮汗如雨,這是你的報復嗎?你知道現在外面亂成什麼樣了,看看你劉叔叔,他的頭髮。。。」提到頭髮,曉正平一下閉上了嘴巴,顯得很是不自然。 張強冷冷的笑了笑說道「您今天是來訓斥我的的嗎?對不起,那樣的話我真是太失望了!你覺得我在這裡和農民們一起勞作,是自暴自棄是嗎?那我告訴你,你錯了!你現在是農業部長,可是你卻根本就不瞭解農民,你大概認為農民只能從事一些低級的勞動,根本折騰不起什麼大浪來是嗎?你這樣的想法讓我覺得可笑,你等著看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為自己輕視了農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還有你,劉叔叔,外面亂成了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是他們把我趕出來的,你覺得我有那麼大的肚量隱忍這一切,再乖乖的回去收拾爛攤嗎?告訴你,不可能!我不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多少天來積壓在心的委屈,一時間全都被釋放了出來,張強肆意的咆哮著,絲毫也不再給這些過去他所尊敬的人面。曉涵被張強嚇壞了,忍不住哭了出來「強。。。你不能這樣。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愛你的!你不能這樣。。。」張強的神情更冷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們還是恨我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曉涵哭的悲傷欲絕,而曉正平夫婦和劉長鶴則是變的越發沉默了。 足足站了半天,曉夫人幽幽的說道「這孩已經真的恨上了我們,哎!」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曉夫人對曉涵說道「丫頭,從現在起開始忘記他吧。」「不!!」曉涵忽然發出一聲淒慘無比的吼聲,儘管眼淚不斷,可是眼神卻依然堅定「不!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上次他就原諒了我,這次他也一定會原諒我!」「孩,不要傻了,你沒看到他的眼神嗎,那麼的冷漠,那麼的憤恨,他是不可能再向你敞開心扉的,放棄吧!」曉夫人痛苦的抱著曉涵心痛的說道。 「不!不會的!他還是愛我的,只是我們太讓他失望了,我要盡我的全力去彌補!」曉涵轉過頭看著曉正平極其認真的說道「爸爸,以前我就好像是一個花瓶,雖然倍受他的寵愛,卻一點兒忙都幫不上!我想好了,既然他打定主意要在農業上幹一番事業,我就一定要成為他最有力的臂膀,幫幫我,我要從政!」 曉涵的話讓曉正平愣了一愣說道「從政?你不是一直都討厭政客的嗎?」曉涵搖了搖頭說道「那是過去,從現在起,我要為了重新回到他的懷抱而戰鬥!同時我也希望自己變的聰明起來,不要再犯這些低級而讓張強受到傷害的錯誤!」曉正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先從我的秘書幹起,多學多做,爸爸一定會盡全力幫你!」 「那我呢?你也得幫我啊!現在外面的那些人都要瘋了,再不能讓龍泉集團復產,我這個省長連覺都別想睡了!」劉長鶴情急的看著曉正平說道。曉正平無奈的說道「忘了龍泉集團吧,也許它就此成為歷史了!這是那些愚蠢的傢伙們為自己的魯莽所要承擔的代價,怨不了別人!只是害了我以後也喝不上了,哎!」帶著心深深的失望和自責,曉正平一行人,踏上了歸途。曉涵深深的看了張強一眼,心暗道「強,我永遠都是愛你的!等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你一定會原諒我並且為我感到自豪的!」 「大夫,大夫,我女兒他怎麼樣?」醫院裡,龍四海拉著一位醫生的胳膊焦急的問道。醫生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病人的家屬?」龍四海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醫生一聲歎息說道「情況不妙!初步診斷是因為受到刺激導致心力衰竭,恐怕。。。」「恐怕什麼!?」龍四海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醫生搖了搖頭說道:「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 醫生的話幾乎讓龍四海昏厥過去,呆呆的搖著頭顱,吶吶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的,一個好好的人,說不行就不行了,不會的。。。」龍四海猛然抬起頭來,怒視著醫生呵斥道「廢物!動不動就說不行了,你們這些醫生是幹什麼吃的。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女兒救活,你的醫生生涯就到此結束了!」象龍四海這樣的病人家屬,醫生見的多了,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依著慣例,隨口說道「你們家屬一定要冷靜,積極的配合我們醫生,這樣病人或許還有希望。。。」 「廢話!我的靈兒不會就這麼拋下我的,你趕緊去給我治好她,要不然我要你的命!」龍四海儒商的風度蕩然無存,整個就是一個處於瘋狂邊緣的惡魔,嚇的醫生連連後退。「老爺!小姐她叫您呢,老爺,您快來啊。。。」病房裡的祥叔老淚縱橫的大聲吼道。龍四海一把推開醫生,嘴裡一邊呼喊著龍靈兒的名字一邊奔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龍靈兒臉色煞白,豐潤光亮的臉龐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光澤,剩下的只有死灰一般的憔悴。費力的睜開雙眼,將無神的目光投向龍四海。龍四海心疼若刀絞,緊緊的拽住龍靈兒的手,泣聲道「孩,堅強一點兒,不要扔下爸爸一個人啊,爸爸不能沒有你,你振作起來啊孩!」龍靈兒艱難虛弱的抬起另一隻手擦去了龍四海臉上的淚水,輕聲的說道「爸爸,對不起,讓您為我掉眼淚。」 龍四海使勁兒搖了搖頭說道「傻孩,要是不想讓爸爸掉眼淚你就趕快好起來!不要再讓爸爸為你擔心了。從小到大,你總是那麼的懂事乖巧,一直都是爸爸的驕傲,這次是怎麼了,爸爸的心都要碎了!」龍靈兒的眼角兒滑落一滴清淚,嗚咽道「爸爸,我覺得這次我真的做錯了,看到他那頭白髮,我忽然覺得世界上所有的色彩多失去了,只剩下了耀眼的白,這樣的世界好可怕,好冷,我不想在這樣的世界裡生活下去。。。」 龍四海後悔欲絕的說道「不!這不是你的錯,是爸爸的錯,爸爸不該逼你,都是爸爸的錯,你不要離開爸爸,只要我們活著,一切都可以彌補的!你知道,張強他不是小氣的人,只要我們夠真誠,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你快點兒好起來,我們一起去找他啊!」龍靈兒的眼淚流的更急了「不!這次他被我們傷的實在是太深了,之前我還跟他說過我是多麼多麼的愛他,可是轉眼我就在電視上說那樣的話,在他遇到危難的時候,我不但沒能和他一起承擔,反而背叛拋棄了他!我知道對他打擊最深的不是失去了公司,而是我們的背叛,他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 「不!不對,他會原諒我們的,爸爸會跟他說一切都是爸爸逼你做的,不是你的本意。那他就會原諒你了!寶貝女兒,你不要這麼爸爸了,趕緊好起來吧,爸爸不能沒有你。。。」 「老爺,快看,不好!」祥叔一聲驚呼,龍四海心神狂震,急忙看去,只見龍靈兒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臉上寫滿了痛苦,心電圖也變的越來越弱,無不在預示著龍靈兒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不會的,不會的!醫生,醫生快來!」龍四海泣不成聲的連聲呼喚道,幾名醫生立即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龍靈兒就是一通急救,主治醫生一邊檢查著龍靈兒的病情一邊吩咐道「病人病危,準備下達病危通知書。。。」 「去你媽的病危,老不要那玩意兒,老要我女兒活著!」龍四海破口大罵起來,激動的情緒好像要把這些醫生生吞活剝了一般。要不是祥叔在一邊死死的抱著他,他早就衝過來動手了。關鍵時刻,命運之神眷顧了龍靈兒,將她邁進鬼門關的腳又拉了回來,心電圖,呼吸都漸漸的趨向於穩定。 醫生呼了一口氣做到龍四海的身前說道「病人現在被搶救過來了,不過依然很危險!主要的問題是病人現在求生的意志幾乎斷絕了,如果不想辦法讓她重新燃氣對生命的留戀,像剛才的情況隨時都會發生!這些就需要你們病人家屬來想辦法了!」龍靈兒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裡念叨著醫生的話。猛然心神一動,龍四海搶到了龍靈兒的身邊,握著她的手,輕輕的說道「孩,你甘心就這麼走嗎?讓張強恨你一輩,難道你不希望獲得他的原諒嗎?」 提起張強這個名字,龍靈兒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失神的眼睛又有了些神采,心電圖上的反應也強烈了一點兒,龍四海心一陣大喜。緩緩的龍靈兒又睜恢復了些生氣,艱難的說道「不,我不能就這麼離開,我不能讓他恨我!爸爸,求求你,讓我見他一面好嗎,最後一面,我要跟他說清楚,向他說聲對不起!你能答應我對嗎?」龍四海泣聲說道「傻孩,你是爸爸唯一的寶貝,我當然會答應你! 第四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爆炸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我一刻也等不了了!」說完龍靈就急著要下床,可是經過這連番的折騰,她哪裡還有力氣,就連坐也坐不起來,眼佈滿了委屈的淚水,看的龍四海的心都要碎了,急忙將她按回到床上說道「你躺著不要動,好好的休養!我去給你找他,把他接到醫院裡來好嗎?」龍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龍四海道「那,這樣,我們做個約定,你呢在醫院裡聽醫生的話,好好的休息吃咬,爭取早點兒康復!我呢去給你找張強,等我把他帶到你面前的時候,我要見到一個活潑開朗的你,你也不想讓張強看到你現在的樣擔心對嗎?」 龍靈兒滿是欣喜的點了點頭,眼充滿著期待和渴望。求生的**又回來了,這讓龍四海多少放心了些。走出病房,祥叔說道「不如還是我去吧?」龍四海搖了搖頭道「不,還是我親自去好!」祥叔點了點頭,沒再糾纏下去,說道「剛才您的秘書打來電話,因為龍泉集團已經正式停產,現在市面上龍泉佳釀的價格節節攀升,卻依然是優價無市!全國各大酒業集團,幾乎找遍了國的大地結果也沒有找到一株所謂的酒心草。現在那些喝慣了龍泉佳釀的人都快瘋狂了。他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生產了,如果一旦投放市場,價值可是驚人的!」 「不行!絕對不行!把那些酒心草給我好好的保管起來,一棵也不能動。龍泉佳釀是張強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生產!我們已經夠對不起他了,絕對不能再做這種只有卑鄙小人才會去做的事情,否則不要說張強不會再原諒我們,就是我自己也會鄙視我自己的!」龍四海的嚴厲讓祥叔吃了不小驚,跟了龍四海這麼就似乎還從來沒有看到他如此的憤怒。道「好,我會跟他說的!只是……只是老爺,陳浩現在還在警察局裡管著呢,您是不是想個辦法把他給弄出來啊!小姐說的對,警察局裡都是張強的朋友,我怕他會……」 龍四海一聲冷哼說道「祥叔,你這個侄孫也真是夠混帳的,什麼都能往外咧咧!他要是對我集團做出這樣事情,他現在已經死了!」祥叔急忙跟著點頭道「是是!小孩不懂事,是我們教育的不好,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龍四海呼出一口氣說道「讓他在裡面呆著吧,一來是給他一個教訓,二來嗎,你看看那些瘋狂的人們,現在是真相大白,張強憤然離去,讓他們再也無法喝道龍泉佳釀,他們一定會將這筆帳算在陳浩的頭上。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將他撕碎呢,出來反而危險!張強的人品你我都見過,他的朋友,人品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陳浩在警察局裡頂多是挨幾下拳腳,比出來要安全的多!」 祥叔細細的品著龍四海的話,越想越覺得龍四海說的有道理,現在讓陳浩出來,恐怕還沒等他到北京,就被人給分屍了。「可是,他究竟要在裡面呆到什麼時候啊?」祥叔面顯憂愁的問道。龍四海淡淡一笑道「呆到什麼時候?呆到張強重新出山,龍泉佳釀重新面市,人們的怒火熄滅的時候!」聽了龍四海的話,祥叔顯得有些吃驚「您的意思是說,經過這樣的打擊,張強還會東山再起?」 龍四海道「那是當然了!他不是那種能被輕易擊垮的人,甘於寂寞更不是他的本性。你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再次成為所有人的焦點!」祥叔心說道「但願不要太久,要不然小陳浩還不知道要在裡面呆到什麼時候呢?」搖了搖頭,祥叔強迫自己暫時不去想陳浩的事情,對龍四海說道:「老爺,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張強?」龍四海搖了搖頭說道「不急!我要好好的想一想,見了他該怎麼說……」 「李勇,我……我想回家去一趟。」這幾天張過的很不好,只要閉上眼睛,眼前就會閃過張強的那滿頭白髮,就好像是惡夢一樣每每將她從夢驚醒。幾天下來,她不止瘦了,人也憔悴了許多,將公司交給欣然和小熊他們搭理,卻把自己關在家裡。李勇這幾天一直都陪著張霞,知道她的心情,是既著急又心疼。望著張霞有發黑的眼圈兒柔聲說道「好吧,你要回去的話,我陪你一起回去!剛好,龍喜集團還等著張強的原料生產呢。現在質檢局的牛同和肖明就好像是催命鬼一樣的催著我趕緊投產,我都快要被逼瘋了!」 李勇故意做出一副很誇張的神情,想要搏得美人一笑,可是張霞現在是愁緒滿腹,哪裡能笑的出來,看著李勇說道「我想回去,可是我又怕回去,怕見到強。以前在農村裡的時候,我特別的心疼他,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面對。可是自從我來到了城裡,我發現我好像變了一個人,我真的不敢相信,在這樣的時刻,我竟然會選擇拋棄他,和他劃清界線。李勇,你說我是不是變的讓人討厭了……」 李勇輕輕的捧起張霞的臉蛋兒說道「傻丫頭,這說明你變的更加理性精明了。其實你不應該那樣想,你應該這樣想,我們這麼做是為了替他保存勢力,為了他以後的東山再起留下本錢。難道非要看著強農公司和龍喜集團陪著他一起完蛋,才會讓我們心安嗎,只怕到時候,不止我們會後悔,相信張強他也會更難過!明白嗎,寶貝兒,只要這樣想,你就會發現,其實我們這麼做是最正確的,不是嗎?」 聽了李勇的話,張霞終於平復了許多,臉上也不再那樣滿是憂愁了。站起來說道「好吧,我們馬上回去跟他解釋,希望他們能明白我們的一片苦心!」李勇呵呵的笑道「放心吧,張強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他一定會想通的!」 幸福村裡,熱火朝天的集體勞動還在繼續,巨大的水塘已經慢慢的成型。在幾輛巨大的挖掘車加入之後,工程的進度越來越快。看著周圍興奮的村民,張強的心裡滿是自豪,而這種自豪是他以前從未體會過的。那是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大自豪,這種自豪來自於他為大家所做的一切。相比起他賺了錢時的小自豪,張強忽然發現,這種自豪才是他所渴望擁有的。 二虎雖然上滿頭的大汗,可是他的臉上卻始終是帶著愉悅的笑容,走到張強的身邊說道「池塘已經挖好了,是不是該打通地下河的出口了?」張強看了他一眼,朗聲笑道「那是自然!你把村民們都疏散了,我去安裝**!」二虎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不,我去!我是村主任,這樣的事情本來就該我做。而且我在部隊裡的時候,對**也有接觸,比你懂的多!」張強知道二虎是在關心自己的,笑道「二虎叔,這只是最普通的爆炸裝置,只要插上雷管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懂那麼多,還是我來吧,我年輕,跑也比你跑的快些,呵呵……」看著雖然帶著笑容,但是卻很堅定的張強,二虎歎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了,道了聲「小心!」轉身去疏散人群了。 張強拿了**包,鑽進了早就挖好的一條,連接著池塘和阻住地下河流出的巖壁的引水渠裡。安放好**包,插上雷管和引信,回頭向二虎看去,二虎大聲喝道「人已經疏散了,可以引爆!」張強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音信,隨後急忙跑出了引水渠,跑到二虎的身旁趴了下來隱蔽好。 可是兩分鐘過去了,**包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二虎狐疑的看了張強一眼問道「你確定你點著了嗎?」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確定,肯定是點著了!怎麼不炸呢?」難道是引信斷了,或者是受了潮?我去看看!「二虎說著要爬起來,卻被張強給死死的按住了,說道「你不要去,我去!」說完還沒等村長反應過來,整個人一躍而起,向著引水渠安放**的炸點跑去。 來到**包跟前,張強一看,引信已經燃燒到了**包的底部,因為那一小段的的引信受了潮,此時不再燃燒,只是冒著青煙。可就在張強想要重新換一條引信的時候,忽然撲哧一身輕響,那原本只是冒青煙的引信忽然閃出了火花,大概零點一秒種後,**包轟然一聲炸了開來。強大的氣勁,捲著火舌罩向了張強,還沒等張強有所反應,被炸開的巖壁,猛然飛出一股巨大的急流,直接將張強和著水流衝了出去。 「張強!」隨著爆炸聲的響起,二虎忍不住一身震天悲呼。在他看來,張強好像剛鑽進引水渠,**就炸響了,那麼張強的下場可想而知,二虎的魂都快嚇沒了,忙不迭的向引水渠跑去,可是卻被洶湧的水流所阻隔住。「張強,強!!!」無奈的二虎只能一遍遍的,撕心裂肺的呼喚著張強的名字。 其餘的村民此時也紛紛的認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時之間整個工地都亂了套,人人都在急切的呼喊著張強的名字…… 張霞和李勇一起回到了家,看到張霞回來,而且還帶了男朋友,張大和翠蓮自然是萬分的高興,對李勇更是熱情備至,照顧有佳。張大陪著李勇說話,翠蓮則拉著張霞埋怨道「你啊,比你弟弟差遠了,這一進城裡就不肯再回來了,想死媽了!」邊說翠蓮邊細細的打量著張霞,細心的母親一下就發現女兒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眼有些讓人心酸的憂傷,立即拉住張霞問道「孩,你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嗎?媽知道你們都在忙大事兒,媽也不懂,可是媽卻永遠是你們最好的聽眾,把不順心的事說給媽聽聽,媽即使是幫不了你,多一個人為你分擔,你也會好受些不是……」 翠蓮的話讓張霞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道「媽,我對不起強,嗚嗚……」看著痛哭流涕的張霞,翠蓮的心裡甭提多難受了,抱住張霞安慰道「傻孩,你和強是親姐弟,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來,不要哭了,把事情的經過跟媽說說,要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去跟強說,他要是敢不原諒你這個做姐姐的,媽替你收拾他!」 張霞的神色一苦說道「我還配做他的姐姐嗎,我真的還配嗎?」「傻丫頭又說傻話,你一天是他姐姐,就一輩是他的姐姐,你做姐姐的可以不認弟弟,他做弟弟的絕對不能不認姐姐,沒事兒,有媽給你做主呢!」翠蓮撫摸著張霞的秀髮堅定的說道。看著翠蓮信任安慰的眼神,恍惚間,她想起小時候,張強看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充滿了依賴和孺慕,「媽!」張霞一聲悲鳴,將事情的經過和她心的愧疚細細的說了一遍。 聽了張霞的話,翠蓮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足足呆楞了半晌,才說道「強這孩,竟然在外面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還以為只是因為他賣的東西貴了點,讓別人嫉妒了罷了,難怪……難怪好好的一頭黑髮一下就全變白了!可是這孩咋就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了,一整天就跟沒事兒人似的,把一切委屈都裝在肚裡,這個孩,咋就這麼倔呢……受了委屈不跟爸媽說,那爸媽還有什麼用?」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章 虛驚一場 因為心疼兒,翠蓮的眼裡流下了渾濁的淚水,想起在外面,張強一個人承受著那麼多的苦難,翠蓮的心就疼的要窒息。看到翠蓮的情態,張霞急忙抱住她哽咽的說道「媽,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沒有照顧好弟弟,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媽,您不要傷心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求求您不要再傷心了。。。」翠蓮抹了一把淚水,抱著張霞說道「阿霞啊阿霞,小時候你是最疼你弟弟的人,你爸每次打強都是你護著他,可是這次你是怎麼了呀,你弟弟面對這麼大的劫難,他是多麼的希望有人能安慰安慰他,拉他一把,可是你呢,竟然能這麼的狠心的拋棄了他。你這就好像是在他的心頭上紮了一把刀,他的頭髮能不白嗎?」 「媽,您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我不配做姐姐,不配!嗚嗚。。。」張霞大聲的哽咽著,心裡藏滿了愧疚。翠蓮又說道「你知道嗎,你弟弟回來以後,沒有說你半個不是,要不是你告訴我,我們至今還都被埋在鼓裡。幾天前曉涵他們一家人來過一次,見了張強一面,然後就走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是從強的臉色來看,一定很不愉快!要不然。。。要不然你們還是先走吧,我怕張強看到你們心情又變糟了!」 「不!媽,我不會走的!這次回來我就是要向弟弟道歉的,我。。。我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鼓起勇氣再回來。」張霞語氣堅定的說道。就在翠蓮張嘴要言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爆炸巨響轟然而起,翠蓮的心忽然狠狠的跳了一下,一種極度不安的心情湧上心頭。翠蓮猛的從凳上站了起來,看著爆炸聲傳來的方向,心滿是劇烈的疼。同樣的感受也出現在張霞的身上,她的臉上此時也佈滿了蒼白和惶恐。 「這爆炸是。。。」張霞極力的按壓住心的不安,驚詫的對翠蓮說道。「老婆,你聽到爆炸聲了嗎?」就在翠蓮惶恐不安的時候,裡屋的張大也跑了出來,震驚的看著翠蓮。翠蓮一陣天旋地陷,悲呼一聲「強!!」隨後踉踉蹌蹌的向外跑去。張大和張霞見狀急忙跟了上去,李勇也從屋裡衝了出來。 池塘邊,所有的人都在大聲的呼喚著張強的名字,二虎更是急的眼淚橫流,看到跌跌撞撞跑來的翠蓮和張大幾人,二虎急忙迎了上去,還沒有說話,淚水就流下來了。翠蓮一把抓住二虎的胳膊,急聲問道「我家強呢,我家強呢!」看著眼前碩大的池塘,再想一想剛才的爆炸,張霞的身體連連的搖晃了幾下,幸虧有李勇及時將她扶住。張霞瞪著秀美的大眼睛,逼視著二虎,帶著哭腔說道「二虎叔,我弟弟他。。。他到底怎麼了?」 二虎悲呼一身哭泣道「大嫂,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早知道就應該我去的,我對不起你們啊。。。」二虎的話讓翠蓮一陣踉蹌,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臉頰不停的滑落下來,滴到地上摔成了無數瓣兒。那種無比的憂傷讓誰看了都心酸不已。張霞已經泣不成聲了,身體的最後一點力量也消失了,癱坐在地上,彷彿天地間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本來想要回來跟張強道歉,卻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和親弟弟訣別。想到自己甚至連說一身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張霞心愧疚後悔就越發的強盛了。 張大老淚縱橫,拉著二虎的顫抖著問道「兄弟,強。。。強他真的已經。。。」剛才的那一幕還不停的在二虎的眼前迴盪,他怎麼也想不出張強還有生還的可能,沉痛的點了點頭,彷彿是青天霹靂在腦海炸響,張大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眼前也是一片霧濛濛的,什麼都看的見,又什麼都看不見。悲痛在心壓抑著,可是越壓抑悲痛就越強盛,終於張大一聲痛呼,蹲下身大聲的痛苦了起來,其狀之哀,其情之悲,讓人看了也不由得跟著流淚。 就在岸邊哭聲大做的時候,地下河的裡河水已經緩緩的將池塘填滿,碧波開始蕩漾,那綠瑩瑩的水尤其的純淨。忽然池塘一聲脆響,張大尋聲望去,只見一條矯健的身影躍出了水面,隨後一陣怪叫之後,人影又重新跌回了池塘裡。心神一動,張大急忙擦乾淨了眼淚,池目望去,終於張強的頭又鑽出了水面。 大喜之下,張大使勁兒的推了推身邊的翠蓮,翠蓮尋著張大的目光看去,果然張強正宛如一條魚一般的在池塘裡游著,不時的還發出一兩聲豪笑,突如其來的驚喜讓翠蓮忍不住破涕為笑,對著池塘裡游的正歡的張強,一聲怒喝「死小,還不趕緊跟我死上來?」 聽了翠蓮的聲音,眾人紛紛向池塘裡看去,看到張強一點事兒也沒有,張霞也跟著轉悲為喜,李勇撇撇觜說道「我就知道這小的命絕對不會如此脆弱,哪有這麼容易就掛的?白白被他騙去了這許多的眼淚!」張霞衝著他的小腹狠狠的來一肘說道「只要我弟弟能活著,我就是哭瞎了也願意。看到張霞沒事兒,二虎的心也終於放下了,岸邊上歡呼聲一片。張強笑著爬上了池塘邊,看到張霞和李勇,笑道「姐,你怎麼回來了!」 張強的一聲姐,叫的張霞的心裡就好像是喝了蜂蜜一樣的甜,看到張強的衣衫襤褸,幾乎多不能蔽體了,忍不住嗔怒道「看看你現在什麼樣,活像是一個要飯的!」張強低頭看了看自己,果然衣服跟布條似的,經過水一泡,全都沾在了身上,要多狼狽就多狼狽。憨厚的笑了笑道「有什麼關係,反正有媽給我補,是不是媽?」說著張強跑到翠蓮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問道「媽,您和爸爸怎麼來了?」 翠蓮愛憐的看著張強,眼滿是深深的母愛。輕輕的將他弄亂的頭髮理順了一些,說道「你還說呢,剛才差點兒沒把媽嚇死,還好你命大,連**都炸不死你!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媽也不想活了!」張強笑道「放心,媽你一定會和我活的一樣長的!這小小的**想要炸死我,簡直是異想天開!」翠蓮只當張強是在吹牛,她卻不知道張強所說的半點兒不假,融合了第二塊女媧元神碎片,想要炸死他,原彈也許能。 看著眼前大大的池塘,張強的心裡滿是成就感。微風輕輕的吹來,水面上掀起層層漣漪,從水面吹過的風,吹到人身上涼颼颼的,就好像有一隻清涼的小手從身上撫過,那滋味簡直酥到了骨頭裡。「二虎叔,我們的第一步計劃完成了,剩下就是該想一想怎麼好好的利用利用這個池塘了,呵呵。。。」二虎笑瞇瞇的看著張強說道「這個問題還是留給你自己傷腦筋吧,我已經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向鄉里報告,將這個村支書讓給你做!當初你可是答應我的,你現在不會是要反悔吧?」 對於當村主任,張強已經不排斥了,說道「可是,你當和我當又有什麼區別呢?」二虎笑道「區別大了!你當了村主任之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省得老是要徵求我的意見,我麻煩你也麻煩。」張強呵呵笑道「搞了半天,你是想要偷德得清閒!」想起以前自己也是這樣,總喜歡把事情甩給別人,沒想到現世報來的這麼快。 回到家裡,翠蓮因為心疼張強,張霞則是心存愧疚,娘倆兒一起忙活著一大桌的好菜。李勇和張強則是邊聊邊等。聊了一會兒,李勇說道「張強,那件事情真是對不起,你要是怪的話就怪我好了,是我授意你姐姐這麼做的,她這幾天過的很不好,每天心裡想的都是你,如果她要受到懲罰的話,那麼她所受的也已經足夠了!我希望你能原諒她!」 張強笑了笑說道「你在擔心什麼?有沒有搞錯,她是我的姐姐哎,她就是把我剁了,那她也是我的姐姐!做弟弟的會記親姐姐的仇嗎?真是的!」聽了張強的話,李勇的心總算是鬆了下來,笑道「那我呢?我可是你未來的姐夫,是不是就算我把你給剁了,我也是你姐夫?」張強瞪了他一眼怒道「想的美!沒等你剁了我我就會先把你給剁了。我姐是自己人,姐夫不是!你休想混淆概念。」 李勇悲歎一聲道:「其實我早就該想到,你根本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有仇必報的傢伙!說吧,你準備怎麼懲罰我的錯誤?」張強抿了一口茶水說道「你犯了錯誤是肯定要受到懲罰的,只是我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能提醒我一下嗎?」「呵呵。。。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想不通的,雖然我明明就知道的,但是還是害我擔心了好幾天,真是自作自受啊!」李勇聽了張強的話,笑著說道。 張強的面色一暗,道「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是想不通!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一個個的離開我,在我最需要你們的時候。外面是漫天的指責,而裡面卻是你們這些親人朋友的一一離開!你知道,在龍靈兒發表聲明的前一天,她還說過她愛我。呵呵。。。當時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扔進了冰天雪地裡,一片冰冷!在那個時候,我直覺得什麼親情,友情,愛情都是狗屁。心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報復,無休止的報復。可是就在我要徹底沉淪的時候,我收到了我爸媽給我寫的信,通篇只有一句話,可就是這一句話將我從懸崖邊兒上拉了回來,讓我的心重新回到了溫暖的陽光下!」 喝了口水,張強繼續說道「回到了家,我開始為村裡的事情忙碌,那種為大家辛苦忙碌的感覺竟然是那麼的充實,那麼的讓我愉悅,我終於弄清楚了我真正想要和真正應該做的!弄清這兩點之後,就好像是撥雲見日,一切的陰霾都煙消雲散了,我也終於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後,我又重新分析了你們的舉動,發現這其實也是合情合理的,也便沒有了那麼多的怨恨!只是經過這樣的一次感情上的歷練,我的心好像變的淡然了,一切都不在那麼放在心上了。至於以前刻骨銘心的愛,此時品來也是淡若清水了。」 李勇重重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人都要經歷些事情,大事,小事,好事,壞事,開心的事,傷心的事,正是這一樁樁的事,構築了人類最真實的心。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也許你現在的心境也是一種境界,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次來,不會是專程來給我道歉,乞求我原諒的吧?」李勇的臉色一怒道「拜託,注意一下你的用詞!好歹我也是你的准姐夫,用的著乞求你的原諒嗎,你要是敢不原諒我,我直接給你足夠你一輩看的顏色看看。」張強嘲諷的笑了笑說道:「就憑你嗎!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我一人能打一打而且還不帶喘氣兒的!」李勇只是斜視了他一眼,沒再跟他鬧下去,而是說到了正事兒。 「你還好意思說!你把那些化妝品的樣品,往我那一扔,人就消失了!現在,質檢局的那幫人天天堵著我催我趕緊投產,我都快要神經崩潰了!」 張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段時間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件接著一件,我給忘了。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直接就可以運走!」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一章 產品發佈 v吃飯的時候,張霞忽然看著張強問道「強,跟姐說實話,你現在還記恨姐嗎?」張強剛要說話,李勇卻搶著說道「這個問題,我早就問過強了,他說了,要想他原諒你,你要答應他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了,那這件事情就當過去了。」張強迷茫的看著李勇不知道他在玩什麼花招。張霞想也不想的說道「好辦!不要說一個條件,就是白八十個姐也不含糊,水讓姐一時糊塗,做錯了事呢!」 李勇嘿嘿一笑說道「那你可聽好了,張強的條件就是你要馬上和我結婚。。。」李勇的話還沒說完,張強的眼睛就瞪了起來,咬著牙對李勇輕聲說道「你這個混蛋,我姐會殺了我的!」李勇緊緊的按住桌下張強的腿,低聲懇求道「哥,我叫你哥還不行嘛!我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再不結婚,我倒沒什麼,我爸媽可要瘋了,何況還有我爺爺!算我求你了,你發發慈悲,做做好事兒行不行?」 張強說道「做好事兒是沒問題,但是你見過有人用自己的命去做好事兒嗎?我跟你說,我姐姐的手段已經不能用毒辣來形容了,那簡直。。。簡直就是令人髮指的惡行,我。。。」「難道。。。難道你讓我向他求婚嗎?」就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張霞忽然幽幽的說了一句,臉上佈滿了紅霞。張大和翠蓮兩人看到這一幕,湊到一起哧哧的笑。李勇和張強被這一句話給說的一愣,最後還是張強反應的快,笑罵道「你耳朵聾啦,我姐姐讓你向她求婚呢,你還傻愣著幹嗎?」呵斥完李勇,張強好笑的看向張霞問道「姐,您的意思我沒理解錯吧?」張霞眼睛一瞪,嬌聲呵斥道「小,你是不是皮癢了啊?」說完臉又紅了。 李勇那還能不識相,張強剛說完,他人就已經跪了下來,誠懇的說道「霞,雖然沒有鮮花,戒指也沒來得及準備,但是我。。。我還是真心的懇求你能嫁給我!」張霞還沒說話,張強忽然說道「不行,求婚怎麼能不送戒指呢?」李勇有些尷尬的說道「可。。。可我真的沒來得及準備啊!」看著李勇都快被急出汗來了,張霞有些心疼,不滿的對張強說道,「他是向我求婚又不是向你,我說不用戒指就不用!」 張強聽了張霞的話額頭汗都下來,黑著臉說道「姐,你就算是急著嫁人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被張強一陣奚落,張霞的臉又紅了,破天荒的沒有直接對張強採取軍事翕動,武力打擊,而是將頭埋進了翠蓮的懷裡,撒嬌道「媽,你看你兒,又欺負我!」張強吞了口口水,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吶吶的說道「這還是我姐嗎?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翠蓮一邊笑呵呵的安撫著懷裡的張霞,一邊瞪了張強一眼說道「這裡有你什麼事兒,你瞎攙和什麼?滾一邊兒去!」 張強委屈的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也是一片好心啊!」說著手在口袋裡一陣摸索,拿出了一個精美的戒指盒兒,輕輕的打開,一道奇幻而又美麗的光芒閃電般的射出,照的幾人眼睛不由自主的一瞇,最後再看了一眼盒的截止,張強將盒遞到了李勇的面前。 李勇被盒裡的戒指給震驚了。戒指是一大一小的一對,各種稀有金屬,李勇也見過不少,但是卻沒有任何一種能與眼前的這一對戒指相比。樣式樸素,是一對連在一起的心,不過因為週身被一種七彩光芒所縈繞,充斥著一種讓人難以言明的神聖氣息。那種莊嚴,肅穆的感覺就好像婚姻本身,代表著不可褻瀆,不容背叛。 「這。。。這是。。。」看到戒指,張霞也有些呆住了。女人和某種遠古動物一樣,對發亮的東西都有著異樣的青睞,自從她第一次將目光注視在這對戒指上,她的目光就再也沒能移開過。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這是為你們準備的,希望帶上他之後,你們能一輩都幸福!」張霞聽了張強的話忽然抬起頭來,說道「不對!這是你為自己和曉涵準備的對嗎?曉涵曾經跟我說,你說要和她結婚的,這是你求婚的戒指對嗎?」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已經用不上了,給你們也是完成了這對戒指的使命!我告訴你,這可是一對神奇的戒指哦,擁有他們的人,將會一輩幸福美滿。姐,小時候一直都是你照顧我,我心裡特別的感激你,今天能幫到你,我的心裡真的很開心。」說著推了李勇一下說道「還在等什麼,趕緊給我姐戴上啊!要是你以後怠慢了我姐,哼哼。。。我會讓你嘗嘗我張家鐵拳的滋味。」 「張強,你。。。」李勇呆呆的看著張強,眼寫滿了感動。張強呵呵笑道「沒事兒,我很好!你們不用擔心我!」張大沉聲道「對嘛!這才像個男人,有骨氣,拿的起就要放的下!」翠蓮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吧,酒還堵不住你的嘴!」呵斥完張大,翠蓮對張強說道「強,你可要想好了,你和曉涵走到今天可不容易,不要這麼容易就放棄!」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媽,您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可是一門心思要為咱村裡做出一番事業,您可不能老拖我後腿!」 翠蓮無言的抹了一把眼角兒的淚水,說道「你這孩,從小命就苦!算了算了,小勇啊,戒指沒有了可以買,反正現在強也不用,你就給阿霞帶上吧,也算是我從今天起,就把我們家的阿霞托付到你的手上了!」「哎!」李勇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而面向張霞,空前莊重的拉過張霞的手,將戒指帶到了張霞的無名指上,深情款款的說道:「親愛的,從現在起,你終於是我的了!」張霞心感動,嘴上卻是咯咯笑道「說什麼呢!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了才對!」結果張霞的話加上李勇哭喪著的臉,全家都笑成了一團。 「好了,現在婚也求了,而我姐姐也答應了,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討論一下,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入洞房啊?」張強搓著手問道。翠蓮道「結婚可是一件大事兒,一輩也就這麼一次,所以要好好的籌劃籌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和你老爸了,反正現在我們整天也是無所事事,有件事情讓我們忙活忙活,也好!對吧,他爸?」張大興奮的咧開大嘴笑了笑說道「沒錯兒。你們都有各自的事業要忙,就不用管了,我和你媽肯定把什麼都辦的妥妥帖帖的,你們就等著當新郎和新娘就行了!」 張霞有些不依的抱著翠蓮說道「媽,您是不是討厭我啊,這麼急著把我給嫁出去?」翠蓮笑瞇瞇的揪了一下張霞的鼻頭說道「好了!我們可不敢讓你等久了,免得你的小勇跑了,你掉夠頭來責怪我們!」翠蓮尤其在你的兩個字上加了重音,讓張霞立即羞紅了臉。 這次到張家來,不但取得了張強的原諒,讓兩人關係又回到了從前,拿到了生產頂級化妝品的原料,最重要的是終於向張霞求婚成功,而且結婚也終於提上了議程,李勇可真算的上是大豐收,在車上一直都笑呵呵的,跟傻似的,引得張霞沒少蹂躪他。可是有時候,疼也甜的,李勇就處於這樣的時刻。 帶著張強為他準備的充足的原料,回去之後的李勇,立即開始了大規模的生產。如此同時,強農公司也為龍喜集團展開漫天的宣傳攻勢。並且明確的對外宣佈了,龍喜集團依然是隸屬於張強的集團。因為龍泉佳釀的關係,現在張強的大名已經跟精品,極品畫上了等號。還沒等龍喜集團的產品正式面市,整個市場已經沸騰了。詢問化妝品面市時間的電話更是絡繹不絕,強農公司不得不臨時增開了幾條熱線,增加了十幾個接線員,才算解決了問題。 而與此同時,李勇的電話更是沒斷過!一個又一個平時只能供人們仰望的明星,紛紛降尊紆貴,主動的向李勇示好,約他吃飯的請柬更是如雪花一般的向龍喜集團飛來。 五月一日,國際勞動節,這一天的熱鬧讓許多參加過的人,終生也不能忘記。省城zf廣場上,人頭攢動,喊聲震天。人山人海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當天的盛況了。為了防止踩踏事件的發生,數千武警,數百警察,拼盡全力才堪堪維持住現場的穩定。 廣場正面的主席台上,李勇,張霞,肖明,牛同四人在座,在他們的上方,一條被兩個巨大的氫氣球帶動著的橫幅上,龍飛鳳舞的書寫著一行大字——龍喜集團產品發佈會! 看著眼前洶湧的人群,李勇有些敬佩的對張霞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發佈會竟然就能吸引這麼多的人來,而且你看看,他們個個都是如此的瘋狂,要不是有武警攔著,此時恐怕早就衝到我們面前來了。」 張霞微微一笑道「其實我們根本就沒做什麼,只是說龍喜集團這次發佈的產品,是我弟弟研發的,然後他們就都來了!」李勇意會的笑道「也是,現在張強這個名字,能有這樣的號召力,一點兒也不誇張!」肖明和牛同一直在注意聽著李勇和張霞的談話,此時肖明也不由自主的插話道「我們的這一款化妝品真的是張強張先生親自參與開發的?」 李勇點了點頭說道「怎麼,肖局長有問題?」肖明急忙笑了笑說道「可是他。。。他不是釀酒的嗎?怎麼對化妝品也這麼精通,有些不可思議罷了!」李勇呵呵笑道「不可思議的事情何止這一兩件,你以後還會見到更多的!這次,我請兩位來,一呢也是讓我們之間的合作做實,給你們質檢局也爭爭面。二來嗎,是要兩位能對我們給這三款化妝品制定的價格做個公證,我們也不希望發生在在龍泉集團身上的事情在我們的身上重演!」 肖明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您準備給這三款化妝品定一個什麼樣的價格呢?」李勇看了張霞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佳人一萬一瓶,貴妃五萬,皇后十萬!」「什麼!?」聽了李勇的話,儘管是肖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此時也是忍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李總,您瘋了嗎,這麼貴!」李勇對肖明的驚訝渾然不在意,笑笑道「貴嗎?難道您覺得這三款化妝品不值這個價兒?」 肖明轉頭看向牛同,牛同立即正色道「人們都說青春是無價的!這三款化妝品都能留住青春,所以也應該是無價的,我覺得不貴!可是,依現在國國民的消費能力,似乎是很少有人能消費的起吧?」 李勇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你們請放心!這三款化妝品因為原料有限,不可能供給所有人!它所針對的目標就是那少數的有錢人!從龍泉集團的事上,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千萬不要對消費者手軟,因為他們就是這樣,定價一萬他們覺得貴,你定價一百他們一樣覺得貴!既然是這樣,那何必委屈我們自己呢?更何況,你們都是專家,連你們都說了,這是物有所值,那我就更沒理由委屈自己了!」 肖明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李總,您這是在替龍泉集團,替張先生鳴不平對嗎?」李勇冷冷一笑道「你可以這麼說!」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陷入困境的小甜甜 肖明無語了,他還能說什麼?龍泉佳釀也曾送到過他們的部門進行過檢驗,檢驗的結果同樣是驚人的。比較起來,龍泉集團所定的價格,絕對公道,甚至可以說是物美價廉!可是消費者呢,還是一樣,只要經過小小的挑撥,立即就會失去理智似的衝動起來。那麼好的一個企業,那麼好的一種產品,竟然硬生生的被他們給毀了。現在好了,都知道自己上當了,被人利用了,現在掉過頭來求人家復產了,也不想想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便宜事兒!龍喜集團這樣做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們長長記性! 果然當張強大聲的將新產品的價格公佈於眾時,原本喧鬧的廣場上立即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足足過了半晌,人們才反應過來,人群開始抱怨起來。「這麼貴?是日元還是冥幣啊!」「你們搶錢呢吧!」「又是一個奸商!」……聽著底下的聒噪,李勇看了看張霞,兩人索性離開座位,揚長而去。產品是我的,定多少價格是我的權力,買不買是你們的權力,誰也不要妨礙誰行使權力,這就是李勇心所想的! 鬧歸鬧,龍喜集團的化妝品還是如流水一般的流了出去。鋪展到市場上的速度堪稱驚人。國幾十年的改革開放,造就了不少的有錢人。龍喜集團的銷售額不停的上揚,回頭客更是達到了百分之百。很快的龍喜集團的產品就開始供不應求了,而廣大消費者的需求還在不停的增長。許多職業抄家立即敏感的捕捉住了這其的無限商機,紛紛收攏資金,開始操作。屯貨居奇,在數不清的商家的抄做下,絕代化妝品的價格翻著番兒的往上漲!一開始一萬就能買到了絕代佳人,短短的幾天,就上漲到了三萬,而且增長的勢頭依然不見停止。至於絕代貴妃,絕代皇的價格更是一天一變的漲著。許多的職業抄家是大賺其錢,高昂的回報率比房地產所得的利潤還讓人眼紅。 而面對外界對絕代佳人如此過分的炒作,李勇卻一直是諱莫如深的,好像他根本就不知情似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絲毫也沒有要出面抑制這樣的惡性炒作的意思。這可把物價局給急壞了。 齊陽因為龍泉集團的事,早已經被撤,做了zf的替罪羔羊!現在物價局的新任局長是劉長鶴的門徒於軍。這幾天外面不停發生著的事情不停的折磨著於軍的神經,本來他就是新上任,而且資歷也不是很高,在物價局的腳跟站的不是太穩,現在出了龍喜集團這碼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他,一個處理不好,齊陽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局長,劉省長打來的電話,一線!」秘書走進他的辦公室輕聲的說道。於軍忙不迭的拿起電話,道「師傅,你是不是來救我的?快給我想想辦法吧,我就快要崩潰了!」劉長鶴此時也是一腦門的官司,幾天前幸福村一行,可真是讓他印象深刻。尤其是張強的決絕更是讓他心涼。龍泉集團的事情還沒結束,龍喜集團就又再起風波,想起曉正平跟他說過的話,還真是有道理。張強就好像是一把雙刃寶劍,用好了,斬敵征伐,功勳無數!用不好,自己就會反被他割的遍體鱗傷。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崩潰了?就這麼點兒小事兒就讓你崩潰了?看你這點兒出息!什麼都不要說了,你現在就放下手頭上的所有工作,馬上趕到龍喜集團總部去和李勇談,務必讓他答應提高產量,控制經銷商,平抑不斷高漲的絕代化妝品的價格!」劉長鶴沒好氣兒的說道。「可是……可是省長,您覺得李勇他會聽我的?」 劉長鶴想也不想的說道「不會!李勇這個人只聽張強的,他能聽你的才怪呢!」於軍臉色更苦道「既然都知道他不會聽我,幹嗎還要我找上門去,難道去看人家的臉色嗎?」劉長鶴道「你愛看不看!再者,他無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都沒有關係,你只要把姿態做足了,讓那些消費者看看,你們物價局並不是沒有努力,沒有動作,之所以這樣,完全是他們自己造的孽!只要你有動作,那你這個局長的位就能繼續坐下去,明白嗎?」 於軍心一鬆說道「我明白了!可是問題是,即使我的位能夠坐穩了,可是這價格它下不來,我還不是一樣難受?」劉長鶴說道「這些就沒辦法了,你老婆沒逼著你要買吧?」於軍苦笑道「就我那點兒工資,就算是不漲價,我也買不起!」劉長鶴嘿嘿一笑道「那不就行了!對你又沒影響,管它漲到多少呢!要想讓龍喜集團站出來,追究那些炒作絕代化妝品的奸商們的責任,除非那個人肯站出來說話,否則一切都是白搭!你抓緊時間去龍喜集團,盡快,免得等你動身時候你已經被消費者的口水個淹死了!」說完,劉長鶴就掛上了電話。吶吶的說道「現在龍喜集團鬧起來了,還有強農公司和龍華集團,這兩個集團要是也跟著起哄,那我還是直接辭職的好!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張強盡快出山才行……」 這幾天李勇的日過的出奇的逍遙,公司賬戶裡的錢就好像是流水一般的流進來。其盈利額比龍泉集團還要高上好幾倍。而且每天還有張霞做伴,更是享盡艷福無數。只是有一點,那就是電話實在是太多了。那些明星都說記者們像蚊,可是在李勇看來,這些明星比字可惡千萬倍。 又打發了一個三流明星的電話,張霞惡狠狠的看著他說道「你現在可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了,不知道有多少的漂亮明星想要爬上你的床,我警告你,你要是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先就把你給閹了!」李勇一把抱住張霞,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笑道「你也太低估我的堅強意志了,我是那種輕易的就被女人的胸罩擊敗的男人嗎?何況在我的身邊還有你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和你一比,她們只能算是糞土!」 「李總,小甜甜小姐想見您!」秘書似乎已經見慣了兩人『苟且』,絲毫也不覺得驚奇,走進來說道。「小甜甜?」李勇的眉頭皺了起來,張霞說道「我想起來,是一個明星!好像前段時間就是她領著一大堆的粉絲反對我們龍泉集團來著!」李勇的目光一厲,射出兩道精光,冷聲說道「豈有此理!她還敢來!」暗罵一聲,李勇對秘書說道「讓她進來!」 秘書離開沒過多長時間,小甜甜就帶著滿臉的尷尬和同樣有些不好意思的天英一起走了進來。李勇坐在椅上,連起身的動作都沒有,隨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說道「請坐!像小甜甜小姐這樣級數的大明星竟然能蒞臨本公司,實在是我們的榮幸,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看在前幾天,你們幫我我們張董事長一個『大忙』的份兒上,我一定會好好的回報你的!」李勇的話充滿了譏諷,讓小甜甜不由得將頭深深的埋了起來。 天英倒是勇敢的站了出來說道「我們今天來就是要向您澄清一個事實!前幾天的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劃的,當時形勢所迫,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一手培養起來的明星就這麼被毀掉,所以我就強迫小甜甜在電視上做了那樣的舉動。作為一名專業的經紀人,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但是作為一個人,我知道你們一定在質疑我的人品!我也對此無話可說,可是我不希望你們因為我而遷怒於小甜甜,他能走到今天並不容易,一切罪過都讓我來承擔,我現在就辭去我經紀人的身份!」 李勇歪著腦袋看著慷慨激昂的天英,淡淡的說道「你辭不辭職跟我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再者,小甜甜現在可是成千上萬人的偶像,她只要說一句話,應者無數,我們一個小小的公司即使對她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也是萬萬不敢遷怒於她的!萬一要是哪一天,小甜甜小姐又在億萬觀眾面前,說幾句對我們集團不利的話,說不定我們也得步龍泉集團的後塵,前車之鑒,我們可是刻骨銘心!」 聽了李勇的話,天英尷尬極了,可是他們不義在先,現在求著人家了,還指望人家給自己好臉色嗎?沒有直接將他們趕出去,已經是李勇有紳士風度了。小甜甜此時候梨花帶雨的抬起頭來,看著李勇說道「李總怎麼諷刺小甜甜,小甜甜都不會覺得委屈。只是……只是請李總能告訴我張強先生的去向,讓我能當面對他說一聲對不起!向他道歉之後,我就會正式的退出娛樂圈,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帶著滿心的愧疚度過一生!」 「小甜甜,你不能這樣做!那樣的話,你這麼多年來的努力豈不是都浪費了。這不是你的錯,不應該由你來承擔後果!」天英激動的握著小天天的手說道。看著兩人的舉動好像不是在演戲,李勇和張霞相互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裡都看出了些須的疑惑。李勇曬笑道「有那麼誇張嗎?小甜甜小姐正如日天,不至於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兒就要退出娛樂圈吧?你們不會是想讓那些歌迷把你退出娛樂圈的罪過全都算到我們張董事長的身上,讓他們繼續找他的麻煩吧,這樣也太毒了吧?」 「李總,您可以對我不滿,但是您不能質疑小甜甜的人品!這是對她的侮辱!」天英宛如被激怒了狂獅,尖著嗓對李勇一陣咆哮,李勇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淡淡的說道「這只是我的擔心!你們能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難道還指望別人把你們看成雪花一樣的潔淨?」 「沒錯兒,李先生說的很對!其實,什麼如日天的那已經是過去了!您大概不知道,我的演藝事業已經快要完蛋了!」小甜甜忽然打起精神來,看著李勇絲毫也不隱瞞的說道。「怎麼會?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好像你現在還是什麼反奸商英雄,不是嗎?」張霞詫異的說道。 「哎,這大概就是報應吧!那一段時間到處都是反對張強,抨擊龍泉集團的聲音!許多剛進入娛樂圈的新人,藉著這個契機紛紛揚名立腕,為越來越多的人所認可!當時我害怕他們的崛起會威脅到我的地位,所以我也決定利用這次事件為自己在造幾分勢。所以才會在電視上說出那樣的話!可是現在,龍泉集團被正名,張先生卻選擇了引退,龍泉佳釀停產!於是憤怒的消費者,開始找起初的罪魁禍首,陳浩已經受到懲罰被關進了監獄,於是他們又將矛頭對準了我們這些當時跟著起哄的藝人。在所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的藝人,那些新入行的藝人因為份量不夠,不能讓他們洩憤,反而逃過一劫!於是所有的矛頭就都轉向了我,您如果打開電視或者電腦,就會發現對我的批判就好像是洪水一般!」說著說著,小甜甜好像是想起了那可怕的情景,忍不住低聲嗚咽起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天英接著說道「因為對小甜甜不滿,人們變著法的尋找她的缺點。而小甜甜之所以能到達今天的地位,和在幸福村的那次演出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正是因為張董事長的神奇化妝品,才讓小甜甜成功轉型,一舉成名!沒有了這些化妝品,小甜甜就立即被打回了原型,喜歡過他的粉絲開始以更快的速度離開,所以……」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三章 國禮 「所以怎麼樣?」李勇並沒有天英的講述而對小甜甜泛起絲毫的同情之心。小甜甜停止了哽咽說道「因為您的指令,現在我是沒有辦法買到貴公司所生產的化妝品了,也不可能重新再走回到舞台,所以我想就此退出娛樂圈,只是在退出的時候,我希望您能幫我安排一下,見張先生一面,讓我能當面向他說聲對不起!」「指令?什麼指令,我怎麼不知道?」張霞轉頭看向李勇疑惑的問道。 李勇搖搖頭解釋道「前一段時間,每天都會有很多的明星打電話給我問我絕代化妝品的事兒,搞的我不勝其煩!後來,那些在電視上攻擊過張強的明星也厚著臉皮打電話給我,本來我心情就煩躁,一怒之下,我給所有的經銷商下了一道指令,凡是在電視上攻擊過張強的,一律不能賣給他們我們公司的任何產品,否則將直接撤消他們的經銷商資格!就是這麼會事兒!」張霞聽了只是淡然的哦了一聲,如果換做他是李勇,她也會這麼的,說不定比李勇做的還要絕一些! 面向小甜甜,李勇說道「你放棄吧!張強他是不會見你的。你知道嗎,曉涵是他的愛人,可是就連曉涵見了他也是被罵走的,你想一想你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何必呢?」小甜甜倔強的說道「我根本就沒想那麼多,我只知道我做錯了,我必須向他道歉!」李勇皺眉說道「可是,他是不會見你的!你還是走吧!」李勇的話讓小甜甜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看的李勇和張霞一愣。 天英急忙好言勸慰起來,可是這不勸還好,一勸小甜甜哭的更凶了!事業上遭受巨大打擊,良心上承受著巨大折磨,這已經要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悲慼和絕望,終於大聲的哭了出來。看著淚如雨下的小甜甜,似乎她不像是裝的。張霞的心首先軟了,對李勇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她已經這樣了,我……」李勇苦笑道「不是我不原諒她,是張強。他是不會見她的。」 張霞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不要再禁止經銷商們向她提供絕代了,也許她的演藝事業不會這麼早結束!其實……其實我覺得她的歌兒唱的挺好的!」李勇呵呵一笑說道「那好吧,看在你這個粉絲的份上,就這麼著吧!」說完唰唰的寫了一張紙條交給小甜甜說道「有了這個,那些經銷商會賣給你我們公司生產的產品的,也許你的演藝事業還會有救!不過,希望你吸取這次教訓,做人要有原則,做明星更要有原則,輕易的就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最後吃虧的人永遠都是你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話也許張強會見你,只是現在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回去好好的唱你的歌吧!」 手裡拿著李勇遞過來的紙條,小甜甜直覺得有千斤重。那代表著她的未來,她的前途!壓在心頭的層層烏雲終於被撕開一個口,透進一束陽光,讓她又體會到了暖意。淚眼婆娑的小甜甜抬起頭來,顫聲說道「謝謝,謝謝你們……」 南海釣魚台,今天迎接來了重要的客人,美國總統克朗以及夫人和一干政務要員。經過一星期的國事訪問,美兩國達成了許多對兩國都有益的協議,這次訪問對克朗來說空前的成功,因此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燦爛的笑容。在離開國回美國的最後一個夜晚,國主席和總理在釣魚台擺下了一桌豐盛的送行晚宴。 克朗年過半百,身體因為經常運動的關係,要比同齡人顯得健壯硬朗。銀白色的頭髮讓他在國際政壇上贏得了銀狐的稱號。到今年為止他已經是當選美國總統第個年頭了,按照美國總統最多連任兩屆的傳統,明年這個時候他就要辭職了。在他當政的時光裡,因為尤其注重和國之間的關係,美國經濟一直都處於快速發展,他還沒有歷任,已經有人將這一段時間稱為美國的黃金十年。 釣魚台富麗堂皇,在這樣的空間裡用餐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愉悅,更何況,釣魚台裡的廚師全都是國最頂尖的廚師,烹飪技巧堪稱出神入化,那道道色香味意形俱全的珍饈佳餚,直看的吃慣了油炸食物的克朗目瞪口呆。豪爽的克朗絲毫也不認為這樣的表現是丟人,有些孩氣的動作讓人越發的愛戴這位銀狐總統。 「主席,總理,在國的這一個星期,我足足胖了五斤……」克朗的漢語不是很流利,但是他卻堅持不用翻譯,而且自從踏上國的土地開始,在鏡頭前,他就沒再說過一句英語!在給於國人民極大尊重的同時也收穫了國人民的青睞。在國國民的調查,喜歡他勝過喜歡克林頓的佔據了半數以上。 主席和總理相視一笑,主席說道「好菜怎麼能沒有好酒呢!今天,請總統先生吃飯是其次,品嚐美酒才是真的!」說完一拍手,幾個服務員魚貫而入,每人的手裡的托盤裡都端著一瓶絕代龍泉佳釀。克朗立即笑道「是啊!早在美國我就聽說國不但盛產美食更盛產美酒。今天我可得好好的喝個飽才行!」 主席親自為克朗擰開了一瓶,當瓶蓋脫離酒瓶的那一瞬間,一股濃郁無比的芬芳立即瀰漫開來,克朗年的時間裡遍訪世界各國,各種各樣的酒宴更是出席了不計其數。對於酒的認識比起專家也不遑多讓。當酒香飄入他的鼻端的那一瞬間,克朗整個人都好像被電擊了似的,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隨著這一個哆嗦,他渾身的毛孔好像都張開了似的,心充斥著漫天的喜悅。看著克朗變的莊重的臉色,主席和總理又是相視一笑,總理拿起酒瓶說道「來,克朗先生,讓我給您滿上!這酒要不是您的到來,我們可是捨不得喝的哦!」 克朗神情激動,雙手有些顫抖的捧起酒杯,小心翼翼的端著,生怕一不小心沒端穩,浪費了一滴。主席回頭一望,不光是克朗的隨行官員各個神色鄭重,透著激動和緊張,就連國的陪同官員一個個也是或眼光四射,或呆若木雞。直到服務生將他們的酒杯都填滿了,他們的神色也沒能回復過來。 酒在酒瓶裡還只能聞到酒香,可是倒在杯裡,香味兒不但愈加的濃厚綿綢,那琥珀般純淨的顏色更是讓人的視覺承受著強烈的衝擊,許久許久,宴會大廳裡坐滿了人卻沒有絲毫的聲音,無論是國官員還是美國政要,此時的腦海,心全都被這一小杯的酒給填滿了。 半晌過後,克朗看著眼前的一小杯酒,讚歎的說道「主席,總理,這是我這輩見到的對美麗的顏色,聞到的最好聞的味道!」主席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克朗表現出來的過於激動而感到輕視,回鄉起他們剛剛見到絕代龍泉佳釀的時候,表現也並不比他強到哪裡去!主席笑了笑說道「總統先生,這美酒好看好聞只是其次,重要的是入嘴的口感,來,大家共同舉杯,為美兩國的友誼,萬年常青,乾了這一杯!」主席率先站了起來,舉杯四顧道。 克朗總統也急忙站了起來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就只是一個普通美國老百姓了,以後的總統對國的態度我不敢保證,但是,我克朗,永遠都是國的朋友!也希望偉大的國民族能夠接納我這樣一個外國佬!」克朗先生的幽默引得滿堂的哄笑。總理親切隨和的拍著克朗的肩膀說道「我們國有一首歌唱的好,朋友來我們有美酒迎接,而敵人來,我們有用不完的彈!以後,迎接總統先生您的永遠是我們國最美的美酒!」 克朗端著酒杯,神情甚是激動,說道「我就任美國總統已經是第個年頭了,年來我出訪過很多的國家,也見過很多的民族,國是我見過的最神秘也最和善友好的民族!今天我又發現除了這些以外,國還是一個最有智慧的民族,要不然的話怎麼能製造出我手這樣的美酒!」 克朗的國話雖然是吭吭巴巴,但是因為他的真誠,讓人聽了心還是暖暖的。主席振臂一呼,意氣風發的喊道「來,為了美兩國的友誼,乾杯!」在轟然應和聲,主席,總理一仰脖,一杯美酒就下了肚。克朗總統也跟著將琥珀色液體倒入了口,頓時一股春暖花開般的香氣在他的口瀰漫開來,唇齒間的那種清涼,更好像是在炎炎夏日吃了一根冰激凌般的從頭到腳都是舒爽。 吧嗒吧嗒嘴,香味兒依然縈繞不斷,綿延久長,回味無窮!只是輕輕的的打一個咯兒就會噴吐出一種濃郁的酒香。 「好酒!果然是好酒!比起那些葡萄酒,冰酒,不誇張的說,這是我喝過的最美味兒的美酒。主席,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答應!」克朗忍不住大聲的讚歎著,同時說出了心驟然形成的一個想法。 主席看了總理一眼問道「我們現在都是朋友了,對於朋友,我們國人向來講究的是義氣二字!為了朋友兩肋插刀都可以,更不用說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了,克朗先生但管直說!」克朗猶豫了一下說道「作為一個好總統,不能時刻只想著自己,要想著自己的國民!這麼好的酒,我的國民卻品嚐不到,這讓我深深的感到遺憾!我希望主席和總理能答應,允許我們美國進口這些美酒,您覺得……」 主席面有些難色,說道「本來,總統的提議我們應該很樂意的接受才是,只是,自古物以稀為貴,這酒雖然美味,但是產量卻是不高,堪堪能滿足我們國內的需求!不過,既然總統先生已經開口了,我們也萬萬沒有不應允的道理!這樣吧,我向您保證,我和總理將罄盡全力,提高產量,爭取早日出口到美國,讓美國人民也跟著受益!」 聽了主席的前半句,克朗總統的眉頭輕輕的一皺,好在他瞭解國人打一棒給個甜棗兒吃的講話藝術,倒也沒失了耐心,果然主席的後半句讓他又重新拾回了希望!如果要在全世界評選一個說話最算數的zf的話,那無疑就是國zf,國zf一諾千金的形象早已經是在各國政要的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克朗總統聽到主席這麼說,一顆心立即放了下來,笑道「那我就在美國等著您的好消息了?不過,今天開始我已經愛上了這酒的味道,在漫長的等待,我希望能……」一個國家元首如此直白的向另外一個國家元首說自己想要什麼,這已經是很真誠了,還沒等他說完,善解人意的主席就接口說道「放心吧,在我們國送給您的國禮當,有一千瓶這樣的美酒足夠您喝上好長一段時間了!」聽了主席的話,克朗表現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興奮,笑容滿面的說道「都說國人是最值得結交的朋友,今天一見果然如此!那我就謝謝主席了。在貴國的禮單竟然有這樣貴重的禮物,看來我也是時候調整一下我送給貴國的禮物了!」 「哎,克朗總統實在是太客氣了!這完全沒有必要……」主席急忙客氣的回絕道。克朗先生卻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難道你不想聽聽我新的禮物清單?」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被折磨的林超然 看著克朗的笑容,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含義,主席和總理不由得一怔,總理說道「總統先生不妨說一說。」克朗點點頭說道「在我執政的年時間裡,我研究最多的就是國,因為我清楚的瞭解國對整個世界而言的重要意義。年裡,我研究了國的語言,國的歷史,我明白了許多的事情。比如台灣是國不可分割的神聖一部分,我說的對嗎?」克朗的話讓主席和總理的心頭狂震,有些驚訝的看著克朗。 克朗繼續說道「明年我就要卸任了,在這最後的一年了,我想我應該努力讓美國從台灣和國大陸的矛盾脫離出來。你們都知道,在美國不光有我,還有鷹派!正因為有他們的存在,將第七艦隊撤出台灣海峽才會如此艱難,但是我向你們保證,在這最後一年裡,這將是我所有工作的重點。」克朗的話讓主席和總理大受感動,主席激動的說道「如此甚好,我代表台灣的人民和大陸的國人民向您致謝了!」克朗呵呵的擺擺手笑道「日後我肯定還會踏上這片土地,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我已經愛上這裡了,相信在我以後的回憶錄裡,這片土地將會佔據很大的篇幅!只是等到再次到來的時候,我希望迎接我的依然是美酒,而不是……不是彈,呵呵……」 主席和總理笑道「放心吧總統先生,你永遠都是我們國人最歡迎的美國人!來,大家喝酒!」說完又端起了酒杯…… 在這次隨同克朗總統訪問國的人當,有一位商人,該因,美籍猶太人。在美國華爾街打拼了三十幾年,終於成為美國最成功的商人代表之一。手下的企業無數,幾乎遍及了各個行業,其釀酒業就是他手下重點盈利的企業之一。美國人好酒,這是世界公認的,每年美國人消費在酒水上的資金是他們每年軍事預算的兩倍以上。這麼大的一塊蛋糕自然成為所有人追逐的重點,然而每年最大那一塊蛋糕始終是落在該因的嘴裡。在美國酒業這一行當裡,該因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當該因將第一杯絕代龍泉佳釀倒入口的時候,那種入夢似幻的口感好像將他帶回了孩提時代,一幕幕早就以為被他忘卻了的記憶片斷就好像是開了閘門的水,在他們的眼前一一掠過,有酸有甜,有苦有笑,卻都是同樣的珍貴! 冷靜下來之後,該因的商業頭腦立即快速的運轉起來,只是一杯,他就意識到了這酒背後所潛藏的巨大價值。這必將讓整個美國人群瘋狂!再聽到美國總統直接向國主席提議要進口這酒,該因立即覺得這個商機被無限的擴大了,心已經暗暗有了計較。 「親愛的,這酒味道好美好特別,不知道我能不能品嚐一下!」一直都和主席夫人喝著紅酒的克朗夫人,終於忍受不了這股異鄉的誘惑,有幾分羞赧的說道。克朗哈哈一笑,一點也沒為妻在這樣莊重的場合提出這樣的要求而責怪她,只是說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說完將自己的酒杯放到了夫人的面前。 為了不至於讓克朗總統的夫人太過惹眼,細心的主席立即將自己的酒杯也遞給了妻,主席夫人笑笑,大方的對克朗夫人說道「夫人,來,讓我們也學著他們男人的樣乾一杯!」克朗夫人開心極了,小心翼翼的捧著酒杯對主席夫人笑道:「夫人,你是我見過的最溫柔最體貼也最美麗的夫人!」說完輕輕的抿了一口這琥珀色宛如碧玉一般的液體,那股彷彿能刺透人的靈魂的芳香,讓克朗夫人沉浸在其久久醒不過神來! 克朗豪爽的笑道「主席,看到了嗎,我的夫人也被你們給俘虜了!哈哈……」抿了一口絕代龍泉佳釀,本就高貴美麗的克朗夫人此時更是媚眼如絲,臉帶紅暈,看的克朗是心頭狂跳。「親愛的,我能再來一點兒嗎?」克朗夫人清醒過來之後不是先掩飾自己的世態,而是向克朗撒嬌,克朗急忙說道「不要了,親愛的,等到回家再喝,你要是在這裡喝醉了,那多丟人啊!」克朗夫人聽了克朗的話明顯有些不滿意,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也只能隱忍下來,不過再喝那些紅酒,她就有些難以下嚥,將注意力轉到了食物上…… 這頓國宴是主歡客樂,一直吃到月亮彎彎才停芻罷杯。克朗總統已經有些醉了,不過克制的很好,雖然是醉眼朦朧但是卻依然是強打精神,和主席總理告別之後踏上了自己的轎車,向著下榻的國賓館飛馳而去。 送走了克朗總統,主席和總理並沒有急著回家。兩人都是酒桌上的行家,要想灌醉他們,只有一個字兒——難!回到休息室裡,兩人臉上的喜色依然未見退卻。主席笑道「真是沒想到,喝一頓酒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意外的收穫!原本我以為收復台灣至少還需要十年,但是現在看來五年內就能解決!」 總理同樣振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兒!克朗說起來,真是一個不錯的人,和他相處這幾天,我還真的是喜歡上這個美國佬了!呵呵……他和其他的美國政要不一樣,豪爽開朗而不失真誠,我感覺的出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他真的是把我們當成了朋友看待的!」主席道「是的,這個感覺我一直都有,我們又何嘗不是也把他當朋友看待了呢?」 「但是我們也不能高興的太早,克朗雖然是美國最有權力的人,但是美國畢竟還有鷹派的存在,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輕巧的就讓克朗將第七艦隊撤出台灣海峽的,你我要做好準備,必要的時候挺他一把。如果可能的話,不妨幫助他繼續連任下去。」總理皺著眉頭有幾分嚴肅的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難題,我們答應他的承諾,是用不了多久,龍泉佳釀就會出口到美國,這個該怎麼兌現?不要說是擴大龍泉集團的產量了,現在龍泉集團都已經關門了,我們該怎麼辦?」 總理歎息了一聲說道「豈有此理!想想我都替張強那小感到不平,這麼好的東西竟然就這樣被人給毀滅了,哎!」主席說道「光歎息有什麼用啊,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說服張強讓他暫時將委屈拋到一邊兒,重新恢復龍泉佳釀的生產。」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甚至都沒有見過他!我看只有把這個問題丟給林超然,讓他解決!本來嘛,張強就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這個老傢伙竟然眼看著張強被圍攻,卻袖手旁觀,造成今天的這個局面他可以說是難辭其疚!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總理越說越是不滿,拉著主席就走進了夜幕裡。 林超然這幾天的日過的很不好,每每想起張強一夜間白透的頭髮,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充斥著一種愧疚和悔恨,已經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他希望通過一次次挫折能讓張強學會堅強,出發點是好的,可是度卻沒掌握好!如果當時他能站出來為張強說上一句話,那些負責成本核算的傢伙也就不會如此的消極怠工,消費者也不會那麼容易的被人煽動,也許對張強的圍攻就不會形成,越想越是自己不對,林超然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林常委,又在自己一個人偷著喝酒呢?」主席背著手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總理。林超然看到兩人神色一苦說道「我的天啊!你們看我現在有喝酒的心情嗎,我喝毒藥的心倒是有!」總理一言不發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主席說道「你心情好不好我管不著,今天來是給你安排一個任務!」 林超然問道「什麼任務?」主席道「我和總理剛剛宴請了克朗總統,席間他向我們提起,希望能進口龍泉佳釀,我和總理一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所以也就答應了,你的任務就是趕緊的去找張強,跟他說擴大產能,增加產量,盡可能的兌現我們的承諾!」主席的話差點兒把林超然弄哭了。林超然急聲說道「你們怎麼能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他了,最起碼也得先問問我的意見吧……」 主席笑道「笑話!我是主席還是你是主席,這麼點兒小事還要問你的意見?再說,人家克朗說了,只要我們能答應他的要求,他立即就著手將第七艦隊撤出台灣海峽,幫助我們國統一,你說人家都開出這麼好的條件了,我還不趕緊答應,我腦有病啊?」主席的話讓林超然直接愣住了,半晌才啞然道「不……不能吧!克朗他就為了幾瓶酒就答應幫我們收復台灣?這也太兒戲了吧,要是我們不能按時讓龍泉佳釀出口美國,那是不是也就是說……」 「對!你說的沒錯兒,到時候,國統一台灣至少還要再等上十年!老林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們可一定得好好的把握!你也不要愣在這裡了,趕緊去找張強,跟他談談,告訴他這樣做的重要性!」一直不開口的總理忽然開口了。 林超然直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空前的大了起來,吶吶的說道「可是……可是龍泉集團已經關閉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一瓶龍泉佳釀生產出來了,我們拿什麼出口到美國?」 總理很誇張的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說道「啊!?老林,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龍泉集團正風生水起的時候怎麼可能說關閉就關閉!就算是張強捨得你也不會捨得吧,我就不相信你會坐視不理,袖手旁觀,你就不要和我們開玩笑了!」到了這時,林超然才弄明白過來,主席和總理這是興師問罪來了,不由尷尬的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我沒把握好,我心裡正難受著呢,你們兩個就不要雪上加霜了!」 總理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們閒的無聊,跑來跟你逗樂啊!我告訴你,關於台灣的事情一切都是真的,你要是不能說服張強恢復生產,準時的將龍泉佳釀出口到美國,那國收復不了台灣你林超然就是最大的罪人!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再也不管臉色變的空前難看的林超然轉身離開了。主席嘿嘿一笑道「林超然啊林超然,你不是喜歡袖手旁觀嗎,現在讓你觀個夠!」 主席和總理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夜幕裡,林超然有些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從政這麼多年來,他時時都是游刃有餘,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即將退休了,卻一步走錯,讓自己陷入了這麼大的被動之!要是真不能收復台灣,這麼大的罪過,他林超然以前就是有天大的功勞也全是扯淡。越想事態越覺得嚴重,林超然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當即叫來了秘書說道「馬上給我安排車,我要連夜趕往S省,對了,曉正平不是剛剛回來嗎,你立即讓他到我這兒來,我要他和我一起去!」說完,好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用完了似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起神來。 曉涵跟著曉正平到了北京,成為曉正平手下的一位秘書。因為什麼都不懂,剛開始的幾天尤其的辛苦,好在人們因為她的身份,對她也是倍加照顧,只要曉涵問的無不詳細作答,所以幾天下來,曉涵的進步十分的快!現在已經能獨自一個人處理一些事情了,也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工作氛圍,有些如魚得水的意思了!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寬容 雖然工作上的事情一切都很順利,但是曉涵的臉上還是很難看到笑容,眼睛的深處更是充滿了憂傷,這讓曉正平十分的擔心,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的勸解。「曉涵,這才短短幾天的工夫你就上了軌道,對單位裡的事情比我都要熟悉了,看來你還真是這方面的料,呵呵。。。」曉正平極力的想要活躍下氣氛,曉涵卻只淡淡的一笑就沒了下。曉正平道「我知道你還想著他。相信老爸,時間會治癒一切的,給你們彼此都多一點時間吧!」曉涵默默的點了點頭。 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曉正平皺了皺眉頭拿起了電話。半晌過後,曉正平怔然道「首長打電話讓我跟他一起去見張強,好像是要說服他重新恢復龍泉佳釀的生產。曉涵,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可以去嗎。。。」曉涵先是一陣激動,不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帶著幾分憂傷說道「不了,我還是不要去了,你剛才說的對,我們應該多給彼此一點兒時間!」曉正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對!不過,你看著吧,如果這次龍泉佳釀能恢復生產,那麼相信我,這一切就都有了轉機,你們的感情也是如此!」曉涵眼睛裡寫著嚮往,嘴唇輕輕的顫抖起來。 而就在林超然和曉正平一起向S省趕的時候,龍四海已經先一步到了幸福村。龍四海可是第一次來,張大和翠蓮都很陌生,顯得相當的熱情。在張大兩口的熱情招待,龍四海卻顯得有些尷尬侷促。「大哥,大嫂,請問張強他不在家嗎?」龍靈兒現在病的很重,張強是能救她的最後一絲希望,他不知道龍靈兒還能堅持多久,更不知道如果張強不在的話,龍靈兒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張大憨厚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是俺們村剛挖了一個池塘嘛,強在那裡,我馬上去把他叫回來!」說完也不理龍四海的道謝聲,急匆匆的找到了張強。聽到龍四海竟然找了上來,張強的眉頭一皺,心奇怪,這龍四海資也撤了,酒心草也拿走了,還來找自己幹什麼?帶著滿腔的疑惑,張強出現在龍四海的面前。 這一見面,張強就不由得吃了一驚,回想起兩年前第一次見到龍四海的時候,龍四海是何等的意氣風發,這才兩年的時間,龍四海竟然憔悴了如此之多,眼窩深陷,頭髮也有些花白,身材更是瘦了許多。見到張強,龍四海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以往的那種反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氣度風範早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原來是龍總啊!不知道龍總這樣的大人物,千里迢迢的跑到這窮鄉僻壤找我一個乾巴巴的老百姓有何貴幹啊?」張強臉上略微帶著幾分嘲諷,說話也不再客氣。這些都在龍四海的意料之,難道你出賣了別人還希望別人對你笑臉相迎嗎?龍四海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不停的揉搓著,充分顯現著他此時的心裡是多麼的焦急難受!可是卻遲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站在那裡,只是一個勁兒的發抖。 張強冷冷一笑道「怎麼?莫非是你釀不出龍泉佳釀,跑來向我請教,又不好意思開口?不能啊,酒心草也已經在你們的手上了,你的寶貝女兒更是冰雪聰明,應該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吧?」張強的譏諷,尤其是提到了龍靈兒,龍四海再也忍受不了,一雙虎目頓時流下了淚水,雙手緊握成拳,悲聲呼道「靈兒她快不行了!」龍四海的一聲悲呼,讓張強的心不由得抖了一下,有些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吧,她那幾天不都一直好好的嗎?」 既然開了頭兒,龍四海也不再顧忌什麼了,爽快的說道「一切都是從你舉辦記者招待會開始的。看到你一夜白髮,靈兒那丫頭一時悲傷攻心,吐了一口鮮血,隨後就生命力就不斷衰退,曾經還一度病危過,我。。。」聽了龍四海的話,張強的心裡不自覺的升起一股憐惜,吶吶的問道「那我能做什麼?」龍四海握著張強的手說道「醫生說了,如果要讓她繼續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刺激她的求生**,讓她有活下去的念頭。我知道那丫頭心一直都對你抱著幾分愧疚,只有你親自去勸她她才能重新生起活下去的**。張先生,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希望你看在我一個老人的份兒上,不要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我求求你了!」說著龍四海竟然給他跪下了。 張強一直都被龍靈兒突如其來的病給困擾住了,竟然沒有注意到龍四海的動作。結果在一邊看著的張大和翠蓮見到他只是一個勁兒的發愣,卻絲毫也不理會跪下的龍四海,尤其是看到龍四海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兩人的心同情心立即氾濫開來。張大幾步走上前去要將龍四海拉起來,而翠蓮更是惱怒不已的衝到張強的身前,猛的拍了他一巴掌,怒聲罵道「你怎麼就這麼狠心?讓一個老人給你下跪,難道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這做人胸懷一定要放的寬些,能容人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無論,以前那女孩兒有多對不起你,你都不能見死不救,否則你就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從小長這麼大,翠蓮還沒有對張強說過這麼嚴厲的話,讓他不由得一時之間愣住了。張大努力的想要將龍四海給拉起來,結果龍四海就是不肯起來,掙脫了張大的手說道「老哥,你就不要管我了,以前是我做的孽,受到這樣的懲罰也是應該的!張先生心有氣,就讓他發出來吧!」龍四海這一開口說話,張強才注意到龍四海竟然是跪在他的身邊,他本身就不是一個硬心腸的人,急忙彎下腰將龍四海扶了起來,連聲說道「對不起,剛才我在想事情,沒有注意!您是長輩怎麼能給我這個晚輩下跪,這不是在折殺我嘛!」 聽了張強的話,張大和翠蓮的心一鬆,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這才是他們教育出來的兒。隨後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將房間留給了兩人。龍四海在張強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眼含熱淚的對張強說道「求求你,去看看我靈兒吧,你要是不去,她。。。她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張強沒有想多久,道「好,我跟你去!」張強的爽快讓龍四海有些不知所措,心這才明白,在張強的胸膛裡真的可以裝的下一座巍巍高山。 臨走的時候,翠蓮還不忘了囑咐張強,讓他時刻抱著一顆寬恕的心。說的龍四海點頭不已,連聲稱讚張強有一對好父母。 在趕往北京的路上,龍四海滿含感激的說道「張強,這次我真的要謝謝你能來,幫我留住了我的女兒!你不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要是她就這麼走了,等我到了地下見到她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說著說著,龍四海這個堅強的漢又一次流下了淚水。張強淡淡笑道「我媽說的對,見死不救不是我們農民的作風!」 龍四海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認真的說道「張強,我已經想好了,我的年紀已經大了,在商場上也折騰不長了。我想把清泉酒業交給你,希望你能將它發揚。。。」張強還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千萬別!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厭倦了商場的爾虞我詐,而且我已經明白了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在村裡的這一段日,是我過的最開心最充實的時光!所以,你的清泉酒業還是留給你繼續打理下去吧!」 「可是你真的放的下嗎,龍泉佳釀可是你的一切,你曾經在那上面投入了那麼多。。。」提起龍泉佳釀,張強的眼神不自覺的飛過一絲濃濃的不捨。一直以來他都將龍泉佳釀當成自己的兒看,他現在還能清晰的記得當他做出要關閉龍泉集團時,他的心有多麼的痛苦!擺擺手,張強無力的說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想再提起了,好累!」說完,張強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北京醫院裡,龍靈兒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臉色十分的蒼白,只是一雙眼睛還是那麼的明亮,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病床邊李麗和周晴都在。兩人做夢也想不到轉瞬間龍靈兒就病的這麼嚴重,當下就放下了手頭上所有的工作,直奔來了北京。龍靈兒有些感動的看著兩人說道「真的很感激你們能來看我,我以為我在S省已經沒有朋友了。。。」 李麗撫摸著她有些冰涼的臉頰說道「傻瓜,我們都是你的朋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永遠會是!不要想別的,好好的躺著,爭取快點兒站起來!這醫院裡的味道我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喜歡聞,對嗎?」龍靈兒艱難的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李麗,我當初那麼做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李麗笑道「我要是還怪你的話,現在就不會來了!我和你們的情形不一樣,所以當時你那麼做我不能理解,經過這幾天冷靜下來,我才明白,你和周晴一樣都有著自己的苦衷和難處。有時候愛情雖然是自私的,但是親情同樣不能被忽視!」 龍靈兒說道「聽到你這麼說我真開心!可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也這麼想。看著他那白頭的白髮,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曾經說過我要好好的愛他,一起白頭偕老,可是沒想到,只是一夜的時間他的都就全白了,而且這其還有我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他。。。」 周晴幽幽的說道「是啊!最近一段時間,每每閉上眼睛,我的眼前就會飄過一縷白光,就好像是他的白髮一樣,著是太可怕了!」三女都有同感,此時皆是一臉的慘然。沉默了好半天,龍靈兒忽然說道「我爸爸去找他了,你們說,他會來看我嗎?我現在沒有別的要求,只要能再見他一面,跟他說聲對不起,即使是馬上就死了,我也甘願!」李麗用手摀住龍靈兒沒有絲毫血色的嘴唇說道「不要亂說話,死哪有那麼容易的?相信我,他一定會來的,也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會嗎。。。真的會嗎?我好累,好想睡覺,要是他能抱著我就好了。。。」龍靈兒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皮似乎也越來越沉重,李麗和周晴頓時緊張了起來,李麗不停拍打著龍靈兒臉頰哭泣著說道「靈兒,你醒醒,醒醒啊,不要嚇唬我們,他還沒來呢!你快點睜開眼睛啊!」周晴則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大聲喊著醫生。 「嘀嘀嘀。。。」就在這時,維持了龍靈兒生命的儀器一起發出了報警,心電儀上的線也越來越趨於平緩,龍靈兒生命似乎正在逝去。在周晴的帶領下,幾個醫生一起衝了進來,對著龍靈兒開始了緊張的搶救。在這一段日,這樣的搶救已經有過無數次了,每一次龍靈兒都能堅強的挺過來,可是這一次。。。醫生無奈的抬起頭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靜默的搖了搖頭。 周晴和龍靈兒一下呆住了,她們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幾天前還活蹦亂跳的龍靈兒,現在卻已經和她們陰陽永隔,兩聲悲鳴從周晴和李麗的嘴響起,兩人抱成了一團放聲痛哭了起來。醫生有些遺憾的對兩人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她能挺到現在也是個奇跡了!」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起死回生 「混蛋!我們不要奇跡,我們要小姐活過來!你聽懂了沒有,我要小姐活!」聽到周晴和李麗的悲鳴,祥叔失去理智似的從外面衝了進去,抓住醫生的衣襟大聲的呵斥道。雖然是人到老年,可是祥叔的力氣卻是空氣的大,魁梧的醫生竟然毫無反抗的力道,一陣窒息,好在另外幾名醫生拼盡全力才將祥叔和他分開。祥叔無力的走到龍靈兒的身旁,撲通一聲跪倒在窗邊,老淚縱橫的嘶吼道「小姐,你不能就這麼離開啊,我答應過老爺要等他回來,求求你睜開眼睛再看看我們吧,小姐……」 龍四海和張強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可還沒等到走進病房就聽到祥叔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喊,龍四海就好像是被搶擊了似的,身體一個踉蹌,幸虧張強眼疾手快才沒能摔倒。龍四海的一步三晃的衝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眼睛緊閉,呼吸已經停止了的龍靈兒,終於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張強的心也不停顫抖著,他以為自己對龍靈兒的恨要比對她的愛多,現在,當龍靈兒將眼睛閉上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兒。心那如刀絞一般的疼讓他清楚的意識到其實他根本就不曾恨過龍靈兒。邁著沉重的步伐,張強走到了龍靈兒的身旁。看到張強出現,李麗抹了一把眼淚,輕輕的說道「你來晚了一步,她已經……」「不!她還沒有死!她不會就這麼死去的!」張強斷然一聲大喝,銀色的頭髮因為激動而劇烈的抖動起來。李麗和周晴雙雙吃了一驚,同時心也有些瞭然,無論她們做錯了什麼,張強會怪她們但是卻不會恨她們。 分出一絲神識進入龍靈兒的體內,張強很快就發現,龍靈的心臟還在進行著微弱的跳動,只是太微弱了,儀器竟然無法察覺。張強心狂喜,轉頭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出去,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呆一會兒!」醫生聽了不幹了,說道「這怎麼行,我們必須第一時間將屍體送……」「滾出去!這裡沒有屍體!」張強一聲怒喝,那種狂霸的氣勢讓醫生再也不敢說什麼,囁嚅了幾句,匆匆的走了出去。 李麗和周晴扶著祥叔也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昏厥過去的龍四海早就被醫院裡的醫生送到另外的病房搶救去了。靜靜的病房裡只剩下了龍靈和張強。無所顧忌的張強再也等不了了,蓬勃活躍的女媧神力帶著生命的氣息,帶著他無比深情的呼喚宛如潮水一般的湧入龍靈兒的體內。正在漫天的黑暗逡巡,不知道該去往何方的龍靈兒靈魂,眼前猛然出現一道無比聖潔的亮光,和一聲聲充滿著讓人感動和溫暖的呼喚「回來吧,你難道不想再見你深愛著的人一面嗎,他已經來了,就在你的身邊,只要你睜開眼睛就能見到!」 龍靈兒本能的向著光芒的方向走去,越走腳步越快,那道光芒距離她也就越近。外界,張強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女媧神力在龍靈兒的體內衝破那些淤堵的血脈,心臟從一開始就要停止跳動,一點點的加強,加速,到一聲清脆的嘀響,心電儀上又出現了波動,重新開始工作,這其所經歷的一切成了龍靈兒和張強兩人一生的秘密。 「撲哧!」龍靈兒吐出一口淤血,呼吸重新急促了起來,臉上的蒼白也變的紅暈了許多,只是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也許現在躺在暖暖的被窩裡,做上一個美麗的夢,每每的睡上一覺,對她才是最重要的!將女媧神力在龍靈兒體內重新轉了一圈兒,確定她已經無礙之後,張強換換的收功站了起來,將她的被重新液好。張強在她的額頭深深的印上了一個吻「靈兒,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快點兒忘記我吧,開始你新的生活。讓我們之間短暫的愛情永遠只存在於夢吧。我的心已經關閉,我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愛了,我不想傷害你和其他人,悄悄的離開才是我應該做的選擇!」說完,張強的身影在病房裡緩緩的消失了。 「女兒!」在另外一個病房裡的龍四海猛然一聲驚呼醒了過來,不顧醫生的阻攔,拔下身上的亂七八糟的醫療器械,跳下床來,光著腳就向龍靈兒的病房跑來。在病房的門口,周晴和李麗急切煩躁的來回踱著步,祥叔好像一下老了十歲,面容憔悴的靠著牆蹲在地上,一言不發,只有淚水不時的落到地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靈兒怎麼樣了,她……」龍四海急急的問道。看到龍四海,祥叔蹭的站起來,走到龍四海的身前撲通一聲跪下,哭著說道「老爺,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小姐,我該死,我該死!」說完祥叔大力的抽打這自己的臉龐,龍四海拼盡全身的力量制止住祥叔,痛聲說道「也就是說小姐她已經……」「不會的!張強說她還沒死,那她就一定還沒死!」周晴滿懷信心的說道。 龍四海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等待,猛的推開了病房的門,可是空空的病房裡只有龍靈兒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哪裡還有張強的影。顧不了找張強,龍四海急忙向龍靈兒看去,只見龍靈兒面色紅潤,呼吸均勻,仔細的聽一聽還能聽到細微的鼾聲。再看看一邊的儀器上,那顯示心臟正常搏動的顯示屏此時在龍四海的眼無疑是天下最美的東西。 周晴,李麗和祥叔悄悄的跟了進來,看到這樣的情形,心的激動自然是不必多說。祥叔更是忍不住驚呼道「天啊,小姐她……」龍四海急忙轉身摀住祥叔的嘴說道「小點兒聲,讓他多睡會兒,別把她給吵醒了!」祥叔被龍四海捂的都快窒息憋過去了,忙使勁兒的點了點頭,龍四海輕輕的搬了一把椅,坐在龍靈兒床頭,就這麼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她,眼寫滿了深深的父愛。 周晴輕輕的攬住李麗的肩膀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兒吧,只要有他在,什麼都會發生!」李麗點了點頭,猛然一愣,隨後和周晴面面相覷的同時說道「他去哪兒了?」兩人急不可耐的跑出醫院,哪裡還有張強的身影,所看到的全都是攢動的人群和讓人失望的陌生的面孔。「他就這麼走了,也許他現在還在怪著我們……」李麗有些失神的說道。周晴也跟著一聲長歎,眼流露出深深的無奈和一抹失落。自從她認識張強開始,她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走進張強的心裡,可是沒想到,一波三折下來,她距離張強的心卻是越來越遠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睡的龍靈兒忽然一聲嚀嚶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龍四海那滿含著愛的眼睛已經祥叔的欣慰,周晴和李麗的甜蜜笑容,只是唯獨沒有那張她朝思暮想的面孔。龍靈兒猛的坐了起來,驚聲說道「他呢?我知道他來過?是他把我從那個黑暗的地方給帶了回來!為什麼我去看不到他?」 龍四海輕輕的握住了龍靈兒的手說道「他已經……已經走了。他現在可忙了,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他就這麼走了嗎?既然他不肯再原諒我,為什麼還要救醒我……」龍靈兒大大的眼睛裡吧嗒吧嗒的掉起了金豆兒。李麗怕她傷心過度重蹈覆轍,急忙安慰道「誰說他不肯原諒你?要是他真的不肯原諒你的話,他就不會來救你了,就不會管你的死活了。只是他現在心還有些芥蒂,給他一點兒時間好嗎?」 「喂,你們還沒好嗎,我們要把屍體運走了……」就在這時,幾個醫生一邊嚷嚷著,一邊闖了進來,可是當他們看到他們要運走的屍體卻好端端的坐在病床上時,好像是咬了舌頭似的,下半句話再也說不出來了。龍四海的眼睛一厲,怒聲罵道「混蛋,你看這裡誰是你要運走的屍體啊!?」醫生使勁兒的眨巴眨巴了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是走錯了?」龍四海又是一聲罵「還不快滾!?」幾個醫生急忙狼狽不堪的跑了出去。 龍四海似乎還是不解氣,嘀咕道「這些傢伙,就會做兩件事情,一是收錢,二是填寫病危通知書!」龍四海的冷笑話沖淡了一些悲傷的情緒,看到龍靈兒似乎不是太難過了,龍四海說道「我去了張強的家裡,發現他們家的人都特別的善良,特別的懂得寬容!相信我,取得張強的原諒只是時間的問題,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養,等到你身體好了,咱們父女倆一起啃這張強這塊硬骨頭,直到啃的他重新愛上你為止!」 龍靈兒被龍四海的幽默給逗笑了,撇撇嘴說道「還是我一個人啃吧,你啃過的我還怎麼啃,多不衛生啊!」眾人一聲哄笑,龍四海不屑的說道:「豈有此理,你就是讓我啃我還懶得去啃呢,還不如啃幾個豬蹄兒來的實在,也只有你這個傻丫頭才會喜歡上那個傢伙!」李麗和周晴相視一眼,同時笑道「還有我們哦,我們可也愛著那個傢伙呢!」龍四海抬眼看了兩人說道「對,還有你們兩個傻丫頭!」 國北京首都機場,主席和總理親自來為克朗一行人送行。克朗和主席來了個擁抱,輕聲笑道「主席先生,我的酒都裝機了吧?」主席哈哈笑著,說道「放心,第一批裝的就是酒,兩千瓶,一瓶也不少!」 「咦?不是說好了,是一千瓶嗎,怎麼多出來一千瓶?」克朗有些驚喜有些疑惑的問道。主席嘿嘿一笑道「一千瓶是我們國家送的,另外一千瓶是我以私人的身份送的。再說,克朗先生也一定需要宴請外賓嘛!」克朗看著主席的眼神充滿了感激,說道「主席先生,您的慷慨讓我感動,我期待著您到我們國家訪問,到時候迎接您的也一樣是我們的好酒!」主席點了點頭,說道「總統先生,請登機吧,飛機馬上就要開了!」 克朗點了點頭,和夫人一起向飛機走去。回頭對身後隨行的官員掃視了一圈兒,驀然發現好像少了一張面孔,回頭對該因說道「該因,你的那個財政顧問好像不見了,要不要催一催他,飛機就要起飛了!」 該因笑了笑道「不用了總統先生,他暫時就留在國了,這次不跟我們回去!」克朗的眼睛一瞇,笑道「該因,你的鼻是不是又聞到錢的味道了?」該因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是發現了一個不錯的商機,只是現在還在等消息。」克朗邊走邊說道「該因,你不要和我打馬虎眼了,你一定是在打龍泉佳釀的主意對不對?」 該因和克朗這麼多年的合作那可不是瞎的,兩人的默契相當的成熟。也不隱瞞說道「不錯!你知道,我手下有不少的與釀酒有關的產業,酒在我的生意裡也是比較重要的一項收益。依我多年對酒的認識,龍泉佳釀的口感和品質在我見過的所有酒都是頂尖的,市場前景非常的廣闊。我可不想放過這塊肥美的蛋糕!」 克朗呵呵笑道,「我也是很驚訝!都說國是一個神秘的國度,果不其然,那酒的味道讓我真的是有一種如在夢的感覺!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冒昧的提出那樣的請求。該因,這次你不要僅僅想著賺錢,應當多和國的企業打打交道,那樣的話你收穫的將會更多。」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計劃 該因呵呵的笑道「總統先生,我是想要多賺錢的商人,但是我絕對不是唯利是圖的奸商。就像您所說的那樣,國有許多很優秀的企業,他們也有很優秀的產品,到了國際市場上會是我們最可怕的競爭對手,但是如果也有可能會是我們最強有力的合作夥伴,我會注意的!」克朗總統笑了笑,對於該因這樣精明的美國商人,提醒的多了反而是多餘,克朗對他放心的很!拉著夫人的手再次向主席和總理揮了揮手,俯身鑽進了機艙。 曉正平和林超然馬不停蹄的趕到了S省,和劉長鶴知會了一聲之後就立即動身去了幸福村。來到幸福村,村民還是那樣的熱情,只是在每個人的臉上似乎多了一點兒別的東西,是興奮,期待,憧憬,總之從他們的身上,林超然和曉正平都感受到了一種迥異於常人的希望,這種感覺似乎意味著一個騰飛的開始。林超然頷首道「正平,我覺得這個村要發生巨變了,你不信的話等著瞧吧!」曉正平說道「您也有這樣的感覺?我也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窮則變,變則通。變是好事兒!」 來到張強家,張大和翠蓮還是一如既往的將兩人迎接進屋,熱情的招待著。等到兩人坐定,林超然環視了一周,沒有看到張強的影,於是問道「咦?難道張強不在家嗎?」張大憨厚的笑了一聲道「在,怎麼不在!不過他最近這段日比較忙,所以不是很經常在家!」曉正平和林超然的興趣立即就被提了起來,林超然笑問道「那小,只要一開始鼓搗,那就是震天響的大事兒,這次他又再醞釀什麼驚人之舉,能跟我說說嗎?」 張大笑笑道「那有啥,他再怎麼折騰也只不過是一個農村娃,還能飛上天不成?」林超然和曉正平相視一笑道「那你可就太不瞭解你的寶貝兒,那就是人之龍啊,腰間是長著一雙翅膀的,只要他想飛啊,何止是上天,就是飛出宇宙也是不在話下!呵呵。。。」聽到別人誇自己的兒,尤其還是曉正平林超然這樣的大人物,張大自然比什麼都高興,一張嘴巴就好像是開了花似的再也合不攏了,笑道「看您兩位說的,那要是他腰間真的長了翅膀,那還不成妖怪了?呵呵。。。」 林超然和曉正平也沒有想到張大竟然還懂得這樣的幽默,不由得笑了起來。笑畢,張大說道「他從城裡回來之後,就鼓動著俺們村長挖了一個池塘,一是解決俺們村的灌溉和水患問題,二說是為了養魚,給大傢伙兒帶找點兒福利。自從他從城裡回來啊,我發現這小人踏實了許多,不再像風箏一樣在天上飄著了,我和***心也跟著就踏實了。」從張大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生活的真是很舒心。 「呵呵。。。這人就要踏實點兒,實實在在的人生才是美好的人生!老哥,那池塘在哪兒,我們想要去看看!」曉正平說道。張大立即就站了起來說道「那咱走吧,就在村頭兒不遠!」 短短的幾天,池塘又有了變化,一條大的引水渠蜿蜒前伸,一條條的小的灌溉渠就好像是一條條接在大動脈上的血管將池塘裡的水引到了各家的地頭,既方便了灌溉,又能在雨多的日裡起到洩洪的作用,一舉兩得。 另外在張強的強烈要求下,池塘四周的堤岸上都被栽上了垂柳,撒上了草籽兒。在滿溏碧波的映襯下,風景更顯得優美。微風輕輕的吹過垂下的柳條,引起一陣細微的唰唰聲響,在這聲響的襯托下,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安靜和閒。注視著碧波蕩漾,波光粼粼的水面,張強卻陷入了沉思,一個龐大的計劃開始慢慢的在他的腦海形成。想到興奮處,他的眼睛就會閃閃發亮,讓二虎看著,心也跟著不平靜起來。 沉默了半晌,二虎終於忍耐不住了,問道「強,你到底想出我們養什麼魚好了沒?我可是聽說過這養魚是一個技術活兒,什麼樣的水質養什麼樣的魚,半點兒也馬虎不得。我可是對這個一竅不通,你是大學生,你應該懂吧?」張強聽了苦笑了一聲說道「二虎叔,我是大學生不是萬金油,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懂什麼都行啊?」二虎摸了摸腦袋說道「俺不管,反正你是咱村裡最有學問的人,難題自然是要留給你去解決!」 張強回到村裡的這一段時間,二虎對他的依賴是越來越強了,幾乎到了連想都懶得想的地步了。張強沉吟了一會兒,猛然抬起頭來說道「二虎叔,我需要錢!」二虎被張強嚇了一跳,吶吶的說道「我可是個窮支書,多了了拿不出來,你要多少?」 張強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道「前期投資,最少也得一個億!」二虎被張強的一句話嚇的差點兒暈過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強,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你看我這把骨頭值一個億嗎,要是值得話,你就拿去!」撇撇嘴,二虎大聲說道「我說你小想什麼呢,還一個億,我告訴你,一萬我都不一定拿的出來!」 張強絲毫也不以為意,呵呵笑道「知道你拿不出來,我也沒打算要問你要,我自己會想辦法的!」二虎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從哪裡去弄一個億那麼多?」張強撿起一塊石頭,隨手扔進了池塘裡,緩緩的說道「自然是問我們辛辛苦苦挖出來的池塘要了。」 「池塘?」二虎愣了一愣說道「我知道你要在這池塘裡養魚,可是就這麼個小小的池塘,就是魚貼著魚的養,也不可能養一億塊錢的魚啊!」張強微微一笑道「那要看養什麼魚了,一般的雨自然是不行。二虎叔,我問你現在什麼魚最貴?」二虎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聽別人說過娃娃魚好像最貴,那跟黃金的價格不相上下啊,只是好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成功的飼養成活娃娃魚,技術上是一個難題啊!而且我就是一點兒也不懂,也知道,我們這個環境根本就不適合娃娃魚的成活!」 張強平靜的望著眼前的池塘,嘴角兒忽然流露出一絲笑容,輕聲的,好像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既然環境不能適應娃娃魚,那為什麼就不能讓娃娃魚來適應環境呢!」二虎沒聽清楚問道「強,你在嘀咕什麼呢?」張強長身而起笑道「我在想,賣多少娃娃魚能賣回一億。呵呵。。。」 二虎驚訝的問道「你真的要養啊?可是好像吃娃娃魚是犯法的。。。」張強笑道「二虎叔,野生的娃娃魚是國家的一級保護動物,吃了自然是犯法。但是我們這是人工養殖的,是不犯法的!您是村主任,這法律知識可得多掌握點兒,要不然是要犯錯誤的!」二虎瞪了他一眼說道「有你這個大學生在,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哦,對了,剛才好像聽你說什麼前期投資,具體的說來聽聽啊!」 張強臉色肅然了起來,指著面前的青山綠水,張強問道「二虎叔,您覺得我們家鄉的風景怎麼樣?美不美?」二虎掃視了四週一眼,笑道「不是我自誇,這周圍方圓幾百里,再也找不出一片像我們這這裡如畫一般美麗的天地了!」張強的臉上寫滿了自豪說道「不錯!我走過那麼多的地方,始終覺得這裡才是最美的!如果不用這樣得天獨厚的資源為百姓們討點兒實惠,你說我們怎麼對的起他們!所以,我準備把我們村建設成一個旅遊觀光集團。遊客們來到這裡可以在池塘邊垂釣娃娃魚,可以登山摘野果,也可以下地品味農民們的辛苦勞動,更可以品嚐我們可口濃香的農家飯,您說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能讓我們的村民快速的富裕起來嗎?」 二虎也知道現在許多的農村都在大搞旅遊開發,而且許多的農村現在都過上了比城市人還要富裕的日,可是因為魄力的關係,二虎一直沒敢下這個決心,如今被張強提了出來,二虎自然是一萬個樂意,臉上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陷入了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張強說著說著臉色一苦說道「可是要想開發旅遊光有青山綠水還不行,還要有過硬的基礎設施。遊客們來到我們這兒是散心遊玩的,可不是來遭罪的,像我們村裡的生活設施是肯定不能滿足他們的需求的。要想改造就需要一大筆的錢。。。」繞來繞去又繞回到了錢的問題上,本來張強可以伸手去向李勇要,李勇現在的龍喜集團已經是全省城乃至全國範圍內最為賺錢的公司。絕代化妝品更是暢銷的不能再暢銷了,如果不是被原料限制住了,龍喜集團的盈利額至少還要再翻一個番。 但是經過龍泉集團的事情之後,張強對這些公司都看的淡了,沒有以前那麼注重了,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那些都和他張強沒有關係了。儘管龍華集團最近發展的也是風生水起,但是張強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問華威查賬,潛意識,龍華集團好像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回到農村之後,張強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境,因為他發現,那裡根本就不是他的地盤,就好像是一個夢,在夢裡你富甲天下,但是總歸只是一個虛無的泡沫罷了。而農村才真正的讓張強覺得舒服,實在,就好像是夢醒時分,脫離了夢境回到了現實,夢的一切已經杳然無蹤,悵然若失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更多的體會到的卻將是真實的情感。 二虎也有些明白為什麼張強如此迫切的需要錢了,沒錯兒,要想支撐這麼大的一個工程,張強所說的一億也許只是保守估計。首先村要美化,像這樣到處都是低矮破舊的危房那可不行,其次跟重要的這進村的路要好好的修一修,最起碼能讓外面的人比較舒服的,一路順暢的開進來,最後,必要的宣傳肯定是少不了的,要不然總是你這裡是人間仙境,也是深巷酒香,沒有任何的意義。 雖然知道張強需要錢,但是二虎除了能皺眉頭之外,似乎也幫不上別的忙了。「只需要一億嗎,我跟你五億!」就在這時,林超然的聲音忽然響起,張強錯愕的回頭望去,林超然,曉正平在張大的帶領下正慢慢的走了過來。 張強的臉上勉強的流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來了?」林超然呵呵笑道「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歡迎我們啊!不過,這也是我們罪有應得,你有惱我們的理由,哪怕你現在就是罵我一頓,我也不會說什麼!」林超然的灑脫倒是讓張強覺得自己有些小氣了,淡然的一笑道「怎麼會呢!人人都有自己的難處,遇事不能總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有時候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想一想是很重要的!我並不怪你們。」 難得張強這麼通情達理,林超然的心倍感欣慰。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雖然你這麼說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錯了就是錯了,我林超然從不掩飾自己的錯誤,更不懼怕道歉。也請你能接受我的歉意!」林超然炯炯有神的看著張強,眼睛不時的放射出一道道誠摯的光芒,張強呵呵笑道「我是想接受,可是我知道這歉意的背後一定有著別的什麼東西。我怕我接受不了!」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人品差距 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就說過,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年輕人!我老頭的意圖還沒等說出口,你就已經猜到了!不過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要說,不,要請求你讓龍泉集團復產吧!那些鬧事的消費者已經受到了足夠的懲罰,再繼續下去,一些支持你的消費者也要跟著受苦了,他們可是無辜的!而且……而且國家需要你這麼做。」林超然的話讓張強吃了一驚,不解的問道「龍泉集團再怎麼折騰也只不過是一個大一點兒的企業罷了,與國家有什麼關係?」 林超然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美國總統克朗來華訪問,在最後的歡送宴會上,主席和總理用來招待他的就是你生產的絕代龍泉佳釀。克朗也是個好酒之人,乍一品嚐就被它所吸引,欲罷不能,竟然直截了當的向我們主席提出要求進口這種酒,並且還答應了在他的任期內將第七艦隊撤出台灣海峽,盡力幫助國收復台灣。你現在明白了吧,龍泉集團能否恢復生產,已經上升到了關係到國家是否能夠統一的高度上。如果因為龍泉佳釀不復產而耽誤了祖國統一的進程,這個罪過我林超然就是萬死也擔當不起啊!強,你不會是想眼睜睜的看著我成為民族的罪人吧?」 張強還很沒想到,一波三折,龍泉集團的停產竟然會影響的這麼廣,一時有些猶疑不定。林超然又繼續說道「這只是在政治上的影響,經濟上的影響就更大了。你想想,克朗要求進口龍泉佳釀無疑是為龍泉佳釀進如國際市場打開了大門!我記得你一開始不就是以國際市場為目標,以將國流傳千年的釀酒工藝推向到全世界為追求嗎,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來臨了,你怎麼能因為受了些委屈就放棄了呢?那樣的話,你會遺憾終生的!」 張強沉聲說道「您以為我關閉龍泉集團只是為了賭氣嗎?雖然我還不是很成熟,但是絕對沒有那麼幼稚!我是因為想通了,城市不是我的家,我在那裡即使是取得再大的成就也只不過是無根的浮萍,這裡,廣闊的農村才是我的家,也是我關閉龍泉集團的理由。你讓我又重新回去,不是意味著我又回到了夢了面嗎,我不希望那種腳夠不著地的生活。」林超然剛想要再勸說下去,張強的電話突然響了。 接通電話,電話的那頭兒傳來蕭薔的聲音,張強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燦爛而真摯的笑容。他和蕭薔之間有情,是一種超越了友誼,甚至凌駕於愛情之上的情感,同時也融合了親情的味道。就是這樣一奇特而濃郁的情感,讓張強在最困難,最得意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拿出來細細的品位。 「喂,是蕭薔啊,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林超然捕捉到了張強那特殊的笑意,心一動,對曉正平悄悄說道「記下這個名字,如果還有人能幫我們說服張強的話,恐怕也就是這個叫蕭薔的女孩兒了。」電話裡響起一陣清脆的笑聲,蕭薔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還能想著給你打電話,你什麼時候能想起給我打啊?」張強嘿嘿一笑道「那麼說,蕭大小姐,你這次打電話給我,是為了給我批評我嘍?那麼好吧,我接受您的批評,您老可以開始了!」張強雖然和蕭薔通電話的次數不多,但是每一次都能讓張強徹底的放鬆下來,體會到一種真切的快樂! 蕭薔輕啐了一口,嬌聲說道「什麼您老您老的,我看您才老呢!好了,我跟你說正事兒了……」張強呵呵笑道「你能有什麼正事兒啊,不會是又有誰家的貓爬到樹上下不來了吧?」蕭薔嗔怒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高級督察,除非是你掛在了樹上,要不然用不著我去處理!我是真的有正事兒……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趙星的人。」 張強的腦一轉立即想起了趙星正是那個收養兩三百殘疾兒童的經銷商,說道「認識啊,怎麼了?」蕭薔說道「他今天找到我們警察局,說是希望能通過我們找到你,剛好我就把這個案接了過來,他好像找你有急事兒的樣!」張強猛的一拍腦袋,心有些慚愧,趙星一個人收養了兩三百的殘疾兒童,所有的花費幾乎都是從經銷龍泉佳釀賺來的,自己這一停產,受到衝擊最大的自然是他。在龍泉集團危難的時候,這些經銷商沒有拋棄他,而現在他卻拋棄了他們,張強急忙說道「好的好的,你讓他就在你們警察局裡呆著,我馬上就趕過去!」 「強,那個叫蕭薔的小姐是……」等到張強掛上電話,曉正平有些替自己女兒擔憂的問了一句。張強淡淡的說道「那是我的一個最好的朋友!」林超然笑道「最好的朋友?那我問你,如果她也勸你恢復龍泉佳釀的生產你會恢復嗎?」張強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會的!不過,你們不需要去找她來勸我了,因為我已經決定要恢復龍泉集團的生產了!」聽了張強的話,曉正平和林超然心都是陣驚喜。 林超然問道「是因為那個叫趙星的人?」張強轉念一想,趙星一個人收養這麼多的殘疾兒童也不是個辦法,需要政府出一把力,於是說道「不錯!他是我手下的一個經銷商。你們可能都不知道,他憑借他私人的力量養了二百多個殘疾兒童,而這些殘疾兒童是連政府都懶得過問的。」林超然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聽到你剛才的談話,你好像要去省城,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不妨同行!我也想見一見那個趙星,也許我有能幫的上他的地方。另外,那個蕭薔也要見上一見,我要好好的和她套套近乎,等到我們勸不動你了,就去勸她,哈哈……」林超然三人認真七分玩笑的一句話,沒想到日後還真的成了林超然對付張強的法寶,每每祭出,張強必定投降,讓林超然從張強這裡搞走了不少的好處! 張強點了點頭,對二虎說道「二虎叔,你等我,等我回來之後,我們的計劃就正式上馬!」林超然插嘴道「剛才我也聽了你所說的計劃,真的很不錯!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弄到五億的資金,你先用著!」張強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了,我想靠著自己的力量從頭開始拚搏。再說,我可不想因為這五億而做起事來絆手絆腳的!」林超然知道張強心對自己還有氣,呵呵的笑了笑就不再多說了。 省城警察局裡,趙星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來這幾天他過的很辛苦。也難怪他如此。龍泉集團的停產,無疑是斷絕了他最主要的收入。雖然最後這一批龍泉佳釀他賺了不少,可是在幾百張嘴下也支持不了多長時間。等到彈盡糧絕之日,他也就到了絕境。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些孩送走,可是他的這些孩不是殘疾就是先天有病,哪有人肯領養?送到國家福利院,人家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送給他的時候是滿面笑容,可是等到趙星送回去的時候,一個個就全都是一副冷面孔,愛答不理的百般推托! 加上趙星夫婦也捨不得這些孩,索性一咬牙又給抱了回去。可是這幾百張嘴等著吃,等著穿,每天的日常開銷都是驚人的數字,更不要說巨額的醫療費了,實在是承擔不起,百般無奈之下,趙星只得想到找張強,希望能說服他繼續生產龍泉佳釀。聽到張強馬上就來,趙星的心情一下就放鬆了下來,好像一切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似的。 當張強趕到警察局的時候,蕭薔正和趙星聊著,從趙星的講述,蕭薔很快就被趙星的偉大所感動了,時不時的抹一下眼淚。抬頭看到張強,眼一喜,連眼淚都沒擦乾淨就迎了上去,趙星也有些侷促不安的站了起來,看著蕭薔那滿是紅腫的眼睛,張強逗笑道「怎麼,想情郎想的眼睛都哭腫了,真是可憐!」蕭薔不甘示弱的接道「現在好了,情郎來了,我就不哭了!」說完感覺這話說的太過曖昧,一張俏臉都佈滿了紅暈。 張強搖了搖頭,隨著他和蕭薔的認識逐漸的加深,他越發的發現蕭薔性格熱情似火的另一面,有時候更是率直天真的讓人憐愛。張強繞過蕭薔,走到趙星面前,趙星的穿著依然很樸素,甚至是有些窮酸。趙星猛的給張強跪了下來,讓張強有些措手不及,急忙要將他拉起來,和趙星就是不肯站起來,哭道「張先生,請您救救我的孩們吧,他們……他們需要我多賺錢,要不然他們就……」 張強看著短短的日就憔悴成這副模樣的趙星,心充滿了歉疚,連聲說道「快起來趙大哥,快起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忽略了你們的感受。我答應你,從現在起,龍泉集團正式恢復生產!當初你沒拋棄我,今天我也不會拋棄你!即使以後我背負著天下最大的委屈,承受著再多的磨難,我也對天發誓,絕對不再關閉龍泉集團!」聽了張強的保證,趙星的眼重新閃爍起希望的光芒,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其實……我也知道您的難處,要不是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也不會來找您!今天有您這樣的一句話,我放心了!我也替我的孩們跟您鞠個躬!」說完鄭重的向著張強鞠了一躬。張強急忙回了一個說道「不!應該鞠躬的人應該是我,實在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值得所有的人尊敬!」 說完,張強對林超然和曉正平說道「你們能夠想像嗎,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身價過千萬的大富豪,可是你們看看他的穿著,補丁摞著補丁。比起民政局的那些到處只知道吃喝玩樂,衣冠楚楚的渣滓,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說完拉著趙星的手對他說道「來,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一位你應該認識,是我們S省的前任生長曉正平先生,另一位的身份我不便向你透露,今天他們也來到了這裡,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你的情況,準備著手解決這件事,你把詳細的情況好好的跟他們說一說吧!」 趙星一聽是上面來的大官兒,心甭提多麼的激動,拉著兩人的手,含著眼淚訴說起他的冤屈。在趙星所居住的城市是有民政部們的,國家每年也給他們下撥大批的專項資金,用於撫養殘疾兒童,棄嬰。可是這些黑了心的官員,卻拿著政府給的錢到處吃喝玩樂,變著法兒的給自己發福利,加獎金!旗下的孤兒院除了幾十名干拿工資的護工,竟然連一個棄嬰,孤兒都沒有。 更讓人發指的是,當有人將街上撿的棄嬰送去的時候,他們要麼就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收,要麼就乾脆告訴他們將棄嬰送給他趙星,倒好像趙星才是國家下撥資金專門收養棄嬰的官員似的。 當趙星因為財力有限迫於無奈將棄嬰送到民政部的時候,他們竟然厚著臉皮痛斥趙星為富不仁,身家幾千萬竟然連幾個棄嬰都不肯收養,到處散播謠言敗壞趙星的名聲,要不是大家都知道趙星的為人,也許趙星早就在那裡住不下去了。不止如此,他們還變著法的問趙星索財,別人收養一個棄嬰,國家還會給補助,結果趙星收養一個棄嬰,還要倒向他們民政部們交收養費。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如此福利院! 隨著趙星的描述,曉正平和林超然變的越發的憤怒,兩人都是當兵的出身,最是見不的不平事!林超然猛然拍了下桌,怒聲說道「走!你現在就帶我去找他們,我倒要見識見識這樣的幹部到底是副什麼德性!」張強笑著拍了拍趙星的肩膀說道「你跟著去吧,我要著手龍泉集團復產的事情,就不陪你了!」趙星感激的點了點頭,不過依然是有些不放心的掃了林超然一眼,張強笑道「放心吧,就是把那些人渣綁在一塊兒,也不頂這位老人家的一句話!」聽了張強的話,趙星這才放下了心。 林超然看著張強說道「我知道,龍泉集團復產你不是看我的面,是看在那些可憐的孩,哦,還有這位美麗的警察小姐的面,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張強擺擺手說道「我是看誰的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復產後,龍泉佳釀要漲價了,哈哈……」聽了張強的話,林超然一愣,隨即又重重的點點頭道「漲的好,該漲!我支持你!」說完帶著趙星轉身離開了。曉正平跟著走了幾步,又停住轉頭看著張強說道「強,有時間……有時間你去看看曉涵吧,那丫頭她……她很難放下你!這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對待女人,多寬容一點兒吧!」說完一聲慨然長歎,曉正平也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蕭薔和張強,張強在想著曉正平最後的一番話,而蕭薔也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兒,氣氛一時之間顯得有些沉悶。過了一會兒,蕭薔看著張強有些羞赧的說道「剛才……剛才那位老人家說的是真的嗎?你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才決定恢復龍泉佳釀的生產的?」 張強哈哈的笑道「可不是嘛,你看,你的面有多大,以後你可以用洗腳盆洗臉了!」蕭薔有些不滿意的說道「拜託你認真一點兒,我在跟你說正事兒呢!」張強的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看著蕭薔說道「不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心你和那些孩一樣重要!從今以後,我誰的面都可以不給,但是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推辭。我想讓你知道,我真的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友情!」 蕭薔聽的很是感動,同時也有一絲絲的遺憾。感動於張強的真誠,而遺憾的則是她不希望兩人之間的感情只是友情那麼簡單!不過蕭薔不是一個不知道滿足的女人,相反她喜歡讓張強自己去轉變,而她要做的只是默默站在角落裡注視著張強,等到他需要關懷安慰的時候,就悄悄的走出來,就像是一縷陽光射進張強的心裡,給他溫暖。她相信,總有一天,這友情就會慢慢的轉變為甜蜜的愛情。 「算了,我就當你是在哄我好了!現在說說,你準備怎麼做?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蕭薔收拾了一下心情,重新笑著問道。張強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模樣說道「有沒有搞錯啊,我浪費了那麼多的腦細胞才湊出這麼一段話,希望好好的感動你一番,你也太不給我面了吧?」蕭薔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感動都是放在心裡的,哪有人擺在臉上啊?好,我告訴你,我感動了,很感動!」 張強笑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一點兒誠意也沒有!不過,我還真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只是我不知道你肯不肯?」蕭薔想也不想的說道「你的要求我都肯!說吧。」張強笑道「是這樣的,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媒體,那些記者!所以我希望你能做我的代言人,將龍泉集團恢復生產的消息傳達出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你的代言人?可我是光榮的人民警察怎麼能幫你做這些?」蕭薔錯愕的說道。張強的神色一苦說道「我也是沒辦法了啊,你看看我們現在是眾叛親離,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你要是不幫我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去找誰。我知道人民警察光榮,可是我也怕你只顧著光榮,結果過了頭,徹底的光榮了,那時候我會多難受啊!再說,做我的代言人同樣也是很光榮,很榮耀的,你就考慮一下嘛!」 蕭薔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脫下警服,不幹警察了?」張強有些尷尬,說道「如果……如果你不願意那也沒關係,我再想辦法就好,辦法總會是有的。」蕭薔看著張強有些失望的眼神,菀而一笑道「我答應你啦!」「啊?你真的答應我了?可是,當警察難道不是你小時候一定要實現的夢想嗎?其實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可以拒絕我,我絕對不會因此而就責怪你……」聽到蕭薔如此爽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不由興奮有些語無倫次。 蕭薔看著他激動的模樣,心也是甜甜的,當發現自己愛著的男人是如此的需要自己,那種幸福的滿足感成就感,永遠都是甜蜜的。蕭薔笑道「不過呢,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得答應我!」張強豪爽的說道「你現在就是我的救世主,不要說一個條件,就是千八百個也不在話下!」蕭薔拍了他一下笑道「沒有那麼多的啦!你看,我是你的代言人,那我就必須要時刻的待在你身邊,隨時掌握你的最新消息。要不然連我都見不著你的面兒,我怎麼發佈有關你的消息啊?所以呢,我的條件就是你從現在起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帶上我!」 「啊!?這個……」張強有些為難。蕭薔眼睛一瞪說道「怎麼,這個條件你都不肯答應嗎,難道你還怕我把你給吃破產了不成?」張強狠了狠心一咬牙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不能走到哪裡都帶著你,因為我有時候去的地方會比較……比較危險,帶著你恐怕不方便……」蕭薔瞭解的說道「明白!如果你要去危險的地方,我就在家裡等你好了……」這話是如此的曖昧,讓兩人都顯得有些不自然。「那……那你準備準備吧,我先去準備龍泉佳釀的原料去了!」忍受不了這種氣氛的張強,扔下一句話就急急的跑了出去。蕭薔衝著他的背影,甜甜的一笑,開始坐下來寫辭職報告! 在趙星的帶領下,曉正平和林超然一起來到了他所居住的城市。這是一個型的城市,按照國家的規定,這樣的一個城市,每年撥給民政局用來救濟弱勢群體的資金在一千萬左右,這樣一筆龐大的資金足夠撫養數千棄嬰,孤兒。 看著眼前堪稱是金碧輝煌的福利院,趙星說道「這就是我們市民政局下轄的福利院。」門口的值班室裡坐著一個老頭兒,一邊端著茶杯愜意的品著茶,一邊打量著三人。只一眼就認出了趙星,衝他喝道「你怎麼又來了?你不煩我還煩呢!」林超然看了一眼這個老頭兒,對趙星說道「這人是誰?」趙星小聲說道「他是民政局長王建的老丈人。您大概想不到,他就每天坐在這兒,而且還是想來不來的,一個月的工資居然有五千多,比咱們一市的白領拿的還多!」曉正平吸了一口氣,對林超然說道:「好傢伙,都快趕上我們了!」 林超然一咬牙,對老頭兒說道「這裡不是福利院嗎,我們是一個公司的職員!董事長想做一點善事,給你們捐部分款,我們是來考察一下情況的!」一聽是來捐款的,老頭兒的眉毛一挑,露出一個貪婪的笑容,可是一看到趙星,眉頭就又皺了起來說道「你們來捐款為什麼要和他一起來,莫不是他也是來捐款的?」林超然呵呵笑道「那倒不是!其實,我們老闆是趙老闆的朋友,他也知道趙老闆收養了很多孤兒,很困難,就想幫他一把。拿出一筆錢來給你們福利院,讓你們福利院能分流一部分孤兒,幫他減輕一下負擔!」 老頭兒的警惕性很高,不解的說道「那你們幹嗎不直接捐給他,何必還要過我們的手?」林超然淡淡一笑道「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老闆是一個好面的人,他喜歡做善事,但是更喜歡讓別人都知道他做了善事,這麼說我想您應該能明白吧?」 老頭哈哈的笑了起來,道「明白明白!這下我什麼都明白了,您不是要參觀嗎,來我帶您去!」說著將打開鐵門將三人迎了進去。進的門來,放眼望去,與其說這裡是福利院還不如說這裡是療養院。只見綠樹成蔭,花團錦簇,芳草萋萋,人工湖裡滿是歡快的游著的紅鯉。一排排精緻的樓舍錯落有致的分佈在這優美寧靜的風景裡。 「這裡的環境真不錯,很難想像這裡竟然是福利院,看起來,你們這裡的民政局很能幹啊?」林超然壓抑著心的憤怒,淡淡的說道。老頭兒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不瞞你說,那民政局長就是我的女婿!可真是有本事,人家的福利院那淨是往裡貼錢,我們這裡的福利院那卻是天天在賺錢,而且還是日進斗金!呵呵……」 林超然疑惑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呢?」老頭指了指那些停放在樓舍前的高級轎車,笑道「你知道那些車都是屬於誰的嗎?」林超然和曉正平這才注意到,在福利院裡竟然停放著如許多的高級轎車,難怪剛才兩人一直都覺得心裡怪怪的。曉正平問道「這些車怎麼會停在這裡?」 老頭嘿嘿笑道「它們要是不停在這裡,那我們怎麼賺錢?嘿嘿……這裡的每一個房間都佈置的相當豪華,不瞞您說,在咱們市裡,沒有能比的上這裡豪華的了。那些大款富豪什麼的,最喜歡往這裡跑了!所以我才跟你說我們的福利院不但不會賠錢還會賺錢!」這樣的福利院簡直是聞所未聞,林超然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曉正平又問道「可是這裡明明是福利院,是收養棄嬰,孤兒的地方,你們把房間都租出去了,那他們怎麼辦?」「他們?」老頭兒帶著幾分譏諷的看了一眼趙星說道「他們不是有趙大老闆嗎?趙老闆樂善好施,而且又有經濟勢力,撫養幾個棄嬰還是可以的,不是現在都說,奉獻社會,回報社會嗎?我很樂意把這麼好的機會奉送給趙大老闆!」「你們……」趙星忍無可忍,惱怒的大聲喝道。 林超然揮揮手示意他冷靜下來,淡淡的說道「如此看來,我們要是給你們福利院捐了款恐怕也很難用到那些棄嬰的身上了是不是?」老頭笑道「那倒也不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趙大老闆那麼富有,收養棄嬰還是有壓力的,我們可以給他們一定的補助,幫助他們減輕負擔。」林超然冷冷的一笑說道「你這個一定可是相當的有學問那!」說完剛好看見在他們不遠處的一條環繞人工湖的走廊裡,擺了好幾桌麻將,幾波男女戰的正歡,於是問道「這些人就是那些來福利院休養的大款富豪?」 老頭笑道「他們?呵呵……他們和我一樣都是這裡的員工。」林超然想起趙星曾經跟他說過,這個福利院裡還養著一大群只拿工資不幹活兒的員工,說道「我看他們也多半都是你的親戚吧?」老頭也不掩飾,爽快的說道「那是!全都是我們家的人。」說著眾人看到老頭,紛紛的打起了招呼,什麼「大哥」「外公」「二叔」之類的不絕於耳!敢情真的都是一家人!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章 官威 林超然問道「這個福利院裡到底有沒有棄嬰或者孤兒?」老頭兒說道「自然是沒有了!您不想想,那些富豪在那裡休養,而這邊卻是成片的孩哭,那他們還會來嗎?」曉正平道「如此說來這福利院分明是為那些富豪所準備的,直接叫成療養院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打著福利院的旗號?」老頭兒有些鄙夷的看著曉正平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一個福利院的牌每年能從國家那裡拿到一千萬。一千萬給你你不要啊?」 曉正平徹底的無語了,一個看門的老頭兒對這種事情竟然都是門兒清,由此可見,王建做的這一切是多麼的明目張膽。林超然問道「那如果有人送來或者是發現了棄嬰,你們都是怎麼處理的?」老頭兒道「太簡單了,要麼讓他們直接送給像趙老闆這樣的好心人,要麼就直接送走,反正我們福利院是不要的!」「直接送走?送到哪裡去?」林超然心一動,下意識的問道。老頭兒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了,都是我女婿在一手做的!」 該瞭解的情況也都瞭解了,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林超然轉身就走,曉正平和趙星急急的跟上。看到三人要走,老頭兒急忙追上來說道「那捐款的事兒?」林超然冷笑連連的看著他說道「你等著吧!我們老闆很快就會給你們答覆的!」「哦!那還請你轉告你們老闆請他快點兒考慮,還有許多棄嬰在等著他的善心呢!」老頭兒臨了還沒忘了叮囑幾句。 民政局裡,王建坐在自己寬大舒適的轉椅上,閉著眼睛閒的哼著小曲兒,不時的抽上一口煙,吞吐一陣兒。「王局長,又有人送來了幾個棄嬰該怎麼辦?」一個聲音忽然響起。王建幾乎是本能的,連眼都沒有睜開,揮手道「這還用來煩我嗎,老規矩,送給趙星那個二百五!」等到說完了,他忽然意識到剛才的那個聲音似乎不大對勁兒,猛的睜開眼睛,只見面前站著冷笑連連的林超然和曉正平,以及滿面怒火的趙星。 「姓王的,你說誰是二百五?」趙星怒不可遏的喝問道。王建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淡然,平靜的說道「趙老闆不要誤會,我可從來沒說過您是二百五,剛才您一定是聽差了。」王建翻臉不認賬的本事讓林超然是大開了眼界。 趙星被王建的無賴行為弄的啞口無言,只是死死的盯著王建好像要用目光直接將他焚化一般。王建自顧自的吐出一口煙霧,將目光轉向林超然和曉正平問道「這兩位是?」林超然冷冷一笑道「我們都是小人物,王局長知不知道都沒什麼關係。」王建呵呵一笑,說道「那你們今天來,是有事要我幫忙嘍?不過,如果是趙老闆的事情就不用張口了,我是不會答應的。這收養棄嬰不是兒戲,你們以為是想養就養,不想養就不養啊,沒那麼便宜!」 林超然說道「可是,據我所知,為了撫養這些棄嬰,趙先生可以說是傾家蕩產了,難道你們民政局不應該大力扶持一下嗎?」王建笑道「太言重了吧?誰不知道,趙老闆是龍泉集團的黃金級經銷商,日進斗金的大老闆,哪那麼容易破產?」「但是現在龍泉集團已經關閉了,他也不再是龍泉集團的經銷商,又從哪裡賺錢養活這麼多的棄嬰?」曉正平被王建的態度給激怒了,大聲的斥責道。 王建皺眉拿眼看了一眼曉正平說道「我這人就不喜歡聽別人大聲嚷嚷!有道理拿出來說就是了,喊什麼啊?沒聽說過有理不在聲高嗎!真不愛跟你們這些沒素質沒愛心的人打教導。」王建的冷言冷語差點兒沒把曉正平的肺給氣炸了。趙星緩聲說道「王局長,算我求你了!我一個人實在是養活不了那麼多的棄嬰,我希望你們民政局能幫我分擔一些。」王建淡淡的說道「可是民政局也有民政局的困難,這些棄嬰進了我民政局的大門也是要吃飯的,你讓我們從哪裡弄那麼的錢來養活他們?」 「不對吧?每年國家都會下撥給你們一千萬這方面的資金,哪些錢還不夠嗎?」林超然幽幽的說道。「一千萬聽起來好像是挺多的,可是花起來就不是一會事兒了!我們民政局蓋的那個福利院,現在還欠銀行一億多的款呢!」林超然哈的一笑道「沒聽說蓋一個福利院竟然需要上億的資金,王局長您蓋的這是福利院還是療養院啊?」 面對林超然精光四射的眸,王建心忽然有些發虛,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總之一句話,貨物出門,概不退換!你們就是把我這辦公室的門檻踩平也是沒用!你們趕緊離開吧,我要下班了!」 「哼哼,好一句貨物出門,概不退換!敢情在你的心裡那些棄嬰,孤兒連人都不算是嗎?」林超然冷冷一哼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去上面告你?」林超然的這一句話好像是把王建給激怒了,王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拍著桌獰聲說道「告我?要是能告的倒我,我早就被槍斃一萬次了,我告訴你上到市委書記,下到市zf的門衛那都是靠我養活著的,告我?哼哼,簡直是癡人說夢!」 林超然笑道「好!你的這句話我記住了,很快就會見分曉。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傳說的不倒翁!」說完一甩手走了出去。 「首長,這。。。這也太混帳了!我都快被他氣的吐血了!」走到外面,曉正平咬著牙齒憤恨的說道。林超然的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鑽進了車。隨著林超然的臉色,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凝固了一般,趙星更是好像被人給丟進了水裡,連呼吸都變的困難了起來。跟了林超然這麼長時間,林超然發這麼大的火兒,次數實在是太少了。 車直接駛向了市zf,在門口的時候被門衛給攔了下來,門衛伸手要證件。曉正平真要掏,林超然忽然一聲冷哼「眼瞎了嗎,我們的車也敢攔?」不止是門衛被嚇了一跳,就連曉正平和趙星也跟著抖了一抖。門衛急忙回過身來,低頭向車的號牌看去,一看臉都綠了,內0003的字樣,讓他的魂都丟了一般。感掛這樣車牌的人無一不是京城下來的大人物,再加上林超然的態度,門衛急忙敬了個禮,一邊放行,一邊通知了裡面。 一聽說是京城裡的首長忽然駕到,整個市委一下亂了套。市委書記陳正,市長夏民,常務副市長旺海急急忙忙的迎了出來。三人多是人大代表,沒少到北京開會,林超然和他的車三人一眼就認了出來,一顆心立即都提到了嗓眼兒,在他們的眼裡,林超然已經不能用首長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天! 「林常委,您要來怎麼也不跟我們提前說一聲啊?」陳正一路小跑到林超然的車前,為他親自打開了車門。看到林超然的臉色十分不好,一句話也不肯說,陳正的心更是沒底兒了,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再看到緊跟著走下來的曉正平,心不由得開始揣測「到底是出了什麼紕漏,竟然一連下來兩位首長?曉正平是農業部的部長,難道是自己農業方面的問題沒有做好?可是還沒等他想清楚,隨後下來的趙星更是讓他有一種當頭棒喝的感覺,心連連叫苦,暗道「這趙星怎麼和他們走在一起了,莫非。。。」 比起慌張不已的陳正和旺海,夏民倒顯得出奇的鎮定,絲毫也不慌亂。林超然冷聲說了一句「去會議室開會!」陳正皺了皺眉頭說道「首長您路上辛苦,不若先吃個便飯,飯後再聽我們向您匯報工作吧?」「我說開會,你聽不懂嗎!?」林超然一聲怒喝,陳正差點兒沒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一片死灰。 倒是夏民,朗聲說道「首長,請跟我來!」林超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夏民一眼,發現夏民眼睛清澈,一身正氣,以他多年的的眼光,這應該是一個好官。暗自慶幸這裡的官員看來並沒有完全爛透!會議室裡,林超然高居首座,曉正平在他的下首處,趙星則被安排在會議長後面的椅上旁聽。 直到剛才陳正的那一聲常委裡,趙星才真正的瞭解了林超然的地位,心震驚的同時更多的是振奮。這意味著惡人即將受到懲罰,他的苦難,不,應該說是那些可憐的孩們的苦難即將結束。心更是感歎,當初在關鍵的時刻沒有站錯邊兒,是多麼的英明和難得。張強的影響力竟然直達天聽,這才是讓趙星最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的。 林超然沒有開口,沒有人敢先開口。陳正和旺海低垂著頭,時不時的擦一把從額頭和脖裡滲出來的汗水,臉色一片慘白。林超然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滴滴答答的聲音就好像是戰場的激勵戰士們的鼓點兒,只不過在陳正和旺海等人的耳朵裡,無疑是催命鼓。會議室裡的氣氛在不斷的趨於緊張,陳正驚駭的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在不停的加大,腦袋已經有些暈眩不清楚了。 「光!」林超然猛然捶了一下桌面,轟然的一聲巨響直接徹底的讓陳正崩潰了,就好像是一根繃的緊緊的琴弦,終於不堪重負,在一個頂點,驟然繃斷,陳正直接軟倒在了椅上。旺海更是不堪,竟然滑到了地上。看著這兩人醜態,夏民一陣冷笑,林超然和曉正平的眼俱都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陳書記,你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林超然的對陳正說道。陳正瘋狂吞嚥著口水,吶吶的說道「沒。。。沒,舒服,舒服。。。。」林超然的臉色倏然一冷,道「你是舒服了,我可不舒服!」陳正雖說早就從林超然的臉色上看出他今天來者不善,但是他還是被林超然的那種上位者的威嚴氣勢給打擊的毫無還手之力。 「常。。。常委,我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您批評!」陳正壯著膽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冷冷一哼道「批評?你們以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只要我的幾句批評就能過去的了嗎?我告訴你們沒那麼便宜!去,把你們的民政局長王建給我叫來!」一提到王建,陳正所有的事兒就都明白了,一定是福利院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再加上同來的趙星,王建的腿都軟了。掙扎著站起來說道「我。。。我這就去!」 曉正平冷笑道「不用,就在這兒,用我的手機打!」說著將自己的手機扔給了陳正。陳正眉頭一皺,本來還想提前和王建通個氣兒,現在一切都完了。曉正平冷聲說道「就說市委等著他開會,讓他抓緊時間!」陳正嚥了口口水,顫抖著拿起曉正平的電話,電話裡傳來王建懶洋洋的聲音「喂,我是王建!」陳正道「我是陳正,你馬上到市委來開會!」王建愣了一愣,有些不情願的說道「是陳書記啊,有什麼重要的事兒沒?沒有的話,我就不去了,小麗那兒正等著我去呢!」陳正忍不住大發雷霆,怒聲說道「少廢話!你馬上到市委來,所有的人都等著你呢!」說著就掛上了電話。忐忑不安的看著林超然,林超然淡淡的說道「他的問題等他來了再說,我們先說說你們的問題吧!」「我。。。我們的問題?」陳正有些膽寒,打著哆嗦問道。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 官咬官 林超然看著陳正冷笑道「對啊,你的問題。怎麼,你覺得你一身正氣,毫無問題?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現在哆嗦什麼?」「我。。。我。。。」陳正一連幾個我可就是沒我出個所以然來,只是額頭上的汗珠越發的細密了。林超然猛的拍了一下桌,陳正的心裡又抖了幾抖,林超然喝道「不要以為天高皇帝遠,你的所作所為就不會受到嚴懲!實話告訴你,在我們來這裡之前,已經去過民政局見過王建了!你知道王建怎麼說嗎,他說了,你這裡他早就打點好了。我不明白,王建所說的打點是什麼意思,陳書記,不如你來給我解釋一下吧!」 「王建他血口噴人!」陳正忽然拍著桌大聲的喊了起來,道「首長,您不知道,王建他身為民政局長,每天想著的不是救弱扶貧,全是怎麼樣利用他的職位之便為自己謀取錢財!為這事,我沒少批評過他,想必他就因此而懷恨在心,對我誣蔑構陷。首長,您可一定不要被他的片面之詞所蒙蔽啊!」林超然緩和了一下臉色,放緩語氣說道「說實話,我也不大相信王建所說的是真的。一個市委書記,也算是國家的重要幹部,怎麼會覺悟如此之低?」 陳正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急忙說道「對,對!首長說的對。。。」林超然話鋒一轉說道「可是,那王建罪行纍纍,這是我親眼看見的!不怕現在就告訴大家,這個王建我是鐵了心要辦他,不但要辦還要一辦到底!所有和他有關係的官員,一個不留!該抓的抓,該撤的撤,當然如果罪行實在是太大,該關也得關,該殺的也絕對不會留情。我可是真心希望在座的諸位都是清白的,千萬不要出現在我的黑名單上!」 林超然的話句句夾刀帶棒,鋒利異常,眾人無不戰戰兢兢,人人自危,只有夏民臉色平靜如常,絲毫未變,再次引起了林超然的注意。看著他說道「夏市長,看你好像很鎮定,只是不知道是有恃無恐還是問心無愧?哦,要不然就是根本沒把本讓放在眼裡對嗎?」夏民眉頭一著臉上帶起一抹笑容說道「首長您手轄大權,駕臨本市,我一小小的市長怎敢不把您放在眼裡,實在是我不知道此時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宣洩心的情感。是喜悅還是悲哀呢?所以索性就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林超然的眼睛一瞇,笑道「聽夏市長的話好像話裡有話啊!陳書記,你能聽明白嗎?」陳正的臉色又是一僵,怒視著夏民喝道「夏市長,請你注意說話的態度,不要陰陽怪調的!」夏民冷冷的一笑沒有搭理陳正。 林超然擺擺手說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陳書記,你是一市的書記,對於王建的所作所為不會也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吧?」陳正咬了咬牙,心暗道「為今之計,也只有犧牲王建,保全自己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那怎麼會呢?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留意王建的所作所為,暗地裡給他記了一本黑帳,就等著有這樣一天,將他繩之於法,以洩民憤!」林超然笑道「好!做的好!那陳書記一定是搜集了不少有用的證據吧?」 陳正道「那是自然!不光是我,他們也都有證據,是不是?」陳正看向其他的官員,眾官員這麼年來都已經和陳正達成了默契,一看陳正的態度,就都明白了過來,急忙點頭附和起來,不停指責著王建的不是,拚命的想要把自己摘乾淨。林超然冷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眾官員的醜態,夏民的臉上同樣是帶著不屑的冷笑,讓林超然尤其的留意了幾眼。 曉正平說道「既然有證據還不全都拿來,還在等什麼?」陳正等人一愣,隨後急急的站了起來各自奔回自己的辦公室。整個會議室只剩下了夏民一個人,林超然笑道「難道你這個市長卻沒有關於王建犯罪的證據嗎?」夏民笑道「自然是有!而且我保證比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都要齊全!」林超然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拿來?」夏民應聲說道「那是因為我不想流露出像他們一樣的醜態。我不想常委您誤會,他們這樣急著去拿證據是為了借王建而讓自己脫罪,我知道他們的小把戲騙不過您的眼睛,我可不想您把我想的和他們一樣。」 林超然道「可是你即便是沒和王建同流合污,但憑你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八個字就足以讓你離開市府大樓!」夏民絲毫也沒覺得慌張不安,淡淡的說道「充耳不聞聞於胸,視而不見存於心!」林超然聽了先是一愣,隨即仰天大笑了起來,曉正平也為夏民的這一句話而暗暗喝彩,心暗道這夏民日後的前清定然似錦! 很快陳正等人就跑了回來,各個的懷裡都抱著一摞的件,堆在林超然的面前足有小山那麼高。陳正拿起一份件遞給林超然說道「常委,您請看。」林超然冷哼一聲,擺擺手說道「這種東西我不看,怕髒了我的眼睛!」陳正有些尷尬的將件又放了回去,心滿是忐忑不安。林超然一言不發,陳正眾人心情惶然的等待,王建終於大腹便便,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一走進會議室,王建習慣性的向專屬於陳正的位置上看去,卻發現今天的那個位上不再是陳正而是換了一個人,這個人還讓他覺得眼熟。仔細的想了想,王建錯愕的指著林超然高聲說道「你不是那個。。。你怎麼會在這裡?」 「放肆!」陳正拍案而起,怒聲對王建呵斥道「王建,注意你的態度!這位是國家常委之一的林常委!」陳正的話就好像是一擊重權狠狠的擊打在王建的心上,讓他的呼吸幾乎都停了下來,想起不久前他在林超然面前所說的話,臉色唰的一下變的異常的蒼白,渾身的力氣也在一點點的遛走,很快的就連支撐他身體的力量似乎也不夠了,王建打起了擺。 林超然冷冷一笑,看著王建說道「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怎麼,不舒服啊,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大好!」王建的額頭開始滴汗,吶吶的說道「林。。。林常委,我。。。」林超然擺擺手說道「不要說了,先看看桌上的這些材料吧?」王建皺眉看向陳正,希望為自己找點兒依靠,暗知道陳正根本就不理他,讓王建心不詳的預感越發的強烈。顫抖著伸出手,拿起一份件,只看了幾眼,整個身體就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上面所紀錄著他的惡行,一樁樁,一件件比他自己記得還清楚。 「這。。。這是哪來的?」王建就好像是在拋棄一個燙手山芋似的扔掉了手裡的件。林超然呵呵笑道「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天衣無縫嗎?好在,我們還有陳書記就像他的名字一樣,走的正,做的端,將你的罪行一一的記錄了下來,才有你今天的下場!」王建無比憤怒的指著陳正,瘋狂的咆哮道「你。。。你竟然記我的黑帳!?」陳正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們是國家的幹部,一身正氣,豈能眼看著你們這些壞人作亂不管?」說著猛的站了起來,大義凜然的對林超然說道「常委,不止如此,不久前,王建為了拉攏我,讓我對他的惡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竟然一下對我行賄一百萬元!」說著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林超然說道「我今天裝在身上,就是為了當面交給紀委,既然您來了,我還是直接交給您吧!」 「你。。。你。。。」王建錯愕不已的看著陳正,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汪海一聽,心裡特別的不樂意,倒不是不樂意他出賣了王建,而是不樂意王建厚此薄彼,憑什麼給陳正一百萬,卻只給自己五十萬?一怒之下,汪海也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林超然說道「王建也給了我五十萬,和陳書記一樣也是準備拿來交給紀委的。」 林超然把玩著兩張銀行卡,冷笑著注視著王建說道「王建,你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一出手就是幾百萬。難怪你的的福利院每年要想國家申請一千萬,敢情都是為了讓你送禮啊!」王建就這樣被陳正和汪海給出賣了,自然不甘心,怒視著兩人說道「你們這樣對我,良心過的去嗎?」 「哼!笑話,你為非作歹,禍亂本市,人神共憤!不將你早日繩之以法,才真正的會讓我們這些父母官良心不安!」陳正義正詞嚴的說道。王建一咬牙,對林超然說道「常委,既然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我知道我是死定了!但是我即使是死也不能讓這些虛偽的小人繼續猖狂下去。常委,實話跟您說吧,這麼多年來,我給陳正和汪海的錢絕對不止這一百萬,前前後後加起來足足上千萬,而他們今天卻只拿出這一筆,分明就是要掩飾他們的罪行,請有關部門認真調查!」 聽了王建的話,陳正和汪海同時咆哮起來「王建,你血口噴人!常委,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啊!」林超然看著面色忽然變的平靜了的王建說道「是啊,他們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常務副市長,都是位高權重的人,你可能隨便亂說話啊!」王建冷冷一笑說道「就他們會記黑帳,難道我就不會嗎?常委,我這裡有一張光盤,上面不但紀錄我每次向他們行賄的時間,地點,數目,而且還用攝像頭給拍了下來,請您過目!」當王建從口袋裡拿出那一張小小的光盤時,陳正和汪海無不大驚失色,身體都情不自禁的有些晃。 拿著手裡的光盤,林超然看向陳正和汪海說道「要不要就在這裡放一遍?」兩人此時早已經是沒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王建卻狂笑了起來說道「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本以為你們兩個人會替我遮掩一下,沒想到第一個出賣我的人就是你們,現在好了,大家同歸於盡,哈哈。。。」 林超然將光盤隨手往桌上一扔,有些累的說道「夏市長,從現在起,你暫代市委書記一職,會同檢察院,法院共同審理這樁。。。丑案!有關人等就按我我剛才說的,該怎樣就怎樣,就算是把整個市委市府來次大換血,大清洗也在所不惜!」夏民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聽了林超然的話絲毫也不感到驚訝,點了點頭。 「你們這些人那。。。哎!」林超然歎息了一聲,忽然怒視著王建喝道「我倒還忘了問了,那些被你送走的孩現在在哪裡?!」林超然的一聲怒喝,就好像是一陣青天霹靂似的,衝著他當頭劈下!王建的臉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灰白,震驚連連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林超然看著王建的神色,猛然意識到大事不妙,冷冷的說道「是你的好丈人跟我說的!我問你,那些孩現在在哪裡?」 王建吞了口口水,一連後退了好幾步,顫聲說道「我。。。我沒。。。不知道!」林超然越發的意識到不好,幾步衝到王建的身前,抓住他的衣襟,怒聲喝道「他們。。。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王建的汗水如雨一般的流下,神無主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他現在充其量只能算是受賄,瀆職,再怎麼嚴重也不至於沒命,可是他清楚的很,如果萬一說出事情的真相,那他將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復產 隨著王建表情的變化,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可怕。曉正平忍無可忍,猛的站起來,衝著王建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拳,怒聲喝道「回答!」林超然和曉正平都是軍隊出身,打人犯法的觀念在他們的腦海很淡很淡,看到王建吃了一拳還不肯說,林超然怒了,二話不說膝蓋直頂向王建的胸口。劇烈的疼痛讓王建再也忍受不了,一下癱軟到地上,吐出口的血沫兒,雙眼無神的說道「他們。。。他們已經死了!」 「啊!?」整個會議室裡到處都是一片抽泣聲。林超然心最可怕的猜測被得到了證實,這個畜生果然將那些可憐的孩都殺死了。林超然的身體連續晃了幾晃,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清平祥和的世界裡竟然也會發生如此另人不可想像,令人髮指的惡行。林超然上前一步,一腳踩住他的頭,喝問道「你是怎麼殺死他們的?」王建的臉被緊緊的踩在地上,可能是他也陷入了那樣的夢魘,眼閃爍著一絲恐懼,吶吶的說道「我。。。我挖了個坑,然後把他們扔進去,填土。。。他們哭啊哭,哭的好不心煩,於是我就拚命加快填土的速度,終於等到坑被填滿的時候,世界安靜了,他們再也不哭了。。。」 聽著王建的講述,林超然和曉正平連連顫抖,趙星更是睜大了眼睛,緊咬著鋼牙,雙拳緊緊的捏在一起,恨不得將王建當場撕碎。林超然壓抑住心無比的憤怒,冷聲問道「你總共活埋了多少個孩?說!」腳上用力,王建一聲慘呼,吐出一口鮮血,回答道「三十個,哦,不,也許是五十個。。。」「啊!!」林超然忍無可忍,珵亮的皮鞋狠狠的踢在王建的嘴上,王建滿口的牙齒已經盡數被踢斷,斷齒和著血水撒落了一地,王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幾十個孩啊!他們還沒來得及享受人生,就被這個畜生殘忍的活埋了,真是天殺的!」曉正平眼睛血紅,淚水橫流,心底的震撼幾乎讓他崩潰。林超然猛的怒視著陳正和汪海對夏民說道「夏市長,審理他們的時候,給他們加上一條罪名,謀殺!」陳正和汪海驚呆了,這可是死罪,兩人就是有條命也擔待不起,想也不想的兩人就跪了下來,痛聲說道「常委,首長,他殘殺小孩的事情我們真的是不知情啊,如果我們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他的,您要相信我啊!」林超然冷冷一笑,道「下去跟那些慘死的孩們說吧!」看著林超然臉上的陰冷,陳正和汪海就覺得好像是天塌了似的,跟著王建暈了過去。 幾天後,處理結果出來了。王建,陳正和汪海以瀆職罪,貪污受賄罪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王建殘殺棄嬰的事情沒有被披露出來,有時候zf的形象要遠比幾十個棄嬰的死而重要。其他但凡是有一點點關聯的官員全部獲罪,正如林超然說的那樣,市委市府真的來了一次大換血,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留了下來。經過媒體報道之後,所有的人心都有一絲蹊蹺,為什麼這次看起來不是很嚴重的案件,zf卻處理的如此狠烈?如果他們知道這其還牽扯著幾十個棄嬰的死的話,他們也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原市長夏民成為了新一任的市委書記,一批精幹的官員也開始走馬上任了。趙星被任命為新的民政局長,那座豪華的福利院正式被改建成真正的福利院,並且正式開始接納全市的孤寡老人和棄嬰。 這件事情處理完了,可是林超然和曉正平的心始終沒有輕鬆下來,一想到那些孩的慘死,兩人的心就會一種說不出的愧疚。如果他們能早一天來到這裡,也許他們就不會死!沉沉的歎息了一聲,林超然在上車之前,重新掃視了腳下的這一片土地,輕聲的說了一句「我這輩都不要再來這裡了!」 猶他是該因的財務總監,擁有著敏銳的目光,極其善於捕捉住商機。釣魚台的那一場國宴上,那種讓他夢牽魂繞的味道至今還殘留在他的舌尖心頭。當該因提出讓他留在國,爭取早日促成龍泉佳釀的出口美國的事情時,猶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心樂意的接受了這個任務。然而讓他感到沮喪的是,經過一連幾天的工作,他卻屢屢得到讓他失望的結果。 生產龍泉佳釀的廠家竟然已經宣佈關閉了,這讓他倍感不解。想一想龍泉佳釀的味道,那是多麼的具有誘惑力,毫不客氣的說,那是一種只要一次就能讓人深深愛上的,具有神秘東方魔力的酒。即使是瞎也能看出它背後那無比誘人的商業前景,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這樣一個極其有潛力的企業竟然就這樣的關閉了?後來經過一番詳細的調查,他總算是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驚歎有之,遺憾有之。 不過他覺得既然龍泉集團能夠釀製出這樣的美酒,其他的國企業自然也可以。於是一開始他並沒有太過沮喪,但是當他找遍了國所有著名的糧食酒生產集團,所得到的答覆都是一樣的——無法生產!這才真正讓他感到不安和沮喪起來。輾轉了幾天,當他終於決定要無奈的放棄時,一則新聞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電視上,漂亮動人的蕭薔正站在話筒面前,向著所有人脆聲報告著好消息,龍泉集團董事長張強在蟄伏之後終於決定出山。龍泉集團有望最近復產!這個消息一經發佈,立即在全國範圍內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為了慶祝龍泉集團的復產,無數的國民走上了街頭,燃燒爆竹禮炮以過節的方式來歡慶。 猶他心神狂喜,立即將蕭薔的身份打聽了個門清兒,迫不及待的找上了門兒去。而就在猶他找蕭薔的時候,北京的龍靈兒和李麗,周晴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三人不約而同的跳了起來,一派的歡呼雀躍。龍靈兒激動不已的說道「他。。。他終於又回來了!李麗,我們到了回去的時候了!」李麗臉上此時卻寫滿了擔憂「他治好你之後,連個招呼都不打就一個人走了,這說明他根本就不肯原諒我們,他還會允許我們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嗎,我好擔心!」 周晴也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看電視上的那個女孩兒,那麼的漂亮,一點兒也不輸給我們。也許張強讓她做自己的代言人,就是為了用她來阻止我們再次靠近他,他這次是真的被我們傷透了心,允許在他的心我們全部都已經變成了惡魔級的人物了吧?」龍靈兒道「不要胡說,那個女孩兒我認識,叫蕭薔。有好幾次,張強面臨挫折的時候,都是她陪著張強度過的,所以張強對她有這一份特殊的感情,這份感情張強看的很重,不是我們所能取代的。並不是張強為了忘記我們用來轉移注意力的女孩兒。不過,張強在生我們的氣這是肯定的,但是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要回去,要是我們一直遠離他,他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的。何況,你們不覺得他非得用我們不可嗎,還有誰比我們更瞭解龍泉集團的運作呢?」 龍靈兒一邊笑著,一邊從床上蹦了下來,笑吟吟的對兩人說道,一副吃定了張強的模樣。「爸爸!」龍靈兒衝著門外高聲喊了一聲,龍四海馬上笑著衝了進來,說道「你不用說了,酒心草已經打包裝好,上了火車了,等到你們下飛機應該就能接到了!」龍靈兒甜甜的一笑說道「嗯,不愧是我老爸,果然精明!」頓了頓,龍靈忽然皺眉問道「陳浩的事情怎麼樣了?」龍四海歎息一聲說道「在外界強大的壓力下,陳浩被判了重刑,至少要在監獄裡呆五年!哦,還有,那個李浩然也已經宣判了。。。」 一聽這個消息,三女立即緊張了起來,緊緊的盯著龍四海期待著下,龍四海微微一笑道「如了你們的願,李浩然被判了死,也許現在已經吃了槍兒了!」龍靈的心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好了,所有得罪過張強的人都已經受到了嚴懲,這也可以讓那些躲在暗還夢想著要打張強主意的人看看,張強不是那麼好惹的!」 看著電視上侃侃而談,姿態萬千的蕭薔,曉涵的心有喜悅,又有苦楚。喜悅的是張強在連番打擊之下正在重新站起來,而苦楚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張強的身邊,沒有張強的日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難熬了。「曉涵,你真的要去嗎?」曉正平走了進來對曉涵說道。 曉涵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以前我就像是一個花瓶,除了擺設之外什麼用都沒有。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必須快速的成長起來。既然這是一條捷徑,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曉正平還是擔憂的說道「可是你知道伊拉克戰亂不斷,各國大使都在頻頻爆出被武裝分劫持的消息,你要是到那裡,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媽媽該怎麼辦?去伊拉克自然是高昇的捷徑,但是你留在我身邊,也有很多的機會陞遷,你何必又這麼著急呢?」 曉涵說道「爸,沒辦法,為了跟上他的腳步,我必須不斷的搶時間!現在美國已經向龍泉集團伸出了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龍泉佳釀就會出現在美國的土地上,我必須用最快的時間晉陞到美國大使=使館工作,爭取能在異國的土地上幫幫他,也許那個時候他就會原諒我了!」曉正平重重的一歎,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在伊拉克的這一年裡,你一定要小心,一切都聽大使的安排行事,千萬不要擅自行動!」曉涵苦笑一聲說道「我會的,爸爸,我不在的日裡,你和媽媽要多多保重!」曉正平擺擺手說道「我和你媽媽就不要管了,我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費盡了千辛萬苦,猶他終於站在了蕭薔的面前。蕭薔好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白人胖,彎著腰呼哧呼哧的直喘,等他喘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問道「美國人?」猶他直起身來,彬彬有禮的行了一禮,操著還算流利的國話說道「您好,美麗的小姐,您的眼睛很厲害,我是美國人,我的名字叫猶他!」一段話用猶他那怪異的美國腔調說出來,平添了一種幽默風趣的感覺,蕭薔忍不住輕聲的笑了起來。 「那麼,猶他先生,您找我有何貴幹?」蕭薔略顯得有些縐縐的話顯然已經超出了猶他的理解範圍,猶他撓著腦袋,吶吶的說道「喝。。貴幹?那是什麼東西,是一種新型的飲料嗎?」蕭薔嬌笑了幾聲說道「不是!我是說,您找我有事嗎?」猶他這次聽懂了,說道「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蕭薔想了想說道「好吧,不過我現在比較忙,您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猶他呵呵的笑道「半個小時足夠了!」說著兩人一同進入了前面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店。坐好之後,猶他迫不及待的重新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美國花耶集團的財務總監,我想小姐您應該聽說過吧?」蕭薔點了點頭說道「世界五百強企業排名第,CEO是美國著名商人該因!」猶他聽到蕭薔如此說越發的自豪說道「是的是的!我是花耶財務總監,亞洲區事物總代理。請多多關照!」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要把我們趕走 蕭薔淡淡的笑道「你頭銜那麼多,要關照也是你關照我才對。說吧,有什麼能幫的上你們的?」猶他道「是這樣的!我們老闆該因對你們集團生產的龍泉佳釀十分的有興趣,想要購買你們龍泉佳釀的秘方,價錢方面的事情,我們老闆說了,任憑貴方出價,我們絕不還價!」蕭薔眉頭一皺說道「這個嗎,猶他先生雖然我不能在這個問題上做主,但是就我來看,我們董事長是不可能將秘方賣給你們的。」 聽了蕭薔的話,猶他並沒有感到失望,這是在意料事。哪個笨蛋會因為一點兒金而放棄一個金礦?這只不過是猶他談判的一個策略。國是一個禮儀之邦,而一個禮儀之邦通常會更多的考慮別人的感受。猶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兒,蕭薔拒絕了他第一個要求,那麼猶他的第二個要求被接受的可能性就會大大的增加,因為國人最見不得別人失望,當然這是對於客人來說的。 猶他立即表現的有些遺憾,皺著眉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好,不過我們也可以換一種方式來合作。」完全沒有談判經驗的蕭薔已經在不知不覺陷入了猶他的談判策略,被他控制了情緒,在猶他流露出那一絲遺憾時,蕭薔心竟然升騰起一絲淡淡的愧疚,而當猶他說有新的合作方案時,她的心和猶他一般的高興。看著面前這個美麗的東方女人,如此的善良,猶他忽然覺得對她不坦誠,就好像是在褻瀆一位女神。 搖了搖頭,猶他說道「是這樣的,這次我們老闆隨同克朗總統一起訪問國,在送別晚宴上,你們的主席招待我們用的正是龍泉佳釀。您也知道,我們老闆的旗下有不少的酒業集團,對酒他很是瞭解。他對你們集團生產的產品很是感興趣,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如果將這樣的美酒引進到美國去,那將是一次巨大的變革,很可能會因此而改變美國人對酒的認識。再加上克朗總統已經向貴國的主席發出了請求,希望能進口貴公司的產品,我們老闆立即察覺到這是一次難得的商機,於是就將我留在了國,專門負責與貴公司談判,希望能達成合作的協議。」猶他絲毫也不隱瞞的將一切都講了出來,話語絲毫也不掩飾他們對促成這一項合作的迫切願望。 蕭薔陷入了沉思,半晌過後,緩緩的說道「對不起猶他先生,您的提議非常誘人!就我個人來說是絕對贊成的,但是我畢竟不是公司的老闆,對於這樣大的事情我還沒有做出決斷的權力,恐怕您要等到我們董事長回來才行了!」猶他呵呵的笑道「理該如此!沒關係,我還要在國呆上一段日,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說著猶他站了起來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希望您能相信,對於這次合作,我們絕對是懷著十二分的誠意的。那我就告辭了,希望你們的董事長回來之後,能盡快的通知我!」 蕭薔客氣的將猶他送走,剛關上門,張強就又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張強,蕭薔的神色一喜,忍不住嬌聲問道「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原料都準備好了嗎?」張強點了點頭,神色有些不悅的問道「那……那個外國人是誰啊?」張強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蕭薔和那個外國人在一起自己為什麼會不高興,但是他的心就是憋屈,有些難受!看到張強的神色,蕭薔心一喜,直盯盯的看著張強的眼睛,直看的他有些難以招架,才笑瞇瞇的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張強一驚,說道「哪有!不要胡說,我只是擔心你傻,別被人給騙了!」 蕭薔知道張強現在是嘴硬,死不承認,心竊喜,嘴上卻不在逼他了。說道「那個人是花耶財團財務總監,亞洲區事物總代理猶他。」張強一愣「花耶財團?美國的?」蕭薔點點頭說道「是的,他這次來是要跟我們商談龍泉佳釀出口美國的事情。對了,我還忘了問,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意願啊?」張強哈哈笑道「看你問的!讓龍泉佳釀佔領國際酒業市場,成為國際酒類市場上群雄爭霸的局面終結,是我釀酒龍泉佳釀的根本原因!你說我怎麼會放棄這個好機會呢?」 「啊!原來是這樣啊,早知道我就答應他了!」蕭薔有些後悔的說道。張強微微一笑道「不要擔心!是他們主動找上我們的,我們也應該必須的矜持一下不是嗎?這樣的話,在談判我們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蕭薔忍不住說道:「你還說你不擅長經濟上的事,我現在怎麼看你怎麼覺得你就好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張強的神色一黯,說道「這有什麼辦法呢,以前有那麼多的人幫我,現在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個,什麼都要自己來。」蕭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喂,你這麼說是不是也太不夠意思了,不要忘了,還有我在你身邊呢!我可是連警察的工作都辭了,你不知道當我把辭職報告遞給我們局長的時候,他差點兒沒把我給吃了!」張強笑了笑,轉頭看著她說道「蕭薔,真的很感謝你!你就像是一個美麗的天使,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真的謝謝你!」在張強真誠的目光注視下,蕭薔的心滿是滿足。 兩人之間的靜默被一陣電話鈴聲給打斷了,拿起電話,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是龍靈兒的電話!」看著張強一副猶豫的樣,蕭薔說道「還是接吧!其實她也是關心的,而你也是關心她的!否則你就不會一聽說她病了馬上就趕過去了,」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兒龍靈兒的聲音立即就傳了過來「你怎麼才接啊!?」張強淡淡的笑了笑,平靜無波的說道「聽起來,你好像全好了,恭喜你!」 張強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讓人心慌,龍靈兒原本興奮心立即就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之前醞釀的千言萬語,此時忽然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兩人陷入了無邊的沉默之。過了一會兒。張強首先張口打破了這沉悶說道「你有什麼事嗎?」龍靈兒心一痛,幽幽的說道「你……還會愛我嗎?」張強愣了一愣說道「不知道。對不起,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要先掛了……」「不!我不准你掛!」龍靈兒一急大聲的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事?」張強平淡的問道,就好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龍靈兒心又是一痛說道「難道現在你連跟我說會兒話都不願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你為什麼要救我,難道就是為了讓我活著接受你的懲罰嗎?」張強淡淡的說道「沒有人要懲罰你,我真的很忙,龍泉集團就要恢復生產了,我需要去招聘一些高管……」 張強的話還沒說完,龍靈兒就把他打斷了說道「為什麼你要去招聘什麼高管,難道你就從來沒想過讓我回去?和以前一樣為你工作。」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還是不要了,如果再發生一次那樣的事,我想我們連朋友都沒的做了,我不想再冒這個險!經過這次我也明白了一些東西,你看在大農財團裡的幾家集團負責人,華威無疑是和我的關係最遠的人,可是就只有他沒有在關鍵時刻離開我,這讓我覺得,用人唯親也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說到底,你還在怪我,可是我真的是有自己的苦衷。」龍靈兒悲傷的說道。張強笑了笑道「我知道,也可以理解!你不想連累你爸爸嘛,你不需要再跟我解釋了,就到這裡吧!」說完再也不給龍靈兒說話的機會,掛上了電話。蕭薔幽幽的說道「這有何必呢?她也痛苦,你也痛苦!其實有時候,放下比拿起更讓人感到快樂。」張強看和蕭薔說道「我也想放下,但是就好像是一道門檻兒似的,總也無法邁過去……算了,不說了,我們去龍泉集團看看!」 當兩人感到龍泉集團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在龍泉集團的門前聚滿了人群。張強放眼望去,竟然全都是原先集團的老員工。一見到張強,所有的人都一陣歡呼的迎了上來,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老人家走到張強的面前握著手對張強說道「謝謝你,我代表大家謝謝您!董事長,您看我的頭髮,從它還是黑色的時候,我就開始在龍泉酒廠裡工作,這一眨眼它就白了。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集團,它就好像是我的孩一樣,看著它從孩提一點點的長大,直到成長為今天的巨人!前一段時間,您宣佈關閉龍泉集團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巨人轟然倒塌,那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滋味實在是苦啊……」 看著眼前的這個激動的老人家以及從人群不停的爆發出的感激聲,張強的心裡又充滿了一種愧疚。越發的覺得自己關閉龍泉集團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和自私。人都要成長,張強也不例外,至少前一段的風波讓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看問題也透徹了許多,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一帆風順,連一點點挫折都經受不起的年輕人了。張強心暗自發誓,在以後無論要面對怎樣的狂風暴雨,也絕對不再輕言放棄。 「哇!是總經理回來了!」就在這時,人群外響起一陣歡呼聲,張強回頭看去,只見龍靈兒和李麗緩緩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張強,龍靈兒和李麗一邊微笑著和工人們打招呼,一邊向著張強走來。 「你們怎麼來了?」張強看著兩人眉頭一皺問道。龍靈兒臉色絲毫也未變說道「你不是要招高管嗎?我們當然是來應聘的!」張強冷冷笑道「你覺得我還會聘用你們嗎?哼哼……」龍靈兒朗聲說道「以前你曾經說過,龍泉集團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大家的!所以,招聘的事情也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那要大家公決!」說完也不理會張強的臉色轉頭對眾員工說道「各位親愛的員工,我們的董事長他不要我和李經理了,他想招聘新的總經理,你們希望這樣嗎?」龍靈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即使是陌生人看了也會心有不忍,更不要說這些相處了快有兩年的員工了。 人群立即爆發出一**的聲浪「總經理留下來!」「李經理不要走!」……龍靈兒和李麗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強,蕭薔則一個人躲在一邊掩嘴偷笑。看這樣的一種情形,這些工人還以為張強是在和龍靈兒鬧著玩兒,叫的越發的起勁,聲音也越發的響亮。張強有些惱怒的看著龍靈兒。就在這時候一直靜默著的李麗忽然走了過來,對張強說道「張強,無論你接不接受,我都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以前是我太大意了,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即使我們做了讓你痛苦的事情,我們的心卻都是和你在一起的,沒有人會真正的背叛你,我不會,靈兒也不會!如果會的話,龍靈兒就不會在生死的邊緣徘徊一遭了。我知道,你現在還想不通,但是我們可以等,像以前一樣的等,但是請你不要就這樣關上大門,把我們所有人都拒絕在門外,那樣的話,真的比你直接殺了我們還要讓我們痛苦!求求你了,不要將我們從身邊趕走好嗎?」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四章 蕭薔也走了過來,輕輕的握住張強的胳膊,看著她的眼睛裡滿是懇求。張強看了她一眼,歎息了一聲,雙手一攤,說道「我要是真的解雇了你們,我想這些員工一定會很傷心,我已經讓他們傷心過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你們留下來吧!」聽到張強的話,龍靈兒和李麗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蕭薔也滿意的甜甜的笑了起來。看到蕭薔笑,張強也跟著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了一把她的秀髮,眼滿含柔情的說道「現在你滿意了吧?」 張強眼的柔情,讓龍靈兒和李麗都是心裡一驚,這才意識到不知不覺間,蕭薔對張強的影響力竟然如此之大了,不由得同時深深的看向了蕭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在龍靈兒和李麗的全力運作下,龍泉集團就好像是一台機器重新運轉了起來。第一批產品即將要面市了,不過在價格的問題上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斷。 這幾天來,張強一直在為這個事情所煩惱。價格是肯定要提的,要不然他所受到的那些指責豈不是白受了?再加上龍泉佳釀經過這幾天來和猶他的談判,出口美國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不說和在美國銷售的價格持平,起碼也不能相差太大!否則的話,美國的民眾會不滿意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很可能會造成大規模的走私活動,這樣的話不但會干擾美國方面的市場,而且還會給社會穩定帶來負面影響。 「張強,你來吧,我這個代言人這次是不頂事兒了,有位美女記者指名要見你!」蕭薔走進張強的辦公室對他說道。張強的眼睛一瞇,美女記者,他認識的好像也只有方冰一個。直接擺擺手說道:「就說我沒空兒,不見!」「現在我真的就讓你這麼討厭,連見一面都不肯嗎?」哪知道方冰竟然一個人直接走了進來,滿含幽怨的看著張強說道。蕭薔識趣的將方冰讓了進來,隨後輕輕的退了出去。 張強冷冷的看著方冰說道「方大記者,這次來有什麼事嗎?」方冰環視了一周,說道「怎麼,你就準備讓我這麼站著採訪你嗎?」「採訪我?哼哼。。。怎麼,現在你們記者可以想採訪誰就採訪誰,不用先獲得被採訪者同意嗎?」張強冷笑道。方冰的臉色一暗說道「採訪別人自然是需要的,但是採訪你就不用!因為我知道你牙根兒就不會同意!」張強點點頭說道「你還真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你。。。你難道就這麼恨我嗎?當初我不是不想幫你,我是實在幫不了。你也不想想,我只是一個稍微有點兒名氣的記者罷了,我能起多大的作用呢?」方冰委屈的說道。張強道「我並不想讓你力挽狂瀾,憑借你自己的力量扭轉大眾的看法!我只希望你幫我說上一句話,讓我知道其實你是站在我這一邊的,鬼才在乎會有多少人信你說的話呢!人就是這樣,在受到苦難的時候,最想得到的就是朋友親人的關懷安慰,哪怕這安慰只是口頭上,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可是我把你當做朋友,卻不能從你那裡得到一點的安慰,你還指望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張強的話讓方冰沉默了,她沒想到張強要的竟然只是這個,而她卻反而覺得,這種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行為是浪費時間而已,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想錯了! 沉默了半晌,張強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不過這也不能怪你!我的親人,愛人尚且不能做到這樣,更不用說你這個我只認識了幾天的朋友。好了,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採訪的,請你離開吧!」方冰吶吶的說道:「對不起,我一直都太自以為是了,但是我真的。。。真的很珍惜你這個朋友。不敢乞求你的原諒,但是我希望你能不再恨我我!」 張強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恨?哈哈。。。不至於!而且我覺得恨一個人是一件既浪費精神又浪費時間的事。這個你可以放心!」方冰幽幽的說道「謝謝。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明天我就要去**了,**分在那裡實行了一系列慘絕人寰的罪行,我主動要求去做一個系列報道,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去**嗎?那裡好像蠻危險的,你一個人小心點兒!」張強歎息了一聲慢慢的說道。方冰慘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再關心我的死活了呢!」張強一愣道「你不要誤會,即使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會這樣說的!不過,既然你來了,反正你也是媒體裡的人,我希望你能幫我向外界傳達一個信息!」 方冰咯咯笑了起來「你不是說不接受我的採訪嗎?」張強笑道「那當然!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聽我說,不能提問!那就不算是採訪了對嗎?」方冰笑道「你還真有辦法!也好,剛好現在外界最關心的問題就是龍泉集團復產後價格會不會提升,會提升多少的問題,你告訴我的應該就是這些吧?」 張強擺擺手說道「你忘記了嗎,不許提問!」方冰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個我正在聽你說的動作。張強緩緩說道「由於酒心草的稀缺,以及在不久的將來,龍泉佳釀可能將進軍國際市場,龍泉佳釀的價格將要上調,從原先的一千元上升到五千元。同時,市場上從此刻起不能再出現哄抬價格的局面,否則,我們將訴諸於法律,堅決追究相關人的法律責任,平抑市場上正在流通著的龍泉佳釀的價格!」 「好傢伙,一下價格翻了五倍,你可真狠!」方冰吐了一口氣說道。張強淡淡的笑道「比起現在動輒數萬的價格,他們會感到滿意的!何況如果他們知道龍泉佳釀在在國際上的售價將高大五千美元一瓶的話,他們就更不會再說什麼了!這人,受過一次教訓之後就會老實許多!」 方冰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在我臨走之前還給了我這麼一條極其具有價值的新聞!那麼,我們就在這裡說再見吧!」方冰伸出手對張強說道。張強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說道「還是那句話,注意安全!」方冰點了點頭,最後深深的看了張強一眼,轉身走了出去。隨著方冰的報道,人們情緒的波動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卻不再是那樣激烈了。張強說的對,比比現在已經被炒到數萬一瓶的價格,五千塊已經很低了。沒過多久,這波動也就平復了。 既然龍泉集團,龍靈兒又回來了,那麼和美國方面談判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了她處理。雙方談的也很順利,大體的框架已經基本擬定,只是在利潤分成上雙方還存在著不小的分歧,猶他主張五五平分,而龍靈兒最多同意三七分,雙方因為這一點而遲遲沒有達成最後的協議。張強也想多管,他的心裡一直記掛著那方剛挖好的池塘,已經沒多少心思在城裡呆下去了。這天他剛下定決心要帶蕭薔一起回去,卻突兀的接到了曉正平的電話。 在曉正平的電話裡,張強得知了曉涵要去伊拉克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他整個人都呆住了。當曉正平告訴他曉涵為什麼要這樣做時,張強直想哭。從大學到現在,曉涵都是深愛著他的,其實這個他時時刻刻的都能感受的到,可是只因為曉涵幾句充滿著關懷的責備,他就封閉了面向曉涵的大門,他開始為自己的偏激,任性而後悔。他想立即就出現在曉涵的身邊,可是他又怕面對曉涵那傷心憔悴的面容,一時陷入了兩難之。 兩人電話持續的保持在靜默狀態,驀然,那頭兒的曉正平一聲長歎說道「曉涵明天的飛機,我希望你能來送送她,哎!」說完曉正平掛上了電話。張強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上,望著窗外燦爛如火一般的夕陽,心波瀾起伏。蕭薔一連進來看了好幾次,可每次張強都是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好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就在蕭薔擔心而又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的時候,龍靈兒和李麗走了進來,對張強說道「曉涵明天的飛機飛往伊拉克,曉伯父都跟你說了吧?我們和周晴準備趕今晚的飛機飛到北京去送她,你不和我們一起嗎?」面對龍靈兒的詢問,張強充耳不聞,沒有絲毫的反應。李麗看了龍靈兒一眼說道「即使我們有錯,但是曉涵她並沒有錯!她自始至終都是愛你的,你不能這樣冷酷!她要去的是伊拉克,到處都是飛舞著彈的伊拉克,不是法國!你不去送她你會後悔的!」李麗的情緒有些激動,可是張強卻依然是無動於衷。 兩人絕望了,對視了一眼,狠狠的跺了跺腳,轉身趕飛機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了張強和蕭薔。張強不說話,蕭薔也不說話,只是陪著他一起看著窗外此時紅的像血一樣的晚霞。良久良久的沉默之後,張強忽然說道「你怎麼一直都不說話?」蕭薔宛兒道「說什麼呢?」張強苦笑一聲說道「自然是勸我去北京送她了。」蕭薔恬淡的笑道「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人勸的,自己一個人想通會更好!」 張強笑看著蕭薔說道「蕭薔,你知道嗎,有時候我覺得你就好像是一個誤落凡塵的仙女。不僅僅是指你美麗的外表,還有你純潔的靈魂還有宛如春天一般能給人溫暖的心!和你在一起總是那麼的舒服,渾身都暖洋洋的。。。」蕭薔甜甜的一笑道「那,我當你這是在誇我哦!」張強也呵呵的笑道「哪裡是誇你,我這分明是在讚美你,呵呵。。。」 兩人笑了一陣,蕭薔說道「看你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已經想通了?」張強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想通了。曉涵愛我,我也愛她,我不能再這樣執拗下去,既讓自己痛苦又讓愛的人痛苦!」蕭薔有些迷離的說道「真是好羨慕曉涵。。。」張強詭笑道「那有什麼好羨慕的,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兒,不知道有多少比我好的男人為你搶破頭,何況即使是沒有人要你了,我也會勉為其難,把你收為麾下,呵呵。。。」 蕭薔羞紅了臉,有些嗔怒的說道「美的你!有了曉涵還不知足!對了,那你既然決定要去找她了,為什麼還不走,錯過了飛機可不得了!」張強笑道「只有你們這些凡人才去趕飛機!」蕭薔接道「對,我們是凡人,你是煩人!那煩人先生,你準備怎麼去北京呢,飛過去嗎?」張強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嗯,這個主意不錯!呵呵。。。」 北京國際機場,曉夫人握著曉涵的手,淚眼婆娑的說道「曉涵,媽真捨不得你走,到了那邊兒,一天給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不要讓媽為你擔心!」曉涵忍著眼淚,將曉夫人的眼淚擦乾說道「媽,您不要哭,我一個人會小心的!再說,伊拉克對別的國家的大使是挺危險的,可是我們國的大使在伊拉克要安全的多!誰讓咱們國家的形象好呢,不像美國那樣招人討厭,您不要擔心。」 曉正平說道「對,咱家曉涵說的對!你看看,到目前為止,美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都快被綁了一遍了,你有聽到一個國人被綁架的消息嗎?放心吧,伊拉克聽起來挺危險的,其實特安全!」曉正平的話多少給了曉夫人一個安慰,讓她才暫時止住了眼淚。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曉涵的驚喜 曉涵轉眼看向曉正平說道「爸,我不在的日裡,你多照顧我媽,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知道你每天應酬多,要是能推就不要去了。」曉正平努力忍住眼的淚水不讓眼淚流下來,嘴唇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有時候,人能勸慰的了別人,卻反而勸慰不了自己。曉正平可以對曉夫人說伊拉克很安全,女兒不會有危險,安撫住曉夫人心的悲愴,但是對他自己,同樣的話卻沒有同樣的作用。 曉涵別過父親,走向三個好姐妹間。龍靈兒流著淚說道「我們四個人當,只有你最為嬌弱,卻沒想到,你卻走的最遠!這真是天意弄人……」曉涵將龍靈兒的眼淚輕輕的擦乾,努力流露出一片笑容說道「是啊,我以前太嬌弱了,處處都被他寵著,這次我就是要讓自己堅強起來,像你們一樣,能夠給他幫忙!你應該高興才對啊。」龍靈兒抽泣了一下,收拾一下傷感的情懷,說道「對,我應該高興!我們的曉涵長大了……」曉涵看著龍靈兒那老氣橫秋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曉涵,其實……本來他是想來的,只是集團剛剛恢復生產,事情太多,所以就耽擱了,你千萬不要……不要記恨他啊!」李麗輕輕的說道。曉涵做到她身前,張開雙臂摟住她說道「怎麼會呢!這一輩我只會愛他,想他,卻不會怨他,恨他!永遠都不會!」李麗動情的抱住曉涵的腰說道「一年很快的,我們等著你回來!」曉涵點了點頭,鬆開了雙手,走到周晴的面前說道「周晴姐,我走了之後,他就拜託你照顧了……」 周晴苦笑一聲道「他現在指不定把我恨成什麼樣兒呢,不過,你曉涵一句話,我周晴就鞠躬盡瘁!我會的。到了伊拉克有時間多跟姐妹們聯繫,不要讓我們擔心!」曉涵笑道「那好,我們就來個約定,你們好好照顧他,我就好好的照顧自己!」四女愣了一下,隨後又忍不住同時笑出聲來。 曉涵情不自禁的向門的方向看了幾眼,卻始終沒有看見張強的身影,心不由得透出一股失望,她多想能在走之前好好的再看一眼張強,哪怕張強現在還在怨她,她也無所謂。只要一眼,他就能把張強裝在眼裡,藏在心裡,那樣的話,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覺得愛人就在他的身邊。在她的周圍,分別的心傷和重聚的喜悅,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在空氣交織,卻都是那樣的讓人動情。 隨著機場甜美的,催促乘客登機的聲音響起。曉涵俯身提起隨身的行李,對曉正平夫婦,還有龍靈兒三女笑道「好了!我該走了,一年之後我們再見!」一句話讓曉夫人又流下了淚水,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親流著淚的臉讓曉涵忍不住一聲痛呼「媽……您保重啊!」說完抬起腳頭也不回的向登機通道走去。「曉涵,再等一會兒吧,說不定他馬上就會來!」龍靈兒知道沒見到張強最後一面是她心此時最大的遺憾。曉涵沒有回頭,只是停了一下,隨後擺擺手,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這個張強,真是可惡!他憑什麼這樣對待曉涵,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嗎!」龍靈兒看著曉涵有些寂寥的身影,忍不住高聲說道。李麗和周晴也是心生不滿,只是沒龍靈兒那麼強烈罷了。曉正平搖搖頭說道「這不能怪他,也許他真的很忙,或者他……他真的已經不再愛曉涵了!」「不!不能這樣,他不能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李麗,周晴,我們現在就回S省,我們要好好的問問他,他真的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嘛!」龍靈兒說完就拉著周晴和李麗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即使是曉正平夫婦的高聲呼喚也沒能讓她們停下。 曉夫人看著她們的背影說道「你真的覺得強他已經不愛我們曉涵了嗎?」曉正平笑道「胡說什麼呢?張強和曉涵的感情之深,你我可都是見識過的,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分手呢?」曉夫人吐出一口氣忍不住輕聲責問道「那你(1--6--k--小--說--網)剛才那樣說,害的我的心裡那麼緊張!」曉正平說道「誰讓張強那傢伙連飛機都不來送,我就要給他製造點兒麻煩,給他點兒教訓!……嘿嘿……不過要治癒張強現在的心病還是需要下點兒猛藥的,要不然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緩過勁兒來!」 曉夫人有些嬌嗔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這麼的狡詐呢?」曉正平得意的笑道「要是被你發現了,你還會做我的老婆嗎?哈哈……」曉夫人用胳膊肘頂了一下他越來越見豐滿的肚說道「你那麼狡詐幹嗎不阻止曉涵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呢?」曉正平歎息了一聲說道「曉涵那丫頭這麼做有她自己的深意。哎,老伴兒啊,我只能告訴你,我們家的曉涵真的是長大嘍……」 帶著心傷,帶著孤獨和迎接孤獨的勇氣,曉涵走上了飛往伊拉克首都巴格達的飛機。飛機上的乘客不多,這年頭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否則誰也不會去伊拉克這樣的戰火紛飛的地方,這樣的情形讓曉涵心的孤獨更加的強烈了一分。走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她的座位緊靠著走廊,旁邊的座位靠著舷窗,此時已經有一個男人了,看不到他的樣,因為他的臉被毛巾該住了,看起來好像正在睡覺。上飛機睡覺是一個縮短旅途的最佳辦法,曉涵已經司空見慣,輕輕的坐了下來。 飛機經過一番顛簸飛上了高空,恢復了平穩。想到自己現在正在遠離祖國,遠離自己的愛人,曉涵心越發的悲傷,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張強的照片認真的看著,一遍又一遍,好像永遠都看不夠似的。兩人之間美好的回憶,一幕幕的在她的眼前閃過,幸福,憂傷,感動,溫暖,每一個小小的片斷都會讓她細細的品味半天。 「哇喔!好帥啊,是你的老公嗎?」就在這時,睡在他旁邊的男人忽然問了一句。曉涵還沉浸在美好的回憶當,聽了他的問題,隨口回答道「嗯,他是我的老公!」絲毫也沒有意識到這個聲音竟然是那麼的熟悉!「天啊,曉涵,你的臉皮好厚啊!我們明明都沒結婚,你卻到處跟人家說我是你的老公,天啊,我受到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我要去法院告你!」張強一把將毛巾扔出去,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對曉涵吼道。 曉涵先是一呆,然後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轉過頭去,如目的果然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這突如其來的巨大驚喜,就好像是一分鐘前還是冬天,而一分鐘後,就已經是冰雪消融,樹木吐綠,百花盛開的春天一般,曉涵忍不住用手摀住嘴唇,不顧一切的大聲尖叫起來,好在飛機上人本來就不多,所以不會太尷尬。但是即使是如此,張強的臉上還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急忙將曉涵的嘴巴給嚴嚴實實的捂了起來,小聲說道「你想讓我死嗎,我可是逃票上來的!」 「哈!我不是在做夢吧?你……你真的是張強!」說完情不自禁的就在張強的手上咬了那麼一小口兒,張強一邊瘋狂的抽回自己被襲擊的手,一邊說道「這才幾天不見啊,你就染上了這麼個壞毛病,這還得了!」曉涵認真的說道「我們已經有三十三天沒見了!」隨後就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強,好像是要把張強給看化似的。那充滿了愛意的眼睛,讓曉涵整個人在張強的心裡美的就好像是一個天使。 張強曬然道「不要用這樣的眼神賄絡我,你剛才咬我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曉涵伸出潔白如玉的手說道「那好啊,你也咬我!」張強握住那只是,細細的感受著那手的溫暖和柔軟,撇撇嘴說道「切,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又讓你佔我的便宜!」曉涵咯咯一笑,隨後看著張強幽幽的說道「強,我真的好想你!」張強道「我可不想你!」曉涵聽了不滿的嘟起了嘴,張強呵呵一笑道「不想你,我就不會來了!你這個笨丫頭!」 曉涵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衝著張強伸開雙臂說道「老公,抱我!」張強板起臉來說道「不要亂叫哦,否則的話雖然我跟你很熟,但是我還是告你誹謗的哦!」曉涵好像是故意氣他似的,連聲叫道:「老公,老公,老公……」「好,好!被你佔了這麼多便宜,那我也不能太吃虧!來,親個小嘴兒吧!」說完對準曉涵的嘴唇就吻了下去。三十三天的分別化做無數甜蜜的思念,通過嘴唇的契合傳達到了彼此的心。溫暖了兩人的心也甜蜜了兩人心。 久久之後,曉涵才滿面紅暈,喘息著離開了張強的嘴唇。飛機已經升入到了高空,兩人的手彼此緊緊的握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只因為這一刻實在是太幸福,太甜蜜了,看著窗外漂浮著的朵朵白雲,他們好像真的是已經到了天堂。一切都彷彿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畫家的畫出來,到處都充斥著讓人靈魂都要飛起來的美! 「強,你知道嗎,當我在機場沒看到你的身影,我的心是多麼的痛!我幾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那種感覺我一輩都不會忘記的,真的很痛苦!」曉涵終於幽幽的開口說道。張強笑道「傻丫頭,你看我現在不是來送你了嗎,而且還要送你到地頭兒!所以你應該忘記那些痛苦,把現在的幸福珍藏在心!」曉涵看著張強說道「嗯,我明白了!」說著說著,曉涵忽然轉移了興趣,指著張強的一頭銀髮說道「強,我怎麼忽然覺得,你的白色頭髮讓你更帥了,增添了一種奇特的氣質,但是奇特在哪裡我又說不上來!」 張強大言不慚的嘿嘿一笑道「我是誰?我是你老公張強,不客氣的說,你老公我就是剔個光頭,還是一樣的帥氣,奇特的氣質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曉涵忍不住咯咯的笑道「強,你的臉皮變厚了!」張強反駁道「那還沒有你厚!也不知道是誰剛才拿著人家的照片叫老公,哎,真是羞死人了!」曉涵被張強說的臉都紅了,嗔怒道「我不管,你要把剛才的那一幕給忘了,以後再也不准說,否則……否則我就讓你好看!」 「讓我好看?拜託,我已經這麼帥了,你還要讓我好看,那別人還怎麼活啊!拜託你,給別的男人留一條活路吧!」張強的臉皮神功是越練越精神了,曉涵瞠目結舌的看著張強,忽然伸手向張強的臉上抓去。張強不解的問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即使是想要非禮我,拜託你也要等沒人的時候好不好,這麼多人,我可是不好意思的!」曉涵撇嘴道「誰要非禮你了,我是要看看你今天帶了幾張臉出來,怎麼跟個二皮臉似的!」 張強爆汗道「二皮臉?我?那我也要檢查檢查你的,我覺得你今天至少帶了七八張臉出來……」說完,機艙裡就響起了曉涵的一陣『淒慘』的叫聲。 鬧了一會兒,曉涵累了,頭靠在張強的肩膀上休息。張強輕聲說道「你為什麼要去伊拉克這麼危險的地方,難道不知道那裡每天都在死人嗎?你生活在這裡,每天我們大家都會替你擔心的!」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六章 紛亂伊拉克 曉涵說道「就是要讓你每天都擔心我!誰讓你動不動就不理人家的?」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你要來伊拉克不會完全是在和我賭氣吧?」曉涵道「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犯的著和你賭氣,把自己的命都搭上嗎?」張強拉著曉涵的手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亂發脾氣,我好人壞人不分,你就原諒我這次唄!以後你就是把我宰了,包成餃,我也會化做天上的一顆星辰照耀著你!」 張強這樣木訥的人也會說出這樣浪漫而情意綿綿的話,猝不及防下,曉涵整個人都醉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說道「沒想到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張強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樣說道「看起來,你好像不喜歡我這樣,哎!」「誰說我不喜歡的,我……我喜歡!」曉涵忍不住下意識的大聲的說了出來,讓張強心竊喜,暗道「這多看看書果然能長學問,女人還真的是聽覺動物!」得意的笑了幾聲,說道「那好,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伊拉克?」 曉涵眉頭簇了起來說道「我是想要自己快點兒成長起來,我不能再躲在你的羽翼下了,那樣只能給你填麻煩,我的心裡不好受!」張強說道「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只要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那樣的話,我每天的幹勁兒也會足一些。」曉涵要搖頭說道「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像龍靈兒她們那樣,能切切實實的幫到你,為你的事業添磚加瓦!聽我爸爸說,用不了多久龍泉佳釀就要登陸美國市場了,所以我想能到美國去,你需要在美國有一個後盾不是嗎?而去美國最佳的捷徑就是先在伊拉克鍛煉一年。」 聽了曉涵的話,張強的心裡充斥著感動,他沒有想到曉涵所做出的一切決定竟然全都是圍繞著他展開的,這是一份多麼深的感情,張強覺得自己不但要守護她一輩,如果有來生的話,他還要繼續的守護下去!只有這樣才能報答曉涵的這顆心。張強有些愛憐的抱著曉涵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為我做了這麼多!曉涵,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曉涵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這只是剛剛開始,以後我要為你做的還有更多!我呀,要讓你一天都離不開我!無論是在感情上,還是在事業上都離不開我!」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好啊,沒想到你竟然也這麼的有野心!哎,看來,我是已經被你給套牢嘍!哈哈……」 爽朗清脆的笑聲在飛機上瀰漫開來,原本憂傷漫長的旅途似乎也一下被縮短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龍泉集團內,龍靈兒錯愕不已的對蕭薔喊道。蕭薔雙手一攤說道「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啊!張強真的去送曉涵小姐了,怎麼,你們沒碰到他嗎?」李麗皺著眉頭說道「沒有啊!一直到曉涵登機,我們也沒看到他啊?難道他沒有及時趕到?」蕭薔說道「不能吧!張強說他一定會趕的上,而且他還要將曉涵一直護送到伊拉克呢!」 「一直送到伊拉克!?難道……難道在我們送曉涵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在飛機上了嗎?」龍靈兒忍不住驚叫了起來。她的這一聲驚叫立即讓李麗和蕭薔也跟著心一震。足足過了好半晌,龍靈兒才拍著胸口說道「完了完了,曉涵現在一定是幸福的已經昏過去了!你們想一想,曉涵原本心滿是失望和背上,帶著無邊的孤獨踏上了飛機,而就在她黯然垂淚的時候,猛然發現在她不遠處的前方,張強正衝著她揮手示意……天啊,如果是我我會怎麼樣?」 李麗和曉涵被龍靈兒描繪的那樣一幕場景給深深的陶醉了,沉浸在其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內心的衝擊和震撼一波接著一波,彷彿要把她們的那個芳心給摧毀一般。「曉涵現在一定幸福死了,真想和她換個位置,讓我也品嚐一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不過我敢保證絕對會讓人終生難忘!」李麗雙手互捧風在胸前,眼睛裡滿是迷醉和紅色的小星星。蕭薔也有些不能自拔,心充滿了對曉涵的羨慕。 「哎呀,別只顧著我們自己高興了,還是先通知曉伯父和阿姨吧,有讓他們跟著高興高興!要知道,張強那塊大木頭竟然能做出這樣浪漫的事情,已經不能用進步來形容,這簡直就是奇跡,是飛躍懂嗎!」龍靈兒有些語無倫次的撥通了曉正平的號碼,電話一通,就高聲喊了起來「他……他在飛機上!」曉正平一頭的霧水,問道「什麼?誰?誰在飛機上?」龍靈兒平復一下心的激動,高聲的說道「張強,張強他現在在飛機上,和……和曉涵在一起,再飛往巴格達的飛機上!」 「啊!?」曉正平一聽,渾身就好像是過了電似的,激動的抖個不停。連聲說道「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龍靈兒笑道「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確!」曉正平嗨的一聲高聲笑道「這個臭小,跟我們玩了這麼一手兒,真他娘的是個混球!哈哈……謝謝你給我帶來這個好消息,我要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你的伯母,她現在還在我跟前哭鼻抹淚兒呢!」 果不其然,鏡頭一轉,曉夫人正在猛抽著紙抽,擦拭著眼裡的淚水,看到曉正平在看她,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這個老混蛋,女兒都走了,你還這麼開心!」曉正平呵呵笑道「等下我告訴你個消息,你保準會比我更開心!」曉夫人眼睛一瞪說道「什麼好消息?又要陞官了?」曉正平撇了撇嘴說道「你們這些官兒太太,官癮比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還大,成天就想著陞官!我告訴你,現在張強就在飛往巴格達的飛機上,和我們的寶貝女兒在一起!」 曉正平的話足足讓曉夫人沉默了半晌,好一會兒才半信半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不是在變著法兒的安慰我吧?」曉正平搖頭說道「我現在都不知道誰來安慰呢,還有閒心安慰你?是真的,剛才是靈兒那丫頭打電話過來說的!」「天啊!這小比你浪漫多了,我現在想想就能想到曉涵那丫頭正張著大嘴樂呢!這下好了,這下好了,我也可以放心了,這孩,怎麼老是讓人感到驚訝!」邊絮叨著,曉夫人邊站起身來,離開了客廳。 曉正平有些疑惑的問道「老婆,你幹嗎去啊?」曉夫人頭也不回的說道「做飯唄!哭了這麼長時間,覺得餓了!」曉正平一陣頭暈,看著已經泡好了的『面霸』,說道「你不是說你心情不好,不做飯了嗎?」曉夫人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說道「現在不是心情好了嘛!」「那方便麵呢?誰吃?」曉正平無奈的問道。只聽曉夫人一邊切著菜一邊爽脆的說道「誰泡的誰吃,總之我是不吃的!」曉正平一陣瞠目結舌,指著廚房你了半天也沒能你出個所以然來。 自從美伊戰爭爆發以來,作為首都的巴格達就再也沒有消停過,剛下飛機,張強和曉涵就聽到一陣清脆的槍聲。和他們一樣是初次來到巴格達的,都立即呈現出一副很緊張的,宛如到了淪陷區一般,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的一片蒼白。而那些經常出沒在伊拉克的人此時則無不是高昂著腦袋,一臉的譏諷和自豪,好像那槍聲是為了迎接他們似的,大踏步的從一邊走過。 雖然張強他們的飛機著陸的是一個民用機場,但是看看到處亂躥的警犬,荷槍實彈的伊拉克軍隊和美國士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到了軍用機場呢!從巴格達處境的安檢檢查十分嚴格,進入巴格達的檢查也同樣的嚴密,尤其是像張強這樣兩手空空,連一件行李也沒有的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一顆人體炸彈。進行安檢的人員立即顯得緊張了起來,一招手,幾個強壯的美國士兵就將張強圍了起來。 好在張強的英語還不錯(但是作者的英語很垃圾,所以這裡還是用我們偉大的漢語來表述),輕鬆的問道「我有什麼問題嗎?」幾位美國士兵,有一個肩膀上的扛著的是尉肩章,是一個白人,皮膚真的很白,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崇洋媚外的女人。身材很魁梧,雖然張強的身體也算是高大了。但是一比還是小了一號。鷹鉤鼻藍眼睛,頭髮倒和張強一樣也是銀白色。只是一張臉老是緊繃著,讓人親近不得。 尉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強,就好像是在對待一名嫌疑犯,冷聲問道「你從哪裡來?你的行李呢?」張強聳聳肩膀說道「我從偉大的國來!可是,難道有規定說到巴格達來一定要帶行李,否則的話就要被你們審問嗎?」尉一聽張強來自國,臉色明顯的好看了許多,語氣也放緩了許多,不過仍然帶著一絲懷疑問道「真的,你沒騙我們?」張強笑笑道「我犯的著騙你嗎?那,你看到了沒,那位漂亮的東方女孩兒是我的同伴!」 美國大兵在伊拉克每天都要承受著生與死的重壓,因此一個個神經都是緊繃著,只要一個不對勁兒,立即就會摳動扳機,所以曉涵心裡是很緊張的。看到尉詢問似的看向她,急忙點頭說道「不錯,他是我的男朋友!」尉這才相信了,因為種種數據表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自殺襲擊者是來自國,更沒有帶著女朋友一起實施自殺衝擊的例。尉收起了槍,指了指大門說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張強鬆了一口氣,剛要走,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大呼,是用伊拉克語喊的「真主萬歲,美國人去死!」(不要問我怎麼知道他是在喊這個,因為我是作者) 尉的臉色一變,急忙帶人向外衝去,還沒等衝到門口,猛然一陣爆炸的熱浪襲來,尉身邊的幾個大兵,立即被炸死了兩個,其他的則紛紛的被熱浪捲飛了起來,尉更是狠狠的落在了張強的腳下。還沒等他再站起來,忽然一陣槍聲響起,二十幾個蒙著頭的伊拉克人衝了進來,對著幾個美國士兵就是一陣掃射,當場又掛了兩個。其他的七八個美國士兵在尉的帶領下,躲到掩體後面開始還擊。 「媽媽的,槍戰就這麼開始了,這還是人呆的地方嗎?」張強話還沒說完,幾個無辜的客人就不幸飲彈身亡,其有一個正是剛下飛機時,顯得特別狂的傢伙。現在他如願了,那槍聲還真是來迎接他的。其他的乘客也急忙或者蹲下或者是直接趴在了地上。張強則抱著曉涵一起躲到了尉所在掩體後面。 「媽的,這群渣滓,又死傷了好幾個兄弟,雜碎!」尉嘴裡一邊罵著,一邊往槍裡壓著彈。張強有些擔心的看著曉涵說道「這裡是不是也太混亂了一點兒,那些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我越來越擔心你了!」曉涵搖了搖頭,抽空對尉問道「尉,你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嗎?為什麼要襲擊飛機場?」尉吐了一口口水說道「他們?他們是一群垃圾,屬於一個叫什麼真神黨的組織,處處跟我們作對,我手下不少的士兵都死在了他們的槍下。」 說完,尉閃電般的抬起身,衝著兩個方向點射了幾槍,立即傳來幾聲慘叫,緊接著,張強他們所藉以隱蔽的掩體立即就吃了一通槍兒,飛出一連串的碎石塊兒。曉涵嚇的有些花容失色,張強愛憐的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不要害怕,有我在呢!這些人別想動你一根汗毛!」聽了張強的話,曉涵的心裡安穩了一些。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七章 真神黨 「他們為什麼要襲擊飛機場,難道這裡不是民用飛機場嗎?」張強不解的問道。尉苦笑幾聲說道「兄弟,難道你要跟恐怖分講道理嗎?他們才不管什麼民用軍用的,只要有我們美國士兵出現的地方,就全部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尉小心翼翼的探起頭向外看去,憤怒的發現最後的幾名美國士兵也被槍殺了。 「史裡特,你的人都死光了,難道你還不準備出來受死嗎?」一陣嘰裡咕嚕不是很標準的英語傳來。軒轅龍錯愕的向尉看去,尉苦笑一聲說道「史裡特就是我!喊話的那個傢伙叫瓦薩裡,是真身黨的三號頭目,是我的死對頭,沒想到他今天就是衝著我的來的,可惡!」「嗒嗒噠……」三人藏身的地方又是飛來一梭彈,瓦薩裡狂放的笑道「史裡特,你還在等待救援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所有通往機場的路都被我們給封鎖了!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們就是來要你的命的。從現在起,我數到三,如果你不站出來的話,那我過一秒就殺一個乘客,反正這裡的乘客不少,我們可以慢慢玩兒!」 張強和曉涵都吃了一驚,為瓦薩裡的殘暴和冷酷而動容。史裡特高聲喊道「瓦薩裡,你瘋了嗎,這裡大多數都是伊拉克人,你的同胞!」瓦薩裡冷冷的笑道「我相信他們願意為了伊拉克不再遭受你們美國人的侵略而獻出生命的!那,你現在聽好了哦,我開始數了,一!」史裡特皺了皺眉頭,手裡的槍捏的緊了一些。張強看著他,想看看他到底會選擇如何做。 「二!」瓦薩裡又數了一聲。史裡特的眉頭皺的更緊,手裡握著的槍卻是鬆了鬆,張強心一動,知道史裡特的心已經基本上有了決定。「三!」就在這時瓦薩裡數出了三,隨後只相隔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陣清脆的槍聲就響了起來,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伊拉克人就這樣無辜的送了性命。史裡特一聲怒吼「瓦薩裡,你這個雜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說著將手的槍使勁兒的拋了出去,然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強,你幹什麼!?」就在史裡特站起來的同時,張強也跟著站了起來,曉涵一聲驚呼本能的想要跟著站起來,卻被張強硬給壓了下去。看到同時站起來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是國人,瓦薩裡也吃了一驚,眼閃過一絲疑惑。「你……你這是做什麼?」史裡特看著張強錯愕的問道。張強冷冷一笑道「見識一下雜碎長什麼樣兒?嘖嘖……果然很醜!」張強打量了一番八字形站在那裡的瓦薩裡,輕蔑的說道。史裡特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先生,這不是在開玩笑,會死人的!」 張強很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不過我敢打賭最後死的一定不會是我們。」史裡特搖了搖頭對瓦薩裡說道「瓦薩裡,你要找的人是我,和這個國人沒有關係!你也知道國一直對伊拉克人民是同情的,我想你們不會忘恩負義的對國人下毒手吧?」瓦薩裡瞥了張強一眼,儘管張強看他的眼神總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丑,但是史裡特說的不錯,國給了伊拉克許多無私的幫助,深受伊拉克百姓的好感,殺了國人很容易會讓真神黨失去民心。瓦薩裡擺擺手說道「國人,你可以走了,我們不想為難你!」 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可問題是,你們不想為難我,我卻想為難你們!」張強的話讓瓦薩裡的眼睛瞬間瞇縫起來,森冷的殺意在他的身上瀰漫。史裡特輕罵一聲「笨蛋,你這是在找死!難道你不替你美麗的女朋友想一想,要讓她為你守寡嗎?」張強輕輕的搖搖頭說道「說實話,以前我對美國大兵沒有一點兒好感,但是看到你之後,我覺得有的美國士兵還不錯!放心吧,他們的真神我都不放在眼裡,更不用說這幾個打著真神的幌到處為非作歹的小丑了!」說著沖瓦薩裡喊道「喂,瓦薩裡,開槍吧!難道你準備用口水把我們淹死嗎?「 瓦薩裡的面色一冷,緩緩的抬起了手的AK-47。「住手!」就在這時,一聲脆喝傳來,眾人錯愕的尋聲望去,只見在聲音的源頭站著一位二十五歲模樣,身材高挑,面容俏麗的國美女。可能是因為在伊拉克呆的時間很久了,膚色不像曉涵那麼白,帶著一點點古銅色,讓人覺得極其的富有活力和健康的美麗。此時一雙美麗的水盈盈的大眼睛,正憤怒的看著準備開槍的瓦薩裡。 「又是一個國人!?」史裡特吃了一驚,隨後苦笑道「難道真的如傳聞所說的那樣,神秘的國人是不死的嗎?」張強看了一眼史裡特說道「拜託,不死的那是怪物!」 史玉瑤,國駐伊拉克大使館的員,今天奉命來機場接曉涵,卻沒想到碰到這樣的事情。本來她是不準備管的,可是看到張強這個大傻冒竟然主動跳出來找死,作為國大使館的一名職員,保護在伊拉克的國公民的安全是他們的義務和責任。再加上對瓦薩裡槍殺伊拉克平民的行為本就感到不滿,於是心裡火一衝就站了起來。 瓦薩裡目光連閃爍了幾下,顯然他他真神沒能讓他控制住自己的淫慾。一瞬間,瓦薩裡就不對史裡特和張強感興趣了,而是將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史玉瑤。「好漂亮的國女人,我喜歡!」瓦薩裡伸出手來想要撫摸史玉瑤的臉頰,史玉瑤一聲嬌喝,抬手打飛了瓦薩裡的手,瓦薩裡吃疼,心羞怒,猛的又把槍給舉了起來。那黑洞洞的槍口讓史玉瑤一陣花容失色,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看到史玉瑤害怕的樣,瓦薩裡開心的笑了,說道「不要怕!跟著真神走,真神會給你帶來光明和幸福的!」史玉瑤怒聲說道「我現在以國大使的身份正式向你們要求放了我們國的公民!否則,你將受到國zf最嚴厲的譴責!」瓦薩裡擺擺手說道「這好辦!只要你跟我走,你的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的!」 張強看著瓦薩裡臉上那**的表情,怒聲說道「真是垃圾!我還以為他們真的是在為自己的祖國而戰,沒想到只不過是一群趁著國難胡作非為的人渣!」史裡特苦笑一聲說道「只有久居伊拉克的人才會知道,真正在為祖國而戰的伊拉克武裝只有薩門黨而已。在伊拉克語裡,薩門的意思是和平,也只有他們才真正的渴求和平的到來。其餘的像真神黨之類全都是一群黑社會敗類罷了!」 「薩門黨?」張強的心印下了這個名字。史玉瑤看到瓦薩裡的神情也立即意識到了事情不妙,身體一退再退,有些惶恐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瓦薩裡嘿嘿的笑道「你不是要救你的國同胞嗎,那你總得付出點兒代價吧?嘿嘿……」瓦薩裡的意願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因為委屈史玉瑤的眼開始蓄積起淚水。 「敗類!人渣!」忍無可忍的曉涵趁著張強一個不注意就站了起來,怒視著瓦薩裡恨不得用目光將他直接給戳死!史玉瑤看向曉涵,心一動,問道「你是曉涵?」曉涵一愣,疑惑的說道「我是!你是……」史玉瑤道「我是奉命來接你的。」曉涵一聽,心更是覺得這女孩兒是非要救不可了。於是對張強一撇嘴說道「老公,你還不去救她,如果我未來的漂亮同事受到一點兒的傷害,我可不饒你!」 聽曉涵叫老公叫的親熱,史玉瑤向張強看去。張強身材魁梧,人也長的帥氣,更因為修煉的緣故而增添了一種異樣的氣質,心直覺得他和曉涵簡直就是郎才女貌,絕配。只是聽到曉涵讓他出手救自己,有些疑惑,在這麼多槍口的瞄準下,只要動一動就會被打成蜂窩。她實在是想不出,張強會怎麼來救她。 張強笑道「遵命!夫人!」說著手上一撐,就躍出了掩體。「兄弟,快回來,危險!」史裡特忍不住一聲驚呼。張強衝他擺擺手就向瓦薩裡一步步的走去。瓦薩裡簇起眉頭看著張強,怒聲說道「站住!否則我就開槍了!」張強不為所動,仍然一步步的向前走著,嘴裡卻呵斥道「身為伊拉克人,在這國家紛亂時刻,不想著如何報國為民,卻想著渾水摸魚,亂取利!到處殺人放火,難道真的不知道羞恥嗎!?」 瓦薩裡怒哼一聲道「教訓我?你不夠資格!開槍!」他的命令已經下達了,可是卻遲遲都聽不到槍響。瓦薩裡憤怒的向眾手下看去,卻發現他們一個個無不是滿頭大汗,就好像是石頭似的,渾身僵硬,即使是連勾動扳機這麼微小的動作他們都做不到了。被張強的氣機牢牢鎖定的他們此時已經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堪稱詭異的一幕讓瓦薩裡大是疑惑,既然指望不上別人了,瓦薩裡爽快的舉起槍瞄準了張強。張強嘿嘿一笑,一陣嗒嗒噠的槍聲,瓦薩裡手的彈噴出了火舌。「啊!!」史玉瑤忍不住一聲驚呼閉上了眼睛。史裡特也是面有不忍,剛要發出一聲悲歎,忽然讓他驚駭的一幕出現了,張強的身體一動也沒動,可是他的雙手卻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史裡特窮其目力才看清楚了一點點手的影,心不敢相信,人的雙手竟然會動作的如此之快。 很快的一梭彈就全打光了。瓦薩裡獰笑的放下了手裡的槍,等待著張強轟然倒地,可是卻驚恐的發現,張強依然是如山一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臉上依舊帶著一抹神秘的冷笑。「這……」瓦薩裡拚命的想要在張強的身上找到熟悉的彈孔,卻是一無所獲。 張強嘿嘿的笑道「你們的真神有我厲害嗎?」聽到在這樣密集的射擊下,張強竟然還活著,史玉瑤急忙睜開了眼睛,看到好端端的張強,心立時充滿了驚訝。此時張強緩緩的張開了緊握著的雙手,嘩啦啦的一陣脆響,數十顆黃澄澄的彈頭從他的手掌裡滑落下來。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竟然真的有人能夠抓住射出的彈,而且還是AK-47連發的彈! 一陣陣粗重的呼吸聲從在場每一個人的口響起,史裡特更是睜大了眼睛,就好像是打量怪物似的打量著張強,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去神秘的國看一看,走一走! 「你……你一定是得到了真神的庇佑!可是,真神為什麼要庇佑你這個國人?……」瓦薩裡已經開始駭的胡言亂語了。張強冷笑一聲道「如果你們的真神真的存在的話,那他既然是神就一定是善良的,他庇佑我,只能說明他憎恨你,因為你是邪惡的,齷齪的!」說完手虛空一揮,瓦薩裡立即遭受重創,遠遠的跌了出去,吐出一口鮮血就再也不動彈了。 張強轉身對史裡特說道「這裡就交給你了,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史裡特點了點頭,指了指那些被石化的瓦薩裡的手下說道「他們……」張強呵呵笑道「他們沒事兒,用不了多久就能自動恢復的!」「啊!真是太神奇了,兄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張強呵呵笑道「我叫張強,國人!」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八章 糧食出口 看到壞人都被制服了,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曉涵走到還有些發愣的史玉瑤的身前說道「你好,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史玉瑤回過神來,看了張強一眼說道「我叫史玉瑤!曉涵,終於有人和我做伴兒了,我都快高興死了!」兩個美麗的姑娘很快就熟悉了起來,聊的很是熱鬧。告別了史裡特,三人走出了機場。機場外一輛越野車停在那裡,車前鮮艷的五星紅旗隨風招展,史玉瑤帶著幾分自豪的說道「在伊拉克,五星紅旗就是護身符,只要帶有五星紅旗標誌的無論是車輛還是物資都不會遭到襲擊。有些外國人,為了能獲得平安也跟著懸掛五星紅旗呢!咯咯……」 聽了史玉瑤的話,張強和曉涵也覺得提氣。仁者無敵,果然是對的!在回大使館的路上,張強和曉涵領略了一番戰後的巴格達,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密佈的彈坑將一條好端端的馬路點綴的支離破碎。不時從車前經過的兒童,一個個面黃肌瘦,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孩眼無辜明亮的眼神總會讓人覺得一陣心酸。一路上,槍聲就好像始終沒有停過,一直陪伴在他們左右。短短的一段路,竟然遇到了五個美國士兵設下的哨卡,檢查之嚴格匪夷所思!幸虧張強他們所坐的車懸掛有五星紅旗,美國大兵只是簡單的確認了張強三人都是國人就放行了,而那些伊拉克人的車輛,美國士兵則都是一副恨不得將車拆開檢查一遍的架勢。在自己的國土上卻要接受別過軍隊的檢查,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國大使館位於巴格達市心一個還算是穩定,繁榮的地方。四周都有美國駐紮的軍隊,再加上這裡是伊拉克人民比較尊敬的國大使館的駐地,所以襲擊活動很少。百姓的生活比起外面來也算是安逸。 國駐伊拉克大使朱明言早已經站在大使館的門口等待著了。剛剛得到消息,巴格達國際機場遭受了真神黨武裝力量的襲擊,這個消息可把朱明言給嚇了個不輕,不停的打電話給史玉瑤,又恰巧史玉瑤的手機在真神黨攻擊的時候丟掉了,一直聯繫不上。讓朱明言更是坐立不安。曉涵的身份本就極其特殊,萬一要是出個三長兩短,他可真是擔待不起。看到史玉瑤的車緩緩的靠了過來,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哎呀,你們可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的心臟病都要犯了!」朱明言皺著眉頭笑道。史玉瑤很瞭解她的這位大使,咯咯的笑道「頭兒,你也不看看是誰在執行任務,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咱們大使館的福將,走到哪裡都會化險為夷的!」朱明言有些溺愛的捏了捏史玉瑤的鼻笑道「嗯!你說的對,明天我就把你派去和真神黨談判,讓他們不要再執行恐怖襲擊了!」史玉瑤吐了吐舌頭說道「那您還是直接把我殺了吧,還省得浪費人家的彈!」 眾人一陣哄笑。朱明言看向曉涵說道「你就是曉涵吧?歡迎你成為我們其的一員!」曉涵點點頭說道「您一定就是朱伯伯,爸爸不止一次的跟我說起過您的故事,您在伊拉克到現在已經快有十年了,您的故事簡直就是一個傳奇!」朱明言呵呵笑道「有年頭沒看到你爸爸了,他還好嗎?」 曉涵笑道「好著呢!多謝您的關心。」朱明言點了點頭,看向張強,疑惑的問道「這位是?」曉涵的臉一紅,不過還說道「他是我的男朋友,張強。這次是專門來送我的!」「哦?哈哈……看起來你們的感情很深啊,小伙,你了不起啊,陪女朋友一起到這麼危險的地方!」朱明言看著張強讚歎道。 史玉瑤咯咯笑道「頭兒,你不知道張強有多厲害,在機場的時候,一個人就把真神黨的幾十人給擺平了,甭提有多厲害了!和他一起的那個美國尉都看傻了!」聽了史玉瑤的話,朱明言驚疑的哦了一聲又仔細打量了張強一番,剛要說什麼,此時在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求救聲,眾人馳目望去。只見一個美國商人拚命的在前面逃竄,後面十幾個伊拉克武裝分窮追不捨。不過沒有開槍,看來是想要活捉他! 越跑越近,朱明言忽然一聲驚呼「是喬治!」那美國商人抬頭看到朱明言等人,急忙轉個彎衝了過來「朱,救救我!他們要抓我!」喬治神色狼狽的跑到了朱明言的身前,朱明言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隨後目光炯炯的看著追近的十幾名武裝分。 看著衝過來的武裝分,朱明言絲毫也不見任何的驚慌,倒是這些武裝分,看到朱明言腳步立即本能的放緩了,不過還是走了過來。朱明言用流利的伊拉克語呵斥道「難道你們要攻擊華人民共和國大使館嗎?」武裝分愣了一愣,沉默了一會兒,其一個走了出來,對朱明言說道「我們沒有那個意思,我們只希望您能將那個美國商人交給我們!」 「交給你們?可是為什麼?他是一名合法的美國商人,即使是犯了罪也輪不著你們處理吧?再者,他既然已經到達了我們國大使館,那我們就有保護他安全的義務!如果你們要得到他,那請你們先去和美國大使館交涉,只要他們同意,你們隨時可以把人提走!」朱明言的話嚴詞切切,根本就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 忽然武裝分有人喊了一句,朱明言的臉色立即大變,急忙對身邊的史玉瑤說道「你趕緊悄悄的帶他們進去,他們要強來!」果然朱明言的話剛落地,史玉瑤來沒來得及反應,這十幾個武裝分立即持槍將眾人圍了起來。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朱明言冷聲說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要為你們的行為負責的!」 走出來的那個伊拉克人冷聲說道「只要你們交出他,我們馬上就走!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張強看了一眼喬治,發現此時他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眼神更是充斥著恐懼。朱明言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對方的態度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堅決,也不知道為什麼喬治對他們會如此的重要,非要帶走不可? 「你們是真神黨的人?」朱明言又問了一句,可是對方卻是沉默以對,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更加的說明他們已經下定了衝擊國大使館的決心。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張強一聲冷喝站了出來,「都給我滾!」「啊!」朱明言一聽,心立即大震!面對窮凶極惡的武裝分,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找死,不由得臉色大變。 武裝分,一陣嘰裡呱啦的吼聲過後,十幾隻槍首先對準了張強,張強嘿嘿一陣冷笑,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張強的是身體已經高高的躍起,落入了武裝分的正間。這樣一來,武裝分為了不誤傷也只好放棄了開槍的打算,紛紛豎起槍托狠狠的砸向張強。張強身體爆起,雙手在地上一撐,整個人就好像是陀螺一般的飛速轉了起來。只聽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還沒等朱明言等人反應過來,所有的武裝分都已經口吐鮮血的倒翻了出去。就連鋼造的槍身都因為受力過重而彎曲了,更不用說他們的身體了。 驚天的變化只發生在轉眼的瞬間,就連見多識廣的朱明言也不由得沉默了。就好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張強,張強雙手一攤,苦笑道「我警告過他們了,可是他們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朱明言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沒有看出來,你竟然是一個高手!曉涵,你這個男朋友可不簡單哦!」曉涵咯咯的笑著,帶著幾分自豪說道「要是簡單了,就不是我男朋友了,咯咯……」 「你,好樣的,厲害,做我的保鏢!」喬治走過來用不太流利的國話對張強說道。張強撇撇嘴道:「讓我當你的保鏢,你雇的起嗎?!」朱明言說道「你可不要小看喬治,他可是在伊拉克最有名的幾位美國商人之一,進口到伊拉克的糧食有百分之八十是要經過他的手的,是名副其實的糧食大鱷!」 「糧食?」張強的心一動。立即想到了幸福村的那大片的良田,如果用來種糧食出口到伊拉克,利潤應該會很驚人才對!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戰亂,伊拉克超過一半兒的耕地被浪費,以前就得用石油來換糧食,現在更是不用說了。在伊拉克掌握了糧食就是掌握了石油,掌握了石油就是掌握了財富,張強的眼睛越來越亮,在發展旅遊業的同時,大力發展糧食出口,一條能讓幸福村走向光明的路在張強的眼前緩緩的鋪開。 「喂,你在想什麼呢,大家都進去了!」曉涵輕輕的推了推張強,疑惑的問道。張強回過神來,果然大使館的外面只剩下了自己和曉涵,笑笑道「我們也進去吧!」說完小心翼翼的護住曉涵進入了大使館。 在大使館裡,喬治說出了那些武裝分抓的原因。那些武裝分既不屬於真神黨也不屬於薩門黨,只是一些民間小規模的武裝團體。這樣的團體在伊拉克可以說是若如牛毛,他們成立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為了得到足夠賴以生存的糧食!而無疑抓住喬治就意味著找到了糧食,所以這些小組織對他是如此的熱衷, 「喬治先生,你的糧食都是從哪裡來的?」張強忽然問道。朱明言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張強。喬治倒是沒想太多說道「大部分是從巴西和泰國運來的。」張強哦了一聲說道「不過,能將這麼大批的糧食運到伊拉克,喬治先生手下一定有一支不小的力量吧?」喬治的臉色一苦說道「什麼力量啊?我是一個商人,不是一個軍事家,我要軍隊做什麼?每次進入伊拉克,都是真神黨替我保護糧食,不過條件就是他們要獲得所有利潤的兩成!」 「難怪伊拉克的糧價會如此之高!」朱明言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喬治苦笑道「可不是嗎?你們都覺得我們美國商人奸詐,唯利是圖,殊不知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張強問道「難道,您就沒想過要到別的國家收購糧食,比如說是國!」 「嗯?」喬治簇眉看向張強說道「國?那是我夢裡都希望到達的國度!其實最近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現在伊拉克對糧食的需求是越來越大,單單是巴西和泰國的供應已經不能滿足了!但是國因為產量的限制,似乎只是勉強能夠維持本國的需要,好像出口似乎有些力不從心!」 「哈哈……喬治先生,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向您保證,一年之後,光國一個國家出口的糧食就會完全滿足整個伊拉克的需求!另外,如果您願意向我們購買糧食的話,那麼您將不需要再接受真神黨的保護了,我們負責安全的將糧食護送到您所指定的地點!」張強的話讓喬治的眼睛連連的閃過幾道精光,說道「您說的是真的嗎?」張強點了點頭,心譏諷道「還說自己不是唯利是圖,聽說有錢可賺,還不是一樣的欣喜若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將立即放棄從巴西和泰國購買糧食,和您簽訂合同!」喬治也是一個爽快的人,立即就表了態。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九章 豆漿加油條 「哈哈。。。好啊你們兩個,做生意做到我大使館來了,真是有一套!」朱明言忍不住呵呵的笑著說道「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將來真的有那麼一天,我願意全力協助。」張強笑道「如果是那樣的話,真是太感謝您了!」朱明言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看著張強問道「你在國內是做生意的?我看你的氣度好像不大像生意人。」曉涵這時笑道「朱伯伯,您看的可真準!他哪裡是什麼生意人,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農民罷了!咯咯。。。」 張強撇撇嘴說道「農民咋了!一年後我這個農民就要控制全伊拉克的糧食供應甚至是石油資源!不信,你走著瞧吧!」張強的話讓朱明言心深深的一震,倒不是說震驚於張強的野心,而是震驚於他說這話時所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的那種強大的自信和氣勢。喬治也是久在生意場上廝混的人精。識人方面自然也不會比朱明言差多少,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張強說道「先生,我現在對我們即將到來的合作充滿了期待,我堅信,你見給帶來巨大的驚喜!」 張強淡淡的一笑道「彼此彼此!呵呵。。。」喬治隨後對朱明言感激的說道「朱,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就要死定了!」朱明言擺擺手說道「那麼什麼!不過,喬治,作為老朋友我要奉勸你一句!伊拉克飽經磨難,現在百姓的生活很困苦,如果可能的話盡量削減一下自己的利潤吧,發國難財是不道德的行為!再者,如果真的引起了伊拉克人民的憤恨,恐怕你在伊拉克就呆不下去了,更不用談做生意了!」 喬治聽完和是認真的思考了幾分種,抬起頭來對朱明言說道「朱,經過這件事情,我認可了你的話!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時候轉變一下形象,改變一下策略!你們國有句古話我認為說的很好,放長線釣大魚,呵呵。。。」朱明言笑道「不錯,要想在伊拉克長久的獲得利益就必須要保持好和伊拉克人民的友誼!那些武裝分本身就是來自民間,意圖也很簡單,就是為了填飽肚,如果你能讓他們不感到飢餓的話,你的人身安全就絕對不會再受到威脅了!一會兒,你給這附近的美國駐軍打一個電話,讓他們保護你離開!」 喬治歎息了一聲說道「好的!謝謝你了朱!」幾人又談了一會兒,十幾個美國大兵就到了。喬治向朱明言揮了揮手,轉首對張強說道「張,你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啊!現在我巴西泰國兩頭跑,真的很累!」說著臉上做出一副痛苦的神情,結果引得眾人一陣哄笑。張強點點頭說道「我也不想等太久,也希望我的人民能盡快的富起來,你放心吧!」 在伊拉克陪了曉涵幾天,張強終於痛苦的決定回國了。這一晚,大使館特別為給張強送行舉行了一次晚宴。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張強對大使館裡的這些工作人員有了一種敬佩的情感。在這個和平的年代,這些質彬彬的知識分,雖然不是說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也強不到哪兒去。可就是他們,在這烽火硝煙的伊拉克,就好像一面旗幟一樣,代表著十三億國人民的尊嚴和形象。外面槍聲隆隆,屋內其樂融融。也許他們已經習慣了槍聲勝過鞭炮聲,但是這種難得的氣度依然讓張強之位感動。 離別的最後一晚,甜蜜的瘋狂自然不可或缺。瘋狂過後,張強將曉涵擁在懷裡,輕輕的吻著她的秀髮。曉涵的頭貼在張強的胸口,忽然說道「強,你是不是在擔心我,為什麼你的心臟跳的這麼快?」張強淡淡笑道「本來我是很擔心你,可是在看大到大使館的這些人之後,我就不擔心了,我相信他們會比我更好的照顧你!我的心跳加快是因為我捨不得離不開你,把你一個人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曉涵堅強的說道「沒關係的,我又不是小孩!以前在你的羽翼下,我都沒有展現的機會,這次我就要讓你看看,其實我也是很有能力的!」張強憐愛的撫摸著曉涵,知道她進入了夢鄉為止。 清晨,在城市的遠處一陣爆炸聲,張強睜開了眼睛,曉涵已經醒了,正在癡癡的望著他,張強笑道「看什麼呢色狼?」曉涵卻沒有因為張強的逗樂而開心起老,卻反而是嘴一嘟,有些要哭的意思「我。。。我捨不得你就這麼走!」張強卻嘿嘿的笑道「傻丫頭,你忘了你老公的本事了?」「嗯?什麼本事?」這倒不是曉涵故意的,而是瘴氣那個希奇古怪的本事實在是太多了,她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 張強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笑道「老婆,你現在想吃油條嗎?」曉涵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少勾引我了!拜託,這裡是伊拉克不是國!」張強呵呵一笑說道「你等我!」說著起身跳下了床,跑了出去。十分鐘後,張強又跑了回來,而讓曉涵震驚的是,他此時真的一手提著一大把油條,一手端著一大盆豆漿。曉涵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等到確定那真的是油條和豆漿的時候,曉涵徹底的傻了。 張強笑吟吟的走到曉涵的面前,油條所散發出來的濃郁的香味和豆像那略帶一絲腥味兒的甜香讓曉涵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唾沫!不過有個問題比滿足食慾更重要,曉涵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強,連聲問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伊拉克真的也有賣油條和豆漿的?」張強呵呵笑道「傻瓜!你把這個端到伊拉克人的面前,他們保險會認為這是最新型的炸彈!想知道我是在哪兒買的嗎,嘗嘗就知道了!」 曉涵半信半疑的拿出一根油條,輕輕的咬了一口,她的嘴裡立即被一種熟悉而思念的味道所佔據。「這。。。這是我們家小區那阿姨炸的油條,這個味道我太熟悉了,我整整吃了二十多年啊!可。。。可你是怎麼弄來的?」看著曉涵那充滿著欣喜和驚異的眼神,張強笑道「我這樣做只是要告訴你,雖然你在伊拉克而我在國,但是這點距離還不足以將你我隔開,只要你想要見到我,我隨時都會出現在你的身邊!」說著,張強右手食指在曉涵的眉頭正輕輕的點了一下,曉涵只覺得一股暖流順著張強的手指湧進自己的額頭,轉了一圈兒隨後消失不見了。 「我已經在你的身上留下了我的精神印記,只要你遇到了危險,喊一下我的名字我就會聽到,然後趕過來救你!記住了嗎?」張強輕輕的說道。曉涵已經被這一切給震驚了。以前她也依稀的知道,張強會不少希奇古怪的本事,但是還都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而今天發生的一切卻都已經超出了她所認識的範圍,久久的不能平靜。 不過平靜過後,就是巨大的幸福!曉涵立即抱住張強的脖說道:「我不管,你每天晚上都要來陪我,還有我每天早上都要吃油條加豆漿,伊拉克人做的麵包難吃死了!還有媽媽做的糖醋排骨你也要經常的跟我送,還有。。。」「老婆,你看我長的像快遞公司嗎?太過分的話,大使他們會懷疑的,你也不想讓你老公變成科學家試驗用的小白鼠吧?」張強苦笑著說道。曉涵咯咯一笑道「看把你嚇的,我是跟你開玩笑呢!對了,你幹嗎要買這麼多?我一個人又吃不完!」 張強笑道「我就要走了,為了表示一下我對他們心的感激,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吧?這些就是我送他們的禮物,怎麼樣,你覺得還過的去嗎?」曉涵驕傲的笑道「老公,你真是太有創意了,送禮送油條,你大概是千古第一人了!不過,他們我在伊拉克只這麼幾天就特別懷念家鄉的東西,他們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我想心一定更加的思念!這對他們來說,也許是最珍貴的禮物了!」 張強呵呵的笑道「那就好!走,我們去餐廳!」說著把曉涵了起來,向餐廳走去。此時餐廳裡朱明言已經坐在那兒了,正在一邊翻看著當地的報紙,一邊喝著牛奶,嚼著麵包。忽然一股奇異的能飄到他心裡的香味傳來,朱明言就好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似的,渾身一抖,然後就一動不動了。手的報紙無聲的滑落在地,在他的面前露出一大把金黃金黃的油條和一大盆冒著熱氣,正散發著鮮美甜香的豆漿。 「這。。。」朱明言這了半天,忽然鼻頭一算眼淚就流了下來。他已經足足有五年沒有聞到祖國的味道了。心的思念此刻頓時化做渾濁的淚水,沿著蒼老的臉龐蜿蜒而下。張強和曉涵能瞭解朱明言此時的感受,兩人相視一笑,曉涵親手盛了一碗豆漿放到了朱明言的面前,而張強則遞過去一根依然冒著熱氣的油條。朱明言有些手忙腳亂的接過來,放在眼前,打量了半天才輕輕的咬了下去。 油條在嘴裡細細的咀嚼著,朱明言竟然捨不得嚥下!有誰能相信,只是一根油條竟然讓一個大使淚流滿面。那種游的心懷顯露的一覽無疑。小心的吹開豆漿上的熱氣,朱明言雙手顫抖的捧了起來,就好像那豆漿重有千斤一般。當鮮香的豆漿和濃香的油條在嘴裡相遇的時候,祖國的味道立即在朱明言的心達到了*,朱明言的眼淚也流的更洶湧了!這麼多年來,朱明言總是去安慰別人,讓他們不要想家,可是現在朱明言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想念家鄉。在油條和豆漿糾纏的味道,朱明言閉上了眼睛,就好像是被插上了翅膀,冉冉的飛了起來,向著東方,祖國的方向慢慢的飛去! 「曉涵,張強,讓你們見笑了!說實話我已經五年多沒有回國了,這油條和豆漿一下就把我的思鄉之情勾了起來!不客氣的說,這一頓早餐是我這一輩吃過的,最好最香的早餐了!」朱明言放下喝完了的碗說道。「朱伯伯,我再給你盛一碗吧?」曉涵要去拿朱明言的碗,朱明言急忙護住說道「不要了,還是留給他們吧!」 朱明言的一句話讓張強的鼻頭一算,忍不住說道「沒事兒的朱伯伯,還多著呢!您儘管喝,我就要走了,所以為大家準備了這一頓早餐做為禮物,怎麼能不讓大家吃飽呢!」朱明言一聽,神色一動,說道「真的還有嗎?」曉涵咯咯的笑道「有!今天啊管夠!朱伯伯,您就敞開肚吃吧!」 朱明言一聽臉上立即樂開了花笑道「好,好!那再給我來一碗!好鮮美的豆漿,即使在國內也不能經常喝到。今天真是有口服嘍!」 「哇!好像的味道,絕對不是牛奶麵包的味道!」就在這時,史玉瑤也起床了,一邊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誇張的說道。走進餐廳看到餐桌上擺著的竟然是國組合,油條和豆漿,那一張俏臉上的表情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精彩。先是一陣呆楞,隨後有些疑惑,最後則是瘋狂,宛如撲向骨頭的狗一般的撲向了油條,人還沒有坐到座位上,油條就已經塞進了嘴裡。因為塞的太滿的緣故,史玉瑤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曉涵笑著遞給了她一碗豆漿,鮮美的豆漿送下滿滿一嘴的豆漿,史玉瑤就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似的,臉上滿是紅暈和活力!嘴裡忍不住大聲的叫嚷著「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現在吃的竟然是油條!」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章 回國 「一個女孩就不能斯一點兒嗎,看你現在成什麼樣?」看著史玉瑤狼吞虎嚥的模樣,忍不住笑著說道。史玉瑤將嘴裡的油條費力的嚥下,隨後含糊不清的說道「頭兒,我已經吃了快兩年的麵包加牛奶了,要知道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國人哎!」朱明言無奈的笑了笑,同時也有些憐愛,心疼。她還這麼年輕就獨自一人在這硝煙紛飛的異國隨時面臨著死亡的危險,而在祥和安定的國內,像她這麼大,現在正是收穫甜蜜愛情的時候。 隨著時間的延續,餐廳裡的人逐漸的多了起來,同時氣氛也變的越發的熱烈。很難想像,在國很平常的油條豆漿,在伊拉克的國大使館裡,竟然成為了難得一見的珍饈,成了一場盛宴最為重要的一道主菜。 大使館門前,張強執意不讓大家相送。不是怕離別的傷感,而是怕無處不在的危險!張強重重的抱了抱曉涵,隨後對朱明言說道「朱伯伯,我把曉涵交給您了,您可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啊!」朱明言咯咯的笑道「那是自然!我已經答應過她爸爸了,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可是要拿腦袋賠他的,呵呵……」眾人對張強的離開心裡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傷感,而曉涵的臉上卻並沒有太多的傷感。不是她比眾人堅強,只是因為她知道,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再見到張強,就像是藏在阿拉丁神燈裡的精靈,只要默念三聲就會見到思念的情郎,還有什麼好感傷的呢? 一個人獨自來到了機場,迎面就碰到了正在巡邏著的史裡特。看到張強,史裡特立即友善的走過來和他打起了招呼。張強往他的肩膀上一掃,呵呵的笑道「好傢伙,上尉!史裡特,你這官升的夠快的啊!」史裡特也是特別自豪的看了一眼肩膀上金光閃閃的肩章,咧開大嘴笑道「這還不都是因為您的幫忙?上次活捉了真神黨三號頭目瓦薩裡,讓我從尉變成了上尉,其實這都是你的功勞!」 張強擺擺手說道「是我的功勞也沒用,又沒有人給我陞官!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便宜你好了,誰讓咱倆是朋友呢!」史裡特立即笑道「對對,我們是朋友!呵呵……」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史裡特,我今天就要回國了,以後有緣再見了。」史裡特握住張強伸過來的手由衷的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國人,相信總有一天上帝會讓你我重遇的!但願那時不要再有這該死的戰爭,你我可以坐在一起好好的喝一杯!」張強認真的說道「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遠離了伊拉克就是遠離了槍炮聲,當飛機衝向雲霄的那一顆,張強的心除了有一點點的牽掛,就只剩下了舒暢。果然應了那句話,無論走到哪裡,最好的永遠是自己的家! 經過一天的顛簸,張強有些後悔,當初還不如直接瞬移回來呢,比這快多了!飛機抵達首都國際機場,張強走到沒人的角落直接瞬移回了S省省城龍泉集團。 回到公司裡的並沒有看到龍靈兒和李麗,張強有些奇怪,最後還是兩人的秘書告訴他,說兩女現在正在和一個外國客商簽合同。聽到簽合同,張強心裡一動,看來經過這幾天,雙方的分歧已經解決了,只是不知道是如何的解決法。沒有去打擾他們,張強直接走向了龍靈兒的辦公室,卻在龍靈兒的辦公室裡見到了蕭薔。張強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張強忽然出現,蕭薔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一絲驚喜,可是聽到了張強接下來的話就有些不高興了,嘴一撇嗔怒道「你怎麼能這樣問?難道你已經忘記了我可是你的代言人!真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見色忘友的傢伙,有了曉涵就不要我這個朋友了是不是?」張強有些歉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這個腦,在伊拉克轉了一圈兒,被那裡的槍炮聲給炸暈了,沒反應過來,蕭大小姐,請莫見怪啊!「說著學著古代書生的樣給蕭薔做了一個揖,結果把蕭薔給逗笑了。 看到蕭薔沒事兒了,張強放下心來,說道:「對了,我不在的這幾天,公司裡的情況怎麼樣?」蕭薔經過這幾天的熟悉已經進入了狀況,說道「一切都很順利!新的龍泉佳釀價格公佈之後,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陣紛亂,但是在我們不理會的態度下,很快就消失了!現在大多數人都已經接受了這樣的價格,恢復平靜了!另外公司的生產也已經正常恢復了。龍靈兒將上次風波剩下的酒心草已經運回來了,再加上你最新帶回來的那一批,現在足夠維持一段很長的時間。你也看到了,我們和美國方面的合同也正在簽了,所以龍泉佳釀的產能必須要擴大,李麗正在引進新的生產線。這幾天的事兒就這麼多,可以說是一切順利!」 張強鬆了一口氣說道「一切順利就好!要是再出點兒麻煩,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嘍!」蕭薔笑道「麻煩有什麼好怕的,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重要的是要有一顆勇敢的心!」張強笑了笑對蕭薔說道「我怎麼覺得你有些老氣橫秋呢?」蕭薔咯咯的笑道「拜託,我這是在向你傳授人生經驗!讓你多幾分見識,免得你向上次那樣,心裡承受能力那麼差,搞的原本其實並不是很大的問題卻成了致命的麻煩!」 現在空下來的時候,張強也會經常的回憶那一段的日,皺眉說道「蕭薔,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麼的脆弱,就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似的。你說我心裡承受能力差我不接受,在之前李浩然給我造成的麻煩已經足夠大了,可是我不是也完美的解決了?後來陳浩的事情我之所以兵敗如山倒,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忽然變的狹隘了。」 「狹隘?為什麼這麼說?」蕭薔不解的問道。「我太在乎親人愛人對我的態度,在乎到苛刻的程度!現在想一想,那時候的我就像是一個受到了委屈的孩,只希望從親人哪裡得到安慰,卻不想要建議!我根本就沒有認識到,其實建議或者是警告是更高層次上的安慰。那時候的我還是太過於幼稚了……」 「咯咯……好啊,現在你覺得自己過去是幼稚的,那就說明你現在成熟了,至少比那時候成熟了,這可是一件好事!」蕭薔笑著說道。「不錯!人們從勝利總結經驗,從失敗汲取教訓,經驗和教訓一樣的重要!」張強嚴肅的說道。「那……那你現在還在責怪龍靈兒她們嗎?她們其實並沒有作錯!」 張強忽然抬頭看著蕭薔認真的說道「蕭薔,我願意把這個秘密跟你分享,可是你能替我保守它嗎?」「啊?」看著張強嚴肅的樣,蕭薔愣了一愣,不過想到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共同擁有一個秘密,蕭薔點了點頭說道:「我能!」張強點點頭說道「其實,我早就不怪她們了!我這麼做有我自己的目的。我的愛情只有一份,不能同時分給這麼多人,所以我要和她們保持距離。我責怪他們只不過是一個達到這個目的的借口罷了!」 「啊!?竟然是這樣?」蕭薔心一震,喃喃的問道「那你和我呢,你是不是也會故意製造事端,然後和我也保持距離?」張強呵呵笑道「怎麼會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讓我和你保持距離,我會感到痛苦的!」蕭薔羞帶嗔的白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可是這樣一來的話,龍靈兒她們的心就會一直忍受愧疚的折磨,這對她們是不是太……」張強無奈的歎息一聲道「我也知道!可是在沒有想到新的辦法之前,我也只能這麼做了!」 「呀,張強你回來了!?」兩人正聊著呢,龍靈兒激動不已的闖了進來。張強衝她淡淡的一笑道「是的,剛回來!聽說你在和美國方面談判,結果怎麼樣?」龍靈兒道「已經簽了合同了,在利潤分配上……」還沒等她說完,張強一個手勢打住她說道「細節你就不要跟我說了,你全權做主就行!不過,既然決定進入美國市場了,那就一定要在質量上做出要求,千萬不能因為要趕訂單而犧牲了質量!」 龍靈兒咯咯笑道「這個我知道,我又不是傻瓜!」「張強?」李麗送走了猶他,走了進來,看到張強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張強看著她說道「怎麼了?見到我讓你這麼驚訝?」李麗搖頭道「不是,我只是奇怪,現在你不應該是在伊拉克嗎?」張強笑道「我只是把曉涵送去又不是定居在那裡了,總是要回來的!對了,今天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們,我要回去了,和以前一樣,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要走?這麼快啊!」龍靈兒的臉上掠過一絲失望。「是啊!剛來就要走,就不能陪陪我們嗎?」李麗忍不住抱怨道。張強臉上飛過一絲歉然,不過還是堅定的說道「不行了,村裡還要一大攤的事兒等我忙活呢!何況你們剛接了美國的合同,恐怕也要忙起來了。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再來找我吧!」 見到張強執意要走,龍靈兒和李麗也只能各自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作罷。蕭薔倒是有些激動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跟著張強到幸福村去,對即將到來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直恨不得張強馬上上路! 看到蕭薔興奮的連聲催促的模樣,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難道你就這麼跟我走,不收拾一下行李嗎?我還有一點兒事情要去處理,所以你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收拾東西,到時候我去你那接你!」蕭薔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輕的湊到龍靈兒和李麗的耳邊說道「我會記著你們的吩咐的,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龍靈兒和李麗聽了都是心頭一喜,感激的看了蕭薔幾眼。 蕭薔回去收拾行李,張強則是轉道去了李祥的農科所。農科所到今天已經完全上了軌道了,各種先進的設備陸續運來就位,而眾多頂尖的科學家也都出現在了各自的崗位上,開始致力於他們所熱衷的研究!因為資金充裕,現在的農科所一共有十幾個項目同時在進行,而李祥所進行的研究——X型小麥變種卻是進入了瓶頸。 什麼是瓶頸?瓶頸就是一道坎兒,突破之後一日千里,突破不了前功盡棄。所以這幾天李祥一直都是愁眉不展,不見笑容。 通過層層安檢,張強終於見到了李祥,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樣,張強忍不住笑道「李老師,不會是因為錢而發愁吧?」看到張強,李祥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錢?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你那二十億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充分利用呢!我是在為我的研究犯愁!」「對了,我還一直忘了問了,李老師正在進行哪個項目的研究啊?」張強問道。 李老師站起來說道「小麥變種。隨著社會的發展,經濟的進步。人口是越來越多,但是耕地卻是越來越少!如果不再抓緊時間研究精種高產的種植技術,我看用不了多久,全世界就會陷入到糧食恐慌之!」張強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您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我這次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嗯?難道你又有什麼新的想法?」李祥神色一震說道。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一章 改進種子 「李老師,您大概還不知道,我剛從伊拉克回來!」張強說的從容,李祥聽的卻是震撼,一陣錯愕問道「伊拉克?你去那裡做什麼?那麼危險,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希望你從此變成一個被人們緬懷的先烈!」曉涵苦笑道「還不是曉涵,她竟然跑起伊拉克國大使館工作,我是去送她。」「什麼?曉涵跑到伊拉克去當大使了?」李祥的眼睛怒睜起來。張強和曉涵兩個人都曾是他的得意門生,因此比別人顯得要關心點兒! 張強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我在伊拉克見到一位美國糧食商人,他告訴我,現在伊拉克最緊缺的就是麵包。隨著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繼續打下去,這種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所以我立即想到一個能讓我們的農民快速致富的方法,那就是向伊拉克出口糧食!當然這必須建立在首先滿足我們本國需要的基礎之上,提高產量是唯一的辦法,而要想提高產量,種就必須得到改進,於是我就來找您了!」 李祥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本來我的小麥變種項目目的就是要改進種基因,優化種品質,提高種產量的,可是最近也到了瓶頸,已經多少天研究都沒有進展了!」張強眉頭一皺道「李老師,能帶我去看看您的研究嗎?」張強的話讓李祥一愣,笑道「我還忘記了,你一直都是我最出色的學生!呵呵。。。我帶你去看看!」說著拉起軒轅龍就向他的實驗室走去。一路上李祥津津有味的為張強描述著他的試驗原理「種的發育受先天和後天兩個方面的影響,就像是我們人類一樣,先天是指遺傳基因上的完美程度,後天則是環境,土壤,氣候,水等對種的一些列的影響。你也知道,對種的影響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先天基因。我的X型變種就是想要通過對種殘缺基因的修補,提高它的完美程度,從而是品質和產量都得到極大的提升!」 張強反覆思考了一番說道「思路沒問題!」李祥苦笑一聲道「思路是沒問題,可是操作起來卻是麻煩的很!這種基因排列組合,雖然比我們人類要少的多,但是數量也是驚人,沒有一億也有個八千萬,要想找到那個最完美的基因組合方式實在難上加難!」看著李祥,張強笑道「這就是您最近一直發愁的原因嗎?」李祥歎息一聲說道「誰說不是呢!我都連續幾天沒睡著覺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種實驗室外,透過透明的鋼化玻璃,可以看到裡面十幾位穿著白大褂的人在不停歇的忙碌著。換上一身白大褂,張強和李祥走進了實驗室,只見這些工作人員正在給種照射X光線,刺激種變異。看著一道道幽幽的藍光在平鋪著的種上掃來掃去,張強卻知道,這一次上萬粒種裡也許只有一粒會產生變異,也許一粒也沒有,但是這些科學家必須對它們一一的進行仔細徹底的檢查,所以可以想像他們的工作量是何等的驚人。即使在這些高科設備的幫助下,完成這一項研究也是相當的不容易。 「小高,怎麼樣,有進展嗎?」李祥對一個看起來好像剛剛走出校園的年輕人問道。小高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李祥立即笑道「好了,不要著急,做為一名科學家最不能缺的就是耐心,我們總有一天會將那最完美的組合方式找出來的,給自己一點兒自信,把胸膛挺起來!」不愧是老師出身,就是會鼓勵人,小高果然挺了挺胸膛,臉上的沮喪不耐煩一掃而空。 張強伸手捏起兩粒種,趁著眾人不注意,將女媧神力注入到了它們的體內,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兩粒種的基因組合就完整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一切優劣盡都顯露了出來。在女媧神力的作用下,殘缺的基因予以修補完整,致病基因則直接刪除,很快的,兩粒堪稱完美的種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看了一圈,發現眾人都在忙,自己就好像是多餘的人,張強微微一笑找道李祥說道「李老師,我看我還是不要打擾你們了。。。」李祥有些疑惑的說道「這麼快就走?我還等著你給我提建議呢!」張強呵呵笑道「您是老師,尚且如此為難,我是您的學生怎麼可能看一眼就知道問題在哪兒?呵呵。。。不過我看這兩粒種不錯,您不妨做個試驗看看!」說著將那兩粒經過他改造的種放在了他的手裡,隨後轉身離開了。 手裡那著張強遞給他的兩粒種,李祥有些狐疑的看了快步離開的張強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小高!把這兩粒種拿去化驗!」小高有些不解的從李祥的手裡接過了種,但是看到李祥的神色似乎很嚴肅,不敢怠慢,立即打開了設備,做起了試驗。 半小時候,兩粒種的基因序列被完整的展現在實驗室正央的那一塊巨大屏幕之上。看著那優美的螺旋形結構,所有的科學家都放下了手頭兒的工作被它給深深的吸引了。「天啊!完美!這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完美的東西。」一位白髮科學家無比激動的說道。隨著他的話語,試驗裡立即響起了一片歡呼聲和激烈的討論。 小高走到李祥面前神情激動的說道「老師,經過電腦比對,這兩粒種的基因完美程度達到百分之十,您。。。您是怎麼做到的?」「我?我是怎麼做到的?」李祥其實心更想知道的是「張強是怎麼做到的?」張強進入這實驗室還不到十分鐘,可就是這十分鐘他卻拿出了兩粒擁有完美基因的種,即使是從上萬粒種挑選出這兩粒那也需要漫長的時間。難道張強的運氣這麼好,隨手一抓就抓一張寫著五百萬的獎券?李祥現在最想的就是找到張強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可是張強在哪裡?回頭向張強離開的方向看去,卻哪裡還有張強的影。 經過幾個月的辛苦鑽研,毫無緊張,卻在此刻莫名其妙的得到了突破,完成了試驗,不少的科學家還好像是在夢一般,反應不過來。李祥壓住心紛亂異常的心緒,大聲喝道「還在等什麼,馬上進行雜交配種試驗,我們的農民朋友還在等著呢!」李祥的一嗓立即讓沉寂的實驗室爆發起一陣狂潮,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比以往任何的時候都充滿了幹勁。 將種交給李祥之後,張強比任何人都清楚,用不了多久成果就會出來,他必須利用這一段時間,將幸福村的所有耕地整合起來。像國農民扛著鋤頭下地的勞作方式很難獲得好的經濟效益,要想改變就必須實行規模化,機械化種植。一想到,還有這麼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張強一刻也不能再在城裡呆下去了。找到蕭薔兩人就一起回到了幸福村。 回到家裡,見到蕭薔,張大和翠蓮尤其的高興,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兩人一直以為張強和曉涵分手了,看到蕭薔下意識的就將她當成了新兒媳看待,熱情的讓張強都看不下去了。不過,看來蕭薔很乖巧,和兩老談的很合得來,張強鬆了一口氣,轉身就去找村長了。 二虎一看到張強,張口就問道「強,你這次不是說會帶娃娃魚魚種回來嗎?在哪裡?」張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雜,沒有來得及!我明天就動身去尋找,您不用著急。我今天來是和您商量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將全村的土地整合起來,形成一個土地股份公司,由我們統一耕種經營,農民只負責分紅就行了!」 二虎想了想說道「聽起來是很誘人!但是,這猛然把他們的土地都收走了,那他們不就閒下來了!我怕他們適應不了這樣的變化會。。。」張強嘿嘿一笑道「怎麼會閒下來呢?首先土地整合起來之後還是需要人耕種的。雖然那時候將是全機械化生產,所用的務農人員也會減少很多,但是還是需要一部分勞動力的!就安排那些實在不捨得離開土地的人來耕作,我們付給他們工資。但是他們必須去參加大型農耕機械等相關的培訓!其次,隨著我們村旅遊項目的上馬,村民們就不會無所事事了。從事服務業可是比土地更容易賺錢的行業,相信到時候不會有人會再想著要去種地了!」 聽了張強的話,二虎陷入了沉思。越是思考他的心裡就越是敞亮。如果真的能按照張強說的運作下去,村民們致富將不再是一個夢想。想明白之後,二虎有些激動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你二虎叔沒看錯人!你真的是我們村的大救星啊!」張強淡淡笑道「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更多!我希望拿幸福村做個試點,讓農耕加旅遊的農民致富方針在全國推廣開來。還記得那句話嗎,一個人富不算富,全國人都富那才叫真正的富!」 看著張強那高昂的鬥志,聽著他那偉大的抱負,二虎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老了,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世界這個舞台已經不屬於他了。點了點頭,二虎忽然說道「強,你多長時間沒去你那溫房了?」張強聽了心一愣,算算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去了。回過神來問道「怎麼了?我的溫房出什麼問題了嗎?」 二虎說道「也不是什麼問題!只是裡面你種的花好像已經開花了,香氣鋪天蓋地,你難道沒有聞到?」在二虎的提醒下,張強使勁的抽*動了一下鼻,果然一股濃郁的芳香透過鼻傳到他的肺裡。 「是彌合花?這麼快就開花了嗎?」說完就衝出了二虎的家,直奔溫房而去。越是靠近溫房,那股芳香就越是濃郁。被芳香所吸引,鄰近村裡幾乎所有的蝴蝶都聚集在了這裡。在陽光下,一隻隻蝴蝶偏偏起舞,形成了一道世界難得一見的美麗奇景。「哇!好美啊!」就在這時,忽然一聲脆呼響起,張強凝目望去,透過溫房的玻璃,只見其一個窈窕靚麗的身影在花海暢快的跳著蹦著,就好像是一隻歡樂的天使,引人注目。 「是蕭薔?「張強遲疑的說道。此時的蕭薔在彌合花的映襯下,綻放出無與倫比的美麗。那種美是擁有能夠震撼人心靈力量的美,只要看上一眼,它就會深深的印在你的腦海裡,刻在你的心裡,任憑是歲月的風吹雨打也不可能淡忘。一邊欣賞著這眼前的美麗,張強一邊緩緩的走了過去。 一隻隻蝴蝶圍繞著蕭薔上下飛舞著,蕭薔的白色連衣裙和著它們的舞姿也歡快的舞動起來。那一刻張強心唯一想的就是「雖然彌合花很美,但是無疑蕭薔更美!」彷彿是連蝴蝶都是這樣想的,圍著花叢蕭薔這最美麗的一朵花朵不停的飛舞著。 張強斜倚在玻璃牆上,注視著蕭薔的每一個動作,不知不覺眼睛裡寫滿了柔情。玩鬧了一會兒,或許是累了,蕭薔嬌喘著停了下來,妙目看到張強,俊俏的臉上不由得一紅,有些羞赧的不敢去看張強。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剛才你的樣真的好美!這一萬朵的彌合花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的美麗!」張強的誇獎讓她的臉越發的羞紅了,不過更多的卻是無邊的欣喜。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一對冤家 「原來它們的名字叫做彌合花,真的好美好香!」蕭薔俯下身,輕輕的湊到一朵彌合花上聞了一口,那種濃郁的香氣聞了不會讓人感到膩,反而會覺得清心爽神。張強笑道「彌合花的美,的香都只上它的外表,而它最珍貴的一面卻在於它的功用。」「功用?你種它們難道不是為了美觀嗎?彌合花是我一輩見到過的最美麗的花朵,如果它能面市的話,相信所有的人都會為之瘋狂的!」 「漂亮而有才能的女人最恨的就是別人把自己當做花瓶!我的彌合花也不例外,因為它的外表而忽視它的內涵,是它最大的悲哀!」說著張強慢慢的攤開左掌,右手的手指甲輕輕的在左掌掌心劃過,一連串殷紅的血珠立即滴落出來。蕭薔大為心痛,一邊喊著「你這是幹什麼,笨蛋!」一邊緊張的拉過了張強的手細細的檢查起來。只見一條纖細的血口縱貫了張強的整個掌心。張強還沒有覺得什麼,蕭薔卻已經緊張的要哭了! 張強微微一笑,從身邊的彌合花花朵張摘下了一頁花瓣,將其揉碎平鋪在傷口之上。然後用右手壓住,一會兒工夫過後,張強輕輕的將彌合花碎末從傷口上抹去,讓蕭薔驚訝的事情出現了,那道細細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的不見了,如果不是旁邊還有斑斑的血跡,她都不會懷疑剛才張強是不是真的受傷了。仔細翻看了一番,發現傷口是真的完全痊癒了,蕭薔忍不住驚奇的叫了起來說道「這。。。這真的是彌合花做的嗎?」 看著她驚訝的模樣,張強呵呵笑道「是的!現在你還覺得彌合花只是長的漂亮嗎?」蕭薔急忙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你這個人最務實了,怎麼會種一些漂亮花用來觀賞呢?」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務實?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覺得我是一個不懂得浪漫的人?」蕭薔搖搖頭說道「你絕對不是一個不懂得浪漫的人,否則的話,你也就不會設計出一幕和曉涵在飛機上相遇的情景!我想,當曉涵見到你的時候已經很興奮很激動吧?」張強有些得意,笑道「那是自然,呵呵。。。」 蕭薔瞪了他一眼說道「那現在你準備怎麼利用這些彌合花?」張強想了想說道「現在村裡要發展,處處都需要錢,我需要盡快的將它們變成錢才行!」摘下一朵彌合花,張強手掌緊緊一握,一道白光閃過,張強手裡的那朵彌合花立即被吸乾了十分,變成了一堆如粉一般的碎末,張強小心翼翼的將它們裝到隨身帶著的一個小瓶裡,貼身收藏好,心想著等有機會找到秀梅交給她。 因為沒有注意,剛才的那一幕全都落在了蕭薔的眼,蕭薔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立即睜圓了起來,錯愕不已的看著張強「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張強猛然一呆,他把蕭薔錯當成了曉涵了,根本就沒有掩飾的意思,訕笑道「怎麼樣,這個魔術好玩嗎?」蕭薔一愣說道「魔術?剛才的那是魔術?」張強嘿嘿一笑道「當然是魔術!難道你以為那是魔法?」蕭薔半信半疑的看著張強,張強不想讓她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說道「這幾天我可能要離開,你多替我陪陪我媽,她好像挺喜歡你的!」 蕭薔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驚聲問道「你不是剛回來,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沒辦法啊,事情特多!彌合花要尋找能發揮它最大功用的途徑,同時我還答應了村長要為村裡尋找魚苗,這都需要我去跑!哎!」雖然張強在長吁短歎,聽起來很痛苦。但是從眉目之間卻是能看一種充實和發自內心的喜悅。 第二天,張強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告別了父母和蕭薔。張大和翠蓮對這一切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只是囑咐了一下張強一個人在外面一切小心之類的就沒再囉嗦了!倒是蕭薔卻是不停的絮叨著,讓張強哭笑不得,張大和翠蓮則是在一邊偷笑不已。就好像是送情郎上前線一般,蕭薔足足是送出了村方才在張強的強烈要求下作罷。 昨天晚上,張強就想好了形成,決定先去找秀梅,將彌合花的事情搞定之後,再去尋找娃娃魚的魚苗。 秀梅所在的天幕藥業公司是S省醫藥行業一個規模比較大的公司,但是近幾年來一直都被另外一家公司——麒麟藥業給死死的壓制著,市場份額不增反減,所以這讓天幕藥業集團的總經理朱芳華很是不開心,整天都是愁眉苦臉的。 朱芳華今年二十八歲,和周晴的背景差不多,也是從父親的手接過的扁擔。長相高貴漂亮,只是有一些冷傲,讓人輕易不敢接近她,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是單身。能力出眾,剛接受公司的那一段時間曾經進行過一番大刀闊斧的改革,讓公司在一年內就上升了一個新台階。可是自從她不幸遇到了歐陽雲之後,她的好運氣似乎就被終結了。 歐陽雲,麒麟集團總經理,三十二歲。醫藥行業的天之驕,才能卓著,無論是在經營和醫藥知識方面都是一個了不起的傢伙。長相風流,尤其是在三十幾歲這個男人最具有魅力的年紀更是讓他擁有了一種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的魅力。是業內聲名卓著的花叢殺手,被他斬落的玫瑰花不計其數。 兩人的相識是在一次同行酒會上,朱芳華的美麗高貴瞬間就打動了歐陽雲的心。從那以後,朱芳華就受到了歐陽雲狂風暴雨一般的追求。為了向朱芳華表示他是真心愛著她的,歐陽雲甚至斷絕了與以前所有和她過曖昧關係的女人的交往,一天一把玫瑰花的送,只可惜朱芳華不是開花店的,要不然她就可以不用去進貨了。然而對於歐陽雲的追求,朱芳華卻總是不予回應,這讓在花叢無往不利的歐陽雲大是惱火,改變了策略,變追求為征服!於是高傲的朱芳華就這樣為自己平添了一位強勁的對手。 朱芳華畢竟年紀還小,閱歷不夠,人脈也比不上歐陽雲的寬廣!於是幾輪下來,吃虧的總是朱芳華,這讓朱芳華對歐陽雲更加的憤恨,幾乎到了勢不兩立的境地。而歐陽雲也就此破罐破摔,變著法兒的和朱芳華找彆扭!於是藥業就多了這麼一對兒冤家。 「什麼!?那份合同就被那個混蛋給搶走了?」朱芳華忍不住憤怒的喊了起來,高亢脆亮的聲音在公司裡久久的迴盪。秀梅有些尷尬的看著爆發的朱芳華輕聲說道「芳華姐,其實這筆生意,即使被麒麟搶到手,他們也賺不了什麼錢,只是瞎耽誤功夫罷了!您又何必太在意呢?」朱芳華惱怒的說道「誰在意這個啊?你難道還沒看出來,歐陽雲那個混蛋,純粹就是在跟我找彆扭,他才不在乎能不能賺到錢呢!」 「對啊!芳華姐,這正是我要跟您說的。你們再這樣鬥下去,無論是我們還是他們都受不了的!」就這個問題秀梅已經跟她談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結果都是不歡而散,這次也是一樣,朱芳華一聲冷哼說道「想的美!讓我和他和解?做夢!我朱芳華要不把他打敗,我就枉為女人了!這次算他贏了,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秀梅,你等著看吧,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我!」秀梅苦笑了一聲,無語了。 麒麟集團內,歐陽雲也不好受,董事長親自找他談話。拿著他剛剛從朱芳華手裡搶下的那份合同,董事長的臉色很不好看,冷聲說道「告訴我,這是怎麼會事兒?這份合同的價格如此之低,我核算過,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利潤可言,你難道瘋了嗎?」歐陽雲無話可說,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每每事情和朱芳華牽扯在一起,他就特別容易失去理智。皺了皺眉頭,歐陽雲緩緩的說道「董事長,您不必生氣!雖然這一份合同的價格是低了一點兒,我們公司吃了虧,但是也幫我們拉攏住了一個新客戶啊!我們的合作又不是只有這一次,這只不過放長線釣大魚罷了!」 董事長一聲冷哼說道「歐陽雲,你還在用這樣的漂亮話敷衍我,其實我們都清楚,你這麼做完全因為是朱芳華!你和她之間的恩怨我不管,也管不著!但是你用股東們的錢來實現自己的目的這就不行!作為一名公司高管,你應該有必要職業道德。」歐陽雲眉頭一皺說道「董事長是在置疑我的職業道德?」董事長說道:「我也不希望這樣。可是相同的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為了給董事們有一個交代,我現在正式警告你,如果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那麼對不起,你就要另謀高就了!」 歐陽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的怒火,淡淡的說道「那麼,我可以走了嗎?」董事長歎息了一聲,放緩語氣說道「歐陽,你是我親自請到公司裡來的,這幾年你的成績也擺在那裡!可是董事們都是些地地道道的商人,讓他們去談感情那是在為難他們。所以,我也只能對你說聲抱歉了。不過我有句話要跟你說,女孩不是這麼追的,你以前不是挺在行的嘛,就不能換換策略嗎?把雙輸變成雙贏豈不更好?」 歐陽雲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謝謝董事長的提醒,沒事了的話我就去工作了!」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回到辦公室,歐陽雲一屁股坐在椅上,怒罵一聲道「商人?商人難道就沒有人性嗎?虧我為你們賣命這麼多年,只不過因為一個小小的合同就給我下最後通牒,哼!」發洩了一下心的怒火,歐陽雲平靜了下來,拿起電話就撥通了朱芳華的號碼。這幾乎都成了兩人習慣了,只要一吃戰鬥結束後,獲勝方總會給戰敗方打個電話,噁心噁心對方。 朱芳華早就在等歐陽雲這個電話了,一拿起電話,不等歐陽雲說話,朱芳華就先開口說道「行了,我知道你現在很得意,不過以後你不會再這麼走運了!」歐陽雲呵呵一笑道「好像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哦!」朱芳華銀牙咬的噶崩亂響,讓歐陽雲在董事長哪裡受到的不快瞬間一掃而空,呵呵笑道「你在咬什麼呢?聲音這麼響?」 朱芳華一身嬌哼道「我在嚼你的骨頭呢,混蛋!」歐陽雲笑的更開心了說道:「那我還是勸你為自己準備一副牙套,要知道我的骨頭可是很硬的,我怕弄壞了你的牙!哈哈。。。」歐陽雲的笑聲讓朱芳華感到一陣委屈,心裡難過差點兒哭了出來,有些哽咽的說道「歐陽雲,你個大壞蛋,你怎麼總是欺負我。。。」 聽了朱芳華的話,歐陽雲吃了一驚,心更是一動,猛然認識到,在不知不覺朱芳華對他的感覺已經發生了轉變,心不由一陣狂喜。同時聽到朱芳華那略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也讓他感到一陣不安和心痛。苦笑一聲,歐陽雲的語調變的輕柔了許多,帶著幾分苦澀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剛剛被我們的董事長臭罵了一頓!董事長說了,再有下次他就要讓我滾蛋了!哎!」聽到電話那頭兒的歐陽雲一陣陣的長吁短歎,朱芳華忍不住笑罵道:「活該,誰讓你那麼壞,這就叫報應!咯咯。。。」第一次,朱芳華給歐陽雲打電話的時候竟然會笑,歐陽雲直覺得春天已經來到了。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原來我愛你! 歐陽雲試探著說道「芳華,不如我們。。。我們和解吧,不要再這樣鬥下去了。。。」歐陽雲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一聲冷哼「哼!你得了便宜就想不玩,沒那麼容易!遊戲才剛剛開始,你給我小心點兒~!」說完趕忙掛上了電話,捂著跳的有些激烈的胸口,心納悶兒自己今天的表現為什麼如此異樣,而對於歐陽雲親熱的稱呼芳華她似乎也不是那麼敏感和厭惡了,反而讓他覺得心裡甜滋滋的,難不成。。。朱芳華不敢將這個在她看來近乎於荒謬的想法繼續下去了,大聲的叫來了秀梅。 秀梅看著朱芳華有些複雜的表情,輕聲問道「芳華姐,你找我什麼什麼事啊?」朱芳華頓了頓說道「我們公司需要一種新型的拳頭產品,這樣的話就不用再怕那個傢伙半路跳出來了。」秀梅淡淡的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一個新型的,又能充當我們公司拳頭產品的藥物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到哪裡去找呢?」朱芳華眉頭一皺說道「前些日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有個表哥正在研究一種新型的治療創傷類的藥物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秀梅咯咯的笑道「大姐,這是搞研究不是生小孩兒,你以為肚裡有貨就能生出來啊!」 秀梅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的心卻比朱芳華還要著急。這番話在安慰朱芳華的同時,更多的也在安慰她自己。聽了他的話,朱芳華喟然歎息了一聲,無奈的趴在了桌上,咬著牙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就讓那個小再過幾天舒服日吧。」說著說著朱芳華想到了電話裡歐陽雲向他訴苦時的委屈,不由得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歐陽雲又進入了這種乍哭乍笑的半神經病狀態,秀梅一聲歎息抬步走了出去。 「其實那個傢伙也不錯啊,長的又帥,又有才能,說話幽默又懂得浪漫!自己這個和他為敵的傢伙都會經常被他逗笑,那如果是他的愛人,豈不是會更開心?」想到羞人處,朱芳華一時間臉帶羞紅的癡了。「不過,他是個花心大蘿蔔,就這一點可惡。。。但是,花心說明他有魅力,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呢?何況以我的手段應該能管住他吧。。。」朱芳華漸漸的快要說服自己給歐陽雲一個機會了,而就在這時,秀梅神情有些複雜的走了進來。 看著朱芳華,秀梅喃喃的說道「有一個消息,我也搞不清楚對你來說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你要不要聽一下?」朱芳華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都進來了,我能不聽一下嗎?說吧,什麼消息?」秀梅說道「得到消息,麒麟集團的總經理歐陽雲剛剛發生了車禍,聽說傷勢挺重的,現在正在省立醫院搶救,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啊!?什麼?」朱芳華只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在這一瞬間被擊了個粉碎,整個人呆若木雞!腦海不停的重複著兩個字——車禍,車禍。。。想起歐陽雲對她的好,想起歐陽雲的可惡,在這瞬間,全都轉化成了讓朱芳華心動甜蜜的瞬間。一聲悲呼,朱芳華淚雨下,到現在她才明白她根本就是愛著歐陽雲的。 「芳華姐,您。。。」看到朱芳華的表現,秀梅嚇了一跳,忍不住叫了一聲。歐陽雲一把將秀梅扒拉到一邊,不顧一切的向門外衝去。秀梅一邊奮力跟上,一邊苦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醫院裡,燈光有些淒慘。歐陽已經做完了手術被推進了病房。朱芳華的腳步有些沉重,病房就在她身前不遠,可是她的心情卻是極端的複雜。既想一步走到,早點兒看到心愛的人,給他關懷,又想一輩也不要走到,那樣她就可以不用為心愛人心痛。可是現實畢竟是現實,無論走的多慢,這短短的距離瞬間就走完了。朱芳華有些顫抖的握住了門柄,剛想要推開,房間裡傳來一個聲音「歐陽,你現在沒事兒了吧?」 歐陽雲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在發生車禍的時候,一張俊俏的臉龐卻遭了殃,被四處飛濺的玻璃渣割了個稀爛,這樣的打擊比直接殺了他還讓他難受。情緒空前的低落,面對董事長的慰問,他興致泛泛的隨口說道「沒事兒了。。。」董事長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兒就好,不過,你也太不小心了,開車的時候還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為了朱芳華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為了我!?」聽到董事長的這一番話,朱芳華的心一震。 只聽裡面的歐陽雲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董事長,請您不要在我的面前侮辱芳華,否則,不要怪我請你出去!」董事長連聲說道「好好好,不過,你也知道公司不能一日無主,現在你住院了,我不得不找人代替你,你應該能夠理解的吧?」歐陽雲冷笑連連的說道「理解!我怎麼會不理解,我現在毀容了,是一個怪物了,當然不能再留在公司裡給你們這些董事丟臉!所以你們迫不及待的要找人換我了對嗎?」 董事長語調一冷說道「歐陽,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要知道在董事會上我可是一直都是支持你的!要怪你能怪你不爭氣,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是毀了自己的人生前程,剛好你現在在醫院裡,空閒了下來,你好好的反思一下吧!」「出去!」歐陽雲被徹底的激怒了,自己為他們奮鬥了這麼多年,為他們賺了大把的金錢。而在自己有難的時候,他們卻一腳將你踹開,這已經讓歐陽雲感到憤怒了,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竟然在他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朱芳華,終於忍無可忍的他,下達了最嚴厲逐客令。 董事長看起來似乎也不想再看到他那張纏滿了紗布的面孔,冷冷的一笑說道「你可以好好的住院!畢竟你為公司做了那麼多,這裡的住院費由公司給你支付!不過你走出醫院後,你就和麒麟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董事長開門走了出去,在走廊上,董事長看到了一雙滿是憤怒的眼睛,那是屬於朱芳華的。董事長顯然明白,朱芳華已經偷聽到了他們的全部對話,顯得有些尷尬,吶吶的說道「朱小姐,您也來了。」朱芳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忘恩負義的無恥小人!」說完就將愣住的他甩到了一邊兒,自己快步走進了病房。 董事長看著她的背影冷冷的一哼,心咬牙說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總有一天我要你家破人亡!」 病房裡歐陽雲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以往的那些對他如膠似漆的女人,現在一個都不見了,甚至連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他此時好想給朱芳華打一個電話,像往常那樣嬉笑謾罵一番!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沒有了那個資格,人家是堂堂大集團的總經理,富家千金,而他只不過是面貌醜陋的怪物罷了。一聲長歎,臉上忍不住淚水縱橫,都說人生無常,可這***也太無常了吧! 聽到開門的聲音,歐陽雲厭惡的轉過頭去,冷哼道「還來幹什麼?我為麒麟工作了這麼多年,你們就這樣對我?」「是我,我可不是麒麟的那些人!」朱芳華讓自己的語氣盡量顯得平靜,對躺在病床上的歐陽雲說道。一聽是朱芳華的聲音,歐陽雲猛然有一種自己是**著站在大街上的感覺,臉孔一陣發燙,不過不是因為欣喜,而是因為羞恥!把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展現在心愛的人兒面前,這讓他感到羞恥。 「你。。。你走錯房間了,我不是歐陽雲。」歐陽雲有些緊張的說道。朱芳華咯咯一笑道「我好像沒說過我是來找誰的吧,你怎麼知道我找的是歐陽雲?」朱芳華的話讓歐陽雲一窒。近乎於耍賴的吼道「鬼知道你要找誰!麻煩你出去,不要呆在這裡。」朱芳華的眼流露出一絲不忍,走到歐陽雲面前,看著他纏滿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面容,柔情似水的說道「是不是很疼?」 歐陽雲一陣苦笑,喃喃的說道「也許我就不該跟你作對,否則的話,也不會招來報應!朱芳華小姐,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開心?你最討厭的人遭到了最可怕的報應,從現在開始再也沒有人會糾纏你,更沒有人會跟你作對了!」歐陽雲斷斷續續的說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隱隱的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在悄無聲息的離他遠去,以往的快樂正在一件件的永遠變成不可重複的回憶。這一刻歐陽雲的心如此的疼,就好像放在油鍋裡煎熬著一般。他想要哭,可是男人的尊嚴不讓他哭,於是他緊緊的咬住嘴唇,哪怕嘴唇已經被咬出了鮮血。然而只有**上的痛才能抵擋住他心裡的痛。 看到歐陽雲的動作,朱芳華心疼極了,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歐陽雲的手柔聲說道「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是說一直都愛我嗎,為什麼我來了,你卻要將我拒之門外呢?」朱芳華的柔情讓歐陽雲心一陣劇烈的跳動,一雙無神的眼睛立即爆射出一種異樣的光亮,那光亮是如此的強烈,竟然讓朱芳華的心也跟著灼燒起來。一張俊俏的臉龐更是佈滿了羞紅。 可是忽然間,歐陽雲眼的神采猛的消失了,就好像是飄走了的雲彩,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歐陽雲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靜默,淡淡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拿我尋開心嗎?我已經夠慘的了,求求你高抬貴手,不要再折磨我了!如果我以前所做的一切真的讓你如此憤恨的話,請你打我幾拳,我不想我的心也跟著我的臉一起變的破碎。」 朱芳華一愣,隨即認真的說道「你以為我是在報復你是不是?你錯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在得知你受傷的消息之後,我一下全明白了,我是愛你的!所以,我來了,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愛著你!以前我沒有想通白白的浪費了許多本應該甜蜜的美好時光,現在我要你一點點的補償給我,不,應該是我補償給你才對!」 聽著朱芳華的軟軟細語,歐陽雲的心就好像是春天的花朵在一點點的綻放。他怔怔的,充滿愛和憐惜的注視著朱芳華。忽然他從朱芳華那漆黑的眸裡看到了一張被層層包裹起來的宛如木乃伊一般的面孔,在那一瞬間,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用力的搖著頭,悲聲喊道「不!我不配!你那麼漂亮,應該嫁給一個白馬王,而我,卻只是一個怪物,我配不上你!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而一輩被別人指指點點。芳華,你走吧,知道你曾經愛過我,就足夠了!讓我一個人靜靜的活著吧!」 朱芳華越發的心疼了,流著淚說道「歐陽,你怎麼還不明白,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外表,否則在以前的話,我也不會對你那樣的冷漠。我真正在乎的是你的那顆愛我的心。不要因為這次小小的意外就讓它蒙上灰塵,就像以前愛我的那樣繼續愛著我!好嗎,雲?」歐陽雲的淚水也終於忍不住氾濫開來。看著朱芳華的眼睛,將她的手緊緊的握在了手裡,拉進了心裡,就好像是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再也不肯送開。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療傷聖藥 「秀梅,我要留在這裡照顧阿雲,你回去幫我處理公司的事情,可以嗎?」朱芳華笑著對秀梅說道。秀梅可以感受的出來,此時的朱芳華是真正的開心。秀梅欣慰的點點頭說道「那,你幫我向歐陽先生帶個好,告訴他好好的養傷,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我們芳華姐的芳心,可一定要振作起來哦!」朱芳華笑著點了一下秀梅的鼻說道「好!我會把你的話帶給雲的,我先替他謝謝你的鼓勵了哦。」 秀梅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忍不住笑道「吆,人怎麼可以變的這麼快啊!我記得昨天的時候,某位小姐還都是一口一個該死的罵人家,現在怎麼就變成雲啦?咯咯。。。」朱芳華被秀梅說的羞紅了臉,嗔怒道「好你個小妮,膽變肥了,竟然也敢拿我取笑了!信不信我扣你工資?」秀梅的臉一苦說道「又扣工資啊?再扣下去我就該給你錢了!」朱芳華咯咯笑道「知道還不趕緊回去工作?我要去照顧雲了,不理你了!」說完扭身就向歐陽雲的病房裡走去。秀梅看著她的背影吶吶的說道「真希望他們能夠幸福,他們能走到一起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當朱芳華推開歐陽雲的房間裡時,讓她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原本躺在病床上的歐陽雲竟然沒有了蹤影,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箋攤放在桌頭。一股不詳的預感在朱芳華的心頭縈繞著,她三步並做一步的拾起那張信箋,只見信箋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行字。 「芳華,今天是我最痛苦也是我最幸福的日。無論我去了那裡我都會記住這個日,因為在今天我終於收穫了真正的愛情。可是愛情是美麗的,在愛情的國度男主角不應該是我這樣的怪物。尤其女主角又是這麼的美麗這麼的善良。不能讓這份愛情被褻瀆的最佳辦法就是我這個怪物走開。我走了,帶著對你的愛,對你的祝福走了。當你遇到你人生真正的白馬王時,我會在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角落默默的為你們祈禱,祝願你們的愛情之花永久盛開!在最後,我真切的希望,你能忘掉我,如果不能的話,請你保留我最完美時候的樣,不要記起我現在的這張纏滿了紗布的臉……」 短短的幾行話卻讓朱芳華的淚水奔湧不止。「笨蛋!你為什麼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朱芳華一聲低呼,急匆匆的衝出門外,開始到處尋找歐陽雲的蹤影。而她做夢也想不到,此時的歐陽雲已經站在這座城市最高的一座大樓的樓頂。本來他是不想就這麼死的,可是當他穿行在人群的時候,人們的那種怪異,驚恐,好奇的目光,是他這個原本高傲自尊的人所萬萬承受不起的。於是他選擇了用死亡來終結這一切…… 來到省城,張強卻不知道天幕公司的具體地址,不得不一邊打聽一邊在高樓大廈間穿行著。忽然前方一陣嘈雜聲響起,張強驚疑的向前看去,卻發現一個個行人正『饒有興致』的伸長脖注視著一座大樓的樓頂。張強好奇的騁目看去,只見一個滿臉纏著紗布的男人正站立在大樓的最邊緣,眼神寫滿了絕望。 張強心裡一驚,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施展出了瞬移,出現在男人的身後一把把他給拉了回來。歐陽雲吃了一驚,身體沒有絲毫防備,再者那突如其來的力量異常霸道根本就容不得他反抗的就被拉倒在地上。歐陽雲掙扎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也不能動,死死的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壓制住了。 歐陽雲又驚又怒,大聲吼道「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張強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死亡可以解決一切事情嗎?」歐陽雲苦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如果你的臉變成了這樣,你還會有活下去的勇氣嗎?」張強雙手一攤說道「我不知道!因為我的臉沒有變成這樣……呵呵……」歐陽雲被張強的冷笑話一激,臉上竟然也流露出一絲苦笑。 看到他在笑,張強說道「看起來,你的人生也並不是這麼糟糕!最起碼你還能笑出來,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美麗的女朋友?喂,她是不是特漂亮?」歐陽雲本能的喊道「那是當然了!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見到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任何人都比不上她的萬一。」張強撇撇嘴說道「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麼玄乎啊?我看你是在吹牛!你是沒見過我的女朋友,要是你見到了,肯定就不這麼認為了!」 「你放屁!你女朋友連我女朋友的一根毛都比不上!」歐陽雲無比激動的大聲嘶吼了起來。張強冷冷一笑說道「切,你都要死了,哪還談的上是女朋友!難道你想讓你的女朋友去跟一個鬼談戀愛嗎?」張強的話讓歐陽雲一呆,低下了頭,有些痛苦的說道「我現在沒死,可我和鬼有什麼區別?」張強搖搖頭說道「這區別大了,至少你的心臟還在跳動,你的身體還是熱的,抱著她的時候她會感到溫暖,而不是冰冷!」 歐陽雲直愣愣的看著張強顯然是已經被他說動,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還有,如果你變成了鬼,你臉上的傷就永遠都不可能治癒了!」歐陽雲摸了一把臉上的紗布,苦笑一聲說道「不死就有治癒的可能了嗎?連醫院最好的醫生都給我宣判了死刑,我還有什麼希望?」 張強看著歐陽雲的臉問道「你這臉是怎麼弄的,被火燒的?」歐陽雲搖搖頭說道「不是,是出車禍弄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那麼倒霉,該死的車禍毀了我的一生!」張強心一動說道「你能把紗布揭下來給我看看嗎?」歐陽雲看了張強一眼說道「你想要做什麼?難道是為了要取笑我,或者是滿足你那可恥的好奇心?」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沒有,只是我對治療這樣的傷比較內行,或許能幫的上你也說不定。」 「你。。。你能幫我?」歐陽雲一下來了精神,目光充滿期待的看著張強。張強說道「能不能要等我看過了之後才知道。那現在我是不是能看你揭下紗布後的樣了呢?」歐陽雲想了想,還是慢慢的將紗布給揭了下來。這一看,張強立即明白了歐陽雲為什麼會選擇死亡這種極端的方式,要是自己的臉也變成老這樣,他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終結自己的。只見歐陽雲的面容已經難以辨識了,到處都倒翻著的血口,即便是說體無完膚也不過分。整張臉除了一雙眼睛外幾乎沒有任何完好的地方。 等到張強看的差不多了,歐陽雲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樣?我。。。我還有希望嗎?」張強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多嚴重的傷呢,原來只是一點兒皮肉傷罷了!只要找到一種去腐生肌的藥抹上不就好了?」歐陽雲瞪了他一眼說道「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就是做藥物生意的,什麼樣的藥品我沒見過,像你所說的那種去腐生肌的奇藥只有武俠小說裡有!」 張強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周,說道「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聊吧,這裡風大有些冷!」歐陽雲這才意識到兩人還一直站立在樓頂之上。將紗布草草的重新纏上,歐陽雲說道「也罷,經過你的一番話我還真的是沒了死的勇氣了,走,去我家,陪我喝幾杯吧!」說完,起身要走,猛然想到,現在朱芳華一定正在到處找他,家是多半不能回去的,於是改口說道「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談吧!」 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裡,兩人將酒菜叫到了房間裡,歐陽雲一言不發就先來幾大口二鍋頭。心好受了些,大聲的說道「想當年,我也是風流瀟灑,誰道天有不測風雲,竟然落的個如此地步,哎!」張強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而是問道「你剛才說你也是做藥品生意的,那你應該知道一個叫做天幕藥業的公司吧?」聽張強提到天幕藥業,歐陽雲愣了一愣說道「當然知道了,怎麼你找他們有事?」 張強點點頭有些欣喜的說道「你真的知道,那能不能帶我去?」歐陽雲有些為難的說道「不是我不想帶你去,只是我和那家公司……有著說不清楚的源源,實在是不方便帶你去。」看著歐陽雲有些扭捏羞赧的表情,張強的神情一動問道「不會你口所說的極端漂亮的女朋友就是在那個公司工作吧?」 歐陽雲胸脯一挺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話了!不錯,天幕藥業的總經理正是我的女朋友……」說著就將兩人之間感情的始末說了個清楚。張強聽了之後足足愣了半晌,吶吶的說道「女朋友也可以這樣追的嗎?」歐陽雲嘿嘿笑道「不要說是你,就是我想起來也要為自己感到得意!哎,只可惜我現在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要不然現在我已經可以品嚐愛情的甜蜜了!真是蒼天弄人啊!」 張強呵呵笑道「好了,現在我們談談你的傷吧!我說的那種具有去腐生肌效果的藥品並不是只存在於小說的,我身上就有,你要不要試一試啊?」歐陽雲還有些猶豫,張強笑道「你還想什麼呢!就你現在這個樣,已經是最糟的了,無論如何也不會比這更糟了!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啊?」聽了張強的話,歐陽雲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哪有人這樣說話的啊?」頓了頓歐陽雲又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搏一搏吧!」 張強笑道「這才對嘛!來,把紗布拿下來,你重見天日的日到嘍!」歐陽雲深呼吸了一口氣,艱難的說道「好吧,我這張臉就交給你,隨你怎麼折騰吧。」張強道「幹嗎說的那麼悲觀,你能遇到我恐怕是你一輩的福氣!」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了那些彌合花的花朵製成的粉末。 倒出來一些,然後用水和成一團白白的漿糊。歐陽雲使勁兒的抽*動了一下鼻,詫異的說道「好香的氣味兒,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花香!」張強嘿嘿一笑道「果然是幹這行的,就是有見識!」用手指蘸起一些冒著誘人香味的漿糊,張強均勻的抹在歐陽雲臉上的傷口上。歐陽雲忍不住舒服的打了個冷顫。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被燙傷的地方,敷上冰塊,那種絲絲的冰涼透過傷口直透進他皮膚的深處,沿途一切異樣的感覺都被它的冰爽所取代。 忽然在這一瞬間,歐陽雲讀這種藥物產生了極大的信心,整個人也跟著樂觀起來。不用張強動手,他一個人蘸著藥膏,對著鏡細細的塗抹起來,那種細心的模樣讓張強忍不住笑出聲來。歐陽雲臉色一陣羞赧,問道:「你笑什麼?」張強宛兒道「我忽然想起一句描寫女人的詩句,『對鏡貼花黃』,沒想到這竟然還可以用在男人身上,呵呵。。。」歐陽雲絲毫也不理會張強的取笑,一邊更加均勻的塗抹著,一邊說道「如果你有和我相同的遭遇,你就不會再這樣說了!」 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是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遭遇。有喜又有悲,我們雖然做不到古代聖賢的那種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崇高境界,但是也絕對不能輕言生死!生命畢竟才是最可貴的,只要活著一切就皆有可能!」張強一眨不眨的盯著歐陽雲,讓歐陽雲心頓時澎湃不已。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 恢復如初 有些激動,歐陽雲不停的點頭說道「是啊,我明明知道芳華她是愛我的,並不會在乎我的容貌,可是我還是想不開,做出這樣的傻事兒,她現在已經特別為我著急,哎!」張強嘿嘿一笑道「沒事兒,用不了多久,你以一張全新的面孔出現,一定會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聽了張強的話,歐陽雲也興奮起來,一想到朱芳華見到自己後的那種驚喜交加,想到日後兩人終於要苦盡甘來,歐陽雲忍不住咧最嘴笑了起來,同時更加賣力的往自己臉上貼著彌合花藥膏,看的張強真是心疼不已。 「秀梅!不好了,歐陽雲那個笨蛋失蹤了……」朱芳華將整個醫院翻了個底兒朝天,可就是找不到歐陽雲的身影,心著急,聲音都有些哽咽起來。接到朱芳華的電話,秀梅也是吃了一驚,心掠過一絲不祥的感覺。不過嘴上卻在不停的安慰著朱芳華「芳華姐,你到處都找過了嗎,他會不會去廁所了?」朱芳華連聲說道「都找過了,真是急人,這個笨蛋!你說他……他會不會想不開,尋了短見啊?」 秀梅急忙說道「芳華姐,你不要胡思亂想!歐陽雲是個聰明人,不會那麼容易就尋死的!這樣,我馬上過去,我們兩個人一起找,相信一定能找到的!」朱芳華忙不迭的應好。兩人一起在市裡足足轉了一大圈兒,可哪裡有歐陽雲的影,越找朱芳華越是感到心寒,哭的也是越凶。秀梅一邊竭力的安慰著朱芳華,一邊心『詛咒』著歐陽雲,暗道,這歐陽雲一定是朱芳華的剋星,要不然怎麼會將朱芳華禍害成這個樣? 就在朱芳華和秀梅在大街上正轉著的時候,酒店房間裡的歐陽雲,終於在張強的指點下,忍著心的激動和緊張,輕柔的擦拭去了臉上的白色藥膏。站在鏡前,歐陽雲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顫聲向張強問道「喂,我現在變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痊癒了,你幫我看看!」張強笑笑道「你不會自己看嗎,你的眼睛又沒有瞎!」歐陽雲慘然一笑道「拜託!我沒那個勇氣啊!你就幫我個小忙,輕輕的跟我說一聲,我好了沒有?」 張強的嘴角掠過一絲壞笑,懶散的說道「好吧,那你轉過來給我看看。」聽了他的話,歐陽雲忙不迭的轉了過來,看著他眉頭緊皺,眼睛緊閉的模樣,張強掩住笑,故作驚呼道「天啊,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啊!」一聽張強的『過激』反應,歐陽雲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結結巴巴的問道「怎……怎麼樣啊?」張強很是愧疚的說道「我真是太對不起你的愛人了,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天啊!」 張強的話讓歐陽雲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喃喃的說道「是不是比以前更糟了?沒……沒關係,反正我這……」說著說著歐陽雲忽然卡了殼兒,滿心的希望瞬間化做了泡影,那種深深的打擊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了的。看他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張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把你折騰的這麼帥氣,不知道會讓多少女人愛上你,這不是給你的愛人填麻煩嗎?哎!」 聽了張強的話,歐陽雲心一震,猛然睜開了眼睛。他立即就被鏡裡的那張面容所震撼。往日的英俊瀟灑就好像是倒流的河水,奇跡般的又重新回到了臉上。忍不住顫抖著撫摸起那張完美無暇的面孔,觸手溫軟滑嫩,再也沒有絲毫的磕磕絆絆不流暢的彆扭感覺。不僅如此,在彌合花藥膏的滋潤下,就好像是吃了最有效的排毒產品,原本歐陽雲臉上那總也去不掉的毒素色斑,此時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那種光輝四射的臉色就好像是反光的鏡一般,竟然有些晃眼。什麼叫引禍得福?這就叫引禍得福! 看著歐陽雲那自戀的噁心模樣,張強微微笑道「好了,現在你成了名副其實的小白臉嘍!」歐陽雲回過頭來,看著張強說道「張強,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不誇張的說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愛情,我的幸福……」張強揮手打斷他說道「如果你的愛情和你的幸福,甚至是你的生命多是建立在容貌的基礎上的話,那我會承認的確是我給了你這一切!但是同時我也會鄙視你,因為你的生命,你的幸福,你的愛情實在是太膚淺了!」 張強的話給了歐陽雲莫大的觸動,看著張強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歐陽雲有些感悟的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張強,我發現你小看起來年紀沒有我大,但是你的境界好像比那些睿智的老者都要高深!」張強嘿嘿一笑道「不是我太高深,是你太膚淺!好了,現在你可以帶我去天幕公司了吧,自戀狂人?」歐陽雲絲毫也不在意張強的取笑,轉過頭來,又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自己,嘖嘖的稱讚了幾句,就在張強頂不住要吐了的時候,歐陽雲,扭頭一笑道「好的!不過,你的先告訴我,你去天幕公司要幹什麼?」 張強凝眉說道「莫非你是天幕公司的保安不成?」歐陽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倒不是,只是你要去我未來老婆的公司,我這個未來老公怎麼也得過問一下吧?」張強嗤笑一聲道「什麼未來老婆,未來老公的,我還未來戰警呢!我去天幕藥業是為了向他們推薦我手上的這種藥膏。看看有沒有銷路!」 歐陽雲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說道「你……你真的要把這藥膏交給我們去做?」張強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們?你們好像不是一個公司的吧?」提到這個歐陽雲心一黯說道「哎,我忘記了,我現在已經被人給開除了……不過也好,那我就可以和我未來老婆雙劍合璧,在S省乃至是全國的醫藥行業殺出一片天來!麒麟,你等著吧,我會讓你知道你們這樣薄情寡義,最後倒霉的人永遠是你們自己!」 看著歐陽雲那有些癲狂的模樣,張強一陣擔心,暗道「這人不會就此瘋掉吧?」歐陽雲絲毫也不理會張強怪異的眼神說道「如果真的將這種神奇的藥膏推向市場,我敢打賭,雲南的白藥就可以成為歷史了!天幕公司也許會借這個契機一舉蓋過麒麟也說不定。不過……張強,哥們兒有個事要求你。」張強問道「啥事兒?」歐陽雲看起來有些尷尬,囁嚅了半天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希望你……你跟芳華說,是我介紹你來的,給哥們兒一個獻慇勤的機會!你也知道我們的過去,我沒少給他填麻煩,這可是我將功折罪的最好機會!」 張強鄙視了他一眼說道「好!我知道了,是你拉我去天幕的,其實我本想去麒麟什麼的公司!」「哈哈……哥們兒,你***真是太帥了,你簡直就是我歐陽雲的福星!來,親一個!」說著忘形所以的歐陽雲就要撲過去,卻被張強一腳踹倒在床上,說道「滾遠點兒,我很討厭的就是死玻璃!」…… 剛走出酒店,忽然迎著兩人的面兒急速駛來一輛豪華轎車,張強眼疾手快,一把將歐陽雲拽開,才沒讓歐陽雲再一次遭遇車禍!驚魂未定的歐陽雲,忍不住高聲怒喝道「會不會開車啊!開的這麼快,趕著去……」喊著喊著,歐陽雲喊不出來了,眼的神色顯得有些憤怒,直勾勾的看這輛轎車,恨不得將其熔化似的。 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一個人影從車裡鑽了出來,難怪歐陽雲會這麼激動,這人赫然是在他危難關頭拋棄他的麒麟集團董事長董麒。董麒從車裡鑽出來,看到眼前放口大罵的人竟然是不久前還躺在醫院裡的歐陽雲,眼神裡寫滿了不可思議。上午他才剛去醫院看了歐陽雲,那時候歐陽雲的傷勢之重,他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的。而再看現在的歐陽雲,哪裡還有半點上午的影,英俊更勝往昔的面容,風度不見當年,好像一瞬間整個天地就已經被翻轉過來似的,董麒呆呆的站在那裡,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你……你……」董麒你了半天也你出一句完整的話,歐陽雲冷笑連連的看著董麒說道「董事長,真是巧啊!怎麼走到哪裡都能遇見你?」話語滿是**裸的厭惡,絲毫也不加以掩飾。董麒指著他的臉無比詫異的說道「你的臉……?」歐陽雲嘿嘿一笑道「想不到吧?這叫好人有好報,老天又把臉還給我了,而且還讓我從這次事件真正的認清楚了你的嘴臉。怎麼樣,董事長閣下,麒麟公司新的總經理人選找到了嗎?」 歐陽雲是醫藥行業的頂尖人才,這是業內的共識,誰會捨得讓這樣的人才從自己的眼前白白遛走?更何況,董麒略一細想就依然明白,歐陽雲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如初,一定是某種神奇的藥物起了作用,而這種神奇的藥物所起到的藥效,讓他都感到驚訝,同時他也深深的意識到這種藥物所潛藏的巨大的商業價值。董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發財的機會。用一種無比真誠的語氣對歐陽雲說道「我知道你心的感受,你一定是恨我們的對不對?」 歐陽雲哼哼一笑道「那要不然你還指望著我愛你們啊?」董麒深的歎息了一聲說道「當初把你引進公司是我一力主張的。這麼多年來,我更是不斷把事業放手給你,這就意味著我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你!可是我跟你說過,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不能讓我一個人說了算!我無時無刻的不想幫你,但是我人單力薄,現在你走了,我就更沒有幫手了,你要知道,你離開公司,受到傷害最大人還有我!」 歐陽雲道「那你的意思是……」董麒說道「他們之所以讓你離開公司,無非是借口你的容貌被毀,怕有損公司的形象,而現在你的容貌已經完全恢復了,那麼他們的這個借口也就不成立了!再加上,你能將治癒你臉傷的神奇藥物貢獻給公司。那麼你的總經理職位將更加的穩固,再也沒有可以撼動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繼續回到公司裡來,幫助我把麒麟集團做的更大更好!」 歐陽雲嘿嘿的笑道「你終於說出你真正的目的了,無非是為了要我交出藥方罷了!我真的已經看透你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聽到歐陽雲如此的頑固不化,董麒面色一冷說道「你是不是已經不想在醫藥行業裡幹下去了?」歐陽雲冷聲問道「什麼意思?」董麒呵呵笑道「你不會忘記了那條法律吧?離開我的公司之後,五年之內你不得從事同行業的工作。也就是說,只要你離開了我們麒麟,你在五年之內都不可以踏足醫藥行業。否則的話,我們麒麟集團有權力告你洩露了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 「你!……」歐陽雲無比憤怒的看著董麒,恨不得將他當場咬死!董麒冷冷一笑說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奇才,如果為別的公司工作,那將是我們的強敵,所以,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但是如果你願意回心轉意,回到公司裡來,我們依然歡迎!」 「不必了!麒麟集團的每一個人都讓我感到噁心。不就是五年不能從事同行業的工作嗎,董麒,我認了!」歐陽雲硬聲說道。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快要瘋了的歐陽雲 董麒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但是,我突然間發現你對付天幕藥業的那一套,似乎特別的有效,我覺得我有必要借鑒一下!就像你說的,放長線釣大魚,犧牲眼前的利益,整垮天幕藥業,那以後S省的市場就由我麒麟集團一家獨佔,到時候利潤還不翻倍!哈,歐陽雲,你的眼光還真是看的遠啊。」 歐陽雲冷冷的說道「你是在用天幕藥業,用朱芳華威脅我嗎?」董麒搖搖頭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好了,反正我覺得,你好像是真的愛上朱芳華了。」歐陽雲嘿嘿笑道「你說的不錯!我是愛上她了!但是我向你保證你的算盤絕對打不響。我倒要提醒你,董麒,麒麟集團真的是危險了!」說著再也不理會陷入沉思的董麒,拉上張強就走。董麒猛的注意到張強,心一動,對身邊的助理說道「幫我約到那個人,我要跟他談談!」 走在去天幕公司的路上,歐陽雲一言不發,面色十分的不好看。張強微笑著問道「剛才那個人是?」歐陽雲咬牙說道「他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張強點頭道「我看也是!不過他好像要對付天幕公司。」歐陽雲說道「如果在以前,天幕藥業的確不會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不怕了,只要有你的藥在,累死他董麒也扳不到天幕公司了。」張強道「話是這麼說!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怎麼說都是一個威脅,能將他合併就最好不過了!」 「合併麒麟?老大,你不要開玩笑了!比起麒麟,天幕才是小魚。麒麟沒有吞併天幕已經是天幕的造化啦!」歐陽雲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道。張強搖了搖頭,陷入了沉默。雖然沒再說什麼,但是在他的心卻已經埋下了這個念頭。 越接近天幕公司,歐陽雲的心情就越是緊張。那種劫後餘生的欣喜和重逢愛人的期待沒有經歷過的人是很難想像的。一路上,歐陽雲的腳步一直都在加快,尤其是到了天幕公司外面,更是一路小跑,恨不得直接衝進去。 進入天幕公司,張強細細的到處打量著,發現一個以女人為主的公司就和別的公司不一樣,處處都體現出一種溫柔,細心。再看這裡工作人員的狀態,無不是飽滿而不過火,從容而不失熱情。一下張強就對這個公司產生了極大的好感。那頭兒,歐陽雲已經和前台接待的小姐聊上了。歐陽雲本就帥氣不凡,再經過這麼『破而後立』的一折騰,魅力更是強勁了幾分,幾乎到了無人能擋的地步。至少現在的這位前台接待看著他的時候是心神搖曳的。 歐陽雲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小姐,您好!我們是來應聘的!」張強聽了一愣,皺眉看向歐陽雲,歐陽雲邪邪一笑,對張強使了個壞眼色。張強無奈的笑了笑,任憑他去折騰了。一聽歐陽雲是來應聘的,小姐顯得比任何人都要興奮和熱情。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本能工作只是接待,喋喋不休的說道「哎呀,你們是來應聘的啊!可是……我們公司好像沒有空閒的崗位啊,不過我還是帶你們去人事部看看吧,說不定還有呢……」 歐陽雲禮貌的打斷了她的絮叨,說道「不用了!是這樣的,我們來應聘完全是應貴總經理所邀請,所以,您直接帶我們去見她就行了!」「啊!?我們總經理親自邀請您來的,可……可我怎麼不知道啊?」歐陽雲微微一笑,放出一個魅力四射的電眼,立即將這位『不幸』的小姐弄的五迷三倒的,讓張強不由得有些後悔,這傢伙根本就是一匹色狼! 接待小姐立即不問了,說道「可是我們總經理她不在啊!」「不在?」歐陽雲的心一沉,問道「那你們的張秀梅張副總呢?」小姐又道「她也不在!張副總說過她們好像是出去尋找一個王八蛋男人!」「王八蛋!?」歐陽雲聽了,額頭上爆起數根青筋,怒聲說道「這個死丫頭,見面的時候就一口一個雲哥,叫的比什麼都親熱!背地裡就叫我王八蛋,真是可惡!看我不好好的修理她!」 張強聽到張秀梅竟然已經做到了副總經理,心真替她高興著呢!猛的聽到歐陽雲竟然要收拾她,那還能行,一聲冷哼,幽幽的說道「秀梅可是我妹妹,有人要是敢對她伸一手指頭,我就剁他一個手指頭!」歐陽雲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問道「不會那麼巧吧?」張強嘿嘿一笑道「要不然你認為我為什麼一定要把這藥膏送給天幕公司?我告訴你,那可全都是看我妹妹的面!」 張秀梅是張強的妹妹,歐陽雲當然不敢造次了。不要說只是罵了他一句王八蛋,就是真的在他的臉上畫一隻王八,他也只能笑臉相迎,連連稱讚畫的好,畫的像才行!現在張強已經不僅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財神了,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不過轉念想到兩人正在滿大街的找著自己,歐陽雲心多少有些愧疚,對小姐說道「這樣吧,你跟她們打一個電話,就跟她們說,她們要找的人現在就在公司裡,讓她們趕緊回來吧!」前台小姐爽快的拿起電話就撥了朱芳華的電話,只可惜提示關機。隨後又打秀梅的手機,悅耳的鈴聲卻在秀梅的辦公室裡響起。歐陽雲傻了眼,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張強冷冷一哼說道「這下好了,你的未來老婆在大街上為找你東奔西跑,你倒是好,坐在她公司裡喝茶,不知道等她回來見到你,是會撲上來跟你擁抱呢,還是給你一頓『竹筍炒肉』?」 歐陽於都快哭了說道「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說了,走吧,趕緊出去找她們,將功贖罪吧!」張強道「省城這麼大,你倒哪裡去找?不是瞎耽誤工夫是什麼?為今之計也只有在這裡老老實實的等了!」歐陽雲頹然一聲長歎,吶吶的說道「哎!難道這頓毒打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嗎?」 在大街上足足轉了一天,傍晚時分,夜幕降臨,朱芳華和張秀梅懷揣著滿心的疲憊回到了公司。 剛一回到公司,前台接待的小姐就迎了上來說道「朱總,有兩個應聘者……」還沒等她說完,朱芳華就百無聊賴的打斷了她說道「什麼應聘者,我沒工夫搭理他們,你讓他們走吧!」前台小姐有些訝然的說道「可是他們說是您親自請他們來的啊?」張秀梅心一動說道「芳華姐,要不我們還是去見一下吧?」 朱芳華咬咬牙說道「說是我親自請來的?好,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如此臭屁!」說著急步向會客室走去。光噹一聲推開門,朱芳華剛準備興師問罪,卻忽然愣住了,只見在透過窗戶的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歐陽雲帶著比夕陽還要燦爛上三分的笑容,柔情似水的注視著她。左手捏著一朵剛從旁邊花瓶裡摘下的紅玫瑰,右手插在西褲的褲兜裡,微風輕輕吹過額前的劉海,此時帥氣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歐陽雲了。 朱芳華的心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就好像是要跳出來似的。將手牢牢的壓在胸口的地方,才能讓她不至於窒息。一天的擔心頃刻間化為雲煙消散,心立時充滿了蜜糖一般的甜。「小寶貝兒,你還站在那兒幹嗎?現在你應該飛奔過來,投進我的懷抱裡才對!鮮花已經為你盛開我的心也已經為你綻放,哦,親愛的,來吧!」隨著歐陽雲噁心的話語,朱芳華終於嚀嚶一聲,奔進了歐陽雲的懷抱。 緊緊的抱住他的腰,朱芳華不停的用頭頂著歐陽雲的胸口,哭泣著說道「你個壞蛋,你跑到哪裡去了,害的我擔心了一整天,你個死人!」歐陽雲緊緊的將朱芳華摟進了懷裡,強烈的男性氣息讓朱芳華渾身一軟,再也沒有了半分力氣。 隨後跟進來的秀梅,看到兩人相擁在夕陽下,心被深深的感動的同時也掠過了一絲惆悵,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怎麼?觸景生情了?為什麼還不給自己找個伴兒呢?」張強笑吟吟的說道。這突如其來的熟悉嗓音讓張秀梅的渾身都劇烈顫抖了一下,帶著一絲期盼,一絲緊張,張秀梅艱難的在轉過了頭,當她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張強時,她的心徹底醉了,不由自主的就撲進了張強的懷抱,許久來的思念頓時化做洶湧的淚水長流不歇。張強微微一愣,隨後還是張開雙臂將她抱入了懷。 經過一番長久的纏綿之後,兩對男女終於從激動平復過來。朱芳華這才注意到歐陽雲的臉竟然奇跡般的恢復了,忍不住心的激動與興奮,朱芳華忍不住『啵』的一口香在了歐陽雲的臉上。這可是歐陽雲夢寐以求的待遇,不由得呆楞了半天,才幽幽的說道「我可是清楚的記得,幾天前你還跟我說要把這張臉給打個稀巴爛,可是今天你卻親吻了它,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朱芳華臉上掠過一絲羞赧,隨後嗔怒的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好,你以後休想我在親你一下!」歐陽雲的臉立即垮了下來,大聲哀求道「不要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好好,以後我這張臉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親就怎麼親,我絕不二話!」朱芳華掐了他一把,說道「誰願意誰親!我才不希罕呢!」 看著兩人鬧個不停,張秀梅依偎著張強說道「他們兩個就是這樣,不折不扣的一對歡喜冤家!」張強倒是有些羨慕的說道「這樣才好,人生過的才會有樂趣!」 直到張強出聲說話,朱芳華才注意到他,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住,剛才太激動了,沒有注意到您!」說完又掐了歐陽雲一把說道「死人,你怎麼也不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歐陽雲恬著臉對朱芳華說道「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你叫的人家好舒服啊!」朱芳華聽了一陣惡寒,道「你……你以前好像沒有這麼肉麻吧?」歐陽雲恢復了一些長色說道「這怎麼叫肉麻啊,這就愛情的呼叫。我不管,你再叫我一聲!」 朱芳華扭不過他,又叫了一聲「阿雲。」歐陽雲不滿的說道「不對,你剛才不是這麼叫的!」「啊?」朱芳華的臉上寫滿了疑問,忽然打了個激靈,輕輕的說道「死人?」歐陽雲的神色猛的一震說道:「對!就是死人!」張強冷不丁被茶水嗆著,大聲的咳嗽了起來,朱芳華更是本能的離他坐的遠了一些,大聲的喊道「不對啊,以前你好像沒有這麼賤骨頭啊!」歐陽雲做出一副悲壯的神色,堅定的說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張強搖了搖頭,現在歐陽雲已經被愛情的力量折磨瘋了,也不指望他為自己做介紹了,張強自己對朱芳華說道「您好!我是張強。」「芳華,你可得好好的和張強認識認識,你看看我現在的這張堪稱完美的臉可全都是他的功勞,要不是他的話,你現在只能緬懷你未來的老公我了!」朱芳華急忙認真的打量起張強來,這一打量立即發現張強果然是氣貌不凡,坐在那裡自然有一股氣勢散發開來。不過看他和秀梅的神情,心有了些須淡淡的疑惑,忍不住問道「您和秀梅好像認識啊,你們是……」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快要瘋了的歐陽雲 董麒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但是,我突然間發現你對付天幕藥業的那一套,似乎特別的有效,我覺得我有必要借鑒一下!就像你說的,放長線釣大魚,犧牲眼前的利益,整垮天幕藥業,那以後S省的市場就由我麒麟集團一家獨佔,到時候利潤還不翻倍!哈,歐陽雲,你的眼光還真是看的遠啊。」 歐陽雲冷冷的說道「你是在用天幕藥業,用朱芳華威脅我嗎?」董麒搖搖頭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好了,反正我覺得,你好像是真的愛上朱芳華了。」歐陽雲嘿嘿笑道「你說的不錯!我是愛上她了!但是我向你保證你的算盤絕對打不響。我倒要提醒你,董麒,麒麟集團真的是危險了!」說著再也不理會陷入沉思的董麒,拉上張強就走。董麒猛的注意到張強,心一動,對身邊的助理說道「幫我約到那個人,我要跟他談談!」 走在去天幕公司的路上,歐陽雲一言不發,面色十分的不好看。張強微笑著問道「剛才那個人是?」歐陽雲咬牙說道「他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張強點頭道「我看也是!不過他好像要對付天幕公司。」歐陽雲說道「如果在以前,天幕藥業的確不會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不怕了,只要有你的藥在,累死他董麒也扳不到天幕公司了。」張強道「話是這麼說!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怎麼說都是一個威脅,能將他合併就最好不過了!」 「合併麒麟?老大,你不要開玩笑了!比起麒麟,天幕才是小魚。麒麟沒有吞併天幕已經是天幕的造化啦!」歐陽雲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道。張強搖了搖頭,陷入了沉默。雖然沒再說什麼,但是在他的心卻已經埋下了這個念頭。 越接近天幕公司,歐陽雲的心情就越是緊張。那種劫後餘生的欣喜和重逢愛人的期待沒有經歷過的人是很難想像的。一路上,歐陽雲的腳步一直都在加快,尤其是到了天幕公司外面,更是一路小跑,恨不得直接衝進去。 進入天幕公司,張強細細的到處打量著,發現一個以女人為主的公司就和別的公司不一樣,處處都體現出一種溫柔,細心。再看這裡工作人員的狀態,無不是飽滿而不過火,從容而不失熱情。一下張強就對這個公司產生了極大的好感。那頭兒,歐陽雲已經和前台接待的小姐聊上了。歐陽雲本就帥氣不凡,再經過這麼『破而後立』的一折騰,魅力更是強勁了幾分,幾乎到了無人能擋的地步。至少現在的這位前台接待看著他的時候是心神搖曳的。 歐陽雲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小姐,您好!我們是來應聘的!」張強聽了一愣,皺眉看向歐陽雲,歐陽雲邪邪一笑,對張強使了個壞眼色。張強無奈的笑了笑,任憑他去折騰了。一聽歐陽雲是來應聘的,小姐顯得比任何人都要興奮和熱情。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本能工作只是接待,喋喋不休的說道「哎呀,你們是來應聘的啊!可是……我們公司好像沒有空閒的崗位啊,不過我還是帶你們去人事部看看吧,說不定還有呢……」 歐陽雲禮貌的打斷了她的絮叨,說道「不用了!是這樣的,我們來應聘完全是應貴總經理所邀請,所以,您直接帶我們去見她就行了!」「啊!?我們總經理親自邀請您來的,可……可我怎麼不知道啊?」歐陽雲微微一笑,放出一個魅力四射的電眼,立即將這位『不幸』的小姐弄的五迷三倒的,讓張強不由得有些後悔,這傢伙根本就是一匹色狼! 接待小姐立即不問了,說道「可是我們總經理她不在啊!」「不在?」歐陽雲的心一沉,問道「那你們的張秀梅張副總呢?」小姐又道「她也不在!張副總說過她們好像是出去尋找一個王八蛋男人!」「王八蛋!?」歐陽雲聽了,額頭上爆起數根青筋,怒聲說道「這個死丫頭,見面的時候就一口一個雲哥,叫的比什麼都親熱!背地裡就叫我王八蛋,真是可惡!看我不好好的修理她!」 張強聽到張秀梅竟然已經做到了副總經理,心真替她高興著呢!猛的聽到歐陽雲竟然要收拾她,那還能行,一聲冷哼,幽幽的說道「秀梅可是我妹妹,有人要是敢對她伸一手指頭,我就剁他一個手指頭!」歐陽雲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問道「不會那麼巧吧?」張強嘿嘿一笑道「要不然你認為我為什麼一定要把這藥膏送給天幕公司?我告訴你,那可全都是看我妹妹的面!」 張秀梅是張強的妹妹,歐陽雲當然不敢造次了。不要說只是罵了他一句王八蛋,就是真的在他的臉上畫一隻王八,他也只能笑臉相迎,連連稱讚畫的好,畫的像才行!現在張強已經不僅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財神了,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不過轉念想到兩人正在滿大街的找著自己,歐陽雲心多少有些愧疚,對小姐說道「這樣吧,你跟她們打一個電話,就跟她們說,她們要找的人現在就在公司裡,讓她們趕緊回來吧!」前台小姐爽快的拿起電話就撥了朱芳華的電話,只可惜提示關機。隨後又打秀梅的手機,悅耳的鈴聲卻在秀梅的辦公室裡響起。歐陽雲傻了眼,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張強冷冷一哼說道「這下好了,你的未來老婆在大街上為找你東奔西跑,你倒是好,坐在她公司裡喝茶,不知道等她回來見到你,是會撲上來跟你擁抱呢,還是給你一頓『竹筍炒肉』?」 歐陽於都快哭了說道「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說了,走吧,趕緊出去找她們,將功贖罪吧!」張強道「省城這麼大,你倒哪裡去找?不是瞎耽誤工夫是什麼?為今之計也只有在這裡老老實實的等了!」歐陽雲頹然一聲長歎,吶吶的說道「哎!難道這頓毒打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嗎?」 在大街上足足轉了一天,傍晚時分,夜幕降臨,朱芳華和張秀梅懷揣著滿心的疲憊回到了公司。 剛一回到公司,前台接待的小姐就迎了上來說道「朱總,有兩個應聘者……」還沒等她說完,朱芳華就百無聊賴的打斷了她說道「什麼應聘者,我沒工夫搭理他們,你讓他們走吧!」前台小姐有些訝然的說道「可是他們說是您親自請他們來的啊?」張秀梅心一動說道「芳華姐,要不我們還是去見一下吧?」 朱芳華咬咬牙說道「說是我親自請來的?好,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如此臭屁!」說著急步向會客室走去。光噹一聲推開門,朱芳華剛準備興師問罪,卻忽然愣住了,只見在透過窗戶的夕陽餘暉的照耀下,歐陽雲帶著比夕陽還要燦爛上三分的笑容,柔情似水的注視著她。左手捏著一朵剛從旁邊花瓶裡摘下的紅玫瑰,右手插在西褲的褲兜裡,微風輕輕吹過額前的劉海,此時帥氣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歐陽雲了。 朱芳華的心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就好像是要跳出來似的。將手牢牢的壓在胸口的地方,才能讓她不至於窒息。一天的擔心頃刻間化為雲煙消散,心立時充滿了蜜糖一般的甜。「小寶貝兒,你還站在那兒幹嗎?現在你應該飛奔過來,投進我的懷抱裡才對!鮮花已經為你盛開我的心也已經為你綻放,哦,親愛的,來吧!」隨著歐陽雲噁心的話語,朱芳華終於嚀嚶一聲,奔進了歐陽雲的懷抱。 緊緊的抱住他的腰,朱芳華不停的用頭頂著歐陽雲的胸口,哭泣著說道「你個壞蛋,你跑到哪裡去了,害的我擔心了一整天,你個死人!」歐陽雲緊緊的將朱芳華摟進了懷裡,強烈的男性氣息讓朱芳華渾身一軟,再也沒有了半分力氣。 隨後跟進來的秀梅,看到兩人相擁在夕陽下,心被深深的感動的同時也掠過了一絲惆悵,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怎麼?觸景生情了?為什麼還不給自己找個伴兒呢?」張強笑吟吟的說道。這突如其來的熟悉嗓音讓張秀梅的渾身都劇烈顫抖了一下,帶著一絲期盼,一絲緊張,張秀梅艱難的在轉過了頭,當她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張強時,她的心徹底醉了,不由自主的就撲進了張強的懷抱,許久來的思念頓時化做洶湧的淚水長流不歇。張強微微一愣,隨後還是張開雙臂將她抱入了懷。 經過一番長久的纏綿之後,兩對男女終於從激動平復過來。朱芳華這才注意到歐陽雲的臉竟然奇跡般的恢復了,忍不住心的激動與興奮,朱芳華忍不住『啵』的一口香在了歐陽雲的臉上。這可是歐陽雲夢寐以求的待遇,不由得呆楞了半天,才幽幽的說道「我可是清楚的記得,幾天前你還跟我說要把這張臉給打個稀巴爛,可是今天你卻親吻了它,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朱芳華臉上掠過一絲羞赧,隨後嗔怒的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好,你以後休想我在親你一下!」歐陽雲的臉立即垮了下來,大聲哀求道「不要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好好,以後我這張臉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親就怎麼親,我絕不二話!」朱芳華掐了他一把,說道「誰願意誰親!我才不希罕呢!」 看著兩人鬧個不停,張秀梅依偎著張強說道「他們兩個就是這樣,不折不扣的一對歡喜冤家!」張強倒是有些羨慕的說道「這樣才好,人生過的才會有樂趣!」 直到張強出聲說話,朱芳華才注意到他,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住,剛才太激動了,沒有注意到您!」說完又掐了歐陽雲一把說道「死人,你怎麼也不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歐陽雲恬著臉對朱芳華說道「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你叫的人家好舒服啊!」朱芳華聽了一陣惡寒,道「你……你以前好像沒有這麼肉麻吧?」歐陽雲恢復了一些長色說道「這怎麼叫肉麻啊,這就愛情的呼叫。我不管,你再叫我一聲!」 朱芳華扭不過他,又叫了一聲「阿雲。」歐陽雲不滿的說道「不對,你剛才不是這麼叫的!」「啊?」朱芳華的臉上寫滿了疑問,忽然打了個激靈,輕輕的說道「死人?」歐陽雲的神色猛的一震說道:「對!就是死人!」張強冷不丁被茶水嗆著,大聲的咳嗽了起來,朱芳華更是本能的離他坐的遠了一些,大聲的喊道「不對啊,以前你好像沒有這麼賤骨頭啊!」歐陽雲做出一副悲壯的神色,堅定的說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張強搖了搖頭,現在歐陽雲已經被愛情的力量折磨瘋了,也不指望他為自己做介紹了,張強自己對朱芳華說道「您好!我是張強。」「芳華,你可得好好的和張強認識認識,你看看我現在的這張堪稱完美的臉可全都是他的功勞,要不是他的話,你現在只能緬懷你未來的老公我了!」朱芳華急忙認真的打量起張強來,這一打量立即發現張強果然是氣貌不凡,坐在那裡自然有一股氣勢散發開來。不過看他和秀梅的神情,心有了些須淡淡的疑惑,忍不住問道「您和秀梅好像認識啊,你們是……」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是我妹妹! 張強嘿嘿一笑道「秀梅可是我最好的妹,現在看到她在你的公司裡工作的很開心,我是真心的感激你。」朱芳華一陣驚異,對秀梅笑道「秀梅,你可從來沒跟我說過你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哥哥哦。」秀梅的神色有些苦澀,淡淡的說道「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對了,強哥,你這次怎麼和歐陽雲走到一起的?」張強看了歐陽雲一眼說道「我是專門來找你的,只不過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一個傻瓜要尋死……」 「什麼!?尋死?」朱芳華有些驚懼的抬眼看向歐陽雲,一雙媚眼滿是後怕。歐陽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呵呵……不是啦,我……我只是跑到樓頂上涼快涼快清醒清醒,不是真的要尋死!哎呀,芳華,我現在不都已經好好的坐在你身旁了嗎,你幹嗎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在一前,你可是恨不得將我從樓上丟下去的哦……」歐陽雲話還沒說完,朱芳華忽然嚀嚶一聲,撲進了歐陽雲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哭聲說道「以後你要是再做這樣的傻事,我就先去死!」 歐陽雲心倍覺感動,輕輕的撫摸著朱芳華的後背,輕聲說道「放心吧,我現在有了你,除非是你要我死,否則的話就是天王老,也哪涼快哪兒去!我一輩都守著你,愛著你,再也不要和你分開!」朱芳華哽咽了幾聲,甜甜的說道「嗯,這還差不多!」秀梅有些欽羨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對張強說道「強哥,你是專門來找我的,莫不是……」說著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下意識的掃了歐陽雲復原的臉龐一眼。 知道秀梅已經猜到了,張強暗讚她聰明,說道「不錯!不久前我跟你說過的彌合花藥膏已經完成了,我就是想拿來看能不能由你們公司推廣到市場上去。」秀梅心一喜,驚喜交加的目光投向朱芳華,因為興奮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芳華姐,我強哥,這次給我們送寶貝來了,以後咱們再也不用受麒麟集團的欺負了!」秀梅的後半句讓歐陽雲多少有些尷尬,以前他仗著麒麟集團的勢力雄厚過天幕集團,可沒少欺負過他們。提起舊事,朱芳華心也有些暗氣,忍不住就在歐陽雲的大腿上來了一把,歐陽雲大痛,急忙苦著臉說道「芳華,我都把我的下半輩賠給你了,你就饒了我吧?」 看到朱芳華還是一副氣惱的樣,歐陽雲眼睛一轉,說道「秀梅這次說的可是一點兒也沒錯,你看我的這張臉,就連醫生都說除非整容,否則一輩就這樣兒了。可是我只是塗抹了張強的那種藥膏一次,請注意我只用了一次哦,不但傷勢完全恢復,而且還更勝往昔。這麼強效神奇的療傷聖藥簡直是匪夷所思!我已經可以想像,如果這種藥膏能面市的話,雲南白藥之類的就基本上可以謝世了。」 聽了歐陽雲的分析,朱芳華也是怦然心動,看著張強說道「真的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張強呵呵一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的臉弄花,然後摸上試試看?」朱芳華一聽就好像是被驚到了似的,急忙將自己的臉嚴嚴實實的捂了起來,說道「你休想,我不要!」然後看向歐陽雲說道「阿雲,反正你已經有過一次了,不如再來一次吧……」歐陽雲惱怒的用手晃蕩著朱芳華的頭,大聲說道「死丫頭,有沒有搞錯,我現在是你的老公,不是你以前的仇人啦!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兒好嗎?」 「你以前欺負我欺負的那麼慘!現在想要我這麼快轉變,人家有困難嘛。我……我盡力行了吧?」朱芳華一邊護住被歐陽雲晃的有些暈的頭,一邊委屈的說道。不過經此一鬧,朱芳華已經不再對這藥膏的寶貴置疑了,欣喜的說道:「好!現在有了我們夢寐以求的拳頭產品,又有了你這個藥業怪才,我們終於可以對麒麟集團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吼吼……」哪知道歐陽雲卻是一聲輕歎說道「恐怕我是幫不了你了!董麒那個卑鄙小人,已經正式向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在未來五年內我從事了醫藥行業,他就要去告我!親愛的,這條法律你也清楚吧?他要告是穩贏的!」 「什麼!?董麒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你要是五年不接觸這個行業,你是個什麼樣的天才也全都給浪費了……這個混蛋,枉你還為他賣了這麼多年的命,幫他賺了那麼多的錢!」朱芳華憤憤不平的說道。歐陽雲喟然歎息道「這就是世態炎涼,這就是人情冷暖!就當我歐陽雲以前瞎了眼,沒有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好了!」 「我問一下,如果這個麒麟集團也成了我們的了,那這條法律對你還有效嗎?」張強對歐陽雲說道。歐陽雲道「那自然是沒有的了!這一條法律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限制像藥業這類秘方類行業的高層人員跳槽,洩露原先所在的企業的商業機密,從而個企業帶了損失!如果麒麟集團真的成為了天幕集團的一部分,那就相當於我沒跳槽,再說老闆是我老婆,老婆總不會要搞老公吧,呵呵……」 張強瞭然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想辦法將麒麟集團併購不就完了?」歐陽雲苦笑一聲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那是不可能的!就憑天幕公司這麼點兒小家底,簡直是開玩笑!一個弄不好就會被麒麟集團反收購!」張強道「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需要一樣東西——錢!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足夠的錢將麒麟集團買下來!」 張強想的是,現在他手上的幾個集團,龍泉集團剛剛復產,雖然是暴利行業,但是短時間內,不宜動用他們的資金。龍華集團是一個娛樂集團,雖然有利潤,但是所得利潤比起龍泉來簡直是不值得一提。在張強心,龍華集團只不過是他旗下的一個產業名稱,他甚至從來都沒有算過能從龍華集團拿到多少錢?而且。聽華威說,最近龍華集團正在朝著建立一個國好萊蕪的目標發展,估計還要向他伸手要錢! 強農營銷公司,一直都是有聲有色,收入不菲,但是要支持他併購一家大企業似乎也是不大可能。想來想去也只有龍喜集團了。龍喜集團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借助絕代三款化妝品,一炮打響,現在已經隱隱的成為了國內化妝品行業的領頭羊,利潤甚至已經可以和龍泉集團並駕齊驅!只是絕代化妝品面市不久,要想併購麒麟集團怎麼說也要五十億左右的資金,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積累。 「把麒麟集團買下來?張強,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歐陽雲很是吃驚的看向張強,他在麒麟集團工作了這麼長時間,麒麟集團的家底兒他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清楚!張強笑笑道「既然你們都覺得麒麟集團的存在妨礙了我們的發展,那就要搬開他!不過資金到位還需要一點時間,在這一段時間裡,歐陽雲你就隱居幕後,暫時不要讓麒麟集團抓住把柄!秀梅和芳華則要治力於新產品的開發推廣。相信用不了多久,麒麟集團遲早要臣服於我們!」 「秀梅,你這個哥哥到底是做什麼的?竟然跑到我的公司裡來下達命令了,更可惡的是,我竟然沒有對此反感,好像自然而然似的!」朱芳華含笑問秀梅道。秀梅自豪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他就是一變態農民!」張強嘴一撇說道「比起變態農民來,我更喜歡別人叫我超級農民,哈哈……」「對,你就是個超級變態的農民!咯咯……」秀梅立即接上說道。 今天可是歐陽雲和朱芳華的大喜日,尤其是歐陽雲,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明顯的覺得他瞬間穩重了許多,以往在漂亮女人面前輕浮的舉動消失不見了,這讓朱芳華大感高興,忍不住就請了三人狠搓了一頓兒。吃完飯後,歐陽雲一邊打著飽咯兒一邊說道「在以前,我哪能想到,有一天朱芳華女士竟然會請我吃飯?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當真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啊!」 朱芳華想起兩人以前就好像是鬥雞似的見面就掐,也忍不住笑道「哪是我不肯請啊,明明是你歐陽大總經理不肯來,怕我在飯菜下毒,毒死你!」「啊,對啊!我怎麼給忘了,你這個丫頭一向心狠手辣,我的肚忽然有些不舒服了,你說,你是不是在飯菜裡下毒了,天啊……」看到歐陽雲那誇張的模樣,張強笑道「是啊,你已經了芳華的毒了,這種毒藥的名字就叫做——愛情!好好的享受吧,了這種毒難受的可不只是肚,還有這裡!」說著張強捂了捂胸口。 歐陽雲嘿嘿一笑道「那又怎麼樣?這種毒拿來給我當飯吃我都不在乎!是吧,芳華?讓我盡量多的你的愛情之毒吧!」看著歐陽雲那賴皮的模樣,朱芳華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歐陽雲打蛇隨棍兒上,死皮賴臉的看著朱芳華說道「芳華,你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回家吧?」「回你家還是回我……」朱芳華下意識的接了一句,猛然想到張強和秀梅還在,不由得一下羞紅了臉! 歐陽雲卻是大喜,說道「先去你家再去我家,我們來個兩線作戰……哎呀!」朱芳華狠狠的掐了他一把,看著秀梅說道「秀梅,你好好的招待你哥哥哦,我們先走了!」說完起身拖著歐陽雲就離開了。 聽著遠處還隱隱傳的歐陽雲的慘叫聲,秀梅笑道「我早就想到他們倆會走到一起,可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還真的要感謝那場車禍呢!」張強說道「人生就是這樣!就像盒裡的巧克力,你不去品嚐永遠也不知道會是什麼味道。等你品嚐了之後,無論那味道是甜是苦,是酸還是澀,等你老去的時候,回憶起來卻永遠都是溫馨的。」 秀梅有些愛憐的看著張強的一頭銀髮說道「那件事情你還記在心上嗎?」張強愣了愣,不知道秀梅是指哪件事情,秀梅指了指他的銀髮,張強了然笑道「不了!我放它過去了。對了,秀梅,你覺得我這一頭銀髮酷嗎?有好幾次走在路上,就有人追上來問我,這頭髮是在哪染的,他也要去染,讓我是哭笑不得!」 秀梅神色迷離的看著張強的銀髮,吶吶的說道「帥!你無論變成什麼樣,在我的心都是最帥的!」聽了秀梅的話,張強愣了一愣,喃喃的說道「秀梅,你……」秀梅苦笑一聲擺手說道:「我沒事兒,先讓我給你安排個住處吧?」 張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著急,我們先去一個地方!」說著張強主動的拉起了秀梅的手,鑽進了一輛出租車裡。被張強的手一下握住,秀梅只覺得渾身一暖,那隻大手上不斷傳來的熱度,不但在溫暖著她的身體,更在溫暖著她的心。「你要帶我去哪裡?」坐在出租車裡,秀梅還是不捨得放開張強的手,緊緊的握著!張強微微一笑道「你是我的妹妹,有權力知道我的秘密,呵呵……」秀梅有些錯愕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你的秘密?是啊,我越來越發現你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強哥了,我總是覺得你好像離我越來越遠!這種感覺讓我驚慌,可是我越是想要走近了,就越是覺得你在遠離我,強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 飛車黨 張強有些心疼的看著秀梅,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想呢?你並沒有在遠離我,只是我們兩個人彼此見面的機會少了。放心,我一輩都是你的強哥,等你找到白馬王的時候,恐怕就不會再這麼覺得嘍!到時候,你肯定恨不得永遠都不要見到我,不,不光是我,是世界上所有的人,最好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你的王甜甜蜜蜜的生活!呵呵……」秀梅撇撇嘴說道「才不會呢!要剩也要剩下三個人,你,我和我爸爸!」張強眉頭一皺說道「那也得剩下我爸爸和我媽媽,哦,還有我姐姐……」 秀梅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芳華姐對我那麼好,她也要剩下來,不能讓她孤單,歐陽雲大哥也要留下!」張強誇張的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姐姐的男朋友李勇也要留下,還有李勇他的家人……哈哈……」說著說著張強忽然笑了起來。秀梅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笑什麼?」張強笑道「我是在笑我們倆真傻!像我們這樣剩這個留那個,很快你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要留下來!」秀梅想了想也笑了起來道「本來嘛!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總有他的意義,他的價值。」 張強忽然問道「秀梅,怎麼世界末日要到了嗎?」秀梅疑惑的問道「什麼世界末日?」張強呵呵笑道「如果不是世界末日要來了,我們幹嗎要討論這個,你不覺得好傻嗎?」秀梅咯咯的笑道「還不是你挑起來的!」張強點點頭說道「行,行就算是我挑起來的!哦,到了,該下車了!」 秀梅抬頭向外看去,只見一個碩大的霓虹招牌樹立在眼前,招牌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大字——皇后歌舞廳!刀疤等人的據點。以往在這個時候,皇后歌舞廳總是最熱鬧的時候,可是今天卻有些異常,門前寬敞的停車場上竟然連一輛像樣的轎車也沒有,清一色的全都是哈雷巨型摩托,一字排開,氣勢煞是驚人!這讓張強有些奇怪,刀疤的手下似乎沒有喜歡騎機車的主兒吧,更不要說有如此之多的機車了。 張強拉著秀梅的手說道「可能有問題。要不然你先去附近的咖啡廳之類的地方坐一會兒吧?」秀梅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無論是面對什麼問題!」看著秀梅那堅決的神態,張強心有些感動,輕輕的點了點頭,握緊手的那只纖纖玉手。推開皇后歌舞廳的大門,只見裡面一片狼藉。碎玻璃渣,爛桌椅倒了一起。兩幫各百來人的陣營在相互對峙著。 一邊是刀疤的閃電成員,以刀疤為首,另一邊為首的是一個瘦高個,長髮披肩,長的也頗為英俊,只是眼神冷酷,陰損,讓人不喜歡! 「長毛!你們飛車黨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今天竟然殺上門來了,是不是想和我們閃電幫過過招啊?」刀疤雙臂抱胸看著長毛冷冷的說道。飛車黨是最近飛速躥升起來的一個幫派。在閃電一統的情況下,他們還能不斷的壯大,不能不說這長毛也是個人才。長毛冷冷一笑說道「閃電幫在省城一家獨大,八面威風!按理說沒人敢找你們的麻煩,可是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麼我飛車黨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和你閃電幫並駕齊驅嗎?」 「並駕齊驅?哼哼哈哈……就你們飛車黨能和我們閃電幫並駕齊驅?長毛,你還著是不知天高地厚!」刀疤毫不客氣的仰天長笑,話語滿是深深的譏諷。長毛的嘴角兒抖了一抖說道「你儘管以為我是狂妄好了!可是飛車黨成長起來了,這你不能否認吧?想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你不給別人活路!」刀疤眉頭一皺說道「我不給別人活路?什麼意思?」 長毛怒聲說道「還要我說明白嗎!自從閃電幫得勢掌權以來,毒品不准碰,軍火不准動,就連賣淫的小姐都要受你們節制!你他娘的這哪裡是黑社會,警察局管的也不過如此了吧!再看看你們閃電幫的兄弟,一個個活的有滋有味,富的流油,知道什麼叫為富不仁嗎?回去照照鏡就知道,就他媽的長你這樣!」 「不准動毒品軍火,這是閃電幫一早就立下的規矩!長毛,你不會破了吧?」刀疤的神色一冷,看著長毛問道。長毛絲毫也不在乎,反而有些得意,說道「那是自然!跟了我,白粉隨便賣,像倒倒軍火也沒問題,至於女人更是隨意!要不然,這些兄弟會跟著我長毛和你幹嗎?」長毛的話激起了刀疤的怒火,刀疤直視著長毛,怒聲說道「你這個敗類!就知道禍害自己的國人,你難道不覺得可恥嗎?」 長毛就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哈哈的笑了起來,半晌才喘息著說道「刀疤啊刀疤,你不去當相聲演員實在是可惜了,你真是他媽的太搞笑了!拜託,我們是黑社會哎!你要是那麼有良心,你幹嗎還要混黑社會?操!」刀疤的神色徹底冷了下來,淡淡的說道「我閃電幫立下的規矩,凡是破戒者,殺!長毛,以前我看在你也不易的份兒上,一直都沒有和你一般見識,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今天我是容不下你了!」 長毛獰聲道「好說好說!我也容不下你了。不如今天你我決個雌雄怎麼樣?」刀疤冷哼一聲,噌的一聲抽出砍刀遙指著長毛說道「求之不得!」長毛雙手一攤說道「我遠來是客,你這個做主人的不會就這點兒風度吧?」刀疤眉頭一皺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長毛冷笑道「比賽車!從這裡到城市花園,然後返回,誰先回來算誰贏!」 長毛的話一出口,立即在閃電幫引起一這怒罵「你怎麼不去死!無恥小人,誰不知道你是S省車神,連干馬都是在車上,竟然提出比賽車,你他娘的到底要不要臉啊!」刀疤的臉色也是一沉。對於機車他是一竅不通,連摸都很少摸,能開走就不錯了,更不用說是騎著機車和別人比賽了,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長毛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道「哎,閃電幫一直都是S省的王者,既然是王者的話,自然什麼都厲害了!也罷,如果你們自己承認閃電是孬種,那就不用和我比賽車了!」 「放你媽的屁!」刀疤一聲怒喝,有些衝動的問道「賭注是什麼?」長毛冷冷一笑道「賭注就是整個幫派!我輸了,飛車黨就地解散!但是你輸了,我要閃電幫!」刀疤冷冷一哼說道「你的胃口還不小!好,我答應你了,可是怎麼才能證明我們到過城市花園?」長毛扔過來一個數碼照相機說道「簡單,到了之後拍一張照片做憑證!」刀疤把玩了一下數碼照相機,諷刺道「原來你早有準備啊!」長毛嘿嘿一笑道:「對付閃電自然要花些工夫嘍!」 刀疤的衝動讓張強有些擔心,看長毛的架勢分明是有備而來,刀疤這樣做無疑是自取滅亡。心一動,張強放開秀梅的手,示意她不要動,自己走上前來,微笑著說道「不如讓我來和這個車神比一場吧?」 刀疤錯愕的回頭看到張強,心立即一陣輕鬆,有些驚喜的叫道「強哥,您……」張強輕輕的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刀疤哥,不如就把這個機會讓給小弟吧,對付他還不用您出馬!」長毛看到張強半路跳出來,眉頭一皺,看向張強,他的那種從容篤定的神態立即就引起了他的警覺,長毛冷冷一笑道「我是一幫之主,要比賽自然也是和閃電的幫助比,你一個小人物有什麼資格和我比賽?你不配!」 刀疤冷哼一聲,隨後大聲說道「現在我宣佈,從此刻起,強哥就是我們閃電幫的幫主!」閃電幫的許多人都認識張強,更知道其實他才是閃電幫真正的主人,聽到刀疤的話絲毫也不感到詫異,立即轟然應好,倒是打了長毛一個措手不及。他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竟然讓刀疤如此輕易的就將自己的幫助位置交了出來。張強看著長毛說道「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長毛定了定神,說道「你還少一個人!」「少一個人?什麼意思?」張強有些迷惑的問道。長毛伸手拉過一個妖艷的女人,拍了她豐滿的屁股一把說道「當然是少一個拍照的人!」一邊說,長毛的心裡也安了許多,張強這麼問,敢情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外行人! 這倒讓張強有些為難,賽車畢竟是危險的運動,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跟人家的家人交代呢!就在張強感到為難的時候,秀梅忽然走了過來,說道「還是我來吧!」說著就從刀疤的手上拿過了照相機。張強看著她說道「很危險的!」秀梅咯咯一笑道「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和你在一起的!」 「小妞!他說的沒錯兒,比賽真的很危險!不如你就坐我的車吧,哥哥保護你!」長毛吹了一聲口哨,滿臉淫笑的對秀梅說道。秀梅看都沒看他一眼,這讓長毛覺得自己在兄弟面前丟了面,一聲冷哼道「我要加注,你敢不敢接?」張強一愣說道:「加注?你加什麼?」長毛冷笑道「我要是輸了把命給你,你要是輸了,我要那個妞兒!」 「找死!」張強一聲怒哼,信手一揮,眾人根本就沒看見張強接觸到長毛,長毛已經飛了出去,裝倒了一排桌椅,飛車黨的人立即蠢蠢欲動,張強的眼神一冷,渾身的氣勢陡漲!飛車黨一百多號人愣是被張強一個人的氣勢給死死的壓制住了,竟然動都不能動一下。長毛心驚駭的站了起來,剛才他確信張強的手沒有碰到自己,可是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道卻讓他硬生生的拍飛,撫摸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胸口,長毛看張強的眼神變了變。 刀疤看的過癮,心冷笑「你這長毛真是不知道強哥厲害!想當年強哥收拾我給收拾一隻螞蟻似的,你還大言不慚的要他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嗎?」張強冷冷的看著長毛說道「就衝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就能要你的命!」看到張強竟然如此維護自己,秀梅的心給喝了蜜一樣的甜!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放在張強的身上就不肯再挪開了! 長毛有些怨恨有些恐懼的看向張強,卻被張強如刀一般鋒利的眼神給硬生生一逼,目光立即又游離起來,下意識的躲閃起來。張強道「比賽繼續!如果你要加碼的話,可以,用你的命賭我的命,這才公平!」長毛神色一冷,自信於自己的車技,冷笑一聲道「好!我就用我的命賭你的命!」 來到舞廳外,張強又遇到了一件尷尬的事情,那就是他好像沒有車!長毛見了更加的肯定張強是一個菜鳥,傲慢的說道「怎麼,沒有車嗎,要不要我讓兄弟們借你一輛,隨便你挑!」張強回頭看了刀疤一眼,刀疤狂聲說道「媽的,誰知道你的車是不是做了手腳啊!」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就有一家不小的機車房!從口帶裡摸出一張支票,塞給身後的一個兄弟說道「你去,把那個店裡最好的機車推來!」看到刀疤隨手一揮就是千金,羨慕的長毛一干兄弟眼睛都綠了!看那架勢,直恨不得現在就投到閃電幫的麾下。 不消片刻,一輛嶄新漂亮的銀白色哈雷就推到了張強的面前。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機車比賽 刀疤看向那個買車的小弟高聲問道「是最好的配置嗎?」小弟立即恭聲說道「老闆說了,這輛車的每一個部件都是從美國,德國和曰本進口的,全都是最好的!」刀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張強說道「強哥,替我們好好的修理修理那個長毛鬼!這一段時間我們沒少受他們的氣,要不是您常跟我們說,盡量少開殺戒,我早就帶兄弟切了他的孫根了!」張強圍著機車走了一圈,笑道「放心好了!雖然我是第一次騎這玩意兒,但是也不一定比那傢伙差!」 刀疤的臉色忽然變了一變,有些擔心的說道「強哥,原來您也是第一次騎啊?這……」看著刀疤那寫滿了擔憂的眼睛,張強道「怎麼,你不相信我?哼哼……放心好了,看我怎麼把這個車神變成衰神!」「原來你只不過是個雛兒!讓我來教教你,不是車好比賽就能贏的,你還是一邊兒涼快去吧,哈哈……」聽到張強和刀疤兩人的對話,長毛心大定,忍不住譏諷道。「你他媽的說什麼!找砍是不是?」刀疤一怒,提著刀就想砍過去。張強一把將他拉住,說道「算了,我本來就是第一次騎!可是他要輸給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做人,怎麼好意思騎機車!」 「笑話!我能輸給你?小,要不要我先讓你跑十分鐘?」長毛狂妄的叫囂道。「好啊,十分鐘時間剛好夠給你買個棺材,把你裝進去蓋上蓋兒!」刀疤嘴上的工夫絲毫也不輸給長毛,讓張強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刀疤說道「刀疤,你他媽的真是太搞笑了!」說完,抬腿就跨上了那輛銀白色的機車,拍拍身後的座位,笑吟吟的看著秀梅說道「來啊,妹!我帶你兜兜風!」秀梅咯咯一笑,姿態優雅的坐到了張強的身後,輕輕的用胳膊環住了她的虎腰。秀梅的誘人姿態看的長毛一陣眼熱,隨後又看看身後坐著的人兒,忍不住呵斥道「你他娘就不能坐的像個女人樣兒?要是別人看了,還以為我長毛的車上坐了一隻猴呢!」 那女孩兒顯然是被長毛突如其來的怒火給弄愣住了,囁嚅了半天,才委屈的說道「長毛哥,我……我以前也是這樣坐的啊!」長毛一聲怒哼道「我當初真他媽的瞎了眼了!」隨後氣呼呼的看向張強說道「可以開始了吧,小!讓刀疤先給你買好棺材吧,免得到時候來不及!」張強沒有答理他,看到身後的秀梅坐穩了,輕輕的扭了一下油門,機車立即轟的一聲咆哮起來,張強衝著刀疤使了個放心的眼色,神采飛揚的說道「不是很難嘛?」 長毛的眼閃過一絲利光輕聲說道「不是很難?一會兒就知道了!只可惜本來是為刀疤準備的,卻沒想到卻便宜了你這個替死鬼!」「三,二,一!GO!」伴隨著一陣震天的轟鳴,兩道影,一銀一黑宛如兩道電光的躥了出去。 速度能給人漏*點,以前張強對此還抱有疑竇,可是現在他是真正的體會到了。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幾乎讓他渾身的血液肉要跟著沸騰起來,忍不住一聲長嘯沖天而起。身後的秀梅此時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再加上淡淡的恐懼,忍不住抱的張強更緊了,將自己的身體使勁兒的貼在張強的背上,這才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車一衝出來,長毛借助技術,一下就衝到了前面。一開始的時候,張強對車的性能還不熟悉,兩人差距在不斷的拉大,很快的,張強幾乎連長毛的車燈都看不見了!然而隨著張強對車的越發熟悉,胯下的機車慢慢的就好像是和他融為了一體似的,根本就不需要張強可以去控制,只要張強輕輕的轉一轉念頭,機車立即就會按照他的意願做出加速,減速,轉彎等動作。 於是,張強的速度開始節節攀升,速度表盤上的數字也在不停的變大。長毛看了一眼後視鏡,看到張強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不由得嗤笑一聲道「媽的,一個剛學會開車的菜鳥就要跟老比賽,真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長毛哥,你好厲害啊!後面的那個傢伙已經被你甩的不見人影了,這次我們贏定了!」他身後的女孩兒大聲的討著他的歡心!想起花容月貌,一臉清醇靚麗的秀梅,再看看身後這個濃墨重彩,簡直就是怪物的女人,不由得一陣噁心,惡狠狠的吼道「你她媽的給我閉嘴!要不是比賽,老早就把你踹下去了,醜女人!」 「轟……」就在這時,一陣震天刺耳的轟鳴從他們的身後驟然響起,長毛一驚,忍不住向後視鏡上瞄了一眼,讓他驚駭的一幕出現了,在他身後,一條銀白色的電光筆直的向著他們衝了過來,速度之快讓長毛都有些乍舌,因為高速的摩擦,他甚至看到在銀色電光的下面,帶起一長串火花,就好像是拖著一條漂亮的尾巴一般。「這是……」長毛驚駭無比的看著飛速掠過來的銀色電光。 在銀色電光和他交錯而過的時候,他終於看清楚了,那正是張強,同時他也聽到了一絲滿是譏諷的聲音「你太慢了!」這句話,長毛實在是太熟悉了,每當他追上一位對手的時候,他都會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如果在以往,長毛一定會咆哮著將油門擰到最大,衝上去將他掀翻在地,可是今天他卻有些意興闌珊。張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好像是遇到了一位修為遠比你高的高手,連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 長毛緩緩的將車停到了路邊,後邊的女孩兒有些疑惑的問道「長毛哥,你怎麼停下來了?」長毛怒喝了一聲道「閉嘴!」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暗鬼,按照預先佈置的做!是一輛白色的機車,速度很快,你們要注意!」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冷冷的說道「原來還以為用不了,搞了半天你是扳豬吃虎!可惡!」長毛一聲怒哼,戴上頭盔,重新發動了機車,咆哮著向前衝去。 「強哥,我們終於追上他們了,咯咯……」秀梅無比興奮和自豪的高聲叫道,頭盔內部安裝的對講機裡立即蕩滿了秀梅清脆的笑聲!張強嘿嘿一笑說道「我說過,我是天才!抓緊了,我要讓那個臭屁的傢伙以後提起機車就想哭!」說完機車的速度又快了三分,達到了極限。可怕的速度帶起一路的狂風,不知道掀開了多少少女的衣裙。 「嗯?」張強一聲驚疑,本來在他前方一輛高速行駛的麵包車猛然一打橫,攔在了他們前方不足五十米的路上,以張強現在的速度即使剎車也依然是來不及了。眼看著就要撞上,秀梅面色慘白的閉上了眼睛。張強眉頭一皺,屁股輕輕的離開了座位,雙手猛的將機車頭硬生生的給提了起來,一陣讓人聽了腦袋暈眩的轟鳴,張強的銀白色的機車就好像是一條白色的巨龍直衝向雲端。 秀梅雖然緊緊的閉著眼睛,但是騰空而起的時的那種心都要停止跳動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拚命的尖叫起來,也許這聲尖叫,興奮所佔的比重還要大一些。秀梅有些好奇的睜開了眼睛,所看的一切是她一輩也無法忘記的。此時銀白色的機車帶著兩人已經高高的躍在了空,彷彿那銀白色的機車長了翅膀,帶著他們在翱翔一般。看著腳下的不斷閃過的景象,秀梅有一種漫步在雲端的奇妙感覺,不停的滌蕩著她的心靈。 麵包車裡的暗鬼都傻掉了,無比錯愕的看著從他的頭頂上飛過的銀白色機車,吶吶的對身邊的兄弟說道「見……見鬼了!」說完立即拿出對講機吼道「他從我們這邊兒飛過去了,準備第二道封鎖線,一定要幹掉他!」張強輕鬆的飛躍過麵包車,那一刻他好像感覺到腳下的機車似乎在呼吸,彷彿有生命一般,在飛起的那一刻,他覺得胯下的機車似乎在顫抖,在興奮,從發動機裡傳出的轟鳴也更加的響亮低沉了。 機車輕巧的落在地面,還沒行駛幾十米,又是一輛麵包車打著橫擋在了他們的身前。事情發生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是同樣的事情發生兩次,張強已經不認為這是巧合了!大吼一聲「秀梅,抓緊我!」一說完,雙手力罐千鈞,近一噸的機車再次被他提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他並沒有選擇直接躍過麵包車,而是把麵包車當成了落腳點。 當機車跳躍到麵包車頂的那一瞬間,強大衝擊力立即將麵包車的所有玻璃震的稀碎,四散的玻璃渣就好像是鐵砂一般的四處飛濺,車裡的人立即就變成了一個個的血人,體無完膚,慘號不已! 張強冷哼一聲,車落回地面,帶起一溜火花,筆直的向前衝去,瞬間就沒了蹤影。暗鬼的車跟了上來,看到第二輛麵包車的慘象,心不由得一驚,拉開車門,看著一個個離死不遠的兄弟,臉色變的出奇的難看。就在此時,長毛的機車帶著震天的轟鳴趕了過來,開到暗鬼的身旁停了下來,長毛問道「人幹掉了嗎?」暗鬼有些慚愧,輕輕的搖搖頭說道「他簡直就不是人,一噸重的機車他竟然能夠讓它飛起來,你沒看到當時的情景,真是太恐怖了,我一輩都無法忘記。 長毛皺了皺眉頭,向破碎的麵包車裡看了一眼,發現那些渾身被玻璃渣劃的血淋淋的手下,忍不住一拳砸在麵包車上,怒喝道「可惡!沒想到那個傢伙竟然這麼厲害!可笑我竟然還把當成了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原來在他的眼裡,我才是真正的菜鳥!」暗鬼歎息一聲說道「那該怎麼辦?長毛哥,他的速度很快,恐怕您是追不上他了……」長毛頹廢的搖了搖頭,將腦海的陰影驅逐出去,說道「沒關係,我們還有一張王牌!他贏不了!」說完冷著臉重新戴上了頭盔,追了上去。 張強帶著秀梅一騎絕塵,直向著終點衝去。來到城市花園,張強將車停了下來,暢快的笑道「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爽過!難怪那些人一旦開上了賽車就再也離不了了,敢情這東西還真的能讓人上癮!哈哈……」秀梅跳下了機車,說道「不如,我們先拍照吧?」張強點點頭說道「嗯,先拍照!拍完我們再颮回去!」「咯咯……好的!」秀梅一陣嬌笑,拿出了數碼照相機,可是擺弄了半天,這照相機也沒能打開。秀梅急聲問道「會不會是這照相機壞了?」 張強眉頭一皺,從秀梅的手上接過相機,擺弄了一會兒,說道「混蛋,竟然沒有電池!」回頭四望了一眼,這方圓幾里內哪裡有賣電池的地方?不由得冷笑了幾聲說道「這個長毛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先是在半路上做手腳將我們除去,如果不能成功的話,他還有這萬無一失的一招,只要我們拍不到照片,結果輸的還是我們,閃電幫一樣還是要歸他所有,他的目的同樣達到了!真是狡猾而又陰險毒辣的傢伙!」 「那……那我們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陰謀得逞嗎?」秀梅有些焦急的說道。張強笑道「自然沒那麼便宜,我們先等一等!」「等什麼?」秀梅隨口問道,張強面色一冷,說道「等長毛!我們的相機沒電池,他們的總該有吧!」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章 地刺之威 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鐘之後,長毛的機車才轟鳴著衝了過來。張強冷眼看著不斷靠近的長毛,嘴角蘊著一絲冷笑。長毛的車在張強的身前戛然而止,摘下頭盔,長毛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強說道「怎麼樣,照片拍了嗎?你們不會是特意在這裡等我吧?」張強晃了晃手的相機說道「沒有,我們的相機沒有裝電池!」長毛故做意外的說道「怎麼會這樣?臨行之前,你們難道就沒有檢查一下嗎?」張強笑笑道「沒有,我們錯誤的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和我們一樣光明正大,純真善良。結果就把壞人錯當成好人了!」 長毛絲毫也不因為張強的譏諷而感到尷尬,對坐在他的身後的女人說道「還等什麼,趕緊拍照!我們還要趕著回去開慶功宴呢!」說完又對張強說道「其實,你真的很厲害,我遇到過無數的對手,但是像你這麼強的還是第一個!只是,你實在是太不小心了。這樣吧,以後跟著我,我保你進步特快!怎麼樣?」張強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先別忙著開慶功宴了,好像你們的相機也遇到了問題哦。」 長毛聞言一愣,轉頭看去,果然他的女人正在滿頭大汗的擺弄著相機,可就是沒有曝光的燈光閃出。「怎麼會事兒?」長毛眉頭一皺,沉聲問道。「見……見鬼了,好像是壞了!」女人語調有些顫抖的說道。長毛怒喝一聲「廢物!」隨後一把從女人的手裡奪過了相機,擺弄了起來。可是顯然他並不比廢物強多少,擺弄了半晌,手的相機就好像是睡著了似的,就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是不是也沒裝電池?」張強隨意的的走到長毛的面前,還沒等長毛反應過來,相機已經出現在了張強的手裡。不知情的人看去,還真的以為是哥倆在一起研究相機呢。長毛瞠目結舌的看著張強將相機裡的電池摳下來,隨手扔給了秀梅,隨後秀梅笑著將電池裝在自己的相機上,對準城市花園的一個標誌性建築,卡嚓卡嚓一連拍了好幾張方才作罷!張強接過相機將電池摳下,又裝回到長毛的相機上,遞給他淡淡的笑道「謝謝你的電池了哦!不過,以後不要再賣這種數碼相機了,質量實在是不過關!」 「你……」長毛指著張強,肺都要氣炸了。張強呵呵笑著反身跨上機車,說道「好了!我們先走一步了,你們可得快點兒哦!」說完,發動起機車,載著秀梅一路轟鳴而去。「哇!終於好了!」長毛的女人一聲驚呼,拿著相機激動的對長毛說道。長毛一把將手機奪過來,劈手摔了個粉碎,怒聲說道:「去死把,賤女人!」說完掏出手機,吼道「暗鬼,他回去了!多派些人給我幹掉他!還有,讓飛鳥他們,馬上集合起來,我要血洗閃電幫!」說完轉身跨上機車,發動了起來。 女人急忙向後車座爬去,被長毛猛然用力推倒在上,怒喝道「滾你的,臭女人!自己走路回去吧!」說完揚長而去,只留下這個可憐的女人站在那裡發呆。「長毛,你個狗雜種,姑奶奶是不會放過你的……」女人嘴唇哆嗦著喊出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張強顯得很是小心,雖然只是見過第一面,但是張強已經意識到長毛是個心胸狹窄的傢伙!吃了自己的虧,不可能不報復。另外通過這一路上的遭遇,他已經可以肯定,長毛根本就在乎這場比賽!或者說這場比賽只是一個幹掉刀疤的陷阱。好在自己及時出現頂替了刀疤,否則的話現在刀疤已經遇害了! 「強哥……」忽然張強身後的秀梅一聲驚呼,張強急忙收斂心神望去,只見從他的前後各出現了十幾輛機車,向著他呼嘯的衝了過來。車上的人手都拿著或鋼棍,或鐵鏈的武器。張強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果然還是來了!長毛,你這是在逼我!」隨後將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一邊靜靜的看著前後的機車靠攏過來,一邊輕聲的安慰著秀梅說道「秀梅,不要害怕,這些小丑還奈何不了我們,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秀梅回答道「嗯!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害怕!」聽到女人這樣說,哪個男人不會感到興奮?張強呵呵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妹!」說話間,十幾兩機車已經將他們團團圍繞了起來。「兄弟們,好好的招呼他,讓他也知道知道我們飛車黨的厲害!」長毛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張強回頭看去,只見長毛正在衝他冷笑,道「我就不等你了,你好好的享受吧!」說完一擰油門兒,機車飛速的從他們的身邊一閃而過。 張強冷冷的看著飛車黨眾人說道「原來你們飛車黨是早有準備啊?」暗鬼獰笑幾聲說道「本來死的人應該是刀疤,可是你偏偏要做人家的替死鬼,我們也沒辦法!」張強從機車上邁下來說道「就憑你們幾塊料,還不夠看!」「是嗎!讓我先試試!」一個怒汗猛然一聲吼,手盤旋在頭頂的鐵鏈立即向著張強的頭上砸了過去,張強不閃不避,在鐵鏈即將落在他頭頂上的時候,閃電般的伸出右手,一把將鐵鏈抓在了手。 怒汗拚命的想要將鐵鏈給拽回來,可是以他的力量在張強的面前已經不是蚍蜉撼樹那麼渺小了,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鐵鏈卻是依然紋絲未動,就好像是焊在了張強的手上似的。「就這麼點力氣嗎?真是可笑!」張強冷笑幾聲,手上猛然用力,只聽一聲慘呼響起,鐵鏈從怒汗的雙手間,瞬息被抽了過去,怒汗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鐵鏈就落在了張強的手裡。 暗鬼吃了一驚,怒汗是飛車黨裡少數幾個力氣巨大的人,雙手竟然敵不過張強的一隻手,而張強看起來似乎也並不是那麼的高大,心一稟,怒呼道「大家一起上,幹掉他!」說完帶頭衝向了張強。張強早就看他不順眼,看準他手鋼刀的來勢,手腕輕輕的一抖,鐵鏈立即就好像是箭一般的射向了暗鬼手裡鋼刀刀鋒之上,一陣火花閃過,暗鬼手再也拿捏不住鋼刀,鋼刀脫手遠遠的飛了出去。手上的麻疼還沒過去,暗鬼的眼前一亮,只見那道鐵鏈閃著寒光的擊了他的胸口。 一股巨力撞在他的胸口之上,暗鬼身體巨震,喉嚨一甜,一道血箭狂噴而出。伴隨著這一道血箭,暗鬼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似乎也離開了自己,慘叫一聲,委頓於。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眾人的眼裡,也就是暗鬼話剛落,隨後兩道白光閃過,暗鬼就刀飛人倒了,沒有一個人看清楚這其發生的一切。 暗鬼的倒下讓眾人心一顫,看向張強的眼神有些恐懼了。張強單手提著鐵鏈,冷笑道「不是要一起上嗎,來啊,正好,將你們一起解決了,還免得浪費時間!」「吼!!」人群爆發起一陣怒吼,二十幾人從四面八方向著張強湧去。看著這一幕,秀梅的心幾乎都要停止跳動,一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心裡不停的為張強祈禱著。 「哈!」張強一聲虎吼,手裡的鐵鏈宛如星雲鎖鏈一般的在他的身體周圍飛舞起來。呼呼的破風聲帶起漫天的慘叫,鋼刀,鐵棍,人影一時之間宛如浪花一般不聽的翻飛起來。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二十幾條人影,此時全都變成了上慘吟不斷的廢人。張強將手裡的鐵鏈隨手一扔,走到秀梅的面前,關切的問道「剛才沒嚇著你吧?」秀梅搖了搖頭,崇拜的看著張強說道「強哥,你真厲害!」張強呵呵一笑說道:「那還用說!要是不厲害怎麼配做你的的哥呢?走!咱們去追長毛那個賤人!」說著將秀梅抱上車後座,隨後自己瀟灑的一個高抬腿,從前面跨上機車。擰響了油門說道「長毛!你的招使完了,該看我的了!」 銀白色的閃電再次橫空出世,所到之處風雲變色!長毛一路疾馳,心裡想著張強的慘狀,心不時得意的笑上幾聲。「你還是這麼慢!」可還沒等他笑完,張強那能讓他做惡夢的聲音就又從身後響起,長毛驚駭的向後看去,驀然一道勁風吹過,將他的一頭長髮吹的凌亂無比,十分狼狽,那道銀白色的閃電就從他的身前一掠而過。長毛心又怒「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那麼多人都留不住這個魔鬼!」 毫無疑問,張強第一個到達!當張強率先出現在眾人視野時,整個閃電幫立即一片歡呼。在飛車黨人的眼雖然掠過一絲失望,但也只是稍縱即逝,這不尋常的反應落在張強的眼裡,讓她心生警覺。刀疤哈哈笑著走了過來說道「強哥,你真的是第一次騎機車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將號稱車神的長毛甩了那麼遠,到現在還沒見到他的蹤影!」張強呵呵一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今天要讓他車神變衰神,呵呵……」 「誰衰還不一定呢!」一陣轟鳴過後,長毛冷冷的張強說道。張強逼視著他說道「按照賽前的約定,你們輸了,從現在起飛車黨要併入閃電幫!而且,你的命也已經是我的了!」長毛嘿嘿的一陣冷笑說道「好啊!要是你們今天能活著離開,飛車黨和我的命,你們儘管拿去好了!」 「長毛,你什麼意思?」刀疤的神色一冷,看著長毛喝道。長毛笑道「什麼意思?你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一聲呼嘯,一陣漫天的機車轟鳴聲響起,無數輛機車四面八方的湧了過來,將一條路堵的死死的,張強和刀疤等閃電幫的兄弟更是被團團的圍在了間。長毛得意的笑道「你以為我真的有興趣跟你們賽車啊,實話告訴你們,老今天來就是為了要把閃電幫滅掉的,你們準備受死吧!」 刀疤看著周圍浩若煙海,足有上千人的敵人,臉色有些苦澀,吶吶的看著張強說道「強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大意了!竟然被人殺到了家門口,還連累了你!」張強爽朗的笑道:「說什麼呢!他們以為人多就能贏,莫非你也這麼膚淺?嘿嘿……而且,我們的援軍也到了!」「援軍?」刀疤愣了一愣,不明白張強在說些什麼。 長毛也狂放的說道「援軍?不要做夢了,沒有人會來救你們的!」「是嗎!你這個小丑,那我們是誰?」長毛的話還沒落,在不遠處立即響起了一聲讓刀疤激動的虎吼,刀疤驚喜交加的說道「是閃電大哥,他來了,哈哈……」笑完對長毛冷冷一哼說道「長毛,你的運氣不錯,能見識到刺之威,你死而無憾了!」 「……刺?那是什麼東西?」好像就是為了要回答這個問題,最外圍的飛車黨徒忽然發生了騷亂,一聲聲驚呼不停的響起。長毛驚駭的看過去,只見足足有兩百多的黑色身影宛如鬼魅的穿梭在人群,向著包圍圈的核心宛如推土機一般的碾壓了過來,凡是擋住他們路的飛車黨徒不是被擊飛就是被放倒在。 這些個黑色身影在犀利的進攻,竟然沒有發出半點兒的聲響,迴盪在空氣的之後飛車黨徒門的慘叫和痛呼。面對攻擊力如此強勁的可怕對手,長毛終於感到緊張了,瘋狂的吼道「擋住他們!給我擋住他們!」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三兄弟團聚 聽著耳邊迴響著的長毛的狂呼,刀疤冷冷的譏諷道「沒有用的!我所見過的刺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戰力,在他的面前,哪怕是再強大的對手都要顫抖,更不用說你們飛車黨了!」長毛惡狠狠的看著刀疤,冷笑道「哼!他們即使再強,等到衝到這裡的時候,你們也已經完蛋了!」說完手一揮,無數的飛車黨徒立即聚集了過來,長毛怒喝一聲道「屠了他們!」「嘿嘿……沒那麼容易!弟兄們,大家堅持住,刺的兄弟們會很快殺過來的!」說完,刀疤一聲怒喝率先對上了刀疤。 大戰一觸即發,張強冷冷一笑,閃到長毛和刀疤的間,將刀疤擋在身後,直視著長毛淡淡的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解散飛車黨,從此在S省消失,否則,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長毛嗤笑一聲道「你丫的有病……哎呀!」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擊鐵拳就轟在他的嘴角,長毛一聲痛呼,只感覺自己滿口的牙似乎都鬆動了些。張強甩了甩拳頭說道「你的牙齒果然夠硬!」長毛吐了一口血水,惱怒異常的吼道「**!給我砍!」 張強冷哼一聲,說道「真是執迷不悟!」說罷,張強的身影忽然有一變二,隨後又有二邊四,有四變八,不消片刻,整個現場幾乎全都被張強的身影所佔據。長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的搖晃著頭,希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可是他失望了,成百上千個張強好像全都是真的,因為幾乎是同時,成百上千聲慘叫響徹起來,飛車黨的人潮就好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巨大木棍攪動起來的海水,一個又一個的飛車黨黨徒倒翻出去。他一人造成的攻勢幾乎比整個刺二百多人的同時攻擊還要讓人震撼。 刀疤一行人幾乎沒有什麼出手的機會,只是呆愣愣的看著張強一個人華麗誇張的表演。秀梅還從來不知道張強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一時之間不由看的癡了。張強和刺分從兩側同時向前推進著。一陣又一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不時的將一個又一個的飛車黨人的心拉入谷底。長毛忍不住一聲驚呼,「天啊!這不是真的,騙人!」刀疤輕提著砍刀走到長毛的面前,冷冷的笑道「早就告誡過你,玩歸玩,但是千萬不要招惹到我們閃電幫,可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什麼叫玩火**了吧?不要在那兒鬼叫了,拿起武器來和我決一死戰吧!」 長毛轉頭看向笑吟吟的刀疤,此時刀疤的笑臉在他的心變的無比難看,直恨不得將那張臉砸個稀八爛!一聲狂呼,長毛揮刀反手砍了過來,刀疤猛喝一聲「來的好!」手的刀快速的挽了一個刀花斜削向長毛拿刀的手。長毛本能的縮了一下胳膊,身形退了一步,先機頓時全都到了刀疤的一邊兒。得勢不饒人的刀疤,步頻猛然加快,手的刀也是越舞越急,手上的力道更是一下重於一下。 一開始長毛還能抵擋幾下,可是隨著刀疤攻勢的加強,長毛的抵抗越發的力不從心,手的刀每每被刀疤的大力給直接盪開,雙手虎口發麻,幾乎有些拿捏不住。刀疤嘿嘿冷笑說道「你不是很囂張嗎?今天怎麼草包了!我還用力你就不行了嗎?」說完一陣發狠,單手執刀猛的變成了雙手握刀,狠狠的向長毛砸去,長毛痛呼一聲,手的鋼刀立即脫手飛出,他整個人也撲通一聲被刀疤的力道硬生生的砸跪在上。 刀疤上前一步,砍刀在他的肩膀上一壓,將欲起身的長毛又壓跪倒在上,冷冷笑道「回頭看看你不可一世的飛車黨變成了什麼樣了吧!」長毛灰頭土臉的回頭看去,這一看,他的整顆心立即突突的跳了個不停,張強和刺只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就會合到了一起,這也意味著飛車黨大軍就這樣被擊潰了。看著慘叫著痛呼著鳥獸散的部下,長毛心已經不能用沮喪來形容了!猛的眼睛一閉,長毛道「要殺我就快動手吧,不要廢話!」 刀疤猛的從長毛的肩膀上撤回砍刀,淡淡的說道「要是在兩年前,你一句廢話都不會跟你說,一刀就把你砍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會再輕易的殺人。你走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你就真的死定了!」長毛有些木訥的看著刀疤,錯愕的說道「你竟然不殺我?我可是一直都盼著你死的人!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刀疤看了遠處已經抱在一起的張強和閃電兩個人,刀疤冷聲說道「要我後悔?哼哼……你還不夠資格!好了,我今天高興,趁我還沒改變主意,逃命去吧!」說完扔下呆若木雞的長毛,向著張強和閃電的方向走了過去。 閃電看著張強,興奮的說道「強,看到了吧!這就是我訓練出來的刺。」閃電指著在他的身後整齊的排成了一排的二百刺成員自豪的說道「他們都是最優秀的戰士,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後來我又教了你傳給我的那套軍體拳,不客氣的說,他們現在比起過去強了不止五倍,世界之大,不管走到哪裡,他們都是戰無不勝的!」張強點點頭說道「嗯,剛才我都看到了,的確是很強!閃電,這一年多你的努力沒有白費!」看著那一張張寫滿了堅毅和果敢的面孔,張強的心充滿了欣慰。 「閃電老大!今天幸虧你回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們可準得吃大虧!」刀疤看著閃電興奮的大聲叫嚷道。閃電撇撇嘴說道「刀疤,你小怎麼搞的,竟然讓飛車黨在你的家門口壯大到這個步,可著是有夠遜的!」刀疤呵呵笑道「飛車黨很強嗎,我怎麼覺得好像只是眨眼的工夫就被我們擺平了呢?」閃電笑笑道「算你小走運,要不是我和強哥適時趕到,我敢保證今天你會死的很慘!」 張強道「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談論也沒意義了!對了,長毛那個傢伙呢?這一路的比賽他可是給我準備了好幾道盛宴,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他呢!」刀疤眉頭一皺問道「強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小半路上耍花槍?」張強呵呵笑道「何止是耍花槍,簡直是唱戲那麼熱鬧。等有機會我再和你好好的說一說,不過有一點,閃電說的沒錯兒,要不是我代替你比賽,你恐怕真的已經英勇殉職了!」刀疤臉色一冷說道「媽的!這個王八蛋,早知道我就不放過他了,怎麼也得砍他幾刀洩洩憤!」說著還恨恨的回頭看了幾眼,沒有見到長毛的身影才無奈的罷休了。 張強呵呵笑道「沒關係!這樣的小人,放他走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對了,我還忘了跟你們介紹了……」說著走到秀梅面前,拉著秀梅的手說道「這位呢,就是我的好妹——秀梅!」秀梅怯生生的看著閃電和刀疤,有些害羞的說道「你們好!」刀疤有些玩味的笑道「強哥,你這換的也太快了吧,前一陣你帶來的還是……」還沒等他說完,張強就冷斥了一聲說道「不要胡說,這是我妹!」刀疤訕笑了一陣,閉上了嘴巴。 歌舞廳的包廂裡,張強舉杯說道「來,為我們三個重聚乾了這一杯!」刀疤和閃電樂呵呵的一起站起來,和張強一起乾了這一杯。隨後閃電問道「強哥,你這麼忙,這次來閃電幫不會是逛逛這麼簡單吧?」張強看著他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找你的。」「找我?」閃電先是一陣錯愕,隨後眼睛一亮說道「該不會是刺有任務了吧?」 張強說道「不錯!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次我想從刺裡挑選一部分人秘密派遣到伊拉克去。」「到伊拉克?強哥,您不會是對政治產生了興趣,想要我們幫你控制伊拉克的政局吧?」閃電有些期盼的說道。張強一陣爆汗,道「你想什麼呢?我可沒那麼無聊!這次派一部分刺去伊拉克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打前站!因為用不了多久,我要在國和伊拉克之間建立一條安全的糧食運輸通道,需要一部分先頭部隊先赴伊拉克做些準備。二是保護一些人!伊拉克的局勢正是動盪的時候,我的女朋友曉涵現在就在伊拉克工作,我想派你們去保護她以及她的朋友。另外還要替我保護一個美國糧食商人,叫做喬治,以後他會是我很重要的合作夥伴。這兩點能做到嗎?」 閃電自信的笑道「沒問題!小兒科,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張強點點頭說道「本來我的心裡其實並沒有底,可是今天看了你們的戰鬥力,我是徹底的放心了。但是伊拉克畢竟不是國內,到了那裡之後,統一給刺配發重武器,冷兵器除了匕首之外就不要了。我在那裡呆過幾天,每個人的手裡都是提著AK47,你們要是提著砍刀會被人笑話的。呵呵……」閃電跟著笑了笑說道「不過,說真的,他們就是提著榴彈炮,也一樣不是我們匕首的對手。」張強說道「也是,如果連這麼點兒自信都沒有,也不配稱為刺了!」 秀梅在一邊雲裡霧裡的聽著三個大男人的談話,想插嘴可是又插不上,只能坐著乾著急。看著秀梅一個人坐在那裡有些難受的模樣,刀疤嘿嘿笑道「強哥,我們秀梅妹妹有婆家沒,要是沒有的話就便宜自家人唄!」刀疤的玩笑話讓秀梅的來年頓時變的有些羞紅,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結果逗的三人哈哈的笑做了一團。 張強不忍秀梅繼續尷尬下去,對她說道「秀梅,這兩位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一個叫刀疤,一個叫閃電。我今天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更多的秘密,作為我的妹妹你有這個資格!同時,也是要讓你知道,在省城你還是有依靠的,如果有人膽敢欺負你,你就來找你這兩位哥哥,他們會替你出頭的!天幕公司和麒麟集團之間我總覺得可能會有事情發生,那時候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就來這裡找刀疤,讓他幫你擺平。」 刀疤爽朗的笑道「妹,你今天也看見了,其實哥哥我們就是傳說的黑社會,但是你不要害怕,我們這個黑社會一點兒也不黑,有什麼難處以後儘管來找我!」秀梅羞羞答答的抬頭說道「那……我就先謝謝你們了。」刀疤猛一揮手說道「謝什麼?強哥的妹就是我們的妹,哥哥保護妹還需要說謝謝嗎?多餘!」刀疤的爽朗立即讓秀梅產生了些須好感,衝他笑了笑,差點兒把刀疤的半個魂兒給笑沒了。 離開了刀疤他們,走在回秀梅宿舍的路上,秀梅吶吶的說道「強哥,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強哥了。今天看到你一個人衝殺在敵群裡,好威風,好勇敢!還有,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有這麼厲害的兄弟。其實,在天幕公司裡的時候我聽芳華姐說過這個閃電幫的,他們是省城裡最大的組織,實際上控制著整個省城的下秩序,是這個城市的半個王者!可是我今天看到他們對你好恭敬的樣,又那麼的聽你的話,我覺得你才是這個城市真正的王!」 張強淡淡的笑道「其實,比起做什麼王者,我更在乎的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們能夠安康幸福!這比什麼都重要!」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娃娃魚風波 將秀梅送回宿舍,張強沒有選擇留下來,儘管秀梅極力要求。「你真的不要留下嗎,已經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秀梅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張強笑道「我要做的事情很多,睡覺帶我來說太奢侈了。彌合花藥膏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到時候,你直接帶人去我們村裡將彌合花都採摘回來,然後就可以開工了。另外告訴歐陽雲和朱芳華,對麒麟集團暫時容忍。等到我積累了足夠的資金,我會收拾他的!」秀梅雖然心不捨,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張強欣慰的一笑,輕輕的道了聲再見,轉身離開了。 長毛此時的心情十分的壓抑,他做夢也沒想到閃電幫竟然如此強悍,尤其是地刺和張強給他帶來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耗費了他無數的心血,辛辛苦苦建立起來飛車黨就這樣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就好像是泡沫一般,砰的一聲就破碎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報復,無休止的報復,直到閃電幫消失的那一刻!吼!!」長毛忽然仰天一聲怒嘯,強烈的不甘化做了心滔天的恨意,一雙眼睛瞬間變的一片赤紅,似乎要滴出血來似的。 「長毛哥?」就在這時,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他的背後響起。長毛回頭看去,發現是那個被他甩掉的女人。在這個時候,他成了孤家寡人一個,最需要的就是別人的撫慰,可惜他的兄弟一個個的全都不在了,死了,逃了,猛然間見到一個自己熟悉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眼神還寫滿了溫柔。長毛的心一振,立即覺得這個世界並沒有拋棄他。忍不住輕聲的叫道「藍慧,真的是你嗎?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對你……」長毛不顧一切的將藍慧摟在懷裡,抱的緊緊的,生怕她忽然消失似的。 藍慧輕輕的抱住長毛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說道「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嗎?為了你我可以犧牲一切!可是,為什麼你要那樣對我?我渴望你的愛,所以我百倍的付出我的愛,但是,我用愛換回來的卻是你無休止的謾罵和凌辱。長毛哥,我也有自尊心,我的自尊心甚至比你還強烈,可是它卻不斷的被你踐踏!我真的受夠了,而且我也累了……長毛哥,飛車黨已經沒了,你也沒有任何牽掛了,讓我帶你走吧……」 長毛愣了一愣,沒有反應過來,藍慧將嘴唇湊到長毛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長毛哥,如果有來生,記住,千萬不要在那樣對待一個女生了……」「啊?」長毛沒有聽懂,可是他已經不需要懂了,一把尖銳的匕首悄無聲息的穿過了他胸膛,直通後背,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長毛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顫抖的指著藍慧,艱難的說道「你……你殺我?」藍慧臉上帶著一片淒容,緩緩的從腰間拿出另外一把匕首,帶著笑容看著長毛說道「長毛哥,我說過我是愛你的,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那個世界孤單生活的,我會來陪你的。」說完,倒轉匕首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自己的心臟…… 湖南的某處深山,張強已經連續奔波了三天三夜,尋找了大小無數處的溪流,但是卻始終沒有發現娃娃魚的身影。在娃娃魚的原產地,都如此難以尋找,難怪會說娃娃魚已經瀕臨滅絕。其實這麼多年來,對娃娃魚的人工養殖技術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但是這娃娃魚生性實在是太過嬌貴,一旦熟悉了某種水條件,只要發生一點小小的變化,他立即就會反應出不適!另外娃娃魚的精液質量不是一般的差,繁育效率極低,人工養殖的成本遠遠的低於野外捕捉,於是許多唯利是圖,喪心病狂的獵人開始在野外大規模的捕殺娃娃魚,使娃娃魚面臨的困境越發的嚴峻。 張強已經不記得,面前的這條清澈的小溪,是他尋找過的第多少條小溪了。銳利的目光在溪流不停的來回掃視著,驀然,一個怪模怪樣的傢伙進入了他的視線,只見它長著一個扁平鈍圓的腦袋,嘴非常大,然而眼睛卻非常小,很有些憨態可掬。張強心一喜,右手一招,這個傢伙就自動的飛到了張強的手裡。 小傢伙可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到了,在張強的手裡不停的掙扎著,前後四條小腿使勁的蹬著張強的手,想要逃走!張強嘿嘿笑道「我找你整整找了三天,乖乖的,讓我好好的研究研究你!」說完張強的神力立即將娃娃魚給包裹了起來,不消片刻,娃娃魚的一張完美的基因圖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娃娃魚是現在最為原始的兩棲類動物之一。這一方面說明它的珍貴,另一方面也說明它的進化速度實在是太慢! 果然和張強料想的差不多,導致娃娃魚對環境的適應能力超差和精液質量差,繁殖能力低的原因就是因為它的基因存在著許多缺陷。當然這種缺陷一定程度上也是造成他肉質鮮美,營養價值和藥用價值都高的驚人的原因。張強眉頭一皺,女媧神力的光芒陡然又強盛了幾分,按照他的意願,娃娃魚的基因正在發生著快速的變化,娃娃魚經過數萬年的進化都沒能完成的工作,此時卻每一秒種都在進行著突破。 足足過了半晌之後,對這只娃娃魚的改造終於完成。張強在保證這些娃娃魚肉質鮮美的基礎上,最大可能的進化了它們的身體。首先是改變了娃娃魚必須在特定的水體生長的特性,讓它們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大大的提高。其次提高了娃娃魚精液的質量,從根本上解決了它們繁殖能力低的現狀。 就在張強對這條改造過的娃娃魚愛不釋手的時候,忽然一聲清脆的冷喝從他的身後響起「放下那條娃娃魚,你這個可恥的偷獵者!」張強驚疑的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全身都籠罩在一套粉紅色的運動服下,紮著長長馬尾辮的,面容精緻俏麗的女孩兒端著一把獵槍正瞄準著他。在她的身後是另外四個年輕男女,兩位男生,身材全都高大健壯,一看就是經常參加運動的運動狂人。兩位女生在他們的面前顯得嬌小了許多,但是在女生當,也是那種出類拔萃的主兒,身材健美修長,凹凸有致,十分的勻稱!不是常鍛煉就是喜歡跳舞的。只是此時,這兩男兩女,看張強的眼神也是頗為不善。 張強拿著娃娃魚,苦笑一聲對那女孩說道「為了這條魚,你要射殺我嗎?」女孩兒愣了一愣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嗎?真是可恥,為了滿足你們的口腹之慾,竟然獵殺這些可愛又瀕臨滅絕的動物,像你們這樣的敗類,即使是殺了也沒什麼不應該!」張強道「你怎麼知道我抓它是拿來吃,而不是拿來搞研究的呢?」女孩兒又是一怔,這她倒是沒想到。但是掃視了張強幾眼之後,她覺得這個可能性似乎不大。冷聲說道「做研究?就你?看你穿的衣服,全都是名牌,哪裡像是一位經常在野外跑的科學家?不要再耍花招了,趕緊把娃娃魚放下,否則我真的開槍了!」 「李爽,給他廢什麼話!不如我和王剛上去直接把娃娃魚搶下來,然後再痛揍他一頓,讓他長點兒記性,以後不要再打娃娃魚的主意了!」兩個男生之站出來一個,好像是獻慇勤似的對持槍的女孩兒說道。「對!張磊說的對,像這樣唯利是圖的敗類,就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才行!」王剛邊說邊開始擼起了袖。 聽說兩人要揍自己,張強有些哭笑不得,看著五人問道「要說偷獵我看你們才像是偷獵的,要不然怎麼手裡還拿著槍呢?」李爽見到張強捕抓娃娃魚,已經夠氣憤的了,此時聽到張強反過來誣蔑他們是偷獵的,一顆放心好像都要炸開似的。「胡說!我們是清華大學生物研究小組的,娃娃魚就是我們研究的課題!根本就不是偷獵的!」張強淡淡的笑道「我只是猜猜而已,你幹嗎那麼激動,有點兒惱羞成怒的味道哦!」 李爽氣的連連哼了幾聲,對王剛和張磊說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上去把娃娃魚搶下來,順便……順便再揍他一頓,讓他亂說!不過……不過出手不要太重了,知道嗎?」聽到李爽的話,兩個男漢立即振奮起精神,有幾分獰笑意思的衝了過去。張強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些『孩』,道「我真的是來做研究的,不要誤會。」 王剛嘿嘿笑道「怎麼,現在怕了?告訴你得罪我們李爽是你這輩犯的最大的錯誤!」笑完,一拳打向張強的胸口,張強不閃不避,任憑他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胸口,然而最後呼疼的人卻不是他,而是王剛,只見王剛一聲慘呼,右手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甩個不停。張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有那麼誇張嗎?挨打的不疼,打人的卻在喊疼!」王剛一邊甩動著手,一邊大聲的喝道「媽的,打在他身上就給打在石頭上似的,不信你來一拳試試!」 張磊不服的說道「好!我來一拳。」說完衝著張強柔軟的腹部就轟了過去。可是這次張強卻沒讓他打到,隨意的抬起一腳,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張磊故意錯到人家的腳上似的,悶哼一聲就被踢飛了出去。好在張強的出腳不是很重,張磊傷的不重,但是卻超級痛。張強冷冷一笑說道「我可不是沙包,誰想打就能打!」 王剛和張磊因為經常參加運動的緣故,身體特別的好在,在學校裡,那是數一數二的『干將』,但是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張強撂倒,這大大的出乎了三個少女的意外。李爽有些緊張的用槍指著張強有些恐懼的說道「你……你不要過來。」張強淡淡的笑道「這野外不安全,經常有狼群出沒,就你們五個人還是趕緊回去吧!」說完轉身要走,猛然想到,自己只抓到了一尾娃娃魚,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還得再跑回來一次,所以又旁若無人的在溪流裡搜尋了起來。 李爽本來也準備放棄了,可是看到張強竟然還不滿足的又在溪流裡搜尋了起來,這下她可是有些忍無可忍了,一聲嬌哼,怒喝道「你已經抓了一條難道還不知足嗎?莫非你想將這裡的娃娃魚全部抓走?你這個黑心的偷獵者!」 張強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她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偷獵者!你要是再說我是偷獵者,我就真的偷給你看,把這裡的娃娃魚全都帶走!」李爽嗤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想把這裡的娃娃魚全都帶走,你先把它們找出來再說吧!」娃娃魚極其擅長躲避,找到她們遠比抓到他們來的艱難。所以李爽才會如此的自信。 張強淡淡一笑說道「不信?不信我就做給你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李爽也賭上了氣,說道:「好!你說,只要你能把這裡的娃娃魚全都找出來,我就答應你!」張強冷聲說道:「等我抓到了所有的娃娃魚,我要你親自把它們一條條的抓起來交給我帶走!」「你……你這是在讓我做你的幫兇!?」李爽無比氣惱的看著張強怒聲呵斥道「你做夢!」張強不屑的笑道「原來你是一個沒有膽量的傢伙,不過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不會嘲諷你的!哈哈……」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三章 李爽啊李爽 說了不嘲諷自己了,結果還笑的那麼大聲,一時之間,李爽直覺得眼前長相還算不錯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可惡。忍不住粉腮一鼓,杏目一瞪怒聲說道「好!賭就賭!但是你要是輸了,你除了要把你手上的那條娃娃魚放生之外,你還要給這條娃娃魚跪下道歉!」張強眉頭一皺,心暗道「真是一個凶女人!」笑道「我給它道歉它聽的懂嗎?」李爽得意的說道「它聽不聽的懂我不管,只要我能聽懂就行!」張強呵呵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又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你直接讓我對你道歉不就完了嗎?」李爽囁嚅了一陣,有些惱的說道「我不希罕你的道歉,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打賭。囉囉嗦嗦的沒完沒了!」 張強笑著搖搖頭說道「睜的你的眼睛看清楚!」說著張強緩緩的舉起了手裡的那條娃娃魚,利用女媧神力刺激娃娃魚在一瞬間大量釋放信息素。一股濃郁的麝香從娃娃魚的身上源源不斷的散發開來。慢慢的李爽等人也開始注意到了這股異樣的香味兒。李爽小巧的鼻抽*動了幾下,無比錯愕的對身邊的兩個女伴兒問道「你們知道娃娃魚會發出這樣的香味兒嗎?」兩個女人都是訝異不解的搖了搖頭。 突如其來的異香讓李爽有些心不安,就在這時,忽聽王剛一聲驚呼「你們看,好多的娃娃魚!」李爽心一驚,急忙持目望去,這一看不由得花容失色,身邊的兩個女孩兒也忍不住掩嘴狂呼,眼寫滿了不可思議。只見張強傲然的站立在溪流正,手高高的舉著那尾娃娃魚,就好像是舉著**包的董存瑞一般。而以他為心,前後忽然間湧現出數十尾娃娃魚,就好像是朝聖者似的,向著張強堅定而又快速的爬了過來。 如此多的娃娃魚一起行動,在娃娃魚即將滅絕的今天,這簡直是不能想像的,毫無疑問,這是這條溪流裡生存的所有的娃娃魚。只見他們爬到張強周圍一米的地方,就齊齊的停下了腳步,仰著頭,注視著張強,不停的發出嬰兒啼哭的聲音。數十條娃娃魚同時放聲,場面也堪稱壯觀了。李爽的兩個女伴看到這千載難逢的畫面,手裡的照相機早已經卡嚓卡嚓的響開了,曝光燈的閃爍對謹小慎微的娃娃魚,似乎也失去了以前所具有的震撼作用。就好像是回到了上帝懷抱的民,眾人竟然發現這寫娃娃魚似乎什麼都不懼怕了。 張強笑看著李爽說道「我現在已經做到了,該履行你的賭約了!麻煩,這位漂亮的小姐,把這些娃娃魚一條條的捆起來,我要帶走!」李爽面色蒼白的看著張強,眼滿是乞求說道「捆……捆起來,你……你真的要把它們全都抓走?」張強道「本來我是不想抓它們的,只可惜你一直在逼我,現在我也只好勉為其難把他們一起帶走了。」李爽的嘴唇抽*動著,求助似的向身邊的兩個女孩兒看去,卻見到她們的眼神竟隱隱的藏著不滿。 李爽委屈極了,她怎麼知道張強竟然真的能做到,把所有的娃娃魚都聚集在一起,這完全違背了娃娃魚的習性。想起剛才那股突如其來的異香,李爽斷定那其已經有古怪。繼而想到,如果能得到那股異香的調配方法,那以後尋找娃娃魚就不會如此困難,研究起來也方便。想到這一層,她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和張強打好關係,但是看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李爽就恨不得將他的那一張臉撕爛…… 「喂,你在等什麼!我還急著帶這些娃娃魚回去賣錢呢!」張強大聲的衝著李爽吆喝道。李爽怒聲說道「還說自己不是可恥的偷獵者!?」張強肩膀一聳說道「你說我是偷獵者那我就是好了,但是麻煩你現在幫我這個偷獵者一起把這些可憐的娃娃魚捆起來。哎,可憐啊,有的娃娃魚還這麼小,就因為你而要成為別人腹的食物,真是可憐!」李爽嗔怒道「怎麼怪我?明明是你這個偷獵者貪財……貪財?對了,你反正都是要錢,那不如直接賣給我,我給你錢好了!」 張強不屑的笑道「對不起,你的錢我不稀罕!」李爽愕然道「為什麼!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這些憨態可掬的小動物被別人吃掉!你看看,它們的表情多麼可憐,分明是在求我們放了它們……」張強擺擺手說道「我看不出來!不過我本來也沒想全部把它們抓走,都是你在激我,才讓它們遭到這樣的命運,你應當付全責!」張強的話讓李爽一怔,仔細一想,可不是,人家本來只是抓一條,結果自己非要打賭,現在好了,全都被他抓到了,自己還要幫著他一起。想到是自己害了這些娃娃魚,李爽的心情變的難過起來,一雙眼睛裡開始噙著淚花。 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樣,本來就是跟她開玩笑的張強,不忍心再繼續下去了,歎息一聲說道「讓你道個謙怎麼就那麼難呢!」說完,在李爽的錯愕聲,張強瀟灑的彈了一個響指,麝香頓時消失無蹤,而娃娃魚也如夢初醒般的呆楞了一會兒,隨即轟然逃竄,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嘿嘿……你就不要走了!」張強的眼睛一掃,在眾多娃娃魚找到一隻塊頭強健,精神旺盛的娃娃魚抓了起來。 「天啊,他……他是怎麼做到的!如此珍惜的娃娃魚,他竟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李爽身邊的兩個女孩兒驚訝連連的感歎道。李爽看到張強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娃娃魚遣散,就知道自己已經是錯怪他了。再看看那兩隻娃娃魚在他的手上是那樣的安詳,絲毫也不掙扎,那說明敏感的娃娃魚在張強的身上絲毫也感受不到殺氣,而作為一個偷獵者是不可能做到這樣的。 李爽慢慢的走到張強的身前,低著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我錯怪了你。」張強淡淡一笑道「小姑娘,錯怪別人是難免的,但是做人一定要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以後你可要多多的吸取教訓!」聽著張強老氣橫秋的話語,再看他似乎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忍不住嬌聲說道「本姑娘懶得理你!我問你,你準備把這兩條娃娃魚帶回去做什麼?」女人心海底針,李爽的態度可以說是瞬息萬變,一分鐘前還羞羞答答的跟別人道歉,一分鐘後就趾高氣揚的喝問別人,讓張強也是無奈。 苦笑一聲說道「自然是拿回去做研究。」「做研究?你真的是娃娃魚專家,我不信!」李爽有些嗤之以鼻的意思。張強淡淡一笑說道「你信不信對我很重要嗎?對不起,我要走了。這野外真的很危險,時常有狼群出沒,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說完,將兩條娃娃魚收好,轉身就走。看到張強要走,李爽身旁的兩個女孩兒有些急了,輕聲對李爽說道「不能就這麼讓他走了!有他在,也許我們能更順利的完成我們的課題!至少尋找娃娃魚做試驗不用發愁了。我們已經在這野外尋找了好幾天了,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啦!」 李爽也知道兩個女孩兒說的是真情,可是看著張強的背影,她又喊不出來,索性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向著張強砸了過去。不過她怎麼可能砸的張強,張強頭一偏躲了過去。怒然回頭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冷聲問道「為什麼要用石頭丟我?」李爽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心有些突突的,吶吶的說道「我……我不小心手滑了……」「吼!你這個笨女人!你到底要怎麼樣,不要逼我揍你!」張強被李爽快要氣瘋了,連聲咆哮了起來。 李爽身旁的兩個女孩兒更是絕倒,明明是讓她去求人家,她倒好,用石頭砸人家,這樣還指望別人幫自己,那真是比做夢還荒誕了。不由得同時狠狠的向李爽瞪了過去,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將她射穿,最好能釘在地上,然後再痛踩她一頓。李爽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訕訕的笑了笑,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搞的,這張強長的並不討厭啊,而且還怪好看的。「你……你不要那麼凶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哦,對了,她們有事情要求你……」李爽結結巴巴的說完,就一把將兩個女孩兒推了出來。 兩個女孩兒剛準備開口,張強已經斷然的揮手說道「不必了!無論什麼要求我都不會答應的!今天遇到你們,尤其是你,真是倒霉!」說完轉身快步的走遠了。李爽蹲下身又開始翻起石塊兒,兩個女孩幾乎是一同吼道「李爽,你這個笨蛋,人都被你給砸跑了,難道你還要來一下,讓他回來揍你一頓嗎?」看著兩個爆走的夥伴兒,李爽呆呆的說道「我……我在找我的耳墜,剛才彎身撿石頭的時候不見了……」兩個女孩強忍著把李爽按在地上痛捶一頓的衝動,對王剛和張磊說道「看什麼,沒看見美女發火啊!」王剛和張磊摸著鼻相互看了一眼,剛才被男人揍了一頓,現在又要看女人的臉色,聽她們的河東獅吼,兩人發現其實有時候做男人真的不那麼容易。 離開了李爽他們,張強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將另外一條的娃娃魚改造完畢,時間已經悄悄的過去了一個小時。張強準備瞬移回家,就在他剛要啟動的時候,忽然在他週身不遠處大山裡傳出一聲狂放至極的狼嚎。緊接著又是一聲,隨後是一片。那種萬狼齊吼的場面甚至讓人的心靈都會跟著顫抖。彷彿天地都在這一吼變了顏色。張強眉頭一皺,暗道「山的狼群開始覓食了,那幾個傢伙……」掙扎了一會兒,張強喟然一聲長歎,還是轉身向著他們分手的地方找去。 果然,在張強與她們分手的那條小溪,五個年輕男女被剛才的那一陣氣勢磅礡的狼吼給震懾住了。一個比一個的臉色難看。王剛有些哆嗦的說道「好……好像這狼群離我們挺近的,它們會不會把我們給……」「死王剛,不要嚇唬人!」一個女孩兒忍不住高聲的叫了起來,不過心已經全亂了,有些顫抖的看著李爽說道「李爽,不如……不如我們回去吧!那個傢伙說的對,這野外的狼群是很可怕的!」 李爽的膽要大的多,或者可以說是她神經粗的多!狼群的吼聲歇住之後,李爽還以為它們已經離開了,殊不知剛才狼王已經發出了捕獵的信號,現在的悄無聲息那是因為狼群已經發現了目標,並且悄悄的圍了上來。大咧咧的笑道「怕什麼?等狼群來了,看我施展美人計,把它們給電暈!」一個女孩兒苦笑道「我不希望你的美人計能把它們電暈!我倒是希望,你這個美人兒能把它們餵飽,放過我們!」 李爽一陣惡汗,悲呼一聲道「交友不慎那!」不過經過李爽的這麼一鬧,幾個男女的心情放鬆了許多。又開始專注的尋找起娃娃魚來。已經找了一個多小時了,可是愣是一條也沒見到,要不是親眼看見張強在這裡聚集起那麼多條娃娃魚,李爽都要懷疑這條該死的小溪裡到底有沒有娃娃魚了。李爽終於失去了耐性,猛的一跺腳,濺起水花無數,把身邊正在低頭尋找著娃娃魚蹤跡的兩個女孩兒濺了個滿頭滿臉,直抽涼氣兒。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四章 遭遇狼群 看著兩個女孩兒憤怒的目光,李爽知道自己又惹禍了,訕訕的看著兩人呵呵的傻笑道「天……天地良心,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們……你們不要生氣啊。」兩個女孩兒狠狠的抹去了臉上的水珠,一點面也不給李爽留的嬌聲說道「李爽,我們真是倒了八輩霉了,竟然和你分在了一組!」李爽自知理虧,只好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兩人的怒火。等到兩人發洩的差不多了,李爽才鬱悶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那個傢伙往這裡一站,就好像是人型誘餌一樣,一下就勾出了那麼多的娃娃魚!而我這個香噴噴的大美女站在這兒,它們愣是理都不理我!虧我剛才還那麼護著它們,真是一群沒良心的白眼狼!」越說越氣,抬起腳來又想跺下去,猛然看到身邊兩個女孩憤怒的目光,李爽只得輕輕的又將腳放了下來。 「天啊,我的眼睛沒花吧!」就在這時,忽然聽的王剛一聲驚呼傳來,三女回頭望去,被眼前的景象駭的差點兒一屁股坐下去!只見在他們的周圍已經不知不覺的聚集了數十條巨狼,而且還源源不斷的有狼從遠處奔跑過來,加入其。不消片刻,圍住他們的狼已經增加到近百頭。看著一雙雙冒著血腥氣息的狼眼,李爽下意識的舉起了手裡的獵槍。卻被一個女孩兒死死的按住了,低聲斥道「不要再刺激它們了,你想死啊!」 「可……可好多狼!我們該怎麼辦?」李爽真的是覺得害怕的,暗暗後悔沒有聽張強的話,早早的離開這裡!還以為人家是危言聳聽,殊不知人家說的是至理名言。「嗷嗚……」群狼忽然一聲共鳴,李爽再也拿捏不住手裡的獵槍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槍就掉到了水裡。狼群自動的左右分開,形成了一條寬敞的通道。在狼群後,緩緩的出現了一頭足有成年的水牛一般大的巨狼。渾身的毛髮通體雪白,沒有絲毫的雜色。耳朵高高豎起,眼睛裡不停的冒著藍光。在它的身邊跟著兩條毛髮同樣漂亮的母狼,就好像是它的妃嬪一般拱衛著它。 三條狼通過通道走到了五人的面前。兩條母狼綠油油的眼睛在五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兒,就轉向了別處,好像不屑再看他們一眼似的。「是……是狼王!」五人都是生物專業出身的,一眼就看出這頭巨狼在狼群的地位超然,不由齊齊色變的說道。火光可以驅除狼群,可是他們現在正站在小溪裡,點火就甭想了。 「怎……怎麼辦?就這麼餵了狼,我不甘心啊!」李爽忍不住哭聲說道。想起掉在水裡的槍,李爽俯身想要去撿!就是這個微小的動作,引起了狼群的一陣騷動。李爽剛將手放在獵槍上,忽聽嗷嗚的一聲響,隨後一陣腥風閃過,李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在獵槍的槍身上多了一隻巨大鋒利讓人膽寒的爪。李爽下意識的抬起頭來,駭然的發現,那狼王藍盈盈的眼睛距離她的眼睛只有幾厘米,一種野性血腥的氣息撲鼻而來,李爽下意識的向後躲去。可是她身在小溪,水下全都是被磨的光光的鵝卵石,腳下一滑,向後退立即變成了仰面向後倒,立即將咽喉暴露在了狼王眼前。 「李爽,小心!」另外四人幾乎一齊驚呼出來,可是狼王聽不懂他們的語言,義無返顧的張著血盆大口,直奔向李爽纖細的咽喉,尖銳的牙齒宛如匕首一般倒懸,不時的發出點點寒光。看著狼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李爽不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從來沒有發現時間竟然也可以這麼漫長。但是意料的痛苦卻始終沒有出現。忽然一聲聲顯得有些淒厲的狼嚎聲響起,李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於是讓她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映入了她的眼簾。只見在他的身前,一個修長健壯的身影傲然而立。因為她是躺在水,用的是一種仰視的角度,立即覺得這個身影竟然是那樣的偉岸,甚至把太陽都遮住了。他的右手捏著狼王的喉嚨,左手我著狼的一條腿,這小牛一樣大小的狼王竟然被他給硬生生的舉了起來。這還是人嗎?李爽不知道。但是在那一刻她知道他是她心目的英雄。 狼王不甘心的在空不停的扭動掙扎著,張強的右手猛然用力,狼王的咽喉猛然一陣收縮,意識到了繼續反抗下去的後果,狼王乖乖的停止了掙扎。只是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悲鳴。狼群看到狼王被困,顯得有些騷亂。長久以來,狼王所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一敗,開始產生了裂縫。狼群長的比較強壯的成年巨狼,明顯的產生了騷動,眼的氣息顯得有些暴躁。 王剛等人此時還處於極大的震撼當清醒不過來。剛才就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候,只覺得眼睛一花,張強就忽然出現在了狼王和李爽之間,隨後就看到張強以一人之力遏制住了狼王的攻勢,將它舉到了頭頂。「這……這還是人的力量嗎?那……那可是狼王啊!」王剛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心的震驚,只是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句話。 張強一聲冷哼,隨手就將狼王給扔回了狼群。狼王在地上打了一個踉蹌,站穩了腳跟。衝著身後的群狼低聲嘶吼了幾聲,躁動的狼群頓時又安靜了許多。「是你!?」李爽被兩個女孩兒扶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誰在最危急的關頭救了她的命,發現竟然是張強,整個人都不由得愣在了那裡。張強有些氣惱的說道「早就跟你們說過,這裡危險,讓你們快走!你們偏是不聽,剛才要是我晚來一步,你現在就在狼王的肚裡研究娃娃魚了!」 本來就已經受到了驚嚇的李爽,此時聽到張強的呵斥,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人家……人家又不知道真的會……會有狼!還要……我已經夠慘的了,剛才差點就被咬死了,你……你還罵人家,嗚嗚……討厭!」看著李爽可憐的樣,張強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嚴厲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對不起!」隨後緩步向著狼群走了過去。張強的一聲對不起閃現出了神奇般的效果,大聲啼哭著的李爽立即就止住了哭聲,抹了一把眼淚,恢復了平靜。 看到張強一個人向著狼群走去,李爽整個人都要嚇的呆住了,忍不住大聲的喊道「喂,你瘋了嗎?趕快回來!」張強沒有理會她的喊叫,依然一步步的走進狼群。隨後狼群立即將他圍在了正間。狼王有些恐懼的看了一眼張強,默默的帶著兩個嬪妃走到了狼群的外面,讓群狼去為他拚命。 群狼的層層包圍圈,一個人影傲然站立。那種睥睨一切的氣概綻放無疑。威風輕輕吹過,吹動地上的幾片枯。一種肅殺豪邁的氣氛陡然鋪展開來。李爽身邊的少女立即拿出照相機,敏感的捕捉著這精彩振奮,讓人熱血沸騰的一瞬間。李爽有些不滿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拍照!?」那少女並沒有停止按快門的動作,激動的說道「這些照片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要是讓它們白白的從我身邊溜走,我會後悔死的!難道你就不覺得,這副畫面實在是太酷太帥了嗎?」 李爽若有所思的向那個身影看去。這一看不由覺得她說的真的是有道理。狼群的那個身影站立的如同山嶽,腰桿挺的筆直,沒有絲毫的顫抖。就好像圍繞在他身邊的不是一群狼,而是一群雞一群兔一般!哪個女人不愛英雄,李爽一時之間不由看的癡了。 「嗷嗚!!!」躲在狼群外面的狼王終於發出了進攻的命令。群狼立即像是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瘋狂的運轉起來。幾乎十幾條巨狼同時躍起,向著張強身上的十幾處要害配合默契的咬去!「快躲啊!」李爽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忍不住一聲驚呼。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放於胸前不停的為張強祈禱。「吼!」張強一聲怒吼,身體周圍立即迸發出一股強烈至極的勁氣,十幾條巨狼還沒等靠近張強就被這股犀利的勁氣給震飛了出去。隨著十幾條巨狼被震飛,張強的身影也開始飄忽起來。宛如一道風一般在狼群狂舞著。一隻又一隻的巨狼倒飛著摔出了戰圈,瀟灑的動作,狂放的長嘯,伴隨著矯健的狼影,不時響起的悲鳴,這一切構建成一道融合了視覺和聽覺的盛宴,不停歇的衝擊著李爽等人的心靈。 李爽實在是太激動了,不停的高聲嬌呼著。負責拍照的女孩兒,雖然膠卷已經用完了,但是她的手指還是不停的下意識的按著快門。王剛和張磊胸的戰火被點燃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戰鬥,如果不是張強四散的勁氣根本就不允許他們接近戰場,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殺進去了。 狼王一邊注視著戰場,一邊看向李爽等人。終於狼王咧了肋嘴,拋下為它血戰著的民,轉身向李爽他們這邊撲來。看著狼王迅猛異常,凶舌惡煞一般的撲來,李爽不由被嚇的魂飛魄散,忍不住高聲尖呼起來「救我!」正戰的酣暢的張強,猛然聽道這一聲嘶吼,心一震,抬眼看去,狼王距離李爽已經不足十米了,眼看著狼王就要高高躍起,張強一聲怒吼「孽畜!」吼罷,一個瞬移出現在狼王的進攻路線上。 狼王藍盈盈的雙眼本能的閃過一絲驚異,不明白為什麼張強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它已經不用想下去了,張強足可開山裂石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身上。只聽一陣清晰的骨裂聲響起,狼王的屍體遠遠的落到了地上。 狼王的死顯然給狼群莫大的震撼,只聽一陣長的狼嚎聲響起,群狼如潮水一般的退卻。狼王的兩個妃嬪也跟著群狼撤走了,甚至連看都沒看狼王的屍體一眼。 群狼撤退了,他們安全了!幾個少男少女絲毫也不管自己是站在水裡,撲通一聲就坐了下去。張強掃視了他們一眼,看到他們都沒受傷,心鬆了一口氣。李爽感激的看著張強說道「這次多虧你救了我們,謝謝……」還沒等她說完,她的肚就發出一陣抗議聲。剛才的過度緊張,讓他們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等到危險過去,自然會感到餓!李爽有些尷尬的看向張強,張強無奈的笑了笑,回頭看去,剛好看到那頭狼王的屍體。心一動,說道「我給你們生堆火,先烤一下衣服吧!這山寒氣重,濕氣了會危害到你們身體的!」說著歸攏起一堆樹枝,嫻熟的生起了一堆篝火。 李爽看著張強的背影,心情有些複雜,暗道「他竟然如此細心……其實,看起來他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討厭,還怪有魅力的呢!……」想著想著,李爽的臉上飛上了幾片紅霞。身邊的好友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李爽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走!我們還是先把衣服烤乾吧!」說完就走上了岸。 幾人在烘烤著自己的衣服,張強則提起那頭狼王走到了溪流邊,將狼王剝皮去內臟,等到他收拾停當的時候,眾人的衣服也干了。看到張強抱著收拾乾淨的狼屍走了回來,李爽的眼睛一亮問道「你這是?」張強笑笑道「填飽你們的肚!」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五章各司其責 「哇!好棒,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狼肉呢。不過,你會烤嗎?」李爽興奮的問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因為我也從來沒有試過。」不過張強的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卻是嫻熟麻利,絲毫也不拖泥帶水。 看著張強均勻的在篝火上翻滾著狼身,聽著木柴燃燒時不時發出的「嗶剝嗶剝」的脆響,身上沐浴著輕柔的山風,這一切就好像是處於夢境一般,讓這五個處身於都市*混凝土叢林的男女,心處處都充斥著一種安詳和溫馨。 篝火上的烤狼開始變的金黃,並不停的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香氣。只是看著那油汪汪的烤狼,李爽三個女孩,雖然食指大動,但是卻遲遲不敢下手。張強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們問道︰「怎麼,你們不餓嗎?」 李爽吞了口口水,肚裡響起了『交響樂』,吶吶的說道︰「餓!只是這狼油太多了,吃了會刺激到皮膚,長一臉的小豆豆,那多難看啊?」其他的兩個女孩也跟著忙不迭的點頭。這讓張強很是無奈,女人就是這麼堅強,即使是面對人類最無法忍受的痛苦——飢餓,美麗也是放在第一位的。 張強苦笑不得的站起身來,向著遠處的叢林走去。 「喂,你幹什麼去?」李爽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強的背影問道。 張強沒有回答,只是擺了擺手。大約十分鐘後,張強回來,手裡捧著一大把顏色瑰麗的野花花朵。看著張強懷抱著花,三個女孩立即緊張了起來,還以為張強要向她們其的一位示愛,尤其是李爽,更是緊張的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強,似乎要滴出水兒來了。 然而張強的表現卻是讓她大失所望。張強看都沒看她一眼,還沒等走到篝火旁,他手裡的花朵就已經被他給揉碎了,這麼好看的花竟然遭到張強如此的毒手,一瞬間張強在李爽的心裡就進化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屠夫,有些不滿的看著他喝道「你變態啊!這麼美麗的花朵竟然被你這樣的糟蹋!」張強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最後將李爽的言行歸為女人的無理取鬧。對付女人的無理取鬧,最好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要搭理她!張強就是這麼做的,雖然李爽很是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嘟囔幾句作罷。 張強細心的將揉碎的花瓣均勻的鋪在狼身上,立即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這種香味不再讓人覺得油膩,反而給人一種很清香,很脫俗的嗅覺衝擊。在花瓣兒的遮蓋下,烤狼也不再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油膩了,就好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讓李爽不由得食指大動。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吃了吧?」張強說著用刀切下了一塊肉遞給李爽說道。 李爽迫不及待的接過來,張口就咬了下去,立即一股鮮嫩的,帶著淡淡甜腥味兒的汁液就流進了她的嘴裡。 沒有了她想像的油膩,有的只是那淡淡的花香。李爽又咬了一口,忍不住讚歎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一點兒也不油膩!喂,你是怎麼想到的,花瓣可以去處油膩?」 張強淡淡的笑道︰「這是常識!」 「常識?哦,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連常識都不知道,是笨蛋了對不對?」李爽有些不爽的跳起來,怒聲對張強說道。 她現在心裡一直都有一股衝動,那就是要千方百計的找張強的茬兒,不讓他好過。 張強快被這『瘋女人』打敗了,心有些想離開的意思了。就在李爽還想要繼續發洩的時候,兩個女伴兒急忙將她給摁了下來,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娃娃魚,研究……你個笨蛋!」 李爽不想再去面對所有人責備的眼光了,只好乖乖的坐了下來。把頭扭到一邊兒,不去看張強。張強站起身來說道︰「狼群已經離開了,為了選取新的狼王,他們一定會展開一次搏殺!所以現在來說你們安全了。不過等他們選出了新的狼王,新狼王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你們將是它第一個獵殺的目標!所以趁現在還來得及,你們趕緊走吧!」 「哼!有你在,我們還怕什麼狼群啊?」李爽哼了一聲說道。 張強苦笑一聲道︰「我要走了,不能再和你們在一起了。」 「你……你要走?」李爽一聽張強要走,下意識的問道。張強點點頭說道︰「我已經出來的夠久的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李爽急聲說道︰「可是我們還希望你幫我們完成娃娃魚的研究,到現在為止我們連一條娃娃魚都沒逮到,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張強聳聳肩膀說道「那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幫不了你們,你們要想其他的辦法了。那麼,再見吧,幾位!」說著張強果決的轉身就要離開。 「好啊!你走吧,你走了之後,我們就等著狼群來,讓它們吃了我們。等你看到報紙,發現一個探險小隊被一群狼給分食了,你千萬不要內疚,這與你的冷漠無情,袖手旁觀無關!」李爽一陣大聲的呼喝,讓張強停下了腳步。 無奈的額回頭看了她一眼,張強說道︰「你可真是有夠無賴的!」 李爽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強笑道︰「走啊,你怎麼不走了?」張強歎息了一聲,右手對著小溪虛空一抓,一條娃娃魚驟然從小溪裡被吸了上來,直飛進了李爽的懷裡。 這詭異的一幕讓李爽都愣住了,直到感覺到手活動著的娃娃魚,她才驚醒過來。而這時候張強已經瀟灑的走遠了,只有一個聲音在她而邊迴盪︰「趕緊回去吧,這裡危險!」 李爽一會兒抬頭看看遠去的張強,一會低頭看看自己懷裡的娃娃魚,想起剛才就好像是娃娃魚自己跳進她的懷裡的,李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剛……剛才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麼覺得好像他招了招手,然後這條娃娃魚就從水裡蹦到了我們的手上啊?」王剛呆呆的說道。 「你……你也看到了?那就說明這不是我的幻覺!天啊,他到底是什麼人?先是被娃娃魚眾星拱月似的圍著,後來又輕敗狼群,現在這個……是魔法嗎?」 張磊不能抑制住自己心的興奮,一邊說著還一邊手舞足蹈著,樣有些滑稽可笑。李爽緊緊的抓住那條不停扭擺著的娃娃魚,眼神裡滿是異樣的神色,吶吶的說道︰「他……他一定不是普通人,我早就該想到了。就讓他這麼白白的溜走了,世界這麼大,還有相見的可能嗎?」說完,李爽將娃娃魚裝進一個特製的器皿,說道「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李爽的話讓王剛四個顯得很吃驚,說道︰「幹嗎這麼急著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怎麼也得好好的玩一玩吧?」 李爽沒好氣兒的說道︰「玩你個頭!你沒聽他說狼群很快就會回來嗎?你想狼群陪你玩是不是?」 王剛有些深意的撓了撓頭說道︰「你好像從來也沒有這麼聽一個人的話,今天的表現有點兒奇怪哦。」李爽不知道怎的,她明明知道王剛是在開她的玩笑,但是她的臉還是紅了,心裡怪怪的。 「哎呀,我們的地圖呢?」就在此時,一個女孩緊張的叫了起來。在這個深山裡,地圖無疑是最為重要的東西,失去了地圖就意味著死亡。李爽等人也立即緊張了起來,立即在各自的包裡仔細的尋找起來。找了半天,結果卻是讓他們難以接受的,原來他們真的失去了最重要的地圖。 王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沒有了地圖,我們怎麼走出這座大山啊?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早知道這樣剛才還不如被狼咬死呢,省得被餓死!」 李爽也有些無奈的坐了下來,這時候的她心想的最多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爸爸媽媽,親人朋友,而是張強。她好希望張強能像救她出狼群一樣,再次神奇的出現,帶他們走出這深山。張磊不肯死心,不停的四處尋找,希望能找到地圖。 功夫不負有心人,張磊忽然一聲驚呼,指著身旁的一棵樹,大聲的叫道︰「你們快來看,這裡有東西!」李爽等人立即跑了過來,只見在樹幹的正央畫著一個箭頭,箭頭下面是一行工整的字跡「沿此箭頭向前可以走出深山!」 「這是剛刻的,應該是他留給我們的……」李爽興奮的叫了起來。另外四個少女也是一般的興奮,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五人忍不住相擁而泣。順著箭頭指示的方向走,果然五人每走一段距離,立即就會發現一個新的路標,七轉八轉之下,五人終於來到了一條公路邊上。 伸手攔下一個順風車,坐在車上,李爽一直在注視著這片大山,心暗暗的說道︰「我要永遠的記住這裡……希望我們還能在茫茫人海重逢。」 張強幾個瞬移回到幸福村,沒急著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池塘。將兩條娃娃魚輕輕的放進了水裡。 兩個小傢伙立即擺動著尾巴游了進去。看見它們在池塘裡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適,張強知道它們應該很快的就能適應這新的環境,心放心了許多。 「呀,你回來啦?」張強的身後響起二虎的聲音,張強回頭看去,笑道︰「是的,剛回來。看,那是什麼?」張強指著水裡嬉戲的兩個小傢伙對二虎說道。 二虎騁目望去,臉上立即閃過一絲喜色,說道︰「娃娃魚,你還真的給弄來了!」張強呵呵笑道「那是!說了要養就一定要養。」 「嗯!現在好了,我們幸福村未來的吸金石總算是有了。這幾天我也沒閒著,強你看那裡。」順著二虎的目光,張強看了過去,發現在他不遠的地方,是一個熱火朝天的工地。一條寬闊的路面已經初步有了形態。 「那是……」張強心一動,忍不住訝然的問道。 「呵呵……要致富,先修路!這點兒常識我還是有的。咱們村裡雖然窮,拿不出錢來,但是咱的村民有力氣!池塘挖好之後,咱村裡的鄉親們積極性老高了。要怎麼幹他們就怎麼幹,那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告訴你,現在全村老少爺們兒的土地承包合同全都交到了我的手裡,成片的莊稼都連在了一起,你說的大農業就要實現了!」 看著二虎的笑容,張強真的沒想到這本來在他看來會是困難重重的工作竟然進行的如此順利。誰說我們國都是些小農民,保守沒有魄力? 到了關鍵時刻,那各個都是一把好手!張強滿是信心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現在我的手頭上還有些錢,做大事不夠,但是買幾台農耕機械還是夠了。到時候只要等種的事情搞定,我們的大規模,機械化的農業就可以開始上馬了。等到這批糧食成熟之後,農民們手裡就有了現錢。等到那時候,各家各戶就可以開始翻修房屋,把農家樂辦起來,我們村的旅遊業也就可以全面展開了!」 二虎開心的笑道︰「是啊!現在一切都上老軌道,我現在的心裡老敞亮了!就想甩開膀大幹一場!不過,強,你二虎叔我就是一個粗人,你讓我出力氣,發動個人兒那行!但是你要讓我出謀劃策,我可就草雞了。尤其是對外宣傳上,我的這張笨嘴……咳!」看著二虎那發愁的模樣,張強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宣傳的事情我來做!你只要能幫我控制住村民就行了。」 二虎激動的拍了一下大腿笑道︰「這就對了嘛!各司其責,就這麼說定了!」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六章 神愈 「走!我們去看看,搭把手兒!」張強神情一震,向著那修路的工地走去。二虎急步跟了上去,說道「強,你回來的真不巧。秀梅那丫頭剛走。」張強笑道「沒關係,她這次回來是我要她回來的,運走我溫房裡的那批彌合花的。」二虎點了點頭,忽然神色有些扭捏的說道「強,我聽說你和曉涵好像……好像已經分手了是嗎?」張強眉頭一皺說道「哦,前一陣鬧過一點兒誤會,現在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幹嗎問這個?」 二虎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就算了!就當我沒問。」張強看了二虎那有些失望的臉色一眼,心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輕輕的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村民們現在正在修的這條路,直接連接著村外的一條公路,大大的方便了村裡的交通。以前二虎也想要把它修起來,但是那時候,真是應了那句話「窮山僻壤出叼民!」,要想這些村民義務勞動,不比殺了他們容易些。像現在每一個人都充滿了幹勁兒,如此的積極,二虎簡直想都不敢想。有時候,一個希望對人實在是太重要的,重要到足可以左右人的一生。 在人群,張強的眼睛一亮,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幾步走過去,看著蕭薔說道「你怎麼在這裡?這裡多髒啊?」張強一手提著茶壺,一手拿著茶碗,正在給一個個村民送水,猛然看到張強,心一喜驚聲說道「你回來啦?」張強看著她滿是塵土的俏臉,原本白嫩,水靈,現在卻真的有些黃臉婆的意思了,心竟然隱隱有些作痛。細心的用手替她擦了擦。蕭薔心一暖說道「沒事兒!村裡的女人都在為他們男人做飯,忍受實在不夠,所以我就主動要求來了。」 「不累嗎?」張強憐惜的問道。在張強如此溫柔的目光,蕭薔的心幾乎都要醉了,使勁兒的搖搖頭,說道「不累!而且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參加過這樣熱烈的勞動場面,心裡好興奮,真的!」張強無奈的說道「好了,把水交給我,你回去吧!」蕭薔的嘴唇一嘟,將水壺藏在身後說道「不嘛!我要留在這裡。」「可是這裡真的不是你一個女孩該呆的地方,太髒了……」張強哭笑不得的說道。蕭薔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要,我不怕!你就讓我留在這裡吧。求你了……」看著蕭薔那可憐巴巴的滿是懇求的大眼睛,張強還能說什麼,只能悄悄的在她身前布下了一個肉眼不可見的防護罩,將灰塵和她隔絕開來。 幾天不見,蕭薔似乎攢了一肚話要跟張強說,在張強的身邊就好像是一隻百靈鳥似的說的不停,每每讓張強都跟著開懷大笑,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感情變的越來越融洽了。 秀梅將彌合花拉回到公司裡之後,生產線立即運轉了起來。新藥品就要面市,天幕集團高層召開了一次會議,議題是彌合花藥膏的命名和入市前的宣傳工作。 「秀梅,我們的產品效果神奇,為了不辱沒它的身份,我覺得應該起一個響亮的名字!你覺得呢?」朱芳華看著秀梅說道。秀梅點點頭說道「不錯!彌合花藥膏,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土了。很可能別人還沒用,就會因為它名字的緣故,而對它嗤之以鼻,主觀的低估它的藥效。這名字是要夠響亮夠吸引人才行!」 朱芳華問道「要不,你和你哥商量一下?」秀梅笑道「沒那個必要。要是這麼點兒小事就去打擾他的話,他會罵我的。」朱芳華咯咯嬌笑道「罵你?誰信啊,他捨得嗎?咯咯……」秀梅羞惱的看了朱芳華一眼,說道「芳華姐,開會呢!不要亂說話。」看著秀梅那嗔怒嬌羞的模樣,朱芳華笑的更開心了。秀梅不甘心的反擊道「有什麼好笑的!知道你這幾天有愛情滋潤了,晚上一定過的很瘋狂吧?嘻嘻……」秀梅的話攻擊性很強,朱芳華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一張俏臉也佈滿了紅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又看了在座的諸位公司高層一眼,訕笑道「好了,玩笑到此為止。先討論下產品命名的問題。」 秀梅神色一動,說道「彌合花藥膏的藥效如此的神奇,我們一定要突出一個『神』字,而它的藥效又主要是在促進傷口癒合的方面,那名字就不能缺少一個『愈』字。我看不如我們的產品就叫『神愈』吧!」朱芳華心裡默念了幾遍,也覺得既有氣勢又貼切,拍板道「好!就這麼定了,就叫神愈!一個產品入市前的宣傳是最重要的,在這方面我們一定不能馬虎!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眾高管立即爭先恐後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但是總結起來也不過是打廣告,搞新聞發佈會請名人專家參加之類的。秀梅搖搖頭說道「不如……不如我們將這些事情交給強農公司去做吧?相信他們一定會做的很好!」 「強農公司?你說的是那個現在風頭正勁的營銷公司?」朱芳華有些疑惑的問道。秀梅點了點頭。朱芳華的臉上湧起一種為難,吶吶的說道「恐怕沒那麼容易!強農公司可是目前最為被人稱道追捧的營銷公司!就連國外的世界五百強企業想要進入國市場也得走強農公司這條捷徑。雖然我們的產品是神奇,但是我們的公司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型公司罷了,我怕他們不一定會接受我們的委託!」 秀梅咯咯的笑道「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要是她們不接受我的委託,我任憑你處置!」朱芳華很是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和強農公司的高層很熟?可是以前好像也沒聽你提起過啊。你為什麼這麼有信心?」秀梅嘻嘻笑道「這您就不用管了,您只說願不願意將神愈的營銷宣傳工作交給強農公司就行了。」 朱芳華滿腹疑惑的瞄了秀梅一眼說道「要是他們肯接受我們的委託,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只是你真的有信心嗎?」秀梅只是笑了笑,心裡想的卻是「要是你知道強農公司的老總是張強的姐姐,你就不會懷疑我有沒有信心了!咯咯……」 麒麟集團內,董麒神色凝重的端坐在老闆椅上,手裡捏著一瓶天幕公司剛剛走下生產線的神愈。「老闆,這就是天幕公司的最新產品。聽說歐陽雲的臉傷就是用它才治癒的。」董麒輕輕的打開蓋,立即一股芳香撲鼻而來,他的眼睛一瞇,心裡已經有幾分相信手下的話了。從這藥香上,依照他多年的經驗,就能判斷的出來,這絕對不是凡品。招招手,對那名屬下說道「你過來。」 屬下有些詫異的走了過來。「把手伸出來!」董麒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屬下明白了過來,急忙說道「董事長,這……」董麒不耐煩的說道「你不是說它的效果很神奇嗎?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把手伸出來!」屬下嚥了口唾沫說道「要是萬一……萬一它沒有那麼神奇……」董麒怒聲喝道「放心!要是殘廢了,公司養你一輩!」說完,猛的將他的手拉了過來,左手一揮,鋒利無比的裁紙刀立即在他的手心帶出一道殷紅的血花。那名屬下一聲慘叫,疼的差點兒暈了過去。董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將神愈撒在了他的手上。 讓董麒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原本翻著的傷口,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著它們似的,傷口的皮膚緩緩的接在了一起,瞬間就沒了傷痕,就好像是從來沒受過傷似的。董麒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這種外傷類的藥品一直都是麒麟集團的主打產品,在市場上的佔有度很高,每年都會給麒麟集團帶來大量的利潤,足足能佔到他們總利潤的一半兒以上。可是如果真的讓神愈成功入市了,他幾乎可以想像,麒麟集團的產片宛如逝去的黃花,徹底的被趕出市場。比起神愈的藥效,他旗下的那些產品簡直連垃圾都不如。 那名屬下欣喜的看著手上已經恢復如初的傷口,激動的說道:「天啊,我……我不是眼花了吧,怎麼可能連一點兒痕跡都看不出來呢!」董麒聽夠了他的聒噪,猛的喝道「住嘴!你再看你的手我就給你剁掉!」董麒是一個說的出做的到,心狠手辣的傢伙,深知他秉性的屬下急忙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董麒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腦袋轉的飛快,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阻止天幕公司的動作,否則他真的就沒有活路了。「你知道他們的這種藥品申請了國家專利嗎?」那屬下想了想說道「沒有!」「沒有?哼哼……難道真的是天在助我?聽著,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法,一定要跟我在第一時間搞到藥方。」那屬下吶吶的說道「董事長,我在天幕公司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根本就接觸不到這類公司的絕密啊!」 董麒用一種看廢物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接觸不到,所有人都接觸不到嗎?動動你的腦,我就不相信天幕公司的高層真的就是鐵板一塊!要多少錢你只管去財務部門拿,只要能成功,你即使把我的財務部給搬空了,我也沒有怨言!」聽了董麒的話,那屬下眼睛一亮,董麒這樣做簡直就是送給他了一座金山,一個銀行! 「芳華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這天,秀梅神色有些凝重的走到了朱芳華的面前說道。朱芳華笑道「你這個小丫頭,在似我是你姐,在公我是你上司,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說!」秀梅沉聲說道「我們頭皮生產的一萬瓶神愈,少了一瓶!」「什麼!?少了一瓶?是不是被打碎了?」朱芳華真的有些吃驚了,這神愈沒有申請專利,一旦流了出去,被別人破解了,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秀梅肯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應該是被人帶出去了。」朱芳華聽了更急了,大聲的說道「這怎麼可能,除非公司裡有內奸!丟失產品的是哪一條生產線?」秀梅說道「第二生產線,但是我覺得他是最不可能的。試想一下,如果真的有內奸的話,他絕對不會在自己的生產線上動手,那不是擺明了讓人懷疑嗎?」 朱芳華嬌聲說道「我不管那麼多,立即將第二條生產線的負責人解雇。不管怎麼樣,東西是在他的生產線上丟失的,那就有擺脫不了的責任!另外,你將所有的生產車間主任召集起來開個會,告訴他們,讓他們以被開除的那個傢伙為戒,不要步了他的後塵!」秀梅有些不忍的說道「芳華姐,第二條生產線的負責人王大年,可是我們集團的老員工,是為我們集團立下汗馬功勞的!況且我覺得他是最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倒是第三條生產線的車間主任李國慶有很大的嫌疑,我們不少的員工都發現,他經常出入麒麟集團的公司總部,我看他才是內奸!您可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啊!」 朱芳華搖頭說道「無論真相是怎麼樣的,現在開除王大年是勢在必行的。內奸是他的話,那他就是罪有應得。可如果不是他的話,他雖然受了點兒委屈,但是真正的內奸勢必會大意,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等抓到內奸之後,我們再給他恢復名譽,提供補償!」秀梅啞然笑道「原來您早就想好了。」朱芳華笑道「你我還沒那麼糊塗!咯咯……」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七章 鋤奸 「為什麼要解雇我?」車間主任大會只開了一半兒,一個身材粗壯魁梧的漢就衝進了會議室,怒視著正在主持會議的秀梅大聲的喝問道。秀梅有些不忍的看著王大年,但是為了能早點兒揪出真正的內奸,她也只能冷冷的說道「為什麼解雇你,你應該比別人都清楚!」王大年怒聲說道「我不清楚!這一輩,我王大年為天幕公司流血流汗,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絕對不離開!」秀梅冷聲說道「王大年,不將你被解雇的理由說出來,是為了給你保全面,這也是總經理對你的愛護,你不要逼我們!」 王大年氣急反笑道「哈,還是為了愛護我?那好!我不需要你們什麼愛護,我只要你把為什麼解雇我,我做錯了什麼交代個明白!」秀梅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給你留情面了!王大年,你是麒麟集團打入我們公司的內奸,正是你將我們剛下生產線的最新產品洩露給了董麒,我說的沒錯兒吧?」王大年呆楞了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神情變的極端的憤怒和委屈,一雙虎目佈滿了血色。看的秀梅越發的有些不忍。「誹謗!胡說八道!我王大年,一輩誠誠懇懇,在我心,天幕集團就好像是我的一個家,我怎麼可能出賣它!張秀梅,你解雇我可以,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張秀梅極力做出一副冷漠鄙夷的模樣說道「那你怎麼解釋單單在你管轄的生產線上丟了一瓶神愈?」王大年神情悲苦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的生產線上發生這種事,但是我敢用我的生命發誓,我絕對不是內奸!我甚至連麒麟集團的大門朝哪個方向開都不知道!」秀梅擺擺手說道「你現在已經被解雇了,已經用不著向我們解釋了!請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我們還要開會!」王大年一陣踉蹌,有幾分落寞的轉過身去。 張秀梅心實在不忍,忍不住說道「去財務部你可以額外支取三個月的工資……」王大年堅定的搖了搖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不要!」說完猛的來開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秀梅不知道現在的王大年身上承擔著多麼大的痛苦,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是很重很重的。忍不住向李國慶看去,剛好見到一抹欣喜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逝。秀梅暗咬了咬牙,裝作沒看見,繼續開會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對待內奸公司是毫不留情的,哪怕他曾經立下過汗馬功勞,是公司的開國元勳,也絕對不會聽之任之。現在公司裡已經沒有內奸了,希望各位以後好好的工作,不要讓我和朱總失望!」 開完會,李國慶的心情十分的愉悅輕鬆,壓在心上的一塊大石就這樣被搬掉了,洋洋得意的嘀咕道「王大年啊王大年,你想不到有一天會成為我的替罪羊吧,哼哼……」「李主任在笑什麼,好像很開心的樣。」秀梅無聲無息的走到了他的身旁,把李國慶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沒,沒,公司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哪裡還笑的出來?哎!」 秀梅說道「是啊!不過總算還好,內奸已經揪出來,以後大家就可以鬆一口氣了!只是我們都沒想到,最不可能是內奸的人卻偏偏就是內奸,哎!」李國慶做出一副無奈的樣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就是一個金錢社會,只要有錢,多親近的朋友親人都可能會義無返顧的背叛你,無奈呀!」隨後眼睛一轉,顯得很擔憂似的對秀梅說道「不過,副總,王大年已經將神愈交給董麒了,那董麒會不會破解我們的技術,先我們一步上市?那時候我們就被動了,您和朱總可要抓緊時間那。」 秀梅得意的笑道「你太小看我們的神愈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破解出它的配方,即使破解出來了,要想找到配製神愈的藥材也是難上加難,李主任放心吧!」看著秀梅那自信的模樣,李國慶心連連閃了幾個念頭,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神愈是誰研究出來的?真是了不起,我從事了一輩醫藥行業,從來沒看到過這麼神奇的藥物。」秀梅道「這是我家裡祖傳的一個秘方,是我祖奶奶親手交給我的,天下之大,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再能調配出神愈了!」 李國慶眼睛一亮,呵呵笑道「原來是這樣,副總您可真是為公司做出了大貢獻了。只要我們的神愈一上市,保證麒麟集團稀里嘩啦的就要完蛋!」秀梅臉色一冷說道「哼!我就是看不慣麒麟集團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決定拿出秘方給麒麟集團一個教訓。」說完對李國慶笑笑道「好了,王大年剛剛被解雇,而你又是公司目前最信任的人,第二條生產線就由你一起管著吧。」李國慶臉上一喜,笑道「請朱總和副總放心,我絕對不讓你們失望!」秀梅點點頭說道「嗯,這就好!我本來想去保安部一趟,既然你順路的話,你就幫我去一次,替我給他們的部長帶個話,雖然內奸已經被揪出來了,但是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潛藏的內奸,所以告訴他,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准進入我的辦公室!」 李國慶心一動,點了點頭。看著遠去的秀梅的背影,李國慶心冷哼道「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太天真,太容易相信人了!」 董麒本來打的主意是雙管齊下。一面由李國慶負責偷藥方,另一面他則負責開展對神愈的破解工作。可是讓董麒沮喪的是,無論是多麼先進的儀器,也只能分析出神愈百分之五十的成分,而其他的一半竟然分析不出來。這讓董麒越發的對神愈產生了好奇之心。隨手拿起電話,董麒撥給了李國慶,詢問道「藥方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李國慶報功似的說道「董事長,原來這藥方是張秀梅提供的。我懷疑藥方就藏在她的辦公室裡,今天晚上我會找時間溜進去找找看。」董麒點點頭,滿意的說道「好!你要是能把藥方拿回來,我給你記頭功。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擁有一套別墅嗎,我給你!」李國慶大喜,急忙說道「董事長放心,我一定拿到藥方!」 入夜,大部分的員工都離開了公司。張秀梅和朱芳華收拾了一下手頭上的工作,打著哈欠走出了辦公樓,上了各自的車揚長而去。李國慶一直等確認她們走了,才慢慢的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正巡邏到別的地方的保安,李國慶譏笑一聲,閃身進了辦公樓,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張秀梅的辦公室。拿出早就配好的鑰匙,李國慶輕鬆的潛入了進去。四處一陣翻找,除了最後一個鎖著的抽屜,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那神秘的藥方。 李國慶不由得一陣自嘲,這麼貴重的東西自然不會擺在桌上等他來拿。取出隨身攜帶的幾把萬能鑰匙,李國慶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那最後一個抽屜,裡面果然靜靜的躺著一個雪白的信封,信封上依稀寫著「藥方,絕密」的字樣。李國慶呼吸一陣急促,用顫抖著的雙手,輕輕的捧起了那個信封,拆開封口,小心翼翼的從抽出一張信箋。李國慶一邊在心默念著「別墅,我來了!」一邊將藥方打開。藥方上只有一行字,但就是這一行字,卻讓他整個人大汗淋漓。藉著月光,那一行字分明是「李國慶,你才是內奸!」 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李國慶猛的將信箋丟了出去,而就在同時,辦公室在啪的一聲輕響,有黑暗轉為了光明。只見王大年鐵塔一般的站在他的面前,衝著他不停的冷笑。「你……你不是已經……」王大年嘿嘿的笑道「你是公司裡的老員工了,對公司裡所有的人都很熟悉,誰留在了公司,誰沒有回家你都很清楚。如果副總不先把我趕走,你怎麼會想不到我還留在公司裡,你又怎麼會肆無忌憚,放心大膽的潛入進來偷藥方呢?」 李國慶的額頭上開始冒汗,想起開完會的時候,對他說的那一番話,當時他還聽的開心,現在想來,那每一句話都是引誘他上鉤的雨餌。而他不但一無所覺,而且還自鳴得意,就這樣乖乖的進入了別人設下的陷阱。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數名保安破門而入,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李國慶。李國慶一咬牙,怒聲說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把他給我抓起來?公司今天已經正式決議將他開除了,我就擔心他會攜私報復,所以一早就潛藏在了公司裡,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這裡將他抓了個現形!」 王大年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國慶,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能倒打一耙,真是不能不讓人佩服。不過,李國慶這一招奏效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更是為了不走漏風聲讓李國慶警覺。秀梅並沒有將今天晚上會發生的事情提前知會保安部長。因此此時的保安部長,眼閃過一絲猶疑,就這一絲猶疑讓李國慶覺察到了希望,怒喝道「還等什麼?把他扭送到公安局,你們就是大功一件。我會上報董事會給你們獎勵!可你們要是放走了他,那就準備捲鋪蓋走人吧!」 李國慶恩威並施,保安部長明顯被他給唬住了,將目光投向王大年,王大年是一個老實人,而老實人一般都最拙,不善言辭。王大年正是如此,除了喊「他才是內奸!」之外,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而李國慶在一邊卻是伶牙俐齒,每每說的王大年是啞口無言,欲哭無淚。「李國慶,你這個無恥的小人!男漢敢作敢當……」李國慶智珠在握,變的越發的從容,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說道「說的好!敢作敢當!既然如此的話,王大年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公司開除你就是因為你是內奸,只是將你開除,而沒有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你已經應該感恩圖報了!可是你呢,不但不能領會總經理他們的一片苦心,反而變本加厲,你對的起他們嗎?我都替你感到臉紅,你不配做一個男人!」 聽了李國慶的話,保安已經下意識的將王大年給包圍了起來,王大年大聲的吼道「我要給朱總經理打電話!」李國慶森然一笑道「不必了!等到了警察局再打吧,大家還等什麼,捆起來!」眾保安立即向王大年撲去,王大年雖說是身強力壯,但也不是幾個保安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在了地上。李國慶,對保安部長說道「將他立即扭送到公安局,我這就去找朱總經理和張副總,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向她們報告!」說完就快步的向外走去。 「不要讓他走了,他才是真正的小偷!」王大年看到李國慶馬上就要溜掉了,心大急,忍不住連聲吼道。李國慶回頭衝著他得意的笑了笑,眼滿是鄙夷,隨後轉過身來。但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唰的就僵住了。張秀梅和朱芳華兩人正粉面含煞的注視著他。李國慶又想拿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顛倒是非,可還沒等他張口,張秀梅就冷聲喝道「李國慶,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朱總,張總?」保安部長扭送著王大年,剛走出辦公室,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由得呆了一下。看到被幾個保安扭住的王大年,滿臉的憤怒,秀梅揮揮手說道「放開王主任,李國慶才是真正的內奸!」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八章 營銷策劃 「啊!?怎麼會這樣?」保安部長狠狠的吃了一驚,王大年則奮力一掙,掙開了幾名保安的禁錮。快步走到秀梅的面前說道:「副總,這……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差點兒我就又成了他的替罪羊!」秀梅衝著他笑道「你啊!平時只顧著埋頭工作,也不和別人交流,同樣都長著一張嘴,卻愣是說不過人家!這讓我們朱總怎麼提拔你啊!」王大年訕笑著搔著腦袋說道「不……不用提拔,讓我繼續當車間主任就行,這個官兒已經不小了!」張秀梅和朱芳華被他的憨厚模樣搞的又想笑,又感動。 轉過頭來,秀梅冷冷的盯著李國慶說道:「李國慶,你真的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真是可笑至極!你準備去坐牢吧!」李國慶一聽,心立即慌了神兒,撲通一聲跪下痛聲說道「不要,我不要去坐牢!我還有老婆孩,我不能去坐牢啊!總經理,副總,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就重新給我一次機會吧!」朱芳華別過了頭去,神情顯得有些厭惡,李國慶又去求秀梅,秀梅冷冷的問道「董麒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替他賣命,不惜出賣天幕!」 李國慶神情有些慚愧有些後悔,吶吶的說道「我……我也不想,可是我……我好賭!那董麒就設下圈套,讓我不知不覺的就輸了幾百萬,我沒有錢還,他就每天找人到我們家搗亂,這日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於是董麒找到我,讓我給他當臥底,不但幫我還債,還不時的給我錢,我一時糊塗就……」秀梅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對不起,我們幫不了你!你已經出賣了公司的利益,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不過你放心,你每個月的工資照發,所以你不用擔心你老婆孩的生活!」 「啊!?」聽了秀梅的話,李國慶心很是感動,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想起秀梅把他當人而董麒把他當狗,大徹大悟說不上,但是李國慶還是明白了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站錯了邊。猛的抬起頭來說道「朱總,張總,我走到今天可以說是董麒一手造成的,我去坐牢沒話說,但是沒道理讓董麒繼續逍遙下去!」朱芳華一愣,回頭看向李國慶說道「你什麼意思?」李國慶一咬牙,恨恨的說道「是董麒那支使我偷藥方的,他是罪魁禍首,是主犯,我要他陪著我一起坐牢!」 秀梅皺眉想了想說道「恐怕現在還不行,以董麒的狡猾即使你告了他,也不大可能勝訴。你有這份心就已經足夠了,進去之後好好的改造,如果改造的好的話,等你出來之後,我們會讓你重新回公司的!」秀梅的話此時就好像是春天的陽光,一下溫暖了李國慶的心,忍不住痛哭流涕,哽咽著說不上話來。秀梅的舉動不但感動了李國慶,同時也感動了在場的王大年等人。有這樣的老闆,如果他們還不甩開膀玩命的幹那還算是人嗎? 李國慶被帶走,看著他不時抖動著的背影,朱芳華的眉頭皺了皺說道「其實我覺得他也是一個可憐人!」秀梅沒有搭腔,而是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朱芳華好奇的看著她,等到電話打通之後,朱芳華更吃驚了,秀梅的這個電話竟然是打給董麒的。 「嗯?竟然是張副總!我可從來沒有奢望過你能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兒的董麒也顯得很吃驚。秀梅冷冷一笑說道「我是想問問您是否已經破解了神愈的配方呢?」董麒眉頭一皺,裝糊塗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什麼神愈?」秀梅咯咯的笑道「哦,原來李國慶是在亂咬人啊,我還以為他說的是真的呢!」 「李……李國慶?他說什麼了?」董麒有些緊張的問道。秀梅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他半夜裡潛入我的辦公室想要偷我的一份藥方,結果被我逮個正著。這傢伙為了逃避處罰竟然說是您支使他這麼幹的,呵呵……不過,您放心,我們不會相信他的。想我們公司的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怎麼可能結識到您這樣的大人物呢!」 聽到李國慶被抓住了,而且還咬出了自己,董麒直恨不得將李國慶碎屍萬段。面上卻淡然的笑道「張副總說的沒錯兒,那李國慶是什麼東西,也配見我?不過,你張副總就另當別論,人長的漂亮又能幹,我這裡剛好缺一個副總的職位,我可是朝思夢想的想要把你給挖過來啊,只是不知道張副總肯不肯給我們一個機會。」 秀梅淡淡的笑道「恐怕沒機會了。不過誰知道呢,世事無常嘛,誰知道我們朱總一個看我不順眼,我就失業了!到時候一定找你,咯咯……」等掛上電話,朱芳華有些埋怨的看著她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跟他說,這並不是明白著,你有神愈的藥方嗎?依我對董麒的瞭解,他為了得到藥方一定會不擇手段,恐怕你會有危險的!」 秀梅自信的笑道「我就是要這樣,巴不得他用極端的手段來對付我,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將他送進監獄,麒麟集團群龍無首,我們才有吞併的可能!」「你瘋了嗎?你會有生命危險的!」朱芳華抓住秀梅的胳膊,急聲喝道。秀梅笑著說道:「放心好了,有人會暗保護我的。我就算是瘋,也是個怕死的瘋,呵呵……」 看著笑的很燦爛的秀梅,朱芳華有些頭疼的說道「秀梅,我發現自從你那個神秘的哥哥出現之後,你整個人好像都變了。變的更加的自信,更加的有漏*點!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樣的。」秀梅道「那芳華姐,你覺得我這樣不好嗎?」朱芳華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不好呢?就像董麒說的那樣,你現在是真的又漂亮又能幹了!」秀梅說道「你先被急著誇我,強農公司已經給我們發來了針對神愈的一份營銷策劃,如果你不急著回去陪你的歐陽雲的話,不妨先看看!是不是可行,我看過,個人覺得很精彩!」 「騙人!秀梅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即使強農公司答應我們的委託,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出結果。那些世界五百強的大企業還在排隊呢!」朱芳華還以為秀梅在跟她開玩笑呢!秀梅得意的笑了笑,真的從抽屜了拿出了一份精美的營銷策劃,遞給了朱芳華說道「芳華姐,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這個人雖然喜歡開玩笑,但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都不開玩笑!」 朱芳華一愣,將那份營銷策劃接了過來,認真的閱讀了起來。每翻過一頁,秀梅就會感受到她眼的炙熱有熱了一分。半個小時後,朱芳華終於看完了那並不是很厚的營銷策劃,張口驚呼道「完美!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完美的策劃,看的出來,強農公司是盡了全力了!」秀梅呵呵笑道「那是當然!我去求他們,他們敢不盡全力嗎?告訴你,這份策劃可是出自欣然的手筆。就是這些字也是她一個一個親自打出來的。」 「欣然!?不可能吧,她可是強農公司的頭把交椅,被譽為國的營銷女神!她怎麼會親自來給我們做策劃?」說完還不相信的又低頭將手裡的策劃看了一遍,果然是字字珠璣,每一步都精妙之毫顛,讓人忍不住拍案叫絕。秀梅有些好笑的看著她說道「現在你相信了吧?」朱芳華一邊點著頭,一邊吶吶的說道「相信了,除了她之外,天下再也沒有人能拿出比這個還要精彩的策劃了。秀梅,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公司為了這個策劃要花多少錢?」 秀梅笑道「沒做什麼啊,只是給她們打了個一電話,讓她們盡快弄好,然後今天他們就給我傳過來了,就這麼簡單!最重要的是,這份策劃是完全免費,不用我們公司出一分錢!」朱芳華呆住了,臉上有笑容,但是很傻,看著秀梅吶吶的說道「我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難道你是強農公司的老闆?要不然這一切怎麼可能?」秀梅心笑了笑暗道「我不是強農公司的老闆,但是架不住我哥是啊,呵呵……有一個能幹的哥就是讓人開心……」 強農公司。一群工作狂依然不肯下班,儘管張霞已經催促了他們好多次。「欣然,已經很晚了,你該下班啦!」欣然的神情有些緊張,大大的眼睛看著張霞說道「霞姐,你說他會滿意我的那份營銷策劃嗎?要是他不滿意那該怎麼辦?」張霞一副被她打敗了的模樣,整整一天,欣然都在不停的問著這個同樣的問題。張霞苦著臉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那可是你花了一整夜做出來的策劃,我看了都拍案叫絕,他怎麼會不滿意呢?你就不要再多想啦!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欣然聽了張霞的話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的就又愁容滿面了,說道「那……那他怎麼也不打個電話來?」張霞的神色一動,看著欣然說道「欣然,你不是一直都比較討厭我那個弟弟的嗎,怎麼現在好像越來越關心他了,每天都盼著他會來公司。」欣然的臉一紅,嗔怒道「哪有!我……我只是想要聽聽他對我的那份策劃的態度罷了!」張霞呵呵笑道「好了吧!不要在我面前掩飾了,你大概是想聽到他對你的誇讚吧?哎,真是的,還是博士呢,整個一小孩兒!我想他現在應該不會在天幕集團,他不是一個能在一個地方呆的住的人,也許你的那份策劃他根本就麼看道!」 「這……不會吧?那我不是白白浪費了一番心血?」欣然皺眉有些沮喪的說道。張霞呵呵的笑道「看,終於漏餡兒了吧,我就知道你是為了我那弟弟才做的這份策劃。不過,強農公司的存在就是為了宣傳他推出的產品。龍泉集團的龍泉佳釀,龍喜集團的絕代化妝品,現在又是天幕集團的神愈,只要我們讓這些產品產生巨大的反響,那就是在幫他!」 欣然點了點頭說道「對!不過,你說他是怎麼搗鼓出這麼多好產品來的?你看,龍泉佳釀是酒,絕代是化妝品,神愈又是藥品,這好像根本就不搭界啊!都說術業有專攻,一個人的精力及時再過剩,也不可能同時在這麼多的方面取得如此驚人的成就啊?」聽了欣然的話,張霞的神色有些無奈,對她說道「這個你還是去問他自己吧,我這個做姐姐也回答不了你!」 欣然簇眉道「霞姐,你說他會不會有一個秘密的研究基地什麼的,手下有一大幫世界上最棒的科學家,在為他做研究?」張霞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欣然瞪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做姐姐的可真夠失敗!」張霞無奈的說道「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夠失敗,哎~!」 「天幕集團張秀梅的電話打通了嗎?」董麒神色冷峻的看著秘書,沉聲問道。秘書有些窘迫的說道「打通是打通了,但是對方不肯接受您的邀請。」董麒神色一冷,怒聲喝道「廢物!連這麼點小事兒都做不好,我養你有什麼用?」嬌弱的秘書被董麒的一頓呵斥,心十分的委屈,眼立即蓄滿了淚水。董麒不耐煩的揮揮手將她趕了出去。隨後又撥通了一個他已經很久沒有撥過的電話號碼。「嘿嘿……董大老闆,你可有段日沒聯繫兄弟了,恐怕都快把兄弟們給忘了吧?」 第四卷 第二百九十九章 綁架 電話裡傳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聽的董麒眉頭都皺在了一起,臉上盡顯一種難以掩飾的厭惡。冷冷的說道「鐵男,我需要你的幫忙。」對方愣了了愣,隨後笑的愈加的陰冷,道「不會吧?你董麒現在是一個大老闆,身價幾十億,怎麼會需要我們這些一無是處的狗屁混混幫忙呢?」董麒咬了咬牙說道「廢話少說!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萬!」對方沉默了下去,董麒嘴角兒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足足一分鐘後,鐵男的聲音重新響起「兩千萬!」「成交!天幕藥業集團的副總張秀梅,替我綁了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在沒有發家之前,董麒就是一個和鐵男廝混在一起的小混混,往年的那斷經歷就好像是噩夢一般的纏繞著他,讓他引以為恥辱,不願意去回想。如果不是被秀梅逼急了,他是絕對不會給鐵男打電話的。 在省城貧民窟的一個簡陋居民樓裡,一個身材細瘦但是卻很結實,身上密佈著刀疤的男人,將五個身上刺著猙獰的身,髮型怪異的男聚集在了一起。他就是準備執行董麒任務的鐵男和他的一班弟兄。掃視了一周,鐵男說道「兄弟們,現在省城全都在閃電幫的控制之下。但是閃電幫的狗屁規矩比他娘的老太太的裹腳布還長,這不准那不許,只顧著他們自己的弟兄吃香喝辣的,卻把我們給逼上了絕路,整天受窮!」 「鐵男哥,你是準備帶著我們和閃電幫開打嗎?」一個黃毛小,眼睛倏然一亮,一臉的興奮看著鐵男說道。鐵男瞪了他一眼道「打你媽個頭!就我們這幾塊料,能幹的過閃電幫?連長髮都橫死街頭了,就不要說我們了!我是說老我給你們找了條財路,就不知道敢不敢幹!成功的話,會有五百萬的酬勞!」 「五……五百萬!?」屋裡一陣抽氣和驚呼聲。看著眾人的模樣,鐵男得意的笑道「不錯!對方是一個大老闆,身價幾十億,區區五百萬不在話下!就看你們幹不幹了!」「***,五百萬,讓老掉腦袋老都干!鐵男哥,你說吧,讓我們做什麼?」黃毛小豁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吼道。鐵男邪邪笑道「很簡單,只是綁架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就這麼簡單?鐵男哥,這分明是給我們送錢!您說是哪個女人值這麼多錢?」人群響起一陣興奮的聒噪。鐵男道「她是天幕集團的總經理,我們就在她下班回家的路上動手!」…… 「秀梅,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休息吧?」朱芳華看著還在埋首工作的秀梅關切的說道。秀梅抬起頭來,道「芳華姐,你先走吧。神愈馬上就要上市了,宣傳上還有很多瑣事需要我處理,我再等一會兒。」朱芳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不要搞的太晚哦!我先走了!」說完朱芳華轉身走出了大門。 「總經理再見!」保安向朱芳華敬了一個禮,大聲的說道。聲音傳的很遠,一直傳到藏在附近陰暗處的黃毛等鐵男的兄弟耳朵裡。黃毛說道:「鐵男哥說對方是天幕集團的總經理,看起來就是這個女人沒錯兒,大家跟上去!五百萬就要到手了。」一聽五百萬,所有的人都心都興奮了起來,沒有多想就尾隨了上去。踩著歡快的步點兒,心裡掛念著歐陽雲,朱芳華走進了有些黑的地下停車場。 找到自己的車,打開車門,就在這時候,猛然一股大力從背後傳來,朱芳華驚呼一聲就被推進了車裡,隨後一雙大手將她死死的摁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朱芳華驚恐的回頭看去,只見三四個男人已經鑽進了她的車裡,坐在她旁邊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是一個一頭黃毛兒,面目可憎的傢伙。朱芳華怒容滿面的呵斥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滾出我的車!」黃毛嘿嘿一陣獰笑說道:「我們可捨不得,要知道你可值五百萬啊!識相的就給我乖乖的坐著,我們不會為難你,要是感亂喊亂叫,哼!」黃毛沖懷裡摸出一把珵亮的匕首,冷冷比劃了一個抹脖的動作,朱芳華立即感到脖上一陣涼涼的感覺,心閃過一絲恐懼。 黃毛熟練的發動起車,向著他們的據點快速的駛去。「你……你們綁我無非是為了要錢,何必那麼麻煩呢,要多少,我給你們?」朱芳華有些膽怯的說道。黃毛嘿嘿一笑道「是,我們是很喜歡錢,但是我們同樣也有職業道德,你還是省省你的錢吧。呵呵……」朱芳華心有些絕望,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物,心想著的全都是歐陽雲。 歐陽雲一個人在家裡,焦急的期盼著佳人的歸來。看著房間裡那靜靜燃燒著的點點燭光,溫馨靜謐的氣氛迅速的蔓延開來。桌上豐盛的晚餐,是他精心烹製的。身上灑了香水,聞一聞清新怡人,歐陽雲得意的笑道「這次你不會再說我一個臭男人了吧?哈哈……」一切多準備停當,只等佳人歸來,可是佳人卻遲遲不歸。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推移,歐陽雲的心情也開始變的緊張起來。 實在是忍耐不下去的歐陽雲,拿起電話撥打起朱芳華的手機。他自任務自己是一個有風度,豁達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給自己的女人打電話問她為什麼還不回家的,但是歐陽雲始終還是沒有拗過心的擔心。當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嘟嘟的盲音時,歐陽雲心的擔憂就好像是宇宙大爆炸一般猛然而迅疾的擴散開來。足足打了三遍,歐陽雲才確定,從不關機的朱芳華真的關機了。 歐陽雲的呼吸有些急促,雙手有些顫抖的撥通了秀梅的電話,聽到朱芳華現在還沒有回家的消息,秀梅渾身抖了一抖,驚聲說道「不可能啊!芳華姐她早就走了,現在算起來,應該早到了才對!」秀梅的話讓歐陽雲大吃了一驚,一個不詳的預感立即在他的心頭縈繞不散。「秀梅,你說……她會不會是出事了?比如說車禍什麼的?」歐陽雲說著說著,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秀梅同樣擔憂的說道:「這樣,我們給所有的醫院打電話,如果芳華姐真的出了車禍,一定會被送到醫院裡去的。」神無主的歐陽雲哪裡還想的出來更好的辦法,抱過電話大全就開始打了起來。 而此時,鐵男卻正在大發著雷霆。看到綁回來的人不是張秀梅而是朱芳華時,鐵男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一般,衝著黃毛連聲痛斥道「廢物!一群廢物!連個人都能綁錯,你們還能幹什麼?」黃毛有些委屈的說道「鐵男哥,我們是按照您的吩咐綁的人啊。天幕集團的總經理,沒錯兒啊!我們親耳聽到保安叫她總經理來著。」鐵男怒不可遏的抬手就裹了過去。一聲脆響響起,黃毛的臉頰立即多了五根兒油條。鐵男怒聲斥道「混帳!我說的是天幕集團的副總經理不是總經理,你這個蠢貨!」 黃毛心裡憋屈的慌,他敢用他的人格(雖然他的人格本就很低賤)的起誓,鐵男當時說的是總經理,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聽著他們的對話,朱芳華一切都已經瞭然如胸了,斷定他們是董麒雇的人,目的就是為了藥方,只不是綁錯了人而已,有些膽怯的說道「既然……既然你們綁錯了人,那不如就放我離開吧!」 「放你離開?美的你!放你走好讓你去告發我們嗎,你當我們是白癡嗎?」黃毛衝著朱芳華一陣怒吼,將從鐵男那裡受到的委屈全都發洩到了朱芳華的身上。說完,轉身對鐵男說道「大哥,不如我再去一次,把那個副總經理也抓來就是!」鐵男呸了一口,怒聲說道「你以為是抓雞啊,想抓就抓?打草驚蛇你懂不懂?你都把人家的總經理綁來了,還指望著人家傻等在那裡等著你再去抓啊!搞不好,現在整個天幕集團都被警察給圍起來了,***抓人,抓你還差不多!」 「那……那怎麼辦?五百萬啊!」黃毛垂頭喪氣的說道。鐵男想了想說道「先看好這個女人!我去給僱主打個電話,看他怎麼說!」說完起身走了出去。電話打給董麒,當董麒聽到他們竟然抓錯了人的時候,心也是一驚,暗暗感歎,廢物就是廢物,當初把事情交給他們去錯,真是一大失誤。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董麒也顧不上別的了,怒聲說道「用她威脅天幕集團的副總經理,讓她交出神愈的秘方!」 鐵男點了點頭說道「那……那一千萬的事情……」沒等他說完,董麒就沉聲說道「事成之後,一分也不會少!」鐵男鬆了一口氣,說道「大老闆就是大老闆,果然夠……」「嘟嘟……」鐵男剛說到一半兒,董麒就掛上了電話,鐵男擰住眉頭,惡聲說道:「果然夠混帳!」隨後收線,找到秀梅的電話打了過去。 當秀梅找到歐陽雲家的時候,歐陽雲正坐在電話機前發呆,秀梅輕輕的推了推他問道「雲哥,你……」「芳華!」歐陽雲還以為是芳華回來了,激動的回頭看去,卻發現是秀梅,剛剛亮起的眼神隨即暗淡了下去。沒有一點神采的說道「我給所有的醫院都打了電話,但是全都沒有芳華。秀梅,你說她會去哪裡啊?」 秀梅簇眉說道「我想芳華姐的失蹤很可能和董麒有關!」秀梅的話讓歐陽雲吃了一驚,心咯登一下,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就在這時,秀梅的電話響了,電話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秀梅立即警覺了起來,接通電話,鐵男立即急不可待的說道「喂,是張小姐嗎,我想你現在一定很掛念你們的總經理吧?」 電話裡的聲音讓歐陽雲打了個機靈,猛的從秀梅的手裡搶過電話,大聲的吼道「我不管你是誰,要是你敢動芳華一根手指頭我就把你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鐵男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趕緊將電話拿的離耳朵遠了一點兒,吶吶的說道「我說這位哥們兒,說話不要那麼大聲,難道你想用獅吼隔著電話線震死我?我拜託你省省力氣。你要是再敢這樣大呼小叫的,我現在就去動她一根手指頭,哼哼……」 「不要!」歐陽雲驚聲吼了一句,隨後趕緊平復下來說道「好吧,你到底要什麼?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我一定辦到!」鐵男呵呵的笑道「這還差不多!大家都有風度一點兒,萬事都好商量嘛!那好,你給我聽著,明天天亮之前,給我準備好神愈的藥方,用來換回你們的總經理,否則的話,可不要怪我對她不客氣!」說完鐵男就掛斷了電話。 歐陽雲有些沉默,但是沉默的只是外表,而他的眼睛裡卻在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雙拳緊緊的捏在一起,渾身殺氣騰騰。秀梅問道「雲哥,他們要什麼?」歐陽雲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雲哥!你要去哪裡?」秀梅大聲的問道。歐陽雲一聲不吭,發動起自己的車就衝了出去。生怕歐陽雲出什麼事兒,秀梅也趕忙開車跟了上去。歐陽雲的車在馬路上橫衝直撞,看的秀梅好幾次都嚇出一身冷汗。生怕歐陽雲會一個想不開,發生了什麼意外,那等朱芳華回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交代了。 第四卷 第三百章 憤怒的刀疤 還好,秀梅並沒有擔心多長時間,歐陽雲的車就在一座入雲的大廈前停了下來。秀梅剛還沒松完一口氣,立即發現這裡竟然是麒麟集團的總部大廈。秀梅心一驚的時候,歐陽雲已經拉開車門,殺氣騰騰的衝進了別墅。意識到可能要出事,秀梅急忙下車跟了上去。晚上,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但是麒麟集團的大廈卻依然是***通明,難怪所有人都說,麒麟集團是業內加班最瘋狂的公司,上到董麒,下到沒,每一個員工,只要需要都會變身成工作狂人。從這一點也不難看出董麒對公司強有力的領導。 鐵男竟然抓錯了人,這讓董麒很是鬱悶,本來他打的算盤是,把秀梅抓來,然後他自己親自去跟她談,如果能利誘的話,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如果秀梅不買他的帳,他就算是用威逼的也要把藥方弄到手,大不了將秀梅殺了滅口就是。可是鐵男現在抓了朱芳華,一切都亂了套。就在董麒覺得頭疼的時候,辦公室外面響起一陣嘈雜,隨後他的門就被人粗魯的一腳踢開!董麒神色一冷,定定的看著衝進來的歐陽雲,冷笑道「歐陽雲,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好像已經被公司解雇了,怎麼,你這是來報復嗎?」 歐陽雲咬咬牙說道「董麒,你這個王八蛋,是你抓了芳華!你趕緊放人,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董麒冷曬道「你真是愛開玩笑,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商人,坐擁身價幾十億,我會去綁架你的女人,難道向你勒索嗎?」歐陽雲咬牙切齒的說道「少在這裡說好聽的!你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得到神愈的藥方,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董麒冷哼道「什麼神愈?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我勸你說話小心點兒!現在可是法制年代,滿嘴跑舌頭是要付出代價的!念在你也曾經為我們公司出過不少力,今天你私闖我辦公室的事情我就和你計較了,要是還不滾出去的話,我可就要叫保安了!」 「叫保安?你為什麼不直接報警,你在怕什麼,啊?你這個可恥的綁架犯!」歐陽雲狀若瘋狂的發聲嘶吼著,好像要將董麒生吞活剝一般。董麒猛的一拍桌怒聲說道「你個瘋!」說完按下了一內線按鈕,冷聲說道:「叫幾個保安到我的辦公室來!」歐陽雲猛的撲向董麒,掐著他的脖吼道「還我的芳華!還我的芳華來……」董麒一邊拚命的抵擋著,一邊大吼著「來人那,來人那……」 幾個保安第一時間趕到,警棍像是雨點般的落在歐陽雲的身上。歐陽雲一聲痛呼,放開了董麒的脖,軟倒在了地上。董麒一邊整理著自己被弄亂的衣衫,一邊怒聲喝道「給我好好的教訓這個混蛋!」「好啊,來啊!我給你們拍照!」就在這時,秀梅手裡舉著手機,攝像頭對準保安和遍體鱗傷的歐陽雲冷冷的說道。董麒皺了皺眉頭,說道「他私自闖進我的辦公室,並且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即使教訓他又能怎麼樣?」 秀梅淡淡的笑道「可惜你所說的那一切都沒有拍到,我拍到的只是麒麟集團董事長指示手下保安毆打他人的一幕!」「你!……」董麒臉上一怒,隨即又冷靜了下來說道「我的這些員工他們都是證人,都可以給我作證!」秀梅譏笑一聲道:「連你自己都說了他們是你的員工,你猜他們所做的證言公信力有多少?法院又會不會採信呢?」董麒怒急反笑道「哈哈……我就說過張小姐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好,看在你的面上,今天的一切我就不予追究了。不過……聽說朱總被人綁架了,我感到很遺憾。奉上我的一點小小的看法,有時候這身外之物要比性命來的重要的多!人要學會放棄!」 秀梅看著董麒,神色冷漠的說道「多謝董先生的提醒!不過你最後的那句話也正是我要送給你的!如果董先生不懂得放棄的話,最後吃虧的人肯定是你!」董麒哼哼的笑道「我董麒長這麼大什麼都吃過,但是就沒吃過虧!」「但願如此!」說完秀梅攙扶起歐陽雲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董麒眼閃過一絲怨恨,低聲道「哼!要不是你來的及時,今天我就活活打死他!」 「雲哥,你也太不冷靜了!你這樣去除了挨一頓打,還有什麼意義?」秀梅一邊為歐陽雲清理著傷口,一邊有些惱的說道。歐陽雲歎息道「剛才一聽到芳華被人綁架了,我的腦就全亂了,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逼董麒交人!」秀梅道「我們都知道芳華姐是被董麒抓走的,可是,如果沒有證據,你覺得狡猾如董麒,找他會有結果嗎?還有你也太衝動了,竟然對董麒動手,在他的地盤上,他隨時都可以將你打死!」 歐陽雲苦著臉說道「好了,秀梅!我知道自己錯了。芳華現在還在他們的手裡,不知道正在遭什麼樣的罪,我們必須要盡快的把她救出來才行!秀梅,我現在的腦嗡嗡的直響,根本就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你有什麼辦法沒有?」秀梅想了想說道「現在,報警是肯定不行的!以那些人的狠辣,說不定會真的殺掉芳華姐。雲哥,你想過以黑治黑沒有?」「以黑治黑?什麼意思?」歐陽雲愣了一愣問道。 秀梅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就是以黑治黑,以暴治暴!不能報警,那我們就用黑社會的手段來解決!」歐陽雲驚訝的說道「秀梅,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可都是正而八經的商人,從來都沒有和黑社會接觸過,那些人憑什麼幫你,給他們錢?我覺得不靠譜兒!」秀梅咯咯的笑道「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 歐陽雲急忙說道「那可不行,你一個女孩要去和黑社會打交道,我怎麼能放心的下!黑社會啊,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萬一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你芳華姐交代啊!」秀梅笑道「其實你根本就不瞭解黑社會,我也是剛剛的才瞭解他們。黑社會也是有情有義的。不如這樣,我帶你去找他們好了!」歐陽雲皺眉看著秀梅說道:「秀梅,你不是瘋了吧,真的要去找他們?」秀梅將歐陽雲拉起來說道「好了,不要囉嗦了,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為了救芳華姐,你必須拿出勇氣來才行!」歐陽雲聽完,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吼道「不錯!反正我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為了芳華,我一起都豁出去了!」 很快的秀梅就帶歐陽雲來到了皇后歌舞廳。「你說的黑社會就在這裡?」歐陽雲看著皇后歌舞廳驚疑的問道。秀梅臉上帶著笑容,心暗道「果然被強哥料了,剛剛認了兩個哥哥,立即就派上用場了!」點點頭說道「對,我們進去吧!」說完帶著有些驚疑不定的歐陽雲走了進去。 進入皇后歌舞廳,歐陽雲才發現,其實這裡並不是像他想像的那樣污穢不堪。相反,這裡的人似乎都顯得很輕鬆,或捧著啤酒慢慢的喝著,或在舞池裡隨著勁爆的音樂舞動一番,徹底的將自己從工作和生活的重壓釋放了出來。因此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彼此之間也少了許多冷漠。「小姐,我們刀疤哥讓你到樓上去找他!」一個男人擠到秀梅的身邊輕輕的說道。秀梅咯咯一笑,對歐陽雲說道「雲哥,走了,我二哥讓我們去呢!」 「你二哥?」歐陽雲顯得有些驚訝。秀梅沒有多說話,只是帶著他向樓上走去,進入樓上刀疤的辦公室,只見刀疤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爽朗的笑道「哎呀!好妹妹,這麼快就想你哥了?」秀梅嘟著嘴唇環視了一周,沒有發現閃電的身影,有些遺憾的問道「閃電大哥呢?」刀疤笑道「他現在可爽呢!估計已經到了伊拉克吧。他手下的那幫強人,這次肯定是要把伊拉克鬧的個底朝天的!」邊說著,刀疤邊看向歐陽雲,和善的說道「這位是?」 刀疤的形象大大的出乎了歐陽雲的預料,在歐陽雲的心裡,像刀疤這樣的人應該有一副統一的打扮,袒胸露乳,身上紋滿了各種各樣猙獰獠牙的怪獸,手裡提著一把寒光四射的砍刀,脖上掛著一條手拇指那麼粗的金鏈。可是刀疤卻不是這樣,一身剪裁合體的名牌西裝,紮著領帶,梳著整齊的頭髮,手裡端著一杯鮮紅的葡萄酒,臉上雖然有一道刀疤,但是卻絲毫也不給人以猙獰的感覺,充滿了男人的魅力…… 「我……我叫歐陽雲,見到您很高興。」歐陽雲吶吶的說道。刀疤手一揮,指著長長的真皮沙發說道「請坐!」隨後看著秀梅,刀疤說道「妹,說吧!哥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要哥給你做的,儘管吩咐!」 秀梅感激的點了點頭說道「哥,我們總經理被綁架了,我希望您能……」秀梅的話立即讓刀疤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憤怒的拍案而起,大聲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沒想到在省城裡還有人敢做這種事。妹,我向你保證,綁架你們總經理的人絕對不是我們閃電幫的人,因為我們閃電幫的兄弟沒有這麼沒出息的!綁架?而且還是綁架一個女人,簡直丟盡了道上兄弟的臉!」吼完冷靜下來說道「妹,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安排一下!一個小時之內,我要是不能給你個信兒,以後你就不要喊我哥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刀疤這次真的是憤怒了,如果一個長毛的興風作浪是他一時的疏忽的話,那有人悄無聲息的就在他的地頭上做了案,這就是對他的蔑視了。刀疤有些疑惑,難道自己看起來就是個好欺負的人,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宵小不拿自己當回事兒呢? 刀疤走出去之後,歐陽雲再也抑制不住心的疑惑,對秀梅說道「秀梅,你和他真的是兄妹嗎?為什麼我覺得他對你的事情好像特別上心似的。」秀梅呵呵笑道「不用管那麼多了,你只要知道,他們肯定能救出芳華姐就行了。至於我們之間的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歐陽雲帶著滿肚的疑竇看著秀梅,看到她不準備再說下去了,也只能無奈的作罷。 半個小時候,刀疤冷著臉走了進來,說道「有消息了!是鐵男的人做的。這個混帳和長毛一樣不是東西。帶著一幫兄弟整天東蕩西逛,不務正業,這次正好一併將他們剷除。你們要給我一起去看看嗎?」秀梅和歐陽雲立即站了起來,秀梅道「那是自然!芳華姐可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一定是要去的!何況,有刀疤哥你在,還有誰敢動我?」刀疤哥哈哈的笑道|「說的對!***,敢幫我妹妹的朋友,不想活了他!」說完一揮手,閃電幫的大隊人馬分成十幾輛轎車,浩浩蕩蕩的向省城貧民窟開去。 鐵男的住所內,朱芳華怒視著眾混混,嬌聲喝道「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的話你們的下場會很慘!」黃毛冷笑連連的看著她說道「吆,不怕我們啦!我記得剛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的哦。」朱芳華瞪了他一眼,眼寫滿了厭惡。冷冷的說道「你們只是一群卑鄙無恥的小混混,有什麼好值得我怕的?」黃毛陰險的笑道「不怕是不是?那好,弟兄們,天氣這麼熱,穿那麼多幹什麼?」黃毛的話還沒說完,幾個混混立即意會的,開始淫笑著在朱芳華面前跳起了脫衣舞! 第四卷 第三百零一章 解救 黃毛等人的無恥下作氣的朱芳華貝牙緊咬,眼睛緊閉的怒呼道「不要臉!臭流氓,把衣服穿起來!」黃毛嘿嘿冷笑著說道「哦,你不讓我們脫,那一定是你想脫,對不對?」朱芳華一聽,心立時害怕起來,忙不迭的說道「不,不是,不要……」黃毛笑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知道你現在被捆著不方便,哥幾個都是熱心人,願意幫忙!」說著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朱芳華,一雙淫光四射的眼睛直直的逼視著朱芳華的身體。恐懼夾雜著悲哀在朱芳華的心蔓延開來,大眼睛裡瞬時聚滿了委屈的淚水,嘴裡下意識的央求著「不要……」 「哼!」就在黃毛的手即將觸摸到朱芳華那滑內似雪的肌膚時,忽然一聲冷哼從他們身後響起。黃毛幾人一陣錯愕,回頭望去,卻見鐵男臉色鐵青的陪著董麒走了進來。董麒的臉上滿是鄙夷和不屑,冷冷的說道「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永遠都辦不了大事!」這樣的話無疑是刺痛了鐵男的心。相當初他可是和董麒一起出來混的,然而幾年過去了,董麒成了一大富豪,而他卻還是一個每天掙命的小混混,一無所成。鐵男一聲不吭的走到黃毛的面前,黃毛還沒反應過來,鐵男一腳就踹了他的胸口,只聽『卡嚓』一聲脆響,這一腳最少斷了他三根肋骨。劇痛讓黃毛的身體劇烈顫抖,呻吟不止。鐵男絲毫也不為之所動,怒聲說道「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事情成功之前,任何人也不准動她一根手指頭。黃毛,你的膽越來越大,我說的話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嗎?」 劇烈的疼痛讓黃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眼充斥著憤怒和不甘。鐵男看也不看他的眼神,轉頭對董麒說道「人就在這裡,怎麼處理?」歐陽雲大鬧了他的辦公室,表面上看去董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是心也有著自己的焦慮。朱芳華的身份在那裡,就好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不迅速解決,遲早會燙著自己的手,因此他不惜親自趕了過來。 看到董麒,朱芳華冷笑道「果然是你,我猜的沒錯!董麒,你是不是瘋了,竟然連綁架都想的出來,要知道這可是犯罪,是要坐牢的!」董麒冷聲說道:「這個我比你清楚,用不著你提醒我!我只問,神愈的藥方在哪裡?」聽了董麒的話,朱芳華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道「怎麼,你被神愈的藥效給嚇到了嗎?」董麒的臉色一沉說道「沒錯兒。神愈的出現是對我麒麟集團的一個巨大威脅,正因為如此,我才千方百計的要把神愈弄到手。說吧,說出來或許你還有一條生路。」 「董麒,你把當做小孩嗎?自從你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讓我繼續活著的。你是個成功的商人,怎麼可能讓你這樣的一面展現在大眾面前。廢話少說,要殺就殺,我是不會說的!」朱芳華的目光忽然變的堅定了許多。看著她的目光,董麒說道「不愧是女強人,果然看的透徹!可是,你真的已經準備好死了嗎?聽說你和歐陽雲剛剛搭上,此時正甜蜜著呢,你捨得離開他嗎?」 提到歐陽雲,朱芳華的眼淚嘩的就下來,想起歐陽雲對自己的千般好,但是自己卻不能陪他走完一生,朱芳華只得在心輕輕的默念「雲,對不起……」看著朱芳華淚流滿面的樣,董麒引誘道「說吧,你要是說出來,我不會殺你!當然你必須要做出保證,不把今天的一切說出去。來,告訴我神愈的藥方,你就可以回去和歐陽雲團聚了。他現在正在到處的找你,看到他那副焦急的樣,就知道他是多麼的愛你,來,說吧……」 「神愈的藥方是……」在董麒的引誘下,朱芳華的心神一鬆,下意識的說道。可是剛說了幾個兒,還沒等董麒感到欣喜,朱芳華卻接著搖頭道「我不知道!」「什麼!?」欣喜瞬間轉化為被戲耍的憤怒,董麒臉色一冷說道「那好,不知道的話就跟你的歐陽雲說永別吧!鐵男,殺了她!」看著鐵男緩緩抽出來的銳利匕首,朱芳華心一陣絕望,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一滴為歐陽雲而流的眼淚。 「哼哼……鐵男,你這是要殺人嗎?」就在鐵男準備要動手的時候,刀疤終於適時趕到,冷笑連連的對鐵男說道。看到來人竟然是刀疤,鐵男心一抖,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驚訝的說道「刀……刀疤,你怎麼找到的這裡?」刀疤鋼牙一咬,冷聲說道「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狀況,省城是我閃電的天下,要找你們這幾隻耗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刀疤,你和我鐵男可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闖到我家裡來,算是怎麼會事兒?」鐵男把兄弟們不動聲色的聚集在一起,準備負隅頑抗。刀疤絲毫也不為其所動,任憑他們做著小動作。淡淡的說道「本來的確是這樣,但是你鐵男竟然對我閃電幫立下的規矩置若罔聞,私自綁人,更可惡的是綁的人還是我的朋友!」 「啊!?什麼,你的朋友?」鐵男吃驚的望向朱芳華。而此時朱芳華的眼閃過一絲激動,同時也閃過一絲疑惑。激動的是她能夠死裡逃生,疑惑的是她可不記得自己有這樣一位教父朋友!董麒有些驚詫的看著這急轉直下的形勢,忍不住問道「鐵男,這是怎麼會事兒?他是誰?」鐵男怒聲說道「你***還問我?連閃電幫老大的朋友都敢讓我們去綁,董麒,**你的媽的,要是這次我能活下來,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你說什麼?他……他就是省城的教父刀疤?」董麒顫抖著指著刀疤驚駭的叫道。「董麒,我跟你說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現在你相信了吧?」歐陽雲和閃電幫的一干手下,說話間衝了上來,將鐵男和董麒等人團團圍了起來,看著董麒完全變色的臉龐,歐陽雲不屑的說道。「雲!」絕處逢生,猛然間看到自己的愛人,朱芳華再也抑制不住心的委屈,大叫了一聲。歐陽雲看去,心一痛,急忙撲了過去。 朱芳華是現在鐵男等人唯一生還的希望,他怎麼會輕易的讓朱芳華落到歐陽雲的手裡,身體一閃,匕首立即向歐陽雲刺去。刀疤一聲怒喝「混帳!」身體也同時跟著爆起,右手伸縮如電,在匕首即將刺已經被駭呆了的歐陽雲之前,硬是用自己的一隻肉掌,牢牢的握住了匕首鋒利無比的刃口,一股血流立即順著匕首滴落了下來。 「刀疤,你!」看到刀疤如此不顧生死的救人,鐵男明顯吃了一驚。刀疤嘿嘿笑道「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的朋友是我刀疤用命來維護的!」說完,怒然飛起一腳直踹向鐵男的胸口,鐵男驚駭之下,猝不及防,當即被踢,胸口一陣劇烈震盪,吐出一口鮮血,鐵男被硬生生的踢飛了出去,撞到了一大片的傢俱。「二哥,你的手!」秀梅因為體力差,落在了最後。剛衝進了屋就看到刀疤的手掌正滴滴答答的向外冒血,心一痛,急忙撲了過來,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絲絹要為刀疤包紮。 刀疤本能的躲了一下,憨笑道「不用,會把你的手絹弄髒的!這種小傷不包也沒關係。」秀梅眉頭一簇說道「胡說!都流了這麼多血,還說是小傷?」說完面色嚴肅堅決的將刀疤的手拉了過來,細細的包紮起來。這樣的秀梅對刀疤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讓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去聽秀梅的話。 「謝謝你救了我們,還害的你受傷?」歐陽雲攙扶著朱芳華,對刀疤衷心的說道。刀疤大咧咧的擺擺手說道「不用說這些沒用的。你們既然是秀梅的朋友,那就是我刀疤的朋友,是我刀疤的朋友,我刀疤就要捨命去護!流點兒血不算啥!」秀梅看著刀疤的樣,忍不住笑道「你還說你沒念過書,不會說話,那你這幾句話咋說的這麼讓人感動呢?」刀疤聽到秀梅的誇獎,衝著她傻傻的笑個不停,再也看不到那一點兒教父的威嚴冷酷,整個就是傻小! 看著刀疤的笑容,秀梅不由得心一動,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心升騰而起。這是她和張強在一起時,所從來沒有過的。一時之間讓秀梅的心裡產生了一絲迷茫,但是究竟為何而迷茫,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刀疤臉色一冷,看向鐵男等人,對秀梅說道「帶他們去後面,看我怎麼對付這群耗!」秀梅急忙點了點頭,走到朱芳華的身邊,關切的問道「芳華姐,你沒事兒吧?」朱芳華搖了搖頭說道「幸虧秀梅你和你朋友來的及時,要不然……要不然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想起剛才的危險,朱芳華還是忍不住一陣哽咽。歐陽雲心疼的將她攔在懷裡,安慰道「不要害怕,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讓我們看著壞蛋怎麼遭報應吧!」說完還狠狠的瞪了面色蒼白的董麒一眼。 「兄弟們!」刀疤的神情一肅,眉目之間的神采頓時大變,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宛如狂風一般的肆虐開來,吹的秀梅的心一陣劇烈的搖曳,一雙秀美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刀疤,為他此時的飛揚神采所沉迷。 「在!」刀疤帶來的幾十兄弟,同時一聲怒呼,齊刷刷的上前一步,刀出鞘,道道寒芒直指向敵群。鐵男的那個幾個手下何曾見過這樣的架勢,一個個無不是雙腿發軟,一臉菜色,絲毫也沒有了反抗的勇氣和鬥志。 「這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只是一個商人,我……我可以給你錢!」董麒膽都快被嚇破了,猛的跪在刀疤的面前大聲的乞求著。刀疤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聲喝道「操,老……」刀疤還沒等罵完,秀梅忽然下意識的張口說道「不准說髒話!」話一出口,不要說刀疤,就連秀梅也是吃驚不已,直懷疑剛才那句話是不是自己說的。看著刀疤看向她的那充滿問詢的目光,秀梅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心不停的說道「我只喜歡強哥,不會愛上別人,我不會愛上他的……」可是秀梅越是念叨,心裡就越慌,臉上也就越燙,一顆腦袋好像有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看到秀梅的神情,刀疤心猛然一喜,只覺得好像春天忽然就到了,心花怒放,轉頭對著董麒吼道「操……呃,不對,不對!是……干?靠?……」刀疤很想拽出幾個雅的詞兒,可是一到嘴邊就全變了味兒,急的抓耳撓腮的,好不可笑。一張大老爺們兒的臉更是難得紅了起來,暗道「這沒化真是不行,連泡妞都這麼困難!」最後索性不說了,一揮手,乾淨利索的就一個字「打!」 閃電幫的兄弟呼吼著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就將鐵男等人撂翻在地。看著鼻青臉腫的董麒,鐵男,刀疤冷冷的說道「要不是我閃電幫有規矩絕不輕易殺人,老……老刀我,今天一下就操翻……不對,是一下就打敗你……」刀疤從來就沒覺得說話也會這麼費勁,他只知道自己說的費勁,殊不知董麒,鐵男聽的還費勁呢!平時還不算笨的舌頭,今天就好像是上了麻藥似的,就是轉不過彎來,索性也不說了,轉頭看向秀梅,說道「怎麼辦?」 第四卷 第三百零二章 併購麒麟 秀梅凝眉想了想說道「他們雖然罪大惡極,但是我們畢竟沒有審判他們的權力。不如將他們直接交給警察局吧?」「交給警察?」刀疤的眉頭皺了皺,再怎麼說,黑社會和警察也是死對頭,雖然閃電幫和其他的黑社會團體已經被張強改造的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願意和警察打交道。看到刀疤有些猶疑,秀梅問道「怎麼,你不願意?」刀疤急忙憨憨的笑道「不!怎麼會呢,我是在想應該把他們交給哪個警察局,嘿嘿……」看著刀疤那傻樣兒,秀梅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一瞬間所綻露出來的芳華,足夠刀疤這樣的渾男回味一輩了。 「秀梅,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朋友?大名鼎鼎的閃電幫的幫主,省城的終極教父,地下皇帝,難怪當初我擔心董麒會對你不利的時候,你會那樣的鎮定自若,絲毫也不放在心上!鬧了半天,敢情是有後盾啊!咯咯……」朱芳華獲救之後,心情舒暢了許多,對秀梅開起了玩笑。秀梅瞪了一眼跟著朱芳華傻笑的刀疤,說道:「很厲害嗎?我怎麼不覺得?」「嗯,恩,不厲害,一點兒都不厲害,呵呵……」刀疤傻乎乎的搔著腦袋笑了起來,結果逗的朱芳華和歐陽雲笑的更大聲了。秀梅忍不住掐了刀疤一把,帶著一絲嗔怒說道「不要笑的那麼傻好不好?」刀疤齜牙咧嘴的一陣抽氣,隨後假咳了一聲,斂去臉上的笑容,流露出一絲絲霸氣,朱芳華和歐陽雲一下就愣住,再也笑不出來了。秀梅有幾分得意的看著兩人,那神情分明是在說「笑啊,怎麼不笑了?被閃著舌頭了吧?」 天幕集團。董事會正在召開緊急會議,董麒被關進了局,這麒麟集團群龍無首,正是收購的大好時機。然而麒麟集團畢竟是一個規模要大過天幕集團的大公司,要想收購它那是談何容易。看著這麼大的一塊資金缺口,朱芳華為難了,臉上寫滿了愁苦。其他的董事也是和她一般的表情。麒麟集團就好像是一塊香噴噴的肥肉,他們卻苦於腸胃不好,消化不了,硬是嚥不下去一般。 所有的人唯獨秀梅十分的樂觀,根本就不去考慮錢的問題,只是細緻周詳的考慮著收購成功後對麒麟集團的改造,從人事到財務,從車間到寫字樓,什麼都考慮到了。朱芳華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說道「秀梅,你這不是本末倒置嗎?如果我們不能成功的收購麒麟集團,你現在做的這一切不全都白白浪費了嗎?」秀梅淡淡一笑道「你們認為我們現在不能收購麒麟集團,最缺的就是錢,殊不知其實你們是一障目,不明白錢反而是我們現在最不缺的!」 朱芳華苦笑一聲說道「秀梅,你不是做夢呢吧?我們最不缺錢,那好,你現在變了二十億給我看看?」秀梅笑道「二十億就可以收購成功麒麟集團嗎?」朱芳華點點頭道「是啊!只要二十億我們就可以取得百分之五十一的麒麟集團股份,那樣的話就可以提請召開董事會,重新選舉董事長,也就控制住麒麟集團了。」秀梅道「那好吧!這二十億我負責來籌集好了。三天之內到位!」 朱芳華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道「秀梅,你瘋了吧?這可是二十億不是二十萬!你有什麼辦法,搶銀行嗎?」秀梅自信的說道「這你們就不用管了,我們現在還是抓緊時間討論一下收購後的麒麟集團,該如何改組吧!首先是人事問題,我認為在過渡的這一段時間裡,應該由歐陽雲出任麒麟集團的董事長,畢竟他最為熟悉那裡……」看到秀梅的自信,朱芳華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看了秀梅一眼。 下班後,朱芳華叫住了秀梅,兩人一起進了一家星巴克,各自點了一杯咖啡,朱芳華認真的看著秀梅說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說什麼?」秀梅輕抿了一口香醇濃郁的咖啡,疑惑的問道。朱芳華一陣氣惱,從秀梅的對面跑到她的身邊,掐著她的脖惡狠狠的說道「說你真實的身份,為什麼你有那麼多的希奇古怪,但是卻都能耐震天的哥哥!你今天要是不能為我解惑,我就把你活活的掐死在這裡!」 秀梅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芳華姐,你好狠的心~!我為你賣命,不斷的立下汗馬功勞,你現在倒好,要掐死我!天理何在啊……」朱芳華惡言惡語的說道「對!我就要這樣,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秀梅咳嗽了一聲,求饒道「拜託,你讓我說也得先把我鬆開啊!你都快把我的脖擰斷了,我還怎麼說?」朱芳華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手,說道「快,如實招來!」 秀梅滿是委屈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脖,說道「真是受不了你!其實這哪裡是我的功勞,我只不過是沾了張強的光罷了!」「他?我一開始就覺得你這個哥特神秘。像神愈這麼好的東西,他竟然都能拿出來,真是不可想像。」朱芳華嚴肅的說道。秀梅又道「其實刀疤是強哥的兄弟,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是刀疤對強哥很尊敬,一句話就能把閃電幫幫主的大位交給了他!這次他肯出面救你,很大程度上其實是看了強哥的面。」 「不一定哦!秀梅,我看那個刀疤對你好像很有意思的樣,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朱芳華認真的說道。秀梅的臉一紅,擺擺手說道「拜託,你還要不要聽我繼續講我強哥的事情,要是再胡亂打岔,我就不說了!」朱芳華急忙點點頭說道:「好的,我閉嘴你說!」 「其實你不要聽我強哥說他只是個農民,他的事業做的很大,大到你根本就無法想像。拿出二十億吞併麒麟集團,對他真是小兒科!」秀梅的話讓朱芳華有些驚疑,回想一下張強的面容,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渾身上下都透這一股縹緲出塵的氣質,怎麼看也不像是一貫餓渾身染滿銅臭的大商人,因此不知不覺眼閃過了一絲懷疑。秀梅笑道「好吧,索性讓我告訴你,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了。其實你應該認識他才是,前一段時間他的出境率可是很到的。」 秀梅說到這裡,朱芳華渾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吶吶的說道「難……難道他就是……」秀梅笑著點點頭說道「不錯!你一直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就是這個原因。只是你無法想像,他竟然可能會來到我們這些普通人的身邊,所以一直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罷了。」朱芳華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一點兒都不錯,我也有好幾次想過他就是當初那個引起全國轟動的男人!可是,我總覺得,像這樣的人應該矗立在高高的雲端,怎麼會來到我們身邊,都會不由自主的一笑了之。真是沒想到他真的是他!難怪在提到錢的時候,你一點兒也不在意。」 忽然朱芳華的目光亮了起來,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秀梅,看的秀梅心裡有些發毛,嗔怪道「芳華姐,你看什麼呢?」朱芳華道「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來到天幕公司?守著這樣的一個好大哥,什麼樣的工作找不到,你卻來到我們天幕從最氣層的清潔工做起。跟姐說實話,是不是張強早就看了我們天幕集團,所以派你來做臥底的?」 秀梅苦笑一聲說道「芳華姐,你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我來天幕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強哥他已經發展起了這麼大的事業。不過,我偶爾像他提及天幕集團時,他的確是想要我借助這個機會快速的成長起來,做好獨當一面的準備。我想那時候他是想過要吞併天幕集團的。只是經過那次事情的打擊之後,他對商場顯然是厭倦了,因此才會選擇扶持你們,而不是吞併你們,只是圖自己一個清閒!」 聽了秀梅的話,朱芳華竟然絲毫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興奮的說道「哎,對了,秀梅!你看他的旗下的公司,龍華,龍喜,龍泉,全都和龍有關,你說我們是不是也改個名字?」「改名字?不用了吧?那些可都是我強哥的全資公司,天幕集團就不用了吧?」朱芳華咯咯笑道「你個笨蛋,這是在告訴你那強哥,我們天幕集團也是他的公司,何況,等到收購了麒麟集團,天幕麒麟合二為一的時候,你強哥所佔的股份應該也是最多的。以後有什麼難處他休想袖手旁觀!我決定了,天幕公司以後就改名為龍幕集團!呵呵……怎麼樣,夠威風嗎?」秀梅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看著辦吧,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罷了!」 經過和秀梅的這次談話,朱芳華的信心大漲,甩開手腳幹了起來。而秀梅也將她自己的想法轉達給了張強,張強絲毫也沒有猶豫,立即命令李勇為秀梅併購麒麟集團提供所有的資金。經過這一段時間,龍喜集團的絕代化妝品已經在全國範圍內的市場上打開了局面,成為化妝品的新貴。再經過強農公司的營銷策略包裝,已經各大明星的追捧,絕代在市場上所營造的聲勢絲毫也不下於龍泉佳釀。那利潤更是如滾滾的洪流不斷的湧入龍喜集團的賬戶。使龍喜集團成為了全國僅次於龍泉集團的第二大賺錢公司。剛上市不到兩個月,利潤已經達到了二十億的天數字,並且以讓人恐怖驚悚的速度遞增著。 但是二十億雖然足夠獲得麒麟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但是這還不足夠對麒麟集團擁有完全的控制權。要想將麒麟集團併入天幕集團,所面臨的阻力必定會空前的大。因此現在秀梅面臨著兩個問題,第一,沒有更多的資金來吸納更多的股份。第二,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有百分之四十是掌握在董麒的手裡。而董麒此時身在監獄,以他對天幕集團的痛恨來看,他是寧願麒麟集團倒閉也不會把股份拿出來賣掉的。 這兩個難題就好像是夢魘一樣的糾纏著張秀梅,讓她吃不香,睡不著,每天都是愁容滿面,笑顏不展。「秀梅,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已經擁有了麒麟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股東大會也召開過了,歐陽雲現在是董事長,我們已經完全的控制了麒麟集團,目的都達到了,你怎麼還這麼發愁?」「目的都達到了嗎?麒麟集團雖然現在由我們說了算了,但是將麒麟集團併入天幕集團,卻不是我們能夠作主的。董麒手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好像是刺在我們心頭的刺,一天不拔就要疼上一天,這怎麼能說是目的達到了呢?」 「天啊,秀梅,你還真的想把整個麒麟集團全都吞下啊!那至少還有十幾億啊!恐怕以現在龍喜集團的財力還不足以支撐吧?」朱芳華驚訝的說道。秀梅搖搖頭道「我知道,所以我也在為錢發愁。為今之計,我們也只有去找龍泉集團的龍靈兒了。她應該能幫的上我們!」 「對啊!龍泉集團可是公認的最賺錢的公司,區區十億應該不在話下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還有什麼可愁的?」朱芳華說道。「你不知道,龍泉集團剛剛復產,元氣還沒有完全恢復,強哥讓我去找龍喜集團,而不是找龍泉集團,我想也是以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猶豫不定啊!」 第四卷 第三百零三章 給你加餐! 「張副總,有客人在會客廳等您!」秘書操著委婉動聽的聲音對秀梅說道。秀梅一愣,吶吶的說道「會是誰呢?」朱芳華咯咯一陣嬌笑說道「這還不簡單,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姐,陪你一起去!」說完拉著秀梅急匆匆的趕到了會客室。打開會客室的門,映入秀梅眼簾的人影,讓她心一陣激動。「靈兒姐,您可是真正的稀客啊,我都想死你了!」龍靈兒聞言抬起頭來,雖然依舊是光彩照人,但是比起以前來要多了一份穩重。 龍靈兒宛而一笑說道「哼,說的好聽。要是真的想我的話,這次這麼大的動作,怎麼都不跟我知會一聲兒,還得我親自跑來?」龍靈兒有些不滿。秀梅咯咯笑道「靈兒姐,我那不是不想麻煩你嘛!龍泉集團剛恢復生產不久,一大攤的事兒等著您忙活,我不想給您添亂。」龍靈兒捏了一下她的鼻頭說道「就你理由多。」說完轉頭看向朱芳華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藥業女皇朱芳華朱小姐吧?」 朱芳華趕緊說道「瞧您說的,我哪裡是什麼女皇啊,倒是龍靈兒小姐卻是萬人敬仰的巾幗英豪。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您,這是我最大的榮幸!」龍靈兒笑道「千萬不要這麼說。大家都是女生,以後還要多多相互幫助才對。」說完又轉向秀梅說道「秀梅?併購麒麟集團的事情上遇到麻煩了吧?我這裡有十億你暫時先拿著,應該能幫你解決一部分困難!」說著,龍靈兒遞過去一張印製精美的大額支票。 「靈兒姐,你……」秀梅有些感動。龍靈兒擺擺手說道「李勇都跟我說了。你想的對,要併購就要全盤併購,省的以後麻煩。但是龍泉集團畢竟剛剛復產,要不是美國方面剛剛打來了這筆貨款,我大概還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哎!你靈兒姐現在可是真正的窮光蛋了,呵呵……」秀梅眉頭一皺說道「靈兒姐,這筆錢我不能收!現在龍泉集團自己也正是用錢的地方,我拿了這筆錢,你們的日就難過了,我不能!」秀梅將支票向龍靈兒的手裡塞去。龍靈兒搖搖頭又推了回去,道「秀梅,是難過,但是絕對不是過不下去!以龍泉集團的實力,最多一個月,一切就會恢復正常!靈兒姐不怕告訴你,現在龍泉佳釀已經正式進入了美國市場,依托花耶財團,銷量和市場佔有率節節攀升。為了應對美國市場不斷增加的需求,我們又鋪設了十條生產線,當這十條生產線投入生產之後,你看著吧,龍泉集團的利潤將比現在翻上一番。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 聽了龍靈兒的話,秀梅終於點了點頭將那張支票收了下來。「張副總,有客人。」秘書的聲音再次響起,秀梅錯愕的抬頭望去,只見張霞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脆笑道「小秀梅,真是有本事,年紀輕輕就成了一家大公司的副總,呵呵……」「張霞姐!?」秀梅一陣驚喜,忍不住叫了一聲。急忙拉起朱芳華的手說道「芳華姐,這位就是張霞姐。」朱芳華咯咯的笑道「好了,不用介紹了,張霞小姐的鼎鼎大名,我可早就如雷貫耳了!」 張霞笑著握住了朱芳華伸過來的手,說道「朱總,那份營銷策劃您還滿意吧?」朱芳華咯咯的笑道「滿意?何止是滿意,拿到策劃之後,我足足抱著三天沒撒手,真是太精彩了!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朱總了,怪難聽的,叫我芳華吧!」張霞頗有幾分男人的豪氣,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的,芳華!以後,你叫我阿霞就行了,朋友都這麼叫!」小小的會客室裡,聚集了四位金融界的巾幗英豪,一時之間變的空前熱鬧。 「瞎姐,您來了!」龍靈兒對張霞說道。張霞微微一笑道「就知道你會在這裡。」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秀梅說道「秀梅,你的事我聽李勇說過了,這是五億,你拿著!」秀梅聽了一驚,大聲說道「那怎麼可以?」張霞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強農公司雖然沒有龍泉集團賺的那麼多,但是區區五億還是不在話下的!何況,拿出這筆錢除了是想幫你一把之外,更重要的是我們想要彌補。對嗎,靈兒?」 龍靈兒點點頭說道「秀梅,你就收下吧。那次我們傷害了張強,雖說他最後還是原諒了我們,但是我們的心始終有那麼一道坎兒過不去,要是不彌補一下,我們一輩都會良心不安的!這次是個好機會,我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一會兒你周晴姐也會來,以她為代表的天豪集團也會拿出五億來支持你,到時候你就可以完全併購麒麟集團了。」 「什麼?就連周晴姐也要來?」秀梅吃了一驚,而恰在此時,在秘書的指引下,周晴走了進來,剛好聽到秀梅的話,笑道「怎麼,不歡迎嗎?」回頭看到周晴,秀梅的臉上一片喜色,急忙走上前去和周晴來一個擁抱。周晴開玩笑的說道「你這一抱至少值五億,很貴的啊!呵呵……」說著將五億的支票放到了秀梅的手裡。秀梅心感動,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秀梅忽然覺得有這些好姐妹關心著自己,生活真的很溫暖。 殊不知,朱芳華此時比她還要受感動。眾人無私的傾力相助,就好像是一個溫暖的大家庭,大家相互扶持,相互寬慰的共同前進在坎坷的人生旅途上,那一刻,她忽然好像加入進去,成為這其的一員。 龍靈兒,張霞,周晴的出現,解決了秀梅在資金上的缺口。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秀梅的價格已經開的很高了,可是董麒卻依然是巋然不動。絲毫也不動心,說什麼也不願意出售自己手裡股票,這讓秀梅的心裡窩了一肚的火兒。在公司裡,一臉的肅容,就連朱芳華見了都有點想要退避三舍,不敢輕易的靠近。 「副總,電話,一線!」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秀梅冷著臉點了點頭,抓起電話,打來電話的人竟然是刀疤。刀疤憨憨的笑道「妹,在上班呢?」秀梅氣不打一處來,應聲說道「廢話!不上班我能接你的電話?」刀疤愣了一愣,吶吶的說道「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啊?」「你管的著嘛!不要以為我喊你幾聲哥,你就能亂干涉我的生活!」秀梅心有氣,直想找個出氣筒好好的發洩一番。刀疤就是這麼倒霉,該死不死的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不過,聽了秀梅的話,刀疤還是很傷心的。本來還以為秀梅對他有意思,可是現在看來,他是自作多情了。心多了一些落寞,熱情頓時降溫了不少,淡淡的說道「哦,對不起。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掛了。」刀疤語氣那濃濃的落寞和失望,讓秀梅的一顆芳心狂顫不已。暗道「我這是怎麼了?憑什麼這樣對待他,這又不是他的錯。難道因為混蛋傷害了自己,自己就要去傷害朋友嗎?」 「不要掛!」秀梅下意識的喊了一句,語氣趨緩說道「能……能陪我聊聊嗎?我的心裡很煩!」刀疤一聽,心一陣激動,慌不迭的說道「能,能陪!你聊吧!」秀梅忍不住被刀疤的憨給逗笑了,咯咯的說道「你個笨蛋,我是讓你陪我聊,我一個人怎麼聊啊!」刀疤訕笑著說道「對,對!呵呵……那我們聊吧。嗯……你為什麼生氣,是誰惹到你了嗎?」 秀梅皺著眉頭說道「還不是因為董麒!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死也不肯把他手裡的股票賣給我們,讓我的工作遲遲不能推進下去!」刀疤一愣,疑惑的說道「就是上次被我們修理,然後丟進了監獄裡的那個傢伙?」秀梅恨恨的說道「可不是!要是知道會這樣的話,當初就該把他活活的打死,省的現在麻煩!」刀疤心倒抽了一口涼氣,暗道「敢情這看起來溫柔的女孩,狠起來也真是要人命啊!」 「原來就這麼點兒小事兒讓你煩惱啊!好說,這個問題交給我了,我來給你解決!三天之內,我把他手裡的股票送給你。」刀疤自信滿滿的說道。秀梅眼一亮,道「你真的有辦法?董麒可是一個硬骨頭,軟硬不吃的,並不好對付!」刀疤呵呵笑道「怎麼對付他,你有不用管了!這樣的人我每天都要處理一打。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秀梅乾脆的說道「行!什麼條件?」 刀疤磨唧了半天,才艱難的說道「你……你能陪我共進晚餐嗎?」秀梅的心一動,這是刀疤在約她嗎?想著想著,臉上就開始發燙,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讓刀疤的一顆心漸漸的開始沉了下去。就在刀疤就要絕望的時候,那頭兒的秀梅忽然扔下一個「好!」便飛快的掛上了電話。一個好字,在刀疤的耳邊足足縈繞了半天,才漸漸的消失。心的興奮立即宛如奔潮一般的爆發開來,刀疤不停的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胸口,像極了一隻大猩猩! 「我……我怎麼就答應他了?他這明明是在追我,難道……難道我真的有可能會愛上他?難道他真的能取代強哥在我心的地位?」秀梅開始權衡比較她和兩者在一起時的感覺。那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和張強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沐浴著春天的陽光,渾身都暖洋洋的,直想就這麼沉淪下去。而和刀疤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感受是那樣的漏*點,好像心都要跟著顫抖起來。兩種不一樣的感覺,秀梅迷茫了,她分不清楚那種才是真正的愛情的感覺。 省城第四監獄,董麒今天見到的客人不是自己的律師,也不是要他賣出股票的張秀梅,而是讓他聞風喪膽的省城教父刀疤。探監室裡不准抽煙,而刀疤的手裡卻掐著一根大號的雪茄,還是站立在一邊的警察親自為他點上的。可見,在省城,刀疤的勢力是多麼的強橫。刀疤冷眼看著董麒,銳利的目光如刀一般的割裂著董麒的心防。一刻鐘後,刀疤開口了,聲音冰冷,如寒風刺骨「聽說,你對你手裡的股票感情很深,死也不肯賣是嗎?」 董麒心一震,錯愕的看著刀疤說道「您……您怎麼知道股票的事兒?」刀疤冷笑一聲道「我當然知道了,就為了你手裡的那幾張破股票,害我心愛的女人連番跑了好幾次,每天都愁眉不展的,你以為我不心疼嗎?」「怎……怎麼可能?張秀梅她只是一個公司的小副總,怎麼配的上您!您一定是在開玩笑……」董麒無比錯愕的說道, 「閉嘴!鬼才有時間跟你這種要死的人開玩笑。我今天就是要問問你,是不是你真的死都不肯賣出手裡的股票?」刀疤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尤其是在死字上更是下了重音,讓董麒狠狠的抖了抖,心升騰起一股恐懼。但是看看四周,自己好像是在監獄裡,恐怕刀疤也拿他沒辦法,心一硬說道「賣不賣股票那是我個人的自由,別人無權干涉。」刀疤哼哼的笑起來說道「果然是一個倔強的傢伙。你以為在監獄裡,自己就安全了嗎?我已經放出話給裡面的兄弟,要他們一日三餐的給你加餐,保證你吃不了也兜不走!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第四卷 第三百零四章 挑食的娃娃魚 「啊!?」刀疤的話讓董麒的神情立即緊張了起來,鬼知道刀疤給他加的是拳頭還是棍棒,而且一日三餐,那不是要他的命嗎?董麒求救似的看向那個站立在一旁的警察,大聲的說道「警察同志,您沒有聽見嗎,他要在監獄裡派人對付我!我要求換監獄,請給我換監獄!」那警察卻是臉一板,衝他怒聲喝道「3838,注意克制你的情緒!否則,就讓你關禁閉!」刀疤呵呵的笑道「董麒,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就是走到天邊,我也能找的到你!明天我會派人來拿你的股票。」說著刀疤站了起來,道「放心吧,在未來的三天內,你雖然會吃不少苦,但是卻不會死。不過,三天後我就不知道了!你好好想想吧!」說完快步走了出去,他實在是討厭監獄裡的氣氛。 第二天.看著桌上的股票憑證,刀疤不由得嗤笑一聲:「我還以為是多硬的骨頭,搞了半天也不過如此嘛!傳我的話,給監獄裡的,每位兄弟的家屬各寄去十萬塊錢!我知道,他們心裡最掛念的還是自己的家人。哎!」 手捧著一大把火紅的玫瑰,一身筆挺的紫色西裝,一派的從容華貴!如果不是認識的人,誰都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一位教父。刀疤就這樣站在了天幕集團的大門前,絲毫也不理會眾人古怪的眼光,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哇,好帥好酷,好有男人氣概啊!不知道誰那麼幸運,找到了這樣一位男朋友!」隨著刀疤的出現,整個天幕集團辦公大樓,頓時亂成了一鍋粥。不復以往的寧靜。 正在辦公的秀梅聽到外面的喧囂,心好奇的走了出來,剛出門就被那一大片火一樣的紅給晃了一下眼睛。等到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刀疤已經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輕輕的遞上手裡的玫瑰,無比優雅的說道「香花贈美人,美麗的女神,由你來見證它們的盛開和凋謝吧。」秀梅被此時光輝四射的刀疤給深深的吸引住了,那歷經滄桑的成熟氣質,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貴族般的優雅,那不用刻意做作卻充滿了情感的笑容,這一切都讓秀梅的心在顫抖。 「接受!接受!接受!……」公司裡的員工在朱芳華的帶領下,有節奏的喊著號。秀梅的雙頰立即被羞紅了,嚀嚶一聲,一把將刀疤拉進了辦公室,隨後在身後一陣震天的哄笑聲,秀梅辦公室的門猛然關了起來。刀疤好笑的說道「不能這麼急吧?我們才剛認識不久,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秀梅聽了一愣,旋即就回過神來,羞惱的想要用說裡的花去砸他,但是一想到這樣會毀了花兒,在半空硬生生的收住了手。刀疤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打我!」 秀梅有些惱怒的跺跺腳說道:「你個無賴!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刀疤傲然的說道「所以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感歎,這愛情的力量真的是太偉大了,竟然可以輕易的將一個人改變!」秀梅心又羞又喜,啐了一口說道「懶得理你!」「別介啊!你要是懶得理我了,那我還怎麼跟你報功啊!」刀疤急切的說道。 「報功?報什麼功?」秀梅疑惑的問道。刀疤將董麒的股票憑證從西服的口袋裡拿了出來,邀功似的遞給了秀梅。秀梅接過來一看,心一陣突突狂跳,不敢相信的說道「這……這真的是屬於董麒的那一部分股票,百分之四十,一分都不少!天啊,我費了牛二虎之力也沒拿道,你怎麼這麼快就拿到手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看著欣喜不宜的秀梅,刀疤的心裡滿是滿足,鄭重的說道「為了你,我能去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只要你想要!」 「好,我要,你去幫我摘下來吧?」秀梅咯咯一笑,做出一副渴望認真的模樣,看著刀疤說道的。刀疤心一陣狂汗,暗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連誇張這麼偉大的修辭方法都不懂。」看著刀疤那鬱悶的模樣,秀梅開心的笑了起來,和刀疤在一起就是這麼有意思,即使是看著他那憨憨的表情都覺得特別的開心。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給嚇的,呵呵……」 刀疤一臉正經的說道「嚇的?你開什麼玩笑呢?我(1\6\K\小說網-16k。cn)是在想,那麼大的一個傢伙該給你放在哪裡?對了,你們公司有能放下月亮的倉庫嗎?」秀梅呃了一聲,看著刀疤顯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經過今天,秀梅的心逐漸的開始明朗了起來。她是很喜歡張強,但是她現在明白,那似乎更多的是兄妹間的親情,而他對刀疤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愛情。刀疤並沒有張強優秀,但是跟他在一起,秀梅很快樂,更重要的是她可以獨享刀疤的愛…… 麒麟集團的事情終於得到了完美的解決,第二天,麒麟集團併入天幕集團的工作就開始運轉了起來。兩大藥業集團的併購在全國範圍內的藥品行業都產生了極大的震動,意味著一艘當之無愧的巨無霸正式開始了它的主宰之路。合併後,麒麟集團和天幕集團都成為了歷史。而龍幕藥業集團則正式誕生了。麒麟集團在龍幕集團佔據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張強成為了龍幕集團的最大股東,掌握了話語權。 在龍幕集團總經理的問題上,朱芳華死也不願意再擔任,最後還是決定由歐陽雲出任。朱芳華和秀梅就任副總經理。龍幕集團成立之後,神愈的生產和推廣也被提上了日程,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人們彷彿看到了又一條巨龍正在冉冉升起,直衝雲際。 幸福村。看著已經完工了的寬敞平坦的水泥路,張強的心裡很是興奮。這意味著他終於完成了整個計劃的第一步。「張強,快去看看啊,那兩條娃娃魚好像生寶寶了!」就在這時,蕭薔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激動的喊到。張強心一震,拉著蕭薔的手向著池塘邊兒跑去。還沒等到池塘,就看見很多的村民將池塘圍了起來,大聲的議論著。每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奇和激動。看到張強和蕭薔兩人,眾村民立即讓開了一條通道,讓兩人進到最裡邊。 張強向著池塘裡看去,果然,在兩條大娃娃魚的身旁,圍繞著數百條大約一根指那麼長的小娃娃魚。每一條的生命力都很旺盛,顯然已經熟悉了這裡的生活環境,游的很暢快。張強欣喜的說道「太好了,有了它們,一切就都不愁了!」蕭薔卻沒想那麼多,她只是覺得這些娃娃魚實在是太可愛了,渾然沒有想到這些娃娃魚對幸福村的意義是何其的重大。 「強,你真的成功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嬌生慣養又極其脆弱的娃娃魚,就這樣被你養殖成功了。你又創造了奇跡!」二虎也不無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二虎叔,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有足夠的錢,讓村民們修葺各家的房屋,把我們的農家樂搞起來了。」二虎點了點頭,不過很快臉上就又有了愁容,吶吶的說道「強,你發現了沒。這些小傢伙看起來生龍活虎的,可是好像卻不怎麼吃食啊。」 「嗯?」張強一驚,回頭望去。果然就像是二虎所說的,雖然娃娃魚一條條都很活躍,但是對於村民扔給他們的食物竟然理都不理。心一緊,張強的神力悄無聲息的像一條小娃娃魚籠罩過去。新一代的基因沿襲了上一代娃娃魚的完美基因,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張強卻深深的感受道,它們不肯吃食,不是因為它們的食慾不高,而是因為它們似乎對這些食物很不屑,是一種本能的,基因上的排斥。 「難道這就是完美基因所必有的缺憾,挑食?」張強的心裡有些疑惑,轉頭問蕭薔道「這幾天,老娃娃魚吃食了沒?」蕭薔回想了一下說道「吃了,只不過是吃的越來越少!」張強心有些了然了,基因由殘缺進化到完美,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這個漫長的過程,為了適應日趨完美的基因,生物本身都要相應的做出一些改變,比如對食物的興趣喜好。但是本性難移,這個改變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積累,這也是導致進化過程漫長的原因之一。軒轅龍驟然完美了這些娃娃魚的基因,大大的縮短了進化的過程,自然會讓這些小娃娃魚不適應。老娃娃魚因為以前還殘存著對一些食物的記憶,所以還會去吃一些,但是隨著完美基因影響的逐漸顯現,它也必定會對以前的食物徹底斷絕了興趣。現在當務之急,是為這些娃娃魚尋找到新的,讓它們覺得合口的食物,否則它們也許真的會被餓死! 在以後的三天裡,張強和全村的村民幾乎給這些娃娃魚餵了包括肉之類的所有食物,可是邪門兒的是,這些娃娃魚對它們就是看都不看一眼。慢慢的有小娃娃魚開始餓死,剩下的娃娃魚也變的虛弱,很少游動了。不時的能聽到它們發出的一聲聲淒慘的悲鳴。每到這個時候蕭薔就會心痛的掉眼淚,看著張強懇求似的說道「張強,你一定要救救這些可憐的娃娃魚們啊!你聽,它們叫的多麼淒慘,多麼可憐!我不要再看到小娃娃魚死去了,再也不要了……」蕭薔的善良固然讓張強感動,但是更多的還有無奈。 「天啊的,當初我為什麼要把他們的基因改造的這麼完美,這不是等於是我親手殺了它們嗎?如果基因不如此完美……」張強想著想著,忽然心一動,「完美的基因?難道說擁有著完美基因的動物一定要吃同樣擁有完美基因的食物才行嗎?」想到這裡,張強的心裡大定,急聲說道「蕭薔,我那溫房裡的,夢幻青絲應該已經長出來了吧?」「原來你就那些像龍鬚一樣細嫩的草叫夢幻青絲?呵呵,好美的名字。」蕭薔心一動,柔聲說道。 張強拉起蕭薔快步的向著溫房跑去。來到溫房,果然,在母親樹的庇佑下,夢幻青絲形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隨著徐徐送來的清風,輕輕的搖曳著,就宛如海底隨波逐流的水草一般。煞是好看。張強扯起一把夢幻青絲,當初為了讓夢幻青絲能夠在除神農架以外的土地上生長,張強賦予了她們完美的基因,本來是準備給人食用的,現在看來,只好先便宜娃娃魚們了!不過,張強完全有理由相信,用夢幻青絲餵養出來的娃娃魚,無論在肉質和營養價值上都將是驚人的! 「你要做什麼?」蕭薔看著一把把扯著夢幻青絲的張強,有些不忍的問道。張強嘿嘿笑道「想讓那些小娃娃魚活下去嗎,想的話就幫忙!」「你的意思說,那些小傢伙們會吃這個?」蕭薔的眼睛一亮,驚喜交加的說道。張強呵呵笑道「是啊!所以你的動作要快點兒,要不然的話,又會有小娃娃魚餓死了!」 蕭薔有些遷就的對眼前的夢幻青絲說道「為了那些可憐的小娃娃魚,就只有委屈你們嘍。希望你們能快快的重新長起來!」說完,蕭薔也幹了起來。兩人各碰著一大把夢幻青絲跑到了池塘邊。張強看著蕭薔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次是我們最後的希望,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次了!」蕭薔被張強的表情感染,一顆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第四卷 第三百零五章 朝聖踩踏事件 張強的手腕輕輕一抖,一把細嫩如發的夢幻青絲帶出一條優美的軌跡遠遠的落入了池塘。經過短暫的沉浸之後,娃娃魚群立即開始了激烈的騷動。好像是被一種神秘的氣味所引,無論是小娃娃魚,還是老娃娃魚,無不箭一般的向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夢幻青絲游去。「呀,它們再吃哎,它們真的吃!」當第一條娃娃魚痛快的嚥下第一口時,蕭薔竟然激動的有些熱淚盈眶,抓著張強的胳膊不停的搖晃著。張強心鬆了一口氣,苦笑道:「這群挑食的傢伙,還好我有夢幻青絲,哎!」 看娃娃魚進食真的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西邊的天空,晚霞已經緩慢而堅定的將天空染紅,蕭薔和張強靜靜的站在池塘邊看著娃娃魚們相互爭食,不時的激起一陣陣水花。蕭薔幽幽的說道「好美啊!」「美?什麼美?」張強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蕭薔轉首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恬淡溫柔的笑容道「什麼都美!」 伊拉克首都巴格達。張強已經走了一陣了,曉涵雖然極度的想念張強,她也知道只要自己默念幾聲就能將張強召喚到自己的身邊,可是她不願意這樣去做。選擇來到戰火紛飛的伊拉克,她就是為了讓自己盡快的**起來。既然要**,首先就要學會克服依賴和思念。何況她更不希望讓自己的愛人出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冒著生命的危險,只是為了見她一面。她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脆弱。 「曉涵,在想什麼呢?」史玉瑤邁著急切的步出現在曉涵的面前。曉涵抬頭看去,說道「沒……沒想什麼!」史玉瑤咯咯的笑道「還說沒有!看看你的臉都紅了。是不是又再想你的那個帥帥的男朋友啊?」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兩個同樣美麗的女孩兒已然成為了要好的姐妹,在她的面前,曉涵已經越來越沒有秘密了,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好想。」史玉瑤歎息了一聲說道「想又怎麼樣呢?這裡是伊拉克,是國外,相隔著千山萬水……只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不如,我帶你出去逛逛吧。今天伊拉克可熱鬧了,是朝聖日。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曉涵搖搖頭,將腦海紛亂的思念甩了出去,興奮的說道「好啊!出去走走也不錯!」說完站起身來。「不行!你們不能去,外面太危險了!」就在兩人準備動身的時候,朱明言走過來制止道。史玉瑤眉頭一皺道「頭兒,放心吧!今天是朝聖日,一個神聖的日,伊拉克人是不會允許在這樣的日裡發生流血事件的!」史玉瑤的話有幾分道理,不過朱明言還是有些擔憂說道「話是不錯!只是像真神黨那樣的恐怖分,他們才不會顧忌朝不朝聖……」沒等朱明言說完,史玉瑤就脆聲說道「沒事兒的,沒事兒的。頭兒,我們是來伊拉克當和平大使的,不是來蹲監獄的,您不能老是把我們關在大使館裡啊!」 朱明言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到時候一定要回來!還有,路上你多照顧一下曉涵,她畢竟剛來伊拉克,對一切還都不熟悉!」史玉瑤笑道「我知道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囉嗦了,我耳朵都快被你摸出繭來了!」說完再也不給朱明言說話的機會,拉起曉涵急步走出了大使館。 朝聖日在伊拉克就好像是國的春節,是一年之最為盛大和隆重的一天。無數的伊拉克人從飽經戰火洗禮的家裡走了出來。和以往每個人手都提著AK47不同,今天所有的人都空著手,只懷揣著虔誠的心向著朝聖地湧去。以往不斷的槍聲在今天竟然聽不到了,那一張張雖然悲苦但是卻充滿著希望的面孔,曉涵心一動,吶吶的說道「即使是如此痛苦,他們也從未放棄過希望嗎?」 夾雜在人流,史玉瑤和曉涵一起來到了巴格達的首都廣場。此時已經在這裡聚集了幾十萬的人潮。曉涵有些擔心,問道「這麼多人,萬一出現了什麼亂,會不會發生踩踏事件?」曉涵的話讓史玉瑤的身體抖了一抖,放眼望去,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也有些擔心了,說道「應該……不會吧!」看她一臉沒底兒的模樣,曉涵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向外退一點兒吧?要是有事也好能及時離開人群!」史玉瑤急忙點了點頭,可是遠處的人流正如潮水一般的不斷向這裡聚集,外圍的人拚命的想要往裡擠,希望能更接近些神壇,更早的接受真神的洗禮,兩個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擠的出去?反而又被人流帶著深入了些人群。無奈之下,兩人也只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安靜了下來。 隨著朝聖儀式的進行,整個廣場的氣氛變的越發的肅穆。在這種肅穆下,就連一向都是執槍巡邏的美國大兵,在這一刻也不又的將手裡的槍收了起來。在對真神的頌揚吟唱聲,每個人都虔誠的跪了下來,閉著眼睛,用自己的心卻靠近真神,沐浴著它的神光。「玉瑤,你說真神真的存在嗎?」曉涵感動於這種氣氛,忍不住輕聲的問道。史玉瑤臉色驀然大變,一把摀住曉涵的嘴,隨後警惕的掃了周圍一眼,發現並沒有人在注意她們時,才鬆了一口氣,看著曉涵說道「敢在數十萬信徒的面前質疑真神的存在,曉涵,你真是太勇敢了!」曉涵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啦,我只是一時好奇罷了!」 「嗒嗒嗒嗒……」就在此時,忽然一陣尖銳的槍聲從西面響起,曉涵和史玉瑤神色驀然大變,急忙抬頭望去,只見在西面一百多個遮蔽著口耳的武裝分,持槍衝殺了過來。「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史玉瑤抬頭看了幾眼遠處的那些赤手空拳,維持現場秩序的美國大兵,恨聲說道「這些該死的真神黨武裝,他們是衝著美國大兵來的!」 就在兩人簡單的幾句話的時候,整個現場立即騷亂了起來。在真神降世的神聖日,竟然有人來搗亂,數十萬的朝聖者徹底的怒了,整個人群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如山一般的向著那一百多個武裝分壓了過去。 當聽聞負責維持朝聖秩序的美國士兵都不會佩帶武器的時候,真神黨的大頭目巴拉巴的念頭立即轉了起來。在他的心根本就沒有什麼真神的概念,他一直覺得如果真有真神的話,他就應該從天上下來把美國士兵揍跑。經過幾個月的精心準備,巴拉巴硬是挖通了一條可以躲過美國士兵設置的外圍封鎖線,直通首都廣場的地下通道。趁著眾人朝聖,美國士兵忙於維持秩序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全副武裝潛入了進來。 當朝聖儀式進行到*,所有朝聖者都跪了下來,站立著的美國士兵立即就成了活靶,在巴拉巴的一聲怒吼下,一百多真神黨徒猛然殺將出來,伴隨著怒嘯的火焰,數十名美國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送到了真神那裡!不過還沒等巴拉巴得意一會兒,他忽然驚恐萬分的發現,朝聖人群正憤怒的向他衝了過來。一個個朝聖者的神色是那樣的猙獰和憤恨,巴拉巴渾身立即驚出一聲冷汗,身體連連後退。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伊拉克的英雄!」巴拉巴心猛然大怒,抬起手裡的AN47,巴拉巴喪心病狂的就是一陣掃射。最前面的幾個朝聖者立即彈倒地。其餘的真神黨徒看到巴拉巴開槍,本就心恐懼的他們更是跟隨著朝著人群瘋狂的扣動著扳機。無數的血花立即飆濺了出來,頃刻間沾染了神聖的朝聖廣場。 隨著越來越多的朝聖者倒下,勇敢的人繼續著衝鋒,但是懦弱的人則開始選擇後退。人潮立即出現一股背向而行的倒流。「啊!」忽然一聲犀利無比的慘叫傳來,一個朝聖者不幸倒地,在這樣瘋狂湧動著的人群摔到,結果只有一個,只是眨眼的工夫,那個不幸的傢伙就化成了一灘血肉模糊的肉泥。 然而更可怕的是,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你在空,你就會發現,整個廣場就好像是一片麥地,然而在這片麥田里卻好像是開進了一台壓路機,成片成片的麥被壓倒。如果麥也會慘叫的話,那就和此時廣場上發生的情景更像了。 伴隨著一個朝聖者的倒下,就好像是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又一個朝聖者開始跟著倒下,可是一旦倒下就再也沒有人能爬起來了。淒慘無比的慘叫在人群不斷的響了起來。看到這一切發生的人開始停下來,但是卻很快就被後面宛如鏟土機一般的人群鏟倒在地。不知不覺間,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這憑空多出來的障礙讓更多人開始跟著跌倒。如此惡性循環,死亡數字不斷的飆升著。真神的朝聖場在一瞬間就轉換成了殘酷血腥的地獄。 裹挾在人群的史玉瑤和曉涵早已經是面無人色。在這活生生的人間地獄,兩個弱女根本已經失去了主宰自己命運的力量。周圍的數百美國士兵顧不上自己被打死的戰友,急忙聚集在一起,手拉手,肩並肩就像是一道大壩似的,猛然插入了人群,希望能將洶湧的人潮阻擋住。然而,在數萬人的面前,區區幾百人就好像是驚濤駭浪的一小片樹,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是一瞬間就被人群給衝散了。 「玉瑤,我們該怎麼辦?」曉涵和玉瑤緊緊的抱在一起,以兩人的合力相互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玉瑤哪裡知道怎麼辦,一臉的蒼白,嘴唇哆嗦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國大使館,正在閒的喝著下午茶的朱明言接到報告,整個人都傻掉了。馬上想到史玉瑤和曉涵也在其,立即站起身,打通了史玉瑤的電話,可是就好像是餃餡兒被包在間的史玉瑤,卻哪裡還有接電話的可能。朱明言的神情凝重了起來,大吼道「所有的人前往首都廣場,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們兩個有事!」說完整個大使館都動了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披掛上陣,向著首都廣場衝了過去。 美國駐伊本部也第一時間接到了通報。將約瑟夫聽了前因後果,心狂怒,連聲吼道「該死的真神黨!這次事件結束之後,我一定要把你們連根拔起!」吼完,一聲怒喝「史特裡!」大尉史特裡看了一眼肩膀上那嶄新的肩章,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約瑟夫說道「首都廣場朝聖發生踩踏事件。救援大部隊即刻就要開出,我命令你,帶領一個連的戰士,先走一步執行警戒掃蕩任務!遇到真神黨徒不用審問,當場擊斃!」史特裡眉頭一皺,敬了一個軍禮高聲吼道「是!」 當朱明言來到首都廣場的時候才發現情形比他所預料的至少嚴重了十倍。那響徹天地的慘叫聲就好像是人間最為淒慘的一曲交響樂,讓人的靈魂都要跟著顫抖。到處都是女人的尖叫聲,孩童的啼哭聲,以及眾人競相呼喚自己親人名字的呼吼和面對親人死亡時的悲鳴。巴拉巴所帶來的一百多武裝分最終還是被人群所吞沒,所撕碎。看著自己的一個個的手下硬生生的被人群給踩死,打死,巴拉巴的心裡真的是怕了,後悔了。 第四卷 第三百零六章 好一個地刺! 「黨魁,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個對巴拉巴忠心耿耿的真神黨徒一把拉住巴拉巴的胳膊,大聲的吼道。巴拉巴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似的,被那人拉著跌跌撞撞的鑽進了通道裡,遠離了憤怒的人群。當巴拉巴被帶走幾分鐘後,最後一個真神黨徒也被朝聖者們撕成了碎片。消滅了褻瀆真神的罪人,衝在前面的朝聖者開始清醒下來,當他們意識到正在發生著什麼的時候,無不駭然色變。看著正朝他們壓來的人群,他們也只能再次選擇了向前狂奔。成了一群無奈的,永遠也停不下來的領頭羊。 史特裡的先遣部已經趕到了,可是卻沒有看到搗亂的真神黨,而是看到了已經陷入瘋狂的人群。看著眼前的滾滾洪流,史特裡第一時間感受到一種深深的無奈。那種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條生命逝去,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的無奈。「大家停下來,不要慌張!」史特裡徒勞的喊著,可是人群就好像是一匹脫了韁繩的野馬,不知疲倦的向前奔馳著。還在不時的有人倒下去,每一秒鐘都有生命的離去。史特裡瘋狂的向著總部催促著大部隊,希望他們能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在人群的裹挾下,曉涵和史玉瑤的力氣一點點兒用盡了,兩人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生命的威脅讓曉涵開始想起張強給她留下的精神印記…… 人群外的朱明言已經是欲哭無淚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也許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如花一般的少女凋落,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大使,我們要想想辦法救救她們啊,再這樣下去她們兩個女孩會很危險的!」一名大使館成員急促的說道。朱明言給了他一個苦笑,看了一眼不遠處同樣動是一副無可奈何模樣的史特裡,吶吶的說道「在這個時候,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大使您看!」「大尉,看那裡!」幾乎在同一時間,國大使館和史特裡先遣隊的陣營各響起一聲呼吼。朱明言和史特裡同時順著部下的手指看去。只見上百條黑色的影,在數十萬身著白衣的朝聖者是那樣的顯眼。「是誰?」「是恐怖分嗎?」朱明言和史特裡腦海又再次同時閃過一個念頭。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兩人,不讓所有看著他們的人全都陷入了驚駭之。只見這一百人就好像是一把切入豆腐的尖刀,從人群的最外圍一頭衝進了人群。一百人組成一個類似矛頭的陣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在人群絲毫也不受阻隔,宛如流水一般的迅疾無比的向著人群縱深插去,所到之處,就好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排斥,人群不由自主的向兩邊閃去。就好像是陣風撕開了水月亮的倒影,露出一個緊容一人通過的通道,隨著這些人的通過,這條通道又像是拉鏈一般的被重新拉上。 「好……好強!」史特裡心一陣驚呼,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一百人的小分隊一眨也不眨,能在如此洶湧的人群裡穿插,並且不受任何的阻隔,隊形絲毫不亂,史特裡知道即使是最強大的美國特種部隊也做不到。「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伊拉克?」史特裡的腦袋裡不停迴旋著這個念頭。 「他們要幹什麼!?」朱明言此時也睜大了眼睛,也許是出於血脈的關係,朱明言明顯的感覺到這些身著黑衣的男人應該是和自己一樣流著炎黃孫血脈的國人。就在朱明言和史特裡各自驚呼,曉涵剛要呼喚張強的時候,曉涵和史玉瑤忽然感到擁擠在自己身邊,似乎要將她們徹底擠碎揉散的人群不見了,就好像是搬走了壓在身上的千斤巨石,兩人的心神立時大震。疑惑的睜開眼睛,赫然發現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處於了一堆黑衣人所圍成的***裡。 史玉瑤和曉涵忍不住同時驚呼一聲,閃電轉過頭來露出雪白的牙齒沖曉涵一笑道「嫂,還記得我嗎?」曉涵驚喜交加的看著閃電,大聲吼道「你……你是閃電!我不是在做夢吧!」一百名地刺戰士,圍成三圈將曉涵和史玉瑤擋在正央。就好像是處於湍流的巨石,將人流硬生生的阻擋住。 閃電哈哈的笑道「嫂,你可真會挑地方。這裡好熱鬧啊!哈哈……」看著狂放的閃電,史玉瑤的神色一動,忍不住偷偷的打量了上去。閃電本就濃眉大眼,英俊不凡,再經過張強的一番磨練,此時早已經是人之龍,世間豪雄。尤其是在數十萬的人群仰天長嘯,那份狂放,那份不羈,那種大男人的氣概,立時就吸引住了史玉瑤,一雙妙目鎖定在他的身上就不肯移開了。 掃視了四週一眼,閃電怒聲說道「嫂,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看我帶你出去!」閃電的話剛落地,史玉瑤就感到不滿了,嬌聲說道「哈,好啊,你只帶曉涵出去,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是不是?」閃電出現之後,史玉瑤驚訝的發現自己心的恐懼不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即使是身臨險境也是甘之如飴。閃電一驚,剛才只顧著注意曉涵,卻沒注意到史玉瑤,這轉頭一看,不由也被史玉瑤出眾的外貌所吸引,歷經磨練的臉皮此時竟然是沒來由的紅了紅,吶吶的說道「哪……哪能呢!」 只是幾個字竟愣是憋出了閃電的一身冷汗,急忙轉過頭對地刺的戰士們意氣風發的吼道「兄弟們!衝出去!」包裹著曉涵和史玉瑤的人圈頓時滾動了起來。逆流而行所耗費的力氣自然要比順流大的多。最外圍的地刺只幾分鐘就出了一身的汗。於是間一層的地刺立即默契的頂了上去,而外層的地刺則穿過原先的第二層,第三層,進入了內圈修整。如此這般輪流開路,這一百名戰士就好像是旋轉滾動著的輪,順暢的向著人群外圍排山倒海,乘風破浪也似的衝了出去。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史特裡站在高處,目睹了這一切,忍不住放聲狂呼,讚歎連連的吼道。就好像是好酒者喝了一大壇上等好酒似的,忍不住使勁兒的捶著胸脯,狀若瘋狂。朱明言透過望遠鏡,一下就看到了被圍在間的曉涵和史玉瑤,心大震,驚呼道「他們是專門為了救她們兩個來的!?可是……可是為什麼呢?」就在朱明言一邊高興,一邊又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百名地刺隊員已經裹挾著曉涵和史玉瑤殺出了重圍。 一擺脫了人群,一百名地刺隊員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從這樣的人群殺出來,要說不耗費體力那純屬扯淡。「閃電,謝謝你們!」曉涵走到閃電的身前,感激的說道。閃電擺擺手說道「幹嗎跟我說這個啊,嫂!我可是奉了強哥的命令來伊拉克保護你的。保護你是我的職責,而你出了事兒那就是我的失責!」 「什麼?是張強他讓你們來保護我的?」曉涵很是有些感動的問道。閃電呵呵笑道「那是自然了!你看我們強哥有多愛你!」曉涵的臉羞紅了一下,心甜甜的。「曉涵,你的張強可真有本事,竟然能指使的動這麼厲害的傢伙們!」在人群裡走了一遭,史玉瑤算是對閃電他們的實力有所瞭解了,忍不住邊感歎著,邊用目光打量著閃電,並不時的推一下曉涵,擺明了是讓曉涵給他們做介紹。 曉涵的心頭一動,拉著史玉瑤,對閃電說道「來,讓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剛才拚死救下的美麗公主史玉瑤!」史玉瑤撇撇嘴說道「什麼啊!說的好聽,人家根本就是把我當成了你的附屬品,只是順帶著救一下罷了!」這還沒有認識呢,史玉瑤就開始吃味兒了,曉涵的心暗喜,看來有希望結束史玉瑤的單身生涯了。 閃電聽了顯得有些急,急忙說道「沒有,不是……不是這樣的!我……」看著閃電那急切的模樣,史玉瑤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直把閃電的心都笑醉了。心有些感激張強把他派到伊拉克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遇到自己的春天呢?搔著後腦勺,閃電露出了難得溫柔的一面,輕聲說道「你好,我叫閃電!」「哈?你叫閃電啊?為什麼不叫打雷呢?」史玉瑤促狹的笑問道。閃電倒是很認真的回答道「閃電聽起來比打雷酷一點兒!」曉涵被兩人的對話給逗笑了,暗道「真是兩個活寶!」 「曉涵,玉瑤!」就在這時,一聲急切的呼喚傳來,朱明言帶著大使館的眾人急步走了過來,在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走到兩人身前朱明言細細的打量著兩人,問道「怎麼樣,沒受傷吧?」看著朱明言那滿是慈祥關愛的眼神,想起兩人所遭遇到的恐怖經歷,曉涵和史玉瑤不由得都是眼圈兒一紅,倍感到一陣委屈。朱明言見狀,急忙心疼的說道「好了好了,人沒事兒就行,都是大姑娘了,不要動不動就哭鼻。」直到哄的兩人止住眼淚,露出笑容,朱明言才轉向閃電。 帶著幾分感激和幾分疑惑,說道「謝謝你們及時出現,救了我們的工作人員!做為國駐伊拉克大使,我要向你們說一聲謝謝!」閃電客氣的說道「不用了!保護曉涵小姐的安全是我的職責!」「你的職責?難道是國家特種部隊的戰士?」朱明言心一動,更加的疑惑,如果國家有特種部隊在伊拉克開展秘密任務的話,他這個駐伊大使不會一點兒風聲都都收不到的!閃電呵呵笑道「我們是特種部隊,但是卻不隸屬於國家!」 「那……那你們是?」朱明言驚聲問道。「他們是張強的部下!」曉涵轉頭對朱明言說道。朱明言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那是驚駭,滔天駭浪一般的驚駭。「隸屬於張強的特種部隊?私人武裝?這在國內可是不允許的!」朱明言不知道張強想要做什麼,但是一個私人的手卻掌握著一支戰鬥力強勁的武裝部隊,本身對國家就是一個威脅。 閃電呵呵笑道「對,在國內是不允許!所以我們來到了伊拉克!呵呵……」「那……那你們來到伊拉克有什麼目的?」朱明言下意識的問道。閃電輕輕的皺一下眉頭說道「這個似乎不便向您透露,請原諒!」朱明言點了點頭,他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惡習。只是轉頭看向還在相互踩踏不能及時得到疏散的人群,有些悲傷的說道「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 曉涵也皺起了眉頭,看著不斷走向死亡的人群,她心想道「在這個時候也許只有張強能夠制止這一切!」想到這裡,曉涵不再猶豫,集意念開始呼喚起張強的名字來。冥冥之,曉涵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腦海飛了出去,向著東方快速的飛去。史玉瑤一直在注視著閃電,此時忽然心頭一震,有些錯愕的轉過頭來,驚訝的發現,在曉涵的身上,一種玄妙的氣息正在不斷的瀰漫開來。溫暖而又神聖,就好像聖鬥士們拼盡全力保護著的雅典娜女神一般,顯得很是有幾分崇高。「她……她是在做什麼?」史玉瑤的心充滿著疑團,一雙妙目也開始渲染出一片激動和好奇!自從曉涵來了之後,她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多了。 第四卷 第三百零七章 真神現世? 幸福村。張強正在欣喜的看著娃娃魚大口吞嚥著夢幻青絲,元神驀然一震。曉涵清晰的聲音跨越了千山萬水,直接傳遞到他的心裡。「強,快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張強手裡的夢幻青絲無聲的從張強的手裡滑落進池塘裡,在娃娃魚群裡又引起一片騷動。「曉涵出事了嗎?」張強的一顆心立即提了起來,絲毫也不顧忌身旁的蕭薔,一瞬移展開,他的身體漸漸的由清晰轉為模糊。轉過頭來要和張強交談的蕭薔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一雙秀美的眼睛立即瞪到了最大。那種詭異的視覺衝擊就好像讓她在經歷一場歷經千年的愛戀一般,心頭的震撼足以讓她銘記一生。 張強就這樣消失了,帶著蕭薔莫大的驚訝和擔憂消失了。就好像是眼睜睜的看著嫦娥飛天的后羿,蕭薔此時的心裡已經是山崩地裂了。張強甚至沒有跟她打個招呼就離開了,是發生了什麼萬分緊急的事情嗎?那麼,他會不會有危險?還有,張強以這樣詭異的方式離開,是不是意味著以後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呢?如果還會回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蕭薔長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恐慌,她想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別人,可是又害怕別人質疑的目光。一時在張強離開的地方呆住了。 張強幾個轉瞬就來到了伊拉克的土地上。感受到曉涵的身邊似乎有很多人的樣,張強沒有選擇冒然的現身,而是躲在了高空的雲層之上。放眼往腳下望去,張強不由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倒吸了一口涼氣兒。只見一片以人為元素組成的海洋,就好像正在發生潮湧一樣,不停的掀起一個又一個的白色浪花。張強立即明白過來,瘋狂的阿拉伯國家又再次發生了踩踏事件!「難道……難道曉涵也在其!?」張強渾身的汗毛都因為自己的這個念頭而豎了起來。以曉涵那柔弱的身軀,在這樣的『大潮』,不用一分鐘就會被揉碎,被擠爛。 還好,此時曉涵柔和的聲音還在不停的傳來,只是越來越急切。張強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問去,眼睛一亮,發現了在地刺閃電等人團團保衛下的曉涵一行人。心裡鬆了一口氣,聚集意念對曉涵傳音道「曉涵,我已經到了!不過人太多,不方便現身。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聽到張強縹緲而至的聲音,曉涵心一震,忍不住輕吟了一聲,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喜悅乍顯。一直在觀察著曉涵的史玉瑤被曉涵猛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急聲問道「曉涵,你……你怎麼了?」 曉涵衝她說了一句「朝聖者們有救了!」說完也不理會史玉瑤的疑惑,又將眼睛閉了起來,心說道「強,快點兒讓他們停下來,已經死了很多人了!」張強回道「你放心吧!」說完就沒了聲音。曉涵睜大了眼睛急切的看著人群,心期盼著奇跡的發生。而就在這時,原本湛藍湛藍的天空,忽然好像多了一個太陽,數萬道金黃色的豪光猛然從雲層的背後閃耀出來。登時將那一朵普通的白雲,映襯成一朵祥雲。 那金黃色,溫暖的,陽光一般的光芒不斷的灑向人間,灑向這些湧動不息的人群。照在人的身上,只覺得心恐懼,憤怒,緊張,憂慮等等的一切負面情緒,就好像被人從自己的身體了剝離了似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溫暖,春天般的溫暖,讓人的整個靈魂都跟著變的暖洋洋的。一種似乎是佛家咒語一般的吟唱伴隨著金光也同時灑滿大地。那聲音慈祥柔和包容著大愛,那聲音嚴肅莊重充滿著威嚴,在金光和佛音的壓制下,暴動如潮湧的人群終於開始緩緩的停了下來。 朱明言,史特裡等人立即注意到了天空出現的這種奇觀,無不是心狂震。從小耳孺目染的科學觀似乎在此時被徹底的動搖。「那……那是什麼?」史玉瑤不敢置信的注視著天空宛如黃金般的道道金光,吶吶的問道。曉涵迷醉的抬起頭,張開雙臂好像要和雲朵之上的張強擁抱似的,心振奮激動的說道「那是我的愛人,我了不起的愛人……」 「大家快看啊,是真神現身了!大家快點兒跪拜祈禱!」漸漸止住的人群猛然爆出一聲大喝,所有的人都是心一震,肯定了這個說法,如果不是真神的話,還有誰發出來的光芒會如此溫暖。很快的一片又一片的人潮開始跪了下來,在金光下虔誠的閉上雙眼,嘴裡唸唸有詞,一場不知道要造成多少罹難者的踩踏事件終於被制止了。 史特裡激動的看著天空那朵祥雲,那萬道金光的源頭,吶吶的說道「無論你是不是神,最起碼你是善良的!」朱明言也激動的注視著天空,心不斷的對自己說道「人們的禱告不是白費的,這個世界原來真的有神!」 看到人群停止了移動,張強的心鬆了一口氣,發動意念和曉涵聊了起來「曉涵,幾天不見,你可是瘦了,是不是沒好好吃東西啊?」曉涵耳邊迴盪著張強的言語,心甜甜的,默念道「我天天都有吃很多,還不是因為想你想的,才變的瘦了!」張強大為感動的說道「那你怎麼不呼喚我?」曉涵堅定的說道:「因為我要學著堅強,**啊!要是動不動就把你給叫過來,還不是和國內一樣?」 張強笑了笑道「看來,我們的曉涵真的是長大嘍!對了,從現在起,在伊拉克的時候就由閃電來保護你,他們每一個都是高手,可以保你無恙!但是,你一定要聽他們的話,不能任性,知道嗎?」聽著張強的話,曉涵不滿的嘟了一下小嘴兒說道「瞧你說的,我就好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似的!」張強哈哈的笑道「好了,不跟你說了。你交代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家裡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忙活,得離開了!」 曉涵心有些不捨,連面都沒見上張強就要走。可是回頭看看身邊的人群,曉涵也只能作罷,說了一聲諸事小心之後,天空萬道金光慢慢的消失,莊嚴而又柔和的吟唱也慢慢的消散。眾人又會美麗的夢幻世界重新回到了人間。所有的人都有些錯愕,心不斷的在問自己剛才所經歷的那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幻覺。在真真假假,每個人的心頭卻都多了一層感悟,一層對人生的感悟。 美國駐伊大部隊終於感到了,將因為見到了真神,得知真神在愛護著他們的伊拉克信徒而淚流滿面,激動不已的信徒有秩序的疏散開。不過這個工作顯然不是很順利,真神在這裡顯現,立即讓這塊廣場身價陡增,成為了所有伊拉克信徒心目所共同的聖地。哪怕只是在這裡多呆一會兒,也好像是在聆聽神的垂詢一般,神聖而光榮!眾人竟然不捨得離開,將他們疏散開來,很是花了美**方的一番力氣。 在地刺的保護下,朱明言,曉涵,史玉瑤等一行大使館成員,鑽進了車裡,向著大使館的方向進發。「站住!」車隊沒行駛一會兒,就被一聲大喝給截住了。閃電眉頭一皺,看著眼前的這個壯若鐵塔一般的美國大尉,冷聲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史特裡嘿嘿一笑說道「例行檢查!」閃電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例行檢查?我們國人需要接受你們美國士兵的檢查嗎?」史特裡絲毫也不退讓,說道「在國的土地上當然不用,但是這裡是伊拉克!」 閃電冷哼一聲道「伊拉克又不是美國的土地,還容不得你們美國士兵逞威風。給我讓開!」閃電的一聲怒喝,強大的氣勢宛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瀰漫開來,史特裡被這凌厲的氣息一逼,身體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當他後退了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連人家的氣勢都扛不住。「你好強!」史特裡臉上忽然浮現出一道友好的笑容,說道「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強大的國人了。」 「第二個?」閃電被史特裡臉上流露出那一絲笑容和話語引動起一陣好奇,問道。史特裡爽朗的笑道「是的,第二個!你們國人不愧是龍的傳人,希望以後我們有並肩作戰的機會!」閃電忽然詭異的一笑道「不用以後了,現在就有機會了!」「嗯?什麼?」史特裡的神情呆了一呆,有些疑惑。「嗒嗒嗒嗒……」直到尖銳的槍聲響起,史特裡才弄明白閃電的意思,皺眉看去,只見大隊的真神黨武裝在巴拉巴的帶領下又殺了回來。 「這些狗雜種!難道真的不怕死!」史特裡一聲狂吼,猛的一揮手,負責警戒的先遣隊立即迎了上去。普一見面,雙方就進入了激戰。四飛的彈不時的帶走一條條性命。史特裡的手下裝備精良,又經過嚴格訓練,單兵素質遠遠要高於真神黨的武裝,但是在人數上的巨大差異,很快就將史特裡的這一點兒優勢消磨殆盡。真神黨一方足足有三百多人,而史特裡這方卻只有五十多人,比一的情形,讓史特裡的士兵開始經受死亡的洗禮。 沒有幹掉美國士兵,卻被伊拉克同胞給消滅了,這讓巴拉巴回去之後越想越不是味兒!經過思考,他終於意識到人民的力量,在這樣一個神聖的時刻挑起戰端,無怪乎會被自己國民所滅。無論他是真的想要給伊拉克這個國家做點兒什麼,還是只是想發發國難財,他都不能去背離人民。今天發生的一切終於讓他看清楚了人民那潮水一般的力量,與之抗衡,只能隨同著自己的狂妄被歷史的車輪碾碎。而要想爭取人民的好感,多多的消滅美國大兵無疑是最好的途徑。於是略一思索就重新又帶人殺了回來。他堅信,現在美國大兵正忙著整頓秩序,疏散群眾,應該不會有多少武力支持才對。果然被他猜了,阻擊他的也不過只是一隻五十多人的美國小分隊罷了。 「大家殺啊!把這些美國佬趕出我們伊拉克人的地盤兒,還我們的家園!」真神黨徒在他的鼓動下,情緒更顯狂躁,本就處於劣勢的史特裡此時更是被動。史特裡不顧一切的狂呼道「還***等什麼,呼叫求援!」「大尉,通訊器被打壞了,信息發不出去啊!」通訊兵是一個年輕的美國小伙,突如其來,而又十分殘酷的戰爭讓他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恐懼。史特裡看了他一眼,心暗歎「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嗎?」 躲避在防彈車裡的刀疤,快速的分析了一下整個戰場的形勢,美國大兵的覆滅似乎已成定局。真神黨武裝似乎已經要開始發動衝鋒了。朱明言帶著幾分難過說道「史特裡這次真的是危險了!」「史特裡?」刀疤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曉涵的心情也是有些糟糕的說道「不錯!他也算是張強的好朋友吧?他所說的除你之外另外一個強大的國人,就是張強。張強救過他的命!」 「啊!?你怎麼不早說!既然是強哥的朋友,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刀疤的心神一震,大聲的說道。「可是這裡是伊拉克,不是國!我們所採取的一切行動,都要先經過央的批准才行!」朱明言雖然也很想刀疤去救史特裡,但是外交官的準則還是讓他出聲阻止道。 第四卷 第三百零八章 恐怖的攻擊 刀疤哈哈的笑道「那只對zf軍有效,我們的一切行為由我們自己負責!」說完,拿出對講機,朗聲說道「一排準備武器,十秒鐘後下車救人!」「是!」對講機裡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回應。「一排?這……這根本就是軍隊的建制?張強他到底要做什麼?」聽了刀疤的命令,朱明言心一驚,吶吶的嘀咕道。十秒鐘後,刀疤車隊的三兩麵包車同時打開,三十個矯健如豹的身影,猛的從車裡跳了出來。 就在巴拉巴獰笑著組織最後一次攻擊的時候,他的視線猛的被什麼東西給定格了。三十個手裡端著M16的黑影,如鬼魅一般的向他們逼來。「大尉,您看!」年輕的通訊兵驚喜交加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黑影們。史特裡放眼望去,心也是一震,不過很快就衝著他們大吼道「注意隱蔽,敵人的火力網太猛!」可是地刺們就好像是聽不到他說的話似的,眼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巴拉巴,腳下移動的速度越發的快了! 「哼哼……原來是一群來送死的!黨徒們,送他們去見真神!」巴拉巴一陣獰笑,三百枝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噴出火花,血腥的彈如雨一般的向著地刺們澆去。史特裡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而就在這時,身前年輕的通訊兵忽然一聲驚呼,讓他又情不自禁的睜開了雙眼,空前震撼的一幕出現了,三十個地刺在同一時間做出了規避動作,或跳,或躍,或翻,或滾,一個個漂亮而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就好像是雜技團的雜耍,看的史特裡目瞪口呆。 在這槍林彈雨,三十名地刺絲毫也沒有任何停頓,身體一直超前,在彈與彈的縫隙宛如舞蹈的精靈般穿梭著。讓人看在眼裡,不由得生出一種感覺,不是他們在躲彈,而是……而是彈在躲他們。巴拉巴驚駭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個個活動的『靶』,他愣是就打不著。雙方的距離在不停的接近著。「卡嚓!」行進途的地刺隊員這時才開始拉槍栓,彈上膛。然兒這卻更突現出一種氣勢,一種狂霸的殺氣。這樣的情形已經讓不少真神黨武裝分膽寒了,而當三十名地刺同時將槍端起來的那一刻,在巴拉巴身後響起的已經不再是槍聲,而是滿是恐懼的驚呼。 「嗒嗒!」地刺一排排長率先開火,一個輕巧的點射,立即射穿了一個真神黨徒的腦門兒。伴隨著這一聲槍響,依然還在運動著的地刺隊員手的M16同時開了火兒。幾乎在一瞬間就有三十名真神黨武裝分了帳到地。巴拉巴驚恐的發現自己身邊的人似乎一下就變的空曠了許多。「這……這***還是人嘛?」巴拉巴一邊高聲咒罵,一邊伏低身,舉槍還擊,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根本就是無用功,但是手的槍發出火焰,總能讓他的心裡感覺安心點兒。 地刺又一是一輪新的點射攻擊,不多不少又是三十名的真神黨武裝分倒斃。轉眼間巴拉巴的手下就傷亡了三分之一,巴拉巴終於沉不住氣了,地刺只不過是剛進入M16的射程就已經射殺了十名手下,這要是讓他們再靠近些,全軍覆沒就是鐵定的了。巴拉巴恨恨的跺了跺腳,帶著殘兵敗將快速的撤退。而此時,地刺一排長也收到了刀疤收兵的命令。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好像攻的迅疾,收的也同樣迅速。 閃電剛剛來到巴格達,對巴格達的武裝力量還不十分清楚,雖然平衡遲早會因為地刺的異軍突起而打破,但是也用不著這麼急迫。 地刺參加戰鬥前後總共還不到三分鐘。三分鐘的時間就打退了十倍於己的敵人。不要說史特裡自己的部隊做不到,就是讓他去想他都不敢去想。看著如退潮一般撤退的地刺們,雖然敵人已經敗逃,但是他們在撤退的過程,還依然的是那麼井然有序,相互戒備,絲毫也不肯放鬆。臉上更是沒有一點兒勝利之後的得意洋洋。如此之佳的戰鬥素質,讓史特裡這個帶兵的人艷羨不已。 整理了一下儀容,史特裡帶著剩下的部下,走到了閃電的車前。這次閃電沒有再坐在車裡,而是主動的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史特裡是張強的朋友這一身份已經足夠他這樣做了。難得的,史特裡竟然在閃電的臉上看到了一抹笑容,心竟然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當年美國總統接見他的時候,他也沒有過這樣的心情。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史特裡握住閃電的手說道:「今天多虧由您的幫助,要不然我的下場就慘了,真是感謝!」 閃電擺擺手說道「你認識我的朋友,救你是理所當然的!你不用謝我,剛才言語之上多有冒犯,還請你多多見諒!」閃電忽然態度大變,讓史特裡有些摸不著頭腦,呆呆的問道「我……我認識你的朋友?他是誰?」操著不是很流露的漢語,史特裡的臉上寫滿了好奇。閃電微微一笑說道「他就是你見過的第一個強大的國人!」就在史特裡錯愕的時候,閃電道「好了!以後我們少不了這樣的合作機會,再見!」說完鑽進車門,大手一揮,長長的車隊再次向大使館開去。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隊,史特裡忽然神色一變,吶吶的說道「難道是他,那個強大而神秘的國人?他們竟然是朋友?真是太強了!」 回到大使館之後,朱明言看著閃電笑道「你們剛來伊拉克找到住的地方了嗎?」閃電說道「暫時我們都住在賓館裡!」朱明言哈哈笑道「賓館那是人常住的地方嗎?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不妨就住在我們大使館的招待所裡吧?」閃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足有一百人,快比你們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都要多了,我們怎麼好意思呢?」朱明言微微一笑說道「那好辦!如果你們實在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我們的安全就由你們來負責了,怎麼樣?你不會覺得我們佔了你們大便宜了吧?」 閃電呵呵一笑道「本來就是被你們佔了大便宜!」說著,閃電忽然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保護你們是強哥給我的命令,我自然會全力以赴!」朱明言感激的說道「好!那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們國大使館的保護神了,相信有你們在,大家以後再也不用的那麼提心吊膽的了!」閃電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此次來伊拉克還有另外一個人需要保護,是一個叫喬治的美國商人,請問您認識他嗎?」 「喬治啊?哈哈……當然認識,他可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明白了,他現在是張強的生意合作夥伴了,所以身價陡增,張強親自派你們來保護他,看來他的志向真的不小啊!幾年後的伊拉克會變成什麼樣,真是讓我有些期待!」……從那天起,刀疤和他的地刺們就在大使館裡住了下來。朱明言沒有說錯,第二天,喬治就來到了國大使館,當得知閃電是張強從國派來專門負責保護他的高手時,還有些嗤之以鼻。 可是當他隨身帶著的四名高大魁梧的美國黑人保鏢,被一個看起來要足足小了一號的地刺隊員,一分鐘不到通通放倒時,喬治就好像是發現了寶藏似的,一雙眼睛幽幽的發著綠光,嘿嘿的說道「這下鮑森那個王八蛋給忌妒的眼珠都要掉出來了吧,哼哼哈哈……」閃電先是安排了四名地刺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的保護喬治,後又調派了十名地刺負責保護大使館的國工作人員,曉涵和史玉瑤,朱明言特殊照顧,每人都有專門的一名地刺保護。其他的三十名地刺則被閃電帶在身邊,開始在阿拉伯地區艱難的開闢起從國直到伊拉克的糧食運輸通道。真神黨經過這次打擊之後,氣焰明顯的低糜了許多。但是薩門黨的動作卻是日益頻繁起來,雖然不像真神黨那樣凶殘,飛揚跋扈,但是他們的許多手段也不再像以前那麼溫和了,尤其是對美軍變的越發的嚴厲,而且有跡象表明,一向對真神黨不屑的薩門黨竟然有意向要將真神黨兼併過來,這立即引起了美**方的警覺,總之,看起來已經恢復平靜的伊拉克,暗地裡卻依然是洶湧澎湃。 從伊拉克回到幸福村,張強看到蕭薔依然在盯著自己消失的地方呆呆的看著,心一驚,想到一定是剛才自己一時心急,弄的動靜太大了。有些隨意的笑問道「蕭薔,你在看什麼呢,那裡有什麼如此吸引你?」聽到張強的話語,蕭薔立即變的振奮了起來,驚喜的抬頭看向張強,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別,但是在蕭薔的心卻足有一年那麼長久。滿腹的擔心頃刻間煙消雲散,就好像是失而復得了自己最為寶貴的東西,蕭薔忍不住張開雙臂向張強擁去,張強微一錯愕,就被蕭薔給抱了個徵兆,胸前感受著她的飽滿,有些尷尬的說道「蕭薔,你……你這是怎麼了?」 蕭薔有些懇求也似的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悄無聲息的消失好嗎,我實在是好害怕,害怕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去你!答應我好嗎?」張強裝糊塗似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消失?你是怕我會突然死掉嗎?」蕭薔伏在張強的肩頭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秘密不想我知道,我不會強迫你告訴我。只是以後不要再那樣嚇我了好嗎?那種感覺真的好可怕,好可怕,你突然就沒有了,我想抓但是怎麼也抓不住!」 蕭薔的善解人意,讓張強心倍受感動,不由自主的將她輕輕擁住,說道「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這樣為我擔心了……」在幸福村寂靜的池塘邊,兩個身影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國某駐軍司令部。史秋正在發著滔天的怒火,桌擂的轟轟響,對著身前的得意門生,上校軍官陸明喝道「我三番五次的跟我說過,這訓練要有度,盡量不要讓士兵在訓練受傷!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手下的那些兵,一個個無不是渾身帶傷,那藥膏抹了一層又一層。你想幹什麼?他們跟你有仇啊,你要這麼整他們?」 陸明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剛進入人生的最佳時期,總是顯得雄心勃勃,一直想要帶出一支全國乃至世界一流的鐵軍,這樣的信念也讓他搏得了軍惡魔的美譽。陸明撇撇嘴說道「訓練受傷,總比戰鬥送命強!再說,我也不想這樣啊,要怪只怪那些雲南白藥什麼的藥品太垃圾!一個星期了還不能讓傷口癒合,我要是等著他們將傷養好了再繼續訓練,那以前所做的訓練不得前功盡棄啊!」 「哼!你總是有理由,明明是你的訓練太粗魯,卻偏偏要怪人家藥不好!照你這樣的訓練風格,除非給你的士兵用仙丹,否則身上永遠都是血淋淋的!」歎息了一聲,史秋放緩語氣說道「陸明啊,我知道,你的這一套雖然殘酷,但是訓練出來的兵各個兒都是頂呱呱的!可是你也得顧忌顧忌我們軍的形象不是?我每次去央軍委開會,那些傢伙總會戲稱我是魔鬼總教練,拜託不要再給我添亂了行不?」陸明摸了摸鼻,淡淡的說道「我盡量吧!」說完敬了一個軍禮,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讓史秋看了不停的搖頭苦笑,暗罵「這臭小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第四卷 第三百零九章 神藥! 同樣的對話已經在陸明和史秋之間進行了不下數十次,但是陸明不愧是一名優秀的軍人,擁有著鋼鐵一般的意志,史秋的訓斥甚至命令對他來說很難起到丁點兒的作用。他還是我行我素,他的部隊依然是全軍消耗創傷藥最多的部隊,他的士兵則是一群把受傷當成家常便飯的狂人。哼著自己編的外星歌曲,陸明回到了自己的團部。走在路上,看著一個個精神抖擻,滿臉威風的士兵,陸明心說道「真是的,不受傷怎麼可能練的出來這樣的精兵?開玩笑!」 「嗽!」忽然一陣勁風從陸明的背後刮起,直逼向他的脖。陸明微微一笑,也不轉身,身體向右輕輕一晃,一個黝黑的拳頭立即掠過他的肩膀,貼著他的腦袋進入了他的視線。陸明一聲怒喝,右手伸縮如電,直叼向那拳頭的手腕,那拳頭也不含糊,一擊落空,絲毫也不停頓,在老力還沒用盡的時候,新力一生,快速無比的拉了回去。不能不說拳頭的反映速度不快,但是卻依然沒能逃出陸明的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陸明再也不猶豫,腰桿一拱一挺,一個漂亮的過背摔將身後的人摔麻袋似的摔到了自己面前。 吳亮痛嚎一聲,渾身就好像是散了架似的疼。陸明看著吳亮,這個他最得意最寵愛的兵,冷笑道「回家探了幾天假,膽都變大了,竟然敢對我伸爪了,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你的這只爪早就被剁掉了!」吳亮苦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說道「我那哪是偷襲啊,我只不過是想和你打個招呼罷了!」陸明,陰險的笑笑道「打招呼?你就是這麼和人打招呼的?你那一拳有多大的份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被你打,一頭馬也得丟半拉命!」 吳亮訕笑了幾聲,急忙把自己不捨得抽的華遞上了一根,諂笑道「團長,剛才您說今天心情高興,是不是又被軍長給批了?」陸明呵呵一笑道「這不是,剛從他那兒回來。」笑完,陸明有些嚴肅的看著吳亮說道「吳亮,你跟我說實話,你們真的怕受傷嗎?」吳亮道「這不是廢話嘛!我們是人,有血有肉,受傷很疼的哎!」陸明說道「可是,訓練多受傷就是為了戰場上少流血,我這樣做真的錯了嗎?」 「這個……也不能算錯吧!不過,團長你看!」吳亮的眼睛一亮,猛的將上衣脫了下來,只見一具均勻健美的男性身軀展現在了陸明的眼前。陸明鼻一抽說道「吳亮,幹嗎?你回家一趟不會填了個暴露狂的毛病吧?」要不是陸明比吳亮高太多級,他保管會給陸明來上幾腳,怒聲說道「我讓你看我的身體!」陸明額頭閃過一抹黑色,吶吶的說道「亮,我……我還是對女人的身體比較感興趣,你……你要是實在是那個的話,就去找別人吧!」陸明的的神情狀態,讓吳亮的腦袋一陣眩暈,狂喝道「陸明,不要以為你是團長,老就不敢揍你!好,你現在想看我還不給你看了呢,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現在看來,是需要了!」說完重新穿上衣服,大踏步的離開了。陸明撇撇嘴說道「驚喜?我都快被你驚死了!暴露狂,變態!」 軍營的生活緊張而充實,揮汗如雨的同時收穫的也更多。陸明習慣了和戰士們一起用餐,專門為他準備的小灶就從沒用過。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連隊一個連隊,排著整齊的隊伍,唱著嘹亮的歌聲進入食堂用飯,這已經成了陸明的習慣,也是他一天最開心最自豪的時刻。不過今天,陸明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是對什麼不滿,而是他發現了疑點。其他的連隊的士兵雖然同樣的精神十足,但是因為訓練的緣故,臉上額頭上無不貼滿了創可貼。可是吳亮帶領的三連的卻個個面色紅潤,全連上下竟然沒一個帶傷的。 三連可是陸明這個團的精英連隊,向來以訓練刻苦,作風硬朗著稱,以往受傷最多的也是他們團。陸明端著餐盤坐到吳亮的身邊,吳亮理都沒理他,幾天前的那番對話還讓他有些『隱隱作痛』。「我的三連長,你最近的連隊恐怕訓練有些不刻苦吧?」陸明試探性的說道。吳亮噌的從椅上站了起來「刻苦不刻苦,拉出來練練就知道了!」陸明呵呵笑道「好!練練就練練!二連長!」「到!」一個嘹亮粗狂的聲音高聲應道。 陸明呵呵笑道「飯後和三連搞場比賽。輸的一方給對方洗三天的襪!」「是!」兩個連長同時高聲喝道。陸明嘿嘿的笑了笑又說道「二連長,我可是看好你們連的哦,不要讓我失望!」二連長神情一震,稍息道「保證完成任務!」吳亮撇撇嘴沒有的搭理兩人。 聽到飯後有比賽,今天的用餐進行的格外快,平常二十分鐘的『戰役』,此次僅十分鐘就開始打掃戰場了。訓練場地上,先是障礙跑,接著是空手碎轉,最後是實彈射擊。吳亮冷眼看了陸明和二連長一眼說道「怎麼比?」陸明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隨便從你們兩個連隊裡各抽出三名士兵,三局兩勝怎麼樣?」吳亮冷笑一聲說道「隨便挑!」陸明笑著點了點頭,走到三連前,凝目專門挑選了三個臉上最為光滑,絲毫也沒傷疤的士兵。隨後又在二連裡挑出三個面容粗狂,疤痕纍纍的彪悍士兵,說道「可以開始了!」 兩連名士兵排成兩隊進入了比賽場地。吳亮冷笑道「弟兄們,團長好像瞧不上咱們連啊,大家說應該怎麼辦?」「揍的他滿地找牙!」三名士兵一齊怒吼,陸明的額頭立即爆起根根青筋,恨不得上來揍他們一頓,最後想到,做為一名團長要以德服人,牙齒一咬,只當自己沒聽見。轉首對二連的三名士兵說道「你們我都親手挑選出來的,輸了就是給我丟臉,給我丟臉我就不讓他好過!但是,如果你們能把三連的給我斃嘍,以後咱們團你們可以橫著走!」「是!堅決幹掉三連!」二連的三名士兵也不含糊,怒聲吼道。 標兵,裁判各以就位,預備的紅色旗已經舉起,比賽採用接力的形式。當前方的紅色旗剛放下時,兩條如獵豹一般的身影同時呼嘯著向前掠了過去。陸明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三連的那名戰士,只見他的動作敏捷迅速,深得要領。哪裡是疏於訓練的樣,不是久經沙場,就是沒少摸爬滾打的老兵。可是一個這麼強悍的戰士,卻沒有一處傷,這已經背離了陸明的常識範圍。 「媽的!二連的,快一點兒!」陸明這一走神的工夫,三連的戰士已經和二連的戰士拉開了一段距離。「嘩啦嘩啦!」三連的戰士就好像是鐵沙掌一般的在『磚林』走過,帶起漫天的紅色塵屑。陸明不由得道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此鋒利的手刀比起以前至少要強了三分。陸明開始懷疑,「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既能不受傷又能練好兵的法門?」一邊的二連戰士被三連戰士宛如機器人一般橫衝直撞的威勢給震住了,手上的速度慢了不少,而且還留下了不少沒有被劈碎的整磚。 「嗒嗒嗒嗒!」一陣尖銳的槍聲響起,當三連的戰士已經完成了打靶時候,二連的戰士剛剛將槍舉起來。看都沒看靶紙一眼,三連戰士已經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往回衝了。「總共打靶十發,上靶十發,總計92環!」當這個驚人的成績報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愣了一愣,這麼好的成績簡直就神槍手。 比賽毫無懸念的結束了,三連以明顯的優勢取勝,吳亮得意洋洋的看著陸明,呵呵笑道「團長,您快找找,看看您的牙飛哪兒去了?」陸明皺了皺眉頭說道「行了,小,算我錯了行不?來,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能既不讓戰士受傷,又把他們訓練的這麼好?你知道,我雖然不怕軍長請我喝茶,但是不停的聽他囉嗦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要是我兄弟的話,你就跟我說說!」 吳亮冷哼一聲說道「前幾天,我讓你看你不看,現在又來求我了?」陸明吶吶的說道「那天,你到底是想讓我看什麼啊?」吳亮把襯衫脫下來說道,「你也知道,以前我的身體上,傷疤無數!可是,你看看現在。」陸明眼睛一瞇,急忙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都呆住了,只見吳亮就好像是重新換了一張皮似,入目一片完整光滑,就連一絲受傷過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這……這是怎麼會事兒?」不光是陸明,所有瞭解吳亮的人都大吃了一驚,當然不包裹三連的戰士。。 看著眾人吃驚的表情,吳亮得意的笑道「這次回家探親,剛好聽到我們那的一個藥業公司推出了一款新的治創藥品,叫神愈。據說比雲南白藥的效果強十倍以上,我不信就買了一瓶試了試,可是萬萬沒想到,藥膏塗上去,沒過一會兒傷就癒合了,連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就連以前的傷疤,塗抹上也照樣有效。 「你……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神奇的藥?」雖然事實就在眼前,可陸明就是不敢相信,緊張的看著吳亮。吳亮聳聳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道「這還用我繼續解釋嗎?」 「快!把那藥拿給我看看!」陸明有些迫不及待的吼道。吳亮還從買見過陸明如此急切的表情,心一動,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將一瓶神愈拿了回來。陸明擰開蓋立即被一股濃郁的藥香味所吸引,看著手上的一塊以前訓練時留下的傷疤,用手指挑出一點兒均勻的鋪在傷口上,立即就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將傷口的地方包裹了起來,隨後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流進了傷疤裡似的,等到他將神愈藥膏抹掉時,一同被抹掉的還有以前的那道醜陋的傷疤。看著重新長出來細嫩皮膚,雖然顏色和原先的還有些不同,但是陸明已經確定了神愈的強大藥效。 心神一震,陸明仰天狂笑道「軍長,現在我真的有仙丹了,哈哈……」說完在眾戰士的奇異眼神,陸明一路奔跑著衝進了史秋的辦公室。看著被陸明一腳給踢開,此時還在顫抖著的門,史秋的心頭一陣惡怒,自從把陸明挖來之後,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換過多少門了。「你留著手是做什麼用的?」史秋憤怒的喝問道。 興奮的陸明沒有理會史秋的意思,大聲的說道「我沒時間跟你探討這些無聊的話題!我……」「混蛋!你以為我想啊,你他娘的出去敲門重新進來!」史秋快要瘋了,像陸明這樣的人他真上見識了。陸明一陣錯愕,這才意識到,嘿嘿的乾笑道「對……對不起,我剛才實在是太激動了。」說完回頭看了那門一眼讚歎的說道「嗯,還是鐵門解釋,早就該換成鐵門了!」史秋掃了一眼被陸明踢的凹凸不平的門,心很是惱火,現在如果有外人來找自己的話,別人都會跟他說「喂,你要找軍長嗎?好找的很,門最破的哪一個就是他的辦公室!」為此,史秋已經不止是丟面了,裡也早就丟光了。他部下的辦公室各個都是漂亮的木裝潢門,而他一個軍長的門卻是醜陋的鐵門,而且還傷痕纍纍,有時候,史秋就納悶兒了,他陸明的腳就那麼硬?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章 軍區騷動 史秋早就習慣了他這一套,不爽的說道「說吧,今天又發的什麼瘋?」陸明激動的將手上的神愈遞給史秋說道「我終於找到了我們急需的神藥!你不知道,我的兵用了他們,傷口幾乎是瞬愈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是難以想像!我就不明白了,軍購部的那些蠢材到底是幹什麼吃的,現在出了這麼好的藥品卻不為我們購買,真是混帳!」史秋玩弄著那精緻的藥瓶,吶吶的說道「瞬愈?你不會是瘋了吧?這個世界上真有這麼神奇的藥?」陸明不停的點頭,無比激動的說道「是真的!我是親眼所見的。」 看到史秋還有些猶豫不決,陸明急聲道「你還在等什麼!打電話給那些軍購部的蠢材,讓他們購買啊!」史秋愣了愣,隨後拿起電話撥了過去。「喂,軍購部嗎?我想問問最近軍裡有沒有購買新的藥品的預算?」軍購部的負責人說道「有啊!軍長,您有什麼指示嗎?」軍長說道「現在市面上出現了一種效果極佳的治創性藥品,你知道嗎?」對方想了想說道「您說的是天幕集團最近生產的神愈吧?」 史秋看了陸明一眼,陸明激動的說道「沒錯,沒錯,好像就是叫神愈!」史秋點了點頭說道「是叫神愈來著。」電話那頭兒的人沉默了半晌說道「軍長,不瞞您說,那神愈的藥效的確是驚人,不但能治癒傷口,甚至還可以去疤!現在我們國家最賺錢最火爆的產品也就兩種,一種是龍泉佳釀,一種就是現在的神愈。我們也想採購來著,但是……神愈的價格實在是太貴了。只一小瓶就需要一千塊,以我們軍隊的預算根本就不能大量購買使用!」 「我們是軍隊!難道他們連我們的錢都要賺嗎?」史秋有些不滿的說道。這麼一小瓶就算裝的全是黃金恐怕也不值一千塊吧!採購部長心有些哭笑不得,現在這些戰士,就好像是生活在與世隔絕的象牙塔裡,絲毫也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徹底的淪為唯利是圖的世界了。不要說你是軍隊,就連國家領導人下館也得照樣給錢。「軍長,現在是市場經濟時代,不是過去了,只要動動筆桿,大批的物資就能集結過來,現在需要的是錢!」 要不說史秋討厭跟軍購部的這些人打交道,他們嘴裡三句話離不開一個錢字,委實是讓人討厭。軍長草草的結束了通話,無奈的看著陸明說道「他們的意思是太貴了買不起!」陸明的眼睛一下就瞪了起來,怒聲說道「有多貴?再貴能貴我們戰士的生命嗎?」史秋肩膀一聳說道「你不要對我發火,我又不是管錢的!不過,他們說的也有道理,這麼一小瓶就要一千塊,以軍隊的用量,這絕對是個天數字!」陸明皺眉道「那該怎麼辦?告訴你,你要是再讓我訓練的時候手下留情,我還是三個字兒,做不到!」陸明苦笑了一聲說道「等等吧,如果這神愈真的是藥如其名的話,央應該會插手的!只要央插手了,神愈的價格降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光當!」惱怒的陸明又是一腳飛在那扇鐵門上,鐵門上立即有多了一處深深的凹陷。「靠!真是一**商!」陸明一聲怒吼。史秋也幾乎同時的怒吼道「靠!我的門!」陸明尷尬的看了一眼可憐的鐵門,摸著腦袋,衝著正雙目噴火的看著他的史秋一眼,吶吶的說道「我……我先回去訓練去了,如果有神愈的消息,您在通……通知我吧!」說完,急忙啪的一聲敬了個軍禮,大聲說道「軍長再見!」說完逃也似的飛出了史秋的辦公室。看著他的背影,史秋嘴裡一陣喝罵。心裡決定,下次陸明再來的時候,一定要先把他給綁起來。幻想著陸明被人綁著抬進他辦公室的模樣,史秋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史秋料想的不錯,遇到同樣情況的不只是他一個軍區。所有的軍區都面臨著一個戰士受傷的共同問題,對強效治創性的藥物無不急需。神愈的出現無疑是一道曙光,可當看到神愈那高昂的價格時,這一道曙光又被無情的掐滅。軍隊不拋棄,不放棄的信條讓他們不肯就這麼輕易的將這個絕佳的機會放過去,於是一道道來自各軍區的,內容基本相同的請示增加預算的要求會集到了央。 如果只是一個軍區的要求的話,央還不會如此重視,可當幾乎各大軍區都上了這樣一個請示電時,央軍委給予了極大的重視。手裡翻看著幾大軍區的電,主席有些苦笑說道「怎麼,我們今天下撥的軍事預算就這麼少,竟然讓這些天南地北的軍區司令員們同時上書請求撥款。」 總理也將電詳詳細細的看了一遍說道「你發現了沒有,在對所要求的撥款支出意向時,他們都寫的是為了藥品。不會這麼巧,他們要買的都是同一種藥品吧?」主席吸了一口氣說道「有這樣的事,我倒沒注意。很快的又翻了一遍,果然像總理說的那樣,所有的軍區都是因為要購進一批藥品才要求追加預算的!這到底是一種什麼藥品,竟然能夠同時引起八大軍區的興趣?」 總理笑笑道「什麼藥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藥品一定很貴!要不然不可能就連最富裕的G軍區也上書要錢!你想想,能讓我們八大軍區同時囊羞澀的東西會便宜的了嗎?」主席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一定不便宜,但是也絕對是好藥。嗨,這些混帳,只知道要錢,卻連買什麼藥品都不跟我們說,豈有此理!當我是冤大頭嗎?」「我看這件事情就交給林超然去辦吧,他出身於軍區,對軍區裡的事情門兒清,比我們兩個外行強多了!」總理淡淡的笑道。主席點頭說道「和我不謀而合!」 接到主席和總理的命令,林超然是相當興奮的,闊別了軍營幾十年了,他真的沒想到在行將就木之前還有機會回去看看。不過這次任務也比較特別,全國各大軍區同時向央財政伸手要錢的情形還是第一次出現。 主席說道「老林啊!你這次的任務第一是要查清楚他們要的到底是什麼藥品?也算是為我和總理解惑吧。第二我和總理猜想,這咬一定特貴!可是將各大軍區同時吸引,也必定是好東西,如果軍隊必須購買的話,你要負責去侃價,把價格壓下來。但是不能動用zf和軍隊的名頭,現在是市場經濟,國家已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經濟進行過多的干預了,至於用什麼方法,只有一個原則,商家自願,軍方不吃虧!」 林超然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道「如此聽來,我怎麼覺得這次任務好像一點兒也不輕鬆啊?」主席和總理相視一笑,說道「廢話!要是輕鬆的話會派你去?」林超然瞠目結舌的看著兩人哈哈笑道「敢情你們倆把我當傻小使呢?」主席笑道「傻小做到你這份兒上,也算是一種境界了,呵呵……」 在下到軍隊之前,林超然先在市場上做一番詳細的調查,最後發現能夠引起各大軍區注意的新藥品,也就那麼了了幾種!當他看到了神愈的資料時,心本能的一顫,以他曾經濟南軍區司令員的經歷,他直覺的覺得各大軍區所尋找的藥品應該就是神愈。看看它的療效,再看看它的價格,林超然基本上可以肯定了。 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林超然先到了濟南軍區,史秋一早就在軍區大樓門口迎接他了。林超然可是濟南軍區的老人兒,幾乎對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非常熟悉。剛一駛進大門,從警衛那標準的敬禮,林超然就已經感受到了那種強烈的讓他激動的熟悉的味道。往年的美好回憶幾乎在一瞬間就湧上了他的心頭,讓他不由得心潮澎湃,百感交集。 「歡迎老首長回家!」一條大的橫幅忽然映入林超然那的眼簾,尤其是那回家兩個字就好像是活的一般,在他的眼前心頭晃動個不停,讓他的眼眶一陣泛酸!不由得感歎這人老了,果然感情就脆弱了,動不動就想要掉眼淚! 「老首長,歡迎您回家!」史秋先是敬了一個標準漂亮的軍禮,隨後將車門打開迎出了林超然。林超然走出轎車,笑著捶了史秋一拳,說道「好!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兵,那股兒精氣神兒還在!」史秋身體一板,嚴肅的說道「老首長您的教誨我可是一刻也不敢忘記啊!」林超然點點頭,絲毫也不掩飾心的讚歎說道「不錯,不錯!你小這幾年幹的漂亮!濟南軍區在各大軍區始終處於拔尖兒的行列,戰鬥力強,戰鬥素養高,從來就沒有什麼邪風歪氣,你小沒少給我長臉!」 聽了林超然的讚揚,史秋卻並不顯得有多高興,因為他太瞭解林超然了,表揚的後面總是跟著批評。果然林超然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小這次做的事情可太不地道了!我問你,你上書央要求加撥預算,是和其他軍區的司令員一起商量好的?準備給央財政施壓是不是?」 史秋聽了一愣說道「嗯?其他軍區也上書了嗎?這……這天地良心,我可從來沒有和其他的軍區通過信兒,這麼好的東西我巴不得獨佔呢!」林超然哈哈的笑道「好你的史秋,這麼多年過去,還他娘的這麼本位!」史秋訕訕的笑道「我這可是繼承了您的光榮傳統!相當年您在這裡當軍區司令的時候,那還不是一樣的只吞不吐,只拿不掏嗎?哈哈……」林超然一窒,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你這沒大沒小也是繼承我的傳統?」史秋急忙止住了笑聲,吶吶的說道「這是我從您的傳統發展出來的。」林超然苦笑一聲道「得,都怪我!」兩人又是一陣大笑,隨後林超然忽然歎息一聲道,「我有三個最得意的病,正平現在是國家農業部的部長,長鶴是一省之長,而只有你史秋繼承了我的遺志,一直留在了軍隊裡,不容易啊!」 林超然的一番話讓史秋不由得感歎萬千,說道「是啊!回想一下這十幾年所走過的路,真的是不堪回首啊!老首長,既然您都知道我不容易,按預算的事兒您就不要為難我了,直接批了吧?反正現在國家經濟發展這麼快,這麼點兒錢小意思!」 林超然擺擺手說道「先別忙著說這個,你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藥品竟然讓你們這些軍區主腦紛紛動容,集體請求追加預算的情形建國以來還沒出現過呢?」史秋說道「是一種治創性的藥膏,叫做神愈。」「果然是它!看來我猜的沒錯!」林超然沉聲說道。「怎麼?您也知道神愈?」史秋一副很驚奇的模樣。 林超然笑道「不要忘了,我以前也是軍區司令員,知道什麼是軍隊所最需要的。那神愈看起來確實是不錯,你們做過試驗嗎?」史秋呵呵的笑道「那是自然,不做試驗敢上報亂要錢嗎?當真的是藥到傷癒,不是親眼所見,真是讓人難以置信!老首長,您也知道我這個人,我從來都不願意給央填麻煩,但是這次這神愈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能發放到全軍,那無疑是等於給士兵們多穿了一套防護甲!其意義之重大,不用我說您也應該能明白的吧?」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一章 軍購計劃 林超然的神色凝重了些,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點頭道「這次上面也很重視。追加預算撥款是肯定的,但是撥多少,怎麼撥卻不能由你們說了算!你這裡有生產神愈這家公司的資料嗎?希望他們能有顆熱愛祖國,擁護國防的心,把神愈的價格大幅度的降下來,否則的話,即使買了,恐怕也不能讓各大軍區都擁有足夠的量。」史秋瞭解的點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資料早就跟您準備好了!不過怎麼啃下這塊硬骨頭就看您的了,反正我不要錢,我只要神愈就行了!」林超然笑罵了幾句道「臭小,你這是在給我分派任務啊!哈哈……」 仔細的看完眼前的這一摞資料,林超然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龍幕集團看起來很有意思啊!用一鳴驚人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了。在全國的各大藥業集團,天幕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等規模的公司罷了,以往不顯山不露水,竟然能有力量在暗地裡鼓搗出這麼強的神愈,更可怕的是,竟然反過來小魚吃大魚,一口將比它規模要大的麒麟藥業集團吞併,形成現在的龍幕集團。你說,他們是一直在隱忍待機呢,還是忽然有神秘人物,大筆資金入主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就複雜了,果然沒錯兒,這個任務果然不簡單,一上手就是難題重重。」 「呵呵……再大大難題也難不住老首長您,我們可是對您充滿了信心哦!」史秋不失時機的小小拍了一擊馬屁。林超然哈哈一笑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反正不用你親自出馬,你當然怎麼說都行嘍?這樣吧,明天我先去見一下龍幕集團的高層,探探他們的底細再說!」史秋呵呵笑道「恭祝老首長旗開得勝,凱旋而歸!」林超然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一開始我還以為比起正平和長鶴來,你還算厚道,今天才知道,你小原來是深藏不露啊,呵呵……」 第二天,龍幕集團迎來了以林超然為首的一干軍隊高官。林超然一身筆挺的西服,讓筆直的腰桿越發顯得挺拔,一種上位者的威嚴無形的影響著週遭的人群。在他的身後,是一個肩膀上的星星晃的人眼暈的軍隊高層。大約一個連的警衛兵力隨行護架。那架勢走到那裡都會讓人情不自禁的避讓。 當歐陽雲,朱芳華和秀梅得知有這樣一隻隊伍進入了龍幕集團時,心裡無不是咯登一下。歐陽雲開口說道「我先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你們先不要露面!」說完整了整西裝,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會議室裡,歐陽雲和林超然相對而立,林超然的一雙精光四射的眸,不停的打量著歐陽雲,不消片刻,歐陽雲就感覺自己好像已經被他看透了似的,一種**的緊張讓他不由得下意識躲避起林超然的眼神來。林超然心一笑,看來自己的目光還是夠犀利的,只是對張強免疫罷了。 「您好,我是歐陽雲,請問諸位先生進入我龍幕集團有什麼事情嗎?」歐陽雲將眾人讓在座位上,落落大方的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呵呵一笑,說道「是啊,歐陽總經理,我們今天來到貴公司可是有事相求啊!」歐陽雲一愣,心隱隱的覺察到這些軍隊高曾此次來多半和他們新推出的神愈有關。點了點頭說道「能為國家,為軍隊貢獻一份力量是我們公民應該做的。請首長但說無妨。」 林超然擺擺手說道「不要叫什麼首長,叫的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我姓林,叫林超然,如果你不嫌棄我倚老賣老的話,就叫我林老吧!」歐陽雲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林老,您只管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辭!」林超然說道「那我也就不假裝客氣了,說正題,我們對你們公司生產的神愈非常的感興趣,想購買一批用於軍隊建設!」歐陽雲神色一震,軍隊可是大單,那每天消耗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有些興奮的說道「這可是我們求之不得的,林老敢情是給我們送生意來了,哈哈……」 林超然擺擺手說道「你先不要急著高興,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東西我們是一定要買的,但是價格上……」歐陽雲哈哈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個林老放心!既然是軍隊,那自然要便宜些了!現在市場上一千元一瓶,賣給軍隊的話……八百一瓶好了!」歐陽雲狠了狠心說道。一下降低了兩百,這不能不說明歐陽雲的誠意了,但是這個價位對軍隊來說還是有些高。八大軍區的總購買量絕對是一個天數字。 林超然的臉上有些尷尬,吶吶的說道「這個價格雖然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你知道國家的預算一直都比較緊張,恐怕即使是八百一瓶的價格,國家也承擔不起,所以,我覺得這價格是不是還能……」這一番話從林超然的嘴裡說出來,也當真是難為他了。歐陽雲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那您覺得價格應該是多少才合適?」林超然咳嗽了幾聲說道「您看……五百元一瓶怎麼樣?」 「五百元?」歐陽雲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說道「林老,您可真狠,一下就給我們殺下了一半兒的價格。不瞞您說,這個價格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接受!」林超然呵呵笑道「不要這樣嗎,就當是為國家做貢獻嘛!」歐陽雲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能做的了主的話,或許我會答應您,但是……」 「嗯?怎麼可能,你不就是龍幕集團的總經理嗎,還有你做不了主的事情?」林超然明顯吃了一驚,看著歐陽雲錯愕的說道。歐陽於苦笑一聲道「我只不過是一個高級打工仔罷了,老闆其實另有其人!」「哦?那你說的一定是朱芳華朱小姐了,好吧,您能替我們引見一下嗎?我去和她談!我相信她也是一位愛國的女青年!」歐陽雲說道「沒用的,在天幕集團裡她或許能做的了主,但是在現在的龍幕集團,她也只是一個小股東而已。不擁有裁決勸!所以,林老,真的是不好意思,八百元沒瓶是我們的底線,否則沒辦法向老闆交代了。」 林超然心一震,果然就像他所預料的,龍幕集團不是那麼簡單,真的有神秘人物在背後操縱!想到這兒,林超然說道「這樣吧,我們先把生意的事情放一放,你能告訴我,現在龍幕集團的老闆究竟是誰嗎?」歐陽雲搖了搖頭,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這個問題我不能給您答案,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之前,我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的!」林超然有些失望的點點頭說道「那麼好吧!我就先不打擾了!不過我們以後還是肯定會再來的,這筆生意我們軍方是很有誠意的!」 歐陽雲握住林超然伸過來的手說道「我們龍幕集團也同樣期望著這次合作能夠成功!軍隊的大批量訂購必將成為我們主要的銷售渠道。」林超然點了點頭離開了會客室,在門外的走廊上,林超然看到了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秀梅。林超然心一動,直覺告訴他,他曾見過這個女孩兒,只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了。秀梅禮貌的對著他笑了笑,林超然輕輕的點了點頭,從她的身旁擦肩而過。 等到林超然走後,秀梅和朱芳華立即找到了歐陽雲,問道「他們這是來做什麼?」歐陽雲笑道「我們的神愈藥效太好,已經引起了軍方的注意,他們想要大批量的訂購。只是價格上一時談不攏。」「他們出多少?軍方如果真的訂購的話,那量將是相當大的!這可是神愈徹底打開局面的一個絕佳的機會!」朱芳華一陣激動,大聲的說道。歐陽雲苦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不清楚嗎?只是他們出的價格實在是太低,只肯出到五百元一瓶,我想張強他是不會同意的,所以就沒有答應。」 「五百元一瓶?價格是有點兒低,我看可能要泡湯!」朱芳華也深有同感的說道。「不一定啊!」秀梅忽然開口了,歐陽雲和朱芳華吃了一驚,回頭看向她問道「為什麼這麼說?」秀梅輕輕的說道「那個老人我以前應該見過,我想他也許是認識張強哥的,他找到了張強哥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的。我們有必要先給張強哥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你的張強哥連軍方的人都認識,沒想到他的勢力竟然如此之大!」朱芳華感歎的說道。秀梅笑了笑道「也許吧!」 說完拿起電話就給張強撥了過去。張強聽了秀梅的話心一震,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沒了下。 「首長,您從龍幕集團出來就一直神色凝重,是有什麼問題嗎?」史秋看著林超然有些擔憂的問道。林超然一愣,轉頭看向他說道「沒有,我在想我們出來時遇到的那個女孩兒,我越想越覺得我肯定見過她!可是到底在哪裡,她又是誰呢?」林超然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眼的迷茫也越來越盛。「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您一直呆在南海,哪有機會看到?別不是看錯了吧?其實漂亮的女孩兒都長的差不多!」史秋在一邊安慰似的說道。 林超然的心神一動,吶吶的說道「呆在南海自然是看不到的,我去過的地方又只有那麼幾個,S省,幸福村!?……」林超然的眼睛忽然一亮,驚聲說道「對了,我在幸福村見過她,她當時和張強在一起!張強!?龍幕集團!?」隨著林超然的聲音越來越響,他的眼睛更是越來越亮,剛才的迷茫瞬間被飛揚的神采所取代! 看著林超然的神情變化,史秋心一喜,大聲說道「首長,您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林超然呵呵一笑道「應該是這樣沒錯的,一定是那小搞的鬼。好啊,沉寂了幾天,卻弄出來一個龍幕集團,一個神愈,這小還真的渾身都是驚喜。龍華,龍喜,龍泉現在又是龍幕,小,你的野心越來越大了,哈哈……」史秋不解的看著林超然,直到他的笑聲停歇了,才問道「老首長,您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問題已經解決了?」 林超然興奮的說道「如果事情真的像我想像的那樣的話,那就算是解決了!我親自出馬,我就不相信那小敢不給我面,哼!」說著,林超然站了起來,一揮手說道「走!去幸福村!」「幸福村是哪裡?去那裡做什麼?」史秋今天才發現林超然竟然這麼擅長賣關,有一種衝動,想要掐住林超然的脖,逼他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但是他悲哀的發現自己似乎還沒長出那樣的膽量! 用夢幻青絲餵養的娃娃魚,長勢極快,只幾天的工夫,就長到一斤多重了,一條條活蹦亂跳,精神十足。諾大的一片池塘完全成了它們嬉戲的天堂。現在全村的人都幾乎養成了習慣,只要有時間就會來到池塘邊看看,不是在看娃娃魚,更多的是在看他們的希望。村裡的路況條件大大改善之後,各家各戶房屋的修繕和村莊的整體規劃也逐步的展開了,一到處都是一片熱鬧,生機勃勃的景象。當林超然開進幸福村的時候,他幾乎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村了!寬敞的馬路,再也不是以前的坎坷小道兒,兩旁植滿了長的快的一人高的楊樹苗,完全想像的出來,一兩年後這裡就將綠樹成蔭。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二章 種子研究 來到張強家,張大和翠蓮對林超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處處體現著一個農民的淳樸和寬容。寒暄了一會兒,林超然說道「我進村的時候發現不少的人家都在同時整修著房,村裡的路也寬敞了許多,看起來鄉親們的生活都富裕了啊!呵呵……」張大憨厚的說道「都是黨的政策好,政策好。」林超然點了點頭問道「我怎麼沒看見張強,他不在嗎?」張大道「在!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爸,家裡來客人了嗎?」說話間,張強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林超然,張強輕笑道「原來是林首長,來之前怎麼也不先跟我們說一聲呢?」林超然晶亮的眸,在張強的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讓他欣慰的是張強昔日的那股精氣神兒還在,沒有被打擊所消磨掉,心一鬆說道「林首長?呵呵……以前你可不是這麼叫的。看來,在你的心對我還是有著怨氣的。那好,要打要罵你就儘管來吧,只要能將你心的怨氣驅除掉,我咋樣都行!」 張強笑了笑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我的心也沒有什麼怨氣。雖然您無所謂,但是為了以後不給您填麻煩,我還是和您保持著一點兒距離為好。像我這樣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會遭到別人的嫉恨,將來的麻煩是少不了的。」林超然的神色有些凝重,沉沉歎息了一聲說道「看起來,你心的怨氣不但有,而且還不小呢!不過,這也的確怪我,你怨我也是應該的。但是我人老了,臉皮也厚,即使知道你對我不滿,但是該求的還是要跟你張口……」 張強淡淡的說道「不用了,秀梅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關於神愈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很抱歉,這個我無論如何也幫不了你!」張強的話讓林超然心是又喜又憂。喜的是自己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神愈果然(手機小說網wap.16k.Cn)是張強鼓搗出來的,而憂的是張強還沒等自己開口就拒絕了,而且還如此的堅決,他不知道是因為張強對自己的怨恨呢,還是這件事情確實有困難。林超然哈哈的笑道「我就知道神愈和你有關,你小真有本事。連仙丹都煉出來了,哈哈……」張強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什麼仙丹,只是藥效比普通的藥物好上一點兒罷了。」 林超然又道「何止是好了一點兒,你知道嗎,你的神愈可是把我們國家的八大軍區全都鬧翻了天。現在那些軍區司令員天天追在我的屁股後面要錢,吵的我都快煩死了,要我說啊,你弄出個神愈,至少要讓我少活了一年。呵呵……」張強笑了笑道「沒想到神愈竟然會給首長您帶來這麼大的麻煩,還請原諒。」張強的稱呼和客氣讓林超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種忘年的愉悅,心歎息,他和張強的距離正在一點一點兒的拉疏遠著。 林超然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強,雖然我知道沒那個臉,但是我還是厚著臉皮求你,能不能將神愈的價格降下來一點兒,就算是你為國家做貢獻了。」張強淡淡的說道「這不是價格的問題。問題是軍方的定量實在是太大,如果我們一旦接下,那整個市場上的神愈就將斷流,而且……而且原料上也是個大麻煩。實話告訴您吧,配製神愈的幾味藥材全都是極其珍貴難得一見的極品,根本就不足以支撐軍方如此龐大的定量。」 「什……什麼?會是這樣?」林超然有些錯愕,隨即又緩緩的說道「不過想一想這也在情理之。藥材好,藥才好!擁有如此神奇的效果,自然不可能是泥塑草扎的。不過,強,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解決的是嗎?」張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您以前也總是這麼過分的信任我,認為我即使面對天塌地陷,也用不著別人拉一把的是嗎?」張強的話讓林超然的心狠狠的抖了一下,不知不覺間他似乎又在重複以前的老路。 看到林超然那有些尷尬,有些自責的神情,張強也不想再讓這位老人難過下去,輕輕的說道「如果您不忙的話,就留在我們這裡吃一頓便飯吧?」林超然呵呵的笑道「好,好啊!我的肚剛好也餓了。」 席間,林超然依然不死心的問起了神愈的事情,說道「強,就真的沒有解決原料問題的辦法了?還請你盡量的想想辦法。國家真的很需要你們多多的生產神愈。一想起戰士們渾身帶傷總是無法痊癒,我這心就痛啊!」張強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林超然又試探的說道:「要不,你們就先吃點兒虧,退出市場,先滿足我們軍隊的需求。」張強道「那怎麼行?神愈前期的宣傳已經完全展開,數量驚人的訂單也都已經接了,就這樣退出市場,我們的損失有多大,您有計算過嗎?」 林超然點點頭說道「損失是肯定的,但是這卻為國家,為軍隊做出了貢獻,zf和戰士們都會感謝你們的。」張強哈的冷笑一聲說道「您真不愧是國家的領導人之一,時刻都把國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可是您幹嗎老是讓別人做出犧牲,國家利益是高於一切,但是個人利益就能隨意踐踏嗎?神愈雖然是我發明的,但是龍幕集團卻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想用你的這些大道理,讓龍幕集團破產嗎?」張強越說越是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張大有些看不下去了,猛拍了一下桌,喝道「兔崽,住嘴!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林超然苦笑著沖張大擺了擺手說道「不要怪強,是我不好!有時候,我是有點兒自私!」張強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軍隊的定量縮減一半兒,價格七百元一瓶,這是我能承受的底線,越過這個底線再談下去也是浪費時間!」看著張強那堅決的態度,林超然歎息一聲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們什麼時候簽合同?」張強擺擺手說道「合同你去跟歐陽雲他們簽吧,我不管這些事兒!」 雖然此次幸福村之行,沒能競全功,但是也是為國家爭取到了部分利益。按道理林超然的心情應該高興才是,但是他卻是高興不起來。張強對他的態度讓他想一想就會覺得難過,同時也越發的對當初的不作為感到後悔,內疚。心想著,如何能將兩人之間的這個結解開。像這一次,林超然知道張強所謂的原料不足的問題,其實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只要張強願意解決,很容易就會解決。如果在以前,憑借他和張強的關係,張強幾乎不會多說一句話,就去把問題解決掉,最大限度的滿足自己。可是這次,張強卻選擇了直截了當的拒絕。這也說明,張強對他的態度已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這才是最讓林超然感到難過的。 送走了林超然之後,張強接到了李祥的電話。李祥什麼也沒說,只是告訴他讓他盡快的到實驗室去一趟,有很重要的東西給他看。張強略一思量就想到,一定是種的研究成功了,心不由得一喜,現在正是播種的季節,種在這個時候研究成功,不能不讓人感到欣喜。一個瞬移,張強出現在了李祥的研究所,看到張強來的如此之快,李祥很是吃了一驚,問道「你是飛過來的嗎?」張強呵呵笑著,心裡想道「比飛快多了!」嘴上卻說道「在接你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到研究所門口了!怎麼,是不是種的問題解決了?」 李祥哈哈的笑道「嗯,是的!跟我來!」李祥笑著將張強帶到了一個小的玻璃容器前,容器裡放著小半瓶種。顆顆都是飽滿渾圓,內潛藏著無比的生機。張強的神力透了進去,種的基因序列立即展現在他的面前。通過基因序列,張強可以分析的出來,這些種,無論在防病蟲害,還是產量上都要比以前那些普通種好上百倍。但是張強卻發現這些種的基因並不完美,其還存在著一些缺陷,不由得有些驚疑的向李祥看去。 李祥一直在注視著張強的神情,見他只是看了這些種幾眼,隨後眼就射來一絲疑惑,心暗稟「難道他不需要借助任何儀器,只要隨便看幾眼就能發現這些種的缺陷?」對視著張強的目光,李祥問道「怎麼了?」張強道「這些種似乎並不完美啊!」李祥心一動,果然張強有這樣神奇的本事,說道「你跟我來!」將張強帶到了另一個密封起來的玻璃儀器,裡面靜靜的躺著兩粒種說道「這兩粒是你交給我的,各項數據都是完美的。可是無論我們如何努力也不能複製出和它們一樣,擁有完美基因的種。能研究出你剛才看到的那些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 「是這樣?原來人類現在的科技也只能達到這個層次……」張強輕聲嘀咕了幾句,隨後說道「這也很不錯!有了這些種,我們農民的產量至少要翻個十番,生活也會更加的富裕。我想他們都要感謝你!」李祥擺擺手說道「不是要感謝我,是要感謝你才對!不說你為我們提供資金,就是在研究上,那天如果沒有你的那兩顆種來給我們做參考,我們也做不到現在這個程度。張強,看在我是你老師的份兒上,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不通過儀器就能發現這些種的瑕疵的?還有,那兩顆擁有完美基因的種,你是如何做到的?」 張強笑看著李祥說道「老,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您說,還請您原諒。不過我向您保證,以後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幫助您,無論是在技術上還是資金上!」李祥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有難言之隱,我也不便強求。不過你說的話我可是都記在心裡了,以後你要是不兌現那我可不答應!」張強呵呵笑道「放心好了,您教出來的學生是從來都不開空頭支票的。」 李祥欣慰的笑道「那就好!現在這些種的基因還不完美,我們的研究也就不能結束,不過現在所拿到的次一級種也很不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利用推廣一下?」張強搖搖頭說道「推廣就不要了,在沒有完成研究以前,先不要引起各方的注意,只是你先準備一千畝用量的種,我們來個小規模的實驗,對你們的研究或許有好處。現在種所存在的缺陷,也許可以通過土壤的特性來彌補。」 張強的話讓李祥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拍著大腿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呵呵……這倒是一個新的研究視角和途徑!」看著李祥那興奮的模樣,張強笑道「不過速度一定要快,現在正是播種的季節,過了這段時間,效果將大打折扣。」李祥笑道「放心吧!不會耽誤時間的。頂多三天,三天後,一千畝土地所需的種就會準備妥當,你只管派人來取便是!」 張強點了點頭,又和李祥話了幾句家常,瞭解了一下研究所其他的幾項研究,其兩項研究已經取得了成果,正在申報國家專利,用不了多久研究所就能依靠專利費自力更生了。這讓張強很是欣慰。但是心也開始多了幾分憂慮,隨著研究所不斷退出新成果,必定會引起國內外勢力的關注,到時候恐怕免不了暗偷強搶,看來研究所的安全有必要關注一下了。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三章 周晴的麻煩 經過了先前的連番挫折之後,一切都似乎猛然間變的順利起來了。龍泉集團的龍泉佳釀不但重新佔領了國內市場,而且在猶他的操作下,在美國上也是大發利市。現在越來越多的美國人開始將目光投向來自國的龍泉佳釀。那種魂牽夢繞的口感和滋味,讓很多的美國人不由得開始懷疑,以前自己所喝的真的是酒嗎?因為龍泉佳釀的產量畢竟有限,根本就無法滿足美國人的需要,即使每一瓶的價格升到五千美元,也不能削弱一點兒人們的熱情。美國市場正逐漸的成為龍泉集團的重點市場,所得利潤已經遠遠超過了國內。 在來自美國的源源不斷的收益支撐下,龍泉集團在很短的時間內將生產線的總量足足擴大了一倍。如今無論是龍泉集團的生產線數量,還是所獲得的利潤,都已經是國酒業當之無愧的霸者,再也沒有人能與之匹敵。只是因為產量的飛速擴大,對糧食的消耗也在大幅度的增加。由一開始的幾百噸一直到現在的幾萬噸,要想讓龍泉集團的生產線百分之百的運作,糧食的供應已經開始越來越成為一個大問題。 龍喜集團的風頭也很勁。絕代三款化妝品,從低高三個層次全面對國的化妝品市場展開了大掃蕩。行業人士無不驚呼「狼來了!」龍喜集團雖然不承認他們真的是狼,但是他們卻把自己比做比狼還要凶狠百倍千倍的龍。所到之出,片瓦不存。龍喜集團的銷量和營業額就好像是坐了火箭似的向上猛躥個不停,速度之快,讓一些專家無不瞠目結舌,連呼奇跡!絕代化妝品正在以其神奇的效果風靡全國,並且已經隱隱有了將『寶劍』斬向國際市場的兆頭。成為目前國內繼龍泉集團之後的第二大盈利集團。 不過,目前人們談論的最大焦點還是在龍幕集團身上。天幕集團和麒麟集團的合併已經是讓人驚訝了,而在合併之後隆重推出的強效治創藥神愈更是讓大家跌破了眼鏡。當神愈剛剛推出的時候,人們對它所謂的強效還有些嗤之以鼻,可是在經過市場的檢驗之後,人們驚恐的發現,用強效來形容神愈簡直是它的一種侮辱。尤其是神愈所附帶的彌合陳舊傷疤的功效更是讓人瘋狂。隱隱的,龍幕集團宛如一個新誕生的巨人一般正在不斷的長高,總有一天它是要和龍泉與龍喜並肩的。 龍華集團雖然沒有前面三個集團耀眼,但是受到龍泉,龍喜的影響,龍華集團如今也是威風八面。吸引了無數的新人明星加盟,旗下的藝人陣容比以往強盛了不少。國好萊屋的計劃已經被提上了日程。國各大金牌劇本作家正在全面開動,力圖打造出幾部絲毫也不遜色於美國大片的作品。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華威和龍華集團也是頻頻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範圍之內,被人們所稱道。 強農公司的勢頭也是越來越瘋狂,龍泉佳釀,絕代化妝品,神愈全部都是由強農公司出面推廣的,這讓強農公司在無形之和精品畫上了等號!業內人士已經開始盛傳一句話——強農出品,必是精品。這使得強農公司在國內的市場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公信力。有的時候,這種公信力甚至比做廣告還來得有效果。就好像是國家的QS標誌,只要貼上強農公司的標識,人們就會感到放心。為了能讓強農公司為自己推廣產品,不少的大企業不惜下了血本。強農公司的盈利額也因此而不停的節節攀升,已經是國內營銷行業當之無愧的大哥大了。 張強旗下的企業集團此時無不順風順水,而周晴的天豪集團最近卻是連番碰壁。隨著國家政策的越來越好,農民的生活也變的越來越富裕,以往購買能力最差的團體一下就變成了所有人眼的香餑餑。凡是與農民的生產生活息息相關的產業就好像是乾柴碰到了烈火,競爭一下就空前的激烈了起來。省內的侵略性資金源源不斷的進入到S省,以往在S省可以說是大哥的天豪集團,立即就被放在了風頭浪尖的境地,所受到的壓力一天比一天的巨大,這讓周晴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了。 「該死的老頭,這個時候跑去地海釣魚!豈有此理,最好他沒釣到魚卻被魚給釣走了,那才好!」周晴咬著貝牙嗔怒的吼道。看著桌上成堆成堆讓她頭疼的件,她好希望自己會什麼法書,把這些件都給變沒了。「總經理,帝皇集團的副總經理要求見您!」秘書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燦爛的笑容,讓周晴不由得想起那句話——商女不知亡國恨 隔江猶唱後庭花。 周晴性格開朗豁達,會為某人生氣,但是從來不會輕易的恨上一個人,但是對於帝皇集團她是恨透了。帝皇集團是國內農產品行業的大哥大,一直都在南方諸省發展,牢牢的控制著南方的市場。可是也許也是感受到了市場在緊縮的壓力,他們終於將魔爪伸到了北方。而很不幸,天豪集團就成了他們要攻佔的第一個灘頭堡。這一段時間,對天豪集團的打擊從來就沒停過。到目前為止,天豪集團已經因為他們損失了至少有十個億。周晴冷哼一聲說道「告訴他,我不在!」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喜歡撒謊卻不是一個好習慣哦!」一個衣冠楚楚,大約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走了進來。長相不錯,可以算是英俊的一類。看起來很精明,尤其是一雙眼睛,在傳達著男人的魅力時,也不停的流露出男人的智慧。 「李思達,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就進入別人的辦公室似乎是不大禮貌吧?」周晴看到他已進來,只好擺擺手將秘書打發出去,脆聲說道。李思達絲毫也不介意在周晴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為了幫助一個美麗的女孩兒擺脫困境,即使是沒禮貌一點兒我也只能不顧了。」周晴冷笑一聲道「你說的那個需要你幫助來擺脫困境的女孩兒是指我嗎?」李思達雙手一攤說道「那是當然,這是明擺著的!」 周晴氣呼呼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困境?真是可笑!」李思達說道「好了,周小姐,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硬撐了,這一段時間,你們天豪集團的運作很不好,幾乎每一筆生意都在賠,難道你沒發現嗎?」周晴嗔怒的說道「這還不都是你們帝皇集團搞的鬼!好好的南方不呆,偏偏要跑帶北方來折騰,真是活見鬼!」李思達苦笑一聲道「你也是業內人士,應該知道現在的競爭有多激勵,只是等著吃老本兒,那只有死路一條。我們開拓北方市場也實在是無奈之舉。」 「那你們為什麼偏偏要打我們天豪集團的主意?」周晴不滿的質問道。李思達說道「我們不是打你們的主意,而是想要和你們合作。在S省天豪集團是唯一一個有資格和我們合作的集團!」「狂妄!」周晴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其實也是贊同李思達的話的,因此一句狂妄聽上去難免有些底氣不足。李思達何等的精明,察言觀色早已經是他的拿手本事,因此也不反駁只是淡淡的笑道「是不是狂妄,周小姐應該比我清楚。只希望,周小姐您能早一點兒看清楚形勢,和我們展開合作。」 「好了!你們那哪兒是什麼合作,分明是要我們天豪集團做你們的附庸罷了!不平等的合作我們天豪集團不感興趣!」周晴堅定的說道。李思達眉頭一皺道「如果天豪集團的勢力比我們強,也儘管可以向我們提出同樣的要求!這個世界雖然講究的是人人平等,其實也是一個等級分明的社會,實力是劃分等級的唯一依據,既然我們帝皇集團的實力遠遠超過你們天豪集團,自然就應該有我們來主導我們之間的合作,這是天經地義的。」 周晴冷笑連連的說道「天經地義?呵呵……說的多好啊!那我也告訴你,我們天豪集團不和你們帝皇集團合作也是天經地義的,我們又不欠你們的,為什麼要聽你們的擺佈,做你們的傀儡?真是可笑!」李思達神情一冷說道「不跟我們合作,那麼將來你們就一定會是我們在S省的敵人,對於敵人,帝皇集團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周小姐,難道您真的希望看到天豪集團在帝皇集團的鐵拳下滅亡?」 周晴不甘示弱的怒聲說道「有那樣的本事就放馬過來吧!看看我周晴會不會怕你們!」李思達無奈的說道「這樣的結果真是讓我感到遺憾!好吧,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似乎也沒有什麼必要再繼續下去了!好吧,那就讓我們結束這個不愉快的話題,轉向另外一個更不愉快的話題!」說完李思達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張合同遞給了周晴。 周晴接過來一看,不由得面色大變,這是她花了牛二虎之力才拿下的一個數額巨大的訂單。但是她卻不明白為什麼這張訂單會在他李思達的手上,看到周晴一副很吃驚的樣,李思達說道「你不需要這樣驚訝。那家公司已經決定不跟你們合作,而是轉而和我們合作了!」 周晴怒聲道「怎麼可以這樣,他可以已經交過定金了!」李思達笑笑道「至於那筆定金給他們造成的損失由我們帝皇集團一力承擔。另外我們報出的價格比你們的要低兩成,你說如此優厚的條件,他們有理由不重新做出選擇嗎?」周晴道「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你們帝皇集團絲毫也不能看一手小說希望你加入[燈]~火&書.城從這筆生意裡獲益,甚至還要賠上不少!」李思達嘴角兒一撇說道「誰在乎賠多少!只要能讓天豪集團難過,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這點兒錢,我們帝皇集團賠的起,只是不知道你們天豪集團是不是也賠的起?」 「混蛋,無賴!這麼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來!」周晴怒不可遏衝著李思達吼道。李思達老神的說道「混蛋?呵呵……如果你們的實力夠強,也可以用這一招啊!周總經理,我還是勸您一句千萬不要讓怒火蒙蔽了心志。這次我們帝皇集團進入S省是下了決心的,任何不予合作,敢於阻擋的人都會被我們的車輪所碾碎。如果你們天豪集團還是不識相,我們只能把合作變成吞併。您應該知道我們有這個實力,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不要一時衝動將你父親多年積攢下來的產業毀滅!」說完,李思達邁步走了出去。 周晴無力的坐在椅上,她還從來沒有嘗過如此被人欺負的滋味兒,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在她的心頭縈繞,就好像是天空的陰霾,深沉而不肯散去。這個時候的她有些心神俱疲,好想能找個肩膀靠一靠,找個人幫幫她。這個念頭剛在她的心頭掠過,她的腦海就跳出張強的身影。她越發的後悔當日的決定,如果當初她不輕易的將天豪集團退出大農財團,也許帝皇集團就不會如此的仗勢欺人。 「周總,剛才劉老闆打電話過來,說他從我們這裡訂的那批果樹苗不要了,定金他們也不要了……」助手走進她的辦公室說道。還沒等他說完,周晴就冷笑道「違約了還想要定金?哼,都是一群見利忘義,靠不住的傢伙!以後有你們難受的時候!」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四章 龍靈兒的哥哥 不過說歸說,又一筆生意的失敗還是讓周晴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面對帝皇集團的強勢,天豪集團就好像是一隻被獵豹追趕著的羚羊,她不知道自己這只羚羊還能堅持奔跑多久。心情不好,周晴把電話打給了龍靈兒。半個小時後,龍靈兒和周晴就一起出現在了茶座裡。在柔和的音樂和溫馨的燈光下,龍靈兒咯咯笑道:「我們的周大美女這是怎麼了?你看眉頭皺的,好像老太婆似的!」 周晴無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哎,再這樣下去我可就真成了老太婆嘍。每天都有操不完的煩心事兒,皺眉都算是輕的,有時候我真想用腦袋去撞牆!」龍靈兒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周晴本來就是找龍靈兒傾訴的,當下也不隱瞞,將帝皇集團的咄咄相逼和盤托出,末了說道「現在依仗著天豪集團在S省的根基和名聲,還能抵抗一陣兒,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優勢勢必會不斷的減弱,到了那時候,恐怕我們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龍靈兒神色一怒道「這個帝皇集團擺明了就是仗勢欺人,強龍硬壓地頭蛇嘛!」周晴苦笑幾聲說道「誰說不是呢?可是如今這個世界的現實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實力決定一切。」龍靈兒接道「對!你說的沒錯兒,勢力決定一切,他帝皇集團之所以敢如此的明目張膽,就是因為勢力強過你們。哎,周晴,有沒有想過給你們個集團改改名字?」龍靈兒的眼睛忽然一亮,笑瞇瞇的說道。 「改名字?改什麼名字?」周晴有些疑惑的問道。龍靈兒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龍豪集團這個名字怎麼樣?」「龍豪?」周晴反覆念了幾遍,猛然也是神色一震,說道「你是說……」不等她說完,龍靈兒就笑道「對!先把公司的名字改了,然後呢,我們再經常的在媒體或者公眾面前出沒,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會把龍豪集團和我們幾大龍集團放在一起聯想,以我們的實力為依托,量那帝皇集團也沒膽繼續跟你較勁!」 聽了龍靈兒的話,周晴一下就興奮了起來,咯咯的笑道「這倒真是一個好主意!不過美不足,天豪集團要是能真正的加入你們,站到你們這些巨人的行列了那就好了!」龍靈兒笑道「小丫頭,不要不知足了!你這名字一改保準你的身價陡長,到時候找你做生意的人肯定是絡繹不絕,踏平你的門檻兒。」周晴不滿足的說道「那有什麼用,比起你們來,還不是一樣的小巫見大巫?」 龍靈兒得意的說道「不要說你們天豪,就是放眼全國,又有幾個公司能和我們相比。天豪集團如果要發展到我們這個程度,也必須要有一款過硬的拳頭產品,否則我看沒戲!」周晴眼睛一轉說道「你們的產品都是張強給你們的,等有機會我也要給他給我發明一種好產品!他還號稱是農民呢,看一手小說希望你加入[燈]~火&書.城研究的不是酒,就是藥品這些東西,竟然捨棄了他的老本行,真是可惡!」龍靈兒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過,你眼下還真的有機會!張強他將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農村建設上了,他的手上現在可真的有一些和你們公司營業範圍接近的寶貝玩意兒。如果他肯把這些交給你去推廣,這說不定真是天豪集團騰飛的一次機會!」 「靈兒,你說錯了,不是天豪集團,是龍豪集團!呵呵……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周晴有些疑惑的問道。龍靈兒咯咯一笑道「我知道是因為我有內線,咯咯……」「內線?我明白了!你可真行。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發現我真的有必要去幸福村一趟了……」 周晴雷厲風行的走風和周天豪真的是很像,第二天,天豪集團就正式更名為龍豪集團,並且公告天下。整個S省頓時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眾人無不是議論紛紛。天幕集團更名為龍幕集團,隨後推出了如今風靡全國的神愈。於是人們發現,只要和龍沾邊兒的集團現在無不是風生水起,如日天。現在天豪集團又更名為龍豪集團,是不是意味著一場新的風暴即將在S省乃至全國醞釀呢?所有的人心裡都充滿了一種期待。當然有的人心卻是恐慌。李思達就是這樣的人。 一得到消息,李思達的心頭劇烈的震動起來。帝皇集團畢竟是客場作戰,強龍過江,一個個不小心很可能就會全軍覆沒,埋骨異鄉。對付一個天豪集團已經有些吃力,如果因為天豪集團而牽扯到強勢的幾大龍集團,那帝皇集團的背景將空前的不妙!不敢耽擱,李思達匆匆的收拾了一下,就找到了龍豪集團。 得到秘書的通報,周晴對坐在對面的龍靈兒咯咯笑道「來的夠快的啊!靈兒,一會兒就看你的表演了哦。」龍靈兒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說道「沒問題,看我的!」兩人說話間,李思達已經走了進來。看到龍靈兒,他的眼睛猛然一亮,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見到了自己闊別許久的故鄉,那種熟悉,親切,讓他不由得怦然心動。那一幕幕被他深深的收藏在心底的回憶被一點點兒的釋放出來。 龍靈兒看著李思達也有一種莫可名狀的熟悉感,因此一時也愣在了那裡。「靈兒妹妹……」李思達嘴唇囁嚅著,有些緊張試探的叫了出來。這一聲靈兒妹妹直叫的龍靈兒從椅上跳了起來,指著他驚呼道「你是思達哥哥!」看著兩人妹妹哥哥的叫著,周晴都看傻了。她本來是要讓龍靈兒來壓制李思達,最好讓他滾出S省的,可是沒想到,兩人竟然成了兄妹。 聽到龍靈兒的回應,李思達心頭劇震,興奮就好像是潰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頃刻間將他徹底的淹沒。伸出雙臂將龍靈兒攬入懷,撫摸著她的頭髮,嘴裡呢喃著「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真沒想到……」龍靈兒似乎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埋頭在李思達的懷裡,腦海裡回想的全是孩童時的一幕幕。 那時候,李思達就好像是一座山一樣的保護著她。為她抵擋著所有的傷害。直到今天她還清晰的記得,李思達為了能讓龍靈兒吃到一根冰激凌,東奔西跑,當冰激凌拿回來的時候,因為天氣太熱全都化了。龍靈兒冤枉他,說他在戲耍自己,李思達並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偷拿了家裡的錢,足足請龍靈兒吃了一個夏天的冰激凌,結果被他的父母發現,胖揍了一頓。看到李思達被揍的那副淒慘的樣,龍靈兒的心有些慚愧,於是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思達哥哥,等我將來長大了給你做老婆……」 等到兩人的激動平復下來,李思達才看著龍靈兒說道「我到原先我們住的地方找了好幾次,結果我們搬家之後不久你們就也搬了,茫茫人海,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龍靈兒咯咯笑道「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們現在不是又見著了嗎?」李思達呵呵笑道「誰說不是呢?這大概就叫做緣分,我可是還記得,某人當時的承諾哦!」李思達的話讓龍靈兒的心裡一慌,不自然的低下頭去,李思達還以為她是在害羞,笑的更大聲了。 「靈兒,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周晴萬分疑惑的看著兩人。龍靈兒苦笑一聲,對周晴說道「晴兒,這位是我……我的哥哥,我們已經失散多年了。沒想到能在這裡重逢。」「哥哥?他?」周晴都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瘋了,吶吶的說道「那……那怎麼辦?你想幫哪一頭兒?」周晴的話讓龍靈兒有些頭疼了,轉頭看向李思達說道「思達哥,你幹嗎一定要和龍豪集團過不去呢?」 李思達說道「不是我跟他們過不去,是市場跟我們過不去!哎,對了,你怎麼也會在這裡?」龍靈兒苦笑一聲說道:「晴兒是我的好朋友,我今天本來是要給她助威,對付你的!」「哦?哈哈……竟然有這種事兒?幸虧你是我靈兒妹妹,要不然,你可要跟著她吃大虧了,我們帝皇集團對天豪集團那是志在必得的。」 龍靈兒搖搖頭說道「不一定吧?我的身後可是龍泉集團,你覺得你們帝皇集團有能力和龍泉集團為敵嗎?何況除了龍泉集團,我們還有龍喜,龍華,龍幕,聽到這些你還如此有自信嗎?」聽了龍靈兒的話,李思達的臉色變了幾變,吶吶的說道「靈兒,你……你是?」龍靈兒笑道「小妹我正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呵呵……思達哥,沒嚇到你吧?」李思達是真的被嚇到了。堂堂龍泉集團的總經理,那顯赫的身份,簡直就是商界的女王。李思達沉默了半天,才反應了過來,苦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本事,把哥哥我都比下去了!」 龍靈兒柔聲說道「我即使在有本事,也不會忘記小時候你對我的好……」「靈兒,你!……」周晴有些不滿的說道。再她看來,龍靈兒既然對張強有情,就不應該再跟別的男人曖昧,此時聽到龍靈兒的話,含糊不清,心難免有些生氣。龍靈兒卻沒有周晴想的那麼複雜,小時候她或許有過迷茫,但是現在她是真的只是把李思達當成了哥哥看待。 不過她能輕鬆的轉變自己的情感,李思達卻是做不到,至今未婚的他,不能不說龍靈兒是其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他的潛意識裡,龍靈兒小時候的那個承諾就好像是印刻在了他的腦海裡似的,時間越久,痕跡就越清晰。如今重逢了龍靈兒,而龍靈兒又出落的國色天香,李思達那久久沒有出動的感情的弦猛然被撥動了。 龍靈兒笑瞇瞇的看著周晴說道「晴兒,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周晴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好自為之吧!」說完看向李思達道「雖然你是我好姐妹的哥哥,但是我對你同樣沒有好感!所以我勸你還是早點兒對我們放手的好,否則包管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思達哈哈的笑道「本來我們帝皇集團財力就比你們雄厚,現在我又有了我靈兒妹妹坐鎮,我更是鐵了心要吃掉你們了!」周晴眉頭一皺,看向龍靈兒說道:「靈兒,現在到了你表態的時候了,你到底站在哪一邊兒?」 龍靈兒為難極了,一會兒看看李思達,一會兒又看看周晴,猶豫不決,周晴難過極了,她一直把龍靈兒當成是最好的姐妹看待,可是到頭來還是比不過一個和他失散多年的哥哥。看到靈兒為難的模樣,李思達倒是善解人意的說道「靈兒,不要再為難了!如果你實在是做不出選擇的話,就袖手旁觀吧,我是不會怪你的,相信你的好姐妹也能體諒你的難處,不會怪你的!」龍靈兒被李思達的溫柔體貼所動,忍不住抬頭看向周晴。 周晴忍不住怒聲說道「靈兒,你是怎麼了?他說的好聽,其實是陰險至極!我們龍豪集團只有依托你們龍泉集團才有機會和他們抗衡,一旦你袖手旁觀,那我們就完了。李思達的話聽起來是為你著想,其實是為了達成他自己的目的放的煙霧彈!你不會連這兒都看不透吧?」龍靈兒皺眉看向龍靈兒,李思達猛然看向周晴,呵斥道「那你要靈兒怎麼辦?是幫助你這個好姐妹對付我這個哥哥,還是反過來幫助我對付你?你想讓靈兒她繼續痛苦下去嗎?你不覺得這樣做很自私嗎?」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五章 姐妹VS哥哥 李思達說的義正詞嚴,讓周晴有些無話可接。無奈的轉頭看向龍靈兒說道「靈兒,也罷,我也不逼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龍靈兒看向李思達說道「思達哥,難道你就不能放手嗎?大家彼此間合作不必惡意競爭更好嗎?」李思達苦笑一聲說道「靈兒,你不知道,為了能夠併購天豪集團,我們帝皇集團付出了很多代價,如果不能成功,我的一切就全完了。」李思達的話讓龍靈兒簇緊了眉頭,半晌之後,龍靈兒帶著一絲歉意看向周晴說道「晴兒,思達哥是我唯一的哥哥,我不能幫你對付他,而你又是我最好的……」 沒等她說出姐妹二字,周晴就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靈兒,當初你因為你爸爸放棄了張強,現在你又因為你的哥哥放棄了我,也許在你的心,親人的地位遠遠高於我們。好吧,我已經瞭解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龍靈兒看著周晴的神情,聽著周晴的話語,心甭提有多麼的難受。想要對周晴說什麼,可是偏偏又什麼都說不出,最後只好一跺腳一咬牙,離開了周晴的辦公室。李思達落後了幾步,得意洋洋的對周晴說道「看來就連老天爺都站在我這一邊兒,周晴,天豪……哦,不,是龍豪,哼哼……你以為改個名字就可以度過難關了嗎,真是太可笑了!」 周晴緊腰貝牙冷聲說道「好啊!這次算你走運!但是要想吞併我們龍豪集團,你們帝皇集團還缺那麼一副好牙口,當心消化不良!」李思達神情冷酷的整了整西服,說道「看來你的反抗之心還沒有死,那你就快點兒行動吧,我們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周晴的辦公室。周晴氣惱的用粉拳捶打著寫字檯,心滿是對龍靈兒的失望。深呼吸了一口氣,周晴把秘書叫來交代了幾句,轉身就走了出去。開車飛奔向了幸福村。 當周晴風塵僕僕的趕到幸福村時,老遠的就看到幾輛卡車滿載著貨物,向著村裡直奔而去。周晴心裡一動,能在幸福村搞出這麼大動靜兒的人出了張強還能有誰?她不由得為自己來的巧有些得意起來。 看到周晴和運種的車隊一起到來,張強心有些疑惑。周晴和蕭薔並不是很熟,不過美女之間似乎也和英雄之間一樣能夠相互吸引,只是片刻的工夫,兩人就熟絡了起來,說笑個不停。倒把張強給晾到了一邊兒。張強看著周晴淡淡的笑道「你不好好的留在城裡經營你的天豪集團,跑到這裡做什麼來了?」 「錯!你的信息已經落伍了。現在沒有什麼天豪集團,只有一個龍豪集團。」周晴笑道。「龍豪集團?你什麼意思?難道還要像上次大農財團那樣,今天加入明天退出?」張強有些譏諷的說道。周晴的臉一紅,輕輕的低下頭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還在怪我……」張強呵呵的笑道「我不怪你,難道還要感激你?當初你提出要加入大農財團,我還蠻高興的。可是沒想到你竟然……哎!不說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了!」 「你說!我要你說,你罵我一頓,我還能舒服點兒!你以為做出那樣的決定是願意的嗎?你以為那樣做我就不痛苦了嗎?你可能不知道,在做出決定之後,你把自己關了三天,我也哭了三天!張強,難過的並不是你一個人,受委屈的也不是你一個人!」周晴越說越激動,那拚命壓抑在心的情感,終於被徹底的釋放出來。張強皺眉看向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的周晴,忽然發現,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去擔負這麼沉重的東西,難怪她會感到委屈,感到難過。張強輕歎了一聲,遞過去一張紙巾,說道「擦一擦吧!一個大姑娘,動不動就哭鼻,真是沒出息!」 周晴一把將至今奪了過來,嗔怒道「還不都是你,非要把人家搞哭!」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為什麼所有的事情轉來轉去,都會變成我的錯?」蕭薔噗嗤一聲說道「誰讓你是男人的?男人就要比女人更用於承擔錯誤!」張強呵呵的笑道「對,對!男人都該死嘛!」張強的一句話終於讓周晴破涕為笑。張強看著她忍不住逗道「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人怎麼跟個神經病似的?」周晴嗔怒的揮起小粉拳就要打,張強急忙躲到一邊兒,說道「好了好了,我還有正事兒要辦,你先和蕭薔站在一邊去。」說完看著工人將一袋袋的種從卡車上卸了下來。 「這是什麼?」周晴疑惑的指著那一隻隻麻袋問道。張強說道「種!」「種?好啊,你有生意都不知道照顧我們,虧我還特意改了名字!」張強搖搖頭說道「你改名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就你們公司賣的那些種我可瞧不上。」周晴猛的想起龍靈兒說過,張強最近在專心『務農』,手上的好東西不少,難道這種就是其之一? 周晴,從一隻麻袋裡摳唆出一小把種,立即就被這些飽滿滾圓的種所吸引。跟著周天豪,她也算是耳濡目染,眼光也算的上銳利。這些種不但外觀極佳,輕輕的掂一掂,份量還是極足。周晴發現,即使是他們公司培育的最優質的種比起這個來也是天壤之別。不由得心一震,驚聲說道「這批種是從哪裡弄到的,簡直太完美了!」張強衝著她呵呵一笑道「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幾分見識。不過,你可不要想打它們的主意,這些是買不到的!」 「買不到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周晴不滿的問道。張強笑笑道「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一個女特務似的?哈哈……」說完找來二虎,將這些種分發下去,盡快的播種到地裡。二虎也是種了多年土地的老農民了,看到這些種,二虎的手都開始哆嗦起來了。吶吶的說道「種了一輩的地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種……」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二虎叔,這你就感到驚訝啦?告訴你,以後好東西多的是,你等著看吧!」二虎笑看著張強說道「你小……我二虎真是沒看錯人!」說完,興奮的指揮著各家將種領了回去。 周晴不滿張強賣關的勁頭兒,撇撇嘴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種再好,種出來的也只不過是糧食!現在年年大豐收,最不值錢的恐怕就是糧食了!你收的越多就越是頭疼,看你到時候怎麼辦?」張強笑道「不是有你們龍豪集團嗎?農民還愁賣不掉糧食?」周晴有些落寞的說道:「那是以前,以後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看到周晴那有些悲苦的神色,張強意識到她是遇到難處了。 笑了笑,張強說道「想不想看看我的寵物們!」「你的寵物們?」周晴的眼睛一亮,成功的被張強勾引出了興致,顯得很是有些急不可待。蕭薔咯咯的笑道「我保證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說著挽著周晴的胳膊,三人一起來到了池塘邊兒。娃娃魚生性好淫,尤其是在現在吃喝不愁的時候,幾乎每時每刻都處於發情期。那兩條最老的娃娃魚到目前為止已經連續生殖了五次,產下不下一千條的小娃娃魚。於是整個池塘一下變的空前熱鬧,一片的浪花翻飛。 蕭薔說的沒錯兒,當周晴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真的是呆住了,有些結巴的說道「這……這是怎麼會事兒?不要告訴我它們都是娃娃魚!可是娃娃魚怎麼會生活在你們的池塘裡?」看著周晴那張口結舌的模樣,張強和蕭薔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完,張強忽然問道「龍豪集團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周晴聽的一愣,轉過頭看向張強,張強衝她微微一笑說道「從你的臉上全都看出來了。愁眉苦臉的好像誰欠你二百塊錢似的。說說吧,你不是來找我幫忙的嗎?」周晴在池塘邊兒的一顆柳樹下坐了下來,柳樹梢被風兒帶動,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面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池塘,不時的會有一條條娃娃魚在池塘裡翻滾著。周晴的心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的寧靜。將龍豪集團所遇到的困難,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即使是講到龍靈兒為了李思達而放棄龍豪集團的時候,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 張強輕輕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這個我想也不能怪龍靈兒!親人和朋友之間,他選擇親人也不能算是錯!」周晴輕笑了幾聲說道「可是那李思達算她的什麼親人!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罷了!何況,李思達這個人我看心術並不單純,他很可能會利用龍靈兒做出什麼事情來!要知道龍靈兒現在是龍泉集團的總經理,權力很大的!」張強的面色一冷,說道「我不管他李思達是什麼人,只要他敢觸及我的底線我就讓他消失!」 頓了頓,張強看著周晴說道「現在沒了龍靈兒的幫助,你要怎麼對付那個李思達?」周晴搖了搖頭笑道「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才來找你嘛!」張強撇撇嘴說道:「我才不管你這個叛徒的事情呢!」「叛徒?你說誰是叛徒?」周晴不滿的瞪視著張強說道。張強笑道「這還用說嗎?誰當初撤出了大農財團,誰就是叛徒,哼!」周晴的眼圈兒一紅,說道「你怎麼還提這事兒啊?」看到周晴要掉金豆兒,張強急忙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幹嗎這麼在意。你個笨蛋,沒有了龍泉集團的支持,你還可以去找龍喜集團,強農公司也行的嘛!」 「咯咯……實話告訴你,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這次來是特意問你拿手諭的,要不然李勇不同意怎麼辦?」周晴得意洋洋的笑道。張強啞然的笑道「看來,你還挺會算計的!放心,我會和李勇打招呼的。」周晴的目的達到,心情一鬆,身一仰,靠早柳樹樹幹上,輕瞇著眼睛,看著從柳樹之間的縫隙裡射下的一縷縷陽光,有些迷醉的說道「蕭薔,真的很羨慕你,這裡真是太舒服了,沒有鉤心鬥角,人與人之間真誠相待,整個人就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 「那你可以在這裡住幾天再回去,放鬆一下!」張強隨口說道。周晴笑了起來道「好吧,在你的盛情邀請之下,我就勉為其難,留下來吧!呵呵……」聽了周晴的話,張強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道「也罷!不過,你休想在這裡白吃白住!有些娃娃魚,大概一千斤左右很快就可以上市了,你得幫我聯繫買家!」 也許是擁有完美的基因,也許是夢幻青絲的營養價值太高,只一個多月的工夫,第一批娃娃魚就長大了,最大的一條已經有三斤了,已經達到了上市的標準。「經銷娃娃魚?哈哈……龍靈兒跟我說過,龍豪集團現在就缺一種拳頭產品,讓我來找你!果然沒錯兒,這次我沒白來。估計我們龍豪集團是全世界第一家經銷娃娃魚的企業了!」說完,興奮異常的看著張強說道「這就是你的條件?」 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怎麼?你覺得很容易?我可還沒說出我的價格呢!」周晴收斂了一下笑容說道「那你說吧,我聽著呢!」張強皺眉想了想說道「五千元一斤,你覺得怎麼樣?」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六章 娃娃魚上市 什麼?五千元一斤?我沒有聽錯吧!這吃的到底是娃娃魚還是黃金魚啊?」周晴果然被張強的話嚇了一跳,瞠目結舌的問道。張強呵呵的笑著說道「你覺得貴,其實我還覺得虧了呢!無論從娃娃魚本身的價值來說,還是從它每天吃的食物來說都是千金難求的。再者五千元一斤聽起來怪嚇人的,但是你們千萬不要低估了國富豪們的消費能力,只要操作的好,這個價格並不是天方夜譚。」周晴皺眉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回去試試看。不過這些娃娃魚看起來那麼的可愛,你怎麼忍心把它們賣給人們去吃啊!」張強心一陣惡寒,無語的苦笑了幾聲。 在幸福村呆了幾天,周晴的心情好多了,遂被張強給捻了回去,忙娃娃魚的入市工作了。剛一回到公司,在她的辦公桌上就堆滿了一大堆愁死人的件。李思達並沒有因為剛重逢了妹妹就放鬆了對龍豪集團的進攻。這幾天頻使手段,又讓龍豪集團損失了一筆不小的數字。周晴一把將這些件推到一邊兒,根本就不去理會。有了娃娃魚,她不相信帝皇集團還有本事搶她的生意。 「周總,天達公司的劉總要見您!」秘書操著綿軟的聲音對周晴說道。周晴的眉頭一皺道「劉行?他可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客戶,他來做什麼?請他進來!」周晴不敢怠慢,心隱隱的有一絲不妙的預感。劉行年約四十,粗脖大臉,身體豐滿,相當的富態。看到周晴,立即滿臉堆笑的說道「周總這幾天真是讓我好找啊!」 周晴笑了幾聲說道「劉總找我找的這麼急,一定是有好生意要照顧我嘍?」劉行的臉色有些慚愧,說道「本來呢,我們和你們龍豪集團的合作挺愉快的,這嘴我實在是張不開。但是您也知道天達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也得照顧大家的意見不是……」周晴擺擺手說道「劉總還是直截了當,開門見山吧。」劉行清了清嗓說道「我是來終止和龍豪集團的合同的,但是合同還沒到期,希望周總您能看在過去合作這麼長時間的份兒上,手下留情。」 周晴心一涼,這李思達也真是有本事,只幾天的工夫就將龍豪集團最大的客戶挖走。冷冷的周晴說道「帝皇集團的李思達給了你什麼好處?」劉行的臉色立即垮了下來說道「您不知道,哪兒有什麼好處啊!只是昨天,他請我吃了一頓飯。」周晴愕然的說道「只是一頓飯就讓你放棄了我這個合作多年的老搭檔?」劉行苦笑道「可您不知道,吃飯的時候,坐在李思達身旁的女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龍靈兒。而且兩人之間非常的親密,一個哥哥,一個妹妹,簡直就是一對情侶。周總,您也知道,現在這個年頭兒,龍泉集團就是天,我劉行得罪不起啊!」周晴憤怒的拍案而起說道「好啊!他李思達竟然藉著龍靈兒的來壓你,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劉總您也不用怕他,我和龍靈兒也是最好的姐妹,她不會對你不利的。」 劉行道「還是算了吧!這女人之間的姐妹和男人之間的兄弟一樣,在情人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而且那李思達已經跟我放過話了,如果我要是不選擇跟他合作,他就讓天達和我一起完蛋。周總,一個帝皇集團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了,現在李思達又傍上了龍泉集團,我更不是對手了!所以,周總,我只能跟你說聲對不起了!」周晴看著劉行,沉默了半晌才緩緩的說道「劉總,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我實是已經把你當成了叔叔看待。我看重的不是您這個大客戶,而是我們之間的情意!」 周晴的話讓劉行心裡是既感動有慚愧,一張老臉有些暈紅,猛的一跺腳說道「周總,都是我不好!你說我怎麼就能捨的上這張臉皮跑來跟您說這些呢!好吧,周總,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天達公司哪怕是被帝皇集團嚼的連渣都不剩了,我也絕不再提此事!」周晴欣慰的笑了起來說道「劉叔,沒您說的那麼嚴重!我這裡剛好有一筆大生意,如果操作好了,帝皇集團除了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流口水,他什麼也做不了!」 「真的有帝皇集團插不了手的生意?」劉行有些半信半疑的問道。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幾天,我們公司要進一批娃娃魚……」「娃娃魚!?就是那個特珍貴的娃娃魚?」劉行一聽,眼睛就瞪圓了起來。看著劉行那吃驚的表情,龍靈兒笑道「劉叔,看把您吃驚的,這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我說周總,您既然叫我劉叔,我就托大叫您一聲侄女。這娃娃魚可是國家保護動物,私自販賣是違法的行為!咱可不能碰啊!」劉行有些急的說道。周晴咯咯笑道「劉叔,您和我們龍豪集團合作了這麼多年,您什麼時候看到我們做過犯法的事情?國家是保護娃娃魚沒錯兒,但是國家保護的是野生的,而我們賣的卻是人工養殖的!不一樣。」劉行聽了神色一震,說道「人工養殖的?不可能吧!到目前為止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能把娃娃魚養殖成功了。」周晴搖搖頭道「到時候您就知道了!我跟你說這些,只是希望您能幫我們打開銷路,幾天後到來的只是第一批大約三百斤左右,價格我們定在八千一斤。打開銷路之後,會有源源不斷的娃娃魚送來。劉叔,這可是一筆既大又長遠的買賣哦!」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問題?」劉行受到了誘惑,但是心還是有些擔心。周晴笑了笑道「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害你的!我們一斤只要八千,至於您能賣多少一斤那就要看您的本事了。」劉行皺著眉頭思量了很久,猛的一拍大腿說道「好!這筆生意我做了,只要娃娃魚運到,一切都交給我了!」周晴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但是心卻並不她臉上的笑容一樣明朗。李思達的卑鄙讓她感到憤恨,同時也對龍靈兒越發的失望。 三天後,第一批娃娃魚準時送到。而經過三天的籌備,劉行的市場運作也完全展開。省城裡幾乎所有的酒店都被這批娃娃魚給吸引了來。娃娃魚口感好,營養價值高,是眾多食材的極品,各大酒店無不垂涎它身上巨大的經濟前景,只可惜卻苦於沒有貨源。因此當劉行告訴他們他的手有這樣一批娃娃魚時,幾乎在全省城的酒店引起了轟動,甚至還有得到了消息的外省酒店,千里迢迢的趕來。 在展銷會的現場,擺放著數個巨大的透明玻璃製成的魚缸。魚缸,數十條活潑好動的,體態優美的娃娃魚在暢快的游動著,不時的還會發出一聲聲嬰兒一般的啼哭,異常的響亮。當各大酒店的老闆見到它們時,一個個的嘴巴無不怒張,眼睛放光,就好像是見到了寶藏的海盜一般,其形態讓劉行和周晴忍不住暗偷笑。各酒店的訂單就好像是雪花似的飛到了劉行和周晴的手裡。因為貨源的限制,價格也是水漲船高,不斷的被刷新,直逼向兩萬元的大關。看著喜笑顏開的周晴和劉行,李思達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很想像以前那樣用更低廉的價格搶斷周晴的生意。可是這次他怎麼搶斷?他從哪裡去搞娃娃魚?雖然已經不止一次的對劉行進行旁敲側擊,可是劉行他自己也不知道娃娃魚的來歷,因此即使是被李思達給敲爛了,也不能給他答案。李思達有一種衝動想去直接問周晴,但是恐怕還沒等進門兒,就被周晴打出來了。想起這一段時間,自己利用龍靈兒的名聲,讓許多龍豪集團的老客戶背叛龍豪,轉投自己,本以為成功已經指日可待,可是做夢也沒想到,龍豪集團竟然依舊能夠鹹魚翻身,心很是煩悶,因此在陪龍靈兒吃飯的時候都有些無精打采,心不在焉。 「思達哥,你怎麼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龍靈兒疑惑的看著李思達問道。李思達眉頭一皺說道「我哪兒還有心思吃飯啊!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不但沒能讓龍豪集團就範,反而它的勢頭更加兇猛了!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金貴的娃娃魚,聲勢大造,我看用不了多久我們帝皇集團就要煞羽而歸了。」 「娃娃魚?呵呵……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養殖成功而且上市了,真是了不起!」龍靈的心有些驕傲,張強的成功就是她的成功。龍靈兒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李思達心神大震,急聲說道「靈兒,你知道這娃娃魚是誰養殖的?」龍靈兒在李思達的面前單純的就像是一個孩,絲毫也不隱瞞的說道「是啊!知道。」「啊!太好了,靈兒,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哥哥一把,要不然哥哥可真的就全完了!」李思達激動的差點兒從自己的座位上跳起來,龍靈兒簇眉道「可是我說過,我不會插手你和晴兒之間的事的,我怎麼可以背信棄義呢?」 李思達急忙說道「靈兒,這怎麼叫背信棄義呢?你只要告訴我為周晴提供娃娃魚的人是誰,其他的什麼都不用說。」龍靈兒放下手裡的叉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去說服那個人把娃娃魚轉而賣給你是不是?我勸你還是不要費這個功夫了。你是不可能成功的!」李思達搖搖頭說道「我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和錢有仇!只要我給他足夠的錢,他一定會屈服的!」李思達的話讓龍靈兒心一震,吶吶的說道「思達哥,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迷信金錢的力量的,現在你……」 李思達苦笑一聲說道「靈兒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生來就是千金小姐,有花不完的財富。自然無法理解金錢的偉大。如果我們倆換個位置,你也會和我一樣的。我看到了太多太多人,在金錢的面前低頭,無論他們以前是多麼的驕傲和尊貴……」龍靈兒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她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個思達哥似乎只是一個和李思達長相一樣的陌生人罷了。「靈兒,你不會不幫哥哥的對嗎?」李思達懇求的看向龍靈兒。 龍靈兒歎息了一聲說道「好吧!我帶你去找他,但是你要做好失敗的心裡準備,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在乎金錢。」李思達撇了撇嘴,渾然沒把龍靈兒的話放在心上。 第二天,龍靈兒就帶著迫不及待的李思達進入了幸福村。剛一進村,李思達就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一個了不起的研究機構,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個農民罷了!現在農民最缺的就是錢了,只要給他們足夠的錢,他們能把老爹老娘都賣給你!」李思達的話剛一落地,龍靈兒猛的踩了一腳剎車,車驟然停下,差點兒沒讓李思達撞到前擋風玻璃上。李思達錯愕看向龍靈兒,發現她的臉色很是不善。 李思達不解的問道「靈兒,你這是怎麼了?」龍靈兒轉頭看著他說道「我有些後悔帶你到這裡來了!」「為……為什麼?」李思達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龍靈兒道「就為你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如果讓那個人聽到了,我不敢保證他不會把你丟到水裡,餵了娃娃魚!」李思達倔強的說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農民不應該就是這樣的嗎?」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七章 狐假虎威 龍靈兒忍無可忍,怒聲說道「當然不對!你不瞭解農民就不要亂說,更不能侮辱他們!我警告你,思達哥,你如果希望這次來這裡的目的能達到,最好轉變一下你對農民的態度,否則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見他了!」自從相逢以來,龍靈兒還是第一次沖李思達發火,看著爆發的龍靈兒,那股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威嚴,讓李思達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心升騰起一絲怕怕的感覺!他這才恍然,龍靈兒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拽著他的衣服要糖吃的小女孩兒了。尷尬的笑了幾聲,李思達說道「這樣啊,呵呵……我明白了,靈兒,幹嗎要生這麼大氣呢?」 龍靈兒吐出一口濁氣,有些歉然的說道「對不起,思達哥!剛才我實在是太激動了,但是我也是為你好。本來你這次成功的希望就不大,要是你再抱著這樣的一種態度就更沒希望了。」李思達點了點頭說道「好啦,我知道了。我們走吧?」龍靈兒答應了一聲,轉身重新鑽進了車。 站在池塘邊兒,看著池塘裡那一尾尾活蹦亂跳,跳躍戲水的娃娃魚,李思達就好像是看到了金礦似的,兩眼閃閃發光,恨不得把衣服一脫就跳下去。張強皺著眉頭掃了一眼李思達,隨後看向龍靈兒說道「這位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吧?」龍靈兒笑著點頭說道「是的!我真的沒想到,我們還能有再見面的一天!」張強面沉如水,波瀾不驚的說道「那恭喜你們了。」「嗨,養魚的,這些娃娃魚我全買了,你開個價兒吧?」李思達忽然回頭冒了這麼一句,這話一落進張強的耳朵裡,張強的眼就閃過了一絲銳光。 這一絲銳光讓龍靈兒心裡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立即將責備的目光投向李思達。李思達還猶自興奮的催促道「你倒是說啊!放開膽要,不用害怕……」「思達哥!」龍靈兒終於忍無可忍一聲怒喝,打斷了李思達的無禮。李思達迷茫的看著龍靈兒,問道「怎麼了,靈兒?」龍靈兒狠狠的瞪了他幾眼,隨後對張強吶吶的說道「你……你不要怪他,他就是這麼一個人,說話從來都不經過大腦的!」 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可以理解!他根本就沒有大腦,說話之前又怎麼能經過大腦?」張強的一句話已經明明白白的表露了他心對李思達的不滿和不屑。龍靈兒的心裡一涼,不由得越發後悔不該答應李思達帶他來。李思達聽了張強的話還不願意了,指著他怒聲說道「鄉巴佬,你說誰沒腦?張口就罵人,果然是農民,沒素質!」張強的目光如刀一般的從他的身上掃過,然而卻讓李思達覺得心頭被人用刀刮過似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李思達!你閉嘴!」龍靈兒沒想到當著張強的面兒,他就敢這麼說。他自以為自己有錢有勢,可是在張強的面前,他連一隻螞蟻都不如!看到龍靈兒為了張強這個農民而跟自己發火兒,有些吃醋,對張強越發的不滿,衝他怒聲喝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我說你這些娃娃魚我全買了!還不去給我裝車?」張強哼哼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李思達,你就是帝皇集團的副總經理吧?你這一段時間總是跟龍豪集團過不去,一開始我還不想搭理你,但是現在我卻覺得如果不將你這樣的人趕出商界,我會噁心一輩。」 「張強,不……」龍靈兒一聽頓時就慌了,以張強的勢力要對付李思達實在是太小兒科了。剛想要為李思達求情,張強轉頭怒視著她喝了一句「閉嘴!」龍靈兒的臉色頓時大變,所有了血色都隨著這一聲怒喝消退的無影無蹤。看到龍靈兒竟然被張強這個『鄉巴佬』呵斥,李思達看不下去了,衝著張強嚷嚷道「對一個女人呼來吼去的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衝我來!你個鄉巴佬,土包!不要以為你養了幾條娃娃魚,就能和我們城裡人相提並論了,你這輩都只能是農民了,想做城裡人下輩吧!」 「李思達,你混蛋,你閉嘴!……」龍靈兒都快要急的哭出來了,猛的推了李思達一把,大聲的吼道。李思達有些不解的看著龍靈兒說道「靈兒,你怎麼了?我這是早為你出氣,你怎麼反而惱我?」龍靈兒心的後悔如同火山一般的爆發出來,悔不該當初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李思達,最後反而連累了自己。她從張強的眼裡甚至看出一絲對自己的厭惡,這是她無法接受的,一顆心就好像是裂開了似的痛。、 看著龍靈兒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帶著你的哥哥離開這裡吧。」「不!我不!」龍靈兒毅然決然的抬起佈滿淚水的臉龐,堅定的說道。張強掃了一眼李思達說道「你再不帶他走,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宰了他!」「宰了我?我還想宰了你!你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臭養魚的,我還會怕你不成!?」 「出什麼事兒了?」老遠聽到這裡在吵架,蕭薔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張強的面色鐵青,有些擔心的問道。看到蕭薔來了,張強冷聲說道「蕭薔,你這就去幫我查查帝皇集團董事長的電話,我要跟他說話!」「帝皇集團?什麼東西?」蕭薔迷茫的問道。也是,她以前是一個光榮的人民警察,剛踏入商界不久,對這些個什麼集團知道的很少。蕭薔的問題讓張強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個小公司吧,哈哈……」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的侮辱自己的公司,李思達的憤怒出離了理智,竟然揮起拳頭向張強打去。張強眉頭一皺,將李思達的拳輕巧的握在了掌心裡。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你們城裡人的素質嗎,動不動就打人?」「我去你媽的!」李思達一拳被握,不甘心,迅速的抬起右腳踹向張強的小腹,在龍靈兒「不要!」的尖叫聲,張強的左腿後發先至的掃李思達的胸口,李思達耳朵身體立即如斷了線的風箏一直跌進了池塘裡,變成了落湯雞。 看著李思達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兒時在龍靈兒心裡建立起來的『光輝形象』瞬間就崩塌了。龍靈兒有些痛苦的轉頭看向張強說道「對不起。」張強冷冷一笑道「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去跟周晴說吧!她快被你這個好姐妹傷透了心了!」說完,指著好不容易爬上岸來的李思達,怒聲說道「這只不過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再一次的招惹到我,那就不是今天這麼便宜的事兒了,滾!」 李思達恨恨的看了張強幾眼,咬牙說道「當然沒這麼便宜的事兒了!則後一腳我是不會白挨的,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張強點了點頭笑道「好啊,我就等著你,看看你怎麼讓我付出代價?」 龍靈兒一言不發的走到李思達的面前,看著他,忍不住說道「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就是當年的那個思達哥!」李思達還以為龍靈兒是在嘲笑自己打不過張強,不屑的說道「農民嗎,自然是比較野蠻。我們可都是講究的紳士風度,君動口不動手,我沒那力氣大是肯定的……」「好了吧,不要再說了!你這次不但沒能說服他將娃娃魚賣給你,反而得罪了他,你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我真的無法想像,你自求多福吧!」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張強說道「強哥,我會去跟周晴道歉的,希望……希望你不要怪我!」 「跟周晴道歉?為什麼?靈兒,你何必要這麼委屈自己?」李思達不滿的說道。龍靈兒連話都懶得跟他說了,只是一個人低頭快步鑽進了車裡,發動起車,李思達見狀也急忙鑽了進去。 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蕭薔問道「我怎麼覺得那個男人好像很討厭?」張強呵呵笑道「是不招人喜歡!如果他從此以後安分點兒倒也罷了,但是他如果再敢出妖蛾,我一定會滅了他!只是龍靈兒這女人,也忒不地道。」「不地道?咯咯……可是我還記得當初曾經有人可是接受了她,和她成雙入對的好不快活呢?」蕭薔忍不住取笑道。張強的神情一滯說道「好了好了,算我那時候少不更事行了吧?你這個傢伙也不地道,動不動就喜歡揭人家的短兒!」蕭薔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地道!不過我包的餃卻是地道的很,要不要吃啊?」張強吞了口口水,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在張強大口吞嚥著蕭薔包的餃時,整個省城的富豪也無不在暢快的滿足著口腹之慾。那細膩滑嫩的娃娃魚肉,咬在嘴裡,汁液四溢,滿齒留香。那濃郁的芳香幾乎要滲進人的靈魂裡似的,讓一干吃客無不是有些飄飄然。連呼「值,值!」區區三百斤的娃娃魚,哪裡夠這麼多富豪消費,只一天的工夫,各大酒店就告急了。紛紛的找上了劉行,劉行又急不可耐的找到了周晴,周晴則是一臉的無奈。張強的娃娃魚養殖只不過是剛剛起步,產量還遠遠不夠,要等到下一批至少還得一個月以後,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把大把的鈔票卻賺不到。 不過周晴還是欣喜的。有了娃娃魚,那些被李思達挖走的客戶立即哭著喊著又回來了。為了能從周晴的手上搞到娃娃魚,這些客戶對周晴的要求那是一應百諾,連帶著龍豪集團的其他產品也火暴了起來。眼看著李思達多日苦心經營的局面就要崩潰,李思達可是真的急了。 以往還只是藉著自己和龍靈兒的關係壓人,現在則直接把龍靈兒抬了出去。每每在自己的意志面前加上龍靈兒的大名,用龍泉集團的勢力強迫這些客戶就範。終於忍無可忍的周晴,決定親自找龍靈兒說道說道。 帶著滿腔的怒火,周晴直接撞開了龍靈兒的辦公室。看到周晴,龍靈兒的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說道「晴兒姐,我還真的以為你再也不會理我了呢!」周晴怒容滿面的喝道「好了吧,龍靈兒!你有了個好哥哥還會在乎我這個好姐妹!我今天開只問你,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對?」龍靈兒聽了一愣,說道「晴兒姐,當初我已經說過了,我絕對不會插手你和思達哥之間的事情,兩不相幫。我怎麼會要和您作對呢?」 周晴冷笑連連的說道「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為什麼,你要威逼我的客戶停止與我們合作?如果不是懼怕你們龍泉集團的勢力,他們又怎麼會捨我而去?虧我以前還拿你當好姐妹,那麼相信你,真的以為你會袖手旁觀,兩不相幫!沒想到你竟然是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算是我看錯了人!」說完轉身就要走。龍靈兒一個閃身擋在了她的面前說道「晴兒姐,這其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那我倒不明白了,如果這都只能算是誤會的話,那什麼才不算是誤會?如果沒有你的授意,那李思達能到處打著龍泉集團的旗號招搖?你知道嗎,現在外面的人們都說,龍泉集團換天了,總經理不再是你龍靈兒而是他李思達!得罪了李思達就是得罪了龍泉集團。好傢伙,李思達現在在省城那可真是呼風喚雨,好不威風啊!」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懲罰 「有這樣的事情?周晴姐,思達哥並不像你們想像的那麼壞,他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雖然有時候喜歡以貌取人,但是他的心底還是善良的!」龍靈兒不願意將心目那個小時候處處護著她,宛如保護神一樣的大哥哥形象推倒,蒼白的為李思達辯解著。周晴心一怒,有些激動的說道「靈兒,你醒醒吧,人都是會變的!也許小時候的李思達的確很好,但是他現在借你著你的名頭到處欺壓別人卻是不爭的事實!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李麗,我的話你可以不信,她的話你不能不信了吧!」 「不用了,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龍靈兒剛準備拿起電話打給李麗,李麗卻已經自己進來了。看著龍靈兒,李麗緩緩的說道「周晴姐說的都是真的!這幾天我一直都想跟你說,但是看到你沉浸在孩童的幸福回憶裡,我不忍心把你叫醒!可是,這幾天李思達做的越來越過分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即使今天周晴姐不來,我也要將他的惡行暴露在你的面前!」聽了李麗的話,龍靈兒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神流露過一絲苦楚。 李麗道「今天晚上,李思達約了周晴姐的最大客戶劉行吃飯,我將他們隔壁的包廂給包了下來,你要是不信我們所說的話,到時候你可以去聽聽。」龍靈兒站起身來說道「那好!今天晚上我們就去看個究竟!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的那樣,我知該道怎麼做!」周晴看了李麗一眼,說道「晚上我也會去!」說完沒有看龍靈兒,轉身向門外走去。「晴兒姐,你真的不相信這一切與我無關,還要怪我嗎?」 周晴轉頭給了她一個微笑說道「不!其實我也知道李思達只不過是在狐假虎威,這並不是你的本意!即使……即使是你的本意,我也不會怪你,因為你是我的好姐妹。」聽了周晴的話,龍靈兒感動的流下了兩行清淚,重重的點了點頭。 省城某豪華酒店的包廂裡,龍靈兒,周晴和李麗都已經到了。隔壁的包廂還是靜悄悄的,李思達和劉行都還沒到。周晴說道「劉總是我們公司最大,同時也是最鐵的客戶,我想他是不會背離我們公司的,這一點我還比較有信心!」李麗搖搖頭說道「不一定!李思達慣用伎倆,很懂得借勢壓人。帝皇集團能發展到今天,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而他們卻是一步一不殺出來的。他們的成功往往意味著更多人的殘酷淘汰,不知道有多少小一點兒規模的企業,被他們硬生生的吞併或者擠垮。即使說他們的發家史是一本血淚史也不為過!」李麗和周晴兩人的討論讓龍靈兒陷入了更深的冷漠,她真的不希望,李思達像她們口所說的那樣不堪,但是她的心情卻無比的緊張,隱隱的透著不安。 「劉老闆,請!」就在這時候,隔壁包廂裡終於有了響動。三個女生立即收住談話,豎起了耳朵。包廂裡,李思達是笑容滿面,但是劉行卻是愁眉不展。面容冷峻。對李思達的熱情招呼也是愛答不理,淡淡的說道「李總,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如果是吃飯的話我看就不必了!改天,還是讓我來請你好了!」 李思達呵呵的笑道「吃飯事小!我今天來可是關係到你公司的生存大計哦。」劉行已經看過了李思達的這一套,冷冷一笑說道「敢情,李總準備故技重施,再威脅鄙人一次嘍?不過,我看你還是省省吧,你威脅的了我第一次,但休想威脅我第二次!」李思達呵呵的笑道「劉老闆何必說的這麼難聽呢?我知道,娃娃魚是龍豪集團的專賣產品,就好像是懷裡抱著一個金疙瘩,誰也別想弄走。但是,劉老闆,專賣不一定專有。沒道理他龍豪集團能搞到貨源,我們帝皇集團卻搞不到。實話告訴你,我已經知道那娃娃魚的養殖者是誰了?而且我連他的養殖基地都去了……」 李思達的話讓劉行一下緊張了起來,看著李思達,愣愣的說道「你這是說真的?」李思達邪笑一聲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劉老闆。一口唾沫一個釘,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劉行搔了搔腦袋,說道「那又怎麼樣?你即使是知道了哪裡能搞到娃娃魚,人家還不一定肯賣給你呢!?」「哈哈……」李思達忽然仰天長笑起來,亢奮的笑聲不斷的衝擊著劉行的心防。劉行咬牙說道「李總,你笑什麼?」 李思達收住笑聲,指著他說道「我笑你白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好使的就是錢嗎?何況……何況龍泉集團的龍靈兒小姐也親自出馬了。你想想,以她的名聲,在S省乃至全國範圍內,有誰敢不給她面?」「又是龍泉集團!難道你和龍靈兒的關係就那麼好?」劉行有些氣惱,這龍靈兒還是周晴的好朋友呢,卻如此咄咄相逼,有這樣的好朋友嗎?「 提到這個李思達得意的直想笑,說道「那是自然!我們可是從小就認識的,別看她嘴上只稱呼我為哥哥,只要我願意,一個眼色飛過去,妹妹立即就變成了情人!你說我們之間的關係為什麼這麼好?哈哈……」耳邊迴盪著李思達猖狂的笑聲,龍靈兒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眼閃爍著憤怒,一張俏臉因為激動而帶上了晚霞一樣的紅。李麗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當真,周晴也寬慰的衝她笑了笑。 隔壁的李思達依然在吹噓著自己的和龍靈兒的親密關係,好像只要他勾勾手指頭,龍靈兒就會跪在他的身前似的。看到差不多了,李思達笑道「劉老闆,現在你該明白選擇誰才是正確的吧?」劉行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頭說道「對不起,我還是不能答應你!」李思達有些急了,怒聲說道「劉行,我在這兒跟你說了半天,你愣是一句都沒聽進去!豈有此理,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劉行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和龍靈兒的關係是很鐵,但是我和龍豪集團的關係那也不是紙糊的。何況周總已經跟我說了,養殖娃娃魚的人是不會將娃娃魚賣給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的。我相信,這個你也清楚吧?否則的話,你就不會這麼客氣的坐在這裡跟我絮叨了,對嗎?」劉行的話讓李思達一滯,瞪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對付你了嗎?只要我們帝皇集團給各大酒店放出話去,誰敢買你的娃娃魚,我就讓他的酒店完蛋。那樣一來的話,你一條娃娃魚也別想賣出去!」 劉行撇撇嘴說道「在南方,帝皇集團或許有這個本事!可是這是S省,你帝皇集團想要張牙舞爪,還不配!」劉行森然一笑說道「帝皇集團的份量是不夠,那如果加上龍泉集團呢?只要我的靈兒說一句話,就能讓你萬劫不復!」「姓李的,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嗎?」劉行無比憤怒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衝著李思達放聲怒吼道。 李思達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你用的著這麼激動嗎?我這不是逼你,是想幫你分析清楚形勢。免得你老眼昏花,站錯了邊兒粉身碎骨!」看著李思達囂張的模樣,劉行有些無奈,官場上官大一級壓死人,這生意場上錢多一分同樣也能壓死人!劉行有些沮喪的說道「李總,您是大集團的老總,又有龍靈兒小姐這樣的大人物做朋友,高高在上,為什麼一定要和我們一個小公司為難呢?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李思達冷笑一聲說道「你那個公司我自然是看不上,我真正感興趣的是龍豪集團。你們是他最大的客戶,打擊你們就是削弱他們。所以我才提醒你不要站錯了邊兒,和周晴站在一起,只能是死路一條!好了,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想跟你囉嗦下去了!你表態吧,不過我再提醒你一下,靈兒可是和龍喜,龍華,龍幕的關係好的沒話說,只要我讓她出面,那你可就徹底沒辦法在省城混下去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就在劉行陷入絕望,進退兩難的時候,他們包廂的門被忍無可忍的龍靈兒一把給拽開,看著仿若是從天而降的龍靈兒,李思達有些傻眼了。而劉行卻更加的絕望了,他還以為龍靈兒是李思達特意請來的逼他就範的呢。 李思達急忙訕笑著站了起來,說道「靈兒,你什麼時候來的?」龍靈兒的臉色一冷,怒聲說道「靈兒是你叫的嗎?叫我龍靈兒!」龍靈兒的話讓李思達心裡一抖,而劉行卻是心裡一震,心見到了曙光。李思達錯愕了半天,才驚聲問道「靈兒,這是怎麼了?你……」「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叫我龍靈兒,李思達先生!」 龍靈兒的態度和言語終於讓李思達意識到她不是在說笑,心一緊,道「你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龍靈兒冷笑連連的說道「何止是聽到了些什麼?我告訴你,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本來我還對你抱有一絲幻想,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你早已經不再是小時候的那個思達哥了,你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虧我還在為你辯護,你真是讓我失望!從現在起,你要是再以我們龍泉集團和我個人的名義欺壓別人,你就要承擔法律責任!你聽清楚了吧?」 李思達的神色大變,急急的說道「靈兒,你看看我是誰?我是你的思達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龍靈兒越發的感到失望,看都懶得再看李思達一眼,直接越過他走到劉行的面前說道「劉先生,剛才他所說的一切請不要放在心上!我們龍泉集團以及我個人,絕對不會成為他的槍手去危害任何一個公司!您剛才說的沒錯兒,帝皇集團在南方或許還能吃的開,但是在這裡,他們什麼也不是!」 「靈兒,你不能這樣!我們帝皇集團在這裡投入了這麼多,如果就這樣失敗了的話,不但集團要遭受損失,我的前途也同樣要完蛋!靈兒,你不會忍心看著我落魄下去的的對嗎?」龍靈有些痛心的看著李思達說道「比起你現在的樣和所作所為,我倒寧願你落魄下去!我勸你一句,不要再在省城呆下去了,這裡已經沒有了你的位置。還是早點兒回南方,你們帝皇集團的總部去吧。」 龍靈兒的話就好像是寒冬的雪花,一直飄進了李思達的心裡,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想到這樣回去等待自己的下場,李思達的額頭開始涔涔的冒冷汗,龍靈兒成為了最後唯一的救命稻草,李思達說什麼也不肯放手。走到龍靈兒的身前,李思達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這一跪,讓龍靈兒心的那份保存良久的童年記憶,瞬間化為了碎片。再也沒有重新復原的可能。她失望的看著李思達,淡淡的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卻就這麼輕易的給我跪下了,看來,過去的那個李思達真的已經不存在了。哎!」 「靈兒,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你就看在過去的份兒上原諒我一次好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再也敢了!」李思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道。龍靈兒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會原諒你的,你竟然以我的名義去害我的姐妹,這是不可容忍的!」 第四卷 第三百一十九章 野生動物保護協會 見哀求不成,李思達怒向膽邊生,冷冷一笑道「好!如果你這麼絕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做出什麼讓你傷心的事!」龍靈兒眉頭一簇,看向李思達道「你什麼意思?」李思達哈哈狂笑起來,說道「那天我們在幸福村,我看出來了,你對那個養魚根本就是一往情深!我想,你不願意他出什麼事兒吧?」龍靈兒的眼睛陡然盛滿了怒色,逼視著李思達,嬌聲喝道「李思達,你難道要對他不利!?」 李思達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不讓我活,我憑什麼讓你們活的逍遙自在?我鬥不過你們龍泉集團,一個養魚的鄉巴佬我總能對付的了吧?最不濟我還可以僱人幹掉他!」「什麼!?」李思達的話一出口,龍靈兒就好像是見到了怪物似的,一雙大大的眼睛立即睜圓了起來。在隔壁的周晴和李麗聽到李思達的的這句話,也無不帶著滿腔的憤怒從隔壁衝了進來。三女就的眼神就好像是把尖刀,不停的在李思達的身上穿刺著,讓李思達分外的不好受。暗起疑,一個農民怎麼會同時得到這麼多絕代佳人的青睞? 周晴牙齒緊咬在一起,怒視著李思達,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李思達,你剛才說的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李思達嘴上流露出一絲邪笑,道「真是沒想到,原來你也這麼在乎那個鄉巴佬,真不明白他到底有哪裡好?既然你要再聽一遍,那我就再清楚的說一次,你們讓我達到目的則罷,否則,我保證那傢伙的下場絕對要比我淒慘的多!」「李思達!作為對小時候你保護我的回報,我最後提醒你,他是你惹不起的人!不想英年早逝的話,你就離他遠點兒!」周晴指著李思達說道「那我也告訴你,你敢怎樣對付他,我就加倍對付你!不要以為只有你有幾個臭錢,顧的起殺手!」 「啊?」李思達沒想到周晴的態度竟然如此堅決,不由吃了一驚,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周晴走到劉行的身前,說道「劉總,感謝您對我們公司的信任和堅持!」劉行沖周晴點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不過……你那娃娃魚可得快點兒,我都等不及了!呵呵……」周晴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劉總放心,用不了多久,新的一批娃娃魚就會到達,到時候您先來!」劉行長笑一聲道「那是當然,我可不會和你客氣!哈哈……」龍靈兒最後看了李思達一眼,搖搖頭,和周晴,李麗,劉行一起走出了包廂。李思達足足在原地呆站了十幾分鐘,才回過神兒來,冒出一聲冷哼,人也走了出去。 第一批娃娃魚雖然只有三百近,但還是給張強帶來接近兩百萬的盈利。將這兩百萬交給二虎,二虎的手都有些發抖,呆呆的說道「媽呀,我這輩還從來沒有親手拿過這麼多的錢呢!兩百萬,兩百萬啊!」張強衝著他笑道「二虎叔,像您這樣可不行!這只不過才二百萬您就這樣了,要知道以後等著您的可是幾千萬,幾億!那時候您不會直接心臟病爆發吧?」二虎有些尷尬的收斂了一下激動的情緒,隨後道「臭小,存心看我笑話是不是?我告訴你,這人啊都是會慢慢成長的!」 張強呵呵笑道「那就好!不過,二虎叔,這筆錢,你打算怎麼處理啊?」二虎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說道「你要是給我二百塊,我能給你參謀參謀怎麼花掉,可是要我花這兩百萬就……呵呵……」二虎的憨厚讓張強心有些感歎,說道「不如這樣吧,我看到村裡不少的人家,房已經很破舊了,卻沒有錢修理!我們把錢無償的借給他們,讓他們能修繕房屋,把農家樂辦起來,等以後賺到錢了,再還給村委會!您看這樣行嗎?」 二虎笑道「這有啥行不行的!這錢其實就是你的!」張強搖頭道「二虎叔,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池塘是村裡的,那麼這錢就是村裡的。」二虎擺擺手說道「池塘不值錢,值錢的是這塘裡的東西,俺懂!你啊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為咱全村的老少爺們兒謀福利,就讓我代他們向你說聲謝謝。」張強微微笑道「瞧您說的,我好像不是這裡的人兒似的。好了,不說這裡了。現在第二批娃娃魚馬上就可以上市了,我想,這次進城,順便把我們垂釣度假村的宣傳戰打響,您說呢?」 二虎笑道「這些你不用跟我說,你自己做主就行!」張強無奈的笑道「二虎叔,您可是村長,沒有您的首肯我可不敢隨便行動!」二虎嘿嘿一笑道「你要是嫌麻煩啊,我馬上就可以把村長的帽扔給你!」張強急忙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拿主意吧!」 「村長大叔,強哥,你們在聊些什麼呢?」蕭薔邁著輕盈的步伐,翩翩的走了過來。張強笑看著她說道「我們在說,你這個代言人又到了出馬的時候了!」蕭薔的神色一震,幾步走了上來,驚喜的說道「真的嗎?我有事情可做了?」看著蕭薔那激動興奮的模樣,張強忽然有一些自責。看的出來,蕭薔是一個很活潑很好動的姑娘,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當一名警察了。可是自己卻把她給硬生生的束縛在了這裡,完完全全的忽略了她的感受。這一段時間她一定過的很寂寞吧? 「嗯!」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明天你就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回省城。從現在起,你不但是我的代言人,更是我們幸福村的形象大使!」「真……真的嗎?我們要回省城了?」看著蕭薔激動的樣,張強輕輕的說道「對不起,蕭薔,這一段時間你一定覺得很孤獨吧?農村再好也比不上城市的繁華和熱鬧!其實,你早就該跟我說的,我是不會強迫你留下來的。」聽到張強如是說,蕭薔的心裡抖了幾下,急忙說道「不,不是這樣的!我之所以這麼高興,是因為我終於可以為你做點兒事情了。看到你每天都是如此的忙碌,而我卻不能幫你分擔些什麼,我的心裡就比什麼都要難受,覺得自己是一個廢人!」蕭薔的話讓張強聽在耳朵裡,覺得是那樣的熟悉!記得以前曉涵也是這樣跟他說的…… 今天,李思達請來了一位貴客。S省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會長高雨。高雨今年四十出頭兒,個魁梧,身材粗大。很有幾分北方人的粗爽,不可以貌取人的真理用在他的身上卻是無比的貼切,和粗狂的外表完全相悖,高雨卻擁有南方男人的特質,細膩,仔細,同時有著不遜色於女人的同情心。 請高雨,李思達是有考慮的!和龍靈兒他們鬧翻之後,李思達就想到了這一招。娃娃魚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抓都不允許,更不用說是吃了!雖然,國家法律保護的是野生的娃娃魚,至於人工養殖的不在此列。但是在李思達的眼卻同樣的大有章可做。 高雨準時出現在李思達的面前,呵呵笑道「李總,可是現在省城的大紅人啊,接到你的請柬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李思達笑道「哪裡,哪裡!只不過是為了生存罷了!其實我倒是特別崇拜您,能夠切切實實的為這個社會做點兒貢獻。」兩人寒暄了一會兒,李思達一邊叫人上菜,一邊斟酌的說道「哎,真是可惜了!如果早幾天的話,我們還可以點一道娃娃魚嘗嘗鮮,可惜現在各大酒店都已經賣完了,真是太遺憾了!」 李思達的話讓高雨的眉頭一下皺緊道「李總,您這是在諷刺我啊!在我這個野生動物協會會長的面前點名要吃珍貴野生動物娃娃魚,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李思達急忙說道「哎呀,你看看我,剛才只顧著覺得遺憾了,把這茬兒給忘了!可是,高會長,前幾天,這省城裡幾乎各大上規模的酒店都有娃娃魚賣,您不知道?」 高雨的臉色沉了下來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我們問遍了所有人,他們只知道這娃娃魚好吃,卻不知道這娃娃魚是從哪裡來的!我要罰他們的款,結果這些人都說這娃娃魚是人工養殖的,真是可惡!」聽了高雨的話,李思達的心一喜,說道「哦,敢情您是為找不著正主兒發愁啊!哈哈……好辦啊,他們不知道我知道!」聽了李思達的話,高雨的眼睛一亮,娃娃魚的問題是他最近來的一塊心病。上一批的三百斤已經是讓他心疼不已了,而且最近又都在盛傳,新的一批數量更多的娃娃魚即將上市,這幾乎讓高雨寢室難安!找這樣的速度吃下去,不用一年,娃娃魚就得面臨滅絕!可是又一直查不到娃娃魚的源頭,焦急的高雨夜夜都要失眠。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李總的路廣,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來,您快說!」看高雨那副焦急的模樣,李思達越發覺得這件事情有戲!說道「先不急!我先問您一個問題,就以您的經驗來判斷,這娃娃魚有可能進行人工養殖嗎?」高雨想了想說道「這娃娃魚生性嬌貴,對環境的倚賴程度非常高。以我們現在的科技條件來看,還不足以支持對娃娃魚的養殖。所以,那些酒店說他們所採用的娃娃魚都是人工養殖,簡直就是可笑!」 李思達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了。在幸福村,他看到的那個大池塘裡全都是娃娃魚,分明是人工養殖的,而且一隻隻還活蹦亂跳,精神的不得了!這又怎麼解釋呢?帶著滿腔的疑惑,李思達說道「我知道省城娃娃魚的源頭在哪裡,我可以帶你去!」「真的可以嗎?」高雨激動的都快要從椅上跳起來了。李思達做出一副正義感十足的模樣說道「那是自然!這些人也太可惡了,只顧著裝滿自己的荷包,絲毫也不顧忌其他人的利益,這是一個有正義心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高雨哈哈的笑道「好!好!難得李總您有這樣的正義感,沒的說,今天的這頓飯我請了!就為了能結交您這樣的朋友!」李思達呵呵笑道「那怎麼好意思!是我請您來的,自然是我買單!如果您一定要請我的話,那就改天好了,哈哈……不過,高會長,捕捉販賣野生動物大概會被處以什麼樣的刑罰啊?」 高雨放下手裡的酒杯說道「那要看所涉及的野生動物的數量和種類了!像如此大規模的捕捉販賣娃娃魚,即使是判他死刑也不為過!」「死刑!?」李思達一聽,心裡就像是開了花兒似的樂開了。暗道「哼哼……這倒好,連請殺手的錢都給我省下了!」「嗯?李總,什麼事情讓您這麼高興啊?」李思達哈哈的笑道「當然是為犯罪分得到他應有的下場而感到高興了!要我看,這樣的人就得槍斃,否則就是對社會的極度不負責任!」高雨點頭稱是 第二天,張強和蕭薔一起,同時押送著第二批差不多五百斤的娃娃魚向著省城進發。而幾乎是同時,李思達親自帶領著高雨還有一大批的警察向著幸福村直撲而來。浩浩蕩蕩的車隊足足有幾十輛。高雨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兒,打定了主意要將『捕捉販賣娃娃魚的犯罪分』徹底連根拔起,這可把一邊兒的李思達給樂壞了,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心早已經開始幻想起張強跪地求饒的場景。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章 別動我的娃娃魚! 像這樣的車隊,幸福村的村民已經習以為常了,對於他們的到來,只不過是隨意瞟了幾眼,絲毫也沒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只是當他們直接駛向池塘的時候,二虎才有些警覺,急忙跟了上去。 在池塘邊兒,龐大的車隊停了下來。在李思達的指引下,高雨走到了池塘邊。當在路上,李思達告訴他娃娃魚就被養在一個池塘裡的時候,高雨還有些不肯相信,然而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整個人都傻了!只見在一片碧波蕩漾的池塘裡,數百上千條娃娃魚在嬉鬧著,不時的有朵朵白色的浪花濺起,在陽光下放出點點耀眼的金光。「這……這是……」高雨無比錯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李思達笑道:「高會長!您都看見了,所有流到市面上的娃娃魚全部都是從這裡運出去的!只要把這裡端掉,就一切OK了。」「會長,這……這該不會真的是人工養殖的吧?」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會員吶吶的對高雨說道。李思達心一驚,急忙說道:「怎麼可能是人工養殖的?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池塘,如果這裡都能養的話,那娃娃魚的養殖早就遍開花了!依我看,這裡只不過是一個暫時存放娃娃魚的場所罷了!也就是說,他們從別的方把娃娃魚抓來,先放在這裡尋找買家,等到買家確定之後,迅速出貨!我想只是幾天的時間,即使是把娃娃魚放在這樣的池塘裡,問題也不會太大吧?」 李思達的話主導了高雨的思維,之所以這麼輕鬆,那是因為以現在的科技水平還不足以圈養娃娃魚的觀念早己經根深蒂固的佔據著高雨的腦海。高雨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兒,一定是這樣!幸虧由您的提醒,否則我還真的要被他們給蒙騙了。」李思達笑笑道:「這是每一個合格的公民都應該做的!那我們現在就採取行動吧?」高雨一揮手說道:「將這些娃娃魚全部捕捉上來,必須在它們還沒有出現不良反應之前,將它們送回到原本屬於它們的方!大家動作要快!」 同行而來的人立即開始挽褲腿的挽褲腿,擼袖的擼袖。二虎看到這架勢,心一驚,急忙衝了上來,攔在要下水的眾人面前,大聲的喝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高雨疑惑的看了他幾眼,說道:「這個池塘是你的?」二虎的胸口一挺說道:「是我的!怎麼了?」高雨一臉的憤恨,說道:「怎麼了?就因為你們這樣唯利是圖的人存在,才使得許許多多珍貴的野生動物瀕臨滅絕!難道在你們的眼裡除了錢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嗎?」隨後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幾個警察說道:「把他抓起來!這樣的人,只有一個去處適合他,那就是監獄!」說完兩名警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衝了上來,三下五除二就將村長的雙手拷在了一起。 「你們……你們還講不講理了,怎麼能隨便抓人!……」二虎反應過來,連聲怒吼道。高雨冷聲說道:「對你們這種人只能**律,不必講道理!大家,快點兒動手吧。誰也不知道娃娃魚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還能支持多久。」 「放開村長!放開村長!……」就在這時,二虎被抓的消息己經傳遍了整個幸福村,只見無數的村民從四面八方,或拿扁擔,或拿鐵掀的衝了上來,只一會兒的工夫就將高雨眾人給團團圍了起來。李思達的臉色唰的一下變的無比的蒼白,村民們手裡的扁擔、鐵掀讓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高雨也有些緊張,急忙大聲喊道:「鄉親們!鄉親們請冷靜些!我們是來執法的,你們這樣做就是妨礙執祛,是犯罪行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請大家冷靜下來!」 因為張強的關係,張大現在已經是村裡除了村長之外的第二號有威望的人物,當下走到了高雨的面前,虎著臉說道:「為什麼要抓我們村長?今天你們要是不說清楚,就休想離開這裡!」高雨鎮定的說道:「你們村長捕捉販賣娃娃魚,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請大家務必保持冷靜,否則不但幫不了你們村長,反而會讓事情變的越來越複雜,到時候恐怕大家也都要受牽連!」 張大冷聲說道:「這些娃娃魚是俺們養的,不是抓的!你馬上放開村長!」高雨高聲說道:「大家可能是被你們村長蒙騙了,這些娃娃魚是生活在深山溪流的,怎麼可能生長在池塘裡?」娃娃魚在池塘裡生長到現在,這是所有村民都親眼看見的,因此高雨自以為是真理的話在他們的耳朵裡卻一點兒也站不住腳。雙方立即爭執了起來,村民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眼看著就要釀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村長急忙高聲喝道:「張大哥,馬上給強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快!」張大急忙應了一聲,撥打起張強的電話來。 張強此時還沒有走到省城,接到電話,聽張大說了情祝,張強的臉一下就黑了下來。瀟薔看他的表情有些不對,問道:「出什麼事兒了?」張強說道:「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人忽然到了村裡,非要把村長和那些娃娃魚帶走!」「什麼?這怎麼能行?那些娃娃魚完全靠夢幻青絲的餵養,如果沒了夢幻青絲,它們是會被餓死的!」蕭薔驚聲說道。張強點了點頭道:「蕭薔,你開車把這些娃娃魚送到周晴那裡,我要回去!」蕭薔道:「好吧!你放心,我會把這些娃娃魚安全的送到周晴那裡的!」 張強下了車,揮了揮手,等到蕭薔開車離開了,他才轉身進了路邊的樹林,瞬移回了幸福村。幸福村的爭鬥變的越發激烈了,二虎不停的怒吼,希望村民們能冷靜一些。可是這些娃娃魚是村裡所有人的希望,如今高雨要將這希望從他們的手裡奪走,村民們如何冷靜的下來。隨行而來的警察手握手組成了一道人牆,將高雨等人擋在身後,拚命的抵擋著瘋狂湧上來的人群。 「住手!」就在這時,張強及時趕到!一聲怒吼讓聽有人的身體的一僵,停止了騷動,定定的看向張強,看到張強來了,張大和二虎同時心一喜,神色安定了不少。在眾人的注目下,張強緩步走了過來,看到站在高雨身旁的李思達,張強忍不住怒哼了一聲,想起當初李浩然的教訓,暗自想道:「看來自己還是不夠狠辣,總是留下後患!」這一聲冷哼可以說是殺機四伏!聽到李思達的耳朵裡,就好像是寒冬三月降了一場凍雨,直把他的一顆心都要涼透!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和張強照面兒。 張強在村裡的威嚴,絲毫也不下於二虎,甚至因為氣質的緣故更勝於二虎。他一出面,眾村民就好像是有了脊樑骨一般,心氣兒頓時又壯了不少!看到被幾個警察扭住的二虎,張強的臉一冷,直視著高雨說道:「放人!」高雨被張強的氣勢所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想到自己的身份,腰桿猛然一挺,又上前踏了一步,大聲的喝道:「他是罪犯,怎麼能說放就放?」張強冷冷一笑道:「罪犯?什麼罪犯?」 高雨應聲說道:「獵殺野生動物!」張強道:「你有證據嗎?」高雨指了指身後的池塘說道:「他是這個池塘的主人,還需要什麼證據?」張強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他是池塘的主人,但是他就一定是這些娃娃魚的主人嗎?」「這……」高雨一陣語塞,有些張口結舌了。張強冷冷一笑道:「放開他吧!他不是這些娃娃魚的主人,我才是!」 「你?」高雨忍不住驚訝的望向張強,李思達急忙說道:「對,對!他才是這些娃娃魚的主人!那天我在這兒見到的人就是他!」張強轉頭看著李思達說道:「李思達,沒想到那天我放過了你,你還會調過頭來咬人,看來對你這樣的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軟!」李思達陰險的笑笑道:「你獵殺野生動物,我看還是乖乖的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張強哼了一聲道:「這些娃娃魚都是我養殖的,不是野生的。」 「少騙人了!高會長是這方面的專家,他都說了,娃娃魚是不可能被人工養殖的,至少在現階段不行!」李思達不屑的笑道。張強撇了高雨一眼說道:「那只能說明他還不夠專家,或者己經跟不上形勢了!」高雨的臉色一凝,道:「你不用再為自己狡辯了!這些娃娃魚我們必須帶走,早日將它們放生,你這樣把它們圈養在池塘裡,它們遲早會因為不適應環境而死掉的!」張強接口道:「我把它們交給你們,他們才真正的會死!」 張強的話激怒了高雨,高雨怒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強冷冷一笑道:「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那就是我不會把它們交給你們的!」高雨歎息了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說著給手下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馬上請求支援。看著他們鬼鬼祟祟的模樣,張強不屑的笑道:「打電話求援打就好了,何必這樣偷偷摸摸?不過,你們即使叫來再多的人,結果也是相同的!」 張強的話讓高雨有些惱怒,掏出電話,在張強的面前就撥打了起來,一連幾個電話之後,高雨冷聲說道:「用不了多久,武警部隊就會趕來!如果你真心為你的村民好,就讓他們趕緊散了吧,免得一會兒他們會受傷!」「受傷?呵呵……這個你放心。」說完,拿出電話打給了劉長鶴。劉長鶴自從出了龍泉集團那碼事兒之後,想要見張強卻又怕見到他,這一段時間過的很是焦躁不安! 猛然間接到張強的電話,己經不能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了,豪笑著說道:「哎呀,我還以為這輩都接不到你打的電話了呢,哈哈……」張強微微一笑道:「不過我這個電話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恐怕要讓你為難了。」劉長鶴的神色一怔,又道:「我這麼跟你說吧,強!從現在起,哪怕是天蹋下來,只要不是你故意捅的我劉長鶴都給你頂著!」張強聽了心有些感動,說道:「謝謝劉叔!不過,這次的麻煩真是不小……」說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劉長鶴埋怨道:「好啊你,臭小,娃娃魚這樣的寶貝東西,你都不先給我送上百八十條的嘗嘗!」「百八十條?你以為你是鯨魚啊!劉叔,先不要說這些了,反正以後少不了您的!人家現在要派軍隊踏平我們幸福村了,你要是再不行動可就晚了!」劉長鶴一聲怒孔道:「這個高雨!隨便調動軍隊竟然都不請示我,這膽真是越來越大了,你讓他接電話!」 張強笑了笑,將手裡的電話遞給高雨,說道:「有人要跟你說話!」高雨沉著臉接過電話,心己經打定主意,即使這打電話的人有天大的面,也不去理會。可當劉長鶴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的時候,高雨還是吃了一驚,只聽劉長鶴怒聲喝道:「好你個高雨,軍隊是你家的,調動之前為什麼不先跟我打招呼?」高雨吞了口唾沫說道:「這麼小的事情我以為沒必要跟你說呢,您每天都這麼忙……」 「你以為?你怎麼不以為你是國家主席啊!我告訴你,馬上給軍方打電話,讓他們撤消這次行動,還有你,馬上從幸福村滾回來!」劉長鶴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乾脆的將他打斷。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一章 高雨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起自己身上所擔負的職責,堅定的說道「雖然您是省長,但是面對如此嚴重的犯罪行為,我必須要履行自己的權力,否則,我怎麼對得起黨和人民的信任?今天您即使是撤了我的職,我也不能聽您的!」高雨的話讓劉長鶴眉頭大皺,怒聲說道「高雨,我問你,你瞭解過事情的真相嗎?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自信,難道你就一定是正確的?」頓了一頓,劉長鶴放緩了語氣說道「老高,我知道你,你正直,熱愛野生動物,對自己的工作盡職盡責,但是相信我,這次你真的錯了!趕緊把人都帶回來,再繼續下去,事情會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省長,您放心,即使天塌下來也由我一個人頂著。如果今天不能保護這批娃娃魚,我這個會長就算是白做了!」說完不再給劉長鶴說話的機會,將電話掛斷了。張強一直都在靜靜的聽著他和劉長鶴的談話,說實話,對高雨的執拗和堅持,張強的心裡還是有幾分讚賞的。但同時他的自以為是也同樣讓張強氣憤。 電話被高雨掛斷,劉長鶴怔愣了半天,到S省上任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膽敢掛他的電話,心是既怒又歎,無奈的將電話打給了S省的軍區總司令,讓他止高雨所調動的那支軍隊的行動,隨後急匆匆的向著幸福村趕去。 將電話遞給張強,高雨冷冷的笑道「沒想到省長都來替你說情,你的面還真不小!但是我說過即使是主席來了,也休想阻止我們的行動!你還是乖乖的配合我們的工作,爭取寬大的好!」張強笑了笑說道「看來我們兩個都不是那種能輕易放棄的人。那不如這樣吧,你說這些娃娃魚是野生的,而我說是我養殖的,其實要想做出判斷並不難,只要找到這方面的專家做個檢驗,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 高雨想了想說道「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我剛好認識一位這方面的專家,他是清華的一名教授,帶領著學生對娃娃魚進行過專門研究,如果找到他應該能得到答案。」張強笑道「那還等什麼?」高雨張嘴要答應,卻被李思達攔住。高雨有些疑惑的看向李思達,李思達心一陣苦笑,他現在已經有分相信這些娃娃魚是張強養殖的,如果真的拿去做了檢驗,得出結論,不但不會讓張強難受,相反還會給他做免費的廣告。 「那個……高會長,你千萬不要上了他的惡當!你以為他真的願意配合你做什麼檢驗嗎?他只是想把你誆走,然後將這裡的娃娃魚秘密處理掉,到時候給你來個一問三不知,那您就被動了!」李思達的話果然讓高雨起了一陣疑慮,張強眉頭一皺,看著李思達怒聲喝道「李思達,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你若再敢胡說八道,我讓你好看!」李思達立即高聲的喊道「那那,高會長您看見了吧?他是什麼態度,這明擺著是要跟我秋後算賬的!這樣的人您能相信嗎?」! 高雨點了點頭說道「張先生,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們先把這些娃娃魚先帶走,等到結果出來了之後,證實它們確實是您人工養殖的,那我們再給您一條不少的拉回來!我們那裡有專家,有專家替你照顧,不會有問題的,怎麼樣?」「不行!」張強想都不想的回絕了他。「高會長,您看到了吧,他果然是有陰謀的!」李思達湊到高雨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李思達!」張強猛然一聲怒喝,把李思達差點兒給嚇趴下了。張強怒視著李思達,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如果不是看在龍靈兒的份上,你早就滾出S省了,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收斂一點兒,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李思達撇撇嘴說道「我是在維護正義!哪怕明知道你要打擊報復,我也絕對不會退縮!」張強懶得繼續和他囉嗦,轉頭看向高雨說道「今天這些娃娃魚你們休想帶走一條!這就是我的態度,其他的不用說了!」張強的蠻橫讓高雨心隱隱有些不快,只耐心等著軍隊的到來,強行將娃娃魚裝車。 且說張強離開後,蕭薔一個人開車將娃娃魚送到了周晴的公司。看到車上只下來一個蕭薔,周晴問道「張強沒和你一起嗎?」蕭薔笑了笑說道「他遇到了點兒麻煩,途回去了!」「麻煩?什麼麻煩?」周晴的心一緊,急忙問道。 於是蕭薔就將從張強那裡聽來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聽的周晴是勃然大怒,怒斥道「這個李思達,我看他是瘋了!」說完拉著蕭薔的手,兩人就一起到了龍泉集團的總部。將事情的始末向龍靈兒一說,龍靈兒心是又氣又無奈,道「晴兒姐,他已經不是我心的那個李思達了,現在他既然敢對強哥不利,那我們就不能再容他了!」龍靈兒的態度讓蕭薔很是滿意,笑笑道「哼!我早就想好了,不過,這還要你們出面才行,我的面不夠大啊,呵呵……」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高雨沒有等到軍隊卻等來了劉長鶴。高雨也沒想到劉長鶴竟然親自趕來了,站在那裡有些發呆。劉長鶴黑著臉走到高雨的面前,怒聲喝道「高雨,你好大的膽!在S省沒人管的了你了是不是?」高雨吶吶的說道「我……我這是在履行職責……」「履行什麼職責?你的職責是誣蔑好人,禍害百姓嗎?」劉長鶴怒不可遏的放聲吼道。 高雨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省長,您先不要發那麼大的火兒!你看看,這池塘裡全都是娃娃魚,他們靠販賣娃娃魚賺取暴利,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們怎麼能袖手旁觀,任其猖狂呢!」劉長鶴真想就這樣把高雨推下去,道「你看看,我不是專家,但是連我都知道,這娃娃魚是極為稀缺的,運氣好的人能逮到一兩條就算是不錯了!可你看看,這裡有成千上萬條,他張強即使有天大的本事能弄來這麼多嗎?」 劉長鶴的話倒是高雨不曾想過的,怔了一怔吶吶的說道「也許……也許他有什麼特別的辦法……」「對,對!依我看,他手下一定有一個龐大的捕捉娃娃魚的網絡,在全國各地捕捉隨後再匯總到這裡。」李思達說道。劉長鶴瞥了李思達一眼,李思達最近在S省鬧騰的厲害,劉長鶴也多少聽過,不由得冷笑一聲道「原來李總也在這兒!」李思達急忙訕笑著說道「舉報犯罪是一個優秀公民應盡的義務嘛!呵呵……」劉長鶴鼻裡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看向高雨道「好吧,我以省長的名義為張強作保,這樣總該行了吧?」 經過劉長鶴的這麼一番話,高雨也已經拿不準這些娃娃魚到底是野生還是養殖的了,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慢慢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我也退一步!我這就給我那專家朋友打電話,讓他帶著他手下的學生來這裡做個研究,如果他們得出的結論是這些娃娃魚確實是人工養殖的,那我就二話不說,走人!但是如果真的是野生的,那麼對不起,即使是省長您的面,也休想阻攔我!」劉長鶴無奈的指著他說道「真是一頭強驢!」 北京清華大學,野生動物研究所內。教授周克清正帶領著他的學生們解剖著一條娃娃魚。這條娃娃魚正是李爽拜託張強給他們抓到的那一條。儘管他們用上了所有知識去餵養它,可是它還是沒有挺過來,在不吃不喝,鬱鬱寡歡了幾天之後,終於與世長辭。為此李爽現在心還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周克清看出來了李爽的異樣,和藹的笑道「不用這樣難過!其實你們能抓回一條,已經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外了。娃娃魚的生性脆弱,對環境的依賴程度高,你們能讓它活這麼久已經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了!」李爽的心裡並沒有因為教授的鼓勵而感到好受點兒,有些黯然的說道「如果我們不抓緊時間改變娃娃魚的這種特性,盡快促成*人工養殖娃娃魚的成功,這娃娃魚很快就會滅絕的。這才是我真正難受和擔心的!」 周克清點了點頭說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研究,我越來越覺得,造成娃娃魚對環境依賴度高的原因,很可能是它基因方面的問題!如果真的是基因問題,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至少以我們現在的科技水平是根本無法解決這個問題的!可就像你所擔心的,等到我們掌握了改造基因的能力時,也許這些娃娃魚已經滅絕了!」周克清的話讓李爽,張磊等幾個學生無不面色凝重,變的沉默了起來。 在如此沉默的環境裡,周克清的手機鈴聲就好像忽然爆響的炸彈,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周克清皺著眉頭掏出電話,看到號碼,心一動。接通電話,周克清有些惱怒的說道「該死的,高雨,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我工作的時候不要打電話!」高雨苦笑了一聲,滿腹委屈的說道「人家朝晚五也就罷了!你這個工作狂,一天二十四小時裡哪有你不工作的時候?!你讓我怎麼知道該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 高雨的話讓周克清一窒,訕笑了幾聲,說道「好好,算我不對!說吧,這次有什麼事兒求我?」高雨說道「還真有事兒求你!不過,你得來我們S省一趟。」「什麼事兒還要我去找你?」周克清嘟囔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如果我說有人現在正在大規模的養殖娃娃魚,你信不信?」高雨試探也似的問道。周克清笑笑道「說你是白癡我倒是信!」高雨撇了撇嘴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在我們S省裡。娃娃魚正在市場上興風作浪呢!而且在我的面前,好多的娃娃魚,我自己也吃不準了,需要你來給我個答案!」 聽了高雨的話,周克清的心裡不停的顫抖起來,急聲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誆我?」高雨惱怒的報出幸福村的地址,怒聲說道「我沒時間跟你閒扯淡!這是地址,你他娘的立即給我滾過來!」說按野蠻的掛斷了電話。看的劉長鶴心跟自己說道「敢情掛別人的電話是這小的惡習!」 高雨的電話都已經掛了,周克清還把電話放在耳旁,呆呆的沒有反應。李爽好奇的問道「教授,出什麼事兒了?」周克清這才眨巴眨巴眼,回過神來,道「有人已經在成功的養殖娃娃魚了,這……這可能嗎?」聽了周克清的話,李爽的神情一震,他立即想到了在野外時遇到的那個神秘男人。想起他是如何如指揮千軍萬馬一般的指揮著娃娃魚們,「難道會是他!?」李爽的眼睛一亮,忍不住叫了出來。張磊等人也都被她的這一聲叫喊給提醒了,心已經有了計較,如果真的有人能夠養殖娃娃魚,那一定是他了! 看到李爽等人那激動的模樣,周克清驚奇的問道「你們怎麼了?」李爽笑了幾聲,說道「教授,其實我們這次野外的經歷有幾件事情沒和您講,您現在要不要聽一聽?」周克清笑道「那是自然!快說來聽聽,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李爽看了一眼那條已經被他們解剖了的娃娃魚說道「其實那條娃娃魚不是我們自己抓的,抓住它的人是一個奇怪的男生……」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二章 瘋狂的李思達 李爽接下來的講述讓周克清這個老教授不時的瞪大眼睛,幾分鐘的講述,愣是被他打斷了不下十次。等到李爽都講完了,周克清怒瞪的雙眼還是沒能變的小一點兒。「李爽,他真的能讓娃娃魚如朝聖一般的向他湧來,聽他的指揮,命令?」李爽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說道「的確如此!當時我們的驚訝絲毫也不亞於您!」周克清皺起了眉頭仔細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們當時就沒有感覺出有什麼異樣?」 「異樣?」李爽的眉頭鎖了起來。「哎?我在那時候好像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兒,你們沒聞到嗎?」就在眾人陷入思考的時候,張磊忽然說道。「香味兒?」張磊的一句話一下提醒了李爽,李爽說道「不錯!是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兒,現在想來好像應該是從他手上的那條娃娃魚身上發出來的!那種香味兒很特別,我恐怕一輩都不能忘記。」 「香味!?你為什麼不早說!」因為激動,周克清花白的頭髮有些顫抖,大聲的說道「我想我明白了!那種香味兒一定是類似一種信息素的味道。娃娃魚應該就是利用它來在彼此之間傳遞某個訊息的。也許當時,他正是利用這種信息素,召集來了其他的的娃娃魚!天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們還沒有完全搞懂娃娃魚的習性,有人卻已經能很好的利用它們的『語言』了。你說的那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教授,您不是在開玩笑吧!信息素就好像是一種動物的語言,往往是最後才能被人們認識到的秘密!現在全球的動物,被我們掌握了信息素的動物也不過百餘種,還都是貓狗之類和我們人類關係最密切的動物,誰能這麼快掌握娃娃魚的信息素啊?」李爽被教授的說法嚇了一跳,有些懷疑的說道。 周克清搖搖頭說道「通往科學聖殿的路是有千萬條的。誰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最遠最坎坷的那條還是最近最便捷的那條!說不定,那個男人就走了這樣一條比我們便捷的路,所以才先到達了目的地。走吧,收拾東西明天去S省!我的一個老朋友說,有人已經成功養殖出了娃娃魚!希望他就是你們口所說的那個神秘的男人!」「養殖!?」李爽驚訝的向同伴們看去,同伴們也是同樣驚訝的表情,周克清皺眉問道「又怎麼了?」今天給他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他的心臟就快承受不了了!「教授,那個神秘的男人說過,他之所以抓娃娃魚就是為了養殖,難道……難道他當時說的都是真的!?」李爽從來都沒有像此時這樣後悔過!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白白的放跑了一座『會跑的寶藏』! 「看來,這兩個人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人!不管怎麼樣,我們明天去看了就會知道。希望則後一切都不是一個夢……」今晚恐怕周克清和他的學生們要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克清就帶領著李爽等人出現在了機場。看著彼此各自帶著一副熊貓眼鏡,幾人無不放聲大笑,在周克清的笑聲還藏著一分欣慰,一種後繼有人的欣慰。 當周克清等人感到幸福村的時候,李思達已經不在了。來自南方總部的幾個電話,讓李思達魂兒都沒有,還哪裡有時間和張強作對。原來,昨天一天時間裡,帝皇集團的董事長就接到了龍靈兒,李勇和張霞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三人絲毫也不掩飾對帝皇集團和李思達的不滿,話語隱隱的透露出要對帝皇集團不利,在全國範圍內打擊帝皇集團的產業。這可把帝皇董事長給嚇住了。 帝皇集團雖然不小,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艘驅逐艦,而龍泉,龍喜,和強農可是名副其實的航空母艦,一對一,帝皇集團都是有輸無贏!一對三,帝皇集團還是自殺來的痛快直接。「董事長,我……」李思達極力的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帝皇董事長哪裡還肯給他說話的機會,怒聲說道「李思達,我派你去S省,是讓你為帝皇集團開拓市場的,不是讓你去給我惹禍的!你知道嗎,龍泉集團,龍喜集團和強農公司同時向我提出了嚴正的抗議,你***到底在S省做了什麼!?」「什麼!?有……有這樣的事,連龍靈兒都……」李思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帝皇董事長怒喝道「你不是說你跟龍靈兒的關係是多麼多麼的好嗎?只要你勾勾手指她就會主動的爬上你的床,任你擺佈!操你的媽的,全都是扯淡!我告訴你,李思達,這三家集團我一家也惹不起!人家說了,只要你滾蛋,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這樣吧,我讓財務部給你多開一個月的工資,你另謀高就吧!」 「不!董事長,您不能這樣!這麼多年來我對集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不能就這樣把我踢開……」李思達亡魂大冒,額頭上的汗水涔涔的向下流個不停!帝皇董事長還沒等他說完,就不滿的說道「好了,少跟我說這些廢話!你是有功勞,我他娘的少發給你一分錢的工資了?沒有吧?那我就不欠你的。要怪只能怪你這個人太不上道。S省的市場我不要了,我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李思達還要哀求幾句,電話卻已經被掛斷了。李思達有些呆若木雞,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想想沒有了這份工作,他這麼多年的奮鬥全都化為了泡影,變的一無所有。「龍靈兒,龍靈兒,為什麼就連你也要這樣對付我!憑什麼?憑什麼你們只是一個電話就可以毀了我的一切,憑什麼!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不讓我好過,你們也休想過的安生……」 省城的某家咖啡館內。「哈哈……最新消息,李思達被帝皇集團掃地出門嘍!」李勇對身前的周晴,張霞和龍靈兒笑著說道。周晴撇撇嘴說道「算帝皇的高層識相!否則,保管有他們好受的!」張霞咯咯的笑道「這次教訓了李思達,最得意的人恐怕就是你了吧?去了一個心腹大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為難你的龍豪集團了!怎麼樣,我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要意思一下啊?」周晴的臉一下垮了下來,說道「拜託,這些人當你們個個都比我有錢,還要宰我,太過分了吧?」 「少來了,我們的錢可都是張強的,哪像你啊,賺的全都是自己的!」李勇一副羨慕的樣。「我……我有些累,先走了!」龍靈兒忽然有些落寞的站起來,低聲說道。周晴看著她說道「靈兒,別為那樣的男人難過,他有今天,完全是自找的,怪不了別人!」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只是心裡有些憋的慌,想要出去透透氣。」說完,一個人走了出去。「我還是去看看吧!不要出什麼事!」周晴想了想站了起來說道。「也好,我們大家一起去!」李勇往桌上扔了幾張鈔票站起身來說道。龍靈兒一個人走出了咖啡館,想著小時候李思達對他種種的好。她的心情有些壓抑。她知道李思達走到今天其一定付出過許多汗水和心血,但是李思達這樣對付張強,她別無選擇。仰頭呼出一口濁氣,龍靈兒掏出車鑰匙,剛用鑰匙打開門,就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給推進了車裡,龍靈兒一驚,彈身想要坐起來,卻被一隻手掌牢牢的摁在了座位上。「你……你是誰?要幹什麼?」龍靈兒驚恐的問道。 「靈兒,我是你的思達哥哥,想不到吧?」李思達獰笑著鑽進了車,把龍靈兒用安全帶捆在座位上,隨後自己坐在了駕駛位上。「李思達,怎麼會是你?你想做什麼?」龍靈兒發現那人真是李思達,心頭狂震,憤怒交加的吼道。李思達哈哈的笑道「我想做什麼?嘿嘿……你說呢?你害的我一無所有了,我要你加倍補償我!」說完擰開了油門兒,車蹭的鑽了出去。因為激動,李思達沒控制好車,車狠狠的撞在了前面車上,發出轟然一聲巨響。讓隨後跟出來的周晴,李勇,張霞無不吃了一驚。 「那是靈兒的車!咦?車上坐的是誰?」周晴一聲驚呼隨後又發出一聲疑問。李勇凝目看去,臉色驀然大變道「是李思達!你們趕緊報警,我去攔住他!」張霞只來得及說一聲小心,李勇已經宛如獵豹一般的衝了出去。看到李勇衝來,李思達衝他笑了笑,穩住車,拐個彎兒,加速離去。 「可惡!」李勇一聲怒喝,轉身跑回自己的車,可等他發動起車的時候,李思達的車已經消失在了遠方。「報警了沒有?」看到張霞和周晴走了過來,李勇沉聲問道。張霞急忙說道「報了!我把靈兒的車牌號碼也告訴了警察!現在全市的攝像頭都在追蹤這輛車,放心,他是跑不掉的!」李勇點了點頭又問道「這件事情告訴強了嗎?」周晴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我們正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知道。張強因為李思達的事情對龍靈兒很是有意見,我看……還是等一等再說吧。」 「等一等?不,不能等了,誰知道再等下去,已經瘋了的李思達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馬上給他打電話,把一切都告訴他,我想現在能救龍靈兒的也許只有強了!」李勇的話打消了周晴心最後的疑慮,立即撥通了張強的電話。 張強此時正陪同著劉長鶴,高雨等待著周克清專家組的到來。接到周晴的電話,心裡吃了不小的一驚,怒聲說道「李思達真的這麼做了?」周晴急聲說道「是真的!我們親眼看到他劫持靈兒的!靈兒現在很危險……」張強的眉頭一皺問道「李思達不是龍靈兒青梅竹馬的哥哥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 周晴道「沒時間解釋了,總之現在龍靈兒很危險,也許只有你能救他了!……啊,剛才剛剛得到警察局的消息,他們已經發現了靈兒的車,現在全市的警察正在全力圍追堵截……」張強掛斷了電話,對劉長鶴說道「省城裡出了一點兒事,我要去處理一下!」劉長鶴皺眉看向張強問道「事情嚴重嗎?」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在省城裡,一場現實版的追車大戰正在上演著。李思達雙目赤紅,不顧一切的踩著油門兒,龍靈兒幾乎已經看不請窗外一閃而過的景物了。就在這時,猛然響起一陣尖銳的警車聲,幾輛呼嘯著的警車猛然從他們前面的一條巷裡躥了出來。可能是發現李思達的速度太快,幾輛警車本能的向一邊猛打著方向盤,趁著這短暫的空歇,李思達一腳油門,車從警車的邊上一衝而過。 看著後面追上來的警車,龍靈兒說道「李思達,你是跑不掉的!趁著現在還沒釀成大禍,趕快停手吧!頂多到時候我跟警察說我們是鬧著玩兒,他們最多也就只能說你車速太快,發個款而已!」「閉嘴!你這個臭女人!你害的我一無所有,今天我要和你同歸於盡!」李思達宛如瘋了似的,衝著龍靈兒咆哮道。龍靈兒被他的模樣嚇到了,忍不住喊了一聲「思達哥……」李思達以為她害怕了,獰笑道「好啊,現在知道叫我思達哥了?告訴你,一切都晚了,今天我要你陪著我一起死!」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三章 成功脫險 110指揮心裡,位於牆壁正央的巨大屏幕上,一條筆直的馬路沒有盡頭,一輛宛如脫韁野馬一般的汽車在車流逆向狂奔,迎面而來的車輛宛如躲避瘟神一般的老遠就開始向兩側猛打方向盤,如果是在現場的話一定能夠聽到輪胎摩擦面時所發出的刺耳聲響。原本井然有序的交通被李思達頃刻間攪動了一個天翻覆。在他的身後,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呼嘯著猛追不捨。 「瘋!」指揮心的總指揮王鋒是一個極其幹練的老警察。在交通線上奮戰了這麼多年,他見過各種各樣瘋狂的司機,可是像李思達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怒聲命令道「這輛車馬上就要是駛出城區,脫離監視器的範圍,命令指揮心的直升機馬上起飛,跟蹤拍攝,我要一刻也不停的在屏幕上看到這個混蛋!另外立即命令就近的所有交警,設置路障,封閉各路口,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給我攔下來!」指揮心在王鋒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運作著。看了屏幕上狂奔的轎車一眼,王鋒轉向神色惶恐驚駭的張霞,周晴一眼問道「開車的人你們認識?」 屏幕上驚險的一幕幕不停的衝擊著兩女的心神,兩顆芳心就好像是飄在半空似的,沒著沒落的。看到兩女已經被嚇呆了,李勇急忙說道「認識!就像你說的是一個道道的混蛋!不過,總指揮,車上有我們的一位好朋友,請您無論如何也要救她。」王鋒點點頭,剛毅的說道「這是我的職責!只是你們也看到了,開車的人已經瘋了,很可能會做出什麼蠢事兒來,你們還要有心裡準備。」 說話間,屏幕上又起了變化,在李思達的前方,忽然冒出了幾輛警車,一字排開,猛的橫在了馬路上將李思達的去路攔腰截斷。「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瘋還是假瘋!」王鋒咬牙說道。看到前方的情景,龍靈兒臉色蒼白的說道「李思達,你已經跑不掉了,快停車啊!」李思達的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一雙眼睛滿是瘋狂和絕望,怒吼一聲「你給我閉嘴!不就是死嗎?我李思達會怕?何況能跟你死在一起,那是我的福分。做好了,我帶你一起坐次飛機!哈哈……」李思達已經徹底的瘋了,右腳猛的踩在了油門上,車的速度頓時攀升到了極點,筆直的向著擋在路上的警車撞去。「不要!」張霞和周晴忍不住同時發出一聲驚呼,本能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李勇的眼睛倏然睜大,高聲吼了起來「總指揮,快命令他們讓開!」王鋒緊盯著屏幕,呼哧呼哧的喘息著,咬牙說道「不!他不敢的,他一定會停下來,一定會!」此時的王鋒就好像是一個紅了眼的賭徒,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李思達的車距離警車越來越近,李勇的心也跟著越提越高,終於李勇不顧一切的從王鋒手裡奪過了麥克風,連聲怒吼道「快讓開!快讓開!」得到命令,幾輛警車的司機同時發動了車,在李思達衝來的一瞬間,將車開到了一邊兒。「呼!!」看到李思達的車安然衝了過去,李勇渾身一軟差點兒坐在上。王鋒怔怔的說道「這……這個傢伙連一點兒速度都沒降,混蛋!」 「我說過他已經瘋了。」李勇看著王鋒說道。王鋒衝著他點了點頭說道「剛才是我莽撞了,多虧有你在!」李勇搖搖頭說道「你要是真感激我,就趕緊把我朋友救下來,她現在一定是嚇壞了。」李勇說錯了,龍靈兒何止是嚇壞了,都快要嚇死了!尤其是剛才李思達控車撞向警車的那一刻,龍靈兒的心幾乎都要停擺了。「哈哈……一群膽小鬼!」當警車紛紛避讓開之後,李思達忍不住得意的放聲長笑起來,被帝皇集團掃出門的挫敗感一掃而空。「思達哥,你冷靜些!你不是想要東山再起嗎,只要你改過自新,我可以幫你啊……」龍靈兒心驚膽戰的說道。「閉嘴!老都這樣了,還能東山再起嗎?陪我一起死吧!」李思達不停的咆哮著。「不好!這條路還沒修完,再下去不久,就是一條還沒連接起來的公路橋,如果任憑他這樣衝下去,很可能會……」王鋒的神色變的凝重起來。聽到他的話,李勇的心頭狂震,如果龍靈兒就這麼陪著那條瘋狗死了,豈不是太虧了?王鋒冷哼一聲說道「必須在他到達斷橋之前將他攔住!」說完對著麥克風喊道「各小組注意,追上去,把他的車速給壓下來!」話音一落,屏幕上的警車立即有了反應,速度陡然提升,一輛接著一輛的從李思達的身旁躍過。隨後在他前方一字排開,開始緩緩的放慢速度,死死的壓制著李思達。「媽的,要跟我玩是吧?老陪你們玩!」李思達一踩油門兒,衝著其一輛警車的車屁股就撞了過去,『光當』一聲巨響,伴隨著四射的火花,擋在前面的那輛警車立即打了一個橫兒,被掀翻在。道路被打開了一個缺口,李思達狂笑著一衝而過。「這個狗娘養的!」王鋒的拳掌憤怒的互擊在一起,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此時車距離斷橋只有不到一千米了,只要轉瞬間就會車毀人亡。王鋒的臉暗了下來,有些愧疚的看了李勇一眼,李勇吶吶的說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王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晚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李勇的神情一變,幾乎沒了血色。心只有一個念頭在不停的迴旋「強,現在只有你能救龍靈兒了,你到底在哪兒啊!」 離開了幸福村,張強直接瞬移到了省城,在鋪天蓋的神識探索下,他很快的就找到了龍靈兒和李思達,不由得恨恨的罵了一聲「該死的瘋,早知道會有今天,真該早點兒出手斃了你!」…… 前方的斷橋隱隱在望,感受到死亡的威脅,龍靈兒驚恐的劇烈(手機小說網wap,16K,Cn)掙扎起來。李思達一手掌控著方向盤,一手牢牢的摁住龍靈兒,說道「不要怕!很快就會沒事兒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天堂,我還叫你靈兒,你還叫我思達哥……」「做夢!你這個混蛋,快點兒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這個瘋一起死!放開我!」龍靈兒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掙扎著,可是李思達的手就好像是老虎鉗一般,讓她絲毫也不能動彈!力竭的龍靈兒渾身一陣發軟,靠在座位上,看著越來越近的斷橋,眼的神采宛如潮水一般的一點點退去,只是嘴裡仍然在不停的嘀咕著「停下,停下……」 李思達滿臉興奮的看著前方,好像那裡等待著他的不是死亡,而是無窮的財富一般。「嘿嘿……靈兒,我們可以一起去死了!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李思達這輩算沒白活,哈哈……」「你還是自己去死吧!」就在李思達興奮,龍靈兒絕望的時候,車裡忽然多了張強的身影,龍靈兒聽到張強的聲音,心神猛然一震,潮水一般退卻的神采立即以更兇猛的氣勢倒捲了回來,喜極而泣的喊道「張強!真的是你!?」 李思達則是帶著幾分驚恐,幾分迷茫,顫抖著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強抬手就給了他一拳,立即給他來了個滿臉開花。李思達痛哼一聲,失去理智的吼道「嘿嘿……你來的正好!前面就是斷橋,讓我們同歸於盡吧!」說罷,將自己全身的力道都傾瀉在了油門之上! 「我已經說過了,要死你自己去!我們可不陪你。靈兒,抱住我!」張強不屑的(電腦小說站http://www.16k.cn)衝著李思達說了一句,隨後對龍靈兒柔聲說道。自從張強出現的那一刻,龍靈兒就什麼都不怕了,心也從嗓眼兒落回了心房,一下安定了許多。聽到張強的話,龍靈兒立即張開雙手纏繞住張強的脖,宛如一隻小貓一般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想要離開?做夢!」李思達狂笑聲聲的說道。「我就不相信你們敢就這麼跳下去,那樣也是免不了一死!」張強衝他冷笑一聲「白癡,你忘了我是怎麼進來的嗎?好好開你的車吧!」說完,李思達驚恐的發現張強的身形忽然開始慢慢的變淡,變朦朧……「這……這是……」李思達驚恐的注視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直到張強抱著龍靈兒從車裡消失。當意識到兩人真的已經離開了的時候,李思達怪叫一聲,下意識的想要剎住車,可是他卻驚駭的發現,儘管他已經猛踩剎車,他甚至還可以感受的到車輪已經停止了轉動,但是他的車卻依然在飛速的向斷橋衝去,而且速度還在不斷的加快。「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還不想死啊!……」李思達瘋狂的呼吼著,這時候,張強的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我才是這個世界的神,我讓你生你才能生,我讓你死你就得死!」當張強說完最後一個字兒的時候,李思達的車就好像是一隻被射出去的箭快速的衝向斷橋下,伴隨著一陣震天的爆炸聲響,李思達結束了他罪惡不光彩的一生。 不過伴隨著這一聲爆炸,張霞和周晴也坐倒在了上。周晴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靈兒她真的就這樣死了嗎?和李思達那樣的垃圾死在了一起?……」李勇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說道「早知道,我當時就應該追上去才對。」王鋒有些歉疚的看著三人說道「對不起,是我太無能了,沒能救下你們的朋友!」 「天啊,快看!那是什麼!?」就在幾人黯然神傷的時候,一名警察指著屏幕上的影像驚奇的喊了起來。李勇和王鋒心神一震,急忙回頭看去,只見張強正攔腰抱著龍靈兒向著迎面駛來的警車走去,龍靈兒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笑容,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強的脖。「是她!是靈兒,她還沒死!」李勇猛的一下跳了起來,雙拳在空胡亂的揮舞著。聽了李勇的叫喊,張霞和周晴也急忙看向大屏幕,看到龍靈兒安然無恙的依偎在張強的懷裡,心裡無不都是一鬆,緊跟著眼眶就蓄滿了淚水。李勇苦笑一聲道「人死了你們哭,人活著你們還哭!怪不得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呢!」張霞白了他一眼嗔怒道「用你管!?」王鋒呆呆的看著屏幕上的張強龍靈兒兩人,吶吶的對李勇問道「他們就是你的朋友?」李勇興奮的哈哈直笑道「沒錯兒!就是他們!」王鋒不敢相信的搖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剛才他們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那他們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看著百思不得其解,一臉迷茫的王鋒,李勇只是呵呵的笑了笑,心裡說道「這個只有老天和張強知道!」 都已經被抱在張強懷裡了,龍靈兒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獲救,吶吶的對張強說道「強,我是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你嗎?」張強有些憐惜的看著龍靈兒說道「傻瓜,自然是我!不要說話,多多的休息,剛才你一定是被嚇壞了。該死的李思達,讓他就這麼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了!」龍靈兒忽然幽幽的看著張強說道「怎麼,看到我受這樣的苦,你終於心疼了?」張強沒有再掩飾心的情感,點點頭承認道「嗯,心疼了!」張強的幾個字卻讓龍靈兒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嬌聲道「我以為你以後再也不會管我的死活了呢!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 解剖? 張強苦笑了一聲搖搖頭說道「我怎麼敢啊!?」龍靈兒輕輕的在張強的臉上印了一口,說道「那……那我們可以繼續嗎?」張強愣了一愣說道「繼續什麼?」龍靈兒的臉上飛來一抹紅暈,吶吶的說道:「繼續做朋友嘍。」「做朋友?難道你覺得我們現在不是朋友嗎?」張強有心要逗逗她,故作疑惑的問道。龍靈兒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種朋友,是那種朋友,你懂的對不對?」張強搖搖頭說道「不懂啊?麻煩你說明白點兒行不?」龍靈兒抬頭看著一臉壞笑的張強,知道他是在耍自己,一雙粉拳宛如擂鼓一般的在張強的胸口擂了起來,嘴裡叫嚷著「讓你壞,讓你壞!」…… 將龍靈兒交給醫生,張強輕聲說道「讓醫生給你好好的檢查檢查,我還有事情要回幸福村處理就不在這兒陪你了。」龍靈兒有些不捨的看著他說道「這麼快就要走,你就不能陪陪我嗎?」「我們都是朋友了,以後陪你的時間多著呢!哈哈……」張強有意在朋友兩個字上加了重音,龍靈兒的臉立即羞紅了,滿面嗔怒的啐了他一口,道「快滾吧!」說完仰面躺倒在擔架上,一會兒的工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剛才她真的是被嚇壞了。張強滿是憐愛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吻,輕聲呢喃道「真是個可憐的小東西……」 幸福村。張強走後不久,周克清就帶著李爽他們趕到了。一下車,顧不上和高雨寒暄,劈頭就問「娃娃魚在哪裡?」好在高雨清楚這些所謂專家的臭脾氣,也不在意,帶著他們就來到了池塘邊兒。當看到滿池塘裡全都是歡快游動著的娃娃魚時,周克清整個人都呆了,連連揉了幾次眼睛,才最終確定自己看到的全都是真的。 「不對,不對!這完全的違背了娃娃魚的生活習性。難道這些是長的像娃娃魚的另一種魚類?」周克清嘴裡嘀咕著,不顧眾人的阻攔,脫下鞋襪就要跳下去。張磊急忙將他拉住,說道「教授,還是我來吧!」說完就跳到了水裡。可是要抓住一條娃娃魚,可不是只要跳到水裡就行了。眼前的娃娃魚看起來很多,似乎只要伸伸手就能撈到。可是真要抓起來就完全不是那麼會事兒了!一條條娃娃魚簡直比泥鰍還要靈活,圍繞著張磊不停的轉著圈兒,任憑張磊瞪瞎了眼睛也是連摸都摸不著一條。 李爽有些疑惑的看著周克清說道「教授,這娃娃魚身體笨拙,是不可能這麼靈活的,您看這些會不會不是娃娃魚?」李爽的疑慮正是周克清真在思考的,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抓上一條來才能知道!」「我也下去!」王剛看看張磊一個人實在是不怎麼夠用,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就跳了下去,合兩人之力終於讓他們逮到了一條。 周克清仔細的端詳著手裡的娃娃魚,將它所有的特徵都和娃娃魚做了個比對,最後他不得不說「這就是娃娃魚!」「什麼!?這怎麼可能,那我們以前所研究的許多理論豈不是全都站不住腳了?」李爽有些驚訝的說道。周克清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果只是一條這樣的話,我們還可以把它歸結為特例,區分對待!可是你看看,這裡的上千條娃娃魚,條條都是這樣,那我們就不得不對我們以前所做的研究進行重新審視了!」 說完,周克清情急的看著高雨問道「這些娃娃魚都是誰的?」高雨無奈的說道「老周,我讓你來是要你告訴我這些娃娃魚是野生的還是人工養殖的,不是讓你來做研究的!」周克清瞪了他一眼說道「廢話!不做研究怎麼告訴你答案?少囉嗦,快告訴我,這些娃娃魚是誰的?」「是我的!」二虎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張強不在,他是村長,自然要站出來擔當。周克清下意識的向李爽看去,李爽意會的搖了搖頭,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遺憾和失望! 「這位先生,我來問你,這些娃娃魚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周克清的問題讓二虎愣了愣,吶吶的說道「什麼從哪裡得來的?都是那兩條大娃娃魚自己生的唄。」順著二虎的手,周克清看到了那兩條最為巨大的娃娃魚,心裡又是一震。驚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的娃娃魚都是它們的後代?」二虎點點頭說道「不錯,一開始只有這兩條,後來就一茬茬的慢慢的增多了。 「不可能!這娃娃魚的生殖能力極差,僅僅依靠兩條娃娃魚就能繁衍出這麼大的一個家族,簡直是異想天開!」周克清十分激動的連聲喊道。二虎皺眉看著他說道「你這個同志,我還能騙你不成!村民們都可以給我作證的嘛!」二虎說著向著圍觀的村民們吼了一嗓道「大傢伙兒說是不是啊?」人群裡一陣聒噪,都在爭先恐後的為二虎作證。 周克清的眉頭鎖了起來,清亮的眸裡閃過少有的迷惘。李爽輕聲對周克清說道「教授,我們該怎麼辦?看他們說的似乎不像是假的!」周克清說道「為今之計,只有對那條大娃娃魚進行解剖,搞清楚為什麼他們的生育能力猛然就變強了。」李爽看著四周的村民,有些疑慮的說道「可是他們會答應嗎?」 周克清搖了搖頭對二虎說道「這位兄弟,你們想要證明這些娃娃魚是人工養殖的嗎?」二虎高聲說道「有啥好證明的!俺天天都親自餵它們,看著它們一點點兒的長大,難道還不足夠證明?」周克清呵呵的笑道「可是單憑你們自己說,別人未必會相信啊!就像他們,如果不證明給他們看,他們還是會再來的!」周克清指了指高雨等人。二虎有些嫌惡的掃了他們一眼,說道「行啊,那你說咋證明?」 「嗯,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把一條大娃娃魚做個解剖,一切就都明白了!」周克清小心翼翼的說道。「解剖?那我問你,解剖完了之後它還能活嗎?」二虎皺眉問道。周克清啞然失笑道「解剖了,自然是活不成了……」還沒等周克清說完,二虎的頭就跟撥浪鼓似的搖了起來,連聲說道「不行,那不行!那兩條娃娃魚是我們村的大功臣!要不是它們,我們村再過十年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兒,不行!」 周克清耐心的勸道「你看,就好像是咱們人類做親自鑒定一樣,只要證明了這些娃娃魚全都是他們的後代,那就可以證明這些娃娃魚全都是你養殖的。但是娃娃魚和咱們人類不一樣,要想做這樣的親自鑒定,必須將它們解剖,對比他們的基因,骨骼……」「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懂,也不想聽。別的娃娃魚你想解剖幾條隨你的便,那兩條大的不行!」二虎不耐煩的擺手說道。 「張二虎,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有你這樣衝著專家大呼小叫的嘛?」劉長鶴忽然一聲斷喝,喝住了二虎。二虎一個小小的村長,距離省長差了十萬八千里,哪敢和劉長鶴叫板。立即乖乖的把嘴閉上不言語了。劉長鶴這才看著周克清說道「教授,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兩條娃娃魚對幸福村的確是意義重大!」 周克清說要解剖,其實並不只是為了做個親鑒定,更重要的是他想通過解剖來找出為什麼這些娃娃魚的習性會發生如此大的轉變。皺了皺眉頭,周克清還是覺得,比起娃娃魚對幸福村的重要性,還是在科學上的意義更為重大。咬牙說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周克清的話讓劉長鶴愣了一愣,看向二虎說道「村長,我看你就答應吧!這也算是這兩條娃娃魚為幸福村做的最後的貢獻!你放心,只要教授得出結論,證明這些娃娃魚是人工養殖的,那麼從今以後,凡是幸福村的娃娃魚,在市場上政府不但一路給你們綠燈,還要加大力度幫你們做宣傳,爭取成為我們S省的一個品牌!」 二虎苦笑道「您即使是給我再大的誘惑也沒用,這娃娃魚還得張強說了算啊!別看表面上我是村長,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張強才是我們真正的村長。」劉長鶴這才想起來這間還橫著一個張強呢,頓時覺得問題棘手了。 「這些娃娃魚是我養的,是不爭的事實!」就在劉長鶴和二虎都大感為難的時候,張強的聲音忽然響起,眾人齊齊回頭望去,看到緩步走來的張強,李爽的臉上不能掩飾的掠過一絲絲欣喜。「這位是……」周克清看著張強問道。李爽急忙說道「教授,他就是那個幫我們抓住娃娃魚的人!」「是他!?」周克清一陣欣喜,不由得多在張強的身上打量了幾眼。張強衝著李爽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周克清的面前說道「我是不會讓你解剖這些娃娃魚的!如果你一定要那麼做,我寧可將它們放生!」 「這個……你何必要這麼做呢?」周克清為難的說道。張強冷聲道「其實你明白的,這些娃娃魚和那些野生的娃娃魚雖然外表一樣,但是卻有天壤之別。你一定要解剖他們只是想要得到一份你所希望的數據罷了!」張強毫不遮掩的揭穿了周克清的心事,讓周克清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乾笑了幾聲說道「不錯!但是你可能不明白,娃娃魚如今正面臨著滅絕的危險,我們一直在尋求幫助它們繼續生存下去的方法,也許你現在所採用的就是最好的一種方法!看的出來你也不希望它們滅絕對嗎?」 張強淡淡的說道「我所採用的當然是最好的辦法,但是這種辦法你們卻用不了!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周克清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是,你在娃娃魚的研究上的確是超前於我們,但是你也不能如此貶低我們所掌握的技術!」「就是啊!憑什麼你就能辦到,而我們就不行!?」李爽也是分外不滿的嚷嚷道。 張強轉頭看著他們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這些娃娃魚的基因已經徹底的改變了,就目前娃娃魚的進化速度,如果他們一直能生存下去的話,至少要等到10萬年後,才能達到它們的程度!」 「騙……騙人!不可能!」李爽錯愕的瞪大眼睛說道。張強笑了笑,「如果你們一定要像我一樣一下將他們帶入一個新的時代,他們很可能會接受不了而死亡。這十萬年的時間裡它們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要學,缺失這十萬年的積澱。它們只會更早的走向滅絕!」「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周克清不解的看著他。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因為我進化了他們的基因,所以不得不將它們困在了這裡。讓它們免於在野外生存,可以不必面對大自然的挑戰,讓它們安靜平和的長大,隨後成為人們的食材。」張強的話讓周克清,李爽等人久久沒有回過神來,過了好一會兒,周克清才吶吶的問道「能告訴我們,你是怎麼將這些娃娃魚的基因進化至完美的嗎?」張強看了他一眼說道「對不起,這是我的秘密!」張強的拒絕早就在周克清的預料之,他並沒有顯得太失望。說道「那……你可不可以讓我們帶走其的幾條娃娃魚!雖然,你說的很多,但是我們也許能夠從得到什麼啟發。」 張強大方的說道「這倒無所謂!等你們走的時候,盡可以挑幾條帶走!」「不!我們不走了!在哪裡做研究都是一樣,何況在這裡我們隨時還能夠得到你的指教!」周克清的話讓張強很是吃了一驚,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五章 「隨便你們,讓二虎叔給你們安排住處。但是研究歸研究,千萬不要打什麼歪主意,這些娃娃魚看起來活蹦亂跳的,其實卻是脆弱的很,一個操作不當,很可能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到那個時候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張強想了想,嚴肅的對他們說道。張強的的態度讓李爽很是有些不爽,粉面一怒,嬌聲說道「看把你牛的!不就是成功的養殖了娃娃魚嗎?我們也是專家,不要把我們當成傻了!」張強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向高雨說道「高會長,看起來他們要得出結論還要一段時間,您有什麼想法?」! 高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那好!在他們得出結論的這段時間裡,你的娃娃魚暫停上市……」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張強已經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他之所以這麼堅決,是有原因的。這些娃娃魚惟獨只吃夢幻青絲,而張強溫房裡的夢幻青絲卻只夠一定數量的娃娃魚維持一定的時間。周克清的研究必定是曠日持久的,誰知道他們哪天會得出結論?這娃娃魚經過張強的改造,生殖能力又強的嚇人,數量上的暴漲必定給食物供應帶來壓力,沒有足夠的夢幻青絲,很多娃娃魚將面臨被餓死的危險!這只是其一,其二,幸福村的改建工作已經全面展開,度假村的宣傳也馬上就要進行,對錢的需求陡然上升,怎麼可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讓這些全部擱淺呢?! 張強生硬的態度讓高雨很是不滿,怒聲喝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是作為一個執法者在命令你,不是跟你商量!沒有得出結論,就不能確定這些娃娃魚是野生還是人工養殖的,如果它們是野生的,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它們被你堂而皇之的販賣到市場上去!」看到兩人又爭執了起來,劉長鶴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將高雨拉到一邊,輕聲說道「那個高會長,不如這樣,我來替他作保,證明這些娃娃魚都是他養殖的,如果真的出了問題,我這個省長願意承擔責任!」! 高雨驚詫的看了劉長鶴一眼,說道「省長,您和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這樣替他出頭?」劉長鶴苦笑了一聲,搖搖頭道「這叫吃一塹長一智啊。」高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否決道「不行!您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您的擔保根本就算不得數!即使到時候您引咎辭職了,這些娃娃魚又不能從人的肚裡跳出來。我還還堅持我的觀點,在專家沒有拿出證明之前,一條娃娃魚也不能出現在市場上!」劉長鶴氣急反笑,沒想到今天一連遇到了兩條強驢。! 張強和高雨頂牛似的各不相讓,讓劉長鶴分外的為難。「咳咳……」周克清這時假咳了兩聲站了出來,對高雨說道「老高,我是專家,我的話你應該相信吧?」高雨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嗯,那好!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開始任何一項的檢驗,但是以我經驗來判斷,這些娃娃魚應該是人工養殖的!你看那邊兒……」周克清指了指池塘另一頭兒說道。在那裡,幾個村民正拿著夢幻青絲往池塘裡扔著,凡是夢幻青絲降落的地方,不斷的泛起一陣陣水花,顯然那裡有娃娃魚在爭食。! 「野生動物總是給人一種桀驁不馴,高傲的感覺。它們從來不會輕易的吃人類投遞的食物!但是他們接受人,往往又是從接受他們的食物開始的,一旦野生動物接受了人類餵養的食物,它們就已經不能再算是野生的了。你們看,這些娃娃魚不但接受人們的食物,而且還如此的踴躍,說明它們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因此,我斷定它們很久以前就被圈養在這裡了!」周克清的話讓高雨陷入了思考,半晌過後,忽然一聲長歎,說道「好吧!老周,希望你的經驗沒錯兒,否則我可就犯了大錯誤嘍。」! 高雨的執著和講原則讓張強還是有些欽佩的,畢竟在面對著劉長鶴省長的壓力下,他依然能堅持,光這分氣節就讓人讚歎。看到高雨帶領著屬下要走,張強微微一笑道「高會長,難道不留下來嗎,午我們可是準備了豐盛的娃娃魚大餐哦。」高雨笑了笑,說道「等我拿到結論之後一定會來的,至於現在,我還是先走了,呵呵……」! 「那好,強,我也有事情要處理,就不耗在這裡了!你那娃娃魚趕緊拿出結論,我這一輩啥玩意兒都吃過了,還真沒嘗過娃娃魚的鮮呢。」劉長鶴拍著張強的肩膀笑吟吟的說道。張強點了點頭,衝他說了聲「謝謝!」劉長鶴嘴巴一咧,做出一副痛苦狀,說道「真不愛聽你說謝謝~!我走了!」說完,邁著四方步大搖大擺的走了。! 周克清一行人,被二虎安排到了張強家裡,讓張強有些哭笑不得。其實他也早就該想到,諾大的幸福村,現在各家各戶都在做著裝修,除了他張強家,別人家想安排也安排不了。不過這可樂壞了李爽,張磊,王剛三個傢伙。李爽樂的是女孩的心事兒,說不清道不明。張磊和王剛樂,則是希望能從張強那裡學到一招半式,當日,張強一腿解決他們的場景如今還歷歷在目,有這樣的機會兩人自然不會放過。可是沒等他們樂夠,張強卻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幸福村。! 如果說現在是張霞在打理強農公司,那欣然就太委屈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張霞,要怪就得怪李勇!那傢伙,在剛剛接過龍喜集團時,的確忙了一段時間,可當絕代化妝品入主龍喜集團之後,訂單就好像是雪花一般的自動飄來,根本就不需要李勇操心。這小的時間就一下富裕了起來,於是拼了命的勾引張霞,讓原本還想好好工作的張霞,二話不說就將手上的大事小情,一股腦兒的丟給了欣然,自己則跑去和李勇卿卿我我的去了! 「強哥!」小熊一聲驚呼,引起強農公司眾員工的一陣騷動。隨著強農公司的規模不斷的擴大,不斷有新鮮的血液補充進來。好一陣沒來,張強放眼望去,立即又發現了很多生面孔。見過張強的人看到他無不是驚呼一聲,緊跟著面泛驚喜。沒見過他的也都從小熊等人嘴裡聽說過了他的存在。尤其是那一段兒,鼎爺手下的打手找上門兒來,結果被張強三下五除二放倒一片的的故事更是讓他們對張強未見面就已經是印象深刻。! 張強微微一笑,看著小熊,經過歲月的磨練,現在的小熊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剛走出校園的大孩了,臉上少了一分稚嫩,多了一分成熟和智慧。「你這小,這麼大聲幹什麼?搞的好像狼來了似的!」小熊開玩笑道「在這裡見到狼的概率可比見到你強哥大多了!」張強的臉色一板,剛好看到小莉從遠處走了過來,於是高聲對她笑道「小莉,這一段時間你對小熊可是疏於管教了哦,你看他現在對我的態度,哪裡有一點下屬見到上司的意思?」! 張強本是開玩笑的話。卻讓小莉和小熊的臉色齊齊一變,都有些難看。原本熱鬧的公司氣氛也倏然變的靜謐了下來,靜的讓人窒息,讓人心慌。小莉冷冷的笑道「人家現在可不歸我管教嘍。再說,像他這樣的人,讓我管我還懶得管呢!」張強覺察到氣氛不對,看了一眼小熊問道「怎麼了?」小熊的臉上掠過一絲苦澀,搖搖頭說道「強哥,您難得來我們公司一趟,晚上可要跟我們好好的喝上一杯啊!」張強笑了笑道「那是當然!不過,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看到我姐,她在忙什麼?」張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張霞問清楚小熊和小莉之間的問題。兩人是他第一批招募來的員工,雖說是手下,但是也是最好的朋友,他可不希望看著兩人苦守了這麼多年的愛情蜜果就這樣被丟掉。! 小熊笑道「現在在公司見到霞姐的概率只比見到你大一點兒。不過你有什麼事兒還是和欣然談吧,現在公司的事情一般都是她在打理。」張強『哦?』了一聲,道「看來這一段日,強農公司真是大變樣兒了。」說完,舉步向著欣然的辦公室走去。! 欣然不是工作狂人,可是她一旦工作起來,比狂人還要狂!此時在她的辦公室裡,滿地都是被揉成一團的廢紙,雙手在電腦上宛如狂風疾雨一般的滑動著。一張俊俏的臉龐上,眉頭緊鎖,鎖的讓人心疼,憐愛。敲門聲打斷了欣然的思緒,欣然的眼睛射出一絲冷光,她清晰的記得自己在門上是掛了『請勿打擾』牌的,在強農公司還沒有人有膽敢在她工作的時候打擾她!! 怒火在她的心頭凝聚,一個箭步躥到門前,猛的拉開門,張大嘴巴剛要『射擊』,可是入目的那張臉卻讓她一下啞了火兒。張強皺眉看著就這樣呆呆站在那裡的欣然,笑笑道「怎麼?是不是在辦公室裡藏了人?」「沒有!……」欣然忽然空前緊張的大聲叫了起來,把張強給嚇了一跳。張強關切的看著她問道「你……你沒什麼事吧?」那關切的眼神讓欣然的心頭噗噗直跳,一張俏臉早已經是紅透了半邊天。! 走進辦公室,看著滿地的紙屑,張強皺眉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是對誰發脾氣嗎?」欣然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急忙將地上的廢紙胡亂的收拾起來扔進了紙簍裡。「發脾氣?我當然是在發脾氣!想想你和霞姐這兩個大老闆我就生氣。有你們這樣當老闆的嗎,難道就不怕我把公司給卷跑了?」! 張強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是有情可原啊!主要是我姐不好,成天光顧著和李勇那小談愛,不務正業!」欣然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有些羞赧的問道「那……那你呢,也在談嗎?」張強搖搖頭道「我可沒那麼多的閒情雅致,再說就我這樣的也沒人肯要啊!」欣然嘴巴一撇說道「才不是呢!估計想要嫁給你的人已經排到大街上去了吧?」! 張強雙手抱頭,往椅背上一靠,說道「真要那樣,我可就美死嘍!哎,不談這些了,我今天來可是有正事兒的!」欣然白了他一眼說道「沒有正事你會來嗎?說吧,又有什麼吩咐?」「是這樣的,我們村正在搞一個度假村,想你幫我們做個宣傳策劃!」張強道。「又是度假村?我怎麼覺得現在好像所有的農村都在搞度假村啊,這也太沒創意了吧?」欣然撇嘴說道。! 「嘿嘿……那是你不知道我們村裡的特色。我告訴你,單單娃娃魚垂釣,全娃娃魚宴這一條兒其他的度假村就別想和我們比。」張強得意的笑了起來。「娃娃魚?現在省城裡正在流行娃娃魚大餐,不會是你……」欣然的眼睛一亮,驚訝的問道。張強笑呵呵的說道「不錯!正是出自我的手筆。沒辦法,現在處處都需要錢,也只好先便宜那些酒店們了!」! 欣然讚歎的點頭說道「真是沒想到,你總是這麼出人意料。行,這個策劃我親自幫你做,保證你滿意!不過,你今天晚上要請我吃飯做為答謝!」張強笑道「沒問題,剛好我也又事情要請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一下。」「大家?」欣然皺眉問道「都是誰啊?」張強神秘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六章 兩人又商談了一些細節,宣傳策劃大體框架定了下來,剩下的就要依靠欣然的智慧去潤色,完善了。看看時間,時間已經不早了。欣然嬌媚的伸了個懶腰說道「喂,時間差不多了,我的肚也餓了,你的晚餐什麼時候才能吃上啊?」張強站起身道,「現在就走!省城你比我要熟,定酒店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去召集『吃客』,呵呵……哦,對了,把小莉和小熊叫上,我怎麼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疙瘩啊?」欣然歎息了一聲,搖搖頭說道「等有機會再跟你說吧,也是一樁麻煩事!」! 鳳翔大酒店是省城規格最高的幾個酒店之一,在一個豪華大包廂裡,小熊,小莉和欣然只有三人在座。小熊和小莉各自坐的遠遠的,打死你也不會相信兩人曾經是一對戀人。欣然苦笑著看著兩人說道「喂,你們兩個不用這樣吧?大家就算不在一起了,也至少還是同事啊!幹嗎非要鬧的這麼僵呢?」「哼!和他做同事,我算是倒了八輩霉了!」小莉小嘴兒一嘟,臉上滿是嫌惡。小熊張了張嘴巴,眼閃過一絲苦楚,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看到他不說話,小莉還以為他在理虧,更氣惱的嚷道「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自己也覺得沒臉?」聽小莉越說越是激動,欣然急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小莉,得饒人處且饒人……」「哼!讓我饒了他,除非他死了!」小莉的話一出口,小熊的眼角兒悄無聲息的滑落一滴淚珠,為了不讓她們發現,小熊急忙端起茶杯,將眼淚和茶一起咽進了肚,本就很苦很澀的茶水更加的苦澀了……! 「今天,鐵公雞請客,真是不容易啊,哈哈……」就在三人的氣氛有些微妙的時候,李勇哈哈的笑著走了進來,身旁自然是少不了布袋熊似的掛在他脖上的張霞。「霞姐,勇哥,我還以為你們倆去度蜜月了呢!」欣然有些不滿的看著兩人。張霞呵呵的笑道「那個……欣然,這叫能者多勞。趁著你還沒有男朋友,不多多的搾取你的剩餘價值,等你有了男朋友,我們可就連邊兒都沾不上嘍!」欣然惱怒的說道「哼!被你們這樣壓搾,我即使是想要找個男朋友,也得有時間啊!」! 三人笑鬧了一陣,張霞將目光轉向了沉默著的小熊和小莉。對著小熊哼了一聲,隨後看向小莉道「小莉,不要再生氣了,全天下又不是只剩下了他熊基偉一個男人了。趕明兒,姐給你介紹個更好的!」小熊抬頭看了張霞一眼,隨後又沉悶的低下了頭去。「哼,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臉紅了?你啊你,哪裡還像我剛遇到你的樣,哎!」張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一聲長長的歎息,讓小熊剛剛嚥下去的淚水又要湧上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感情上的事兒嗎,本來就是強扭的瓜不甜,順其自然的好!」李勇生怕小熊太過尷尬,下不來台,善解人意的說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小熊忽然站了起來,低頭走出去。等到他離開了,欣然忽然幽幽的說道「剛才……剛才我好像看到小熊哭了……」「哭?拋棄別人的人還好意思哭?……」張霞剛不屑的說了一句,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停了下來,有些錯愕的看向欣然,問道「你真的看到了?」欣然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小莉問道「小莉,你剛才沒有看到?」小莉緊咬著嘴唇,眼閃過一絲迷茫,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難道這小有什麼苦衷?」張霞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勇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小熊絕對不是那樣始亂終棄的人,你們偏不聽……」「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這樣不聲不響的就提出要分手,也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是不行!就是該罵!受了委屈也活該!」張霞不肯服軟的大聲嚷嚷道,讓李勇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霞姐,勇哥,原來你們也在啊!」就在這時候,龍靈兒和李麗結伴走進了包廂,看到兩人,有些驚喜的叫了起來。「咦?是張強叫你們來的?」張霞轉身和龍靈兒,李麗各自擁抱了一下,疑惑的問道。龍靈兒皺眉有些不滿的說道「可不是,一個電話就把人家給叫來了,也不管人家有沒有時間,霸道的很!」張霞咯咯的笑道「行了行了,不要言不由衷了!我還不知道你,接了到電話之後,你巴不得張一對翅膀飛過來吧,呵呵……」龍靈兒被張霞笑的有些臉紅,轉頭看到了欣然,眼睛不由得一亮,問道「這位小姐是?」! 欣然大方的站起來,向龍靈兒和李麗伸出手道「我是欣然!早就聽說過龍小姐和李小姐的威名,今天能得以相見真是萬分榮幸!」「啊?你就是欣然啊!你的大名我們才是久仰呢!」李麗興奮的伸過手去,握住欣然的纖纖玉手,大力的搖晃著。「是啊是啊,霞姐,可是不止一次的在我們面前誇你能幹,誇的我都忍不住想把你給挖過來了!」龍靈兒也笑著說道。! 「好啊,我巴不得被挖走呢!那樣的話,我就不用再受霞姐的壓搾了!」欣然開玩笑的說道。張霞的杏眼一瞪,怒聲說道「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像我這樣開明的老闆你到哪裡去找,生在福不知福的傢伙!」就在眾人寒暄著的時候,小莉卻悄悄的離席,向著廁所的方向走去。來到廁所,看看周圍沒人,小莉將耳朵貼在了男廁所的門上,只聽一聲聲極力壓抑著的哽咽聲不斷的從裡面響起,小莉的心神一震,有些呆了。! 他和小熊認識也已經不短的一段時間了。在她的印象,似乎小熊還從來都沒有哭過。即使是他們處於最困難的時候,小熊也表現的很樂觀,從來不肯在她的面前流露出一絲沮喪,頹廢的負面情感,可以說正是小熊的堅強和樂觀,豁達陪伴著她度過了最艱苦的歲月,讓艱辛的日不再艱辛。可是現在,小熊哭了,哭的很傷心,哭的讓小莉覺得心痛。「到底發生了什麼?」小莉的心一遍又一遍的迴旋著這個問題。雖然她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她清楚這問題一定很大,大到就連堅強的小熊也支撐不住了。! 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響後,門被打開,看到站在門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小莉,小熊吃了一驚,臉上掠過一絲苦笑,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你哭了!」小莉忽然說了一句,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小熊。小熊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說什麼呢?我會哭?能讓我哭出來的事情除非是天塌了。」小熊的極力掩飾卻只能讓小莉更加的懷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好嗎?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小莉又靠近了一點兒,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小熊有些躲閃的目光,滿是深情的說道。! 「不!不……不能……」小熊驚慌的後退了幾步,搖晃著腦袋,嘴唇劇烈的哆嗦著。「好!那我要聽你親口說一聲你不再愛我了!你說啊!」小莉快走幾步,一把抓住小熊的胳膊,大聲的說道。小熊的臉色猛然一黯,眼睛裡的淚水就好像是斷了線的珠般滑落下來,把小莉嚇了一跳。小熊吶吶的說道「我怎麼可能不愛你,沒了你,我的天空就塌陷了……」小莉急忙掏出紙巾,一邊為小熊擦拭著眼淚,一邊心痛的說道「既然愛我,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既然愛我,為什麼要把一切都自己扛?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也許我可以幫你啊,即使我幫不了你,還有強哥!他是無所不能的,這不是你跟我說的嘛?」! 「無所不能?只有神才無所不能!即便他真的是神,難道就能鬥的過死神嗎?」小熊無神的說道。「死神?!」當這個詞彙從小熊的嘴裡蹦出來的時候,小莉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一個不祥的預感頓時在她的心頭瀰漫開來。「小熊,什麼死神!?怎麼會死呢?你倒是快說啊!」小莉用力的搖晃著小熊,大聲的喊叫驚動了包廂裡的其他人。眾人走出來,看到這樣一個場景,張霞和李勇,欣然立即衝了過來,緊張的問道「小莉,出什麼事兒了,你怎麼了?」! 小莉痛苦的搖著頭說道「不知道,他有事情瞞著我,不肯跟我說!你們讓他快說出來啊!」李勇對小熊說道「小熊,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沒事兒,勇敢點兒,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一起給你想想辦法~!」小熊看了眾人一眼哀傷的說道「現在我不想說,請你們跟我一點點時間好嗎?到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的。」聽了小熊的話,眾人也只能作罷。張霞摟著小莉的肩膀說道「給他一點兒時間吧?」小莉點了點頭,但是抓住小熊胳膊的手卻再也沒有鬆開。! 等眾人回到包廂裡的時候,包廂裡又多了四個人,歐陽雲,朱芳華和秀梅,刀疤。看著一個個走進來的人,歐陽雲和朱芳華的臉上無不寫滿了震驚和激動。這一個個全都是在S省乃至是在全國呼風喚雨的角色!如果不是有張強給他們撐腰,他們還真沒有勇氣坐在這裡。「諸位姐姐,小妹我這廂有禮了哦!」秀梅看著眾人,笑呵呵的說道。「秀梅,沒想到你也來了!張強那傢伙到底想要搞什麼?」張霞的眉頭皺了起來。現在龍泉集團,龍喜集團,龍幕集團以及強農公司的人全都到了,只差龍華集團的華威還沒到,不過看這架勢,此時的華威多半已經在路上了。! 雖然在座的眾人對朱芳華和歐陽雲來說,都只是聞名而已。但是大家畢竟都是業內的精英,又都和張強有些瓜葛,不一會兒的工夫就熟洛了起來。朱芳華更是和眾女打成了一片,談笑風生,好不熱鬧。歐陽雲則和刀疤,李勇,小熊湊到了一起。! 李勇看著歐陽雲笑道「歐陽兄,最近一段時間,龍幕集團的風頭很足啊!我聽說,才幾天的工夫,雲南白家已經從S省撤走了,而且在全國範圍內也是攻少守多。用不了多久神愈就能全面擊潰雲南白藥了,是這樣嗎?」歐陽雲豪爽的笑道「這倒不是虛的!只是,受原料所限,又要應付來自軍隊的巨大定單,讓我們多少有些捉襟見肘,要不然現在雲南白藥早就已經成為歷史了!」說完,又對李勇說道「不過我還是佩服你們龍喜集團,絕代化妝品橫空出世,狂掃了國內的化妝品市場,怎麼,我聽說最近還有意向向國際發展?」! 李勇呵呵笑道「不想在國際市場上折騰折騰的企業不是好企業!龍喜集團有這麼好的產品,不去搶外國人的錢,絕對是一種浪費!可是,我們和你們面臨著同樣的原料緊缺的問題。也只能望海興歎嘍。」! 歐陽雲和李勇聊的火熱,刀疤和小熊卻是各有心事,只是相互問候了幾句,就沒再攀談了。一個想著自己的心事,臉色愁苦,一個則纏著秀梅狂獻慇勤。看的龍靈兒和李麗,張霞無不面顯疑惑。看到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秀梅有些不好意思了,訕訕的笑道「他就是這樣,呵呵……」刀疤為人豪放,自從打定了主意要追求秀梅之後,就火力全開,人前人後絲毫也不掩飾,頗有些窮追猛打的勁頭。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七章 原料問題 「哈!真是熱鬧啊。」伴隨著一陣爽朗的豪笑,一個魁梧的身影走了進來。看到來人,龍靈兒立即笑道「華總,聽說你現在可是娛樂圈裡的大紅人,那些明星們上趕追你你都不甩他們,風光的很那!」華威哈哈的笑道「再紅也只不過是一個打工仔,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能和你們這些國金融大鱷坐在一起,那才是值得我華威風光的地方!」說著,華威和其他的人一一打了招呼。 張霞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記得上次我們坐在一起的時候是張強整合大農財團的時候,這次他又是什麼目的呢?難道想要重搞大農財團?」欣然搖了搖頭說道「霞姐,你這一段時間天天忙著和勇哥談戀愛,也太不關心您這個弟弟了。最近他為了幸福村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哪裡還有時間搞這些?」張霞有些尷尬的看了李勇一眼,嗔怒道「這哪能怪我,還不是某人,整天像是跟屁蟲一樣的跟著人家,甩都甩不掉。」李勇臉皮極厚,面對張霞的『控訴』渾然未覺,反而一臉的得意洋洋,直恨的張霞牙根癢癢的,可是自己又偏偏離不開他。 「都到齊了嗎」張強和蕭薔結伴走了進來,獨自一人將娃娃交給張霞後,蕭薔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已經有日沒有回家看看了,可還沒等在家坐熱乎,張強就趕了過去,把她拉到了這裡。張霞看了自己這個弟弟一眼,心湧起千頭萬緒。幾年前,張強還只是一個剛從大學畢業,在張大的眼裡不務正業的渾小。可幾年後,依靠著一個果園,張強風生水起,成為了今日在省城內呼風喚雨的金融巨頭,超級農民,張霞再也無法把如今的張強和當初的那個張強融合在一起了…… 「這不就差你和菜了嘛!」李勇笑看了他一眼說道。張強點點頭,坐到為他專門留的主位上。不過,大家不要誤會,這絕對不是這些傢伙對張強的尊重,而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別忘了付賬!」 等菜都上齊之後,張強看著眾人說道「今天召集各位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關心關心諸位。」張強的嘴角兒露出一絲有些慚愧的笑容,說道「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老闆,這些個公司能夠發展壯大到今天,其實很大一部分是你們的功勞。對大家付出的心血努力,我只能說一聲謝謝,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不對,你當然能做,只是你一直都在偷懶。現在又拿這些冠冕堂皇的來對付我們,我們可不吃這一套。」李勇這小仗著有張霞撐腰,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動不動就跟張強頂牛。張強瞪了他一眼,說道「好吧!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願意盡我所能,為每一個公司解決一個難題,大家不要客氣,盡量出考題吧!不過,在提出問題之前,我還是希望先瞭解一下各個公司目前的發展狀況,就當這是一年一度的總結大會吧。」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先來說!」李勇神色一震,他早就轉動著讓張強幫忙的念頭,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鑽進來,好像生怕張強反悔似的,急忙說道「龍喜集團發展到今天已經可以說是上了規模,三款絕對系列化妝品,以其無人可匹敵的神奇效果一上市就迅速的掃蕩了整個化妝品市場,成為所有人購買化妝品說心目的首選。初步估計第一年,給公司帶來的利潤將在一百億上下。但是問題是,受原料限制,絕代化妝品的產量一直都上不去,雖然擁有著很高的知名度,在市場上也牢牢的佔據著優先權,但是真正的市場佔有率卻並不高,如果給我充足的原料,最大限度的提高產量,我可以保證,明年所贏的利潤將比今天至少高一倍!」李勇充滿信心的大聲說道。 張強看了他一眼說道「那麼龍喜集團目前所面臨的首要問題就是原料嘍?」李勇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我需要原料,充足的原料!」張強點頭表示明白了,隨後看向歐陽雲。歐陽雲想了想說道「龍幕集團隨著神愈的推出,再加上是由原先的天幕,麒麟合併而成,在國內已經是首屈一指的航空母艦,市場佔有率很高。但是我們和龍喜集團面臨著同樣的問題,那就是原料問題。原料的限制使得像神愈這麼好的產品,卻不能瘋狂的盈利。尤其是在完成軍方的龐大訂單之後,能夠流通到市場上的神愈就少的可憐了,而我們知道市場才是盈利的主戰場,因此,神愈第一年的盈利情況不會太樂觀,估計也就五十億左右。」 「好傢伙!五十億還叫不樂觀?」華威驚詫的叫了起來。歐陽雲笑看著他說道「對神愈來說,五十億的確是很不樂觀。在我看來,神愈的盈利能力絕對不應該比龍泉佳釀差。」張強眉頭皺了皺,輕聲嘀咕道「又是原料問題!」隨後看向龍靈兒說道「靈兒,你來說說龍泉佳釀的情況吧?」 龍靈兒咯咯笑道「其實龍泉集團是最沒什麼可說的!經過前面的連續幾次風波,龍泉集團已經是全國最著名的企業之一了,連必需的廣告費都省了!如今龍泉集團的盈利主要分為兩大塊,一塊是國內市場,在我們強大的經銷商的推動下,國內市場已經完全被我們佔領,再也沒有一合之將,在國內的盈利一年可以達到一百五十億到兩百億。另一塊是剛剛起步的美國市場。在該因財團的影響下,以及我們龍泉佳釀本聲卓越的品質和口感,美國市場的佔有率在不斷的攀升。現在我幾乎每天都能接到猶他催促發貨的電話,可以預想,在不久的將來,龍泉佳釀將徹底的政府美國人,美國市場也將成為我們龍泉集團的主要盈利戰場。現在的盈利情況大概可以到二十億美金左右。但是,龍泉佳釀雖然是由糧食釀成,但是最關鍵的原料酒心草到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滿足需求。」 張強沉聲說道「酒心草!看來隨著龍泉集團在美國市場的開拓,產量的擴大是勢在必行的事情,而現在暫時充足的酒心草供應將來也勢必會面臨短缺的局面。換句話說,現在的龍泉集團面臨著和龍喜,龍幕相同的難題。」龍靈兒看著張強說道「是的!不過還不止如此。生產絕代龍泉佳釀的龍鬚草也面臨著相同的狀況。」 「等等!」華威忽然驚詫的問道「我只知道龍泉佳釀,這絕代龍泉佳釀是怎麼會事兒?」龍靈兒咯咯笑道「絕代龍泉佳釀是我們專門提供給南海國宴會的,市場上就沒有出現過,你當然是不知道了!」華威咂巴咂巴了嘴,說道「這龍泉佳釀已經夠讓人瘋狂的了,那這個絕代龍泉佳釀的味道又該怎麼樣?」說完看向張強說道「張強,你小不夠意思啊!我們這麼為你賣命,你卻把這麼好的東西給藏起來,真是豈有此理!」張強無奈的笑了笑對龍靈兒說道「靈兒,公司裡一定還有存貨吧,發給大家,不能吃飽了別人卻餓壞了自己的人不是?」華威和刀疤都是好酒之人,聽了神情一震,無不面露喜色。 「好!你們都說完,該我說說了!這一年,龍華集團借助你們諸位的聲勢,那是芝麻開花節節攀升。現在在國,甭管是香港還是台灣,龍華集團都是娛樂圈裡當之無愧的王者!手下的藝人明星無數,一年怎麼也有二十億的盈利。可是,問題是,這二十億聽起來好像不少,但是用來打造國好萊屋就差點兒了,所以龍華集團最大的問題是缺錢!」張強苦笑一聲,道「娛樂集團是最會燒錢的公司,你們用的原料就是錢,表面上你缺錢,但是本質上你和他們缺的一樣。」頓了頓張強又道「不過,打造國的好萊屋,創造國的精品電影化,是我提出來的,我絕對支持!這樣,從現在起,龍泉集團每年拿出盈利的百分之十,大概三十億左右支持龍華集團。華總,龍泉集團三十億再加上您自己的二十億,每年五十億的投資,您應該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了吧?」 華威先是狠狠的吃了一驚,最後仰天狂笑了起來,連聲吼道「痛快,痛快!哈哈……有了這五十億不要說打造一個國好萊屋,就是讓我把天捅個窟窿也沒什麼難的。」看著華威興奮的模樣,張強算是明白了財大氣粗的道理! 龍靈兒嬌蠻的說道「怎麼又是我們龍泉出錢?你真的拿我們當你的提款機了?」張強呵呵的笑道「你看,這還不是因為你能幹嗎,在所有的公司裡你龍泉集團是最賺錢的,先富幫助後富,大家一起奔小康嘛!」龍靈兒不依的說道「那龍喜和龍幕呢,他們每年也有上百億的收入呢!」張強掃了李勇和歐陽雲一眼說道「他們?哼哼,他們也別想輕鬆!」說完對兩人說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在我的手下有一處農科所,需要大量的科研經費!從明年起,我要你們向他提供每年二十個億的經費支持。龍喜集團負責十五億,龍幕集團負擔五億,應該沒問題吧?」 李勇爽快的搖頭道「小意思,沒問題!只不過十五億罷了,龍喜集團拿的起!」歐陽雲也急忙應承道「龍幕集團不成問題!」張強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大家碰一杯如何?」 「哼!」就在大家要舉杯的時候,忽然響起一聲冷哼,張強心一驚,尋聲望去,只見欣然臉色很是不好看的正瞪著自己。張強的頭皮一陣發麻,吶吶的看著她說道「欣然,你怎麼了?」欣然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他們都匯報了,為什麼偏偏我們強農公司不用。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把強農公司當成你的企業?」張強有些尷尬,因為欣然說的是對的。從強農公司的一開始成立,張強給它的定位就是其他幾大集團的輔助企業,抱的目的就是肥水不留外人田,自己人做事方便。 呵呵的乾笑了兩聲,張強說道「我……我這不是信任強農公司嘛!好好,既然你非要匯報,那我們就聽聽!」欣然給了他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緩緩的說道「強農公司的發展勢頭絲毫也不比你們遜色!不過,也托了你們的福,因為先後代理了你們的產品而讓強農公司在業界積攢下了赫赫聲威!華總,這就好比你們龍華集團簽約藝人,簽約的藝人名氣越高,你們的公司名聲就越大,這是同樣的道理。現在找強農公司合作的大公司絡繹不絕,現在公司每年的盈利絕對在二十億之上,所以不要再以為強農公司是一個不賺錢的小公司了!」 「二十億?這麼多!?」張強聽了這個數字,眼明顯的閃過一絲不信。欣然鄙夷的說道「那是你不知道行情!我們每做出一單的生意可都是要從提取百分之二的提成。依我們強農公司現在的實力,每年做個千八億的生意簡直跟玩兒似的。」聽欣然如此一說,張強覺得以後還真的不能再小看強農公司了,一個隨隨便便就能盈利二十億的公司,誰敢小看啊?「那我們呢?你不會也是每筆生意都收百分之二吧?」李勇看著她問道。欣然道「廢話!你有見過幫自家人忙還收錢的嗎?對你們我們都是免費的,甚至還要倒往裡面貼錢。」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八章 酒店風波(上) 「得了吧,欣然,你就不要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了!你是貼錢了,但是你賺取的名聲絕對比你貼的錢多的多!你是金融學博士,會算不清楚這個帳?」龍靈兒笑吟吟的說道。欣然道「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們斤斤計較,只是某人,總是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讓人看了就覺得氣憤!」張強苦笑著摸了摸鼻說道「這是說我呢!好,我正式向你們強農公司的代表道歉!」說著舉杯看向欣然,小熊和小莉。 「還有我呢!」張霞看到張強竟然都不理自己,有些惱怒的說道。張強看了她一眼道「我可是知道你最近的表現,從明天起你就去龍喜集團上班吧!」張強的話讓張霞的臉一紅,有些嗔怒的咬牙說道「臭小,膽變肥了,敢拿你姐姐開涮了是不是?」張強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年頭兒,當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哎!」張強的一聲長歎,直引得酒桌上笑聲雷動。但是有兩個人卻是例外,小熊面顯苦澀,小莉眉頭緊皺,在眾人的歡笑聲,兩人的表現特別的搶眼,讓張強心連生疑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認識的不認識的,氣氛的帶動下,全都聊開了。刀疤已經抱著歐陽雲的肩膀稱兄道弟了,朱芳華則更是已經融入了龍靈兒他們當。因為當日刀疤出手救了朱芳華,歐陽雲對刀疤一直都存著一份感激,再加上刀疤省城教父的身份,對他很是尊敬。讓刀疤對他的印象越發的好,就差焚香拜把了。而兩人熱乎更加的襯托出坐在他們身旁的小熊的孤單冷清。張強神色一動,將杯的酒仰脖飲下,對小熊說道「小熊,你跟我來一下。」 一個人在發呆的小熊,愣了一下,有些錯愕的看向張強。張強衝他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包廂,小熊急忙起身跟上。看到小熊被張強叫了出去,小莉有些急,本能的就想要跟上去,卻被張霞和欣然給攔了下來,欣然笑道「讓他們好好的談一談吧,說不定他有辦法讓小熊改變。」「真的嗎?」小莉的眼閃過一絲亮色,但是同時又想到小熊的倔強,神色又擔憂了起來。 在包廂外,張強來了個開門見山,直接說道「小熊,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小熊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沒事兒!」「沒事兒,你以為我們都瞎還是都是傻!你和小莉之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張強皺眉問道。小熊嘖了一聲,雙手抱頭痛苦的蹲了下來,顫聲說道「強哥,求求你了,不要問了,我不想說!」張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道「你不說我們大家怎麼幫你!難道讓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你痛苦嗎?不,小熊,表面上你在為我工作,其實我是把你當成了弟弟看待!我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你我在招聘會上第一次見面時的樣,那時候雖然你過的很苦,但是你開朗,樂觀,那種青春光亮的精氣神一下就吸引了我!那時候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那麼信任你嗎?我現在可以回答你,就是因為你的這股精氣神!可是現在……」 「婊!」就在張強說的激動時,他們身旁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包廂,門猛的被人從裡面撞了開來,一個女服務員腳步踉蹌的從裡面跌了出來,隨後又跟出一個面容猙獰的年輕人,一身名牌西裝,顯得人模狗樣,後面跟著幾個流里流氣小混混。那年輕人似乎還不解氣,扒拉開那女服務員的手,抬手就是一巴掌,一聲脆響便落在了女服務員的臉上,女服務員一聲痛呼,嘴角處兒流出一抹鮮紅的血漬。 「媽了個巴,你知道老這身西服值多少錢嗎?你他娘的在這裡幹一年也買不起!說吧,今天你要怎麼賠我?」年輕人皺眉看了看胸襟前的那一小塊幾乎看不出來的茶水,眼閃過一絲淫褻的光芒。「是……是你對我那樣,我……我才……」女服務員長的還算清秀,瓜臉,高鼻樑,身材高挑,在緊身的工作服的襯托下異常的豐滿,凹凸有致。然而此時在她的大眼睛裡卻蓄滿了驚恐。 「媽的,還敢冤枉本少爺!」那年輕人臉上一怒,一把抓住了女孩兒的頭髮,使勁兒的拉扯起來,女孩兒吃痛,低低的呻吟嗚咽起來。「沒……沒有,是你……」女孩兒看來也很是倔強,雖然很疼,但是依然不肯鬆口。年輕人嘿嘿一笑道「是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到底把你怎麼了,就別想離開這裡!」年輕人手上又使了一把勁兒,猛然一拉,那女孩立即順勢被拉進了他的懷裡。年輕人雙手一合,立即將女孩兒抱了個結實。骯髒的大嘴絲毫不顧忌女孩兒的驚呼哀求,向著她的臉就啃了上去。 「畜生!」小熊被這一幕激怒了,面色一冷,挺步就要靠前!張強一把拉住他,向著遠處努了努嘴,小熊不解的看去,只見一個保安急匆匆的衝了過來。人隔著老遠就開始喊了起來「住手!」年輕人驚了一驚,手上的力道一卸,女孩兒立即抓住時機機警的脫離了他的懷抱,向著衝過來的保安奔去。 等那保安跑到跟前,張強等人才得以看清楚,這是一個不很高大的小火,也就二十五歲,皮膚黝黑,一臉的憨厚實誠。此時卻不滿了憤怒和痛恨。「力哥,他們……」看到男人,女孩兒神色一鬆,一聲啼哭撲進了他的懷抱。阿力憐惜的拍打著女孩兒的後背,笨拙的嘴巴裡說不出別的甜言蜜語,只是不停的柔聲說道「阿鳳不怕,俺來了,俺保護你……」 年輕人上下打量了幾眼阿力,不屑的說道「那裡冒出來的屎殼郎?膽夠大的啊!你知道你抱著的女人是誰嗎?」阿力怒聲喝道「是俺媳婦兒!」年輕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放聲道「笑話!這明明是我媳婦兒,怎麼成你媳婦兒了!」「你……你胡說!」阿力不善言辭,只能用胡說來蒼白的駁斥年輕人。年輕人卻是一副信誓旦旦的說道「我胡說?我看你才胡說呢!昨天晚上我們還睡在一起,如果她不是我媳婦兒的話,她能跟我睡在一起?你馬上把我媳婦兒放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胡說,俺不信!」阿力咬牙說道,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來了似的。「你不信?那你問問她!」年輕人越說越是像那麼會事兒,阿力心裡雖然不相信,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向阿鳳看去。阿鳳心裡正委屈著呢,如今又看到阿力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心的委屈立即如海嘯一般的爆發出來,痛聲喊了一句,「畜生!讓我和他同歸於盡!」便劇烈的掙扎起來,想要掙脫阿力的懷抱,阿力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年輕人的惡當,昨天晚上明明是兩人在一起,阿鳳又怎麼可能陪年輕人睡覺。暗罵自己一聲混蛋,阿力急忙說道「阿鳳,你先別急!看我給你報仇!」說完,吼了一聲就衝了上去。 「阿力不要!回來!」阿鳳看到對方人多,知道一旦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阿力,心裡不由得一急,高聲的喊了起來,可是氣頭兒上的阿力哪裡還聽的進去。依然宛如坦克一般的向著年輕人軋了過來。年輕人的臉上掠過一絲輕蔑的笑容,身體輕輕的向後退了幾步,身後的幾個小混混立即擋在了他的身前。看準阿力的來勢,一人橫空掃出一腿,將阿力絆倒在地,隨後幾人一湧而上,抓手的抓說,摁腳的摁腳,只一會兒的工夫就將阿力給制服在地。 「放……放開!混蛋!」阿力被死死的踩在地上,卻依然不肯就這樣放棄,劇烈的掙扎著。年輕人嘿嘿冷笑著,走上前來,用珵亮的皮鞋踩在阿力的臉上,使勁兒的碾著,惡狠狠的說道「媽的,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也配!?」「放開他,求求你們放了他吧!」看到阿力被年輕人踩在腳下,阿鳳心疼的撲上來,抓著年輕人的胳膊,不停的懇求著。 年輕人摸了一把阿鳳細嫩雪白的臉蛋兒,呵呵的笑道「放了他?為什麼?你也看到了,剛才他就像是瘋狗一樣的撲過來,我要是放了他,他忽然咬我一口,那我怎麼辦?」阿鳳悲苦的搖頭說道「不會的,他不會再那樣了!您……您就原諒他一次,我……我求你了,我替他向您道歉!」年輕人冷冷的說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我告訴你,今天他得罪了本少爺,那他就死定了。」 「齊少爺您怎麼在這兒?」就在這時,一個滿是諂媚的聲音響起,一個年男人急步走了過來。看到這個年男人,阿鳳的心一喜,急忙迎了上去,道「朱經理,您替阿力說句話,放過他吧?我求求您了!」朱經理看都沒看她一眼,一把推開她,直接迎上了年輕人,點頭哈腰的模樣像極了一條哈巴狗。 那年輕人絲毫也不給朱經理面,冷聲說道「朱經理,我也算是你們的老客戶了吧!每年扔在這裡的錢也有幾百上千萬,可是你們的服務態度不好也就罷了,手下的保安還要打人!真是豈有此理!」朱經理一聽,立即就把臉板了起來,慍聲道「有這樣的事兒?」說完掃了阿力和阿鳳一眼,怒聲說道「你們兩個,還不趕快給齊少爺道歉?!」阿鳳愣了愣,臉上掠過一絲羞憤的表情,「不要……阿鳳,不要道歉,我們雖然窮,但是我們有骨氣!不是我們的錯,絕對不能道歉!」 「媽的,你的話真多!」齊少爺聽了勃然大怒,腳上又加了幾分力氣,阿力的臉立即扭曲了起來。「阿力,算了吧!我們鬥不過他們的……」阿鳳的心充滿了無奈,無比悲傷沮喪的說道。「不!……」阿力忍痛狂呼了起來。 「不道歉,我就把你們開除!你們都得給我滾蛋!」朱經理為了討好年輕人瘋狂的咆哮起來,阿鳳悲慼的看了一眼阿力,走到齊少爺的面前,流淚說道「齊少爺,對不起,都是我們的不對,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齊少爺得意洋洋的笑道「原諒你們?可是我真的很生氣,你只是這樣,我的氣它消不下去啊!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在我的房間裡等你,那時候你再跟我道歉吧,哈哈……」 「姓齊的你殺了我吧!」巨大的羞辱不停的折磨著阿力,口不斷爆發出憤怒的呼嘯。「笨蛋!齊少爺看的起阿鳳,那是你們的福氣。要不然怎麼說你們鄉下人一個比一個傻呢!?」朱經理不滿的對阿力低聲吼道。 「肥豬,那不是傻那叫骨氣!」忍無可忍的小熊,陰沉著張臉走了出來。朱經理最忌諱的就是被人叫做肥豬,以前幾個員工暗地裡叫,被他知道了都毫不猶豫的開除了,更不用說是當面叫了。朱經理怒不可遏的回過頭,可是看到小熊衣著光鮮,氣度不凡,心立即就打了個哽兒,在省城隨便一個人物都很可能是他惹不起的主兒,急忙將臉上的怒火隱住,吶吶的說道「這位客人還是請繼續用餐吧,不要讓這裡的事情打擾了您的興致!」小熊冷哼一聲道「一頭肥豬,一條惡狗,我哪裡還有什麼用餐的興致!」小熊這一句不但罵了朱經理,就連齊少爺都包含進去了,齊少爺的臉色變了。 第四卷 第三百二十九章 酒店風波(下) 「小,這裡沒你的事兒!識相的話就乖乖的滾回去,把門兒關上,在爺爺我還沒離開之前,不要讓我再見到你!」齊少爺冷著張臉對小熊說道。小熊滿面不屑的笑了幾聲說道「你是不是以為省城是你家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看到齊少爺出面了,朱經理就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嘿嘿笑道「算你說對了!省城就算不是齊少爺家的,齊少爺跺跺腳,省城也要抖三抖。告訴你,齊少爺可是省委副書記齊烈齊書記的公,不是你們能惹的起的!」 小熊的眉頭皺了皺,這齊少爺的來頭還真是不小。自古民不與官鬥,小熊有些猶豫怕給張強惹上麻煩。「一個小小的省委書記,人民的僕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哼!」張強看到了小熊的表情,朗朗的說道,打消了他心的顧慮。張強的表態無疑是給了小熊勇氣,小熊臉色一震,衝著齊少爺怒聲說道「放開你的豬腳!」在省城這地頭上,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齊少爺一咬牙,衝著幾個手下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少爺我被人給罵了?」聲音落地,幾聲呼吼響起,齊少爺的手下就好像是他放出來的狗一般撲向小熊。 小熊也不含糊,抖擻起精神就攻了上去。張強當然也不能閒著,先他一步衝了上去,漏過一個讓小熊發洩,其他的全都被他圈了起來。這一段時間小熊的日過的很壓抑,心上就好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憋的他喘不過氣來。此時有架打,就好像是瘋了似的,雙眼怒睜,一片血紅,嘴巴不停的開合著,怒獅一般咆哮著,直把和他對陣的傢伙還沒出手就已經被嚇了個不輕。 看到有人幫忙,阿力的膽一壯,憋了一口氣,猛然將踩住自己的齊少爺給掀翻在地。騎在他的身上就是一頓亂拳。齊少爺的慘叫聲驚動了被張強拖住的手下,見狀扔下張強,紛紛向著阿力衝將過去。「哼哼……這就想走?還沒完呢!」張強一聲爆喝,剛才還算溫和的拳掌此時猛然凌厲起來,拳出如電,掌動帶風,幾個會合,在距離阿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最後一名打手也被撂倒在地。看到這一幕,朱經理的臉都白了,齊少爺在他的酒店裡被打,他的責任大了,不但要丟飯碗,恐怕省城他都呆不下去了, 「住手!該死,阿力,放開齊少爺,否則我開除你!」朱經理衝著阿力狂吼道。「開除就開除!這狗雜種欺負俺媳婦兒,瞧不起俺民工,今天我要是不給他點兒教訓,他以後還不定會害多少人!」阿力一邊扇著齊少爺的耳光,一邊憤怒的吼道。「豈有此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朱經理拿出手機,給保安部打了電話,不消片刻,一群保安浩浩蕩蕩的湧了過來。張強沒有理會這些保安,而是看向了小熊。 這一看讓他的臉色一變,小熊的對手已經躺在地上了,可是小熊似乎也很痛苦,一手扶著牆,一手使勁兒的捂著胸口,臉色一片青白,嘴巴大張,拚命的喘息著。「小熊,你……」張強急忙上來扶住他,疑惑的問道。小熊衝著他苦笑了一聲,忽然身體一軟,緩緩的載倒在張強的懷裡。「小熊!」被外面的吵鬧聲所驚,包廂裡的其他人一一走了出來,小莉剛好看到小熊倒在張強的懷裡,心裡一驚,快步衝了過來。 看著小熊的情形,小莉急了,不停的自言自語著「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張強眉頭緊鎖,透出神識進入到小熊的體內,當神識掃過他的心臟時,張強狠狠的吃了一驚「好脆弱的心臟!」比起別人的心臟,小熊的心臟簡直就好像是玻璃製成的,只要受到一點兒的震動就有破裂的危險。張強有些明白為什麼小熊要和小莉分手了,像這樣的心臟疾病多半是家族遺傳的,而遺傳病又多半是由基因缺陷或者病變引起。以現在的醫學條件,對人類基因序列的瞭解,基因病被治癒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小熊就好像是一個被現代醫生判了死刑的人,難怪他會拒絕小莉的愛。 喘息了幾口,小熊覺得舒服點了,苦笑一聲道「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說完掙扎著靠牆站穩了。張強若有所思的看著小熊,看情況,小莉還不知道小熊的情況,而小熊也似乎並不想讓小莉知道。是不想小莉為自己擔心,靜悄悄的離開嗎?張強的心裡有一些感動…… 在保安們的共同努力下,終於將阿力和齊少爺分開,不過此時的齊少爺已經是鼻青臉腫,再也不復以前的風流倜儻了,看起來倒讓人覺得有幾分可笑。「齊少爺,您沒事兒吧?」朱經理急忙將他扶起來,諂媚的問道。齊少爺一聲冷哼,怒聲道「換成是你,你覺得沒事兒?媽的,把人給我帶過來!」嘴巴張的太大,牽動了臉上的傷口,齊少爺忍不住連聲呻吟起來。 「都還愣著幹什麼!把他給我押過來,聽候齊少爺的發落。」朱經理衝著保安們一陣呼吼,保安都有些猶疑,阿力是他們共同生活的兄弟,平日裡大家的關係都很好,有幾個更是他的同鄉,他們怎麼能把阿力交給凶狠的齊少爺發落?因此朱經理連叫了幾遍,眾人就是動也不動。朱經理惱羞成怒,指著他們的鼻喝道「怎麼,是耳朵聾了還是不想幹了?不想幹就趕緊滾蛋,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喊著要這份工作呢!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阿力不愧是一條漢,此時昂然說道「人是我打的,要怎麼樣衝我來,和我這幫弟兄無關,你要開除就開除我好了!」朱經理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不開除你嗎?等到齊少爺發落完,你就立即給我脫衣服走人!不過,離開了我這兒,你休想再在其他的酒店找到工作!畢竟我在省城這塊地界的酒店行業裡還說的上話!」 阿力和阿鳳的臉色頓時一變,兩人本就打定了主意,這家不要,再換一家就好了,可是他們沒想到朱經理竟然做的這麼絕,一下就把他們的路給堵死了!「哼哼……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這只是開始,得罪了我,你們不但在省城裡活不下去,就算是你們回到家裡也休想安生!我會親自去關照你們那裡的幹部,讓他們好好的替我照顧照顧你!我告訴你們除非你們滾出S省,否則,你們永遠沒有好日過!」 「真是可笑,一個小小的省委副書記,和一個酒店的打工仔竟然也能這麼囂張!?」張強冷笑連連的走了過來,看著兩人滿面不屑的說道。「雖然您是我們的客人,但是我也不能容忍您如此侮辱我和齊少爺!」朱經理看著張強說道。張強淡淡的說道「就像我朋友說的,對一頭豬和一條狗有什麼不能侮辱的!」「你!……」朱經理指著張強要開罵,張強猛然一個森冷無比的眼神瞪了過去,如此之冷的眼神就好像是刀一般的在朱經理的心頭刮過,讓他不由自主的將還未出口的話又嚥了回去。 「你什麼你!?狗東西,把你們總經理交出來見我!」張強狂怒的吼道。朱經理連打了好幾個哆嗦,看著張強的眼睛早已經是被深深的恐懼所代替。不用朱經理吩咐早已經有人通知了酒店的總經理。一個端莊高貴的年美婦俏生生的走了過來。看到現場的一片狼藉,眉頭不由得一皺,眼閃過一絲慍怒。看到總經理,朱經理立即一路小跑的迎了上去,說道「秦總,他鬧事!你看齊少爺都被打成什麼樣兒了?」 提到齊少爺,秦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還是關切的問了一句「齊少爺的傷嚴重嗎,要不要先找個大夫看看?」齊少爺不把朱經理放在眼裡,但是看的出來對秦總他客氣的多了,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等處理完這些人再說!」秦總點了點頭,看向張強說道「這位先生,無論發生了什麼,打人總是不對的……」「秦總,人是我打的,和這位先生沒有關係!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吧!」阿力大聲的站了出來。秦總抬頭看向阿力,心有些不忍,但還是堅定的說道「阿力,我不管著其發生了什麼,齊少爺他始終是我們的客人,作為酒店的保安,毆打酒店的客人,這是我們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抱歉,我只能開除你了……」 聽了秦總的話,阿力的眼閃過一絲無奈和失望。「那阿鳳呢!齊少爺說她的服務態度很差,是不是也一起開除了!」「朱經理,你……」秦總有些惱怒的看向朱經理,朱經理有齊少爺撐腰,絲毫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妥,說道「秦總,今天的事情可以說完全都是由阿鳳引起的,她才是罪魁禍首……」 「秦總不用為難了,我和阿力一起走!樹挪死,人挪活,我們就不相信這麼大的世界就沒有我們能夠活命的地方!」從阿鳳這樣一個柔弱的女身上忽然爆發出如此強烈的自尊和高傲,讓張強的心大加讚賞。站出來哈哈笑道「不錯,不錯!我看讓你當一個服務員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到我的酒店來當總經理吧!」 張強的話讓阿鳳一驚,轉頭看向張強,吶吶的說道「先生您不是開玩笑吧,我……我可做不來!」張強哈哈笑道「那有什麼關係!我的酒店又不要你用來賺錢。」「啊?不賺錢開酒店幹什麼?」阿鳳吃驚驚疑的問道。 張強冷冷一笑道:「可幹的事情多了,比如……把這家酒店擠倒!」張強的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為他話語所蘊涵著的層層殺意所震動。秦總的臉上更是臉色數變,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哼,笑話,還從來沒有聽說誰能把我們飛鳳酒店擠倒,你小也太猖狂了吧……」「閉嘴!」秦總猛然出聲喝斷了他的話,她終於從張強的那一頭銀髮上認出了他,心狂震,暗道「這次可真是惹了不該惹的人,飛鳳酒店要出大麻煩了!」急忙走了上來,笑道「原來是張強張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多有得罪,還望您能見諒。」 「秦總,什麼張強張先生,您認識他?」朱經理滿是疑惑的問道。「你不認識他,總認識我們吧?」在後面聽了半天,龍靈兒等人總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此時也陰沉著臉紛紛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群人,不要說朱經理就連齊少爺都傻了!龍靈兒,李麗,張霞,李勇,歐陽雲,華威這些全都是省城裡財主,想要招惹其的一個,都得好好的掂量掂量,更不用說這些人一起出現了。秦總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朱經理的兩條腿都開始顫抖起來,剛才的自信狂放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要說擠垮飛鳳酒店,就是買上個百八十個,對人家也沒什麼難度。 阿鳳並不認識張強等人,但是看到就連她一向仰慕的秦總都變了臉色,知道張強的來頭一定很大,心又有些不忍,說道「張先生,其實飛鳳酒店是一個很好的酒店,能發展到今天真的是不容易,何必一定要把它擠倒呢?」張強看著這個善良的女孩兒,笑道「怎麼,他們這樣對你你還覺得不錯?」阿鳳吶吶的說道「對我們不好的也只有朱經理罷了,其實秦總對我們是很好的!」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章 秦家母女 「張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們酒店全全不對。從現在起我正式撤消朱經理的職務,把他清理出酒店,同時由阿鳳來接任朱經理留下的空缺!還請您放我們酒店一馬,給我們一次機會!」面對張強的強勢,秦雅不得不將姿態放的很低。可是他這樣做,朱經理不願意了,就這樣丟掉一份既舒適又賺錢的工作,他可捨不得,急聲說道「秦總,您這麼可以這樣……」秦雅的面色一冷說道「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收拾東西了,把你的辦公室抓緊時間騰出來,讓阿鳳搬進去!」 朱經理看到秦雅已經是鐵了心的要撤他的職,急忙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齊少爺,齊少爺自己還在頭疼呢!張強的財力不但不是他齊家所能比擬的,就連權勢也要遜色的多,劉長鶴可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張強這一邊兒的,他齊家再狂也只不過是一個副書記罷了,比起劉長鶴來都多有不如,更不用說劉長鶴的上面還有曉正平,林超然。這時候的齊少爺哪裡還顧的上管朱經理,只恨自己不會隱身術,不能讓張強看不見自己。 「晚了!我張強說一不二,沒有出而反而的習慣!如果你想要減少損失,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做好出賣酒店的準備吧!至於你,朱經理,我會放話全省,不,放話全國!有任何一家酒店,任何一家企業敢接納你,就是和我張強做對,即使拼著傾家蕩產,我也要和他鬥上一鬥!」張強的態度之堅決,話語森然,直接讓朱經理坐倒了在地上。 目前在國前十的集團,龍泉集團僅跟在國移動之後,高居第二位,以目前的勢頭,超過國移動只是時間的問題。龍喜集團目前位居第五,並且還在強有力的挑戰著第四的位置。龍幕集團和龍華集團也在十名之後,二十名之內徘徊,隨著神愈更加廣泛的佔領市場,隨著龍華國好萊屋的工程上線,用不了多久,這兩家企業遲早也是國前十的主人。 強農公司雖然在盈利上要遜色於其他公司,但是在影響力上,比它們只強不弱。尤其是強農公司內所招攬的濟濟人才,更是讓許多的大企業大集團艷羨不已,更不用說他們的手裡還掌握著全國最齊全的市場資料,如果要評選出一個最不能得罪的公司那肯定是強農無疑。只要想一想,今天你得罪了強農,明天你的競爭對手可能就會在強農的策劃推動下,直接殺到你的老家去,你就明白為什麼他們不能得罪了。 這還只是將這些集團分開來說,那如果將這些集團公司整合在一起,那爆發出來的威力將會有多大,沒有人去估算過,也沒有人敢去估算!要以增加這樣一個幾乎不可能戰勝的強敵為代價去收納一個連人才都算不上的朱經理,相信天下之大也沒有這樣的傻瓜。 「靈兒,我看這家酒店對面的那家酒店規模也不錯!你明天去跟那裡的老闆談談,把它買下來,好好的佈置佈置,在飛鳳酒店沒有倒閉之前,吃住全部五折,飛鳳酒店能挺多久,我們就打多久的折!」張強的話讓秦雅的心裡一陣惶恐,如果張強真的那樣做了,飛鳳酒店也許連一個月都堅持不了就得倒閉。想到這一切都是朱經理為自己招來的,不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秦總還想為自己說說話,求求情,張強已經不耐煩的揮揮手看著齊少爺說道「你老爸齊烈我見過,人還不錯,可是卻偏偏生出了你這麼個東西,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兒上,今天你不死也得丟半條命!還愣著幹什麼?跟這位姑娘道歉,然後滾回家去!」齊少爺完全的收斂了囂張的氣焰,乖乖的走到阿鳳的面前,說道「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阿鳳氣惱的將臉轉到一邊兒不理會他。齊少爺有些無奈的看向張強,張強怒喝道「滾吧!」齊少爺立即如蒙大赦般的倉皇離開了。 看到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張強看著阿鳳說道「你把你的地址和聯繫方式留給我的朋友,她會打電話給你的!以後做了酒店的總經理你要好好幹哦!」阿鳳急的直擺手,說道「不,我不行的!我什麼都不懂,只會端茶倒水什麼的,我可做不來總經理……」張強呵呵笑道「做不來可以學嗎!誰也不是生下來就什麼都會!沒關係!」心裡掛念著小熊的身體,張強匆匆的說了一句,就走回到了小熊的身旁,小莉驚慌失措的攙扶著搖搖欲墜的小熊,臉上既是痛惜又是迷茫。 看到張強走過來,小莉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急的問道「強哥,小熊他……他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覺得他病的很重很重,好像隨時都會……」張強眉頭一皺道:「不要胡說,沒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張強的話音剛落,小熊就露出一慘然的笑容說道「強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心裡清楚。」隨後又轉頭看向小莉說道「小莉,這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早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兵,我就不該和你……哎,是我對不起你!」 「不要說了!我們先離開這裡,找個地方我給小熊好好的看看!小熊,你清楚自己的病沒錯兒,但是我也清楚,雖然很嚴重,但是還不至於是絕症!」張強的話讓小熊重新燃燒起生的希望,振奮的看向張強,吶吶的說道「強哥,你不會是在安慰我吧?」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走!」「張先生,我能再和您談談嗎?」秦雅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張強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談?有什麼好談的?如果你還能東山再起的話,記住一定不要再招一些像朱經理這樣沒素質的員工了!」 龍靈兒有些同情的看著秦雅說道「不要再費工夫了,還是抓緊時間為飛鳳酒店尋覓一個好買家吧!」「龍總,真的就沒有迴環的餘地了嗎?這個酒店是我一生的心血,我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秦雅懇求也似的看著龍靈兒說道。龍靈兒看著張強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某件事情如此的決絕,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會改變主意的。」龍靈兒的話讓秦雅倍覺沮喪,大半輩的心血就要因為一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而毀之一旦,這放在誰身上誰都接受不了,尤其還是發生在一位女性身上。 「媽,你不是說要請我吃大餐嗎,我都等了你大半天了,也不見您回來?你在幹嗎啊?」如果張強還沒走的話,他一定會為這個聲音而感到驚訝,因為那竟是秦琴。秦琴這次來省城是和周宗南一起應李祥的邀請正式入住他的農科所。沒辦法,張強的農科所不但設備儀器全都是世界一流,資金更是極度的充足,充足到讓周宗南這樣的權威科學家也都有些眼紅,接到李祥的邀請,二話不說帶著自己的項目就來到了省城。 秦琴自小和秦雅相依為命,秦雅從來都沒有跟她提起過秦琴父親的事情,秦琴性格堅強,也從來不問。只是從自己跟秦雅的姓而不是隨父親的姓隱隱的能猜到,秦雅對她的父親似乎有著某些仇怨,至少不會愛他。 走近,看到秦雅的臉色十分難看,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問道「媽,您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秦雅有些悲慼的看了秦琴一眼,滿肚的委屈忽然暴發了出來,抱著秦琴哭個不停。一個女人帶著孩在生意場裡廝殺,受了委屈無處傾訴,面對痛苦連一個分擔的對象都沒有,那種孤獨和心傷是沒有經過這一切的人所永遠都無法體會到的。因為這一點,秦琴對秦雅特別的尊重甚至崇敬,隨著年齡的不斷增大,她和任何一個孩一樣,內心深處都想要去保護自己的母親,甚至更加的迫切,看到秦雅現在的這副樣,那種心情越發的強烈了。 「媽!您不要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說不定我可以幫的上你啊!」秦琴努力的安撫著秦雅,可是秦雅卻是哭的更凶了!這麼多年她過的實在是太辛苦,太累了……「女兒,媽媽的酒店就要沒有了,媽媽就要失去這一切了……」秦雅悲聲說道。「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酒店不是好好的嗎,我看生意也很好,怎麼可能發生您那樣的事情呢?您先不要著急,慢慢的把發生的一切告訴我!」秦琴將秦雅扶回房間裡,柔聲問道。 哭出來之後,秦雅的心裡舒服了些,慢慢的說道「都怪那個該死的朱經理,我早就提醒過他即使是拍馬匹也不能把自己命豁上,可他就是不停,今天終於為了哄齊少爺高興而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那人勢力很龐大,根本就不是我能招惹起的,他一怒之下,要將我們酒店徹底的擠垮,面對他我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力量。」 秦琴皺眉說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朋友,他的勢力也很強,說不定我可以請他幫幫忙!」在危急的時刻,秦琴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跳出張強的身影,心神一震。 「你的朋友不都是一些科學家之類的嗎,他們恐怕幫不了什麼忙。還是算了吧,也許龍靈兒說的對,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好好的物色一個買價,趁著他還沒發標之前將酒店賣出去,減少損失,等到被人家擠垮的那一刻,什麼就都完了!」「媽,不帶您這樣沒出息的哦,人家還沒出招呢,你就自己先躺下了!告訴您,我認識的這個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張強,在S省還有誰能和他叫板,只要請他出馬保管沒問題!」 「誰!?你說你的朋友是誰?」秦雅懷疑自己沒聽清楚,忍不住驚聲又問了一句。秦琴皺眉道「張強啊,怎麼了,您不相信?我真的跟他很熟,我還在他的家裡住過好一段時間呢,他爸爸媽媽對我可熱情了……」聽到秦琴的話,秦雅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的坐了起來,一把抓住秦琴的胳膊,驚喜交加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我白白擔心了這麼長時間!」秦琴無奈的說道「媽,您怎麼了?至於這麼激動嗎?」 秦雅高聲喊道「我能不激動嗎,你不知道,朱經理得罪的人正是張強,說要擠垮我們的人也是張強!你竟然和他是好朋友,這真是天助我們那!小琴,媽媽可就全拜託你了,你可千萬要說服他,不要讓媽媽失望啊!」秦琴呆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急聲問道「媽,你是說剛才他在我們這裡吃飯?他在哪裡?」秦琴迫不及待的喊道。秦雅吶吶的說道「已經走了……」秦琴的臉色立即垮了半邊天,有些失望的說道「早知道就早點兒出來好了。」秦雅說道「那是,要不然我也不用白白擔心到現在了!」說完,秦雅呵呵的笑了起來,秦琴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問道「你笑什麼?」秦雅掩住嘴道「我忽然發現,有一個女兒真好!你要是把張強招來給我當女婿,那我會笑的更開心!」 秦琴的臉上掠過一絲羞紅,嗔怒不已的說道「媽,您瞎說什麼呢!?」看秦琴嬌羞不已的模樣,秦雅笑瞇瞇的說道「嗯,臉都羞紅了,這說明有戲!寶貝女兒,加油,媽媽看好你哦!」秦琴的臉色一暗,低聲說道「他會喜歡我嗎,他的身邊已經有那麼多的美麗女孩兒了……」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一章 省城小熊和小莉的住處,滿屋裡的人無不面色凝重,神態之寫滿了疑慮。床上的小熊臉色蒼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他這是怎麼了?」小莉一邊緊緊的將小熊摟在懷裡,一邊驚恐的問道。張強說道:「他得的是一種極其嚴重的心臟遺傳疾病,這種疾病讓他的心臟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只要一不小心,心臟就會破裂。就好像是一個行走在懸崖峭壁邊緣的人,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一頭跌進深淵。」 「不可能!以前他都是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就得上這樣的怪病,你們一定是弄錯了……」小莉不敢相信張強所說的一切,痛苦的搖著頭道。「小莉……對不起,這種家族遺傳疾病就好像是烏雲一樣已經籠罩在我們家族頭上很多年了,我以為我會很幸運,能得以逃脫,但是沒想到,老天給我開了這麼一個玩笑,直等到我愛上你才讓我得病……」小熊撫摸著小莉的臉龐,有些悲苦的說道。 「這種疾病遺傳給下一代的幾率大概有百分之五十,各人的身體狀況不同,發病的時間也不一致,小熊,你從一出生就在跟自己賭博。」張強有些同情的看著小熊說道。小熊的神色一苦說道「是啊!不過現在看來,我還是賭輸了。」隨後沉沉的歎息了一聲,看向小莉說道「小莉,對不起,這一段日讓你受委屈了。但是你要知道我是愛你的,我只是不希望因為我的離開而給你帶來痛苦,你能原諒我的對不對?」「不!你休想用這樣幾句話就打發我,如果你不快點兒好起來,我一輩都不會原諒你!」小莉一聲痛哭,讓眾人無不跟著黯然傷神。 「強,你一直都最有辦法,這個小小的心臟病不會難倒你的對吧?」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張霞將目光投向了張強。張霞的話一下提醒了小莉,小莉就好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抓住了張強,懇求道「強哥,求求你,救救小熊,你無所不能,你什麼都能做到,求求你救救小熊吧!」張強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小熊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是要救的。只是要想救小熊必須需要一樣東西,沒有這樣東西,即使是大羅金仙也無能為力。」「什麼東西!?跟我說,我去找!」看到了希望,小莉的眼睛一亮,激動的問道。 「一顆鮮活,健康的心臟!」張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心臟!?」小莉一聽,不由得呆住了,她上哪裡去找一顆心臟來給張強,小莉的眼睛一瞇,看著張強說道「請把我的心臟拿走吧!」張強一震,說道「心臟只有一個,沒了你可是會死的!」小莉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能為自己心愛的人去死也是一種幸福!」「小莉,你……」小莉透著堅定和甜蜜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融化在小熊的心田里,直讓他忍不住淚流滿面,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讓我感動,我的心臟受不了……」 「強,有你這樣的嘛!要是有一顆健康的心臟在,我們直接去醫院做移植手術了,還用麻煩你?」張霞被小莉感動,有些慍怒的瞪著張強。張強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完之後,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先出去!」「你……你要做什麼?」李勇不解的問道。張強瞪了他一眼說道「自然是給小熊治病!」 「可……可是我沒有您要的心臟啊!」小莉吶吶的說道。張強搖了搖頭笑道「不,你已經給我了!」說完看著小熊道「對吧,小熊?你應該感受的到吧?」小熊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感受到了,它正在我的心裡跳動著。」小莉明白過來是怎麼會事兒,嚀嚶一聲,低下了頭去。在張強的連聲催促下,眾人紛紛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張強和小熊。張強有些凝重的看著小熊說道「你的心臟病來自遺傳,那是一種基因上的缺陷,我還沒有辦法將它徹底的修補好!在這之前,我們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 「沒關係,只要能讓我和小莉在一起,報答她對我的愛,即使生命短暫一些,我也無所謂!」小熊堅定的說道。張強道「我會在你的體內注入我的力量,這力量為保護住你的心臟,就好像是一個防護罩將它罩起來,這樣它就不會受到外界的刺激,至少能讓你多活二十年,希望在這二十年內,我能找到幫你根治的辦法!」小熊感激的看著張強說道「強哥,真是謝謝你了!即使是只有二十年的時間,也已經足夠了。我會用這二十年的時間全心全意的去愛小莉,讓她度過幸福的二十年!」張強苦笑道「傻小,我是說最壞的情況!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兩個白頭偕老的!好了,閒話不要再說了,你現在放鬆你的心神,一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緊張,更不要試圖抗拒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外,小莉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小莉,不要著急,難道你還不相信強?」張霞安慰的說道。「是啊,小莉,你先坐一會兒,不要等小熊康復了,你卻倒下了!」欣然走過來將她按在沙發上。「你們說,強哥真的能治好小熊嗎?」小莉的眼充滿了質詢,也充滿了希冀。張霞哈的一笑道「小莉,如果讓張強知道你竟然這麼不信任他,他可是會不高興的哦,呵呵……」 「你們快看!」張霞還沒笑完,龍靈兒忽然指著張強和小熊所在的房間大聲的叫嚷了起來。眾人急忙回頭看去,一個個的眼睛立即睜圓了起來。他們看到了什麼?從房門的縫隙裡,眾人驚訝的看到一道道七彩色的神光不停的照射出來,那光芒是那樣的美麗,一種溫馨,神聖的感覺隨即在眾人的心頭瀰漫開來。「我……我不會是眼花了吧!?」李勇使勁兒的揉搓著眼睛,張霞一面呆呆的注視著房門,一邊抓住李勇的手,嘴裡呢喃著「不要揉了,再揉就瞎了!……」小莉從來沒有試過像今天這樣緊張,一雙手緊緊的互握在一起,十指相互糾纏,擠壓,讓人看了都會擔心,她會不會一不小心使勁兒大了,把手指折斷!驀然,房間裡的彩光再次強盛起來,如果剛才好比是天邊的一抹彩虹,那麼此時這彩虹忽然就到了眾人的眼前。光芒強烈奪目,透過木門照射在客廳裡,將客廳渲染成一派的祥和靜謐。眾人沐浴在其,只覺得靈魂彷彿飄飄蕩蕩的透體而出,慢慢的向著天花板上飄去……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剛才那美妙的境地,無法自拔的時候,彩光倏然一收,隨後房門輕輕的被打開,張強帶著小熊緩緩的走了出來。此時的小熊一改不久前病殃殃的模樣,臉色紅暈,身材奕奕,從他的臉上就能感受到那樣一種輕鬆舒爽。「小熊!」小莉率先回過神來,一聲尖叫就撲進了小熊的懷抱。此時的小熊很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將小莉緊緊的抱在懷裡,嘴裡不停的呢喃著「我愛你,我愛你……」在這柔情似水的呢喃聲,小莉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變軟,似乎就要融化了一般。 「搞定了?」張霞走到張強的身邊,輕輕的推了推他問道。張強呵呵笑道「老姐下的命令,那我這個做弟弟的還不得玩命的干啊!哈哈……」張霞白了他一眼,說道「又跟我耍貧嘴!說,剛才在房間裡你都做了些什麼,為什麼會發出那樣七彩的光?」張強心神一震,看著張霞問道「你……你都看到了?」張霞點了點頭,說道「沒有看到,我會這麼問嗎?」看到其他的人也是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張強搔著腦袋,哈哈的笑道「這個……這個,哎呀,我好累啊!我先去休息休息了,大家明天見!」說完,張強就想要遛。張霞苦笑一聲說道「省省吧,我們可不會對你嚴刑逼供。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對了,剛才,秦琴給我打電話了,說要見你!」「秦琴?她怎麼會在這裡?」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問道。張霞搖了搖頭說道「不過,聽聲音她好像挺急的,現在正在一家咖啡館裡等你,你去看看吧?」 張強苦笑道「這些科學家老煩人了。我去看看,你們也各自散了吧,不要打擾人家小兩口的親熱時間!」說完回頭看向小熊說道「不要忘了你跟我說過的話,小莉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小熊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小莉依偎在小熊的懷抱裡,輕聲的問道「你……你跟強哥說什麼了?」小熊親了她一小口,壞笑道「等到他們都走了,我再告訴你!」看著小熊的一臉壞笑,小莉的臉一紅,忍不住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捏了一把,立即引得小熊一陣齜牙咧嘴的怪叫。看到自己還沒走,人家就已經打起情罵起俏來,張霞撇撇嘴說道「走吧,強說的對,不要在這裡當電燈泡,耽誤人家的好事兒了,會讓人討厭的,呵呵……」 張強把蕭薔帶到刀疤的面前,說道「刀疤,幫我把蕭薔送回家。」刀疤臉上顯得有些為難,頻頻的向一個地方猛瞧。張強心一愣,順著刀疤的目光看去,那裡正是和張霞他們道別的秀梅,不由得心一動。「刀疤,你是不是和秀梅在……」刀疤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在聽到張強的話之後竟然破天荒的臉紅了一下,吶吶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喜歡秀梅!」張強聽了有些忍俊不禁,更有些欣喜,他怎麼也想不到秀梅竟然會和刀疤這個魯男走到一起,但同時也在為秀梅感到高興,他瞭解刀疤,一旦刀疤愛上一個女人,他就會用自己的一切,玩命的去愛。! 輕輕的拍拍刀疤的肩膀,張強笑道「秀梅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你以後要好好的待他!得,蕭薔,你混的也忒慘了點兒,人家都不願意送你,你要好好的反省一下蔞!」「不,不是,那個……我不是不願意送蕭薔小姐,只是我和我秀梅約好了,一起去看電影,我……」刀疤急忙解釋起來,那焦急的模樣讓蕭薔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他是在開玩笑呢!」張強呵呵一笑,對蕭薔說道「要不然,你今晚就不要回家了,和龍靈兒,李麗她們在一起得了!」 「這個……方便嗎?」蕭薔有些疑慮的問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還正好想和你親近親近呢,咯咯……」龍靈兒笑著和李麗結伴走了過來。蕭薔說道「我是怕麻煩到你們……」「嗨,有什麼麻煩的?走,我們回去好好的聊聊!讓他一個人去會他的小情人去!」李麗抱著蕭薔的胳膊,白了張強一眼說道。張強苦笑一聲道「那我先走一步了,你們路上小心一點兒!」說完和眾人打了一個招呼,轉身走了出去。 省城一家咖啡館裡,秦琴陪著神色有些惶急的秦雅,等待著張強的到來。「小琴,你說他真的會原諒我嗎?」秦琴笑道「媽,我都跟您說過一百遍了,張強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再說,事情全都是那個朱經理惹出來的,和您又沒有關係,以我對他的瞭解,只要大家把話說開了,一切就會煙消雲散的。只是您答應我的可一定要做到,不能再用像朱經理那樣沒素質的人了!」秦雅苦笑道「行啦,我已經受過一次教訓了!」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二章 科學院的危機 「來了!」秦琴的神色一震,臉上露出一絲久違了的笑容,站起身向著走來的張強迎了上去。「哈哈……我們的大科學家召見,不知道有什麼最高指示啊?」張強爽朗的笑聲讓秦琴的心頭泛起一股暖暖的感覺。甜甜一笑,道「指示你,給我兩個膽我也不敢啊!你現在可是呼風喚雨的傳奇式人物,我想要巴結你還來不及呢!」說著將張強引到了他們所在的桌。在那裡,秦雅已經起身等候著了。看到秦雅,張強有些吃驚,搞不清楚她是怎麼和秦琴搞在一起的,有些疑惑的看了過來。 秦琴微微一笑,道「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士就是我的媽媽。」秦琴的介紹委實是讓張強吃了一驚,道「你媽媽?可……可你怎麼跟你媽媽一個姓氏?」提到這個秦琴和秦雅的臉色都暗淡了下來,秦琴皺眉道「我沒有爸爸,只有媽媽!」秦琴的神情變化一絲不落的落在張強的眼裡,心不由得一歎,「又是一個苦命的女人!」秦雅伸出手道「張先生,雖然我們已經見過面了,但是卻還沒好好的認識一下呢。」 張強握住秦雅遞過來的手道「真沒想到您竟然是秦琴的媽媽,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秦雅搖搖頭說道「不,道歉的人應該是我!是我用人不淑才對。」「咯咯……我說你們兩個有什麼就不能坐下來說啊!看看,全咖啡館的人都在看你們呢!」秦琴有些氣惱的對兩人說道。張強笑了笑,急忙坐了下來。 坐好之後,秦琴邪笑不已的說道「張強,怎麼著,我聽我媽媽的意思,你好像要把我媽媽的酒店擠垮是不是?」張強差點兒把喝進嘴裡的咖啡再噴出來。如果你閉上眼睛,秦琴的嗓音再粗一點兒,這簡直就是一個黑社會老大和別人談判的腔調。張強訕笑兩聲說道「那不是不知道秦總的身份嘛,要知道秦總是您的媽媽,即使借我個膽我也不敢造次啊!呵呵……」秦琴小嘴兒一嘟囔,說道「算你識相!」隨後有些得意的看著秦雅說道「媽,看到了吧,我說過只要我出面,一切搞定!」 秦雅相當開心的說道「那是那是!還是我的寶貝女兒面夠大!」三人笑了幾聲,張強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了,可是我答應了那個阿鳳,讓她……」不等張強說完,秦雅已經笑著說道「這個您放心,我已經提升她為客房部經理,她的男朋友也被提升為保安部經理,他們這可真的算是一步登天了!」張強沒想到秦雅會這麼做,輕聲說道「是啊,一步登天!這些拋家別,來到城市裡打工的農民,在他們眼,只要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凍不著餓不著,就算是登了天啊!秦總,您是秦琴的母親,我就叫您一聲秦阿姨,在您的酒店裡,僱傭著許多農民工。您給了他們工作,給了他們飯碗,他們固然應該感激您,但是這份感激絕對不應該凌駕於尊嚴之上。顧客至上固然沒錯兒,但是對於無理沒有素質的客人,一味的犧牲這些民工的尊嚴,是不道德,更是可恥的!秦阿姨,我希望您以後能好好的待他們,不要再讓他們覺得委屈了!」張強的話說的相當沉重,讓秦雅聽在心裡也是覺得沉甸甸的。「媽,您都聽到了吧,以後像朱經理那樣的人說什麼也不能再用了!」秦琴說道。秦雅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這人哪裡能分三等?你來我酒店吃飯,我固然高興,我會為你提供最好的服務!但是你若是尋釁滋事,我們也沒有忍讓的道理。張先生,阿姨今天要好好的謝謝你才行。」張強擺擺手說道「謝什麼,這都是秦琴的面大,我只不過是聽她的吩咐辦事罷了,呵呵……」秦琴嬌媚的瞪了張強一眼,心裡卻是甜甜的。 「哎,對了,你不在你的研究所呆著,跑到省城來做什麼?」張強疑惑的問道。秦琴道「我現在可是變相的為你工作哦!」「為我?」張強愣了一愣,滿臉的不解。秦琴笑道「是啊,我和周教授現在也是你農科所的一員了。就咱倆這關係,以後在研究經費上你可得大力支持才行!」張強心動了一動,周宗南可是科學院的權威專家,他手上的研究課題一定是不得了的,於是說道「研究經費沒有問題,但是我要看看這個項目值不值得我支持!」 秦琴咯咯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不見兔不撒鷹的主兒!也罷,看在你是我的老闆的份兒上,我就給你稍微的透露一點兒!最近,你也知道,全球的環境都在日益惡化,沙漠化的面積每天都在擴張。現在各個國家都在展開一系列針對沙漠化治理的研究,我們國家也不例外。我們希望研究一種抗旱抗風性能俱佳的農作物種,爭取將無邊無際的沙漠,變成一望無際的良田!這既可以解決我們國家耕地不斷減少,糧食供應日漸緊張的現狀,更可以治理沙漠,防止沙漠擴張,你說,這個主意是不是特棒?」 張強呵呵笑道「很有創意!但是在沙漠上種莊稼你覺得可能嗎?」秦琴撇撇嘴說道「為什麼能在沙漠種草種樹就不能種莊稼?既然其他的植物能生長,莊稼就一定也能生長,只是產量可能比叫低,但是沙漠面積廣闊,可以展開大規模的種植,完全能夠彌補產量低的缺陷。研究的關鍵問題是對種的改良,這要求種具有普通種所不具有的超強特性,那就需要對種的基因進行專門的改造。但是要改變種的基因,卻是很難的事兒。本來教授希望能將這些種跟隨飛船運到外太空卻做一些實驗,可是這需要大筆的經費,掌管著科學院預算的人對這個項目又沒有充足的信心,遲遲不肯撥款,教授無奈之下才帶我轉投到你這兒,畢竟你這兒的經費要充足的多,能夠支持我們的燒錢速度!」 聽了秦琴的話,張強真是大受啟發。光是想一想廣闊無垠的大沙漠被一大片一大片的小麥和玉米所覆蓋的景象,就會讓他忍不住熱血沸騰。「那你們的研究進行到哪一步了?」張強問道。秦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剛起步都算不上,現在還只是停留在一個構想上。」張強應聲道「沒關係,這個世界上多少偉大的創舉都是從構想開始的!我對你們的研究很感興趣,你跟周教授說,就說我全力支持!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呵呵……果然跟周教授說的一樣,你一定是會支持我們的。行,有你這句話,我們也就有主心骨了,只是到時候問你要錢,你可不准推三阻四的!」張強苦笑道「有你在,我哪敢啊!你去給李老師說一聲,就說是我說的,從你和周教授加入農科所的一刻起,農科所的一切運作都要秉持一個你們優先的原則。以你們為心,最大限度的滿足你們所有的要求,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突破!」看著張強,秦琴帶著幾分迷醉說道「難怪,科學院的那麼多科學家都會義無返顧的離開科學院,加入你的農科所,就憑你的這份魄力,和你的支持,恐怕哪些科學家即使是累死在試驗台上也心甘情願!」 「什麼!?你說科學院有很多的專家離開了科學院,加入到了我的農科所?」張強有些吃驚的問道。秦琴更吃驚看著他說道「怎麼,你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現在科學院小一半兒的專家都被你給挖走了,就連像我們周教授這樣的權威專家都沒有倖免,忍不住跳槽了,可想而知,再這樣持續一段時間,國最權威的研究機構就不是科學院,而是你的農科所了!」聽到秦琴的這番言辭,張強是既感到驕傲又感到焦慮。驕傲的是,有如此多的科學家在為他工作,而焦慮的是,他這樣大手筆的挖國科學院的牆角,zf會不會找他麻煩? 張強的擔憂不是多餘的,此時國科學院的院長郭啟華手裡拿著周宗南的辭職報告,心裡正在不停的滴血。加上周宗南,已經有五位科學院權威級別的專家請求辭職了。至於普通的研究員,離職的更是數不勝數。這些科學家的去向,他清楚的很,全都跑到S省省城的一個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農科所去了。但是不要看這個農科所剛剛成立,可是研究經費卻充足的嚇人,比他這個科學院院長要闊綽多了。全都是清一色的當前最先進的設備,有一些儀器,他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對科學家們無不具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的科學院非關門大吉不行!」郭啟華一聲怒吼,拍案而起,大聲的吼道「小何,給我備車,我要找周宗南好好的談談!」一個年輕的小伙,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著一臉漲紅的郭啟華,吶吶的說道「郭院長,周教授他早就已經離開了北京,現在已經到了S省了。」「什麼!?沒有搞錯吧!我剛剛才拿到他的辭職報告,你卻告訴我他早就已經離開了北京,難道這老小是在跟我玩先斬後奏!?」 小何喲寫哭笑不得的說道「現在看來,的確是如此!院長,要不,我們馬上趕往S省,把周老給追回來?」郭啟華苦惱的坐回椅上說道「追?有個屁用!這老東西就好像是跟人私奔的小媳婦兒,是死了心的跟著人家過了,即使是追到了S省,也是白搭!」「院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小何尤異的說道。 「有什麼該說不該說的?說!」郭啟華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小何皺眉道「院長,現在我們科學院正面臨著從未遇到過的危機。大批的優秀科學家正在不斷的流失,周老只是開始,您可能還不知道,秦海秦老好像也正在家裡寫著辭職報告……」「你說什麼!?真是豈有此理!S省那邊的那是一個農科所,專門研究農業技術的,周宗南他是一個植物學家,生態學家,勉強還能沾的上點兒邊,他秦海一個材料學家湊的什麼熱鬧?」郭啟華氣的簡直有些欲哭無淚了。 小何吞了口唾沫說道「這個我也倍感奇怪,可是秦老他就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說他才不在乎對不對口,他只是想要為他的項目爭取到足夠的經費!」郭啟華怒笑道「他這是把人家當成冤大頭了,難道那個農科所後面跟著一個印鈔廠,他秦海只要說句話,人家就得給他大把大把的鈔票?真是異想天開,就好像人家欠他的似的!」小何也同樣不解的說道「可是,秦老顯得信心十足,您說他會不會是跟李祥認識?」 郭啟華哼了一聲道「跟李祥認識有個屁用!難道你看不出來,那李祥根本就是一個打工仔,在他後面操縱的另有其人!不行,我要去跟上面反映反映,再這樣下去,我可真的就要成光竿司令了!」小何呵呵的笑道「不能!到那時候,您也打個辭職報告,直接跳槽到S省農科所去當所長去!」小何的話讓郭啟華有些忍俊不禁,臉一板說道「好你個臭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還跟我耍貧嘴是不是?我看這個月的獎金你是不想要了!」 小何的臉色立即垮了下來,大聲的哀求道「不要啊,院長,我還等著這個月的獎金給我女朋友買生日禮物呢,要是因為您扣了我的獎金,讓我和我的女朋友黃了,可不要怪我對您的孫女下手!」郭啟華吼道「你這個畜生,我孫女才五歲!……」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三章 神秘勢力 南海。主席凝眉看著國家諜報機構搜集到的情報,說道「最近東的形勢很不太平啊!根據情報顯示,有一股我們不清楚,但是卻很犀利的勢力插進去了!從伊拉克到伊朗,到波斯灣,似乎整個阿拉伯半島都有他們活動的跡象。這到底是一股什麼樣的力量,他們又有什麼目的呢?」根據情報顯示,伊拉克除了原先的真神黨,薩門黨兩大組織外,又忽然冒出了第三方勢力,沒有番號,沒有政治目的,只一出現就對以強橫的勢力橫掃了真神黨,並且和薩門黨達成一致,和平共處,宛如一顆新星在伊拉克冉冉升起。就連美國人也是對這一勢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他們的勢力擴張絲毫也不加干涉。!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在伊拉克站穩腳跟之後,這支勢力開始向阿拉伯的其他國家滲透,各國的地下組織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要麼被強勢征服,要麼被連根掃斷,不留絲毫的餘地。只是短短的時間內,一個橫跨整個阿拉伯半島的強大組織已經隱隱的有了形廓。這立即引起了世界各國的注意,紛紛派出間諜進駐了伊拉克,畢竟伊拉克是世界上重要的石油輸出國家,直接或間接影響著世界許多國家的經濟命脈,任是哪個國家也不敢怠慢。一時間,整個伊拉克立即風雲集會,變的好不熱鬧。! 「不管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你發現一個問題沒有?」總理忽然對主席說道。主席詫異的問道「什麼問題?」總理凝聲道「這個組織好大的手筆!從地圖上你可以看到,這個組織一系列的行為,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竟然將紅海和波斯灣(飛舞地理學的不好,大家千萬不要跟我較真啊)之間的通道暢通了。這兩個世界上重要的運輸海域之間包裹著國家,竟然全都是他們的活動範圍!如果誰能掌握住這樣一條運輸生命線,乖乖,那可真的是不得了了!」! 聽了總理的話,主席心神一震,急忙在地圖上仔細的掃視了起來,果然他在總理的提醒下,很快的就認清了這條生命線的大體輪廓,馬上就被這條運輸線路的恢弘和大手筆所震懾,足足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想不到!這何止是大手筆,簡直就是驚人創舉!美國多少次的想要這麼做,但是面對層層的阻隔也只能望海興歎,卻沒想到被這個組織用這種野蠻的方式做到了。」! 「野蠻?呵呵……你管這種方式叫野蠻,我覺得不怎麼妥當,依我看,應該叫霸氣還差不多。隨著這條運輸通道的產生,一個在伊拉克甚至是整個阿拉伯半島都能呼風喚雨的實權派人物即將誕生,不知道這到底是福還是禍?」總理神情有些凝重的說道。「哎,總理,您看,美國人對這個組織的行動可以說是不管不問,一點兒干涉的意思都沒有!您說,有沒有可能,這支異軍突起的勢力根本就是隸屬於美國的地下勢力?」總理看了主席一眼,皺眉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如這樣,我們馬上就此事給駐伊大使朱明言寫信,他身處在伊拉克當地,應該比我們瞭解的更清楚!」! 主席笑笑道「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雖然我們國家的石油儲備很充足,伊拉克對我們的影響不是很大,但也只是目前,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在這個複雜鬥爭的國際環境,未雨綢繆是必須的呀!」「主席,總理,科學院的郭啟華院長要見您兩位!」秘書走進來對兩人說道。總理抿嘴笑道「主席啊,你說,我們的大院長這次是為何而來啊?」主席眉頭一皺,恨恨的說道「他就是一個催命鬼!還能有什麼事兒,他來十趟趟是來要錢的,剩下的那一趟是來拿錢的!」! 「哈哈……」總理和秘書被主席的話逗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了好了,你去把他叫進來吧!」總理擺擺手對秘書說道。不一會兒的工夫,郭啟華就一路小跑的跑了進來,看見兩人憨憨的一笑道「嘿嘿……兩位首長都在啊,那真是太好了!」主席的臉一虎,道「郭啟華郭大院長,你非要把我逼瘋是不是?現在什麼都要和市場接軌,你的科學院也要這樣。別動不動就跟我要錢,我是國家主席不是印鈔廠廠長!」! 郭啟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談話。人家別的大員來,主席總是笑臉相迎,一臉的和藹可親,可是自己一來,立即就是晴轉多雲。這也難怪,誰讓人家是送錢,而自己卻總是要錢呢!訕訕的笑了幾聲,郭啟華道「那印鈔廠廠長不是歸您管嗎?呵呵……」「郭啟華,這次你又是來要錢的?」主席哭笑不得的問道。郭啟華臉一垮說道「不要不行啊!再這樣下去,科學院就得關門大吉了。」! 總理的眉頭一皺說道「科學院意義重大,出不得半點兒的馬虎。老郭,不著急,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郭啟華沒有說話先是一聲長歎說道「哎!我這個院長用不了多久前面就要加兩個字兒嘍——光頭院長!兩位領導是不知道,最近幾天的工夫,科學院裡的專家研究員走了三分之一了,形勢嚴峻那!」郭啟華的話讓總理和主席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兒,科學院可不必一般的地方,裡面的人才每一個都是國家的國寶,這裡如果發生人才流失問題,那直接關係到國家的建設和未來。! 主席也顧不得和郭啟華玩笑了,沉聲說道「怎麼?又有西方發達國家挖我們社會主義牆角兒了?」郭啟華急忙說道「那倒不是!您應該相信我國專家們的愛國熱忱,賣國投敵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幹的!這次我們科學院的人才流失全都流到了一個私人創建的研究所……」還沒等他說完,主席已經惱怒的說道「堂堂國家科學院竟然被一個私人研究所挖牆角,郭啟華,你這個院長當的還真是有水平,啊!?」! 郭啟華眼睛一翻,說道「對,人家是私人研究所,可是人家的經費比國家下撥給科學院的經費還要充足,人家的設備比我們的設備更加先進。科學院花不起的錢人家花的起,科學院做不了的實驗,人家能做!還有什麼比這些更能吸引一位科學家?幸虧那只是一個農科所,否則的話,我看科學院現在已經被他給挖空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神秘的力量怎麼忽然變的這麼多。伊拉克那邊兒的高人還沒搞清楚是誰,國內又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難道真是世界變化快,你我越來越根不上趟兒了?」主席苦笑了幾聲,有些鬱悶的說道。總理問道「知道這個農科所的創辦人是誰嗎?你就沒想過要跟他談談,雙方合作,互贏互利這不是更好嗎?」! 郭啟華苦笑道「我們只知道農科所表面上的負責人是一個叫李祥的人,他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高校教師,可是忽然就有了充足的資金來源,不,不應該說是充足,簡直就是奢侈,購置了許多世界上最先進的科學儀器,招攬了一批很有聲望的專家,幾天的工夫就組建起了農科所。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出了許多的成果,一下吸引了科學院許多專家們的注意,再看看自己那乾巴巴的幾個經費,於是全都投到人家那邊兒去了!」! 「行了!不說是你個人魅力不足,非要說是經費不足!郭啟華同志,遇事要多多尋找主觀原因才行!」主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個人魅力?我的個人魅力能為那些科學家換來幾套先進設備?您說我天天纏著您,煩!可您知道不知道,您再煩也只要對付我一個就行了,我可是每天都要面對成百上千的科學家!您想一想,每天您來到辦公室上班,還沒等走到走廊呢,一堆堆的人就把你團團圍起來,問你要這要那,您是什麼樣的感受?」! 主席試著想了想,可剛一進入情景,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再言語了。「呵呵……老郭別激動!你有你的難處,國家也有國家的困難,我們就相互體諒吧。對了,你就沒找那個李祥好好的談談?如果能把他的農科所併入到國家的科學院裡,那豈不是一件美事兒?」郭啟華苦笑道「是一件美事兒,但是是異想天開的那種!人家憑什麼要併入我們,受我們約束啊?總理,現在已經是市場經濟了,不再是過去的計劃經濟時代了,不管什麼事兒,國家說句話就OK的了!我要真的和人家這麼談,保準還沒等開口,就被轟出來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辦?」主席氣惱的說道。「當前最要緊的是先要把這個農科所的真正負責人找出來,然後再談其他的!老郭,你先回去,盡力安撫住要走的專家們,對他們提出的要求盡量予以滿足!」總理凝聲說道。「可是經費的事兒……」郭啟華問道。「放心,經費的事兒我和總理會想辦法的,你的任務就是不能再流失一位專家!」主席沉聲說道。! 「好!那我們就分工合作,我先走了!」郭啟華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就走,生怕夜長夢多,主席和總理反悔。看著郭啟華急匆匆的背影,主席對著總理苦笑道「你看看他,哪裡像是一位掌握著一個大國科學命脈的大員,我看整個就是一要錢得逞的小混混!哈哈……」「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們這兩個後台不是財大氣粗的主兒呢!」總理一聲長歎,道「我擔心這個農科所會不會有國外背景。」!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農科所表面上是由李祥主持,實際上是由外國勢力控制!他們的目的就是利用我們國的科學資源,為他們本國服務?」主席凝重的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嗎?直接利用我國科學家的智慧,將研究出來的成果迅速的利用到他們本國去,這可比突破我們國家的層層防守,偷得一份科技情報要簡單的多,不是嗎?」總理咬了咬牙根說道。! 「豈有此理!不行,我們必須第一時間查清這個農科所的背景,長此以往,時間耽擱的越久我們的損失就越大!不如,我立即下令把李祥帶到北京來親自審問!」主席果決的說道。「不行!這樣一來的話,先不說能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情報,恐怕很可能會打草驚蛇,要是讓他背後的力量警覺,來個毀屍滅跡,將農科所給炸了,那麼多的科學家,我們國家的損失就大了!我看,這件事情還是交給國家安全局去秘密調查為好!」! 「嗯,好吧!也只有司空明那傢伙能擔此重任了。我這就去給他下命令!」主席說完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總理眉頭緊皺,心思付「先是伊拉克,後又是國內!一支支異軍突起,難道安定了這麼多年的大環境又要開始動盪了嗎?」! 和秦琴告別後,張強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農科所的安全問題,隨著一項項科技成果的問世,農科所也必將一天天的走進人們的視線。尤其是如果有一天,秦琴和周宗南的沙漠變良田研究成功,那更將是石破天驚的壯舉。試問,隨著經濟的發展對環境的破壞,現在世界上有幾個國家不正在面臨著土地沙漠化的危機?這一項研究的橫空出世,絕對會讓這些飽受沙漠化困擾的國家瘋狂。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四章 安全問題 有的國家也許會有大筆的金錢為自己的瘋狂買單,但是不排除有的國家會為用種種其他的手段來代替金錢。如何更好的保護這些科學家,保護自己的研究成果,已經成為了張強不能不思考的問題。「喂,刀疤,我是張強!我問你,地刺目前還有多少在國內?」張強思來想去還是撥通了刀疤的電話。刀疤想了想說道「閃電哥帶走一百人之後,因為在伊拉克的一系列行動都需要人手,閃電哥又要走了五十人,兩百地刺現在只剩下五十人在國內了。強哥,是不是有什麼行動啊?」 張強搖了搖頭道「你派十個地刺來見我,我在我們剛剛分手的那個酒店等你們!」說完張強就掛上了電話。十個人雖然不多,但是要應付那些來自外國的幾個間諜應該是足夠了。半小時後,還在他們相聚的那個包廂,刀疤率領著十條精壯的漢魚貫而入。看著十條桀驁不馴的漢,張強連連點頭,心隱隱的有些自得。「強哥!」十人同時一聲怒吼,震的整個包廂都嗡嗡的直抖。 張強笑著擺擺手說道「大家不用這麼客氣!我請大家來,是有事相求。」「願聽強哥吩咐!」十人整齊劃一的喊道。讓刀疤看的直有些眼熱,羨慕不已!暗暗的幻想要是自己的兄弟也有這樣的水準,那該多好!張強道「吩咐不敢當!不過我請大家做的事,關係到祖國的安危,民族的繁榮,我希望大家能夠盡你們最大的努力!」「是!」又是一聲齊吼,強烈的氣勢如寒風一般的掃過,刀疤竟然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後來好像是覺得這樣有些丟臉,刀疤硬挺起腰桿,可是在十名地刺隊員的氣勢高壓之下,沒用多久刀疤就滿臉汗水,顯得好不狼狽。 「你們十個由誰帶隊?」張強問道。「報告,是我!」伴隨著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一條矯健的身影從隊列邁著正步站了出來。「你叫什麼名字?」看著眼前這個堅毅剛強如鐵鑄一般的漢,笑問道。「報告!我叫葛軍,請指示!」那人一聲吼道。「好,葛軍,從現在起我要你率領著這支十人小隊,執行一項保護任務!對象是省城的一家農科所,任務是保護這個農科所的所有科學家以及所有科研成果!我要提醒你們,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你們要面對的將是世界各國最為精幹的間諜和殺手,你們有信心嗎?」 葛軍腰桿一挺,雙目直視前方,高聲喝道「有!」張強滿意的笑了笑,對刀疤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帶他們去農科所安排一下!」刀疤站起身來說道「強哥,還有四十名地刺,你準備怎麼利用?」張強皺眉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你有什麼想法?那些地刺是閃電的預備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用的上。」刀疤舔了一下嘴唇說道「您看,連您都說了,閃電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對他們派的上用場,那在這之前,不如就先交給我用用吧?」 張強詫異的問道「交給你用?你要做什麼?」刀疤呵呵的笑道「您看,我的那幫兄弟雖然也都不錯,但是比起他們來實在是差的遠,我想讓地刺來訓練他們,讓他們的素質也提高一些!」張強聽了點頭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好,我同意!」「哎,謝謝強哥,呵呵……」一聽張強答應了,刀疤興奮的直蹦高兒。 打發走了刀疤,張強直接帶著葛軍等人來到了農科所。已經是深夜了,農科所依舊是***通明,人影幢幢。「什麼人!?」張強等人還沒等靠近,立即湧出來五個保安,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們一行人。張強掃了一眼這些保安,一個個生的五大三粗,極其魁梧,光看是挺唬人的,只是不知道真本事怎麼樣。張強回頭看了葛軍一眼說道「交給你了!」葛軍嘿嘿一笑,向前跨出一步,直視著眾保安,眼滿是挑釁。 「什麼人?這裡是私人地方,請你們離開!」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傢伙,出聲喝道。葛軍冷冷一笑道「你的話太多了,動手吧!」葛軍的話讓對方呆了一呆,這擺明了是來找茬兒的嘛。一聲怒吼,隊長率先揮舞著警棍向著葛軍砸了過來。葛軍動也未動,抬起右臂就迎了上去。「白癡!我這可是警棍,用胳膊擋找死!」隊長心冷哼一聲,不但沒有收回警棍,力道上又加了幾分,純心是想要敲斷葛軍的這只胳膊。 「梆」的一聲響,胳膊和警棍終於在眾人的注視下相交在一起,『啊』的一聲慘呼響起,一個身影有些狼狽的倒跌出去。「他……他是機器人嗎?」傻坐在地上的隊長,心一遍又一遍的驚呼著。當警棍砸到葛軍胳膊上的時候,那宛如敲打在鋼鐵上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呆了一呆,就在這一呆的時間裡,強大的反彈力襲來,竟然讓措手不及的他載了一個大跟頭,鬧的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看著葛軍沒事兒人似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隊長使勁兒搖了搖頭,想要剛才的那一幕詭異的場景從自己的腦海驅除,可是卻始終都做不到,心震撼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是更加強烈了。回頭看向掉在距離自己不遠地方個警棍,他更是忍不住呆掉了,那原本筆直的警棍竟然彎曲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即使是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你……你們是……」看著幾個保安全都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張強搖了搖頭,這些人對付一般的小混混還成,可要是面對來自國外的特工間諜就不夠看了。 張強走出來說道;「我是你們所長的朋友,剛才多有得罪,很抱歉!麻煩你通報一聲,就說一個叫張強的來找他了。」見識到了張強等人的恐怖,保安隊長哪裡還敢囉嗦,乖乖的進去通報去了。只一會兒的工夫,李祥就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到張強笑道「強,你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我還正想著找你呢!」 「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張強若有所思的問道。李祥並沒有回答,而是看著他身後的十個地刺問道「他們是?」張強指著葛軍笑道「這位是葛軍,是我請來專門保護你的。其他的也都是高手,有他們在,農科所的科學家和科研成果都會比較安全!」李祥呵呵的笑道「還是你想的周全啊!走,我們裡邊聊!」隨後將葛軍等人交給了保安隊長,讓他幫忙安排。保安隊長經過剛才的一戰,哪裡還敢安排葛軍,早就自覺的將隊長的大權交了出來,乖乖的一切聽葛軍指揮了。葛軍也不跟他客氣,立即就對農科所的保安系統來了個大檢查。 在李祥的辦公室裡,張強笑吟吟的看著李祥說道「李老師,你剛才說要找我,是有什麼事要我做嗎?」李祥笑了笑說道「咱先不說這些,先說說農科所最近的發展狀況。」沒等他繼續說下去,張強就笑瞇瞇的說道「我知道,這一段時間您沒少挖科學院的牆角,聽說科學院的許多專家都跳槽到我們農科所來了對嗎?」 聽了張強的話,李祥顯得很吃驚,吶吶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莫不是……你在我的身邊藏了臥底?」「哈哈……李老師,你無間道看多了吧?我怎麼會做那麼無聊的事!不瞞您說,周宗南周教授的助手秦琴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無意碰上聊到的。不過,李老師,像您這樣挖下去,國家該有意見了!」張強皺著眉頭說道。李祥的神色一苦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是沒辦法,這些人都是自己找上門兒來的,誰讓怎麼農科所條件好,經費充足呢!我是想攔也攔不住啊!再說,哪裡有把找上門兒的人才推出去的道理?就好比周宗南,他可是全國乃至全世界一流的植物學家,要是不讓他進入農科所,我比他還要難受!」 張強呵呵笑道「我知道,老師您向來是求賢若渴,我只是隨便說說,您不要當真!」李祥道「知道就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農科所的情況,我也就不再跟你囉嗦了,我們說正事吧。隨著這些科學家的加入,經費目前還不是問題,問題是這些科學家的權威性越高,他們所需要的先進儀器就越是先進,目前就國內的儀器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了。就像周教授,他的項目急需一台高速電剝離機,現在國內的這種儀器,每秒也只能剝離一億次,而周教授卻需要能夠進行每秒兩億次剝離的設備,這讓我好生為難啊!」 「不過他的項目卻是特別的吸引人,要是能成功,絕對是載入史冊的壯舉,我們倒是應該支持他的要求!」張強想了想說道。他有些明白為什麼當秦琴聽到自己說對他們的實驗要錢給錢,要物給物時顯得那麼激動了,敢情她早就在那埋伏了後招了。「老師,這種儀器國內沒有,難道國外也沒有嗎?」 「據我所知,哎,其實是據周教授所知,美國剛剛研製成功這樣的一台機器,明天上午他們會舉行一個新聞發佈會,炫耀這台機器的性能。美國人視之如寶,不要說賣給我們,即使是給我們看一眼的可能性都沒有。」李祥苦笑了幾聲說道「周教授說了,他不管,他只管開口提要求,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兒了,反正他的試驗離不開那台機器,我們,不,確切的說是你必須滿足他們!」張強忍不住有些惱怒的說道「這簡直是耍無賴嘛!美國人不肯賣,難道讓我去搶不成?」 「呵呵……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你不妨試一試哦!」李祥有幾分奸猾的笑道。張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李祥,天下哪有這樣的老師,竟然鼓動自己的學生去搶。歎息了一聲,張強問道「這種機器美國什麼地方有?」「周教授說美國航空總署裡有一台!」李祥說道。張強苦笑道「敢情周老頭什麼都打聽清楚了,就等著我去搶了是吧?」李祥笑笑道「不要懊惱,想一想,等到試驗成功,那是多麼大的利潤啊!等到那個時候,你估計要笑死了!」張強看了一眼李祥說道「李老師,你這樣幫著周老頭兒給我畫餅充飢,該不會是收了他的什麼好處吧?」 李祥急忙說道「那哪能啊!我是你的老師,當老師的哪有出賣自己學生的?」看著李祥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張強搖搖頭說道「還是覺得您不像以前那麼可信了!哎,設備的事情交給我,我會想辦法。我帶來的那十個人就交給您來安排了,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將他們留在這裡我也可以放心了!……對了,您的種項目研究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有點兒眉目了,在高速的電剝離機下……」李祥猛然頓了頓,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溜嘴了,訕笑著向一臉恍然的張強看去,吶吶的說道「那個……那個其實……」張強邪笑道「我說您怎麼這麼熱情,敢情是打著別人的旗號辦自己的事兒啊!」李祥急忙說道「那個,你不要誤會!這高速電剝離機在很多的項目上都能用的上,我只是沾了周教授的光罷了,其實主要還是他用!」 張強笑了笑,說道「沒關係,誰用不是用啊!不過,老師,我倒有個提議,您在研究種,周教授也是在研究種,為什麼你們倆不合作呢?」李祥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把別人當傻瓜,這個還用你說?我們兩個小組早已經合併在一起了!」 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 大盜X 忙活了一整夜,拂曉時分,張強拖著有幾分疲倦的身體回到了蕭薔的宿舍。躺一踏上蕭薔所在的樓層,樓道口的等啪的一聲就被打亮了。張強愣了愣抬頭看去,只見蕭薔衣著整齊的,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自己。張強問道「怎麼,還沒睡呢?」蕭薔咯咯笑道「這不是在等你嗎?」「等我?你就確定我一定會來?」張強看著她道。「現在的省城,除了我這兒你還能去哪兒?快進來吧,夜深了,外面寒氣重!」 蕭薔的話不知怎麼的,既讓張強感動,又讓張強有些淒涼,心百感交集,遲遲的沒有醒過神兒來。猛然胳膊上一痛,張強下意識的叫了一聲。轉過頭來,蕭薔正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張強道「幹嗎這麼看著我?」蕭薔小嘴兒一嘟道「你不會在我的家裡還想著曉涵她們吧,這是對我的不尊重懂嗎?」張強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不,你誤會了!其實我在想我們認識的點點滴滴。從警察局你給我錄口供,到我被所有人質疑,在你這裡躲了三天三夜……」張強抬起頭來向他曾經坐過的地方看去,不由笑道「那張椅還放在那兒呢?呵呵……」 「你知道嗎,當把你送走之後,我就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下班兒回家總喜歡當哪裡去坐坐……」蕭薔的嘴角兒帶著一絲迷人的微笑,眼現出一絲迷離,溫柔無比的說道。張強轉過頭來,看著蕭薔此時的表情,心猛的一震,吶吶的說道「蕭薔,你……」蕭薔回神苦笑一聲道「沒什麼,剛才想到了一點事兒。」張強搖了搖頭說道「蕭薔,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男朋友了……」 張強充滿關切的話卻好像是火芯點燃了成捆的**,蕭薔猛的就炸響了。「為什麼要讓我找男朋友,你是不是不想我呆在你身邊,你嫌我煩了是不是!你煩我就跟我說,我蕭薔絕對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不會纏著你不放的!」看著忽然變的激動起來的蕭薔,張強眉頭一皺,道「蕭薔,我們回家吧?」張強的一句話讓蕭薔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張強的大眼睛,瞬間被溫暖感動所代替。「回家?現在?」蕭薔傻傻的問道。 張強輕輕一笑,長身而起,一把將蕭薔擁在懷裡,來到了窗邊。打開窗戶,看著樓下街道上的車流就好像是一隻隻甲克蟲,背負著沉重的生活向前行進著。「好冷!」一股冷風穿過窗戶,吹到蕭薔的身上,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張強急忙握住了她的手,一股細若游絲的暖流立即通過兩人緊握的手掌傳遞到了蕭薔的心裡。瞬間,寒意就被從體內驅除乾淨,溫暖重新將蕭薔懷抱。「好舒服!」蕭薔一聲呻吟,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張強的懷裡。 張強指著天上的繁星說道「看,多美麗的星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欣賞過這繁星點點的夜了,實在是太美了!」在張強有幾分夢幻的嗓音,蕭薔抬起頭向天空看去。在她的頭頂上,數億顆星辰好不吝嗇的將它們從太陽那裡獲得的光芒撒滿了這人間。也許正因為它們的這種無私,星光才會如此的璀璨絢爛。忽然,蕭薔發現自己好像正在化成飛鳥,向著這些星光奔去,這些如鑽石一般耀眼的星辰也距離她越來越近。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就好像是在夢,一個醒著的夢。「張強,我怎麼覺得我們離這些星星……」蕭薔回頭想告訴張強自己此時的感覺,可是她卻驚駭的發現,她已經不在她的房間裡了,而是飄浮在萬米的高空。腳下是燈光點點的都市,雖然沒有星光那麼璀璨耀眼,但是卻擁有一種星光沒有的溫馨。自己的手還和張強握在一起,那股奇異的暖流依舊存在,萬米高空的寒冷絲毫也不能影響到她。 「我……我是在做夢嗎?」蕭薔呆呆的問道。張強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們回家!讓我們在璀璨的星空下,化做兩隻鳥兒飛回家……你想做什麼鳥?」蕭薔在這夢幻般的氣息和張強充滿磁性的嗓音,就好像是喝了珍藏多年的老酒,醉了,癡了。靈魂好像和**脫離了開來,不停的在這星幕下昇華,飛的越來越高,直至霄雲外。 搖了搖頭,蕭薔道「我不要做鳥兒,我要做天使,做一個被你呵護,同時又能用我雪白的翅膀守護你的天使!」張強輕輕的笑了笑,說道「那麼,你現在閉上眼睛,你已經是一個天使了,一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天使……」蕭薔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朦朧她好像真的有了一雙翅膀,像雪一樣白,一樣美。她用力的扇動著翅膀,整個人便暢快的向前飛翔起來。那種征服了天空的感覺,讓蕭薔體會到從來沒有過的激動和興奮,一時之間竟然潸然淚下。 星空下,兩條人影就好像是一對神仙眷侶,將整個星空都點綴的浪費而縹緲。同樣的星空卻不只是吸引了張強和蕭薔。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個角落裡,舒玉正拿著新買的高倍鏡頭的照相機對準星空猛拍著。舒玉是一個大盜,一個在現代社會堪比盜帥楚留香的大盜。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她和盜帥一樣有自己的原則。不盜貧,只盜富。不盜正,只盜邪。FBI的通緝榜單上,她名列前矛。國際刑警已經有好幾名高級督察,警司因為她而被迫辭職,她已經成為了全世界警察的噩夢。 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在整個世界上掀起如此驚濤駭浪的主兒竟然是一個剛滿二十五歲的女孩兒,一個漂亮的有些過分的女孩兒。一米七的身材高挑而勻稱,不去當模特那是她風格高尚,怕砸了其他模特的飯碗。也許是因為藝高人膽大,有本事的人總是顯得特別的自信,所以,在舒玉的臉上,總是有一種讓人心動的自信,為她增添了一股別樣的氣質,這種氣質很誘人,一旦沉浸下去,這輩估計都很難掙脫出來。 如果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一個名字往往寄托著父母對孩未來的期望,如果她的父母當初也的確是這樣想的話,那看起來,她的父母要失望了。舒玉,靜,像玉一樣端莊靜謐,當FBI或者國際刑警得知自己要通緝的大盜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名字話,估計會驚的撞牆。不過FBI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屢次都輸在一個無名鼠輩的手裡,於是他們強加給了舒玉一個名字——X。並且將這個名字大肆的渲染,塑造成世界大盜的領軍人物,因為他們覺得把舒玉渲染的越是神秘,厲害,他們的失敗就越是在情理之,才不會有人認識到他們無能的本質。 「嗯?」舒玉驚咦了一聲,將臉從照相機的背後移了出來,一雙嬌媚的大眼睛裡滿是驚疑。她不確定自己剛才看到了什麼,或者她是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從高倍鏡頭裡看到的東西。「兩個人還是兩隻鳥兒?」舒玉眉頭一皺,輕聲的嘀咕了一句。舒玉不喜歡被困惑,所以當面臨困惑的時候,她會第一時間就去弄清楚。她清晰的記得,自己在驚咦的同時也按下了快門。作為一個出色的大盜,必須具備綜合的素質,雖然不能說什麼都會,但是會的越多越安全。因為你會的越多,那麼你和外界接觸的機會就越少,被人識破的機會也就越少。尤其是和做大盜有關的技能,比如配匙,開鎖,組裝裝備器具等等,這照相洗印更是一個大盜所必不可少的技能。 幾分鐘後,舒玉就拿到了那張照片,很清晰,至少張強的臉很清晰。舒玉呆呆的看著自己手裡的這張照片,心掀起了狂風駭浪「真的有神仙?這個男的究竟是誰?」舒玉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不知不覺間就將張強的面貌烙印在了心裡。整整一夜的時間,舒玉都是盯著照片度過的。直到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勞叔,她的經紀人,專門負責為她接受來自全世界的定單。在世界大盜圈內,人人都知道勞叔的手下有一幫高手,卻沒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X也是其之一。勞叔一直都希望舒玉能把自己看做是經紀人,但是舒玉卻總是把他當成皮條客或者**。「X,忙什麼呢?」勞叔呵呵的笑問道。 「等著你給我拉客呢!還有,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叫X!」舒玉的嗓音很好聽,真正的是能夠做到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的主兒。勞叔嘿嘿一笑道「玉,你叫我皮條客一天,我就叫你X一天,看誰扛的過誰……」他的話還沒說完,舒玉砰的就把電話掛上了,嘴裡哼道「老東西,死**,跟我鬥?總有一天把你偷的光屁股!」過了一會兒,電話如期的又響了,舒玉的嘴角兒掠過一絲狡黠的微笑,接起電話。 「小丫頭,行,算你狠!玉,有新的任務了!」又一次是勞叔妥協,遇到一個比牛還倔,比猛虎還橫,你狂獅還狂的女人,他勞叔也只能是打斷了牙齒往肚裡咽。舒玉閒的道「說吧,我這不是等著呢嘛!」勞叔苦笑了一聲道「你打開電視到國際頻道!」舒玉哦了一聲,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的畫面,是美國太空總署內,主角兒是一台銀灰色的小機器,非常漂亮,不過一看就是一般人駕馭不了的那種高科技產品,總是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除了這台機器,另外的主角兒是一個愛因斯坦式兒的科學狂人!這年頭兒,先不說你的科研水平怎麼樣,但從你的外形看去,如果不搞的和愛因斯坦有幾分神似,你就會自動的在眾人面前降低一等。估計用不了多久,諾貝爾的評獎典禮就要變成愛因斯坦的模仿秀了。 「看到了吧!你的目標就是那台機器。」勞叔的聲音響起。舒玉的眼睛一亮道「我偷過FBI,盜過五角大樓,還從來沒有光顧過太空總署,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不過,勞叔,像這樣的先進設備,我的原則您不會忘記吧?」勞叔呵呵笑道「那是!我即使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忘了您的原則啊!放心,這個設備是阿聯酋的一個研究機構預定的,不會倒賣給日本人的!就是他們日本天皇給我跪下也是休想!」舒玉笑道「那就好!什麼時候行動?」勞叔道「越快越好!」 舒玉將手裡的照片在她私人的保險櫃裡鎖好,輕聲說道「不管你是誰,等到完成了這次任務,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哼哼……會飛的人?鳥人?呵呵……」 「張強,你看什麼呢?」自從昨晚兩人飛回了幸福村之後,蕭薔就愛上了那種在星空下飛翔的感覺,總想著再來一次,一有時間就圍著張強軟磨硬泡的。張強指了一下電視說道「再看美國佬又折騰出了什麼玩意兒。」蕭薔興致缺缺的看了一眼,說道「什麼嘛!一堆破爛金屬罷了!」張強笑道「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這麼一堆破爛金屬,他們按照這樣的方式組合起來,威力那可是不得了,就連我們國家的那些專家都垂涎不已。」「呵呵……是嗎,真的有這麼神奇?那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蕭薔壞笑著說道「不要忘了,我可是警察!」張強擺擺手說道「那都是老皇歷了,你頂多也就是一個過期的警察,我才不怕!」 第五卷 第一章 初到美國 兩人笑鬧在一起,張強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昨晚的衝動浪漫已經招惹了一個不可招惹的小惡魔,給他以後增添了不少的麻煩。「喂,大白天的,你們就打情罵俏的,拜託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李爽有些不滿的走了進來,瞪著兩人說道。張強皺眉看著她道「你們的實驗要到什麼時候啊?再這樣下去,我可得收你們的生活費了!」李爽瞪了一眼說道「研究到什麼時候?我怎麼知道?當然是哪天有了結論,哪天算了!收生活費是你的權力,可是交不叫卻是我們的權力,哼!你等著吧!」說完,屁股一扭,快步走了出去。 「我怎麼覺得她好像不大高興啊?」蕭薔看著李爽的背影,說道。張強搖頭道「管她的呢!在野外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凶巴巴的,好像和誰有仇似的,不理她!蕭薔,我馬上又事情要做,你一個人呆在家裡行嗎?」蕭薔抬頭看了看電視,問道「你不會是想去偷那個設備吧!那可是美國太空總署,比五角大樓防備的還要嚴密,很危險的!」蕭薔的臉上寫滿了擔心和牽掛。 張強呵呵笑道「你覺得小小的美國太空總署能攔的住我,你忘記我的本事了?」想起兩人昨天的浪漫之旅,蕭薔的心一下就鬆了下來,笑道「也是!看來我真的是杞人憂天了!」張強搖搖頭道「不,那不是杞人憂天,是你對我的關心,我都記在心裡呢!」蕭薔被張強的話說的心一暖,看著張強的眼神一陣迷離。 到美國去犯罪,張強自然不會傻的乘坐飛機去,在機場留下影像資料總是一個麻煩和隱患。所以張強選擇了瞬移。舒玉和張強有著同樣的想法,只不過她不會瞬移,但是她會駕駛飛機,躲過美國的雷達還是有把握的。就這樣兩人以不同的方式卻幾乎同時偷渡到了美國。 走在美國的街道上,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頂著五顏色的頭髮,或白或黑的美國人,張強的心充斥著陌生的新奇。「不是說美國的空氣裡都是一股牛奶味兒嗎,也沒覺得和國有什麼不同啊?」張強輕聲的嘀咕了幾句。「國人?」忽然熟悉的漢語在耳邊響起,就好像是在寂靜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顆石兒,那種讓人心都跟著悸動的感覺在許多年後,張強都依然清晰的記得。他似乎能夠理解,那些旅居國外的同胞為什麼彼此之間會積存下那樣深厚的情誼,能夠理解為什麼他鄉遇故知能讓人如此的感動。 張強轉過頭來,臉上掛著他這一輩最真誠的笑容,看著面前的這位年大叔,身材微胖,但是因為生的高大,顯得尤其的壯實。穿的很普通,襯衫西褲,彷彿是預示著這位大叔在美國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似乎混的並不是很好。但是越是如此,張強心的親切感就越是強烈。笑道「不錯,我剛從國來,我叫張強!」年大叔急忙伸過手去說道「我叫勞清,很久沒有看到陌生的國人了!來,進來我們好好的喝一杯,我請客!」 張強看了一眼勞清的樸素裝扮,又看了看身後裝飾考究的國餐館,說道「還是我請吧!聽人說,在美國吃國菜是一種奢侈,我怎麼能讓您這麼破費呢?」勞清哈哈笑道「那是!國人到這裡開餐館,本來就是為了痛宰美帝國主義這只肥羊,那還能心慈手軟?不過,你放心吧,這家國餐館是我開的,請同胞吃頓飯還是請的起的!」張強哈哈笑道「怎麼不早說,害我瞎擔心半天!」說完自顧自的向飯館裡走去。勞清苦笑了一聲,急忙跟了上去。 在一間雅致的包廂裡,張強毫不客氣的點了一桌菜,大口的吃起來。「嗯!不錯,和家鄉的味道一樣!」勞清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告訴你,除了菜是美國農民種的之外,這油鹽醬醋全部都是從國內空運過來的。雖然美帝國主義不值得同情,但是咱也不能欺騙消費者不是?說是國菜,那就得是地地道道的國菜。來,咱倆走一個!」勞清端起酒杯,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對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存著一份抹不去,道不明的好感,欣賞。 張強急忙端起酒杯,和勞清碰了一下,仰脖兒灌了下去。「咦?這……這是龍泉佳釀吧?」張強品了品笑著問道。提起龍泉佳釀,勞清沒說話,先是猛拍了一下桌,滿臉振奮的說道「不錯,一點兒不錯!***,你不知道當我在超市的貨架上看到來自國的酒時,我那個激動啊!只是這酒有點兒貴,但我還是二話沒說就買了十瓶!為什麼?支持國產啊!美國人是開放,但是卻也很小器,就怕被別的國家的人賺走了他們的錢,你的東西要想進口到美國來,那叫一個費勁。我從來都沒想過,國的糧食酒有一天能夠進口到美國,和威士忌放在一個貨架上。這真是給我們國人長了大臉了!」又喝了一杯酒,勞清頓了頓說道「不過,這酒也給我帶來不少麻煩!」 張強愣了一愣,疑惑的問道「麻煩?怎麼會有麻煩呢?」勞清怒聲說道「媽的,要不怎麼說美國人要是渾起來,忒不是東西呢!這龍泉佳釀的味道實在是太誘人了,不要說從來沒喝過我們國白酒的美國人,就是像我這樣的酒蟲,也不能抵抗龍泉佳釀的魅力。自從龍泉佳釀開始銷售以來,越來越多的美國人沉迷於龍泉佳釀的神奇口感不能自拔,可是龍泉佳釀運到美國銷售的份額根本就滿足不了美國人的胃口,超市貨架上的龍泉佳釀已經連續提了三次價格,現在已經是恐怖的一萬美金一瓶了,可是依然是供不應求。在超市裡買不到龍泉佳釀,人們開始瘋狂的湧向各大國餐館,不點菜只點龍泉佳釀!***,他們簡直就把我們這裡當成了酒廠!沒有了,他們就鬧,一天一小鬧,三天一大鬧,自從龍泉佳釀進入美國市場以來,我這就沒消停過。」 彷彿是為老驗證他說的話似,兩人聊著聊著,雅間外邊兒就響起了一陣騷亂和高聲的喝罵。勞清臉色一苦道「你看看,說來就來了!」說完,急匆匆的站身走了出去。雅間外已經亂成了一團。一個高大的黑衣人正抓著一位國服務員的領口大聲的叫喚著什麼。服務員極力的想要從黑人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黑人長的何等的高大魁梧,一隻手就好像是蒲扇一般,豈是瘦弱的服務員所能掙脫的掉的,更何況還有另外四五個大漢在一側虎視眈眈的看著。 勞清急忙分開人群走了過去,看到這個黑人心一驚,急忙笑道「原來是傑克先生,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您不要見怪!」叫傑克的黑人,手一鬆,放開了服務員,轉頭看向勞清,一笑露出滿口雪白雪白的大牙,道「勞先生,我們已經是多年的老鄰居了,而且合作的又那麼愉快,您這樣做可是有點不對哦!」 勞清所在的這個街區人員十分的複雜,有黑人,有白人,也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外來人口。種族衝突,黑社會互鬥的事情時有發生,雖然不見得每天都會有人喋血街頭,但是大家鬥毆事件卻已經是屢見不鮮。這個傑克就是這個街區黑人幫的老大,手下掌管著兩三百號的黑人打手,為人極其好鬥,年少的時候練過幾年拳擊,手上也算是有些功夫,儼然已經成了這個街區的一霸。 「這個……我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真的是很對不住,還請您多多擔待!今天我請您吃飯,一切費用都算我的!」勞清爽快的笑道。傑克手一揮,四五個手下便各自找座位坐了下來。傑克笑道「我們也不需要什麼菜,只要每人給我們來一瓶龍泉佳釀就行了!」勞清就知道事情會是這個樣,苦笑道「傑克先生,真是對不起,我們店裡也沒有龍泉佳釀供應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傑克已經分外不滿的將桌拍的咚咚震天響,高聲喝道「國老頭兒,你以為我們都是傻瓜嗎?國餐館會沒有國酒賣?」 勞清皺著眉頭道「您誤會了!我們有國酒,但沒有龍泉佳釀……」「那我不管!你想辦法,去偷去搶隨便你!總之我們今天要是喝不上,你就準備關門大吉吧!」傑克蠻橫的態度讓張強看的越發不爽,剛想出手教訓他們一下,門外猛然想起一聲冷笑,一個白人大漢同樣帶著四五個手下走了進來。看到這群人,勞清的神色更苦,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萬難善了了。 這當頭的白人名叫威廉,是該街區白人黨的首領。美國雖然在極力的消除黑人和白人之間的區別,但是種族衝突依然尖銳。白人和黑人的對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在這個警察都不怎麼光顧的街區,黑人和白人的矛盾衝突更是不斷的被激化。威廉領導的白人黨和傑克率領的黑人黨,更是仇身似海,幾乎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 「黑人也配喝龍泉佳釀嗎?真是笑話!」威廉的一句話就將現場的氣氛推到了爆發的極點,幾個黑人大漢猛的站了起來,一齊怒視著威廉。威廉冷酷的臉上滿是不屑,幽幽的說道「你們這些黑人不好好的做我們白人的奴隸,卻非要爭什麼人權,真是可笑!人才有人權,你們是奴隸,哪裡有人權可言?」說完看向勞清說道「老闆,給我們來幾瓶龍泉佳釀,已經好長時間沒喝了,舌頭上都沒味兒了!」 勞清苦笑道「威廉先生,小店真的沒有龍泉佳釀供應了,各位要喝請改天再來,行嗎?」威廉邪笑道「老闆,我知道,你是不想讓這些黑鬼糟蹋了好酒才故意這麼說的!沒關係,我已經來了,有我在,他們是不敢胡來的,你不需要再欺騙他們了,直接無視他們好了!啊哈哈……」 「威廉!就你們這樣的白皮豬也配!?」傑克怒髮衝冠,伸指指著威廉喝道「有種,我們單挑!要是你們白人輸了,以後見到我們黑人就得跪下,怎麼樣敢不敢啊?」威廉怒喝一聲「有什麼不敢的!但是你們黑人要是輸了,就得全給我滾出這個街區,永遠都不准回來!」眼看著兩人越說越僵,勞清急忙插到兩人間說道「兩位兩位,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那樣傷和氣……」 「滾開!國佬!」傑克一聲怒吼,粗壯的手臂倏然伸出,攬住勞清的腰狠狠的向一邊推去,一連撞翻了許多桌椅。渾身散了架的疼讓勞清不由得大聲呻吟了起來,張強急忙衝過去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勞叔,您沒事兒吧?」勞清痛苦的搖了搖頭說道「完了,完了,這麼多的家當就要毀在他們的手裡了!」張強呵呵笑道「放心吧,他們打不起來!」勞清有些疑惑的看了張強一眼,張強朝著門的方向努了努嘴,勞清順勢看去,眼睛也不由得一亮,喃喃的說道「他來了就好了,他來了就好了……」只見一個一身休閒打扮的年輕人閒的倚門而立,上身是一件海藍色的無袖體恤,下身是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英俊不羈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也似的冷笑。 張強詫異的看著勞清問道「您認識他?」 第五卷 第二章 洪濤 「認識,認識!他叫洪濤,不光是我們國人的守護神,住在這個街區裡的其他外國人沒有沒受過他照顧的,是個很了不起的年輕人。」一邊聽著勞叔對洪濤的介紹,張強一邊打量著洪濤。洪濤年紀雖輕,但是一派的大將風度,對威廉和傑克等人的虎視眈眈絲毫也沒放在眼裡,只是衝著軒轅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軒轅龍心裡一動,帶著幾分讚賞衝他點了點頭。「洪濤,這裡沒你的事兒,你最好不要插手!」威廉顯然是吃過洪濤的的虧,瞪著泛藍的眼睛說道。! 洪濤冷冷一笑,道「沒我的事兒?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國人?你欺負到我們國人的頭上還說沒我的事兒,威廉,你真會開玩笑!」「威廉,這個小屢次三番的和我過去,壞了我不少好事兒!相信,你也沒少吃他的虧,不如我們兩個今天先合作幹掉他怎麼樣?」傑克上前一步,惡狠狠的說道。威廉的神色一震,轉頭看了一眼傑克,一咬牙怒聲道「弟兄們,上!」四五個白人立即呼嘯著揮拳向著洪濤衝了過去。「大家一起上!」傑克一聲怒喝,手下的兄弟立即如虎一般的衝了出去。! 洪濤微微一笑,露出一排閃白的牙齒,身體一扭一晃,就來到了大街上。「走,我們出去看看,不要讓洪濤吃虧!」勞叔不顧腰酸背痛,快步走了出去。軒轅龍急忙扶住他道「不要急,洪濤的身手很高,不是這些美國佬能對付的了的!」當兩人走出餐館的時候,雙方已經交上了手。放眼望去,洪濤就好像一條遊走在驚波駭浪的狂龍,縱橫捭闔,所向披靡。! 騰挪閃移間,精妙的招式如流水一般的流淌出來,拳腳的配合之精妙讓張強都有些歎為觀止。在他腦的龐雜記憶了,有太多流傳於上古時期的精妙武學,這些武學大都已經失傳,不為人知,可是他從洪濤的拳腳之,依稀的看到了這些古武術的影蹤。「啊!」面前的洪濤忽然一聲怒喝,身體如曼佗羅一般的瘋狂旋轉起來,快速的旋轉,帶起強大的慣性,竟然像直升機一般拉扯著他的身體緩緩的向空浮去。離地的兩條腿,就好像是出籠的猛獸,張開獠牙不停的衝擊著敵人的身體。! 一聲聲慘叫打破了這個街區的寧靜,一條條身影痛嗷著倒跌出去。傑克見狀不妙,怒吼連連,驟然飛出右圈,直衝向洪濤的面門,凌厲的拳勁如嚴冬的寒風,還沒觸及到人的身體,就讓人情不自禁的顫抖連連。面對傑克氣勢洶洶的一拳,洪濤表現的從容不迫,先是一腳將與自己糾纏的敵人踹飛。隨後身體自然的一矮,傑克帶著無限憤怒的拳剛好從他的頭上躍過,傑克看一拳不成,立即肘部下壓,狠狠的砸了下來。雖然傑克的變招不能不說既快且巧,但是在靈活性上他還是差了洪濤一大截兒。洪濤身一矮的工夫已經貼進了傑克的懷裡,不等他的手肘砸下來,洪濤的膝蓋已經狠狠的頂在了傑克柔軟的小腹之上。! 強壯的傑克立即身手重創,吐出一口胃液,捂著小腹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傑克的被打倒無疑是給了眾人當頭棒喝,直接喝去了他們的鬥志,一個個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站在原地,一臉的沮喪和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啪啪」一陣單調的掌聲響起,洪濤回頭看去,鼓掌的人是威廉「呵呵……果然是國功夫,厲害!吼吼……」說完還吼了幾聲,擺了個李小龍的造型。洪濤冷眼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表演。! 「不過,國功夫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我的手槍!」威廉的手閃電般的在腰間一摸,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出現在了他的手裡。洪濤的眉頭一皺,眼閃過一絲寒光。威廉嘿嘿的笑道「來啊,我就在這裡,你來用你的國功夫揍我啊?我等著呢!哈哈……怎麼動都不動,剛才你不是還像隻猴一樣蹦來蹦去,威風八面的嘛,現在怎麼了?害怕了?國佬,你不是總喜歡充當蜘蛛俠,保護神嗎,這支槍就是我為你準備的!」! 看到威廉掏出了手槍,勞叔可是著實被嚇到了,急忙走到威廉的面前說道「威廉先生,你不是想要和龍泉佳釀嗎,我請你喝個夠!快把槍收起來,如果發生槍戰,那事情就大了!」威廉衝著勞叔陰笑一聲道:「不用著急,等我處置了這個國佬再喝你的好酒,哈哈……洪濤,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記住下輩重新做人的時候,不要只顧著學你們的國功夫了,也多練練槍法!」! 「槍也未必就那麼管用,先生,我看要失望的人很可能是你哦!」張強忽然冷聲說道。威廉呆了一呆,回頭惡狠狠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又是一個國人,你等著,等我幹掉了洪濤,下一個就是你!」說完威廉殺氣騰騰的看著洪濤喝道「準備好與這個世界道別吧!」說完,手指猛然扣動了扳機,洪濤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周圍卻依然是靜悄悄的,意想之的尖銳槍聲並沒有響起。! 威廉一驚,又連連扣動了好幾下扳機,手槍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這是怎麼會事兒?我明明是裝了彈的?」就在威廉為此而疑惑不解的時候,被激怒的洪濤就好像是一頭狂獅一般翻滾著衝了過來,「混蛋,混蛋!」洪濤的嘴裡冷喝連連,兩隻腳就好像是風火輪似的不停鞭撻在威廉的臉上。什麼叫血染的風采,看看此時的威廉就知道了。鼻裡的鮮血狂噴而出,隨後被威廉不停光顧的腳塗的滿頭滿臉。! 伴隨著一聲聲慘嚎,威廉在洪濤狂風暴雨毫無間歇的攻擊下連連後退,他已經完全被洪濤給踢蒙了,不要說反抗,也許現在他連自己正在遭受著什麼都不知道了。「去死吧,垃圾!」洪濤最後一聲怒喝,身體騰空,雙腳同時爆蹬在威廉的胸口,伴隨著一陣清晰的骨裂聲,威廉吐出一口鮮血,砰的一聲跌到在地,依然強烈的餘勁帶著他的身體一連向後滑出十幾米遠,才最終停住。經過這一次,威廉不在醫院躺上幾個月看來是不行的了。! 「漂亮!哈哈……」軒轅龍解氣的一邊拍著手掌,一邊大聲的喝彩道。洪濤衝著他點了點頭,轉身拾起了威廉丟掉的那把銀白色的手槍,拔下彈夾一看,裡面沒有彈,卻有著一灘混合著**的銅水。「啊!?」這一幕讓洪濤吃驚的瞪大了雙眼,這分明是彈熔化後的產物。可是為什麼會這樣?猛然想起軒轅龍之前說過的那一句聽起來有些怪的話,「難道是他?」洪濤驚詫的抬頭向著張強看去,張強正興奮的衝他直豎大拇指。「沒錯兒,一定是這個傢伙做的!」洪濤的心已經有了答案。! 一場災難總算在洪濤的及時出現後化解了。勞叔顯得很興奮,趕緊張羅了一大桌美食。「哎呀,勞叔,又讓您破費了!哈哈……」洪濤嘴上說著這樣的客氣話,可是手的筷卻一點兒也不客氣。勞叔瞪了他一眼,道「跟我耍貧嘴不是?你哪次來,不是吃一半拿一半的?少給我來這一套!」洪濤訕訕的笑了笑,停下手的筷,看著張強說道「這位先生,您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勞叔一拍腦門兒笑道「你看我這個記性!這位是剛來到美國的同胞,張強。」說完又對著張強說道「強,他就是洪濤!」張強友好的伸出手道「你的武功很不錯!」洪濤也笑著握了上去說道「但是比起你來,估計不是差的一點兒半點兒啊!」張強輕笑了幾聲,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看到張強莫可一是的態度,洪濤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笑道「跟我裝深沉?總有試出你深淺的一天!」! 「不過洪濤你來的可真是時候,玉她今天會來?」勞叔忽然笑瞇瞇的看著洪濤說道。洪濤一聽,眼立即閃出道道精光,手的筷因為激動都有些拿捏不住。顫聲問道「勞叔,你不是拿我開玩笑的吧,玉她真的會來?」勞叔好笑的看著洪濤道「那還用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不行,不行!你們先吃,我得好好的打扮打扮。天啊,玉要來了,我的玉要來了,哈哈……嘿嘿……」洪濤忽然變的有些瘋瘋癲癲,癡癡傻傻起來,剛才的高手風範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起來,洪濤似乎很喜歡這位玉姑娘啊?」張強笑問道。勞叔呵呵一笑「何止是喜歡,簡直就是了玉那丫頭的毒!你看看,把一個大好青年硬生生的給禍害成這樣,真是造孽啊!哈哈……」笑了笑,勞叔對張強說道「你剛來國,有地方住嗎,如果沒有的話,就住在我這裡吧?」張強道「那好啊!剛好我還沒找到住的地方,只不過這樣一來要麻煩您了!」勞叔擺擺手說道「這有什麼麻不麻煩的,我們國人來到這美國,那都是兄弟姐妹。你都看到了,美國人多會欺負人!要是我們再不團結起來,美國之大,哪裡還會有我們容身的地方?等吃完飯,我就帶你去看你的房間。」! 兩人推杯換盞,直把一整瓶龍泉佳釀喝完,才心滿意足的杯住筷歇。勞叔有些醉眼惺忪的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吶吶的說道「說起來,這龍泉佳釀可真是好東西,只是……實在是太少了,什麼時候能痛痛快快的醉死一場,那該多好啊!」張強呵呵一笑道「這好辦!用不了多久,我保準您有喝不完的龍泉佳釀!」第一天到美國,張強就發現了龍泉佳釀在這裡的巨大市場缺口,同時也越發的意識到盡快解決原料供應不足問題的迫切。! 「你以為你是誰啊?也不知道怎麼了,龍泉佳釀的銷量這麼好,正是龍泉集團大發利市的好機會,可是你看看他們,絲毫也沒有擴大產量的意思,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張強淡淡笑道「勞叔,我要回去睡了。」勞清急忙站起身來道「走,我送你回房間!」! 等到勞叔把張強送回房間,返回將碗筷收拾好之後,風塵僕僕的舒玉終於趕到了。「啊哈!歡迎偉大的X女俠大家光臨!」勞清看到舒玉臉上一喜,笑呵呵的說道。舒玉的臉色一冷,說道「老頭兒,我看你的胡老長了,是不是想我給你拔拔啊?」聽了舒玉的話,勞清就好像是過電了似的,急忙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胡,吶吶的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累了吧,來,先坐下喝杯水!」! 舒玉接過一杯,仰頭喝了個底朝天,問道「勞叔,說說這次任務的……」「噓!」勞叔不等舒玉說下去,急忙噓道。舒玉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勞叔輕聲說道「洪濤那小在?不要讓他知道了,他最反對你做這些事兒了!」提到洪濤,舒玉顯得有些不自在,回頭張望了幾眼,輕聲問道「他……他在哪裡?他過的還好嗎?」看到舒玉一副扭捏的樣,勞清哈哈笑道「怎麼,你不是恨都恨死他了嗎,怎麼還會關心他?」! 「誰……誰關心那個混蛋了,我只是……只是隨便問問,怕他妨礙了我的好事兒!」舒玉嘴硬的反駁道。臉上卻已經不知不覺的飛上了幾縷紅霞。 第五卷 第三章 潛入 勞清回頭四處望了望,說道「奇怪了,剛才還在這兒轉呢,怎麼現在就沒人了?」就在勞清和舒玉遍找洪濤不著的時候,一條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緊身衣的身影正倒掛在屋簷上,透過窗戶觀察著房間裡的張強。張強還沒有睡,只是靜靜的坐在床上,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高手!就憑這份氣度,威嚴,一定是高手!」洪濤心裡越發的肯定自己的猜測。驀然,張強站了起來,向著窗戶這邊走了過來,「被發現了?」洪濤吃了一驚,身體急忙一挺,向著屋頂飄去,一顆心砰砰的直跳。 看到張強只是打開窗戶吐了口痰,洪濤鬆了一口氣,暗道「本來嗎,他怎麼可能發現我?」重新平靜下來,洪濤又倒掛回去,可是這次他卻驚訝的發現,房間裡的張強已經不見了。洪濤的目光掃遍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是找不到張強的蹤影,「難道是出去了?」帶著一絲疑惑,洪濤翻回了屋頂,可還沒等他站穩腳跟,眼前一花,一個身影鬼魅似的掠到了他的面前,洪濤吃了一驚,腳下打滑,身體失去平衡的眼看就要栽下屋頂。「原來是個笨賊!」張強呵呵一笑,如風一般的伸出右手,一把撈住了洪濤的手腕,使勁一拽將他拽了回來。 驚魂未定的洪濤,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氣,下意識的說了聲「謝謝!」可是很快的他就發現不對勁,自己的手還被張強抓在手裡,就好像是被老虎鉗死死的鉗住,任憑他如何用力就是不能抽*動分毫。「你是什麼人?」張強的目光在夜幕裡炯炯有神,閃閃發光,比天上的繁星絲毫也不遜色。「我……我是過路的!」面對這樣的一雙眼睛,洪濤的心有些驚慌。張強呵呵一笑道「過路的?美國人的路都修在房頂上嗎?」 「呵呵……我……我習慣了!壞習慣,以後我一定改正!」洪濤尷尬的說道。張強忽然鬆開了洪濤的手,說道「洪濤,你的家族一定很古老吧?」「嗯!……恩?」洪濤先是下意識的應承了一句,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眼睛倏然睜大,驚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是洪濤?」為了不讓張強識破,洪濤特意帶上了面罩,說話也變了嗓音,因此猛然被張強叫破,心難免有些吃驚。 張強哈哈一笑道「下次你喃喃自語,輕聲嘀咕的時候最好也能變變嗓音!」洪濤這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族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張強朗聲道「很簡單!從你的武功上我判斷的!你的武功很高,是現代的搏擊格鬥術很難達到的境界,不是古武術又是什麼?而懂得古武術的家族,大部分都是亙古傳承下來的,這很容易分析。」洪濤點點頭說道「不錯,看來你也是某個古老家族的一分。而且你的武功出奇的高,你們家族也一定相當的不簡單!」 張強搖搖頭道「這你就猜錯了!我可沒你那麼好的運氣,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好了,勞叔和你的玉正等著你呢,我不打擾了!」說完,右腳腳尖輕點地面,張強的身體宛如一片被風捲到了空的枯,裊裊娜娜的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份量,冉冉的,舒展的融入了夜幕之。「好俊的輕功!」洪濤一時看的有些傻了,忍不住高聲讚歎起來。 這一句讚歎,卻引起了屋裡舒玉的警覺,舒玉一聲嬌斥「什麼人!?」斥完,身形如電一般的從船戶穿出,雙腳蹬著牆壁,借力躍上了屋頂。聽到舒玉的嬌喝,張強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會武功的事情,身體一陣發力,剛才還帶著幾分飄渺氣息的身體陡然加速,一陣銳風刮過,人已經消失了。 舒玉躍上屋頂,看到一身緊身衣將自己牢牢包裹住的洪濤,一聲怒喝「何方鼠輩,吃我一掌!」說罷,揉身而上,犀利的拳腳如風一般的掃向洪濤。洪濤正在驚駭與剛才張強那高深莫測的身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舒玉,直到舒玉的粉拳擊自己,身上傳來一陣劇痛,他才清醒過來。「哎呀!哪個混蛋竟然偷襲我!」身上的疼痛讓洪濤怒不可遏,揮拳就攻了上來,忽然看到自己攻擊的對象赫然是舒玉,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收住拳勢,可是他認出了舒玉,舒玉卻沒認出他,看到『敵人』反攻了,更不手軟,右腳又狠狠的踢了洪濤的小腹,洪濤一聲慘叫,足足飛出了四五米遠,好在房頂夠大,要不然他非跌下房去不可。 揉著絞痛不已的小腹,洪濤掙扎著站了起來,一把扯去了蒙在臉上的面罩,怒容道「舒玉,你不至於出手這麼狠吧?」看到被自己痛扁的人竟然是洪濤,舒玉呆了一呆,立即意識到,這個錯誤是死都不能承認的,否則不被洪濤煩死才怪。先聲奪人的喝道「你說你,大晚上的把自己打扮成這副鬼樣,不是找揍是什麼?」打了人還能這樣理直氣壯的,天下之大,也只有她舒玉能做的出來。 洪濤哭喪著臉說道「就算是我不對,你也不用下這麼狠的手吧?哎,可憐我這把骨頭了……」舒玉看到洪濤的臉上一副痛苦的模樣,心裡也有些不忍,走過來,扶住他說道「是你越來越弱了,我都沒怎麼用力,你就變成了這個樣,是不是男人啊?」洪濤哭笑不得的說道「是,是,你強,我弱行了吧!麻煩大小姐你扶穩一點兒,免得栽下去,又要算到我的頭上!」 舒玉嗔怒道「難道我有那麼不講理嗎?」洪濤急忙說道「你不是不講理,只是你講的都是歪理,哈哈……哎吆!」洪濤笑的太大聲,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忍不住齜牙咧嘴的呻吟起來。舒玉解氣的笑道「活該,讓你亂說話,惹本姑娘生氣!」頓了頓,舒玉問道「你深更半夜的跑到屋頂上來幹什麼?」洪濤遲疑了一下,忽然笑道「我想給你個□猜錚『嗆恰□□筆嫖撓褚桓笨瓷窬□〉難凵袼檔饋岸鰨□潛荒憔□帕耍?br/> 看著舒玉扶著洪濤,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忍不住笑道「洪濤,你小是怎麼搞的?今天在十幾個大漢面前生龍活虎,威風八面,怎麼在舒玉的面前卻變成了這副熊樣兒?」洪濤苦笑不已的說道「好了,勞叔,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玉可比那十幾個大漢可怕多了。」「洪濤,你說什麼?」舒玉秀眉一豎,洪濤立即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急忙說道「沒,沒說什麼!」舒玉冷聲說道:「最好是沒什麼,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找來跌打油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揉揉!」 洪濤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差點兒沒感動的哭出來,急忙乖乖的脫去了衣服,老老實實的躺了下來。舒玉一邊為他擦著跌打油,一邊吶吶的問道「洪濤,你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神仙的存在嗎?」洪濤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說道:「大小姐,虧你還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連兩千多年前的孔都知道,君不語怪力亂神……」不等他說完,舒玉就凝聲說道「可是,我真的看到有人在天上飛,可如果那不是神仙又能是什麼?」 洪濤想起了張強,神情也轉為凝重,緩緩的說道「什麼是神仙?神仙也不過是一群有著超強能力的人罷了!當人們發現自己即使窮盡一生之力也無法達到他們所在的境界時,就會把他們稱做神仙,加以焚香膜拜!其實本質上他們仍然是一群人!」舒玉道「那你是說,現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能征服天空的高手?」洪濤享受著舒玉的小手兒在自己的身體上游來游去,閉著眼睛,腦袋裡滿是在空飄浮舒展的張強的身影,宛如夢囈似的說道「有!」 舒玉的眼睛一亮,說道「別人能達到的,我也一定能達到!只是不知道天下之大,我到底該到什麼地方去尋找他的蹤影?」「嗯?尋找什麼?」洪濤清醒過來,疑惑的問道。「尋找你個頭!」舒玉使勁兒的在洪濤健壯挺拔的脊樑上拍了一巴掌,洪濤一聲痛呼坐了起來,怒道「舒玉,你作死嗎?」…… 省城農科所外面的夜幕裡。三條矯捷的人影潛伏在其。「一個小小的農科所就出動我們國安局的三大精英,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林天有些不屑一顧的撇撇嘴說道。「閉嘴,就你也算是國安局的精英?你以為國安局的人都死光了嗎?」另外一個有些尖銳的嗓音響了起來。林天不滿的說道「孫翔,我就納悶兒了,自從我加入戰鬥部隊開始,你對我就橫挑鼻豎挑眼的,我上輩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閉嘴!我們這是在執行任務!要吵等完成任務讓你們吵個夠!」李嵐實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忍不出一聲嗔怒,打斷了兩人的爭吵。不要看李嵐是女生,但是一發起怒來,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尤其是那一雙嫵媚的大眼睛瞪圓起來的時候,總是讓人心裡慌慌的,一陣一陣的心虛。孫翔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閉上了嘴巴。林天滿不在乎的冷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去。 李嵐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地形說道「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潛入其,找出這個農科所的幕後背景,任務聽起來簡單,但是執行起來,卻未必會順暢。所以誰也不能大意,到時候誰出了問題,誰就承擔全部責任!」孫翔撇了一眼林天說道「我是沒問題,就不知道他行不行了!」林天冷哼一聲道「不用你擔心,你都行,我有什麼不行的?你看看那幾個保安,一個個吊兒郎當的,一看就是擺設!」 「林天!我已經說過了任何時候都不要輕視自己的敵人,如果你一直都抱著這樣的心理作戰,總有一天,你是會吃大虧的!」李嵐不滿的瞪了林天一眼,教訓道。林天吐了吐舌頭,吶吶的說道「李姐,我知道了!你分配任務吧!」李嵐點了點頭說道「只有一條通道能夠進入這農科所,那就是大門。大門上有兩個30度的攝像頭和五個保安,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破壞監控設備,悄無聲息的幹掉那幾個保安。」 「攝像頭交給我!我可以利用計算機侵入他們的監控系統,給攝像頭設定延時拍攝的指令,但是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林天自信滿滿的說道。「十分鐘的時間帶出一個人來,應該是足夠了!」李嵐想了想說道。「把幾個熊包保安就交給我了!」孫翔盯著不遠處走來走去餓保安雙眼放光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大家行動吧!林天,先破壞掉攝像頭!」李嵐一聲令下,林天急忙從背後的背包裡掏出一台筆記本電腦,嫻熟的侵入到農科所所在的局域網,找到了監控系統,盜取了管理員的密碼,只有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修改了監控設定,為他們爭取了十分鐘的時間,隨後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來。 看著林天的手指宛如風魔一般的在鍵盤上舞動,孫翔忍不住讚歎了一聲說道「看不出來,你小還真有點兒本事!這電腦上的功夫不賴!」林天撇撇嘴說道「我這算什麼?比起當年的神龍,我這簡直就是小兒科,不值一提!」 第五卷 第四章 慘敗 「什麼神龍比你還厲害,能說來聽聽嗎?」林天的一句話一下引起了孫翔的好奇心,忍不住驚聲詢問了起來。李嵐說道「關於神龍的傳說我倒是聽說過一些!當時有一個曰本的頂尖黑客網絡了一大批的黑客高手潛伏在我們國內,大量的竊取我們的絕密情報,給我們國家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損失。於是我們國家安全局的網絡部,就將局裡所有的網絡專家聚集起來,共同對這個隱藏在國境內的曰本黑客基地發動了攻擊,希望能套出他們的IP地址,不成想,國捍衛本國利益的行為卻遭到了日美等國黑客的聯合攻擊,一下演變成了一場國黑客和日美黑客之間的大戰。聽一些參加過的那次黑客大戰的朋友說過,那次大戰之殘酷,之凶險,絕對不亞於一場真刀真槍的戰爭!」說著說著,李嵐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嚮往和淡淡的遺憾,敢情她也是一個好鬥的女人! 林品接過她的話茬兒繼續說道「國的網絡發展比起日美兩國都有些滯後,黑客的水平自然也是略有差距,沒過多久,在日美兩國的聯手攻擊下,我國的黑客節節敗退,眼看著總部行將不保,整個國家的網絡面臨崩潰,儲存在網絡上的許多絕密信息即將被竊走,這時候神龍祭著無比強大犀利,足可以毀天滅地的攻擊波出現了。只憑他一個人就橫掃了當時數百日美的頂尖黑客高手,瞬間就將他們送回了老家!在他的帶領下,國的頂尖黑客聚集到了一起,對日美黑客發動了近乎於瘋狂的反擊,不但一舉擊潰了日美聯盟,保衛了國網絡,最後還成功的揪出了曰本設在國的黑客總部,全殲了這批黑客!」 孫翔被林平和李嵐的話帶回了過去,腦幻想著那一副副動人心魄的場景,忍不住有些熱血沸騰,吶吶的說道「那這個神龍豈不是我們過家的大英雄?」林天撇撇嘴道「何止是大英雄,簡直是救世主!」說著說著林天的眼神一黯,說道「只可惜的是,自從那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在網上看到他出現過,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讓人們的心充滿著遺憾。」 「哎,林天,這個神龍,他本人你見過嗎?」李嵐有幾分希冀的問道。提到這個林天一下就得意了起來,笑瞇瞇的說道「那是當然了!當初還是我親自去接的他呢!」「那他長的什麼樣兒?」李嵐眼睛一亮笑問道。林天想了想,最後卻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跟你形容了,否則你會更加為沒有見過他而感到遺憾的。」「這話怎麼說?」李嵐怔了一怔,不解的問道。林天呵呵一笑道「他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要是見了他,保管你的心會跳出來,為你以後平添諸多煩惱。」 「哼,至於嗎?」李嵐不屑的撇了撇嘴。「好了,從現在起我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大家小心!孫翔,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看你的了!」孫翔點了點頭,身體貼著地面,宛如靈貓一般的向著那五個保安躥了過去。五個保安,有兩個在農科所的大門處巡邏,另外三個,一個在門崗上站崗,另外兩個輪值休息,正在保安室裡閒的看著電視節目。 孫翔先一點點的向著巡邏的兩個保安摸去。自從葛軍他們來了之後,他們保安可是輕鬆了不少,工作清閒了,工作態度也自然而然的會跟著懈怠。兩人一邊話著家常,一邊不緊不慢的晃著,絲毫也沒意識到,危險正一點點的接近他們。「嗨!」孫翔摸到兩人的身後,一聲輕喝,兩人下意識的回頭看來,剛好迎上兩顆斗大的拳頭。孫翔的拳速實在是太快,根本就沒給兩人任何的反應時間,兩人就招倒地。 兩人倒地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站崗的保安被驚動了,朝著這邊望了望,叫道「張寶?劉扁?」沒有得到兩人的回應,他向著保安室看了一眼,看到裡面的兩個同伴似乎已經熟睡了,皺了皺眉頭,還是決定不驚動他們,自己一個人提著警棍走了過來。「嘿嘿……你還真勇敢!」孫翔從暗處走了出來,笑吟吟的看著那保安說道。保安心一驚,道「你是誰?這是私人地方,你這是在犯罪!」 孫翔冷笑一聲,擺出一個起手式說道「我又不是傻!來吧!」保安倒也硬氣,硬挺著沒叫人,手的警棍一揮,就攻了上去。孫翔的嘴角掠過一絲輕笑「就這麼點兒三角貓的功夫就出來做保安?」話一落地,孫翔的身影爆起,就好像是一顆出膛的炮彈狠狠的撞了上來,保安被他的威勢所逼,下意識的停了停,蓄積起來的氣勢立即就消散了一大半兒。趁此良機,孫翔右拳直出,閃電般的掏他的心窩窩。孫翔的力道很足,保安直覺得心臟一震,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孫翔相當的自負,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腿就走向了保安室。保安室裡的兩個保安已經睡著了,電視卻沒關上,聲音遮蓋住了孫翔開門進屋的腳步聲。看著熟睡的兩個保安,孫翔很是覺得有些無聊,順手一人一擊手刀就讓他們昏迷了過去。衝著林平和李嵐揮了揮手,兩人幾個閃身也閃進了保安室。孫翔得意洋洋的說道「真是沒意思,比國外的那些大科研機構防守差多了,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 林天不忿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聽你這麼說,你好像還到國外執行過任務?大言不慚!」林天的話讓孫翔一窘,他雖然比林天進入戰鬥部隊要早一點兒,但是也僅僅是一點兒,並沒有參加什麼大行動,不過還是強撐著說道「哼,那是早晚的事兒!」「你們兩個不要吵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雖說這裡的防守很弱,但是大家也不能大意!從現在起,我們三個要時時刻刻的呆在一起,誰也不准走散!走!」李嵐一聲令下,三人同時躥出了保安室的窗戶,向著研究大樓靠去。 葛軍來了之後,僅有的五個保安全部被調到了研究大樓外面,而研究大樓內部則全部換成了葛軍等十個地刺的暗哨。所以當李嵐等人正在為一切顯得過於順利而興奮的時候,他們早已經落入了葛軍的視線之。葛軍冷冷的一笑,這還是他來這裡之後的第一批不速之客。「來吧來吧,盡情的品嚐我為你們準備下的豐盛大餐吧!」葛軍呵呵一笑,連連發出了幾道密令。 研究大樓裡***輝煌,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們隱住行跡,李嵐眉頭一皺道「以潛入為主,但是如果實在是撞上了,就硬闖,搶了人就走!」 三人當,李嵐無論是資歷還是智慧都在另外兩人之上,再加上是女同志,生的又極其美貌,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三人的領袖。林天和孫翔一點兒猶疑也沒有,看了看一樓的大堂前庭沒有人,立即推門闖了進去。可是就在他們想要衝進電梯直達頂樓李祥的辦公室時,電梯前忽然出現了一黑影。 「嗯?」三人同時停住了腳步,剛才三人是確信大廳裡沒有人才闖進來的,那麼這個黑影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三人停下腳步,才看的清楚了,那黑影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套黑色西服之下,面色僵硬,不苟言笑,冷酷的不行。「那個……那個請問您也是要做電梯嗎?」林天訕笑著走上前來企圖要矇混過關。「要想過去,簡單,打倒我!」黑衣人絲毫也不給面的戳穿了他們闖入者的身份。 林天嘿嘿笑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兒也不懂……」一邊跟黑衣人扯著皮,林天一邊瘋狂的衝著孫翔和李嵐兩人使眼色。兩人會意的做好了準備,林天嘴裡的話一變,道「我就是闖進來的,你能擋住我嗎!?」說完,飛起一腿直踢向黑衣人的腰間。黑衣人下意識的向一邊兒跳過躲開這一腿。與此同時,李嵐和孫翔兩人身體爆起,和黑衣人貼身錯過,搶進了電梯裡。「你們先上去,這個傢伙我來擺平!」林天一聲怒吼,纏向黑衣人,李嵐立即按下了上升按鈕,電梯立即向著頂樓狂衝而去。 「你已經追不上他們了,不如陪我玩玩吧?」林天笑瞇瞇的看著黑衣人說道。黑衣人的臉色一如往常,似乎根本就不擔心已經上樓的孫翔和李嵐,這讓林天的心隱隱的有一絲不安。「好啊!陪你玩玩!」黑衣人的嗓音平靜無波,右腿斜斜的向前跨出一小步,右拳前伸,左拳護住腮部,後背輕輕的躬起,時刻保持著彈性。這個最普通的格鬥起手式讓林天的心起了一絲輕視之心,呵呵笑道「兄弟,今天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高手!」說完,一個前空翻向著黑衣人逼了過去,雙腿就好像是兩條軟鞭,瀟灑恣意的飛舞著,每每直取黑衣人的面門。哪知道黑衣人前伸的右手出奇的靈活有力,總能在林天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時候,霸道的撥開他的腿腳。 狂攻了一輪,只是白白的消耗體力,卻是一無所獲,林天不由自主的有些沮喪。當又一腿被對方輕鬆的撥開時,林天慣性的隨意收腿,黑衣人的一度防守讓他忘記了黑衣人也會進攻的,就在這一瞬間,黑衣人的後背猛然一挺,就好像是彈簧似的將黑衣人彈了出去。猛然發現黑衣人狂霸的向自己衝來,林天大大的吃了一驚,忍不住一聲驚呼,瘋狂的向後退去,可是他的速度根本就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只是轉瞬的時間,黑衣人就切進了他的懷裡,林天只覺得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意識就開始慢慢的變的模糊,在徹底暈厥之前,腦海只有兩個字「好強!」 孫翔和李嵐一路有驚無險的成功抵達了頂樓,當兩人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等在他們面前的又是一個一樣打扮的黑衣人。孫翔,晃了晃脖,對李嵐說道「你去找目標,這個傢伙交給我了!」李嵐點了點頭說了句「小心!」。 孫翔笑瞇瞇的看著黑衣人說道「喂,這是不是你們的工作服,怎麼全都穿成這樣兒啊?」黑衣人一臉的沉默,一言不發。「敢情是假人!」孫翔譏諷也似的說道。「我在等這位小姐過去!」黑衣人開口了,不過卻讓兩人都吃了一驚。「讓……讓我過去?」李嵐顯然還沒有回過神兒來。黑衣人淡淡的說道「我只負責對付他,你不歸我管!」「哈!真是有意思!」黑衣人的冷傲激起了李嵐的鬥志,嗔怒道「我倒要看看要對付我的人是誰!」說完,從黑衣人的身旁一閃而過。向著走廊盡頭,李祥的辦公室飛快的奔去。 「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孫翔衝著黑衣人說道。黑衣人道「我在等著你的進攻。」「那我就不客氣了,接招吧!」孫翔的身體一矮,右拳直衝向黑衣人柔軟的小腹。「砰!」的一聲悶響,孫翔的拳頭如他所願的擊了黑衣人的小腹,但是那裡卻一點兒也不柔軟,倒是像是一塊鋼鐵,當拳峰碰撞上腹肌,感到痛苦的人竟然是孫翔。「速度還可以,力量就差了點兒!」黑衣人彈了彈腹部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左腳緩緩的後退了一步,淡淡的說道「準備好了,該我了!」「哼,來就來,我會怕你!?孫翔一聲怒哼,擺出一副防守的姿勢來。 第五卷 第五章 完美基因 黑衣人不再言語,一雙明亮的眸在孫翔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收在身體一側的右拳,猛然揮出。「哈,我還以為是多麼犀利的攻擊,也不過如此嘛!」孫翔一聲輕笑,雙手交叉迎了上去。黑衣人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在孫翔的一陣錯愕間,黑衣人的拳頭如期的和孫翔的雙手相交在一起。就在雙方接觸的一瞬間,孫翔封堵的雙手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不由分說的彈開,露出了胸口大片大片的禁區。「怎麼會這樣?!」黑衣人的力量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如此之猛,如此之強,恐怕也只有龍組的那些元老可以比擬吧? 還沒等孫翔的這個念頭轉完,黑衣人的拳頭已經毫不留情的擊在了他的胸口上,呼吸一窒,孫翔的身體立即失去力量,一聲痛呼,軟軟的委頓在地。當孫翔被打倒的時候,李嵐剛好來到李祥辦公室的門前,聽到這一聲慘叫,驚駭的向這邊看了過來,看的卻是孫翔沒有意識的躺在地上,那黑衣人正在一邊整理著弄亂的領帶,一邊衝著自己微笑。「這麼快就……」李嵐的心神一震,孫翔的本事他知道,雖說是剛加入國安局戰鬥部隊龍組不久,但是論格鬥技術也是很被人稱道的。可是孫翔卻沒能在黑衣人的手下撐過一招,這些黑衣人到底強到何種地步?她不由得開始擔心起還沒上來的林天。 黑衣人雖然打敗了孫翔,但是看意思似乎並沒有上來阻止自己的意思,李嵐不是傻瓜,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兒,黑衣人不理自己,只能說明,有更厲害的對手在等著自己。不過已經走到了這裡,再讓她轉身回去,也是她辦不到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李嵐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然而入目的一切卻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慄。在她的面全,七個肅穆的地刺,傲然站立成兩排,那挺拔的身軀,高傲冷峻的氣勢,一切的一切都讓李嵐不自覺的感到心虛。 「哈!沒想到走到最後的人竟然是你!看來你的兩個同伴似乎很能發揚風格,真是恭喜恭喜!」七個地刺間,端坐著葛軍,看到李嵐,葛軍笑吟吟的說道。李嵐暗罵自己愚蠢,還以為已經擺平了研究所所有的進攻能力,卻沒想到人家一直都在張著大網等著自己跳進來。「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李嵐的聲音有些顫抖,這在她歷次執行任務的過程當是從未有過的,也許是今天這些地刺給她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呵呵……」葛軍忽然笑了起來道「真是有意思!哪有客人這樣問主人的?應該是我們問你才是吧?」葛軍的臉色一冷,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擅自闖入農科所?」李嵐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葛軍的霸氣讓她情不自禁的有些膽寒。「既然落在了你們的手裡,我無話可說!但是想要從我的嘴裡得到什麼,也是做夢!」葛軍拍著手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位了不得的巾幗英雄,既然如此,那說不得要委屈姑娘在我們這裡住上幾天了!」 「什麼?!難道你們要拘禁我?這是違法的!」李嵐嬌聲喝道。葛軍笑笑道「難道你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就私自闖入,這不叫違法?」「對,是違法,你可以把我交給警察,讓他們來懲罰我們啊!」李嵐喊道。「你讓我們把你交給警察?難道……難道你是zf的人?」葛軍的臉色一變,有些驚訝的問道。李嵐卻沒想到葛軍的腦竟然轉的這麼快,自己一時心急竟然差點兒漏了身份。急忙否認道「什麼zf的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葛軍凝眉思索了片刻說道「我管你是不是zf的人,在我們這裡一律不好使!把她關起來,等到強哥回來再做處置!」 「強哥?喂,你說的那個強哥是誰?」李嵐忍不住心的疑惑,下意識的問道。葛軍的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道「大小姐,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哼,帶走!」 幸福村。「教授,這些娃娃魚的基因序列狀況我們已經做出來了,您看看!我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完美的東西!」李爽興沖沖的找到了周克清,交給了他一張描繪著兩條優美螺旋基因圖的打印紙。周克清急忙放下手的工作,從口袋裡摸出老花鏡帶上,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他越是心驚,越看越是激動。「就像你說的,這是最完美的傑作!快,快,把那些普通娃娃魚的基因圖拿來我對比一下!」 李爽笑呵呵的掏出另外一張打印紙,笑道「早就給您準備好了!經過這一對比,您會發現更多不可思議的地方。」「怎麼,你已經比對過了?」周克清一邊接過李爽遞過來的紙一邊笑問道。李爽點了點頭,有些震撼的說道「經過比對,我們發現,這些娃娃魚至少比那些生活在野外的娃娃魚多進化了十萬年!也就是說,野外的娃娃魚要花上十年的時間才能進化到這些娃娃魚的水平,這還要在大環境不變的情況才行!」 周克清將兩副圖片並排放在自己眼前,立即就看出了兩副基因圖的不同。連連的點頭說道「不錯!造成娃娃魚繁殖能力差,病害多,對環境的依賴性強等問題的基因缺陷,都被完美的彌補起來。難怪這些娃娃魚的習性大變,生殖力增強呢!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周克清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 「哎,教授,您說會不會是這些娃娃魚的每天吃的草有古怪?反正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張成那樣的草!」李爽皺眉說道「張強那個該死的傢伙,幾天都不著家,要不然問問他什麼就都清楚了!」周克清搖搖頭說道「我想這其一定是涉及到了他的一些個人秘密,否則他早就告訴我們了!不過,你說的有道理,那些神秘的植物我也從來沒見過!剛好,我有一個老朋友現在來了S省,他是一個權威植物學家,找他肯定能成!」 科學家的普遍習性就是說做就做,說走就走!帶著李爽,周克清馬不停蹄的殺到了周宗南在農科所的實驗室。一走進這座越來越具有規模的農科所,周克清就深深的吃了一驚,被圍繞在周圍的那數不清的先進設備和儀器所吸引,更同時也被來來往往的科學家所震撼,其有不少都是在國際上都有赫赫聲威的權威專家,更有許多科學院的瑰寶級科學家,在這裡見到他們,著實讓周克清吃驚不小。想到就連周宗南這樣的老科學家都沒能倖免,周克清實在是很想知道,這座私人性質的科研機構裡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一進入周宗南的專屬實驗室,周克清就有些明瞭了。只見寬敞的實驗室裡,一台又一台先進齊全的設備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其很多都是連zf都採買不到的各國保密性儀器。科學儀器對科學家來說就好比是高手手的寶劍,沒有一把趁手的寶劍,不要說稱霸天下,就連自保都困難。就衝著這些儀器,一般的科學家就絕難抵擋住這個科研所的誘惑。 「哎,這不是周克清周大教授嗎?真沒想到你會來,有失遠迎啊!」周宗南笑著迎了上來。周克清有些羨慕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器械,說道「你可是鳥槍換炮了,難怪你每天都是笑的合不攏嘴!」周宗南絲毫也不掩飾他心情的舒暢,說道「那是!現在咱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如魚得水的感覺!走,不要打擾了他們工作,我們去我的辦公室談!」說著將目光掃向了李爽,呵呵笑道「這位就是李爽吧?你們教授天天在我面前誇你聰明,是天才,今天一見,沒想到你人也長的漂亮,來,我給你介紹位姐姐認識!」說完,把正在忙碌著的秦琴叫了過來,道「這位是我的助手,秦琴!跟你一樣的聰明,你們兩個聰明人要好好的切磋切磋哦。」 年齡相仿,人又都長的漂亮,工作也相類似,諸多的共同點讓兩女有著天生的默契,良好的默契又迅速的催生著兩人的友誼,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兩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再也不肯鬆開,姐姐長,妹妹短的叫了起來。 「哎,這年輕就是好啊!」看著秦琴和李爽親熱的樣,周宗南不由得感歎起歲月蹉跎起來。來到周宗南的辦公室,周宗南笑道「老傢伙,說吧,你有什麼事要求我?」周克清歪著脖說道「難道我就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找你,就不能找你敘敘舊?」周宗南哈哈笑道「要是別人我信!你這個傢伙根本就是一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等著你跟我敘舊?除非我入了土,你來給我上墳!」 周克清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還是兄弟你瞭解我啊!」周宗南擺擺手說道「少兄弟兄弟的套近乎,我上輩造了孽,這輩才跟你同姓。你他娘的,就少繞***了,趕緊說這次來什麼事兒,我的研究正到了關鍵時刻,可沒工夫跟你瞎鬧!」周克清無奈的搖搖頭道「是這樣,我找到了一種以前從未見過的植物,這不專程拿來請你給鑒定鑒定。」「從未見過的植物?拿來我瞧瞧!」畢竟是幹這個的,一提到新植物,周宗南立即來了精神。上次幸福村之行,拜張強所賜,他一連發現了好幾種從未被人發現的植物,連在國際科學刊物上發表了幾篇論,在國際植物學界引起了軒然大波,捎帶著也讓他的名氣也再次攀升到一個巔峰。 「就是這些,你以前見過嗎?」周克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把夢幻青絲交給了周宗南。周宗南的心一抖,對這些細若髮絲的草本植物立即產生了無限的好奇。吶吶的說道「我還真是沒見過!世界植物百科大全裡也沒有記載,我保證這是一株世界上從未被人發現的新植物。你是在哪裡找到它的?」周宗南的興致大高,連聲問道。 周克清笑笑道「在一個村裡發現的。」周宗南的頭猛的抬了起來,看著他說道「你是說幸福村?」聽到周宗南一口叫出幸福村,周克清吃了一驚,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那個村?」周宗南恍然笑道「那麼,這些植物你一定是在一座巨大特別的溫房裡搞來的嘍!」「對,對!難道你去過哪裡?」周宗南笑道「何止是去過,我在那裡足足呆了幾個月的時間!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周克清道「你先別急著問我,我問你,你當初去那裡也是為了做研究?」周宗南說道「不是做研究,你以為我是去度假啊?前一段時間我不是一連發表了好幾篇頗具有影響力的論嗎,那些就是我那幾個月呆在幸福村的成果!」「那你一定認識張強嘍?」周克清高聲問道。周宗南哈哈笑道「我明白了,敢情你也是奔著張強去的。快說說,他這次又鼓弄出什麼東西來了?」 周克清苦笑幾聲說道「說出來能嚇死你!這個傢伙,在他們村的池塘裡養了一池塘的娃娃魚。就跟普通漁民養魚一樣,那叫一個省心,只要每天撈魚賣錢就行了。我把這些娃娃魚打撈上來,一檢查,你猜怎麼著,這些娃娃魚竟然都具有完美的基因序列!」「完美的基因序列?來,我給你看樣兒東西!」周宗南神情一動,拉著周克清做出了辦公室,直奔向實驗室。 第五卷 第六章 雌雄大盜 「這是什麼?」周克清看著周宗南手裡的試管,裡面真空保存著兩粒飽滿而富有生機的種問道。周宗南道「這是兩粒同樣擁有著完美基因的種。經過我們的全面測試,我們發現這兩粒種擁有著超強的抗旱抗澇抗病蟲害的能力,換句話說,它對環境擁有著強大的,其他植物無法比擬的適應能力。不止如此,這兩粒種內部構成,元素搭配都堪稱完美,這也讓它擁有了極高的營養價值。」 「老夥計,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周克清有些急的問道。周宗南笑道「有一個常識,你一定從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吃什麼補什麼。吃魚腦可以補腦,吃雞眼可以明目,吃牛肉可以催生肌肉,這是一定有科學道理的,你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效果?」周宗南的話讓周克清先是一驚,隨後興奮的說道「我想到了。這說明物種與物種之間的基因片斷可以互補。魚腦所蘊藏的基因密碼可以彌補人類大腦基因的缺陷,從而達到提高人類大腦效率的作用,雞眼,牛肉等等也是如此。如果這真的成立,從理論上說,長期食用擁有完美基因的食物,即使不能使物種擁有完美的基因,也能極大的促進它的進化。這就是為什麼這些娃娃魚要以這些植物為食,同時又進化的這麼快的原因。」 周宗南呵呵笑道「也許吧,但是你的娃娃魚我根本就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張強他到底是從哪裡弄到的這些擁有著完美基因的生物,或者……他已經掌握了能完美植物基因的技術?」「不能吧?在全世界的科學家還剛剛弄清楚基因序列的時候,他已經能夠創造出完美的基因了,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周克清無法接受似的驚聲說道。周宗南轉過頭定定的看著他道「否則的話,這一切又該如何解釋。李祥跟我說過,這兩粒種正是張強交給他的。你看,娃娃魚,神秘植物,種,只要是和張強有關的東西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周克清沉默了下去,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過了好半晌才幽幽的說道「如果張強真的能夠做到的話,那意義實在是太重大了,這很可能將是進化史上的一個道分水嶺!」周宗南笑笑道「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他的這一本事能幫助我完成我的研究。把浩瀚沙漠變成萬里良田!」周克清剛準備對周宗南的這個聽起來就很荒誕的研究嗤笑幾句,可猛然想到,如果張強真的能夠創造出擁有完美基因的種,依它們對環境的超強適應能力和極度頑強的生命力,這個研究似乎並不真的就那麼不靠譜兒。 「走,我們這就去找張強,好好的跟他說道說道,怎麼地也讓他把這個技術貢獻出來!」周宗南一想到自己的實驗很可能就要有重大突破了,就再也坐不住,拉起周克清的手就向實驗室外走。周克清苦笑一聲道「你這風風火火的性格一點兒都沒變!告訴你,張強現在不在家裡。」周宗南愣了愣說道「他跑去哪裡了又?」周克清苦笑道「我哪裡知道?要是他凡事都向我請示那倒好了!」 周宗南的眼睛忽然一亮,呵呵的笑道「一定是給我弄設備去了,哈哈……」「嗯?什麼設備?讓你笑的這麼淫蕩?」周克清好奇的問道。周宗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高速電剝離機,每妙可以運行兩億次以上的!怎麼樣,傻眼了吧?」看著周克清那目瞪口呆的可笑模樣,周宗南忍不住笑了起來。 「乖乖!兩億次啊!他真的能夠幫你找到?」周克清吞了口口水,吶吶的問道。「那還用說!他辦事我放心,他出馬准功成!」周宗南充滿信心的說道。「那個……周大哥啊……」周克清剛開口就被周宗南給打斷了「停停停,你還是叫我老傢伙或者周宗南吧,一聽你叫周大哥,我就知道準沒好事兒!」周克清呵呵的笑道「那個……我手上有幾個試驗,還真的就離不開你這超速的剝離機,你看能不能……」 「不能!」周宗南斬釘截鐵的說道。周克清的神色一苦說道:「別介啊,咱再商量商量,我給你錢還不行嗎,算是我租用!」「錢?你覺得我會缺錢嗎?你以為還是我在科學院的那會兒,一分錢掰成兩半兒花啊!告訴你,我的手上有大把大把的研究經費,正愁沒地方花呢!」周宗南不屑的擺擺手說道。 「吹牛!這裡只不過是一個私人研究機構,我就不相信它的經費比國家科學院的經費還要充足!」周克清撇嘴說道。周宗南一聲輕笑「你還不要不相信。比起現在來,以前我頂多就是一貧農,但是現在咱是真真正正的富農,有錢!哈哈……不要懷疑,如果我告訴你這家研究機構是誰的,你就不會這麼懷疑了。」「誰啊?」周克清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周宗南給調動了起來。周宗南嘿嘿一笑道「張強的!」「又是他!?」周克清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他的感覺了,震撼更加的合適。 周宗南點了點頭道「是啊!所以要不然怎麼說,這個年輕人了不起呢!你看看,我的頭髮都白了,結果到最後還是給他打工!」周克清瞪著他道「看你現在滿臉的幸福像,就好像是嫁對了新郎的小媳婦一樣,還好意思說這些風涼話!不過是他就更好辦了,你不同意我直接找他不就行了!嘿嘿……」 美國太空總署大樓前。舒玉已經在這裡徘徊了一整天了,可是卻依舊是找不到潛進去的辦法。這裡的防範實在是太嚴密了,進出不但要憑卡憑密,還要對指紋,插眼膜,等到一整套下來,任何一個高明的大盜都得現形。比起舒玉的苦惱,張強卻輕鬆多了,他根本就沒出自己的房間,只是坐在那裡,神識就已經將整個太空總署大樓掃瞄進了心裡。裡面的每一條路,每一處保安巡邏點,沒一個監控攝像頭都宛如棋盤上的棋一般瞭然於胸。 「強,下來吃飯嗎?」晚餐時分,勞叔敲響了張強的房門,房門正在籌劃晚上的行動,於是說道「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勞叔你們吃吧!」勞清有些遺憾的說道「還想趁機把玉介紹給你……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那你早點兒休息吧!」說完,勞清轉身下了樓。餐桌上,洪濤若有所思的看著舒玉,眼睛一眨也不眨。舒玉被他看的有些羞赧,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問道「你幹嗎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洪濤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玉,你告訴我,你這次來美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舒玉遮遮掩掩的說道「你怎麼老是問我這樣的問題?我自然是來看望勞叔的,好了好了,不要再問了,趕緊吃飯吧!」說著把一大塊雞蛋夾進了洪濤的碗裡。洪濤歎息一聲說道「我是擔心你啊,你老是做那麼危險的事情,萬一要是有一天出了什麼事情,我……」還沒等他說完,舒玉就摀住了他的嘴,怒聲說道「真是烏鴉嘴!你就不能說點兒吉利的嗎?」洪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什麼是吉利的?祝你盜遍天下暢通無阻?玉,你千萬不要小看天下的警察,其不乏能人啊……」 舒玉生氣的把筷往桌上一扔,怒道「真囉嗦,都快趕上我媽了!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說完氣呼呼的站了起來。「哎呀,玉,你這是做什麼?洪濤他也是關心你嘛,快坐下,不要任性,耍小孩脾氣!」勞叔恰好走了過來,急忙將舒玉又重新摁回到了凳上。舒玉還是有些憤憤不平,道「他這是關心我嗎,讓我連飯都吃不安生!」洪濤無奈的歎了口氣,為她夾了一塊香脆的排骨,道「好了,我知道錯了!先吃飯吧!」舒玉白了他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看看時間,凌晨一點,這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張強剛要準備行動,忽然心神一動,一個箭步躍到窗戶前,恰好看到一個靈貓一般靈巧的身影從房裡鑽了出去。張強輕咦了一聲,看身影這個人似乎不像是勞叔,難道是那個玉?可是這麼晚了她這是要去做什麼?就在張強思索著的時候,又一道身影憑空躍出,遠遠的綴在玉的後面跟了出去。張強微微一笑,暗道「好熱鬧啊!」說吧,身形一晃,人也消失在了夜幕之。 經過一整天的觀察,舒玉已經意識到混進去是不大可能的,所以她選擇了硬闖。來到太空總署樓前的一處背光的地方,射出攀巖聲,牢牢的勾住五樓的窗沿,借助繩索,舒玉立即宛如一條大壁虎,向上攀了上去。來到五樓的窗戶,發現窗戶被反鎖著。舒玉輕笑幾聲,掏出玻璃刀,幾下就劃開了一個拳頭大的洞,將手伸進去打開窗鎖,輕巧的翻了進去。 「也不是很難嘛!」站在這個空曠的房間裡,舒玉自得的笑道。「進來不難,可是一會出去就難了!」一個人影從窗戶上探出了頭,把舒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飛腿就踢了過去,那人見狀,手腕一抖,死死的抓住了舒玉的腳腕,輕斥道「是我!」 「洪濤!?」舒玉一聽,忍不住輕聲驚呼了起來。洪濤嘖了一聲,趕緊跳了進來。「你怎麼會在這裡?」在這樣的場合見到洪濤,舒玉心裡的感動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洪濤道「我有什麼辦法,不能阻止你的行動,又擔心你的危險,所以只好自己也跟來嘍!」舒玉咯咯笑道「洪濤,你真好!」洪濤笑了笑說道「先慢著說好,等我幫你拿到了你要的東西再說好吧!」說完,輕輕的擰開門把手,向門外的走廊掃了幾眼,漆黑一片。回身問道「玉,你要找的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舒玉的臉色一苦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洪濤愣了愣,忍不住笑道「就這樣也能成為讓全世界警察頭疼的X?」舒玉臉一紅,有些嗔怒的說道「好啊,你敢取笑我?」洪濤急忙笑道「我可不敢取笑你。以前太空總署曾對遊客開放過,那時候我來過幾次,大體的佈局我還比較熟悉。在我的印象,太空總署的高端設備都被存放在一個把守嚴密的實驗室內,我帶你去!」 舒玉咯咯笑道「以你的素質和天分不當大盜真是可惜了!」洪濤輕笑道「我要是也成了大盜,那我們兩個可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雌雄大盜了!呵呵……」舒玉輕啐了一口道「誰和你一起是雌雄大盜?不要臉!」說完,就要跳出房間。洪濤一把將她摁住,哭笑不得的說道「姑奶奶,走廊上有攝像頭,你想死啊你!?」舒玉的臉又是一紅,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只要和洪濤在一起,她的智力立即就會退化成小孩,總是喜歡犯錯,這也是她為什麼總是躲在國內,不敢輕易來美國見洪濤的原因。 「真討厭!那怎麼辦?」舒玉皺著眉頭問道。「小小的攝像頭就能難的住你嗎?你背包裡的那些先進儀器都是裝飾品嗎?」洪濤輕輕的點了點舒玉的額頭,不滿的問道。舒玉這才想起她背上還背著東西。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上面還貼著彩貼的筆記本電腦。 第五卷 第七章 強者蒞臨 「是否啟動強干擾?」電腦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對話框。舒玉看也不看的敲下了回車,屏幕上對話框消失,一道U形波紋由弱到強的緩緩蕩滿了整個屏幕。在屏幕的右下角,閃爍著一個數字30。「快,我們只有三十秒的時間通過這裡!」舒玉的神色一震,一聲輕喝,抱著電腦,快步的衝出了房間,向著樓梯間跑去。與此同時,監控室裡負責拍攝這一地段的屏幕忽然消失了影像,變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茲拉茲拉的聲響,驚醒了已經睡過去的保安。 監控設備忽然失控,讓他立即緊張了起來,大聲叫醒了身旁的同伴,說道「點好像有情況!」同伴睡眼惺忪的瞄了一眼變成雪花的屏幕,又看看其它正常傳送著畫面的屏幕,庸懶的說道「有什麼好緊張的,你看看是不是插頭鬆了!這是太空總署,有哪個苯賊膽大包天的敢闖進這裡來?」第一名保安依然有些不放心說道「我們還是去看看吧!那些科學瘋剛鼓搗出一個玩意兒,聽說特別值錢,不少國家和組織都盯著呢!」也許是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囉嗦,或者也是擔心砸了飯碗,第二名保安打著哈欠站起來,剛要去抓自己的警棍,那滿是雪花的屏幕重新有了影像,一切正常!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剛才一定是接觸不良了!現在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再說了,我們只是負責整棟大樓的安全,負責保護那些先進儀器的另有其人!以後這種越界的事兒不要叫我!」第二名保安又躺回了椅上。第一名保安見狀看看確實沒有什麼異常,也只好作罷。樓梯間沒裝攝像頭,這讓舒玉省卻了不少麻煩。「那個實驗室在幾樓?」舒玉看著洪濤問道。「在頂樓!跟我來!」洪濤一個轉身向著頂樓衝去。 而就在洪濤和舒玉痛苦的趴著樓梯時,張強已經到了頂樓。在他的超能力的干預下,攝像頭根本就無法拍攝到他的影像,他即使是站在攝像頭面前,反映到監控屏幕上的依然只能是空氣。所以,張強是一路坐著電梯大搖大擺的上來的。走出電梯,踏上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旁開著數十道門,是一個個個小房間,盡頭則是一扇對開的大門,裡面就是存放著高速電剝離機等一大批先進設備的實驗室。只有太空總署的最權威專家才能出入到這裡。 站在走廊上,張強的眉頭一皺,在走廊兩側的房間裡,他感受到了不少的生命氣息。那是隱藏在暗的一個個高手。呼吸綿密,氣息長,幾乎每一個都是練家。張強冷冷一笑,大聲的假咳了起來。這咳嗽聲驚動了房間裡的高手,幾乎所有的房門同時打開,數十條的身影從房間裡躍了出來。看到張強無不都是吃了一驚,人家都到了這裡,他們竟然是毫無察覺,這讓自以為是高手的他們,很是感覺到顏面無光。 在他們打量張強的時候,張強也在打量著他們。在這些面孔,有西方面孔也有東方面孔。看起來,為了更好的保護這些設備,美國人沒少下功夫!「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人群走出一個黃頭髮的美國人,身體高大結實,眼神冰冷似刀,走路體不擺,肩不晃,預示著此人的下盤功夫極其了得。張強瀟灑的將手背在身後,玩味的說道「沒什麼,我只是來這裡拿點兒東西!」 「我想這裡不應該有屬於你的東西吧?」黃頭髮美國人冷笑連連的說道。張強嘴角兒上翹,笑道「是啊!所以我專程把你們叫出來,和你們商量商量!」「嗯?也就是說你是準備硬搶嘍?」美國人臉一板,動容道。張強哼了一聲,氣勢陡然外放,周圍的氣壓頓時下降了很多,讓眾人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美國人心裡一震,下意識的倒退了好幾步,和人群站在一起,共同抵擋著張強威嚴而強大的氣勢。 「啊!去死!」一聲怒喝在人群爆響,一個看起來像是曰本人的傢伙,手裡揮舞著明晃晃的曰本武士刀,騰空而起,宛如劈山開岳一般的向著張強的頭頂猛劈了下來。張強看都不看,信手一揮,強大的勁氣隨著這一揮,直逼向曰本武士的胸前。身在空的曰本武士無處借力,眼看著張強的掌勁攻了過來,卻無可躲避,一聲慘叫,連人帶刀的撞向牆壁,砰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張強的氣勁揮出,打退了曰本武士,但是同時也摧毀了設置在這一層的攝像頭。 監控室裡驟然而起的銳響讓兩名保安再次從睡夢驚醒,看著又變成雪花的屏幕,第一名保安又有些坐不住了,說道「一定是出事兒了,我們得去看看!」第二名保安看了看說道「去什麼去啊!你也不看看出問題的是哪個樓層,頂樓耶!你覺得有那麼厲害的賊能夠從他們的手裡逃脫嗎?要去你去,我是不願意再受那些鳥人的惡氣!如果他們一時心血來潮,想要喝咖啡喝酒,那你今天晚上就有的忙了!」聽了同伴的話,第一名保安一聲低喝「去***,愛咋地咋地!」說完身一歪,躺在椅上大聲的打起鼾來。 眾人錯愕的回頭看了看趴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曰本武士,還沒弄清楚剛才是怎麼會事兒!只覺得曰本武士跳起來,可還沒劈到人家,他自己倒好像是撞在什麼東西上似的,彈了回去。「這是氣勁!?」人群裡走出一個東方男人,大約四十歲的年紀,長的很是魁梧,四方臉,厚嘴唇,給人一種很實誠憨厚的感覺。 張強看著他問道「國人?」那漢咧開大嘴笑了笑道「嗯!在這裡遇到同胞真是讓人尷尬!」張強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好尷尬的,你大可一視同仁,我也會一視同仁!」那漢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武功這麼高,為什麼偏偏要做賊?」張強笑道「賊?你見過我這樣的賊嗎?我的朋友需要你們這裡的一樣東西,於是我就來拿嘍!」漢道「你是我所見過的高手最高深莫測的,也許我們這裡所有人都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保護這裡面的每一件設備是我們的職責,即便是明知不敵,我們也不會輕易退縮的!」 張強雙手一攤笑道「本來我也沒打算讓你賣人情給我!既然如此,閒話休要再說了,動手吧!」張強的右腳輕輕的一跺,眾人頓覺地面一陣顫抖,大樓輕輕一晃,心無不大駭,臉上紛紛掠過一絲怯容。「現在你們還有離開的機會,一旦動起手來,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張強冷冷的說道。 那國漢吞了口口水,道「你真的很強,但是守好這裡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你儘管動手吧!」張強讚歎的點了點頭,國人就是國人,走到哪裡都是這麼的有氣節!「既然如此,我也不囉嗦了!」張強的眉目一挑,身影倏然消失在眾人眼前,「大家小心!」國漢一聲狂呼,下意識的向前一個翻滾,轉過身來。人群頓時炸開了鍋,三十幾個高手或騰或挪的,好像張強已經到了他們的身邊似的。 「哼哼……」張強一陣輕笑,現出身影的時候卻剛好處於了眾高手的包圍圈之。「啊!」國漢怒吼一聲,率先揮拳攻了上來,犀利的拳風四處跌蕩,虎虎生威,氣勢迫人,沿途阻隔的眾人紛紛被逼到了一邊。張強身不動,體不晃,看準大漢的拳風,手腕一陣詭異的顫抖,就好像是魚兒撞上網,大漢的拳頭被張強的五指穩穩的包裹了起來,犀利的拳風頓時消散於無形,大漢滿頭凝滿了汗滴,向前推就好像是在推一座高山,紋絲不動。向後拉,就好像是被焊在了張強的手掌上,任憑他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依然是無濟於事。 張強微微一笑道「力量小,速度慢,這樣的拳頭打不死人,倒是能把人笑死!」張強的五指忽然一緊,一陣劇痛立即從大漢的拳頭上直衝他的心房,那種雙手要被捏爆似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痛呼了起來。「去吧!」張強一聲大喝,手往前一送,一股磅礡,無可抵擋的力量立即爆發出來,那國漢的身體立即不受控制的蹭蹭蹭的向後猛推,一直推出十幾米遠才堪堪停住了腳步,一張臉上佈滿了灰白之色。甩了甩手,大漢忽然仰天一陣長笑「哈哈……師傅,你說的對,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徒兒知錯了!」說完,雙腿一跪,衝著張強遙磕了一個響頭,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叫什麼名字?」張強疑惑於這漢的動作,忍不住問道。「丁蟹,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丁蟹扔下這一句話,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頭兒。「懦夫,膽小鬼,逃兵!」一開始站出來的黃毛美國人看著丁蟹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口水!張強的眼睛一瞇,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體就消失在原地,「傑米小心!」人群爆發出一聲驚呼,那怒罵丁蟹的美國人一驚,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看到的卻是一個呼嘯而來的拳頭,傑米心狂震,頭下意識的向一惻擺去,可是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對手是誰!張強豈能就這樣讓他輕易的躲過,飛速奔去的拳頭,猛然五指倏張,化拳為掌,五指輕輕一掃,啪的一聲脆響響起,傑米的臉上立即多了五條清晰異常的指印,慘嚎的吐出一口混合著斷齒的鮮血,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出去。 「你……你……」捂著腫脹的臉頰,傑米憤怒異常的指著張強低聲咆哮著。張強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道「這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國人從來都不是懦夫!」傑米咬了咬牙,衝著身旁的人群,狂吼道「還他娘的等什麼,給我衝上去撕碎了他!」「剛好,我也等的不耐煩了,送你們一起上路吧!」傑米的同伴沒有出手,張強倒是先出手了。翻飛的身影就好像是一條游入大海的怒龍,拳掌交錯間,痛苦的呻吟響徹了整個走廊。 傑米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到處都是張強的身影,但是似乎每一個都是假的!當他們的拳腳碰觸到這些影上時,那影立即就會皈依的消散於無形,緊跟著是無處著力的感覺襲來,如果不是他們都還算的上是高手,不用張強動手,就這種感覺就能把他們自己打敗。他們打不著張強,張強卻是一招一式的全都招呼在了他們的身上,劈里啪啦的著肉聲,聽的讓人頭皮發麻。 一個又一個的同伴在傑米的身邊倒下,張強這個國人的身影開始在他的心被無限的放大,就好像是一座山,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罩在其,壓在其下。恐懼一點一點的在他的心頭凝結,然後被無限的放大,脆弱的神經不堪重負,眼看著到了崩潰的邊緣。當最後一名同伴無力的倒下時,傑米的瞳孔忽然一縮,神采宛如潮水一般的退卻,雙眼佈滿了空洞和迷茫。張強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傑米的大腦拚命的發出指令,逃跑,躲閃,可是他的身體卻好像不再屬於他似的,即使他的心裡已經喊的聲嘶力竭,可是身體卻依然是動也不肯動一下。 「你太弱了!」張強將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語了幾句,隨後傑米的眼睛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第五卷 第八章 成功突圍 衝出樓梯間,舒玉和洪濤都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這就是最頂層,存放著高端設備的房間就在這條走廊的最盡頭。但是我一直覺得不會這麼簡單,搞不好會有什麼埋伏,你我要小心一點兒才行!」舒玉有些厭煩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同樣的話你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了,你是不是存心想要煩死我啊?」洪濤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兩人休息了片刻,等到體力恢復差不多了,同時撞開了門,衝到了走廊上。! 「天那!」剛一衝出走廊,舒玉就忍不住掩醉狂呼了一聲,只見面前的走廊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各色皮膚的高手,足足有幾十人。洪濤也大為吃驚,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發呆「這……這到底是誰幹的?難道有人比我們先一不闖了進來?」洪濤的話一下提醒了舒玉,舒玉的神情一震,低呼道「不好,設備!」說完箭一般的向前衝去。洪濤見狀大驚,急忙追了上去,將她拉住,沉聲說道「你瘋啦!這裡躺著的全都是太空總署的精英高手,能將他們一同擺平的人,絕對強的可怕!你覺得是你我兩個人能夠對付的嗎?」! 舒玉使勁的掙開洪濤的手,怒沖沖的說道「洪濤,我真的是看錯了人,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樣的膽小鬼!」「我這不是膽小,我這是冷靜……」洪濤無奈的辯駁道。「你一個人在這兒慢慢冷靜吧!」說著,趁洪濤不留神,飛身向著實驗室的房門撞去。實驗室內,張強正在尋找著李祥口的那台所謂高速電剝離機。雖然在電視上他看的真切,但是真的要他在上百種外觀差不多的各樣設備找出來,還真是一個不小的難題。第一眼看上去覺得哪個都像,可是再看第二眼,卻又覺得哪個都不是。! 呆楞了半天,張強忽然嘿嘿一笑道「對不起了。」笑完,身影在碩大的實驗室裡狂飆起來,所到之處,立即變的空空如也,所有的先進設備都進了他的女媧神戒,張強竟然做的如此徹底,連一根試管也沒給美國人留下。所以當舒玉闖進來的時候,整個實驗室已經被張強給搬空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修長健壯的背影,舒玉忽然就覺得心頭有些壓抑,好像被人壓上了一塊重石。吞了口唾沫,舒玉凝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外面的那些人全都是你幹掉的?」張強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不錯,你有什麼見教?」洪濤也跟了進來,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實驗室,急忙說道「沒……沒有,我們只是隨便問問!」舒玉白了他一眼,冷聲喝道「瞧你這點兒出息,哼!」說完看向張強說道「把東西交出來!」! 張強一聲長笑道「我好像不記得我拿了你的東西。」「少廢話,我說的東西就是你在這裡拿走的東西,快把它交給我!」舒玉不耐的高聲喝道。張強冷冷一笑「想要就自己過來拿!」「你以為我不敢嗎?」舒玉一咬牙,握緊粉拳,嬌聲喝道。張強道「沒人說你不敢!但是如果你不快點兒的話,就再也沒機會了,因為整個紐約的警察都在往這裡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把這裡圍了水洩不通!」! 張強的話音剛落,一陣尖銳的警報聲就撕裂了整個夜空,突兀的響了起來。舒玉和洪濤都狠吃了一驚,齊齊閃身來到窗戶旁,向下一看,不由得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太空總署位於三條公路的交叉口,只見在三條***通明的公路上,各自有著數十輛警車向這裡奔來,一閃一閃的警燈排成三條長龍,從高處往下看去好不壯觀。「你看上面!」洪濤一聲驚呼,一陣巨大的螺旋槳轉動的聲響傳來,一架全副武裝的阿帕奇直升機快速的向這邊飛來。! 「至於嗎?不就是一台設備,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美國發生戰爭了呢!」舒玉被駭的有些面容失色,身體有些顫抖。「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應該好好的想想我們怎麼從這個鬼地方撤走!」洪濤甕聲甕氣的說道。「我……我有什麼辦法!天上地下都是他們的人,我們又被圍困在一棟孤零零的建築裡,怎麼可能炮的出去?」舒玉呆呆的說道。「你可是大名鼎鼎的X啊,怎麼可能連你都沒有辦法?」洪濤驚聲說道。! 「我也是人,我又不會飛!」舒玉氣惱的衝著洪濤吼道。洪濤四處張望了幾眼,竟然沒有看到張強的身影,不由得一陣動容道「咦?他呢?怎麼忽然就不見了?」舒玉四處張望了幾眼,果然沒有發現張強的身影,同樣也有些納悶兒。此時的張強正站在門外的走廊上,清點著倒下的護衛。他有些疑惑,到底是誰報的警?在他的神識覆蓋下,大樓裡的一切都瞭若指掌。監控室裡的兩個人睡的很熟,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報的警,既然不是他們,那就一定是這些高手當的一個。! 張強清點了一圈兒,終於發現傑米不見了。張強愣了一愣,他明明點了傑米的黑甜穴,可為什麼他這麼快就又能行動了?閉上眼睛,張強的神識鋪天蓋地的傾灑出去,只一會兒的工夫就找到了坐在監控室通過通訊器向警察通報大樓裡狀況的傑米。對傑米所正在做的,張強並不感興趣,張強感興趣的是傑米的身體,為什麼他能在被自己點黑甜穴的之後,卻能極快的恢復過來。! 正在打電話的傑米忽然感覺到一陣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了他的身體裡似的,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先生,您有什麼不舒服嗎?」兩名保安必恭必敬陪著小心說道。今天兩人可以說是嚴重失職了,如果不是傑米衝進來將他們倆踹醒,兩人現在還高枕無憂的睡著呢!傑米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怒聲說道「用不著你們兩個管!」兩個保安神色一苦,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憂。! 張強的神識在傑米的身體裡轉了一圈兒,不由得啞然失笑,傑米的身體和普通人並無兩樣,只是在他黑甜穴的位置上恰巧帶著一件隨身飾物,是這小小飾物減弱了他的一部分指力,這才使得傑米能這麼快就清醒過來。「幸運的傢伙!」張強一聲輕笑,轉身要離開這裡,可是忽然想到裡面的洪濤和舒玉,知道自己一走,兩人必定被擒。看在都是國人的份上,張強決定幫他們一把。! 「他竟然就這樣逃了?」舒玉吃驚不小的說道「這怎麼可能?連我都沒有絲毫的辦法,他怎麼可能逃的出去?」洪濤苦笑道「大小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告訴你多少遍了,千萬不要小看天下豪傑!」舒玉被洪濤的一番話嗆的有些啞口無言,不甘的說道「還不是你,不跟人家打聲招呼就一個人偷偷跟來,現在好了,拖累我了吧?」洪濤有些委屈的說道「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恐怕還在這樓裡瞎轉呢!你不要好心當成驢肝肺好不好?」! 「你們準備一直在這裡無休止的吵下去!」張強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兩人冷聲說道。「是你!?」舒玉和洪濤同時高聲驚呼起來。張強有些疑惑的看向舒玉,洪濤和他在一起喝過酒,兩人自然認識,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吃驚也是自然的。可是舒玉為什麼也會如此吃驚,「你認識我?我不記得我曾經見過你!」! 舒玉此時的心在以每分鐘兩百多次的頻率狂跳著。照片上的臉完美的和眼前這個男人重合在了一起,舒玉的心狂喊著「沒錯兒,就是他……」看到舒玉不說話,但是眼睛裡光亮卻是越來越盛,張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你……你是神仙?」呆楞了好半晌,舒玉忽然張口冒出來一句,張強被他猛然一問,問的一呆,道「你說什麼?」舒玉忽然壞笑著貼了上來說道「不要裝了,就是你沒錯的!那天晚上,在璀璨的星空下,就是你在夜幕飛翔!我可是拍了照片的,你是抵賴不了的!」! 舒玉的話讓張強吃了一驚,他為了不讓人發現,刻意飛的很高,但是沒想到還是被眼前的這個女孩發現,還拍了照片!幸虧她沒有異想天開的把照片拿到報社換錢,「難怪你會問我關於神仙的問題,原來是這樣。」洪濤若有所思的說道。「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張強晃晃有些大的腦袋,說道。! 「怎麼離開?下面,上面都是警察!」洪濤不安的問道。舒玉笑呵呵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有活神仙在這裡,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張強逼近舒玉,嚴肅的說道「你要是敢把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切說出去,我就把你從這裡丟下去!」舒玉先是被張強的威嚴嚇了一跳,隨後咯咯的笑道「怎麼?神仙也要殺人滅口嗎?」張強的臉一板說道:「我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仙!你要是再囉嗦,我就直接把你丟下去交給警察,讓你一輩都呆在監獄裡。」舒玉輕咬了咬貝齒,屈服道:「好了,我知道了,絕對不會告訴第四個人知道!不過這個小我就不敢擔保會不會大舌頭了,為了保險起見,建議你還是把他滅口吧!」! 洪濤火燒屁股似的蹦了起來,怒聲說道「舒玉,你有沒有良心啊!我好心來幫你,你卻這樣陷害我?」認出了張強的身份,見識過張強的厲害,舒玉和洪濤原本緊張的心一下就輕鬆了下來,心再無一絲一毫的擔心!那種有依靠的感覺讓兩人在這樣的場合下,竟然說笑了起來。! 張強透過窗戶看出去,只見下面大批大批好像螞蟻一般的陸戰隊隊員源源不斷的衝進了大樓。上面,阿帕奇直升飛機射出的強光將整個大樓外壁招的纖毛畢現,想要從那裡逃跑而不被發現,不是難度大不大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我們該怎麼辦?」舒玉看著張強輕聲問道。張強皺了皺眉頭,這要是自己,一個瞬移,簡單省事兒,可是多了舒玉和洪濤,他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忽然,張強衝著舒玉鬼笑一聲道「你不是想要飛嗎?這次我成全你!」說完一手拉住舒玉,一手握住洪濤,兩隻眼睛忽然爆發出兩道比直升機燈光還要強烈的光芒,直刺向直升機駕駛室。飛行員驀然眼前一亮,一切景物都被這亮光所遮蓋,大吃一驚的飛行員,想也沒想的一提操縱竿,飛機立即騰空而起,遠離了大樓。大樓周圍一暗,趁此機會,張強腳在地上輕輕一頓,三人立即穿過大樓的窗戶,直飛向了天空。當直升機的飛行員恢復了視力,重新返回將燈光罩住大廈時,三人早已經消失在了夜幕之。! 在夜空裡,舒玉和洪濤的臉上都是一樣的新奇,一樣的震撼。「天那,這就是飛的感覺!好舒服啊,閉上眼睛,我就好像變成了一陣風似的,身體好輕,好輕……」舒玉沉醉在飛翔的感覺不能自拔,宛如夢囈似的,從開始,自言自語就沒斷過,吵的張強是不勝其煩。心裡直想就這麼一鬆手,重新找回那個清靜的世界。「你要是想要被摔死的話,你就一直這樣胡言亂語,直到我的精神不能夠再集!」 第五卷 第九章 餐館解圍 張強上來就把問題的嚴重性提高到生死存亡的高度,雖然心還有萬千的感慨沒有發出來,但是舒玉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洪濤比她安靜多了,一會兒看看頭頂的星空,一會看看腳下一閃而過的輝煌燈光,兩相映照之下,讓洪濤覺得自己好比是置身於仙境,那種入夢似幻的感覺,讓他沉浸在其久久不願意清醒過來。「咦?」張強一聲輕呼,頓時引起舒玉和洪濤的注意,兩人齊聲問道「怎麼了?」! 張強眉頭緊皺,一言不發,速度卻是猛增。舒玉和洪濤只感覺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提了起來,隨後就看到星空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而燈光卻距離他們越來越近。「會不會摔死啊!」舒玉擔憂的高聲尖叫起來。「餐館出事了,閉嘴!」張強一聲怒喝,身體下落的速度越發的快。一聽到是餐館出事了,舒玉和洪濤的心都是一緊,勞叔畢竟年紀大了,萬一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沒有人幫幫他,後果是很嚴重的。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眉頭緊簇,直恨不得張強能再快點兒。! 餐館外,上百黑白兩色人種混合的人群將小小的國餐館圍了個水洩不通。威廉和傑克兩人都在。勞叔的臉上滿是鮮血,身上更是狼狽不堪,佈滿了碩大的腳印。此時他正被幾個白人大漢狠狠的踩在腳下,另一邊兒,幾個黑人則在往國餐館的房上澆著汽油。「威廉,傑克,你們兩個混蛋,快停手!你們不能這樣做!」勞叔眼看著自己的餐館就要被人付之一炬,心的焦急幾乎讓他變的瘋狂,渾然不顧壓在身上的幾隻大腳,劇烈的掙扎著。「安靜點兒,老頭兒!」一聲怒喝響起,一隻隻壓在勞叔身上的腳瘋狂的踩踏著他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勞叔的臉色蒼白,身體顫抖。! 「媽的,洪濤不是你們的保護神嗎,怎麼現在卻沒了蹤影?你讓他來保護你啊?我告訴你,這個狗屁餐館我是燒定了!他洪濤不來是他的幸運,來了,我就把他和這國餐館一起化為灰燼!」傑克得意不宜的大聲嚷嚷道。威廉轉頭看著他說道「傑克,沒想到我們倆也有合作的機會!」傑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少自以為是!我們黑人幫絕對不會就此和你們白人幫變成一家人,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 威廉嘿嘿一笑道「這也正是我要說的!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美國人,受到外國人的欺負自然要聯起手來,但是等到洪濤那小被幹掉之後,你們依然是我們的死對頭!」傑克咬牙道「那是自然!總之不把你們白人趕出這個街區,我們就一天沒完!」威廉冷笑道「真是巧了,我們想的都一樣!」傑克瞪了他一眼,對著那幾個澆汽油的傢伙高聲喝道「你們快點兒,媽的,慢騰騰的,找死嗎?」! 「啊!!」就在這時,外圍的人群忽然接連響起幾聲慘叫,威廉和傑克急忙尋聲看去,剛好看到洪濤將一個白人的手指硬生生的擰成了一麻花,剛才的慘叫正是出自那白人之口。洪濤這次徹底的被激怒了,看到勞叔在他們的腳下痛苦呻吟,洪濤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熱血都被點燃,沸騰了,只恨不得將這裡所有的人都打趴下,方能消恨。! 在過去無論何時,即使是面對傑克,威廉的圍攻時,他的臉上依然會保持著一種從容庸籃的笑容,可是像現在這樣,臉色鐵青,鋼牙緊咬的情形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你們都該死!」洪濤指著眾人一個字一個字的嘶吼道,漫天的殺氣宛如狂風一般的掃盪開來,讓威廉和傑克的心裡一抖,下意識的退到了人群的後面。「還在等什麼?一起上幹掉他!」威廉一聲大喝,上百的人群同時呼嘯著向洪濤逼來。! 洪濤怒哼一聲,抬起一腳,直踹在最前的一個黑人的胸口之上,爆炸一般的力量讓他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人就離開了地面,手舞足蹈的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人群,直接將幾個倒霉蛋兒砸暈之地!「王八蛋!還有我呢!」舒玉同樣一聲嬌斥,柔弱的身體翻飛之間就好像是一隻美麗的大蝴蝶,所到之出,哎呀慘叫聲響徹不絕。! 傑克掃了一眼負責澆汽油手下,狂呼道「點火,點火!」勞叔一聽大急,也高聲喊道「洪濤,玉,阻止他們……」「老東西,你還有叫喚的勁兒啊!」踩住勞叔的白人,牙齒一咬,剛要再用上幾分力氣,他驀然發現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隻手,從這隻手上不停的傳出駭人的力道,他的整個身體竟然硬生生的被這隻手給抓了起來。他驚駭莫名的轉過頭,看到的卻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的臉,此時這張臉上寫滿了讓他顫慄的慍怒,「你這個人渣,連老人都下的去手,若是任由你這樣下去,只能是美國人民的災難!」說完,手輕輕向上一扔,那白人就好像是出了膛的炮彈,直直的向高空衝去,一直上衝了十幾米,才力竭的掉落下來,撲通一聲悶響,那白人就好像是一灘爛泥似的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卻再也趴不起來了。! 得救了的勞叔不顧自己的傷,本能的向放火的幾個黑人衝去,可沒沖幾步,身一軟就又倒在了地上。張強一把將他扶起,輕聲說道「勞叔,您先歇一會兒,這些垃圾我來對付!」說完將勞叔放在一個安全的角落躺好,身形一閃就閃到了那些放火的黑人面前。此時這些黑人已經掏出了打火機,打著了火,衝著張強冷冷一小,同時拋出了手裡的打火機。張強的面容一冷,手一招,幾個火機同時向他的手裡飛去。這詭異的情景讓這些個黑人無不是呆若木雞。站在遠處的傑克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看到到現在他期盼的火勢還沒有燃起,而洪濤和舒玉距離餐館又越來越近,急切的吼道「***還在等什麼呢!今天要是燒不了餐館,我就把你們燒了!」! 傑克的怒吼,讓負責放火的幾個黑人心裡一哆嗦,互相望了一眼,將剛才看到的一切甩出腦袋,只當是自己眼花了,同時一聲喝,攻了上來。張強冷哼一聲。手指倏然張開,剛剛被他收來的幾個打火機宛如利箭一般的從他的手飛了出去,絲毫不差的分別擊他們主人的胸口,如遭雷擊似的,幾個黑人同時翻倒在地,張口噴出幾口鮮血,隨後就昏迷了過去。! 威廉剛好看向這邊,張強揮揮手就擺平了好幾個健壯漢的情景讓他的心神一震,心隱隱的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又是一個國人!?」傑克看過去的時候,幾個黑人已經被擺平了,他只看到張強傲然立於餐館之前,面色冷峻,心打了個突突。! 心裡記掛著餐館的安全,洪濤和舒玉出手再不留情,每一招都以是對方喪失進攻能力為目的。一時間筋斷骨折的聲響和著慘叫不絕於耳。只要是在兩人面前倒下的人就再也沒有站起來的。轉瞬間上百的打手就倒下了小一半兒,但是同時,兩人的體力也接近枯竭的邊緣。要想放倒一個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容易了。看出兩人疲態,傑克臉上掠過一絲獰笑,揮舞張雙拳,合身向舒玉殺去。! 「哈!」傑克一聲怪叫,右拳宛如奔雷向著舒玉的後背直轟了過來,舒玉眉頭一皺,一腳踹飛眼前黑人,借助反彈之力,身體一個旋轉,左腳狠狠的向著傑克遞過來的拳頭撞去。「砰!」的一聲輕響,舒玉只覺得腳心傳來一陣劇痛,隨後被一股大力給生猛的推了出去。傑克也不好受,舒玉以腳對拳,畢竟是佔了便宜,雖然是在筋疲力盡的時候,但是力道也是不小,傑克只覺得指骨似乎都要斷裂了,緊握的拳頭竟然不敢打開。! 「她已經沒力氣了,給我幹掉她!」傑克一聲怒吼,退了出去。傑克說的沒錯兒,剛才那一腳幾乎已經凝聚了舒玉所有的力量,現在脫力的感覺的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的發飄,再加上腳心受到重創,現在即使是連站穩都成了問題。洪濤那邊的情形也不樂觀,因為他是男生又是老熟人,大部分的火力都是針對他的,面對這鐵桶一般的包圍,即使他有心要助舒玉一臂之力也是不可能,只能在那裡乾著急。! 「你們這些垃圾,以多欺少也就罷了,而且還是對付一個女人,不怕被人家笑話嗎?」舒玉氣惱的喝道。傑克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齒陰笑道「沒辦法!你們國,不但男人厲害,女人也厲害,要是不多一點兒人還真的拿不住你!」傑克正得意的笑呢,威廉忽然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傑克不解的轉頭看向他,威廉的眉頭緊皺,朝著他的是身後努了努嘴,傑克抬頭望去,看到張強正面無表情的向他們走過來。! 傑克微微一曬,道「我還差點兒忘了,這裡還有一個國人!」說罷,朝著手下一擺頭,四五個黑人立即從人群脫離出來,揮舞著拳頭球棒向著張強撲去。張強面色不改,連腳步也沒停下。傑克和威廉只覺得眼睛一花,那四五個黑人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遠遠的倒跌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全身的骨頭至少要斷一半兒。! 傑克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剛才的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快到他根本就什麼也沒看到。「他……他動了嗎?」傑克驚駭的看向威廉。威廉搖了搖頭說道「他肯定動了,只是動作太快,我們看不清楚!」「有……有這麼快的速度嗎?」傑克呆呆傻傻的問道。「好快!」威廉忽然一聲驚呼,瞳孔急劇的收縮,傑克急忙轉頭看去,只見一道殘影就好像是哈雷慧星的尾巴從他的眼前閃過。! 面對張強彗星撞地球一般的攻擊,不要說威廉和傑克傻了,舒玉也傻了。只見在她面前的人群,就好像海嘯一般,人群劇烈的攢動起來,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那道道殘影拋向了空。更好像是海浪,一浪接著一浪,轉瞬間,舒玉的面前已經找不到一個站著的人了,除了她和張強。「這……這就是神仙的力量嗎?太可怕了!」舒玉的心劇烈的顫抖跳動著,幾乎讓她難以呼吸。同時一個念頭在心萌生起來……! 「吼!!」替舒玉解了圍,張強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轉向了包圍洪濤的人群。一聲狂獅一般的怒吼,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張強的雙手在胸前接連畫出幾個圓圈,猛然往前一推,狂風一般的氣息傾灑而出,擋在他面前的一切都被這股犀利的力道狂掃向高空,周圍許多建築的玻璃也未能倖免碎裂開來,而停在周圍的汽車更是防盜警報大響,整個場面要多震撼有多震撼。! 幾秒鐘後,被捲到天上的人開始像下餃一樣的吧嗒吧嗒的降落下來。很快就在張強的面前躺了一地。前一秒鐘,洪濤還在奮力封堵著從四面八方揮過來的拳頭,下一秒鐘只感覺眼睛一亮,面前一下就變的空空如也,那種彆扭的感覺讓他差點兒被把握住,跌坐在地上。威廉和傑克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兩人開始感受到恐懼,一種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時才會產生的恐懼。 第五卷 第十章 大手筆 看著宛如篩糠似的威廉和傑克,張強失去了對付他們的興趣,但是他沒有了興趣,不代表舒玉和洪濤也沒興趣。兩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隨後頗有默契的同時動了起來。洪濤對傑克,舒玉對威廉。傑克的重拳在洪濤的面前漏洞百出,一無是處。儘管傑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面對洪濤的靈活,詭變,還是只剩下了挨打的份兒。威廉並不比他好受,甚至比他還慘。發起狠來的女人果真要比男人可怕的多。只見舒玉的兩條粉腿,此時就好像是風火輪兒似的,輪番向威廉的臉上招呼著,只是眨眼的工夫,原本還算英俊的威廉就和豬八戒結成了親戚。! 張強搖了搖頭,走到勞叔的面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大部分都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將他扶進房間裡躺了下來。勞叔感激的看著他說道:「今天幸虧有你在,否則我這辛苦了大半輩的餐館就要被這幫兔崽給毀了!」張強笑笑道「沒事兒!不過,他們真的敢放火嗎?按照美國法律這可是重罪啊!」勞叔苦笑道「美國的法律自然是保護美國人的。別看美國在世界上到出嚷嚷著講人權,其實他們是最不講人權的。在這裡,地位最低下的不是黑人,而是我們這些旅居美國的外國人。他娘的,這麼多年來,白人欺負我們,就連我們一向都很同情的黑人也欺負我們。哎,在這裡討生活,難啊!」! 「勞叔,您沒事兒吧?」就在勞清感歎著的時候,洪濤和舒玉急急的搶了進來。勞清欣慰的看著兩人說道「沒事沒事兒,我雖然老了,但是這把老骨頭還算經的起折騰。那兩個臭小呢?」舒玉杏目一瞪說道「放了!要不然還能怎麼辦?真想一刀一個把他們全都給閹了!」洪濤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說道「玉,你可真夠狠的。那威廉被你揍的已經不成個人樣兒了,你還不解氣啊?」! 「解氣?要是解氣能讓勞叔免受這樣的痛苦,我早就解氣了!還有你,整天就會吹噓,不是說自己是這個街區的守護神嗎,怎麼連勞叔都保護不了?」舒玉瞪著洪濤怒沖沖的說道。洪濤訕訕的說道「我……我畢竟是一個人,防的了他們一個,防不了兩個,我有什麼辦法?」「辦法當然有,雖然我沒有在美國生活過,但是我知道,要想不受欺負,那就要團結!光憑你一個人的力量的確是太單薄了,但是如果把這些街區的華人,外籍朋友全都聚集到一起,那勢力一定會遠超威廉和傑克,到時候,你不去欺負他們,他們就偷笑了,更何況是欺負到咱們的頭上?」張強忍不住說道。! 「哎,您以為我沒想過啊?可是社團活動需要錢,很多的錢。而我們又不能像威廉,傑克那樣去到處收保護費,沒有資金來源啊!」洪濤的臉色一苦,有些無奈的說道。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半晌過後,張強忽然說道「這樣,洪濤,我給你錢,把社團搞起來。但是你不能只局限於這一個街區,我要你以聚集全美國的華人為目標。想想吧,如果這股力量真的能聚集起來的話,那將是一股多麼大的力量,即使是左右美國的政治也是不無可能!」! 張強的話給了洪濤以劇烈的震撼,吶吶的說道「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全美的華人,足有上千萬那!」張強淡淡的笑道「怎麼,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等我回國後,立即會給你匯來一億美金的啟動資金,至於如何操作就看你的了!」「一……一億?美金!?」洪濤的心臟幾乎都要停跳了,那雙眼怒瞪,嘴巴大張的表情,完全破壞了他原本英俊瀟灑的面容,顯得有幾分滑稽。! 勞叔和舒玉也有些回不過神兒來,對張強一出手就是上億的巨款,兩人自然感到驚訝,但是卻並不是最讓兩人為之震撼的。兩人震撼的是,全美華人聚集到一起時的局面。從十世紀,國人被人販賣到美國的土地上開始,經過一百多年的時間,在美國的土地上,國人已經滲透到了美國社會的任何一個角落,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如果真的會集到一起,那不僅代表著一股可以瞬間衝垮納斯達克股市的財力,同時也是一克可以左右美國政治天平的重要砝碼,能掌握住這股力量的人,即使不能成為美國的王者,也必然是美國新的掌權人物。許久以來,張強不是第一個產生這樣想法的人,但是這其所要面對的困難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想想就讓人望而生畏。! 「我……我真的行嗎?」洪濤吶吶的說道。張強嘴角兒一抽,道「你一個人當然不行!從現在開始,你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拉攏信的過,能幫的上的朋友,盡快的組織起自己的班底!威廉和傑克剛好可以作為你試刀的對象,而這個街區看上去就是一塊很好的試驗田。你不妨先從這裡開始!」洪濤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正經的事情做,就把這個當成是一次創業的機會吧。」說完轉過頭看著舒玉說道「玉,你會幫我的是嗎?」! 舒玉十分不給面的腦袋一撇說道「不!我要回國,我討厭美國的空氣!」說完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兒,偷偷的瞄了張強幾眼,不知道她的心裡轉著什麼念頭。「好了,洪濤,你好好的想想吧!我先回房了!」張強打了個哈欠徐徐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張強離開之後,勞叔對著洪濤說道「你小,這次機會可以說是千載難逢,你要好好的把握!」洪濤說道「勞叔,您覺得整合全美華人的想法靠譜兒,能實現?」勞叔道「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跟著張強走,靠譜兒。你可千萬不要和他擦肩而過,到時候後悔終生的人是你!」洪濤的心震了一下,道「我得回房間好好的想一想……」洪濤一邊輕聲嘀咕著,一邊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丫頭,還等什麼,東西呢?」勞叔笑瞇瞇的看著舒玉說道。舒玉雙手一攤,道「沒有拿到,任務失敗了!」舒玉的話讓勞叔呆楞了半晌才驚聲說道「失敗?不會吧!你可從來沒失敗過的?」舒玉無奈的說道「是啊,一沒失敗,那是因為從來都沒遇到過他!」「他?他是誰?」勞清有些錯愕的問道。舒玉忽然咯咯一笑道「他?他是神仙!咯咯……」一邊笑著,一邊扔下還沒轉過彎兒來的勞清,跑上了樓。! 張強他們這邊都進入了夢鄉,太空總署的人卻失眠了。近一半兒的先進設備全都不翼而飛,其更包括那台被美國科學家視之若生命的高速電剝離機,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就有幾個科學家昏迷了過去。FBI一級探長休斯被認命否則偵破這起膽大包天的盜竊案。對於休斯接管這個案,這是眾人的意料事。只因為休斯實在是太強了,曾經先後偵破過聯邦銀行黃金失竊案,華盛頓市心連環槍擊案,震驚世界的911慘案的專案小組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如今的太空總署失竊案倒顯得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 但是休斯這個滿頭銀髮的傢伙,對本案卻表現出了比911慘案更大的興趣。反覆幾次勘探了整個案發現場,休斯的心頭縈繞著幾個莫大的疑問。第一,前來實行盜竊的罪犯到底是幾個人?傑米說是一個,一個國人。但是監控室裡的保安,卻發現兩處監控設施失控,一處是在底樓,一處是在頂樓。兩者相隔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即使是訓練再精良的陸戰隊員也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底樓跑上頂樓。這無疑是說明有至少有先後兩波人潛入了這裡。再者負責守衛這裡的傑米等人無不是從國內外精心挑選的高手,要想在這樣一個狹窄的空間裡同時擺平他們,一個人真的能做到嗎?休斯的心對此也存在著一絲疑問。第二,對方又是如何將這麼多先進的儀器帶走的呢,拿到太空總署的物品丟失清單,休斯大大的吃了一驚,這些東西的總重量加在一起超過了一噸,很難想像,一個人就可以把它們悄無聲息的帶出大廈。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疑問,這讓休斯這個老偵探也不知不覺的皺起了眉頭。! 「休斯,我們又見面了!」聲音伴隨著一陣煙霧同時出現,休斯的眉頭更是一緊,抬頭看著向他徐徐走愛的禿頂老頭兒,冷冷的說道「為什麼在我出現的地方總會有你的影!史帝芬?」禿頂老頭雙手一攤,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兩個都只對大案感興趣呢?呵呵……」笑了笑,史帝芬的臉色一肅,道「休斯,我正式通知你,這次案件正式由我們五角大樓接管!」休斯冷聲說道「你以為我就會這麼輕易的把屬於我的案讓給你嗎?」! 史帝芬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休斯的態度,絲毫也不以為意,淡淡的笑道「要你們FBI的主管親自跟你通話嗎?」休斯的眼神一冷,說道「你休想用他來壓我?這個案我是要定了!」史帝芬歎息了一聲說道「休斯,你還是老樣!一旦咬住了骨頭,死都不會鬆口!這樣吧,我們合作,但是以我為主,你可以參與破案的全過程,協助我們!」休斯雖然心裡依然是一百個不情願,但是他有知道,這是自己能爭取來的最好的效果了,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史帝芬鬆了一口氣笑問道。提到案,休斯的表情一下就全變了,那種專注的神態,閃閃發光充滿智慧的眼睛,是最讓史帝芬欣賞的地方。休斯說道「發現很多,疑點也很多!但是所有的疑點都指向國人,我有預感,這次我們的對手很可能是神秘而可怕的國人!」! 史帝芬呵呵笑道「國人神秘倒是真的,但是卻絕對談不上可怕!我們在傑米的描述下,畫了一副畫像,你看看。」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畫像,猛一看上去,和張強也有五分相似。休斯在仔細的看著肖像畫,史帝芬繼續說道「可是我們遍查了全國的進出鏡紀錄,不要說根本就沒這個人,即使是和他想像的人也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他就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似的!」休斯沉聲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或許這副畫像根本就不像!如果對方真的只有一個人,看他同時擺平了這麼多高手,傑米恐怕早就嚇傻了,在這種情況下的記憶完全不能作信。」! 「是啊,我的想法和你一致!但是只好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拿走這裡所有儀器的人一定是國人,只是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史帝芬說道。「哼,只要有了一個口,我就能拔下他的皮!從現在起,我們要雙管齊下,一是密切監視美國的各大進出口岸,國際機場,這麼大的一批設備,運出美國並不容易,找人也許不簡單,但是找貨要容易的多!二是命令你們隱藏在國的間諜特工,讓他們密切注意國國內的各大研究機構,看看有沒有哪家機構忽然增添了新設備。國人不缺錢,但是卻少高精尖的設備,很難排除這不是一次精心策劃的間諜活動!」「呵呵……休斯就是休斯,走到哪裡都喜歡扮演領導角色!也罷,看在你說的有道理的份兒上,我就容忍你一次!」史帝芬無奈的笑道。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龍組組長 美國太空總署固然亂成了一團,國國家安全局也不像以往那麼安寧了。司空明有些焦躁不安的來回踱著步,臉上的焦急擔憂一覽無疑。「局長,您看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他們三個已經行動這麼長時間了,按照計劃,早就應該返回了!」一個質彬彬的年輕人有些不安的問道。司空明皺眉道「我怎麼知道!這三個傢伙就好像是放回大海裡的魚,轉眼間就沒了蹤跡。」頓了頓,司空明看向倚牆而立,雙眼盯著窗外的另外一個男人,咳嗽了幾聲,說道「姜虎,你為什麼一直都不說話?他們可都是你的組員!」本書□來自□幻m55劍n37書d23盟閱讀無限p22贏在牛過! 姜虎今年三十歲出頭,正是一個人最值得珍惜的時候。在這個年紀就當上了國安局旗下最犀利的戰鬥部隊龍組的組長,已經值得姜虎驕傲一輩了。姜虎輕輕的轉過頭,銳利的目光直逼向司空明,他雖是司空明一手調教出來的,但是有時候從姜虎身上所展露出來的那種氣息,讓司空明也會忍不住心一抖。冷峻的臉龐不苟言笑,厚薄適的嘴唇上下一碰,姜虎淡淡的說道「他們一定是失陷了!」本書□來自□幻b15劍b12書w51盟閱讀無限y89贏在牛過! 「失陷?怎麼可能,那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私人研究所,充其量就是有幾個不成器的保安!李嵐,林天和孫翔可都是龍組年輕高手的翹楚,這一定不可能!」質彬彬的年輕人大聲的反駁道。姜虎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眼睛看到的往往只是表象。過分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殺沒有區別!」說完看向司空明說道「局長,我要親自去一趟!」司空明皺眉想了想,說道「這次任務是主席和總理親自下達的。派你去也不算是宰雞用牛刀!好吧,你這就動身,一定要把那個農科所的真實背景弄清楚,還有給我把那三個傢伙帶回來!」本書□來自□幻o64劍w66書d37盟閱讀無限a36贏在牛過! 姜虎腰桿一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沉聲說道「明白!」說完,頭一擺,轉身走出了司空明的辦公室。「呵呵……姜虎這傢伙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自從我來,就沒給過我好臉,好像我欠他的似的!」司空明呵呵的笑道「不要怪他,他就是這麼一個人!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實心裡熱乎著呢!對了,你這次的任務怎麼樣?」年輕人皺眉道「毫無頭緒,這不是來找你來了嘛,嘿嘿……」本書□來自□幻a86劍o15書u22盟閱讀無限w34贏在牛過! 「佟,你不會是又想打我的什麼主意吧?」司空明一臉戒備的說道,讓佟很是有些尷尬,惱怒道「局長,你這是什麼眼神,防賊嗎?」司空明搖搖頭說道「你可比賊厲害多了!賊頂多偷錢,你這個傢伙可是偷人那!我手下多少的精英都被你給挖走了,你就是我的噩夢!」佟呵呵笑道「我也不想啊,誰讓你把全國的人才都劃拉在你自己的麾下,我不到這裡挖我到哪裡挖?我也不跟你囉嗦了,主席和總理讓我組建一支頂尖兒的網絡黑客團隊,就好像是龍組一樣,成為保護我國網絡安全的最後一道屏障,局長,這您應該大力支持吧?」本書□來自□幻q46劍o79書o25盟閱讀無限x63贏在牛過! 「我知道,自從上次日黑客大戰之後,主席和總理就對我國安局網絡安全部不滿了,這也是意料事!也罷,我手下的黑客你儘管去挑就是!」司空明無奈的揮揮手說道。「嘿嘿……您自己都瞧不上您手下的那幫傢伙,我要他們又有何用?」佟陰笑道。司空明滿臉疑惑的問道「那你想要什麼?」佟正色道「我要死亡玫瑰和龍神!這兩個人好像只有你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本書□來自□幻g98劍q19書l59盟閱讀無限z99贏在牛過! 「你……你想要他們?」司空明吃了一驚。佟道「不錯!那次網絡大戰我也參加了,當時我還不知道龍神和死亡玫瑰是誰,但是看到兩人的強大而犀利的攻擊,我整個人都被震撼了!您相信嗎,即使是現在我晚上還常常夢到他們兩人在網絡上將曰本黑客轟的哭爹喊娘的場景。他們才是在真正的黑客,有了他們,我的小組才是一支真正的堪比龍組的超強戰隊!可是,自從那次大戰之後,無論是龍神還是死亡玫瑰都銷聲匿跡了,我用盡了辦法也沒能查出他們的真實身份。局長,司叔叔,您可一定要幫我這一次啊!」本書□來自□幻e87劍p35書e67盟閱讀無限p27贏在牛過! 「哼哼……真是不容易!你小有多長時間沒喊我一聲司叔叔了?哦,平時就局長,求著我了就是叔叔,佟,你分的夠清楚的啊!」司空明撇嘴說道。佟的神情一僵,呵呵的笑道「那個……那個司叔叔,您也真是的,至於為了這麼小的事情和我過不去嗎?您要是願意,以後我天天叫您司叔叔!」司空明擺擺手說道「還是算了,聽你叫一聲叔叔實在是太貴了,我可聽不起!不過,你要找龍神和死亡玫瑰可真是找對人了!但是這兩個人恐怕不是你能請的動的,你要做好心裡準備才行。」本書□來自□幻m23劍g34書h21盟閱讀無限o93贏在牛過! 「請不動?不會吧,這是為國家做貢獻,是每個公民都應該感到神聖而光榮的……」還沒等佟說完,司空明就不耐煩的揮手道「行了行了,你留著這些大道理跟他們去講吧!你去S省的一個叫幸福村的地方,找一個叫張強的人,找到他你就找到了龍神!」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佟大喜,急急的說道「局長,我走了哈!」司空明一怒,高聲喝道「媽了個巴佟,你個小混蛋,跟你老一樣,說話就像是放屁!」佟鬼笑了幾聲,做了個鬼臉,閃身衝出了司空明的辦公室,留下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跳腳。本書□來自□幻n20劍s17書h64盟閱讀無限r57贏在牛過! 「你要幹什麼?」直升飛機上,姜虎看到了佟的身影,不滿的皺眉問道。佟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都看不出來嗎,搭順風機!」姜虎臉一僵說道「你還是下去吧,我怕和你一起坐飛機會遇上墜機事件!」佟的眼睛一下瞪圓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姓姜的你什麼意思,我就那麼招人煩嗎?我今天偏要和你坐在一起,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墜機!」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姜虎搖了搖頭,只能作罷!飛機起飛向著S省快速飛去,兩人還沒意識到這次他們找的竟然是同一個人。本書□來自□幻p35劍q13書v66盟閱讀無限a10贏在牛過! S省農科所。「隊長,他們還是不肯吃東西!」一個地刺走到葛軍的面前,輕聲說道。葛軍的眉頭一皺,轉身來到了關押李嵐等人的房間前。門前有兩名地刺在把守著,看到葛軍,同時立正喊道「軍長!」葛軍點點頭,擰開了門鎖,剛一推開門,一股勁風就迎面掃來,葛軍的瞳孔一縮,想也不想的身體一矮,向前一個疾衝,輕巧的躲過了勁風,但是還沒完,彷彿是早就預料到他會輕鬆擺脫似的,他的身形還沒站穩,一個膝蓋飛快的由小變大,直向他的腹部撞去,葛軍的牙齒一咬,不善不避,鐵拳狠辣無比的衝著那撞來的膝蓋迎了上去,「找死!」孫翔看到葛軍竟然用拳頭對頂自己的膝蓋,狂放的吼道。本書□來自□幻m67劍h67書h88盟閱讀無限v79贏在牛過! 可當拳頭和膝蓋真正的撞在一起時,孫翔才發現吃虧的竟然是自己,葛軍的拳頭就好像是一柄鐵錘,孫翔直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完全碎裂了,身體一晃就跌倒在地上。李嵐這時剛好從葛軍的背後掠了過來,雙拳疊握在一起,狠狠的砸向葛軍的後頸,眼看著就要砸實,就好像是移花接木似的,葛軍的後背一下就變成了前胸,還沒等李嵐反應過來,葛軍的右手已經先不以捏住了李嵐細嫩的脖,李嵐只感覺一陣窒息,手上的力道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軟弱無力的落在了葛軍健壯的胸膛上。本書□來自□幻a17劍b37書f63盟閱讀無限g76贏在牛過! 「放開她!」林天一聲怒吼,手的鋼棍再次蕩起一股勁風,直砸向掐住李嵐脖的右手,葛軍看也不看,左手如電一般的飛出,一把握住砸來的鋼棍,猛然用力往身前一拉,林天立即不受控制的向著他撞了過來,葛軍順勢飛出一腿,林天立即被葛軍的這一腿踢飛了出去。原本要偷襲葛軍的三人,只是轉眼間就被葛軍擺平,這讓三個年輕人心的震撼驚訝幾乎難以自持。本書□來自□幻s93劍v11書o53盟閱讀無限o21贏在牛過! 葛軍的臉上一片冰冷,毫無表情。五指一鬆,放開了李嵐的脖,淡淡的說道:「吃飯吧!不吃飯只能是和自己過不去。」李嵐的心裡忽然起了一陣異樣的波瀾,撒嬌也似的對葛軍嚷道「不吃,不吃!餓死才好!」葛軍的眉頭一皺,說道「好吧!不吃說明你們不餓,等你們餓了的時候再吃吧!」葛軍轉身要走。李嵐忽然有些急了,嗔怒不已的說道「你這個傢伙,誰說我們不餓了?」本書□來自□幻u25劍e65書u27盟閱讀無限q34贏在牛過! 「那你是要吃嘍?」葛軍轉頭看著她問道。李嵐嘴一撇道「不吃!」葛軍被她弄的有些哭笑不得,沒好氣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你們是我的俘虜,還指望我來伺候你們嗎?」「讓你伺候那是你的福氣,別人我還不用呢!」李嵐的話越說越曖昧,林天孫翔兩人看的是面面相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吃還是不吃?」葛軍面對李嵐也表現出了超強的耐性。本書□來自□幻v91劍x21書u76盟閱讀無限x82贏在牛過! 「要我吃也可以,但是你要把我們給放了!」李嵐說道。葛軍的眉頭一皺道「不行!在強哥還沒有回來之前,我不能放你們!」「強哥,強哥,你怎麼什麼都聽你那個強哥的?那強哥是你的女朋友嗎?」李嵐惱怒的問道。葛軍苦笑一聲說道「強哥是我最敬重的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飯我給你們放這兒了,還是趕緊吃吧,保存好體力才能從這裡走出去。」本書□來自□幻v96劍d13書o41盟閱讀無限u34贏在牛過! 「隊長,有人闖入!」一個地刺急匆匆的走過來,大聲的說道。「一定是組長親自來救我們了,你們倒霉的日到了!」林天興奮的叫了起來。「組長?」葛軍的眉頭挑了挑,說道「看來你們果然是有組織的,不過即使真的是你們組長來了,我向你們保證他也絕對救不了你們!」說完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小心,我們組長很厲害的!」李嵐下意識的對著葛軍的背影喊了起來,葛軍愣了一愣,轉過頭難得的衝她笑了笑。本書□來自□幻h63劍h83書c84盟閱讀無限y86贏在牛過! 「李嵐姐,你搞什麼?提醒他?他可是我們的敵人?」孫翔納悶兒的看著李嵐,連聲問道。李嵐的神色一陣尷尬,喃喃道「他是我們的對手,但是你們不覺得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嗎?還有,既然是強者就應該得到尊敬,我們三個同時偷襲他,竟然都被他打敗,你們問問自己,除了組長之外,你們見過這麼強的人嗎?」林天雙手抱著後腦勺說道「現在我特別想看看他和組長打起來的情景,那一定是驚天動地的,肯定特精彩!」林天的一番話立即引起了李嵐和孫翔的興趣,可是看看門外的兩個地刺,他們立即頹廢的重新坐了回去。本書□來自□幻a21劍m82書i17盟閱讀無限c25贏在牛過! 和佟分手之後,姜虎就獨身來到了農科所。看著眼前的這棟高樓,姜虎霸道的選擇了硬闖。輕鬆的擺平了那五名倒霉的保安,姜虎大搖大擺的向著農科所正樓走去。「什麼人!?」沒走幾步,第一個地刺出現了!第一眼看到地刺,姜虎的心裡忍不住一震,從地刺的身上所透顯出來的氣勢,一下就點燃了他心的戰意。就好像是面對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時,自然而然會覺得血液沸騰一樣。本書□來自□幻z99劍h79書t28盟閱讀無限p60贏在牛過! 「抓住我我就告訴你!」姜虎雙手握拳,狂霸的看著地刺說道。那名地刺也不再囉嗦,身體輕輕搖擺起來,就好像是微風的一片楊柳,縹緲不定,落在姜虎的眼裡,卻是讓他再次心一顫。 第五卷 第十二章 中華會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姜虎不等地刺發動攻擊,身體已經宛若獵豹一般的撲了上去,左拳護腮,右拳直稻地刺的面門。速度快,力量大,讓他的拳帶起了一陣呼呼的風聲。地刺的眉頭一鎖,身形連閃,右拳看似飄忽,其實卻是力貫千鈞。指左打右,讓人捉摸不定。面對地刺的拳勢,姜虎心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絲猶豫,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襲來,心裡一橫,猛然使力,身體斜次裡躲了過去。地刺輕聲一笑,冷冷的說道「就這水平也敢來闖關?」 地刺的話極大的刺激了姜虎,姜虎的眼神一冷,身上立即開始呼啦呼啦的冒寒氣。地刺渾身一抖,神情專注了起來。認真的兩人各自氣勢瞬間就攀升到了頂峰,這次是地刺先忍耐不住,一聲大喝,一溜黑影閃過,直衝向姜虎。姜虎冷哼一聲,身體劇烈旋轉起來,強的撕扯氣流讓地刺的攻擊滯了一滯,趁著這短暫的一秒不到的時間,姜虎化守為攻,狂暴的攻擊宛如暴風雨一般,綿綿不絕的從天而降。地刺的神經繃緊到了極致,一雙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姜虎的拳頭,身體的閃躲和反應更是展現出了地刺駭人的一面。 姜虎越打,心裡的震撼越大。這個農科所有這樣的高說坐鎮,難怪李嵐他們三個會失陷在其。還不止如此,姜虎的餘光讓他赫然發現,不知不覺,七八個同樣打扮的地刺已經悄無聲息的將兩人圍住。一個地刺就已經是這樣難對付,這七八個人同時出手,那自己想安然無恙的離開,簡直是白日做夢。他有些不解,有些迷茫。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龍組裡聚集著全國最厲害的高手,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戰鬥單元,可是這些黑衣人是從哪裡來的?他們又屬於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們所在的組織戰鬥力該有何等的強大? 儘管一個又一個問題折磨著姜虎的神經,但是超高的戰鬥素養,並沒有讓姜虎在手上放鬆。攻擊依然犀利,絲毫也不留情。隨著體力的消耗,地刺的躲閃已經不那麼靈活了,高度集的精神讓他的大腦開始感覺到累。人的精神不可能一直都高度集下去,在某一個時刻,就好像緊繃的弦忽然繃斷,那一刻,人的精神會忽然陷入一片空白。忘卻了自己在什麼,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姜虎就一直在等這一刻的到來,果然不出他的意料,猛然間,地刺的動作慢了一慢,眼射出絲絲迷惘和呆滯,機不可失,姜虎一聲狂喝,手上的拳頭如風似雨的轟向了地刺的胸口。 眼看著拳頭就要擊,驀然間兩道犀利的拳風,同時從他的兩側夾攻而來。拳還沒到,拳風已經將他的皮膚刮的生疼。一咬牙,姜虎只得恨恨的倒翻了回去,站定,怒視著另外兩名地刺,心暗道「果然,絲毫不比第一個人差!」「你們都退下!」葛軍出來了,見到姜虎的身手,心一癢,放聲說道。沒有絲毫的聲響,兩名地刺立即扶住那名筋疲力盡的地刺走回了隊列去。 姜虎尋聲看向葛軍,葛軍面顯從容,一步步看似慢,實則快的走了過來。姜虎此時心就像是開了鍋的水,瘋狂的翻滾起來。從葛軍的身上所綻露出來的那種高手的氣勢,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就是司空明!當姜虎第一次見到司空明的身手,簡直將他驚為天人。他曾天真的以為,司空明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雖然隨著他的成長,他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事實看的越發透徹,但是看到葛軍如此年輕就已經和司空明並肩站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兒。 葛軍淡淡的說道「為什麼要闖進來?」姜虎一咬牙,怒聲說道「少囉嗦!動手吧!」葛軍皺了皺眉頭,嘴角兒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姜虎只看到他的肩膀晃了晃,只見漫天的拳影就好像一面牆一樣的向他壓了過來。姜虎的呼吸一窒,身體下意識的爆退而出,同時雙手緊緊護在胸前,雙目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快速逼近的拳影。 葛軍的拳速很快,已經超過了姜虎後退的速度,眼看著躲是躲不開了,姜虎一咬牙,護在胸前的雙手猛然揮出,直封向衝在最前面的兩道拳影,可是沒想到,當他的拳頭和拳影接觸的時候,就好像是極大在空氣上,那種無處著力的感覺讓姜虎一陣噁心,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本來落後的拳影忽然一齊加速,在姜虎拉回拳頭防守之前已經轟在了他的胸口上,驟然而來的劇痛讓姜虎一聲痛呼,身體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勉強支撐著,才沒有跌倒。 葛軍呵呵一笑道「能承受我一拳而不倒的人,你還算的上是一個高手!」姜虎咬了咬牙,卻又有些無奈,對方實在是太強了,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還不是人家的對手。看到姜虎不說話,葛軍繼續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來救那三個人的!對不起,在我們老闆還沒有回來之前,我不能將他們還給你。不過,你可以走了。」姜虎愣了一愣,吶吶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帶齊高手再次回來踏平了這裡?」 葛軍的眼神一冷,一種傲氣然而生,喝道「那你就儘管試試!」姜虎頓了頓說道「那你替我轉告我的三個朋友,就說,姜虎會再來救他們的!」葛軍淡淡的說道「沒問題,保證帶到!」姜虎又掃視了葛軍和地刺一眼,轉身離開了。 回到囚禁李嵐,林平和孫翔的房間,葛軍的說道「你們應該感到高興,剛才有人來救你們。」葛軍的話讓三人神情一震,李嵐急切的說道「人呢?」葛軍笑了笑道「被我打跑了,你是不是感到特失望?」「我感到特恨你!」李嵐瞪了他一眼,嘟囔著嘴巴嬌聲說道。葛軍的眉頭皺了一皺,苦笑幾聲道「我說過我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如果你們現在說出你們的身份,我馬上就可以放你走,都不用等到我們強哥回來!」 「哼!如果能說的話,我們早就說了,也不用等到別人來救我們了!」李嵐不滿的回了一句。葛軍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道「哦,對了,他讓我給你們帶句話,說姜虎會再來救你們的!」「姜虎?」三人同時吃了一驚,林天急切的問道「剛才來的人是不是一個有幾分冷酷的年輕人?」葛軍點了點頭。「天那!」李嵐一聲悲呼,有幾分絕望的說道「有沒有搞錯?我們組長都敗在你的手下了?」 「他是你們的頭兒?我說他的武功要遠遠在你們之上!不過很可惜,比我還是差了點兒。」葛軍淡淡的說道。林天衝著李嵐狂使了一陣眼色,李嵐有些不情願的問道「能告訴我你們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嗎?」葛軍呵呵笑道「怎麼,你想探我的底?」李嵐的臉紅了一下,有幾分嗔怒的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又沒人逼你!」葛軍哈哈的笑道「沒關係!我們可不像某人喜歡藏頭露腳。實話告訴你們,我們的組織名叫地刺!」 「地刺?」李嵐輕聲念叨了幾句,從來沒有聽說過。不由得有些疑惑,一個全都是變態高手的組織為什麼會一直這樣默默無聞?又問道「你的身手這麼強,那你一定是地刺的首腦嘍?」葛軍又笑了起來說道「謝謝你這麼看的起我!在地刺裡,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組長,手下也就這名隊員。離首腦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什麼!?你太誇張了吧!難道地刺裡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林天不信的問道。 葛軍有些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比比皆是!」一個葛軍就能將姜虎輕鬆擊退,而如果真像葛軍說的那樣,地刺裡像葛軍這樣的,甚至是比他還要強的人比比皆是,那地刺該有多麼的恐怖?越想越是心驚,三人不由自主的都被駭呆了。看著呆若木雞的三人,葛軍笑了笑道「我勸你們還是吃點兒東西吧,你們的人想要把你們從這裡救出去還要一段時間!你們也不希望,你們的朋友救出去的不是你們的人,而是你們的屍體吧?」 「你難道只會在這裡囉嗦嗎?既然不想讓我們餓死,還不趕緊去為我們準備吃的?」李嵐氣沖沖的對葛軍說道。哪裡有一點兒自己是俘虜的覺悟。 美國。張強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任務已經完成,張強尋思著是時候回國了。走到樓下,舒玉,勞叔和洪濤都已經圍在飯桌前了。雖然在美國,但是桌上擺放著的依然是油條加豆漿,這讓張強不由得想起了遠在伊拉克的曉涵。「快下來吃飯吧,高人!」舒玉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亮晶晶的眸裡藏滿了狡黠,讓張強下意識的提防起他來。「大家早啊!」張強笑容滿面的問候道。 「不是大家早,是你太晚了!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張強啞然失笑,道「沒想到在美帝國主義的地盤上,也能睡的這麼踏實,真是不容易!」說完看著一臉憔悴,哈欠連天的洪濤問道「怎麼,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洪濤說道「你抬抬手就扔給我一個大工程,你讓我怎麼還睡的著?」 「那一晚上沒睡,看來你已經考慮的差不多了,來,說說看!」張強鼓勵似的說道。洪濤想了想道「我仔細的考慮了一番,覺得你說的不錯!要想在別人的地盤上生存下去就要學會團結!我願意試一試。不過光靠你的資金支持顯然是不夠的,所以在初始階段,我們一方面要擴大組織,另一方面也要尋找經濟來源。我準備用你的一億美元去投資美國的華人企業,這樣一來,既能夠擴大組織的影響力,又有了充足的資金來源。」 張強滿意的笑道「很不錯!一個晚上就能想出一個大致的計劃和戰略,這很重要!我支持你的決定,如果一億美金不夠的話,你隨時可以和我說,可以繼續給你追加投資。」「咯咯……洪濤,看來你小這次是傍上大款了,恭喜恭喜啊!」舒玉在一旁忍不住輕笑道。洪濤不滿的說道「去去去,我們正在談公事,你一個啥也不懂的小丫頭一邊兒呆著去!」舒玉眼睛一瞪,鼻一抽,剛要發火,洪濤立即機靈的挑開了話題,對張強說道「那我們給我們的組織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呢?」 舒玉氣惱的咬了咬牙,只能暫時放過了洪濤。張強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如就叫華會!既響亮,又有凝聚力。」「華會!?哈哈……不錯,好聽!夠響亮!以後有華會給我撐腰,我哪裡還用怕威廉和傑克那兩個小混混!」勞叔激動的連聲說道。「洪濤,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華會是一個組織,它的宗旨就是保護在美華人的財產,安全和權力。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黑社會組織,毒品,軍火,一切和違法沾邊兒的事都不能去碰!我們不能讓美國警察把我們視為眼釘,明白嗎?」張強忽然極度認真的對洪濤說道。 洪濤重重的點了點頭,笑道「真沒想到,我們倆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正準備跟你說這個問題,你倒自己先提出來了。呵呵……」「這就叫默契嘛!等到回到國內,我不止會給你資金,還會給你十個一流高手,讓他們來輔佐你!「張強笑吟吟的說道。 第五卷 第十三章 龍鳳舞 「嗯?十個一流高手!?」洪濤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道「美國的形勢相當複雜,幫派林立!即使你有再充足的資金,也不可能單槍匹馬的成立一個幫派。更何況是在排外性極強的美國人的地盤上建立一個屬於我們國人自己的組織!到時候,你很可能會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圍攻。我可不想你有什麼閃失!」「一流高手,那他們有我強嗎?」舒玉對張強嘴裡的一流高手,顯得有些不服氣。 張強撇了撇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在他們面前,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偷罷了,來多少收拾多少!」「小……小偷?我?」舒玉大大的眼睛一下猛睜了起來,看著張強氣沖沖的喝道「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大盜不是小偷!」張強擺擺手說道「無所謂了,反正在我的眼裡都一樣!」「你!……」舒玉差點兒沒被他給氣暈過去。張強沒有理會她,而是看著面容有些不展的洪濤,心一動說道「放心吧,你是華會的會長!他們的一切行動都要受到你的節制,我會在他們的面前確保你無上的權威!」 洪濤有些苦惱的說道「你眼的一流高手,自然比我要強的多。有他們幫忙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但是你知道,高手都有高手的傲氣,讓他們聽命於一個不能戰勝他們的人,即使他們表面上歸從,內心深處卻不一定也如此!」張強知道洪濤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一推碗筷,抽出一張紙抽,把嘴擦拭乾淨,說道「你跟我來!」說完自顧自的起身向餐館後面的一處比較寬敞的倉庫走去。洪濤愣了一愣,也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看到舒玉坐在凳上不動,勞叔有些氣惱的說道「你還坐在這兒幹嗎?還不快跟去!」「我去幹什麼,他們男人之間的事兒……」舒玉撇撇嘴不滿的問道。勞清搖了搖頭說道「你個笨丫頭,如果你不想讓自己變的更強就不要去!」勞清的話讓舒玉打了個激靈,吶吶的說道「您的意思是說,那傢伙準備傳授洪濤什麼絕學?」「是不是絕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絕對是洪濤這小千年難遇的一次良機。你明明有光可以沾卻偏偏不沾,不知道你是笨呢還是風格高尚!」勞清幽幽的說道。 「啊!我也要學!」舒玉就好像是被電到了似的,猛的從凳上跳了起來,飛也似的向著後房後跑去。打開倉庫的大門,看到的一切立即讓舒玉呆住了。在她的面前彷彿有一條巨龍在狂舞,塵土飛揚間,開天闢地的氣勢一波接著一波的滌蕩著人心。「拳名龍舞,以龍形化之!拳似龍爪,動若神龍擺尾……」張強一邊演示著,一邊緩緩的說道。洪濤早已經是看的神迷心醉,情不自禁的跟著張強的動作舞動了起來。洪濤的內力和張強相差的宛如天壤,要想發揮出張強那樣的氣勢,這輩是沒戲了,除非他也能融合一個女媧的元神碎片。但是龍舞本就犀利,有時候即使不借重內力也同樣能發揮出驚天動地的攻擊效果,因此這一展開,虎虎生威,也是不容小覷。反正舒玉覺得現在要是洪濤用龍舞對付她,她不逃跑的話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就是。「好強!」舒玉呆呆的看著,嘴裡下意識的輕聲嘀咕著,一直到兩人收拳散功。一趟拳法下來,洪濤雖然是滿身的汗水,但是從他臉上的驚喜之,哪裡能看出一點點的疲憊。神采奕奕,雙眼放光,直恨不得衝出去大肆炫耀一番。「不錯!好在你有古武術的底,身體裡更是有了不小的內力,才會學的如此之快!長此鍛煉下去,用不了多久,你應該就能夠戰勝我說的那些高手了!到時候,你統領指揮他們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洪濤興奮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腦海還沉浸在剛才的奇妙感覺,連聲說道「沒問題,沒問題!」「你沒有問題,我有!」舒玉忽然一聲輕喝,走了過來,嘟著小嘴說道「你憑什麼這麼偏心眼兒,只教他卻不教我?」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你也聽到了,這拳號稱龍舞,只適合男人練,不適合你們女人練!」 「那我不管,你教了他龍舞,難道就沒有什麼鳳舞,孔雀舞開教我嗎?」舒玉施出了撒潑打諢,蠻不講理的神功。張強求救似的看向洪濤,哪知道剛才對自己還崇拜兼尊敬有佳的洪濤,此時卻好像不認識他似的,瞪著一雙眼睛四處亂瞟,卻就是不看張強。直把張強氣的牙根都有些癢癢的。其實他哪裡知道,洪濤以前是被舒玉欺負怕了,躲都躲不及呢,哪裡還敢主動湊上前去? 張強心一動,決定給洪濤一個教訓,於是問舒玉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學功夫?」舒玉看了一眼洪濤道「以前都是我教訓他,現在他比我厲害了,那還不找我報仇?不行,我要永遠壓著他才行!」張強哈哈笑道「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就教一套比龍舞更強的武功——鳳舞!」洪濤一聽,臉色立即垮了下來,急忙勸阻道「好了,玉,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欺負你!他教的武功只適合我們男人練,不適合女人練的!像你這樣的女人練了,馬上就會張出喉結,鬍鬚,腿上還會長出很粗很粗的毛來,你還要練嗎?」 舒玉的臉上掠過一絲懼色,求證似的看向張強。張強心冷笑,暗道「現在才想起來幫我說話?晚了!」笑道「你不要聽他瞎說,沒那麼會事兒!相反,學了我的鳳舞,你的皮膚會越來越滑嫩,臉蛋兒也會越來越有光澤,越來越迷人!」「真的嗎!那你還等什麼,快點兒教我吧!」舒玉一把將目瞪口呆,懊悔不迭的洪濤推開,拉著張強的胳膊大聲的央求道。 張強呵呵一笑,說道「那你看好了,我這就開始了!」說罷,身形一動,腦海的各種精妙招數如潮水一般的湧了出來,騰閃挪移間,朦朧之似乎真的有一隻美麗的鳳凰在空自由自在的翱翔著。每一招不但精妙而且美到了極點!美的讓人驚心動魄,美的讓人迷失。舒玉癡迷的看著張強的一招一式,心裡美開了花。洪濤卻一點兒美的意思都沒有,相反他都快哭了!全神貫注的記著這些招式,等以後舒玉欺負他的時候,他也好有個防備。可是這些招式實在是太奇妙了,每一招都會讓眼睛一暗,為以後受苦的日默默祈禱。 一遍打完,舒玉已經記住了大概五成,不能不說她的學武天分可以說是極高。經過張強的提醒,一個多小時後,舒玉總算是記住了所有的招數。迫不及待的施展開來,不要說是洪濤,張強也忍不住呆住了。一隻真正的,活生生的鳳凰陡然出現在兩人面前,那麼的真切,那麼的美麗,讓洪濤忍不住連連揉著自己的眼睛。 驀然,洪濤心一動,體內的氣機竟然被舒玉所牽動,顯得有些蠢蠢欲動。感受到了洪濤的異樣,張強內心一跳,衝著他點了點頭。洪濤一聲龍吟,身話龍形,龍舞立即揮灑出來。頓時,不是很寬敞的空間裡,又多了一條怒龍。怒龍傲鳳迅即的纏繞在一起,情意綿綿,癡情一片,一招一式竟然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攻擊力成倍的提升。張強也沒有想到,他興之所至,竟然胡亂的創出一套犀利霸道的合擊武術。半晌過後,龍住鳳歇,兩人還依然沉浸在剛才的奇異境界不能自醒。經過這一次,兩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終於捅破了。看著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張強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譏諷道「怎麼搞的,我讓你們倆對練,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相親呢嗎?」張強的一番話立即把兩人弄了個大紅臉,尤其是舒玉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過了好半晌,舒玉揉搓著小小的粉拳,給洪濤使了個眼色,緩緩的說道「洪濤,我們毆打他吧!」洪濤做出一個好男人的噁心模樣,說道「嗯,聽你的!」 看著兩人珠聯璧合的撲來,張強佯怒道「好啊,原來你們兩個都是白眼兒狼,剛學會了我教的武功,調過頭來就用來收拾我!」但是張強是什麼人啊,不要說一對龍鳳,就是來個十對也是白搭,張強一聲虎吼,鋪天蓋地的氣勢立即好像是沼澤一般的將洪濤和舒玉的身體限制住,死死的定在了空,竟然是再也不能動彈分毫。兩人驚駭的掙扎著,可是就好像是意識被剝離出了身體似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再受他們的指揮了。 「為什麼會這樣!?」舒玉驚恐不已的高聲嬌呼道「怎麼樣,怕了嗎?這只是略施小懲,讓你們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真理!」張強笑了笑,氣勢一鬆,兩人立即好像是麻袋似的掉落在了地上,激起滿地的塵土。張強揮揮手將逼近眼前的塵土揮散,說道「好了,我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到了離開的時候了!洪濤,美國就交給你了!」「等等……」看到張強要走,舒玉忍不住叫了一聲。 可還沒等她說完,張強的身影已經在她的目瞪口呆,緩緩的開始變的模糊。舒玉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急忙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眼睛沒有欺騙她,更沒有問題,張強是在緩緩的消失。當張強的最後一絲影像消失時,空氣傳來了張強的話語「替我轉告勞叔一聲,就說我走了,請他多多保重!我答應他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他……他就這麼走了?」舒玉過了好半天才呆呆的對同樣發著呆的洪濤問道。洪濤木訥的點了點頭說道「走了……」舒玉又問道「你還覺得他不是神仙嗎?」洪濤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勞叔倒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接口道「他不是神仙,但是卻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能和他結緣是你們一輩的福分,同時也是改變你們人生的機遇。」 舒玉回頭看向勞叔問道「勞叔,您知道他是誰?」勞清有些無奈的看了舒玉一眼說道「虧你還長期居住在國內,難道對國內的時事消息一點兒都不清楚嗎?他那一頭囂張的銀髮難道就沒讓你想起什麼來?」「銀髮?……啊!是他!?」舒玉忽然驚訝的叫了起來,嘴裡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張強!?」離開美國之後,張強沒有停留,直接回到了農科所。看到張強憑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葛軍先是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對他們來說張強太神秘了,神秘到即使做出如何驚天動地的事情也不值得驚奇了。「強哥,您回來啦!」葛軍恭敬的對張強說道。張強擺擺手說道「我不在的時候這裡沒出什麼事兒吧?」 葛軍急忙說道「沒有!只是我們抓住了幾個闖入者,等待您回來審問!」張強眉頭一皺問道「闖入者?是國人還是外國人?」葛軍道「國人,好像是隸屬於某個組織,但是他們不肯說!」張強道「你不會對他們用刑了吧?」葛軍微微一笑道「哪能呢!我們又不是恐怖分!」張強笑了笑說道「你做的很好!先去吧,一會兒我去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葛軍應聲退了出去,張強轉而走向李祥的辦公室。 第五卷 第十四章 科學家也瘋狂 「張強!」忽然一聲驚呼從張強的背後傳來,張強回頭看去,只見秦琴和李爽結伴走了過來。在這裡見到李爽倒是讓張強吃了一驚,眼閃過一絲疑惑,道「李爽?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幸福村嗎,怎麼會在這裡?」李爽咯咯笑道「還不是為了等你?你還口口聲聲說你是一個普通農民,一個普通農民能擁有這麼大規模的科研所?」張強看向秦琴,秦琴道「周教授和李爽現在可是我們農科所的客人,你要好好的招待哦!」「客人?我倒是覺得他們像是驅之不散的冤魂,我走到哪裡都有他們跟著!」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喂,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真是太傷人心了!」李爽不滿的嘟起小嘴兒道。張強搖了搖頭,問道「秦琴,李老師呢?」秦琴哦了一聲道「李老師和教授他們應該在種實驗室裡。我們正好也要過去,一起吧?」張強答應了一聲,轉身向著種實驗室的方向走去,秦琴和李爽急忙快走兩步跟了上來。「喂,你這個傢伙,這幾天跑到哪裡去了?」李爽大咧咧的問道。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麻煩你不要喂喂的好不好,我有名字,我叫張強!」李爽不滿的嘟囔道「叫張強了不起嗎,幹嗎這麼大聲!?」張強苦笑了幾聲,索性不再去理會她,轉而對秦琴說道「在這裡工作還習慣嗎?」秦琴笑笑道「這裡的條件這麼好,資金充足,設備先進,我怎麼會不習慣?對了,我媽讓我跟你說聲謝謝,有時間的話請你到家裡坐坐!」張強微微一笑道「嗯!你媽也太客氣了。」秦琴聳聳肩膀道「沒辦法啊!誰讓某人權勢滔天,動不動就要把人家搞破產?由不得我媽不怕啊!」張強訕笑了幾聲道「秦琴,你以前說話可不是會這樣拐著彎兒罵人的啊!」秦琴嬌笑了幾聲說道「我這哪是在罵你,分明是在誇獎你!對了,我們要的設備你搞到了嗎?」 張強笑道「你看,我這個權勢滔天的人還不是要聽你的指揮?你讓我火裡去我絕對不敢水裡游。」秦琴的臉微微一紅,吶吶的說道「那麼說你已經搞到了?」張強點了點頭道「不止如此,美國人還附贈了另外的一些設備,到時候全給你們看看。」「美國人會這麼好?」秦琴疑惑的問道。張強雙手一攤,笑道「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也許是忽然間良心發現吧,管他的呢!呵呵……」種實驗室內,李祥,周克清,周宗南三人正在展開激烈的討論,種試驗進行到目前的階段,應該說已經結束了初期的理論準備,進入了期的試驗求證。看到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著,張強越發覺得這些從事科學研究者的可愛之處。看到張強,周宗南的眼睛一亮,叫道「張強!你可算是回來了,東西呢?」張強笑了笑,也不避著他們了,直接從戒指裡一件件的往外掏拿著各種各樣的先進設備。 張強沒拿出一件,都會先引起眾人的一聲驚呼,再引起他們的一聲歎息。驚呼的是這些設備之先進,而歎息是因為它們都不是眾人最需要的高速電剝離器。只一會兒的工夫,碩大的種實驗室就被各種先進的儀器擺放的滿滿當當,無處落腳了。周宗南和周克清的哈喇都流下來了,這些或者銀光閃閃,或者雪白放亮的設備,每一件都是他們在科學院夢寐以求卻就是得不到的寶貝。以往只能在科學雜誌上見到的高級設備,如今全都實打實的擺放在他們的眼前,他們心的那種激動似乎只能用潮湧來形容了。「不對啊!這件生物分高清晰度掃瞄儀似乎整個美國也就只有一台,他們怎麼會把這件設備也贈送給你?這也太扯了吧!」周宗南撫摸著一台儀器萬分不解的問道,雖然張強長的帥氣迷人,但也不至於讓全美國的科學家大腦一齊銹逗吧?張強假咳了幾聲說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們忽然心血來潮想要幫幫我們發展國家呢!呵呵……」「不對呀!我怎麼好像沒看見我們最需要的剝離器啊?」周克清的目光從一台台的高端設備上掃過,詫異的問道。 「不會吧?」周宗南也是一驚,急忙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結果還真的是沒發現,心一暗,看著張強問道「怎麼會事兒?」張強也是一驚,急忙在女媧神結仔細的尋找起來,終於在一個角落裡他發現了剝離器,不由得輕呼了一口氣,將它拿了出來。將剝離器交給周克清他們去讚歎,而他的女媧神戒卻引來了秦琴和李爽的無比好奇。 看著張強的手不時的有艷麗的彩光閃過,隨後就是一件件設備憑空冒了出來,那比魔術還要神奇一百倍的場景早就讓兩個女孩心迷醉了。「張強,你……你能不能把那個戒指給我看看?」李爽是一個不會掩飾自己需求的女孩兒,想要什麼,第一秒鐘就會說出來,絲毫也不在乎這東西是誰的。張強沒那麼小氣,爽快的將女媧神戒褪下交給了她。秦琴也立即將小腦袋湊了過去,被這個造型古樸,隱隱透著一種讓人敬畏的神光的戒指所吸引。 「怎麼可能?這個小小的戒指竟然可以裝那麼多的東西?」李爽將女媧神戒翻過來覆過去的看了好幾遍,也沒能想明白這個問題。索性拿著神戒向身邊的一台設備湊去,用神戒碰了幾下,卻沒有他想像的一幕發生,有些疑惑的看向張強,張強微微一笑,道「你在試試?」李爽聽言,小心翼翼的向那台設備湊去。忽然間一道七彩華光一閃而過,那台設備頓時消失了蹤影。就好像是見了鬼似的,李爽下意識的向後踉蹌倒退了幾步,臉上掠過一絲絲驚慌。急忙將女媧神戒交還給了張強,太詭異了,她有些怕了。 看著張強將女媧神戒重新戴在手指上,秦琴越發覺得張強的神秘!從他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讓她就好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黑洞給吸引住了似的,忍不住就要去瞭解他,探究他! 這一批來自美國太空總署的設備實在是太重要,太寶貴了。農科所各個實驗室的負責人被集在了一起,當看到眼前諸多只能在夢或者書上看到的設備時,所有的人無有不為之動容了。驚歎聲不絕於耳,響徹一片。更有幾個感情氾濫的科學家更是忍不住老淚縱橫,讓張強看的是目瞪口呆,不停的低呼「至於嗎?」 李祥揮揮手讓大家恢復安靜,高聲說道「這批設備是美國人友情贊助的,大家不用客氣,各個實驗室需要哪台機器就搬走哪台?如果有的機器同時有兩個以上的實驗室需要,那就暫時放在農科所的公用設備實驗室裡,大家需要做實驗的時候,就去那裡!……」還沒等李祥說完,低下的人就一片起哄,隨後就好像是餓了三天的流浪漢猛然間見到了食物,嗷的一聲就衝了上去。有的設備實在太大,急需它而又怕它被搶走的科學家,索性一邊趴在上面佔著,一邊給助手狂打起電話來。 張強被眼前的一幕看的冷汗直冒,對秦琴說道「這……這就是你們科學家?」秦琴臉上有些發燙,支支吾吾的顧左右而言他,不肯正面回答秦琴的問題。「教授,咱也趕緊的吧,再不動手就什麼也剩不下了!」李爽在一邊擼著袖說道。張強的腦袋一陣眩暈,差點兒就此暈厥過去。「說什麼呢!?我們是科學家,要保持一定的風度你明白嗎?」周克清大聲的呵斥著李爽,讓張強心一陣寬慰,好在並不是所有的科學家都像眼前這些人一樣。可還沒等他寬慰完,周克清已經一邊陰笑著一邊湊到李爽的耳邊輕聲說道「笨蛋,我們急需的剝離器早就被我給偷偷的藏起來了,嘿嘿……」 隨著各個實驗室的助手的湧入,整個實驗室的氣氛更是熱烈,「喂,那是我們實驗室的,給我放下!」「有沒有搞錯!你們實驗室要那個設備幹嗎,當夜壺用嗎?……廢話,我不拿在手上我怎麼知道我們實驗室用的上用不上?靠,這是什麼東西?你們實驗室真變態,淨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兒……」「老孫,你要是再跟我搶,可不要怪我不客氣啦!」一個白髮蒼蒼的老教授拚死護著懷裡的一件設備,惡狠狠的對另外一位老教授說道。另外一位老教授似乎根本就不買他的帳,一邊努力扒拉著他護住設備的手,一邊不屑的說道「不客氣就不客氣,我會怕你?」「好,好!老孫,二十年前,你欠我八塊錢什麼時候還!?」…… 像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對話比比皆是,張強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對李祥說道「我……我先去處理一點兒私事,你們……你們繼續!」李祥的臉早就有些掛不住了,只盼張強早點兒走,急忙說道「好好,你去辦你的事兒吧,這裡有我!」 關押著李嵐三人的房間,林天心事重重的說道「你們說還會有人來救我們嗎?」孫翔大聲說道「廢話!我們龍組什麼時候拋棄過自己的兄弟?即使是遺體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大搶回來,更不用說我們三個大活人了!」林天的神色一苦道「可是……可是就連組長他都被那個變態給打敗了,龍組裡還有誰能救的了我們?」林天的話讓孫翔和李嵐的心也無限的沉了下去。不由自主的三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長歎。「歎息什麼呢?」房門被打開,葛軍邁著輕鬆的步伐走了進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葛軍的和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消除了林天三人對他的敵意,尤其是李嵐隱隱的已經對他生出一種莫名的好感來。看到他來,李嵐的心一喜,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嫌惡的模樣說道「歎息什麼管你什麼事兒?哼!」 「大哥!你看你把我們關在這裡,只能是浪費你們的糧食,我看不如你就把我們放了吧?」林天訕笑著說道。葛軍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我早就說過,只要你們說出你們的組織以及潛入農科所的目的我馬上就能放了你們!」林天眼睛一翻,瞪了葛軍一眼,說道「得,敢情他是油鹽不浸,我也死心了,你們看著辦吧,不過從下一頓飯開始給我送兩人份兒,我打不過你難道還吃不窮你嗎?」 葛軍被林天的話逗的一樂,說道「放心吧,你們不會在這裡呆太久的,我們強哥已經回來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來這裡見你們。」到時候如何處置你們,就全聽他的一句話了。聽了葛軍的話三人的心裡不由得都哆嗦了一下,一個讓葛軍這樣的高手如此敬畏的人物即將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不自覺的三人就已經把自己的位置擺低了一層。 「你就那麼聽你強哥的?如果你的強哥要你殺了我們那你該怎麼辦?」李嵐盯著葛軍的眼睛認真的問道。葛軍的眉頭皺了一皺說道「不可能的!強哥從來不濫殺無辜。」「那如果我們不無辜,你的強哥一定要殺我們怎麼辦?」李嵐步步緊逼,葛軍的眉頭皺的更緊。「我……我……」葛軍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李嵐心一喜,至少葛軍現在已經在為她而為難了,說明她李嵐在葛軍的心裡還是有了一定的地位,只是讓李嵐不滿的是她在葛軍心的地位似乎還比不上他口的強哥。 第五卷 第十五章 真情是試出來的! 從種實驗室裡出來之後,張強就在地刺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關押李嵐的房間前,剛好聽到了裡面葛軍和李嵐的對話。張強微微一笑,難得葛軍能有喜歡的人,心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哪個女孩兒是什麼人,他都要成全他們。輕輕的推開門,張強了進來,看到是張強,葛軍的心神一震,腰桿一下挺的筆直,立正吼道「強哥!」張強擺擺手,看向李嵐三人,問道「你說的人就是他們?」 當張強的目光掃過林天的時候,心裡一驚,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他的心頭縈繞不散。同樣的感覺也在林天的心頭驅之不散,只是相隔久遠又只是一面之緣,兩人都有些不敢相認。張強的目光躍過林天,掃向李嵐,這一看不由得心讚歎,難怪能吸引住有幾分木訥的葛軍,果真是生的美麗大方,惹人注目。多次從葛軍的口聽到張強,這一見之下,三個年輕人心頭的震撼如浪似濤,連綿不絕。那傲岸,狂放的氣質,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征服了三個年輕人的心,三人隱隱的有些明白為什麼當葛軍提起張強時,總會存著那麼一絲絲敬畏。 「強哥,就是他們!你看如何處置?」葛軍回答道。張強微微一笑,看向他問道「你說呢?」葛軍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如……不如就放了他們吧?」張強的臉色一肅,道「放了他們?可是他們連自己是誰多不肯說,就這樣放了他們,我們又怎麼會知道到底是誰在跟我們過不去?不知道是對頭是誰,我們又該如何防範?」張強的嚴厲讓葛軍的心裡一抖,吶吶的有些說不上話來。看到葛軍為自己而受到張強詰難,李嵐心一萬個不爽,怒聲說道「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囉嗦!」張強冷哼一聲說道「你真的不怕死?」李嵐粉嫩的脖一挺,怒道「不怕!你來殺我吧!」「閉嘴!」葛軍忽然一聲狂喝,把張強都嚇了一跳,李嵐更是有幾分委屈的瞪著他,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兒。葛軍歎息了一聲,對張強說道「強哥,要不然這樣,你再給我一天的時間,讓我問出他們是受何人指使?如果一天之後他們還不說的話,您……您再殺了他們!」張強斜著眼睛看了李嵐三人一眼說道「你有辦法嗎?我看他們似乎嘴巴很硬!」 葛軍咬了咬牙說道「有辦法!請強哥放心!」張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說完張強轉身走了出去,並且帶走了負責看守三人的地刺。「沒想到你的強哥這麼可惡?」等到張強走了之後,李嵐嘟著嘴不滿的說道。葛軍有幾分沉重的抬起頭來說道「難道你們還不肯說出你們的身份嗎?」李嵐忘向林天,這傢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絲毫也沒感覺到李嵐問詢的目光。而李嵐看向孫翔的時候,孫翔剛好也在看著她。李嵐歎息一聲道「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原則,即使是死我們也不能說!」 葛軍歎息了一聲,將身旁的門打開,說道「你們走吧!」葛軍的話讓三人都吃了一驚,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你……你真的要放我們走?」孫翔心一陣激動,急忙站起身來。「不能走!」李嵐一聲嬌喝喝住了孫翔。孫翔呆了一呆,問道「為什麼?」李嵐沒有理會他,而是怔怔的看著葛軍,幽幽的問道「如果我們走了,那你怎麼向你的強哥交代?他會放過你嗎?」葛軍苦歎一聲道「你們不用管我,我自有辦法!」 注視著葛軍的眼神,李嵐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對!你根本就沒有辦法!你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對嗎?」李嵐的話讓葛軍很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只是幾天的相處,李嵐竟然已經能夠透過他的心靈窗戶,直看到他的心裡去。「沒……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葛軍有些慌亂的躲閃著李嵐炯炯有神的目光,可是他這樣做只能越發的證明他的心虛。李嵐的心無比的感動,還有什麼能比一個可以為自己去死的男人更值得珍惜?李嵐忍不住柔聲問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葛軍怔了怔,隨後低頭幽幽的說道「我叫葛軍。」「葛軍,我們一起走吧!」李嵐拉住了葛軍的手,殷切的希望道。葛軍抬起頭來,臉上帶著堅定的笑容道「不!強哥對我有恩,我絕對不能背叛他!你們走吧,強哥是不會殺我的,頂多是懲罰我一下,挺一挺就過去了……」「不!我不能看著你為我受苦不管,你不走我也不走!」李嵐有幾分倔強的咬著雪白的貝牙嬌聲說道。 葛軍笑了笑,道「不要犯傻!如果你不走,強哥一定會下令殺了你,你死了,我也不會繼續活下去,遲早也是個死!可是如果你走了,你可以活,或許,強哥會一念之仁,也原諒我!到時候我們兩個都有活著的可能!現在你明白了嗎,你不走,我一定會死!你走了,我或許還可以活。」葛軍的話深沉而富有感情,李嵐聽的直想哭。 「李嵐姐,他說的有道理!不要再耽誤了,我們快走吧?」孫翔急切的對李嵐說道。李嵐的眼神顯得有些猶豫,葛軍推了她一把,說道「從大樓的後門走,我已經把那裡的地刺給調開了,沒有人會在阻攔你們了!」在林天和孫翔的裹挾下,李嵐踉踉蹌蹌的向外跑去。「我等著你!你一定要來找我!」李嵐忍不住流著淚對葛軍喊道。「哼哼……想逃嗎?」眼看著李嵐三人就要逃出去了,一聲冷笑從天而降,葛軍的臉色驀然大變,在李嵐三人的前方,張強的身影傲然而立。 「去死!」李嵐一聲怒喝,玉掌翻飛,孫翔也在同一時間祭出了最強的攻擊,但是林天卻是動也未動,反而悄悄的向後讓了一步。「彫蟲小技!」張強面對飛速逼近的李嵐和孫翔一聲冷喝,洶湧如潮水的氣象猛然爆發,就好像是處於噴氣戰鬥機的噴氣口,一股犀利的力道傳來,李嵐和孫翔就好像是被打飛的棒球,向後迅猛的倒飛出去。「李嵐!」葛軍一聲驚呼,身形連閃,艱難的將李嵐抱在了懷裡,被強烈霸道的力道連連撞退了十幾步。孫翔就沒有那樣的運氣了,被直接貫在地上,五臟腑好像被震碎了似的,讓他一陣氣血翻湧。 「葛軍,你要背叛我嗎?」張強一聲冷哼,凌厲的氣勢四散開來,直彷彿要把這裡的一切都凍成冰塊兒似的。「不,不!強哥,葛軍即使是死也不會背叛您的!只是……只是他們還都年輕,未來的路還長,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吧?」葛軍臉色慘白的乞求道。張強冷哼一聲,道「放了他們?連你自己都說他們還年輕,來日方長,我今天若是放了他們,豈不是放虎歸山,給自己留了個大麻煩?葛軍,你以為我會這麼蠢嗎?」 葛軍急忙說道「不會的,他們受到了這次教訓,以後一定不敢再來了!李嵐,你說是嗎?」葛軍急切的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李嵐大聲的問道。看著葛軍眼那毫不掩飾的關切和愛慕,李嵐的心裡就好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的甜,不過對於他的問題,李嵐卻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不能保證……」「李嵐,你不要固執……」葛軍急了,大聲的喝道。李嵐淡淡的笑道「對不起,葛軍!我也要服從命令行事。如果上面還要我潛入這裡,我一定會再來的!」「葛軍,你你聽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放了他們,實在是他們太不懂得進退!」張強冷哼一聲說道。葛軍的神色一苦,道「那好吧,強哥。不過在你殺他們之前,你還是先殺了我吧?」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葛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和他們認識?」葛軍帶著幾分堅定說道「強哥,我喜歡李嵐!」葛軍的話讓李嵐心一喜,即使是死亡就在眼前,她也覺得沒那麼可怕了。張強曬然道「開什麼玩笑!你和她認識也才幾天的時間而已。」 葛軍搖了搖頭,深情的注視著李嵐輕柔的說道「有的人認識一生也只有一天那麼長,可有的人雖然才認識一天,但是卻能讓人一輩也忘不了!」多年的軍營生活讓葛軍顯得有些木訥,呆板,但是越是這樣的人,當他們內心深處的情感宣洩出來的時候就越是感人。李嵐被葛軍的一句話說的直想放聲痛苦,一雙手早已經是緊緊的抱住了葛軍的脖,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融入到葛軍寬闊的胸膛裡。「為了一個女人而死,值得嗎?」張強臉上的冷酷消失不見,代之以淡淡的微笑。葛軍想都沒想就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在今天之前您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或許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我卻發現我能!為了這個女人,我願意拋棄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強哥,你動手吧?」張強哈哈的仰天長笑起來說道「嗯,我看我是要動手了!不過不是動手殺你們,而是動手為你們操辦婚禮!哈哈哈……」 「啊!?」張強的話讓李嵐和葛軍兩人忍不住各自心一震,有些驚訝的望向張強。張強身上的殺氣早已經消失不見,渾身上下只透出一種讓人暖暖的感覺。「啊什麼?難道你們兩個不願意?」張強佯裝疑惑的問道。「可……可是剛才你還想著要殺我們,怎麼現在忽然就……」李嵐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微微一笑道「有的時候,愛情需要在生與死的考驗才能散發出最為耀眼的光芒,同時死亡的威脅也能讓一份感情變的更加堅固。」說完看向葛軍說道「葛軍,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瞭解我了,我可是很善良的人哎!」「善良?天啊,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了!」林天忽然大笑著走了過來,對張強說道「大名鼎鼎的龍神當年在網絡上斬殺曰本黑客無數,讓多少人聞風喪膽,你竟然好意思說自己善良,真是太好笑了!」張強的眉頭一皺,心一陣豁然開朗,哈哈的笑道「我就覺得你眼熟嘛!敢情都是國安局的老朋友!」 「他……他就是當年的龍神!?」孫翔無比錯愕的高聲喊了起來,李嵐也是難以掩飾心的驚訝,掩嘴輕呼出來。「好啊,我說剛才我和李嵐姐攻了上去,你卻反而退到了後面,我還以為你是怕了,原來你是認出了強哥的真實身份!」孫翔指著林天恍然大悟的喊道。林天笑笑道:「第一眼看到強哥,我就覺得有些面熟!只是當年他的頭髮是黑色的,而現在卻變成了銀色的,讓我一時沒有吃準!後來,我猛然間想到強哥這個稱謂,聯繫到龍神的本名叫做張強才確定下來的!這個世界上總不會有人不但長的一樣,名字也一樣吧?呵呵……」 「你小真不夠意思,明明知道我們這樣衝上去鐵定吃虧,你都不說攔一下哥們兒,害哥們兒剛才差點兒沒摔散了架兒!」孫翔大聲的抱怨著。同經歷過生死之後,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也消失了,關係變的融洽了許多。葛軍這時才回過神來,大聲的說道「強哥,原來您一直是在跟我們鬧著玩兒啊,剛才真是差點兒嚇死我了!」張強笑笑道「不這樣,怎麼能讓你們認清自己對彼此的真情呢!呵呵……」 第五卷 第十六章 司空明殺到 「葛軍,你的這個強哥可真狡猾!剛才裝的就像真的一樣,我還以為這次真的死定了呢!」李嵐嬌笑著說道。葛軍摸了摸腦袋,臉上閃過一絲苦笑,顯然他也沒想到張強會跟他來這一招,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手下都是些光棍兒,這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很著急啊!這位小姐,你們國安局不是應該有很多像你這樣的美女嘛,幫我解決一下啊?」「可以啊,我當然沒問題了!只是我要把你的這些手下全都拉到國安局去,你同意嗎?」! 「哈哈……好一個如意算盤!潛入我的農科所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要挖我的牆角兒?」張強朗聲笑道。李嵐不服的是說道「這能怪我嗎?你用先進設備,無限的科研基金幾乎把科學院的牆給挖塌了,你不知道,郭啟華院長都快要發瘋了!要怪只能怪你太招搖了!」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道理!不過,你問問葛軍,他願意離開我的身邊嗎,如果願意,本人絕不阻攔!」! 李嵐心一喜,驚聲說道「真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張強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李嵐急忙看著葛軍的眼睛問道「葛軍,你願意跟我去國安局嗎?那樣我們以後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葛軍堅定的搖了搖頭,眼甚至都沒閃過一絲猶豫。這讓李嵐多少有點失望!葛軍緩緩的說道「對不起李嵐,這裡就好像是我的家,我離不開。不過,你放心,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一定會立即出現在你的面前,為你擋風遮雨……」李嵐歎息了一聲,幽幽的對張強說道「真不知道你給他們灌了什麼**湯,竟然讓他們對你如此死心塌地的!」! 張強搖頭笑道「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你說的那種**湯就好嘍!我給他們的全都是我的真心和真誠。」李嵐若有所思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就像我們組長一樣,為了我們可以不惜去死?」張強怔了一怔說道「如果你擁有這樣一位好組長,可真是你的幸運,你應該要好好珍惜!」李嵐笑了笑脆聲道「謝謝你的忠告,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張強的眉頭忽然一皺,搖頭道「先等一等,好像有客人來了!葛軍,出去看看!」葛軍神色一肅,二話不說,轉身飛奔了出去。! 農科所外,司空明和姜虎並排而立。看著眼前的農科所,司空明隱隱的覺得這就好像是一個張大了嘴巴的猛獸,心有些惴惴不安!這種惴惴不安的心情已經好多年沒有在他的身上出現過了。「局長,您要小心,這裡的高手很是厲害!」姜虎有些擔心的提醒道。司空明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已經感覺出那股強大的氣勢了,看來這個農科所還真是不簡單,不知道他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哼哼哈哈……沒想到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敢回來!你身旁的那個是你帶來的幫手嗎?」葛軍聲聲狂笑著從大樓裡走了出來。姜虎的面色一冷,說道「那個一招擊敗我的人就是他!」司空明心神一震,定目向葛軍看去。葛軍一馬當先,身後是五個身著統一服裝,鋒芒畢露,氣勢滔天的地刺。個人,一前五後,徐徐而來,隨著他們的不斷靠近,司空明和姜虎感受的壓力就越來越大,司空明的一張威嚴十足的臉已經有些變色。「這些……這些人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我們以前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司空明無比錯愕,驚訝的問著自己。! 「局長……」姜虎有些擔心的看了司空明一眼,司空明一咬,身板兒一挺,猛的向前踏了一步,狂放的氣勢透體而出,宛如風捲殘雲一般的捲向葛軍他們。葛軍一聲輕咦,淡淡的說道「還是一位頂尖的高手!」說罷,雙腳重重一頓,雙拳宛如出海雙龍,直搗向司空明,同時嘴裡一聲大喝|吃我一拳!面對葛軍如雷霆一般的攻擊,司空明絲毫也不敢怠慢,身體拔地而起,如一隻入雲燕般的直衝高空,隨後雙腳看準葛軍的雙拳,自上而下,迅猛的蹬了下來。這一蹬實,葛軍非要吃大虧不可。葛軍怒喝一聲「來的好!」將拳收回,身體宛如曼佗羅一般的瘋狂旋轉起來,在強烈的旋轉氣流帶動下,葛軍的身體就好像是直升飛機似的,一飛沖天,躲開了司空明的雙腳。! 看著在空你來我往,打的如膠似漆,難分難捨的司空明和葛軍,李嵐,林天和孫翔早就看的傻了!李嵐吶吶的說道「你……們誰能想到,我們局長竟然是一位如此了得的高手!」林天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們和局長接觸的少!在我還沒加入龍組之前,我可一直都是局長的秘書,告訴你們,我們的組長姜虎也是局長一招一式的教出來的。! 三人只顧著驚歎,竟然忘了上前去澄清誤會,只讓司空明和葛軍越大越暢快,越暢快手腳放的越開,各種各樣的精妙招式層出不窮,猛烈的內力碰撞不時發出轟轟的巨響,強烈四散的勁氣刮在李嵐等人的臉上,就如刀割一般的疼。「局長,我來幫你!」驚呼終於忍受不了了,一聲怒喝,人影騰的向著兩人的戰局衝了過去。「回去!」兩聲怒喝同時響起,只見兩道黑影如鬼魅一般的貼了上去,還沒等姜虎靠近司空明,就被兩名地刺的犀利攻擊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姜虎怒視著眼前的兩個黑衣男人,不苟言笑,一臉的冷酷。「你們要阻止我嗎?那就試試好了!」姜虎說完,就使出了自己的最強拳,霸道銳利的拳風帶著滌蕩世間一切的氣勢狠辣的分取兩人。兩地刺臉上滿是從容不迫,眼睜睜的看著姜虎的拳頭,直到姜虎的拳頭就要擊他們的一瞬間,兩人心有靈犀似的,同時閃過,隨後兩條如鞭似的腿影從兩側直鞭向姜虎的腰部,大有將他攔腰掃斷的架勢。姜虎心一驚,雙腳猛然一頓,身體高高躍起,這才躲過兩人的夾擊,不過他也離司空明越來越遠了。! 姜虎幫不了司空明,但是葛軍的幫手卻行動了。只聽一聲狂喝「隊長,我來幫你!」喝罷,一道模糊的身影如煙一般的衝了過來。李嵐,孫翔,林天相互看了一眼,也想學著地刺阻止姜虎一樣阻止住他。於是同時喝道「局長,我們來了!」三人同時啟動,速度也很快,就好像是三道奔雷,但是三人的算盤落空了,只聽兩道如箭一般的銳響驟然響起,還沒等三人反應過來,最後兩個地刺就已經擋在了他們前進的路上。! 「不想死的就讓開!」孫翔一聲狂吼,帶著滿腔的奴意,右拳氣勢逼人的轟向其的一個地刺。那地刺也不答話,左手閃電伸出,毫無懸念的包裹住了孫翔充滿力量的一拳,孫翔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就好像是被網住的魚,任憑他再掙扎也是於事無補。相反,地刺的手開始緩緩的收緊,一種劇痛立即從他的手上直抵他的心裡。額頭上立即涔涔的冒出了冷汗。身體也開始不聽話的顫抖起來。! 孫翔的痛苦呻吟驚動了和另一名地刺對峙著的林天,李嵐,兩想也不想的,一左一右,同時踢向了抓住孫翔手的地刺。眼看著兩人的腳就要踢在地刺的身上,就在這時,最後一名地刺不再保持沉默了,身形爆起,後發先至,一個黑虎掏心,雙手直去李嵐和林天的小腹。林天和李嵐無奈只能捨棄孫翔先迎上了地刺的拳頭。! 司空明和葛軍斗的旗鼓相當,但是再多了一個地刺,平衡的局面立即就被打破了,司空明開始越戰越吃力,越打越落下風。百忙之,橫掃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幫手全都被死死的困住,心不由得有些後悔沒有多帶一些高手來。! 「都是老朋友,大家住手!」張強一聲斷喝,包裹葛軍在內的名地刺閃電般的收手退了回去,靜靜的站立在張強的身後,就好像剛才的打鬥沒發生過似的。司空明有些疲憊的大口喘息著,而林天,孫翔和李嵐早已經是不顧臉面的癱倒在地上,渾身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狼狽。姜虎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時面對兩名地刺他也只能乖乖的接受被動挨打的局面。! 「司局長,真沒想到你會親自來!」張強笑吟吟的看著司空明說道。司空明的心裡一驚,沒曾想會被人叫破身份,驚詫的抬頭望去,心神立即震了幾震。眼前的這張臉是那樣的熟悉,記憶一下就被帶到兩年多前,在幸福村的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即使是現在提起那一戰,他也總是會忍不住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張強!!」司空明終於再也不能掩飾心的驚訝,大聲的吼了出來。! 張強哈哈的笑道「難得司局長這樣的大忙人還能記得我!」司空明笑瞪了他一眼說道「大忙人?不要說忙,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能忘記你!當年在國安局你大敗曰本黑客之後就不辭而別了,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而且……而且還訓練出了這麼多強有力的部下,真是讓人羨慕!」司空明賊溜溜的掃了一眼張強身後的地刺,心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有這些高手加盟的龍組,戰鬥力會一下提升多少倍?! 「司局長,你不會是在打我的主意吧?」看到司空明的眼珠亂轉,張強的心裡一動,邪笑著問道。司空明爽快的笑道「看你說的!咱們倆這麼鐵的關係,我要是想要什麼,還需要打什麼主意嗎?直接跟你說不就完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背了我的面?」張強心頭一陣惡寒,從認識到現在,他和司空明也只不過是見了兩面,打了一架,可照司空明的說法,活像他是張強的老丈人似的。! 看到局長和張強似乎是舊相識,相談甚歡,不由得多看了張強幾眼,只覺得張強雖然外表極其出眾,但是似乎不像是會武的模樣,再看看還傻站在張強身旁的李嵐三人,心不由得一動,湊到司空明的面前說道「局長,我看我們不如同時進攻,拿住那個叫張強的,然後用他來交換我們的隊員怎麼樣?」司空明剛要張嘴罵他瞎了眼,可是猛然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張強的修為進步到了什麼境界,於是改變了注意,點了點頭。! 得到了司空明的首肯,姜虎也沒什麼可顧忌的了,沖司空明使了個眼色,一聲虎吼,身體爆起,右手凝爪,直扣向張強的喉嚨。張強的嘴角兒上翹,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司空明看到這一抹笑容立即後悔了,高聲喝道「姜虎,回來!」幾乎與此同時,見識過張強厲害的李嵐,林天,孫翔三人也同時狂呼了起來。可是此時姜虎已經是箭在弦上,拿裡停了下來。眼看著距離張強越來越近,而那些地刺絲毫也沒有動一動的跡象,姜虎一咬牙,身形再次加速。! 就在他的手距離張強的喉嚨還不足一米的時候,就好像是撞在了一堵看不見的牆上,姜虎的身體一震,整個人被一股霸道至極的力道給毫不留情的反彈了回來,身體先是高高的被拋起,隨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直跌了個七葷八素,好不狼狽。司空明,和李嵐三人的臉上無不流露出一絲不忍的表情。 第五卷 第十七章 釣魚? 「怎麼會這樣?剛才發生了什麼!?」強忍著身體上撕裂一般的疼痛,姜虎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滿面驚駭的問道。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奇怪了,他看的清清楚楚,張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從容的站在那裡,可就好像有一道看不見的罩壁似的,讓他狠狠的撞了上去。司空明咳嗽了一聲,有些愧疚的說道「那個……姜虎,是我不好,事先沒有提醒你!兩年多前,我就和他打過一架,那時候的他就已經能夠穩勝於我。所以,你也不必感到沮喪,他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存在。! 姜虎看著司空明吶吶的說道「局長,平時我挺孝敬您的吧,你為什麼竟然這麼陰我?我剛才向你提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司空明越發的尷尬了,訕笑幾聲道「回去我請你喝酒行了吧?」姜虎不甘心的揉了揉腰說道「除非你把那瓶主席給的絕代龍泉佳釀拿出來!」「好小!你挺會踩著鼻上臉的嘛!」司空明一臉怒容的呵斥道。可是面對姜虎死皮賴臉的笑容,他這個上司也只能對愛將屈服了。! 張強將司空明,姜虎等人請進了農科所的會客室裡。張強微笑著問道「司局長,我這個小小的農科所,怎麼忽然就引起了您的注意,竟然還派人潛入進來呢?」司空明一直在垂涎三尺的打量著張強身後靜默站立的地刺,一直等姜虎推他,他才清醒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說道「小小的?有沒有搞錯啊!再被你繼續搞下去,國科學院就要關門大吉了!郭啟華找到了主席,說了被你們挖牆腳的事情,主席和總理很擔心,怕你們是具有某個海外背景的機構,別有用心的掠奪國的科技人才和資源,這才派我們來查一查!沒想到這又是張老弟你的手筆,可真是虛驚一場!」! 聽了司空明的講述,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司局長,天地良心,我從來都沒想過去挖科學院的牆角,我更沒想過,這些權威科學家竟然會主動的加入我們!不瞞您說,當我第一次聽到這種情況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司空明擺擺手說道「你我這樣的人,都不能理解科研資金和先進設備對科學家的誘惑力,這也不能怪你。但是,你恐怕要親自去見見主席和總理,雙方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科學院畢竟是國家的權威機構,其所代表的意義絕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張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兒,看來我是有必要找個時間去見見主席和總理了!」到這裡,弄清楚了農科所的真正主人其實是老熟人張強,司空明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於是笑瞇瞇的說道「張老弟,你說咱倆的關係怎麼樣?」張強心裡一動,立即知道司空明想怎麼樣了,立即淺笑道「一般吧!大家算是普通朋友……」「什麼!?你只把我當成普通朋友?張老弟,你也太讓我失望了,知道嗎,我已經把你當成我自家人了,恨不得跟你分穿同一條褲衩……」司空明一副很激動的模樣。!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行了行了,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司空明嘿嘿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像他們這樣的高手,只是留在這裡當一個小小的保安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不如交給我,讓他們為保衛祖國做貢獻!」張強笑了笑道「老哥,看起來你還沒意識到我這個農科所的重要,用不了多久,這裡發佈的每一項科研成果都將是轟動世界的偉大成就,不知道有多少科學家會在這個農科所裡被全世界所肯定認同。到時候,不用想也知道會有數不清的間諜,殺手潛入到這裡,如果沒有這些地刺,我該如何去抵擋?」! 司空明的眉頭一皺,知道張強說的一切都太可能了,但是就讓他這樣放棄,又實在是不甘心。尤其是那和自己過招的葛軍更是勾的他心裡癢癢的。龍組有葛軍這樣的高手坐鎮,還會有完不成的任務嗎?他自己更是可以抽出大把大把的時間去陪陪老伴兒。「我也不全要,你給我一兩個就行了。怎麼樣,算老哥我求你了!」司空明放低姿態懇求道。! 張強想了想,轉頭對葛軍等人說道「願意跟司局長走的站出來。在我這裡你們是完全自由的,我絕對不會強迫你們做任何一件你們不願意做的事情!司局長說的不錯,跟著他走,你們面對的是一份保衛祖國的更神聖的使命,我不會怪你們,只會更加的尊敬你們!」張強的話說的很真誠,讓司空明聽了都點頭不已。然而,包括葛軍在內的地刺,全都一聲不吭,身體站的筆直,更是紋絲不動。! 司空明不死心的說道「你們不要忘記你們都是國人,保衛祖國是你們天生的責任。國家需要你們,人民需要你們!」儘管司空明說的慷慨激昂,但是還是沒有人動一動。司空明有些死心了。就在此時,李嵐忽然走到了葛軍的面前,說道「葛軍,跟我們走吧!我需要你保護我,疼惜我!你忍心看著我一個人上戰場,孤零零的面對死亡嗎?」李嵐的話讓葛軍的眉頭一震,原本堅毅的目光閃過一絲猶疑,就是這一絲猶疑讓張強打定了主意。! 從李嵐的口裡忽然冒出這麼一連串深情款款的話,司空明和姜虎都是大大的吃了一驚,但同時又都是心一喜,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在李嵐那可以熔鋼化鐵的眼神注視下,葛軍的心裡矛盾到了極點,一邊是重塑了自己的張強,恩比天高,一邊是自己深愛著的姑娘,情比海深。葛軍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在他猶豫不決時,張強幫他做出了決定。走到葛軍面前,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地刺會永遠記住你的!」! 葛軍心裡一震,吶吶的說道「強哥,我……」張強笑著擺擺手說道「記住,等到你們結婚的時候,別忘了請我們吃喜糖!兩百地刺始終都會有你的位置!」葛軍心神巨震,感動在他的心裡一**的蕩漾開來,讓這個平時鐵骨錚錚的漢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猛然間,葛軍單膝跪在張強的面前,震聲說道「強哥,以後您和閃電哥有什麼驅譴,我葛軍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推辭!」! 張強哈哈的笑道「好!有你這句話足夠了!在龍組的時候,好好的表現!記住,我們地刺的人走到哪裡都是最強的!」葛軍騰的站了起來,左手摸在心口上,高聲喝道「葛軍明白!」張強笑著捶了葛軍一拳,對司空明說道「老哥,這些你滿意了吧!從現在起葛軍就是你們龍組的人了!」司空明哈哈笑著道「是啊!不過,我向你保證,如果有一天葛軍想要再回到你的麾下,我絕不阻攔!」說完看向葛軍,又道「不過,我相信是絕對不會有這一天的!」! 聽到葛軍答應了加入龍組,沒有人會比李嵐更高興了,絲毫也不顧忌這麼多人的目光,李嵐情動的抱住葛軍,主動的獻上了一陣熱吻。看著葛軍那羞紅的臉,李嵐是越看越喜歡,而張強和司空明卻是忍不住仰天長笑起來。只有林天和孫翔兩人覺得酸溜溜的,林天看了孫翔一眼歎息道「哎。以前的慇勤白獻嘍……」! 不知道是怕呆的時間長了,葛軍反悔,還是真的要回去覆命,司空明急急忙忙的提出要走。張強也沒加阻攔,送他們上了飛機。在飛機上,葛軍就好像是一個寵物似的被大家圍在間,李嵐幸福的抱著葛軍的手就沒再鬆開過。姜虎心服口服的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姜虎,歡迎你加入我們!」姜虎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說道:「我叫葛軍,希望以後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姜虎點了點頭說道「一定會的!」! 「軍哥,一直聽你們說地刺地刺的,地刺到底是什麼啊?」林天好奇的問道,而這個問題也是司空明最急切想要知道的,也忍不住看了過來。葛軍想了想,覺得這似乎不是什麼秘密,於是爽快的說道「地刺大概是兩年前成立的,由閃電大哥統領,只聽命於強哥。成立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和強哥有關的所有人的安全,就是這樣。」! 「閃電?原來你還有上峰!我以為你就是地刺的隊長,而地刺就是我見到的那幾個呢!」司空明吃驚連連的說道。葛軍忍不住哈哈笑道「局長我不知道您這是誇獎我,還是諷刺我!」司空明愣了一愣說道「什麼意思?」「我在地刺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比我強的人數不勝數!你這樣說,估計會讓許多的地刺都笑掉打牙的,呵呵……」葛軍笑道。「怎麼可能?我看那幾個地刺好像都不如你嘛!」司空明懷疑的問道。! 葛軍點點頭說道「不錯,所以他們是我的組員!可是像我們這樣的小組在地刺足有二十個之多。而且各組的實力不已,在有些實力強勁的組裡,不要說他們的組長,即使是他們的組員我也難是敵手。」葛軍的話讓姜虎和司空明已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先不說別的,光這二十個組長,就意味這二十個至少不輸給葛軍的強者。這要是聚在一起,那將是一股多麼的力量?從這一刻,司空明才真正的意識到了地刺的強大。! 「那其他的地刺呢?他們又都在什麼地方?」姜虎下意識的問道。一向他都認為龍組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或者戰隊,但是今天遇到了變態的地刺,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幼稚,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往日的高傲瞬間收斂了許多,人也變的謙遜了起來。葛軍沒有隱瞞,道「在閃電哥的帶領下,大部分的地刺已經殺到伊拉克去了!只剩下了少數的一些,負責保護強哥朋友和公司!」! 「去了伊拉克?做什麼?」司空明呆呆的問道。葛軍雙手一攤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總不能是去觀光旅遊的吧?呵呵……」司空明神色一呆,搖搖頭說道「兩年多前我就知道張強必成大器!當時我力邀他加入龍組,可是卻被他給拒絕了。兩年過去了,我的猜想應驗了,可怕的地刺橫空出世,這個年輕人的心真的比天還高啊!」感歎完,司空明忽然看著葛軍說道「葛軍,我們讓你離開地刺加入龍組,你是不是不情願?」! 葛軍的眉頭皺了皺說道「一開始我是不情願!畢竟我的好兄弟都在地刺裡,但是……」說著葛軍目含柔情的看了李嵐一眼繼續說道「但是,為了心愛的女人,我心甘情願!更何況,你強哥說的沒錯兒,龍組是為了保護祖國而戰,應該覺得光榮!」「哈哈……我忽然想到了一條妙計!」林天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眾人疑惑的看向他,林天止住笑說道「地刺裡全都是光棍兒,我看不如利用我們國安局的美女來一次釣魚行動,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地刺的人全都釣到龍組來,哈哈……」! 「你可以試試!不過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了,我估計你會被殺的!呵呵……」葛軍笑了笑,讓林天打了個冷顫。吶吶的說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葛軍道「你不必緊張,其實你剛才說的也有一定道理!至少我的組員現在都是單身,如果能夠結束他們的單身生活,強哥也會感激你們,到時候龍組如果有需要,地刺是不會不出面的!」 第五卷 第十八章 龍神 天才! 聽了葛俊的一番話,司空明嘿嘿的笑道「看來我們回去要好好的動員動員我們局裡的那些高貴小姐們了,哈哈……」司空明的心裡很是舒暢,這次不但完成了任務更是挖回了一位難得一見的高手,龍組的實力再次得到提高。偷偷瞄著葛俊,司空明是越看越歡喜,心裡一整套充分『壓搾』葛俊剩餘價值的計劃已經隱隱的成形。當然,司空明雖然已經有了葛俊,但是一障目的蠢事他是不會做的,地刺的其他隊員他並沒有忘記。 佟和姜虎告別之後,就一個人來到了幸福村。如今幸福村改造的可以說是面貌一新。寬敞平坦的鄉村公路,兩旁栽滿了成蔭的柳樹,柔軟柳枝隨風輕擺,是大自然最為優秀的舞者。村的房舍經過重建裝修,整齊美觀,遠遠望去,頗有一種畫裡鄉村的美感。在村的西邊,一個巨大的水庫赫然在望,清凌凌的水讓人遠遠看去,不由得就會心一動。村的東邊,大片大片的耕地連在了一起,統一種植的小麥剛剛返青,放眼望去,就好像是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更讓佟讚不絕口的是位於南面的一塊坡地上的果園,綠意盎然,生機勃勃。讓人情不自禁的眼前就會浮現浮現出一副碩果纍纍,花果飄香的美景。「好美好靜謐的小山村!能住在這裡,真是一輩的幸福!」佟由衷的讚歎著。不要說他這個第一次來到幸福村的外人有這樣強烈的感覺。重建後的幸福村,即使是在村民的眼也是倍受讚歎的。在這以前,他們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強烈的認識到自己世居的村竟然會如此的美麗。看看沿途的居民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此時感到多麼的幸福。按照司空明告訴他的,他很快就在熱情的村民指點下找到了張強的家。想到就要見到大名鼎鼎,叱詫風雲的龍神了,佟的心裡竟然有些緊張。當聽聞按響門鈴後,出來迎接他的不是張強,而是蕭薔。蕭薔有些疑惑的仔細打量了佟一番,確信自己並不認識,眼的疑惑於是更盛。而佟卻是眼睛一亮,驚喜交加的差點兒喊了出來「你……你是死亡玫瑰!?」蕭薔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如此稱呼自己了,足足愣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吶吶的問道「你……你也是一名黑客?」 佟連連點頭笑道「嗯,不過比起你和龍神我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小黑客罷了。」「千萬不要這麼說,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哦,對了,進來坐吧!」蕭薔將佟請進了屋。「咦?龍神他不在嗎?」四處打量了一番,沒看到張強的影,佟問道。蕭薔笑了笑說道「他出去辦事還沒回來。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管他叫龍神,估計他都不知道自己曾被人叫過龍神。」「怎麼會?他可是我們國黑客的驕傲,王者!」佟吃驚的問道。 「呵呵……可是你知道嗎,在那次黑客大戰之前,他還是一個對黑客技術一竅不通的菜鳥。」蕭薔抿嘴說出了一個讓佟驚的手足無措的事實。佟使勁兒的搖頭說道「不可能!一個菜鳥怎麼會操作的那麼精妙,祭出那麼強大的攻擊?簡直是開玩笑,即使是像我這樣的老手,當年龍神所用的攻擊波我也只能使出一半罷了!」蕭薔聳了聳肩膀,說道「事實就是這樣,你要是不願意相信我也沒辦法!」 「難道……難道他真的是天才!?」佟吶吶的問道。蕭薔笑了笑道「也許吧!當時候日黑客大戰,我是接到司局長的邀請去的,他只是湊巧跟我同行。可當我無意間像司局長提起他時,司局長忽然變的很激動,立即就打電話不他約到了國安局。當日黑客大戰全面爆發之時,我怕他無聊,就讓他在另一台機器上消磨時間,並且順嘴為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黑客在網絡上進行攻擊的原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當大戰進行到對國一方十分不利的時候,他竟然會像救世主一樣從天而降,駕馭著席捲一切的龍神攻擊波,四處掃蕩,幾乎以一己之力消滅了所有曰本黑客!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那激動人心的一刻。當他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被他所震懾,所臣服……」說著說著,蕭薔的臉上蕩漾起一片片誘人的紅霞,雙目愈發的迷離起來。 當年的那場網絡大戰,佟也有參加,只是那時的他還不在國安局,他是以一個愛國黑客獨自參戰的。曰本黑客將國黑客逼入了死角,他絕望過。而龍神出現的那一刻,那種重生的希望和激動,也同樣的做為最珍貴的記憶珍藏在他腦海的最深處。好半天,佟才吶吶的說道「真沒想到,龍神祇用一天不到就達到了別的黑客一生也難以企及的高度!呵呵……有時候真的覺得老天挺不公平的。」蕭薔理解他的感受,如果不是她愛著張強,相信她也會和佟一樣的心情。笑了笑,問道「你這次找我們不是為了聽故事吧?」佟愣了一愣,呵呵笑道「當然不是!死亡玫瑰,我正式邀請你和龍神加入我的小組!」蕭薔疑惑的問道「什麼小組?」佟自豪的說道「集了全國最頂尖黑客,以保護國網絡安全為己任,擁有著神聖使命的小組!死亡玫瑰,你和龍神都有著超乎尋常的黑客技術,如果不把它們應用於保衛祖國,實在是太可惜了!」 蕭薔想了想,說道「先不要說我,我知道龍神是一定不會同意的。」佟一呆,吶吶的問道「為什麼?難道這不是一件既榮耀又有意義的事情嗎?許多黑客接到我的邀請甚至激動的都哭了!」蕭薔幽幽的說道「對某些人來說,這個舞台的確夠大夠燦爛,但是對另外的一些人來說,這個舞台實在是太小太小了……」轉頭看著佟,蕭薔繼續說道「不是我打擊你,對龍神來說,你的小組充其量只是村外的那個水庫,你怎麼能想像將一條遨遊在大海的巨龍放到一個水庫裡?」 「龍神不過也只是個黑客,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佟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蕭薔搖了搖頭道「不說了,等他回來你就知道了!」「那你呢?你也不願意嗎?」佟看著蕭薔問道。「我?」蕭薔的心裡一動,說實話像現在這樣百無聊賴的日她已經過膩了。她本就是一個喜歡刺激的女孩兒,否則也不會去當警察。可是她不知道太怎麼跟張強說,畢竟她現在可是張強的代言人,同時她也捨不得離開張強,一時有些很是為難。 看到蕭薔那為難的模樣,佟的心裡升起一股希望,即使不能拉攏到龍神,最起碼拉到死亡玫瑰也不錯啊。佟急忙趁熱打鐵的說道「死亡玫瑰,國家需要你!隨著經濟的發現,社會的進步,互聯網已經變的越來越重要。血肉橫飛的戰場已經變的不是那麼重要了,而沒有硝煙的網絡卻日漸成為了兵家必爭之地!國的網絡技術起步晚,發展的程度遠遠比不上那些發達國家,上次的黑客大戰你也參加過了,如果不是忽然出現了龍神這個極大的變量,國網絡很可能已經被日美黑客聯手摧毀了,那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啊!」看著有幾分苦口婆心的佟,蕭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行了,你不用勸我了,等他回來,我要和他商量一下。」聽到蕭薔如是說,佟也只好無奈的收聲。 農科所,送走了葛軍,姜虎他們,張強在剩下的名地刺重新選了一個組長。不過這人雖然都很強,但是比起葛軍來還是差了一個檔次,這讓張強很是有些不放心。索性用體內的女媧神力將人的修為來了一次大提升。功行完畢之後,人感受著體內那宛如潮水般澎湃的力量,激動之色溢於言表。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現在你們每個人都有不遜色於葛軍的水準,將農科所的安全交給你們我可以放心了!」說完,揮散人,讓他們各自回到崗位上去,他一個人找到了李祥。他剛回來的時候,看李祥那副急切的模樣,似乎不單單是為了設備。 種實驗室的專家陣容不可謂不豪華。李祥固然是全國知名專家,周克清和周宗南更是在國際上叱詫風雲的人物。恐怕即使是在科學院,也很難有一個項目同時聚集這樣大牌的三位專家共同主持。在實驗室的正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鋼化玻璃容器,四周插滿了各種管和電線。容器內放著些種,當李祥按下開關後,容器裡立即一片電閃雷鳴,狂風肆虐,暴雨,冰雹,瑞雪更是輪番上陣。 李祥一邊控制著儀器,一邊對張強說道「世界萬物所進行的一切進化,歸根結底只是為了適應周圍的環境。我們希望通過快速而惡劣的生態環境變化。來刺激這些種的進化速度,等它們進化的完全適應了這樣的惡劣環境時,應該就是具備完美基因的種了。」聽了李祥的試驗原理解釋,張強有些哭笑不得,這些科學家也真是具有想像力,竟然想出這樣一個法來折磨這些可憐的種。張強的神識傾灑而出,宛如一條條觸手一般探索著這些種,在如此惡劣的環境裡,大批大批的種在頃刻間死去,再也不可能發出芽來。張強的眉頭越皺越緊。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看到張強的表情有些凝重,周宗南走過來問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覺得這樣的方法即使能夠完成它們的基因進化,恐怕也不能用來大範圍推廣,而且它的成功率太低,充其量能達到億分之一就很不錯了!」張強所說的問題顯然也是周宗南等人所憂慮的,臉色同時都凝重了下來。如果沒有推廣的可能,不能用來造福於民,產生利益,那任何的研究都是沒有絲毫意義的。「張強,你實話跟我們說吧,你是不是已經掌握了推進動植物基因完美化的方法?不要跟我們賣關,我們可是經過詳細調查的!你果園裡的果樹,池塘裡的娃娃魚,溫房裡的植物幾乎全都擁有完美基因,這你總得給我們解釋一下吧?」周宗南直爽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一陣錯愕,看著他們吶吶的說道「你們……」 周宗南擺擺手說道「不要怪我們打你的主意。只是你要明白,想要在寸草不生的沙漠裡種莊稼,對種的要求極高。擁有完美基因的種,對環境的適應性必然會大大提高,或許能夠做到在乾旱缺水的沙漠裡生長!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張強的確能夠改造動植物的基因,如果他願意,不怕累的話,甚至可以大規模的改造!但是他的辦法實在是太過詭異,完全違背了科學,說出來他怕周宗南三人會瘋掉。張強的眉頭緊鎖,他在想一個既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又不讓三人感到驚訝,難以接受的說法。猛然間,張強的心神一震,他能改造動植物的基因,完全是借助了女媧神力的作用,換句話說,如果能創造出一種和女媧神力屬性相似的力量,或許也能夠做到!而且這樣的話,只要有足夠的能源,就可以無休止的改造下去,因為機器是不會覺得累的。 第五卷 第十九章 主席總理的疑慮 想來想去,張強覺得這個想法很有可操作性,於是說道「這樣吧,你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想出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擁有完美基因的種,只是說它們對環境的依賴程度降低,但是也並不是說無論將它們扔在哪裡都能夠發芽生長。無論種的基因多麼完美,對水都是有需求的,而沙漠偏偏最缺的就是水!所以,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希望你們能想出一整套完整的方案,盡可能的改善沙漠的環境,為種的生長提供最好的保障!」周宗南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周宗南說道「好吧!我們分工合作,希望一個月我們的工作能讓你滿意,你也不要讓我們失望!」張強伸了個懶腰說道「我會努力的!對了,我還有許多瑣碎的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說完看著李祥道「李老師,這些設備,不要太招搖,尤其是不要讓美國人發現。哈哈……」 看著張強的背影,李祥猛然醒悟過來,笑罵道「媽的,還說是美國人的俯贈品,我就知道美國人沒這麼好心!敢情這全都是他從美國人手裡偷來的……」「哎,老李,什麼偷不偷的,拿不更好聽一點兒嗎?再說,管他是怎麼來的,你只當是美國人民對我們國科學事業做的一點兒貢獻不就完了嗎?呵呵……」李祥瞪了他一眼道「你比張強那小還渾!你要搞清楚,張強是我的學生,我的學生偷別人的東西,你覺得我這個做老師的臉上會光彩嗎?」周宗南笑了笑道「不光彩是嗎?那好,我這就去讓張強把這些設備全都給美國人送回去!」李祥聽了周宗南的話一點兒有不著急,一聳肩膀道「你要是捨得的話,你去跟他說好了!」周宗南呸了一口道「張強比你可愛多了……」 和秦琴,李爽打了個招呼,張強就離開了農科所。先是去找了刀疤,交代了他把十個地刺送到美國,隨後去了龍靈兒那裡。張強已經正式承認了龍靈兒是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兩人見面再也不矯情,立即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翻雲覆雨。漏*點歇住,張強摟著龍靈兒那柔滑如絲緞的纖細腰肢,讓龍靈兒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輕聲說道「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男人?從實招來,我既往不咎!」 龍靈兒輕輕的在張強的胸前咬了一口,嬌哼一聲道「你竟然敢懷疑我?!」張強邪笑了幾聲道「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有過前科啊?你那個憑空冒出來的哥哥,我到現在還印象深刻呢!」龍靈兒的臉一紅,使勁的捶著張強健碩的胸膛,嗔怒不已的說道「打你打你,讓你提人家的傷心事……」張強抓住她作怪的粉拳,說道:「你要是再打的話,我就懷疑你是不是有意要謀殺親夫!」龍靈兒掙扎了幾下,沒有掙動,咯咯嬌笑道「謀殺你?我才捨不得呢!咯咯……」 張強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道「好了,現在我們開始談正事兒……」他還沒說完,龍靈兒已經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埋怨道「有沒有搞錯啊!你難道只有正事兒的時候才會來找我嗎?」張強苦笑一聲道「對不起啦,我這不是忙嗎,也只能忙裡偷閒……好,好,以後我一有時間就來看你成了吧?」龍靈兒白了他一眼道「得了吧,你不來才好呢!就好像誰喜歡你來似的!」張強呆呆的看著龍靈兒,吶吶的說道「難道這就是女人?永遠也琢磨不透的女人?」 使勁晃了晃腦袋,將雜念從腦袋裡驅除,張強正色說道「有幾件事情需要你幫我去辦一下!第一,向美國的一家國餐館發一千瓶,不,兩千瓶龍泉佳釀,要盡快!另外,靈兒,你去跟猶他談,將我們龍泉佳釀在美國的售價由每瓶五千美金提到八千美金。***,我不去美國還不知道,一瓶龍泉佳釀在美國的售價竟然會達到恐怖的兩萬美金,想一想我們的產品,錢卻都被猶他這樣的美國佬賺走了,我就恨的牙疼。」 龍靈兒皺著眉頭說道「花耶財團從我們的龍泉佳釀攫取了暴利,這個我也是清楚的!但是龍泉集團在美國的市場畢竟是花耶集團打開的,所以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驟然將價格提升了百分之十,我怕猶他他會……」張強冷哼一聲道「他會怎麼樣?大不了我們在美國尋找新的代理商,把他蹬到一邊兒去!不過,你放心,按照美國人的消費水平,龍泉佳釀的價格在美國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猶他很精明,他是不會看不到這一點的。我們這邊的價格一提,他轉頭就會將美國市場上的龍泉佳釀價格拉起來,花耶集團是不會吃虧的!」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也是!現在是他求著我們做生意,那就要按照我們的遊戲規則來!」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第二件事情,你往美國的這個賬號裡,打進一億美金!」張強從口袋裡摸出臨走時,洪濤給他留的一個美國聯邦銀行賬號。龍靈兒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強道「你又要送龍泉佳釀,又要打錢,而且還這麼多,強,你是不是在美國有什麼行動啊?」張強想了想說道「這一切都是未雨綢繆。龍泉集團只是進入美國市場的先頭兵,接下來,龍喜集團的絕代,龍幕集團的神愈都會劍指美國!隨著我們在美國所獲得的利益越來越大,一定會引起美國各方勢力的警惕。地方保護主義並不是只有我們國才有!我必須在那之前,為我們構建起一條強大而堅固的防線!」 龍靈兒有些自豪的笑道「你總是能想到我們的前面,有時候讓人不服氣都不行?」張強壞笑幾聲道「你不服氣?那要不要我再來一次?」龍靈兒急忙討饒似的說道「不要了不要了,已經夠了,再一次,明天我就下不了床了。」為了轉移張強的注意力,龍靈兒急忙說道「不過這樣大範圍的進軍美國市場,在原料上的供應就更加緊張了,你可得想個辦法才行!」龍靈兒的話果然讓張強那剛升騰起來的**消失於了無形。「是啊!原料一直都是一個大問題,是應該想一想怎麼能一舉解決了……」 南海主席和總理的辦公室。司空明一臉喜氣的走了進來。主席看到他笑吟吟的說道「看我們司大局長的臉色,似乎是有什麼好消息啊!」總理問道「是不是任務完成了?」司空明呵呵笑道「何止是完成任務,我還撿到寶了呢!」「哦?什麼寶?說來聽聽?」主席的興趣大增,急忙拉著司空明坐了下來。 司空明道「先不說什麼寶貝,我先匯報一下我這次的任務吧。那個農科所的背景我已經查實了,沒有任何國外背景,是我們國人創立的,其目的也是為了純研究,並沒有別的企圖。」主席吃了一驚說道「什麼時候我們國內出現了這麼了不得的人物?財力雄厚不說,魄力也同樣驚人,他難道想自己建立一個科學院嗎?」司空明笑著說道「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如果想的話,那並不是什麼多難的事兒!」 總理緩緩的問道「聽司局長這麼說,你似乎對他很熟悉啊?」司空明回答道「熟悉也不是太熟悉,只是見過幾面,知道他的為人!其實他的名字,主席和總理應該也聽過,以前林常委經常掛在嘴邊兒的!」「嗯!?莫不是那個叫張強的年輕人?」主席的反應超快,驚訝的說道。司空明點頭道「正是他!這個年輕人是林常委看的,自然是能讓人放心,我想主席和總理您兩位也大可不必再為科學院被挖牆腳而煩心了!那張強已經跟我說過了,他說他願意和科學院展開各方面的合作,比如信息共享,設備共用什麼的!」 聽了司空明的話,主席和總理久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好半晌,總理才幽幽的對主席說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年輕人啊,這份魄力和膽識簡直讓人有些望而生畏!至少,我是不會以每年二十個億的巨資投入到這樣一個農科所裡的。」主席搖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你只有二十個億,那把這二十億投出去自然需要莫大的勇氣和魄力,但是如果你擁有兩千個億呢,這二十個億即使是打了水漂,你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你的意思是?」總理怔然的看了一眼主席。主席道「我的意思是,我們有必要見一見這個張強了,我有預感,用不了多久,也許很快,他就會成為國的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總理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錯!這樣的年輕俊傑自然是不能錯過的!」說完看著司空明說道「聽說你為了完成這個任務,竟然還親自出動了?」 司空明的神色一苦說道「沒辦法啊!先是我的龍組三名成員被困在其,後來是我的手下大將龍組組長救人不成,煞羽而歸。我也是沒辦法才不得不活動活動我這把老骨頭,沒曾想,差一點兒連自己都陷了進去。」主席滿是疑惑的問道「老司,誇張了吧!且不說龍組是我們國最為強大的戰力,就是你老司也是萬挑一個高手,在這麼大的國能打敗你可沒幾個!」主席的讚揚沒有讓司空明感到驕傲,反而是讓他一陣汗顏,苦笑道「主席,我求求你了,以後千萬不要再這麼說了,我丟不起那人!和人家比起來,我們簡直就是沒長大的孩,連還手之裡都沒有!」 「哦?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總理皺眉問道。司空明問道「主席,總理,您兩位以前可聽說過地刺這樣一個組織?」「地刺?」主席和總理同時搖了搖頭,說道「從未聽說過!怎麼,在國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嗎?」司空明苦笑道「哎,說起來都有些丟人!國安局以保衛整個國的安全為己任,可是卻連國內出現了這麼厲害的組織都不知道,真是讓我有些愧對我頭上的這頂烏紗帽!」 「好啦老司!你是國安局長,又不是神仙,國百十萬的版圖,每天發生的事情多了,你要是全知道,那我還不得把你供起來?呵呵……」主席笑呵呵的寬慰道。司空明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地刺是張強組建的,其的成員各個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不要說姜虎,就連我在其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等偏上的水平,您兩位應該可以想像出,這個地刺的戰鬥力是多麼的駭人了吧?不要說一個龍組,即使是三個四個龍組綁在一起,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練練手的!」「這……這有些誇張了吧?」主席怔了好半天,才吶吶的問道。「誇張?我也希望自己誇張了,可是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我不跟你們說我撿到寶貝了嗎?我說的寶貝就是一個我從張強的手裡硬要下來的地刺。他的身手就不在我之下,如今就在我的龍組裡!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他和我們龍組的一位女戰士對上了眼兒,人家還不一定來呢!」司空明苦笑一聲,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真的有這麼可怕嗎?老司,告訴我,這支地刺有多少人?」總理凝重的問道。在一個國家裡忽然間出現了一支強大的不可控的戰力,任何一個領導人都會為之感到擔心,疑慮!哪怕是這支戰力的主人再怎麼忠厚,沒有野心。 第五卷 第二十章 重視! 「足足有兩百人啊!」司空明吶吶的回答道。「什麼!?兩……兩百人!?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說,地刺是由兩百個像你這種程度的高手組建而成的!?」主席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司空明苦笑一聲道「的確可以這麼說!主席,總理,現在您知道我剛才說的話並不是誇張的吧?」主席和總理有些難以接受的呆愣在了那裡,從彼此的眼睛裡,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的疑慮和無限的擔憂。 「太可怕了,如果地刺想要我們的命,那豈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除非我們用成千上萬的士兵將南海給團團圍起來!」過了好半天,主席才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司空明聽了這話愣了一愣,隨後就明白過來主席的擔心,哈哈笑道「主席,這就是您多慮了,張強雖然有抱負但是卻絕對沒有野心,再何況如今大部分的地刺都不在國內,是不會威脅到您兩位的安全的!」「啊?不在國內,那在哪兒?」總理眉毛一挑,問道。 「聽葛軍說,大部分的地刺現在都在伊拉克,好像有什麼行動似的。」司空明皺著眉頭回答道。「伊拉克!?」總理渾身一震,忍不住喊了出來。隨後看著主席說道「難道那支出現在阿拉伯半島的神秘力量就是這個地刺!?」總理的話也讓主席一震,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分析,的確是這樣的。這個張強他道地要做什麼?」看到總理和主席的怪異表情,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司空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主席看了他一眼說道「實話跟你說吧,如果張強的地刺現在真的在伊拉克的話,那麼他現在差不多已經控制了半個阿拉伯了!」「什麼!?騙人,這怎麼可能?」司空明驚駭的叫道。「主席,總理,伊拉克大使的朱明言的加急快件!」就在這時候,第一秘書走了進來。總理笑著從秘書手裡接過信件,說道「是不是,看看朱明言的信就知道了!」拆開信件,看了幾眼,總理轉頭看向主席和司空明說道:「現在可以證實了,目前在伊拉克活動的神秘勢力正是歸屬於張強的地刺!根據朱明言的報告顯示,張強之所以將地刺派遣到伊拉克,主要有兩個目的!第一是保護他的女朋友曉涵的安全,呵呵……報告上還寫,就連朱明言他們也跟著沾了光,身邊都配備了一名地刺,並且多次被地刺所救。朱明言說,只要是帶著地刺,現在伊拉克多危險的地方他都能暢通無阻。並且不少的外國駐伊拉克大使不惜花高價想要僱傭地刺做保鏢,但是都被閃電嚴詞拒絕。沒辦法,如果他們想要到什麼地方去又擔心安全的話,總會千方百計的約我們的大使一起同行!」 「哈哈……恐怕人家真正想約的地刺吧?我敢打賭,一向狡猾的朱明言絕對沒少從攫取利益。」主席聽罷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總理抿嘴翻了翻手的信紙,笑道「是啊!現在我們的大使朱明言儼然已經成為了伊拉克最為受人追捧的新貴了!呵呵……」「那第二個目的呢?」主席問道。 總理的眉頭一皺說道「第二個目的和我們預料的一樣,要在國和伊拉克之間開闢出一條暢通無阻的運輸通道,為將來張強向伊拉克出口糧食做準備,掃清障礙!」「竟然是這樣!?真是好大的手筆!可是奇怪的是,地刺在伊拉克的地盤上做出這麼大的動作,難道美國就沒有動靜嗎?」司空明疑惑的問道。「這個問題朱明言也提及到了。地刺進入伊拉克之後立即就擺出了強硬的姿態,瘋狂掃蕩了伊拉克恐怖武裝真神黨,甚至可以說是將他們連根拔除了,為美國人拔掉了肉刺!讓美國人結結實實的欠了他們一個人情,再者,張強合作的對象是一位美國商人,美國人就更不好過問了!」 「這下可全都明白了!糧食生意,這小還真是敢想敢幹!」主席讚歎不已的說道。總理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把林超然找來!這個老傢伙眼光還是那麼賊,老早的就和張強打好了關係,現在我們要和張強牽上線,還必須得先通過他,真是豈有此理!」看到這裡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司空明起身說道「兩位首長,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工作了,我先告辭!」主席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奉勸你一句,那個寶貝你著點兒用,萬一把人家給累跑了,你可沒地兒哭去!」司空明訕訕的笑道「那是那是!我自然不會做出涸澤而漁的蠢事來!」 司空明走後不久,林超然老大不情願的走了進來,打著哈欠說道「我說兩位領導啊,再有幾天我就要退休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奴役我了行不行?」主席笑了一聲說道「你也知道你就要退休了,我們要是現在不抓緊時間多壓搾壓搾你的油水,等你走人了,我們還不得後悔死?」林超然聽了臉色一苦歎息道「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偏偏遇到你們這樣的暴君!說吧,這次又準備讓我跳進哪一口油鍋?」 總理笑呵呵的說道「老傢伙,不要說那麼恐怖好不好?誰也沒想著要油炸了你,我們叫你來是有事相求啊!」林超然嘿嘿一笑道「有事求我?沒的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箱絕代龍泉佳釀,我萬死不辭!」林超然的話讓主席和總理哭笑不得,主席笑罵道「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吧,我們的酒還是從你小手裡搶過來的,你難道還要藉機要回去不成?」林超然笑笑道「沒辦法啊,我的都已經喝完了!我知道兩位領導都是會過日的人,家裡一定還有不少的存貨,這不才冒昧相求嘛!」 主席擺擺手說道「去去去,少給我哭窮!我們這水再多那也是死水,喝完就沒了!你那可是活水,只要源頭還在,那就源源不斷。不要說一箱,你就是一滴也休想從我這裡拿走!」林超然無力的往椅上一倒,苦笑道「敢情這次又是義務勞動!說吧,有什麼吩咐?」主席坐在他的身旁,說道「老林,我們想見見張強,請你給我們引見一下!」「嗯?」林超然一掙,坐了起來,吶吶的說道「你們要見他?他只不過是一個農民,至於勞煩兩位國家一號首長去見他嗎?」 「普通農民?要是他真的是普通農民,你會像是狗皮膏藥似的貼在人家身上不鬆手?」總理笑瞇瞇的說道。林超然訕笑了幾聲道「讓我給你們引見那是沒問題,但是我能不能先知道你們兩位如此重視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總理將朱明言的信件扔給了他,說道「你自己看吧!」林超然急忙認真的翻閱起來。越看眼睛瞪的越大,最後放聲長笑起來,說道「行!好小,為了女人能把整個阿拉伯翻個底朝天,不愧是我林超然欣賞的人,哈哈……」 「你還笑的出來?你難道沒看到朱明言對地刺的描述嗎?」主席哼了一聲,說道。林超然的笑聲戛然而止,又將信仔細的看了一遍,吶吶的說道「這……這小竟然私組軍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林超然顯得有些緊張。國對槍支的管理都那麼嚴厲,更不用說對私人武裝了。「你終於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我不怕再告訴你,司空明的龍組已經和這個地刺交過手了,想知道勝負嗎?」 林超然急忙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主席說道「龍組慘敗而歸!即使是司空明也險些陷了進去。」「是嗎?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張強出品,皆是精品!不過,主席,總理,這支地刺目前一直都在國外活動,和我們憲法上定義的私人武裝不大相符吧……」林超然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席擺擺手道「好了!我們知道你是有心護著那小,我們好像也沒說過要追究他擅自組建武裝的責任啊,你這麼緊張幹嗎?」 林超然聽到主席這麼說,心裡一鬆,呵呵笑道「我能不緊張嗎,這個小我是看著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就這樣隕落,我的心裡自然不會好受。」總理忽然說道「我們雖然不追究,但是他也總得表示表示吧?」林超然立即振聲說道「沒錯兒!我這就打電話給他,讓他立即給我,哦,不,主要是給您兩位送來幾箱絕代龍泉佳釀……」總理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以為我們都跟你一樣是酒囊飯袋啊!」 林超然哈哈笑了一陣道「是是是……那兩位想要那小怎麼表示?」主席呵呵笑道「這就不用你管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安排我們見面。」林超然沉吟了一著呢說道「好吧!張強的產業已經發展到了如今的規模,是需要跟國家合作了,沒有國家做後盾,在國際的競爭絕對討不了好兒去!嗯,我這就去安排!」說完林超然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當張強接到林超然的電話時,他已經站在了強農公司的門口。「林老爺,有什麼指示啊?」張強淡淡的說道。「聽你小的口氣似乎不大想接到我的電話啊?」林超然有些不滿的說道。張強苦笑道「每次接到你的電話不是挨罵就是你有什麼麻煩事兒扔給我,即使我真的不想接你的電話,那也不是我造成的!」張強的話讓林超然有些尷尬,搖搖頭說道「不過這次絕對是好事兒!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北京一趟,主席和總理想要見你一面!」 「嗯?他們要見我?為什麼?」張強不解的問道。林超然道「為什麼你就不用管了,不過這次見面對你的未來很重要,不管你手頭上有多重要的事情,都先放一放。還有,你小鼓搗出這麼大的動靜竟然也不跟我商量商量,等到你來到北京,我非非跟你好好的說道說道。」「別!您要是批評我,就在電話裡吧,聽您這樣說,我都有些不敢去北京了!」張強苦笑一聲道。 「混帳!批評你那是愛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行了,你抓緊時間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一下,然後馬上給我滾到北京來!」說完就將電話撂了,張強對著電話撇了撇嘴吶吶的說了一句「真是一個霸道的老頭!」 「強哥,您來了!」張強剛將電話收起來,一聲充滿著喜悅的呼喚從背後響了起來,張強回頭一看,只見小莉緊緊的挽著小熊的胳膊,兩人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張強看了一眼小熊,發現他臉色紅暈,呼吸勻稱,笑道「看你氣色還不錯,身體沒有覺得不適吧?」小熊呵呵的笑道「多虧由強哥在,否則我說不定早就去見馬克思了!」小莉條件反射似的摀住了他的嘴說道「以後我不准你再這麼胡說!」小熊滿面幸福的說道「知道啦,真是的,以前你可沒這麼囉嗦!」 看著兩人幸福的模樣,張強欣慰的說道「小熊,雖然你現在的狀況很好,但是畢竟沒有根治,就連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復發,你還是要當心些才行?」「什麼!?小熊的病還沒有根治!?」聽了張強的話,小莉忽然吃驚的叫了起來。小熊的臉一苦,為了怕小莉為自己擔心,更希望給小莉一個無憂無慮,充滿幸福的二十年,小熊刻意隱瞞了自己的病情。沒想到不經意的被張強拆穿,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畫裡鄉村 張強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看就全明白了,有些感動的看向小熊,眼滿是讚許。「混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小莉有些惱怒的衝著小熊嚷道。小熊輕輕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柔聲說道「沒事兒的,我現在和健康人沒什麼區別,你不需要為我擔心的……」「不用為你擔心?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得的可是心臟病,是會死人的,你讓我怎麼能不擔心?!」小熊越發緊的抱住小莉,輕聲說道「冷靜點,冷靜點兒,你要相信我,我說過再也不過會離開你,我是一定會做到的……」 「嗚嗚……」小熊懷裡的小莉忽然放聲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擔心……想讓我快樂……可是一想到你要一個人面對死亡,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我的心就好痛好痛……」「哈哈哈……」驀然間,張強放聲長笑了起來,豪放的笑聲沖天而起,讓小莉不由得震了震,下意識的止住了哭聲,驚疑的看著他。張強看著小莉苦笑道「小熊的病雖然沒有根治,但是也基本上沒有大礙了,你這樣擔心,是不是不相信我啊?」 小熊呵呵笑道「你看,就連強哥都說沒什麼大礙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真是的,看你哭的臉都花了!」小熊溫柔的為小莉擦去了腮間的淚水。小莉鄭重的看向張強,問道「強哥,告訴我,小熊他真的沒事兒了嗎?」張強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沒事兒了!為了你們兩人之間的愛情,我也不會讓他有事兒的!」小莉被大石壓主的胸口總算是鬆了一鬆,感激的看著張強說道「強哥,這輩能遇到你真好!」張強笑了笑道「能認識你們也是我一輩的榮幸!」 「好了,你們兩個,酸不酸啊!幸虧我就站在旁邊,否則我非懷疑你們兩個之間有一腿不可!哈哈……」小熊忍不住打趣道,結果引來小莉一頓窮追猛打。鬧過之後,三人一起走進了強農公司。張強難得的看到張霞竟然在公司裡,忍不住笑道「姐,難道你忽然轉性了,竟然會呆在公司裡而不是李勇身邊?」張霞絲毫也不掩飾,說道「沒辦法,李勇那傢伙正在忙著擴充生產線,加大產量,沒時間理我,我一個人太悶,只好回公司裡上班嘍。」「我說呢,原來是這樣啊!」張強無奈的說道。「哦,對了,李勇讓我跟你說,龍喜集團的原料問題越來越嚴峻了,你要是再不想辦法,恐怕龍喜集團就將面臨停產了。」張霞說道。 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道「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對了,欣然呢?」「在這兒呢,大老闆,有什麼指示啊?」欣然笑吟吟的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呀,欣然,你換了一套衣服嗎,剛才你穿的可不是這件哦。咦,你剛才好像也沒塗口紅……」張霞一臉鬼笑的對著欣然說道。欣然的臉一紅,忍不住嗔怒連連的說道「張霞姐,你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看是你的眼花了,我明明一直都是這樣的嘛!」說完,快步走到張強面前,拽著他的胳膊就像辦公室里拉。「哎呀,欣然,不是我說你,這女生應該矜持一點兒,你這也太熱情了吧,別把我弟弟嚇著了……」「張霞!?你找茬兒是不是?」欣然咬牙切齒的瞪著張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張霞吞了口唾沫,吶吶的說道「這是什麼世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是你上司吧?你這是對上司說話的態度嗎?」 欣然一點兒面也不給的甩給她一個白眼,拉著張強進了辦公室。坐好之後,欣然有些羞赧的說道「你……你不要聽她瞎說,我……」張強呵呵笑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胡思亂想的。我們還是談正事兒吧!」張強的回答固然是讓欣然鬆了一口氣,但是同時也讓她的心頭湧起一絲淡淡的失落,她似乎有些希望張強誤會…… 「你是為了幸福村而來的吧?」欣然回復了工作狀態,問道。張強點了點頭,欣然從電腦裡調出一張圖片,上面所描繪的正是美麗如畫的幸福村。這樣一副圖片即使在張強這個看慣了幸福村山水的老村民的眼裡,也有那樣一種讓人心顫的震撼。看到張強吃驚的樣,欣然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吃驚?這是我請最專業,最頂尖的攝影師去幸福村拍的,我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奪目的效果。我有信心,只要我們將這張照片打出去,幸福村立即就會火!」 張強仔細的看著手的這張照片,看起來應該是在直升飛機上拍攝的。幾乎將整個幸福村全都囊括在了其。東邊是清凌凌的水庫,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幾條娃娃魚的身影在其翻滾著。東邊的小麥已經返青,綠油油的充斥著旺盛的生機。蔥翠欲滴的果園,還沒到果實成熟的季節,但是雪白的梨花,嫩黃的蘋果花已經完全的盛開,黃白相見宛如夢境。更讓張強震撼的是位於果園旁邊的那座規模龐大的溫房,在燦爛的陽光下就好像是繆斯神殿不斷的放射出七彩的光芒,那種夢幻,驚心動魄的美相信任何人看了都不會無動於衷! 再看那掩映在成排柳樹下的幢幢精美的農舍,雖然沒有城市裡高樓大廈的雄偉,但是俏生生的矗立在那裡,卻比高樓大廈更容易被人們所接近。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就會讓人浮躁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真是太美了!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我竟然生活在這畫兒一樣的風景裡。呵呵……熟視無睹果然是人沒有辦法改掉的劣根性。」張強拿著照片端詳了好久,吶吶的說道。「是啊!人總是很容易就忽略掉身邊最珍貴的東西。」欣然也頗有同感的說道。張強心神一振,朗聲說道「有這麼好的項目,你肯定給了它相對應的宣傳對嗎?讓我見識一下吧?」欣然傲然說道「那是自然!我是絕對不會辱沒這個美麗的鄉村的!」說著將一份打印精美的宣傳策劃交給了張強。 張強只看了幾眼,就不由自主的被這個宣傳策劃的大手筆所震撼。他一邊看,欣然一邊解釋道「現在這個年代,好酒也怕巷深。一個再有些的項目也要在很大的程度上依賴於廣告宣傳。隨著人與人之間關係的不斷冷漠和懷疑,像以前那樣僅憑著人的口碑相傳是不可能成功的。在這份宣傳策劃裡,我們構想了一個多層次,多方位,立體化的宣傳體系。其囊括了當前世界上任何一種的宣傳通道。廣播,電視,報紙,網絡,無論是平面的還是立體媒體全都包括在內。我們就是要一種鋪天蓋地的宣傳效果,讓所有人都想來,不想來也要瞭解幸福村,不想瞭解也要知道幸福村的美麗。」 張強讚歎不已的說道「單從這份宣傳策劃的磅礡氣勢上很難看出這竟然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真是了不起,看的我都有些熱血沸騰了!」欣然轉頭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把你的這句話理解為對我的褒獎呢,還是理解為對女人的不信任?」張強哈哈的笑道「自然是前者!我所認識的女人個個都是了不起的,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敢小視女人!呵呵……」欣然拍拍手說道「這是你的睿智,小瞧女人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 張強笑了笑道「受教受教!這麼大的一個宣傳計劃廣告費一定很驚人吧?」欣然笑了笑道「你會在乎這些嗎?比起幸福村即將獲得的巨大利潤,小小的廣告費用根本就不值一提。」張強看著欣然笑道「有時候我覺得你的魄力還真是大的驚人!」欣然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都要感謝你。我能有今天這麼的的氣魄,完全是被你給鍛煉出來了。動輒數十億的資金流量,逼的我即使沒有魄力也得拿出魄力。久而久之氣魄也就大了。」 張強站起身來說道「氣魄大是好事兒!不過,你的氣魄顯然還是不夠大。在你的這份宣傳策劃,所有的廣告全都是針對本國的,而我所看重的海外市場卻是隻字未提,難道你對海外市場就這麼不屑一顧嗎?」「海外市場?」欣然驚訝的站了起來。張強笑了笑道「不錯!我國雖然已經處於了高速發展的快車道上,但是比起那些早已經步入發達國家的民眾來說,我們能從他們身上獲得的利潤不會太多。怎麼樣吸引大量的外國人來我們這裡消費,你不覺得更有吸引力嗎?這樣一來,不但能夠極大的擴展幸福村利潤空間,更能為我們的國家帶來財富。我一直都覺得外國人的錢才是最好賺,最值得去賺的!」 「你說是很有道理,可是幸福村的觀光旅遊項目畢竟剛起步,在沒站穩腳跟之前,是不是應當先立足國內,隨後穩步擴張?你這樣是不是顯得有些急功近利?」欣然一面吃驚於張強的魄力,一面有些擔心的問道。張強果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幸福村的百姓已經窮的太久了,我必須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富裕起來!旅遊行業,只要你的景點好,能吸引人來,那就足夠了,無所謂什麼穩步發展!國內國外,齊頭並進,不是更好?欣然,我已經決定了,無論你在國內的宣傳廣告費用是多少,我都要你拿出兩倍的費用來做好在國外的宣傳。不能求全世界每一個國家都知道國有個幸福村,我也要大多數的國家知道,尤其是那些發達國家。」 「可……可你知道超過國內宣傳費用兩倍的數字有多少嗎?」欣然吶吶的問道。張強哈哈笑道「這些小事我不想知道,你自己決定吧!」「小……小事兒!?你有沒有搞錯,這可是上十億的資金調動啊!」欣然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十億嗎?這只是初期,隨著宣傳的繼續,這個數字會越來越大,欣然,從現在起,你就是全世界最為闊綽的廣告經紀人了,讓他們都看看咱們國人的氣魄!」 張強的話讓欣然忍不住渾身一麻,有些熱血沸騰的激動。心湧起無限的勇氣,堅定的說道「放心吧,既然你這麼信任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用不了多久,我就讓幸福村像國長城,埃及金字塔一樣聞名全世界!」張強讚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麼在這以前,難道我們不應該給幸福村一個能配的上它的噱頭或者是稱譽嗎?」欣然咯咯的笑道「早就料到你會提出這個問題,實話告訴你,我早就想好了!」 張強開玩笑道「該不會是叫什麼國第一村,世界第一村之類的吧?」欣然的臉色一僵,吶吶的說道「這都被你猜了,誰要是說你不是我肚裡的蛔蟲我跟他拚命!」張強啞然道「不會吧?這也太俗了!」欣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連你都覺得俗氣,我有可能會用嗎?你翻到策劃的最後一頁看看。」張強心裡一動,急忙將手裡的宣傳策劃翻到了最後一頁,在最後一野公公整整的寫了四個大字——畫裡鄉村。 張強被這四個字狠狠的觸動了,吶吶的說道「好一個畫裡鄉村,樸素透著一股的幽美,貼切而不誇張,讓人聽了眼前不自覺的就會浮現出一副美麗的圖畫,雖然每個人心的的畫卷各自不同,但是卻都一樣的優美。就好像沒有人見過林黛玉,但是林黛玉卻是所有人心毋庸置疑的美女一般。真是太妙了,我喜歡!」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 再赴神農架 「張強,我現在越發覺得你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男人。有時候你很冷靜謹慎,但是有的時候你卻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狂放漏*點,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啊?」欣然看著張強幽幽的說道。張強笑了笑道「為什麼女人總是要把男人琢磨透呢?等到男人在女人的面前沒有了任何神秘,很難想像那個女人會繼續愛著男人!」欣然咯咯的笑道「哦,我知道了,這就是你為什麼能讓那麼多女孩喜歡你的法寶,對嗎?咯咯……」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不跟你說了!你現在的工作量又多了一倍,像現在這麼閒自在聊天的機會恐怕不多嘍。」欣然撇撇嘴說道「你也知道啊,可是都不見你給人家獎勵。」張強道「獎勵?行啊,你想是加薪還是發工資,隨便說,我全都批准,誰讓現在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呢!呵呵……」「那些東西我才不希罕呢。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做獎勵,行嗎?」欣然一鼓作氣的說道,讓張強吃了一驚,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看到張強這副窘迫的模樣,欣然忽的一笑道「你少臭美了,大美女自動送上門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本姑娘給你賣命也微罷了,還要把自己的人也搭給你,我可是金融博士,這麼賠本兒的買賣我才不會去做呢!」 「欣然?……」張強看著欣然吶吶的喊了一聲。隨後搖搖頭說道「欣然,我還……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了。國內宣傳策劃既然已經做好了,不妨先展開,國際上的宣傳加緊進行就行了……」看著張強那有些驚慌的模樣的,欣然忍不住有些惱怒,說道「你不會是被我剛才的話給嚇著了吧,我有那麼恐怖和討人厭嗎?」張強急忙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我是真的有事要去做,你也知道,我手下的幾大集團現在都被原料供應不足的問題所困擾,我要是再不給他們想辦法解決,他們會不會把我切開做成烤肉還真是難說。呵呵……你沒見過像我這樣狼狽的老闆吧?」張強一邊訕笑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向著門邊摸去。看到張強那緊張的都快滴下汗來的張強,欣然苦笑了一聲說道「那你快去忙吧,我也要工作了!」張強如蒙大赦,拔腿就衝了出去。連張霞,小熊等人的呼喚都不理,直接就衝出了強農公司,讓眾人很是有些錯愕,個別無良的傢伙更是惡毒的猜測在欣然的辦公室裡一定發生了什麼苟且之事…… 在回幸福村的路上,張強的腦袋被需要解決的問題裝的滿滿的。而迫在眉睫的有三件。第一,原料問題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彌合花,酒心草,並蒂蓮的緊缺會給各公司的帶來巨大的經濟損失。然而隨著龍喜,龍泉,龍幕三大公司規模的擴大,產量的提高,光靠他溫房的產量已經不能夠滿足他們的胃口了,張強需要一個大規模的生產基地。第二,答應李祥他們的能夠創造出類似於自己女媧神力力量的設備,他現在還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同樣是一個急需思考解決的問題。第三也是最讓張強頭疼的,那就是赴北京見主席和總理。什麼樣的事情和上層牽扯到一起,固然遇到的阻力會小很多,但是同樣的在利益分配上卻將複雜很多。說實話張強並不是很想去,所以心打的主意是能拖一天算一天。第四,美國和伊拉克的動作雖然有信得過的人操作,但是這畢竟不是開個公司那麼簡單的事兒,張強覺得有時間自己還是需要去看看,幫洪濤和閃電解決些他們解決不了的困難。 在各種各樣的問題煩擾下,張強回到了幸福村。一走進村,張強猛然間就覺得渾身一震,那些似乎沒完沒了的煩惱,就好像是被徐徐吹來的風帶走了似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閉上眼睛,張強大口大口呼吸著微風送來的空氣,在其,張強品出了千種味道,濕潤清涼的水汽,香郁醉人的花香,沁人心脾的嫩草的芬芳其還夾雜著絲絲食物的誘人甜香,這一切交織在一起,無限的刺激著張強心的快樂。「哼,這樣的世外桃源,畫裡鄉村,我就不相信那些城裡人會不上趕著排隊給我們送錢來!」張強的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向家裡走去。 「你是什麼人?」張強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一個陌生年輕人在自己的家裡晃蕩,於是皺眉問道。佟一驚,回頭看向張強,心劇烈一顫,吶吶的說道「你是……」張強苦笑一聲道「我是這裡的主人!倒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啊!你就是張強!?」佟激動的叫了出來,手舞足蹈的模樣活像一隻猴。張強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道「不錯!你要找我?」佟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張強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兩隻手已經被佟緊緊的抓在了手裡,不停的搖晃著說道「是啊,是啊!我可是等了你好幾天了,正急著呢,沒想到你就出現了,真是太好了,哈哈……」 「強哥,你回來啦!」聽到外面的聲響,蕭薔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張強眼睛一亮,脆聲喊道。張強衝她笑了笑,指著佟說道「他是誰?」蕭薔上來挽住張強的胳膊說道「還是回屋再說吧。」「對,對!回屋說,回屋說!」佟現在顯得有些緊張,在沒見到張強之前,他想好了幾套說辭用來說服張強,可是當他看到張強時,那些早就想好了套詞,一下就全忘了,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傻笑再也想不起別的來。 回到屋裡,在蕭薔的提醒下,佟才勉強的說清楚了自己的來意。面對佟那充滿懇求的眼神,張強淡淡的說道「對不起,你還是去找別人吧?」雖然早就做了被拒絕的準備,但是親耳聽到時,佟還是難以接受,更何況看起來張強拒絕的那樣乾脆堅定,甚至連考慮都沒有。佟變的有些激動,說道「作為一名國人,保衛祖國安全難道不是我們的神聖使命嗎?你怎麼可以在國家最需要你的時候無動於衷,冷眼旁觀呢?我一直以為龍神是一個擁有著無上愛國熱忱,令人敬仰偉人,沒想到也不過是一個自私,沒有絲毫愛國心的普通人罷了!」 張強笑了笑道「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改變主意的!更何況,你以是否加入你的小組做為唯一標準來評判一個人是否愛國,簡直就是荒謬!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加入你們可以為這個國家做的更多。好了,蕭薔,替我送客!」蕭薔愣了愣,有些矛盾的站在了那裡沒有動。張強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說道「蕭薔,是不是你想去?」沒想到張強能一眼看穿自己的心思,蕭薔呆了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張強的眉頭皺了皺說道「可是……幸福村的觀光旅遊項目就要上馬了,我們需要你來做形象代言人……」還沒等張強說完,佟立即接口道「做你的形象代言人只能給你個人帶來利益,可是蕭薔加入了我們,受益的對象卻是所有的國人,虧你還好意思用這樣的借口來阻止蕭薔。」張強眼神一厲,瞪著佟說道「哼,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就以這樣的態度,即使是你的小組組建起來,除了自高自大之外,不會有任何的用處!」 「啊!?你……」佟有些氣惱的指著張強,張強沒有理他,對蕭薔說道「好吧!其實,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孤孤單單的也沒個伴兒,我一直都有些過意不去。如今你找到了你想要的生活,我要是在阻攔你就太自私了!你跟他去吧,好好的幹,讓死亡玫瑰再次綻放!」張強的話染個蕭薔一愣,抬頭看著他,吶吶的說道「強哥,我……」張強擺了擺手說道「我也沒什麼可以送你的,就把它送給你!」 說著張強輕輕的握住了蕭薔的手,蕭薔的心猛然一抖,一股電流通過她的手,一直闖入了她的大腦。隨後蕭薔就覺得在她的記憶裡多了一點兒東西。有些吃驚的看著張強,張強呵呵笑道「等到需要的時候,它們會在你的大腦裡甦醒過來,希望到時候能幫的上你們!」蕭薔越發的覺得有些愧對張強,說道「強哥,對不起。」張強搖搖頭說道「別說對不起!以前無論我遇到了什麼你總是支持我的,我一直記在心裡,現在該是我支持你的時候了!蕭薔,加油!」張強的話讓蕭薔的心掠過一陣又一陣的感動,一雙大眼睛裡充盈著淚水,道「強哥,我走了之後,這裡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 張強呵呵笑道「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會一個人呢?我爸爸媽媽不是還在嗎?他們會照顧我的,呵呵……」說完轉頭對佟說道「小,聽我的一句忠告,你要真想組建一個能有所作為的網絡安全小組,從現在起,收起你自以為是的一面,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沒了誰都照樣轉!」佟皺了皺眉頭,不過心還是接受了張強的忠告。 送走了蕭薔,翠蓮有些不滿的對張強埋怨道「你這個臭小,又一個好姑娘被你給放走了!你這一會兒讓我在天上,一會又讓我在地上的我可受不了。到底哪個才是我的兒媳婦啊!」張強笑笑道「媽,您兒長的如此英武不凡,你還擔心將來沒有兒媳婦使喚嗎?」翠蓮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好自為之吧!只是,以前家裡總是熱熱鬧鬧的,現在猛然間冷清了下來,真是有些不習慣。」張強笑了笑,說道「媽,對不住您了,我又要走了!」「啊!?你不剛回來嗎,怎麼又要走?」翠蓮驚訝的問道。 「我說老婆,你怎麼這麼囉嗦,兒有自己的事業要忙,我們做父母應該支持,可不興像你這樣拖後腿兒!」張大對翠蓮說道。翠蓮一聲冷哼,不滿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沒心沒肺,只管自己吃喝拉撒,不問他人頭疼腦熱的啊?強可是我唯一的兒,我這做媽的不心疼誰心疼?」張大本就嘴拙,面對翠蓮連珠炮似的攻擊,他只有舉手掛白旗的份兒。衝著張強說道「兒,你去吧,爹支持你!」 張強笑了笑,對翠蓮說道「媽,沒事兒的時候就跟爸一起去旅旅遊,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要不然,你們出國也行啊,比如說美國,我美國剛好有朋友,我可以讓他照顧你們!」「出國!?」翠蓮和張大的眼睛同時亮了一亮。在農村裡,能出國那可是一件極榮耀,極有面的事兒。看到兩人心動了,張強呵呵笑道「這一段時間你們先做做準備,等我收拾完手頭上的事兒,就親自把你們送去!」張大哈哈笑著說道「沒想到我張大也有出國的一天,美帝國主義,等著我來改造你們吧!」難得看到張大這樣的高興,張強的心裡很是欣慰。 在張大和翠蓮的連番叮囑,張強又一次來到了神農架。看著眼前這片廣袤的原始森林,張強的心裡滿是敬畏和感激。敬畏於它的偉大和久。在這古老的地球上,屹立了數億年,見證了多少的歷史滄桑。而讓張強感激的則是神農架賦予他的一切。如果沒有神農架,就不會有今天的張強,靜默了許久的神農架,也許就是想通過對張強無私的恩賜而締造一個新的時代? 第五卷 第二十三章 第三塊元神碎片 神農架的東側邊緣居住著一個氐族村落。依靠著神農架取之不盡的資源,這個村落已經延續了幾千年。外界的科技,經濟,交流一日千里的發展著,但是卻始終沒能覆蓋到這裡。人們依然過著不知天圓地方的日。封閉隔絕的生存環境,雖然讓這裡顯得落後,但是同時也賦予了這裡每一個人純潔的靈魂。人們友好相處,互相幫助,日過的平淡而溫暖。然而這一切都因為『烏薩』的降臨而陷入了絕境。 「阿琉瑪,你打不過邪惡的烏薩的!快跑!阿琉瑪……」村落最美麗的姑娘善柔,緊緊的抓著村落裡最強壯的年輕人阿琉瑪的胳膊,一張俊俏的,不染半點兒風塵的臉龐上寫滿了焦急和懇求。阿琉瑪劍眉倒豎,一雙宛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在發生混亂的遠處,在那裡大片大片的鳥兒被驚的高高飛去,大批大批的走獸不停的發出恐懼的哀鳴。「不!作為村落裡最勇敢的戰士,我有責任剷除這惡魔!這個村所承受的哀傷已經夠多的了,人們是時候享受喜悅了!」阿琉瑪倔強的說道。 善柔哭聲說道「不,阿琉瑪,我知道你很勇敢,可是你是打不過烏薩的,它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全村的人都已經離開了,不會再有人死了!」阿琉瑪轉身輕柔的為善柔擦拭去眼淚,深情款款的說道「善柔,難道你不明白嗎,烏薩一日不死,我們的村就永遠不會有安寧,我們的金孟蘭會被烏薩全部吃光,我們的鄉親會始終生活在惶惶不可終日的環境下,這樣的生活將失去所有的色彩,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善柔轉頭看向村落西邊那成片成片的開著七彩花朵的蘭花,眼充滿了不捨。「可……可是,你一個人即使再勇敢也打不過烏薩的……」阿琉瑪摀住了善柔的嘴,輕聲說道「善柔,為我祈禱吧!我們的神一定會站在我這一邊的!」說完將善柔往前一推,說道:「你快走!烏薩就要來了。」「不!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戰鬥!」善柔倔強的說道。阿琉瑪剛想要繼續勸善柔離開,猛聽一聲震天的怪叫刺破了雲空,伴隨著怪叫,一陣怒風呼嘯著刮了起來,狠烈的將無數的樹木連根拔起,隨後拋向了高高的空。 一條通道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阿琉瑪的面前,通道的另一頭兒則是一個提醒巨大的怪物。渾身長滿了又粗又長,宛如鋼針一般的毛,青面獠牙,頭大如斗。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頭野豬,但是這野豬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兒,比起最大的大象也不遑多讓。渾身上下隱隱的籠罩在一層青灰的光芒之下,顯得異常的詭異。 「烏薩!」善柔花容一陣變色,緊緊的抱著阿琉瑪的腰桿再也不肯鬆開。阿琉瑪也有些緊張的吞了口口水,死死的盯著野豬,手裡的長矛握的緊緊的。野豬的頭很大,但是眼睛卻很小,不時的放射出道道凶殘的獸光。「阿琉瑪,我們……逃吧?」善柔艱難的說道。阿琉瑪苦笑一聲說道「現在才逃已經太晚了!善柔,一會兒我想辦法擋住他,你先逃!或許還有逃出去的希望……」 「不!即使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善柔將頭貼在阿琉瑪鐵鑄一般的胸膛上,異常堅定的說道。還沒等阿琉瑪為此而感動,他們眼的怪物烏薩動了,巨大的爪猛然一揮,它身旁的一棵碗口粗細的大樹立即被攔腰折斷,呼嘯著向阿琉瑪他們這邊砸來。阿琉瑪身形倒也靈活,將善柔攔腰抱起,輕巧的躍到了一邊兒。斷樹落地,激起一片的塵土,在飛揚的塵土,烏薩展現出了和它的龐大身形完全不相適應的靈魂,奔跑起來的它就好像是一支射出去的箭,阿琉瑪還沒反應過來,烏薩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龐大的身軀就好像是一座高山似的遮住了所有的陽光。 烏薩一刻也沒有停頓,巨大的爪宛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向阿琉瑪和善柔拍了下來,大有一爪將兩人拍人肉泥的架勢。阿琉瑪暗罵一聲可惡,左手抱著善柔,右手持長矛,將尖銳的矛尖兒對準了烏薩急速拍下來的巨爪。可是阿琉瑪盼望出現的場景,長矛刺穿烏薩的巨爪,並沒有出現。烏薩的爪上就好像是包了一層鐵甲似的,只見一道青灰色的冷光閃過,長矛的矛尖兒頓時碎裂成了碎屑。阿琉瑪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景,心大驚,趁著長矛稍微阻了一下烏薩的巨爪,急忙抱著善柔一個地滾,從烏薩的巨爪下滾了出來。只聽背後轟的一聲,阿琉瑪只覺得大地一陣劇烈搖晃,就好像是彈簧床似的,差點兒將他彈了起來。 經過這一擊,阿琉瑪終於意識到了烏薩的可怕,臉上隱隱的流露出一絲悔意,對著懷裡的善柔,滿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善柔,是我太自不量力了,現在把你也害了!」善柔緊緊的抱著阿琉瑪的脖,搖頭說道「不,能和全村最勇敢的男人死在一起,我感到榮耀!」「善柔,你……」阿琉瑪有些感動。 「吼!!!」怪叫聲再次響起,烏薩的巨爪又揮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撞上阿琉瑪和善柔,忽然嗖嗖的破風聲不停歇的響了起來,一道道長矛呼嘯著向著烏薩射來。雖然並不會受到威脅,但是烏薩還是下意識的向後一退,放棄了善柔和阿琉瑪,揮爪將這些長矛給擋飛。阿琉瑪心神一震,向長矛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老村長帶著村裡的所有戰士正衝了過來。阿琉瑪急忙帶著善柔迎了上去,看著村長那張佈滿滄桑和睿智的臉,吶吶的說道「村長,我……」 老村長輕輕的拍了拍阿琉瑪的肩膀,說道「勇敢的孩,神明都要為你的勇氣而感到慚愧。烏薩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敵人,不能讓你一個人戰鬥,我們並肩作戰!」「村長!?」阿琉瑪大受鼓舞,伸手接過同伴遞上來的長矛,意氣風發的對善柔說道「善柔,你看著吧,我一定會殺了烏薩的!」村裡所有年輕人都勇敢的拿起了長矛,站在了烏薩的面前。 野豬小小的眼睛裡射出一絲輕蔑的神光,讓睿智的老村長心大驚,高聲喝道「大叫小心!」他的話音剛落,野豬猛然張大了嘴巴,吹出一口氣,在森林裡硬生生的開出一條通道來的颶風再次刮起。已經見識過他厲害的阿琉瑪不敢怠慢,連聲催促著眾人躲避。可是依然還是有幾個反應遲鈍的年輕人,被狂風捲向了高空。老村長心一陣黯然,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被風捲到高空之後,幾個年輕人開始快速的向下墜落。眼看著就要屍骨無存,忽然另外一道輕風捲過,將他們穩穩的托在了空,就好像是一片落似的徐徐落到了地面。一直等到腳踩在了地面上,幾個年輕人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甭提有多滑稽了。 「一定是神明庇佑!神明庇佑啊!」老村長看到這一幕,呆楞了半晌過後,激動不已的高聲嘶喊了起來,人也跟著跪在了地上。「我可不是什麼神明,大家都起來吧!」張強一邊說著,一邊從容的從樹林裡走了出來。看到張強,眾村民無不吃了一驚,齊齊的向他看來。張強只是衝他們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野豬的身上。從這個被村民稱為烏薩的龐大野豬身上,張強竟然發現了和他女媧神力相同的力量,這簡直讓他抓狂。 經過仔細的觀察,張強才終於在野豬的身體裡發現了真正的原因。原來在這野豬的身體裡竟然存在著一枚女媧元神碎片,想必是被它誤食的。元神碎片進入野豬的體內之後,開始不斷的釋放能量,嘗試融合,但是野豬體內的經脈可是和人的截然不同,女媧神力不能被野豬的經脈所吸收,於是野豬的身體就好像是充氣了一般不停的膨脹,按理說照這樣膨脹下去,野豬應該早就已經爆體而亡了,可是偏偏女媧神力就是這麼神奇,在釋放能量的同時能夠不停的改造強化野豬的身體。但是即便是這樣,野豬所要承受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因此才讓他如此的暴躁,嗜殺! 「高人,請您垂憐我們,幫我們除去這可怕的惡魔吧!」老村長福靈心至,走到張強的面前,恭敬的跪下乞求道。「吼!!」還沒等張強說話,暴躁的野豬已經先一步伸爪抓向老村長,張強一聲怒喝「畜生!」說罷,手猛的一揮,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道,直接將野豬打飛了出去,撞到成片成片的樹木。張強的神威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心也跟著升騰起希望。紛紛學著老村長的樣走到張強的面前,虔誠的懇求著。 「尊貴的神,求您了!」善柔柔弱的聲音在周圍粗狂的嗓門顯得有些突兀,張強不由得向她多看了幾眼,心暗歎「好一個純潔善良的女孩兒!」親手將村長扶起來,張強笑道「即使您不求我,我也是要將這怪物除掉的!你們先站到一邊兒,免得一會兒傷到你們。」聽到張強願意幫忙,老村長顯得無比的興奮,急忙指揮著眾人遠遠的退到一邊兒。張強舉目凝視著野豬,心苦笑不得「沒想到第三片元神碎片竟然會在野豬的身體裡找到。」 被張強一掌拍飛的野豬顯得異常的憤怒,一雙不大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張強,其寫滿了恨意,看來第三片元神碎片已經讓這只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霉的野豬擁有了一定的智慧和人類的情感。 野豬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先圍著張強轉了幾圈兒,似乎是在尋找張強的破綻,這讓張強很是有些好笑,索性動也未動的任野豬觀察。猛然間,野豬一躍而起,上噸重的身體竟然在空滑翔起來,張強冷冷一笑,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野豬的進攻路線上,看著目標陡然消失,野豬的眼射出一絲疑惑,擺動著巨大的腦袋,不解的東張西望起來。「不用找了!在這兒呢!」張強一聲輕喝,現出身形,赫然在野豬的身下,緊捏的鐵拳閃電般的自下而上轟在了野豬柔軟的腹部之上。兇猛的力道讓野豬的龐大身體宛如火箭似的的向空飆去。野豬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 張強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野豬,身形一翻,整個人就好像是穿雲的燕,在空接連幾個翻滾,瀟灑的出現在了野豬的上方,當野豬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張強的雙腳狠狠的直踩在野豬的脊樑之上,只聽一陣卡嚓的脆響,野豬的脊樑骨竟然被張強硬生生的踩斷,隨後野豬的身體以更快的速度狠狠的向下砸落,轟的一聲巨響,赫然在地上砸出一個深達半米的巨坑.經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擊,野豬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第五卷 第二十四章 奇花金孟蘭 烏薩的死讓阿琉瑪等人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張強如此三拳兩腳就瞭解了強大,不可戰勝的烏薩,喜的當然是烏薩死後,村就可以回復安寧,至少再也沒有人會偷食他們辛辛苦苦種植的金孟蘭了。短暫的沉寂之後,這些樸素的村民開始展現出他們樸素熱情的一面,巨大的歡呼聲沖天而起,直欲將整個天空掀翻。張強回頭看著他們,臉上始終蘊著淡淡的微笑。老村長張開雙手,輕輕的擺了擺,歡呼聲立即停了下來。老村長高聲喊道「孩們,是這位神幫我們除去了可怕的烏薩,讓我們大家一起跪拜!」說著首先衝著張強跪了下來。在一片恭敬的祈禱聲,全村的村民一一跪倒在地。 張強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被人當做神明敬仰,固然值得得意,但是同時面對那麼多人的下跪,讓飽受人人平等的現代教育思想影響的張強倍感窘迫,急忙見顫巍巍的老村長扶了起來,輕聲說道「老村長,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什麼神明,我只是恰巧路過的人罷了。」老村長搖搖頭倔強的說道「不!在我們的眼你就是神,是你在為難之際拯救了我們的村,給我們的村重新帶來了安寧。我要把你對我們村莊的恩情,在年輕的村民世代流傳,讓他們永遠都不要忘記。」張強苦笑一聲,只好任他們去了。 回身走向那頭倒斃的大野豬前,張強輕聲的呢喃著「該去來了吧……」就在這時,龐大的野豬身體猛然間自動的向空飄去,並開始釋放出一種耀眼的華光。「不好了!烏薩要復活了!」人群不知道是膽小的誰忽然發出一聲驚呼,立即給村民們帶去巨大的不安。這個時候,老村長閃現出他領導人的魄力和鎮靜,怒聲喝道「不要慌,又大神在,我們是安全的!」說完向著張強投去一絲懷疑的目光。 野豬的屍身越升越高,在離地面大概十米的地方緩緩停了下來,而此時那籠罩在野豬身上的強光也達到了最耀眼的程度。張強的心稟了起來,第三塊元神碎片有多大,它凝聚著女媧多大的神力?這些張強都不敢輕易的預測,稟心靜氣,他的雙手開始在自己的面前快速的飛舞,一道道瑰麗的光束伴隨著他的動作而透射出來,最後形成一道美麗夢幻的光之屏障,擋在了村民們的面前。 「轟」的一聲巨響忽然在空響起,比太陽光還要炙熱強烈的光芒從野豬的身體裡透射出來,一道,兩道,三道……千道,最後萬道光芒匯聚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個華麗的光盤,毫不吝嗇的將它的光芒撒向大地。受這些光束所引,張強體內的兩塊元神碎片同時產生了共鳴,張強的身體也開始發散出道道光芒,成了另外一個光源。 「出來吧!」張強猛然一聲大喝,手虛捏成爪,對著光盤的心猛然一吸,華光頓斂,一塊棒球大小的,不是鑽石但是卻比鑽石更晶瑩剔透的元神碎片發出歡快的脆響向著張強的手飛來。「是聖石!」當看清楚張強手裡的元神碎片時,村長不由得驚呼了起來。張強愕然的轉頭看著他問道「您以前見過它?」老村長有些激動的看著張強手裡的元神碎片說道「那已經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天,我的祖先正在那塊地裡勞作。」村長指了指種植著正怒放著的金孟蘭的土地。 「忽然間,一片美麗聖潔的光芒從我祖先鋤頭的旁邊亮起,那光芒實在是太美了,讓照耀這世間的太陽都為止失色。我的祖先一開始很害怕,當他意識到發出光芒的是這樣一塊石頭後,立即將他撿了起來,可是當祖先的手接觸到聖石的時候,聖石所發出的璀璨光芒忽然就消失了,露出了聖石的本來面目。雖然沒有了光芒,但是聖石依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東西,於是那位祖先就將聖石交給了當時的村長,村長說聖石乃是上天的神明所賜,於是就將它供在了村裡的祭壇之上。可是一年前,聖石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當時我帶領著全村的老少尋遍了整個村落,卻沒想到竟然是被這烏薩給搶走了!」 張強聽了老村長的講述,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老先生,我恐怕要帶走你們的聖石了……」還沒等張強說完,老村長就激動的擺手道「這本來就是你們神明的東西,你拿走便是!」張強愣了愣,苦笑一聲暗道「這神明的待遇就是好,有求必應啊!」「咦?烏薩呢,怎麼不見了?」阿琉瑪驚聲問道。以野豬的身體怎能消受的了元神碎片重新出世時所散發出的強大能量,恐怕早就被硬生生的化為齏粉了。「它的身體連同它罪惡的靈魂,一起被打入深淵了!」對於迷信的村民,就得用迷信的手段。果然張強這本最不可信的說辭卻偏偏成了最容易說服村民的解釋。 張強剷除了烏薩,是降世救難的神明,這讓張強在村民享有了極高的聲望。村民們載歌載舞,用最高的熱情,將張強拱衛在了間。看著臉上掛滿了燦爛笑容的村民,張強真的有些羨慕他們。雖然要面臨惡劣的生存環境,殘酷的自然法則,但是他們卻始終都是快樂的。烏托邦式的閒生活似乎讓一切憂愁都自動的離開了他們。 「偉大的神明,請您品嚐我們這裡最美味的食物!」老村長恭敬的獻上了一盤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張強皺了皺眉頭,他快要被老村長的恭敬態度給逼瘋了。不要說張強做作,如果要你去面對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的下跪,你也會受不了的。張強沒有去接食物,而是做出一副威嚴的模樣,沉聲說道「我不叫神明,我叫張強,以後你要直接稱呼我的名字。」生怕老村長反對,張強急忙又說道「這是神明的旨意,否則作為神明的我要生氣了!」張強的話起了作用,老村長急忙點頭稱是,雖然依舊恭敬,但是已經不再「偉大的神明」這樣肉麻的稱呼張強了。 張強這才接過村長遞過來的食物。一股奇妙的異香立即絲絲縷縷的鑽進了張強的鼻孔,一直透到他的心裡去。「這……這是什麼!?」張強驚訝的問了一句,隨後學著村民的樣,用手抓起一些,放進了嘴裡。就好像是原彈在嘴裡爆炸一般,強烈的香味猛然間爆發出來,那種強烈的震撼讓張強的腦袋一陣一陣的發蒙,好半天都沉浸在其不能自拔。「實在是太美妙了,這比起我果園裡的蘋果好吃太多了。」張強急忙又吃了一口,濃郁犀利的美妙口感並沒有因為是第二次品嚐而有所減弱,甚至比第一次給張強的震撼更加的強烈。 看著周圍的村民大口大口的吞嚥著這些美妙的食物,瘴張強有些瞭然,難怪這些村民總是生活的那麼漏*點。每天都吃這樣的食物,即使再沒漏*點的人也會迸發出漏*點。看到張強喜歡吃這些食物,老村長顯得很開心。張強一邊大口大口吞嚥著,一邊問道「這些到底是什麼?真是太好吃了!」 村長在張強的身旁坐下來說道「這些叫金孟蘭,是我們最喜愛的食物。」「金孟蘭?就是你白天指給我看的那些花一樣的植物?」張強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向種植著金孟蘭的那塊土地上看去。這一看不得了,張強差點兒沒驚的從地上跳起來。他的目光所及,哪裡是一片花的海洋,分明是璀璨的星空跌落到了人間。只見在白天異常絢爛美麗的金孟蘭,在月光的餘輝下竟然散發出宛如璀璨星辰一般的亮光。無數的金孟蘭發出的光芒相互應和,其美麗清幽直比天上的明月,給人一種如在夢境的感覺。 「金孟蘭?金孟蘭?到底是什麼東西!?」張強的心頭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心神一動,強大的神識籠罩住了一株金孟蘭。金孟蘭的資料立即在張強的腦海浮現出來。「完美的基因!?」張強又是一震,金孟蘭的基因序列完全達到了最完美的境地,可以說毫無瑕疵。張強還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種植擁有完美基因的植物,沒想到這裡的村民已經早在很久以前就靠擁有完美基因的植物為食了。金孟蘭還不止這麼簡單,除了擁有完美的基因之外,張強還在其發現有一股能量流在流動。而且這股能量流分明就是女媧神力! 「張強,你怎麼了?」村長看到張強一直在發呆,有些擔心的問道。張強猛然回過神來,看著村長問道「村長,我記得您跟我說過,當年聖石就是從這塊地裡挖出來的是不是?」村長點了點頭道「是啊,沒錯兒!」張強走到了田邊,抓起一捧泥土,一股異樣的感覺立即充斥在他心頭。那種感覺告訴他,腳下的這片土地是活的!張強閉目沉思了一會兒,逐漸的理清了頭緒。這一切歸根到底應該說全都是元神碎片的功勞。元神碎片被埋在其,經過長年累月的時間,元神碎片不斷外洩出來的能量最終改造了這片廣袤的大地。於是種植在這片土地上的金孟蘭,就好像是每天都在受到女媧神力的洗禮催化,能擁有完美的基因那是理所當然。當金孟蘭擁有了完美基因之後,元神碎片的能量不能再繼續改造金孟蘭,於是就留在了金孟蘭的體內,形成了那股遊走金孟蘭內的能量流。 想明白這一點,張強豁然開朗,轉頭對老村長說道「村長,村裡的人都很少生病,很長壽吧?」村長愣了一愣,點點頭道「嗯!村裡的人幾乎不生病,及時偶爾生病了,只要吃些金孟蘭就全好了。呵呵……至於長壽嘛……您看看我,您大概怎麼也想不到,過了今年,我就剛好一百歲了!」張強笑了笑,從外表看上去,老村長頂多也就是一個十多歲的人。女媧神力是何等神奇的力量,如果力量充足的話,即使是讓一個人長生不老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只是,隨著元神碎片離開這塊大地,這片土地所蘊藏著的餓女媧神力,失去了源頭,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消耗光。等女媧神力耗光之後,金孟蘭也許還會有這樣美妙的口感,但是卻不再能祛除百病,延年益壽了。想到這些,張強忽然有些不忍心拿走元神碎片了。已經融合了兩塊元神碎片就已經讓張強叱詫於世,沒有敵手,這第三塊元神碎片融合不融合似乎並沒有什麼意義。如果說唯一一個能吸引張強去融合元神碎片的理由,那應該是包含在元神碎片之的珍貴記憶。 一時之間張強有些猶豫不絕,一邊吃著金孟蘭製成的食物,一邊陷入了矛盾之。阿琉瑪,村最勇敢的戰士,此時對張強是心服口服。手裡端著村民自己釀製的美酒,阿琉瑪打著酒咯來到了張強的面前。怕阿琉瑪酒醉得罪了張強,村長一聲怒喝「阿琉瑪,你喝醉了!」張強友善的擺擺手說道「不要緊的。」隨後笑瞇瞇的看著阿琉瑪說道「你叫阿琉瑪是嗎?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戰士!」張強的誇獎讓阿琉瑪顯得很是有些不好意思,俊俏的臉龐有些紅暈。張強看了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暗道「好一個淳樸的年輕人!」目光看向阿琉瑪的情人善柔,只見她的一雙大眼睛,深情款款,始終也沒離開過阿琉瑪,張強心又道「還是一個幸運的年輕人呢!呵呵……」 第五卷 第二十五章 死亡黑洞 「偉大的神……」阿琉瑪走到張強的面前,膝蓋一曲就要跪下來,張強伸手虛抬,一股不容抵抗的力道立即托住了阿琉瑪的身體,阻止了他的動作。張強故意將臉色一板說道「神明不喜歡別人對他下跪,另外,神明比較喜歡聽你叫他強哥!」阿琉瑪錯愕了一陣兒,隨後站了起來,神態畢恭畢敬的對張強說道「強哥!」雖然那恭敬的神態依然讓張強有些受不了,但是張強也知道要在這麼短的時間改變一個部族延續幾千年的傳統是不可能的。笑了笑,張強衝著他豎起大拇指稱讚道「你真的很勇敢!」 阿琉瑪忽然苦笑一聲說道「我不勇敢,如果我勇敢的話,我早就闖進死亡黑洞去了!」「嗯?死亡黑洞?那是什麼?」張強轉頭看向老村長。老村長的眉頭皺了皺,緩緩的說道「死亡黑洞位於這片廣袤森林東方的一座高山之上。傳說裡面隱藏著能讓人獲得強大力量的神秘寶石,每當滿月之夜就會發出耀眼的光芒,把整個天空都映照的一片金黃。然而這個山洞無比的深邃,傳聞裡面還有守護著寶石的凶獸惡魔。幾千年來,有數千英雄勇敢的闖了進去,但是卻只有寥寥十人能活著走出來。這十個人最後都成為了勇霸一方的大英雄,但是卻沒有人願意說出在死亡黑洞裡到底遇到了什麼。」 「哼哼哈哈……能夠讓人獲得強大力量的寶石?神農架啊神農架,你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張強猛的站了起來,拍著阿琉瑪的肩膀說道「阿琉瑪,你想跟我一起去闖闖那死亡黑洞嗎?」阿琉瑪的心神一震,隨即變的無比的激動,語氣都有些哽咽,吶吶的問道「我……我可以嗎?」看到阿琉瑪的激動,張強的心裡卻忽然後悔起來,有些不安的看向善柔,如果阿琉瑪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在死亡黑洞裡遇到了什麼不測,他可該怎麼向善柔交代。「 就在張強斟酌著措詞,企圖打消阿琉瑪的念頭時,善柔卻鄭重的走了過來,好像一位賢妻良母一般的整理著阿琉瑪的衣衫,柔弱而又堅定的說道「阿琉瑪,死亡黑洞裡雖然充滿著未知的危險,但是我相信你的勇敢一定能夠戰勝這一切。我和大家在村裡等著你回來,即使你不幸留在了死亡黑洞,你也永遠活在我的心裡。」善柔的話大大的出了張強的意料,在他的意料,像這樣的場合,女人應該哭哭啼啼的阻止男人的行動才對。像善柔這樣的還真是少見。但是旋即,張強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是擁有大胸懷,大智慧,大仁慈的了不起的女孩兒。 烏薩的作亂,讓女孩兒看到了村迫切需要一個強者來守護的事實。強者不是憑空產生的,而是經過無數伴隨著危險的艱難困苦磨練出來的,還有什麼地方能比死亡黑洞更能磨練人呢?勇敢的蒼鷹總會撕破長空,攔是攔不住的,與其成為拖累雄鷹的肥肉,還不如選擇做一陣清風將雄鷹的身體托的更高。 在這樣一個遠離了教育的原始部落,卻見識到了這樣一個了不起的女孩兒,張強的心受到的觸動很大。拍了拍阿琉瑪的肩膀,張強笑呵呵的說道「年輕人,你的運氣真不錯!你可更要學會珍惜才行哦?」阿琉瑪感動的捧起善柔俊俏的臉頰,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輕聲說道「有神明和我在一起,我是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的在家等我回來,我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們成親的時候!」善柔的眼早已蓄滿淚水,卻強忍著沒讓它們滴落下來,重重的點了點頭,善柔說道「嗯!我會一直等下去!」 阿琉瑪要進入死亡黑洞的訊息立即在村民間傳開。人們紛紛拿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作為對阿琉瑪的美好祝願擺放在了他的面前。老村長從脖上摘下一串精美的掛飾,遞向阿琉瑪,阿琉瑪大吃一驚,急忙後退了幾步,大聲的說道「不,不!這……這是村長權威的象徵,只有您才有資格佩帶它!」老村長呵呵的笑道「傻孩,我把它交給你,你就是咱們村裡新的村長了。我已經老了,沒有足夠的力量帶著村民和兇猛的野獸,殘酷的環境相對抗了。我把村長的威嚴,村民的期望今天一併傳承給你,希望你能在神明的帶領下開創我們部族新的紀元!」 在老村長堅定的眼神注視下,那串精美的掛飾落在了阿琉瑪的脖上。村民間發出一陣震天的歡呼,那呼聲傳的很遠很遠,似乎是要將幸福的日引導到這個村裡。老村長欣慰的笑道「現在你是村長了,當你進入死亡黑洞時,千萬不要以為是在孤軍奮戰,我們所有的人都和你站在一起。安全的去,安全的回來,記住,村裡不能沒有村長!」老村長的話讓阿琉瑪淚如雨下,同時也更加的堅定了他的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阿琉瑪和張強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村,直向神農架東方那座最高的山峰上走去。披荊斬棘的趕路讓張強有些不耐煩,何況還要應付不時從一邊跳出來的野獸。難怪數千人才有十個人生還,但是在這路上的野獸,估計就已經讓上千人殞命了。要不是有張強在,阿琉瑪現在恐怕連骨頭渣都被野獸給嚼碎了。即便如此,阿琉瑪的臉色也已經變的煞白,就好像是驚弓之鳥似的,緊緊的盯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一刻也不敢放鬆。 「阿琉瑪。」張強忽然停了下來,阿琉瑪疑惑的轉頭看向他。張強嘿嘿的一陣詭笑問道「阿琉瑪,你怕高嗎?」阿琉瑪愣了一愣,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張強臉上的笑容更盛,道「那就好辦了!」說罷,右手閃電般的抓住了阿琉瑪的手腕,猛跺了一腳地面,還沒等阿琉瑪反應過來,兩人就好像鳥兒一樣躍到了空。阿琉瑪心大駭,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張強手上一使勁兒,禁錮住阿琉瑪,說道「想要變成肉餅的話你就掙扎!」阿琉瑪驚恐的向下面看去,腦袋一陣暈眩,再也不敢動一下,任憑張強拉著自己向前飛去。 飛了一會兒,好像是已經習慣了,怯意如潮水一般的從阿琉瑪的心裡退卻。阿琉瑪的精神頭兒又來了,滿是喜悅的看著張強問道「強哥,我們這是在飛嗎?」張強甕聲甕氣的回答道「不,我們是在游泳!」「游泳!?不可能,我們這明明是在飛嘛!」阿琉瑪一本正經的否定了張強的答案。張強怒聲道「知道是在飛還問!?」阿琉瑪這才回過神兒來,自己剛才問的問題也真是愚蠢。 在張強的高速飛行下,看起來很遠的路程轉瞬就到了。阿琉瑪只覺得身體一沉,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穩穩的站在地上了,而他面前的正是死亡黑洞那黝黑黝黑,似乎一點兒光亮都透不進去的洞口。一絲絲涼意不斷的從洞裡冒出來,阿琉瑪直覺得脊樑一陣發麻,雙腿有些發軟。顯然他的勇氣還不夠,如果張強不在的話,也許他會想也不想就調頭跑回去。 同樣的洞口在張強的面前感覺卻大不相同。相比起阿琉瑪的膽怯,張強卻是無比的興奮。因為他已經感受到在洞的深處擁有著大量的能量。這些能量和他的女媧神力很接近,但是卻絕對不是女媧神力。比起女媧神力,這些能量少了點兒什麼。但是究竟是少了點兒什麼,張強還沒有想到。 阿琉瑪紮了兩支火把遞給張強,張強隨手一丟,說道「這個山洞太深,你要是靠火把照明的話,你至少要造一卡車火把才行。」「卡車?什麼是卡車?」阿琉瑪好奇的問道。張強「呃……」了一聲,皺著眉頭,吶吶的說道「一種能裝很多東西的怪物……」「怪物?那有烏薩恐怖嗎?」阿琉瑪的興趣更加高漲,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先別說這些,我們進去!」說罷,掏出了元神碎片,渡進去一點兒女媧神力,碎片立即發散出強烈的白光,立即將前後一百米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晝。阿琉瑪信手將火把一扔,急忙跟在張強的身後進入了死亡黑洞。 一提哦啊長長的通道在兩人面前鋪展開來,超出元神碎片神光的範圍之外,依然是似乎無窮無盡的黑暗。兩人足足走了一個小時,可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如同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曾動過一樣,周圍的情況和兩人剛進來時候的樣沒有絲毫區別。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讓阿琉瑪有些受不了了。問道「強哥,我們這是走向哪裡啊?怎麼好像沒有頭兒似的。」 張強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以他和阿琉瑪的腳力,現在至少已經走了十幾公里,可是卻依然看不到盡頭。在空的時候,他曾仔細的觀察過死亡黑洞所在的山巒,山是很高,但是卻並不廣闊,縱深絕對不可能有十幾公里那麼長。 張強驀然心神一動,在兩側的洞壁上摳唆下來一塊光滑渾源的石頭,在地上一滾,只見那石頭速度雖然緩慢,但是卻一刻也不停的持續向前滾去。張強沉聲說道「看來這條路是向下傾斜的,難怪會怎麼也走不到盡頭。」回拖看著有些疲憊的阿琉瑪,張強不由分說的將他背了起來。驕傲的阿琉瑪大吃一驚,急忙掙扎著說道「不用!我自己能走!」張強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前面會不會突然冒出來一隻怪獸,我需要你時刻都保持著充沛的體力!」 「那你呢?我可是很重的!」阿琉瑪擔憂的說道。張強呵呵一笑道「重嗎?對我來說你比一根羽毛重不了多少!拿著聖石給我照明,我們要上路了!」將元神碎片交給阿琉瑪拿著,張強一聲悶哼,身形驟然發動,阿琉瑪只覺得一陣勁風迎面吹來,隨後他就完全看不清周圍的狀況下,到最後甚至連睜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好緊緊的趴在張強的背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啊!!」猛然間張強忽然爆出一聲怒吼,原本疾速前進的身形,猛然向後狂飆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阿琉瑪的胃裡一陣劇烈翻滾,差點兒沒吐出來。張強停了下來,目光炯炯的盯著前方的黑暗。「出了什麼事兒?」阿琉瑪不解的問道。張強沒有回答他,而是將他手裡的元神碎片收了起來,周圍立即陷入了一片無際的黑暗當。 阿琉瑪猛然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在他前方不足三百米的地方,無邊的黑暗當飄浮著兩盞綠油油的排球大小的燈籠。剛才因為被元神碎片的強光所遮蓋,阿琉瑪沒能發現。就連張強也沒察覺,就在要撞上的時候,張強才警醒,想也不想的怒吼了一聲,緊跟著身體向後爆退了回來。 「那……那是什麼?」阿琉瑪心驚膽顫的問道。張強幽幽的說道「老村長不是說過嗎,在死亡黑洞裡存在著守護寶石的凶獸,看來就是它!」「啊!?凶獸?天啊,那麼說那兩盞燈是……」阿琉瑪驚恐的喊了起來。「沒錯兒,那應該就是它的眼睛。」張強淡淡的說道。「眼睛!?眼睛就有這麼大,那它的身體豈不是更大?」 張強緩緩的說道「沒關係,有多大,看看就知道了!」說完,張強掏出元神碎片,讓它發出光芒,隨後,向著怪獸的方向扔了過去。光亮不斷的劃破黑暗,衝著凶獸所在的地方逼近。 第五卷 第二十六章 怒斬巨蛇 隨著元神碎片的光芒距離那兩盞燈籠越來越近,阿琉瑪的心也逐漸的提了起來。猛然間只聽他一聲驚呼,整個人一軟,摔倒在地上。元神碎片的光芒終於觸及到了怪獸,在張強兩人面前展現出其猙獰的面貌。一條巨蛇,層層疊疊的盤捲在一起,堆在那裡就好像是一座小山似的,頭部高高的昂起,粗長的烏黑蛇信時不時的,如鋼鞭一般的破空掃過。元神碎片的光芒掩蓋住了一雙蛇眼的綠光,但是卻讓阿琉瑪更清晰的感受到其的猙獰。額頭上兩支十幾厘米長的肉角更讓這條怪蛇多了幾分威嚴。 驟然而來的光亮讓巨蛇明顯感到不習慣,龐大的身體扭了扭,口裡發出嘶嘶的怒吼。阿琉瑪的心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恐懼,即使是面對無可戰勝的烏薩。「它……它是什麼!?蛇?」阿琉瑪哆哆嗦嗦的問道。眼前的這個怪物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對蛇的認知。張強沒有說話,眼睛注視著巨蛇,擺擺手,讓阿琉瑪離的遠一點兒。阿琉瑪想起自己是村裡的第一勇士,有些汗顏,倔強的挺了挺胸脯,不但沒有後退,反而上前踏了一步,和張強並肩而立。 張強一愣,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這條巨蛇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到一邊兒幫我壓陣。」阿琉瑪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絕對不做逃跑的懦夫!」說罷,緊了緊手裡的長矛。張強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任憑他去了。元神碎片的光芒讓巨蛇感到不舒服,但是巨蛇並沒有發動攻擊,這讓張強有些奇怪,凝目觀察一番,張強啞然失笑。原來巨蛇察覺到蘊藏在元神碎片裡的強大力量,竟然心存覬覦,一對蛇眼死死的盯在了緩慢向它靠近的元神碎片上,看都沒看張強和阿琉瑪兩人。 張強嘿嘿一笑,暗道「想要我的元神碎片?你長的還小了點兒!」雙手虛捏成爪,對著元神碎片猛然一吸,原本向前滾動的元神碎片驟然開始向後飛去。看到即將滾到嘴邊兒的寶貝忽然遠離了自己,巨蛇驚了一下,隨後諾大的蛇頭,張著血盆大口,迅猛的向元神碎片咬去。它的速度雖快,但是卻還比不上張強,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元神碎片就重新出現在張強的手裡。巨蛇一口咬空,真的怒了,巨大的尾巴在些小的山洞裡一陣亂掃,立即由無數的碎石從洞頂上砸下。 張強怒哼一聲道「想要活埋我們?」哼罷,一把將阿琉瑪推出了落石的範圍,身形一閃就到了巨蛇的身後。揮舞起鐵拳狠辣的轟在巨蛇的脊樑上。張強的拳頭何等強勁,即使是半米厚的鋼板也難以抵擋他的一拳,然而同樣的一拳擊巨蛇的身上,卻只是讓巨蛇感受到一陣劇痛,蛇身卻並無半點兒破碎。張強一愣,仔細向蛇身上看去,這才發現這條巨蛇渾身都籠罩在細密的青黃色鱗片之下,這些青黃色鱗片還依稀的散發出一種肉眼難以察覺的光華,就好像是被披上了一層光輝四射的鏈甲一般。「嘿嘿……真是好東西!」張強有些貪婪的盯著那一身蛇皮,暗暗說道「現在可以給地刺每人裝備一件護心甲了,這比防彈衣可強多了!」 巨蛇吃痛,一聲怪吼龐大的蛇頭猛然轉了過來,對著張強就噴出一陣濃霧。張強只覺得鼻裡聞到一股腥味兒,隨後腦袋就有些沉甸甸的發暈。張強心大驚,萬萬沒想到這巨蛇的毒霧竟然能夠毒到他這個半神之人。來不及想其他的,張強立即提起體內的女媧神力將進入體內的毒霧一絲不落的包裹起來,隨即煉化,逼出體內,這才重新恢復了清醒。巨蛇很聰明,趁著張強運功療傷的當兒,惡狠狠的嘶咬上來,大有一口將張強吞進肚裡的意思。 一直躲在遠處觀戰的阿琉瑪,看到如此緊急的形勢,想也不想的一聲怒喝,奮力擲出手裡的長矛,長矛呼嘯著直衝向巨蛇的大頭,只聽撲的一聲輕響,長矛準確無誤的刺了巨蛇的頭,但是巨蛇的皮膚實在是太詭異太強悍了,毛尖只是頓了頓就被彈落在了地上。阿琉瑪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他犀利的長矛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雖然長矛沒有給巨蛇造成傷害,但是還是成功的激怒了巨蛇,巨蛇捨棄了張強,轉頭怒視起阿琉瑪來。看到阿琉瑪的眼冒出的絲絲凶光,阿琉瑪忍不住連吞了幾口口水。 「嘶嘶……」巨蛇的粗長蛇信吞吐了幾下,隨後整條巨蛇狂霸的向著阿琉瑪壓了過去,看著成噸重的怪物宛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向自己壓了過來,阿琉瑪幾乎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在他和巨蛇的間猛然多了一張強的身影。張強懸空而立,神色冷峻的看著巨蛇飛速撞來的龐大的身體,說道「嗨,你的敵人是我!」說罷,雙拳連揮,一道光之屏障在面前凝結成型。巨蛇見狀,想要收勢,卻已然是來不及了,身體轟的一聲就撞了上去,光之屏障輕抖了幾下,隨後恢復了原狀,而巨蛇的龐大身體卻被硬生生的震飛了出去,轟隆一聲砸在地上,激起了漫天的塵土。危機解除,阿琉瑪全身脫力也似的靠著洞壁緩緩的跌坐在地上,臉上一片煞白。 巨蛇又吃了一虧,心頭越發的憤怒,嘶吼聲接連不斷的響起。衝著張強猛然又噴出一口遮天蔽日的濃霧,這次張強的身後還有阿琉瑪,自己都要招的毒霧如果阿琉瑪吸了,也許一秒鐘都不用,阿琉瑪就會化為一灘屍水。張強想都沒想,雙掌向前一推,一股強烈的掌風驟然而出,將毒蛇噴出來的毒霧原封不動的倒捲回去。毒蛇自己噴出的毒霧雖然奈何不了巨蛇,但是卻能遮住巨蛇的視線。 趁著巨蛇目光被毒霧遮掩的幾秒鐘,張強宛如迅雷一般的衝了上去,雙拳不斷的轟擊在巨蛇的身體上。打的巨蛇連連後退,低吼不已。一陣暴風雨般的攻擊過後,張強退了回來,當看到巨蛇只是晃了晃身體就沒事兒似的重新昂起頭來時,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明白,以他現在的力量似乎還不足以撕破巨蛇的這一身『盔甲』。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張強猛然發現,在蛇頭下面一點兒的地方,那裡的蛇皮顏色似乎和別的地方的顏色不一樣,隱隱有些乳白色。雖然在蛇皮青黃色的大背景下不是那麼清晰,但是還是沒能逃過張強銳利的雙眼。「都說打蛇要打七寸,那麼好,我就試試看!」張強心一陣冷哼。 自己高貴的身體被張強宛如沙袋似的蹂躪,即使不知道高傲為何物的巨蛇也有些抓狂了,巨大的腦袋一探,就好像一道粗長的青黃色閃電一般向著張強擊去。張強看準蛇頭下方的那片乳白色的區域,身一矮,宛如一道疾風似的向著巨蛇掃去。巨蛇的身體龐大,移動畢竟沒有張強靈活,眼睜睜的看著張強從自己的嘴邊兒一掠而過,巨蛇卻是無可奈何。飛掠至目標區域前,張強狂喝一聲,右拳帶上絲絲的神光,筆直的朝著那乳白色的蛇身轟去。 強烈的危機感讓巨蛇感到了不安,不顧一切的用力向著一邊撞去,希望能躲開張強的這致命的一拳,但是這裡實在是太狹小了,再加上巨蛇的身體過於龐大,它始終是沒能躲開,張強的拳頭如願的擊了巨蛇。張強只覺得自己的拳頭一陷,隨後整個胳膊就全插進了巨蛇的身體裡。劇烈的疼痛讓巨蛇瘋狂的掙扎蠕動著,震耳的嘶吼聲在山洞裡不停的迴盪著,震的人耳朵嗡嗡作響。張強心一喜,知道找到了巨蛇的命門,絲毫也不理會巨蛇的怒吼和瘋狂,雙拳凝聚著強大的女媧神力,宛如兩把鋒利的匕首一般,在巨蛇的要害處不停的穿插著。一股又一股的血箭宛如噴泉似的,從巨蛇的身上冒出。 也不知道轟了多少拳,巨蛇終於一聲悲鳴,釋放出了最後的生命力,轟的一聲巨響趴在了地上。張強甩了甩雙手的蛇血,撇撇嘴說道「長的大就是了不起,挨揍也要多挨幾拳。」嘀咕完,轉頭對早已經呆了的阿琉瑪揮了揮手,說道「過來吧,它已經死了!」「死了?真的……真的死了?」張強笑了笑,隨後開始看著設屍發起呆來。阿琉瑪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衝著巨蛇踢了幾腳,發現巨蛇真的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圍著巨蛇四處轉了起來,整個一好奇寶寶,嘴裡還不停的發出「媽呀,真大!」的感歎。 呆了一會的張強忽然動了,右手並指成掌,掌鋒閃爍著冰涼的冷光,宛如一把利刃似的,在蛇身上切割了起來。蛇皮過於堅硬結實,即使是張強的手刀也難以切開,迫於無奈,張強只好從蛇身乳白色的區域將巨蛇切成兩半兒,隨後將其的肉掏空,得到一大一小兩張蛇皮。阿琉瑪疑惑的看著張強忙碌個不停,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這蛇皮有用嗎?」張強呵呵笑道「有用?是太有用了!有了它,我的部下就等於是有了不死之身!」將兩張蛇皮收在女媧神戒裡,張強忽然心一動,從那一堆蛇肉裡摳唆出一枚排球大小的蛇心。在元神碎片的照耀下,蛇心隱隱的發散出一種神秘的光芒,張強吶吶的說道「也許這個能夠根治小熊的心臟病吧?」 解決了巨蛇,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向前飛奔而去。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阿琉瑪忽然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道「好熱!我受不了了!」張強一愣,這才發現這裡是比剛才要熱的多了!他自己寒暑不侵,沒有察覺到溫度的變化,可阿琉瑪就慘了。能一直忍耐到現在不能不說他耐力驚人。張強給阿琉瑪的身體裡注入了一絲內息,阿琉瑪只覺得渾身一涼,隨後那折磨人的炙熱就消失了,心一喜,咧開大嘴笑了笑。 張強衝他點了點頭,看著周圍的環境說道「看起來,我們這是通往地心去了,也不知道還有多遠!」阿琉瑪不再受炙熱所困擾,信心大增,爽笑一聲道:「想要知道多遠,繼續走下去不就知道了?」張強衝他一笑,一把將他扛在肩膀上,腳下一晃,整個人已經在百米之外了。在張強這般快的速度下,兩人也又足足的用了一個小時,才終於走到山洞的盡頭。這裡的溫度保守估計已經有接近七十度,真不知道當年的那十位勇士是怎麼在這樣的高溫下倖存下來的! 「到了!」看著前方的一個門模樣的洞口,阿琉瑪興奮的叫了起來。雖然外面是要人命的熾熱,但是從那洞口裡卻在往外冒著絲絲的涼意,伴隨著一陣陣湧出來的涼意還時不時的會有一道道清寒的光芒閃過。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嗯,越是到了最後越是要小心,你就呆在我的身邊兒,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阿琉瑪乖乖的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穿過了洞口,在他們的面前立即呈現出一個寬敞無比的洞窟,足足有三四的足球場加起來那麼大。只見在這洞窟裡到處都堆滿了宛如鑽石一般晶瑩剔透的紫色水晶,雖然照射不到陽光,但是它們卻依然是那樣的明亮晃眼。「這……這就是傳說能讓人變的強大的寶石!?」阿琉瑪的眼寫滿了讚歎和喜悅,沒有當場激動的熱淚盈眶,說明他克制的很好! 第五卷 第二十七章 紫水晶 「原來是紫水晶,真沒想到在這個年月,地球上還能保存下這麼多的神秘紫水晶,真是奇跡!」張強感歎不已的說道。「紫水晶?怎麼,強哥,您知道它們?」阿琉瑪有些驚訝的問道。張強伸手觸摸著這些微微有些冰涼的紫水晶,閉上眼睛感受著其蓬勃的能量流,緩緩的問道「阿琉瑪,你們的祖先是什麼時候來到這片土地上的?」阿琉瑪疑惑的看著張強回答道「大概是五千年前吧。」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在大約五萬年以前,這個世界上生存著你們祖先的祖先。他們的科技很發達,力量很強大。然而他們的力量不是來自食物和水,而是來自你眼前的這些紫水晶。」 「啊?我們祖先的祖先不吃飯,不喝水?」阿琉瑪有些不信的問道。張強笑道「我們吃飯喝水,也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身體裡對能量的需求罷了。他們通過汲取這些紫水晶的能量來維持身體機能,而且不會產生糞便等垃圾,豈不是更為便捷?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也許再過幾萬年,我們的孫後代,也許他們會找到另外一種方法來替代我們現在所必須的水和食物也說不定!」 阿琉瑪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能想像,人如果都不吃飯喝水了,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張強笑道「不能想像就放到一邊,你只需要知道,這些紫水晶對五萬年前的人類的重要性就好像是水對我們的重要性一樣。如果說紫水晶有一樣比不過我們所需要的食物的話,那就是我們可以不斷的種出新的食物,而紫水晶卻就那麼多,消耗一點兒就少一點兒。於是不可避免的一場爭奪紫水晶的戰爭在全球範圍內展開。先是人類的科技成果毀之一旦,隨後是人類多年構造起來的道德體系,社會體系,最後連人類自己都滅亡了……」在女媧記憶的帶領下,張強彷彿進入了那段可怕的歷史,周圍全都是倒伏的屍體和破敗的殘垣斷壁,朦朧之間彷彿還聽到一陣陣淒涼的嗚咽聲,在張強的心構成一副讓人心酸的畫面。 「但是人類的生命畢竟是頑強的,要不然我們也就不會存在了!」阿琉瑪忽然接口說道。張強有些錯愕的看著他,心驚訝一個還沒開化的原始部民竟然有這樣的思想。阿琉瑪被張強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搔著頭尷尬的說道「是不是我什麼地方說錯了?」張強搖了搖頭,從地上撿起一塊大概拳頭大小的紫水晶,默運女媧神力,紫水晶猛然間光華大作,一道晶瑩剔透的紫色光束從紫水晶冒了出來,直衝向阿琉瑪。 阿琉瑪吃了一驚,剛想要躲閃,張強的聲音猛然響起「不要動!」阿琉瑪一愣身的功夫,那道紫色的光束已經射在了阿琉瑪的身體上。阿琉瑪只覺得身體一涼,隨後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鑽進身體裡似的,讓他的心一陣惶恐。但是慢慢的他發現,凡是那東西流過的地方,無不通體舒泰,輕鬆無比,阿琉瑪安靜了下來。當最後一道紫色光束融入阿琉瑪的體內之時,那塊拳頭大小的紫水晶已經由紫色變成了鑽石的顏色。但是就那種朦朧的光華,即使是傻也會知道失去能量後的紫水晶絕對比鑽石高貴的多。 「活動活動,看看有什麼感覺?」張強笑瞇瞇的對阿琉瑪說道。阿琉瑪試著舒展了一下拳腳,立即響起了一陣密密麻麻的脆響,把阿琉瑪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等到脆響過去之後,阿琉瑪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力氣似乎要比以前大了N倍,面前一塊巨大的有磨盤那麼大的紫水晶,他單手一提就提了起來,那感覺活像是提了一個籃球一般輕鬆自在。「我……為什麼我的力氣忽然變的這麼大了!?」阿琉瑪不敢置信的問道。 張強淡淡的說道「這就是紫水晶的秘密和為什麼五萬年前的人類會為它而滅亡!」阿琉瑪忽然很擔心的說道「那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這裡存在著紫水晶,那人類是不是會再次滅亡?」張強猛的轉過頭看著他說道「所以啊,我們兩個必須一起保守這個秘密,不能讓除我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好嗎?」阿琉瑪看著張強極其認真的點頭承諾道「我阿琉瑪以諸神的名義起誓,如果我把紫水晶的秘密洩露出去,我將受到萬神的詛咒!」 張強點了點頭,其實他並不擔心阿琉瑪。比起洩密的可能他比阿琉瑪可大多了。阿琉瑪住在這個偏僻的深山裡,即使是想洩密也找不著對象,而他呢?身邊總是圍繞著許多求知慾極度膨脹氾濫的科學家,張強一想起他們似乎永遠都問不完的問題,心裡打了個哆嗦,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只一次,阿琉瑪就喜歡上了那種力量湧入體內的奇妙感覺,看著張強訕笑道「強哥,能不能再……」看他的憨厚模樣,張強輕笑一聲說道「人吃飯吃多了只會覺得撐,但是這紫水晶的力量要是吸收多了,那可是會死人的!你今天已經接受了足夠的能量,在這些能量還沒有被完全消化之前,你最好不要再打紫水晶的念頭,否則你會被過度的能量沖的爆體而亡的!」阿琉瑪聽了張強的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旋即又問道「你怎麼不試試,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張強搖了搖頭,但是並沒有告訴他,他體內的女媧神力雖然和這些紫水晶所蘊涵的力量同屬於自然屬性的力量,但是女媧神力卻是更高層次的存在,他即使是吸納了再多的紫水晶能量也是白搭。但是紫水晶雖然對張強的修為提升百無一用,但是對改造種卻是有著莫大的用處。想起先前遇到的那條巨蛇,它能擁有如此變態的『盔甲』多半是受到了這些紫水晶的刺激。換言之,紫水晶的能量已經足夠改變他們的外部形態,刺激他們的基因完善了。對基因體系複雜的多的動物都有效,那對植物自然是沒話說。 張強一直都想找一種能替代自己女媧神力來改造種的力量,現在看來這些紫水晶正是他所苦苦尋覓的新力量。有了紫水晶,他只要用一台能量轉換器將紫水晶所蘊涵的力量轉換釋放出來即可,又簡單又方便還無污染。看到張強的嘴邊兒露出一絲微笑,阿琉瑪好奇的問道「強哥,您笑什麼?」 張強擺擺手說道「沒什麼,你向後站遠點兒!」阿琉瑪早已經見識到了張強的厲害,二話不說,噌噌噌的就遠遠退了出去。看到阿琉瑪退的足夠遠了,張強一聲怒喝,雙手就好像是捧著天似的徐徐抬起。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整個洞窟裡掃盪開來。無數的拳頭大小的紫水晶被張強的力量所牽動,緩緩的飄浮到了半空,足足有上千顆。「這麼多應該夠用一陣了吧?」張強嘀咕了一聲,手指上的女媧神戒猛然放出一片神光,所有飄浮在半空的紫水晶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阿琉瑪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才確定那些紫水晶的確是不見了,心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張強掃視了整個洞窟一眼,發現除了紫水晶之外已經沒別的寶貝了,轉頭對阿琉瑪說道「阿琉瑪,你已經是你們部族幾千年來的第十一位勇士了,高興嗎?」阿琉瑪神色一震,繃起全身的肌肉,絲毫也不掩飾心的喜悅,高聲喝道:「高興!」看著阿琉瑪那憨厚可愛的表情,張強不由得大笑起來。 回去的時候,阿琉瑪不用張強幫忙也能抵擋住酷熱了,速度更是比原先提升了數十倍,奔跑起來也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這只是一塊水晶就讓阿琉瑪強了這麼多,不能不說紫水晶的確是人間異寶。一鼓作氣衝出了洞口,重新見到了高掛在天空的太陽,阿琉瑪誇張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喊道「陽光的味道真好聞!」張強的心情不錯,在死亡黑洞了闖了一遭,收穫頗豐。巨蛇給了他足可以武裝整個地刺的蛇皮,地刺變的越強,他的親人朋友就越安全。巨蛇的蛇心應該能徹底治癒小熊的心臟,即使不能,小熊再延壽個二十年不成問題。紫水晶的發現更是讓張強欣喜不已。有了紫水晶,李祥,周宗南他們的沙漠變良田的計劃終於八字有了一撇兒了。不過用紫水晶提升地刺力量的想法,張強還沒有,原因很簡單——沒必要! 為了怕老村長他們擔心,張強還是用決定用飛的。在空,張強的目光一直在不停的搜尋著什麼,阿琉瑪發現了張強的異樣,疑惑的問道「強哥,您在找什麼?」張強哦了一聲說道「我要找一塊比較開闊平坦的土地,用來種一些東西。不過,在這茂密的原始森林裡,顯然是比較困難!」「嗨!我以為您找什麼呢!這有什麼難得,我剛好知道這麼一個地方,那裡是一片山谷,四面都被山所環繞,裡面的土地很肥沃,但是因為進出比較困難,所以,我們村長還是決定放棄了那裡。」 張強聽了心一動,說道「在哪裡?快帶我去!」在阿琉瑪的指點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阿琉瑪口的那個小山谷。一落下來,張強立即被這裡迷人的景色給迷住了。山谷不大但也不小,幾平方公里是有的。芳草萋萋,各種各樣的野花爭奇鬥艷,將這一塊綠地毯打扮的奼紫嫣紅。一條清澈無比的潺潺小溪從山谷的央穿過,幾千年來,孜孜不倦的滋潤著兩旁的萬物。偶爾幾隻小動物前來飲水,飛濺起朵朵水花。 「這裡實在是太美了!」張強忍不住張開了臂膀,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滿嘴立即被清新的帶著草香,花的芬芳的空氣所溢滿,整個人的靈魂似乎一下都變的安寧了許多,縈繞在心頭的焦慮,煩憂也全都沒了蹤影。張強的身體筆直的躺了下去,當身體和大地接觸的那一瞬間,張強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他整個人都已經和這一方天地合二為一,再也分不出彼此。 「這個地方您還滿意嗎?」阿琉瑪躺倒在張強的身旁,問道。張強說道「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可是我有些不忍心破壞這裡的美麗。」阿琉瑪疑惑的問道「你要種什麼東西,需要把整個山谷都破壞掉?」張強閉著的眼睛猛然睜了開來,苦笑道「阿琉瑪,我發現有時候你比我聰明多了!這麼大的山谷,我只要其的一部分就好了,何須破壞整個山谷?呵呵……」 兩人一起在山谷裡搜尋了一會兒,圈出了一大片,足有上百畝的土地。 「用不了幾個月,當彌合花和並蒂蓮盛開的時候,也許這裡又將多出道美麗的風景線!」張強將眼前的美景盡收眼底,有些迷醉的暢想道。阿琉瑪早已經熟悉了這一片土地,並沒有張強那麼多的感慨,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希望老了的時候,能帶著善柔在這裡度過最後的美好時光。」阿琉瑪的話讓張強一振吶吶的說道「是啊!還由那裡比這裡更適合讓人安度晚年?」想著以後帶著龍靈兒和曉涵一起在這裡無憂無慮的生活,遠離塵世的喧囂,不為外人所打擾,那該是何等的愜意和滿足?張強拍著阿琉瑪的肩膀呵呵的笑道「好啊,以後咱倆就住在一起,做鄰居!」阿琉瑪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好啊!」 第五卷 第二十八章 龍域成立 村民們就好像是迎接最偉大的戰士一般迎接了凱旋的兩人。看著村民們臉上所綻放出來的激動,興奮,張強忽然間明白,這次死亡黑洞之行,對這個村那不同凡響的意義。老村長激動的熱淚盈眶,走到阿琉瑪的身旁,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肩膀,卻始終說出一句話來。阿琉瑪瞭解村長此時的感受,果決的說道「老村長,我一定會帶領著村民勇敢的生活下去!」顯然這正是老村長想要的,重重的點了點頭,老村長真真正正的將村民和村交給了阿琉瑪。 「阿琉瑪!」伴隨著一聲激動的呼喚,善柔融入了阿琉瑪的懷抱!看著此時這個淚流滿面的美麗少女,張強想起他們離開時,善柔所表現出來的堅強,不由得感歎,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姑娘!阿琉瑪撫摸著善柔的髮絲,不停輕柔的說道「不要擔心,我現在已經安全的回來了。收起眼淚,讓我看到你幸福的笑容吧……」 當夜,整個村裡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村民們載歌載舞,既是迎接王者的回歸,又是迎接一個新的時代的來臨。張強敞開了心扉,完全融入了他們,和他們一起喝酒,一起跳舞,一起用心歌唱,因為這總是讓張強感覺的到一種幸福的味道。村民們的生活很簡單,高興了,大家一起跳舞唱歌,傷心了,大家一起抱頭痛苦,大聲宣洩。沒有肉眼看不見的陷阱,只有敞開的美麗胸膛。張強忽然發現,他似乎已經愛上了這樣的美麗生活,簡單而浪漫! 在村民們的幫助下,張強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山谷的那一大片肥沃的土地已經平整出來了。被四周畫一般的風景的簇擁,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為美麗的一塊耕地吧?村民們平整土地,張強卻一個人穿梭在森林的深處,收集著彌合花,並蒂蓮和酒心草。種用來種植,花朵則用來暫時緩解幾大集團的原料短缺問題,至少在大規模的種植成功之前,他還只能通過這樣的辦法來他們提供原料 山不知歲月,和快樂的村民在一起,日過的快而充實。張強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呆了多長時間了,但是直覺覺得時日應該不短了。要做的工作基本上都完成了,平整出來的土地,分成了兩大塊,一小塊。大塊種的是彌合花和並蒂蓮,小塊兒種植的是酒心草。之所以這樣分配,是因為酒心草的消耗量要比彌合花和並蒂蓮小的多。種的多了不但用不了,還容易產生浪費。「也許幾個月後這裡就會變成一片花的海洋吧?」張強看著眼前還有些光禿禿的土地,自言自語的說道。 「強哥,大家等你回去開飯呢!」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阿琉瑪完全克服了和張強在一起時的那種拘謹,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張強衝他笑了笑,兩人一起回到了村裡。如今,村民們都已經瞭解了從死亡黑洞回來的阿琉瑪有多強,雖然他還很年輕,但是是村里長輩看著他的時候,眼也會不由自主的帶上一分敬畏,而阿琉瑪儼然已經掌握了做村長的法門,縱橫捭闔之間,游刃有餘! 飯後,張強忽然抬頭看向阿琉瑪笑道「尊貴的村長大人,我要向你告辭了。」阿琉瑪被張強的稱呼叫的臉上一紅,但是隨後聽到張強要走的消息,心立即一緊,說道「要走?可是……可是為什麼那麼急呢?」張強說道「我在這裡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外面還有很多的事情要等我處理。和你這個村長一樣,我的身上不但寄托著我一個人的希望,還有很多人也把他們的一生交給了我,我也得學你的樣,做個負責的村長才行!」 阿琉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強留您了,只是以後你要經常來看我們。」張強點了點頭問道「會的!不過,你真的不打算帶領你的村民融入到外面的世界去?」阿琉瑪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的靈魂已經和這片土地融為了一體,永遠也不可能離開這裡了。我們不想外面的人打擾我們的生活,同樣的我們也不想去破壞他們的生活。」張強慨然長歎道「人各有志,你這樣做也不能說不對!」說著張強站了起來,看到那片長滿了金孟蘭的土地,心一動,說道「阿琉瑪,我能帶走一些金孟蘭嗎?」 阿琉瑪愣了一愣,隨後大方的說道「當然可以!你需要多少隨便拿吧。」張強信步走進朵朵盛開的金孟蘭裡,閉上眼睛一邊聞著金孟蘭的濃郁芳香,一邊感歎,隨著元神碎片殘留在這塊土地裡的能量被消耗卻得不到補充,也許用不了一年的時間,其的能量就將徹底的枯竭。那時候的金孟蘭還會像現在這樣芬芳燦爛嗎?那時的村民還會像現在這樣健康快樂嗎?張強的眼睛猛然睜開,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揮動起雙手,三十道紫色的光芒就好像是紫色的流星一般從他的手裡豁然飛出,飛速沒入了這方土地的三十個角落裡,就好像是給飢餓的馬兒餵了草,這方土地重新獲得了力量,張強隱隱的覺得這塊土地又活了過來,重新被注入了生機。俯首摘下幾朵金孟蘭,放在鼻前使勁的吸了一口,張強的心情大暢,吶吶的說道「永遠盛開下去吧金孟蘭,為了這些可愛的村民……」 站在幸福村的村口,張強忽然覺得這裡的人似乎比以往多了許多。張強心一動,向著遠方望去,只見池塘旁,農田果園裡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人影。一輛輛豪華的轎車依然在川流不息的湧進村裡來,各家各戶都開始冒出了裊裊的炊煙。張強的眉頭皺了皺,開始好奇他到底離開了多長時間。 「張強!」猛然遠處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呼喚。張強凝目轉頭望去,見到的卻是飛速向他奔來的龍靈兒,張強張開雙臂將龍靈兒緊緊的擁在懷裡,吶吶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龍靈兒從張強的懷裡掙出來,好像啄木鳥似的在張強的臉上狂吻了起來。張強有些疑惑的制止住龍靈兒的熱情,道「你這是怎麼了?」龍靈兒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激動的說道「你跑哪兒去了?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一走就是二十多天,害的我們每天都為你著急,擔心!你要再不回來,我們都要報警了! 「二十多天?」張強愣了一愣,他還從來沒有一次外出超過十天的,難怪龍靈兒他們會為自己擔心。張強滿含歉意的捧著龍靈兒的臉頰,柔聲說道「對不起,讓你們為我擔心了!」也許是受到了淳樸村民的感染,張強的話語雖然樸素,但是卻充滿了真誠,讓龍靈兒竟然為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而感動不已,稍歇的淚水差點兒沒有忍住再次奪眶而出。 張強看了看周圍的熱鬧情景,瞭解的說道「我說幸福村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龍靈兒挽住他的胳膊,道「走!先去見見伯父伯母,這段時間他們都要擔心死你了!」回到家裡,張強果然看到短短二十幾天,張大和翠蓮就硬生生的瘦了一圈兒。看到張強,翠蓮立即大聲的數落道「臭小,你還知道回來啊!」張強的心倍感愧疚,抱著翠蓮笑道「對不起嘛,是我不好,我道歉做檢討還不行嗎?」翠蓮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餓了吧,我給你去做頓好吃的!除了上學那會兒,你還從來沒離開家這麼久過。」翠蓮很快就心軟了,滿是溫情的說道。張強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都要餓死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一桌豐盛的午餐就擺上了桌兒,張強一邊狼吞虎嚥著,一邊看著細嚼慢咽的龍靈兒取笑道「不要裝啦,累不累啊!我們倆一起吃飯的時候,這會兒你已經吃三碗了!」「呃……」張強的話讓一心要給張大翠蓮留個好印象的龍靈兒一陣錯愕,隨後一張俏臉騰的就紅了個底兒透,趁著張大和翠蓮不注意,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還不解恨,又在他的大腿上來了一小下,直到張強的臉都變成了顏色才罷手。 張強一陣苦笑,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鬼上身,找死嗎?明知道龍靈兒『心狠手辣』還要去招惹他。」強忍著疼痛,張強轉移話題道「靈兒,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定發生過很多事情吧?」龍靈兒又瞪了張強一眼,才說道「我來這裡,是因為酒心草就快要用完了,你要是再不出現,龍泉集團就要停產了。另外,龍喜集團,龍幕集團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來秀梅是和我一起回來的,但是龍幕集團臨時有事,又沒有見到你的人影,就一個人先回去了。對了,你不在的這些天就是為了原料的事情吧?」 張強點了點頭,苦笑道「是啊!誰讓我命苦,生下來注定就要為你們奔波操勞!原料問題已經解決了,這次你就可以押送著原料回去。應該足夠你們撐過幾個月了,到那時候,你們就再也不用為原料發愁了。」龍靈兒吐吐舌頭說道「發愁?我們才不愁呢!原料沒了,找你就完了,有什麼可愁的?」張強苦笑一聲,道「我就說我命苦嘛!對了,幸福村這幾天一直這麼熱鬧嗎? 提起幸福村,不光是龍靈兒就連張大和翠蓮的臉上都寫滿了興奮。龍靈兒亢奮的說道「真是不得了!幸福村在整個國可以說是刮起了一陣颶風!你真是夠有魄力的,像這樣鋪天蓋地,不計成本的廣告,恐怕也只有你這個瘋才能做的出來。現在只有你打開的電視,幾乎全都是關於幸福村的介紹,恐怕只要能看到電視的人是沒有不知道的了!」 張強笑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要論功勞,應該算在欣然的頭上,畢竟宣傳策劃是她製作的。」龍靈兒點點頭說道「現在想想,那欣然還真的是個人才,要不是她在強農,我早就把她給挖過來了!」張強的腦海浮現出欣然那張甜甜的俏臉,笑道「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這個女人凶著呢!」! 「強,強,你回來了?」還沒等一頓飯吃完,二虎邁著急匆匆的步伐從外面闖了進來。看到張強,一雙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張強急忙讓二虎坐了下來,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模樣,張強笑道「二虎叔,最近很忙吧?」二虎呵呵的笑道「忙!忙都快要死人了!你小倒好,一走就是二十多天,把這麼一個大攤扔給我一個人,你看看,我的頭髮都白了好幾根兒!」張強撇撇嘴說道「你的頭髮本來就是白的好不好,少在這裡冤枉人!不過,即使是因為我白的,那也是高興的白的,絕對不會是忙的!」 二虎咧開大嘴呵呵的笑道「高興!我倒是真的高興!咱幸福村終於活了,我這個村長怎麼能不高興?哦,對了,我差點兒忘了正事兒了。今天剛好是我們龍域旅遊集團掛牌成立的日,本來還以為你趕不上了,沒想到你又回來了。快走吧!」張強愣了愣問道「龍域?」二虎叔笑瞇瞇的說道「對,就是龍域!怎麼樣,神龍生活的區域,那是什麼?那是天堂,聖地!我們幸福村配的上這個名字吧?」 張強呵呵一笑道「是誰幫您想的,不會是您自己想的吧?」二虎呵呵的笑道「當然不是!要是你二虎叔有那樣的腦,早在十年前,幸福村就富起來嘍!是欣然欣總幫我想的!」 第五卷 第二十九章 縣長汪思智! 「她?你怎麼認識她的?」張強愕然的問道。二虎說道「她本來是來找你的,可是你剛好不在,行蹤不定。而宣傳計劃又不能耽擱,於是她就找到了我。強,那可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一心為我們村著想。要不是她的工作實在繁忙,今天我一定要讓她來參加我們這個掛牌儀式!」提起掛牌儀式,二虎猛的拍了一下額頭,急急的說道「我差點兒給忘了,縣長,鄉長他們可都在那兒等著呢!我們趕緊走吧!」 張強笑笑道「二虎叔,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啊?」二虎的眉頭一皺,說道「你是咱們龍域的董事長,你怎麼能不去?」張強搖搖頭道「這個董事長我可是不當的。」二虎一愣,問道「你不當難道讓我來當?讓龍域飛黃騰達咱不敢說,但是三天之內把龍域集團折騰垮,我可是很有信心!」張強被二虎的話逗的一笑說道「我當不了,您也當不了!旅遊是一種很複雜的生意,必須要懂得旅遊的人來管理,而我們現在缺的就是這樣的人才!我的意見,集團董事長一職先空著,等到我們找到合適的人選再說!」 二虎點頭道「即使是你不當,先空著,可今天的這個掛牌儀式你也總應該去吧?」張強苦笑道「我的二虎叔,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不想當這個集團的董事長,那龍域集團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了,和我沒關係,你把我拉去做什麼?」二虎忽然歎息了一聲說道「強,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一心的為咱們村做事,不想拿任何的回報。可是,你不能只顧著一個人高尚,而不顧別人的感受啊!龍域集團之所以能成立,幾乎全都是你的功勞。在外,是你掏錢對龍域集團組織進行宣傳,讓幸福村有了畫裡鄉村的美譽,全國上下無人不知!而且我聽欣然說,她在你的授意下正在不惜成本的在國際上大肆宣傳,吸引外國人來旅遊。在內,龍域集團所有的旅遊項目都是在你的努力下促成的,水庫,農田,果園,甚至你的溫房更是我們龍域集團的拳頭旅遊項目,還有最為珍貴的娃娃魚那就好像是一塊吸金石一樣,你說,如果說龍域集團和你沒有一點兒關係,那它和誰有關係?誰還好意思靠它來致富?」 二虎的話讓張強受到了很大觸動,默默的走進裡屋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西服,道「走吧!去見證一個新的傳奇集團的誕生!」聽到張強的話,二虎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張大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的說道「老三,口才不錯呀!」二虎有些羞赧的笑了笑道「是大哥你養了一個了不起的好兒!」聽了二虎的誇獎,張大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一走出家門,張強不由得愣住了,只見在他的家門外,幾乎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在了那裡。一雙雙充滿感激的眼睛注視著張強,讓張強的心裡一陣波濤洶湧。驚詫的轉頭看向二虎,二虎微微一笑,卻不言語。張強看著眾村民,想起了阿琉瑪他們,他忽然覺得自己對阿琉瑪的羨慕很是有些無趣,不知不覺間竟然忽略了,原來他也有同樣淳樸可愛的村民。 張強高聲笑道「父老鄉親們,咱們幸福村的路敞亮了,以後大家甩開膀大膽的干吧!用不了多久,幸福村就會變成讓那些城裡人都要羨慕的天堂!」短短的幾句話,在村民掀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掌聲。不善言辭的他們,用拍的紅腫的手來表達他們心對張強的感激和敬意。 鑼鼓喧天,鞭炮齊明。龍域旅遊集團的掛牌儀式舉行的盛大而隆重。鋪著紅地毯的主席台上,一面鮮紅的綢下,蓋著一塊金黃色的銅牌。在村民的簇擁下,張強和二虎一起踏上了主席台。主席台上人立即向兩人圍攏了過來。只見一個個心寬體胖,官威十足。正是應了那句話,閻王好騙,小鬼難纏。越是這些個基層官員就越是喜歡擺架。 二虎恭敬的指著被眾官員簇擁在間的一位身材高大魁梧,肚挺起,肥頭大耳上架著一副黑框金絲眼鏡兒的年男人說道「這位就是我們的汪思智汪縣長!」汪思智官腔十足居高臨下的,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你就是張強吧,年輕有為,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嘍!」張強笑了笑,說道「汪縣長過獎了!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農民罷了。」汪思智呵呵笑道「哎,不要這麼說嘛!你看看這到處都是的遊人,看來用不了多久,幸福村就要成為咱們縣,哦,不,是全國的第一旅遊村嘍。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說,我們縣zf一定鼎力支持你們! 張強點頭道「如此,我在這裡就先謝謝汪縣長了!」汪思智擺擺手說道「先別著急謝,我還沒說完呢!你看,現在龍域旅遊集團是一個混合所有制公司,你出了錢,自然應該有你的股份,這無話可說。可是村集體卻只佔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你私人卻擁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及時說龍域集團是你的私人集團也不過分,這怎麼也有些說不過去吧?」聽到汪思智提到這個問題,二虎急忙說道:「縣長,是這樣的,龍域旅遊集團的成立,我們村裡出些勞動力之外,沒有出一分錢,所有的錢都是張強他私人投資的,我們村委會能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經很不少了! 「張村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抬頭看看,這片美好的山水,那可都是國家的財產。難道這些不算是投資嗎?」汪思智不滿的打斷二虎的話,冷冷的說道。汪思智官威十足,把二虎弄的一愣,不過他還是倔強的說道「可是這些山水能變的如此美麗,那也全都是張強的治理,美化,和我們並沒有……」 「好了,張村長!你的話我已經聽夠了。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你竟然還不懂得應該時時把村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道理,真是讓我寒心!」汪思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讓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本就沒想過要龍域集團一分一毫的股份,他甚至願意將它們無償的分配給全村的村民。但是面對汪思智這樣的態度,他心有些憤怒了。冷冷的說道「那依照汪縣長的意思怎樣才算是合理的?」 汪思智清了清嗓說道「這樣,zf也絕對不會讓個人吃虧。由我們縣zf出面拿出一百萬換取龍域旅遊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樣,村集體佔有的股份加上我們縣zf所掌握的股份剛好和你持平。以後在許多事情上,由我們zf出面,都會方便很多!你說呢?」張強曬然道「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跟zf合作,那以後我們就會遇到很多麻煩嘍?」 汪思智淡淡一笑說道「那誰知道,畢竟辦事業可不是像想像的那麼簡單!」張強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這簡直是**裸的威脅勒索,和強盜有什麼區別!有些人就是這樣,哪怕他只能管到你一點兒,他就會想辦法從獲得最大的利益。冷笑一聲,張強道「可是,您知道嗎,單單在廣告投入上,我就花了幾億,您那一百萬就算是美元恐怕也換不回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小張,怎麼能這麼算呢?年輕人的目光要放長遠一點兒!那一百萬隻是象徵性的投入,我們真正投入的是zf的威信和支持!在以後的發展,我們zf的加入將為龍域旅遊集團起到一個保駕護航的作用,這才是龍域最需要的,不是嗎?」汪思智擺手說道。 張強忽然笑著點頭說道「好吧,只要縣zf真的能拿出一百萬,我們立即就交給你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聽到張強竟然答應了汪思智這個堪稱無恥的條件,二虎有些急的拽了張強一把。張強衝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汪思智的又咳嗽了一聲,訕笑著說道「這個……說到錢,小張你也知道,zf的資金一向不寬裕,不要說一百萬,即使是十萬塊也不是那麼容易拿的出手的!不如這樣,你看,那一百萬就從zf應得分紅裡扣好吧?」 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早就知道汪思智不會拿出一百萬,說道「汪縣長,您這分明是空手套白狼啊!一份錢不出,就想拿走我龍域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想的也太容易了吧?」汪思智的面容一板,說道「還是那句話,年輕人你要把目光放的長遠一點兒,不要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汪縣長,你知道我將目光放長遠之後看到了什麼嗎?我看到了,因為有你的存在,我的龍域集團倒閉了!」 汪思智的眉毛一挑,冷笑了幾句說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還有許多東西要去學習!那麼,你剛才的話是拒絕我的意思嘍?」張強毫不客氣的回應道「你理解的不錯!」汪思智牙齒一咬,怒聲說道「好,好!小張啊,那我在這裡祝你生意興隆,遊客如織!」說完,一甩手轉身要走。張強在他的身後高聲喊道「謝謝!作為回敬,那我就祝你凡事三思而後行,不要引火燒身哦!」張強的話,讓汪思智更是一怒,狠狠的哼了一聲,率領著一干官員大踏步的離開了幸福村。 看著他的背影,二虎的心滿是擔憂,說道「強,得罪他似乎對我們很不利啊!他可是縣裡的實權人物,更是我們鄉村企業的直管部門,恐怕以後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龍域集團麻煩不斷!」張強冷冷的說道「一個堂堂的縣長,你聽他剛才說的話,和一個地痞流氓有什麼分別?國家的幹部隊伍裡竟然有這樣的人存在,真是悲哀!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要是膽敢招惹我,那他的縣長就算是當到頭兒了!」 將心的不快盡數拋到腦後,在熱烈的氣氛裡,龍域集團的掛牌儀式正式開始。參加的不止是幸福村的村民,更有許多來自千里迢迢之外的遊客。看著他們一個個沉醉在入畫一般的風景不能自拔的模樣,張強笑了笑,對龍域集團的未來充滿了希望。 看著熱鬧非凡的村,張強的眉頭忽然皺了皺,吶吶的說道「二虎叔,你說我們這裡是不是還缺點兒什麼東西啊?」二虎愣了一愣說道「要說缺,我看最缺的就是董事長了,可你偏偏又不願意當。俗話說的好,國不可一日無君……」還沒等二虎說完,張強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不對!這些並不重要,我說的另外一種東西,可是到底是什麼呢?」 「哈,好大的娃娃魚啊,你的運氣可真好!」迎面走來一名老年遊客,手裡提著一條大娃娃魚,臉上寫滿了滿足。張強不由得讚歎道。老者晃了晃手裡的娃娃魚,嘿嘿笑道「誰說不是呢!我剛才給我的那幫釣友打電話說我釣上了一條重三四斤的娃娃魚,那幫傢伙都快羨慕的暈過去了!哎,這裡山好,水好,什麼都好,真是地地道道的世外桃源,人間仙境啊!」說到世外桃源,張強想到了那片位於神農架的山谷,那裡才是真正的人間仙境!如果有一天能將那裡也納入到龍域集團的旅遊範圍裡,那轟動應該更大吧? 「您準備提著魚去哪兒啊?」張強又問道。老者抬頭四處望了望,說道「我想找一個農家樂,親手把這條娃娃魚給煮了,讓老伴兒也嘗嘗我的手藝!」張強的心裡一動,隱約的把握住了些什麼。 第五卷 第三十章 金點子 笑了笑張強道「那就不打擾您老的雅興了,呵呵……」老者點了點頭,心情愉悅的提著娃娃魚,向著不遠處的一戶農家走去。「對了,強,你剛才說我們這兒缺了一樣東西,到底是什麼啊?」張強搖了搖頭,皺眉說道「目前我還沒想到,先放一放吧。走,咱們到我們的糧田里看看,那些糧食差不多也快要成熟了吧?」說到糧食,二虎的心神一震,興奮的說道「我還差點兒忘了,你給我們的到底是什麼種啊,為什麼成熟期這麼短,這才兩三個月的工夫,那些小麥就已經開始抽穗了,我看頂多再過一個月差不多就可以收割了!我種了一輩小麥,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種!」! 張強解釋道「這些種都是擁有亞完美基因的超級種,成熟期短只是其眾多優點,微不足道的一個。因為基因優良,它們能夠最大限度的利用太陽光,光合作用比一般的小麥至少要強一倍。雖然這些小麥是種在北方,但是就對陽光的利用上來看,絕對不比南方的作物差。所以以往在北方一年只能收一季的小麥,我們卻至少可以收穫兩到三季,這無疑是將土地的利用效率提高了兩倍,換言之,同樣一塊土地,農民至少能從獲得兩到三倍的收益,這才是我當初選用這種種的真正原因!」! 張大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現在農業生產資料的價格在不斷的增長,而糧食的價格卻在連連走低,農民的種糧積極性受到了極大的挫折。不少的耕地已經被拋棄重新變成了荒地,長此下去,遲早會威脅到國家的糧食安全。一旦一個國家連糧食都要依賴別國,那就等同於主動伸出脖讓人扼住了咽喉。強,我覺得這些神奇的種應該得到大力的推廣,讓全國的農民都能從獲益!」! 張強有些錯愕的看了二虎一眼呵呵笑道「二虎叔,真看不出來,這段時間你進步不小嘛!」二虎瞪了他一眼,苦笑道「這還不是被你逼的?跟你這樣優秀的年輕人在一起,我的壓力很大呢!」張強笑了笑,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千畝良田,青綠的麥穗隨風搖曳送來陣陣草木的清香,入目的是一片青色,但是在張強的心裡,眼前卻早已經是一片金黃。甚至隱隱約約的看到成船成船的糧食被源源不斷的運到伊拉克,隨後換回一桶桶珍貴的石油。「您說的沒錯兒,對農民有利的自然要推廣。但是目前的這些種還不能達到我的要求,用不了多久會有更好,更優質的種供給給農民。」! 「更好的?比這還好!?」二虎有些不敢相信的張口問道。張強用力的點了點頭。轉身道「二虎叔,我們回去吧!」二虎苦笑一聲,怒道「好你個臭小,跟我還保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張強鬼笑了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二虎叔,那你可要做好準備,隨身帶著速效救心丸。因為你不知道的秘密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到時候我怕你的心臟承受不了!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沒辦法跟秀梅交代!」!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和偶爾經過的遊客打聲招呼,詢問他們的感受和意見。看到二虎每每認真的將這些遊客的意見記在小本本兒上,張強欣慰的點了點頭,村在發展,而二虎這位老村長也在不斷的進步。猛然間張強看到了剛才的老者,笑瞇瞇的迎上去,看著吃的嘴唇油亮的老者,呵呵笑道「老先生,娃娃魚的味道怎麼樣,還合您的口味吧?」老者哈哈的笑起來,嘖嘖有聲的稱讚道「不瞞你說,我這輩五湖四海,走的地方不少,品嚐過的美味也數不勝數!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游的,我也差不多吃了個遍了。但是比起這條娃娃魚的味道,卻都是不如,猶如雲泥。可是……」老者的臉色忽然一變,頓了頓。! 到了關鍵時刻,老者卻戛然而止,張強急促的問道「可是什麼,您倒是說啊!」老者微微一笑道「就娃娃魚本身的口感來說,那是響噹噹的沒話講!可是,這麼好的食材卻不能發揮出它最完美的一面,不但沒有讓它的口感得到提升,反而是破壞了,這不能不讓人感到遺憾啊!」張強的神色一振,心一陣恍然的暢快,轉身對二虎說道「你不是問我咱們幸福村缺了什麼嗎?現在我想到了!缺一個上檔次的高級酒店和一位能完美展現娃娃魚口感的廚師!」!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這農家樂雖然是好,但是村民的廚藝畢竟有限!再說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農家樂,也有很多人更喜歡吃現成的。」老者也激動的說道。張強的思路在老者的點撥下也變的更加的開闊,一時心興奮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畢,張強看著二虎道「二虎叔,我要在我們幸福村建立一座國際知名的大酒店,讓它和幸福村一起被世人所傳揚!」二虎叔呵呵笑道「你的腦轉的實在是太快了,恐怕我就是拍馬也追不上。不過,這事兒還得靠你來操作,我……」張強擺手說道「沒關係,明天我去省城的時候,順便會處理!」說完,看著老者笑道「老先生,謝謝您的寶貴建議,為了表示感謝,您從現在起就是我們幸福村的名譽村民,終身在幸福村享受VIP的待遇。」老者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吶吶的說道「那……那我能在這裡買塊兒地,蓋棟房,頤養天年嗎?這裡的環境優美,清雅,住在這裡,我保證能多活好幾年!」! 張強忽然有些懷疑,這個老者不會是上天派來專門兒點撥他的吧?繼大酒店之後,張強又想到了建療養村的念頭。看到張強眉頭緊鎖,神色凝重,老者尷尬的笑道「很為難嗎?沒關係,我就是隨便說說。」張強笑道「不!我是又受到您的啟發了。老先生,這村字裡的任何一塊土地,只要你喜歡,就是你的了!」老者的眼睛倏然睜大,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是真的?」張強嘴角兒一抽,道「我張強說話向來說一不二!」「好!太好了!哈哈……沒想到,我的晚年能在這裡度過,這一輩吃的苦都值了!不行,我得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老伴兒去,讓她也跟著高興高興!」看著老者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的背影,張強似乎看到了療養村建成後的興隆。! 但是還沒等張強樂透,二虎就不客氣的給他潑了一瓢冷水,滿是無奈的說道「療養村的主意雖然好,但是可惜我們村實在是太小了,從哪裡弄那麼多的土地建設療養村啊?」張強聽了一愣,他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就這樣放棄這個金點嗎?張強實在是有些不甘心。騁目望去,張強心忽然一動,指著幸福村相鄰的一個村,對二虎說道「二虎叔,我們把療養村建到那裡怎麼樣?」! 二虎順著張強的目光看去,動容道「鄰水村?你是說要和他們合作?但是,你也知道幸福村和鄰水村以前一直都是縣裡掛號的貧困村,為了能多拿點兒zf下撥的扶貧款,兩個村可沒少產生摩擦,彼此罅隙很深,我怕他們不會答應出讓土地給我們。」張強苦笑道「可是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療養村我是鐵了心的要建,可是周圍的幾個村長,只有鄰水村和我們最為接近,風光也同樣秀美,是療養村最適合的選址。這次我們是誠心跟他們合作,幫助他們致富,他們要是拒絕,那就是他們不識時務了。不過二虎叔,這個恐怕還要你去談啊!」二虎想了想,歎息道「我去就我去吧,雖然我是煩透了林芳這個糟老婆!這麼多年來,這個女人沒少跟我打嘴仗,有時候我想起她來,恨的牙都有些癢癢的。」! 「鄰水村的支書?竟然是個女的?」張強有些驚奇的問道。二虎苦笑道「不錯!和我同年當選為村支書,也不知道鄰水村的人是怎麼想的,竟然選一個寡婦來當支書!」「吆,還是單身女人?二虎叔,不是我說你,秀梅她媽已經沒了這麼多年了,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了,難道真的準備孤老終身嗎?」張強語重心長的勸道。! 二虎瞪著大眼,看著張強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想要我去找他?不要瞎白和了,除非我死了!」張強苦笑了幾聲,搖頭說道「二虎叔,我發現有時候你還真是個倔老頭兒!不管怎麼樣,我們的療養村能不能建成,就看你能不能說服那個你痛恨的女人林芳了。不要讓我失望哦!」張強攔著二虎的肩膀,呵呵的笑道。二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道「也罷,為了全村老少爺們兒的利益,我豁出去了!」! 張強點了點頭道「明天我要去省城辦些事情,我不在的時候,一切就要靠你了!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那個縣長汪思智你要小心點兒,弄不好他真的會給我們下絆,你要當心應付!」二虎皺眉道「行!可你得快點兒,說實話,你不在的時候,我的心總是有些不踏實。」張強笑道「二虎叔,這麼多年,你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踏實的?放心吧,是不會有事兒的!」! 第二天,張強和龍靈兒一起押送著大量的原料進入了省城。將各集團所需的原料分發完之後,張強就和眾人分手,獨自一人去了農科所。剛走進農科所大廈的樓道,張強立即愣住了,因為他明顯的發現,在樓道上來去匆匆的科學家比他走的時候多了許多。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暗自嘀咕道「不會全都是從科學院跳槽過來的吧?那還得了,主席和總理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下來?」張強有些埋怨李祥,這也太不知輕重了,跟國家搶飯碗,他長了幾個腦袋啊!心有些不爽的快步走進了李祥的辦公室。! 「李老師,科學院的院長快被您給氣死了吧?」張強劈頭來了一句。李祥愣了一愣,吶吶的說道「什麼?」張強苦笑道「李老師,您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您又挖了多少科學院的牆角兒?不會是科學院整體搬遷到我們農科所來了吧?」李祥這才明白了張強的意思,苦笑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說,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郭啟華那個傢伙現在都快樂死了,我才是那個真正快被氣死的人呢!」! 張強愣住了,不解的看著李祥。李祥一指外面那些行色匆匆的科學家說道「你以為他們是我挖過來的嗎?他們有一大半兒是核物理專家,我挖他們來幹什麼?造原彈嗎?這些傢伙全部都是來打土豪分田地的窮鬼,簡直就是我的惡夢。這些人我送都送不走呢,還挖他們,除非我瘋了!」「這是怎麼會事兒?」張強滿是疑惑的問道。! 說到是怎麼會事兒,李祥一聲長歎,說道「你不是跟人家說過嗎,農科所的一切設備可以跟科學院共享。這不,人家共享咱們的設備來了!共享完我們的設備後,得出成果,然後再拍拍屁股回到人家的科學院獨享。我說,你當初怎麼能答應這樣的條件。現在不光是我,農科所的其他專家也都快被折磨瘋了。以前,想用哪台設備,做個什麼試驗,隨時可以,可是現在呢,至少得提前三天預約設備。你說氣人不氣人?不但如此,這些來自科學院的專家還得我們提供住宿飲食,你說,我們是不是上輩欠了他們的?」 第五卷 第三十一章 鄰水村 張強聽了李祥的哭訴,好半天沒有緩過神兒來,吶吶的說道「我……我那只不過是敷衍他們,跟他們客氣客氣。你想啊,科學院那是國家下撥專項資金的最高科研機構。什麼先進設備沒有啊,用的著來跟我們共享設備嗎?」李祥搖了搖頭歎道「張強啊張強,你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你也太不瞭解你從美國帶回來的那批設備的巨大價值了,這些都是美國研究出來的最精端設備,至少領先了國目前科技水平的五到十年。你沒看到,科學院的那幫專家來了,看到這些個設備,一個個的眼睛唰唰放光,直恨不得回去把行李卷也打包搬來,索性摟著這些個設備睡覺!」 張強的眉頭猛然皺了起來,問道「他們使用的全都是那些我從美國弄回來大設備?」李祥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麼了?」張強的眉頭鎖的更緊了,這些設備的價值實在是太大了,相信美國zf現在一定在全力追查。需要這些設備的,各國的科學機構,權威科學家一定會成為最主要的關注目標,很可能因為這些科學院專家的反常舉動,使得農科所進入到美國人的視線當。到那時候,恐怕又是接連不斷的麻煩! 看著張強的眉頭越來越緊,李祥的心也一點點的提了起來,張強拿起李祥辦公桌上的話,叫來了程坤。葛軍走後,就由他接任了保護農科所的地刺小分隊的隊長。看著程坤精神抖擻的走了進來,張強問道「程坤,最近農科所有什麼異常嗎?」程坤身體一板,高聲道「沒有!一切正常!」張強點了點頭,心稍微輕鬆了些。以地刺的實力,美國間諜要想摸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要美國人沒有拿到證據,他們即使注意到了農科所,也只不過是猜測,懷疑,不足為慮。「程坤,從現在起,地刺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絕對不能讓一個間諜遛進來。」說完,又對李祥說道「李老師,從現在起對,給那些科學院的專家辦理身份識別證,憑證憑密憑指紋出入,還有讓他們對農科所的設備情況守口如瓶,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否則,他下次還想進入農科所做試驗,除非他把農科所給剷平了! 張強的嚴肅讓李祥意識到了事態嚴重,絲毫也不敢怠慢,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明白了!」張強揮揮手,讓程坤離開,苦笑道「那批設備畢竟來歷不正,要是真的被美國人給盯上了,事情會變的相當的麻煩!」李祥點頭道「明白,我們會一切小心的!」張強忽然嘿的一笑道「老師,您可做的不對哦?從古至今,老師都是教導學生從善的,哪有您這樣的,自己的學生偷了東西,不但不勸阻告誡,反而積極配合! 李祥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的說道「那依你的意思,我應該給美國FBI寫一份舉報信,才稱的上是好老師?」張強急忙討饒道「是我錯了,我不對!呵呵……」李祥怒笑一聲道「臭小,竟然敢跟我亂貧!對了,你不在的這二十多天,我們也沒閒著,對我們國家的所有沙漠進行了一番考察,發現最適合大面積開墾的也就是塔克拉馬干沙漠了。那裡的沙漠,沙層下十米有少量的水存在。雖然少,但是擁有完美基因的種,擁有強大的抗旱能力,已經足夠它們生長了。只是有一個問題,塔克拉馬干風沙很大,我們的種雖然抗風能力強,但是那是指在它的成熟期。而在它的成長期,抗風能力雖然比起其他的種也很強,但是還是不足以對抗塔克拉馬干的風沙。我們研究之後,覺得需要在沙漠了種植一種高大的擋風喬木,為它們抵擋風沙。可是問題就是我們插遍了世界植物大全,可是始終沒有找到一種可以擔當此任的樹種。 張強心一鬆,只要水的問題解決了,那一切問題都不成問題了。找不到現成的喬木,那就改造出一種新的樹種,張強嘿嘿笑道「看來,這一段日,真是辛苦您了!」李祥臉一板說道「我們辛苦了一個月,你也不會閒著吧?你說過一個月後你就有辦法讓種進化到完美態,現在一個月到了,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張強呵呵笑道「您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學生?怎麼會讓您失望!」說著,張強手腕一抖,一塊晶瑩剔透的紫水晶出現在他的手。優美華麗的紫色光芒瞬間在整個辦公室瀰漫開來,將辦公室瞬間點綴的如在夢境。沐浴在這紫光之,李祥直覺得全身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爽快,所有的壓力似乎一瞬間全都消失了。呆呆的看著紫水晶,李祥嘴裡哈喇都快流出來,吶吶的說道「這……這麼大的一塊鑽石,還是紫色的,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張強笑道「鑽石?麻煩您不要這麼辱沒它好不好!它可比鑽石珍貴多了……」「砰」的一聲響,房門被人無禮的踢開,周宗南和周克清皆是一臉興奮的衝了進來,周宗南高聲嚷嚷道「張強那小回來了?啊……」說著說著,周宗南猛然一聲驚呼,和周克清一樣,被張強手裡那塊散發出無窮紫色光芒的小石頭所吸引,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本 足足過了好半天,三人才從當初的震撼清醒過來,如獲至寶似的,彼此傳看著紫水晶。李祥看著張強說道「你剛才說這個不是鑽石,那它是什麼?」張強想了想道「可以說是一種天生的能源。在其蘊藏著一股神秘的能量,我發現這種能量可以彌補植物基因的缺陷,完美它們的基因,並且能夠給它們注入相當的生命力。」聽了張強的介紹,周克清一邊端詳著紫水晶,一邊感歎的說道「真是太神奇了!誰能想到,天地之間還孕育出如此奇妙的東西。」 張強見怪不怪的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類自以為已經十分瞭解腳下所踩著的這片土地了,殊不知,我們所瞭解的也許只是牛一毛!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需要一種能量轉換裝置,將孕育在紫水晶裡的能量釋放出來,催化我們的種。如果只是像這樣任它自由揮發能量,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促使種進化。」 「能量轉換裝置嗎?」李祥沉吟了一會兒,眼睛猛然一亮說道「有!我記得你從美國帶來的那批設備裡的確有一台能量轉換器,只是各個試驗組都用不上,於是就被我收在了倉庫裡。我們現在就去找!」李祥急不可耐的站起身來。四人在倉庫裡翻了好陣,才找到那台所謂的能量轉換器,一眼看上去,讓人會誤以為是未來會出現的激光槍。通體銀白色,上面有一個比較大的開口,看起來是裝填原料用的,一段優美的螺旋形狀的通道直連著槍口,應該是釋放能量的通道。 插上電源,張強將紫水晶放了進去,按下開關,幾秒鐘的靜默之後,猛然間一道紫色的光束通過螺旋槍身,從槍口猛然射出,砰的一聲輕響,鋼板製成的牆壁竟然被打穿了一個小洞。「我的媽呀,這簡直就是一把激光槍嘛!」周宗南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吶吶的說道。張強邪笑一聲暗道「是很厲害!如果把它當武器裝備給地刺,那地刺的戰鬥力豈不是還要增加?」「不過,你們發現沒有,這能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恐怕種還沒來得及進化就已經被它的威力給轟成渣了。」李祥有些擔憂的說道。 張強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能量轉換器,道「沒關係!你們看這裡有這麼多的按鈕,它的能量輸出功率是可以不斷調整的。只要多做幾次試驗,一定可以找出既不傷害種,又能讓種快速完成進化的合適功率。而我憂慮的是,就一台能量轉換器實在是太少了,完全不足以用來展開大規模的種改造工作。所以,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複製這些能量轉換器,越多越好! 「嘿嘿……現在好了,那些在我們這裡白吃白喝的,來自科學院的寄生蟲終於可以廢物利用一下了!我馬上就去組織那些核能專家,能源專家來做這件事兒!沒道理美國人能發明出來,而我們卻連複製都做不到!」李祥呵呵的笑道。張強叮囑道「我還是那句話,一切都要小心從事,千萬不要大肆宣揚,更不要被美國人察覺!」李祥哈哈笑道「放心吧,我懂的!」 鄰水村和幸福村一樣,因為交通不便,一直都沒能發展起來。看著鄰居幸福村。一天比一天熱鬧,村民家的小樓也是一天比一天的高,林芳的心裡很是有些不是滋味兒。以往大家都是靠著zf救濟生存的,彼此之間談不上誰高誰低,雖然窮,但是心裡過舒坦。可是忽然間,和自己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傢伙猛然間將自己遠遠的甩到了後面,任是誰都會感到不舒服。尤其當她看到鄰水村的村民眼巴巴的看著幸福村的方向,眼裡透著對幸福村村民舒適生活的向往時,這種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不是林芳不想幹實事兒,而是在如今這年頭,干實事你得有錢才行!可是鄰水村偏偏最缺的就是錢。越想越是煩躁,林芳將手裡的茶杯猛的往桌上一拍,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把村委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嚇了一跳,齊齊錯愕的向她看來。林芳是一個寡婦,但是也是美麗的寡婦,生在農村,長在農村的她,身上卻沒有一點兒的土氣。雖然穿著樸素,但是氣質卻一點兒也不樸素,甚至透著幾分高雅。 「許會計,村委會現在有多少錢?」林芳看著一個有些禿頂的年男人,皺眉問道。許會計苦笑一聲道「村委會的賬目上哪裡還有錢啊?前幾天zf下撥的扶貧款早就已經給各家各戶送去了。」林芳道「對了,我還忘記問了,這次zf總共發了多少扶貧款到我們村?」許會計查了一下賬說道「總共兩萬八千!」「咦?以前最多也就是一萬,今年怎麼會忽然這麼多?幸福村拿了多少扶貧款?」 許會計苦笑一聲道「現在的幸福村哪裡還需要什麼扶貧款啊?我們今年的扶貧款之所以增加了這麼多,那全都是托了人家幸福村的福,幸福村不需要扶貧款,於是鄉里就把原本屬於幸福村的那部分也一併撥給了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該感到高興呢,還是感到悲哀!」 聽了許會計的話,林芳心一酸,有些想哭的感覺。想起在不久以前,自己還和張二虎為了多為村裡爭取點兒扶貧款,在鄉長的辦公室裡大吵大鬧。搞的整個鄉zf都無法辦公,結果被鄉長狠狠的罵了一通。可是這才過去多久,人家幸福村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家家戶戶都住上了城裡人的小樓洋房。遊客一批批的湧進村裡,就好像是滾滾的鈔票!難怪人家不把這麼點兒扶貧款放在眼裡了。 「哎!」林芳無言的一聲長歎,立即在辦公室裡引起一陣共鳴,氣氛陡然沉悶了下去。「你們說說看,我們和幸福村相鄰,山水都差不多,可為什麼幸福村的旅遊觀光搞的如火如荼,熱熱鬧鬧,而我們就做不起來呢?」治保主任姓李,叫李長髮。都說人如其名,可是李常發不要說常常發財,他連一次財也沒發過,此時甕聲甕氣的說道「那還能因為啥,不就是因為咱們村裡沒錢嘛!」 第五卷 第三十二章 林芳和二虎 「我們是沒錢,可是以前的幸福村也是窮的丁當亂響,和我們比可以說是半斤八兩,可現在為什麼他們忽然就有了錢,家家戶戶都蓋起了小洋樓。在幸福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都快要瘋了!現在見到二虎那個混蛋,我都會覺得臉紅,就好像是矮了他一截兒似的!」林芳氣惱的搔著頭髮,咬牙切齒的模樣顯得很是有些不忿。許會計聳聳肩膀說道「不要說是村長你了,現在我們的村民見到幸福村的村民都會自覺的避開。不止如此,我們村裡那些在幸福村有親戚的人家正積極策劃著遷移到幸福村去呢!」 「可惡!你們沒有看到幸福村的傢伙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每次看到他們這呀就恨的癢癢的!可是這念頭財大氣就粗,誰讓人家比咱有錢呢!」治保主任風是忿忿難平,說起話來牙齒咬的嘎崩亂響。林芳苦笑一聲說道「李常發,我看你是嫉妒人家了吧?」李常髮絲毫也不掩飾說道「我就是嫉妒了!大家都鄉里鄉親住著,憑什麼就兩種活法兒?村長啊,您倒是想個辦法,讓我們村也趕緊富起來,省得看到幸福村的那些傢伙心煩!」 林芳說道「瞧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我不想讓咱們村富起來似的。這要致富,兩件法寶!一是人才,二是資金,我們一樣都沒有,你讓我想什麼辦法?」「要是我們村也有一個像張強那樣的大學生就好了。幸福村能有今天的局面可以說全都是他的功勞!每天都能看到張二虎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面,那臉笑的就跟開了花兒似的,我當時真恨不得上去踩他幾腳!」許會計擼起袖,怒氣沖沖的說道。 「別想這些不現實的了。那張強聽說是省長的乘龍快婿,豈是別人能比的了的?我說幾位,你們能不能說點兒有建設性的意見啊,在我的面前發牢騷有什麼用啊?」林芳敲著桌不滿的說道。林芳的話音一落,會議室裡也跟著陷入沉默。看著眾人一個個耷拉著臉不吭聲,林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看看你們現在的樣,虧了還是村民們選出來的致富帶頭人,難道都不覺得臊的慌嗎?」 「怎麼,又罵上人了?」二虎的聲音忽然從門外響起。林芳的眉頭一皺,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二虎頭髮疏的油亮,一身黑色的西裝筆挺,整潔的白襯衫上打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整個一成功人士的著裝,一下就讓二虎至少年輕的十歲。頭髮一絲不亂,腰桿挺的筆直,如果林芳不是認識他,準把他當成省城下來的大人物了。看著笑瞇瞇的二虎,林芳很是吃了一驚,心暗道「這還是以前那個乾癟的農村小老頭兒嗎?」 「哎呀,這不是張二虎張村長嗎,真沒想到你百忙之能抽時間蒞臨我們鄰水村,歡迎歡迎!」許會計背後是滿肚的不滿,可是見到二虎之後,臉上立即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吶吶的說道「張村長,以後幸福村如果有安排不了的客人,不妨介紹到我那裡去!我那裡條件也不錯,隔的又近……」「許會計!」林芳不滿的一聲怒喝,讓許會計哆嗦了一下,有些尷尬的沖林芳笑笑道「開玩笑,開玩笑的,呵呵……」 二虎旁若無人的拉開一張椅,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衝著林芳搖搖頭說道「林芳,不是我說你,這麼多年了,你的脾氣也該改一改了。雖然是上下級,但是大家畢竟還是同事關係,何必動不動就這樣吹鬍瞪眼呢?」林芳怒笑一聲,哼道「你現在可是大忙人啊,怎麼著,這是從哪兒來啊?」林芳玩味的上下打量著張二虎的裝束。二虎淡淡的說道「沒什麼,這不剛往省城裡送了一批貨,順便去收了一下賬,這不剛回來,還沒進村兒,我就先來這兒了。」 林芳譏諷道「張村長還真是親力親為啊,收賬這樣的小事兒也要你親自出馬?」二虎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沒辦法,畢竟是一百萬,不是小數目,交給別人去收我不放心。」「多……多少!?一……一百萬!?」許會計聽了二虎的話,呆呆的說道。他當會計這麼多年了,把他經手過的所有的錢都加在一起恐怕也沒有一百萬這麼多。想想剛才自己還在為zf多給他們村下撥了萬把塊錢而欣喜,不由得有些汗顏。 林芳的心神也是狠狠一震,萬萬沒有想到,二虎只是出去兜這麼一圈兒,就能拿回一百萬這麼多。一百萬對一個村來說那絕對是一筆天數字,如果林芳有這一百萬,那村了所有的難題都能夠迎刃而解。林芳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有些嫉妒二虎了。 看到林芳等人都陷入了沉默,二虎笑笑道「不客氣的說,現在幸福村已經步入了發展的快車道,難道鄰水村就沒有什麼想法?」林芳的臉色一冷,說道「張二虎,敢情你今天來就是顯擺你的成就,譏諷我們的落魄來的是不是?」二虎急忙擺手道「林芳,我們認識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難道在你的心我就是這麼一個無聊透頂的人嗎?」林芳冷哼一聲道「差不了多少!」 二虎苦笑一聲站了起來,說道「我今天本來是要和你們商談一個合作開發項目的,可是沒想到我竟然是如此的不受歡迎!既然如此,我想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各位,再見。」二虎轉身欲走,林芳心一急,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站住!」二虎木然的轉過頭來,目光閃閃發亮的盯向林芳。林芳的臉不自覺的微微一紅,有幾分尷尬的低下了頭。囁嚅道「我雖然對你並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如果能彼此合作,對兩村的老百姓都產生好處的話,我還是會勉強接受的!」 「是啊,是啊!張村長,你看幸福村和我們鄰水村世代相鄰,這麼多年來相處的愉快融洽,有什麼好事兒,您當然應該想著我們啦!」許會計興奮的將二虎又拉回了凳上。二虎不想再刺激他們,於是就勢坐下,緩緩的說明了來意。「你們也知道,我們幸福村一直在搞旅遊開發,現在因為宣傳到位,每天來的遊客很多,已經超過了我們幸福村的接待能力,我們的意思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許會計就興奮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要將幸福村接待不了的客人全都安排到我們村裡來,是不是?」 二虎搖了搖頭說道「不!以鄰水村現在村民家的環境,是不可能安排好這些客人的食宿的。如果不能讓客人玩的盡興,住的舒服,吃的可口,那無疑是砸了我們幸福村的牌,我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張二虎,你什麼意思!?你這分明是瞧不起我們!」林芳現在越來越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張二虎了,就好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氣勢逼人,讓人不得不採取一種仰視的姿態去面對他。如果說自信是一個男人魅力的源泉,那麼林芳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張二虎是一個極其有魅力的男人。 二虎淡淡笑道「絕對沒有輕視你們的意思!可是我說的卻都是實話,我問你們,現在鄰水村的住家戶,有多少家房是不漏雨的,又有多少家用上了自來水?」二虎的話一下就讓林芳給噎住了,乾瞪著一雙大眼睛,卻就是沒有駁斥二虎的言辭,但是又不甘心,於是強辯道「房我們可以裝修,自來水我們可以鋪設,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 二虎皺眉道「解決?就靠你們剛拿回來的那兩萬多塊錢的救濟款?」「這……這你都知道了?」許會計錯愕的問道。二虎道「那是當然,知道為什麼今年的救濟款忽然增多了很多嗎?」許會計張口問道「難道不是因為鄉里把本應該下撥給你們村的救濟款下撥給了我們?」二虎聽了哈哈笑道「鄉里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貧困村,現在哪個村不是急巴巴的等著要錢,鄉領導憑什麼就那麼待見你們?實話告訴你們,今年鄉里每一個貧困村都拿到了接近去年兩倍數目的救濟款,不是鄉里突然變的富裕了,而是因為我們幸福村給鄉里的財政捐出了二十萬的緣故!」 「你們……」林芳有些錯愕的看著二虎,吶吶的手不出話來,現在的張二虎真的可以說是財大氣粗了。二虎道「我只是覺得,以前國家照顧我們,現在我們有能力了,自然而然的應該反過來幫助鄉里。但是只是這樣,卻不能解決根本問題。而要解決根本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鄉里的貧困村變策成富裕村。所以,我們這次是真心的想要幫助鄰水村致富!」 林芳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不必再說下去了。到底要怎麼樣合作,你儘管說便是!只要對村民們有利,我是不會因為私人的恩怨而拒絕的。」二虎豪笑一聲說道「等的就是這句話!為了擴大的我們的接待能力,我們準備出資建立一個大型的療養村,但是呢,我們幸福村大小有限,所以,我們的意思是想借用你們鄰水村的一部分土地。有兩種合作模式,一是你們以土地入股,二呢就是由我們出資將土地一次性買斷。」 「這個嗎,如果是入股的話,我們大概能佔到多少的股份?」林芳皺眉問道。「根據我們的規劃,我們大概需要兩百畝的土地,而按照我們的總預算,將這兩百畝土地折現入股的話,大概可以擁有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的股份。」二虎應聲回答道。 「什麼,只有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這也太少了點兒吧?」林芳有些不能接受的叫道。二虎呵呵笑了起來「你這樣說,是你還不清楚我們的投資規模。不怕告訴你,我們第一期投入就高達一億!換句話說,你們鄰水村的兩百畝土地可以為你們換回一千萬。寸土寸金也不過就這樣了!你說呢?」林芳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從二虎的嘴裡動輒就是千萬,上億,這已經有些超出林芳可以接受的範圍了。 「你……你是說一千萬!?」許會計擦了一把快要滴落下來的哈喇,驚聲問道。二虎毫不猶豫的點頭道「不錯!為了照顧你們,我們是按照市場上的土地成交的最高價格,然後再加了百分之二十。一方面是表明是我們對這次合作的誠意,另外一方面是真心的希望鄰水村的父老鄉親能早點兒富起來。畢竟偉人說過了,一人富不叫富,大家共同富裕了那才叫富!」 林芳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太過重大,我不能馬上答覆你,你得容我們大家和村民代表討論商量一下!」二虎從凳上站起來,笑笑道「應該的,不過你們要快點兒才行,現在畢竟是效率優先的時代了。」林芳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忽然看著二虎幽幽的說了一聲謝謝。二虎苦笑一聲道「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跟我說謝謝,真是不容易!行了,這聲謝謝我放在心裡了。另外,我發現你好像並不是像我以前覺得的那麼可惡,至少你是真真正正的將老百姓放在心上的。」 林芳看了他一眼說道「聽你的意思,我以前在你的心印象很差,你是很討厭我的嘍?」二虎愣了一愣,隨後哈哈笑道「呵呵……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 第五卷 第三十三章 味之至境 林芳搖頭道「你不用用大笑來掩飾,以前我在你的心形象不佳我自己清楚。」二虎停止了笑聲,認真的說道「無所謂印象佳不佳的,你那樣做完全是為了給鄰水村的鄉親們多爭取一份利益,這是你一個村長應該做的,我又何嘗不是這樣?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只要的大家以後好好相處就行!」說到以後好好相處,林芳忽然下意識似的問道「張二虎,你還是單身嗎?」二虎沒料到林芳會有如此一問,不由得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林芳也猛然清醒過來,臉上掠過一絲緋紅,急忙說道「不……你不要誤會,我……我只是好奇罷了。」 二虎憨憨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你們盡快給我答覆,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說完,邁著寬闊的步伐快速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林芳專注於二虎的背影之上,久久的回不過神兒來。 「村長,您覺得這會不會是我們鄰水村起步騰飛的一個絕佳契機?」二虎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許會計才興奮不已的對林芳說道。林芳回神一笑道「那是當然了!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上報到鄉里吳行吳鄉長那裡,畢竟一下動用兩百畝的土地不是一件小事兒。」許會計呵呵笑道「這是應該的。相信鄉里一定是會支持我們的,這畢竟是足足一千萬啊,一下就將我們鄰水村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大截。超過一大半兒的貧困戶會因此而擺脫貧困的帽。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他們提出的兩套合作方案,村長您準備選擇那一套?入股的話要承擔風險,說不定最後會落了個一無所有。但是如果現在要錢,那我們又很可能失掉更大的發展前景,真是讓人有些頭疼啊。」 林芳笑道「當然是選擇入股合作,搭上幸福村的這列快車。你不是說過嗎,幸福村有一個了不起的大學生,現在我又發現他們還有一位了不起的村長。我堅信,跟他們攜手合作是一定會成功的,我們絕對不能浪費這個絕佳的機會。許會計,你馬上把我們和幸福村的合作項目,以及合作方案整理成一份報告,馬上上報給鄉里,得到鄉政府的批准之後,立即告訴我!一秒鐘也不准耽擱。」許會計用力的點頭笑道「沒問題,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您儘管放心!」 省城。解決了種完美基因進化的最後一個難題,張強的心情變的格外的輕鬆。笑吟吟的對李祥,周宗南和周克清說道「三位,我們的試驗差不多可以說是完成了,我想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如何從國家的手裡得到大片大片的沙漠。我現在忽然有個想法,既然這些擁有完美基因的種能夠在沙漠上成長,那一定就能用來治理沙漠環境。因此我想在沙漠的深處建立一個國之國,你們說怎麼樣?」 三人被他的這個想法下了一大跳,李祥吶吶的說道「張強,你瘋了嗎?國之國?這是任何一個國家政權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李老師您想到哪裡去了!我又不想當國王,我的意思是在沙漠的深處建立一座新的繁華城市,這個城市至少要和香港澳門那樣擁有高等的自主權力,難道這也不可以嗎?」周宗南皺著眉頭說道「按理說,沙漠是各個國家最不喜歡的一種土地類型。不能夠居住,讓廣闊的沙漠絲毫不能為解決日益膨脹的人口問題和不斷加劇的居住危機產生作用。同時沙漠寸毛不生,又不能為國家的經濟增長做貢獻。如今各國紛紛都在花大力氣治理沙漠環境,但是收效甚危,不少的國家都已經放棄屈服,任憑沙漠不斷擴大。如果我們現在拿出了最佳的治理方案,政府應該會將大片的沙漠交給你。但是要想建立一座高度自主的城市卻要面對很多的困難。」 「是啊!張強,如果你決意要那樣做的話,你可要提前做好迎接壓力和困難的準備。」周克清也有些擔憂的說道。張強微笑幾聲說道「沒關係,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這些了!不過,到時候,你們幾位可要站在我這一邊,支持我才行!」李祥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共同笑道「那是當然!畢竟是你我們老闆嘛!哈哈……」張強滿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我答應你們的全都做到了,我就先走一步了。」李祥看到張強要走,急忙站起來說道「幹嗎這麼快,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和你談呢!」 張強擺擺手道「什麼要和我談啊,分明就是要給我出難題!你們還是想辦法自己解決吧,我可不能整天只給你們跑腿兒!」說完不顧李祥三人的挽留,快步走出了實驗室。在外面的走廊上,張強剛好碰到了秦琴,心一動,迎上去道「秦琴,我有個事兒想麻煩你一下。」秦琴聞言一愣,隨後笑道「幹嗎這麼客氣?我可是時刻準備著為你拋頭顱撒熱血的!」張強的嘴角兒抽了抽,比起剛見面時的那個有著幾分冷艷的女孩兒,現在的秦琴真的變化了好多。 張強笑道「真的嗎,太好了,我也時刻著準備剝削你,你可不要逃跑啊!」秦琴撇撇嘴道「逃跑?我看那是你的習慣吧?說吧,讓我幫你什麼?」張強說道「也沒什麼,我只是想和你媽見次面。」「什麼!?你要見我媽?」秦琴吃了不小的一驚,看著張強叫道。張強笑了笑說道「對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秦琴急忙搖了搖頭道「可是……可是為什麼?」張強將秦琴的身扳過來,往前推了推說道「自然是要和她談生意,還能有什麼?快點兒,我是很忙地!」帶著滿肚的疑問,秦琴將張強帶到了秦雅的酒店。 「哇喔,生意還真是興隆啊!」看著酒店外面的停車場上停滿了各種各樣的名貴轎車,***通明的酒店前廳裡更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張強驚訝的說道。秦琴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這還不都要感謝你?多虧你的照顧,我媽的酒店成為了少數幾家能從天豪集團買到娃娃魚的酒店,生意自然要比其他的酒店興隆的多!」「感謝我,我看是感謝你吧?天豪集團將娃娃魚賣給誰,不賣給誰,我根本就沒有過問過!我看是你做了手腳吧?」張強微笑的看著秦琴說道。秦琴俊俏的臉龐不由自主的一紅,吶吶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當時被我媽媽纏的都快崩潰了,所以才……才藉著你的名義給周晴姐打了個電話,你……你不會怪我的吧?」 張強哈哈笑道「怪你做什麼?現在看到你媽的酒店顧客盈門,充分說明你媽將娃娃魚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至,並沒有辱沒它們。這也是變相為我們幸福村做了廣告,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好了,我們進去吧。」張強三言兩語打消秦琴的顧慮,兩人一起走進了酒店。酒店的前堂接待認識秦琴,一見到她立即迎了上來,將兩人引到了秦雅的辦公室前。 打開房門,看到門完站著的是張強和秦琴,秦雅的臉上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燦爛照人。張強稍微錯愕了一下,都說自信的女人是最美麗的,但是在張強看來,成功的女人更加有魅力,至少現在的秦雅就爆發出了讓他眼睛一亮的魅力。「哎呀,真沒想到張董會來,快請進!」張強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手道「您可千萬不要張董張董的叫,我可承受不起。」「有什麼承受不起的,你可是現在國最年輕的富豪之一,只是沒有人清楚你到底有多少資產,無法估算你的身價,但是我覺得,你肯定有衝擊國首富的實力!」 「媽,您的嘴裡怎麼總是資產,富豪的,俗不俗啊!人家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秦琴有些不滿的埋怨道。秦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都說女大不留,真是不假!」隨後看向張強顯得有些興奮的問道「怎麼,張董有什麼好生意要關照我?」張強搖頭道「在談生意之前,秦阿姨,我能不能先品嚐一下你們酒店做的娃娃魚?我看外面的很多客人似乎都在特意等著這道菜,所以……」 「啊?咯咯……這有什麼難得,我馬上給吩咐廚師準備!」說完,拿起電話吩咐了廚房。「我媽酒店做的娃娃魚那可不是蓋的,我只吃過一次就愛上那個味道,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那個更好吃的東西了。」張強笑了笑,他可不認為娃娃魚是這個世界上至尊的美味兒,在他看來,金孟蘭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說話間,一盤熱氣騰騰,乳白色的娃娃魚就上了桌兒。秦雅遞給張強一副筷,說道「嘗嘗?」張強接過筷,夾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秦琴母女有些期待的看著張強的臉,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到在其他食客臉上出現的驚羨的表情。可是他們失望了,張強不但沒有表現出驚羨,反而是眉頭越皺越緊,看的秦琴母女的心也是越提越高。將娃娃魚嚥下,張強緩緩的放下了筷。 秦琴忍不住叫了起來「你的胃口也太叼了吧,這樣的美味都不能讓你滿足?」看到秦琴忽然變的莫名的激動,張強愣了愣隨即笑道「你誤會了!味道是很不錯,至少應該發揮出了娃娃魚本身味道的七成。」「什麼?才七成?許多顧客給我們的評價都是完美,你卻說才發揮了七成?」秦雅也有些驚訝的說道。 「其他顧客給你們十分,是因為他們沒有品嚐過比這更美味的東西。他們的味覺達不到那個境界,自然就會以為這樣的味道就是完美的。」張強優雅的擦了擦嘴,淡然的說道。「那麼說,你品嚐過比這更好的味道?」秦琴的話裡充滿了不信。張強也沒有反駁,只是從懷裡掏出一朵向阿琉瑪要來的金孟蘭。將美麗的花朵捏碎,張強均勻的撒在了還冒著熱氣兒的娃娃魚身上,幾分鐘後,張強笑道「現在你們來嘗一嘗,看看味道怎麼樣?」 秦雅半信半疑的拿起筷,夾起一塊娃娃魚,和著金孟蘭花朵的碎片一起送進了嘴裡。猛然間,秦雅的眼睛倏然睜大,不斷的散發著一種不敢置信的光芒。隨後不自覺的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噴湧而出。秦琴疑惑的問道「媽,你怎麼了?」秦雅如在夢似的,緩緩說道「實在是太美妙了,就好像是一下回到了美好的童年,心裡好快樂,好充實……」秦琴疑聲道「有這麼好吃嗎?」說著也拿起筷撕下一塊塞進了嘴裡。 當秦琴的牙齒切割在魚肉上,魚肉猛然迸射出一股肉汁,肉汁均勻的鋪在舌頭之上,就好像是在口腔裡升起一道朝陽。秦琴只覺得全身都變的暖洋洋的,舌頭上的數萬味蕾好像一下全都復活了是的,一種生命的氣息迅速的蔓延開來。長長的感覺就好像是一陣陣電波透過她全身的是神經迅速的上湧到她的大腦,再由大腦傳遞到心裡,秦琴的心臟於是以往常兩倍的速度跳動起來,充足的血液供應,讓她整個人都顯得神采奕奕,光彩照人。 足足過了好半天,兩母女才同時一陣長歎,雖然口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強烈,但是長而清淡的回味卻依然讓兩人的心處於深深的感動之。 第五卷 第三十四章 娃娃魚烹飪比賽 「一直以為徐叔做的娃娃魚已經到了巔峰,沒想到只是撒了點兒奇怪的花瓣,味道竟然一下提升了這麼多,難怪徐叔總是對自己的作品感到不滿意。」秦琴一邊回味著嘴裡的美味兒,一邊吶吶的說道。「嗯?徐叔是誰?」張強皺眉問道。秦雅接口道「徐叔是我們這的廚師長,娃娃魚都是他親手烹調的,是一個特別厲害的廚師,現在是國家廚師協會的副會長。」「哦?秦阿姨,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見見他?」秦雅笑了一聲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馬上打電話把他叫上來!」張強急忙擺擺手說道「不要,我們還是到他的地盤上去見他他吧。我也想看看這位徐叔是如何烹調娃娃魚的。」 廚房裡永遠是那麼的忙碌,熱鬧。幾個灶口同時噴射著熊熊的火焰,映照出幾張汗流滿面的臉龐。身材微胖的徐叔,一面抿著好茶,一面指導著廚師們的工作。猛然間身後響起一聲呼喚「徐叔,有客人點娃娃魚了!」徐叔先是渾身一震,隨後興奮的低吼了一聲,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高聲道「好,我知道了!」在他周圍奔走忙碌著的眾人無不跟著心裡一顫。自從徐叔成為廚師長以來,除非有極其重要的客人,他是不會上灶的。所以,眾人平時很難見到他的高超廚藝。可是自從娃娃魚來了之後,徐叔上灶的次數開始變的頻繁起來,只要是娃娃魚幾乎全部都由他親自掌勺。這雖然讓別的廚師失去了利用娃娃魚這樣的頂級食材烹調美味的機會,但是卻讓他們有了更多的學習機會。 在水池裡,幾條娃娃魚正歡快的游弋著。徐叔的雙眼射出兩道精光,虎軀輕輕一抖,只見一條三斤左右的娃娃魚一把被他從水裡抄了出來。往案板上一扔,幾道冰冷的刀光瞬間爆出,只是眨眼的工夫,那條幾秒鐘前還活蹦亂跳的娃娃魚,就變成了均勻的魚段兒。速度之快讓眾人忍不住驚呼連連,在這樣快的刀下,相信那條娃娃魚應該沒有感受到死亡的痛苦。 好的食材還要搭配上極品的輔料才能展現出最完美的一面。可是對於娃娃魚來說,以往所謂的極品輔料不但不能幫助它完美的展現它的魅力,反而會起到反左右,玷污了娃娃魚的完美。經過無數次的試驗之後,徐叔才認識到了這一點。除了少許的鹽外,他再也沒有放任何的佐料。只是全神貫注的控制著火候。火候在時大時小間不停的轉換,也許有人做了一輩飯也不能想像火候竟然還可以如此控制。 十幾分鐘後,一道熱氣騰騰的清蒸娃娃魚就新鮮出爐了,整個廚房裡立即被一股濃郁不散的香氣所籠罩。「廚師長,恭喜您!娃娃魚的味道似乎又進了一步了!」一位廚師拍手說道。徐叔的鼻抽了抽,隨後輕輕的舀起一勺魚湯,嘗了嘗,眉頭皺了起來,一聲長歎說道「進步個屁!還和以前一樣,充其量只是發揮了娃娃魚本身口感的八成而已。」「什麼!?才八成?廚師長,您不要開玩笑了,我做廚師工作這麼多年,各種各樣的美味見的多了,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一道能和此相提並論的佳餚!」剛才的那位廚師誇張的驚呼道。 「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見識淺薄!不過,像這樣堪稱完美的食材我也是第一次碰見,說實話,作為一名廚師,能利用如此完美的食材製作上等的佳餚,應該說是一種福分!而如果不能完美的利用它,那就是一種罪過了!可是到底怎麼做,才能讓它展現出最完美的一面呢?」徐叔若有所思的低喃道。 「萬事萬物,相輔相成!娃娃魚本身的味道即使再完美,可如果沒有東西與之搭配,也是不可能達到你所追求的境界。」張強愛秦雅和秦琴的陪同下,來到了廚房,剛好聽到了徐叔的低喃。徐叔抬頭看著張強皺眉問道「你也是廚師?」張強搖搖頭道「不!我充其量是一位食客罷了!」徐叔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滿,衝著秦雅說道「秦總,你怎麼可以帶一名外人到我們廚房重地來!」 秦雅苦笑一聲,說道「徐廚師長,這位是張強張董事長……」還沒等她介紹完,徐叔已經不耐的揮手道「我管你懂事不懂事,總之這裡是廚師呆的地方,其他的閒雜人等立即給我出去!」「徐大寶,你這是什麼態度!?」秦雅有些發怒的瞪著他。徐叔絲毫也不害怕,脖一挺說道「怎麼了?我就這樣兒!」秦雅的粉面一紅,剛要發火,卻被張強攔住。張強笑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看不下去你將娃娃魚這麼好的材料白白浪費,所以忍不住說了幾句!」張強知道對徐叔這種脾氣的人,請不如激! 果然張強的輕蔑讓徐叔大為光火,怒聲喝道「小,你說什麼!?誰白白浪費了這些娃娃魚,難道你見過比我更能發揮娃娃魚口感的人嗎?」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有。」「那你還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詞!?」徐叔更為憤怒的吼道。張強冷笑一聲道「那只不過因為你是比他們稍微強一點兒的庸才罷了!」徐叔被徹底的激怒了,蹬蹬蹬幾步走到張強的面前,怒視著他喝道「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在我的廚房裡見到你這樣的人!」 張強哼了一聲道「好啊!如果你能打敗我,我立即就出去!」「小,你是說打架嗎?」徐叔一邊擼著袖一邊冷笑道。張強淡淡的笑道「當然不是了,你都年紀一大把了,我怎麼能欺負你呢?」擺擺手不給徐叔發怒的機會,張強接著說道「不如我們來次烹飪娃娃魚大賽,誰做的好吃算誰贏,怎麼樣?」「不行,我不同意!」徐叔還沒說話呢,秦雅卻跳了出來。張強疑惑的看著她,道「為什麼?」 秦雅的眼閃過一絲狡黠,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為什麼?這娃娃魚是我從天豪集團好不容易買到的,你們卻用來比賽,那不是太浪費了嗎?」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吧,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給天豪集團打招呼,以後你們酒店要多少給多少,行了吧?」秦雅嘻嘻笑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秦琴有些臉紅,有些惱怒的說道「媽,你也太狡猾了吧?」秦雅轉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嬌聲喝道「你老媽這叫睿智,不識貨的丫頭!」…… 徐叔說道「不懂廚藝卻要和我在廚藝上一決勝負,我看你是找死!如果你輸了,我讓你立即滾出去!」張強將西服脫了下來,交給秦琴,充滿自信的笑道「在對方擅長的領域將對方打敗,難道不是件很有趣的事兒嗎?」徐叔氣的渾身又是一抖。恨恨的笑道「好,好!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秦琴有些擔心的拉了拉張強手輕聲說道「算了吧,徐叔的廚藝很厲害的!」 張強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轉身道「不過,這裡畢竟是你的地盤兒,對一切我都很陌生,我需要一位助手!」 徐叔倒也乾脆,指一指一位跟他一樣上了年紀的廚師說道「這位是我的副廚師長,就由他做你的助手,不要說我欺負你!」張強看了一眼那位副廚師長,笑道「這位大叔,一會兒就拜託你啦。」副廚師長明顯的一點信心都沒有。張強道「沒關係的,您只要負責幫我將魚切開,弄熟就行了。」秦琴疑惑的看著秦雅問道「烹飪一條魚,除了切開,弄熟之外,還需要做別的嗎?」秦雅聳聳肩膀說道「在我的印象好像不需要別的了。」秦琴怪叫一聲道「那這豈不成了副廚師長和徐叔的比賽?」 誰願意自己永遠是個副手?副廚師長猛然晃了晃腦袋,深吐出一口氣,全神貫注的投入到了烹飪娃娃魚的過程當。徐叔和副廚師長兩人忙的團團亂轉,而本應該是選手的張強卻是閒的到處亂轉,看的眾人搖頭不已。因為是比賽,賭上了自己的名譽,徐叔比剛才更加的專注賣力,對火候的控制可以說是的達到了巔峰。張強一直在仔細觀察著他,終於發現一個讓他都感到震驚的事實。徐叔對娃娃魚肉質情況的掌握已經到了令人恐懼的地步,每一次的火候變化無不是根據娃娃魚肉質的變化而變化的,精妙至細微處,讓人忍不住拍案叫絕。與之相比,副廚師長的操控就欠缺的很多了。如果徐叔能發揮出娃娃魚自身味道的八成,那副廚師長充其量只能發揮出五成罷了。 「好了!」徐叔和副廚師長同時一聲大喝,兩盤熱氣騰騰的娃娃魚出鍋了。徐叔鄙夷的看著張強問道「這難道就是我和你的比賽嗎?」張強呵呵笑道「您別急啊!我的工作這就開始了!」說著從懷裡緩緩的掏出一朵金孟蘭。秦雅和秦琴恍然大悟,秦琴小聲的對秦雅說道「他比你還要狡猾,原來從一開始就打好了主意!」秦雅聽了掩嘴嬌笑不已,道「這次徐大寶這個傢伙要吃苦頭了。」 張強將金孟蘭捏碎撒在了娃娃魚之上,對著眾人說道「不如大家就一起來擔當這次比賽的裁判,覺得誰做的味道好就站到誰的身後。」「我們真的可以嗎?」人群響起一片置疑的聲音。娃娃魚太珍貴了,珍貴到他們只能看到卻永遠都品嚐不到,以前無論多麼名貴的菜品,總有客人沒吃完的讓他們解饞,可是娃娃魚卻不一樣,至少到現在來,還從來沒有一位客人會在盤裡剩下一塊娃娃魚肉,無不吃的精光溜溜,盤就好像是舔過一樣乾淨。 精明的秦雅自然不會浪費這個收買人心的機會,脆聲說道「今天就當酒店犒勞大家,大家盡情的吃!」眾人一聲歡呼,瘋狂的向著兩盤兒娃娃魚湧去。震天的驚呼聲一波接著一波的響起。看看每個人臉上那抹不去的沉醉就知道,這兩盤兒娃娃魚給了他們何等的迷醉。「好了,大家都吃完了,現在可以做出評判了!」秦雅喊道。 眾人愣了一愣,有些猶豫不絕,表面上好像是因為兩人旗鼓相當,為站在誰一邊兒矛盾,實質上,眾人心都已經有了明瞭的答案。張強加過佐料的那一盤兒明顯的要略勝一籌,尤其是在經過對比之下,優劣更加的明顯!可是他們必須要考慮一個問題,徐叔是他們的廚師長,是不能得罪的人,這就是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在短暫的猶豫之後,所謂的理智打敗了良知,一個接著一個的站在了徐叔的後面。 張強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看了一眼笑的異常得意的徐叔,張強皺眉將兩盤兒娃娃魚都品嚐了一下,立即醒悟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不由得苦笑連連。「這怎麼可能?難道徐叔的廚藝進步了?」秦琴看到結果疑惑的也嘗了嘗,嘗過之後,立即不滿的指著徐叔背後的眾人嬌聲說道「你們是舌頭有毛病,真的嘗不出好壞啊,還是眼睛有毛病站錯了邊?」「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徐叔勃然大怒,連聲喝道。 秦琴怡然不懼的說道「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很明顯,張強做的要比你做的好吃!你不信自己嘗嘗!」徐叔一把從秦琴的手裡奪過筷,道「嘗就嘗!」當徐叔將張強做的娃娃魚塞進嘴裡的時候,就好像是被電擊了似的,徐叔當場愣在了那裡,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第五卷 第三十五章 達成合作 「這……這怎麼可能!?」徐叔驚呼了一聲,隨後將憤怒的目光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眾人,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麼明顯的結果是在諷刺我還是恭維我!?」眾人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陷入了沉默。徐叔衝著他們狠狠的哼了一聲,隨後看著張強光棍兒的說道「好,這次我輸了,你要怎麼懲罰我悉聽尊便!」張強笑了笑道「懲罰你做什麼?我跟你又無怨無仇!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告訴你,要想娃娃魚發揮出終極口感還需要有與它相對應的東西來襯托刺激才行!」 徐叔的眼睛猛然一亮,吶吶的說道「我和老劉(副廚師長)的烹飪手法完全一致,而你途也沒有插手,只是在最後的時候撒了一些奇怪的花瓣……難道……」徐叔的的瞳孔驟然收縮,眼閃過一絲精芒,大聲說道「難道就是因為那些奇怪的花瓣的緣故?」張強笑瞇瞇的看著他,手又多了一朵金孟蘭,笑道「沒錯兒,我能贏你,全都依靠它!」徐叔如獲至寶一般的從張強的手裡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那朵燦爛的金孟蘭,放到鼻上輕輕的聞了聞,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立即充滿了他的整個鼻腔。 「我在廚房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食材沒有見過?可是像這樣奇妙的花,我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它叫什麼名字?」徐叔一邊端詳著手裡的花,一邊吶吶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金孟蘭。」「金孟蘭?好美的名字!」徐叔是越看越喜歡,有些愛不釋手了。半晌過後,徐叔看著張強認真的說道「你說的對!娃娃魚是需要另外的東西來輔助,這個我也知道,只是我一直都找不到與娃娃魚匹配的輔料。一般的輔料不但不能提升它的味道,反而會起到反作用,我幾乎每天都要為此發愁。」 張強笑道「現在你找到了不是嗎?您的精湛廚藝,加上娃娃魚和金孟蘭的絕妙搭配,我想您一定能創造出一道貫絕天下,驚世駭俗的美味!要不要現在就試試?我現在的心可是充滿了期待的。」徐叔又何嘗不是,二話不說又撈出一條娃娃魚,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其。畢竟是名廚,徐叔對金孟蘭的處理可比張強講究多了,在每一次火候變化的時候,徐叔就會放進去一些金孟蘭碎末,用量逐次減少。在最後出鍋的時候,徐叔將剩下的金孟蘭撒在魚身上,剛好均勻的鋪滿了一層。在一片乳白色像是牛奶一般的魚湯裡,漂浮著一層金黃色的金孟蘭碎屑,那種意境,讓人都不忍心動筷了。 「哈哈哈……這是我這輩最成功的一道菜了!秦雅,秦琴你們不要客氣,也都過來嘗嘗。」徐叔熱情的招呼道。兩人應聲和張強一起舉起了筷。張強夾起一口放進嘴裡,心神不由得一震,在嘴巴裡就好像是有幾千波巨浪同時向他捲了過來。肉質的每一次變化都和金孟蘭用量的變化搭配的正好,一種完美的味道在張強的嘴裡,心裡婉轉流淌,綿綿不絕,一會兒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會兒又好像千里冰封,在無所適從間,張強的心充滿了難言的快樂。 「嗚嗚……」他身旁的秦琴忽然輕聲的嗚咽起來,張強錯愕的看著她問道「怎麼了你?」徐叔也是眉頭皺著說道「小丫頭,不至於那麼難吃吧?」秦琴有些激動的說道「什麼難吃啊!我是因為太好吃,才激動的哭起來的!」聽了秦琴的話,張強有些想笑,但是卻又笑不出來,面對這樣的一道美味,那感覺不正是『流著淚的幸福』嗎? 徐叔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也吃了一口,沒想到他的表現比秦琴更加的誇張,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竟然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嚎啕大哭起來。將一生就獻給了廚房的徐叔,如今的這道菜無疑是對他辛勞一生最大的褒獎。都說朝聞道夕死足以,也許徐叔此刻就是這樣的心情吧。 「好了,我想我們可以談正事兒了!」張強放下筷,對秦雅笑道。秦雅也跟著笑了笑說道「正等著你呢!走,我們去辦公室談!」張強回頭看著徐叔說道「徐師傅,您也來吧。」徐叔愣了愣,說道「我?」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們要談的內容可是和你有著很大的關係哦!」徐叔將廚師冒取下交給身旁的人,快步跟了上來。「小琴,難道你不來嗎?」秦雅看著還在大口大口往嘴裡塞著魚肉的秦琴問道。秦琴有些不捨的放下筷,一咬牙轉身追了上去。管事兒的人都走了,早就隱忍許久的眾廚師,一聲亂叫,廚房裡立即陷入了一片混亂。 在秦雅的辦公室裡,眾人就座。秦雅笑瞇瞇的看著張強說道「我已經聞到錢的味道了!呵呵……有什麼關照,你現在可以說了!」張強正色道「是這樣的!我的家鄉幸福村你們知道嗎?」秦雅笑道「除非我們是外星人,否則怎麼可能不知道!現在只要一打開電視,鋪天蓋地的都是畫裡鄉村不計成本的廣告。有時候我都恨不得把電視砸了才好!不過,你還真是大手筆,廣告費花了不少吧?」 張強擺擺手說道「這不是重點!我想和您談的是,不久之後我們要在幸福村建立一座規格最高,最豪華的高檔酒店,我們想要和你們合作,借助你們的管理經驗和服務項目!」「哈!?我不是做夢吧?你知道嗎,拜你的宣傳攻勢所賜,現在幸福村已經成了大家眼的寶地!不知道有多少酒店想要入住幸福村,只是苦於沒有門路。沒想到你竟然主動送上門兒來了,呵呵……看來養個好女兒真是好處多多啊!」秦琴有些嗔怒的瞪了秦雅一眼,不滿的說道「照這意思,媽你是想要把我給賣了是不是?」 秦雅笑瞇瞇的說道「那得看看對方出多少錢,錢給的少了,我可不賣!」「媽,你!……」秦琴猛的站起來,隨後又無奈的坐了下去,引得秦雅一陣嬌笑。「秦總,您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幸福村是立足於打造國際旅遊品牌的!現在強大的海外宣傳攻勢已經展開,用不了多久,到幸福村旅遊的主要客源將從國內轉向國外。而我們要建設的也是一座和國際接軌,不,甚至是超越國際水平的頂級酒店。如果你接下了這個CASE,我保證你所要承受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我希望您先要有個心理準備!」 張強的話讓秦雅斂去了剛才的笑容,面色顯得有些凝重!如果張強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以他們現在的酒店管理水平,在世界上也只能算是一個二流罷了。雖然這是一次挑戰,但是在挑戰的背後,秦雅也看到了騰飛的機會。辦公室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凝滯,秦雅在仔細的消化著張強的話。徐叔在思考張強把他叫來的原因,而秦琴則是看著此時的張強發呆。 半晌過後,秦雅看著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願意和你合作!從現在起,我們就會組織人員去海外學習先進的管理經驗,爭取打造出一個真正的擁有強大國際競爭能力的頂級酒店!」張強笑道「這樣最好!你組織人去學習,我組織動工,在最快的時間裡將酒店建成!」兩人就一般的意向達成協議後,分別簽了字,伴隨著合同的生效,兩人之間的合作開始了。 「那個……那個不知道張先生把我叫來是……」徐叔看到兩人終於將事情談妥,忍不住問道。張強呵呵一笑說道「我把徐叔叫來,本來是想要挖秦阿姨的牆角,把你挖到我們幸福村去工作,專門為客人烹調娃娃魚!但是呢,現在我和秦阿姨的合作已經達成,也就不算是挖牆角了。直說吧,等酒店落成之後,我希望你能到新酒店就職!秦阿姨,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放人啊?」 秦雅笑道「你不都說了嗎,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老徐他只不過是換了個工作崗位而已。不過,老徐他要算是我們公司的投資,你要折算成新酒店的股份給我!」張強愣了愣,隨後無奈的笑道「好吧,沒問題,誰讓二十一世紀最缺的就是人才呢!呵呵……」 「喂,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當著我的面兒,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把我給賣了,難道我是你們的奴隸嗎?」徐叔有些激動的站了來,怒視著兩人嚷嚷道。張強和秦雅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張強急忙問道「那徐叔,您願不願意去我們幸福村?」徐叔抱著胳膊,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不願意!」乾淨利索,絲毫也餓部拖泥帶水,讓張強和秦雅兩人一下就愣了!敢情他們剛才熱烈討論了半天,形同畫餅! 張強頓了頓,說道「可是為什麼,我們會給你更好的待遇。而且幸福村是娃娃魚的原產地,在那裡有充足的娃娃魚讓你做任何的嘗試。」看張強那緊張的模樣,徐叔一本正經的說道「讓我去可以,除非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張強道「好,不論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徐叔欣喜的看著張強說道「這是你說的哦!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金孟蘭,多多的金孟蘭!」張強愣了半天才吶吶的問道「你就要這個?」徐叔笑道「當然了!除此之外,其他的我一概沒興趣!」 張強跟著笑了起來,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誇張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要什麼呢?緊張的我汗都下來了!不就是金孟蘭嗎,給你!也只有在你的手裡,它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用!不過,金孟蘭的數量不比娃娃魚來的多些,所以我不可能給你很多。」張強將身上所有的金孟蘭都留給了徐叔,也就十幾朵的樣。不過看徐叔那滿足的樣,這些金孟蘭應該能用上一陣兒吧? 該談的都談了,目的也達到了,張強提出要告辭,秦琴也嚷著要回實驗室。於是秦雅和徐叔一直將他和秦琴送出了酒店。走在喧囂的馬路上,張強忽然笑瞇瞇的問道「我看那個徐叔和你媽似乎挺般配的,你沒給他們撮合撮合?」秦琴愣了半天,才吶吶的說道「沒有!因為我怕我爸爸我殺了我!」 張強猛的一愣,無比錯愕的看著秦琴問道「你……你竟然有爸爸!?」秦琴快要暈倒了,嬌聲喝道「真新鮮!你當我媽雌雄同體啊!?」張強這才意識到自己問的問題有多荒唐,不由得笑了起來,好半天才停下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因為只見你和你媽媽在一起,卻沒見過你爸爸,還以為……」秦雅苦笑道「不要說是你,有時候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到底有沒有爸爸!他一直都在日本,幾年都不回來一次,每次問到媽媽,爸爸在日本到底都做些什麼?可媽媽總是吞吞吐吐的不肯告訴我,我也只能將一肚疑惑埋在心裡。哎!」 「你說你爸爸會不會是一個特工,專門從事收集情報的工作,所以不能常回來!」張強異想天開的說道。秦琴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美國大片看多了吧!暈!」將秦琴送回實驗室宿舍之後,張強有些不知道該去哪裡了,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去了龍靈兒那裡,兩人又折騰了一晚上。到目前為止,問題一個個的被解決掉,一切都很順利。但是依然有一個問題就好像是肉刺一樣折磨著張強,那就是他該去拜見主席和總理了,這次似乎是躲不過去了。 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鄉長劉行 自從和二虎談過之後,林芳第一時間將所有的材料上報給了鄉zf。鄉長劉行是一位重實效,輕排場的人物,擔任鄉長這麼多年,從來不搞什麼形象工程,真心實意的要帶領老百姓致富。只可惜,這個鄉是積重難返,全鄉的貧困村佔到百分之十的比例。而這裡山深路陡,民風又閉塞,不容易接受新新事物,即使是流行肯干實幹,所取得的成效也不是那麼盡如人意!再加上他不注重形象工程的風格,讓他在這個位置上一呆就是十個年頭。和他同批次的幹部,有的如今已經是一市之長了,每每提起這個劉行總是一番自嘲了事。 可是風水輪流轉,幸福村的橫空出世讓劉行的心頭一震,尤其是當他參加完了龍域旅遊集團的揭牌儀式之後,他更是激動的成晚成晚睡不著焦。幸福村那優雅美麗的環境,村民家舒適漂亮的小樓兒,田野裡穿梭如織的遊客,這一切的一切,只要劉行閉上眼睛立即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隱約間,劉行彷彿是預見到了幸福村就好像是一個龍頭,帶領著整個鄉,不整個縣昂首邁步小康的美好未來。心裡每天不想別的,淨是想著如何打幸福村的主意,如何讓幸福村起到火車頭的作用,反而比以前更加的頭疼了,這不過以前是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頭疼,現在是為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好大米,做出一大鍋香噴噴的米飯發愁。 「鄉長,各村的救濟寬都已經發放完畢了!你沒看到,那些村支書在領到救濟寬時的那副樣,拿著就跑,生怕我們再問他要回去似的!」秘書走進來有些無奈的笑道。劉行一聲長歎,說道「這有什麼辦法?大家都窮怕了!呵呵……你發現沒有,現在幸福村可不得了了,出手比我們鄉zf還大方。一句話就拿出了二十萬,把全鄉所有貧困村的救濟硬是翻了一番。現在張二虎這個傢伙腰可比我的還粗嘍!」 秘書笑道「可不是嘛,現在幾乎全鄉的姑娘都想嫁到幸福村去當媳婦兒。現在連我都有些羨慕幸福村的男人了!」劉行靠在椅上,皺眉說道「幸福村走的這條路很好,很有借鑒意義!你發現了沒有,在我們鄉里,和幸福村有著同樣自然環境的行政村還有不少,可是為什麼他們就發展不起來呢?比如鄰水村?它和幸福村毗鄰,山水環境的優美程度絲毫也不亞於幸福村,可是鄰水村卻依然是全鄉有名的貧困村,他們到底缺了什麼?」 「錢!當然是錢!鄉長,您看到了沒有,幸福村光在廣告的投入上就投入兩三個億的資金,這不要說是鄰水村,就是我們鄉里也想都不敢想!」秘書苦笑一聲說道。「可是為什麼幸福村就能招攬到這麼大一筆資金,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招商策略?」劉行滿是不解的問道。「鄉長,您平日只顧著忙工作,大概還不知道,幸福村有個人叫做張強吧?」「張強?聽著名字怪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劉行皺緊眉頭說道。 「您當然聽過,前一陣,在電視上鬧的沸沸揚揚的龍泉佳釀毒事件以及龍泉集團成本風波的主人公,您還記得嗎?」秘書問道。「記得!哦,對了,他好像也叫張強!難道說……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可是他為什麼會和幸福村攪和在一起呢!」劉行錯愕的問道。秘書笑道「什麼叫攪和啊,人家本來就是幸福村的人,家就在幸福村!」「什麼!?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劉行激動的差點從椅上掉下來。 秘書點點頭說道「真的啊,千真萬確!」「哎呀,你啊你,我們鄉里有這麼一尊大財神,你怎麼不早跟我說,看著我每天為錢發愁你很開心嗎?」劉行一邊衝著秘書嚷嚷著,一邊向外面衝去。秘書一把拉住他,問道「鄉長,您要去哪兒啊?」劉行掙了幾下沒掙開,轉頭瞪著他說道「自然是去找張強了!能從他手裡弄到一千萬,我們鄉里的財政危機就可以緩一緩了!」秘書苦笑道「你也知道人家是個大富豪,怎麼可能一直都呆在家裡等著你去上門?他現在不在幸福村,您去了也是白搭!」 劉行急的團團亂張,吶吶的說道「那怎麼樣才能聯繫到他呢?你倒是說句話啊!」秘書搖了搖頭說道「您別急啊,張強聯繫不到,張二虎總能聯繫的到吧?能找著張二虎還怕找不著張強嗎?」劉行連連點頭說道「你看看我的這腦,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你馬上給張二虎打電話就說讓他馬上到鄉里開會。他娘的,現在鄉里財政這麼困難,他就拿二十萬,打發要飯的嗎?」 秘書囁嚅的說道「可是剛才……剛才鄉長還直誇人家出手大方呢!」鄉長被秘書的話說的一窘,有幾分羞怒的衝他吼道「臭小,跟我耍貧嘴是不是?**教導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如果沒有張強,那麼他拿二十萬是很大方,可是他收著一個億萬富翁,卻只拿二十萬那就是打發要飯的了!廢話少說,你馬上給我聯繫張二虎,讓他立即來鄉里開會!」秘書剛拿出手機撥打起來,副鄉長就拿著一份報告進來了。 劉行看了他一眼說道「老田,有事兒嗎?」田副鄉長說道「是這樣的,剛剛收到鄰水村送來的一份項目報告,想拿給您看看!」劉行,皺了皺眉頭,說道「項目報告?鄰水村?什麼時候鄰水村也學會招商引紫了?快,拿來我看看!」大體掃了幾眼,劉行就被報告所描述的項目所震驚了,拿著報告的手都有些哆嗦了起來。「好傢伙,兩百畝荒地就能換回一千萬!是我看花了眼,還是張二虎瘋了?」 「鄉長,我看這表明幸福村是真的要出手了,我們可得抓住這個機會,如果鄉里再出一個幸福村,我們鄉今年就可以打個翻身仗了!」副鄉長樂呵呵的說道。「這還用你來提醒我嗎?我新裡清楚的很!不過,嘿嘿……這個張二虎也太不夠意思了,給對鄉里這麼小氣,對鄰水村居然那麼大方,都說他和林芳有點兒什麼,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秘書有些呆楞的看著劉行,吶吶的說道「鄉長,您以前好像不這麼八卦的啊……」 劉行的臉色一黑,衝著秘書瞪眼嚷道「讓你打電話叫張二虎來,你打了沒有?」秘書伸伸舌頭說道「打了,他不一會兒就到!」劉行將手裡的報告遞給副鄉長說道「這份報告我批准了,催促他們趕緊上馬!」副鄉長拿著報告顯得有些猶疑,劉行疑惑的問道「怎麼了,老田,快去啊!」田副鄉長,搖搖頭說道「難道您忘了嗎鄉長,汪縣長先前曾說過,以後凡是和幸福村有關的事情必須先向他匯報再做決定。 「哎呀,多虧你的提醒,我還差點兒忘了!你馬上把這個送到縣裡,請縣長盡快批示,不要耽誤了幸福村和鄰水村的項目。」劉行連聲催促道。田副鄉長歎息了一聲說道「可這份報告要是遞到汪縣長那裡,我看多半是要被否定掉的。」「為什麼!?這是一個多麼好的發展項目?任是誰都能看到它的巨大價值,汪縣長為什麼會否定掉?」劉行很是不解的問道。田副鄉長苦笑道「前幾天我們和縣長一起去參加龍域旅遊集團的掛牌儀式,您倒好,一到幸福村就把縣長扔到一邊,自己忙著四處考察去了。大概還不知道,縣長在幸福村受了一肚的氣,尤其是那個張強根本就不把縣長放在眼裡,兩人當時差點兒直接就鬧翻了!」 劉行的眉頭皺了起來,吶吶的問道「有這麼一會事兒?我說回來的時候,縣長他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我還以為是我惹到他了呢。沒關係,這個項目的巨大意義我們都看到了,汪思智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都我都要讓它實現。你去吧……等等……還是我親自去!」劉行想了想,接過報告,決定親自送到汪思智的手裡。 縣zf辦公大樓裡,汪思智舒適的靠在椅背上,一邊聽著咿咿呀呀的京劇,手指一邊和著節奏敲打著桌面,顯得好不愜意。但是這只是表面現象,此時在他的心裡正有一團熊熊的烈火在劇烈的燃燒著。在幸福村遭遇到的一切就好像是電影回放一般的在他眼前閃來閃去。張強的輕蔑讓他在那麼多的下屬面前丟盡的顏面,這是他所最不能容忍的!「嘿嘿……曉正平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現在已經不再是S省的省長了,縣官不如現管,張強,你要是以為還能繼續拿曉正平當靠山,你就大錯特錯了!」 「縣長,劉行劉鄉長他要見您!」漂亮的縣長女秘書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來說道。汪思智眉頭皺了皺,在他的眼劉行為人死板,不知道變通,是個惹人討厭的老頑固,可同時又十分難纏,一旦被他纏上,那真是要多麻煩有多麻煩。擺擺手,汪思智有些厭煩的說道「你讓他進來吧。」 「老劉,不會又是來要錢的吧?我都快成你的私人提款機了!」汪思智看著走進來的劉行笑道。劉行哈哈一笑說道「恰恰相反,我這次不是來要錢,卻是來送錢的,只是不知道縣長大人要不要?」汪思智愣了一愣,道「送錢?如果送上門兒的錢都不要,那我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大傻瓜!」劉行嘿嘿笑著將鄰水村的報告遞給了汪思智說道「這就是錢,您看看吧。縣長,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這項目成了,不光是我們鄉里受益,就連縣裡也會跟著受益的。」 汪思智翻開看了幾頁,很平靜的點頭說道「嗯,是個很不錯的項目!那還等什麼,趕緊通知鄰水村上馬啊!」汪思智的話讓劉行愣了一愣,吶吶的說道「縣長,您……您怎麼這麼快就同意了?」汪思智眉頭皺了皺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劉行急忙擺手道「沒……沒什麼意思!我只是隨便問問,呵呵……」 汪思智將報告扔回給他,笑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那天在幸福村我的確相當的不愉快,可是你以為我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兒就不顧大局的拖幸福村的後腿嗎?那你也太小瞧我了,孰輕孰重我汪某人還是能夠分的清的!幸福村富裕了,沒忘了帶動鄰水村,這一點兒令我很感動,你放心,縣裡對這個項目一路綠燈,讓他們聯起手來大膽的干吧!」劉行激動點頭不已,連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好好的努力的,請領導放心!」說完,興匆匆的走出了汪思智的辦公室。 冷的笑容,輕聲嘀咕道「張強,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落在我手裡了,我這次就讓你看看,拒絕我的要求是你這輩所犯的最大的錯誤!」 劉行一路哼著歌兒的回到了鄉里,一見到田副鄉長就笑道「我看你真是杞人憂天了,人家汪縣長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還不斷的叮囑我,要督促幸福村和鄰水村好好合作,盡快讓計劃變成現實,並且縣裡會一路綠燈,盡最大可能的支持他們!」田副鄉長一陣錯愕,吶吶的問道「他真的是這樣說的?」劉行瞪了他一眼道「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田副鄉長的腦袋瓜立即凝成了一個大疙瘩,低喃的說道「不可能啊!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總覺得其有什麼古怪。」 第五卷 第三十七章 劉行的小把戲 劉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啦好啦,不要再在這裡詆毀縣領導了,馬上把結果通知鄰水村的林芳,讓她盡快把這個療養村搞起來,全力配合幸福村,爭取今年一年將貧困帽拿掉!」田副鄉長仍然是滿肚疑問的點點頭說道「好吧,我這就去辦!不過,張二虎現在就在你的辦公室裡,他現在可是一隻大肥羊啊,能從他的身上割下多少肉,可就看你這個鄉長的本事了!」劉行哈哈笑道「這還用你說?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放過他了!不過,還是需要你配合……」說著向著田副鄉長使了個眼色,湊到他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田副鄉長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指著劉行說道「你啊,真玩的出來!」劉行催促道「廢話少說,你只管照我說的做就行!」說完快步走進了辦公室。 鄉長秘書正在陪著張二虎嘮嗑兒,這讓張二虎很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這要在以前,簡直就是不能想像的事情。不過也怪不了別人,誰讓他每次來不是哭窮就是要錢的呢?即使脾氣再好的人看到他也不能有好臉給他看。「鄉長還有多久才能回來啊?我家裡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我去處理呢!」張二虎頻頻的看著手腕上表,焦急的問道。秘書咳嗽了一聲說道「張村長,我知道您忙,可是鄉長也不是閒人啊?他現在去了縣長那裡,應該快要回來了吧。」「哎,你怎麼能這麼跟張村長說話,人家現在可是一分鐘幾百萬上下的大人物,時間自然要比我這個小鄉長的金貴!」劉行笑容滿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張二虎急忙站起身來,說道「瞧鄉長說的,哪能呢!」劉行將二虎按回到椅上,回頭瞪了秘書一眼問道「怎麼搞的,雖然鄉zf財政很困難,但是一杯茶總是能供應的起吧?為什麼連茶都沒有給張村長泡?」秘書只想著怎麼留住張二虎了,忘了倒茶這茬兒了,急忙說道「那個……那個我馬上去泡!」劉行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已經讓田副鄉長把我最好的茶泡上了,一會兒就好了!」張二虎憨厚的笑道「不用了,給一口白開水就行!」劉行搖頭道「哎,二虎啊,你現在不同往日,你不再是一個貧困村的村長,而是一個大集團的負責人了。那以後處處代表的是我們整個鄉的形象,一定不能馬虎!」劉行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向秘書打了個手勢,秘書有些哭笑不得,心嘀咕道「太遜了吧,又要用那一招?」劉行清了清嗓,看了一眼秘書嚷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不都告訴你了嗎,廁所的等壞裡,你去修修,這要是誰黑燈瞎火的在廁所裡出點兒什麼事兒,您能擔當的起嗎?」秘書臉上做出一副無奈痛苦的模樣說道「鄉長,我去看了!是燈泡壞了,只要換個燈泡就行了!」「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去換啊!」劉行就好像是趕蒼蠅似的揮手說道。秘書的神色更為淒苦,吶吶的說道「可是……可是錢呢?沒錢怎麼換啊?」 「我說你可真行,一個燈泡也要跟我斤斤計較?行了行了,你先去換,一會兒拿著發票我給你報銷!」劉行不耐的說道。秘書苦著臉說道「一塊錢一個的燈泡兒,哪有發票開啊!再說了,您老是說給我報銷,結果現在我那兒的發票都堆成山了,也沒見您給報嘍。」劉行的臉色變的一陣沉鬱,滿是無奈和悲苦的歎息道「我這也是沒辦法啊!鄉里窮,拿不出錢來……」張二虎終於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幾聲說道「那廁所裡的燈泡壞了不下八次了吧?也奇怪了,以前我來鄉里要錢的時候,來一次,那燈泡壞一次,跟通人性似的。怎麼,今天又壞了?」把戲被拆穿了,劉行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訕訕的笑道「難道這一招我已經對你用了八次了嗎?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啊!」張二虎搖頭哭笑道「所以說,以後鄉長還是要多開動開動腦筋,想出些新的點來!」「鄉長,好茶來了!」正在劉行尷尬不已的時候,田副鄉長,端著茶杯走了進來。 「來來,喝茶!這可是我藏了多年的好茶啊,今天如果不是你來了,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喝呢!」劉行誇張的高聲說道。張二虎嘴巴一撇說道「好了,鄉長,你們不要再演戲了。這些茶末喝多了是會拉肚的。好傢伙,比瀉藥還靈,喝一次我回去瀉一次!早在很長時間以前,我就下定了決心,哪怕是渴死了也絕對不碰您的『好茶』!」劉行聽了二虎的話,差點兒沒把喝進嘴裡的茶再噴出來,吶吶的問道「難道……難道這一招我也對你用過了?」二虎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記得滅錯的話,我已經拉了十二次肚了,也就說您一共在我的身上用了十二次,您可真夠狠的!」 劉行尷尬的都快哭出來了,怒視著秘書和田副鄉長,嚷道「怎麼搞的,一個是我的副手,一個是我的秘書,竟然都不提醒我,害我在張村長的面前丟盡了臉!」田副鄉長和秘書相視苦笑一聲,秘書說道「鄉長,您這麼說也太讓我傷心了,就這個問題,我至少提醒您八遍了,可沒想到,您對這兩個辦法好像情有獨衷似的,我們勸了也是白搭啊!」「鄉長,現在的幸福村已經不需要再向鄉里伸手要錢了,我看,那廁所裡的燈泡您就不要再折騰它了,還有這『好茶』我是不是也不用再喝了?沒辦法,年紀大了,我這身骨兒可經不起這麼折騰了。」二虎可憐巴巴的看著劉行說道,讓劉行羞的差點兒沒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整理了一下情緒,劉行無奈的笑道「老張啊,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誰讓我在你心裡的份量不夠,比不上人家林芳呢,迫不得已只好用點兒小手段了!」 二虎愣了愣問道「鄉長何出此言啊?」劉行將鄰水村的報告拿給二虎,說道「好傢伙!二百畝荒地,一千萬現大洋,你張二虎不是一般的大方啊!」二虎不由得訕笑道「這個……不能讓父老鄉親們吃虧嘛!再說了,您不是對我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我富了不忘大家,帶領全鄉的老少爺們兒共同致富嘛!」劉行笑瞇瞇的看著他,緩緩的說道「那我問你,為什麼你對鄉zf就這麼小氣,拿出兒二十萬就把我們打發了?」 二虎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敢情您把我們叫到跟前是準備打土豪,分田地啊!」劉行呵呵笑道「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嘛,先富帶動後富,你幸福村致富了,支援一點兒給鄉里建設,也是應該的吧?」二虎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那直說吧,鄉里準備要多少?」劉行伸出一個手指頭在二虎的面前晃了晃,二虎吶吶的說道「十萬?這倒沒問題!」劉行氣的差點兒沒跳起來,怒聲說道「你真把我們當成要飯的了?」 二虎眉頭一皺,驚聲說道「一百萬!?鄉長,是不是有點多了……」還沒等二虎說完,劉行已經怒不可遏的吼道「什麼一百萬?最少你要給鄉里拿出一千萬來!」「一……一千萬!?」二虎腦袋一陣發蒙,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離劉行遠了點兒,才驚魂未定的說道「我……我是不是聽錯了?」不要說是二虎,田副鄉長和秘書也萬萬沒有想到劉行的胃口如此之大,一張嘴就是一千萬,也不由得愣在了當場。 「怎麼,有困難?」劉行笑瞇瞇的看著二虎問道。二虎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不是有困難,是根本就不可能!鄉長,您要明白,雖然說龍域集團總部設在幸福村,而我又是幸福村的村長,但是實際上龍域和幸福村是兩個分別**的單位,我可沒有能耐從龍域集團弄出一千萬來給你!」劉行道「那就有一千萬給林芳!?」二虎急忙說道「那可不是給林芳的!那是龍域集團和鄰水村的一個合作項目,只不過這筆錢是經過我手的罷了。」「好啦!張大村長,張大財神,你就不要跟我打哈哈了,我今天才知道大名鼎鼎的張強竟然也是你的村民。專家可是給他估量過身價了,足足有一千億啊!拿出一千萬來支持鄉里建設那還不是牛一毛?」二虎苦著臉說道「那誰的錢他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這件事情我不能給您肯定的答覆,充其量我只能去跟張強談談,盡我最大的努力來說服他!」劉行陰笑了幾聲,朗聲道「那麼好吧,張二虎同志,現在組織就正式交給你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那就是為鄉里爭取一千萬的投資,這可是要記入你的政績檔案的哦!」二虎的眉頭皺了皺,看著劉行不滿的說道「鄉長,您也太陰險了吧?」 劉行絲毫也不覺得慚愧,反而一陣朗笑說道「這年頭,不陰險怎麼領導你們這些『叼民』啊?還有,你們幸福村和鄰水村的合作項目,我批准了,汪縣長也看過了……」「汪縣長也知道了?」二虎的心一陣緊張。劉行瞪了他一眼說道「那是當然了,這麼大的項目,你以為能瞞的過去嗎?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汪縣長在大是大非上還是能分的清的,他也同意了這個項目,並且鼓勵你們一定要盡快的完成並且實現利潤!」二虎這才心裡一鬆,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看你那點兒出息!不要把領導都想像成一群酒囊飯袋。把報告拿回去,去和林芳好好的商量商量該如何進行,現在你這個療養村在縣裡可都掛上了號,要使搞砸了,不但你的烏紗帽要丟,連我都得脫衣服走人!」二虎憨憨的笑道「這您可以放心,只要我們幸福村想幹的事兒,那沒有幹不成的!」劉行笑道「這話聽著還提氣!好了,沒什麼事兒了,你回去吧。」二虎點頭要走,劉行忽然說道「老張,你老伴兒沒了多長時間了?」二虎一愣,想了想說道「有十年了吧?」劉行歎息了一聲說道「已經十年了,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生活問題了。等你老的走不動了,沒個人照顧那怎麼行?趁著這次你和鄰水村的合作機會,乾脆順道兒把林芳拿下算了!」二虎的臉一紅,有些害羞的說道「鄉長,您……您說什麼呢?幸福村沒發展起來之前,我是不會考慮這些問題的。」 「糊塗!村發展和你的個人問題有什麼關聯嗎?兩者根本就不搭界,你少拿事業說事兒。難道要幹成一番事業必須是光棍兒才行?這簡直是混帳道理!……對了,你該不會是害怕林芳吧?」劉行壞壞的笑道。「我怕她?您這個玩笑開的水平可不怎麼樣!?如果說這天下還有誰能降服的了她林芳,那非我張二虎莫屬!……」二虎異常激動的喊道。「是嗎?你什麼時候長能耐了,啊?」正當二虎說到激動處,林芳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就好像是深水炸彈,直接將二虎給炸蒙了,艱難的轉過頭,真真切切的發現林芳正站在門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二虎一邊嘀咕著「沒這麼巧吧,是我眼花了……」一邊使勁兒的揉著眼睛,看那架勢要是不把林芳給揉沒了,他是不打算放手了。「別揉了,再揉就瞎啦!」林芳氣惱的笑了笑,嬌聲喝道。二虎停下動作,吞了口口水,尷尬的看著林芳笑道「你……你怎麼來了?」林芳小嘴兒一嘟,說道「我要是不來的話,怎麼能聽到你的一番高談闊論?張二虎,你行啊你,幾天不見你能耐長大挺大啊!」 第五卷 第三十八章 撤職 二虎看了一眼正強忍著笑的劉行,敢情他早就看到了林芳,這是故意在陷害他。張二虎想發火,可是他不敢,官大一級壓死人那!訕訕的笑了笑,二虎說道「那個……那個我正和鄉長開玩笑呢,沒想到你就來了,真巧,呵呵……真巧!」「我看這不叫巧,這叫老天有眼,要不然我怎麼能知道你張二虎在人後那麼有能耐呢!」林芳瞪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張二虎是個老實人,平日裡雖然喜歡吹吹牛,打打屁,但是還是挺要面的。看到林芳在鄉長的面前這麼擠兌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臉色一沉不做聲了,一副你想咋地就咋地的模樣。 劉行畢竟幹了這麼多年的鄉長,和張二虎打的交道也不少,知道再繼續下去,玩笑就開大了,急忙迴環道「那個林芳同志,老張說的對,我們只是隨便開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再說人家已經給你道過歉了,我看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林芳根本就沒有真的為這事兒生氣,只不過是藉機整整張二虎罷了,如今看到二虎的臉色有些不善,心裡顫了一下,生怕真的讓二虎下不來台,急忙說道「那是當然,我要是真的想跟他計較的話,我早就踹上了!」 「哈哈……一直都聽說張二虎不怕天不怕地,只有一怕,那就是鄰水村的林村長。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終於相信了,這林村長一來,張村長立即就服服帖帖的,就跟個順毛驢兒似的……」劉行和林芳是適可而止了,可秘書還是喋喋不休。劉行心一急,連忙衝他嚷道「你在這裡放什麼厥詞,還不趕緊去忙你的工作!?」秘書看到鄉長的臉色不對,看了一下張二虎比泰山還沉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的不是時候,急忙吐了吐舌頭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張二虎的心頭有些不是滋味兒。以前他或許不會怎麼在意,一個貧困村的村長難道還指望別人會尊敬你,給你好臉看嗎?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幸福村現在是風生水起,多少人都要反過來看他的臉色。慢慢的以前壓抑在心底的自信和自尊全都復甦了,並且因為被壓抑的過久,表現的反而更加強烈了。衝著劉行淡淡的笑了笑,張二虎吶吶的說道「鄉長,如果沒別的事兒了,我就先回去了!村裡還有一大攤事兒等著我忙呢!」 看著張二虎滿是不悅的表情,劉行苦笑道「好了,二虎,不就是開開玩笑嘛,不要放在心上。」二虎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以前都習慣了!我家裡還真有事兒要處理,就先走一步了!」「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兒啊?以前怎麼樣都行,現在連開個玩笑都不行了?不要忘了,可是你們拿我開玩笑在先的,連我都沒有生氣,你倒是生氣了!」張二虎淡淡的說道:「我都向你道過謙了,還要我怎麼樣?我這人嘴拙,不會說話,說不過你,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還說自己不會說話,剛才看你吹牛的時候,不是挺利索的嘛!」林芳輕聲嘀咕了幾句。二虎皺了皺眉頭,索性不再跟他們糾纏了,轉身就向外走去。「二虎!回來!還有工作沒談完呢!」劉行急忙叫了起來。二虎牛脾氣一犯,啥也不顧了,連頭都不回的說道「工作以後再談吧,我現在沒心情,要不你乾脆撤了我的職算了!」 劉行大怒,猛然拍了一下桌,驟然一聲巨響,讓二虎一個怔愣站在了原地。劉行雙手掐腰來回踱了幾步,氣呼呼的說道「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就你剛才那態度是和上級講話的態度嗎?還拿撤職來威脅我,張二虎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幸福村做出了點兒成績,你的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我劉行就還真不吃這一套了,你不是要我撤你職嗎?那好,從現在起你就不是幸福村的村長了,林芳接替你的位置,調到幸福村做村長,你當她的副手聽她調遣!」 張二虎一聽,就好像是青天霹靂似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林芳也是吃了一驚,但是看看劉行的表情似乎又不是在開玩笑,一時有些琢磨不透劉行的意思了。張二虎有些激動的說道「她都不是我們幸福村的人,憑啥當幸福村的村長?」劉行冷聲說道「這有什麼關係,大家平日裡鄉里鄉親的住著,情況大致相同,能當好鄰水村的村長就能當你幸福村的村長。我們省長劉長鶴還不是S省的人呢,還不是照樣來給我們當省長?」 張二虎被劉行的話駁的啞口無言,憋了好半天,才硬挺著說道「即使她去了,也沒辦法開展工作,我的村民是不會聽一個外人指揮調遣的!」「說的好!所以我才讓你當林芳的副手,負責幫助林芳協調開展工作。林芳的工作開展的順利,那是你應該做的,要是林芳的工作開展的不順利,那就全都是你的責任,我就要給你處分!我就不相信,我一個鄉長就治不了你一個小小的村長!」 說完劉行不再理會呆若木雞的二虎,將鄰水村上交的報告交給林芳說道「這份報告我已經看過了,很好!調任到幸福村之後,這就是你的工作重點,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促成這個項目,我等你的好消息!如果這個傢伙膽敢跟你找彆扭,就直接告訴我,我處置他!」說完湊到林芳的耳旁輕聲的嘀咕道「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以後你們倆怎麼發展可全都看你的了!」聽了劉行的話,林芳臉一紅,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二虎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鄉zf大樓的,滿腦的昏昏諤諤,如果不是林芳在一旁照看著,從出門到現在他至少已經掉溝裡三次,被車撞死八次了。這丟了村長對二虎來說就好像是丟了政權,亡了國一樣,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向村民們交代。 林芳笑吟吟的看著失魂落魄的張二虎,笑道「想什麼呢?我的張副村長?」聽了林芳的話,張二虎渾身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連連抖了幾下,艱難的扭過頭看著林芳,咬牙問道「你……你剛才叫我什麼?」林芳淺淺一笑說道「當然是張副村長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張二虎有些疲憊的低喃道「沒……沒問題。張『副』村長,呵呵……老少爺們兒們對不起啦……」看著張二虎那股難過的勁頭兒,林芳還真是有些不忍心,於是說道「好啦好啦,幹嗎這麼難過,最多以後你和我平級,你還當你的村長!」 張二虎鼻哼了一聲說道「不用了,你當村長就你當村長,我無所謂。但是我要提醒你,幸福村的百姓可不好管,你初來乍到的,還是當心著點兒好!」林芳無所謂的說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由你在旁協調……」「我?我憑什麼要為你協調啊?」二虎不等林芳說完,就冷笑幾聲說道。「哎,這可是劉鄉長親自給你下的命令,難道你敢抗旨不尊?」林芳帶著幾分壞笑說道。 「抗旨不尊?哼,我村長丟了都不在乎了,有本事他把我這個副村長也撤了!我剛好樂得清閒。」他的話音剛落,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張強打來的。二虎可不敢怠慢了張強的電話,急忙接通說道「強,什麼事兒?」電話那頭響起張強有些無奈的聲音說道「二虎叔,我最近有點事兒要到北京去一趟,三天五天的可能回不去了,你跟我爸媽說一聲讓他們不要擔心我!」 「去北京?做什麼?」二虎一愣,問道。張強笑了笑說道「您就不要問了,也沒什麼大事兒!我在省城裡已經談妥了一家酒店,也找到了一位合適的廚師,你回去之後,抓緊把建設酒店和療養村的事情落實一下,先搞好設計做好預算,等我回來後再調動資金破土動工!」張二虎剛要跟張強說說自己被撤職的事兒,那邊的張強卻說道「哎呀,二虎叔,我這邊還有事兒要忙,就不跟您說了,家裡的一切就拜託您了!」「張強,喂,強……」二虎連續叫了幾聲,電話那頭傳來的卻始終是盲音。 「剛才和你通電話的就是那個神秘的大學生張強嗎?」林芳好奇的問道。二虎不耐煩的說道「是,怎麼的?」林芳仰著脖笑道「如果是的話,那我就要麻煩你為我和他的見面安排一下,我要著重的和他討論一下投資鄰水村的事兒……」「得了吧!我提醒你,你現在可是幸福村的村長,心裡不要老裝著鄰水村!」張二虎的火氣很大,都快要把林芳給燒著了。林芳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你都不願意當幸福村的副村長了,管的著我嗎?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最好能把你們幸福村的龍域旅遊集團搬到鄰水村去。」 「你想都不要想!即使我變成了一個普通村民,你的陰謀也休想得逞!好了,不跟你囉嗦了,你要怎麼回去?」二虎衝著林芳一陣嚷嚷道。林芳回頭望了望,說道「自然是做公車回去。」二虎擺擺手說道「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說完,仰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看到二虎竟然打的回家,林芳下意識的攔住了他嚷道「你瘋啦,打的要好幾十塊錢呢!」二虎笑笑道「這就是幸福村和鄰水村的差距!」說完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剛要讓司機開車,車門猛然被林芳拽開了。二虎錯愕的看著她,林芳把二虎往裡邊兒一推,抬腿坐了上來,淡淡的說道「沒道理,幸福村的副村長能打的,我這個正村長卻得擠公車。」說完瀟灑的一揮手對司機說道「師傅,去幸福村!」 車啟動了,林芳還是第一次坐上轎車,整個人顯得很是亢奮,不停的問東問西,直問的二虎有一種跳車逃生的衝動。「兩位這是要去幸福村觀光旅遊的吧?」的士師傅覺得另人好玩兒,忍不住搭訕道。林芳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麼這樣問?難道去幸福村就一定是去旅遊嗎?」的士師傅呵呵笑道「你看看外面,那大車小車上拉的人十有**都是去幸福村旅遊的。你們不知道,以前我跑的這條線是最不濟的,能養活一家人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自從這幸福村搞起旅遊業來,那一下全變了!就我這車,一天那都不待停的,你不知道外面現在有多少出租車想要到這條線上跑,這都多虧了幸福村了。」 「幸福村真的有這麼厲害?」林芳有些嫉妒的問了一句。司機的興致一下被帶動起來,呵呵的笑道「厲害!老厲害了!真是想像不出,一年前,幸福村那還是一窮的苦哈哈的地方,可是現在,那老百姓的日過的比城裡人還好,不少城裡的姑娘小伙兒都爭著搶著的要到幸福村來工作,可是人家連搭理都不帶搭理的!那就一個字兒—牛!」 林芳看了二虎一眼,那意思是說「小樣兒,混的挺牛的啊!」二虎不屑的撇了撇嘴對司機說道「師傅,你的外語怎麼樣啊?」司機師傅一愣,搖頭道「什麼外語?我這普通話還沒說利索呢!」二虎呵呵的笑道「那可不行啊師傅!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有很多的外國人到來,你要是不學會說幾句英語,到時候,你不但賺不到外國人的錢,還會損害我們國家的形象哦!」 「有外國人會來!?」林芳和司機同時吃驚的問道。二虎笑道「那是自然!到時候,美國人,英國人,德國人,曰本人,韓國人等等許多外國人都會來,你說你要是不會幾句英語,你怎麼跟他們交流,又怎麼能從他們的口袋裡賺到美元呢?」 第五卷 第三十九章 林芳的心事 看著林芳和司機那副吃驚的樣,二虎得意的笑道「從一開始,龍域旅遊集團採取的策略就是國內國外並舉,稍微傾向於國際的策略。賺自己國人的錢那不叫本事,能賺外國人的錢,為國家創匯,那才是能耐。現在總數十個億的廣告費用已經在全球範圍內展開,用不了多久幸福村就會和埃及金字塔,國長城一起名揚全球。所以,司機師傅,從現在起,第一你要好好的學習英語,以便到時候給外過遊客提供最優質的服務,維護我們國家的形象。第二,我勸你如果有遠見的話,就把你的所有積蓄全都拿出來,多買幾輛出租車,到時候,我保證你賺的盆滿缽盈。」 司機有些疑惑的看著一身西服,活像大款的張二虎,吶吶的問道「您是……」張二虎呵呵笑道「我是幸福村的村長,現在暫時代理龍域旅遊集團總經理張二虎。」「哎呀!您就是張二虎張村長!?真是不得了,您今天竟然會坐我的車,這真是我的榮幸……」司機一下激動了起來,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顫抖,車一陣左搖右晃,張二虎苦笑道「師傅,專心開車,我們倆的小命兒可全都攥在你的手心裡呢!」 司機尷尬的笑了笑,穩穩的控制住的士,呵呵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在我們這些司機的眼裡,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那!如果不是你將幸福村發展的這麼好,我們的生意就不會這麼火爆,生意不好,我們的孩就沒錢上學,沒錢治病……總之這全都是您的功勞!」看到司機如此恭維張二虎,林芳的心裡有些小小的嫉妒,張口說道「那是過去!現在我才是幸福村的村長,他已經被撤職了。」 「什麼!?被撤職了?豈有此理,張村長的功績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憑什麼要撤他的職?張村長,這樣,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大家一起聯合起來,替你去向鄉zf請命!」司機惱怒的嚷道。二虎歎了一口氣說道「大家的情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現在已經夠讓領導討厭的了,你們再這樣一鬧,恐怕我在這裡都沒有立足之地嘍……」在二虎的長吁短歎和司機的憤憤不平,兩人來到了幸福村。 車穩穩的開在平坦的入村公路上,風從對面刮來,在臉上掃過,看著路兩旁隨風搖擺的楊柳,聞著盈滿鼻腔的各種來自大自然的芳香,林芳的心都要醉了。然兒當她想起鄰水村的破敗時,心的陶醉立即就消失了,換之以深深的失落。 二虎的家此時早已經是一座設計優雅的三層小別墅,原先的低矮平房早就不復存在。林芳有些吃驚的問道「這……這是你的家?」二虎冷著臉不做聲,打開門走了進去,林芳急忙快走兩步跟了上來。看著潔淨舒適的傢俱,亮堂寬敞的房間,恍然間林芳感覺到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一時之間心升騰起無限的嚮往。「坐吧!」二虎指了指沙發,轉身給林芳倒了一杯茶。林芳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紅著臉對二虎說道「我……我會不會把你的沙發給弄髒了?」 二虎聽了一愣,隨即哈哈的笑了起來。林芳被他笑的不好意思,臉一板,擲地有聲的說道「張副村長,現在我以村長的身份命令你閉嘴!」二虎停住笑聲,擦去眼角兒的一絲濕潤,道「林芳啊林芳,就你這樣兒,還想要當我們村的村長?哎!」林芳嘴巴一撅,不滿的說道「我這樣兒的怎麼了?幸福村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比我們鄰水村富一點兒嗎……」林芳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最後成了嘟囔。二虎正色道「什麼時候開個村委會,把你這個新村長介紹給大家認識認識?」林芳坐正身體說道「那就現在吧!」二虎瞪了她一眼,隨後就撥通了其他幾名村委的電話,只幾分鐘的工夫,二虎的家就臨時成了一個會議室。看到林芳也在,眾人先是吃了一驚,隨後想到正在和鄰水村開展的項目,心裡的疑惑也就打消了。可當二虎正式宣佈了劉行的任命後,所有的人都足足愣了十分鐘,隨即不滿聲就好像是火山一樣爆發出來。 「憑什麼!?村長你幹的好好的,鄉長憑什麼撤你的職?」村裡的張會計是二虎多年的老搭檔,反應也最是激烈「就算是要換一個村長,但是為什麼要換一個鄰水村的人?這不是明擺著欺負我們幸福村沒人嘛!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另外幾名村委也是一肚火氣,差點兒沒當場把林芳給點著了。 在紛雜的吵鬧聲,林芳努力的想要讓眾人安靜下來,可是卻沒人聽她的,林芳畢竟是女人,只覺得鼻一酸,眼睛就紅潤了起來。二虎搖了搖頭,猛的一拍桌,同時一聲斷喝「都給我閉嘴!」二虎為人憨厚,極少發威,可越是這樣的悶葫蘆,一旦發起威來就越是可怕!眾人一陣錯愕,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二虎威嚴十足的掃了一圈兒,才緩緩的說道「上級這麼做自然有他的考慮,豈是你們這些人能理解的了的?我今天是向你們宣佈鄉zf的決定,不是徵求你們意見來的。再說你們有意見也沒用!」 「可是村長,這樣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幸福村如今發展的這麼好,鄉長只一句話,勝利果實就歸別人了,我……反正我嚥不下這口氣!」會計依然有些不依不饒的。二虎懶得理會他,轉頭看向林芳說道「林大村長,村委班都到了,你說幾句吧。」林芳看著眼前一雙雙瞪的滾瓜溜圓的眼珠,吞了口口水說道「我林芳雖然是初來乍到,但是和大家也都是老相識了……」「對,是宿敵!」會計嘟囔了一句打斷了林芳的話。 看到林芳那有些尷尬委屈的模樣,二虎心沒來由的一抽,衝著會計一聲怒吼「你再多嘴我就把你趕出去!」會計心一顫,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林芳感激的看了二虎一眼,繼續說道「我知道大家對我有諸多的不滿,但是搞好幸福村的建設那才是最關鍵的。其實大家也有些誤解劉鄉長的意思了,劉鄉長讓我當這個村長,只是為了更好的促進幸福村和鄰水村項目的成功建設,並不是真的要撤張村長的職。所以大家以後把我當成合作夥伴看就成,真正的村長還是張二虎同志。」林芳的這句話,總算是讓大家消了一點兒火氣。「張村長,剩下的還是你來說吧,我畢竟是剛到幸福村,對一切都不熟悉!」 張二虎也不客氣,挺身說道「現在有兩件事情急需我們去做。第一,立即選定建設酒店和療養村的地點,敲定最好的建築設計公司為我們做設計!第二,龍域旅遊集團的總經理職位人選必須馬上確定,集團沒有總經理,一切工作就都無法展開。大家分成兩路,一路有張會計率領,去省城最好的設計公司,一定要給我拿回一套最完美的方案,記住一個原則——一切只考慮設計優劣,不要考慮錢的問題。我和鄰村長一路,為龍域旅遊集團選一個信的過的總經理,大家雙管齊下,共同努力吧!」看著二虎在一旁微皺眉頭,沉著下令,林芳的心裡一連顫了幾顫,臉上不自覺的掠過一絲紅暈。開完了村委會,二虎對林芳說道「難道你不回去把你們鄰水村的事情交代交代?」林芳搖了搖頭說道「鄰水村可不像你們幸福村這麼複雜,我這個村長平日裡根本就沒什麼事兒可做,哪裡需要什麼交代。」二虎歎道「就是因為你這個村長平日裡沒事兒可做,你們鄰水村才遲遲發展不起來。」林芳的臉一紅,有些掛不住的說道「好了,張二虎,要不是你們幸福村運氣比我們好,村裡養著一條龍,你還不是和我一樣無所事事?」二虎搖了搖頭,扔下一句「懶得理你!」隨後廚房走去。 「喂!你幹嗎去?」林芳快步追了上去。二虎從冰箱裡拿出幾條魚,幾個小菜,說道「和我吵了這麼半天,難道你不餓嗎?」林芳本來還不覺,聽到二虎一說,肚立即咕嚕叫了幾聲,不由得有些臉紅。二虎笑了笑說道「不想挨餓,就動手幫忙!」林芳急忙接過二虎手裡的魚說道「就我們兩個人,用不著這麼豐盛吧?」二虎愣了愣,說道「沒關係,這都是家常便飯,平時我也是這樣。」 「啊?!平時你都吃這些?」林芳有些驚訝的問道。張二虎點點頭說道「是的啊?怎麼了?」林芳的臉色一暗,說道「我們村裡的老百姓只有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偶爾吃上一頓魚,平日裡想都不敢想……」看著林芳那黯然傷神的模樣,二虎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柔情被喚醒了,拍了拍林芳的肩膀說道「沒關係的,只要我們的療養村項目成功了,很快鄰水村的鄉親們也會過上這樣的日的。」林芳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將心的愁緒甩在腦後,露出一絲笑容使勁兒的點了點頭。林芳一邊擺弄著鍋裡的魚,一邊問道「老張,你怎麼到現在還一個人?」張二虎苦笑一聲說道「以前咱家裡窮,人家瞧不上。現在咱條件好了,可是每天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時間想那些問題?久而久之的就耽擱下來了唄。」「那……那也就是說,你其實還是有那種想法的對嗎?」林芳有些緊張的問道。二虎呵呵笑道「那哪能沒有呢,畢竟誰願意守著空房度過晚年呢?」聽了二虎的話,林芳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語調也變的輕鬆了許多,又問道「對了,你女兒秀梅呢?我有好長時間沒見過她了!」「她現在在城裡的一個公司上班,不經常回來!對了,你不是也有個兒嗎?今年也應該二十好幾了吧?」 林芳歎息一聲說道「嗯,林智那小今年剛剛大學畢業,現在正在省城那邊兒找工作,到現在還沒個著落,每天打電話回來都是唉聲歎氣的,聽了真是讓人難過!」二虎笑笑道「困難都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你可得有信心才行!等咱的療養村建好了,林智他要是還找不到工作,乾脆就來療養村,在家門口上班兒,那該多美啊!呵呵……」林芳笑著將魚盛了出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到時候人來了,你卻說我以權謀私!」 二虎嘿嘿笑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是不是以權謀私,大家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想賴也賴不掉!」簡簡單單的四菜一湯,在林芳的眼裡卻是無比的豐盛,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筷了。二虎一直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吃飯,今天有人陪著,心情格外的好,被劉行撤職的事兒也不放在心上了,一邊喝著小酒兒,一邊哼著小曲兒,閒自得,看的林芳艷羨不已。「你快吃啊,幹嗎老看著我,我能當飯還是能當菜啊?」二虎連連催促道。 林芳笑了笑,忽然問道「二虎,你就沒想想,劉鄉長他為什麼一定要讓我來當幸福村的村長,而讓你當副村長,全力配合我的工作?」二虎擺擺手說道「領導的心思咱從來都不去猜!費那個腦沒意思,我管他怎麼想的呢!」看二虎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林芳的心裡倍感無奈,可又不好意思直接戳破,只能把話埋在心裡埋頭吃菜。 第五卷 第四十章 出事了 扒了幾口飯,二虎忽然抬頭說道「對了,我差點兒忘了。吃過飯之後,你回去收拾一下,我們倆一起去省城。」「去省城!?」林芳猛然一驚,問道。二虎說道「你忘了我在村委會上說的話了?我們倆一路去找一個適合管理龍域旅遊集團的人才!不去省城去哪裡?」林芳有些激動的說道「我這輩還從來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早就聽人家說省城美,我還以為這輩都沒見識的機會了呢!」二虎哈哈笑道「放心,等到以後鄰水村富了,你就會發現省城也不過如此,沒什麼了不起的!」 「是啊,不知道鄰水村的那一天要等到什麼時候?」林芳歎息了幾聲,猛然抬頭看著二虎嚴肅的說道「這是什麼世道,你一個副村長竟然給我這個正村長安排起工作來了,膽不小啊你!」二虎苦笑道「明明是你說的,我實際上還是幸福村的村長,怎麼現在就變卦了?莫不是你也是擅長玩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主兒?」林芳壞笑幾聲說道「這算是被你說對了!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在村委的面前,我給你面,可是就咱倆的時候,我才是真正的領導!」二虎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好!領導,吃飯!」…… 張強很鬱悶,因為他現在在飛機上。他不想坐飛機,因為瞬移既省錢又比飛機快。可就是因為他的一個不小心對林超然說立即坐飛機飛到北京,可是他不小心也就罷了,偏偏那林超然又是一個死心眼兒,鐵了心的要到機場接他。於是他只能乖乖的買了飛機票,並把飛機到達北京的時間告訴了林超然。 坐在飛機頭等艙裡,喝著美麗空姐送上的冰鎮啤酒,張強的心裡倒也有些愜意,放鬆。不過想起和林超然的那通電話,張強不由得哆嗦了幾下。張強在神農架度過的這一段日,林超然過的可不輕鬆,幾乎每天都要面對主席和總理的詰問,詢問為什麼還沒有聯繫到張強,搞的林超然都有些怕見到他們了。可是張強的電話總也打不通,為此林超然已經摔爛了好幾個電話,差點兒沒出動武警來個全國大搜索。於是當他偶然間撥通了張強的號碼後,積壓了多日的怒火立即如火山般爆發了。張強幾乎是打著哆嗦流著汗接聽完林超然的電話的,他甚至相信,如果自己就站在林超然的對面,林超然說不定會咬他一口。乖乖的聽話成了他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四處打量一眼頭等艙,張強發現在這裡竟然只有自己一名客人,不由得苦笑一聲,看起來最近的股市真的不是很景氣。頭等艙裡每一位客人都會有自己專屬的空姐負責接待。而如今站在張強面前的就是一位容貌嬌美,身材勻稱,一笑的時候臉頰上就會露出兩個小酒渦的美女。張強看了她一眼,說道「不要傻站在那裡了,坐啊!這裡這麼多的座位,多浪費啊!」空姐收起有些亂的心,嬌聲說道「謝謝先生,不過我們有規定,空姐在服務的時候是不能坐著的!」 張強忽然笑了起來,問道「小姐,你是不是第一次當空姐啊?」女孩兒有些疑惑的回答道「不是啊!」張強笑道「我以為只有第一次當空姐的人才會跟客人說話的時候臉紅。」「啊?我……我臉紅了嗎?」女孩兒大是吃驚,下意識的摸了摸俊俏的臉龐,果然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熱燙。自從張強上飛機之後,徐嫻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先是心臟砰砰亂跳,現在又是臉紅,就好像是得了重感冒似的腦袋暈暈的,比以往遲鈍了許多。 張強透過舷窗看著外面幽幽閃過的白雲,蔚藍清澈的天空,一切的煩惱都煙消雲散,臉上露出一片讓人心動的寧靜。徐嫻雅呆呆的看著張強,越看心裡越是沉迷,漸漸的已經有些不能自拔了。連頭等艙空乘人員專用的緊急電話的燈亮了起來都沒注意道。就在兩人沉浸在這微妙的氣氛不能自拔時,艙門猛然被人推開,發出卡嚓一聲輕響。徐嫻雅錯愕的轉頭看去,只見另外一個美麗的空姐正滿目怒氣的瞪著她。 徐嫻雅有些緊張的說道「組長,出……出什麼事兒了嗎?」組長看了張強一眼,隨後沖徐嫻雅說道「嫻雅,你出來一下!」徐嫻雅不好意思的看了張強一眼,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關上艙門,組長的臉上立即就佈滿了怒火,呵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為什麼連緊急信號都沒有看到,你知道大家多為你擔心嗎?」徐嫻雅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可猛的又抬起來,吶吶的說道「緊急……信號?!」這不能不讓徐嫻雅感到吃驚。她飛行了這麼久,也有快兩年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緊急信號亮起的情況。但是緊急信號一旦亮起,那就意味著現在飛機處於非常危機的狀態。 組長的臉沉了下來,湊到徐嫻雅的耳邊輕聲說道「現在飛機的起落架遇到了故障,放不下來。現在飛機在空盤旋,希望能在地面指揮塔的指揮下排除故障,但是卻不排除緊急迫降的可能。一旦選擇了緊急迫降,飛機墜毀的幾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目前乘客們還不知道這個情況,你的任務是安撫住頭等艙裡的那位客人,不要讓他感覺到異常。需要緊急迫降的話,你要幫助他做好自我保護。嫻雅,我知道你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但是一定不能慌,要相信我們的機長,他是最優秀的飛行員,明白嗎?」 徐嫻雅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的面色蒼白,神無主,只感覺天好像要塌了似的。心已經不能用緊張來形容了。組長憐惜的捧住徐嫻雅的臉蛋兒,安慰道「沒關係的,一切都會過去的,要相信我們!現在,振作起精神,把你在學校學的一切都展現出來,做一個合格的,優秀的空姐!」在組長的鼓勵下,徐嫻雅重新振奮起精神,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臉龐露出一個勉強合格的微笑重新走進了頭等艙。 「你怎麼了?看你笑的好像不是很自然!是不是挨批評了?」張強看著徐嫻雅笑道。徐嫻雅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始『表演』就被人給揭穿了。急忙搖頭說道「沒事,沒事兒,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呵呵……習慣挨批評?看來你是一個讓你們領導頭疼的調皮空姐!能由你為我服務真是太榮幸了!」張強衝她晃了晃手裡的啤酒。徐嫻雅的心裡一顫,看著張強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暗道「當他知道飛機目前所面臨的情況時,還會這樣笑出來嗎?」 張強目前還不知道飛機的情況,而地面上卻早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在地面的指揮室裡,不停的有人影跑來跑去,一派緊張熱鬧的場面。而在侯機大廳裡,林超然正一邊閒的哼著京劇,一邊等著飛機降落。想到只要接到張強,並把他送到主席和總理的面前,以後他就不用再害怕見到兩人了,心裡一陣輕鬆,臉上的笑意更盛。 就在這時,曉正平的身影忽然出現並且衝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林超然遠遠的看到曉正平,心暗笑了幾聲。還沒等曉正平走近,林超然就高聲喊道「正平,你對你這個姑爺可真是看重,怎麼,親自迎接來了?」曉正平的臉色極為難看,快步走過來,連聲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兒了!」林超然臉上的笑容一僵,問道「出什麼事兒了?」曉正平咬牙皺眉道「我剛剛得到消息,強乘坐的那班飛機出了故障,墜毀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曉正平的話就好像是一技青天霹靂在林超然的心炸響,直將他炸的心臟似乎都要停擺了。林超然激動的抓住曉正平的手,顫聲問道「這……這是真的?正平,沒有這麼開玩笑的,我的心臟受不了……」 曉正平急的腦門上根根青筋爆起,苦笑道「老首長,我能跟您開這種玩笑嗎?快,我們趕緊去指揮塔,那裡應該有最新的情況!」林超然一把撇開曉正平的胳膊,顫顫巍巍的向著指揮塔跑去。「你們是做什麼的?這裡是機場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一名保安將兩人攔了下來,大聲的呵斥道。林超然心裡如火燒一般的急,哪裡還顧的上和他糾纏,一聲怒喝「小兔崽,趕緊給我滾開,否則我斃了你!」 那保安倒也是盡職盡責,一聽林超然如是說更是不幹了,猛的抽出了隨身警棍,怒聲說道「請你們馬上離開,否則我有權力以危害國家安全罪將你們拘留!」曉正平急忙按住暴跳如雷的林超然,從懷裡掏出證件遞了過去。保安接過一看,心裡不由得猛震了幾下,曉正平乃一部之長,位高權重,豈是他一個小小的保安能比的,急忙雙手恭敬的將證件還給了曉正平,隨後讓開了路。林超然和曉正平急忙衝了進去。 指揮塔內,今天的總指揮郁軍劍眉頭緊鎖,和幾個專家正在熱烈討論著飛機可能產生的故障。「這裡是誰是負責人!?」林超然猛然一聲大喝,指揮塔裡猛的一陣鴉雀無聲,郁軍劍眉頭緊皺的轉頭向林超然看去,這一看心頭一驚,急忙迎了上來問道「林常委您怎麼來了?」林超然擺擺手指著郁軍劍說道「是你!?也好,有你在我能放心點兒!我問你,現在情況怎麼樣?」 郁軍劍說道「因為飛機液壓系統出了故障,導致起落架喪失了動力,不能正常落下,飛機因此無法降落!」「那有辦法解決嗎?」林超然看著天上正不停盤旋著的飛機問道。郁軍劍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沒有,不過專家都在這裡,應該很快就會有解決的方案,當然也不排除迫降的可能!」 「迫降!?這怎麼行?這和猜大小堵生死有什麼區別!?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機毀人亡,難道你不明白嗎?」林超然激動的吼道。郁軍劍苦笑一聲說道「我是總指揮,我怎麼會不明白?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飛機的油料只剩下了四十噸左右,充其量只能維持飛機正常飛行半個小時,要在半個小時內找到解決方案不是不可能,但是很困難!」「那你還在等什麼?趕緊去找辦法!我告訴你,在這架飛機上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他這次來北京是應主席和總理的邀請而來的,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不測,你的仕途可就到頭兒了!」 林超然的話就好像是一塊千斤巨石似的壓在了郁軍劍的心頭。郁軍劍苦笑一聲說道「您老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林超然冷哼一聲說道「鬼才喜歡跟你開玩笑!我不是給你壓力,我只希望你盡力而為。飛機上其他乘客的性命也同樣很寶貴,你不能讓他們失望,更不能讓他們的家屬失望!」郁軍劍點了點頭,朗聲說道「明白!」隨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結束了和郁軍劍的談話,林超然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林超然拿起來一看,沖曉正平說道「是主席的。」隨後就按通了接聽鍵。主席的聲音響起「老林,你現在在哪裡?」林超然道:「我正在機場……」「機場?你在那裡做什麼?現在馬上回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主席有些不滿的說道。林超然愣了愣,沉聲說道「主席,出事兒了。」 第五卷 第四十一章 飛機騷亂 主席的聲音沉了下去,問道「什麼事兒?」林超然想了想說道「現在有一架飛機因為出了故障,正在機場上空盤旋,隨時都有可能墜落!」主席有些焦急的問道「怎麼搞的?!故障嚴重嗎,能不能排除?」林超然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專家正在研究,不過,能不能想出好的辦法,還要看研究的結果。主席,我想我應該告訴您,張強他也在這架飛機上。」「什麼!?張強有在!?」主席一急,手裡的電話差點兒沒拿捏住,趕緊用兩隻手握住話筒,對林超然吶吶的說道「老林,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林超然苦笑一聲說道:「我也希望這從頭到尾只不過是一個玩笑,可是……可是張強確確實實在這班飛機上,我來機場就是為了接他的!」主席那頭兒沉默了好半天,才重新響起主席的嗓音「你站在那裡別動,我和總理馬上趕過去……」他的話還沒說完,林超然就急忙說阿「別,別!我在這兒,已經讓總指揮倍感壓力了,您們要是再來,那大家的壓力豈不是更大了,再說您兩位也幫不上忙,還是在家裡等我消息吧。」 聽了林超然的話,主席沉吟了一會兒,隨後說道「老林,我倆就不去了,但是,你替我轉告那裡的總指揮和專家,讓他們不惜一切也要保住這架飛機,不光是張強,飛機上的任何一名乘客都不能受到傷害!」林超然點點頭說道「主席放心,我會轉告給他們的!」說完,有些心事重重的收了線。 飛機上,徐嫻雅顯得心神不安,面色也是變化不定,一副如坐針氈的樣。但是又擔心自己的異樣會被張強察覺,有得刻意壓抑,顯得很辛苦。「那個……」徐嫻雅想要找一個話題,疏解眼前的尷尬,轉移張強的注意力,可是張開了嘴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張強笑了笑,瞟了一眼窗外的白雲藍天,幽幽的說道「飛機出故障了吧?」張強的聲音平靜而從容,徐嫻雅絲毫也沒多想,下意識的就「恩」了一聲。『恩』過之後她猛然驚醒,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趕緊補救道「沒,沒……我是跟你開玩笑呢!」 「不要把乘客當傻瓜,飛機應該在十分鐘之前就降落了,可是現在飛機卻不停的盤旋,如果不是飛機出了故障,就是現在的石油降價了,可以任憑飛行員揮霍。」張強轉頭看著徐嫻雅笑道「還有,我看的出來你現在很緊張,有什麼事情能讓一名空姐感到緊張呢?」聽著張強淡定從容的話語,徐嫻雅愣在了當場,半天回不過神來。張強靜靜的等著她回神,雙眼不知道瞟向了何方。 「原來……原來你都知道了。」徐嫻雅幽幽的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害怕嗎?這可是在飛機上,一旦發生墜機事故,我們會死的。」張強笑道「正因為如此,你們才更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所有的乘客。事關他們的生死,他們有知情的權力。我想誰也不願意到臨死前還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白白的活了一生,到了卻做了個糊塗鬼。」兩人說話間,頭等艙的門外忽然變的異常的喧囂,似乎正在爆發激烈的爭吵聲。 徐嫻雅心頭一驚,快步走到艙門處,打開艙門一看,頓時被外面的情景嚇了一跳。隱隱猜測到事情真相的乘客們開始表現出極大的不安。當意識到死亡就在眼前,乘客們顯得異常激動,往日裡束縛住他們的道德,法律,在即將向他們揮來的死神鐮刀面前,完全崩潰。大哭大笑狀若瘋狂者有之,兩眼無神滿目呆滯者有之,趁勢起哄胡作非為者有之……看著幾十分鐘前還溫溫而雅的乘客,轉眼間就變身成了惡魔,一顆芳心早已經是亂了套,臉色更是一片的慘白。 「先生,先生!請您自重……」猛然間一聲淒厲的呼喊響了起來,徐嫻雅尋聲望去,心頭不由得狂震,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眼帶著絕望,嘴角掛著獰笑的將她的組長撲倒在地,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組長滿是恐懼的捶打著那男的胸膛,可是她的粉拳捶在男鐵一般的胸膛前,除了讓男變的更加興奮之外,絲毫也沒有別的意義。 男越發的興奮,野獸一般的低吼聲不停的響起,周圍狂躁的觀眾,就好像是看戲一樣的,圍著兩人又唱又跳,進行著他們死亡前的最後瘋狂。徐嫻雅想也沒想的就衝了上去,奮力的想要將男拉開,那男感到不耐,猛一揮手,徐嫻雅的身體立即不受控制的向後連連退去,眼看著就要失去平衡,摔倒,她的人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胸膛。徐嫻雅急忙挺身回頭看去,張強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她,默不作聲。 徐嫻雅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帶著一絲哭腔,懇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們組長,她……」張強輕輕的將她拉到自己身後,走到將組長壓在身下,瘋狂撕扯著她的衣服的男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頸,硬生生的懸空將他提了起來。男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駭呆了,傻傻的轉過頭看向張強。張強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緊緊的掐住他的脖,渾身一抖,將他高高舉起,隨後猛的往地上摔去,砰的一聲巨響響起,似乎就連飛機也跟著顫抖了一下。如此之強的力道,男怎能經受的住,當場就昏迷了過去。張強拍拍手冷哼一聲說道「裝瘋賣傻,藉機滋事的東西!」將衣衫不整的俏麗組長從地上拉起來,交給徐嫻雅去安慰,隨後,看著眾乘客們橫掃了一眼,那氣勢迫人的目光,讓所有人的心頭都不由得一顫,乖乖的安靜了下來。 「不想死的,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不要亂動!想死的,我現在就可以把他扔下去!」亂世當用重典,非常之時也當用非常手段。聽了張強帶著一絲絲冰冷殺意的話,眾人更是服服帖帖的坐在位上,再也不敢隨便亂動。徐嫻雅和組長滿是感激的看著他,組長心有餘悸的說道「剛才……剛才真是多謝你了……」看著面如桃花,艷若桃李的組長,張強笑著擺擺手說道「沒關係,路見不平,自然應該挺身相助。不過,他們現在只是被我給震住了,你們還要好好的做做他們的心理輔導,我可不想他們因此而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組長笑道「您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張強點了點頭,看著徐嫻雅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回座位等著飛機降落。」看著張強的背影,組長的心裡顫了顫,吶吶的說道「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打開頭等艙的門,呈現在徐嫻雅眼前的一切,讓她大吃了一驚。只見幾個面容猙獰,五大三粗的大漢正在頭等艙裡翻箱倒櫃,大把大把的空酒瓶被幾人扔到了一邊兒,還有各種各樣的美味佳餚,將一個好好的頭等艙弄的烏煙瘴氣,不成樣。徐嫻雅氣壞了,怒氣沖沖的走到他們的面前,嬌聲喝道「這裡是頭等艙,請你們立即出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徐嫻雅的話,讓這些人一陣緘默,隨後,一個老大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說道「都快要死了,誰還管的了那麼多?我這輩還從沒坐過頭等艙,這臨死之前,說什麼也要享受享受……」說著說著還打了個酒咯兒,那熏人的酒氣差點兒沒讓徐嫻雅吐出來,急忙摀住鼻,退到了張強的身邊。「老大,嘿嘿……剛才還說只有酒沒有女人,沒勁兒!現在女人不是來了嗎?哈哈……不如讓她給我們跳個脫衣舞,給弟兄幾個助助酒興怎麼樣?」 看著幾個大漢將一種色迷迷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徐嫻雅想起剛才組長的遭遇,心裡立即被恐懼所佔據,求助的看向張強。張強鋼牙一咬,衝著幾人喝道「你們不是想看脫衣舞嗎,來啊!打倒我,我讓你們看個夠!」張強傲然立於幾人間,眼睛裡帶著睥睨一切的氣概,滿是鄙視的掃視著幾人。 「媽的,出來個擋橫的。也罷,反正早晚是個死,我們幾個就先送你上路,也省得到時候飛機墜落了,讓你承受大火焚身的痛苦!」張強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巧了,你們想的和我一樣!」「**的,就憑你!」一個大漢溫言大怒,一擊長拳筆直的轟響張強的臉頰,在徐嫻雅的一聲驚呼,張強的右手如電一般的伸出,還沒等大漢反應過來,已經將他的拳頭握在了掌心。張強鋼牙一咬,手上緩緩使勁兒,那大漢的拳頭立即發出嘎崩嘎崩的聲響,劇痛就好像是浪湧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停的襲向大漢的心頭,在大漢變了聲的慘叫,大漢臉上的紅暈迅速退卻,轉而被慘白所代替。 看到情形不對,另一大漢急了,一個掃腿直掃向張強的小腹,這一腿要是掃實了,張強至少也要落個脾破肝裂的下場。可張強又怎麼會讓他及身?一聲冷哼,右腿後發先至,那大漢的腿還沒到半路,他的小腹已遭錘擊,在一陣天翻地覆的劇痛,那大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遠遠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舒適寬大的沙發椅上,悄無聲息的昏了過去。與此同時,張強也放開了另一名大漢的拳頭,那大漢急忙用左手握著已經不成形兒的右拳,哀號著跑到了一邊兒。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感覺只是眨眼間,兩名大漢就被擺平了,這讓老大很是吃了一驚,瞪著一雙不大的眼睛,上下前後細細的打量了張強一番,冷笑道「看不出來還是一個會家呢!」說罷,一招手剩下的三名大漢連同自己一起湧了上來。張強猛然豎起右掌,大聲喝了一句「等等!」 老大獰笑了幾聲,說道「現在想起求饒來了?對不起,晚啦!」張強冷冷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剛才一直都是你們在進攻,這次怎麼也該輪到我了吧?」張強的話一落地,老大還沒來得及細細品位,張強的身形已經如獵豹似的衝了上來。「找死!」老大一聲怒吼,迎面揮拳轟了過去。眼看著拳頭就要轟到張強的面門上,張強的身形忽然一矮,從老大的胳膊下一閃而過。「當心!」老大見自己一拳沒擊,立即出聲示警到。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比起張強的動作還是差點兒。「砰砰砰!」三聲悶響傳來,他的三名說下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抗,身體就遭受到了重創,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幾乎同時飛了出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駭人的一幕,終於讓老大警醒了,盯視著張強恨恨的問道。張強輕蔑的笑了笑說道「你又是什麼人?」老大面色一厲,怒聲喝道「得罪了我,你算是搗了八輩血霉了。我是翔龍社的杜二!」張強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什麼翔龍社?沒聽說過!降龍十八掌倒是知道。」「你!……哼哼……沒關係,反正你是死定了!即使飛機不失事,你也絕對逃不出我們翔龍社的殺手連環追殺!」張強擺擺手笑道「那都是以後的事兒了,現在還是先考慮考慮我該怎麼對付你吧!對了,你說說看,我該怎麼對付你?給個建議」杜兒的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逡巡了一下,吶吶的說道「你最好把我放了,我還會給你留個全屍,否則,哼哼……」 第五卷 第四十二章 緊急迫降 張強嘖嘖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建議真是糟糕了,我很不喜歡!」杜二吞了口口水,眼閃過一絲恐懼,吶吶的說道「你……你想怎麼樣?」張強皺眉想了想說道「嗯,不如我把你從這裡扔下去吧!反正都是死,晚死不如早死。」杜二驚恐的向後退了好幾步,連聲說道「你……你不要胡來,我們翔龍社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你不想被無休止的報復纏身,最好不要對我不敬!」張強的臉色一冷,緩緩的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那個翔龍社,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去拜訪拜訪,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不好惹!」說完,倏然伸手掐向杜二的脖。杜二心狂吃一驚,瞳孔猛然一縮,身體下意識的向後爆退。可是張強的手就好像是惡魔一樣,如影隨形,任憑杜二如何閃躲,那手始終指向杜二的喉嚨。 杜二隻覺得喉嚨一緊,張強的五指終於扣在了杜二的脖上,窒息的感覺讓杜二心一寒,臉上流露出一絲驚駭。雙手下意識的抓住張強的胳膊,拚命想要拉開,只可惜張強的胳膊就好像是鋼澆鐵鑄的一般,即便是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卻始終是紋絲不動。反而因為用力過度,而消耗了體內本就不多的氧氣。一張臉立即變成了醬肝色好不難看。看著杜二的舌頭一點點的伸了出來,徐嫻雅有些擔心張強會鬧出人命來,急忙走上來勸道「我看就放過他一次吧!」 張強的手一鬆,杜二立即癱軟在了地上,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張強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冷笑道「死亡的滋味兒不好受吧?奉勸你一句,以後不要總是把生死掛在嘴邊兒,尊重一下生命吧!」說完打開頭等艙的大門兒,一指門外喝道「現在帶著你的兄弟給我滾出去!」杜二恨恨的看了張強一眼,只好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一叫醒手下,狼狽的鑽出了頭等艙,頭等艙重新成了張強和徐嫻雅兩人的天下。 看著還有些緊張的徐嫻雅,張強微微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我買了很多次彩票,卻一次也沒過,沒道理比種彩票更難的墜機卻被我給碰上了,呵呵……」徐嫻雅抿嘴笑了笑說道「本來應該我來安慰你的,現在倒好反過來了。」張鉛道「其實我挺佩服你們空姐的,在面臨危險的時候,你們還總是要保持著笑容,不顧自己內心的恐懼,努力安撫著別人,把信心,勇氣帶給他們,真的是很了不起!」 聽了張強發自內心的讚美,徐嫻雅笑的很燦爛。本來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似乎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沉甸甸的責任感壓在了肩頭,心裡一陣驕傲和快樂。「能告訴我飛機出了什麼故障嗎?」張強漫不經心的問道,好像出故障的飛機不是他所乘坐的這架一般。不知不覺的,徐嫻雅被張強的情緒所感染,宛如話家常似的回答道「好像是飛機起落架的問題,放不下來。」張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那面臨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會怎麼解決?」 徐嫻雅說道「一般都是及時排除故障,放下起落架,然後降落!如果故障實在無法排除的話,就只好選擇迫降。但是迫降很危險,因為這次出故障的部位是前起落架,飛機落地之後,飛機的機頭不會會摔到地上並且劇烈摩擦,到時候很可能會引起大火或導致飛機直接爆炸!」徐嫻雅一邊解釋著,一邊用手勢比劃起來,以便讓張強瞭解的更清楚。弄清楚了問題的關鍵,張鉛道「也就說,前起落架放不下來的話,機頭就缺少了支撐,如果能有一股力量能將機頭支撐起來,那一切就OK了?」徐嫻雅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張強點了點頭,忽然笑道「對了,你是哪裡人啊?」…… 地面指揮室裡,氣氛越發的趨於緊張。飛機最後的油料只能維持十分鐘了。然而專家組一連提出了幾套方案卻沒一套成功的,林超然和曉正平的心一直提著,不停的來回踱著步,看那架勢似乎是要把指揮市的地板踩穿一般。「常委,部長……」郁軍劍高聲喊道。兩人的心神各是一抖,林超然急急的問道「怎麼樣,有辦法了?」郁軍劍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液壓系統的故障找到了,可是裡面的液態氮已經全都漏光了,即使是排除了故障,也不可能產生足夠的力量將起落架放下了。」 林超然和曉正平一陣面面相覷,林超然有些惱怒的說道「怎麼搞的,折騰了半天就弄出了這樣一個結果?」郁軍劍苦笑一聲說道「對不起,常委,我們大家真的已經盡力了……」「好了,好了,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現在你只說該怎麼辦?」郁軍劍歎息了一聲說道「只有冒險迫降!我已經命令所有的消防車在跑道上撒消防泡沫。希望不會有事兒。」 「希望不會有事兒?我告訴你,一定不能有事兒!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在這架的飛機上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剛才主席和總理親自來過電話了,敦促你務必保證這架飛機的安全。我擔心會給你增加壓力,所以一直都沒有跟你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林超然的話讓郁軍劍震了一震,吶吶的說道「什麼樣的重要人物?」林超然撇撇嘴說道「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了,現在回到你的指揮崗位上去,務必保證飛機的安全!」郁軍劍敬了一個軍禮,高聲喊道「是!請首長放心!」 飛機跑道上此時一派熱鬧景象。停泊的飛機一班接著一班的起飛,將機場空了出來。二十多輛消防車從跑道的兩頭兒,向間不計成本的噴著消防泡沫。很快跑道就被淹沒在足有一米深的白色泡沫之下!數十輛的救護車早就接到命令,閃爍著紅藍交錯的燈光,排列成一排排待命。一種緊張的氣氛不用任何渲染,已經漫天的瀰漫開來。 飛機上,徐嫻雅和張強聊的火熱。從張強的嘴裡不時吐露出來的那些好玩兒的事情,讓徐嫻雅完全忘記了她此時的生命正遭受著嚴峻的威脅。忘記了憂愁的徐嫻雅流露出一個小女孩兒的所有情操,一會兒掩嘴輕呼,一會兒濺不已,顯得好不快樂。張強在一個不經意的抬頭見,瞥見正一閃一閃亮個不停的緊急電話,笑笑道「好像是你們組長找你,你要是再不快點兒的話,一會兒說不得又要挨批了!」徐嫻雅錯愕了一陣,趕緊跑了過去,接起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頭輕語了幾句,徐嫻雅的臉上不能自抑的掠過一絲憂愁。 看著徐嫻雅的表情,張鉛了笑說道「什麼事兒?」徐嫻雅緊緊的抿了抿嘴唇,說道「上面已經決定迫降了,讓我們做好準備!」張鉛了笑說道「那還等什麼?趕緊準備吧?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呢,我可不想就這麼死掉!」徐嫻雅用力的點了點頭,將迫降時保護自己的最佳姿勢,一一的教給了張強。等到徐嫻雅坐好之後,張強忽然輕聲的喊道「徐嫻雅?」徐嫻雅愣了一愣,回頭看著張強疑惑的問道「嗯,怎麼了?」張強衝著她微微一笑說道「在這趟旅行認識你,是我最大的收穫。」 看著張強那灼熱的,閃爍著無窮光彩的眼睛,徐嫻雅有一種被陶醉的感覺,臉上飛起一片陀紅。忽然間,徐嫻雅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睏意,有些庸懶的打了個哈欠,下一秒鐘,整個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張強站起身來,為徐嫻雅牢牢的固定在座位上,這才放心的看向舷窗的外面,飛機正在急速的下落,迫降已經開始了。 指揮塔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鎖定在那架從雲端俯衝下來的銀白色客機上。飛機不斷發出的巨大呼嘯聲,就好像是一陣狂風一般在林超然和曉正平的心頭刮過。「注意高度,降低速度,控制住操縱竿……」郁軍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飛機,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不斷滑落下來。「不行,速度太快了,這樣下去會墜毀的!」一名專家忽然驚聲叫了起來,讓所有人的心差點兒沒跳出來。 郁軍劍立即衝著話筒大聲的吼道「航班885注意,你們的速度太快了,將飛機拉起來,拉起來!」郁軍劍不顧一切的狂吼著,可是那碩大的飛機依然在執著的向地面如箭一般的衝下來。「885!885!拉起來,拉起來!」郁軍劍聲嘶力竭的嘶吼著,可是話筒裡回復他的除了刺耳的孳孳聲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響。「該死的!」郁軍劍一聲怒吼,將手裡的話筒猛然摔在了地上,將其徹底的摔碎。 「總指揮,怎麼辦?如果不及時通知他們的話,飛機就完啦!」專家大聲的吼道。郁軍劍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發蒙,臉上一片的淒苦,吶吶的說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可想?一切就看他們的命了!」「混帳!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就看他們的命了,難道你已經放棄他們了嗎?」林超然怒不可遏的衝著郁軍劍吼道。郁軍劍帶著幾分悲苦的說道「首長,我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如果要我為這件事擔責任,我無話可說!可是在飛機還沒有降落之前,一切就都還有希望,讓我大家一起為他們祈禱吧!」 林超然和曉正平心一陣酸苦,張強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就好像是希望,是依靠。林超然老眼有些濕潤的注視著天空上快速滑落,宛如流星一般的飛機,嘴裡不停的呢喃著「強,強,你可一定不能有事啊!算我老人家求你了,強……」 飛機上,隨著飛機的急速下降,飛機開始了劇烈的搖晃顫抖,就好像死神就在眼前,整個飛機立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地獄,各種各樣淒慘的喊聲鋪天蓋地的響起,也許在此之前他們從未覺到過生命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和重要。看了一眼安詳的誰過去的徐嫻雅,張強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好好的睡一覺吧,迎接你的將是明天燦爛的陽光……」 張強轉頭看向舷窗外,飛機的速度快的讓他都感到吃驚。本來在下降的過程裡,飛機的速度會不停的減弱,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剛好相反,飛機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已經失去了控制。張強知道再也不能等下去了,瞬移瞬間啟動,出現在了飛機機身的下方。看著像山一樣快速砸下來的龐大飛機,即使是飛機下墜而帶起的勁風就已經讓張強感到窒息了。自從融合了第二塊女媧元神碎片之後,張強總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了,可是現在他卻發現,為什麼在沒有融合所有七塊碎片之前,他仍然只不過是一個半神,那是因為在沒完全融合之前,他並不是無所不能的。 猛的一咬牙,張強的雙手以擎天的姿勢向上迎了上去。當他的雙手與機身接觸的那一瞬間,一股龐大的驚天動地的力道向著張強迅猛宛如洪流一般的襲來。為了抵抗著龐大的力量,張強咬牙將全身的力量都擊在了雙手之上,胳膊上的肌肉就好像是充氣似的,快速的鼓了起來,竟然硬生生的將張強的衣袖撐碎。「好……好可怕的下墜力道!」張悄裡一聲驚呼,那感覺就好像他正在舉起一座高山一般,渾身的神力如流水一般的消耗著。 第五卷 第四十三章 化險為夷 飛機下墜的速度還在不斷的增大,張強的整個身體就好像要被撕裂了似的疼痛無比。就好像是一個絕世高手對搏,一股股力量逆流順著他的手掌灌入到他的體內,就好想是一根根順著經脈遊走的鋼針,那種痛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漸漸的,張強的太陽穴,鼻腔開始往外滲出殷紅的血跡,血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在陽光下放射出紅寶石一樣璀璨的光芒。面對著泰山壓頂一般力道,張強還在咬牙支撐著,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意識開始逐漸模糊,想要集精神也開始變的不那麼簡單,一陣陣眩暈向他襲來,腦袋也開始一會兒清晰,一會兒空白的折磨著他。 這些張強都可以不予理會,可是最讓他擔憂的是他體內的神力已經到了枯竭的邊緣。就好像是面對大海,你覺得它永遠都不可能枯竭,可是有一天它卻忽然在你的面前消失了,那種悵然若失,措手不及的感覺才是最讓人感到難過的。張強眼睜睜的看著神力在與飛機下墜力道的對沖消失,卻是無可奈何。自從得到神力以來,張強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無能,一種無力感甚至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他痛苦和沮喪。 「完了,完了……」郁軍劍目瞪口呆,滿心絕望的看著向著地面衝來的飛機,顫抖著說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飛機之上,默默的等待著那毀滅的一刻到來。不要說是郁軍劍這些專家,現在連林超然和曉正平這樣的門外漢也看的出來,飛機以這樣的速度降落,機毀人亡是唯一的結局。「強……」林超然的嘴裡呢喃著,心一股悔意就好像是怒龍一般的抬頭,升起。如果不是他硬逼著張強來,也許張強就不會坐在這架飛機上,越想他越是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強烈的悔意,內疚幾乎讓他這個暮年老者要窒息了。 曉正平看到林超然那變的極為難看的臉色和微微顫抖的身軀,以為林超然是在為張強擔心,輕輕的攬住他的肩膀說道「老首長,你放心,張強他吉人自有天助,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有事兒的!」林超然有些木訥的搖了搖頭。 「啊!你們快看,那是什麼!?」郁軍劍的眼睛一亮,指著飛機的底部忽然大聲的吼了起來。眾人急忙順著他的手勢望去,只見在飛機機頭的底部,猛然亮起一道彩虹般的光團,那光團真是美急了,神聖而寧靜,比佛光游自多了一分讓人敬仰的威嚴,肅穆。彩虹般的神光在眾人的注視下,越來越強盛,越來越艷麗,直到到達某個頂點時,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似的。 原來,就在張強體內的女媧神力即將枯竭的時候,張強福至心靈,猛然響起了那一直還沒來得及融合的第三塊女媧元神碎片,急忙操縱著僅剩下的一絲女媧神力激活了第三塊元神碎片。第三塊元神碎片一進入到張強的身體裡立即散發出無窮的神力,快速修補著張強體內損毀的經脈,就好像是一汪甘泉流入了早已乾涸龜裂的大地。更好像是將一片生機注入到了一片死地。張強的心頭劇震,身體上所承受的傷痛宛如潮水一般的退卻。一股又一股力量在他的體內彙集,乾涸的大海再次變的充盈。 第三塊元神碎片的及時融合,賦予了張強新的無窮力量,一聲悶哼,龐大的神力充斥於雙臂之上,張強的雙手隱隱透出七彩的神光,機艙裡的乘客猛覺得飛機一陣劇烈的顛簸,隨後就變的異常的平穩。當眾人抬頭向舷窗外看去的時候,赫然發現不知不覺,飛機的速度已經慢了許多,與其說是降落還不如說是在的飄。同樣的情形反應在郁軍劍等專家的眼裡,就好像是天方夜譚一般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總指揮,飛機的速度確確實實的降下來了,我……我有些糊塗了,不知道這一切該如何解釋!」一名專家激動的淚流滿面,帶著幾絲顫音向郁軍劍說道。郁軍劍一雙深邃的目光直直看著飛機下,剛才閃出七彩神光的地方,吶吶的說道「如果不是我眼花了,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跡存在。」 林超然有些緊張有些興奮的抓著郁軍劍的手,連聲問道「怎麼樣,怎麼樣,現在飛機應該沒有危險了吧?」郁軍劍被林超然從沉思喚醒,看著他笑了笑,自信的說道「只要飛機能保持住這樣的速度,迫降成功有成的把握!」聽了郁軍劍的保證,林超然心一喜,花白的頭髮微微的顫抖著,呵呵笑道「這就好,這就好……」 第三塊元神碎片裡所隱藏著的女媧神力大的驚人,似乎是奔騰不息的大河,源源不斷。在如此充沛的力量支持下,張強終於挽回了頹勢。飛機下墜的力道在那一刻忽然變的微不足道了似的,原本如山一般沉重的飛機此時輕盈的就好像是一根羽毛,張強不得不收住些須力道,以免得用力過猛將飛機重新頂回到天上去。張強雙手托著飛機,就好像是托著一個盤穩穩的向地面落去。 在飛機和大地接觸的一瞬間,張強的身形陡然從飛機下消失,隱入天際,運起一絲女媧神力,牢牢的罩住機頭,讓它不至於因為慣性的作用,而變成被摔爛的臭雞蛋。「天那,我不是眼花了吧!」在飛機降落,開始在跑道上疾馳的那一刻,郁軍劍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有後起落架放下的飛機,竟然完全違背物理學的,高昂著機頭,穩穩的向前滑行。預料之的飛機機頭跌下與跑道摩擦起火的一幕根本就沒有出現,坐在駕駛室裡的機長,更是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飛機甚至比用起落架降落時還要平穩。機長眉頭緊鎖的看著副機長,吶吶的問道「你確定起落架真的沒放下來?」副機長臉上一怒,衝他吼道「夠了,不要以為你是機長就可以這樣欺負我!我也是有人格的,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八百遍了,難道你要我把沒放下來的起落架卸下來拿道你面前,你才肯相信嗎?」機長愣了愣,訕訕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就是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真的……呵呵……」副機長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混蛋』二字嚥回了肚裡。 飛機緩緩的在跑道上停穩,張強放開神力,沉重的機頭這才緩慢的落在了地面上。眾人只覺得機身一震,然後就一動不動了。不要說乘客,就是飛機上的空乘人員也有些不能接受,相互對視著遲遲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飛機喇叭裡響起了機長的聲音「各位親愛的旅客,我們已經安全降落,請大家在空乘人員的指揮下,有秩序的下機,歡迎各位下次乘坐本客機!」機長的聲音一連重複了三遍,眾人才反應過來。 死裡逃生的巨大喜悅充斥在每個人的心間,短暫的錯愕之後,歡呼聲就好像是海浪一般的湧動起來,人們拍手相慶,用大力的擁抱來宣洩著心的激動。而此時他們的救命恩人卻已經悄悄的走向了機場大廳。頭等艙內,組長滿面笑容的走了進來,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張強和徐嫻雅。可是當她進入到頭等艙內時,卻不由得愣住了。只見徐嫻雅靠在寬大舒適的沙發椅裡睡的正酣,身上蓋著張強的西服外套,臉上露出一絲絲異樣的紅暈,不時的還會用小巧的舌頭輕舔一下有些干的嘴唇,看著好不誘人。然而讓她疑惑的是張強卻不見了蹤影。 組長皺了皺眉頭,真難得在這個時候,徐嫻雅竟然還能睡著。在組長一陣大力搖晃下,徐嫻雅有些不情願的睜開了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看到組長那近在咫尺,被放大了不少的臉,不由得一驚,腦袋本能的向後靠去,重重的撞在沙發靠背上,忍不住痛呼了一聲,張強的西服也應聲從她的身上滑落。 完全清醒過來的徐嫻雅,下意識的伸手撈起了西服,愣了愣,急忙向身旁看去,空空如也的座位讓她有些悵然若失,驚聲問道「他人呢?」組長一副哭笑不得的樣,說道「我還要問你呢!你也真能耐,飛機迫降的時候你都能睡的著,我就奇怪了,以前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沒有這麼強啊!」徐嫻雅也是疑惑的搔了搔自己的頭髮,吶吶的說道「奇怪了,我怎麼就睡著了?怎麼可能?」徐嫻雅努力的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對了,組長,現在飛機降落了沒有?」徐嫻雅猛然醒過來,急切的問道。徐嫻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已經平安降落了,我就是來通知你們下機的,可是卻看到你竟然在這裡睡著了。」「已經降落了嗎?」聽到自己脫離了險境,可是徐嫻雅並沒有感到有多麼多麼的興奮,回頭又看了看空了的座位,徐嫻雅問道「那他哪裡去了?」組長的眉頭皺了皺,淡淡的說道「也許已經下機了吧。真是遺憾,我本來還想好好的謝謝他,請他吃頓飯呢!」 「是啊!我也想請他吃頓飯,只可惜……這個傢伙,竟然說走就走,連招呼也不打,真是可惡!」徐嫻雅說著說著,有些氣惱的撅起了小嘴兒,但是旋即又有些悲傷,看著組長,吶吶的說道「組長,你說,我們還有機會見到他嗎?」組長好似一個大姐姐一般的撫摸著徐嫻雅的秀髮,喃喃的說道「只要我們繼續當空姐,總有一天會再見到他的!」徐嫻雅用力的點了點頭,心依然有了計較。「哦,對了,不要再耽擱了,機長正催著我們下機呢,目前危險還沒有過去!」說著拉起徐嫻雅的手,快步的走了出去。 當得知飛機安全降落的消息,林超然興奮的就好像是一個孩,什麼也來不及多說,拔腿就向著停機坪衝去。曉正平急忙隨後跟上,兩人一前一後,連蹦帶跳的模樣,讓人多少有些發笑。可是當你經歷過剛才兩人所承受的壓力,你就會明白他們此時的心情,也能諒解他們此時的失態。「快!命令所有救護車,消防車就位!危險還沒有最終過去!」雖然知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了,一向謹慎的郁軍劍還是命令道。一輛輛救護車,消防車鳴叫著就好像是迎接英雄似的,向著飛機衝去。 機艙門打開,在空姐的指揮下,人們迅速有序的做著最後的撤離。徐嫻雅猛的拉了拉組長,衝著身旁指了指,組長疑惑的看過去,這一看一張俏臉頓時被憤怒所遮蓋,衝著那裡噌噌幾步就躥了過去。在飛機上企圖非禮組長的那名年男,此時的心情異常惶恐,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瞠目結舌的看著組長,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準備下機了?」組長冷笑了秒年連的看著他說道。年男呆了一呆,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是……是啊,嘿嘿……」組長的語氣一冷,哼道「我真是佩服你,到了這時候了,還能裝出一副什麼事兒也沒有的樣!我看你也不用下機了,等著警察來接你吧!」說著掏出隨身電話,撥打起110來。年男這下徹底的慌了,聲音都帶上了絲絲顫抖,急急的說道「別,別!萬事好商量,好商量嘛!在飛機上是我不對,我……我是太絕望了,一時失去了理智,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第五卷 第四十四章 林超然的疑惑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為你的獸行求得原諒嗎?你不要做夢了!像你這樣的人渣最應該去的地方就是監獄!」組長對他一頓猛斥之後,毅然決然的叫來了警察。看著年男欲哭無淚的模樣,徐嫻雅笑道「也許他現在恨不得飛機真的失事,也好一了百了。」組長說道「也許吧!但是如果一個人面對危難,輕易的就失去了信心,想的不是與危難抗爭,而是歇斯底里的發洩,那麼這個人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在心理上都讓人難以恭維。好了,又一次旅行結束了,我可得好好的放鬆一下,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說不定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還能與他不期而遇哦。」 聽了組長的話,徐嫻雅的眼睛一亮,不過緊接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才不要逛街,那比自殺還痛苦的感覺受過一次就夠受用一生了!而且北京這地方基本上都快被你給逛遍了,也沒什麼意思!」組長點了點徐嫻雅的腦袋苦笑道「真看不出來,你人不大,鬼心眼還不少!那麼你有什麼好主意?」徐嫻雅想了想,笑道「再過幾天我們就要休假了,那可是一個不短的假期,不如我們幸福村度假怎麼樣?」「幸福村?就是那個現在佔據了幾乎所有主流媒體廣告位置的畫裡鄉村?」組長愣了愣問道。 徐嫻雅嘻嘻笑了笑說道「沒錯兒!就是那裡。想想看,在果樹的樹蔭下,吃著我們自己的釣上來的娃娃魚,鼻裡聞到的不是油漆和裝潢材料的味道,而是清香的果香,草香,吹著徐徐的清風,那感覺該多美啊!如果一時興起的話,我們還可以和村民一起收穫糧食,品嚐一下勞作的新奇滋味……」組長苦笑著看了徐嫻雅一眼說道「好了,你不用再這麼賣力的表演了,我已經成功的被你說服了。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到幸福村度假,那麼這段時間你我都要好好的積累體力,我先回去睡一覺!」說完打著哈欠走下了飛機。 林超然和曉正平正興起沖沖的向停機坪跑去,忽然間曉正平的眼睛一瞇,停了下來。林超然有些疑惑的也跟著停了下來,拉了拉曉正平的衣袖問道「正平,你怎麼了?快點兒,張強那小估計正等著我們呢!」曉正平呆呆的伸出手指前面指了指,林超然順著曉正平的手指看了過去。也是不由得一愣。在一台自動售賣機旁,張強正費力的向裡面塞著硬幣。第三塊元神碎片雖然即使的為張強補充了足夠的能量,但是張強此時還是有些虛弱,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強!」林超然一聲驚呼,拔步跑了過去,張強錯愕的回頭看去,見到是林超然和曉正平,虛弱的向著兩人揮了揮手。看到此時的張強,林超然和曉正平全都是一怔。只見張強穿的白襯衫已經裂成了布條一樣的碎片,幾乎不能遮蔽他那健碩的胸膛。更讓林超然揪心的是,這白襯衫之上稀稀拉拉的滴滿了血跡,再加上張強那蒼白的臉色,任是誰也看的出來張強肯定很不舒服。 「強,你……你受傷了?」曉正平指著張強身上的血跡有些心痛的問道。張強無力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關係,只是有些脫力,應該很快就會好的。」林超然有些愧疚的看著張強說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那樣催你來,你也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剛才一定把你嚇壞了吧?」張強笑道「哪有的事兒?雖然一開始有點兒緊張,但是飛機不是安然無恙的降落了嗎?您根本就無須內疚。」林超然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走,我們先回家!等你休息好了,再去見主席和總理。」 曉正平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是啊,回家!你媽早就給你預備下了大餐,就等著你回去享用了!不過……飛機出事兒的事情我還沒告訴她,你也不要告訴她了,免得他為你擔心。」曉正平打的好算盤,可是現實就是這樣不盡如人意,三人剛走出機場,就看到一輛出租車發出刺耳的聲響停在了三人的面前,車門打開,卻是曉夫人衝了出來,把曉正平嚇了一跳。吶吶的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曉夫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問題咱們回家再說!」說完一把抓住張強的胳膊,看著張強的狼狽樣兒,曉夫人心疼的都快哭出來了,連聲問道「孩,沒事兒吧?走,咱們這就去醫院!」張強很是有些感動,說道「媽,沒事兒!你別看我外表這麼狼狽,回家洗個熱水澡就沒事兒了。」「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當聽到你乘坐的飛機出事兒的消息,我的心差點兒沒跳出來。什麼也沒想,打個的就趕過來了!」說著瞪了曉正平一眼,怒聲說道「還有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知道給我個信兒,打你電話你還關機,你想幹什麼啊!?」 曉正平苦笑連連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再說,現在強已經安然無恙了,我們應該高興,你就不要再計較我小小的錯誤了,行不?」曉夫人白了他一眼,緊緊的握住張強的手,說道「要不是看在強安然無恙的份兒上,我這輩都不會原諒你!」曉正平無奈的向著張強擠了擠眼睛呵呵的笑道「強,還是你的面最大,呵呵……」 在回去的路上,林超然和曉夫人坐在後排,將張強夾在間,有一波沒一波的聊著。忽然,林超然就好像是被嗆著了似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張滿是威嚴的臉龐頃刻間憋的通紅,寫滿了痛苦。張強一驚,急忙伸手使勁的拍打著林超然的後背,過了好半天林超然才停止了咳嗽,大聲喘息了起來。看著林超然那紅的有些異樣的臉色,張強有些緊張的說道「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曉正平是又心痛又生氣,說道「還能怎麼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就好像是小孩兒似的,讓他少抽點兒煙就是不停。現在好了,到醫院一檢查,離肺癌就差那麼一小步了。」林超然被曉正平說的有些惱羞成怒,喝道「臭小,你在跟誰說話!?你不是煙民,你怎麼知道,這煙一旦上癮之後有多難戒?你以為我不想戒啊,可是我抽了大半輩的眼裡,半個世紀的煙齡,要是一下戒掉,你還不如讓我去死來的直接!」 「哎,對了,強你的辦法最多,能不能想個辦法幫老爺戒掉那該死的煙癮!如果不抽煙的話,老爺至少能多活個二十年!」曉正平對張強說道。張強皺了皺眉頭道「像老爺這樣的情況,我有辦法祛除他體內積累的焦油等毒素。但是老爺畢竟已經抽了半個世紀的香煙了,大腦早就習慣了煙的味道,甚至是產生了依賴,如果長期聞不到這樣的味道,大腦也許會逐漸的停止活動,最終死亡!」 「腦死亡!?不會吧,戒煙對老爺會產生這麼嚴重的後果?」曉正平驚聲喊道。張強無奈的說道「這就是香煙的可惡!一方面用有毒物質去毒害煙民的身體,另一方面,對人的大腦,精神也不放過。這樣雙管齊下,任是意志如何堅強的煙民恐怕想戒煙也會很困難!」聽到張強的解釋,曉正平和曉夫人的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林超然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反而有些開心的說道「聽到了沒,就連強也說我這眼輕易戒不得,你們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曉正平呆楞了好半晌才幽幽的問道「那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張強想了想說道「辦法一定有!比如說,用一種和香煙類似,但是卻不會對人產生危害的東西來替代……」「嗯,是個好主意!強,你可要抓緊時間研究了,我這把老骨頭可堅持不了多茶長時間嘍。」林超然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張強的眉頭一皺,也希望能從第三塊元神碎片釋放出來的的記憶,找到解決的辦法。 回到家裡,看著眼前好大一桌豐盛的佳餚,張強呵呵笑道「媽,這也太浪費了吧?」曉夫人咯咯笑道「你這還是第一次來咱北京的家,媽能不好好的招待嗎?否則的話,你要是跑到曉涵那兒告我一狀,那還得了。」張強苦笑幾聲說道「告您的狀?除非我不想活了!就曉涵那脾氣非把我給活劈了不可!」曉正平板起臉孔說道「好啊,你竟然敢早我這個老丈人面前詆毀我家的寶貝女兒,看來你膽不小啊!」林超然洗好手從洗手間裡出來,接口道「你也不想想,有我這個大後盾,強的膽他能小的了嘛?」 在一陣笑聲,四人圍桌而坐。顯得其樂融融。可是這樣一來,曉夫人和曉正平就越發的想曉涵了,曉夫人歎息一聲,吶吶的說道「也不知道曉涵現在在伊拉克過的怎麼樣?我聽那邊現在好像很亂,天天都在打仗……」林超然擺擺手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昨天剛剛和朱明言通過電話。現在他和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受到特殊保護,安全的不得了。伊拉克現在對他們來說任何地方都是安全的!」「特殊保護?什麼意思?」曉正平有些疑惑的問道。 說到這個,林超然顯得很興奮,把筷一放,笑道「說到這個那可真是揚眉吐氣!在國的駐伊大使館裡,忽然來了一批神秘高手!你們知道這些人有多厲害嗎,橫掃了幾乎整個阿拉伯半島。現在不止是伊拉克的局勢動亂,整個阿拉伯半島的形勢都不穩!知道為什麼嗎?」曉正平聽的正興起,聽到林超然賣起了關,倍感不滿的催促道:「少囉嗦,快說!」 林超然不滿的撇了撇嘴繼續說道「那是因為這些神秘的傢伙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整個阿拉伯半島的勢力重新洗牌。你們也知道阿拉伯那地方,石油多,各種勢力也多,相互糾纏交錯,盤根錯節!就連美國人有時候都為之頭疼。可是這些傢伙卻就好像是一把銳利無比的軍刀,切豆腐似的一刀切了下來,所有想要抵抗的組織直接被剷平了,所以你們才看到最近的伊拉克似乎是特別的亂。但是這都只是暫時的,很快一切就會改變,到時候,在伊拉克,不,是整個阿拉伯半島將會建立一個新秩序。」 聽了林超然的話,曉正平吶吶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輕聲嘀咕道「好厲害!到底是些什麼人竟然有如此的能耐?又是受誰控制指揮的呢?」林超然皺著眉頭說道「我也問過朱明言這個問題,可那個老小只告訴我說是一群了不得的國人,至於是受誰指揮控制的,他死都不肯說,還跟我說我權限不夠,差點兒沒把我氣掛了!不過這些人,現在還是朱明言,曉涵他們的貼身保鏢,有他們保護,伊拉克即使再亂,也決計傷害不到曉涵,這個你們可以放心!」 林超然在那裡侃侃而談,曉正平夫婦聽的是津津有味,只有張強一個人沉默不語,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嘴裡扒拉飯菜。林超然有些疑惑的看向張強說道「難道你聽了我說的沒有什麼感想嗎?」張強愣了愣,心隱隱的有些發虛,吶吶的問道「什……什麼感想?」他越是這樣,越引起了林超然心的疑惑,索性將碗筷一放,看著張強的眼睛問道「我還正想問你呢,主席和總理為什麼會這樣突發奇想似的想要見你,實話說,你是不是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了?」 第五卷 第四十五章 何生 張強愣了愣,苦笑道「主席和總理的心思我哪裡猜的到?我還正想著從你這裡打探點兒內幕,好讓自己心裡有點兒底呢!」聽張強這麼說,林超然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他幾眼撇嘴說道「我越看越覺得你小不地道,神神秘秘的,好像有很多事兒瞞著我們似的。」張強有些抵擋不住林超然犀利如刀的眼神,呵呵的窘笑幾聲掩飾道「您老慧眼如矩,我即使想瞞您那也得瞞的過才行啊,呵呵……」「好了,老爺,不是說好了嘛,吃飯的時候不談公事的!」曉夫人有些無奈的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看真是不能從張強的嘴裡得到點兒什麼了,只好大手一揮,說道「好,吃飯吃飯!」 夜已經深了,可是首都機場的指揮室裡,郁軍劍和幾位專家仍然沒有離去。郁軍劍的眉頭緊鎖,心波濤起伏,一刻也不能平靜。今天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失去了前起落架的飛機竟然能做到比平時還要平穩的降落,飛機不要說損毀,甚至連一點兒滑痕都沒有。這怎麼可能?郁軍劍幾乎運用了他所掌握的所有知識,但是還是不能給這個現象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和他一樣愁眉不展的還有另外幾個專家,起落架不能正常收放這是不爭的事實,在這樣的情況下迫降,飛機毫髮無損,不啻於天方夜譚。除非這個世界真的有神存在。 想到神,郁軍劍渾身猛的一震,他想起了那在飛機底部突然亮起來的七彩神光,在他的印象,飛機上沒有一個零件或者儀器能發出那樣絢爛的光華,那麼那神光是從何而來的呢?郁軍劍隱隱的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關鍵的地方,吶吶的問道「你們……你們當時有沒有在飛機下看到一陣奇怪的七彩神光?」眾人被他問的一愣,有人搖頭也有人點頭。郁軍劍喃喃的說道「那就是說不是我看花眼嘍……」神情猛的一震,郁軍劍大聲說道「走,去看監控錄像。」 錄像回放裡,眾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道七彩神光,雖然短暫但是卻很清楚。「快看,那光裡好像包著什麼東西?」一位專家指著屏幕驚異的喊道。郁軍劍急忙將畫面放大,隱隱約約的在團團神光,一個人的輪廓呈現了出來。看到這個結果,包括郁軍劍在內,眾人都忍不住掩嘴一陣驚呼,呆楞在了當場。足足過了半晌,郁軍劍才清醒過來,嚴肅的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今天你們看到的一切屬於絕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否則的話,當心國安局敲你們的門!」幾位專家聽了,無不吶吶的點了點頭。 「總指揮,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神嗎?」一位專家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郁軍劍看了看屏幕,說道「世界這麼大,誰又真正的知道呢!不過,至少現在看來,他不會是一個壞神……」 「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影像真的就是一個人影,如果一旦確定的話,這對國家總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我覺得不能忽視。」一位專家皺眉冷靜的說道。郁軍劍想了想,說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各自回家吧!緊張了一整天我想大家也都累了。」 送走專家們之後,郁軍劍在指揮室裡來回踱了一會兒步,看看手腕上的表,心隱隱的有了計較。拿起那盤監控錄像,直接開車來到了南海。主席和總理的辦公室裡果然還依舊亮著燈。郁軍劍深呼吸了一口氣,敲開了門。看到郁軍劍,主席和總理從一堆件抬起頭來,主席摘下眼鏡兒,看著郁軍劍笑道「你怎麼來了,今天可是把你累壞了吧?不過,幹的不錯!飛機安然無恙,你可是立了一大功啊!」 郁軍劍有些慚愧的自嘲道「功勞?您兩位還是先看看這個再說吧。」說完,將監控錄像塞進了錄像機裡。大屏幕抖了一抖,現出了影像。一開始就是一架碩大的波音747,以讓人膽寒的速度向下墜落。即使已經知道了結果是有驚無險,主席和總理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跳。飛機在下墜到距離地面不足一千米的地方時,忽然一道七彩神光閃過,飛機的速度頓時驟減,,由一開始的急墜變成最後的緩慢滑翔,主席和總理這才放下了心來。等到飛機安全著地之後,主席才笑道「幸虧當時我不在現場,要不然我這不爭氣的心臟非鬧出點兒啥事兒來不可!小郁,真是辛苦你了!」 郁軍劍搖搖頭說道「這是我的工作,不存在辛苦不辛苦。我拿這盤錄像給兩位首長看,主要是想……難道兩位首長沒有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你……你是說那道七彩色的神光?」總理會意似的接道。聽總理提到那道神光,主席也是心一動,吶吶的說道「難道那不是飛機上的某樣儀器發出的光芒?」 郁軍劍果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以我對飛機的認識和瞭解,波音747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也沒有任何一件機載儀器會發出那樣璀璨的神光。」說著郁軍劍拿起遙控器將畫面定格,隨後一連放大了好幾倍,隨著畫面逐漸的清晰,主席和總理的心猛的顫了起來,主席驚訝的指著那放出神光的地方,說道「這……這好像是個人!」郁軍劍點點頭說道「我們也是這樣分析的!顯然在飛機即將墜毀的時候,這個人忽然出現,然後用自己的力量阻擋住了飛機的墜勢。避免了災難的發生!但是他整個人被這神光所包裹,我們始終看不清楚他的臉!」 主席和總理愣了好半天,主席才幽幽的說道「小郁,如果不是你事先給我們看了錄像帶,聽到你說的這番話,我一定會認為你是瘋了!可是現在,事實勝於雄辯,根本就不容我懷疑!我只是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存在著這樣的人物。能在千米高空,頂住一架大型客機失速下墜的力道,這需要何等強大的力量,簡直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總理對郁軍劍正色說道「現在這是國家的一級機密,這盤錄像帶立即送到國安局秘密檔案室裡封存,沒有我和主席的同意,任何人沒有資格調閱,我會派人秘密尋找。能找到最好,即使找不到的話,我想我們也不必為他的存在而擔憂,畢竟從他此次的表現可以看的出來,他至少是善良的。在危難發生的時候,他會出面阻止。」 郁軍劍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一個無所不能的超人,也許並不是壞處,希望國家能找點兒找到他,並且說服他為國家效力!」主席點頭說道「放心吧,會的!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郁軍劍向兩人道了別,消失在夜幕。手裡拿著那盤兒錄像帶,主席忽然笑道「總理,你覺得奇怪不奇怪,為什麼只要和張強沾上邊兒,什麼事兒就都會透著蹊蹺呢?就像這個神秘的傢伙,他救的偏偏就是張強乘坐的飛機……換句話說,莫非這個人他根本就是……」主席忽然很驚訝的看向總理。總理苦笑一聲說道「你想像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張強那年輕人雖然神秘,但是好像也不能神秘到這種地步吧?不過,你要說這個傢伙跟張強有點兒關聯,我倒是有些相信!」主席擺擺手說道「不猜了,不猜了!反正明天張強就會來,到時候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美國紐約。洪濤這一段時間過的尤其的充實。華會的籌備工作一步步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還沒有成立就已經在美國華人圈兒裡有了一定的聲望。不少受到美國人欺凌的華人,都在洪濤的干預下找回了公道,華會有了實效之後,漸漸的人們開始意識到成立一個華人團體的重要性和優勢,開始有越來越多的人主動加入了進來。在美國,一場真正的華人革命真在悄悄的展開。 何生,男,今年三十五歲,正值人生的黃金時期,上升階段。雖然在這個年紀,何生已經取得了讓其他人倍感艷羨的成就。美國第二大的旅遊集團愛菲絲的第一副總裁,在這個國際化的大集團裡,穩坐第二把交椅。事業上他風調雨順,家庭上他也同樣是溫馨如意。妻美麗聰明,落落大方,是難得的佳偶。唯一的女孩兒伶俐聰明,在何生的眼裡,好比是誤落人間的天使。每天下班回家後,一邊聞著老婆做的飯菜香,一邊逗弄著剛滿五歲的小女兒已經成了何生最大的享受。何生很滿足,但是人生卻跟他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愛菲絲集團因為多年逃稅終於被美國當局所察覺。為了找到一個有份量的替罪羊搪塞過去這件事情,總裁阿道斯一下就想到了何生。何生當然不是傻瓜,偷稅罪在美國是重罪,尤其是像愛菲絲逃稅總額高大數十億美金,如果何生背了這個黑鍋,那他的下半輩就只能在美國的鐵窗裡度過了。深諳美國法律的何生自然不肯就範,這大大的激怒了阿道斯。於是何生的妻和女兒在一個寂靜的下午離奇的失蹤了。 看著空蕩蕩的別墅,往日的溫馨歡樂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搶走。何生就好像是瘋了似的衝進了阿道斯的辦公室。阿道斯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過早的禿頂讓他的腦袋顯得有些可笑滑稽。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何生會如此來,阿道斯一點兒都沒有吃驚,揮揮手將兩名膀粗腰圓的保安趕走,阿道斯笑瞇瞇的看著何生道「何,你怎麼才來啊?看來你的妻和女兒在你的心似乎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重要嘛!」 何生雙拳緊握,捶在辦公桌上,怒聲喝道「這麼說,果然是你做的!?」阿道斯狡黠的笑了笑說道「你休想套我的話,我知道在你的口袋了裝著一支錄音筆,這些小孩玩的把戲,我早就玩夠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跟我談談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耍花招的好!」何生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錄音筆將其捏碎,怒聲說道「這樣可以了吧!?」阿道斯笑道「當然可以!我可是一直都在盼著你來造訪,請坐吧!」阿道斯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笑道。 何生怒聲說道「不用了!我只問你,你抓走我的妻和女兒到底想要做什麼!?」阿道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親愛的何,這就是我對你感到不滿意的地方。就好像是一條喂不熟的狗,無論給你吃多少的肉,你總是要咬我!」何生冷冷的笑道「我那是不想和你同流合污!」阿道斯擺擺手說道「隨便你好了,我不在乎!現在我需要一個人來為我承擔逃稅的罪名,想來想去,我覺得你最合適不過了!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何生氣極反笑,說道「幫你個忙?難道要我幫你去坐牢!?憑什麼!?」阿道斯冷笑了幾聲說道「就憑你美麗的妻和可愛的女兒在我的手上,我想你也不想讓她們受到傷害吧?」「該死的,阿道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信你試試!」阿道斯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是不會去傷害她們,不管怎麼說,我也和你共事了這麼多年,交情還是有的嘛。但是我的那些粗魯的手下就不知道會不會了,因為他們好像都對你們東方的女人有著一種莫名的情結,有時候甚至會為此而做出什麼錯事,委實是讓人頭疼。」 第五卷 第四十六章 不平事 想到美麗柔弱的妻在那些粗魯的男人面前倍受屈辱。何生的心都開始顫抖起來,一種恐懼,絕望深深的縈繞在他的心頭。看到何生的臉色一點點的發生著變化,阿道斯心的把握越來越大,那種玩弄別人與股掌之間的感覺讓他感到空前的得意,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笑容。這笑容落在何生的眼裡是那麼的刺眼,可惡,直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幾拳。「怎麼樣?何,你考慮好了嗎?是要自由,還是要妻兒?」何生閉上眼睛,沉沉的一聲歎息,吶吶的說道「能……能給我一點兒時間考慮考慮嗎?」阿道斯嘿嘿一笑說道「可以,不過你只有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我只能給你這麼多時間,因為國稅局和FBI追的實在是太緊了,我也是沒辦法啊,哈哈……」 何生死死的瞪著他,咬牙說道「那在這之前,我不想我的妻出任何的事情,受到任何的傷害!」阿道斯大手一揮,振奮的說道「放心好了!我會約束好我的那些手下的,誰要是敢動你妻和孩一手指頭,我就把他們的全家宰了!」何生怒視著阿道斯,緩緩的說道「阿道斯,與其說你是一個商人,還不如說你是個混蛋!」阿道斯雙手一攤,笑道「到現在為止已經不止你一個人這麼說了……」「當初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為你工作,你遲早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即使是在監獄裡,我也會等著這一天的到來!」何生恨恨的扔下了這句,轉身走去。「不要忘記了,你只有二十四個小時,過了時間可是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吆!」對著何生的背影,阿道斯得意洋洋的提醒他道。 回到空蕩蕩的家裡,何生只覺得四處冰冷,沒有妻和女兒的家他一秒鐘也呆不下去。茫然的在大街上穿行著,感受著周圍人的七情慾,想著不久後要開始的鐵窗生活,何生的心裡百感交集,無法平靜。不知不覺間,何生來到一家國餐館門外,看著招牌上那熟悉的四四方方的國字,何生比任何時候都想祖國,可是也許他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年輕人,要喝一杯嗎?」勞叔笑吟吟的看著眉頭緊鎖的何生問道。在美國的這片土地上,他看到太多這樣的表情了。聽著熟悉的鄉音,何生怔怔的轉過頭來,說道「老先生,您這裡有酒賣嗎?」勞叔呵呵的笑了起來「開餐館怎麼可能沒有酒賣?」何生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的意思是龍泉佳釀!在這冰冷的異鄉,只有龍泉佳釀的味道能讓我感受到闊別已久的家的溫暖。」勞叔若有所思的看了何生一眼,揮揮手道「進來吧,年輕人!」 幾個普通但是溫馨的家常小菜,一瓶包裝精美的龍泉佳釀,何生有一個錯覺,似乎自己不是在餐館,而是在家裡。坐在對面也不是勞叔而是妻……看著何生的表情變化不定,一會兒欣喜,一會兒絕望的,勞叔皺眉說道「老弟,有什麼事兒不妨跟老哥哥說說,也許老哥哥能幫的上你什麼呢。」何生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個在美國開小餐館的國老頭兒能幫他一起對付華爾街的巨頭阿道斯嗎?至少在表面上看來,答案很簡單。 「老先生,咱不說那些煩心的事兒,喝酒!」何生舉杯相邀道。勞叔歷經滄桑,怎麼會不懂何生的意思,也沒有強求,只是笑了笑,陪著何生喝盡了杯酒。「勞叔,我們來了,今天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做?」就在何生和勞叔推杯換盞,喝的正興起的時候,一把蹩腳的國話響起。何生尋聲望去,只見一黑一白兩個美國青年神色恭敬的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待著勞叔的吩咐。 勞叔哼了哼說道「後面的房有些漏雨,你們去修修!」兩人一聽,立即向屋後走去,那份惟命是從的神情讓何生看的稱奇不已。美國人一向高傲,尤其是在美國的土地上,即使窮的都快要了飯,在外國人面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狂妄。美國的青年在這方面上的表現更加的突出,何生和美國人已經打了十年的交道,對此最為清楚,因此當他看到威廉和傑克截然不同的態度時,自然是狠狠的吃了一驚!指著兩人的背影,何生吶吶的問道「他們……他們怎麼會這麼聽您的話?」勞叔笑了笑說道「這兩個傢伙原先是這個街區黑人黨和白人黨的頭頭兒,平日裡飛揚跋扈,不幹好事兒,尤其擅長的就是欺負我們這些外國人,自從華會成立之後,第一個就找上了他們,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你看,現在乖多了,哈哈……」 「華會?」何生在嘴裡低聲念叨了幾句,臉上閃現過一絲好奇,問道「老先生,這華會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勞叔笑道「說起這華會那真是沒的說,雖然剛剛成立不久,但是已經成為了我們這裡華人華僑的保護神,勢力強橫,專門保護在美華人,為他們打抱不平。現在有些在美國人那裡受到了不公平待遇的華人,都會主動的找他們出頭,華會每每都會為他們討回公道,可以說是在美華人們的福音啊。」 聽了勞叔的介紹,何生變的出奇的興奮,高聲說道「老先生,我……我能見一見這個華會的會長嗎?」勞叔笑著拍了拍何生的肩膀說道「從一開始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滿腹心事的愁眉不展。你放心,不論你有什麼樣的困難,我相信華會都能為你解決。你等著!」說完,勞叔站起身來,衝著樓上的方向喊道「洪濤,玉你們下來。」洪濤應了一聲,從樓上躥了下來,笑吟吟的看著勞叔說道「勞叔,現在我可是很忙的……」 勞叔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即使再忙,也得聽我的。否則的話,看我不讓我家玉教訓你。」舒玉的臉色有些不爽,嘴唇已經高高的嘟了起來,這可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勞叔有些緊張的瞪著洪濤喝問道「你小又怎麼得罪玉了,還不跟人家道歉!」洪濤的神色很是苦惱,說道「勞叔,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對我就是一頓誣蔑,雖然我們很熟,但是我現在可是華會的堂堂會長,你要是太過分了,我一樣追究你的責任。」 勞叔不等洪濤說完,舉手就打!佯怒道「華會,華會,你以為你是華會的會長我就怕了你嗎?做夢去吧!」洪濤捂著腦袋狼狽的四處亂躥,邊逃邊帶著哭聲說道「勞叔,拜託您先搞搞清楚,玉這樣可不是我的錯,全都要怪張強……」聽到這話,勞叔放棄了對洪濤的追趕,看著舒玉說道「玉,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舒玉一咬貝齒,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掉,再也沒了音訊,這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嘛!哼哼,既然如此,我一定要讓你後悔!」 看著舒玉咬牙切齒的模樣,勞叔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向後讓了讓,在他的印象,舒玉已經好久沒流露出過如此表情了,但是一旦她流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而且還是大霉。不管這次倒霉的人是誰,勞叔在心裡都為他默默的祈禱。「哦,對了,這位是何生何先生,洪濤,何先生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做為華會的會長,你可不能袖手不管哦!」 何生見到了所謂的華會會長,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多的年輕人,心不由得有些失望,進而對華會也沒有抱多大期望了。何生的表情沒有逃過勞叔的眼睛,老鼠笑瞇瞇的對洪濤說道「洪濤,光頭黨那邊兒你處理的怎麼樣了?聽說他們手上有三十幾個我們國人開辦的酒吧,每個酒吧都要按月向他們交納保護費,哪怕是晚交一點兒,就會引來一頓毒打。不少的酒吧主甚至都被打進了醫院,我聽到這個事兒都快氣炸了。」 光頭黨可不是傑克和威廉之流所能比的,其的成員清一色的都是凶主兒,全都是監獄裡的常客。作風凶悍毒辣!不要說在美的外籍人士,就連美國本地人提起他們也是談虎色變,敬而遠之。何生聽了勞叔的話也不由得愣了愣。洪濤不知道勞叔為什麼提起這件事兒,隨口說道「不是已經跟您說過了嗎,賀陽他們(張強派到美國來的十名地刺)已經去擺平了,光頭黨也被強行解散了,頭目撒可丁已經交給警方關進監獄裡去了,那些酒吧主現在已經是我們華會的正式會員了……」 洪濤聽似波瀾不驚的講述,在何生的心裡卻是引起了滔天巨浪。洪濤越是說的無足輕重,何生心裡的震撼就越是大,失去的信心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心裡。洪濤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看著洪濤,猛的跪倒在地上,把洪濤嚇了一大跳,急忙扶住何生說道「何先生,您這是做什麼?」何先生想起正在遭罪的妻,女兒一時淚如雨下,說道「洪先生,我求求您了,務必救救我的妻和女兒,她們……」 看著何生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人人都有惻隱之心,洪濤和舒玉都跟著一陣陣心酸。洪濤將何生來了起來,說道「何先生,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們華會一向最注重的就是華人在美國的權益,全力提昇華人在美的地位。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盡可以說,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何生感激的止住了哭,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數說了起來,聽了何生的講述,洪濤,舒玉即使是勞叔,無不是義憤填膺。「真是太惡劣了,堂堂華爾街巨頭之一的阿道斯竟然會做出這等卑劣的行跡,真是一頭批著人皮的畜生。」勞叔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怒聲呵斥道。舒玉也是秀眉緊鎖說道「現在各大媒體都在報道,阿道斯身陷逃稅風波,一旦被查屬實,將可能面對終身監禁的處罰。萬萬沒想到,他為了讓自己脫身,竟然打算讓你來做替罪羊,委實是夠可惡!」何生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我都不在乎!不要說是終身監禁,哪怕是被就地槍斃我也不怕!我擔心的是我的妻,女兒。你們不要覺得阿道斯是個商人,但是他的手段卻比那些黑道梟雄還要毒辣。很難相信,我如約為他頂了罪之後,他會放過我的妻,女兒。到時候我已經入獄,恐怕是再想反案也是不可能了……」洪濤點點頭說道「根據你所說的阿道斯的人品,這樣的事情完全有可能發生,所以您千萬不能就這樣莽撞的認了罪!」 「可是不這樣,我又能怎麼辦?阿道斯他只給了我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到時候我再不給他答覆,他就會傷害我的妻和女兒,我……我該怎麼辦?」何生有些神無主的說道。「二十四個小時?」洪濤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為難。在諾大的美國,要想在二十四個小時裡找出一個被別人刻意隱藏起來的人,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怎麼?就連您也……也沒有辦法嗎?」看到洪濤的表情,何生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有些緊張失望的問道。洪濤不忍心看到何生繼續失望下去,眉頭一展說道「不要擔心,只要我們下足工夫,就一定能救回你的妻和女兒,你就專心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第五卷 第四十七章「狡猾」的阿道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洪濤的腦裡還是一片空白,一丁點兒的主意也沒有。何生,舒玉和勞叔三人看著洪濤就好像是鐘擺一樣的來回走動,腦袋都有些眩暈。「好了,洪濤,你來回走的差不多加起來有一個長征那麼長了,你到底想出主意來了沒有?」舒玉最先沉不住氣兒了,瞪著洪濤不滿的說道。洪濤嘿嘿一笑道「剛剛想出來!玉,這次要靠你幫忙了!」舒玉先是愣了一愣,隨後嬌聲笑道「好,為了正義,我豁出去了!說吧,這次讓我偷什麼東西? 洪濤的臉色一暗說道「難道你只會偷東西嗎?」舒玉吐了吐舌頭說道「那倒不是!不過偷東西偷的最好!」洪濤一副被你打敗的表情,說道「我們就跟阿道斯來玩次心理戰。玉,我需要你屏蔽掉阿道斯的手機,電話,讓他接不到電話,更打不出去。」舒玉咯咯一笑說道:「就這個啊,太簡單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半個小時後,洪濤,舒玉和何生乘車來到了阿道斯的私人大樓下。舒玉的面前擺放著一大堆讓人看了眼花繚亂的各式儀器,衝著洪濤,何生兩人笑道「那我可開始嘍!」說完,手指在一堆鍵盤上快樂的舞動起來。兩三分鐘過後,舒玉笑瞇瞇的說道「好了,現在阿道斯的手機,電話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了,只要我輕輕按幾下,他的信號就會被完全屏蔽。」洪濤呵呵笑道「做的好!何先生,現在該你了。你立即給阿道斯打個電話,只跟他說一句話,就說,你考慮好了,你拒絕替他坐牢!」何生滿是懷疑的看著洪濤說道「這……這樣可以嗎?」洪濤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一定會有效的!」 阿道斯坐在辦公室裡,一邊吹著涼風,一邊輕鬆愉悅的批閱著件。就在整個集團都在為逃稅的事情而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時候,阿道斯卻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因為他知道國人是最講感情的,他有十成的把握何生會乖乖的為他頂罪。批閱完最後一份件,阿道斯將手裡的筆一扔,仰倒在轉椅號喪,閒的點上了一根雪茄。剛吐出一口裊裊的雲霧,電話鈴聲驟然響起,阿道斯隨手接起電話,剛喂了一聲,那頭兒的何生已經堅定的說道「阿道斯你給我聽好了,要想我為你頂罪,你是白日做夢!」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兒傳來的嘟嘟嘟的盲音,阿道斯足足呆楞了半晌都沒反應過來。當他徹底回味過來剛才何生對他所說的話時,阿道斯的心立即有些慌亂,想也沒想的就回撥了回去。這信號立即被舒玉捕獲,舒玉咯咯的笑道「果然不出你所料,阿道斯急了,現在撥的號碼正是何先生的號碼。」洪濤轉頭看向何先生,說道「一會兒接電話的時候,就按照我們事先商量好的說!」 何先生大為振奮,心裡也有譜兒了,不慌不忙的接起電話,阿道斯的聲音雖然經過他的極力掩飾,但是還是難以遮掩他此時心裡的驚慌。「何,剛才你說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聽明白。」何生冷冷的說道「不明白?怎麼,阿道斯你的智商以前好像沒這麼低啊!」阿道斯問道「難道你真的不顧你妻和女兒的死活了不成?」何生聲音更冷的說道:「我早就說過,誰要是敢打她們的主意兒,我就和他拼了!」 阿道斯嘿嘿的笑道「何,看來你是忘記了我們先前的談話,我勸你還是再仔細的考慮考慮,我也不希望你美麗的妻和可愛的女兒受到任何傷害……」何生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她們安全了,再也沒有人能傷的到她們。阿道斯,我們就在這裡說聲再見吧,本來想要祝你一帆風順的,但是想一想你馬上就要去坐牢了,想來也順不到哪裡去,所以還是免了!」何生說完再次掛斷了電話,並關了機。 阿道斯又愣住了,等消化完何生的話時,阿道斯再次迫不及待的回撥了過去,可是提示音卻告訴他對方已關機。「媽的!」阿道斯勃然大怒,絲毫沒有紳士風度的高聲咒罵起來,順手將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等到阿道斯平靜下來之後,他開始從頭分析何生講過的每一句話,這一分析心猛然一震,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他已經救出了他的妻?」這個念頭剛閃過,阿道斯就將它否定了,喃喃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就憑他一個人怎麼能救的出人?再說,如果那邊出事兒了,他們是會向我報告的……」 於是,兩個念頭開始在阿道斯的腦袋裡輪番上場,阿道斯的心也被徹底的弄亂了。最後,阿道斯終於忍不住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與此同時,舒玉的電腦也捕捉到了這個號碼,一邊對阿道斯的信號實行了屏蔽,一邊迅速的將號碼輸入了電腦,查詢它的位置。一切都在按照洪濤的計劃進行著,何生似乎是看到了救出妻和女兒的希望,一時激動,臉色都有些潮紅起來。 「嗯?」聽著耳邊的電話盲音,阿道斯滿臉的疑惑,又波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阿道斯本就亂了的心更加的煩躁,急的在辦公室裡團團亂轉。「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阿道斯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何生說的話,一句一句的浮上他的心頭,再加上那打不痛的電話,阿道斯的心裡越來越不安。猛的,阿道斯身形一頓,拿起外套走了出去。與其在辦公室裡瞎擔心,還不如親自去看看。 「可惡,這個號碼竟然是加密的。如果不是電信局的人親自查閱,普通人根本捕捉不到它的位置。」舒玉忽然說道。洪濤的眉頭皺了皺說道「這是什麼意思?」舒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意思就是你想通過號碼找到人的計劃行不通!」洪濤愣了愣,吶吶的說道「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你好歹也是一名黑客,進入電信局的網絡,取得他們的管理權限應該不難的吧?」舒玉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說的容易!拜託,我的專業是大盜,網絡黑客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愛好。美國電信局網絡的防守能力你起美國FBI都不遜色,要想攻破這樣的網絡,除非是龍神,死亡玫瑰那種級別的高手,否則想都甭想。」 「龍神,死亡玫瑰?什麼東東?」洪濤傻傻的問道。舒玉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像你這樣的網絡白癡,自然是不會明白這些的。」「洪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何生有些情急的問道。洪濤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沒想到阿道斯竟然會這麼小心,可惡!」「咦,那不是阿道斯嗎?」就在這時,舒玉忽然一聲驚叫,指著遠處匆匆走來的阿道斯說道 洪濤心神一振,抬頭望去,不是阿道斯是誰?嘿嘿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阿道斯這麼沉不住氣!我以為能激的他打個電話就不錯了,沒想到他竟然會親自出馬!玉,你馬上通知賀陽他們,讓他們來和我們會合!我們這就看看,阿道斯把你的妻,女兒藏在了什麼地方!」 阿道斯雖然是在開車,但是他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開車上,腦袋裡滿是何生的那一番話,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兒。他藏人的地方極其隱秘,除非何生是神,否則他是絕對找不到的。可是為什麼何生又會給他打那樣一個電話?電話裡,聽何生的口氣,不但他已經救出了妻,女兒,甚至還已經準備遠遁他鄉,離開紐約了。一邊分析著心的疑團,阿道斯一邊拿起了車載電話,這下一下就撥通了那個號碼。 舒玉,洪濤只想到了阿道斯的手機,座機,卻疏忽了他的車載電話,這讓洪濤徹底的失算了。阿道斯從電話裡得到了證實,何生的妻,女兒依然控制在他的手心裡。阿道斯是何等的老奸巨猾,前後一連貫,立即就弄明白了洪濤跟他玩的伎倆,心冷冷一笑低聲說道「你們不是要玩嗎?好,我陪你們玩個夠!」 洪濤三人跟著阿道斯的車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隱秘的郊外,遠遠的,在山林環繞,一棟粉紅色的小別墅躍入眾人的視線。跟著阿道斯走過了一段蜿蜒的盤山公路,他們終於來到了那別墅前。「玉,賀陽他們現在在哪兒?」洪濤問道。玉說道「大概還有五分鐘就能到達這裡。」洪濤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們先跟上去!」「我也去!」何生拉開車門說道。洪濤想也不想的說道「不行,這裡應該是敵人的老巢,太危險,我們到時候恐怕照顧不了你!你還在呆在車裡等著吧。」何生苦笑道「你們要去救的是我的妻和女兒,我怎麼能在車裡呆的住?」洪濤有些為難,玉說道「他說的對,還是讓他跟我們一起吧?」洪濤點了點頭說道「一會兒要是遇到危險,機靈點兒。」 就在三人在為怎麼潛入進去而密謀著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阿道斯的聲音,「呵呵……既然來了,為什麼還不現身?這一路你們跟的可是挺辛苦的!」阿道斯的話讓洪濤三人大大的吃了一驚,有些面面相覷。 「該死的,難道他一直是在耍我們?」洪濤惱怒的低聲罵了一句。「不要再躲了,難道要我親自把你們揪出來不成?哈哈……」洪濤硬了硬頭皮,蹭的一下從灌木叢躍了出來,玉和何生也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出來。看著一臉邪笑的阿道斯,再看看他身後的幾十個身材魁梧高大的壯漢,洪濤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的。」 阿道斯冷笑道「屏蔽我的電話,跟我玩心理戰術,你們還真是有一套!只可惜你們做的不夠徹底,忘記了我還有車載電話吧?」洪濤腦袋一蒙,很是懊悔的說道:「該死,我怎麼會把這個給忘了。」何生也很是羞愧的說道:「對不起,這也是我的疏忽。」阿道斯看著一臉愧疚的何生,說道「你是應該感到愧疚,因為你的愚蠢,你將害死你的妻和女兒!」說完,阿道斯手一揮,他身後的人群分開一條通道,何生的妻和女兒被人簇擁著走了過來。 何生的妻真的很漂亮,氣質高雅,端莊大方,一看就是那種溫柔型的年輕母親。再看看何生的女兒,就知道為什麼何生寧願用一生的自由去換回她們了。何生的女兒簡直就是一個小天使,嬌嫩的臉蛋兒就好像是洋娃娃,再加上一雙烏黑烏黑的大眼睛,充滿著靈性,此時抱著和她人一樣高的布娃娃,臉上那滿是恐懼緊張的表情,看的讓人心酸不已。「晚珊,雨彤!」看到妻和女兒何生的情緒變的異常的激動。 「阿生!」「爸爸!」晚珊和雨彤也急切的喊了起來,那場景讓洪濤,玉看了,心裡唏噓不已。只可惜,晚珊和雨彤被兩個大漢死死的抓住,而何生也在洪濤的阻止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沖不到兩人的身邊去。「放開我!放開我!」情急之下,何生就好像是瘋了似的,拚命的掙扎起來。洪濤手上加了一把勁兒,將他壓制住,低聲喝道「如果你想救出她們最好冷靜點兒!」「冷靜?我怎麼能冷靜的了,她們可是我最親的人!」何生痛苦的吼道。 第五卷 第四十八章 自以為是的傢伙 「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才要更加的冷靜!否則你也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救他們了!」洪濤在何生的耳邊,醍醐灌頂似的說道。何生猛的一愣,安靜了下來,痛苦的看著晚珊和雨彤,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們救出來的!」阿道斯冷冷的笑道「恐怕不大可能了。因為你的愚蠢,你將付出最慘重的代價!」說完冰冷的眼神在晚珊和雨彤兩人身行遊走著,似乎是在喃喃自語似的說道「從誰開始最好呢?」何生一聽大驚,怒聲喝道「阿道斯,你敢!」 阿道斯邪笑道「有什麼不敢的,這年頭殺死個把人還不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何況是在美國人的土地上殺死一兩個國人。」「你……你要是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就自殺!到那時候就再也沒有人能為你頂罪了!」何生急切的說道。阿道斯搖了搖頭說道「不!親愛的何,你的行為提醒了我!我是需要你來替我頂嘴,但是完全不需要你活著。你看這個主意怎麼樣,愛菲斯集團第一副總裁,逃稅罪行敗露,因為絕望而殺死自己的妻女,之後畏罪自殺!看看,多麼完美的主意啊,難道你覺得不是嗎?」說著說著,阿道斯將目光投向了他背後的玉和洪濤,冷冷的說道「不過唯一感到冤枉的恐怕就是你身後的兩位朋友了,白白的陪著你送了一條命,真是太可惜了!」 洪濤忽然放聲長笑了起來,嘹亮的聲音就好像響箭一般的響徹了整個雲霄。阿道斯冷聲說道「不要再笑了!你看看四周,這裡是最為偏僻的郊外,是不會有人來的!你即使笑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你,我勸你還是省些力氣吧!」洪濤淡淡的說道「是嗎?」就在阿道斯為洪濤的話微微出神的時候,猛然間十條矯健異常的身影從灌木叢一躍而出,宛如十根標槍一般的站在了洪濤的身後。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阿道斯狠狠的吃了一驚,不過他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很快的就重新鎮靜了下來。冷哼一聲說道「只不過是多了幾個送死的人而已!」洪濤朗聲說道「阿道斯,我們承認忘記了你車上的車載電話是我們犯下的一個大錯誤!可是,你知道你犯的最大錯誤是什麼嗎?」阿道斯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洪濤嘴角處掠過一絲冷笑,說道「自以為是!」「我自以為是?恐怕自以為是的是你們吧?」阿道斯有幾分哭笑不得的說道。 「在你想清楚我們的計劃之後,就自以為聰明的想了一條將計就計的計策。想要把我們引到這裡,然後再秘密的處理掉!是這樣的吧,阿道斯先生?」洪濤不動聲色的問道。阿道斯笑了笑,看了一眼在身後站的筆挺的幾十條漢,說道「難道現在你不覺得我的計劃很成功嗎?」洪濤笑道「如果是換做一般人,的確是很成功!但是遇到我們,這就成了你最致命的錯誤!就你背後的那幾十個保鏢。在我們的眼裡連一盤兒菜都算不上!」 阿道斯愣了一愣,隨後嘿嘿的笑道「你以為你們是超人嗎?我的這些保鏢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以一敵十都不在話下!你當心說大話閃了舌頭!」洪濤緩緩的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說道「阿道斯,看來你對我們國人還真的是不怎麼瞭解!如果你還能從監獄裡活著走出來的話,我建議你不妨去我們國走一走!」「是嗎?我想會有那個機會的!」阿道斯猛的一咬牙,喝道「送他們去見上帝吧!」 三十個保鏢立即宛如狼群一般的從阿道斯背後一湧而出,惡狠狠的向洪濤他們撲來。洪濤動也未動,站在何生的面前牢牢的護住他,轉頭對賀陽等人吼道「讓他們見識見識你們的厲害!」賀陽一聲不吭,右手一揮,十條人影宛如十支離弦的怒箭一般迎了上去。劈里啪啦,一陣密集的拳腳相加的聲響驟然響起,幾乎是同時,阿道斯的十個保鏢一齊飛了起來,龐大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空滑翔,帶倒一大片的灌木雜草之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宛如軟腳蝦一樣的沒有了聲息。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三十名保鏢就損失了三分之一,他們甚至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摸到。阿道斯渾身抖了抖,隨後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這才不得不接受這有些殘酷的現實。剩下的二十名保鏢齊齊的愣了一愣,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時剎住了進攻的身形,向後各自躍了一步,有些驚恐的看著在他們對面排成一條直線的十名地刺。這一看,這些保鏢更是心頭連震,驚駭不已,從這些地刺身上所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那種冰冷的氣勢,幾乎讓他們難以自持,心恐懼就好像是瘋長的野草,幾乎不可抑制。 「混蛋!你們還在等什麼,快點兒幹掉他們!」阿道斯有幾分窮凶極惡似的放聲怒吼道,可是即使是阿道斯喊破了嗓,那二十個保鏢卻依然是紋絲不動,就好像是沒聽見一般!倒不是他們消極懈怠,而是他們此時根本就動不了!十個地刺同時放出氣勢,就好像有一根根看不見的繩將他們像是粽一般的纏繞了起來,不要說是動一動,就是呼吸似乎都在一次比一次顯得困難。 「我們的阿道斯先生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賀陽,那你們就動動吧!」洪濤對賀陽微笑著說道。得到了命令,賀陽十人同時展開了攻擊。當十隻猛虎撲向弱小的羊群時,相信那樣的一副場景是絕大多數人所不願意看到的。屠殺,單方面的屠殺。賀陽等人的攻擊力和這些保鏢比起來,簡直就是大人與孩的區別。有的保鏢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就被無情的打擊摧毀,倒了下去。站在保鏢身後的阿道斯看的更為親切,怎麼說,就好像是在看農民割麥,悄無聲息間就倒下去了一大片。區區二十個保鏢,對這十名地刺來說,即使是開胃小菜都算不上。當有人正在為自己幹掉三個而沾沾自喜時,有的地刺卻在為自己只分到了一個而倍加不滿,並且將森冷的目光毫不遮掩的盯向了阿道斯。 阿道斯不斷的打著冷顫,剛開始的得意和張狂就好像是烈日下的白雪迅速的融化消失。從他的眼睛裡你再也看不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笑意,更多的卻是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阿道斯,現在你該明白我一開始對你所說的話了吧?你真的應該去更多的瞭解國人,否則你也不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了。」阿道斯喃喃的說道「國人嗎,也許真的很能打,但是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我阿道斯,難道你們忘了,我的手上還有兩張王牌呢!」說著一把從保鏢的手裡奪過了僅僅五歲的雨彤。 雨彤本就害怕,再加上阿道斯動作粗魯弄痛了她,小雨彤立即痛苦的大聲哭起來。那淒涼的哭聲讓誰聽了都有些不忍,更不要說是晚珊和何生了。「阿道斯,你這個王八蛋,放了我女兒!」「阿道斯,今天你要是放了她們,一切都好商量,但是你要是敢弄傷她們,我向你保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洪濤也憤怒了,冷冷的看著阿道斯呵斥道。「嘿嘿……是嗎?要我死可以,但是你們得先殺了她們,哈哈……」阿道斯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手槍指在了雨彤的太陽穴上,陰惻惻的說道。 「爸爸,救我,他是壞人……」雨彤帶著一絲哭腔,向著何生張開雙手喊道。何生聽了女兒的求救,心都要疼的碎了。不顧洪濤的阻攔,沖阿道斯放聲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們!?」阿道斯隨口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而且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你到底還要我重複多少遍才能明白?」「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了她們!」何生想也不想的說道。阿道斯的臉上又流露出那種得意的表情說道「可是我該怎麼相信你呢,你可是已經欺騙過我一次了!我不想再上第二次當!」 「那你要我怎麼做?」何生吼道。「很簡單!讓他們哪來回哪兒去,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你跟我走,等你走進監獄的那一刻,我會如約放了你的妻和女兒!當然,如果我不放的話,恐怕你這些厲害的國朋友是不會放過我的!」說著阿道斯得意忘形的放開了雨彤,伸展手腳擺了一個黃飛鴻的造型,笑道「國功夫!了不起的把戲……」就在阿道斯得意的手舞足蹈時,猛然間兩道快若閃電的身影同時閃過。分別撲向了雨彤和晚珊。 阿道斯暗叫一聲不好,可是當他想到要開槍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玉抱著雨彤,洪濤抱著晚珊,已經掠了回去。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阿道斯的眼睛和大腦徹底的脫離。那兩道宛如翩虹一般的身影深深的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即使是賀陽他們也不能倖免。在他們剛踏上美國這片土地,放見到年輕的洪濤時,他們也是被洪濤的這一手給深深的震住了!如今第二次看到,心頭還是那樣的熱血澎湃。 「混帳!我殺了你們!」失去了最後的兩張王牌,阿道斯不顧一切的舉槍瞄向了洪濤他們。「找死!」幾乎與阿道斯摳動扳機同時,賀陽的身影爆起,一腳踢在阿道斯的手腕上,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遭到了錘擊,阿道斯只覺得手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手就再也拿捏不住手槍,手槍和著他的一聲慘呼掉在了地上。 在同一個瞬間,其餘的地刺也對阿道斯所剩無幾的保鏢展開了最後清理,就好像是狂風掃過大地,在一片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一個接著一個保鏢沉重的摔倒在地上。不是他們不想反抗,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機會。在這石破天驚的攻擊下,乖乖的倒下是他們唯一的選擇。戰鬥在一瞬間開始又好像在一瞬間結束,阿道斯徹底的輸了。軟軟的躺在地上,阿道斯痛苦的忍受著手腕上那不時傳來的陣陣鑽心般的疼痛。 洪濤慢步走到了他的身旁,笑瞇瞇的說道「阿道斯,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阿道斯齜牙咧嘴的臉上寫滿了痛苦,但是面對洪濤的質詢,仍然強做鎮靜的說道「我有什麼可說的,你們私創我的家,已經違反了美國的法律,乖乖的等著法律的制裁吧!還有你,何生!你為了掩蓋你逃稅的事實,竟然帶人來攻擊我,還企圖要謀殺我,你總有一天是要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的!」 聽了阿道斯的話,眾人一陣哭笑不得。尤其是洪濤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連聲說道「阿道斯啊阿道斯,你不去當一個政治家,真是可惜了!你的舌頭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會搬弄是非,為自己開脫啊!」阿道斯的臉上青一陣兒紅一陣兒,吶吶的說道「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哼!不要再自作聰明了,別人也不是傻瓜!玉,放給他聽聽。」洪濤冷聲說道。玉從身上掏出一微型錄音器,按下播放鍵,眾人剛才的談話原封不動,清清楚楚的放了出來。阿道斯如遭雷擊一般的頓時愣在了當場,久久回不過神來。只不過臉色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蒼白了下去。 第五卷 第四十九章 回國! 「你們……你們……」阿道斯渾身顫抖著指著眾人,卻說不出話來。洪濤冷冷的說道「恐怕從現在起你就要習慣呆在監獄裡的日了,希望你不會覺得太無聊,呵呵……」「不要……不要,我……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我都給!」看到洪濤要報警,阿道斯無比緊張的急聲說道。洪濤搖了搖頭說道「讓我們放了你,然後你再去找別的替罪羊?哼哼……我看不必了,你也到了惡貫滿盈的時候了!希望你下輩記住要做個好人!」說完,洪濤毅然決然的報了警! 何生此時無比的激動,擔驚受怕了幾天,現在終於和家人團圓了。何生一手抱著雨彤,一手抱著晚珊,一家三口抱在一起一陣埋頭痛哭。舒玉咯咯的笑道「現在你們一家人化險為夷團圓了,這是大喜的日,幹嗎要哭啊!依我看,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的大吃一頓才是。對不對啊,小雨彤?你怎麼長的這麼可愛啊?」舒玉一邊擦著雨彤的眼淚,一邊笑吟吟的逗弄著她。「晚珊,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救命恩人。這位是舒玉舒小姐,那位是洪濤洪先生,如果沒有他們,我們這一輩恐怕也沒有團圓的機會了!」何生對晚珊說道。 晚珊的一雙美目充滿了感激,對舒玉真誠的說道「舒小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心的感激,就讓我給你鞠個躬吧?」說完,晚珊鄭重的向舒玉彎下了腰。舒玉大窘,這輩還沒人對她這樣過呢!急忙將晚珊扶了起來,說道「別,別,千萬不要這樣!在美國,我們國人就都是一家人,大家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哦,對了,這也是我們華會的宗旨啊,為國人排憂解難嘛!」 「華會!?」晚珊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舒玉又看了看何生,何生笑道「老婆,你應該聽說過的啊,有不少的在美華人都已經成為了華會的會員。繼續發展下去,華會無疑將會成為所有在美華人的大靠山!」 勞叔的餐館內,為了給晚珊和雨彤壓驚,勞叔特地準備了一大桌豐盛菜餚。晚珊邊吃邊讚不絕口的說道「嗯,好吃好吃!已經好久沒有吃到過這麼地道的家鄉菜了!」勞叔笑道「那是自然!我們用的食材,醬油,佐料全都是從祖國買的,即便是廚具也是家鄉帶來的,當然地道了,呵呵……」看著晚珊大口大口吞嚥著菜餚,何生忽然心生愧疚,幽幽的說道「晚珊,其實你並不喜歡在美國的生活,只是為了我才不斷的勉強自己是嗎?」晚珊愣了一愣,抬起頭來看著何生說道「沒……沒有的事兒!只要有你和雨彤在身邊,即使是在什麼地方我也覺得開心幸福。」 何生聽了一陣感動,有些慚愧的說道「以前都是我不好!太自私了,總拿事業的借口來讓你遷就我。經過這次事情我想明白了,我在美國都能做出一番事業,沒道理在自己的家鄉卻做不成!晚珊,我已經決定帶著你和雨彤回國,回我們自己的家鄉!」何生的話讓晚珊呆住了,怔怔的看著何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的問道「你……你是說回家?」何生用力的點了點頭,大聲的說道「回國!」 晚珊的大眼睛立即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小雨彤看到媽媽流淚了,很是難過的鑽進晚珊的懷裡,抱著她的脖,一邊為晚珊擦著激動的眼淚,一邊天真的說道「媽媽,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我幫你教訓他,你不要再哭了好嗎?」晚珊一把將雨彤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停的親吻著雨彤粉嫩的臉頰,說道「不!媽媽是太激動,太高興了!雨彤,你知道嗎,爸爸就要帶我們回家了,回到我們自己的國家!」 「我們自己的國家?那裡美嗎?」雨彤還只是個孩,完全不能理解晚珊這些游的心情,操著有些稚嫩的聲音,輕輕的問道。晚珊親了雨彤的額頭一下,笑著說道「美,當然美了!那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雨彤一聽立即高興的跳了起來,連聲說道「那我也要回家,回國!回世界上最美的地方!」看著抱在一起的晚珊和雨彤,何生心裡直罵自己不是東西,他自以為自己深愛著晚珊,可是他卻完全忽略了晚珊的感情,一種慚愧,歉疚之情,牢牢的佔據了他的心房。 勞叔顫顫巍巍的舉去了酒杯,滿是羨慕的對何生說道「你們就要回國了,我老頭可真是羨慕啊!想一想,我離開祖國也有半個世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來,我敬你們一杯,祝你們一路順風!」何生和晚珊急忙端起酒杯,和勞叔一起喝下。 洪濤笑了笑,說道「本還想讓你們加如我們華會這個大家庭,可現在你們要回國了,這更好,我也祝願你們在祖國能過的更好!」何生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會的,一定會的!」洪濤又問道「那你回國之後準備做些什麼?」何生皺眉想了想說道「這個嗎……還是我的老本行,搞旅遊唄。」「搞旅遊?」洪濤神情一振,順手打開了電視。幸福村的廣告已經在美國全面展開了,雖說還不能覆蓋到每一個頻道,但是大多數的頻道已經接入了幸福村的宣傳廣告。 何生一生之,還是第一次像現在這樣關注一則廣告。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因為廣告策劃的好,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卻為觀眾奉上了一段絕佳的視覺享受。「哇哦,媽媽這就是你說的世界上最美的地方嗎,果然好美哦!」天真爛漫的雨彤,嘴裡咬著湯勺,不停的鼓著小小的手掌喊道。「這……這是……」何生有些吃驚的看著洪濤問道。洪濤笑了笑說道「怎麼,難道您這樣的業內人士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則旅遊勝地的宣傳廣告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知道,這個地方究竟在哪裡?以我多年的旅遊開發積累下來的經驗,這裡就好像是一個聚寶盆!只要開發適當,我相信它擁有著不下於美國夏威夷的旅遊開發價值!」何生激動的站了起來,就好像是發表演說似的,揮舞著手臂,道「只是這個地方規模還有些小,可能不足以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者。但是不要緊,規模小可以擴大,我有信心在三年之內讓它的規模至少擴大十倍!」說著說著,何生的臉色忽然暗淡了下來,說道「只可惜,我要回國了,否則,這也許將是我事業的巔峰作品!」 看到何生先是激動,後又是失望,晚珊想了想,忽然堅定的說道「阿生,這麼多年了,我都是義無返顧的支持著你的事業!這次也不例外,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推遲回國的時間。等到你事業有成,再也沒有遺憾的時候,我們再回去!」晚珊的再一次退讓,讓何生感動的有些想哭。不過也更加堅定了他回國的想法,搖頭笑道「說什麼呢?已經說好的事情怎麼能說改就改呢?我承認這個地方擁有著很大的開發價值!但是不要忘記了,我們祖國可是有千萬平方公里那麼廣闊,我要是想找個地方開發旅遊的話,我相信比這條件好的一大把一大把的,我還愁找不到機會嗎?」 「呵呵……行了,你們說什麼呢?拜託以後看電視認真點兒行不?難道你們沒看見屏幕下的那一行介紹,國S省龍域旅遊集團下屬旅遊勝地——畫裡鄉村!這本來就是在國好不好?」洪濤哭笑不得的看著兩人說道。兩人齊齊一愣,隨後同時向電視上看去,當兩人將那一小段兒介紹讀完的時候,興奮之情立即爬滿了兩人臉頰。何生連連說道;「太好了,太好了!要是早知道國內有這樣的機會,我當初就不應該到美國來,還害的晚珊,雨彤受阿道斯那混蛋的欺負!」 晚珊也跟著高興的說道「阿生,這樣你的事業,我的願望就可以兼顧了。」「可是晚珊,我這一回去,在美國打下的基礎就全沒了,必須得從基層做起,也許在一開始的日裡,你和雨彤會過的很辛苦……」何生有些擔憂的看著晚珊說道。晚珊用手指輕輕的堵住了他的嘴說道「怎麼會呢!我已經說過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覺得辛苦!」 「何大哥,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像您這樣的資歷才能,要是從基層干的話,豈不是屈才了?不瞞您說,我和龍域旅遊集團的董事長很熟,他一直在托我為他物色一個總經理的人選。以你多年的旅遊管理經驗,更加上你在美國這麼多年來積累下來的人脈,我相信你完全有資格擔任這個總經理的職位。」 「洪老弟,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真的這麼巧?」何生渾身一震,激動的說道。何生笑道「不是巧,而是你運氣好!我一下就給他打電話。等你回了國,你們倆見上一面,我相信我那朋友的眼光,更相信你的實力!」何生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兄弟,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這份情意。把這個畫裡鄉村經營好!」今天的喜事兒一件接著一件。何生的興致也越發的高昂。和洪濤一起,兩人你一杯我一杯,足足喝了三瓶龍泉佳釀,可把勞叔心疼的不輕。不停的罵洪濤是個敗家兒,直到洪濤討饒說是讓張強再多運一些過來,勞叔才陰謀得逞似的罷休了。 將何生和晚珊,雨彤他們安頓好,洪濤心裡惦記著何生的事兒,算算時差,國那邊兒剛好是早上點左右,何生就打通了張強的號碼。張強此時正坐在林超然的車上,向南海趕。主席和總理今天推掉了一切的會議,應酬,為的就是好好的和張強談一談,張強自然也不敢怠慢,一大早就催著林超然啟程了。 接通電話,張強呵呵的笑道「怎麼樣,洪濤,賀陽他們還聽話嗎?」洪濤哈哈一陣長笑說道「強哥,幸虧有了他們,我們華會的事情辦的順利多了。現在華會的勢力已經擴展到到了整個紐約,有了50萬正式會員。現在會員們所交的會費已經達到了五億美金。為此,我們特意成立了一個專門的理財機構,負責購買基金股票,促使資金增值。然後在會員們受到美國商人聯合打擊時,能成為他們堅強的後盾!」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很好!但是你一定要記住,華會的資金來源應該主要靠自己的盈利增值,絕對不能單純的依靠會費!甚至等華會壯大了以後,要象徵性的徵收會費,或者是乾脆停征。否則的話,會讓別人反感的,也不利於保證華會的權威。我可不想讓美國人在這一點上鑽了我們的空!」洪濤點了點頭說道「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而且我們也一直是這樣做的,請強哥放心!」 張強笑道「你辦事兒,我向來放心!好了,說正事兒吧,你不是專門打電話來向我匯報的吧?」洪濤笑笑說道「還是強哥聰明,我的確是有一件事情要和強哥你商量!」張強道「說吧,我聽著呢!」洪濤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強哥是這樣的,你前幾天不是告訴過我要我幫你物色一個旅遊方面的人才嗎,我還真的為你找了一個!」「哦?是嘛!說說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張強大感興趣的問道。 第五卷 第五十章 中南海會面 洪濤將何生的遭遇和情況原原本本的對張強說了一遍,張強沉默了半晌,幽幽的說道「洪濤,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很好!我們國人絕對不能這樣受美國佬兒的欺負。這個何生我也記下了,的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等他回國之後,你就讓他直接去幸福村,我會為他安排住處,並且跟他好好的談一談。還有哪個阿道斯和他旗下的愛菲斯旅遊集團,你幫我密切關注他們的情況,一有什麼消息立即向我報告。」聽了張強的話,洪濤愣了愣說道「強哥,你不會是對愛菲斯集團有什麼想法吧?」 張強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想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幸福村採取的策略就是國內市場和國外市場並舉,稍微側重於國際市場。國際市場說白了重點還是在歐洲和美國,而美國無疑是重之重!如果能把愛菲斯集團收歸旗下,那無疑是省卻了我們重新在美國打拼的麻煩。再者,愛菲斯集團陷入逃稅風波,總裁阿道斯入獄服刑已成定局。一旦這些信息透露出去,愛菲斯的股票必定狂跌不止!在這個時候入主愛菲斯集團難道不是最好的時機嗎?」洪濤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會幫你注意的!」 結束了和洪濤的通話,張強回過頭來,看到林超然正在瞪著自己,張強有些不自在的摸了一下臉頰,說道「怎麼了,這麼看著我?」林超然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華會是怎麼會事兒?」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一個小組織罷了,沒什麼的……」「一個小組織?五十萬的華人會員,還能算是小組織?你以為我那麼好搪塞啊?」林超然不滿的板起臉來說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您老都快要成精了,誰敢糊弄您啊!在美國,別人的地盤兒,你也知道,一個國人的處境有多困難。要想不受當地人的欺負,唯一的辦法就是大家團結起來,於是我就想能不能試著組建一個組織,後來就有了華會。」 林超然閉著眼睛往椅上一靠,說道「好啊!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樣一股勁頭。華會?呵呵……不錯,也許用不了多久它又將成為左右世界格局的另外一種力量。我等著你的精彩表現!」張強笑笑說道「您以為是看戲呢,只要等著就行了?我需要您的大力支持,比如這次見了主席和總理,你得時不時的替我說幾句話才行!」林超然撇了撇嘴說道「你小也未免太不信任我了吧,這還用你說,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林超然的車掛的是特殊牌照,一路暢通無阻,即使是進入南海也沒有受到任何的詰難。張強羨慕的哈喇都流下來了,說道「老爺,您這車有機會可得借我開開。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真是痛快!」林超然疑惑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你還真是個怪人!想我第一次見到主席和總理的時候,緊張的都快尿褲了,你還能在這裡跟我閒扯淡,真是後生可畏啊!」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我是主席和總理邀請的客人,又不是壞人,有什麼好緊張的?」林超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南海,主席和總理的辦公室前,兩排站的筆挺的警衛宛如兩行白楊一般,頭不歪,目不斜。但是你要以為他們根本沒注意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只要你有一個動作不對,立即就會像引燃**似的,將他們炸開,一瞬間就能將你制服。林超然看著這架勢心裡砰砰的直打鼓,好傢伙,在這以前,林超然還從來沒在主席總理的辦公室門口見到這樣的陣勢。「難道是存心要給強一個下馬威?」林超然向張強看去,心裡不由得苦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看來兩位首長是白費心機了。 只見張強不但沒有被這些衛兵的氣勢所震懾,反而還有意湊近的打量著他們。嘴唇還不停的上下開合著,似乎在喃喃自語些什麼。隱隱約約的林超然聽到了幾個字「不錯……但是比起地刺還差點兒……」 「是不是貴客到了?」辦公室裡響起了主席那充滿威嚴的嗓音,張強怔了一怔,不自覺的整理了一下儀表。看的林超然心一笑,暗道「看來這小也不是什麼都不顧忌的頑主兒……」整理好儀表,張強一挺胸膛,快步走了進去,林超然急忙跟了上去。辦公室裡,主席和總理都在翹首以待,張強看到兩位頭號人物,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咯登的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對兩人說道「主席,總理,你們好!」 似乎是看出了張強的不自在,主席笑吟吟的擺擺手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緊張!我們又不是野獸,吃不了你的。來,放鬆一點兒,我們好好的談談!」說完對隨後趕來的林超然說道「老林,你先別急著進來,去給我們泡杯茶來!」林超然愣了一愣,半晌才不大相信的指著自己說道「我?去泡茶?」主席道「哦,對了!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喝咖啡,那你就去給我和總理泡兩杯茶,給張強泡一杯咖啡好了!」 「我……我給他泡咖啡?您不怕他喝了折壽啊……」林超然狠狠的瞪著張強說道。張強本來還沒有回過味兒來,這一聽不願意了,索性看著林超然說道「我的咖啡要放兩塊糖。記住,是兩塊兒,不是一塊兒更不是三塊兒!」「你!……」要不是主席和總理就在旁邊站著,他說不定已經衝上去掐住張強的脖了。張強的臉上滿是得意洋洋的神情。不過也是,誰要是能喝到常委親自泡的咖啡都會如此得意的。 林超然恨恨的跺了跺腳說道「行!我這就給你去泡,你千萬給我喝光……」看著林超然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張強忽然轉頭看向主席和總理高聲說道「看他的樣,不會在我的咖啡裡放瀉藥吧?」主席和總理聞言愣了一愣,隨即同時仰天大笑起來,現場的氣氛立即輕鬆了不少。主席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年輕人!這個你大可不必懷疑,在我們的印象,林超然同志還是一位好同志,是不會做出這樣下三爛的事情來的!對不對,老林?」林超然惡狠狠的看著三人說道「對,我不會放瀉藥!要放就放砒霜!」說完,氣呼呼的轉身走了出去。 「老林泡的茶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喝的到的,張強,你今天的運氣不錯啊!」主席笑吟吟的將張強讓到一張沙發上說道。張強的神色一苦說道「在主席和總理的面前,林老爺自然不敢放肆。可是等我離開了這裡,不定他會怎麼對付我呢!」主席接口道「那好辦啊,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一輩都留在我和總理的身邊兒,有我們倆給你保駕護航,任憑他林超然本事再大,也只能乾巴巴的看著。」 聽了主席的話,張強愣了一愣,若有所思的看著主席和總理,笑著搖搖頭說道「我看還是算了!我這個人性野,要是常年呆在您兩位的身邊,非要把您兩位氣出心臟病來不可!這麼大的罪過我可擔當不起!」主席和總理相互看了一眼,眼給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雖然不易察覺,但是對張強來說卻不難,在這個世界上,能在他的銳利目光下遁去行跡的東西還沒有呢。張強的心抖了一抖,顯然主席和總理已經對他有了忌憚,至少也是提防,要不然也不會想到要將他留在身邊了。張強不知道,主席和總理在被他談笑間拒絕之後,還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茶來了!」林超然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熱氣騰騰的放著三杯茶和一杯咖啡。總理笑著說道「老林,這個托盤你是從哪裡找到的?」林超然被總理的這個古怪的問題問的一愣,吶吶的說道「自然……自然是從招待室拿來的,怎麼了?」總理搖搖頭說道「沒怎麼,只是覺得你用托盤托住這四個茶杯的辦法實在是太妙了。」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總理,您沒事兒吧!我只有兩隻手自然是拿不了四個茶杯,不用托盤怎麼辦?」 總理擺擺手說道「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本身。不錯,用托盤托茶杯實在是太平常了,但是一些深刻的道理往往卻就是蘊藏在這些看似平凡的事物之上。」隨著總理的話,張強的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總理從托盤上拿過一杯茶,說道「你看,這茶水就好比是我們所成就的事業。如果沒有了茶托……」總理向著茶杯的杯身摸去,一聲驚呼道「哇,好燙!這麼燙我們連拿都拿不住,更不用說是去喝它了,對嗎?」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那還能聽不明白總理的話。一個人即使事業做的再大,也像這茶水離不開托盤一樣,需要國家的支持,否則不要說是享受事業帶來的利益,恐怕連事業本身都掌控不住。張強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比起茶來,我還是比較喜歡喝咖啡!尤其是那種苦帶甜,甜帶香的味道,真是讓人放不下!」說著,張強絲毫也不理會燙的讓人難過的杯,端起來就往嘴裡灌去,邊喝還邊讚歎道「林老爺,真看不出來,您還有這麼一手兒,這咖啡泡的真是絕了!」 總理苦笑一聲,衝著主席搖了搖頭,兩人都已經明白,張強根本就不是那種能夠輕易控制的了的人。有野心而且還夠聰明,林超然有些擔心的看著張強,覺得他這樣和主席,總理針尖對麥芒的頂似乎並不理智! 「來來來,大家都不要站著了,坐吧!」主席說著坐回到了自己的椅上,笑吟吟的看著張強說道「我看我也不要張強張強的叫了,就學著老林的樣叫你一聲強,你覺得呢?」張強急忙笑道「我是晚輩,主席怎麼叫我都是應該的!」主席擺擺手說道「你也不要主席主席的叫我了,太生分,乾脆不妨也叫我一聲爺爺?」張強急忙站了起來說道「這個……這個我可……」林超然看到張強似乎是要拒絕,急忙大聲的笑道「好了,強,這麼好的機會,你可不能白白錯過!」張強轉頭看了林超然一眼,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厚著臉皮叫了,兩位爺爺好!」 總理摸著花白的頭髮,笑道「好,好!有你這樣的一個孫,也算是我們的福分!」「不!何止是我們的福分,更是廣大人民的福分,整個國家的福分才對!」主席聲音嘹亮的說道。這讓張強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吶吶的說道「兩位爺爺實在是太看的起我了,我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小罷了,以後還要請兩位爺爺多多指點才行!」 主席笑了笑說道「你真的想要聽我們的指點?」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您兩位是全國最為睿智的人了,不聽您的指點我聽誰的啊?」主席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啊!不過,你想聽到我們的建議,總得讓我們先瞭解瞭解你的情況吧?比如說,你的目標是什麼?你現在正在進行著那些工作什麼的?」張強苦笑了一聲,敢情兩位老人家這是在探他的底。不過,總理先前的那個茶杯和茶托的道理,對張強的觸發還是很大的。在當今這個國際競爭日漸激烈的年代,國家的作用將得到越來越明顯的體現,沒有國家做後盾,在國際競爭永遠都將處於劣勢。就好像那茶杯一樣,是很燙很燙的。 第五卷 第五十一章 運輸大動脈 張強笑了笑說道「算了,還是由兩位爺爺來發問吧。如果可以,我一定會如實相告的。」主席曬然道「如此說來你還有些事情不能告訴我們是嗎?」張強呵呵的笑道「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年頭兒誰還沒有點兒秘密啊,呵呵……」主席和總理相視而笑道「也對,現在最流行的一個詞兒不就是**嘛,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你真的把我們當成你的爺爺,或者說你真的要和國家緊密合作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讓我們知道盡可能多的東西。一來,我們也能再最恰當的時機以最恰當的方式配合你,二來我們之間也會少很多的……猜忌,不要介意我用這個詞兒,有時候我們兩個可並不僅僅代表我們自己,呵呵……」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這些都明白的,兩位儘管問吧。」「那好,我們就先從國內問起。你在國內的勢力不小吧?」總理整理了一下思緒問道。張強道「說小也不小,無非就是幾個公司罷了。」「不妨說來聽聽,也好讓我和主席見識一下你年紀輕輕就取得的豐功偉績!」總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張強眉頭一皺,說道「目前屬於我的企業集團也就那麼幾個,龍泉集團,龍華集團,龍幕集團,龍喜集團,龍域集團已經還有一個強農公司。其他的也沒什麼了。」「乖乖,好傢伙!全都是當下風頭最勁的公司,難怪現在在經濟圈裡都盛傳,新出世了一個經濟帝王,將這些個集團整合在一起,完全可以媲美美國的那些世界五百強的企業了。你還這麼年輕,真是了不起!」主席倒抽了一口涼氣,緩緩的說道。「不過你還漏了些什麼吧?」總理笑吟吟的問了一句。張強一愣,又想了一遍說道「沒有啊,就這麼多了。」「那,那個把我科學院的專家都快挖光了的農科所難道不屬於你?」總理提醒道。張強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你們說農科所啊!?呵呵……那可不是一個賺錢的地方,倒是一個吃錢的地方,我一時給忘記了。」總理呵呵笑道「好了,不要跟我打哈哈了,在你這麼多的集團裡,恐怕誰也沒有農科所值錢。裡面所聚集起來的強大科研隊伍,即使是美國也要眼紅。嗯,雄厚的經濟實力,強大的科研隊伍,這是多麼完美無缺的組合!難怪主席會說這一切只不過是你剛剛起步,日後的成就恐怕會更大!」 張強看了主席一眼說道「是主席太過誇獎了!」「我可從來不輕易的誇獎一個人,凡是受到我誇獎的,那都是有值得我誇獎的地方。不過,強,你好像還有一些沒有告訴我們吧?」主席衝著張強有幾分老奸巨猾的笑道。張強一愣,看著主席笑道「主席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比如……比如地刺什麼的?」主席提醒道。張強的臉色一變,要說起來,他最不想讓別人注意他的地方就是地刺。地刺就好像是一把雙刃劍,他強大的戰力的確是張強所最借重的,可以為他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然而這也是他最大的軟肋,一旦被人利用,立即就會給他戴上存心不軌,意圖政變等等一大堆可怕的帽,到時候,即使他的勢力再大,恐怕也難是一個強大的國家的對手,更不用說還是和祖國作對了。聽到主席驟然提起地刺,張強立即意識到,把葛軍送給國安局是一個錯的離譜兒的決定。張強曾經設想過地刺身份暴露,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這麼快。 看到張強的臉色一連數變,主席笑道「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只是想瞭解一下,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這個你大可放心。」「對啊,張強,什麼地刺?我怎麼從來也沒聽你說起過?」林超然也滿是好奇的看著張強問道。「老林,怎麼連你也不知道地刺的存在?」總理笑道「看來強你把他們藏的還挺嚴實啊,呵呵……老林,你不是想知道地刺是什麼嗎,我可以告訴你,地刺是張強手裡掌握著的一支私人武裝。這支私人武裝可不簡單,其戰鬥力比我們的龍組還要強上幾倍,這可是司空明親自跟我說的。」 「什麼!?私人武裝?比龍組還要強!?」林超然就好像是過電似的,從椅上一躍而起,這實在是讓他太驚訝了,即使張強告訴他他把微軟買下來了,他也不會如此吃驚。實際上與其說是吃驚,不如說是緊張。私自成立武裝部隊,這可是和發動叛變一樣的罪過,萬一要是主席和總理要追究起來,恐怕是一百個林超然也保不住張強了。林超然很是緊張的看著張強說道「主席和總理是在開玩笑,他們說的不真的對嗎?」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是真的,地刺的確是我建立起來的一支部隊!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建立地刺的目的絕對不是要給國家添亂,而是有別的目的……」「比如說是到阿拉伯半島去給那裡的國家添亂是不是?」總理接口道。張強的心裡又是一震,他這才發現,主席和總理之所以是主席和總理,固然不是那麼簡單。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詆,俯視人間,洞察一切,很難有東西能瞞的過他們的眼睛。既然如此,張強也不打算再繼續瞞下去了,說道「不錯,現在大部分的地刺都在阿拉伯半島活動……」 「不會就是那些經常在大使館出沒的黑衣人們吧?」林超然激動的叫了起來。張強苦笑著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他們!」「難怪我昨天說起那些黑衣人的時候,你一言不發,敢情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林超然瞪著張強說道。張強搖搖頭道「我可沒讓他們在阿拉伯半島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至多是讓他們保護曉涵,讓她免遭傷害罷了。」「嘿嘿……強,你這就不老實了,不要把我們當成傻瓜,如果只是保護曉涵,何必要把整個阿拉伯半島給鬧的個底朝天?你跟我來!」說著,主席將張強帶到了一副巨大的阿拉伯半島地圖前。 看著宛如一塊牛排似的掛在那裡的阿拉伯半島,主席指著伊拉克,伊朗,科威特幾個國家說道「我們將地刺在阿拉伯目前控制的區域已經用紅色箭頭標出來了,現在你看看,將這些紅色箭頭連在一起像什麼?老林你先說說。」林超然皺著眉頭,將箭頭按照主席的提示連在了一起,吶吶的說道「自南而北,從北部沿海,直達伊拉克內陸,這……這就像是一條貫通的阿拉伯大動脈!」林超然是軍人出身,自然算的上是半個軍事專家,當他將所有的紅色箭頭連在一起的時候,立即驚駭的叫了出來。 「大動脈?呵呵……不錯,很形象!不過要是說它是一條運輸大動脈就更貼切了。對嗎,強?」主席笑吟吟的看著張強,張強滿面苦笑,說道「一切都被你們給看破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總理沉吟著說道「可是強,你知道這條大動脈有多麼珍貴嗎?」張強皺眉看著總理,等待著他的下。 「阿拉伯半島的地緣政治關係極其複雜,相鄰國家之間不是有著複雜的宗教矛盾,就是民族之間的世仇,彼此之間老死不相往來。不同的勢力將阿拉伯就好像是蛋糕似的切成了大大小小的方塊兒。這不但局限了阿拉伯當地國家的發展,同時也阻止了別的國家開發阿拉伯市場的腳步。即使是美國,有強大的美軍為依靠,面對阿拉伯半島的局勢也是無能為力,焦頭爛額。所有的國家都想著要在阿拉伯半島開闢出一條交通線,將這些個國家給聯繫起來,可是因為政治的原因,這不是很難,而是根本不可能!但是地刺不同,它不受到任何國家控制,不用承擔任何政治風險,再加上它本身所擁有的強大戰力,竟然神奇般的完成了這一構想,從此以後,阿拉伯半島將迎來新的時代!」 張強看著侃侃而談的總理,淡淡的笑道「總理,您說這麼多,不是只為了誇獎我做的好吧?」「你小!」總理笑著捶了張強一拳,說道「自然不是簡單!我是想告訴你,福兮禍所依,這條運輸大動脈的確是來之不易並且極其珍貴,但是同時,也是一個禍端。各個國家都夢想著開鑿這樣一條交通線,但是他們因為種種原因受限,不能成功。而你完成了這一步,無疑是解開了套在他們身上的道道枷鎖。交通線已經存在了,那麼這些傢伙就可以不用再顧忌什麼了,他們會盡一切的手段來控制這條交通線,而控制它的最好辦法就是控制你。小,匹夫無罪,懷碧其罪,從現在開始你可得小心點兒了。」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當初我之所以要地刺為我開闢這樣一條通道,只不過是想以後運糧食到伊拉克時方便,卻從沒想到會引起這樣的後果!不過,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那些國家想要利用,就得給錢!他們要是選擇用武力,我更是樂意奉陪,到時候看誰橫的過誰!」 看著張強咬牙切齒,滿臉堅定的模樣,主席笑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什麼時候都這麼有朝氣,有銳氣,真是讓人羨慕!不過,要是美國人對你也來個斬首行動,或者將你定性為恐怖分,舉全球之力對付你,那你該怎麼辦?」張強沒料到事情回嚴重到這個地步,吶吶的說道「主席,你……你開玩笑的吧?」主席的顏色一肅說道「不!我是跟你說真的。這一向都是美國的慣用伎倆。一旦他們看哪個國家不順眼,就會給這個國家灌上恐怖分的帽,然後予以打擊。伊拉克,阿富汗,朝鮮不都是這樣嗎?」 張強的眼神一厲,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向你們保證,倒霉的絕對不會是我張強。斬首行動?哼哼……還有誰比我的地刺更能勝任?把我惹急了,我先把他的首給斬了!」總理搖搖頭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好勇鬥狠是不行的,更多的還是要依靠自己的智慧,如何在錯綜複雜的關係網運籌帷幄,這才是你現在需要學習的。力量固然讓人崇拜,但是只擁有力量,也不過是一個莽夫,成不了大器。」 張強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說道「謝謝總理的提醒,我記下了。」光記下有什麼用?說說看,如果美國對你不軌,你會怎麼做?」總理說道。「那還能怎麼做?當然是依靠zf,依靠您們了,到時候您不會坐視不管的吧?」張強有些狡猾的說道。 主席和總理相視一笑,主席道「你啊你!不過說的沒錯兒,我們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但是,你可得付給我們報酬才行!」張強瞭然的笑道「那是當然!市場經濟,一切以市場為準繩嘛,我明白!兩位爺爺想要什麼?」主席鄭重的說道「很簡單!那條運輸大動脈,如果國家需要的話,你要無償的借給國家使用。」張強點了點頭,爽快的說道「應該的,沒問題!就這麼簡單 「自然不會這麼便宜你!你也知道,我們國家雖然地大物博,但是人也多,能源還是趨緊。伊拉克這樣的能源大國,沒道理被美國獨佔。如果我們國要分一杯羹的話,我希望你到時候能有你手上的力量支持國家的行動!」張強皺眉看著主席,半晌後忽然笑瞇瞇的說道「好怎是英雄不謀而和啊,哈哈……」 第五卷 第五十二章 租借沙漠 「哦?你這是什麼意思?」總理看著張強問道。張強嘿嘿笑道「伊拉克的石油啊!經過美國這麼多年的經濟封鎖,伊拉克的錢已經不值錢了,我之所以要往伊拉克運糧,看重的也是他們的石油。用糧食來控制石油,這就是我的意思。」主席和總理相視沉默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主席吶吶的說道「現在我們才明白,比起你在國外花的心思,國內的只能算是小兒科了,你果然是不簡單,難怪老林那麼久以前就已經看好你了!不過,話說回來,要想控制住伊拉克的石油,你遭遇到的阻力會很大,首先,美國就不會輕易的讓你得逞!」 林超然有些得意的說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看人的眼光是不會錯的!強,跟主席和總理說說華會的事兒,讓他們再吃一驚!」張強點點頭說道「這是肯定的!一旦我入主了伊拉克的石油,美國發動的戰爭豈不是成了勞民傷財,血本無歸!我早就預料到了來自美國的阻力,所以我正在美國著手成立一個華會!華會是一個完全由在美華人組成的組織,我希望將來有一天,華會能夠快速的壯大,直到能左右美國的政局。要想遏制住美國,我認為只有從美國的本土上下手,等到美國大選都要看華會的臉色時,他們對我在伊拉克的所作所為也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呵呵……」 主席和總理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兩人就好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著張強,主席吶吶的說道「強,我怎麼聽你的意思,你好像要獨霸全球啊!」張強愣了愣,隨後呵呵的笑道「獨霸全球?我可沒那個心,太累了,哈哈……」「強,看來在以後的時間裡,國家不會少麻煩你,我希望你能夠以大局為重,在國家需要你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總理誠摯的看著張強說道。 張強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嚴肅,說道「那是當然!無論我張強將來變成了什麼樣的人,我都不會忘記,我是一個國人!」主席和總理欣慰的笑了笑,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讚揚的話,張強卻撲哧一聲笑道「不過,市場經濟追求等價交換,我想您也不會讓我只做犧牲而沒有回報吧?」主席,總理和林超然各自愣了愣,林超然一巴掌拍在張強的後腦勺上說道「我剛還在為你驕傲,可轉眼間你就露出了商人的狡猾嘴臉,你小是故意的吧?為國家辦事只講奉獻不求回報,這是小孩都懂的道理,難道還要我教你嗎?」 張強無奈的摸著腦袋,說道「喊口號誰不會啊!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要出血,你總得讓我心理平衡點兒吧。」主席笑吟吟的擺擺手說道「好了,老林,張強說的也沒錯兒!我們現在每做一個項目,首先考慮的不也是商家是不是有利可圖嘛。行,強,你現在可以提出你的條件了。」張強想了想說道「主席,是這樣的,塔克拉馬干大沙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劃出一塊來賣給我啊!」主席三人又是齊齊一愣,林超然不解的問道「塔克拉馬干是個不毛之地,一年四季風沙不斷,連人都無法居住,你要來做什麼?」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沒……沒什麼!廢物利用嘛,反正國家又不需要,還天天為它頭疼,能用它換回些利益,不也挺好的?」總理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在塔克拉馬干的地下埋藏著豐富的油氣資源,你不會是已經掌握在那樣惡劣的沙漠氣候下,提煉石油天然氣的技術了吧?強,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技術,那真是太珍貴了,你應該奉獻跟國家才是,而不是一個人悶著頭去發大財!」張強苦笑不已的看著總理說道「總理,我發現你的想像力真是太豐富了!我是個農民,搞的是農業,可不是能源專家。這樣,你們只要把地表以上的土地賣給我,至於地下的能源嘛,依然歸國家所有,這樣總行了吧?」「強,你就不要跟我們賣關了,你到底要那麼一大片沙漠用來做什麼?從實招來!」主席看著張強的眼睛問道。張強一陣犯難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而是在研究的結果沒有正式出來之前,我也不好隨便胡吹,做人嘛,還是低調踏實點兒好。」 「既然如此,那麼強,不好意思。塔克拉馬干雖然是不毛之地,但那也是我們國家神聖領土的一部分,怎麼能拿來換錢呢?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不但黨不會答應,即使是人民也不會寬恕我們的!你就不要再打它的主意了!」總理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你們一定要知道,那我就不妨說說!但是,我說出來之後,你們誰要是說我是瘋,那我可不答應!」 總理呵呵笑道「沒有人會說你是瘋,有什麼你就快說吧!」張強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是這樣的!現在我們農科所正在上馬一個大計劃,課題叫做——沙漠變良田。你們試想一下,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上,忽然冒出一片片整齊劃一,綠油油的莊稼那該是多麼壯觀的景象啊……」張強忽然止住了,因為他發現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張強苦笑一聲說道「看吧,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一種眼神!」 主席急忙咳嗽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你……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張強有些惱怒的說道「我可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這的確是我們正在進行著的計劃,支不支持就看你們的了!」「強,真的有把握嗎?你要知道,這沙漠它每天都在擴張,吃人的地盤兒,就好像是一直懸在我們頭上的一把寶劍,誰也不知道它會什麼時候斬下來!不是我們大家不相信你,而是被這沙漠化的問題折磨太久了,時時刻刻的希望著能有解決的辦法,可當解決的辦法忽然出現的時候,心裡難免會有些疑慮!這也是人之常情,相信你能理解的對嗎?」林超然說道。張強點頭道「理解!你們儘管放心,我現在至少有七成的把握會成功。」「七成!?」主席和總理驚訝的同時叫了出來,總理滿臉興奮的笑道「太好了!從來沒有哪個治沙專家說他有七成的把握能夠治服沙漠,看來你們的研究差不多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了!這下可好了,我國的沙漠占國土的分之一還多,要是真的能夠治理好的話,那無疑是多了分之一的可居住領土,人們的居住環境可以得到極大的改善……」 「等一等,等一等!」張強打斷了總理的興奮,說道「可是問題是,那是我們國家的神聖領土,好像不能賣給我!不能賣給我,我也就沒辦法去治理,現在看來,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總理嘿嘿的笑道「好小,你是在取笑我是吧?這你可難不倒我,祖國的領土神聖不可侵犯,更不可以用來買賣,這是鐵定的原則。即使你能把沙漠變成黃金國也是一樣。但是,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嘛!雖然不能賣給你,但是國家可以租給你啊,租期暫定一百年,以後還可以續租,這樣你滿意了吧?」 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衝著總理說道「我真是服了!總理就是總理,辦法總是比別人多!那就這麼定了。」說著張強指著牆上的一份國地圖,在塔克拉馬幹上劃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圈兒說道「我就要這部分,大概二十萬平方公里的地方,應該沒問題吧?」總理笑道「有什麼問題,我們巴不得你把整個塔克拉馬干沙漠都租下來,一百年後還我們一個大大的綠洲呢!呵呵……」張強說道「目前還只是試驗階段,如果成功的話,不要說整個塔克拉馬干,我國的其他幾處沙漠我全都會包下來!」 「強,把握真的有這麼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林超然依然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張強說道。「這治理沙漠,第一要件就是水!可是我要提醒你,塔克拉馬干的水條件即使在眾多沙漠也是最為惡劣的,比起撒哈拉來也沒有一點兒優勢,除非你種不需要喝水的作物,否則我看你必敗無疑啊!」「在我看來,水卻是最容易的解決的問題,而沙漠經年不歇的風沙才是我最頭疼的。不過你們放心,我張強說的出做的到,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就是!」張強認真的說道。「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你,雖然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很出格兒,但是最後的結果卻總是皆大歡喜,讓人瞠目結舌!好吧,希望,你再次給我們一個驚喜!」林超然有些無奈的對張強說道。 張強衝著林超然點了點頭,隨後對主席和總理說道「那我們現在可以談談租金的問題了嗎?二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租一百年,你們覺得我付多少的租金合適?不過,在你們提出來之前,我可要提醒你們,這裡是沙漠,寸毛不生的沙漠,你們休想宰我!」看著張強那緊張的模樣,主席笑道「不用緊張,我們是很通情達理的!這樣,我們幹嗎一定做個一錘買賣呢。不如,我們來次合作,這二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就算是zf對你的投資怎麼樣?」 張強有些謹慎的看著主席和總理說道「你們……你們又要玩什麼花招?」總理苦笑了一聲說道「強,你這是幹什麼!好歹我們也是可以做你爺爺的人了。你不需要像是防賊一樣的提防著我們吧?要知道我們是真心的想要和你合作,想要促成你的騰飛……」「好了好了,我全明白,兩位爺爺只要把投資的意思說清楚點兒就行了!」張強苦笑連連的打斷總理的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張強乾脆,總理也很乾脆,笑道「這樣,這二十萬平方公里算做我們對你在沙漠開展的項目的投資,我看就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好了!」張強一愣說道「也就是說,你們每年要從我在沙漠獲得利益的百分之二十?」總理點了點頭說道「很公道吧?」張強有些惱怒的看著兩個狡猾狡猾的老人家,說道「百分之二十啊!你們可真是夠貪心的!你們知道我要在沙漠了做什麼嗎?又知道不知道我每年的收益會有多少?」 總理和主席各自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我們怎麼會知道?你的項目還沒開始呢!不過,你不要擔心我們會吃虧,哪怕你分不賺,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的,畢竟你也是叫我們爺爺的。」張強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我是怕我會吃虧!二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被成功治理後,那將是二十萬平方公里的良田,以我們所培育的種的產量,保守估計每年生產的糧食價值將過百億。而這批糧食更多的是用來向伊拉克出口,那麼其所代表著的經濟利益就更大了,甚至還有很高的政治地位!你們知道這百分之二十是多少嗎?最少也是幾十億。我說兩位爺爺,你們也太狠心了吧,一小塊寸毛不生,成天沙塵瀰漫的沙漠,你們就要每年換回幾十億甚至上百億,我的天那,我還從來沒見過比你們還想商人的人!」 總理等到張強發洩完了,才呵呵笑道「不要這麼激動嘛,你以為我們投入的只是那二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第五卷 第五十三章 林芳的遭遇 「我倒真的希望是我錯了,可我實在想不出來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張強苦笑著說道。總理笑道「年輕人,目光不能總放在眼前的利益上。那麼多的大企業為什麼會爭著搶著和政府合作,白白的放政府佔便宜?他們看重的是政府的權力。政府的權威性會讓他們減少諸多的麻煩和得到諸多的便利。比起這些來,那二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是啊,強!如果有政府的參與,那麼你就是未來的治沙英雄,可如果得不到政府的支持,在許多人的眼裡你就會是一個竊國餓賊,你可得思量清楚哦!」林超然也勸說道。 張強晃了晃腦袋說道「不管怎麼樣,今天看來我是入了狼窩了,要是不扔下幾兩肉,是走不出這扇門了,呵呵……」「哎,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像我們這麼通情達理,處處為你著想的狼,能遇到那是你的運氣!」主席擺擺手笑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主席就是主席,事事都要追求名利雙收,佩服佩服!」「好了好了,今天的正事就談到這兒,我們也該下班了!強,今天來了就別想安然無恙的出去,我已經吩咐廚師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就用你的絕代龍泉佳釀來招待你,我們來個不醉不歸!」張強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主席和總理日理萬機的,難道就不怕誤事?」總理說道「今天我們最大的事兒就是把你招待好,你就不用為我們擔心啦」說著看向林超然說道「老林,要不你就先回去?」 老林一愣,不滿的說道「休想!敢情你們對上了眼兒,就把我這介紹人一邊兒踹?告訴你們,今天這杯酒我是喝定了!」總理笑道「不是不請你!我讓你回去的意思是去拿幾瓶絕代龍泉佳釀來,說實話,我們這兒已經沒有存貨了,聽說你那還有不少……」林超然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明明是我幫了你們的忙,到最後還得我出血請客,門兒都沒有!再說當初大家都是平均分配的,您和主席還比我多拿了兩瓶,要說是先喝完那也應該是我的,你們就不要再我這裡哭窮,打我的主意了!」 總理苦著臉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那些老傢伙,一有時間就跑到我家去蹭飯,還都特別的準時,我這頭兒剛把酒倒上,那頭就進來人了。我都忍不住懷疑,他們是不是一開始就在我家門口貓著了。你就體諒體諒我的難處唄,你也不想看到我以後隔三差五的上你家蹭酒喝吧?」林超然的態度依然很堅決,搖頭說道「就算你是說破了大天,今天也休想讓我改變主意!」總理見軟的不行,臉一板說道「林超然同志,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向你佈置工作!作為一名老**員,應該知道時刻將祖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道理吧?」 林超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總理說道「將祖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就是把我辛辛苦苦攢下的酒白白的送給你們喝?!」總理訕訕的假咳了幾聲說道「在目前的形勢下,的確是這樣的。所以林超然同志,我希望你能發揮你偉大的黨性,勇敢的為祖國利益犧牲一點兒個人利益。」聽著總理和林超然兩人一通鬼扯,張強有些哭笑不得,這樣的對話分明是說給自己聽的嘛,不就是想問他要幾瓶龍泉佳釀,至於這麼費勁嗎?無奈的張強對兩人說道「行了行了,兩位爺爺,你們就不要吵了。不就是幾瓶酒嘛,今天喝多少瓶我十倍奉還!」 主席,總理和林超然聽了張強的話,齊齊的一愣,幾秒鐘之後,林超然轉身拔腿就走!張強急忙問道「林爺爺,您這是幹什麼去?」林超然頭也不回的說道「當然是回去拿酒了,我要把我的酒全部拿過來……」「那個……那個老林啊,你回去也怪遠的,我看就不要回去了,我和主席那裡還有一些存貨,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今天開銷了!」總理急忙叫住林超然說道。林超然有些惱火的轉過頭看著總理說道「豈有此理,有你這麼對我呼來喝去的嗎?」總理聳聳肩膀道「你沒聽過一句古話說的好,官高一級壓死人嗎?沒辦法!」看著林超然都快青了的臉,張強和主席再也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 就在張強和主席,總理,林超然開懷暢飲的時候,二虎和林芳也終於到了省城。看著省城高聳林立的大樓,四通八達的公路,源源不斷的車流,林芳看的一陣頭暈目眩。吶吶的說道「總是聽人家說省城繁華繁華,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大,這麼熱鬧!這要是俺一個人來非得迷路不可!」二虎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拜託,不要表現的這麼老土,拿出點兒新世紀農民的架勢來好不好?」 林芳挺了挺腰桿,很快就又縮了回去,有些膽怯的說道「不行,看著這些個光鮮的城裡人,俺總覺得俺好像是矮半頭似的……」二虎回頭打量了幾眼林芳,一拉她的手說道「跟我來!」在林芳的錯愕,二虎帶她來到了一個裝飾豪華的服裝商場,把她往裡面一推,說道「你去挑一件像樣的衣服,明天我們要去招聘會現場,穿的寒磣了,人家還以為咱們是騙呢。我先去買包煙,挑好之後,哪兒也不要去,就在這裡等我回來!」林芳怯怯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快點兒回來,我一個人……怕!」看著林芳難得表現出來的柔弱的一面,二虎的心一怦然一動,搖搖頭快步走了出去。 「歡迎光臨!」在一陣甜美的嗓音,林芳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只見兩個美麗大放的女孩分立在她的左右,衝她鞠躬問候道。林芳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架勢,當時就腿一軟,差點兒坐倒在地上。「小麗,來客人了,你倒是快去啊!」在遠處,一位導購小姐推著另一位叫小麗的導購小姐說道。效力朝這邊瞟了一眼,嘟著嘴說道「你看她穿的那樣兒,八成是一個從鄉下來的村姑,她哪裡買的起我們店裡的衣服,我看八成是吹免費空調來的,我才不去呢!」 「小麗。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的客人。難道你忘了,我們做導購小姐的最不能以貌取人嗎?」第一位導購小姐有些不滿的說道。小麗聽了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看著她說道「賀紅,人人都說你心眼兒多,我還不信,今天果然不假!你明明知道這樣的客人不會有什麼油水,卻一個勁兒的要我去,是不想讓我搶你的下一個客人吧?」賀紅有些不悅的對小麗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你的銷售業績總是最差的嗎,還不是因為你將客人分為三等的緣故……」 不等賀紅說完,小莉立即不滿的打斷她說道「夠了!本姑娘沒時間在這裡聽你給我上課!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完鼓起腮幫,向著林芳走了過來。「喂,不要亂摸,摸髒了你賠的起嗎?」林芳初次來到省城,何曾進過這樣高規格的服裝店,又何曾看到過如此多的漂亮衣服,一時心癢,就想要摸上一摸。可還沒等她的手摸到,小麗有些尖刻的話語就響了起來。林芳一驚,宛如觸電似的縮回了手,看著小麗尷尬的賠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看看!」 小麗板著一張臉,輕聲嘀咕道「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趕緊走人,省得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接待不到其他的客人!」小麗的聲音雖然輕,但是還不夠輕,至少林芳是聽的清清楚楚。林芳臉色一下變的有些蒼白。林芳雖然窮,但是好歹也是一村之長,平日裡倍受大家的尊敬,幾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臉色一肅,說道「你這個姑娘怎麼能這樣說話?進門就是客,難道這客人還分高低貴賤?」 小麗正憋著一肚火呢,聽了林芳的話更是火冒三丈,有幾分刁鑽的說道「不分個高低貴賤,讓我們天天圍著你這樣光看不買的的人轉,我們還吃什麼,喝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光看不買呢?」林芳被激起了一股傲氣,衝著小麗問道。「買?你倒是想買,可你買的起嗎?你看看你穿的這一身兒,是用你結婚時的被面縫的吧?還補丁落補丁的,要我是經理,就不能讓你進來!簡直是對我們服裝店形象的褻瀆!」 「你!……你怎麼可以侮辱別人?」林芳分外不滿的瞪著小麗喝道。小麗冷冷一笑說道「侮辱?我哪有侮辱你?你不是要買嗎?好,這件一千,你剛才摸的那件一千五!你倒是買啊!」林芳有些發愣,她萬萬沒想到,一見衣服竟然動輒上千!要知道現在鄰水村的有些人家,一年的純收入也只不過是剛剛上千罷了,而這一件衣服就要一千多,她有些接受不了。想一想城裡人的生活,再回想一下村裡的苦日,林芳的心就好像是灌了鉛水一般沉甸甸的難受。 而小麗卻把林芳的這種難受,誤以為成了拿出錢來的尷尬,神情顯得越發的得意,斜著眼睛看著林芳說道「怎麼,被嚇到啦?所以以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你家的炕頭上,不要到處亂跑。你說說,你們這些邋裡邋遢的鄉下人,到城裡來,除了能破壞市容,給我們添亂,是能拉動經濟增長啊還是擴大內需啊?」林芳愈加顯得難過,她一個堂堂的村長連一件衣服都買不起也就罷了,可是她卻還要受到一個小小導購小姐的侮辱,雖然說已經是人到年,但是林芳還是鼻一酸,眼圈有些紅了。 「夠了,小麗!你這是對待客人的態度嗎?」賀紅忍無可忍的走了上來,怒聲對小麗說道。小麗一聽不樂意了,指著賀紅說道「賀紅!我知道,自從我第一天來到這個店裡上班,你對我就不門,橫挑鼻豎挑眼的找我茬兒,我對你容忍可並不是我怕你,以後我的是兒你最好少管!」「你的事兒?你這樣對待客人,那是在破壞我們店的名聲,難道你不覺得自從你來了之後,店裡的生意明顯冷清了許多嗎?」賀紅不滿的說道。 小麗先是一愣,隨後就好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指著賀紅的鼻張口嚷道「你說什麼!?你竟然把生意不好的原因推到我的身上!?賀紅,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是搶了你的男朋友還是殺了你全家,你至於這樣栽贓陷害嗎?」看到小麗和賀紅因為自己而吵了起來,林芳心裡倒有些歉疚了,尤其是對為她說過話的賀紅,更是存著一份莫名的好感,急忙走到兩人之間將兩人隔開說道「兩位姑娘不要吵了,都怪我不好,我不該到處亂闖……」 「大媽,您千萬不要這樣說!不管怎麼樣,進了我們的店那您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就有招待您,讓您高興滿意的責任。對於今天您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僅代表本店對您說聲對不起。」「假惺惺的!」小麗鄙視的看了賀紅一眼,嘀咕道。林芳轉頭看著小麗說道「這位姑娘,雖然你是城裡人,但是我們鄉下人也不比你們低一等。午吃飯的時候,你不妨想一想,你吃的米飯是誰種的,你吃的肉又是誰養的,如果沒有俺們農民,你吃啥喝啥,吃喝都沒了,你還能像現在這麼理直氣壯嗎?」 小麗不耐煩的說道「我可沒時間在這裡聽你們的說教!你到底買不買,不買就趕緊走,不要再耽誤我的時間了!」 第五卷 第五十四章 人靠衣裝 看到小麗那浮躁,不安分的表情,林芳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賀紅笑道「大媽,不如就由我來領您逛逛好了,看看有沒有您喜歡的衣服。」看到賀紅又跳出來跟自己作對,小麗怒了,嚷道「賀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我已經忍無可忍了!你不要忘了,這家服裝點的老闆是我哥哥!」賀紅看著小麗淡淡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小麗邪笑道「怎麼樣?那就是說只要我願意,你隨時都有可能走人!」賀紅哼了一聲說道「如果你哥開口的話,我會走的!」「哥!」就在這時,小麗衝著賀紅的背後興奮的叫了一聲。 賀紅和林芳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看上去很幹練很精明的年輕人從裡屋走了出來,眉頭微微皺在一起說道「怎麼會事兒,我聽到你們兩個又在吵架了?」小麗快走一步抱住年輕人的胳膊撒嬌也似的說道「哥,賀紅她又欺負我了,你要是不把她解雇的話,我就到爸媽的墳前說你沒有履行諾言,好好的照顧我!」年輕人有些頭疼的看向賀紅,吶吶的說道「阿紅,怎麼會事兒?」 看到年輕人投來的那滿含不滿的眼神,賀紅忽然覺得一陣委屈,倔強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小麗笑道「你看她不說話就是承認了!哥,你必須得為我主持公道。要是讓爸媽知道我受了外人的欺負而你卻不管不問,他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年輕人有些無奈的看向賀紅,賀紅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我明白了!」說完將身上的胸牌帶著幾分不捨的摘了下來。「不!阿紅,沒有這麼嚴重,只要你跟我妹妹道個歉……」 「如果我有錯的話,你不用說我也會道歉,可是我明明沒錯兒,我是不會道歉的!劉經理,這麼長時間,承蒙您的照顧,以前阿紅做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原諒!」「阿紅,如果你一直都這麼倔強下去,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你會一直吃虧的!」年輕人告誡似的說道。賀紅有些淒涼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有一天這個社會必將摸平我的稜角,但是我只希望這一天來的更晚一些!」 「喂,你挑好了沒有!?」二虎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林芳依然是兩手空空,有些著急,順手抓了幾件自己看起來還不錯的衣服,往身旁的一個導購小姐的懷裡一推,說道「把這些都包起來,我全要了!」那導購小姐一愣,這幾件衣服粗略的算一下也有好幾千塊,再看看二虎的打扮,一身筆挺的名牌西裝,再加上那派頭,一看就是個有錢人,可是他偏偏卻是在為一個打扮樸素的近乎於老土的鄉下村婦買衣服,一時都有些嘖嘖稱奇。 林芳見到二虎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有些埋怨的說道「你怎麼才來啊?」看到突然冒出來,打扮高貴的二虎,小麗和賀紅都有些愣住了,很難想像二虎和林芳這樣的人能夠湊到一起。二虎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沒有,遇到一個熟人,大家多聊了幾句!好了,這些衣服你拿去試試,合適了我們就買下來。」林芳幽幽的說道「二虎,咱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買吧,這裡……」二虎的眉頭皺了皺,這才注意到,周圍的氣氛似乎不怎麼地道,看著年輕人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 可能是因為本來就是搞服裝的關係,年輕人只一眼就看出二虎身上西裝的名貴,意識到對方的財大氣粗,年輕人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吶吶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倒是立方有些自責的看著賀紅說道「二虎,都是因為我,害的這位姑娘沒了工作……」說著林芳將剛才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聽完之後,二虎的臉色勃然大變,有些怒不可遏的瞪著年輕人和小麗,那凌厲嚴肅的眼神,直讓兩兄妹有些羞慚的低下了頭去。二虎將那些衣服隨後一扔,冷冷的說道「什麼素質!淨給城裡人丟臉!」說完拉起林芳的手,說道「走,我們走!去別的家!省城又不是就它們一家服裝店,有什麼可拽的?」 林芳點了點頭對賀紅說道:「姑娘,跟我們走吧?你今天是因為我才沒了工作,大媽不會不管!」賀紅抬頭看了一眼林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年輕人將二虎,立方恭敬的送出了門外,有些慚愧的說道「今天實在是對不起兩位了!」二虎沉沉的哼了一聲說道「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在現在這個時代,看人下菜碟已經不行了!你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總有一天,你的服裝店會被淘汰!你自己思量思量吧!」說完拉著林芳扭頭離開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說不定那身西裝只是租來充門面罷了!」小麗看著三人的背影,嘟著嘴說道。「閉嘴!都是你幹的好事!趕走了我最好的員工,還讓我損失了這麼大一筆生意,如果不是看在死去爸媽的份兒上,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從明天起,你就不用到店裡上班了,我已經給你報了夜校,你去讀你的書吧!」年輕人不等她說完,就猛然打斷她說道。「哥,我不要上學,你知道我念不進去的……」小麗的神色一苦,討饒似的說道。年輕人頭也不回的說道「念不進去也要給我念!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課堂上!」 走出了那家讓林芳不愉快的服裝店,林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都不主張以貌取人了,結果還會發生這樣的事,真是讓人感歎社會風氣正在逐漸的墮落。」二虎苦笑一聲說道「好了林芳,你看到的只是這個社會角落裡的現象,其實大多數的人還是很好的,就像這位美麗的姑娘,她不是為了你連工作都放棄了嗎?」說到這個林芳又有些謙然,看著賀紅說道「姑娘,都怪我不好!」 賀紅急忙笑道「沒關係的,反正我也在那家店做夠了,早就想著換一份工作!只是現在的工作比較難找,就一直沒有行動。」「找工作?我看你好像挺會做生意的,不如自己開個服裝店算了!」賀紅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我還這麼年輕,根本就沒有資本,開口問家裡人要又覺得不好意思,還是算了!」 林芳若有所思的看了二虎一眼,二虎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道「這樣,我們剛好也打算開一個服裝店,正缺一個管理者。」聽了二虎的話,賀紅的眼睛一亮,說道「這是真的嗎?」二虎笑道「是真的,但是位置比較遠!恐怕你不會願意去。」「什麼地方,先說來聽聽?」賀紅有幾分激動的說道。「幸福村!」林芳接口回答道。「幸福村!?您是說那個畫裡鄉村!?」賀紅有些不敢相信的大聲叫了起來。二虎笑瞇瞇的說道「是的啊!可你也不至於如此驚訝吧?」「驚訝!?我能不驚訝嗎?要知道,現在幸福村可是全省甚至全國商家眼公認的開發寶地。能在幸福村擁有一席之地,就好像是在美國的華爾街有了一即哦按私人辦公室,那是無比榮耀的事情!你們真的要在幸福村開一家服裝店?」賀紅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 二虎笑著對賀紅說道「是啊,怎麼你不相信!?」「不,不!我只是感到太驚訝了而已,幸福村,那裡的土地寸土寸金,我實在是太驚訝了!」賀紅急忙擺手分辨道。二虎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哪怕是一寸土兩寸金,對我這個村長來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你需要,多大的地方隨便你圈!」「村長?您說您是幸福村的村長?」賀紅有些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著二虎,不過這仔細一看,那種闊氣,那種威嚴倒是真的越看越像。 「大媽,大叔……大叔真的是大名鼎鼎的幸福村村長?」賀紅抱著林芳的胳膊問道。林芳很是鄭重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看看他的樣,像嗎?」賀紅聽了林芳的話,心裡隱隱的有些失望,不過聽到林芳接下來的話,賀紅就更加的吃驚了。只聽林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才是幸福村的村長!張二虎,難道你忘記了鄉長的話了?」張二虎無奈的撇了撇嘴,對賀紅說道「我來更正一下,我是副村長,村長是她!」林芳得意洋洋的挺了挺胸脯,說道「放心吧,姑娘,有我在,在幸福村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你只管放心大膽的甩開膀干就好了!」 二虎點點頭附和道「這我倒可以左證!你這個大媽最擅長的就是以權謀私,硬是把我這個堂堂的村長給擠了,你要是跟著她保證你飛黃騰達!」「嗯!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賀紅笑吟吟的點了點頭。林芳美壞了,拍著賀紅的小手,臉就好像是一朵花兒似的綻放開來,連連說道「好,好!這次省城之旅,無論如何我都算是賺到了,呵呵……」 「行了,別光顧著得意了,還是先找個地方去給你買一件像樣的衣服吧!你穿成這樣,難怪人家會那樣對你!」張二虎打斷林芳的得意。將她推向了另外一家服裝店。這次有賀紅和張二虎兩人保駕護航,再也沒人敢給林芳臉色看,尤其是看到嚴肅威武,氣度不凡的二虎,更是招待的慇勤不已。在賀紅的參謀下,林芳很快就換了一身職業套裝湊試衣間裡走了出來。張二虎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過去,只覺得心臟就好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不爭氣的猛烈跳個不停。只見此時的林芳完全換下了那套土的掉渣兒的村姑服,換上了一件時髦的黑色職業套裝。裡面白色的襯衫領高高豎起,露出了林芳白皙的脖頸,有些緊的套裝上身將林芳的胸脯包的緊緊的,彷彿要要裂衣而出一般,引人不由得產生無限遐想。下身的套裙僅僅的包裹住豐滿的臀部,露出一小截圓潤的白皙小腿,二虎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林芳竟然也會呈現出這樣的一面,一時愣在了那裡。 「喂,你別老是光看啊,說句話呀!好不好看?」林芳瞪著二虎不滿的說道。賀紅笑呵呵的說道「阿姨,難道您沒看出來,二虎叔他已經看的傻了!我就說嘛,你很美的!」賀紅的話讓林芳的臉上掠過一陣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真的是這樣嗎?」二虎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是的是的!真是太漂亮了,我看那些城裡人也比不過你!」林芳有幾分嗔怒的白了她一眼,心裡卻是萬分羞喜。 買好了衣服之後,二虎和林芳要去酒店訂房間。而賀紅也要回去把她要去幸福村的好消息告訴家裡人,同時也收拾一下東西,三人留下了聯繫方式之後。就依依不捨的道別了。「阿紅,明天我們要去參加一個招聘會,你也要來哦!」對著阿紅的背影,林芳依依不捨的喊道。賀紅笑著回頭衝她點了點頭。林芳喃喃的笑道「多好的女孩兒啊!」二虎嘿嘿笑道「你不會是打上人家的注意,準備給你家那兒做媒吧?」林芳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現在可是幸福村的堂堂村長,難道不配嗎?」 二虎苦笑道「你這算什麼村長啊?頂多是竊國者賊,哼!如果不是我在背後替你撐著,你這個村長你能坐的安穩?」林芳絲毫也不以為意的笑道「沒辦法,這是鄉長的命令,雖然我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也只要是勉為其難了!哎,我也是無奈的很啊!」看著林芳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二虎也只能磨幾下牙齒以表抗議罷了! 第五卷 第五十五章 巧遇林智 行走間,二虎抬頭看到一個還算不錯的酒店,說道:「我看也甭找了,就這兒吧!」林芳有些心虛的拿眼打量了裝飾豪華的酒店一番,吶吶的說道「這裡……這裡應該很貴吧?」二虎笑道「又不用你請客,你操這些心幹嗎?」林芳嘟了嘟嘴道「話不能這麼說!現在我是幸福村的村長,我要對村民負責,像你這樣拿著公款大吃大喝的行為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二虎苦笑一聲道「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啊!不過,你放心,今天所花費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掏腰包,跟村裡沒關係!」 「什麼!?是你自己掏錢?你傻啊!你這是在出差,村裡為你出錢是應該的,真不值得你的腦裡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林芳的話讓張二虎愣住了,剛才這個女人還在積極的捍衛公共財產,可是轉眼間,他就來了個大變樣,態度轉換之快,之奇讓二虎的思維都有些跟不上。二虎撇嘴說道「你幹嗎這麼激動?是花我的錢,又不是你的!」林芳被二虎的話說的一滯,心不自覺的升騰起一股怒火,臉色一冷說道「好,好!不是我的錢和我無關,隨便你怎麼去揮霍吧!不過等你老了,沒錢送終,就讓你的屍體爛掉算了!」二虎被林芳呵斥的一愣一愣的,心裡直喊「誰說女人沒有遠見,目光短淺的?」 來到酒店,前堂接待服務態度很好,面帶微笑,讓人如沐春風。「兩位好,請問是開房嗎?」二虎點了點頭說道「幫我們開兩個房間。」「好的,一個房間五百,總共一千!」「一千!?」二虎還沒怎麼地呢,林芳已經激動的叫了起來。她有些懷疑,城裡人使用的錢是不是和他們村裡用的不一樣,要不然為什麼他們都是以毛來計算,而這裡卻總是以千來計算呢?「怎麼了你?你有問題嗎?」二虎現在被林芳折騰的腦袋都有些大了,不滿的轉過頭來看著她問道。林芳拉著他的衣角,激動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一千塊錢能在我們村字裡蓋一間房了!」 二虎的眉頭一皺說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回你們村,開始蓋房,等蓋好之後我們住進去?」林芳臉上掠過一絲羞意,訕訕的說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太貴了,不是我們農民住的地方。我們還是找一個便宜點兒的酒店住吧?」二虎正色說道「林芳同志,請你注意了,如果你再繼續這樣,那我不得不考慮剝奪你的發言權了!我們是農民沒錯兒,但是絕沒必要如此自輕自賤。既然我的收入不比城裡人少,那為什麼城裡人能住的酒店我們卻不能住?如果你一天不改變這種觀念,你的視野一天就不能開闊,鄰水村也就一天發展不起來。」 看著忽然變的嚴肅起來的二虎,林芳的心裡忽然有些怕怕的感覺,擺手道「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動不動就上綱上線,你都快和劉鄉長有的一拼了!」「真的不再插手了?」二虎不確定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林芳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說道「就算是你把這酒店買下來了我也不會在多說一句,行了吧!」二虎滿意的的笑道「這還差不多!」隨後對接待的小姐說道「兩間房,謝謝!」 「一間就好了,不用兩間!」小姐剛準備開單,林芳沒能忍住,張口來了一句。二虎有些無奈的轉過頭來,說道「你不是保證過你不會……」林芳不等他說完,道「你看我們只要一間房,一下就能省下五百塊錢,這五百塊錢能給我們學校的學生買多少書啊?」聽了林芳的話,二虎的心裡忽然一酸。不由得回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時他也是不放過任何的機會節省,為的就是能為村裡的小學校多買幾本課外書。 「可是……可是我們一男一女,住在一個房間裡,不大好吧?」二虎有些猶疑躊躇的問道。林芳的臉上也是掠過一絲赧然,不過最後還是堅定的說道「沒什麼!我睡地上,沒關係的!」二虎有一種被林芳打敗了的感覺,無奈的說道「小姐,一間雙人間!」……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房間裡。看到房間那堪稱奢華的佈置,林芳嘖嘖有聲的感歎道「看這床,看這沙發,看這電視……乖乖,城裡人還真是會享受。難怪大家都想到城裡來生活!」林芳激動不已的東摸摸,西看看,活脫脫的一個現代版的陳三煥。二虎笑笑道「城裡是好,但是這也不全是城裡人的功績,其也有很多我們農民的血汗!就說這酒店吧,它的一磚一瓦,都浸透著我們農民的血汗。林芳,你相信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們鄰水村的家家戶戶都過上和城裡人一樣的日!那時候,你再也不會發出今天這樣的感歎了!」林芳定定的看著雙目炯炯有神的二虎,心裡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攪動著似的,波瀾起伏,不能平靜。重重的點了點頭,林芳喃喃的說道:「我相信你!」 將東西放下之後,看著外面已經漸漸的落下帷幕的夜空,一盞盞華燈或同時或逐次的亮了起來。二虎笑道「走,我帶你去看看省城的夜景,順便大吃一頓!」林芳求之不得,咯咯笑著跟在了二虎的身後。離開了鄰水村,林芳已經忘記了自己,一個貧困村的村長的身份。就好像是肩頭的重擔忽然被卸了下來,林芳從心裡到心外都倍感輕鬆。但是她知道幫助她卸下這重擔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在前面的二虎。 流連在霓虹燈下,林芳快樂的就好像是個孩。看到林芳那燦爛的如夏花一般的笑容,二虎的心除了感到高興之外,更感到驕傲!是他把笑容帶給這個女人的,不止如此,二虎還渴望著能給她幸福。忽然,林芳的笑聲戛然而止。二虎疑惑的抬頭看去,只見林芳正盯著在她身前不遠處的人群發呆。一陣漏*點的搖滾樂聲從人群裡不時的爆發出來,讓人熱血沸騰,讓人倍感震撼。 二虎笑瞇瞇的走到林芳的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你也喜歡搖滾樂?」林芳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二虎的問題,而是著著眉頭,向著人群擠了進去。二虎一愣,隨後快步跟了上去,幫住林芳在人群擠出了一條小路。人群裡四個年輕人,兩男三女正亢奮的撥弄著一堆電樂器,交織成一曲曲振奮人心的交響樂揮灑向周圍。 二虎聽了一會兒,笑道「好像很不錯的樣!蠻專業的哦!」「林智!」林芳猛然一聲怒喝,搖滾樂驟然停了下來。其一個面容硬朗的年輕人,疑惑的向林芳看來。看了好半天,林智才認出喊他的竟然是林芳,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林芳。林智的眼滿是迷茫,他有些不敢相認的感覺,試探似的的叫了一聲「媽?」 林芳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她做夢也沒想到標榜著在城市裡找工作的兒竟然幹起了街頭賣藝的勾當。這在林芳的心甚至比種地還要覺得低賤一分。「媽!?真的是你!」林智激動的扔下手裡的貝斯,跑了上來,同時兩個女孩的一個也跟了上來。「媽,如果您不出聲,我都不敢認您了!這一打扮,您實在是太漂亮,太美麗了!」林智驕傲的拉著林芳的手一邊讚美著一邊笑道。 哪個母親不希望兒說自己漂亮,林芳被林智的甜言蜜語哄的一樂,心怒氣頓時消散了很多。但是臉還是板著的,慍聲說道「你不是跟我說來省城找工作嗎,怎麼幹起這個來了?」林智的臉上掠過絲絲苦笑,吶吶的說道「媽,咱先別說這個了!你……你能不能請我們幾個吃飯啊,這一陣大家經濟都很緊張,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頓飯了!」林芳看著有幾分面黃肌瘦的林智,心疼的直想掉眼淚,說道「怎麼?在省城裡還挨餓了?」 看著從林芳眼射出的絲絲疼惜的目光,在省城裡這麼長時間所受的委屈,就好像是潰堤的洪水瞬間傾瀉了出來,林智的眼閃過一絲絲亮光,口氣也有些哽咽。「媽,我……」天下最瞭解兒的莫過於母親,林芳急忙說道「好了好了,不要說了!等填飽肚,我們再細說!對了,你還不給我介紹介紹你的朋友?」林智這才想起來,一把拉住那個跟在他身邊的女孩兒說道「媽,這是秦瑤!」說完,湊到林芳的耳旁輕聲說道「也是您未來的兒媳婦!」 林芳一聽,打量秦瑤的目光頓時變了,帶著笑容,嘖嘖有聲的將秦瑤上下打量了個遍,越看越是覺得滿意喜歡。高挑的身材,搭配上俊美的臉蛋兒,難怪會讓林智癡迷。尤其是那一頭隨風會飄起來的烏黑秀髮更是讓人癡狂!「阿姨好!」秦瑤有些羞赧靦腆的說道。林芳大樂。咯咯笑著拉起了秦瑤的手,嘴裡說道「嗯!真漂亮!看來我兒的眼光不錯!」林芳的誇獎直讓秦瑤又羞又喜,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了事。 林智拉過另一對男女,指著男的說道「這是我大學裡最好的一個哥們兒,叫王成。」王成是屬於那種帥氣陽光型的男生,尤其一雙四方的大眼睛,閃閃發光,其透著真誠,似乎永遠都帶著笑意,讓人一看就很容易對他產生好感。「阿姨好!我是王成!」王成大方的對著林芳說道。林芳點點頭,說道「你好!」 林智指著最後的一個女孩兒說道「這也是我們同學,王成的女朋友馬娟。」「阿姨好!」馬娟的聲音很好聽,甜蜜帶著一點點的嘶啞,就好像是吃沙瓤的西瓜一樣,不要說是唱歌,哪怕只是聽她說話也是一種享受。再加上馬娟不俗的外貌,難怪能輕易的俘虜了王成這批駿馬。既然都是兒的朋友,林芳自然不會不給林智面,笑道「好!大家收拾一下,然後一起去大吃一頓!」 「喂,難道不需要把我也介紹一下嗎?」二虎發現自己被人冷落了,有些不滿的說道。「二虎叔!?」林智一口叫破了張二虎的名字。二虎愣了一愣,疑惑的問道「你小認識我?」林智呵呵笑道「我怎麼能不認識您呢!雖說我上大學,已經有好幾年沒見到您了,可是當初你幾乎天天到我家跟我媽吵架,我可是印象深刻啊!哈哈……」二虎有些尷尬的擺擺手說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還提他做什麼!不提了不提了,呵呵……」 林智笑完,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和我媽媽一起約會,還跑到這遙遠的省城來!」「喂,臭小,你胡說什麼呢!我們這次來省城可是公務出差!」林芳有些害羞的拍了林智一巴掌說道。二虎苦笑一聲道「可不是公務出差是什麼?告訴你,現在你的媽媽可了不得了,是我的頂頭上司,伺候不好,是要給小鞋穿的!」 「嗯?怎麼會這樣,你們一個是鄰水村村長,一個是幸福村村長,好像是風馬牛不想及的啊!」林智滿是疑惑的問道。二虎悲歎一聲說道「蒼天弄人啊,你媽媽他現在已經調到我們幸福村當村長了,我被降職為副村長了,你媽媽現在不但是我的上司,還是主管上司,了不得呀!」二虎的話都讓林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吶吶的說道「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我都快糊塗了!」 第五卷 第五十六章 年輕人的夢想 二虎苦笑道「看到了沒,連一個大學生都被折騰糊塗了,這就不能不讓人感歎劉行那傢伙想像力不是一般的豐富!」林芳瞪了他一眼說道「好了,不要在領導的背後議論領導的不是,否則你可不要怪我打你的小報告!」二虎無奈的衝著林智聳聳肩膀,臉上寫滿了無奈,讓秦瑤和馬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別在這站著了,大家收拾一下去吃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挨餓怎麼行?尤其還有兩個女孩,你們怎麼就不跟家裡人說呢!」林芳心疼的拍打著林智身上的灰塵,有些責怪的說道。 林智和王成將器材還給了酒吧,人一起尋找起酒店來。林芳看了一眼二虎說道「二虎,這可是招待我的兒,你得安排的好一點兒,聽到了沒?」二虎苦笑一聲說道「領導的話我敢不聽嗎?諾,我們就到前面的那家金太陽去吃吧!」「金太陽!?」林智四人無不嚇了一跳,這可是整個省城最好的酒店了,平日裡他們想都不敢想。「不……不用了,二虎叔,我們去個一般的地方吃就行了!」二虎擺擺手說道「既然是我安排就聽我的!要是讓你媽不滿意了,我以後的日還怎麼過啊!你就當是幫幫我好了!」 當林智,王成,秦瑤和馬娟已經坐在了金太陽的包廂裡時,人還依然有一種如在夢的感覺。十幾分鐘前,他們還在街頭賣藝,可十幾分鐘後,他們就置身於天堂。驟然的反差讓四人好一會兒都反應不過來。秦瑤小聲的對林智說道「你不是跟我說,你家是農村的,而且還是很窮的那種,你……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林智臉色一肅,十分鄭重的說道「我要是騙你,天打五雷轟!」 一邊等著上菜,人一邊兒開始閒聊。林芳問道「小智,你不是到省城來找工作的嘛,怎麼卻反而在街頭賣藝?」提起這個林智是一肚的苦澀,吶吶的說道「媽,您不知道,在這省城裡找份兒工作那實在是太難了!就連重點大學畢業的都是步履維艱,就更不用說我們這些連二流大學都算不上的三流大學的畢業生了。大家分頭找了一陣工作,連一個面試的機會都沒得到。於是大家一發狠,索性不找工作了,搞起個小樂隊,一來是大家共同的愛好,二來也能糊弄的溫飽。所以……」 看著王成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相似的表情,林芳知道他們在省城過的是真的很不如意,忍不住一陣長吁短歎。「那你們晚上住在哪兒?每天都怎麼吃飯?」林芳又問道。提起這個林智更是難過,幽幽的說道「我們租了一間地下室,勉強湊和,反正也就是晚上回去睡個覺而已。」「地下室!?」林芳有些激動,其實更多的是心疼,雖然家裡一直都比較窮,但是她還從來沒讓兒受這麼大的罪,吶吶的說道「你們四個一起?」林智苦笑道「沒辦法!租金實在是太貴了,我們也只能租的起一個地下室!」 「孩,難道你就不覺得辛苦嗎?」林芳摸著林智有些發黃的臉問道。林智苦笑一聲道「苦!怎麼可能不苦。但是創業階段嘛,吃苦是肯定的!不是你一直教育我說,吃的苦苦,方為人上人嗎?再說沒事兒,我們都很年輕,這點苦不算什麼的!」林芳拉著秦瑤的手說道「我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秦瑤,一個女孩跟著你吃這樣的苦,要是讓她父母知道了,還不宰了你啊!」秦瑤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細細的說道「阿姨,沒關係的!」 不一會兒的工夫,一盤盤烹製精美的佳餚源源不斷的端了上來。四個年輕人再次展現出了他們的活力,即使是秦瑤和馬娟也完全收起了淑女風範,大口大口的吃著。林智邊吃邊讚歎道「真是太好吃了!天天吃方便麵,已經很久沒有嘗到肉的滋味兒了!」聽著林智的話,林芳的眼淚水開始打轉兒,回頭看了一眼二虎說道「孩們實在是太辛苦了,我們做父母的又幫不上什麼忙,真是……真是讓人難過!」 二虎笑吟吟的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看看這些孩,他們過的雖然辛苦,但是在他們的心卻是很快樂,很充實的!等到他們老去的時候,這段日將成為了他們最美好的回憶!我說的對嗎,林智?」林智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飯菜,一邊說道「媽,二虎叔說的對!您就不要為我們難過了!這一段的打拼生涯將是我們一輩最為寶貴的財富,你應該為我們感到高興才對!」「傻兒,天下哪有當父母的不想女多享福少受苦的。快吃吧,吃完再說!」 半個小時不啊,桌上的菜就變成了一片狼藉,四個年輕人打著飽咯兒停了下來。秦瑤有些尷尬的對林芳說道「對不起,阿姨,剛才我……我實在是太丟人了!」林芳呵呵的笑了起來,摸著秦瑤的頭說道「說什麼呢,傻孩!吃飽了嗎?」在林芳柔情似水的目光下,秦瑤的心裡就好像是裝了一個太陽似的,暖洋洋的。有些庸懶的點了點頭,秦瑤嬌笑道「吃飽了,好飽!」「你們呢,馬娟,王成?」林芳又將目光轉向王成和馬娟。馬娟甜甜的一笑說道「吃飽了!謝謝阿姨的招待!」 「那好!既然吃飽了,我們就走吧。小智,你等下回去把你們那個地下室房間給退了,把行李打個包,我讓你們張叔叔給你們開兩個房間,從今天起,在我們沒有為你們找到合適的住所之前,你們就跟我們一起住旅店!」林芳不容質疑的說道。說完,轉頭有些慚愧的看著二虎說道「不好意思了……」二虎擺擺手說道「說什麼呢你?您是領導,聽領導話,一切都是應該的,呵呵……」 「哦耶!終於不用再住那個可怕的地下室了,真是太棒了!」秦瑤和馬娟忍不住抱在一起,高興的蹦跳起來。林智和王成同時有些謙然的看向馬娟和秦瑤,原來她們竟然是如此的討厭住在那間地下室裡!平日裡一定是將滿肚的委屈全都藏在了肚裡,只因為她們愛著他們。兩個年輕人心裡同時一震,暗暗的下決心,在以後的日裡,絕不再讓兩女吃哪怕一點兒的苦! 「不要著急走先,我們還有正事兒沒談呢!」二虎忽然叫住轉身要離開的眾人說道。林芳的眉頭一皺,滿是疑惑的看向二虎。二虎衝他眨巴眨巴了眼睛,笑道「大家都先坐,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們商量商量!」林智忽然鬼笑一聲說道「是不是商量您和我媽的婚事兒啊,放心,我沒有任何的意見!」二虎的老臉一紅,額頭一陣冒汗!林芳更是羞怒不已的追打起林智來,邊追還邊罵道「好啊,小兔崽了,剛把你餵飽,你就開始戲弄老娘了,看我不揍死你!」 二虎苦笑一聲說道「拜託兩位,我要說的是很嚴肅的事兒!」林芳這才恨恨的瞪了林智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坐在了二虎的身旁。等到眾人重新坐好之後,二虎認真的說道「我想知道的是,音樂是你們的追求呢,還只是你們現在的一個謀生的手段?」聽到二虎忽然這麼問,四個年輕人都陷入了沉思之,半晌過後,林智抬起頭來吶吶的說道「我們每個人都熱愛著音樂,可是現實的殘酷讓我們不可能生活在象牙塔裡,也只能將音樂做為謀生的手段了,雖然這有些褻瀆藝術,但是……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 二虎皺了皺眉頭說道「也許是我問的不恰當!其實我想知道的是,如果你們有這樣的條件,你們會一直把這條音樂之路走下去嗎?」「二虎,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林芳有些疑惑的問道。二虎衝她擺擺手說道「我們現在在討論一個很嚴肅的命題,你做好旁聽著就成!」林芳有些不滿的說道「旁聽者?有沒有搞錯,你現在問的是我兒哎!」二虎沒有理會她的抗議,依然在定定的看著林智,林芳也只要撇撇醉將頭扭到了一邊作罷。 四個年輕人相互看了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會!」二虎呵呵的笑道「那就好!今天我聽了你們的演出,覺得很棒!但是比起電視上的那些專業樂隊,你們似乎還欠缺些什麼東西。後來我分析,是可能你們從來沒經過專業的訓練的緣故。藝術這種東西雖然也很看重悟性,但是經驗的傳承也是很重要的!在我看來你們就好像是一塊完美的璞玉,只要經過細細的打磨,一定會綻放出無限的光華。」 林智苦笑一聲說道「二虎叔,您這是在安慰我們嗎?」二虎呵呵的笑道「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安慰人的那一套我是不怎麼擅長的!我只是想說,如果你們能簽約一個好一點兒的娛樂公司,讓他們卻包裝你們,訓練你們,我感覺你們將會是一指很出色的樂隊!」林智自嘲似的笑道「我們?沒有錢也沒有名氣,哪有公司肯和我們簽約,包裝我們?您說的這些只是美好的意願,是不可能實現的!」 「那卻不一定!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就認識娛樂圈裡的人,如果他要是願意出馬的話,你們是一定有機會的!」二虎十分肯定的說道。「真的!?二虎叔,您不是在忽我們吧?其實,自從我們找工作連連碰壁之後,就下定了決心要搞一支專業的樂隊,但是因為資金等種種的限制,我們這個還只是處於夢想的階段,您的那個朋友真的能幫我們?他認識的是哪一間娛樂公司?」 二虎笑了笑說道「怎麼!省城裡的每一家娛樂公司你們都知道?」林智苦笑道「何止是省城裡的娛樂公司,全國的娛樂公司我們也很少有不知道的!我們曾經撒網式的向他們投了大量的簡歷,可是每次都如石沉大海,我們逼不得已也只能每天到酒吧裡去趕場,賺點兒盒飯錢了!」二虎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龍華集團你們試過沒有?我的朋友就在龍華集團主事兒!」 「什麼!?龍華集團!您不是開玩笑的吧?」這次四個年輕人一起張大了嘴巴驚歎道。二虎搖了搖頭說道:「你二虎叔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怎麼會跟你們這些年輕人開玩笑?」「二虎叔,龍華集團可是目前國內最頂尖的娛樂集團,他們旗下的明星在今年都有著不俗的表現,其有很多已經儼然成了國際明星!據說這都是因為有大筆資金湧入龍華集團的結果,而且傳聞,龍華集團今年斥資近百億要打造十部超一流的電影,衝擊美國好萊屋。現在的那些大腕明星是打破頭的想要擠進去,更不要說我們這些新人了!所以當初我們連想都沒想過要往龍華集團投簡歷,因為我們覺得那純屬浪費!」 二虎開心的笑道「也就是說,如果你們能加入龍華集團,成為他們旗下的藝人,你們其實是很樂意的羅?」「那是當然了!現在的龍華集團就好像是學們心的清華大學,有誰不想進去啊?只是二虎叔,您說的這一切它有譜兒沒有啊!」林智激動的說出了這四個年輕人心**同的心聲。「我說小智,你就相信你二虎叔吧!現在你的二虎叔,可不是三年前的那個了,本事大著呢!由他出面準沒錯兒。」 第五卷 第五十七章 現實殘酷 「對了,您不說我還忘記了,現在的幸福村可是不得了,名氣遠揚海內外,二虎叔你真棒!」林智看著二虎讚歎道。二虎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棒的不是我,我只是給人家跑跑腿罷了。那個人才真叫棒呢!以後若是你們有機會相見,我把他介紹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從他的身上學到些什麼。」「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啊?」四個年輕人好奇的抬頭看向二虎。二虎笑了笑說道「就是能幫的上你們的人啊!好了,我想今天你也累了,明天我和你媽還要去招聘市場轉轉……」「招聘市場,媽,您這次來是要招聘員工的?」林智有些驚訝的問道。想起不久前他還拿著簡歷在招聘市場上四處轉,看別人的臉色,現在他的媽媽竟然成了招聘方,巨大的轉變一時讓林智有些難以接受。 林芳瞪了他一眼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來省城是做什麼的?難道還真是和你二虎叔……約會的嗎?龍域旅遊集團剛剛成立,人事上還有缺口。就連最主要的總經理職位現在都是空缺的,我們想著來碰碰運氣,說不定就能讓我們撿到一個難得的人才。」「媽,您怎麼不早說啊!要不然我們也不用在這省城裡看那些傢伙的白眼了,能在如畫一般的幸福村工作,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死我們呢。」林智有些埋怨的說道。 「幸福村真的那麼火?」林芳有些驚疑的問道。「那還用說!您不知道就為了在幸福村弄上一個居住證,現在已經有人願意出百萬巨資了。也就是說,只要幸福村的村民願意,他們現在隨時都會成為百萬富翁!」林智激動的說道。林芳斜斜的看了二虎一眼,說道「難怪你花錢這麼大手大腳,搞了半天,你已經是百萬富翁了!」二虎苦笑一聲說道「你就是把我這把老骨頭砸個稀巴爛也休想我會放棄我在幸福村的居住權。再說,靠賣居住權這無疑是殺雞取卵,像我這麼英明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蠢事兒?」說完看著林智說道「人才市場,你們去的多了,應該算是比較熟悉的了,明天要不要陪我們一起去?」 「我們……也去?」林智神情一振問道。二虎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絕不勉強!」「願意!太願意了!做夠了求職者,這次咱也當一把招聘者,呵呵……不過,二虎叔,媽,我有幾個同學,都和我一樣是管理系畢業的,而且我保證都是精英分。他們現在也在省城裡漂著呢。境況比我們還慘!好歹我們還能靠玩玩搖滾度日,他們可就慘了,只要靠偶爾的打打零工,連最便宜的地下室都快要住不起了!」林智緩緩的說道。 「阿智,你是說杜雲他們?你不說我倒忘了,大家都是同學,這時候的確應該幫他們一把!」秦瑤摟住林智的胳膊,柔聲說道。二虎大手一揮,說道「行啊!明天你叫他們來人才市場。但是有一條,我們幸福村用人,任賢不任親。如果他們的有能力的話,沒得說,馬上就可以簽約。但是如果不能讓我們滿意的話,那即使他們是你的同學,我們也不會給面的。」林智笑道:「那是當然!請二虎叔放心,以他們的能力是肯定會讓你們滿意的!」林智自信滿滿的說道。二虎呵呵笑道「那就好!現在正事兒也已經談完了,我看我們是不是該撤了?」林芳站起身來,笑道「好!孩們,我們走!」 回到酒店,二虎又開了兩間房,將他們安置下,隨後在林智等人『曖昧』的目光下,兩人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林芳被林智的目光看的臉火辣辣的發燙,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半天臉上的紅潮都沒能退去。二虎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感覺不舒服?」林芳急忙搖了搖頭說道「二虎,今天真是多謝你了,一下幫了他們那麼多忙!」二虎呵呵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全是我力所能及的,又不費勁兒,有什麼好謝的?最主要的還是你的兒有才華,反過來說,他這也是幫了我,我現在對他的那幾個同學可是很期待的哦。」 林芳還想要和二虎絮叨幾句,卻發現二虎一把撲倒在床上,眼睛一閉,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林芳苦笑了一聲,低喃了一句「沾著枕頭就能睡過去,沒心沒肺的傢伙……」拉開被給二虎蓋好,林芳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可是卻是睡意全無,注定這將是她的一個失眠之夜。既然睡不著,林芳索性不睡了,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看著二虎隨著呼吸而不斷,有規律起伏的健壯身體,心裡就好像是一團麻似的亂糟糟的。 隔壁的房間,住的是秦瑤和林智。兩人相擁躺在寬敞而又舒適的床上,都有一種如在夢的感覺。「我以後再也不要住那可怕的地下室了!」秦瑤抱著林智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認真的說道。林智帶著幾分不捨,幾分責怪的說道「你和馬娟都那麼討厭住地下室,但是為什麼你們卻一直都不肯說?」秦瑤輕聲說道「還能因為什麼,我們不想你們再為我們而心煩了唄。再說,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有誰會願意住在地下室裡?我們可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女人!」林智感激的抱緊了秦瑤,說道「這輩我和王成能遇到你和馬娟這樣的女孩,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秦瑤的心裡一甜,忽然嘟嘴問道「對了,我還忘了問你了!你不是說你家是在很窮很窮山溝溝裡嗎,怎麼你卻有一個在大名鼎鼎的幸福村當村長的媽媽?而且……而且還這麼闊綽,竟然帶我們住這麼豪華的酒店。你……你以前該不會是想考驗我,才故意騙我的吧?」林智苦笑一聲說道「我可沒你們女生那麼多的花花腸。而且像這麼無聊的事情豈是我林智能幹的出來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在我媽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怎麼忽然一下就成了幸福村的村長,我現在想想都跟做夢似的!不過,這樣豈不是更好?我們終於可以堅守我們的理想,去追求我們的音樂。哦,對了,你不會連喜歡玩音樂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吧?」 看著林智那緊張兮兮表情,秦瑤笑笑道「放心吧,追求音樂是我從小就有的夢想,不是為了你。」林智拍了拍胸口說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咚咚咚』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林智的話。林智打開門,發現馬娟和王成站在門外。林智愣了愣說道「你們兩個,不好好的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幹嗎跑來打擾我們下兩口兒?」 秦瑤有些害羞的捏了他一把,說道「少胡說!」說完將馬娟和王成讓了進來。王成笑呵呵的說道「不瞞你們說,忽然換了這麼好的環境,我們倆還真是睡不著了!看你們神采奕奕的,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啊?」秦瑤攬著馬娟坐在了床上,說道「是啊,被你說了。你就是過來跟我們說這個的?」王成撇撇嘴說道「我才沒那麼無聊呢!林智,你給杜雲他們打電話了,讓他們好好的準備準備!雖說招聘方是你媽,但是還是要以能力取勝。 「哎呀,糟糕,你不說我還忘了!」林智拍了一下腦門兒,一邊翻找著手機,一邊嘀咕道「希望他們現在還沒有睡……」可是人越急,東西就越找不到。就在林智要抓狂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尋著聲音,在在襪裡找到了手機。掏出來一看,林智忽然笑了說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竟然是杜雲。」隨後按下了接聽鍵,說道「哥們兒,是不是想我了啊?」 電話裡的杜雲聲音很是有些沮喪「哥們兒,不要怪我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我和楊被人趕出來了。」「啊!?什麼?怎麼會事兒?」林智聽了一驚,連聲問道。杜雲苦笑一聲說道「還能怎麼會事兒?沒錢交房租唄。」「即使是沒錢交房租也不能半夜把人趕出來啊,這個無良的房東簡直該死!」林智憤憤不平的吼了起來,隱隱約約的,林智聽到那邊似乎有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問道「楊在哭嗎?」 杜雲的聲音裡滿是痛苦說道「嗯!都是我不好!當初還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要給她幸福,可是現在卻讓她露宿街頭,我……哎!」一聲長長的歎息,讓林智的心裡百感交集,忍不住也是鼻頭一酸。「對了,兄弟,今天晚上實在是沒地方可去了,能去你們那兒嗎?雖然你們那也很擠,但是好歹大家都在,心裡暖和。」杜雲低聲說道。「別!我們現在已經不住那兒了!你現在和楊打車到莫泰酒店來吧,我們現在住在酒店裡!」林智急忙阻止道。 「什麼!酒店?你們不會也被趕出來了吧……可是不對啊,如果也是沒錢交房租,你們又怎麼住的起酒店?」杜雲很是納悶兒的問道。林智笑道「你們儘管來吧,我們的房間是508房,我們等著你們!」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將杜雲的情況和大家一說,四個年輕人湊到一起一陣長吁短歎。「不過現在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杜雲是最恰當不過的了,那就是否極泰來。你們覺得呢?」王成忽然一改愁容,笑著說道。 「否極泰來的何止是杜雲,楊,我們不也一樣!你們做夢的時候可曾想到我們竟然有可能和大名鼎鼎的龍華集團簽約,真正的成為一名藝人?」馬娟激動不已的說道。「這個……這個我倒還真是沒有夢到過!呵呵……」林智笑道。四人興奮的聊了一會兒,杜雲和楊就到了。 杜雲有些忐忑不安的敲了敲門,看到開門的人真是林智,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到杜雲和楊兩人大包小包的,活像兩個逃難的,林智越發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殘酷和世態炎涼。「呀,你們真的住在這裡?」楊顯然剛剛哭過,眼圈還有些紅腫,但是卻絲毫也難以掩飾她心的驚訝。聽到楊的聲音,秦瑤和馬娟立即從房裡跑了出來,一齊將楊拉了進來。看到兩個最好的姐妹,楊嚀嚶一聲,就抱著兩人輕聲啜泣了起來。 王成和林智接過杜雲說上的包裹,說道「進來吧,哥們兒,一切總會好起來的!」杜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舉步走進了房間。看著瀰漫著溫馨燈光,裝飾豪華而舒適的酒店,杜雲吶吶的說道「你們是不是瘋了?這酒店一晚上很貴的哎!」林智笑笑道「用不用你出錢,你就安心的住吧!不過,我相信,現在這裡的價格對我們來說是很貴,但是用不了多久,只要我們想住,即使成年累月的住在這兒也絕沒有問題!」 杜雲往床上一倒,看著天花板,吶吶的說道「我現在可不會想的那麼多了,我只希望能盡快的找到一份工作,安定下來,結束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就足夠了。」林智和王成有些難過,殘酷的現實正在磨平這個年輕人的稜角,如果不伸手拉上一把的話,也許他心的夢想之火會就此熄滅。 「哎,對了,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啊,竟然住這麼貴的酒店?該不會是發財了吧?」杜雲振作起精神笑吟吟的看著王成和林智問道。王成苦笑一聲說道「發財?哪兒那麼容易啊!就在今天晚上我們還在大街上賣藝呢。如果要給這一切找個解釋的話,那只能用命運的安排來解釋了。」 第五卷 第五十八章 奔赴招聘會 說完林智的臉上流露出一種異常興奮的表情,抱著杜雲笑道「哥們兒,我們時來運轉啦,大展鴻圖的機會已經來了,你準備好沒有?」看著林智,王成,秦瑤和馬娟的臉上都寫滿了發自內心的興奮,杜雲的心一動,急忙問道「怎麼會事兒,快說說?」林智呵呵的笑道「知道嗎,我們就要和龍華集團簽約,由他們來包裝我們,我們四個從此以後可就要進軍樂壇了!呵呵……」聽著林智興奮的講述,杜雲就好像是在做夢似的,吶吶的說道「龍華集團?你們不是在做夢吧?這怎麼可能!?」 秦瑤柔聲說道「這不是做夢!林智媽媽的一個朋友跟龍華集團的高層很熟,由他出馬再加上我們的實力,一定會成功的!」看著自己的哥們兒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功,杜雲的心裡本應該感到高興,可是現在他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兒,有些難受。「那……那真的是恭喜你們了!如果到時候你們開演唱會,可一定要給我和楊弄幾張免費的門票才行!」看著杜雲和楊難過的樣,林智笑道「剛才我是說我們時來運轉,自然也包括你和楊。是這樣的,幸福村你們應該知道吧?」 「知道啊,畫裡鄉村,人間天堂嘛!」杜雲有些疑惑的回答道。「那你們更應該知道,幸福村是屬於龍域旅遊集團的產業。現在隨著幸福村的知名度不斷擴大,龍域旅遊集團要招聘一部分管理人員,這工作不是為你們量身定做的嘛!」「你說去幸福村工作!?」杜雲和楊都是一振,驚聲叫了起來。不過很快的,聲音就低了下去,楊弱弱的說道「這怎麼可能?現在不知道有多少碩士生,博士生都削尖了腦袋的要往幸福村裡擠,哪裡能輪的上我們?」 「好了,楊,你不要喪氣。林智的媽媽是幸福村的村長,這次就是她主管招聘的工作。現在就住在我們的隔壁!」秦瑤抱著楊的肩膀,輕聲的說道。「啊!?這是真的嗎?」楊的臉上掠過一片驚喜。「咯咯……那是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如果不是林智的媽媽,我們又怎麼住的起如此豪華的酒店呢?」秦瑤的話徹底的消退了杜雲和楊心的最後一點兒疑慮,先前的沮喪失望在兩人的臉上一掃而空,振奮,鬥志重新出現。 看著興奮的有些難以自持的杜雲,林智笑道「不過,雖然負責的是我媽,但是也是需要看你們的能力的,你們可得好好的準備一下。」杜雲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的!小,我們的苦日就要結束啦!」楊也是倍加激動的點頭點頭說道「嗯!」「哎,真是羨慕你們能到幸福村那樣的人間仙境去工作,一睜開眼,入目的就是青山綠水,金色田園,想一想就覺得羅曼蒂克了。」林智雙手抱頭躺在床上,有幾分沉醉的說道。 「好了吧!我們未來的樂壇巨星,你們才是真正讓人羨慕的呢!我是不會玩音樂的,要是會的話,我就是打破頭也要加入你們!被成千上萬的粉絲追著要簽名,那場面那宏大,多壯觀啊!」杜雲緩緩的說道。那夜,個年輕人談理想,談未來,在他們還年輕的臉上總是充斥著讓人心動的嚮往和永遠都燃燒不完的漏*點。 第二天一大早,酒店的自助餐廳裡,二虎和林芳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等著林智他們。林芳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昨晚睡的好嗎?」二虎隨口說道「一般吧!睡慣了家裡的床,在別的地方睡總是不習慣的!」「一般!?你真好意思說,你那呼嚕打的都快把房頂給掀開了,還好意思說睡的一般?」林芳瞪了他一眼嬌聲說道。二虎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滿含歉意的說道「這麼說昨天晚上一定是打擾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呵呵……我這人就是這樣,睡的越不舒服,呼嚕打的就越是響,老毛病了沒辦法!」 「昨天晚上睡的不好,真的只是因為床的原因?」林芳忽然幽幽的問了一句。二虎聽的一愣,轉頭看向臉上佈滿紅暈的林芳一眼,吶吶的說道「當然……還因為身邊……那個啥,算了,不說了,快吃早餐!」二虎說了一半兒,有些狼狽的擺擺手說道。那有幾分滑稽的表情讓林芳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這讓二虎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個勁兒的搔著腦袋,傻笑不已。林芳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再抓了,再抓頭髮就該掉光了!到時候,你成了禿頭,看別人不笑你!」 二虎立即停止了搔頭這個愚蠢的動作,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這些年輕人能鬧能睡,真是讓人羨慕啊,呵呵……」就在二虎尷尬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的時候,一通救命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張強從北京打來的!二虎不敢怠慢,急忙接通,說道「強,你在北京一切還順利嗎?」一聽是張強的電話,林芳也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麼,他能將二虎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是對於張強這個從未謀面的有幾分傳奇色彩的年輕人,潛意識裡總是存著那麼一分敬畏的感覺。 張強笑道「是的,一切都很順利!我現在正在回S省的路上,大概晚上能到省城。在省城裡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大概還要幾天才能回到幸福村。所以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幫我辦一下!」二虎點頭說道「什麼事兒說吧。」張強說道「龍域集團的總經理一職不是一直空著的嗎,我剛從美國找了一位旅遊管理專家,是最合適的人選!就在這幾天他可能就會回國,入住幸福村!我要你幫我好好的安排他的一家,務必要讓他感到滿意!」 「什麼?你已經找到總經理的合適人選了?我現在就在省城,正準備去人才市場轉轉呢,現在看來不需要去了!」二虎愣了愣說道。「既然您已經在省城了,人才市場還是要去的!我總不能讓人家當光竿司令吧?隨著湧到幸福村旅遊觀光的遊客越來越多,龍域集團的規模也必將會越來越大,人才儲備是必要的。有什麼好的人才,你儘管招聘。這樣,等我晚上到了省城,我們約個地方見上一面,好好的談談!」二虎應道「好吧,那晚上見了面再說吧!」 結束了和張強的通話,林芳問道「張強晚上要來嗎?」二虎點了點頭說道「嗯,他正在路上!剛好,我也想借這個機會把林智那幾個孩的事兒跟他說說,趁他在省城的時候,把事情一舉辦妥!」林芳顯得有些緊張,吶吶的說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和他見面了,我的這個心裡還真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二虎呵呵笑道「沒關係的!強他是一個很隨和的人,你完全沒有必要緊張。」林芳撇了撇嘴說道「說的輕鬆!你是看著他長起來的,自然不會緊張!可是在我們這些人的眼裡,張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就連鄉長提起張強都要發怵,更不要說我了!」二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有我在呢,你怕什麼?」林芳看了二虎一眼,心多了些安全感。 「二虎叔,媽!你們起的可夠早的啊!」林智一行人終於從樓上下來,大聲的叫道。二虎呵呵的笑道「這人老了,覺自然就少了!真是羨慕你們年輕人啊,胃口好,睡的又香!」二虎說著說著看到了和他們一起走下來的杜雲和楊,吶吶的說道「咦?昨天好像還只有四個,這一個晚上怎麼又多出了兩個?」杜雲和楊有些靦腆的走到林芳和二虎的面前恭敬的喊道「叔叔好,阿姨好!」 「二虎叔,媽,這就是我昨天跟你們說的我的同學。你們看怎麼樣?」林智笑道。二虎點點頭說道「不錯,小是一表人材,姑娘是人比花嬌,呵呵……來來,大家都坐吧!」眾人各自拿了一份早餐,圍坐在了一張桌上。「說實話和你們這麼多的年輕人在一起,我這胃口也好多了,人也覺得年輕了不少!」二虎看著一桌的年輕面孔,由衷的說道。林芳說道「行了,讓你說的我都覺得有些老了,心裡沉甸甸的難受,我們還是說些高興的事兒吧?」 林智急忙說道「是啊是啊!二虎叔,我這兩位同學都是人才,你要是用了他們肯定不會吃虧!」二虎點點頭說道:「我也相信。但是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今天晚上有一個重要人物要來,到時候你們和他好好的談談。」說完看向林智說道「你也要和他好好的談談,你們能不能和龍華集團簽約,進入娛樂圈,就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林智眾人一陣面面相覷,林智更是有些忐忑的問道「二虎叔,您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竟然將我們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手裡。」 「臭小,讓你好好準備就好好準備!哪兒那麼多廢話,等到了晚上你自然會知道的!」林芳拍了林智的腦袋一下,說道。等眾人酒足飯飽之後,林智提議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去招聘市場看看吧?」林芳搖了搖頭說道「不急不急,還有一個人沒到,等她來了,我們一起去!」「誰啊?」林智好奇的問道。「諾,那不是嘛,就是他!」二虎說了一聲站起身來,向著正站在門口張望著的賀紅招了招手。 賀紅欣然的走了過來,看到在座的多了這麼多的年輕人,心一驚,好奇的問道「他們是?」林芳指著林智笑道「這是我的兒,其他的都是我兒的同學。來你們認識一下,這是賀紅!」畢竟都是年輕人,不用多長時間,眾人就打成了一片。看到他們差不多都熟洛了,二虎一擺手說道「走,去人才市場!今天說什麼也要為我們幸福村挑上幾個人才。」二虎無比振奮的一聲吼道。眾人在他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著人才市場殺去。 在的士上,林芳問賀紅道「你家裡人都同意了嗎?」賀紅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何止是同意!為了表示慶祝,昨天晚上我們家還舉行了一場宴會,親戚朋友聽到消息全都來了,就好像我不是去幸福村而是去聯合國一樣,咯咯……」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賀紅嬌笑不已。「那就好!我還怕你的家人不同意呢。」賀紅搖搖頭說道「怎麼會呢?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們大概明天就得回幸福村,到時候你是直接跟我們一起走呢,還是自己單獨行動?」林芳又問道。賀紅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還是跟你們一起走吧。」林芳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今天晚上你把東西收拾後就搬到酒店裡來住,剛好,晚上有一個重要的人要來,到時候你也能見見。」 「重要的人?」賀紅怔了怔,有些疑惑的問道。林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很重要的人,不止對你也是對我……」 「霍,這裡就是人才市場嗎?果然夠熱鬧!」一走下出租車,二虎就被眼前這人山人海的景象給震住了,驚訝的說道。林智幾人可是天天都往這裡跑,早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但是此時他們的心情卻與往常截然不同。以前的心情是忐忑,緊張,壓抑,可是現在他們的心情卻是有些激動,振奮,更甚者還有一種隔世為人的錯覺,心潮澎湃,起伏不定! 第五卷 第五十九章 騙子風波(上) 「小智,你對人材市場什麼的比較熟悉,我們如果要想開始招聘的話該怎麼做?」二虎有些茫然的看著林智問道。林智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先找到管理部門申請個攤位吧?」二虎呵呵笑道「那還等什麼?我們這就去!」說完轉身向著人才市場的二樓辦公大廳走去。一行人緊跟其後。相比起一樓的擁擠喧囂,二樓顯得寬敞閒了很多。寥寥的幾個管理人員,神態從容而篤定,顯得很是愜意。 「喂,你們走錯地方了,應聘的都在樓下!」一把渾厚的嗓音在眾人的身後響起。二虎回頭看去,入目的是一個和他差不多歲數,體態有些臃腫的男人。二虎笑了笑說道「我們不是來應聘的,而是作為用人單位前來招聘,上來辦理個手續。」男人拿眼打量了二虎幾眼,淡淡的說道「什麼單位的?有營業執照嗎?」二虎一愣,他第一次來招聘,自然不知道還需要帶這些東西,有些傻眼的搖了搖頭。男人的臉色立即一變,冷冷的說道「連必要的證件都沒有就敢來招聘,你們莫非是騙不成?」 二虎的臉冷了下來說道「你說話小心點兒,你憑什麼說我們是騙!」男人的嘴角兒露出了一絲冷笑說道「不是騙,那你把相關證件,隨便一樣能證明你們單位確實存在的證明拿給我看啊!這個人材市場寄托了許多人的夢想和希望,我們絕不容許像你們這樣的騙混跡在其,去坑害他們!」男人幾句話說的義正詞嚴,二虎被說的一陣語塞。「這位先生,您誤會了!我們真的不是什麼騙。」林芳笑了笑上前一步說道「我們來自幸福村,因為沒有經驗,並沒有想招聘還需要帶這麼多的證件……」 「等等,你說你來自哪裡?」年男人渾身一振驚聲問道。林芳一驚,有些緊張的說道「我說我們來自幸福村啊,怎麼了?」「那個電視裡天天講的幸福村?」男人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林芳怔怔的點了點頭。「保安!」從林芳的嘴裡得到肯定答覆,年男人一身怒吼,五個保安立即將眾人圍了起來。二虎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年男人已經興奮的吼了起來「好啊!你們這伙騙,真是膽大包天!成功行騙了一次,嘗到了天頭,竟然還敢來第二次!今天我要是不為那些被你們騙苦了的年輕人討回個公道,我謝艇妄為人一場!」說完大手一揮,怒道「把他們給我帶走!」就這樣,二虎等人稀里糊塗的就被推進了保安室。 原本寬敞的很的保安室,立即顯得擁擠了起來,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湧了進來,而且各個齜牙咧嘴,一副副活像是要吃人的模樣。二虎有些緊張的問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謝艇怒笑一聲道「想要幹什麼!?我想要你們把錢都拿出來!」聽了謝艇的話,二虎又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的說道「這也太離譜兒了吧,光天化日的,你們竟然要搶劫!?」 「搶劫?哼,看到你們這樣的垃圾,我恨不得宰了你們!」謝艇一聲怒哼道。二虎有些要發瘋了,這還是社會主義法制國家嗎,一樓就是人頭攢動的招聘市場,二樓卻在進行著**裸的搶劫。二虎覺得他應該說服這些人『改邪歸正,放下屠刀』,於是吶吶的說道「這位老兄,你可要想清楚了!千萬不要胡來,人生就這一次,一步踏錯,一輩就毀啦!」謝艇冷冷的說道「看來大道理你知道的也不少!那你為什麼還這麼做?」 二虎滿是迷茫的看了林芳眾人一眼,發現他們也都是和他一樣的表情,不由得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我做什麼了?」謝艇猛的拍響了桌,喝道「滑頭!你自己做的醜事,難道還要別人給你戳破嗎?真是豈有此理!」二虎開始有些明白,這胖不是認錯了人,就是發生了什麼誤會。苦笑道「我還很真不清楚,麻煩您還是親口告訴我我做的那些『醜事』吧。」謝艇狠狠的瞪了二虎一眼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慣犯,怎麼,打算跟我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是不是?我告訴你,那一套跟我沒用,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坦白!」 二虎搖了搖頭說道「我想您一定是認錯人了,我根本就沒做什麼!我是第一次到這個人才市場上來……」「夠了!認錯人?那我問你,你是幸福村來的嗎?」謝艇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二虎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是從幸福村來的!」「來這裡為龍域集團招聘管理人才的?」二虎又點了點頭說道「你怎麼全都知道?」謝艇冷冷的說道「我怎麼全都知道?因為你們全都是騙!我告訴你,我沒有認錯人,就是你們!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你們最好不要逼我去報警!」 「報警?哎,報警好啊!你趕緊去報警吧!」二虎被謝艇提醒,有些興奮的說道。「你!……」謝艇被二虎氣的有些牙疼。惡狠狠的看著二虎,喝道「你以為我不敢嗎?你們這些可惡的騙!」二虎變的嚴肅了些說道「好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能跟我們說說嗎?」謝艇滿是憤怒怒的看著二虎說道「你們做的好事還有臉來問我?我問你,前幾天是不是你們冒充幸福村的招聘人員,跑到我們這裡來招聘?以幸福村的知名度,加上你們開出的優厚的薪水待遇為誘餌,當時在我們的人才市場裡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為了能去幸福村工作,有些人甚至是大大出手,好不熱鬧!一轉眼的工夫就有數百名大學生報名。你們呢,來者不拒,凡是報名者就要,但是卻要求每個人給你們交一百元的報名費,還有體檢費什麼的,轉眼間就被你們斂走了數萬元。成功之後,你們倒好,一個個拍拍屁股瀟灑的走人了,卻讓我們去面對那數百個受騙上當的大學生。害的我們賠錢不說,還讓我們的幾個工作人員被打傷了,這碼事兒,你不會忘了吧?」 二虎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這裡顯得有些空曠冷清了,更明白了這些工作人員的臉色為什麼都不大好看沒,敢情是憋了一肚的委屈來著。但是更讓二虎憤怒的是,那些可惡的騙竟然打著幸福村的旗號到處行騙,還是騙的這些本就讓人同情的求職者。心和謝艇是同樣的憤怒。歎了一口氣,二虎笑道「我明白您此時的心情,但是您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一棒打死所有的人啊!我們確實是幸福村來的,如假包換!」 「是啊!叔叔,這位是我媽,幸福村的村長!」林智站了出來說道。「哼!漏餡兒了吧?出了這碼事兒之後,我專門到幸福村調查過,他們的村長是一個叫張二虎的男人,你卻說你媽是幸福村村長,拜託,你們以後出來行騙多做點兒功課,不要這麼漏洞百出,把別人當傻瓜!」謝艇有些厭惡的說道。「這個……我就是張二虎,幸福村的原村長!因為工作的需要,現在的村長的確由她來擔任!」二虎說道。 謝艇冷眼看著二虎說道「既然你說你是張二虎,那好,把你的身份證拿來我看看。」張二虎急忙將身份證掏了出來,雙手遞上。本以為一切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哪知道謝艇看了身份證嘿嘿一笑說道「行啊,這本錢下的挺足啊!連身份證都偽造好了。」說完不屑的將身份證往桌上一丟,冷冷的說道「假的,騙不了我的!」 二虎徹底傻了眼,這人一旦要是心裡對某人或某樣事物存了偏見,是很難改變態度的。二虎顯得有些急躁,怒聲說道「看來你是認定我們就是騙了?」謝艇冷笑道「這需要認定嗎,你們本來就是!快點兒,把你們當初騙走大學生的錢都給我吐出來,否則我馬上就把那些被你們欺騙過的大學生叫上來,他們可是憋了一肚的火兒,萬一要是控制不住,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不要怪我們!」 二虎理了理西服,身板兒一挺,說道「好啊!你就把他們叫來吧,讓他們指認指認,也好還我們一個清白!」看著顯得有些倔強的二虎,謝艇點點頭說道「好,好!你行!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可顧忌的了!」說著,拿過話筒,通過揚聲器對一樓的招聘大廳喊道「各位應聘者請注意,各位應聘者請注意。三天前在本人才市場打著幸福村招聘旗號進行行騙活動的嫌疑人已經抓到,請受害者來二樓指認。」 謝艇的話音剛落,整個一樓就好像是原彈爆炸一般,猛然炸開了鍋!各種各樣的議論同時響起,幾乎要將整個人才市場掀翻。不一會兒的工夫,一樓通往二樓的幾個樓梯立即聚每那了蜂擁的人潮。跑在最前面的是徐燕。徐燕北京某高校的應屆畢業生。這都畢業幾個月了,看著自己的同學一個個被好的用人單位錄取,徐燕的心裡就好像是有火在燒似的!當然她之所以遲遲找不到工作,並不是因為她太差了,要怪只能怪她那嬌人的外表,那些各公司人事部門的主管,看她的時候都是用著一種獵艷一樣的目光,這目光讓她倍感不舒服,一些本來很好的工作也就這樣被她給拒絕了。 三天前,當她再次來到這個人才市場時,一抬眼就看到一個巨大的紅色橫幅,上面金光閃閃的寫著一行字——幸福村城招各方賢才!這個金黃的大字,用了不到三秒鐘就打動了她的心。想到以後能在如畫一般的地方工作生活,徐燕想都沒想就去報了名,並且從她剩餘不多的存糧艱難的擠出了一百元。可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頭一回就遇到了騙。交了錢之後,對方立即就變的杳無音訊。想起這三天來,她的痛苦,徐燕直覺得一陣陣血液直湧上大腦,不顧一切的向樓上衝去,為的就是踩那些可惡的騙幾腳。 「騙在哪裡?騙在哪裡?」徐燕一邊喊著一邊衝進了保安室。看著洶湧的人群,謝艇有些暢快的想要看看二虎等人嚇的臉色蒼白的樣,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二虎此時的臉色很是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古井不波,似乎眼前的一幕和他沒有關係似的。謝艇咬了咬牙,心暗罵「現在的騙還真是不得了,單單這份兒心裡素質就讓人驚歎。」 「各位,各位!大家都少安毋躁!騙固然是可恥的,但是他們也有人權,也受到法律的保護,我們不能因為他們而觸犯法律,那不值得!」雖然謝艇的心裡是挺恨二虎的,準確的說他恨的是那些騙,但是他的職業道德,還是要求他此時保持理智。群情激憤的求職者終於安靜了下來。林芳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看剛才那架勢,很難說這些人會不會一擁而上,直接將他們給撕碎嘍。 「各位,大家都是當日的受害者,我叫大家來,就是為了讓大家指認他們,讓他們原形畢露,再也無法抵賴!」謝艇高聲說道。然而徐燕卻皺起了眉頭,心裡犯了嘀咕,這些人絕對不是當日的騙,這一點她可以確定。可是她卻不能肯定這些人是不是另外一夥兒騙,所以她暫時選擇了沉默。 第五卷 第六十章 騙子風波(下) 二虎臉不變色心不跳,不但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勇敢的踏出了一步,看著人群朗聲喊道「你們看,三天前那些騙你們的人是我嗎?」「沒錯兒。就是他!這些可惡的騙,騙了一次不夠還敢來第二次,真是膽大包天!」人群猛然響起一聲呼吼,讓二虎差點兒沒當場摔倒在地上暈過去。二虎的目光向人群尋覓過去,可是要從幾百號人裡找出一個人實在是有些困難。「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騙!虧你還能表現的這麼鎮定,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幸虧我幹這一行已經很多年了,否則還真的會被你矇混過去!」謝艇得意的指著二虎說道,那模樣好像他抓到了什麼罪不可赦的殺人犯似的。 二虎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高聲喝道「剛才是哪位指認本人是騙的,不妨站出來讓我看看!」謝艇聽了一聲怒吼道「怎麼,你還想打擊報復怎麼地?我這輩做保安也見過不少的壞蛋了,但是像你這麼囂張的我還是頭一次見!」二虎快被這個謝艇給逼瘋了,氣惱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要和他當面對質!」「對!對質完之後你就把他的樣給記下來,等以後有機會再找他報復是不是?哼,你打的好一個如意算盤,但是我怎麼會讓你得逞?」謝艇自以為是的本事讓二虎都有些佩服了,倍感無奈的說道「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你們說的那伙兒騙!」「還敢狡辯?我敢保證,當初收我錢的人就是他!我對他印象深刻的很!」人群那個有些尖銳的嗓音再次響起,二虎怒不可遏的尋聲望去,可是看到卻依然是一張張寫滿了無辜的臉。「混帳東西,有本事你給我站出來!躲在人群裡算是什麼本事?」二虎有些憤怒了,今天他本來是高高興興招聘來的,卻萬萬沒想到會碰上這麼一擋鬱悶事兒。心裡已經夠窩火了,再加上這個人躲在背後有的沒的的放冷箭,他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呵呵……你惱羞成怒了吧!可恨的騙,竟然騙我們這些連工作都沒有的人的錢,你在真是可恨!」人群裡的聲音又尖銳的響了起來。徐燕的眉頭皺了起來,二虎她沒見過,可是這個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以前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想了想,徐燕決定站出來,至少她覺得二虎比那個躲在暗處放冷箭的人強多了!於是脆聲說道「我也是受騙者之一,但是我可以保證,這些人絕對不是騙,至少不是那天騙我們的人!躲在人群裡的先生,您能站出來說話嗎?」徐燕的話讓二虎,林芳等人的心裡一振,都是有些感激的看向她。徐燕擺擺手,面色冷淡的說道「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是不想讓那些真正的騙逍遙法外!另外我也奉勸你們一句,如果你們真是和那些騙打著同樣的主意的話,最好還是就此收手!因為天道昭昭,哪怕是再高明的騙術也總有漏餡的一天,希望你們好自為之!」聽了徐燕的一番話,二虎很是有些哭笑不得,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到頭來竟然被徐燕這樣的一個小丫頭給教訓了。不過徐燕的一番話說的也是有寸有度,很有份量,如果他們要真是騙的話,的確得好好的思量思量。人群裡的那個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又響了起來「什麼受騙者?我看你也是和他們一夥兒的吧?混跡在求職者的托兒,為的是鼓動更多的人上當受騙,現在見到事情敗露了就跑出來救場,我說的對嗎?」徐燕的臉色一冷,脆聲喊道「是不是這樣,你最清楚!你一直躲在人群裡不敢露面,莫非你才是真正的騙?」「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聽說過豬八戒會倒打一耙,但是沒想到你一個堂堂的大美女也會這本事!沒用的,這種通過信口雌黃,亂咬人來轉移大家注意力的拙劣手段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們還是乖乖的承認了吧!」對方絲毫也不吃徐燕的那一套,大聲笑道。如此一來,謝艇反倒沒什麼事兒了,而且他也已經被搞糊塗了。一會兒看看徐燕,一會兒又掃一眼人群,臉上也是猶疑不定。張口對著人群說道「這位先生,還是請您出來一下,您放心,我們一定保證您的人身安全!」人群裡的聲音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才回答道「不必了,我只是指證……哎吆!」那人說著說著,忽然慘叫了一聲,隨後一個瘦削,有幾分像是猴的年人跌跌撞撞的從人群裡衝了出來,捂著屁股,臉上滿是痛苦之色。隨後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年輕人,也排開人群跟了出來,聲音就好像是打雷似的說道「我也是當日的受害者之一,可是我怎麼不記得在騙有他們這些人啊?」 年人一邊捂著屁股,一邊惡狠狠的看著那高大的年輕人說道「那是因為你的記性差,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對!你才是那天的騙。只不過你一直躲在後面,輕易不肯露面,所以見過你的人很少!」徐燕一見到這個年人,神色立即一振,指著他脆聲喊道。年人大吃一驚,神色閃過一絲慌亂。「你……你在說什麼?簡直是胡說八道!我是出來指證罪犯的,可不是被你們侮辱了,既然你們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先走了!」說完瘦猴似的年人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卻不巧撞到了年輕人鐵一般的胸膛上,當場就被撞了回來。「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走!?」年輕人甕聲甕氣的一聲怒吼,瘦猴只覺得似乎連大地都顫抖了一下,心更是充滿了恐懼。「沒錯兒的!你曾經還親自跟我介紹過幸福村的情況,極力的鼓動我報名,你的聲音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徐燕越發的肯定,指著瘦猴嗔怒連連的說道。瘦猴年人心一苦,暗暗後悔當初不該為徐燕的美貌所迷惑,上去隨意和她搭訕,結果露了行蹤,此時是有口難辯。 這突然的變故讓謝艇有些呆楞,不知所措。而人群另外幾個『有幸』見過瘦猴的人也逐一站了出來,指認他。事情到現在已經很明瞭了,謝艇心掠過一陣憤怒,他自詡為行家,慧眼如矩,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被這個猴一樣的傢伙,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嬉耍了一番,心的憤怒自然是可想而知。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的揪住瘦猴的衣襟,一把將他提了起來,怒聲喝道「說,你是不是那天的騙!?」 面對目眥欲裂,火冒三丈的謝艇,瘦猴年人心最後的防線開始慢慢的崩潰。有些恍惚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急忙使勁的搖了搖頭,謝艇的眉頭一皺,怒聲喝道「到底是還是不是!?」「是!我是……」瘦猴終於伴隨著一聲悲鳴徹底的崩潰,身就好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軟了下來。 聽到此人終於承認了自己的是騙,二虎和林芳無不是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怎麼樣,我說過我不是騙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二虎冷笑連連的看著謝艇奚落道「聽說你幹這一行幾十年了,看來你沒有用心哦!」二虎的奚落讓謝艇更是憤怒,就好像是破麻袋似的將瘦猴年往地上狠狠一灌,怒聲哼道「即便你不是前幾天的那伙騙,但也不能說明你就不是騙。如果不是我們即使發現了你們的詭計,現在估計你們已經利用幸福村的名義開始行騙了,所以你們也沒什麼可得意的。」 二虎苦笑一聲說道「你這人是怎麼會事兒啊?莫非我跟你有仇,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我都說過一百遍了,我真的是幸福村的張二虎,如假包換!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這叫吃一塹,長一智!我絕對不會上同樣的當兩次!在警察沒有弄清楚你們的身份以前,你們休想離開這裡!」說著拿出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話。二虎巴不得他早點兒報警,對他的動作理都沒理,而是滿是感激的看向徐燕和那高大的年輕人說道「今天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我們可真的要被這個騙給坑苦了!」說著,二虎還有些憤恨的看了一眼軟倒在地上的年瘦猴。徐燕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我想每一個人都會這麼做的。」高個兒年輕人也只是憨厚的笑了幾聲。「不過,你們真的是幸福村來的人?」徐燕仍然有些懷疑的問道。二虎苦笑一聲說道「我現在說是,你們就肯相信了?哎,真是讓人無奈啊,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還會有人冒充我!呵呵……」二虎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二虎叔,這你應該感到高興。你想有誰會願意去冒充一個一不名的小人物?這說明大家都認可了你現在的社會地位!」林智笑吟吟的對二虎說道。二虎苦笑一聲道「難怪那些名人都抱怨說當名人痛苦,現在看來,真是挺痛苦的,哎!」看著二虎那長吁短歎,有些滑稽的模樣,眾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徐燕靜靜的看著二虎他們這一群人,心一陣怦然,暗道「難道他們真的是幸福村的人?」 很快警察就來了。這原本很簡單的一個事情,警察來了之後,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瘦猴年人被銬了起來,相信他所在的騙團伙也沒多少好日了。而經過警察的權威鑒定。二虎的身份證真的不能再真的。換言之,二虎的身份終於被證實了,再也沒有人會懷疑他不是他自己了。二虎拿著身份證感慨連天的嘀咕道「哥們兒,看來以後我走到哪兒都得帶著你嘍,免得又被別人懷疑我的真偽……」 送走了警察,謝艇有些尷尬的對二虎笑道「那個……那個真是對不起!沒想到您竟然真是幸福村的村長,剛才……剛才我真是對不住了,還請多多原諒。」二虎有些無奈的看了謝艇一眼,說道「這本是你的工作,你敏感多疑一點兒無可厚非,但是有時候老喜歡自以為是就不好了!如果今天不是這位小姐和先生幫忙,我恐怕真的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謝艇呵呵的訕笑道「這個……我記住了。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哦,對了,你們是來招聘的吧?幸福村可是現在最熱門的地方,相信有許多的人會很樂意加入,我看需要給你們安排一個最大的攤位才行!」二虎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沒有帶齊證件,這樣做恐怕不符合你們的規定,我看還是算了吧!」謝艇立即搖頭說道「還需要什麼證件?您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證件。我這就去給你們安排,保證你們滿意!」二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真的不用了!說實話,被剛才那麼一鬧,我們現在都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是會再來的!」看到二虎是執意要走,謝艇有些後悔,更是失落的很。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歡迎你們下次來,我給你們留著最好的位置!」二虎拍了拍謝艇的肩膀說道「如此,那我在這兒就先謝謝你們了!到時候免不了還會有許多麻煩你們的地方!」謝艇笑著擺擺手說道「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那是我們的榮幸!」 第五卷 第六十一章 紫光浴 「請問你們……呀!」徐燕看到二虎他們要走,心裡一著急,下意識的上前跨了一步想要攔住他們,沒想到那高大年輕人也同時向前跨了一步,如果不是那高個兒年輕人身手敏捷,使勁全力向旁邊橫移了一小步,兩人非撞在一起不可。而以兩人身體之間的懸殊差距,徐燕的下場會有多慘,可想而知。徐燕驚魂未定的拍打著胸脯,臉色有些煞白。二虎看著兩人問道「兩位還有別的事嗎?」年輕人和徐燕都是一陣囁嚅,最後還是年輕人先鼓起勇氣,大聲的說道「我想應聘去幸福村工作,請您接納我!」 二虎愣了愣,上下打量了年輕人幾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你什麼專業的?」年輕人聲音如打雷似的說道「我叫鄭同,畢業於省農業大學。」二虎笑道「怎麼,你也是省農業大學畢業的?」鄭同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還有誰是?」二虎笑了笑說道「好!就衝你是農大畢業的這一條,你應聘成功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晚上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我請你吃飯,我們好好的聊聊。」說著二虎遞過去一張名片說道。鄭同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仔細的裝在了胸口的襯衫口袋裡。向著二虎連聲道了謝,隨後消失在人群裡,看他那急匆匆的身影,似乎是準備將這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他的家人吧。 鄭同的目的已經達到,徐燕還有些逡巡不絕。女生,畢竟矜持一些,想說又拉不下臉,一時急的有些團團轉。二虎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位小姐,剛才多謝您仗義執言!為了表示感謝,我們這裡還有一個工作崗位,如果你願意的話,不妨來看看!」說著二虎也給了她一張名片。徐燕錯愕又激動的接了過來,一雙大眼睛寫滿了感激和驚喜。「姑娘,晚上等我們的電話哦。」林芳有些喜歡這個充滿了正義感的女孩兒,走過來笑吟吟的說道。 看到鄭同和徐燕就這樣得到了寶貴的去幸福村工作的機會,人群的一小部分人後悔不迭。他們也和徐燕鄭同一樣,早就意識到二虎他們並不是前幾天的那伙騙,但是卻無一例外的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熱鬧的心態。心裡暗暗感歎,佛祖說的不錯,不種善因,哪兒來的善果? 本想體會一把被應聘者簇擁著的感覺,卻沒想到遇到這樣一碼倒霉事兒。二虎的心裡是倍感無奈。有些鬱悶的看著林智等人問道「今天的招聘到此結束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想要幹嗎?」林智嘿嘿的笑道「自然是好好的玩一玩了!自從來到省城,淨顧著四處碰壁了,還從沒輕鬆的欣賞過這座城市呢!」二虎點了點頭笑道「你們年輕人就是有活力!我卻是沒半點兒玩的心思了!這樣,我就不拖你們的後腿了,你們去吧,我會酒店了!」 「那我也回去吧!」林芳說道。二虎看了她一眼道「我看你就算了!你也是第一次到省城來,剛好讓林智給你當嚮導,你跟著他們一起到處逛逛吧!」林芳搖搖頭苦笑道「你的身體都支撐不了了,我這把骨頭更是不用。再說,人家都是年輕人,我一個老婆夾在間,那不是添亂嘛!就這麼說定了,賀紅啊,你跟著他們一起去,你們都年輕,能玩到一起!」林芳不想賀紅孤零零的一個人被冷落,說道。賀紅畢竟是年輕人,玩心大,又有這麼多看起來就很有意思的年輕人陪著,自然是願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事情已經定了,二虎也不說什麼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摞錢,遞給林智說道「拿著!沒錢玩啥都沒意思。」林智一愣,吶吶的說道「二虎叔,我怎麼能要您的錢,不行不行!」林智笑道「好啦!不要再推辭了!我知道你們在省城過的不寬裕,這麼多年輕人一起玩,不帶夠錢怎麼行?拿著吧,就當是你我借給你們的,反正你們就要挺進娛樂圈了,到時候肯定比我有錢,那時侯再還給我就行了!」 「二虎,算了,你這樣會把孩寵壞的!」林芳心裡有些感動,嘴上卻是勸阻道。二虎笑道「怎麼會呢?這些孩受的苦已經夠多了,甚至可以說是飽嘗了生活的艱辛,他們一定足夠瞭解這錢的來之不易了。我相信他們!」說著,硬是將錢塞進了林智的手裡。林智從小就沒有了父親,是林芳一個人把他含辛茹苦的養大。母愛雖然偉大,但是畢竟不能替代父愛,二虎這樣一個隨性的舉動,竟然讓林智的心裡大起波瀾,鼻頭一酸,險些掉下眼淚來,手裡緊緊握著那些錢,心湧起一絲絲暖意。 回到酒店已經是午時分,兩人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就回到了房間。在房間裡,林芳笑道「跟你出來這一趟,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仔細想一想還挺有意思的!咯咯……」「有意思?哎,我可是累慘了!好在那些騙被鄭同和徐燕戳穿了假面,否則我們可就慘了。」二虎苦笑道。「正是因為有驚無險,峰迴路轉,事情才覺得有意思嘛。難道你不這樣覺得?」林芳扭頭看著二虎問道。 二虎把自己往柔軟的床上一扔,說道「哎!我只覺得累,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五點鐘的時候叫我,我給張強打電話。」說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林芳看著熟睡過去的二虎,心裡有些百感交集。她已經有多少個年頭沒有和一個男人睡在一個房間裡了。那獨守空房的煎熬,她早就已經受夠了。上帝就好像是看到了她的痛苦似的,將二虎這樣一個男人送到了她的面前……林芳一時間有些心神恍惚。 就在二虎入睡的時候,張強已經回到了省城。這次他沒再坐飛機,而是直接選擇了瞬移,這注定了要讓苦等著他的徐嫻雅失望了。回到省城,張強立即趕回了實驗室。看到張強,李祥問道「這次北京面聖之行怎麼樣,有什麼成果?」張強呵呵笑道「成果大了!早知道會這樣,也許一年前我就應該上京了。」「哦?如此看起來,一定是有什麼好事兒,快,說來聽聽!」李祥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嘛,一會兒再說!我先問你,沙漠種的試驗進行的怎麼樣了?」李祥說道「試驗已經進入了掃尾階段,基本上完成了。另外,用來抵擋沙漠風沙的樹木品種,經過我們專家的統一意見,準備選用美國巨杉木。這種樹木質地堅硬,枝繁茂密度大!可以起到很好的防風防沙的公用。另外巨杉木一般都長的很粗,很高,在一定程度上,對優良的區域氣候的成型也有著很大的積極作用。只是……只是有一個問題,這種樹木生長的比較慢,要想生長到我們需要的高度,從樹苗開始,大概需要十到二十年的時間!」 「什麼!十到二十年!?」張強連連搖頭說道「這怎麼行?十到二十年後也許我們已經找出另外一種治理沙漠的方法了!再說,我已經和主席,總理達成了一致,政府已經為我們準備了二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做為試驗場,他們可是眼巴巴的等著收租金呢!」聽了張強的話,李祥也顯得很吃驚,吶吶的說道「二十萬平方公里!?政府也太慷慨了吧?不說土地面積,就是光沙漠下的油氣資源,那也是不得了啊!」 張強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想什麼呢?天下哪兒來的那麼多好事兒。主席和總理早就想到了,我們只有地表土地使用權,卻沒有開採地下油氣資源的權力,你就甭想好事兒了!」李祥顯得很是有些遺憾,搖頭道「可是,比起其他的樹種,巨杉木是最適合的了……」張強擺手道「如果沒有辦法的話,立即對巨杉木的基因進行改造,提高它們的生長的速度!」說著說著,張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道「對了,對種基因進行改造的工作已經開始了嗎?」 李祥點了點頭說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你跟我來!」說完,理想帶著張強穿過層層安全門,來到試驗大樓最後面的一個房間前。這個房間的大門,全部都有鈦合金混合鉛元素打造而成。通體一片銀光閃爍。看起來似乎輕巧,但是因為灌注了防能量洩露的鉛水,這門的重量大的驚人,一般人根本打不開。李祥熟練的輸入了一連串複雜的密碼,幾道耀眼的紅光一閃而過,沉重的合金門緩緩的向兩旁的凹漕裡滑了進去。 當兩道門之間流露出一絲縫隙時,立即就有一道柔和的紫光從縫隙照射出來,隨著門之間縫隙的不斷擴大,那紫光也逐漸的由窄變寬,就好像是初升的朝陽一般,不停的擴散著它的光華。當門完全打開後,呈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紫色的海洋。無數道光束相互交織,連成片,連成面,很快的將李祥和張強也包裹了進去。看著這夢幻似的場景,理想好像夢囈似的喃喃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如此美妙的能量。」李祥將自己盡可能的沐浴在紫光,臉上寫滿了舒暢。 「喂,老李,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轉性了,不願意再享受著紫光浴了呢!」房間裡傳來周宗南豪爽的聲音。「紫光浴?」張強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李祥笑笑道「說起紫光浴,這可真的好好的感謝感謝你了。經過我們的分析,發現這些紫色水晶所釋放出來的能量,是一種對人的身體極為有好處的能量。我們不是什麼武術高手,不懂得如何來吸收掉這些能量,但是每天沐浴在其,也是有利於我們身體健康的!難道你沒覺得我現在是神采奕奕,精神飛揚嗎?那都是托了這些紫水晶的福!」 「哈哈……原來是張強回來了,快進來啊,站在門口幹什麼?」周克清也在,回頭看到張強笑著說道。張強笑了笑,舉步踏進了房間。剛一進入房間,張強立即就感覺到體內的女媧神力開始蠢蠢欲動,顯得異常的活躍。抬頭看看四周,一百多台能量轉換器就好像是龍頭一樣懸掛在牆壁的四周,龍嘴處各自叼著一顆拳頭大小的紫水晶,紫水晶源源不斷,好像永遠都不會枯竭似的,放射著紫光。 房間很大,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地上鋪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種。在紫光的照射下,已經全都變成了紫色,張強即使不去觸碰它們也能感受到它們體內此時所蘊藏著的蓬勃生命力。「李老師,現在已經有成品了嗎?」 李祥笑道「有,有!已經完成兩批了。這些紫水晶蘊藏著的力量很強大,對種似乎有特殊的刺激作用,改造工作進行的很快!大概三天左右就可以完成一層!如果這些紫水晶能夠持續供應的話,可以說已經實現了批量生產,完全能夠滿足沙漠計劃的需要!」張強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您不妨將那些巨杉木的樹苗也放在這裡試一試,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效果。」理想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會!哎,現在正事兒談完了,你該讓我好好的享受享受紫光浴了吧?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試驗重地,我都想帶我老伴兒來了,呵呵……」張強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關係,只要做好保密工作,你儘管帶來就是!」 第五卷 第六十二章 天價理髮店 「你說的是真的!?」李祥本是玩笑之語,但是卻沒想到張強竟然會如此爽快的答應下來,這次不光是他,就連周宗南和周克清也湊了過來,面含激動的問道。三人都有老伴兒,而且彼此間的感情還都很深。看著自己一天天變的健碩起來,而自己的老伴卻在一天天的老邁。這換了誰都不好受!「呵呵……自然是可以的,我對地刺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他們連這樣一個小小的實驗室都防不住,就不配稱為地刺了!不過,為了盡量少給他們添麻煩,這樣,我給你們每人一顆紫水晶,拿回家去,給你們的老伴,讓她們時刻貼身佩帶,效果比你們曬的這個紫光浴,只會好不會差!」說著,張強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三顆雞蛋那麼大的紫水晶,分別交給三人說道。 三人如獲至寶,激動的捧在手上,看個不停。「看吧,我就知道他們在這裡!」忽然一陣清爽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隨後兩個苗條靚麗的身影一齊閃了進來。張強回頭看去,來人正是秦琴和李爽。只見這兩個丫頭渾身都被紫光映成了紫色,猛一看就好像是從天雲外,誤落凡間的幽仙,身上充斥著神聖而朦朧的紫色氤氳之氣。他看兩女如此驚歎,卻哪裡知道兩女看他心更是顫抖連連。 張強已是本神之身,身上早就難見一絲煙火之氣,如今再加上紫光的掩映,更是鋒芒畢露,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只看了一眼,兩女的心頭就砰砰的一陣亂跳,心神大失。「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畢竟向張強表白過,秦琴的臉上掠過一絲紅暈,喃喃的問道。張強呵呵一笑道「我有是剛來,你們怎麼來了?」「來享受紫光浴啊!」李爽咯咯一陣嬌笑說道。「嗯?難道你們也……」張強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秦琴笑道「這紫光浴可不光是對老年人有益。對我們更是益處多多,自從享受了這紫光浴以來,我們的皮膚就好像是浸過牛奶似的光滑,走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搶眼呢!迄今為止,至少有一百多個人追著我們詢問我們用的是什麼護膚產品,煩都煩死了!」秦琴嘴上說著煩,但是看她的表情,不知道有多得意。 「呀!你們這些小的紫水晶是從哪裡弄來的?」李爽眼尖,看到周克清的手上捧著一顆雞蛋大小,通體溫潤,紫光瑩瑩的紫水晶,心一陣激動,忍不住叫了起來。她以前不是沒有和秦琴算計過,偷一塊紫水晶隨身佩帶,時刻享受最優等的皮膚護理!無奈張強給的紫水晶,個頭太大,不適合佩帶不說,兩人也不好意思據為己有,只好每天定時的來這個房間泡上一段時間。 聽到李爽的話,周克清立即滿是戒備的將紫水晶收了起來,看那藏東西的利索勁兒,他以前在李爽面前沒少承受損失。李爽很是不滿的看著張強說道「你偏心!給他們都不給我們!」秦琴也是一臉幽怨的看著張強,那架勢分明是在說「虧我還向你表白了,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張強苦笑了一聲,翻找了一陣,終於找出兩顆夜明珠一般大小的紫水晶遞給了兩人,這才平息了兩人心的不滿。 「哇哦,如果把這個掛在脖上不知道有多迷人!」李爽將夜明珠放在脖上,粉嫩雪白的脖立即被一道道神秘的紫光所籠罩,顯得異常的美麗和誘人。張強淡淡的笑道「是很美!但是你要小心,那些飛車劫匪一定會垂青你的!」聽了張強的話,李爽尷尬的吐了吐舌頭,隨後將紫水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口袋裡。 眾人一邊享受著紫光浴,一邊談著工作。初步決定,幾天後大家一起進入塔克拉馬干大沙漠,對zf劃出來的那二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進行實地考察,盡快促成沙漠變良田計劃的上馬。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看看時間不早了,張強起身說道「我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就不打擾你們了!」 「約會?是龍靈兒還是李麗啊?或者你又結實了新歡?」秦琴忽然有些吃醋的問道。張強苦笑了一聲,現在秦琴的表現是越來越離譜兒了,完全和他剛認識她的時候不同,就好像是兩個人似的。一個滿臉冰霜,就好像是座冰山,一個活潑開朗,還有些過分熱情,比如喜歡吃醋,簡直就是一個小女人!「你看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我是去和男人約會!好了,我真的要走了!」說完不敢看秦琴的眼神,快步離開了試驗大樓。 和二虎通話確定了會面的地點,張強立即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遠遠的他就看到二虎和林芳站在門口,似乎很是焦急。張強笑吟吟的走過去說道「二虎叔,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也用不著您親自出來迎接吧!」說完看著林芳問道「這位是?」二虎沒有回答張強的問題,而是一把拉住張強的胳膊,急切的說道「強,出事兒了,你可得幫幫忙啊!」林芳也跟著嚶嚶一聲哭了起來。 張強愣了愣說道「二虎叔,您先別著急,先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兒?」二虎斷斷續續的說道「林智他們被……被人給綁架了!」張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吶吶的問道「林智是誰?」林芳接口道「林智他是我唯一的兒。張先生,我知道您是個大能人,只有您能幫我了,求求你,無論如何救救小智吧,他還那麼年輕……」張強扶住滿臉傷痛的林芳,說道「就憑您是二虎叔的朋友,這個忙我也是肯定要幫的,先不要著急,將情況仔細的跟我說一遍!」在張強的極力安撫下,二虎和林芳終於平靜了下來。 原來,二虎一覺醒來已經是五點鐘了。可是林智他們還沒有回來。林芳心焦急,但是又不敢驚醒二虎,只有一個人在房間裡急的團團亂轉。二虎問明情況後,立即就給林智他們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個陌生人,告訴他林智等人已經被他們扣下了,要想救他們就帶二十萬的理發費。 張強聽完,哼了一聲說道「二十萬的理發費?理的什麼發啊要二十萬!」二虎也納悶不已的說道「我也正奇怪呢,這頭髮怎麼理都用不了二十萬這麼多吧?所以我才分析他們是被人給綁架了!」張強點了點頭問道「他告訴你理髮店的地址了嗎?」二虎急忙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團遞給了張強說道「我都記在這裡了!」張強接過紙團對兩人笑道「放心吧,我會去把他們給帶回來的,你們就在這裡安心的等著吧!」 「強,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人多畢竟……」二虎站起身來問道。張強呵呵的笑道「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出門打了個的直奔這間「一剪美」理髮店而去。 一剪美理髮店裡,幾個彪形大漢團團的將林智七人圍在了間。一個留著平頭,染著黃毛,五大三粗,脖上帶著一根小手指粗細的金鏈,老闆模樣的男人被著手在眾人面前踱著方步,粗聲粗氣的說道「虧你們還都是大學生,這理發要給錢的道理你們都不知道嗎?想要賴帳,也不看看你們脖上頂著機個腦袋。」 林智有些不服的說道「理個發就要二十萬,你們是在理發還是在搶錢啊!」「啪!」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大漢抬手就是一巴掌裹在了林智的臉上。林智一聲痛呼,嘴角撕裂,鮮血立即淌了下來。「憑什麼打人,你們憑什麼!」看到林智挨打,杜雲和王成立即激動起來,可是兩人怎麼是這些打人專家的對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撂倒在地。「憑什麼打人?就憑我們牢牢的佔據了一個理字!」 「理?你們這是勒索,還說有理……」楊不滿的說道。理髮店老闆牛眼立即向他瞪了過來,那駭人的眼神,讓楊一驚,急忙向後退了退。理髮店老闆搖晃著粗短的手指嘖嘖的說道「小妹妹,你這麼年輕漂亮,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兒,要是一旦激怒了我們男人,激發起我們身體裡的獸性,那你可就慘了。也罷,算你今天運氣好,碰到我這個喜歡講道理的人,我就來給你講講道理,我先問你們,我們為你們提供了服務沒?」 賀紅點了點頭說道「是提供了,可是……」老闆打斷道「你只需要說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我再問你,在為你們進行服務之前,我們有沒有詢問過你們的意見?」賀紅咬了咬牙說道「有,可是你們並沒有告訴過我們價格……」老闆噓了一聲道「你只需要說有或沒有就行了。至於價格我們寫的那麼大,還用我們告訴你們嗎?」說著老闆拿出一個價目表,指著一個碩大的十字後面的一個小的不能在小的萬字說道「我們已經做到明碼標價了,要怪只能怪你們事前不看清楚,怪不了我們!」 說完老闆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徵求過你們的同意,並且向你們展示了價格,隨後給你們進行了服務,作為商家,我們的義務已經全都盡了!可是你們呢,這些素質低下的人,竟然想要賴帳,我真是替你們這些大學生感到臉紅。難怪人們都說這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看全都是因為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年輕人造成的!」林智被老闆的話氣的都快要炸開了,拚命的想要掙扎,可是抓住他的大漢,一雙手就好像是老虎鉗似的,任憑他怎麼動就是動彈不了。只能一邊瞪著老闆,一邊呼哧呼哧的喘息著。 理髮店劉老闆嫌惡的擺擺手說道「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們應該感激我才對!這些美麗的小姐理發時,你們這些男士可都喝了我們的飲料,這些飲料很貴的,有一萬多呢,我都沒跟你們算,就當是我請你們了,你們還要怎麼樣?」「一萬多!?就幾聽易拉罐?你是不是窮瘋了!?」林智再次怒聲喝道。理髮店老闆一咬牙,看著林智冷冷的說道「我現在是越來越不喜歡你了,說的話沒有一句是我愛聽的,你是不是找死啊!?」林智倔強的不肯示弱,同樣盯著理髮店老闆的眼睛,怒聲說道「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理髮店老闆哈哈的笑道「是嗎?那我可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現在就不會有好下場!」說完衝著幾個大漢,使了個眼色,大漢剛準備動手。一把爽朗的聲音響起「怎麼,大白天的就不營業了嗎?」 別人看到理髮店裡正在發生惡劣事件,早就躲的遠遠的了,可沒成想偏偏還有人主動進來理髮。老闆一驚,回頭看去,見到張強一個人,立即笑著迎了上去,說道「哪能不營業呢,不營業吃什麼啊!呵呵……您是理發還是洗頭?」張強笑道「先洗頭後理發!我聽說這裡有二十萬一個的髮型,我想試試可以嗎?」 聽了張強的話,老闆又是一愣,心裡有些犯傻,難道他今天吉星高照,有送上門兒來的肥羊讓他宰?有錢不賺那是傻!老闆想也不想的呵呵笑道「當然可以!我馬上就請我們最好的理髮師來,您等著!」說完屁顛屁顛的跑去叫理髮師了。看著他的背影,張強冷冷的笑了笑。「媽的,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把他們都給我帶到裡屋去,他們家人要是不送錢來,就廢了他們!」老闆衝著眾大漢一聲怒喝。 第五卷 第六十三章 戲弄(上) 「慢著!」張強忽然喝道。老闆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張強,問道「先生,怎麼了?」張強看了一眼林智等人,問道「他們這是怎麼了?」老闆訕笑著說道「嗨,別提了,幾個小混混,理完發後不想給錢就要走,真是氣人!」「這位先生,這裡是家黑店,會敲詐你的,你趕緊走吧!」林智正義心起,不顧大漢的拳打腳踢向張強大聲的喊道。看著幾個大漢的粗魯行為,張強語氣有些不滿的對老闆說道「老闆,這就是你們對客人的態度?」老闆生怕到手的肥羊又跑了,急忙呵斥起那幾個大漢來,道「都給我住手!說不定人家的家人馬上就送錢來了,你把他們打傷,我怎麼跟人家交代?把他們請到裡面去!」 張強擺擺手說道「算了,就讓他們在外面呆著吧!還能給你增加點兒人氣兒!你看看,這裡冷冷清清的,別人還以為你家理髮師的手藝不行呢!」老闆諂笑著說道「是,是!您說的有道理,就按您說的辦!」說完興沖沖的去找理髮師了。大概五分鐘後,老闆領著一個流著怪裡怪氣髮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隔著老遠,老闆就指著張強對他說道「小劉,這位就是我們店最尊貴的客人,你一定要使出你的渾身解數來,給這位顧客做一個他最最滿意的髮型!」 小劉用目光打量了張強幾眼,眼裡充滿了希奇。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客人願意主動拿出二十萬來理髮,即使燒錢也沒這麼幹的。「你就是本店最好的理髮師啊?」張強冷眼瞥了小劉一眼,淡淡的問道。小劉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脯說道「不錯!保證讓您滿意!」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還等什麼,來吧!不過,我先告訴你,我這個人很挑剔的,如果理的不能讓我滿意,我可不認賬!」小劉笑著點了點頭,心卻在說「哼哼,理完可就由不得你嘍。」 看到還真有人願意拿二十萬理髮,林智等人看的面面相覷,眼充斥著希奇和迷茫。就連那幾個負責看守林智的大漢也頻頻的將目光投向這邊兒。「水太燙了,你以為是燙豬頭嗎,混蛋!」猛然間張強一聲怒吼,正在給張強洗頭的小劉被吼的一驚,渾身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怕怕的說道「不……不燙啊?」「操!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是給我洗頭,不是給你洗頭,就你這樣的,理個發也值二十萬!?」張強不屑的衝他說道。 小劉的心有些委屈,水明明就真的不燙,剛想為自己辯駁幾句,老闆跟著也是一聲怒喝「還不把水溫調調,傻愣著幹什麼?」小劉兩面受氣,但是為了錢他也只能忍耐。又加了點兒涼水,本以為這樣可以讓張強滿意了,沒曾想張強今天來就是找他茬兒的,又是一聲怒喝「你還想不想幹了!這麼涼!你想讓我感冒嗎?」「先生……」小劉有些忍耐不住,張口剛要說話,又被老闆打斷「加點兒熱水!自己試試合適了再給客人用,要是不能讓客人滿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小劉一邊招老闆的話做,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為了掙錢,挨罵也沒什麼,為了掙錢……」還沒等他安慰好自己,張強不滿的叫罵聲又響了起來「你眼瞎啦!往拿抹呢?你這是理髮店還是洗衣店啊!」小劉一愣,看著張強西服上那黃豆大小的一點兒水跡,心裡直叫屈。「還傻愣著幹什麼?趕緊拿毛巾去啊,我這可是上萬的名貴西服,要是被你就這麼給毀了,即使砸碎了你這身賤骨頭也賠不起!」 「先生,您怎麼說話呢……哎呀!」小劉剛說了一半兒,老闆幾步衝過來,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小劉只感覺腦袋一蒙,隨後就發現漆黑的眼前佈滿了金黃金黃的小星星。「你這是什麼態度?顧客就是上帝你不懂嗎?」老闆怒氣沖沖的對著小劉一陣咆哮,隨後滿是歉意,宛如哈巴狗一般的對張強說道「這位先生,真是對不起……」張強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老闆!我今天是來消費的,可不是來受氣的!就他這樣的垃圾理髮師,也值二十萬?」 「你說誰是垃圾……」小劉怒不可遏的,忍不住剛要反駁幾句,又被老闆一個利索的側踢,直接踢小腹,驟然而來的劇痛,讓他的話戛然而止,抱著肚痛苦的蹲了下去。看著這一幕,林智等人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解氣。從頭到尾,就是在這個理髮師的巧舌如簧下,秦瑤四女糊里糊塗的就被騙走了二十萬。當他們拿著帳單吃驚的時候,他們還清晰的記得這個小劉那洋洋得意的神情。 「對不起這位先生,都是我們的工作人員不對!我代表他向您誠摯的道歉。要不然我再替您換位理髮師?」老闆對張強說道。張強指了指小劉喝道「像他這樣的理髮師我看老闆你還是趕緊把他辭了好,什麼玩意兒!」老闆呵呵的笑道「是,是!該辭該辭!您等著,我去再給您找一位理髮師!」說完,老闆恨恨的瞪了小劉一眼,怒罵道「不用的東西,枉我還每月發給你那麼多的工資,還不如發給一條狗!」 小劉倍加委屈的看著老闆,吶吶的說道「老闆,你……你怎麼能那樣說我!我可是為你賺了不少的錢啊。他明明就是在找茬兒,你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卻反過來羞辱我,你……」老闆掐著腰冷冷的瞪著小劉說道「怎麼,我罵你你還有意見是不是?」小劉猛的一咬牙,喝道「你這樣卸磨殺驢,為了討好客人而侮辱我這個理髮師,我能沒有意見嗎?您這樣做真是讓人寒心!」 「哎呀,媽的,你還長能耐了是不是?好!你現在就給我滾,我已經將你開除了!」老闆猛的一跺腳,滿臉的橫肉晃了一晃,為他增添了許多的凶悍。見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小劉索性豁出去了,脖一挺,怒聲道「讓我走可以,不過,你把答應我的錢給我!」「什麼錢?我答應你什麼了?」老闆耍賴似的的衝著他嚷道。小劉一指林智等人說道「你答應我,事成之後,給我二十萬的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萬!你給我我馬上就走!」 林智一聽,心裡氣的直想在小劉的臉上爆踩一頓,難怪他那麼的慇勤,原來是能拿提成的。老闆嘿嘿的笑道「我可不記得自己答應了你什麼!你休想訛詐我。最好給我乖乖的滾出去,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老闆,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你不是要我走嗎,我現在就去把你的醜事和這間理髮店的勾當公佈於眾,我不但要讓你以後沒有生意可做,我還要把你送進監獄,讓你吃一輩牢飯!」說完,拔腿就走。 老闆見狀一驚,急忙衝著幾個打手使了個顏色,幾個打手立即會意,同時撲向了小劉。「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小劉的吃了一驚,無比緊張的喊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老闆嘿嘿一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喜歡亂嚼舌頭的主兒,這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看起來,得好好的調教調教才能讓你走了。」 小劉心大為恐懼,這次意識到剛才自己威脅的人是誰。急忙喊道「老闆,我可是開玩笑的,我保證,絕對不會亂說的,老闆,求求你,放了我……」老闆陰冷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田胖最恨被別人威脅,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一個癟三。今天要是不給你點兒教訓,我田胖的名字是白叫了!拖進去,垛掉他兩根手指,我看他以後還怎麼拿剪刀!」小劉一聽魂兒都嚇沒了,渾身一軟軟倒在地上,就好像是死狗一樣的被幾個大漢拖到了裡屋。一分鐘不到,裡屋就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聽到慘叫聲,田胖滿意的笑了笑,隨後有些陰冷的看著林智等人說道「看到了沒?如果你們的家人還不乖乖的送錢來,他的下場很快就會輪到你們的身上!」聽了田胖的話,不要說秦瑤,馬娟,賀紅以及楊四個女孩,就連林智,杜雲,王成也都同時變了臉色,渾身一陣接著一陣兒的發抖。 「先生,您還滿意我的處理方式嗎?」田胖笑吟吟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極為平淡的笑了笑,好像是見慣了這樣的事情一般,隨口說道「差強人意吧。」田胖被張強所表現出來的從容氣度嚇了一跳,有些吃不準張強的來路了。張強看了傻站著的田胖一眼,喝道「還站著幹什麼?不是去找理髮師嗎,快點兒!我的時間有限。」「哎,哎,這就去!您少等片刻!」幾分鐘後,另一位理髮師姍姍登場了。 這次換了個女的,濃妝重彩打扮的異常妖艷!聽說張強竟然是主動拿出二十萬來理發的,這個女人就好像是聞到了腥味兒的貓,眼裡不斷放射出絲絲讓人躁動的光芒。張強不耐煩的對她說道「行了行了,我沒時間你快點兒!」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漠視自己,見到自己沒有任何興趣的男人,不滿的嘟了嘟嘴,隨後操起剪刀,繼續著小劉沒有完成的工作。女人雖然有些浪蕩,但是手上的手藝卻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嫻熟幹練,每一剪刀都下的恰到好處,絲毫也不拖泥帶水。 也許是因為對方是個女的,也許是因為她的技術的確不錯,讓人無可挑剔,張強沒有再找她的茬兒,而是乖乖的配合著她,將頭理完。洗頭,吹風,定型之後,女人嬌媚的笑了起來說道「先生,這是我這輩理的最成功的一個髮型了,和您的臉型完全相配,真是太帥了!」女人盯著鏡裡的張強有些癡迷的說道。張強隨意的瞟了一眼,發現女人的手藝的確不錯,這個髮型也稱的上是完美了,至少能把張強的神韻體現出個八成了。 「先生,您看您對這個髮型還感到滿意嗎?」老闆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為了能留住這個在他眼的大肥羊,田胖今天可以說是低三下四到了極至,就差跪下來舔張強的鞋了。張強前前後後的又打量了一遍,笑道「不錯,相當的滿意,老闆,這二十萬我可是花的一點兒都不冤枉,以後我理發就定在了這兒了,一個月兩次!」 田胖一聽,心裡那個美,已經不能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了。一月兩次,一次二十萬,那就是一個月四十萬。即使不招呼其他的客人,光招呼張強自己,他也賺翻了。心裡暗暗的打定主意,一定要給他打個折才行,像這樣的財神爺,要是不好好的拜一拜,那是會遭天譴的。 想了想,田胖笑道「這位先生,因為我們理髮師的疏忽,弄髒了您的西服,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我們給您打折的優惠,您只需要付十八萬的費用就好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過我這西服很名貴,但是也值不了那麼多錢。而且,只是一點點的水污,只要回去乾洗一下就行了!更何況,那位理髮師也已經被教訓過了,要是再讓您打折的話我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田胖都有些被感動了,像這麼好的客人他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更加堅定的說道「這是應該的,如果不這樣,我們店家也會感到不安的!請您務必接受我們的誠意以及我們的歉意。」 第五卷 第六十四章 戲弄(下) 張強有些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麼說吧,但是記住,下不為例哦!」田胖大喜,哈哈的笑道「一定,一定!不知道,先生您是用支票還是信用卡?」張強笑笑道「就這麼點兒錢,哪裡用的著支票和信用卡?我用現金結帳!」「現金?」田胖吃了一驚,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了張強一圈兒,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且不說一般人不會帶這麼多現金在身邊,就是帶了,那也是好大一包啊。可是看看張強,西服筆挺熨帖的罩在身上,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他的身上藏了二十萬。 隨後,田胖又想店外掃了幾眼,他還以為是張強的跟班跟在後面沒有進來。可這一看,門外空空如也,不要說人,連鳥毛都沒有。滿是疑惑的說道「先生,這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您……」張強呵呵的笑道「對你來說可能不是小數目,對我來說簡直就不值得一提!」說完在西服口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張花花綠綠的冥鈔,一個一後面跟著七八個零,遞給田胖說道「媽的,沒辦法,這張面額一億的已經是面值最小的了。其餘的都是十億百億一張,我怕你找不開,所以特意撿了一張面值小的,現在你只需要找我千百八十萬,那八十萬就當是我請你喝茶了,你給我千八百萬就行了!」 田胖拿著那張花花綠綠,印的異常精美的冥鈔,足足愣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兒來,而林智等人先是一陣錯愕,此時無不是捧腹大笑起來。「先生……您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田胖從來只是耍別人,還從沒被別人如此戲弄過,一時氣的臉色有些發青,渾身顫抖,死死的盯著張強,惡狠狠的說道。張強愣了愣,有些迷茫的說道「開玩笑?不,不!您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老闆,我跟誰開玩笑也不會跟你開啊!哦,我明白了,一定是面值還有點兒大,您找不開是不是?沒關係,您盡您最大的能力找,實在是找不開的呢,就暫時存在你的店上,反正我還是要來的,到時候你就從裡面扣不就完了嘛。」 「我找你大爺!」田胖忍無可忍,揮拳就向張強的臉上砸了過去,可是就憑他如何能打的到張強?只見張強的手腕輕輕一抖,也不見得他如何動作,田胖的手腕就落在了張強的手裡,張強輕輕的一使勁兒,田胖立即如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幾個大漢見狀大驚,幾步衝了上來,張強拉著田胖的手腕,猛的一擰,隨後一帶,將田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看著那些個蠢蠢欲動的打手,滿是疑惑的對田胖說道「老闆,您這是什麼意思?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就動起手來了?」 「小……你狠!從一開始我就應該看出來你是存心找茬兒來了。我……我他娘的是瞎了眼,竟然被你糊弄的一愣一愣的。不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戲弄到我田胖頭上來,你是找死!」田胖一邊忍著劇痛,一邊咬牙喝道。張強顯得越發的迷惑了,吶吶的說道「不對啊!你給我理髮,我付你錢,我什麼地方戲弄你了?」「**,你這是冥鈔!你談娘的裝什麼糊塗!?」田胖忍無可忍,放聲怒吼道。 「可一開始的時候,你也沒說二十萬要的是人民幣啊?你既然沒說,那我自然可以用任何一個幣種付賬了。剛好我的身上還有一張冥鈔,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張強笑瞇瞇的說道。「你……你混蛋!」田胖被張強的無賴激的一怒,張口罵道。張強的臉色倏然一冷,手上的力道猛增了幾分,田胖瞬間覺得自己的骨頭就好像是被捏成了粉似的,一陣陣鑽心的痛,直折磨的他眼前發黑。 「疼……疼死老了!你們……你們這些王八蛋,還不趕緊拉開他!」田胖瞪著血紅的大眼睛看著幾個打手,瘋狂的咆哮道。幾個打手不敢怠慢,慢慢的向張強靠近著。張強冷哼一聲,道「老闆,我的手上可沒準兒,你千萬不要讓我感到緊張!一旦我覺得緊張了,我就會不小心用力過猛將你的手腕完全捏碎,你可想好了!」田胖一聽,急忙喝道「停,停!都站在原地不要動,我的胳膊要是斷了,你們一個也不要想好!」 看到幾個打手聽話的乖乖站住,田胖終於放低了姿態,喃喃的說道「這位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對!錢我不要了,就當我免費為大哥服務一回行嗎?」張強不滿的呵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付不起錢?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欠我千八百萬呢!」田胖苦笑一聲說道「可是……可是那些都是冥鈔!」 「什麼冥鈔!?我給你的明明是人民幣,哪來的冥鈔?」張強怒聲說道。田胖艱難的舉起手裡的那張冥鈔,說道「您看,這是您剛才給我的,我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我們就算兩清了行不行?」張強手上猛的又一用力,田胖跟著又是一聲慘叫,臉上滑下大滴大滴的汗水,痛聲喊道「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張強冷笑道「怎麼樣?我剛剛給你的明明是人民幣,你卻用冥鈔來糊弄我,這不是對我的侮辱又是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想怎麼樣,告訴你,我想要廢了你!」「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您可千萬不要亂來!對了,剛才是我記錯了,您的確給我的是人民幣!」田胖大為恐懼,急忙說道。「那也就是說,你已經承認你欠我千八百萬人民幣嘍?」田胖認命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承認了!我欠你千八百萬元人民幣!」「可我該怎麼相信你真的拿的出這麼多錢來呢?」張強幽幽的問道。田胖心立即罵開了「媽的,老當然拿不出來,你等著,等讓老緩過手兒來,看老怎麼扒了你的皮!」嘴上囁嚅的說道「您看我這個店裝潢的還可以吧,告訴你,我這是;連鎖的,全國還有一百多家呢,他們全都加在一起足夠了吧?」 張強笑了笑說道「老闆,你還真是能編,還連鎖?呵呵……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說完猛的將田胖往前推了出去。一擺脫威脅,田胖立即發起威來,轉頭怒視著張強恨恨的說道「狗雜種!竟然欺負到我田胖身上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腿打斷,我就不姓田!」張強淡淡的笑道「你剛才不是說……」「剛才?剛才我說什麼了?你這個蠢貨,去死吧!」說完手一揮。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立即湧了上去。 「小心!」看到這樣的一幕,林智等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眼兒,忍不住高聲提醒道。張強衝他們笑了笑,頭也不回的信手一揮,第一個衝到他身邊的打手就好像是人形炮彈似的彈了出去,撞破理髮店的玻璃們,摔在了店外的人行道上。張強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快到眾人都沒看清楚,就好像是大漢自己跳出去的一般,無不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田胖也是心一驚,敢情人家是練家,有恃無恐,難怪敢如此的猖狂。嚥了口唾沫,田胖衝著剩下的幾個打手說道「大家小心,一起上!」還用他說,幾個打手早就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隨後同時躍起,從四面八方向張強撲去。張強冷冷一笑,身體一躍而起,雙腿宛如怒龍一般翻滾而過,只聽砰砰砰砰幾聲悶響,幾個打手同時胸前招,向著田胖撞了過去。 田胖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一個打手的龐大身體給撞飛了出去,一直飛到牆前,才在牆壁的阻擋下停了下來。一手揉著被被撞的生疼的後背,一手捂著嗡嗡作響的腦袋,田胖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而那些倒下的打手卻沒有一個再爬起來。張強的腳力之猛,又是直他們的胸口,就好像是被鐵錘砸一樣,想要再爬起來,保守估計那也是半年以後的事情了。 張強冷冷的看著田胖笑道「沒想到,你這一身肉還挺耐撞的嘛!」看著張強的笑容,田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滿是恐懼的看著張強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和我田胖過不去?」張強不屑的說道「田胖很了不起嗎?我實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衝著你這天價理髮店來的。要是不給你砸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受到你的荼毒!」 「沒錯兒!他們只會敲詐弱者,其行徑無比卑劣!」打手已經盡數被打倒,看到危險解除,林智等人走了過來,大聲的斥責著田胖道。田胖狠狠的瞪了林智一眼怒聲說道「你們小心點兒,不要以為你們沒事兒了!只要在省城,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找你們算賬!如果你們還想在省城裡混下去,最好乖乖的站在一邊!」 「還嘴硬!」張強一怒,身體輕輕一晃,就出現在了田胖的面前,田胖本能的一聲驚呼,身體奮力向後閃去,可是他的速度任何能比的上張強的拳頭,只是一閃念的工夫,他的腹部就了張強一拳,霸道犀利的力道立即穿透進他的身體裡,田胖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罪?一聲慘呼又倒了下去。 「你們……你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刀疤,得罪了閃電,你們就等著無窮無盡的追殺吧!」田胖狠烈的瞪著眾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刀疤?閃電?!」聽了田胖的這句話,林智,王成和杜雲都是駭然變色。他們在省城也已經居住了不短的時間,對這個駕馭省城黑暗勢力的王牌組織自然是清楚的,同時也清楚得罪了閃電,那後果是很恐怖的!不要說不能再在省城混下去,就連生命都不能保障。 「你是刀疤的人?」就在林智等人感到惶恐不安的時候,張強忽然一聲冷哼問道。田胖得意洋洋的說道「一點兒沒錯!要是你們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跪下向我道歉,否則,哼哼……」張強猛的揪住他的衣襟將他給提了起來,怒聲喝問道「你開這個理髮店是刀疤的意思嗎?」張強一直都拿刀疤當兄弟看待,他決然不希望刀疤會為了斂財而做出如此不堪,讓人發指的事情,因此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看著神情肅然,讓人有些膽寒的張強,田胖吞了口口水,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趕緊點了點頭。張強一怒喝道「到底是還是不是!?」田胖身體哆嗦著說道「不是,哦,不,是……」張強的眼神越發的冰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那我向你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很難看!」 說完將田胖往地上一丟,拿出電話直接就撥通了刀疤的號碼。電話那頭兒有些吵,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哈哈的笑聲。「強哥,是您啊!現在在哪裡,要不要過來和弟兄們一起喝上一杯,大家都挺想你的!」聽到刀疤那爽朗的聲音,張強的心裡不由得有些慚愧,他竟然會因為一個垃圾的一兩句話而去質疑自己最好兄弟的人品,多少有些對不起刀疤的感覺。平靜的笑道「好小,每天花天酒地的,好不逍遙啊!就不怕秀梅罰你跪搓衣板兒?」刀疤嘿嘿的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秀梅早就被我征服的服服帖帖,疼我還來不及呢,我就是想跪,她都不一定捨得!」 第五卷 第六十五章 怒懲 張強笑了笑說道「秀梅是一個好女孩兒。你小得到了她是你一輩的福氣,你可一定得好好的待她,否則我可不會放過你!」刀疤嘿嘿的笑道「那是當然!秀梅有你這樣一個大後盾,我就是有一百個膽也不敢欺負她。對了,強哥,你打電話不會就是要跟我逗趣兒吧,這可不像您的為人!」張強笑了笑說道「我在省城裡遇到了點兒事,你現在馬上到一剪美理髮店來,我在這兒等著你!」刀疤興沖沖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馬上就過去。」 田胖還不知道麻煩已經來了,依然有些囂張的看著張強說道「考慮清楚了沒有,是磕頭認錯呢,還是等著被我們閃電的數萬兄弟不間斷的追殺?」張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猛然飛起一腳,直田胖的膝蓋,田胖一聲慘叫跪了下來,膝蓋處鑽心一般的疼痛,讓他的眼睛倏然瞪大,臉上佈滿了痛苦,張強冷冷的說道「你不是想要磕頭嗎?來啊!」田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張強這一腳太過用力,田胖的膝蓋骨受創不輕,一時半會兒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只好恨恨的瞪著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今天這筆賬我總有一天會跟你算清楚的!」 張強一聲冷哼,又緩緩的抬起了右腳,田胖心神具喪,恐懼如潮水一般在他的心洶湧襲來,幾乎是本能的田胖悲鳴一聲,雙手抱住頭,宛如大蝦似的蜷縮成了一團,低聲的嗚嗚著。張強扭動了幾下腳腕又收了回來,冷笑一聲說道「什麼東西?」「這位先生,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刀疤可是省城裡的地下皇帝,如果真的惹到了他,那就麻煩了!」林智走過來,對張強建議道。 張強沒有接他的話茬兒,而是問道「你就是林智?」林智聽了張強的話愣了一愣,吶吶的說道「是啊!我是。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呵呵……這個不奇怪!對了,你們都沒有受傷吧?」張強笑道。林智地著一肚的疑惑說道「沒有,只是挨了幾下,沒有什麼大事兒。只不過幾個女孩可能有些被嚇到了,這些該死的混蛋!」張強轉頭看了一眼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四個女孩兒,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一切都會過去的。對了,你認識刀疤嗎?」 林智苦笑一聲說道「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大名鼎鼎的刀疤呢!只不過他不認識我,呵呵……」張強又問道「那麼你覺得刀疤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覺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至少在他的約束下,現在省城的黑社會收斂了許多,像聚眾鬥毆,敲詐勒索的事情已經很少發生了!而且刀疤從來都不仗勢欺人,大家有口皆碑!很難想像,他的手下竟然會有像田胖這樣的垃圾!」張強聽了林智的話,心大感欣慰,笑道「林大了什麼鳥兒都有,閃電幫這麼大的組織,有一兩個蹩腳貨也是正常的。」 「可是閃電最重兄弟情意,如果他們看到你把田胖打成這樣兒,不論田胖是不是有錯在線,我怕他們都不會放過你啊。」林智倍感擔憂的說道。張強拍了拍肩膀笑道「沒關係,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和刀疤的關係還算不錯,呵呵……」聽裡張強的話,林智有些懷疑的看了張強幾眼,張強的笑容透顯這一股讓人難以琢磨的神秘,讓林智的心不由的怦然一動。 「強哥!強哥!」人還在門外老遠,刀疤的聲音卻已經嘹亮的傳了進來。張強嘴角兒一抽,笑道「刀疤來了!」林智等人聽了無不是一驚,而田胖卻是一喜,直接忽略了刀疤喊的強哥是什麼意思。刀疤一聲爽笑,魁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沒錯兒,真的是刀疤!」看著刀疤狂放不羈的臉龐上的那道顯眼,倍添氣勢的刀疤,林智心裡連聲狂呼著。這個傳奇式的人物就好像是忽然降落凡間的天神,讓這些熱血青年無不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等等!他剛才在叫強哥?」林智猛的打了一個激靈,有些疑惑的向著張強看去,只見張強面帶笑容,靜靜的站在那裡,望著快步走過來的刀疤,臉上一派從容,就好像兩人是老相識一般。 「刀疤哥,你可是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人家給的打死了!」田胖忽然從地上一躍而起,一瘸一拐的衝到了刀疤的面前,抱住他的腿哭喊道。刀疤愣了一愣,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怒聲喝道「田胖,這家理髮店是你開的?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讓你離理髮店遠點兒,你這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刀疤的話裡充滿了嚴厲,田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急忙說道「刀疤哥,我……我知道我以前的所作所為讓你很不滿,但是我真的已經改了,我現在是老老實實的開店,絕對沒再幹過敲詐的事兒,您要相信我啊!」 刀疤看了一眼林智他們問道「那他們是怎麼會事兒?還有,你如果老老實實的開店的話,還要那麼多的打手做什麼?」刀疤一指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打手喝問道。田胖的眼珠轉了轉解釋道「刀疤哥,他們都是我以前的兄弟,都指著我吃飯呢!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挨餓不管是不?至於這些傢伙,理了發卻不給錢,我找他們講理,結果還被他們打!刀疤哥,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主持公道!」 「他們欠你多少理發費?」刀疤沉聲問道。「二十……不,兩百!」田胖說道。「兩百?你一開始可是問我們要二十萬的!怎麼現在變成兩百了?」林智指著田胖說道。刀疤的眼神倏然一冷,如兩道冷電似的射向了田胖,田胖吞了口唾沫,對刀疤說道「刀疤哥,您不要聽他們胡說,我瘋了我,理個發就要二十萬,怎麼會呢!?」刀疤看向張強,張強微微的點了點頭,刀疤頓時大怒,右手猛然口住了田胖的脖,一聲斷喝,田胖的肥胖身體竟然被刀疤一隻手給舉了起來。 窒息的痛苦讓田胖的眼白直翻,雙腿更是驚慌失措的蹬個不停。刀疤怒聲說道「王八蛋,耍心眼耍到的面前來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田胖伸長了舌頭,雙手使勁的扳著刀疤的手,可是刀疤的手臂就好像是鋼鐵鑄就,焊上去的一般,任憑他如何用力都於事無補。死亡的恐懼和陰影在田胖的心頭不斷的凝聚縈繞。張強走過來拍拍刀疤的肩膀說道「放開他吧,殺了他會弄髒你的手的!」 刀疤一聲冷哼,手一鬆,田胖立即就好像是一團軟泥似的跌落下來,躺在地上大聲的喘息著,一張胖乎乎的臉早就變成了豬肝色。刀疤恨恨的看著田胖說道「這個傢伙原先就開過天價理髮店,糾集一幫打手為非作歹!結果被我碰上了,讓我給教訓了一通,並且警告他以後離理髮店遠一點兒。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重操舊業,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不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刀疤的話讓張強聽了總算是放了心,至少他最在意的兄弟沒有參與進這齷齪卑劣的事情來。張強笑了笑說道「他現在受的教訓已經足夠了,相信以後理髮店這三個字他連提都不敢提了!呵呵……」刀疤冷聲說道「以後他要是再犯,我絕不放過他!」說完,衝著林智等人說道「你們都是被他吭了他的吧?現在沒事兒,你們可以走了!」林智看著刀疤,心裡的激動無以言表,一個個愣在當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刀疤苦笑一聲說道「你們該不會是被嚇傻了吧?我讓你們走呢!」張強擺擺手說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一會兒跟我一起走。」「強哥的朋友?」刀疤笑了起來道「那麼說來,這個田胖也太倒霉了,這一腳是踢在了鋼板上,哈哈……」張強說道「刀疤,將田胖趕出閃電。閃電雖然是生活在黑暗的勢力,但是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敗類存在!」刀疤看了田胖一眼,說道「這個不用強哥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好了,我們不說這讓人掃興的事兒了,強哥,好不容易碰上,帶著你的朋友,我們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 張強笑笑道「不了!我可不想你,吃喝玩樂就是你的工作,我的事兒還多著呢!再說,這些孩的家人還在替他們擔著心,早點兒把他們帶回去,他們的家人也早一點兒放心!」「那我派車送你們回去?」刀疤問道。張強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自己打車就好,你回去吧!這個理髮店……」「乾脆砸了得了!」刀疤些狠的說道。「別!裝修的這麼好,砸了就可惜了,你另外從閃電裡找幾個人來管理,最好能一家變兩家,兩家變千千萬,給我發展壯大起來。」刀疤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就知道您會這樣說。好吧!就按您說的做!」 送走了刀疤,林智等人立即用一種看待英雄的目光看著張強。張強在他們這種火熱的目光注視下,還真的有些受不了,摸著自己的臉龐,張強苦笑道「你們看什麼呢,我的臉上莫不是有花?」「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張強,最年輕的金融皇帝!」林智激動不已的拉著張強的手說道「你知道嗎,你可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的偶像,我都很崇拜你!」「更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就連刀疤也對你恭敬有加,聽到叫你強哥,好像你是他的老大似的!」杜雲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些了,趕緊打車回去吧!二虎叔正等的焦急呢!」張強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些個熱情洋溢的年輕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看來他們之間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代溝。這樣的感覺讓張強很是討厭,在回去的路上,他努力想要融進他們間,可是每當看到他們那彷彿是在看神一般看他的眼神,他只能心無聲的歎息。 「對了!你們都是這次二虎叔招聘去幸福村的人才?」張強看著林智等人問道。林智指著賀紅,杜雲和楊說道「只有他們三個是!我們嘛,二虎叔說了讓你給我們幫忙,介紹給龍華集團,準備在樂壇開疆裂土,成就一番事業!強哥,你……你不會不幫我們吧?」張強笑道「怎麼會?二虎叔交代下來的事情那就是聖旨,我敢不從命嘛!只是,這娛樂圈可不是那麼好混的,固然需要人捧,但是自身的實力也是同樣重要的!把你們介紹給龍華集團固然沒問題,也許他們看在我的面上,會更加的對你們另眼相看!但是究竟能不能成為名動一方的角兒,歸根到底還是要看你們自己。」 林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強哥,您放心吧!既然決定了走這條路,我們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總之不成功便成仁!」張強呵呵的笑道「沒那麼嚴重!我只是事先給你們提個醒兒。人間詭譎,娛樂圈更是如此,但是無論走到哪裡,自身的實力總是幫助你們乘風破浪的重要憑仗。」說著說著,張強忽然一頓,有些汗顏的說道「我是不是太囉嗦了?」林智等人急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您講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能不能拜託你們不要一口一個『您』的好不好,這讓我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老頭似的。 第五卷 第六十六章 抱不平 張強的話在這些年輕人間引起了一陣哄笑,尤其是張強那充滿無奈的表情更是讓人忍俊不禁。等到他們笑過之後,張強轉向杜雲,楊和賀紅,問道「你們馬上就要去幸福村工作了?你們瞭解幸福村嗎?」三個年輕人同時搖了搖頭,賀紅說道「我對幸福村的瞭解只是通過電視瞭解的那麼一點兒。那裡很美,就好像是一副天然的畫卷。」張強笑道「天然的畫卷?很好……你能這樣想,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會把你的整個身心都投入到幸福村的建設去。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說,幸福村的以前。」 張強的臉上掠過一絲凝然,就好像是回到了過去的歲月一般,張強的表情在甜蜜和心酸交織。「七年前,我剛剛考上大學。那時候的幸福村有很美,但是卻很窮!窮的連基本的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一直依靠著政府的救濟,艱難度日!看著村裡一座座破敗不堪的房屋,看著鄉親們一張張褐黃充滿苦難歲月滄桑的臉,我就發誓,等我畢業了,我一定要讓自己的家鄉來個大變樣兒,讓所有的鄉親都能過上好日。四年的大學生活,我幾乎每天都把自己沉浸在書的海洋裡,我瘋狂的汲取知識。我以為掌握的知識越多,就越能改變家鄉的面貌,讓家鄉的父老鄉親早日致富。可是,現實與我的理想就好像是兩條背道而馳的快車道,相去甚遠,為此我吃了不少的苦頭,甚至感到沮喪,絕望!但是無論面對多難的境地,我都沒有選擇放棄。所以結果你們也看到了,我最終還是成功了。我說這些主要是想說,你們雖然從大學裡畢了業,但是在社會這所大學裡,你們現在還只是大一的新生,需要學的東西太多,需要去面對的挫折也很多!在幸福村工作的日裡,你們會遇到很多理想與現實相矛盾衝突的地方,甚至你們有可能會覺得幸福村並沒有像你們現在看到的那麼美。我希望你們和我一樣,永遠都不要感到沮喪,更不要放棄。堅信一句話——堅持就是勝利!」 在張強娓娓的話語,不時的眾人就能感受到一種智慧的火花在跳躍,在閃動。賀紅,杜雲,楊聽完了張強的一番話,就好像是從夢裡醒來,又好像是進入了另一個夢裡,心情複雜透著輕鬆,眼神迷茫充斥著堅定。在他們前面的路還很長,也許充滿著曲折和荊棘,但是他們卻始終是在路上。 回到二虎下榻的酒店,眾人剛一走下車,林芳立即激動的從酒店裡衝了出來,嘴裡高聲的喊道「小智,小智……」林智抱住衝過來的林芳,說道「媽,沒事了,是強哥救了我們!」林芳殷切的上下細細打量了林智一番,吶吶的說道「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可把媽給嚇死了!」「行了,我早就提醒過你了,只要強出馬,一切危險都會化解的,擔心那純屬多餘!」二虎笑呵呵的也跟了出來,衝著林芳說道。 林芳點了點頭,對張強說道「真的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還不知道他們會遇到什麼事兒!」說完又將秦瑤攔進了懷裡,細聲的安慰起來。張強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他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林芳的身份,看了一眼,二虎,張強心裡苦笑,暗道「難道是二虎叔的女朋友?」 回到酒店,鄭同和徐燕已經到了,陪著二虎和林芳擔了半天的心,此時的表情終於有所舒展。在路上張強已經和林智等人認識了,二虎又將鄭同和徐燕介紹給了張強。看到大名鼎鼎的張強,鄭同和徐燕激動的都快要痛哭流涕了,讓張強一陣哭笑不得。「二虎叔,你好像漏給我介紹了一個人吧?」張強忽然笑瞇瞇的看著二虎問道。二虎一愣,又將人群細細的掃了一遍,吶吶的說道「沒有啊,全在這兒了!」張強笑看著林芳問道「那這位女士是?」 二虎猛的一拍大腿,笑道「嗨!她啊,她是我們幸福村現任村長,林芳林女士!」聽了二虎的介紹,張強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嚴肅起來的張強迸發出異常的威嚴,讓包括二虎林芳在內的眾人無不心一震,有些噤若寒蟬的感覺。張強問道「怎麼會事兒?二虎叔,你升職了?」二虎臉色一苦說道「什麼呀,我被降職了,現在是幸福村的副村長。不過……」二虎剛要解釋,張強卻憤怒的拍響了桌,聲音冰冷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幸福村發展到如今,一切都已經上了軌道,難道政府一紙調令,就能讓這一切易主?他們要是能提升你也就罷了,你做出這麼大的成績,不升反降,真是豈有此理!」林芳總算知道,為什麼二虎對張強一點兒都不敢怠慢了,要想面對發起威來的張強還真的需要點兒勇氣才行!至少林芳現在是不敢說話。 二虎苦笑道「強,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慢慢說!」張強擺擺手說道「不用解釋了,二虎叔,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能忍的下去!?告訴我,是誰撤了你的職,我馬上讓他也嘗嘗被撤職的滋味兒。」二虎將激動的站起來的張強按回到了座位上,說道「你聽我說行不?」張強看了二虎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二虎叔,你就是太善良了,甚至有些軟弱!你完全沒有必要將委屈全都憋在肚裡,說出來,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二虎欣慰的說道「二虎叔知道你心裡有二虎叔,不想二虎叔受委屈!這些我都看在眼裡,感激在心裡。但是這次,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兒,你林阿姨之所以被調到我們幸福村做村長,完全是因為幸福村和鄰水村合作開發的療養村項目需要。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的緣故,而和林芳為難。其實當不當村長的無所謂,我當了這麼多年也夠了。」張強看了一眼林芳,只見林芳就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張強實在沒有魄力將滿腔的怒火發洩在她的身上,只好恨恨的哼了一聲作罷。 「對了,強。鄉長希望我們幸福村能拿出一千萬,支援一下鄉里的建設,你看……」二虎看到張強的情緒平復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強想也不想的說道「門兒都沒有!幸福村只不過是剛剛上馬,哪來的閒錢支援他們!再說,幸福村的項目一啟動,鄉里自然而然的就會從獲得巨大的利益!他不支持我們建設就罷了,還反過來問我們要錢,真是不可理喻!」二虎吶吶的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鄉長也有他的難處。我們鄉,貧困村的比例很大,財政上的危機一次接著一次,幸福村好不容易富起來,鄉里也是被迫無奈,再者,鄉長知道大名鼎鼎的張強竟然在幸福村,他主要是希望你能私人……」張強不等他說完,就果決的說道「就憑他把你撤了這一條,他就是給我跪下,我也不會甩他!這些就不要說了,還是說說他們的事兒吧?」張強指了指鄭同和徐燕。 看到張強的態度如此堅決,二虎也只好作罷,將鄭同和徐燕的專業等情況詳細的介紹給了張強。對這幾個年輕人,張強還是很滿意的,最起碼從他們的的眼神裡,張強都看到了那種對未來難能可貴的希望和熱忱。「強,他們五個是我這次來省城最大的收穫。但是我畢竟是個農民,本身的化水平就不高,這看人的眼光自然也高明不到哪兒去!最後的把關還是看你!」張強擺擺手說道「二虎叔看的人肯定沒錯兒!就這麼定了。」 頓了頓張強看向五人說道「龍域旅遊集團是一個剛剛成立不久的集團。這個集團以幸福村為依托,我不說你們也能看出它巨大的前景。但是無論如何,龍域剛剛起步,一切都還沒有上軌道,這正是一個企業最為艱難,工作最為辛苦繁重的階段。需要你們付出大量的心血和智慧。但是同時,這也將是你們人生的一個巨大的機遇,就看你們怎麼去把握了!只有一句話奉送給你們,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回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強哥放心,到了幸福村,我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杜雲堅定的說道。張強呵呵一笑「衝著你這句話,今天我請大家去吃大餐!一來,恭喜你們找到了各自的目標,二來也慶祝我們龍域招攬了一批年輕有為的英才。呵呵……」 這一頓酒除了林芳喝的是有些如坐針氈外,其餘的人都是酣暢淋漓。可能是因為劉行用她替代了二虎,讓張強感到不滿的緣故,林芳總覺得張強似乎對她很是有意見。每每讓她覺得心裡難安。二虎也看出了這一點,極力的想要調節兩人之間的氣氛,可是效果卻總是差強人意。不由得苦笑一聲,但是心卻是一陣溫暖,他以前都沒有意識到,張強竟然是如此的在乎他,為了他也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因為第二天,張強要帶著林智他們去見華威,所以張強當晚也留在了酒店裡。洗完澡,張強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節目,忽然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張強打開門,發現站在門外的人正是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的林芳。張強愣了愣,問道「有事嗎?」林芳雙手十指緊張的糾纏在一起,吶吶的說道「我……我能和你談談嗎?」張強笑了笑,讓開身將林芳讓進了房間。 坐好之後,林芳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對很不滿……」張強擺手打斷她的話說道「您誤會了!我從來就沒有對您表示過不滿。」「那你為什麼對我的態度和對那些年輕人截然不同?你就不要瞞我了!好歹我也是你阿姨輩兒的,這點兒東西還是能看出來的。」林芳笑著說道。張強的眉頭皺了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隱瞞了,我的確是對你不滿!不,更準確的說是對那個鄉長不滿!我不明白了,他有什麼理由在這個時候,撤掉二虎叔,或者說是你覺得幸福村村長是個肥差,使了什麼手腳?」 林芳搖了搖頭說道「你如果這樣認為的話,那也未免太瞧不起我林芳了。幸福村是比鄰水村富裕的多。但是鄰水村再窮那也是我的家鄉!我寧願在我的家鄉鄰水村當一個小小的村民,也不願意到幸福村當這個村長!我聽說你當初也是拒絕了在省城裡的工作崗位,而選擇了回到幸福村當一個農民對吧?所以我想對家鄉的依戀你可能比我還要深!」 聽了林芳的話,張強的心裡一動,說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跟你道歉,請你理解。二虎叔對幸福村幾乎傾注了他一生的心血。現在好不容易在他的努力下,幸福村有了點兒起色,可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撤了他的職,這實在是有些殘忍,也有些不可理喻!我不知道你們的那個鄉長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許他是不想幹了!」張強的眼神有些涼,如果劉行在他的眼前,說不定張強會做出些什麼。 「其實……其實鄉長他這麼做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希望我能掌握住鄰水村和幸福村合作的主動權,盡快促成這次合作的成功,締造出第二個幸福村。至於第二個原因嘛……」林芳的臉有些微微發紅。 第五卷 第六十七章 巧遇 「第二個原因是什麼?」聽著聽著,林芳卻忽然戛然而止,張強下意識的問道。這一問,林芳的臉就更紅了,不過還是帶著幾分嬌羞,的說道「是因為……因為鄉長他想撮合我和二虎……」聽到是這樣一個原因,張強倒是愣住了,過了好半天,才吶吶的問道「那你……你對我二虎叔有那方面的想法嗎?」林芳低下了頭,輕輕的說道「怎麼說呢,我和二虎認識了也有二十多年的光景了,因為兩個村救濟款發放的問題,我們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吵架,呵呵……可是這感情就是這麼奇妙,吵著吵著,我對他的感覺就變了……」看著林芳那有些複雜的表情變化,張強的心裡動了動。 「二虎叔的老伴兒死的早,他一人拉扯著秀梅長的,又當爹又當娘,這麼多年熬過來,沒有多少人能知道他心裡的痛苦。對了,好像你的情況和二虎叔差不多,應該能相互理解。如果你和二虎叔真的能走到一起,我祝福你們!」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林芳有些怔然的抬起頭來看著張強說道「你……你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張強笑道「只要你能對二虎叔好,我當然同意。但是有一條,我不希望你是懷著什麼目的來接近二虎叔的。如果二虎叔受到了什麼傷害,我向你保證,被報復的絕對不僅僅是一個人,整個鄰水村都會完蛋!」 「咚咚咚。」就在林芳為張強的話而顫慄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張強打開門,看到是二虎有些惶恐不安的站在外面,張強呵呵的笑道「真是鴛鴦情深啊,我和林姨才聊了這麼一小會兒,您就找來了?」二虎叔憨憨的笑了笑說道「哪能呢,我……我是找你有事兒!」說著就擠進了房間。看到林芳安然無恙,二虎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張強笑瞇瞇的看著二虎說道「二虎叔,你有什麼事兒,說來聽聽啊?」 「我……」二虎哪裡有什麼事兒,只不過是找個借口看看林芳怎麼樣了而已。囁嚅了老半天,憨厚的二虎也沒能自圓其說。張強不忍心再難為憨厚的二虎,笑道「二虎叔,你也真是的!擔心林姨就直說唄,還偷偷摸摸的,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哦!」林芳拍了二虎一巴掌,嬌聲說道「看吧,丟人丟大了吧?我只不過是和強兄弟聯絡聯絡感情,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二虎本就心裡有些尷尬,聽到林芳這麼說更是不滿意了,牛脾氣一上來,怒聲說道「對,是我多餘,是我傻!我走還不行嘛!」說完,哼了一聲,轉身衝出了房間。林芳衝著張強苦笑道「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兒似的。」張強笑了笑說道「戀愛的男人都這樣兒!」林芳心裡記掛著二虎,紅了紅臉,低頭也走了出去。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張強心湧起一陣欣慰。看來二虎的春天是真的來到了。 回到房間,二虎氣惱的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哧呼哧的直喘著粗氣。林芳走了進來,看到二虎的模樣,關上門,坐到了他的身旁,含笑問道「喂,你這是上的哪門邪火啊?」二虎哼了一聲說道「我這是杞人憂天,庸人自擾,行了吧?」林芳忽然說道「你……你是關心我,才去敲門的對嗎?」二虎滯了一滯,隨後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沒有,我才沒有呢!」林芳有些悲傷的說道「那這麼說,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嘍。是啊,看來我的確是太傻太傻了……」說著說著,林芳的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二虎一驚,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情急的看向林芳,發現自己又上當了。只見林芳滿眼含笑,面如桃花,哪裡有一點兒嗚咽的意思。氣的猛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怒聲說道「我咋就這麼笨呢!」忽然,林芳猛的撲進了二虎的懷裡,幽幽的說道「你這不是笨,是可愛!」二虎被林芳的動作弄的有些手足無措,同時又感覺到一股股電流在週身不停的流過,舒服美妙的感覺就好像是潮水一般的襲向心頭。二虎下意識的張開臂膀,將林芳柔弱的身體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第二天,看著二虎神采奕奕,林芳臉蛋兒發燙的從房間裡走出來,張強呵呵的笑道「二虎叔,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人嗎要時常運動才能保持旺盛的活力,怎麼樣,這次相信了吧?」二虎瞪了張強一眼,笑罵道「臭小,跟我臭貧是不是?」說完,又拍了一把身旁的林芳,大咧咧的說道「有什麼可害羞的,搞的就好像我們做了什麼壞事兒似的。」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林芳更是有些羞的無地自容了。 看到兩人的關係基本確定了下來,張強也算是了了心頭的一樁煩惱,心情格外的好。張強的情緒無形感染著他周圍的人,一頓早飯吃的是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二虎叔,今天就帶著賀紅他們回幸福村吧。我帶著林智他們去龍華集團。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村。如果何生到了的話,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招待,他可是我們龍域旅遊集團未來的總經理,可千萬不能怠慢嘍。」二虎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讓他賓至如歸,豎著大拇指說好!」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療養村和大酒店的計劃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出來的時候,已經讓另一小組的人去找設計院進行設計了,很快就會拿到設計圖樣,破土動工了!」二虎叔說道。「好!一定要快,越早完成越好。多找幾支建築隊,同時開工,保質保量的同時又要將工期不斷的提前。我們在國外的宣傳攻勢已經有些火候,很快就會有反響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耽擱下去了。」張強的表情寫滿了時間緊迫,二虎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重重的點了點頭。 送走了二虎和林芳,賀紅等人,張強對林智,王成,馬娟和秦瑤說道「走吧,我們去龍華集團!不過……」看著四人身上略微顯得有些樸素的裝束,張強笑道「龍華集團就好像是一個聚寶盆,出入其的每一個人都是光彩照人的明珠,你們這樣去恐怕會被他們的風采掩蓋下去。我看,我們先去買幾套衣服包裝一下。」說完帶著四人鑽進了兩輛出租車,向著一家高檔的服裝店弛去。 「這……這裡的衣服很貴的!」看著面前裝裝潢的有些富麗堂皇的服裝店,林智有些心虛的對張強說道。張強笑道「不要忘記了,你們可是未來樂壇上的大腕兒,所有人都敬仰的大人物,可不能如此小家氣。再說,又用不著你們付錢,一切由我呢!」「那怎麼好意思?我已經麻煩您夠多的了!」四個年輕人臉上都流露出一絲尷尬。張強呵呵的笑道「說什麼呢?跟我還客氣啊。林智,不要忘了,我們很快就變成一家人了。呵呵……」在張強的鼓勵下,四個年輕人,挺胸抬頭的走了進去。 「對不起,本店今天要接待一位貴客,其他的客人恕不接待,還請幾位客人日後再光顧吧?」幾人剛走進來,就有一個穿著名貴西服的年男人迎了上來。張強愣了一愣,說道「我們只是買幾件衣服,買完就走!不會耽誤你的那個什麼貴客的。」年男人看起來是這家服裝店的老闆,聽了張強的話說道「對不起!我們今天只做貴客的生意。萬一要是您挑的衣服正是我們的貴客喜歡的,那豈不是更尷尬?」 張強有些不滿了,說道「你一口一個貴客,那我們在你的眼就是賤客嘍?」年男人愣了一愣,急忙說道「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千萬不要誤會!只是今天的客人對我們店實在是很重要,請各位體諒。」張強淡淡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對你就不重要?說不定我們也是什麼大人物哦,比你的那位貴客還要貴!」年男人打量了林智幾眼,眼隱隱的射出一絲不屑的目光。張強心一聲冷哼,看來今天又遇到了見人下菜碟,唯利是圖的奸商。 「周小姐,向來出手大方,她一次的消費額度能相當於正常狀況下我們一個月的總營業額。這才叫貴客!至於你們幾位嘛?呵呵……不說你們也明白!我再說一遍,今天我們不做你們的生意,請你們立即出去,否則我可要讓保安把你們給轟出去了!」說完,打了個響指,四五個保安立即圍攏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張強他們。 「強哥,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到別的地方買也是一樣,不一定非要在這裡啊!」林智看這架勢,有些擔憂的對張強說道。張強冷冷一哼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兒,可是你看看他們,一副副唯利是圖的小人嘴臉,要是不給他們個教訓,他們還會繼續猖狂下去!」說完,對著幾個保安嗤笑道「就你們幾個菜鳥,純屬找死!」 老闆一怒,剛要下令保安動手,忽然那邊跑來一個導購員,急急的說道「老闆,周小姐已經到了,我們是不是去迎接?」老闆一聽,急不可奈的揮手說道「那還用說!馬上迎接,誰要是怠慢了我的財神爺,我就砸他的飯碗!」說完,看向張強幾人,冷冷的說道「你們幾個最好不要亂摸,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完,急匆匆的向著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吱嘎」一聲長而尖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豪華的跑車穩穩的停在了門口,只見兩條靚麗的身影從車上邁著無比曼妙的步伐走了下來。張強剛準備看看年男人口的貴客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一看不由得啞然失笑,所謂的周小姐竟然是周晴,而另個則是龍靈兒。在老闆的帶領下,兩女就好像是群星拱月一般的走了進來。看到兩人走了進來,張強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去,小聲的對林智嘀咕了幾聲,林智聽了一驚,吶吶的問道「這樣可以嗎?」張強笑了笑說道「就按我說的去做。」…… 龍靈兒挽著周晴的胳膊,徜徉在精美服裝的海洋裡,龍靈兒幽幽的說道「小晴,你經常來這裡買衣服嗎?你看看他們對你的態度,都快把你當成財神爺給供起來了。」周晴得意的咯咯笑道「那是自然,如果你一來就扔給他們上百萬,他們也會把你當成財神爺供起來的!」龍靈兒皺眉說道「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是一個購物狂!」周晴苦笑一聲說道「凡是執著於購物的人心必定是有些苦悶的。」 龍靈兒微微笑道「你說的苦悶是指張強吧?」周晴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嗎,一開始是我最先認識他的,可是到頭來,他接納了你,卻不是我!靈兒,有時候我好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龍靈兒搖搖頭說道「感情的事情是最不可琢磨的。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沒有你長,但是我們之間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能讓人刻骨銘心的,我想你之所以和張強遲遲沒有結果,也許就是少了這樣一份讓兩人都難以割捨的經歷吧……」 周晴忽然苦笑了一身說道「刻骨銘心?乾脆明天我僱人把他綁架了,然後在小黑屋裡把他關上個三天三夜,讓他一輩也忘不了,這樣能讓他刻骨銘心嗎,咯咯……」龍靈兒苦笑一聲說道「死丫頭,我是和你說真的!」「咦,這件衣服好漂亮,你覺得呢?」周晴忽然眼睛一亮,撈起眼前的一件晚禮服說道。 第五卷 第六十八章 戲弄服裝店老闆 龍靈兒尋著周晴的目光看了過去,眼前也不由得一亮。被周晴稱讚的晚禮服是一件通體黝黑的漏背裝。黑寶石一般的顏色,在燈光下顯得流光異彩,寶光閃爍,看上去異常的華貴優雅。不要說是周晴,就連龍靈兒也有一種見獵心喜的心動。看到龍靈兒和周晴在那件晚禮服的面前聽了下來,老闆的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經過他特意渲染的禮服如他所願的引起了周晴的注意,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金錢在向他招手一般。老闆的臉上就花一般綻放開來,肥肉在臉上堆積成一道又一道褶皺,讓人看了多少會覺得倒胃口。 「兩位,這件晚禮服還意嗎?這是我今天才從法國巴黎時裝節上搞回來的,目前全世界也只不過只有三套而已,一套作為樣品,一套被美國總統夫人希拉裡買走了,還有一件就在這裡!我敢說,如果這件晚禮服穿在兩位小姐的身上一定是光彩照人,美不勝收!」老闆諂媚的對兩人慇勤的說道。周晴點了點頭說道「看起來是很不錯,不過老闆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還巴黎時裝節的最新產品,希拉裡也訂了一套,鬼才相信你!」老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可能是誇張了點兒,但是這件晚禮服和您真的是很配!」 周晴點點頭說道「好了,不用說了!給我包起來吧。」老闆大喜過望,嘿嘿的笑道「好勒,我就叫人給您包起來!」老闆剛要伸手去取下那件晚禮服,猛然間一雙粗壯的手斜刺裡伸了出來,老闆一驚,抬頭看去,只見林智一把將晚禮服拿了過來,笑瞇瞇的對秦瑤說道「瑤瑤,你看這件衣服是不是和你很配?尤其是你的鞋,簡直就是絕配!」老闆下意識的向秦瑤的腳上看了一眼,有些鄙夷的撇了撇嘴說道「晚禮服配球鞋?不要開玩笑了!」林智呵呵的笑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配就配!快,把它給我包起來!」 老闆愣了愣,冷笑道「你不要開玩笑了,你知道這衣服值多少錢嗎?你買不起的!」林智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買不起?我勸你做生意歸做生意,少狗眼看人低!我今天還告訴你,這衣服我們是要定了!」聽著林智的語氣,還蠻橫的,老闆的心一抖。這裡是省城,似乎每一個人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主兒。可是當他三番四次的打量了林智一番之後,還是沒能發現林智有什麼過人之處。以他多年的從事服裝行業的經驗,林智的那一身行頭絕對不會超過兩百塊錢,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錢人啊! 再看看,周晴,臉上隱隱的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老闆的心更是著急,怒視著林智說道「年輕人,我勸你不要胡鬧!這件衣服你買不起,請你不要耽誤我做生意!」林智笑道「你說個價兒,看我能不能買的起!」「十五萬!你有嗎?」老闆冷冷的問道。林智心裡一抖,暗道「乖乖,一件衣服就要十五萬,現在買個房也不過如此了。這有錢人和窮人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心雖然有些惴惴,但是表面上卻是平靜如水,淡淡的笑道「不就十五萬嗎,我還以為多少呢!小意思,我買了!」 聽了林智的話,老闆吃了一驚,張大了嘴巴看著他,吶吶的說道「聽清楚了!我說的是十五萬,不是十五塊!」林智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這麼好的衣服,十五萬實在是太便宜了。」老闆當場傻了眼,呆呆的看著林智,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喂,老闆,怎麼搞的,好像是我們先看上的!」周晴有些不滿的說道。老闆一愣,醒過神來,對林智說道「對不起,這件衣服已經被這位小姐訂購了,您可以挑選其他的款式,這裡還有許多……」 「我出二十萬!」林智不等他把話說完,就一口打斷道。老闆和周晴同時呆了一下,周晴更是有些惱火的看著林智,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智聳了聳肩膀說道「沒什麼意思,只是我的女朋友實在太喜歡這件衣服了而已!」周晴看了老闆一眼說道「老闆,現在你來表態吧!」老闆的神色一連數變,經過了一番細細的思量,最後有些謙然的對林智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衣服我們不能……」 「三十萬!」林智再一次打斷了老闆的話,老闆有些瞠目結舌,三十萬已經可以買兩套這樣的衣服了。他從業這麼多年來見過財大氣粗的可是從來都沒見過像林智這麼粗的,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老闆,你看看他的樣像是能拿出三十萬的人來嗎?」周晴嗔怒不已的看著林智對老闆說道。老闆懷疑的向林智看去。林智瀟灑的從衣服口袋了摸出一張純金的信用卡。看到這張信用卡,不光是老闆,就連周晴,龍靈兒也吃了一驚。這張金卡是迄今為止,銀行發放的透支額度最高的信用卡,最高可以透支一千萬。全S省也不過寥寥幾張,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樣一個穿著樸素的年輕人身上。 看到金卡,老闆就好像是餓狼看到了肉,眼放射出道道幽幽的綠光,恨不得將林智連人帶卡一起跟生吞了。「這個……這個周小姐,實在是對不起。本來我是應該賣給您的,但是大家都是客人,我們也不好厚此薄彼,我保證,如果下次來了好的服裝,我一定給您留著,包您滿意!這次,您還是算了吧?」老闆滿是歉意的對周晴說道。周晴沒想到老闆竟然如此的現實,心甭提有多窩火。 「三十五萬!」周晴怒哼一聲,大聲的說道。老闆一陣驚喜,有些挑釁似的看向林智。林智臉色從容而平靜,很隨意的說道「五十萬!」「十萬!」周晴瞪大了一雙杏眼,不服輸的盯著林智喊道。價格轉眼間就又翻了一番,沒有誰比老闆更開心了,一雙眼睛不停的在林智和周晴的身上轉來轉去,臉上更是笑容不斷。龍靈兒輕輕的拉了拉周晴的衣服說道「好了,晴兒!到此為止吧。一件衣服而已,沒必要這樣大動肝火。」 周晴有些氣惱的說道「你沒看到是他在故意找茬兒嗎?今天我就不信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欺負我周晴。」說完瞪著林智氣呼呼的說道「小,你還有什麼能耐全使出來啊!」林智笑了笑說道「七十萬!」「你!……」周晴瞪著林智,看著他那有些無賴的笑容,周晴的肺都要炸開了。周晴剛要重新加價,忽然一聲她很熟悉的咳嗽聲響起,周晴和龍靈兒同時心神一震,下意識的向傳來咳嗽聲的方向看去。 在那裡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背對著她們傲然挺立,手裡拿著一件衣服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的翻看著。這個背影讓周晴和龍靈兒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牽掛。兩女下意識的向那背影走去。越靠近那個背影,兩人情緒的波動就越強烈。「周晴,你好厲害啊!老闆為了接待你,竟然要清我們的場,哎!」張強一聲歎息,周晴和龍靈兒就好像是忽然間找到了丟失多年的玩具似的,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看到兩人要撲上來,張強立即做了個手勢制止了她們,輕聲說道「你們來了正好,陪我演一場好戲。」在周晴和龍靈兒不解的目光,張強在兩人的耳邊一陣輕語。聽了張強的話,周晴忍不住樂了一樂,興奮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那老闆冷聲說道「喂,老闆,以前我來的時候,你都會暫停營業,為什麼今天我卻在這店裡見到了其他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在購物的時候不喜歡被別人打擾嗎?」 老闆有些為難的說道「周小姐是我們店的貴客不錯。但是其他的顧客也有購物的權力,人家來了我總不能將他們趕走吧?」「奇怪了,那以前為什麼就可以?」周晴寸步不讓的反駁道。老闆被周晴駁的一窒,吶吶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臉上不免有些尷尬。周晴,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樣,我出八十萬!你就把這件衣服賣給我好了,否則,你以後將會失去一個老主顧。我想老闆你不會是那種只著眼於眼前利益的人吧?」 老闆連連點頭說道「那是那是……」嘴上說著那是,但是老闆看向林智的目光卻就全不是這味兒了,那種眼神含著一絲絲挑釁,又又一點兒鼓勵,真不愧是一個在商場上廝混了多年的奸商。林智沒有讓他失望,伸出一根手指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一百萬!老闆,失去了舊顧客,你卻迎來了我這個更大方的新顧客,怎麼算你也不吃虧是嗎?」一件十五萬的衣服竟然被炒到了一百萬,老闆的心裡就好像是揣了隻兔,砰砰的直跳。早就把周晴是他財神的事兒給忘了,就好像是哈巴狗似的連連點頭。 周晴有些厭惡的看了老闆一眼,脆生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像這樣的衣服我衣櫃裡有一大堆,你這麼想要拿去好了!」聽了周晴的話,老闆多少有些失望「周小姐,您就不再考慮考慮了?這件衣服可是獨一無二的!」周晴哼了一聲說道「老闆,你今天的表現真是讓我失望,從今以後,你休想我會在光顧這裡!」老闆聽了周晴的話,回頭看了看林智,只是乾笑了幾聲,似乎並沒放在心上。 「阿智,你看這件衣服太瘦了,我哪裡穿的下啊?」當老闆笑瞇瞇的將晚禮服遞給林智的時候,秦瑤忽然開口了,第一句話就把老闆驚的一哆嗦。急忙說道「不瘦不瘦,剛好能配的上小姐的曼妙身材,我敢打賭,這件衣服要是穿在小姐的身上肯定就好像是特意為您量身定做的一般……」「可是我也不怎麼喜歡這個款式,露背露的太多了,你難道讓我穿這樣的衣服到街上給那些壞人佔便宜嗎?」秦瑤對著林智一陣撒嬌。 林智猛然拍了一下腦門兒說道「哎呀,你看看我,我竟然沒想到這最重要的一點。我的女朋友怎麼能便宜了其他人?」說完大咧咧的轉身對老闆說道「老闆,這件衣服我不要了!」聽了林智的話,老闆就好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當場就僵在了那裡,好半天都回不過使兒來。不甘心這到手的一百萬就這麼眼睜睜的飛走,老闆急忙說道「這位先生,這件衣服真的很配您的女朋友,要不然讓她先試試?」 林智有些生氣的嚷道「試什麼?讓你和那些保安佔我女朋友的便宜,休想!快點兒,將這衣服拿走!」老闆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周晴,說道「周小姐,八十萬就按您說的,我不它給您了!」周晴冷哼一聲道「老闆,別人不要的東西你卻扔給我,你看我像是收破爛的嗎?」老闆都快哭了,剛才還在雲端,現在就被人踩在腳底,那種反差實在是太大了。老闆有些惱羞成怒的對林智吼道「你不買剛才為什麼參加競價?既然你競拍成功,就要掏錢!」 林智哈的一聲,笑道「怎麼老闆,你還要準備強買強賣是不?告訴你,我今天還就是不買了,你想怎麼樣?」「怎麼樣!?來人啊!」老闆心大那,將那件晚禮服宛如垃圾一般的扔了出去,一揮手,五個保安立即從遠處圍攏了過來,老闆獰笑道「今天你不掏錢就得給我橫著出去!自己選吧!」 第五卷 第六十九章 鴛鴦街 「咳咳。」張強假咳了幾聲動身走了過來,看著老闆淡淡的說道「怎麼,你還想打人不成?」老闆都快氣瘋了,做生意不成,還弄丟了一個大客戶,財神爺。想起這其的憋屈,老闆恨不得抱著林智咬上幾口,惡狠狠的說道「打人?哼哼……我還要殺人呢!」說完對著五名保安喝道「上!讓他們知道知道在我店裡撒野的下場!」五個保安立即提著橡膠警棍,宛如餓狼一般的撲了上來。張強將林智和秦瑤望自己的身後一拉。右手如鬼魅一般的劃過,五根迅猛襲來的警棍就好像是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牽引似的,向著一邊彈去。強大的不可悖逆的力道帶著五個保安硬生生的滑到了一邊,足足有十幾米遠的距離。途稀里嘩啦的帶倒了大片大片的衣架,衣服更是飛的滿地都是。在老闆的連聲呵斥,五個保安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都不明白剛才到底是怎麼會事兒。看著老闆已經快要變成和茄一個色的臉,五人不敢怠慢,更來不及多想,虎吼震天的向張強再次撲來。張強搖了搖頭,眼閃過一絲憐憫,身形如電一般的向前飆過,砰砰五聲悶響,五條魁梧高大的身影再次倒飛了出去,這次就沒那麼幸運了,身體砸在衣櫥之上,木製的衣櫥承受不了如此大的力道,紛紛碎裂開來。看著一個個在地上痛苦呻吟,連站都站不起來的保安,老闆呆住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張強輕輕的向前踏了一步,老闆就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兔,下意識的向後一連退了好幾步,臉上佈滿了戒備和惶恐。張強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還不屑對你動手!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是窮人還是富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像你這樣將客人分為三五等,為了迎接某位客人甚至將別的客人情場,這是不道德,也是對人的不尊重。今天就算是給你上了一課。雖然你失去了一位大客戶,但是如果你懂得了我所說的話,你會馬上迎來更多的新客戶。」老闆吞了口口水,吶吶的看著張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一家咖啡館裡,一干人等坐到了一起。龍靈兒有些不滿的抱著張強的胳膊,將自己的身體依偎著他,埋怨道「到了省城都不去找我,你可真狠心!」張強呵呵的笑道「這不是沒來得及嗎?」說完看著林智四人說道「我身上現在可是寄托著這些年輕人未來的命運,馬虎不得的!」看著張強和龍靈兒卿卿我我的親熱樣兒,周晴嘟著嘴說道「拜託兩位,能不能不要再給我上眼藥了,也照顧照顧別人的感受,OK?」 龍靈兒咯咯的笑道「對哦,我們的晴兒這一段時間對你相思的可是不輕,你還不過去趕緊撫慰撫慰她?」張強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後悄悄的在龍靈兒豐滿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才看著龍靈兒滿臉的緋紅說道「你要是再這樣開我和周晴的玩笑,我就對你來更狠的!」龍靈兒乖乖的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更狠的,有多狠啊……」看著龍靈兒那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嬌容,張強心忍不住升騰起一股慾火,恨不得當場將龍靈兒吃掉。 「原來你們本就認識啊,我說強哥為什麼要讓我那樣做呢!」林智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周晴長長的哦了一聲,指著張強說道「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耍我,真是太過分了!當時我都要被氣死了!」張強笑了笑說道「我這也是為你好。你購個物還要別人給你場。今天你運氣好碰到的是我們,如果碰到的是別的你惹不起的人,很可能會就此連累你們天豪集團,我也是在教訓那老闆的同時給你提個醒兒,做人還是低調些好!」 周晴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說道「是他自己要清場的,我又沒有要求過,跟我有什麼關係?」張強無奈的笑了笑,這麼久沒見,周晴的倔強絲毫也沒改變。喝盡杯的咖啡,張強站起身來說道「今天我還要陪著他們去龍華集團見華威,就不陪你們兩個了,你們繼續購你們物去吧!」龍靈兒輕輕的靠了過去,小聲的問道「那……那晚上你會來嗎?」張強哈哈的一笑說道「會!當然會了,呵呵……」在張強爽朗的笑聲,懷揣著無邊的喜悅和期待,想起晚上將要發生的旖旎情事,臉也有些羞紅了。周晴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姦夫淫婦!」然而心裡卻是充滿了渴望。 另外挑選了一家服裝店,張強將四個年輕人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經過仔細的修飾之後,四個年輕人紛紛開始展現出鋒芒,明星的潛質一覽無疑。 龍華集團作為全國乃至全世界的頂尖娛樂公司,被關注的程度甚至超過了龍泉。無數懷揣著明星夢的年輕人成天成天的在龍華集團的門口流連著,希望能有幸被那些進進出出的導演們看,開始自己的藝人夢。因此無論什麼時候,龍華集團總部所在的街道上總會聚集著帥哥靚女,無形之倒成了省城的一道不得不說的風景線。許多單身的男女還會把這裡當成是尋找另一半的理想王國,幾乎每天都會有新的戀人在這裡誕生,久而久之,這裡就被人稱為鴛鴦街了。 因為這裡總是會有大牌明星出沒,為了抵擋瘋狂的追星族,龍華集團所僱傭的保安隊伍甚為龐大。平時裡不但在龍華集團前巡邏,還時不時的會走到街道上。作為萬人推崇的龍華集團的保安,這裡的保安不可避免的心會存著一種強烈的優越感!尤其是當歌迷或者那些懷揣著夢想的年輕人對他們苦苦哀求,希望能放他們進去的時候,這種優越感更是會極度的膨脹。而當優越感展現出來的時候,那人往往就會顯得高傲,粗魯和自大。 張強沒有屬於自己的車,這一點說出去都沒人相信。看看他的手下,龍靈兒,華威,李勇,張霞,歐陽雲哪個開的不都是進口高檔車?可是張強這個大老闆卻只能打打的而已。五個人分成兩輛的士,來到了大名鼎鼎的鴛鴦街。可是只開到街口,司機就停了下來。張強看著還在百米開外的龍華集團總部大廈,有些納悶兒的問道「師傅,怎麼停了?」司機師傅好像對張強提出這樣的問題很是不解,吶吶的說道「你是第一次來鴛鴦街?」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以前也來過啊,怎麼了?」司機說道「你一定是很久以前來過的吧?告訴你,現在龍華集團可不得了,像我們這樣的的士要想停到龍華集團的停車場裡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再一個我們也不好意思,將出租車停到那些豪華名車間。所以大家就形成了一個不成的規矩,那就是客人如果是到鴛鴦街的話,我們只送到街口。」聽了師傅的話,張強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付了車錢帶著林智四人下了車。 走著走著,張強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跟在他身後的四個年輕人腳步越來越沉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張強不解的回頭看去,只見四個年輕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四雙亮晶晶的眼睛裡寫滿了緊張和不自信。張強苦笑了一聲對四人說道「你們這樣無精打采的可不行!」林智吞了口口水,帶著緊張不安問張強道「強哥,你……你覺得我們真的行嗎?」張強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了!我就沒看過像你們這麼有潛力的年輕人,我敢保證,只要你們努力,他日必成大器!」 張強的話效果似乎並不佳,秦瑤指了指張強的身後,張強回頭看去,只見在鴛鴦街兩旁的人行道上,聚滿了各種各樣的年輕男女,男的個個英俊不凡,女的個個婀娜多姿。彷彿全世界的帥哥美女都集到了這裡一般,難怪林智等人會覺得不自信。再仔細看看,霍,這些年輕男女並不是花瓶,每個人似乎都有一手絕活。大玩高難度街舞動作的有之,放開嗓唱著嘹亮美聲的有之,技能嫻熟動作瀟灑的彈著各種樂器的有之,放眼望去,眼前整個就是一露天馬戲場! 張強仔細的看了一圈兒,隨後嘖嘖的說道「比起你們來,他們還不夠看!」林智苦笑一聲說道「強哥,您就不要安慰我們了。我們也是玩音樂的,好壞看的出來!這些人各個都不輸給我們!」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那怎麼樣,你們要放棄了?」張強的話讓四人愣了一下,張強又說道「放棄一件東西容易,但是當你後悔時想要重新撿起來的時候就難了!尤其是夢想,更是不能輕易放棄。當你老去的時候,也許你會為自己經歷了千辛萬苦卻沒能實現夢想而感到些須的遺憾,但是如果你放棄了,當你老年回想起來的時候,你會感到萬分後悔。後悔要比遺憾痛苦的多!」 張強的話極大的震動了四個年輕人,他們有雄心壯志,只是一時間被不自信蒙蔽住了而已。林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強哥,您說的沒錯兒!或許我們最終會失敗,但是站著死總比跪著生來的榮耀。」說完轉頭對另外三人說道「王成,馬娟,秦瑤,我們的理想就在前面,我們絕對不能退縮,哪怕前面有千險萬阻在等著我們!」看著重新振作起來的四個年輕人,張強的心裡掠過一絲欣慰。 五人在周圍人的注目下,旁若無人的向著華威集團的總部走去。「喂,你們看那五個人,看樣是要硬闖龍華集團!」人群響起一陣議論聲,「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他們肯定會被那些該死的看門狗給轟出來。」「不過他們的膽也真夠大的,就這麼硬闖,不會是有什麼後台吧?」「什麼啊!我看見他們是打的來的,能有什麼後台?我看和我們一樣都是些窮人!」 說話間,張強五人已經站到了龍華集團的門口,一大群對明星癡迷不改的粉絲冒著酷暑等在那裡。幾個保安氣勢很足的站在門前,身板挺的筆直,看那架勢恨不得能將天戳個窟窿。「你好,我是來找華董事長的,麻煩您給我們通報一下,就說……」還沒等張強說完,他的話就被一個保安粗魯的打斷了,「華董事長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華董事長沒時間,請你讓開!」張強被保安毫不客氣的話語說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不管怎麼樣,你總得先給我通報一聲吧?」 保安不滿的指了指他身後的無數少男少女,說道「如果是個人我就要去通報,你是想把華董事長煩死呢還是要把我累死?」張強努力壓抑住心的怒火,剛要駁斥他幾句,猛然間一陣巨大的喧囂沖天而起,張強錯愕的回頭看去,只見一輛超級豪華,超級眩目的銀白色跑車戛然停了下來。剛才對張強眼不是眼,鼻不是鼻的保安立即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是的,帶著滿臉諂媚的笑容,慇勤的迎了上去,打開門,只見一個身材健壯,面貌異常英俊的年輕人瀟灑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隨後快步的走到另一邊的車門出,打開車門,迎出了一位賽若天仙的美女。在美女走出車的那一瞬間,歡呼聲就好像是打雷一般的響了起來,張強不由得一愣,吶吶的說道「董菲菲?可是那個男的又是誰?」 第五卷 第七十章 張強殺人了 「不是吧強哥,你連大名鼎鼎的周啟雄都不知道?!他可是我們現在最出名的男影星。更是華威集團的當家小生,扛旗明星!」林智有些詫異的問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我可不像你們,還能有閒心去追星,我連電視都很少看,不認識他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那……那您不會連董菲菲也不認識吧?」林智有些被張強打敗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看著阿娜多姿的走過來的董菲菲說道「她我倒是認識!」 林智呵呵的笑道「我還以為強哥不是一般人,沒想到也是俗人一個,對美麗的女生也是念念不忘啊,哈哈……」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我認識他可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喂,你們幾個眼瞎啦,沒看到周啟雄和董菲菲走過來了嗎,趕緊把路讓開!」保安推了林智一把,因為用力過猛,林智沒有站穩,一下摔倒在地上,一直滑出去了老遠,衣服被磨損的不成樣不說,林智的雙手還被磨出了血痕,強烈的疼痛讓林智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 「喂,你怎麼可以打人?」看到林智的手出了血,本來有些柔弱的秦瑤忽然變的異常的激動,一邊扶起林智,一邊嬌怒連連的對那保安說道。那保安哼了一聲說道「我在就跟他說過讓他讓開了,是他自己不讓,怪的了誰?再說了,這麼大的一個男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竟然就好像是草扎的似的,一推就到,我有什麼辦法?」保安的蠻橫讓林智,秦瑤,王成,馬娟都是十分的氣憤,尤其是秦瑤更是眼睛飽含著淚水,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似的。張強皺了皺眉頭,不管怎麼樣,身為保安動手打人本來就是不對,結果不但不認錯,反而理直氣壯的將責任都推到別人的身上,這素質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張強冷哼一聲上前一步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打人?我要你馬上向我的朋友道歉!」那保安不屑的說道「我勸你們趕快離開,這還是輕的,如果你們再繼續胡鬧下去,我們有權力以擅闖私人領地罪,將你們帶到保安室去!我告訴你,一旦進了保安室,你會更慘!」說完旁若無人的將目光躍過張強對另外幾個保安高聲喊道「都傻站著幹什麼?趕緊去給周啟雄和菲菲開路,要是讓他們受到了一點兒傷害,你們的飯碗都得砸嘍!」說完粗壯的身體猛的往前一挺,想要撞開張強衝過去,可是張強是什麼人,豈是他說撞開就能撞的?這一撞不要緊,保安就好像是撞到了石頭上一般,隨著胸口的一陣劇痛,整個人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最後還是沒能控制住,撲通一聲狼狽不堪坐在了地上。 保安大概平時被人給捧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一聲怒吼,想也不想的揮舞著橡膠警棍就劈頭蓋臉的向張強砸了下來。張強一聲冷哼,右臂一格,保安一聲慘呼,伴隨著一道血箭,虎口被巨大的反彈力道硬生生的撕裂,警棍再也拿捏不住,遠遠的飛了出去,捂著手痛苦的蹲在地上大聲的呻吟起來。幾個保安意識到這裡情況不對,快步的衝了過來。遠處的董菲菲正在周啟雄的護持下笑容滿面的面對著記者和瘋狂的歌迷,絲毫也沒注意到,就在她的不遠處,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已經被幾個保安給圍了起來。周啟雄一邊對著媒體和歌迷假笑,一邊湊到董菲菲的耳旁輕聲嘀咕道「也不知道那些保安是怎麼搞的,也不替我們來擋一下……」董菲菲有些不舒服的向旁邊挪了挪,和周啟雄離的遠了些。周啟雄有些惱怒,心暗罵「臭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總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難道我周啟雄就真的配不上你嗎?哼!」 董菲菲越是躲閃,周啟雄就越是想著法兒的以各種各樣的借口靠近董菲菲,故意在媒體面前表現的和董菲菲很親密,就好像是情侶一般,一是讓董菲菲屈服,二是借助董菲菲的名氣提升自己的地位。他的這一算盤顯然打的不錯,至少許多八卦記者在這一刻是毫不吝嗇的瘋狂浪費著他們的膠卷兒。 周啟雄的動作越來越出格,董菲菲有些不滿了,但是因為在這麼多的媒體和歌迷前,董菲菲又不好發作,只好一個勁兒的往前擠,想要盡快的進到公司裡面。「菲菲,不要急嗎!既然大家這麼熱情,我們就多擺幾個POSE,不要讓記者朋友和我們的粉絲們失望啊!」看到董菲菲要走,周啟雄索性放開了嗓,大聲親熱的叫了起來,這叫聲和丈夫稱呼妻的叫聲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還更有過之。人群立即引起了一片轟動。 叫聲同樣驚動了張強,張強疑惑的回頭看去,剛好看到周啟雄半真半假的攬住了董菲菲的小蠻腰,那乍一看上去,可不就是一對兒正在熱戀的小兒女?張強的心頭忽然沒來由的一陣煩躁,按理說董菲菲怎麼樣似乎和他扯不上關係才對,可是看到董菲菲和周啟雄這樣,張強的心裡就是感到鬱悶甚至是氣惱。難道董菲菲在幸福村的那一段時間,在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建立了某種異樣的感情,只是以前張強都沒有發現? 「強哥,小心!」就在這時,林智突然一聲驚呼,張強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恰好看到一條黑糊糊的影對準他的臉頰狠狠的抽了過來,威勢之猛,力道之大,看起來對方絲毫也沒有留情。張強一怒,右手閃電般的飛起,一把將警棍抓在手裡,略一使勁兒,就將警棍奪了過來,隨後想也不想的隨手揮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輕響,警棍絲毫不差的擊在了保安的太陽穴上。張強這次是含怒出手,力量自然異常的大,又是擊在了保安的要穴之上,保安連一絲聲響都沒發出,兩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張強自己也不例外。一直以來,張強面臨過無數的對手,但是他卻從來都殺過人,尤其還是一個普通人。看著躺在地上不時的抽搐一下的保安,張強的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林智秦瑤他們更是已經被嚇呆了。一個個就好像是泥石雕塑的一般,連動都動不了。「殺人了,殺人啦!」一個保安忽然瘋狂的驚叫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充滿著穿透力,讓亂遭遭的現場立即變成了一片死寂! 董菲菲疑惑的尋聲看了過來,當她的目光搜索到張強的時候,整個人下意識的一呆,隨後興奮就好像漣漪一般在她的心裡一點點的擴散開來,直至充滿了她的整個心胸。看到董菲菲看向張強的表情和眼神,周啟雄的心裡很是不舒服,忍不住問道「菲菲,那人是誰?」董菲菲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他。周啟雄受到冷遇,心更是窩火,嘿嘿一笑道「不管他是誰都沒有關係,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殺人犯了,是沒有辦法和我競爭的,哈哈……」 周啟雄的話讓董菲菲一驚,這才反應過來,張強的手裡緊緊的握著一根警棍,而在他的面前倒伏著一個保安。殺人犯三個字立即跳進了董菲菲的腦海,就好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董菲菲的大腦一片空白,強忍著鼻頭的酸楚,狀若瘋狂的排開石化了的人群向著張強的身旁擠了過去。「張強,張強!」董菲菲遠遠的就開始大聲的呼喚張強的名字,張強有些木訥的回頭看去,看到是董菲菲,就好像是賭氣的孩,又把頭撇了回去。 「強哥……強哥,他……」林智有些恐懼的指著地上的保安,吶吶的問道。張強俯身探探他的鼻息,眉頭不由得緊緊皺在了一起。氣息全無,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他死了!」張強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立即在保安引起一片嘩然,「把他抓起來!」保安隊長一聲怒吼,十幾個保安同時向著張強撲去,想要將他撲倒在地。「你們敢!」張強猛然一聲頓喝,震撼的嗓音直透雲霄,衝過來的保安無不心頭連震,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望著張強,上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極為尷尬。 「這……這是怎麼會事兒?」董菲菲終於擠了過來,一會兒看看屍體,一會兒又看看張強,因為著急,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張強冷聲說道「與你無關!你去陪你的男朋友吧!」董菲菲愣了愣,下意識的問道「男朋友?」張強哼了一聲,董菲菲醒悟了過來,剛才張強一定是誤會她與周啟雄了,剛想要分辨,澄清,周啟雄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菲菲,你快回來,他是殺人犯,是很危險的!」說完不由分說的將董菲菲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任憑董菲菲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聽到周啟雄叫自己殺人犯,張強的目光空前凌厲的看了過去,那宛如刀一樣的目光在周啟雄的心頭刮過,周啟雄差點兒因此而窒息。吞了口口水,周啟雄壯著擔,沖張強說道「你……你看什麼看,你殺人了!」張強咬了咬牙,衝著他和董菲菲一聲冷哼,轉過頭看向林智說道「阿智,報警!」阿智聽了一呆,吶吶的說道「強哥,你……」「我說報警!」張強一聲怒吼,宛如泰山壓頂一般的氣勢向著林智壓了過來,林智不敢違背,雙手有些顫抖的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報了警。 龍華集團內,華威閒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邊在炎炎夏日裡吹著空調,一邊喝著香濃的牛奶咖啡,顯得好不愜意。自從有了龍泉集團大筆資金的注入,華威從來沒有這麼舒心過。幾部足以衝擊美國好來屋的大片已經在充足的資金推動下開機了。龍華集團已經向好來屋打出了強有力的第一拳,而他本人也因此水漲船高,成為國娛樂界當之無愧的娛樂皇帝。頻繁的出席各個頒獎典禮,左右著娛樂圈的進程,想想那些對自己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的人,他的心裡就充滿了快慰。 華威剛舒服了沒多久,忽然間,他的辦公室大門被人極其沒有禮貌的撞開了,華威手下意識的一抖,滿杯的咖啡差點兒沒全都倒在他名貴的西褲上。華威的眉頭皺了起來,眼更是射出一絲怒色,抬頭看向那個莽撞鬼,冷冷的喝道「天塌了還是地陷了?」年輕漂亮的迷失有些羞赧的低下了頭。華威歎息了一聲說道「出了什麼事兒,這麼慌慌張張的?」秘書抬起頭來,緊張習習的說道「董事長,不好了!在我們龍華集團的門口剛剛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據說被殺的還是我們龍華集團的一名保安!」 華威猛的從椅上站了起來,龍華集團現在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絕對容不得任何的負面新聞,心一驚,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秘書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敢和您開玩笑!您看看下面,早就成了人山人海了!」華威急忙透過玻璃窗看了下去,果然跟秘書說的一樣,人潮已經將龍華集團的大門給堵了起來。 華威有些慌張的繫上西服紐扣,一指外面說道「快,我們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偏偏在這個時候出這種事情,難道是老天嫌我過的太閒,太得意了?」華威有些苦笑不得的嘀咕了幾句,邁著匆匆的步伐走了出去。 第五卷 第七十一章 怎麼辦? 「強哥,你……你還是先躲一躲吧?」林智有些擔心的湊到張強的面前,輕聲說道。張強眉頭一皺說道「如果我現在跑了,馬上就會背上逃跑的罪名,一輩也休想安寧。再說,一人做事一人當,逃跑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張強心一動,俯下身向著那屍體摸了過去。「你要幹什麼!?他已經被你殺死了,難道你連他的屍體也不放過嗎?」保安隊長怒不可遏的衝著張強嘶吼道。整個人也擋在了張強和保安屍體的間。張強嘴角抽了抽,一把將保安隊長扒拉到了一邊兒,怒聲說道「如果不是你,事情也不會到今天這一步!他的死你也要負一定責任!」說完,張強蹲下身,握住那保安的手腕,體內的女媧神力異常活躍的湧進保安的身體裡,將他的身體各重要奇怪包裹了起來,在三天內,可以保證保安不會因為心臟停止了跳動,而導致各臟器死亡。 第三塊女媧元神碎片被他完全融合後,釋放出的龐大記憶裡,張強隱隱的覺得那其應該有能救活保安的辦法,只是他需要時間去整理,思考。「哈,我第一次看到殺人犯還這麼囂張!真是豈有此理!」周啟雄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對著人群大聲的嚷嚷道。人們的正義感立即被激發了出來,周啟雄的寥寥幾句話就讓張強變成了人人痛恨的惡魔。討伐聲如同海浪一般的向著張強鋪天蓋地的壓了過去。有個別情緒激動的,似乎想要擠到張強的身旁揍他一頓。看到這樣的情況,林智,王成急忙一左一右的護衛在了張強的身旁,雖然他們的心充斥著恐懼,但是莫名的理由卻讓他們選擇了勇敢的面對。 「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董菲菲萬萬沒有想到她和張強的重逢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張花容早已經是失去了原先的色彩,大大的眼睛裡,更是蓄滿了淚水。周啟雄見狀嘿嘿一笑,假裝憤慨的高聲吼道「這個殺人犯把我們的女神菲菲給嚇哭了。他給我們菲菲帶來的多麼大的創傷啊,這個可惡的傢伙!」人群大部分都是菲菲的粉絲,看到菲菲那含淚的讓男人心顫的表情,每個人都恨不得將張強碎屍萬段。 董菲菲聽了勃然大怒,狠狠的瞪著周啟雄,嬌聲吼道「你……你胡說什麼!?」周啟雄呵呵的笑道「菲菲,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嚇壞了,沒關係,警察一會兒就來了,殺人犯唯一的去處就是監獄……」「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他不是殺人犯,不是!」董菲菲狀若瘋狂的捂著耳朵大聲的喊了起來。「菲菲,你醒醒吧!他殺了人,這是大家親眼目睹的,無論他怎麼抵賴都是抵賴不了的。」周啟雄沒有絲毫同情心的在董菲菲的心上撒著鹽。 「張強,快點兒告訴他們人不是你殺的,你快說啊!」董菲菲一把抱住張強的胳膊,哭著哀求道。張強不動聲色的將胳膊從董菲菲懷裡抽了出來,神色顯得有些冷漠。董菲菲有些錯愕的看著張強,半天都回不過神來,心的悲苦之意更盛。面對周啟雄再次伸過來的手,董菲菲想也不想的一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打在了周啟雄的臉上,嬌聲說道「請你放尊重點兒!」周啟雄被這一巴掌打的直有些發蒙,但是同時滔天的恨意也在他的心頭積聚起來,嘴角輕輕的抽*動,臉上一片猙獰。 伴隨著尖銳的警報聲,幾輛警車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在警察命令下,人群不情願的退到了一邊兒,現場直留下了幾名保安和張強,林智,王成,杜雲以及馬娟,董菲菲執意的要留下來,結果被警察堅決的送進了龍華集團。董菲菲在警察的護持下進入了龍華集團,迎面剛好碰上急匆匆趕來的華威,董菲菲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急忙衝了過去,大聲的喊道「華董,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張強啊!」 「張強?他怎麼了?」華威心一緊,腳下一個踉蹌,急聲問道。董菲菲哭著說道「張強他……他錯手打死一個保安……」聽了董菲菲話,華威腦袋一陣暈眩,一把抓住董菲菲的胳膊說道「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殺人的竟然是張強?」董菲菲哭著點頭說道「嗯,我不是開玩笑,您……您想想辦法吧。」華威有些呆若木雞,想辦法,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可想。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即使是想要包庇也沒有可能啊。 華威抬眼向外看去,只見一個警察正要為張強戴上手銬。華威一驚,急忙奔了出去,嘴裡大聲的吼著「放開,放開!」那警察吃了一驚,有些怔然的轉頭看向跑出來的華威,暗暗感歎,以華威那樣的體型竟然也能跑的這麼快!華威一把將那警察推到了一邊兒,阻止他為張強戴上手銬。長時間來,他的心對張強都存著一份深深的感激,是張強幫助他教育好了華雄,讓他從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哥兒變成了一個肯干實幹的人才。即使說張強給了華雄第二次生命也不過分。同時更是張強的大手筆,大氣魄才讓他成就了今天的事業和在娛樂圈的教主地位。 「你要幹什麼?不要妨礙公務,否則我們有理由將你拘捕!」那警察被華威推開,心裡有些惱怒,怒視著華威喝道。華威急聲說道「我是龍華集團的董事長,這其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你們就不能調查清楚了再抓人嗎?」那警察大聲說道「這麼多人都看著呢,犯罪事實清楚,還有什麼可查的?」華威激動的喊道「這就是你們警察辦案的態度嗎?難道不覺得太過草率了?這可是事關人命的大事,我告訴你要是有一點兒差錯,我讓你們警察局吃不了兜著走!」華威越說越是激動,手舞足蹈的恨不得和那警察摔上一跤。 張強感受到了華威的關懷,走到他面前,輕聲說道「華董,不要激動!剛才的確是我錯手打死了那個保安,警察要帶走我也沒錯兒,您就不要這樣了!」華威一把拉住張強喝道「你胡說什麼呢!這可是殺人,不是打架!你逞什麼英雄!我的保安那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就你這身板兒,誰殺誰還不一定呢!」看到華威如此的維護張強,周啟雄有些納悶兒,對華威說道「華董,就是他殺的人,這是我們大家親眼看到的,您何必……」還沒等他說完,華威就怒不可遏的衝他嚷道「閉嘴!你懂個屁!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滾!」周啟雄好歹也是成了名的大明星,在大庭廣眾下被華威如此不顧情面的怒罵,心自然氣惱!但是華威是娛樂圈的皇帝,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他即使是再怒也得將怒氣咽在肚裡,隨後全都轉嫁在張強的身上。 「華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好男兒,一人做事一人當!事情真的是我做的,我是絕對不會抵賴的。」說完將雙手伸向了那警察,說道「我們可以走了!」當冰涼的手銬再次戴在張強的手上時,張強有一種很奇怪的,熟悉的感覺,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暗歎自己這輩的牢獄之災難還真是多呢! 看到事情已成定局,華威叮囑道「到了警察局之後,什麼也不要說,我會為你請最好的律師,一定想辦法替你脫罪!」張強衝他點了點頭,感激的說道「謝謝你華叔。」說完看向林智說道「這四個年輕人是我今天特地帶過來的,都是很有潛力的年輕人,我希望他們能在樂壇上有一番作為,你得幫我好好的敲打敲打他們!」華威看了林智四人一眼,說道「你放心吧!這都是小事兒,重要的是我跟你說的話,少給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那一套,不要逞英雄,聽到了嗎?」華威的口氣就好像是在叮囑自己的兒,讓張強心一暖。 張強被帶走了,保安的屍體也被帶走了,人群漸漸的散去,龍華集團前又恢復了平靜。華威冷哼一聲,道「所有保安跟我進來開會!」說完對林智四人說道「你們也一起來吧!」說完轉身走進了公司。 幾分鐘後,會議室裡,華威臉色鐵青的看著底下的保安。重重的哼了一聲,對林智說道「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林智點點頭,站起來說道「我叫林智,這三位是我的同學,秦瑤,王成和馬娟,今天強哥本來是要帶我們來見您的,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華威上下細細的打量了四人一眼,看到四人的氣度確是不凡,尤其是林智,外貌英俊,嗓音渾厚而充滿磁性,的確是一個好苗,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把今天的事情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一遍我聽聽!」 林智點了點頭,將事情從頭到尾,盡量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完林智的講述,華威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保安們說道「他說的是不是屬實,你們有什麼可說的嗎?」保安隊長低頭說道「沒有!」華威聽完猛的拍響了桌,怒聲喝道「混帳!我曾經提醒過你們多少次,你們只不過是一個保安,負責公司的安全。沒有任何理由對那些心存夢想的年輕人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看來你們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保安隊長哆嗦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說道「董事長,我們也是怕您……」「怕我?怕我不被你們氣死啊!如果你們今天及時的通報了,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兒?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一切你們要負上一半的責任。好了,從現在起,你們整個保安部的人通通被解雇了,回去收拾東西滾蛋吧!」華威的話讓一干保安如遭雷劈一般的愣在了當場,連呼吸似乎都有些停頓住了。這份工作對這些保安來說實在是太珍貴了,不說有面,而且薪水待遇也尤其的豐厚,甚至比一般公司的白領薪水還要高。要他們就這麼放棄,他們可捨不得。 「董事長,我……我們錯了!求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還指望這份工作養家餬口呢!董事長……」保安隊長忍不住向華威乞求道。那可憐兮兮的表情的確讓人同情,但是只可惜此時的華威已經是鐵了心。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還有臉說這些?你們大概不知道今天被你們攔在外面的人是誰吧?他是龍華集團的真正老闆,我的頂頭上司!他要進自己的公司還要看你們這幫狗東西的臉色,換了誰誰不火?就算是我將你們留下了,他也不會同意再繼續用你們。不過你們也真有本事,捅馬蜂窩竟然捅破了大天,真行啊!」 一干保安無不是呆若木雞,怔怔的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看著他們一個個傻乎乎的模樣,華威氣惱的吼道「還不趕緊滾蛋,賴在這裡做什麼?等著我為你們準備午飯啊,混蛋!」看著保安被當場抄了魷魚,林智等人的心總算是暢快了些,但是一想起張強此時的處境,心又都變的沉甸甸的了。 看著保安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會議室,華威恨恨的說道「就這樣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林智急切的說道「華董,現在強哥還在警察局,您一定得想想辦法啊!」華威無奈的歎息一聲說道「想辦法?我又能想什麼辦法?……對了,我的權力不夠,有人的權力夠,只要他們出面應該**不離十!」 第五卷 第七十二章 華威剛拿出電話還沒來得及撥打,周啟雄就闖進了會議室。看著周啟雄,華威有些不滿,瞪了他一眼。周啟雄絲毫未覺,而是有些憤慨的說道「華董,您為什麼要將那些保安全部開除?他們是受害者!」華威冷冷的說道「這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嗎?出去!」周啟雄愣了一愣,以前華威對他可不是這個態度,至少要比這熱情一萬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啟雄感到空前的不習慣,心裡更是憋火。惱怒不已的說道「華董,我就不明白了,您為什麼要如此護著那個傢伙,他和您到底是什麼關係?」華威冷著臉站起身來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平日裡不要只顧著賺錢,有時間也看看新聞,關心關心社會!否則的話,你絕對不會連你的大老闆都不認識!」華威的話讓周啟雄一陣錯愕,吶吶的說道「大老闆?什麼大老闆?」華威冷聲說道「龍華集團的大老闆,我的大老闆!你說什麼大老闆?聽說你在下面的時候對他的態度很是囂張,恨不得親手將他送進監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從現在就開始好好的祈禱,祈禱他寬宏大量,不跟你計較!否則,周啟雄,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你的演義生涯已經提前結束了!」 華威的話就好像是一顆顆重磅炸彈炸的周啟雄一陣陣的發蒙,嘴巴也是越張越大。吶吶的說道「他……他就是一直都不肯露面的張強?」華威冷笑一聲說道「還不算太笨嘛!好了,你先出去吧,先將手頭的工作放一放,我給你放個長假,你去休養一段時間吧。」「休養?」周啟雄的心一涼,在娛樂圈裡,當老闆給你放假,讓你去休養時,就等同於是對你說,你已經過氣了,公司要放棄你了!周啟雄急聲說道「華董,您不能這樣!我的事業正處在上升期,您在這個時候削減我的上頻率,不是在毀我的前程嗎?再說,您不要忘了,我現在是龍華集團最賺錢的男明星……」 不等他說完,華威就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好了,你說的已經足夠多了!我的心意已決,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說是療養,也是反省!你這人,坦白的說,心術不正!尤其是你通過故意和董菲菲製造誹聞來提升自己名氣的辦法,真是讓人噁心和發指。我一直隱忍到現在已經是給你最大的面了,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周啟雄呆呆的後退了幾步,猛的一咬牙,說道「好吧,我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你已經會為你今天所做出的決定而後悔!」聽了周啟雄的話,華威的眼睛猛的一瞇,冷冷的盯著周啟雄說道「我勸你不要衝動!現在,你還可以去別的娛樂公司發展,但是你要是徹底激怒了我,我就在整個娛樂圈裡封殺你!讓你沒有容身之地!我勸你自己還是想清楚點兒!」周啟雄狠狠的哼了一聲,撞開門走了出去。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看著周啟雄的背影,林智等人有些失望的說道。華威淡淡的說道「是啊,沒想到吧!人前光彩照人,人後實際上就是一堆臭狗屎!我可提醒你們,等你們出名之後千萬別跟他學哦!」華威說完,撥通了劉長鶴的電話。 此時,劉長鶴剛好主持完一個工作會議,會議進行的比較順利,劉長鶴此時的心情就像外面的陽光一樣,十分的燦爛明媚。電話鈴聲響起,劉長鶴心情愉悅的接起電話,問道「喂,哪位?」華威有些急躁的說道「是劉省長嗎?我是華威!」劉長鶴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我們的娛樂之王啊,怎麼著,這次打電話又要我批准你們什麼瘋狂的拍攝計劃嗎?」華威急道「我可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張強出事兒了!」 「張強?他又出什麼事兒了?」張強對劉長鶴來說就好像是一把雙刃劍,能給他帶來無窮的利益是沒錯兒,但是同時也是他最大的一塊心病,生怕張強會有個意外,到時候,他非成為曉正平和林超然的眾矢之的不可。所以在他這裡,凡是關於張強的問題,一切都是敏感問題,最好的消息就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可是華威接下來的話就好像是當頭棒喝一樣,直接將劉長鶴給打蒙了!手一哆嗦,聲音忍不住提升了八度,高聲吼道「什麼!殺人了!?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華威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吶吶的說道「這……這應該算是過失殺人吧……」「混帳!過失殺人也是殺人,也是要坐牢的!再說,你的那些保安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一個個不像保安,倒像是鎮守南天門的四大金剛!有時候我去了,看到他們對待別人的態度,都恨不得給他們幾個耳光!」 華威苦笑一聲說道「他們現在已經被我全部辭退了,您就不要再說了!還是想想,事情該怎麼解決吧?這次的問題棘手就棘手在,當時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會引來眾怒。在這個社會民主當道,最惹不起的就是眾怒了,省長啊,你的腦轉的快,快想想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不讓張強去坐牢!」「不讓他去坐牢?你覺得可能嗎,這可是殺人案!除非那死了的人能奇跡般的活過來,否則這個牢他是坐定了!哦,對了,那個保安你確定已經死了嗎?」華威說道「不知道,當我下來的時候,保安已經被人送進醫院了,現在是生死不明!」 「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去醫院,組織最強的專家陣容,即使那保安還有一口氣兒也要把他給我拉回來!保安是死是傷對張強是至關重要,明白嗎?」劉長鶴皺著眉頭大聲的吼道。華威急忙點頭說道「我這就去!不過,張強現在在警察局,我看您有必要親自過去一趟,一方面用您的地位給警察局施壓,讓他們不要這麼快下定論,另一方面,現在張強是殺人嫌疑犯,恐怕也只有您能見到他了,見到他之後務必提醒他,不要竹筒倒豆,什麼都承認。要給我們製造出更多的時間想辦法!」劉長鶴一邊扣著西服紐扣,一邊說道「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說!我馬上就去警察局,你也趕緊行動起來!有任何重要的消息通過手機聯繫。」說罷,就掛上了電話。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劉長鶴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曉正平和林超然。想到兩人聽到消息之後,可能會蹦著高的狂罵他一通,劉長鶴倒抽了一口涼氣,決定等事情有了眉目之後再告訴他們。打定主意之後急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 省城警察局,張強都可以算是這裡的常客了,只是以往他都是被冤枉的,可是這次……張強面色凝重的摸著手腕上冰涼的手銬,心有些悲傷。「哈……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張強嗎,你小怎麼又來了?這次不會又是被冤枉了吧?」局長方威對張強可是印象深刻,剛好從辦公室出來,見到張強,開玩笑似的對他說道。看到張強臉色凝重,沉默不語,方威的心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看著那幾個將張強帶回來的幹警問道「他怎麼了?」一名幹警沒有絲毫情感波動的說道「殺人!」 方威聽的一愣,半晌在幽幽的回過神來問道「你……你說什麼?殺人?不要開玩笑了!」那幹警苦笑一聲說道「不是開玩笑!死者是一名保安,當時圍觀的人群很多,這次……這次恐怕他怎麼也難脫干係了!」方威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有些無奈的對張強說道「你啊你,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張強知道方威是在關心自己,帶著感激笑道「是我一時激動,沒能收住手……」 「好了好了,先不要這麼快說,你先到審訊室裡呆上一會兒,也許事情還有轉機!」方威使了個眼色,張強立即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裡。方威使勁的搓了搓手,雖說他和張強是無親無故,但是他對蕭薔卻是如女兒一般看待,要是張強出個什麼事兒,以他對蕭薔的瞭解,蕭薔非去跳了黃浦江不可!手足無措,方威就好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的團團亂轉。「省長來了!」就在方威想的腦袋都要炸開的時候,一聲驚呼傳來,方威急忙抬頭看去,果然劉長鶴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方威一看就知道劉長鶴已經知道了事情。急忙迎了上去,急聲說道「省長,這次……」劉長鶴一擺手說道「先等等!張強呢?我想先見他一面!」「對不起,張強現在是殺人嫌疑犯,按照規定在案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見他!」一個年輕的幹警似乎是想要在省長的面前表現自己的講原則,不等方威出聲,就搶先斬釘截鐵的說道,讓劉長鶴下意識的呆了一呆。 方威眉頭一皺,轉頭怒視向那警察,呵斥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滾!去巡邏去!」方威的話讓那幹警足足呆楞了半天,心苦聲說道「書上原來都是騙人的,誰說講原則就一定吃的開……」方威指了指裡面的一間審訊室說道「他就在那裡!您去吧!」劉長鶴點了點頭,向著那審訊室一步步走去。在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劉長鶴接起電話,正是華威。華威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省長,我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剛剛得到醫生的通知,那保安已經在五分鐘前不治身亡!」 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也做過這樣的打算,可是當結果真真切切的來臨時,劉長鶴還是有些承受不了,身體一連晃了幾晃,扶住了牆壁才沒有倒下去。劉長鶴的雙腿此時就好像是灌了鉛似的,變的無比的沉重,每邁出一步都要拿出他全部的力量。就這樣,短短的幾步路,劉長鶴走的異常的艱難。緩緩的推開門,張強靠在椅上,雙眼盯著天花板,像是在夢遊,又像是在發呆。 劉長鶴略顯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張強的思路,張強眉頭一皺,望了過去。看到是劉長鶴,張強急忙從椅上站了起來,吶吶的說道「劉叔,您來了!」劉長鶴苦笑一聲說道「這麼大的事兒我能不來嗎?我就奇怪了,你平時表現的都是那樣的沉穩,可是今天怎麼會犯下這麼衝動的錯誤?」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也許是我平時表現的太穩重了,潛意識裡需要衝動一下來發洩發洩。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只是腦袋一陣空白,手就揮了出去,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哎,也許是以前你身上的壓力太大了,而我又沒幫上什麼忙,這事兒也怨我!」劉長鶴有些後悔愧疚的說道。張強笑了笑說道「好了劉叔,這件事情和您有什麼關係?您不要再往自己身上攬了,這反而讓我更不好受!」劉長鶴說道「要是能我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真恨不得就那樣做!至少你還年輕,你未來的成就要比我大的多!」張強感動的說道「我以為您來了會對我破口大罵先,可是沒想到您竟然會這樣說……」 劉長鶴擺擺手說道「我們雖然不如你聰明,但也都不是笨蛋!上次的事件我們已經受到了足夠的教訓,這叫吃一塹長一智嘛!這次,我是鐵了心的和你站在統一戰線,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不讓你去坐牢!」 第五卷 第七十三章 囂張的周啟雄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真的可以不用去坐牢嗎?」聽著張強的歎息,劉長鶴也忍不住跟著歎息起來,說道「你放心,你劉叔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不要了,也不能讓你坐牢!你就在這裡安心等我的消息,權當是休息療養了!」劉長鶴努力的讓自己振奮起來,想要通過自己的情緒感染張強,讓他充滿信心。可是張強是何等的睿智,充滿智慧的人是不會被別人的情緒所左右的,任憑劉長鶴如何的振奮自信,張強的臉上卻始終帶著淡淡的憂愁。劉長鶴沒招了,歎道「事情會很棘手,但是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無論如何你要先振作起來才行。你到現在也經歷過不少的大風大浪了,難道連這道小小的檻兒都邁不過去了?」 張強愣了一愣說道「啊?我是在擔心龍靈兒和曉涵,如果我真的入獄了,她們該怎麼辦?」劉長鶴驚訝的說道「你在擔心她們?難道你就不擔心你的事業?看不出來,你骨裡也是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兒!」張強笑笑道「事業有他們打理,再加上您從旁幫襯,我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比起事業來我是更加在乎感情。劉叔,您一定要答應我,一旦我的罪名成立,您千萬要說服她們,讓他們重新找一個歸宿,不要傻傻的等我!」劉長鶴心一陣感動,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在這裡安心呆著,我先走了!哦,對了,在事情沒有定案,律師沒有到之前,你什麼都不要說!如果你不想讓愛你的女人心碎的話,就按我說的做!」 張強點了點頭,隨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著劉長鶴的背影大聲喊道「劉叔,你讓醫院將那保安的屍體妥善的保存起來,千萬不要解剖,更不要火化!」聽了張強的話,劉長鶴一愣,轉頭看著他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嗨,我一時半會兒跟您說不清楚,您就按照我說的辦!這很可能是將來決定我是不是要坐牢的關鍵,您可一定要記住嘍啊!」劉長鶴點點頭說道「好的,我記住了!」 龍華集團本就是最招媒體關注的地方,更別說在這裡發生了命案。消息一經傳出,無數的媒體記者如聞到了血腥味兒的鯊魚一般聚集到了這裡。當聽說殺人者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張強時,媒體們更是炸開了鍋,就好像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了一般,一個個的表情空前的興奮。就好像是瘋狗一般的衝進了華威集團總部。因為龍華集團剛將所有的保安解雇,記者在龍華集團內暢通無阻,遇到誰都要採訪上一兩句。 當華威回到公司,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話筒時,像他這樣習慣於面對媒體的人也不由得被嚇出了一聲冷汗,怒不可遏的吼道「是誰讓你們進來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是私人地盤嗎?」華威的大聲斥責,很快就被如潮水一般湧起的問題給淹沒了下去。「華董,聽說殺人者是張強,您的老闆,您對此事作何感想?」「華董事長,聽說您一怒之下解雇了所有的保安,他們本就是受害者,您再這樣對他們是不是有些殘忍?」……問題就好像是一顆顆炮彈不停的轟向華威。在工作人員的奮力保護下,華威才艱難的脫了身! 「還我老公,還我老公……」就在此時,一陣無比淒厲的哭喊聲響了起來,眾記者和華威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孕婦,挺著大肚,手裡還拉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懵懂男孩兒,披麻帶孝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華威眉頭一皺,在這個時候苦主找上門兒來,對龍華集團,對張強都有不小的負面影響。 孕婦哭的很傷心,很淒慘,再加上挺著大肚和手裡拉著的還不懂事的小孩兒,整個組成了一個悲慘世界。當場就奪得了所有記者的同情。華威對身旁的幾個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兩個工作人員立即向那孕婦走了過去,說道「這位大姐,我們對您丈夫的死也很遺憾,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們是一定會答應的!」「不!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們把我丈夫還給我!我的孩還小,他們不能沒有父親啊,嗚嗚……」少*婦再次悲傷的哭了起來,那哭聲讓不少人跟著潸然淚下。 「打倒無情老闆,還我公道!……」孕婦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又是一陣激烈的爭吵聲傳了過來。華威放眼望去,腦袋都快大了,只見那些被他辭退的保安,會同他們的家人,浩浩蕩蕩一大幫,打著橫幅,喊著口號向這邊兒走了過來。龍華集團雖然一直都沒熱鬧,但卻從來沒有哪一天,熱鬧程度是能和今天相提並論的。 「我要工作,我要工作,我要工作……」有節奏的呼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華威冷冷的注視著他們,眼精光閃爍,隱隱的滿是怒意。「你們誰是代表?站出來跟我談!」華威衝著人群一聲怒喝,威嚴十足。幾個保安一陣心虛,吶吶的有些不敢說話。「我是他們的代表!」就在華威以為自己震住了他們時,周啟雄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朗朗的說道。華威眼睛一瞇,怒聲喝道「是你!?周啟雄!?」 周啟雄笑道「華董,請您不要怪我!我心的正義感讓我不能不站出來為這些可憐人說幾句話。」說完周啟雄小心翼翼的將那孕婦攙扶了起來,輕聲說道「這位大嫂,您不用著急,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我周啟雄就算是拼了前途不要,也要幫你們討回一個公道。」周啟雄所表現出來的正義感,再加上他的幾句擲地有聲的話,立即在諸記者的心搏得了極大的好感,一時間,各種型號的照相機狂拍個不停。 華威摸了摸鼻,心掠過一絲怒意,周啟雄果然不愧是演員出身,這演技果然是一流,時機又把握的奇準,竟然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破綻。周啟雄的幾句話,讓那孕婦大是感動,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儼然已經將周啟雄當成了救世主。周啟雄做出一副很吃驚的表情,其實他是在等眾記者拍完照之後,才將孕婦扶了起來,義正詞嚴的說道「無論對方的勢力有多大,作錯了事情就要承擔責任,我們絕對不允許任何超越法律的人存在。」 說完看著華威,說道「華董事長,雖然我是您旗下的藝人,您手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但是面對這樣的不平事,我覺得我不應該沉默。當時的情況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張強殺了人!但是您因為張強是您的老闆,您的金主,為了維護他,您竟然將做為受害者一方的保安給盡數解雇了,這樣的行為怎麼也說不過去吧?」「受害者?哼哼……當時張強張先生,一個人受到十幾個保安的圍攻,據我所知,還是他們先動的手,你說說看,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說完,將林智拉了過來,抬起他受傷的雙掌說道「看看!這就是那些保安的傑作,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先動手打傷了張強的朋友,張強又怎麼會發怒?周啟雄,以後你想要當正義使者,拜託你先學會分辨是非!」 「哼……真是可笑!殺人的一方成了受害者,被殺的人倒成了兇手,各位記者朋友,你們見多識廣,聽說過這樣的奇聞嗎?」周啟雄冷笑不已的對著眾記者說道。那輕蔑的語氣,直氣的華威牙根癢癢的。「華董事長,您不覺得周啟雄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嗎?難道您為了溜鬚拍馬,一定要置公義於不顧嗎?」一名記者措詞犀利的對華威說道。華威怒目看向那記者,冷聲說道「作為用人單位,用誰不用誰,似乎還輪不到你們媒體插手!周啟雄,我勸你在有所行動之前,最好先想想這樣做的後果!」 周啟雄輕笑了一聲說道「華董,您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先前已經說過了,哪怕是拼著退出演藝圈我也要主持這一回公道!我已經出錢聘請了律師,幫助他們打這場官司!張強他的勢力固然是很大,也許十個我都不是對手!但是,王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他一個商人就更沒有理由凌駕於法律之上!」 「周啟雄,你實在是太過分了!」董菲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聽到周啟雄的一番言辭,忍無可忍的站出來大聲的斥責道。董菲菲的出現讓現場的局勢越發的複雜。在媒體的眼,周啟雄和董菲菲就是一對熱戀的情侶。可是如今,兩人去在媒體的面前公開的對陣,立即又有無數張膠卷被謀殺了,「菲菲小姐,您不是周啟雄先生的女朋友嗎,在這個時候您應該站在周啟雄一邊支持他才對,您怎麼會這樣說呢?」記者問道。 董菲菲臉色一冷,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和周啟雄只是最普通的同事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更不用說是男女朋友了!以後如果哪家媒體再這樣說,我會對那家媒體提起訴訟!」周啟雄的臉色一連變了數變,索性一咬牙說道「菲菲,我知道你對你的演藝生涯很看重,但是不能因為這樣,你就泯滅心的良知!那樣的話,你的心也會不安的!」周啟雄的話無形之將董菲菲說成了大惡人,董菲菲怒不可遏的嬌聲喝道「周啟雄,你何必要裝出這麼一副道貌岸然的樣,你是真的要替他們主持公道嗎?我看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藉機炒做自己才對!不要總把別人當成傻!借你的一句話,正是公道自在人心!」 周啟雄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引來少部分人的猜測和構陷!但是只要我問心無愧,我就不怕來自任何人的威脅和誣陷!」周啟雄說的義正詞嚴,在記者引起了一片喝彩聲。毫無疑問,這一仗周啟雄取得了全面的勝利,徹底征服了記者的心。華威咬了咬牙,心異常的惱火。 「華董,我想我們現在可以談談這些保安和死者家屬的問題了,您應該不會拒絕吧?」周啟雄對華威說道。華威怒極反笑道「好啊!那就談吧,去會議室!」周啟雄搖頭說道「去會議室幹嗎?現在什麼事情不都講究個公開透明嗎,我們不妨就在這裡,在廣大記者朋友和全國觀眾面前談!」周啟雄的提議立即對了對新聞永遠飢渴的記者們的胃口,有的記者竟然主動為周啟雄鼓起掌來,周啟雄在演藝圈兒混了這麼多年,對記者們的心理拿捏的可謂是極其準確。 再次被周啟雄佔了先機,華威有些擔心了,再這樣下去,到時候不但會對張強越來越不利,恐怕對他和龍華集團也將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沒有再表示反對,華威淡淡的說道「也好!就讓大家來做個監督。」 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沒用多久,一個新聞發佈會現場就被搭建完成了。主席台上,擺放著一張會議桌,華威和周啟雄各坐一端。周啟雄身後站著眾保安和死者家屬,華威的身後則站著林智四人以及董菲菲。台下至少聚集了數十上百家的媒體,各種各樣的攝像設備林立,不時的會有曝光的燈光閃過,現場的氣氛隱隱的有些緊張。台下的記者自然是秉住呼吸,做著隨時抓拍經典鏡頭的準備,而台上的華威和周啟雄則一刻不停的在心轉著念頭。 第五卷 第七十四章 唇槍舌劍 看到記者都就位了,周啟雄意氣風發的清了清嗓,說道「華董,首先請允許我代表這些保安提出第一個要求……」「要求?哼!他們有資格提出要求嗎?」華威態度空前的強硬,還沒等周啟雄說完就搶先一步打斷他說道。周啟雄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好吧,就當是他們的請求……」「既然是請求,那就是請我幫忙,既然是要我幫忙,那我先聲明一點兒,我這個人最現實了,幫助他們是情分,不幫助他們是本分,一會兒我拒絕的時候,你可不要怪我。」周啟雄有些氣惱的說道「華董,您為什麼要一直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幼稚!如果真的平等的話,那麼為什麼那些保安能讓你自由出入,卻將別人拒之門外?」華威再一次打斷了周啟雄的話。周啟雄反駁道「我是公司的正式員工,他們不是,保安這樣做並沒有過錯!」「那好!那我再問你,為什麼這些保安對你是卑躬屈膝,笑臉相迎的,而對別的人卻是冷若冰霜,愛答不理?」華威的話讓周啟雄滯了一滯,這本就是一個號稱平等,卻處處不平等的社會。以貌取人,見人下菜碟的事情比比皆是。周啟雄在華董的面前大談平等,難怪華威會直截了當的說他幼稚。 周啟雄被華威連連打斷,又被一陣搶白,陣腳頓時有些慌亂。華威可是談判場上的老手兒,周啟雄豈會是他的對手?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周啟雄說道「好吧!我就先說說這些保安的請求。他們請求華董您能重新僱傭他們,讓他們回到原先的工作崗位上……」「辦不到,好馬不吃回頭草,華威集團沒有重新錄用曾被自己解雇過的員工的傳統。」華威步步緊逼,幾句話說的斬釘截鐵,絲毫也沒有迴環的餘地。 周啟雄不滿的說道「可是華董,在我看來,您解雇這些保安的理由完全是不正當的。像您這樣無緣無故的解僱員工的行為,我們完全可以提請勞動仲裁部門,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他們的權益。」華威冷冷一笑,說道「無緣無故?如果你要聽的話,我隨時都能提出百八十條解雇他們的正當理由。比如,這些保安態度惡劣,你可以問問鴛鴦街上的那些嚮往演藝圈生活的年輕人,他們有多少曾遭到這些保安的辱罵甚至毆打?他們的這種行為不僅粗暴的踐踏了年輕人的夢想,更極大的敗壞了我們公司的形象,這是我們絕對無法容忍的。」 這些個保安平日裡飛揚跋扈,傲慢而不可一世,不要說對那些年輕人,就算是對媒體也是如此。大概是因為華威的話激起了台下某些記者的『傷心往事』,風向立即大變,他們對這些保安的同情正在一點點的減弱。周啟雄意識到情形不妙,急忙放低姿態,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說道「華董,縱然他們有千般不對,萬般不是,龍華集團總要負上管理不善的責任吧?如果龍華集團能加強對他們的教育,管理,我相信他們也不會如此。既然雙方都有責任,大家何不各退一步?再者,這些保安的家庭環境都比較困難,一旦失去了這份工作,恐怕會直接威脅到他們家庭的生存,我想華董您也不希望看著他們帶著自己的老婆孩上街討飯度日吧?」 華威冷冷一哼說道「第一,華威集團是盈利集團不是慈善機構。我們無須為他們和他們家庭的生活負責。另外他們全都身體健全,既不是弱智又不是殘疾人,如果一定要到街上要飯,那是他們自己無能。第二,周啟雄,你未免也太聳人聽聞了。他們的工資不要說是在同行業,就是在白領也是屬於高薪階層,他們的家庭絕對比當今社會大多數的家庭要富裕的多。周先生,麻煩你在發言之前,先去做一番調查!」 周啟雄的眉頭越皺越緊,他已經被華威漸漸的逼進了死角。周啟雄回頭掃了一眼那些可憐兮兮的保安,心一陣慍怒,本來還以為他們是自己手上的強有力的棋,沒想到卻是如此的沒用。一咬牙,周啟雄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次事件保安們是受害者,您不能因為兇手是張強,就對他們橫加刁難,他們的處境已經夠不幸的了,龍華集團無論如何也要做出些表示才對。」華威搖了搖頭說道「在你的眼他們是受害者,可是在我的眼,他們才是罪魁禍首日。如果他們忠於職守,如果他們能對自己的工作抱著一分認真的態度,只要打一個電話給我,一切就都清楚了,那個保安也就不用死了!難道不是嗎?」 華威的話給眾人提供了一個嶄新的角度,大家仔細一思量,可不就像華威所說的那樣,只要他們能哪怕不怕麻煩的打一個電話,那保安也許就不用死了。一瞬間,保安們在人們心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受害者忽然變成了罪魁禍首。對他們的同情如潮水般的在人們心退去了,看他們的眼神也在發生著急劇的變化。保安們很快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處於風頭浪尖兒上似的,恨不得挖個地縫兒鑽進去。 在保安的問題上,周啟雄徹底的失敗了,敗的無話可說,一塌糊塗。看著對面的華威,周啟雄的心頓生漣漪,有些坐立難安的感覺。華威冷冷的看著周啟雄,冰冷的眼神幾乎要將他冰凍起來。周啟雄心一陣緊張,彷彿已經到了生死的邊緣,如果他不能借助這次事件展翅高飛,一舉擺脫華威的控制,那麼他也許真的要從此退出娛樂圈了。周啟雄抖擻起精神,看向身旁的孕婦,幽幽的說道「華董不愧是在談判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果然是言辭犀利,一件本來對龍華集團不利的事情卻硬是被你給翻了個個兒,真是讓人佩服!」 華威淡淡的說道「周啟雄,你不用給我帶高帽,我沒你說的那麼厲害,我只是在據理力爭而已。」周啟雄說道「好一個據理力爭,似乎對華董來說,您永遠都是站在理的一邊!」華威微微一笑,點燃一根香煙說道「我就當你這是在恭維我!」周啟雄咬了咬牙,說道「好!那在華董您的道理,死者家屬似乎也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嘍?」華威冷聲說道「行了,你不用跟我玩心眼兒了。作為死者,他生前是我公司的一員,而錯手打死他的不是別人又是張強,這個責任我們是一定會擔負起來的。家屬的請求,只要是合理,我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滿足!」 周啟雄似乎就在等華威的這句話,聽完急忙對著孕婦使了個眼色,孕婦立即哭著說道「我們什麼都不要,只要龍華集團還我一個活的丈夫!他甚至連我肚裡的孩都沒能看上一眼,他不能就這麼走了,不能!」說著說著,孕婦的眼淚如雨一般的落了下來,看的人心酸不已。周啟雄蓄謀已久的眼淚攻勢,一上來就取得了巨大的成效,至少現在已經有不少的記者跟著孕婦一起抹眼淚了。 華威的眉頭皺了皺,緩緩的站起身來,語帶悲愴的說道「這位女士,對於令夫的遭遇我只能說遺憾。生命是寶貴的,誰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事情發生了,我們就不能不去面對。我看的出來,你和你的丈夫感情一定很好,要不然你不會哭的這麼傷心,但是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只能在經濟上給於您最大的補償。我可以向你保證,你還有你的孩日後的生活費用由我們龍華集團全部負擔……」 「哼哼……華董不會以為只要在經濟上做出些補償就可以彌補家屬心靈上的創傷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華董未免也太膚淺了!」周啟雄學著華威的樣迫不及待的打斷了華威的話。華威怒喝一聲「周啟雄,膚淺的人是你!如果現在的醫學可以讓死人復活,我華威願意用整個龍華集團去換!我這樣做,只誠心誠意的想要解決問題,而你呢,為了自己的虛名,披著正義的外表,進行著卑劣的勾當。如果你是真心的為他們好,你就不會打斷我的話。她們需要生活,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活在期盼死去的丈夫復生的幻景。周啟雄,你的人品實在是讓我不敢恭維。」 華威的爆發當場把周啟雄炸的有些發蒙,呆呆的站在那裡,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華威。華威衝他恨恨的哼了一聲,隨後對那孕婦說道「我不知道周啟雄對你說了什麼,但是要我們還給您一個活著的丈夫是不可能了!現在張強已經被逮捕了,您盡可以要求法官嚴懲他,法制社會,法律約束任何人,只要你堅持,你一定會勝訴!但是,你想過那樣做的話,你和你還未出生的孩的未來生活嗎?周啟雄要你這樣做,表面上是在維護你的權益,替你討還公道,實際上他卻忽略了你日後生活的艱辛,你如果真的按照他說的做了,他可以揚名立腕,但是你呢,你的生活恐怕將會一團糟。」 耳邊迴盪著華威振聾發聵的話語,年輕的孕婦下意識的想像了一下日後的生活,心不由連連打了幾個突突。她也終於明白了,其實華威所說的才是真正的為她好。孕婦感激的看著華威,帶著一絲哭腔說道「華董事長,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母倆,我們日後的生活可就全靠您了!」 華威和藹的笑了笑說道「你丈夫的死,我們畢竟有責任!龍華集團是從來不怕承擔責任的。我現在就可以決定,龍華集團一次性付給您一百萬的死亡賠償金,同時聘請你為龍華集團的名譽員工,全額享受你丈夫生前的福利待遇。這樣的你的生活也就有保障了!」聽了華威的話,孕婦足足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千恩萬謝的對華威連連作揖。華威急忙扶住她的身,轉頭對工作人員喊道「把她送到醫院去待產!記住,要住最好的病房,吃最好的藥品,用最好的醫生,全部都由我們來買單!」 華威的誠懇,體貼一下征服了不少記者的心。比起周啟雄營造的缺乏現實基礎的虛偽正義,華威的實在,處處為孕婦著想的形象更加的深入人心。不自覺的,廣大媒體開始傾向於華威這一邊兒。 看到這樣的場景,周啟雄臉上一片灰敗,不停的嘀咕著「大勢已去,大勢已去……」這才是真正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周啟雄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慘淡未來,心開始顯得惶急起來。帶著諂媚似的笑容,對華威說道「華董,您這樣的處理方式,真是讓人忍不住為您喝彩,好樣的!相信,大家從今以後更加清楚龍華集團的作風和您讓人敬佩的為人了!作為完晚輩,我要向您學習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不等他說完,華威就用一聲充滿了不屑的冷哼打斷了他大話,對廣大媒體說道「各位記者朋友,龍華集團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請原諒我不能再接待大家了。各位請回吧。」「華董,我……」周啟雄匆匆的跟上華威的腳步,帶著一絲惶恐,一絲尷尬的說道。華威冷哼了一聲說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得感謝你讓我看清楚了你的人品,如果你有合適的去處,你現在就可以去了!」 第五卷 第七十五章 乍聞噩耗 周啟雄一聽就急了,懊悔萬分的說道「華董,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哪怕是削減我的薪水,減少我的出鏡率都可以,請您千萬不要把我趕出龍華集團,我……」華威冷淡的說道「這事情現在我說了已經不算了,你得罪的人是張強,這我也做不了主,只有他說把你留下你才能留下,否則,誰也沒那個權力!」「可是……可是張強他是鐵定要入獄了,故意殺人罪即使不判他死刑,恐怕也得關他個十年八年的,龍華集團還不是您說了算……」周啟雄吶吶的的說道。 「混帳!周啟雄,我今天看到的你的陰暗面已經夠多了,你不要讓我討厭你!我會組建最強大的律師團為他做辯護,即使不能無罪釋放,也不會讓他在監獄裡呆那麼久。他是我的老闆,同時也是你的老闆,就你這對待老闆的態度,不要說張強那裡,就是在我這裡,你也通不過!你馬上離開龍華集團,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滾!」華威衝著周啟雄一陣怒吼,周啟雄的臉色瞬間變的鐵青,望著華威越走越遠的背影,周啟雄有些陰狠的說道「好!你不仁我不義,咱們走著瞧!」 省委劉長鶴的辦公室內,劉長鶴就好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來回踱著步。腦袋裡想的滿是張強的事情。就在劉長鶴心煩意亂的時候,『咚咚咚』一真緊湊的敲門聲響起,劉長鶴眉頭一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兩鬢斑白的矍鑠老人走了進來。劉長鶴說道「秦書記,您怎麼來了?」秦瓊是剛剛調任的S省省委書記,此老非常的嚴厲,一輩主持紀委工作,讓他養成了一種剛正不阿的威嚴。哪怕是心裡有一點點兒的心虛,在他如刀的眼神下也無所遁形。他這一輩也不知道已經將多少貪官污吏送上了刑場,官場上人稱鐵面閻羅。 秦瓊晃了晃手裡的報紙,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能坐視不管嗎?聽手下人說,你剛剛去了警察局見了張強是不是?」劉長鶴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秦瓊說道「你覺得棘手我看完全是因為你要顧忌的情面太多!王犯法與庶民同罪!張強當殺人,證據確鑿,事實清楚,該判的判,該殺的殺,有什麼地方棘手?」秦瓊的耿直不阿,劉長鶴是早就聽過的,因此從他的嘴裡聽到這樣一番話,他是絲毫也不吃驚的。 劉長鶴苦笑了一聲說道「秦書記,難道您不知道張強是什麼人嗎?」秦浩冷冷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一個年紀輕輕就創下了一番大事業的年輕人。」劉長鶴道「何止是大事業,您知道嗎,他手下的幾大集團,每年對省裡上交的利稅佔我省每年財政收入百分之十。一定程度上,他可是我們S省經濟發展的基石。輕易動不的的。」 秦瓊搖頭說道「你說的不對!他的事業即使再大,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國人的事實,既然他是國人那麼他就必須要受到我們國的法律制約,殺了人就要承擔責任。我問你,為什麼到現在天都黑了,警察局還沒有就張強的案對檢察院進行起訴?是不是你跟警察局那邊兒打過招呼了,讓他們故意拖延?」劉長鶴無奈的說道「警察機關還需要時間調查,這畢竟是人命大案,必須得調查清楚才能起訴。」 「還要調查?難道這報紙上說的不是事實?難道人不是張強殺的?」秦瓊不滿的質問道。劉長鶴眉頭一皺說道「人是張強殺的沒錯兒,但是這是有原因的!」秦瓊哼了一聲說道「那好,你來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能夠讓張強殺了人去不受法律的懲罰?」劉長鶴被秦瓊逼的有些抓狂,轉移話題的說道「秦書記,您孫女的病情怎麼樣了?我聽醫生說挺嚴重的,您還是趕緊回去陪著您孫女吧?」 秦瓊哼了一聲說道:「公私我還分的清,另外,我孫女雖然得到是絕症,但是目前病情還比較穩定,不需要我這個老頭在一旁裹亂!劉省長,我來S省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也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就是眼裡揉不得沙!一開始我認為您還是一位講原則的省長,處理事情也果斷,從不徇私舞弊,但是今天為什麼在處理張強的事情上如此優柔寡斷,就因為他對省裡做出了巨大貢獻?如果是這樣,我可要批評你了,一個國家的法律是神聖不容任何人凌駕其上的。如果只要對社會有點兒貢獻,你就可以胡作非為,那這個世界還不全亂了套了?好吧,這件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如果你覺得不方便,你可以不出面!」 劉長鶴的眼睛一瞪,也有些火大的說道「秦書記,我知道你一貫的剛正不阿,但是張強的身份極其特殊,前幾天,主席和總理還親自接見過他,央林常委更是對他寄予了厚望,在處理他的問題上我們必須要慎重再慎重!」聽了劉長鶴的話,秦瓊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意志更堅定了,說道「即便是如此,我也絕對不允許法律在我的眼皮低下被踐踏,否則我也太對不起人民賦予我的權力了。」 秦瓊的死心眼兒讓劉長鶴一陣哭笑不得,放緩語氣說道「秦書記,您剛來,甚至都沒有見過張強,如果您見過張強的話,那你就會發現,張強絕對不是那種罪大惡極,依仗著自己的勢力胡作非為的人。相反,您會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個人魅力所吸引,明白我為什麼極力的想要位他開脫!」秦瓊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沒見過他,但是我相信,即使他是我孫,只要是犯了法我就絕對不會手軟。我這就去警察局,命令方威立即將手頭上的所有資料轉交給法院,以最快的速度對他提起公訴,否則的話,以這件案的惡劣程度,是很可能引起眾怒的,我可不想剛來就變成了眾矢之的!」說完,不理會劉長鶴的連聲呼喚,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劉長鶴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可惡的倔老頭兒!」 天已經黑了,龍靈兒早就已經準備下了一桌豐盛的晚餐,蠟燭也已經點燃,點點燭光反射在銀質的餐具上,反射出絲絲柔和的光,映照在桌間的火紅玫瑰花上,浪漫溫馨的氣息立即瀰漫開來,那感覺就好像是墜入了愛河一樣的甜蜜誘人。然而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張強卻始終是不見蹤影,龍靈兒的心裡開始感到一陣又一陣的不安。無數次的側耳傾聽,門外卻總是靜悄悄的,讓人心發慌。 當牆上的始終指向了八點時,門外終於響起了龍靈兒夢寐以求的腳步聲,龍靈兒心大喜,猛的從椅上跳了起來,直衝向大門,還沒等門鈴響起,龍靈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門,然而站在門外的人卻不是張強,而是周晴,龍靈兒有些沮喪,失落的問道「你怎麼跑來了?不會是想強想瘋了吧,只可惜他到現在還沒來,不知道去哪裡了?」 周晴的呼吸有些急促,吶吶的說道「你……你竟然還不知道?」龍靈兒吶吶的問道「知道什麼?」周晴有些頭疼的說道「你這一天都在家裡做什麼了,難道就沒打開過電視?」龍靈兒搔搔頭說道「知道強晚上要來,我一整天都在收拾東西,準備晚餐,根本就沒開過電視,發生什麼事兒了?」周晴的臉色一暗,吶吶的說道「靈兒,恐怕今天晚上張強是不會來了!」龍靈兒的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周晴一言不發,拉著龍靈兒走到客廳,打開了電視。漂亮的新聞女主播剛好在用她那柔美清涼的聲音播報道「商界巨頭張強在繼龍泉佳釀毒事件,成本事件之後,於今天上午再次陷入了官司泥潭,而這次他的罪名竟然是兇殺……」當從女主播的嘴裡聽到兇殺兩個字兒時,龍靈兒就好像是被人在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一錘,龍靈兒當場就呆住了,腦裡一片空白,只看到女主播的嘴在不停的開合,她卻絲毫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周晴很是擔心的走過來將她扶住,連聲安慰道「靈兒,不要慌!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糟,一定是有轉機的!」龍靈兒好像夢囈似的,不停的低喃著「殺人?他殺人了?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一定是他們搞錯了!……」龍靈兒情緒一點點兒的變的激動起來,猛然一掙,從周晴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周晴吃了一驚,急聲問道「靈兒,你要幹什麼!?」龍靈兒邊向著門的方向衝去,邊說道「我要去警察局,我要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是搞錯了,張強是不會殺人的,不會的!」 龍靈兒剛打開門,就和另外一個身影撞在了一起,龍靈兒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身體向後倒去,隨後追來的周晴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才沒有讓她來和大地母親來個接吻。不過被她撞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只聽門外一聲哎呀慘叫聲響起,龍靈兒有些謙然的尋聲望去,那人卻是李麗。李麗顧不得被撞的嗡嗡直響的腦袋,一咕嚕爬起來,帶著顫音,對龍靈兒說道「靈兒,你知道了嗎,張強他……」周晴接口道「我們已經知道了,正準備往警察局趕!」李麗急忙說道「那我也去!」隨後三個女人結伴向警察局奔去。 三女驅車一連闖了五個紅燈,終於趕到了警察局。原本不是很熱鬧的警察局,此時停車場上停滿了車,站滿了彪形大漢。龍靈兒和李麗相互看了一眼,李麗說道「看來刀疤也已經知道消息,趕過來了,我們趕快進去吧!」 來到竟警察局裡面,好傢伙,真是熱鬧!李勇抱著泣不成聲的張霞,刀疤攬著同樣淚流滿面的張秀梅,凡是和張強掛點兒邊的人全都來了,將警察局塞了個滿滿當當。龍靈兒幾步走到張霞面前,急聲說道「霞姐,強他怎麼樣了,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啊?」聽到龍靈兒詢問,張霞沒有回答,眼淚就又流了下來。李勇緊皺著眉頭說道「張霞就在裡面的審訊室裡接受訊問。警察說在案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都不能見張強!」 龍靈兒急切的問道「那……那張強他是不是真的殺了人?是不是警察局搞錯了?」李勇有幾分悲苦的搖了搖頭說道「張強好像是真的一怒之下殺了人,當時還有許多的圍觀者,他們都看到了張強打死人的一幕。據說死者是一個保安,華威正在處理這件事情。」聽了李勇的話,龍靈兒只覺得身體一軟,靠著牆壁緩緩的滑倒在地上,渾身的力氣就好像是被抽乾了似的,眼睛的神采也迅速的退去。 在國這樣的法制社會,殺人是毋庸置疑的重罪,即使不被宣判死刑,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了。只要想一想要和張強十年甚至更久的不能相聚,深深的恐懼就讓龍靈兒渾身不停的顫抖。周晴將龍靈兒扶起來,抱著她的肩膀不停的低聲安慰道「靈兒,你振作一點兒,張強一直都福大命大,他一定會遇難呈祥的,我們應該相信他才對,是不是?我們給他請最好的律師,動用我們手頭上所有的關係網,一定會讓他沒事兒的,給自己一點兒信心,張強還等這麼去救他出來呢,不要讓他失望,好嗎?」 第五卷 第七十六章 方威從警這麼多年來,還從沒遇到過像今天這樣大的壓力。放眼望去,警察局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大名鼎鼎,隨便跺跺腳,整個省城都會抖三抖的主兒,把這些人的能量集合在一起,足夠毀滅他的百八十次的了。就在方威頭疼不已的時候,龍靈兒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哭著走到方威的面前大聲懇求道「方局長,您就讓我和張強見一面吧,只見一面就好!他現在肯定特別需要我們的支持,如果這個時候我都不在他的身邊,我還能算他的女朋友嗎?方局長,請您發發慈悲,我可以答應您的任何要求!」 看著滿臉淚花的龍靈兒,方威也是於心不忍。可是鐵的紀律放在那裡,方威歎息了一聲說道「可是在案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不能讓你和張強見面。再等等吧,我相信一切都會有轉機的。」方威的話一出口,龍靈兒嗚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淒傷的表情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會鼻頭一酸。方威猛的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我就破例一次,不過你可得快點兒,頂多只能有五分鐘……」還沒等他說完,龍靈兒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興奮起來,連聲說道「謝謝您,謝謝您,我一輩也不會忘記您的!」龍靈兒說完正要向審訊室狂奔,猛然在她的身後響起了一陣斷然大喝。「站住!」 眾人一驚,方威尋聲望去,看到來人,心不由得猛烈一顫,嘴角兒掛上了一絲苦笑,迎了上去。龍靈兒也回頭看去,看到秦瓊,眉頭也皺了皺。秦瓊是省委書記,在場的人有一大半兒都和他在一起吃過飯,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脾氣極為倔強,嫉惡如仇的老頭兒。你要是想求他辦點兒便宜事兒,做夢都別想他會答應你。看到此時秦瓊的臉色鐵青,龍靈兒的心裡沉了下去。 「秦書記,您怎麼來了?」方威訕笑著對秦瓊說道。秦瓊重重的一聲冷哼,怒喝道「我怎麼來了?我來看看你這個局長到底是怎麼當的!?嫌疑犯已經抓了快要二十多個小時了,你的工作進展到哪一步了?且不說這個,是誰給你的權力讓她現在去探視張強的,難道這不符合規定,你這個當了一輩警察的局長不知道!方威啊方威,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方威的眉頭一皺,苦笑道「是,是!是我不對,您消消氣兒,沒必要為我發這麼大的火兒。」 「秦書記,對於一般的嫌疑犯是應該這樣!但是張強不一樣,他是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人,而且他殺人也是因為一時失手,怎麼能和那些罪大惡極的犯人相提並論?」龍靈兒顯得很是氣惱,一雙嬌媚的大眼睛,瞪的滾圓的看著秦瓊,分外不滿的說道。秦瓊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我只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法律而存在。否則,國家不會答應,人民也不會答應!」說完看向方威說道「方威,以你的辦案能力,如果換成是別的嫌疑犯,恐怕他現在已經開始坐牢了!你這次是怎麼會事兒,不會是要徇私舞弊吧?」 方威眉頭一皺說道「秦書記,您愛惜聲譽,剛正不阿,這是人所共知。但是我方威也絕對不是見人下菜碟的勢力小人!這件案之所以拖延到現在,那是因為還有諸多細節沒有搞清楚,另外死者家屬到現在還沒有來報案,外出取證的警察也沒有返回,我總不能就這樣草草的定案吧?」秦瓊嚴肅的說道「好!那你看著辦吧,我等著你的處理結果。如果不能讓我感到滿意的話,你不要怪我批你!」 方威點了點頭,說道「請書記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說完,語氣緩和了下來,吶吶的問道「秦書記,您的孫女現在怎麼樣了?」提到孫女,秦瓊的臉色立即掠上了一絲神傷,輕哼了一聲說道「這不是你現在該關心的問題,專心處理你的案吧!」說完,轉身走出了警察局。龍靈兒的神色一苦說道「完了,完了!張強怎麼偏偏犯在了這個倔老頭兒的手裡,該怎麼辦,怎麼辦!?」 方威歎息了一聲,對龍靈兒說道「你不是要去看看張強嗎,還不快去?」龍靈兒一怔。指著秦瓊消失的方向說道「你……」方威苦笑一聲說道「反正都已經挨過一次批了,要是不能讓你見到張強,那我這頓批不是白挨了嗎?呵呵……」方威的話讓龍靈兒一陣感動,龍靈兒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現在很想進去看看他,但是我不能那麼自私,毀了你的仕途。即使是站在外面,我相信他也能感受到我就在他的身邊。」 方威說道「很感激你能替我想想,但是我讓你進去不只是希望你倆見個面兒,給他個安慰。我怕張強萬一一時衝動來了個竹筒到豆全招了,到時候恐怕誰也幫不了他了。我希望你能勸勸他,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衝動,堅持到最後!」龍靈兒有些錯愕的看向方威,方威苦笑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做了一輩警察,都是勸別人盡快交代罪行,還是第一次勸犯人不要招供,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呵呵……」 龍靈兒感激不已的看著方威說道「您是個好人!」說完轉身走向了審訊室。推開房門,只見張強正神遊太虛的呆坐在椅上,即使連龍靈兒進來他都沒有注意道。看著張強那一臉的『迷茫』,龍靈兒的心裡甭提有多難受了,說是痛若刀絞,也絲毫不為過。「強?強,我來了……」龍靈兒輕聲的呼喚著。張強猛然打了個激靈,回過神兒來,看到是龍靈兒,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龍靈兒溫柔的笑了笑,語氣柔和的說道「我……來看看你。」張強舉起手腕上閃閃發光的手銬,笑道「你還從來沒見過我帶手銬的樣吧?是不是特酷?」龍靈兒說道「誰說是第一次?你忘了咱倆剛認識那會兒,在酒店裡,你被當成流氓抓走的那一次嗎?」張強愣了愣,隨即苦笑一聲說道「這麼說來,我還是個慣犯嘍?哈哈……」龍靈兒陪著張強笑了一會兒,忽然語氣深沉的問道「強,你害怕嗎?」 張強笑道「害怕?我?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慣犯哎!」聽著張強的哭聲,龍靈兒卻是心一悲,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說道「強!不一樣,這次不一樣……」張強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沉沉的歎息了一聲,張強緩緩的說道「靈兒,我們倆能走到今天,也是經歷過了許多坎坷,十分的不容易。但是,如果將來我真的被判有罪入獄的話,我希望你能找到新的幸福,不要再為我苦耗青春了……」 不等張強說完,龍靈兒就激動不已的搖起頭來,哭聲連連的說道「不!不!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不會,曉涵也不會,你判十年我們就等你十年,二十年就等你二十年,哪怕是等的頭髮全都白了,我們也會無怨無悔的等下去。」聽著龍靈兒那充斥著款款深情的話語,張強的心裡倍覺感動。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在悄無聲息,彼此的感情卻在迅速的交融。張強心那濃濃的愛意,就好像是溫暖的眼光將龍靈兒籠罩,半晌後,張強堅定的對龍靈兒說道「靈兒,你放心!我不會去坐牢的,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龍靈兒心一振,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你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我們也會想的,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就沒有過不去的檻兒!哦,對了,方局長讓我勸勸你,不要一時衝動,把什麼都招了,你可千萬別忘了!」張強點頭笑了笑說道「這可不是一個警察局長能說出的話,替我好好的謝謝他。」龍靈兒站起身來說道「我會的!你一個人要好好的保重自己,需要什麼的話,就給我們傳個話兒!」龍靈兒一邊說著,一邊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審訊室。 短短的一天時間,華威憑藉著強大的財力快速的組建起一個陣容豪華,龐大的律師團。律師團裡的每一位律師都是大名鼎鼎,戰績傲人的主兒。尤其是王成敏,更是名揚全國的大律師。人過半百,無數次的創造了法律界的奇跡,幾乎是所有律師的楷模。華威能請到他,可是著實花了一番力氣。 王成敏很快的瞭解了張強的案情,眉頭一皺說道「我有把握將刑期降低到三年以內!」華威眉頭一皺說道「不!我們要的結果是無罪釋放,張強他絕對不能去坐牢!」王成敏一陣錯愕,隨後大聲說道「這不可能!這是殺人罪!無論是過失的還是故意的,哪怕你有再感天動地的理由,也不可能會當庭釋放,除非法官瘋了!」華威搖晃著說裡的卷宗說道「可是,張強他是正當防衛啊!」 王成敏搖頭說道「正當防衛並不意味著他就可以任意的殺人,這其還牽扯到一個防衛過當的問題。因為我們國的法律體系,對死刑的量刑過於沉重,這就無形對正當防衛苛刻了許多。只要你將人打死,百分之十都會被判定為防衛過當!我也正是基於正當防衛和死者家屬的諒解,以及龍華集團做出的經濟補償這三個原因,有把握將張強的刑期降低為三年以內。要想無罪釋放,除非死者能死而復生!」 華威沉沉的坐回椅上,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個世界上誰都能去坐牢,唯獨他不行!你們立即給我想辦法,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他無罪釋放。王律師,您不是擅長創造法律奇跡嗎?求求你,想想辦法,再創造一個奇跡吧?」王成敏苦笑一聲說道「華董,我不是不想盡力,只是這根本就不可能!現在是殺人案,人已經死了,我說過,要想無罪釋放,除非死者復生,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您如果一定要這樣逼我的話,那我的工作也沒法展開了。」 華威的目光投向其他的律師,沉聲說道「那你們呢?你們也沒有辦法嗎?」眾律師同時低下了頭,顯得很是無奈。華威歎息了一聲,擺擺手說道「好吧!你們出去工作吧。」王成敏站起身來說道「還有一個問題華董,因為張強的特殊身份,這件案的曝光率很高,現在外面許多的市民正瞪大眼睛看著呢,如果您能想辦法取得民眾和媒體的同情,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即使做不到這些,但是記住,一定要盡可能的避免一切不利於張強的負面消息爆發出來。尤其是在網絡上。現在的網民是很有正義感的,但是同時也很容易被煽動。我就曾經接過一個案,兇手正是因為受不了網友的炮轟,才乖乖的站出來,服罪認罰的。」王成敏的話並沒有讓華威放在心上,現在的華威滿腦想的都是張強入獄後他該怎麼辦,哪還聽的進其他的東西。 看到華威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王成敏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整個會議室裡只剩下了華威一個人,到處都是靜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靜。華威仰靠在沙發上,腦袋裡就好像是被人放進了一萬隻蟈蟈,響個不停,讓他得不到哪怕是片刻的安寧。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還是張強要併購他公司的時候,自從那以後。華威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重重的歎息了一聲,華威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嘀咕道「張強啊張強,我該拿你怎麼辦?」 第五卷 第七十七章 事態惡化 就在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的為拯救張強而努力時,事情再一次向壞的方面惡化了。第二天一大早,當人們習慣性的打開電腦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百度,新浪,搜狐,雅虎等等許多大網站都被人給黑了。當人們打開這些個網站的時候,在網頁上漆黑一片,只在屏幕的正央掛著一個血紅色的鏈接,寫著——王犯法為何與庶民不同罪!當打開這個鏈接後,人們看到的是一封聲淚俱下的申訴信。在信極盡渲染的將張強殺人一事寫了出來,用詞之激烈,之誇張,讓人都有些不寒而慄。在信,張強被渲染成了一個十足的仗勢欺人,囂張跋扈,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惡魔。只要你哪怕還有一點點兒的正義感,當你看了這封信之後,你立即就會被氣的熱血沸騰,直恨不得將張強給生吞活剝了。 這封信很快的被幾乎所有的網站轉貼,短短的一個小時不到,就有上億位網友讀到,隨後再從他們的口迅速的在整個人群眾散佈開來,就在張強坐在警察局繼續『發呆』時,他的名字再次在全國百姓的口的流傳,只不過這次他的罪過更大,甚至有些激進的黑幫魁首竟然放言要幹掉張強,弘揚世界正義!王成敏說的沒錯兒,哪怕只需要隻言片語,網友就會被鼓動起來,用一種近乎於瘋狂的態度衝擊一切。 網站被黑三個小時後,成千上萬的市民聚集在了警察局的周圍,嘴裡瘋狂的喊著口號,要求嚴懲兇手,嚴懲張強!甚至還有人要求立即將張強槍斃,以維護法律的尊嚴。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方威的額頭不停的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滾落下來。龍靈兒,周晴,張霞,秀梅她們得到消息人馬上就傻掉了。張霞好像是被奪走了魂魄似的,大大的眼睛寫滿了迷茫,不停的喃喃說道「怎麼會是這樣?為什麼?」 龍靈兒一下癱軟到了地上,不滿的大聲喝道「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給他這麼多的磨難,難道還覺得他不夠慘嗎?」龍靈兒回想著張強遭遇到的一次又一次惡劣事件,心倍感疼痛,眼淚不聽話的奪眶而出。隨著那封信在越來越多的人群流傳,它的影響也越來越大。在有心人的煽動下,大規模的示威遊行在全國各地都上演了。這不可能不驚動南海。於是就在劉長鶴高聲咒罵那封信的作者時,他接到了林超然的電話。 劉長鶴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接通了電話,還沒等他開口,那頭兒的林超然已經宛如一頭狂試一般的咆哮起來「劉長鶴,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全國都要出現暴動了,你知道嗎!」劉長鶴面上一熱,吶吶的說道「老首長,您先不要急,聽我說!這個事情……」林超然一點兒面也不給的打斷了他的話,高聲吼道「跟我說實話!那封信是真還是假?張強他是不是真的殺了人,還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 劉長鶴想了想說道「張強是真的殺了人,但那是一時錯手,完全不是有意的,另外,這封信百分之八十都是誇張的,不可信的!我一定會揪出這封信的作者,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劉長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的輕鬆點兒,但林超然還是不能接受的吼了起來「張強他怎麼會殺人!?他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糊塗!?」劉長鶴替張強辯解道「這也不能全怪他,那個保安也委實是可惡,張強連自己的公司都進不去,惱火也是自然的!」 「對!的確不能全怪張強,還要怪你!我當初和正平離開的時候,就對你說過,要你好好的照顧張強,看著他,幫著他!可是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不止如此,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林超然機關鎗似的對劉長鶴一陣掃射。劉長鶴吶吶的說道「我……我那不是怕你們擔心嗎,再有,我想處理好之後再告訴你們……」「處理好之後?現在全國各地都在爆發大規模的示威遊行,要求重懲強,甚至連主席和總理都被驚動了。你覺得現在這個事情你還能處理好嗎?」 劉長鶴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封信在網上流傳,才使得事情徹底失控!首長,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都是我的錯!」林超然恨恨的歎息了一聲,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馬上派人安撫不知道真情的網友,盡力的向他們解釋,不要讓他們再鬧了!我馬上和正平一起趕往S省!我告訴你,雖然主席和總理十分的看重張強,也不希望他出事,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失控的那一地步,主席和總理也只能痛下決心,犧牲強了!所以,這次強真的是站在了生與死的邊緣,你要給我妥善處理,要是強這次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就等著我收拾你吧!」說完林超然大力的掛上了電話,讓劉長鶴呆楞了半晌。 龍華集團總部,看著集團外那黑壓壓的如潮水一般的人群,聽著山崩地陷的呼嘯,華威的心裡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恐懼,他總算是見識到了民眾的力量。那此起彼伏的橫幅就好像是一道道招魂幡。華威只覺得自己的心神在一點點的沉淪。本書□來自□幻s47劍z21書w80盟閱讀無限x24贏在牛過! 『光當』一聲巨響,王成敏帶著幾大律師一同闖了進來,華威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他們,沉聲說道「你們已經有頭緒了?」王成敏搖了搖頭,埋怨道「華董,我不是告訴您,讓您杜絕有關張強負面消息的報道,尤其是在網絡上的,您怎麼……」華威苦笑一聲說道「對不起,這都是我一時的疏忽,我萬萬沒想到,網絡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那個寫信的作者真是太卑鄙了,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王成敏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了華董,本來我還希望借助媒體的力量為張強的量刑施加壓力。現在一切都反了個個兒!那些媒體為了迎合民眾的憤怒心理,紛紛從對張強不利的角度對事實進行報道,現在已經完全指望不上了。還有……華董,我們想要退出律師團,放棄這個案!」王成敏的話就好像是一顆彈一下擊了華威的心臟,華威心神劇烈顫了顫,吶吶的說道「你……你們說什麼?」 王成敏無奈的說道「對不起,華董!我們也知道這樣做是一種很沒有職業操守的行為,甚至會讓人嗤笑。但是真的對不起,眾怒難犯!我們的很多人都已經收到了恐嚇信,聲稱如果我們繼續為張強辯護,我們和我們的家人都將受到生命的威脅。請您體諒一下我們,我們的處境也很艱難!」「可是如果你不給張強辯護了,我上哪裡去找其他的律師?哪裡還來得及?」華威有些憤怒的衝著他們喝道。 王成敏有些遺憾的說道「華董,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很明顯,張強先生一定是得罪過什麼人,現在人家在報復他!現在,就連法院,警察局也在承受著極大的壓力,除非您現在有本事將公眾的認識給整個扭轉過來,否則,您即使強來全世界的律師也是無濟於事!這也算是我臨走前對您的一點建議!」王成敏說完,轉頭向外走去。看著他的背影,華威怒不可遏的吼道「什麼大律師?我看只不過是一群懦弱的膽小鬼罷了!你們這次放棄為張強辯護,我相信,以後每次你們走上法庭,都會感到慚愧,汗顏!對不起你們頭上律師的光環!」 聽了他的話,王成敏和幾個律師身體不易察覺的抖了抖。華威憤怒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砸碎在了地上,整張臉因為深深的怒火而變的一片血紅。 方威正在和警察局裡所有的警察一方面抵擋著民眾向警察局裡沖,一邊極力的安撫著大家。方威聲嘶力竭的喊道「大家請安靜,請安靜,聽我說!」可是方威的聲音哪裡能蓋的過,如浪似的人潮,轉瞬間就被掩蓋。方威猛的掏出手槍,對著天空「啪啪啪」的開了三槍。尖銳的槍聲撕破了民眾的怒吼,現場一下安靜了下來。方威將槍收好,看著安靜下來的人群,說道「各位市民,我是警察局的局長方威,大家請聽我說……」 「我們不聽你說,我們只想讓罪犯得到應有的懲罰!」還沒等方威說完,人群就響起了一陣呼號。方威眉頭一皺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王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論是誰犯了法,我們都會予以嚴懲!請大家相信我們,我們會處理好的!你們在這裡鬧事,只能是妨礙我們的工作,你們也希望這件案得到最快的處理吧?」 就在方威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大家安靜時,一陣汽車鳴笛聲在人群外響起,方威凝目看去,只見秦瓊的車正停在那裡。方威眉頭一皺,說道「大家請讓一讓,我們的省委秦書記到了,大家請讓讓!」也許是懾於秦瓊的威名,這次人群聽話的讓開了一條路。秦瓊在秘書的陪伴下,緩步走下了車,通過通道走到了方威的身前。秦瓊狠狠的瞪了方威一眼,隨後轉身對民眾們說道「大家好,我是秦瓊!關於張強的案,我們省委很重視,也和大家的想法一樣,無論對方的身份有多重,地位有多高,勢力有多大,我們都會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請大家相信我秦瓊,我一定會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結果!」 秦瓊的話開始展現出效果,人群響起一陣議論聲,隨後開始慢慢的散去。看到這樣的情形,方威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秦瓊一聲輕喝「跟我進來!」方威的心裡打了個哆嗦,暗道「看來這場狂風暴雨是跑不了了!」可是他沒想的是,這次降下來的不是狂風暴雨,而是冰雹!秦瓊還沒等做進辦公室就對方威說道「你把手頭上的工作安排一下,回家休息去吧!」 聽了秦瓊的話,方威足足愣了半晌才吶吶的問道「秦書記,您的意思是……」秦瓊冷聲說道「怎麼?不明白我的意思?好,我再說的詳細點兒,你,方威,現在被停職了!回家去好好的反省反省吧!」方威的心一顫,有些激動的說道「為什麼!?我哪一點兒做錯了?秦書記,不要以為您是書記,就可以胡來!」秦瓊聲音立即高了八度,喝道「是我胡來,還是你胡來!?現在都快要發生暴動了,如果你不顧忌這個,忌諱那個,果斷的處理這件事情,該殺殺,該判判,事情能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方威怒聲說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按程序來的,我問心無愧!沒有報案人,張強又不肯交代,甚至沒有證人,我怎麼能草草的結案?」秦瓊嚴厲的說道「夠了,說這話的時候,難道你不覺得心虛嗎?如果你是真心的想要辦這個案,你所說的這些很容易搞定!至少在證人方面,如果你想找的話,最起碼能找到百八十個!」方威恨恨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秦書記這樣說,那我也無話可說了!」說完,將自己的警官證和手槍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說道「我這就走!」 秦瓊叫住他道「你不必交出這些東西。你只是停職,不是開除出警察隊伍!等到張強的事情過去之後,你還是警察局長!」方威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必了!在你的手下當差沒意思!」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秦瓊心歎息了一聲。 第五卷 第七十八章 秦瓊VS張強 看到方威氣沖沖的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副局長孫平立即拉住他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方威心委屈,重重的拍了拍孫平的肩膀說道「老夥計,我先走一步了,有機會找你喝酒!」聽了方威的話,孫平很是納悶兒,吶吶的說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方威苦笑道「警官證和配槍都交了,還能是什麼意思?」孫平的眼睛倏然睜大了起來,急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會吧,上面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做錯了什麼?」看著孫平那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激動表情,方威安慰的笑了笑說道「不要急,這都是我自己的要求,和上面無關。好好工作,不要鬧情緒。」說完,沉沉的歎息了一聲,在警察局眾多警察們的注視下,靜靜的離開了。 「孫平!」就在孫平發愣的時候,秦瓊從辦公室裡探出身叫了一聲。孫平眉頭一皺,回頭看了過去,秦瓊招招手說道「你來一下。」孫平忍著心的不滿走了過去。「孫平,現在我任命你為代局長,行使局長權限,馬上對張強展開全方位的審訊工作,務必盡快得出一個結果,給人民一個交代!」孫平敬了一個禮,隨後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書記,我想請求組織上給我放假,我的老伴兒已經病了一個月了,我也沒抽出時間照顧照顧她……」 沒等他說完,秦瓊就惱怒的喝道「你說什麼?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你要我批准你放假?你覺得這可能嗎?」孫平幽幽的說道「我已經兩年多沒有請假了,於情於理,組織上都應該批准我的請求!」「哈,還於情於理都要批准,我看你的情理就是因為我停了方威的職,你在鬧情緒!是不是?」孫平也不否認的點點頭說道「有點兒,方局長一生都是兢兢業業,立下戰功無數,您怎麼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停了他的職?這不僅對方局長不公平,即使在我們看來也有些讓人心寒!」 秦瓊冷冷的說道「你們還感到心寒了?那那個被張強打死的家屬怎麼辦?殺人兇手遲遲得不到懲戒,那他們的心還不凍成一個冰疙瘩了?告訴你,就憑這一條,我處理方威一點兒錯也沒有!好了,廢話少說,這個代理局長你是當還是不當?」孫平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書記,這個局長我不能當,我不能讓別人說我孫平趁人之危,更無法承受同事們看我時的那種眼光。」說完,大踏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秦瓊愣了半天次氣惱的搖頭,低聲喝道「好!都不當這個惡人,那我來!」 「同志們,我知道現在大家心裡對我都有意見,可是如果大家能站在受害者的立場上想一想,站在警察這個神聖的職業角度上想一想,就應該能理解我。既然沒人願意當局長,那就由我來。」秦瓊對警察局的警察們大聲的說道「對張強的審訊工作必須馬上展開,由我親自在主持審訊。」省委書記親自主持警察局的工作,這還是S省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審訊室內,在幾個幹警的帶領下,秦瓊走進了審訊室,第一次正面張強。看到張強竟然是如此的年輕,耳邊迴響著從劉長鶴那裡聽來的關於他的所有事跡,秦瓊除了心感歎就是遺憾。這麼年輕的生命,而且是如此有成就的年輕生命,看著他像是彗星一般的隕落,難怪方威的會那樣的不捨。 「張強,秦書記來了!」一個幹警對張強高聲說道。可張強就好像是沒聽到似的,依然是輕低著頭,目光游離。幹警想要去搖醒張強,秦瓊擺擺手阻止了他,靜悄悄的在張強的對面坐了下來,默不作聲,只是一個勁兒的打量觀察著張強,心歎息「想必他此時心也在懊悔吧?衝動,衝動如此輕易的就毀滅了一個擁有著大好前途的年輕人,真是太可怕了!」就在秦瓊為張強感到不值,惋惜的時候,張強的眼睛忽然一亮,一種如鑽石一般的神采從他的眼睛爆射出來,是那樣的絢爛,那樣的華麗,讓人不由得就跟著眼睛一亮,心神一振。 「我想到了!」張強空前激動的喊道。在女媧的磅礡記憶裡,他足足遨遊了一天一夜,才終於找到了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回天丸的煉製方法和所需材料。這些材料他在神農架都見到過,不難找,只是煉製一顆回天丸就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而回天丸只能對死去七日以內的人有效。算一算,那保安的死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一夜,換句話,張強還有三天三夜的時間去尋找回天丸的材料,剩下的三天三夜供他煉丹。 其實保安的死就好像是一塊重石沉沉的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有時候幾乎連喘息都難!越是像張強這樣達到一定境界的人,他們感受的越多,對生命就越是尊重。如果他殺的是一名罪惡纍纍,以攫取他人的生命為樂的壞人,他也許不會有如此沉重的心理負擔,可是偏偏他殺的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一條無辜的生命從他的手裡悄然隕落,張強的心裡充滿了負罪感和內疚感,現在他終於找到了彌補自己過錯的方法,就好像是將壓在他胸口上的大石搬開了,張強的心裡前所未有的輕鬆了下來,臉上的頹廢迷茫更是一掃而空。 如此有精氣神兒的年輕人,秦瓊還是第一次看到,就好像是被怒陽刺痛了眼睛,秦瓊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同時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那奄奄一息的寶貝孫女。如果她能有張強一半兒的精氣神兒,恐怕他半夜都能笑醒了。同樣大的年紀,一個意氣風發,宏圖大展,一個卻孤獨的面對死神,和病魔相對抗,這命運果然不公平。 「你想到了什麼?」秦瓊看著張強沉聲說道「是想快點兒服罪認罰,早點兒給死者的家屬已安慰嗎?」張強愣了愣,抬頭看向秦瓊,自從秦瓊上任以來,劉長鶴一直想要找機會把兩人聚在一起,既是為了省裡的發展也是為了張強的發展,只可惜遲遲沒有機會,以至於在S省大名鼎鼎的兩人,見了面卻是互不相識。張強疑惑的問道「你是誰?方威方局長呢?」秦瓊的說道「他現在已經不是警察局長了,也就說你再也不可能受到他的庇護了,我勸你還是將問題交代清楚,大家都好省心!」 張強的眉頭一皺問道「他因為我的事情而被撤職了?」秦瓊冷聲說道「是啊!就因為你,我們S省失去了一位最優秀的警察,你的心裡難道就不感到愧疚嗎?」張強的心的確感到很愧疚,但是除了愧疚之外,他還感到憤怒。他越來越不明白這些上層是怎麼想的了,先是二虎被劉行莫名其妙的撤了職,現在又輪到了方威。張強瞪著秦瓊,一字一頓的問道「那麼你是誰?」 「這位是我們的省委書記秦瓊。」一名幹警報出了秦瓊的身份。張強顯得有些錯愕,原先的省委書記何勇已經被調走了,張強也知道將會有新的省委書記來代替他,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和新任的省委書記見面卻是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看到張強在那裡發愣,秦瓊說道「怎麼,你感到很驚訝,一個堂堂的省委書記竟然親自過問你這個殺人犯?」殺人犯三個字在張強的耳朵裡是那麼的刺耳,張強立即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同時對秦瓊這個人也開始感到厭煩起來,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秦瓊歎息一聲說道「沒有辦法啊!你的勢力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手下為了你連前途都不要了,只好由我這個老頭親自上陣了。我這麼說,你是不是感到特得意啊?」張強依然是沉默不語,秦瓊繼續說道「沒什麼好得意的!我們國是一個**制的國家,任何人也不要想凌駕於法律之上!即使他有滔天的權勢,只要他感挑釁法律的尊嚴,他就要受到法律的審判!張強,你也不例外!好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想你也應該把你的罪行爽快的交代一下了吧?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外面成千上萬的民眾在遊行示威,要求重重的懲罰你!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已經沒有人可以保的了你了,如果你還存在著這方面的幻想,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打消的好!」 「呵……又有示威遊行?」張強有些哭笑不得,照照鏡,仔細的審視一下自己,張強並不覺得自己有哪里長的對不起民眾啊,可是就奇了怪了,只要他有一點兒的瑕疵立即就會遭到全民性的指責。也許是因為他太成功了,這年頭不僅僅是天妒英才,這人也嫉妒英才。「是啊!你的面可真夠大的,翻一翻這幾年的歷史,總共那麼幾次示威遊行,全都是因為你而掀起的,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就那麼招人恨啊!」 張強的眉毛一挑,冷冷的看著秦瓊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秦瓊有些受不住張強冰冷似刀的眼神,擺擺手說道「見諒見諒!我這都是有感而發,如果你覺得不好聽,沒關係,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張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說道「雖然你是省委書記,但是我卻不怕你。你最好不要亂說話!」 秦瓊猛的拍了一下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張強眼睛一瞇,抬頭看去。秦瓊怒氣重重的看著張強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不要以為自己幹出了點兒事業就可以目無人,橫行天下了!年輕人,看看我這一大把白頭髮,我吃過的鹽比你的吃過的米還要多!我這一輩,見過多少比你還橫的,可是結果怎麼樣,犯了法,都要乖乖的接受懲罰!他們不例外,你也不例外!你的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鑿,說句不好聽的,要你的口供純粹是脫褲放屁,多此一舉!你信不信,我們把你扔到法院,哪怕是我們一句話也不說,那法院照樣得判你的刑!要你的口供,那是讓你履行你的公民權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強冷眼看著激動不已的秦瓊,等他發洩的差不多了,張強淡淡的說道「罵完了?」秦瓊硬聲說道「完了,該你了!交代還是不交代,給個痛快話兒!」張強說道「這個我還沒想過,我只想向你提一個要求。」 秦瓊氣極反笑道「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還第一次聽說犯人也能提要求,行,看在你也曾功在國家,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張強看著秦瓊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放我出去!」張強的話讓秦瓊呆楞了半晌都沒回夠神兒來,最後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張強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張強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我說放我出去,我要去救人!時間再晚就來不及了!」 「救人?救誰啊?」秦瓊吶吶的問道。「當然是救那個保安了!」張強有些急躁的大聲喝道。秦瓊忽然間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咆哮了起來「混帳!張強,以前我聽劉長鶴說起過你,對你的印象很好,可是現在我發現你牙根兒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混蛋!如果這裡不是審訊室而是在隨便一個什麼地方,我都能用大耳刮糊你!你信不信?」張強苦笑著點頭說道「我信我信!您是省委書記,大權在握,只要您願意,誰的耳刮您不敢扇啊!不過我是真的請求您放我出去救人,現在還來得及!」 第五卷 第七十九章 過分的請求 秦瓊再一次拍響了桌,怒不可遏的吼道「夠了!你以為你是誰啊?神仙嘛!那保安已經死了一天一夜了,屍體現在正在冰櫃裡躺著呢,大概多快成冰棍兒了,你還說什麼要救人?再說,你不會是這麼幼稚的一個人吧,你現在可是殺人重犯,試問誰有這個膽量放你?」張強急切的說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有辦法讓他復活。如果你再猶豫下去的話,那你害的不僅僅是我,還有哪個保安,這可是兩條人命啊!」「好了!我已經聽夠你的鬼扯了,看來年是不準備交代問題了,我也沒時間跟你耗下去了,你就等著上庭接受法官們的審判吧!」說完氣呼呼的站起身來,摔門而去。張強的眉頭鎖了起來,如果不能走出這裡,即使再給他十個七天又有什麼用? 秦瓊氣呼呼的走出了審訊室,還沒等將憤怒平息下來,警察局裡忽然響起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站著的警察紛紛敬禮,坐著的警察紛紛起立,秦瓊的眉頭一皺,往走廊的方向看去,心一驚,竟然是林超然和曉正平。秦瓊不敢怠慢,急忙迎了上去。說道「沒想到,林常委和曉部長竟然也被驚動了!呵呵……」林超然面色平淡的說道「不要說我們,就連主席和總理也很關注這件事兒!只是我們沒想到,秦書記竟然親自負責這件案,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秦瓊搖搖頭說道「恰好相反,現在不但有問題,而且問題大著呢!張強現在怎麼也不肯交代罪行,我也是沒轍了。」林超然的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問道「這麼說,這麼長時間以來,秦書記都是在想法設法的讓張強招供?」秦瓊點了點頭,苦聲說道「可不是嘛!我這一輩遇到過多少硬骨頭犯人,可是還從來都沒遇到過像他這麼硬的,哎!」林超然聲音忽然一冷,幽幽的說道「我還以為秦書記是在想方設法為他脫罪呢!」 秦瓊從林超然的話裡聽出了一絲不善的意味兒,有些疑惑的看向林超然,這才發現林超然和曉正平的臉色有些不對,心一驚,這才想起,劉長鶴曾經提醒過他,張強和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老首長,正平!來了怎麼也不先到我那裡去坐坐?」得到消息,劉長鶴氣喘吁吁的趕到了警察局。曉正平一見到劉長鶴就氣不打一處來,怒聲說道「強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們能坐的住嗎?你也真是,臨走之前,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好好的幫襯著他,可是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還有臉來見我們!」 劉長鶴苦笑一聲說道「我哪知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你總不能讓我每天都跟著他吧?」「這也倒罷了,你最讓生氣的是,事情發生,竟然隱匿不報!」林超然哼了一聲,分外嚴厲的呵斥道。劉長鶴好在被林超然訓慣了,臉皮自然而然的也跟著厚了,呵呵的乾笑幾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現在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給張強善後吧!這次事態嚴重,又有人故意和他為難,將事情弄的滿城風雨,恐怕張強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 「那好啊!他免不了,你也甭想清閒了,你去陪他好了!」曉正平氣惱的說道。劉長鶴一聽也來了脾氣,怒沖沖的說道「曉正平,你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我他娘的都說過是我不好了,你還這麼不依不饒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啊?」「好了!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閒工夫吵架!」林超然大喝一聲喝止住他們的爭吵,轉頭看向秦瓊說道「張強在哪裡,我們要見他一面!」秦瓊眉頭一皺說道「這……這好像不大方便吧,規定……」 不等秦瓊說完,林超然就喝道「收起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規定吧!在央我就聽說過你,說的好聽是剛正不阿,說的難聽你那就是冥頑不靈,死板而頑固不化!我們從北京千里迢迢的趕來,那是主席和總理的命令,你以為你的那些所謂的規定就能把我們拒之門外?」秦瓊被林超然呵斥的一陣窒息,吶吶的向後讓開了半步。林超然帶著曉正平和劉長鶴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就在張強為怎麼出去而煩惱的時候,林超然就好像是大救星一樣的從天而降,出現在了張強的面前,張強大喜過往,猛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興沖沖的對林超然說道「林爺爺,您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急死了!」林超然板著一張臉數落道「平時怎麼沒看你這麼想我?哦,現在大難臨頭了,你倒想起我來了?」張強訕笑著摸了摸頭,說道「看您說的,我哪天不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你健康長壽啊!」說完轉頭看向曉正平說道「爸,您來了?」曉正平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說道「強啊強,你是怎麼搞的,怎麼捅了這麼大的窟窿,這件事情都沒敢跟國外的曉涵說,你說她要是知道了這個事兒,還不得當場暈過去啊!」 張強笑道「不告訴她是對的,反正我沒多久就出去了。」林超然和曉正平聽了這話兒都是眉頭一皺,林超然幽幽的說道「強,這次事情相當的棘手,也許到最後你……你得坐牢。」林超然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隻香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還沒等他把這口煙嚥下去,人就激烈的咳嗽了起來。曉正平習慣似的伸手在林超然的背上捶打了幾下。看來像這樣的咳嗽在林超然的身上沒少發生。張強有些擔心的看著林超然說道「您都這樣了,我看就把煙給戒了吧。」林超然苦笑一聲擺擺手說道「恐怕是戒不了嘍,都一輩了,哎!算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還是商量下你的案吧。」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林爺爺,我想請您用您的權力放我出去,或許我能想辦法救活那個保安!只要保安不死,我馬上就會無罪釋放!」林超然有些驚異的和曉正平相互看了一眼,吶吶的說道「我聽說,那保安已經死了一天一夜了,你怎麼可能把他救活?強,我知道你不想去坐牢,你放心,我和你爸爸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即使你不得不去坐牢,充其量也就是一兩年的事兒,沒什麼大不了的!別怕!」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林爺爺,我不是怕坐牢!我是怕手上染上血腥。日後想一想,我曾經親手結束過一條無辜的生命,我一生都將生活在愧疚和不安當,您相信我,只要放我出去,我一定會把那保安救活,再耽擱下去,可就來不及了!」看著張強那堅定而清澈的眼神,林超然看了曉正平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去試試!但是秦瓊那傢伙是一個老頑固,我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什麼!?林常委您不是開玩笑吧?」聽了林超然的請求,秦瓊無比錯愕和驚訝的衝著林超然嚷道。林超然眉頭一皺,神色不悅的說道「你嚷什麼?我這不是來尋求你的同意嗎?」秦瓊怒笑一聲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同意?他這擺明了是為逃跑找的蹩腳借口!一個死了二十四小時的人,您覺得有可能救活嗎?您也是受過高深教育的人,不會連這點兒常識都不知道吧?雖然您和張強的關係很好,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公正一點兒!如果換了是別的犯人,提出這樣的請求,您會像現在這樣嗎?」 「可是張強不是別的犯人,他與眾不同。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這樣說,那是因為你不夠瞭解他!」林超然怒聲說道。秦瓊點點頭說道「對,我是不夠瞭解他,所以我才看的更清楚!他這是在利用你們的信任,企圖逃脫法律的懲罰。常委,請您原諒,您的這個請求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 「秦瓊,你不要太過分!信不信,我會央之後報請主席,停你的職!」林超然怒不可遏的喝道。在整個國,誰都得給他幾分薄面,像秦瓊這樣理直氣壯的和他頂牛的,還真是少見。秦瓊絲毫也為之所動,朗朗的說道「我認為我沒有錯,如果央執意要停我的職,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在那之前,這個案還是由我來負責,我只要負責一分鐘,張強就得老老實實的在這兒給我呆上一分鐘!」 林超然徹底的沒轍了,怒視了秦瓊一眼,嫌惡的說道「難怪人家都說你是老頑固,一點兒都不假!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執拗後悔的,我保證!」林超然說完,氣呼呼的轉身而去。當林超然有些慚愧的將這個消息告訴張強的時候,張強忍不住心一陣長歎,吶吶的說道「難道這真的是天意嗎?」看著張強那前所未有的沮喪表情,林超然的心裡是充滿了不捨和歉疚。拍拍張強的肩膀說道「好了,不要這個樣!還沒到最後呢,我們還有希望!」張強苦笑了幾聲,默默的點了點頭。 國家網絡安全部,由天領導的特殊小組跟往常一樣迎來了新的一天。蕭薔昨天睡的很晚,和朋友K歌幾乎到了天亮,因此此時還是顯得有些懵懂。看到天,無精打采的問道「組長,我們今天的任務是什麼啊?」天的精神也不是很好,顯然昨天晚上也沒有睡好,無精打采的說道「剛剛得到消息,百度,新浪,雅虎等好多個大型網站同時被黑,上面讓我們找出嫌疑人的真實IP地址,進行抓捕!」 蕭薔稍微來了些精神咯咯笑道「同時被黑?嘻嘻……看來這些黑客不但膽夠大,技術也不錯!明知道由我死亡玫瑰坐陣,他們還敢這樣胡來,這明顯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嘛!」自從蕭薔第一天加入特殊小組,就在天的授意下,表明了自己的死亡玫瑰的身份。蕭薔至今還記得,當她將自己的身份公開的那一瞬間,整個網絡世界是多麼的沸騰,全國各地的黑客紛紛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向死亡玫瑰表達了自己的敬意,當時不要說是死亡玫瑰,就連天等小組的其他成員也是被感動的熱淚盈眶,一塌糊塗。 更讓蕭薔感到欣慰的是,人們在提到死亡玫瑰的時候,總會將她和龍神相提並論,這讓蕭薔心裡總是覺得暖暖的,有些竊喜的感覺。 蕭薔一邊輕聲詛咒著那些膽敢在她頭上動土的黑客,一邊順手打開了百度的首頁,果然背景漆黑一片,只有正重要掛著那行血紅的標題。一看到這個標題,蕭薔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身體猛然一抖。尤其是那被血紅覆蓋的張強兩字更是讓她一陣心驚膽戰。手有些哆嗦的點開,一大篇字呈現在她的面前。還沒等她看完,只是看了幾行,蕭薔就無比憤怒的站了身來,嬌聲喝道「真是太過分了,這完全是誣蔑,不要臉!」 天還沒來得及打開電腦,看到蕭薔如此憤怒,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當看到那封信時,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怒聲說道「這到底是誰幹的?簡直就是混帳!以我對張強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不會吧!你們現在才知道張強的事兒?昨天電視一整天都在報道這個事兒,可以說是鋪天蓋地,不知道的人恐怕也就你們兩個了。」小組裡的其他同事有些不解的問道。天顯得有些尷尬,說道「昨天太忙,沒顧的上看電視,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啊?」 第五卷 第八十章 逃跑 那同事皺了皺眉頭說道「張強因為一時憤怒,錯手殺死了一名保安。因為他的特殊身份和龐大的勢力,一直沒有被起訴,這引起了民眾的極大憤怒。昨天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將槍口對準了張強進行了一番狠狠的撻伐。迫於民眾的壓力,省委書記秦瓊已經親自接管了這件案。以秦瓊剛正不阿,眼裡揉不得半點兒沙的性格,張強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聽著同事的娓娓道來,蕭薔的心一點點兒的收緊。終於再也按耐不住,蹭的站了起來,激動的問道「這麼說,他……他真的是殺了人?」那同事點點頭說道「當時在場的有很多目擊證人,應該是錯不了。」「怎麼會這樣?……不行,我要回S省,這個時候,我想他一定需要有人陪在他的身邊,我要回去……」蕭薔的神情有些茫然,有些急切,眼眶裡的淚水不停的打著轉兒。天抓住了她的胳膊,輕聲說道「蕭薔,你冷靜點兒。現在張強是殺人嫌疑犯,你是不可能輕易見到他的,哪怕是回去了,也是對他沒有任何幫助。」 「那……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就在這裡傻坐著嗎?」蕭薔激動的嗚咽了起來。天說道「當然不是!你要想幫助他,就把那個在黑掉各大網站,發佈這封信的傢伙找出來。現在的輿論導向對張強如此不利,可以說和這封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有揪出這封信的作者,去處這封信的不實部分的惡劣影響,扭轉人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才能最好的幫助張強擺脫困境,不是嗎?」在天的極力安撫下,蕭薔終於一點一點的恢復了鎮靜,一咬牙說道「對!你說的對!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說完,雙手以比平時快一倍的速度在鍵盤上快速的滑動著,密集的劈里啪啦的脆響,讓人能夠清晰的從感受到她的怒火。 警察局的審訊室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強和林超然相對無言。沉默了半晌,張強猛的抬起頭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出去!」林超然的神色一苦,說道「強,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那秦瓊過於頑固,即使拼著前途不要,他也不肯放人,哎!」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我跟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林超然幽幽的說道「其實細想起來,他這樣做也沒錯兒。你手上畢竟有血案,他又不像我們這樣瞭解你,不放你也是清理之的事情。」 張強猛的一拍桌說道「可是這樣,他害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那個保安的死也要算在他的頭上!」林超然愣了愣,問道「強,你真的有辦法讓一個死去的人復活?」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只要死後不超過七天,都有一線生機。現在都快要兩天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看著張強一副急切的表情,林超然心也不是個滋味兒,本來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要幫張強一把,絕不再重蹈覆轍,可是卻沒想到偏偏遇到了秦瓊這個驢脾氣,也只能是徒然興歎而莫可奈何。 「林爺爺……」張強忽然抬頭叫了一聲,林超然一陣愕然,問道「什麼事兒?」張強皺了著眉頭說道「林業業,我渴了,能麻煩您倒杯水給我喝嗎?」聽了張強的話,林超然呵呵笑道「我也只能幫你這點事情了,還客氣啥!你等著,我這就去!」說完急匆匆的站起身走了出去。審訊室外,秦瓊神色有些侷促不安的站在那裡,看到林超然走出來,急忙迎了上去,吶吶的說道「首長,我……」 林超然怒視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了?你好樣的!連我都壓不住你,看你多講原則啊!行,等著吧,等著央給你嘉獎!哼!」說完,一陣風似的從他的身旁掃過。秦瓊的心倍感苦澀,肩膀上感受到的是讓他直不起腰來的壓力。想想自己的年紀,正是面臨退休和更進一步兩條道路的年輕。幹了一輩的國家幹部,秦瓊就好像是離不開水的魚兒,離不開zf大院兒了,可是現在看裡,他是不想走也得走嘍。想到心酸處,秦瓊不由得一聲長歎。 「愣著幹什麼!還不幫我開門?」就在秦瓊心裡不是滋味兒的時候,林超然在他的身後猛然一聲呵斥。秦瓊有些茫然的轉過頭來,看到林超然親自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熱氣騰騰的咖啡,香茗,還有飲料,白水。五花八門,一應俱全。乍一看上去,還以為他是酒吧的服務員呢。秦瓊指了指林超然手裡的托盤吶吶的問道「常委,您這是……」林超然慨然一聲長歎,眉宇間透著一股慈祥,輕聲說道「他說他渴了,可我又忘了問他要喝什麼,只要一樣拿一杯,讓他自己選。」說完,神色猛然一冷,瞪著秦瓊說道「我這不算是違反規定吧?」秦瓊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算!讓我幫您端進去吧?」 林超然躲開了秦瓊伸過來的手說道「不用!我要自己親自端進去!」秦瓊的眉頭皺了皺,心有些驚訝,這林超然和張強到底是什麼關係?看林超然的眉間溫情,倒好像是一對兒真正的祖孫。「嘖,開門啊!」林超然不滿的瞪了秦瓊一眼,秦瓊急忙替林超然推開了門,林超然舉步剛要走進去,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心不由打了個突突,手的端盤悄無聲息的滑落到了地面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怎麼了常委?」秦瓊吃了一驚,尋著林超然的目光向審訊室裡看去,這一看,秦瓊整個人全傻掉了,只見審訊室裡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張強的影。「這……這是怎麼會事兒?」秦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從剛才到現在他一直都站在審訊室門口,如果張強要想溜出審訊室是不可能不被他看見的。可是儘管他心不敢置信,可是張強真的消失了,就好像是蒸發一般的消失了。秦瓊短暫的愣了幾秒鐘,隨後近乎於瘋狂的對周圍的警察呼喝道「你們剛才沒有看見張強走出去?」眾警察齊齊一愣,隨後各自茫然的搖了搖頭。秦瓊氣惱的一拍大腿,高聲喝道「混蛋!張強跑了,馬上通知路上刑警沿途仔細搜尋,立即發佈全國通緝令,無論如何要把張強給我抓回來!」林超然呆呆的看著空了的審訊室,腦袋裡嗡嗡作響。心裡卻在不停的念叨著「強啊強,你糊塗啊!呆在這裡雖然很有可能會被判刑入獄,可是你從這裡逃跑了,那你一輩都要背上逃犯的罪名,生活在黑暗裡,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啊!」「老爺,怎麼會事兒?」外出替張強找律師的曉正平有些沮喪的回到了警察局。現在的張強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不要說那些知名的大律師,即使是一些小律師,也不肯為他辯護。儘管曉正平不停的放低姿態,但是遭到的全都是婉言謝絕。回到警察局,曉正平驚訝的發現,原本一切都井井有條的警察局,此時就好像是炸了鍋的螞蟻窩,亂成了一團,有些好奇,湊到林超然身旁問道。 林超然握拳一陣長歎說道「嗨!強他……他逃走了!」「什麼!?」聽到林超然的話,曉正平如遭雷擊,身體接連晃了幾晃,才堪堪站穩。臉上佈滿了急切,連聲說道「笨蛋,笨蛋!他這麼做有多不值得他想過沒有啊!」秦瓊佈置好任務,走過來看著兩人說道「常委,部長,你們也看到了吧!從一開始他就在處心積慮的想要逃跑,至於什麼救人,本就是一個借口!我真後悔沒有派警衛二十四小時的跟著他!」 「夠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去把人給我帶回來!」林超然一聲怒喝打斷他的話說道。秦瓊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張強是逃不了的!」說完又回到了他的工作崗位。就在廣大民眾焦急的等待著對張強的處理結果時,張強逃走的這一事實卻被曝光了出來,頓時引起了全國範圍內的一陣嘩然。人們不禁要問「張強到底是如何從戒備森嚴的警察局裡逃走的?這是在拍電影嗎?」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個隱匿在暗的黑客再次跳了出來,炮製了另一份大字報,聲稱,張強之所以能從警察局裡逃走,那是因為他背後的龐大勢力運作的結果。換句話說,這是一場為了能讓張強免於牢獄之災,而由張強和監獄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 這張大字報一經貼出,全國更是陷入了瘋狂。憤怒在人們的心頭快速積聚,無論這黑客說的是真是假,至少警察局讓犯人成功逃脫,本身就是一種失職。剛剛被勸散不久的遊行示威隊伍再次集在了警察局的門前。人山人海,各色條幅隨風飄揚,要求嚴懲兇手,重治失職警察的呼聲如海嘯一般此起彼伏,嚴重影響了警察局的秩序。與此同時,因為警察將幾乎所有的警力用於了搜捕張強以及勸導激動的民眾,派不出多餘的警察,省城的犯罪率呈直線上升,社會秩序開始紊亂。省zf因此不得不請求當地武警和駐軍的幫助。一時間整個省城,街道上轟隆隆行駛的不是汽車,而是坦克。行走的不是行人而是全副武裝的武警和軍人。當林超然聽到秦瓊關於S省現狀的匯報時,也是不由的的連連乍舌,自從那次學潮事件以來,全國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如此嚴重的社會事件,手心裡因為緊張而不斷的滲滿了汗水。 蕭薔竭盡全力的追蹤著那神秘黑客,可是還沒等她追到那人的老巢,這第二份大字報又被拋了出來。蕭薔看到這份大字報,心神猛然一震,讓即將追蹤到的狐狸再次從手邊兒溜走。「哎呀,怎麼搞的,就差那麼一點點!」一直在一旁關注著的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落差激的差點兒蹦了起來,有些鬱悶的埋怨道。「他……他竟然從警察局裡逃走了,他瘋了嗎?」小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喃著說道。天這才注意到這第二封大字報,草草的看了幾眼,眉頭也不由得緊緊鎖了起來,說道「是啊!他這樣做實在是太不聰明了。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蕭薔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他怎麼想的,我想一定有他的理由!」說完,將注意力投回到屏幕上,咬牙說道「該死的賊,見不得光的敗類,姑奶奶今天不把你的老底兒掀開,姑奶奶就跟你姓!」聽著蕭薔詛咒發誓似的話語,天苦笑了一聲,一向靜溫柔,從來不肯說粗口的蕭薔看來已經是徹底的被激怒了。死亡玫瑰已經夠可怕了,帶著怒火的死亡玫瑰那該是多可怕?天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心為那個黑客感到悲哀。 龍靈兒,李麗,周晴,張霞他們好不容易被勸離了警察局,隨後都聚集在了龍靈兒的家,密切的關注著事情的動態。所以當電視上忽然插播了張強逃走的新聞和國家公安部對張強發的通緝令時,眾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李勇更是使勁兒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是一不小心聽錯了,吶吶的問道「張強,他……他逃了?」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誰搞錯了!我最瞭解我這個弟弟了,他一向敢作敢當,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逃犯的,這報道一定是不實的,是有誤的!」張霞激動的抱住李勇的脖,在他的胸口大聲的哭泣起來。 第五卷 第八十一章 七天!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誰搞錯了!我最瞭解我這個弟弟了,他一向敢作敢當,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逃犯的,這報道一定是不實的,是有誤的!」張霞激動的抱住李勇的脖,在他的胸口大聲的哭泣起來。李勇急忙心疼的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的說道「你不要著急,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張霞越發的激動,大聲的說道「不!你騙人!他現在都是逃犯了,一輩都要活在黑暗的角落裡。要是讓我父母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指不定會有多傷心呢!阿勇,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張霞一遍又一遍的問著李勇,眼充滿了渴望和無助。李勇苦笑不已,他又哪裡知道該怎麼辦。龍靈兒此時更是顯得神無主,急切的問道「他還會來找我嗎?」周晴苦笑一聲說道「他現在是逃犯!估計像我們的住處早就已經被警察給監控起來了,他不會笨到自投羅網。另外,他這個人一向都喜歡把問題自己扛,他為了不連累我們,也一定不會來找我們的!」「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像你這樣說,那我們不是一輩也見不到他了?」龍靈兒有些惶恐的問道。周晴似乎是不願意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輕輕的搖了搖頭。、 「叮咚……」就在眾人為張強的逃跑而心神難安的時候,門鈴聲驟然響起,眾人一齊從椅上彈起,龍靈兒緊張加激動的問道「會不會是他?」說完急不可耐的衝了過去,猛的拉開門,心卻不由得一陣失望,站在門外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張強,而是兩個面色嚴肅的警察已經臉色更為嚴肅的秦瓊。看到秦瓊,龍靈兒的臉色變了一變,冷聲說道「你有事嗎?」秦瓊看了看裡面,發現他要找的人一個不落全在,於是笑笑道「怎麼,就算你再也不歡迎我,也可以讓我進去喝杯茶吧?」女人就是感性的動物,她要是不喜歡你,就絕對不會給你好臉看,更不用說請你喝茶了。龍靈兒想也沒想的就要嚇逐客令,李勇急忙走過來,說道「原來是秦書記,請進吧。」不管怎麼樣,秦瓊都是一省的父母官,所管轄的省份又是張強所有事業的主基地,得罪了他日後少不了麻煩。 雖然龍靈兒心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屈服在李勇的眼神下,不情願的讓開了一條路,放秦瓊進來。秦瓊身後的兩個警察也要跟進來,結果卻被秦瓊擋在了門外,說道「你們兩個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就不要進來了!」也許是因為張強的事兒,龍靈兒現在對警察有著說不出的反感,看到秦瓊將兩個冷冰冰,不可一世的警察留在了外面,心對秦瓊的怒火減輕了些。「哈哈……大家都在啊!」秦瓊笑吟吟的看了眾人一眼說道。 「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快說,我們可沒時間跟你瞎耗!」龍靈兒絲毫也不給面的對他說道。秦瓊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想張強逃走的消息你們也一定是看到了。我來是想對你們說,如果張強萬一來找你們了,希望你們能設法說服他投案自首,要知道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當然,如果你們能打電話報警我們就更歡迎了!」看到幾個女孩都是沉默不語,李勇咳嗽了一聲接口說道「會的!如果他真的來找我們了,我們一定會勸說他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看著眾女不善的表情,聽著李勇那言不由衷的話語,秦瓊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對張強的事情我也很遺憾!在我的眼,他一直都是一個很能幹,很有作為的年輕人。剛聽說他殺了人,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但是事情出了,我們總得想辦法去解決。男漢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當,這樣才不至於失了氣節!張強的事情本不嚴重,可是他這一逃跑事情就變的嚴重複雜了。你知道嗎,如果現在在大街上,任何一個警察見到了張強,都有權力向他開槍射擊,即使是打死了他,也不過是打死了一個逃犯,不但不用負任何責任,還會受到嘉獎!而張強呢,他即使是死也要背上屈辱的罪名。」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龍靈兒忍無可忍,站起身來,怒不可遏的指著門,對秦瓊呵斥道「請你出去,馬上,立刻!」秦瓊沉沉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之所以這麼說,是真心的希望你們能看清楚形勢,不要把害張強錯當成了幫他。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警方,盡快將張強緝捕歸案,對他,對你們,對我都好!」「哼!恐怕只有對你好吧,抓住張強你就可以陞官發財了,不是嗎?」周晴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秦瓊眉頭皺緊,有些慍怒的說道「我秦瓊如果是一個一心只想把官做大的人,早在幾年前就調到央去了。我做人是講原則的,只要是我覺得不對的事情,哪怕是受盡天下人的指責,哪怕是身上壓著一座泰山,我的脊樑骨也絕對不會彎上一彎。我已經對林常委說過了,哪怕是撤了我的職,我也要把這個案辦到底!你們奉勸張強一句,讓他像個爺們一樣,勇敢的站出來,不要做個膽小鬼,懦夫!」說完,氣匆匆的離開了。 警察局的接待室裡,正心神不寧的林超然忽然接到了主席的電話。林超然有些忐忑的說道「主席,你是要問張強的事情吧?」主席說道「是啊!我聽說S省現在已經是鬧翻了天了,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林超然悲歎一聲說道「張強趁著大家不注意,從警察局裡逃走了……」「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是怎麼回事兒?那麼多的人竟然看不住一個人?」主席有些慍怒的說道。 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張強這小邪門兒的很,如果他想要走的話,即使派再多的人也休想能攔的住他!」「可是,難道你就沒有跟他分析分析這其的要害關係?他就這麼逃走了,以後還怎麼出來見人?」主席不滿的說道。林超然顯得有些懊悔,低聲說道「這都要怪我!是我疏忽了。當張強提出要我們放他走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他會來這一招,是我太大意了!」主席那頭兒頓了頓,隨後沉聲說道「老林啊,我知道你和強的關係非同一般,可是事到如今,你應該做個取捨了……」 聽了主席略微顯得有些沉重的話語,林超然的心裡猛震了一下,有些驚駭的問道「主席,您……您這是什麼意思?」主席沉痛的說道「老林,你知道,穩定是大局!尤其是在現階段,我們的國家經濟迅速發展的黃金時期,穩定就顯得尤為重要。S省是我國的經濟大省,每年創造我國GDP總值的百分之十,S省是不能亂的。現在因為張強,S省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穩定這個大局,常此下去,勢必會影響到我國的經濟建設。所以……」 「所以您想怎麼樣?主席,張強可是為國家做出大貢獻的。您忘記了,如果不是他的絕代龍泉佳釀,美國怎麼會在台灣問題上做出那麼大的讓步,撤出了第七艦隊,讓我們收復台灣的問題這麼早就得以提升到日程上。在這個時候,更是我們體現對張強的關心,讓他迸發出更大能量來的時候,我們可千萬不能做那種落井下石的事兒啊!」林超然急切的從椅上跳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如今,發佈了全國通緝令,這已經讓張強寒心的了,我們要是再採取什麼過激的行為,恐怕事情會真的鬧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主席沉聲說道「老林,你冷靜點兒,聽我把話說完!現在因為張強的關係,他旗下的幾大集團,勢必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所謂眾怒難犯那!而張強旗下的幾大集團,全都是數一數二的超大集團,在全國乃至世界上都有著不小的影響力,可以說是我們國家的明星企業,國寶企業。它們已經不單單是屬於張強一個人的了,更是屬於人民和國家的。如果因為張強的個人關係,而讓這些集團受損,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個人的意見,是在這段非常時期裡,由我們先把這些集團接管起來,如果事情出現了轉機,我們再還給他,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變相保護,你說呢?」 「我說這簡直是荒謬!」林超然不顧一切的放聲怒吼起來。「張強的事業是他一點點兒的打拼出來的,其的每一磚每一瓦都凝聚著他的心血。我們沒有半點兒理由將它們接管。再說,將這些集團交給那些官僚們,還不如讓它們在眾怒毀滅呢!總之,這個我絕對不能同意!」主席歎息了一聲說道「總理猜的一點兒都沒錯,你果然是這樣說!好吧,我再給你七天的時間,如果七天內,S省的騷亂還不能平息,那麼老林,即使你再怎麼不同意,這個刀我們也要下了!」 「七天?」聽了主席的話,林超然的心裡忽然一動,他猛然想起張強也曾經跟他說過七天什麼的。「難道他不是逃跑,是去想辦法救人了?」想通這一環節,林超然心神一振,內心的沮喪頓時消失不見,忍不住有些激動的喃喃說道。「嗯?老林,你在說什麼?」主席迷惑的問道。老林長笑一聲說道「好!就按您說的,七天就七天!」 結束了和主席的通話,林超然忽然笑吟吟的對曉正平說道「正平,你相信這人死了之後還能夠復活嗎?」曉正平被林超然的話問的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什麼?死人怎麼會復活?」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真的不能復活嗎?七天,七天後自然有分曉,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林超然自言自語似的話語讓曉正平更摸不著頭腦了,不過他現在顧不上追究這些,而是緊張的問道「主席在電話裡說什麼?」 林超然一聲長歎說道「說出來估計你都不會相信!主席竟然在打張強的那些集團的主意,想要將他們掌握在國家手裡,你說這不是明搶嘛!」曉正平苦笑了一聲說道「主席打那些集團的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這也可以理解,這麼大的一股經濟勢力,在可以預料的未來甚至能左右國家的經濟發展,卻掌握在私人的手裡,勢必會對國家zf的權威形成挑戰,作為一位國家領導人,擔心也是應該的!」 「但是擔心就可以胡來嗎?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恐怕傷心的不僅僅是張強,整個商界都會感到寒心。誰還會賣命的發展自己的企業,生怕一旦壯大起來就會被國家收回!然而沒有規模的企業,在世界這個經濟大舞台上又哪裡能經的起風浪?哎,真是讓人頭疼!」林超然搔了搔腦袋,分外鬱悶的說道。 曉正平搖搖頭說道「剛才我聽到你提到什麼七天,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林超然說道「主席給了我七天時間,如果七天的時間我不能擺平S省的騷亂,那麼他就要有所行動了。」「七天?七天能做什麼?化解沸騰的命運,七個月都不一定夠用!」曉正平怔然的說道。林超然歎息了一聲說道「七天!現在就看看張強能不能用這最後的七天來創造出奇跡了!呵呵……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要他一個人孤軍奮戰,我們還是什麼忙都幫不上!」 第五卷 第八十二章 醫院被圍 就在全國都在為張強的逃跑而鬧的沸沸騰騰的時候,張強已經來到了賜予他無數奇跡的神農架。回魂丹總共需要種極為名貴的藥草,張強就好像是一隻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到處搜尋著。諾大的神農架,植被何其豐富,就好像是在一片大海找出一滴與眾不同的海水,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轉眼間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了,張強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不要錢似的驅動女媧神力,早已經讓他到了虛脫的邊緣。唯一能夠讓他感到安慰的就是懷裡多了八種功能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奇藥材。這既是藥草同時也是希望,雖然說只要他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間監獄能關的住他,可是那樣的話他將成為一個不被社會所承認,只能生活在黑暗角落裡的幽魂,即使是取得了再大成就也難以掩蓋他身上屈辱的逃犯字眼兒。 「已經八種了……只剩下天回仙草了,可惡,到底在哪裡呢?」張強急切迷茫的遍撒神識,在廣袤的神農架森林裡,一寸一寸的搜尋著。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這樣做了。他只知道,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如果今天還不能找到,那麼他將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煉製回魂丹,到時候一切就都晚了。可是,天回仙草就好像是特意跟他玩起了捉迷藏,張強越是找的著急,天回仙草就越是不露形跡。 耐心一點點的被消磨殆盡,張強的心情越來越急躁,脾氣也變的越來越暴躁。「啊!!」張強猛然一聲怒吼,撒出去的神識如退潮一般的迅即湧回到他的身體裡,張強就好像是一顆被射出去的炮彈,拔地而起,躍只至半空,澎湃不可抵擋的力量宛如瀑布一般的從天而降,方圓一公里內的樹木瞬間被這股強大的力道連根拔起,筆直的衝向天際,隨後再無力的散落下來。一分鐘前還鬱鬱蔥蔥,充滿生機的土地,此時卻變的一片狼藉,生機頓絕!發洩完之後,張強心湧起一絲謙然,緩緩的降落回地面,當他的腳踩在那些殘枝敗上時,他甚至能感受到這些植物在哭泣。 「天那,我都幹了些什麼!?」張強懊悔不已,垂首捧起一把散落的樹,生命的痕跡還沒有從它們的身上退去,依然閃爍著生命的光華,只是不知道這光華還能閃爍多久,但是一定不會太久了。張強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心神劇烈一抖。在女媧關於回魂丹的記憶,雖然紀錄了天回仙草的名字,但是卻沒有關於它們形貌的描繪。然而其餘的八種藥草不但有詳細的註解,甚至還附帶了圖形。也許是因為慣性的作用,張強只一味的尋找,卻忽略了這個微妙的差別。 「怎麼會這樣?」張強愣住了,不知道天回仙草的樣貌他怎麼可能找的到?一切的希望頓時在這一刻化成了泡影,張強全身的力氣就好像是被抽乾了似的,身體一軟緩緩的坐在了地上,兩隻眼睛的神采悄無聲息的退去,變的茫然而空洞無神。「天匯聚,三日成丹,丹成造化,天憫獨生……」張強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回魂丹的總綱,心裡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久久不能平息。 「天憫獨生……獨生?」張強又念叨了一遍,苦笑一聲自語道「回天丸能讓人起死回生,到時候,天下再無必死之人,有情人海枯石爛,萬年不朽,又怎麼會獨生?啊!……」張強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停的嘀咕著「獨生,獨生……難道是……」張強的心頭猛烈顫抖起來,就好像是在絕境看到了希望,他整個人顯得空前的興奮。 「是啊!回魂丹本就是違背自然法則的逆天之物,它的存在本就不合理!既然逆天必定要受到某種禁制!獨生?難道是說,一顆回魂丹只能救一個特定的人的性命……可是,回魂丹又如何來區分服用者是不是它該救之人。莫非這回魂丹和被救者之間存在著某種特定的聯繫?可是到底是什麼聯繫呢?」張強的腦袋迅速的轉動著,不消片刻就想到了第種沒有圖形標示的藥材,天回仙草。 「如果回魂丹要和被救者產生某種聯繫,那麼回魂丹必然含有被救者的某樣東西。難道這天回仙草根本就不是草,而是被救者身上之物?」張強的腦袋一陣陣發麻,不停的有電流在他的腦袋裡穿梭,讓他的頭髮都要樹起來了。「頭髮!?」張強猛然的吼了一聲,人的身上最像草的就是頭髮了。而且在女媧記憶也曾經提到過頭髮。頭髮是人身上最具有靈性的東西,它們朝天而生,位於人體的最頂端,牽一髮而動全身。並且,在人死後,人的魂魄就會藏在髮絲裡,一直凝聚七天七夜而不散,難怪回魂丹只能在七天有效。如果人的魂魄散去了,那即使是回魂丹也沒用了。張強越想越是開朗,因為興奮,忍不住仰天哈哈長嘯起來,結果驚動林間野鳥,走獸無數。想通了各種環節,張強再也不肯耽擱一分鐘,運起身形,如閃電般的向著都市掠去。 在醫院的上空,張強俯身看去,只見醫院的門前人山人海,顯得異常的熱鬧。因為是晚間,無數的百姓手裡捧著蠟燭正在為那保安守夜。張強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這些市民是善良還是閒的沒事兒干!至於那麼痛恨自己嗎,只不過是被自己錯手打死的保安,竟然受到了如此之重的英雄禮遇,真是讓人感慨萬千。尤其是聽到這些人呼出的口號「打倒張強,維護法律尊嚴!」更讓張強覺得自己是一個萬惡之徒。 搖了搖頭,張強瞬移繞過了人群進入了醫院的內部。只見醫院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整個醫院走廊點綴的氣氛有些駭人,嚴密的把守著保安屍體所在的太平間。張強皺了皺眉頭,推門走進了身旁的一間醫生值班室,裡面的一個醫生一邊做著值班紀錄,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您有什麼事兒嗎?」張強輕笑了幾聲說道「我想向您借用一樣東西。」「什麼?」醫生依舊沒有抬頭。張強倏然伸出手刀,劈了醫生的脖將他劈暈,隨後脫下他的白大褂笑道「借你的衣服穿穿!呵呵……」 穿好衣服之後,張強推著一輛擔架車,鎮靜的向太平間走去。「幹什麼?沒有秦書記的命令,誰也不能進這道門!」一名警察看到張強立即攔住他說道。張強咳嗽了一聲,將口袋戴的更嚴實點兒,說道「是院長讓我來的。到太平間裡取一具屍體火化。那具屍體已經放了快幾個月了,一直沒有人來認領,再放下去恐怕都要發霉了……」那警察似乎是很不喜歡聽,是啊,又有誰原體聽關於屍體的事兒。急忙擺擺手說道「那你行動快點兒!」張強點了點頭,推著車快步的走進了太平間。 來到太平間,張強很快就找到那具保安的屍體,因為有自己的神力護持的緣故,雖然已經死去了多時,但是那保安依舊是栩栩如生,膚色如常,就好像是熟睡了過去似的。張強沒敢多耽擱,先是小心翼翼的從保安的頭上剪下了一縷頭髮,拿在手裡端詳了片刻,乾笑了一聲嘀咕道「天回仙草?女媧娘娘的想像力果然不是普通的豐富,呵呵……」將頭髮和另外其他的八種藥草收在一起,張強將保安的屍體放到擔架車上,推著離開了太平間。 來到走廊上,那些警察大概是不想離已經放了幾個月的屍體太近,隔著老遠就捂著鼻躲開了,張強得意的笑了笑,推著屍體大搖大擺的走著。眼看著走廊的盡頭在望,猛然一聲沉喝將他喝住。張強心裡一哆嗦,有些鬱悶。秦瓊就好像是他的剋星似的,總在他不希望見到的時候出現。秦瓊臉色鐵青的走了過來,看著張強問道「你是什麼人?這推的又是誰?」張強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名警察就走上來說道「書記,這是一具已經放了幾個月的屍體,您還是離他遠一點兒,萬一有什麼病毒……」 聽了那警察的話,秦瓊的眉頭皺了皺,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張強幾眼,擺擺手說道「走吧。」張強轉身剛要走,秦瓊好像忽然反應過來了似的,猛的上前兩步,一把將蓋在屍體上白布掀了開,速度之快,讓張強都來不及反應。「啊!」看到那屍體竟然是那名保安,所有的警察立即緊張了起來,同時拔出了槍瞄準了張強,將他團團的包圍了起來。 「我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這家醫院的太平間床位一直緊張,怎麼會讓一具屍體放了幾個月才處理掉?好了,現在把口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你是誰?」秦瓊瞪著張強沉聲問道。張強苦笑了一聲,沒忙著摘口罩,而是呵呵的笑問道「我就納悶兒了,你一個省委書記怎麼對一個醫院的情況也這麼熟悉?」秦瓊笑了笑說道「只能算你倒霉,我的孫女正好在這家醫院住院!我時常來看他,這個醫院對我來說就好像是我家一樣熟悉。」張強怔了怔,無奈的說道「看起來,我最近真的不是一般的倒霉。」說著將口罩輕輕的摘了下來。 「張強!果然是你?」秦瓊一看到張強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幹嗎這麼驚訝?你應該感到興奮才對?現在我可是全國聞名的大惡人,抓住我你可是立了大功了,相信外邊的那些百姓非得把你當成是守護神一樣供起來。 秦瓊並沒有張強想像那樣流露出狂喜的表情,而是有些遺憾,滿是落寞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該從警察局裡逃走!你這樣做不但是把你逼上了絕路,也讓我們警察的處境變的十分被動。如果我們不能將你逮捕歸案,那全國人民光用唾沫星就能把我們給淹死,你明白嗎?」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明白,可是我有不能不這樣做的理由!」秦瓊歎息了一聲說道「你的理由就是要把這具屍體偷走?你不會是想要毀屍滅跡吧?」 張強哼了一聲說道「有那個必要嗎?我殺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屍體照樣判我的刑!」「那你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將屍體偷走?」秦瓊很是疑惑的問道。張強張口道「那是因為……算了,我沒必要跟你解釋這麼多。」 秦瓊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對不起了,將你逮捕歸案是我的職責,我只要命令他們拘捕你了!」秦瓊揮了揮手,十幾個警察立即向前踏出了一步,將包圍圈縮的更小了。張強冷冷的打量了四週一眼,忽然嘴角兒流露出一絲有幾分詭異的笑容,淡淡的說道「就憑他們想抓我?還差的遠呢!」說完,張強猛然抓起擔架車上的屍體,攔腰抱在身前,長吸一口氣,一個縱躍,如飛鳥一般的躍出了包圍圈,隨後雙腳在天花板上連踏了幾下,飛也似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眾警察看的是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過神兒來,秦瓊吶吶的說道「他……他就這麼飛走了?」警察們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眼睛裡都寫滿了不可思議和深深的驚駭。「難怪林常委說他不是常人,不能用常人的目光去看他,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假啊!」嘀咕完猛的瞪了警察們一眼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追!?」 第五卷 第八十三章 信任! 警察們在秦瓊連呼喝了兩遍之後才回過神來,紛紛怪叫一聲,循著張強逃跑時的方向追去。可是張強早就已經在一個沒人的角落,從窗戶直躍上天際,消失無蹤了,這些可憐的警察注定是白費力氣。警察將醫上上下下的每一個角落都搜了個遍可是哪裡有張強的影。聽了警察們的匯報,秦瓊空前惱怒的喝道「見鬼了,難道他飛出去了不成……」秦瓊罵著罵著,忽然不罵了,因為他發現張強真的有可能是飛出去了。恨恨的跺了跺腳,秦瓊怒聲喝道「屍體被盜的消息要嚴密封鎖!誰要是敢透露出去一個字,我就停他的職,砸他的飯碗!」說著秦瓊透過窗戶向外面的人群瞟了一眼,吶吶的說道「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那還得了。他們非把警察局給砸爛了不可!」然而天下哪裡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情不是想瞞就能瞞的住的。 搶到屍體之後,張強立即在郊區選擇了一個被廢棄的廠房安頓了下來。看著冷冰冰的保安屍體,張強苦笑著說道「就因為你,我現在成了過街的老鼠。可我還得想盡辦法的救你,我是不是上輩欠了你的啊!」搖了搖頭,張強將煉製回魂丹的味仙草一一拿了出來。默運神力,一陣耀眼的光華閃過,在張強的面前,緩緩的出現了一個由女媧神力的春能量流凝結而成的藥鼎。 藥鼎是用來煉製彈藥的必備物品。主要有兩個作用,一個是作為煉丹爐,特殊的形狀,能讓它凝聚起更多的熱量。而藥物品級的好壞,往往取決於煉藥時熱量的足夠與否。另外一個左右無非是防止煉藥過程,藥材藥力的揮發,減少不必要的損失。所以上乘的藥鼎,一定是由既能耐得住高溫,同時又能最大程度的圍攏住藥材藥力,最大限度的發揮藥性的材料製成的。而像張強這樣用純能量來製作藥鼎的,他恐怕可以算的上是千古第一人了。 這個由純能量凝結而成的藥鼎,能耐的住的高溫,視張強本身的修為所定,估計**,十來萬度是不成問題的。至於防止藥力的揮發,普天之下更沒有任何材質能和這相提並論了。用這樣的藥鼎煉丹不要說其他的人辦不辦的到,就是能不能想到還是個問題呢。所以說,這樣一的藥鼎,已經不是奢侈不奢侈的問題了,而是該不該遭雷劈,遭報應的問題! 張強可管不了這麼多,他這樣做只是覺得這樣方便,就跟一次性筷似,使完一丟,省心又省力。張強一邊控制著藥鼎,一邊將除了髮絲之外的其他藥材一一放進了藥鼎之內。因為是純粹能量製成的藥鼎,所以是透明的,張強可以親眼看到藥材一點點兒的發生變化。隨著溫度的升高,這些藥材先是一點點的變軟,最後就好像是遇到了烈陽的積雪一般開始慢慢的融化,八種藥材融化之後,所形成的液體竟然呈現出八種各自不同,但是同樣瑰麗的色彩。甚至還不時的流轉出道道彩光。 溫度繼續上升,八種顏色各不相同的液體開始緩緩的融合到了一起,色彩開始一點點的變淡,最終終於變成了一汪白的像是牛奶一般的液體。此時液體開始逐漸的汽化,變成一絲絲蒸汽在藥鼎內盤旋,濁者這下沉,清著上升,在這個小小的藥鼎內竟然演繹出了盤古開天地,萬象初開時的天地奇怪。在成丹的同時凝結了天地間的至理,更隱藏著宇宙間的萬般變化,難怪回魂丹能讓人起死回生。 終於當溫度即將達到最高的時候,所有的乳白色液體都變成了氣體。一絲絲的氣體在藥鼎內盤旋盤旋,猛然間一道鑽石一般的星光在藥鼎內閃現,一顆米粒一般大小的丹核終於形成了。這小小的丹核就好像是一台強力吸塵器,瘋狂的吸收著藥鼎內的藥氣。就好像是萬流歸海,一絲絲氣流迅即的向丹核湧去,丹核因為吸納了這些氣的緣故開始迅速的膨脹,由米粒大,迅速的壯大成珍珠大小,最後定格為和龍眼一樣的大小,在藥鼎內無比迅速的旋轉個不停。雖然因為藥鼎的關係,張強並不能聞道那濃郁的藥香,但是張強的視覺卻讓他『看』到了香味,視覺在這一刻和嗅覺互通了。 張強猛然一揮手,那取自保安的頭髮立即飛起沒入了藥鼎之內。而與此同時,藥鼎裡的溫度達到了最高。在幾萬度的高溫下,那一縷頭髮連零點一秒鐘都沒撐住,就被汽化成了一股黑氣。黑氣就好像是一道鋼針似的猛的扎向劇烈旋轉的藥丸,張強只覺得心神一震,藥鼎更是劇烈的顫了一顫。在這一顫,大造化誕生了,回魂丹大功告成,只是已經不先前雪一般的白,在它的正央多了一條像是裂縫一樣的東西。白碧生微瑕,正映襯了世間萬物皆存在瑕疵的至理。 丹成收工,閃爍著寶光的藥鼎一閃而逝,擺脫了藥鼎的束縛,回魂丹就好像是有靈性似的,驟然飛起,在空就好像是一個快活的孩四處玩鬧著。張強笑吟吟的看著它,心暗道「整整三天了!煉成你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在張強煉丹的三天裡,外界卻是從來都沒平靜過。保安的妻,那名孕婦已經到了臨產期,也許是因為想要從死去的丈夫那裡得到一點兒勇氣,更或許是想要丈夫為她庇佑,孕婦鬼使神差的在醫生的帶領下去了太平間。當她發瘋似的尋找也沒能找到丈夫的屍體時,秦瓊極力想要遮蓋的事實立即被曝光了出來。頓時全國一片嘩然。繼張強在警察局神秘逃走之後,被警察們重兵把守的屍體又不翼而飛,這其到底說明了什麼?是警察的無能還是張強的龐大勢力再次起了作用?本書□來自□幻e40劍y36書k50盟閱讀無限d15贏在牛過! 當秦瓊接到手下的報告時,當他看到那群情激憤的民眾時,秦瓊被驚呆了,嚇傻了。狼狽不堪的找到了林超然。林超然冷眼看著他說道「秦書記,是什麼勞您的大駕,讓您屈尊到我這兒來啊?」秦瓊哪裡還顧的上林超然的譏諷,急聲說道「林常委,您趕緊想個辦法吧!現在外面群情激憤,搞不好就要發生暴動了!」林超然淡淡的說道「秦書記一向最講原則了,誰的面都不給,由您在,我怎麼好意思指手畫腳的……」「哎呀,我的林常委啊,現在都到了什麼時候了,您還跟我開玩笑,我真的要頂不住了!」秦瓊都快哭了。當了一輩的官,他見過的世面也不少,可是像今天這麼危急的場面他還是第一次!本書□來自□幻l51劍j51書o32盟閱讀無限a61贏在牛過! 林超然也不忍心繼續戲弄他,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我聽說有大批警察把守的屍體竟然神奇的失蹤了?」秦瓊苦笑一聲說道「什麼神奇失蹤啊!是被張強那小光明正大的搶走的。您說的真對,那小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門兒,竟然在我們的團團包圍,像鳥兒一樣飛走了,讓你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我怕丟人,更怕造成像今天這樣的局面,所以嚴命手下對外封鎖消息,誰曾想人算不如天算,負責把守的警察只不過是方便了一下,屍體失蹤的事情就被發現了。哎!」本書□來自□幻f89劍e72書d28盟閱讀無限a63贏在牛過! 「是張強做的?」林超然精神一振,問道。秦瓊眉頭一皺說道「可不是嘛!林老爺,現在恐怕只有您能跟張強聯繫上了。我也不要求他回來自首,只要把屍體給我送回來讓我交差,把沸騰的民怨安撫下去就成。」林超然幽幽的說道「怕只怕我現在也聯繫不到他了。這小的行蹤向來詭秘,如果他不告訴你,你就是累死也休想找到他!」「啊!?那……那該怎麼辦?」秦瓊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完全的亂了方寸。本書□來自□幻x54劍j42書p59盟閱讀無限r79贏在牛過! 林超然沉吟了片刻說道「如果身體是張強搶走的,那不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兒。相信事情馬上就能有個了斷了!這樣,秦書記,你馬上把所有的警力都安排出去進行安撫工作,無比要安撫住民眾的情緒。同時你通過電視發佈一條信息,就說你們警方懷疑保安並沒有真正的死亡,而是處於一種奇妙的假死狀態。現在正送到國家秘密醫療機構進行全面檢查,相信頂多兩天就能見分曉。」本書□來自□幻x65劍b37書b26盟閱讀無限j53贏在牛過! 秦瓊吶吶的說道「這樣……這樣可以嗎?」林超然的眉頭一皺,說道「不可以也可以!現在都到了什麼時候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你懂嗎?」秦瓊點了點頭說道「好,好!我就按您說的辦!」說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曉正平看著他的背影說道「首長,您真的有把握?」林超然笑了笑說道「難道你對張強就那麼沒有信心。從開始到現在張強可是從來都沒讓我們失望過的,我對他有把握!」本書□來自□幻q74劍y28書z98盟閱讀無限u24贏在牛過! 曉正平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如果張強知道您這麼信任他,他一定會很開心的。」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除了信任他,我們還能做什麼?他覺得開心,我倒是覺得很慚愧。哎!」林超然一聲長的歎息道盡了他心的無奈。「叮鈴鈴……」沒等他歎息完,急促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林超然平復了一下情緒,伸手接起了電話,沉聲問道「我是林超然!」電話的那頭兒是主席,主席的似乎有些生氣,說道「老林,你怎麼搞的?你不是一直在S省坐鎮嗎,為什麼反而事情越鬧越大?」本書□來自□幻w95劍w98書e87盟閱讀無限p15贏在牛過! 林超然淡淡的說道「這大概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吧,呵呵……」主席氣惱的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難道真的要等到民眾暴動了,你才擔心嗎?」林超然說道「主席,您放心好了!我們國家的百姓都是比較有修養有素質的,您說的那種暴動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主席擺擺手說道「我不要在這裡聽你瞎白話了,我覺得現在已經到了對張強採取行動的時候了,先接管他的所有集團,凍結他的財力,安撫住沸騰的民怨才是最重要的!」本書□來自□幻j95劍k95書n18盟閱讀無限s45贏在牛過! 林超然皺了皺眉頭說道「主席,現在離您給我的期限還有兩天的時間,您不會說話不算話吧?」主席嘖了一聲說道「老林,現在不是舔犢情深的時候,該果斷的時候一定要果斷!可不要因為自己的私人感情而影響到大局!」林超然沉聲說道「主席,您再給我兩天的時間,如果兩天後,事情還得不到平息,我林超然願意引退謝罪!」林超然的話讓主席好一陣兒錯愕,吶吶的說道「老林,你不要衝動!我知道你和張強的關係很好……」本書□來自□幻s81劍s78書z15盟閱讀無限g65贏在牛過! 林超然打斷主席的話說道「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我看重承諾!」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是把我當成了一個不守承諾的小人了?」林超然淡淡的說道「我也不希望這樣。」主席想了想,點頭說道「好吧,我最後再信你一次!這次是贏是輸,後果我和你一起承擔!」林超然聽了心一陣感動,吶吶的說道「主席,您……」主席哈哈的笑道「你能這樣不遺餘力的信任張強,難道我就不能嗎?我還要比你年輕幾歲,沒道理膽反而還沒你的大,是不是?我們就一起拭目以待吧!」本書□來自□幻u27劍v76書e64盟閱讀無限x14贏在牛過! 結束了和主席的通話,林超然的心頓時沉重了起來,神經也瞬間繃緊了。以前張強的成敗與否只關係到他個人的政治生涯,他可以做到輕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主席也被牽扯了進來,那一切就都變的複雜了! 第五卷 第八十四章 天使洛箬 結束了和主席的通話,林超然的心頓時沉重了起來,神經也瞬間繃緊了。以前張強的成敗與否只關係到他個人的政治生涯,他可以做到輕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主席也被牽扯了進來,那一切就都變的複雜了!林超然有些凝重的遙看著窗外,火紅的夕陽見天空渲染的異常美麗,靜謐,又是一天即將結束,留給張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嘴上對張強滿是信任,但是在他的心裡,緊張早就牢牢的撅住了他的心。 「混蛋!終於被我逮到了!」在國家網絡安全部的特殊小組裡,忽然傳來蕭薔那充滿激動的喊聲。就在剛才,隱匿在暗處的神秘黑客,第三次對各大網站進行了進攻,企圖將第三封信上傳,趁此良機,蕭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找到了對方的老巢。天咬牙切齒的走了過來,說道「好,讓我們看看這個縮頭烏龜到底是何方神聖。」只見在蕭薔的屏幕上,靜靜的顯示著一個IP地址。天一看哈了一聲說道「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是張強的老鄉,S省人,我說他怎麼那麼瞭解整個事件的動向。」說完,拿起身旁的電話,將神秘黑客的現實地址通報給了國家安全部戰鬥小組龍組。早就待命多時的葛軍馬不停蹄的往S省殺去。 「怎麼會這樣?」看著外面沸騰的民眾,耳邊聽著民眾對張強的撻伐之聲,龍靈兒等人無不面容駭然,不知所措,龍靈兒茫然的表情看著讓人心痛,淚水無聲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張強先是悄無聲息的逃離了警察局,後又冒天下只大不為盜走了屍體,按那些不知情的民眾的說法,張強一定是將屍體毀滅以掩蓋自己的罪行了。這一樁樁事情就好像是一套可怕的組合拳,拳拳都擊在龍靈兒的心坎上,讓她有些幾乎不能自持。 冥冥之,她彷彿覺得張強的她的距離正在越來越遠,那種可能一生都不能再和張強見面的感覺讓她感受到一種深深的,靈魂都在為止顫抖的恐懼。一聲嚀嚶,龍靈兒渾身無力的軟倒在地,周晴一聲輕歎,將她扶到了床上,安慰道「靈兒,你幹嗎這樣?難道你對他就一點兒信心也沒有嗎?你擔心他會離開你,我卻堅信,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振作起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向他展示一個完美的你,不要讓他看出你的憂慮,那樣他會難過的。」耳邊聽著周晴的呢喃,龍靈兒靜默無聲的流著淚水。 隨著時間的飛逝,民眾的情緒越來越大,在龍華集團,龍泉集團,龍幕集團,龍喜集團的門口都開始有大規模的群眾的聚集。見到這樣的情況,刀疤再也坐不住了,本就為張強叫屈,憋了一肚火的他,一聲怒喝,閃電上萬兄弟,各個身著黑色緊身體恤,緊繃著胸脯的肌肉,手上提著一把長近一米的砍刀,成群結隊的走上了街頭,宛如一隻隻惡虎,殺氣騰騰的把守在張強旗下各大集團的門前,形成了一條條黑色的防線,將憤怒的人群給死死的隔離開。 閃電還從來沒有過像這樣一齊出動,當全部的兄弟都集結起來的時候,不要說民眾和警察局為閃電勢力的龐大而吃驚,就連刀疤自己也是震驚連連。兩年前,閃電還只不過是一個小的不能在小,只能在各組織的夾縫間生存的小幫派,可是現在,時過境遷,閃電已經成長成為了一個擁有著過萬成員的超大社團,這不得不讓人感歎,有時候命運總喜歡跟人們開這樣無傷大雅的玩笑。 閃電幫大規模的集結,統一行動的時候,秦瓊還在醫院看望自己病危的孫女。在病床上,雪白的被褥下,蓋著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花季少女。秀美的瓜臉上滿是病殃殃的蒼白和憔悴,一雙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但是隱約還可以讓人想到當它們睜開時所透顯出來的俏皮神采。可怕的白血病正在無情的折磨蹂躪著這個可愛天使的身心,作為爺爺,秦瓊每每都會為此而內心感到一陣陣的絞痛。 女孩兒的眼皮忽然動了一動,大大的眼睛吃力的睜開,露出裡面閃亮的黑色眸。女孩兒轉頭看到秦瓊,吃力的抽*動著嘴角兒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輕輕的說道「爺爺,你又來了,不是讓你多休息嗎?」秦瓊的鼻頭一酸,渾濁的淚花開始在他的眼眶裡打轉兒,秦瓊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爺爺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休息,爺爺不累,爺爺喜歡陪著小洛箬……」看著秦瓊的眼流下了眼淚,小洛箬懂事的,艱難抬起手,輕輕的為秦瓊擦去眼淚,搖搖頭說道「爺爺,你又不聽話了,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哭嗎?你看,我的身體這麼疼,我都不哭……」 秦瓊的心疼的劇烈顫抖起來,動情的撫摸著小洛箬的臉龐,嘴唇哆嗦著說道「小洛箬最勇敢了,爺爺要向小洛箬學習,做一個堅強的人。」說著將眼淚擦乾淨,道「好啦,爺爺不哭了,爺爺乖嗎?」 小洛箬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乖!爺爺,我是不是就要離開了,變成天使,飛到天上去?」秦瓊緊緊的握著小洛箬的手,說道「不,爺爺不讓你走,爺爺不讓你飛……」秦瓊的聲音有些哽咽。「爺爺,爺爺,爺爺……」小洛箬用微弱的聲音一遍又一便的呼喊著,秦瓊心痛的看著小洛箬,說道「爺爺在這兒……」小洛箬幽幽的說道「爺爺,我恐怕不能再這樣叫您了,您就讓我多叫幾聲吧。爺爺……」 秦瓊終於抑制不住心的悲痛,眼淚如斷了線的珠不停的滾落下來,一邊點頭應和著,一邊不停的扭頭拭淚。「爺爺,以前我叫您叫的太少了,我還欠您萬千百十聲爺爺,等我到了天堂,我會接著叫的。當你感到心情愉快,渾身充滿力量的時候,那就是我在天堂叫您呢……」小洛箬的懂事讓秦瓊的心疼的窒息,秦瓊搖了搖頭說道「不,小洛箬,天堂太擠了,你要等很長很長的時間那裡才會有你的位置,我要你一直陪著我,爺爺不能沒有你……」小洛箬的眼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的說道「洛箬也捨不得離開爺爺呢。不過,爺爺,等我離開了,爸爸,媽媽會好好照顧的。但是你一定要聽話,否則,爸爸,媽媽會凶你的……」 「洛箬,不要說了,爺爺不會讓你走的,爺爺還要拉著你的手去海邊散佈,去看日出,看夕陽,看著你考上高,上了大學,看著你步入婚姻的殿堂,看著你……」秦瓊泣血一般的述說著,卻沒發現小洛箬的精神正在一點點的削弱。「洛箬!」忽然,伴隨著一聲痛呼,一對年夫婦闖了進來。一齊撲到了床邊兒。 聽到這聲驚呼,小洛箬艱難吃力的睜開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充滿不捨的看著溫柔美麗的媽媽,有些欣喜的說道「媽媽,你來看我啦,我……我很好。」洛箬媽媽強忍著哭泣,點頭說道「媽媽知道,洛箬又乖又堅強,媽媽最放心了。」「媽媽,我疼,我的身體好疼……」小洛箬在秦瓊面前表現出來的堅強,在媽媽面前徹底的潰敗了,小洛箬撒嬌也似的沖媽媽嚷道。洛箬媽媽急忙將洛箬抱起,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心痛的說道「媽媽知道你疼,媽媽的心更疼,我的洛箬,老天為什麼要讓你吃這樣的苦啊?!」 小洛箬眨了眨眼睛,認真的說道「因為我是天使,我馬上就要長出翅膀來了。翅膀要刺破皮膚才能長出來,當然會很疼了。」洛箬媽媽猛烈的搖頭說道「不!小洛箬不是天使,小洛箬是我最好最好的女兒,是永遠都不會變成天使離開媽媽的,媽媽要一輩守護著你,不讓任何人奪走你!」 聽著小洛箬母女催人淚下的談話,秦瓊父在一邊不停的抹淚。「媽媽,我……我好累,好睏,我要睡一會兒……」聽了洛箬斷斷續續的話語,秦瓊父同時向小洛箬看去,只見小洛箬依偎在媽媽的懷裡,緩緩的閉上了大大的眼睛。洛箬媽媽使勁的用手捂著自己的嘴,淚流滿面的看著正在走向生命盡頭的小洛箬。 「不!洛箬,你醒醒啊,洛箬……」秦瓊滿頭雪白的頭髮不停的抖動著,悲慟不已的呼喚著小洛箬的名字。「嘀……」心電儀忽然發出一陣持續不斷的尖音,三人驚駭的看了過去,小洛箬的心電圖已經成了一條直線,再也沒有了那生命的律動。洛箬媽媽和洛箬爸爸緊緊的抱著洛箬的屍體痛哭起來,秦瓊的身體一連晃了幾晃,艱難的扶住牆壁才沒有倒下去,呆呆的看著那已經停止工作的儀器,心充滿了刺骨的悲痛。 一條美麗的生命就這樣消逝了,帶著自己的哭聲來,帶著父母的哭聲走,將愛和憂傷留給了活著的親人,獨自去面對那冰冷的死亡世界。秦瓊怔怔的看著面容恬淡的小洛箬,不停的呢喃著「為什麼?為什麼上天將你賜給了我們,又要把你搶走?為什麼?你那麼可愛,卻要這麼早就去面對死亡?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秦家?」秦瓊一聲悲鳴,順著牆坐倒在了地上。 「秦書記,秦書記!」就在秦瓊黯然傷神的時候,秦瓊的秘書衝了進來,急切的說道「不好了,出事了……」看到已經閉上眼睛的洛箬,再看看哭成一團的洛箬的父母,秘書手的件夾無聲的滑落下來,吶吶的問道「小洛箬她,她……」等確定洛箬已經離開了人間時,秘書的眼立即滾落下大滴的淚水。面對這樣一個美麗生命的消逝,試問有誰能抑制住心的悲愴而無動於衷? 秦瓊擦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挺直了腰板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秘書看看洛箬,又看看秦瓊,吶吶的說道「書記,您?」秦瓊臉色一肅,沉聲問道「我問你出了什麼事兒?」秘書急忙說道「張強統治的省城黑暗勢力閃電幫,現在正在和民眾對峙。我看很可能是要出事兒的!」秦瓊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可笑,一個小小的閃電幫能和那成千上萬的抗議民眾對峙?」秘書神色一苦說道「您大概想不到,閃電幫集結起來的人馬也足足過萬!」 聽了秘書的話,秦瓊的心神猛然一震,逼視著秘書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說什麼?」秘書苦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這次事件,我想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發現閃電幫已經發展壯大到了如此規模。書記,您想想辦法吧!現在就憑警察局的那點兒警力遠遠不足以維持秩序,即使是加上我們當地的駐軍都難說!繼續這樣對峙下去,一旦雙方失控,那後果可就嚴重了!」秦瓊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轉頭看了一眼靜靜的躺著的小洛箬,秦瓊猛的一咬牙,揮手說道「走,看看去!」 在警察局裡,秦瓊派人把刀疤找了來。讓他一個堂堂省委書記見一個黑社會頭目,這讓秦瓊多少有些彆扭,可是為了大局,即使是再彆扭他也得見。秦瓊早聞刀疤之名,但是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刀疤的形象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除了那道刀疤多少有些礙眼之外,刀疤整個人顯得雅,從容,充斥著難言的個人魅力。面對這樣一個年輕人,哪怕他將天捅了個窟窿,你也很難對他產生不滿。 第五卷 第八十五章 「你想要幹什麼?」一見到刀疤,秦瓊質問似的說道。刀疤微微一笑,逕直走到他的對面,拉過一張椅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不想幹什麼,只是做我的分內之事!」秦瓊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你的分內之事就是和上萬的民眾對峙,危害社會安定?」刀疤搖搖頭說道「書記,您怎麼能這麼說?我是在保護我老闆的私人財產。其實我做的這些事情本來應該由zf來做的,我們的憲法不都寫了嗎,群眾的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我是看zf實在是抽不出人手了,才不得不親自來做的。」 秦瓊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有理了!要不要我謝謝你?」刀疤呵呵笑道「謝就不用了,只要您能理解我這樣做的苦衷就行了!那些搞不清楚狀況瞎胡鬧的民眾,如果不把他們看緊點兒,真的會把我強哥的公司給砸了。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要他們一日不散,我的兄弟也就一日不撤!您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裡勸我,還不如去勸那些糊塗的群眾。他們根本就不瞭解強哥,強哥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道理的。既然他要搶走屍體,那就一定有他的目的,這些人隨便被一個什麼人煽動幾下,就鬧騰了起來,真是蠢的不可理喻!」 秦瓊皺了皺眉頭,說道「為什麼你就這麼相信張強?萬一他要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兒呢?」刀疤淡淡的說道「如果他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兒,也許我現在還在提著刀在大街上到處砍人和被人砍呢!強哥就是一個擅長創造奇跡的人,您看看,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呵呵……」秦瓊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從現在起你給我嚴格約束好你的手下,不准他們尋釁滋事,主動挑起事端。現在的民眾可正在氣頭兒上,哪怕是一丁點兒的火星就能把他們給點著了,我可不希望你們雙方發生大規模的衝突!我去想辦法讓聚集在張強旗下各集團的抗議人群散開。等到他們散去的時候,我要你立即解散你的兄弟,能做到嗎?」 刀疤爽快的點了點頭說道「閃電的目標只是為了保護強哥的產業,我們又不是危害社會秩序穩定的害群之馬,不會幹那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只要確保了強哥公司的安全,我馬上就命令他們解散。」秦瓊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說定了!」說完和刀疤一起向龍泉集團趕去。 在龍泉集團的大門前,只見壁壘分明的兩群人馬在氣勢洶洶的相互對峙著。一邊是打著橫幅,齊聲呼喊著口號的抗議人群,另一邊兒是一言不發,手裡緊握著寒光閃閃的砍刀,殺氣騰騰的閃電幫眾!雙方劍拔弩張,氣氛一點點的被推向*。眼看著大戰一觸即發,刀疤和秦瓊一起及時趕到。秦瓊快步走下轎車,站在了兩方人群的央。刀疤則優哉游哉的站到了閃電的陣營裡,平靜的看著這一切。看到省委書記到了,抗議的人群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秦瓊,秦瓊緩緩的說道「大家好,我是秦瓊。今天來我是要告訴大家,請大家相信zf,zf是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圓滿解決的,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請大家暫時回去,像這樣抗議示威只能是讓別的國家看我們國家的笑話,讓不法分得到可逞之機。大家也不希望我們的社會混亂,變的一團糟吧?」 「我們只要求嚴懲張強!」人群響起一聲呼號,頓時激起了千層浪。秦瓊點頭說道「大家聽我說。根據我們國家的一個頂尖醫學機構判斷,那保安很可能並不是真的死了,而是陷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很有可能重新被喚醒。所以,我在這裡必須向大家澄清,那保安的屍體並不是張強盜走的,同時,這也關係到了對張強犯罪事實的定性。一切都需要等到我國權威醫學機構的檢驗結果出來才能下定論,是急不來的!通過大家抗議示威的舉動來看,我相信大家心都是有正義感的,既不希望犯罪分逍遙法外,也不希望無辜的人承擔莫須有的罪名,這很好,這讓我這個新來的省委書記看到了S省人民可愛的一面,我謝謝大家了!」說著,秦瓊鄭重的向人群鞠了一躬。 「大家都散去吧!你們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秦書記唯一的孫女剛剛因為白血病而離開人世,秦書記他現在的心正承受著無邊的痛楚,請大家體諒體諒他吧?」秘書動情的對人群說道。秦瓊的眉頭一皺,輕聲喝道「這個時候,說這些幹什麼?」「可是……」秘書的眼噙著淚花,聲音有些哽咽。 刀疤動容了,人群沉默了。S省來這樣好的省委書記,他們還能說什麼?人群開始三三兩兩,靜默的散去。等到抗議的人群徹底散去之後,秦瓊轉頭看向刀疤。刀疤苦笑了一聲,喝道「都散了,該幹嗎幹嗎去!」齊整的閃電幫眾立即如有團天上的烏雲一般,快速的散開了。龍泉集團門前終於又恢復了平靜。秦瓊一刻也不敢停留,拉著刀疤又鑽進了車,向著龍喜集團狂奔而去。 在車上,刀疤忽然的問道「您的孫女剛剛……?」秦瓊的臉上掠過一絲沉痛,重重的點了點頭。刀疤的眉頭皺了皺,說道「不要傷心,天無絕人之路,也許一切都會峰迴路轉也說不定!」秦瓊有些訝然的看了刀疤一眼說道「謝謝!」刀疤無言的笑了笑輕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在安慰你?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安慰人了,我覺得特無聊!如果被安慰幾句就能振作起來,那他一定是還不夠傷心!」秦瓊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秦瓊和刀疤就好像是消防員似的,在省城裡,張強的各大集團之間不停的轉了一圈兒。總算是將所有的抗議民眾勸散,化解了一場眼前的危機。秦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暫時放下了提著的心,吶吶的說道「我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就看張強的了,希望他不要讓我們這些人失望!」刀疤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會的!秦書記,你是一個不錯的書記。哦,對了,好好的保存著你孫女的屍體,也許……算了,到時候看她的造化了!」刀疤說著鑽進了自己的車。 秦瓊被他的話說的一愣,有些茫然的問道「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刀疤將手伸出車窗輕輕的擺了擺,隨後車發動,揚長而去。看著刀疤消失的身影,秦瓊的眉頭緊鎖,心久久不能平靜。「書記,您是不是去醫院看洛箬最後一眼?」秘書語氣帶著幾分悲痛的對秦瓊說道。秦瓊猛然回頭看著他說道「什麼最後一眼,洛箬是不會就這麼死的!」說完,情緒有些激動的向醫院趕去。 葛軍奉命帶隊殺到了S省省城,按照天提供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在網絡上興風作浪的黑客的老巢。這是一棟從外表看上去極其破舊的居民樓,大概是興建於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在周圍高樓大廈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扎眼。居民樓的牆外密密麻麻的纏繞著電線,網線,電話線等各種各樣的線圈。葛軍一聲冷哼,獨自一人順著樓梯走到了頂樓的一個房間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滿是警惕意味的訊問「誰啊?」 聽到有人回答,葛軍再不猶豫,猛的揮出右掌,轟的一聲擊在門上,鋼鐵打造的防盜門立即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力道而脫離了門框向或猛的飛去。「砰」的一聲悶響夾雜著一道不似人聲的慘叫,一個倒霉蛋直接被防盜門正面擊,慘叫著跌倒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巨響驚動了房間裡其他人,只見兩個身影迅速的從裡屋衝了出來,怒目看向葛軍。 葛軍冷冷的掃視了整個房間一眼,只見整個房間被幾台各種型號的電腦給擠的滿滿當當,各種用途的電線倒好像是蜘蛛網似的在整個房間裡糾纏在一起。兩台大功率的空調不停的吹著冷風,這才堪堪能抵消幾台電腦同時工作所散發出來的熱量,讓整個房間保持著一分難得的清爽。 「喂,你是誰?問你呢!?」兩個年輕人,一個扶起受傷的倒霉蛋,一個怒氣沖沖的看著葛軍大聲的質問道。葛軍冷冷的說道「幾大網站同時被黑,是你們的傑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年輕人顯得一陣惶恐,有些心虛的說道。葛軍哼了一聲,又問道「那兩封信也是你們寫的?」「是又怎麼樣?你是誰,你這是私闖民宅,信不信我們立即報警?」另外一個年輕人有些憤恨的對葛軍吼道。 葛軍嘿嘿一笑說道「報警?不用那麼麻煩,我就是警察!」葛軍一亮明身份,兩個年輕人立即慌了,相互看了一眼,一個向門,一個向著窗戶不顧一切的奪路狂奔。葛軍一咬牙,如風一般的捏住那個向著門衝去的年輕人的衣領,猛然一甩,就好像是甩皮球似的將他甩向正企圖跳窗逃跑的年輕人,只聽兩聲慘叫匯聚在一起,兩個年輕人相互抱著一起倒在了地上。葛軍緩步走了上去,一腳將兩人踩住,有幾分陰冷的說道「現在你們可以說說是誰指示你們這麼幹的了吧?」 葛軍的腳力何等的大,每一隻腳都有千斤重,豈是兩個整天坐在電腦前,動也不動的人能承受的了的?還沒過多久,兩個年輕人就同時慘叫起來喊道「我說,我說,是周啟雄叫我們這麼幹的,是周啟雄!」葛軍的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嘀咕道「周啟雄?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一個年輕人立即大聲的提醒道「他是電影明星,你當然聽說過了!」葛軍一陣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他!這個混蛋,不好好的演他戲,卻跑來跟強哥搗蛋,絕對不能輕饒他!」說完,放開了兩個年輕人,把他連同先前被門砸倒的那個倒霉蛋一起交給了後來衝上來的隊友。說道「把他們三個帶到北京,交給蕭薔,天。還有這裡的電腦,把主機全都帶走!」轉眼間的功夫,整個房間就變成了一片狼藉。 醫院裡,洛箬的父母正在一邊黯然流淚,一邊商量著洛箬的後事。洛箬媽媽說道「洛箬一向都是個懂事,有愛心的孩,我想把他的眼角膜等可用的器官移植給那些急需的人,這樣也算是她沒有白在這個世界上走一遭!你說呢?」洛箬爸爸沉痛的說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怕你接受不了,一直都不敢跟你說。如果洛箬知道我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他一定會笑的很開心。」 正當兩人準備在遺體捐獻書上簽字的時候,得到消息的秦瓊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一把將那捐獻書撕成了碎片,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們想要幹什麼?洛箬是完整的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沒有照顧好她,讓她過早的面對死亡,已經應該感到愧疚了,你們難道還不准她完整的離開嗎?」洛箬父母相互看了一眼,洛箬爸爸說道「爸爸,我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我們不能讓洛箬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我們至少要留下她的一點兒什麼,捐獻遺體器官是最好的辦法了!」秦瓊怒聲說道「不行,我就是不同意,至少……至少現在不行!」 第五卷 第八十六章 死而復生 「爸,您不要鬧了。捐獻器官和別的不一樣,是有時間限制的……」洛箬爸爸急切的說道。秦瓊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難道你們不希望洛箬她能重新活過來嗎?」秦瓊的話讓兩人一驚,洛箬爸爸吶吶的說道「爸爸,您……您在說什麼?」洛箬媽媽滿是悲痛的說道「爸爸,我知道您捨不得離開洛箬,我們也和您一樣!洛箬是我的心頭肉,還有誰能比我這個做媽媽的更感到悲痛。可是人死不能復生,您不是經常教育我們,人生充滿挫折,要時刻去勇敢的面對嗎?您一向堅強,為什麼現在卻……」 秦瓊顯得很是有些不耐煩,連聲呵斥道「行了行了,我沒時間跟你們囉嗦,這關係我寶貝孫女的生死,我是不會亂開玩笑的。一切很快自然會有分曉,在這之前,你們休想打洛箬的主意!」洛箬爸爸和洛箬媽媽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都充滿了迷惑。秦瓊今天的行事風格和他以往的果決堅強判若兩人,難道真的是人們常說的人老多情,還是秦瓊真的有的放矢,話有所指?兩人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吃不準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主席規定的最後期限還有不足一個小時了,看著那絲毫也感受不到人們心的焦急,無情的轉動著的鐘錶,林超然的心在一點點的沉了下去。曉正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來回踱著步,臉上的急切一目瞭然。「這個強,嗨,真是急死個人了!」曉正平忍不住埋怨道。林超然又看了一眼時鐘,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這真的是天意?」「嗯?老爺您說什麼?」曉正平沒有聽清楚,隨口問了一句。林超然看了看他沉沉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沒什麼。」 「觀眾朋友們,現在我們來播報一則最新消息。就在十分鐘前,那名被張強錯手打死的保安竟然神奇般的回到了家……」隨著女主播清脆悅耳的聲音,畫面一轉,只見那名本應該已經死去的保安,此時正在和熱淚盈眶的妻緊緊擁抱著,無數的攝像頭,鏡頭快速的捕捉著這感人而又有些不可思議的瞬間。 林超然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忽然仰天哈哈長笑起來「哈哈哈……好!沒有讓我白白的擔心,好啊!哈哈……」曉正平也是滿臉的激動,抱著電視,有些泣不成聲的嗚咽起來。林超然搖搖頭,怒道「沒出息!動不動就哭鼻,算什麼男人?這是好事兒,我們應該高興才對!」曉正平平息住激動的淚水,說道「老首長,您就不要看我笑話了!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您又不是沒看到,我的心就好像是被放在油鍋裡煎著似的痛。強不僅僅代表著他一個人,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恐怕曉涵也……您說,現在一切皆大歡喜,我能不感到激動嗎?不當男漢就不當,反正現在什麼也休想阻止我哭個痛快!」林超然無奈的搖了搖頭。 掏出手機撥通了主席的電話,笑著說道「主席,怎麼樣?您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主席乾笑了幾聲說道「還能有什麼話好說?我服了,徹底的服了!張強這小就是有辦法,明明都死過了的人,硬是給他弄活了,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林超然哈哈的笑道「這就是張強,渾身都透著秘密,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他的深淺,一切事情看似不可思議,可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偏偏就是理所當然,哈哈……」主席歎息了一聲說道「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事實就在眼前,恐怕我不相信都不行了!」 「那張強的集團,主席不會再動他們的念頭了吧?」林超然自得的問道。主席搖搖頭笑道「不動了,現在想想你的堅持是有道理的。像張強這樣的奇人,我們巴結都來不及呢,可不敢輕易得罪。那件事情你趕緊忘了,就當我從來也沒說起過!」林超然連聲說道「那是自然,呵呵……」 與此同時,一直關注著事情進展的龍靈兒等人,看到這條消息,就好像是撥雲見日一般,一個個歡喜雀躍,好不振奮。風雨過後,眾人看到了第一道絢爛的彩虹,預示著殺人危機正式出現了專機。「我就知道會沒事的,你看,我沒有騙你吧?」周晴滿含著熱淚,緊緊的抱著龍靈兒,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說道。龍靈兒同樣嗚咽著緊抱著周晴,用不停的蹦,跳來發洩著她們心的喜悅。本書□來自□幻m81劍c64書w42盟閱讀無限i76贏在牛過! 作為姐姐的張霞看到這一幕,一顆心終於放回到了肚裡,輕輕的依偎在李勇的懷裡,雖然表面上看去她很平靜,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是如滾雷一般的振蕩不已。張強沒事兒了,她終於可以對父母有個交代了,多日來壓在她心頭的大石一下被搬開了,渾身上下都顯得無比的輕鬆自在。李勇充滿愛憐的輕輕拍打著張霞的肩膀,這幾天張霞過的有多哭,只有他才知道。國家安全局裡,蕭薔也在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流著幸福的淚水,嘴裡不停的呢喃著「他終於沒事兒了,實在是太好了……」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看看你,生氣的時候哭,高興的時候也哭,難怪人家都說你們女孩全都是水做的!」蕭薔毫不客氣的衝他吐了吐舌頭,帶著淚水的嬌容美的動人心魄,天不由得一陣愣神兒。要不是知道蕭薔的一顆心都撲在張強的身上,他早就展開攻勢了。 雙手抱著腦袋,天笑瞇瞇的說道「其實這次你是幫的大忙,要是他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感謝你呢!想想看,民眾的情緒其實都是由那兩封發表在網上的匿名信引起的。如果不是你及時的揪出了那幕後黑手,恐怕事情絕對不會這樣圓滿的結束。」聽了天的話,蕭薔顯得很開心,吶吶的說道「我才不用他感謝我,只要他好好的,比什麼都強!」天羨慕不已的搖了搖頭說道「張強到底對你施了什麼魔法,竟然讓你這樣死心塌地的,真是羨慕死個人了!」 蕭薔的臉上掠過一絲紅暈,輕輕的,帶著一絲惆悵說道「你不懂的。他根本不用刻意去做什麼,只要和他在一起呆的久了,你自然而然的就會被他的熱情,真情所感染,然後一顆心不知不覺的就附著在了他的身上,就好像是被他網住的了的魚,哪怕你把自己折磨的筋疲力盡,也逃脫不了了!」天嘿嘿的笑道「真的有這麼神奇嗎,看來等有機會我得好好的向他請教請教。」蕭薔撇了撇嘴說道「這些事情請教是請教不來的,要看天分的!這恰恰是你最缺的東西,我看你還是省省吧,咯咯……」天的神色一苦,分外不滿的說道「雖然我不如你口的張強,但是我也不至於那麼慘吧?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蕭薔絲毫也不為天的神色所動,不屑的說道「和他比起來你本來就很慘,可是如果放在一般人裡,你還是很出色地!」天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已經將張強神化了,這一輩你要是不嫁給張強,你多半是嫁不出去了!」蕭薔的臉上掠過一絲迷茫和淡淡的紅暈,吶吶的說道「嫁給他?那一定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吧……」 一間酒吧裡,看到這則消息的刀疤仰脖將一大杯冰鎮過的啤酒一口灌了下去,隨後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閃電哥,強哥沒事兒了,地刺用不上了!」那頭傳來閃電渾厚的嗓音說道「這樣好!堂堂正正的生活在國,總比亡命天涯好的多!我就說嘛,是你我多慮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強哥擺不平的事兒!」刀疤點了點頭,說道「來,閃電哥,我們一起舉杯,為了強哥,干!哈哈哈……」「你小!等我一等,我現在手頭上正有活兒!等我擺平了,我們兩兄弟痛痛塊塊的乾上一杯!」 刀疤皺了皺眉頭說道「對方很扎手嗎?」閃電冷笑了一聲說道「在地刺面前,沒有誰是扎手,動不得的!充其量只是麻煩點兒罷了!只要擺平了這一波,那貫穿整個阿拉伯大陸的運輸大動脈將徹底的打通,那時候,強哥即使往阿拉伯半島運可卡因也沒問題,哈哈……」閃電幽幽的說道「真是羨慕你們啊!在國內可沒有那麼多的仗可打,整天閒的都快發霉了。閃電哥,你什麼時候回國主持大局,換我到阿拉伯半島過過癮啊?」閃電哈哈一笑說道「你等著吧!讓我把這麼好的差事送給你,除非我瘋了!」說完,閃電長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在警察局裡,秦瓊目瞪口呆的看著電視上那活蹦亂跳的保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過了好半天,秦瓊才大聲喝問道「是哪個醫生判定那保安已經死亡的,立即把他傳喚到警局來,同時把那個保安也給我帶回來,我要問話!」兩波警察聽命,急急的起身離開了警局。不消片刻,保安和醫生都被帶到了警察局。當那醫生看著被自己判定死亡了的保安現在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心的驚訝反映到了臉上,面部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秦瓊先將醫生叫到了辦公室,直截了當的問道「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死人怎麼還能活?」醫生吶吶的說道「我敢用我的生命保證,當時他的一切生命體征全都停止消失了,跟一個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至於他為什麼現在卻……那只有天知道!」秦瓊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能確定這個人就是當初你判定死亡的那個人嗎?」醫生想了想說道「要想判定這個很簡單,我記得這個保安的後背上有一條傷口。」 醫生的話音剛落,秦瓊就命人將保安給帶了過來。「脫了他的上衣!」秦瓊沉聲喝道。立即湧上來幾個警察,三下五除二的將保安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秦瓊凝目向保安後背看去,這一看,眉頭倏然皺緊了起來,只見保安的後背,平滑如鏡,哪裡有什麼所謂的傷口!秦瓊心一震,嚴厲的目光直視著保安,怒聲說道「你到底是誰?」「我是李順啊!(保安的名字)」保安不解的說道。 「你還跟我裝?真正的李順後背上有一條長疤,那疤痕是很久以前留下的舊傷,是很難消除的!可是你的背上卻一無所有,你還敢抵賴?」那醫生大聲的質問道。李順聽了一愣,吶吶的問道「不對啊,我的疤一直都在啊。難道說……它不見了?」秦瓊仔細的盯著保安的神情變化,依他多年的經驗判斷,保安絕對不像是在說謊。喃喃的說道「難道他不但讓你死而復生,同時還讓你脫胎換骨了?」 「您……您在說什麼?我的疤真的不見了嗎?」保安有些激動有些詫異的問道。秦書記擺了擺手,命人拿來了鏡,當李順看到自己那比大理石還要光滑幾分的後背,心不由得劇烈一顫,愣住了。他並不知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卻知道當他重新恢復了意識之後,他敏銳的發現自己和以往變的不同了,力氣大了,反應也快了許多,現在連伴隨他多年的舊疤也消失不見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幾乎讓他有些不能自持了。 「書記,您看會不會這樣?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被張強殺死的那個人,張強為了擺脫罪名,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和真正的李順極為相似的人來冒名頂替,其實真正的李順現在早就被張強給毀屍滅跡了!」一名自以為聰明的警察湊上來煞有介事的分析道。秦瓊皺了皺眉頭說道「即便張強的勢力的確足夠讓他完成這一切,可是他又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將這人訓練的和真正的李順,在動作言行上一模一樣,即便是他的妻都難以分辨?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就是嘛!我就是真正的李順,如假包換!」李順有些不滿的強調道。 秦瓊的心裡忽然變的激動起來,既然保安都能夠死而復生,那麼他的寶貝洛箬呢?越想秦瓊越是感到振奮,越是感到急切。大聲的吼道「從現在起,所有人全力搜尋張強,無論他在哪裡都要把他帶到我的面前!快!」 隨著保安的神奇復生,張強的案件性質立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殺人案也變成了普通的打架案。冷靜下來的民眾再來看這件案的時候,忽然發現這案竟然是那麼的不足為道,在全國幾乎每一分鐘都在上演。只不過因為發生在張強這個特殊的人物身上,才被漫無邊際的放大了而已。其實說白了,無非是大驚小怪,吃飽了沒事兒干!隨後民眾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以讓人乍舌的速度冷淡了下去。就連媒體也開始變的索然寡味,迅速的將鏡頭轉向了其他的的社會焦點。一場驚濤駭浪也似的風波就這樣以讓人難以接受的方式草草收場了。 人們的生活迅速恢復了平淡,大家各自回到了屬於他們的軌道,就好像這件事情從來都沒發生過似的,人們依然每天喝著龍泉佳釀,抹著絕代化妝品,吃著來自幸福村的娃娃魚,憧憬著有一天能去幸福村旅遊,給張強創造更多的財富! 第五卷 第八十七章 希望 人們的生活迅速恢復了平淡,大家各自回到了屬於他們的軌道,就好像這件事情從來都沒發生過似的,人們依然每天喝著龍泉佳釀,抹著絕代化妝品,吃著來自幸福村的娃娃魚,憧憬著有一天能去幸福村旅遊,給張強創造更多的財富!而就在大家開始遺忘這件事情的時候,警察們卻在秦瓊催命似的催促下,瘋狂的在整個省城裡搜尋著張強的蹤影。然而以張強的能耐,除非他自己想要露面,否則就是把天地翻個個兒,也休想能找到他。 就在秦瓊要發瘋了的時候,張強卻出人意料的,主動來到了警察局。當張強踏進警察局的大門時,所有的警察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看著張強,那模樣活像張強是一個怪物似的。張強有些驚疑的上下打量了自己的一番,確定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後,看著眾人吶吶的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了?」「書記!書記!」忽然間,警察當響起了一聲不似人聲的呼喚,隨後只聽裡面的辦公室裡,劈里啪啦的傳來一陣桌倒椅翻的聲音,秦瓊一邊齜牙咧嘴的撫摸著撞痛的地方,一邊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絲毫也不顧忌他省委書記的尊貴身份。一把抓住張強的手,連聲說道「總算是找到你了,真是老天垂憐啊!」 張強有些迷茫的看著秦瓊說道「人都已經活過來,你們不會還把我當殺人犯追吧?」秦瓊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為了那件事情才到出找你,來,跟我到辦公室去談!」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張強就往辦公室裡走。張強顯得有些哭笑不得,秦瓊看起來年紀一大把了,可沒想到力量還真是不小。想起幾天前,秦瓊看自己的眼神,還是厭惡居多,這前後的轉變未免也太快太大了吧? 在辦公室裡,秦瓊將張強按在椅上,親自為他倒上一杯水,讓張強都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了。苦笑一聲說道「秦書記,我看您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不要這樣,讓我覺得很是不自在,呵呵……」秦瓊的臉色一僵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還在嫉恨我前幾天對你的態度是吧?」張強擺擺手說道「過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秦書記講原則,剛正不阿那是人所共知的。」秦瓊苦笑一聲說道「什麼剛正不阿!現在想想還是林常委說的對,我這根本就是冥頑不靈,不知變通。想來真是讓人覺得慚愧啊!」 張強仔細的看著秦瓊的表情,只見他眉宇間佈滿了惆悵,不似做作,似乎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但是又不便開口。張強心宛而,笑道「書記,您堂堂的省委書記,難道真的準備一直在這警察局的辦公室裡辦公?」秦書記愣了一愣,張強顧左右而言它的本事,他還是第一次領教,難免會有些錯愕。歎息一聲說道「有什麼辦法?方威那傢伙因為對我不滿,扔下工作就走了,我正想辦法請他回來,他要是一天不回來,我一天就要呆在這裡。」 張強笑笑道「一個省委書記親自抓治安工作,那這個社會想不太平我看都難!」秦瓊苦笑一聲說道「你這不是在笑話我嗎?比起你的閃電,我們警察局算的了什麼?」張強正色說道「我也沒想到,為了護著我,刀疤那傢伙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召集人手和示威民眾對峙,是我管教不嚴,倒讓書記擔心了。」秦瓊搖搖頭說道「我一點兒也不擔心。通過這件事情我算是知道了你的為人,難怪林常委對你那麼信任,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張強,我要為我以前對你的不理解道歉,希望你能看在我是一個快要老糊塗的老頭的份兒上原諒我這一次。」秦瓊忽然無比誠懇的對張強鞠了一躬說道。 張強不由得愣了一愣,下意識站起身來,吶吶的說道「秦書記,您這是……」秦瓊悲歎了一聲,說道「來,你坐,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從口袋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張洛箬的照片,遞給了張強。張強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就被照片上那充滿靈性和俏皮小女孩兒給吸引住了,發自內心的讚歎道「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天使,這是您的孫女嗎?」 張強不經意的詢問,一下讓秦瓊淚眼婆娑起來。張強見狀一愣,不解的問道「書記,您這是怎麼了?有這樣的一個寶貝孫女,您應該高興才對,怎麼現在卻……」秦瓊抹了一把眼淚道「高興,我當然高興了!只可惜……小洛箬她現在已經……已經死了!」張強聽了心裡猛然感到一痛,再回頭看向那張照片時,心裡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變的很不是滋味兒。吶吶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忽然,秦瓊撲通一聲跪在了張強的面前,張強一驚,急忙伸手扶住秦瓊的身體,想要把他攙扶起來,可是秦瓊這一跪是鐵了心的,任憑張強如何用力,就是不能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張強急聲說道「秦書記,您這是做什麼,我一個後生晚輩,哪裡承擔的起您這一跪啊!」秦瓊悲聲說道「承擔的起!為了我的孫女,不要說是一跪,就是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是在所不惜。張強,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孫女吧?!」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想救,可是……可是你的孫女她已經死了。」秦瓊不停的搖頭說道「不,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能讓保安起死回生,就一定能救回我的女兒,我求求你,幫我留住洛箬吧。她的人生還沒有開始,她甚至都沒有體會過愛情的甜蜜。張強,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老頭,救救她吧。」看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不顧自己的威嚴在你的面前痛哭流涕,下跪懇求,我想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軟。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孫女死了多長時間了?」 秦瓊聽到張強此問,心一振,急忙說道「還不到一天!」張強聽完立即站起身來說道「機不可失,我們快走!」說完拉著秦瓊快步向外衝去。兩人一路坐車飛奔,直奔向醫院。秦瓊急不可耐的推開了洛箬所在的病房,可是當他看到空空如也的病房時,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冰凍了一般,呆住了。秦瓊迷茫焦急的轉動著腦袋,眼睛怒爭,四處搜尋著洛箬的蹤跡,可是巴掌大的病房,哪裡還有洛箬的蹤影?就在秦瓊緊張的渾身發抖時,猛然聽到外面走廊上傳來一聲熟悉的悲呼,秦瓊渾身打了個激靈,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張強生怕他有個什麼閃失,快步跟了上去。轉過走廊的拐彎,秦瓊終於見到了正在和即將被推進解剖室的洛箬道別的兒媳婦,秦瓊憤怒的衝了上去,一把抓住躺著洛箬的擔架車,怒不可遏的抬手就給了洛箬爸爸一記干響亮的耳光,當場將洛箬爸爸給打蒙了。 因為情急的緣故,秦瓊的這一巴掌打的異常用力,洛箬爸爸的嘴角緩緩的流下一行殷紅的血跡。洛箬爸爸捂著快速腫脹起來的廉價吶吶的看著秦瓊說道「爸爸,您……您從來都沒打過我……」秦瓊一咬牙說道「打你?我恨不得宰了你!我千叮嚀,萬囑咐,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動洛箬的屍體,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嗎?」洛箬媽媽悲聲說道「爸爸,您就不要再鬧了,洛箬已經死了,我們必須要讓她的死有意義……」 秦瓊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將她接下來的話給硬生生的瞪了回去,冷冷的說道「我孫女的事情不用你們管了,你們都滾回去上班去吧!」說完滿是嫌惡的連聲催促著洛箬父母快走。「爸!洛箬是您的孫女,更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您不能這樣!不是只有您一個人疼洛箬,我們都和您一樣疼她,您怎麼能理解我們現在的心情?」 「疼?有這麼這樣疼女兒的嗎,把女兒往絕路上逼!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恐怕一切都已經晚了!洛箬她還沒有死,她還會活過來的。」說完眼充滿渴求的看向張強,張強皺了皺眉頭,將目光投向了小洛箬。小洛箬此時的臉色一片蒼白,白的讓人心疼。櫻桃一般的可愛嘴唇緊緊的閉著,再也發不出天籟一般的嗓音了。 「張強?」洛箬父母看到張強不由得愣了一愣,看著秦瓊,眼寫滿了茫然。秦瓊沒理會洛箬父母的疑惑,滿是期盼的看著張強問道「她……她現在還有救嗎?」張強用神識探查了一遍洛箬的身體,因為剛死不久,洛箬的身體各臟器還難得的保持著堅強的活性,只是洛箬本身是因為白血病而死的,和保安不一樣,如果不能治癒她的白血病,即使是救活過來,只是讓她繼續承受著病魔的折磨罷了。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都佈滿期待的老人,張強實在是不忍心打消他心最後也是唯一的希望,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孫女。」「真的!你是真的有把握對嗎?你不是騙我的對嗎?」秦瓊忽然變的空前的激動,抱著張強的胳膊不停的搖晃著問道,因為激動,滿頭雪白的頭髮幾乎都要根根站立了起來。讓張強看在眼裡,心卻是倍感一份壓力。 「爸,他說他能救活洛箬?這……這太匪夷所思了吧?」洛箬爸爸有些驚駭的看著秦瓊問道。秦瓊瞪了他一眼說道「張強說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說完他小心翼翼的將洛箬抱了起來,在她的小臉上滿是深情的親了一口,隨後將洛箬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張強的手裡,說道「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期待著你給我們創造一個奇跡。」 第五卷 第八十八章 蒸蒸日上幸福村 「爸,他說他能救活洛箬?這……這太匪夷所思了吧?」洛箬爸爸有些驚駭的看著秦瓊問道。秦瓊瞪了他一眼說道「張強說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說完他小心翼翼的將洛箬抱了起來,在她的小臉上滿是深情的親了一口,隨後將洛箬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張強的手裡,說道「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期待著你給我們創造一個奇跡,更能將幸福重新帶回到我們的身邊。」張強笑了笑說道「我盡力就是!」看到張強要將洛箬的屍體帶走,洛箬的父母有些緊張急忙攔住了張強,洛箬媽媽焦急的看著秦瓊問道「爸,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瓊沉聲說道「我當然是要救洛箬,你快點兒讓開!要是時間耽擱久了,那一切就都晚了!」洛箬媽媽有幾分倔強的說道「如果您不能解釋清楚,對不起,洛箬是我的女兒,我絕對不能讓一個殺人犯將她的屍體帶走!」洛箬媽媽這幾天一直都在圍著洛箬轉,哪裡還有心思看新聞,因此對張強事件的最新動態竟然是一無所知。秦瓊空前氣惱的跺了跺腳,怒聲說道「那保安根本就沒有死,張強現在早就已經擺脫了殺人犯的罪名,無罪釋放了!你說話小心點兒!」洛箬媽媽聽了一驚,吶吶的問道「沒死?怎麼可能!當時保安被宣佈死亡的時候,我就在這裡,是我親眼看見醫生將白布蒙在他身上的,這絕對不可能!」 秦瓊懶得跟她囉嗦,猛的一把把她給扒拉開,對張強急切的說道「你先去吧,救人要緊!」張強點了點頭,橫抱著小洛箬的屍體,快步離開了。洛箬媽媽心掛女兒,掙扎著要上前去追,結果被洛箬爸爸緊緊的拉住了,低聲在她的耳旁說道「爸爸說的沒錯兒,那名死去的保安的確已經神奇的復活,現在已經回到了家,聽說不久之後將重返他的工作崗位。我也是剛看的新聞才知道的!」 洛箬爸爸的話就好像一道道閃電直劈了洛箬媽媽的心,讓她的心劇烈震顫不已,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過頭看向洛箬爸爸,吶吶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說完一種空前的激動和興奮瞬間在她的眼睛裡綻放開來。洛箬爸爸看向遙望著張強消失方向,久久不肯回頭的秦瓊,認真的說道「爸爸執意這樣做,一定是張強給了他某種希望。親愛的,我有一個強烈的預感,我們的洛箬很快就會回到我們的身邊,開始她的第二次生命!」 洛箬爸爸充滿振奮的話語,極大的刺激了洛箬媽媽,洛箬媽媽猛的撲進洛箬爸爸的懷裡,放聲哭道「如果是那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秦瓊聽到洛箬媽媽的哭聲回過頭來,瞪了兩人一眼說道「差點兒就讓你們給壞了大事兒!」洛箬父母同時有些愧疚的向他看來,隨後洛箬媽媽仍然有些擔憂的問道「爸爸,那張強真的有這樣神奇的本事嗎?」秦瓊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主席和總理都說他是了不起的年輕人!呵呵……我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等我的寶貝洛箬回來的時候,我要為她準備些什麼好吃的,哈哈……」秦瓊搖晃著佈滿銀絲的頭髮,宛如一個孩似的笑道。洛箬父母相互看了一眼,洛箬媽媽嬌聲說道「爸爸,我也來!我們來個全家總動員,咯咯……」希望驅逐了死亡的陰影,讓這個遠離笑聲很久的家庭重新找到了快樂的感覺。 警方已經宣佈張強無罪釋放的決定整整三天了,就連那當事人之一的保安也已經重返崗位了。在這三天裡,華威整天都是笑哈哈的,遠遠看去倒有幾分像是彌勒佛,林智四人的合同也已經正式簽訂了,現在正在接受舞動,聲樂,造型等各方面老師的培訓包裝,四個年輕人每天忙的團團亂轉,四處趕場,每天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好像是死過一次似的!但是因為正在向著夢想大踏步前進,四人現在是身體雖累,心卻是無比舒暢的。隱隱的,一個即將震驚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樂隊正在如啟明星一般冉冉的升起,悄悄的等待著大放光芒,震驚世界的那一刻的到來。 張強出事的這十幾天裡,幸福村裡的變化可以說是天翻地覆,斗轉星移。在張霞,秀梅等人的刻意隱瞞下,張大和翠蓮並不知道張強在經歷著什麼。這讓兩位老人免去了一場精神上的折磨。療養村和幸福大酒店的在設計公司的全力運作下,很快就新鮮出爐了。佔地足有兩百多畝的龐大療養村,在建築上借鑒的是北方宮殿的設計風格,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大明皇宮,巍峨雄奇,豪氣迸發,處處都彰顯著北方人的大氣和豪爽。而在內部景觀設計上,則充分的借鑒了南方莊園的風格,處處體現一種秀美和精緻之風。這是一座融合了北方宮殿的豪邁以及南方莊園的婉約兩大建築派系特點的療養村。雖然還沒有落成,但是僅僅是效果圖就讓二虎等所有人有一種瞠目結舌,眼睛一亮的感覺。一旦建成,完全可以想想,它必定會像一個大吸盤似的,將全世界的賓客吸引到這裡來。 本書□來自□幻e86劍c88書o98盟閱讀無限z35贏在牛過! 幸福大酒店的設計風格一開始就著眼於幸福兩字。一想起幸福這個詞,不少人的腦海立即會閃現出兩種美妙的感覺,一是家庭的溫馨,一是情人間的摯愛。幸福大酒店基於此而將酒店主體設計成了兩個**的部分。一部分採用的是家族式的設計,處處營造出一種家的溫馨氣氛,專門為那些舉家前來旅遊的家庭所準備。另一部分則以愛情為主題,而愛情的主題無疑是浪漫,所以在這一部分裡,幾乎集合了全世界所有最浪漫的創意。當你和你的愛人徜徉在這裡的時候,哪怕是你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在整個酒店氛圍的襯托下,立即就會讓對方感受到一種能讓心靈悸動的浪漫。這樣的設計,讓這裡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愛巢,只等著心有所屬的情侶們在這裡留下他們一生都難以磨滅的記憶。 幸福大酒店的設計和療養村一樣,別出心裁,讓人看了心裡就會癢癢的難受。二虎看完設計圖,聽外設計師的描述之後,幾乎是拍著桌表示自己的贊同的。並且提前給自己和林芳預留了一間房間,算是他『執政』生涯的第一次以權謀私吧。 在幸福村和鄰水村的全力合作下,足足上千人的龐大建築隊伍,從全國各地集結在了療養村的工地上。各種建築設備,車水馬龍的源源不斷的向著這裡奔來。再加上與日劇增的前來幸福村旅遊的車隊,通往幸福村的公路立即變成了一條高流量的繁茂運輸線。為了保證這裡的發展,市zf親自指派了大批的交警前來維持秩序,務必保證這裡的運輸暢通無阻,幸福村和林智他們一樣,作為一顆未來的耀眼明星,已經做好了綻放光芒的準備了。 「喂,你們村裡的動靜現在也不小嘛!」看著不遠處也正在大修土木的鄰水村,二虎呵呵笑著對林芳說道。林芳不滿的嘟了嘟嘴說道「你喂誰呢?誰叫喂啊?」二虎有些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說道「以前和你吵架吵慣了,喂喂的叫順溜嘴了,一時改不過來,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林芳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還差不多。」說完面含欣喜的看著自己長大的鄰水村,緩緩的說道「這還不多虧了你的那一千萬?現在鄰水村各家各戶都分到了足夠的錢,人以家為本,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要翻修自己的房,讓它們變的更漂亮嘍。」 二虎點點頭說道「這是沒錯兒!現在到幸福村旅遊的人是越來越多,幸福村的接待能力正在受到極大的挑戰,如果鄰水村能成為幸福村的接待基地,擴大幸福村的接待能力,這樣無形之也是幫了我們大忙!」林芳正色道「我跟你說好啦,等到鄰水村的民居都修繕完畢之後,你得把你們的客源分一部分到我們鄰水村,將鄰水村的農家樂先紅火起來。」二虎笑道「那是自然。不過,光有這些還不夠。鄰水村除了民居的修繕以外,還要注意基礎設施的建設和完善。最起碼的醫院要有一座,公路要平整,寬敞,交通要便利。另外,娛樂設施也一定要有。這不但能作為利潤增長點為鄰水村創造利潤,同時它本身也是一個吸引遊客,能留住遊客的重要砝碼。」 二虎一邊說著,林芳一邊認真的記著,忽然,林芳有些恍然的問道「當初,你用一千萬的天價買下我們村的兩百畝土地,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將鄰水村變成現在的這樣,成為幸福村的大後方?」二虎苦笑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只是當時你對我就好像有血海深仇似的,我要是冒貿然提出,我怕你的自尊心受不了。所以索直接給你們資金,自然而然的就會發展,等到發展到一定規模,我再跟你提合作的事情,你就不會再牴觸了。」 林芳聽了有些赧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是用心良苦。不過,在你的眼裡,我就那麼不懂事嗎?還有,誰跟誰血海深仇啊,你也不想想,你每次見到我時那樣,恨不得一口把人家吞了嚼碎似的,你現在卻跟我倒打一耙,委實是可惡至極。」二虎輕輕的攬過林芳的肩膀,笑道「我們這就是不打不聚頭,當初要不是我們針尖對麥芒,怎麼能有今天的這份難得感情?哈哈……」 林芳用胳膊肘輕輕的頂了二虎一下,有些嗔怒的說道「這麼說,我們以後還要不停的吵下去嘍?」二虎猛的一挺腰桿放聲笑道「對!要吵,一直吵到天荒地老!林芳,你不會是害怕了吧?」林芳抽了抽鼻,不屑的說道「我會怕你?吵就吵,不把你吵的滿地找牙,我就不是林芳!」聽了林芳的話,兩人都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溫馨的感情自然是隨著這笑聲,變的越來越緊密,越來越甜蜜。 二虎笑聲歇住有些犯愁的說道「這都多少天了,張強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吧?」林芳想了想搖頭說道「不會的!張強那麼聰明,即使是出事兒了也一定會想辦法擺平的,你不用為他擔心,只要相信他就行了!」二虎轉頭看了林芳一眼笑道「你這人倒是豁達,什麼都不擔心,真行!」林芳得意的搖了搖頭嬌聲說道「那是!但是我這可不是沒心沒肺,我是真的對張強有信心,不像某人老是喜歡杞人憂天!」 二虎點了點頭歎息一聲說道「是吧,我可能真的是有些杞人憂天!可是你不知道,這張強不回來,我心有好多的事兒不知道跟誰商量。他不在身邊,我總是覺得心裡沒底,有些發慌,哎!」二虎摸著自己因為忐忑而跳的有些快的心臟苦笑連連的說道。林芳的眉頭微微皺起,認真的說道「二虎,你比我認識張強的時間長,他甚至是你看著長起來的!按道理講,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才對!張強是什麼樣的人啊?他是一個有著鴻鵠之志,志在四方的年輕人。一個小小的幸福村,哪怕是再美,也比不過外面的廣闊天空對他的吸引力來的大!他總有一天是要離開這裡的,他更不可能永遠都陪在你的身邊,為你拿主意。二虎,從現在起你就應該學著自己拿主意,試著**承擔這一切了。」 第五卷 第八十九章 幸福的等待 聽了林芳的話,二虎受到的震動不小。在有些事情上林芳是表現的萌懵懂懂,但是在有些事情上林芳卻比誰看的都要透徹。當真有幾分睿智的意思。二虎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懂,但是改變一個習慣或許不易,但是要改變自己的信仰那就更難了!張強他就是我的信仰,自從他從大學畢業回到村裡,我就不自覺的將他當成了幸福村的真正決策者。他的學問大,眼光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有道理,讓你根本就無從辯駁,而當你按照他的話去做時,每次都是對的,結果都是完美的。久而久之,我自己的判斷力卻在不斷的削弱,同時我的自信和勇氣也在一點點的消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還能勝任村長這個位置,尤其是在幸福村發展到今天的時候!」 林芳緊緊的握住了二虎的手,輕聲鼓勵道「不,你的自信和勇氣並沒有消退,它們只是藏起來了,睡著了。只要你願意。就一定能把它們找到並喚醒。還記得我們在設計師向我們闡明他們設計理念的會議上嗎,你拍著桌肯定了這堪稱完美的設計,那時候你意氣風發,充滿了自信,只要你能回到那樣時的你,那麼你的心就已經是充滿了自信!來吧,我們一起加油!」二虎深深的凝望著林芳,反握住她的手,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村長,原來你在這裡啊?」何生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響起。二虎和林芳急忙鬆開手,有些羞赧的看著何生。何生哈哈的笑了笑說道「我可什麼都沒看見,你們這樣我怎麼總覺得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啊!哈哈……」何生來到幸福村的這幾天,早就和二虎,林芳等人混的熟悉了,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了隔閡,不時的會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林芳有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話小心點兒哦,我和弟妹的關係可是鐵的很,當心我在她的面前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對了,弟妹和彤彤呢?」 何生往不遠處的池塘努了努嘴說道「那不在那兒玩著呢嗎。」林芳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在不遠處的池塘旁,一大一小兩個可愛的身影正圍著一棵茂盛的柳樹轉著圈,隱隱約約的可以聽到清脆如鈴鐺的笑聲,隨風而來。林芳說道「我不跟你們攙和了,我要去找彤彤玩嘍。這個小丫頭,真是可愛死了!」說完撇下何生和二虎向著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笑吟吟的走了過去。 「怎麼樣,何生,在我們這裡生活的還習慣嗎?」二虎對何生笑問道。何生找了一塊平整的草地盤膝坐下,目光遠遠的打量著眼前畫一般的景色,有些癡迷心醉的說道「生活在這樣美麗的地方,我怎麼會感到不習慣。現在想想那些生活在美國鋼鐵森林裡的日,簡直就像是惡夢似的。」說著將充滿著愛的目光看向遠處的妻女兒,幽幽的說道「還有她們!自從來到這裡,她們每天都在笑,一天的笑聲比她們在美國時的一年還要多,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早就應該拋棄美國回國了。」 二虎笑了笑說道「現在也不晚嘛。」何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是不晚!而且時機剛剛好,現在幸福村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要把我畢生的心血都奉獻給這一方土地!」二虎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張強親自從國外挑回來的人才,他既然把龍域旅遊集團總裁的位置交給了你,就是把幸福村交給了你!以後,你只管大膽的幹,出了什麼問題,我給你兜著,即使我兜不住,還要張強在背後。你什麼都不用怕!」 何生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還沒見到過張強,但是光從他對幸福村的投入上來看,他的氣魄就讓人讚歎。再加上他的信任,我沒道理不幹出一番事業來。二虎,你看著吧,幸福村一定會因為我的到來而變的更加美好!」二虎應聲說道「這一點,我們從來就沒懷疑過!」何生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看著不遠處的那片金黃金黃的土地,說道「那些小麥已經成熟了,我看實踐園的計劃可以上馬了。讓那些甚至連小麥和韭菜都分不清楚的遊客,正而八經的嘗試一下,農民朋友的辛勞。讓他們給我們當一回免費勞動力!」 二虎呵呵的笑道「這也正是我想說的,看來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也好,一切都由你來做主。」何生點頭說道「我看這些小麥的品種似乎很不一般,麥穗尤其的長,顆粒飽滿,更難得的是在一棵小麥上結出的麥穗比普通的小麥要多的多。我粗略的算了一下,這些小麥的出糧率要比普通的小麥高個五倍以上。如此高的產量簡直是有些匪夷所思。二虎,你知道這些小麥種有什麼名堂嗎?」 二虎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種都是張強從外面運回來的,其有什麼名堂恐怕也只有他知道了。」何生有些嚮往的說道「如果這樣的種推廣開來,那無形之等於白白多了五倍的耕地,我們的生存空間將被大大的拓展,真是太神奇了!」二虎哈哈的笑道「這就讓你感到神奇了?那你放眼望去,幸福村裡的哪一樣東西能不讓你感到新奇?」何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看來,從現在起我就要改掉見到什麼都感到新奇的毛病,最起碼也得把能讓我感到新奇的標準提上一個層次才行,要不然,我遲早得心臟病發,英年早逝,哈哈……」 張強被宣佈無罪釋放已經過去三天了,可是龍靈兒她們還是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龍靈兒早已經是安撫不住內心的焦急,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的在房間裡踱著步,一副要把地板踩爛的模樣。周晴實在是受不了她走來走去的模樣,頭疼似的說道「姐姐,你累了吧?坐下來喝杯水,休息休息再轉行不?」龍靈兒雙手十指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緊張不安的問周晴道「你說他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周晴都快哭了,當你被同樣一個問題問了八百多遍,你能不想哭嗎?周晴沒精打采的重複著她說了足足有八百多遍的答案「不會的,他是誰啊?哪那麼容易出事兒?」「那你說他為什麼還不回來?」龍靈兒條件反射似的拋出了第二個問題,同樣的對話就這樣不間斷的上演著,難怪精明的李麗一早就選擇去上班,遠遠的躲開了龍靈兒,只有她這個傻瓜還跟龍靈兒講什麼姐妹義氣,無休止的忍受著她的精神轟炸。周晴打了個哈欠,呢喃道「也許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龍靈兒拋出了第三個問題。周晴終於瘋了,猛的從沙發上躍起,一把將龍靈兒撲倒在了沙發上,隨後騎在她的身上將她死死的壓制在身下。龍靈兒吃驚的看著周晴,吶吶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周晴抓狂的吼道「我要被你折磨瘋了,我要把你綁起來,然後塞進儲藏室裡!」龍靈兒悲鳴一聲「不要啊!好晴兒,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好不好?」看著龍靈兒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周晴怒聲說道「好,我就心軟一次,但是你要再惹毛我,我就真的不客氣啦!」 龍靈兒怕怕的點了點頭,周晴這才從她的身上下來。龍靈兒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忽然很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周晴,說道「我再問最後一遍,強哥他到底被什麼事兒給絆住了?」周晴痛呼一聲,猛的站了起來,宛如狂獅一般在房間裡邊走邊尋覓著什麼!龍靈兒有些緊張又有些好奇的問道「晴兒,你在找什麼呢?」周晴發瘋似的說道「我在找繩,把我自己捆起來,然後塞進儲藏室裡去!」龍靈兒聽了似乎放心了些,淡淡的說道「繩在儲藏室裡有,你去那兒找找看吧!」周晴聽了一愣,艱難的轉動著有些僵硬的脖,死死的瞪著龍靈兒,一字一頓的吼道「龍靈兒,你……」龍靈兒顯得很是無辜的看著周晴,說道「真的,繩就在儲藏室裡,我不騙你!」周晴聽完,仰頭噴出一口鮮血,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龍靈兒這三天過的很是煎熬,秦瓊一家的這三天過的同樣的是度日如年。三人每天幾乎是看著鐘錶度日。秦瓊曾經不止一千次的問起過,那掛在牆上的鍾是不是壞了?洛箬爸爸不下一千次的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搖頭回答道「好像沒壞!」洛箬媽媽更是不堪,每天晚上要服用大把的安眠藥才能睡上片刻。都說等待是辛苦的,可是這種懷揣著希望與擔憂的等待,那已經不是用辛苦這樣一個簡單的詞就能形容的了的。 時間在秦瓊近乎於詛咒的等待,一分一秒的過去。約定的三天之約,終於要到了。秦瓊盯著石英鐘,吶吶的說道「再有一個小時零三分鐘,哦,不現在是零兩分鐘後,洛箬就要回來了,我就要再次看到我的寶貝孫女了!時間啊時間,拜託你走的再快一點兒,哪怕是一點點兒也好!」洛箬父母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幾乎要窒息似的盯著那牆上的石英鐘,心裡不停的祈禱著,祈禱著這近乎於不可能的奇跡能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鄰近,三人的心頭開始越發的感到不安。三天惡夢一般的期盼一個答案,可當這個答案即將要揭曉的時候,三人忽然又希望時間過的能慢一點兒。現在秦瓊的腦袋裡想的最多的就是,萬一張強沒有救活洛箬那該怎麼辦?沒當想到這個可能性,秦瓊的心就會不爭氣的一陣劇烈跳動,要秦瓊用盡全身的力量才能將它壓住。秦瓊控制著不讓自己去想,可是越是這樣,這個念頭就變的越發的強烈。秦瓊猛的站了起來,說道「我去為洛箬做好吃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著廚房走去。在這個節骨眼上,洛箬的爸爸媽媽又哪裡能坐的住?同時站起身來,說道「我也去!」 小小的廚房裡,三個大人逼迫著自己忙碌起來,因為只有忙碌才能讓他們忘記時間,不去想那有些可怕的可能。手上有了工作,時間似乎過的快了些了。當秦瓊將一大盤小洛箬的最愛,可樂雞翅端上飯桌的時候,秦瓊看了一下時鐘,心一震,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剩下不到五分鐘了。三人一起坐了下來,就好像是朝聖似的,虔誠的盯著滴滴答答,絲毫也不能體會人們的急切心情,依舊不緊不慢的走動著的石英鐘,心不停的做著祈禱。 「叮咚!」就在石英鐘即將走到那個約定的時間時,一聲清脆的門鈴聲驟然響起,絲毫沒有防備的三人,同時從椅上跳了起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眼神的不安和期盼一點點的匯聚起來。 「好!你們坐著不要動,讓我去開門!」秦瓊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不!爸爸,還是我去吧!」洛箬爸爸生怕秦瓊受不了希望化為泡影的打擊,很是堅決的說道。秦瓊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還是我去!我要親自把我的寶貝孫女迎回來!」說完,雙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門的方向走去。隨著他的身體一點點的靠近大門,洛箬爸爸,媽媽的心也跟著一點點的緊張起來,呼吸也越發的急促起來。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門的方向,一眨也不敢眨。 第五卷 第九十章 世間溫情 好!你們坐著不要動,讓我去開門!」秦瓊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不!爸爸,還是我去吧!」洛箬爸爸生怕秦瓊受不了希望化為泡影的打擊,很是堅決的說道。秦瓊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還是我去!我要親自把我的寶貝孫女迎回來!」說完,雙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門的方向走去。隨著他的身體一點點的靠近大門,洛箬爸爸,媽媽的心也跟著一點點的緊張起來,呼吸也越發的急促。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門的方向,一眨也不敢眨。來到門前,將手放在門把上,秦瓊卻始終沒有勇氣去拉開那道門。 就在秦瓊的心裡做著劇烈的矛盾鬥爭時,猛然聽到一聲清脆悅耳的呼喚聲響起「爺爺,爸爸,媽媽,你們快開門啊,洛箬回來了!」乍一聽這聲音,洛箬媽媽渾身劇烈一震,用手緊緊的握住了嘴巴,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秦瓊更是心裡一抖,手上猛然使勁,一把將門拽了開。眼光從門外射進了秦瓊的眼睛,秦瓊下意識的閉了閉又再次迫不及待的睜了開。看到的卻是讓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 沐浴著陽光,小洛箬的身體帶上了一層華麗的金色光邊兒,臉上掛著甜甜的笑,精緻可愛的臉上佈滿了興奮的紅暈,一雙大大的眼睛閃閃發亮,其的神采讓人看了不由得會有些眩暈。小洛箬的手裡抱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洋娃娃,可能是因為跑的太快了,此時呼吸還有些急促,深深的喘息了一聲,小洛箬撒嬌似的對秦瓊說道「爺爺,你怎麼才開門啊!洛箬都要累死了!」 隨著小洛箬還略顯稚嫩的話語,秦瓊終於再也抑制不住,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不停的滾落下來。一聲滿含著激動與感恩的呼喚,將小洛箬的身軀緊緊的抱在了懷裡。與此同時,聽到小洛箬的嗓音和秦瓊的呼喚,洛箬父母用他們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當他們看到小洛箬俏生生,無比可愛的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時,那種失而復得的美妙感覺立即在他們的心頭充盈起來。兩人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小洛箬,不停的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小洛箬任憑三人擺佈著,臉上始終帶著洋娃娃般可愛的笑容。也許是因為經歷過了死亡的關係,小洛箬年紀雖然還小,但是明顯的懂事多了。 秦瓊淚眼婆娑的站了起來,將位置留給洛箬父母,看到他們一家三口溫馨,充滿愛的抱成了一團,秦瓊的心對張強充滿了感激。想到張強,秦瓊愣了愣,他這才想起來,好像是小洛箬一個人回來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見過張強。心納悶兒,拉著小洛箬問道「洛箬,是你一個人回來的嗎?」洛箬興奮的舉起手裡的洋娃娃說道「不是,還有一個帥氣的大哥哥,您看,這洋娃娃就是他買來送給我的。說是給我的生日禮物,可是我記得我的生日不是今天啊?」秦瓊聽了心裡一暖,笑道「我們家洛箬和別的小朋友不同,人家都過一個生日,我的小洛箬從今以後每年要過兩個生日!」 小洛箬畢竟還小,一聽高興的蹦了起來,連聲讚道「太好了!我可以過兩個生日,可以穿兩次新衣服,那我可以請小朋友兩次到家裡玩嘍?」小洛箬因為高興說的太快,不小心給嗆住了,咳嗽了起來,見狀,洛箬媽媽急忙心疼的幫小洛箬揉搓著後背,好半天才讓她緩過來,看著小洛箬那可愛的模樣,秦瓊和洛箬父母無不帶著淚笑了起來。 秦瓊四處望了望,說道「那那個大哥哥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小洛箬乖巧的說道「大哥哥說,你們已經在家裡給我做了許多好吃的,等著給我過生日,這應該是一個屬於我們全家的時刻,他就不來了!」秦瓊聽了心忍不住一陣唏噓,不由得為張強的行為而感動。輕輕的點了點頭,心說道「張強,現在我終於明白林常委他們為什麼要那樣的護著你了!從今以後,我秦瓊承了你這份兒情,上刀山下火海,我這把老骨頭就隨你折騰了!」 「爸爸,張強沒來嗎?」洛箬媽媽心對張強的感激更是排山倒海似的不可阻擋,再想起自己在醫院裡對人家的不客氣,甭提有多後悔,現在只想著能當面兒對張強說一聲對不起,說一聲謝謝。秦瓊慨然歎息一聲說道「你沒聽小洛箬說嗎,他是不想打擾我們!不過,我希望你們和我一樣,把對張強的感激裝在心裡,銘記一生!」洛箬父母點了點頭,臉上顯得很是肅然。 「爺爺,爸爸。媽媽,大哥哥說你們給我做了好吃的,是不是真的啊,我都要餓死了!」洛箬純真無邪的抬頭,一會兒看看秦瓊,一會兒又看看爸爸,媽媽問道。秦瓊一把將洛箬扛在了肩膀上,邊往屋裡走,邊笑道「當然是真的啦!我特意為小洛箬準備了一大盤兒的可樂雞翅,就等著你回來吃了!哈哈……走,咱們過生日去嘍!」在小洛箬的拍手歡呼聲,秦瓊一家再次充滿了歡樂。 張強站在秦家上空的浮雲上,耳邊聽著他們一家四口不時蕩起的笑聲,張強的心倍感欣慰和滿足。他忽然有些明白,女媧穿越萬年的歷史滄桑,將神力傳承給了他,不僅僅是讓他用神力來創造一番驚天偉業,更是讓他用神力來幫助那些需要的人,讓愛,讓歡樂,幸福,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下去。張強心裡帶著對秦瓊以及小洛箬未來的祝福,穿破雲層,直飛向龍靈兒的家,他已經和愛人分開的夠久的了…… 當龍靈兒因為擔心張強,而對一切都顯得百無聊賴時,張強就好像是幽靈一般的出現了。當龍靈兒一個不經意的轉身,卻發現張強已經用一種充滿醉死人不償命的愛的目光看著她的時候,龍靈兒手的物事悄無聲息的滑落,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龍靈兒化做了一隻歸巢的乳燕,**著鑽進了張強寬闊溫暖的懷抱。張強一把將龍靈兒抱了起來,用嘴唇在龍靈兒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 一聲聲對不起,一聲聲我愛你,就好像是一雙雙溫柔的小手,不停的撫摸揉搓著龍靈兒的心,直將她的心揉的醉裡,酥了,軟了……「哈!你們也太目無人了吧,即使要親熱最起碼也要進房間裡吧?」周晴聽到裡屋傳來異常的聲響,生怕龍靈兒出事,急忙衝了進來,看到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心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帶著一絲酸酸的感觸說道。龍靈兒和張強好像是把她當成了透明人,對她的提醒絲毫也沒加一理會,依然抱在一起,用激烈的肢體語言,互訴著離別重逢的衷腸。周晴見狀恨恨的跺了跺腳,有些嗔怒的說道「好,你們兩個行!等著,我去拿攝像機,把你們這充滿漏*點的一幕拍下來,放在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一起欣賞欣賞!」 周晴撂下一句話轉身要走,猛然一聲驚呼,因為她赫然發現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宛如騰雲駕霧似的,向著寬敞舒適的沙發上飛去。飛到沙發上空,周晴又是一聲驚呼,隨後撲通一聲。深深的陷進了沙發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忽然眼前一暗,一個魁梧修長的身形就猛的壓了過來,周晴眼睛倏張開,還沒等怎麼著呢,她就被一股濃厚的雄性氣息給包圍了。張強伏在她的身上,一臉邪笑的看著她,帶著些促狹的問道「聽說,你想改行當導演了?」周晴現在的心裡就好像是揣了一萬隻小耗似的,讓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帶著滿臉的駝紅,周晴的聲音都有些發顫,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張強如此接近過,心是既怕,又有些渴望。呢喃的說道「沒……沒有……」看到周晴被張強折磨的差不多了,龍靈兒笑吟吟的說道「好啦,看來她已經受到足夠的教訓了,你就放過她吧!」張強呵呵的笑了笑,從周晴的身上站起身來。周晴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是心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落寞,乖乖的坐在沙發上,活像是一個乖寶寶似的,一動也不敢動。 龍靈兒和周晴兩人一起為張強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看來兩人都明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們的胃的道理,在烹飪技藝上都沒少下功夫,那一道道名目繁多,樣式精緻的佳餚直看的張強頭暈目眩,口水直流。「喂,你這麼多天去哪兒了,害的我都要為你擔心死了!」龍靈兒一邊往張強的碗裡夾著菜,一邊不停的埋怨道。張強笑了笑說道「我啊,呵呵……我去做了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兒。」 「哦,什麼事兒?說來聽聽?」張強的話立即勾起了龍靈兒無限的好奇心,放下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強。張強腦海浮現出小洛箬和一家人團圓時的溫馨場面,將幸福帶給別人,難道還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嗎?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想告訴你,你是一個長舌婦。」「長舌婦!?你說我!?」龍靈兒貌似很憤怒的指著自己的鼻,張口向張強大聲的質問道。張強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現在看來,你不但是長舌婦,還很有可能是一個……一個潑婦,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龍靈兒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小母獅,緊緊的捏著粉拳,劈頭蓋臉的向張強捶去。張強一邊拚命的躲閃,一邊高聲說道「你看,我果然沒說錯吧!周晴,你還坐著幹什麼,快來幫忙啊!」周晴慢條斯理的撕下一塊麵包塞進嘴裡,淡淡的說道「幫忙?一個靈兒你都應付不過來了,我要是再幫忙,你還能活嗎?」張強苦笑一聲怒道「我是讓你幫我的忙!」周晴搖搖頭說道「我不幫靈兒就已經是幫了你大忙了,你就知足吧!哼!」張強忍不住說道「真是個小肚雞腸的傢伙,小氣鬼!」 張強這一說不要緊,立即『激怒』了周晴,周晴拍了拍沾了些麵包屑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小氣鬼?好,我就小氣給你看看!」說完伸出魔爪,毫不留情的向張強抓了過去。一個龍靈兒已經讓張強難以招架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張牙舞爪的周晴,張強更是苦不堪言。兩人你一拳我一爪,配合的倒是相當默契,天衣無縫,張強忍無可忍,怒吼一聲「龍靈兒,周晴你們兩個完了!」他剛一吼完,龍靈兒和周晴同時感到腰身一緊,隨後兩人被張強一起扔到了床上。 當周晴的身體接觸到軟軟的床時,周晴的心忽然升騰起一股股莫名的電流,讓她的整個身體忽然一麻,臉上立即佈滿了誘人的潮紅。「他今天要吃人了,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哦?」龍靈兒滾到周晴的身旁,湊到她的耳旁輕聲的說道。龍靈兒的話就好像是催情劑似的,一下點燃了周晴心的**,周晴只覺得自己渾身就好像是燃燒起來了似的,身上一陣陣的發燙。更是大膽的媚眼如春的直看向張強。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娃就躺在自己的面前,張強既不是性無能又不是柳下惠,早就有些性起,如今又遭到周晴近乎於**裸的『勾引』,一顆心無比劇烈的跳動起來。一陣口乾舌燥,目光忍不住看向了龍靈兒。 第五卷 第九十一章 可憐的周啟雄 龍靈兒嬌笑一聲說道:「對不起,我今天不方便,你還是找別人吧!」張強愣了一愣,「找別人?」隨後將目光投向了周晴。面對張強的目光,周晴並沒有躲,而是勇敢的迎了上去,在她的眼就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一般,直把張強的最後一點兒理智給燃燒殆盡。『忍無可忍』的張強猛然一聲怒吼,如餓虎撲食一般的將周晴嬌弱,凹凸有致的身體壓在了身下。感受著身下那一具似乎在燃燒的溫軟身體,張強的靈魂深處就好像是宇宙大爆炸了一般,漏*點一波接著一波的擴散開來,不停的衝擊著他的身心。 「對我溫柔點兒,我是第一次……」周晴彷彿已經預感到了那個暴風雨的時刻已經要到來,心帶著深深的喜悅的同時又帶著一絲必然的緊張。張強的動作柔和了下來,一件件的將周晴的衣服去掉,當周晴那賽霜勝雪的軀體完全展現在張強的面前時,張強徹底爆發了,引領著周晴瘋狂的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張強的喘息聲加上周晴那高亢,充滿幸福感的呻吟,就好像一隻隻看不見的小手,在不停歇的挑動著龍靈兒的**。 終於龍靈兒心的**戰勝了那一絲羞怯,龍靈兒將本就不多的衣服一脫,隨後跳上了床,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張強,將自己那飽滿的身體貼上了張強鐵一般的脊背。一場充滿著香艷旖旎的戰火在三人間越燒越旺,愛情,漏*點不停的相互碰撞出火花,直把三人不斷的送上遙不可及的巔峰。周晴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好的感覺,彷彿整個人包括靈魂在內都在愉快的飛翔,越飛越高,越飛越遠,世間的一切都被她甩開,此刻沒有別的,只有漏*點與愛…… 秦瓊一家度過了一個不平靜的夜晚,秦瓊,洛箬父母一直都陪在小洛箬的床頭,一直等小洛箬抵擋不住睏意,睡過去了,三人還是捨不得離開。秦瓊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小洛箬,眼的慈愛越來越旺盛,直恨不得將小洛箬整個人都裝進去似的。「爸,明天我想帶小洛箬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洛箬媽媽為小洛箬掖好了被,看著秦瓊說道。秦瓊點點頭說道「是啊,應該做個檢查!難道你們不覺得,小洛箬的病似乎已經好了嗎?你們看他什麼時候臉色有現在這樣紅潤過?」 洛箬爸爸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奇怪,難道死而復生一次,同時也將她的白血病給治癒了?如果是這樣,那真的是太好了!」洛箬媽媽輕輕的撫摸著洛箬的額頭,說道「這孩從小就和病魔做鬥爭,可以說沒享過一天的福,每每想起來,我這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秦瓊搖搖頭說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把,從今天起,我要多抽出時間來陪陪洛箬,我看你們兩個,洛箬媽媽就不要去上班了,留在家裡吧!」洛箬媽媽笑了笑說道「三天前我就把工作辭了。我再也不能讓洛箬孤孤單單一個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瓊一家來了個總動員,一家四口一起驅車趕到了醫院。當秦瓊領著活蹦亂跳的洛箬重新出現在醫生的視線裡時,醫生幾乎都呆滯了。前一陣,被他宣判已經死亡的保安神奇復活,現在同樣經過他的手被認定死亡的小洛箬再次復活,這都讓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醫術來了。看著目瞪口呆,一臉的不能接受的醫生,秦瓊說道「醫生,我今天來是要給我的孫女做一個全身檢查的,麻煩您了!」 醫生愣了愣,看著小洛箬足足轉了幾個圈兒才停了下來,吶吶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洛箬發現醫生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心害怕,急忙躲到了秦瓊的身後。秦瓊皺了皺眉頭,對那醫生說道「喂,同志,你這是在幹什麼?把孩都嚇到了!」醫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她幾天前明明已經……」秦瓊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已經什麼了?你不要亂說!快點兒,做完檢查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呢!」 說完秦瓊溫婉的對洛箬說道「洛箬乖,一會兒去跟這個叔叔做個檢查,很快的,一會兒就好了!好了之後,我帶起去吃肯德基好吧?」處於對肯德基的嚮往,洛箬答應了。醫生一邊搖著頭,一邊拉著洛箬的手開始了全面的檢查。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洛箬總共進行了不下二十幾個項目的檢查,正當秦瓊擔心小洛箬會不會因為時間太長,檢查太煩瑣而失去耐性的時候,醫生領著小洛箬出來了。一出來,醫生就用一種充滿驚歎的語氣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從醫這麼多年,如此奇怪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見到。我簡直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看到醫生走出來,秦瓊和洛箬父母立即迎了上去,秦瓊有些急切的問道「醫生,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情況?」醫生激動不已的翻著手裡的資料,連聲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小洛箬的血液白細胞的水平已經完全恢復到了正常值,而且她的其他身體各項技能也是相當的好,和正常的小朋友比起來,好的不是一點兒半點,現在可以這樣說,小洛箬完全是一個健康的小朋友了。」聽了醫生的話,秦瓊和洛箬父母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裡。以後小洛箬也可以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樣又蹦又跳的玩鬧了,再也不用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只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其他的小朋友了,因為高興,激動,洛箬媽媽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 小洛箬懂事的為媽媽擦去淚水,引得洛箬媽媽越發的欣慰,感動,一把將洛箬抱了起來,不停的轉著***,斗的小洛箬就好像是一個可愛的天使一般,不斷的發出咯咯的,清脆如鈴鐺一般的笑聲。醫生再也按耐不住,將林超然拉到一邊兒,有些急切的問道「書記,您跟我說說,您到底給小洛箬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不但讓她擺脫了死亡,而且還奇跡般的痊癒,遠離了病魔?您可一定要跟我說說!」 秦瓊呵呵的笑道「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會跟你說!但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拿什麼告訴你?嘿嘿……對不起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要帶著我的寶貝孫女去吃肯德基嘍!」說完,從洛箬媽媽的手裡接過小洛箬,一家四口人,帶著笑聲走出了醫院,離開了這個曾經讓他們傷過心,流過淚的地方。 龍靈兒的家裡,看著兩個被自己征服的沒有了絲毫力氣的女人,張強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驕傲,嘿嘿的笑道「看你們以後還敢來惹我!」周晴現在是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一雙眼睛滿是迷茫的瞪著天花板兒,大腦依舊存在於那剛才那碰撞靈魂的巨大刺激之清醒不過來。哪裡還有力氣去反駁張強,龍靈兒也好不了哪兒去,只是一個勁兒的呼哧呼哧喘息,對張強的話就當是沒聽見! 就在張強起身的時候,張強的隨身電話響了起來,張強看了一眼睏倦欲睡的兩女,為她們蓋上被,轉身離開了房間。一接通電話竟然是葛軍。張強忍不住笑罵道「好你小,現在還敢給我打電話?」葛軍愣了一愣,問道「怎麼了強哥?」張強哈哈的一笑說道「你還跟我裝糊塗是不是?你小,一到了龍組,立即就把老的底細給抖摟個乾淨,讓我在主席和總理的面前就好像是被脫光了似的,沒有一點兒**可言,你說,我是不是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你啊?」葛軍聽了一滯,吶吶的說道「強哥,這個……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我有時候就是管不住我的這張嘴,老是喜歡亂……」 張強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跟你開玩笑呢,我要是真的怪你,現在早就踢上你的屁股了!說吧,找我什麼事兒?」葛軍鬆了一口氣說道「強哥,我們已經把那個在網上發表不利您的言論,讓您成為眾矢之的的混蛋給揪出來了,你要不要見見?」張強眉頭一皺,吶吶的問道「什麼言論?」張強一直都被關在警察局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去了神農架,哪裡知道網上曾經發生過的這些風雲集會?因此聽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葛軍說道「就是那兩封信啊,怎麼,您不知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什麼信不信的我還真不知道。」葛軍說道:「沒關係,我手頭上剛好有,我來念給你聽聽。」說著葛軍就將那兩封信的內容給念了一遍。張強還沒聽完,就忍不住咬的牙齒嘎崩亂響,怒不可遏的吼道「到底是哪個孫炮製了這樣兩封信?我說這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卻能搞的民怨沸騰!敢情全都是因為這兩封信的緣故,這也太惡毒了,聽了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給我自己兩個大耳刮!」 葛軍笑道「這個人知名度還挺高,好像還是一個大明星似的!」張強眉頭一皺說道「停停,讓我來猜一猜,這個閒的沒事幹找死玩的大明星,應該不是別人,就是周啟雄吧?」葛軍哈哈的笑道「不錯,就是這小!這小雇了三個一流的黑客,攻擊了網上幾乎各大數的著的網站,然後發瘋似的到處貼這兩封信,要不是蕭薔順籐摸瓜的找到了他們的老巢,我還找不到這個鬼孫呢!」 聽了葛軍的話,張強的心頭一顫,看起來他似乎又欠了蕭薔一個人情了。忽然間,張強發現自己欠蕭薔的似乎是越來越多了,就好像是滾雪球一樣的越滾越大,有時候想一想他都不知道自己能用什麼來償還她。「人呢?」張強幽幽的問道。葛軍說道「現在就在我的手上,強哥你要怎麼處置他,是把他丟進太平洋裡餵魚,還是塞進馬桶裡沖走?」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周啟雄怎麼說也是公眾人物,不能這樣對他!你把他送到龍華集團,交給華威,我隨後就到。」 龍華集團內,葛軍就好像是一隻小蝦米似的,被葛軍連提帶拽的抓進了龍華集團。看到周啟雄鼻青臉腫的模樣,華威吃了一驚,雖然他對周啟雄的為人不感冒,甚至有些嗤之以鼻,但是無論如何,他周啟雄也是龍華集團的當家明星,是搖錢樹,受到這樣的對待總有些說不過去。華威有些憤怒的看向葛軍,喝問道「你是誰?他變成了這樣是你幹的?」葛軍冷冷的笑了笑說道「這還是我對他客氣,否則的話,你都別想能認出他來!」 「華董,救命啊,華董!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就把我當成是一條狗放了吧?華董……」周啟雄不顧尊嚴的大聲對華威哀求著。慘兮兮的聲音驚動了董菲菲和林智他們。幾人一起走了過來,看到周啟雄狼狽的模樣,林智忍不住啐了一口,恨恨的說道「虧我以前還把你當成是偶像,沒想到原來骨裡也是一個猥瑣不堪的小人,算我林智以前瞎了眼。」 董菲菲看向周啟雄的目光也是同樣的充滿了鄙夷,想到以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狂獻慇勤,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蔽,否則就真的被他給糟蹋了。華威怒容滿面的沖周啟雄吼道「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兒了,還一點兒明星的風範嗎?給我站起來!像個男人一樣!」 第五卷 第九十二章 懲罰周啟雄 董菲菲看向周啟雄的目光也是同樣的充滿了鄙夷,想到以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狂獻慇勤,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蒙蔽,否則就真的被他給糟蹋了。華威怒容滿面的沖周啟雄吼道「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兒了,還有一點兒明星的風範嗎?給我站起來!像個男人一樣!」周啟雄哭聲說道「華董,我求求您了,救救我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張先生,是我該死!您替我求求這位大哥,讓他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需要去看醫生……」「哼哼……都是要死的人了還看什麼醫生?」葛軍忽然冷冷的道了一句,其盡顯殺機,讓周啟雄的心就好像是被扔進了冰窖裡似的來了個透心涼!華董怒目向葛軍看去,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我旗下的明星如此殘酷!」葛軍冷哼了一聲說道「對了,我還忘了,周啟雄是你旗下的明星,那好,你問問你的明星他到底對強哥做了什麼?」「強哥?」從葛軍的嘴裡聽到這個稱呼,華威的心裡抖了一抖,吶吶的看著葛軍問道「你說的強哥是?」葛軍傲然笑道「還能有別人嗎?」 華威心裡一震,急忙笑道「原來是自己人,看來是我走眼了。不知道兄弟貴姓?」葛軍說道「我姓葛名俊,以後還請華董多多關照。不過現在我看還是處理周啟雄的問題吧。這個傢伙現在可是惹了大禍,我看華董還是盡早和他撇清關係的好,免得到時候連您也一起受了牽連。」華威愣了愣問道「有那麼嚴重?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葛軍衝著周啟雄怒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混蛋僱傭黑客,接連在網上炮製了兩份針對強哥的信,讓強哥差點兒陷入了絕境,如果不是強哥攔著,我早就一掌斃了這孫了!」 聽了葛軍的話,眾人無不是大吃一驚。華威驚聲看著周啟雄問道「那封信原來是你寫的?」周啟雄悲呼一聲說道「華董,我知道錯了,我混蛋,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您就繞過我吧?」「混蛋!」董菲菲嬌怒連連,上來就給了周啟雄一個響亮的耳光,當場將周啟雄打的一陣發蒙。周啟雄愣愣的捂著被打的迅速鼓起來的臉頰,有些駭然的向董菲菲看去。董菲菲指著他的鼻喝罵道「周啟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卑鄙小人,枉我以前,還把你當成了一個光明磊落,難得沒有被娛樂圈兒的浮躁給感染的君,原來,以前你都是裝的,你這個無恥的大騙!」 林智以前一直都拿周啟雄當偶像看待,因為周啟雄和他一樣也是出生自農民家庭,家庭生活並不富裕,是從底層一層層的打拼上來的,和那些含著金湯勺出生,一出生就注定了將來是明星的人不同,周啟雄的路每一個腳印裡都滿是汗水。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周啟雄的股裡藏著的竟然也是卑鄙,為了求名不擇手段。所謂望之深,恨之切。當林智終於認識到周啟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時,忍無可忍的他,怒起一腳,直周啟雄的胸口,周啟雄受力身體猛然一顫,慘叫著向著遠處快速的滑了出去。「敗類!」林智滿是不屑的看衝著周啟雄喝了一句。 周啟雄捂著劇痛的胸口,可憐巴巴的看向華威,華威有些痛心的搖頭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雖然我知道你這樣做從頭到尾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作為一個藝人這無可厚非!即使在媒體面前,你和我對質,我心雖然憤怒,但是還是尊重你的,至少你光明磊落,能和我正面對戰,可以說是雖敗猶榮!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也會在背地裡玩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真是讓人失望!」 周啟雄後悔萬分的垂下了頭,喃喃的說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哼,現在知錯有什麼用?我看你還是趁著強哥沒來,自己抹了脖吧,省得髒了強哥的手!」葛軍對他幽幽的說道。「死?」周啟雄驚駭萬分的抬起頭來,看向葛軍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葛軍冷冷一笑說道「你這樣對待強哥還想活?不要做夢了,只要把你做的惡事一公佈,不要說公眾將如何的恨你,光是強哥的手下就能讓你死去活來一萬次!」 想起張強的那些黑道的手下,想起在整個事件過程,竟然會有上萬人為了張強出來和廣大民眾對抗,想起那些說提著棍棒砍刀,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周啟雄感覺自己的膽都快要被嚇破了,整張臉變的蠟黃蠟黃,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連最簡單的站起來都做不到了。華威有些擔憂的看著葛軍問道「葛兄弟,你說張強真的會殺了他嗎?」葛軍應聲說道「強哥,恩怨分明,一是一,二是二!周啟雄這樣對他落井下石,強哥沒理由會輕易的放過他!您等著看,強哥一定會收拾他的!」 「那……那您到時候能不能幫他求求情,周啟雄他雖然罪該萬死,但是看在他畢竟為龍華集團做出了貢獻的份兒上,就暫且饒了他一條小命兒吧?」人老多情,人老心軟,華威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替周啟雄說道。葛軍的眉頭一皺,說道「這要看強哥的了,我可做不了主!至於未這樣的人說話,我看還是免了,頂多我不鼓動張強殺他就是!」「殺人?呵呵……還是算了,我現在聽到這兩個字就感覺頭皮發麻!」張強笑著走了進來。殺人事件對張強倒也不是全是壞處,至少經過這次之後,整個龍華集團上下可以說沒有不認識他的,從上到下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阻攔他了。 看到張強,眾人的心一振,華威急忙快步迎了上來,哈哈笑道「強,這幾天可真是害苦你了!」張強微微笑道「辛苦的是你們不是我!我在警察局裡,有吃有喝有招待,還有警察給我當二十四小時的免費保鏢,你們就不一樣了,時刻處於刀鋒浪尖兒,總要面對大眾的指責和壓力,一定比我更加辛苦!」張強的幾句貼心話直說的華威眼淚都快下來了,哈哈笑道「沒什麼,他們在外面叫破了天,我只當是他們在為我歌功頌德,不搭理他們,呵呵……」 「你……你沒事兒了?」董菲菲有些膽怯的對張強說道,張強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是沒事兒了,不過你的男朋友事情就大了!」「男朋友?」董菲菲聽的一愣,吶吶的問道「什麼男朋友?」張強撇嘴笑了笑說道「董菲菲,你以前好像不是這麼現實的吧?周啟雄不就是你的男朋友,現在看到人家落魄了。你就打算和他分手了?」張強的話就好像是一聲驚雷在她的耳邊響起,董菲菲急切的分辨道「不是的!周啟雄他不是我男朋友,從來都不是……」 張強有幾分痛心的看著董菲菲說道「董菲菲,看來你真的變了!哎!」張強的一聲長歎立即讓董菲菲的心頭結滿了一層冰霜。董菲菲的心一點點的下沉,就好像是掉進了深淵,委屈的淚水在她的眼凝聚,董菲菲忍不住淒聲說道「沒想到,我在你的心裡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好,我會讓你明白我的真心的!」說完,董菲菲哭著跑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華威苦笑一聲說道「強,你這次是真的誤會菲菲了!菲菲和周啟雄真的沒有絲毫的瓜葛,以前都是周啟雄他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刻意的利用了菲菲。當時我也想周啟雄能沾沾菲菲的人氣,快速的成長起來,也就默許了!但是後來,周啟雄越做越大膽,竟然對菲菲心存不軌,刻意讓大家覺得他就是董菲菲的男有,希望造成一種即成事實,佔有董菲菲。董菲菲察覺之後多次找到我,要求我約束住周啟雄,我也覺得周啟雄做的有些過分,剛準備要提醒警告他的時候,就出了現在這檔事兒。」 張強眉頭一皺說道「真的是這樣?你不會是故意騙我的吧?」華威苦笑一聲說道「你看看,我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會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有一字不實,就讓我天打雷劈好了!」張強一咬牙,怒容滿面的看向躲在角落裡的周啟雄,怒聲喝道「這麼說,這次又是他搞的鬼,混蛋!」張強喝完,右手猛然一抬,遠在角落裡的周啟雄一聲驚呼,整個身體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托了起來似的,緩緩的飄浮到了空,越升越高,直到腦袋頂在了天花板上才停了下來。 如此詭異的一幕,頓時讓華威,林智等人變的瞠目結舌。林智吶吶的喊道「天啊,我是不是眼花了,這簡直就是超能力嘛!」華威更是心驚駭,張強身上的神秘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而且越來越超出了科學的範圍,讓華威都有些接受不了的感覺。周啟雄就好像是殺豬一般的在空大聲的尖叫著,哀求著,張強就好像是沒聽見似的,右手虛抬,左手輕揮,位於龍華集團大廈最頂層的華威辦公室的窗戶立即悄無聲息的被打開了,因為樓層很高,窗戶一打開,立即湧進來一股勁風,將辦公室裡的件頓時捲向了半空,林智,華威等人有些驚懼的連連後退,直退到對面,扶住牆壁才總算站的穩當了些。 「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周啟雄好像是意識到了張強要做什麼,恐懼在他心就好像是原彈爆炸似的炸開,周啟雄不顧一切的一邊吼叫著,一邊用力的掙扎著,遠遠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條在漁夫魚叉上瘋狂扭動的魚。張強冷冷的說道「放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罪大惡極,今天就是你惡貫滿盈的日!記住了,下輩一定要做個好人!」聽了張強的話,華威大為吃驚,下意識的吼道「不!強,為了他不值得!」張強回頭衝他一笑,說道「我這也是為世間除惡,為人民除害!」 說完,絲毫也不理會周啟雄的哀號,右手緩緩前伸,周啟雄的身體一點點的穿過洞開的窗戶來到了外面,在他的身下就是車水馬龍的馬路,在這裡放眼看去,那飛速移動著的汽車充其量也只有火柴盒兒那麼大,這要是真的從這裡掉了下去,恐怕他連一根完整的骨頭都保不住。周啟雄嚇的已經大小便失禁了,兩眼瘋狂翻著眼白,眼看著是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了,顯得好不狼狽! 「強哥,要殺他還是我來吧!您怎麼說也是公眾人物,剛擺脫掉殺人的麻煩,不能再陷進去了!我不一樣,在龍組裡,我是有特殊執照的!」葛軍真的擔心張強就這樣把周啟雄給扔下去。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在龍組混的蠻開的嘛,這麼快就混上殺人執照了,不錯啊!」葛軍苦笑了一聲說道「這還不是因為強哥您對我們的特殊訓練,讓我的修為在龍組裡能得以出類拔萃,哪裡是我的功勞!」張強笑了笑,將目光投向了周啟雄,就好像是在看烤架上的魚是不是夠火候似的,打量了幾眼,覺得周啟雄受的教訓已經差不多足夠了,張強微微一笑,右手虛拉,周啟雄的身體立即被重新拉回了辦公室裡。張強左手隨意的一揮,將窗戶重新關上,辦公室裡的怒風立即安靜了下來,重新恢復了平靜! 第五卷 第九十三章 實驗室的新成員 「我想他受到的教訓已經足夠了!」張強哼了一聲,猛然收回了神力,周啟雄的身體立即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從高過人頭頂的地方,狠狠的砸了下來。看著像蝦米一樣蜷縮在一起的周啟雄,張強冷冷的說道「現在你該明白你是在和誰作對了吧?」周啟雄受到了這樣的驚嚇神經明顯顯得有些呆滯,目光更是空洞,就好像是呆傻了一般。看到張強總算是沒有一時衝動失去理智,華威等人無不是暗自鬆了口氣。 「就這樣放過他嗎?」葛軍走過來,踢了一腳地上的周啟雄,滿是鄙夷的問道。張強歎息一聲說道「還能怎麼樣?難道還真的得讓他死啊?不至於,無論如何他也是一條生命,不能因為我受了點兒委屈就隨便剝奪他的生命,雖然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華威給周啟雄硬灌了一杯水,周啟雄才得以緩慢的回過神兒來。想起剛才自己經歷的一切,周啟雄的身體就好像是極度寒冷似的,不停的打著冷顫,臉上更是被密佈的冷汗給渲染的異常蒼白。有些哆嗦的看著張強,周啟雄嗓音嘶啞的說道「你……你是魔鬼!」 「哈哈哈……」聽了周啟雄的話,張強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如果你能早認識到這一點,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了。只可惜,人就是這樣,只有當撞到了南牆的時候才知道轉彎。」周啟雄顫顫巍巍的坐了起來,看著張強說道:「你要把我怎麼樣?」張強雙手一攤說道「還能怎麼樣,你很幸運!現在是法制社會,不能亂殺人,否則你還沒等見到我,就已經死了!」 聽到張強並不打算殺自己,周啟雄明顯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這口氣喘勻,華威就開口了「不過,從現在起,你要從娛樂圈消失了!我會放話出去,任何一家娛樂公司敢收容你,我就讓他們灰飛煙滅!你知道,我們有這個實力!我勸你還是回家找份工作,老老實實的做上班族吧!」華威的話讓周啟雄心神巨震,和很多的藝人一樣,周啟雄對舞台有著一種難言的依戀。讓他離開舞台比死只會更難受一些。 周啟雄急忙懇求道「華董,求求您不要這樣!您也知道我是不可能離開舞台的,我熱愛唱歌,熱愛娛樂圈裡的生活。華董,我求您了,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次,不要把我掃地出門!」說完看華威沒有反應,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周啟雄立即不顧尊嚴的向張強乞求起來。張強冷冷的說道「你都成現在這副模樣了,還怎麼做明星?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周啟雄的臉上立即被一種灰敗之色所佔據,就好像是死過一次似的。 華威看了他一眼,心長歎了一聲,其實周啟雄是很有才華的,只是不怎麼會做人,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看著一代巨星就此隕落,林智雖然不屑於他的為人,但是還是感到有些惋惜。華威叫來兩個保安,讓他們將周啟雄給架了出去,轉頭看向林智他們四個說道「如今周啟雄已經被我們公司除名了,我們少了一位頂級明星,希望你們四個能快速的成長起來,重新引領起樂壇潮流!我會給你們指派最好的經紀人,會讓最好的詞曲作家給你們寫歌,小伙,姑娘們好好的努力吧!」 張強笑道「還不快點兒謝謝華董的栽培?」林智秦瑤四人走到華威的面前極其認真的鞠了一躬說道「華董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拚搏的!」「哈哈……你們都是強看的人,那一定沒錯兒,要謝們你還是謝他好了!」華威看了一眼張強說道。張強擺擺手道「算了!這樣謝來謝去沒勁透了。只要你們日後好好努力就行!」 華威點了點頭,將話題轉到了別處,對張強說道「強,你是不是應該去向菲菲說清楚,我看她走的時候似乎是蠻傷心的!」張強愣了一愣,說道「說清楚什麼?我的確是看到她和周啟雄在一起蠻親熱的,我又不知道這背後的貓膩兒,即使是誤會她了,那也不是我的錯!我用的著去跟她說清楚嘛?」「強哥,難道你沒看出來,菲菲姐分明是對你有意思!」林智有些看不過去的站出來說道。 華威猛的一拍大腿說道「看看,連人家年輕人都看到了這一點,難道你就沒看出來?」張強心一震說道「要是那樣兒,我就更不能去了!好了,各位,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在這裡陪著大家耗下去了,拜拜!」說完張強有些狼狽也似的跑了出去。! 看著張強的背影,華威苦笑了幾聲說道「這個傢伙,有時候看上去蠻精明的,但是有時候也是笨的夠可以!」葛軍呵呵笑道「這你就錯了,強哥他是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裝糊塗的時候他比誰都糊塗!哈哈……」說完身形一板,飄飄然的離開了龍華集團。 張強走出龍華集團之後,除了一口惡氣,心甭提有多暢快,想起這幾天耽擱下來,農科所應該去看看了。剛一來到農科所,張強就看到了兩個靚麗熟悉的身影,張強眼睛一亮,忍不住叫道「柳鳳,劉婷?」兩女回頭看到是張強無不顯得興奮交加,就差衝上來抱著張強直接啃他幾口了。「強哥,你終於來了,我們都等你好多天了!」柳鳳笑吟吟的湊過來說道。張強上下打量起柳鳳,短短的幾天不見,柳鳳似乎比以前成熟了許多,是一個大姑娘了。劉婷可是劉長鶴的千金,張強可不敢怠慢,自然也是好一陣恭維。末了,張強有些疑惑的問道「對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柳鳳和劉婷相互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道「強哥,虧你還說是我的表哥,竟然對我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清楚,我們兩個已經畢業了!現在是在為你工作呢!」張強很是吃了一驚,吶吶的說道「天啊,時間過的可真快,我怎麼覺得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你們就已經畢業了?」柳鳳苦笑一聲說道「天下恐怕也只有你眨一下眼要半年。你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卻學校看過我們了,我們還以為你把我們給忘了呢!」 張強有些尷尬的搔了一下頭皮說道「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你們也知道,我平日了忙的腳不沾地的,還真沒顧上,兩位千萬不要見怪!對了,在這裡工作還習慣嗎?」柳鳳興奮的說道「習慣?一點兒也不習慣!」張強愣了愣問道「怎麼會事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了?告訴我,我去給你們講理!」柳鳳咯咯笑道「這裡的老師和教授對我們都很好,而且還有秦琴和李爽兩位姐姐照顧,誰敢欺負我們啊?」 「那你怎麼還會覺得不習慣?」張強越發的不解了。劉婷接口道「她說的不習慣,是說這裡的環境。每次我們從外面來到這裡,就好像是到了未來世界似的,到處都是以前只在書上聽到過卻沒見到過的先進儀器,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小妮,你可把我給嚇壞了!好了,我們進去吧。」張強一左一右攬著兩人走了進去。 「吆,張強,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變的這麼貪心,人家還只是小姑娘,你這就……」三人剛走進來,迎面就碰上了李爽和秦琴,看到張強左摟右抱的模樣,李爽忍不住心裡有些酸酸的說道。張強的臉一紅,有些惱怒的看著李爽說道「李爽,你竟然拿我尋開心,你忘記了,當初你被身陷狼口的時候,是誰奮不顧身的把你救出來的嘛?見過忘恩負義的,可是沒見過像你這麼忘恩負義的,真是讓人寒心!」 李爽咯咯的笑道「你幹嗎這麼激動,不會是被我戳了痛處吧!我明白了,原來你只對像柳鳳,劉婷這樣的小女生有興趣,對我們這些豐滿成熟的女人就……哎!」張強很是不屑的撇撇嘴說道「你?豐滿成熟的女人?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是一個沒有脫離校園正式踏上社會的學生吧?要說小女生,我看你最合適!」李爽被張強說的一滯,有些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兒,秦琴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了,不要吵了!張強,你快點兒,李老師和周教授他們等你都快等的瘋掉了!」 張強聽了一呆說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向著李祥的實驗室跑去。在李祥的實驗室裡,張強見到了急切的想要見他的周克清,周宗南和李祥。看到張強,三人的臉上同時掠過了一片驚喜,李祥急切的上下打量著張強一番說道「你可算是回來了!在電視上看到你被那麼多人圍攻,我們這心都揪了起來!」張強呵呵的笑道「我聽秦琴說你們急著想要見我,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兒吧?」 周宗南呵呵笑道「我們雖然為你擔心,但是對你更有信心,知道你一定能妥善的解困。我們想要見你是因為試驗的事兒。試驗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在那些紫色晶石的力量下,我們培育的白楊樹苗,基因得到了極大的完善,在抗旱,抗沙,抗風三抗方面達到了另人激動的程度,現在就等著你回來,送到沙漠的實地環境做一番實踐檢驗了。」 張強想了想說道「也好,那近幾天,我們就安排一下時間,大家一起飛去塔克拉馬干看看!」李祥皺眉說道:「可是我們要想飛去塔克拉馬干必須要有專機,而且在沙漠那種地方可沒有跑道,只能依靠直升機,但是我們從哪裡去搞直升機,而且要運送這麼多的白楊樹苗,最起碼也需要圖—30那樣的巨型運輸機,就更不好搞了!」聽了李祥的話,張強倒是渾然不在意的笑道「這你們放心,我自然有辦法!我們現在只需要找到一架直升飛機能把我們帶過去就行!不過我們這裡不同於美國,私人都可以有直升飛機,要想找一架直升飛機還真不是一般的困難。」! 「我想我們或許可以找找本地的駐軍想想辦法,借用一下他們的軍用飛機!」周宗南忽然開口說道。張強愣了愣問道「這軍用飛機也可以隨便借給我們用嗎?」周宗南呵呵的笑道「我們的面當然是不夠大,但是你的面應該足夠了,再加上你背後還站著林常委!林常委出身軍界,在軍界有不少的弟門徒,只要他肯出面,這件事情**不離十!」張強有些為難的說道「林老爺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去麻煩他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一趟,告訴我,本地駐軍的司令叫什麼名字?」 周宗南說道「是一個叫史秋的年將領。我和這個人打過交道,怎麼說呢,說他豪爽吧,他有時候還蠻奸詐的,有點兒奸商的味道,從來都不肯吃虧!不過,有一點,他是林常委的老部下,和你岳父曉正平,劉長鶴都是老戰友,憑這點關係或許他能答應也說不定!」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試總是要試一下的!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免得到時候夜長夢多!他能答應最好,不答應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嘿嘿……」張強詭笑了幾聲站起身來,向著門外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張強到目前為止還沒和軍界的人打過交道,心正想要見識見識。 第五卷 第九十四章 綠色軍營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樣,試總是要試一下的!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免得到時候夜長夢多!他能答應最好,不答應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嘿嘿……」張強詭笑了幾聲站起身來,向著門外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張強到目前為止還沒和軍界的人打過交道,心正想要見識見識。看到張強行色匆匆,柳鳳和劉婷快做幾步追上他問道「怎麼,剛來就要走啊?我們還想和你好好的聊聊呢?」張強愣了愣,站住腳看著兩女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事情需要我幫忙,有的話儘管說便是!誰讓我是你們的表哥,不幫你們我幫誰啊?」 聽了張強的話,柳鳳和劉婷都顯得有些扭捏,讓張強更加的確定兩人是遇到了難處。張強皺了皺眉頭,將臉一板,歎息了一聲說道「哎,虧我一直把你們當妹妹看,你們卻根本就沒當我是你們的哥哥,真是讓人傷心!」「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柳鳳一聽,有些急了,大聲的辯駁道。張強轉頭看著她說道「那既然不是這樣,你們有事情需要我幫忙為什麼還這麼吞吞吐吐的,這明顯是把我當外人了嘛!」 柳鳳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其實……其實這件事情是我們輔導員讓我求你幫忙的。上次校長的事情已經讓我很不好意思了,所以現在……」張強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了,你們老師是不是希望通過你和我的關係來辦什麼他自己的事情?」柳鳳搖頭說道「這倒也不是!吳敏老師並不是那樣的人,他要托您辦的其實也是我們學生的事兒,只不過他把學生的事兒當成了他自己的事兒……」 張強有些頭大,急忙叫停說道「好了好了!什麼你的事兒,他的事兒的,我聽的都快暈過去了,你直說需要我做什麼?」柳鳳胸脯一挺好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現在就業的壓力越來越大,連那些有著豐富工作經驗,高學歷的人尚且難以找到工作,就更不用說是像我們這樣剛走出學校大門的大學生了。到現在為止,我們班上的同學正式參加就業的還不足一半兒,其他的現在都在家裡待業。表哥手下有那麼多的企業,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用工大戶兒,所以,我們老師希望你能放出些工作崗位,給我們應屆畢業的大學生,多多的提供些機會。他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托我來向你求個方便……」 張強聽了,笑了笑說道「就這麼點兒小事兒還讓你為難了半天,你也真是的,至於嘛?現在大學生的就業門檻兒是很高,有的單位只用有工作經驗的工人,大學生剛剛從學校了出來,哪兒會有什麼工作經驗?再說既然是工作經驗,那肯定是從事了工作之後才會有的經驗嘛!用人單位,沒有工作哪兒來的工作經驗!有時候想想,那些用人單位也真是夠混的!你回去對你們老師說,讓他放心,用不了多久,我旗下的各大集團,將會聯合對應屆畢業生專門召開一次招聘會。哎,如果你現在不忙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以交給你去處理,我打算將招聘會的地點就設置在你們學校,到時候,省農大的畢業生優先考慮,其他大學的畢業生也可以參加,你說怎麼樣?」 柳鳳聽了心裡一喜,吶吶的說道「表哥,你是說真的?」張強無奈的笑了笑,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說道「親愛的表妹,難道在你的心我竟然是一個騙嗎?」柳鳳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不!表哥從來都沒騙過我,我……我只是太激動了!想一想我那些同學現在都有些沮喪,灰心了,您現在就好比是他們的救世主一樣,一個善舉就將改變他們的一生!」張強淡淡的說道「只是一個工作機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柳鳳堅定的說道「您別看只是一個工作崗位,這就好比是人在社會的一個位置,有了這個位置,你就能生存下去並且因此而倍感自信。可如果有一天,這個位置消失了,那你就好像是游離在虛空的靈魂,再也享受不到那種腳踏實地的愉悅和充實。」 張強怔怔的看著柳鳳忍不住笑道「看不出來,表妹,你的思想還蠻深刻的嘛!我會抽時間把招聘會的事情通知給龍泉,龍華,龍喜,龍幕,龍域以及強農,讓他們全力的配合你,盡量擠出更多的工作崗位提供給大學生們。你呢,一方面要聯繫學校,另一方面還要聯繫我的那幾個集團總部,盡快把招聘會的時間敲定!同時,你還得把這個消息盡快的宣傳出去,不要求全國皆知,最起碼整個S省的人要都知道,尤其是那些住在偏遠,消息閉塞的農村裡的大學生,更要想辦法通知到他們。整個工作看起來似乎不難,但是極為繁雜,你可要做好受累的心裡準備哦!」 柳鳳堅定不移的點點頭說道「表哥放心,只要能讓更多的同學找到如意的工作,我就是累死也值了!而且還有婷婷幫我,我一定會做好的!」張強笑道「那好,你現在就把這裡的工作交代一下,盡快的行動起來!一會兒,我讓李老師把我旗下各集團負責人的號碼給你,你就跟他們說,這是我的意思,我讓他們全力配合。你是我的小表妹,誰要是得罪了你,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哈哈……」看著愁容盡去,重新綻露出笑顏的柳鳳,張強忍不住放聲長笑了起來,人生還有什麼能比幫助別人後,看到別人臉上的笑容更讓人覺得愉悅? S省駐軍總部,張強看著眼前排列的整整齊齊,依次而建的營房,心裡立即湧動起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哪個男兒不希望身披威武軍裝,哪個男人不希望能馳騁沙場。因為種種原因,張強參軍當兵的理想最終破滅,這讓張強不止一次的感到遺憾。如今站在綠色的軍營前,注視著門前崗上如白楊一般挺立不動的哨兵,看著他胸前在陽光的照耀下放射出道道精光的鋼槍,張強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同志,請留步!」張強正沉醉著,猛然被一個嘹亮威武的聲音所震醒,張強一愣,向攔住自己的哨兵望去,哨兵的臉上滿是軍人的威嚴,不苟言笑,兩隻眼睛就好像是兩隻聚光燈,炯炯有神的注視著他。張強笑道「您好!」哨兵啪的敬了一個軍禮,高聲道「您好!請出示證件!」張強愣了愣,隨後在身上一陣亂掏,最後掏出了身份證,遞給了哨兵。哨兵看到是身份證嘴角抽了抽,想要笑,但是最終還是克制住了,認真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是軍事要地,要想進入的話,除非有軍官證或者派遣證之類的軍方證件!」拿著一張破身份證就想闖軍事總部,天下之大估計也只有張強想的出來了。張強幹笑了幾聲說道「也就是說,我這身份證不好使是吧?」 哨兵禮貌的點了點頭,問道「對不起,這是規定!不過您要找誰?如果確有其人的話,可以讓他出來領您進去!」張強聽了點頭不止,國的軍人,素質就是高!瞧這幾句話說的,不驕不躁,不卑不亢,既講了原則,又盡了客套,雖然張強被拒之門外,但是他的心情卻是舒暢的,沒有絲毫的不滿。張強說道「我找史秋!」 聽到張強的嘴裡吐出史秋的名字,哨兵愣了一下,吶吶的問道「史秋?史司令?」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吧,我只知道他是這裡最大的官兒。」對方是來找史秋的,那就意味著對方的身份一定簡單不了。再一打量,發現張強整個人是氣宇軒昂,氣度不凡,天生就長了一副大人物的臉,哨兵不敢怠慢,急忙說道「您梢等,我先向史司令匯報一下,請問您的名字是?」「張強,弓長張,強大的強。」張強乾脆的回答道。 軍區內,史秋的辦公室裡,史秋一邊喝著茶,一邊透過窗戶看著操場上的士兵訓練。陣陣響徹雲霄的喊殺之聲振聾發聵,不絕於耳。放眼望去,相互纏鬥在一起的戰士,個個威猛絕倫,每一個都直可以說是出籠的猛虎。如此之強的戰鬥素質,在史秋統領的A軍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哪一個時期能夠比的上現在。每每想起現在A軍的強大,史秋都會忍不住偷笑出聲,心有著說不出的驕傲。他也是帶了一輩兵的人了,能把兵帶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足夠他欣慰一輩了。 不過,他知道,能有這樣的成績,他第一個要感謝的就是神愈。神愈這藥實在是太神奇了,無論是多麼嚴重的外傷,只要敷上神愈,快則幾小時,晚則一夜,保管痊癒,就跟沒受過傷似的。有了神愈做保證,現在軍裡各指揮官,對戰士的訓練那是徹底的放開了,以前因為怕受傷,許多的終極訓練項目都不敢輕易的開設。現在不同了,只要是人能想出來的訓練科目,根本就不考慮危險性,一律上馬。荷槍實彈的實戰訓練更是家常便飯似的,隔三差五就來上一次。當然士兵們的受傷也成了家常便飯。一次訓練下來,能不帶傷的戰士那是絕對的超級戰士,還會受到英雄式的禮遇。戰士們老是受傷,久而久之,習慣了,對受傷不在乎了,戰士的彪悍氣質就發揮了出來,尤其是那種不怕死的,敢打敢拚的不要命的精神更是讓他的部隊具備了一種特殊的氣質。比鋼還硬,比火還要熱。他到現在還記得,林超然不久前視察他部隊時的那種兩眼放光的模樣,讓他得意了好久。 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越來越突顯了出來。軍隊有這樣的訓練效果那是建立在每天如流水一般的使用神愈的基礎之上。A軍每天消耗的神愈,絕對是一個讓人恐怖的數量。自然而然的神愈的供應就出現了緊張,光依靠國家財政分配下來的神愈根本就不夠他們折騰的。雖然他制定了一連串的措施想要控制住神愈的消耗,但是每每都以破產告終,看到士兵流血受傷,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吧。現在,他都有些頭疼見到下一級的指揮官,見面兩句話不到就扯到了神愈,全都是要求加大供應量,讓史秋都有些懷疑,這些神愈到底是外科創傷藥還是毒品可卡因?怎麼用了之後還能『上癮』? 國家的財政分配來的神愈不夠使的,史秋也動過念頭,自己軍區出錢購買。可是,即便是國家財政統一購買的,只相當於市場上一半兒的價格,他們也承擔不了。而要想讓人家降價,連央都沒那麼大的面,更不用說他一個小小的軍區司令了,所以史秋牙根就沒向那方面琢磨過。 就在史秋又因為想起了神愈的事情而愁眉不展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驟然響了起來,史秋漫不經心的接過電話「喂,我是史秋!」「史司令嗎,軍營外有一個叫張強的人要見您,是不是要放他進來?」史秋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自己好像不認識一個叫張強的人,想到最近軍區的各單位炊事班正準備購進一批烤箱,很可能是哪個單位派來的推銷員。史秋這些日都快被這些個無孔不入的推銷員給折磨崩潰了,急忙說道「不認識!這裡是軍區重地,讓他走人!」說完就急不可待的掛斷了點話,好像生怕張強能順著電話線摸過來似的。 第五卷 第九十五章 奸商?將軍? 掛上電話之後,史秋忽然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張強這個名字他似乎在哪裡聽到過。經過一番苦思冥想,史秋猛的跳了起來,吶吶的說道「難道是那個張強?」說完迫不及待,手忙腳亂的抓起電話回撥到了崗哨。「什麼!?人已經走了?」史秋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哨兵說道「是您說的不認識他,讓他快些離開的啊?」史秋皺眉,有些緊張的問道「我問你,這個張強是不是有著一頭銀白色頭髮的年輕人?」哨兵點頭說道「是啊!您不是不認識他嗎,怎麼會知道這些?」 史秋一聽這話,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好像被一台強力水泵給抽乾了似的,無力的癱坐在椅上。心的感覺充斥著懊悔,上帝把這麼好的機會送進了他的門,卻被他不問是非的給踢了出去,想一想,史秋覺得自己就是一笨蛋!冥冥之,在他的眼前,就好像是有數以萬計的神愈從他的眼前長著翅膀飛走了,那種難過幾乎讓史秋忍不住想要一頭撞死!「你怎麼就這麼笨?十足的一笨蛋!掉進嘴裡的餡餅你愣是給吐了出來,白癡!」史秋對著鏡裡的自己一通狂罵,心裡才覺得好受了些。 十分鐘後,史秋桌上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史秋接起電話,只聽裡面傳來一聲急躁的呼喊「司令,好像來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整個車隊全都是豪華的加長房車,我的媽呀,該不會是央來人了吧?」史秋一聽也緊張了起來,說道「你沒看錯?」哨兵保證似的說道「沒錯兒,一點錯兒也沒有。他們就是向著我們軍區來的,您是不是過來親自……」史秋說道「你等著,我馬上過去!」說完,撂下電話,整理了一下軍裝,快步走了出去。 當他來到軍區大門前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只見在他的面前停著一長串的車隊,全都是由豪華車組成。史秋心裡哆嗦了一下,這麼大的排場,恐怕是一號首長也擺不出來吧?這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譜兒?就在史秋疑惑不解的時候,間的一輛車門打開,張強笑吟吟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見到那頭囂張至極的銀白色頭髮,史秋的心臟猛的抖了一下,臉上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笑了起來。大踏步的迎了上去,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這麼大的排場!原來是咱們的全國首富,哈哈……」 張強笑瞇瞇的看著史秋,淡淡的說道「沒辦法啊!要想見司令一面,這不下足本錢,擺開場面是不行的!看看,剛才我一個人來,您連句話都沒跟我說就把我趕走了,現在我帶了車隊來,您不是親自出來迎接了嘛,呵呵……」張強的話語不乏諷刺,刺的史秋臉上一陣發燙。乾笑了幾聲說道「張兄弟莫怪,我也是有苦衷的!最近我都快要被那些賣烤箱的折磨出精神病來了,您就多擔待吧!」說完,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張強的車隊說道「這些車……」張強立即就明白了說道「我知道,你們軍隊有你們軍隊的規矩嘛!」說著,回頭向車隊揮了揮手,車隊裡排著整齊的隊形風馳電掣的原路返回了。 「來吧,歡迎到我們軍區參觀!」史秋手一伸,做了一個肅客的姿勢。張強也不客氣,舉步就向前走去。一路上,史秋簡直就成了張強的私人導遊,領著他在諾大的營區裡好一通溜躂。除了軍事禁地和一些秘密場所不能進之外,其他的地方兩人逛了個遍。軍營裡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最講究的就是條理和整齊劃一。處處都體現著一種雄壯,豪氣之美,讓張強的心始終處於激動和感歎之。 尤其是當張強看到正在訓練的士兵時,心裡的感覺更是無比的震撼。那每一招每一式,激昂有力,似乎是打在了他的心上似的,讓他有些情不自禁的跟著比劃起來。張強比劃出來的招式看起來和軍人們打的大同小異,但是作為個行家的史秋第一眼就看到了不同,眼睛不由得一陣發亮。如果要用一個比方來比較一下雙方的格鬥技的話,那軍人們打的格鬥技充其量是包含著黃金的礦石,粗糙的很。而張強所打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經過猛火鍛燒淬練出來的真金。 史秋怔怔的看著張強出拳,收拳,比當初剛學的時候還要認真。一遍打下來,張強這個打拳的倒沒什麼,史秋這個看拳的卻是出了一頭的汗水。張強的每一拳都充斥著如山一般威猛,如潮一般洶湧的力量,看著看著,史秋直覺得自己好像也被張強拳頭蘊藏著的力道給拉扯住了,下意識的,史秋調動起全身的力氣和張強對抗,卻如蚍蜉撼樹一般,對張強絲毫沒有任何影響,卻把自己憋出了一頭的冷汗。 「這……這是什麼拳?」史秋驚疑不定的問道。張強扭扭脖說道「什麼什麼拳啊?亂拳!剛才看到戰士們訓練,心不知不覺的就被吸引了,下意識的跟著他們動了起拉來,哪裡有什麼名號?呵呵……」「不著拳形,只著拳意!當年我的教官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說起過這個所謂的拳道最高境界。但是我一直是嗤之以鼻,尤其是對虛無的拳意更是模稜兩可,不置可否。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拳意遠遠要比拳形重要。張強,你可真是讓我大吃了一驚!」張強笑呵呵的看著史秋說道「我只不過是隨便活動了下筋骨,就讓你領悟了拳意,我看我才應該吃驚才對,哈哈……」 史秋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了,我知道你還在為剛才我不見你的事情而惱火。你就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行不行?就看在曉正平和林超然的份上,你也不能跟我這個前輩斤斤計較是不是?」張強擺擺手說道:「我才沒那麼無聊呢!不過您既然提到了我爸爸和林老爺,那看在他兩人的面上,您也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史秋一聽,笑了笑說道「好,不過我們一個要求換一個要求,誰也不吃虧!」張強爽快的點頭說道「只要是我能幫的上忙的,您儘管說便是!」史秋大喜,說道「好!我們進屋去談!」說完,拉著張強的手直奔向他的辦公室。 「還是你先說吧。」在辦公室裡,兩人坐定,史秋看著張強說道。張強也不客氣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我想跟您借一架直升飛機。」史秋聽了一驚,說道「小,你是要嚇死我是嗎?直升飛機能隨便借的嗎?何況我這裡全都是軍用直升飛機,隨便每一架那都是一個飛著的彈藥庫,你要是拿它搞個恐怖襲擊什麼的,那一個小鎮就完蛋了!」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史叔,您看我長的像是**的兄弟嗎?我只借直升飛機,不要你的武器裝備!」 史秋呵呵的笑道「你要我也不給你!不過,能告訴我,你要直升飛機作什麼?」張強看著牆上掛著一副國地圖,走過去,指著塔克拉馬干的廣大區域說道「這片地方,我已經從國家那裡租借下來了。」史秋凝目一掃,有些不解的問道「那裡好像是沙漠,不毛之地,你借它幹什麼?」張強嘿嘿笑道「我要把那裡變成萬畝良田!」史秋被張強的話差點兒嗆著,吶吶的說道「你……你是不是瘋了?不毛之地,不毛之地,連毛都不長,你還指望它長莊稼?」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這您就不要管了,您只管將直升飛機借我就成!」史秋有些為難的說道「那裡是沙漠,風沙很大!你知道,沙對直升機是致命的。一旦細小的沙粒被吸進了直升機的發動機,那後果將是災難性的,恐怕……」張強心一緊問道「難道就沒有不怕風沙的直升機?」史秋說道「有倒是有!是我國最近自主開發製造的新型R-150武裝直升機,這種直升機的性能非常的先進,發動機採用的渦輪倒轉技術,它不會吸進沙,卻能把沙吹開,是專門用於沙漠作戰的新型直升飛機!只是這種飛機造價尤其的昂貴,在我們軍區也只裝備了不過五架而已,要是借給你,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我看不但我的軍旅生涯將就此結束,恐怕我還免不了牢獄之災。」 聽著史秋講的這麼玄乎,但是看他的臉上卻根本就不是那麼會事兒,張強也算是在生意場上混精了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史秋在故意抬高自己的價碼,為他後面即將提出的要求做鋪墊。張強心哭笑不得,都說軍人最豪爽,直來直去,現在看看史秋的彎彎腸一點兒也不別人差! 笑了笑張強說道「雖然如此,但是我想您一定是會有辦法的對嗎?」史秋咳嗽了一聲,說道「這辦法嗎,總是人想出來的。不過,強,我剛好也有件事情要求你,你也得幫幫我。」張強心暗道「終於要來了嗎?」史秋說道「是這樣的,你看,現在軍隊的訓練十分的艱苦,士兵們特別容易受傷,受傷多了,對神愈的消耗也就大了!就國家分配下來的那點兒神愈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還沒等用呢,就已經差不多了。可是要我們自己買的話,那價格又實在是有些貴了。我的意思是,強,你能不能再給我們優惠點兒。國家購買你給打了五折,就給我們打四折怎麼樣?」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史叔,你沒搞錯吧?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給國家打五折嗎?因為那已經是我們的成本價,你要我們給你們打四折,那我們豈不是得賠本兒?」史秋笑道「就當是你們擁軍了嘛!再說,我們一個軍區就是拿神愈當飯吃又能用多少,在我們這裡損失點兒,到別的地方再補回來嘛!」張強看著史秋說道「史叔,您不去做生意真的是太埋沒人才了。以現在神愈在市場上的銷售價格,在你們這受到的損失是很容易就會補回來,可是,您這個口一旦打開,其他的軍區,和國家能幹嗎?他們要是都嚷著讓我降價,那我該怎麼辦?」 史秋一本正經的保證道「這個你可以放心,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再有別人知道了,行不?」張強無奈的笑道「史叔,我這個虧可是吃大發了,讓你這一折,恐怕足夠我買個**十來架F-150嘍。行,就這樣吧。但是,我有個條件,對您的購買量我需要做個限制,萬一您要是發起善心,幫這個軍區買完又幫那個軍區買,我可是吃不消!」一聽張強答應了,史秋高興的笑了起來,直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用直升飛機?」 張強想了想說道「大概就這幾天。還得麻煩您給我們配備一個一流的飛行員才行!」史秋擺手說道「這還用你說嗎?這麼先進的直升飛機,我可不想就被你們這樣給毀了!」正事談完,史秋笑道「強,今天就不要走了,陪我喝幾杯,我好久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年輕有為的人了。 張強謙遜的笑道「什麼年輕有為啊!比起您統帥這麼大的一個軍區,手下幾萬部隊,那才是真的讓人佩服呢!」張強說完,眼睛在史秋的寫字桌上一掃,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的照片,不由得一愣,吶吶的說道「這是史玉瑤?難道她是您的女兒?」史秋有些吃驚的問道「咦。你怎麼會認識我的女兒,她現在在伊拉克,已經一年多沒回來了。」 第五卷 第九十六章 史秋的驚訝 張強謙遜的笑道「什麼年輕有為啊!比起您統帥這麼大的一個軍區,手下幾萬部隊,那才是真的讓人佩服呢!」張強說完,眼睛在史秋的寫字桌上一掃,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的照片,不由得一愣,吶吶的說道「這是史玉瑤?難道她是您的女兒?」史秋有些吃驚的問道「咦。你怎麼會認識我的女兒,她現在在伊拉克,已經一年多沒回來了。」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小,我女朋友現在也在伊拉克,和您的女兒剛好還是朋友呢,不久前我剛剛和她見過面。」 「你說的是真的?你快跟我說說,我女兒她現在怎麼樣了,一年多沒見她了,我和她媽甭提有多掛念她了,而且她還是在伊拉克那種戰火連天的地方,我還好一些,她媽每天都是胡思亂想,往往半夜從夢驚醒,都快折騰出神經病來了,哎!」史秋愁眉苦臉的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張強笑了一聲說道「史玉瑤她現在很好啊,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的,看起來她已經完全習慣了在伊拉克的生活,再者,伊拉克也不想您們想像的那麼危險,緊張,過度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 史秋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跟她媽說的,可她媽聽不進去啊,那個腦袋好像不是她的似的。對了,還有一個事兒,這丫頭平日裡總是帶著一股男孩氣,我和她媽每每催著她找個男朋友,她總是千般推托,萬般不願,好像和全天下的男人有仇似的。可是幾天前,她忽然打回電話來說,她戀愛了……」張強不解的問道「這剛好了了你們的一樁心願,不是很好的嘛,您還有什麼值得發愁的?」史秋愁容滿面的說道「可是你知道她現在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嗎?叫閃電!你聽聽,國人有叫這個名兒的嗎,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的,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想的!」 張強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看到張強大笑不止,史秋有些氣惱的問道「你笑什麼?沒看到我這兒正發愁著呢嘛!」張強停住笑,說道「史叔,我向您保證,那閃電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別人以貌取人,還第一次見到像您這樣以名字斷人的,哈哈……」「好人?怎麼個好法兒,你認識他?」張強正色道「不但認識,而且很熟,他現在在伊拉克就是為我工作,是我結拜的大哥,他要是壞人,那我也算不上好人了。我想現在您該放心了吧?」「他……他竟然是為你工作?哎呀,搞了半天是這麼一會事兒啊,哈哈……那是該放心了,這個女婿得認,不認下我的虧可就吃大發了,哈哈……」史秋暢快的笑道。 笑畢,史秋問道「你什麼時候給人家放個假,讓我女兒帶他回來給我們看看啊?主要是給她媽看看,看過之後她就能放心了。你是不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一回到家,就要聽她沒完沒了的嘮叨,非得等到我這腦袋快要炸開了她才肯罷休。」張強的眉頭皺了皺,說道「這恐怕不行,尤其是在最近一段時間,我有很重要的任務要交代他。可是,你們為什麼不去一趟伊拉克呢?」 史秋說道「其實我倒是想去的,只是你阿姨她老擔心伊拉克太亂,萬一出個什麼事兒就不好了。」張強說道「沒關係,如果你們決定去伊拉克了的話,我可以派人護送你們過去,保證你們的安全!」史秋笑了笑說道「要是想找人護送我們的話,我手下的士兵足夠勝任了,這個就不用麻煩你了!」張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手下的兵再強也只不過是普通士兵罷了,要想保證你們的安全,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呵呵……」 史秋聽言瞪著張強說道「小,你瞧不起我的兵就是瞧不起我!是不是想和我比劃比劃啊?」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好奇,難道史玉瑤就沒跟您聊起過閃電嗎?比如說,閃電在伊拉克做什麼之類的?」史秋皺眉說道「隱約的提起過一些,只說是在伊拉克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至於是什麼事情,她就諱莫如深了!對了,你不就是閃電的頂頭上司嗎,你說說看,他在伊拉克到底想要幹什麼?」 張強注視著史秋,一字一頓的說道「變天!」史秋被張強這滿含殺氣的兩個字給震住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吶吶的問道「什麼……意思?」張強看著史秋吃驚加迷茫的表情,忍不住仰天長笑了起來,說道「變天就是給伊拉克換一個主人。美國從伊拉克拿走的已經夠多了,您不覺得美國人應該把伊拉克這張大餐桌讓出來了嗎?」史秋驚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史秋現在在伊拉克做的事情就是和美國人作對?」 張強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只是做一些前期鋪墊工作!史叔,你這個女婿可不得了,就你訓練場上的那些士兵,他一個人能對付兩打半,哈哈……好了,今天我們聊的已經夠多了,吃飯的事情就算了,等有機會我好好的請請您,到時候把阿姨和玉瑤,閃電都叫上,大家一起聚聚!」說完,撂下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史秋,笑著離開了軍營。看著張強的背影,史秋的心波濤起伏,跌蕩不定。醒過神兒來,急忙給林超然打去了電話。一是向林超然匯報張強借飛機的事兒,一是也想瞭解一下,張強到底要在伊拉克做什麼。 聽到張強借飛機去塔克拉馬幹的事兒,林超然吃了一驚。張強從主席那裡得到沙漠使用權也只不過才幾天的工夫,張強這麼快就行動了起來,效率高的有些嚇人。「那你借了沒有?」林超然沉聲問道。史秋說道「我能不借嘛,誰讓您那麼看他呢?呵呵……」林超然笑罵一聲說道「你借他飛機關我屁事兒,你休想讓我無端的就欠你一個人情!還有,你這小年輕時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兒,你借他飛機能沒撈到好處?從實招來,他都答應了你什麼條件?我可告訴你,你休想一個人兒獨吞!」 史秋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還是您老瞭解我。不過可惜啊,他只借一架,讓我也沒好意思多開口,只是讓他答應,針對我們軍區,把神愈的價格從五折下調到四折罷了,你說他要是多借幾架,我肯定能讓他降到三折!」「不是吧?國家去買他才給五折,就為了你一架破飛機,他就降到了四折,這也太誇張了吧?」林超然不滿加驚訝的的吼了起來。史秋得意的笑道「這主要是靠了我的個人魅力,沒辦法啊!」 「混帳!那好,從現在起,就由你出面向龍幕集團訂購神愈好了,至少能給國家省下幾個億!」林超然沉聲說道。史秋臉色一苦說道「您不用想這樣好事兒了!張強那小比誰都狡猾,他早就想到了您會有這樣一出兒,早就給我限定死了,人家是限量供應!所以老首長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我們也只能各顧各的了,哈哈……」林超然聽了史秋的話,倒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失望,以他對張強的瞭解,張強也不可能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說道「限量是吧?那好,你買了之後,留下一半兒,剩下的一半兒給我運過來!」史秋心裡一急,大聲的嚷道「不行,不行!憑什麼啊,我們軍區還不夠用呢,您要是怕那些軍區的司令有意見,讓他們也去找張強啊!打劫自己人算什麼本事?」 林超然嘖嘖的說道「看看你自己,還是基地司令呢,我看整個就是一小肚雞腸的小市民!zf又不是不給你錢,你不是四折買的嗎,我們一分錢也會不佔你的便宜,你花了多少錢就給你多少錢,瞧你那小氣樣兒,真是的!」聽了林超然的話,史秋很是有些哭笑不得。暗地裡責怪自己嘴欠,幹嗎非要把這件事情拿出來炫耀,這不是沒事兒找抽嘛!史秋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扯到另一個話題,問道「老首長,玉瑤她談戀愛了。」 林超然先是一愣,後是一喜,呵呵的笑道「鐵樹開花啦,我家玉瑤終於轉性了?」史秋苦笑了一聲說道「可能是吧。」林超然笑道「這真是太不容易了,今天晚上我得好好的喝上一杯,慶祝慶祝!說說,男方是做什麼的?」史秋說道「我只知道他叫閃電,是張強的部下,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閃電!?你是說現在正在伊拉克的那個閃電?」聽了史秋的話,林超然激動的從椅上站了起來,急聲問道。史秋道「可不就是那個閃電嘛!我打電話跟您,就是覺得您路廣,信息來源多,或許能知道這個閃電一些,想問問他到底是個咋樣兒人?我和玉瑤她媽也能放心些不是?這個孩畢竟是第一次談戀愛,我老怕她會受到傷害!」林超然沉默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道「你想知道閃電的資料?實話告訴你,現在在我的桌上就有他的資料,足足有一本書厚。史秋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碰上閃電應該是玉瑤的福氣,閃電不是一般人,將來一定會有一番成就的!讓玉瑤好好的珍惜!」 史秋一愣,問道「閃電的資料都已經上了您的辦公桌了?他……他到底做了什麼罪大惡極,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林超然哈哈的笑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又不是閻羅殿的判官!不過這閃電在伊拉克的所作所為當真可以說是驚天動地,震古爍今了。不過他的一切資料都涉及到國家絕密,所以不能隨便給你看。但是用不了多久,你自然而然的就會知道閃電在伊拉克的所作所為,只是到時候我怕你會受不了,心臟病爆發,呵呵……」史秋有些怔然,吶吶的問道「有那麼誇張嗎?」 林超然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比起張強來,張強那才叫真正的誇張。阿秋,現在你也可以說是和張強搭上關係了,就好像是得到了打開寶藏的鑰匙,你小可千萬不要浪費了。現在全國各大軍區,競爭異常的激烈,你要是想要有所成就,百尺竿頭再進一步,那就看你是不是能利用好張強了。好了,作為你的老首長,我才這樣提醒你,具體的你自己思量著辦吧!張強要的飛機盡快準備好,千萬不要誤了他的事情,否則不要說你就是我也擔待不起。主席和總理的眼睛現在可是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呢。」 史秋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外馬上就讓人去準備。但是我到現在還是想像不出他到底要那麼大一片沙漠來做什麼?不會是為了采沙吧?」林超然苦笑一聲說道「以你的想像力也就能想到這些了。不要費力去猜了,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對了,你有多長時間沒休假了?」史秋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這個也沒多長時間吧……」 「沒多長時間?一年零八個月了,你還說沒多長時間?我可告訴你,你媳婦已經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你小也真行,部隊怎麼就那麼離不開你,沒了你就部隊就垮了是不是?」林超然劈頭蓋臉的責罵道。史秋的臉色發苦,吶吶的說道「不是的,老首長,你也是軍隊上出去的,知道軍隊上的事情繁而雜,我怎麼能夠輕易離開呢!您說是不是啊?」 第五卷 第九十七章 沙漠之行 「你少給我放屁!正因為我是從軍隊裡出來的,我才更清楚,你一年零八個月不給自己放假簡直就是混帳!史秋,你不光是一名軍人,還是一個丈夫!你把你媳婦一個人扔在家裡,這一扔就是兩年,換了誰誰受的了?軍民魚水情,你連你媳婦都照顧不到,還說什麼其他的?你現在馬上把你手頭的工作交代一下,給自己放兩個月的假,好好的陪陪你媳婦兒!你媳婦兒不是想玉瑤了嗎,就帶她去伊拉克!我從南海派保鏢和你們同行,保護你們的安全!「史秋聽了苦笑幾聲說道」保鏢的事情就算了,張強說他會派人護送我們,被我給拒絕了……「 「拒絕了?你是白癡嗎?」林超然空前激動的咆哮起來。史秋愣了愣,滿是不解的問道「首長,您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兒嗎?我一個堂堂軍區司令員,需要別人派人保護?我手下可是有幾位將士啊!」「屁!你的那些將士能和張強的手下相提並論嗎?我告訴你,在張強的手下有這樣一幫人,他們的身手之高,挑龍組跟玩兒似的。就連主席和總理現在都在想方設法的從張強的手裡摳唆幾個高手來給自己當保鏢,你倒好,人家送上門兒去了,你還給拒絕了,我真是快要被幾給氣死了!你以前沒這麼笨啊!」 史秋被林超然訓斥的一愣一愣的,有些委屈的吶吶說道「這也太誇張了吧?您剛才說龍組也不是他們的對手,那他們還是人嗎?」林超然說道「是人不是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現在很厲害!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閃電在伊拉克作什麼嗎,我現在告訴你,閃電他現在正帶著這麼一幫人,在阿拉伯半島大鬧天宮呢!你也看過新聞,也知道在阿拉伯半島出現了這樣一支神秘而恐怖的勢力,他們來無影去無蹤,將整個阿拉伯半島攪和風雲迭起。這支神秘的勢力就是閃電統領的這一百多號張強訓練出來的高手!」 聽了林超然的話,史秋完全的呆住了,阿拉伯半島,尤其是伊拉克近來無疑是世界上最為熱鬧的角落,史秋也每天都很關注,那支神秘勢力就好像是驟然劃破無際夜幕的閃電,也曾在他的心頭狠狠的閃耀了一下!當史秋第一次聽到這支力量的消息,是他們一舉毀滅了伊拉克的真神黨。真神黨在伊拉克盤踞了多年,勢力很大,竟然在一夜之間被人連根拔除,史秋心裡對這支力量是充滿了敬佩。後來,這支神秘的力量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在整個阿拉伯半島到處興風作浪,無數的恐怖組織不是被他們整編就是被他們徹底消滅,有時候史秋都會對他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猜測他們的來歷。但是他從沒想過,在將來的某一天裡,他會和這支神秘勢力扯上關係。 可是今天,當他從林超然的嘴裡聽到這一切的時候,當他知道這支戰力的統領就是他女兒現任的男朋友時,他心裡的震驚可想而知。聽到史秋不說話了,林超然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傻眼兒了,我說你是笨蛋,你現在服氣了吧?」史秋吶吶的說道「怎麼……怎麼會是這個樣,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林超然怒聲說道「好了,不要再瞎感歎了,趕緊去找張強,讓他多給你派幾個保鏢,你用不了就打發到南海來,他們現在可是奇貨可居吆!」史秋想起張強剛到軍營時隨意打的那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拳法,如果張強真的將這套拳法教給了那些人,他們也許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史秋點了點頭說道「明白,首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林超然點頭說道「那好,不要忘了給自己放假,我要是再接到你媳婦的電話,我就停你的職,讓你好好的休息個夠!我是說到做到的,你最好不要以身試法!」史秋苦笑道「我知道了,在您的手下當兵也當了有些年頭兒了,我這個還能不瞭解嗎?我馬上就去交代工作,準備休假!」 第二天,農科所。張強神采奕奕的走來,李祥,周宗南,周克清,秦琴,李爽已經是整裝待發了。柳鳳和劉婷因為要忙招聘會的事情,這次沙漠之行兩人就不能去了。看到張強出現,李爽笑瞇瞇的說道「看你精神好好的樣,昨天晚上沒少做壞事吧?」張強苦笑了一聲,現在的女孩說話是越來大膽了,讓張強都有些忍不住臉上一紅。自從那天吃了周晴,周晴就像是個慾壑難填的少*婦,讓張強是既愛又憐,昨天晚上,三人又是鏖戰了一宿。張強有神功護持,自然不怕,只可憐那龍靈兒和周晴現在還躺在床上哼唧呢。張強惱怒的瞪了李爽一眼說道「你是不是不想去沙漠了?」 李爽急忙討饒道「想啊,當然想了!剛才……剛才是我亂說的,你不要生氣嘛!」張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後要是再敢這樣亂說話,我就直接把你一個人扔在沙漠了,曬成肉乾兒!」李爽吐了吐舌頭,有些怕怕的躲到了秦琴的後面。 周克清哈哈的笑道「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強,只有一架運輸機,那些樹苗恐怕沒辦法帶吧?」張強搖搖頭笑道「不要擔心,有我呢!」說完抬腿向著放樹苗的實驗室走去。在實驗室裡,一捆捆白楊樹苗在紫水晶的照耀下,完全被染成了神秘而聖潔的紫色。道道紫光在樹幹和樹流轉,老遠就讓張強感受到了一種異常旺盛的生命力。張強看在眼裡,心裡則在讚歎,這樣的生命力,即使是在嚴酷的沙漠相信也能爆發吧。 「這麼多的樹苗,怎麼帶啊?」周宗南有些發愁的問道。「啊!」就在這時,李爽忽然一聲驚叫叫了出來,周宗南四人轉頭看向她,只見李爽面顯驚駭的向張強指去,四人立即回頭看去,剛好見到一捆好端端的樹苗,被張強撫摸了幾下就憑空消失了。這極其詭異的場景,讓四人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叫了出來,極其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幾乎可以洞穿實驗室的穹頂。張強被他們的叫聲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轉過頭來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到五人就好像是看怪物似的,一個個目瞪口呆,兩眼發直的看著自己,張強猛然意識到是怎麼會事兒,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不用驚訝,不用驚訝!只是一個小魔術罷了,嘿嘿……小魔術而已。」「小魔術?你當我們是傻瓜嗎?那可是一大捆樹苗,什麼小魔術能把它們給直接變沒了?快,從實招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秦琴有些不滿的緊盯著張強的眼睛,連聲發問道。 張強咳嗽了幾聲,緊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嗎,其實……其實也是高科技產品了,那,就是因為它!」張強見瞞不過去,索性爽快的伸出了手,讓他們看到了他手指上那散發著古樸而尊貴氣息的女媧神戒。不時的會有一道道紫光從戒指的深處映照出來,一閃而過。「娃,好漂亮的戒指!」李爽和秦琴的眼睛有些閃閃發光,對於發亮的東西,女人總是不會缺少興趣的。兩雙美麗的大眼睛立即就被吸引了過去。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它的妙處可不僅僅是因為它的漂亮,更重要的是它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儲存空間,可以儲存比你想像多的多東西。」「什麼!?你是說,這個小小的戒指竟然是用來儲存東西的,這可能嗎?」周宗南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它到底是怎麼工作的?」「憑咒語!」這句話是張強在心回答的,如果他真的就這樣告訴周宗南他們,這些科學家會發瘋的。皺了皺眉頭,張強煞有介事的回答道「這個嘛,大家都知道,萬事萬物都是由分構成的,這個戒指的工作原理就是把構成物體的分打亂,然後再重新組合,壓縮變小……對,就是這樣。」 周宗南等人呆呆的望著張強,李爽迷茫的問道「真的是這樣嗎?」張強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呵呵……」周宗南驚奇的說道「說實在的張強,我越來越不瞭解你了,為什麼和你有關的事情總是那麼神秘和不可理解。我都快有些對科學產生懷疑了!」張強訕訕的笑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討論這些了,直升飛機馬上就來了!」說完,以最快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樹苗全都塞進了戒指裡,說道「我們走吧!我已經聽到飛機聲了。」說完,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看著張強那逃也似的背影,秦琴幽幽的說道「我覺得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這個傢伙越來越不老實了。」李爽咯咯的笑道「我看不是他不老實,是姐姐你越來越在意他了,你肯定是愛上他了對不對?」秦琴絲毫也不感到不好意思,爽朗的說道「是啊,我本來就是愛他的,而且我還向他表白過呢!」「啊!?有這回事兒,那結果怎麼樣?」李爽空前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問道。 秦琴嘟了嘟嘴說道「結果你不都看到了嗎,被他給拒絕了,哎!」聽著秦琴的一聲長歎,李爽很是有些不忿的說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連姐姐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他都能拒絕?」秦琴聳了聳肩膀說道「他本來就是一個不一般的真男人!」李爽上下打量了秦琴一眼咯咯嬌笑道「看起來他的拒絕不但沒有讓你打退堂鼓,反而激發了你的鬥志是嗎。」 「你們兩個,快點兒,張強都在向我們招手了!」後面的李祥忍不住催促兩人說道。兩女抬頭向前一看,直升飛機已經到了,張強果然正有些焦急的站在直升飛機前,向他們不停的招手,示意他們快點兒,李爽和秦琴相互吐了吐舌頭,加快了腳步。 直升飛機上,史秋走了下來。看到史秋,張強愣了一下,苦笑道「史叔,您未免也太看重這直升機了吧,竟然勞您親自送過來?我都說了,如果你的直升飛機有損壞,我陪你七架八架的。」史秋哈哈的笑道「那好,我現在回去就霉天燒香祈禱他趕緊壞,呵呵……」張強很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您可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奸商。」 史秋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是順便過來跟你說個事兒的。」張強嘴角抽了抽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有事情才過來的,說吧,什麼事兒?」史秋說道「我想好,你說的對!既然玉瑤她不能回來,那我和她媽媽就去!你不是說你可以護送我們嗎?我過來跟你借幾個保鏢使使。你不會不答應吧?」 張強好奇的問道「你昨天不是還對我的保鏢相當的不屑嗎,今天怎麼找上門兒來了?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些什麼啊?」史秋尷尬極了,嘿嘿的乾笑道「沒有沒有,只是我覺得自己因私出國,理應自己給自己配備保鏢,我這也是不想給國家添麻煩嘛,呵呵……」張強笑了笑說道「明白了!您先等幾天,等我從沙漠裡回來之後,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去伊拉克一趟,到時候我們同行。」 史秋急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給我幾個保鏢就成,用不著麻煩你特意陪我們一趟!」張強苦笑道「可是我也很長時間沒和我的女朋友見面了,我也想見見她啊。再說,我的保鏢如果沒有我的約束,您恐怕是約束不住他們,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我們三天以後見!」說完,張強就登上了飛機。 第五卷 第九十八章 愛國雄心 史秋急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給我幾個保鏢就成,用不著麻煩你特意陪我們一趟!」張強苦笑道「可是我也很長時間沒和我的女朋友見面了,我也想見見她啊。再說,我的保鏢如果沒有我的約束,您恐怕是約束不住他們,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我們三天以後見!」說完,張強就登上了飛機。史秋心裡連連歎息了幾聲,越發的後悔當初的孟浪和莽撞。但是眼下已經沒了迴環餘地,看到已經安坐在機艙裡的張強,也只能等到張強回來後再說了。張強鑽進機艙,在直升機的駕駛位上已經坐了個身體健碩的年輕人,相貌也精神,帶著一副飛行墨鏡,很有幾分酷勁兒。張強笑問道「您好,我是張強!」那飛行員聞聲轉過頭來,一笑露出兩排閃亮潔白,閃爍著鑽石似的光芒,「你好,其實你不用介紹我都認識你,現在你在國內的上鏡率實在是太高了,不認識你的人恐怕已經不多了!呵呵……」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每次上鏡碰到的都不是好事兒,即使是出名,恐怕也是臭名昭著那種兒!」「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其實在大多數的眼裡,你是國的英雄。我們還期待著你在國際金融界裡為我們國家爭光,好好的壓壓那些外國佬的囂張氣焰,讓他們也嘗嘗我們國人的厲害!」年輕的飛行員很健談,和張強印象,總是板著臉的軍人有些出入,這讓張強對他充滿了好感,話也顯得多了起來。 「呵呵……你還還沒跟我說起過你的名字呢!」張強笑瞇瞇的說道。「我叫潘松,人人都說我是潘安的後代,你看我像嗎?」潘松衝著張強眨巴眨巴了眼睛,促狹的問道。張強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那麼點兒意思,像那潘安恐怕也不過如此了!」潘松聽了大是得意,忍不住笑道「行,就衝你這句話,這趟死亡之旅,我奉陪到底了!」「死亡之旅?」張強的眉頭皺了皺說道「不至於這麼恐怖吧?我們乘坐的這不是當前最先進,專門為沙漠地帶設計的直升機嗎?你沒必要做出這種視死如歸的架勢來吧?」 潘松苦笑了一聲說道「最先進的直升飛機?那或許是沒錯兒,可是即使再先進,在變化萬千,擁有著無比力量的大自然面前,也都是可笑的,渺小的。我之所以這樣說,並不是要危言聳聽,而全都是事實。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去那樣恐怖的沙漠,但是我還是要奉勸你們,等到了沙漠,一切都要聽我指揮,如果想要保住性命的話,最好是這樣!」看著潘松臉上透露出來的凝重,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飛機由你來駕駛,我們當然是要聽你的,你也不用客氣,到時候只管吩咐就好。」 工作人員將大批的飲用水,食物,帳篷,通訊器,油料等裝備一一的裝上了直升飛機,原本還顯得很寬敞的空間立即顯得擁擠了起來,張強有心想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都收在女媧神戒,但是因為潘松在場,畢竟是個外人,不能顯得太張揚,最終還是作罷。「潘松!我將他們都交給你了,三天後,你得給我原模原樣兒的把他們帶回來,要是出一點兒閃失,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史秋有些不放心的對潘松高聲吼道。潘松瀟灑的敬了一個軍禮,朗聲說道「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說完,操縱著飛機,緩緩的升向了空。 李爽和秦琴還是第一次乘坐直升飛機,就好像是個好奇寶寶似的,透過舷窗對著地面的景物指指點點,好不興奮。張強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是他的感受卻與兩女完全不同。第一,空間太擠,遠不如他一個人在天空翱翔來的自在,第二,速度太慢!就這樣還敢叫飛機,張強真佩服那些設計師的厚臉皮。在他的眼,只有他的瞬移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快。 看著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甚至發悶的張強,秦琴嘟嘴問道「喂,你幹嗎拉著個臉就好像是誰欠你的似的?」張強愣了愣,有些懶洋洋的說道:「我是在想,等到了沙漠,這幾百顆樹苗,那就意味著幾百個樹坑,就憑我們這幾個人,該怎麼把它們種下去?」張強的話立即就讓李爽和秦琴收斂了興奮,變的和他一樣,不,甚至比他還要愁眉苦臉,看著兩女的表情變換,張強心裡偷笑不已,暗道「我讓你們樂,現在樂不出來了吧?嘿嘿……」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這可是幾百棵,不是一棵兩棵的,我們怎麼種的完啊?」李爽可憐巴巴的看向張強,一想到要在陽光炙熱,風沙漫天的沙漠裡,無休止的揮動著鋤頭,鐵掀,種著永遠都種不完的書,李爽多快哭出來了。張強搖搖頭說道「不是告訴你們我正在想呢嘛,只不過還沒想出來而已!」李爽急忙湊了上來,一邊慇勤的為他揉捏著肩膀,一邊連聲催促道「好強哥,你最聰明了,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讓我頂著大太陽,挖樹坑,埋樹苗,我可是不幹的……」張強一邊強忍著心的笑意,一邊享受著美人的按摩,心裡那叫一個美,差點兒沒呻吟出聲來。看到他的模樣,聰明的秦琴立即就知道他是在逗兩人,心微怒,不著痕跡的靠了上來,一雙小手先是溫柔的撫上張強的脖,隨後猛然移到耳朵上,用力一擰,張強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一激,忍不住淒慘的叫了起來。 一把拍掉秦琴的手,張強就好像是躲瘟疫似的遠離了秦琴,隨後帶著些憤怒的表情怒視著她吼道「你這是幹什麼?我招你惹你了?」秦琴得意的咯咯直笑道「哼,招沒招我們你自己心裡清楚!明明都已經有辦法了,還這樣故意嚇唬人,我剛才沒把你的耳朵給扭掉,那是便宜你了!」張強苦笑著撫摸著自己的耳朵,忍不住輕聲的嘀咕道「真該給你找個老公好好的管管你了,真是越來越潑了……」「什麼!?你能說的大聲點兒嗎?」科學家都研究過,這女人的耳朵就是要比男人靈敏一些,張強急忙乾笑道「沒……沒說什麼!呵呵……」說完,轉移話題似的對潘松問道「潘松,距離目標還有多遠啊?怎麼還沒到?」 潘松愣了愣,有些憋屈的說道「我們剛飛了才五分鐘,你以為我們坐的是導彈啊!」張強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說道「這……是我太焦急了,呵呵……」看著三個小兒女鬧成了一團,李祥,周宗南,周克清三位老爺興沖沖的看在眼裡,一邊跟著嘻嘻哈哈的笑著,一邊回憶起自己年輕時的美好歲月,心裡直恨不得能再年輕一次。 在潘松的操縱下,直升飛機平穩而快速的向塔克拉馬干行進著。在路上,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祖國大半的河山從他們的腳下掠過。崇山峻嶺,盆地高原,平原草場,各種各樣瑰麗而美好的地貌讓張強心神一陣激盪翻湧,一種自豪驕傲的情緒油然而生。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面對如此美麗富饒的祖國,哪一個炎黃孫能不用性命,鮮血去捍衛它的尊嚴? 「你在想什麼?」看到張強臉上的表情有些慷慨激昂,神采飛揚,秦琴有些詫異的問道。張強深邃的目光停留在腳下瑰麗壯美的河山上,緩緩的說道「我在想我們的祖國!你們不覺得它很美嗎?」秦琴愣了一愣,向窗外看去,也不由得被窗外的景物吸引住了。耳邊繼續迴盪著張強那宛如夢囈一般的嗓音「幾千年來,我們腳下的土地承受過多少災難,屈辱?更創造過多少榮耀和輝煌。鳳鳳雨雨,無數的華夏孫前赴後繼,用智慧和雙手澆灌著這片土地。如今,這片土地傳到了我們的手裡,它包含著祖先們的期望,熱忱,我們又怎能讓他們失望?」 「說的好!」李祥忍不住說道「少年強則國強,少年智則國智!年輕人就是一個國家的未來,如果我們國能多幾個像你這樣有思想同時又肯實幹的年輕人,在國際舞台上哪裡還有美國人逞威風的機會?千年前的大唐盛世或許還會重演!」張強笑吟吟的看著李祥一眼說道「李老師,沒想到您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一腔熱血,平日了怎麼看不出來啊?」李祥慷慨激昂的說道「有哪個國人不希望自己的國家變的更加強大?這愛國的熱忱是不分男女,更不分老少的!只要胸膛裡流的是炎黃孫的血,就會燃燒,就會沸騰!」 「強,說到愛國這個話題,我倒要問問你,你現在事業做的這麼大,你是為了國家還是為自己?」周宗南忽然皺起了眉頭看著張強問道。張強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廣廈千間,你也只能住一間,良田萬畝,你躺下占的地方也不過是三尺而已。如果是為了我自己,也許我現在早就已經失去了漏*點和動力。就像李老師所說的,我胸膛裡流的是炎黃孫的鮮血,那就應該為祖國而燃燒而沸騰。只是……」 「只是什麼?」周宗南下意識的問道「只是我現在的力量還太弱,還不足以支撐整個國家的騰飛,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很坎坷!諸位,你們會一直支持我的對不對?」張強真誠的看著眾人問道。在他明亮如星辰的目光下,任是誰在此時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幾人先後重重的點了點頭,用無言的沉默闡述了他們心最大的決心。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張強的事業需要更多的支持,更多志同道合之士,就像張強所說的,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 「哎!只可惜我是一個軍人,否則我也可以……」專心駕駛著飛機的潘松,忽然一聲長歎,吶吶的說道。話語充斥著失望和遺憾。張強微微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革命有分工,我們這些商人歸根結底還需要你們這些軍人來給我們撐腰。只有當我們想到在我們的背後有一支強大的,不可戰勝的軍隊時,在國際的激烈競爭,我們才能做到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狂風暴雨我自從容。如果我們是矛,那你們就是盾!矛尖盾固,我們國才能真正的立於不敗之地!所以,潘松,你大可不必沮喪!」 潘松撇了撇嘴說道「誰說我沮喪了,我只是有一點點的小遺憾而已!不過啊,我現在終於明白司令為什麼要派我這個基地頂尖的飛行員護送你們。剛開始我還有些覺得是大材小用,不情願,現在我才知道,你們值得我這樣做,甚至是犧牲性命。我也以能夠執行這次任務而感到萬分的榮幸和驕傲。」 在飛機上,張強慷慨激昂,高亢的鬥志始終都沒消失過。就好像是一顆火星正在點燃眾人心的熱血。年輕人要奮鬥,不只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國家。張強在竭盡全力的用自己的言傳身教來帶動所有有抱負,有毅力的年輕人,加入到他的行列來。李爽和秦琴都有些迷醉的聽著張強演講似的話語,兩雙俏麗的眸裡不停的噴出火花,顯得好不美麗。誘人。要問他們什麼時候的張強最有魅力,兩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現在的張強。 載著張強的慷慨激昂,直升飛機快速的穿過了大半個國,來到了塔克拉馬干的邊緣。看著面前一望無際的金黃色沙漠,張強的心裡有些隱隱作痛。就在幾百年前,這裡還是一片綠的望不到盡頭的草原,羊馬成群,熱鬧喧天。可是現在,這裡被無盡的黃沙所遮蓋,充斥著死寂和讓人心寒的淒涼。生命在此止步,風沙卻在這裡張揚。 東方已經人滿為患,土地顯得越發珍貴,而這裡,沙漠吞噬土地的腳步卻在不斷加快。只有當你站在沙漠前,親身感受到沙漠的冷酷時,你才會明白如今人們所面臨的形勢有多麼嚴峻。那種清晰的沉重的緊迫感和危機意識就好像是重石一樣的壓在張強的心頭。「不行,是到了遏制住沙漠腳步的時候了!沙漠吃人的時代已經一去復返了……」坐在直升飛機上,看著前面忘不到盡頭的金黃,張強在心裡默默的發著誓言,臉色顯得越發的凝重。 第五卷 第九十九章 遭遇龍捲風 直升飛機飛行在沙漠之,頭頂的太陽好像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似的,直升機裡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雖說開著的窗戶兩旁不時有風吹進來,但是即便有風,那也是熱風,就好像是有一個巨大的火爐在他們身旁烘烤著他們似的,張強還好,有神功護體的他,寒暑不侵,感受並不強烈,甚至根本就沒有感受到陽光的毒辣。可是其他人就不行了,尤其是秦琴和李爽,早已經是汗流浹背,手裡拿著礦泉水不停的往肚裡灌。「大家多喝點水,在這樣的情形下是很容易脫水的。」潘松有經驗的提醒著眾人。 「這鬼天氣難道真的要熱死人不成?」李爽終於有些忍受不住了,大聲抱怨了起來。潘松安慰道「不要生氣!越是生氣激動,你就越是會感到熱,心靜自然涼嘛,呵呵……」聽了潘松的話,李爽嘟著嘴坐了下來,順手擰開一瓶礦泉水,又大口的灌了起來。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喝這麼多水的話,對胃不好,還是著點兒的好!」李爽擺擺手說道「不管了,就是被撐死也比被活活的熱死來的舒服!」 張強皺了皺眉頭吶吶的問道「真的有那麼熱嗎?」張強的話一出口,幾雙眼睛同時看向了他,當眾人看到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張強甚至連一滴汗都沒出,無不是大感吃驚,就好像是看怪物似的,圍著張強看個不停。李爽指著張強有些憤恨的說道「你!……真是怪物!人家流汗流的都快虛脫了,你竟然一點事兒也沒有!難道你天生感受不到熱嗎?」張強得意的笑了笑,心說道「就我這一身修為,不要說這區區幾十度,就是放進了熔爐裡也未必能讓我出汗!」不過看到眾人始終是汗流浹背的模樣,尤其他們不是老人就是少女,張強心裡也有些不忍,沉吟了一會兒,輕輕的打了個響指,一道看不見的女媧神力輕輕的湧了出來,將整個直升飛機給包裹了起來,將熱浪給硬生生的擋在了外面。 直升機裡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十幾度,就好像是從桑拿房裡忽然進了空調房,原先包圍著眾人的惱人熱氣驟然不見了,被一股帶著微涼的清爽氣息所包圍。眾人不由無比舒服的打了個冷顫。「潘松,是你把空調打開了嗎?」李爽有些喜笑顏開的對潘松問道。潘松也正奇怪這烤箱也似的機艙怎麼就忽然涼快了下來,聽到李爽的詢問,苦笑一聲說道「這裡是直升機,還沒聽說過有人在直升機裡裝空調呢!」 「那是怎麼會事兒?怎麼一下就涼快起來了?」李爽一邊問著,一邊用狐疑的目光看向張強。張強坐正了些,淡淡的說道「可能……可能是大家的心忽然靜下來了,所以就感覺到涼快了吧,呵呵……」李爽和秦琴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不懷好意的湊了上來,秦琴很認真的看著張強一字一頓的問道「怎麼,在你的眼裡,我們都是笨蛋?」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 「那那個響指是咋回事兒?為什麼你打了個響指後,忽然就涼快下來了?這你怎麼解釋?」還是秦琴細心,抓住了關鍵的問題。張強被問的一愣,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吶吶的說道「什麼響指?這和響指有什麼關係?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呵呵……」看到張強被逼的夠嗆,李祥有些不忍的說道「好了好了,這年頭兒誰還不興有點兒秘密啊?李爽,秦琴,你們就放過強吧,涼快了不就好了嘛!」 秦琴和李爽一起瞪了張強一眼,李爽更是不忿的說道「那他的秘密也實在是太多了點兒吧?處處都那麼神秘,又不准人家弄清楚,很難過的哎!」秦琴也附和道「是啊,他對我們都是瞭若指掌的,可是我們對他卻是什麼都不瞭解,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張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太多的不公平。好了,等到我覺得可以讓你們知道我的一切時,我自然會告訴你們,強人所難可不是一個賢惠溫柔的女孩能做出來的哦。」聽到張強已經將問題的嚴重性提到了如此高度,秦琴即使再不情願也只能停止追究了。 張強玩了個小把戲,讓機艙裡變的涼爽了下來,消除了酷熱的折磨,歡聲笑語重新又回來了。然而就在張強他們嬉笑鬧騰的時候,卻沒發現,潘松的臉色正一點點的嚴肅下來,不時的抬頭看看天空,眼寫滿了擔憂。在天空,遠處一絲不似很厚的雲彩正一點點兒的飄過來。習慣沙漠秉性的潘松,清楚的知道,在這沙漠種,哪怕只是一小片不起眼的雲彩都有可能引起毀滅性的災難。 「糟糕!」儘管潘松不停的在心裡祈禱著,可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爆發了。剛才還慢慢,顯得無比愜意從容的那片雲彩,在下一秒種裡忽然變了顏色,一下變的無比厚重,顏色也有純白向著漆黑快速轉變。就在潘松驚呼出口的時候,在那雲彩下猛然出現了一條細細的,遠遠看去大概有鉛筆粗細的黑線。黑線一成型,就好像是充氣似的,迅速膨脹起來,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很快就變成了一條,直向天雲霄衝去的的黑龍,遊蕩在天地之間。 以現在潘松他們的航線,簡直就是在向那龍捲風投懷送抱一般。潘松顧不上示警,猛的一拉操縱感,直升飛機當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翻轉。李爽,秦琴等人措手不及,尖叫一聲,身體開始跟著直升飛機旋轉。張強沒有絲毫的準備,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翻了個跟頭,不過他畢竟修為通天,很快就穩住了身形,兩隻手牢牢的將秦琴和李爽抱在胸前,兩隻腳就好像是釘在了甲板上似的,跟著直升飛機劇烈的翻轉。李祥,周宗南和周克清三人從一開始就把自己固定在了座位上,這一陣翻轉除了讓他們一陣陣頭暈目眩之外,並沒有受到碰撞。否則五個人同時在機艙裡翻滾,就算是張強也得手忙腳亂一陣兒。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是不是要墜機了!」李爽被張強緊緊的抱在懷裡,萬分驚恐的嬌聲喊道,聲音滿是恐懼和緊張,張強將她更緊的抱在懷裡,連聲安慰道「沒事兒的,沒事兒的,有我在,你是安全的!」也不知道是張強的話還是他的結實安全的胸膛起了作用,沒一會兒的工夫,李爽終於安靜了下來,將腦袋緊緊的貼在張強的胸口,一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邊細細的品位著那透過鼻滲透進他心裡的雄性氣息。秦琴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沒像李爽那樣大喊大叫,一顆心早就是提到了嗓眼兒,小臉兒更是煞白煞白,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張強的一條胳膊,活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 飛機一連翻了幾個跟頭,總算是恢復了平穩,有些驚魂不定的李爽和秦琴還賴在張強的懷抱裡不肯離開。張強連哄帶騙的將她們安撫在各自的座位上,隨後將她們的身體用安全帶固定好之後,才看向潘松問道「剛才是怎麼會事兒?」潘松臉一苦說道「這次我們麻煩大了,你看看在我們後面的是什麼?」 張強透過機尾的舷窗看了出去,當看到黑龍一般的龍捲風張牙舞爪的向他們撲過來的時候,也不由得被這不可抵擋的自然之力所震撼住了,怔在了當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其他人也紛紛注意到了這堪稱驚人的龍捲風,紛紛的在心裡打起了哆嗦。「潘松,加快速度,我們快要被追上啦!」李爽一邊滿是恐懼的盯著龍捲風,一邊大聲的提醒著潘松說道。潘松沉聲說道「現在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我們帶的東西太多,飛機飛不快!」 「那……那該怎麼辦?這種程度的龍捲風會在一秒鐘內就把我們撕成碎片的!」秦琴顯得很緊張,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必須給飛機減重才行!我打開艙門,你們把除了油料,水以外的東西全都丟出去,減輕了重量飛機會飛的快一點兒!」說完,座艙的艙門被緩緩的開啟,一股勁風立即刮了進來,吹的眾人人仰馬翻。「不行!這些都是我們必須的儀器和設備,沒有了它們我們這次沙漠之行就算是白來了!」周宗南反對的說道。「老教授!這次白來了,我們下次還可以再來,可是您如果把命丟在了這裡,您即使有再多的設備也是白搭!聽我的,扔吧?龍捲風馬上就要追上來了!」潘松勸道。 「教授!潘松他說的對,我們不能再猶豫了,扔吧!」秦琴咬了咬嘴唇一邊果斷的說著,一邊解自己的安全帶。張強將她摁住說道「我來!我把他們全都裝在我的戒指裡,這樣又不會讓飛機太重,又保住了它們!」事到如今,張強也顧不上保守秘密了,大聲的說道。想起張強那神奇無比的戒指,周宗南等人都眼睛一亮,唯獨潘松卻是倍感不解,忍不住問道「什麼戒指?」張強只是笑了笑,沒有解釋。俯身要將那些設備儀器裝起來,猛然間飛機開始了劇烈晃動,原來龍捲風外圍帶起的些沙土已經波及到了直升飛機,潘鬆手一抖,才使得飛機晃動的如此厲害。 可是這一晃不要緊,機艙裡的東西,立即向著敞開的艙門滑去。先是油料和水,最後連儀器和設備也沒能倖免。看到這一幕,李爽,秦琴無不是驚聲尖叫起來,手忙腳亂的解著自己的安全帶,想要攔住那些設備。可是這安全帶存了心的跟她們添亂,越是在緊急時刻,越是解不開,眼看著所有的東西都要掉落出去,不要說是秦琴和李爽,就連周宗南他們也是急的眼冒金星。張強見狀眉頭一皺,想也不想的衝著設備撲了上去。雙手如幻影似的舞動起來,一道道紫色的神光驟然亮起,隨後又快速熄滅,再快速的亮起……如此在漫天的風沙顯得異常的詭異。 「小心!」就在此時,李爽忽然叫了一聲,張強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忽然右腿遭受到一陣沉重的打擊,身體被這衝擊力一撞,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而他的背後就是敞開著的艙門。見到這樣的情景,眾人的魂兒都嚇掉了,呆呆的看著張強一點點的沒入機艙外的風沙之。「強……強哥他……」張強就這樣消失了,李爽瞪大了眼睛,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竟然是真的,不知不覺大滴大滴的眼淚在眼蓄積起來。 秦琴狀若瘋狂,連撕帶扯的將安全帶從自己的身上扯了下去,隨後,彷彿是殭屍一般的從座位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艙門挪去。周宗南見狀強忍著心的悲痛,大聲的吼道「秦琴,回來,危險!」可是秦琴就好像是聽不見他的話似的,身形依然僵硬的一點點向洞開著的艙門靠了過去。 「潘松,快點兒,關上艙門,潘松,快!」見到這樣的情景,為了不讓秦琴再出意外,李祥衝著潘松瘋狂的吼了起來,潘松不停的按著關閉艙門的按鈕,可是卻連絲毫的反應也沒有。而此時,隨著龍捲風距離他們越來越近,風沙對直升機的影響也越來越大。潘松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握住了操縱感,拚命維持著飛機的平衡,可是在霸道的龍捲風面前,他所做的這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第五卷 第一百章 生生死死 隨著龍捲風距離他們越來越近,風沙對直升機的影響也越來越大。潘松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握住了操縱感,拚命維持著飛機的平衡,可是在霸道的龍捲風面前,他所做的這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大顆大顆的汗珠不停的順著潘松的臉頰滑落下來,潘鬆緊咬著牙關,因為用力過猛,牙齦不時的會有鮮血滲出,隨後再順著嘴角兒流下來。握住操縱感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帶動著潘松的整個身體也仿是觸電了似的抖動。「快……快讓她回來,危險!」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潘松咬牙吼道。 「秦琴!回來!」周宗南再次嘶吼道。然而此時的秦琴眼裡只有張強,即使是恐怖的龍捲風似乎也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心的愛控制著她的身體,緩慢而堅定的向著大開的艙門移動。猛烈的風沙從艙門處不斷的倒灌進來,吹的她的身體動搖西晃。但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讓她退縮半步。眼看著她離艙門越來越近,潘松狂吼一聲「回來,我控制不住了!」他的話音剛落,操縱竿上立即傳來一股狂暴的力道,潘松措手不及,雙手猛的被從操縱桿上彈了開來,飛機立即失控,一陣劇烈的搖晃。 李爽,周宗南被這一陣搖晃,直晃的天旋地轉,頭暈目眩,等到飛機在潘松近乎拚命的努力下,再次恢復穩定時,眾人同時一驚,本能加駭然四出看去,可是機艙內除了他們哪裡還有秦琴的身影。周宗南一呆,眼立即被渾濁的淚水所充盈。這麼多年來,周宗南實是已經將秦琴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看待。她美麗而聰明,雖然一開始的時候顯得冷若冰霜,但那都是對那些對她心懷企圖的年輕人,在周宗南的面前,秦琴一貫表現的溫柔而乖巧。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楚在周宗南的心一點點的積聚,痛苦的灼燒著他的心房。 都說人老多情,連續看著兩個優秀的年輕人如花一般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隕落,無論是李祥還是周克清無不是老淚縱橫,情難自禁。李爽就更不用說了,此時早已經是放聲大哭了起來,悲涼的哭聲哪怕是肆虐的龍捲風都不能讓將其湮沒,聽的人忍不住就會黯然落淚。 且說秦琴,當飛機失控的那一刻,她的身體立即不受控制的向機艙外墜去。起初在她的心本能的湧起一股恐慌。可這恐慌並沒能困擾她多久,就被她潛意識深處對張強的愛給沖淡了。想著這樣就可以再見到張強,繼續和他在一起,秦琴的心立即恢復了寧靜,甚至還有點兒淡淡的興奮,張開雙手,閉上了眼睛,隱隱的她覺得自己的雙手似乎變成了兩隻翅膀,正地著她的身體向著張強追去。 然而就在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追到張強的時候,忽然手腕一緊,一隻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美好的夢境瞬間被打碎,秦琴有些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有些駭然的發現自己正飄浮在漫天的風沙之,而抓住她,不讓她被風吹走的就是那只有力的大手。秦琴順勢看了過去,淚水立即就流了下來。那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強。他一手拉著直升機的起落架,一手緊緊的抓著秦琴,在狂暴的龍捲風面前苦苦支撐著。 原來,當設備從張強的眼前滑出飛機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受到龍捲風,螺旋上升氣流的作用,設備掉出飛機並沒有直接落下,而是緩緩的有些詭異的飄在了那裡。見狀,張強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從飛機上跳了下來。等他將所有沒有沉下去的設備放到戒指裡之後,準備返回到直升機上的時候,猛然發現秦琴的身影竟然從飛機上掉了下來。張強顧不上吃驚,一手撈住直升機起落架,一邊迅猛的探出了身,總算是及時的抓住了她。 「張強,你……」秦琴看到張強激動交加的說道。可還剛說了幾個字兒,她的嘴裡就被狂風塞滿了沙,將她剩下的話直接給打了回去。這冷不丁的被嗆了一下,秦琴的呼吸立即受到了影響,憋的透不過氣來,一張臉迅速變的無比艷紅。張強眉頭一皺,索性放開了直升機的起落架,渾身包裹在神光之,傲然立於漫天的風沙之。手上用力一拉,將秦琴的身體直接拉進了懷裡。想也不想的就朝著秦琴微張的嘴唇印了上去。 窒息的感覺讓秦琴的腦袋裡一陣陣的迷糊,就在她即將到達極限的時候,一股新鮮,充斥著生機的氣流猛然湧入,秦琴的心劇烈一抖,下意識的伸開雙臂,牢牢的抱住了張強的脖,近乎於貪婪的吸取著更多的氧氣。隨著呼吸變的順暢,秦琴逐漸的開始恢復意識,也開始明白那救命氧氣的源頭。 當她完全清醒過來之後,秦琴的心開始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一種如蜜般的甘甜開始在她的心頭縈繞,這不正是她千萬個夜晚所夢到的場景嗎?感受著緊緊的印在自己唇上的那厚實溫暖的嘴唇,秦琴有些捨不得告別這一刻,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氧氣,可是她依然不肯放開張強。將張強牢牢的抱著,越抱越緊,猛一看去就好像兩人是在熱烈的接吻一般——龍捲風的熱吻。 張強開始有些納悶兒了,按道理秦琴現在早就應該清醒過來了,可是卻始終是沒有動靜。猛然間,張強就好像是被電到了似的,渾身劇烈一震,就在剛才,秦琴的香舌輕輕的舔了舔他的嘴唇。張強確定那不是幻覺,因為那種甜甜的溫潤,實在是太真切了。張強驚訝的低頭向懷裡的秦琴看去,只見她此時滿臉的潮紅,臉上充斥著陶醉,眼皮微微的顫抖著,嘴唇就好像是在渴求著什麼似的微微翹起。現在怎麼說張強也已經有了兩個女人,對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瞭解的,立即就知道這是情動的表現。 張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大力的搖晃起秦琴,秦琴略帶迷茫和小小不滿的抬起頭,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上面還帶著張強濃厚的氣息,讓她感到很是滿足。張強有些好笑的看著秦琴說道「喂,你是怎麼會事兒?明明都醒了,還裝昏迷,佔我的便宜!」秦琴嘟了嘟嘴,滿是嬌羞的說道「人家……人家怎麼好意思睜開眼睛嘛?」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對了,你是怎麼掉下來的?」 秦琴有些後怕的說道「我看到你掉下了飛機,心裡……心裡擔心,就想看看你怎麼樣了,結果飛機一個搖晃就把我給晃下來了!」張強責備的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了,把自己牢牢的綁在座位上不要亂動,你怎麼就不是聽。好在我在這裡,否則,你這條小命就沒了,你知道不知道啊!」秦琴有些撒嬌也似的說道「我還不都是因為擔心你,你不安慰人家也就罷了,還對人家這麼凶!剛才我都快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張強歎息了一聲,柔聲說道「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後不許再這麼衝動了!」 秦琴趕忙點了點頭,忽然發現,風沙似乎停止了似的,有些訝然的抬頭望去,一眼就看到狂暴的龍捲風還在無可阻擋的想他們和飛機快速靠近,在他們的四周依然是風沙漫天,只是這風沙好像是認識兩人似的,一到兩人身旁就自然而然的分開繞了過去,所以她才感覺不到風沙的困擾。「這是怎麼會事兒?」秦琴忍不住驚問了一句,張強笑道「別管怎麼會事兒了,我們先回到飛機上再說,我想現在教授他們一定擔心死了!」秦琴點了點頭,張強剛準備抱著秦琴躍回到飛機上,秦琴驟然大叫了起來,手指著張強的身後,臉上寫滿了恐懼。 張強急忙回頭看去,臉上也不由得變色。因為女媧神力的保護,張強不會受到風沙的困擾,但是同時也讓他不能真切的感受到龍捲風的威力在逐漸的增強,就在兩人說話這當兒,龍捲風已經到了兩人的身旁,觸手可及。 潘松此時絕望了,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直升飛機始終沒能逃過龍捲風的魔掌。看著龍捲風距離飛機越來越近,潘松帶著深深的愧疚說道「對不起大家,我沒能完成我的任務,我……」周宗南苦笑了一聲,注視著舷窗外隨時都會撲過來的龍捲風,緩緩的說道「不要說對不起,這是天災。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我們都看在眼裡了!就像史將軍說的那樣,你的確是一位優秀的飛行員!」 「死了也好!剛好免得張強和秦琴那兩個孩在路上孤單,大家相互做個伴兒也好!」周克清摸了一把雪白的髮絲,臉色平靜而從容的說道。「哎!死我倒是不怕,只是感到可惜!我們已經活了大半輩,什麼也多經歷過了,可是張強,秦琴還有李爽,他們還這麼年輕,卻就要和我們一起面對死亡,上天對他們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李爽黯然傷神的喃喃低語道「沒有他的生命,活下去還不如死了好!」 就在他們長吁短歎的時候,猛聽一聲驚呼,秦琴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眾人紛紛一陣錯愕,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秦琴一落進機艙裡,顧不上跟眾人打招呼,下意識的爬到飛機的艙門前,對著機下大聲的喊道「強,你快進來,快點兒!」「琴姐!」見到秦琴還活著,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李爽激動了,李爽三下五除二的扯下安全帶,牢牢的抓住了秦琴。秦琴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急不可耐的對李爽說道「不要拉我,強還在下面,救他啊!」聽到張強還活著的消息,周宗難等人無不流露出一陣驚喜,然而想到用不了多久,飛機就會墜毀,眾人臉上的喜悅頓時黯淡了下去。 「琴姐,沒用的!飛機馬上就會被龍捲風撕碎,即使把強哥救上來,也只不過是和我們一起等死罷了!」李爽悲愴的對秦琴說道。秦琴激動不已的搖著頭,大聲的說道「不,我不管!哪怕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秦琴,回去!」就在眾人無可奈何的時候,忽然從飛機的下面傳來張強的怒喝之聲。這聲音充斥著威嚴和霸道,讓眾人無不是心一驚,面露駭然。秦琴更是被張強的怒喝給驚呆了。 「回去坐好!潘松,你還在嗎?」張強將秦琴喝回到座位上,問潘松道。潘松驚詫的回頭看了看,可是哪裡有張強的影。想到聲音是從飛機下傳來的,潘松有些失神,怎麼也不能相信一個人在漫天的風沙裡不但能存活,精氣神兒還十足。「我在!你在哪兒?」潘松壓抑住心的萬般驚奇,放聲問道。「好!聽我的指揮,我數到三,你就將飛機的速度加到最大,我幫你衝出去!」張強沒跟他解釋,而是急聲命令道。 「衝出去?這不可能的,龍捲風的速度移動很快!這外圍的風沙又限制住了直升機的速度,我們是不可能快過龍捲風的!」潘松理智的分析道。「你的話真多!按我說的做,少囉嗦!」張強怒吼連連的打斷了他的話,讓潘松心裡不由自主的一緊。好傢伙,在張強的面前他感受到他的壓力絕對不必在史秋的面前輕鬆多少,甚至還有過之。不敢再說什麼,雙手牢牢的握住操縱桿,看那架勢,他恨不得將雙手能焊在操縱桿兒上。 第五卷 第一百零一章 神奇的戒指 等到準備好了,潘松吼道「我好了!」「好!聽我口令,一!」張強一聲斷喝,眾人的心立即提了起來。放眼望去,舷窗外,龍捲風距離他們不足十米,有拳頭大小的沙石劈里啪啦的擊打在厚實的防彈舷窗上,連彈都打不穿的舷窗玻璃,此時卻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甚至出現了一些細密的裂紋,讓人好不擔心!由此可見,這龍捲風的力道是何等的強大。「二!」張強的聲音再次響起,龍捲風距離他們只剩下了五米不到。眼看著龍捲風如怪獸一般的撲了過來,恐懼早就佔據了眾人的心神,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龍捲風,此時在他們的眼,那已經不再是龍捲風了,而是一個披著可怕黑斗篷的死神。 「三!」就在龍捲風即將將飛機吞噬的前一秒鐘,張強猛然喊出了三。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潘松,猛然用盡全力的提起操縱感,在很短的時間內將直升飛機的速度提升到了最大。「不對!不可能這麼快的!」潘松心裡一震,他駕駛直升飛機也已經有些年頭兒了,對直升飛機的瞭解就好像是自己的手掌那樣熟悉。可是此時他座下的這架直升飛機卻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變的無比陌生。這速度根本就不是直升飛機能擁有的速度,倒好像是戰鬥機。 驟然提升的速度,讓他和李爽,秦琴等人的身體猛的貼在了座位後背上,劇烈的風讓他們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睜不開眼睛的他們自然不會發現,此時的飛機完全的被一種神秘的紫色光芒所包裹,就好像是一個紫色的光球,在漫天的風沙穿行。短短的幾秒鐘過去,眾人猛然感到眼前一亮,隨即飛機的速度驟然慢了下來。當眾人試著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現在他們的周圍再也沒有了讓人恐怖的,昏天黑地的風沙,而是藍藍的晴空和忽然變的寧靜的沙漠。 潘松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他所熟悉的直升飛機終於又回來了。試了試操縱台上的各個按鈕,飛機沒有任何的毛病,只是油料顯示不多了。想起剛才的那駭人的一幕,潘松下意識的四出望去,在他們的身後,那如黑龍一般的龍捲風依然在瘋狂的肆虐著,遙遠的天際依舊是昏天黑地,彷彿是人間地獄。「我們……我們竟然逃出了龍捲風,真不敢相信這一切的都是真的!」潘松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念叨著。周宗南,李祥和周克清則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死後餘生的感覺。李爽和秦琴和潘松一樣先是被這劇烈的場景轉換給弄的呆了一下,隨後猛然想起了張強,兩人立即顯得激動了起來。 「強,強呢!?」秦琴鬆開安全帶,急切的衝到了直升機的艙門前,俯身探向外面,終於看到張強的身體掛在直升機的起落架上,大聲的喘息著。看到秦琴,張強勉強衝她苦笑了一聲。剛才他為了能讓直升飛機用最快的速度衝出龍捲風,幾乎動用了他的全部神力,此時的身體很是虛弱。想起上次他還沒有完全融合第三塊元神碎片,都能游刃有餘的托住一架滿載著客人的巨型客機。可是今天,一架小小的直升飛機幾乎讓他完全脫力,想一想,張強不由得也因為大自然的力量而駭然變色。 比起偉岸的大自然,他身體裡的這點兒力量實在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想起多少萬年前,女媧用自己的力量創造了大自然,和女媧比起來,張強都覺得有點兒丟人了。不過,這也讓張強看到了在他的面前的路漫長。張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會成長到女媧那種檔次,可是他知道他未來的路上還有數不清的驚喜在等著他。 張強調息了一會兒,憑藉著殘存的力量,瀟灑的翻進了機艙裡。看著躺在地上大聲喘息不止的張強,潘松有些好奇,剛才直升機速度大爆發,難道是因為他?想起那之前,張強對他所說的話,潘松越發的肯定,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張強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雖然他的心裡有千般疑問,但是優秀的軍人素質,讓他將所有的疑問都壓在了心,專注的駕駛著飛機。躲過了龍捲風之後,前方的旅途一帆風順,在直升機的油料即將消耗完之前,他們終於抵達了本次沙漠之行的目的地。 在秦琴和李爽堪稱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張強快速的復原著。很快就恢復了原先七成的力量。重新有了精神的張強掙扎著坐了起來,喃喃的說道「剛才的龍捲風實在是太可怕了,我這輩都沒經歷過這樣的龍捲風!」潘松笑道「這就是沙漠,無情無義的沙漠最為可怕的地方!如果是我,我是絕對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種地的,呵呵……」 張強淡淡的說道「我一直都堅信,沙漠也是地球賜給我們人類的寶貴財富,只是我們還不懂得如何最好的開發利用它們罷了。不管沙漠再怎麼無情,再怎麼可怕,它始終都沒有智慧,既然沒有智慧就注定了要被我們踩在腳下。如果人們都像你那樣想的話,人類征服沙漠的進程也許N年都不能完成。」潘松點了點頭說道「正因為你和我們大多數人想的都不一樣,你才不是一個普通人,你才能創造如此輝煌的事業!世界需要你這樣的人來開拓,同時也需要我們這樣的普通人來做你的基石,我想這就是世界在不斷前進的道理吧?」 直升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柔軟的沙上。眾人先後依次跳了下來。從外面看看被龍捲風折磨的千瘡百孔的直升機,眾人無不有些後怕,想起竟然能在這樣的可怕龍捲風脫險,都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檢查一下我們的損失!」張強沉聲說道。「油料和飲水全都丟失了,還有食物。」潘松檢查了一下機艙,無奈的說道。「所有的設備和儀器,包括一個衛星電話全都沒有了,也就是說,除了我們幾個人,我們帶來的所有東西都被龍捲風搶走了!」李祥有些頭疼,自嘲似的說道。在這茫茫的沙漠裡,沒有了油料,直升飛機就是一堆廢鐵,沒有了水和食物,眾人能做的只有等死。比起這些,那些什麼設備和儀器都顯得無足輕重了。 就在眾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張強盤膝坐了下來,手指輕輕拈動著女媧神戒,一道耀眼的紫光閃過,在眾人的面前猛然多了一個小山堆。大量的食物和飲用水首先躍入了眾人的眼簾,心無不是驚喜交加。「這麼多吃的喝的?好像都不是我們原先準備的啊!」秦琴上下打量著如山一般的食物,滿是疑惑的問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我只顧著搶儀器和設備,油料,水,食物我沒去理會。這些都是我在來之前,以防萬一,提前準備的,沒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在食物和水的旁邊就是那些別張強及時救起的各式設備,正而八經的又是一堆。周宗南等人急忙湊了過來,一一清點檢查了一番。其他的設備都沒有損壞,可偏偏是最重要的衛星電話破損了。周宗南鼓弄了一番,隨手一扔,苦笑道「我寧願這些全壞了,也不希望衛星電話壞,可偏偏……哎,這莫非真的是天意嗎?」「這可怎麼辦?衛星電話壞了,就和外界失去了聯繫,如果沒有人給我們送油料來,我們該怎麼返回?步行嗎?」李爽滿臉擔憂疑慮的問道。想想在如火的烈日下,在漫無邊際的沙漠上蹣跚步行,眾人還沒開始走就已經覺得腿軟了。就連潘松也是如此。 張強微微笑了笑說道「這都是小問題!到時候,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大家不用擔心!」張強的笑容和底氣十足的話語讓眾人心不由自主的一暢,先前的憂慮盡數消除,齊齊振奮的看向張強。張強擺擺手說道「大家還是先工作吧,看看這裡的的環境到底適不適合實行我們的計劃!」張強沒說怎麼辦,而是提到了工作。 張強的情緒極大的感染了眾人,就連意志力堅強很有主見的潘松此時也不知不覺的將張強當成了主心骨。惟他馬首是瞻。沙漠可不同於實驗室,沒有冷氣可吹,太陽又大,只一會兒的工夫,大家都受不了了。這也難怪,幾個人當不是老人就是嬌弱的女生,抵抗力本就差了不少。看著幾人搖搖晃晃,隱隱有暑的跡象,張強暗罵一聲該死,隨手在地上扒拉出幾根草根,握在手裡,一道紫光閃過,草根變成了個看不出是什麼質地製成的戒指。顯得很是古樸,不時的會從閃過一道光芒。 張強輕聲叫過秦琴,遞給她一個戒指,用一種近乎於命令的口氣說道「戴上!」看到戒指,秦琴不由得愣了一下,戒指代表什麼意思,在當今社會可是很敏感的。秦琴原本就被太陽曬紅了的臉頰此時更紅了,羞答答的低下了腦袋,心想道「怎麼……怎麼會這麼突然?我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啊?女孩是應該矜持一點兒,可是萬一,他以為我是拒絕了他,以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秦琴的腦袋裡不停的轉著念頭,心裡就好像是一團亂麻似的,越纏越緊,越弄越亂。 看到秦琴就好像是木雕一樣的,站在那裡動也不動,臉上的表情空前的複雜難解,張強一把拉過她的手,將戒指不由分說的戴在了她的手指上。秦琴驚呼一聲,心裡是有喜有羞又有怒。暗哼「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啊!?」戒指帶在了手指上,秦琴立即感到一股清爽的涼意從戒指上流了出來,這股涼意順著她的胳膊,很快就流遍了全身。那一刻頭頂的熾陽好像不存在了似的,酷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秦琴的全身都被包裹在一片冰爽之,讓她一時舒服的狠狠的打了幾個冷顫。 就在秦琴暗暗稱奇的時候,張強已經將戒指帶在了李爽的手上。看到這一幕,秦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裡還是有些酸酸的說道「真是個花心大蘿蔔,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現在又有了我,還這麼花心!?」李爽被張強的動作嚇了一跳,也和秦琴一樣,心裡免不了一陣胡思亂想,不過沒容她美多久,張強接下來的動作讓她和秦琴不由得大失所望,苦笑連連。 張強將戒指一一個遞給了潘松,周宗南,周克清和李祥,一人一個,不偏不向。兩女這才明白敢情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雖然酷熱已經遠離她們而去,兩女臉上的紅暈不但沒有退去,卻更加的紅艷了。。 第五卷 第一百零二章 沙漠槍聲 張強將戒指一一個遞給了潘松,周宗南,周克清和李祥,一人一個,不偏不向。兩女這才明白敢情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雖然酷熱已經遠離她們而去,兩女臉上的紅暈不但沒有退去,卻更加的紅艷了。解決了酷熱的問題,眾人開始在荒蕪沙漠忙碌起來。周宗南他們這些科學家自然是去做研究,而搭帳篷這樣的事情就落在了張強和潘松的身上。「喂,潘松,你幹嗎呢?沙漠裡的晝夜溫差大,等太陽一落山,立即就會變的很冷,我可不想在獵獵寒風搭帳篷。」看著潘松一動不動的對著那堆帳篷發呆,張強皺眉催促道。 在張強的提醒下,潘松回過神來,看著張強忽然幽幽的問道「張強,你是不是傳說的神仙?」張強聽的一愣,隨後明白過來潘松為什麼這麼問了。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什麼神仙啊?我告訴你,那都是科學的力量!」潘松看著張強,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嗎?科學真的能夠辦到這些?那神奇的能裝下任何東西而體現不出重量的戒指,讓你能在如此恐怖的龍捲風來去自如的力量,難道這些都真的是來自科學?」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潘松,我記得你們軍人是天下問問題最少的人,怎麼你的問題就這麼多?」潘松搖頭說道「不是我的問題多,而是你實在太讓人好奇。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知道在你身上發生的事。」張強無奈的說道「這正是讓我最為煩惱的地方。呵呵……好了,工作吧!」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提起了一架帳篷。熟練的展開,支撐起來。看著張強忙碌不已的身影,潘松只好打消了尋根究底的念頭,專心的搭建起帳篷來。 「砰砰……」就在眾人忙碌著的時候,忽然一陣劇烈的槍聲在他們的不遠處驟然響起。「是槍聲!」聽到這聲音,潘松的心裡一震,宛如獵豹一般的機警無比的想四周掃去。「槍聲!?」張強也是心一驚,身形爆射而出,宛如黑煙一般的射向正在科考的周宗南他們。「發生什麼事了?」周宗南目露駭然和不解的看向飛速掠來的張強。張強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銳利的目光一掃,周宗南,周克清,李祥在這兒,然而李爽和秦琴卻沒了蹤影。 張強的心一下揪了起來,而這時候,那槍聲卻變的越來越密集,激烈,其還不時的傳來手榴彈的爆炸聲。彷彿他們不是置身於荒無人煙的大漠,而是置身於血腥的戰場似的。「李爽和秦琴呢?」張強急切的問道。周克清一指他們身後的一個沙丘說道「她們到那邊去採集沙樣了……」周克清的話還沒說完,張強已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空氣只留下他嘹亮威嚴的嗓音「潘松,你負責保護他們!」 「李爽,秦琴!……」張強在沙丘的後面大聲的呼喊著。「強,我們在這兒!」還好,很快的就有了回應,張強尋聲望去,只見在他身前大約三四百米的地方,李爽和秦琴正相擁抱在一起,臉上都寫著深深的恐懼。張強飛過去,將兩人一起抱在了懷裡,關切的問道「你們沒事兒吧?」躲在張強的懷裡,就好像是小船從咆哮的海面駛進了寧靜的港灣,兩女的心裡一下變的踏實起來。 秦琴搖搖頭說道「我們沒事兒,只是忽然聽到槍聲,被嚇壞了……」張強溫柔的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讓她們盡量的平靜下來,隨後說道「走,我們先和大家集合,然後再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看來這荒無人煙的沙漠深處並不是真正的人蹤絕跡。」看到張強將李爽和秦琴安全的帶了回來,周宗南等人提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潘松,這是怎麼會事兒?為什麼會有人在這裡打仗?」張強滿是疑竇的看向潘松,潘松又哪裡知道原因,皺眉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這裡一向是人煙罕至,怎麼會一下變成了戰場呢?」張強冷笑一聲說道「不管是怎麼會事兒,我們至少有油料讓直升飛機動起來了!」潘松有些怔然的看著張強問道「你……你想幹什麼?」張強看著他道「你的飛機不是沒油了嗎,我去給你弄點兒!這些人總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沒有油料他們是走不到這裡來的。潘松,你在這裡保護大家的安全,我去看看!」 「不!我是軍人,要去也應該是我去!」潘松胸膛一挺,朗聲說道。張強忽然笑了笑說道「你為什麼把我當成神仙?是因為這樣嗎?」張強的話剛一落地,潘松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張強的右手猛然抬起,潘松的身體一震,隨後就好像是射出的炮彈似的,向著天空迅猛的躥去。升到最高點的時候,停了停,隨後驟然下落。作為飛行員,忽高忽低是他們的訓練科目,然而即便是經過魔鬼式訓練的潘松,當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時,也被駭的驚叫了出來,臉色一片煞白。 眼看著潘松就要和沙漠來個親密接觸,張強的手又是一抖,潘松的身體在距離地面一人多高的地方穩穩當當的停住了。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半空,潘松顯得很是不安,極力的掙扎著,想要將雙腳踩在地面上,然而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張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樣?現在你不會和我爭了阿爸?」「你這個怪物快把我放下來,放我下來!」潘松聲嘶力竭的不斷怒吼著,一副直恨不得將張強給咬死的架勢。 張強倏然收回右手,萬有引力重新控制了潘松的身體,把他給拉回了地面,不過著陸的姿勢不是很雅觀。潘松心有餘悸的站起身來,揉了揉被摔的隱隱有些作痛的屁股,很是『幽怨』的看向張強,嘴裡不停的嘀咕著「怪物,魔鬼……混蛋……」「嗯?」張強的鼻裡發出一陣異常不滿的聲響,潘松心神一滯,立即訕訕的將頭轉到一邊兒,裝做什麼事兒也沒做似的一陣東張西望。 張強沉聲說道「他們我就交給你了,你要是讓他們出了一點兒的閃石,那你這輩都準備做鳥人吧,永遠也別想再從天上下來!」潘松臉色一苦,吶吶的說道「知道了,可怕的怪……可怕的怪大哥!」還好潘松反應比較快,才免除了又一次變身成鳥人的遭遇。 「強,你要小心一點兒!在這沙漠深處,遠離法制,沒有了約束,那些人一定是窮凶極惡,心狠手辣之徒。能對付的了就對付,對付不了,千萬不要暴露自己,明白嗎?」李祥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李老師,您放心吧。他們是好人就罷了,如果是壞人,那麼他們算是倒霉到家了!」說完回頭看向李爽和秦琴說道「李爽,秦琴,你們兩個安分點兒,不要調皮,給別人添麻煩,聽到了嗎?」兩女一聽都是一臉的不願意,秦琴嘟嘴說道「你這什麼意思,搞的我們好像是小孩似的。」張強笑了笑,向著潘松點了點頭,獨自一人消失在槍聲傳來的方向。 張強提起身形,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上隨風狂飆,很快就來到了槍聲響起的地方,心裡不由得為眼前的場景吃了一驚。一大片的建築群驟然躍入他的眼簾,紅色的屋頂在沙漠異常的顯然,白色的高牆上架的是層層疊疊的電網,這……這分明是一座監獄,一座建設在沙漠深處的監獄。 就在張強為自己眼前的場景倍感吃驚的時候,猛然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監獄的大門被人用烈性**炸開一個豁口,數十名手持重武器,身穿囚衣的罪犯瘋狂的衝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跟出來的是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獄警打扮的人。「越獄?」張強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火暴的場面苦笑不已。看的出來,囚犯的頭領是衝在最前面的一個身材如鋼鐵鑄就,肌肉根根隆起,額頭正央有一條十厘米長的刀疤的壯汗,只見他一邊奔跑著,一邊不時的回頭衝著獄警們開槍射擊,遲滯他們的追擊。 「喂,你們往哪裡跑不好,偏偏往我這裡跑,這不是找我的茬兒嗎?」看著向他這邊快速逼近的眾囚犯,張強自言自語的說道。眼看著他們即將進入張強的攻擊範圍,那帶頭的大漢猛然一揮手,二三十個囚犯立即停了下來。「澤哥,怎麼停下來了?那些條快要追上來了!」一個腦袋圓圓的漢湊上來問道。 澤哥本名叫遲澤,3.12金店劫案的首犯。這次金店搶劫案可以說是驚動了全國,金店的十幾名工作人員無一倖免,全都被他槍殺,整個金店價值過億的金銀珠寶被他洗劫一空。五年前,警方以犧牲了七名警察的代價將他逮捕歸案。像這樣的罪魁禍首早就應該被牆壁了百十來回了,可是沒想到竟然是被禁閉在了這沙漠的深處,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遲澤轉頭瞪了那圓腦袋一眼,舉起手裡的衝鋒鎗,怒聲說道「大家說我們手裡拿的是什麼?」「槍!」眾囚犯同時一聲高呼。遲澤又問道「我們的人多還是條的人多?」這答案顯而易見,眾囚犯似乎是明白了遲澤的意思,一個個都變的靜默了。這些傢伙被關在這沙漠深處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些獄警的積威早就深入到了他們的內心。這才使得他們在勢力佔據優勢的情況下,依然選擇了逃跑。 「他娘的,這麼多年來,我們被這些***呼來喝去的,難道你們就能忍?還是***大老爺們兒嗎?老今天是豁出去,反正都是個死,老也得報了仇再死!」說完,不理會發著呆的眾囚犯,一橫手裡的衝鋒鎗,掉頭向回衝去。圓腦袋的眼睛轉了一圈兒,不知道轉的什麼念頭,轉身也跟了上去。見到兩人都已經衝回去了,眾囚犯也沒再猶豫,掉轉槍口轉身殺了上去。 見狀,張強心裡一震,這下那些獄警可有的苦頭吃了!果然,不再逃跑的囚犯們,恢復了他們猙獰狠辣,悍不畏死的本性,二三十把衝鋒鎗,同時噴射出火焰,鋪天蓋地的彈毫不留情的向著獄警們射去。獄警似乎沒有料到這些囚犯竟然轉逃為攻,措不及防,在獄警當接連響起了幾聲悶哼。「趴下,趴下!」獄警忽然響起一聲震天的虎吼,那吼聲顯得異常的惱怒,眾囚犯竟然被這聲音震的齊齊不由自主的停了火,臉上都顯得有些駭然,即使是兇猛成性的遲澤也是情不自禁的愣了愣,看的出來,這吼聲的主人定非常人。 張強好奇的尋聲望去,找到那吼聲的主人,心不由得一讚「好一個真漢!」只見那人,生的接近兩米,方頭大臉,高鼻闊唇,渾身上下呈現出一種充滿著陽剛氣息的古銅色,在沙漠的陽光下,渾身油亮油亮,看了讓人有些眩目的感覺。此時一手提著重型衝鋒鎗,一手死死的按住身旁一個受傷獄警的傷口,一雙四角大眼蓄滿了憤怒! 遲澤很快的就從那大漢的吼聲回過神兒來,狠狠的在地上呸了一口,大聲吼道「古非天,你完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這五年來讓我所承受的痛苦,我要加倍償還給你!不過你放心,等我幹掉你,我就去殺了你的妻和女兒,讓你們一家在黃泉路上團圓,哈哈……我夠有人情味兒了吧?」 第五卷 第一百零三章 激戰 「遲澤,你這個狗雜種!你犯下了滔天罪行,本應該立即槍決。是zf仁慈,留你一條生路!而你卻不知悔改,扇動囚犯暴動,將他們帶上絕路,當初我真應該一槍斃了你!」古非天衝著遲澤怒聲喝道。「哼哼哈哈……仁慈?你們不殺我,只不過是想讓我替你們賣命,替你們殺人罷了!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嗎?」遲澤滿是不屑的駁斥道。古非天說道「你們對祖國和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難道你們就不應該去彌補自己的罪惡?男漢大丈夫,要有一雙能擔當的肩膀。你們犯下的罪惡,難道要有別人去償還嗎?」 「夠了!這五年裡,同樣的話你跟我說過很多遍了,我聽夠了,也煩了!你們乖乖的去死吧!」說完,舉槍衝著古非天所在的沙丘就是一頓狂掃。從他們的對話裡,張強漸漸明白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每一個國家都設有秘密監獄,在這些秘密監獄裡關押的往往都不是一般的犯人。要麼是戰俘,要麼就是身懷絕跡的罪犯。在國際舞台上,許多事情是國家不適合出面解決的。比如有些人該殺,但是他卻有著很深的背景,如果zf出面殺了他,很可能會引起一系列的麻煩和國家間的衝突,那麼在不適合zf出面的時候,這些秘密監獄裡的罪犯就變身成了沒有身份的秘密殺手。 在來到秘密監獄之前,他們大多都已經被執行過『槍決』或者被zf宣佈為死亡了的。即使對方查下來,其結果也只能是一無所獲。想來,這裡應該就是一所秘密監獄。也正因為如此,像遲澤這樣的絕世凶人才能繼續活下來。 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步天地,眾囚犯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有佔領這所監獄或許還有逃生的可能。遲澤的槍一響,眾囚犯手裡的傢伙也同時開了火兒。一道道火舌噴吐著,激起漫天的飛沙。古非天和十幾個獄警被死死的壓制在沙丘上,絲毫也動彈不得。見狀,遲澤得意的連聲獰笑,邊射擊邊往前緊逼道「古非天,你還手啊!你不是一向都很威風嗎?來啊,讓我再見識見識你的威風!出來啊!」 古非天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兩排鋼牙咬的咯崩亂響,可是卻苦於對方的火力太猛,被壓制的連頭都抬不起來,如何又能還擊?這光挨打不能還手的窩囊事兒,古非天這一輩還是第一次經歷,氣的在肚裡直罵娘。「獄長,我們怎麼辦?被他們攻上來,我們就完了!」一個年獄警眉頭緊皺的看著古非天問道。 古非天咬了咬牙說道「這樣,你領大家在這裡,沖天放槍,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帶幾個人從右邊繞到他們的一側,看到我們開火,你們再開火!這幫狗娘養的,白白浪費了國家這麼多年的糧食!」說完,點了三個精幹的獄警,向沙丘的右側滾去。那年獄警開則帶領著其餘人,瘋狂的對天射擊 一直都沒有動靜的獄警,此時忽然槍聲大做,眾囚犯下意識的趴在了地上。遲澤滿是輕蔑的看了一眼趴的滿地的囚犯,怒喝一聲道「都他娘的是膽小鬼!給我站起來射擊!」遲澤一腳踹在身旁圓腦袋的屁股上,那圓腦袋吃痛,慘叫著從地上跳了起來,端著槍一通狂射。處於對遲澤的懼怕,趴倒的囚犯重新站了起來,向前推進。遲澤衝著沙丘怒喝道「古非天,你出來啊,你不是要殺我,我就在這兒,你出來殺我啊! 「狗娘養的!既然你這麼想死,我送你一程!」古非天猛的從他們的右側冒了出來,手裡的手榴彈脫手向著遲澤飛來。遲澤見狀大驚,身體本能的向一旁狠狠的倒去。「轟」的一聲巨響,三四個反應慢的囚犯立即被送上了天。與此同時另外三名迂迴過來的獄警同時開了火,彈帶著他們的怒火傾斜在囚犯當,囚犯又倒下了幾個。聽到這邊兒的槍聲,年獄警那邊兒也不再客氣,所有的獄警同時躍了起來,手裡的衝鋒鎗瘋狂的掃射著。這突如其來的情景,立即把眾囚犯給打蒙了,不知道該向那個方向還擊,原本二三十個囚犯,在一瞬間就被撩倒了接近一半兒。 遲澤見狀,緊咬著牙關,大聲喝道「都***快趴下,趴下!」遲澤一腳將身邊那完全被打蒙了的圓腦袋踹倒在地,隨後自己也趴了下來。眾囚犯也有樣學樣,要麼臥倒,要麼找掩護,傷亡才沒有繼續下去。 「狗娘養的,混蛋!」遲澤躲在一處沙丘的後面,憤怒連連的嘶吼道。「澤哥,我們怎麼辦?就這麼點兒人還能殺出去嗎?」圓腦袋滿是憂慮的對遲澤問道。遲澤怒聲道「我***怎麼知道?」圓腦袋一聽,竟然嗚咽了起來,吵的遲澤心不勝其煩,一把揪住他的脖喝道「你他娘的要是再哭,我就把你給扔出去,被古非天揍成篩!」圓腦袋這才停止了哭泣,恢復了平靜。 遲澤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現在囚犯已經失去了數量上的優勢,就單兵來說,根本就不是飽受訓練的獄警的對手。在人數差不多的情況下,囚犯就好像是一盤菜,被獄警吃掉是遲早的事情。本來還想借助這些囚犯為自己壯勢,現在看看,這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遲澤轉頭對圓腦袋沉聲說道「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就和條對峙,他們不開火,你們也不開火,他們要是衝上來你們就給我把他們揍回去!總之一定要堅持到我回來!」 圓腦袋聽到遲澤要離開,急聲問道「你……你要去哪兒?」遲澤嘿嘿一陣獰笑說道「我要去找一張能控制住古非天的王牌!有了這張王牌,我們就有八成的勝算!」圓腦袋一聽,吶吶的問道「什麼王牌?澤哥,你不會是想拿我們當炮灰,自己一個人遛吧?」遲澤一聽,臉色倏然變的極其冷峻,一手扣住了圓腦袋的脖,怒聲說道「要是我想遛的話,就憑你能阻止的了我嗎?啊? 圓腦袋打了個冷顫,說道「澤哥,澤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離不開你,無論是去哪兒,您可一定得帶上我啊!」遲澤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想跟著我就要聽我的!不要惹我不高興!乖乖的留在這裡。」說完,遲澤小心翼翼的向著監獄的方向摸了過去。 半個小時過去了,沙漠變的靜悄悄的,靜的讓人覺得可怕。古非天的眉頭一點點的皺緊,以他對遲澤的瞭解,遲澤絕對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這半小時的時間,遲澤一定一直在行動,可他到底在做什麼,古非天卻是猜不出來。「獄長,已經半個多小時了,我們是不是衝上去?」古非天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的火力很猛,同志們冒貿然的衝上去很可能要犧牲,我們已經犧牲了好幾名同志,不能再有人犧牲了。」「可是這樣老是按兵不動,也不是辦法啊?」那獄警又說道。 古非天搖搖頭說道「不怕!這是沙漠,沒有補給和交通工具,他們是逃不出去的,現在我們就跟他們比一比,看誰耐性更好。」古非天正說著,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古非天心裡一驚,急忙掏出電話,一看號碼是副監獄長老張,接通電話,古非天急聲問道「老張,家裡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兒吧?其餘的囚犯有什麼動向?」老張厚實的笑道「老古,別擔心,家裡一切正常。其餘的犯人都很安分。只是剛才莫名其妙的起了一把火,不過現在火勢已經被我們獄警全力撲滅了,損失不大!老古,你那邊兒怎麼樣,需不需要我派人去支援你?」 「起火?為什麼會忽然起火?」古非天的心裡一震,問道。老張說道「目前還不清楚原因,同志們正在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古非天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這裡不需要人手了,那些暴動的囚犯已經被我們困住了,用不了多久就會解決戰鬥!你的任務還是盡力維護家裡的安定,絕對不允許新的暴動發生。」說完就收了線。但是古非天的眉頭卻依然沒有舒展,緊緊的皺在一起。 「怎麼就會莫名其妙的起火呢?……調虎離山?!」古非天猛的渾身一震,一股股寒意順著脊樑骨一直延伸到他的頭上,引得頭皮一陣發麻。古非天雙手有些顫抖的撥通了老張的號碼,急聲說道「快!帶人去家屬區,遲澤在那裡,快!」說完,古非天猛的從掩體裡跳出,一邊在嘴裡怒吼道「你們這群狗雜種!」一邊瘋狂扣動著扳機,身旁的獄警見狀大為驚駭,想也不想的一躍而起,將古非天的身體硬生生的按倒在地,與此同時,古非天剛剛站立的地方,被十幾發彈擊,激起漫天的沙土。 古非天恨恨的捶了一下地面,一雙鐵拳深深的陷入了黃沙之,連聲吼道「我真是太笨了,為什麼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笨蛋,笨蛋!」看著狀若瘋狂的古非天,那獄警急切的問道「獄長,到底是怎麼了?您倒是說話啊!」古非天咬牙切齒的說道「遲澤那狗東西,他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 「啊?什麼?」那獄警不解的看著古非天問道。古非天痛聲說道「遲澤用這些囚犯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他自己卻悄悄的又返回到了監獄。」「他又回去了?他真的有這樣的膽量?」那獄警似乎不大敢相信的連聲問道。古非天沉聲說道「遲澤不同於別的亡命之徒!他凶殘而且狡猾,即便是身處絕境,也依然冷靜如狐。這也是為什麼我執意要把他關在X區的原因!可是沒想到,即便是這樣,仍然被他掀起了這麼大的風浪。就在剛才,他在監獄裡放了一把火,吸引了獄警們的注意力,他自己現在恐怕已經進入家屬區了!」 「什麼!?」幾個獄警一陣錯愕。家屬區裡住的既有獄警的家人,同時也有犯人的家屬,但是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面對遲澤這樣凶殘的罪犯,簡直就是虎入羊群,難怪古非天會感到如此的痛心。 「砰砰砰……」槍聲從監獄的方向不斷的傳來,古非天等人的心立即緊緊的揪了起來。槍聲持續了幾分鐘就停止了,「難道是遲澤已經被擊斃了?」古非天希望是這樣,但是他卻知道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以遲澤的戰鬥素養,在整個監獄如果說還有一個能擊斃他的人,那也只能是自己。老張雖然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戰士,但是要想擊斃遲澤,他還不夠看! 果然,事情再次被古非天料,隨後老張打來電話,告訴了他一個噩耗。古非天的妻受傷,僅十歲的小女兒被遲澤擄為了人質,目前正向著他們這邊移動,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拿古非天的女兒要挾古非天。聽到這個噩耗,古非天的身體一連晃了幾晃,這個鐵打的漢第一次臉上流露出悲傷耳朵情緒。內疚如野草一般的在他的心瘋長起來。如果不是白白的浪費了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停歇的進攻,也許他早就發現了遲澤的陰謀,也許他的妻就不會受傷,也許他的女兒就不會成為遲澤的人質。越想古非天越覺得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越想越覺得愧疚,鋼製的衝鋒鎗在他的手裡不停的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好像隨時都會被捏碎一般。 第五卷 第一百零四章 臨危出手 聽到這個噩耗,古非天的身體一連晃了幾晃,這個鐵打的漢第一次臉上流露出悲傷耳朵情緒。內疚如野草一般的在他的心瘋長起來。如果不是白白的浪費了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停歇的進攻,也許他早就發現了遲澤的陰謀,也許他的妻就不會受傷,也許他的女兒就不會成為遲澤的人質。越想古非天越覺得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越想越覺得愧疚,鋼製的衝鋒鎗在他的手裡不停的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好像隨時都會被捏碎一般。「獄長,是遲澤!」就在古非天心無比愧疚的時候,一位獄警指著遠處驚聲喊道。古非天怒目瞪去,只見遲澤一手抱著他那年僅十歲的女兒,一手提著槍,快步的向這邊走來。 「燕兒!」古非天見到自己的女兒陷入如此險境,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獄長,小心!」身旁的獄警大吃一驚,一把將他拉倒在地,死死的摁在了地上。「古非天,你個孬種,你出來啊!」遲澤狀若瘋狂的大聲叫囂著,直氣的古非天理智大失,七竅生煙,牙關緊緊的咬在一起,絲絲鮮血從牙齦裡不停的滲透出來。「獄長,你冷靜點兒,他就是要激怒你!」幾名獄警一邊兒不斷的加大力量壓制住越來越瘋狂的古非天,一邊苦苦的勸道。可是古非天一想到寶貝女兒正在遭受著什麼,心裡就好像被人倒進了一勺滾油,哪裡能冷靜的下來。 古燕被遲澤緊緊的抓在手裡,也許是因為太害怕了,古燕的表情顯得很呆滯,眼寫滿了深深的迷茫。遲澤一邊哈哈的狂笑著,一邊指揮著圓腦袋等人緩緩的向古非天靠近。關鍵時刻,古非天逐漸的清醒了過來,喝道「放開我,否則大家都得死!」幾名獄警面面相覷,確定了古非天是真的清醒之後,放開了他。古非天抖抖身上的沙土,說道「你們幾個真行,這筆賬我記住了,早晚和你們算個清楚!」說完轉頭看向遲澤,輕輕的站起身,走出了掩體,在獄警們的驚呼聲站在了遲澤的對面。 遲澤用槍頂住古非天,嘿嘿的獰笑道「古非天,平日裡你作威作福,高高在上,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古非天面色難看,有些心痛的看著古燕,冷冷的說道「哼,你不配跟我說話,你連的個男人都不是!」遲澤咬了咬牙,獰笑幾聲說道「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了我手上的這張王牌?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遲澤的一貫信條就是,為求目的,不擇手段。只要能讓你古非天乖乖的屈服投降,我什麼都不在乎。現在看來,我成功了!把你的手下都叫到這裡來,快點兒!」 古非天怒視著遲澤吼道「你休想!」遲澤將槍口貼在了古燕的太陽穴上,嘿嘿的一笑道「休想?哼哼……你再說一遍,下一秒鐘我就讓你看到你親生女兒白花花的腦漿!」「遲澤你敢!」古非天狂吼一聲,眼球幾乎要跳出了眼眶。「爸爸,救我,我害怕……」遲澤懷的古燕被冰冷的槍口一激,滿是恐懼的開口說道,直讓古非天的心都要碎了。「遲澤,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嗎,來啊,我就在這兒,殺了我,我絕不反抗,只要你放了我的女兒……晤!」古非天還沒說完,就被遲澤一腳踹在胸口之上,連連後退了幾步。 遲澤放聲怒吼道「現在的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把你的蠢貨手下們都叫到這兒來,快點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此時古非天胸口的劇痛遠遠比不上他心的疼痛。滿是不捨的看向古燕,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正當古非天要犧牲古燕,保全同志的時候,和他一起追擊遲澤的獄警,紛紛向這邊走了過來。古非天見狀大驚,怒喝道「都給我滾回去!」「獄長,您是燕兒的爸爸,我們是燕兒的叔叔,這個叔叔我們不能白當!」一個獄警滿是堅定的說道。 「笨蛋!你們都會死的!「古非天心是又感動,又焦急,聲嘶力竭的吼道。然而這些獄警就好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似的,腳步堅定而有力。遲澤忍不住得意的笑道「看來這張小王牌還真的好用,哈哈……」「遲澤,你要殺就殺我們吧,放了古燕!」一個獄警對著遲澤怒聲說道。遲澤將手裡的槍緩緩的對準了他說道「我最恨的就是別人給我下命令,這麼多年我被你們命令來命令去,早就厭煩了!我一直都跟自己說的,如果再有人給我下命令,我就打爆他的腦袋!」 「遲澤!」看到遲澤一臉的殺氣騰騰,古非天急切的吼了起來。遲澤獰笑一聲說道「不要著急,慢慢來,等我幹掉了他,馬上就輪到你了!」「我看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就在古非天感到絕望的時候,張強緩緩的,慢的走了過來。 在這荒無人煙的沙漠深處忽然走出來一個人,古非天和遲澤都是心一動。遲澤緊緊的盯著張強喝道「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張強冷笑幾聲道「我也沒見過你,這讓我很慶幸,認識你這樣的垃圾絕對是人生的一大恥辱!」「你是在找死!」遲澤聞言大怒,語氣冰冷的說道。古非天也是有些吃驚,不忍心看到張強這個不相關的人喪命在這無情大大漠裡,說道「先生,這裡不管你的事兒,你趕快離開吧。」 張強看了大半天,將遲澤的醜惡行徑早就一一看在了眼裡,對他不是一般的厭惡。冷血嗜殺,陰險狡詐,此時心已經是存了殺意。淡淡的說道「我也想離開,只可惜我這人見到了垃圾,總是忍不住想要把它們清理掉,免得有礙觀瞻,污染環境。」「垃圾?嘿嘿……我從來不否認我是垃圾,但是今天,我這個垃圾卻要要你的命!」遲澤說完,手裡的槍就向著張強開了火兒。「不要!」看到這一幕,古非天大感憤怒和心痛,忍不住怒吼了起來。然而已經晚了,在遲澤得意的笑聲,張強被呼嘯的彈所籠罩 「嘿嘿……下輩記住了,不要再亂說話,尤其是對像我這樣隨時能要你命的危險人物!哈哈……」遲澤冷酷的說道。「這是你對我的忠告嗎?」可還沒等遲澤笑完,張強那帶著幾分庸懶的話語就響了起來。眾人就好像是觸電似的,呆呆的看著張強,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尤其是遲澤,一雙眼睛都快要瞪瞎了,無比驚駭的看著張強,目光在他的身上不停的逡巡著。張強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在找什麼?它們嗎?」說著張強緩緩的伸開了手掌,十幾顆黃澄澄的彈頭兒,從他的手掌上緩緩的滑落下來 古非天見狀,心大為振奮,就好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眼亮光四射。能用手抓住射出的彈,而且還是在如此近的距離,這只存在於書的場面,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許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再想一想,張強竟然一個人出現在大漠的深處,這本身就意味著他的不平凡。見獵心喜的古非天,牢牢的將目光定在了張強身上。相比起他的興奮,遲澤的心情要複雜的多,一會兒滿是驚駭的看看張強,一會兒又滿是狐疑的審視一番手上的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張強幽幽的對古非天說道「要我幫忙嗎?」古非天先是一愣,隨後滿是急切的說道「要!先生,這些人都是國家的重犯,一旦讓他們重新進入了社會,那將會對社會產生巨大的危害,所以,請您務必將他們制服!」張強笑了笑說道「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古非天疑惑的問道「什麼條件?」張強說道「我要做件事情可是缺少勞動力,所以我想借你監獄裡的犯人用一用。」古非天皺眉想了想,說道「這個……萬一要是他們藉機逃跑了……」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逃跑?只要有我在,他們即使每個人在身上裝一個馬達,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說完信手一揮,只聽一聲慘叫從囚犯群裡響了起來,一個囚犯伴隨著慘叫聲,遠遠的飛了出去。 眾人看到這裡,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一時噤若寒蟬,尤其是囚犯們,更是兩股顫顫,渾身發軟,幾欲癱軟到地上了。遲澤吞了口口水,將懷裡的古燕抱的更緊了。看到這一幕,古非天算是瞭解了張強的實力,堅定的說道「好吧,只要能制服他們,我同意把犯人借給你!」「好,一言為定!」張強振奮的說道。看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自己面前做起了交易,絲毫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遲澤的肺都快氣炸了,怒聲說道「混蛋!不要忘了,我手上還有一張王牌呢!」遲澤將古燕往前一推,獰笑道。 張強轉頭看向他說道「你不說我倒還忘了!這張王牌歸我了!」說完,手掌虛捏成爪,向著遲澤懷裡的古燕一伸一縮。遲澤只感覺到一股看不見,但是卻無比霸道的力道驟然襲來,隨後他懷裡的古燕就好像是鳥兒一樣的向著張強飛了過去。「該死!」遲澤一聲怒吼,手裡的槍滅絕人性的衝著古燕開了火兒。張強見狀大怒,身形一晃,插在呼嘯的彈和古燕之間,右手橫擺一揮,彈受力倒捲了回去,顆顆命遲澤的雙手和雙腿。遲澤一聲慘叫,手的槍落在了地上,人也跟著跪了下去。 「你這個該死的畜生,滅絕人性,連這麼小的孩你都能下的了手,如果不廢了你,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受到你的迫害!」張強怒室著他,連聲喝道。遲澤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可是不時傳來的劇痛,讓他一次又一次的跌倒。「都傻愣著幹什麼?開槍啊,開槍啊,打死他們,一個都不留!」遲澤不甘心的衝著圓腦袋等犯人連聲嘶吼道。圓腦袋驚了一驚,震懾於遲澤平日裡的積威,顫的端槍對準了張強和眾獄警。 「我看誰敢開槍,這就是他的下場!」張強一聲怒吼,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遲澤。眾犯人一呆,槍口不由自主的低了低。「全都放下槍!」趁著眾犯人天人交戰的時候,古非天一聲怒喝,啪的一聲輕響傳來,第一個犯人率先將槍扔在了地上。雙手抱頭很是自覺的蹲在了地上,隨後其他的人也紛紛選擇了投降。當只剩下了圓腦袋一個人的時候,圓腦袋看了遲澤一眼,吶吶的說道「老大,我……」 遲澤絕望的歎息了一聲,嘴裡喝道「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圓腦袋將手裡的槍往地上一扔,乖乖的蹲了下來。眾獄警一擁而上,將所有人都結實的拷了起來,指著遲澤問道「獄長,他怎麼辦?」古非天看了一眼遲澤說道「他就算了!這個傢伙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銬不銬沒什麼區別。」「我不是廢人,我不是!古非天,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聽了古非天的話,遲澤激動的喊了起來,聲嘶力竭,狀若瘋狂。 古非天沒有理會他,只是緊緊的抱著失而復得的女兒,臉上的表情變的無比溫柔,親切,和剛才的那個錚錚鐵漢判若兩人。張強滿是鄙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遲澤說道「你要是在這麼吵,你這輩就不會再說話了!」張強那冰冷的目光讓遲澤的心一抖,隱隱的感到些許恐懼,這讓遲澤很是惱火。 第五卷 第一百零五章 監獄晚宴 張強滿是鄙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遲澤說道「你要是在這麼吵,你這輩就不會再說話了!」張強那冰冷的目光讓遲澤的心一抖,隱隱的感到些許恐懼,這讓遲澤很是惱火。在以往,在遲澤的潛意識裡總是認為,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比別人狠,你就自然而然的可以得到別人的尊重。所以遲澤從來都不肯向人低頭,依靠著這樣的處世哲學,遲澤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受到別人奉承推崇的老大,久而久之,他已經習慣了別人看自己時,帶著些恐懼的目光。每當他沐浴在這樣的目光時,他就會覺得自己沒白在這個世界上走一遭,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存在的價值。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目光也會出現在自己的雙眼。 「看什麼看?不服氣嗎?」張強盯視著遲澤,眼的不屑一點點的變的濃厚起來。「你真的以為只要你夠狠,在這個世界上就可以無法無天?幼稚,愚蠢!」遲澤掙扎著動了動,可是四肢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渾身使不出半點兒力氣,躺在地上仰視著張強,他忽然覺得張強是那樣的高大,就好像是一座巍巍高山,直壓在他的心頭,讓他連氣都喘不過來。張強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真的不服氣,可那你又能怎麼樣?你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或許……或許你還可以衝我吐口水,呵呵……現在你該明白這個世界有多無奈了吧?」說著張強的話音一冷道「你給我聽清楚,如果這不是一個法制社會,今天你早就去閻王殿報道了!」 古非天看著遲澤冷聲說道「現在該為你所做的一切還債了,來人啊,把他帶走!」兩個獄警不由分說的將他抬了起來,向著監獄的方向走去。古非天抱著古燕來到了張強的面前,古燕此時已經從剛才的驚懼緩過神兒來,看來小姑娘和她父親一樣,有著一副好膽量。瞪著好奇的大眼睛不停的在張強的身上看來看去。張強忍不住笑問道「小朋友,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古燕用還有些稚嫩的聲音回答道「燕兒以前沒有見過叔叔,叔叔你從哪裡來?」 古燕的話讓張強的心裡一震。在這荒無人煙的大漠裡,是真正遠離社會的避世之地。可是這裡不是風景如畫,地產豐富的世外桃源,而是冷漠無情,到處充斥著荒涼的不毛之地。只要想一想在這裡的生活,張強就會感到毛骨悚然,可是古燕卻是在這樣的環境裡長大。古非天顯得有些愧疚,吶吶的說道「因為我的工作真是苦了她和她媽了,這裡人煙稀少,包括犯人在內,幾乎每一個人她都認識,平日裡又不會有陌生人來,所以這孩對什麼都好奇,呵呵……」聽著古非天的苦笑,張強意會的點了點頭,對古燕說道「叔叔是特意從很遠的地方來看燕兒的,叔叔還給你帶來了禮物,想不想要?」 一聽說還有禮物,古燕的臉上立即佈滿了燦爛的笑容,一雙晶亮的眼睛不停的衝著張強眨著,其滿是殷切的希望。張強笑了笑,右手在古燕的面前一晃,立即多了一顆光滑圓潤散發著紫色光芒,龍眼大小的紫水晶。小孩,尤其是女孩兒,對發亮,光滑的東西本就存在著潛意識裡的渴望,古燕一見,視線立即就被吸引了,一雙小手下意識的向紫水晶伸了過去,希望得到的意味,一覽無疑。 古燕只是因為眼前的紫水晶的美而動心,她並不瞭解這顆紫水晶的價值,但是她不懂,並不意味著古非天也不懂。從紫水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神秘紫光,只一眼,就讓古非天意識到這紫水晶的價值絕對不比鑽石的價值低。如此昂貴的禮物是古非天所接受不了的,立即握住古燕前伸的手,對張強說道「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您還是收回去吧,何況今天的救命之恩,我們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呢……」 古非天抓住了古燕的手,紫水晶就在眼前,卻就是夠不到,古燕急的眼蓄滿了淚水,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張強笑著將古非天的握住古燕的手掰開,將紫水晶放在古燕的小手兒裡,一邊看著古燕的臉上重新出現笑容,一邊說道「這個東西在你的眼或許是價值連城,可是在燕兒的眼只不過是一塊她從沒見過的漂亮石頭罷了,根本就談不上珍貴。古兄,有時候,我們看這個世界的時候,如果不一味的用成*人的價值觀去審視,而是保持幾分孩的童真,這個世界會變的更美好。」 「燕兒,喜歡叔叔的這個禮物嗎?」張強笑瞇瞇的對古燕說道。古燕稚嫩的面容上寫滿了開心和歡樂,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稚聲說道「嗯,喜歡!謝謝叔叔!」張強笑了笑,說道「那燕兒能不能親叔叔一下?」古燕很是爽快的在張強的臉頰上印了一口,隨後如獲至寶似的緊緊的將那顆紫水晶捧在了胸前。張強滿是慈愛的捏了捏古燕的臉頰說道「這孩今天嚇壞了,古兄還是帶她回家吧。」 古非天見到這樣,也只能同意古燕將張強的禮物收下了,不過心對張強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幾分。說道「正好,你也跟我一起回家吧,我們倆好好的喝上一杯!」張強笑了笑說道「我還有幾個朋友,我一會兒去接他們。你一定在擔心你的妻吧?」古非天慨然一聲長歎說道「是的,婉兒她跟我在一起十幾年了,我沒讓她享到什麼福氣,反而累的她受傷,每每想起來,心裡都有些覺得對不住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傷勢是不是嚴重?」 張強呵呵的笑道「放心好了,你妻只是受了點兒輕傷,沒有什麼大礙。既然擔心,你還不趕緊回去看看?」古非天點頭說道「那好!等到先生接了朋友,一定要去監獄找我。」張強說道「那是當然,我不是說過,還需要你的犯人為我辦一件事的嘛。」古非天笑了笑說道「也是,那好,我就等著先生大駕光臨了!」說完抱著古燕,急匆匆的押著那些越獄的囚犯,向監獄的方向走去。 槍聲已經停歇了,可是還沒見到張強返回,此時秦琴,李爽等人開始被擔起心來。「怎麼搞的,不會出什麼事兒吧?還不回來?」潘鬆緊緊的握著手槍,神色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說道「放心好了,以強哥的本事,能敵的過他的人恐怕還沒出世呢。只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剛才密集的槍聲,這次戰鬥規模還不小,有點兒打仗的意思。」就在眾人你一眼我一語,紛紛為張強擔心的時候,張強的身影驟然出現在他們的面不遠處的一處沙丘頂上。 「是強哥!」潘松的眼睛最尖,一眼就將張強認了出來。張強辨清方向,腳下縮土成寸的身法施展了出來,看起來相當遠的距離到了張強那裡也不過是幾個閃身的事兒。「你們沒事兒吧?」張強關切的一一從眾人的身上掃過。秦琴道「我們沒事兒,倒是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剛才的槍聲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是在打仗似的!」張強呵呵的笑道「可不就是在打仗?你們誰能想像的到,在這荒無人煙的沙漠深處竟然有一座監獄,剛才的槍聲就是越獄的囚犯和獄警之間展開的,不過現在形勢已經控制住了!」 聽到在這附近竟然有一座監獄,眾人的神情都有些愕然。張強看了一眼眾人吃驚不小的表情,笑道「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們國不為人知的秘密多著呢!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不愁沒人幫我們種樹了,哈哈……」「你是說,那些監獄裡的犯人?可是,那監獄方面會答應嗎?」李祥凝眉問道。張強道「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和他們談妥了。走,我們不要在這裡風吹日曬的了,去參觀參觀這沙漠深處的監獄,來上一次旅遊觀光,不是更好?」「參觀監獄?我活了一大把年紀,這還是頭一遭,走,瞧瞧去!」周宗南拍了拍身上的風沙,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我們的物資怎麼辦?」潘松看了一眼,他們身後那如山一般的物資問道。張強笑道「這好辦!」說完戴著戒指的手對著物資一點,一件件物資就好像是長了翅膀似的,被一道紫光裹挾著,詭異的消失在了張強的女媧神戒裡,最後就連龐大的直升飛機也沒放過,被張強一起收了起來。這一切讓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哪怕是見識了多次,心還是免不了感到吃驚。李祥吶吶的問道「這也是科學的力量?」「什麼啊!他根本就是忽我們的,打死我也不相信,那戒指是某位科學家研製出來的。」李爽嘟了嘟嘴,很是滿是不滿的說道。張強頗有些得意的聳了聳肩膀,一副隨便你們怎麼想,我就是不說的架勢,讓眾人也只能看在眼裡,氣在心裡。不過也只能氣在心裡罷了,想要來硬的?他們還怕張強一時心血來潮,把他們也裝進那戒指裡去。 這座與眾不同的監獄經歷過此次動亂,顯得有些有些破敗,一片狼藉。一些平日了表現比較好的犯人,在獄警的指揮帶領下做著整理清洗的工作,現場看上去一派繁忙景象。古非天的妻就像張強說的那樣,只是擦破了點兒皮,流了點兒血,並無大礙。這都要虧了古非天的反應一流,即使的料想到遲澤的陰謀,再加上張自秋副監獄長,行動果斷迅捷,才沒讓凶殘的遲澤得逞,不過事後想一想,所有人都會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 「自秋啊,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古非天興沖沖的指著張強,對張自秋說道「這位就是在我們最危急的關頭救了我們的張強,張先生!」張強謙遜的笑了笑說道「您好!不要聽古大哥的,事情沒有他說的那麼懸乎!」張自秋也是個爽快之人,哈哈的笑道「行了,張先生就不要過謙了,以我對遲澤的瞭解,當時的情形我雖然沒有在場,但是卻也知道凶險萬分!我要好好的謝謝你救了我兄弟一命才行!」 看的出來,張自秋和古非天之間的感情很融洽也很深,不是親兄弟,但是卻聲似親兄弟。再看看其他人,即使是獄警和犯人之間,關係也是很好的模樣。這也難怪,在這樣一個見到一隻耗都覺得希奇的地方,彼此之間的感情再不合的話,那日將會是何等的難過,恐怕會將一個健全的人給活生生的逼瘋! 由於這裡是沙漠,寸草不生,所以監獄裡的供給完全依靠外界。然而,沙漠無情,惡劣的氣象瞬間變化,飛機要想飛進來,是要承受著莫大的風險,因此,這裡的供給一般是一個人才補充一次。至於新鮮的蔬菜,頂多在一個月的頭幾天或許能吃到,其餘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一些乾貨,要麼就是土豆,白菜,蘿蔔這樣不容易變質的蔬菜。因此,要想在這裡舉辦一次豐盛的晚宴是不大可能的。 看著餐桌上,土豆絲,蘿蔔條,白菜梆還有種類繁多的鹹菜,古非天顯得很是不好意思,說道「那個,我們這裡就這個條件,你們就講究一下吧。本來這個月的肉還有些,但是因為這個月過生日的犯人和獄警相對集,都用光了。我只能拿這些來招待諸位,張先生,還請您不要見怪才是。 第五卷 第一百零六章 小志--第一百零七章好酒當分享 見怪?張強現在心只剩下了感動,哪裡還有什麼見怪。在如此艱苦的環境下,這些人卻無怨無悔,如果不是因為對國家存著無限的敬意和愛戴,誰又能做的到?想起來時在飛機上,自己的那一反關於愛國雄心的言論,當是自以為高尚而有覺悟,可是和古非天這些人比起來,張強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空洞了。心不免有些慚愧。就在張強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那邊的古燕忽然大口的嘔吐起來,顯得很是難過。 可是面對這一切,古非天和眾人好像都已經習慣了似的,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只剩下古非天的妻婉兒輕輕的拍打著古燕瘦削的後背,讓她能吐的舒服點兒。張強滿是疑惑的看著古燕對古非天問道「燕兒怎麼了?」古非天愣了愣,隨後苦笑一聲說道「這孩太嬌嫩,太挑剔了,醫生說有些輕微厭食症的跡象,不過很快就會好的!」張強聽了心裡不由得一酸,沉聲說道「天天都吃一樣的食物,不要說是孩,恐怕是大人也會患上厭食症吧,尤其每天吃的,還都是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古非天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沒辦法啊!這裡是沙漠,周圍五百里只內都沒有人煙。就我們現在用的照明燈,那也是通過一台柴油發電機發的電,只能用來照明,功率甚至帶不動一台電視,更不用說電冰箱什麼的了。那些新鮮的蔬菜根本就不可能保存,就連肉也要醃過風乾之後才能保存下來。這些都是沒法的事兒,克服克服就挺過去了!」「克服?大人可以克服,孩怎麼克服?現在正是燕兒長身體的時候,對營養的需求很高,長時間這樣恐怕會影響到她的一生的!」張強皺眉無比擔憂的說道。 說到這裡,古非天的臉上寫滿了愧疚,沉默了下來,婉兒更是看著古燕,暗自垂淚。張強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說道「我們來的時候帶了些食物,我去找找看。」「張先生,不用了,那是你們的補給,我們怎麼能……」古非天想要起身攔住張強,卻被潘松給攔了下來,說道「古大哥,您就讓強哥去吧,他要做的事情是沒人能攔的住的!」古非天憨厚的頓了頓腳說道「可是……可是我們怎麼好意思?」 沒過多久,房外忽然響起了很大的歡呼聲,如巨浪一般的彷彿要把整座監獄掀翻。古非天愣了一愣,平日裡只有在運輸機到達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情景,今天這是?古非天等人立即衝了出來。出現在眼前的一幕,讓古非天,張自秋和婉兒等人無不是心一震,只見在場地央,被數十個獄警圍在間的,是一堆小山一般的物資。大片大片的新鮮豬肉,各種各樣的蔬菜,應有盡有,難怪眾獄警會如此的興奮。 「張先生,這……」古非天握著張強的手,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張強拍拍他的手說道「命令廚房把這些全都做了,大家放開肚吃!」古非天重重的點了點頭,吼道「廚房的,把這些菜全給我炒了,肉全給我燉了,今天,不光是獄警,犯人也一樣,都加餐!另外把我捨不得喝的那幾瓶酒拿來,我今天要和客人好好的喝上幾杯!」在一片歡呼聲,肉和菜都被送進了廚房,不一會兒的工夫,監獄的傷口就飄起了誘人的香味兒。聞到這香味兒,犯人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就好像是過大年似的,一派熱鬧景象。 張強從懷裡掏出一塊巧克力,笑瞇瞇的遞給了古燕說道「來,燕兒,拿著這個,可甜呢!」小小的燕兒,拿著巧克力,看了又看,聞了又聞,可是最後卻還是沒捨得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小小的口袋裡。張強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不吃啊,不喜歡吃嗎?」燕兒輕輕的點點頭說道「喜歡,不過,我要留給志哥哥吃,他生病了,比我更需要它!」張強聽了,心裡倍感酸楚,吶吶的問道「志哥哥是誰?」 這時候張自秋走過來說道「他是我的兒,叫張志,現在生病了,成天高燒不退,現在他媽媽和我們監獄的小劉醫生正在照顧他。只是小劉醫生說,志兒的病不輕,監獄的醫療條件恐怕治不好。哎!」「為什麼不送去大醫院?」秦琴聽了有些疑惑的問道。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想出去,只能依靠每個月定時送給養的飛機。」張自秋苦聲說道「是啊!只是這飛機要三天之後才能來,這孩生病生的真不是時候!」古非天拍了拍張自秋的肩膀說道「自秋,不要擔心,志兒一向乖巧,不會有事兒的!看看你,這才幾天的工夫,就多了這麼多的白髮,哎!」 看著古燕如獲至寶似的緊緊抓著巧克力不肯鬆手,李爽心疼極了,掏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好在找到了另外一塊巧克力,對古燕說道「來,拿著這塊兒。叔叔給的那塊送給你志哥哥,阿姨的這塊你吃,好嗎?」年幼的古燕終於抵擋不住來自巧克力的誘惑,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撕開包裝,輕輕的在咬了一小口,感受著巧克力的香甜,古燕稚嫩的臉頰上寫滿了滿足的笑容。可是這樣的笑容落在大人的眼裡,卻是讓人百感交集。 趁著廚房正在準備晚餐,張強從婉兒手上接過古燕,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脖上,爽朗的笑道「走,燕兒,我們去看看你的志哥哥,讓他快點兒好起來,好不好?」古燕急急的點點頭說道「嗯,好!志哥哥好難過,叔叔,你一定要讓他快些好起來!」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好!燕兒是司令,是將軍,你的話我可不敢不聽。來,你帶路,咱們走!」古燕興奮的直拍手,咯咯笑著帶著張強向張自秋的家走去。 所謂的監獄家屬區只不過是一些低矮的土坯房。這沙漠裡,風沙大,高層建築很難經受的住風沙的侵襲,所以放眼望去,這裡的建築大多都很矮。在張自秋的家裡,張太太正和一個年紀三十左右的女醫生照料著床上的一個大概十一二歲左右的小男孩兒。小男孩兒雙眼緊閉,眉頭皺在一起,小臉兒上滿是病殃殃的蒼白。 「阿姨,志哥哥怎麼樣了?」古燕看著張志問道。小劉醫生先是有些狐疑的看了張強他們一眼,隨後顯得很焦急的對古非天,張自秋說道「獄長,小志他不能再耽擱下去,這是嚴重的脫水伴隨著輕微的瘧疾,會死人的……」「什麼!?瘧疾?你是說,我兒他會死?」聽了小劉醫生的話,張自秋按耐不住心的驚駭,大聲的喊了起來。小劉醫生有些痛苦的說道「在這樣聽任發展下去,很有可能危及到小志的生命!我們當前最主要要做的就是趕緊把小志送到外面的大醫院去,進行全面的治療!」 古非天的臉上是又急又無奈說道「外面的飛機要三天之後才到,除了等待飛機之外,我們哪裡還有別的辦法?」「打電話告急啊!讓他們提前三天飛過來!」小劉醫生急切的嚷道。古非天有些為難的說道「求救電話早就打過了,可是基地說,最近三天,大漠裡正是龍捲風頻發的時間,運輸機遇到龍捲風的幾率高大百分之八十……」 張自秋一聲悲歎說道「基地的決定是對的!不能因為一個小志,卻搭上一架運輸機和幾個優秀飛行員,這樣不值得!」古非天看了一眼張自秋對小劉醫生問道「小志他難道連三天都撐不過去了嗎?」小劉醫生搖頭說道「小志現在的病情很複雜,隨時都有惡化的可能,而一旦惡化,即便是及時的送到了大醫院也來不及了。」「那照你的意思說,小志他隨時都面臨著生命危險?」古非天心一痛,小志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乖巧而又極為討人喜歡的孩,這個監獄裡的每一位獄警,哪怕是那些罪大惡極的犯人也都喜歡小志。 小劉醫生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可以這麼說!」「不會的,不會的!小志一向都是個聽話的孩,他不會就這樣離開我們的,不會的……」張太太難以掩飾心的悲愴,俯在小志的身上放聲痛哭起來。年幼的古燕還不能理解大人門話的意思,但是從大人們那凝重而悲傷的表情,她察覺的到,此時的小志哥哥很危險,想到以後很可能不能再跟小志哥哥一起玩兒了,古燕也放聲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從小口袋裡摸出張強送給他的紫水晶,放在小志的手裡,稚聲說道「小志哥哥,我是燕兒,你快點兒好起來,我把我最喜歡的東西送給你……」孩之間的情感是最純潔,也是最動人的,看著這樣的一幕,眾人無不是唏噓不已,惆悵滿懷。 張強的心裡一動,問道「古大哥,你們監獄裡有油料嗎?」古非天不知道張強為何有此一問,吶吶的說道「汽油行嗎?」張強詢問的看向潘松,潘松立即明白了張強的意思,點頭說道「可以!」張強心大喜,說道「我們來的時候,是乘坐直升飛機來的,只是現在沒有了油料,如果有了足夠的油料,我想張志他還有救!」「直升飛機?這真是太好了!在哪裡?我這就派人將油料送過去!」聽了張強的話,古非天和張自秋同時一振,激動不已的看著張強問道。 張強說道「就在前面不遠,你們派人載著油料跟著我和潘松。」說完沖潘松眨了眨眼。潘松說道「我帶你們去,你們跟我來!」古非天立即命令幾個戰士,拉著足夠的油料和潘松一起向著他們先前降落的地方衝了過去。張強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人群,用瞬移回到了當初降落的地方,將直升飛機從戒指裡拿出來之後又,又返了回去。神不知鬼不覺。 大約半個小時不到,一陣直升飛機引擎的轟鳴聲由遠而近,轉眼間就來到了監獄上空。看到直升飛機盤旋著降落在地面上,眾人心都鬆了一口氣。張強連聲催促道「醫生,您趕緊收拾一下,帶著設備和醫療器械,一路上護送著小志,嚴防他出現個什麼意外。張夫人也跟著一起去吧,到了外面,小志需要人照料不是?」張自秋也跟著催促道「你個婆姨,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兒去準備?」 張夫人慌不迭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這就去!真是太好了,我家小志終於有救了,有救了……」趁著眾人都在為小志收拾東西的當兒,張強走到潘松跟前,掏出一塊紫水晶囑咐道「萬一要是在路上遇到了龍捲風,或者是危險,就把這塊紫水晶拋出飛機,到時候它散發出來的光芒,哪怕是遠在幾百里以外的我們都能看到,我自然會及時的出現。」潘松接過溫潤如玉的紫水晶,吶吶的說道「這個真的有那麼神奇?」 張強的臉一板說道「不要因為好奇就亂用它,否則我會認為你是在戲弄我,對於戲弄我的人,我是從來不會讓他好過的,明白嗎?」潘松急忙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說道「明白,明白,我跟你開玩笑的,呵呵……」笑著笑著,潘松的笑容驟停,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我答應了史司令,保證你的安全,我這樣擅自離開,是不是不大好啊?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怎麼跟司令他老人家交代啊?」 張強的臉一板說道「不要因為好奇就亂用它,否則我會認為你是在戲弄我,對於戲弄我的人,我是從來不會讓他好過的,明白嗎?」潘松急忙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說道「明白,明白,我跟你開玩笑的,呵呵……」笑著笑著,潘松的笑容驟停,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我答應了史司令,保證你的安全,我這樣擅自離開,是不是不大好啊?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怎麼跟司令他老人家交代啊?」張強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現在小志比我更需要你!少囉嗦,馬上行動。」潘松被張強的這一眼瞪的心裡連連打了幾個哆嗦,苦笑一聲說道「明白。」 將小劉醫生,張夫人以及小志安排上直升飛機,張自秋對張太太說道「麗鵑,這邊兒我走不開,小志就拜託你一個人照顧了……」還沒等他說完,旁邊的古非天立即接口道「算了,自秋,你去吧!小志的病不輕,他需要你這個爸爸在身邊。監獄裡的事情交給我好了,我會處理好的!」張自秋搖搖頭說道「監獄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走的開?沒關係,我又不是醫生,我在不在孩的身邊,影響不大。」 和張自秋共事了這麼多年,對於張自秋的脾氣,古非天還是清楚的,聞言知道他已經拿定了主意,只能一聲長歎作罷。張太太面顯難色,有些扭捏的看著張自秋輕聲說道:「自秋,咱家的錢恐怕不夠,這次到外面的大醫院去……」張自秋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以他每月那微薄的工資,的確不足以支撐在外界大醫院的費用。「這個,你先去,等我籌到了錢,再給你送過去。」張太太皺眉道「這裡是大漠的深處,你怎麼給我送啊?要不然等我出去以後找咱爸咱媽商量商量?」 張自秋急忙說道「不要,千萬不要。他們兩個老人每月也只是靠一點兒退休金度日,恐怕也是緊巴巴的。他們不但沒能從我們這邊兒得到些須幫助,反而要幫我們,我這心裡過意不去。」看著張自秋夫婦愁眉不展的模樣,古非天立即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問題。在這裡的每個獄警幾乎都會面對同樣的一個問題,經濟的拮据。古非天和另外一些獄警二話不說,立即開始翻口袋,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大把各種面值的鈔票傳遞到了古非天的手裡。 古非天將錢推到張自秋的面前說道「給,這是同志們的一點兒心意,拿去給孩看病吧?」張自秋愣了愣,心裡有些感動,然而這錢他卻沒有要,說道「同志們都不富裕,哪個家裡不是在等著用錢,我怎麼能這樣做?這個我不能要,但是我謝謝大家了!」古非天板了板臉說道「你也不知道個輕重緩急!我們家再急也沒你急。何況我們都是小志的叔叔,乾爹,難道這麼多年,他白叫我們了?少囉嗦,拿著!」 看著張自秋捧著把看似好大一堆,其實數目並不多的鈔票,渾身因為感動而微微有些顫抖的模樣,張強的心裡百感交集。都說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可是真正的踐行這句話的能有幾個人。然而眼前的這一群漢卻在實打實的做著。國家需要他們生活在這遠離塵世的大漠,他們義無返顧的來了。甚至都沒能多得到些經濟上的補償,在如此惡劣的工作環境下,卻拿著和外面獄警相同的薪水,這是多麼大的委屈,他們卻沒有絲毫的怨言。 「古大哥,這裡有電話嗎?」張強歎息了一聲對古非天說道「我有個朋友是開醫院的,我找找他,應該能為小志見面很大一部分費用。」「真的?」古非天顯得有些驚喜。他清楚的很,如今這個世道,有什麼千萬別有病,一旦住了院,就好像是在自家錢袋上劃開了一個口,有多少錢也漏光了。他們湊起來的這點兒錢,也許只夠小志維持個一天兩天,完全就是為了盡個心意而已。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我還能騙你們?」古非天興奮的連忙叫人拿來了衛星電話。張強想了想,撥通了華威的電話。華威一聽是張強,聲音立即急促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強,你在哪兒,我告訴你,出事兒了,你趕緊給我回來……」張強還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說道「哪怕是天塌下來的大事兒,我也不想聽,我現在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幫幫我。」華威一愣說道「什麼事兒你說。」張強低聲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要去X市看病,你先把醫院聯繫好,然後派人去接他們。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來出。」 華威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這個太簡單了,我馬上就去做!不過,強,這次可真的是出大事兒了,你……」張強沒容他說完,就說道「什麼事兒你先頂著,我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回去。好了,就這樣,拜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對張太太說道「你們的飛機直接在X市降落,在那裡會有人接你們,他已經替你們安排好的醫院,你們的吃穿住行,有什麼困難找他,他會幫你解決的!」 張自秋無比激動的拉著張強的手說道「真是太感謝您了,如果不是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張強看著張自秋肅然起敬的說道「您不應該感謝我,我應該感謝您才對!如果沒有你們這樣無私的人放棄個人的利益,全力維護國家的利益,我們的社會也不會如此安定,我們這些人的生活恐怕也不會這麼安逸,你們才是真正的英雄,能幫到你我打心眼兒裡感到驕傲和踏實。」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絮叨下去了,走!大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是先去滿足一下口腹之慾吧,哈哈……」古非天拉著張強和張自秋的手,大聲的笑道。張強點了點頭,對潘松說道「起飛吧!」隨著直升機引擎的轟鳴聲,帶起漫天的沙土,直升飛機盤旋著升到了空,向著遙遠的沙漠邊緣飛去。看到張自秋的面色有些凝重,看著直升飛機消失的方向發呆,張強知道他是在擔心小志和太太,張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的人會好好的照顧他們的!」張自秋回過神來,看著張強說道「謝謝!」張強苦笑一聲道「你已經說了不下一百次謝謝了,你難道非要把我的耳朵磨出繭來才肯罷休嗎?」 張自秋嚴肅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一定要接受我的謝意。你不知道,自從我調到這裡來工作已經足足有十多個年頭了,一直從小志出生到他長大。在這漫長的十幾年裡,我虧欠他們母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一直都在想著去補償,可是就憑我現在的微薄收入……哎,我只能對他們好點兒,在精神上給他們安慰。如果小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恐怕一輩都會生活在愧疚之。」張強沉聲說道「不,是國家虧欠了你們。當你們選擇來到這裡的時候,你們就已經是一個英雄了,英雄不應該過著這樣的生活。這次回去之後,我一定會盡我的能力,讓你們得到本就應該屬於你們的待遇!」 看著張強那堅決的表情,古非天和張自秋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古非天吶吶的問道「你……你在外面是做什麼的?我有時候我看從你身上展現出來的這種氣度,好像是幹大事的。」張強神秘的笑道「什麼幹大事的?在我眼裡,你們才是做大事的。保衛祖國的安定,還有什麼事情能比你們正在做的這件事大?呵呵……好了,我們吃飯去吧!」說完自顧自的轉身向著餐廳的方向走去。看著他的背影,張自秋和古非天相望皺了皺眉頭,對張強的身份是充滿了好奇。 在餐廳裡,長長的餐桌一字排開,桌上早就擺滿了豐富的菜餚。一個個獄警圍坐在餐桌兩旁,一雙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綠油油的青菜和紅彤彤的豬肉,其充滿了渴望。但是在古非天和張自秋沒有落座之前,儘管大家已經狂嚥著口水,卻沒有人伸手。張強,周宗南,周克清,李祥,秦琴,李爽和古非天,張自秋坐在了一桌上。這一落座,張強就看到了那幾瓶還沒有拆封的龍泉佳釀,眼睛不由得一亮。 張強笑瞇瞇的說道「這龍泉佳釀沒想到這裡也有,古大哥覺得它味道怎麼樣?」古非天愣了愣,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我還從來沒喝過呢!不過聽外面的人說,現在龍泉佳釀是市面上公認的最好的酒。這幾瓶是幾個月前,運輸機帶來的,是領導對我們的關懷,我一直沒捨得喝,今天剛好,我們大家一起嘗嘗看。」張強聽了心裡有些沉重,拿起一瓶龍泉佳釀,輕輕的扭開了蓋,沁人心脾的酒香立即在餐廳裡瀰漫開來。 原本有些嘈雜的餐廳驟然安靜了下來,變的落針可聞。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這裡,投向了張強手裡的那個小小的酒瓶。古非天本就是好酒之人,聞到這種味道,心神大顫,驚異莫名的說道「好酒,真是好酒!我古非天喝了一輩酒了,還從來沒有喝到過如此地道的美酒,哈哈……」 酒雖然好,但是就這麼幾瓶,根本就不夠這麼多人分的。當張強要為古非天滿上的時候,古非天阻止了他,說道「我這人倒霉的很,喜歡酒但是卻不能喝,醫生說了,要是再喝酒的話,我這肝兒恐怕就要報廢了嘍。」「非天,什麼時候你的肝兒出這樣的問題了?」聽了古非天的話,張自秋顯得又急又迷惑。古非天擺擺手說道「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兒,我總不能逢人便說,遇人就講吧?今天,這好酒看來是與我無緣了,你們喝,我吃菜就行!」 張強看了古非天一眼,神識悄無聲息的透進了他的體內,將古非天的肝臟包裹起來,一陣探查,古非天的肝臟十分的健康,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一瞬間,張強全都明白了。古非天是想把酒省下來,而肝臟不好只是個借口罷了。古非天對張自秋說道「自秋,這麼好的酒我看還是和大家分享吧。」張自秋也明白了這個老搭檔的意思,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啊你,還學會跟我耍心眼兒了!」說完,留下一瓶,將剩餘的幾瓶給了其他的獄警,說道「酒不多,一人一杯,大家都嘗個鮮。」 張強看了一眼,放在他面前的那瓶龍泉佳釀,說道「我看這瓶也給同志們喝吧,我們在外面天天喝,早就喝夠了,不喝也罷!」古非天大聲說道「那怎麼行?你們是客人,這客人來了就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要是不喝,那就是我們沒招待好你們,這可不行!」張強微微笑了笑說道「實不相瞞,我的胃不好,不能喝酒!」古非天嘖了一聲說道「行了,我看你的身體壯的跟牛一樣,什麼胃不好,少跟我扯淡!」 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古大哥,你也太不講理了吧!哦,難道只准你肝壞,就不准我胃不好?」說完衝著古非天眨了眨眼睛,古非天會意,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也罷!那就把這瓶酒送給犯人們嘗嘗,就當是過年了!」說完把就交給了一個手下,讓他去分給犯人們。想了想,古非天對他說道「給遲澤也倒上一杯。」 第五卷 第一百零八章 監獄裡的晚宴 「給他?獄長,您都捨不得喝,幹嗎要給他喝?」那名獄警有些不滿的大聲說道。古非天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話怎麼那麼多?讓你去你就去!」那獄警只好憋了一肚的火氣,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張強有些不解的問道「古大哥,那遲澤這樣對你,你還……這是為什麼?」古非天歎息了一聲說道「雖說遲澤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他畢竟也是人,尤其是他的死期將至,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們何必如此計較呢?一杯酒而已,就當是為他壯行了!」張強現在越發的欣賞眼前的這個漢了,粗狂豪放又滿是人情味兒,如果拿來當朋友,定當是最佳的選擇。 沒有龍泉佳釀,古非天吃了幾口菜,說道「這麼好的菜,沒有酒相伴,真是天大的浪費。」張自秋似笑而非的說道「你不是說你的肝兒不好,不能喝酒的嗎?」古非天訕訕的說道「我這肝兒特怪,一喝好酒他就凡病,可是對咱們自己釀的酒就好說話多了!自秋,不要廢話了,快去拿來!」隨後轉頭對張強笑道「你不要看我們這裡是寸毛不生的荒漠,可是卻出產一樣東西。」 張自秋起身拿酒去了,張強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麼東西?」古非天從懷裡掏摸了幾下,掏出幾根長鬚似的草根,說道「球莖草!」「這……這是草?」張強從他的手裡接過那所謂的球莖草,發現這球莖草的根系異常的發達,層層疊疊的倒好像是織就的一張大網似的。而在根系的頂端,是一個大概乒乓球大小的綠色小球兒,應該就是球莖草的地上部分。古非天緩緩的說道「我們這裡地處大漠,最缺的就是水,這些植物為了吸取更多的水分,拚命的發育自己的根系,以便能將根扎的更深些,離地下水更近些!」 張強心神一振說道「既然球莖草能在這裡生存,那就說明在這沙漠的底下的確是有水的!對嗎?」古非天笑道「那是自然!只是這地下水儲藏的位置很深,你看看這些根系就明白了。不過我要跟你說的不是水的問題,而是這草根,你吃一口嘗嘗?」張強掐斷一小塊塞進了嘴裡,牙齒一咬,一股甘甜的汁液立即流了出來,瀰漫在了他的齒唇之間,忍不住笑道「好甜!還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卻沒有絲毫的土腥氣,真不錯!」 古非天哈哈笑道「你也喜歡是吧?這個就是我們平日裡的零食,誰的口袋裡都裝了幾根,沒事兒的時候拿來嚼嚼。不過這球莖草最大的好處就是用來釀酒。」「釀酒!?這個可以釀酒?」周宗南做為資深的植物學家,對生長在沙漠深處的這種特殊的植物自然是瞭若指掌,甚至知道它可以食用,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也可以用來釀酒!「怎麼?你不相信?諾,來了!」古非天指著抱著大酒罈蹣跚而來的張自秋說道。 張自秋拍了拍手裡的酒罈說道「我到地窖轉了幾圈兒,有就發現兩壇夠味兒了,一壇在這兒,另外一壇我讓同志們分了!」古非天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一手派開泥封,一股濃郁的酒香傳來,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還真是酒!味道還挺香的呢!」古非天笑道「先嘗嘗再說!」說完給每人倒了一大碗,張強端起酒碗,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由球莖草釀成的酒帶著一種純淨的奶白色,有點兒像是被稀釋的牛奶。聞了聞,那香味兒雖然濃郁,但是卻不醉人。一飲而盡,張強感受到更多的是甜,而酒的辣卻是淡的可以忽略不計,香味兒也欠缺些,總覺得不像是真正的酒,說他是飲料倒更貼切些。 看著張強的眉頭微微簇起,古非天哈哈的笑道「這球莖草畢竟是草,酒精的含量太少,糖分的含量卻又很多,所以這釀出來的酒更像是飲料。不過在這荒無人煙的大漠,能喝上這個已經值得偷笑了,你就將就些吧!」「哇,味道很不錯,好特別啊!」一聲驚呼傳來,原來是李爽忍不住好奇,偷喝了一口。看到李爽那滿足的表情,秦琴也有些狐疑的端起了酒碗喝了一口,下一秒鐘也跟著讚歎起來,連聲說道「真是不錯,我還從來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飲料呢。」 看到秦琴和李爽一副很滿足的模樣,張強的心裡動了動,有些好奇,如果在釀製這種酒的時候,加入酒心草,那結果會是怎麼樣?龍泉佳釀雖然味道極好,也很受廣大消費者的青睞,更給龍泉集團帶來了數不清的經濟效益,可是龍泉集團一直都被品種單一的問題困擾著。張強也不是沒想過要增加品種,可是卻苦於沒有好的靈感。如果能趁機製造出一種廣受天下人愛戴的飲料也不錯。畢竟比起喝酒的人,好像不喝酒的更多。 張強對古非天問道「古大哥,像這樣的球莖草是不是很多?」周宗南笑道「這個我就可以回答你!球莖草是生活在沙漠的常見植物,只要你肯找,遍地都是。」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看到張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秦琴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喂,你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了?」張強看了她一眼,將整棵球莖草都塞進嘴裡,狠狠的咀嚼了一番,說道「你要是再喂喂的跟我說話,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秦琴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大聲的說道「喂,我錯了!喂,你原諒我好不好?喂,你去死吧!」張強撇了撇嘴,臉上滿是無奈,卻把周宗南,古非天他們逗的大笑不止。 不管是酒還是飲料,只要你把它當酒,那就能喝出酒的味道。眾人你一杯我一碗喝的不亦樂乎。氣氛也更加的活躍。古非天已經完全放開了最後一絲顧忌,摟著張強的肩膀笑問道「老弟,跟古大哥說說,你來這鳥不拉屎的沙漠該不會是來旅遊觀光的吧?」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旅遊觀光?你看我有那麼好的命嗎?」 「那你是來做什麼?還有你說過要借我的犯人用用,到底是用來做什麼?你倒是說啊?」古非天急切的抱著張強連聲問道。張強神秘兮兮的說了兩個字兒「種樹!」「種樹!?」古非天當場就愣住了,忍不住呵呵的笑道「我沒有聽錯吧?你要在這沙漠裡種樹?難道你不知道,我們腳下的這些沙是最無情的,他們只會吞噬生命,從來都不會孕育生命。如果不是我瘋了,那就一定是你瘋了!」 張強喝了一口酒,說道「沙漠無情,但是人有情啊!在這裡,就在我們腳下的這片無情的沙漠上,不是還生活著像你們這樣有情有意的漢嗎?你對同志的關心,對犯人的愛護,這都讓我感動。我堅信,有情的人一定能征服無情的沙漠!」古非天苦笑一聲說道「這是兩碼事兒。征服沙漠有情有屁用?那需要智慧!」張強哈哈的笑道「智慧我們就更不缺了,來,我給你重新介紹一下,我的這幾位朋友。」說著指著李祥說道「這位是S省農業大學的知名教授,現在正**主持著一個科研所的運作。」說完轉向周克清和周宗南說道「這兩位,一位是清華大學生物系的國寶級教授,一位是科院的權威植物學院士,在國際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說完張強瞥了一眼李爽和秦琴,說道「……等等」 張強的話讓李爽和秦琴大為光火,兩人一左一右狠狠的掐在張強的腰間,怒聲齊喝道「等等?我們倆誰叫等等啊?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瞧不起人的嘛?」張強強忍著痛楚,連聲道歉,這才讓兩女放過自己。古非天聽著這些人的身份,一個比一個來的大,心吃驚連連,看著張強問道「那兄弟你呢?你也是科學家?」張強有些汗顏的說道「科學家這麼崇高的字眼兒落在我的頭上實在是辱沒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奸商!」秦琴報復似的接著張強的話茬兒說道。張強聳了聳肩膀說道「你聽到了,我是一個奸商而已。」 有科研力量,又有資金支持,眼前的這個小隊,看起來似乎真的是衝著征服沙漠來的。古非天的心裡一振,問道「那麼說,你先前說的都是真的了?」張強苦笑一聲說道「要不然你還真的以為我們是來玩兒的啊?」古非天皺眉問道「難道在這兒沙漠上真的可以種樹?」張強點頭說道「現在理論上的研究已經全部完成了,這次我們就是來做實驗的,所以,還希望古大哥能多多支持,幫忙!」 「成!你們要是真的能把這一望無際的沙漠變成一片綠意盎然的森林,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幫你們!」古非天有些激動的說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的目的可不是要把這裡變成一片森林,而是要把這裡變成世界上最大的農耕基地,讓這裡成為我們國家新的糧倉!幾年後,當你再次看向窗外的時候,你看到的將不會再是漫天的沙,而是一片隨風輕擺的糧田。金黃的小麥,綠油油的玉米,還有大豆,甚至是葡萄,果園,到那時候,你們每天都能吃上新鮮的蔬菜,再也不用吃鹹菜了……」 聽著張請在耳邊的描述,古非天好像被張強帶到了一個奇妙的,充斥著生機和美麗的地方。那裡的風景如畫,人們的生活安逸而輕鬆,在綠油油的草原上,大家載歌載舞,歡樂的笑聲直瀰漫在整個葡萄園的上空。古非天覺得自己有些醉了,沉醉在張強所描述的美好未來。可是那一天真的會來到嗎?看著張強那閃爍如星辰般的雙眸,古非天心裡定定的說道「會的,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哈,看不出來,你還有當詩人的潛質呢!」秦琴也被張強的話所感染,尤其是他那浪漫而富有想像力的語調,更是讓張強沉迷不已,忍不住說道。張強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詩人是生活在夢境與幻想的一群人,他們說的話雖然動人,但是本質上和騙沒什麼區別。我卻不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是總有一天會變成現實的。」秦琴聽了張強的話很是有些不滿,嘟嘟嘴說道「什麼人啊,誇你都聽不出來,笨蛋一個!」 這一頓晚宴,大家吃的盡興而散。安排好張強等人的住宿,已經是深夜了。「古大哥,你對那些犯人似乎比對你自己的家人還要好,這是為什麼?」古非天愣了愣說道「有嗎?」張強有些頭暈,苦笑著問道「我問你,你現在要去做什麼?」古非天說道「有幾個犯人是剛來的,對這裡還不是太習慣,我去看看他們睡的好不好。」張強笑道「你看!都大半夜了你不關心你妻和燕兒,卻去關心幾個犯人,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古非天歎息了一聲說道「也許吧,可是這是我的工作。組織上交代下來的任務。其實我們這裡的每個獄警都和我們一樣,親人都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感到愧疚的人。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既然選擇了這份工作,就得接受這樣的結果。呵呵……」張強瞭解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日總會過去的……」「是啊,強,我現在滿腦都是你跟我說的那些個話,如果將來有一天沙漠真的變成了你說的那樣,我一定要請你好好的喝上一頓!」「哈哈……那好,這酒我是喝定了!」 第五卷 第一百零九章 張強失蹤 張強瞭解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日總會過去的……」「是啊,強,我現在滿腦都是你跟我說的那些個話,如果將來有一天沙漠真的變成了你說的那樣,我一定要請你好好的喝上一頓!」「哈哈……那好,這酒我是喝定了!」張強爽朗的笑了起來,半晌過後,笑聲歇住,張強幽幽的問道「你們會怎樣處置遲澤?」古非天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你說呢?」張強緩緩的說道「他本來就是罪大惡極之人,zf即使殺了他,也無可厚非。只是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似乎沒有必要再殺他了吧?」 古非天看了張強一眼,笑道「看來你很仁慈嘛!仁者無敵,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人了。」張強說道「這倒不是仁慈不仁慈的問題,我只是覺得無論如何,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古非天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和我們的意見上報給上面,上面要殺還是要留就看遲澤的運氣了!其實,對遲澤這樣的人,死或許才是一種真正的解脫。讓他四肢癱瘓的躺在床上,恐怕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執行你們的沙漠計劃嗎?」 第二天,在監獄的起床號聲,李爽,秦琴一起從床上蹦了下來。李爽笑瞇瞇的對秦琴說道「這還是我平生第一次在監獄裡睡覺,沒想到睡的還挺香!」秦琴咯咯的笑道「你這是在愛暗示我,你有蹲監獄的天分嗎?」李爽白了她一眼,嬌聲說道:「我是在提醒你,小心點兒,我萬一哪天要是想在監獄裡睡了,我就殺了你!」秦琴滿是幽怨的看著她說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嗚嗚……」「哼,誰讓你也喜歡張強的……」李爽脫口而出道。秦琴不懷好意的看著戛然而止的李爽,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也喜歡上他了?」 李爽急忙狡辯道「哪有哪有,我怎麼會喜歡上那樣的人?沒禮貌,不知道憐花惜玉,整天就知道板著張臉耍酷。還有,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大的成就,還讓不讓別人活了……」李爽喋喋不休的數落著張強的『不好』。秦琴嘖嘖的搖著頭說道「完了完了,李爽,看來你是徹底的喜歡上他了,哎!」「沒有!我說沒有,你聽不懂嗎?」李爽激動的忍不住嚷了起來,看她那急的臉都紅了的模樣,秦琴忍不住暢快的笑了起來。直到眼看著李爽就要忍不住發飆的時候,秦琴才適可而止的說道「走,我們一起去叫你口的大混蛋起床!」說完,拉著李爽的手,不由分說的向著張強的房間跑去。 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間,李爽和秦琴的心同時咯登了一下。李爽有些焦急的說道「秦琴姐,我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秦琴搖了搖頭,妙眉緊簇,剛要開口說話,古非天那滿是豪放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響起,道「兩位小姐早啊,這是要叫張兄弟起床嗎?」「獄長,您沒有看見張強嗎,他不在房間裡!」李爽急聲對古非天說道。古非天一愣,走到門前一瞧,果然房間裡是空蕩蕩的,半個人影都沒有。 古非天的眉頭猛然皺了起來說道「奇怪了,監獄的大門在沒有吹起床號之前是緊閉的,還有門衛把守。不經過我的同意,他是不可能出的去的!我們四處找找,說不定他在什麼地方鍛煉。」於是三人以驚人的速度將整個監獄找了個遍,卻依然沒有張強的蹤影。這下,周宗南,周克清和李祥也被驚動了。張強一貫的神出鬼沒,行蹤飄忽不定。這一點總是讓和他同行的人覺得不踏實。 「他……他不會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吧?」李爽有些焦急,有些緊張的問道。秦琴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很難說。也許是忽然發生了什麼急事,他不得不離開一下……」「不可能的!我這個監獄因為關的都是重犯,防衛一向森嚴。沒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離開。」還沒等秦琴的話說完,古非天就打斷了他的話。李爽見識過張強的厲害,他單手掐死一條惡狼的情景,早就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心田里,揮之不去,幽幽的說道「如果他真的想要離開的話,這裡的防衛再森嚴一倍,也難不到他的。」 聽了李爽的話,古非天心神一震,想起在大漠裡,張強對付遲澤他們時的雷霆手段,沉默了下去不在言語了。「該死的,我現在就想知道他會不會回來,什麼時候回來?讓我們就這樣乾巴巴的等,心裡沒著沒落的,這個傢伙真是可惡!」李爽咬牙切齒的說著,心裡還不知道在怎樣詛咒張強呢。 「我卻怕他又獨自一個人去面對危險了。他就是這樣,什麼不好的事情總喜歡一個人扛,典型的大男主義。真是過分!」秦琴滿是幽怨的說道。但是觀她的表情卻不難發現,她這是典型的口不對心,嘴上說著過分,眼卻滿是欣賞和感動。「可是這大漠會有什麼危險?」周宗南沉聲問道。眾人的腦袋裡立刻開始了胡思亂想。這人就是這樣兒,一旦遇到了什麼事兒,總喜歡往壞的地方想,自己嚇唬自己。不一會兒的工夫,眾人的臉色就全都變了,看來都想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 「不行,我要去找他!」李爽終於按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來說道。「李爽,你冷靜些,這大漠廣袤無邊,而又到處充滿著凶險,估計你還沒等你找到張強,你就被這大漠吞噬了!」秦琴急忙拉住李爽急聲說道。「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就這樣坐在這裡,什麼也不做嗎?」李爽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她越來越清晰的認識到,她是多麼的在乎張強。一向倔強,不肯屈服的她,此刻也不得不在自己的心面前屈服了。 「張強不是普通人,對我們而言是危險,對他來說是稀鬆平常。而對他而言的危險,對我們來說就是巨大的災難。說實話,其實我們除了能給他添亂之外,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的幫助到他。雖然我這樣說,有些讓人難過,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或許在這裡耐心的等待並為他默默的祈禱,是我們唯一可以幫的上他的地方了。」秦琴語調有些沉重的緩緩說道。 包括李爽在內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因為秦琴的話有道理,根本就不容得他們反駁。看到眾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沉重,秦琴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亮起來,笑道「大家也不需要這樣擔心,我一直都對他充滿了信心!你們說,他有哪一次讓我們失望過?」李祥滿是慈祥的看了秦琴一眼說道「好了,秦琴,我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到了關鍵時刻,還要靠你一個小姑娘來安慰,真是讓我們有些汗顏啊,呵呵……」 「哇哦,好香的味道!在這沙漠的深處能聞到這樣的香味兒,可真是一種享受!」就在眾人為張強擔心不已的時候,屋外忽然傳來張強充滿喜悅的喊聲。眾人還以為是自己太過希望張強回來,以至於出現了幻聽,不由得心懷疑惑的彼此相視了一眼。秦琴好像是觸電似的,彈身而起,直衝向門外,隨後是李爽,接著是古非天,周宗南等人。 看到眾人從房裡衝了出來,張強愣了一愣,還沒等他醒過神兒來,就看到兩條靚麗的身影同時向他衝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張強剛要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猛然兩股劇痛分別從他的兩隻胳膊上躥起。張強忍不住仰天慘呼一聲,隨後將兩女一把推開,向後猛退了幾步,有些惱怒,齜牙咧嘴的看著兩女喝道「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我沒得罪你們吧,你們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毒手?」 看著張強那疼的直冒冷汗的狼狽表情,秦琴和李爽忍不住同時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後趕來的古非天等人也放聲大笑了起來。看著一個個笑的前俯後仰傢伙,張強很是有些莫名其妙,吶吶的問道「你們……你們不是瘋了吧?」秦琴向前走了一步,張強就好像是受驚的兔似的,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一臉戒備的看著她,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秦琴杏眼一瞪,嬌聲喝道「站在那裡不要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秦琴一反常態,很是有幾分霸道。張強心懷忐忑的站在原地,看著秦琴一步步的靠近,張強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哭出來了,滿是緊張的問道「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要這樣懲罰我?拜託,即使是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好不好。」秦琴走到他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在張強驚叫出聲之前,用手滿是溫柔的撫摸著剛才擰過的地方。柔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張強有些快要瘋了的感覺,難怪人們都說這女人是天生的變臉高手,果然不同凡響,難以琢磨。不過有一雙小手在痛處輕輕揉搓,倒是的的確確的減輕了痛楚,還有些舒服。李爽似乎不想讓秦琴專美於前,也走了過來。這就好像是忽然從地獄飛到了天堂。張強一邊在享受的同時,一邊卻在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被打回地獄。一會兒看看左邊兒,一會兒又看看右邊兒,倍受煎熬。 「對不起,剛才用力過頭兒了……」李爽看著那被她給掐紫了的胳膊,心疼的說道。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沒事兒,還好,胳膊還能用。」秦琴心疼歸心疼,還是忍不住嘟起小嘴兒埋怨道「這也怪你,誰讓你不跟我們打招呼就玩失蹤的!說,你剛才去哪兒了?」張強感到有些冤枉,說道「失蹤?我只不過是睡不著,去了一趟我們今天要種樹的地方,事先瞭解一下土質地況罷了,再說,我怎麼會無緣無故失蹤的?」 秦琴吐了吐舌頭說道「你不用跟我們喊冤,你可是有前科的,怪不了別人!」張強苦聲說道「我也沒怪你們啊,我活該行了吧?」「張老弟,你是怎麼出去的?為什麼我的哨兵都沒有發現你?一定是他們站崗的時候打瞌睡了,看來我要好好的批評他們一下了!」古非天沒想到張強還真的是出去了,有些氣惱的說道。張強急忙說道「千萬不要,他們放哨的時候是很認真的,只是……」 「只是要看住你是不可能的對嗎?」古非天說出了張強沒說出口的下半句。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以後我在行動之前,一定會跟大家商量商量,堅決杜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強,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有時候神出鬼沒的,我們大家是會為你擔心的。你要是能事先跟我們打個招呼,大家就不用再這樣為你擔心了,你說是嗎?」周宗南緩聲說道。 張強點了點頭道「明白了,這是大家在關心我,呵呵……好感動哦!」「噁心!」李爽吐了吐舌頭,蹦出兩個字兒。「哈,我說李爽,你未免也變的太快了些吧,剛才你還急的跟什麼似的,怎麼這會兒又……」秦琴笑著揭李爽的短兒道。李爽瞪了她一眼,辯駁道「我哪有焦急,才沒有呢!」「咯咯……有沒有某人心裡清楚!」秦琴的話讓李爽越發的有些臉紅,頻頻的向秦琴拋著白眼兒。那嬌憨可愛的模樣,直逗的眾人嬉笑不已,只有張強一個人感到莫名其妙,越發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真的瘋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章 沙漠種樹 看到鬧的差不多了,古非天笑道「好了,大家一起吃早餐吧,吃過之後,還有活兒要幹呢!」眾人這才停止了嬉鬧,一起向著餐廳走去。大漠裡的早餐無非是稀飯,饅頭就鹹菜,不可能有多豐盛。可是這看起來普通的有些寒酸的早餐,落在周宗南這些平日裡錦衣玉食人的嘴裡,卻別有一番風味兒。看著幾人吃的不亦樂乎,連呼好吃,張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窮人喜歡吃細糧,而富人卻偏偏喜歡吃粗糧。 「喂,這麼好吃的東西,你還在假裝斯,一會兒沒的吃了,可別怪別人!」看到張強不急不慢,吃的慢條斯理,一派斯。李爽忍不住衝他說道。古非天看了張強一眼,一看就知道張強也是過過苦日的人,兩人相視一陣苦笑,張強說道「只有你們這些城裡人才會把對這樣的早餐視若珍饈!如果你每天都吃這樣的早餐,你就不會像今天這樣說了。」「哼,什麼啊?這樣的早餐城市裡可是沒有賣的,如果讓我天天吃這樣的早餐,我能興奮的昏死過去,比吃那些麵包,牛奶香一萬倍。」 張強苦笑了一聲,沒有再接茬兒了。李祥將最後一口熬的粘粘的稀飯倒進肚裡,對李爽說道「張強從小家境就不富裕,一直都過的是這樣的苦日。不像你,生活在城市裡,衣食富足,從下就沒受過什麼苦。平日裡吃香的喝辣的,這冷不丁的吃到換了一種口味的飯菜,自然會覺得新鮮。如果你連續吃三天,還能像今天這樣覺得很香,那我就服你了!」李爽聽了怔怔的看向張強問道「你小時候家裡很窮嗎?」張強聽了苦笑不已,道「那個時候,只要能吃上一頓飽飯就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了,你說呢?」 張強所說的話,像李爽這樣沒有切身經歷過的根本就理解不了,但是從張強眉宇間流露出的苦澀,卻是讓李爽的心裡一沉,隱隱的有些心痛。「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我還是說說我今天早上對我們眼前的這塊沙漠得到的新發現吧。」張強擺擺手說道「你們一定想不到,這塔克拉馬干大沙漠,表面上看去是生機全無,可是在它的地下,卻隱藏著一條波濤洶湧的地下河。」 「這不可能!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條地下河的話,我們的科學家不會沒有發現的!」周宗南聽了張強的話,無比詫異的說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科學家之所以沒有發現這條神秘的地下河,那是因為根本就沒有科學家真正的想過在這樣的沙漠下面竟然會存在一條地下河。人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沒有,那又怎麼能夠發現它的存在。雖說科學研究不能摻雜絲毫的感**彩,但是人畢竟是情感動物,這是不可避免的。」 張強的話讓周宗南愣了一愣,的確,如果你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了這地下不可能有地下河,那麼你所找到的一切依據將全都是用來證明地下河不存在的。這是很多科學家極其容易犯下的錯誤,它就好像是個夢魘一般的始終貫穿於任何一個科學試驗。只要能克服它,學會逆向思維,往往都能取得讓人乍舌的成果。 「那你是怎麼發現它的存在的?」周克清忽然開口問道。一句話就把張強問住了,他該怎麼回答周克清的這個問題,難道告訴他,他用神識將整個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地下環境探察了一遍?他怕這樣說了之後,周克清會把他當成瘋看。看到張強支支吾吾的,一副為難的表情,周克清畢竟是一大把年紀了,閱歷豐厚,急忙轉換了一個問題問道「這條地下河的大體狀況是怎麼樣的?」 張強鬆了一口氣,振奮起精神說道「這條地下河的流量十分的可觀,和長江黃河的容水量有的一拼。塔克拉馬干的沙漠地質構造很特殊,地表往下約兩到三米是沙層,再往下一直到幾十米深的地方,是由沙和礫石構成的防水層,下面就是這條源遠流長的地下河,河水的下面就是歷史變遷,亙古積累起來的沉積層,因為這裡油氣資源豐富,石油層形成了很好的隔離層,阻止了地下河水的下滲。(純屬鬼扯,讀者大大千萬不要較真兒)年復一年的就形成了如今的這條地下河。地下河在整個塔克拉馬干沙漠下蜿蜒盤旋,幾乎遍佈了整個沙漠。」 聽著張強的講述,周宗南等一干科學家聽的目瞪口呆,半晌之後,周宗南才的說道「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的話,那我們的項目面臨的第一難題,水的問題就算是徹底解決了!只要我們在這沙漠上打上些機井,受壓力的作用,地下河的水自己就會湧上來,形成自流井,那農作物的灌溉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到回去之後,我把這條地下河在塔克拉馬干沙漠的流經線路原原本本的畫出來。到時候,只要我們把機井的位置選對,很容易就能把水給引上來。不過在這之前,種樹還是最重要的。這裡表層畢竟是沙,基石不穩,如果不利用樹來加固,恐怕什麼井也打不出來。」周宗南點了點頭說道「對,我看我們也不要吃了,還是開始工作吧!」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集合犯人去!你們要是真的治理好了沙漠,第一個獲利的就是他們,我想他們一定會很積極的!」說完,古非天就起身去集合犯人了。 金黃金黃的沙漠上,一隊隊犯人,扛著鐵掀,排列著整齊的隊伍默默的行進著。來到目的地,在周宗南等人的指揮下,數百犯人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古非天拿起一根樹苗,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說道「這應該是白楊樹的樹苗,可是又好像不大一樣。你看,這根更長,底部帶著些小鉤,是特殊品種吧?」張強笑道「如果不是特殊品種,像這樣的白楊樹怎麼可能在沙漠存活。它的一切改變都是為了更好的適應沙漠的環境。根須很長,是為了更好的吸收到地下的水分,和球莖草是一個道理。這小鉤,是為了讓樹苗能更堅固的扎根在地上,更多的抓住沙土,這樣才能讓它抵擋住沙漠裡的狂風,而不被連根拔起。還有,這些白楊樹苗的生長力極為旺盛,成材之後,木質綿密而結實,抗風抗沙能力絕對不是一般的白楊樹所能比擬的。」 「培育出這樣的特殊樹苗一定耗費了你不少的精力吧?」聽完張強的描述,古非天有些肅然起敬的說道。張強搖了搖頭道「我倒是沒出什麼力,其實真正出力的是他們!」說著張強指了指正在遠處指揮著犯人們勞作的周宗南等人。「有些人不需要他們有多能幹,只要他們長了一雙知人識人的眼睛就已經足夠了。看來你就是這樣的人!」古非天笑吟吟的對張強說道。張強笑了笑,轉移話題說道「恐怕這些樹苗還有一個特點是你不知道的。那就是它們成材之後的高度將是普通白楊樹的兩到三倍。」 「兩到三倍?騙人吧?白楊樹已經算的上是長的高的樹種了,再高上兩到三倍,那不就成了參天巨樹了?」古非天滿是驚奇的問道。張強笑著說道「不錯,我就是要讓它們長成參天巨樹,讓他們成為一堵堵擋風阻沙的牆。治理沙漠,水是關鍵,但是如果不能解決風沙的問題也是一樣的無用!我說過要把這裡變成萬畝良田,那我就必須在這裡構築一條綠色的萬里長城!」 在犯人們的努力和周宗南等人的技術指導下,三天後,張強帶來的幾百棵樹苗,終於宛如士兵似的,列立在沙漠,遠遠望去就好像是一隊等待檢閱的士兵一般。周宗南走過來對張強說道「現在樹是已經種好了,但是有一個問題,這些樹苗雖然抗旱,但是畢竟是剛剛被種上,對環境不熟悉,加上本身又是樹苗,根系並不發達。如果不飽飽的灌溉一次,它們的成活率大概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 「百分之五十?」張強愣了愣,這些樹苗棵棵都是價值連乘,如果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活率那真是太可惜了。沙漠,水比油還要珍貴。古非天他們用的水都是通過飛機定期運來的,有限的很。平日裡他們洗澡,洗衣服都要受到極嚴格的控制,更不用說用來澆灌這幾百棵剛剛栽鐘的樹苗了。打井引用地下水嗎?等井打好,樹苗早就干死了。「其實……其實有百分之五十可以成活已經很不錯了,」看到張強的眉頭緊鎖,周宗南安慰似的說道「這次回去之後,我們馬上聯繫工程隊進駐沙漠打井,有了自流井,樹苗的成活率自然會大大的提高,反正這次我們只是試驗,哪怕有一棵成活也是勝利。」 張強回頭看了周宗南一眼說道「不行!這些樹苗來之不易,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這樣你們先回去,我一會兒就來!」周宗南有些驚奇的看著張強問道「你……你要做什麼?」張強衝他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說道「當然是找水嘍。」 在張強的連聲催促,眾人無奈的收拾好東西,返回了監獄。秦琴和李爽不願意就這樣離開,賴著不肯走。張強看著兩女幽幽的說道:「你們真的不肯走?」李爽噘了噘嘴說道「你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非要趕我們走?」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那隨便你們了,不過我不希望你們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說出去。你們要是答應我,我就讓你們留下來。」秦琴和李爽忙不迭的賭咒發誓,連連保證。 張強搖了搖頭,雙手徐徐的張開,身體的重量一點點的消失,驀然,一陣風兒吹來,張強的身體飄飄蕩蕩,宛如一片枯似的向半空飄去,完全違背了力學原理。李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有些詭異的一幕,秦琴更是用手緊緊的摀住了嘴巴,才讓自己沒有叫出來,眼寫滿了驚駭和不可思議。張強的身體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猛然一聲銳響響起,張強的身體如炮彈一般的直射向萬里高空,瞬間就消失在了李爽和秦琴的視野之。 兩個女孩兒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同時驚呼了起來,四目相對,彼此眼寫滿了驚駭。「人……人呢?」李爽的目光凌亂的在空尋覓著,可是除了藍藍的天空和白白的雲朵,哪裡還有張強的影。秦琴顫聲問道「李爽,你以前知道他會……會飛嗎?」李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我哪裡知道,我只見過他一隻手擰斷了一頭狼的脖,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他飛過,他真的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嗎?」 「轟隆」,猛然一聲巨響從空炸響,李爽和秦琴被這一聲突兀的青天霹靂嚇的雙腿一軟,同時跌倒在了地上,兩張如花一般的嬌容顯得一片蒼白。天空的幾朵白雲,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著似的,硬生生的湊到了一起,變成一朵巨大的雲朵。同時原本是白色的雲朵,就好像是掉進了染缸裡似的,迅速的由雪一般的純白,變成如墨一般的漆黑,剛才的輕靈飄逸一下消失了,變的沉甸甸的,一點點的壓了下來。壓在人的心頭,讓人隱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原本乾燥的空氣,似乎也變的濕潤了許多,一切都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累! 同時原本是白色的雲朵,就好像是掉進了染缸裡似的,迅速的由雪一般的純白,變成如墨一般的漆黑,剛才的輕靈飄逸一下消失了,變的沉甸甸的,一點點的壓了下來。壓在人的心頭,讓人隱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原本乾燥的空氣,似乎也變的濕潤了許多,一切都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在這一刻,沙漠的酷熱如潮水一般的退卻了,絲絲涼風吹在李爽和秦琴的身上,讓兩人不時的會打上一個爽透入心扉的冷顫。 又是一連串轟隆隆的怒雷響起,已經走了遠的了古非天眾人無比錯愕的回頭看去。當看到這裡忽然充滿了陰霾的天空,所有人都流露出吃驚的表情。在這沙漠深處,乾燥與烈日似乎是永不退色的主題,暴風雨就好像是森林裡的華南虎,稀少的讓人難以觸及。古非天少說也在這沙漠裡生活了十幾個年頭,也明白沙漠的性格捉摸不定,喜怒無常。可前一秒鐘還是烈日當空,下一秒鐘卻烏雲遮日,這樣的劇變,古非天還是第一次經歷過。再看看他們頭上所頂的,依然是一片晴空,這更讓他感到了蹊蹺。 按耐不住心的疑惑,古非天轉頭看向周宗南等人,只見他們也是面露驚容,只聽周宗南嘴唇蠕動著,不停的低喃道「這小,還真的能夠呼風喚雨,怪物,怪物……」「卡嚓!」一道紫色的閃電穿透雲層,映入了眾人的眼簾,隨後,豆大的雨滴傾盆也似的降落下來,狠狠的打在沙地上,激起一陣陣塵土,隨後雨珠迅速的滲入地下。當第一顆雨珠打在李爽和秦琴的身上,兩女渾身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相擁在了一起。一開始的時候,還能看見一滴滴的雨珠,互不相連,慢慢的,雨珠一滴一滴的連在了一起,很快就結成了一串,成了一條線,從天空的烏雲狂放的射了下來。 在那一刻,剛剛種下的樹苗似乎一下全都活了過來,他們隨風輕擺,似乎在拍手相歌。地下鉤狀的長長根須,就好像是一條條的活著的蛇,順著雨水滲透的痕跡,向地下不斷的延伸下去,根越扎越深。 遠處的古非天等人見狀,心一抖,古非天將手裡的鐵鍬猛的遠遠扔了出去,怒嚎一聲,首先向著那傾盆的雨幕飛奔而去。隨後眾獄警和犯人也有樣學樣兒,無不歡呼著向著雨幕裡衝了過去。在沙漠這樣長年乾旱少水的地方,人們對水,對雨自然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情愫。這種情愫甚至可以掩蓋他們的身份,獄警和犯人相擁在一起,在甘霖的雨水蹦啊跳啊,笑啊唱啊。在這一刻,寂寥的沙漠沸騰了,而這一切皆源於這一場透雨。 就在眾人歡呼不已的時候,一個黑影從空迅速的跌落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道甚至在沙地上砸出一個深坑。這轟然而來的巨響,讓眾人停下了瘋狂,好奇的向這大坑出聚來。汪汪坑地一歎,李爽和秦琴忍不住一聲驚呼,在深坑的地步赫然躺著滿是疲勞和虛弱的張強。眾人急忙七手八腳的將張強弄了出來,橫躺在了地上,在眾人充滿著擔憂的目光,張強長長的喘息了聲,回過神兒來。看看眾人,苦笑一聲說道「我太累了!」 能不累嗎。將天空飄蕩著的白雲從四面八方拉在一起這就已經是一項艱難的工作了。還要不停的對這些雲朵注入冷空氣,讓雲朵包含著的水汽能夠凝結成雨水。這耗費了張強大量的神力。在那一刻,張強的心對第四顆女媧元神碎片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渴望。「老爺,這下夠了吧?」張強虛弱的看向周宗南問道。周宗南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孩,跟你在一起久了,我非被你整出心臟病不可。夠了,夠了……」張強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隨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強的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在這三天三夜裡,李爽和秦琴兩班倒的照顧在他的身邊。要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不止一次的兩人想要將他叫醒,可是每每聽到張強那勻稱有規律的鼾聲,兩女都會感到一陣不忍。「怎麼,還沒醒嗎?」第四天的清晨,秦琴來接李爽的班,看了一眼依然酣睡在床上的張強,難以掩飾心的擔憂,幽幽的問道。李爽握著張強的手,看著張強,柔柔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沒有。已經三天三夜了,琴姐,我好怕!好怕他再也不肯醒過來,就這樣無休止的睡下去……」 秦琴走過來,輕輕的按在她的肩膀上,說道「不會的!他肯定會醒過來的。只是他太累了。就算是一台機器也該好好的歇一歇了。想一想他的生活,每天都有一大堆的麻煩事兒等著他去處理。人人都依賴他,他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情。讓他睡吧,痛痛快快的睡一覺,暫時卸下肩膀上的重擔,不去理會這些雜七雜八的瑣事,讓他也享受享受吧。」聽著秦琴的言語,李爽的心裡感受到一陣陣的心疼,這心疼讓她窒息,這心疼讓她想要大哭一場。帶著一絲嗚咽,李爽幽幽的說道「我們總以為我們幫助他的已經夠多的了。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會事兒。其實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他就好像是一把打傘,早就把風雨一個人擋在了外頭。當我們真正遇到困難的時候,吃苦受累的人還是他……」 「呃……」沉睡的張強忽然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兩女同時一振。只見張強的眼皮輕輕的開始抖動,這抖動越來越劇烈,似乎正在和什麼做著鬥爭。「呼!」張強猛的呼出一口氣,兩隻眼睛倏然睜開,兩道飛揚的神采立即爆射而出,直比天上的太陽還要明亮。張強彈身而起,動作瀟灑利落,充滿著讓人心醉的朝氣。活動了活動有些酸楚的脖,張強笑吟吟的轉頭看向李爽和秦琴,笑道「早啊。這一覺睡的真舒服!」 兩女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此時的張強。此時的張強處處都充斥著一種明亮的感覺。哪怕只是這樣看著他,也會讓人覺得振奮,舒爽。「你知道你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嗎?」李爽看張強是越看越喜歡,笑吟吟的問道。張強吶吶的問道「多長時間?」「足足的三天三夜,我們大家都要擔心死了,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呢!」雖然張強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可是提起這事兒,李爽還是顯得有些後怕。 「三天三夜了!?」張強先是吃了一驚,隨後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皺著眉頭不停的在地上轉著圈兒,邊轉還邊嘀咕道「糟了,糟了,睡過頭兒了,有多少事就這樣被耽誤了……」嘀咕了一會兒,張強又轉頭看著李爽和秦琴,有些不滿的說道「真是的,你們怎麼不叫我啊,我不能睡那麼長時間的……」 秦琴嘟著嘴說道「看你睡的那麼香,我們怎麼忍心叫醒你啊?還有,為什麼你就不能睡一個飽覺,你也是一個普通人,難道連睡覺的權力都沒有嗎?」張強有些愕然的抬起頭看向秦琴,卻發現她的目光柔和透著關切,還有輕輕的責備,這樣的眼神讓張強有些怦然心動,心湧起一種暖暖的感覺。那是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是很舒服。張強低下了頭去,臉上竟然不自覺的掠過一絲紅暈,就好像是一個剛嘗到戀愛滋味的孩。這一絲紅暈落在秦琴的眼,讓她的心頭掠起一股喜悅,直比喝了蜜還要甜。 張強喃喃的說道「我的事情太多,有些事情很重要,是耽誤不得的。算了算了,周教授他們呢,我們要馬上起程回去了。對了,潘松那小回來了沒有?」「回來了,是昨天回來了!小志的病也已經治好了。張太太和張副監獄長如果不是看到你一直沉睡不醒,早就帶著小志來謝你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周教授他們!」秦琴說完這幾句,就匆匆的走了出去。張強想要洗臉,卻發現自己的臉上清爽的很,拿過鏡一照,三天沒洗臉,臉卻是乾淨的,知道在自己睡覺的這三天,一直都有人在照顧著自己,滿是感激的對李爽說道「謝謝你們。」 李爽愣了愣,隨後嘟著嘴說道「不用謝我們,我們也是為了自己。想一想,和一個三天不洗臉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不嫌髒我們還嫌呢!」張強苦笑了一聲,李爽總只這樣潑辣,忍不住逗她道「那臉是你們幫我洗的,我的身體不會也被你們洗過吧?還有,從實招來,趁我睡著的時候,你到底佔了我多少便宜?」 張強的話登時把李爽問了個大紅臉。李爽很是有些心虛,這三天趁著只有自己一個人照顧張強的機會,李爽可沒少偷親過張強,甚至還在張強的唇上佔了不少便宜。就好像是騙局被揭穿似的,李爽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連聲嚷道「你胡說什麼啊,我才沒有呢!我……我去看看秦琴姐他們來了沒有!」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看著李爽的背影,張強無奈的搖頭苦笑了幾聲,輕輕的舔了舔嘴唇,隱隱的感到一絲甜甜的味道…… 聽到張強醒了,周宗南,古非天等人立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趕了過來。古非天關切的看著張強詢問道「老弟,你沒事兒了吧?」張強笑了笑說道「我睡覺能睡出什麼事兒來?您放心吧,我現在是神清氣爽,好的不能再好了。倒是這三天,讓您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古非天哈哈的笑道「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說啊,我現在才發現,以前的那些人工降雨都是狗屁,老弟這個才是真正的人工降雨,哈哈……哎呀,老弟的一身本事,在我看來和天上的神仙也差不了多少了,呼風喚雨,移山倒海,一個字兒——牛!」 「來,小志!快點兒謝謝你的救命恩人,張強張叔叔!如果沒有他的話,你這條小命了就丟嘍!」張副監獄長拉著病癒的小志走到張強的面前說道。小志怯生生的看著張強,讓張強好生疼愛。看到小志弱不禁風,孱弱的很的身體,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小志看起來好像營養不良啊?」張副監獄長兩口的臉上露出一片苦澀,張副監獄長苦笑道「在這裡,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就是想給他補充營養也補充不了啊。哎,這孩,從小就跟著我們吃苦,想一想,我這當爸爸的就感到愧的慌。 張強沉吟了片刻,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和當初給古燕差不多大小的紫水晶,遞給小志說道「小志乖,這是叔叔送給你的禮物,好好的收著,千萬別弄丟了哦。」看到漂亮的紫水晶,小志顯得很高興,稚嫩的說道「這個,燕兒妹妹也有一個,好漂亮的。」說著伸手就要接過來。張副監獄長急忙拉住他的手,對張強說道「這怎麼可以,我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怎麼能再收您這麼貴重的東西,您還是趕緊拿回去吧。」 張強頓了頓說道「張大哥,這不是一般的禮物,這可是救小志命的東西。小志身體太虛弱了,度過了這次難關,還有下次,下下次。帶上這個在身邊,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說完又看向古非天說道「燕兒的那個也是。不妨把它掛在燕兒的脖上,長久下來,對燕兒的身體大有好處,百病不生不敢說,但是生病幾率一定會遠遠的小於常人!」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莫名的偷襲 「這……這個還有這樣的妙用?」古非天有些驚訝的對張強問道。張強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們以為這些石頭只是外表好看,那就大錯特錯了。」隨後對張副監獄長笑問道「張大哥,難道現在你還要拒絕我嗎?」張副監獄長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既然有這樣的妙用,為了我這個獨生兒,我也只要再厚一次臉皮了。」說完放開了小志,讓他接過了那顆溫潤如玉的紫水晶,道「還不快點兒謝謝張叔叔?」小志得到了心儀的禮物,開心的笑了起來,起初看張強時的那種怯生生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了,爽脆的說道「謝謝張叔叔。」張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了,好了。只要你以後健健康康的,叔叔就最高興了,呵呵……」 古非天看到張強和周宗南他們有事情要談,識趣的帶著閒雜人等把房間讓了出來。張強對周宗南問道「周教授,這三天裡你們有什麼收穫嗎?」周宗南爽笑了一聲說道「經過你的那場大雨,我們種下的樹苗是完全存活了,而且長勢喜人。以它們的速度,不出三個月,在這浩瀚無垠的沙漠上,就會挺立起一面綠色的防沙盾牌。」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這次回去之後,我們要立即召集鑽井隊,大規模的鑽井隊進入到這裡。這裡土質疏鬆,地下的水源隱藏的又不深,鑽井的難度不是很大。如果工程隊數量足夠,鑽井的速度應該會很快。三個月的時間內先在方圓一千公里的範圍內鑽探出三千口自流井,這樣為我們三個月之後,大規模的種樹隊伍進駐,就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你們說呢?」 周宗南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設想是好的!但是我要問一句,外面有多少人願意到這酷熱乾燥,生活艱苦的沙漠來作業?」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軍隊能夠接手就最好了,如果不能的話,那只有用錢砸了!」看著張強堅決的表情,周宗南苦笑了一聲說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開印鈔廠的,好像對錢沒什麼概念似的。如果真的有錢砸的話,這可是一個天數字。」「天數字就天數字,不先投入,哪來的回報?等到我們這座沙漠糧倉建成,先不說每年盛產的糧食將給我們帶來多麼大的利潤,恐怕那些被沙漠問題困擾的國家會哭著喊著,給我們送錢,求我們去治理他們的沙漠。現在投入多少,到時候也收回來,怕什麼?」 聽了張強的話,周宗南愣愣的說道「看來我這腦筋是要轉變一下了,好吧,一切就按你說的辦!我負責技術,花錢的事情還是你來吧。」張強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張強起身說道「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七天了,是時候該回去了。我真怕現在外面是不是出什麼亂了,樹大招風啊!」想起前幾天,他和華威的那個通話,張強的心頭一沉,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回頭看到潘松,張強問道「你送小志去醫院的路上沒出什麼事兒吧?」潘松嘿嘿的笑道「瞧您這話說的,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現在能站在這兒嘛?」張強哼了哼,說道「你少跟我裝糊塗。我的那塊紫水晶呢?」潘松啞巴了,看著張強,一雙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在身上煞有介事的一陣掏摸。張強冷眼看著他,他根本就沒感應到紫水晶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潘松在跟他玩心眼兒。 潘松掏了半天,訕訕的笑道「沒有,那個……那個可能是在路上丟了……」張強的臉一板,冷聲說道「潘松,你是在跟我耍心眼兒是不是?我的紫水晶呢?」潘松的臉色一苦,吶吶的說道「真……真的是丟的。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張強邪笑了幾聲,看著潘松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要是還敢騙我的話,哼哼,我會讓你的日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你信不信我會把你扔進更深的沙漠裡,讓你好好的曬上幾年日光浴,直到把你曬成*人乾兒為止?」 潘松嚥了一口口水,臉上滿是苦澀,倍感委屈的說道「這……這都怪我!我不該拿出來給史司令炫耀。結果被史司令看重,用他司令的頭銜壓我,他是司令啊,我怎麼能敢和他頂牛?最後只好乖乖的把紫水晶交給他了,強哥,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您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原諒我這一次……」張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苦笑一聲說道「現在好了,看來麻煩已經上門了。潘松,如果不是因為你是我們唯一的飛行員,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埋在這沙漠裡!」潘松狠狠的打了個哆嗦,有些心虛的偷看了張強幾眼。 聽到張強要走了,古非天滿是不捨,一定要拉張強在這裡多住幾天。張強苦笑一聲說道「等將來有一天,我犯了錯誤,被送到了這裡,到時候你再好好的款待我吧,呵呵……」古非天笑道「要是有這樣的機會,那我還真是求之不得,保準好酒好肉的,把你當成貴賓似的招待。你得可快點兒犯錯誤,可不要讓我等的太久!」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古大哥,我真是服了你,你平時都是教育你的犯人不要犯罪,可是到了我這兒,怎麼就反過來了?這不是欺負人嘛!」「嘿嘿……老弟,哥哥是看出來了,你不是普通人,對待普通人自然要有所不同。」古非天拍著張強的肩膀笑道。可又誰會想到,今天古非天的一句戲言,在未來的某一天竟然真的發生了。 「都說沙漠無情,可是無情的沙漠上卻生活著這樣一群有情有義的人。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兒捨不得這裡!」坐在飛機上,飛機盤旋著升高,看著地面上一點點兒變小的人群,張強很有幾分感觸的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強,你就想開點兒吧!再說,等這裡被成功的開發,你還是要回來的嘛!」周宗南安慰也似的對張強說道。張強振奮的笑了笑說道「誰說不是呢!我還會回來的!」 直升飛機回去的時候,倒是一帆風順,再也沒有遇上讓張強抓狂的龍捲風,沙塵爆。一路順暢的回到了史秋的基地。剛一走下飛機,史秋就急不可耐的迎了上來,大聲的抱怨道「不是三天就會回來嘛,怎麼足足走了天?我這心裡都快要急死了。」張強笑吟吟的看著史秋說道「你急什麼?好不容易休假,不趁這個機會,帶老伴兒到處轉轉,你這個丈夫當的未免也太不稱職了。」 史秋苦笑了一聲說道「旅遊?我可沒那樣的好命。我現在只想快點兒去伊拉克,見見我的女兒,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次去伊拉克,我要事先做些準備,恐怕在三五天內難以成行。如果你們要是真急的話,可以先走。」史秋問道「三五天?也好,我剛好有件事情要到北京去一趟,大概也是三五天後回來。」張強好奇的問道「你這一方霸主,沒事兒的時候,跑到北京去幹什麼?」 「哈哈……強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史司令已經由將提升為上將,這次去北京是授勳去的。」潘松笑著對張強解釋道。「上將!?史司令,你可真是了不起,恭喜恭喜!這麼年輕就勝任上將,看來以後軍委副主席裡肯定有您一把交椅了,說不得以後我要好好的巴結巴結您才行!」張強顯得有些吃驚。史秋擺擺手說道「年輕?你看看,我這頭髮胡都白的差不多了,黃土都已經埋到脖了,可和年輕扯不上關係嘍。」張強說道「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您是老當益壯,越活越精神才是。」 史秋有些狐疑的看著張強,吶吶的問道「今天你怎麼淨說些我愛聽的話,該不會是有什麼企圖吧?」張強呵呵的笑道「怎麼會呢?只是……只是我聽潘松說,我有一樣東西在您這兒,所以我想……」史秋還沒等張強說完,就急不可耐的說道「哎呀,我差點兒忘了,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關係到國家命運,就不再陪你了,我先走一步了。哦,潘松,你替我好好的招待他們。「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看那腿腳,哪像是一個步入花甲之年的老人。 看著他的背影,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狐狸!都休假了,還有鬼的重要會議要開?還關係到國家命運,整個就是一大忽。」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張強已經不再對能從他手裡要回紫水晶抱有幻想了。苦笑一聲,對潘松說道「麻煩你派車把我們送回市區。」潘松認真的說道「那怎麼行?司令說了,要我好好的招待你們……」張強的臉一冷,看著潘松,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信不信我把這營地給你拆了?」潘松被嗆了一口,再也不敢多說話,急忙去安排車輛了。 將周宗南,周克清,李祥還有秦琴,李爽送回農科所,張強說道「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多多的培育樹苗。這就要擺脫諸位了。」周宗南瞪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我們都知道,用不著你來提醒。怎麼,你不準備進來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這心裡一直不踏實,想去龍華集團看看。」秦琴和李爽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張強,這眼神讓張強的心裡有些亂七八糟的。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你們要好好的協助教授們的研究,千萬別給他們添亂,明白了嗎?」李爽和秦琴就好像是孩似的,同時嘟了嘟嘴,表示了心的不滿。已經有了曉涵,龍靈兒和周晴,張強已經感到十分的滿足了。天下的美女那麼多,張強總不能一網打盡吧?就算天下的其他男同胞無所謂,他自己也沒那麼厚的臉皮啊。更何況為了女人精盡人亡,張強總覺得不值得。 離開了秦琴和李爽,張強讓潘松將他送到了鴛鴦街的街口。這裡和他上次來的時候一樣,街道的兩邊依然站立著許多等待著被經紀人發現的年輕人。如果說唯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街道兩旁的宣傳畫,由周啟雄換成了林智他們四人。兩天前,經過龍華集團細心全面包裝的四人,終於以團隊的形勢出現在了大眾眼前,一場演唱會就讓四人一炮打響,成為名副其實的人氣王,就好像是冉冉升起的太陽,越升越高,越來越燦爛。 看著宣傳畫上,四個那熟悉的,躊躇滿志的年輕人,張強的心裡隱隱的有些嫉妒。如今他已經是奔三的人了,經歷過了無數的大風大浪,張強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兒老了。這種老不是指外表上的。有女媧神力的護持,張強即使到了一千一萬歲,只要他願意,他依然會保持住此時的容貌。這種老體現的是心靈的老。不過讓張強感到慶幸的是,他的漏*點似乎並沒有消逝,依然存在並燃燒著…… 「看,那不是張強嗎,就是因為他董菲菲才提前退出娛樂圈的。這個敗類,我們用石頭丟他……」張強正想的出神兒,在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張強還沒聽清楚,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就向他丟了過來。張強的眉頭一皺,腦袋微微一扭,躲過這些飛來的石頭,轉身怒向著幾個向他投擲石塊的年輕人,頓喝一聲道「你們找死!」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全民公敵 「看,那不是張強嗎,就是因為他董菲菲才提前退出娛樂圈的。這個敗類,我們用石頭丟他……」張強正想的出神兒,在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張強還沒聽清楚,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就向他丟了過來。張強的眉頭一皺,腦袋微微一扭,躲過這些飛來的石頭,轉身怒向著幾個向他投擲石塊的年輕人,頓喝一聲道「你們找死!」幾個年輕人被他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張強那怒髮衝冠的威嚴,更是心惴惴,手準備用來丟張強的石塊兒,紛紛掉落在地上。張強滿是憤怒的目光,在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怒聲問道「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幾個年輕人頓了頓,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附近的其他人也發現了這裡的騷動。眼尖的很快就認出了張強,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呼喝聲不絕於耳。「看!就是那個混蛋!」「走,找他算賬去!」……在諸如此類的叫喊聲,人群一波一波,如小溪一般的會聚在了一起,沒一會兒的工夫,張強就被洶湧的人群團團包圍。有人群做依靠,先前的那個幾個年輕人立時又來了勇氣,其一個對著人群高聲說道「難怪我們的菲菲會被他傷害,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菲菲真是瞎了眼,倒了八輩霉,才愛上這樣的人。」 張強的眉頭越皺越緊,他不明白什麼時候自己和董菲菲扯上了關係,看眼前的情形,他似乎已經成了全民公敵。「張強走開,還我們菲菲!」「張強走開,還我們菲菲!」……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在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的帶動下,連綿不絕的響起。「王八犢,就是你傷了菲菲的心,讓她離開我們的?」就在張強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比牛還要壯上幾分的漢,帶著渾身肱起的肌肉,三兩下扒拉開人群,來到了張強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大聲質問道。張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意,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指著他的鼻跟他說話。聲音冰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哈!真不是爺們兒,敢做不敢當!難怪,連菲菲那樣好的女孩你也能這麼絕情,你根本就不是人嘛!」大漢擲地有聲,異常響亮的說道。「你說什麼!?」張強的眼睛一瞪,滿是憤怒的看向大漢。大漢仗著自己塊頭兒大,對張強的怒意絲毫也沒放在心上,依然滿不在乎的說道「連我說什麼都聽不懂,我看你不但心理有問題,恐怕腦袋也不健全!」張強猛的一把救住了大漢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兒,我就把你的頭塞進你的屁股裡!」張強真的怒了,無緣無故就成了全民公敵,還要被人呼來喝去,百般凌辱,這對張強來說,還不如直接死了來的痛快。 大漢一邊用手抓住張強的手腕兒,一邊滿是譏諷的笑道「跟我動粗,我看你是在找死!」說完轉頭對人群喝道「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先動的手,一會兒我把他打殘了,大家替我做個證,我是正當防衛!」「我們替你作證!」「揍死這個雜碎,為菲菲報仇!」……人群掀起一道震天的狂潮,眾人是卯足了勁兒要看張強被打的滿地亂爬的慘狀。此時的張強面無表情,就好像是沒聽到周圍群眾的叫囂似的,只是靜靜的看著大漢,任憑他蒲扇似的大手握著自己的手。 得到了群眾的支持,大漢心底深處的英雄情結一下就被激活了過來,忍不住渾身上下一陣熱血沸騰。 仰天狂吼一聲,大漢怒喝道「張強,這是你自找的!」說完,握住張強的手猛然使勁兒,想要將張強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拽開。然而沒過多久,他就傻了。以他的力量足可以將一頭活蹦亂跳的公牛按倒在地,可見手上的力道有多強,然而當他用力去扳張強的手時,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力量去扳動一座巍巍高山,任憑他如何使勁兒,一張臉都變成了絳紅色,也沒能挪動張強的手一寸,甚至連最起碼的顫抖都沒有。 半晌過去了,大漢累的額頭見了汗,張強卻依然是紋絲未動,人群有些按耐不住了,聒噪之聲頓時響起「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趕緊讓開!」「就是啊,你長的五大三粗的跟李逵似的,不會這麼沒用吧?」「快點兒將他打趴下,為菲菲報仇!」……大漢被這嘈雜的聲音激的心焦急不已。可是越是著急就越使不上力道,張強就站的越是穩當,大漢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這樣逞能。 「他娘的,真是邪了門兒了!」大漢怒罵一聲,放開了手,一躬身,兩隻大胳膊死死的牽制住了張強的腰身,想要將張強硬生生的從地上抱起來。張強嘴角一抽,雙腿暗暗使勁兒,就好像是扎根在了地上似的,任憑那大漢如何用力,就是別想讓他動上一動。就在大漢快要沒轍兒的時候,張強幽幽的說道「該我了吧?」大漢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張強已經猛的一把推了過來,大漢力氣大,身手卻遲鈍的可以,根本就躲不過張強的手。大漢也沒想躲,看到張強推來,健壯如鐵一般的胸膛猛的向前一頂,準備和張強來個硬碰硬。張強冷笑了一聲,手上的去勢不變,只是暗的力道卻又增加了一分。 張強的手悄無聲息的推在了大漢的胸口,剛開始大漢並沒有感到有什麼異樣,就好像是老朋友將手輕拍在你胸口,以示親近一般。然而就在大漢準備用胸肌將張強的手彈開的時候,意象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股兇猛無比,霸道絕倫的力量就好像是自天雲外,忽然冒出來似的,在這股巨力的作用下,那大漢的腳底下就好像是穿了輪滑,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快速向後滑出三丈多遠,沿途還撞翻了不少擋道兒的群眾,引起慘叫聲一片,最後直撞在對面街道的牆壁上才力竭停了下來。大漢狼狽不堪的捂著被張強拍的地方,大口的呼吸了半天才是稍微緩過勁兒來,不過已經不敢在衝上來。 張強輕描淡寫,如清風擺柳一般的就將那粗壯若鐵塔的大漢擊敗,這讓圍觀的群眾,無不倍感吃驚,暗自嘀咕,這張強果然和傳說的一樣,處處透著邪門兒。群眾因為吃驚而沉默了一會兒,但也只是一會兒的工夫,人群裡又爆發出一陣慷慨激昂,義正詞嚴的呼喝「你憑什麼打人?難道有錢就了不起嗎?」群眾們立即被提醒了,於是對張強的新一輪指責又開始了,很快張強就被淹沒在鼎沸的討伐聲。 張強快要發瘋了,到現在為止,他挨了這麼多罵,可是卻連自己為什麼挨罵都還沒搞清楚。「難道這又是某些有些人針對我的打擊?」張強的眼神一點點兒的變冷,對待敵人他就是這樣,絕不留情,給自己找麻煩。可是心默數了一遍和他有仇的傢伙,好像沒有誰還有能力再掀起這樣的風浪了。 周圍的人得到了風聲,聽說張強就在這裡,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鴛鴦街再一次變的熱鬧無比沒,人潮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站在龍華集團大廈最頂層的辦公室裡,華威皺著眉頭看著底下的人群,心裡隱隱的有些擔憂,自從董菲菲發表了那樣一番講話,張強立即就成了眾矢之的,哪家報紙要是不刊登一點兒咒罵張強的內容,那就要面臨報紙賣不出去,倒閉的危險。無良的媒體,為了追逐利益,再次犧牲了張強。這次對張強的批判,和負面報道比起殺人事件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秘書!」華威沉聲喊道。辦公室的門被輕巧的推開,一個身材苗條,容貌靚麗,處處都透著知性光芒的女生走了進來,看著華威,輕啟貝齒問道「董事長,您有什麼吩咐?」華威說道「去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非常時期,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美女秘書忍不住有些埋怨的說道「我們的這個神秘大老闆好像只會給我們添麻煩呢!」華威的目光一厲,轉頭怒視著她喝道「如果你不想幹了,盡可以走人!」林秘書聽到華威的呵斥,嚇的吐了吐舌頭,再不敢多言,快步走了出去。 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媒體。不消片刻,各路電視台,報紙的媒體蜂擁而至。憑藉著優秀的職業精神和職業技能,記者們就好像是一條條游入大海裡的雨,見縫插針,游刃有餘的穿過人群的縫隙,輕鬆的進入到了包圍圈的核心。當他們發現在人群的核心竟然是張強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獎似的,讓這些記者差點兒沒扔掉手裡的話筒,攝像機,先抱著張強啃上幾口。 幾天前,董菲菲在媒體前的一番聲淚俱下的講話,張強立即就成了各大媒體追逐的第一目標。然而那時的張強剛好在沙漠深處,豈是這些記者能找到的?因此幾天來,各大媒體的一線記者都承受著強大的壓力,一個個被逼無奈,化身成偵探,在這個城市裡四處亂嗅,希望能僥倖嗅到張強的味道。 「張強先生,請問您對董菲菲小姐的電視講話有什麼感受?您覺得愧疚嗎?」一個記者一見到張強立即拋出了自己醞釀多日的第一個問題。張強的眼掠過一絲迷惘,他現在十分想知道,董菲菲到底講了些什麼東西,為什麼她的幾句話,就讓自己陷入了眾矢之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張強說的是實話,然而落在媒體和群眾的耳朵裡卻完全變了味道。那記者立即又問道「你說你不知道,是要推卸責任嗎?難道一個男漢不應該敢作敢當,勇敢的承擔屬於自己的責任嗎?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無恥?」 張強怒目瞪向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要是再敢這樣跟我說話,我就把你扔出去!」張強以為這樣可以嚇退那個不知死活的記者,然而他錯了,眼前的這個記者不但有著絕佳的職業操守,而且還有著超乎常人的勇氣!面對張強,顯得怡然不懼,神色從容而輕鬆。繼續問道「您以為像這樣亂髮一通火就能掩蓋你的懦弱嗎?」 「懦弱!?」張強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懦弱。忍不住驚怒交加的問道。「難道不是嗎?凡是不敢承擔責任的人都是懦弱的,像您這樣的人,除了給男同胞丟臉之外,還有其他的意義嗎?」這位女記者的牙口相當的伶俐,同時也讓張強對她厭惡到了極點,什麼時候,一個男人需要一個女人這樣大呼小叫的評論了?張強一把從她的手裡奪過麥克風,猛的摔在了地上,空前憤怒的看著她說道:「你再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和這個麥克風一樣!」 面對張強滔天的怒火,沒有人會不害怕,女記者也不例外,一時呆住了。「還有你們!」張強猛的轉頭對著身後的人群和媒體吼道「如果你們再不離我遠一點兒,我就讓你們後悔一輩!」張強有些發瘋了,再也顧不上什麼面,什麼影響了。他已經受夠了被這麼多人圍在一起橫加指責,而他卻連發生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的感覺。張強終於忍無可忍的要發飆了。看著被他的狂怒嚇的呆住了的人群,張強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有些邪惡的笑容,他發現他喜歡眾人看他的眼神帶著些須的畏懼。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怒髮衝冠 看到林秘書走了沒多一會兒,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華威皺眉問道「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清楚了?」林秘書一邊打開了華威辦公室裡的大屏幕電視,一邊嬌喘吁吁的說道「看新聞!」電視畫面出現,華威的心神立即一震,電視屏幕的正央,正是張強怒髮衝冠的特寫。旁白,女主播用清爽的聲音播報著,張強剛才又砸壞了幾台攝影機,幾個麥克風。看到這樣的情景,華威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部美國大片《金剛》。現在看看張強那氣的七竅生煙的模樣,真的是像極了金剛。 看到畫面周圍洶湧的人群,華威猛的一驚,急聲說道「張強他就在我們樓下!?」林秘書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的!」華威立即站了起來,大聲的吼道「立即讓公司所有的保安在樓下集合等我,絕對不能讓張強受到一點兒的損傷!」林秘書有些不滿的說道「難道您不覺得像他這樣無情無義的傢伙也該受到點兒懲戒了嗎?」華威一聽猛的拍在了辦公桌上,突如其來的巨響把林秘書嚇了一跳,滿是驚懼的看向華威。華威怒聲喝道「你這是什麼屁話?張強是我們的老闆,無論在什麼時候我們都要站在他這一邊。更何況,他和董菲菲之間的事情也不能只聽董菲菲一面之詞!林紓,我正式警告你,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那麼對不起,雖然你很優秀,我依然要把你清理除公司!」 自從林紓擔任了華威的秘書以來,兩人的合作一直很愉快也很融洽。林紓聰明漂亮,什麼事情一點就透,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林紓對華威的照顧都可以說是達到了完美。華威慈祥和藹,絲毫也不端董事長的架,更不要說是像別的老總一樣,動不動就把秘書當成了撒氣筒。林紓在這裡工作的很愉快,薪水高,心情好,她自然是不想離開這裡。急忙說道:「對不起,華董,是我太主觀了!」華威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歎息道「你啊!……哎,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畢竟還沒有跟張強接觸過,如果你像我一樣,和他從起初的死敵變成了最後的好友,你就會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人了!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董菲菲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忽然這麼做?哎!」說完,又是一聲長歎,華威急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 人群,不知道是哪個好事兒之人竟然報了警。起初,是一輛警車閒閒的開了過來,當他們發現這場面竟然是如此的宏大之後,急忙請求了支援,等到華威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警車的數量已經達到了幾十輛,上百名警察湧了過來。連拉帶扯,好不容易的將人群給拉了開。看到被圍的人是張強,這些個警察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當初張強被指殺人的時候,他們的臉色都比現在好看的多。看起來,警察也是人,警察也喜歡董菲菲。 「聽說就是你在這兒鬧事?」一個警司模樣的警察,大搖大擺的走到張強的面前,一臉嫌惡的問道。張強又想發火了。這是他在鬧事嗎?有人敢像這樣鬧事嗎?「警官,你今天忘戴眼鏡兒了,還是忘帶腦了。你看看到底是誰在鬧事!?」張強怒不可遏的指著那警察連聲喝道。那警察的轉過身來,對著人群喊了一嗓「大家說,到底是誰在鬧事兒?」「是他,張強,張強……」一聲聲堪比海浪也似的呼吼沖天而起,直逼雲霄。 張強的臉色變的越發的難看,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張強卻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都瞎了。警官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強說道「有這麼多證人作證,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跟我回警察局!」說完,警官掏出了珵亮珵亮的手銬。看到警察準備銬住張強,周圍的群眾就好像是看到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正義得到了伸張似的,頓時響起了漫天的歡呼聲。張強冷了下來,從裡到外的冷了下來,就好像是一塊取自冰川,萬年不化的冰母,絲絲的涼意如漣漪一般的向四周擴散開來,人群下意識的向後連連退了幾步,在人群的核心,讓出了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擋,好比是禁地,沒有一個人敢輕易的靠近。就連那準備銬張強的警官,也被硬生生的逼了出去。 那警官的心裡有些驚懼。當警察這麼多年,各種各樣的犯人他見的多了。有窮凶極惡,凶神惡煞的,有滿身血腥,冷酷無情的,可是像張強這樣冷氣逼人,讓人的靈魂都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冷意的,他還是第一次見。此時的張強在他的眼,危險係數直線升級,就好像是面對的是一顆即將爆炸的原彈似的。張強滿是輕蔑的看著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那玩意兒,我帶的次數已經夠多了,誰要是再逼我帶那個,我就宰了他!」 張強的話冷酷至極,讓警官心裡直犯嘀咕。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那警官覺得自己不應該顯得太懦弱,強壓抑著心的不安,對著張強說道:「不要以為你有錢有勢就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代表zf,命令你跟我一起回警察局協助調查,否則我有權拘捕你!」張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有權,可你有那個能耐嗎?」「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拒捕?我勸你還是想清楚點兒,拒捕的罪是很重的!」張強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不需要。」 就在張強和警察們對峙,眼看就到了爆發的時候,華威終於帶著大隊的保安及時的趕到。凡是在鴛鴦街上遊蕩的年輕人,大多是希望能有機會在娛樂圈裡一瞻拳腳的主兒,而要想在娛樂圈裡有一番作為,華威的面總是要給的。一見到他出現,人群立即自發的讓開了一條通道,華威等人快步走了進來。 看到華威,張強的心裡總算是安穩了一些。華威衝著張強點了點頭,隨後對警官說道「這是一場誤會,您可以離開了!」警官聽了心裡倍是不爽,聽華威的話,他就好像是一個跑堂的,可以任意的被人呼來喝去。冷著一張臉說道「對不起,我接到有人報警,說是他在這裡鬧事兒,極大的危害了社會安全,作為警察,我有義務也有權力帶他回警局協助調查,請您配合!」 「鬧事?警官,您被氣糊塗了吧?整條鴛鴦街都是我們龍華集團的產業,哪有人會在自己家裡鬧事?」華威有些氣惱的對警官說道。「這個……」警官被華威駁斥的接不上話來,可是又不願意這樣狼狽的撤走,一時愣在了那裡。最後,還是華威想到了警察局長方威,這才讓警官乖乖的撤走了。看著還不肯散去的人群,華威擺擺手,數十名華威集團的保安,立即圍成一個圓圈,將張強和華威護在間,衝出了人群。 終於擺脫了人群,張強的心情卻並沒有因此而好轉。他總不能一輩都躲在華威集團裡不出門兒吧?一想到,只要他一出門兒,就會被人群圍住,張強的頭皮就一陣發麻。有些事情這一輩只要經歷過一次就足夠了。經歷的多了,會發瘋的。張強可以說是三番五次的遭到民眾的圍攻和社會輿論的詰責,他能支撐到現在還沒倒下去,不能不說他擁有極其強悍的心理素質,還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厚臉皮。 張強的臉色鐵青,目光滿是怒火,這個時候的張強,就連華威也是心裡惴惴,不敢輕易的去招惹他。辦公室裡,安靜的能聽到針掉落在地上時發出的聲音。林紓好奇的偷偷打量著張強,這個傳說男人。一頭囂張的銀髮,搭配上英俊的讓人發指的面容,魁梧健壯的身材,充斥著男性的體魄和魅力,在想一想,張強面對數萬人的圍攻,尚且敢旁若無人的發飆,那種超乎尋常的豪氣和膽量。難怪董菲菲那樣的奇女會被他給深深的吸引住,並且因他而離開娛樂圈。 半晌過後,華威咳嗽了一聲,親自倒了一杯咖啡,遞給張強說道「先喝杯水消消氣。」張強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冷聲說道「能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日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嗎?」華威苦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先問問你,你和董菲菲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強愣了愣說道「關係?我們之間哪有什麼關係?當初在幸福村舉辦同一首歌的時候,她因為需要在我家裡住過一段日。可等同一首歌結束,她就離開了。以後我們見面的次數就很少,充其量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吧?」 「普通朋友?呵呵……你是這樣想的,可是董菲菲卻不是!你先看看這個吧。」說完,華威將一張光碟放進了影碟機裡。電視畫面上立即出現了董菲菲那梨花帶雨,滿是柔弱的俊美容貌。看到此時的董菲菲,不要說是男人,任何一個雄性動物都會激發起心對她強烈的保護**。張強還在納悶兒是什麼讓董菲菲哭的這麼傷心時,董菲菲接下來的話,卻讓張強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宛如墜入了冰窖一般 只聽董菲菲弱弱的說道「感謝大家這麼長時間來對菲菲的支持,菲菲也想在舞台上繼續表演下去,為大家帶來更多動聽的歌聲。可是……可是菲菲就要離開了,懷著一顆支離破碎的心離開的……」 看著董菲菲哭的跟花兒似的模樣,張強很是詫異的問道「她這是什麼意思?」華威咳嗽了一聲說道「不要著急,繼續看下去你就明白了。」「……可能大家會問我,為什麼一定要離開舞台,離開大家。那是因為……因為菲菲被拋棄了,嗚嗚……我以為他會和我愛他一樣,愛著我,可是沒想到他對我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感覺,反而有些討厭我,這讓我很傷心。每每想起他那一頭耀眼的銀髮,想到面對逆境,他堅強不屈的意志,我就發現自己愛他愛的好深好深。既然不能擁有他,那我只好選擇離開他,躲的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他,或許時間能彌補我心的傷口……最後,我希望大家,不要因為我而遷怒於他,他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我不希望因為我而毀了他這麼多年的心血……」 「卡嚓!」一聲銳響響起,華威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張強面前的紅木打造的茶几,竟然被他一掌拍成了兩半兒。張強猛的站了起來,回想起幾天前,董菲菲曾跟他說過,會讓他後悔!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董菲菲竟然會跟他玩這樣一手兒。什麼一頭銀髮,什麼面對逆境不屈服,這不是明顯的在告訴眾人,傷害她董菲菲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強嗎?什麼不要毀了他的心血,這不是在暗示歌迷採取行動嗎?難怪那些歌迷對他如此的無禮,難怪人群會將他圍住,原來這都是董菲菲在搞的鬼! 看到張強怒髮衝冠的模樣,華威很是有些擔心,急忙安撫道「好了強,事情已經發生了,發火也是沒用,還不如好好的想一想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呢!」張強怒不可遏的吼道「他董菲菲憑什麼這樣?我張強自問對她問心無愧,她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對我人品的誣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焦頭爛額 看到張強怒髮衝冠的模樣,華威很是有些擔心,急忙安撫道「好了強,事情已經發生了,發火也是沒用,還不如好好的想一想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呢!」張強怒不可遏的吼道「他董菲菲憑什麼這樣?我張強自問對她問心無愧,她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對我人品的誣蔑,我絕對不會放過她!」華威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可是強,你想過沒有,這對一個女孩兒來說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在全國億萬觀眾的面前說出那樣的話,如果她不是真的愛你,她是做不到的。」 華威的話讓張強愣住了,滿是疑惑的看向華威問道「怎麼會?她和周啟雄明明就是一對兒,她怎麼會愛我?」想起董菲菲和周啟雄在一起時的親熱情景,張強斷然的搖頭說道。華威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這都要怪我,是我一開始就想錯了,企圖用董菲菲的名氣來快速的提升周啟雄的人氣,可是沒想到,周啟雄竟然假戲真做,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你和菲菲。其實從頭到尾,董菲菲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周啟雄,都是周啟雄一廂情願罷了。菲菲曾經不止一次的找到我,要求澄清她和周啟雄的關係,是我優柔寡斷,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強,我要向你道歉!」 華威的話讓張強顯得有些目瞪口呆,看著他吶吶的說道「我一直都聽別人說,娛樂圈裡的事情很複雜,可我沒想到竟然複雜到這種地步。我就納悶兒了,像這樣的辦法,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我是該誇獎你是天才呢,還是該說你是在亂彈琴?像周啟雄這樣品性低劣的傢伙,靠著這樣速成的辦法,哪怕是積攢起再怎麼強大的人氣,到頭來也只不過一堆隨時都會破滅的泡沫,經不起一點兒風吹浪打!」 華威苦笑連連的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還不是比逼的!你倒是大方的很,每年甩給我五十億,就要讓我打造一個能與好萊屋比肩的國影視王朝。可是你也不想想,眼下國內的那些明星,哪個有這樣的身價,能夠配的上這每年五十億的投資?沒有!我要是不想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創造出這樣一批明星,我怎麼可能完成你給我下的任務?同志,電影不是有錢就能拍好的,除了充足的資金支持外,演員才是重之重!」張強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的確不怎麼瞭解娛樂圈裡的事兒,我以為只要有足夠的錢就可以拍出足夠好的電影,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是有些幼稚!」 華威搖搖頭說道「這也不能怪你,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歸咎於我國內對演員的培養和選拔上的一些弊端和陋習,難以培養出真正優秀的演員。培養出來的要麼是一堆急功近利,只懂得把自己腰包撐爆的拜金主義者,要麼就是一無是處,只會耍酷,卻連魯迅是誰都不知道的白癡。」張強擺擺手道「現在這些都不是我想關心的問題。我想關心的是,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擺脫這此的危機,我可不想帶著頭盔上街!」 華威沉吟了片刻,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張強苦著臉說道「我現在都已經成過街的老鼠了,只要是辦法我就願意去嘗試!你就不要賣關了,爽快點兒說!」華威笑瞇瞇的說道「既然董菲菲這麼愛你,我看不如你就索性接受這份感情算了,算來算去,都是你佔便宜!」張強有些惱怒的瞪著華威,幽幽的說道「這就是你能想出來的最好的主意?你大概還不知道,現在我已經有了三個女人,這已經讓我很是不安了,如果再添幾個,即使她們沒有意見,我自己都看不過去了。而且這樣對董菲菲也不公平,我拒絕!」 「既然都已經有了三個了,何妨在加上一個,剛好湊一桌麻將,呵呵……」華威詼諧的笑了起來。張強的臉色一冷,淡淡的說道「聽起來,你好像是在看我的笑話,是嗎?」華威被張強的話嗆住了,急忙搖頭說道「怎麼會呢?我是在替你出謀劃策。不過,強,以我看你這輩就是命犯桃花,注定了不會被一個女人所獨享,我看,你還是看開點兒吧,免得以後不但苦了自己,還害了那麼多愛你的女孩。」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看起來,你是不可能有更好的法了是嗎?」 華威搖搖頭說道「其實你清楚的很,我剛才所說的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既讓你擺脫了危機,又讓董菲菲的愛找到了歸宿,一舉兩得,皆大歡喜!只是我沒想到你心的牴觸情緒竟然這麼大,那就當我沒說好了。」張強捏了一把脹的有些酸痛的腦門兒說道「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還不如躲在沙漠裡,這輩再也不出來了。對了,現在董菲菲在哪裡?我想和她談一談,或許能讓她出面跟公眾解釋清楚,還我清白。」 華威苦笑了一聲,問道「你讓她怎麼跟公眾解釋?說她那樣說是在開玩笑,還是告訴公眾,她是一廂情願,你從來就沒喜歡過她,更不要說愛過她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覺得這對一個女孩兒太殘忍了嗎?你以後還讓她怎麼和別人相處?強,不是我說你,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混蛋。菲菲的去向我也不清楚,那天發表完電視講話之後,她就消失了,到現在還沒有她的消息,要找她得靠你自己,我是愛莫能助。」 張強惱怒的說道「怎麼,聽你說的意思,好像這都是我的錯似的,又不是我逼她那樣說的。是她自己造的孽債,當然要她自己來面對……」說著說著,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接著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讓一個女孩做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有些過分……哎,天那,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我到底該怎麼辦?」張強痛苦的抱著腦袋蜷縮在沙發裡,就好像是一隻把腦袋埋進了土裡的鴕鳥一般。 「少在這裡假惺惺的,明明都有三個女人了,已經足以證明你是一個花心大蘿蔔。現在有菲菲這樣級數的美女投懷送抱,不知道你的心裡有多開心,結果還在這裡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真是太虛偽了!」林紓一直都在靜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此時終於忍不住插嘴了。張強猛的抬頭看向林紓,冷聲問道「這個女人是誰?」華威衝著林紓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出去,不要妨礙我們的談話。」 林紓噘了噘,一張花一樣的俏臉上寫滿了不滿,衝著張強使勁兒的瞪了瞪眼,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華威有些難堪的說道「我的秘書,管教的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張強有些邪的看著華威說道「華董,你不錯啊,胡一大把了,結果還請著這麼一個年輕漂亮,www如花似玉101du的小秘書net,你也不怕老伴兒給你好果吃?」華威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話小心點兒,本人在男女關係上一向清白,不像你,動不動就出誹聞。」張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說道「這件事情看來我得好好的想想,背著這樣的惡名,我這輩就算是徹底完了。」說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轉身要走。 華威急忙說道「我看你還是戴上頭盔,或者戴個帽,墨鏡什麼的。你現在的知名度比任何一個明星都要高,恐怕不認識你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你可得當心啊!」張強苦笑道「知名度能不高嗎?現在我都成了全民公敵了。但是我張強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這樣就想嚇倒我,做夢!頭盔?墨鏡?那都是些膽小懦弱的人才去選擇的,我就這樣走在大街上,我看他們能拿我怎麼樣!別說我和董菲菲根本就沒什麼,就是有了什麼,現在也是戀愛自由,他們管不著!」 看到張強犯了牛脾氣,華威苦笑連連的說道「不如這樣吧,我派部車給你。讓司機送你。」張強堅定的說道「不需要!」「不需要?你確定?我勸你還是先看看外面再說!」華威指了指窗外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張強下意識的向外看了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兒,狂嚥了幾口唾沫,雙腿有些發軟。只見窗外的人群如潮水一般的聚集在一起,或手持棍棒,或手持石塊,一個個群情激憤,恨不得將張強給生吞活剝嘍。 看到張強那有些蒼白的臉色,華威呵呵的笑道「你現在還覺得不需要我派車給你嗎?」張強咳嗽了幾聲,衝著華威一瞪眼,喝道「你還等什麼?讓司機在地下停車場等我!」說完逃也似的轉身離開了華威的辦公室。華威看著張強的背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暗道「菲菲的這一手玩的真是漂亮!」他從認識張強到目前為止,還從來都沒見到張強如此的狼狽和焦頭爛額。 張強頂著帽,帶著墨鏡兒,坐在轎車的後面,低著頭,這才沒有被憤怒的人群發現。當離開了鴛鴦街之後,張強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都說眾怒難犯,眾怒難犯,以前他還沒當回事兒,現在才真正知道了群眾的厲害。不是簡單的用恐怖兩個字就能形容的了的。所謂法不責重,如果張強被這些人給活活的打死了,相信結果也只能是白死吧?一想起這一切都是董菲菲給他帶來的,張強的牙齒咬的就嘎崩亂響。 張強一路小心翼翼,無比謹慎,才沒有被人認出來,打開龍靈兒別墅的門,如小偷一般的遛了進來。龍靈兒正在一邊閒的看著電視,一邊品嚐著濃香的咖啡。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闖了進來,心一驚,操起茶几上用來削蘋果的小水果刀,指著張強一聲嬌喝「什麼人?好大的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私闖民宅,你信不信,我馬上報警抓你!」張強將帽,墨鏡一樣樣的摘了下來,苦笑一聲說道「是我!」 「是你?」看到是張強,龍靈兒顯得似乎並不歡迎,反而有些冷淡。張強有些詫異的看著龍靈兒,吶吶的說道「喂,你看清楚,是我!」龍靈兒放下水果刀,又重新端起了咖啡,愛答不理的說道「看清楚了,要是沒看清的話,現在這把水果刀已經查在你身上了!」張強哈的苦笑一聲說道「難道你見到我就不覺得激動嗎?我可是在沙漠裡整整呆了天哎!」龍靈兒哼了一聲說嘀咕道「臭男人一個,有什麼好激動的?」 張強有些急了,坐在龍靈兒的身旁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龍靈兒放下咖啡,看著張強,無比嚴肅的說道「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拋棄董菲菲!那麼好的女孩,你把她傷成了那樣兒,你怎麼就狠的下心?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沒有安全感,我好怕你會像對待董菲菲一樣對我,我覺得董菲菲她好可憐,你好可惡!」張強快要發瘋了,在外面受到那些不知情的民眾詰責也就算了,可是回到家裡,又被自己所愛的女人質疑,還有什麼感覺能比這個更讓一個男人抓狂? 「我拋棄她?有沒有搞錯?我和她即使算是一般朋友也很勉強好不好?我怎麼知道她會忽然發神經病,跑到媒體前跟大家亂說一通,害的我現在變成了全民公敵,靈兒,我是冤枉的好不好?難道連你都不相信我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可憐的張強 「夠了!你還狡辯?一個女人最看重的莫過於自己的名譽,何況是像董菲菲那樣的公眾人物,大家眼的寵兒!她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誣蔑你?」龍靈兒有些生氣的看著張強嬌聲說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這就是她的狡猾之處,借助人們心理上的慣性,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蒙蔽你們……」「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下去了!張強,我發現你變了,你變的不負責任,不再像以前那樣敢作敢當了。或許你沒有變,而是我當初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你。」龍靈兒的話讓張強的心神劇烈的顫抖起來,讓他的腦袋一陣陣的發蒙。 張強呆呆的看著龍靈兒,他真不願意相信,這樣的話是從龍靈兒的嘴裡說出來的。他多麼希望他剛才只是出現了幻聽,或者現在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張強絕望了,他不想把對華威說的話,再對龍靈兒說一遍。他本以為他不需要這樣,可是現在看來,他錯了。他和龍靈兒之間似乎並沒有真正的進入到他所想像的那種,互相相信,互相理解,愛情和支持並存包容的境界。這一刻,張強恍然間發現,他以往的自信和良好的自我感覺,原來都只是讓人發笑的自以為是。 張強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說道「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看我的。呵呵……對不起,你就當我是一個卑鄙的小人好了!」說完,張強顯得有些落寞的向著門的方向走去。龍靈兒的心裡一驚,她並不是真的這樣想,她這樣說,只不過是想刺激刺激他,讓他去把董菲菲找出來,可是她卻忽略了張強的個性,將事情推到了相反的地步。龍靈兒急忙從後面抱住了張強的腰身,急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說那些話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把董菲菲找回來,我們不介意她加入我們。真的,你不要因為我們,而這樣無情的對她,她真的很可憐。」 張強並沒有回過身來,只是站在那裡不動,任憑龍靈兒抱著自己,越抱越緊。「我求求你,你把董菲菲找回來好嗎?」龍靈兒以為張強已經平靜下來了,試探似的說道。張強輕輕的掙開了龍靈兒的雙臂,平靜無比的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想讓我把她找回來,那我就去找她回來!」「真的!?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會拋棄自己女人的人,我果然沒看錯你!來,親一個!」聽了張強的承諾,龍靈兒高興的跳了起來,啪的一聲在張強的臉頰上來了一口。可是等她的嘴唇接觸到張強的肌膚時,她才惶恐的發現,張強的面部肌肉是那麼的僵硬,那麼的冰冷。她就好像是親在一塊千年寒冰身上似的,渾身上下都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涼意。 「天那,氣死我了,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我都有些後悔……」就在龍靈兒彷徨不知所措的時候,周晴一邊嚷嚷著,一邊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張強也在,周晴一下閉上了嘴,訕訕的看著兩人。張強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淡的說道「你後悔什麼?」「沒……沒後悔什麼啊。」周晴暗罵一聲該死,急忙掩飾道。張強冷笑了幾聲說道「如果你後悔了,我可以用任何方式來補償你,哪怕你要我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聽到張強的語氣有些不對,周晴錯愕的向龍靈兒看去,龍靈兒拚命的向她眨眼睛,做手勢,龍靈兒想讓她閉嘴,可是周晴卻完全誤會了她的意思,嬌聲說道「如果你真的要補償我的話,那你就去把菲菲找回來,不要再讓她傷心難過……」「好了,周晴,我想你一定是口渴了,冰箱裡有飲料,你去喝吧!」聽了周晴的話,龍靈兒都快哭出來,急忙出聲打斷了她。不過已經晚了,張強猛的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說道「我這就去把她找回來!」說完,閃電般的消失在大千世界當。 張強一走,龍靈兒一把將周晴推倒在沙發上,怒聲說道「你……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周晴吶吶的說道「我一直都是按照你的手勢在說啊。」龍靈兒暴跳如雷的吼道「胡說八道,我的手勢你讓你閉嘴!誰讓你提起董菲菲的事情的,你這下可是闖大禍了!」周晴站起身來,將龍靈兒按在沙發上,滿是疑惑的說道「你先別急著發火。你不也對董菲菲深表同情嗎,你不也希望張強把她給找回來嗎?我這樣說,有什麼錯?」 龍靈兒歎息了一聲,將周晴來之前她和張強的的談話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聽完之後,周晴渾身無力的軟倒在沙發之上,喃喃的說道「這下完蛋了,看來我們真的是徹底傷了他的心了。也是的,天下哪有我們這樣的女人,竟然鼓動自己的老公去找別的女人。天那,我們到底幹了些什麼?」龍靈兒神色異常苦澀的說道「鬼知道我們到底做了些什麼。我只希望張強能把我們說的混帳話統統忘掉。」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豈能輕易的改變?龍靈兒和周晴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張強的耳旁回放,不停的折磨著他的神經和心神。張強宛如瘋了似的,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瘋狂的尋找著董菲菲的影。很快,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張強沒吃沒睡,還要承受著來自各方的嘲諷和壓力,如果張強不是半神,相信他現在已經崩潰了。一些好事的記者,緊緊的跟在張強的身後,看著他在城市的一條條街道上搜尋,將他耳朵狼狽,將他的痛苦通過電視機展現給了廣大觀眾。 看著電視屏幕上的那個雙眼赤紅,頭髮蓬亂的張強,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絲絲心痛,即使是那些認為張強應該去死的人,此時也感到了些須的不忍。人們開始反思,即使一切真的像董菲菲說的那樣,難道張強就錯了嗎?戀愛自由,一個人喜不喜歡一個人,也是自由的。難道就因為張強不肯喜歡董菲菲,那張強就該受到如此的對待嗎?如果這件事情的主人公,不是董菲菲,而是隨便一個普通的女孩,那大家還會這樣對張強嗎?大多數人的心都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案。這個否定的答案讓他們開始明白,他們這樣做,對張強是何等的不公平。不過回想一下,這樣的不公平在張強的身上發生過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了,是張強他天生的就那麼招人恨,還是其實在大家的心底,都在嫉妒張強如此年輕就能擁有這樣的地位和事業?恐怕還是後者居多吧? 看著電視上如瘋一般,見人就問的張強,龍靈兒和周晴早已經是忍不住,相擁而泣,哭的稀里嘩啦。「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公平的事情總是會降落在他的身上?為什麼,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什麼?」龍靈兒一邊擦拭著不斷滾下的淚珠,一邊大聲的質問著。周晴神情有些呆滯的說道「為什麼?因為我們都是些傻瓜,笨蛋!因為我們總是在他最需要我們的時候,反過來傷他的心,我以為我是他的女人,可是我真的配嗎?」 「強哥!」正在四處瘋找著董菲菲的張強,忽然被迎面跑來的刀疤一把抱在了懷裡。張強一把推開刀疤,嘶啞的喉嚨喊道「快,快派你的人,把董菲菲給我找出來!快點兒……」刀疤痛苦不已的衝上來,使勁兒的抱住張強連聲吼道「不,不!強哥,那個女人不配你這樣,我們不找了,不找了,她不配!」張強一把摀住他的嘴,大聲噓道「噓……不要亂說話,你不想活啦,她可是得罪不起的人,得罪不起的……」 「我呸!在我刀疤的眼裡,除了強哥你,還沒有誰是我得罪不起的!」說完轉過頭,看著隨後跟來的攝影機,放聲吼道「我是刀疤,閃電幫的老大!在我眼裡,董菲菲就是一個婊。她最好落在老手裡,否則一次就干翻她!所有人都給我聽著,誰要是對我的話不服氣,想要找我算賬,我刀疤等著他!有膽就來……」看到張強被折磨成這樣兒,刀疤徹底的怒了,宛如一頭狂獅一般,歇斯底里的吼道。 張強雖然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永遠都是維護自己兄弟的。閃電幫雖然強大,但是比起全國的百姓,簡直就不值一提。張強一把將刀疤拉在自己的身後,面對著鏡頭,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他喝多了,說的都是胡話,其實他是很尊敬菲菲小姐的,對不對,刀疤,你說啊?」刀疤因為心痛,一雙虎目蓄滿了英雄淚,看了讓人心酸。刀疤忍不住,發出一聲震天的悲鳴「強哥啊!我的強哥啊,你往日的雄風哪裡去了?被一個女人搞成這樣,值得嗎?」 張強又想去捂刀疤的嘴,刀疤的眼帶著一絲不忍,一技手刀閃電般的劈了張強的後頸。張強虎軀一震,隨後雙眼一閉,昏迷了過去。刀疤用力將張強抱起,咬牙喝道「開路!」刀疤身後的數百黑衣大漢,同時一聲怒吼,如海浪一般的聲響沖天而起,圍觀的民眾,下意識的向兩旁躲去,給刀疤和張強讓出了一條通道。刀疤將張強抱在懷裡,步履蹣跚的沿著通道,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攝影機還想要跟上去,結果被數十個大漢給擋了回來。 而此時在距離S省省城不遠的A市一棟別墅裡,董菲菲宛如石雕一般的呆呆的坐在電視機前,眼淚如斷了線的珠般不停的滑落下來。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她幾乎有些不敢相信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尤其是當她看到鏡頭前的張強,那瘋狂,失魂落魄的模樣,她的一顆心疼的好像要裂開了似的。而當她聽到刀疤在鏡頭前,怒罵她的時候,她終於清晰的意識到,她一時的任性給張強帶來了多麼大的痛苦。看在緊閉著眼睛,躺在刀疤懷裡的張強,深深的愧疚如漣漪一般的在她的心湧起。 最後,董菲菲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她宛如木偶一般的接起電話,沒有想到,這個電話竟然是周啟雄從監獄裡給她打來的。電話剛一接通,周啟雄那得意暢快的笑聲就響了起來,連聲說道「哈哈哈……漂亮,幹的真是漂亮!我費盡了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扳倒的張強,竟然被你短短的幾句話就給折磨成了現在這樣個樣。在電視上看到他的那種狼狽,發瘋的模樣,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麼暢快嗎?親愛的菲菲,我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讓我出了胸的這口惡氣!要是早知道你會這樣對付他,我當初何必多次一舉,到頭來還落了個身陷囹圄的下場。」 董菲菲冷冷的說道「你打電話來到底想要說什麼?」周啟雄嘿嘿笑道「當然是恭喜你了,將他整的這麼慘!還有,就是,我希望你能想辦法,憑借你的影響力,把我給弄出去,等我出去了,我們兩個聯手,以我的聰明加上的你影響力,保證讓張強死的更難看,永遠都沒有翻身的可能!怎麼樣?」 董菲菲淡淡的說道「好啊!我會用我的影響力……我會用我的影響力讓你在監獄裡呆一輩,你個混蛋!」說完,董菲菲將電話遠遠的丟了出去,隨後整個人縮成一團,抱著膝蓋放聲大哭起來。哭的好不傷心,好不難過。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做錯了就做錯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新聞發佈會 董菲菲淡淡的說道「好啊!我會用我的影響力……我會用我的影響力讓你在監獄裡呆一輩,你個混蛋!」說完,董菲菲將電話遠遠的丟了出去,隨後整個人縮成一團,抱著膝蓋放聲大哭起來。哭的好不傷心,好不難過。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張強在刀疤那裡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才的醒轉過來。張強撫摸著有些發脹發痛的腦袋,迷茫的打量著週遭的一切。就在他為自己身處何地而感到疑惑的時候,刀疤笑著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強哥,不再多睡一會兒了?」 看到熟悉的刀疤,張強問道「我這是在哪裡?」刀疤說道「在我家,怎麼樣,睡的還舒服嗎?」張強沉沉的點了點頭,看著刀疤問道「董菲菲找到了嗎?」刀疤有些汗顏的低下了頭,吶吶的說道「對不起強哥,是我無能。我已經讓弟兄們把整個省城都快翻過來了,結果董菲菲就好像是蒸發了似的,沒有她的一點兒消息,我猜想她現在八成已經不在省城了。要不要我把搜索目標擴展到鄰市去?」張強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用了。」張強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忽然對刀疤認真的說道「刀疤,給我一把槍好嗎?」刀疤聽了猛然一愣,滿是擔憂的問道「槍?強哥,你要槍幹什麼?你是想殺了她嗎,這樣的小事兒你交給我們去辦就好,不需要親自動手,再說她也不值得您這樣犧牲。「 張強無力的搖了搖頭道「用來做什麼你不需要管,你只要給我一把槍就可以了!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去做,你明白的對嗎?」「強哥,你?……」刀疤看著張強,一時說不上話來。潛意識裡告訴他,這槍不能給張強,但是面對著張強,他提出來的任何要求,刀疤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和勇氣。「強哥,雖然我還猜不到你要槍做什麼,但是我知道我把槍給了你,我一定會後悔一輩的,不過,我實在難以拒絕你的要求。」說著刀疤將自己的貼身配槍掏了出來,遞給了張強。 從刀疤的手裡接過那把銀光閃閃,沉甸甸的手槍,張強的眼蓄滿了苦澀,吶吶的說道「刀疤,謝謝你。還要麻煩你一件事,幫我召開一個新聞會,還有……」張強和刀疤細細的嘀咕了一番,只見刀疤的臉上,一會兒迷惑,一會兒驚駭,一會兒又是激動,喜怒哀樂,各種表情從他的臉上走馬燈似的一一晃過,如果刀疤看到的話,相信他一定會為自己表情的豐富而感到驚訝。 龍華集團總部,華威坐在辦公室裡,眉頭緊鎖,大口大口的抽著雪茄,滿屋都是煙霧繚繞,幾乎遮擋住了他的身影。看到電視畫面上張強的憔悴和狼狽,華威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個錯誤決定竟然會給張強帶來這麼大的苦惱和後果。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去的話,他打死也不會讓董菲菲和周啟雄那樣的垃圾糾纏在一起。華威努力的想要想一個辦法去挽回,然而他的大腦裡總是一片空白。公司哪怕遇到了再大的危機,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舉手無措,難怪人人都說,這感情上的事情比事業上的問題複雜一百倍 林紓推門走了進來,立即被這滿屋的煙熏的連連咳嗽。「華董,您這是要自殺嗎?」華威轉頭看了林紓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記得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准進來!」林紓撇撇嘴說道「我要是再不進來,消防員就該進來了。您的年紀也一大把了,還這樣拚命的抽雪茄,身體怎麼受的了,您也不希望,當您百年的時候,肺是漆黑的吧?」林紓一邊說著,一邊將辦公室的窗戶都打開了,房間裡的味道這才好聞了些。 華威有些無奈的瞪了一眼,這個我行我素,不像秘書倒想老闆的秘書,將手還沒抽完的半根雪茄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裡。對林紓說道「好了,我不抽了。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出去吧,我有些事情需要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林紓嬌聲說道「我是那種沒事兒喜歡亂往你辦公室裡闖的人嗎?我來是要告訴你,董菲菲就在外面,她想要見你!」林紓的話讓華威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驚聲問道「你……你說誰要見我?」 林紓又重複了一遍說道「董菲菲!」華威猛的從椅上跳了起來,連呼帶嚎的說道「那你還等什麼?趕緊把她叫進來!」林紓還從來沒有見到過華威如此急切的想要見一個人,心裡愣了愣,不敢怠慢,匆匆的去帶人了。一會兒的功夫,董菲菲就出現在了華威的辦公室裡。董菲菲的表情顯得很複雜,有些彷徨不知所措,華威看著她也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兩人相對陷入了沉默,誰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華威清了清嗓,低聲說道「這段時間你過的很好吧?看著張強像過街老鼠一樣,被人圍攻,你的心是不是特得意?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愛張強,可是你卻這樣殘酷的對待他,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華威的話語裡毫不掩飾自己對董菲菲的不滿,甚至還帶著些須的譏諷。這讓董菲菲的心更加的難過,一雙嬌媚的眼睛,不知不覺的就蓄滿了晶瑩的淚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直流進董菲菲的嘴裡。 看到董菲菲一聲不吭,只是一個勁兒的流淚,華威也是有些不忍。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說這些了,反正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吧。說吧,這次你找我有什麼事兒,不會是要考慮復出吧?」董菲菲嗚的一聲忽然掩面哭了起來,好不悲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不是……」看到董菲菲那副傷心的模樣,華威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倒哭上了,你也不替張強想一想,面對這樣的情形和壓力,如果換做是我,我早就自殺了事了。」 「我……我只是想用這樣的方法向他證明我是愛他的,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退出娛樂圈。可是我也沒有想到,這會激起歌迷對他這麼大的不滿,會對他採取這麼多過激的行為,我……我真的沒想到!」董菲菲哭著說道。「沒有想到?那你實在是太幼稚了。張強現在就好比是秀於林的參天巨木,受到完人敬仰關注的同時,也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哪怕是有一點兒瑕疵,就會立即引起軒然大波,受到暴風雨的摧殘。前幾次,張強所經歷的災難,難道還沒讓你看清楚這一點兒嗎?你倒好,張強剛剛從一個漩渦擺脫出來,你就用幾句話把他推進了另外一個漩渦!我的大小姐,你即使想胡鬧,最起碼也要讓他喘口氣兒吧?像這樣三番兩次,接連不斷的打擊,即使是神也支撐不住啊!」 董菲菲痛苦不已的搖頭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華董,求求你幫幫我,讓我去彌補我自己犯下的過錯,我要向張強贖罪。」華威搖搖頭說道「我也很想幫你,但是現在我的腦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哪裡有什麼辦法?我看,還是等張強慢慢的平靜,讓時間來撫平這一切吧。」 「董事長!」就在此時,林紓忽然撞開辦公室的門,急匆匆的衝了進來,張口就喊道「董事長,快看電視,有張強的最新消息!」華威一聽,急忙打開了電視。電視正在進行現場直播,看樣好像是一個新聞發佈會現場。主席台上只有一把椅,此時還是空著的。林紓解釋道「這是張強正在舉行的一個新聞發佈會,現在記者已經蜂擁到了哪裡,估計馬上就開始了。」張強不愧是焦點人物,只要是關於他的消息,總會引起軒然大波,倍受媒體的關注,記者招待會還沒開始,整個會場就已經是人滿為患,擁擠不堪。 然而以往的幾次新聞發佈會,記者總是抱著一種向張強發難的決心來的,然而這一次他們的心情卻是不同。不少的媒體都在這段時間裡,重新,公正的審視反省了一番他們對張強的態度。這一反省,不少還有職業道德的媒體都感到了深深的慚愧。每當和張強有關的事件爆發了之後,他們都會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站在張強的對立面,忽略他的優點,而用放大鏡將他的缺點呈現在公眾的面前,每每以要把張強徹底擊垮為目標。 他們反思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做,結果讓他們羞愧。他們這樣做的唯一目的,竟然是為了追逐利益,追逐收視率,追逐銷量。為了金錢,他們不惜將一個可以說的上偉岸,讓所有國人驕傲的,了不起的年輕人一次又一次的踐踏。想想外國的同仁,他們為了保護本國的驕傲,不受到污染,他們寧肯破產也不願意損毀他們的名譽,將他們久久的留在神壇之上,不但接受本國人民的膜拜,同時還讓他在他國人民的心扎根。 狹隘,自私,唯利是圖。當一個國家的媒體被這些可怕的夢魘纏繞上的時候,那就意味著這個國家的災難開始了。雖然很多人不願意承認,但是從媒體在張強的身上所做的一切可以明顯的看出,本國的媒體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這個深淵。好在這些媒體並沒有完全被狹隘,自私和金錢所蒙蔽,他們還有那麼一絲自我反省的勇氣。這絲勇氣現在終於開始發揮作用,讓越來越多的媒體認清了自己,並且找到了改進的方向。 記者招待會,準時開始。張強面色平靜,坦然的坐在了主席台的那唯一的一張椅上。張強已經記不清他召開過多少次記者招待會了,然而這其沒有一次讓他感到舒服開心過,記者招待會在他的心正在成為噩夢的代名詞。張強已經就做了,司儀也正式宣佈記者招待會開始了,按照慣例,此時應該是記者們的提問時間。然而奇怪的,一向問題多多的記者,此時卻同時選擇了沉默。在他們的心,羞愧正在暗作祟,讓他們連面對張強提問的勇氣都消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如此安靜沉悶的記者招待會,也許在全世界的歷史上都是第一次。又過了一會兒,張強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呵呵……難道在諸位的眼,我張強真的就那麼可惡?我到底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讓你們這樣針對我?哦……對了,我想起來,因為我傷害了你們心目的女神,當她說愛我的時候,我應該像狗一樣的爬到她的面前,舔她的腳趾頭,這樣你們才覺得是對的,對嗎?」 張強的話,充斥著滿腔的怒氣,讓人聽了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靜默的記者終於起了些騷動,一位女記者,俏生生的站了起來,鼓足勇氣的說道「不是那樣的張先生,其實我們……」張強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好了,你不用再說下去了。我明白,其實你們就是想證明媒體的力量有多麼強大。哪怕是我的事業再大,我的錢再多,在你們媒體的面前也要低頭,否則的話,我就會像今天這樣,被你們踩在腳下,徹底的擊敗。那麼,恭喜你們,我現在不得不承認,你們媒體果然不愧是無冕之王,我張強認輸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解脫 張強的話語裡充斥著深深的苦澀,這讓台下的記者越發的感到自責。電視機前的華威越看臉上的表情越是顯得凝重,吶吶的說道「我……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怕會出事!」董菲菲的一顆芳心早就在看到張強的那一刻碎掉了。愧疚,不安如潮水一般的滌蕩著她的心,讓她久久的平靜不下來。「這個記者招待會是在哪裡舉行的?林紓,馬上備車,我現在就趕過去!」「我也要去!」董菲菲一聽,急忙說道。華威皺著眉頭看了她幾眼,隨後搖搖頭說道「不行!作為受害者的你一出現,立即就會將輿論導向不利於張強的一面,你還是留在這裡吧!」 「受害者?你這是在譏諷我嗎?真正的受害者是張強,而我是一個兇手!如今已經到了我這個兇手付出代價,彌補受害者的時候了!我要在媒體的面前說出事情的真相,讓他們不要再為難張強了,我必須這麼做,只有這樣我才能彌補我的過錯!」董菲菲滿是激動的對華威嚷道。華威想了想,說道「那好吧!希望事情能像你想的那樣順利,不要再橫生出什麼枝節。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張強受到任何的委屈了,絕對不能!」說完,華威整理了一下西服,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走了出去。可是世上不如意的事,十有**,如果人生能按照他們的設想走,那人生就不是人生了。 龍靈兒的別墅裡,龍靈兒和周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視畫面,一刻也不肯放鬆。聽著張強那悲涼,近乎於絕望的話語,兩女心疼的都要裂開了似的。「不行,我不能再這樣傻坐著了,我要去找他,我要跟他說對不起……」龍靈兒急切的站了起來連聲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我的心裡忽然覺得好不安,我怕有事情會發生!」細膩的周晴不斷的催促道,兩個女人坐上龍靈兒的跑車,風馳電掣的向記者招待會的現場奔去。 李勇和張霞的愛巢,張霞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看了一本兒時尚雜誌。李勇一邊給她捏著肩膀,一邊說道「張強那小現在又落進了董菲菲的漩渦當,我怕他承受不了這樣大的壓力。」張霞有些不在意的說道「強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哪一次不比這才凶險上一萬倍?反正我是對他很有信心的,一點兒也不感到擔心!」李勇呵呵的笑道「也是,張強是誰啊?頂天立地的男漢,神一樣的男人,哪怕是天塌下來了,他也能一隻手給托起來,呵呵……」張霞瞪了他一眼,說道「知道就好。這裡疼,捏捏這裡……」 從張強的話裡,所有人都能聽的出來,張強的心是被媒體徹底的傷透了。這讓在座的媒體人士,心的愧疚立即又增添了幾分,整個會場再次陷入了沉默當。張強冷笑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討厭我,甚至連向我提問也不願意,那就我自己來說!」張強頓了頓,坐的直了一點,說道「因為我的罪過,讓大家無比喜愛的歌壇明星,董菲菲小姐,這麼早就離開了舞台,讓大家再也欣賞不到她精彩絕倫的演出。我張強對此感到罪孽深重。同時為我的給臉不要臉感到萬分羞愧。女神董菲菲小姐已經向我拋出了橄欖枝,而我卻不懂得珍惜,以至於讓她受到傷害,歸根結底,都只怪我太不是東西,怪我太不懂得識時務,為此我深表遺憾。」 「您不要再說下去了!」就在此時,剛才站起來說話的那位女記者再次站了起來,大聲的喊了一嗓,張強有些迷茫的看著她,苦笑連連的說道「這位記者朋友,即使您對我有一萬個不滿,哪怕是想要把我當成餃餡兒給剁碎了,您至少也要等我把話說完吧?在古代,哪怕是綁縛刑場準備斬首的犯人,典刑官也會讓他說一句,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豪言壯語。您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就算我真的罪大惡極,在我臨死之前,向大家道個謙總是可以的吧?」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您根本就不需要道歉,真正的要道歉的人是我們媒體。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因為我們的片面報道而造成的,這極大的違背了我們的職業規範和準則。因此而給您帶來如此沉重的負擔,真正感到羞愧的應該是我們,而不是您!」女記者羞愧交加,但是勇氣十足的說出了這番話。張強愣了愣,忽然有些苦澀的笑道「您真是喜歡開玩笑,你們怎麼可能有錯的時候?好了,不管怎麼樣,請您繼續聽我說下去,當然如果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門就在那邊兒,可以提前退場。」 張強現在對媒體是絕望透頂,芥蒂很深,無論女記者如何表達她的歉意,張強都覺得這是對他的譏諷。定了定神,張強說道「雖然我已經在很努力的想要找到董菲菲小姐,向她乞求原諒,不過也許是因為她對我徹底失望了,或者是我傷透了她的心,她總是避而不見。當然當然,作為女神,她是沒有任何過錯的,這應該是她對我的懲罰,我活該。既然她不願意出面,我就只有通過你們媒體的朋友,通過鏡頭,向他表達我深深的歉意和自責。同時為了彌補大家心靈上的創傷,我惟有以死謝罪!」 說完,張強從懷裡掏出了那把精緻的銀色小手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無數的記者紛紛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驚駭無比的看著張強。張強衝著他們有些詭異的嘿嘿笑了幾聲,隨後毫不猶豫的將槍對準了胸口,扣動了扳機。和著董菲菲那充滿著淒慘呼喚的悲鳴聲,一聲清脆的槍響響徹了整個房間。張強的身體緩緩的傾倒在了地上,一大灘鮮紅的如玫瑰花瓣一樣的血跡從他的胸口快速的渲染開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走到這一步,看著倒在地上,雙眼緊閉的張強,所有人就好像是被人施了法書一樣,變成了一個個僵硬的石頭雕像。董菲菲的腦袋裡就好像是響起了一聲炸雷,當場把她整個人炸甍。她在幸福村裡和張強一起度過的美好日,如電影一般的在她的眼前一一的回放起來。和張強一起吵嘴,和張強一起做飯……那溫馨而快樂的場景,讓董菲菲的心幾乎忘記了跳動。眼淚如斷了線的珠順著她的臉頰不間斷的滑落下來。這一刻,在她的眼,天地萬物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她和那躺在冰冷地上的張強還有一大灘鮮艷刺眼的殷紅血跡。絲絲涼意如電流一般在她的身體裡四處流動,她的心似乎要被這絲絲的涼意給冰凍住了似的。 華威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他多麼希望強烈的痛楚能把他帶出這個可怕的夢境,如果這是一個夢的話。面頰上的痛楚火辣辣的炙烤著他的心,然而眼前的一切依舊還在,並沒有因此而消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大風大浪都挺過來,為什麼這次你輕易的就選擇了解脫?哦,是因為你累了嗎?是啊,你太累了,這樣你就能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只不過,你就這樣走了,你是解脫了,而我們卻從此將生活在深淵之,強,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華威面容呆滯,嘴裡喃喃自語著,此時的他已經出離了悲傷…… 隨後感到的龍靈兒和周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到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個個宛如雕像似的看向主席台的方向。兩女迷茫的順著大家的視線看了過去。這一看,兩女徹底的呆住了,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身影,不正是她們所深愛的人嗎?可是為什麼他卻一動不動,旁邊還有一大灘血跡。他是怎麼了?兩女的心裡不停的問著自己,身體卻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似的,動彈不得。 龍靈兒艱難的握住董菲菲的手,喃喃的問道「強他怎麼了,為什麼流了那麼多的血,他受傷了嗎?趕緊找醫生來啊!」董菲菲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緊緊的抱著龍靈兒顫抖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他,我是一個大壞蛋,我是一個殺人犯,嗚……」「你說什麼?你說強已經死了,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讓他接受我的愛,他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不可以,我不允許!……」聽了董菲菲的話,周晴宛如瘋了似的,一邊怒吼著,一邊向著張強倒臥的地方跑了過去。而此時的龍靈兒彷彿魂魄已經飛走了似的,只剩下了一具行屍走肉,任憑董菲菲抱著,神色呆滯,連動也不動。 眼看著周晴就要走到張強的身旁,她的去路猛然被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幾個黑衣大漢給擋住了。周晴努力的想要突破這道封鎖線,然而黑衣大漢不但個個強壯,而且個個冷酷,無論周晴如何哀求,他們就是動也不動。周晴被逼急了,一聲嬌喝道「讓開!你們要是再不讓開,我就咬舌死在你們的面前!」「那你就死吧!但是在黃泉路上,最好不要騷擾強哥,否則我就要你死都不得安寧!」刀疤冰冷的嚇人的聲音猛然響起。周晴心裡一抖,順聲望去,只見刀疤一臉鐵青的站在那裡,一雙虎目滿是血紅,憤怒以及深深的悲傷。 撲通一聲響,刀疤在距離張強十米的地方跪了下來,擋住周晴的黑衣大漢們,也齊刷刷的跪成了兩排,間留了一條過道。刀疤眼噙著淚水,用膝蓋一點點的向張強挪去。嘴裡不停的呢喃著「強哥,強哥……兄弟刀疤來給你送行來了。黃泉路上冷,多穿點兒衣服。到那邊兒,咱從頭來過,再成就一番霸業。強哥,您走好啊!……」刀疤的聲音就好像是一頭受傷的狂獅,讓聞者流淚。 「為強哥送行!強哥一路走好!」上百黑衣大漢同時放聲高呼,悲憤而慷慨的嗓音直衝雲霄,直穿透到人的心裡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樣的場景給震撼了,心裡充滿著濃郁的悲壯之情。跪行到張強身旁,刀疤『通通通』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後長身而起,七個宛如鐵塔一般強壯的黑衣大漢,急步走了過來,和刀疤一起,八人猛的將張強個舉過了頭頂,在跪滿黑衣大漢的過道上,步履緩慢而沉重的走來。 「強!」龍靈兒忽然一聲悲呼,拚命也似的衝了上來,刀疤眼神一厲,一聲怒喝「攔住他!」幾個大漢立即站起身來,組成一面不可突破的人牆,將龍靈兒擋住。張強就近在咫尺,然而她卻連看一眼,摸一下都不行,這樣的痛苦幾乎要把龍靈兒折磨瘋了。「你憑什麼這樣做?你憑什麼阻止我們!?」董菲菲和周晴也簇擁了上來,看著刀疤無比憤怒的喝問道。刀疤冷哼了一聲,尤其是看董菲菲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說道「就憑你們也配!?強哥說了,他想一個人靜靜的走,不想見到你們的任何一個人!誰要是再敢上前一步,就不要怪我刀疤辣手無情!」 聽了刀疤的話,華威異常激動的衝了過來,怒視著刀疤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早知道他會這樣做,你卻不阻止他?」刀疤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因為強哥說了,他太累了,他已經活夠了,不想在承受這種痛苦了,這是他的一種解脫!」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章 悲傷 聽了刀疤的話,華威異常激動的衝了過來,怒視著刀疤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早知道他會這樣做,你卻不阻止他?」刀疤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因為強哥說了,他太累了,他已經活夠了,不想在承受這種痛苦了,這是他的一種解脫!」刀疤字字泣血的話語,就好像一顆顆冰凍彈,當即將刀疤等人凍住,宛如殭屍一般的動也不動了。單單從刀疤的話語,華威就可以想像當張強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沮喪,多麼的絕望。只有當一個人對這個世界失望透頂的時候,大概才會把死當成是一種解脫吧? 「讓開!」刀疤似乎對眼前的人帶有一種深深的憎恨,聲音越發的冷傲,更絲毫不加以掩飾其的不屑。「不!你不能就這樣帶走他,不行,我不准!」龍靈兒哭著喊著,攔在了刀疤的身前。勇敢的面對著刀疤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絲毫也不肯退讓。刀疤淡淡的說道「你很勇敢嘛,只可惜你的勇敢表現的不是時候。如果當初,你能勇敢的站出來,而不是跟著別人一起逼迫強哥,強哥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說完一把將龍靈兒推倒在地,冷喝道「這次是輕的,如果你再敢擋我的路,我就殺了你!」刀疤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殺意,相信在這個時候,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懷疑他說要殺了龍靈兒,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華威見狀理智的抱住了龍靈兒,免得她真的遭到了刀疤的毒手。刀疤冷哼了一聲,一揮手道「走!」隨後小心翼翼的舉起張強的身體,向前走去。走了幾步,刀疤忽然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說道「明天,在閃電幫的總部我會為強哥召開一個追悼會,如果你們還有臉來的話,看在強哥的份兒上,我會容忍你們的存在。但是過了明天,你們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們。」 昨天還是活蹦亂跳的人,今天就成了亡魂,這樣的劇變不要說是龍靈兒,董菲菲,周晴這些正值青春的少女,就連華威也沒有經歷過。幾人和滿場的記者一起,呆呆的站在那裡,整個現場就好像是一個蠟像館似的,人是不少,但是卻沒有了生氣。董菲菲徹底的絕望了,每每想起,是她硬生生的將張強逼到了這個地步,她的心疼的就好像是被萬箭貫穿了似的。神經繃到了極限,斷裂是唯一的可能。董菲菲的腦袋忽然間陷入了一片空白,她的整個人也倒了下去。 「菲菲?菲菲!」華威見狀心狂驚,急忙將董菲菲抱了起來,掐住董菲菲的人上,好半天,董菲菲才幽幽的醒轉過來,用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華威,滿是悲傷的問道「張強沒死,他沒死對嗎?」華威緊緊的咬住嘴唇,直到嘴唇上出現了絲絲血跡,他才克制住沒有哭出來,痛苦不已的搖著頭,嘴上卻是說不出一句話。董菲菲的眼,神采一點點兒的消逝,慢慢的被無邊的灰暗所佔據。她的聲音不再像以前那麼清脆,明亮,就和她此時的心情一樣,黯淡而沒有絲毫的生氣。「是我……這都是我造成的,我是殺人兇手,都是我的錯……」董菲菲有氣無力的不停低喃著。 華威聽了她的話,生怕她一個想不開,學張強尋了短見,急忙安慰道「不!不對!這不是你的錯,你是無辜的,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承擔這一切。菲菲,張強已經走了,你可不能再幹傻事兒了!想一想,你的父母,你的親人,你的朋友,還有那麼多喜歡你的歌迷,為了他們你也要堅持下去啊。」董菲菲衝著華威慘笑了一聲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死的。因為我怕死了之後會見到張強,我沒有臉見他,沒有臉……」 不管怎麼樣,聽到董菲菲不會尋短見,華威暫時放下了提著的心。然而董菲菲剛好,龍靈兒和周晴又相繼暈倒在地,華威看在眼裡,苦在心裡,衝著周圍還在發呆的記者,狂怒不已的吼道「還在等什麼,快點兒叫救護車,你們這些混蛋!」許多記者被華威的怒吼吼醒。急忙報警的報警,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忙成了一鍋粥。 在秦瓊三番五次的誠懇請求下,方威終於放下了心對秦瓊的不滿,重新回到了警察局長的位上。這一段時間,他沒白天沒黑夜的工作,才將手頭上積累的案處理完。剛準備好好的消停消停,辦公室的房門就被人『砰』的一聲撞了開。方威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慍怒的說道「怎麼,真的要我將所有的門都換成了鐵門,你們才肯放過它們?」來人絲毫也沒理會方威的冷笑話,而是一臉惶恐的嚷道「局長,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方威瞪了他一眼說道「出大事兒?我們這既不是邊疆,又不是邊關,能出什麼大事兒?沉住氣,慢慢兒說!」 來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說道「就在一分鐘前,有人打電話報警,說……說張強他剛才自殺了!」方威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有些埋怨的說道「原來是自殺,連他殺都不是,這算什麼大案?你何必慌張成這個模樣?」來人苦笑了幾聲,說道「局長,您聽清楚了,自殺的人是張強!」方威端著的茶杯猛的一抖,滾燙的茶水灑落在他的手上,然而他卻絲毫也沒察覺到。只是呆呆的問道「張強?是哪個張強?」 「局長,您看我都急成這個模樣了,您說是哪個張強?」隨著他的話語,方威手上的杯悄無聲息的滑落,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不……不可能!你一定是搞錯了,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威努力的扶住椅,不讓自己倒下來,語無倫次的說道。「就是他,千真萬確!他自殺的時候,至少有數百名記者就在現場。如今張強的屍體已經被他的兄弟刀疤運回到閃電幫總部了,據說,明天閃電要為他召開一個盛大的追悼會。」 方威如遭雷擊似的,陷入了一片茫然。這就像是晴天一技霹靂,直劈在他的眉心,讓他如何能接受的了。呆楞了半晌,方威咬了咬牙道「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不見到他的屍體,我絕對不相信他會這樣的死掉!」說完,方威火急火燎的起身匆匆的向辦公室外走去。報信的警察要一路狂奔才能追的上他的腳步。 閃電幫的總部,一派忙碌的景象,各種輓聯在連夜趕製,靈堂已經佈置了七七八八。靈堂的正央,在無數金黃菊花的環繞下,一口火紅的棺材,靜靜的躺在那裡。刀疤有些失魂落魄的跪在棺材前的蒲團上,一言不發,雙眼血紅。「大哥,警察局長方威帶人來了!」一個閃電幫的下屬,湊在刀疤的耳旁,輕聲的說道。刀疤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追悼會明天開始,在明天之前,誰也不准進來!」那手下被刀疤的眼神看的一冷,不敢怠慢,急忙走了出去。 然而要想擋回脾氣火暴的方威,一個手下顯然是不夠看。在一陣激烈的爭吵聲,方威帶著十幾個警察硬闖了進來。當方威看到那口火紅的棺材,心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似的,疼的讓他幾乎要窒息了。眼見手下沒有擋住方威,刀疤皺了皺眉頭,對著棺材,端莊的叩了三個響頭,這才長身而起,看著方威冷冷的說道「方大局長,我為我大哥辦個喪事,莫非也觸犯了國家的法律?」 方威並沒有回答刀疤的話,而是有些顫抖的指著棺材,問道「那……那裡面裝的真是張強?」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強哥和我父母,還有誰值得我一跪?」「不!我不相信,我要開棺驗屍!」方威道。「可以!殺了我先!」刀疤的一口將方威的話頂了回去,冷冷的看著方威的眼睛,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退縮。看到刀疤的堅決,方威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是警察!我有權力要求你配合我們調查張強的死!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對不起,我只好連同棺材一起運回警察局了!」說完,對身後的十幾個警察使了個眼色,眾警察立即向棺材湧了過去。 「找死!」刀疤猛然一聲怒喝。十幾個身著黑衣的地刺,悄無聲息的從門外閃了進來,帶起一道道黑色的殘影,閃電般的擋在了眾警察的面前。眾警察被這有幾分詭異的情景給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各自向後跳了一步,隨後掏出了各自的配槍,瞄準了地刺。刀疤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輕蔑的說道「對他們來說,你們還不夠看!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乖乖的滾蛋!」方威畢竟是警察局長,見過的世面要多的多,只是拿眼打量了一番,就看出面前的這十幾個黑衣人個個都不簡單,以這些小警察的素質,哪怕是再多一倍,在人家面前也是白搭。 見到硬的不行,方威立即就來上了軟的。緩聲說道「刀疤,我知道你和張強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可是我和他也是忘年交。乍一聽到他的死訊,我的心都要涼了。請允許我見他最後一面,送他最後一程,也不枉我們相交一場,好嗎?」刀疤幽幽的說道「明天追悼會,你盡可以來送。不過在那之前,我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到強哥的安寧。他說過,他太累了,現在好不容易睡著,我想讓他多睡會兒!」 刀疤的話,讓方威的心裡一連顫了幾顫。吶吶的說道「是這樣……那好吧,明天我再來送他一程!難道真的是天妒英才嗎?」方威的眼蓄滿了讓人心酸的淚水。刀疤冷笑了幾聲說道「什麼天妒英才?我看是人妒英才才對!外面的人,他們嫉妒強哥的成就,因此千方百計的和他過不去,與他為難。還有那些記者,不分青紅皂白,對強哥從來就是不講公平,上來就是口誅筆伐。最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叫董菲菲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在電視面前賣弄眼淚,胡說八道,強哥又怎麼會面臨這樣的災難?如果不是強哥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動她,她現在早就成一具屍體了!那些無聊的人,不是把她當偶像,崇拜她嗎?我倒要看看,我殺了她,有誰敢跟我叫板!哼!」 刀疤的話讓方威心驚不已。尤其是那隱藏在刀疤話語的絲絲殺氣,更是讓他有些膽戰心驚。這才恍然想起,省城之所以現在治安這麼好,那是因為有刀疤在約束著省城裡的黑道勢力,讓他們不能胡作非為。而約束住刀疤的人卻是張強。沒了張強的約束,刀疤就好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誰也控制不了。如果他要是因為心激憤,而做起亂來,那省城估計就要亂成一團了。一想到,閃電幫的數萬兄弟在大街小巷,持刀橫行,方威的心裡就充滿了隱憂和不安,想要說服刀疤不要衝動,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勸起 最後,方威沉沉的歎息了一聲,暗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刀疤看了方威一眼,說道「對不起了,方大局長,我還要給強哥守靈,就不送你了,你一路走好吧!」方威無奈的又看了那火紅的棺材一眼,心輕聲的嘀咕著「張強啊張強,你一世英雄,走的卻是如此匆忙,哎!明天老哥一定好好的送你一程。黃泉路上,你莫要走的太急!怎麼也得喝了老哥我的一杯送行酒再走啊……」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美酒?苦酒? 李勇的別墅內,張霞的心一直都有些忐忑不安,總是也平靜不下來。心慌的難受,張霞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仔細的想一想,公司裡的事情井然有序,蒸蒸日上,有事恐怕也不會出在公司那裡。那會在哪裡?張霞的眼睛猛然一瞇,心一抖,想到了正陷入危機的張強。暗道「應該不會吧?以前那麼大的風風雨雨都經歷過來了,這次應該只是算小CASE吧?」就在張霞自言自語的嘀咕著的時候,李勇滿頭大汗的從外面衝了進來,一張臉煞白煞白的,白的可怕,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源源不斷的滾落下來,一雙眼睛裡更是佈滿了血絲,一片血紅。 李勇的這副模樣,把張霞著實是嚇了一跳,滿是關切的問道「阿勇,你怎麼了?我看你的臉色好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李勇怔怔的看著張霞,幾分鐘的時間裡眼睛都不眨一下。張霞意識到一定是出事了,而且還是很可怕的事情,要不然,李勇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張霞的心一下提了起來,猛的抓住李勇連聲問道「阿勇,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是你得了什麼病?還是公司裡出了什麼大的紕漏?沒關係,有病咱可以治,公司即使是破產倒閉了,我們還能東山再起。沒什麼大不了的。阿勇,你不要再嚇我了行嗎?」 李勇反手抱住掌下的肩膀說道「阿霞,不是我出事兒了,是……是強他出事兒了。你聽我,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挺住……」「強?強他怎麼了?是不是又被抓了?不會又是殺人了吧?你倒是快說啊,我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肯定不會急,你相信我。」李勇嚥了口唾沫,一字一頓的說道「阿霞,就在不久前,張強他當著所有媒體的面兒,他……他開槍自殺了……」 當李勇說完最後一個字兒的時候,張霞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咯咯的說道「阿勇,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幽默了。我那弟弟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多大的風浪沒見過,他會自殺,你真是太搞笑了,咯咯……」阿勇悲聲說道「也許正是因為他經歷的風浪實在是太多了,他的承受能力也已經到達了極限,所以他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來解脫。」阿勇的話打住了張霞的笑聲,張霞的身體一抖,看著李勇吶吶的說道「那……那也就是說,你剛才不是在和我開玩笑,我弟弟他……他是真的……」李勇滿是悲苦的點了點頭。 隨著李勇的點頭,張霞嚶嚀一聲癱軟在了沙發上,雙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行行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下來。李勇急忙抱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停的安慰道「霞,霞,要是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大聲的哭,越大聲越好,千萬不要憋著,會把自己憋壞的。霞,你倒是哭出來啊,不要嚇我。我們已經失去了強,不能再失去你了!」然而任憑李勇如何勸說,張霞總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面容呆滯,只有淚水源源不斷的好比噴泉似的不停的湧動出來。 「弟弟沒了,弟弟死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可是他還那麼年輕,他甚至都沒有結婚……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發生的這麼突然,為什麼他說走就走了?我該怎麼面對這一切,爸爸媽媽又該怎麼面對這一切?」張霞不停的嘀咕著,隨著她的喃喃自語,她的眼淚流的越發的洶湧了。 「霞,聽話,哭出來!不要憋在心裡,雖然強不在了,可是還有我呢!我會像他時的一樣照顧你和爸爸媽媽。霞,還有我呢!」李勇一邊不停的拍打著張霞的後背,一邊柔聲勸說著。「哇……」李勇的努力沒有白費,張霞終於放聲痛哭了出來。淒慘的哭聲讓李勇的心裡不斷的泛著酸意,一向堅強的他,終於也忍不住跟著張霞一起痛哭了起來。兩人的哭聲交匯在一起,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然而,他們的哭聲能挽回張強的性命嗎? 哭了良久良久,張霞漸漸的停歇住,強忍著心巨大的悲痛,張霞對李勇哽咽的說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爸爸媽媽知道強的死訊,我怕他們受不了,會發生什麼意外。」李勇吶吶的說道「可是這種事情是瞞不了多久的,何況他們有知道的權力。」張霞萬分痛苦的說道「現在告訴了他們,就等於是直接把他們送上了死路。即使要告訴他們,也要等日過的久了,他們逐漸習慣了強不在身邊的生活。那時候告訴他們也許他們不會那麼痛苦……」李勇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張霞點了點頭問道「我想見強最後一面,他現在在哪裡?」李勇道「他被刀疤帶回閃電幫總部了,刀疤說明天要給他舉行一個追悼會。明天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見他!」「憑什麼?我可是強的姐姐,連我都不能見嗎?」張霞很是憤怒的叫道。李勇苦聲說道「聽刀疤說,這是強的意思。因為董菲菲的事情,他心力交瘁,對一切都感到絕望了,他說最後這一程,他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走完。」 「董菲菲?想她在我們家住的時候,張強對她何等的體貼,忍讓!可是她呢,卻硬生生的將他逼上了絕路。我一輩都不會原諒她!」張霞咬牙切齒的說道。李勇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為強的死而受到打擊最大人是龍靈兒和周晴,現在她們都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我們是不是去看看她們?」張霞點了點頭說道「龍靈兒和周晴都是深愛著我弟弟的,強的死對她們的打擊一定是很大,我們應該去看看。」說完,在李勇的攙扶下,張霞步履蹣跚的跟著李勇上了車,朝著醫院的方向馳去。 醫院裡,張霞和李勇一起來到了龍靈兒和周晴的病房。在她們的病房裡,張霞不僅看到了周晴和龍靈兒,也看到了董菲菲。看到董菲菲,張霞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李勇的懷抱,幾步走到了董菲菲的面前。董菲菲此時的心正滿懷著愧疚,看到張霞,傷心絕倫的喊道「霞姐……」「閉嘴,我不是你霞姐!是你把我弟弟害死的,你個壞女人!」說完,張霞毫不客氣的揚手就在董菲菲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張霞此時是悲憤交加,這一巴掌幾乎用上了全力,董菲菲痛呼一聲,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一手扶著地,一手扶著火辣辣的臉頰,放聲痛哭起來。「哼,你還有臉哭?我告訴你董菲菲,我這一輩都不會原諒你!」張霞憤怒不減的瞪著董菲菲大聲的吼道。「是……我是壞女人,我該死!霞姐,您就打死我吧!讓我去追張強,當面跟他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董菲菲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對張霞哭喊著說道。 「霞姐,你不要怪菲菲了,其實她……她也是有苦衷的……」躺在病床上的龍靈兒,看到董菲菲挨打,心有些不忍,忍不住替她求起情來。聽到龍靈兒為董菲菲求情,張霞怒聲說道「是她害死了你們的男人,你們卻讓我饒了她?」龍靈兒滿是傷感的說道「其實她也是愛著強的,如果不是被強一再拒絕,她也不會這樣做。我想她也是一時衝動,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 張霞聽了龍靈兒的話,心大感失望。看著龍靈兒和周晴,張霞搖了搖頭,說道「我以為你們是真的愛我弟弟,可是我沒想到,你們的愛竟然這麼膚淺!面對害死強的兇手,你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愛我弟弟,她就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算我弟弟瞎了眼,看錯了人。你們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愛!」說完,張霞轉身就要走。「霞姐!」聽到張霞的話,龍靈兒和周晴忍不住同時一聲嬌呼,張霞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不要叫我霞姐,你們和這個女人一樣不配!」 「霞,你冷靜點兒!」李勇急忙快走幾步追上了張霞,一把拉住她勸道。張霞滿是憤怒的看著他說道「死的人是我弟弟,不是你弟弟。你可以冷靜,我做不到!虧我還把他們看成是我弟弟的女人,好心的來看她們,而她們呢,卻反過來對害死我弟弟的兇手講話。如果不是看她們都躺在病床上,我早就扇她們了。」「霞,你這樣未免也太小肚雞腸了……」李勇有些無奈的說道。 然而他本意是在勸張霞的一句話,卻徹底的激怒了張霞,張霞怒聲喝道「小肚雞腸?對!我就是小肚雞腸!你多大度啊,對於強的死,你甚至可以當做什麼事兒也也沒發生似的,照樣過你的舒心日,做你的假好人!可是我做不到!我就這一個弟弟,就這一個,你明白嗎?」說完張霞哭著掙脫了李勇的手衝了出去。李勇萬萬沒有想到,最後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生怕張霞會出什麼意外,急忙跟了上去。張強的死就好像是蝴蝶效應,一場巨大的風暴因此而逐漸的醞釀成型。 不能得到張霞的諒解,是董菲菲心最大的痛苦。隨著張霞的離開,董菲菲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這個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此時卻在為自己的錯誤而品嚐最苦的苦果。龍靈兒艱難的從病床上走了下來,攙扶起董菲菲,輕聲安慰道「霞姐其實是一個很寬容的人,我想她現在這麼激動,一定是因為受不了打擊。等到她平靜下來的時候,一定會原諒你的。畢竟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哪怕是方式不對,也是值得原諒的!」 董菲菲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龐,看著龍靈兒幽幽的問道「是我害死了張強,難道你真的不恨我嗎?」龍靈兒痛苦的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真的是你害死的,我不但會恨你,還會想法設法的殺了你。可是我知道,強的死絕對不是你一個人造成的。以前的大風大浪,雖然他都撐過來了,但是他的傷口就一直沒有癒合過。只是他掩飾的很好,或者是我們太粗心了,我們都沒有發現,直到這次,他終於到了極限。如果非說強是被人害死的,那不光是你,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兇手。只不過我們用的武器不是刀也不是槍,而是感情,這件世界上最犀利,最毒辣的武器。」 「那依你的意思,我們就不應該去愛他?」董菲菲看著龍靈兒吶吶的問道,心滿是迷茫。龍靈兒幽幽的說道「我們應該愛他,只是我們對他的愛,給他更多的是壓力,而不是幸福。這樣的愛算不算是真正的愛,我自己都說不清楚。」董菲菲懵懂的看窗外的天空,無比傷感的說道「我以為我轟轟烈烈的愛了一場,可是到頭來,我竟然連什麼是真正的愛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也和我們一樣,自以為抓住了愛情的美酒,其實卻是一杯苦澀的毒酒。」 「可是無論是美酒還是苦酒,你總要喝過之後才能體會的到!這大概就是愛情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吧?」龍靈兒幽幽的說道。一直沉默不語的周晴,此時忽然開了口「如果能讓強活過來,哪怕是再苦澀的毒酒我也願意一口飲盡!」龍靈兒和董菲菲聞言轉頭向她看去,心想的卻和周晴一樣。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消息傳開 「可是無論是美酒還是苦酒,你總要喝過之後才能體會的到!這大概就是愛情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吧?」龍靈兒幽幽的說道。一直沉默不語的周晴,此時忽然開了口「如果能讓強活過來,哪怕是再苦澀的毒酒我也願意一口飲盡!」龍靈兒和董菲菲聞言轉頭向她看去,心想的卻和周晴一樣。閃電幫內,為張強準備的靈堂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在刀疤監督著眾人將一盆盆代表思念的菊花擺放整齊的時候,一個苗條的身影踉踉蹌蹌的衝了進來,刀疤回頭看了過去,心不由得一驚。 只見秀梅兩眼赤紅,面色蒼白,嬌軀顫抖不止,死死的盯著面前朱紅棺材,眼淚撲簌撲簌的直往下落。看到秀梅這樣兒,刀疤心裡好不難受,急忙走了過來,將她輕輕的擁抱入懷,呢喃著安慰道「不要難過,強哥只是想休息一下……」秀梅緊緊的抱著刀疤,哭著說道「那裡面裝的不是強哥,對嗎?你說啊,不是他!」秀梅的悲傷,絕望,痛苦全都落在刀疤的眼裡,痛在他的心上。刀疤認真的看著秀梅,點了點頭道「嗯,你說的對,裡面不是強哥。」「嗯?」秀梅本以為在這個時候,刀疤一定會一邊勸說著她要堅強,一邊把殘酷的事實告訴她。雖然秀梅很想從刀疤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然而當刀疤在這樣的情景下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這話卻顯得那麼不真實。 看著秀梅那盯著自己發愣的可愛模樣,刀疤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說要我告訴你這些嗎,我告訴你了,你怎麼卻愣住了?」秀梅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刀疤輕輕的用手摀住了她的嘴,用額頭頂著秀梅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准洩露出去。」秀梅看著刀疤,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刀疤四周故作神秘的看了看,隨後輕聲說道「強哥沒有死。」 「啊!你說強哥他……」秀梅一聽,顯得空前的激動,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幸虧刀疤反應夠快,及時的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一番纏綿悱惻,浪漫雋永的深吻,直把秀梅吻的快要窒息了,刀疤才把她放開。刀疤一放開,秀梅立即俯身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一邊喘還一邊指責刀疤道「你這個壞蛋,你要憋死我嗎?」刀疤笑瞇瞇的看著她道「誰讓你不守承諾,前一秒鐘還說要幫我保守秘密,下一秒鐘卻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活該。」 秀梅有些不好意思的撇撇嘴說道「人家是因為激動嘛……不過,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安慰我?」刀疤拉著他的手走到棺材跟前,說道「你想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親自看看。」說著作勢要打開棺蓋。「不要!等一等!」就在刀疤要將棺蓋掀開的一瞬間,秀梅驚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說道「等等,讓我先吸口氣,做做準備。」看著秀梅那緊張的嬌俏模樣,刀疤是越發的愛煞她了。 呼出一口濁氣,秀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刀疤搖了搖頭,打開了棺蓋。秀梅稟住呼吸伸頭一看,心裡立即就像花兒一般的綻放開來。在棺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更別說張強了。秀梅現在相信刀疤所說的了,心裡又興奮又著急,還有些迷惑。興奮的當然是張強沒死,著急的是她急切的想知道,張強現在在哪裡。迷惑則是因為她弄不懂張強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多情緒,這麼多問題匯聚在一起,一時之間讓秀梅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瞪看著刀疤。 好兩人相處的時間已經不短了,秀梅的心情刀疤還是能夠理解。刀疤笑了笑說道「我估計強哥現在正在太平洋上的某個小島上曬日光浴呢。」笑了笑,刀疤的神色變的嚴肅起來,緩緩的說道「這一段時間強哥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神也有感覺到累的時候。再加上董菲菲的這次作亂,更是讓他有些心力交瘁,甚至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厭惡的情感。強哥說,他必須要將這種厭世的情感從他的心裡排遣出去,否則,這個世界很可能會因為他而陷入巨大的災難。說的簡單點兒,強哥這樣做,就是為了擺脫這一切俗務,度假休閒去了。」 秀梅嘟了嘟嘴說道「他也太損了吧?竟然想出這一招。他知不知道,當我得知他死的這個消息時,我的人都快要崩潰了。我還好說,龍靈兒,周晴,霞姐她們還指不定會多難過呢?」「哼!那幾個女人,和董菲菲是一路貨色。她們哭死才好呢!」刀疤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秀梅錯愕的看著刀疤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她們招你了?」刀疤粗聲粗氣的說道:「這些個女人平日裡嘴上愛強哥愛的死去活來,可是到了動真章的時候,有幾個能站在強哥這一邊?每每想想,我都替強哥覺得不值!我想強哥也是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擺脫她們吧。」 聽了刀疤的話,秀梅的心裡一驚,吶吶的說道「不會吧?強哥真的要放棄她們?」刀疤淡淡的說道「強哥的心思一向難猜,不過我覺得可能性很大。」秀梅則說道「我卻覺得不大可能。強哥這個人從小到大,最講情意,更加的心胸開闊,典型的一笑抿恩仇。對待自己的敵人他尚且能夠做到寬容大度,更別說是對待自己的女人了!」刀疤歎息了一聲說道「不管強哥怎樣做,那都是他自己的的選擇。秀梅,我告訴你這個天大的秘密,是因為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你可答應過我了,要替我保守秘密。你到時候千萬不要因為不忍心看到龍靈兒她們難過,就把秘密洩露出來哦!」 秀梅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囉嗦哎!」刀疤看著她苦笑了一聲說道「難怪人人都說這女人是最擅變的,剛才你還是梨花帶雨的,柔弱可憐,現在就凶巴巴的,就像是一頭母老虎了,真行!」秀梅衝著刀疤瞪了瞪大眼睛,做了個鬼臉。刀疤愛煞的抱緊了她,輕輕的在她耳旁問道「秀梅,如果有一天是我……」還沒等刀疤問完,秀梅就用手緊緊的摀住了他的嘴說道「不要亂說!……」刀疤心裡感受著來自秀梅的濃厚的愛意,心暖洋洋的透著一股舒服。四目相對,彷彿是相互吸引似的,兩人的唇又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張強的死訊就好像是說的漣漪般不斷的擴散開來。方威在刀疤那裡吃了閉門羹,立即就給劉長鶴打了電話。適時,劉長鶴正在和秦瓊一起召開一個常委會。電話鈴聲在安靜的會場上驟然響起,立即讓劉長鶴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正在發言的秦瓊有些不滿的看向他,劉長鶴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忘調震動了,你們繼續!」說完拿著電話走出了會議室。 秦瓊搖了搖頭,繼續回神念起他的演講稿,可還沒等念幾句,會議室外的走廊上忽然傳來劉長鶴宛如炸雷似的一聲怒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秦瓊和其他常委無不是心一震,要知道劉長鶴這個人一貫的溫和,沉穩。如果不是發生天大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表現的這樣激動的。就在秦瓊等人心忐忑不安的時候,劉長鶴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只幾分鐘的工夫,劉長鶴整個人就好像是老了十歲似的,滿面的憔悴。 秦瓊急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長鶴?」劉長鶴看著秦瓊,痛苦不已的說道「張強他……他死了!」秦瓊彷彿是被彈擊了似的,當場就呆住了,而底下的常委們,在經過短暫的沉寂之後,立即陷入了一片紛雜的討論聲。「不要吵了!都給我閉嘴!」秦瓊怒吼了一聲,整個會議室立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秦瓊瞪著劉長鶴問道「是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這個消息是不是準確?」 劉長鶴呆呆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方威告訴我的。就在我們開會的過程,張強當著眾多媒體的面兒,開槍自盡。現在外面早就傳開了。」秦瓊聽了身體一軟,斜斜的倒在了椅上。自從張強救活了他的寶貝孫女,秦瓊始終覺得自己欠著張強一份大大的人情,就在他想著該如何去報答的時候,卻萬萬沒有想到,張強竟然就這樣突兀的離開了。「秦書記?秦書記?」看到秦瓊眼神呆滯,臉色蒼白,秘書急忙端著水走了過來。 秦瓊一把將秘書遞過來的水推開,對劉長鶴說道「走,我們一起去送他這最後一程!」劉長鶴搖搖頭說道「現在張強的屍體被刀疤運回了閃電幫總部。被刀疤重兵把守著,在明天追悼會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見。方威帶著一大幫的警察去,都被刀疤給硬生生的擋了回來,可見他是鐵了心了。我看……要送他最後一程,只有等到明天早上了……」秦瓊愣了愣,隨後絲毫也不顧忌省委書記形象的怒吼道「這都要怪那些好事,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以後對這些媒體再也不能進行什麼放羊式的管理了,我要把他們圈起來,看起來!什麼言論自由?自由也是有限度的!」 劉長鶴呆呆的看著咆哮不已的秦瓊,直到他平靜了下來,才艱難的說道「我們怎麼把這個消息通知給北京的曉正平和林常委?他們是一路看著張強走到現在的,對張強的喜愛,欣賞有目共睹。尤其是林常委,我真怕他挺不住,會有個三長兩短。」秦瓊有些頹廢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是啊,可是他們總是要知道的。長鶴,你這就給他們打電話,如果因為我們故意隱瞞,而讓曉部長和林常委錯過了張強明天的追悼會,那他們會怨我們一輩,恨我們一輩!我們沒有替他們照顧好張強,已經夠失責了,不能再錯下去了! 劉長鶴沉沉的歎息了一聲,有些艱難的撥通了曉正平的電話。當曉正平第一次從劉長鶴的嘴裡聽到張強的死訊時,第一反映就是劉長鶴在和他開玩笑,忍不住笑罵道「老東西,就算是你想拿我開涮,也不必這麼詛咒強吧,他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劉長鶴的聲音滿是苦澀,深沉的說道「我也希望我是在拿你開涮,我也希望這只是一個不怎麼好笑的玩笑,可是……」聽著劉長鶴的話語,曉正平的心一點點兒的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的越發的凝重起來。 聲音有些顫抖,曉正平問道「長鶴,你……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劉長鶴搖了搖頭,道「你如果不信的話,現在就打開電視。」曉正平雙手哆嗦的扒拉開了辦公桌上成堆的件,找到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電視上,幾乎所有的電視台都在播報張強的死訊,尤其是張強開槍自殺的那一幕更是在不停的重播回放著。曉正平手的電話無聲的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曉正平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忽然間,天塌了,地陷了。他就好像是掉進了萬丈深淵,身體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寒冷,刺骨的寒冷。 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的撞開,曉正平呆呆的看著衝進來的人影,好半天才認出那是曉夫人。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也是一陣天旋地轉,如果不是保姆及時扶住,後果不堪設想。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遺憾 「正平!」曉夫人的眼含著淚水,一聲悲呼。曉正平艱難的張開臂膀,將曉夫人納入其,不停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一切都會過去的,要堅強。為了孩,為了將來,我們一定要堅強!」曉夫人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說道「強那孩怎麼這麼傻,有什麼過不去的檻兒,他非要走這一步,這是何苦啊!」曉正平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強看起來威風八面,事業有成,可是他的心有多苦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上次殺人事件,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大對勁,只是看到他終於撐了過來,心也就沒怎麼在意了,是我太疏忽了,都是我不好!」 曉夫人滿是愧疚的說道「不!也有我的錯。強喊了我這麼多聲媽,全都白喊了。我甚至都想不起來去關心關心他。現在想想,我這個岳母當的也太不合格了。」曉夫人提到岳母,立即提醒了曉正平,道「依夢,曉涵在伊拉克的時間只剩下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裡,我們先瞞著她好嗎?等到她回來,我們再一點點兒的告訴他,那樣我們在她的身邊,如果她有什麼不對的反應,也可以及時的開導她。」曉夫人沉沉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兩個孩的命怎麼就這麼苦?當曉涵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知道她會有多難過。」 曉正平慨然一聲長歎,說道「我們沒能幫她照顧我強,這是我們做父母的失責啊!我們欠女兒的……」曉夫人又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老爺那邊兒怎麼辦?」曉正平歎息了一聲說道「怎麼辦?老爺耳聰目明,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瞞住他的。我這就去告訴他,依夢,我們一起去吧?」 林超然的年紀已經大了,身體也在香煙的危害下一天不如一天。最瞭解自己身體狀況的人莫過於自己,林超然已經有意識的開始將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權力分配出去,這樣一來,他倒是清閒了不少。每天裡多了不少時間,伺候些個花草,有時候也練練書法,陶冶一下情操什麼的。南海裡,有一處花團錦簇,草木萋萋的好所在,那就是林超然辦公的地方。遠遠的,曉正平就看到一個人影在夕陽下,澆灌著花草。細細的水流在夕陽的餘輝下都被染成了金黃色,顯得靜謐而神聖。 看到曉正平和曉夫人聯袂到來,給林超然的感覺就好像是兒領著媳婦回來看自己這個老父親一般,心裡覺得溫暖,臉上的笑容才顯得更燦爛。「哈哈……真難得,你們兩個能一起來,依夢啊,你可有日沒來看過我老人家嘍。」曉夫人的神色滿是愁苦,聞言艱難的露出一絲笑容也是充滿著哭意的。曉夫人的表情豈能瞞過精明的林超然,林超然立即向著曉正平瞪了過去,呵斥道「你又怎麼欺負小夢了,你給我從實招來!」 曉正平呆呆的看著林超然,吶吶的問道「怎麼,您還不知道嗎?」林超然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知道什麼?不會是你們要離婚了吧?我告訴你,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老爺,張強他死了!」曉夫人忍不住喊了一句,隨後眼淚就如潮一般的滾了下來。曉夫人的話讓老爺一呆,手的噴壺光噹一聲掉在了地上,裡面的水受力飛濺了出來,弄濕了三人的褲腳,然而三人卻仿若未覺似的,只是一個勁兒的站在那裡發呆。 過了好半天,林超然才回過神來,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根香煙,好半天才打著火,點著了煙,使勁兒抽了一口,還沒等嚥下去,林超然就被嗆的大聲咳嗽起來。林超然狠狠的將煙摔在地上,用腳踩滅,怒聲喝道「豈有此理,抽了一輩煙了,結果還是被煙嗆!該死!」看到林超然激動的樣,曉正平知道他的心裡不好受,趕緊抱住他,安慰道「老爺,您心裡要是不痛快就喊出來,不要憋在心裡……」 聽了曉正平的話,林超然的身體猛的一歪,暈倒在了曉正平的懷裡。曉正平一急,打橫抱起林超然招呼了曉夫人一聲,就往醫院裡跑去。 在醫院裡,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林超然終於的醒了過來。曉夫人陪護在旁,靜靜的給林超然削著蘋果,而曉正平卻被醫生叫出了病房。看到醫生滿是嚴肅的表情,曉正平的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醫生,曉正平說道「好了,有什麼您就說吧,老爺他到底是什麼病?」 醫生嚴肅的說道「老爺的身體原本很健康,但是因為抽煙的關係,導致他現在全身各器官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衰竭。再加上這次受到心理上的重大打擊,器官衰竭的速度一下加快了,照這樣下去,首長他恐怕……恐怕撐不了多久了!」曉正平激動的抓住醫生的胳膊,喝問道「你說清楚點兒,撐不了多久了是什麼意思?」醫生低下了頭,有些不忍的說道「首長他恐怕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了。」 「半年!?只有半年了?」曉正平呆住了,鼻頭一酸,眼睛有些潮潤。當他還只有十八歲的時候,他就來到了林超然的手下,成為一名保家衛國的戰士。一晃幾十年就過去了,他在林超然的栽培下,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小戰士成長為國家的一部之長。幾十年的相處,幾十年的耳提面命,早就讓曉正平將林超然當成了自己的老父親來看待。如果乍聽到慈父一般的林超然就要離開了,曉正平的心裡就好像是被澆了一盆沸水,疼的讓他窒息。 曉正平失魂落魄的走回了病房,看到病床上的林超然,曉正平努力做出一副平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模樣。林超然費力的轉頭看了他一眼,幽幽的問道「正平,醫生跟你說什麼了?」曉正平隨口說道「讓我去交醫藥費。」林超然聽了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道「這裡是央醫院,我的醫藥費國家會給,還用不著醫生向你伸手。你就是想要騙我,起碼也找個像樣點兒的理由行不行?」 曉正平的神色一苦,他忘了林超然是一個多麼睿智的老者,哪怕是一丁點兒的破綻,也休想逃的過他老人家的法眼。就在曉正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林超然忽然又問道「告訴我,我還剩下多長時間了?三年?……兩年?……一年?……」曉正平聽不下去,悲聲說道「老爺,您可以長命百歲,您的時間還多著呢!」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知道我這把老骨頭已經扛不了多久了。不過想一想這樣也不錯。我這一輩,酸甜苦辣,什麼都經歷過了。夠了,已經夠了……要是現在就閉上了眼睛,更好。要是強走的慢點兒的話,黃泉路上,我還能追上他。」 聽著林超然幽幽的話語,曉正平忍不住熱淚盈眶,曉夫人更是輕聲的嗚咽了起來。林超然就這樣雙眼望著天花板,慢,彷彿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我真是太喜歡強這個孩了,年紀輕輕,有本事,有報復。人有聰明,不,應該說充滿著智慧。現在想一想他辦下那幾件大事,哪一件都是那麼的漂亮。我本想好好的栽培他,讓他成長為國家的棟樑,奈何賊老天太過無情,這麼早就奪走了他的生命,我心痛啊,痛的就好像是被硬生生的扭成了麻花,不行……」林超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拔掉身上的針管,掀開被就要跳到地上去。 曉正平急忙將他按住,哭著說道「老爺,您這是幹什麼?您現在需要靜養,可亂動不得啊!」林超然推開曉正平說道「靜養靜養,等我眼睛一閉,有大把的時間讓我靜養。現在我要去送強最後一程。活著的時候沒能多和他說說話,這死了,到了他的墓前,我要跟他好好的聊聊。」曉夫人著急的看著曉正平,讓他趕緊想個辦法安撫住林超然。而曉正平卻一咬牙,將林超然扶住,說道「好!我陪您一起去!」 「正平,你瘋了嗎?老爺現在不能離開醫院,很危險的。」曉夫人有些不滿的對曉正平說道。曉正平搖了搖頭,滿是苦澀的說道「難道你沒看出來,老爺的心已經不在這裡了,即使留在醫院裡也是沒用。再說,我們總不能讓老爺帶著遺憾離開吧?」林超然看了兩人一眼,問道「喂,你們兩個,在悄悄的嘀咕些什麼呢,不能讓我老頭也聽聽嗎?」曉正平急忙說道「我們是想問您,怎樣去S省,是坐飛機,還是坐車?」「當然是坐飛機了,飛機快一些,我不想讓強等的太久!」林超然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也許是因為要去見張強了,林超然的精神好了許多。 等到林超然整理好衣服,三人剛要走出醫院,迎面走來了主席和總理。主席和總理見到林超然,吃了一驚,主席急忙說道「老林,你怎麼要出院嗎?這次既然來了,就好好的調養調養,幹嗎這麼著急?磨刀不誤砍柴功,你手上的事情我和總理會替你處理好的,你現在要做的是安心養病!」 林超然感激的看了主席一眼,說道:「主席,總理,您兩位大概已經知道張強的事了吧?」主席和總理各自點了點頭,總理沉聲說道「知道了!真是太讓人痛心了,這麼好的小伙,他的未來還沒有真正開始,他的事業本應該正處於上升期。我和主席還有好多的事情想要他來幫忙,可是他就這麼突然的離開了,我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看到主席和總理臉上那濃濃的悲傷。林超然,曉正平和曉夫人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立即又被感染上了一層深深的傷感。 林超然強自壓抑住心的悲傷,說道「我這就要去S省,親自送他最後一程。」主席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你的身體……」林超然爽聲道「我的身體沒問題。您不用擔心。」主席和總理相互看了一眼,主席說道「那好吧,你這次去了,也代表我和總理。請他的家人節哀順便!」林超然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走了!」 「老林……」總理忽然張口叫住了要走的林超然,說道「張強已經離開了,那麼他旗下的幾大企業……」林超然皺眉說道「不是吧?張強才剛走,我們就打那些企業的主意,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主席和總理相視一笑,主席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拜託,不要把我們看的這麼卑鄙好不好?我們的意思是,張強走後,他旗下的那些企業,我們要重點扶植,以它們為藍本,打造出一匹超一流的大集團,挺起我們國家經濟的脊樑!」林超然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是應該這樣!等我送走了張強我們再談吧。」 看著林超然漸漸遠去的背影,主席忍不住衝著總理笑了笑說道「這個老林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個脾氣,這麼護犢!只可惜張強走的早了點兒,否則在他的提攜下,成就一定是驚人的!」「人生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遺憾。完美的東西是不存在的。雖然心有著不捨,但是該坦然面對的我們還是要坦然面對。」總理帶著幾分落寞和深沉緩緩的說道。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張強的死給兩人也是帶來了不小的打擊。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來自美國的評論 看著林超然漸漸遠去的背影,主席忍不住衝著總理笑了笑說道「這個老林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個脾氣,這麼護犢!只可惜張強走的早了點兒,否則在他的提攜下,成就一定是驚人的!」「人生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遺憾。完美的東西是不存在的。雖然心有著不捨,但是該坦然面對的我們還是要坦然面對。」總理帶著幾分落寞和深沉緩緩的說道。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張強的死給兩人也是帶來了不小的打擊。看出了總理的傷感,主席默默無語的歎息了一聲,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 張霞從醫院裡出來之後,顧不得傷心,她必須阻止這一切傳到張大和翠蓮的耳朵去。張大和翠蓮都是農民,農民對兒一向看的很重。張強少時的乖巧,懂事,長大後的幹練有為,這在帶給張大和翠蓮驕傲榮譽的同時,也讓兩人越發的離不開張強。如果此時猛然間告訴他們這個噩耗,兩人十有**會挺不住。然而就在張霞為這一切感到焦急,不安的時候,張大和翠蓮已經從電視機裡看到了一切。 然而兩人並沒有張霞想像的那麼脆弱,反而表現的異常堅強。一場痛哭是免不了的,但是痛苦之後,兩人立即就恢復了正常,雖然有時仍會表現出深深的思念和傷心,但是眾人都看的出來,兩人正在慢慢變的淡然,釋懷。因此當張霞火急火了的找到二虎,從二虎的口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張霞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二虎叔,你……你不是在故意安慰我吧?我想知道我爸媽的真實情況。」二虎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告訴你的就是真實情況,兩人雖然很難過,但是他們現在真的已經挺過來了,我想我們都可以放心了!」 在得到二虎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之後,張霞才徹底的相信,同時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是放了下來。「霞,我們已經從電視裡得知一切了,強的事,我很難過……」二虎的聲音有些哽咽,痛心。張霞帶著深深的愧疚說道「是我沒有照顧好他,我這個做姐姐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不配做他的姐姐。」二虎道「傻孩,你怎麼能這麼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也不會想到,走過了多少風浪的強會這麼突然的倒下。但是強雖然走了,但是我們也不能跟著倒下。他留下來的事業,你們還要替他好好的經營。人在世上,不能白白的走一遭,總要為世人留下點兒什麼。蒸蒸日上的事業,初見雛形的經濟帝國,這就是張強留下來的,我們如果連這些都不能好好的守住,那才是真正的對不起強,你說對嗎?」 張霞感激的咬住嘴唇,說道「您說的對!只要我還活著,我就絕對不讓任何一個傾注著張強心血的集團倒閉!」二虎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爸媽村裡會出面照顧的,你放心好了。」張霞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道「幸福村和龍域旅遊集團,強生前在上面花費了不少心思。二虎叔,您可一定要把他紅紅火火的搞起來。」二虎振作精神說道「這個還用你提醒嗎?放心吧,一切工作都已經就位了,即使強不在了,我想我也一定會做好的!」 結束了和二虎的談話,張霞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她萬萬沒有想到,本來最棘手的難題竟然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解決了。她十分想要知道張大和翠蓮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受失去張強的殘酷現實的,然而她做夢也想不到,就在她跟二虎通話之前的不久,張強已經悄悄的回到了家,並且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的講給了張大和翠蓮。聽到兒嚷著累,要休假,一向最心疼兒的張大和翠蓮當然一萬個支持,儘管他們也覺得張強的這個請假的法實在是有些怪異。 而在張霞和二虎通話的時候,翠蓮還在不停的對張大抱怨,道「這個死強,想什麼辦法不好,非得用這樣的餿主意。逼的我們不但要大哭一場,還要時時刻刻表現出一種傷心的樣,現在我才發現那些演員真是不容易!」張大這次反而很理解很支持的說道「好了,老婆,你也不是沒看到,咱們兒被那些人逼到了什麼地步,我看著都心疼。這樣也好,讓大家都以為他死了,而他卻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瀟灑快活,放鬆心情,釋放壓力,好好的休息一下。也讓那些平日裡對我們強橫加挑剔的人清楚的發現,沒了我們家強,他的日將是多麼的糟糕!」翠蓮不滿的瞪了張大一眼,說道「好好好,就你心疼兒,我不心疼行了吧?剛才要你哭,看把你給難為的,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哼!」真不知道,如果讓張霞聽到了這些話,她會不會拿把菜刀把張強給砍了。 張強的死訊已經傳到了偏遠的幸福村,農科所裡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人是李祥。從沙漠裡回來之後,李祥就回了家,而周宗南,周克清,秦琴,李爽則因為家不在省城,無家可回,只好乖乖的留在實驗室裡繼續著各項試驗,做著大規模進入沙漠前的最後準備。當李祥踉踉蹌蹌,步履維艱,面色慘白的出現在四人面前的時候,四人無不嚇了一跳,還以為李祥的家裡出什麼事兒。 「李老師?您……您這是怎麼了?」劉婷和柳鳳關切的看著李祥問道。李祥還沒回答,就見他的身體一陣搖晃,隱隱的有向地上摔倒的趨勢。兩女見狀大吃一驚,急忙上前,將他扶住,劉婷忍不住急聲問道「李老師,您哪兒不舒服,我們送您去醫院吧?」李祥痛苦不堪的搖了搖頭,嘴巴開合著,卻始終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急的李祥狠狠的用拳頭捶打著身旁的牆壁。因為用力過猛,拳頭上已經滲出了血跡。 周宗南和周克清立即衝了上來,牢牢的固定住李祥不停揮舞的雙手,阻止他繼續『自虐』,周宗南急的聲音震天的喝問道「李祥,你冷靜點兒,告訴我們,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你只有說出來,我們大家才能幫的了你啊!」李祥使勁兒的深呼吸了一口,雖然猛然張大嘴巴,努力的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低吼。終於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李祥沙啞著嗓,艱難悲痛的說道「張強……張強他死了!」 李祥的話就好像具有魔力似的,當場就將眾人定住。足足過了半晌,秦琴才搖著頭說道「李老師,您……您是在開玩笑吧?我們才剛和他分手沒多長時間,這怎麼可能?再說,他的身體那麼健壯,怎麼可能忽然就死了呢?李老師,這個玩笑可沒什麼水準啊!」李祥猛拍了一下腦袋,隨後放聲痛哭了起來。那種悲傷欲絕的表情,絕對不是能裝出來的。所有的人都是心一沉,尤其是秦琴和李爽,兩人的心就好像是掉進了冰窖似的,一下就涼了個透透的。 「騙人!強哥怎麼會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了,這怎麼可能!這一定是假的,是謠言!」柳鳳的腦袋裡一遍遍回放著張強對她的好,難以掩飾心激動的情緒,一邊掉著眼淚,一邊不願意接受現實的用力搖著腦袋。周宗南雙手緊緊的握著李祥的兩條胳膊,死死的看著他的眼睛,急聲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給我說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死的?」這麼多年了,周宗南還從不曾如此激動過!握住李祥胳膊的雙手深深的陷入李祥的肉裡,還好李祥現在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痛覺了,沒有絲毫的反應。 李祥斷斷續續的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秦琴眼睛一黑就跌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李爽,劉婷,柳鳳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張張或成熟,或俊俏,或嫵媚的臉龐都是一片慘白,不帶絲毫的血色。一雙雙大眼睛充滿著發自靈魂深處的悲痛和措手不及的迷茫。「怎麼會這樣……不久前大家還有說有笑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變成了陰陽永隔。就算是世事無常,可是這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周宗南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打的有些蒙了,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停的呢喃著。 痛苦在七人間不停的蔓延著,很快就沒過了他們的心扉,就好像是有一根長長的鋼次障礙刺著他們的心似的,七人無不感覺各自的心窒息般的疼痛。和張強在一起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離不開張強,可是當張強真正的離開的時候,他們才恍然發現,他們早就不僅僅是離不開張強了。張強已經成了他們生命的空氣,成為了他們身體,靈魂的一部分。 這一天,在許多人的心都是最漫長,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不僅僅是因為,為了悼念張強的死,張強名義下的所有集團停工,龍泉佳釀,絕代化妝品,神愈等所有和張強有關的產品全部停售,眾人已經習慣了的生活節奏被打亂,更是因為一則發表在美國報紙上的一片由美國著名評論家發佈的一片簡短的評論。 評論先是將張強的事跡羅列在一起,當人們看到張強的名下那一連川堪稱耀眼的成就時,人們這才更真切的意識到,原來張強竟然是如此的有些。美國的這位評論員更是毫不吝嗇的在張強的名字前加上了國的驕傲,東方的巨龍,世界的傳奇等一系列最為華美的修飾詞,看到這前半部分,所有的國人都會因為張強而感到驕傲,自豪,將腰桿挺的筆直。可是當國人讀到評論的後半部分時,相信任何一個哪怕只有一丁點,一毫毫良知的人,也會不由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在後半部分的一開始,作者就直言不諱的說道「……國人再一次的用他們強大的輿論武器和口水攻勢,毀滅了他們的驕傲和世界的傳奇,這再一次鮮明的體現了,他們靈魂深處那自私的劣根性和狹隘的嫉妒心……」如果你會感到不服氣的話,那麼作者在這句話的後面又羅列了大量的事實。每一個事實都將張強這麼多年來所承受的種種不公的待遇,不加絲毫遮掩的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讓你啞口無言。最後,作者用一句篤定的預言結束了全篇,預言寫道「如果國人不克服這些民族劣根性,相信繼張強的隕落之後,百年內不會再出現一個可以和張強比肩的偉人!」 當大部分國人看到這則報道時,大發雷霆的人卻並不多,更多的是反思,深深的反思,尤其是各大媒體。在這位美國作者所羅列的事實,幾乎每一樁都有媒體的參與。在作者的筆鋒,也有著對國媒體鮮明的輕蔑和嚴厲的批評。甚至作者還偏激的以有國記者這樣的同行而感到羞恥。表現的深惡痛絕,讓大多數記者羞愧不已! 如果在以往,哪家外國的媒體膽敢發出這樣的評論,那麼這家媒體一定會遭到眾多國記者的口誅筆伐,甚至會在國內遭到封殺,然而這次並沒有出現類似的情況。多虧這篇振聾發聵的報道,眾多的記者和國人紛紛開始反省,反省他們對待新聞的態度和他們從事這一行所應具備的職業道德,是不是只要一味的偏向讀者的愛好就足夠了?可喜的變化正在國的媒體行當悄然出現,雖然這只是個開始,但是良好的開頭總能意味著美好的結局。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追悼會開始 美國勞叔的餐館裡,洪濤,玉和勞叔一臉悲痛的呆坐著。三人誰也不願意開口,靜默的氣氛將此時三人心的憂傷渲染的越發深沉。張強短暫的美國之旅,不但讓三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甚至將三人的命運從此帶入了另外一條軌跡。如今的洪濤已經是美國最大的華人組織,華聯合會的首席主席。會員遍及美國的五十個洲,三百多個城市。總人數已經突破了三百萬人,而且發展的勢頭仍然兇猛不可阻擋。如此龐大的組織,不要說是那些民間的小幫小派,就連美國的兩大執政黨都已經開始注意到了華聯合會的崛起。 為了穩固各自的統治地位,並且能在即將到來的大選擊敗對手,兩黨的領袖開始頻繁的與洪濤接觸。狡猾的洪濤左右逢源,兩頭掂量,為在美華人爭取到了大量的權益。一時之間在美國,華人的社會地位逞直線上升。而經濟地位也同樣如同坐了火箭似的,向上飆升個不停。華爾街裡,原本互不相識的華人同胞們,因為華聯合會這個平台而相遇並相識,兩兩組合,隨後一個個小小的經濟團體如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小團體再聯合,一個個有規模有勢力的大團體開始成型,當這些大團體又聯合起來的時候,就好比在湍急的水流猛然形成了一個強大的,足可以衝垮一切的洪流,讓所有的人都不由的一陣心驚膽戰,因為他們發現,真正控制著美國華爾街,享有最大的經濟權利和經濟利益的人並不是那些叱詫風雲的美國到佬們,而是聯合在一起的國人。 借助張強留下的那一億美元,加上會員們交納的會費,更加上無所不在的散佈在美國的華人們,華聯合會的經濟勢力與日俱增,不停的創造著一個又一個的經濟神話。慢慢的,即使不依靠會員們的會費,華聯合會也能輕鬆的支付聯合會的一切日常開銷,並且形成一股強大的財力後盾,隨時支持會員們的融資需求,幫他們打敗競爭夥伴。美國人並不希望在他們主宰的社會,出現這樣一個龐大的異族力量。然而當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不能在襁褓消滅華聯合會,美國人只好選擇盡量的安撫,拉攏這樣的懷柔政策。 好在古老的東方明,五千年的化積澱給了國人溫和,崇尚和平的神韻。美國領導人欣喜的發現,華聯合會的出現不但沒有給社會帶來不穩定,反而極好的約束了大部分在美華人,社會秩序以極快的速度向好一面轉變著。慢慢的,美國逐漸的放鬆了對華聯合會的警惕和監視,華聯合會迎來他最黃金的時代。 如今的洪濤已經不再是那個穿著牛仔褲,在勞叔的飯館裡蹭飯的年輕人了,而是一個沉穩,幹練,處處透著精明和成功人士風采的智者。多次被各大媒體雜誌評選為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公眾人物之一,所有少女心的偶像,最有可能改變美國歷史的人,甚至還有媒體聲稱他極有可能成為美國歷史上的第一位華人總統。在這裡不能不讓人再次感歎一下張強的識人之能和用人之才。將這樣一塊渾然天成的璞玉,給挖掘了出來。 勞叔的手裡拿著一份報紙,報紙的頭版位置上,正是那位美國著名評論員發表的不是很長,但是措詞犀利,攻擊性很強的評論。緩緩的抬起頭,勞叔看著洪濤幽幽的說道「這則評論是你讓人寫的?」洪濤搖了搖頭說道「這則評論每一個字都是我寫的,只不過是署了一外國人的名字罷了。我就是要讓國人看看,在美國人的眼裡,他們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雖然還不夠振聾發聵,但是也應該能起到些須作用。這是我們能為強哥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我不相信他真的會死!」玉忽然站起身來,有幾分堅定不移的說道。洪濤和勞叔還以為玉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洪濤深沉憂鬱的說道「玉,我們知道你現在心情,而且我們的心情是和你一樣的,但是那段錄像我看過了,強哥他……他真的死了!在他死之前,他甚至都沒能看到華聯合會的強大……」「你們……算了,我懶得跟你們囉嗦。洪濤,勞叔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一顆小小的彈就能結束他的生命?打死我也不信!」玉即使在說服洪濤,勞叔,同時也是在說服自己。 「但是如果一個人存心求死的話,哪怕是一根小小的牙籤也足夠瞭解自己了……」洪濤搖了搖頭道。玉恨恨的瞪了洪濤一眼,滿是不滿的說道「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是我有辦法將他給逼出來。你們等著瞧吧!」說完,玉蹬蹬蹬的跑回了樓上。勞叔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對洪濤說道「這丫頭,平日裡你看她冷冷的,但是她的心裡熱乎著呢,最是講感情。你要好好的看著她這幾天,不要讓她出事。」洪濤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等過一段時間,她慢慢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就會好了!明天就是強哥的追悼會了,雖然我不能親自回去參加,但是我已經讓人準備了花圈,輓聯,並且親自派人送回去了。」 勞叔皺了皺眉頭說道「真的沒有辦法回去嗎?強對你的提攜之恩,堪比你父母生育你之恩,你怎麼也應該送他這最後一程。」洪濤滿臉愁苦的說道「明天,美國總統已經和我約好了見面,這次見面很可能會影響到所有在美華人的利益,我不能不去。還有,舊金山的華人因為唐人街的關係,固執的收著自己的小***,不肯加入到我們華聯合會,我還要想辦法盡快的說服他們,頭痛啊!」勞叔歎息了一聲說道「那你自己斟酌著辦吧。」…… 張強的追悼日這天,天高雲淡,陽光明媚。上天似乎並不能理解人們此時的感受。刀疤為張強精心準備了一個盛大的追悼會,規格之高,規模之大,簡直就是一個英雄,帝王的葬禮。成千上萬的白色輓聯,迎風飄舞,數以千計的花圈,足足排出了幾公里。無數金黃色的菊花會聚在一起,形成一片金色的海洋,讓人看上去心曠神怡,聞上去沁人心脾,幾乎要醉倒在這陣陣香風。朱紅色的棺材靜靜的躺在菊花之後,菊花把棺材和人群給遠遠的隔離,讓人只能遠看卻不能近觀。靈堂的正央掛著一副巨幅的遺像,遺像上的張強,面含溫暖而神秘的微笑,一雙眼睛閃閃發亮,散發著無窮的神采。讓人看了總要忍不住唏噓一陣。 靈堂前,數千名穿著黑西服,白襯衫,打著黑領帶的閃電幫兄弟,靜默而整齊的站成了兩派,從高空往下看去,就好像是兩條黑色的直線,貫穿延伸了數公里。形成一條過道,過道撒滿了菊花的花瓣,就好像是一條導引靈魂走向天堂的金黃大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此時刀疤正在為張強佈置的靈堂裡,接著張強打來的電話。只聽電話裡的張強似乎有些不滿,責怪道「刀疤,你小也太奢侈了吧!古代的皇帝死時也沒有這麼隆重,你這不是糟蹋錢嗎?」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強哥,您好不容易死一回,你就讓我盡盡孝心唄。」張強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嘟囔道「我怎麼聽你說的覺得有些彆扭?」刀疤哈哈笑道「您先別覺得彆扭,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葬禮辦的鳳鳳光光,讓您死的倍兒有面!」 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小,你搞清楚,我可還沒死呢!」刀疤怔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那個我實在是太投入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呵呵……」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隨便了,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吧,我反正是要藉機好好的休息休息了。這都要感謝董菲菲,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想出這麼好的點。好了,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即通知我,這個號碼只能你一個人知道,如果讓別的人知道了,那我就回來給你辦一個比現在這個隆重十倍的葬禮!」刀疤笑道「放心吧,強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我的嘴巴嚴著呢,保證守口如瓶,您只管安心的度假修養便成……」 刀疤還想和張強瞎白話幾句,猛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急忙收起電話,捶胸頓足的『大哭』起來。「行了,不要裝了,是我!」來人原來是秀梅,看到刀疤的模樣,笑著說道。刀疤回頭看到是秀梅,這才止住了哭聲,使勁兒的擤了擤鼻涕,隨手將手在棺材上抹了抹,把鼻涕擦乾淨,說道「真是的,我還以為是誰呢?不帶你這麼嚇人的! 秀梅看著刀疤的動作,有些生氣的說道「喂,你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強哥的棺材,你竟然往上面擤鼻涕,這也太離譜兒了吧?」刀疤瞪了她一眼說道「什麼強哥的棺材,這裡面裝的是我在馬路上撿來的一隻死狗!那些傢伙那樣對待強哥,我就要他們來為一條死狗鞠躬送行。這也算是替強哥出了一口惡氣。」聽了刀疤的話,秀梅愣了愣,隨後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難怪當初強哥讓你接管閃電,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壞!」刀疤嘿嘿的笑道「我要是不壞,你哪能愛上我?嘿嘿……」秀梅一巴掌拍開刀疤伸過來的魔爪,嬌聲呵斥道「行了,老實點兒,萬一到時候露出破綻,強哥怪罪下來,可沒人幫你求情!」刀疤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放心好了,那幫傻瓜什麼也看不出來!」 「對了,外面來參加追悼會的人已經不少了,是不是該將他們放進來了?」秀梅問道。刀疤點了點頭,對著那些黑衣大漢低聲說了幾句,口口相傳,很快消息就到了負責把守追悼會入口的兄弟耳,他們開始放行,追悼會正式開始。 第一批湧進來的是無數的記者。刀疤有些厭惡的瞟了他們一眼,卻驚奇的發現,這些個記者各個都佩帶著能代表他們身份的記者證,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拿著攝像機,麥克風,甚至連照相機都沒有。只見他們自覺的排成一排排,依次走到張強的靈前,隔著菊花,遠遠的對著張強的棺槨,上花,鞠躬。神色落寞而真誠,不像是來假的。看的刀疤心嘖嘖稱奇,還有些迷惑不解,好像只是一個晚上,然後所有的記者就忽然轉性了一般。刀疤甚至已經暗準備了一批打手,直等這些記者像瘋狗一樣的對他提出各種各樣的可笑問題時,他就在張強的靈堂前,替張強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如果刀疤知道,造成這些記者幡然悔悟的只是一篇簡短的評論時,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反正刀疤現在很鬱悶,這些記者表現的重規重矩,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讓他很有一種有勁兒使不上的彆扭感覺。本 記者們退去之後,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緩緩的開了過來。從車上走下來,三個身著黑裙,頭帶百花的女人。龍靈兒,周晴和董菲菲。三個女人一夜都沒合眼,此時顯得異常憔悴,一雙眼睛紅彤彤的,顯然是哭了一夜。看著這三個女人,刀疤咬牙一聲怒喝「放龍靈兒和周晴過來,攔住董菲菲!」刀疤的話剛一落地,一排黑衣大漢就將董菲菲和龍靈兒,周晴隔了開來。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追悼會風雲(上) 龍靈兒,周晴和董菲菲。三個女人一夜都沒合眼,此時顯得異常憔悴,一雙眼睛紅彤彤的,顯然是哭了一夜。看著這三個女人,刀疤咬牙一聲怒喝「放龍靈兒和周晴過來,攔住董菲菲!」刀疤的話剛一落地,一排黑衣大漢就將董菲菲和龍靈兒,周晴隔了開來。董菲菲一急,張強就在眼前,然而卻是咫尺天涯。董菲菲再也壓抑不住心的悲傷,放聲痛哭起來,淒慘的哭聲讓人聽了心都要碎了似的。然而刀疤是那樣的冷酷,就好像是沒聽見似的,面無表情,甚至連看都沒看過來一眼。 「刀疤,你這是什麼意思!?」周晴和龍靈兒見狀分外不滿的看著刀疤說道。刀疤冷冷的道「明明是她害死了強哥,此時還好意思來這裡,我沒有當場將她打出去,已經是很給她面了。」周晴和龍靈兒被刀疤說的一滯,董菲菲則哭的越發傷心了。周晴的聲音放的柔和了些,說道「刀疤,即使董菲菲真的做的不對,那也是因為她對張強愛的很深。你這樣將她攔住,連送張強最後一程都不能,你不覺得這樣有些殘忍嗎?」 刀疤冷聲說道「殘忍?那你們就當我是殘忍好了!」說完指著靈堂道「你們要拜快拜,不拜就滾蛋,我沒時間跟你們瞎耗!」周晴和龍靈兒顯得有些無奈,只好滿是同情的看向董菲菲。董菲菲此時的神智已經有些散亂,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的神采已經全然無蹤,只剩下了一片死魚般的灰白。嘴裡喃喃的說道「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是罪魁禍首,是我害死了他,我不配送他這最後一程,我更不配活在這個世上。」董菲菲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步履蹣跚的轉身要離開。 周晴和龍靈兒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從董菲菲的身上她們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絕望。這種絕望是那樣的強烈,已經完全將生的**所吞噬。「刀疤!她本來就已經感到很愧疚了,難道你真的要把她逼上死路你才甘心嗎?」刀疤冷酷的說道「剛好,黃泉路上她和強哥做個伴兒,生的強哥一個人太悶!」「刀疤!」就在這時,猛然一聲嬌喝響起,讓刀疤不由自主的心一緊,尋聲望去,只見秀梅正輕輕的扶著董菲菲,一步一步的向這邊走來。刀疤苦笑了一聲,喃喃的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今天的秀梅一襲黑色的西服套裝,長長的頭髮盤成了一個高聳的髮髻,顯得莊重而又幹練。「秀梅!?」看到張秀梅,周晴和龍靈兒則是有些驚喜交加的向她看去。秀梅衝她們笑了笑,對刀疤說道「還不讓你的手下讓開,難道你連我也要攔嗎?」刀疤嚥了口口水說道「我當然不會攔你,可是她……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她強哥絕不會變成這樣……」「夠了,如果有人要為強哥的死負責任的話,那我們的任何一個人都難辭其咎,讓董菲菲一個人來承擔這個罪名,你覺得這樣公平嗎?還有,你對一個女生竟然能做到如此冷酷,刀疤,你要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嗎?」 刀疤一急,道「別,千萬別!我這就放她進來還不行嗎?」說完,揮揮手,撤掉了人牆。董菲菲很是感激的看了秀梅一眼,喃喃的說道「謝謝你,真是非常感謝你!」看著董菲菲心力交瘁,一片悲傷與絕望的表情,秀梅的心裡一陣心酸,恨不得現在就把張強假死的消息告訴她。周晴和龍靈兒也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攙扶住董菲菲,對著秀梅滿是感激的看了一眼。秀梅輕輕的搖了搖頭,四個女生一起舉步向張強的靈堂走去。 正的那副大大的遺像,正對著她們,當周晴,龍靈兒和董菲菲的目光落在這遺像上的時候,三人的心裡就好像是刀絞似的疼痛,直覺得一生最為寶貴的東西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遠起了,三人拚命的想要抓住它,可是卻總也抓不住。眼淚如湧動的泉水順著三人的臉頰滑落下來,這淚水有的苦澀,有的甜蜜,但是無論是苦澀還是甜蜜,其都凝聚著滿滿的思念。 就在三女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刀疤則在一個勁兒的給秀梅使著眼色。因為比起三女的悲傷,秀梅顯得就太輕鬆了,很容易被人別人看出破綻。秀梅衝著刀疤嘟了嘟嘴,皺起眉頭,不停的催眠自己,心想像著,如果有一天,張強真的離開自己了,她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這樣一來,還真有效果。小時候和張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快速而清晰的從她的腦海一一掠過。那濃厚的,在不經意間建立起來的兄妹之情,已經張強對她大哥哥似的關懷,讓秀梅的心裡暖暖的,眼淚隨後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刀疤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張強!……」一聲悲呼傳來,蕭薔跌跌撞撞的向著靈堂走來。當她聽到張強乍死的消息,蕭薔幾乎當場暈厥。她和張強相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如水到渠成一般的感情,雖然輕淡但是卻充滿著雋永。那年大年夜兩人徹夜未停的通話,張強遭誣陷入獄,蕭薔的積極營救,網絡上,龍神和死亡玫瑰攜手力挽狂瀾……這一樁樁,一件件,早就像是紐帶一般將兩人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蕭薔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張強會永遠的離開她。當這一天忽然降臨的時候,沒有絲毫思想準備的蕭薔幾乎被這個噩耗打垮。天也來了,一路攙扶著渾身軟弱無力的蕭薔。雖然和張強只見過一面,但是張強那獨特的人格魅力卻已經深深的讓他銘記在心。英雄死,鳥嗚鳴,風悲切,天落淚。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痛心的,莫過於看到一位英雄流星一般的隕落。 又是幾輛豪華的轎車鳴著笛緩緩的駛近。張霞,欣然,李勇,李麗,華威,華雄,歐陽雲,朱芳華,同時從車上走了下來。這些個幾乎主宰著整個S省經濟帝國的大人物,平時裡威風八面,此時卻是臉帶消沉。男的臉色凝重,女的則是梨花帶雨。如果在平時,這樣的鏡頭一定是記者們追逐的目標,可是現在,在場的記者卻沒有一個將鏡頭對準他們。因為每當看到這一張張寫滿了悲傷的臉時,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心就會湧動起一種慚愧。這些本應該意氣風發,指點江山,創造財富,為國爭光的英雄,是因為他們的錯誤才變成今天這副樣的。如果不是他們的報道,也許張強不會成為眾矢之的,全民公敵,他也就不會因為難以承受這樣的壓力而走上這條不歸路,而這些商界精英們此時也應該正坐在他們寬敞的辦公室裡,征戰商場,為國家的富強而奮鬥。 在張強的靈堂前,眾人長長佇立,久久的不願意離去。在他們心,張強這棵可以供他們依靠的參天大樹,倒下的太過倉促,太過突然。然而這也不全是壞事。至少,現在他們明白自己從此以後要學會**,學會堅強,努力適應沒有張強為他們保駕護航,排憂解難的日。雖然那會有些難,但是面對正的那張面帶微笑的張強的遺像,眾人心充滿了信心。「弟弟。姐姐這輩沒有照顧好你。下輩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還做你的姐姐。你放心的走吧,你留下來的一切,我們活著的人會為你打理好,黃泉路上你不要有太多的牽掛……」 就在眾人黯然神傷的時候,一連串尖銳的警車聲響從遠處一點點的靠近。從空看下去,幾十輛排成一隊的警車浩浩蕩蕩的正在向這裡趕來,場面之壯觀讓人乍舌。張強靜靜的站立在雲端之上,看著緩緩駛來的警車,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回想他的過去,警察局似乎和他有著不解之緣,他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有多少次被抓進警察局了。看著站在靈堂前黯然落淚的眾人,張強的心裡是暖的,他們落淚至少證明他們是在乎自己的,他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其實他一點兒也不寂寞,因為有這麼多心和他相連。 此時,在方威的帶領下,上百名警察浩浩蕩蕩的成縱隊出現在追悼會現場。刀疤的臉色一冷,大踏步的走了過來,看著方威喝道「方局長,今天是我閃電幫的大日,你們警察不會是來搗亂的吧?」方威沉沉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張強也有幾面之緣,今天我是來送他的!」刀疤瞟了一眼方威身後的警察隊伍,說道「來送強哥,也用不著帶這麼多人吧?」方威說道「他們是我帶來維護秩序的,一會兒,省長和省委書記還有北京來的首長也會來,我要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 刀疤的眉頭皺了皺,雖然他清楚的很,張強的能量很大,但是他還是沒有想到,張強的死竟然驚動了央的大員。難怪他們閃電幫的發展一直都順風順水,原來暗竟然有這麼多人為他保駕護航。刀疤默默的讓開了一條路,將方威放了過去。而他帶來的警察則各就各位,進入了全面警戒。 十分鐘後,另外一個龐大的車隊駛抵。林超然在曉正平和曉夫人的攙扶,劉長鶴和秦瓊的陪伴下走下了車。看到滿頭白髮,步履顫抖的林超然,張強的心暗罵一聲「該死!」他只想到了張大和翠蓮可能會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提前告訴了兩人真相,然而他卻忽略了林超然同樣是一位走入暮年的垂垂老者,看到在一夜之間就蒼老了許多的林超然,張強的心升騰起一股深深的歉疚。 張強放出一絲神識,悄無聲息的進入林超然的身體。這一觀察,不由得讓他吃了一驚。林超然的身體各器官竟然處在快速的衰竭當,看情形,林超然也就剩下幾個月的光景了。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和林超然的關係早就已經超脫了一般的忘年交的範疇,更有些情同祖孫。「這一定是因為老爺受不了打擊,求生**減弱,才造成各器官加速衰竭,這都是我的錯!閻羅王,你想帶走老爺,還得看我同不同意!」張強咬了咬牙,輕聲嘀咕道。 林超然有些顫抖的注視著前方的那一口火紅的棺槨,遲遲不肯接受張強已經離開的事實。一雙眼睛已經不復先前的明亮,犀利,顯得暗淡無光。「你還這麼年輕,美好的人生畫卷還沒有展開,你怎麼能就這樣草率的結束自己。你本可以成就一番霸業,你本可以改變整個國家的前途和命運,你更應該在國際的舞台上叱詫風雲,續寫我們民族的輝煌……你本應該做的事情太多了,可你……」林超然輕聲呢喃著,任憑滾燙的淚水在臉上的縱橫。白髮人送黑髮人,看的眾人本就難過的心情越發的惆悵傷感。 「不,我要見你最後一面!」林超然猛然收起眼淚,拿出了異於常人的堅毅,大聲的說道。刀疤的心猛然一驚,這要是真讓老爺看了,那還不露餡嘍。急忙說道「不行!我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強哥!」林超然看向刀疤,目光炯炯,多年積累下來的上位者的威嚴,即使是一方梟雄的刀疤也有些承受不住的意思,身體不由自主的在林超然的目光後退了幾步。有些駭然的看向林超然,心有些波瀾不定。暗自為林超然所表現出來的超強威勢而折服。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追悼會風雲(下) 「年輕人,我活了一輩了,還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林超然看著刀疤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還真不愧是強的手下,有那麼一股目無人,天下唯我獨尊的豪放勁兒。如果在平時,我一定要和你好好的喝上一杯,可是現在,我只想見強最後一面,如果任何人膽敢阻攔我,我不介意用點兒非常手段!」林超然的幾句話說的刀疤心很是有些忐忑難安。愣在了那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這位先生,我們家老爺和張強是忘年交,情同祖孫,現在他已經夠心痛的了,難道你連他見自己孫最後一面的機會都要剝奪嗎?」 刀疤的眉頭皺了起來,就在他拚命想著辦法的時候,耳邊然的傳來張強的聲音「刀疤,讓老先生自己一個人過去!」刀疤聽到張強的指示,心裡一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對林超然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您就請吧?」林超然點了點頭,曉正平和曉夫人立即攙扶著林超然向棺槨處走去。「我們也要見強最後一面!」見到林超然破了例,張霞,龍靈兒等人也激動的喊了起來。刀疤眼神一冷,打了個響指,上百了個黑衣人立即躍出了行列,擋在了眾人面前。 「刀疤,我是張強的姐姐,難道連我也不能見他最後一面嗎?」張霞有些著惱刀疤的霸道,忍不住站出來衝著他嬌聲喝道。刀疤淡淡的說道「除了這位老先生,其他任何人都休想靠近棺槨!」「刀疤,你……」張霞被刀疤的倔強直氣的七竅都要冒煙了。「秀梅,你倒是說句話啊!」龍靈兒猛然想起了秀梅,忍不住對秀梅喊道。秀梅向刀疤看了過去,可還沒等她開口,刀疤已經斬釘截鐵的說道「秀梅,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不要管!」秀梅也知道刀疤要保守張強假死的秘密,自然不能讓他們接近棺槨,也不想過問,藉機下台,衝著龍靈兒,張霞滿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曉正平夫婦攙扶著林超然一步一步的向著棺槨走去。刀疤閃身攔在了他們的面前,對曉正平夫婦說道「你們請回吧,老先生我來扶!」曉正平有些惱怒的沖刀疤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強的爸爸,你有什麼權力阻止我?」刀疤淡淡的說道「這是強哥最後的意思,他想一個人靜靜的走。我如果連這點兒都不能為他做到的話,我還算他的哪門兄弟?」「如果我今天一定要過去呢?」曉正平厲聲問道。刀疤一聲冷哼,數百名黑衣大漢同時吼了一聲,逼人的威勢四散開來,讓人心無不一稟。刀疤冷冷的說道「簡單!您是強哥的岳父,我們自然不敢對您不敬,只要您把我們這些人全都殺了,您盡可以做您想要做的!」 「你!……」曉正平氣的眼睛都瞪圓了起來。林超然拍拍曉正平的手說道「沒事兒,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過去!」曉正平和曉夫人無奈的相互看了一眼,將林超然交給了刀疤。刀疤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林超然,一是處於對這位老人的敬重,二則是因為張強對林超然的不同態度。張強不允許所有的人,包括他的岳父岳母,姐姐,愛人接近棺槨,卻唯獨允許林超然接近,這已經足夠說明,在張強的心,林超然佔據著超一般的地位。 在刀疤的攙扶下,林超然顫顫巍巍的來到了棺槨前。刀疤咬了咬牙,小聲的對林超然說道「老爺,您準備好了?」林超然閉著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說道「好了,你開棺吧。」刀疤點了點頭,緩緩的打開了棺蓋。林超然伸頭向棺內看去,渾身猛然震了一震,多年的涵養讓他沒有因為驚訝而叫出聲來,只是滿面疑惑和激動的看向刀疤。刀疤的嘴角兒輕輕抽了抽,露出了一絲飽含深意的微笑,若有所指的說道「老爺,您看清楚了吧?」林超然愣了一下,腦轉的極快,目光炯炯的看向刀疤,不用言語,但是其意自明。刀疤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林超然的心一陣驚喜,忍不住重重的拍在了棺槨之上,忍不住輕笑道「我真是傻,那小翻雲覆雨的本事都有,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玩完。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了……」看到林超然喜形於色,有些難以自制了,刀疤急忙小聲的提醒道「老爺,這是一個秘密,幫強哥保守住好嗎?」林超然重重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明白,雖然我不知道那小又再玩什麼花樣兒,但是還是和以前一樣,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他。」刀疤輕聲笑了笑說道「難怪強哥不讓別人靠近,卻唯獨吩咐讓您知道真相,看來強哥真的是很看重您。」 林超然問道「這麼說,那小現在人就在這裡?」「老爺,讓你為我擔心了,張強真是過意不去!」林超然的話音剛落,張強那只有林超然,刀疤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在這一刻,在林超然的心,恐怕沒有比張強的聲音更動聽的聲音了,林超然的臉上再次綻放出難以掩飾的欣喜和激動,為了不被旁人看出破綻,林超然急忙俯身在棺槨之上,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臉,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小到底又想玩什麼,我老頭這把骨頭差點兒就斷送在你手裡了!」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都是我考慮不周,讓您老也跟著受牽連了。我看的出來,您的身體似乎……」林超然道「嗨,人老了,身體就自然而然的不用了,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不用為我擔心。」張強道「我怎麼能不為您擔心,您的身體現在很危險,恐怕只有……」「恐怕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對不?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我這一輩什麼都經歷過了,再暮年還能遇到像你這樣了不起的年輕人,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即使是死我也會笑著上路的。」林超然接著張強的話說道. 張強說道「不!我要讓您長命百歲。您就這樣不要動,閉上眼睛,細細的體會身體裡發生的一切變化,並將它牢牢的記住。」張強的話讓林超然有些迷茫,吶吶的問道「小,你要搞什麼鬼?」張強沒再出聲,當林超然想再問一遍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後背一陣微微的刺痛,隨後一道細細的暖流滲透他後背的皮膚,刺進了他的體內。林超然的身體猛的一震,那股暖流沿著一條奇怪的路線,在他的體內歡快的遊走起來,時快時慢,捉摸不定。但是暖流經過的地方,他先是感到一陣火熱,好像有東西在身體裡燃燒,緊接著就會感到一陣異常的舒服和放鬆的感覺。暖流在他的體內轉了一圈兒,隨後停在了他心臟偏下三寸的地方,宛如一個小宇宙一般的不停息的旋轉著。 這時,林超然驚奇的發現,他的身體就好像是換了一台嶄新的發動機似的,渾身充滿了力量,以前那不停折磨著他的渾身酸痛,此時早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林超然甚至有一種衝動,想去和年輕人們再打一場籃球。林超然驚喜交加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滿是疑惑的問道「強,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現在的感覺好像自己換了一個人似的!」張強笑了笑說道「記住剛才那股暖流流經的路線,以後您有時間的話,就讓暖流在體內走一遍。這可以化解體內產生的毒素,延緩臟器的衰老。至少能讓您再活個二三十年。」 「這真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打死我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強,你這就相當於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啊!」林超然的心充斥著興奮。他儘管說過,現在就是死了也會感到毫無遺憾,但那其安慰人的成分畢竟居多。在林超然的心,還有許多的事情因為他的身體不濟而沒有做完,或來不及去做。他也和大多數的人一樣,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自己能重新年輕一次,再多一些時間。然而今天,他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張強笑道「可是我要提醒您,以後這香煙還是不要抽了。」 林超然訕訕的笑道「都抽了大半輩了,你要我冷不丁的放下,我……我實在是放不下啊!我這人平時意志力挺強的,可是對煙的誘惑我實在是沒辦法抵擋,也許這就是煙癮最可怕的地方。好吧,我答應你,以後盡量少抽。」張強顯得有些無奈,說道「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給我點兒時間。老爺,時間也已經夠久的了,您現在可以放心的回去了吧?不過,您可千萬不要忘了替我保守秘密!」林超然呵呵笑道「你儘管放心,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就是嘴嚴實。」 林超然說完,做出一副悲慼的模樣,看著刀疤蓋上棺槨,隨後默默的走了回來。「老爺,強他……」曉正平急忙迎了上來問道。林超然滿是憂傷的說道「他很好,他走的很安詳……」曉正平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靜默了下來。「老爺,您……」細心的曉夫人明顯的感覺到林超然似乎變的有些不一樣了,指著林超然,上下細細的打量著,眼滿是疑惑。林超然心一驚,說道「小夢,你看什麼呢?」曉夫人嘖了幾聲,臉上滿是疑惑,但又有些不敢肯定,最後只好搖了搖頭作罷。 「華聯合會總來輓聯,花圈,沉重悼念張強張先生!」就在此時,司儀官高聲的喊了起來。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隊隊身著統一的黑色西服的人,()捧著花圈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華聯合會?」聽到這個名字,除了林超然和欣然之外,眾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些什麼人。「華聯合會?霞姐,你知道是些什麼人嗎?」龍靈兒幽幽的問道。張霞緊簇眉頭的搖了搖頭,欣然卻好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嘀咕道「他們怎麼也來了?難道華聯合會和張強之間有著某種關係?」 聽到欣然的話,龍靈兒和張霞同時看向她,張霞問道「欣然,你知道這個華聯合會?」欣然點了點頭說道「霞姐,你知道我是從美國回來的,在美國有很多的朋友。我聽我在美國的朋友說起過,這個華聯合會是現在美國最大的一個華人組織。遍佈於整個美國,幾乎把所有的在美華人都囊括在了其。這個組織的能量極其的龐大,就連美國的兩大政黨對他們都有些顧忌,可以說是現在在美華人的最大靠山。只是我不明白,他們和張強有什麼關係。」 「對了,強哥曾經去過一次美國,你們知道嗎?」龍靈兒忽然想起了什麼,出聲問道。「強去過美國?我怎麼不知道?」張霞越發的覺得自己這個姐姐做的太過失敗,張強的身上竟然有這麼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龍靈兒點點頭說道「去過!我現在還在按照他的吩咐,定期的向美國的一個國餐館提供龍泉佳釀。」 「餐館?對了,華聯合華起初就是從一個開辦在美國的國餐館開始發起的。聽說華聯合會的主席是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原本默默無聞,忽然就一鳴驚人了。說實話我對這個傢伙很好奇,只可惜一直都無緣得見。」「我明白了,說不定這個華聯合會八成和我們一樣,也是張強出資創立的,只是他一直都沒告訴我們罷了!」張霞苦笑了一聲,看著張強的大副遺像,輕聲嘀咕道「強啊強,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能源學家何一清 「我明白了,說不定這個華聯合會八成和我們一樣,也是張強出資創立的,只是他一直都沒告訴我們罷了!」張霞苦笑了一聲,看著張強的大副遺像,輕聲嘀咕道「強啊強,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華聯合會自從成立那天起,就一直都是林超然等國高層的密切關注對象,可以說,華聯合會是在林超然等人的關注一點點的成長壯大起來的,尤其是當他們得知華聯合會是張強在背後支持創建的時候,更是對其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進入新的時代,美國以其雄厚的經濟勢力和超強的軍事勢力,將他們的觸角延伸到世界的各個角落,不斷的加強他們對世界各國的影響力甚至是控制力。於是在一個看不見的戰場上,一場控制與反控制的暗戰在悄無聲息卻異常激烈的上演著。國也面臨著這個問題。作為世界上一條公認的正在騰飛的巨龍,美國對國可以說是垂涎三尺,用盡各種手段想要將國捏在手心裡,控制在股掌間,如何遏制美國對本國的影響力和控制力,一直都是讓林超然這樣高層的統治者所憂慮,頭疼的問題。 然而華聯合會的出現,就好像是黑暗冉冉升起的孔明燈,讓林超然,主席和總理眼睛一亮。在對華聯合會的跟蹤觀察,他們更是驚喜的發現,隨著聯合會的壯大,它對美國的影響與日昇,這不禁讓林超然他們想到了一種嶄新的反控制模式。華人散佈在幾乎世界上的每一個國家,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國人,如此好的一個資源,潛能,在過去卻沒有得到開發和利用,想想不免讓人扼腕。 華聯合會的成功實踐告訴我們,將僑居在各國的華人華僑聯合起來,形成一個非官方的民間組織,通過壯大這個組織來達到國在該國的影響力和控制力,這是完全可行的。擺脫別人控制的最好辦法,就是你去控制他。隨著華聯合會的壯大,林超然彷彿看到,美國這只孫猴終於被套上了一個金剛圈,而且這個金剛圈正在不斷的收緊,再收緊。一旦美國人要做起亂來的話,那麼只要華聯合會唸唸緊箍咒,包管他頭疼欲裂,乖乖聽話。 然而遺憾的是,林超然多次想要和華聯合會的高層洪濤接觸,都陰差陽錯的沒能成功。不過,想想現在張強正欠著他一個大大的人情,要他乖乖的將華聯合會這件犀利的武器交給國家來控制,也許並不是太難。想到得意處,林超然的嘴角兒不由得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這笑容落在了曉正平的眼,曉正平的心一動,有些疑惑的問道「老爺,您想什麼呢?」林超然一驚,急忙掩飾道「沒……沒什麼。我在看他們。」林超然向前努了努嘴,曉正平抬頭望去,只見華聯合會的花圈長龍已經到了跟前,將花圈一一擺放整齊後,數百來自美國的悼念團,排著整齊的行伍,在張強的遺像前深深的彎下了腰。看上去煞是壯觀。 「真沒想到,強在美國還有這麼多朋友!」曉夫人讚歎的說道。「以強的人格魅力,這一點兒也不奇怪。原本他可以成為影響世界的大人物,可是沒想到天妒英才,這麼年輕就過早的隕落,哎……」曉正平深深的一聲長歎,眼充滿了不捨。 就在眾人為華聯合會的出現而議論紛紛時,一把滿是悲涼,充斥著傷感的輓歌衝破了周圍的寂靜,揚深情的響了起來。眾人尋聲望去,唱歌的不是別人,正是梨花帶雨,滿是傷心的董菲菲。歌聲從她的嘴裡緩緩的流淌而出,原本就優美的嗓音因為滿是發自內心的情感而顯得厚實,擁有了超強的感染力。讓眾人聽了,無不怦然心酸,黯然淚下。 聽著董菲菲那泣血般的歌唱,刀疤心也有些感動,吶吶的輕聲說道「強哥,看起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深愛著你……」張強何嘗又不知道,心裡有些無奈。他已經超越了一夫一妻的界限,已經因此而對曉涵抱著深深的愧疚,他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一錯再錯。他真心的希望董菲菲能夠忘記他,找到自己真正的歸宿。耳邊迴盪著,寄托著董菲菲無限哀思的輓歌,張強的心真誠的祝福著她,希望她能幸福。 具有超強感染力的輓歌,很快就感染了眾人。龍靈兒,周晴,張霞,欣然,李麗,林超然,曉正平夫婦,劉長鶴等等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輕聲跟著吟唱起來。單聲獨唱變成了小合唱,小合唱又變成了大合唱。隨著加入的人越來越多,那催人淚下的輓歌也變的越來越低沉。聲音然的向著遠處傳去,先期到來的記者也加入了進來,隨後是警察,再隨後,那些趕來觀禮的民眾也情不自禁的唱了起來。 無數的聲音匯聚在了一起,無論是聽者還是歌者,所有人都被這種氣氛所感染,不知不覺的已經淚流滿面。張強所做下的種種壯舉隨著流淌的歌聲在眾人的腦海各自閃現。當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他們失去的不僅僅是一位成功的商人,而是一位了不起,堪稱偉大,即將為國贏得空前成就,世人盛譽的年輕人時,一種可惜伴隨著悲痛的混合情感悄無聲息的湧動在眾人的心頭,讓輓歌瞬間又低沉了許多。 坐在雲端上,張強靜靜的聽著這綿綿不斷,雋永情長的輓歌,心裡異常的複雜。他以為自己被世人所厭惡,所拋棄,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了。也許世人對他如此刻薄正是一種愛的體現。玉不琢不成器,同樣,人不經歷困頓,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人上人。回想一下,如果不是這些個壓力,他也不會成長的如此之快。想到這些,張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他以為他已經很成熟了,可是有時候卻還是像孩一樣,受了點兒委屈就撂挑,逃避,破罐破摔,至此他才恍然,原來他還在成長,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張強舉行追悼會的這一天,史秋正在北京接受授勳儀式。看著軍裝上的新的黃澄澄的肩章,史秋還沉浸在深深的喜悅當。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枚將軍肩章,無疑是對他一生軍旅生涯的最大肯定。看著鏡裡的自己,魁梧而挺拔,雖然兩鬢添了些斑白,眼角兒多了些皺紋,但是眼神沒有變。他很滿意這一點兒,只要一天擁有如此明亮的眼神,他就會一天不泯滅鬥志,他的人生就還沒走下坡路。 馬上就要離開北京,返回駐地了,史秋想到還有一個老朋友要去見一見。否則將來有一天他知道自己來了北京卻沒有登他的門,不排除那個傢伙一怒之下姦殺的可能。史秋不想冒這個險,出門買了幾根甘蔗,向老朋友的家走去。見老朋友,只帶幾根甘蔗,這並不是他史秋小氣,而是他的這位老朋友,對甘蔗有著超越常人的酷愛,那吃起甘蔗來,都稱的上是人間一絕,就好像是兔啃胡蘿蔔似的,每一會兒就能將一根甘蔗嚼成一堆碎渣渣,然後心滿意足的擦擦嘴,活像他剛才吃的不是甘蔗,而是滿漢全席似的,臉上寫滿了滿足。 走在大街上,人群,史秋愣了一下,他隱隱約約的聽到,從周圍行人的嘴裡時不時的會蹦出張強的名字。史秋心裡苦笑了一聲,暗道「不知道這小又幹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問問他!」 史秋的老朋友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主兒。何一清,全國數一數二的能源專家,在國際上享受的聲譽比周宗南絲毫不遑多讓,以為當前世界能源緊缺,大家對發現新能源的關注程度遠要高於發現新植物的關注程度,因此甚至可以說,何一清的聲譽比周宗南更為巨大。周宗南每每會對此感到不滿,埋怨如今的世人太現實。好在他依托張強,找到了一系列鮮為人知的新植物,幾篇論,讓他的名頭稍稍的蓋過了何一清,算是出了心的一口惡氣。 來到何一清的家,他和周宗南住在一個小區。住在一起,又工作在一起,難怪兩人平日裡會像發情的公牛似的鬥個不停。給史秋開門的是何一清的老伴兒朱珊。雖然已經步入了晚年,但是體態端莊,清晰可見年輕時的風采。那個時代可不像現在,美女愛的是才。每當史秋在和何一清的爭論要落下風的時候,他就會用這個來攻擊何一清,每每讓何一清懊惱不已。 「哎呀,是阿秋啊,你可好久都沒有來嘍。」一看到是史秋,朱珊的臉上立即開了花兒似的笑起來。史秋呵呵的笑道「我來看看那個老傢伙還健在不?哈哈……」史秋晃了晃手裡的甘蔗,大聲的笑道。朱珊衝他輕輕的眨了眨眼說道「你來的正是時候,那個老東西,這幾天正犯渾呢。你剛好幫我治治他!」說完轉頭衝著屋裡喊道「一清,是阿秋來了。」史秋對朱珊笑道「是嗎?那看來我來的可夠巧的啊!你瞧好吧,我肯定幫你出這口惡氣!」說完在朱珊的引領下,進屋來到了客廳。 何一清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到史秋連屁股都沒抬一下。看到何一清這副模樣,史秋就知道朱珊說的沒錯兒,這個老東西又犯上倔了。「一清!」史秋忽然悲呼了一聲,眼充滿了關切,讓何一清不由得一怔。史秋幾步衝到何一清的身前,俯身輕輕的摸索著何一清的雙腿,滿是同情的說道「一清,真沒想到,幾年沒見,你就變成了殘廢,真是蒼天弄人啊!來,跟我說說,你的腿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站不起來的?」 何一清這才明白過來,敢情史秋是在逗他,狠狠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屎殼郎(史秋的外號,何一清專用),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殘廢了?你是純心找不在在是不是?」史秋愣了愣,說道「你沒殘廢,見到我怎不站起來迎接?」何一清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說道「站起來迎接你?你少做夢了,我沒躺著迎接你就已經夠給你面了!」史秋一把扭在何一清的腿上,何一清吃痛,放聲痛嚎起來。史秋惡狠狠的說道「老東西,我千里迢迢的來看你,你要是敢躺著迎接我,我就敢直接把你裝進棺材裡!」 何一清齜牙咧嘴的一邊使勁兒的揉搓著被史秋掐過的地方,一邊怒氣沖沖的嚷道「你有病啊!沒有殘廢也被你這一下整殘廢了,混蛋!」看到兩個年紀不小的老頭兒,一個齜牙咧嘴喊疼,一個喜笑顏開的喊過癮,直讓朱珊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何一清已經悶悶不樂好多天了,朱珊還真怕他這樣憋著會把自己憋出個什麼病來。在這個時候看到史秋出現,真的比什麼都高興。呵呵的笑道「你們兩個老東西就鬧吧,我去給你們準備幾個菜,讓你們兩個好好個喝幾杯。」說完樂呵呵的向廚房走去。 何一清不疼了,瞥了一眼史秋肩膀上的肩章,說道「不錯嘛,終於被你混到了上將的頭銜。你了無遺憾了吧?」史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把肩章,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再也沒有任何遺憾了。」「那你為什麼還不去死!?」何一清緊接著蹦出了一句,讓史秋先是一愣,隨後苦笑了一聲,對何一清怒聲說道「你個老小,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樣睚眥必報的,一點兒氣度都沒有,虧你還是世界知名科學家!」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固態能源 佔了便宜,何一清顯得洋洋自得,就連心情也彷彿一下好了許多。史秋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對了,我聽朱珊說你的心情似乎不好,說吧,這次又遇到了什麼事兒?是有了外遇還是遇到了第三者?」何一清狠瞪了他一眼說道「只有你才會被這些無聊的問題搞的心情不好。我可都是因為研究上的正事兒!」史秋滿不在乎的嗤笑了一聲,說道「好好好,就算是正事兒,行了吧?」何一清不依不饒的說道「什麼叫就算,本來就是!」史秋撇了撇嘴說道「就煩你們知識分這股小家氣,這麼愛較真,幹嘛呀?」 「小家氣?老東西,這關係到一輩的聲譽。我能不計較嗎?不像你似的,私生活糜爛,把這當成無所謂的小事兒!」何一清大聲的辯駁道。聽了何一清的話,史秋差點兒沒把喝進嘴裡的茶再吐出來,悲憤交加的沖何一清吼道「何一清,有你這樣誣蔑一位上將同志的清白的嗎?你這要是讓我那位聽到了,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何一清恍然似的長長的哦了一聲道「對了,我還忘記了,我們的上將同志還是一位氣管炎(妻管嚴),哈哈……」何一清大聲的笑了起來,彷彿笑的不大聲就不能表現出他對史秋的鄙視一樣。 史秋冷眼看著他說道「笑吧笑吧,愛妻才會怕妻,我樂意做氣管炎,你管的著嘛?」何一清止住笑道「管不著,管不著,我也不想管!我恨不得你每天回家,都有一塊搓衣板等著你。哈哈……」史秋撇了撇嘴,目光掃到了他帶來的甘蔗,將甘蔗往何一清懷裡一丟,說道「但願這個能堵住你的嘴!」何一清拿起甘蔗,放在鼻前細細的聞了聞,將那股發自甘蔗的沁人心脾的味道吸進肚裡,滿足的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隨後將甘蔗放在了身旁的茶几上。 史秋不解的看著他說道「咦?你轉性了?以前你一看到甘蔗就好像是狼看到了肉似的,兩眼忽閃閃的直放光,今天是怎麼會事兒?」何一清歎息了一聲,滿是無奈的說道「今時非同往日嘍。糖尿病都三個加號了,現在吃甘蔗對我來說就好比是吃毒藥。年紀大了,我這身體……哎,也不知道下次你來的時候我還能不能和你一起喝酒了。」聽著何一清的話語裡充斥著對生命短暫的感慨,史秋的心裡也倍感不是滋味兒。小的時候盼著過生日,盼著快快長大。這到老了,卻怕過生日,每過一個生日就意味著離生命的盡頭又近了一步。如今的社會安定祥和,人人都過著幸福無憂的生活。這樣的好日,誰願意就這樣離開?尤其是像史秋,何一清這樣從黑暗的過去艱難的步入光明的今天的人,更是對當今的美滿生活充滿著依戀。 「一清,不是我說你。從現在起你應該要注意鍛煉身體了。這身體就好像是一柄鋼槍,你越擦它就越亮。你一直不擦的話,它就會生銹,就會出毛病!」史秋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卻明顯顯得衰老的何一清,史秋忍不住勸道。何一清苦笑一聲說道「那麼多的研究等著我去做,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當成四十八個小時來用,哪還有閒心去鍛煉?我們的國家正處在高速發展的階段,最需要的就是科學的進步,技術的創新,我耽擱不起啊!」 史秋搖搖頭說道「正因為大多數的科學家都擁有你這樣強烈的責任感,才用自己的身體做本錢,夜以繼日的工作。這固然讓人感到敬佩,但是我卻不能不說這是目光短淺的表現。磨刀不誤砍柴功,身體好了,不但研究效率會提高,還會延長研究壽命。這樣算下來,清清楚楚的一筆賬,可是你們就是算不明白。」「呵呵……那按你的意思,乾脆我們這些科學家全都歸你管得了,霉天像軍營裡那樣,按時操練!」何一清開玩笑道。何一清傲然說道「要是真的把你們交給我來管,我保證糖尿病什麼的離你遠遠兒的。」 「也許吧!可是科學是需要豐富想像力的創造性行為。它需要的是靈感和和自由的靈魂。如果真的每天都要按照你定的時間表來作息,我看什麼也休想能研究出來!」何一清歎息一聲說道。史秋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頭疼似的搖了搖頭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前一段時間,我聽說科學院的科學家集體跳槽,那是怎麼會事兒?」 提起這事兒,何一清苦笑一聲道「你的消息還挺靈的。不錯,是有這麼一會事兒。是一個設置在S省的私人農科所。這個農科所可真是了不得,全部都是超一流的設備和儀器,資金更是充足,可以任憑我們揮霍。許多原本在科學院供事的科學家都跳槽去了那裡。就連周宗南那個老傢伙也不例外。據說那傢伙現在正在那個農科所上一個大項目,這個項目一旦成功,將極有可能改變整個國乃至世界的面貌。每次和他談起是什麼項目,他就支支吾吾的不肯說,這個混蛋,枉我和他鬥了這麼多年!」 史秋愣了一下才幽幽的說道:「乖乖,你們科學院可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到頭來,被一個私人開設的農科所給斃的滿地找牙,真有你們的!」何一清無奈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什麼事情一涉及到國家,就涉及到一大串的程序。什麼事情都要按程序來。比如你要上報一個項目,等你把一整套程序走完,再拿到科研資金,沒有一年的工夫你想都不要想。可是人家不一樣了,你想出一個好項目,一個電話打給負責人,只要你能說服負責人,讓他意識到這個項目的巨大潛在價值,那資金當天就能到位,項目第二天就能上馬。對一個科學家來說,沒有比這個能更吸引他們的嘍。」 史秋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問道「那你怎麼沒跳槽?是不是嫌你水平低,不要你?」何一清有些惱怒的說道「我水平低?你也不想想,就連周宗南那樣的貨色在那裡都是混的風聲水起,我會差?只可惜,我現在正在為國家航天局研究航天飛機的動力系統和能源供給,郭啟華死活不放我,再者,那個農科所研究的方向側重於植物,農業方面,我這個能源學家去了也難有用武之地,所以只好乖乖的留下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這幾天心情不好,是因為你的研究上又碰到了難題吧?」史秋笑吟吟的問道。何一清一聲長歎說道「可不是嘛。現在的航天飛機運用的能源不是液態的就是氣態的。因為液態和氣態的都是可以流動的,極容易出現能源洩露的問題,存在著很大程度上的隱患。於是,在我們新一代的航天飛機上,設計者提出希望能找到一種固態的能源來替代液態和氣態能源。可是到目前為止,全世界的科學家們也未曾發現過固態的能源。」 「那可燃冰呢?這不就是固態的能源嗎?」史秋下意識的問道。何一清搖搖頭說道「可燃冰嚴格意義上並不能算是固態的能源,它的熔點並不高,很容易在高溫環境下融化。你知道當航天飛機穿越大氣層時,因為與空氣的劇烈摩擦會產生很高的溫度。要想在這樣的溫度下為可燃冰降溫,保證它不融化,實在是太難了!再者,可燃冰燃燒提供的能量還不足石油的一半,要想把航天飛機送上天,還不知道需要幾百萬噸的可燃冰呢!現在的航天飛機追求的是輕而堅固,裝載幾百萬噸的可燃冰,那還叫航天飛機嗎?」 史秋苦笑了一聲,說道「聽你說的,還真是有夠複雜的,難怪你會頭疼,如果是我頭大概都炸開了。」何一清苦笑著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哪碗飯都不是那麼好吃的。」「呵呵……能夠提供能量的固態能源,那不就是變形金剛裡提到的能量塊兒?」史秋真是有些崇拜科學家們的異想天開。何一清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嘛。理論上以地球的環境和亙古演變,是有可能形成這樣凝聚著強大力量的晶石的。而況是要想找到它們,並開發利用,比在海底尋找一根繡花針容易不了多少!現在航天飛機的各項設計已經進入了後續階段,只剩下我這個能源還是沒有頭緒。到時候因為我而拖了大家的後腿,我何一清可真的是百死不足以贖其罪嘍,你說我的心情能好了嗎?」 「能量晶石?……」史秋沉吟了一番,忽然的問道「一清,寶石,鑽石這也算是晶石吧?它們是不是也含有一定能量?」何一清說道「鑽石的構造極為奇特,其也蘊涵著能量,嚴格意義上說算的上是一種能量晶石。然而你覺得現在哪個國家能做到奢侈的利用鑽石來為航天飛機提供能量?如果每一次航天飛機升空都需要耗費幾十噸的鑽石,那我看這個航天飛機還是不要研究了,否則全國人民以後都要去要飯了!」 「一清,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塊小石頭。我想拿給你看看,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史秋忽然很是認真的對何一清說道。何一清撇撇嘴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倒好像我是強盜似的。」史秋滿是輕蔑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從小到大,你黑了我多少東西?光借不還,那可是你的本性,我不能不提防著些。」何一清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答應你就是,反正像你這樣的莽夫,估計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 史秋嘿嘿的笑道「這可不一定哦。這次我就讓你大開眼界!」說完,史秋輕輕的從口袋裡拿出了拿顆敲詐自潘松的紫水晶。史秋剛拿出來,何一清就被那散發著神秘紫色光芒的紫水晶所吸引,一雙眼睛瞪的比鈴鐺還大。雙手不由自主的向著紫水晶伸了過去。史秋急忙縮回了手,將紫水晶藏在身後,看著何一清說道「我再提醒一遍,這個是我的,我只是給你看看,你看過之後要還給我!」 史秋好像生怕何一清聽不懂似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尤其是在你,我上更是加了重音!然而此時何一清的眼只剩下了那塊神秘的紫水晶,至於史秋早就已經自動的從他的視線裡消失了,更不要說是史秋的話,那是一個字兒都沒聽到。看到紫水晶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何一清一急,想也不想的向著史秋撲了過去。史秋驚呼一聲「混蛋,你要搶劫嗎?」史秋的呼喊沒有絲毫的意義,紫水晶最後還是落在了何一清的手裡。 何一清如獲至寶似的,拿著紫水晶一會放在鼻端聞聞,一會兒放在耳旁聽聽,隨後又對準太陽看看。臉上的表情在迷茫和驚喜之間不斷的變換著。驀然,何一清猛的向著門的方向跑去。史秋見狀大驚,好在他是軍人出身,堅持鍛煉,反應還算是靈活,一個箭步就擋在了門前,一把抱住衝過來的何一清,怒聲道「老小,想跑?休想!」「放開我!放開我,你再不放我喊人啦!」何一清劇烈的掙扎著說道。 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朱珊,聽到外面的聲響過大,有些不放心的走出來一看,不由得一呆,只見史秋和何一清兩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竟然絲毫不顧忌形象的在地上扭成了一團。朱珊一陣哭笑不得,一聲嬌喝「都給我住手!」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章 超強試驗 「放開我!放開我,你再不放我喊人啦!」何一清劇烈的掙扎著說道。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朱珊,聽到外面的聲響過大,有些不放心的走出來一看,不由得一呆,只見史秋和何一清兩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竟然絲毫不顧忌形象的在地上扭成了一團。朱珊一陣哭笑不得,一聲嬌喝「都給我住手!」史秋和何一清被這一聲嬌喝嚇了一跳,停止了扭打。相互瞪了一眼,隨後乾笑著從地上先後爬了起來。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塵,史秋有些尷尬的看著朱珊,訕訕的笑道「那個……嫂,呵呵……」 「這是怎麼會事兒?你們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我現在特別的好奇!」朱珊雙手插腰,做出一副惱怒的模樣瞪著兩人。史秋一指何一清說道「這個傢伙耍無賴,搶我的東西!」何一清就好像是一個小孩似的將拿著紫水晶的手背在身後,裝糊塗的說道「什麼你的東西?我怎麼沒看見?你休想要血口噴人,誣蔑我的清白!」「一清,你背後藏著的是什麼?」自己的老公自己明白。別看何一清已經是年紀一大把了,可是要胡鬧起來和一個孩差不了多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史秋必定是沒冤枉他。 何一清懾於朱珊的威勢,有些不甘情願的將手伸了出來,緩緩的張開手掌,那顆神秘的紫水晶的光輝立即又閃現了出來。這種光輝雖然不像黃金珠寶那樣璀璨,但是它放出的每一絲光芒好像能夠射進人的心裡似的,讓你不由得就會被它的光輝所吸引,所震撼。朱珊並不是一個喜歡鑽石珠寶的女人,但是當她看到這顆紫水晶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它給深深的吸引住了,不知不覺的連呼吸似乎都停頓了。 何一清撇嘴說道「你憑什麼說這是你的東西?在我的手上它就是我的,哼!」何一清拿出了他耍賴的功夫。史秋有些瞠目結舌的指著他,手指微微有些顫抖,喃喃的說道「老東西,你……你這臉變的也太快了吧?我在給你之前,你明明答應我的好好的,只是看看,絕對不會佔為己有,你……」何一清淡淡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休想能誣賴我。」「一清,不要這麼沒出息!這寶石看起來就無比的珍貴,你怎麼能這樣做?」朱珊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 何一清滯一滯,強辯道「這真是我的……」「好了,一清,家裡有什麼東西,沒有什麼東西,我比你清楚的多!」朱珊不等何一清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何一清有些沒轍了,十分不捨的將紫水晶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隨後猛一閉眼,將紫水晶扔給了史秋,嘴裡說道「你的,你的,我給你還不行嗎?」 史秋接住紫水晶,看著何一清問道「這紫水晶到底有什麼驚人的地方,竟然讓你不惜為了它跟我玩兒賴?」何一清說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這紫水晶正是我千辛萬苦要尋找的固態能源。只是這樣的好東西,偏偏是被你找到,而不是我!」史秋皺了皺眉頭道「這麼說,這個很可能會在應用在你們的航天飛機上,為你們解決一大難題?」何一清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會的。只是可惜啊……」 史秋將紫水晶在手裡上下拋了拋,隨後猛的甩給了何一清。何一清有些手忙腳亂的接住,不解的看向史秋吶吶的問道「你這是……」史秋搖了搖頭說道「它在我的手上頂多是一塊好看一點兒的寶石,可是在你的手裡,它將會綻放光彩,為我們國家自己的航天飛機升空提供能量。我史秋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既然對你有用,按你就拿去吧。」聽了史秋的話,何一清顯得異常的感動,一把抱住了史秋。史秋做出一副嫌惡的模樣,使勁兒的把何一清推開,說道「有你這樣的嗎,也太貪心了吧!不但要我的東西,還要我的人?」何一清哪裡還顧的上跟史秋鬥嘴,奪門就往外衝去。 「一清,你幹嗎去,馬上就要吃飯了!」看著奪門而奔的何一清,朱珊急忙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何一清頭也不回,越跑越快的喊道「不吃了,我去實驗室!」史秋搖了搖頭說道「他這哪像是一個糖尿病人,我看倒像是激素過剩!」「呵呵……他就是這個樣,只要是一提起研究,哪怕是再大的事兒他也能放下不管。哎,跟了他一輩,我算是倒了大霉了!」朱珊嘴上是這樣說,但是臉上卻是充滿著幸福和驕傲。 「對了,趁著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去把雞燉上。」朱珊對史秋說道。史秋笑道「好,不用著急,慢慢兒來!那老小且回不來呢。」說完,朱珊轉身回了廚房,而史秋則回到客廳打開了電視…… 國科學院,何一清的專門實驗室裡。幾個身著白大褂的研究員正在各種設備儀器前忙碌著。何一清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差點兒和郭啟華撞了個滿懷。郭啟華一把扶住被撞的有些搖搖欲墜的何一清,笑道「我說何老,您可得小心點兒!要是我把出個什麼意外,我們國家的損失那可大了去了!」何一清呵呵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焦急了,呵呵……」郭啟華搖搖頭說道「何老,航天局那邊的進展可是一切順利,就差您能源這一塊兒了!我聽說緊張似乎不怎麼順利,您老可得加油哇!」 何一清神秘兮兮的沖郭啟華招了招手,讓他把腦袋湊的近了點兒,輕輕的說道「有門兒啦!」郭啟華的神色猛然一振,看著何一清急聲問道「您老說的是真的?現在全世界都在致力於固態能源的研究,我們國家還算是起步晚的。就連哪些先進國家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的頭緒,您來真的有把握?」何一清得意的把頭一擺說道「那是當然!你什麼時候從我何一清的嘴裡聽到過一句假話?走,我讓你開開眼!」說完拉著郭啟華一起走進了實驗室。 一走進實驗室,何一清身上的那種帶著些童真的性格立即消失不見了。變的嚴肅而認真,讓他的弟們看到他無不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連接能量轉換器!」何一清長長的呼吸了一口,說道。幾個研究員立時動了起來,不多時,一台大型的能量轉換器就連接完畢。上面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或紅或綠的指示燈。和李祥實驗室的能量轉換器差不多,只是大了一號兒,顯得更複雜,更先進。 看到能量轉換器連接打開完畢,郭啟華立即看向何一清,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掃來掃去。何一清宛而笑了一笑,輕輕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塊他視若珍寶的紫水晶。紫水晶的不俗外表,當然不能不引起郭啟華的注意。郭啟華的眼睛倏然瞪大,怔怔的看著何一清,問道「這……這是……」何一清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試試就知道了!」說完,將紫水晶輕輕的放進了能量轉換器的進料口裡。 「能量轉換比率設定為百分之十……不,百分之一!」何一清下達了第二個命令。所謂的能量轉換比率,指的是能量轉換器完成一次轉換,從紫水晶釋放出的能量大小。百分之十,就是這塊紫水晶所含有純淨能量總和的百分之十。「百分之一!?」郭啟華有些不能接受的對何一清說道「這未免太低了吧?相同體積的石油結晶,設定比率為百分之五十,一次釋放出來的能量也不過只是火柴頭大小的火焰罷了,你只設定百分之一,我估計所釋放出來的能量連一陣微風都刮不起來。」 何一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搞清楚點兒,這裡是我的實驗室!你要是想要大呼小叫的,就到你的辦公室去叫。」郭啟華被何一清說的一愣,心裡有些哭笑不得。他說起來是科學院的院長,位高權重的,可是在這些驕傲的科學家面前,只有當他們為你要經費的時候,你才是院長,其餘的時候你什麼都不是。深知這一套的郭啟華無奈的撇了撇嘴,乖乖的選擇了沉默。 前面已經說過,能量轉換器從外表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把只出現在科幻小說的激光槍。這裡的能量轉換器大一點兒,炮口也跟著大一點兒。在炮口前三米的地方放置著一張三合板。當能量被釋放出來的時候,能量通過炮口射三合木板,然後根據三合木板所受到的打擊程度來判定能源所蘊涵能量的高低多少。在以往做過的試驗,將和這塊紫水晶同體積的,哪怕是最高品質的石油,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將三合板的表面炭化而已。 看到研究員將三合木板在能量轉換器前擺放端正,何一清忽然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要用三合板,換鋼板!」何一清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紛紛滿是不解的向何一清看了過來。何一清的臉色變了變,滿是威嚴的問道「都在看什麼?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再重複一遍,撤掉三合板,換成鋼板!越厚越好!」「老何,你未免也太誇張了吧?你以為是試驗原彈呢?」郭啟華看著何一清說道。 何一清淡淡的說道「我可不想我的實驗室從此以後變成了一片廢墟!除非你這個院長,經費多的用不完!」郭啟華苦笑了一聲,有些不服的說道「好,我倒要看看,這快小小的石頭能釋放出多大的能量!」很快,能量轉換器的前方就由三合板,換成了一張五寸厚的精製鋼板。要向穿透這層鋼板,必須得用重型的穿甲彈才能辦到。因此,包括郭啟華在內,在場的人都覺得何一清有些小題大做了。然而何一清在國際上享有的聲譽不是憑空而來的,儘管都覺得有些過火,但是卻沒有人有膽不按照何一清的話去做。 一切準備就緒,何一清帶上了墨鏡,實驗室裡的燈光也跟著關閉,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何一清沉穩的說道「開始!」隨著他的話音落地,一聲輕微的,機器轉動的聲響響起,能量轉換器被激活了。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推移,何一清的心情逐漸的緊張了起來,目光牢牢的鎖定在了儀器之上。在他的注視下,一道紫色的光華緩緩的呈現出來,一開始還只是淡淡的一抹,隨後越來越強盛,越來越燦爛。那瑩瑩的紫光,絕對是何一清人生之見過的最為美麗,最為絢爛,最為奪目的色彩。 不光是何一清,試驗室裡的所有人都為這色彩而不由得閉緊了嘴巴,稟住了呼吸。呆呆的注視著它一點點的凝聚,變的越發的厚重。「好美!」不知道是誰由衷的發了一聲感歎,在整個實驗室裡引起了一片抽氣聲。紫光還在不停的匯聚,看的出來能量轉換器正在釋放紫水晶所蘊涵的能量,但是看的出來,能連轉換器的速率很慢。在以往釋放同體積的其他能源的能量充其量只要三到五秒的時間。 然而此時在眾人的注目,時間已經悄無聲息的過去了一分鐘,紫光依然在變的強盛,但是能量轉換器的炮口卻絲毫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眾人的心一點點兒揪緊。根據理論上的經驗,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構成這種能源的分結構十分穩定,這樣能量轉換器想要切入其,打開一個釋放能量的通道就會很艱難,所耗費的時間自然會很長。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紫水晶帶來的驚訝 根據理論上的經驗,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構成這種能源的分結構十分穩定,這樣能量轉換器想要切入其,打開一個釋放能量的通道就會很艱難,所耗費的時間自然會很長。另外一種情況是何一清等人最不希望看到的,那就是該能源所蘊涵的能量太過龐大,能量轉換器無法估算總能量的多少,自然就無從判定所釋放能量的百分比。設置在能量轉換器之上的智能芯片,以為無法計算而出現故障,輕則造成能量轉換器燒燬,重則能夠誘發能量爆炸,後果將不堪設想。 又過了一分鐘,紫光依然在不斷強盛,可是炮口卻依然沒有能量溢出。郭啟華有些沉不住氣了,說道「老何,我看是不是止試驗,在這樣下去,我怕會出事!」何一清眉頭緊鎖,默不作聲,只是緊緊的注視著能量轉換器。郭啟華苦著臉說道「好了,老何,我承認你所說的是對的,這小小的紫色寶石裡所蘊涵的能量是超出人的想像的,我認輸了,你放棄實驗行不行?你不是說過你不也不想讓你的實驗室變成一片廢墟嗎?我可告訴你,我現在是一個窮光蛋,要是你真把這裡給毀了,休想我拿出一分錢來給你重建……」 「夠了!你不覺得你這個人很囉嗦嗎?」何一清有些不耐煩的衝著郭啟華嚷道。郭啟華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你個老東西,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卻不領情!好,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樣才肯罷休!」何一清沒有理會他的埋怨而是喃喃的說道「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這紫水晶所蘊涵的力量,溫柔平和就好像是大海一樣,並不像那些毀滅性的力量充滿著殘酷和血腥。我對它有信心,再等一等!」聽了何一清的話,郭啟華的心一震,細細體會那絲絲的紫光,果然就像何一清說的那樣,這些紫色的光華,充滿著一種生的氣息,照在人的身上,就好像是身處溫暖的陽光下,沐浴在和煦的春風裡,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會舒張開來,全身的每一個部分都充斥著一種舒爽和愜意。 「這……這能量果然很奇怪……」郭啟華喃喃的說道。就在此時,何一清的呼吸陡然變的急促起來,郭啟華急忙定睛看去,只見紫色的光華終於分出一道,逼向了能量轉換器的炮口。「釋放出來了!」何一清一聲驚呼,一道紫色的光線從炮口處筆直的射出,只聽噗嗤的一聲輕響傳來,那紫色的光束似乎未受到任何阻擋的穿過了鋼板,直射向鋼板的背後。能量釋放完畢之後,能量轉換器停止了工作,那被激發出來的紫光立即變的黯淡了下去。「開燈!」何一清叫了一聲,隨後緩緩的摘下了墨鏡。 實驗室裡的燈光重新亮起,現在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顯現出來的都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驚訝,甚至是震撼。如此超強度的能量是他們見所未見的。這只是釋放了百分之一的能量,或許還不到。然而其強大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石油等傳統能源的百倍甚至是千倍。在場的人無不是能源方面的行家,立即就意識到著小小的紫水晶的巨大前景。不由得紛紛為之感到震顫。 何一清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動,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將紫水晶小心翼翼的從能量轉換器裡取了出來,紫色的光芒依然強盛,並沒有因為損失了百分之一的能量而有絲毫的黯淡,相反,似乎有些更強盛了。何一清不確定這是自己心理上的作用,還是紫水晶擁有著自動補給這種傳說只有最純正的能量晶石才擁有的超強特性。能量晶石能夠自動的從天地之間汲取能量補充自己的能量損耗,因為這個特性,能量晶石雖然數量極其有限,但是可利用的空間卻要比其他能源廣闊一萬倍。何一清手持著紫水晶,一時不由得呆住了。 郭啟華努力按耐住心的震撼,走到那塊鋼板前,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鋼板上那無比勻稱,齊整的小洞。小洞的邊緣異常的齊整,光滑,就好像是在同一個瞬間被貫穿的一般。這小小的紫水晶裡到底蘊藏了多強的力量,讓郭啟華這樣見過世面,經歷過風雨的人也不由得心狂震不止。 「大家快來看這裡!」就在此時,寂靜的實驗室裡再次爆發出一聲驚呼,一個研究員指著牆壁上的一個小洞驚聲喊了起來。郭啟華回過神來,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在由大塊大塊,堅硬無比的花崗岩堆砌而成的牆壁上,竟然也留著一個和鋼板上的小洞處於同一條直線的一模一樣的小洞。「這……這太可怕了,只是百分之一!如果是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那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郭啟華觸摸著那呈正圓的小洞,忍不住驚聲問道。 「我們這個實驗室會被炸上天!」何一清回過神來,平靜無波的回答道。郭啟華下意識的感覺到喉嚨一陣發乾,想起剛才自己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兒,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大口的吞嚥了幾口唾沫。「老何,你是從哪裡搞來這麼恐怖的東西的?」郭啟華驚喜交加的問道。即使這紫水晶用不到航天飛機上,用在軍事上,武器製造上也是驚天動地的。想著**人配備了如此犀利的武器,在國際舞台上還有誰敢輕捋國的虎鬚?美國橫行多時的霸權主義,帝國主義必將因為這些由紫水晶提供能量的新型武器的出現而遭受重創。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再來對這紫水晶的其他性能做個測試!」何一清理智的說道。隨後在他的指揮下,眾人開始對紫水晶在各個方面展開了一系列的測試。隨著測試的進行,大家對紫水晶的信心不斷快速提升著。在穩定性上,紫水晶的表現更是讓他們乍舌不已。無論是在能融化鋼鐵金銀的溫度下,還是能將一切凍成冰棍的冰點下,紫水晶都表現出了其極大的穩定性。這是紫水晶能做為能源應用在航天飛機上的先決條件。 航天飛機活動的環境是太空,太空的溫差極高,溫度在極高和極低之間不停的變化,如果能源的穩定性不夠的話,極其容易造成航天飛機動力的喪失,而在茫茫宇宙,一旦航天飛機喪失了動力,那就等於是死亡了。每當紫水晶通過一項檢測,實驗室裡就會爆發出一陣振奮的吼聲。當紫水晶以滿意的成績全部通過各項指標時,整個實驗室徹底的沸騰了。在如今世界最先進的航天飛機應用的還是液態燃料的時候,國航天飛機率先推出了以固態燃料做動力的技術,這既填補了該項技術在國際上的空白,同時也將國的航空航天技術推到了世界頂尖的行列,由此可見,紫水晶的出現和應用儀式有多麼的巨大! 當一切實驗都結束之後,郭啟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激動不已的說道:「老何,現在我們終於可以給航天局的傢伙們一個交代了,這次要不好好的宰他們一頓,我郭啟華就是個白癡!哈哈……」何一清給他潑了一瓢涼水,說道「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現在雖然已經證明了,紫水晶是作為航天飛機固態燃料的最佳選擇,但是要想把航天飛機送到太空,並讓它長時間的飛行,即使是孕育著龐大能量的的紫水晶,其消耗量也是驚人的。可是我們現在只有一塊紫水晶,有相當於沒有!」 郭啟華愣了愣,說道「怎麼會?你能得到一塊紫水晶,自然也能得到更多塊。如果要國家出面的話,國家會很樂意的!」何一清苦笑一聲說道「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以塊紫水晶還是我在無意間得到的……」「這……這不會又是誰的傳家之寶,結果被你給死皮賴臉的搶來了吧?」看來何一清的這一惡習,不是只針對史秋的,看看郭啟華一臉的苦澀,大概他也沒少被何一清打劫吧。 何一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再敢誹謗我的人品,我就把你放在能量轉換器的前面,用紫水晶也在你的身上鑽一個洞!」郭啟華訕訕的說道「那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問問給你這塊紫水晶的人,不就知道了?」何一清仔細的端詳著手裡的紫水晶,吶吶的說道「依我來看,這紫水晶八成也像鑽石,黃金那樣,集在一處礦脈上。只是哪裡有這樣神奇的礦藏,恐怕他也不會知道。」 「他?他是誰?我們這就去找他,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總要問問先吧。」郭啟華推了一把何一清說道。何一清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不管他知不知道,總要先問問!走!」說完和郭啟華兩人一起急匆匆的離開了實驗室,一起向何家飛馳而去。還沒等走到家門口,何一清已經大聲的喊了起來「史秋,史秋,你給我出來!」然而喊了半天,別墅裡卻沒有一點兒動靜,到處都是死一般的寂靜。何一清的心裡一緊,急忙打開門衝了進去,郭啟華隨後也跟了過去。 何一清急匆匆的來到客廳,卻為眼前的場景吃了一驚。只見史秋神色痛苦的呆坐在沙發上,低垂著頭,眼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而朱珊則不停的在一旁輕聲安慰著他。何一清不能不吃驚,他認識史秋這麼多年,史秋是他見過的所有男人,最稱的上是硬漢的男人。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磨難,傷害,他從沒曾在史秋的眼看到過一滴眼淚。有時候,何一清寧可相信這個世界明天就會滅亡也不會相信史秋也會掉眼淚。然而,此時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硬漢的眼淚。史秋哭的是那樣的傷心,看的何一清心都有些酸酸的,更不用說是朱珊了,更是一邊安慰著史秋,一邊跟著哭。 「史秋,你怎麼了?從小到大,再到我現在頭髮都白了,可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哭。到底是出什麼大事兒了,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你。」何一清有些沉重的對史秋輕聲說道。史秋痛苦不已的搖搖頭,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何一清看向朱珊問道「朱珊,到底出什麼事兒了?」朱珊順手指了指電視,此時的電視畫面上正現場直播,刀疤為張強舉行的盛大追悼會。人山人海的,哭聲一片,好不熱鬧。 何一清不解的看著史秋問道「你和張強認識?」張強可是整個國家喻戶曉的人物,知名度之高,比起董菲菲之流的演藝明星那是只高不低,就連終日沉迷於研究的何一清都能清楚的叫出張強的名字,就可見一斑。史秋擦了一把眼淚,抬起頭來,吶吶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這才一天的工夫,昨天我們還有說有笑的,今天卻已經是天人永隔。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老天真的就如此嫉妒英才嗎…… 「哎!對張強死我也感到特別的遺憾。」郭啟華忽然一聲長歎,幽幽的說道「他還這麼年輕就完成了別人終其一生都不能完成的事業,是真正的人之龍。我郭啟華這一輩輕易的不肯佩服任何一個人,可是對張強,我要真心的讚一句,他的確是好樣兒的!尤其他設立的農科所竟然能把我們科學院的專家挖走了,現在想想,都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尋死的董菲菲 「哎!對張強死我也感到特別的遺憾。」郭啟華忽然一聲長歎,幽幽的說道「他還這麼年輕就完成了別人終其一生都不能完成的事業,是真正的人之龍。我郭啟華這一輩輕易的不肯佩服任何一個人,可是對張強,我要真心的讚一句,他的確是好樣兒的!尤其他設立的農科所竟然能把我們科學院的專家挖走了,現在想想,都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們感歎的地方。」郭啟華的話真摯而誠懇,但是這非但沒有讓史秋覺得好過一些,反而更加重了他的傷感。 痛苦不已的史秋緩緩的抬起頭來喃喃的說道「是啊,雖然只有幾面之緣,可是他整個人就好像是扎根在我心裡似的,冷不丁的被拔掉了,連帶著我的心也被拔出來了似的。這是一個多麼的好年輕人啊,可是就這樣突然的離開了,而像我這樣的糟老頭卻還賴在這個世上……」「好了,史秋,你要是糟老頭,那全天下的老頭也就沒幾個不糟的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應該感到傷心,卻不應該感到消極。你在軍營裡度過了大半生,靈魂裡,骨頭裡都不會缺少軍人的剛毅與堅強吧?」在何一清,郭啟華,朱珊的輪番安慰下,史秋漸漸的抑制住了心的悲愴,恢復了些須平靜。 整整身上的軍服,戴正帽,史秋說道「我要去送他最後一程,老朋友,這杯酒我下次來,你給我補上吧。」看到史秋要走,郭啟華一急,急忙給何一清狂使著眼色。何一清拉住了史秋說道「你現在回去也趕不上了,如果你真是有心也不在這一時半刻……」史秋瞥了何一清一眼,看他支支吾吾的,一副心裡有鬼的模樣。史秋細細一想,再看看堂堂科學院的院長郭啟華,立即就聯想到了紫水晶的事情。幽幽一笑說道「你們不要打紫水晶的念頭了。紫水晶就是張強給我的,現在張強已經……恐怕天下再也沒有別人知道紫水晶的出處了?」 「什麼!?紫水晶是張強給你的?」何一清既驚又悲。驚的是在張強的身上似乎有著永遠都讓人感歎不盡的驚奇,悲則就像史秋所說的,隨著張強的死,神秘紫水晶的來歷將成為一個永遠都不能解開的謎團。然而何一清有驚有悲,郭啟華卻是只有驚訝,但不感到悲哀。因為他知道,這麼好的東西,張強不可能只拿來當鑽石一樣的奢侈品,必定會派上大用,而要派上大用,那在他的農科所就一定有跡可尋。郭啟華拉著何一清快走幾步趕上史秋,說道「我和一清對張強也是仰慕已久,今天就陪你一起去送送他。」 「你們也要去?」史秋吃了一驚,看著兩人吶吶的說道。何一清不知道郭啟華打的什麼鬼主意,此時也不好插嘴,索性當起了啞巴,任憑郭啟華擺佈。郭啟華點頭說道「是的,反正又不遠,我們大家做個伴兒,路上也不至於太悶,對嗎?」史秋認真的看了郭啟華一眼,緩緩的搖頭說道「看起來,你對紫水晶還是不死心。不過,我沒意見,就像你說的,路上不用太悶了!」 此時的省城氣氛一片深沉而盛大。大街小巷上,幾乎每一個店舖都掛起了白色的輓聯,隨風輕擺,倒也頗為壯觀。這讓張強驚奇不已,甚至有些難以理解,萬萬沒有想到他這個萬夫所指的『惡人』死後竟然也會享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也許是為了表示對張強的尊重,更也許是不像觸及張強這塊藏在他們內心最深處的傷疤,張強的追悼會還在繼續,但是大街上卻再也不像以前,到處都能聽到關於張強的議論。 「咦?她又要玩什麼花招?」張強的眼睛一瞇縫,在人群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對這個背影,張強是充滿了無奈。愛吧,張強心裡也說不准他對她的感覺是不是愛,反正當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感到不舒服。恨嗎?按理說同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周啟雄的身上,周啟雄會比坐牢的下場更慘一萬倍。然而發生在董菲菲的身上,張強儘管氣,但是卻恨不起來,就好像是董菲菲只不過是一個調皮的孩,在跟他惡作劇。 看到董菲菲在葬禮上幾次哭昏過去,張強的心也有些不忍。此時看到董菲菲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去,張強有些不放心的跟了上去。忽然董菲菲招手打了個的士,的士帶著她絕塵而去,看那架勢是向著郊外。「她去郊外幹什麼?」張強愣了愣,有些擔憂的尾隨了上去。省城的郊外有一座算的上陡峭的山峰,名叫齊雲山。齊雲山風景瑰麗,是S省有名的一個景點兒,山上有著全國目前保存最好的一座龐大古剎,被指認為佛教的途發祥地,每年都能招攬大量的佛教徒前來還原,許願和膜拜。 在齊雲山的入口處,董菲菲下了車。張強有些恍然,以為董菲菲是來拜佛的,心鬆了一鬆。果然,董菲菲乘坐著纜車,一路來到了古剎,跪倒在佛祖像前,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張強側耳一聽,心不由得一沉,在佛祖面前,董菲菲將張強的死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字字句句都充斥著深深的負罪感和滿懷的歉疚。從她的片言隻語,張強聽的出來,因為他的死她對人生已經變的無比消極,甚至是有些厭惡了。 這讓張強的心裡很不好受。其實張強之所以假死,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董菲菲,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張強故意的。一是為了擺脫輿論的壓力,追逐,重新由幕前轉為幕後,不再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讓他的行動受到任何的束縛。二是為了他自己。當一個人背著這麼多的包袱時,他總會感覺到累。張強更是從很早以前就被這看上去似乎永遠也忙不完的事情,永遠也解決不盡的問題搞的心力交瘁,叫苦連天,因為他超強的意志力他才能硬生生的撐到今天罷了。換句話說,董菲菲固然傷害了張強,但是張強也反過來利用了董菲菲。兩人似乎誰也不欠誰的。 然而,此時張強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甩開一切的他渾身輕鬆,就連呼吸似乎也比往時暢快一點兒。可董菲菲呢,她正在被來自心靈上的懺悔壓的直不起腰來,看看她那愁苦絕望的表情,想到這一切都是他強加給她的,這次換成張強內疚了。靜靜的看著董菲菲,燃香拜佛,聽著她希冀張強的復生以及他的原諒的話語,張強沉默了…… 拜完佛之後,董菲菲並沒有就此下山,而是沿著一條棧道,緩緩的向山上走去。此時的董菲菲就好像是一個渾然感覺不到累的行屍走肉似的,眼睛呆呆的注視著前方,腳步一刻不停。看看她身旁那些被陡峭,直入雲天的棧道折磨的呼哧呼哧喘息不止,膀大腰圓的男人,再看看董菲菲的面無表情,臉不紅,心不跳,張強的眉頭皺起來,難道這就是悲痛的力量嗎? 「難道他要去後山!?」張強看到董菲菲的取向,心猛然一驚。古剎只是齊雲山的一大景點之一,齊雲山還有另外一個能大量吸引廣大遊客的景點,那就是後山處的斷崖。這斷崖絕對能讓世界上其他的大多數斷崖自慚形愧。這斷崖高且不說,更讓人稱奇的是,這斷崖的斷面就好像是被人用刀斬斷,隨後又用砂紙打磨過的一般,沒有絲毫的凸起,斷面光潔平整的讓人稱奇。站在斷崖邊上往下看去,即使再不恐高的人也會感到頭暈目眩,心驚膽戰。 張強料想的沒錯兒,董菲菲一路不停歇的來到了斷崖之上。呼呼的山風將她的頭髮吹起,宛如從天而降的縹緲仙,依憑著欄杆悄然而立。一種深深的幽怨,傷感通過她的背影不停的衝擊著周圍遊客們的心靈,周圍的美景在這一刻黯然失色,天地的造化,在董菲菲的面前只能乖乖的退避三舍了。周圍的照相機,攝影機幾乎同時對準了董菲菲,一陣陣不停亮起的閃光燈,證明董菲菲無論是走到了哪裡都是人們追逐的焦點。 「她想幹什麼?」張強忍不住問了自己一句,憑借他超敏銳的識,張強感受到了董菲菲的心。她的心此時就好像是一片死水,生機盡逝,充斥著絕望,愧疚,悲傷……等等所有的負面情緒。直到感受到了董菲菲的心,張強這才明白,他到底給董菲菲帶來了多麼大困窘。張強的耳邊徐徐的傳來董菲菲的低語「……是我害死了他,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害人精……董菲菲,別人能原諒你,你能原諒你自己嗎?黃泉路上的他一定很孤單,很寂寞,無論他有多麼討厭我,痛恨我,我都應該陪他一起走完黃泉路……」 「董菲菲竟然是來尋死!?」張強心不祥的預感,通過董菲菲的低語得到了證實。這讓張強不止是驚訝,更是感到震驚。死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更何況是像董菲菲這樣,擁有著比絕大多數人都完美的人生的人,張強真的不大相信,還有力量能夠讓他們自動的放棄這樣的人生,選擇黑暗的死亡。難道這就是愛的力量?愛能讓人放棄一切,也同樣能讓人看透生死並跨越生死,正因為如此,愛情才會被人看的如此神聖吧?可是張強不希望董菲菲死,因為董菲菲的死會讓他愧疚一輩。 「姑娘!」遊客一位老者,大概是洞察了董菲菲的死意,急忙叫了一聲。董菲菲有些茫然的轉過頭來,看向了那位老者。老者用一種飽經滄桑後的睿智語調,緩緩的說道「姑娘,死亡只是逃避,除了讓更多的人傷心。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當你到了我這把年紀的時候,你再回想起今天你的所作所為,你會覺得好笑的……」董菲菲淡淡的說道「老人家,你以為我要死嗎?不,我是要去和一個人相會,他在那裡等我,等著我去乞求他的原諒……」 說著,董菲菲緩緩的將一隻腿跨出了護欄外。在強烈的山風,董菲菲的身體失去了平衡,一陣劇烈的搖晃,讓在場的人無不驚呼連連,額頭滲出一片冷汗。「姑娘,你等一等,聽我說……你怎麼就知道那個人還在怪你,也許他現在已經原諒你了,正祈禱著你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呢?」老者急聲說道。董菲菲愣了一愣,喃喃的說道「不會的,我傷他傷的那麼深,他一定恨死我了,他再也不會原諒我了……」說完董菲菲又將另外一條腿跨出了欄杆。 「傻瓜,白癡!」張強見狀,不由自主的怒罵了兩句。「姑娘!你千萬不要衝動,想一想那些美好的東西,值得你留戀的東西,你會發現活著其實真的很幸福……」老者極力的勸阻道。「美好的東西?」董菲菲站在那裡發起呆來,在她的腦海,所有的記憶都被釋放了出來,然而最讓她感到幸福的,就是在幸福村的那一段日,別看當時她被張強氣的要抓狂,可是現在想想,這其卻處處都透著甜蜜。可這樣的甜蜜就像奔騰的黃河,一去不復返了。想到這裡,卻讓董菲菲變的更加生無可戀了。 「與其這樣孤孤單單,滿懷著愧疚的過一輩,還不如早點兒結束!」董菲菲一聲長歎,身體一縱,向著斷崖下縱去。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搜尋 「姑娘!……」眾人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老者一聲驚呼奔到了欄杆前,斷崖之上立即亂成了一團。董菲菲一躍而下,身在空,迎面猛烈的山風將她的頭髮高高吹起。這一刻,董菲菲的心徹底的輕鬆了下來,她再也不覺得愧疚了,相反,想著馬上就要見到張強了,她的心還多了一絲喜悅和嚮往。就好像是鳥兒張開翅膀似的,董菲菲緩緩的張開了雙臂,那一刻,董菲菲真的覺得自己是在飛,不但身體在飛,靈魂也同時得到了釋放,高高的飛翔在天空之,和著這猛烈的山風,越飛越遠…… 然而急速的下墜所面對的勁風冷的直鑽進了董菲菲的骨頭裡,似乎要連同她的血液和骨髓一起凍僵。「好冷……」就在董菲菲漸漸的要因為寒冷而失去靈識的時候,朦朧,她猛然覺得自己的腰身一緊,在腰間似乎多了一雙有力的臂膀,同是一個結實,溫暖而又有些熟悉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後背上,在這一個瞬間,寒冷一下就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愜意和溫暖。*在這個胸膛上,董菲菲滿足極了,現在的她已經分不清是在夢還是在現實了。在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只剩下了她自己和這個寬闊的胸懷。 「睡吧,好好的睡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張強的聲音就好像是催眠曲似的的,輕柔的鑽進了董菲菲的耳朵裡,流淌到了她的心裡。董菲菲就好像是一個乖巧的孩,在這溫柔的讓她沉醉的聲音,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已經許久沒有安睡過的她,很快就睡了過去,嘴角兒微微上揚,帶著甜蜜而舒心的笑容,似乎正在做一個什麼美夢,也許主角正是她和張強,否則她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張強一邊控制著身形徐徐下墜,一邊注視著懷裡的董菲菲。 看到董菲菲不時的輕輕蠕動一下嘴唇,抽*動一下小巧而精緻的鼻,張強這才發現,她懷的女孩兒簡直就是一個從天雲外墜落凡間的仙。一種如潮的強烈感觸不停衝擊著他的心房,讓他神一般堅毅的心神也不由得一陣搖曳。張強使勁兒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張強啊張強,你不正是為了逃避這一切才選擇死亡嗎?現在這是怎麼了?難道才一天,你就要舉手投降嗎?」搖了搖頭,張強清嘯一聲,運起身形,如風一般的消失無蹤。 張強的追悼會上,刀疤好長時間沒聽到張強的聲音了,斷定張強已經離開了。抬起手腕看看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刀疤決定結束這場沒有死人的追悼會。高聲對著,張霞,曉正平他們說道「各位,時候不早了,我們要送強哥上路了,追悼會到此結束,你們請回吧!」眾人愣了一下,張霞再也壓抑不住心的憤怒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在看刀疤的臉色,這讓她分外不滿,怒聲說道「憑什麼要我們離開!我是強的姐姐,強是我弟弟,他的後事自然應該由我來料理,哪裡需要你在這裡大呼小叫的發號施令?」 刀疤淡淡的說道「哦……對了,你是強哥的姐姐,你要是不提醒我的話,我都想不起來我們強哥還有你這樣的一個姐姐。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在我們強哥最需要安慰和幫助的時候,你這個姐姐又在哪裡啊?」「刀疤,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張霞顯得很憤怒的問道。刀疤冷冷一哼說道「連我說什麼你都聽不懂,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強哥的姐姐?」 「哎呀,不好!」就在刀疤和張霞進行著口舌之戰的時候,龍靈兒忽然一聲驚呼,讓兩人不由得心一緊,轉頭看向了她。龍靈兒一邊滿是惶急的扭頭四顧,一邊急聲問道「你們……你們誰見到董菲菲了?」刀疤淡淡的說道「那個壞女人,誰沒事看她幹什麼?我沒見到!」「刀疤,我知道因為張強的死,你對我們這些人都有意見,我們也的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你也不能因此就把我們當成仇人!」周晴忍不住對刀疤說道「張強是我這輩最愛的男人,無論他是死是活,我都會一直愛下去!」 刀疤撇了撇嘴說道「你愛不愛和我無關!」刀疤的話語雖然依然強硬,但是任是誰也聽的出來,其實他已經妥協了。沉默了半晌,刀疤說道「我剛才看到她一個人走出了會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走了?糟糕,董菲菲一直都把張強的死歸咎在自己的身上,她此時一定是萬念俱灰,如果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那……」龍靈兒顯得異常的焦急,來回不停的轉著圈兒。 「知道她要尋短見,還不快找?」刀疤冷冷的說了一句。「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找回來!」龍靈兒神色先是一振,隨後又是一苦,吶吶的說道「可是……可是省城這麼大,就我們幾個人,我們又能到哪裡去找?」「如果需要的話,我會派警察幫你們一起找!只是,警察的數量畢竟有限,而且還要留人值班,所以一次性能派出的警察不會太多,恐怕也是杯水車薪,解不了燃眉之急,只能是……只能是碰碰運氣了!」方威低聲說道。 「碰運氣?董菲菲現在隨時都有可能結束自己的生命,我們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的去碰運氣?必須全力以赴的找到她才行!」龍靈兒斬釘截鐵的說道。「可是警力不過,根本就不足以覆蓋整個省城,我怕很難找的到……」方威說著說著,忽然將目光投向了刀疤。隨後,龍靈兒,張霞,曉正平等人一個個的見目光定在了刀疤的身上。刀疤正忙著命令屬下撤掉靈堂,忽然感到情形有些不對,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眾人,看到大家都在看著自己,刀疤的眉頭一皺,問道「你們看我幹什麼?」 龍靈兒急聲說道「當然是希望你能派出你的手下找到龍靈兒!閃電幫的手下多達數萬,這麼多人一定能找到她的。」刀疤切了一聲說道「讓我派人找她?我恨不得派人殺了她!你們想都別想,我的兄弟都是強哥的人,絕對不會去救一個殺死強哥的兇手,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哼!我一直都以為,閃電雖然是黑勢力,但是恩怨分明,俠骨柔腸,擁有著強烈的正義感。現在看起來,是我高看你們了,你們根本就是一群心狠手辣,無情無義的小混混而已!」方威冷冷的譏諷道。 刀疤滿不在乎的揮揮手說道「想要激將法激我?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對不起,我還要繼續料理強哥的後事,沒時間奉陪了。」「刀疤,你……你真的能見死不救?」龍靈兒怒氣沖沖的嚷道。刀疤聳聳肩膀說道「我說,你們也不要太高看董菲菲,像她這樣的女人會有勇氣去死?鬼才信!依我看,她現在是沒臉見人,八成找地方躲起來了!」「夠了,刀疤,你根本就不瞭解董菲菲,你憑什麼這樣說她?你以為她的心裡好過嗎?她的心比誰都要苦澀,痛苦!」龍靈兒被激怒了,發瘋似的咆哮道。那模樣把刀疤也是嚇了一跳,訕訕的轉過頭,索性不再理她了,只是默默的忙著自己的事。 看到刀疤是鐵石一塊,張霞轉向了秀梅。輕拉著秀梅的手,說道「秀梅,你和董菲菲也算是相熟,應該知道董菲菲的為人是不是?難道你忍心看著她這麼年輕就香消玉隕嗎?」秀梅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想了,可是我又……」張霞不等秀梅說完,接口道「刀疤一直最聽你的話了,如果還有能讓他派人的人,那一定就是你!秀梅,菲菲的生死就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張秀梅看了一眼刀疤,輕輕的點頭說道「好,我試試!刀疤就是一頭倔驢,有時候我的話他也未必會聽的。」帶著些須忐忑,秀梅來到刀疤的跟前,一看到她走過來,刀疤的神色一苦,不等秀梅開口就搶先說道「秀梅,你到底是站在我這一邊兒,還是站在他們那一邊兒啊。怎麼每次都要讓我妥協,拜託你搞搞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哎!你總是這樣胳膊肘兒往外拐,我可是會傷心的!」 看到刀疤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秀梅有些忍俊不禁,不過這個場合可不是放聲大笑的場合。輕輕的抱住刀疤健壯修長的胳膊,秀梅極盡溫柔之能事,湊到刀疤的耳旁輕輕說道「董菲菲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她受到的教訓相信也已經足夠了,不如你就……」刀疤撇嘴說道「什麼叫足夠了啊?她可是把張強給害死了,怎麼也應該以命抵命吧?」秀梅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明知道強哥好好的,一點事兒也沒有,哪來的以命抵命的說法?」說完,秀梅拿出了霸道的勁頭,指著刀疤嬌蠻的說道「刀疤,你聽好了!我跟你商量,那是給你面,你要是不給我面,休想我以後再理你!」 刀疤就受不了秀梅的這手兒,悲歎了一聲,喃喃的說道「我肯定是上輩欠了你的,你這輩是專門來討債的吧!」張秀梅知道刀疤妥協了,高興的抱著他的腦袋,在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這是獎賞給你的,以後不許再抱怨嘍,我們互不相欠哦!」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這一個吻還真值錢,我都快消受不起了!算那個董菲菲她運氣好,這次我就大度一回!」說完,轉頭高聲喝道「閃電幫眾兄弟聽令!」刀疤一聲怒喝,下面的無數黑衣大漢立即快速的集結在了一起,浩浩蕩蕩的好不壯觀。 「傳令下去,各堂口的兄弟,放下手頭的所有工作,全力尋找董菲菲。一有董菲菲的消息立即回報到總部,片刻不得延誤!」刀疤的聲音洪亮而氣息長,充滿著威嚴和霸氣,遠遠的看去,頗有一種古代帝王的威嚴。讓人很難想像,就在幾年前,刀疤還只不過是一個提著砍刀在街頭廝殺血戰的小混混。「是!」上千人齊聲怒吼,聲勢赫赫震天。看的方威是苦笑不已。刀疤手下的這些兄弟光用看的就看的出來,素質要比他手下的警察高出一大截兒,幾乎不能相提並論,心是既羨慕又感慨。 閃電幫的數萬兄弟,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就遍佈了省城的各個角落,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讓人乍舌。有了閃電幫的全力搜索,自然用不著龍靈兒他們上街搜尋了,於是大家一起留了下來,一邊幫著收拾靈堂,一邊等候著消息。 半個小時不到,第一波人已經回來稟報了。在省城的南區沒有發現董菲菲的身影。刀疤面含龍威的問道「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那手下應聲說道「是!所有的地方,董菲菲絕對不在南區!」強烈的自信寫在臉上,讓方威感歎不已,這閃電幫的情報網規模之龐大,覆蓋之徹底讓他震驚。就連他都做不到,呆在辦公室裡就能知曉整個省城發生的一切大事小情,但是顯然,他這個警察局長做不到的,刀疤卻是能瀟灑從容的做到。 十分鐘後,第二波人馬返回,帶回來的消息同樣讓人揪心,東區依然沒有董菲菲的影蹤。這次閃電沒有再問,揮揮手就讓那人退下了。東區的人員剛退下,負責西區和北區的人同時到達。刀疤站起來急聲問道「怎麼樣,人找到了沒有!?」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拜佛 十分鐘後,第二波人馬返回,帶回來的消息同樣讓人揪心,東區依然沒有董菲菲的影蹤。這次閃電沒有再問,揮揮手就讓那人退下了。東區的人員剛退下,負責西區和北區的人同時到達。刀疤站起來急聲問道「怎麼樣,人找到了沒有!?」兩個負責人的同時搖頭,讓所有人的心立即沉了下去。龍靈兒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難道她已經離開了省城?可是她又能去哪裡?」不詳的預感就好像是湧動的潮水一般在眾人的心裡忽起忽落。刀疤擺擺手說道「好了,不管怎麼樣,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龍靈兒再找不到,我也沒辦法!」 「刀疤,你確定你的人找遍了省城的所有角落?說不定他們會有遺漏的地方呢?」張霞對刀疤說道。刀疤的臉色一板,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部下的能力?我告訴你,如果他們說找遍了,那就是找遍了!我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去懷疑我部下的能力!」看到刀疤神色不善,張霞急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讓你的部下再找一遍,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馬虎不得啊!」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不需要了。那樣做純粹是浪費時間,沒事兒找事兒!」 看到張霞等人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擔憂和無助,越來越凝重。又想起他們此時正承受著失去張強的痛苦,秀梅畢竟是一個女孩兒,心裡充滿了不忍,對刀疤說道「刀疤哥,你就再找一遍嘛。確認一下也好啊。」刀疤看著秀梅苦笑道「秀梅,我這樣做會傷了兄弟們的心的。他們會以為我不信任他們,這個後果是很嚴重的。」張秀梅搖搖頭說道「不會的!這關係到一條生命,他們一定會理解的!」 刀疤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對秀梅說道「秀梅,你肯定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隨後在秀梅一片歉然感激的目光,在刀疤的命令下,閃電幫的數萬兄弟,在省城內展開了第二輪地毯式的搜索。半個小時過後,四區的負責人,一一返回,帶回來的結果與上次相同。「現在可以確定了,如果董菲菲不是死在了哪個垃圾桶裡,那麼她現在一定是已經離開城區了!」刀疤站起身來緩緩的說道。 周晴,龍靈兒等人徹底的絕望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秀梅說道「刀疤哥,你倒是想想辦法,你最聰明了……」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會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神仙……」說著說著,刀疤的面容忽然一整,就好像是突然斷電了似的。眾人不由得抬頭向他看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秀梅有些擔心的輕輕搖晃了一下刀疤問道「刀疤哥,你怎麼了?」刀疤回過神來,苦笑一聲說道「跟我來吧,我知道他在哪裡。」 聽了刀疤的話,眾人不由得一驚,有些面面相覷,不敢置信。數萬人在整個城區拉網式的搜索了兩遍都沒有找到董菲菲的下落,難道刀疤發一會兒呆就找到了?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然而看到刀疤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在說謊,加上他省城教父的赫赫聲威,也不應該會撒謊,眾人一時有些茫然,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看到眾人一個個如木雕似的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只是彼此不停的用目光看向對方,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不是擔心那個女人嗎?現在我知道她的下落了,你們還在那裡耽擱什麼?莫非是不相信我?」 「刀疤哥,你……你真的知道董菲菲的下落?可是怎麼可能,你只是坐在這裡……」秀梅小心翼翼的問道。刀疤哈哈一笑,張開臂膀將秀梅的嬌軀一把攬入懷,說道「不是早跟你說了嘛,你老公我可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我可是有超能力的哦!他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秀梅抿嘴一笑,溫柔的說道「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刀疤滿意的在秀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這才乖!走,他們不相信隨他們的,我們走!等見到那個惡女人,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爛她的屁股!」 「不行!我不要你那樣做!」秀梅可愛的鼓起腮幫,一眨不眨的瞪著刀疤。刀疤嘿嘿一笑說道「哦,你吃醋啊!那好,以後我只打你的屁股,不打別人的!」秀梅被刀疤的『無恥』,弄的一陣面紅耳赤,小手在刀疤健壯的身軀上不停的做著怪。直弄的刀疤齜牙咧嘴的喊苦不迭,連聲說道「饒命!女俠饒命,小生知錯了。我不打她的屁股了,我把她的臉弄花總行吧?如果不是她長的還算漂亮,迷惑住了世上那麼多的孟浪男人,又怎麼會逼死強哥?對,我這就去把她的臉弄花,在她的臉上畫一隻小烏龜!」 刀疤的話讓秀梅心裡一驚,她有些擔心刀疤犯起渾來,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兒,急忙拉住他的手說道「不要!刀疤哥,董菲菲她已經夠可憐了,你就饒過她這一次吧。還有,如果你真的這樣對她,那她的粉絲們還不找你拚命?就連強哥都……更不用說你了!」刀疤的臉色猛然一冷,湧上陣陣殺氣,說道「強哥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太仁慈了。如果換做是我,哼哼,我手下的數萬兄弟可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她的那些不怕死的所謂粉絲,有種跑來閃電幫送死!?」 聽著閃電嘴裡放著狠話,眾人還真擔心,他會對董菲菲做出些什麼來,不管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全都跟了上來。一輛輛各式各樣的豪華轎車,組成一條長長的車隊,向著郊外齊雲山飛速的駛去。坐在車上,秀梅問道「刀疤哥,你是怎麼知道董菲菲的所在的?不會是你真的有超能力吧?」刀疤笑了笑說道「什麼超能力啊?我最大的能力就是把你變成了我的女人。哈哈……其實是強哥告訴我的,沒想到董菲菲還真有自殺的勇氣。從齊雲山的斷崖上跳了下去,幸好強哥一路跟著她,才救了她一命!」 刀疤雖然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聽在張秀梅的耳朵裡,卻是讓她心神狂跳。萬一張強沒有及時發現,並且及時出手,很容易想像,董菲菲這樣一條怒放的正燦爛的生命將毫無疑問的就此隕落。秀梅拍打著胸脯,喃喃的說道「好險好險。沒想到,最後救了她的人竟然會是強哥!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和強哥之間的差距,如果換了是你的話,我估計你不但不會救她,還會推她一把也說不定!」 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天那,在你的心,我就這麼不堪嗎?我的心都要傷透了!」秀梅咯咯的笑道「少來,我可沒冤枉你。你看你對董菲菲的態度,就好像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巫婆似的,恨不得她死了乾淨。」刀疤搖了搖頭說道「這人做錯了事情總要付出代價的吧?不過我也沒想到她真的會為強哥去死,這一點,可以證明她對強哥的感情,絲毫也不輸給龍靈兒和周晴對強哥的感情。只是這個女人太過糊塗,太過會搗蛋,要是不給她點兒教訓,讓她銘記一生,日後指不定還會給強哥闖出什麼禍來。」 刀疤和秀梅兩人一路說著,一路來到了齊雲山古剎前。拜香的客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看到那大把大把的投入功德箱的鈔票,可真說的上是香火鼎盛,利潤大大的!看到刀疤將他們帶到了這裡,眾人顯得都有些迷茫。刀疤渾不在意的拉著秀梅的手,一起來到了大殿正央的金佛面前。燃上三支高香,刀疤無比虔誠的跪了下來,嘴裡一陣唸唸有詞,隨後恭敬的將香插在了鼎爐之內,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 「天啊,他不會是讓我們來看他燒香拜佛的吧?」周晴有些不滿的噘起了嘴,輕聲嘀咕道。「你們不是想知道董菲菲的下落嗎?那就和我一樣燒香拜佛,說不定我們的誠心加在一起,能感動了佛祖,佛祖降下福音,給我們指出一條明路。」刀疤站起身來,拍拍西服上的塵土,對眾人幽幽的說道。「你……難道你所謂的知道董菲菲的下落,就是來這裡燒香問佛祖?刀疤,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龍靈兒快要被刀疤給氣瘋了,忍不住呵斥道。 刀疤抹了一把有些凌亂的頭髮,淡淡的說道「是你們自己要跟來的,又沒有人強迫你們來。我還以為你們是真心的前來拜佛,所以還給你們準備了高香。現在看起來,我是多此一舉了。」看到周晴,龍靈兒被刀疤氣的眼圈兒都紅了,秀梅有些看不過去了,使勁兒的扭了一把刀疤的胳膊,說道「好了,不要鬧了,她們已經很著急了,難道你非要她們哭給你看不成?」刀疤一邊揉著胳膊上的痛處,一邊苦笑道「老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我只是跟她們開個玩笑罷了!再說平日裡多拜拜佛有什麼不好?這人如果沒有了信仰,就好像是獨自一人行走在沙漠,找不到方向,找不到救命的水,只有死路一條……」 秀梅氣的一把擰住刀疤的耳朵,咬牙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傳教士。看起來你挺喜歡佛教的嘛,將來是不是準備要當一名光頭和尚?」刀疤握住秀梅纖細無骨,細滑白嫩的小手,苦笑道「姐姐,我好歹也是一幫之主,手下統馭著數萬兄弟呢,你能不能在適當的時候給我留點兒面?你也知道,現在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嘛!」秀梅被刀疤做出的可憐相弄的哭笑不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不准在氣霞姐她們了,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找董菲菲,否則我就真的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刀疤乖乖的選擇投降,說道「好了,好了,不希望拜佛就別拜了,跟我來!你們要找的董菲菲大明星就在後面!」說完,當先饒過金佛,走到了大殿金佛後面的一個側門。在這裡,一個小沙彌當住了他們的去路,小和尚謙遜有禮的宣了一聲佛號,說道「幾位施主請止步!這裡是本剎的後殿,是貧僧等的居所,不對遊客開放,各位請回吧。」刀疤學著小和尚的樣,同樣的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說道「這位小和尚,裡面金禪大師正在等著我們。」 小和尚一愣,問道「莫非施主就是刀疤先生?」刀疤呵呵一笑說道「在下正是!」小和尚急忙讓開了通道,說道「幾位裡面請,金禪主持已經等了幾位很長時間了。」刀疤點頭稱了聲謝,隨後跟在小和尚的身後昂首挺進了後堂。 這座千年古剎平日裡只開放前殿,供遊客們觀賞拜佛。周晴在省城裡住了N年,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跟著周天豪一起來這裡燒香拜佛了。然而每次他們都只能駐足在前殿,至於這後堂,他們卻是一次沒見到過,在周晴的心,這裡實在是一個神秘的所在。通過側門,眾人進入了後堂,不由得被後堂的建築所吸引。前面的佛殿,雄偉端重,處處充斥著肅穆神聖的氣息,可是這後堂的風格卻截然不同。處處雕樑畫棟,亭落相連,曲徑通幽,讓人徜徉在這裡,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會感到一陣安寧,將俗世的諸多煩惱拋在腦後。各種各樣盛開著的佛家祥瑞之花,或紅或綠,入目則讓人心曠神怡,入鼻則讓人神清氣爽,來自視覺和嗅覺的雙重衝擊,讓人恨不得能留在這裡,再也不要離開。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難纏的董菲菲 幾棟供僧侶們休息的建築錯落有致的散佈在這如畫一般的妙境,體現著一種精妙絕倫的佈局,讓人看上去,只覺得這每一棟屋舍都和這周圍的環境完美無暇的契合在一起,幾乎分不清彼此。天人合一,正是佛家追求的至境。單從這後堂的佈置上,就可以看的出來,這座古剎歷經千年風雨而不倒,迄今為止,依然香火鼎盛,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一路走著,一路感歎著,眾人似乎已經忘卻了他們這次來的真正目的了。 在一棟精緻的屋舍前,一個白鬚白眉,慈眉善目的老僧,身披赤紅袈裟,靜靜的站在門前等著眾人。刀疤心神一動,急步走了過去,高宣佛號,說道「金禪主持,您佛法高深,平日裡輕易不肯見人,今天竟然勞您出門相迎,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了!」金禪主持一看就是難得一見的真正得到高僧,就站在你眼前,可是你總覺得他離你還很遠。可當你覺得他離你很遠的時候,他卻彷彿和你融為一體了。這奇怪的感覺讓刀疤的心裡直為金禪精深的佛法修為而敬佩不已。 金禪低聲宣了一聲佛號,這一聲出自金禪之口的佛號,決然不像刀疤所宣,純粹是為了和和尚搭訕的『接頭暗號』。這一聲佛號裡就好像是宣在了眾人的心裡,讓人不由得就會心一暖,只覺得這一聲佛號裡,飽含著對世人的憐憫,滿含著無窮的智慧。刀疤忽然覺得,在這樣一位佛法精深的高僧面前,宣佛號,簡直就是對佛祖的一種褻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滾燙,心裡倍感羞愧。「老衲等各位很長時間了。你們要找的人如今就在我身後的這間屋舍裡。有緣人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諸位,你們請進吧!」金禪單手豎於胸前,單手執著一串晶瑩剔透的佛珠,緩緩的說道。「有緣人?什麼有緣人?」龍靈兒下意識的問道。金禪看看她,笑了笑說道「有緣人就是有緣之人,有福之人,有道之人,有德之人。」金禪說了一連串的有什麼之人,讓龍靈兒聽的稀里糊塗,心裡喃喃的說道「有緣之人?我看你分明是有病之人!」 「貧僧無病,貧僧無垢……」金禪好像是看透了龍靈兒的心思,的說道。龍靈兒有些惱怒的對金禪喝道「你無恥!你竟然偷窺我的心?……」後來又覺得這有些匪夷所思,自己都覺得說不通,不由得住了嘴,沒了脾氣。讀心術一直都是佛家的大神通,如果不是這樣,佛祖怎麼知道他的弟是誠心實意的要修行佛法,而不是打著修佛的旗號胡作非為?刀疤可不想因為龍靈兒而得罪了這位德高望重的高僧,急忙沖龍靈兒喝道「夠了,你們不是急著見董菲菲嗎?她就在裡面,難道還要大師親自送你們進去?」 提起董菲菲,眾人立即回過神兒來,一起衝勁了禪房。這間禪房由一條絲簾一分為二,一為客廳,茶几椅凳,一應俱全,還有幾件古色古香的古董,將整個房間點綴的安詳古樸,精緻優雅,簡單而處處透著大智慧,外表的樸素蓄滿了內在的華美。預示著這個房屋的主人,也許物質上並不富有,但是靈魂上卻是無比充實。龍靈兒和周晴,張霞,急不可待的拉開了那道薄薄的絲簾,簾後面是一間小小的臥室,一張床榻靜靜的躺在房間的靠窗處,在床榻之上,靜靜的躺著董菲菲,此時好像是睡著了,呼吸均勻,臉色還有些暈紅。 「菲菲!」看到董菲菲,眾人提著的心終於是落了地。龍靈兒和周晴急忙走了過來,推了她幾把。董菲菲的眼皮抖動了幾下,隨後緩緩的睜開,坐起身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滿是庸懶舒爽的說道「這一覺睡的好舒服啊!」清醒過來後,董菲菲立即一陣東張西望,目光直接忽略了近在眼前的龍靈兒,周晴等人,急切的尋找著什麼。龍靈兒見狀有些不滿的說道「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我們找她找的那麼辛苦,她倒好,躲=在這裡睡覺!」 董菲菲似乎沒有找到她想要找的東西,臉上開始流露出一種焦急,不安。周晴一驚,拉住她的手,讓她注意到自己,問道「菲菲,你在找什麼?」董菲菲喃喃的說道「找強哥啊,他怎麼不在了,怎麼不在了?」看到董菲菲那惶急的神情,周晴和龍靈兒的心裡都是一酸,周晴抱住董菲菲輕聲說道「冷靜點兒,菲菲!冷靜點兒,雖然大家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強哥他真的是已經離開我們了。現在他也許正在天上看著我們,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麼傷心,難過,看到你這樣,他會擔心的……」 董菲菲奮力掙扎出周晴的懷抱,急切的說道「你們以為我是神智不清嗎?不是的,強哥他真的沒有死!是他救了我,他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被他抱過一次,我就再也不會忘記那種感覺。沒錯兒,在我跳下斷崖的時候,是強哥抱住了我!他還沒死,你們聽明白了嗎,他沒有死!」「跳崖!?」董菲菲的話讓眾人吃了一驚,龍靈兒吶吶的說道「菲菲,你……你去跳過斷崖?」 董菲菲搖搖頭說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關鍵是要找到張強,是他救了我,他還沒死!」董菲菲的話讓眾人心一振,刀疤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要是真的被董菲菲這樣鬧下去,張強假死的真相一定會被揭開。於是咳嗽了一聲,冷冷的說道「董菲菲,你又在胡言亂語,蠱惑人心了?」董菲菲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刀疤,絲毫也不害怕刀疤眼那狂亂的殺意,振聲說道「胡言亂語,蠱惑人心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刀疤的臉色一冷,怒視著董菲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董菲菲篤定的說道「其實你二月知道張強根本就沒有死。你舉辦這樣一個盛大的葬禮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張強已經不在人世了。如果張強真的死了,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靠近棺材?因為棺材裡根本就沒有張強,對嗎?」龍靈兒步步緊逼,越說越是肯定,讓周晴和龍靈兒他們的心也跟著亂了起來,一雙雙妙目齊刷刷的看向了刀疤。刀疤咬了咬牙,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是瘋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刀疤這無疑是理屈詞窮的表現,現在龍靈兒和周晴,張霞他們也開始懷疑了,眾人一齊將刀疤圍住,周晴瞪著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跟我們說實話,不要騙我們。張強他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刀疤是何等的人物,豈會被幾個女人所震懾。冷冷的笑道「真是笑話,你們剛參加過強哥的葬禮,竟然會問我這樣可笑的問題?天下之大,哪裡有人會為活人舉辦葬禮!你們見過嗎?」眾人不由得被報靶說的愣了一愣,刀疤繼續說道「再說,在電視上你們也看到了,強哥親自開槍向自己射擊,那是真槍可不是假槍!就連醫生也親自判定強哥是的的確確死了,你們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刀疤的話讓眾人的心裡一悲,張強開槍自殺的那一幕,她們是親眼看到的,無可爭議,周晴和龍靈兒,張霞沉默了下去。董菲菲見狀急聲說道「周晴,靈兒,霞姐,你們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敢用我的生命發誓,救我的人就是張強,不會錯的!」周晴將董菲菲抱在懷裡,輕聲安慰道「好了好了,菲菲,我們都知道你很難過,我們大家也是一樣,張強真的已經死了,你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好嗎?」 董菲菲痛苦不已的搖頭將周晴推開,大大的眼睛泣血也似的看向兩眾人,說道「你們……你們都不相信我!好,我就證明給你們看。我再跳一次斷崖,我知道張強一定會來救我的!」說完,董菲菲瘋也似的向門外衝去。眾人聽了,心狂驚,急忙追了過去。眼看著董菲菲就要衝出古剎了,猛聽的一聲「阿彌托佛!」奔跑在前面的董菲菲就好像是被人施展了催眠術似的,一下定在了當場,周晴快跑幾步,一把將她死死的抱在懷裡,忍不住斥責道「菲菲,你瘋了嗎?那斷崖能說跳就跳嗎?」 董菲菲使勁兒的掙扎著,可是她的渾身上下就好像是被一條看不見的繩索給捆住了似的,任憑她如何掙扎也是無用。金禪緩步走了過來,對董菲菲說道「這位女施主,亡者已以,西去菩提,自由佛光降瑞,女施主又何必過於執著。萬般皆有緣,若是有緣,又何必執拗於今生今世?」「大師,你佛法高深,定然知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對嗎?你快告訴他們,張強真的沒有死,他就在這附近!」說完,董菲菲仰頭對著虛空喊道「張強,你出來啊!我知道我錯了,你出來吧!……」 任憑董菲菲喊破了喉嚨,周圍依舊是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聲響,看到董菲菲痛苦不已的模樣,張秀梅心倍感不忍,好想當著大家的面兒,把張強假死的事情說出來,卻被刀疤死死的攔住。金禪宣了一聲佛號,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臉上充滿了仁慈和關愛。董菲菲喊了一會兒,忽然收聲看向金禪問道「如果不是張強的話,那當時救我的人是誰?又是誰將我送到了這裡來?」 金禪皺了皺眉頭,說道「貧僧已經說過,送你來的是有緣之人。」「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你何必要欺騙小女?」董菲菲有些幽怨的看著金禪說道。金禪苦笑一聲說道「貧僧並沒有打誑語,貧僧只是親口答應了那人,不將他的來歷告訴任何一個人,所以……所以,對不住女施主了!」「你不要再騙我了,那個有緣之人就是張強對不對?」董菲菲不死心的追問道。 金禪說道「那位有緣之人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不是風華正茂的年輕人……」還沒等金禪的話說完,董菲菲的眼睛一亮,高聲說道「好像沒人告訴您張強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吧?」董菲菲的話讓周晴和龍靈兒也是不由得心一振,齊齊看向了金禪。董菲菲有些得意的看著金禪說道「大師,您都已經說漏嘴了,就不要再隱瞞我們了!就當是日行一善,求求您就告訴我們張強的下落吧!」 金禪面不改色,淡淡的說道「女施主生的花容月貌,能讓女施主如此傾心的自然不會是年過半百的老頭,我只不過是隨口猜上一猜,看來我並沒有猜錯!」「你!……」董菲菲有些衝動,想要把金禪的禿頭給敲爛!「那好,就算你說的有道理,現在我要見那個有緣之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向他行禮道謝,總是應該的吧?」金禪無奈的說道「對不起,又要讓施主失望了,那位有緣之人如果肯見你的話,就不會不辭而別了。不過如果施主真的是對他感恩戴德,不妨每日在心為他乞福,求平安,如此足已。」 董菲菲面對金禪已經是徹底的沒招了,有些悲苦的輕聲低喃道「難道他就這麼討厭我?難道他再也不肯原諒我了?可是如果他不肯原諒我的話,又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周晴輕輕的走過來,說道「菲菲,不管張強是不是真的死了,他都永遠活在我們的心裡,對嗎?」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佛家至寶 董菲菲面對金禪已經是徹底的沒招了,有些悲苦的輕聲低喃道「難道他就這麼討厭我?難道他再也不肯原諒我了?可是如果他不肯原諒我的話,又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周晴輕輕的走過來,說道「菲菲,不管張強是不是真的死了,他都永遠活在我們的心裡,對嗎?」董菲菲呆呆的看了周晴一眼,默默的轉身離開了古剎。刀疤對周晴,龍靈兒說道「人我已經找到了,要是再讓她走丟了,可別再來麻煩我了!」龍靈兒聽言,生怕董菲菲再想不開,急忙跟了上去。 而周晴卻湊到了刀疤的身旁,有些怪異的看著他。刀疤有些不舒服,問道「你幹嗎這樣看著我?」周晴直視著他的眼睛,幽幽的說道「不管張強他躲到哪裡,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的!」刀疤聽了一驚,喃喃的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周晴笑了笑,湊到刀疤的耳旁輕聲說道「你的手下全部出動,搜索了兩遍都沒找到董菲菲,你怎麼可能只是坐在那裡,就知道董菲菲在這齊雲山的古剎?除非你是神仙!」刀疤的眉頭猛的一皺,心裡責備自己實在是有些大意了。當他正思索著該用什麼樣的借口來搪塞她的時候,周晴忽然又說道「你就讓他躲著吧,有種一輩都不出來見我們。哼……」說完,周晴一扭小蠻腰,跟上了龍靈兒她們。 看著刀疤愁眉哭臉的模樣,秀梅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要露餡兒了?」刀八苦笑了一聲說道「沒辦法啊,強哥的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精明!要想瞞過她們我看比登天還難。眼下,只有瞞過一天,算一天了。不過,老婆,我不得不警告你,以後你要站在我這邊!不要動不動就叛變,這會讓我很傷心的!」秀梅咯咯的笑道「好啦,知道了!我站在你這邊!」刀疤撇撇嘴說道「就怕你嘴上說的好聽,可是一對上她們,你的同情心就開始氾濫!走,我知道有一家西餐廳非常不錯,你要請客,彌補我受傷的心靈!」秀梅「啊!」了一聲,不滿的說道「又是我請客!?你這人也太過分了吧?」刀疤撇撇嘴說道「那沒辦法,誰讓你是實業家,有錢人的,我不宰你宰誰啊?」秀梅怒氣沖沖的說道「那也用不著到你自己的飯店吃飯都要掏錢吧?」刀疤一路走,一路笑道「這叫以身作則,你以為現在當個大哥容易嘛……」秀梅衝著刀疤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笑吟吟的跟了上去。 等到眾人離去了,金禪低聲宣了一句佛號,說道「施主,出來吧。」金禪的話剛一落地,空氣就出現了一陣不規則的扭動,張強的身影緩緩的現了出來。「施主,老衲一生不打誑語,今日卻為施主破了戒,施主總該有些表示吧?」張強忍不住無奈的笑了起來說道「金禪啊金禪,在別人面前,你威嚴莊重,如在世佛祖,可怎麼到了我面前,就變成了如此斤斤計較的小市民?」 金禪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施主佛緣深厚,本就是佛祖派下凡間弘揚佛法的半神,豈能和那些凡夫俗相提並論?」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好你個金禪,念了一輩的經,倒練了一副好牙口。說吧,你想要什麼?」金禪想了想說道「不知施主都有些什麼,說出來也好讓我掂量掂量……」張強笑了笑,說道「那你聽好了,我這裡有上古失傳佛經《大乘經》五卷,母本《佛祖點世經》三卷,另外還有佛祖無骨舍利三塊。你要哪一樣啊?」佛經是張強從女媧的記憶裡找到的,至於無骨舍利則是原本就放在女媧神戒的。原本張強並不知道那就是大名鼎鼎,佛教視之若珍寶的無骨舍利,還是後來他機緣巧合,翻了一本佛經,在佛經上找到記載,才發現它身份的。 張強說的這三樣,都是佛界至寶,只存在於傳說之,卻從沒有人見過其真本。傳說,只要讀了《大乘經》,立即就可以坐地成佛,而讀了《佛祖點世經》則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與天地同壽!這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充分說明了,這兩部經書的珍貴和玄妙。金禪苦研佛法近百年,佛家的經典,他幾乎都能倒背如流。可是他的佛法境界也只能止步與此,要想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唯有閱得上古佛經,可是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至於無骨舍利,那更是至寶。還不要說,這無骨舍利還是佛祖釋迦牟尼所化,孕育著能通天遁地的大造化。 聽張強講完,就算是進場定力驚人,此時也不能不動容了。一雙眼睛乾巴巴吧的看向張強,嘴唇哆嗦著,卻遲遲說不出話來。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大師?您怎麼了?莫非這些都不能讓您滿意?」金禪急急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的張強眉頭直皺,說道「大師,佛以助人為本。本來不求回報,你這樣做,可是有違佛意的哦。」金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連連宣了好幾聲佛號,才平息了心的激動,看著張強說道「施主,您所說的這三樣都是佛家至寶,留在您的身上也是無用,不如就一起……」 「哈哈哈……好你個老和尚,貪得無厭,竟然想將三件佛家至寶一起留下!這要是讓佛祖知道了,還不被你的氣的從天上跳下來,擰斷你的脖?」張強笑著說道。金禪不愧是佛法高深之輩,面對張強的譏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佛家雖然戒貪,但是能為佛家找回失傳亙古的佛經和舍利,老衲願意放棄百年孽業,當這個罪人!」看到金禪一臉的決然,張強倒是有些佩服他了。佛家講究苦修,他們在佛境上的每一分進步,都是經過不斷的磨練換來的。像金禪這樣,佛法修為達到如此高深程度的,更是經歷了無數的生死磨難,金禪能說放棄就放棄,不是需要一點半點兒的勇氣和魄力。 張強歎息了一聲,將三件佛界至寶一一的擺放在金禪的面前。兩部佛經經歷了數千年的風雨,此時看上去卻依然平整如新,散發著一種莊嚴的氣息。三顆無骨舍利則好像是深淵的三盞明燈,散發著一種神聖的光芒,讓人看了就好像是靈魂受到了一次徹底的洗滌一般,原本浮躁的心瞬間就會寧靜下來。 看著這三樣東西,金禪不由激動的熱淚盈眶。如獲至寶似的,輕輕撫摸著它們。「佛祖啊!弟金禪,到底積了什麼德馨,能在圓寂之前,親眼得見這三件至寶啊。」金禪忍不住仰天感歎起來,讓張強有些不滿,吶吶的說道「這些都是我給你的,只是為了答謝你替我撒了謊,管佛祖什麼事兒?」金禪連連點了幾個頭,衝著張強說道「是,是!多謝施主,貧僧在這裡代表天下所有的佛家弟,向您叩謝了!」說完,金禪忍不住跪了下來。張強見狀一驚,身體向一旁閃開,避過金禪的這一跪,笑道「金禪,你是伺候佛祖的,此生只跪父母和佛祖,你這一跪我可承受不起!寶物我已經留下了,我也不欠你什麼了,就此告辭!」張強豪笑了一聲,消失在了空氣之。金禪激動不已的喃喃自語道「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身懷大神通之人,真是蒼天之幸,萬民之福啊!」…… 離開古剎之後,張強對刀疤交代了一番,把新換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讓他密切注意著他旗下的幾大集團。這些個集團,並不像其他的集團那樣,董事長隨便找個總經理就可以放手不管了,一旦張強離開,這些集團立即就會有許多問題冒出來,比如說原料。龍泉,龍喜,龍幕,這三大集團的原料,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張強能找到,張強離開後,必然會給他們帶來重大影響。張強不是那種會輕易失去理智,拋開一切的人,他只是想輕鬆一段時間,但是卻絕對不想就此毀了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事業。 將一切都交代妥當之後,張強一個跟頭翻上了雲端,駐足在雲端之上,張強變換了一下容貌,徹底融合了第三塊女媧元神碎片之後,這就變的簡單多了。容貌轉換,張強收斂起了那種震人心魄的氣質,變的普通了些。想著東南西北掃視了一周,張強還是沒能確定該去哪裡。索性一跺腳,騰空而起,身如曼佗羅般的在空劇烈旋轉起來,隨後冷不定的向著一個方向爆射而出,那個方向正是南方…… 史秋帶著悲痛的心情,急匆匆的從北京和何一清,郭啟華一起來到了S省省城。而此時,張強已經被下葬了,在一塊公共墓地上,一個小的不起眼的墓碑悄然而立。站在墓碑前,史秋悲從心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個不停。何一清輕輕的攬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阿秋你也不要過於傷心。能和他交往一場,已經是很有緣分了……」史秋悲苦的搖搖頭說道「本應該是他站在我的墓前,為我送行。可是現在卻調了個個兒,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的悲劇到底還要重演多少次?」 郭啟華輕輕的將一束開的正艷麗的菊花擺放在張強的墓前,幽幽的說道「天妒英才,也許老天並不希望我們國這麼快就騰飛,也許是老天還要給我們炎黃孫以磨練……」 就在三個老人在張強的墓前長吁短歎,悲傷不已的時候,刀疤帶著十個地刺隊員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看到刀疤等人,史秋的眉頭一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史秋並不認識刀疤,看到這些人氣質有些和常人不同,心一緊,他身邊是國寶級的科學家,還有一個科學院長,都是對國家極為重要的人,要是碰上恐怖襲擊,那他史秋和吃罪不起。看到史秋緊張的模樣,刀疤笑了笑,淡淡的說道「請問,您是史秋史將軍嗎?」 史秋愣了一愣,回答道「不錯,就是我,你們想要幹什麼?」刀疤說道「強哥讓我將這十個地刺隊員交給您。他說,他不能陪您一起去伊拉克了,他深表遺憾。這十個地刺,是用來貼身保護您和您的家人的。另外,我們的運糧船隻,將在三天後,起航前往伊拉克。如果您還覺得不安全的話,到時候可以和他們同行。船上不但有保安,還將有十名地刺,同時會有人前來接應,保證萬無一失!」 聽了刀疤的話,史秋有些感動,他沒有想到,張強在死之前,竟然把一切都安排的如此周詳,甚至就連他要去伊拉克的事情都放在了心上。越是如此,史秋越是感到悲痛,緩緩的說道「那我就三天後和他們一起走吧。這三天裡,我要好好的陪陪他,免得他一個人孤單!」史秋對張強的感情落在刀疤的眼裡,讓刀疤也有些感動,一開始他只不過是聽從張強的吩咐,把地刺送來,現在他的想法變了,有些羨慕張強的眼光,似乎他交的每一個朋友都是重情重義的漢。 「史將軍,強哥還有一件事情要求您……」刀疤帶著幾分尊敬說道。史秋神色一振說道「什麼事兒,說吧!只要我史秋能辦的到,一定竭盡全力!」刀疤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您的這次伊拉克之行,勢必會見到強哥女朋友曉涵,他希望您不要將他的死訊透露給曉涵,強哥不想讓她傷心。」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上當的周宗南 「可是這些事情是瞞不住的,她總有一天是會知道的……」史秋吶吶的說道。刀疤擺擺手說道「那是以後的事情!強哥希望隨著時間,讓她淡淡的忘記了自己,這樣等到告訴她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頂多也就是難受一小會兒,很快就會過去了。」史秋歎息了一聲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事情真的會是這樣嗎?」刀疤將張強交代的事情辦完,轉頭對那十名地刺喝道「李浪!」一個身材修長健壯,體貌端莊的年輕人應聲走出了行列,神采奕奕,聲音嘹亮的吼道「在!」 「李浪,你是這十人小組的組長!現在我正式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史將軍和他的家人,不能讓他們受到一點兒傷害,能做到嗎?」刀疤喝問道。「保證完成任務!」李浪聲音震天的吼道。史秋帶兵多年,什麼樣的精兵強將沒見過?可是像李浪這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莫名另人振奮的精氣神兒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再看看李浪身後的那些人,心裡更是驚了幾驚,艷羨不已。刀疤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史秋說道「史將軍,人就交給你了。從現在起,他們就是你的人了,任憑您調遣!」 史秋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著張強的墓碑說道「張強兄弟,你我只有區區幾面之緣,可是我們卻情投意合。今天,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史秋收下了,黃泉路上你慢點兒走,等著我,咱倆這輩做忘年交,下輩做好兄弟!」刀疤在張強的墓碑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將地刺留下,告了聲罪,一個人轉身離去。史秋看著李浪說道「李浪,我知道,你們和張強表面上是長官於士兵,實際上卻勝似兄弟。從今以後,你們也是我史秋的兄弟,我們同生共死,有難同當,我史秋絕對不會讓你們感覺到半點兒委屈!」 李浪緩緩的說道「保護您和您的家人,是強哥給我們的最後一道命令。我們哪怕是肝腦塗地也要完成!如果史將軍能把我們當成兄弟的話,我們感激不禁。同樣,如果您只是把我們當成保鏢的話,我們也會盡職盡責!」史秋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真是什麼樣的將軍,什麼樣的兵,張強沒想到,你帶兵都比我帶的好…… 為了三天後能和張強的運糧船隊同時出發,史秋告別了郭啟華和何一清,帶著地刺回去收拾行裝了。而郭啟華則和何一清一起相約來到了張強的農科所。張強的農科所裡有一大半兒的科學家都是來自科學院的,因此在這裡見到了郭啟華,許多的科學家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郭啟華則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認識的每一個人,心裡直哼哼道「你們這些叛國投敵的叛徒,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有臉面與我對視。 看到過去的老領導,一些上了年紀的科學家是滿不在乎,但是那些正值壯年,有的更是郭啟華一手提拔起來的,則有些汗顏了,每每被郭啟華的目光逼的臉通紅。「哎呀,這不是郭大院長嗎,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了?」現在張強和農科所和國科學院已經是國內公認的兩大研究機構,其實力不相上下。隨著農科所不斷的有世界頂尖的科研成果問世,他們開始越來越受到國際上的關注,名氣也跟著越來越大。現在國際科學會舉行會議的時候,一般都要同時向國發兩張請柬,一張給科學院,一張給農科所。基於這樣的事實,李祥的身份和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由過去的一個大學小教授,變成了能和郭啟華這樣的人物平起平坐的大人物了。 郭啟華其實很是有些不滿於李祥,在他的潛意識裡,李祥整個就是一暴發戶,一個依靠著自己的學生一夜成名的暴發戶。可是回頭想想,他的桃李也是遍及天下,可怎麼就沒有一個能像張強這樣有出息,能讓他揚眉吐氣,加以依仗的呢?所以說來說去,李祥能有今天的地位也不全是偶然的。 郭啟華雖然心對李祥有些不爽,但是表面上卻不敢顯露出來。為什麼?因為郭啟華惹不起李祥。原因很簡單,在李祥的這個農科所裡,擁有著全世界最先進的儀器和設備。許多儀器和設備都是科學院夢寐以求,卻始終得不到的。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只有向人家借了。既然有求於人家,那當然是惹不得嘍。郭啟華笑著伸手握住了李祥遞過來的手,呵呵笑道「早就仰慕李兄的農科所,想來看一看,一直都找不到機會。今天終於按耐不住,不請自來,李兄您不會怪罪吧?」 李祥哈哈的笑道「這是說哪裡話?像郭院長這樣的,統領本國科學家大軍的人物,我請還都請不來呢!」說完,李祥的目光轉向了何一清,一眼就認出了他,有些崇拜的說道「原來大名鼎鼎的能源之父何先生也來了,這真是太讓人驚喜了!」何一清呵呵的笑道「驚喜嗎?我看未必吧!如果李所長真的這麼看重老夫的話,想當初就不會拒絕老朽加入的申請嘍……」郭啟華聽了一愣,轉頭看著何一清問道「何老,原來當初您也……」何一清有些尷尬的笑道「可不是嗎,只是卻被李所長給無情的拒絕了。 當初何一清的確曾經向李祥發了一封信,婉轉的說明了自己想要到農科所從事研究的請求。那是何一清實在是受不了周宗南在他面前的炫耀,才一時氣惱,寫了那樣一封信。然而當時,農科所還剛起步,研究的領域還沒有涉及到能源方面,再加上,那時侯,已經有不少的科學家從科學院跳槽到農科所了,李祥擔心,再這樣下去,會給他的農科所帶來麻煩,所以就婉言謝絕了何一清。何一清是一個好面的人,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到處亂說。 雖然現在何一清還在科學院供職,可是郭啟華還是不由得驚出了一聲冷汗。現在科學院能和何一清比肩的頂尖科學家已經是鳳毛麟角了,如果當初何一清也走了,那現在科學院估計已經整體搬家到這裡來了。「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提了,李所長,你是不是帶我們一起參觀參觀這裡呢?」看到李祥也有些尷尬,何一清笑了笑,叉開了話題。李祥急忙接著說道「那有什麼不可以,兩位請跟我來!」 李祥帶著兩人在農科所裡轉了一圈兒,郭啟華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農科所就好像是一塊吸金石似的,將他手下的科學家紛紛吸到了這裡。那一個個配備著夢幻般設備的實驗室,讓郭啟華這樣一個見過世面的人也不由得心裡震顫不已。郭啟華當年曾經有幸參觀了美國的幾個一流的實驗室,他現在還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感受,那種震撼,那種艷羨,讓他在參觀完後幾十個夜晚都沒能睡好。一閉上眼睛就是那些存放在美國實驗室裡的先進設備,和美國科學家那讓他抓狂的舒適無比的研究環境。他當時就篤信,只要給國的科學家相同的研究環境和條件,國科學家能夠創造處兩倍於他們的成果。可是現實畢竟是殘酷的,國落後的科研環境和科研政策正在極大的牽制壓抑著科學家們的研究積極性,這在短時間內難以得到改善的。 可是今天,在李祥的農科所裡,他再次感受到了當初在美國實驗室裡的那種感覺。一流的設備,一流的環境,再加上農科所所制定的詳細的獎勵計劃,這些科學家不玩命兒的搞研究,那才是真正的奇了怪了。 最後,李祥帶著兩人來到了屬於他,周宗南和周克清的實驗室。「何一清!?」周宗南見到何一清,明顯吃了一驚,隨後陰笑幾聲說道「怎麼,你也終於忍受不了那個摳門兒的郭啟華,跳槽了?」「周老,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摳門兒嗎?」郭啟華然的從門外跟了進來,看著周宗南,有幾分不滿的問道。周宗南沒想到郭啟華也會來,心一急,被嗆到了,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何一清很是過癮的說道「咳,咳,咳死你,讓你亂說話,讓你瞎得意!」周宗南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撫摸著起伏不定的胸膛,狠狠的瞪了何一清一眼,怒聲喝道「你個老東西,就算你嫉妒我,也不能盼這我死吧?虧我還和你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被你蹭了那麼多頓飯!」何一清不滿的反駁道「我說你,說話的時候,摸摸良心行不行?誰蹭誰的飯啊到底?是誰,動不動就像叫花似的跑到別人的門上,要吃要喝的,丟人現眼! 看到兩個頭髮都白了的專家為了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吵成了一團,眾人都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不跟你爭這些沒用的了,老頭兒,我問你,最近你有什麼像樣的成果啊?」周宗南轉變了話題,得意洋洋的沖何一清嚷道。何一清撇撇嘴說道「這是國家機密,我怎麼會告訴你?」周宗南嗤笑一聲說道「什麼國家機密,我看你一無所得吧?你看看,我們的征服沙漠計劃,可是就要上馬了,等到我把萬里沙漠,變成萬里綠洲,看不把你的眼珠瞪出來! 周宗南的項目的確驚人,何一清皺了皺眉頭,忽然心一動,笑道「那有什麼了不起的。比起我的重大發現,你這只是小兒科罷了!」周宗南不屑的撇撇嘴說道「重大發現?你能有什麼重大發現?」何一清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發現一種新的固態能源,它的利用率比同體積的石油高出幾百倍。你說這個發現重大不重大?」周宗南的臉色一僵,在現在這個能源極度匱乏的時代,能找到新的能源的確算的上是重大的發現。 「你不會是在吹牛吧?」周宗南斜著眼睛看著他幽幽的說道。「吹牛?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不是在吹牛!」何一清好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空前不滿的嚷了起來,隨後手在懷裡一掏,將那顆熒熒生輝的紫水晶給拿了出來。伸到周宗南的面前,笑道「看看,不過注意了,不要把眼珠瞪出來了!」 周宗南接過紫水晶,仔細的看了看,抬頭問道「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何一清哈哈的笑道「怎麼,你好奇了?現在你知道我的發現有多重大了吧?」周宗南嘿嘿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這個也算是重大發現的話,那我也有一個重大發現!」何一清的笑容一僵,吶吶的問道「你發現了什麼?」周宗南大聲的說道「我發現你是個小偷兒!」何一清的眉頭一皺,怒聲喝道「什麼!?你說誰是小偷兒?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休想我會放過你! 周宗南捏著紫水晶,說道「哼,這明明是我們實驗室裡的東西,你上哪兒發現的?該不會是在我們實驗室裡發現的吧?」何一清忽然笑了起來,看著郭啟華說道「果然你猜的沒錯兒,我們看來是找到紫水晶的老巢了!」看到何一清老狐狸似的表情,周宗南隱隱的覺得自己好像是上當了。郭啟華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是這樣的。周老,多謝你以實相告啊。」周宗南的眉頭一皺,看著何一清問道「你……你是故意逗我玩兒的?」何一清得意的笑道「我要是不這樣,你怎麼會不打自招,告訴我們這裡有紫水晶?」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拒絕 郭啟華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是這樣的。周老,多謝你以實相告啊。」周宗南的眉頭一皺,看著何一清問道「你……你是故意逗我玩兒的?」何一清得意的笑道「我要是不這樣,你怎麼會不打自招,告訴我們這裡有紫水晶?」周宗南聽了一滯,看著笑的就像是一隻老狐狸似的何一清,吶吶的說道「你……你這次專門就是為了紫水晶而來的?」何一清哈哈的笑道「這次你變聰明了,不錯,正是!」周宗南嚥了口唾沫,有些赧然的向李祥看了過去,李祥的眉頭微微簇起,臉色有些猶豫不定。 現場陷入了沉默當,郭啟華瞪著不大但是卻有神的眼睛,掃視了一番,對李祥說道「既然這裡有紫水晶,李所長應該不介意我們研究研究吧?」李祥苦笑了一聲說道「那樣豈不是顯得我們太不講情面了。跟我來吧。」說完就帶著何一清和郭啟華來到了他們的種和樹苗培育室。李祥一打開門,一道紫色的華幕便從門縫如水一般的流淌出來,將三人淹沒在了其。那一刻,郭啟華和何一清只感覺彷彿整個空間,整個大地都活了過來,一切都充斥著讓人新潮澎湃的生機。那勃發的生命氣息隨著紫光悄無聲息的滲透進兩人的身體裡,一時之間,兩人只覺得一派舒爽,多年來的刻苦研究積累下來的勞頓,疲憊,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郭啟華和何一清,相視皆有些驚訝,一起迫不及待的闖進了實驗室。如目的一切讓兩人都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在實驗室四周的牆壁上,懸掛著上百架能量轉換器,不停的釋放出片片紫光,將整個實驗室都籠罩在其,成堆的糧種和樹苗在紫光下全被染成了紫色,一種夢幻而神秘的色彩。「李所長,你們這是?」郭啟華不由得有些驚異的問了出來。李祥淡淡的說道「我們正在用紫水晶的力量,來改變這些糧種和樹苗的基因,增強它們的生命力,以期它們能夠在像沙漠那樣惡劣的環境存活。 「這就是你們真在進行的沙漠計劃?」何一清問道。李祥笑了笑說道「正是!」「把沙漠變成良田,聽起來怎麼有些天方夜談的味道?」郭啟華有些難以接受的說道。「這絕對不是天方夜譚!目前所有的技術難題我們都已經攻克了,甚至我們已經在沙漠成功種植了數百棵經過基因改造的樹苗,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那些樹苗現在長勢喜人!」李祥笑著說道。「這難道真的可行?真是有些不可思議。」郭啟華喃喃的說道。 李祥笑了起來,道「科學的魅力所在不正是將不可能的事情變為可能嗎?我想也正是這樣的動力才使的兩位在科學事業上奉獻了一生吧?」郭啟華苦笑一聲說道「不錯,看來是我太主觀了。」何一清忽然皺眉說道「聽你的意思,這些樹苗之所以能在沙漠存活,是因為它們被這紫水晶的力量改變了基因,增強了生命力?」李祥道「是啊,有什麼問題嗎?」何一清輕搖著頭,緩緩的說道「我們都知道,這無論是動物的基因還是植物的基因,都是極其穩固的,每一次轉變都要經歷千年,萬年,甚至百萬年的時光,由此可見,要想改變基因需要多麼大的力量。然而這些紫水晶的能量卻能夠輕鬆自如的辦到。這說明了什麼?」何一清忽然目光炯炯,滿是興奮的看向郭啟華。 郭啟華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振奮的說道「這說明紫水晶所蘊藏著的力量之龐大,完全能夠將航天器送上外太空。」「等一等,等一等……」李祥打斷兩人的話,說道「什麼航天器?你們在說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郭啟華也不準備瞞李祥了,對他說道「說吧,這些紫水晶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看這個實驗室裡所擁有的紫水晶的數量,你們應該找到這種紫水晶的礦脈了吧?」 李祥呵呵的一陣苦笑,說道「什麼礦脈?您不要搞錯了,我這個農科所裡全都是植物學家,沒有地質學家和礦藏學家。」「那你們這麼多的紫水晶是從哪裡搞到的?不要告訴我是在小商品市場買的。」郭啟華茫然的問道。李祥苦笑一聲說道「這些紫水晶都是張強給我們的,至於他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神奇而瘋狂的石頭,我就不得而知了!」「難道……難道你就沒有問問他,這麼好的東西,你不會不對它才出處感興趣吧?」郭啟華有些氣惱的問道。 李祥聳聳肩膀道「再說一遍,我是研究植物的,不是研究礦石的。我只需要知道這些紫水晶有什麼用,其他的我不需要也不想知道。」郭啟華苦惱的搖了搖頭,沖李祥說道「你啊,真是氣死我了!這麼說吧,現在我們急需這些紫水晶,用來為航天器提供動力,你能為我們提供多少數量的紫水晶?」 李祥幽幽的說道「我們所有的紫水晶都在這裡了……」還沒等李祥說完,郭啟華就說道「那好,這些我們全都要了,你讓人把紫水晶都卸下來,我們馬上運回北京。」李祥看著郭啟華一副領導的架勢,好像下命令似的對自己說道,心裡頗有些哭笑不得,幽幽的說道「喂,郭啟華大院長,你搞清楚點兒,這裡不是你的科學院,莫非你想動搶的不成?」郭啟華聽了李祥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又官僚主義了,急忙賠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太心急了!李所長,這個項目關係到我們國家在整個世界航天領域的地位,意義重大!主席和總理都看的很重,我希望你能以國家的大局為重,不要只顧著小集團的利益。」 李祥淡淡的說道「對不起,雖然我也很想為國家的航天事業做一份貢獻,可是這裡的紫水晶對我們的項目也是大有作為。沒了它們,我們就無法完成對種,樹苗基因的改造,不能改造它們的基因,無論是多少種撒在沙漠裡,多少樹苗種在沙漠裡,那都是肉包打狗,有去無回,我也沒辦法!」「李祥同志,我覺得你要能分清輕重緩急,明白哪個項目對國家的建設更重要。如今所有的國家都將觸手伸向了外太空,宇宙時代正在大踏步的向我們走來,如果我們此時不想盡一切辦法,在外太空佔據有利地位,百年過後,在宇宙將沒有我們國人的立足之地,難道你不明白嗎?」何一清有些苦口婆心的勸道。 李祥幽幽的說道「拜託,不要過度的高看自己的項目,而隨意的踐踏別人的研究。航天研究是重要,可是我們的沙漠治理難道就不重要了嗎?現在沙漠每年都在以驚人的速度吞噬著大片的耕地,良田,如果任由沙漠張狂下去,不用百年,五十年,我們國就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正因為我認清了輕重緩急,所以才更要拒絕你們!」「那個……那個李所長,不如這樣,我們二一添做五,大家平分了算了!」郭啟華想出了一個折的辦法,看似公平,其實餿的很。 李祥撇嘴說道「不可能!現在這麼多的紫水晶剛好能滿足我們的需要,若是分給你們一半,無疑將大大的降低我們的項目進度,何況,只有一半的紫水晶,即使給了你們,恐怕也不足以將航天器送上天吧?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在這裡跟我瞎耗了,組織勘探隊伍,盡快的發現紫水晶的礦脈才是正途!」郭啟華瞪了他一眼道「你說的倒輕巧。紫水晶不同於石油,更不同於煤炭,它的成因和儲存環境,我們一無所知。在這近一千萬平方公里的廣袤土地上,你讓我們的勘探隊去哪裡勘探?」 李祥皺了皺眉頭,嘖嘖的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很麻煩。那我就沒辦法了,只能祝你們好運了!」李祥肩膀一聳,雙手一攤,極度不負責任的說道。「李祥,你……」李祥的態度讓郭啟華和何一清的心裡都窩了一團火,郭啟華更是忍不住又瞪起了眼睛,發起了官威。好在他及時的恢復了理智,意識到,自己似乎管不到人家,努力的將語氣平緩下來,郭啟華幽幽的說道「李祥同志,這樣吧,只要你肯把這些紫水晶送給我們,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及時我做不到的,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為你們爭取!」 李祥呵呵的笑道「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我絞盡腦汁,也沒想到我們現在急需什麼東西?人才嗎,我們這裡可以說是人才濟濟。資金嗎,我們這裡的資金比你們科學院還要充裕,設備嗎,科學院有的我們也有,科學院沒有的,我們好像也有……對不起,您們幫我想像,我有什麼地方,需要您來幫忙?」 李祥的話差點兒沒把郭啟華給氣死,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嫉妒死。李祥所說的人才,資金和設備這三樣科學研究缺一不可的東西,正是郭啟華每天都要為之頭疼的。而到了這裡,這些都成了不足掛齒,小兒科的問題,怎能不讓郭啟華嫉妒的要抓狂?郭啟華狠狠的哼了一聲說道「這樣說來,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商談下去的餘地了?」李祥淡淡的說道「不,也許等到我們急需您幫忙的時候,我們還可以談,只是恐怕您要等等了。」郭啟華氣惱的說道「好,李所長,你不要把話說死了,我們走著瞧!」 看到郭啟華真的是轉身就走,何一清快走幾步追上他,說道「院長,我們就這樣走了?好不容易知道這些紫水晶,可不能輕易放棄啊!」郭啟華冷冷的說道「那有什麼辦法,你也看到了,人家根本就不買我們的賬!」「哎!可惜張強他死了,要不然,我們找他問問什麼就都知道了。」何一清倍感無奈的說道。郭啟華哼了一聲說道「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看李祥整個就是一小市民,我看張強也好不到哪兒去。」 看到郭啟華和何一清臉色鐵青,招呼都不打一個離開了農科所。周宗南好奇的問道「李祥,你做什麼了,不是給他們灌了耗藥了吧?你看看他們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李祥歎息了一聲說道「也差不多!反正,現在郭啟華是恨上我嘍。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這傢伙一上來就要我的紫水晶,我當然不能給他,三言兩語就鬧翻了。 「鬧翻了?那可不好!他可是科學院的院長,全國的科學家可都得看他的面……」李祥自信的笑道「這有什麼可怕的?現在我們農科所的實力已經足以和他比肩了,何況我們還有龍華,龍泉,龍幕,龍喜幾大強有力的集團給我們做後盾,難道還用怕他?」周宗南說道「你不要忘了,他的後盾可是整個國家!」李祥看著他說道「周老,您錯了!國家絕對不是他郭啟華一個人的後盾,只要我們的研究成果超越了他們,國家同樣也是我們的後盾!」李祥的話讓周宗南心一震,有些明白,當初張強讓李祥來當這個農科所的所長,不是沒有道理,單憑他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就足以勝任了。 「哦,對了,周克清教授呢?」李祥問道。周宗南眉頭一皺說道「你的記性以前沒這麼差啊?難道你忘了,周克清被你指派去和史秋談僱傭工程軍隊,開赴沙漠打自流井的事兒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遺願 李祥拍了一下腦門兒,想了起來,笑道「你看看我,都快被那郭啟華給氣糊塗了。史秋是我們在軍界認識的唯一一個將軍,他和張強的交情似乎很深的樣。這次去沙漠打井,工程量大,工作環境惡劣。普通的工程隊是絕對不會願意進去施工的,也只有軍隊能依靠他們強悍的作風和吃苦耐勞的精神,克服這些個無處不在的困難。希望周克清這一去能給我們帶回一個好消息。」「要想征服沙漠,水是第一要素!而要想有足夠的水源,打井就成了重之重,這一步如果走不好的話,那以後我們就步步艱難了!不過我看史秋那人挺講情意的,又剛剛晉陞了上將,權力大增,他應該能幫的上我們。」李祥憂心忡忡的點點頭說道「但願吧…… 史秋的司令部內,史秋正在收拾行李,然後回家接了老伴兒,趕赴S省碼頭,搭乘張強的運糧船隊前往伊拉克。正收拾著呢,警衛報告說是有人造訪。史秋皺了皺眉頭,迎了出來,看到周克清,不由得愣了一愣,吶吶的問道「您是?」周克清笑道「我是周克清,是張強農科所的一名科學家。」史秋現在完全是愛屋及烏,只要是和張強有關的人或物他都特別上心。周克清一表明身份,史秋的態度立即變的熱情了起來,連拉帶拽的將周克清拽進了辦公室,讓秘書泡了最好的茶招待。 抿了幾口茶,周克清說道「其實……其實這次是張強讓我來的……」「啊!?」史秋吃了一驚,有些不能理解。看到史秋驚訝的模樣,周克清有些悲愴的說道「是在那件事之前。我們剛從沙漠回來。」史秋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你儘管說,只要能幫的上,我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周克清懷著感激的說道「是這樣的,您也知道前一段時間我們去過塔克拉馬干,在那裡,我們發現了一條水量充盈的地下河,可是要把這些河水引到地面上來,唯有鑽井! 「塔克拉馬干的地下竟然有河?!這可能嗎?」史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周克清淡然一笑道「這是張強親自勘探的結果,難道你不信他嗎?你看看這個。」周克清從懷裡摸出一張地圖,從地形上看,應該是塔克拉馬干沙漠無疑。一條藍色的軌跡如盤龍一般的盤在其,在軌跡上密密麻麻的分佈著許多紅色的小點兒。「這是什麼!?」史秋接過地圖,下意識的問道。周克清輕輕的說道「這就是那條隱藏在地下的河流的全貌。 「這……這真是太神奇了!在我們國家最為乾旱惡劣的沙漠,竟然藏著這麼一條大河,如果這話不是出自張強之口,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那麼,這些小紅點兒是什麼?」史秋指著密佈在地下河之上的小紅點兒問道。周克清幽幽的說道「這每一個小紅點兒,都是一口水井。為了保證我們不浪費時間,鑽探了半天卻因為偏離了河道而鑽不出水來,張強特意將每一口水井的位置都標了出來。只要照著這張圖紙施工,就絕對不會做無用功。 史秋點了點頭,說道「可是……可是這要打的井也太多了,足足有上千口,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龐大的工程。」周克清說道「看起來工程龐大,但是實際上不然。這條地下河,位於地下不深,而且沙漠地層疏鬆柔軟,真要鑽起來,一個百人的工程隊,一天就可以鑽出一口。只要工程隊數量夠多,這上千口井也只不過是幾天的工夫。」史秋苦笑一聲道「說起來容易,你不要忘了,這裡是沙漠,氣候惡劣,變幻無常的沙漠,白天溫度之高,即使是一動也不動,也要出滿身臭汗,更不要說是做鑽井這樣的體力活兒了!」 「不錯,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兒,所以張強才讓我來找您。希望軍方的工程隊能夠幫我們一把。您也知道,軍人吃苦耐勞的精神,人所共知,如果還有人能完成任務,也只有他們了!」周克清順著史秋的話說道。史秋笑笑道「謝謝你這麼看的起我們軍人。也罷,既然事情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要是再推辭,就顯得不夠意思了。這樣,我手上百人的工程隊,大概有十五支,我要留下五支以防萬一。剩下的十支我就交給你們了。 周克清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只有十支是不是太少了點兒?就算一支一天鑽一口井,這十支也要鑽個百來天,時間拖的太久,戰士們在沙漠待的時間就越久……」「老周啊,我這只是一個軍區,也就只有這點兒能量了。」史秋有些無奈的說道。周克清想了想說道「這樣,史將軍,您能不能通過您的影響力,去說服其他幾大軍區也派出一部分工程隊,人多力量大嘛!」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利用我的影響力倒是沒問題,可是我有話在先,那些個軍區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都是一群有奶便是娘,沒奶靠邊兒站的主兒。要想請動他們,不但要有人情,恐怕還要讓他們覺得有甜頭才行!」史秋笑著說道。周克清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簡單!不管他們有什麼條件,您只管轉達給我知道,相信集合幾大集團的力量,要滿足他們應該不是問題。」「爽快!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就行動,一個個給他們打電話,不……我親自一個個的去找他們,要是不把他們全都拿下,給你湊出一百支工程隊,我就對不起張強!」史秋振奮無比的拍著桌站起來,大聲說道。 周克清的心裡一鬆,滿是感激的對史秋說道「如此,我就代表張強先謝謝您了!」史秋大手一擺高聲說道「你這是什麼話?張強不但是你的老闆,更是我的兄弟,哥哥幫弟弟天經地義,您就回去瞧好兒吧!只不過,這沙漠裡的氣候惡劣,溫度極高,軍人也是人,我怕到時候會有戰士頂不住,所以,這個還要請你們多想想辦法。」周克清笑道「這個我們早就想過了。在沙漠那樣的高溫環境下,白天工作是不現實的,所以我建議一切施工都改在晚上。到時候,我們會將大量的風力發電機運到工地上,在每一間帳篷裡都安裝製冷設備,白天,戰士們躲在帳篷裡納涼,晚上出來工作,應該沒什麼問題。」史秋呵呵的笑道「你們想的還真是周到,那好,就按你們說的辦!」 送走了周克清,史秋打發秘書將他的行李,送回了家,順道兒將他的老闆接到省城碼頭他,他則尋思著趁這兩天的工夫,去見見他的那些老朋友,軍隊的頭頭腦腦們。張強要他幫的忙,史秋是不遺餘力的。 剛要離開,神色不善的郭啟華和周宗南就神色不善的闖進了他的辦公室。史秋無奈的瞪了兩人一眼喝道「你們兩個,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像你們這樣私闖進來,會被擊斃的!」何一清一揮手,不滿的說道「少跟我扯這個,我的心情不好,你不要招我!」史秋怔怔的看著他,問道「咋了,你到我軍火庫裡偷槍藥吃了?」「槍藥?你用**嗎?」何一清甕聲甕氣的回了一句,讓史秋怔愣了半天,隨後忍不住放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何一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個人竟然也這樣幽默。跟我說說,到底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刺激,把你的幽默細胞都給激活了過來。 「還能有誰?李祥唄?」郭啟華替何一清回答了這個問題。「你是沒看見,那李祥何等的囂張,完全不將我這個科學院長放在眼裡,真是豈有此理!」史秋淡淡的說道「那倒是可以理解,你這個院長都快被人家給挖空了,他還有什麼好怕你的?我告訴你,現在這個農科所的名氣一點兒有不比科學院的小些。前一陣,這個農科所一天就出現了三項震驚世界的研究成果,好幾名科學家都被同時提名為諾貝爾獎的候選人,根據媒體猜測,今年的諾貝爾獎很可能會花落國,一舉改變挪大一個國竟然沒有獲得一個諾貝爾獎的尷尬。」 郭啟華猛的站了起來,喝道「不要跟我說這些,一說我就生氣!那幾個被提名的傢伙,像周宗南,以前全都是我科學院的骨幹科學家。在我科學院的時候也沒發現他們這麼勇猛,這一到了李祥的農科所,一個個就好像是吃了聰明藥似的,一發不可收拾,你說氣不氣人?」史秋淡淡的說道「是挺讓人生氣的,不過應該生氣的人是周宗南他們。你想啊,在科學院呆了那麼長時間卻沒搞出任何名堂,到了農科所卻是風生水起,這說明什麼?說明科學院埋沒了人家的才華,否則人家早在幾年前就該名聲大噪,碩果纍纍了!」 「你……行,我不跟你鬥嘴,沒勁兒!」郭啟華怒氣沖沖的站起來,衝著史秋一陣嚷嚷道。史秋淡淡一笑說道「不是沒勁,是你沒話說了吧?我說,你這個科學院長應該反省反省自己了。為什麼這些科學家會離開科學院?為什麼這些科學家一離開科學院,立即就取得了這麼多卓著的研究成果?如果你再不好好的想一想的話,那麼你即使被氣死,科學院被這個小小的農科所所取代的命運也不會被改變。」 所謂旁觀者清,史秋的話讓郭啟華陷入了沉默,深思之。何一清開口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史秋,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周克清了,他來這裡做什麼?」「咦,你竟然認識他?」史秋有些驚奇的問道。何一清說道「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北大赫赫有名的生物學專家,知名教授的,當初我們的郭大院長,力邀人家出山主持科學院的生物研究室的工作,可是卻被人家給拒絕了,呵呵……」何一清的話,讓郭啟華想到了當初的那件尷尬事兒,不由得老臉一紅,連連瞪了何一清幾眼。史秋搖了搖頭,吶吶的說道「真是沒想到,他的來頭竟然如此之大!難怪張強對他如此借重。」 「什麼!?他和張強有什麼關係?」何一清和郭啟華都吃驚的問了起來。史秋看了兩人一眼,訝然的問道「你們不知道,人家現在為張強工作,是張強手下的一個研究員!」「什麼!?」聽了史秋的話,兩人不由得同時蹦了起來。郭啟華呆楞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道「當初我那麼有誠意的請他,他都不理會,現在竟然會主動的投到張強的手下,天那,我是不是天生長了一張讓人嫌惡的臉啊?」 「是啊,你還真是有點兒不討人喜歡,尤其是你在擺臭架的時候!」何一清壞笑連連的說了一句。郭啟華怒瞪了他一眼,何一清絲毫也不畏懼的說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瞪我的話,我就跟他們一樣,跳槽兒,離開你!」郭啟華嘿嘿的一陣邪笑反駁道「你倒是跳啊,可是誰會要你啊?嘿嘿……」「你……」何一清直氣的腮幫都鼓了起來,那滑稽的模樣,引得郭啟華笑的越發開心了。 「我懶得理你,臭官僚!」何一清瞪了郭啟華一眼,隨後對史秋說道「對了史秋,你還沒告訴我,他來這裡做什麼呢?」史秋漫不經心的說道「他來這裡讓我幫張強辦點事兒?」史秋的話讓郭啟華的心一振,問道「張強不是死了嗎?」史秋緩緩的說道「算是他臨終前的遺願吧?」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章 為難啊! 「我懶得理你,臭官僚!」何一清瞪了郭啟華一眼,隨後對史秋說道「對了史秋,你還沒告訴我,他來這裡做什麼呢?」史秋漫不經心的說道「他來這裡讓我幫張強辦點事兒?」史秋的話讓郭啟華的心一振,問道「張強不是死了嗎?」史秋緩緩的說道「算是他臨終前的遺願吧?我和張強算的上是忘年之交,這個忙我是一定要幫的。」郭啟華的心一動,急忙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你這位堂堂上將幫忙?我想這個忙一定是小不了吧? 史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張強的農科所正在上一個沙漠項目。這個項目需要在沙漠之鑽探出上千口數量的水井。如此大的工程量,又是在氣候惡劣的沙漠作業,其他普通的工程隊根本就完成不了。所以,張強希望我出面,用我自己的影響力,在軍隊幫他抽調出一百支工程隊,開赴沙漠完成這項工程!」聽了史秋的大致介紹,郭啟華和何一清無不驚歎出聲,郭啟華吶吶的說道「這可能嗎?誰不知道沙漠最緊缺的就是水,想要在沙漠鑽出上千口水井,不是我們瘋了,就是他們瘋了。 史秋呵呵的笑道「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張強卻在塔克拉馬干的地下發現了一條奔湧不息的地下河,並且把地下河的流域都清晰的標示了出來。我這才相信!」「啟華!」何一清的神色忽然一振,對郭啟華說道「這不正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嗎?」郭啟華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忍不住哈哈的笑道「是啊,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笑畢,郭啟華轉頭極其認真的看向史秋說道「史秋,國家現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幫不幫?」史秋苦笑一聲說道「你上來就給是國家需要,這頂大帽扣下來,我能不幫嗎?說吧,只要不違背我的良心和俠義道,我就幫!」郭啟華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是這樣的,我希望你能讓我全權負責來和他們商談軍方工程隊進入沙漠的事情!」 史秋的眉頭一皺,笑問道「你們有什麼陰謀?」郭啟華訕訕的笑道「這個嗎,不能說!不過真的是國家需要你這樣做。」史秋看著郭啟華的眼睛,又問了一遍道「真的不能說?」郭啟華嚥了口口水,堅定的說道「對不起,不能說!」史秋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看來我也只好說一聲對不起了。這件事情我還是不要麻煩您的大駕了,您哪來的就回哪兒去吧。 聽史秋這樣一說,郭啟華有些傻眼兒了,想了想,一跺腳說道「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也不瞞你了!你也知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紫水晶。在張強的農科所裡我們果然發現了大量的紫水晶,你也知道紫水晶對我們是多麼的重要,於是我們就向李祥開口索要,希望他能以國家大局為重,把紫水晶讓給我們。可是,李祥卻以他們也急需這些紫水晶為借口拒絕了我們。所以,我們就想用工程隊來和他們交換紫水晶,這是我們最後唯一的手段了,史將軍,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啊,現在我們國家自主研發的航天器正等著這些紫水晶升天呢!這不僅是單單向世界證明了,我們國擁有**開發航天技術的能力,更代表著我們國家作為一個大國的尊嚴那!這次,無論如何你要幫我這個忙! 史秋的說道「我聽明白了,你們這是想借我來勒索人家,不行!我史秋絕對不會幹這樣對不起朋友的事情!」郭啟華急忙說道「難道你要對得起朋友,就要對不起整個國家嗎?史秋,我可提醒你,你是國家培育出來的戰士,一切都應該以國家利益為重!」史秋不吃這一套的說道「你少嚇唬我!張強的農科所將沙漠改造成良田的項目,同樣是為國家好,他又不是要拿紫水晶做什麼壞事兒!你這以國家利益為重根本就說不通! 「阿秋,沙漠改造固然重要,但是航天科技發展的意義更為重大。現在俄羅斯已經在外太空建立了空間站,美國的航天飛機已經登上了月球,在迎接即將到來的宇宙時代的步伐上,我們已經落後了。你也不希望若干年後,我們的孫在對外太空能源和空間的競爭,佔據絕對劣勢,任人欺負吧?我希望你的目光要放長遠一點兒,再說,我們也不是不支持張強的沙漠項目,我們只要部分水晶,並不是全要。頂多是拖延了他們項目的進程,並不會在根本上影響到他們。還有,我們只是想利用你來做個小章,如果對方實在不同意的話,那我們也只能作罷,不會玩什麼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 史秋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咱們可說好了!無論對方會不會答應你的要求,這工程隊進駐沙漠的事兒都是鐵板釘釘!你們有本事以這個做籌碼,讓李祥交出紫水晶,那算你們狠。可是如果不行的話,你們也絕對不能從作梗,破壞我們和他們的合作!」何一清呵呵的笑道「看你說的,我像是那麼卑鄙的人嗎?」史秋瞪了他一眼說道「行了行了,你甭給我這樣笑,你這樣一笑,我就覺得你這人不靠譜兒!」何一清瞪了史秋一眼,收斂的笑容。 周克清將史秋的意見反饋給了李祥和周宗南,兩人都覺得非常滿意,李祥笑道「周教授,真是麻煩您了,這件事情本來應該我出馬的!」周克清擺擺手說道「你這是說哪裡話,好像這個項目沒我什麼事兒似的!再說,這個項目是張強生前最為重視的,我就是肝腦塗地也要把這個項目完成!」李祥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果我們都能抱著這樣的信念,我想哪怕是再困難的難題,我們也是會克服的!」 「老李,郭啟華和何一清又來了,正在你的辦公室裡等你呢!」周宗南從實驗室外走了進來,對李祥說道。李祥的眉頭一皺,吶吶的說道「這兩個傢伙,怎麼又來了?還真是賊心不死!」「老李,郭啟華可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兒,這去而復返,一定是有了什麼陰謀詭計,你可得小心點兒應付!」周宗南有些擔憂的說道。李祥呵呵的笑道「周老,您就放心吧。我李祥也不殺傻! 辦公室裡,郭啟華和何一清輕飲慢啄著上等的茶水,顯得然自得。「郭院長,何教授,這去而復返,莫非是有什麼東西落在了我們這裡,如果是這樣,我這就派人去給您們找!」李祥笑吟吟的走進來說道。郭啟華和何一清站起身來,郭啟華道「這倒沒有,我和何教授都是窮人一個,哪怕是落了什麼東西,也不會是什麼珍貴的東西,犯不著我們調頭再返回來一趟,呵呵…… 李祥的臉上流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緩緩的說道「那我就不明白了。莫不是你們還惦記著紫水晶的事兒。我說郭大院長,何大教授,你們這不是存心於我為難嗎?這紫水晶如果我們實驗室不需要的話,要多少,你們儘管可以拿去,我李祥絕不會說半個不字!可是你也看到了,紫水晶同樣是我們所必須的,沒了它們,我們的項目就進行不下去,實在是……」郭啟華呵呵的笑道「先不說紫水晶的事兒,先說說,您想請我們幫忙的事兒吧。 郭啟華的話讓李祥有些糊塗,呵呵的笑道「我?需要您兩位幫忙?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啊?」郭啟華嘿嘿一笑說道「李所長,您還真是健忘啊!您的沙漠項目不是需要一百支鑽井工程隊,進入沙漠進行鑽井作業嗎?」李祥的眉頭皺了起來,吶吶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這個?」郭啟華得意的笑道「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碰巧我和史秋上將只要好的朋友,又碰巧史秋將軍將這件事情全權委託給了我,哈哈哈…… 「碰巧?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李祥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郭啟華擺擺手道「甭管巧不巧的事兒了,現在我們就來談談正事兒吧?」李祥說道「那好,這一百支工程隊,你們有問題嗎?材料可以由我們來提供,士兵們吃住行也都由我們負責,至於鑽探費用,只要軍方報一個數字,我們絕對不會討價還價!」郭啟華嘿嘿一笑道「果然不愧是李所長,出手大方的很那!比起我這個窮光蛋,李所長可十足是一個膀大腰圓,富的流油的大財主啊!只可惜,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李祥咬了咬牙說道「那好吧,你們想要什麼?除了紫水晶之外,隨便提!」郭啟華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們只想要紫水晶,其他的都不想要!」「你!……郭院長,你這不是敲詐勒索,趁人之危嗎?」李祥有些惱怒的對郭啟華嚷道。郭啟華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有李所長說的那麼卑鄙嗎?那真是太抱歉了,你應該體諒我,如果換做是你每天都有一大幫人跟在你的後面要這要那的,你也會和我一樣的。」 不知道是郭啟華的涵養夠高,還是臉皮夠厚,總之無論李祥如何冷嘲熱諷,郭啟華就是不鬆開,咬死了一手交人,一手交紫水晶。這可把李祥為難了個不輕。整個塔克拉馬干沙漠有幾十萬平方公里,要想將這裡全部覆蓋上森林和莊稼,那需要改造的樹苗和糧種絕對是一個天數字。紫水晶的能量雖然可以自動恢復,可是恢復的速度要遠遠慢於釋放的速度。就算是一顆紫水晶也不給郭啟華,現在剩下的紫水晶也不足以完成如此龐大數目的樹苗與糧種的改造,然而張強又恰在此時突兀的離開,他們再也不可能得到新的紫水晶的補充,可以說是用完一點兒就少一點兒,現在為了節省能量,李祥他們甚至都終止了以往每天一次的紫光浴 看到李祥的眉頭緊鎖,一臉的為難,郭啟華也知道他是真的有難處,心裡有些不忍。可是航天局那邊兒一切都已經就緒,就差能量到位了,紫水晶他真的是太需要了,因此也只能是狠狠心了。辦公室裡陷入了無邊的沉默,半晌之後,李祥抬起頭來,幽幽的說道「郭院長,算我求你,您就不要再打我們紫水晶的主意了,如果真的能給你的話,我連猶豫都不會猶豫,我是真的有難處啊!」 郭啟華搖搖頭說道「李所長,算我求你了!你就拿出一半紫水晶給我們又能怎樣?頂多你們的項目會被拖延一段時間。可是你們完全有能力找出另外一種更有效的改變基因的路,可是我們不一樣。要想勘探出一種新的能源,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甚至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十年二十年那。我們等不起,我們的國家等不起!李所長,我也不想這樣逼你,可是我們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李祥歎息了一聲,沉沉的坐在了椅上,說道「那好吧,你們先讓我好好的想想,我需要和所裡的其他人研究研究,這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項目,我會第一時間把結果通知給你們的!」郭啟華和何一清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站起身來,郭啟華說道「那好,李所長,我們就住在軍區招待所裡,隨時恭候您的好消息!」李祥苦笑一聲說道「對你是好消息,那對我就是壞消息了!」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誘蛇出動(上) 郭啟華和何一清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站起身來,郭啟華說道「那好,李所長,我們就住在軍區招待所裡,隨時恭候您的好消息!」李祥苦笑一聲說道「對你是好消息,那對我就是壞消息了!」郭啟華笑道「這個李所長就說的不對了。難道我們國家的航天科技突飛猛進,傲視群雄,作為一個國人,你會覺得這是個壞消息?」李祥撇撇嘴說道「你甭用這些大帽壓我!如果不要我的紫水晶,你們取得了成就,我自然是感到驕傲。可是,你搞清楚點兒,你們的突飛猛進,是建立在我犧牲了我的項目的基礎上!」郭啟華咳嗽了一聲笑道「這個……個人利益必要的時候當然要服從國家利益,您也是老黨員,不需要我給您做思想工作吧?」 李祥揮揮手說道「不需要!我需要的是你現在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郭啟華衝著李祥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好吧!我等著你的電話,你應該不會讓我等很久的哪?」李祥登了他一眼,將頭扭到一邊兒,沒有說話。郭啟華笑了笑,對何一清說道「何老,走吧。給李所長多一點兒的時間考慮考慮,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何一清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恍然,難怪郭啟華會被認定為院長,單憑這份狡詐和陰險,不用他真是浪費了。 何一清和郭啟華離開之後,周宗南和周克清開門走了進來。周宗南問道「老李,他們又來做什麼?我看那郭啟華笑的臉都成一朵花兒了,他又在玩什麼花招?」李祥苦笑了一聲說道「兩位周老啊,看來我們真的要拿出一半兒的紫水晶來嘍。」周宗南一聽就有些生氣,咬牙說道「我一看郭啟華笑成那樣兒,我就知道這小的什麼陰謀又得逞了!老李,你跟我說說,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你不得不拿出紫水晶來。 李祥無奈的說道「這個傢伙不知道和史秋是什麼關係,竟然從史秋那裡拿到了工程隊項目的發言權。他說了,如果我們不提供給他足夠的紫水晶,那我們僱傭軍方工程隊進行沙漠施工的計劃就要徹底泡湯。你說,我能怎麼辦?」「豈有此理!這簡直就是**裸的敲詐!我這就去找史秋,向他問清楚,到底有沒有這麼一會事兒!」工程隊的事情是周克清一手談的,他前腳剛帶回來談判成功的好消息,後腳就插進來了郭啟華,周克清怎能不惱怒?忍不住拍案而起道。 「周老,您冷靜些。史秋這樣做也不難理解,畢竟和他有交情的人是張強而不是我們,現在張強死了,人走茶涼,人家當然會站在老朋友一邊兒了。」李祥的說道。「那怎麼辦?紫水晶本來就不夠用,再拿出一半兒來,我們的項目立即就會受到影響。沒有足夠的樹苗,種,我們的一切計劃都要沿後。這沙漠一年的租金就有幾個億,我們可拖不起啊!再者,不能將沙漠項目順利進行下去,我們怎麼對得起張強?」周宗南有些急了的,一邊來回踱著步,一邊緊皺著眉頭嚷道。 「我們把紫水晶分給郭啟華一半兒,只是會減慢我們的進度,但是卻不會讓整個計劃停滯不前。而且郭啟華說的也有些道理,改造基因不是只能依靠紫水晶的能量,我們也可以從現在起開始這方面的研究,說不定能找出另外一條路呢?」李祥說道。周宗南瞪大了眼珠,喝道「我說老李,你醒醒吧!如果真的那麼容易的話,現在基因問題也就不會是全世界關注的焦點了。」周克清也附和道「是啊,老李。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沒有個十年八年的工夫,我們是不可能達到用紫水晶來改造植物基因所具有的效果的。」 「哎……究竟該怎麼辦呢?現在我才發現張強對我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以前他在的時候,遇到了難題,只要甩給他,他就會將難題完美無暇的解決。可是現在……」李祥顯得有些傷感,往著窗外的風景,心裡沉甸甸的難受。辦公室裡陷入了一片沉默,直到秦琴和李爽走了進來 自從張強出事之後,李爽和秦琴兩女一直都是鬱鬱寡歡,整天的看到身影。李祥,周克清,周宗南知道她們對張強的情意,對她們的傷心也表示了理解,盡量不用工作的事情去打擾她們。「李爽,秦琴?怎麼,你們的心情好一點兒了?」李祥打量了兩女一番,只見兩女的神色雖然略顯憔悴,但是眼似乎已經恢復了些須神采,李祥心裡一動,問道。秦琴輕輕的點了點頭,吶吶的說道「李老師,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們說。」 李祥苦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你們倆既是我們的學生,又是我們的孩。我們之間不應該存在那麼多的顧忌,有什麼你就說吧!」秦琴點了點頭說道「您大概不知道,昨天一整天,我們都跟龍靈兒,周晴,董菲菲她們在一起。她們都說……都說張強可能並沒有死!」秦琴的話讓三老紛紛都吃了一驚,李祥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問道「張強沒死?她們為什麼這樣說? 「哎!龍靈兒,周晴,董菲菲這三個女孩兒對張強都是愛的一塌糊塗。我看是因為三人無法接受張強離開他們的殘酷現實,所以才會這樣說來欺騙自己,好讓自己能好受些吧!」周宗南歎息一聲,帶著一絲同情的意味緩緩的說道。秦琴說道「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後來,我聽她們越說越覺得有道理!尤其是董菲菲,說他當日縱身跳下斷崖,本來是必死無疑了,可是她卻神奇般的被救了,除了張強有這樣的本事外,還有誰能跳下萬丈懸崖救人?何況,在她疾速下墜的時候,雖然神智有些模糊,但是她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張強的氣息。在齊雲山古剎,金禪老和尚始終不肯讓董菲菲見她的救命恩人一面,這越發的讓人感到懷疑。」 「另外還有一個疑點!」李爽接著說道「那就是張強父母的表現。張強是家裡唯一的一個兒,在農村裡,獨正是父母的心頭肉,張強的死對他們來說將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可是結果卻出乎人的意料,在初知張強死訊的時候,兩老雖然是傷心的大哭了一場,但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就好像是沒事兒了似的。昨天,張霞姐對兩老不放心,特地打了電話回去,結果張強的父母正在張強的果園裡,擺弄快要成熟的蘋果,你們不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嗎? 聽著秦琴和李爽的分析,周克清,李祥,周宗南的眉頭一點點的皺了起來。秦琴又說道「還不止這些。追悼會上,刀疤拒絕任何人靠近棺材,瞻仰張強的遺容,這也讓人懷疑。還有張秀梅的表現也同樣有問題,秀梅和張強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感情不亞於親生兄妹,可是秀梅卻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傷心,有時候,甚至會讓人感覺到她的傷心是裝出來的。我想如果張強真的沒死的話,那麼秀梅一定是從刀疤那裡得知了真相! 超脫了傷心的眾人,終於恢復了理智。於是一個又一個的疑點被擺了出來。這麼多的疑點放在一起,那就不再是疑點,而是線索了。李祥幽幽的說道「如果張強真的是沒死的話,那他又去了哪裡?」「這個嗎……最近一連發生了幾件棘手的麻煩,我想張強也一定是有些心力交瘁了,也許他藉機甩開一切,跑到什麼地方散心去了。這個,恐怕只有刀疤知道了。」秦琴喃喃的說道「只可惜,刀疤對張強忠心耿耿,對我們似乎又心存不滿,他是絕對不會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的。」 「你們說,如果張強真的沒死的話,他會對他手下各集團裡出現的危機置之不理嗎?」李祥忽然心一動問道。秦琴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會的!張強是一個極其具有責任心的人,他絕對不會扔下他的集團不管!」「那好,如果現在某個集團出了問題,瀕臨破產,他還會繼續裝死嗎?」李祥說道。 「李老師,您的意思我們明白!可是,現在張強所屬的這幾個集團,全都處於上升期,經營業績好的不能再好了,哪裡會發生什麼危機?張強實在是太聰明了,如果是假的危機恐怕很難騙到他!」秦琴有些擔心的說道。「假的危機不行,那就用真的危機!」李祥嘿嘿笑著說道。「真的危機?李老師,您這是什麼意思?」秦琴不解的問道。李祥的神色一苦,說道「其實這也不是我要耍花招,而是我們真的遇到了一個難題。這個難題直接關係到我們的沙漠項目能不能成功進行。張強對這個沙漠變良田的項目一直都很在乎,我想這個危機應該能把他從幕後給逼出來吧? 「李老師,我有些糊塗了,我們的項目遇到什麼危機了?」秦琴問道。李祥歎息了一聲,將郭啟華對他們的近乎於敲詐的行為,咬牙切齒的敘說了一遍。秦琴聽了有些目瞪口呆,吶吶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他堂堂國科學院的院長,竟然如此來算計我們,這也太過分了吧?這哪像是一個科學家,簡直就是一個敲詐犯嘛!難道我們就只能任憑他來敲詐嗎?」李祥苦聲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人家手裡捏著我們正需要的王牌。不過因為這樣能判定張強是真死還是假死,也是一件好事兒! 「那好!李老師,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秦琴問道。李祥沉吟了片刻,幽幽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到龍靈兒,周晴她們的配合才行。你就這樣跟她們說……」李祥將自己的計劃詳細的說了一遍,隨後,秦琴就按照李祥的吩咐,找到了周晴和龍靈兒,董菲菲她們,一場誘蛇出動的大戲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現在龍幕公司的形勢一片大好,神愈的營銷範圍不斷擴大,正在做著進軍國外的準備。業績好了,人的心情自然就會好。秀梅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去逛街,本來秀梅想要拉上刀疤的,可是前往伊拉克的運糧船隊馬上就要起航了,刀疤手頭上的事情很多,乖巧的秀梅只好自己享受逛街的樂趣。一手拿著冰激凌,一手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秀梅逛的是不亦樂乎。就在秀梅將要推開一家店舖的玻璃門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秀梅一看是周晴,急忙接通笑問道「周晴姐,怎麼,找我有事兒嗎?」周晴說道「是啊!你現在在幹嗎呢?」秀梅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道「我在逛街呢,要不要一起來啊!剛好我一個人還挺悶的!」周晴有些不滿的說道「逛街?你沒事兒吧,張強才剛……你難道就一點兒也沒覺得難過嗎?」秀梅的心裡一驚,剛才太高興了,竟然把這碼事兒給忘了,秀梅急忙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顯得沉重些,緩緩的說道「我剛剛在瘋狂的購物,忘記這件事情,沒想到你又提醒了我……周晴姐,難道你一定要看到我哭的七零八落,你才滿意嗎? 周晴咬了咬牙,有些抓狂,心裡滿是惱怒的說道:「臭丫頭,還跟我裝!看我怎麼收拾你!」嘴上說道「好吧,對不起,我現在在市心的星巴克裡,有事要找你,你趕過來吧。」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誘蛇出洞(中) 「好勒,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到!」秀梅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絲毫也沒有想到,某些人正張開了大網等著她呢。秀梅急匆匆的趕到了周晴所說的那家星巴克,這一看,原來不止是周晴一個人在,張霞,董菲菲,龍靈兒,秦琴和李爽也都在。看到她進來,雙眼睛同時看了過來,這架勢讓秀梅的心裡一陣打鼓。有些忐忑不安的走了過來,呵呵的笑道「呀,你們都在啊,真是太好了!」 看到張秀梅渾身上下大包小包的掛了一身,女皆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也算是一種傷心的表現,那人類估計就不會有高興這種情感了。「哇,秀梅,你未免傷心的過頭了吧?竟然買這麼多的東西!」周晴誇張的叫了起來,讓秀梅一陣羞赧,硬著頭皮說道「哎,強哥從小都是那樣的照顧我,保護我,現在他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如果不是我的錢不夠的話,我要把整條步行街的東西都買下來,藉以表達我對強哥的深痛哀悼!」「好了!秀梅,今天叫你來,就是要對你來個三堂會審!識相的就把你知道的統統招來,否則,可免不了大刑伺候!」張霞一拍桌,咬牙切齒,一臉狠辣的對秀梅說道。 秀梅的心裡不由得一哆嗦,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吶吶的說道「我……我怎麼了?」「你怎麼了?哼,你還好意思問?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現在你心裡恐怕只有刀疤,再也沒有我們這些姐妹了吧?」周晴分外不滿的衝她嚷道。秀梅急忙說道「天地良心,諸位姐姐,妹妹可都是一直好好的呆在我的心裡的……」「那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用不著我們審了,你自己說吧。」龍靈兒捏了一把秀梅滑嫩雪白的臉頰說道。 「說什麼?」秀梅吶吶的問道。董菲菲一把抓住秀梅的胳膊,急切的說道「當然是告訴我們張強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秀梅,求求你,就告訴我們吧,你難道就忍心看著我們就這樣倍受煎熬嗎?」說到倍受煎熬,沒有人能比的過董菲菲,她這幾天過的日就好比是生活在地獄一般痛苦。秀梅苦笑一聲說道「這個……這個你們不都親眼看見了嗎?強哥他……他真的是死了。」 「撒謊!你撒謊!」周晴激動的喊道。「如果強哥真的死了,你還會有心情去購物?秀梅,你是我們的好姐妹,我知道你的心腸一向很軟,一定捨不得看到我們如此痛苦。你就告訴我們真相,就算我們大家求你了,行嗎?」秀梅現在十分的矛盾,一邊是她的好姐妹,一邊是刀疤,張強。她既不希望看到好姐妹們傷心難過,又不希望讓刀疤和張強失望,左右為難之下,秀梅都有些想哭了。 看到秀梅緊咬著嘴唇,臉上的神情異常的複雜,眾女知道她正在做著激烈的鬥爭,一顆顆芳心紛紛的提了起來,一雙雙大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秀梅,好像一眨眼,秀梅就會從她們的面前消失似的。「秀梅,你就告訴我們吧?」張霞輕輕的攬住了秀梅的肩膀,殷切的看著她說道。秀梅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強哥他……他的確是沒死!」從秀梅的嘴裡得到了她們一直想要的答案,眾女的眼同時奔湧出了激動的淚水。相互擁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這種失而復得,峰迴路轉的感觸相信她們一輩都沒有辦法忘記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會就這樣離開的……」董菲菲此時有些泣不成聲了,不斷的重複著。張霞則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臭小,竟然敢這樣陰我!等你回來,看我不咬死你!」龍靈兒,周晴也是喜極而泣,眼淚嘩啦啦的如斷了線的珠,一刻也停不下來。李爽,秦琴則緊緊的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心的喜悅。 就在女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秀梅的表情卻顯得很難過,心裡不停的自責道「刀疤,強哥,對不起!我以為我能幫你們守住這個秘密,可是我還是說出來了……」激動之餘,張霞看到了落落寡歡的秀梅,拉著她的手說道「秀梅,謝謝你告訴了我們真相,你是我們最好的姐妹!」秀梅苦笑了一聲說道「可是我卻出賣了強哥,更違背了刀疤對我的信任。」「出賣,這怎麼能算是出賣呢?張強他裝死,騙我們傷心,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你這應該是正義感的表現才對!」 秀梅淡淡的說道「真的是他有錯在先嗎?試問,天下之大,有誰會無聊的去裝死玩兒!如果不是因為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誰會這樣做?刀疤跟我說過,當初他到處尋找菲菲姐,卻始終都找不到。他本只是想用這個方法把菲菲姐逼出來。可是在記者招待會上,那些記者的態度讓他傷透了心,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讓他們這麼痛恨他?那一刻,強哥直覺得一切都變的索然無味,活在這個世上只有受罪。於是他決定拋開這一切,才做出假死的決定。」 「可是他完全誤會了,那些記者之所以那樣做,並不是為了要讓他難堪,而是因為他們的心感到愧疚……」周晴說道。秀梅搖搖頭說道「也許吧!但是當時的情況,相信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些記者會對誰感到愧疚。」「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明明知道自己的影響力很大,卻還是那樣做了,最後竟然給他帶來如此沉重的打擊,以至於他最後甚至對這個世界感到了厭惡,不惜選擇避世。」董菲菲滿是悔恨的說道 「菲菲,這也不能怪你一個人。我和周晴也有責任!但是,強哥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裡本應該得到我們的安慰,而我們,卻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對他冷眼相向,惡言相加。不但沒有安慰他,反而是指責他。這才讓他徹底的傷了心。」龍靈兒喃喃的說道,話語也是充斥著無邊的悔恨。「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問題,當務之急,是要先把他找到,然後讓他明白,我們並不是真的想傷害他!」張霞開口道。 「對了,秀梅,你可以聯繫到他嗎?」龍靈兒急切的看著秀梅問道。秀梅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不過,刀疤跟我說過,強哥臨走前,給了他一個號碼。所以現在能聯繫到強哥的人只有刀疤了!」「那你知道那個號碼嗎?」龍靈兒又問道。秀梅苦笑一聲說道「我曾經向刀疤要過很多次,結果每次都被他給拒絕了。」「刀疤那麼愛你,也會拒絕你?」周晴有些不大相信的問道。 秀梅說道「其實你們不瞭解刀疤,他這個人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其實特別的講原則。尤其是對強哥,就好像是神一樣的崇拜敬仰。在他的世界,強哥就是太陽,就是一切。只要是強哥吩咐他做的事情,哪怕是殺了我,估計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本來強哥假死的消息,刀疤也是要瞞著我的,他是看我哭的實在是太傷心,心裡有些不忍,才悄悄的告訴了我真相。他幾次叮囑我,讓我保守秘密,甚至要我不要和你們接觸,以免我會暴露這個秘密。現在看來,他對我實在是太瞭解了,我最終還是沒能保守住這個秘密! 張霞苦笑一聲說道「秀梅,真是委屈你了。」秀梅笑笑道「沒事兒,刀疤他捨不得罵我的。咯咯……」龍靈兒沉吟著說道「也就是說,現在我們要想聯繫上張強,必須要通過刀疤!可是刀疤對我們的成見很深,尤其是對菲菲,他恨不得殺了菲菲!由我們出面去要號碼,根本就不可能!」「不管可能不可能,我們都要去試試!不過,我們這一去找刀疤,秀梅,恐怕刀疤回怪你的!」張霞看著秀梅說道。 秀梅無奈的說道「他早晚會知道是我把強哥假死的消息告訴了你們,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現在就讓他知道,大不了,我向他陪禮道歉,他不會為難我的!」張霞點點頭說道「那就委屈你了。現在刀疤在哪裡你知道嗎?」秀梅說道「他現在應該是在省城碼頭,這幾天,來自己幸福村的大批糧食正在源源不斷的運過來裝船,他一時半會兒離不開那裡!」張霞站起身來說道「那好,我們這就去碼頭!」 省城碼頭,三艘萬噸級的龐大運輸船,靜靜的停在平靜的港灣裡。一輛輛滿載著糧食的卡車不斷的抵達。這是第一次向伊拉克運糧,出不得絲毫的差錯!「刀疤哥,一號,二號船已經裝載完畢,現在只剩下三號運輸船了!」一名工作人員對刀疤說道。刀疤點了點頭說道「加快進度!無比在明天這個時候,將所有糧食裝船完畢,不要耽誤了後天的航程!」「刀疤哥,您放心吧!咦,好像是嫂來了! 刀疤回頭看去,果然看到了秀梅,刀疤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笑道「你怎麼來了?這裡風大,我們到辦公室裡說!」刀疤溫柔的將秀梅被吹亂的一絲頭髮弄齊,輕柔的說道。秀梅有些慚愧的低聲說道「刀疤哥,我……我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刀疤聽了一愣,問道「什麼對不起?說說看,你做了什麼壞事兒了?」 秀梅頭垂的更低了,喃喃的說道「我……我把強哥沒死的事情告訴……告訴龍靈兒她們了。」秀梅的話讓刀疤一驚,喝道「什麼!?秀梅,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能跟任何人說起此事,你怎麼就不聽呢?你讓我怎麼跟強哥交代!?」刀疤的吼聲,讓秀梅覺得很是委屈,不知不覺,一雙眼睛裡就蓄滿了淚水。刀疤見狀心裡立即軟了下來,輕輕的將秀梅臉上的淚水擦乾,柔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衝你發火……」 刀疤越是這樣,秀梅越是覺得過意不去,忍不住撲進刀疤的懷裡,哭著說道「不,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你不想看到我傷心,才把真相告訴了我,而我卻這麼沒用,沒能保守住這個秘密,都是我不好!」刀疤拍打著秀梅的後背,說道「不!不好的是龍靈兒她們。我早就知道這些個女人,各個都狡猾的很,你要是和她們呆在一起,是不可能會守住秘密的!是我考慮不周,不怪你…… 「刀疤,你就這麼恨我們嗎?」張霞帶領著眾女,從一個隱秘的角落裡走了出來。刀疤冷眼看了過去,的說道「我如果真的恨你們的話,你們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諸位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那?」張霞絲毫也不畏懼刀疤的眼神,筆直的迎了上去,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們想知道張強的下落!」 「強哥已經死了!他的墓地在哪裡你們知道!」刀疤冷冷的說道。「刀疤,你不要欺騙我們了,秀梅已經告訴我們強哥沒死了!」龍靈兒激動的說道。刀疤笑了笑說道「哦?強哥沒死?我怎麼不知道?秀梅,既然強哥沒死的話,你就帶她們去找他吧?」「刀疤,你還要抵賴嗎?剛才你和秀梅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你已經親口承認強哥沒死了,要不要聽聽你的錄音?」周晴從手包裡拿出一隻錄音筆,有些得意的說道。看到周晴拿出一隻錄音筆,勃然大怒,轉頭看向秀梅,怒聲喝道「秀梅!你竟然和她們一起合夥算計我!?」秀梅看的出來,刀疤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一顆芳心立即提到了嗓眼兒。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誘蛇出洞(下) 「刀疤,你還要抵賴嗎?剛才你和秀梅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你已經親口承認強哥沒死了,要不要聽聽你的錄音?」周晴從手包裡拿出一隻錄音筆,有些得意的說道。看到周晴拿出一隻錄音筆,勃然大怒,轉頭看向秀梅,怒聲喝道「秀梅!你竟然和她們一起合夥算計我!?」秀梅看的出來,刀疤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一顆芳心立即提到了嗓眼兒。急忙解釋道「刀疤哥,你……你不要誤會,我……」「不要說了!」秀梅還沒說完,就被刀疤厲聲喝斷道「秀梅,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以前你怎麼向著你的這些好姐妹,怎麼幫著她們說話,我都能忍!可是我受不了你和她們一起合夥算計我!現在我才明白,在你的心裡,我根本就比不上你的這些好姐妹重要!」刀疤聲嘶力竭的吼聲,讓秀梅的心裡充滿了苦澀,呆呆的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刀疤,你不要冤枉秀梅,這是我們的主意,和秀梅無關!」張霞看到秀梅受到牽連,心裡不有的產生了愧疚,跟刀疤說道。刀疤怒喝一聲道「夠了!你們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兒?快說,說完快滾!」張霞無奈的說道「我們知道張強他並沒有死,現在只有你能聯繫到他。我們希望……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他的聯繫方式,也好……」「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強哥已經死了,你們要聯繫他,還是去找鬼差吧!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可以走了,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們瞎扯淡!」刀疤冷傲的轉身背對著他們。 「刀疤,你一個堂堂男漢,怎麼能如此反覆無常?剛才你明明已經親口承認了張強沒死,難道你要做一個言不由衷的小人嗎?」龍靈兒氣惱的對刀疤說道。刀疤冷哼一聲道「為了,強哥,我就是丟了這條命都不會皺一下眉頭,更不用說是當什麼小人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就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想從我這裡得到強哥的消息,做夢!」「刀疤哥,霞姐她們真的很痛苦,你就告訴她們吧!」秀梅忍不住對刀疤說道。 刀疤豁的轉過身來,冰冷的目光直逼向秀梅,一字一頓的說道「張秀梅,從現在開始,你再說一個字,我就當我從來沒認識過你!」刀疤的雙眼赤紅,呼吸急促,額頭上根根青筋暴露,和以往的和顏悅色大不相同,直讓秀梅駭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刀疤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有些沉重的說道「你走吧,和她們一起!」說完,刀疤揮了揮手,十幾個黑衣大漢從四面八方飛奔了過來,將張霞等人團團的圍在了間。 「讓她們走!」刀疤淡淡的說道。「刀疤哥!」秀梅注視著刀疤的背影帶著哭腔喊了起來,然而刀疤卻沒有再轉過身來,只是深深的注視著眼前的廣闊的大海,一言不發!「刀疤哥,你……你不要我了嗎?」秀梅的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刀疤的身軀連連顫了幾顫,緩緩的說道「秀梅,如今,我和你的這些個好姐妹已經是不共戴天,你必須在我和她們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現在,你選吧!」 秀梅愣住了,吶吶的看向張霞。張霞的眉頭一皺,說道「刀疤,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共戴天?我們之間難道真的有那麼大的仇恨嗎?」刀疤霍的轉過身來,喝道「有!當然有!就是你們這些個女人逼死了強哥,我沒有將你們扔進這海裡餵魚,你們應該感謝強哥的仁慈!」「可是……可是張強他根本就沒有死,你清楚的!」周晴大聲的辯駁道。張強忍不住仰天長笑起來,迎著海浪的笑聲充斥著深深的悲愴。「哈哈哈……難道你們沒有聽過嗎,哀痛莫大於心死。一個人心死了,即使活著和死人又有什麼區別……」 刀疤的話讓眾女渾身一震,龍靈兒搖著腦袋說道「不可能,不會的。張強經歷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沒有什麼能將他擊垮的……」「所以你們就千方百計的來折磨他,挑戰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對嗎!?」刀疤接過龍靈兒的話茬兒,大聲的質問道。這一問就好像是鐵錘敲打在了眾女的心房上,眾女一個個都愣住了,張口結舌的說不上話來。刀疤冷冷的一哼,轉頭看向秀梅,問道「你做好選擇了嗎?」 秀梅一會兒看看刀疤,一會兒又看看張霞她們這邊兒,哪一邊兒她都割捨不下,一急忍不住哭了起來。刀疤歎息著搖了搖頭,衝著手下揮揮手,說道「把她們趕走吧!」十幾個黑衣人立即湧了上去,推推搡搡的要將眾女趕離碼頭。「刀疤哥……」秀梅一聲悲呼,刀疤卻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刀疤,你口口聲聲的說是強的好兄弟,可是現在你卻在親手毀滅強辛辛苦苦創立下的基業,你明白嗎?」張霞向著刀疤吼道。刀疤的眉頭一皺,轉過身來衝她喝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張霞掙脫黑衣大漢的束縛,看著刀疤說道「我在說你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人!」「啊!!!」刀疤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狂獅,忍不住仰天一聲長嘯,目眥欲裂的看向張霞,喝道「不要以為你是強哥的姐姐,就可以亂說話!今天你如果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絕饒不了你!」 刀疤此時的猙獰神態,讓張霞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努力的定了定神,張霞緩緩的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圓潤,晶瑩的紫水晶,是當初張強送給龍靈兒的。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刀疤看了一眼,眉頭一皺,說道「紫色的鑽石?我沒見過,但是也沒什麼希奇的!」張霞搖搖頭說道「這可比鑽石珍貴多了,它叫紫水晶。」刀疤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它是什麼東西,和我有關係嗎?」 「和你是沒關係,但是和張強卻是大大的有關係。如果沒有足夠的紫水晶的話,那強苦心經營的沙漠計劃就將徹底的泡湯!」張霞的說道「現在你該明白,這紫水晶的關係有多麼重大了吧?」刀疤的眉頭皺緊問道「那又怎麼樣?」張霞說道「怎麼樣?我想你對強如此忠心,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計劃破產,事業受損吧?」刀疤咬了咬牙,說道「少廢話,這些紫水晶哪裡有,我去搞來便是!」 「哼,你以為是煤炭嗎,隨便挖都能挖出來?這些紫水晶是大自然給我們人類的最珍貴的禮物,全世界只有強一個人能找到它們!如果你能聯繫到強的話,我希望你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讓他能出面解決。無論以前我們做錯了什麼,無論他有多麼的討厭我們,我都不希望他因此而放棄自己的事業!」張霞說道。刀疤不屑的笑道「你以為你們的小伎倆能騙到我嗎?強哥在臨走之前,早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如果這紫水晶對他真的很重要的話,我相信他一定留下了足夠的紫水晶,根本就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這種情況!」 張霞搖了搖頭,滿是無奈的說道「這個世界變化永遠都比計劃快!他是留下了足夠的紫水晶,但是如果將這些紫水晶拿出一半兒來分給別人,那就不夠了!……」說著將郭啟華藉著史秋向農科所要紫水晶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完之後,刀疤陷入了沉思之。一番深思密想之後,刀疤沒能從張霞的話裡找出任何漏洞,潛意識了已經有些信了。看到刀疤沉思不語,張霞幽幽的說道「你不會懷疑我的話了吧?」 刀疤回過神兒來,一擺手說道「讓她們走!」張霞一急,大聲喊道「刀疤,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對強很重要,你不要因為對我們的不滿而壞了他的大事!」刀疤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她。「刀疤哥,你真的要趕我走嗎?」秀梅哭著喊道。刀疤回頭看著她,緩緩的說道「在你的心,你的姐妹永遠是第一位的,既然如此,你何必還要呆在我的身邊?」「不是的,不是的……其實我……」秀梅急聲喊道。刀疤的雙眸倏然一亮,緊緊的盯著秀梅的眼睛,問道「其實怎麼樣?」 「其實……其實在我的心你和她們一樣重要!」秀梅的回答讓刀疤大失所望,轉過身去,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秀梅呆呆的看著刀疤遠走的背影,心裡痛的幾乎要讓她窒息了。眼淚無聲的從臉頰上滑落,滴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這個刀疤,真是太不像話了,看到我們就好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似的,看他的眼神,他恨不得將我們活吃了!」周晴不滿的說道。張霞歎息了一聲道「這也不能怪他,他對強的感情實在是太深了,看到強變成現在這樣兒,他的心自然是恨的!只是……」張霞轉頭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秀梅,滿是愧疚的說道「只是委屈了秀梅。」秀梅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讓人心碎。 「秀梅,你放心好了,我們即使拼了命也要讓你和刀疤重新走到一起!」張霞抱著秀梅,輕聲安慰道。秀梅痛苦的搖著頭說道「他一定恨死我了,我總是讓他失望,我……」「豈有此理!難道只須他重兄弟感情,就不許你重姐妹情分嗎?這個刀疤未免也太霸道了!」秦琴分外不滿的大聲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還是說說我們的計劃吧。」張霞有些疲憊的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把事情的都告訴刀疤了,你們說他會去聯繫強嗎?」 「我看夠嗆!你們看他聽到消息的那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搞不好他還在以為我們是騙他的呢!」周晴有些擔心的說道。龍靈兒則思量著說道「我卻不這樣看,刀疤這個人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早就是喜怒不形於色,要想從他的表情臉色上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不大可能!另外,刀疤對張強如此忠心,他一定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至少他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張強,讓張強來定奪。」 張霞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到強得到消息之後,他如果心存懷疑的話,他會出面調查,如果他相信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及時的將紫水晶送來。所以從現在起,我們要秘密的監視著刀疤的一舉一動,如果強回到了省城,是一定會去找他的!」眾女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刀疤的辦公室裡,刀疤靜靜的坐在老闆椅上,嘴裡噴吐著裊裊的煙霧。在煙霧,刀疤的臉時隱時現,顯得有些神秘。「咚咚咚」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刀疤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裡,說道「進來!」一個外表看上去精明能幹的年人,走了進來。刀疤看了他一眼,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那年人急忙說道「查清楚了!國科學院的院長郭啟華現在的確就在省城,現在下榻在軍區招待所裡。根據我們的調查,郭啟華的確前後兩次進入到農科所,至於是談什麼事情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那史秋呢?」刀疤又問道。「史秋將軍這一兩天則頻繁的造訪另外的幾大軍區,和幾大軍區司令過從甚秘,似乎是在商談什麼重要的事情!」刀疤沉吟了一會兒,擺擺手說道「很好,你可以下去了!讓那些裝卸工人加快速度,明天午十二點,船隊必須起航。還有,派人去接史秋將軍,免得他誤船!」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糧食豐收也愁 打發走了年人,刀疤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張強留給他的那個號碼。而此時的張強則身在南方的一個小村莊裡。嘴裡呼吸著南方的空氣,清新而潮潤,細細一品,空氣裡似乎有一種甜甜的味道,沁人心脾。忍不住就想多呼吸幾口。在張強的面前,大片大片已經成熟了的,金黃色的水稻隨風輕擺,遠遠的望去,整個就是一金色的海洋,任是誰看了都會不由得心曠神怡。來到南方後,張強並沒有在城市裡逗留,而是直接來到了農村,他迫切的想要看看南方的農村和北方的農村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比起鋼鐵混凝土鑄就的都市,還是充斥著自然和親切的農村更能吸引他。 徜徉在這金色的海洋之,張強直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飄了起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盡情的張開,貪婪的吸納著從他身旁流過的空氣。暗道,這一趟真的是來對了,一切的煩心事兒被排解出了心扉,有一種重生的輕鬆和愉悅。在一塊稻田的地頭兒,張強看到了一個老農民。這是一個典型的老農民,褐紅黝黑的臉上佈滿了深深的褶皺,身體有些佝僂的蹲在那裡,粗糙的雙手捧著一根粗大的水煙槍,『咕嚕咕嚕』的吸著,不時的會噴出一兩口白色的煙霧,快速的在田地間消散,和空氣的稻香混在一起。 這個場景是那樣的閒,愜意,完美的闡釋了人與自然,農民與土地的融洽,親和。如果這一幕被那些個攝影家看到了,不知道又要謀殺多少他們的膠卷。只是張強卻從這位老農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沉悶,憂愁,以及鬱鬱寡歡。張強的心裡一動,笑著走了過去,說道「老人家,你這煙能借我抽兩口嗎?」那老農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過來,見到張強人長的好,臉上又都是親切的笑容,憨厚的笑道「行啊!不過,則後水煙可嗆,我怕你們城裡人受不了哩。」 張強笑著從他的手裡接過了煙槍,說道「老伯,這您就看走眼嘍。我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說完,將水煙槍嘴放進嘴裡,使勁的抽了幾口。這才發現老農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水煙簡直就是催淚彈,張強立即抵擋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看那架勢直要把肺咳出來似的,看的老農哈哈的笑個不停。張強訕訕的將煙槍交還給老農說道「人人都說古巴的雪茄夠味兒,我看比起這南方的水煙,北方的旱煙,那古巴雪茄簡直就是女士香煙!呵呵……」老農憨厚的說道「我說你抽不了不吧,年輕人,這逞能可是最要不得的。」 張強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我是受到教訓了,多謝您老指點,呵呵……」老農看張強人雖然年輕,但是說話客氣,不急不躁,對老人也頗為恭敬,禮貌有加,對他的好感呈直線上升!指著身旁說道「年輕人,不嫌髒的話,就坐坐吧。」張強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地埂上。老農笑道「一開始我還不信你是農民,現在就衝你這股爽快勁兒,我信了!」張強苦笑一聲說道「老伯,現在這年頭,有人冒充高官,有人冒充富翁,你見過有人冒充農民的嗎?」 老農點了點頭,歎息道「是啊!現在農民最不值錢,人家巴不得離咱農民遠點兒呢,誰還會上桿冒充咱們?呵呵……」老農的笑聲裡充滿了苦澀,讓張強也跟著徒然興歎,感慨良多。「老伯,你說那些人為什麼瞧不起咱們農民?」張強問道。老農吸了幾口水煙,說道「還能因為啥,因為咱農民窮唄。窮就要受欺負,這就是世道!」「可是為什麼我們農民會窮。咱們農民,一年三百十五天的勞作在田間地頭。無論是烈日當頭,還是寒風肆虐,我們都要辛苦的勞作。沒有節假日,沒有退休金,吃的苦最多,流的汗最多,可為什麼到頭來受窮的人還是我們農民?您覺得這樣公平嗎?」 老農搖了搖頭,說道「孩,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公平的事兒。咱們農民一家在地裡忙活一年,賺到的錢還不夠那些富人的一頓飯錢。有時候想想,這都是命!怪不了別人。」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如果是命的,同樣是農民,那為什麼那些發達國家的農民就過的像城裡人一樣,甚至比城裡人還要富裕?依我看,要想改變農民的社會地位和經濟地位,最主要的還要靠咱們農民自己去爭取!」 「爭取?呵呵……像我們這些個貧苦農民,用什麼去爭取?估計人家連搭理你都懶得搭理。更別提什麼爭取不爭取的了。」說這話的時候,老農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深深的苦悶。這種苦悶是在不斷的追求,不斷的失敗後才會出現的。這讓張強有些好奇,莫不是這老農曾經飽受過這樣的挫折,才會有了今天的意興闌珊?就在張強出口詢問老農的身份時,遠處的一聲「村長!」的呼喚,解除了張強心的疑惑。 老農和張強同時回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其實也許只有四十的村婦領著一個大約十**歲的女孩兒向著這邊兒走了過來。南方多美女,尤其是在這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常常都隱藏著最美麗的白天鵝。眼前的這個女孩兒,雖然只有十**歲,但是生的卻是花容月貌,甜美可愛,一張瓷娃娃似的臉龐,讓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雪白滑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充斥著山山水水的靈氣。 「哦,是你們娘倆啊,找我有什麼事兒?」老農站起身來,看著兩人問道。那村婦和少女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張強,隨後將目光投向了老農。村婦說道「村長,您當初說的話還算數不?」老農笑了笑說道「田家二媳婦,我說的什麼話沒有算數過?」村婦說道「那好!當初你說,只要村裡誰家的孩考上了大學,村裡就獎勵誰家兩千塊錢當學費。」老農聽了村婦的話,眼睛不由得一亮,看向少女說道「蕊蕊,你考上大學了?」那叫蕊蕊的少女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說道「考上了!」聲音如此甜美,讓人聽了感覺就好像是咽炎夏日吃了一根涼到骨裡的冰激凌一般舒服。 「蕊蕊,快把通知書拿給你支書大爺看看!」村婦推了一把少女說道。少女急忙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折疊的整整齊齊的通知書,遞給了老農。老農激動不已的接過來,打開一看,通知書的頂端端端正正的寫著五個正楷大字——錄取通知書,落款處是南方大學。「哈哈哈……蕊蕊,你可真是替咱全村人爭光了,咱們村兒裡也出大學生了,真是太好了!」老農的極度興奮正反映出他對知識的極度渴望,讓張強看了唏噓不已。 「村長,俺家蕊蕊考上大學了,你說的話還算數嗎?」村婦問道。老農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吶吶的說道「這個……田家二媳婦,不是我說話不算數,實在是村裡也沒錢了,不要說是兩千,現在恐怕一千也拿不出來……」老農的話一出口,村婦和少女的臉上立即就被一層深深陰霾所遮蓋,尤其是那少女,更是在眼圈裡噙滿了淚水,看的讓人心酸。「村長,這麼說那兩千塊錢的獎勵沒了?」 老農苦聲說道「村裡的確是有困難,你們能不能自己想想辦法?」村婦悲呼一聲,抱住少女哭著說道「蕊蕊,媽媽對不起你啊。你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媽媽卻沒有本事供你,媽對不起你啊……」「媽!」少女悲呼一聲,娘倆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看的老村支書也跟著黯然落淚。「田家二媳婦,你先不要著急,這不是離蕊蕊開學還有些時間嗎,我們大家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大家一起湊湊!反正,孩考上了大學不容易,這學一定得上!」 村婦哭的更凶了說道「這時候誰手裡能有閒錢啊?我已經把能借的人都借遍了,到現在還差三千多塊錢,本想著村裡出兩千,剩下的那些等孩開學的時候跟學校好好的說說,看看能不能緩一緩,現在……現在什麼都完了!」張強忍不住說道「不對呀!現在糧食正是成熟的時候,把糧食一賣不就有錢了嗎?」老農悲苦的說道「年輕人,你以為現在賣糧食還像以前那麼簡單,只要拉到糧站一過秤就可以了嗎?現在世道變了,一切都要以市場為準。現在風調雨順,年年糧食都是大豐收。可是這糧食收的越多,糧價就越低。前幾年,還好,低就低點兒吧,吃點虧總是能賣的掉。可是這幾年,國家計劃生育搞的好,吃飯的人少了。隨著人們的生活水平的提高,現在人的飯量也小了。現在三年前的陳糧都還沒吃完呢,現在的打下來的新糧根本就沒有人要!你讓我們到哪裡去賣?」 「那國家呢?難道國家也不收購了嗎?」張強又問道。老農道「國家?國家也夠不容易的了,幾乎所有的國家糧庫都已經被糧食給堆滿了。連放糧食的地方都沒有了。但是就算是這樣,國家還是會收我們的糧食,但是那要等到幾個月後,等到市場實在消化不了了,才會將剩餘在我們手裡,沒有賣掉的糧食收走。這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每年在糧食剛剛成熟的日裡,恰恰是我們農民手頭最緊的時候!」 張強有些恍然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國家不容易,農民更不容易!自古以來,歷史上還從來沒出現過農民因為糧食豐收而發愁的事情。真不知道是值得高興還是悲哀。」老農歎息了一聲說道「田家二媳婦,村裡雖然困難,但是現在大概還能又一千塊錢,我全都拿給蕊蕊。我個人再拿五百,然後我晚上開個村委會,讓班裡的人在湊五百,這樣就有兩千了。」村婦一聽倍加感動,急忙說道「這怎麼行?誰不知道,村長家是村裡最困難的,我怎麼能要您的錢,您每天為大伙的事情操心已經夠難為你了,再讓你拿錢,我們蕊蕊就是不上這學了,也不能要您的錢!」 老農高聲喝道「胡說什麼呢!?孩的學一定要上!蕊蕊現在不僅僅代表你們家,也代表著我們整個村的榮譽。如果以後要是別人說起,咱們村考上了一個大學生,卻因為沒錢交學費而放棄了,我這個村支書會被人指著脊樑骨罵死的!」村婦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要您的錢!這樣,我……我們再回去想想辦法,看看還有誰能借給我們!」 「行了,你不要糊弄我了!想辦法,你能想出啥辦法?現在家家都缺錢,要是可以用糧食來交學費,那倒是可以借你幾車!不要再強了,孩上學重要!我一個孤老頭,要錢也是沒用,還不如拿給娃上學來的實在些!」老農斬釘截鐵的說道。「怎麼能說沒用,老村長,您這腰痛的毛病大夥兒誰不知道,你捨不得吃捨不得穿,不就是為了把錢留下治病的嗎?我們要是拿了您這治病錢,我們還算是人嗎?」 老農憨厚的笑笑道「我這腰沒事兒,疼的時候,我就抽上一袋水煙,抽完就不疼了!」說著揚了揚手裡的水煙槍說道「這玩意兒可比吃藥好使多了!再說,我是借給你們的,等到蕊蕊大學畢業了,在城裡找到一份賺錢的工作,再還給我就是!」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糧商 老農憨厚的笑笑道「我這腰沒事兒,疼的時候,我就抽上一袋水煙,抽完就不疼了!」說著揚了揚手裡的水煙槍說道「這玩意兒可比吃藥好使多了!再說,我是借給你們的,等到蕊蕊大學畢業了,在城裡找到一份賺錢的工作,再還給我就是!」村長憨厚的話語搭配上誠懇樸實的笑容,直讓張強心裡不停的翻湧起一股酸酸的感覺。那村婦和少女就更不用說了,皆是淚眼婆娑,一副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張強緩緩的說道「老伯,這身體有病就應該抓緊時間治,萬一要是耽擱了,那後果可就大了。」 「我的身體咋能比的上孩上大學重要?再說我自己的身骨兒,我自己明白,再堅持個四五年不成問題!」村長堅定的說道。張強道「這病要治,學也要上!」說完張強從身上拿出厚厚一摞鈔票說道「這裡有一萬塊錢,足夠她第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了。這上大學,只要第一年的費用應付過去了,以後的就好說了!」看到張強甩手就拿出一萬塊錢,這在這個每戶每年的家庭總收入不過萬元的小村長,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村長一下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張強,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村婦和那叫蕊蕊的少女也同時驚訝的向張強看了過來,嘴巴張著。過了好半天,那村婦才有些惶恐的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們和您素不相識,怎麼能一下拿您這麼多錢?我們……我們不能要。」看的出來,村婦對這筆錢是充滿著渴望的,畢竟這些錢承載著她對女兒的希望。可是農家的淳樸,讓她不能要這筆錢。老村長也開口了道「年輕人,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們這裡窮的很,你一旦借給了我們這些錢,我們沒有幾年是還不上的。怕耽誤了你以後用錢,還是算了吧?」 張強呵呵的笑道「沒人讓你們還。我是送給你們的。為國家的教育事業做點兒貢獻,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說完,將錢塞進蕊蕊的手裡說道「姑娘,拿著。好好的上,把大學讀好,回來之後用你所學到的知識讓這個美麗的村盡快的富裕起來,把你村長爺爺的病治好。」蕊蕊緊緊的攥著這一萬塊錢,那攥住的不僅僅是錢,更是美好的未來。「蕊蕊,還給人家,我們不能隨便拿人家的錢。」聽到張強不讓他們還,村婦更是不安了,對蕊蕊說道。蕊蕊不大情願的看了村婦一眼,悲聲喊了一嗓「媽…… 村婦樸實的說道「你這個孩,怎麼這麼不懂事!你這位大哥的錢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人家也是辛辛苦苦掙來的,我們有手有腳怎麼能白拿人家的錢?」蕊蕊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有些艱難的將錢遞向張強。張強皺了皺眉頭,對這些村民的樸實感動,對他們的倔強無奈,搖了搖頭,張強說道「好吧,既然你們執意不要,那這樣,這些錢就當是我收購你們家水稻的定金,這總可以吧?」 張強的話讓村婦一愣,吶吶的說道「您……您真的要買我們家的稻?」張強笑了笑說道「難道這還能有假?你這就回去了將你們家的刀收割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派人來拉。」「可是現在稻不值錢,我們家所有的稻就是賣兩次也不值一萬塊錢,您好心幫我們,我們怎麼能讓您吃虧?」說完,村婦數出了三千塊錢,將剩下的七千塊重新遞還給張強說道「我們家的水稻只值三千塊,這些您拿回去吧。」 張強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腦門兒,說道「阿姨,這上大學不是只要湊齊學費就行的事情,到了大學裡,吃穿住行,日常用品這都是要錢的。蕊蕊考上大學已經不容易了,難道你還要讓她去學校裡受苦?」村婦的臉色一暗,有些愧疚的說道「這都是我們做父母的沒本事。可是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能坑像您這樣的好心人!孩他爸已經出去打工了,日後的費用我們自己會想辦法的。先生你收購我們家的糧食,幫孩湊夠了學費,這個已經很讓我們感激了!我們絕對不能多要您的錢!」 張強沒有辦法了,搔了搔頭髮,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是一個糧商,專門做向國外出口糧食的生意。現在國內大豐收,糧食是不值錢。可是在國際上,這糧食卻是貴的很,尤其是今年,世界各大糧食出口國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災情,糧食更是緊張,價格飆升不止。像這樣的水稻,在國外能賣在國內五倍以上的價格,所以我還是賺錢的。你們就不要再推辭了!」 村婦將信將疑的看著張強問道「這是真的?你不要騙我?」張強笑著將錢塞回了村婦的手,說道「真的,真的!我們這叫互利合作,您就不必再有顧慮啦!領著孩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這開學的日馬上就要到了,別到走的時候太匆忙了,落下什麼東西!」村婦滿是感激的不停點著頭,說道「蕊蕊,還傻站著幹嗎?還不趕緊謝謝大哥。」蕊蕊立即俏生生的對張強鞠了一躬,甜甜的笑道「謝謝大哥!」張強擺擺手說道「沒什麼,記住到了大學的課堂上要好好的唸書!」蕊蕊應道「是!蕊蕊記住了。」 看著歡天喜地的,宛如過年似的離去的娘倆兒,張強再次體會到了那種幫助人後的愉悅。不過此時老村長的眉頭卻皺在了一起,若有所思的對張強問道「你剛才說的糧食的事兒都是真的嗎?」張強愣了一愣,隨後淡淡的笑道「現在這件事是真是假,有什麼關係嗎?反正,蕊蕊已經可以像其他的考上大學的孩一樣,無憂無慮的繼續讀書了,我只要能看到這樣的結果就足夠了。」 「可是這對我和我的村民們很重要!」老村長滿是急切的說道。張強一呆,不解的看向老村長,問道「什麼?」老村長回頭看了一眼地裡金黃色的水稻,的說道「你看這滿地的水稻,那都是農民辛苦一年的血汗。到了卻賣不出去,換不成現錢,這誰不著急啊?每天看到村民們一個個的蹲在自家的地頭兒,看著成熟豐收的糧食發呆,我這個當村長的,心裡就好像是被擰成了麻花一樣難受。 聽老村長說到這兒,張強已經明白了,苦笑了一聲說道「老村長,其實我哪是什麼糧商啊,我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騙她說自己是糧食,要不然她哪會要我的錢啊?」聽了張強的話,老村長的臉色變的有些慘白,讓人看了分外心酸。「原……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天下哪兒會有這樣的好事兒,哎!」看到老村長一聲長歎,有些頹廢的蹲了下去。張強的心裡也特別不是滋味兒。心裡揣度著「這伊拉克人民應該也吃大米吧?」想了想,張強說道:「好了,老村長,您也不必難過。我想想辦法,說不定能幫你們把這些賣不出去的糧食消化掉。」 張強的話就好像是一劑興奮劑,讓老村長差點兒沒跳起來,激動不已的抓住張強的胳膊,老村長使勁兒搖晃著,說道「你……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如果你真的能把糧食幫我們賣掉,那你可是救了我們全村老百姓的命嘍。」張強皺皺眉頭,說道「天無絕人之路,我試試!應該能成吧。」老村長急忙說道「好,好!如果真的能賣出去的話,價錢的方面好說!哪怕是比國家的收購價格高出一分也成!」張強點點頭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咱們農民兄弟吃虧的!」 老村長喜的眼睛裡都冒出了淚花,抓著張強的手就好像是抓住了救星,非要把張強拽回家去吃飯。張強一來抵擋不住這老人家的熱情,二來也想嘗嘗南方農村的家常小菜,剛要起步跟老村長一起回家,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這個號碼只有刀疤一個人知道,張強直接問道「刀疤,出什麼亂了?」 「強哥,您現在在哪兒呢?」刀疤笑嘻嘻的問道。張強淡淡的說道「這個好像不歸你管吧?少廢話,說,出了什麼事兒?」刀疤嚥了口唾沫,吶吶的說道「強哥,是這樣的……」聽完刀疤的講述,張強的眉頭猛的一皺,心裡對郭啟華的所作所為有些反感,枉他還是一個知識分,竟然也玩起了敲詐。聽到張強不出聲,刀疤知道他是在想主意,識趣的保持了沉默。半晌過後,張強幽幽的問道「事情你都查清楚了?不會是那些女人為了引我現身,故意設下的圈套吧?」 刀疤篤定的說道「不是!我已經派人全查過了,的確是實情!現在李所長每天愁的飯都吃不下去,不像是裝的。而且郭啟華也的確是到了省城,並且和史秋過從甚秘!」張強歎息了一聲,這沙漠的項目絕對不能停,那就只有答應郭啟華的要求,再者,這畢竟是為了國家,不是為了他郭啟華一個人,張強在這個時候有義務站出來。緩緩的說道「你回你的辦公室等我,我馬上就去找你!」說完,張強就收了線。轉頭對老村長滿是歉意的說道「老村長,我有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可能要離開幾天。 老村長擔心的說道「那……那你還回來嗎?」張強笑了笑說道「看您老說的,我既然說過要將村民手裡的糧食都折騰出去,就一定做到。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老村長看著張強的眼睛,鄭重的說道「嗯,我相信你!我和全村的老百姓都等著你回來。不過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啊?」張強笑道「我叫張強,您以後叫我強就成!」老村長點點頭說道「強?我記住了。老頭我姓胡,叫二貴。我們這整個村裡的人都姓胡,你以後叫我胡老頭就行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是叫您胡老吧。」村長大手一擺說道「行,你想叫啥就叫啥!」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麼胡老,我先告辭了!」 看著張強龍行虎步,行雲流水般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老村長的心裡對張強充斥著一種神秘和莫名的好感。只是因為他幫助了自己和村民嗎?老村長搖了搖頭,問題沒有這麼簡單。在張強的身上,有一種從骨裡透出來的東西,正是這些東西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多日來讓老村長,茶不思,飯不想的難題今天奇跡般的迎刃而解,老村長的心甭提有多麼輕鬆,忍不住一邊怡然自得的哼起了小曲兒,一邊舉步向家裡走去。剛還沒走到村口兒,老村長就發現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向他走了過來,老村長的眉頭一皺,喝了一聲道「胡飛,你這帶著一大幫人準備去幹什麼啊?」胡老威嚴十足的瞪著打頭兒的一個壯碩的農家漢,嚴肅異常的問道。 那叫胡飛的農家大漢,立即快走幾步,來到老村長的身旁,急切的說道「幹什麼?當然是去找那位財大氣粗的糧商,讓他把我們的糧食一起收走啊?你知道嗎,他出了三倍的價錢收了胡蕊她們家的糧食,原先只能賣三千多塊錢的糧食,一下就賣了一萬塊!」胡飛看起來很激動,說起話來都是唾沫星橫飛,神采飛揚的。老村長皺眉扭了下脖,躲開胡飛的唾沫星,皺眉問道「你這是聽誰說的?」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香艷小分隊 那叫胡飛的農家大漢,立即快走幾步,來到老村長的身旁,急切的說道「幹什麼?當然是去找那位財大氣粗的糧商,讓他把我們的糧食一起收走啊?你知道嗎,他出了三倍的價錢收了胡蕊她們家的糧食,原先只能賣三千多塊錢的糧食,一下就賣了一萬塊!」胡飛看起來很激動,說起話來都是唾沫星橫飛,神采飛揚的。老村長皺眉扭了下脖,躲開胡飛的唾沫星,皺眉問道「你這是聽誰說的?」「聽誰說的?在整個村裡都傳開了。本來胡蕊還在為上大學的學費發愁,現在不用愁了,人家還把早先向各家各戶借的錢都已經還掉了。直說她今天出門遇到了貴人!」胡飛激動不已的說道。 老村長擺擺手說道「的確有人收購了胡蕊她們家的糧食不假。但是人家糧食收夠了,已經走了啊!」眾村民齊齊一呆,胡飛更是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老村長說道「走了?村長,你怎麼能讓他走呢?他出那麼高的價格收購我們的糧食,這在以前我們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您怎麼能就這樣白白的讓他走掉了?」老村長笑道「哦,那按你的意思,人家要走,我得把他捆住,不讓他走是不是?」胡飛憋了憋嘴,說阿「反正您讓他走了,就是您的不對!現在糧食賣不出去,您要想辦法!」 老村長顯然是很瞭解胡飛的脾氣了,苦笑了一聲,沒再搭理他,而是對眾村民說道「鄉親們,大家也不想想,現在的糧食到處都大豐收,糧食的價格一跌再跌,誰會蠢到用高出市場價格三倍的錢來收購我們的糧食?人家是藉著收購糧食的名義來資助胡蕊上大學的。與其說人家是糧商,不如說人家是好心人!」老村長的話立即讓人群安靜了下來,仔細一想,老村長的話字字帶理兒,村民們陷入了沉默,一個個顯得黯然傷神。 看到這樣一幕,老村長笑了笑說道「不過大家也不用沮喪,那位好心人已經答應了替我們的糧食找銷路。但是我得提醒大家,誰也不准提什麼市場價格三倍的事兒。人家說多少錢一斤就多少錢一斤。畢竟現在肯有人收購我們的糧食已經是天大的好事兒了!」「那怎麼行?即便不是三倍,一倍總行吧?」胡飛大聲的說道。老村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出多少錢,按是人家的事兒。賣不賣是你的事兒!你要是不願意賣,願意糧食在手裡生霉長蛆,沒人攔著你!但是你要是敢在鄉親們間煽風點火,我絕不答應!」胡飛不屑的撇了撇嘴,躲進人群裡,眼珠亂轉,不出聲了。 「還有……人家的這次收購只針對我們本村,你們少七大姑八大姨的,那你們那些個親戚的都召過來。人家是來幫咱們的,但凡是有點兒良心的人,就不會去坑人家!我們村一向以民風淳樸著稱,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壞了大家幾代樹立起來的良好口碑。你們能做到嗎?」老村長有些擔憂的問道。村民們此時完全沉浸在了對美好未來的幻想之,哪裡還聽的進去老村長的話,一個個歡天喜地的鬧成了一團。讓老村長看在眼裡,唏噓在心裡。倒是有些不希望張強回來了。 刀疤的辦公室被人輕輕的敲響,刀疤下意識的站起身來,說道「進來!」張強應聲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張強,刀疤猛的一愣,問道「你是誰?」張強被刀疤問的呆了呆,有些懊惱的說道「你小在玩我是不是?」刀疤好在還熟悉張強的聲音,吶吶的問道「你……你是強哥?」張強笑道「廢話!你眼睛什麼時候開始近視的?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刀疤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指了指張強的的臉說道「可……可你為什麼換了一副模樣?」 張強摸了摸臉這才恍然大悟,為了方便,不被人認出來,他改變了容貌,回來的匆忙,竟然忘了變回真面目,苦笑一聲說道「沒辦法,你強哥我現在是眾矢之的,不化裝一下出不了門兒。」刀疤驚歎不已的說道「真是太神奇了。強哥,您這簡直就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那!」張強臉色一板,幽幽的說道「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是把我比成了猴?」刀疤立即訕笑著搖頭說道「不,不!強哥,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可沒有那樣的膽!」 「啊,沒膽但是有心是吧?」張強捉弄的說道。刀疤的神色更苦,說道「我連膽都沒有,哪還有那份心那!……強哥,強哥,我們不要再在這件小事兒上糾纏下去了,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兒吧!」 張強笑了笑說道「好,談正事兒!早點談完,免得耽誤了你去佔我們家秀梅的便宜!」刀疤聽了張強的話,苦笑了一聲說道「強哥,您以後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我和秀梅已經結束了!」張強聽了一呆,皺緊眉頭問道「為什麼?」刀疤歎息了一聲,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陳述了一遍。張強苦笑一聲道「沒想到我們兄弟倆還挺同命相連的。你說,人家都能為了愛情拋棄一切,可我們怎麼就遇不到呢?在她們的心,我們永遠都是第二位的。有時候想想,是挺讓人感到無奈和氣憤的。」 刀疤說道「可不是嘛!一開始我還以為這只是暫時的,沒放在心上。可是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我錯了,而且錯的厲害!」張強看著刀疤問道「不過,你真的就打算這麼放過秀梅?她其實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就這樣放棄實在是可惜了!」刀疤說道「哎!看看吧,讓時間來解決一切,順其自然。」 張強笑了笑說道「你倒是豁達!對了……她們幾個怎麼樣?」看著張強有些尷尬的表情,刀疤呵呵的笑道「我還以為你真能就這麼灑脫的將她們甩開呢,搞了半天,也是藕斷絲連,難以割捨啊!不過,你那幾個女人還真是難纏。他們已經知道你沒死的事情了,現在正千方百計的想要把你揪出來呢!」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怎麼會這樣?」刀疤滿是謙然的說道「這都要怪我,當初我不忍心看到秀梅因為你的死太過傷心,就悄悄的告訴了她真相。本以為她可以保守住這個秘密,可是沒想道,董菲菲她們正是從她那得知了真相。」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你這個白癡,竟然會相信秀梅!你不知道她的心有多軟嗎?」 「強哥,你跟我說,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刀疤正色問道。張強幽幽的說道「玩到等所有人都把我忘記了的時候。」刀疤苦笑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你還是真的自殺算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人格魅力有多大嗎?反正要我忘記你,我這輩恐怕都做不到!」張強長歎了一聲說道「好了!不提這些煩心事兒了。我這次來是要把一批紫水晶交給你!」…… 刀疤的辦公室對面的大廈裡,一個房間的窗戶正對著刀疤的窗戶,一架小型的天望遠鏡,悄悄的對準著刀疤的辦公室。「怎麼樣,有什麼異常嗎?」龍靈兒對正在監視著的周晴問道。周晴頭也沒抬,脆聲說道「刀疤的辦公室裡來了一個陌生人,這個傢伙跟刀疤的關係異常的親密,秀梅,你來看看,你以前見過這個人嗎?」秀梅有些無精打采的站起身來,走到天望遠鏡前,看了幾眼,就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我以前從來都沒見過!也不像是刀疤的兄弟。」 「嗯?這就奇怪了。你和刀疤交往這麼長時間了,他的朋友你應該都認識才對!再看他們兩人的這股親熱勁兒,明顯不是一般的朋友,你就更不應該沒見過了。」周晴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秀梅點了點頭說道「按道理是這樣的。可是刀疤畢竟是在道上混的,有些我不認識的朋友也是很正常的。」周晴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反正我覺得這個人處處都透著蹊蹺,實在是可疑!」 龍靈兒看了看說道「周晴,我們關注的只有張強,至於刀疤的那些個古里古怪的朋友,你管他們是誰呢?」周晴撇了撇嘴說道「如果你抱著這樣的想法,那我保管你一輩都別想再找到張強。他的那一身神秘莫測的本事,難道你不清楚嗎?再者,你也不想想,現在全國不認識張強的人有幾個?張強要想隱藏下去,就必須要改頭換面,從現在起,任何一個和刀疤交往密切的人都可能是張強假扮的,你明白嗎?」周晴的話十分的有道理,龍靈兒只能默默無語的點了點頭。 「咦?那個人要離開了!」周晴忽然驚聲叫道。「那該怎麼辦?」龍靈兒,董菲菲,秀梅有些緊張的看向周晴。周晴想了想說道「不管他是不是張強,我們都要先跟上去,找到他的落腳點再說!靈兒,我看就你去吧!記住千萬小心,不要讓他發現你。打探到他的住處之後,立即向我們報告!」四人就好像是一個特工小分隊似的由周晴指揮,有條不紊的運作著。這大概是歷史上最為香艷的一支小分隊吧? 龍靈兒領命匆匆的走了出去。董菲菲有些鬱悶的問道「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由你們來做,我只能在這裡傻傻的坐著?」周晴苦笑一聲說道「大姐,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你這往路上一站,整個就是一個馬路堵塞器,我可不敢把你派出去!」董菲菲撇了撇嘴,賭氣似的仰面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還沒等董菲菲瞇縫一會兒,周晴又叫了起來,「刀疤也要離開了!」秀梅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說道「這次我去!」周晴想了想說道「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吧,大家好有個照應!我現在覺得刀疤這個傢伙心狠手辣,搞不好激怒了他,他真的會幹出些什麼事兒來!」董菲菲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就這麼辦!我呆的身體都快僵住了!」 「他這是要去哪兒?」周晴看著眼前那輛七拐八繞的黑色轎車,滿是疑竇的問道。刀疤沒有想到幾個女孩竟然會暗跟蹤他,一路無所顧忌的開到了一個貨場。將張強事先放在這裡的三大箱的紫水晶,指揮人搬上了卡車,轉身又回到了車裡,引領著卡車向著李祥的農科所駛去。 「秀梅,你說他那箱裡裝的是什麼?」周晴好奇的問道。秀梅苦笑一聲說道「我哪兒會知道,他現在一定是恨死我了!」「哎,你們說會不會是軍火,或者是屍體?」董菲菲眼睛一亮,的說道。周晴和秀梅同時轉頭瞪了她一眼,齊聲說道「你電影演多了吧?」董菲菲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不要當真,呵呵…… 「這條路……這條路不正是通向農科所的路嗎?」周晴忽然驚聲叫了起來。董菲菲不解的說道「即便是那樣,那又有什麼值得你如此大驚小怪的?再說這是主幹道。去哪裡都要走這條路好不好?」周晴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瞟了董菲菲一眼,說道「真不知道,你的大腦除了用來記歌詞和台詞,還能用來幹什麼!」董菲菲一咬貝齒,顯得很是惱怒的沖周晴嚷道「周晴,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竟然敢說我是白癡?」周晴淡淡的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如果你不承認自己蠢的話,那你不妨猜猜那兩個大木箱裡裝的是什麼?」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刀疤的玩笑 董菲菲一咬貝齒,顯得很是惱怒的沖周晴嚷道「周晴,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竟然敢說我是白癡?」周晴淡淡的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如果你不承認自己蠢的話,那你不妨猜猜那兩個大木箱裡裝的是什麼?」董菲菲皺了皺眉頭,有些嬌憨的說道:「剛才我已經猜過了!」周晴嬌笑幾聲道「你這樣胡猜,豈不是把刀疤看成了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這可是會傷我們秀梅的心的。」董菲菲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秀梅,訕訕的說道「秀梅,對不起啊,我只是胡亂猜猜而已。是開玩笑。」 秀梅苦笑一聲對周晴說道「好了,周晴姐,你就不要再賣弄玄機了,快說,那箱裡到底裝的什麼?」周晴沉吟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箱裡面裝的應該就是紫水晶。」「紫水晶!?」周晴的話讓董菲菲和秀梅同時驚呼了起來。秀梅滿是不解的嘀咕道「不可能吧?刀疤他連紫水晶是什麼都不知道,又從哪裡弄來這麼多?」周晴幽幽的說道「所以現在看來,那個剛才和他見面的神秘男人就更可疑了,即便他不是張強本人,恐怕也和張強有著某種密切的關係。現在就看龍靈兒的了,希望她不要把人跟丟了。」…… 農科所內,空氣依舊是那樣的沉悶。人人都是眉頭緊鎖,在兩難的邊緣掙扎著。李祥掛上了電話,苦笑著說道「郭啟華又打電話來催了。」周克清搖搖頭道「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答應他!」「真是不甘心啊,就這樣被他敲詐!」周宗南恨恨的咬了咬牙說道。「李老師,刀疤來了!」秦琴推開門走了進來。李祥的眉頭一皺,吶吶的問道「刀疤?他來做什麼?」對刀疤,李祥本來並不認識,可是在追悼會上,他是徹底的認識了刀疤,尤其是對他堅硬若鋼鐵,冷酷如寒冰的性格,更是印象深刻。 李祥將刀疤請了進來,寒暄了一陣之後,李祥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刀先生,不知您這次來的目的是……」刀疤淡淡的說道「聽說你們現在正在為紫水晶的事情犯愁,我是為紫水晶而來的!」「紫水晶!?」李祥,周克清和周宗南無不驚呼了一聲。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都閃過一絲振奮,他們的計劃似乎正在奏效。「刀先生,您說的沒錯兒!我們現在正因為紫水晶不夠用而犯愁呢!」 刀疤凝眉說道:「強哥臨走前,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留給你們的紫水晶應該夠用才對,為什麼現在卻會出現紫水晶短缺的情況?」李祥猛然抬頭看著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您剛才說強哥臨走前,那張強到底走向了哪裡?」刀疤的眉頭一緊,冷聲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李祥呵呵一笑道「是,是!我明知道你不會告訴我,還要問,的確是明知故問!」刀疤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說道「我是來幫你,不,是幫強哥解決問題的,可不是來聽你胡說八道的!告訴我到底怎麼樣才能解決你們遇到的問題?」 李祥立即說道「當然是找到新的紫水晶來彌補我們的缺口,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刀疤冷聲說道「你錯了!據我所知,你們之所以會突然出現紫水晶短缺的問題,是因為郭啟華要拿走你們所有紫水晶的一半兒。如果能讓郭啟華主動放棄向你們索取紫水晶,不也是一個法嗎?」李祥苦笑一聲說道「刀先生,您不知道那郭啟華的倔驢脾氣,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除非給他,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哼哈哈……如果他死了呢!?」刀疤殺氣騰騰的說了一句,就好像是把李祥等人丟進了冰窖裡,讓他們來了個透心涼。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兒的,足足半天沒有回過神兒來。刀疤環視了一周,看到三人沉默不語,怪笑一聲,說道「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都同意了。我這就去派人做了郭啟華,一絕後患!」「等等!」李祥急切的喊道。刀疤斜眼看了李祥一眼說道「怎麼,莫不是李所長想要親自動手?我看這樣的粗活兒還是交給我的手下去做吧,就不勞煩您了!」 李祥苦笑著跺腳說道「刀先生,萬萬使不得啊!郭啟華是國家科學院的院長,地位尊崇,您要是殺了他,恐怕會攪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央追查下來,恐怕您的兄弟也要跟著受牽連,萬萬使不得!」刀疤笑道「先生放心,我的手下殺人越貨,早就練成了一套真把勢。您只管放心,他們會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乾淨利索,即使是查也查不到我們閃電幫的頭上。」刀疤的話提醒了李祥,這才讓他想起,刀疤是什麼出身。不由得為郭啟華捏了一頭冷汗。 刀疤冷冷的說道「這個郭啟華,膽大包天,玩敲竹槓玩到我強哥的頭上了,也不看看他長了幾個腦袋!」「刀先生,刀先生,您先請息怒。這個郭啟華雖然可惡,但是他畢竟也是國家的棟樑,為國家做出不少的貢獻。這次他也是被逼急了,才不得已而為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李祥死死的拉住刀疤,連聲勸解道。刀疤冷冷的說道「我不跟他見識,可以!除非他放棄打紫水晶的念頭!」 李祥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好!我來說服他。」刀疤說道「先生你剛才不是說過,那郭啟華生了一副驢脾氣。您真的有把握能說服的了他?」李祥一咬牙,道「能!我就是豁出去我這條舌頭不要,我也要說服他!」刀疤大手一擺說道「何必這麼麻煩!?一刀宰了他,又省事又利索,跟他這樣的人,根本就犯不著浪費唾沫星!」「刀先生,我求求你了,那郭啟華和我還算的上是朋友,您不給他面,總得給我個面吧?」李祥快要被刀疤弄的崩潰了,幾乎帶上了哭腔央求道。 刀疤心都快樂翻了天,臉上卻是冰霜一塊,冷冷的說道「李先生,您說您跟那郭啟華是朋友,該不會是您自己覬覦紫水晶,和郭啟華一起合夥演了一場戲,糊弄我吧?」李祥急忙搖頭說道「不,不!我李祥怎麼會是那種人,刀先生千萬不要誤會!」刀疤滿是狐疑的點了點頭,的說道「李先生不要怪我多疑。強哥臨走前,將他的事業都委託給了我保護,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危害到,尤其是這個農科所,強哥更是對我千叮嚀萬囑咐的,十分的看重。既然是強哥對我最後的吩咐,那我即使是肝腦塗地也要做好!所以我的言語上可能過激了些,還請你們諸位多多海涵!」 現在的刀疤在李祥等人的眼裡無疑化身成了一個煞星,只希望他趕緊的離開,李祥不停的點頭表示理解道「明白明白!」刀疤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好吧!既然李所長您說您能擺平那郭啟華,那就去試試吧。但是如果那郭啟華軟硬不吃,您休要跟他囉嗦,回來跟我說一聲,我立即派最精幹的兄弟送他回老家!媽的,我強哥的東西他也敢動,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他不會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李祥苦笑連連,點頭不迭的說道「是,是!您說的對,說的對!」 刀疤點點頭,道「那好,諸位留步吧,我這就告辭了!如果你們以後要是再遇到了麻煩,隨時都可以找我,我一定出面給你們辦的妥妥當當。」李祥抱拳說道「是,是!以後少不了麻煩您!」刀疤大手一揮,豪爽的說道「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都是為強哥做事,互相照應那是應該的!哦,對了,初次會面,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就隨便選了件小禮物,還希望你們笑納!」說完拍拍手,四個大漢將那兩口大木箱給抬了進來,往辦公室的地板上一放,立即佔去了一半的空間。 看到這兩口大木箱,所有人立即聯想到電視上經常演的,黑社會殺了人之後,就喜歡把屍體裝在這樣的大木箱裡,然後不是埋在深山裡,就是扔在大海裡。李祥等人的心裡立即變的忐忑不安起來。李祥苦笑道「刀先生,我們怎麼能收您的禮物呢?而且這一看就知道特別的貴重,我怕我們承受不起,您……您還是拿回去吧。」刀疤的連一板,說道「拿回去?在我們道上,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再拿回去的道理,您這是在故意寒磣我對嗎?」李祥嚇的汗都快出來了,急忙說道「不敢不敢,只是這禮物也太……」 刀疤冷冷的說道「休要囉嗦!禮物我已經送出,那就是你們的了!你們想要怎麼處置,隨你們的便!」說完,一擺手,帶著手下人,強忍著快要衝出嗓眼兒的笑,刀疤快步離開了農科所。看著辦公室正那靜靜躺著的兩口大箱,李祥,周宗南和周克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門『光當』一聲被打開,秦琴和李爽迫不及待的走了進來,秦琴好奇的問道「剛才我看刀疤進來的時候帶來了兩口大木箱,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秦琴走進來一看,大木箱靜靜的躺在那裡,三個老頭兒卻是紋絲不動,絲毫也沒有要打開看看的意思。秦琴埋怨的說道「人家送的禮物,怎麼能不拆開看看呢!」說完玉手就伸向了木箱的蓋。李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喝道「小丫頭,真是不知死活!你知道這箱裡裝的什麼,你就敢上手打開?」 秦琴訕訕的說道「不是禮物嗎?」李祥苦笑一聲說道「禮物?你也不想想刀疤是個什麼人?那可是殺人如麻的梟雄。在他的眼,禮物的解釋很可能是你仇家的人頭或者屍體,如果收到這樣的禮物,你會喜歡嗎?」秦琴被離鄉的話給嚇的呆住了,吶吶的說道「您……您耳朵意思是說這木箱裡裝的是那種東西?」秦琴的眼前不由得閃過一幕幕血腥的場面,引起胃裡一陣不規則的湧動。呆楞了半晌才結巴的說道「不……不能吧?」 李祥面色凝重的說道「很難說。你知道今天刀疤來幹什麼嗎?」「做什麼?」秦琴和李爽同時問道。李祥苦笑一聲道「做什麼?他告訴我他要殺了郭啟華,斷了他向我們要紫水晶的念頭!」「啊!?」李爽和秦琴各自掩嘴驚呼道。「殺……殺了郭啟華?」李祥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喘息著說道「可不是!一想想剛才刀疤那殺氣騰騰的表情,我的腿肚現在還在打顫!真是不知道,當初張強是怎麼降服這個煞星的。」 周宗南喃喃的說道「如果那郭啟華聽到了我們剛才和刀疤的對話,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想?」周克清呵呵的笑道「他會有什麼感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恐怕我們就是把紫水晶親自送到他的門上,他恐怕都不敢要了!呵呵……」「周老,您還好有閒心開玩笑?現在可是涉及到人命哎!」李爽有些不滿的對周克清嬌聲說道「如果刀疤真的一怒而殺了郭啟華,那麻煩可就大了!」 李祥接口道「這個你們放心吧,我已經說服了刀疤,我先出面去找郭啟華談,讓他主動放棄紫水晶,刀疤暫時不會動手。」「暫時是不會動手。可是老李,你有把握說服倔驢一樣的郭啟華嗎?到時候你說服不了,郭啟華不一樣還是要死?」周宗南瞭解郭啟華的脾性,有些擔心的說道。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戲弄郭啟華 「哼!他要是再不識相,再跟我犯倔,我就把他敲暈,然後打上郵戳寄回北京去!這樣,總比讓他把命丟在這裡好!」李祥咬咬牙說道。「李老師,那這兩個箱怎麼辦?難道就放在這裡?」秦琴眼睛盯著木箱,雙目之滿是難以掩飾的好奇,幽幽的問道。李祥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要打開為妙,省得打開之後大家會後悔!乾脆讓人送到儲藏室算了,反正刀疤送的禮物,即便不是血淋淋的,也絕對不可能是我們所喜歡的!」秦琴有些不滿的說道「李老師,您也太武斷了吧?不打開看看,怎麼知道是不是我們所喜歡的呢?」 李祥苦笑一聲說道「我這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可不想打開這兩個木箱之後,晚上睡覺直做惡夢!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我這就叫人來把它們抬到儲藏室裡去!」李祥剛要走出辦公室,恰巧周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一接通,周晴立即急不可耐的問道「李所長,那刀疤送來的木箱裡裝的是什麼啊?」李祥一驚,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刀疤給我們送來了兩口大木箱?」 周晴急切的說道「您就不要管這些了,趕緊說吧!」李祥淡淡的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不準備打開了……」周晴滿是迷茫的問道「不打開了?這是為什麼啊?」李祥苦笑一聲說道「我們害怕打開之後,見到讓我們做惡夢的東西!」聽了李祥的解釋,周晴抑制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對秀梅說道「秀梅,你家刀疤到底是怎麼混的!就好像是一個大魔頭似的,原來和董菲菲有著同樣想法的人竟然有這麼多,咯咯……」秀梅苦笑了一聲,忍不住為刀疤辯護道「我們家刀疤的心是很純潔的,全都是你們這些傢伙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可恥!」 周晴笑了笑,對著話筒說道「李所長,您是不是多慮了!刀疤跟你們無怨無仇,怎麼會送你們那些東西呢?」李祥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還是謹慎點兒好!」周晴正色道「那如果這箱裡裝的正是你們目前最需要的東西,比如說是紫水晶,那你們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周晴的話讓李祥一呆,這倒是他所沒有想到的,吶吶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箱裡裝的是紫水晶?」周晴搖搖頭說道「我沒有那麼說,但是據我猜測,十有**是紫水晶。不信的話,您打開來看看!」 李祥猛的一咬牙,說道「好!打開就打開!做惡夢有什麼可怕的,以前又不是沒做過!」說完,猛的伸手,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箱的蓋就被打開了。箱一打開,紫色的光華立即射了出來,迅即將整個辦公室渲染成了一片紫色的海洋。一塊塊散發著瑩瑩神光的的紫水晶靜靜的躺在木箱裡,顯得那樣的神秘而誘人。李祥,周宗南,周克清,秦琴,李爽在這一刻都呆住了。儘管已經對紫水晶倍感熟悉了,可是這一刻,五人的心依然充滿著震撼。眼睛迷離的盯著紫水晶,再也挪不開。 電話裡先是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陷入了死一般的靜默。周晴有些擔心的說道「該不會……該不會箱裡裝的真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吧?」秀梅和董菲菲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面面相覷!「李所長,李所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周晴衝著電話急切的嚷了起來。足足過了好半天,李祥才幽幽的回過神兒來說道「你猜對了,這箱裡裝的的確是紫水晶!」周晴聞言,心神一震,興奮不已的說道「的確是紫水晶!這樣一來,那個出現在刀疤辦公室裡的神秘人就十分的可疑了,我們馬上去找龍靈兒!」…… 辦公室裡,靜默的氣氛依舊在繼續。如此多的紫水晶,李祥激動的有些喘不過氣兒來。危機就這樣煙消雲散了。打開第二口箱,依然是滿箱的紫光,只不過多了一張紙條,李祥伸手展開紙條,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行字——轉告郭啟華,這是唯一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定殺不饒! 李祥苦笑著合上了紙條,對眾人說道「看來,我們都被刀疤給戲弄了。」秦琴說道「戲弄就戲弄吧,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完全可以斷定,張強他是真的沒有死!否則的話,以前連見都沒見過紫水晶的刀疤,又從哪裡弄來了這麼多紫水晶,正好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李祥歎息了一聲說道「即便是知道了那又能怎麼樣?你們也看到了刀疤的性格,要想從他的嘴裡得知張強的下落,不是一個簡單的難字能形容的了的!」周宗南則有些欣慰的說道「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強真的沒死,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是會回來的!」 李祥振奮的笑道「周老說的沒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他回來之前,讓一切都變的完美起來。周老,您馬上給郭啟華打電話,讓他來拿他的紫水晶,然後把我們要的工程隊全都運輸到沙漠去,立即開工!還有,到時候把這張紙條給他看看,讓他明白,他的所作所為,是在虎口裡拔牙,這次他運氣好,老虎的嘴巴沒有合起來,下一次,他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這也算是給他的一個小小的警告!」 接到周宗南電話的時候,郭啟華正在愁眉苦臉的對何一清說道「何老,到現在還沒消息,看來李祥是不會答應了。我看我們也只能作罷了!他們的沙漠項目是在主席和總理那裡掛了號的,不比我們的航天計劃級別低!如果因此而耽擱了他們的進度,我怕主席和總理會怪罪下來……」何一清也是感到十分的無奈,歎息道「現在來看,也只能這樣了。與其兩個項目都耽誤了,還不如先促成一個。」 郭啟華點了點頭,剛準備給李祥打電話,周宗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郭啟華的眉頭一皺,接通電話說道「周老,沒想到您還會給我打電話,我以為自從你離開科學院到了農科所之後,就和我郭啟華已經撇清了關係了呢。」周宗南說道「你少跟我陰陽怪調兒的,在科學院我的項目得不到足夠的研究資源,我自然會選擇能幫助我完成研究的機構,這可怪不了我!」郭啟華有些惱怒的說道「你的腦袋裡就只有你的研究,一點兒政治觀念都沒有!」周宗南不屑的說道「正因為你的政治觀念太多了,才讓你在科學研究上毫無建樹!」 「毫無建樹?你說我?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等到我們的航天飛機上了天,看你還能這樣說不!」郭啟華氣極反笑的說道。周宗南笑道「沒有我們的紫水晶,你怎麼讓你們的航天飛機上天,難不成你能把他吹上去?」郭啟華惱怒的說道「這用不著你來瞎操心,我們自有辦法!」周宗南哦了一聲說道「那也就是說,你不需要我們為你們提供紫水晶了?」郭啟華一字一頓的說道「對,不需要了!你們這些本位主義的吝嗇鬼!」 周宗南哦了一聲,隨後郭啟華在話筒聽到了他和李祥的對話「老李,他們不需要紫水晶了,我看我們可以省下來了。」李祥道「不需要了?那這麼多出來的紫水晶怎麼處理?」周宗南大聲的說道「好辦!留起來,做後備能源唄,你還怕利用不掉是不是?不行的話,乾脆把它們全都加工成鑽石項鏈,寶石掛墜兒什麼的,這麼多紫水晶,加工成成品一賣,我們兩倍的研究經費都夠了!」…… 聽著周宗南和李祥的對話,郭啟華人都傻了,幾次想要插嘴,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直把在一旁的何一清急的團團亂轉。「老周,周老……」郭啟華幾乎用上了他全身的力量,終於發出一絲聲音。那頭兒的周宗南似乎愣了愣,這才說道「啊?郭院長,您怎麼還沒掛線,這得浪費多少電話費啊。行了行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先掛了,以後等我回到了北京,請你吃飯!」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郭啟華張著嘴巴,瞪著眼睛,被周宗南一連串,機關鎗似的話語嗆的硬是沒能插上一句話,直到周宗南已經把電話掛上了,郭啟華才回過神兒來,可是電話裡已經沒了周宗南,只剩下了惱人的「嘟嘟」聲。郭啟華苦笑對何一清說道「他……他掛了!」何一清猛的一跺腳,說道「那就回撥啊!」「可是我……我該怎麼……」郭啟華有些頭疼的問道。何一清眉頭一皺,急聲說道「你就別可是了,紫水晶重要!」郭啟華一咬牙,按下了回撥鍵。 此時李祥的辦公室裡,李祥和周宗南已經笑的仰倒在了沙發上。周宗南努力抑制住笑聲,說道「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麼暢快,過癮過!哈哈……我小真想看看郭啟華的表情,我猜一定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李祥幽幽的笑道「沒關係,有機會!」李祥的話剛說完,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李祥呵呵笑著指了指電話說道「看到了沒,機會來了!」周宗南重新接起電話,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好,我是周宗南!」 郭啟華使勁兒的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老周,是我,郭啟華。」周宗南哦了一聲道「郭大院長,您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郭啟華的舌頭轉了幾轉,吶吶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和老何研究過了,覺得既然你們紫水晶富裕,那還是給我們吧。作為一種替代能源也是好的,這樣也不會浪費嘛,呵呵……」郭啟華的笑聲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直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一輩都不再出來了。 周宗南忽然驚呼了一聲道「天那,郭院長,您怎麼不早說?現在已經晚了,剛好我們農科所的另外一個項目也需要用到大量的紫水晶,我就把紫水晶給他們了!不過,還好,你們只是需要紫水晶做替代能源,即使是沒有紫水晶也沒有關係,否則,那可真的是麻煩了!」周宗南話讓郭啟華忍不住跳了起來,激動不已的喊道「老周,我錯了,我錯了!什麼替代能源啊,狗屁,我們現在就等著紫水晶下鍋了。您……您給想想辦法啊!我們真的很需要那批紫水晶,非常非常需要!」 「可是……可是剛才你明明說你們已經……」周宗南用力的按住桌才抑制住,不讓自己笑出來。郭啟華都快哭了,連聲說道「我那是瞎說的,我是在跟你賭氣呢。老周,你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都是我不好!」周宗南猛的喝道「豈有此理!郭啟華啊郭啟華,你也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兒似的?賭氣?這是你這個糟老頭應該做的事嗎?現在好了,這一賭氣,國家多年來致力研究的航天項目就要擱淺了。你說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啊!」郭啟華後悔的腸都快青了,心裡直嘀咕,這虛榮心可真是要不的! 郭啟華不停的說道「是是,您教訓的對!可是……可是周老,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您可一定要救我一救啊!這個千古罪人,我就是跳進了黃浦江也洗刷不掉啊!」周宗南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哎!我也知道你不容易,這樣吧,我盡量給你想想辦法,給我們農科所的那些需要紫水晶的研究員好好商量商量,撇下我這張老臉不要了,給你爭取一些。你這就來取吧。」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糧食問題 郭啟華不停的說道「是是,您教訓的對!可是……可是周老,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您可一定要救我一救啊!這個千古罪人,我就是跳進了黃浦江也洗刷不掉啊!」周宗南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哎!我也知道你不容易,這樣吧,我盡量給你想想辦法,給我們農科所的那些需要紫水晶的研究員好好商量商量,撇下我這張老臉不要了,給你爭取一些。你這就來取吧。」郭啟華忙不迭的又是一陣千感萬謝,直讓周宗南心得意的差點兒沒背過氣去,總算是如願以償,好好的出了心的一口惡氣。 話說龍靈兒一路跟蹤張強,一直來到張強下榻的酒店。張強雖然幻化了容貌,但是體型依舊。這一路跟下來,張強的背影讓龍靈兒倍感熟悉,芳心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激動到了房間裡,張強坐倒在寬敞舒適的沙發上,心裡卻一直想著南方的那個小村的慘狀。豐收的糧食竟然不能給農民換回治病的救命錢,上學的學費,還有什麼比這對農民來說更加殘酷?張強不由得想起了他剛考上大學的那會兒。張大和翠蓮也是這樣的愁眉苦臉,每天為賣不掉糧食,湊不到學費而歎息落淚。 「不行!這樣的悲劇絕對不能再發生了。」張強一咬牙,撥通了喬治的電話。喬治這幾天過的不是很好,應該說很糟。幾大糧食出口國頻頻遭災,為了最大限度的供應本國的糧食需求,這些個國家紛紛制定出台政策,限制糧食出口。以前喬治的代表只要一到,立即會被數不清的農場主圍住,求著買他們的糧食,可是現在,喬治的代表就好像是患上了瘟疫的病人,成為大家競相躲避的對象。 在伊拉克卻恰好相反,喬治的官邸每天都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伊拉克的各大糧食銷售商恨不得要將他的房踏平,每天讓喬治是焦頭爛額,心力交瘁。隨著糧食的短缺的急劇演變,一場糧荒正在悄無聲息的愈演愈烈。剛剛從戰亂走出來的伊拉克,百廢待興,急需穩定。然而糧食的匱乏,卻給局勢的穩定帶來了極為嚴峻的挑戰。從糧店的營業時間每天都在縮短的跡象,從zf開始將糧食限量供應的決定,高度敏感的伊拉克人民從嗅到了一絲不安的味道。糧食搶購潮已經隱隱抬頭。 「哎呀,朱大使大駕光臨,歡迎歡迎!」喬治操著有些怪的國話迎來了朱明言,史玉瑤和曉涵。經過在伊拉克的近一年時間的鍛煉,曉涵明顯變的成熟了許多。眼睛少了些柔弱和迷茫,多了些勇敢和堅定。史玉瑤還是和以前一樣,活潑大方,開朗喜歡笑。朱明言呵呵的笑道「哎,沒辦法啊!再不來,我們大使館也要斷炊了!」分主客坐下,喬治苦笑一聲說道「不會吧,難道大使先生也是為了糧食的事情而來?」 朱明言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我說喬治啊,我們倆也算是老朋友了。雖然你是商人,商人重利,但是也不能太離譜兒!現在伊拉克的糧價比起去年同期已經增長了快一倍了,差不多了!再漲下去,本就不大富裕的伊拉克人民會崩潰的!杜伊總統聽說我和您的關係還不錯,特意讓我來轉達他的請求,希望您能帶領其餘的糧食商人開倉放糧。我看您就發發善心,少賺點兒得了。」聽了朱明言的話,喬治都快要哭出來了,吶吶的說道「大使先生,我和您交情也有好幾年了,您覺得我是那樣黑心的商人嗎?」 朱明言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在我見過的美國商人,您算的上是最仁慈的了。光看你為伊拉克捐建的那些學校就可以看出來。」喬治說道「那就是了!我喬治雖然重利,但是絕對不會因此而賣掉自己的良心。我是實在沒有糧食可賣啊。你們也看過新聞,印度,泰國,馬來西亞頻頻遭到颶風的襲擊,那糧食成成片成片的淹沒在水裡。我們美國,龍捲風肆虐,糧食的收成銳減了百分之十,各國為了保證本國的糧食供應,不是禁止就是限制糧食出口,我已經是近了最的努力了,可是根本就收不到糧食,您讓我怎麼辦啊?」 朱明言吶吶的說道「颶風肆虐南亞的消息在電視上倒也看過,可是真的有您說的那麼嚴重嗎?」喬治搖搖頭說道「大使先生,我和您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難道我還會騙您嗎?您不知道,每天被人催命似的追著,那感覺有多痛苦,如果我手裡有糧食的話,我早就開倉放糧了。連我這個最大的糧食商人都沒有糧食可賣,其餘的小糧商就更是如此了。所以,您要相信我們,我們不是什麼黑心商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看著喬治滿面的愁容,怎麼看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朱明言歎息了一聲,說道「可是現在伊拉克的局勢真的很危險。如果因為糧荒而讓剛剛平息的戰爭死灰復燃,那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死於非命?」喬治無奈的說道「對此,我也只能深感遺憾。不過我將盡我最大的努力,爭取到盡可能多的糧食,全力以赴的希望能阻止戰爭的爆發。」朱明言歎息了一聲,說道「您又有什麼辦法?一個國家的糧食命脈竟然掌握在幾個糧食商人的手裡,這真是太悲哀了。伊拉克如果不想辦法在糧食上做到自給自足,那伊拉克也許永遠都將淪為別人手的棋。」 喬治急忙說道「大使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可絕對沒有想獨霸伊拉克的野心!」朱明言呵呵的笑道「喬治先生的為人難道我還不瞭解嗎?我不是說您!好了,杜伊總統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伊拉克是就此走向和平,還是再次陷入戰亂,就全看您的了!」喬治苦笑一聲道「大使先生,您不要給我這麼大的壓力,我會被壓垮的!」朱明言笑道「那不行!任何人都能垮,唯獨你不能垮!你要是垮了,那伊拉克人民的肚皮問題誰來解決?」 喬治剛要接口,張強的電話就打來了。看到電話上的號碼,喬治有些要喜極而泣,激動不已的對著朱明言,有些結巴的說道「救……救星終於出現了!」說完也不理會朱明言滿是迷惑的神色,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對著話筒就喊了起來「張,我要糧食,糧食給我!」張強措不及防,被喬治吼的鼓膜嗡嗡作響,趕緊將電話拿的遠了些,才覺得好受點兒。張強苦笑一聲道「喬治,你為什麼這麼激動?」 喬治的國話本就說的不咋地,現在又很激動,更說不利索了,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張強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喬治索性將電話往朱明言的手裡一塞,急切的說道「張……張強,你問他要……糧食!」一聽是張強,曉涵不由得一陣激動,眼巴巴的看著電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張強通話,問問他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看自己。朱明言拿起電話『喂』了一身,讓張強愣了一下,才笑道「朱叔叔,原來您也在啊?」朱明言笑了笑說道「是啊,你小!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就再也沒吃過正宗的油條和豆漿了,想念的緊那!」 張強呵呵的笑道「這好辦,等我下次去給你帶去足夠您吃一輩的!」朱明言接口道「好!那你就先發個百八十萬噸過來吧。」張強訕笑道「百八十萬噸?您吃的了嗎?」朱明言說道「我吃不了,伊拉克人民可以幫著我吃啊。怎麼著,聽喬治的意思,你手裡好像有糧食?還不趕緊運過來,再不運,伊拉克該鬧糧荒了!」張強說道「原來是這碼事啊!您讓喬治放心,船隊已經裝載完畢了,明天開始起航,用不了一星期就會到達伊拉克,我打電話就是讓他做好接應糧食的準備。」 朱明言一聽,心裡大喜,對喬治笑道「糧食一星期後就到!」喬治大喜過望,雙手不停的在空劃著十字,喃喃的說道「太好了,總算可以先頂一陣兒了。」朱明言和張強聊了幾句,看到一旁曉涵急的有些抓耳撓腮,呵呵笑道「算了算了,我這個老頭就不跟你聊了,我把電話交給曉涵,你們……」朱明言還沒等說完,電話就被曉涵抓在了手裡。有些嬌蠻的問道「死人,你有多長時間沒來看我了? 張強的心一暖,不管他遇到多麼大的委屈,只要聽到曉涵的聲音,似乎一切都會煙消雲散似的。張強呵呵的笑道「老婆大人,我昨天還剛剛見過你,難道你沒見到我?」曉涵的眉頭一皺,撇嘴道「騙人!你什麼時候見過我了?我昨天幹嗎了?你說啊!」張強笑道「昨天晚上我在夢見到你了啊,你在我的夢做我的美麗新娘……」張強的話讓曉涵的心一陣羞喜,臉上不由的飛滿了紅霞,輕啐了一口說道「懶得理你!」結果引來張強一番仰天長笑,直笑的曉涵嬌嗔不已,連連跺腳。 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說著男女間永遠最甜蜜也最說不完的情話。喬治則已經退去了剛才的興奮,回復了一開始時的落寞和傷神。朱明言不解的問道「現在糧食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你還有什麼可發愁的?」喬治苦笑道「眼前的問題是解決了,可以後呢。伊拉克人又不是一輩只吃一頓飯,以後的糧食去哪裡搞?」朱明言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沒想到在這種問題上,你倒蠻有遠見的!」喬治吶吶的說道「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啊…… 「喬治先生,張強要跟您通話!」曉涵忽然將電話遞了過來說道。喬治接過電話,忍不住問道「張,國今天的糧食收成怎麼樣?」張強說道「我正要跟您說這件事呢!國的糧食已經連續幾年都是大豐收了,市場已經完全飽和,大批的糧食滯銷賣不出去,我想問問,您能不能開拓開拓伊拉克和周邊幾個阿拉伯半島國家的市場,幫助國農民消化掉這批糧食?」喬治一聽,忍不住跳了起來,連聲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不是在騙我的吧?」 張強不知道喬治正在伊拉克忍受著『非人』的待遇,有些不解的問道「我為什麼要騙您?我說的都是真的。」喬治振奮不已的說道「好好好,沒問題啊,如果國的糧食能運到伊拉克來,那伊拉克的糧食危機就可以解決了!這真是太棒了!」張強的神色也是一振,吶吶的問道「怎麼,伊拉克正在鬧糧食危機嗎?」喬治歎息道「可不是嗎?伊拉克是糧食淨進口國,百分之八十的糧食需要進口解決,一旦世界各大糧食出口國糧食歉收,伊拉克就會爆發糧食危機。今年就是這樣,南亞,美國,巴西的糧食紛紛遭災,伊拉克的糧食危機又愈演愈烈的趨勢。張,你可以放手的在國收購糧食,有多少我要多少!」 張強說道「那好!我負責收購和運輸,你負責出售,我們趁此機會把伊拉克的糧食市場控制起來。一是為國的糧食找到一個很好的銷路,二來嗎……」喬治的精明毋庸置疑,否則他也不會在伊拉克取得如此大的成就,順著張強的話試探性的說道「二來可以控制伊拉克的政局?」張強苦笑道「喬治,我和你都是商人,對政治不感興趣!」喬治沉吟的說道「對政治不感興趣,那就是對伊拉克的石油感興趣嘍?張,我要提醒你,美國人對伊拉克的石油資源看的很重,我雖然不是狂熱愛國分,但是我擔心你在石油上的企圖,會引起美國當局的不滿,進而影響到我們之間的生意合作。借用你們國的一句古話,我希望你能三思而後行!」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喬治先生想的太遠了,那還是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了,今天我們就先聊到這裡,以後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結束了和張強的通話,喬治面色有些凝重的對朱明言說道「大使先生,張先生在你們國內是不是一個很有地位的人?」朱明言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喬治,你為什麼會這麼問?」喬治擺擺手說道「大使先生,您先請回答我的問題。 朱明言點點頭說道「不錯!你不要看張強他年輕,但是成就斐然,手下幾大商業集團,個個都是在國經濟界首屈一指的大佬!不瞞您說,就連我們的主席和總理也對他青睞有加,在他的身上寄予了厚望。可以這樣說,他的的確確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輕人。」喬治接著他的話說道「我看他還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年輕人!」「野心?」朱明言有些驚訝的看向喬治。喬治苦笑一聲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張,他想用糧食來控制伊拉克的石油,進而控制伊拉克的證據,或許他的目標是整個阿拉伯半島才對!」 朱明言吶吶的說道「不會吧?他能辦的到嗎?」喬治搖了搖頭,說道「很難!至少美國zf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張先生再強也只不過一個人,如何能與當今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相抗衡!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您能勸勸他,商人可以重利,但是卻不能被政治束縛住,那樣的話,任何一個商人都會摔的很慘!」朱明言淡淡的說道「美國是很強大,可是張強也不見得就是一個人孤軍奮戰,不要忘了,在他的背後還有我們整個國!」喬治的眉頭猛的一皺,有些訝然的看向眼前的這個他以為很熟悉了的老朋友,在他的眼,喬治猛然發現了一絲精銳的冷光,和以前他所熟知的朱明言有些判若兩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嘀咕道「難道是張強激發了他心的鬥志?」 喬治這次倒是沒有聽錯。誰小時候沒有過偉大的包袱,光輝的理想?朱明言也不例外,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身心的成熟,以及對現實的深入認識,他的那些理想抱負,逐漸被掩藏在深深的心底,蒙上了厚厚的灰塵。而剛才喬治對張強的一番話,卻宛如一道勁風在朱明言的心底刮過,將那些覆蓋在理想抱負上的灰塵一掃而空,他也開始重新燃起漏*點與渴望。 從喬治的官邸裡出來,曉涵就好像是一隻開心的百靈鳥兒蹦蹦跳跳,一刻也不得安寧。史玉瑤忍不住譏諷道「你也太丟人了吧?人家的一個電話就把你樂成了這樣?」曉涵笑吟吟的看著她說道「是啊,我就是高興,怎麼,你不服氣?哎,也是,像這樣的感覺,你一個小寡婦是不可能體會到的!」史玉瑤一聽立即嬌喝一聲,道「好你個死丫頭,你說誰是小寡婦?人家連男朋友都還沒有,你就這樣咒人家,實在是太過分了!」說完,伸出安祿山之爪,向著曉涵就撲了過去。 曉涵一邊『拚死抵抗』,一邊反駁道「連男朋友都沒有?姐姐,我勸你說話的時候還是小心點兒的好,萬一要是讓閃電聽去了,他該多麼傷心啊?咯咯……」史玉瑤撇撇嘴說道「哼,我要你多嘴,今天要是不把你的嘴撕爛,我就跟你姓!」面對史玉瑤的強攻,曉涵有些抵擋不住了,立即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玉瑤……」史玉瑤笑的就好像是一個小魔鬼,道「現在才知道錯了?晚了!你準備受死吧!」「好啊,狠心的史玉瑤,你要是不想從我這裡聽到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就動手吧!」曉涵大聲的喊道。 史玉瑤的動作一僵,吶吶的問道「好消息?什麼好消息?」曉涵咯咯的笑道「這個好消息是張強告訴我的,我保證你聽了之後會樂的跳起來!」史玉瑤有些急了,拉著曉涵的胳膊央求道「好妹妹,你倒是說啊,是什麼好消息?」曉涵瞪了她一眼說道「讓我告訴你也行!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兩件事情!」史玉瑤脖一擰說道「那不行,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好消息,值不值得我為你做那兩件事啊?」 曉涵不以為意的說道「好啊,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史玉瑤的神色立即垮了下來,一咬牙說道「那好吧!我就賭一把,大不了要是我覺得不值的話,我就不認賬好了!」曉涵一滯,衝著史玉瑤說道「你……你狠!」史玉瑤得意洋洋的笑道「這有什麼?小兒科罷了。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兩個條件了。」曉涵嘟嘟嘴道「你都這樣說了,我提不提條件還有什麼意義?你聽好了,張強跟我說,這次你的父母會跟隨運糧的船隊一起來!」 曉涵的話當即讓史玉瑤進入了斷電狀態,呆呆的站在原地,遲遲的動彈不得,足足過了半晌之後,史玉瑤才猛的發出一聲驚呼,隨後宛如瘋了似的,抱著曉涵又蹦又跳。嘴裡語無倫次的胡亂喊著什麼,乍一看上去,倒好像是薩滿巫師在跳大神。「玉瑤,什麼事兒把你高興成這樣兒?」看到史玉瑤的異樣,朱明言笑瞇瞇的問道。史玉瑤一把推開被自己折磨的頭暈眼花,找不著北的曉涵,轉身抱著朱明言,驚喜不已的說道「我爸爸媽媽就要來看我了,他們跟著運糧的船隊一起來……」 看著史玉瑤高興的流下了眼淚,朱明言也是感慨良多,心裡也為史玉瑤感到高興。像史玉瑤這麼年輕的女孩兒,現在在國內正是和父母一起商量著舉辦婚禮的時候,而史玉瑤卻在這兵荒馬亂的伊拉克,每天與槍聲和恐怖襲擊為伴。朱明言輕輕拍打著史玉瑤的後背,慈祥的說道「好了,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給你的父母,那樣,他們走的時候才不會為你擔心!」史玉瑤重重的點了點頭,拉著曉涵快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張強坐在沙發上,雙眼看著窗外的人群,腦袋裡卻滿是糧食的問題。想到農民手的糧食終於有了出路,張強的心充滿了喜悅。進而他又想到了伊拉克,不由得深深同情起這個國家來。當權者的錯誤卻要百姓們來負擔,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為了石油,美國變本加厲的盤剝伊拉克,不惜引發了戰爭!說什麼人權,他們看重的無非是石油。掛著羊頭賣狗肉,這是他們的慣用手段。張強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喃喃的說道「伊拉克,你所承受的苦難該結束了!」 「咚咚咚」就在張強思緒紛亂的時候,房門被敲響。張強百無聊賴的站起身來,打開門一看,不由得愣住了,只見門外,四張如花一般的容顏成排而立,周晴,龍靈兒,董菲菲,秀梅四雙嬌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強,似乎要把他給裝進去一般。張強淡淡的問道「幾位小姐找誰?」周晴猛的一把推在張強的胸脯上,將他推進了屋裡,笑吟吟的說道「找誰?我們當然是找你了? 張強幾個踉蹌就勢坐倒在沙發上,滿是迷茫的說道「找我?可是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們啊?」周晴笑瞇瞇的說道「不認識我們不要緊,你只要乖乖的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好了!」張強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西服,苦笑道「不是吧?難道在這大千世界裡,竟然還有你們這樣的女強盜?」「少囉嗦!」董菲菲一聲嬌喝,把張強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甜美可愛的女生也有如此潑辣的一面。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如果董菲菲不潑辣的話,也不會敢於去跳崖! 「我問你,你從哪裡來?」周晴緊緊的注視著張強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我從南方來。」「我們不是問你這個,我們是問你,在你來酒店之前去了哪裡?」周晴喝道。張強幽幽的說道「沒去哪裡啊?我一直都呆在酒店!」龍靈兒眼睛一瞪說道「你撒謊。好,既然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換個問題,你認識刀疤嗎?」張強裝傻的說道「什麼刀疤,劍疤的,我不認識!」 「咯咯……這下你露出馬腳了吧,你剛才明明從刀疤的辦公室裡了出來,你還說你不認識刀疤?」龍靈兒笑的好像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張強聽了一愣,心苦笑,虧刀疤還是在江湖上混的,被人監視了都不知道。「啊!我想起來,你們說的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刀疤啊!呵呵……我認識,認識!剛才一時沒反應過來。」周晴一咬貝齒,嬌聲說道「你不要跟我們玩兒花招,否則沒你的好果吃!我再問你,你……認識張強嗎?」 張強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不,準確的說是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龍靈兒眼睛一眨,幽幽的問道「天下叫張強的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問的是那個張強?」張強猛的一呆,這才意識到,刀疤當初跟他說,他的這些女人極其不好對付,看來一點兒也不誇張。可是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些女人竟然如此的聰明呢?看到張強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周晴咯咯的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招了吧,也好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張強眼睛一瞪,喝道:「怎麼,你們還要對我上刑?我警告你們,你們快些走,否則的話,我可要報警了!」周晴冷冷的說道「報警?你覺得我們會給你機會報警嗎?」看著四個摩拳擦掌的女人,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董菲菲說道「很簡單!我們想知道張強他在哪兒?」「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張強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樣說道「哦,你們是想問他的墓在什麼地方是吧……」 「住嘴!到了現在你還敢跟我們耍花招兒,你還真是有勇氣!」周晴一咬牙,一把揪住了張強的耳朵就使勁兒的轉起圈兒來,張強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一邊奮力掙扎著,一邊怒喝道「喂,你們也太過分了吧,還有沒有王法了!」龍靈兒一把拉住周晴的手,輕聲說道「你還真擰啊?」周晴拍拍手說道「你以為我會跟他客氣啊?要不然他還以為我們姐妹是跟他鬧著玩兒的呢!」龍靈兒輕輕的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可是如果他就是張強呢?」 龍靈兒的話讓周晴渾身一抖,轉過頭看著她驚訝的叫道「不可能!」龍靈兒衝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對張強猛然一聲嬌喝道「張強!」張強沒有提防,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嗯!」這一應聲,所有的陰霾立即就被驅散了,龍靈兒再也不懷疑,合身撲進張強的懷裡,激動不已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張強,我就知道你沒死!你好壞,讓我們都要擔心死了!……」看著懷裡哭成一團的龍靈兒,張強心苦笑連連,幽幽的說道「你們……你們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張強。」「是,是!你就是!我是不會認錯的,雖然你的容貌變了,但是你的背影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錯的!」龍靈兒將張強抱的越發的緊了,生怕會再次失去他。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章 水手測試 張強心苦笑連連,幽幽的說道「你們……你們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張強。」「是,是!你就是!我是不會認錯的,雖然你的容貌變了,但是你的背影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錯的!」龍靈兒將張強抱的越發的緊了,生怕會再次失去他。張強忽然邪邪的笑了起來,說道「要知道,能被幾個像你們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孩兒錯認為愛人,我的內心裡是不會反對的。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畢竟是我佔了大便宜,可是……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們真正的愛人回來了,到時候你們該如何面對他?」 幾個女人一愣,龍靈兒下意識的緩緩鬆開了胳膊。眼前的人雖然背影和張強極為相似,但是外貌畢竟迥然不同,龍靈兒也有些吃不準了,說道「那……那剛才我叫張強的時候,為什麼你回答的那麼自然?」張強笑了笑說道「因為我的名字也叫張強啊。」「什……什麼?你也叫張強?」周晴傻了眼,吶吶的問道。張強淡淡的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張強這個名字太普通了,全國叫張強的人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張強說的話在理,幾個女人都沉默了下去。 「好了,諸位美麗的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允許我上趟洗手間嗎?」說完,張強緩緩的站起身,瀟灑的繞過四女,鑽進了洗手間。周晴看了看龍靈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道他真的不是張強?」龍靈兒滿是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管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張強,他見了刀疤之後,刀疤才得到那兩箱的紫水晶,這卻是事實。那他就一定和真正的張強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只要抓牢他就一定沒錯兒!」董菲菲倒是異常堅定的說道。龍靈兒眉頭一展,道「不錯!不管他是誰,找張強的事情就著落在他的身上了。 四女邊說邊等,好一會兒過去了,卻始終沒看到張強從洗手間裡出來,龍靈兒滿是不滿的說道「真是的,難道他掉進馬桶了嗎?」周晴的眼睛轉了幾轉,猛的一聲嬌呼道「不好,我們上當了!」說完一個箭步衝進了洗手間,只見洗手間裡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張強的身影。看到這樣一幕,四女不由得一陣目瞪口呆,錯愕不已。過了好半天,龍靈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我們竟然就這樣被他給騙了,混蛋!」 「可……可我親眼看見他走進了洗手間,他……他是怎麼逃的?」秀梅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龍靈兒嘴角兒一抽,幽幽的說道「對於張強來說,從我們的眼皮底下逃走,實在是太容易了!不過這樣也好,他的逃跑剛好證明了他就是真正的張強,張強果然還沒有死!」… 逃出了酒店,走在大街上,張強是心有餘悸。幸虧他反應快,否則今天非漏餡兒不可。四個女人的精明他總算是領教過了,用不了多久,他所撒的小謊就會被無情的揭穿。看看滿街的行人,張強有些不知道該去何方。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碼頭。吹著涼爽的海風,騁目翱翔在寬闊無垠的海面上,張強心的煩惱似乎變淡了許多。目光逡巡間,張強看到了那幾艘靜靜的漂浮在海面上的巨大運輸船。心一動,向著船上信步走了上去。 「喂,你是什麼人?這是私人船隻,不能隨便上來。」甲板上一個魁梧的身影喝止了張強。張強眉頭一皺,吶吶的說道「我……」還沒等張強想到什麼好的理由,那人就自以為是的說道「哦,你是來應聘水手的吧?」張強愣了愣,隨後才看見在船的前面立著一塊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招聘兩個大字。張強笑道「是啊,我正是來應聘的,不知道船上還需要水手嗎?」那身影走了過來,張強這才看清楚,此人正是這次負責押運糧食的十個地刺的統領,好像叫吳。 吳謙和的笑道「需要!我帶你去見船長!」張強道了聲謝,問道「這些船要到哪裡啊?」吳沒有隱諱,直爽的說道「去伊拉克。」「伊拉克?那裡可不太平啊,難道你們不怕危險嗎?」張強故作緊張的問道。「危險?哈哈哈……放心好了,有我們為你們保駕護航,沒人敢動我們一根汗毛!諾,那就是船長,你去找他說吧。」吳向著遠處的一個就著夕陽喝著小酒的,大概五十歲左右的漢說道。 張強點了點頭,告謝走了過去。船長聽到腳步聲,停下送到嘴邊兒的酒,轉頭看了過來,的問道「你是來應聘水手的?」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怎麼知道?」船長呵呵的笑道「我在這船上已經呆了三十年了,就連這船上的每一隻耗我都認識。可我卻不認識你,一個陌生人上到我這船上,不是來應聘水手的還能是做什麼的?」張強淡淡的說道「如此說來,你對這艘船一定非常有感情了?」船長抿了一口酒,說道「那是自然!這艘船就好像是我的妻,孩,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唯獨不能失去它。」 船長此時表現出了的強烈情感,讓張強隱隱的有些感動。說道「不錯,我正是來應聘水手的。」船長看了他一眼說道「先告訴我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張強說道:「我叫張……良。」「那麼,張良你聽好了,我十分愛我的這艘船,為了他我可以獻出一切!因此我絕對不允許它在我的手出任何的問題,所以要想做我胡克船長的水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你做好心理準備迎接測試了嗎? 張強笑了笑道「準備好了,您儘管來吧。」胡克點了點頭道「在這水底,方圓一海里的範圍內,我剛剛扔進去了一個酒瓶,你去把它找回來!」張強一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跳到海底給你找一個酒瓶?」胡克笑瞇瞇的說道「你聽的很清楚。還有一點兒,那就是在你找到酒瓶之前不准上來換氣,如果我看到你雙手空空的鑽出了水面,那麼對不起,我只好請您離開了!」 看到張強遲疑不語,胡克幽幽的問道「怎麼?沒有信心,覺得太難了?」張強呵呵笑了起來,說道「不是太難,是太容易了!」說完,瀟灑的騰空躍起,在空連連翻了幾個漂亮的跟頭,猛的扎進了水裡,沒有帶起一點兒的水花。「太容易了?哈哈哈……」胡克看著張強消失的海面邪邪的笑了起來。 張強一潛入海底,神識立即鋪天蓋地的撒開,將方圓一海里的範圍都嚴嚴實實的罩了起來,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結果卻讓他吃驚不小,在他的神識下,一切都無可遁形,然而他就是沒有找到什麼酒瓶。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張強的神識已經來回搜索了三遍,依然沒有找到酒瓶。張強心裡一怔,暗道「莫非胡克在騙我?」想到這裡,張強猛的鑽出了水面,沒有敢太照耀,順著甲板上垂下來的繩,如靈猿一般的攀上了甲板。 看著張強兩手空空而回,胡克撇撇嘴說道「看起來並不像你說的那麼容易對嗎?」張強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胡克,一字一頓的說道「底下根本沒有什麼酒瓶!」胡克的眉頭一皺,擺擺手說道「年輕人,你是在我你自己的失敗找理由嗎?」張強搖搖頭說道「我搜索了三遍,我可以確定,在這水底絕對沒有什麼酒瓶!」「搜索了三遍?哈哈哈……年輕人,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知道你才潛了多久嗎?五分鐘而已,五分鐘就把方圓一海里的水域搜尋了個遍,難怪你沒有找到酒瓶!」胡克有些好笑的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張強堅定的說道。胡克認真的看著張強道「年輕人,不要忘了,我是船長。在浩瀚無垠,瞬息萬變的大海上,一切都要以我說的為準。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這水底下有酒瓶,那就一定有!」張強淡淡的說道「你是船長沒錯兒,但你也只是人,而不是神。是人就會犯錯誤,是人就要聽取別人的意見,尤其是在瞬息萬變的大海上。」「可我是船長,如果你讓我不高興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讓你丟掉飯碗!」胡克怒聲說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是這樣的船長,那我很樂意離你遠遠兒的。」 胡克愣了愣,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年輕人,剛才你讓我看到了你的堅定,睿智還有你出眾的潛水技巧,這已經足夠了!」胡克說著將酒瓶裡的最後一滴酒喝完,隨後將手的酒瓶遠遠的拋了出去,緩緩的說道「這下,後來的應聘者就不會找不到酒瓶了。張良,是吧,歡迎你加入我們!」 迎著朝陽,張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微微帶著一絲腥味兒的空氣,看著平靜如鏡的海面,心沒有其他人面對大海時的波濤洶湧,有的卻是隨風逐浪的平靜。隨著時間的流逝,碼頭逐漸變的熱鬧了起來,變的人來人往。船頭的甲板上,吳正帶著十個地刺晨練,絲毫也不受外界的干擾,儼然自成一個小世界。張強靜靜的在一旁看著,直到他們收功。吳笑吟吟的走過來,說道「看來你已經被胡克那個糟老頭兒錄取了,真的不知道是該恭喜你呢還是該同情你?」 張強一愣,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吳笑了笑說道「你得到了這份工作當然該恭喜你,可是你卻是在脾氣最為古怪的胡克手下做事兒,將有受不完的氣,所以我也很同情你。」張強道「沒關係,脾氣多古怪的船長我都見過,你不用擔心。對了,我叫張良,你呢?」「吳!……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會游泳。萬一要是我落水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哦。」吳神秘兮兮的湊到張強的耳朵旁說道 張強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吳急忙摀住他的嘴說道「不要笑!我的這幫兄弟鬼的很,要是被他們抓到我的這個缺點,他們隨時都會把我扔進水裡的。拜託拜託!」張強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記住了!絕對不會讓你淹死的!」吳拍了拍張強的肩膀笑道「這才夠兄弟!你放心,等到遇到了海盜什麼的,我也會保證你的安全!」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謝過嘍。」 吳擺擺手,目光掃視到碼頭上,神色一凝,說道「不跟你聊了,我們大哥來了!」說完急匆匆的向著碼頭走了過去。張強抬目看去,幾輛小轎車緩緩的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刀疤,史秋夫婦從車上走了下來。後面車上下來的是李浪等十個地刺。看到史秋夫婦隨身攜帶的大包小包的行李,張強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完全可以理解史秋夫婦現在的心情,好久時間沒見到女兒了,直恨不得把整個家都搬到伊拉克才好。 「史將軍,這就是送你們去伊拉克的船。我已經在上面為你們留了最好的房間,保證你們跟坐在郵輪上沒什麼兩樣!」刀疤指著身後的大船笑道。史秋十分感激的說道「讓刀疤先生如此費心,史某真是過意不去!」刀疤搖搖頭說道「史將軍客氣了,您幫強哥那麼多,我這樣也是應該的。」說完看向李浪和隨後過來的吳說道「史將軍是強哥的好朋友,他的安全就交給你們兩個了,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偏離航線 「是!」李浪和吳同時抱拳說道。將史秋夫婦連同他們小山一般的行李運上船,刀疤環視了一周,問道「胡克呢?」吳回答道「胡克船長正在對船做起航前的最後一次檢查!」刀疤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這一路,雖然說有閃電接應,但是那裡畢竟不是我們國,戰火紛飛,處處都不太平。你們路上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有絲毫的馬虎!」吳笑道「刀疤哥,您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刀疤點了點頭叮囑道「到了船上,你們兩個分工要明確!船的安全歸吳負責,史秋夫婦的安全歸李浪負責。你們兩個的辦事能力我還是放心的,只要你們能做到各盡其責,我相信不會出任何的問題。」又叮囑了一番之後,刀疤才轉身有些沉重的離去,心始終是帶著一點兒淡淡的不安。 三艘運輸船組成的船隊正點浩浩蕩蕩的向著伊拉克起航。站在船頭,看著龐大的運輸船乘風破浪,平穩前進,史秋夫婦吹著海風,心裡充滿了激動。「阿麗,算算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到玉瑤了?」史秋有些激動的問道。史夫人想也沒想的說道「兩年三個月零十八天。」史秋呵呵笑道「你記得這麼清楚啊?」史夫人撇嘴道「當然了,那是我的寶貝女兒。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她是瘦了,還是胖了。玉瑤最喜歡吃我包的餃,等到了伊拉克,我一定給她多包些!對了,你說玉瑤的那個對象,叫閃電的,到底是個啥樣兒人啊……」史夫人喋喋不休的問這問那,讓史秋聽的哭笑不得。 就在運輸船起航的幾乎同時,郭啟華和何一清一起匆匆的來到了李祥的辦公室。一推開門兒,郭啟華和何一清就被放在辦公室正的那兩大箱閃爍著奪目光華的紫水晶所深深的吸引,眼珠就好像是被粘在了箱上似的,怎麼月挪不開了!周宗南瞪著兩人說道「那,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全都在這裡了,趕緊弄走,你們這兩個勒索犯!」郭啟華現在哪裡還顧的上周宗南的諷刺。一個勁兒的圍著紫水晶打轉兒流口水。 「不對呀!」何一清忽然說了一句,讓郭啟華和周宗南等人一愣,周宗南幽幽的問道「何老頭兒,又有哪兒不對了?」何一清緩緩的說道「我們在你們實驗室裡見到的紫水晶雖然不少,但是如果只是一半兒的話,應該不會有這麼多吧?」周宗南怒哼一聲道「哼!你還真的以為,我們會跟你們平分我們實驗室裡的那些紫水晶嗎?告訴你,休想!你們的航天項目雖然重要,我們的沙漠項目也不遑多讓。要我們為了你們而犧牲自己,我們才沒那麼傻呢!」 「那……那這些紫水晶是……」何一清不解的問道。周宗南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拿著這些紫水晶趕緊走人,以後不要再來麻煩我們!」何一清忽然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這麼說來,你們果然有獲得充足紫水晶的源頭,或許你們已經發現了紫水晶的礦脈。我說周老頭兒,你不要小氣嘛。再給我們多一些啊。你也知道這航天需要的能源量實在是太龐大了,就這麼點兒,我看也是杯水車薪…… 何一清的話讓周宗南勃然大怒,喝道「好你個何一清,你還真是只餵不飽的狼,貪得無厭那!來,我給你們看樣東西!」說完周宗南將刀疤留下的那張紙條扔給了兩人。郭啟華接過來一看,不由得呆了一呆,吶吶的問道「這……這紙條是……」周宗南哼道「這是刀疤讓我轉交給你的,你可看好了,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儘管來敲詐我們好了!」郭啟華一擰脖,說道「哼,想要威脅我沒門兒!我就不相信他敢殺了我。 周宗南搖頭說道「幼稚!刀疤那樣的人,手底下的弟成千上萬,要殺你還需要他親自動手!雖然揮揮手就會有無數的強手將你射成篩!」郭啟華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和何一清相互看了一眼,何一清吶吶的說道「算了算了,先頂一陣兒吧,要是不夠再說!」說完叫來幾個工人,將紫水晶搬走了。看著兩人急匆匆的背影,周宗南忍不住笑道「要知道這兩人這麼不經嚇,或許我們就不用損失這兩箱紫水晶了。 李祥呵呵的笑道「這你就不明白了!以強的性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人能真正的威脅到他,他也不會吃來自任何人的威脅。他既然送來了紫水晶,那說明他是真的想要幫他們一把。」「怎麼,你已經確定強沒死了?」周宗南幽幽的問道。李祥呵呵一笑,說道「你說呢?你不會這麼笨吧,呵呵……」 轉眼間,張強已經在船上度過了五天時間。在這五天裡,張強終於意識到當初吳為什麼要同情自己了。那胡克的脾氣只古怪比起神經病來都絲毫不遑多讓,喜怒無常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他了。五天的時間裡,張強幾乎是在他不間斷的叱責喝罵度過的。尤其當胡克得知,這竟然是張強登上的第一艘船,第一次當水手時,更是怒不可遏,張強就此徹底的掉進了悲慘世界。搞的他現在是見到胡克就發怵。不過這五天的罵也不是白挨,至少從胡克那裡,張強獲得了許多寶貴的航海知識,也算是挨罵的回報吧。 「張良,你個王八蛋,你給我起來!」張強睡的正香,耳邊忽然傳來一聲震天的怒吼。直接將張強從椅上給掀翻了下來。張強迷迷澄澄的睜開雙眼,看著面前的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變的,異常猙獰的臉,真有些擔心胡克會不會把他從船上丟下去。「船長,您起的好早啊!」張強訕笑著說道。胡克一咬牙呵斥道「早你個大頭鬼!昨天讓你監視導航儀,給舵手導航,我問你,你是怎麼導的航?」 想起昨晚,張強有些頭疼。那導航圖複雜的讓他想用頭撞牆,看了幾眼,竟然有些頭暈眼花。想到反正還有另外兩艘船在,只要跟著他們走就萬事OK了,根本不需要他來導什麼航,索性關了導航儀,睡著了。(這裡有作者胡扯的嫌疑,完全都是為了情節需要,讀者大大們千萬不要跟作者較真兒啊)張強畢竟有不對的地方,因此有些歉疚,訕笑道「船長,我……我……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胡克有些抓狂的用頭猛的撞在柱上,張強不由得眥了齜牙,直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胡克仰天感歎道「蒼天啊!我到底作錯了什麼,你要派這個傢伙來折磨我?」張強吶吶的問道「船長,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您不必這麼激動吧?」胡克使勁兒的捏了捏拳頭,說道「不激動?你他娘的跟我出來看看!」說完,將張強連拉帶拽的拖到了甲板上,指著周圍的海面喊道「睜大你的眼睛給我看清楚!」 張強四周掃視一眼,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滿是不滿的說道「船長,這就是您的不對了!雖然您對我感到不滿,但是也不能把什麼都記到我的頭上吧?另外的兩艘船走丟了,管我什麼事啊?」胡克的眼忽然掉出了一滴眼淚,張強一呆,吶吶的說道「不……不至於吧?船長,您可一定要堅強些啊。」胡克忍無可忍,宛如猩猩般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嘴裡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張良,我求求你,你下船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走丟的人是我們,你這個白癡!是你讓我們偏離了航道,正是在你的成功指引下,我們脫離了大部隊,才來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啊!?是……是這樣嗎?」張強猛的一愣,臉上甭提有多尷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陷入了呆滯。吳拍了拍張強的肩膀幽幽的說道「你……你還真是能給我們帶來驚喜。」張強滿是不解的說道「這……這也太扯了吧?掌舵的傢伙到底是怎麼搞的,那麼大的兩艘船都能跟丟?」聽到張強不但不認錯,還把錯誤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胡克雙手掐住他的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白癡,一到了晚上,這海面上到處水汽騰騰,霧氣瀰漫,能見度不足十米,船隻都是靠導航儀來確定方向,而你這個混帳竟然把導航儀關了睡大覺,我……我這就掐死你!」 張強這才意識到真的是自己錯了,用力掰開胡克的手,說道「船長,船長,您千萬要冷靜!越到這個時候越要冷靜,您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您趕緊想辦法吧!」胡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有什麼辦法?只有打開導航儀,重新設定一條航線,不過這樣一來,我們要比另外的兩艘船整整晚上一天,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兒!」看到張強被胡克一通劈頭蓋臉的狠罵,史秋有些不忍,勸道「好了船長,張良他也不是故意的,我看就算了吧?好在沒出什麼大問題,馬上聯繫伊拉克方面,免得他們為我們擔心!」 胡刻苦笑道「可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別看這海面上風平浪靜的,看似太平!這大海就跟沙漠一樣,暴風雨隨時都可能會降臨。多在海上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還有這片海域和別的海域不同,海盜橫行。在原先的航線上有人會接應我們,這一偏離航線,萬一要是遇到了海盜,我們恐怕就要孤軍奮戰了!」 吳自信的笑道「這個船長放心!有我們在,什麼海盜都得乖乖的束手就擒!您儘管放心好了。」胡克看了一眼吳,又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喝道:「你……最好趕緊下船,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張強訕訕的笑了笑,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胡克咕咚咕咚的連喝了好幾口酒,這才將心的怒火給壓了下去,喃喃的說道「媽的,什麼堅定,睿智,我他娘的真是瞎了眼,竟然招了一個白癡!」 「船長,船長,不好了,通訊設備出現故障!」一個船員滿是驚慌的衝了出來,衝著胡克大聲的吼道。這個消息讓胡克狂吃了一驚,吶吶的說道「你……你說什麼?」船員驚魂未定的說道「信息發不出去。」「怎麼會這樣?」胡克幾步衝到了通訊室,果然設備顯示沒有信號。「船長,這裡會不會沒有信號?」船員問道。胡克怒吼一聲道「胡扯,我們船配備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通訊設備,哪怕是在海底都有信號的。」 「可是……可是現在的確是沒有信號啊?這又該怎麼解釋?」「怎麼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對我們實行了信號干擾甚至是屏蔽!換句話說,有人已經盯上我們了!」胡克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恨恨的說道。「難道是海盜?」船員發出一片驚呼。胡克脾氣暴躁的說道「不是海盜誰還會這麼做?媽的,這下好了,成了別人砧板上的肉了!」 天亮之後,雲開霧散,另外兩艘船第一時間發現了失蹤了的運輸船。胡克所在船隻失蹤的消息立即同時傳到了伊拉克和刀疤那裡。刀疤接到電話當即就呆住了,史秋夫婦正好就在胡克的船上,想起張強的囑托,刀疤的心就好像是沸騰了的滾油,片刻都難以平靜下來。想到李浪,吳等二十個地刺也都在船上,刀疤的心情稍微的平復了些,冷靜了下來之後,刀疤撥通了閃電的電話。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喜轉悲 天亮之後,雲開霧散,另外兩艘船第一時間發現了失蹤了的運輸船。胡克所在船隻失蹤的消息立即同時傳到了伊拉克和刀疤那裡。刀疤接到電話當即就呆住了,史秋夫婦正好就在胡克的船上,想起張強的囑托,刀疤的心就好像是沸騰了的滾油,片刻都難以平靜下來。想到李浪,吳等二十個地刺也都在船上,刀疤的心情稍微的平復了些,冷靜了下來之後,刀疤撥通了閃電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閃電那充滿了嚴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正在組織船隻展開搜索,一定要把他們找到。」 刀疤有些凝重的說道「閃電大哥,恐怕你不知道,史秋將軍夫婦正在那條失蹤的船上,強哥對他們很是尊敬,如果出了什麼事兒,我們怎麼向強哥交代啊?」「你說什麼!?」刀疤的話顯然讓閃電吃了一驚,忍不住驚聲吼了起來。刀疤一聲長歎,緩緩的說道「史秋將軍夫婦萬一真的要出了什麼事兒,我只有以死謝罪了。」閃電努力抑制住了狂亂不堪的心,堅定的說道「你不要擔心,哪怕是整個波斯灣翻個底兒朝天,我也要把他們給找回來。這不僅僅是為了我們,也是為了……算了!我隨時保持聯繫,我這兒先掛了!」閃電說完就匆匆的掛上了電話。 史玉瑤從來沒有試過時間會過的這麼漫長,即使是她剛來到戰火紛飛的伊拉克時,也沒曾像現在這樣受著日的煎熬,時間每過一天,史玉瑤就好像是過了一年似的,那日曆上,一個又一個的紅叉,不斷的向著那畫了紅色圓圈兒的日靠攏。現在每天早上起床在日曆上畫叉儼然已經成了史玉瑤的新愛好,總是能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樂。看到史玉瑤又在對著日曆發呆,曉涵笑了笑,從後面抱住了史玉瑤的脖,用臉頰廝磨著史玉瑤宛如瀑布一般的柔順長髮,咯咯笑道「怎麼,你真的要和這日曆生個孩嗎?」史玉瑤笑著放下日曆,咯吱著曉涵說道「我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曉涵被史玉瑤咯吱的笑個不停,有些艱難的束縛住史玉瑤的手,死死的按住,不讓它們繼續作怪。滿是羨慕的說道「真是羨慕死你了,父母能來看你,我已經快有一年沒見到我的父母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身體好不好?」史玉瑤咯咯的笑道「沒有你這個搗蛋鬼惹他們生氣,不知道他們的日多舒服,多瀟灑,身體自然也會好很多嘍。」曉涵白了她一眼說道「少來,依我看,你才是正而八經的調皮鬼,真不明白,叔叔阿姨還會送上門兒來,要是我就用一根釘把你釘在伊拉克的土地上,再也不要見到你。」 史玉瑤聳聳肩膀笑道「我理解,你這是嫉妒,**裸的嫉妒。咯咯……所以,我是不會和你計較的,你要是想說的話你就說個夠好了,我是不會介意的。誰讓咱老百姓今天特高興呢?」曉涵嘟嘟嘴說道「你就得意吧!萬一要是叔叔阿姨興趣所致,想要見見他們的未來女婿閃電大哥,我看你怎麼辦?」史玉瑤一驚,吶吶的問道「不……不會吧?」曉涵看到史玉瑤吃驚的樣,得意的笑道「什麼不會啊?我看叔叔阿姨這次來伊拉克,八成不是衝著你來的,而是來審核他們的未來女婿來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史玉瑤果然急了起來,在地上直打轉兒,滿是擔憂的嘀咕道「這……這怎麼辦啊?萬一他們要是對閃電不滿意,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那我該怎麼辦?真是的,這個時候閃電跑哪兒去了到底?平時對人家甜言蜜語的,現在需要他了,連他的影都找不著,真是豈有此理!」看到史玉瑤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曉涵總算是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笑吟吟的看著史玉瑤,拿起一個蘋果大口的啃了起來。 史玉瑤急的都快上了吊,這一回頭看到曉涵卻在那裡大口大口,舒服自在的吞咬著蘋果,心不由得一陣嬌怒,猛的合身撲了過來,將曉涵死死的壓在了身下,嬌聲喝道「今天你要是不給我想個好辦法,我就強*奸了你!」說完雙手作勢向著曉涵的雙峰落去。哪知道曉涵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反而是將高聳的胸脯猛的一挺,嬌聲說道「好啊,那你來啊,反正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被摸過了,你就滿足她們一下吧?」史玉瑤聽了差點兒沒氣昏過去,恨恨的嘀咕了一聲「色狼!」「色狼?拜託,這位大姐,你也不看看咱倆現在誰更像是色狼,不要忘了,是你把我壓在身下,聲稱要強*奸我的哎!」曉涵大大的眼睛,嬌媚無比的白了史玉瑤一眼。好在史玉瑤是女生,否則真的要被她給電暈過去。 「咳咳……」就在兩人嬉鬧成一團的時候,忽然在兩人的背後響起了閃電的咳嗽聲。史玉瑤和曉涵立即像是觸電了似的,分了開來。史玉瑤的嬌容一片羞紅,一雙眼睛更是晶瑩的好像要滴出水兒來的。曉涵作壞的大聲說道:「閃電哥,你不要誤會,我和玉瑤之間沒做什麼的……」曉涵的話讓史玉瑤羞愧的直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急忙跺跺腳嬌聲喝道「曉涵,你作死嗎你?」 這樣香艷的一幕,如果在平時,閃電一定會受不了而『獸性大發』,可是今天他卻絲毫也發不出來,臉上寫滿了凝重。曉涵看到刀疤低頭不語,還以為他在『吃醋』,誇張的叫道「閃電哥,你不會是真的在吃我們的醋吧?你有沒有搞錯,我們都是女孩,我們剛才是在鬧著玩兒的,我可不是同性戀!」閃電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道「你當我是白癡嗎,會為這樣的事情而吃醋!」 曉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倒是!哦,那我明白了,你和史玉瑤一樣,也是在擔心史叔叔阿姨來了不同意你們的婚事對不對?我說閃電哥,拜託你自信點兒好不好,像你這樣的好男人,除了我家那口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了!」史玉瑤瞪了她一眼說道「我怎麼聽不明白,你這是在誇我們家閃電還是在變相誇你們家張強?」曉涵吐了吐舌頭嬌笑道「都誇都誇,呵呵……那個我不打擾你們兩個談情說愛了,我……我先走一步!」說完逃也似的走開了。 曉涵走後,史玉瑤走到閃電的面前,執起他的手,滿是柔情的說道「閃電,不要擔心了。我愛你,無論他們答不答應我都會愛你,一輩和你在一起。」閃電感動的抬起頭,張了張嘴,卻又將到了嘴邊兒的話給嚥了回去,神情更顯得痛苦和矛盾。細心的史玉瑤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閃電,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對我說?」閃電眉頭一皺,緩緩的說道「玉瑤,有些事情我知道你聽了之後一定會擔心,可是這些事情你又有權力知道,我……我不想看到你擔心,但是又不能放棄你的權力,我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史玉瑤笑了笑說道「你無須怕我擔心,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反而才會更加的擔心,你就把心的話說出來吧。」閃電深呼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玉瑤,你父母……」史玉瑤沒等他說完就笑了起來道「咯咯……我就知道你還是在擔心我的父母。你放心好了,他們都是很開明的人,不會為難你的!」閃電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玉瑤,我想說的是,你父母他們……他們……」看到閃電欲言又止,史玉瑤的心忽然一痛,升騰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急聲追問道「我父母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是不能來了嗎?」 閃電一咬牙,說道「你父母他們所在的船隻脫離了船隊,迷失在了大海之,現在無法與他們取得聯繫,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玉瑤!」閃電還沒說完,史玉瑤的脖一歪,就此暈了過去。閃電急忙將史玉瑤平放在床上,使勁兒的掐著她的人,才讓她緩緩的清醒過來。史玉瑤臉色蒼白,眼裡蓄滿了淚水,緊緊的抓著閃電的胳膊,顫抖著聲音問道「我父母他們……他們不會有事的對嗎?」閃電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已經派出了所有的直升機和船隻在波斯灣展開了全方位的搜索,很快就會找到他們的,你很快就會見到你朝思暮想的父母了,相信我,玉瑤,這個時候你可一定要堅強! 史玉瑤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喃喃的問道「那如果船要是沉了呢?你還能找到他們嗎?」閃電苦笑一聲說道「玉瑤,你為什麼不往好的地方想,或許他們只是迷路了,現在導航系統已經恢復正常,他們重新找到了路,正開足馬力向我們靠攏呢?」史玉瑤痛苦的搖著頭說道「我做不到!現在我的腦袋裡全都是最可怕的場景,我害怕……」說完,史玉瑤悲呼一聲,歇靠在閃電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閃電一般疼惜的撫摸著史玉瑤的一頭秀髮,一邊輕聲撫慰道「不會的!強哥為了保護你父母的安全,特意為他們配備了十名最優秀的地刺,同時還有吳和另外一個負責押運那艘船的地刺,總共有十二個地刺在他們的身邊,難道你還沒有信心?要知道,連你自己都說過,地刺裡的人個個都是超級變態的哦,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將你的父母平安的帶回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邊祈禱,一邊等待,你說呢? 史玉瑤在閃電的寬慰下,艱難的止住了眼淚,無助的看著閃電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切都由你在。閃電哥,你一定要找到我的父母,那他們活著帶回來,好嗎,我求你了!」閃電輕輕的刮了一下史玉瑤如玉雕琢而成的精巧鼻,笑道「看你說的!不要忘了,用不了多久,他們也會成為我的父母,自己父母有難,我這當兒的哪有不救之理!那,你現在就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我,到時候我們一家人一起團圓!」史玉瑤乖巧的點了點頭,閃電滿是憐惜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枚深深的熱吻。 朱明言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閃電來就是為了告訴史玉瑤這個噩耗,心充滿著擔憂,看到曉涵從史玉瑤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急忙迎上來問道「怎麼樣?」曉涵一呆,滿是不解的問道「什麼怎麼樣?」朱明言嘖了一聲,問道「難道閃電他沒說?」「說什麼?」曉涵被朱明言弄的有些糊塗了。 朱明言苦聲說道「還能說什麼,當然是說玉瑤父母的事兒。他們的船脫離了船隊,迷失在波斯灣的廣闊海面上,現在閃電正在糾集所有的力量全力搜索,希望他們不要遇到什麼意外,風暴才好!」朱明言的話宛如當頭一棒,一下就把曉涵給打猛了,曉涵呆呆的看著朱明言,半天都沒回過神兒來。「您……您說的這些都真的?」朱明言苦聲說道「我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嗎?」就在曉涵將信將疑的時候,史玉瑤的房間裡忽然傳出了史玉瑤的哭聲,曉涵下意識的轉身要衝回去,被朱明言一把拉住,朱明言輕聲說道「這個時候,還是讓閃電去安慰她吧。 「天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也太扯了吧?」曉涵有些痛苦的抱怨道「為什麼,老天要這麼狠心,如此捉弄玉瑤?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遭遇海盜 胡克沒有料錯,很快三艘滿載海盜的快船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隔著老遠,就能聽到海盜們張狂的沖天射擊,還有此起彼伏的叫囂聲,讓人聽了頭皮不由得就會一陣陣發麻。胡克的眉頭越皺越緊,看著快速靠近的海盜快船,滿是擔憂的說道「真是倒霉,竟然被這些臭名昭著的『大白鯊』給盯上。」一聽到大白鯊,除了張強,史秋夫婦還有那十二名地刺沒有表情外,其他的人無不是駭然色變,陷入了一片恐慌和議論之。張強淡淡的說道「這大白鯊看起來聲名叫的還挺響的嘛!」 張強的話引來胡克大大的一個白眼,冷聲喝道「你還敢說,如果不是玩忽職守,我們怎麼會落在這些最為凶殘的海盜手裡?你現在還在這兒說風涼話,一會兒海盜來了,先讓他們把你殺了!」張強忍不住笑道「如果他們這麼聽你的,你讓先殺誰他們就殺誰,我看你還不如讓他們放過我們呢。」「你!……」胡克被張強說的一怒,甩手道「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愚蠢!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被稱做大白鯊嗎?」本 張強搖了搖頭笑道「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知道,不妨說來聽聽。」面對凶殘無比的海盜,一般人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不知如何是好了,可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依然是談笑風生,自在逍遙,似乎一點兒也沒將海盜們放在心上,讓胡克不由得一陣暗暗稱奇。緩緩的說道「他們之所以被稱為大白鯊,全都是因為他們的冷酷凶殘就好像這海裡嗜血的大白鯊一樣,只要聞到一丁點兒的血腥味,就會千里追蹤,直到將獵物生吞活剝。這麼多年來,大白鯊縱橫在波斯灣之上,曾經被整個阿拉伯世界全力圍剿,卻只是受了點兒損失,根基卻穩健如常,讓人嘖嘖稱奇的同時也對他們倍感無奈。」 「哦?聽你這麼一說,這些海盜們的本事還真的不小!」張強笑道。「廢話,所以這次我們是死定了!一會兒他們不管要什麼,我們都給他們,這樣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船長,不如我們跑吧?」一個船員終於再也按奈不住心的恐懼,大聲的喊道。胡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愚蠢!你也不看看人家的船速,那都是裝了十幾個馬達,發動機的快船!不要說我們現在的船上滿載著糧食,就是空船恐怕也跑不過人家,這樣做反而更能激怒他們,讓所有人死的更慘罷了!」 「哼哼……大白鯊是吧?終歸是畜生,今天我就替阿拉伯人民除了這一害!」吳摸了摸腰間的匕首,冷冷的說道。李浪看了他一眼,放聲笑道「也算我一個!」十二名地刺立即集結在史秋夫婦的身前,站成一排,將兩人擋在身後,宛如十二枝珵亮的鋼槍,散發著蓬勃震撼的氣勢。胡克吃驚的看著他們,心波瀾起伏。多年走南闖北的生活,讓他見識過不少的奇人異士,可是像這十二個地刺給他如此強烈震撼和視覺衝擊的還是第一次。 「你們……你們不是瘋了吧?對方可是殺人如麻,連眼睛都不眨的海盜。你們這樣是會被殺死的!」胡克吶吶的說道。李浪和吳相視了一眼,李浪冷冷的笑道「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史秋耳邊迴盪著李浪戰意滔天的話語,心卻是羨慕的要命,超強的戰鬥素養加上昂揚的戰鬥**,這樣的戰士真是能夠培養出來的嗎? 「停船!他娘的快停船,否則老炸沉你們!」海盜的快船徐徐靠近,眾人已經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他們的容貌,一名典型的海盜打扮的獨眼龍外國男人,手持著揚聲器,對著他們連聲怒吼著。胡克心裡直打哆嗦,有些戰戰兢兢的望向李浪和吳。不知不覺的所有船員都將目光定格在吳和李浪的身上,這一刻,兩人顯然已經成了他們的心目的救世主。吳點了點頭說道「命令停船!」命令傳達下去,船晃動了幾下,緩緩的停了下來。 數十根帶鉤的繩立即從海盜的船上鉤在了船舷上,數十個海盜身手矯健,如履平地的從快穿上翻了上來。最後上來的是剛才那個喊話的獨眼海盜,看起來他就是這些大白鯊的頭頭兒,趾高氣揚,一副將別人的命運踩在腳底的張狂神態。「曰本人?」獨眼龍掃了一圈兒,看到都是黃種人,下意識的問道。「瞎了你的狗眼!老是國人!」張強一聲頓喝,聲音震天,把那海盜頭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趕忙將目光投向了張強,左三圈右三圈的看了半天,才怒聲喝道「你好大的膽,敢這樣跟我講話!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小命兒現在可上攥在我的手裡!」 「哼!那有怎麼樣?如果閣下被當成是美國人,你會感到高興嗎?」張強冷笑著說道。獨眼海盜立即喝道「敢!老是正而八經的伊拉克人!美國人是老的死敵,誰要是敢說老是美國人,老就把他給剁成肉醬!」張強淡淡的說道「這不就是了。」獨眼海盜愣了一愣,呵呵的笑了起來「好小,有種!就看在這個上,今天我破例,饒你不死!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加入我們,剛好我的大白鯊裡沒有國人,而我偏偏對你們國又充滿著好奇!尤其是那延續五千年的燦爛明更是讓我感興趣,你可以給我好好的講一講。 張強心冷笑不已,為一個殺人如麻的海盜頭講國的燦爛明,那不是給老祖宗們丟臉嗎?海盜頭不知道張強在想些什麼,還以為張強默認了,哈哈的笑了笑,滿意的將目光移向了別處。喝問道「這裡誰是船長?」胡克打了個哆嗦,有些膽戰心驚的站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是!」獨眼海盜上下打量了胡克一番,冷笑道「我問你,這船上有多少人,裝了些什麼東西,準備去哪裡?」 胡克悄悄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喃喃的說道「船上的人現在都在這裡了,我們是要運糧食到伊拉克……」「運糧食到伊拉克?我明白了!喬治是不是你們的老闆?」獨眼海盜一陣咬牙切齒,眼射出絲絲冷光,任是傻也看的出來,這獨眼海盜必定和喬治有著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怨!否則是不會如此激動的。「不……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喬治!」胡克何等的精明,急忙否認道。 「哼!不認識?喬治是伊拉克最大的糧商。這個卑鄙的美國商人,不斷的敲詐勒索我們飽受磨難的伊拉克人民,從大發橫財!伊拉克百分之八十的糧食都由他來控制,像你們這樣的一艘裝滿糧食的巨輪,除了他喬治誰還能吃的下?你敢騙我,我先殺了你!」說完將槍口對準了胡克的腦門兒,僅存的獨眼佈滿了赤紅的殺氣。胡克嚇的渾身顫抖不止,眼看著就要魂飛魄散,吳忽然開口說道「即使這船糧食是喬治的,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只不過是船長,負責運送而已。」 獨眼海盜將目光又轉向吳,冷冷的說道「和他沒關係,那就和你有關係嘍?國人還真是厲害,還從來沒有人敢像你們這樣跟我叫板。難道國人真的不怕死?」吳淡淡的說道「這生命只有一次,死過就沒了,誰會真正的不怕死?只是,你怎麼知道到頭來死的人一定是我們,而不是你們?」獨眼海盜聽的一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幫兇神惡煞似的手下,放聲長笑起來說道「哈哈哈……這是我這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你說最後死的會是我們?」說完,看也不看衝著吳站力的地方就是一槍。 突如其來的槍聲讓眾船員忍不住陷入了極大的恐慌,亂成了一團,慌不擇路的四處逃竄,結果卻被數十名海盜連嚇帶打的給阻了回來。獨眼海盜冷冷的說道「雖然我喜歡國人不怕死的秉性,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會因此而任憑你們胡言亂語。」獨眼海盜說著說著,忽然發現他的手下神色似乎不對,下意識的轉過頭來,驚駭的發現吳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正在笑吟吟的看著他,似乎動也未曾動一下。 「這……這怎麼可能?」獨眼海盜難以掩飾心的震驚,終於放聲驚呼道。這麼近的距離,以他的槍法,即使是一隻蒼蠅也休想能從他的槍口下倖免,更不用說這樣一個大活人了!「哼哼哈哈……看來你的槍法還有的練哦!」吳滿是蔑視的看著獨眼海盜笑道。獨眼海盜心裡一驚,馬上就要再次摳動扳機,可是吳這次沒再給他機會,一個滑步,詭異而快速的來到了他的身前,獨眼海盜下意識的要向後退,卻發現身體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動彈不得。就在他心感到驚懼的時候,腳尖上傳來一陣劇痛,獨眼海盜急忙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一隻腳被吳牢牢的踩住,難怪他動彈不得。 「我殺了你!」獨眼海盜一聲怒吼,手槍直頂向吳的腦門兒,吳冷哼一聲道「你有這個本事嗎!」說完一道閃亮似閃電的電弧驟然從吳的腰間亮起,直插向獨眼海盜持槍的手。只聽噗嗤一聲輕響,亮光快速無比的沒入到獨眼海盜的手,眾人這才看清楚那亮光的真面目,正是吳掛在腰間,時刻不離身的匕首。獨眼海盜吃痛,慘叫一聲,手槍啪的一聲從手上掉落了下來,隨後用好手摀住受傷的手,放聲慘呼起來。 「卡嚓卡嚓……」一陣彈上膛的脆響響了起來,數十名海盜看到老大受傷立即將槍口對準了眾人。「誰敢!?」吳一聲怒吼,猛的握在獨眼海盜受傷的手上,劇烈疼痛讓獨眼海盜絲毫不顧忌顏面的痛嚎了起來。這淒慘的吼聲立即提醒了眾海盜,他們的老大還在人家的手上,如今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獨眼龍,快管管你的手下們,否則你還會更痛苦的!」吳湊到獨眼海盜的耳旁,輕言細雨,和顏悅色的說道,但是落在獨眼海盜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那麼會事兒了。直讓恐懼滲透到了他的靈魂裡。 「你們……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乖乖的站著別動,若是我再受一丁點兒的傷,我就把你們統統殺光!」獨眼海盜怒不可遏的放聲嘶吼道。這一吼,眾海盜果然是安分了不少。吳淡淡的笑道「很好,現在命令你的手下把槍都扔到海裡去!」獨眼海盜一陣猶疑,吳手上猛然用力,一股血箭立即從獨眼海盜的手上噴湧了出來,獨眼海盜的臉色一陣蒼白,急忙喊道「把槍扔到海裡去,扔到海裡去!快!」 眾海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將槍全都扔進了海裡。吳滿意的笑了笑說道「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兒上,今天我就饒你一命,滾吧!」說完將獨眼海盜猛的向前一推。「不可!」胡克見狀大吃一驚,心盤算著如何利用獨眼海盜擺脫困境,看到吳竟然就這樣白白的放了他,心大呼糟糕。幾個反應夠快的海盜立即從人群裡搶了出來,將獨眼海盜給攙扶了進了眾海盜。 獨眼海盜立即回復了滿臉的猙獰,惡狠狠的瞪著吳,咬牙說道「好,好!你們這些雜種,敢傷我,今天我就讓你們全都餵了鯊魚!抄傢伙!」獨眼海盜一聲令下,眾海盜紛紛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的短刀,殺氣立即瀰漫開來。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降服海盜 獨眼海盜立即回復了滿臉的猙獰,惡狠狠的瞪著吳,咬牙說道「好,好!你們這些雜種,敢傷我,今天我就讓你們全都餵了鯊魚!抄傢伙!」獨眼海盜一聲令下,眾海盜紛紛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的短刀,殺氣立即瀰漫了開來。看著眾船員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發自內心的驚恐,獨眼海盜終於找回到了一點兒當海盜主宰別人命運的感覺,獰笑道「白癡!你們以為我們只會有槍殺人嗎?哈哈哈……」吳冷冷的看著獨眼海盜,淡淡的說道「我這是給你機會活,看來你是不想要這次機會了。」 獨眼海盜怒笑道「你錯了!只有我才可以主宰別人的命運。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吳冷笑一聲道「不用了,還是我證明給你看吧!上!」吳的一聲令下,十名地刺整齊劃一的從身上齊刷刷的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雖然只有十人,但是那一張張充斥著嚴肅,冷酷,不苟言笑的臉龐,所凝聚起來的殺氣比眾海盜加在一起還要強上三分。第一次,人少的一方在氣勢上反而壓倒了人多的一方。 海盜開始了竊竊私語,不安的言論逐漸的匯聚,變的越發的響亮。獨眼海盜心開始感到不安,神秘的國人總是能讓人感到意外和吃驚。「大家不用怕,他們再厲害也只不過是區區十個人,難道我們上百人還會怕了他們不成?」獨眼海盜極力的用雙方在人數的上的差距來安撫軍心,同時也在安慰自己。吳和李浪並肩站在一起,兩人似乎都沒有動手的打算。李浪淡淡的說道「無知之徒!如果戰爭真的有人數的多寡來判定的話,按何須流血犧牲,只要雙方比比人數不就行了?」 看到李浪和吳似乎真的想用這十個人搏這上百人的海盜,胡克又是焦急,又是擔心,大聲的吼道「你們瘋了,以為自己是閃電的魔鬼戰士嗎?」經過近一年的打拼,閃電在阿拉伯半島闖下了赫赫聲威,依然成了人們心目強悍的代名詞。而閃電手下的戰士更是讓他們印象深刻,刻骨銘心。早就被冠上了魔鬼戰士的頭號!胡克的一句無心之言,卻無意道出了實情,李浪和吳相視笑了笑。 人類總是盲目的信任人多力量大,只要自己站在多數人的一邊兒,心裡自然就會安寧。獨眼海盜的話在眾海盜起到了很好的效果。隨著嘈雜的逐漸平息,海盜終於重新平靜下來,找到了戰鬥的**。李浪掃了一眼,輕輕的點點頭說道「這樣才有些味道,否則豈不是太過無聊?」說完對著十名地刺喝道「動手!讓他們長長見識!」李浪的話剛一落地,十名地刺同時動作,十條原本還實實在在,清晰可見的身影倏然變的淡若雲煙,模糊不清而又飄忽不定。一道道呻吟迅疾的衝入了海盜群,直到第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獨眼海盜才被驚醒過來,大聲叫嚷著防禦。 可是防禦也要看到敵人才行,十名地刺的動作之快已經超出了海盜們視覺的極限,他們只覺得一陣陣勁風不停的從他們的身前周圍橫掃而過,隨後就有倒霉蛋兒不幸被削了手腕,割斷了腳勁,痛苦不已的跌倒在地。整個場面就好像是在上演一場看誰跌倒的最快的比賽,一個又一個海盜爭先恐後的摔倒,滿地都掉滿了鋒利的短刀,一個個或捧著血淋淋的手腕兒,或捂著咕咕直往外冒血花的腳腕,嚎的個不亦樂乎。 獨眼海盜現在總算是明白人家為什麼能那麼大大方方的放過他了,敢情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獨眼海盜已經沒有時間去後悔了,再耽擱下去,他的這百十來號兄弟就要全都交代在這裡了。獨眼海盜狂吼一聲「大家不要慌,不要亂!背靠背的圍成***!」眾海盜歷經百戰也算是訓練有素,很快就領悟到了獨眼海盜的意思,立即相互背靠背結成了一個大圓圈,全力抵擋著來自一個方向的攻擊。 方法雖笨,但是卻奏效的很,地刺們已經不可能像一開始那樣屢屢取得戰果了。沒過一會兒,十名地刺依次露出了蹤跡,回到了李浪和吳的身旁,而此時原本上百的海盜只剩下了不到區區二十,其餘的人則都躺在地上大聲的呻吟不已,儘管一個個都沒少受罪,但是卻沒有一個有生命危險。地刺的出手拿捏之準,真的已經到了讓人顫慄的地步。獨眼海盜滿頭大汗的注視著十個毫髮無傷,甚至連喘息都如常的地刺,驚駭的說不上話來。 同樣驚駭的人可不止獨眼海盜一個人,胡克早已經是瞪大了眼珠,一副目瞪口呆,石頭疙瘩像。機緣巧合,胡克曾經見過一次傳說的魔鬼戰士戰鬥,他但是也是現在這副模樣,絲毫不差。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胡克喃喃的說道「媽呀,這些到底都是些什麼人?竟然如此的厲害!比起魔鬼戰士竟然也絲毫不遜色!」如果讓胡克知道這些地刺和他所說的魔鬼戰士其實是一夥人的話,不知道他會有何感想。 史秋帶兵多年,好的優秀的戰士見過不少,可是當他見識到地刺之威時,心滿是苦笑。以前在他看來的那些所謂的優秀戰士和地刺比起來,不啻於小孩兒的丈三大漢的差別。「難怪閃電能利用他們橫行阿拉伯半島,打通連美國人都不敢想像的運輸通道?如果我擁有了他們,我可以為國打下一個大大的版圖!」史秋心驚濤駭浪的想道。地刺大發神威,瞬間制服了大半兒的海盜,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鼓舞,眾船員無不是歡欣雀躍,剛才的緊張氣氛瞬間被一掃而空。人人拍掌相慶,宛如是在度過一個盛大的節日。 獨眼海盜已經不復先前的狂妄,自大。一張臉灰白灰白的煞是難看,眼滿是恐懼。恐怕他現在心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快快的離開這裡,一秒鐘也不要再在這裡呆下去了。李浪的眉頭微微一皺,看著眼前的這個由不足二十人組成的圓形鐵桶陣,和吳一樣,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心在轉動著什麼樣的念頭。對獨眼海盜來說,他從沒有試過時間過的如此漫長,煎熬!隨時都會面臨生命的危險,就好像是等待著法官最後判決的罪犯,一顆心起伏不定。 李浪和吳同時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同時從腰間拔出了各自的匕首。眾海盜的心立即提了起來,獨眼海盜更是叫苦不迭。光手下就這麼厲害了,李浪和吳一看就是這些『魔鬼』的頭頭,那該厲害到何種程度?一開始兩人只是靜觀,獨眼海盜還沒什麼,現在看到兩人顯然已經準備親自動手了,獨眼海盜的雙腿都開始打顫了。 「上!」李浪一聲喝,和吳一起身化兩道犀利的閃電,各選擇了一點,狠辣無比的刺了上去。那被不幸選的兩個海盜,雖然竭盡全力的想要擋住兩人的進攻。可是面對兩人雷霆一般的攻勢,他們的動作和螳臂當車沒有什麼兩樣,先後兩聲慘叫響起,在這個圓形鐵桶陣上立即出現了兩個漏洞。獨眼海盜暗叫一聲不好,可是想要補救已經來不及了。李浪和吳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兩人就突進了鐵桶陣的核心。 就好像是狼入了羊群,李浪和吳放開手腳全力的拚殺起來。在兩人的犀利攻擊面前,眾海盜門的抵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加上海盜們原先是背對著兩人,現在要想對付兩人必須先要轉過身來,只因為多了這一道工序,眾海盜就付出了傷亡人的代價。可是不轉身還好,一轉身,另外的十名地刺立即就找到了機會,再次放手殺了上來,與李浪和吳來了個裡應外合,本就弱小的海盜立即被殺的屁滾尿流,轉瞬就只剩下了獨眼海盜一個人。不知道是李浪等人故意留下了他,還是他身手過於靈活。 看和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的手下,獨眼海盜幾乎要窒息了,費力的嚥了口口水,無比驚慌的注視著將他圍在了間的十名地刺已經李浪和吳。李浪在獨眼海盜的身上將他的那把沾染了血跡的匕首擦乾淨,的說道「尊敬的海盜王閣下,您的手下都已經受傷了,你該怎麼辦呢?」獨眼海盜有些打顫的問道「你……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我……我認栽!」獨眼海盜第一次低下他高貴的頭顱,承認了失敗。 對他來說這很難得,可是對李浪吳來講卻是不值得一提。「不能放過他,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了他的手裡,你們千萬不能放過他啊!」看到李浪等人成功的將彪悍,不可一世的獨眼海盜制服,胡克在敬佩的同時生怕他們再將他放走,急忙大聲的提醒道。獨眼海盜習慣性的用恐嚇的目光向胡克看去,可是還沒等他的目光在胡克的臉上停留些須時間,站在他一旁的吳猛然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獨眼海盜的嘴角兒立即撕裂流下了一道殷紅的血跡。獨眼海盜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剛要發作,猛然看到吳的手再一次的揚起,他這才想起,此一時非彼一時,如今他已經落在了別人的手裡,成了俘虜,俘虜自然是沒有資格囂張的,獨眼海盜咬了咬牙,低頭不語。 「哼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句簡簡單單的認栽就能洗刷你所犯下的罪惡嗎?即使我答應,法律也不會答應!即使法律答應了,那些被你殺死的孤魂怨鬼們也不會答應!」李浪注視著獨眼海盜冷冷的說道。獨眼海盜有些驚慌的問道「那……那你們想要把我怎麼樣?」看著獨眼海盜驚慌失措的樣,李浪嗤笑道「真是沒想到,像你這樣殺人如麻的禽獸竟然也會如此怕死!你放心好了,我們不像你。雖然你是罪該萬死,但是我們卻沒有宣判你們死刑的權力,自有法律會對你們做出嚴厲的懲罰!」 「你……你們要把我們送上法庭!?」獨眼海盜忽然十分激動的叫喊了起來。吳冷聲說道「那是當然!至於法庭是不是宣判你們有罪,是不是要殺你,那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了!」「不!我不要上法庭,你們現在就殺了我吧!我死也不要上法庭!」獨眼海盜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異常堅決。剛才還一臉的怕死,此時卻是顯得意志堅定,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這讓李浪和吳都有些嘖嘖稱奇,同時又感到些須迷惑。最後還是胡克為他們解答了疑惑。 原來在阿拉伯國家裡對海盜的判罰很嚴,一旦抓住大多都是直接吊死。而在阿拉伯教義裡,被吊死是最為可恥,最不能得到真主原諒接納的死法兒,所以當獨眼海盜聽說他將被送上法庭時,才會迫不及待的請求一死。 聽了胡克的話,李浪和吳有些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做了!獨眼海盜的所作所為雖然人神公憤,但是一死也已經足夠了,在他臨死前還要剝奪他的信仰,這未免就有些過了。如此一來就不能交給法庭了。可是他們又沒有審判他的權力,這樣白白將他們放過更是不可能,越想兩人越是覺得為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遲都拿不出一個解決的方案,就在兩人為此大傷腦筋的時候,一直都混跡在人群的張強卻走了出來。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熱帶風暴 越想兩人越是覺得為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遲都拿不出一個解決的方案,就在兩人為此大傷腦筋的時候,一直都混跡在人群的張強卻走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張強的過失,他們就不會脫離船隊,迷失方向,如果不是因為脫離了船隊,他們也就不會被海盜頂上,也就無須承受這莫名的驚嚇,所以胡克對張強心是充滿了怒火,看到他站出來,冷哼一聲說道「你又想給我們添什麼亂?沒事兒回去繼續睡你的大頭覺去!」張強苦笑了一聲,沒有反駁,誰讓錯的人是他呢?吳倒是笑笑道「張兄弟也不是故意的,誰還沒有個犯錯兒的時候,何必抓著別人的錯誤不撒手呢?」說完對張強說道「張兄弟,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聽了吳的一番話,張強的心裡很是滿意。不恃才傲物,謙遜大度,對待別人和顏悅色,並且難得的心胸寬廣,心對閃電的善於教人大為讚賞。點點頭,張強說道「這些海盜雖然是罪有應得,但是我們罰及他們的身體,同時還要罪及他們的靈魂,這未免太過殘酷了。」張強所說的正是吳心裡所想,不由得跟著點了點頭,問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總不能不讓他們接受審判吧?」 張強搖頭說道「那當然不行!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只有接受審判才能抵消他們的罪名。但是我們不能直接交給伊拉克的法庭,我建議先把他們交給國大使館,隨後由大使館出面將他們交給伊方法庭,同時委婉的說明我們的意思,即使要宣判他們死刑也可以採用除了吊死以外的死法。現在伊拉克政府正欲擺脫美國的控制,對國這樣的大國巴結都還來不及,相信他們是一定會考慮我們方的建議的!何況這些個海盜是我們抓來的,他們就更沒有理由對我們的要求置之不理了!」李浪和吳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吳吶吶的說道「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來人那,將他們捆起來,全都關到艙房裡,到達伊拉克之後,把他們統統交給國大使館處置!」 獨眼海盜被帶走,從張強的面前經過的時候,忽然抬頭看著他,幽幽的道了聲「謝謝!」這一聲謝謝讓張強的心神一震,誰能想到一個殺人如麻的惡棍竟然會因為別人幫他保住了信仰而道謝?張強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海盜被一一的押進了艙房,在海盜的快船上,張強他們找到了信號屏蔽器,關掉之後,他們的通訊系統終於重新捕捉到了信號。胡克急不可耐的命令道「馬上給我要通伊拉克海防巡邏隊,通報我們目前的情況,請求支援。同時按照導航系統設定的新路線,全速航行!」…… 閃電將傷心欲絕的史玉瑤交給曉涵照顧之後,他就馬不停蹄的指揮著直升機和搜救艇在海面上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望著眼前平靜無波的海面,閃電的心沉到了最底,下意識的問道「前面的海域是幾號海域?」隨行的人員看了一下地圖,回答道「在我們的正前方,即將進入五號海域!」「五號海域?」閃電沉吟了起來,波斯灣本來只有一到四號海域,這五號海域是後來又**劃分出來的。 在地圖上的波斯灣,一至四號海域全都被標記為藍色,唯獨這五號海域卻被標記成了紅色。紅色象徵著危險,五號海域就是危險的代名詞,其遍佈海底的暗礁,層層疊疊,一旦進入,十艘船有艘會觸礁沉沒。以往經過這裡觸礁沉默的船隻,光是有資料記載的就足有上千艘,即使將這裡成為船隻的墳墓也絲毫不過分。正因為這個原因,這裡才會被標記為紅色,提醒過往船隻繞行,不要自尋死路! 「大哥,真的要進去嗎?」閃電身旁的一名地刺隊員,有些擔憂的詢問道。閃電轉頭看向他,沉聲說道「一到四號海域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他們。現在就只剩下這五號海域沒有找過了,也許他們就在五號海域!」「可是閃電哥,這五號海域危險至極,如果他們真的在五號海域的話,現在也許已經……」不能那地刺隊員說完,閃電就一聲怒喝打斷了他的話,道「不要胡說!還沒找過,你怎麼知道?」 那地刺隊員皺了皺眉頭說道「閃電哥,不如這樣,您暫時留在這裡,我帶人進去找。如果有什麼消息,我立即出來向您稟報!」閃電的心裡流過一絲暖流,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如果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做了,自己在安全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出沒在危險遍地的死地,我還有資格繼續做你們的老大嗎?」「閃電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反正誰進去都一樣,您幹嗎一定也要進去呢?這完全沒有必要!」那地刺急忙解釋道。 閃電呵呵的笑道「沒有必要?我未來岳父岳母很可能都在這五號海域裡,你說我有沒有必要進去?我可不想被我未來的老婆罵成是膽小鬼,懦夫!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要是再繼續說下去,我可就要生氣了!」那名地刺無奈的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了。閃電活動了一下手腳,振奮的吼道「我們是地刺,是戰無不勝的地刺!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闖不過去的死地,大家說是不是!?」 「是!」隨行的人員齊聲怒吼道,一開始的凝重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閃電剛要下令進軍,通訊員忽然報告道「老大,伊拉克海岸氣象局的最新氣象預報,一個小時前,一熱帶颶風在五號海域醞釀,此時已經形成一個核心風力達到十三級以上的超級風暴,用不了多久就會在五號海域上肆虐!」聽了報告,閃電的眉頭立即皺成了一個大疙瘩,喃喃的問道「你沒有看錯吧?」「老大,這麼重要的件我怎麼會看錯呢?」閃電的神色顯得凝重了起來,在原本就危險至極的五號海域,即便是風平浪靜,觸礁沉沒的幾率也在百分之**十以上,再加上十三級的風暴,想要不觸礁估計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老大,我們該怎麼辦?還要進去嗎?」剛才的那名地刺憂心忡忡的問道。閃電明白,只要他說進去,即使是明知道必死,他的隊員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正因為如此,閃電在每次下達命令之前,都會事先想好,如何最大限度的保全這些好兄弟的性命。為了尋找他未來的岳父岳母,搭上他們的命,閃電做不出來。歎息了一聲,閃電搖頭說道「不!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們去送死!或者,他們的船就在一到四號的某個海域,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閃電試圖著說服自己,帶著對史秋夫婦和史玉瑤的深深愧疚,下令返航了。 胡克的船上,導航員剛剛完成了位置測定,一張臉立即變成了雪白色,人也跟著陷入了呆滯之。胡克急聲喝問道「怎麼,還沒接通嗎?」負責聯絡的工作人員,急的滿頭大漢,連聲說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胡克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經意的一瞥,看到了那看著導航圖呆若木雞的導航員,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喝問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發呆,我要知道現在我們的位置!」 導航員被胡克從呆滯喝醒,艱難的將手裡的導航圖遞了過來。胡克一把奪了過來,掃了一眼,臉色驀然大變,將導航圖湊到眼前看了又看,直到確認沒有看錯時,胡克的臉上已經是佈滿了冷汗,急忙高聲命令道「停船!停船!」船走的好好的,忽然停了下來,李浪,吳和史秋夫婦還有張強不解的來到了指揮室,詢問著情況。胡刻苦著一張臉,吶吶的說道「再走我們就走到閻王殿了……」 「船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張強滿是不解的問道。胡克一聽到張強的聲音,臉上立即充血,變的漲紅,佈滿了憤怒,連聲喝道「什麼意思?我還要問你呢!你是不是和我們有仇啊,故意把我們帶入這片死地!」看到咆哮個不停的胡克,張強撇了撇嘴,有些納悶兒,這胡克是不是不咆哮就不會說話了,否則為什麼總是如此激動?「死地?什麼死地?」吳生怕張強被胡克的咆哮功給震傷內臟,急忙問道。 胡克一聲歎息道「死地就是有死無生的地方。在整個波斯灣,共分為五個海域,一到四號海域,水深海闊,可以任憑船隻航行,可唯獨在五號海域密佈著暗礁,觸之即沉,每十艘船能有一艘從這裡安全通過已經是萬幸了!你們說這裡不是死地又是什麼?」聽了胡克的話,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張強不信邪的操控著神識,來了一次海底勘探,映入到他識海的情景讓他不由得倒抽了幾口涼氣,冒了一身的冷汗。 在他們前方密密麻麻佈滿了各種各樣猙獰陡峭的暗礁,他們張牙舞爪,沒有絲毫規律的散佈在整個海域,那突起的堅硬稜角,能輕鬆的將任何一艘鋼鐵巨艦送入海底,心裡這才明白,為什麼當胡克得知他們所處的位置時,竟然會對他那樣的憤怒。如果換了是張強,恐怕他早已經將那個將他們帶到這裡的人給扔進大海了。 「難道……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來是在這裡不動也不是個辦法啊!」吳緊皺著眉頭,幽幽的問道。「可是除此之外,我們能有什麼辦法?這暗礁看不見摸不著,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觸礁沉沒,我是船長,我不能冒這樣的險!為今之計,只有將我們這裡的情況通報給外面,讓他們派來指引船隻,來指引我們走出這一片死地。不過存在的危險依然很大,在歷史上,伊拉克政府曾經組織過三次這樣的救援,結果只成功了一次。」「只有三分之一的機會?這……這未免也太冒險了吧?」李浪說道。 「這樣還有三分之一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我們冒然起航,那連三十分之一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胡克堅定的說道。「船長,我們和外界聯繫上了!」通訊員振奮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報告道。胡克聽了心大喜,一拍手掌笑道「總算是弄好了,可真是急死我了!」說完從通訊員的手裡搶過話筒大聲說道「陸地指揮所,我是185號運輸船,聽到請回答!」一陣有些刺耳的雜音響過之後,一個清晰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響了起來「185號運輸船,我是陸地指揮所,請通報你們的位置。」 「陸地指揮所,我們目前的位置處於五號海域,縱深十海里處!」胡克急忙說出了自己的方位。聽到胡克的回答,陸地指揮所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半天才回話道「185號,你不是開玩笑吧?」胡克怒聲喝道「我腦被門擠了還是進過水?我有毛病啊跟你們開這樣的玩笑!?我們現在急需導引船帶我們出去!你們動作快點兒!」 陸地指揮所那頭兒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後聲音再次響起,又給胡克他們來了一技當頭棒喝。只聽對方滿是遺憾的說道「對不起185號,你們的要求我們無法滿足!一個十三級的熱帶風暴已經在五號海域形成,並且正在向你們不斷靠近,在這個情況下,我們無法派導引船進入,那無疑是在自殺!」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張強上陣 陸地指揮所那頭兒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後聲音再次響起,又給胡克他們來了一技當頭棒喝。只聽對方滿是遺憾的說道「對不起185號,你們的要求我們無法滿足!一個十三級的熱帶風暴已經在五號海域形成,並且正在向你們不斷靠近,在這個情況下,我們無法派導引船進入,那無疑是在自殺!」「熱帶風暴?十三級?指揮所,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胡克有些呆滯的問到。指揮所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的說道「185號,我也希望這是一個玩笑,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束手待斃,等著被滔天巨浪吞噬嗎?」胡克激動的張牙舞爪起來。指揮所說道「你們現在拋下所有的錨,發動機全部熄火,熱帶風暴來的快去的也快,希望你們挺過這一次。」胡克怒聲喝道「開什麼玩笑!那是十三級的風暴,我們的輪船會像是紙糊的一樣被刮到天上,隨後被風暴撕成碎片!你讓我們等著熱帶風暴從我們的頭頂上過去?」指揮所陷入了沉默之,當胡克就要發狂的時候,指揮所那頭兒才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如果你們的船能夠堅持住就盡量堅持,堅持不住即將沉沒的時候,你們所有人立即棄船,跳海求生。我們命令直升機搜救隊,巡邏艇搜救隊一直處於待命狀態,一旦風暴過去,我們馬上趕赴你們所在的海域救你們!」 指揮所想出的這個辦法,也只是不是辦法的辦法。胡克暗歎一聲命運蹉跎,滿是無奈的放下了手裡的電話。看到胡克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眾人的心也隱隱的有些不安,忍不住紛紛問道「船長,到底是什麼情況?」胡克滿是苦澀的說道「在我們的前方正在形成一個十三級以上的熱帶風暴。現在這個風暴正在全速向我們撞過來。」胡克的話立即讓眾人的心沉帶了谷底。吳吶吶的說道「後面是肆虐成性的熱帶風暴,前面是密集如麻的暗礁,我們該如何躲過這一劫?」 胡克在胸前化了個十字,喃喃的說道「現在只有聽上帝的旨意了,希望他老人家發發慈悲能幫助我們躲過這一難!」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將自己的命運交給虛無縹緲的神明,這是最愚蠢的做法!」胡克怒喝道「愚蠢?我看你才是愚蠢,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會落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亂加批評,真是讓人發指!」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雖然我有錯,但是也不能因此就剝奪我的發言權吧!依我看,我們還是前進,這裡雖然暗礁叢生,但是未必就開闢不出一條可以通行的路來!你們說呢?」 向前還有十分之一的機會搏得生天,可是呆在這裡不動,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被風暴捲起的巨浪吞噬。張強的話讓眾人一陣心動,相互用目光巡視交流著。「史秋將軍,這裡你的官銜最高,我看就由你來拿個主意吧!」李浪看到大家都是猶豫不絕,索性將目光投向了史秋。史秋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這事關這裡所有人的生死,怎麼能由我一個人來做主?不過,我個人的意見還是覺得張良的話是對的,比起坐以待斃,拚死搏一把還是可取的!」 史秋的話堅定了大家的心思,胡克一咬牙喝道「好!搏就搏!老買了一輩彩票,到頭來卻連瓶醬油都沒過,我就不相信老天對我就這麼的不公,總得讓我贏一次吧!」說完,胡克轉頭對著聲納員和導航員喝道「你們一定要密切的注意海底暗礁的情形,我們能不能擺脫困境,完全就看你們的了!」幾個聲納員和導航員一陣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凝重嚴肅,甚至都有些恐懼。 以這樣的狀態來應付海底變幻莫測的暗礁,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胡克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不滿,大聲的斥責道「你們不一直聲稱是最優秀的嗎,現在就讓我們大家看看啊!」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將頭垂了下去,看到這樣的情形,胡克一聲長歎,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如讓我試試!」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張強忽然開口說道。胡克抬頭看了他一眼,呵斥道「好了,不要在這裡搗亂了,難道你還嫌我們不夠煩嗎?」 張強苦笑了一聲,拿胡克有些沒辦法。忽然轉頭看向李浪和吳,雙手暗自比劃了幾個手勢,看到這個手勢,李浪和吳如遭雷擊似的,注視著張強一陣發呆,眼充滿著不可置信。作為特種部隊,閃電在訓練他們的時候,從一開始就制定了一系列的首飾,暗語。這些手勢暗語只有地刺隊員自己才會知曉。所以當他們從張強的手上看到這樣的手勢自然是萬分驚訝,而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張強使用的這套手語,還是地刺內最高級別,只有閃電才能使用的,下達命令時專用的手語。 李浪和吳驚駭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張強有些急了,大聲的咳嗽起來。李浪回過神兒來,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閃電,隨後想起張強的假名張良,在嘴裡念叨了幾遍,越念越覺得張良像是張強,心一這波濤起伏,一切都恍然大悟了。吳幾乎和他同時反應了過來,想也沒想的兩人立即就要向張強施禮。張強急忙將兩人攔住,說道「你們兩位替我向船長求求情,我保證可以帶大家離開這裡。」 張強的本事那是閃電都倍加推崇的,在這危難之際,張強的出現就好像是讓兩人找到了靠山,主心骨,心氣兒一下壯了起來。沖張強點了點頭,吳對胡克說道「船長,我看就讓張良試試吧!反正現在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不如來個死馬當作活馬醫!」胡克皺眉道「這幾天他的表現你們也看到了,哪裡稱的上是一個合格的水手!把我們大家的性命都交在這樣人的手裡,我絕不答應!」 李浪接著說道「船長,張良這幾天的表現是不盡人意,可是您要明白,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或許他在穿越暗礁群上的確有過人之處也說不定呢?再說,你看看那些聲納員,導航員,他們這樣的狀態,我覺得還不如張良來的可靠些!」胡克皺著眉頭滿是不解的問道「我就奇怪了。你們為什麼對這個笨蛋忽然如此有信心了?」李浪和吳聽了相視一陣苦笑,心暗道「廢話!誰對他沒有信心,誰就是天底下最蠢的大笨蛋!」吳說道「好了,船長,您就不要再固執了,時間已經不多了!」 胡克一咬牙說道「好吧,這次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再把我們帶到了溝裡,我下輩都和你沒完!」張強心頭一鬆,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大家行動吧!聽我指揮,起錨出發!」重新發動起來的巨輪,開始緩緩的移動起它那龐大的身體。李浪和吳站在張強的身旁兩側,宛如是哼哈二將,死死的拱衛住了張強。張強苦笑一聲。低聲說道「你們兩個不要這樣,我不想被人認出來!」 李浪小聲的問道「強哥,真的是您?」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迫不得已才向你們透露了身份,從現在開始,這個秘密止於我們三人之間,絕對不能讓除我們之外的第四個人知道,明白嗎?」李浪和吳下意識的一個立正,鏗鏘有力的回答道「明白!」張強苦笑道「拜託,你們這樣能保守住秘密嗎?」李浪和吳各自訕訕的笑了幾聲,隨後趕緊離的張強遠了些。站在甲板上,斜靠著欄杆,然自得的談天說地,不時的還發出一兩聲會心的微笑,渾然沒有他們現在隨時都面臨著滅頂之災的覺悟,和周圍凝重緊張的氣氛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反比 史秋好奇的走了過來,滿是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李浪和吳相互看了一眼,意識到兩人的表現有些過火了,急忙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歎息連連的說道「擔心!擔心的要死。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除了勇敢的面對死亡,我們還能做什麼?」史秋聽了心大為震撼,萬萬沒想到地刺不但擁有著超強的戰鬥素養,心裡素質竟然也如此過硬,甚至已經看透了生死。一支擁有著強大無比戰力,不畏生死的部隊,史秋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打垮他們,眼神充滿著發自內心的敬佩。 這眼神傳遞到李浪和吳的眼,兩人的心煞是尷尬,有些不敢面對史秋的眼神,只能用不停的左顧右盼來躲避。 「左滿舵,前進二!」張強一聲呼吼,全神貫注的舵手立即一絲不苟的按照張強的指示執行起來。巨大的輪船在數不清的暗礁快速的移動著。每一秒鐘,眾人的心都是懸著的,只覺得在這一刻時間被無限的拉長,再拉長,眾人的心就好像是放在平底鍋上煎著的一般,痛苦無時無刻的不在折磨著他們的心靈,不知不覺,手心,額頭都凝聚起了汗水,被海風一吹,眾人的身心都是情不自禁的一涼。 胡克站在船的一側,無比緊張的注視著海底,好像他的目光能夠穿透海平面,直達海底的暗礁一般。「右進三!」張強的一聲喝,輪船緩緩的向有一側駛去。「右邊有暗礁,右邊有暗礁!」就在此時,聲納員分析完接收到的回聲,臉色蒼白的叫了起來「向左,向左!快,要撞上了!」「向左!」聽到聲納員的喊聲,胡克想也沒想的跟著命令道。舵手剛要轉舵,張強猛然一聲斷喝「不行!不能向左,左邊也有暗礁!」 「閉嘴!我是船長,右側發現暗礁是事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船撞向暗礁。馬上左轉!」胡克大聲的命令道。張強急聲說道「船長,你聽我說,右邊是有暗礁,但是暗礁很深,以我們這艘船的吃水深度,那些暗礁是奈何不了我們的!可是左側的暗礁,凸出的要比右側高的多,鐵定會撞在我們的船上!」張強的話讓胡克聽的一愣,吶吶的說道「你……你的意思是你連暗礁的深度都知道?就連聲納員也只能聽出暗礁的位置,而無法確定暗礁的深淺,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強搖頭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請你立即按照我說的做!」就在胡克猶豫不決的時候,聲納員的聲音再次響起「左側也有暗礁!注意!」胡克抬頭看了一眼張強,正對上張強那雙無比深邃,透著睿智的眸,點了點頭喝道「舵手,向右前進!」張強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釋放出神識監視著起海底暗礁的走向。 一分鐘過去了,張強的話沒錯兒,那右側的暗礁雖然多,但是卻影響不到他們的船,結果無恙的通過。經過這樣一來,胡克對張強立即刮目相看,眼神裡再也沒有了原先的鄙視和偏見。這才發現,他一直把張強當成了廢物,其實卻是一塊寶貝。他航海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想到過,人也能完成只有高精尖的科學儀器才能完成的事兒了,而且看起來效率還要高上許多。有了張強,暗礁已經不再能影響到他們,胡克甚至有意催促舵手增加航行速度,用最快的速度在暗礁群裡馳騁著,這要是換做別人,一定會認為胡克瘋了。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滔天巨浪 一直把張強當成了廢物,其實卻是一塊寶貝。他航海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想到過,人也能完成只有高精尖的科學儀器才能完成的事兒了,而且看起來效率還要高上許多。有了張強,暗礁已經不再能影響到他們,胡克甚至有意催促舵手增加航行速度,用最快的速度在暗礁群裡馳騁著,這要是換做別人,一定會認為胡克是瘋了,然而胡克自己卻對這異樣的刺激樂此不疲,心熊熊燃燒著對於航海的新的漏*點。在張強的神識覆蓋下,海底的任何暗礁都無所遁形。它們就好像是設置在沙盤上的一個個顯然的沙丘,清晰無比的印在了張強的腦海。 一條在暗礁間蜿蜒蛇行的生命通道,自動的躍入張強的眼簾。一切都是那樣的得心順手,眼看著就要闖出五號海域,一陣低沉的宛如怪獸咆哮的悶響從海底陡然升起,強大的音浪讓眾人腳下的巨輪輕輕的顫抖起來。胡克的心神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如水的漣漪般散了開來。「上帝啊!」就在此時,一聲充滿著驚懼的呼叫陡然響起,胡克艱難的回頭看去,心立即沉到了谷底。在距離他們大概有十幾海里的遠處,海天之間忽然多了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黑線。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來自地獄,海底的千軍萬馬。他們咆哮著,嘶吼著,所向披靡的向著他們衝殺過來。 震感一點點的加強,眾人的心卻在一點點兒的下沉。強大的熱帶風暴裹挾著滔天的巨浪,以粉碎一切的態勢,勢不可擋的湧來,這一幕落在任何人的眼,所激起的感受除了恐懼,恐怕還會有對天地之威的敬畏吧?面對咆哮的大自然,人類甚至連渺小這樣的詞眼兒都承受不起,胡克的臉色黯淡了下來,史秋夫婦的神色沉寂了下來,眾船員更是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默,呆呆的注視著快速靠近的海嘯,似乎是在虔誠的迎接著他們心所信仰的神明。 任憑恐懼在心頭蔓延,可是卻沒有人再喊出來。「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近,海的氣息越來越凝重,越來越強烈,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似乎連空氣都在顫抖。史秋有些不忍的看著史夫人,滿是傷感的將她緊緊的攬入懷,吶吶的說道「這麼多年,我一直忙著基地裡的事兒,實在是冷路了你,本想等退休之後好好的補償於你,沒想到……」史夫人的臉上變的出奇的寧靜,當死亡不可避免,恐懼已經無濟於事,人類的勇氣就會閃現。史夫人神色安詳的,用手輕輕的摀住了史秋的嘴,帶著幸福,的說道「雖然你陪我的很少,但是我卻絕不怨你。是你將幸福帶到了我的身邊,賜給了我玉瑤,現在又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已經滿足了。」 史夫人的話讓史秋的為感動,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堅定的說道「這輩我牽了你的手,下輩也不會放開。即使這風暴,海嘯來的再強烈,再兇猛,也休想能拆開我們!」史夫人露出了一絲幸福溫馨的笑容,眼神充斥著無比的堅定,也緊緊的反握住了史秋的手。當死亡迫近的時候,愛情卻總會異乎尋常的燃燒爆發,泯滅死亡的可怕,甚至將死亡演變成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這不能不讓人感歎愛情力量的偉大。 李浪和吳對張強是有信心的,但是這信心是有限度的。面對著這來勢洶洶的滔天巨浪,李浪和吳對張強的信心有些動搖了。畢竟一個人再強也不可能強的過天地的威力。李浪下意識的向張強看去,卻發現張強此時正注視著快速逼近的海浪出神,眼睛一動也不動,似乎是被眼前的情形嚇呆了,又似乎不是… 為了兄弟們的生死,閃電忍痛返回了陸地上。呆呆的站在碼頭上,閃電遙望著五號海域的方向,那裡天已經陰沉了下來,就好像是末日到來前的預兆,陰沉的讓人為之顫抖。「風暴已經開始了吧?但願他們不在那裡……」閃電一邊喃喃的輕聲嘀咕著,一邊尋思著該怎樣去面對史玉瑤那淌滿了淚水的臉,充滿了絕望的眼神。想起自己曾信誓旦旦的答應史玉瑤一定會把她的父母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可是現在他不得不食言了,史玉瑤會原諒他嗎? 「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保佑他們遠離五號海域,平安歸來吧!」閃電忽然跪了下來,仰天長呼道。這個八尺鐵漢,從來都認為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可是這一刻,他選擇了向虛無縹緲的神明求助。將希望寄托在了虛幻的神明身上,面對天地之威,閃電認輸了。 「隊長!」一名地刺快速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聲說道。閃電猛的轉過身來,大聲的問道「是不是有他們的消息了?」那地刺點了點頭說道「剛剛我們和他們聯繫上了……」閃電一聽,心大喜,急忙問道「那他們怎麼樣?在什麼地方?是不是還安全?」那地刺低下了頭,顯得有些吞吞吐吐,閃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猛然一提,將他整個人都半空提了起來,激動不已的吼道「你少給我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 那地刺隊員,這才緩緩的說道「他們現在還都很好,可是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啊!?」閃電的身形一震,雙臂無力的將那隊員放了下來,滿是沉重的說道「他們……他們現在在五號海域上是嗎?」那地刺隊員遺憾的點了點頭說道「正是。現在風暴已經開始肆虐,陸地指揮所根本不敢派出導引船去接應他們,這也有情可原,所以這次……他們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閃電猛的轉過身來,喝道「他們不敢去,有情可原!我不去,天理難容。你立即幫我召集十名最勇敢的水手,我要親自去接應他們!」那名地刺隊員好像早就料到閃電會這樣做似的,眉頭一皺,堅定的說道「我們地刺每一個都是最勇敢的水手,只要您一聲令下,不要說是十個,一百個都不成問題。可是,您真的覺得您能辦到嗎?」閃電怒聲說道「不試過怎麼知道辦不到?」那地刺隊員苦笑一聲,緩緩的說道「人生有千萬種嘗試,人們在不斷的嘗試成長,這是固然。可是同時也有許多事情是不能嘗試的。不過,您是隊長,在我們的心您的話就是鋼鐵一般的命令!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兄弟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隊長,您下令吧!」 這名地刺隊員的話讓閃電激動的心情緩緩的平復冷靜下來。回頭看著眼前這位目光炯炯,充斥著大無畏精神的隊員,閃電心洶湧難平。自從從張強的手裡接下掃平阿拉伯半島,打開運輸通道的任務以來,這些個地刺跟著他南征北戰,每天都生活在忘我的廝殺和流血,還沒有過上一天舒心的日。現在他又要讓他們去送死,閃電在心給了自己兩巴掌,說道「那好,我命令,如果我不在了,你就來接替地刺隊長的職務,繼續按照我們事先的計劃行事,永遠效忠強哥! 那地刺隊員忽然苦笑了一聲,說道「隊長是準備孤身涉嫌,提前給我們立下遺囑是嗎?」閃電長歎了一聲,道「那船上有我愛人的父母,也是我未來的父母,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對,所以你就決定,不但要讓玉瑤嫂承受喪父喪母之痛,還要加上喪夫之痛是嗎?希望玉瑤嫂能在這連環的打擊挺過來,隊長,您去吧!」「啊?玉瑤?」閃電猛的一怔,腦海浮現出玉瑤美麗的容顏和無助的眼神。 「可……可我又能怎麼辦?我該怎麼去面對她!我答應過他,只要有我在,絕對不讓她失望,可是現在……我真的不想讓她失望!」無論面對多麼凶殘的敵人,閃電都不曾退縮迷茫過,可是現在,閃電的腦袋裡就好像是被人灌了一大堆漿糊,讓他徹底的迷惘沉淪。「隊長,我知道您現在的感受。可是越是這個時候,玉瑤嫂就越需要你。有些傷痛時間是可以撫平的,如果有愛人在身邊,有愛人的安慰和無微不至的關懷,這傷口癒合的時間就會越短。隊長,我希望您能想清楚!」 閃電凝目看向遠處的海面,忽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著寬闊的海面,大聲的吼道「爸,媽。您二老放心,我會替你們照顧好玉瑤的!」 滔天巨浪距離張強他們越來越近,眾人越發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巨浪的猙獰可怖。「全速前進!全速前進!」胡克不服輸的連聲怒吼起來。可是面對速度奇快的海浪,這無疑是在做最後的掙扎,沒有絲毫的意義。張強定定的注視著那撲過來的怒浪,心卻已經有了計較。「強哥,您……」李浪和吳終於按耐不住了,悄悄的來到了張強的身旁。張強聞聲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給了他們一個淡淡的微笑。這微笑就好比是一顆定心丸,讓兩人心立即大定。 「把所有人都帶進船艙裡,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准出來!」張強威嚴十足的說道。李浪和吳連猶豫,疑問都沒有,立即就行動了起來。吳將十名地刺隊員叫到身前,把張強的命令重複了一遍,十名地刺立即分頭開始行動。李浪則快步來到了史秋夫婦的跟前,對兩人說道「將軍,夫人,請你們馬上進船艙裡去!」史秋夫婦正幸福著呢,聽到李浪的話,史秋搖搖頭說道「不用了。那些革命前輩們在上刑場的時候,總會直面著射來的彈慷慨赴死,我身為將軍,絕對不能墮了他們的氣節。今天我就要看著這滔天的海浪是如何將我吞噬的!」李浪微微一笑說道「將軍的漏*點實在是容讓人佩服,可是誰告訴您我們今天是死定了!天無絕人之路,還是請您和夫人去船艙暫避吧。」 史秋聽了李浪的話,愣了一愣,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我們還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李浪呵呵的笑道「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事是真正不可能的呢?我不確定我們是不是一定能逃出生天,但是我知道,如果不試試的話,那則是真的死定了!」史秋低頭看向史夫人,史夫人衝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史秋說道「那好吧!」說完,帶著史夫人一起轉身走進了船艙。 「什麼!?你讓我進船艙?不行,在這個時候,我身為船長,怎麼能選擇逃避?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李浪勸服了史秋夫婦,剛要去動員其他人,猛然聽到胡克的叫喊,不由得皺眉看了過來。只見吳正在拚命的向他解釋,說道「船長!您就不要固執了,即使是留在這裡,面對這樣的風暴,您又能做的了什麼?」胡克固執的喝道「即使什麼也做不了,我也絕對不會當一個懦夫,躲在船艙等死!就是死,我也要親眼看著這巨浪是如何將我捲走的,我也要和我的船在一起!」本 胡克的固執讓吳有些頭痛,就在他黔驢技窮,倍感無可奈何的時候,胡克忽然哼了一聲,隨後身一歪,撲倒在吳的懷裡,吳抱住胡克的身體,轉頭向李浪看去,李浪笑道「像他這麼固執的人,只能用這個法了!」吳呵呵一笑道「我怎麼就沒想到,百跟他費了半天的口舌!」說完,猛的將胡克健壯的身體交給身旁的一位地刺,讓他扛進了底部的船艙。在李浪,吳等地刺隊員的勸說說,所有的船員都回到了船艙,在甲板上只剩下了張強,李浪和吳。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化險為夷 在李浪,吳等地刺隊員的勸說說,所有的船員都回到了船艙,在甲板上只剩下了張強,李浪和吳。張強從巨浪上回過神來,猛然發現李浪和吳還在身旁,皺眉問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快點兒進去!」李浪和吳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同聲堅決的說道:「我們願意和強哥您共生死,同患難!」張強聽了忍不住一笑,說道「你們以為這是什麼時候?是訣別的時候嗎?拜託,我不是要自殺,什麼同生死,共患難,全是扯淡!你們趕緊回船艙裡去,不要在這裡妨礙到我!」 吳說道「強哥,您就不要趕我們走了!能和您死在一起,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和驕傲,希望您能成全我們!」「那他們呢?他們也要跟你們一起為我陪葬?」張強忽然朝兩人身後努了努嘴。李浪和吳有些驚異的轉頭看去,只見那十名地刺正邁著堅定的步伐向他們走來。李浪的眉頭一皺,怒聲問道「不是告訴過你們,安撫好眾人之後就留在船艙裡嗎?你們還出來幹什麼!?」十名地刺隊員並沒有因為李浪的大聲呵斥而停住腳步,而是齊聲喊道「地刺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我們願意追隨兩位隊長一起共生死! 這些可愛的地刺隊員深深的感動了張強。一開始他建立地刺只不過是為了危急關頭能有人來保護他的事業,愛人和親人,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當初實在是太自私了。這些偉大的戰士不應該只為他自己而生,只為他自己所用。他們應該有更廣闊的舞台去綻放光芒……「混帳!」李浪強忍著鼻頭的酸意,怒聲喝道「你們還知道我是隊長?那為什麼連我的命令都不聽!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即返回船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走出船艙半步!」 「隊長!您說我們違背命令,哪怕是要槍斃我們,我們也不在乎!我們只知道,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如果我們離開了您,那我們就不配是地刺的一員!」一名地刺隊員站出隊伍,鏗鏘有力的說道。骨裡透著的那股男漢的倔強,讓人看了眼睛一亮,怦然心動。李浪和吳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睛寫滿了感動和無奈。李浪轉頭向張強看去,張強嘴角兒含笑,默不作聲,直等著看他們如何處理這『棘手』的問題…… 「咦?他們呢?」在船艙裡,史秋一四處掃視了一眼,卻沒有發現一個地刺隊員的身影,不由得有些驚異的問了起來。史夫人不解的問道「誰啊?」史秋道「當然是李浪他們,他們為什麼不在船艙裡?」史夫人淡淡的說道「他們把所有人都安撫好之後,就又回到甲板上了。」「看,你們看那!」就在此時,一聲驚呼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人指著設置在船艙央艙頂處的一台大屏幕顯示屏,連聲喊道。這處顯示屏連接著一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監控的地方正是張強和地刺們所站立的甲板。 只見在猛烈的寒風,十個地刺就宛如十根鋼釘似的站成一排,任憑風吹雨打,船身搖晃,十人卻始終是紋絲不動,好比是焊接在了甲板上一般。在這十人的對面是面色嚴峻的李浪,吳,以及似笑非笑,此時顯得空前神秘的張強。「他們……他們還在那裡做什麼?風暴越來越近,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們吹入大海的,實在是太危險了……」一名船員有些驚駭的喃喃說道。 「我明白了……」史秋的心頭猛然震顫了幾下,眼帶著深深的敬佩,緩緩的說道。史夫人不解的問道「你明白什麼了?他們為什麼不進來?」史秋幽幽的說道「那是因為他們是一體的,同生同死,從不分離。哪怕是面對滅頂之災也會一起無畏的面對。這是多麼深厚的戰友之情啊,讓人感動,更讓人羨慕……」聽著史秋喃喃的話語,史夫人的心頭一陣泛酸,眼睛潮潤的說道「這些孩,他們還這麼年輕……」 「你們走不走?不走我殺了你們!」眼看著巨浪離他們所在的船只有幾步之遙了,李浪有些急了,瞪圓了眼睛大聲的喝道。可是面對李浪的咆哮,十人紋絲不動,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轉變,依然是一臉的決然。李浪沒轍兒了,將目光求助似的投向張強,張強眉頭一皺喝道「還在等什麼?還不趕緊跟他們一起回到船艙去?」「可是強哥您……」李浪忍不住叫了起來。張強的臉色一變,冷然道「要是再囉嗦,我就真的殺了你,你信是不信!」說著一股犀利的殺氣,直逼李浪而來,李浪被這氣勢逼的連連退了幾步,心裡久久難以平靜。 看到隊長被張強如此呵斥,十名地刺感到不滿了,一陣摩拳擦掌,很有點兒想要上來揍張強一頓的架勢,張強心苦笑了一聲,充斥著霸氣和威嚴的目光環視了一周,十名地刺只感覺心猛然一震,就好像是有一可重磅炸彈在心頭炸響似的,齊齊呆了一呆,情不自禁的被張強的威勢所震懾。趁著他們心智不穩,張強一聲斷喝「還傻站著幹什麼,把你們的隊長給我請進船艙去!」不由自主的,十人順其自然,甚至連絲毫的彆扭都沒感覺到的聽從了張強的命令,同時向李浪和吳靠了過去。 李浪和吳一驚,吳怒喝道「喂,你們好大的膽!」「吳,我看是你好大的膽!莫不是在你的心只有閃電卻沒有我不成?!」張強一聲怒喝,讓吳腦袋一陣發蒙,趁著這一蒙,五個地刺隊員如虎狼般的撲了上去,二話不說,三兩下將吳翻倒在地,鉗製出手腳四肢,連拖帶拽的拉進了船艙,李浪也沒能倖免,很快就步了吳的後塵。在進入船艙的最後一刻,李浪轉頭急切的看向張強,張嘴想要喊,但是在張強凌厲的眼神,喟然一聲歎息,將到了嘴邊兒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巨浪已經離的越來越近了,張強飄然到了船尾。站在甲板四周圍起的鐵柵欄上,張強宛如定海神針,在咧咧的風,傲然挺立!任憑風再大,也休想能吹動他的分毫。在他的正前方,是洶湧而來的數十米高的海浪。面對著這足可以摧毀一切的力量,張強的心卻進入了一片難得的寧靜之。體內的女媧神力靜靜的在他體內流淌,一層紫色的光暈,緩緩的將張強包裹在了其,在這一刻,張強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滔天的巨浪彷彿是有惡魔在背後驅動,一刻不停的向著張強捲來,數千萬立方米的水被狠狠的拋在空,隨後又狠狠的砸落下來,就好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天地盡情的攪動著這蔚藍的海水。一股股潮氣,腥氣不停的衝進張強的鼻孔,捲入他的心裡,張強的兩隻低垂的手掌驀然動了,帶著紫色的神秘光芒,緩緩的在張強的胸口合什。就雙掌合十的一瞬間,巨浪湧動而至,瘴氣那個也猛的睜開了雙眼,腳尖在柵欄上用力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直面著宛如一堵牆壁一般壓過來的怒濤駭浪。 張強手掌上的紫光達到了極至,宛如一個紫色的小太陽一般,在陰沉的天空下,威猛的巨浪前,放射著一種神秘的光華。「開!」張強驟然一聲怒吼,雙掌猛然從上至下劈了下來,一道紫色的光速宛如激光一般嗖的一聲從張強的雙掌射出,就好比是鋒利的刀刃劃開了一片兒豆腐,牆壁一般的巨浪被硬生生的切開了一條口。張強的合十的雙手徐徐的分開,那道紫色的光束也跟著一分為二,分別隨著張強手掌的動作而緩緩的向兩側移動。 張強硬是用他驚天地,泣鬼神的力量,將這宛如從天之外倒垂下來的瀑布一般的巨浪給劈成了兩段兒。在巨浪間緩緩的出現了一個缺口,並且這個缺口在隨著張強手掌而不斷的擴大。逐漸的露出了一個勘勘容的下一條船通過的空當,就好像是在巨浪間開了一道門,一道讓他們得以擺脫死亡威脅的門。 被斬開的海浪分成兩旁從船的兩側呼嘯而過。船身一陣劇烈的搖晃,但是卻沒有了傾覆的危險。船艙內,不斷的傳出驚呼聲,人們相互緊緊的抱成一團,從彼此那裡感受著急需的安全感和信心。史秋緊緊的擁著史夫人,已經完全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而李浪則怔怔的看著艙口的方向,腦袋裡尋思著外面的情況,擔心著張強的安危。「快看!」吳忽然一聲驚呼,托過舷窗,巨大的浪花從船的兩側緩緩通過,乍一看上去,倒好像是船已經沉沒了似的,船身整個被海水所包裹。 就在大家即將感到絕望的時候,巨浪終於通過了,眾人的眼睛猛然一亮,蔚藍的海面再次出現在大家的眼簾,風暴過後,海面逐漸的歸於平靜,看上去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心胸倏然開闊了許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眾人的心頭同時湧起一個疑問。等到船不再搖晃,預示著危機過去的時候,李浪和吳幾乎同時衝出了船艙,來到了甲板之上。甲板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張強的身影,李浪和吳心大驚,懷揣著最後的希望,向著後甲板衝了過去,來到後甲板,兩人的心裡先是一鬆,後又一緊。一鬆是因為張強就在這裡,而一緊則是因為,張強的情況看起來並不 只見此時的張強極度疲憊的斜靠在欄杆上,臉色蒼白的嚇人,渾身就好像是剛從海裡撈出來的一般,濕的透透的。要將海嘯般的巨浪切開,所需要的力量可不是托住墜落的飛機所能比擬的。張強從來沒有試過女媧神力消耗的如此之快。那海浪就好像是一個吸力超強的無底洞,一接上,張強體內的女媧神力就如奔騰的流水一般,被它個吸走。如果不是在危急關頭,張強想到了紫水晶,借助紫水晶的力量來對抗海嘯,他現在或許已經消失在海底了。 「強哥,你沒事兒吧!」看到搖搖欲墜的張強,兩人立即想到了在船艙時所經歷的那詭異的一刻,知道一定是張強做了什麼讓他們無法理解,甚至不敢去想像的事情,而很顯然,做這件事情極大的耗費了張強的體力,以至於他現在如此疲憊。在李浪和吳的合力攙扶下,張強才勉強的站住了,虛弱的說道「送我回船艙,我累壞了,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李浪和吳不敢怠慢,急忙一左一右的扶著張強向著船艙走去。 危機過去,史秋等人精神大振的,紛紛從船艙裡走到了甲板上。風暴過後的大海又開始展現它無窮的魅力和壯闊。映著蔚藍的天空,和著徐徐的春風,海面上波光粼粼,在他們的不遠處,甚至有十幾隻海豚愉悅的躍出了水面,似乎是要和他們一起來慶祝這劫後的餘生。史秋滿懷著對生命的感激,親吻著史夫人,在她的耳邊不停的低喃著「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要好好的疼你,再也不讓你感到孤單……」史夫人帶著滿心的嬌羞,宛如小鳥一般的依靠在史秋的懷裡,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張良?他怎麼了?」史秋看到李浪和吳一起將張強扶了過來,不由得驚奇的問了一句。李浪搖搖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快步帶著張強進入了船艙。 第五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張良?他怎麼了?」史秋看到李浪和吳一起將張強扶了過來,不由得驚奇的問了一句。李浪搖搖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快步帶著張強進入了船艙。到底是如何從這場滅頂之災倖免於難的?史秋對這個問題始終是無法釋懷。看著步履踉蹌蹣跚,臉色蒼白的張強,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史秋的腦海緩緩形成,不由得長長歎息了一聲,在這個世界上像張強一樣的異人能人還真是不少。緊接著史秋就想到已經『作古』的張強,心不由得泛起幾縷惆悵,顯得有些落寞。史夫人注意到了史秋的憂傷,心疼的問道「怎麼了?」史秋低頭看了史夫人一眼,輕輕的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能活著真好……」 胡克是被從舷窗裡照進來的眼光『刺』醒的。睜開還有些迷瞪的眼睛,胡克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坐了起來。「這是哪裡?……」胡克先是迷茫的抬頭掃視了周圍一眼,隨後忽然間驚醒,急吼一聲「糟糕,風暴來了!」說完跳下床就跑上了甲板。可是當他來到甲板上的時候,眼前的一切讓他不由自主的呆住了。寬闊浩瀚的海面上,如鏡般的平靜,天空萬里烏雲,和煦的海風夾帶著淡淡的海腥味兒,輕輕的吹來。人們在甲板上斜靠著欄杆,或者輕聲說笑,或者舉目遠眺,一派的祥和閒,哪裡有絲毫風暴來時的驚慌絕望? 胡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臉頰,「不是在做夢……」胡克吶吶的嘀咕道。「嗨,船長,你終於醒了!」史秋見到胡克,高聲的招呼道。胡克快步走了過去,張口就問道「史將軍,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史秋雙手攤開,輕鬆的笑道「你不都看到了嗎?風暴已經過去,海面重新恢復平靜,現在我們正向著伊拉克的方向快速行進,就是這樣。」「您……您是說風暴已經過去了?可是……可是這怎麼可能?即使是在平靜的海面上,面對十三級的風暴,也只有傾覆一種可能,更不要說再這暗礁叢生的五號海域上了……對了,暗礁!沒有我的命令,怎麼能隨意起航?難道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史秋呵呵的笑道「船長先生,我覺得您真的應該先去洗把臉,現在我們已經離開五號海域了。不信,你看看四周!」胡克又是吃了一驚,急忙騁目遠眺,以他在波斯灣航行半輩的經驗,這裡果然已經不再是危險處處的五號海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風暴,暗礁,我做夢也不會相信,我們竟然能在同時面對這兩種浩劫的戰役勝出,即便這是一個故事,也太讓人震撼驚訝了!」史秋淡淡的笑道「沒有什麼可驚訝的,是我們幸運,在這條船上載著一位了不得的奇人。」 「奇人?誰?」胡克滿是迷惑的問道。史秋搖了搖頭笑道「船長,我看您還是改改您的脾氣吧。這每一個船員,每一個人都有他的長短,我們應該更多的去著眼他們的長處,這樣才能人盡其用。」史秋沒有直接回答胡克的話,而是給胡克提出了一條忠告,讓胡克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思之。 「船長,船長!」通訊室裡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喚。胡克回過神兒來,用力的甩了甩頭,將幾乎要將他的腦袋擠炸開的疑惑暫時的拋在腦後,快步的走進了通訊室。「船長,陸地指揮所在呼叫我們。」胡克冷著臉點了點頭說道「真難得這些王八蛋還記得我們。給我接通!」「185號,聽到請回答!」話筒裡傳來清晰的呼叫聲。胡刻苦笑著嘀咕道「真是邪門兒了,遭遇十三級風暴,整艘船安然無恙,毫髮無損,就連最為脆弱的通訊設備,信號塔也沒有出任何的故障,我他娘的應該回去買張彩票。」 胡克將嘴對準麥克風,緩緩的說道「我是185號,我是185號!」胡克的話一出口,對面立即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驚呼聲「天那,他們竟然還活著!」「奇跡!真主降世啊!」……胡克的眉頭一皺,心裡一暖,其實他們並沒有被拋棄,關心著他們的人還很多。等到對方感歎的差不多了,胡克才說道「185號,請求引航!」對方問道「請先報告船體受損情況,人員受傷情況。我們會同時派出故障船和救護快艇……」不等他說完,胡克就說道「不用了,船隻一切正常,船員無人受傷!我們只需要導引船給我們帶路!」 「船長,您一定是在開玩笑,要知道您剛剛經歷的可是一次十三級的風暴,足可以將十萬噸級以上的巨輪掀翻。我希望您能如實向我們報告船上的情況,這樣才能讓我們做出正確的判斷……」胡克倒是聽佩服伊拉克方面辦事的認真,但是他卻沒有足夠的耐性,猛然打斷他的話說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怎麼可能……」對方無比訝然激動的說道。胡克眉頭一皺,喝道「鬼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真的是好心的真主救了我們吧,你聽好了,我們現在的坐標是***,你馬上派人來接我們!」說完就結束了通訊。 「隊長,我們該回去了。」一名地刺隊員輕輕的提醒著閃電。閃電靜靜的站在海邊,眺望著遠方。那裡剛才還黑壓壓,烏雲密佈的天空,此時已經是雲開霧散,晴空萬里了!閃電喃喃的說道:「風暴已經結束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他身旁的地刺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把到了嘴邊兒的話給重新嚥了回去,只是臉上多了些惆悵和惋惜。閃電聽不到回答,的轉過頭來,苦笑道「你覺得他們死定了?」 那地刺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面對這樣惡劣瘋狂的颶風,沒有人能倖存下來。隊長,我想……我們必須要接受這個現實了。」閃電長歎了一聲,帶著滿心的傷痛,緩緩的說道「我們能接受,可是玉瑤呢?她也能接受嗎?幾天來,她想著盼著父母早些來,可是左盼右盼,盼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噩耗!不要說她一個柔弱的女生,就算是我們這些早就見慣了生死別離的人,恐怕也難以承受啊。老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要這樣去折磨她,而我……我卻什麼動幫不上,只能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像個一無用處的傻……」 閃電的話讓那地刺隊員心倍感不是滋味兒,安慰他道「隊長,您已經盡力了……」閃電搖了搖頭說道「『盡力了』這樣的傻話,是那些普通人在失敗之後用來安慰欺騙自己的,它不適用與我們地刺。在我們地刺的世界裡,只有成功和失敗,沒有盡力了這一說。你要記住這一點!」「是!隊長,我們現在是不是回大使館,把這個消息告訴……」地刺隊員略顯沉重的問道。 閃電理了理衣服,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應該告訴她這一切,她有知道的權利。希望她不要太過於傷心……」兩人剛要舉步離開,閃電口袋裡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閃電默默的接起電話,沉聲道「我是閃電!」「隊長,好消息!」話筒那頭兒傳來一個振奮的聲音,讓閃電的心也跟著哆嗦了一下,急聲問道「什麼好消息!快說!」「隊長,剛剛從伊拉克海事局的陸地指揮所傳來消息,185號並沒有被風暴所吞噬,並且他們現在已經平安的駛出了五號海域,現在正在全速向我們航行!」 閃電什麼樣的場面沒有經歷過,大喜大悲更是見的多了,可是他此時還是忍不住虎軀連顫,渾身發抖,幾乎連電話都拿捏不住,在這個鐵骨錚錚的漢眼第一次見到了淚水。「你……你說什麼,再……再說一遍!」「隊長,185號安全啦!」聽完閃電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激動,仰天狂呼道「玉瑤!咱爸咱媽沒事兒啦,沒事兒拉!哈哈哈……」他身旁的地刺看到閃電高興的樣,不由得促狹道「隊長,您和玉瑤嫂還沒結婚呢,還不能叫咱爸咱媽。」閃電聞言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粗聲說道「老願意!老就叫,咱爸咱媽,咱媽咱爸,你管的著嗎你!?」 一向嚴肅的閃電此時難得開起玩笑來,那地刺隊員心就好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似的,輕鬆了許多。道「隊長,我們現在是不是馬上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玉瑤嫂?」閃電一擺手說道「那是當然,我恨不得現在就飛到她的面前,告訴她這一切!估計她一高興,還能賞我幾個熱吻。嘿嘿……」「隊長,你笑的好淫蕩哦。我也要去,說不定玉瑤嫂一高興,也給我一個……」那地刺說著說著,猛然覺得脊背一陣發寒,詫異的轉頭看去,只見閃電的神色異常不善,正邪邪的盯著自己。那地刺心一寒,很是機靈的改口道「給我一個……一個擁抱。嘿嘿……」閃電給了他一個算你反應快的眼神,大踏步的走了幾步後,猛然又停了下來。 細細的思量了一番,閃電說道「不,現在還不能回去見玉瑤。我要親自去接了未來的岳父岳母,然後親自護衛著他們到玉瑤的面前。你想想,正傷心欲絕的玉瑤,忽然看到我,她心目的白馬王和她牽掛的父母一起出現在她的面前,那她該多激動。嘿嘿……對,就這麼幹!哈哈哈……」 那地刺撇了撇嘴,心裡狂念叨著閃電淫蕩,不過這時候他可不敢說出來,那簡直就是自找麻煩!「你馬上傳我的命令,集合十二艘快艇,和我一起去迎接貴客!」… 在導引船的指引下,185號無驚無限,很是愜意的航行在寬闊的海面兒上。就在快要接近伊拉克的海岸時,遠處忽然一條快艇船隊躍入了眾人的眼簾。快艇速度奇快,隊形又保持的極為整齊,儼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胡克的眉頭一皺,吶吶的說道「娘的,該不是又是海盜吧?」站在甲板上的人也顯得有些緊張。就在此時,185號接到了前方導引船讓他們停船的命令。胡克的心一沉,這說明就連導引船也懷疑這些是海盜,否則絕對不會讓他們停下來。 「船長,怎麼會事兒?」李浪正在照顧著張強,看到船忽然停了下來,將張強交給吳,走出來向胡克詢問。胡克面色凝重的說道「好像又遇到海盜了。」李浪的眉頭一皺,抱怨道「怎麼搞的,這麼多海盜?這虧了是我們,要是普通船隊,他們該怎麼面對?」一邊抱怨著,李浪一邊來到了甲板上,放眼望去,快艇船隊距離他們近了些,以李浪的目力,完全可以看清楚快艇上船員的一舉一動。 掃了幾眼,李浪忽然興奮的喊了起來「大家不要擔心,是自己人!」「自己人?你說這些人都是自己人?」史秋驚訝的向李浪問道。李浪呵呵的笑道「不錯,是我們的隊長,親自來接我們了!」「你們的隊長?莫非就是閃電?」史秋夫婦心裡同時一震,急聲問道。對於閃電,兩人心是充滿了好奇,以往只是在玉瑤寄回來的照片上見到過,照片畢竟不同於真人,史秋夫婦急忙瞇縫起眼睛,向快速接近的快艇看去。巴不得那些個快艇能再快點兒,也好讓他們早點兒看清楚未來女婿的容貌,搞清楚,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竟然將他們眼高於頂的寶貝女兒,弄的五迷三倒。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章 快艇越來越近,慢慢的快艇上的人也越來越清晰。史秋夫婦急切的四處尋找起來,猛然間史夫人心裡一震,滿是震撼的指著遠處吶吶的說道「那……那就是我們未來的女婿嗎?」史秋一邊詢問著「哪兒呢,哪兒呢?」一邊尋著史夫人的手指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史秋也是心頭狂跳,激動不已。怪不了兩人如此驚詫,只因為閃電太會招搖。為了能給未來的岳父岳母留下好印象,閃電這次可是下足了本錢。一身漆黑如墨的瘦腰風衣,穿在他看成完美的身體上,比起黑客帝國裡的尼奧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一根標槍似的挺立於船頭,迎風破浪,自有一股男漢的豪氣。刀削斧鑿的俊朗臉龐,寫滿了剛毅和不屈,一種天地一男兒的豪邁從他的臉上盡顯無疑。快艇的速度奇快,又是在開闊的海面上,然而閃電卻好比是鐵鑄的雕像一般,任憑風兒再狂,也難吹動他分毫。披風獵獵,髮絲飛舞,這一幕直讓船上的一些個女孩看的心神狂跳,陶醉不已,為閃電所展現出來的霸氣,英雄氣概所深深的折服。 「呵呵……咱們女兒真是好眼力!」看著閃電,史夫人由衷的笑道。史秋也是連連點頭,讚歎不已的說道「嗯,是有那麼一股英雄氣概,果然是人之龍。」十二艘快艇呈一條直線,直向著185號運輸船風馳電掣的駛來。在快要接近運輸船的時候,閃電猛然豎起右臂一揮,十二艘快艇立即交叉變換隊形,前後,分成兩列將運輸船給包裹了起來。待快艇停穩之後,只聽嗖嗖嗖的一陣輕響響過,十二條鷹爪鉤被牢牢的鉤在運輸船的欄杆之上。「上船!」閃電一聲怒喝,十二名如靈猴一般的地刺,抓著繩索如履平地般的攀到了船上。隨後,靜默的站成兩列,氣勢十足的看向閃電。 閃電眼睛一瞪,身體化做一隻黑鷹,雙臂展開,高高的躍起!也不去扶繩索,只是腳尖兒在船身上一點,新力力生,原本開始下墜的身軀再次上升。如此反覆幾次,最後閃電猛然一個鷂翻身,騰空而起,隨後張開披風,平穩瀟灑的滑翔著陸在船上。閃電平時並不是一個愛招搖的人,今天卻一反常態,心思敏捷的李浪立即明白了閃電是想要在未來岳父岳母面前顯擺顯擺,於是也給足了他面,只等閃電一落地,立即帶著早已集結起來的十名地刺,快步來到閃電的面前,齊聲喊道「隊長好!」閃電凌厲明亮的目光從眾人的臉上,威嚴十足的一一掃過,朗聲說道「你們辛苦了!」 說完徑直的向史秋夫婦走了過去,頗為尊敬的恭聲說道「伯父,伯母,讓你們受驚了!」得以能進距離,面對面的觀察未來的女婿,史秋夫婦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渾然沒有聽到閃電的問候,彷彿是在看動物園裡的猴一般,上下打量著閃電,不時的還把腦袋湊在一起,小聲的議論一番,直讓閃電是哭笑不得。 照片上的閃電已經是一表人才了,這真人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從他的身上,不停的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更是讓史秋這個高高在上的軍區司令都是吃驚不小。心裡不斷感歎,這張強的兄弟一個比一個了不得。先前見到刀疤,已經為他的過人風采所震撼,現在又見到了閃電,更是不得了。心裡為女兒能找到這樣一個好歸宿而歡喜雀躍。「伯父伯母,您們受驚了。」閃電現在才知道,原來有時候目光也是一件了不得的武器,至少在史秋夫婦的目光下,閃電直覺得渾身僵硬,四肢酸軟,比和絕頂高手打了一架還要累! 這時候,史秋夫婦才總算清醒過來,史夫人咯咯笑道「你就是閃電吧?果然是一個不錯的小伙,我家玉瑤眼光不錯,咯咯……」史秋也盡量收起在軍區裡高高在上的神態,謙和和藹的點頭說道「是不錯!有我當年的風采,哈哈……」史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你年輕時候是個什麼狗熊樣兒,我可比你清楚!」史秋聽了,直覺得老伴兒不地道,在未來女婿面前墮自己的面,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要是狗熊樣兒,你還能選我?」「我……我當初吃瞎了眼,昏了頭,被你灌了**湯!」史夫人一時語塞,不甘心的嗔怒不已的嬌聲說道。 史秋苦笑著搖搖頭,聰明的不再跟史夫人鬧下去了,因為他太知道了,在女人開始不講理的時候,你還是乖乖的撤退吧,否則,最後受傷的肯定是你。看著傳說的岳父岳母,這樣的好相處,閃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既然都是自己人,排除了海盜的嫌疑,運輸船重新起航,向著遙遙在望的海岸線繼續航行。史秋夫婦拉著閃電的手,你一句我一句的問個不停。史秋甚至都拿出了他當年對待犯了錯誤的士兵的那一套,看架勢非要把閃電審問個底兒掉才甘心。閃電一邊心流著冷汗,一邊絞盡腦汁,盡可能圓滿的回答兩人的問題。想到這是千萬女婿們都必然要過的一關,閃電抱著晚痛不如早痛的想法,咬牙支持著。 等到史秋夫婦的問題問的差不多了,運輸船也開始緩緩的靠岸了。閃電四處望了一眼,對李浪問道「對了,吳呢?不是他負責押運這艘船嗎?」李浪回答道「他……他正在照顧……照顧一個特殊的人……」想起張強吩咐過,不准透露他的身份,李浪吞吞吐吐的說道。「一個特殊的人?」閃電的眉頭一皺,眼盛滿了迷茫和不解。李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低頭不語,這越發的加深了閃電的猜疑。沉聲說道「走,帶我去看看!」李浪轉念一想,張強只是讓他不要說出他的身份,又沒說不能帶人去看他,於是爽快的答應了一聲,引著閃電來到了船艙內。 船艙內的床上,張強的眼瞼緊閉,呼吸勻稱,顯然是熟睡了過去。吳在一旁,眼睛一眨有不眨的盯著張強,閃電敢跟任何人打賭,吳照顧他爸的時候都不曾這麼用心。看到閃電進來,吳急忙站了起來,輕聲說道「隊長,您來了。」閃電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熟睡的張強,疑惑的問道「這人是誰?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李浪和吳相互看了一眼,李浪淡淡的說道「不能說!」 「嗯?」閃電驚異的看向李浪,只見李浪的臉上堆滿了苦笑,無奈的說道「是他不讓我說的。」閃電皺眉問道「那就連我也不能告訴?」李浪苦聲道「他說任何人。所以我……」閃電擺擺手,轉頭看向張強,搖頭笑道「還真是夠特殊的!他怎麼會搞成這個樣,我看他好像是疲勞過度。」以一人之力對抗肆虐的風暴,不過度才怪。李浪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暈船吧。」閃電冷聲說道「怎麼,你把我當白癡嗎?沒聽說過誰暈船暈的疲勞過度。莫非……」想起面對十三級的終極風暴,185號運輸船卻是毫髮無傷,閃電的心頭猛的掠過一個自己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議的念頭。有些驚駭的向李浪和吳看去。 閃電心所想的,正是李浪和吳一直猜測的,三人的目光一交流,彼此都心知肚明,李浪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敢肯定。閃電凝目看向張強,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他的臉龐。眼看著就要摸到,張強的眼睛倏然睜開,一道銳利的目光陡然射出,閃電的心頭兒一陣狂跳,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本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醒啦?」張強看到是閃電,因為好久沒見的關心,眼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喜悅和關懷。這目光落在了閃電的眼裡,立即化做一股暖流流淌進了心裡。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久別重逢的兄弟,暖暖的讓人感動,讓人欣慰。 閃電越發的對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感到好奇,說是陌生,可是在陌生卻總是充盈著熟悉,親切。總好像他不但見過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而且還和他有著很深厚的感情似的。這樣的感覺折磨著閃電,讓他幾乎有些難以自持。看出閃電眼深深的疑惑,張強笑了笑,長身而起,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的說道「到了!」眾人聞聲回頭看去,果然185號運輸船徐徐的靠岸。先前到達的兩艘運輸船的船員以及伊拉克海事局的大批專家都急切的等在那裡。船員是等著和歷險而歸的朋友,同時們團聚擁抱。而那些個專家則是衝著這艘能挺過十三級風暴而毫髮無損的運輸船來的。 「閃電,你快來,帶我們去見玉瑤!」船一停穩當,史秋夫婦就迫不及待的對閃電說道。閃電應了一聲,又打量了張強幾眼,轉頭對李浪和吳說道「好好的照顧這位特殊的朋友!我可是要請他喝酒的,呵呵……」說完,閃電帶著爽朗的笑聲,走了出去。看著閃電的背影,張強會心的笑了笑,對李浪和吳說道「你們不用陪我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們還是去好好的玩兒玩吧。」 李浪有些擔憂的說道「強哥,我看閃電老大似乎……似乎是看出什麼來了,我怕這個秘密保守不了多久了。」張強笑著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這真正的兄弟之間,彼此記住的不僅僅是容貌,還有眼神,氣息等等許多內容。要想騙過兄弟的眼睛,光光依靠改變容貌是遠遠不夠的。算了,瞞一天是一天,不必強求!」吳點了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贊同,說道「強哥,我們還是陪著你吧,這伊拉克到處彈橫飛的,萬一您要是……」 張強舒展了一下筋骨,週身上下傳來一陣劈里啪啦的脆響。張強用盡全部的女媧神力將風暴斬開,雖然累的要死,但是最後他還是得了大好處,功力又增長了一大截兒。張強滿是霸氣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能殺了我的人還沒出世呢!」說完,舉步就向船外走去。「強哥,您不帶上我們,至少也要告訴我們您去幹什麼啊,萬一要是找你,也不用盲目亂找,是不是?」李浪急忙問道。張強停了停,轉過頭,臉上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容道「泡妞兒!」 閃電將史秋夫婦讓進房車裡坐好,史秋有些擔心的說道「閃電啊,不是說伊拉克到處都是彈亂飛,火箭彈成災,我們坐在這麼好的房車裡,會不會引起某些組織的誤會,萬一他要是把我們當成了美國人,給我們一火箭炮,我們可就全完啦?」閃電聽了笑道「伯父,您這是多慮了!那都是以前,自從我們地刺進駐伊拉克以來,那些個草菅人命,胡作非為的邪惡組織全都被我們清理掉了,現在伊拉克的社會秩序,沒有以前那麼糟糕了。再者,我這輛車是在伊拉克各組織那裡掛了號兒的,他們不敢胡來。」 聽了閃電的話,史秋連聲感歎道「真是了不起。僅憑你們自己的力量,就將連美國人也收拾不了的局面收拾的服服帖帖,難怪就連主席和總理他們對你們也是讚譽有加!呵呵……」史秋的笑聲充斥著驕傲和自豪,更為自己的女兒找到閃電這樣的好男兒感到慶幸。一路,眾人無驚無險的來到了國駐伊大使館,閃電笑呵呵的說道「伯父伯母,玉瑤就在裡面,不過我想請你們……」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吻出來的麻煩 聽了閃電的話,史秋連聲感歎道「真是了不起。僅憑你們自己的力量,就將連美國人也收拾不了的局面收拾的服服帖帖,難怪就連主席和總理他們對你們也是讚譽有加!呵呵……」史秋的笑聲充斥著驕傲和自豪,更為自己的女兒找到閃電這樣的好男兒感到慶幸。一路,眾人無驚無險的來到了國駐伊大使館,閃電笑呵呵的說道「伯父伯母,玉瑤就在裡面,不過我想請你們……」 大使館內,愁雲慘淡,人人的臉上都是寫滿了凝重。朱明言焦急的來回踱著步,不時的瞅一眼桌上靜悄悄的電話。旁邊,史玉瑤哭的已經成了淚人兒,楚楚可憐,讓人看了心難忍。曉涵攬著史玉瑤雙肩,也不由得跟著輕聲啜泣。朱明言心疼的看著史玉瑤安慰道:「玉瑤,不要擔心,你父母吉人天相,不會出事兒的,也許他們現在正在趕往這裡的路上,很快你們就可以見面了。」史玉瑤含淚搖頭,眼的神色越發的傷感。 「玉瑤……」一聲輕輕的呼喚響起,閃電帶著凝重的神情出現在三人的面前。看到閃電出現,史玉瑤就好像是觸電了彈身而起,秀美萋萋的眼睛,緊緊的注視著閃電,彷彿是要將閃電看穿一般。隨著目光在閃電臉上的停留,玉瑤的神色逐漸的黯淡下來,最後輕輕的問道「他們……他們……」閃電輕輕的搖了搖頭,目光充斥著憐惜。看到閃電搖頭,朱明言仰天一聲長歎,而曉涵則一臉不信的呆在了那裡。史玉瑤終於再也按耐不住心的悲愴,嗚的一聲抱頭痛哭起來,那傷心欲絕的模樣,當真是看者心酸,聞著掉淚。閃電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史玉瑤緊緊的抱在了懷裡,連聲說道「小傻瓜,你哭什麼啊?」 曉涵有些不滿的嘟嘴說道「你還說?誰的父母遇難不哭啊?」「遇難?誰的父母遇難了?」閃電做出一副迷茫的樣,讓朱明言,曉涵愣住了,史玉瑤也不由得停止了自己的哭聲。曉涵吶吶的說道「你剛才搖頭,不是說……玉瑤的父母已經……」閃電誇張的說道「喂,你們有沒有搞錯,是不是地球人啊!誰都知道點頭ES,搖頭NO,難道你們不知道?」閃電的話讓三人一陣面面相覷,史玉瑤激動的抓住閃電粗壯的胳膊,急聲問道「那……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爸爸媽媽他們……」 閃電將臉往史玉瑤的面前一湊,笑道「你先親我一下,我再告訴你!」史玉瑤的臉一紅,曉涵則不滿的喊道「閃電,你這是趁火打劫,太不君了吧?」閃電聳聳肩膀說道「當君有什麼好的,我就想做小人,怎麼地吧?」曉涵被閃電的無賴弄的沒了辦法,瞪著閃電無可奈何。史玉瑤沒有說什麼,滿面羞紅的在閃電的臉上親了一口,直把閃電樂的一張臉上樂開了花兒。 「行啦,別樂了,快告訴我們史伯伯和伯母的消息,你難道真的要把你們家玉瑤給急死嗎?」曉涵看不得閃電那陰謀得逞的小人行徑,連聲的催促道。閃電樂呵呵的道「我當然不忍心了。你們等著!」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就在大家迷惑不解的時候,閃電左手拉著史秋,右手拽著史夫人,三人一起緩緩的出現在了史玉瑤的面前。那一刻史玉瑤的淚再次噴湧而出,怔怔的望著三人,就好像那是天底下最美麗,最動人的畫卷。 「玉瑤……」史夫人最先忍不住,看著好久不見的女兒,一聲充滿著深情,母愛的呼喚脫口而出。史玉瑤再也難以掩飾心的激動,宛如歸巢的乳燕,嘴裡喊著「媽媽!」鑽進了史夫人溫暖柔軟的臂彎。將頭深深的埋在其,一刻也不肯離開。史夫人流著淚將史玉瑤緊緊的抱在懷裡,那一刻,史夫人直覺得她抱著的是半個世界。母女相見的這一幕,讓人感動,曉涵的心裡不由得一酸,這一刻她比任何時候都想念自己的父母,想念張強,眼隱隱的有淚水瀰漫開來。 朱明言悄悄的向曉涵,閃電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的和他一起離開了這裡,將空間留給了這團圓的一家三口。和史夫人長長的擁抱之後,史玉瑤來到了史秋的面前。父女倆免不了一場深情的擁抱,史秋笑吟吟的看著史玉瑤說道「嗯,又長漂亮了,只不過瘦了些。寶貝女兒,在這兒吃了不少苦吧?」史玉瑤帶著淚水笑道「不苦,不苦,有那麼多關心我的同事,一點兒都不辛苦,只是我老是一個勁兒的想你們……」 坐在外面,聽著屋裡不時的響起史家一家人的笑聲,曉涵當真是羨慕極了,托著腮幫,一邊靜靜的聽著,一邊回憶著她和家人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出了神。忽然,一陣濃郁的玫瑰香味兒充滿了她的鼻腔,曉涵被這香味兒一激,回過神兒來,赫然發現在眼前的,是一大團火焰般的紅,那奪目的視覺衝擊加上誘人的嗅覺攻勢,曉涵不由得一陣失神。好半天才慢慢的清醒過來,順著玫瑰看了上去,只見一個陌生男人正笑瞇瞇的看著她。 曉涵有些訝然的看著他問道「你……你這是……」「張良?你怎麼在這兒?」閃電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張強化裝的張良,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站在曉涵的面前,不由得有些驚訝。張強呵呵的笑道「大使館裡有這樣漂亮的女孩兒,我要是不來豈不是要後悔一輩?」說完,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定定的看著曉涵,用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的說道「這位美麗的女神,感謝你步下凡間,與我邂逅,請您無比接受我手上這束飽含著我心意和希冀的玫瑰。」 「這……」曉涵有些發蒙,自從離開校園之後,她已經許久沒有收到過花朵了,更不要說還是示愛的花朵。閃電在一旁看了,先是一愣,隨後又是一怒,這傢伙竟然明目張膽的想要挖張強的牆角兒,這還得了?閃電大聲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張良,我看你是表錯情了,我勸你還是少動歪腦筋,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張強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怎麼,難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已經結婚了嗎?」曉涵搖頭說道「沒,沒有。不過我已經……」不等曉涵說完,張強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既然沒結婚,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請先收下我這束玫瑰花吧。」 曉涵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能接受你的花,請原諒!」閃電聽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深知,在這些個女人,張強最喜歡的就是曉涵,若是曉涵在他的地盤上被別人搶走,他不知道張強會不會一怒之下,扒了自己的皮。張強並不氣餒,低頭看了一眼手的玫瑰花皺眉說道「嗯,也是!這花都已經不新鮮了,怎麼能討得像您這麼漂亮的女生的歡心呢?你等著,我給你變個魔術。」張強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輕輕的蓋在了玫瑰花的花瓣兒上。 「美麗的小姐,我能冒昧的請您在這手帕上吹一口氣嗎?」張強笑著說道。曉涵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心充滿著好奇,不由自主的按照張強的意思做了,輕輕的在手帕上吹了一口,張強閉上眼睛滿足的說道「好香的氣息啊……」曉涵被張強的話說的臉上一紅,有些不敢看他了。張強呵呵一笑道「你看好了,神奇的事情就要發生嘍……」說完,張強猛的揭去了那方小小的手帕,顯露出了手帕下的玫瑰。 這一來不要緊,曉涵一下驚呼了起來,目光定定的看向那一束玫瑰,再也難以移動分毫。只見原本就鮮艷無比的玫瑰,此時更加的奪目,晶瑩欲滴。一層淡淡的,裊裊的白色雲霧繚繞在其上,凝而不散,讓這一束玫瑰多了一份縹緲,聖潔,彷彿是剛從王母娘娘的御花園裡摘下來的一般。曉涵從來沒有想像過,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盛開著如此美麗的玫瑰花,它是那樣的浪漫,那樣的璀璨,一下就把曉涵的心抓的緊緊的。 看到預期的效果達到了,張強毫不掩飾心的得意,笑著說道「怎麼樣,美麗的小姐,我能用這一束玫瑰花換回你的芳名嗎?」曉涵有些扭捏的說道「我叫曉涵。」隨後一把奪過張強手裡的玫瑰花,放到鼻端細細的聞了聞,立即有一股高雅,脫俗,仿若空谷幽藍的芳香直鑽進了她的鼻孔裡。隨後有幾分嬌蠻的對張強說道「我雖然收了你的花,但是你休想打我的主意!我已經有了最愛,他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不過呢,我們倒是可以做朋友,朋友多了畢竟是好事兒嘛!」 張強的心裡一陣得意,任是誰聽到自己女朋友這樣的評價,不感到得意肯定是腦有病。張強做出一副悲傷的樣,說道「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為什麼我遇到的美麗女孩兒不是被人家捷足先登,就是已經名花有主!蒼天那,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麼懲罰我!」看到張強誇張的表情,曉涵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剛才勾起的對家人的思念,惆悵,一下被沖的淡了 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也罷。做朋友就做朋友吧。那麼曉涵朋友,我能有幸請您共進晚餐嗎?」曉涵看了一眼手裡捧著的玫瑰花,嬌笑一聲說道「看在你送我這麼好看的玫瑰花,我就破例答應你一次,不過下不為例哦。你等著,我去換件衣服!」說完樂呵呵的捧著玫瑰花走了出去。等到曉涵一走,閃電立即凶神惡煞的出現在張強的面前,齜牙咧嘴的衝著他說道「你小給我當心了,最好離曉涵遠一點兒,否則,我就把你大卸八塊兒,扔到波斯灣裡喂王八!」 張強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滿是不屑的說道「你管那麼寬幹嗎,她又不是你女朋友?」閃電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她是我老大的女朋友。得罪了我們老大就是得罪了我,你明白嗎?要是你想活著離開伊拉克,我勸你還是安分點兒!」張強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樣,顫聲說道「這……這麼嚴重啊?」閃電抱臂說道「你以為呢?所以我勸你在行動之前先考慮清楚,免得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強搔了搔頭髮說道「是啊,如果泡妞還要冒生命危險,那就太不值得了。算了算了,我還是放棄吧……」閃電聽了,心裡一鬆,呵呵笑道「這還算你聰明。」張強皺著眉頭接著說道「我聽說大使館裡除了曉涵之外,還有一個大美女,好像是叫史玉瑤什麼的。好吧,既然你們老大惹不起,那我就放過曉涵,從現在開始,我就泡史玉瑤好了!」閃電一聽,眼睛倏然瞪大,差點兒一不小心瞪出來。 一把揪住張強的脖領,猛的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唾沫星亂飛的呵斥道「你敢!你要是敢打去泡玉瑤,我就泡你!」閃電心裡一急,有些口不擇言,直把張強嚇了一跳,顫聲說道「我……我不是玻璃,你……你還是去泡別的男人吧。」閃電聽了一愣,回過神兒來,是剛才一激動說錯了話。臉上也有些過不去,怒聲說道「***,早知道當初在海裡的時候就該把你扔下去,省的你他娘的現在禍害人!」 看著閃電氣沖沖的模樣,張強心裡都快要樂翻了天,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樣吧,在曉涵,玉瑤之間我肯定要泡一個,沒辦法,我已經受夠了單身生活,就想找個伴兒,好好的疼自己。至於我泡誰就由你來替我做決定吧。」「我……」閃電一呆,有些為難。一邊兒是張強,一邊兒是自己,想來想去也做不出這個選擇,心一急躁,怒吼一聲道「我選擇宰了你……」「喂,你們幹嗎呢?」曉涵穿著一襲雪白的連衣裙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衣裙飄飄,長髮飛飛,猛一看上去倒好像是從廣寒宮溜下凡間的嫦娥仙,嫵媚動人,讓人看了第一眼就再也難以挪開目光。 張強一個箭步衝上去,瀟灑的豎起臂彎,挽起曉涵的胳膊,衝著閃電一擺手笑道「拜拜了您那!」閃電回過神兒來,忍不住沖曉涵說道「嫂,您……」曉涵沖閃電有些狡黠的噓了一聲說道「閃電,你要替我保守好這個秘密哦,強那個醋罈,萬一要是打翻了,是很難收拾的!」看到曉涵那天真無邪的表情,閃電悲歎一聲,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轉過身去 伊拉克雖然說是飽經戰亂,但是在美軍駐地附近,還依然保留著一些,沒有遭到大規模破壞的幽雅餐廳。在曉涵的指引下,兩人來到了一家名叫「愛琴海」的西餐廳。坐定之後,張強笑瞇瞇的問道「想吃點兒什麼?」曉涵笑道「隨便,我是典型的雜食動物。不過,我提醒你,我很能吃的哦,當心我把你給吃窮了。」 曉涵玩笑似的話語讓張強聽的一怔,時間一下就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也是在一個幽靜的餐廳裡,兩人也是進行著這樣一番對話。時光交錯,讓張強心神有些恍惚。他依稀記得曾經向曉涵保證過,他會讓曉涵和自己在一起的日裡每天都感覺彷彿是在戀愛。可是現在張強不得不說他食言了。他甚至將曉涵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這裡,如果這裡是風景如畫的夏威夷,充滿浪漫優雅氣息的巴黎之類的地方,張強或許還會感到好受一些,然而這裡卻是戰火蔓延,彈紛飛,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伊拉克…… 看到張強的臉色有些凝重,曉涵不由得咯咯笑道「怎麼了?不會是被菜單上的價格給嚇到了吧?」張強回過神兒來,苦笑著搖頭說道「能請你這樣的美女共進晚餐,大不了我以後的日都啃饅頭好了!」說完,張強點了幾個曉涵最喜歡吃的菜。一邊等著侍者上菜,張強一邊試探似的問道「曉涵,你有怪過你男朋友嗎?」 曉涵喝了一口水,大眼睛在張強的臉上掃了一圈兒,吶吶的問道「怪他什麼?」「怪他都不能在你身邊兒陪你,一切都讓你自己來扛!你會不會覺得他特不負責任?」張強幽幽的問道。曉涵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隨後笑著說道「不會啊,雖然他人不和我在一起,可是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我會想著他,他也會想著我!這就已經足夠了,人們不都是說知足長樂嘛!咯咯……」曉涵快樂的笑了起來。然而張強卻是笑不出來,曉涵越是這樣,他越是感到內疚。 「其實……其實你不該對他這麼寬容的,否則他會越來越過分……」張強苦笑著說道。「不會的,我相信你!」曉涵忽然注視著張強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說道。張強被曉涵看的直發愣,有些不解的問道「相信我?相信我做什麼?」曉涵咯咯的笑道「因為你就是張強啊!」說著起身宛如小貓一般的鑽進了張強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脖,就好像是一隻布袋熊。張強愣了一下,道「你……你說什麼啊?」 曉涵咯咯的笑道「你還要跟我裝到什麼時候啊?要知道,用被你加工過的特殊玫瑰花騙女孩可是你的專利,還有,你的容貌無論怎麼變,你的眼睛都是不會變的!難道我當初沒有跟你說過,我就是因為你的眼睛才愛上你的,所以呀,從一開始見面,我就知道是你在玩兒花招,剛好本姑娘閒的無聊,我就陪你玩玩嘍,看你到底要耍什麼花招!」看到曉涵得意洋洋的拆穿他陰謀的表情,張強不由得一陣感歎,自己的這些個女人果然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想不被她們看出破綻,最好還是自己老實點兒。 「哼,都認出我來,還故意說那些肉麻的話,你的臉皮可真厚!」張強輕點了一下曉涵精巧的鼻尖兒說道。曉涵不甘示弱的回擊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想要泡妞兒,是你丟人才對!」張強呵呵一笑,道「那……那剛才你有沒有被人追求,戀愛的感覺?」曉涵的臉一紅,低著頭不肯回答。那嬌羞而可愛的模樣,直把張強的看的疼煞愛煞,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件希世珍寶,片刻也捨不得放手。 不顧周圍人怪異的目光,曉涵就這樣躺在張強的懷裡,吃著張強餵進她嘴裡的餐品,臉上寫滿了滿足。一邊吃著飯,張強一邊將他的遭遇娓娓的道來。當聽到張強因為董菲菲而受到那樣不公的待遇,最後被迫以假死脫身的經歷,心疼極了,立即主動給了張強一個深情的熱吻,然而這個熱吻,卻給張強帶來一個不小的麻煩。 「曉涵小姐,你為什麼對他這樣?」就在張強被曉涵吻的欲仙欲死的時候,一把不是很標準的漢語響了起來。張強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曉涵的紅唇,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年輕的阿拉伯男人帶著四五個保鏢,正怒視著自己。張強迷茫的看向曉涵,只見曉涵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張強瞥了他一眼,問曉涵道「這是誰?」曉涵皺皺眉頭說道「他叫內維加,是伊拉克薩門黨黨魁邁哈笛的獨。」 張強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他們在伊拉克的勢力很大嗎?」曉涵說道「伊拉克除了執政黨之外,還有兩大黨派,就是真神黨和薩門黨。本來兩黨相互牽制,各佔半邊天,可是後來真神黨胡作非為,熱衷於恐怖襲擊。而薩門黨則相對顯得平和些,在真神黨的強勢下,逐漸的喪失了些地盤兒,被真神黨給壓了下去。後來閃電帶著地刺來到了伊拉克,瞭解到了真神黨的惡行,一怒之下,率領地刺將真神黨給連根剷除了,薩門黨趁機佔領了原先真神黨的地盤兒,現在已經成為僅次於執政黨民主黨的伊拉克第二大大黨,勢力很大!」 看到張強和曉涵只顧著自己聊天,絲毫也不理會他,內維加心升騰起一陣怒火,怒視著張強喝問道「你是什麼人?和曉涵小姐有什麼關係?」張強邪邪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看起來你還真的是不大聰明,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曉涵也跟著站了起來,對內維加說道「內維加先生,您看到了,我真的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以後請您不要再來騷擾我,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內維加的父親邁哈笛是依靠著閃電的力量才壯大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因此他心對神秘而強大的國人一直都是又愛又恨。愛的有國人做靠山,即使是美國人也不必懼怕,而恨的則是國人太過強大,強大到已經足夠威脅到他的地位。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邁哈笛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國人的關係聯繫的更緊密一些。於是邁哈笛就盯上了在國大使館工作的曉涵,希望內維加能把曉涵娶回家,那樣他和國大使館無疑就結成了最堅固的同盟,剛好,內維加也深深的被曉涵所表露出來的東方女人的美麗和神韻所折服,於是就展開了猛烈的攻勢,讓曉涵有些不勝其煩。 薩門黨得勢,內維加就成了伊拉克當之無愧的太黨。隨著身份的提高,內維加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一聽曉涵竟然如此絕情,當場就翻臉了,指著曉涵怒聲喝道「曉,我對你一片衷情,你卻這樣對我,你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我的家族?」張強冷哼了一聲,一把抓住內維加指向曉涵的手指,猛的一擰,怒聲喝道「沒有教養的東西!」十指連心,內維加痛的當即慘呼了一聲,雙膝跪在了地上。 他身後的保鏢,見狀急忙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張強,張強的手上再一使勁兒,內維加的慘叫聲又起,張強冷冷的說道「內維加少爺,你最好還是約束著點兒你的手下們,萬一他們一激動,我也跟著一激動,你這條小命兒可就沒有了。」內維加強忍著劇痛,連聲怒吼道「你們……你們都把槍給我放下……放下!」幾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各自輕輕的將槍放在了地上,惡狠狠的盯著張強猛瞧。 張強呵呵的笑道「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這樣會讓我感到緊張的。內維加少爺,麻煩你讓他們把看我的眼神兒放的溫柔些好嗎?」內維加都快要哭出來了,連連點頭,衝著手下們嚷道「聽到了沒?都把眼神放溫柔點兒,難道你們想要把本少爺痛死嗎?」幾個凶神惡煞的保鏢聽了,急忙斂去眼的殺氣,強自做出一副溫柔,和藹,親切的笑臉。不過這顯然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一張張笑臉比哭還要難看三分,直把曉涵樂的咯咯直笑。 內維加強忍著心的怒火,小心翼翼的問道「現……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張強鬆開手,笑道「看在你們表現還不錯的份兒上,今天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以後要是再敢有下一次,我絕不輕饒!給我滾!」內維加揉搓著被張強擰的快要斷了的手指,冷冷的看著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滾?我看要滾的人是你才對!」說完,一揮手,對四個保鏢喝道「還傻站著幹什麼?他這麼欺負本少爺,你們的眼睛瞎了嗎?給我把他宰了!」 四個保鏢被張強戲弄,心早已經是憋了一肚的火,此時聽到內維加的命令,哪還會再跟張強客氣?一個個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只想一拳頭將張強砸成肉餅。看著虎撲而來的四個保鏢,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曉涵,為什麼他們總要在吃過虧之後才知道後悔呢?哎,可悲啊!」張強然一聲長歎,身化鬼魅,如風一般的在四人掃過,內維加還沒看清楚發生老什麼,張強已經掠回到了曉涵的身旁,而那四名保鏢則恍若木樁一般的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內維加無比驚詫的看著眼前這有些詭異的情景,遲遲的回不過神兒來。張強面對著四個保鏢,隨手輕輕一揮,嘴裡輕喝一聲「倒!」四個保鏢立即同時軟倒了下去,生死不知。這彷彿是魔法一般的情景,直把內維加嚇的渾身顫抖。張強帶著些須的憐憫,幽幽的看著內維加笑道「看來,你的這些保鏢不足以保護你,依我看,你還是換幾個保鏢吧。」說完,一攬曉涵的小蠻腰,笑瞇瞇的說道:「親愛的,我們走吧?」 看到自己心目的女人,就這樣親密的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裡,一向心胸就狹隘的內維加自然難以忍受,猛的掏出懷裡的手槍,衝著張強的背影就連射了兩槍。張強眉頭一皺,在槍響的一瞬間,閃電般的轉過身來,狂霸的揮出一掌,強勁的掌風,包裹住兩顆彈頭,瞬間掉轉了方向,轉而射向內維加。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曉涵新的男友 看到自己心目的女人,就這樣親密的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裡,一向心胸就狹隘的內維加自然難以忍受,猛的掏出懷裡的手槍,衝著張強的背影就連射了兩槍。張強眉頭一皺,在槍響的一瞬間,閃電般的轉過身來,狂霸的揮出一掌,強勁的掌風,包裹住兩顆彈頭,瞬間掉轉了方向,直衝著內維加飛去。只聽著一聲慘叫響起,內維加的身上突兀的爆出兩朵艷麗的血花,一在肩頭,一在右腿。內維加的身體一軟,撲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上,手的槍也跟著掉落了下來。內維加痛苦的摀住哧哧向外冒血的左肩,滿臉憤恨的看向張強,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恨不得將張強一口吞下。 曉涵看的害怕,忍不住對張強說道「強,我們走吧,這個人好可怕。」張強的眼睛一瞇縫,轉頭怒視著內維加道「聽到了沒有,你嚇到我的女人了。來,給我笑一個!」內維加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操起伊拉克語,嘰裡咕嚕的一陣亂嚷。雖然張強聽不懂他在嚎些什麼,但是從內維加的表情上,他也看的出來,內維加說的一定是伊拉克的精粹國罵。張強看向曉涵,果然,曉涵的眉頭緊緊皺起,眼又是氣憤,又是鄙夷。張強嘿嘿一陣冷笑道「好啊!看來你還挺有骨氣的嘛!」張強手指一彈,射出一道無形的勁氣,噗的一聲擊在內維加的笑穴。內維加立即張口長笑了起來。 雖然是在笑,但是內維加的眼睛卻滿是痛苦和驚懼。笑聲牽動了傷口,一陣陣劇痛如電波一樣在他的體內亂躥,折磨著他的每一根神經,笑聲開始走調兒,直比哭還要難聽。「求……求求……哈哈哈……」內維加拚命的想要抑制住,可是他此時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再受他控制。在內維加的眼,眼前的張強,形象越發猙獰,好比是一個站在他面前的活生生的魔鬼。內維加畢竟是邁哈笛的獨自,是伊拉克的實權派人物,曉涵擔心這樣做會給張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忍不住勸道「好了,強,消消氣兒,和他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 張強這才狠狠的瞪了內維加一眼喝道「不能替你父親分憂,卻專門為你父親添亂,像你這樣的敗家兒唯一該去的地方就是監獄!今天我就暫且饒過你,日後你若是再敢糾纏曉涵,我會讓你去現在痛苦一萬倍!」說完,甩手解去了內維加身上的禁制。內維加止住笑聲,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這輩恐怕都不會再想笑了。看著軟倒在地上,好比是一灘爛泥的內維加,張強搖頭說道「我開始同情那個邁哈笛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政敵奈何不了他,他反而會葬送在他的寶貝兒手裡。」曉涵笑道「管他的呢。本來我以為薩門黨是什麼好人,可是現在才發現,那也只是和真神黨相比較而言,現在真神黨覆滅,薩門黨掌權,他的許多政策和行為都讓我氣憤。」「哦?」張強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大使館內,史玉瑤和史秋夫婦終於說完了悄悄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史秋笑著看向朱明言道「朱兄,玉瑤這麼多年來全虧了你的照顧嘍。」朱明言謙遜的說道「史將軍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這麼多年來。玉瑤可是幫了我大忙。真羨慕你們養育了這樣一個好女兒!」史秋絲毫也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意,呵呵的直笑。「對了,玉瑤!曉涵呢?」曉正平找了一圈兒,沒看到曉涵,有些疑惑的問道。 史玉瑤有些驚訝的問道「怎麼,爸爸,您認識曉涵?」史秋搖搖頭說道「我雖然不認識她,但是她卻是我多次向你提起過的曉正平伯父的女兒。真沒想到,你們之間還如此有緣。你曉伯伯聽說我要來,讓我代他看看曉涵。另外……我這也算是幫助另外一個人完成遺願,哎,本來他該和我一起來的……」史秋一聲長長的歎息,臉上盡顯憂愁。史玉瑤看在眼裡,心頭迷茫,忍不住問道「爸爸,這另外一個人是誰啊?他和曉涵有什麼關係?」 史秋看著玉瑤,想了想說道「也罷,反正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曉涵會知道,晚痛不如早痛,我就說了吧。這另外一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曉涵的男朋友張強。他……他已經死了……」史秋的話一出口,就好像是在眾人之間引爆了一顆重磅炸彈,直把所有人炸的一陣頭腦發蒙,四肢發軟。閃電更好像是了石化術一般,宛如石雕,呆若木雞!史玉瑤同樣的不敢相信,吶吶的問道「爸……爸,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史秋悲歎一聲說道「張強是我見過的年輕人最為出類拔萃的,年少有為,前途海量!我也希望這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玩笑,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不會的,不會的!強哥英武蓋世,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殺的了他?不可能的……」閃電驚駭的搖著頭,滿臉滿眼的都是不信。史秋歎息一聲說道「他是自殺的。」「自殺!?」眾人更是不能接受了,同時發出一聲驚歎。幾乎要想房頂掀了去。看到眾人驚詫加疑惑的目光,史秋苦笑道「你們都不敢相信是嗎?一開始,我也是如此,可是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在國內,刀疤為張強舉辦了盛大的追悼會。張強臨終遺言,不要讓曉涵知道,所以才對這裡封鎖了消息。」 史秋說的有鼻有眼兒,閃電坐不住了,嗖的一聲衝出了大使館。來到外面,直接撥通了刀疤的電話,刀疤一接到電話,急忙問道「史秋將軍他們安全了嗎?」閃電哪裡還顧的上跟他說這些,一張口就怒喝道「刀疤,你混蛋!!」閃電的破口怒罵讓刀疤猛的一愣,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閃電喘息了一聲,說道「刀疤,我問你,強哥死的事情你為什麼不通知我!?」刀疤聽了一驚,急聲問道「閃電老大,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曉涵嫂是不是也知道了?」 「是史秋將軍說起的,曉涵還不知道。強哥……強哥他是不是真的……」閃電有些哽咽,遲疑的艱難問道。聽到曉涵還不知情,刀疤急忙說道「閃電老大,你可一定要對曉涵封鎖住消息,不要讓她知道,這可是強哥的命令!」閃電怒道「你先告訴我,強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刀疤哈哈一笑道「我說閃電大哥,你怎麼這麼糊塗?以強哥的手段,這個世界上哪有人能置他於死地?強哥現在好著呢,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遊山玩水呢!」「可是……可是史秋將軍說強哥他是自殺的……」閃電心先是一喜,接著又有些擔憂的說道。 刀疤呵呵的笑道「那只不過是強哥玩的金蟬脫殼計,如果不這樣,他怎麼能這麼徹底的擺脫那些個糾纏?強哥之所以不想讓曉涵知道,就是怕她知道了白白傷心。我不告訴你也是這個目的。」閃電至此終於放下了心,喃喃的笑道「跟著強哥混,沒有一個強壯到變態的心臟還真是不行!」刀疤笑道「我看是閃電老大你變的脆弱了吧?哎,戀愛的男人真是讓人歎息。這次,見到了未來的岳父岳母,你可一定要好好的表現,我看好你哦!」閃電聲音一冷,一字一頓的說道「刀疤,你的皮要是鬆了,我不介意回去給你緊緊!」刀疤一滯,呵呵的乾笑了幾聲道「你還是留在那兒聽候未來岳父岳母的調遣,我就不用你管嘍!」說完飛快的掛上了電話。 悲傷的情緒依然在大使館裡延續,在這裡的人雖然只和張強有著幾面之緣,可是聽聞張強的突然辭世,猛然間發現張強已經在不知不覺扎根在了他們的心裡,揮之不去。「曉涵該怎麼辦?她是那麼的愛張強,如果聽到這個消息,我擔心她會……會受不了的……」史玉瑤有些慌亂的嘀咕著。史秋道「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她,要挑一個最佳時機才行。」「哎,這孩……」朱明言突然一聲長歎,只是不知道他是在為張強還是在為曉涵而歎息。 眾人正說著,曉涵和張強結伴而歸。張強改變了形貌。眾人並沒能認出他,此時都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和曉涵。這一道道略顯得怪異的目光,讓張強有些難受,看著史秋說道「史將軍,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張良。」史秋當然是認識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張良』如何和曉涵糾纏在了一起,看兩人的神情玩的好像還挺愉快,挺投機的。史秋的心猛然一動,治癒一段感情傷痛的最好辦法無疑就是用另外一段感情去彌補。如果曉涵真的能和『張良』重墜愛河,或者張強的死對曉涵的打擊就不會那麼大了。 史秋四處望去,發現在其他人的眼神似乎流露著和自己的想法一致的東西。「曉涵,還不趕緊向我們介紹介紹你的新男朋友?」史玉瑤笑瞇瞇的說道。曉涵沒有仔細去揣摩史玉瑤的這句話,而是直接拉過張良說道「他叫張……良!你們不都是已經知道了嗎?」史玉瑤的心裡一振,曉涵的表現無疑是認同了他剛才的話。史秋也是呵呵笑著說道「好,好啊,你這個臭小,在船上的時候盡給我們添亂,看起來就好像是笨蛋一個。可是到了陸地上,你的本事倒是不小嘛!」 史秋等人心裡高興,閃電心裡可不樂意了。他已經知道了張強是假死,那這個張良就是第三者插足,作為張強的手下,他認為自己有義務捍衛張強的女人。猛然向前踏出了一步,冷冷的看著張良說道「我不喜歡你!明天之前,你若是還不離開這裡,我就把你扔進海裡!」閃電雖然在敵人面前霸道,可是在朋友面前,向來表現的溫婉,謙遜。像今天這樣的情形還從來都沒出現過。不由得讓眾人愣住了。 「閃電,你幹什麼,他是……」曉涵差點兒脫口而出,叫破張強的身份,好在她在最後反應了過來。閃電一擺手喝道「我不管他是誰,這裡不歡迎他!」「閃電,你瘋了嗎?他可是曉涵的……好朋友!」史玉瑤有些惱火的看著閃電嬌聲喝道。閃電冷聲說道「正因為他是曉涵嫂的好朋友,他才更要離開這裡,如果被我給殺了,我以後還怎麼面對曉涵嫂!」閃電一口一個曉涵嫂,尤其是在嫂兩字上還加了重音,眾人總算是知道了他這樣做的目的。張強心苦笑了一聲,暗罵道「這個臭小……」 曉涵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暗惱,這該死的閃電竟然把她當成了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女人。史玉瑤等人也跟著明白了過來,史玉瑤一把將閃電拉到了角落裡,說道「閃電,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不想讓張強的女人落在別人的手裡,對嗎?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太自私了嗎?張強已經死了,沒理由讓曉涵跟著他守一輩活寡對嗎?就算是寡婦還允許再嫁呢,更不要說曉涵還沒有嫁給張強,不是張強的老婆!」 「可是強哥他……」閃電說著說著猛的一滯,將剩下的話嚥了回去。「可是什麼!?」史玉瑤很是有幾分嚴肅的盯著他問道。張強吞了口唾沫,說道「可是強哥他那麼愛曉涵,她怎麼能在強哥屍骨還未寒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暴怒的閃電 「正因為張強深愛著曉涵,所以他才一定不忍心看到曉涵受活寡,我們就更應該支持她找新的男朋友。這樣她才能從失去張強的悲痛早點兒清醒過來!」史玉瑤說的很有道理,這些閃電都知道,可是這一切成立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張強真的死了,然而現在偏偏就這個前提不成立。閃電因為要保守這個秘密,所以不知道該如何向史玉瑤解釋。既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閃電索性不準備解釋了,大手一揮,倔強的說道「我不管,總是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曉涵嫂要是一定要找別人,那也得一年以後!」 平日裡百依百順的閃電,此時卻忽然如此的執拗,這讓史玉瑤很是有些始料未及,好像是不認識他似的,怔怔的說道「閃電,我沒想到你……你竟然如此狠心!」閃電神色一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史玉瑤粉臉一暗,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曉涵和張良的事情你最好少插手,否則我和你的事情就算是黃了!」閃電聽了一驚,吶吶的說道「為什麼,這與我們倆的事情無關,你幹嗎總是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糾纏在一起,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我也覺得沒意思,那我們乾脆現在就分手吧?」史玉瑤一時氣極大聲的說道。閃電聽了臉色倏然變的一片鐵青,冷冷的問道「你說什麼?」史玉瑤被閃電的臉色嚇了一跳,心裡有些忐忑,可話趕話的到了這裡,她也顧不了許多了,嬌聲喝道「我說分手!既然我們有這麼多不能統一意見的地方,還不如直接分手,省得我們兩個都覺得煩!」閃電深呼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史玉瑤,我平日裡不管有多麼的不願意,可我總是讓著你,順著你,可是我沒想到,這竟然讓你變的如此嬌縱。你稍有不滿,就要跟我分手。行,那我就如你願,從現在起,我們倆兒誰也不認識誰!」 閃電的話讓史玉瑤的心神猛烈一顫,一種深深的莫名的恐懼在她的心底宛如火山爆發一般的噴湧而出,勢不可擋的淹沒了她的整個身心。看著閃電決絕的面容,史玉瑤的心裡連顫,一張如花的俏麗容顏變的慘白無人色。閃電轉過身去,冷冷的說道「只要我一天還活著,他張良就休想趁虛而入!」說完昂首闊步的走到大廳裡。看到閃電神色不善的走了出來,眾人的心裡都是一抖,有些忐忑不安。 閃電旁若無人的走到張強面前,冷冷的說道:「現在是下午三點整,距離第二天還有個小時。個小時後,你要是還在這裡,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反正在伊拉克,我殺個把人的權力還是有的,你自己想清楚!」說完,轉身走出了大使館。「閃電!」史玉瑤一聲悲呼,終於想明白,她是深愛著閃電的,急步搶了出來,等著她的卻是閃電那冰冷,冒著一絲涼氣兒的背影。一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悄無聲息的滑落下來。 看到這一幕,史夫人心疼極了,將史玉瑤緊緊的擁在懷裡,連聲問道「怎麼了,玉瑤?你到底是怎麼了?」史玉瑤滿懷著悲痛,喃喃的說道「閃電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嗚嗚……」史夫人的眉頭一皺,滿是不滿的說道「這個閃電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面兒拋棄我們家玉瑤,阿秋,你一定要想個辦法好好的治治他!」史玉瑤哭著搖頭說道「這不怪他,都怪我,是我太任性了,都是我不好……」 張強的眉頭一皺,猜到閃電和史玉瑤鬧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他。寧拆一座廟,不拆一門婚。要是兩兒女因為自己而各自分飛,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張強在曉涵的面前嘀咕了一陣,轉而追了出去。曉涵和史夫人一起安慰著史玉瑤,可是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兒。現在最值得同情的人應該是史玉瑤才對,可是她卻疑惑的發現大家卻紛紛的把同情的眼神投給了她。就連史玉瑤也強忍著自己心的悲痛,頻頻同情的看向她。這讓曉涵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吶吶的問道「玉瑤,你……你們幹嗎都這樣看著我?」 史玉瑤急忙搖搖頭說道「沒……沒什麼。」說完,擦了擦眼淚,拉著曉涵的手說道「曉涵,其實這個張良真的很不錯,英俊瀟灑,不比張強差!依我看,比張強還要強許多!你想想,你來伊拉克也快一年了,張強他到底來看過你幾回?這分明是說明他心裡沒有你。愛上這樣一個冷漠的男人不值得,如果你要是喜歡張良的話,我一定支持你!」史玉瑤的話讓張強啼笑皆非,忍不住咯咯的笑道「玉瑤,張強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這樣說他?」玉瑤搖搖頭說道「他並沒有得罪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真的,曉涵,作為好姐妹,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千萬不要讓真正的幸福和自己擦肩而過!」曉涵笑道「我知道啦,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這次我看的出來,閃電是真的生氣了,你是不是又提出要和他分手了? 玉瑤的臉立即紅了起來,滿是不好意思。曉涵歎息了一聲說道「你不瞭解閃電。幾年前他還是一個街頭上的小混混,曾經被別的幫派到處追殺,苦不堪言。他雖然成了現在伊拉克人人敬畏的大人物,可是這段陰暗的歷史一直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底,成為他心底最脆弱最敏感的地帶。面對光彩照人,家世顯赫的你,他的心裡是自卑的,雖然他不願意表現出來,極力的掩飾,但是從他平日裡對你的唯唯諾諾,千依百順,生怕一不小心惹你生氣的樣,我就能看的出來。玉瑤,閃電他愛你愛的很艱辛,很不容易。所以他害怕你和他分手,可是你呢,每每的用分手來嚇唬人,多少次,我都看到在深夜,閃電一個人喝的酩酊大醉,那情形任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心酸。」 聽著曉涵的講述,玉瑤的臉上掠起一陣陣的心痛,吶吶的說道「他為什麼都不跟我說呢?」曉涵搖了搖頭說道「跟你說?萬一你要是又提出分手怎麼辦?人都是有耐受的極限的。閃電能承受到今天才爆發已經是很難得了。哎!」史夫人聽的也是眉頭直皺,抱怨道「玉瑤,你也真的是的,戀愛可不是這麼談的!你這下是徹底的傷了人家的心了,看你怎麼辦。」史玉瑤有些茫然的嘀咕道「是啊,該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陪禮道歉!而且態度還要誠懇誠懇再誠懇!把你那高貴的頭顱低下來,牢牢的記住戀愛的男女是平等的。」曉涵忍不住敲了一下史玉瑤的頭,恨恨的說道。 閃電出門之後,一路狂奔,心的怒火灼燒著他的心讓他直想抓狂。一口氣跑到郊外,閃電猛的拔地而起,人在半空,雙掌聚集起全身的功力,霸道無比的自上而下轟了下來。只聽一陣砰砰的爆裂聲響起,滿地的殘枝敗被瘋狂的捲向了半空,隨後被無情的剿成碎末,隨風飄蕩,四散開來。 「呵呵……武功大進嘛!」張強笑吟吟的出現在了他的背後。閃電猛然回過頭,眼冷光閃閃,殺氣騰騰的說道「哼,你還敢來找我,難道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張強撇撇嘴說道「想殺我?就憑你,還差的遠呢!」閃電的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難怪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與眾不同,敢情你還真的是高手。今天我倒要領教領教!」張強淡淡的笑道「那事先說好了,打輸了可不准哭!」 「混帳!」閃電一下就被張強激怒了,身形一動,狂霸的身影只攻不防的向著張強衝去,沿途,捲起一陣陣飛沙走石,聲威迫人。張強淡淡的笑道「不錯,有點兒意思!」說完,雙掌在身前呈圓形劃過,一道看不見的障蔽立即出現在兩人間。閃電捕捉到了兩人之間這不易察覺的氣的流動,可是並沒有放在心上,一聲冷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狠狠的劈了過去。雙掌還未到,犀利的掌風已經先到,吹動著張強髮絲一陣飛揚。 「離我強哥的女人遠一點兒!」在即將要劈上張強的同時,閃電猛的發出一聲怒喝。張強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打敗我了!」剛一說完,那剛開始還淡不可見的圓形障蔽,猛然發射出一片晶瑩剔透的紫色光芒。紫色的電弧宛如游蛇一般的流轉在其,顯得異常的華美,璀璨。閃電一愣神的工夫,他的雙掌已經結結實實的印在那障蔽之上,閃電猛然驚駭的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就好比是流水一般的流了出來,而那紫色的圓形障蔽,不但沒見有絲毫的削弱,反而爆發出更為耀眼強盛的光芒。 「這……這是怎麼會事兒?」閃電心狂震,下意識的想要收回雙掌,圓形障蔽猛然爆發出強大的吸力,死死的吸住了閃電的雙掌,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無濟於事。內力依然在飛速的流逝,閃電第一次感覺到恐懼,沮喪。就在此時,紫色的圓形障蔽驟然消失,閃電的身體受慣性的影響,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渾身無力綿軟的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息個不停。 閃電冷冷的看著張強,緩緩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強!」說完,閃電掙扎著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注視著張強咬牙說道「雖然……雖然我打不過你,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的地刺絕對不會就此放過你,即使你打垮了地刺,強哥也不會放過你!識相的話,你就快點兒離開伊拉克,免得引火燒身!」「哼哼哈哈……」張強忽然笑了起來,道「你還敢這樣對我說話,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嘛!」 「住嘴!你可以殺我,但是卻休想侮辱我!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技不如人,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犯不著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閃電傲然的衝他喝道。張強聽了心裡連連點頭,讚許不已。在伊拉克的這接近一年的時間裡,閃電顯然是成長起來了,頗有大將之風,張強暗自裡慶幸當年沒有看錯人。張強淡淡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和曉涵在一起?」閃電冷聲說道「曉涵是我強哥的女人,誰想動我強哥的女人,誰就是和我過不去!和我過不去,我就要他難受!」 張強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那個強哥在你的心就如此重要嗎?」閃電想也不想的說道「那是當然!強哥就是我心目的神!如果沒有強哥,我閃電就不會有今天!」「哈哈哈……」張強放聲大笑起來,笑聲豪爽而透著一絲熟悉,讓閃電聽了有些怦然心動。「閃電啊閃電,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如此的感性,甚至讓人肉麻!哈哈哈……」張強一邊笑著,一邊回復了原先的面容。 一眨眼的工夫,讓他憎恨的恨不得吃他肉的張良就變成了心愛戴,尊崇有加的張強,這充斥著魔幻的情景,讓閃電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不由得呆在了那裡。張強笑吟吟的看著閃電,等著他自己清醒過來。半晌過後,閃電果然一聲驚呼「強哥!」隨後奮力的向張強撲了上來。張強一把抱住了閃電,嘴裡喃喃的說道「好兄弟,我想死你了!」閃電的眼淚嘩的就下來,帶著些哽咽說道「強哥,閃電也想你!」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邁哈迪 張強笑吟吟的看著閃電,等著他自己清醒過來。半晌過後,閃電果然一聲驚呼「強哥!」隨後奮力的向張強撲了上來。張強一把抱住了閃電,嘴裡喃喃的說道「好兄弟,我想死你了!」閃電的眼淚嘩的就下來,帶著些哽咽說道「強哥,閃電也想你!」張強呵呵的笑道「我把你一個人發配到伊拉克來,你不會怪我吧?」閃電憨厚的笑了幾聲說道「強哥,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恨你呢?呵呵…如果不是你派我來伊拉克,我又怎麼會遇到玉瑤?」張強幽幽的看著他問道「這麼說,你是愛玉瑤的?」 閃電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那是當然,她是我的最愛!我從來沒有體會過,我閃電竟然會如此依賴一個人,沒了她竟然連活都活不下去。」張強淡淡的笑道「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怎麼會輕易的就離開了她,並且讓她那樣傷心難過?」「我……」閃電一陣語塞,吶吶的說道,「可是我不喜歡她動不動就拿分手來威脅我。」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恰恰證明她深愛著你,在乎你不是嗎?再何況,男人嘛,本來就應該大度一些。」 「可是,強哥,你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要把曉涵嫂介紹給別人,可曉涵明明是你的女人,我無法忍受他們這樣!」閃電想了想說道。張強的心一陣感動,為了自己,閃電能和最愛的人鬧翻,顯然在他的心,兄弟的位置要高於愛人。生平能得到這樣的兄弟,當真是夫復何求!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現在你知道了,張良就是我,我就是張良!你應該不會再為這件事情和玉瑤鬧彆扭了吧?」閃電搔了搔腦袋,憨厚的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是的,強哥!」張強道「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回去給人家道歉!不管怎麼樣,玉瑤她都是一個好女孩兒,我不希望你傷害到她!」閃電鄭重的點頭說道「強哥,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談完史玉瑤和閃電的事,張強的眉頭一皺,凝聲說道「對了,你給我好好的說一說薩門黨的事情!」閃電不解的問道「強哥,你怎麼忽然對薩門黨感興趣了?」張強搖搖頭苦笑道「我好像一不小心得罪了薩門黨黨魁的獨,一個叫內維加的傢伙。」閃電眉頭一皺,說道「內維加?那是個出名的公哥,平日裡仗著他老爸的權勢,作威作福,橫行霸道,如果不是看在他老爸的面上,我早就把他幹掉了!」 張強問道「他老爸跟你很熟嗎?」閃電說道「當初真神黨在伊拉克橫行霸道,胡作非為,幾乎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我帶領地刺剛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強龍難壓地頭蛇,於是我就聯繫了薩門黨的邁哈迪,借助他在伊拉克的力量,為我剷除真神黨提供了大量的情報。如果沒有他的話,要想剷除真神黨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對邁哈迪還是感激的。剷除真神黨之後,我在暗支持薩門黨一舉接管了真神黨原先的地盤,作為對他的答謝,幫他將薩門黨建立成僅次於伊拉克民主黨的第二大黨派。可是我也沒有想到,邁哈迪為人雖然還算不錯,可是對他的兒卻是極其的驕縱,幾乎到了任其胡作非為的程度。薩門黨以前建立起來的良好名聲,幾乎要在這個內維加的手裡毀於一旦。我也曾勸過他,可是他就是不聽。所以只要內維加不作亂到國人的頭上,我一般不會過問。」 張強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他一直都對曉涵有非分之想,難道你不知道?」聽了張強的話,閃電的臉色勃然大變,怒聲喝道「什麼!?好大的膽!當初,邁哈迪跟我說起過,希望我幫忙促成內維加和曉涵嫂,結果被我斷然拒絕了,並且很嚴厲的警告過他,讓內維加離曉涵嫂遠一點兒,可是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強哥,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幫你擺平,讓內維加見到曉涵嫂就好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躲的遠遠的!」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聽你這麼說來,那個邁哈迪對我們還有些用,我們暫時先不要動他。如果內維加不識相,再次來糾纏,我們就幫邁哈迪好好的教育教育他的兒。反正這樣的事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還有些經驗,嘿嘿……」張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薩門黨黨魁邁哈迪的別墅內,薩門黨閒的坐在太陽傘下曬著太陽,喝著咖啡,一副然自得的模樣。別墅外難得的清淨,以往不絕於耳的槍聲此時也沉寂了下去。自從地刺到來之後,所起到的作用顯然要比美國大兵強的多。有強悍霸道的地刺在背後撐腰,邁哈迪儼然就是伊拉克的地下秩序制裁者,就連民主黨的主席也要敬他三分,每每有重大的事情都要徵求他的意見,讓邁哈迪極為滿足。 「老爺,老爺,不好了,出事兒了!」一聲急促的呼喚驚醒了邁哈迪,邁哈迪有些不爽的抬眼看過去,冷冷的問道「什麼不好了?又出現恐怖襲擊了嗎?」那手下急匆匆的走到邁哈迪的身旁,低下身對他低語了幾句。邁哈迪霍的從椅上站了起來,怒聲喝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那手下戰戰兢兢的說道「少爺他剛剛受了槍傷住進了醫院,現在正在進行手術!」邁哈迪心一急,鑽進車,一路風馳電掣的殺進了醫院。 來到醫院,內維加剛好被從病房裡被推出來,身上纏繞著厚厚的紗布,看上去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邁哈迪就這麼一個獨,看了大是心痛,怒聲吼道「到底是誰?是誰這麼大的膽,連我邁哈迪的兒都敢動!?」說完一把拉過在飯店被張強打昏的四個保鏢之一,面容猙獰的喝問道「說,這是誰幹的?」 那保鏢定了定神,吶吶的說道「是一……個陌生的國人……」「國人?」邁哈迪自從見識到了閃電的勇猛,潛意識裡對國人有些畏懼,心裡一緊,問道「少爺怎麼會和國人起了衝突?」保鏢說道「好像是那個國男人喜歡上了曉涵小姐,少爺一時看不過去,就……就和那個國人起了衝突。結果……」「結果你們全都是飯桶,不但沒能幫少爺出氣,還連累少爺受傷是嗎?」邁哈迪的神色一冷,讓那保鏢心裡連連打了幾個突突。低下了頭。 麻*醉藥漸漸的失去了效用,內維加從昏迷緩緩的醒了過來,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痛,不由得大聲的呻吟起來。邁哈迪聽了大感心疼,急忙來到內維加的身旁,急聲問道「兒,你怎麼樣?」內維加虛弱的呻吟道「疼,疼……」看到內維加疼的臉色煞白,佈滿痛苦,邁哈迪直恨不得能幫內維加一起分擔傷痛,在病床前急的團團亂轉。「爸,替……替我報仇,報仇!」內維加有些猙獰的咬牙說道。 邁哈迪皺了皺眉頭,對內維加說道「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傷害你的人,你等著,我馬上就把他帶到你的面前,任憑你處置!」說完吩咐護士好好的照顧內維加,自己則轉身走了出去。來到醫院外,邁哈迪的臉色鐵青,一聲怒喝「召集人手,跟我去國大使館!傷了我的兒,哪怕是國人,我也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幾分鐘後,一長隊的轎車,浩浩蕩蕩的向著國大使館開去。車隊停下,幾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將國大使館團團包圍了起來。邁哈迪面色凝重的從車鑽了出來,剛好迎上從大使館裡急匆匆趕過來的朱明言,史玉瑤和曉涵。朱明言掃了一下周圍,眉頭一皺,看著邁哈迪冷冷的說道「邁哈迪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知不知道,包圍國大使館,等於向我們華人民共和國宣戰,你難道不清楚嗎?」 邁哈迪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這些!我只知道,是你們國人打傷了我的兒,如果今天你們不交出兇手,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邁哈迪的話一落地,嗖嗖嗖的幾聲輕響響過,十個地刺,如標槍一般的擋在了朱明言三人的身前,目光冷烈的注視著邁哈迪和他的手下,凜凜的威勢立即讓邁哈迪的心裡一緊,不過想起正躺在病床上展轉呻吟,承受著巨大痛苦的寶貝兒,邁哈迪心裡一抖,猛一擺手,幾十隻AK47立即對準了十名地刺,現場的氣氛立即劍拔弩張,緊張到了極點。 朱明言知道邁哈迪護短,可是也沒想到他竟然護短護到這種程度,竟然不惜開罪國。淡淡的說道「邁哈迪,我勸你想清楚,你今天能擁有現在的地位到底是誰給你的!」邁哈迪一擺手說道「我清楚的很!如果換做是我,哪怕是被你們打死,我都毫無怨言。可是事情發生在我的兒身上,那就不行!今天你們交出兇手則罷,不交,我邁哈迪即使是拼的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邁哈迪先生,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內維加之所以受傷,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他不來糾纏我,如果他不開槍,他也不會受傷!」曉涵站出來幽幽的說道。邁哈迪哈哈的笑道「真是好笑,誰聽說過,被射擊的人毫髮無損,開槍的人卻受了傷,你當我邁哈迪是傻瓜嗎?」曉涵搖搖頭說道「我說的都是實情,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你大可回去問問你的寶貝兒,他能還活著,已經是我們手下留情了!」 邁哈迪氣極反笑道「這麼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們不成?曉涵小姐,你即使是不喜歡內維加,完全可以直截了當的拒絕他,為什麼還要傷害他?你不覺得這實在是太殘忍,太過分了嗎?」埋哈迪的倒打一耙,讓曉涵氣的滿臉通紅,惱怒的嬌聲喝道「邁哈迪,你自己的兒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平日裡飛揚跋扈,橫行霸道,我何止拒絕過他一次,可是他卻總是苦苦糾纏……」「所以你就惱羞成怒,將他打傷對嗎?」邁哈迪接過曉涵的話,有些不講理的說道。 嘵涵被邁哈迪的話氣的心憤怒,卻又無從辯駁,直恨的連連跺腳,嗔怒不已。朱明言急忙替她解圍道「邁哈迪先生,對於貴公的受傷我也感到很難過,可是你不要因此而失去理智,薩門黨和我們國人合作的一向很愉快,我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兒,而危害到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更不想因此就破壞了伊拉克現在還不容易獲得的安寧局面,那也太不值得了,您說呢?」 邁哈迪冷冷的笑道「小事兒?你們認為是小事兒,在我看來卻是大事。還是那句話,交出兇手一切好談,交不出兇手,別怪我翻臉!」邁哈迪的話讓朱明言心一怒,冷冷的說道「我這裡沒有你要的兇手,有本事你就血洗這裡,將我們全都殺了!」邁哈迪淡淡的說道「你剛才說的很對,衝擊國大使館就是和整個國為敵,我還沒那麼大的能耐,更沒有膽量。既然你們執意不肯交出兇手,那我只好帶走嘵涵小姐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嘵涵小姐當成上賓接待,絕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兒委屈。你們要想從我這裡接走嘵涵小姐,就用打傷我兒的兇手來換!」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曉涵被帶走了 邁哈迪淡淡的說道「你剛才說的很對,衝擊國大使館就是和整個國為敵,我還沒那麼大的能耐,更沒有膽量。既然你們執意不肯交出兇手,那我只好帶走嘵涵小姐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嘵涵小姐當成上賓接待,絕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兒委屈。你們要想從我這裡接走嘵涵小姐,就用打傷我兒的兇手來換!」「你敢?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都是些什麼人?地刺的威力我想你是見識過的吧,難道你想親自嘗試嘗試不成?」朱明言一聽勃然大怒,連聲怒喝道。 邁哈笛看了一眼挺立於前的十名地刺,威勢赫赫,真的要動起手來,他帶來的幾十個人,雖然手裡有槍,但是也未必就有勝算。不過既然來了,邁哈笛就沒打算放棄,冷聲說道「地刺是很強,我邁哈笛招惹不起。可是你們不要忘了這裡是伊拉克的國土,強龍不壓地頭蛇,如果把我逼急了,也許明天在你們大使館門口就會爆發一系列的恐怖襲擊,人體炸彈!地刺雖強但也未必就是鐵打的!」 邁哈笛**裸的威脅讓朱明言直想指著他的鼻罵他十八代的祖宗。強忍著心的怒火,朱明言說道「邁哈笛,當初真神黨覆滅的殘酷你還沒有忘記嗎?莫非你要步上真神黨的後塵不成?」邁哈笛冷笑一聲道「當然不會!我不會像真神黨那麼愚蠢,每做了一件恐怖活動,就傻乎乎的站出來宣佈負責,這不是遭人恨嗎?到時候,找不到證據,任何人都休想在我的頭上動土!」朱明言聽了直搖頭,緩緩的說道「現在我算是看透了,你們薩門黨比真神黨還讓人覺得可惡!算我們以前瞎了眼,選錯了人!」 邁哈笛的眉頭微微一皺,緩緩的說道「朱大使,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薩門黨和你們國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我甚至把你和閃電都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你為什麼要包庇傷害我兒的兇手?雖然他是一個國人,但是即使是國人也要站出來給我一個交代吧?大使先生,我真切的懇求您,把兇手交出來,大不了我答應你不殺他就是!」朱明言轉頭看向曉涵,曉涵想也沒想的說道「不可能!我跟你走就是!」 「曉涵,你……」朱明言有些吃驚的說道。曉涵轉頭衝他笑了笑說道「不是您說的嗎,作為國大使館的一員,我們最大的職責就是保護所有在伊國人的安全。」朱明言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陪你一起去!」說完衝著邁哈笛冷冷的說道「邁哈笛,我想以我的身份應該比曉涵更有份量吧,你放了曉涵,我跟你去!」邁哈笛笑了笑說道「不,正因為你的份量實在是太重,我才不能把你帶走!綁架一國大使,尤其還是國大使,且不說國會怎麼對付,光那些和國交好的國家就會把我碾成碎片!我可沒這個膽! 朱明言冷哼一聲說道「虧你還知道這一點!你給記住了,這件事情我們保持追究的權力,邁哈笛,你這次算是闖了大禍了!」邁哈笛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邁哈笛能活到今天,靠的就是不怕闖禍!闖禍怕什麼,這裡是伊拉克,大不了一走了之,有什麼可怕的?不過,我要提醒大使先生,我的耐性畢竟是有限的,如果一天之內,我見不到兇手,或許我會失去耐性,變的瘋狂,我一旦變的瘋狂,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如果你不希望局面落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現在就要開始行動了!」說完,一把拉過曉涵,推給自己的手下。 「你敢!」負責保護曉涵的地刺猛的縱出,一腳將抓住曉涵的邁哈笛手下給硬生生的踢出了十幾米遠,將曉涵又奪了回來。「小火,你……」曉涵有些驚訝的看著小火。小火眼睛一瞇,堅定的說道「我奉了強哥的命令,保護嫂的安全,任何人都休想動您一根手指頭!」邁哈笛憤怒的從手下手裡奪過一把AK47指在小火的額頭上,憤怒連連的吼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腦袋打成爛西瓜!?」 小火的臉色平靜如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邁哈笛,手腕輕輕一抖,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如魅影一般的出現在了邁哈笛的喉嚨處,咬牙說道「老東西,你說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保護黨魁!」邁哈笛的手下一陣騷亂,紛紛用槍指住了小火,用伊拉克語言衝他一陣叫嚷。叫的小火異常煩悶,冷哼一聲道「你們誰再叫,我就割斷他的喉嚨,給他放放血!」「你敢亂動我就開槍!」邁哈笛驚駭的覺得脖上的匕首動了動,急忙喝道。小火淡淡的說道「那好啊。不如我們同時動手,用我的命來換你這位大人物的命似乎也值得了。」邁哈笛沒想到小火竟然會如此悍不畏死,邁哈笛心裡一虛,悄悄的吞了口口水。 隨著小火的動作,剩下的地刺也開始蠢蠢欲動,身體開始不經意的搖擺著,就好像是一條條高高昂起身,準備攻擊的眼睛王蛇,現場的氣氛再次緊張到了極點。眼看著就要一觸即發,曉涵開口了,對小火說道「小火,不要衝動!你放心,邁哈笛他是不敢動我的,會有人來救我,你只管放心就好了!」小火皺眉說道「嫂,他是邁哈笛,最為心狠手辣,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您這一跟他走,我擔心……」 曉涵的臉色一冷,看著邁哈笛說道「你放心好了,他沒有那個膽量!」邁哈笛急忙說道「我只不過是請曉涵小姐卻舍下作客,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小火,放開他!如果曉涵掉一根頭髮,我會讓整個薩門黨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眼看著流血事件就要在大使館的門口發生,如果讓世界知道發生流血事件的原因是因為爭風吃醋,那丟的將不僅僅是大使館的臉面,更會讓所有國人的臉蒙羞。 小火這才心有不甘的收回了刀,放開了邁哈笛。邁哈笛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收起槍說道「大使放心,我絕對不會動曉涵小姐一根汗毛,兇手一到,我馬上放人!」說完,將曉涵讓進車裡,愛著眾手下離開了國大使館。「朱叔,難道就這麼白白的讓他帶走了曉涵?」史玉瑤有些不滿的說道。隨後出來的史秋也是一聲冷哼道「如果這是在國的地頭兒上,我早就派兵滅了他了!什麼一黨之魁,我看簡直就是一流氓頭!閃電當初挑上他,真是太不應該了!」 朱明言苦笑一聲說道「在伊拉克盤根錯節的糾纏著許多利益團體,一個比一個心黑。閃電當時也只能在矮裡拔將軍,相比較而言,薩門黨還不是那麼可惡。哎!」「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張良交出去,換曉涵回來?」史玉瑤皺眉說道「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我們向他們低頭服軟了?」 「既然張良傷人是事實,把他交出去平息事端也是應該的。只是我們不能聽他邁哈笛的一面之詞,將這件事情詳細的查清楚,如果是張良的錯,我們無話可說,可如果是他們的錯,不但張良不能交給他們,曉涵他們也得給我安然無恙的送回來!……只是現在張良跑哪兒去了?」朱明言皺著眉頭問道。「天那,他……他不會是因為得罪了邁哈笛,已經悄悄一個人逃離伊拉克了吧?」史玉瑤有些心驚膽戰的說道。 這個可能性很大,朱明言的心裡也是咯登一下,跳到了嗓眼兒。如果張良真的離開了伊拉克,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了。邁哈笛一定會給他按上一個負罪而逃的罪名,到時候還不知道他會對曉涵做些什麼。「不行!大家立即分頭去找,即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朱明言果斷的命令道。就在眾人準備行動的時候,史玉瑤眼尖,指著遠處驚喜交加的喊道「看,那不是張良嗎?」 眾人急急轉頭看去,果然在那裡,張強和閃電正有說有笑的向這邊兒走來。看到兩人之間的那股親熱勁兒,所有人都不由得傻了眼。心不停的猜測著,在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能將兩個勢若水火的人轉眼間就變的水乳交融,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兩人來到眾人面前,看到眾人面面相覷的盯著他們猛瞧,張強摸了摸下巴,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史玉瑤吶吶的指著閃電說道「閃電,你……」閃電嘿嘿一笑,上前環住史玉瑤的小蠻腰,呵呵的笑道「玉瑤,我要向你道歉,不該隨便就說那些絕情的話!」史玉瑤就好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著閃電,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閃電神色一苦,說道「怎麼,玉瑤,你不肯原諒我了嗎?」史玉瑤急忙搖搖頭說道「不,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動不動就跟你提出分手。……其實,我是因為在乎你才這樣……」閃電笑了笑,輕輕的摀住了史玉瑤的嘴,笑著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史玉瑤費力的將閃電的手從自己的嘴上扒拉下來,連聲說道「你都知道了,但是我卻都不知道,你和張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快點兒從實招來!」閃電看著張強笑道「我們之間?我們之間能發生什麼事兒,只不過是我想通了而已,畢竟戀愛自由嗎,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把他佔為己有嘛!」史玉瑤不信的看著閃電幽幽的說道「真的……是這樣?我怎麼總覺得你是在敷衍我,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似的!」 「嗯?曉涵呢?」張良在人群裡搜索了一圈兒也沒有見到曉涵的影,心一急,忍不住問了起來。朱明言聽了眉頭一擰,對張強說道「我還要問你呢,你對邁哈笛的兒內維加做了些什麼?」張強一呆,道「你為什麼這樣問?」朱明言有些氣惱的說道「為什麼這樣問?邁哈笛剛才帶人差點兒平了我大使館!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張強的眼神一冷,有些凌厲的問道「那邁哈笛來搗亂了?」朱明言搖頭說道「廢話!如果他不來搗亂,我怎麼會知道你竟然開槍打傷了內維加。你馬上把這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我一一的解釋清楚,一點兒也不准隱瞞!」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事情很簡單,我和曉涵在餐廳裡用餐,吃的好好兒的,那內維加忽然就好像是瘋狗一樣的衝了過來,大聲質問我和曉涵的關係,嘴裡還對我不幹不淨的!我聽了曉涵的話,秉著不輕易招惹麻煩的精神,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可是這個傢伙倒好,給他鼻他就上臉,見我不答理他,還以為我好欺負,竟然命令他的保鏢修理我,我當然不能幹等著挨打,就還手了。結果他的保鏢實在是太過不濟,三拳兩腳就被我給放倒了。那小惱羞成怒,竟然開槍對我射擊……卻不知道怎麼的把自己給弄傷了。天地良心,我可從來沒向他開過一槍,我甚至連槍都沒有!」 「鬼話!內維加也曾經在軍隊裡服役過,槍法就是再差也不會打不著人,反而打傷了自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朱明言惱怒的衝著張強一陣嚷嚷道。張強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那時候他……他是氣糊塗了,『超常發揮』也說不定,呵呵……」朱明言聽了一怒,喝道「混帳!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說笑?我告訴你,曉涵被邁哈笛帶走啦!萬一要是曉涵掉一根頭髮,你就死定了!」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搶人 「鬼話!內維加也曾經在軍隊裡服役過,槍法就是再差也不會打不著人,反而打傷了自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朱明言惱怒的衝著張強一陣嚷嚷道。張強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那時候他……他是氣糊塗了,『超常發揮』也說不定,呵呵……」朱明言聽了一怒,喝道「混帳!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說笑?我告訴你,曉涵被邁哈笛帶走啦!萬一要是曉涵掉一根頭髮,你就死定了!」「什麼!?」朱明言的話一說完,張強的身上立即冒出了絲絲的涼氣兒,一雙眼睛被憤怒所深深佔據。這樣的神態讓朱明言的心一驚,怔怔的看著他,有些說不上話來。 閃電也是勃然大怒,喝道「邁哈笛真是好大的膽,大概他忘記了,是誰讓他擁有今天的地位的!」說完看向張強說道「你放心,我這就去把人給搶回來!」「等等!」張強大聲的叫住閃電,皺著眉頭細細的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沒那麼便宜!他把人帶走容易,可要是再想送回來,那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我要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後悔的欲哭無淚!」「那我們該怎麼做?」閃電看著張強問道。 張強緩緩的說道「不要著急,先讓我好好的想一想。你先馬上派人暗保護曉涵,不要讓他受到任何傷害!」閃電本能的應道「是!」隨後揮揮手,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小火立即帶著十名地刺,如風一般的消失在了眾人面前。看到閃電對張強的如此之恭敬,甚至已經到了惟命是從的地步,朱明言,史玉瑤無不向張強投去了好奇疑惑的目光,可張強現在滿腦都是曉涵,哪裡還顧的上這些? 邁哈笛帶著曉涵沒有回到居所,而是來到了醫院。曉涵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邁哈笛幽幽的說道「我兒對你一片癡情,現在他受了傷,你總該探望一下吧。如果能得到你的照顧,我相信內維加會好的更快!」曉涵不滿的說道「我和他又不熟,憑什麼要照顧他?我拒絕!」邁哈笛的神情一怒,轉頭看向曉涵,冷冷的說道「難道你就那麼看不上我的兒?他有哪一點兒配不上你?!」曉涵不甘示弱的說道「他整天裡游手好閒,惹是生非,到處橫行霸道,仗勢逼人,讓人不齒!就沖這一點,讓我喜歡上他,比登天還難!再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內維加現在還年輕,脾氣難免會暴躁些,但是我堅信他的本質並不壞,只要能好好的教導,總會幡然悔悟,浪回頭的。至於你那個男朋友,哼哼……我勸你還是忘了他吧!傷害了我邁哈笛的兒,他現在就等同於一個死人了!」邁哈笛冷冷的說道。曉涵的心裡一驚,睜大眼睛瞪著他問道「你要做什麼?」邁哈笛咬牙說道「你說做什麼?把他在我兒身上做的事情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也在他的身上開兩個洞,就這麼簡單!」曉涵的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不要怪我沒勸過你,你這是自找死路! 邁哈笛狂笑一聲說道「你應該慶幸你是一個國人,否則的話,現在你已經因為這句話付出生命的代價了……來人那,請曉涵小姐下車!」一個大漢立即打開車門將曉涵硬生生的給拽了下來。曉涵一邊掙扎著,一邊沖邁哈笛怒吼道「邁哈笛,你會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的!」邁哈笛冷笑著擺擺手,將曉涵拉進了內維加的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內維加,猛然看到曉涵,就好像是夏天吃到了冰激凌,渾身上下打了個哆嗦,竟然坐了起來。兩眼放光的看向曉涵,就好像是餓狼見了肉。「內維加,我把曉涵小姐給請來了,從今天開始,就由她來照顧你。」說完,沖曉涵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內維加削了蘋果?」曉涵心湧起一陣屈辱感,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道「我是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不是你們家的傭人!」 「你!……」邁哈笛一怒,抬起手就想打,曉涵心裡一驚,急忙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卻忘記了她就站在牆邊兒,這一躲,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牆壁之上。曉涵只覺得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識。邁哈笛心裡一緊,沒有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意外,如果曉涵真的因此而有個三長兩短,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邁哈笛急忙叫來了醫生,在他的連聲呵斥怒吼下,整個醫院亂成了一鍋粥。 「爸,曉涵她……?」內維加有些緊張的看向邁哈笛問道。邁哈笛的神色異常的凝重,搖搖頭說道「你不要管這些了,只管好好的養傷,盡快的好起來。」內維加點了點頭,說道「爸,我這一輩,最喜歡的女人就是曉涵,您……您千萬不要為難她好嗎?」邁哈笛苦笑道「傻兒,曉涵的身份何等的厲害,你老爸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希望這次她不會有事兒,否則你爸我和薩門黨算是走到頭兒嘍……」 大使館內,聽到小火的稟報,張強急怒攻心,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一張大好的紅木桌,硬是被他這飽含著怒火的一拳給化位了飛灰。「邁哈笛,你好大的膽!本來我還想想一個溫和點兒的辦法,給你點兒教訓也就完了,可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閃電!」「在!」閃電大聲狂霸的應道。「把曉涵給我搶回來!」張強幾乎是從牙縫裡硬生生的擠出這幾個字的,聽上去,殺氣騰騰,讓人的頭皮一陣發麻。閃電一咬牙,喝道「走!」 在閃電的帶領下,二十名地刺浩浩蕩蕩的殺到了醫院。在醫院前,邁哈笛的幾十名保鏢,嚴密的把守著整個醫院,看到閃電等人,全都警覺起來,手裡的槍立即對準了閃電等人。閃電一聲冷喝「都給我讓開!」幾十名保鏢不知道是聽不動國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動也沒動。閃電猛一揮手,身後的二十名地刺,如幻影一般的飛縱而出,逕直的撲向這些個保鏢。只聽一陣劈里啪啦的拳腳相加聲伴隨著痛苦的慘叫響起,一條條身影如同被割倒的麥一一俯倒在地。從頭到尾,保鏢們甚至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短短的一分鐘不到,二十名地刺就重新出現在了閃電的身後,好像從來就未曾動過,但是在閃電的面前,一分鐘前還活蹦亂跳的保鏢,現在卻成了一團團的『爛泥』。閃電的嘴角兒一抽,看是不屑的哼道「一群螞蟻想要阻止大象的腳步,自不量力!」 醫院裡,邁哈笛將曉涵安排在了內維加的病房裡,這樣內維加就可以時時的看著曉涵了。曉涵還沒有醒來,不過經過醫生的觀察並無大礙,只是撞暈了而已。「爸,你說我要是能一直都這麼看著她,那該多好!」內維加看著曉涵如花一般美麗的臉龐,呆呆的說道。邁哈笛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心裡暗歎,他邁哈笛竟然生出了一個情種。豪笑一聲說道「那有什麼難的!你是我邁哈笛的兒,在伊拉克沒有你得不到的東西!你快些好起來,等你好了,我馬上主持你們的婚禮!」 「爸,這是真的?!」內維加振奮而又不敢相信的問道。邁哈笛搖了搖頭說道「你爸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老爺,不好了!」邁哈笛的老管家急匆匆的從外面闖了進來。邁哈笛的眉頭一皺,問道「什麼事兒,慌裡慌張的!」老管家顫聲說道「老爺,外面有一大隊國人殺進了,看來好像是衝我們來的。」「國人!?」邁哈笛的心裡一緊,還沒等他醒過神兒來,病房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閃電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 看到閃電,處於潛意識裡的那一絲恐懼,邁哈笛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閃電無比凌厲的眼神在邁哈笛和內維加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昏迷著的曉涵身上,眼的憤怒攀升到了極至!「來人那,把內維加給我宰了!」閃電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絲毫的感情,邁哈笛的心劇烈一震,下意識的護在內維加的身前,怒聲喝道:「我看誰敢!」他剛一叫完,閃電的身形驟然啟動,如鬼魅般的飄到了邁哈笛的面前。邁哈笛平日裡養尊處優,早已不復年輕時候的應用善戰,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喉嚨已經被閃電捏在了手裡。閃電猛一使勁兒,一個旱地拔蔥,將邁哈笛更硬生生的舉了起來。 邁哈笛張著嘴巴,兩條腿胡亂的蹬著,掙扎著,因為窒息臉上泛起一片病態的紅暈。「放下我爸爸,放下!」眼看著邁哈笛就要被閃電給活活的掐死,病床上的內維加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吼道。閃電輕輕一鬆手,邁哈笛的身體立即從空跌落下來。邁哈笛有些狼狽的站起來,滿是驚懼的看向閃電。 閃電嘖嘖的搖頭說道「邁哈笛啊邁哈笛,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沒人能駕馭的你了?」邁哈笛吞了口口水,看著閃電說道「閃電,地刺雖然很強,可你也不要忘了,我手裡掌握著伊拉克的第二號黨派,只要我一聲令下,會有成千上萬的伊拉克人民把你們活活的用口水淹死!」閃電猛的一拳搗在了邁哈笛的小腹,邁哈笛痛的立即捂著肚蹲了下來。閃電冷笑道「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竟然敢來威脅我?」 邁哈笛強忍著劇痛,顫聲說道「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怎麼樣?邁哈笛,你讓我在我老大面前丟臉,你說我該怎麼辦?不如,我送你和你的寶貝兒一起上西天吧?」閃電緊咬著牙關,幽幽的說道。「你老大?……」邁哈笛驚恐不解的問了一聲,在他的印象,閃電就是恐怖惡魔的代名詞,他無法想像竟然還有人能駕馭的了像閃電這樣的人物,那麼那個人該是何等的可怕?想一想,邁哈笛都不由得渾身哆嗦。 閃電冷笑幾聲說道「對!就是我的老大!你想知道他是誰嗎?問問你的寶貝兒,他們還見過面呢!」邁哈笛轉頭看向內維加,內維加的臉上滿是迷茫,忽然,內維加好像恍然大悟了似的,張口驚駭的說道「莫非……莫非是他?」閃電緩緩的說道「內維加,你還真帶種!連我的老大,你都敢碰,還想搶我老大的女人,我就納悶兒了,你的膽是鋼打的嗎?」「曉涵她……她是你老大的女人?」邁哈笛驚駭萬分的問道。 閃電冷聲說道「從一開始我就提醒過你,你們父倆離曉涵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可是你們偏偏不聽!這次是你們自己送到了閻王跟前,不要怪我閃電心狠手辣!」「等等……」聽到閃電殺氣騰騰的話語,邁哈笛的心裡一驚,一臉苦澀的說道「閃電,是我不對!是我們有眼無珠,妄想癩蛤蟆吃天蛾肉,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放過你們?如果曉涵沒有出現狀況的話還有可能,可是現在,恐怕……」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閃電,看在你我以往合作還算愉快的份兒上,這次你無論如何要幫我一把!」邁哈笛懇求也似的說道。閃電冷聲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一次我盡力想辦法替你周旋,不過結果如何我也說不準,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地刺暴露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閃電,看在你我以往合作還算愉快的份兒上,這次你無論如何要幫我一把!」邁哈笛懇求也似的說道。閃電冷聲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一次我盡力想辦法替你周旋,不過結果如何我也說不準,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看著閃電小心翼翼的將曉涵帶走,內維加有些不滿的對邁哈笛說道「爸,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曉涵帶走嗎?您不覺得這樣會很丟臉嗎?這裡可是伊拉克,是我們的地盤兒,他一個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囂張!?」 看著激動不已的內維加,邁哈笛陰笑幾聲「我何嘗不知道?兒,你放心,這個仇早晚一定要報,你就看我的吧。」……在回去的路上,曉涵幽幽的醒轉過來,看到身旁坐著的是閃電,心一鬆,臉上露出些欣然。閃電滿是愧疚的說道「嫂,真是對不起,如果我早來一步,你就不會受傷了!」曉涵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後腦勺,淡淡的搖搖頭說道「沒關係,只是小傷,沒有什麼大礙的。閃電,我……」曉涵張了張嘴,想要把張強的真實身份說給他聽,免得引起他的誤會。可是一想,張強幻化容貌,絕對不會只為了逗自己玩兒那麼簡單,立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閃電好奇的問道「嫂,你怎麼了?」曉涵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我是在想你和玉瑤的事兒。」閃電笑著接口說道「這個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倆已經重歸於好了。」曉涵聽了一喜。急忙問道「這都是真的?怎麼會這樣?」閃電呵呵的笑道「您會不明白?」看到閃電略微有些詭異的笑容,曉涵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已經都知道了。」閃電有些汗顏的低下頭,緩緩的說道「其實,都是我太笨了!嫂您對強哥一片癡情,豈會輕易的移情別戀?」…… 回到大使館,看到曉涵安然無恙,張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急忙將曉涵來了個細緻的全身檢查。當張強發現了曉涵後腦,那不易察覺的一塊淤青的時候,不由得勃然大怒,喝問道「這是怎麼會事兒?」看到張強發飆只是因為自己受傷,曉涵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甜蜜。急忙說道「沒事,沒事的,只不過是我一不小心撞到了牆上而已。」「閃電,你說?」張強凌厲的目光投向了閃電,閃電的心頭一稟,急忙說道「我趕到的時候,曉涵已經躺在了病床上,人事不醒,至於到底是怎麼弄的,我也不知道。」 「混帳!不知道怎麼弄的,難道你就沒問問邁哈笛嗎?」張強忍不住大聲的呵斥道,閃電急忙將頭低了下去,絲毫也不敢反駁。看到張強如此的大發神威,就連伊拉克的地下王閃電都要乖乖的垂頭挨訓,對張強的身份,朱明言,史秋等人無不是在心抱著一個疑團。按理說,能讓閃電如此敬畏懼怕的人,普天之下只有張強,可是張強已經死了,那眼前的張良到底是何人物?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勢不兩立,轉眼間就水乳交融了?這張良身上到底有什麼神奇的本事,或者是他玩了什麼手段,能將閃電一舉收服?一個又一個疑問縈繞著史秋,朱明言,更還有史玉瑤。 看到閃電挨訓,曉涵心不忍,急忙對張強說道「好了,強,你就不要難為閃電了,我說過了,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張強平靜了一下,收起滿腔的怒火,對閃電說道「好在曉涵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否則我絕不饒你!」閃電急忙充滿恭敬的說道「是!」張強揮揮手,問道「你這樣去要人,那邁哈笛就爽快的讓你給帶回來了?」閃電眉頭一皺,雙眼射出絲絲冷電,說道「那邁哈笛是什麼東西,我閃電親自上門要人,由不得他不放!」 張強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裡畢竟是伊拉克,邁哈笛是當之無愧的地頭蛇,而他又那麼的疼愛他的獨,他沒道理會這樣輕易的低頭。我怕他還有什麼後招!」閃電冷哼一聲說道「他敢,我拆了他的骨頭!」張強搖搖頭說道「閃電,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還是像現在這樣大意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吃大虧的。狼雖小,但是死在狼嘴下的狂獅,猛虎並不在少數。我可不想你忽然給我來一個大意失荊州,到時候欲哭無淚。」閃電憨笑道「我和邁哈笛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不像那種能咬死獅的狼!」張強說道「人總是會變的,尤其是隨著手權力的不斷擴張。如今邁哈笛也是伊拉克的第二號人物了,他的心理起了何等的微妙變化,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吩咐下去,讓那三艘運糧船上的糧食先不要卸貨。或許危急關頭,這些糧食能幫的上我們的大忙也說不定!」 「隊長,史特裡上校來了!」就在此時,一名地刺隊員急匆匆的走進來對閃電匯報道。經過近一年的合作,史特裡和閃電儼然已經結成了生死之交。史特裡的豪爽讓閃電欣賞,而做為一名軍人,閃電的強大更是讓史特裡倍感佩服。和閃電在一起合作,對史特裡來說簡直就是加官進爵的代名詞,在打擊恐怖分的行動,屢屢立下汗馬功勞,被美**隊不斷嘉獎提升,只短短一年的工夫就由一位大尉破格提升為上校,距離將軍也只不過是一步之遙了,創造了讓幾乎所有美**官都眼紅的晉陞神話。 閃電眉頭一展,高聲說道「還不快請?」閃電的話音剛落,史特裡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兒的闖了進來。因為閃電的關係,史特裡和國大使館的幾乎所有人都成了好朋友,眾人對在這裡見到他絲毫也不感到意外。史特裡今天沒有像過去一樣先是友好的對其他人打個招呼,而是一開始就對準了閃電,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打印紙,遞給了閃電,說道「先看看這個!」閃電接過打印紙,開玩笑的說道「我說史特裡,你乾脆加入我們國國籍吧,像你這樣總是把美**隊的最高情報拿給我們看,萬一被查出來,你就完蛋了!哈哈哈……」 閃電還有心思開玩笑,可是看的出來,史特裡卻是沒有絲毫的興致,倒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是看過之後再說吧!」史特裡是一個非常喜歡開玩笑的人,如果他不跟你開玩笑了,那只能說明,出大事了!閃電急忙向手的打印紙看去。打印紙上只打著不長的幾行字。可就是這幾行字卻好像是擁有某種神秘的魔法似的,眨眼間抽乾了閃電渾身所有的力氣,閃電的身體一陣搖晃,差點兒坐倒在地上。 足足愣了好半天,閃電才回過神兒來,一拳再在牆壁上,他面前的那堵原本光滑的牆壁上立即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凹陷,怒聲喝道「這***是怎麼會事兒?為什麼美國人對我的地刺情況搞的如此清楚,難道是地刺出現了叛徒?不可能啊!」一聽事情關係到地刺,張強急忙接過閃電手上的打印紙看了起來,這一看,心頭有是暗暗吃驚,只見在這張小小的打印紙上,詳細的介紹了地刺的所有情況。包括地刺的人數,樹根狀的關係圖,所使用的武器,最常用的戰術配合,這一年來在阿拉伯半島,明裡暗裡進行的各種行動。更讓閃電驚悸的是,在這上面還詳細的紀錄著,這一年來地刺所暗殺的阿拉伯半島各國的政要,皇室。其不少都是在本國動輒翻雲覆雨的豪門,如果一旦被他們看到了這份名單,閃電倒不懼怕他們瘋狂的爆發,他懼怕的是這一年來的辛苦很可能會因為這份名單而功虧一簣! 看到這樣一份東西,張強腦海掠過的第一個念頭和閃電一樣,那就是地刺內出現了叛徒,可是他也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念頭。地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嚴格挑選的,忠誠方面是絕對無可爭議的。再者,張強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東西能收買地刺,值得地刺去背叛。閃電猛的看向史特裡,冷冷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份東西的?」史特裡沒有急著回答閃電的問題,而是幽幽的問道「那這麼說,這份東西上所紀錄的一切都是真的嘍?」閃電一咬牙,說道「一字不差!」 史特裡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說道「這份東西,是不久前,有人秘密寄送到伊拉克美**事基地主官費力普將軍手裡的。我趁著他不備,複印了一份兒。」「什麼!這東西已經到了費力普的手裡?他看過了嗎?」史特裡點了點頭說道「已經看過了!不過他還沒有提交給五角大樓。這一點讓我很是感到奇怪!」史特裡緩緩的說道。 閃電冷哼一聲說道「費力普這個人,好大喜功,這麼好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美國人對我們所開通的這條運輸通道早已經是垂涎三尺,只是苦於拿我們地刺沒有辦法。現在他們終於找到了我們的把柄,費力普一定會用這把柄狠狠的要挾我們,為美國zf攫取巨大的利益,然後再報功領賞!」史特裡想了想,覺得閃電的話很有可能,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史特裡在這個時候依然用的是『我們』,很顯然他並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拋棄地刺,足以彰顯他的義氣。 閃電沉吟了一番說道「費力普那邊兒我倒不擔心,在他想好如何盤剝我之前,是不會早打擾我的。我擔心的是那個暗將我們出賣的傢伙,如果不抓緊時間把他揪出來,誰知道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第二次?地刺耗費了一年的心血才有了今天的成果和局面,我們輸不起!」閃電不自覺的看向張強,張強的表情沉寂如水,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感波動,顯得很是有些詭秘難測。 「那……需要我做什麼?」史特裡義不容辭的說道。閃電感激的笑道「你能在這個時候將這份東西送給我們,我們已經很感激了。你畢竟是美**人,我們不好讓你太難做!」史特裡學著國人的樣,在閃電的胸口捶了一拳,用不是很流暢的國話說道「你這是不把我當兄弟啊!為兄弟兩肋插刀,不是你們國人的摯愛嗎?」閃電聽了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們國人都是自虐狂啊,喜歡往自己的肋骨上插刀!」 史特裡呵呵的笑道「可是我喜歡你們國人對待兄弟的方式,絲毫也不牽扯到任何利益,很乾淨,很純潔也很偉大!」閃電點了點頭說道「那既然如此,史特裡我想讓你回去之後,密切注視著費力普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決定將這份情報寄回美國,你一定要設法通知我們,讓我們及時的做出反應,總之,絕對不能讓這樣一份情報出現在美國五角大樓!」史特裡重重的點頭說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送走史特裡之後,已經知曉了事情全過程的朱明言,臉色出奇的凝重。因為這已經不僅僅是地刺這個戰隊的問題了,甚至已經牽連到了整個國的形象。如果一旦這份情報大白於天下,無論地刺和國zf有沒有直接的干係,國zf都會背上一個陰謀家的不光綵頭銜,到時候,國在阿拉伯諸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很可能會隨著這份情報的洩露而付諸東流。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費力普將軍 「閃電,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這份情報在美國人的手裡就是一把能要我們命的殺手鑭,如果一個處理不當,不但是地刺,就連我們整個國家都可能會陷入極端不利的局面!」朱明言憂心忡忡的說道。閃電皺眉道「這個請大使放心,我一定會完美的處理好這次事件。當務之急是先要找出出賣我們的混蛋!可是……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這個還用想?十有**是邁哈笛。」張強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邁哈笛!?」閃電的眼睛一亮,怒聲說道「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會對地刺知道的如此詳細?這個狗雜種,竟然跟我玩起了兩面三刀!你們等著,我這就把他和他的薩門黨給滅了!」 「閃電,你冷靜些!」張強大聲的喝道。閃電轉頭看著張強說道「我們一年的心血眼看著就要毀在這王八蛋的手裡,您讓我們怎麼冷靜的下來?」張強怒視著他說道「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完美解決這次事件的方法?」閃電心裡一陣憋屈,吶吶的說道「那該怎麼辦?我的心裡嚥不下這口氣!」張強冷聲說道「嚥不下也得咽。像你這樣冒貿然的衝上門兒去,你覺得邁哈笛會承認嗎?如果你用武力平了薩門黨,的確不是一件難事,可是從此以後,地刺將背上惡魔的惡名,再也洗刷不掉。美國人甚至可以把地刺定性為恐怖組織,然後召集全部乃至全世界的力量來剷除你!閃電,你覺得地刺已經成長壯大到了能夠和整個美國,乃至全世界的軍隊抗衡的地步了? 閃電被張強駁斥的啞口無言,一張英俊的臉龐憋的通紅。「張良說的對,越是在這個時候你越不能衝動!」朱明言緩緩的說道。閃電一聲長歎,雙拳緊握,怒聲說道「豈有此理,難道就這麼便宜了邁哈笛不成?」張強冷笑幾聲說道「自然不會!閃電,薩門黨應該不是邁哈笛的家黨吧?」張強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閃電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急忙說道「當然不是!薩門黨是一個由反對真神黨,同時又不願意歸順民主黨伊拉克上層人士共同創辦的新黨。其也是派系分立。他邁哈笛能夠做穩這個位,還是靠了我閃電的力量,才壓制住了他的有力競爭對手!沒想到今天他卻恩將仇報,真是可恨!」 張強幽幽的說道「如今的伊拉克百廢待興,處處都充滿著機會。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這個國家的新主人。同樣的,這樣一個國家也極為容易締造出一個個新的獨裁者。歷史的車輪轉動到今天,獨裁者已經不適應今天的潮流了。如果在伊拉克出現一位新的獨裁者,無論是對世界還是對我們都不是一個好消息。而要遏制獨裁者出現的最好辦法,就是平衡。為了維持這種微妙的平衡,不讓伊拉克成為獨裁者的搖籃,薩門黨作為唯一一個可以和民主黨分庭抗禮的黨派,是消滅不得的。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將邁哈笛逼下台,隨後再慢慢的收拾他!」 「可是要想把邁哈笛搞下台似乎並不那麼容易。」閃電皺了皺眉頭說道。張強搖頭笑道「不是你說的嗎?他邁哈笛能坐穩王位,全是你在扶持,如果沒了你的扶持,我相信薩門黨裡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嘗試著和他爭一爭的。」張強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去辦,你只需要給我引見一下,薩門黨僅次於邁哈笛的二號人物就可以了!」閃電想了想,眼睛一亮說道「有這麼一個人,他是薩門黨前任黨魁的兒,名叫蘇哈托。此人今年剛滿四十歲,正是而立之年,是一個極為有野心的傢伙,一度是邁哈笛的有力競爭者,如果不是我力挺邁哈笛,蘇哈托當上薩門黨主席的概率在百分之十以上。 「那這個人怎麼樣?有野心的人可不大好控制!」朱明言有些擔憂的問道。張強笑道「大使,我們不想控制任何人,我們只想讓妨礙到我們的人下台。只要有人能替代邁哈笛,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朱明言目光炯炯的看向張強,心越是有些看不透這個表現搶眼的神秘年輕人,心總覺得有些熟悉,可是他就是想不出任何的頭緒,好不頭疼!閃電接口說道「蘇哈托我也曾接觸過,有野心是沒錯兒,但是卻缺乏實現野心的手段。為人又略顯剛愎,不怎麼肯輕易的聽取別人的意見,是一個典型的撞到南牆才知道回頭的傢伙。」張強拍手說道「那就是他了!你安排時間讓我跟他見面!」 「閃電,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在此時,喬治氣沖沖的從外面闖了進來,看到閃電就大聲的質問起來。喬治左盼右盼的糧食總算是運到了,一大早,喬治就興沖沖的帶著那些個大小糧商向著碼頭趕過去,準備卸貨,一解燃眉之急。可是到了碼頭,看到黃澄澄的小麥,白花花的大米,卻是只能看而不能摸,這讓喬治煞是惱火兒,二話不說,驅車就來到了大使館。 看著氣呼呼的喬治,閃電笑道「喬治先生,您先稍安勿燥,我們暫時還不能把糧食交給你……」還沒等閃電說完,喬治就分外不滿的喊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閃電先生,你大概不知道這批糧食對我,對伊拉克人民是多麼的重要!大家都眼巴巴的看著呢,而你卻忽然又不把糧食交給我了……哦,我明白了,你想提高價格對不對?沒關係,要提高多少,你只管說好了!」喬治的話讓閃電有些苦笑不得,說道「喬治先生,您誤會了!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我之所以不將糧食交給你,是因為這些糧食現在對我有大用處。等到我用完之後,我不但不漲價,還會降低一成的價格,將糧食賣給你!」 閃電的話讓喬治的臉上掠過一絲迷茫,不解的問道「這糧食……不就是用來吃的嗎,還能有什麼用?」閃電搖搖頭笑道「這個我可就不能告訴你了!你就回去安心的等著吧。」喬治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等不了,伊拉克百姓等不了,他們都快要沒米下鍋了!」閃電嘖的一聲說道「喬治,這批糧食是我的,我說什麼時候你可以運走,你才可以運走!如果你不樂意的話,那你盡可以去問別人要糧食! 閃電的態度忽然變的強硬起來,讓喬治一愣,苦聲說道「閃電先生,您……您不能這樣,如今伊拉克只剩下了您這三船糧食,我還能向誰要糧食?」閃電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聽我的話,乖乖的回去等著,等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將糧食送到你的手上!反正他們已經等了這麼多天了,再多等個一兩天又有何妨?」喬治幽幽的說道「閃電先生,您要知道,當初我和張強先生是有和約的,我完全可以去法院起訴……」沒等他說完,閃電就搶著說道「我看起訴就免了,你即使是起訴了,我也沒時間去法庭和你浪費時間。你直接算一算我們該付你多少違約金,我馬上派人一分不少的結算給你,這樣你滿意了吧?只是以後,你休想再從我們這裡得到一粒糧食。」 如今,世界範圍內的乾旱,讓那些個糧食出口國自給都出現了困難,更不用說供給出口,喬治也只能從國進口糧食,如果國這道大門也對他關閉了,那喬治的糧食生意恐怕就要就此終結了。想通這其的關節,喬治默默的歎息了一聲,誰讓主動權掌握在別人的手上?「好吧,閃電先生,我就再等一等,不過我還是希望您知道,伊拉克人民已經餓了幾天肚皮,恐怕等不了太久了!」閃電擺手說道「這個你放心,快則一天,慢則兩天你就會見到糧食!」喬治學著國人的樣,對閃電抱了抱拳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拜託閃電先生了!」說完,喬治搖了搖頭,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 「好久都沒有見到過他這麼垂頭喪氣的了!」看著喬治的背影,朱明言搖搖頭歎息道。「這也是沒辦法,現在這批糧食將會派上大用場,我不能就這樣給他。不過,經過此事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喬治倒是真的和其他的商人不一樣,他的心裡還真的是裝著伊拉克的百姓,就沖這一點,他就配與我們合作!」閃電由衷的讚歎道。 「大使先生,費力普將軍求見!」一名國大使館的武官,邁著堅定豪邁的步伐走了進來,大聲的說道。「費力普?來的好快!」閃電和張強相互看了一眼,心暗道。「既然他沒有提到要見我,我看我還是先迴避一下好了!」閃電說著和張強一起向著裡屋走去。費力普是美國駐伊拉克的最高代表,他和朱明言的會晤比較正式,除了史玉瑤和曉涵之外,史秋夫婦等人也都選擇了迴避。 費力普年紀大約五十上下,是美國標準的贏鷹派人物。作為一名曾經參加過越戰,轟炸過南斯拉夫,登陸過阿富汗,現在又廝殺在伊拉克的老軍人,費力普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鐵血之氣,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如鷹一般深邃,再加上天生的鷹鉤一樣的鼻,倒是真的不辱沒他鷹派人物的名頭。朱明言心裡已經隱隱的猜到了此次費力普的來意,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早已經轉開了念頭。 兩人相遇,不可避免的一陣寒暄之後,兩人分主客坐好。費力普開門見山的說道「大使先生,伊拉克能從戰亂快速的恢復安定,並且維持如今的局面,您認為這是什麼造成的?」朱明言淡淡一笑說道「自然是離不開貴國駐軍的努力和伊拉克人民崇尚和平安寧的意願。」費力普搖搖頭說道「您說的這兩點只能算是其原因之二,我認為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地刺的存在。如果沒有地刺,伊拉克要走到今天這個局面至少還要十年的時間。因此在我看來,貴國的地刺當真是功不可沒! 朱明言立即說道「費力普將軍不要誤會。地刺雖然是一支由國人組成的戰隊,可是他卻和我們zf沒有絲毫的瓜葛。既不存在從屬關係,更不存在僱傭關係。作為一群有自由意志的國人,其實我國zf對他們的約束力很小。」費力普眉頭一皺說道「哦?是這樣的嗎?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對地刺有所動作,國zf是不會出手干預的對嗎?」 朱明言的眉頭一皺,呵呵笑道「將軍這是哪裡話?我問您,如果是我們要對一些美國人採取行動,貴國會不管不問嗎?保護國人民的安全和利益是我們的義務!」費力普的眉頭一皺,說道「可如果這些美國人違反了某種法律,我們zf是不會過問的!」朱明言冷哼了一聲說道「同樣,如果你們有證據證明地刺的確觸犯了某項國際法案,您也可以自由採取行動,但是在行動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先通知我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費力普站起身來,笑道「一定!對了,我想請大使先生幫我一個忙。能不能安排我和閃電先生見個面,我有些話想要跟他說!」朱明言心暗道「這個老狐狸,果然開始行動了!」表面上卻是笑著說道「這有何難?我一定把費力普先生的意願盡快的轉達給閃電,讓你們兩人能早日見面。」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蘇哈托 費力普站起身來,笑道「一定!對了,我想請大使先生幫我一個忙。能不能安排我和閃電先生見個面,我有些話想要跟他說!」朱明言心暗道「這個老狐狸,果然開始行動了!」表面上卻是笑著說道「這有何難?我一定把費力普先生的意願盡快的轉達給閃電,讓你們兩人能早日見面。」費力普笑了笑說道「如此,就拜託大使先生了。請大使先生轉告閃電先生,明天午,我在巴格達餐館宴請他,請他務必準時到達。」朱明言點了點頭說道「我記住了,費力普將軍請放心便是!」 朱明言送走費力普之後,閃電和張強緩緩的從裡屋走了出來。朱明言看著閃電一聳肩膀說道「你都聽見了吧?明天午巴格達餐館,我想費力普大概已經做好準備獅大開口了,你做好準備了嗎?」閃電冷冷一哼說道「地刺在人家面前露了底,被人家抓到了尾巴,被敲詐是正常的。可是如果他太過分,超出我的忍耐範圍,我不介意讓美國人派一個新的駐伊司令!」「你……你要殺人?」朱明言有些吃驚的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衝動,費力普在美國是標準的鷹派人物,靠山很硬!現在美國的國防部長拉姆斯就是他最大的後盾之一,如果他要是在伊拉克出了事,牽一髮而動全身。那伊拉克的整個局勢立即就會鬥轉星移,發生不可預測的新變化。」張強附和道「大使說的沒錯兒。即便是要將費力普清理出伊拉克,也犯不上用殺人這樣粗暴的方法,另外趕走他的法多著呢!」 閃電點頭笑了笑說道「我也就是隨便這麼一說,表表決心,你們不要把我當成變態殺人狂好不好?」張強和朱明言相視苦笑幾聲,張強說道「那好,你準備去見費力普,我則是時候和蘇哈托套套近乎,為薩門黨選一個新主席了。嘿嘿……」 醫院裡,邁哈笛一步不離的陪伴在內維加的身前,臉上儘是一派柔情,直看的旁人都羨慕不已。隨著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這片刻的安寧被打破了,一個身影突兀的出現在門外。邁哈笛回頭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對內維加小聲說道「內維加,你先躺著,我出去看看。」說完,幫內維加掖好被角兒,走了出去。看著來人,邁哈笛面無表情的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人立即應答道「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就在剛才,費力普親自去了國大使館,看起來您的計劃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邁哈笛冷哼一聲說道「這一年來,地刺不光在伊拉克,在整個阿拉伯半島都是興風作浪,處處指手畫腳,實際上所享有的權利,甚至比美國人還要大的多。這早就引起了美國人的不滿和基督。只是地刺行動過於詭秘,他們總也抓不到對方的痛腳,現在好了,我主動的把他們所需要的奉送給他們,他們不好好的利用,狠狠的修理閃電才怪?等到美國人控制住甚至是搞垮了地刺,我看還有誰能保護那個曉涵,我一定要讓她成為內維加的妻!」 「可是……主席,地刺的把柄都捏在我們的手裡,我們為什麼還要假手於美國人,難道我們自己就不能利用這些把柄控制地刺嗎?經過這一年來和地刺的合作,我對地刺的強大是深有感悟,如果真能將他們控制在手裡,那不要說在伊拉克沒人敢跟我們薩門黨橫,就是在整個阿拉伯半島,我們也是最終的秩序制裁者!」 「哈哈哈……控制地刺?你和地刺相處這麼久,難道你就沒發現?那地刺的每一個戰士都不是人,而是撒旦釋放出來的魔鬼。這點兒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要說是控制地刺了,哪怕我稍微生出一點兒念頭,我的腦袋就會從我的腦袋上搬家了!」邁哈笛感歎著說道。「那為什麼您就堅信美國人能控制住地刺?就因為他們由整個美國做後盾?」 邁哈笛的眉頭一皺說道「有了強大的美國做後盾,只能說他們有控制地刺的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絕對不會超過五成。但是實際上我根本就不在乎,美國人是不是真的能控制住地刺。能控制住,我會用我手的權力,和美國方面達成某種默契,通過美國對地刺施壓,讓地刺對我客氣著點兒。如果控制不了,那就更好看了,惱羞成怒的美國人一定會將地刺定性為恐怖分,從而跟它開戰。地刺再怎麼強總不可能和整個美國對抗吧?覆滅將是他們唯一的道路。這樣我的目的同樣能達到。」 聽了邁哈笛的分析,那手下總算是全都明白了,長吁了一口氣,滿是佩服的說道「主席這一手玩兒的真是漂亮!如此一來,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即可,讓美國人去為我們流血流汗,嘿嘿……妙啊!」邁哈笛也不無得意的笑了幾聲,可是所謂人算不如天算,無論是美國人,還是地刺,難道真的就會按照他編排好的劇本走下去嗎? 「邁哈笛死了沒有!死了沒有……」薩門黨第二號人物蘇哈托的府上,清晨一陣熟悉的,讓人有些啼笑皆非的鬧鈴聲響了起來。蘇哈托睡眼朦朧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巴掌拍向他身旁的一個鬧鈴,同時嘴裡習慣的喊道「快死了!」一年多以來,這一幕一直不停的重複著在這個房間裡上演,由此可見,蘇哈托對邁哈笛是多麼的憤恨。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蘇哈托來到了樓下,在這裡就好像古代的國在上早朝,蘇哈托的幾個智囊如常的等候在這裡,桌上放著一堆等待蘇哈托親自拆看的書信。 蘇哈托打了個哈欠,坐在餐桌正位上,一擺手說道「都坐吧!」等到這些個智囊坐定之後,傭人開始上早餐。每一個步驟,每一道程序都是固定不變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產生絲絲睏意。蘇哈托又打了個哈欠,只想返回房間再好好的睡一覺,可是在沒有奪回薩門黨大權的之前,這並不是他此時該做的。 「邁哈笛又有什麼新動作?賈內德?」蘇哈托拿起一塊麵包,在上面均勻的塗上草莓醬,習慣性的問道。一個有些瘦削的年人,立即放下手的食物,看向蘇哈托。賈內德就坐在蘇哈托的身旁,由此可見蘇哈托對他的看重。不過這也難怪,賈內德多年來一直為蘇哈托負責情報收集工作,兼職保鏢。多次救了蘇哈托的命不說,更是為他立下過許多汗馬功勞。同樣也是蘇哈托最為信任的人。 賈內德緩緩的說道「昨天早些時候,邁哈笛曾經派人將一個包裹秘密的送到美國駐伊軍事基地主官費力普的手。只是包裹裡裝著什麼,我卻沒能查出來。」蘇哈托的眉頭一皺,喃喃的說道「他會送什麼東西去美**事基地?難道是定時炸彈嗎?呵呵……」蘇哈托的笑聲還沒落地,賈內德身旁的一位帶著金絲眼鏡兒,顯得質彬彬,氣質優雅的男人站了起來,蘇哈托的頭號軍師默奈德。 「默奈德,你有話要說?」看到默奈德要發言,蘇哈托急忙將手的食物放了下,以示對他的尊重。默奈德點了點頭說道「先生,邁哈笛已經有了神秘莫測的地刺做後盾,將我們死死的壓制住,如果再讓邁哈笛和美國人搭上線,有這兩個強大的後盾同時為他撐腰,邁哈笛的地位就更加牢固了,而我們的處境則會更加被動!」蘇哈托點點頭,滿面凝重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有什麼辦法來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有!」默奈德堅定的說道「經過我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地刺和美國人的接觸很少很少,幾乎沒有。我想這無非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地刺忌憚美國人,不想讓美國人摸清他們的底細,第二是地刺瞧不上美國人,或者說是蔑視,乃至敵視他們。地刺全部都是由國人組成的,國人崇尚和平,維護正義,最看不得的就是以強凌弱,所以大多數的國人對美國的所作所為是反感的,我想這第二個原因應該更貼切。可是無論是哪一個原因,我相信,當地刺得知邁哈笛有了他們這一後盾之後,還去接觸美國人,都是會不高興的。我們何不將這個情況悄悄的透露給地刺,一來是讓他們看清楚邁哈笛的兩面三刀,二來也藉機和地刺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把他們拉到我們陣營裡來,成為我們的後盾!」 聽了默奈德的話,蘇哈托十分的高興,呵呵的笑道「地刺的戰鬥力之強,震古爍今,無人能出其右!如果真能得到他們的相助,我何愁奪不回薩門黨的的權?只是……這地刺行事過於神秘,要想聯繫到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蘇哈托的話讓默奈德也沉默了下來,他說的雖好,可是與地刺接不上頭,那麼一切都是白搭。良久之後,默奈德歎息了一聲說道「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只能慢慢的等機會。先生,您還是先拆閱您的信件吧?地刺的事情就先放在一邊,我想天道酬誠,說不定地刺會主動的找上門兒來也說不定。」 蘇哈托一聲長歎,信手拿來一封信件,隨手撕開,一邊掏出信瓤,一邊說道「也只好如此了!」將那封信草草的瀏覽了一遍,蘇哈托臉含慍怒的將那封信給扔了出去,嘴裡說道「媽的,又是聯名提請邁羅哈擔任薩門黨的財務主管。這分明是邁哈笛有意要架空我!豈有此理,我不發飆他還以為我蘇哈托好欺負呢!」一邊滿是不滿的嘟囔著,蘇哈托一邊打開了另外一封信。 打開這封信後,蘇哈托就好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似的,整個人宛如雕像一樣僵在了那裡,嘴巴微張,眼的驚訝如潮水一般的自遠而近,變的越發的清晰。「先生,您……您怎麼了?」賈內德有些擔心的問道。蘇哈托呆呆的看向默奈德,的說道「就像你說的,地刺……真的送上門兒來了!」默奈德聽了心神一震,急忙從蘇哈托的手裡接過了那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在正央畫著一根異常尖利的,凸出地面的馬刺,圍繞著地刺是一行標準的國漢字,默奈德接觸過漢化,一字一字的讀到「今天午,巴格達餐廳,不見不散!」 讀完之後,默奈德的神情比蘇哈托還要誇張,就好像是見了鬼似的,嘴唇大張,眼珠怔怔的看向蘇哈托,幽幽的說道「先生,這……這是地刺對您發出的邀請,讓你今天午到巴格達餐廳見面。」「什……什麼?地刺真的要見我?可是……可是為什麼?」蘇哈托有些公好龍的心態。剛開始還夢想著能借助地刺的支持,奪回政權,急不可耐的想要聯繫上地刺。可是當地刺真的找上門兒來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畏懼多於期待。 「先生,現在地刺是邁哈笛的支持者,他忽然約您見面,該不會是心存歹意,想要藉機殺死您吧?」賈內德滿是擔憂的說道,這無疑更加重了蘇哈托心裡的不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默奈德。默奈德的眉頭緊皺,緩緩的說道「地刺的威力你們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要殺您的話,大可不必這麼麻煩,還要先發出請帖。要知道,您一旦真的死了,那麼這張請帖無疑就是他們殺人的最好證據,他們應該不會這麼愚蠢,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章 餐館密談 「先生,現在地刺是邁哈笛的支持者,他忽然約您見面,該不會是心存歹意,想要藉機殺死您吧?」賈內德滿是擔憂的說道,這無疑更加重了蘇哈托心裡的不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默奈德。默奈德的眉頭緊皺,緩緩的說道「地刺的威力你們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要殺您的話,大可不必這麼麻煩,還要先發出請帖。要知道,您一旦真的死了,那麼這張請帖無疑就是他們殺人的最好證據,他們應該不會這麼愚蠢,留下這麼大的把柄!」蘇哈托聽了莫奈德的分析也覺得有道理,說道「那麼這個約會我應該去?」 默奈德想了想說道「這是我們接觸地刺,轉被動為主動的唯一機會,去是一定要去的。只是賈內德的擔心也並無道理。地刺一向以神秘而著稱,行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說不定他正是跟我們玩兒的心理戰術也說不定。」蘇哈托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不去不行,去又有危險,這該如何是好?」默奈德篤定的說道「去!賈內德,你現在就帶人去巴格達餐館,化裝成吃飯的食客,將周圍的地形先打探好了,密切保護先生的人身安全。一旦發現情形不對,立即帶先生離開!」賈內德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說完,順手拿起一片餐巾紙擦了擦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默奈德看向蘇哈托說道「先生,照我的分析,這次地刺如果是真心誠意的約您的話,多半會是好事兒,您大可盡量順著他們,當務之急,取得他們的支持才是最關鍵的!」默奈德有些迷茫的看向默奈德問道「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好事兒?」莫奈得回答道「您有所不知,昨天邁哈笛的獨內維加因為一個國姑娘,而被一個國人打傷,現在正躺在醫院裡。您也知道邁哈笛是多麼的疼愛他的那個寶貝兒,一氣之下竟然派人圍了國大使館。您想一想,地刺裡的每一個戰士都是國人,邁哈笛包圍了他們的大使館,這不是等於給了他們一技耳光嗎?我想這件事情一定引起了地刺高層的不滿,這才決定放棄邁哈笛,轉向了我們。」 聽了默奈德的分析,蘇哈托的心神大為暢快,哈哈直笑道「又是內維加!哈哈哈……我早就說過,邁哈笛英明一世,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栽倒在他的寶貝兒手裡。這次內維加可是真的幫了我們的大忙了!」默奈德擺擺手說道「機會雖然已經來了,可是能不能抓住,就看先生您今天在地刺面前的表現了。地刺能量巨大,眼界想必也會很高,能讓他們看上的人必然有其過人之處!邁哈笛雖然教無方,可是玩弄起政治權術卻是很有一套,先生,您可千萬不要大意了!」蘇哈托鄭重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這是我奪回政權的唯一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住的!」 午,風雲際會在巴格達餐廳。張強和閃電一起出了門,只不過一個是去見蘇哈托,一個是去見費力普。看著兩人昂首同胸,肩並肩的走出了大使館,史玉瑤吶吶的問道「這個張良到底是什麼人那?我怎麼發現他和閃電好的都快穿一條褲了?」朱明言的眉頭也是皺了皺,目光炯炯的停在張強的背影上,心裡波濤起伏,不時的偷偷看向曉涵。只見曉涵神色平靜,只是一雙溫柔的注視著張強的眸裡,卻是盛滿了難以掩飾的愛意。「這目光……」朱明言細細的品味著曉涵眼的目光,是那樣的熟悉,「難道他就是……」朱明言的心頭猛然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又轉頭看向越走越遠了的張強。 巴格達餐廳裡,蘇哈托已經早早的到了,盡顯誠意。安靜的包廂裡,只有他一個人,但是在這餐館的四周,卻不知道埋伏著多少他的保鏢。時鐘在蘇哈托焦躁不安的等待,終於執著堅定的指向了十二點。而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蘇哈托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陌生的國男笑吟吟的出現在那裡。蘇哈托的腦袋裡立即掠過『地刺』兩個字,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蘇哈托先生來的可真夠早的!」張強笑瞇瞇的說了一句,將手遞了過來。蘇哈托急忙握住張強遞上來的手,笑道「大名鼎鼎的地刺相邀,我自然要早點兒到,以示真誠了。」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指身旁的座位說道「有勞先生久侯,請坐!」蘇哈托坐回了位上,心的感覺不錯。印象的地刺一直透著神秘,再加上地刺在整個阿拉伯半島所掀起的腥風血雨,蘇哈托還以為地刺的人個個都是凶神惡煞,魔鬼似的人物!可是見到張強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錯的那麼離譜兒。張強不但沒有絲毫的凶神惡煞的感覺,相反滿面笑容,臉帶春風,讓人看了一直能暖到心底去,不知不覺,蘇哈托的緊張心情就被徹底的消除了。 「先生如何稱呼?」蘇哈托笑問道。張強淡淡一笑說道「在下姓張名良。」「姓張名良?怎麼會是四個字?好像在國人的姓名,四個字的名字很少見呢!」蘇哈托皺著眉頭,很是不解的問道。張強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不,蘇哈托先生想錯了,我不叫姓張名良,我的名字是張良,張是我的姓,良是我的名字!」蘇哈托恍然大悟,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國的化實在太過雄厚,雖然我在極力的研究,但是有時候要理解起來還是很困難。」 「哦?這麼說,蘇哈托先生對我們國化很有興趣?」張強輕聲問道。蘇哈托急忙說道「國化,綿延傳承數千年,其包含著無數代人的心血和智慧,博大精深,高深莫測,令人敬仰。尤其是國的字,方方正正,讓人著迷!在下只不過是略通一點罷了。」蘇哈托毫不吝惜詞彙的將國化狠狠的捧了一番,希望能借此搏得張強的好感。張強此時的心裡卻是洞若觀火,心知肚明。一個整天醉心於權術的傢伙,哪有閒工夫去研究國的古化?不過張強只要知道,蘇哈托之所以這樣,恰恰是他十分注重珍惜這次和地刺接觸的機會就足夠了。 張強開門見山的說道「能和一個通曉國化的人合作,我想肯定要比和一個腳踩兩隻船的傢伙合作來的愉快吧?」張強這顯得很是有些突兀的話,讓蘇哈托立即愣住了,有些不大明白的問道「張先生的意思是?」張強擺擺手說道「都到了現在了,我看我們也不用再繼續賣關了。蘇哈托先生,您願意和我們地刺合作嗎?」幸福來的太快,蘇哈托還有些接受不了,一陣左顧右盼,大概他還想著聽聽默奈德的意見吧。 看到蘇哈托的神情,張強的眉頭皺了皺,閃電說的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錯,眼前的這個蘇哈托優柔寡斷,沒有主見,和邁哈笛比起來,他差了一大截兒,難怪會一直被邁哈笛壓著打!張強幽幽的說道「怎麼,蘇哈托先生不願意跟我們合作,是瞧不上我們?」蘇哈托一驚,急忙說道「不不不,怎麼會呢?地刺在阿拉伯半島上的威名,在下早有耳聞,能得到地刺的垂青,在下一時欣喜若狂,有些難以自制。只是……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地刺不是一直都跟鄙黨的主席邁哈笛先生合作的好好兒的嗎,怎麼會忽然……」 張強看著蘇哈托,緩緩的說道「蘇哈托先生是薩門黨的二號人物,難道有些事情您不知道?」蘇哈托急忙說道「雖然說我的確是薩門黨的二號人物,可是邁哈笛那人太過跋扈,將黨內的一切大權盡皆握在手裡,我也只不過是掛了個虛職而已。因此對於邁哈笛的許多動作,我其實都是不知情的。」 蘇哈托說的這些張強何嘗不知道?聽完他的話,張強故意做出一副替他憤憤不平的表情說道「原來是這樣?這個邁哈笛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既然如此,我就和蘇哈托先生和盤托出吧。我們之所以不再和邁哈笛合作,有兩個原因。第一,邁哈笛膽大妄為,為了他的寶貝兒,竟然不顧我們之間的情分,武裝包圍了國大使館。您知道,一國的大使館代表著這個國家的尊嚴和榮辱,邁哈笛的行為無疑是在羞辱我們國人,這是任何一個國人都不能夠容忍的!第二,邁哈笛跟我們合作心不誠,竟然偷偷的和美國人接觸,企圖腳踏兩隻船,就沖這兩點,邁哈笛他就已經喪失了與我們合作的資格。」 「原來……您已經知道了邁哈笛和美國人接觸的事實?」蘇哈托有些心驚的對張強說道。賈內德能探查到這個情況,那是依靠蘇哈托家族,一連幾代共同建立起來的情報網,這個情報網幾乎將整個伊拉克罩了起來,甚至還輻射向了周邊的許多阿拉伯國家,是一個讓邁哈笛都羨慕嫉妒的要死的完美情報機構。可是地刺才來不過一年,只能說是剛剛站穩腳跟,那麼他們的情報又是從哪裡來的? 張強淡淡的說道「哼!伊拉克也就是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要想瞞過我們地刺的耳目並不是那麼容易的。」蘇哈托急忙點點頭說道「那是,那是!不過,張先生盡可以放心,如果我們之間真的達成了合作,我完全可以保證,邁哈笛所犯下的這兩條錯誤,我蘇哈托絕對不會犯!」張強笑道「我們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專程找到您,商談合作的事情!」 「那……那不知道我們之間該怎麼合作?」蘇哈托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張強一軒眉毛說道「首先,您要和我們合作,必須先取得足夠的權力!」張強的話讓蘇哈托的心一驚,吶吶的說道「足夠的權力?您的意思是……」張強果決的說道「既然邁哈笛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合作夥伴,那麼在我們看來,他繼續留在薩門黨主席的位置上已經不合適了。我們有意支持蘇哈托先生取而代之,您覺得怎麼樣?」 蘇哈托聽了,內心大為振奮。潛意識裡的興奮,無可阻擋的透顯道臉上,雙目閃閃發亮的問道「張先生此話當真?」張強輕笑道「我們地刺的人最守承諾!說出去話,潑出去的水,絕對不會食言。只要蘇哈托先生有這個決心和魄力,我地刺願意鼎力相助。我們要讓邁哈笛明白,我們可以把他捧起來,也可以把他打下去!」張強的話固然是說給邁哈笛聽的,但同時也是說給蘇哈托聽的。蘇哈托的眉頭一皺,訕訕的點頭說道「是,是!」 看到蘇哈托的表情,張強微微一笑說道「蘇哈托先生不必過於擔心。我們地刺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維護在伊拉克的華人的利益安危,至於其他的,我們並沒有什麼興趣。只要蘇哈托先生不做出對國和國人民不利的事情,我相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長久的持續下去!」蘇哈托急忙說道「我也相信!只是,張先生,邁哈笛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在薩門黨的地位日漸鞏固,要想徹底的扳倒他,並不是那麼容易。」 張強緩緩的說道「天下無難事,只要有心人。表面看上去邁哈笛的確是根深蒂固,但是細究下來可就不是那麼一會事兒了!只要幾股力量共同作用,那麼邁哈笛這棵大樹,即使是根再深,也免除不了他被推倒的命運!」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五股力量 張強緩緩的說道「天下無難事,只要有心人。表面看上去邁哈笛的確是根深蒂固,但是細究下來可就不是那麼一會事兒了!只要幾股力量共同作用,那麼邁哈笛這棵大樹,即使是根再深,也免除不了他被推倒的命運!」「幾股力量?」蘇哈托有些不解的注視著張強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不錯,要想再最短的時間內推倒邁哈笛,必須要有幾股力量同時作用。第一股,我們地刺的力量。邁哈笛能坐穩這個位,我們地刺的支持功不可沒,我想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一旦我們地刺倒戈,就形成了將邁哈笛驅逐出政壇的第一股力量。第二股力量就是蘇哈托先生您。攻破堡壘的最好辦法就是從它的內部動手。蘇哈托先生也是薩門黨的元老級人物了,經過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我相信蘇哈托先生不會沒有自己的黨羽吧?發動你所有的能量,從內部打擊邁哈笛!」 蘇哈托聽的眼睛閃閃發亮,嘴角兒的笑容就好像是池塘水面上的漣漪,不斷的擴散開來,變的越來越燦爛。看看他的表情,張強心一抿,繼續說道「這第三股力量來自民主黨。」「民主黨?我們薩門黨和民主黨共同執掌伊拉克的政局,平日裡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會幫我們嗎?」蘇哈托有幾分擔心的說道。張強笑了笑道「放心好了,這個你就交給我,我保證讓民主黨乖乖的就範。」頓了頓,張強緩緩的說道「至於這第四股力量,在我看來是最為強大,同時也是最為重要的一股力量,那就是伊拉克人民的力量!在國有一句古話,叫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所有的伊拉克人民都站出來反對邁哈笛,我想他就是長了一百個屁股,也休想再坐穩薩門黨主席的寶座,到時候你率先打出倒邁的大旗,順應民心,薩門黨主席的位置捨你其誰?」 蘇哈托興奮的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固然是好。可是伊拉克的人民怎麼會乖乖的聽我們調遣?」張強笑道「如今的伊拉克已經被戰火深深的荼毒,人們的生活處於水深火熱,食物早已經成了他們唯一重視的要求,只要以糧食做為誘餌,不愁他們不跟著我們走!」「糧食?要想找到糧食,就必須找到喬治。現在伊拉克最後的唯一一點兒糧食全都集在他的手裡,可是他肯幫我們嗎?」蘇哈托問道。張強說道「呵呵……喬治只不過是一個倒賣糧食的商人,他的糧食從哪裡來的,我比你清楚。糧食的事情你不必擔心。現在說說第五股力量。」 「還有第五股,我覺得由您前面說的那四股力量就足以讓邁哈笛死無全屍了,只是不知道這第五股力量又是什麼?」蘇哈托急切而好奇的問道。張強的嘴角兒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這第五股力量嗎,就像您說的,充其量只能起一個錦上添花的作用。可是在我們地刺看來,這第五股力量卻是不可獲缺的,那就是美國人的力量!」「美國人的力量!?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蘇哈托驚疑不定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問道。 張強緩緩的搖搖頭笑道「如果蘇哈托先生要和我們地刺合作下去的話,那麼從現在起您就要開始瞭解我們了。我們地刺從來不開玩笑。邁哈笛背叛地刺,轉而投入美國人的懷抱,我們就要讓他看看,最後致他們於死地的恰恰是美國人!讓邁哈笛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愚蠢和可笑。」一邊說著,張強一邊將炯炯的目光投向了蘇哈托。那明亮的眼神,有神的眸,直看的蘇哈托心裡隱隱有些發毛,不停的暗示著自己,千萬不要犯和邁哈笛同樣的錯誤。 看到蘇哈托神色有些不拿的模樣,張強呵呵笑道「蘇哈托先生不必緊張,我們地刺其實是很念舊,很忠誠的,尤其是對我們的合作夥伴。只要我們的合作夥伴不率先背叛我們,我們地刺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他們的事情的,這一點請蘇哈托先生只管放心!」蘇哈托急忙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請您放心!我蘇哈托也和你們地刺一樣,絕對不會首先背叛!」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好了,蘇哈托先生,我想我跟您講的已經夠多的了,您可以回去開始行動了,趁著現在邁哈笛全心全意的撲在他的寶貝兒身上,正是你開始行動的最佳時機!」張強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由黃金打造而成,大約四五厘米長的馬刺,遞給蘇哈托說道「這個是我們地刺的信物。你拿著這個,就表明你蘇哈托是我們地刺的合作夥伴。相信它對你的行動會有所幫助!」 看著眼前這個黃澄澄,看上去似乎不足為奇的小東西,蘇哈托卻是興奮的不行。當日他之所以在和邁哈笛的競爭,一敗塗地,只因為邁哈笛的手有這樣一枚小小的地刺。這地刺雖小,但是卻威力無窮,蘇哈托可以說是深有體會,急忙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仔細端詳了片刻,隨後貼身收藏好。張強笑了笑說道「蘇哈托先生,今天您帶來的人也不少,應該足夠保護您的安全了,我就不再多事了。」蘇哈托的臉色一僵,很是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那個您發現了?」 張強擺擺手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不要說是在這戰火紛飛,沒有一寸淨土的伊拉克了。您這樣的做法,雖然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卻也是無可厚非。」張強的善解人意讓蘇哈托心裡一鬆,急忙說道「多謝您的理解!不過,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張強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我今天只想和您一個人會面,因此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看到我,所以,我擅自做主讓您帶來的那些個保鏢都暫時的睡著了,恐怕您走的時候,要麻煩您把他們一一叫醒了。」 聽了張強的話,蘇哈托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唾沫,心惴惴的滿是不安。他就坐在這裡,而外面的手下都被人擺平了,他卻絲毫也沒有察覺。如果對方真的是衝他來,要他命的話,那他現在……蘇哈托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張強緩緩的站起身來,抱拳說道「蘇哈托先生,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就少陪了!」蘇哈托也跟著站起來說道「好,好!剛好我也要回去準備了。」張強點了點頭,衝他神秘的一笑,轉身悄然的離開了包廂。 張強的這最後一個笑容,神秘而詭異,一瞬間就印刻在了蘇哈托的意識深處,讓他的心裡波瀾起伏的難以平靜。心既慶幸和地刺達成了合作,但同時又對他的未來感到一絲絲深深的擔憂。走出包廂,蘇哈托放眼望去,果然他的那些個保鏢,此時正一個個的趴在桌上,彷彿酒醉似的,一動不動。蘇哈托搖了搖頭,心暗忿,這些個傢伙平日裡一個比一個橫,可是到了關鍵時刻沒一個頂用的。 來到默奈德所在的桌,蘇哈托晃了晃,莫奈德緩緩的清醒過來,爭開迷茫的眼睛,先是四處逡巡了一番,隨後看到蘇哈托,面上一驚,急忙掙扎著站了起來,驚詫的問道「我……我怎麼睡著了?」蘇哈托苦笑一聲,沖四處一指,默奈德有些茫然的看了過去,發現他帶來的人手,一個不落的全都莫名其妙的『醉』倒在這裡,不由得更為詫異。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使勁兒揉了揉,隨後猛的一巴掌拍在身旁保鏢的頭上。那保鏢正做著好夢,冷不丁的腦袋瓜上傳來一陣劇痛,夢影縹緲,很是有些不滿的抬起頭來,怒氣沖沖的尋找著『肇事者』。 可當他的眼睛正對上默奈德那充滿怒意的目光時,立即低下了頭去,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默奈德怒吼一聲道「怎麼搞的,讓你們來保護先生,你們卻跑來睡覺!萬一要是先生出了個什麼意外,你覺得你有幾條命能賠的起!?」那保鏢被莫奈德一陣呵斥,很是有些委屈的漲紅了臉。昨天晚上他並沒有貪玩,睡的很早,今天的精神一直很不錯。可是為什麼一到這裡就睡著了呢?他的心裡也同樣充滿著不解。 默奈德不依不饒的繼續責罵道「平日裡你們總是一副天下第一的模樣,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全都掉了鏈,整個就是一群廢物!」蘇哈托苦笑了一聲,對默奈德說道「好了,默奈德,這件事情不能怪他們。要怪只能怪地刺的人太過神秘詭異,讓人防不勝防!你就不要再責怪他們了。」說完,對那保鏢說道「你去將其他人叫醒,就說是我請客,大家酒保飯足之後好開工!」那保鏢感激的看了蘇哈托一眼,隨後快步離開,免得再受默奈德的『傷害』。 「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這都是地刺搞的鬼?」默奈德驚疑的看向蘇哈托,幽幽的問道。蘇哈托無奈的一笑說道「不錯,人家說了,今天只想和我一人見面,不想讓你們見到他,只好先讓你們睡上一覺!」默奈德有些心驚膽顫的說道「實在是太可怕了,萬一他們要殺您,那恐怕就是再多的保鏢也是無濟於事。地刺果然如傳言的那樣危險,是惡魔的化身。先生,我開始不確定這次和他們的接頭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蘇哈托皺眉說道「這是我們的一次機會,我們只有抓住了,才有可能跨越邁哈笛這道障礙!」莫奈得心神一振道「這麼說,您已經和地刺達成合作了?」蘇哈托苦笑一聲說道「地刺找上門兒來要和我們合作,你覺得我有拒絕他們的可能嗎?」說著,蘇哈托緩緩的從懷裡拿出了那根黃澄澄,亮晶晶的地刺,說道「當初我被這個小玩意兒整的慘不忍睹,如今我卻成了這個小玩意兒新的主人,哈哈哈……想一想,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 「這是地刺的信物!在整個阿拉伯半島,它所代表的權力幾乎可以媲美任何一個國家的首腦!有了他們,邁哈笛就得乖乖的低下頭來。」蘇哈托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還不止!地刺已經給我制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一個將邁哈笛踩在腳下,把他趕出政壇的計劃!」「哦?有這樣的計劃?」默奈德的臉上綻放出無限的好奇,眼巴巴的看著蘇哈托問道,急切之情,盡顯無疑! 蘇哈托也沒有對他隱瞞,將張強對他所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默奈德,隨後微微一笑道「怎麼樣,你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嗎?」默奈德足足呆楞了半晌,才清醒過來,吶吶的說道「這……這哪裡是一個計劃,分明一張撒向邁哈笛的天羅地網。邁哈笛即使是一條泥鰍也休想逃脫這次。」蘇哈托緩緩的伸出一隻手,隨後五個手指緩緩收緊,捏成一個拳頭,冷冷的說道「五股力量同時作用,邁哈笛已經被我們牢牢的攥在手心兒,無處可逃了。」莫奈得贊同的連連點頭,的說道「邁哈笛得罪地刺真的是一個致命的錯誤,或許邁哈笛要用他的一生來懺悔這一個錯誤。」「所以,邁哈笛的覆滅就是我們的教訓,對地刺,我們還是不要動太多外腦筋的好!」蘇哈托想起了張強臨走前的那個神秘的笑容,緩緩的說道。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獅子開口 「咦,那人好像是費力普,他怎麼來了?」默奈德忽然指著剛剛走進餐廳的一個美國人說道。蘇哈托轉頭看去,果然正是費力普。這位美國將軍今天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喜事兒似的,臉上神采奕奕,眼隱含笑意,走起路來,輕鬆跳躍,似乎是在飄一般。看到費力普,蘇哈托的臉色一陣不善,忍不住輕聲嘀咕道「這個傢伙只要臉上一有笑容,我們伊拉克就要倒霉。總有一天,我要把他滿嘴的牙打掉,讓他永遠也笑不出來!」默奈德也是厭惡的說道「先生,既然這個討人厭的傢伙來了,您的胃口也一定是破壞了。我看我們還是走吧?」蘇哈托點了點頭,從位上站了起來。 他這一站起來,立即引起了費力普的主意,費力普臉帶笑容的走了過來。看到費力普走了過來,蘇哈托和默奈德的臉色一陣越發的難看,但是想到張強說過,對付邁哈笛,還要借助美國人的力量,蘇哈托也不好太不給費力普面,臉上強做出一副笑容。費力普邁著輕快的步,走到蘇哈托的跟前,笑呵呵的說道「真是太巧了,原來蘇哈托先生也在這裡用餐。」蘇哈托淡淡一笑說道「是啊,我們剛剛吃好,正準備離開。」 費力普今天不知道是因為太興奮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竟然豪爽的說道「您已經吃完了嗎?我一直都想要請您吃頓便飯,奈何無論是您還是我都很忙,難得空閒,時間總也對不上,今天剛好有此機會,蘇哈托先生的這一頓就算在我的賬上了。」蘇哈托急忙說道「這……這怎麼好意思?費力普將軍是我們伊拉克人民的保護神,守護我們一方平安,勞苦功高,要請也該我請您才對嘛!」費力普擺擺手說道「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再客氣就是瞧不起我費力普了……」蘇哈托和莫奈得相視一笑,蘇哈托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後有機會我回請您一頓!」說完,衝著眾保鏢一揮手說道「你們還不謝過費力普將軍?」 蘇哈托的話一落地,只見分坐在十幾張桌上的保鏢同時站了起來,齊刷刷的一大片。再看他們桌上的食物,琳琅滿目,尤其的豐富。費力普的腦袋一陣發暈,心暗叫「出個門兒,犯的著帶這麼多保鏢嗎?有病啊!」他雖然是一個美國將軍,但也只不過是一個產階級,一下請這麼多人吃飯,尤其還是在如此高級的餐廳,費力普的臉都黑了,心裡直罵自己犯賤。心裡肉痛,面兒上還要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笑容,這種痛苦相信費力普一輩也忘不了。 看到費力普的痛苦神色,蘇哈托和莫奈德心裡都快樂翻天了,蘇哈托裝模作樣的說道「費力普將軍,您今天真正的讓我見識到了美國人的大方和熱情。」費力普呵呵的笑道「是……是嗎?呵呵……沒關係,這是應該的。我還要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就先失陪了。」「那好,正事要緊,我們也要離開了!」蘇哈托輕聲笑道。費力普點了點頭,黑著一張臉去了他和閃電早就約好的包廂。看著他急匆匆的步伐,蘇哈托有些惋惜的說道「如果我知道他今天會犯賤,我就多點些菜了,害的我現在還只是**分飽的樣。」默奈德強忍著笑意,說道「先生,這錢雖然是別人的,但是肚可是自己的,要是吃壞了肚多麻煩啊!」說完,湊到蘇哈托的耳旁,輕聲的嘀咕道「何況,這一頓已經宰了他夠多的了,也算是我們為伊拉克人民出了一口氣!」 蘇哈托眉頭一皺,咬牙說道「要想真正的為我們的人民出一口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趕出伊拉克。走著瞧,我不會讓他好過的!」默奈德點了點頭,向那包廂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要在這裡會見什麼人?看他剛才的那副表情,他要見的這個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兒!」蘇哈托搖搖頭說道「管他的呢,我們現在對付邁哈笛要緊,走吧!」說完,蘇哈托帶著一群保鏢,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巴格達餐館。 費力普坐在包廂裡,一邊心疼自己的錢包,一邊等著閃電。剛才的侍者已經來算過賬了,在未來的一個月內,他只能靠小麥粥度日了……「費力普先生,您等的客人到了!」就在費力普恨的要扇自己嘴巴的時候,侍者帶著閃電走了進來。費力普急忙調整了一下,將閃電迎了進來,笑瞇瞇的說道「大名鼎鼎的閃電先生,能見您一面,可真是鄙人的榮幸啊!」費力普看到閃電,立即將剛才的不快拋到了霄雲外,因為他相信,他剛才所失去的比起他即將要從閃電身上得到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閃電淡淡的笑了笑,握住費力普遞過來的手,說道「費力普將軍可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竟然能在百忙之抽出時間見我,真是讓我感到榮幸至極!」兩人一陣寒暄之後,分坐了下來。閃電閒的喝了一口濃香的咖啡,再嘴裡轉了個圈兒,細細的品了品,總覺得這咖啡比不上他親手泡的清茶,於是將咖啡放到了一邊兒,看著費力普說道「費力普將軍,我知道您是大忙人,時間緊的很,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是不會約我到這兒來的,您有什麼話就說吧。」 費力普的臉上露出一道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擺擺手說道「先不著急,我想先請閃電先生看一樣東西!」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份打印紙,折疊整齊的推到了閃電的面前。閃電看著這張打印紙,並沒有急著打開,而是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了,這張紙上寫著什麼,我很清楚!」閃電的話讓費力普心裡一驚,吶吶的說道「這怎麼可能?這張打印紙我也是昨天才剛得到的,其的內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這張紙正是你送給我的?可是……可是這說不通啊……」 「當然說不通!我閃電又不是白癡,怎麼會把地刺的底細和把柄無端無故的交給你,一個美國將軍?」閃電搖了搖頭說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張紙上內容的?」費力普滿是不解的問道。閃電嘿嘿一笑說道「對我地刺而言,這小小的伊拉克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包括你的指揮部在內!只要我想知道,裡面住著幾隻老鼠我都會一清二楚!」閃電的話,讓費力普的脖一陣涼颼颼的,就好像是纏繞著一條毒蛇一般,心滿是驚悸。直覺得自己的身後忽然多了一雙眼睛,正緊緊的注視著自己。 越想費力普的心越是感到不安,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大疙瘩。看著費力普那有些慌張的表情,閃電的心裡冷笑不斷,幽幽的說道「費力普將軍,如今這些個地刺的把柄都在你的手上,你有什麼打算?準備怎麼來好好的利用它們?」費力普聽的一怔,猛然想起無論如何,現在他的手裡握著地刺的把柄,佔據主動的人應該是他才對,他有什麼好怕的?想通這一環節,費力普的心立即靜了下來,說道「閃電先生這話說的不恰當。這張紙上的東西,在我眼並不是地刺的把柄,而是我們進行合作的敲門磚。」 閃電的眼睛一瞇,嗤笑一聲說道「無所謂,反正意思差不多!你就直接說,如果我們要讓你保守住這張紙上的秘密,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費力普苦笑一聲說道「這麼聽上去,我怎麼覺得我好像是在敲詐你們地刺似的?」閃電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以為不是這樣嗎?」費力普猛的一咬牙,說道「好吧,既然您一定要這樣理解,那我也沒辦法。我就說說我們的條件,其實很簡單,應該難不倒神通廣大的地刺才對!」 閃電冷冷的看著他說道「簡單?那就說來讓我聽聽看,到底有多簡單!」費力普點點頭,緩緩的說道「第一,我們知道,你們地刺在阿拉伯半島上控制著一條極為重要的運輸通道。這條運輸通道恰好也是我們美國所急需的。我希望地刺能將這條通道與我們美國共享,也就是說在這條通道上,美國人享有和國人一樣的權力。」閃電冷笑連連的說道「真是獅大開口啊!你知道為了開闢這條通道,我們地刺付出了多麼沉重的代價嗎?你一張嘴,就要求和我們共享,未免太過分了吧?」 「過分嗎?可是比起我手裡掌握的這些東西,這又算的了什麼?」費力普一副吃定閃電的模樣,讓閃電恨的牙癢癢的。只不過他恨的不是費力普,而是將這一切交給費力普的邁哈笛。一咬牙,閃電冷聲說道「第二呢?」費力普咳嗽了一聲說道「第二嗎,現在在整個阿拉伯半島上,除了我們美國人的勢力就是你們地刺的勢力,兩者之間如果不進行很好的溝通的話,難免會引起些不必要的誤會。當然,地刺的戰鬥力超群,自然不會懼怕我們美國大兵。可是美國大兵們的生命威脅卻是相當大。因此,我覺得,以後地刺在行動之前,有必要先經過我們美國當局的同意,免得我們的美國大兵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為不小心妨礙到地刺的行動,而無辜的丟了性命!」 閃電聽了,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怒聲喝道「什麼!?我們行動還要徵求你們美國當局的同意?哈哈哈……真是好笑!你這分明就是想控制我們!」費力普施施然的說道「閃電先生,我勸您還是冷靜點兒,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您也不想一想,如果我一旦將這紙上的內容公佈於世,地刺在阿拉伯半島上立即就會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現在你們所擁有的一切,立即就會化為泡影!比起這種記過,您難道不覺得,和我們美國人合作,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嗎?」 閃電的眼神一冷,咬牙說道「我可不這麼覺得,在我看來,殺你滅口要比這簡單的多!」費力普被閃電冰冷刺骨的眼神一激,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心升騰起一絲恐懼。作為一名參加過多次殘酷戰爭的老兵,按理說,費力普早已經應該克服了對死亡的恐懼才對,可是閃電就是如此邪門兒,他總是能將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喚醒。 費力普努力的定了定神,緩緩的說道「你當然可以殺我!不過我已經把今天要與你會面的事情告訴了我許多的朋友,一旦我出了什麼意外,那你和地刺立即就會遭到我們美**隊最瘋狂的報復。還有,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身上帶著的這一份情報是僅有的一份,而沒有到處複印?」閃電狠狠的瞪了費力普一眼,咬牙說道「你這個勒索犯!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的。你還有第三嗎?」 費力普又一次獲勝,心裡得意不已,細細的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西服,笑瞇瞇的說道「當然有!畢竟像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的,我怎麼能不好好的利用利用呢?呵呵……」閃電咬可咬牙,緩緩的說道「那好吧,現在說說你的第三又是什麼?」費力普幽幽的說道「這第三嗎,我希望閃電先生能夠幫我一個忙!確切的說,是幫我們美**隊一個忙!」閃電的眼神一掃,直截了當的說道「有話說,有屁放!我現在已經開始討厭你了!你千萬不要再讓我恨你!」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閃電的條件 費力普幽幽的說道「這第三嗎,我希望閃電先生能夠幫我一個忙!確切的說,是幫我們美**隊一個忙!」閃電的眼神一掃,直截了當的說道「有話說,有屁放!我現在已經開始討厭你了!你千萬不要再讓我恨你!」費力普神情一滯,有些尷尬的嘿嘿乾笑了幾聲,說道「千萬別!閃電先生,你知道,其實我對國是一向很有好感的,對國人也是很尊敬,我堅信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會非常圓滿……」閃電不等他說完,就滿是厭惡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夠了,費力普先生,你何必在我的面前說這些言不由衷的話?眾所周知,你在美國是標準的鷹派,信仰國威脅論甚至比信仰你們的上帝還要多些。在國會,你多次提出要遏制國的發展,這些我可清楚的很!」 費力普笑的越發尷尬,呵呵的說道「這個嗎……國在最近的幾十年裡以火箭般的速度飛速發展,國家實力與日俱增,加上國所奉行的和平外交政策,極其得人心,更是讓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以讓人乍舌的速度增長著,作為一個有憂患意識的美**人,我這點兒小小的擔憂和是可以理解的吧?」閃電冷笑幾聲,淡淡的說道「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你還是說說你的第三個條件吧!」 費力普道「那好。地刺所擁有的超強戰鬥力實在是讓人羨慕。尤其是像我這樣帶了一輩兵的人,更是敬佩不已。您也知道,我們美國士兵負有維護伊拉克國家安全,社會穩定的重任,而許多的伊拉克人又對我們的好意感到不理解,因此襲擊我們士兵的事情屢屢發生!」費力普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做出一副無奈,悲傷的表情,幽幽的說道「作為一名指揮官,最痛苦的感覺莫過於接到手下士兵傷亡的報告。所以,我懇請您能指派幾名優秀的地刺戰士,來到我們軍事基地,負責訓練我們的士兵。只有從根本上提高他們的素質,他們才能在執行任務的過程,最大限度的避免傷亡!」 閃電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費力普,你不覺得你這三個條件,一個比一個過分嗎?你要我派地刺戰士訓練你的士兵,依我看這只不過是你的借口,你的真實目的是想從他們身上找出我們地刺的弱點,對嗎?」費力普先是一愣,隨後狐狸般的笑道「閃電先生,您真是愛說笑,像地刺這麼強大的戰力,還會有缺點嗎?我真的只是想通過他們來強化我的士兵而已!」閃電說道「前兩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至於這第三個條件,我拒絕!地刺需要保持必要的神秘感,這樣才能擁有足夠的威懾力。」 費力普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可是閃電先生,這第三個條件,恰恰是我最為看重的條件。如果您要拒絕,我想我一定會很失望的……」閃電猛然轉過身來,凌厲無比的眼神如出鞘的寶劍,直射向費力普。費力普被這眼神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幾步,一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閃電先生,你……」閃電瞪著他緩緩的說道「費力普,不要以為你手裡有一張破紙,就可以將我地刺踩在腳下,玩弄於股掌之間,若是激怒了我,我會讓你連同那張破紙一起化為灰燼!」絲絲冰冷的殺氣不停的從閃電的身上散發出來,席捲向費力普,讓他仿若是掉進了冰窟一樣,從心到骨裡都透著一股涼意。 費力普嚥了口唾沫,訕訕的說道「好吧,既然閃電先生堅決不同意這最後一個條件,那我就不再強求了。只是我還有一個額外的附加條件,我相信閃電先生不會拒絕的!」閃電冷哼一聲道「講!」費力普皺皺眉頭說道「伊拉克動盪不安,伊拉克人民又仇視我們美國人,尤其是想我和美國大使這樣的人在伊拉克更是恐怖襲擊的首要目標,所以我想請地刺在暗保護我們,免得我們辛苦了大半輩,到頭來卻落了個客死他鄉的結局!」閃電不屑的說道「這能怪誰?還不怪你們美國人爪伸的太長,總喜歡以強凌弱,放眼全世界,有幾個國家不恨你們?我們地刺人手有限,不可能保護每一個美國人,給你三個名額,要保護誰你自己決定吧。」 「只有三個名額?是不是……太少了?」費力普試探似的問道。閃電冷聲說道「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在我的手上,每一個地刺都是一支強有力的特工戰隊,我能分出三名地刺已經是很給你面了!」費力普有些懊惱,明明是他握著地刺的把柄,是他佔據著主動,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談判的主動權正在靠向閃電一邊。想了想,費力普無奈的說道「那就這樣吧!如果這三個條件,地刺都做到了,那我保證這份情報就此止步於你我之間,再也不會由第三個人知道!」 閃電的說道「這麼說,你的條件已經提完了?」費力普微笑道「完了!當然我也希望在以後我們之間能展開更深入的合作!」閃電笑了笑,坐直身體說道「那我也該說說我的條件了!」「你的條件?」費力普差點兒沒被喝進嘴裡的咖啡嗆著,有些哭笑不得的盯著閃電,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奇怪了,被敲詐的一方竟然也要獅大開口。閃電看了一眼費力普淡淡的說道「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是你說的嗎,我們之間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關係,自然要有來有往才行!」 費力普無奈的笑道「不錯!你可以說你的條件了,我洗耳恭聽!」閃電點點頭,指著桌上的打印紙,問道「你知道這份東西是誰送給你的嗎?」費力普茫然的搖搖頭說道「我也派人查過,可是送信的人將這份情報交給我之後就死了,所有的線索就此斷,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送來的。」閃電哼了一聲說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送給你這份情報的人是薩門黨的主席邁哈笛!」 「邁哈笛?怎麼可能?您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誰不知道,那邁哈笛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完全是由地刺一手提拔的。他怎麼會做出賣地刺的事兒?這簡直是忘恩負義,不是東西!」費力普不相信的搖頭說道。閃電一咬牙,森冷的說道「你也應該知道,邁哈笛對他的寶貝兒是多麼溺愛,為了內維加他什麼事兒都幹的出來!真不巧,內維加偏偏就被我們的一個國人給打進了醫院,邁哈笛因此勃然大怒,非要我們國大使館交出兇手,結果被拒絕。他也知道,地刺是在伊華人的守護神,只要有我們在,他就萬難為他的兒報仇!邁哈笛於是就想到了借助你們的力量來打擊壓制地刺,甚至希望挑起我們雙方之間的火拚,然後他再漁翁得利,趁火打劫!」 「哼!邁哈笛打的好算盤!他以為我們美國人是傻嗎,什麼人想利用就能利用!?」費力普聽了大怒,拍案而起,大聲喝道。閃電微微一笑,說道「費力普將軍稍安毋躁。邁哈笛已經背叛了地刺,那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就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仇恨!我要讓他明白,既然我們地刺能將他扶上這個位,也能把他給拉下來。」 「那您的意思是……」費力普皺眉問道。閃電冷冷的說道「我不但要讓他當不成薩門黨的主席,而且還要把他趕出薩門黨,讓他一無所有!我要通過這件事告訴所有人,我們地刺不是好欺負的!招惹了我們地刺,我就讓他後悔一輩!」聽著閃電放出的狠話,費力普的心裡一陣惴惴不安,下意識的點頭附和了幾句「那是,那是……」閃電轉頭看向費力普說道「無論我們是基於什麼的合作,但終歸是合作。地刺不會出賣你們,我也不希望你們出賣地刺,費力普將軍以為呢?」費力普立即嚴肅鄭重的說道「這個請您放心,美**方永遠都是地刺最忠誠的合作夥伴!」 閃電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對貴方的條件很簡單,希望美**方能動用你們的影響力,給邁哈笛施壓,逼迫他自動辭職,離開薩門黨!」費力普聽了,有些為難的說道「這邁哈笛在薩門黨裡經營多年,在伊拉克更是根深蒂固,我怕單單依我們的力量似乎並不能讓他屈服……」閃電笑道「這個你放心。只要你們在適當的時候表明一下態度就可以了,對付邁哈笛自然還有別的力量,這次保管要讓邁哈笛粉身碎骨!」 聽著閃電信誓旦旦的語氣,費力普的心裡不由得開始為邁哈笛擔心起來。幽幽的說道「這麼看來,邁哈笛是死定了?」閃電冷冷一笑,看著費力普說道「怎麼,費力普先生這是在承邁哈笛向你透露情報的情分,為他感到擔心了?」費力普急忙搖著頭說道「閃電先生,這是誤會我了。邁哈笛雖然將對我們來說如此重要的情報送給了我們,可是他的真實目的卻是想要利用我們達成他自己的目的。在我看來,這份情報就好比是他釣魚的魚餌!像這樣懷有某種動機企圖的饋贈是不值得感激的!我只是很想知道,在邁哈笛退位之後,地刺將選擇誰來繼任他的位置。伊拉克政局此時正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敏感時候。無論是我們還是地刺,都是其的一股力量,萬一引起了蝴蝶效應,我怕一個控制不住,就會發展成驚人的風暴,到時候我們雙方都要跟著遭殃!」 閃電笑道「費力普你多慮了!一個小小的邁哈笛還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至於他的繼任者,我們選定了蘇哈托。蘇哈托本來就是薩門黨的元老,如果沒有我們的參與,現在薩門黨的主席究竟是誰還兩說著呢!既然我們從他的手裡奪走了這個機會,現在是時候還給他了。」「蘇哈托?」費力普聽了一皺眉頭,沉重的說道「如果將薩門黨交到這個人的手上,那薩門黨離崩潰的日也不遠了。」 閃電一愣,凝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這麼瞧不上蘇哈托?」費力普歎道「那是因為我太瞭解蘇哈托這個人。蘇哈托心胸狹窄,氣量很小,又沒有魄力。上台之後,我敢保證第一件事情就是剷除異己,找那些個曾經得罪過自己的人算賬,到時候薩門黨必將來一次徹頭徹尾的大換血。經過邁哈笛這一年多的發展,薩門黨現在還是有些支持者的,等到這些支持者發現一夜之間,薩門黨就改換了顏面,他們還會繼續支持嗎?我覺得懸!另外蘇哈托優柔寡斷,缺乏魄力,屬於極端保守的那類人。薩門黨落在他的手裡,相信是很難再取得什麼發展了!」 閃電呵呵笑道「費力普將軍不愧是在伊拉克呆了這麼多年的老人兒,對什麼都看的極為透徹,佩服佩服!」費力普擺擺手說道「明知道是這樣,難道您還要繼續支持蘇哈托嗎?」閃電說道「那是當然!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要繼續支持蘇哈托。說實話,我對薩門黨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作為維持伊拉克平衡的一股力量,它又不可獲缺。然而這股力量既不能太弱,更不能太強,維持現狀是最完美的結果!我們相信蘇哈托會替我們做到這一點的,沒有人比他更加合適這份工作了!」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原來……閃電先生早就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了……」費力普心有些苦澀的說道。閃電淡淡一笑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所處的地方就是這麼一個冷酷,複雜的世界,做什麼事情不經過深思熟慮,其結果都會讓你大跌眼鏡兒。我們不像費力普先生那麼幸運,您背後的是整個美國,有了這強有力的後盾,您輸的起。我們卻是不行,孤軍奮戰,一步走錯,就會跌入萬丈深淵,永世不能翻身,我們輸不起啊!」費力普苦笑道「閃電先生說笑了,強大的地刺怎麼會孤軍奮戰,在您背後的整個國,不也是您同樣強有力的後盾?如今,這伊拉克,最強有力的兩大勢力就是我們了。只要我們能精誠合作,伊拉克這塊兒大蛋糕早晚會吃進我們的肚裡!」 閃電呵呵的笑道「費力普將軍真是雄心壯志,閃電佩服!希望我們這次能合作愉快,為我們以後的長期合作打下基礎!」費力普點點頭笑道「會的,一定會的!」閃電聽了嘴角兒不由得掠過一絲有些詭秘的笑容,意味長,讓人難以琢磨。「對了,閃電先生,真巧,三天後,就會有一批來自美國本土的物資運抵伊拉克。我希望到時候,那條運輸通道能暢通無阻!」閃電衝他笑了笑,說道「你們美國人還真是高效率。我知道了,一定暢通無阻!呵呵……」「如此,那就太感謝您了!」費力普也跟著笑了起來…… 醫院裡,邁哈笛依舊在細心的照顧著內維加,而將薩門黨的政務一股腦兒的交給副手們去打理。這對他的幾個副手來講,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立即利用這個機會,瘋狂的滿足著他們的私慾。短短一天的工夫就在薩門黨內引起了極大的不滿。然而邁哈笛對兒寵溺,對其他人卻是嚴苛的很,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暴君一個!雖然黨內民怨沸騰,卻少有人敢言語。如果以往,面對這樣的情況,蘇哈托頂多是在暗,扇扇陰風,點點鬼火,可是這次不同了,蘇哈托宛如救世主一般的站了出來,將邁哈笛的幾位副手狠狠的懲戒了一番,甚至將其的一個開除了黨籍。 當邁哈笛的幾個副手垂頭喪氣的將這些告訴給邁哈笛時,邁哈笛就好像是被點燃了的**桶,一下炸了開來,下意識的就要去找蘇哈托算賬,可是一看躺在病床上的內維加,又忍了下來,準備等到內維加出院之後,再和蘇哈托算總賬。然而他沒去找蘇哈托,蘇哈托自己倒送上門兒來了。這讓邁哈笛十分的意外。 跟隨蘇哈托一起來的,還有賈內德,默奈德和薩門黨的幾位元老。看到蘇哈托,邁哈笛的眼睛立即一瞇,射出道道冷光,咬牙責問道:「蘇哈托,你有什麼資格將我的副手托托達開除處黨籍?是誰給你的權力?你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蘇哈托靜靜的看著邁哈笛咆哮,怒吼,直到他叫完了,才幽幽的說道「我不但要開除托托達,你的另外兩為副手,穆撒和侯賽因也要被同時開除出黨籍!」 邁哈笛怒不可遏的瞪著蘇哈托,大聲的吼道「蘇哈托,你瘋了吧?你以為你是誰?薩門黨的主席嗎?開除誰不開除誰,不是由你說了算!」蘇哈托冷冷的說道「對,我說了不算,但是你說了同樣不算!在表決大會上,你的和我的一票是擁有同等效力的。我做出開除這三人的決定,那是經過黨內公決,一致通過的!」「黨內公決?奇怪了,我做為主席,為什麼竟然不知道黨內舉行過公決?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還把不把我當成是主席!?」邁哈笛越發的憤怒,跳著腳的沖蘇哈托叫嚷道。 蘇哈托厭惡的向後退了一步,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床上的內維加,淡淡的說道「大概你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你的兒上,根本就沒有關心過黨內發生的事兒!」「胡說!我無時無刻的不在關注著黨內的一切動向,你休想誣蔑我!」邁哈笛怒聲說道。蘇哈托嘴角兒一抽,冷冷的道「這麼說,托托達,穆撒和侯賽因三個人在黨內胡作非為,瘋狂的用黨內的財力滿足他們自己的私慾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了?」 「這……你在說什麼!?」邁哈笛不由得一滯,吶吶的問道。蘇哈托冷哼一聲說道「托托達作為你的第一助理,趁你不在,不停的對你的那位漂亮秘書小姐進行性騷擾,最後還想要進行強*奸。這嚴重敗壞了我們黨的形象。穆撒則利用黨內的資金進行股票抄作,一天就輸掉幾千萬美元!侯賽因更是偽造各種各樣的票據,從黨內攫取了大量的資金,佔為己有,現在在外面竟然擁有三處豪宅,即使是我也買不起!至於您能不能買的起,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三個真的做了這些……」邁哈笛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大,怔怔的看向蘇哈托背後的幾個元老。蘇哈托冷笑道「你不是說你一直都在關注著黨內的事情嗎,怎麼會不清楚?」邁哈笛被蘇哈托問的啞口無言,只是將牙齒咬的嘎崩亂響,暗恨那三個傢伙,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禍,還敢跑來向自己訴苦,這分明是在戲耍於他。邁哈笛說道「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只聽一面之詞,需要證據!」 蘇哈托冷笑道「到了這個時候了,主席你還準備袒護他們三個嗎?這未免太讓人失望了!」邁哈笛退一步,蘇哈托就進一步,步步緊逼,直逼的邁哈笛都有些喘不過氣兒來,心一陣惱怒,怒聲喝道「蘇哈托,注意你的身份!你這是在質問我,薩門黨的現任主席,你的頂頭上司嗎?」蘇哈托淡淡的笑道「不錯,你現在是薩門黨的主席,我無權質問於你。不過沒關係,等你不再是主席的時候,我再好好的質問你!」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邁哈笛有些驚疑不定的抬頭看向蘇哈托。蘇哈托得意的笑道「什麼意思?意思很簡單,我現在已經正式向黨委提出申請,對你進行彈劾!一旦彈劾成功,你將不再是薩門黨主席,甚至還要退*黨!」「彈劾我?有那麼簡單嗎?黨內的幾大元老,會支持你?」邁哈笛一邊說著一邊自信的將目光投向隨同蘇哈托一同走進來的幾大薩門黨權威級人物。然而他們的表現卻讓邁哈笛的自信宛如洩了氣兒的皮球,轉瞬間就乾癟了下去,只見幾位元老,不是左顧右盼,就是低頭不語,始終不願意與他的目光相交匯。 這樣的結果大大的超出了邁哈笛的預料,一時之間讓他愣住了。看到邁哈笛那呆若木雞的模樣,蘇哈托得意的笑道「邁哈笛,你現在看到了吧?聽清楚,我只說一遍!明天上午十點,針對你的彈劾會議將正式召開,如果你缺席的話,你的主席身份立即就會被撤消。其實我蠻希望你缺席的,哼哼哈哈……」邁哈笛滿面怒火的抬頭看向蘇哈托,冷冷的說道「在我在的時候,你……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蘇哈托義正詞嚴的說道「不是我做了些什麼,而是你做了些什麼?你縱容屬下胡作非為,引起天怒人怨,你的下台完全是由你一手造成的!我們選舉你為主席,是希望你帶領我們將薩門黨發展壯大,能有一天成為伊拉克的執政黨,可是邁哈笛,你實在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你讓我們失望,那我們只好讓你失去飯碗!當然,我也應該對你的寶貝兒表示一下謝意。」說完呵呵笑著沖內維加點了點頭,說道「你病的真是時候,哈哈哈……」 邁哈笛心裡一怒,一把救住蘇哈托的衣襟,大聲的喝道「蘇哈托,你不要太得意了!」蘇哈托指著邁哈笛的手說道「喂,喂,你現在還是薩門黨的主席,你最好注意下自己的言行,否則損害的不單單是你自己的形象,還會給我們黨的形象摸黑,我想你總不願意做這個破壞薩門黨榮譽的千古罪人吧?」 邁哈笛猛的放開了蘇哈托,陰冷的說道「蘇哈托,你不要得意!難道你忘了,在背後支持我的人,你是得罪不起的!」蘇哈托不屑的笑了笑,從懷裡摸出那枚金黃的地刺,淡淡的說道「你是說他們嗎?」看到這個信物,邁哈笛的眼珠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就好像是了定身術似的,身體動也動彈不了。「這個……這個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邁哈笛驚駭的問道。蘇哈托笑道:「你從哪裡弄來的,我自然也是從哪裡弄到的。」說完,湊到邁哈笛的耳旁輕聲說過「你做了些什麼,他們已經全都知道了。他們很生氣,所以他們決定,不再支持你而改為支持我了!你這個叛徒!」 「啊!?他們……他們都知道了?不可能,怎麼會……」邁哈笛還以為自己所做的安排滴水不漏,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快他就露了餡兒。蘇哈托有些可憐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真是可悲!」說完,蘇哈托轉過身去,帶著賈內德,默奈德和幾個薩門黨元老向門外走去,在即將脫離邁哈笛視線的時候,蘇哈托忽然的說了一句道「不要忘了,明天十點鐘。」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蘇哈托走後,邁哈笛神無主的抱頭坐了下來,腦袋裡滿是蘇哈托說的那句話,嘴裡念叨著「他們都知道了,他們都知道了……」念叨著念叨著,邁哈笛好像是觸電了似的,猛然坐了起來,連忙叫來了幾個保鏢,火急火燎的對他們吼道「快,快!這裡不安全了,馬上帶少爺去另外一家醫院!快點兒!」在邁哈笛的連聲催促下,幾個保鏢亂成了一團。 「爸,您這是做什麼?!」被抱來抱去的內維加,一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邁哈笛苦聲說道「傻孩,我們大禍臨頭了。再不走,我和你都要死在這裡!」「死!?爸爸,您不要開玩笑了!現在在伊拉克還有誰敢動你?」內維加有些不信的說道。邁哈笛怒喝一聲說道「屁話!就連美國總統都能被刺殺,更不用說你爸我了!你少囉嗦,如果不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何必如此狼狽?乖乖的閉上嘴巴,跟他們走!」邁哈笛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內維加說話,內維加心裡一稟,不敢再多囉嗦,任憑幾個保鏢抱著他向醫院外跑去。 一行人剛來到醫院外面,邁哈笛的眼睛不經意的一掃,他整個人立即呆住了。只見在他的前方,閃電正一邊靠在轎車上,一邊口噴吐著裊裊的煙霧,笑吟吟的看著他。閃電的笑容在邁哈笛的眼前無限的放大,那其所蘊藏著的絲絲冷意,讓邁哈笛看在眼裡,心不由得一涼,驚魂不定,吶吶的說道「你……」 閃電微微一笑,說道「我來看看內維加的傷好了沒有!我們畢竟是老朋友了,我總得表示表示不是?」閃電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他們一眼,滿是疑惑的說道「怎麼,內維加已經要出院了?我看他好像還沒好利索啊!這有病就要好好的治,不一次性治癒的話,以後可是會很麻煩的!」閃電越是若無其事,邁哈笛的心就越是緊張,一顆心砰砰直跳,額頭上更是不斷的向外滲透著冰冷的汗珠。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彈劾 閃電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他們一眼,滿是疑惑的說道「怎麼,內維加已經要出院了?我看他好像還沒好利索啊!這有病就要好好的治,不一次性治癒的話,以後可是會很麻煩的!」閃電越是若無其事,邁哈笛的心就越是緊張,一顆心砰砰直跳,額頭上更是不斷的向外滲透著冰冷的汗珠。「那個……沒關係,這家醫院的醫療水平實在是太差,內維加留在這裡還不如回家調養……呵呵……」邁哈笛訕笑著說道。閃電冷笑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這是在故意躲著我呢!」 「怎麼會?我們大家都是朋友,我為什麼要躲著您?閃電先生真是會開玩笑,哈哈……」邁哈笛有些心驚膽戰的笑道。「朋友?呵呵……不錯,我一直都是把你當成是朋友的,只是邁哈笛先生好像並沒有把我當做是朋友哦。」閃電的說道。邁哈笛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乾笑幾聲道「瞧您說的,能有您這樣了不起的朋友是我邁哈笛的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不把您當朋友?」 閃電淡淡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有個提議。」「提議?……什麼提議?」邁哈笛的心一緊,吶吶的問道。閃電看向內維加,說道「您不是認為這裡的醫療條件不好嗎,我恰好知道一個醫療,護理,各方面條件都很好的醫院,不如我帶你們去那裡,保證內維加的傷以最快的速度康復,怎麼樣?」邁哈笛急忙說道「不……不用了,我怎麼好意思麻煩您呢。內維加受的只是小傷,沒有什麼大礙的,回家調養幾天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不過閃電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閃電的神色有些不悅,冷冷的說道「如果內維加受的只是小傷,邁哈笛先生還會如此『興師動眾,煞費心機』?」閃電話裡有話的說道。就在邁哈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應付的時候,閃電忽然話鋒一轉,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哦……我明白了,敢情邁哈笛先生還是不把我當朋友,擔心我會傷害到內維加是不是?」「不……不!閃電先生多慮了,依您的手段,要想傷害我兒,我兒就是張了翅膀也飛不出您的手掌心。」 「哈哈哈……邁哈笛,這你倒說對了!」閃電撤出了偽裝,狂笑著說道「邁哈笛,你的所作所為,真是讓我傷心。我們之間這麼久的友誼,就因為你的兒受了一點兒傷,而且還是他咎由自取,你就抹殺了我們之間的一切友情,甚至不惜出賣我們,真是讓人寒心!」邁哈笛的心頭狂震,急忙辯駁道「閃電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夠了!我是不是誤會了,你比我心裡清楚!不過我不得不告訴你,親愛的邁哈笛先生,這次你走了一著臭棋。我們地刺已經開始行動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殺死你們父的,我們國人不像你們那麼野蠻,但是你也絕對不會有好日過!」不等邁哈笛說完,閃電就一聲斷喝打斷了他。 邁哈笛聽著閃電的話,一顆心就好像是掉進了深淵一般,越陷越深,臉色煞白,站在那裡,怔怔的說不上話來。閃電微微一笑道「不過我今天來真的只是為了看望一下內維加,他現在的傷勢的確挺重,我勸你還是將他留在這裡,繼續治療吧。伊拉克也就是巴掌大的這麼一塊地方,找個人對我們地刺來說一點兒都不困難,無論他上天還是入地!我看你就不要瞎折騰,浪費時間了,免得一不留神耽誤了內維加的病,留下個終身殘疾那就糟糕了!」 閃電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呆若木雞的邁哈笛,輕笑幾聲,擺擺手說道「邁哈笛先生,拜你所賜,我現在還有不少的麻煩事兒等著去處理,就先走一步了。……好好的照顧你的寶貝兒,你為他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夠大的,萬一他要是一眨眼飛走了,你可該怎麼辦那?哎!」閃電一聲長歎,鑽進了自己的車裡,揚長而去。 閃電離開了大半天了,邁哈笛才被幾個保鏢推醒。「老爺,我們……我們還要離開這兒嗎?」「離開?離開這又能去哪兒?你沒聽他說嗎,無論我們走到哪裡,他們要想找到我們並不困難!回去,既然躲不了,那乾脆就不要躲了,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把我這個堂堂薩門黨主席給宰了!哼!」邁哈笛一咬牙,轉身回到了醫院。 在醫院的病房裡,邁哈笛就好像是一隻被放在熱鍋上煎煮著的老鼠,不停的踱來踱去,面容上寫滿了焦躁與不安,心更是一刻也得不到安寧。如今他已經和閃電鬧翻了,往日的靠山已經變成了今日的仇敵,想起將要獨自一人面對強大,神秘的地刺,邁哈笛的心頭就一陣驚恐,不由得為自己當初的莽撞而感到後悔。可是當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虛弱憔悴的內維加,他心的這一絲後悔立即又煙消雲散了,直覺得一起都值了。 逐漸冷靜下來的邁哈笛開始分析他如今所面臨的形勢,的確很嚴峻。閃電已經放棄了他,轉而支持蘇哈托,蘇哈托借他三個不爭氣的屬下,開始向他展開了第一輪的攻擊。明天的彈劾一旦成功的話,他將很可能失去主席的頭銜和權力。而蘇哈托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向他開炮,完全是因為閃電的支持,而如今能和閃電的勢力相抗衡的,邁哈笛數來數去,也只有美國人了。邁哈笛歎息了一聲,暗自嘀咕道「我也不想去找美國佬,可這一切都是被逼的。都是蘇哈托的錯……對,都是他們逼我這樣做的!」邁哈笛給自己這在伊拉克戰士眼近乎於背叛的行為找好了借口。 費力普的辦公室裡,秘書已經為邁哈笛續了第三杯咖啡。邁哈笛的眉頭越皺越緊,費力普對他的冷淡,委實是讓他感到惱火,可是因為是來向人家低頭的,邁哈笛心即使是再惱火,也得忍耐。在邁哈笛喝完第三杯咖啡的時候,費力普總算是騰出了時間,在秘書的帶領下,邁哈笛走進了費力普那堪稱奢華的辦公室。看著這辦公室裡所擺設佈置的一切,邁哈笛心暗道「這些可都是伊拉克人民的心血啊,這個可恥的吸血鬼!」 「哎呀,真是對不起,邁哈笛先生,讓您久候了。您不知道,我這裡每天有處理不完的麻煩事兒,從早到晚忙的頭疼啊!」費力普笑著對邁哈笛說道。邁哈笛微微一笑道「費力普將軍是我們伊拉克的保護神,維持著這一方的平安,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您沒能及時接見我?」費力普呵呵的笑了幾聲,歎息道「哎,如果所有的伊拉克人民都能像您這樣想,那我的工作估計會輕鬆的多,我的腦袋也會在我的脖上呆的久一些吧!呵呵……來,請坐!」費力普熱情的將邁哈笛請到沙發上。 不管,費力普讓他坐了多久的冷板凳,現在看到費力普的熱情,邁哈笛心頭的不快總算是消解了,對這次來的目的也是充滿了信心。看著費力普的眼睛,邁哈笛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看費力普將軍,眉眼含笑,神采奕奕的,似乎是遇到什麼好事兒了,對嗎?」費力普眉頭一著,不解的問道「好事兒?呵呵……要是非要找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出來說說的話,那就是我這兒已經有好幾天沒遭到人體炸彈襲擊了,呵呵……」費力普的眼神掠過一絲苦澀。 「費力普將軍說笑了,這算是哪門的好事兒,我說的是別的,比如……比如費力普將軍最近就沒有截獲對你們很有價值的情報?」邁哈笛試著提醒費力普。可是費力普卻一如既往的裝著糊塗,說道「有價值的情報?怎麼,邁哈笛先生要跟我分享什麼秘密不成?我可是洗耳恭聽,我堅信邁哈笛先生提供的情報絕對是有最有價值的!」邁哈笛淡淡的笑道「最有價值的情報我早就提供給您了。好了,我們不要繞***了,直話直說。費力普將軍,關於地刺的那份秘密情報,不知道您看過了沒有?」 「地刺?地刺的什麼情報?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看來費力普是準備裝糊塗,一裝到底了!邁哈笛的眉頭皺了起來,直截了當的說道「費力普將軍何必裝糊塗呢,我說的情報,就是前幾天送到您辦公桌上的那份。我知道,你們美國人一直想要將伊拉克抓在自己的掌心裡,並且在一步一步的實現這個目標,可就在你們快要成功的時候,地刺忽然出現了。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戰鬥力又空前的強大,所向披靡。在短短的時間內,不但將伊拉克的局勢攪亂,甚至是整個阿拉伯半島都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這大大妨礙了你們的計劃。我想地刺一定讓您倍感頭疼過吧?「 費力普靜靜的聽著,臉上古井不波,絲毫也看不出他心真正的想法。邁哈笛皺了皺眉頭,心直罵「老狐狸!真能裝!」「費力普先生,我想當你得到那樣一份情報的時候,你的心裡一定是異常的興奮吧?就好像是踩住了老鼠的尾巴!」邁哈笛笑吟吟的湊向費力普,帶著幾分詭異曖昧的笑容,幽幽的說道。邁哈笛將話講到了這個份兒上,費力普也裝不下去了。細細的抿了一口香濃的咖啡,費力普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看到費力普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邁哈笛心隱隱的有些不安。費力普抬頭冷冷的看向邁哈笛,淡淡的說道「本來,我想這樣裝糊塗,對你對我都好。可是沒想到你不但不領我的情,反而踩鼻上臉的越來越過分了!」費力普的話讓邁哈笛心一驚,不解的問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費力普猛的一拍桌,站起來大聲的喝道「什麼意思?我看這應該由我來問你吧?你把這樣一份情報送給我究竟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友情吧?哼!」 邁哈笛的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明白,難道這樣一份極具價值的情報,沒有給您帶來幫助,反而為您增添了麻煩不成?」邁哈笛多少還是瞭解些美國人的,這些個美國人即便是接受了你的恩惠,他們也多半不會承你的人情,反而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打擊你,讓你明明是幫了他,卻反而要對他們感到愧疚,倒過來欠他們一份人情!費力普冷哼一聲說道「這份情報的確對我們很有價值,這個我承認。如果在平常,我一定會十分的感激你!可是在這個非常時期,您送來這麼一份情報,卻讓我不得不對您的真實動機感到懷疑了!」 「非常時期?什麼非常時期?」邁哈笛滿是迷茫的問道。費力普淡淡的說道「您何必要跟我裝糊塗?您的兒受傷了,是被國人打傷了。您為了報仇不惜得罪了地刺,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您在這個時候將這份情報交給我們,這用意不是很明顯嗎,您想借我們美國人的拳頭去打國人的臉。或者說,你心真正想的是我們美國人和國人來個兩敗俱傷,甚至是同歸於盡。反正你現在已經坐穩了薩門黨主席的寶座,地刺已經不能給你任何的幫助,反而變成了你擺脫不掉的魔鬼。至於我們美國人嗎,大多數的伊拉克人民都是恨我們的,能把我們趕走,那你就成了伊拉克人的英雄,到時候,不僅是薩門黨主席,及時是坐上伊拉克總統也不是沒有希望。我不得不說,邁哈笛先生,您的算盤打的真是響!只要我們和國人打起來,無論你誰贏誰輸,你都有便宜可以占!」 邁哈笛急忙說道「費力普先生一定是對在下有偏見,否則斷然不會這樣去想。我可以向您發誓,我絕對不曾這樣想過。在內維加受傷之前,我就曾經想過要將這份情報交給你們,因為隨著我與地刺合作的深入,我發現他們的野心好像不僅僅是控制伊拉克,他們對整個阿拉伯世界都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濃厚興趣。並且地刺就好像是行走在夜間的幽靈,籠罩在他們身上的神秘感每每讓我感到驚懼。越是合作的深入,這種驚懼就越是強烈。相比起來,你們美國人雖然態度有些粗暴強硬,但是你們一刀一槍畢竟都是擺在明面上的,遠遠沒有地刺來的讓人恐懼,擔憂。這次內維加受傷,只不過是促使我做出這個最終決定的動因之一罷了,絕對不是目的。費力普將軍千萬不要誤會!」 費力普呵呵的笑道「邁哈笛,你這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總把別人當傻瓜。其實,別人比你想像的要聰明的多!你自認為很有說服力的話在別人的耳朵裡不值一提。當然,或許這真的是你真實的想法,或許我的的確確是誤會了你,但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判斷,而且我的判斷一向都很準!」邁哈笛的臉色一暗,喃喃的說道「這麼說來,您還是不相信我嘍?」費力普搖搖頭說道「很抱歉,邁哈笛先生,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整個美國的利益,我不得不慎重。當然,如果你能讓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你的誠意的話,我或許會改變想法!」 「呵呵……可是費力普將軍,您要明白,我已經沒時間了!地刺已經知道是我將這份情報透露給了你們,已經準備對我下手了。在他們的支持下,蘇哈托已經對我展開了全面進攻,明天,在薩門黨的全體大會上,他就要彈劾我了,在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得到您和美國人的支持才行!」邁哈笛滿是急切的說道。費力普聳聳肩膀,幽幽的說道「對不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對您說抱歉了!當然,如果您和您的家人受到了什麼政治抱負的話,我們美國大使館的大門隨時向您敞開,您可以隨時來這裡避難!」 「費力普,你!……」邁哈笛的心一怒,忽然一陣長笑說道「哈哈哈……我真是太愚蠢了。我早就該知道,你們美國人最喜歡過河拆橋,我竟然還幻想著你們能感恩圖報。真是太愚蠢了,活該我落到今天這個田地!」看著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邁哈笛,費力普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看一場電影一般。邁哈笛狠狠的瞪了費力普一眼,怒聲說道「費力普,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決定而後悔的!」費力普淡淡的說道「我看不會有那麼一天了,伊拉克zf我們尚且都不放在眼裡,更不要說是一個伊拉克平民了!」 「伊拉克平民?哼哼……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下台嗎?」邁哈笛無比氣惱的瞪著費力普說道。費力普淡淡的說道「蘇哈托已經從內部向你發起了攻擊,我們也會在外部對薩門黨施壓,內外夾擊,你覺得你還有勝算的可能嗎?」「你!……為什麼,就算你根本不領這份珍貴情報的情,那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聽了費力普的話,邁哈笛驚怒交加的連聲喝道。一個由地刺支持的蘇哈托已經夠讓他煩惱的了,如果這個時候再加上美國這一個強敵,邁哈笛的地位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哼哼哈哈……」費力普忽然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說起來,我其實還真的是要感謝你為我提供的那份情報,它給我們帶來了無比巨大的利益!你不是問我為什麼這麼高興嗎,就是因為這個!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利用這份情報從地刺哪裡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現在我們是合作夥伴了!為了表示對這樣一個有力的合作夥伴的尊重,我答應了他們的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就是……」 「就是讓我下台對嗎?」邁哈笛神色淒苦的喃喃說道。「聰明!邁哈笛先生,依我看,得罪地刺,恐怕是你這輩犯下的最大錯誤了!我真是有些同情你!」費力普拍著邁哈笛的肩膀,笑吟吟的說道。邁哈笛轉頭看向費力普,眼的目光一點點的轉冷,幽幽的說道「那麼費力普將軍,你想聽聽你和地刺所共同犯的錯誤是什麼嗎?」費力普的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願聞其詳!」 邁哈笛跺了跺腳,說道「你們犯的共同錯誤,就是忘記了,你們腳下踩的這塊土地是我們伊拉克,不是國更不是美國!強龍難壓地頭蛇,你們要想如此輕易的打敗我,那是做夢!你們不是要趕我下台嗎,我就偏要站在台上!我不但要始終站在台上,我還要站在舞台的重要,ap圈#@網站在燈光最燦爛的地方!你們等著瞧吧!」邁哈笛近乎於歇斯底里的嚎叫,讓費力普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忍不住說道「邁哈笛先生,不管你要採取什麼行動,我都奉勸你,在行動之前多考慮清楚後果,否則,很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難以承受的災難!你即使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你的兒想想!」 邁哈笛冷笑一聲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之所以威脅我,是因為你怕我對嗎?哼哼哈哈……我的確是給不了你地刺所能給你的,但是我卻能毀掉你的,地刺毀不了的東西。費力普,我們走著瞧,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笑的最好!」費力普注視著邁哈笛毅然決然的背影,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喃喃的說了一句「瘋!」 「可惡!」路上,邁哈笛無比氣惱的大力捶著車裡的座椅,臉上的懊惱一覽無疑。原本還指望美國人能做自己的後盾,可是沒想到卻被地刺搶先了一步,讓邁哈笛的心充斥著無邊的恨意,直恨不得拿起衝鋒鎗將地刺連同費力普一起突突了。沒有了最後的依靠,如今的邁哈笛只能孤軍奮戰,這危在旦夕的壓力反而讓邁哈笛一點點的冷靜下來,腦袋就好像是直升機的螺旋槳快速的旋轉起來。 「今天午夜之前,一定要把托托達,穆撒,候賽因三個王八蛋給我找出來!這三個混帳,拉了屎卻想讓我給他們擦屁股,休想!」邁哈笛一聲怒吼大聲喝道。司機立即將車停在了旁邊兒,幾個保鏢立即走出了車,展開了行動。「老爺,我們現在回醫院嗎?」等到保鏢們消失了蹤影,司機張口問道。邁哈笛沉吟了片刻說道「不回醫院!去那幾個元老家!」…… 第二天,薩門黨專屬辦公大廈的巨大會議室裡,座無虛席,人頭攢動。薩門黨內的一些高級人士全多到場了。正的主席台上,此時已經端坐著蘇哈托,和幾位薩門黨的當朝元老了。蘇哈托顯得很興奮,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已經在用試著用一種上位者的威嚴目光掃視著台下的人群,儼然已經將薩門黨主席的寶座視為囊物了!不時的向身旁空著的屬於邁哈笛的座位瞟上幾眼,覬覦之情溢於言表!比起毛躁的蘇哈托,主席台上的另外幾位元老卻都深沉穩重的多,要麼是閉目養神,要麼是吧嗒吧嗒的獨自抽著煙斗,要麼是面無表情的看向前方,目光游離!但是要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他們此時的心所想,卻都是一般的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大會規定的十點已經只剩下短短五分鐘了,而邁哈笛此時,卻依舊未到。蘇哈托得意的對身旁的一位元老笑道「邁哈笛他不會是羞愧的不敢來了吧?」那元老吐出口的煙斗,緩緩的說道:「按照黨規,如果邁哈笛缺席這次會議,那麼就視為他主動放棄為自己辯護的權力,對他的彈劾就立即生效!」蘇哈托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蘇哈托一邊笑著一邊不斷的將目光投向手腕上的名貴手錶! 看著秒針一點點的移動,蘇哈托從來沒有意識到時間也可以過的如此之慢。「呼!……」蘇哈托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距離十點鐘只剩下了不到三十秒。「邁哈笛,你果然放棄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正當蘇哈托準備發難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猛然被人推開,邁哈笛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今天的邁哈笛一看就是經過刻意打扮的,一身黑西裝,筆挺的貼在他的身上,將他壯碩的體型襯托的異常高大雄偉。頭髮梳的一絲不亂,金絲眼鏡兒擦的閃閃發光,眼鏡背後的目光炯炯有神,充滿著讓人傾倒的身材。嘴裡一如往常的叼著一根古巴雪茄,不時的噴出一口裊裊的煙霧,神態輕鬆自如,沉著鎮定,十足的一個成功領袖的卓越代表,讓蘇哈托的心裡一陣忐忑。 在全場起立的夾道歡迎,邁哈笛昂首向著主席台上走去。來到主席的位前,邁哈笛轉頭向身旁的蘇哈托淡淡的笑了笑,這一笑,越發的讓蘇哈托一陣慌亂。「時間剛剛好!我看,我們可以開始了!」邁哈笛抬手看看手腕上的金錶,平靜的說道。 一系列煩瑣的程序過後,會議終於進入了正題。蘇哈托在眾人的注視站了起來,大聲的質疑起邁哈笛執政薩門黨來的種種弊端。蘇哈托顯然是經過精心準備的,這一番發言鏗鏘有力,鋒芒畢露。既有力度,又有深度。尤其是在提到邁哈笛的用人上,更是橫加撻伐,將托托達,穆撒和候賽因當成了攻擊邁哈笛的殺手鑭,大加利用。蘇哈托事先收買好的一些人士,更是趁機起哄,將整個會場的氣氛完全點燃,所有的矛頭立即都指向了邁哈笛。 面對蘇哈托的彈劾,邁哈笛面色平靜,平靜的讓人驚訝,好像蘇哈托正在彈劾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一般。等到蘇哈托的發言結束,邁哈笛才緩緩的從位上站了起來,沒有說話,而是首先深深的向所有人鞠了一躬,這一個鞠躬讓整個會場立即沉寂了下來。要知道,邁哈笛向來以強硬著稱,有人曾經說過他的身軀是鋼澆鐵鑄的,哪怕是天踏下來也休想壓彎。所以現在邁哈笛這一鞠躬才擁有著無比的『威力』。 等到會場安靜下來了,邁哈笛這才緩緩的說道「大家都知道,我邁哈笛輕易不肯低頭,今天我卻要低頭了。因為我邁哈笛有眼無珠,看錯了人,為黨帶來如此沉重的打擊!……來人那,把那三個薩門黨的罪人帶上來!」邁哈笛一聲斷喝,托托達,候賽因和穆撒被一干彪形大漢不容分說的推搡了進來。 「主席,主席,我錯了,您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候賽因撲通一聲跪倒在邁哈笛的面前大聲的哀號求饒道。邁哈笛面色凝重,步履蹣跚的從主席台上走了下來,來到候賽因的面前,滿是悲傷的說道「候賽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之間的感情就算是奔騰不息的河水也無法比擬。我們從一無所有,一步一步的打拼,用自己的血汗換來了我們今天的成就。可是……可是候賽因,你不該啊!你不該這樣對待培養了我們,容聚著我們半生心血的黨啊!不過,這也都怪我,是我沒有及時的提醒你,才讓你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兄弟,是我對不起你啊!」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五力齊發 邁哈笛的話讓候賽因想起了和邁哈笛一起從底層打拼時的情景,那時候的他們,生活雖然貧窮,但是精神卻是十分愉悅。日過的充實而純潔,在想想現在,兩者一對比,越發的讓候賽因羞愧難當,悔不當初。吶吶的說道「你不要再說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貪心,不但毀了自己的前程,更損害了你的形象……」邁哈笛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我的形象?我的形象算什麼,比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它微不足道!如果能用我的形象來換回你的覺悟,我即使是身敗名裂,又有什麼關係!? 邁哈笛斬釘截鐵的話,讓候賽因的心一震,雙目一陣神光閃爍。半天才徐徐的反應過來,一股暖流在他的心席捲開來。「主席……」說完,候賽因猛的站了起來,走到主席台上,拿起話筒,大聲的對所有人說道「我候賽因不是東西,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假借主席的名義,做了這麼多危害黨,危害伊拉克人民的事情,我候賽因是豬狗不如。無論大家給我什麼樣的處罰,我候賽因都會接受!只是……只是我懇請大家,不要因為我的事而牽連到主席,他是無辜的,他是清白的,我堅信,他既然能帶領我們薩門黨走到今天,未來就一定還會帶領我們走的更遠。」 候賽因的發言讓蘇哈托的眉頭一皺,心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妥。放眼看看台下的眾人,一個個的也是臉色凝重,好像都被帶入了深思之,一開始的義憤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邁哈笛和候賽因的一場兄弟情深,顯然取得了極大的效果。蘇哈托咬了咬牙,心一陣暗恨。冷聲說道「候賽因,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要將所有的罪名一力獨扛的話,那你所要承擔的罪名可是很重的,也許你這輩都不要想走出監獄了!」 候賽因的眼睛一瞪,看向蘇哈托,意志無比堅定的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只有坐牢才能減輕我的些須罪惡感,這都是我自找的,我怨不得任何人。可是,如果我為了不坐牢,而去陷害主席,那我就錯上加錯,真的成了薩門黨的千古罪人!比起身體上的坐牢,良心上的坐牢更為可怕!」蘇哈托的眉頭一皺,被候賽因駁的一陣語塞。蘇哈托臉上滿是一片欣慰的模樣,一把抱住了候賽因,大聲的說道「候賽因,人這一輩不可能不犯錯,重要的是看他們對待錯誤的態度。你放心,在你服刑的日裡,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他們就絕對不會餓著,我發誓!」邁哈笛的話更是讓候賽因感激涕零,恨不得當場給他跪下磕幾個響頭。 就在此時與會的人群忽然響起幾聲清脆的鼓掌聲,蘇哈托目光銳利的向鼓掌聲響起的地方看去,眼睛不由得一瞇,一道冷電似的目光直……(本章共7頁,當前為第2頁) 射向了他。然而面對蘇哈托咄咄逼人的目光,那人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依舊賣勁兒的拍著手掌,一石激起千層浪,在他的帶動下,一陣接著一陣潮水一般的掌聲嘩然而起,異常的熱烈。這哪裡是一場彈劾會,氣氛比起一場表彰會還要熱烈三分。蘇哈托扭動著身體,焦急的向台下的賈內德和默奈德等自己的心腹看去,只見他們一個個的也是眉頭緊皺,一臉的擔憂,這樣的情形大出了蘇哈托的意料之外,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邁哈笛極具領袖風範的揮揮手,做出一個提示大家安靜的手勢。整個會場立即就安靜了下來,邁哈笛又將目光投向了托托達和穆撒。緩緩的說道「托托達,穆撒,我們認識的時間雖然沒有我認識候賽因的時間長,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卻絲毫也不遜色。我至今還記得,在我一路走來的過程,你們對我邁哈笛點點滴滴的好。我甚至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兒說,如果沒有你們,就沒有我邁哈笛的今天!我要在這裡向你們道歉,我邁哈笛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不是東西!」邁哈笛的話讓托托達和穆撒心裡一驚,托托達急忙說道「主席,您這是什麼話?」 邁哈笛擺擺手,語氣沉重的說道「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我忘恩負義,當上了主席之後,就疏遠了你們這些功臣,沒有給你們足夠的榮譽和名利,你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們走上了今天的道路,甚至是我毀了你們的一生!這都是我的錯!」邁哈笛的話立即讓托托達和穆撒心生愧疚,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穆撒悲歎一聲,顫聲說道「不,主席!您不要這樣說,從頭到尾巴,您都沒有漫待過我們。視我們為左膀右臂,給了我們最大的重視。我們每年的收入甚至比您的還要多,之所以走到今天,完全不能怪您,就像候賽因所說的,全都怪我們,怪我們太貪婪,怪我們沒有聽您的話,辜負了您的一片赤心。您把我們當兄弟,我們卻在您的臉上抹黑,我們真的太不是東西了!」 托托達也大聲的說道「是!穆撒說的對,我們咎由自取!主席,您不能為我們擔當罪責,我們自己做的事自己來扛!」說完對主席台上的元老們,對台下的眾人們,各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滿是愧疚的說道「我托托達,錯了……」托托達,穆撒,候賽因的當眾認錯,將邁哈笛的大義滅親,重情重義彰顯的淋漓盡致,一時間,邁哈笛在眾人心目的形象又高大了起來。元老會的幾位元老這次忽然率先鼓起掌來。當掌聲從身旁響起的那一瞬間,蘇哈托的心頭受到了猛烈的震動,吃驚的轉頭看了過去,幾個元老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在這幾個元老的帶領下,這次的掌聲比前一次還要來…… 的洪亮,來的熱烈。 等到掌聲梢歇,蘇哈托猛的站了起來,怒聲說道「托托達,穆撒和候賽因的罪行,邁哈笛先生或許是真的沒有參與其!但是,他束下不嚴,縱容他們屢屢犯下嚴重錯誤,我想邁哈笛先生也是難辭其疚吧?」「蘇哈托,你何必一定要落井下石呢?」就在此時,蘇哈托身旁坐著的一位元老忽然開口說話了。蘇哈托眉頭一皺,看著他道「落井下石?卡邁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黨的將來,是為了黨好!」 卡邁基淡淡一笑說道「也許吧!托托達,穆撒和候賽因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他們有自主行為能力,同時他們有自己的思想,他們的所作所為,應該由他們自己來負責,而不應該因為主席是他們的上司就要替他們背黑鍋。再說了,邁哈笛先生是主席,這薩門黨的所有人都是主席的部下,難道說,任何一個人犯了錯誤都要找到邁哈笛主席嗎,這也未免太不講理了吧?」「卡邁基,你……」蘇哈托有些驚詫的看向卡邁基,明明他們都已經商量好了,今天齊心協力的將邁哈笛趕下台,可是他沒想到卡邁基竟然會臨陣倒戈,反而幫起邁哈笛來了。 不止如此,其他的幾個元老也同時掉轉了槍口,不但不去向邁哈笛發難,反而是調轉槍口,指責起蘇哈托這是在搞連坐,是強人所難。形勢似乎一下就對蘇哈托不利起來了,蘇哈托情不自禁的趕到一陣慌張。 趁著大家將不滿的目光投向蘇哈托的時候,邁哈笛開始發難了,目光炯炯的逼視著蘇哈托,大聲說道「蘇哈托,你一心想要把我趕下台,不過是為了自己來當這個主席。可是你覺得你真的能勝任嗎?」蘇哈托眼神一冷,說道「莫非你因為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能坐的起這主席的位不成?」邁哈笛搖搖頭說道「不!我邁哈笛從來也不曾這麼想過,我甚至期盼著,能有一位俊傑來取代我,將薩門黨帶到新的巔峰,只可惜你並不是這樣一位俊傑。即使任何人都可以來當這個主席,卻唯獨你不可以!」 蘇哈托聽了異常的氣憤,怒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我瞧不起我蘇哈托嘍?」邁哈笛一咬牙喝道「沒錯兒,我就瞧不起你!因為你是別人用來達到控制我們薩門黨的工具!你只是一件別人手上的工具,我憑什麼要瞧的起你?!」邁哈笛的話讓蘇哈托的臉都青了,雙眼噴火似的看向蘇哈托,近乎於瘋狂的怒吼道「工具?邁哈笛,你說誰是工具!?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蘇哈托跟你誓不兩立!」 邁哈笛冷冷的說道「你何必要裝糊塗呢?如果不是地刺給你撐腰,你敢站在這裡向我發難嗎?哼哼……我就是借給你兩個膽,你也沒那份膽量!」蘇哈托嘿嘿一笑…… ,道「說起地刺,我記得你才是地刺的走狗吧?不過我也真佩服你,地刺將你扶上了今天的地位,你卻反過來咬人家一口,像你這樣忘恩負義的人,真是讓人不齒!」邁哈笛轉身看著大家,緩緩的說道「在過去,我的確和地刺關係密切,甚至就像蘇哈托所說的,我能做上主席的位置,地刺出了很大的力,這些我都承認,甚至我可以承認,地刺是我邁哈笛的大恩人,我現在和地刺決裂,你們說我忘恩負義,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想大家明白的是,我之所以和地刺決裂,絕對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是因為我的兒內維加。而是因為我不能,也沒有權力將大家的薩門黨無恥的賣給地刺!」 台下因為邁哈笛的話響起了陣陣議論,等到議論聲稍歇,邁哈笛繼續說道「大家可能以為我是在為自己開脫,我可以摸著自己的良心告訴大家,我邁哈笛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事求是,發自內心的。隨著和地刺交流的深入,我越來越發現地刺的用心叵測,他們不止要控制我,還要控制薩門黨,控制伊拉克甚至是整個阿拉伯!他們的貪慾就好像是一個黑洞似的,永遠也不可能填滿。發現了這一點之後,我就開始有意的疏遠地刺,冷落他們,盡最大可能的拜託他們的控制。我的這些所作所為,無疑是激怒了他們,於是他們就設下騙局,用計打傷了內維加,使的我那可憐的兒現在還只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邁哈笛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向他們妥協,因為我知道我不是孤軍奮戰,在我的背後還有你們大家,你們時時刻刻的在支持著我,我有什麼可怕的?面對地刺來勢洶洶的攻擊,我一次又一次的挫敗了他們。這讓他們十分的憤怒,於是,他們就放棄了我,選擇了另外一個傀儡。那就是蘇哈托你!」看著一道道如冷箭一般向他射過來的目光,蘇哈托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臉上一片赧然。神情很是不自然,這到了薩門黨眾人的眼立即就成了做賊心虛的表現!本 蘇哈托大聲的說道「邁哈笛,你這是誣蔑,**裸的構陷!只因為我帶頭彈劾你,你就往我的頭上扣這麼一頂帽,你果然夠狠!」邁哈笛不屑的笑道「是嗎?那麼蘇哈托,你敢當著大家的面兒掏掏的你的西服口袋嗎?如果我沒有記錯,昨天你在醫院裡向我炫耀過的地刺的信物應該還在那裡吧?」蘇哈托料不到邁哈笛竟然會突然來這麼一手兒,完全沒有準備,心裡不由得一陣驚慌,下意識的向西服口袋摸去,觸手果然有一件硬硬的東西。 「邁哈笛先生!」就在蘇哈托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時候,默奈德忽然站了起來,鎮定自若的說道「邁哈笛先生,今天是針對您的彈劾會,我…… 希望您能坦然面對,而不要通過構陷他人來轉移大家的視線,這樣反而會讓你的名譽更加受損!」邁哈笛深深的看了默奈德一眼,這位蘇哈托身邊的智囊,如果沒有他,蘇哈托就是長一百個腦袋也鬧騰不起來。邁哈笛苦心經營起來的光輝形象,被默奈德的幾句話變成了他掩蓋自己醜惡行徑的華麗外衣,看到又有些變色的眾人,邁哈笛的心產生了一絲憤恨。 不過邁哈笛並沒有因為默奈德的打岔而感到慌亂,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的說道「我想默奈德先生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要指出蘇哈托先生是地刺的新一任代表,完全是為了提醒蘇哈托先生,不要步上我的後塵。地刺擁有著強大的戰鬥能力,他們的勢力更是遍佈伊拉克乃至整個阿拉伯,就好像是一個惡魔,一旦被他纏上,那你這一輩也休想能擺脫的掉。就在昨天,我還受到了地刺首腦的恐嚇,我現在站在這裡,心卻一直都在醫院的病房裡,也許下一秒鐘我那可憐的兒就將喪命在地刺的槍口之下,再下一秒鐘,倒下的人或許就是我。然後……然後是大家當任何一個敢於和地刺抗衡的人……」 邁哈笛盡他最大的努力將地刺渲染的盡可能的恐怖,狠毒,讓眾人的心裡就好像是刮過絲絲涼風似的,渾身直打冷顫,就連蘇哈托的心裡也不由得開始犯起了嘀咕。產生了一種自己正在和魔鬼做交易的感覺。「有些人可能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但是我說的一切都是我親身所經歷過的。我在這裡把這一切說出來,已經做好了充分的迎接死亡的準備!」邁哈笛的表情異常的悲壯,就好像是要慷慨赴死的民族英雄,讓所有人的心裡都不由的一顫。 如果論起演技,邁哈笛的演技絕對可以和好萊屋大部分的明星媲美了。只聽邁哈笛的話鋒一轉,大聲的說道「可是死怕什麼?與其屈辱的活,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地刺想要借助我,達到控制薩門黨的目的,休想!薩門黨頂天立地,崇尚**,絕對不做任何一個人的傀儡!沒有人能夠控制我們,即便是面臨死亡的威脅也不能!大家說對嗎?!」邁哈笛的話引起了空前的反響,伊拉克人潛意識的不肯屈服的好戰因立即被邁哈笛給激活了,震天的吼聲一聲接著一聲,如海的巨浪,一波接著一波,經久不息! 良久良久之後,在眾人近乎於崇拜目光的注視下,邁哈笛昂首挺胸,鬥志昂揚的越過蘇哈托,走到了他主席的位上。放聲吼道「各位黨員們,要想不被奴役,不被控制,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抗爭,不斷的,堅定的,永不屈服的抗爭!地刺是強大的,要想戰勝他們,需要大家緊密的團結在一起,只要我們手拉手,肩並肩,地刺就是再強大……(本章共7頁,當前為第6頁) ,也奈何不了我們!我們要讓他們清清楚楚的明白,這裡是我們是伊拉克人的國家,我們是這裡的主人!」邁哈笛趁著眾人士氣高漲,右手握拳,振臂一呼,大聲的吼道「伊拉克萬歲!自由萬歲,**萬歲!」台下的人眾紛紛起立,在邁哈笛的帶領下,用盡他們最大的熱情,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 蘇哈托徹底絕望了,就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坐倒在椅上,看著身邊意氣風發的邁哈笛,蘇哈托忽然覺得主席的位似乎正在快速的逃離他,越來越遠。就在這時候,幾位元老站了起來,等大家都安靜下去之後,一位地位最高,威望最高的元老,緩緩的說道「我宣佈,針對邁哈笛主席的彈劾——無效!邁哈笛先生,依舊是我們薩門黨最為尊貴的主席!我堅信他將帶領著我們奔向自由和**!」雷鳴般的掌聲立即響徹了整個會議廳,邁哈笛作為勝利者,理直氣壯的向著大家揮手示意,當真是風光無限,威風至極! 這一仗可以說是以邁哈笛的完勝而拉下帷幕。邁哈笛不但就此徹底擺脫了地刺的束縛,反而在薩門黨樹立起了更高的威望。在許多人的心目,他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主席的形象了,而是化身成了,為追求**自由而戰鬥不息的民族英雄。倒是他的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將地刺渲染成了邪惡和魔鬼的化身。同時作為地刺代言人的蘇哈托也再次陷入了極度尷尬的境地。這些都是蘇哈托所未想到的。 「砰」的一聲悶響,蘇哈托用他全部的力氣砸開了家門,如一條瘋狗似的,見誰『咬』誰,見到什麼東西就砸什麼東西。賈內德和默奈德靜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瘋狂的發洩著自己心的怒火,兩人對此都表示了理解。畢竟當勝利離你如此之近,幾乎觸手可及的時候,忽然就好像是煮熟了的鴨飛走了,任是誰也會感到無比的憤怒和不甘。 等到蘇哈托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了,默奈德說道「先生,不必煩躁,就算這一次被邁哈笛躲過了一劫,但是等著他的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無數次的劫難。即使我們辦不了他,地刺也不會放過他!邁哈笛現在就像是一顆即將隕落的流星,在釋放著他最後的光芒!」聽了默奈德的話,蘇哈托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些,幽幽的說道「哦,對了,默奈德,今天在會上,多虧了你隨機應變,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邁哈笛的詰責了!」 默奈德微微一笑說道「那都是我應該做的,不足掛齒!」蘇哈托點了點頭,忽然一派憂慮的說道「可是今天邁哈笛針對地刺所說的那些話,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說將來有一天,地刺會不會像對待邁哈笛那樣對我?」默奈德笑道「只要先生不做和邁哈笛一樣的事情,就…… 不會有那麼一天。其實如果不是內維加,邁哈笛絕對不會和地刺決裂。邁哈笛在地刺的幫助下取得了今天的成就,可是據我所知,地刺還從來沒有以此為借口,要求過他什麼?由此可見,地刺真正在乎不是在政治上,而是在別的什麼地方,您盡可不用擔心!」 蘇哈托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希望這一切就像是你所說的那樣,如果邁哈笛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們這次可就真的上了賊船嘍!」賈內德開口道「先生不用擔心,我會利用我手下的情報網,盡快的查出地刺的底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蘇哈托呵呵的笑道「很好!有你們兩個在我的身邊感覺就是好!好了,我現在要去找地刺商量商量,看看下一步怎麼辦! 國大使館裡,當情報人員將發生在薩門黨大會上的情形原原本本的講給了張強和閃電之後,兩人的神色一般的凝重。半晌過後,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呵呵……這個邁哈笛還真是不簡單!這樣都能被他翻盤,難怪蘇哈托一直都不是他的對手!光這份口才和這份心機,說不定任其發展下去,將來伊拉克總統的位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閃電則撇撇嘴說道「我看這全都要怪蘇哈托太過心急,太過無能!這麼早就提起了對他的彈劾,我們佈置的一切還沒展開,更沒發生作用!蘇哈托妄想直借助邁哈笛的幾個犯了錯誤的手下,就想把邁哈笛趕下台,簡直是癡人說夢,衝動至極!」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想一想該如何補救。」閃電一咬牙道「五股力量只動用了兩股,自然難以奏效。不如這次我們來個大合唱!五力齊發,我就不相信辦不了他!」張強一點頭說道「嗯!是時候加快行動了,否則讓邁哈笛以為我們地刺奈何不了他,他只會越發的猖狂!你馬上給喬治打電話,就按照我們實現商量好的跟他說!」閃電點了點頭,掏出電話當即打給了喬治。 喬治一接到閃電的電話,心裡一陣興奮,電話一通,就急不可待的問道「是不是我可以派人去提貨了?」閃電笑道「喬治先生,您急什麼?我說過了,要等個一兩天才能將糧食交到你的手裡!」喬治聽了有些失望,隨口應了一聲道「哦!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兒?」閃電的心一陣苦笑,暗道「這商人就是商人,果然是唯利是圖!見到沒什麼利潤可圖,態度立即就變了!難怪人們會說,這商人個個都是天生的演員!」 閃電淡淡的說道「喬治先生,我這次是想請您幫個忙啊!」「幫忙?我有什麼能幫的上閃電先生的?」喬治不解的問道。閃電說道「很簡單!從現在起,我希望喬治先生能命令您旗下的所有糧行還有您能通過關係影響到的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閃電呵呵的笑道「喬治先生,您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要威脅您的意思!只是我們作為合作夥伴,難道不應該互相幫助嗎?進入伊拉克的每一條運輸通道,無論是海上還是陸地上,全都掌握在我們的手裡。如果您這次幫了我們,我們地刺一定會感恩戴德,日後必定會有一番厚報!」那頭兒的喬治陷入了沉默,閃電也不著急,一邊噴吐著裊裊的煙霧,一邊靜靜的等待著。 半晌過後,喬治滿是無奈的聲音響了起來,歎道「也罷!反正現在我手頭上的糧食也賣的差不多了,你的貨不到,我照樣要關門兒。那還不如送你個順水人情。我這就去辦!但是,閃電先生,我要提醒您,這糧食之事,事關人命,是頭等大事,時間可不能拖的太久,否則那局勢即便是你們地刺恐怕也控制不了!」閃電說道「這個我會不知道嗎?你只管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難做的。另外,一旦事情發展開來,民主黨方面一定會找上你,到時候,你就這麼跟他說……如果這次事情能成功,那喬治先生,我可以向您保證,以後不光是糧食,只要是您喬治先生的貨物,我們地刺一定確保它在伊拉克這一畝三分地上暢通無阻,安然無恙!」 喬治嘿嘿的一笑「不光是在伊拉克,整個阿拉伯世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閃電聽了呵呵一笑說道「喬治,你還真是貪心!好,就按照你說的,輻射到整個阿拉伯半島都歸我們管!」喬治聽了之後,很是滿意的大聲笑著說道「哈哈哈……好,有您這句話,我的心裡可就是吃了定心丸嘍!既然閃電先生如此痛快,我喬治也絕對不會扭扭捏捏的,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滴水不漏的給你辦好就是!」 擱下電話,閃電無奈的沖張強一陣苦笑,說道「這個奸商,這次又被他敲詐了!」張強笑笑說道「沒關係,值得!只要能將邁哈笛扳倒,地刺的威望立即會空前的提升,到時候今天付出的一切都能賺回來!」閃電點頭說道「也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公平,先付出後收穫,這是鐵的定律!強哥,從現在開始,一切就都動作起來,現在將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就連我們也很難預料的准了,強哥,我看我們應該打起十二分的注意才行!」張強緩緩的說道「這一切是遲早要經歷的,我們只不過是讓它提前了而已,是福是禍就看我們的運氣了!」 「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能不能先跟我這個老頭透露一下,好歹我也是國的駐伊拉克大使,什麼都被蒙在鼓裡,上頭問下來,我是一問三不知,這總不大好吧?」朱明言帶著曉涵和史玉瑤一起走了進來。看到張強和閃電兩人在嘀嘀咕咕的,不由苦笑著問了起來。「就是,就是!閃電,你們兩個已經這樣…… 嘀嘀咕咕很長時間了,有什麼陰謀詭計,瞞著別人,總不能也瞞著我吧?」史玉瑤也有些不滿的對閃電說道。 閃電向史玉瑤的身旁張望了幾下,疑惑的問道「咦,伯父和伯母呢?玉瑤,伯父伯母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也不陪著他們到處逛逛,未免太過分了吧?」史玉瑤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這裡是咱國啊,到處都可以隨便逛?這裡可是伊拉克,外面飛著的不是飛機,是彈,再說到處不是軍官區,就是地雷區,再不就是叛軍區,你讓我們上哪兒逛去!現在我媽正早我的宿舍給我拆洗被,怎麼勸她她都不聽。我爸倒是在幾個地刺隊員的保護下,在外面逛去了。他說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上戰場了,到了伊拉克這種漏*點他有找著了,同樣的也是勸不住,本來我要陪他一起去,可倒好,他反而以不安全為理由把我強留在了家裡,我也是沒辦法啊!」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父母還真是有意思!」張強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立即引起了史玉瑤的注意。一雙嬌媚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張強,幽幽的問道「對了,你到底是誰啊?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你透著一股蹊蹺?」張強摸了摸鼻說道「我是張良啊……」「張良?你還在騙我?如果你真的是張良的話,那我問你,你一沒有張強長的帥,二沒有張強有錢,三更沒有張強有本事,你憑什麼才一兩天的功夫就把我們對張強一片癡情的曉涵給騙到了手?你看看她現在和你的這股親熱勁兒,要是被張強發現了,他還不得氣的跳樓自殺?還有,閃電對張強也是忠心耿耿,連為他死的心都有,怎麼可能會忽然對你就言聽計從?這些你怎麼跟我解釋清楚?」 史玉瑤連珠炮似的問題,問的張強一陣措手不及,腦袋發蒙,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就在張強絞盡腦汁要應付過史玉瑤時,史玉瑤忽然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說道「你就不要跟我裝啦,曉涵曾經跟我說過,張強會許多匪夷所思的技能,比如說改頭換面,喬裝打扮之類的,你……就是張強對不對!?」事到如今張強即使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下去了,對閃電苦笑說道「你的女人可比聰明多嘍!」說完,身形一陣晃動,張強的面部結構立即開始不可思議的變化,張良的外貌緩緩的退去,而張強的容貌卻逐漸的浮現出來。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就好像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張強恢復了本尊。看著這離奇的一幕,除了閃電和曉涵見怪不怪之外,史玉瑤和朱明言都驚呆了,好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這……這和神仙有什麼區別!?」史玉瑤有些結巴的驚聲說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有了,你沒發現我要比那些個所謂神仙長的帥多了嗎?」說…… 完轉身抱過曉涵,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來了一個雋永冗長的吻,直吻的曉涵呼吸急促,面紅耳赤,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時候,張強才放開了她,無比暢快的笑道「曉涵,我可想死你了!」 史玉瑤故作噁心的捂著耳朵,說道「真是肉麻死了,麻煩你們注意下場合好不好!這裡可是莊嚴神聖的國大使館,你們丟不丟人啊!」張強聽了嘴角兒掠過一絲壞笑,笑吟吟的說道「史玉瑤,你戳穿我的身份在線,譏諷我們的熱吻在後,我要是不懲罰你,豈不是太過委屈自己?」說完,張強看向閃電幽幽的說道「閃電,我的命令你聽是不聽?」閃電愣了愣本能的說道「強哥的命令,閃電萬死不敢推辭!」 「好!那你聽好了,我要你痛吻這個女人,直到把她吻的昏過去為止!」閃電先是一驚,隨後強忍著笑意,看向史玉瑤,吶吶的說道「玉瑤,對不起了,這是強哥的命令,我只能服從!」從張強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的時候,史玉瑤就已經感到事情不妙,可是當聽到張強的變態的命令時,還是被嚇了一跳,一聽到閃電的話,史玉瑤『啊!』的一聲尖叫,轉身就想要逃跑!可是以她的本事能從閃電的手逃跑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史玉瑤還沒等跑出幾步,閃電已經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隨後就強吻在了她的唇上。一開始史玉瑤還掙扎,捶打幾下,到後來,被閃電渾厚的雄性氣息一激,嬌弱的身體立即軟了下去,就好像是小貓似的依偎在閃電的懷抱裡,任憑他的舌頭瘋狂的索取著史玉瑤的甘甜的香汁。這一吻當真說的上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閃電的氣息長,史玉瑤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直到真的快要昏過去了的時候,閃電才放開了她。 被這一番痛吻,史玉瑤的嘴唇似乎都有些紅腫起來,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的空氣,史玉瑤一邊醉眼迷離的不時的瞪嘿嘿的笑個不停的閃電。不過那一番滋味當真是甜蜜無雙,讓史玉瑤的心裡產生了極大的滿足感,直恨不得能再來一次。朱明言目瞪口呆的看著四個年輕人的『胡鬧』,感歎頗多的歎息道「哎,年輕真好啊!」張強衝著朱明言呵呵笑道「怎麼,朱叔想給自己找個老伴兒了?」 朱明言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臭小,膽不小,敢開你朱叔叔我的玩笑了!我且問你,你活的好好的幹嗎要裝死,害的我們大家甭提有多擔心你!我老頭還為了落了淚,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張強歎息一聲,幽幽的說道「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不過,我把事情的經過都跟曉涵交代清楚了,你們要是有興趣聽的話,以後就問她吧。不過,我希望大家替我保守住這個秘密,我好不容易脫出身來,可不想再掉進去……!」朱明言說道「知道你不容易,我們也不會這麼無趣,你放心好了!只是你們倆正在進行著的密謀,我可要全盤知道!」 張強沒有回答朱明言的問題,而是鄭重其事的看著朱明言問道「朱叔,我問您,您和民主黨主席哈維德的關係怎麼樣?」朱明言皺了皺眉頭說道「說老實話,這個哈維德是個標準的親美派,他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完全是美國人支持的結果。和我們國的關係,一向都比較疏遠。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在伊拉克說話的效用一直都比不上美國。雖然地刺加入進來之後,國在伊拉克的地位逐日提升,但是我們和哈維德的接觸依然很少。你忽然問起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親美派?呵呵……那哈維德真是瞎了眼了!」張強笑了笑,對朱明言說道「朱叔,我家曉涵在伊拉克這近一年的時間裡,多虧您的悉心照顧,小我感激不禁!一直都無以報答,這次我想藉機送給您一個大大人情,讓國大使館在伊拉克成為說話最有用的人,您敢收這份禮物嗎?」朱明言愣了一愣,目光滿是不解的看向張強,當看到張強目光閃爍著的神采和睿智的光芒時,朱明言哈哈一笑說道「你都有膽送,我怎麼會沒膽收?小,你就放馬過來吧,你朱叔我的膽大著呢!」 看著意氣風發的朱明言,張強呵呵的笑道「那好!您就安心等著這份大禮上門吧。哈維德那小不知道天高地厚,放著菩薩不拜,他去拜小鬼兒,就這一條兒,我也得讓他好好的吃一番苦頭才行!朱叔,不出三天,我要哈維德親自上門來低頭求您,到時候,這可就是送上門來的竹槓,不敲白不敲!您有什麼要求現在就可以想想了,到時候整理成單,一條條,一件件,那哈維德都得乖乖的給您辦妥!」 朱明言眼睛一斜,笑吟吟的問道「真的那麼有把握?」張強鄭重的點了點頭,揮手說道「我張強什麼時候放過空話?您就瞪大眼睛瞧著吧!」閃電嘿嘿的笑道「朱叔,你平日裡可沒少受那小的白眼兒,這次您這架可得端足了,讓他也見識見識咱國人的威風,省得他以為這世界上除了伊拉克就是美國,再無其他人了!」朱明言重重的一拍手掌,說道「好!你們這可真是雪送炭那!剛好,我的手裡有一大堆的工作急需伊拉克當局和民主黨來協調解決,我還正找不著門路呢,哈哈……這下全好了!」朱明言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忽然變的異常興奮。 看著朱明言興奮的表情,張強和閃電的心裡也是頗為欣慰,能幫的上這位在戰亂不止的伊拉克用生命維護著祖國形象的老人,是兩人的心願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恐慌開始 看著朱明言興奮的表情,張強和閃電的心裡也是頗為欣慰,能幫的上這位在戰亂不止的伊拉克用生命維護著祖國形象的老人,是兩人的心願!「大使先生?蘇哈托求見張先生!」大使館的武官走進來說道。張強和閃電對視了一眼,迅疾的幻化成張良的面容,說道「這個笨蛋看來是著急了!」朱明言對兩人說道「你們倆兒應付他吧,我和玉瑤,曉涵先暫避!」說完,三人就一起離開了。 蘇哈托神色急促而沮喪的走了進來,看到張強,蘇哈托的神色一苦,急忙說道「張先生,你們地刺怎麼還沒有開始行動啊,邁哈笛那傢伙現在越發的張狂得意了!」張強的臉色很是有些不好看,瞪了他一眼,的說道「蘇哈托先生,在我們國有一句古話,叫做欲速則不達!我們都還沒有佈置好,你就迫不及待的發難,未免也太草率了吧?現在倒好,不但沒有扮倒他,反而讓他在薩門黨內越發的得人心,我們地刺倒被他渲染成了邪惡的化身,極大的敗壞了我們的形象,這一切都是你操之過急所致!」 蘇哈托被張強說的有些難堪,臉色慘淡的苦聲說道:「我……我也沒想到邁哈笛竟然會來那麼一招兒……」張強搖頭說道「邁哈笛在政界廝混了這麼多年,玩弄權術,收買人心方面堪稱出類拔萃,你想如此輕易的就把他拉下馬來,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再說,蘇哈托,你都這麼長時間了,何必要如此心急?」蘇哈托說道:「我正因為等的太久,所以才會如此心急啊。好了,張先生,您就不要再說了,還是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吧?」本 張強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接下來你就暫時消停一會兒吧。現在你在薩門黨黨眾的心裡,已經失去了他們的好感,如果再強出頭,恐怕會更加引起他們的非議,一旦引起眾怒,你將萬劫不復!」「這麼說,您的意思是讓我停止對邁哈笛的打擊行動?」蘇哈托皺眉問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拜你所賜,現在蘇哈托在薩門黨門徒的心,是一個領導他們走向**,對抗外侮的民族英雄,光芒四射,不容絲毫玷污!這個時候你再想往他的身上抹黑,不是找死是什麼?不過你放心,暫時的蟄伏是為了日後的崛起。你現在就聽我的一句勸,廣積糧,高築牆,緩稱王!靜靜的觀察局勢,時機一到,你自然會化身成龍!」 張強一副莫測高深,不信我你就得完蛋的表情,讓蘇哈托不得不按照他的話去做,無奈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那好,我這就回去靜候您的佳音。」張強道「嗯。還有,盡可能的約束住你的屬下們,讓他們在這幾天裡安分一點兒,不要節外生枝!如今的局勢,十分的微妙,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錯誤也很可能會將你的前…… 途毀滅!」蘇哈托點頭說道「是,明白!」送走了蘇哈托,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急功近利,難成大器!」閃電哈哈的笑道「如果他是一個致世雄才,我們還不敢扶他呢!哈哈……」 第二天早上,張強是被一陣紛雜的吵鬧聲吵醒的。張強皺了皺眉頭,輕輕的扒拉開宛如樹袋熊一般掛在自己身上的曉涵,下了床。走到窗邊兒一看,只見窗外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匆匆行走的人群。人人的手裡都提著一個大大的糧袋,臉上都寫滿了緊張,甚至是驚恐。張強微微一笑,喃喃的說道「這效果還真是明顯!只是第一天,就如此強烈了,不出三天,那些人就該撐不住了吧?」 張強正想的出神,一雙柔軟無骨的手臂從他的背後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隨後曉涵柔軟,凹凸有致的身體就貼在了他的後背上。曉涵有些庸懶嬌媚的問道「那些人在幹什麼?」張強微微一笑,轉過身來,反抱住曉涵,的說道「他們?他們在找吃的!」曉涵的臉色變的有些沉重,低聲說道「強,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你這樣做一定是有道理的,因此我從來也沒想過要過問,但是……但是伊拉克的人民已經夠可憐了,你……你不要再折磨他們好嗎?」 張強笑嘻嘻的說道「喂,你不要把你老公我看成是大冷酷的大魔頭好不好?我只是想讓他們幫我做點兒事情,等這件事情做到了,我保證從今以後伊拉克的人民再也不會挨餓,也不會再受美國人的欺負!如果他們知道今天的挨餓是為了明天的幸福生活,我想他們也會很樂意的!」曉涵抽了抽可愛至極的小鼻,吶吶的說道「你總是有你的道理!但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餓死一個伊拉克人,否則我絕不答應!」張強輕輕的撫摸著曉涵嬌嫩白皙的臉頰,柔聲說道「娘有令,相公我敢不從命?呵呵……」 今天絕對是伊拉克人民的恐慌日。當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伊拉克人提著糧袋準備購買今天所必須的糧食時。他們忽然發現,第一家糧店竟然沒有開門,門口那醒目刺眼的「暫停營業」的牌,讓他們的心頭一驚。不過也只是一驚而已,第一家糧店不開門,還有第二家,第三家……可是當他們急匆匆的來到第二家糧店,看到那同樣的牌和緊閉的大門時,他們稍微開始有些緊張了,但也只是緊張而已。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大,步頻加快,他們以更快的速度來到了第三家糧店,當同樣的情形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心的緊張立即變成了驚恐。 這一段時間,伊拉克的糧食都很緊張,糧店紛紛採取限購的措施。每人每天只能買一天用的糧食,所再大多數伊拉克人的家裡並沒有所謂的存糧,當這些糧店忽然關長,他…… 們的生活立即成了一個大問題!伊拉克人宛如倉鼠一般的在所有有糧店的大街上躥行著,但是第四家,第五家……早餐的時間結束後,伊拉克人終於發現所有的糧店都關了門,也就是說,他們今天買不到一粒糧食了,他們今天要餓肚了! 「也許明天糧店就開門了吧?」伊拉克的人民是在祈禱聲和肚的咕咕叫聲度過這一天和一夜的。第二天早上,天還沒完全亮,大街小巷上已經熱鬧了起來,腳步匆匆的伊拉克人向著共同的方向,糧店大踏步的湧去。然而依舊是緊閉的大門,徹底擊碎了他們最後一點兒的希望,不安,面對飢餓的恐慌立即在他們當快速的蔓延開來。人們開始抗議,開始示威,「我要吃飯!」「給我糧食!」的呼吼立即在大街伊拉克的大街小巷響徹了起來。上班的不去公司,上學的不去學校,開店的關門,開車的停車,面對突然而來的糧食危機,整個伊拉克似乎一瞬間就走到崩潰的邊緣。 遊行示威的隊伍在不斷的擴大,一些個恐怖分趁機展開了各種各樣的恐怖襲擊,一時間人體炸彈四處爆炸,汽車炸彈不斷的衝擊著警察局,zf大樓,平民的死傷數字在不停的增加,無數的家庭因此而破滅,伊拉克一時竟然成了修羅地獄。這樣的情景倒是極大的出了張強的意料之外,他一時忘記了這裡的國情不同於別的地方,這裡是恐怖分的大本營。 遠處又是一聲轟隆爆炸的巨響傳來,閃電面色凝重的來到張強的面前說道「強哥,恐怕又是一起恐怖襲擊,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的人遇難了!」張強一咬牙,滿是憤恨的喝道「可惡!這些該死的恐怖分,他們連自己的同胞都不放過!」閃電苦笑一聲說道「如果恐怖分有良心的話,他們就不是恐怖分了!強哥,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想個辦法,阻止這一切!」張強沉吟了片刻,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有賊才有兵!以前留著恐怖分,不將他們一舉剷除,是為了讓伊拉克人意識到地刺存在的必要性。只是這些該死的恐怖分竟然愚蠢的以為我們拿他們沒辦法!哼!閃電,帶上一隊地刺,將這些個恐怖分的老巢給我連根拔了,看他們還怎麼猖狂!」 閃電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緩緩的說道「就知道您會這樣說!我已經將人集合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三隊地刺分別向著東,南,北三個方向悄無聲息的,宛如一片烏雲似的罩了過去,在那裡分別有一個恐怖分的秘密基地。血腥的殺戮在不為人知的角落冷酷的上演。沒有絲毫的仁慈,絕不留情,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大地。一個個恐怖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冰冷的匕首割斷了咽喉,從…… 頭到尾,氣氛靜的可怕,只有噗嗤噗嗤的,匕首割入喉嚨的輕響,在空曠的基地裡傳的很遠,迴盪的很久,讓人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們是什麼人?!」基地頭目驚駭欲絕的看向殺死他最後一名屬下的閃電。閃電目光冰冷,看在人身上讓人覺得好像是身處寒冬之一般。閃電冷冷的說道「你以為呢?」「你們是……是地刺?」基地頭目駭然的看向邁過橫七豎八的屍體,緩緩向他逼來的地刺隊員們,額頭上的冷汗如雨一般的向下滑落。閃電哼了一聲說道「你還蠻聰明的嘛!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地刺拿你沒辦法了?」 基地頭目神色一滯,吶吶的說道「我……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下如此毒手!」閃電身形倏然一閃,一擊重拳狠狠的轟在基地頭目的小腹之上,基地頭目只覺得體內的五臟腑都炸開了似的,一陣劇痛傳來,幾乎連站都有些站不住了。「為什麼?因為你們不是人,你們都是畜生!」說完,眼掠過一絲厭惡,手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沒入了他的脖頸之,隨著一股飆飛的血箭,基地頭目結束了他血腥罪惡的一生。閃電看都沒看他一眼,猛的一揮手,數十個地刺隊員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只留下這滿地的狼藉。 消滅了恐怖分的根基,伊拉克的大街小巷上立即清靜了不少,雖然示威遊行仍在繼續,但是讓人感到恐怖的自殺襲擊卻是絕跡了。糧食事件還在不斷的惡化,隨著大批的抗議民眾聚集到zf機構,民主黨的主席,伊拉克的現任總統哈維德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戒備森嚴的辦公大樓裡,哈維德面色冷峻的透過防彈窗戶看向外面的激怒的人群,猛然一塊磚頭直衝著他所在的位置飛了過來。哈維德心裡一慌,忘了在他和磚頭之間還隔著一塊即便是用彈也打不穿的玻璃。身體下意識的向後一倒,因為用力過猛,哈維德立即失去了平衡,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好長時間都沒運動過的身體,立即傳來一陣不適的抗議! 在秘書和助理的攙扶下,哈維德艱難的站了起來,怒聲喝道「警察局的混蛋是怎麼做事的?為什麼不把這些人全都驅散!?」「主席先生,事件越來越嚴重,巴格達幾乎有上百萬人參加了遊行,即便是把所有的警察和軍隊都派上去也是無濟於事!再者,全市的各大糧店全都在一夜之間無緣無故的關門大吉,這極大引起了民眾的恐慌,如果在現在採取強硬的措施,只恐怕會火上澆油,到時候形勢將越發的不好控制,一旦失控,結果將是災難性的!」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待宰的肥羊 「主席先生,事件越來越嚴重,巴格達幾乎有上百萬人參加了遊行,即便是把所有的警察和軍隊都派上去也是無濟於事!再者,全市的各大糧店全都在一夜之間無緣無故的關門大吉,這極大引起了民眾的恐慌,如果在現在採取強硬的措施,只恐怕會火上澆油,到時候形勢將越發的不好控制,一旦失控,結果將是災難性的!」助理理智的提醒哈維德說道。哈維德的眉5Ccc頭緊緊皺起,說道「你以為這一切我不明白嗎?可是你看看外面的,那些個百姓都快要瘋了,再不採取措施,我真怕他們會衝進來,把我們這些人全都撕成碎片!」 助理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主席,他們之所以遊行示威,無非是因為沒有飯吃,只要我們找到糧食,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不是嗎?」主席眼睛一亮,喃喃的說道「糧食,糧食……可是我現在上哪兒去給他們找糧食?」助理急忙說道「主席,現在在巴格達碼頭就停泊著三艘裝滿糧食的船……」「哦?既然糧食就在那裡,為什我看麼糧店還要關門?該不會是喬治那王八蛋想要屯貨居奇,趁機哄抬糧價吧?」哈維德的臉色一冷,咬牙切齒的說道。 助理說道「有這個可能!我們國家的糧食完全掌握在一個美國商人的手,這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利,太致命了!」哈維德面色凝重的說道「是啊,我也常常會為此擔憂。可是我們現在,根基還不穩定,百廢待興,也只能暫時依靠他。等到我緩過我看書齋手來,絕對不會讓這樣的局面延續發展下去!」「那是以後的事,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您必須要和喬治談一談了,摸摸他的意圖,如果他真的是想趁機漲價的話,我們恐怕也只能答應他了!」哈維德點了點頭說道「也只好如此了!」 喬治的府邸是一幢守衛森嚴的高檔別墅,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壯漢,手裡端著AK-47,滿是警惕的掃視著周圍情形,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他們手的傢伙立即就會噴吐出致命的火舌。哈維德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當,十幾個壯漢立即警覺起來,黑洞洞的槍口頓時全都指向了車隊。車隊緩緩的停了下來,在保鏢的簇擁環衛下,哈維德那顯得略微有些肥胖的身形,從轎車上走了下來。 書齋這些個壯漢整天跟在喬治的身邊,伊拉克的zf高層,他們差不多都見過了,很快就有認出了哈維德,一聲呼嘯,別墅的大門緩緩的向兩旁滑開,在喬治保鏢的帶領下,哈維德和他的手下們一起走進了喬治的別墅。來到鋪著波斯駝絨地毯的客廳,哈維德一眼就看到喬治閒舒適的躺在寬大柔軟的環形沙發上,周圍鶯鶯燕燕的圍繞著幾個相貌俊美的書齋伊拉克少女,捏腿的捏腿,錘背的錘背,只是看看就讓人覺得......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章 談判 朱明言差點兒沒把到口的茶水再噴出來,說道:「沒想到總統先生,對我們國化還有這等的研究,實在是讓朱某佩服的很那!只是不知道總統先生到底是為什麼事情發愁,不妨說出來,說不定,我們國能幫的上一二!」哈維德等的就是朱明言的這句話,迫不及待的說道「能,能!只要您願意,您一定能幫的上我!」哈維德的迫不及待讓朱明言差點兒啞然失笑,說道「總統先生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我們國人向來以助人為快樂之本,能幫忙我肯定是會幫忙的!」 哈維德感激的連連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如今巴格達正在經受前所未有的糧食危機,我想大使先生一定很清楚。」朱明言面色凝重的說道「這個我知道。各大糧店紛紛停止營業,到今天為止已經快三天了。」哈維德苦聲說道「是啊!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我看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被餓死!我這個總統肩膀上的壓力很大,我幾乎都要崩潰了……」朱明言理解的點點頭,陪著哈維德一起長吁短歎。讓本來只是想博取朱明言同情的哈維德,一下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肩膀上的沉重壓力,心裡更是咯登一沉,有些惶惶然的感覺。 「大使先生,現在只有您能幫我,不,是幫伊拉克人民了!」哈維德忍不住懇求也似的看向朱明言。朱明言做出一副迷茫的樣,吶吶的說道「總統先生,您……您不會是病急亂投醫吧?多年來,伊拉克的糧食供應一直掌握在喬治等一幫美國商人的手裡,就連我們國大使館吃的糧食,那也是從美國人手裡買來的,我們怎麼幫您?」哈維德擺擺手說道「大使先生不要著急,聽我說。如今世界各大糧食出口國紛紛遭災,喬治他們手裡根本就沒有糧食。現在唯一能解決伊拉克燃眉之急的糧食就是停在巴格達碼頭的那三艘運糧船,而據我所知,那三艘運糧船正是你們國人的,所以……」 還沒等哈維德說完,朱明言立即打斷他的話,接口說道「這個……總統先生說的不準確。那三艘船更準確的說是地刺的!」哈維德一愣,吶吶的說道「地刺難道不是國人嗎?」朱明言苦笑說道「當然是!只是他們卻是一群我朱明言管不到的國人,呵呵……」哈維德說道「怎麼會呢?您是國大使,在伊拉克的國土上,您代表的就是國zf,既然地刺是國人,當然在您的管轄範圍之內!」 朱明言搖頭反問道「是啊,理論上是這樣,但是實際上卻並非如此!總統先生,我問您,薩門黨也在伊拉克的國土上,但是您這個代表伊拉克zf的總統,能管的了他們嗎?」薩門黨和伊拉克唯一的在野黨,同時也是唯一的反對黨,唯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將哈維德趕下台,對於哈維德的政策不添亂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不用說是聽哈維德管理了。哈維德苦笑一聲說道「現在全球都崇尚民主之風,伊拉克剛結束了暴君專政時代,更需要這種民主的氣息,作為執政黨和反對黨,只能和平共存,不能相互傾軋。不過,我雖然管不到薩門黨,但是我卻可以向薩門黨施壓,逼他們接受我的意見。我想大使先生應該也可以這樣做吧?」 「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既然總統先生對薩門黨還有鉗制的辦法,那我剛好有一件事情要請總統先生幫幫忙!」朱明言笑道。哈維德一呆,繞了半天,他竟然被朱明言給繞了進去,無奈的笑笑說道「大使先生,那糧食的事情……」朱明言一擺手說道「這事兒過會兒再談,我希望在這之前,總統先生能先幫我一把!」哈維德皺了皺眉頭,眼下他是有求於人,在這個年頭,你怎麼還能期望別人白白的幫助你?助人是快樂,可是有償的助人無疑更快樂! 「大使有什麼忙儘管請說,只要您能幫本國度過眼下的危局,我哈維德即便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哈維德一副為了民族存亡,大義凜然的模樣,不過這顯然沒能打動朱明言。朱明言心思付,是先提自己的要求還是先提張強和閃電的?想來想去,他自己的事情雖然也很重要,但是比起張強和閃電正在進行的大計劃而言,還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掂量幾番,朱明言輕瞟向哈維德說道「總統先生,最近薩門黨那邊沒給您惹麻煩吧?」 哈維德苦笑一陣兒說道「要是不給我惹麻煩,他們就不是反對黨了!大使先生,您為什麼忽然關心起這個來了?」朱明言搖搖頭說道「我們國和貴國的國情有些相似,都是一黨執政,多黨聯合參政。但是我們**和其他各民主黨派之間關係,是共依共存,相處的異常融洽!像伊拉克這樣在野黨專門給執政黨找麻煩的情形是絕對絕對不會出現的。」聽了朱明言的話,哈維德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種深深的嚮往,喃喃的說道「貴國的執政環境真是讓人羨慕!哎!」 「總統先生,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做到的?」朱明言的問道。哈維德的眼睛一亮,大聲的說道「想!當然想!大使先生肯賜教嗎?」朱明言豪爽的說道「這有什麼肯不肯的?既然總統先生想聽,我就說說!」朱明言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我們國各黨派之間之所以能相互支持,相互理解,那是因為**和各民主黨派是一起從戰火硝煙走到今天的,我們之間有著血濃於水的兄弟情,而這些都是在戰場上,用無數的先烈的鮮血換回來。正因為瞭解了這份友誼的來之不易,所以各黨派的首腦都異常的重視這份寶貴的感情,我們的相處也才會如此的融洽。」 哈維德點點頭,感歎似的說道「是啊,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流血犧牲換來的友誼更加牢靠?只可惜,這樣的情形是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伊拉克的,民主黨和薩門黨一起同生共死,想想都讓人覺得有些荒謬!」朱明言振聲說道「總統先生不去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哈維德擺擺手說道「不用試!邁哈笛那個人我太瞭解了,隨著他的權力越來越大,他心底的貪慾也越來越旺盛,除非我把伊拉克總統的位讓給他,否則讓他同意兩黨合作,共進退,那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既然如此,那……那總統先生為什麼不想法給薩門黨換個主事兒的?」朱明言有幾分高深莫測的輕聲說道。哈維德的身軀猛然一震,好像是嚇倒了似的,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向朱明言,呆呆的說道「大使要我幫的忙,不會是趕邁哈笛下台吧?」朱明言絲毫也不避諱,大聲說道「實不相瞞,我就是這個意思!」「可……可是為什麼?」哈維德不解的問道「據我所知,邁哈笛背後的支持著正是地刺,在地刺的支持下他才走到了今天,為什麼你們又要把他毀掉?」 朱明言說道「總統先生,我既然已經把我的意圖說給您聽了,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您不能知道的了!前幾天,邁哈笛帶人包圍國大使館,強行帶走我們的工作人員的事情,我想總統先生已經聽說過了吧?」哈維德點點頭說道「聽說過,似乎是為了邁哈笛的那個寶貝兒!」朱明言臉色一冷,說道「不錯!邁哈笛的護短,人盡皆知!為了他的兒,他竟然不惜與將他一手扶植起來的地刺決裂,這讓地刺的首腦很是不滿,正在千方百計的想要將邁哈笛打回原型,如果在這個時候,總統先生能出面幫地刺一把,相信地刺一定會承您的這份情意!到時候,不但會將那三艘船的糧食拿出來解決伊拉克的燃眉之急,說不定還會反過來支持總統先生,到時候總統先生的地位豈不是更加牢靠了!另外,將邁哈笛拉下馬,對總統先生來講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您可以暗扶植一位新的代理人,一旦掌握了薩門黨,那整個伊拉克政令不一的局面立即就會改變,表面上是兩黨聯合執政,實際上還不是您一人說了算?」 哈維德被朱明言說的一陣心動,緊跟著陷入了深思之。良久之後才吶吶的說道「您說的是有道理。可是邁哈笛很是不簡單!上次,在手下三員大將同時被人揪住了鬢角,蘇哈托強勢彈劾的情況下,他尚且能化被動為主動,這充分的證明了他的權術手段之高超,我怕僅憑我的力量似乎還稍微顯得薄弱了點兒!」朱明言呵呵笑道「總統先生怎麼這麼糊塗?您不要忘了,在您的背後還有成千上萬正在挨餓的伊拉克人民,只要您稍稍做些工作,將這次饑荒事件的責任,一股腦兒的推到邁哈笛的身上,不用您出面,就是滿大街的伊拉克人民就能用唾沫將他淹死!」 哈維德又皺緊了眉頭,一陣苦思。當總統不容易,當一個整天都在出狀況的總統更加的不容易。不容易歸不容易,但是同時這也是最鍛煉人的。哈維德如今早已經學會了深謀遠慮,統籌全局的本事。將整個時間從頭到尾,細細的梳理了一遍,首先,解決了糧食危機,他在伊拉克百姓的心目,威望會空前的得到提升。其次,邁哈笛無疑是他政壇上最大的勁敵,若能將這個勁敵出去,下一屆總統的連任似乎已經是鐵板釘釘。第三,薩門黨從此之後不會再給自己添亂,他的日將比現在好過的多。第四……哈維德只是略微一想,就想出了N條,整倒邁哈笛產生的對他有利的結果。 看到哈維德在那裡深思,朱明言適時的在旁邊敲打著他,輕聲說道「總統先生,這麼好的機會當真是千載難逢!記住,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在這個時候,應該早做決斷才是!」哈維德不知道是真正想通了,還是被朱明言的話所誘導了,猛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好!就這麼辦!只要能救伊拉克的百姓,有只好犧牲邁哈笛了!」 朱明言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總統先生果然有魄力,夠睿智!我相信伊拉克在您的領導下一定會欣欣向榮,再創輝煌!」哈維德苦笑一聲說道「大使先生就不必恭維我了!如果,在伊拉克沒有這麼多的外來勢力,您說的或許還有希望。而如今的伊拉克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就好像是一團亂麻,一個字,難那!」看到哈維德感歎不已的模樣,朱明言淡淡一笑說道「以前人們認為最難的莫過於登天,現在不是已經辦到了嗎。所以,送給您一句我們國的古話,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哈維德笑了笑說道「多謝大使的鼓勵!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見……」朱明言急忙說道「總統先生,何必心急,我們還沒談完呢!」哈維德面容一僵,吶吶的說道「莫非大使先生還有什麼別的要求?這……這未免有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嫌疑吧?」朱明言呵呵的笑道「總統先生這樣說實在是太嚴重了。我絕對沒有要借糧食的事情來威脅勒索您的意思。我所說的每一樁每一件都是和貴國的合作,是你我雙方都能獲利的事情。比如說推倒邁哈笛,歸根到底,我們只不過是出了一口惡氣,而獲利最大的人卻是您那!與其說這是您在幫我們,倒不如說是我們在幫您,您說呢?」 哈維德細細一想,朱明言說的還真的是有幾分道理,無奈的點點頭說道「好吧,大使先生還有什麼新的合作意向不妨直說,只要是真的是對我黨,對我國人民有益的,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朱明言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如今整個伊拉克已探明的石油儲量大約有一千億桶,佔全球石油儲備總量的百分之十。這是何等龐大的一筆財富,卻因為伊拉克的石油開發鑽探能力的限制,而只能眼睜睜的被美國人搶走,我想總統先生對此一定很惱火吧?」 哈維德苦笑一聲,搖頭說道「不錯,美國人正在搶我們的石油,我也的確很惱火,可是問題是,把美國人換做你們國人,我也同樣會感到惱火,這有什麼區別嗎?」朱明言說道「我想總統先生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絕對不是要脅迫總統先生將美國人從伊拉克攫取的利益轉交給我們,這樣的事情不是崇尚和平,共同發展的我們所能做出的!」哈維德「哦……」了一聲說道「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由我們派專家,技術人員幫助你們提高石油開採鑽探的技術,但是所開採的技術,伊拉克方面要優先輸送給我們。但是價格上要由我們雙方共同來制定,雙方都享有話語權。伊拉克不准擅自停止對國的石油輸送,國也不會無故止對伊拉克石油的引進。雙方互惠互利,您看這個怎麼樣?」朱明言笑著說道。哈維德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如今全球對石油的需求量呈直線上升,而石油卻是用一點兒就少一點兒,石油的珍貴正在不斷的突現出來。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經濟發展最快的發展國家,對石油的需求量的增加更是明顯,大使這是想將伊拉克變成國的石油儲備基地!」 朱明言搖頭笑道「總統先生不覺得石油戰略合作夥伴更為貼切嗎?何況比起美國**裸的搶奪來,我們這樣做,不是更有利於促進伊拉克的發展嗎?隨著伊拉克石油技術的逐漸成熟,日產量的不斷增加,除了滿足我們國家的需求之外,伊拉克將在國際市場上成為新的強有力的競爭者,和沙特阿拉伯一樣,迎來國家的飛速發展,何樂而不為呢?」 哈維德理智的說道「大使說的不錯,這項合作的確也給了伊拉克一個發展的機會,但是比起你們國將要從獲取的利益來講,簡直是牛一毛。且不說經濟上你們能攫取的龐大利益,但是政治上的意義就非同小可。國是石油進口大國,百分之五十的石油需要進口,這無疑大大的增加了國zf對世界政治形勢的敏感度。一旦爆發大規模的戰爭,國的石油需求立即就會被得到遏制,就好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而現在,有我們伊拉克這個石油合作夥伴,國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伊拉克的石油能夠開採多少年,國就有多少年不用擔心石油問題。甚至國還可以借此大大的降低對世界經濟的依賴度,以後無論國際上的石油價格如何飛漲,國都可以穩做釣魚台了。不但如此,相關的石油產業也會因為成本比國際市場上要低的多,而獲得強大的,無人能及的競爭力!當真說的上是暴利啊!」 哈維德不是傻,他的身上背負著經濟,法學,政治三個博士學位,能從看出這麼多一點兒都不讓朱明言感到奇怪。朱明言絲毫也辯駁,雙手一攤,笑瞇瞇的說道「既然我們付出了,自然也應該得到。如果總統先生認為我們得到的太多,可以選擇不跟我們合作!」哈維德苦笑一聲道「伊拉克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了,我還有除了合作以外的選擇嗎?」朱明言淡淡的說道「從總統先生的話語裡,我似乎是聽到了總統先生深深的不滿,這讓我很不安!我希望總統先生不要誤會我這是在趁火打劫……」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一切政治都受利益驅動,這個我很清楚!何況,國的石油政策比起美國來要明的多!就連美國近乎於搶劫的要求我都能答應,更何況您的提議,的確是互惠互利的合作,我怎麼會感到不滿?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盡快跟你們達成協議,讓伊拉可的百姓早一點兒添飽肚!」哈維德平靜的說道。「總統先生的愛民,人道,本人深感佩服。您放心,國石油集團的代表已經到達了伊拉克,只要總統先生方便,隨時都可以簽約!」哈維德點頭說道「很好!大使先生,您應該沒有別的要求了吧?」 朱明言苦笑一聲說道「現在我自己都有些覺得自己貪得無厭了,很是不好意思,總統先生,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希望總統先生能答應!」哈維德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最為敏感的石油問題我都已經答應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答應的?大使先生請講便是!」朱明言緩緩的說道「總統先生,您也知道,伊拉克的局勢很不穩定,油田油井更是恐怖分的最佳攻擊目標。既然我們雙方已經達成了協議,共同開發伊拉克的石油資源,那我希望總統先生能允許我們國人民解放軍入駐伊拉克專責保衛油田的安全!」 「什麼!?你們國要向伊拉克派遣軍隊!?這不可能!伊拉克駐紮了美軍,已經讓我們倍感恥辱,如果國也來駐軍,那我乾脆死在全國人民面前算了!」哈維德對朱明言的這一要求顯得異常激動,忍不住拍案而起,大聲的喝道。哈維德的表現看起來早就在朱明言的預料之,因此朱明言絲毫也不感到吃驚,一直等到哈維德平靜了下來,朱明言才笑著說道「總統先生稍安毋躁……」 「這是侵略!我怎麼安靜的下來!?」哈維德怒聲說道。朱明言笑道「總統先生您聽我說,這只是我們最初的構想,可是到了後來,我們也發現這的確是有些不妥,因此我們想出了第二套方案,那就是由伊拉克zf出面,將油田方圓五十平方公里的範圍劃為無人區,禁止所有人進入。一旦發現入侵者,我們方有權將其擊斃!」比起駐軍的方案,這個方案容易接受多了,哈維德的情緒立即平靜了下來,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這聽起來倒是不難!只是我想知道,你們圈出這一塊無人區,不會真的只是為了保護油田的安全吧?」 朱明言吶吶的笑道「要不然,總統先生以為我們還會做什麼?」哈維德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定沒這麼簡單!我要大使向我保證,這五十平方公里的禁地不會給我的國家和人民帶來災難!」朱明言立即說道「這個請總統先生放心,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朱明言願意一力承擔!」哈維德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不過,你說的這兩件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我需要拿到國會上表決!」朱明言笑道「當然,這是必要的程序,但也僅僅是程序而已,對嗎,總統先生?」 哈維德自然聽的明白,朱明言話裡的意思,歎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您知道,要走完這些程序,我需要時間!但是伊拉克的人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希望……」朱明言很是善解人意的,爽快的說道「這個我明白!總統先生只管放心,我相信總統先生是一位講信用的領導人,我馬上就會知會地刺的首腦,讓他們將那三艘船上的糧食以最快的速度交給喬治先生,只要這邊兒邁哈笛一下台,馬上所有的糧店都會重新開張!」哈維德感激的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大使先生了。不過,我還是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大使先生能答應我!」 朱明言的看向哈維德,喃喃的說道「總統先生是非要見地刺首腦不可?」哈維德笑了笑說道「您也知道,如今的伊拉克勉強算的上是三足鼎立。美國,地刺,是其之二。我們民主黨勉強算的上第三足。對地刺,我當真是仰慕已久,早就想著能和地刺首腦見上一面,如果大使先生方便的話,還請玉成本人的這個小小的願望!」朱明言正在有些猶疑不絕的時候,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朗笑,張強和閃電結伴走了出來。 朱明言的眼睛一亮,指著張強對哈維德說道「總統先生,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地刺的首腦張強張先生,而這位閃電先生,是地刺在伊拉克地區的總指揮!」哈維德的眼睛猛然一亮,目光就好像是被吸附在了張強和閃電的身上似的,無論如何也移動不開了。兩人並肩而立,張強固然是丰神俊朗,閃電也是同樣的威武不凡。乍一看上去,哈維.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逼宮 哈維德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吧!這三艘運糧船雖然解的了燃眉之急,但是也是杯水車薪。喬治雖說只要撐過這幾天,他就能弄到足夠的糧食,可是我卻是不大放心。各國的糧食都極為短缺,喬治他即使是能通天,難道還會自己變出糧食來嗎?所以,我怕等到這三船的糧食吃完了,又會發生同樣的情形!」張強笑笑說道「總統先生如果是在擔心這個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這三艘運糧船隻是第一批,以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糧食運抵,絕對不會讓伊拉克的百姓餓肚就是!」 哈維德聽了心一振,不由自主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聲問道「張先生此話當真!?」張強說道「的確,今年因為天災**的關係,世界各大糧食出口國都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糧食危機,但是我們國卻是恰恰相反,經過連續幾年的大豐收,我們國內的糧食麵臨著嚴重過剩的局面。像伊拉克這樣的市場正是我們所急需的!向伊拉克出口糧食,對我們國來說也是有利的,所以總統先生完全可以相信我們!」哈維德神情愉悅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伊拉克的百姓已經飽受了戰亂的痛苦,絕對不能在承受飢餓的折磨了,作為伊拉克的總統,我在這裡就鄭重的拜託你們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交談,張強和閃電對哈維德也算是有了些認識,這個人對伊拉克人民還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單憑這一點,任何人都不能說他是一個壞總統!事情都已經談妥,哈維德臉上的陰霾也跟著消失了,望著兩人,哈維德有些尷尬的笑道「在今天之前,我對你們國人的瞭解實在是太不夠了,如果我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伊拉克絕對不會今天的這個局面,我相信會變的更好!」 朱明言笑著握住了哈維德的手說道「聽到總統先生這樣說,作為國大使,我的心裡感到很欣慰也很驕傲。不過總統先生也不必太過懊惱,雖然我們之間的合作開展的有些遲,但是卻一點兒也不晚!只要從今天開始,我們雙方展開精誠合作,我相信無論是對伊拉克還是對國,都會產生積極有利的影響!」哈維德激動不已的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也堅信這一點,偉大的國朋友!」 看著哈維德滿是留戀不捨的離開了國大使館,朱明言幽幽的說道「這樣的場面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張強,閃電,我真的要鄭重的向你們說聲謝謝!」閃電笑道「朱叔,您還跟我們客氣什麼?」朱明眼很是嚴肅的搖搖頭說道「不!我不是代表我個人向你們道謝,我代表的是整個國家。美國為什麼對伊拉克如此垂涎?說穿了就是因為伊拉克豐富的石油資源。在石油的能源地位日益突出,而全球石油儲備卻在日漸減少的情況下,伊拉克的石油資源,其意義也變的越發的重大。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發展國家,如果不在伊拉克的石油問題上掌握一部分話語權,那對國日後的發展將是十分不利的!這個問題不但困擾著我,同時也困擾著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層,這次能取得如此大的成果,歸根到底是因為你們!我一定報請黨央,以國家的名義對你們表功!」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朱叔,我看還是算了吧,地刺畢竟是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不適合暴露在大眾面前,我看這筆功勞就記在駐伊國大使館全體工作人員的頭上吧!」朱明言聽了心一動,吶吶的看向張強,張強呵呵的笑道「如果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很簡單!那您就向我透露一下,您向哈維德要求一個方圓五...... 十平方公里的禁地,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您就當是滿足我的好奇心好了!」 朱明言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沒打算瞞你,即使是想瞞恐怕也瞞不住無孔不入的地刺!」皺了皺眉頭,朱明言緩緩的說道「其實,國家是想在伊拉克建立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為了伊拉克的石油?」張強順聲問道。朱明言道「不止是伊拉克的石油,從一開始,我們的zf就就瞄準了整個阿拉伯地區。只要是美國染指的地方,我們國都不能放棄!」聽了朱明言的話,張強和閃電不由得一陣面面相覷。 看到兩人吃驚的模樣,朱明言呵呵的笑道「怎麼了,感到吃驚了?」張強幽幽的點點頭說道「這似乎和我們國家一直所保持的謙和柔道,崇尚和平的政策背道而馳……」朱明言沉聲說道「就是因為以前的國zf表現的太過柔弱,才使得國際上的一些個國家,錯認為國人好欺負,每每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這早就引起了我國高層的不滿。明柔暗剛的政策已經實行了好久了。何況現在,隨著國際形勢的發展,在能源上的爭奪日漸激烈,如果我們國家再不強硬起來,世界之大,將再也沒有我們國的立足之地了!」 閃電聽了大為振奮,說道「早就該如此了!美國,曰本等各國政壇上都是鷹派當道,強硬的外交政策已經成為整個世界的大趨勢,我對zf的這種做法舉雙手贊成!國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經濟勢力也是數一數二,只有那些個國家怕我們的份兒,沒理由我們怕他們!八年抗日戰爭我們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能阻止的了我們華民族的復興!如果國早點兒強硬起來,台灣上的小小阿扁哪敢和我們叫板?」 看到閃電激動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張強忍不住笑著說道「閃電,真的看不出來,原來你還是個憤青,呵呵……」閃電認真的對張強說道「強哥,我這不叫憤青,這說明我有一腔熱血!怎麼,強哥,難道你不同意國家的這一系列做法?」張強面色一肅說道「誰說我不同意?只要國家堅決的將這些政策貫徹下去,哪怕是要我張強粉身碎骨,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101,Du,NeT朱明言樂呵呵的說道「正是因為國有了像你們這樣了不起的一代,我們的國家才會如此的強硬,我們的zf才敢對那些藐視國國威的人說不!強,閃電,從你們口聽到這樣一番話,我真是為你們感到驕傲。軍事基地建立起來之後,免不了要你們地刺幫忙,到時候,我希望你們能以大局為重,不要推辭!」 張強振聲說道「朱叔,您只管放心,只要是國家需要,地刺萬死不辭!」閃電也跟著連連點頭附和,臉上滿是堅決。「好!國石油集團的代表正在等著我的消息,我必須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傳達給他,要出去一趟,你們針對邁哈迪的計劃也馬上展開吧。對邁哈迪這樣的對手,就要窮追不捨,千萬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張強笑道「放心,朱叔,這個我清楚!」朱明眼點頭說道「嗯,你辦事我放心!」說完,帶著滿心的欣慰,朱明言離開了大使館。 「早知道我們的zf已經完全轉變了態度,地刺的行動還要再狂野一些,霸道一些才行!」閃電有些遺憾的輕聲嘟囔道。張強無奈的說道「你覺得地刺還不夠狂野嗎?眨眼的時間就將三個恐怖分的基地殺的雞犬不留,已經足以讓不少人膽寒了!再過分,恐怕會反過來被人指為恐怖分,那時候你我的麻煩就大了!」閃電訕訕的笑道「對不起強哥,我有些激動了,呵呵……不過聽了朱叔的一番話真是他娘...... 的提氣,真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將那些膽敢不將我們國放在眼裡的人全給突突了!」 話說哈維德離開國大使館之後,立即就來到了邁哈迪的官邸。一個是執政黨的領袖,一個是反對黨的黨魁,兩人就好比是一對冤家,除了相互指責的時候,很難會走到一起。因此當哈維德的車隊忽然出現在邁哈迪的家門口,直把邁哈迪給嚇了一跳。不過出於禮貌,邁哈迪還是強做著歡顏迎了出來。然而哈維德從下車始,臉色就異常的難看,這讓邁哈迪的心一下揪了起來。 「總統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邁哈迪笑瞇瞇的對哈維德說道。哈維德的臉色滿是不善,冷冷的上下打量了邁哈迪幾眼,幽幽的說道「邁哈迪主席,您還真是好雅興,好閒,真是讓本人佩服至極!」邁哈迪的眉頭一皺,不禁不慢的說道「這還要感謝總統先生日理萬機,睿智英明,將伊拉克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否則我這個反對黨的主席也不會過的如此閒!」 哈維德冷哼一聲說道「主席先生是閒了,可是您看到了沒有,現在伊拉克人民正在忍受著飢餓的折磨,難道主席先生不覺得應該做些什麼嗎?」邁哈迪剛剛挫敗了蘇哈托的彈劾,更加穩固了自己在黨內的地位,伊拉克又在此時發生了饑荒事件,可怕邁哈迪給樂了個夠戧。伊拉克的情況越糟,人民對民主黨就會越發失望,那麼他取代哈維德執政的希望也就越發的大。甭說是想辦法阻止事態擴大了,他反而巴不得能餓死個幾百人,最好是引起民變,到時候他振臂一呼,必能一鼓作氣的將哈維德給趕下台。 「呵呵……總統先生足智多謀,想必已經有了完全之策,哪裡還需要我來指手畫腳?」邁哈迪給哈維德帶了一頂高帽,將哈維德的指責輕易的化解開去。哈維德冷哼一聲說道:「即便我是足智多謀,難道主席先生就能坦然的作壁上觀了嗎?」邁哈迪笑道「自然不會!如果總統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只管吩咐就是!」哈維德立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和你兜***了!如今能解決這次危機還真的要著落在主席先生的身上。」 「著落在我的身上?」邁哈迪顯得很是不解,滿面迷茫的看向哈維德。哈維德認真的說道「不錯!只要你一句話,伊拉克人民就不必再挨餓,只是不知道主席先生肯不肯去做?」邁哈迪咳嗽了一聲說道:「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兒?如果真的能解救人民於水火之,我邁哈迪定然不推辭!」哈維德大聲說道「好!我等的就是主席先生的這句話。其實很簡單,只要主席先生在全國民眾的面前宣佈辭去薩門黨主席的職位,並且退出政壇,那麼這次饑荒馬上就會得到最圓滿的解決!」 「什麼!?」聽了哈維德的話,邁哈迪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聲吼道「總統先生,您是不是瘋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哈維德怒聲吼道「邁哈迪,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為了自己的兒,得罪了誰?這次糧食危機,可以說完全是因你而起?你不出面承擔責任,難道要全國的百姓為你買單不成?!」邁哈迪的心裡一抖,冷冷的說道「總統先生,您說話可要負責的!這次饑荒與我又有什麼關係?您如果是想要拿我當替罪羊,那我只能說總統先生挑錯對象了!」 哈維德冷聲說道「怎麼,邁哈迪,你還要狡辯不成?你為了內維加得罪了地刺,為了逼你下台,地刺才在糧食上大做章,引發了這場糧食危機。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如今地刺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下台!為了整個國家的安定,邁哈迪,我只有犧牲你了!」 要求,那就是你下台!為了整個國家的安定,邁哈迪,我只有犧牲你了!」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陷害邁哈迪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整個伊拉克的糧食全都掌握在美國商人喬治的手裡,地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引起全國範圍的糧荒,我不相信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說完,邁哈迪冷眼看向哈維德說道「哈維德,你想利用這次糧食危機來做章,逼我下台,恐怕沒那麼容易!我邁哈迪可不是蠢蛋!」哈維德冷哼一聲說道「你的確不是蠢蛋,你比蠢蛋還要蠢上十倍!虧你還和地刺合作了這麼久,難道你連地刺有多麼強都不瞭解嗎?照我看來,那喬治根本就是和地刺一夥兒的。」 哈維德的話讓邁哈笛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椅上,嘴裡不停喃喃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惹到地刺真的是我犯下的一個致命的錯誤?」哈維德鄙夷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我希望你能顧全大局,犧牲小我,宣佈退位!」邁哈迪逐漸的平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哈維德,你也希望我辭掉薩門黨主席的職位是嗎?」哈維德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是國家的需要……」 「廢話!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想聽你心裡的實話!」邁哈迪冷哼一聲,打斷了哈維德的話,直截了當的說道。哈維德沉聲說道「不錯!你是一個很強的政敵,如果沒了你,我的位可能會坐的更穩一些……」邁哈迪幽幽的笑道「感謝你說出了真話。可是……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一個輕易就肯放棄的人,哪怕是面對強大的地刺,我也要搏一搏!」哈維德的眉頭一皺,冷聲說道「邁哈迪,你何必要如此固執?這樣下去,對你對伊拉克的百姓都沒有好處,害人害己,你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看不透吧?」 邁哈迪冷笑一聲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到了如今這份田地,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哈維德長長的歎息一聲說道「其實早就該想到這樣的結果。好,今天算我白來了,不過為了讓伊拉克人民盡快脫離苦難,我也只好做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了,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邁哈迪冷聲說道「沒關係,你有什麼招數,儘管放馬過來好了,看我能不能接的住!」哈維德一時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於是不再浪費唇舌,轉身離開了。 就在邁哈迪冥思苦想,該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機時,一場針對他的大行動依然轟轟烈烈的展開。哈維德離開還沒多久,邁哈笛的官邸前,立即就被遊行示威的伊拉克民眾所包圍。只聽抗議者不停的高聲喊著「我們要吃飯,邁哈迪滾出伊拉克!……」邁哈迪聽到這呼聲,神色一凝,納納的嘀咕道「來的好快!該死的哈維德!」 「主席先生,抗議的群眾越聚越多,形勢恐怕要失控了,我看您還是……還是先躲一躲吧?」阿卜杜勒和亞瓦爾各是滿頭大汗的從外面衝了進來,對著邁哈迪急聲說道。阿卜杜勒和亞瓦爾在邁哈笛身邊的地位和賈內德與莫奈德在蘇哈托身邊的地位差不多。阿卜杜勒是邁哈笛的情報部長,亞瓦爾是他的軍師參謀。然而值得一提的是阿卜杜勒所領導的情報力量卻要比賈內德龐大的多。借助邁哈笛的權勢,在整個伊拉克當真是無孔不入,任憑是再小的風吹草動也休想能躲的過他們的耳目。因此阿卜杜勒很是能得到邁哈笛的寵信。邁哈笛送給費力普的那份關於地刺的情報,其很大一部分信息正是阿卜杜勒的手下搜集到的。邁哈笛無數次對說過,阿卜杜勒就是他的眼睛,他的鼻。有時候也是他的拳頭。 至於亞瓦爾,他在邁哈笛的面前就沒那麼吃香了。原因很簡單, 因為邁哈笛認為自己已經足夠聰明了,他不需要軍師來給他出謀劃策,但是他需要一個軍師來組成他的班底,免得別人說他寒酸。因此雖然亞瓦爾也很賣力,但是要想在邁哈笛的身下成長起來,難度很大。 邁哈迪眉頭一皺,說道「為什麼哈維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挑動如此多的抗議群眾?阿卜杜勒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阿卜杜勒一皺眉頭,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現在……現在外面都在盛傳……」「盛傳什麼?說!這都到了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值得避諱的?」 阿卜杜勒急忙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現在在群眾當,不知道是誰造的謠言,說……說伊拉克現在之所以糧食短缺,那是因為主席您……您私自下令囤積了大批的糧食,造成市場上糧食緊缺的假象,目的是為了吞貨居奇,賺取高額的經濟利潤,只要能將您趕下台,馬上就會有大批的糧食被釋放出來,上市流通,那他們就不用再忍受譏餓了……」「謠言!如此惡毒的謠言,真是豈有此理!」邁哈迪聽了不由勃然大怒,拍案連聲怒喝道。 亞瓦爾憂心重重的說道「這謠言最為惡毒的不是內容,而是在它所起到的作用上。如今全國的百姓已經餓了三天,正是脾氣最為暴躁,最容易被挑撥失去理智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堆乾柴,只要有一顆火星就能引起漫天大火。這個謠言無疑就是一顆能點起這把大火的最好的火星。主席,我們的敵人用心之歹毒,實在是讓人寒心那!」邁哈迪怒聲說道「廢話,這些我不知道嗎?當務之急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動用我們的力量把這個謠言壓下去,絕對不能再讓它擴散!」 亞瓦爾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要封住一人兩人的嘴,或許不難,可是要封住這千萬人的嘴可就難如登天了!」「那怎麼辦?我們就眼睜睜的等死不成?」邁哈迪怒氣沖沖的喝問道。亞瓦爾沉吟了片刻,一咬牙說道「這杜絕謠言就要從源頭杜絕,現在擺明了是地刺在陷害我們,我們何不來個以牙還牙?」邁哈迪的眼睛猛的一亮,吶吶的問道「怎麼以牙還牙?說清楚點兒!」 亞瓦爾凝聲說道「在巴格達的碼頭上停放著三艘十萬噸級的巨輪,每一艘船上都盛滿了糧食,根據我的暗調查,這三艘運糧船很可能是屬於地刺的,一旦主席您下了台,我想地刺很可能會將這三艘船上的糧食發到市面上,讓您囤聚糧食的罪名坐實!我的意思是,我們索性將這三艘運糧船的信息傳播出去,鼓動這些個飢餓的百姓去搶了它!」亞瓦爾的話讓邁哈迪心神一震,有些擔憂的說道「這固然可以轉移百姓們的視線,解決我們眼下的危機,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和地刺就徹底的決裂了,再也沒有了迴環餘地,是不是做的太絕了?」 亞瓦爾苦笑一聲說道「主席,難道您還對地刺抱有幻想不成?我們現在已經和地刺決裂了,您也看到了,地刺擺明了是要您身敗名裂,您還何必要顧慮這些?」阿卜杜勒也說道「主席,亞瓦爾說的不錯,現在已經到了和地刺一決勝負的時候了,您不能再猶豫了!」在阿卜杜勒和亞瓦爾的連聲催促下,邁哈迪一聲冷哼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們最好和我寸步不離,將我官邸的防守力量增添一倍,嚴防地刺的刺殺行動!」 在三人的策劃下,關於三艘運糧船的信息被有計劃的傳播開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將目光投注到巴格達碼頭。在有心人的帶動下,人群開始快速的向著碼頭聚集。負責守衛 糧食的地刺立即意識到了事情不對頭,第一時間將碼頭的情況匯報給了張強和閃電,接到這個情報,張強和閃電不由得一陣面面相覷。張強吶吶的問道;「奇怪了,這三艘船上裝載的是糧食,這一信息知道的人應該不多,邁哈迪是如何得知的!」 閃電有些後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說道「這都怪我疏忽了,我忘記了在邁哈迪的手,掌握著一張僅次於地刺的情報網。要想探察到這個信息,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難事!」「哦?這麼厲害?」張強有些驚異的問道。閃電點點頭說道「是很厲害!尤其是他們的長官,一個叫阿卜杜勒的傢伙,更是邁哈迪的左膀右臂之一,在情報收集上相當的有一套。當初我們之所以和邁哈迪合作,很大程度上是衝著他們的情報收集能力!」 閃電剛一說完,負責守衛糧船的地刺又打來了緊急電話,閃電接起電話輕聲低語了幾句,隨後對張強說道「強哥,那邊兒打來電話,說群眾的情緒現在很激動,有想要硬搶的架勢,他們問我們該怎麼辦?」張強緩緩的站起來說道「邁哈迪已經瘋了,準備要和我們決戰了,好!我就看誰能鬥的過誰!」說完一道紫光瞬即將他和閃電一起包裹住,隨後有些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 當閃電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巨大的運糧船上,放眼望去,閃電不由得倒愁了一口涼氣兒,只見在他的面前,躥動著無數的人頭,就好像是一個黑色的海洋。人們瘋狂的向前湧動著,張牙舞爪的想要衝上船去。十幾個地刺宛如一道鋼鐵鑄就的閘門將人群牢牢的擋住。不過地刺也是人,眼看著聚集起來的人群越來越多,地刺面對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一個個的額頭上隱隱的都滲出了汗珠。 「強哥,我看他們快要頂不住了,您想到什麼辦法沒有?」閃電有些著急的看向張強。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幽幽的說道「只能如此了……」說完,張強的形貌忽然開始發生變化,眼睛深陷,下巴變寬,鼻挺起,在閃電的注視下,張強一點點的變成了邁哈迪。好在閃電已經見識過了張強的這門神功,才沒有驚訝的叫出來,見怪不怪的沖張強豎起大拇指說道「真像!」變身成邁哈迪的張強冷哼一聲說道「這次我要讓邁哈迪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說完,晃了晃腦袋筆直的向著洶湧的人群走了過去。 看到邁哈迪忽然走了過來,那些個潛藏在人群的邁哈迪的手下無不是一陣呆滯,心倍感不解,迷茫的看向『邁哈迪』,同時暴動的人群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一個個齊唰唰的將目光投了過來。『邁哈迪』眼神冰冷的向著人群掃視了一眼,隨後冷冷的說道「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們想要吃飯,我們不想餓死!」一個看起來是這次示威遊行發起人的年男人呼吼一聲,站出來大聲的喝道。 「想要吃飯?那就去吃,為什麼要衝撞我的船?」『邁哈迪』冷淡的話語立即激怒了年男人,同時也激起了民眾的不滿,年男人狂吼一聲說道「你將所有的糧食都囤積了起來,我們吃什麼?邁哈迪,你身為薩門黨的主席,卻只顧著自己的利益,盤剝壓搾人民的血汗,你不覺得羞恥嗎?」「混帳!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吧?」『邁哈迪』冷酷至極的說道。如此不講理的話從一黨之魁首的嘴裡說出來,不由得讓民眾越發失望和憤怒。年男人歇斯底里的吼道「百姓們,邁哈迪不把我們當人看,大家覺得應該怎麼辦?」 「跟他拼了!拼了……」一陣怒吼響起,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帶頭向著『邁哈迪』衝了過來。『邁哈迪』眼神一冷,絲毫也不以為意的說道「擋住這幾個無禮的傢伙!」『邁哈迪』的話音剛落,幾個地刺閃電般的掠起,只聽砰砰的幾聲悶響,幾個率先發難的男人立即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戰鬥能力。 「你……你竟然指使手下行兇?!」『邁哈迪』的行為再一次的激怒了年男人,年男人振臂一呼,人群如潮水一般的向著糧船湧了過來。憤怒的人群怒吼連連,震天的嘯聲,似乎是要將天地掀翻一般,駭人的氣勢讓誰看了都忍不住會感到心一陣驚懼。『邁哈迪』卻是不慌不忙,看到人群無法阻擋,淡淡的命令道「命令開船!讓這些愚蠢的傢伙游泳來追吧!哼哼哈哈……」在『邁哈迪』的連聲狂笑,三艘運輸船乘風破浪,快速的離開了碼頭,站在高高的船頭,『邁哈迪』迎著海風,面對著憤怒不已的人群,哈哈的笑道「你們這些蠢貨,想要吃飯,拿錢來,否則休想!」 運輸船駛離了港口,來到了安全的海面上 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帶頭向著『邁哈迪』衝了過來。『邁哈迪』眼神一冷,絲毫也不以為意的說道「擋住這幾個無禮的傢伙!」『邁哈迪』的話音剛落,幾個地刺閃電般的掠起,只聽砰砰的幾聲悶響,幾個率先發難的男人立即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戰鬥能力。 「你……你竟然指使手下行兇?!」『邁哈迪』的行為再一次的激怒了年男人,年男人振臂一呼,人群如潮水一般的向著糧船湧了過來。憤怒的人群怒吼連連,震天的嘯聲,似乎是要將天地掀翻一般,駭人的氣勢讓誰看了都忍不住會感到心一陣驚懼。『邁哈迪』卻是不慌不忙,看到人群無法阻擋,淡淡的命令道「命令開船!讓這些愚蠢的傢伙游泳來追吧!哼哼哈哈……」在『邁哈迪』的連聲狂笑,三艘運輸船乘風破浪,快速的離開了碼頭,站在高高的船頭,『邁哈迪』迎著海風,面對著憤怒不已的人群,哈哈的笑道「你們這些蠢貨,想要吃飯,拿錢來,否則休想!」 運輸船駛離了港口,來到了安全的海面上,閃電笑瞇瞇的對恢復成本來面目的張強說道「強哥,這次你可是把邁哈迪給害苦了,恐怕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哈哈……」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事態發展 聽了閃電的話,張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沒什麼可高興的,如果不是我的這身奇異本領,這次我們恐怕又要讓邁哈笛躲過去了。這個邁哈笛還真是難對付!」「呵呵……任憑他邁哈笛再鬼再狡詐,到頭來還不是要栽倒在強哥的手裡,我看他這次就是渾身長嘴也解釋不清楚了!」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閃電,在這次事情沒有搞定之前,這三艘運輸船就先停在海上,你派人晝夜把守!這些糧食關係到伊拉克百姓的生計,一定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閃電鄭重的說道「強哥,您放心吧!人在糧在,糧失人亡!」 邁哈笛的府邸。得到消息,門外遊行示威的人群紛紛湧向碼頭,邁哈笛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嘿嘿的笑道「地刺啊地刺,這次我要讓你偷雞不成反失一把米,嘿嘿……」亞瓦爾卻沒有邁哈笛那麼輕鬆,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主席,眼下的情況並不樂觀。那三艘船上的糧食頂多也只夠維持一星期。那一星期後該怎麼辦?萬一地刺還是利用糧食來逼迫您下台,您該怎麼辦?」邁哈笛的眉頭緊緊皺起,沉聲說道「我哪知道該怎麼辦?要我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地刺連根剷除,或者就是把他徹底趕出東,那樣或許我才會清靜點兒!」 亞瓦爾搖搖頭說道「現在地刺已經在伊拉克站穩了腳跟,要想把他趕出去,單憑我們薩門黨一黨之力是萬萬辦不到的。」邁哈笛冷聲說道「地刺的存在不光是對我薩門黨不利,對民主黨,美國人都是一大隱患,如果我能度過這次危機,我一定要以牙還牙。聯合整個伊拉克的力量,將地刺徹底趕出去!」就在亞瓦爾和邁哈笛討論著日後的大計時,阿卜杜勒急匆匆,滿面疑惑的從外面闖了進來,猛的看到邁哈笛,阿卜杜勒先是一愣,隨後張口就問道「主席,您是不是有一個孿生兄弟?」 邁哈笛被他問的一怔,隨後不悅的問道「阿卜杜勒,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問起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阿卜杜勒苦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我瘋了,那一定就是這個世界瘋了!」「阿卜杜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快說!」邁哈笛的心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不由得有些及急躁的連聲催促著阿卜杜勒。阿卜杜勒張嘴閉嘴的反覆了幾次,也沒想好該怎麼說,最後急忙打開了電視。電視上所出現的畫面,讓邁哈笛和亞瓦爾無不呆若木雞,心的驚訝更是莫可名狀。尤其是邁哈笛,腦袋一蒙,差點兒癱軟在地上。 「這……這是怎麼會事兒?」邁哈笛萬分驚恐的指著電視上的自己,震顫不已的問道。亞瓦爾吞了口口水,吶吶的說道「主席先生,您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一位雙胞胎兄弟,只是您一直都不知道……」「混帳!我是我們家的獨,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我哪兒來的雙胞胎兄弟!?」邁哈笛怒不可遏的連聲怒喝道。「可……可是,這又是怎麼會事兒了?」亞瓦爾指著電視上『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邁哈笛,迷茫不解的問道。 「老怎麼知道這是怎麼會事兒?……對!一定又是地刺搞的鬼,一定是的!」邁哈笛的眼睛一瞇,冷聲說道。「地刺是從哪裡找來一個和您長的如此想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人?他們也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阿卜杜勒滿臉的不敢置信。「行了,別管這個傢伙了,現在想想我們該怎麼辦,你聽聽這個王八蛋都說了些什麼,要是再容他繼續叫囂下去,我在伊拉克連葬身之地都沒有了!」邁哈笛急的滿頭大汗,連蹦帶跳的吼道。 「主席先生,我們現在第一要做的 就是抓緊時間離開這裡,這裡已經不安全了!」阿卜杜勒急聲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大批被這個假貨激怒了的人民正瘋狂的向這裡衝來,看他們的架勢,大有不踏平您的官邸,誓不罷休的模樣,單憑這裡的幾個保鏢,是擋不住他們的。趁著他們還沒到,您趕緊先走吧?」阿卜杜勒有幾分惶急的說道。「什麼!?」聽了阿卜杜勒的建議,邁哈笛有些憤怒的看向阿卜杜勒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像一條喪家犬似的,到處逃躥?那我以後還怎麼在伊拉克繼續呆下去?」 亞瓦爾苦笑一聲說道「主席先生,這不是我們目前應該考慮的問題,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不被這些憤怒的民眾殺死!要知道法不責重,即便是主席先生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也是不會受到半點兒懲罰的。主席先生,不能再猶豫了,趕緊撤吧?」邁哈笛倔強的說道「不!不能逃!我不是代表我自己,我代表的是整個薩門黨,一旦我逃了,那薩門黨在整個伊拉克的地位和聲譽也將受到極大的影響。不,不行!」 邁哈笛的話讓亞瓦爾和阿卜杜勒相視一陣無奈,亞瓦爾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只有拚一拚了!主席先生,您馬上調派軍隊和警察來保護我們,頂住民眾的進攻。同時,阿卜杜勒,你一定要發動你所有的情報網,務必將那個假冒主席的人給找出來,能夠抓到這裡更好,即便不能,也要想方設法的讓他曝光在媒體的面前,戳穿他的身份!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從根本上化解危機,重新爭取主動!」現在擺在邁哈笛面前的也只有這一條路了,邁哈笛也沒有過多考慮,一擺手說道「好,就這麼辦!」 如今雖說是民主黨執政,但是在國家和軍隊的重要職位,還是有幾個被民主黨所佔據。巴格達城防總司令卡邁基就是薩門黨人。一聽到薩門黨主席有難,二話不說,率領一個師的兵力將邁哈笛的府邸圍了個水洩不通。看到卡邁基,邁哈笛的心頭終於安定了下來,沖卡邁基笑道「你總算是及時趕到了!」卡邁基點頭說道「主席,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傷您一根汗毛!」這話讓邁哈笛的心更是安定了不少。 卡邁基這頭兒剛佈置妥當,大批民眾就從四面八方的會聚到了這裡,人影還沒看到,震天的喊聲就已經傳了過來。躲在府邸裡的邁哈笛聽到這齊唰唰的充斥著憤怒的吼聲,急的頭髮瞬間就白了好幾根兒。伊拉克百姓多年掙扎在戰亂之,不自覺的人人都增添了幾分彪悍之氣,尤其是當民眾感到憤怒的時候,那爆發出來的能量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沸騰網卡邁基,你……你能擋的住他們嗎?」卡邁基的眉頭一展,說道「主席先生儘管放心,我手下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您呆在這裡,哪兒也不要去,我出去看看!」說完,卡邁基邁著四方步,天不怕地不怕的走了出去。 可是來到門外,卡邁基有些傻眼了。這成千上萬的群眾,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邊,已經和他的士兵形成了對峙局面。卡邁基強忍著心的不安,登高高呼一聲「散開!都給我散開!」卡邁基的話音剛落,一塊磚頭就從人群的角落裡直奔他而去,好在卡邁基的身手夠靈活,脖本能的一縮,只聽『嗖』的一聲銳響,一股涼颼颼的風貼著他的頭皮刮過。卡邁基的雙腿一軟,急忙從高處跳了下來。 「打倒邁哈笛!解散薩門黨!」人群猛然爆發出一聲穿金貫石的呼吼,整個人群立即沸騰起來,震天的嘶吼跟著響起,赫赫的聲浪橫掃開去,讓那些個士兵無不感到耳膜嗡嗡,心惴 惴。卡邁基眼看著形勢要失控,猛的下令「開火!」隨後漫天的橡皮彈噴湧而出,瘋狂的打向人群。瞬間一大批的示威民眾彈倒地,痛苦的呻吟響了個不停。然而卡邁基以為如此就能驅散伊拉克百姓,顯然他是大錯特錯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民眾,穩定住陣腳後開始反擊。無數的磚頭飛向軍隊,成片倒下的一方立即換成了軍隊。「大家衝啊!」在有心人的帶領下,成千上萬的民眾宛如一把巨錘,狠狠的砸著卡邁基布下的防線。 外面殺生震天,煙霧瀰漫,不少的磚頭石塊都被投擲到了府邸裡面。邁哈笛神情無比緊張的注視著外面,吶吶的說道「怎麼會打起來了?誰讓卡邁基開火的,混蛋!」亞瓦爾的神色也漸漸的凝重下來,呆呆的站在原地沉默不語。一方人多勢眾,一方受過良好的訓練,雙方頓時陷入了膠著之,一時誰也壓不倒誰。 而就在邁哈笛的府前亂成一團的時候,阿卜杜勒按照亞瓦爾的建議,開始打起『假邁哈笛』的主意。經過一番打聽,阿卜杜勒發現那三艘航離海港的運糧船並沒有返回,二話沒說,帶著幾十個偽裝成漁民的手乘船向著運糧船的方位航去。眼看著三艘運糧船遙遙在望,阿卜杜勒眼睛一轉,計上心頭。一揮手,幾十人同時跳進了水裡,捨棄快艇,向三艘運糧船游去。 運糧船上,張強把最後的事情交代給閃電,剛要離開,猛然聽到手下報告,說是在海面上發現了落水漁民。張強放眼望了望平靜無波的海面,吶吶的說道「奇怪,這風平浪靜的也會發生覆船事故?」閃電說道「這也沒什麼好希奇的。船隻出了故障,或者是觸了礁石,都有可能發生覆船事件。」張強恩了一聲說道「走,救人要緊,我們一起去看看!」說著和閃電一起來到了甲板上。在船員的指示下,兩人很快的就發現那漂泊在廣闊海面上的幾十個小黑點兒。閃電冷峻的目光一一掃過,忽然輕咦了一聲。張強眉頭一皺問道「怎麼,發現了什麼嗎?」 閃電的嘴角兒一抽,說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邁哈笛的得力干將阿卜杜勒,他怎麼也落水了?呵呵……」 張強略一思付說道「我明白了,他八成是衝著假邁哈笛而來的。」閃電嘿嘿笑道「我看也是!既然如此,我們總不能讓他失望,就好好的陪他玩一玩……」 「救命啊,救命啊!……」還沒等游到三艘運糧船的跟前,在阿卜杜勒的安排下,幾十名手下立即高聲的呼喊起來。這邊兒話音剛落,那邊兒,三艘運糧船已經同時拋下了救生圈,打撈網。看到這樣的情景,阿卜杜勒的眼睛一冷,加快了游動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剛好落在他面前的一個救生圈,被船上的人連拉帶拽的拖上了甲板。阿卜杜勒剛一上甲板,就有一條胳膊將他扶了起來。 「謝謝……」阿卜杜勒拉住那條胳膊,緩緩的站起身來,剛說了聲謝謝,回頭一看那人,整個人不由得就呆住了。扶他起來的人不正是他這次要找的『假邁哈笛』嗎?阿卜杜勒的心一陣激動,剛要動手,猛然看到周圍還有幾個頗為強壯的男人,而他的手下到此時卻還沒見有一個上來,只好暫時作罷。『假邁哈笛』笑吟吟的看著發呆的阿卜杜勒說道「先生,您是不是被嚇到了?現在已經沒事兒,你已經安全了!」 阿卜杜勒一邊點頭稱謝,一邊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假邁哈笛』,越看越是覺得兩人像的出奇,如果他不是明知道真正的邁哈笛此時正在府邸裡等著他的消息,他還真的說不准自己會不會把眼前的人當成是真邁哈 笛。阿卜杜勒笑道「今天多虧了你們,否則我們都要變成鯊魚的晚餐了!先生能否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以後我也好報答先生的救命之恩!」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海上較量 阿卜杜勒一邊點頭稱謝,一邊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假邁哈笛』,越看越是覺得兩人像的出奇,如果他不是明知道真正的邁哈笛此時正在府邸裡等著他的消息,他還真的說不准自己會不會把眼前的人當成是真邁哈笛。阿卜杜勒笑道「今天多虧了你們,否則我們都要變成鯊魚的晚餐了!先生能否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以後我也好報答先生的救命之恩!」『假邁哈笛』淡淡的笑道「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必記在心上。這常年行船走海的,誰敢保證自己就不翻船?」 阿卜杜勒搖搖頭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救命之恩,是一定要報的!否則我還算是人嗎?先生,請您務必告訴我您的大名!」假邁哈笛苦笑一聲說道「好吧,我叫邁哈笛!」「邁哈笛!?」阿卜杜勒顯得有些吃驚的叫了起來。假邁哈笛呵呵笑道「怎麼了,是什麼讓你如此吃驚?」阿卜杜勒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吃驚,呵呵……只是這個名字太過耳熟罷了!」假邁哈笛呵呵笑道「耳熟?你能不耳熟嗎?你老闆的名字,你自然是耳熟的很!」 「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卜杜勒吃驚的看向假邁哈笛,臉上做出一副迷茫的模樣。假邁哈笛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變的一派嚴肅,冷冷的說道「阿卜杜勒,你以為化裝成這樣,我們就認不出你了嗎?」「果然!你果然是地刺找來的假貨!」事情發展到了這份兒上,阿卜杜勒也索性撕去了臉上的偽裝,瞪著假邁哈笛咬牙切齒的說道。「假貨?哼哼哈哈……有時候假貨所能起到的作用比真貨更大!你看看現在的邁哈笛被整的有多慘,呵呵……」假邁哈笛帶著幾分猖狂,得意大聲的笑了起來,讓阿卜杜勒恨的牙根癢癢的。 忍無可忍,阿卜杜勒一聲怒吼,單手直抓向假邁哈笛的咽喉,同時一聲怒喝「上!」阿卜杜勒剛沖了幾步,猛然間眼睛一花,胸口立即如遭錘擊般的一陣劇痛,阿卜杜勒被這劇痛痛的眼睛一黑,神智一陣模糊不清,就趁著這神智不清的瞬間,阿卜杜勒整個人被硬生生的掀翻在地,當他緩過神兒來的時候,他的胸口上又多出了幾隻腳。阿卜杜勒掙扎了幾下,就好像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根本就動彈不得。 阿卜杜勒不由得大怒「你們這些笨蛋,還等什麼,快些動手!」阿卜杜勒一連吼了幾遍,四周卻是靜悄悄的毫無動靜。假邁哈笛嗤笑道「阿卜杜勒,你瞎叫些什麼!?」阿卜杜勒不解的艱難的扭頭望去,這才駭然的發現,在這艘船上,除了他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他的部屬。假邁哈笛笑瞇瞇的說道「你想知道你的人都去哪兒了?」阿卜杜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張強輕輕的勾了勾手指,阿卜杜勒立即被兩個地刺隊員,一左一右的給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假邁哈笛一指他們所在船舶旁邊的兩艘船,說道「你看那裡!」阿卜杜勒心一驚,急忙騁目看去。只見他的手下被分別救到了兩艘船上,此時早已經是被制服,只有他自己上了這艘船,難怪他叫破了喉嚨也沒人幫他一把。阿卜杜勒的心頭湧起一陣陣的絕望,吶吶的說道「你們……你們從一開始就認出了我?」張強呵呵的笑道「所以我說你的化裝技巧也太不高明了!」阿卜杜勒心一陣懊惱,說道「你們……你們要把我們怎麼辦?」 假邁哈笛笑瞇瞇的說道「剛才你不是說因為我的關係你才沒有變成鯊魚的美味兒嗎?我想……」還沒等他說完,阿卜杜勒立即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說道「你……你要做什麼?」假邁哈笛冷冷一笑說道 「做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完,輕輕一擺手,一名地刺,閃電般的抓起了阿卜杜勒的一隻胳膊,還沒等阿卜杜勒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在他的胳膊上劃開了一條深深的口,一股股殷紅的鮮血立即噴湧而出,在阿卜杜勒的慘叫聲滴落進了波斯灣蔚藍的海水裡。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後,一條條聞到血腥味兒的鯊魚就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了這片海域,圍繞著三艘巨大的運糧船打著轉兒,不時的還會有一兩條大白鯊騰空躍出水面,那雪白的肚皮在陽光的照耀下不時的發散出一種耀眼奪目的冷光,讓阿卜杜勒幾乎都要窒息了!「把他扔下去!」假邁哈笛冷冷的說了一句。兩個地刺立即動手將阿卜杜勒給抬了起來,高高的舉過了頭頂。面臨著葬身魚腹的危險,阿卜杜勒再也無法忍受,宛如發瘋了似的,大聲的嚎叫起來,淒厲的喊聲在廣闊的海面上傳出很遠很遠。落在另外兩艘船上,他部屬的耳朵裡,讓他們無不嚇出了一身冷汗,紛紛蜷縮成了一團,好像這樣別人就會看不到他們了似的。 假邁哈笛看著瘋狂掙扎的阿卜杜勒淡淡的笑道「怎麼,你也怕死?」阿卜杜勒痛哭流涕的說道「求求你……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假邁哈笛冷聲說道「要我們放了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要替我們完成一件事情!」兩名地刺放開了阿卜杜勒,阿卜杜勒立即就好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假邁哈笛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演講稿,遞給阿卜杜勒說道「你只要在媒體的面前把這個讀一遍,我就可以讓你繼續活下去!」 阿卜杜勒雙眼無神的接過那張紙掃了幾眼,身體立即劇烈的顫抖起來。假邁哈笛冷笑連連的說道「不要以為只有你們知道我們地刺的底,你們的底我們同樣清楚!看看吧,這就是這麼多年來,你和你的主所做下的斑斑劣跡,現在已經到了讓它公佈於眾的時候了,我決定這個使命由你來完成!」阿卜杜勒搖著腦袋,喃喃的說道「不……不行!這個一旦公佈於眾,主席他……他就徹底的完了,我……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不能!」 假邁哈笛皺眉看向阿卜杜勒說道「真是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怕死,可是到了關鍵時刻還知道維護你的主!」阿卜杜勒忽然從地上硬撐著站了起來,怒聲說道「你懂什麼!?如果不是主席先生的相救,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死了!從那時起我的這條命就是邁哈笛一個人的,我可以為了他死,連眉頭不會皺一下!」假邁哈笛冷冷的說道「可是現在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阿卜杜勒皺了皺眉頭,隨後長歎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罷了罷了!反正我早在十年前就該死了!多活了這十年光陰,我已經知足了!現在我就當是把命還給了邁哈笛主席,你們動手吧!」說完阿卜杜勒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假邁哈笛喃喃的說道「難怪閃電跟我說,你是邁哈笛最忠誠的部下,讓你來出面完成這件事很難!」阿卜杜勒等了半天都沒見有動靜,重新睜開了眼睛,說道「那是自然!要殺就殺,讓我出賣主席,你們做夢!」 假邁哈笛輕輕的抖動著手裡的話稿,說道「可是這份東西,只有你這位跟隨了邁哈笛多年,對他忠心耿耿的人念出來才最具有殺傷力,怎麼辦呢?」阿卜杜勒冷哼一聲說道「什麼怎麼辦?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不要瞎耽誤工夫了!」假邁哈笛一咬牙說道「我偏偏就不信那個邪。我這個人就是這麼怪,別人越是跟我說不可能,辦不到,我就 越是想試試。」阿卜杜勒脖一挺,硬氣的說道「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那你就儘管放馬過來吧,看看我阿卜杜勒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假邁哈笛淡淡一笑說道「夠義氣,是條漢!就衝著這一點,你今天不用死了!」阿卜杜勒聽了心一驚,吶吶的問道「你……你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讓你見一個人!」說完,假邁哈笛輕輕的拍了拍手,進出甲板的艙門被打開,一個人影由模糊到清晰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隨著人影一點點變的清晰,阿卜杜勒的瞳孔也跟著一點點的放大,到了最後,阿卜杜勒的眼睛幾乎要爆眶而出似的,震驚不已的怒吼道「他……他是誰?」 那人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我是阿卜杜勒啊,你是誰?」阿卜杜勒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狠狠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又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可當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那人還在笑吟吟的看著他,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是更清晰了!阿卜杜勒就好像是見到了鬼似的,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驚恐的指著那人影喝道「他……他是假的,是假的!」假邁哈笛冷冷的笑道「不,你才是假的!他是真的!」阿卜杜勒聽了幾乎當場暈厥了過去,連聲說道「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假邁哈笛寸步不讓,步步緊逼的再次喝問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冒充阿卜杜勒,你到底是何居心!說!」假邁哈笛每進一步,阿卜杜勒就往後倒退一步,當退到甲板欄杆前時,阿卜杜勒終於再次癱軟了下去,抱著腦袋痛苦萬分的嘶吼不已,眼看著就要被假邁哈笛給生生的逼瘋了。假邁哈笛微微一笑,將阿卜杜勒從地上扶了起來,幽幽的說道「阿卜杜勒?」阿卜杜勒一聽這個名字,好像是聽到了死神的召喚,猛的推開了假邁哈笛,連聲吼道「不……我不認識什麼阿卜杜勒,阿卜杜勒是誰,我不認識,不認識……」看到已經逐漸瘋癲了的阿卜杜勒,假邁哈笛忽然歎息一聲說道「閃電,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殘忍過分了?」那假的阿卜杜勒不是別人正是喬裝後的閃電。 假邁哈笛自然是張強。閃電接口說道「強哥,您不必如此。阿卜杜勒跟著邁哈笛做過不少齷齪事兒,被他禍害的伊拉克人也有不少,這只是對他小小的懲罰!何況,他今天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一時接受不了,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好的,沒什麼大礙!」張強歎息一聲,目光凝然的說道「歸根究底,這一切都要算在邁哈笛的頭上!不將他趕下台,我絕對不離開伊拉克!閃電,你馬上去找記者,將這份稿發佈出去,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邁哈笛是多麼的骯髒無恥!」 海上的較量已經結束,陸地上的較量卻依舊在繼續。邁哈笛的府邸前已經是一片狼藉。地上躺的既有平民也有軍人。卡邁基也沒能倖免,一個不留神被一塊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磚頭正額頭,整個頭上都是鮮血淋漓的異常狼狽。 「該死,阿卜杜勒他怎麼還沒回來,再這樣下去,民眾越聚越多,即使是再強的軍隊也會被硬生生拖垮的!」亞瓦爾有些著急了,不停的來回踱著步說道。邁哈笛眉頭緊皺的坐在沙發上,定定的注視著電視,電視上,一個又一個的所謂政治家正在大談特談伊拉克當今的局勢。每每都會從他們的口聽到,只要邁哈笛下台,一切都將歸於平靜的言論,讓邁哈笛的心裡一點點的沉了下去。很顯然,民主黨已經在採取措施了,輿論向來是民主黨最擅長運用 的武器,如今這件武器在民主黨的手裡,再次展露出強大的威力。再如此持續下去,邁哈笛的地位將是岌岌可危! 就在亞瓦爾轉的讓邁哈笛有些頭暈的時候,電視上的主播猛然說道「剛剛得到消息,現任薩門黨主席邁哈笛的得力手下之一,阿卜杜勒正在接受記者的訪問,我們將畫面切換到那裡去,看看他要說些什麼。」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元老 就在亞瓦爾轉的讓邁哈笛有些頭暈的時候,電視上的主播猛然說道「剛剛得到消息,現任薩門黨主席邁哈笛的得力手下之一,阿卜杜勒正在接受記者的訪問,我們將畫面切換到那裡去,看看他要說些什麼。」看到這則消息,邁哈笛大感訝然,同時心裡也是一驚,隱隱的有些不安,吶吶的說道「豈有此理,是誰讓他去接受採訪的?」亞瓦爾淡淡的說道「可能是他發現了什麼對主席有利的事情,迫不及待的想要為主席晚會輿論上的頹勢吧?這樣也好,媒體也是我們這次對抗地刺的戰場之一,好的輿論導向,對您有利!」 然而當阿卜杜勒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亞瓦爾和邁哈笛就差點兒跌倒在地上。只聽電視鏡頭前的阿卜杜勒,一聲怒喝,隨後振臂高呼道「打倒萬惡的邁哈笛,還我們清明世界!……」阿卜杜勒近乎於歇斯底里的樣讓邁哈笛和亞瓦爾都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所熟悉的阿卜杜勒。「這……這***是怎麼會事兒!?阿卜杜勒他瘋了嗎?」邁哈笛怒不可遏的用力揮舞著雙手,恨不得將阿卜杜勒掐死似的。 然而這只是開始,接下來,在全伊拉克的民眾面前,阿卜杜勒痛哭流涕的述說著在邁哈笛的指揮命令下,他做下的一切惡行,每一樁每一件都有根有據,根本就不容的他人質疑。於是一個政治人物的血淚成長史,宛如一卷捲起來的畫軸,在所有人的面前緩緩的打開,其所隱藏著的黑暗,罪惡,血腥,讓所有人都不由得驚呆了。邁哈笛越聽越是覺得驚慌,額頭上的汗珠涔涔的往下滑落。「亞瓦爾,你……你***快想想辦法啊,這王八蛋在掀我們的老底,再讓他胡說八道下去,我在伊拉克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亞瓦爾此時也呆住了,大腦更是處於當機狀態。不過不能怪他,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任誰也難以接受,前一秒鐘,還是自己最為信任的戰友夥伴兒,下一秒鐘卻成了出賣自己的最大叛徒。呆呆的注視著電視上張牙舞爪,漏*點四射,時而懺悔懊惱,時而大義凜然的阿卜杜勒,亞瓦爾只能用深深的沉默來表達此時他心的情感。 「亞瓦爾,你倒是說話啊!對了,立即讓殺手做掉他,還要殺了他全家!」邁哈笛咬牙切齒的嘶吼道。亞瓦爾搖搖頭說道「您的意思是要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兒殺了他?那除非是白癡,只要有一點兒腦的人都會想到是您在殺人滅口……」「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任憑這個混蛋說下去嗎?」邁哈笛空前氣惱的吼道,那氣惱的模樣,直像是要吃人。亞瓦爾的神情掠過一絲落寞。轉頭看向邁哈笛,吶吶的說道「主席,我們輸了……」 「什……什麼?輸了?怎麼會?我邁哈笛是什麼人?我也會輸?你不要開玩笑了!」邁哈笛瘋狂的搖頭說道。亞瓦爾黯然一聲長歎,幽幽的說道「這地刺實在是太厲害了,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阿卜杜勒收買了過去,從內部瓦解了我們的這個堅固堡壘!」亞瓦爾的話就好像是一劑毒藥,快速的消耗著邁哈笛身體裡的力氣,伴隨著亞瓦爾的一聲長歎,邁哈笛整個人軟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蘇哈托也在關注著阿卜杜勒在電視上的演講,按理說,阿卜杜勒的演講給邁哈笛了一擊致命的打擊,他應該感到無比的高興才對!可是此時他的心高興卻只是其次,更強烈的感受卻是吃驚和迷惑。他在薩門黨也已經有些年頭兒了,自認為對薩門黨的一切都是瞭若指掌,可是阿 卜杜勒今天所說的這一切他都是一無所知。蘇哈托有些鬱悶的看向賈內德,說道「賈內德,作為我的情報部長,你難道不覺得愧疚嗎?邁哈笛有這麼多的痛腳,而你卻一個都沒有為我抓住,害我在彈劾大會上反受邁哈笛的指責,真是豈有此理!」 賈內德聽了,臉上一窘,站在那裡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默奈德忍不住替他解圍道「主席,這也不能怪賈內德,這些信息對邁哈笛來說每一條都是致命的,他自然會將它們嚴嚴實實的藏起來,豈會那麼容易被我們挖出來?如果不是地刺不知道有什麼方法收買了邁哈笛的第一寵臣阿卜杜勒,相信這些情報就是地刺也搞不到!」蘇哈托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阿卜杜勒現在已經被地刺給收買了?」 默奈德苦笑一聲說道「否則的話,您還以為那阿卜杜勒是良心發現嗎?」蘇哈托搖凝聲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也太玄乎了。我們都知道,當年薩達姆執政,阿卜杜勒因為一句話得罪了他,薩達姆一怒之下,要殺了阿卜杜勒的全家,結果是邁哈笛用偷梁換柱的方法,救了阿卜杜勒的全家,因此對邁哈笛,阿卜杜勒恨不得將心都掏給他。如果告訴我亞瓦爾會背叛邁哈笛我相信,可是如果說阿卜杜勒會背叛,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默奈德笑笑說道「可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恐怕由不得我們不信了。」蘇哈托忽然問道「默奈德,你說這個阿卜杜勒會不會是假的?」「假的!?」默奈德疑惑不解的問道。蘇哈托急忙點頭說道「難道你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嗎?先前在碼頭上,邁哈笛竟然敢那樣對待民眾,這完全出離了邁哈笛的行事風格,任是熟悉他的人都能想到,如果不是邁哈笛發瘋了,那麼那個邁哈笛就一定是假的。既然有假的邁哈笛為什麼不能有假的阿卜杜勒?」沸騰網默奈德沉吟了半晌緩緩的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可是不管阿卜杜勒是真還是假,真正讓我感到驚訝,甚至是恐懼的是地刺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一切再出乎意料,再不可能的事兒在他們的面前都變成了順理成章!先生,如果將來您要是背叛了地刺,您說,會不會也出現一個假的您和一個假的賈內德?那時候您該怎麼辦?」 蘇哈托呆滯了半天,才幽幽的一聲長歎說道「既然上了地刺的船,我想我是不會在半途下船了。」默奈德笑了幾聲說道「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還是蠻英明的,呵呵……」 蘇哈托的心神猛的一振,看著電視畫面上的阿卜杜勒,大聲的笑道「上次因為**之過急,倉促發難,讓邁哈笛憑著一張巧嘴給躲了過去,現在有了阿卜杜勒的證詞,鐵證如山,我看邁哈笛這次還如何逃脫?哼!」「主席先生,幾位元老聯袂求見!」就在蘇哈托看的大呼過癮的時候,一個手下走了進來稟報道。「嗯?他們來幹什麼?這些老傢伙,臨陣倒戈,全都不是東西,告訴他們,我很忙,不見!」 「等等!」默奈德急忙叫住那名手下,皺眉說道「先生,雖然您對他們心有火,但是在這個關鍵時候,您不能不見,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一面對您是大大的有利!」聽了默奈德的話,蘇哈托神色一愣,吶吶的說道「是真的?」默奈德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對那手下說道「去,把幾位元老請進來!」 幾分鐘後,在剛才那名手下的帶領下,薩門黨的幾位碩果僅存,德高望重的元老級人物緩緩的步入了蘇哈托的客廳。薩門黨和民主黨不同,對外的最高的統治者是主席,但是在其內部,真正掌握話語權的卻是眼前的這四個元老。所 謂的元老就是在薩門黨成立之初,直到現在還活著的薩門黨的第一批核心黨員。薩門黨成立最初,正是薩達姆執行獨裁統治的時候,現在還依舊活著的四大元老,當年都沒少受到薩達姆的迫害,然而堅貞不屈的氣節,讓他們成了薩門黨甚至是全體國民的心目的英雄。 然而四位元老在薩門黨享有如此崇高的聲譽,靠的不僅僅是他們的氣節,更主要的是他們在黨內各自培植的勢力。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薩門黨幾乎三分之二以上的要員不是他們的門生,親戚,就是經過他們一手提拔起來的,當真說的上是一呼百應。蘇哈托之所以能如此年輕就敢和邁哈笛叫板,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蘇哈托的父親在沒去世之前,也是元老之一,在他死後,隸屬於他的那一支力量就歸順了蘇哈托,莫奈德和賈內德兩人就是蘇哈托的父親特意留給他的得力助手。 看著眼前的這四個弱不禁風,風燭殘年的老傢伙,蘇哈托的臉上沒有一點兒好臉色。還是莫奈德和賈內德將他們一一讓坐在沙發上。四元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由四元老之一的杜齊滋先開口了。杜齊滋笑瞇瞇的看向蘇哈托,說道「蘇哈托,你父親去世多久了?」蘇哈托沒好氣兒的說道「快三年了!」對於蘇哈托的態度,杜齊滋絲毫也沒放在心上,疏理了一下雪白的頭髮,吶吶的說道「已經三年了嗎?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眼看著我們這幫老頭就要跟他去嘍。」 蘇哈托嘴裡哼了哼,心裡卻在說「你們這四個老東西,最好現在就被我父親帶走!」杜齊滋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時光不由人,我們四個老東西現在也差不多到了讓位,將舞台交給你們年輕人的時候了。」說著杜齊滋的一雙眼睛裡爆發出道道銳光,看向蘇哈托,鄭重的說道「蘇哈托,你能擔負起這個重任嗎?」 「啊?」蘇哈托聽的一愣,有些迷茫的看向四人。吶吶的問道「你們……你們這是……」杜齊滋幽幽的說道「放眼世界,像我們薩門黨這樣組織結構的政黨少之又少。表面上政權是掌握在主席的手裡,但是實際上卻是由我們四個老頭控制著薩門黨。有人可能會說我們野心太大,人老心不老,抓著權力不肯撒手。可是又有誰知道,我們這樣做,實在是因為放心不下,放心不下我們用一輩心血創立起來的薩門黨會走向覆滅!」 蘇哈托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薩門黨沒了你們就會走向滅亡?真是好笑!在我看來,正因為你們這些個老糊塗把持著政權,才會讓薩門黨走向滅亡!」「先生!」默奈德聽了,心不由得一急,忍不住張口叫了出來。杜齊滋四人卻是渾然不在意,杜齊滋笑笑說道「不要怪他,我知道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我們的氣!」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蘇哈托再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索性大大方方的說道「沒錯兒,我就是生你們的氣!臨陣倒戈,出而反爾,害的我功虧一簣,難道我不該生氣嗎?」 杜齊滋顫顫巍巍的說道「該,你是該生氣!可是我們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在那種情況下,邁哈笛真的下台了,薩門黨落在了你的手裡,那就像邁哈笛說的,地刺真正的主人立即就會換成地刺,而薩門黨將會真正的名存實亡!」「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蘇哈托有些氣惱的站了起來說道。 杜齊滋擺擺手說道「你先不要著急,聽我說!我們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們只是一個在野黨,無論薩門黨規模發展的多大,在目前依舊是一個在野黨。作 為在野黨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面對執政黨的詰難,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所以,當初邁哈笛提出要和地刺合作,我們也沒有反對!」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逃亡 「可是你們既然支持邁哈笛,為什麼當我要和閃電合作的時候,你們卻又不支持了?枉我父親與你們還是相交多年,出生入死的好朋友!」蘇哈托滿肚怨氣的說道。杜齊滋不由有些苦澀的說道「這都要怪我們。當初我們錯誤的以為薩門黨已經足夠大,小小的地刺已經不足以做我們的靠山了,我們急於尋找新的靠山,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掉地刺的糾纏。剛好邁哈笛和地刺徹底決裂,讓我們看到了擺脫地刺的希望。在大會的前一天晚上,邁哈笛分別找到了我們,對我們闡明了和地刺合作的種種弊端,並且提出聯合周邊國家,發展地緣政治,借周邊國家的力量對抗民主黨的宏偉構想。我們被他說服了,所以在第二天的大會上,我們才……」 「才調轉了槍口,一致對我?哼哼……」蘇哈托很是有些不忿的說道:「你們也不想想,什麼狗屁地緣政治,這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杜齊滋搖搖頭說道「不,現在的哈維德zf極度親美,這已經引起了我們周邊一些國家的強烈不滿。聯合他們趕哈維德下台的想法並不是不切實際的。只是……只是我們沒有料到,地刺竟然如此厲害,不但將邁哈笛推向了深淵,甚至連帶著我們薩門黨也面臨著生死存亡。現在我們才意識到,當初我們對地刺的判斷是多麼的幼稚可笑,甚至是愚蠢!」 蘇哈托冷漠的說道「是嗎?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杜齊滋點點頭說道「是沒有後悔藥賣,但是卻有補救的辦法。」蘇哈托淡淡的問道「什麼辦法?」杜齊滋輕皺了下眉頭,幽幽的說道「蘇哈托,你和地刺一直都保持著密切的關係,現在只有你才能和地刺的人對上話,也只有你才能拯救薩門黨於危難之際!」蘇哈托正在猶豫,默奈德卻是搶先說道「幾位元老,真是抱歉。因為上次的失敗,地刺對我們大為失望,他們認為我們已經沒有資格和他們進行對等合作了,所以,對不起,你們只能另找他人了?」 聽了默奈德的話,蘇哈托心疑竇重重,但是知道默奈德這麼說一定是有他的用意,於是沒有出聲,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杜齊滋深深的看了默奈德一眼,幽幽的說道「當初蘇哈托的父親極力的要把你留在蘇哈托的身邊,看來還真是留對了。」說完,轉頭看向蘇哈托說道「蘇哈托,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沸騰網我們已經決定將邁哈笛拉下馬,然後由你來繼任薩門黨主席的職位,同時四個老傢伙將宣佈退隱,將所有的權力全都交給你!」聽了杜齊滋的話,蘇哈托不由得在懷疑他是不是在夢,一雙目光滿是激動的一會兒看向杜齊滋,一會兒又看向默奈德,一副喜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的模樣。 默奈德苦笑一聲說道「怎麼,幾位元老不擔心薩門黨會落入地刺手裡,成為地刺傀儡了?」杜齊滋倍感寂寥無奈的說道「比起覆滅,化為塵煙,當別人的傀儡無疑是更好的選擇,在如今的形勢下,也只能如此了!」默奈德點點頭,看向蘇哈托說道「先生,您還不趕緊謝過四位元老?」蘇哈托這才從驚喜回過神兒來,急忙笑吟吟的對四位元老說道「多謝四位元老玉成,我向你們保證,我一定帶領薩門黨走向新的輝煌!」 蘇哈托說的慷慨激昂,而四位元老卻是聽的意興闌珊。杜齊滋只說了當初他們臨陣倒戈的一個原因,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底,那就是在他們看來蘇哈托根本就不是一個玩政治的料,薩門黨在他的手上絲毫也不能改變薩門黨覆滅的結局,充其量只是讓這結 局來的要晚些,慢些罷了! 蘇哈托的府邸裡,幾個元老草草的定下了大計,杜齊滋對蘇哈托說道「時機緊迫,蘇哈托你應該盡快的和地刺取得聯繫,現在你是薩門黨的准主席,應該已經夠資格和他們合作了,抓緊時間挽回薩門黨的頹勢才是關鍵。我們絕不能讓哈維德他們趁此機會,借邁哈笛的醜事將我們薩門黨一舉擊潰,否則我們真的要對不起你父親了!蘇哈托用力點了點頭說道「元老放心,只要有我在,薩門黨就永遠都不會垮!」…… 哈維德的辦公室裡,哈維德面色凝重的聽著阿卜杜勒一樁樁,一件件的揭著邁哈笛的老底兒,心裡此起彼伏,百感交集。他和邁哈笛斗了這麼多年,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將邁哈笛踩在腳下,讓他永遠都不能翻身,可是現在機會來了,哈維德的心裡卻並沒有他預想的那麼興奮。邁哈笛最寵信的阿卜杜勒竟然都背叛了邁哈笛,這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一下,哈維德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恐懼,無論多親近的人,在這一刻都變的不再讓他信任,都變成了他需要時刻提防的對象。哈維德的心忽然感到了一絲莫名的疲憊和恐懼。 哈維德感到疲憊是很好理解的,當你時時刻刻都要提防的時候,任何人都會感到疲憊。而哈維德之所以感到恐懼也不難理解。阿卜杜勒之所以會背叛邁哈笛,當然不會是因為他良心發現,既然不是良心發現,那這其就顯得很玄妙了。陡然間,地刺兩個大字從他的腦袋一閃而過,哈維德喃喃的說道「沒錯了,一定是的!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連阿卜杜勒都能策反,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地刺策反不了的?」 「叮鈴鈴……」桌上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哈維德的思考。哈維德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渾身一陣粘粘的難受,伸手摸了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襯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抬頭看了一眼空調上的溫度表,清清楚楚的顯示著23度的字樣,哈維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搖搖頭接起電話,電話是張強打來的,這讓哈維德的心裡又是一陣哆嗦。 「張……張先生,您好!」哈維德努力的平復著心的複雜情緒,喃喃的說道。張強淡淡的笑道「總統先生,怎麼,您不舒服?」哈維德急忙說道「不,不,沒什麼,我很好!」張強道「那就好!總統先生,我這次打電話是要對您說,時機已經到了,你可以開始行動了!」哈維德一陣迷惑問道「行動,什麼行動?」張強呵呵的笑道「總統先生,您這是怎麼了?我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作為打擊邁哈笛的力量,民眾和我們地刺的力量已經起作用了,現在正是你們民主黨這股力量一錘定音的時候了,總統先生還在等什麼?」 哈維德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哦,我明白了!您放心,我馬上就佈置下去。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您就看我的吧!」張強笑道「那好,我就等著總統先生的佳音了!」說完掛上了電話。哈維德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心神放鬆下來,喃喃的說道「哈維德,你是一國總統,你不能這麼懼怕他們,不能!」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西服,哈維德高聲喝道「來人那!」總統助理聽到召喚,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問道「總統先生,您有事嗎?」 哈維德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立即讓警察部長,司法部長到我的辦公室裡來!速度要快,不准耽擱!」…… 隨著阿卜杜勒的揭密,邁哈笛的纍纍罪行被公佈於眾。被害者的家屬自然是怒不可遏,普通的民眾們也被激發出了強烈的正義感。一浪高過一 浪的討伐聲從四面八方向著邁哈笛的府邸聚集。這一次,抗議示威者已經不再是赤手空拳,無數的人的手裡拿著武器,甚至還有火箭炮,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面對赤手空拳的民眾,卡邁基的部隊尚且遭受到了嚴重的損失,面對著武裝起來的抗議民眾,卡邁基的軍隊更是面臨著毀滅性的打擊。 眼看著形勢就要失控,卡邁基再也顧不上許多,帶著十幾個得力的部屬瘋狂的衝進了府邸。當卡邁基見到邁哈笛的時候,邁哈笛已經完全喪失了以往的神采,目光呆滯的盯著還在侃侃而談的阿卜杜勒,整個人顯得頹廢而絕望。阿卜杜勒忍不住急聲對邁哈笛吼道「主席先生,我們……我們已經頂不住了,我們還是先保護您撤離這裡吧?」邁哈笛張了張嘴,吶吶的說道「撤離?向哪兒撤離?現在整個伊拉克到處都是想要我死的人,我能撤到哪兒去?」 「去伊朗!」亞瓦爾忽然認真嚴肅的說道。邁哈笛的眼睛眨巴了一下,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去伊朗?」亞瓦爾振聲說道「沒錯兒!伊朗和伊拉克的關係一直都比較緊張,只要我們進入伊朗的領地,那哈維德他們就拿我們沒辦法了!何況,伊朗一直都和我們zf不對付,只要我們申請政治避難,伊朗一定會接納我們的!」卡邁基也附和道「主席先生,亞瓦爾說的沒錯兒,伊朗是我們唯一的去處了!您不要再猶豫,行動吧?士兵們恐怕頂不了多久了!」卡邁基剛說完,猛然一聲轟響,一枚火箭彈在院炸響,強烈的衝擊波將別墅的玻璃給紛紛震了個粉碎! 邁哈笛一咬牙,猛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亞瓦爾說道「亞瓦爾,以前我對你那麼苛刻,而在我最危急的時候,留在我身邊的人卻是你,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亞瓦爾笑了笑說道「只要有主席的這句話就已經足夠了!」邁哈笛搖搖頭說道「我已經不是主席了……」 亞瓦爾說道「只要您活著一天,您就是我的主席,任何人也替代不了您的的位置!再說,主席先生也不必感到沮喪。等到了伊朗之後,我們再從頭開始!歷史上多少政治界的名人都是在逃亡成長起來的?主席先生大可把這次看做是一次歷練。」邁哈笛點點頭說道「沒錯兒!你說的很對,我不能就此絕望下去。卡邁基,命令幾個人抬上內維加,我們從後門離開!」卡邁基敬了一禮,喝了聲「是!」帶著幾個士兵快速的衝進房間,將還在養傷的內維加給背了出來。 可能是士兵不小心,觸到了內維加的傷口,內維加如同瘋了一般,一邊用力打著那士兵的腦袋,一邊怒聲喝道「混帳王八蛋,你***是怎麼背的,你存心想要疼死老是不是?!」看到這樣的情形,邁哈笛二話不說,眼睛一瞇,噌噌的幾步走上前來,還沒等內維加反應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他的臉上就挨了幾個火辣辣的大嘴巴,一道嫣紅的血跡立即順著內維加的嘴角兒流了下來。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搜索 看到這樣的情形,邁哈笛二話不說,眼睛一瞇,噌噌的幾步走上前來,還沒等內維加反應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他的臉上就挨了幾個火辣辣的大嘴巴,一道嫣紅的血跡立即順著內維加的嘴角兒流了下來。邁哈笛視內維加如寶,亞瓦爾和賈內德跟隨邁哈笛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邁哈笛呵斥過內維加,更不用說動手了,一時都看的呆住了。內維加更是蒙在了當場,一手捂著火辣辣的面頰,眼睛瞪的溜圓,吶吶的說道「爸爸,你……你可是從來都不打我的……」邁哈笛怒聲說道「我真後悔以前為什麼不揍你,那樣的話,你或許會懂點兒事,少給我惹點兒麻煩!」 「好啊,你……你竟然為了一個臭保鏢罵我,打我!?反正我現在受了傷,不能動,你乾脆一口氣打死我啊!省的以後你看到我心煩!來啊,打死我!」內維加瘋狂的的大聲吼叫起來。邁哈笛的眉頭一皺,猛的拔出了身邊一個保鏢腰間的手槍,頂在了內維加的腦門兒上。那槍口頂在腦門兒上的冷冰冰,涼颼颼的感覺讓內維加的心頭猛顫,連靈魂都彷彿是被凍結了似的,渾身從小到下,自裡而外全都透著一股駭人的冰涼。 邁哈笛冷冷的說道「行啊,內維加,你有出息了,能視死如歸了。那好,現在我就一槍打爛你的腦袋!」說完一咬牙,『卡嚓』一聲,彈上膛同時打開了保險。內維加驚呆了,彷彿已經看到了徐徐向他靠近的死神,內維加不顧一切的哀號起來「不要,不要……爸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亞瓦爾眼看著事情嚴重,急忙上前抱住邁哈笛說道「主席,您只有這麼一個兒,可千萬不要衝動啊!內維加是不有些不懂事,但是卻罪不致死,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邁哈笛見掙不過,恨恨的收起了槍,咬牙說道「哈維德和地刺說的沒錯兒,我全都是因為他才落了個今天的地步,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晚已!」隨後怒氣沖沖的盯著內維加說道「內維加,你給我聽好了!雖然你是我的兒,但是現在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一個累贅,在場的任何人在我的眼裡都要比你來的重要。如果到時候我必須選擇要放棄誰時,你就是那一個!」邁哈笛的話無論是讓亞瓦爾,卡邁基還是幾個保鏢無不是心一暖,看邁哈笛的眼神都變了。 內維加死裡逃生,哪還敢說個不字兒,急忙萬分惶恐的點了點頭。邁哈笛又瞪了他一眼,隨後對那背著他的保鏢說道「放他下來,讓他自己走!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想活著離開就要靠自己!」「主席,沒事兒的,我……」那保鏢看到邁哈笛因為自己差點兒將親生兒給殺了,心的感動直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早就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了邁哈笛,此時憨厚的笑了笑說道。邁哈笛眉頭一皺道「不行!現在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日後東山再起的寶貝,誰都可以出事,唯獨你們不行!……內維加,還不給我滾下來?」內維加在邁哈笛的槍口下,大氣兒都不敢出,乖乖的從保鏢的背上跳了下來。雙腳一挨地面兒,內維加的傷口立即受力,產生一種撕裂般的劇痛。內維加張口欲叫,可是一掃到邁哈笛手裡的槍和冰冷的眼神,急忙又閉上了嘴巴。 一行人快步的來到了邁哈笛府邸的地下車庫,這個車庫有一條暗道直通巴格達靠近郊區的一條街區。邁哈笛當時秘密挖了這條暗道,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的是用上了。車庫裡停著幾輛轎車,邁哈笛的眉頭一皺說道「不要用我的車,亞瓦爾,我們用你的車!」在伊 拉克邁哈笛的車實在是太被人所熟悉了,亞瓦爾也想到了這一點兒,沒說話,直接帶著內維加和邁哈笛坐進了自己的車裡。卡邁基和另外幾個保鏢則分乘兩輛轎車,將邁哈笛夾在間,快速的進入暗道。 一路有驚無險的穿過暗道,邁哈笛一行來到了地面上。入目的一切讓邁哈笛不由得心狂驚。目光所及,到處都是高呼著打倒邁哈笛口號的伊拉克民眾,他們打著橫幅,喊著口號,帶著滿臉的激憤,看情形分明是奔向了邁哈笛的府邸。邁哈笛的臉都變了色,心一陣陣兒的後怕。猛然,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陣火光從他們的背後沖天而起。內維加回頭看了一眼,不無驚駭的喊道「那是我們家的方向!」邁哈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喝道「閉嘴!」說完對亞瓦爾說道「今天多虧了你,否則……」亞瓦爾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主席不必,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當哈維德帶著司法部,警察部的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到邁哈笛府邸處的時候,邁哈笛的府邸已經變成了一片瓦礫。哈維德的眉頭一皺,下令道「立即展開搜索,一定要找到邁哈笛!」然而哈維德雖然是下了命令,但是要在現場展開工作顯然不是易事。無數的怨憤還未消的民眾依舊圍在四周不肯離去,高叫著要將邁哈笛碎屍萬段。眼看著因為他們的關係,搜索工作無法展開,司法部長和警察部長都是一臉的急躁和無奈。司法部長說道「總統先生,如此大規模的爆炸,我看那邁哈笛一定是屍骨無存了,不如等到民眾平靜下來之後再來搜索吧?」 哈維德的眼睛一瞇,說道「那怎麼行?你怎麼就知道這邁哈笛的府邸沒有暗道之類的東西?如果讓邁哈笛逃之夭夭了,你我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伊拉克的民眾?」「可是這……」司法部長有些為難的指了指周圍暴躁激動的民眾。哈維德猛的爬上了轎車的頂部,大聲的喊道「大家靜一靜,我是總統哈維德!大家靜一靜請先聽我說!」哈維德利用他的影響力,總算是讓眾人安靜了下來。 頓了頓,哈維德說道「我和大家一樣,對邁哈笛的所作所為充滿著無邊的憤恨。我為我們的zf裡竟然有如此的敗類而感到遺憾,同時也代表zf向大家致以深深的歉意。不過請大家放心,邁哈笛一定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和接受最嚴厲的懲罰。沸騰網現在我們必須首先確定邁哈笛是死還是活,然後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請大家予以理解和配合!」「不!如果邁哈笛死了我們要親眼看到他的屍體,如果他還活著我們要親眼看著他被送上絞刑架!我們不離開,不離開!」在一個積進年輕人的帶領下,抗議示威的民眾又騷亂起來。 哈維德笑了笑,喊道「大家的心情我理解同時也很支持!只是大家已經有三天沒吃過飯了,我想你們一定很餓了吧?現在邁哈笛囤積的那批糧食已經到了各大糧商的手裡,現在正在巴格達各糧店出售,如果大家能及時趕到的話,今天晚上,你們就可以飽餐一頓了!」聽到有吃的,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人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矛盾的表情,一會兒看看糧店的方向,一會兒又看看眼前的瓦礫,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哈維德適時的踢出臨門一腳,高聲說道「我的建議是大家先去把糧食買回家,不要讓家裡的老人和孩再挨餓了!至於邁哈笛這個混球,就交給我了。死的我會將他的屍體示眾,活著我會親自把他抓住,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請大家相信我哈維德,如果我不能實現自己的承諾,我願意引 咎辭職,從此離開政壇!」有了哈維德的這句話,民眾們冷靜了許多,在一小部分人的帶動下,紛紛向著糧店的方向衝去。 等到所有的民眾都撤離後,哈維德鬆了一氣,對眾人說道「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邁哈笛給我找出來!去吧!」哈維德的一聲令下,一場規模空前的大搜索立即在邁哈笛府邸的廢墟上展開。眾人一塊磚頭一塊瓦片的翻動,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放過,即便是這樣,哈維德的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感到不安。直覺告訴他,邁哈笛不會在這廢墟的下面,很可能正在瘋狂逃竄。 看到眾人搜索一直未果,哈維德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急忙叫來警察部長,命令道「派遣軍隊封鎖國內各條要道,尤其是通往我們周圍鄰國的幾條國際主幹線。一旦遇到邁哈笛,一定要將他們攔下來,必要的時候准許採取非常手段!去吧!」警察部長是一條魁梧的漢,聽了命令,啪的敬了一個軍禮,大踏步的轉身去佈置了。 又是一個小時後,只聽司法部長急匆匆的從廢墟上來到了哈維德的面前,面色凝重的說道「總統先生,情況不妙,我們在廢墟下發現了一條暗道……」「什麼!?真的有暗道?這個老狐狸!」哈維德雖然是早有心理準備,但是一聽,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來,恨恨的在地上踩了幾腳。「總統先生我們該怎麼辦?」司法部長問道。哈維德猛的抬起頭來,怒視著他說道「怎麼辦?我可是在全國百姓面前立下軍令狀的,如果不將邁哈笛抓住,我就引咎辭職!你說怎麼辦?馬上命令下去,順著暗道給我追!不將邁哈笛給我追回來,你就不要回來見我!」司法部長的眉頭皺緊,可憐兮兮的說道:「可是……可是照這情形推斷,那邁哈笛逃了已經不是一兩個小時了,即便是追恐怕也……」 「既然你都知道邁哈笛已經逃了好久了,那你還愣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去追!?」哈維德怒不可遏的衝著司法部長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嚷。司法部長頭皮一麻,急忙轉身帶著一隊精幹的士兵沿著暗道狂追而去。哈維德面色凝重,心裡只盼望著負責攔截的軍隊能夠及時的設置好路障,並攔截下邁哈笛。 半個小時後,警察部長率先打來了電話,哈維德張口就問道「怎麼樣,抓住邁哈笛了嗎?」對面的警察部長一陣支支吾吾的,讓哈維德的心頭大感煩躁,連聲怒吼道「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嘰嘰咕咕的倒像個婦女部長!」警察部長被哈維德訓斥的一陣發窘,急忙說道「總統先生,對不起,因為太過倉促,路障還沒等設置好,邁哈笛的車隊就衝了過去,現在……現在已經跑的沒影兒了……」 「什麼!?廢物!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關鍵時刻一個也指望不上!」哈維德一聽,心裡就好像是要炸開了似的,連連咆哮著問道「邁哈笛那該死的往哪個方向跑了?」警察部長掏了掏被震的嗡嗡作響的耳朵,吶吶的說道「好像……好像是往伊朗的方向跑了。」「伊朗?這個狗雜種還真是會挑地方!你繼續派人追擊,無論如何也要在他進入伊朗之前,將他截獲!阿布爾,你給我聽好了,我是當眾立下過軍令狀的,如果你抓不到邁哈笛,我的政治生涯固然要就此完蛋,但是你也別想好過!」說完也不聽對方的解釋,砰的一下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命令警察部長繼續追擊,但是哈維德已經不對他抱任何希望了。以邁哈笛的精明,只要被他闖過路障,那以後的天地就任他馳騁了。哈維德的眉頭越收越緊,吶吶的嘀咕道「難道……難道真 的就這麼完了?邁哈笛作惡多端,到頭來卻逃之夭夭,而我卻要來給他背黑鍋,可惡,沒理由啊!」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窮途末路 哈維德越想越是不甘心,越想心頭越恨。可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似乎已經是無力回天了!伊朗zf現在正和他鬧著矛盾,巴不得他的敵人全都去投靠他們!一旦邁哈笛進入伊朗的邊界,哈維德再想將他抓回來,那就難如登天了!哈維德焦躁不安的來回踱著步,直恨不得將地球睬出個洞。心有些後悔不該在民眾面前誇下那樣的海口,平白給自己招惹了個大麻煩!就在哈維德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鈴聲猛然響起,哈維德拿出來一看,不由得眼睛頓亮,振奮的說道「我可真是夠蠢的,什麼樣的麻煩是他們解決不了的?」說完急急的接通了電話。 張強笑呵呵的聲音從話筒裡響起,就好像是擁有某種魔力,哈維德心的不安立即奇跡般的平復下來。「總統先生,我已經將糧食交給喬治了,現在整個巴格達的糧店全都重新開張了,一切進展順利。你那裡呢?聽說憤怒的百姓將邁哈笛的住宅轟為了平地,那邁哈笛死了沒有啊?」哈維德苦笑了一聲說道「張先生,您這電話來的可真及時,要不然我都要急死了!」張強問道「出了什麼事兒?邁哈笛跑了?」 哈維德說道「正是!這個王八蛋看來是早就預想到了今天,在家裡提前挖了一條暗道。他看到事情不妙,從暗道裡逃走了!」那頭兒的張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逃走就逃走吧,這也是意料事。在我們國有一句古話叫做狡兔三窟,像邁哈笛這樣的,玩弄權術的高手,自然會為自己留下幾條退路,抓不到他也是正常的!只要他不在伊拉克,不能再給我們添亂了,我們又何必要趕盡殺絕?何況這次,他已經見識到了我們地刺的厲害,在伊拉克已經沒有了他的立足之地,相信以後他不敢再來招惹我們了!」 聽張強的意思,竟然是要就此放了邁哈笛,哈維德急忙說道「那怎麼行?你們國不是還有一句話叫做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嗎?以邁哈笛的手段,誰敢保證他日後會不會東山再起。張先生,我們一定要一勞永逸,切不可放虎歸山啊!」張強凝聲說道「可是現在邁哈笛他已經逃走了,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哈維德說道「還來得及。據我的下屬報告,邁哈笛他們正在向著伊朗的方向迅速逃竄,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就會到達伊朗和伊拉克的邊界,地刺馬上行動應該還來得及!」 張強的說道「既然總統先生,對邁哈笛的方位如此瞭解,您為什麼不趕緊採取行動?」哈維德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的那群手下都是一群廢物,哪裡能比的上強悍的地刺?這時候恐怕只有地刺能追上他了……」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多謝總統先生的讚譽,只是對不起,我們地刺從來都沒有趕盡殺絕的習慣。既然邁哈笛有本事從巴格達逃跑,那就讓他跑掉吧。地刺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可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他一個人身上。」 哈維德恨恨的咬了咬牙,心暗道「不趕盡殺絕?真是見了鬼了!」想起那三個恐怖分秘密基地血流成河的慘狀,哈維德甚至相信,如果基地裡有養雞的話,恐怕雞也休想活!事到如今,哈維德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說道「張先生,這次……這次就算是我對您的請求,請您務必抓住邁哈笛。這關係到……我的政治前途!」張強淡淡的說道「其實,總統先生的豪言壯語我們早就在電視上看到過了。知道總統先生您在民眾面前發了宏偉誓言。我們這才打電話看看您的進展,是不是需要我們幫忙。可是誰知道,您似乎是不大信任我們, 真是讓我們寒心那!」 哈維德聽了張強的話,直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連連點頭說道「是,是!都是我的錯,張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哈維德永遠都會記在心裡。如果這次您幫我度過了危機,日後您若是有什麼吩咐,我哈維德絕不推辭!」張強笑道「如果總統先生真的把我們當朋友的話,那就不應該說這樣的話。朋友之間,不圖回報,圖的是真心換真心。」「是,您說的對!哈維德記下了,不過張先生,邁哈笛估計很快就會進入伊朗邊境了,您再不採取行動,恐怕就來不及了!」哈維德急切的說道。 張強冷哼一聲道「放心吧,邁哈笛即使是肋生雙翅也休想飛出伊拉克!您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說完結束了和哈維德的通話。聽到張強的保證,哈維德的心神這才安定了下來。 在連通伊拉克和伊朗的高速公路上,三輛彈痕斑斑的轎車風馳電掣的向著伊朗的方向駛去。剛才那場槍戰當真是驚心動魄,如果不是伊拉克軍方沒料道他們會出現的如此之快,倉促應戰,或許他們現在已經落入哈維德的手裡。生死往往就決定在一瞬間,這讓邁哈笛和亞瓦爾等人無不感到萬分慶幸。「我們現在到哪兒了?」邁哈笛面色凝重的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問亞瓦爾道。 亞瓦爾翻了一下地圖,說道「向前再開三十分鐘,我們就到了和伊朗接壤的邊境,衝過邊境我們就安全了!」邁哈笛歎息了一聲,回頭向身後的方向看了一眼,吶吶的說道「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這心還真的是有些不捨。」亞瓦爾一咬牙,堅定的說道「放心吧,主席先生,我們總有一天會殺回來,拿回我們今天所失去的一切!」邁哈笛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定會的!……亞瓦爾,加速前行,在伊拉克境內呆的時間越短我們就越安全!」亞瓦爾一腳將油門兒踩到了底,轎車一聲怒吼,速度達到了極致。 遠遠的,邁哈笛看到了國界杯,心一喜,差點兒沒跳了起來。連聲催促著亞瓦爾道「快,快,再快點兒!」亞瓦爾一路疾衝,眼看著就要衝進伊朗的地界,猛然間兩輛鋼鐵怪獸一般的坦克,橫空裡殺出,牢牢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同時一大隊伊朗軍隊從坦克的後面圍攏了過來,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冰冷的指向了邁哈笛等人。亞瓦爾一驚,下意識的一陣猛打方向盤,車橫停在了當場。距離國界線只有幾米之遙。 邁哈笛急忙從車上走了下來,大踏步的向著伊朗方向走去。還沒等走幾步,對方一梭彈全都傾瀉在了他的腳下,邁哈笛的心頭一慌,差點兒沒坐倒在地上。「站住!再向前一步,我們有權力將你擊斃!」一名伊朗軍官從陣營裡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邁哈笛說道。邁哈笛急聲道「我是邁哈笛,我要和貴國國防部長扎伊德通話!」那名伊拉克軍官淡淡的說道「通話就不必了,我們國防部長就在這裡,你和他面談吧?」 邁哈笛一聽說伊朗的國防部長竟然就在這裡,心裡不由的又是吃了一驚,還沒等他的驚訝平復,一輛坦克的蓋被打開,一個穿著上將軍服,威武至極的年軍人從坦克了走了出來。一看到此人,邁哈笛的眼睛立即瞪的圓了起來,吶吶的說道「扎伊德,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扎伊德貴為伊朗的國防部長,平日裡都是呆在豪華的辦公室裡,很少出現在這戰亂不堪的邊境線上,怎能不讓邁哈笛感到吃驚? 扎伊德嘴裡叼著鑲金帶玉的大煙斗,臉上帶著一絲讓邁哈笛看了很不舒服的笑容,緩緩的說道「聽到伊拉 克薩門黨主席邁哈笛先生要光臨鄙國,我自然要親自接待了。」邁哈笛聽了扎伊德的話,心一喜,說道「這麼說,您是來接應我們的?」扎伊德吐出一口煙圈兒,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恰恰相反!剛剛接到我們總統的命令,讓我務必要將您阻擋在兩伊邊界線的另外一側,對了,就是您現在所在的一側!」 邁哈笛的眉頭一皺,說道「扎伊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伊朗zf和伊拉克zf向來不合,我來投靠你們,絕對是對伊拉克zf的一個致命打擊,這一點,你們不會意識不到吧?」扎伊德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接納了你,或許真的會給伊拉克zf製造不小的麻煩,可是在我們看來,你給我們帶來的麻煩恐怕要大的多!如此得不償失的事情,我們zf是不會做的!所以,還請您調頭回去吧。」 「你明知道我調頭回去只有死路一條!」邁哈笛心一怒,忍不住大聲的呵斥道。喝完,嘴角兒一抽,又說道「哦……我明白了,敢情你們伊朗zf裡的首腦們都是些膽小鬼,害怕我們伊拉克,所以才不敢接受我的政治避難申請。要是我早知道這一點的話,我當初真應該提議伊拉克國會,派兵一舉滅了你們!竟然和你們這樣的膽小鬼對峙這麼久,實在是太丟臉了!」扎伊德有些生氣,鼻了一哼,冷冷的說道「你為什麼不試試看,還不知道到時候死的會是誰呢!?」 「如果你們真的不害怕伊拉克zf和人民的話,就接受我的避難申請,讓我見識見識你們和好戰的伊拉克人民戰鬥的勇氣和決心。否則的話,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充大牌,你個膽小鬼!」邁哈笛滿臉不屑的對扎伊德說道。扎伊德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是怕你們伊拉克人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真正能讓我們感到害怕的人不是伊拉克,而是地刺!你明白嗎,是地刺!邁哈笛,你千不該,萬不該招惹到地刺。地刺已經知會了我們總統,只要我們接納了你,那以後的伊朗將永無寧日!你和地刺的接觸最多,你應該最瞭解地刺向來是說到做到,說一不二的。你說我們憑什麼要為了你這個伊拉克在野黨的小小主席,而得罪勢大的地刺?」 聽了扎伊德的話,邁哈笛就好像是遭到了槍擊似的,身體一晃,連連向後退了幾步。半晌才回過神來,吶吶的說道「我真蠢,真蠢!我早該想到地刺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整個東地區,只要他們的一句話,我邁哈笛在東將永無立足之地的。呵呵哈哈……地刺啊地刺,算你們狠,我邁哈笛認栽了!」邁哈笛仰天一陣長嘯,神情變的無比落寞和沮喪。扎伊德有些同情他的說道「對不起了,如果你只得罪了你們的當局,我們伊朗絕對會接納你,可是你得罪的人是地刺,我們也……也無能為力!」 邁哈笛輕笑了一聲,問道「他們是不是正在趕來這裡的路上?」扎伊德點了點頭說道「大概二十分鐘後到。」「二十分鐘?呵呵……足夠了!」說完,邁哈笛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槍。看到邁哈笛掏槍,伊朗一方立即警覺起來,立即又數十把槍支指向了邁哈笛。哪知道邁哈笛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而是緩緩的舉槍瞄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亞瓦爾和卡邁基見狀大吃一驚,一左一右的死死的抱住了邁哈笛,將他手裡的槍給奪了下來,亞瓦爾怒聲說道「主席先生,您這是做什麼?」邁哈笛悲聲說道「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我已經徹底的敗了,難道還不能有尊嚴的死嗎?你們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我遭受到地刺的侮辱不成?我邁哈笛縱橫 一生,倒在我腳下的敵人不知凡幾!這一生我都很風光,我不想到了臨死之際,還要遭受別人的羞辱,不行,絕對不行!」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解決 邁哈笛悲聲說道「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我已經徹底的敗了,難道還不能有尊嚴的死嗎?你們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我遭受到地刺的侮辱不成?我邁哈笛縱橫一生,倒在我腳下的敵人不知凡幾!這一生我都很風光,我不想到了臨死之際,還要遭受別人的羞辱,不行,絕對不行!」亞瓦爾的心裡也是跟著一悲,轉而看向扎伊德說道「部長先生,地刺即使再強,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民間組織。伊朗,堂堂大國,難道會懼怕他們的威脅?若是傳傳出去,難道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扎伊德冷笑幾聲說道「與其說我們怕地刺,不如說我們怕麻煩。明知道收留你們會為我們惹來天大的麻煩,我們為什麼還要去觸這個霉頭?」聽了扎伊德的話,邁哈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亞瓦爾說道「亞瓦爾,不要再說了。現在我忽然想明白了,即便是死我也不該去做賣國賊。我們走!」「不,爸爸!不能回去!回去就是死啊!」內維加忽然情緒激動的攔在邁哈笛的面前臉上滿是恐懼的說道。 內維加的沒出息讓邁哈笛心頓時產生了一陣無比的厭惡,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走的話,你大可以衝過去!」說完將自己的手槍,塞進了他的手裡說道「你沖吧!」內維加看著手裡多了的手槍不由得一呆,隨後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伊朗的方向。伊朗士兵看到他持槍看了過來,立即警覺的嘩嘩的舉起槍對準了他。內維加看到這一幕,心頭一涼,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身體一陣顫慄,急忙將槍放進了口袋裡。 就在內維加還想繼續說服邁哈笛的時候,一陣引擎轟鳴聲響起,一列車隊快速的躍入他們的眼簾,邁哈笛的眼睛不由得一瞇。車隊徐徐停穩,車門打開,下來的人果然不出邁哈笛的所料,正是張強和閃電,以及眾地刺!看到張強,內維加的腦袋裡立即閃過當日在餐廳裡被張強痛扁的情形,心裡是又怒又怕,急忙舉槍瞄準了張強。張強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最好把那玩意兒收起來!」 邁哈笛聽了還有些疑惑,當他回頭看到內維加正用槍指著張強時,心大驚,急忙一聲怒喝道「孽畜,還不把槍放下,你想找死是嗎!?」內維加一咬牙說道「爸,我們走到今天都是這個傢伙害的,只要殺了他,一切麻煩就都解決了……」說完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將彈推上了膛。內維加的話讓邁哈笛氣的七竅冒煙,也懶得跟他解釋,直接喝罵道「混帳東西,你***快把槍給老放下!放下!」 邁哈笛的怒吼沒有震懾住內維加,反而是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跟著一聲狂吼道「我不!你們怕他可是我不怕,我要他死!」說完手指一用力,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彈呼嘯著向著張強飛去。張強還真沒料到內維加竟然有膽開槍,一時沒有提防,不過想要傷到他顯然是不大可能。張強的眼睛一瞇,彈的運行軌跡立即清晰無誤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身體如鬼魅般的向一側滑開,從彈的飛行軌跡上脫身而出。彈貼著他的臉頰飛過,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讓張強的心升騰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彈的快感。 這邊兒張強剛躲開彈,內維加還沒來得及第二次扣動扳機,閃電等人已經開火了,無數顆彈伴隨著一陣火舌金屬傾瀉在內維加的身體上。漫天的血肉橫飛間,內維加瞳孔放大,面露驚駭的仰面躺倒在了地上。「內維加,內維加!」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在邁哈笛的心頭湧起,邁哈笛流著淚 將內維加給抱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兒,眼的悲傷,臉上的落寞,讓人看了唏噓不已。 張強整理了一下西服,說道「邁哈笛,要知道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夠了!」邁哈笛滿腔憤怒的怒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要的還有我的命!來啊,拿去吧,全都拿去吧,你們這群來自東方的魔鬼,撒旦!」喪之痛讓邁哈笛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一聲聲的怒吼仿若是受傷狂獅的咆哮一般,讓人聽了心驚顫不已。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送他們離開伊拉克!」 張強的話一出口,不但是邁哈笛,亞瓦爾等人吃了一驚,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就連閃電也是不確定的問道「強哥,您……是要我送他們離開伊拉克?」張強歎息了一聲,點頭說道「是的!對了,你問問伊朗方面,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就讓他們去伊朗吧。」「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放了我們?」邁哈笛呆呆的看向張強問道。張強搖搖頭說道「你記住邁哈笛,我們地刺從來都不是魔鬼。只有十惡不赦的人我們才會趕盡殺絕。邁哈笛,在我的心裡你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相反,你是一個很有政治才能的領導人。你完全可以帶領伊拉克人民過上更好的日,但是你卻因為對兒的嬌縱,一點點的走向了深淵。你走吧,不管是去伊朗還是去哪裡,過你平靜的生活去吧。」 「那我的兒呢,難道他就十惡不赦,他就該死了?!你少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我不吃這一套!」邁哈笛怒聲連連的呵斥道。張強無奈的說道「內維加也不是十惡不赦之徒,充其量只是一個流里流氣的紈褲弟罷了。他本來可以不用死的,但是他不該對我開槍……」張強的話讓邁哈笛心一陣後悔,暗問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鬼迷心竅的就把槍給了他,嚴格說來,害死內維加的不是地刺,而是他自己。想到這些,邁哈笛的心頭一陣疼痛,眼流下了洶湧的淚水。 不管這是不是懺悔的淚水,張強就把它當做是懺悔的淚水。浪回頭金不換,以殺止殺固然能讓世界上少一個壞人,但是同時也會失去給這個世界增添一個好人的機會。張強從來不主張以殺來解決問題,他希望每一個壞人都能得到良心上的淨化,道德上的昇華,完成*人生蛻變。但是張強也絕對不是仁慈,極度能忍耐的上帝,一旦超出了他的底線,他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哪怕是血流成河。 閃電雖然還不知道張強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但是對張強的崇拜讓他不會對張強的話產生絲毫的懷疑。走到邁哈笛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邁哈笛,其實在伊拉克這麼長時間,我和無數人一起合作過,但是在我的心裡,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合作夥伴。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讓人痛心的是,你失去了兒,我失去了合作夥伴。你或許會恨我,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我想要的!」邁哈笛神情一呆,看著閃電誠摯的目光,吶吶的說道「閃電,你……」 閃電微笑著搖搖頭,對扎伊德說道「扎伊德部長,麻煩您就網開一面收留邁哈笛先生吧。」扎伊德笑了笑說道「地刺的命令,本人敢不服從?」說完看向邁哈笛說道「邁哈笛,過來吧!在我們伊朗的領土上,哈維德休想動你一根汗毛!」邁哈笛轉頭看了扎伊德一眼,又回頭看了看亞瓦爾,卡邁基等人,一咬牙轉過身去,吶吶的說道「閃電,對不起!」邁哈笛的這一聲對不起,可真是不容易,沉甸甸的。閃電笑了笑,心有些 明白張強為什麼要放過邁哈笛了。「沒關係,有時間我去伊朗看你,我教你喝國茶!」 邁哈笛點了點頭,帶領著亞瓦爾,卡邁基一起踏入了伊朗的國境。一隊伊朗士兵立即將他們給護衛了起來,鑽上車快速的向內地飛馳而去。然而扎伊德卻是沒走,站在那裡看著閃電,臉上掛著怪異的笑容。閃電苦笑著搖搖頭,對張強說道「看到了沒有,現在到付帳的時候了,這幫吸血鬼!」說完淡淡的對扎伊德說道「扎伊德,這次多謝你們了,否則,這一切也不會如此的順利!」扎伊德呵呵的笑道「哪裡哪裡,能為地刺服務也是我們的榮幸不是?呵呵……」 「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這麼小的一件事情,你們zf竟然動用了你這個堂堂的國防部長,我看八成是有事要和我談吧?」扎伊德有些尷尬的笑道「閃電先生真是慧眼如矩,佩服佩服!」扎伊德為了能和閃電拉上話,特意學了些國的虛禮,讓閃電聽著甭提有多彆扭。苦笑道「有話你就直說吧。這次你幫了我的大忙,我理應回報,你就不必跟我繞彎了!」 扎伊德急忙說道「那好,是這樣的,東地區一直都以乾旱酷熱的氣候著稱,糧食產量本來就低,今年情況更是嚴峻。旱災,蝗災接連不斷,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糧食都絕收了。不光是伊拉克,我們伊朗也正在忍受著饑荒的困擾。伊朗雖然比伊拉克要富裕些,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有錢也買不到糧食,即便是買到了,也很難運抵本土。這沿途海域,不是暗礁密佈,就是海島橫行。這個月我們zf費盡牛二虎之力才從巴西弄來三十船的糧食,結果其有將近一半的船隻不是觸礁就是被海盜搶走,損失慘重。所以,我們總統想……」 「想什麼?想讓我們地刺為你們押運?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閃電沒等扎伊德說完就斷然打斷了他的話。扎伊德苦笑一聲說道「我們根本就沒這個奢望,再說,沒有糧源,我們也無糧可讓地刺押運。」「哦?呵呵……我明白了,那你們一定是想要利用我們的運輸通道了,沒問題,這是小意思,只要不妨礙我們的正常運輸,我可以做主將運輸通道借給貴國使用。我們地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伊朗人民挨餓而不管不顧的。」閃電大方豪爽的說道。 然而扎伊德的臉上卻沒流露出多少喜悅的神情,反而是有些尷尬,吶吶的說道「這……這只不過是我們的請求之一,我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您務必能答應。」閃電眉頭一皺,很是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扎伊德,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我只不過是請你幫我們一個小忙,你倒好,左一個要求,右一個要求的沒完沒了,這是純心敲我們竹槓是不是?」扎伊德急的臉都紅了,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事情危急到伊朗人民的生死存亡,我們zf又無可奈何,絕對不會如此麻煩您!請您看在伊朗人民的份兒上,請無比施以援手!」 閃電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扎伊德說道「我聽說,您為伊拉克組織了三艘滿載糧食的運糧船,解決了伊拉克的糧食危機,我們希望……希望您也能為我們伊朗組織些糧源,幫助我們度過這道難關!」一聽有生意可做,張強接過了話茬兒說道「這個你放心吧,近期我們會派代表去伊朗和你們洽談,只要條件合適,伊朗的糧食我們包了!」扎伊德有些迷茫的看向張強,吶吶的說道「您是……」閃電指著張強說道「這是我的老大!既然他親口答應了你,那事情就這麼定了!你現在就回去好好的準備準備吧。」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章 加入中國國籍 閃電就已經夠威猛了,一聽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閃電的老大,再加上張強氣度不凡,面含威嚴,心猛生一陣敬畏,吶吶的說道「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張強搖搖頭說道「我的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關鍵是如何促成我們雙方的合作。伊朗的經濟雖然要比伊拉克好一些,但是伊朗所緊缺的糧食數量必定也是十分的驚人,恐怕你們難以有足夠的金錢來兌付糧款……」扎伊德急忙說道「這個,您就不用擔心了!沒有錢,可我們有的是石油!我們可以用石油來換糧食!」這正和張強的意,張強說道「那很好!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派遣專人前往伊朗和貴國協商此事,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扎伊德看到張強伸過來的手,受寵若驚的握了上去,連聲說道「一定,一定!」就在此時,閃電的電話響了,對著電話說了一通之後,閃電來到張強的耳旁輕聲說道「強哥,有事兒。」張強點了點頭,對扎伊德說道「這裡畢竟不是會談的場合。像你們這樣全副武裝,陣列在伊拉克的邊境,恐怕會引起伊拉克zf的誤會,我看我們還是就此別過,等到以後有機會再詳談吧。」扎伊德笑著說道「是,期望先生早日蒞臨伊朗!」 在返回的路上,張強問閃電「到底是什麼事兒?」閃電皺眉說道「剛才費力普打來電話,說是有一艘很重要的美國船隻要通過我們的運輸通道返回美國,讓我們放行。強哥,我們是不是真的要把這條寶貴的運輸通道借給他們用。美國人向來貪得無厭,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無數次!其實這次將邁哈笛扳倒,他們美國人根本就沒出多少力,我們這付出的報酬是不是太多了?」張強轉頭看向閃電認真的說道「閃電,你是軍隊裡出來,應該知道做人要重承諾,答應別人的就一定要辦到。何況你現在代表的已經不僅僅是你個人的形象,而是整個國的形象,我們不能讓美國人說我們國人是不受承諾的人!」 閃電苦笑一聲說道「這個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嚥不下這口氣,總覺得是做生意吃了大虧似的!」張強笑了笑說道「既然吃了虧,那就要想辦法賺回來。閃電,我們給我們手的這條運輸通道渲染上一層神秘色彩怎麼樣?就好像是神秘的百慕大,讓人聽了就覺得恐懼,本能的就想避而遠之!」閃電滿臉迷惑不解的問道「強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大明白?」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你答覆費力普,就說我們放行!但是你多提醒他一句,就說,這條運輸通道邪門的很,只有國船隻通過的時候才會安然無恙,而別國的船隻每每都會遭遇風暴,觸礁沉沒,你讓他們當心點兒!」 閃電苦笑道「強哥,您也太能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嘛!」張強幽幽的笑道「正因為不可能,太過匪夷所思,所以才說這條運輸通道邪門兒嘛!」閃電點了點頭說道「好,雖然我不知道強哥您又在玩什麼花招,但是我想一定會很好玩兒!」張強冷冷的說道「費力普在伊拉克威風的太久了,都快不把我們國人放在眼裡了。竟然妄圖把爪伸到我們的盤裡來,搶我們的食兒,哼!他自以為自己玩的聰明,卻不知道後果會有多麼嚴重!」 看到張強的表情,閃電聳了聳脖,直覺告訴他,費力普要倒霉了。閃電撇開了這個話題,問道「強哥,您為什麼要放過邁哈笛,難道真的只是不忍心?」張強淡淡的說道「我們控制薩門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又何必要趕盡殺絕呢?這是其一。其二,我對那個哈維德始終是不大放心。從他的眼 睛裡,我看出他對權力的強大**。擁有這種**的人,是不大可能和別人一起分享權力的。蘇哈托繼任了薩門黨主席之後,薩門黨將很難再與民主黨競爭,哈維德勢必會乘勝追擊,將薩門黨死死的踩在腳下,用不了多久,哈維德就會像是一批野馬,將是你我難以控制的了,到那個時候我會想辦法再啟用邁哈笛,以毒攻毒!只是我我還是希望,這樣的一天永遠都不要出現為好!」 聽了張強的話,閃電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吶吶的說道「強哥,有時候我發現你想的還真是遠,讓我都不得不感到佩服!」張強笑著瞪了他一眼說道「閃電啊閃電,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閃電笑著說道「這怎麼能是拍馬屁?每一個字都是發自我內心深處的哎。」張強用指頭點了點他說道「那,還說沒拍,這不是又拍上了?呵呵……不過還好,我聽的還算舒服,你可以要多拍哦!」閃電哼了一聲說道「拉倒吧,我這麼剛直不阿,怎麼會去拍別人的馬屁,你死了這條心吧,哈哈……」 兩人一路說笑著回到了巴格達的市區,張強看看時間說道「你先帶我去找喬治,我把伊朗的事情跟他交代交代。」閃電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強哥,我們把所有的糧食都交給一個美國人來處理,我總覺得不大放心。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長此下去,未必是好事啊?」張強聽了眉頭微微皺起,緩緩的說道「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可是我身邊的人才實在是太有限,更加上喬治在伊拉克經營多年,根深蒂固,他對我們的幫助多多,這猛然換人,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先就這麼著吧,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咦?那不是喬治的車嗎?他要去哪裡?」閃電眼尖,猛然看到在他們的前方,喬治的車正風馳電掣的和他們同向行駛。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看起來是要去國大使館,跟上他!」…… 在國大使館的門前,喬治的車果然是停了下來,遠遠的,張強看到喬治神色凝重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這和以往喬治總是滿臉堆笑的模樣很是不同,讓張強和閃電一陣面面相覷。喬治此刻的心情有著說不出的複雜。自從認識了朱明言,喬治就對國的化,語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他見到張強時,這種興趣立即被成倍的提升,而經過和閃電,地刺的接觸,他更是對國的化癡迷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隨著他對國化的研究越發的深入,他逐漸的開始理解國人的思維方式,瞭解了這些思維方式之後,喬治的心就再也沒有平靜過。今天他終於是鼓足了勇氣,手裡捏著一張薄薄的製片,站到了國大使館的門前。 猶豫了再三之後,喬治昂首走了進去。隨後而來的張強和閃電相互對視了一眼,張強幽幽的說道「這個美國人今天有些不同尋常,走,我們悄悄進去,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這正和閃電的意思,兩人展開身形,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進去…… 朱明言的辦公室裡,朱明言正認真的批閱著件,猛然被一陣敲門聲驚動,隨口說道「進來!」門被打開,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喬治,朱明言微微一笑說道「喬治,你有幾天沒來了,我還以為你又不知道飛到哪裡搶糧食去了呢!」沸騰網喬治憨憨的笑了笑,沒有和朱明言鬥嘴,而是找了個沙發靜靜的坐了下來,低頭不語。朱明言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問道「喬治,你怎麼了?看你眉頭緊皺的一臉官司,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喬治緩緩的抬起頭,將手裡的那張紙遞給了朱明言說道「你先看 看這個。」朱明言滿心疑竇的接過來一看,心不由得一驚,吶吶的說道「加入國國籍的申請?!喬治,你……你為什麼忽然要加入國國籍?」喬治緩緩的說道「是因為你和地刺。你們都把我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對我無條件的信賴。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地刺幾次出生入死,我的心裡很是感到不安。」朱明言笑道「這有什麼好不安的,我們都把你當成了最好的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是我們國人對待朋友的態度!」 「這個我知道,我也把你們當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句國古話,是這麼說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後來我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像我這樣的外國佬,即使是你們國人的朋友,我也是不能被信任的,這……這讓我身難受。可是我又不想失去你們這些朋友,所以我決定加入到國國籍,這樣我就是你們的族類了,就可以被信任了……」聽著喬治用有些彆扭的國話講出了他的心聲,朱明言的心一陣陣的感動。 乍聽上去,喬治的話未免有些幼稚。一個外國人加入了國國家,難道就和國人一條心了嗎?這顯然是不可能。但是這卻恰恰體現了喬治對他們之間這份友誼的重視。朱明言吶吶的說道「喬治,其實你不必這樣做,無論你是不是國人,在我的眼裡,在地刺的眼裡你都是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喬治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你千萬不要以為我這樣做自己受了委屈,其實不是的。經過和你們的交往,已經這麼長時間來對國化的研究,我真的覺得你們是一個偉大的,光榮的民族!能成為這個民族的一員,是我無比的榮幸和驕傲!請大使先生無論如何要成全我!」 朱明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喬治,歡迎加入到國這個大家庭裡來!」一陣掌聲忽然響起,張強和閃電拍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朱明言和喬治有些疑惑的看向兩人,張強淡淡的笑道「你們兩個人的談話我們在外面已經聽到了。喬治,你真是讓我結結實實的感動了一把。」喬治顯得有些羞赧的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後要是有好事兒的話,要多多的想著我!我現在也是國人,是你們值得信任的族類了!」張強笑著說道「那是當然!剛好,現在就有一件好事兒,沒你還真不行!」 張強嘴裡的好事兒,向來都是驚天動地,讓人不由得就會流下口水的事情,朱明言和喬治的興趣立即就被他調動了起來。喬治連聲催促道「到底是什麼好事兒,你倒是快說啊!」張強笑著說道「我剛剛得到伊朗方面的請求,希望我們能組織糧源,解決他們的糧食危機,如今我們將糧食生意做出伊拉克的時機終於來到了。伊朗的人口要比伊拉克多,對糧食的消耗也要多的多,這可是一個絲毫也不亞於伊拉克的大市場,喬治,你發財的機會到了!」 喬治聽了雖然高興,但是也並沒有什麼好讓他激動的,因為進軍伊朗甚至是整個東,這都是遲早的事兒。看到喬治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些須的失望,張強苦笑一聲說道「你還真是貪心!好了,我真正想要說的是我要在伊拉克設置一個能源集團,目標是將伊拉克,伊朗甚至是整個東地區的石油控制起來,一方面能為東各國爭取利益,讓他們早點兒擺脫貧困的生活,另一方面也能增強我們地刺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抬升國的國際地位!喬治,你現在已經是國人了,我準備將這個新成立的能源公司交給你來打理。」 喬治被張強的設想嚇了一跳,急忙說道 「不行不行,我只對糧食在行,對石油是一竅不通,你這麼龐大的一個計劃,我恐怕是難以勝任!」張強笑道「這做生意本來就是一通百通,你糧食生意做的這麼好,石油生意也一定不會差!何況,我們想控制東的石油,最有力的武器一定是糧食,正需要你這樣對糧食經精通的人來坐鎮才行!」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龍騰出世 喬治被張強的設想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不行不行,我只對糧食在行,對石油是一竅不通,你這麼龐大的一個計劃,我恐怕是難以勝任!」張強笑道「這做生意本來就是一通百通,你糧食生意做的這麼好,石油生意也一定不會差!何況,我們想控制東的石油,最有力的武器一定是糧食,正需要你這樣對糧食經精通的人來坐鎮才行!」張強的眼透著無比的真誠,火熱的目光投在喬治的身上,讓他想要拒絕都難。沉吟了半晌,喬治才吶吶的問道「你們……你們對我就這樣信任?」 張強坦然的說道「喬治,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們在門外聽到了你和朱叔的交談,我們也不會這樣做。說了不怕你心裡不舒服,你剛才說的那句國的古話,的確也是我們所擔心的。可是當聽到你對朱叔所說的一切,從你的話語,我們聽的出來,你對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和我們一樣,是無比看重的。就憑著這一點,我們對你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再說,喬治,現在這年頭兒,處處都在講合作,講互助,國籍這東西正在逐漸的變的模糊,只要我們把彼此當成一家人,又何必在意膚色和國度的差異?」 張強的誠懇讓喬治有些感動,心的顧慮如烈日下的積雪悄無聲息的融化殆盡,重重的點了點頭,喬治振聲說道「好!我豁出去了,這個能源集團我管定了!只是……只是我能入股嗎?」張強和喬治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哈哈的放聲長笑起來,閃電更是邊笑邊指著喬治說道「去你的!」張強止住笑說道「喬治,你這個問題問的未免也太過多餘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自然可以入股。給你百分之三十怎麼樣?」喬治點點頭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喂,我能入股嗎?」朱明言忽然插了一句,笑吟吟的說道。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朱叔,這可不是入股開飯店,你有多少資金啊?」朱明言神秘兮兮的說道「這麼多年來,我好不容易積攢下了五十萬,我決定全都投進去,你們看怎麼樣?」閃電苦笑一聲說道「朱叔,您那五十萬是五十萬兩黃金嗎?」朱明言忍不住瞪了閃電一眼,有些惱怒的說道「臭小,你是在故意寒磣我是不是?」閃電笑著搖頭說道「朱叔,像能源這種投資,動輒數十億美金,你那五十萬扔進去,連個響兒都聽不到。您啊,還是留著好好的找個老闆兒吧。」 朱明言沒理會閃電,而是轉頭看向了張強。面對朱明言投來的目光,張強的心明亮如鏡。前後思量了半天,張強開口說道「朱叔,我明白您的意思。百分之十!我只能留給zf百分之十的空間,讓zf成為股東之一。」張強的話讓閃電有些疑惑,吶吶的說道「強哥,這關zf什麼事兒?」張強緩緩的說道「zf現在急切的想要提升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切實的營造一個世界大國的形象。而石油現在毫不誇張的說就是整個地球得以運轉的血液,誰在石油的問題上說話大聲,誰的影響力就大。你看看美國人玩命的在世界各地攫取石油的控制權,你就會明白這一點。」 朱明言點點頭鄭重的說道「現在我們國家急切的想要進入伊拉克,一方面固然是不想讓美國獨霸伊拉克,另一方面我們國家的能源短缺危機又愈演愈烈的趨勢,如果再不想想辦法,很可能會對經濟帶來巨大的衝擊。強,不是我以zf之名來壓你,實在是國家需要啊!」張強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朱叔,您這話說的未免讓我們覺得有些慚愧了。您時時刻刻的都將國家民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這一點是 我們萬萬不及的。我們應該向您學習才對。」 朱明言呵呵的笑道「像這樣,即便是時時刻刻的把國家利益放在首位,又有什麼用?我沒有能力用實際行動為國家創造利潤,為民族帶來效益,充其量也就是別人常說的那種光說不練的假把勢。可是你們呢,說是不把國家的利益放在心上,但是你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會讓國家從獲得真真切切的好處,我哪裡比的上你們?」張強笑了笑,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頭看向喬治,有些歉疚的說道「喬治,對不起,我們必須時時照顧我們國家的利益,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們會給你一些補償……」 張強還沒說完,喬治已經很是不滿的搖起了頭說道「你們是怎麼搞的,不要忘記了,我喬治也即將要成為一名國人了,你們的zf也就是我的zf!再說,像涉及到能源這樣的公司,一向都最為敏感,能賺取暴利,但也要承擔各種各樣的風險。在成立之初,我們的確是需要一個強有力的zf來做我們的後台。國zf無疑是最合適的,他們強大,但同時他們又謙遜,溫和,在世界範圍內擁有著良好的口碑。相信即便是恐怖分在選擇襲擊目標的時候,也會多考慮考慮。所以這個提議我十二分的贊同。」喬治能這樣想,讓張強,閃電還有朱明言的心都是鬆弛了不少。 「強哥,既然要確定成立公司了,我們……我們是不是來搞搞分工啊?」閃電看著張強問道。張強笑了笑說道「這分工的事嘛……喬治,你是董事長兼任總經理,獨攬大權,處於明處。閃電你就帶著你的地刺,在暗處照應著,一明一暗,齊頭並進,我就不相信不能在國際能源市場上點起一把大火!」閃電的看著張強說道「強哥,我和喬治都被套上鞍了,你呢?」張強瞪了他一眼斥道「小,你明知道我的事情很多,根本就沒時間管理這邊兒的事情,你存心給我添堵是不是?」 閃電聽了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小聲的嘀咕道「什麼嘛!分明就是在給自己偷懶找借口!」張強對他的話,是聽見了只當沒聽見,任憑他在一邊兒嘟囔,沉吟著說道「公司成立之初,有三件事情需要你們去開展。第一,趁著現在伊拉克和伊朗正鬧著饑荒,我們要抓住有利時機,步步為營,盡可能多的從這兩國zf的手裡取得對油田,油井的開發利用權。做為我們公司的核心基地,隨後慢慢的輻射到東的其他各國。第二,在全世界範圍內招賢納才,將最頂尖,第一流的石油精英集於麾下,快速的壯大完善公司。同時不惜代價的引進最先進的石油勘探開採設備,以最快的速度提高伊拉克的石油原產量。至於第三,就需要閃電你來做了。我要你利用地刺在整個東的影響力,去影響東的石油輸出組織,讓他們盡量減少石油輸出量,將份額轉移給我們,加大我們公司石油在國際市場上的影響力。不求決定世界各大股市的走勢,但是一定要對其有所影響。這一點兒可能比較難,那些個傢伙都是只肯吞不肯吐的主兒,閃電你要說服他們可能要花費些時間和腦筋!」 閃電嘴角兒一抽,露出一絲冷笑,幽幽的說道「硬骨頭嗎?我最喜歡啃了!呵呵……」當張強將這三件事情講完之後,一個摩天大樓似的宏偉公司緩緩的在喬治三人的心頭成型,一切都變的不再那麼遙遠,一切都變的那麼觸手可及。朱明言不由笑呵呵的對張強說道「強,看起來,你對這件事情早就是經過深思熟慮了。否則的話今天也不會說起來頭頭是道,有條不紊。」張強笑了笑說道「當我在國內,偶然看到一則報道,說伊拉克的石油儲量佔全球十分之一,而每天開採量卻微乎其微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有了這樣一個念頭。只是它竟然能這麼快實現我確實是沒想到。」 朱明言點點頭,又說道「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張強對朱明言的話相當的重視,一聽立即緊張嚴肅的問道「什麼問題,朱叔快說。」朱明言笑道「我們國不是最忌諱的不就是師出無名嗎?你還沒給你的公司取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呢?你什麼都想過了,不會唯獨這個沒想過吧?」張強的神色一滯,苦笑道「還真是被您給猜了,我真是沒想過。」「那就快想啊,還等什麼?」朱明言連聲催促道。 張強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向了窗邊。三人一番談話,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到了晚上。此時的巴格達徹底的融入了夜的懷抱。猛然一道耀眼的探照光束拔地而起,筆直的衝向夜空深處。張強剛一愣神兒,緊接著就是第二道,第三道……一道道雪亮的探照燈光,立即撕碎了黑沉沉的夜空,將巴格達的上空變的一片空明。張強遠遠的注視著這些不停移動遊走的探照燈光,就好像是一條條穿梭在夜幕下的巨龍,驅散黑暗,帶給你們光明和安全。張強猛的轉過身來,看著三人,眼睛閃閃發亮的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就叫龍騰!龍騰大地,萬物臣服,我要的這份氣勢!」 「龍騰?」朱明言細細的品味了一番,隨後很是滿意的點頭說道「好,好!華這條巨龍也到了該騰飛的時候了。」喬治也是嘖嘖的稱讚道「雖然我還不確切這兩個字的含義,但是我喜歡國的龍,它們威武雄壯,不可戰勝。我喜歡!」閃電對張強的提議從來不會有任何的異議,何況這次他也覺得這龍騰二字相當的有大男兒的氣概,頗合他的胃口。沸騰網看到三人都點頭表示贊同,張強笑道「我看大家也不要閒著了,各自開始行動吧。喬治,你馬上回去收拾一下,準備動身去伊朗。伊朗zf正迫不及待的等著你的造訪呢。去了之後,只有一條,我們要石油不要美元!閃電,你的任務最重,你也早早的去佈置吧?」喬治和閃電聽了各自站起身來,兩人剛要舉步離開,史玉瑤和曉涵結伴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張強,曉涵立即說道「強,外面哈維德急著要見你,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閃電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看八成是來責問我們為什麼沒將邁哈笛留下的事兒。強哥,您不用打理他,讓我出去把他打發走!」張強擺擺手說道:「不!哈維德畢竟是伊拉克的zf首腦,我們的公司要成立,很多事情還要仰仗他。你們去忙你們的,我去會會他!」朱明言有些擔憂的說道「強,你一個人能應付的過來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見他?」 張強擺擺手,呵呵的笑道「朱叔,您這是怎麼了?這麼瞧不起我?一個小小的哈維德我都對付不了,我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您儘管放心好了。」朱明言點點頭說道「也是!看來我還真是杞人憂天了。好吧,你去見哈維德,我呢,趁著國石油集團的代表還在,我要去和他好好的商量商量入股龍騰的事兒!」 「強哥,那我也先去了!」閃電對張強說道。張強點了點頭道「對了,美國的那艘船,什麼時候起航,經過哪條航線,你去摸準了,然後告訴我!」張強的話一下提醒了朱明言,朱明言拍著腦門兒說道「看看我這記性,我還想著要跟你說說這事兒呢,結果被你的龍騰一折騰,就給忘了!」說完朱明言很是認真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你這樣幫美國人搞運輸,那可不行!這很大程度上危害了伊拉克還有我們國家的利益,不客氣的說,你這有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嫌疑啊!」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朱叔,再照你這麼說下去,我都快要成賣國賊了!」朱明言鄭重的說道「照你這樣發展下去,很危險的哦!」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朱叔,您放心吧!當初我為了集各支力量來一起對付邁哈笛,是答應了費力普的幾個條件,答應借給美國使用我們手裡的運輸通道就是條件之一,我們國人向來以重承諾著稱,我不能讓別人指責我們卸磨殺驢,所以對於他的要求我不好主動拒絕他。但是你放心,雖然我不拒絕,可總有一天,他費力普會主動放棄的。朱叔,難道你連我都不信任了?」 朱明言一聽笑了,說道「就你小的鬼主意多!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覺得有必要給你提個醒兒!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先走了!」說完朱明言轉身而去。喬治和閃電也相繼離開。張強笑吟吟的看著曉涵說道「老婆大人,相公我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你不會見死不救吧?」說完張強輕輕的在曉涵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引得曉涵咯咯的嬌笑不止。史玉瑤在一邊兒看的好奇,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兒這麼好笑,曉涵,你跟我說說?」張強瞪了她一眼說道「兩口之間的事兒,你休想第三者插足!」史玉瑤一聽,鼻差點兒都給氣歪了,轉頭向曉涵看去,指望著曉涵給她做主,哪知道曉涵索性將脖一扭,做出一副沒看見的模樣。史玉瑤直氣的嬌軀亂顫,指著兩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你們兩個傢伙,真行,我算是記住你們了!大家走著瞧!」說完在曉涵清脆的笑聲,扭動著小蠻腰,甩門而去。 國大使館的會客廳裡,哈維德就好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亂轉,片刻也不得安寧。一想到邁哈笛成功的逃到了伊朗,他的這心裡就好像是被踩了幾腳似的難受。就在哈維德心煩意亂,等的煩躁的時候,猛聽張強一聲『淒厲慘叫』傳來,哈維德迷茫抬頭看去,一下就看到張強連哭帶嚎的從裡面逃了出來。哈維德被這一幕弄的一呆,還沒等他回過神兒來,一條奇粗的笤帚疙瘩衝著他就砸了過來。哈維德反應還算機敏,不顧形象的向一旁側倒在地,才堪堪的躲過了這無妄之災。 哈維德大怒,急忙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喝一聲道「哪兒來的殺手!?」張強畏畏縮縮的躲在了哈維德的身後,顫聲說道「她可比殺手可怕多了……」哈維德一聽,比殺手還要可怕,這句話又是出自威名赫赫的地刺首腦口,哈維德的心頭立即不由自主的一陣驚慌,悄悄的嚥了口唾沫,緊張的盯著房門的方向。 「死張強,看我不活剝了你!」只聽的一聲嬌喝響起,曉涵手裡揮舞著菜刀從裡屋殺了出來,衝著哈維德,不,準確的說是衝著張強砍了過去,只是張強躲在哈維德的身後,這猛一看上去,別人還以為是要砍哈維德呢。哈維德看到曉涵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心裡暗叫一聲:「乖乖!」雙腿變的幾乎像麵條兒一樣軟了。「等……等一等……」哈維德顫聲說道。曉涵道「總統先生,您躲遠點兒,我這菜刀可不長眼睛,要是砍到你,那就不好了!」曉涵圍繞著哈維德不停的轉著***,想要砍他身後的張強,張強則死死的抓著哈維德的腰,隨著曉涵一起旋轉,直把哈維德弄的頭昏腦脹,心驚膽戰。 終於哈維德到了極限,怒吼一聲道「夠啦!要砍你就砍死我吧!」說完,脖胸脯一挺,倒也很是有幾分英雄氣概。曉涵被他吼的一愣,停了下來,吶吶的說道「總統先生,您又沒得罪我,我砍您做什麼?」哈維德說道「那你跟我說說,張 先生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一提這個,曉涵的臉上立即佈滿了火氣,纖纖細指一指張強,滿腔怒火的喝道「怎麼得罪我了?你問問他,內維加那樣對我,他……他做為我男朋友,竟然放他們走了,嗚嗚……」說到『傷心』處,曉涵竟然哽咽了起來。 張強小心翼翼的從哈維德的身後探出腦袋來說道「這……這能怪我嗎?當時在兩伊邊境,伊朗方面為了接應邁哈笛甚至是出動了坦克,難道你要我為了幫你報仇,不惜和伊朗開戰嗎?何況……何況菲薄你的內維加已經被打死了,你的仇也應該算是報了吧?」曉涵蠻橫的搖頭擺臀的說道「我不要聽,不要聽!反正你放走了邁哈笛就是你不對!難道你忘了當時他是怎麼把我搶走的嗎?虧你還是個男人,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搶走了,都不能報仇,真是沒用!」 張強忍不住怒聲說道「你竟然敢說我沒用?我要是沒用,是誰把邁哈笛趕出伊拉克的。你這輩見過比我還有用的男人嗎?」曉涵絲毫也不領情的說道「你沒抓到邁哈笛就是沒用!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的關係就算是完了!從今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哼!」張強有些急了,沸騰網急忙從哈維德的身後跳了出來,滿臉堆笑的說道「老婆,不要這樣嘛?我是那麼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曉涵一副絕情的模樣說道「滾犢!抓不回邁哈笛,你就是說破了大天,也休想我再理你,沒用的男人!」說完一把將張強推倒在地上,氣鼓鼓的轉身離去。 張強滿臉滿心都寫滿了落寞和傷心,黯然的坐在沙發上,讓哈維德看了都忍不住唏噓不已。渾然忘記了今天的來意,安慰著張強說道「張先生,沒什麼大不了的,像這麼凶的女人即便是長的再漂亮,我也不會喜歡的!」張強滿肚的委屈,對哈維德說道「總統先生,您給評評理。我帶人狂追邁哈笛,一直追到伊拉克邊境。結果邁哈笛的運氣好,讓他給逃到了伊朗的一方,可是……可是這能怪我嗎?難道還真的讓我們幾個端著槍和伊朗的正規軍開戰,這個女人,不作死我,她是不會甘心的,哎!」 「是啊!女人有時候就是一種不講理的動物。對她們,必要的時候還是要動用一下拳頭和棍棒,她們才會老實點兒。張先生,我們之間認識雖然不久,但是交情也算可以。我提醒你,像這樣的女人你要是不好好管教的話,等你們結了婚,那就更管不了了。」張強受教也似的點點頭說道「您說的真是太對了,我是得好好的管教她。否則娶回去的哪兒是一個老婆啊,簡直就是一祖宗嘛!」頓了頓,張強忽然問道「對了,總統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我……」哈維德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不由得的皺緊眉頭呆在了那裡。張強看在眼裡,笑在心裡,臉上卻做出一副關切狀說道「總統先生,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哈維德苦笑連連的說道「沒……沒不舒服,呵呵……」張強眉宇含笑的說道「沒不舒服就好,像您也是上了年紀的,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 哈維德被張強的的話一堵,更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憋屈了半天,哈維德才的說道「張先生,現在邁哈笛已經逃到了伊朗,受到伊朗zf的庇護,我們要再想辦他,恐怕……恐怕會很難。可是如果就這麼放過他的話,實在又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張先生,您有什麼好辦法嗎?」張強的面色一苦,說道「總統先生,莫非你也是在怪我沒有抓到邁哈笛?我跟您說,當時我 真是盡了力……」 哈維德急忙說道「那怎麼會?我可不是不講理的女人。我只是擔心日後伊拉克的政局罷了。」張強笑道「原來是這樣。這沒什麼可擔心的。有我們地刺在伊拉克坐鎮,邁哈笛乖乖的在伊朗呆著,或許他還能安度晚年,他要是想跟我們玩什麼貓膩兒,地刺的暗殺部隊,哪怕他就是每天抱著伊朗總統睡也得死!總統先生應該不會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吧?」哈維德說道:「那倒沒有。有您的這句話,我……我終於可以放心了!」看看哈維德一臉的凝重,哪有放心的意思,張強心裡笑了笑。 「總統先生,其實您也不必太擔心邁哈笛了。他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在伊拉克,他的根基被徹底摧毀,就連民眾現在對他也是恨之入骨。他即使是能回來,也不會有多少人再支持他了。如果總統先生,再能趁著少了邁哈笛這個羈絆,多做些事情,多爭取些民心,您這個總統的位置可就坐穩當了。國有一句古話,我要送給你,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將所有的心思放在玩弄權術上,遠不如切切實實的為百姓做幾件事情來的更有意義,更有用!總統先生,您說呢?」 哈維德受教的連連點頭說道「張先生說的對。可是此時,伊拉克的局勢還是動盪的,沒有安全的大環境,即使是想要發展經濟民生也是力不從心那。」張強說道「安全的環境固然是經濟發展的前提,但是經濟發展同樣也可以反過來促成安全的環境。試問,如果每個百姓都能吃飽飯,過上富裕的好日,誰會閒的沒事兒去挑起戰端,做些個損人不利己的蠢事兒?人民只會支持那些讓他們過上好日人,有了人民的支持,你的政權也自然而然的就穩固了。總統先生,我建議您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多瞭解一下國的發展史,我想從你一定會獲益良多的!」 哈維德皺緊了眉頭,陷入了深思之,半晌過後,才幽幽的說道「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是問題是,這就好像是一團亂麻,層層纏繞,如果不能找到那個線頭,一切都只是空談!」張強緊接著他的話說道「石油就是你要找的線頭,也是解決伊拉克一切麻煩的關鍵的關鍵。」張強的話讓哈維德心神一振,吶吶的說道「願聞其詳!」 張強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伊拉克擁有世界上十分之一的石油儲備,這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啊!如果能好好的加以利用,伊拉克的百姓絕對會過上沙特阿拉伯人民那樣富裕的生活。我說的沒錯吧?」哈維德點點頭道「是沒錯兒,可是問題是這些個石油不是被美國人控制,就是我們缺乏必要的開採技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常埋在地底,空自感歎!說起來也是無奈的很啊!」 「石油是伊拉克人民的,豈是他美國人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還有,在伊拉克的國土上,竟然駐紮有美國人的軍隊,難道您不覺得這是伊拉克人民的恥辱嗎?如果換做我是你,我會想方設法的從美國人手裡搶回那些被他們控制的油田,然後將美國大兵趕出伊拉克!」張強哼了一聲,一臉嚴肅的說道。哈維德苦笑幾聲道「你以為我沒這樣想過?可是伊拉克哪有那個力量,弱國無外交,我們也只能屈服!」 張強搖頭說道「不!伊拉克是我見過的所有民族最為好戰的民族,他們勇敢,不屈。想要屈服的只是你們這些掌握著國家政權的高層罷了!」張強的話說的很不客氣,立即就讓哈維德一陣難堪。看到哈維德很是有些不自在的模樣,張強緩聲說道「總統先生,您不要 覺得我話說的難聽,其實您清楚的很,我說的全都是事實。如果你真的為伊拉克百姓著想的話,你就應該選擇勇敢的抗爭!」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鋪墊 張強的話說的很不客氣,立即就讓哈維德一陣難堪。看到哈維德很是有些不自在的模樣,張強緩聲說道「總統先生,您不要覺得我話說的難聽,其實您清楚的很,我說的全都是事實。如果你真的為伊拉克百姓著想的話,你就應該選擇勇敢的抗爭!」「勇敢的抗爭?」哈維德聽了張強的話心神一震,吶吶的說道。張強握拳道「對!一個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控的民族,是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強盛起來的。總統先生,我想你也不希望若干年之後,伊拉克人民的孫徹底淪為美國人的奴才吧?」 哈維德眼睛一瞪說道「我當然不想,可是我又能怎麼做?先是遭受了多年的獨裁統治,又承受了連年的經濟制裁,現在又是倍受戰爭,恐怖主義陰影的困擾,現在的伊拉克是支離破碎,國力孱弱,哪有辦法和強大的美國相抗衡?」張強呵呵一笑說道「如果總統先生是在為這個擔心,那大可不必,我可以向您保證,只要您需要,我們地刺將成為您最堅實可靠的支持者!」哈維德的眼神流露出一絲猶豫,顯得有些沉吟不絕。 張強淡淡的笑道「我明白您的擔憂。您是怕前門驅虎,後門進狼!趕走了美國人,卻又落在我們的控制下。」哈維德急忙說道「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張強微笑著擺擺手說道「總統先生無須掩飾,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不過我願意用我的性命向您保證,您的所有關於這方面的擔憂都是多餘的。地刺別無他求,只求兩點。第一,貫穿阿拉伯半島,直穿波斯灣和世界各國相連通的運輸通道暢通無阻。第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國人不遭受到無謂的傷害。只要這兩點能夠滿足我們,那麼伊拉克的政權,我們絕對不會干涉。同時我們還可以幫助伊拉克zf遏制恐怖主義的復甦,讓伊拉克真正的成為恐怖分的禁地!您應該瞭解,我們地刺對付起恐怖分來,還是很有一套的!」 張強的話讓哈維德大是動心。比起慾壑難填的美國人,地刺的這兩條要求實在是太簡單了。只是哈維德並不敢完全的相信張強,畢竟這人心總是會變的,貪慾總是會膨脹的。看到哈維德陷入了深思,張強也不焦急,任憑他想透想仔細。過了半晌之後,哈維德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吶吶的說道「如果真的能把美國人從伊拉克的國土上趕走,我願意和你們合作。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您必須恪守您今天的承諾,同時,伊拉克要想快速發展起來,必須得到國zf強有力的援助,因此我希望地刺能做連通伊拉克和國兩國zf的橋樑。」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容易!只是……」 哈維德皺眉說道「只是什麼?」張強誠懇的說道「總統先生,我希望您能瞭解,國本身也是一個發展國家,這幾年雖然經濟騰飛,國力暴漲,但是不求回報的支援一個像伊拉克這樣的大國,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負擔。我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出事實真相,還請總統先生能諒解。」 哈維德笑笑道「這個我明白,而且驕傲的伊拉克人民也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施捨。我們雙方可以大規模展開經濟合作,彼此互惠互利,兩全其美!」張強呵呵的笑道「總統先生既然這樣說,那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剛好現在我有意在伊拉克進行一個上百億美元的大項目,可以和伊拉克zf合作,雙方共同盈利!」「哦?不知道是什麼項目?」哈維德一聽有上百億美金的投資,心裡立即一陣心動,急忙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張強說道 「現在伊拉克最為寶貴的無非是石油!伊拉克要想快速富裕起來,就必須以石油產業為火車頭,帶動其他各產業的發展,最後達到全面進步。而我們的這個項目正是和伊拉克的石油有關。我們擬定在伊拉克建立一個大型的能源公司,由我們公司出技術,設備,資金開發伊拉克的石油資源,所得利潤按照國際慣例和伊拉克zf共享,您覺得這怎麼樣?」「共享?」哈維德的心裡一振,共享就意味著五五分成,而目前伊拉克幾個掌握在美國人手的油田開發出來的所有石油,伊拉克zf連一成的利潤都拿不到,甚至伊拉克人民還要自己掏錢買從自己國家掠奪的石油,飽受這種苦澀的哈維德聽到張強的建議不心動那才叫怪呢!一雙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然而這興奮的光彩並沒有在他的眼逗留多久,很快的就消失不見。張強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難道總統先生覺得這個方案不好?」哈維德急忙搖頭說道「不……不!這個方案好是好,我們伊拉克人民也確實能從體會到不少的實惠,然而……現在伊拉克幾大產油的油田全都掌握在美國人的手裡,要想從他們的嘴裡把食兒摳出來,不會那麼容易!」張強笑道「這沒關係。我們有世界上最好的石油勘探專家,只要伊拉克zf允許,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其他產油更為豐富的油田,另外,等到將美國人趕出伊拉克之後,他們所掌握的油田早早晚晚的要吐出來,還給我們!」 哈維德笑瞇瞇的看向張強,的說道「聽來,張先生對此是早就經過深思熟慮的了……」張強愣了愣苦笑道「總統先生,您千萬不要誤會我是存心打你們的主意。伊拉克石油儲量豐富的驚人,但是產油量卻少的可憐,這反差是導致伊拉克經濟不振的重要原因,我只是想真真正正的幫助你們擺脫眼前的困境,當然,我也不否認我能從獲得巨大的利益。」張強的坦誠讓哈維德放鬆了心情,說道「好吧,作為總統,我同意和你們的合作方案,但是有一點,在伊拉克至高無上的永遠都是伊拉克人民,如果有一天,地刺和美國人一樣,想要將上億的伊拉克人民玩弄在股掌之上,那不要怪我哈維德翻臉不認人!」 張強苦笑幾聲說道「是,明白了,總統先生!」哈維德鄭重的點點頭,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對付美國人?他們死了幾萬人,花了大把的美元才在伊拉克站穩腳跟,想要把他們趕出去,不會那麼容易的!」張強朗聲說道「當然不會容易!對付美國必須要動用更多的力量,從美國國內,到國際,我們要發動的力量很多很多,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了的!哈維德先生,在對付美國人的問題上,我希望您能保持一分耐性!」哈維德神色有些凝重的點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也理解。如果有需要我們伊拉克zf出面的地方,張先生儘管說!這畢竟是我們伊拉克自己的事情,我們應該出一份力!」 和哈維德的這一番深談,張強的收穫不是一般的大。其最讓張強感到興奮的是這一次談話為龍騰能源集團的橫空出世奠定了最堅實的基礎,同時還為日後和伊拉克zf合作將美國人趕出伊拉克的行動埋下了伏筆。張強送走了哈維德,心裡冷笑連連,暗暗說道「費力普啊費力普。當初你讓我許下三個條件,你以為你能就此控制的了我嗎?做夢,當你哭著離開伊拉克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究竟有多麼的愚蠢!」 「喂,笑什麼呢?傻乎乎的!」哈維德走後,曉涵立即走過來,將張強的胳膊拉幾懷裡,笑著問道。張強轉頭滿含愛意的看著曉涵,笑道「曉涵,你剛才的演技超棒!你乾脆不要做這個鳥大使了,乾脆去龍華集團當電影明星吧,你肯定能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家裡搬奧斯卡的獎盃!呵呵……」曉涵幽幽的問道「那我剛才幫到你的忙了嗎?」張強的心頭一震,原來這才是曉涵最在乎的。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何止幫上了忙,簡直是幫了大忙!如果不是你配合的好,那哈維德怎麼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曉涵,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 沒有什麼讚揚比這個讓曉涵聽著更為激動滿足了,一張小臉兒上寫滿了興奮,乾巴巴的看著張強,一副想從張強那裡得到獎勵的急切表情,讓張強不由自主的一把將曉涵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聲的呢喃著「曉涵啊,我怎麼才能不愛你……」 張強這邊兒是歡天喜地,你濃我濃,而薩門黨內卻是亂成了一鍋粥。邁哈笛被千夫所指,捎帶著薩門黨也陷入了巨大的信任危機。支持者迅速的減少了五成,將另外五成的支持者拱手送給了民主黨。一下從可以和民主黨分庭抗禮的大黨,變成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解散的小黨。這還不是讓薩門黨的首腦們最為擔心的,他們最擔心的還是地刺。邁哈笛和地刺決裂,地刺已經將他驅逐出了伊拉克,這輩或許都不會再回來,可見地刺處事的決絕和無情。許多人開始擔憂地刺會不會繼續遷怒於薩門黨的其他人,掌握著薩門黨實權的幾個大人物開始坐立不安了,好像隨時地刺都會踹開他的房門,對準他的腦門兒來上一槍似的。 人心惶惶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想到了蘇哈托,唯一能和地刺聯繫上的蘇哈托。一時間為了保命,蘇哈托的府邸立即熱鬧了起來。薩門黨大大小小的官員一波接著一波兒的前來拜會,無比懇切的希望蘇哈托能站出來收拾殘局。面對這一切,蘇哈托心裡竊喜,表面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模樣,還不斷的傳出話去,說邁哈笛徹底的激怒了地刺,地刺已經遷怒於薩門黨,準備血洗薩門黨,以卸心頭之恨,現在當薩門黨的主席簡直和自殺沒什麼區別! 這讓薩門黨的頭頭腦腦們更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往蘇哈托的府邸走動的也更加的頻繁了。就連那幾大元老也是隔三差五的就來上一趟,百般勸說,這讓蘇哈托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紅光滿面的臉上笑容不斷。「哼,當初邁哈笛幾句話就把我變成了地刺的走狗,將我唾罵。現在意識到地刺厲害了,他們又開始反過來巴結我,真是世態炎涼啊!「蘇哈托想起那次彈劾邁哈笛時的情形,就一肚的火氣。 默奈德苦笑一聲說道「先生,您鬧的也差不多夠了,是時候收場了。再繼續下去,我怕會起到反效果!」蘇哈托擺擺手說道「放心吧,現在這些人是怕死了地刺,只要地刺一天不離開伊拉克,他們就得一天對我低頭。有什麼可怕的?」默奈德皺了皺眉頭,道「先生,您是不是給地刺的張先生打個電話?您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和地刺的支持是分不開的,您一定不能和地刺的關係疏遠了!」 蘇哈托點點頭說道「不錯,是應該這樣做!」說完,拿起電話就撥通了張強的號碼。當在電話裡蘇哈托湧無比得意的語氣講述了一番他是如何在薩門黨眾人面前耍大牌的情形時,不由得讓張強大皺其眉。適當的拒絕固然可以提高自己的身價,但是如果過分了,那勢必會引起眾人的反感。就好像是陰謀得逞的小人,虛偽的讓人噁心。像這樣的貨色如何能和哈維德競爭,難怪今天他和哈維德的 一番談話,哈維德對蘇哈托是隻字不提,敢情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張強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我奉勸你一句,架擺夠了就行了,不要太過分,免得到時候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離奇的海嘯 蘇哈托聽出張強的口氣有些不爽,心裡不由得咯登了一下,吶吶的說道「張先生,沒關係的吧,他們那麼怕地刺……」張強有些惱怒的說道「地刺又不是殺人狂。即使我們是要找他們麻煩,到時候把他們逼急了,他們索性退出了薩門黨,難道我們還會和他們過不去不成?那時候你即便是當上了薩門黨主席,也只不過是廣桿司令一個,又有什麼意義?」蘇哈托被張強的話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說道「是,是!我明白了。」放下電話後,蘇哈托再也不敢耽擱,對默奈德說道「走,去找那幾個老傢伙!」…… 看到蘇哈托終於是想通了,默奈德的心先是一陣輕鬆,隨後卻是不由得一緊。輕鬆自然是因為蘇哈托沒有再頑固下去。而一緊卻是因為蘇哈托對張強的態度。也許蘇哈托自己還沒有發現,但是旁觀者默奈德卻是清晰的看到,在張強的面前,蘇哈托逐漸的顯現出了一種奴性,這絕對不是默奈德想要看到的。可是就目前,蘇哈托的一切都是要依賴地刺,他又不得不勸說蘇哈托對地刺表現的恭順些,在默奈德的心於是充斥著矛盾。 蘇哈托毫無爭議的成為了薩門黨的新一任的領袖,雖然此時的薩門黨是劫後餘生,勢力大為削弱,但是好歹也是伊拉克的第二大黨派,總算沒釀成民主黨一黨獨大的局面。張強對這個結果雖然不能說極為滿意,但是也是差強人意。 就在張強為伊拉克的局勢終於穩定下來而稍感輕鬆的時候,閃電那頭兒傳來了話,說費力普的那艘滿載著物資的戰艦正式從巴格達碼頭起航了。張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對曉涵說道「我要出去活動活動,你乖乖的呆在這裡,多陪陪史玉瑤的父母,他們在伊拉克的時光很快就要結束了。」曉涵吶吶的說道「那……那你是不是也要離開伊拉克了?」張強捧著曉涵的臉頰,在上面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你在伊拉克的任期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乖,不要傷心!」 張強在伊拉克的這段日,是曉涵心最為快樂的時光。曉涵猛的撲進了張強的懷裡,哭著說道「我以後再也不要離開你了,你就是嫌棄我,討厭我,我也不要和你分開。在伊拉克的這一年裡,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你,我都快要把自己逼瘋了!我好後悔,我根本就不應該到這裡來,嗚嗚……」積壓在曉涵心底近一年的委屈,後悔一股鬧兒的迸發了出來,是那樣的熱烈,那樣的滾燙,直要將張強的心臟熔化,血液點燃。張強緊緊的和曉涵相擁在一起,默默的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彼此內心最柔軟最溫暖的部分…… 溫潤的海洋上空,張強靜靜的飄浮在一朵雲彩之上,目光迥然的注視著在安靜的洋面上行使著的一艘萬噸級的巨輪。這條航線是地刺劃定的海上通道,是所有海島的禁區。沒有哪個海盜有膽量到這條航線上作怪,除非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大衛是這艘魚美人號的船長。航海數十年,從滿頭青絲一直航行到滿頭白髮。在他的航海生涯,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被海盜擄去,有多少次被海盜打斷肋骨。每當經過這片魔鬼橫行的海域時,他的心就會出奇的緊張。可是像今天這樣,嘴裡叼著煙斗,閒的欣賞著美麗的海上風光,他還是第一次。 大衛做夢也想不到他能夠在條航線上航行,這是所有航海家夢寐以求的航海路線,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這條航線上,你即便是在船上裝滿了黃金,寶石,也不用擔心遭遇海盜。無數的人想要利用這條航線來運送貴重的物品,但是他們的願望總是一次次的落空。只因為這條航線掌握在比海盜還要可怕的地刺手。而偏偏這些個地刺對金銀財寶又是那麼的不屑一顧,他們即使是出再多的錢也是無濟於事,每每都讓事主扼腕歎息。 當他聽費力普說自己將要在這條航線上航行的時候,他心裡的那種振奮是無與倫比的,這絕對將是他可以向所有人吹噓的最佳資本。「船長!」一個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大衛扭動看去,臉上流露出一片笑容,說道「親愛的大副,有什麼事情嗎?」大衛和他的大副已經合作了十幾年的光景,兩人之間也培養出了深厚的友誼。大副看了看陽光明媚的天空,又掃了一眼風平浪靜的海面,雙手一攤笑道「要是有事倒好了,我從來沒試過如此無聊的航行,哎!」 大衛聽了不由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啊,莫非就是傳說的賤骨頭。這麼愜意輕鬆的航行難道不是你我夢寐以求的嗎?難道非要前面是狂風駭廊,後面是凶虐成性的海盜,這樣的航行你才覺得刺激舒服?」大副笑著搖搖頭說道「那倒也不是。只是這樣的航行實在是太輕鬆了,讓我一時有些難以適應。」大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老夥計。費力普已經和地刺達成了協議,以後我們的航行將都在這條航線上,如果你不想被憋瘋的話,我勸你還是快點兒適應這樣的航行吧。哈哈……」 兩人在甲板上談笑風生,所談的每一個字都沒能逃過張強的耳朵。張強冷笑一聲,喃喃的說道「大難臨頭,還能笑的出來?」說完手腕一抖動,一團拳頭大的紫色光球猛然從他的手飛出,宛如流星般的劃破天際,迅疾的沒入魚美人號前方數海里的海域。短暫的沉默之後,猛然從海底發出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響,隨後海面就好像是被燒開的水,劇烈的翻騰起來。那駭人的場景幸虧沒有被人看到,否則一定會引起巨大的恐慌不可。 海面劇烈的抖動著,從高處看去就好像是一大塊被風吹動的藍色綢布。瑣碎細小的海浪逐一疊加,主海浪融合了無數小浪的力量變的越來越高大,從一開始的十米,快速的躥升到了二十米,隨後是五十米,一百米,一直達到了一百五十米。就好像是在海面上矗立起了一棟摩天大樓,那種視覺上的震撼,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想像出來的。大浪翻滾著,宛如一位頂天立地的巨人,迎著魚美人號的方向快速前進著。 大衛的心頭猛的一跳,航海多年讓他有了常人難及的經驗和敏銳無比的嗅覺。從空氣大衛嗅到了一絲不安的氣味兒,臉色倏然變的凝重起來。看到大衛臉上表情的變化,大副的神色也不由得跟著一緊,以他和大衛合作這麼多年的經驗來判斷,但凡大衛出現這樣的表情時,通常都意味著即將有大麻煩要出現。然而當他看了看周圍風平浪靜的海面,很難想像會有什麼大麻煩發生,臉上不由得被驚疑不定所佔據。 「大衛,是不是要出事兒了?」大副有些緊張的問道。大衛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心裡感到很不安,可是又想不出是哪裡不對勁兒,嘖……」大衛緊鎖著眉頭吶吶的說道。雙眼凝神看向前方。猛然大衛的眼睛一瞇,臉上流露出一絲難以解釋的駭然。大副意識到不好,急忙順著大衛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也不由得呆住了。只見在遙遠的海平線上,忽然冒出一條翻滾著的黑線,就好像是正在瘋狂奔騰著的千軍萬馬,氣勢洶洶,不可阻擋!「是……是海嘯!?」當大副費力的喊出這兩個充滿著恐怖意味的詞時,大副幾乎連站立的 力氣都沒有了。 「上帝啊!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大衛喃喃的一陣低語,隨後迅速的跑回了指揮室,瘋狂的命令巨輪調轉方向,向來的方向狂退。船上的人也都注意到了正在快速向他們逼近的海嘯,一時間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即便是那些航行了數十年的老水手,見到這樣的海嘯也不由得被嚇的雙腿發軟,直欲轉身逃跑。可見那海嘯的威勢有何等的強烈。巨輪已經將速度加到最大,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就好像是一隻想要擺脫餓狼利爪的綿羊,在廣闊的海面上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然而巨輪的速度再快,如何能快過呼嘯而過的海嘯。遠處的海嘯前一秒鐘還只是一條黑線,轉眼間就粗了數倍。「快,快,再快點兒!」大衛不停的催促道。「船長,不行了,我們帶的貨物實在是太重了,嚴重拖累了巨輪的速度。」舵手大聲的說道。「那就把這些該死的貨物扔下船去!」大衛怒聲喝道。舵手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船長,我們船上的物資全都是軍方托運的,如果就這樣丟了,恐怕……」 「去***,老現在命都快丟了,哪還顧的了那麼許多!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還沒等舵手手腕,大衛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打斷了他的話,並且連聲呵斥道。面對暴躁的大衛,舵手哪還敢聲張,急忙按下了幾個按鈕,將集裝箱固定在巨輪甲板上的擋板撤掉,一個個沉重龐大的集裝箱隨著船身的搖擺而掉落到了海裡。巨輪的速度因此而得到不斷的提升,遠處的海嘯似乎變的細了些,大衛的心裡剛鬆了鬆,海嘯忽然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陡然又加快了速度,轉眼間又將兩者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看到這樣的情景,大衛不顧風度的大聲罵了一句「媽的!將所有的集裝箱全都給我扔進海裡去,一件不留,快點兒!」當船上最後一件集裝箱被扔進大海裡時,巨輪終於達到了它的最大速度,在海面上乘風破浪,恣意縱橫!距離海嘯越來越遠。看著重新恢復成一條黑線的海嘯,大衛心有餘悸的說道「這麼大的海嘯恐怕會直接吹到岸上去,如果不行動快點兒的話,我們的處境同樣極度危險。」 「我們應該以最快的速度同志海岸各國,讓他們做好應對海嘯的準備!」大副認真的說道。大衛點點頭道「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打電話!」大衛剛要進到船艙裡打電話,忽然聽到大副的一聲疾呼「船長,您看!」大衛急忙回頭看去,不由得一呆,只見剛才那洶湧異常的海嘯,此時卻在以讓人乍舌的速度迅速分解消弭著。那原本是連在一起的黑線,先是不停的分裂成無數的小節,小段兒,隨後變成一段一段的黑線就好像是在畫紙上被擦掉的線條,很快的就消失不見,連一絲痕跡都沒有了。 如此一番,沒過多久,那條貫通天地的黑線就徹底的消失了,海面也重新恢復了平靜。這樣的情形是大衛見所未見的,不由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吶吶的說道「這……這究竟是怎麼會事兒?難道這海嘯是在故意玩兒我們,等我們將所有的貨物都扔了之後,它就消失了!這……這真是見了鬼了!」 大副也是同樣的一副目瞪口呆的架勢,喃喃的說道「我現在開始懷疑剛才我們見到的會不會是幻覺……」大衛一聽,立即將他的嘴巴捂了起來,嚴肅的說道「你瘋啦!這要是幻覺,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這麼多的貨物被我們白白的扔進了海裡,費力普非把你我送上軍事法庭不可!再說,剛才發生的那一切,可能是幻覺嗎?你最好管 住你的嘴巴,不要亂說話,會引火燒身的,笨蛋!」大副急忙點了點頭,緊緊的閉起了嘴巴,不再言語。大衛歎息一聲說道「命令下去,向巴格達航行!我要好好的想想該怎麼向費力普解釋……」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興師問罪 大衛歎息一聲說道「命令下去,向巴格達航行!我要好好的想想該怎麼向費力普解釋……」費力普的指揮部裡,憤怒的咆哮聲已經一個多小時沒有停過了。此時的費力普就好像是一隻暴怒的獅,一副要將所有靠近他的人全都撕碎的可怖模樣。大衛噤若寒蟬的看著他,心裡只是想著盡快的逃離這讓他窒息的房間。費力普猛的看向大衛,眼睛裡一片赤紅,冷冷的說道「大衛,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這次真的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大衛苦笑一聲說道「將軍,您與我相識這麼多年,我何曾欺騙過您?」 費力普『轟』的一聲巨響,右拳狠狠的砸在了辦公桌上,結實的桌面愣是被砸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凹陷。費力普咬牙說道「可是我多麼希望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是在欺騙我!」說完,費力普猛的向前,一把揪住大衛的衣領,連聲怒吼道「你這個王八蛋,你知道那船上裝的是什麼嗎?」費力普的臉色一片鐵青,比起青面獸楊志還要青上三分。大衛吞了口口水,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不只是一批簡單的物資嗎?」 費力普一把將大衛推倒在沙發上,怒聲喝道「物資?你知道嗎,那船上有一百噸黃金,三噸鑽石!你***跟我說是簡單的物資,你信不信老現在就斃了你!?」聽到費力普說船上竟然有黃金和鑽石,而且數量還是如此之大,大衛的額頭上開始不停的向外滲著冷汗,吶吶的說道「將……將軍,您……您不要嚇我……」費力普咬牙說道「嚇你?我他娘的自己的魂兒都快嚇丟了,我還有心思嚇你?」大衛急聲說道「那你事先為什麼不跟我說?」 費力普氣急敗壞的說道:「跟你說?我瘋啦!這是黃金和鑽石,只要走漏一點點風聲,這一路上,不知道會有多少亡命之徒惦記上!再說,你看到我費盡心機的從地刺手裡要過這條航線的使用權,你就應該想到這批物資不簡單!而你……卻***全都給扔進了波斯灣裡。你讓我怎麼向軍方和zf交代?他們不把我送上軍事法庭才怪!」大衛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大聲的說道「將軍,那還等什麼!趕緊派人打撈啊,現在還來得及!」 「這還用你說?我早就派了人!不過大衛……能打撈上來,那就是皆大歡喜。可是如果打撈不上來的話,我只好……」費力普瞇著眼睛,看著大衛幽幽的說道。大衛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吶吶的說道「你……你要怎麼做?」費力普冷聲說道「這個黑鍋必須有人來背!如果到最後沒有找到黃金和鑽石,我只好向軍部陳述,說是你監守自盜,暗轉移了黃金和鑽石……」「費力普,你***混蛋!我對你忠心耿耿,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兒!你這是誣蔑,陷害!枉我還把你當成多年的摯友!」大衛一聽,忍不住破口大罵。 費力普的說道「人心隔肚皮!誰讓這件事偏偏出在你的身上!」大衛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是傻,你休想得逞!」說完開門就要離開,卻被兩個持槍的美國大兵給頂了回來。大衛憤怒的看向費力普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非法囚禁嗎?」費力普淡淡的說道「隨你怎麼想吧!把他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與他接觸!」兩個魁梧健壯的美國大兵立即一左一右的將大衛給架了起來,大衛掙扎了幾下,無濟於事。呼哧呼哧的瞪著費力普,咬牙喝道「費力普,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費力普厭煩的揮揮手,美國大兵宛如拖死狗似的將大衛給拖了出去。 費力普的眉頭一點點兒皺了起來,嘴裡費解的嘀咕道「海嘯?這麼巧?那條航線上從來沒有聽說過會有海嘯出現,甚至是連大一點兒的風浪都少見?怎麼會這麼巧,偏偏被我遇上?……」費力普越想越覺得不對頭,一個電話就達到了伊拉克海岸指揮處。一番對話下來,費力普心的疑惑越發的深了,對方說的很清楚,以波斯灣目前的水條件,根本不可能出現海嘯。海底也沒有劇烈活動的跡象,那天那個時候出現海嘯的幾率無限的趨向於零。「一定有人在搞鬼!」費力普的腦海越發的堅定這個想法。只是搞鬼的人到底是大衛,還是另有其人,他還有些咬不准。 「地刺!?」費力普忽然一聲輕呼,忍不住從椅上跳了起來,眼睛怒睜,其盛滿了驚駭和疑竇。費力普越想越是覺得這個可能最大。首先地刺擁有著強大的情報網,很可能已經知悉了魚美人號上的秘密。其次,地刺向來以神秘強大著稱,發動一場詭異的海上襲擊,也不是沒有可能!費力普越想越是不安,猛的一咬牙,向國大使館走去。 國大使館裡,閃電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強哥,聽說魚美人號上的貨全都掉進大海裡了,是你幹的吧?」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不要亂說話,是會惹上麻煩的!」閃電點了點頭,皺眉說道「剛才我的手下來報,說費力普正在組織大量的人手和船隻對那些個貨物進行打撈,據說費力普還催的很緊,似乎很著急的模樣!我有些好奇,那些集裝箱裡到底裝的是什麼?連財大氣粗的美國人也會對它們如此緊張!」 「哦?有這樣的事?」張強沉吟了起來,緩緩的說道「看來這批貨物的確不簡單!否則的話,費力普也絕對不會從我們手取得航線使用權後才命令起運。」「強哥,您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閃電一臉壞笑的對張強說道。張強笑瞇瞇的說道「在我們的地盤上的東西那就是我們的!再說,美國佬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哈哈……」 「費力普將軍到!」大使的武官報告道。張強迅速的恢復了張良的面容,對閃電點點頭說道「這老頭兒今天八成是來興師問罪來的,等著瞧吧!」在無關的帶領下,費力普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見到張強,費力普立即做出一副仇恨的模樣吼道「你們,還我的貨來!」張強一呆,不明所以的說道「將軍,您這是怎麼了?我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你的貨?」費力普咬牙說道「怎麼,兩位還要抵賴?難道說,魚美人號上的貨物不是在你們手裡?」閃電怒聲說道「費力普,你是瘋了吧!魚美人號遭遇到海嘯,丟了貨,你卻想把這一切扣在我們頭上,你以為我們是傻嗎?」 費力普冷聲說道「你們不是傻,我也不是傻!什麼海嘯?我已經問過了有關部門和專家,就以當時的條件發生海嘯是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你們玩的鬼把戲!既然魚美人號是在你們的航線上出的事兒,那就要你們來負責!」張強幽幽的說道「費力普將軍,這你未免就有些不講理了吧?當初我們可是好心才將那條航線借給你使用。今天你的貨出了事兒,卻要怪罪在我們的頭上,我們也太冤了!」 費力普猛的一擺手說道「我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要麼交還我們的貨物,要麼賠償!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我的這批貨價值可是又一百億美金。就怕你們賠不起。哼!」閃電猛的拍案而起,怒喝道「閉上你的鳥嘴兒!敲詐到我們的頭上來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閃電先生,你最好還是冷靜些!」費力普寸步不讓的盯著閃電怒喝道「你搞清楚,我代表的是美國,可不是軟弱無能的伊拉克。即便是你們地刺再強大,恐怕也難以和我們駐伊美軍對抗吧?」 張強輕輕的拉了拉閃電的衣角兒,說道「不要離他,這個老頭現在已經瘋了!何必和他一般見識!」「你……你說誰瘋了?」費力普勃然大怒,上來就想揪張強的衣領,張強怎麼會讓他得逞,一聲冷哼,手指如疾風一般的掃過他的手腕,費力普立即感到手腕上傳來一陣針扎似的刺痛,沸騰網隨後整個胳膊就好像不是他的一般,軟塌塌的再也舉不起來。看著費力普那滿是痛苦的面容,張強冷冷的說道「費力普先生,我現在正式要求你,將你的人從我們的航線上撤出來。一小時後,我們會在我們的航線上進行一次巡邏,任何地刺以外的船隻和人員,我們就視之為入侵者,殺無赦!」 「你……」費力普本來想用強硬的手段讓地刺屈服,可是沒想到到了最後,卻弄成了這麼一個結果,費力普一時有些發呆。張強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說道「費力普,現在你只剩下五十分鐘了,你要抓緊了!」費力普怒吼一聲說道「難道你要跟我們美軍開戰不成?」張強冷冷的說道「別人怕你們美國大兵,我可不怕!」張強的強硬讓費力普有些沒轍了,只好吶吶說道「難道……你們就不怕我把你們列入恐怖分名單?」 張強冷笑一聲說道「誰是恐怖分,誰不是恐怖分,可不是你們美國一家人說了算!伊拉克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在他們的眼裡,恐怖分不是我們,而是你們!」費力普的心裡開始軟了下來,張強的強硬讓他無可奈何了。他當然不能和地刺開戰,那將讓剛剛平靜下來的伊拉克再次動盪。更加上,他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是地刺搞的鬼,強鬧下去,其結果很可能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看到費力普眼睛裡已經服軟,但是礙於面嘴上卻是說不出來,極其善於察言觀色的朱明言笑著對張強說道「張先生,我看費力普將軍也是一時激怒攻心,才會如此失去理智。您就不必斤斤計較了,體諒一下吧。」說完對費力普說道「費力普將軍您也是!出了問題想辦法解決問題就好了。像您這樣隨便冤枉好人,只會讓事情變的越來越糟!」費力普總算是找到了個台階,慨然一聲長歎,對張強幽幽的說道「張先生,請您原諒我剛才的冒失!就像朱大使所說的,我是急昏了頭了!」 張強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費力普急忙問道「那一小時禁令……?」張強擺擺手笑道「既然大家都把話給說開了,就沒有什麼禁令了!希望費力普將軍能早點兒將失去的貨物找回來,你高興,我也高興,來個皆大歡喜!」費力普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但願吧?」說完起身告辭離開了大使館。 看著費力普的背影,張強冷冷的說道「這個老頭今天是專門來詐我們的。不過從他的表現剛好證明了一點,那批貨物不是一般的貴重。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貨?」閃電急忙說道「我也去吧?好有個照應!」張強笑道「不用了!我一個人還方便些。」說完,一閃身離開了大使館。當張強的身形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矗立於波斯灣海面上空的雲朵裡。看著底下熙熙攘攘的打撈船隻,張強撇撇嘴笑道「當真是大海撈針啊,呵呵……」 一邊笑著,張強一邊撒出神識。神識很快就將整個海面給覆蓋了起來,隨後滲透到水下,延伸到海底。幾個大大的集裝箱立即映入他的識海之。張強趕忙將神識分出一縷,刺穿一個鋼製集裝箱,進入到了其內部。這一看不由得大為失望,集裝箱裡只是裝了些伊拉克的土特產罷了,平淡無奇。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回國 一連看了幾個集裝箱,其結果都是一樣的,這讓張強有些難以接受。心甚至有些鄙視費力普,為了這麼些破爛東西竟然也能急成那個樣!張強苦笑了一聲,神識如收回的魚網,貼著海面一點點的收攏。然而就在張強的神識即將徹底離開海底時,海底處的一塊奇怪的突出物吸引了張強。張強的神識近乎於本能的立即又撲了上去,經過一番勘察,張強猛然發現這竟然是集裝箱的一角。因為太重的關係,這集裝箱落在海底上,竟然陷了下去,只露出了一小塊,如果不是張強運氣好,今天定是要錯過它了。 張強來了興致,身形一閃就出現在海底。一層紫紅色的護罩立即打開,將海水與他隔絕開來,就好像是一個飄蕩在海水的紫色氣泡。張強看了看那露出來的集裝箱,眉頭微微一皺,一凝神,雙手立即籠罩在一團紫光之,猛然推出,兩團紫光急射而出,從兩側陷入了海底的淤泥,幾秒鐘後,張強一聲怒喝,雙手緩緩的向上舉起,一道道耀眼的紫光頓時從淤泥底部透了出來,隨後局部的海水被攪動,帶起泥沙一陣翻騰,一個巨大的集裝箱,在浮力和張強神力的作用下,緩緩的從淤泥裡拔了出來。 兩手虛托住集裝箱,張強分出一絲神識進入了集裝箱內部,這一看,心不由得一震。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之多的黃金和鑽石。神聖的黃光,聖潔的白光,交相呼應,頗有幾分奪人心魄的力量。張強宛兒一笑,冷哼道「難怪費力普會那麼緊張,丟了這麼大一批東西,他的位置是不是能保住都難說!」隨後,張強的手腕輕輕一翻,一道紫光一閃而過,那龐大的集裝箱順著紫光的指引鑽進了張強的女媧神戒之。張強親吻了一下手指上的女媧神戒,喃喃的說道「美國人,你千萬不要惹我!我現在可是有了充足的彈。隨時都能在美國國內掀起一場金融風暴,嘿嘿……」 回到大使館,大使館裡的人正在忙活著為張強,史秋夫婦準備著最後的晚餐,也許還沒有到分別的時候,氣氛異常的熱烈。談笑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在這樣的時刻,最能體現國特色的無疑是餃。不管是會包還是不會包的,所有人都願意來攙和一腳,為的就是體味那種濃濃的氣氛 看到張強回來了,閃電手裡拿著一個還沒包好的餃,幾步躥了過來,神秘兮兮的問道「強哥,怎麼樣,收穫大嗎?」張強衝他呵呵一笑,暗號似的眨了眨眼睛。隨後指著閃電笑道「如果讓外面的那些人知道,神秘的地刺首領竟然在包餃,而且還包的那麼醜,你猜他們會怎麼想?」「我猜他們會暈倒!咯咯……」史玉瑤笑著接道。看到張強回來,曉涵一蹦一跳,宛如一個可愛的小女生似的來到張強面前,將手裡勉強看的過去餃往他的眼前一遞,笑問道「怎麼樣,很漂亮吧?」 張強認真的端詳了一番,嘖嘖有聲的說道「比起伊拉克人包的餃,你這隻老漂亮了!」曉涵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怎麼,伊拉克人也吃餃嗎?」張強忍著笑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你難道不是跟伊拉克人學的包餃?」曉涵總算是品過味兒來,嬌喝一聲,捶了張強一拳,說道「你說我包的難看就直說嘛,還拐彎抹角的說什麼伊拉克人!反正今天我包的餃,你要一個不落的吃完!哼!」……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鬧過,笑過之後,別離的時刻終於來到。史玉瑤抱著史秋夫婦哭的死去活來,直讓鋼鐵一般的軍人史秋也免不了老眼含淚,輕柔的拍打著史玉瑤的後背,臉上滿是如山一般的父愛。史夫人就更不用說了,差點兒直接哭昏死過去。這頭兒曉涵似乎也被史玉瑤傳染了,眼巴巴的看著張強,大大的眼睛裡開始蓄積起霧氣。張強急忙說道「喂,老婆大人,別那麼沒出息好不好?不要忘了,再有不到兩個月你就可以回國了,到時候我們再也不分開!我走到那裡都帶著你,行不?」 曉涵擦了擦眼睛,嗔道「誰要哭啦,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這個壞蛋在這裡就知道欺負人家,每天晚上都要……把人家折騰的好累,你還是快點兒滾蛋吧!我才能好好的休息休息!」張強愛煞的在曉涵的面腮上親了一口,的說道「等我走了,你晚上千萬不要無聊哦,呵呵……」曉涵被張強說的滿面生霞,連聲催促道「你快走吧,我才不會呢!哼!」 張強笑了笑,對閃電叮囑道「閃電,我還是把這裡的一切托付給你了。龍騰能源集團的事情要盡快上馬,免得夜長夢多。還有曉涵,玉瑤,朱叔他們的安全還要靠你負責,你現在可以說是任重而道遠啊!」閃電擺擺手說道「看您說的!這本來就是我職責。再有,你在的這幾天,搞定了薩門黨,民主黨現在也和我們親近了許多,我所面臨的環境輕鬆多了。您只管放心上路吧。」 張強凝重的說道「可是你也不要忘記了,我們同時也得罪了費力普。他找不到失蹤的貨物。一定會遷怒於你和地刺。你要小心防備,有機會的話最好還是將他一舉趕出伊拉克的好!」閃電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想如果費力普離開了,史特裡一定會比他更適合當這個駐伊美軍總司令,呵呵……」張強抿嘴一笑說道「原來你都打算好了,那我就放心了!」 話別之後,張強,史秋夫婦站在船頭,遙望著越來越遠的阿拉伯大陸,腦海回想著在這裡所經歷的一切,此起彼伏的,難以平靜!「史將軍,史夫人,現在你們親眼看到了伊拉克的生活,對玉瑤繼續留在這裡放心嗎?」張強幽幽的問道。史秋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徹底的放心了!有閃電在,有地刺在,沒有什麼可怕的。」說起閃電史秋和史夫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欣賞和滿意,一張嘴笑的都有些合不攏了。張強微微一笑,心裡為閃電感到些須欣喜。 費力普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幾乎把所有的集裝箱都打撈了起來,偏偏就沒有找到那只裝滿黃金和鑽石的集裝箱。費力普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很快的,美**方的命令就下來了,讓費力普回國解釋清楚整個事件的經過。在張強的離開的第二天,費力普也站上了航離伊拉克的軍艦。站在船上的費力普背朝大海,面向伊拉克,臉上滿是一片冷峻,目光如老鷹一般深邃,任是誰也休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到他的內心。 國南海。主席拿著來自朱明言的信,拍手讚道「好!太好了!」總理笑著問道「朱明言又送來什麼好消息了?」主席呵呵笑道「明言為我們在即將成立的龍騰能源集團爭取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讓我們對伊拉克石油也擁有了發言權,這難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兒嗎?呵呵……」總理聽的一驚,『哦?』了一聲將信從主席的手裡接了過來,細細的瀏覽了一遍,吶吶的說道「如果這個龍騰真的能像預想那樣發展壯大起來,那美國在伊拉克所攫取的利益就全都成了泡影,國將擁有對伊拉克石油的最大話語權,這對我們國內經濟的發展也好,對我們國家在國際上的地位和影響力也好,都是一個巨大的提升啊!」 主席笑吟吟的點頭說道「可不是!我已經批復赴伊拉克考察的國石油集團商務代表,馬上開始行動,和龍騰的高層盡快接觸,將這件事情盡可能早的敲定,免得夜長夢多!」總理點點頭說道「不錯,本當如此!」主席開懷的笑道「沸騰網總理,您發現了沒,最近幾天伊拉克的好消息不斷那!您看,先是和我們國zf不是很親近的哈維德主動示好,擴大了我們國家對伊拉克的影響力,後來,哈維德又同意我們國石油集團和伊拉克合作開發他們的石油,甚至允許我們在伊拉克擁有一快佔地五十平方公里的油田。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麼讓哈維德zf有了如此劇烈的轉變?」 總理苦笑一聲說道「這同時也是我想知道的。上次我已經在向朱明言問這個問題了。可是看看他的回信,對這個問題他似乎是在刻意的避諱,不肯跟我們詳說,真是讓我費解的很那!」主席一皺眉頭說道「難道這其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貓膩兒?」總理笑道「不用想了,肯定有!也許明言覺得還不到應該告訴我們的時候吧。」 主席吶吶的說道「可是這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了。伊拉克這幾天的局勢變化很劇烈。第二大黨的主席邁哈笛那是何等的人物,我一直都以為他將是伊拉克一屆zf首腦的有力競選者,可是卻沒想到他此時已經在萬民的怒罵聲逃到伊朗避難去了!這輩能不能再回到伊拉克都兩說著呢!薩門黨主席的繼任者人選也大出了我的意料之外,竟然會是蘇哈托。難道薩門黨的那些人都不知道,以蘇哈托的才能只會將薩門黨帶向深淵?……總理啊,冥冥之,我似乎覺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導演著伊拉克這台大戲。」 總理心神一振,凝神對主席說道「嗯!主席的感覺和我一樣。只是要想探究處這股神秘力量的本源我們只是坐在這裡分析是分析不出來的。對了,主席,明言有多長時間沒有回過國了?」主席皺眉算了一下說道「算起來大概有……有五年時間了吧?」「五年?遠離祖國的五年,又是在伊拉克那種炮火連三月的地方,真是苦了他了!主席,是不是挑個日讓明言回國一趟。一來呢是讓他一解思念祖國的苦楚,二來嗎,他既然不肯在回信了卻我們的疑問,我們就當面問他,我就不相信,問不出個所以然!」 主席聽了呵呵一笑說道「還是總理您想的周到!就這麼定了!寫信他可以不理會,這面對面了,我看他還怎麼說!」主席和總理正商量著,曉正平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曉正平,主席和總理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無奈,主席苦笑連連的說道「我說正平啊,你是不是催命鬼投胎轉世的?你不把我和總理逼死你不死心是不是?」曉正平的臉上掠過一絲苦澀,吶吶的說道「主席,總理,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是……可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眼看著農民們就沒有活路了,我這個農業部長,要是再不做點兒什麼,我都愧對我黨員的身份。」 主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國家也有國家的難處,農民手裡的糧食那都是用一滴滴血汗換來的,我也是農民出身,這個我一點兒也不懷疑。農民想要把手裡的糧食賣個好價錢,我也理解。可是你不要忘記了,現在畢竟是市場經濟,一切都由市場說了算。供求關係是鐵的定律,誰違背了這個定律誰就要付出代價。現在國的糧食連年豐收,市場早已經飽和,現在的糧價一天一個價兒的往下跌,那也都是正常的。現在zf給出保底收購價格,已經是每市斤超出了市場價格一毛多錢,如果國家再強行干預的話,國家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不說,還會擾亂市場,得不償失啊!你只是從農民利益一方面考慮,我們卻要從總體大局上去把握,正平,你要理解我們!」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農民的利益 曉正平滿臉的苦澀,忍不住說道「我是理解你們,可是誰來理解理解我們的農民。我們嘴上說農民是國家的根基,沒有農民就沒有國家的今天和未來。可是主席,對國家貢獻如此之大的農民卻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委屈!他們付出的汗水最多,得到的回報卻是最少。炎炎烈日下,傾盆大雨,田地裡那一個個佝僂的身影,難道不值得同情嗎?都說付出和回報是成正比的,可為什麼到了農民的身上,就不是這麼一會事兒呢?主席,總理,農民們苦啊!沒白天,沒黑夜的忙活了一年,就等著豐收時,看著自己的心血變成嶄新的票,然而這一切卻在此刻化成了泡影,這種苦楚未免也太大了吧。農民們已經付出了辛勤的汗水,不能到頭來讓他們收穫的卻是委屈的淚水!絕對不能!」 曉正平越說越是激動,聲音也是越來越大。主席和總理卻是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就好像是在欣賞著他慷慨激昂的表面。「曉正平,放肆!」就在此時,林超然一聲怒喝,急急的闖了進來。怒視著他喝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樣跟首長說話的嗎?你在我手下當兵的那會兒我就跟你說過,心沒有上下級觀念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曉正平吶吶回頭看了林超然一眼,吶吶的說不上話來。 主席笑笑說道「老林,你不要怪正平,他這是為農民打抱不平,心有火啊。呵呵……」正平訕訕的看向主席,滿含歉意的說道「主席,對不起,剛才我實在是太激動了。態度方面有些過分,請您和總理多多原諒。」總理笑著搖頭說道「你敢跟我們發火,那就說明你這個農業部長不是吃乾飯的,你的心裡的的確確是裝著咱們廣大農民,我們不會批評你,反而要表揚你才對!」林超然急忙說道「幸虧主席和總理都是明事理的人,否則就憑你今天的胡鬧,即使將你撤職,你也是活該!」 主席苦笑道「老林,你就少在這裡打馬虎眼了。我和總理沒你想像的那麼渾!」林超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主要是這小太衝動了,我這也是在提醒他,呵呵……」主席和總理相視搖了搖頭,主席看向曉正平認真的問道「現在糧食問題真的已經演變成向你說的那樣嚴重,廣大農民已經開始流下委屈的淚水了?」 曉正平正色道「可不是嘛!這一切還都要怪那些無良的糧食經銷商,春耕的時候,他們甜嘴甜舌的鼓動農民大規模的種植糧食,信誓旦旦的說他們將全部,無限量的以高價收購農民手的糧食。結果等到秋收的時候,市場上的糧價大幅跳水。他們見到市場價格已經低於他們當初答應農民們的價格,一個個的不是翻臉不認賬,就是瘋狂的壓低價格,要麼就是在糧食的品質上橫挑鼻豎挑眼的拒不收購。他們正是看到農民們的法律觀念還比較淡薄,沒有和他們簽訂合同,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出而反爾,真是無恥的緊!」 主席和總理聽了也覺得氣氛,手裡緊握著茶杯,臉上滿是凝重,主席哼了一聲,道「你繼續說!」曉正平又說道「現在農民的種糧積極性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大片大片的良田被閒置,用不了一年就會變成荒地。局部地區的土地閒置比例已經超過了三成!主席,照這樣的情形下去,用不了三年,這些個積糧吃完,用不了多久,我們國家就會從糧食吃不完,轉變成無糧可吃!所以,從長遠的目光來看,我們現在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來調動農民的種糧積極性,保證國家的糧食安全!」 主席和總理認真的聽完了曉正平的陳述,總理沉吟了片刻,問道「那你覺得怎麼樣做才能保證農民們的積極性?」曉正平想也沒想的說道:「自然是以適當的價格將農民們手積壓的糧食全都收購上來,讓他們感受到種糧不但有利可圖,而且前景一片看好!」總理臉色有些沉重的說道「將農民們手裡的糧食全都收購上來,還得以高價,你算過大概需要多少錢嗎?」曉正平道「算過!大概五千億人民幣左右!」 「五千億人民幣!?」主席和總理被這個數字下了一跳,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正平,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五千億,你知道是個什麼概念嗎?我們整個國家全部的預算加起來也只不過就是這個數兒了,我們從哪兒弄這麼多錢給你?」曉正平皺皺眉頭說道「我也知道這個數目有些大,可是為了不讓農民們的積極性遭受毀滅性的打擊,我認為是值得的!」「有些大?呵呵……乾脆你把我和總理一起賣了算了!」主席忍不住說道「正平,雖然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你不要忘了,這到底是一個經濟社會,起主導作用的是市場。zf只能小幅干預,像你這樣動不動就甩出幾千億的巨款進入市場,那是會將市場攪亂的!」 「市場,市場!如果農民們不再種糧食了賣了,還有個屁的市場!」曉正平一激動,說話未免有些粗魯,林超然急忙向他狠狠的瞪去,可是曉正平卻裝出一副故意看不見的模樣,愣是沒打理他,直把林超然氣的不輕。主席和總理倒不在意,曉正平是軍人出身,如果連這點兒真性情都沒有,那還真不配當林超然的兵。林超然見到使眼色已經不好使了,於是大聲的咳嗽了幾聲,打斷曉正平的話斥責道「正平,你鬧夠了沒有!你這個農業部長未免也太好當了吧,遇到困難就往主席和總理這裡一甩,你是幹什麼吃的,難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我?我有什麼辦法?」曉正平不解的看著林超然問道。「哼!這辦法,不想自然是沒有的!農民的糧食賣不出去,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糧食沒有銷路。現在我們的農民還僅僅的局限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對市場的認識還不夠通透,沸騰網自己尋找銷路的觀念還很淡薄。你這個做農業部長的就該下大力氣來幫助他們。開拓市場,拓寬銷路!糧食的用途多的很,釀酒,煉油,飲食業哪個產業不是耗糧大戶?再不行,你也可以想想國外的市場,我聽說東那邊兒正在鬧糧荒,你要是和他們聯繫上了,那一切問題不就解決了?你這一遇到事情就向zf伸手,你以為zf是什麼?是你的金庫嗎?」 林超然的一番呵斥,讓曉正平是既委屈又無奈,吶吶的說道「這些辦法我也不是沒想過。龍泉酒廠在我近乎於逼迫的情況下,將未來三年的原料都買好了。光在倉庫的使用上,龍泉集團每年就要多付出一倍的錢!如果不是我仗著和張強的關係,那是想都別想。東?您不覺得有些異想天開嗎?那些的局勢動盪不安,糧食安全得不到安全保障不說,這沿途海盜猖獗,運一趟糧食過去不比唐僧西天取經一趟容易!」 林超然說道「困難自然是有的,可是有困難我們就要想辦法解決困難!像你這樣只知道發牢騷,能解決什麼問題?」「我……」曉正平被林超然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一激,一時有些語塞。主席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吵了。不過正平,你想讓國家拿出五千億來救市的念頭還是打消吧,那是不切實際的。不過國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廣大農民受委屈,你得容我們些時間,讓我們研究研究,也許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良方!」 「時間?主席,我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還有不足兩個月,就要過年了。農民們可就盼望著手裡的糧食早日變了現,他們好過一個舒心的年。您也不希望農民們在大年夜裡掉眼淚吧?」曉正平有些急切的說道。主席苦笑一聲說道「好!我答應你,在大年夜前一定將這問題圓滿的解決,這些你滿意了吧?」曉正平得到了主席的保證,心裡這才輕鬆下來,喃喃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要故意逼主席和總理,實在是農民的日過的苦不堪言,這才……還請主席和總理不要怪我!」 「行了吧!你得了便宜還不夠,這又賣起乖來了!你是在農民們面前賺足了威望,我和總理就要讓你折磨的誰不著覺嘍!」主席忍不住笑著喝道。林超然瞪著曉正平說道「幸虧主席和總理胸懷大度,不跟你計較,否則你今天保管是吃不了兜著走!」主席瞪了林超然一眼,喝道「還有你老林,你的花花腸比誰都多!這雙簧其實是你導演出來的吧?我看,有人要兜著走的話,那人一定是你!」林超然訕訕的笑了笑,有些不滿的說道「主席,您今天是怎麼了?我一直都在為您說話,您倒好,時不時的倒打一耙,幹嗎啊這是?」 主席怒哼道「幹嗎?火眼辯忠奸!我和總理還沒老糊塗!」林超然無奈的搖頭,無比苦澀的說道「這年頭,好人還真是難做啊!哎!」趕走了曉正平和林超然,總理有些凝重的說道「你這麼輕易的答應了正平,我們以後可就沒好日過嘍。」主席苦笑一聲說道「你看看今天正平的那個樣,你要是不答應他啊,估計弄不好他會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再說,正平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農民們為國家的發展建設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到頭來,卻屢屢吃虧受委屈,這不公平,您難道不這樣認為?」 總理苦笑一聲說道「我自然也是這樣認為!可是這是價值五千億的糧食,你真的有辦法消化掉?而且還要再不到兩個月的期限內,這實在是太難了!」主席眉頭皺的緊緊的說道「林超然有一句話說的,辦法不去想是絕對不會有的。事在人為嘛!」總理呵呵的笑道「你還真是挺豁達的,佩服!哎,你說在這個時候,如果能有人商量商量那該多好啊!」看著總理連連歎息的模樣,主席笑道「怎麼,你想他了?」 總理轉頭看了主席一眼,毫不避諱的說道「想,真想!有他在的時候,多少讓人透通的麻煩事兒,到了他的手上,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那叫一個省心那!可是好景不長,天妒英才,每每我想起這件事情,我這心裡就好像是熱油遇到了冷水,片刻都不得寧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命運這種東西看似虛無縹緲,但是冥冥之似乎又有定數,難用常理去評判。好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還是想想怎麼度過眼前的危機吧。糧食,糧食,要是有什麼辦法能讓民眾們的胃口大開,飯量大增就好了!……」 雖說上次在酒店的房間裡,龍靈兒差一點兒就抓到了張強,但是那時候張強畢竟是易了容的,雖然龍靈兒,周晴和董菲菲已經基本確定那就是張強,可是畢竟只是『基本』,還不能百分百的確定。自那以後,三女協同秀梅更是瘋了似的到處尋找著張強的蹤影。只可惜,從那一天開始,張強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任憑四女如何努力,就是再也找不到絲毫和張強有關的訊息。 到了今天,龍靈兒和秀梅更是焦急了,不過兩人這次焦急的不僅僅是急於確定張強的生死,而是因為龍泉和龍幕的所需要的原料,酒心草和彌合花都快要用光了,而神愈和龍泉佳釀也面臨著停產的危險,這如何能讓兩女不急。這次龍喜集團的李勇也攙和了進來,只因為絕代系列化妝品同樣面臨著停產的危機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得以證實 酒心草和彌合花都快要用光了,而神愈和龍泉佳釀也面臨著停產的危險,這如何能讓兩女不急。這次龍喜集團的李勇也攙和了進來,只因為絕代系列化妝品同樣面臨著停產的危機。這次龍靈兒,周晴,董菲菲,秀梅,張霞,李勇人共同作戰,聲勢大振。人一商量,決定不再像是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了,還是直接去找刀疤來的痛快。說起刀疤,秀梅的神色有些難過。刀疤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找過她了,甚至連她的電話也不再接,看起來,秀梅的表現是真的讓他感到失望了。 來到刀疤的辦公樓前,一行人被幾個保安給阻攔住了。張霞是這裡的大姐大,義無返顧的站了出來,衝著保安說道「我要見你們總經理,你替我們通報一聲!」保安當走出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人,長的膀圓腰粗的好不魁梧。兩塊胸大肌高高的隆起,將衣服頂的緊繃繃的,看起來異常的雄壯魁偉。這保安打量了眾人一眼,將目光看向秀梅,說道「嫂,我看就不用通報了吧,刀疤哥說了,只要是你們,他一概不見!」 秀梅聽了心裡一陣委屈,眼不由得滾動起淚水,張霞怒喝一聲說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就算是遷怒於我們,也不能這樣對待秀梅,虧了秀梅以前對他那麼好!」那保安隊長的臉上也有些不忍,說道「嫂,真是對不起,刀疤哥他最近心情特別的不好,動不動就發火,我們……我們也有些怕他,您就不不要為難我了好嗎?」秀梅擦了一把眼淚,對那人說道「華,感謝你還叫我一聲嫂。可是這次來我們真的不只是為了強哥的下落,更重要的是為了能不能保住強哥的公司。事關重大,如果不能見到刀疤,後果將十分的嚴重。你就通融一下,放我們進去好嗎?」 叫華的保安隊長緊緊的咬了一下嘴唇,大聲的喘息著,臉上流露出一片為難的神色。秀梅可憐巴巴的看向華說道「華,求求你了!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如果刀疤一定要怪罪的話,我會讓他只怪我一個人的!」華苦笑著抬起頭來說道「嫂,我不是怕刀疤哥責怪,我……嗨,算了,你們跟我來吧!」說完大踏步的向辦公樓裡走去。秀梅等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樓上刀疤的辦公室裡,刀疤將自己深深的埋在老闆椅裡,將腳擱在寫字檯上,目光飄忽的看向外面的世界。剛剛接到閃電的電話,得知了張強此時正在回國的路上,更得知了,這幾天在伊拉克發生的振奮人心的事情。刀疤的心裡充斥著嚮往。他忽然間發現這寬敞豪華的辦公室只不過是一個囚禁他的金絲鳥籠。本來在這金絲鳥籠還有一隻金絲雀,可是現在金絲雀已經飛走了,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才發現這金絲鳥籠竟然這麼的寒冷。刀疤是熱血青年,他嚮往漏*點澎湃的日,他身體裡的鮮血渴望燃燒,他的靈魂渴望振奮。尤其是現在,當他在感情上受到傷害的時候,他越發的想要離開這裡,開始一種新的生活……咚咚的敲門聲將閃電從沉思拉了回來。然而刀疤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窗外的風景,頭也沒回的說道「進來!」華帶領著秀梅等人魚貫而入。看到躺在椅上,神色有幾分落寞的看向窗外的刀疤,秀梅的心情咯登一下又變的沉重了許多。許久沒有聽到聲音,刀疤不耐的說道「有什麼事,說!」華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刀疤哥……這裡來了幾位客人!」刀疤恩了一聲,緩緩的轉了過來,當看到華所說的客人正是他最不想見的人時,刀疤的臉色倏然冷了下來,就好像是出了鞘的寶,那股森冷的殺氣讓華的心就好像是墜入了冰窖一般,涼了個通透,急忙將頭低了下去,不敢和刀疤那如刀一樣的眼神對視。 刀疤冷冷的說道「華,看來在你的眼裡,我的話就和狗屁一樣!」「沒……沒有,刀疤哥,您千萬不要誤會。只是嫂他們……」華一聽,魂兒都快嚇沒了,急聲為自己辯解道。刀疤冷冷的一揮手說道「你不要說了!收拾你的東西,滾出我的公司,你被解雇了!」華聽了,瞳孔倏然放大,無比緊張的看向刀疤,驚聲說道「刀疤哥,您……您說什麼?」刀疤的眼神一冷,低聲喝道「怎麼,你聾了嗎?我說你被開除了,現在就滾出我的公司!」 華一聽,差點兒沒當場跪下來,急聲說道「刀疤哥,我錯了!……我不能沒有這份兒工作,俺媳婦還等著錢生孩呢,求求您,不要解雇我!」「是我逼他帶我們來找你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怪他!」秀梅神色有些激動的站出來,為華開脫道。刀疤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我的人憑什麼聽你指揮?」「我……」秀梅沒想到刀疤會變成今天這樣兒,似乎他們以前的甜蜜回憶已經從刀疤的腦海被刪除了似的,從刀疤的眼睛裡,她再也感受不到一絲溫暖,有的只是無邊的憤怒和怨恨。 「刀疤,就算你心有氣,但是也不能將氣撒在下屬身上。就因為這麼一點兒小過失就要開除一名優秀員工,你未免也太苛刻了吧?」龍靈兒不滿的瞪著刀疤說道。刀疤冷哼一聲說道「我管理我的工人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吧?」「刀疤!夠了!」李勇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聲怒吼,指著刀疤喝道「如果你是在為強打抱不平,我沒話說!可是你也不要太過分了!」刀疤噌的一聲從椅上站了起來,宛如狂獅般的怒吼道「你是什麼東西,敢來教訓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刀疤的眼放射出道道噬人的冷光,讓人看了心頭兒不由得一涼。 「刀疤!」董菲菲忽然一聲嬌喝,勇氣十足的站在了刀疤的面前,刀疤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又有什麼話要說?」董菲菲的臉上佈滿了苦澀,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其實只恨我一個人!對,都是因為我,張強才會走到今天!既然都是我的錯,那就讓我用命來償還好了!」說完,猛的向著窗戶衝了過去。「菲菲不要!」見到這樣的狀況,龍靈兒,張霞等人無不是大聲的叫了出來。可是事情來的太過突然,眾人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眼看著董菲菲就要躍出窗外,刀疤的身形倏然動了起來,如同影般的掠到董菲菲的身後,在她跳出窗戶前的零點一秒鐘的時間裡,一把將她給拉了回來! 董菲菲被刀疤扔在了地上,臉上一片的愕然。張霞,龍靈兒等人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忍不住斥責道「傻丫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董菲菲沒有回答,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似乎是要將這幾日來心積壓的委屈全都哭出來似的。秀梅怔怔的看著刀疤,眼神帶著些須欣喜的說道「你出手救了董菲菲!」刀疤將頭轉過去,說道「我只不過是不想讓她死在我的辦公室裡!那樣不吉利!」 「是這樣的嗎?我看未必!你何必還要繼續裝出這樣一番冰冷的模樣,其實你的心比誰都要軟!你還是以前我所認識的那個刀疤,一點兒都沒有變!」說完,秀梅大膽的走到刀疤的身邊,輕輕的拉起了他的手。當秀梅的手碰觸到刀疤的時候,刀疤明顯的哆嗦了一下,眼神爆射出一種一樣的神采。「哼!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刀疤猛然將秀梅的手甩了出去,冷冷的說道。 「好啦,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吃我姐妹的醋,大不了我以後改就是了!」秀梅並沒有被就此嚇倒,反而是更緊的抓住了刀疤的手,湊到他的耳邊帶著幾分蠱惑的說道「那,就當是我犯了一次錯誤,大不了我也允許你犯一次錯誤就是!」刀疤下意識的說道「包括出軌嗎?」秀梅的眼睛一瞇,狠狠的在刀疤的大腿上掐一把,咬牙道「想要出軌,除非我死了!」這劇痛讓刀疤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不應該和秀梅表現的太過曖昧。將秀梅推的距離自己遠了些,咳嗽了一聲說道「對我使用美人計是沒用的!」 刀疤的表現無不落在眾人的眼裡,此時再偽裝顯得有些多餘了。張霞笑道「刀疤,我知道你這樣做是想讓我們確信張強已經死了,可是你卻不知道這樣做有多麼的欲蓋彌彰,反而是讓我們越發的懷疑。你應該做的更聰明些的!」刀疤淡淡的說道「我這樣做,固然是要掩蓋強哥假死的真相,但是其很大一部分卻是出於對你們這些人的不滿。你們的所作所為不但讓強哥感到失望,有時候讓我也覺得無法忍受!」 「這麼說,強是真的沒死嘍?那麼他現在在哪裡?」終於從刀疤的嘴裡撬出了想要的答案,眾人的臉上同時掠過一片驚喜。張霞咯咯的笑道「我說我老爸老媽聽到這個消息時,表現的那麼平靜,敢情強早就事先知會過他們了!這個臭小,告訴了父母卻不告訴我這個姐姐,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刀疤,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我要是不把他的皮扒下來做雙皮鞋,我就不是張霞!」 刀疤搖搖頭說道「前段時間強哥去了伊拉克,現在我不知道了!」「去了伊拉克?呵呵……敢情這小詐死會情人去了!」李勇聽了一笑說道。「刀疤哥,您……您真的要把我開除嗎?」華再也忍耐不住,看到刀疤此時的心情似乎不像剛才那麼糟了,小心翼翼的問道。刀疤瞪了他一眼,說道「華,你現在搞清楚了吧,真正能決定你命運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刀疤很是霸氣的指了指秀梅。「以後你要聽我的才對!」華忙不迭的說道「是,是!華記下了!」秀梅白了刀疤一眼,沒有反駁。刀疤得意的擺擺手說道:「回去工作吧,這次我就不再計較了,可要是再有下次,我們就新帳舊帳一起算!」 打發走了華,刀疤對董菲菲說道「其實我真是挺恨你的!如果不是你多事的話,強哥哪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不過強哥跟我說過,得饒人處且饒人,男人的肚量不能太小。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吧。」董菲菲吶吶的說道「這……這真是張強說的?這麼說來,他……他不恨我了?」刀疤道「我強哥是什麼人啊?那可是肚裡能撐船的主兒!會跟你記這點小仇?」 這一段時間來壓在董菲菲心上的重擔終於被挪開了,董菲菲立即感受到一種莫名的輕鬆,臉上的笑意又重新綻放起來。「刀疤,我們現在有急事要找到強,事關到他旗下公司的安危,你真的不能聯繫上他嗎?」張霞想起了這一趟的正事兒,急切的問道。刀疤的眉頭一皺,問道「什麼急事兒?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的上忙!」張霞苦笑一聲說道「你不行的!這件事情只有張強一個人能做!」 刀疤然的坐回到椅上,笑道「只有強哥能做的事情?莫非是你們的原料供應遇到了問題?」張霞和龍靈聽了一愣,龍靈兒疑惑的問道「是啊,你怎麼知道?」刀疤笑道「強哥是什麼人?早就料到會有今天。在他假死之前,早就做了妥善的安排,你們都跟我來吧!」說完,刀疤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又轉了回來,一把抓住了秀梅的手!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人影飄渺 刀疤笑道「強哥是什麼人?早就料到會有今天。在他假死之前,早就做了妥善的安排,你們都跟我來吧!」說完,刀疤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又轉了回來,一把抓住了秀梅的手!秀梅先是一愣,隨後臉上掠過一絲羞赧,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讓刀疤看的心神一陣搖曳。「干……幹嗎?這麼多人……」秀梅低著頭幽幽的說道。刀疤道「你是我老婆,有什麼可害羞的?這幾天我可是都快被你給氣死了,難道你就不應該補償我嗎?」秀梅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沒在掙扎,反而握住了刀疤的手,緊緊的…… 在一個寬敞到巨大的倉庫裡。十幾輛貨櫃車並排而立。刀疤指了指它們說道「你們要的東西都在這裡,開走吧!」龍靈兒急忙走上前去,打開一個集裝箱,只見裡面滿滿當當,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數也數不清的酒心草,足夠他用一年還富裕的。李勇和秀梅也分別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並蒂蓮和彌合花。隨著打開的貨櫃,倉庫裡立即被一種濃郁的花的芳香所瀰漫,順著人的鼻直傳到人的心裡,使得靈魂都覺得無比的愜意。 張霞掃了一眼這些個大卡車,嘟嘴說道「這個小果然把什麼都考慮到了。豈有此理,看起來他是準備躲上一段時間了……」嘀咕了幾句,張霞將目光投向刀疤,問道「刀疤,你真的聯繫不上張強?」刀疤咳嗽了一聲,搖搖頭說道「聯繫不上!」張霞才不會相信刀疤的話,但是刀疤可不是好惹的,她可以對張強放肆,但是對刀疤她卻…… 經過一個星期的海上漂泊,張強終於雙腳踏在了國的土地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祖國的空氣,一股甜香,心動立即如電波似的傳遍他的全身。難怪古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只有在這裡,張強才能找到那種久違的歸屬感。「史將軍,有一件事情我想請求您……」張強望向身邊的史秋忽然鄭重的說道。史秋是何等聰明之人,略一思付,擺手說道「莫非你還要繼續裝死下去?」張強苦笑說道「沒辦法。過了這一段的逍遙日,上癮了,您就成全我吧,呵呵……」史秋笑著點點頭說道「君成*人之美!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答應你嗎?不過,咱話說在前頭,你欠我這個人情是遲早要還的,到時候我要是有什麼困難,你可別翻臉不認人!」張強苦笑道「哪能呢!有事您儘管說就是!」…… 告別了史秋夫婦,張強想了想,一個人來到了農科所。農科所裡還是一如往常的熙熙攘攘,生機勃發。張強以張良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幾個負責守衛的地刺顯然沒有認出他來,一齊滿是戒備的向他看來。張強的眉頭一皺,向著他們迎了上去,道「對不起,我想見一下李祥李所長!」雖然地刺對張強是懷著戒備和懷疑的,但是對他的態度卻並不惡劣,只是淡淡的說道「李所長去外地做研究了。」張強的眉頭一皺,心裡嘀咕道「去外地做研究?莫不是去了沙漠?」張強掐指一算,可不是,日剛剛好。張強當即就想殺去沙漠,看看那裡的情形,可是他很快的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亟待處理的事,只好暫時將這念頭壓回心裡。衝著那地刺隊員說了聲謝謝,張強轉身緩緩的離開。 農科所,一處巨大的落地窗前,柳鳳做了一天的試驗,腰背有些酸漲的直起身來,扭了扭腰桿,準備活動活動。目光就這樣不經意的掠過落地窗,掃在了張強的背影上。這個背影是那樣的熟悉,柳鳳只覺得心臟好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劇烈的跳動起來。嘴巴徐徐張大,柳鳳不顧一 切的喊道「強哥,強哥!……」然而她的聲音被隔音玻璃做成的落地窗給完全阻擋住,任憑她叫的再大聲,張強依然是一無所覺。 「阿鳳,強哥在哪兒?」劉婷聽到柳鳳的叫聲,急忙從外面衝了進來,柳鳳顧不上跟她說話,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直向著大門的方向跑去。可當她來到大門前的時候,張強早就已經失去了蹤影。就在柳鳳急切的四處搜尋的時候,劉婷氣喘吁吁的從後面追了上來,大喘氣的說道「強哥……在哪裡?」柳鳳有些黯然傷神,喃喃的說道「強哥……」柳鳳帶著一絲巨大的遺憾返回到實驗室裡。李祥,周宗南,周克清還有秦琴,李爽全都去了沙漠,柳鳳一肚的心事卻苦於無處傾訴,一個人愣在那裡發呆。 劉婷吶吶的問道「阿鳳,你真的看到強哥了?」柳鳳緊咬著嘴唇,堅定的說道「沒錯兒!那一定是他,那個背影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寬大,結實,溫暖……就好像是一處隨時都可以讓你停靠的港灣……」聽著柳鳳夢囈一般的低語,劉婷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打通了劉長鶴的電話。劉長鶴正在開一個會,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善,說道「怎麼搞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 柳鳳哼了一聲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所以才給你打電話的,你還不領情,豈有此理!」劉長鶴苦笑一聲道「你一個小丫頭片,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等我開完會再說!」劉婷道「好啊,等你開完了會,鬼知道你還能不能找到張強哥!」「什麼!?張強!?」一聽到這個名字,劉長鶴就好像是打了激素的鬥雞,整個人立即激動起來,急急的說道「快說,他在什麼地方?」 劉婷報復似的說道「反正我只是一個丫頭片,不會有重要的事兒,我還是等到你開完會了再打給你吧!」劉長鶴一陣哭笑不得,吶吶的說道「好了好了,寶貝女兒,是老爸的錯行了吧?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老爸一般見識了,我找你強哥有急事,耽誤不得!」聽到劉長鶴服軟了,劉婷的嘴角兒掠起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剛才強哥來我們農科所了,不過聽說李老師他們都不在,就又離開了!」「什麼!?離開了?你……你怎麼不留住他呢!?」劉長鶴忍不住責怪起劉婷來。劉婷滿腹委屈的說道「他走的那麼快,誰能追的上啊!」劉長鶴連聲道「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了。」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手裡拿著電話,劉長鶴在會議室外面急的來回踱步。省委書記從會議室裡走出來,看到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劉長鶴,不解的問道「長鶴,幹嗎呢?裡面等著你開會呢?」劉長鶴擺擺手說道「會先開到這裡,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要去處理!」說完也不管書記的表情如何,大踏步的就離開了省委大樓,坐上車,直奔龍泉集團。 龍靈兒聽到秘書來報,說是劉長鶴求見,龍靈兒的眉頭立刻緊緊的皺了起來。這也難怪,就這不到一個月的工夫,劉長鶴足足往這裡跑了十幾次,而且每次都是同一件事,如果不是因為龍靈兒確定她和劉長鶴之間沒有仇,她肯定會懷疑,劉長鶴這是存心要將她逼瘋的。不過人家是省長,一方水土的父母官,不能不見。龍靈兒起身去了會客室。一進來,龍靈兒就忍不住抱怨道「我說大省長啊,我都已經儲備了那麼多的糧食了,你就饒了我吧。你也不能指望著,全省所有賣不出去的糧食都讓我一個人兒來吞啊,拜託你也去找找別的銷路!」 劉長鶴的老臉一紅,這十幾次來他的目的都是一樣,推銷糧食。這讓他也 很無奈,現在全國範圍內糧食都出於飽和狀態。農民手裡的糧食賣不出去就來找zf幫忙,農民既然已經找到了zf,zf萬沒有不伸手的道理。可是zf的人一天也只吃三頓飯,沒辦法,他們就只能是向企業伸手。剛好龍泉集團是一個耗糧大戶兒,這就成了劉長鶴的主要陣地,一個月跑了十幾趟,把龍泉集團三年都用不了的糧食全賣給了他們。不要說是龍靈兒,就連劉長鶴自己,現在見了龍靈兒,心裡都會有些尷尬。 劉長鶴不想讓誤會繼續下去,急忙說道「龍董誤會了!這次我不是為了糧食而來的。」龍靈兒聽了立即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道「省長大人,您也不要怪我神經緊張,我這一個月……」劉長鶴急忙說道「明白明白,全都怪我!呵呵……這次來,我沸騰網是想告訴你一個確切消息,就在不到一小時前,張強去過農科所!」劉長鶴的話不啻於是一個重磅炸彈在龍靈兒的心頭轟然炸響,直把龍靈兒炸的七暈八素,大腦當機。足足呆楞了半天,龍靈兒才滿眼渴求的問道「您……您說的是真的?」劉長鶴苦笑一聲說道「難道我還會欺騙龍董不成?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張強真的回來了!」 聽了劉長鶴的這句話,龍靈兒的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先是張強當眾自盡的噩耗傳來,龍靈兒悲痛欲絕。隨後董菲菲大膽懷疑張強不是真死,並且隨著她們的一系列調查,逐步確認了這個事實,她的心情也跟著重新振作起來。直到現在她乍聞張強再次回到了這裡,心神的振奮立即攀升到了最頂點,幾乎讓她有些難以自持了。一把抓住劉長鶴的胳膊,大聲的問道「他現在在哪裡,在哪裡?」龍靈兒的心裡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這次再也不要讓張強從自己離開,哪怕是用繩將他捆起來。 劉長鶴有些遺憾的搖搖頭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張強只是在農科所裡露了一下面,隨後就沒了蹤跡。我以為他會來找你們……」「家!?對了,他一定是回家了,一定是的!」說完龍靈兒迫不及待的打通了周晴的電話,電話一通,龍靈兒就沒頭沒腦的喊了一句「回家!快!」說完掛上電話,起身就向外面衝去。劉長鶴緊跟了幾步,大聲的提醒道「見到他的話,給他提提糧食的事兒,讓他想想辦法……」龍靈兒哪還顧的了這些,一溜煙的就沒了蹤跡。劉長鶴搖頭嘀咕道「乖乖,她怎麼不去參加奧運會……」 聽到這邊兒的『騷動』,李麗從自己的辦公室裡走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劉省長,出了什麼事兒了,我們龍董她……」劉長鶴整理了一下西服,呵呵笑道「你們龍董她會情郎去嘍,呵呵……」說完背著手兒,邁著官步,不緊不慢的離開了龍泉集團,只剩下李麗一個人眉頭緊鎖的站在那裡發呆。 自從張強收了周晴之後,龍靈兒的別墅就成了三人的家,愛巢。張強不在的日裡,周晴就住在這裡,和龍靈兒一起品味著張強不在的孤獨。當龍靈兒急切的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周晴也同時氣喘吁吁的趕到。問龍靈兒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那麼急?」龍靈兒沒有回答周晴的話,只是一雙美目癡癡的看著眼前的別墅,拿著鑰匙的手,有些哆嗦的向著鎖眼兒插去。周晴好奇不解的看著龍靈兒,心裡忽然緊張了起來。 『卡嚓』一聲輕響,門緩緩的向兩旁打開,龍靈兒一聲嬌呼「強,我來了!」隨後就衝了進去,她多麼希望此時會有一個熱烈的擁抱等著她,可是周圍除了靜悄悄還是靜悄悄。龍靈兒的神情一悲,看著還是早上離開時的。 第五卷 第二百章 莽漢趙四 「靈兒,你怎麼了……」看到龍靈兒有些失常的表現,周晴的心不由得一陣擔憂,走過來抱著她問道。龍靈兒將頭埋在周晴柔軟的懷裡,悲聲說道「晴兒,強他……他不要我們了!」周晴的眉頭一皺,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怎麼知道他不要我們了?」龍靈兒神色更加悲苦,道「這裡是他的家,如果他還要我們,為什麼不回到這裡來?」周晴苦笑一聲說道「強他不是還沒回來嘛,等他回來了一定會道這兒來的……」 「不!他已經回來了!就在剛才他還去了農科所……」龍靈兒的悲傷不斷升級。周晴聽了她的話也不由得一愣,呆呆的說道「你……你說什麼?他……他真的已經回到了省城?」龍靈兒泣不成聲的點頭說道「恩……我以為他會……回來,可是……」周晴的腦袋也是一蒙。既然張強都去過農科所了,怎麼可能不先回家?這只有一個解釋,張強還沒有原諒她們,或者就像是龍靈兒說的那樣,張強已經不要她們,或者說是不愛她們了!這兩個結果同樣都讓周晴難以接受,神情也是悲,跟著龍靈兒一起哭了起來…… 就在龍靈兒和周晴黯然落淚的時候,張強卻已經來到了在去伊拉克之前他到過的那個南方小山村。這個時候,地裡的水稻都已經收割完畢,放眼望去,已經難得看到幾片金黃。光禿禿的土地多少顯得有些淒涼。順著鄉間小道兒,張強舉步走進了這個小山村。在村口的地方,靜靜的立著一塊大理石碑,碑上清晰的寫著兩個朱紅大字「臨溪」。張強抬頭看去,果然見到一條清澈的溪流從村莊間宛然穿過,難怪這個村長叫臨溪,名字起的相當貼切。 南方村落和北方有著絕大的不同。北方的村長看上去,一排排一列列,或傍山而居,或依山而建。一棟棟民房整齊劃一,看上去就像是陣列在前的士兵軍隊,透著一股宏偉和雄壯。南方的村落卻是透著另外一番景象。一棟棟民房極盡精緻之能事,錯落有致的分佈在綠山之,清水之側,看似相互不勾連,但是吸一品味又覺得渾然一體,處處都彰顯出一股清幽與雅致。置身其宛如身處畫卷一般。只一會兒的工夫,張強就被這幽靜淡雅而美麗的山村氛圍所吸引,陶醉在其。 然而陶醉歸陶醉,張強並沒有忘記今天要辦的正事兒。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他當初見到的那位老村長找到。然而小山村雖然不大,但是要找到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也絕非易事,偏偏此時的路上他又見不到一個村民,也不知道現在水稻都已經收割完了,這村民都幹嗎去了。就在張強找的辛苦時。只聽吱嘎一聲輕響,就在他面前不遠處的一棟民居的沒被人輕輕的從裡面打開,隨後一個苗條靚麗,充滿著青春氣息的身影跳了出來。 張強隱隱的覺得這個身影他有些熟悉,而就在他盯著對方打量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他,過了幾秒鐘,對方忽然一聲驚呼「你是那位好心的大哥哥?」張強聽的一愣,記憶的閘門隨後徹底打開,張強恍然笑道「你……是蕊蕊吧?」那女孩兒立即驚喜交加的使勁兒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嗯,我叫田蕊!大哥哥,你可總算是來了!」田蕊驚喜過後,臉上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讓張強有些訝然。道「怎麼,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田蕊快走幾步,上來拉住張強的手說道「您先跟我來吧!」說完拉著他的手就向著他們前面的一道山梁走去。 翻過山梁,兩人來到了山後,這見一棟孤零零的房坐落在那裡,張強凝目看去,隱隱的看到那裡 熙熙攘攘的,似乎聚著不少人。田蕊一邊拉著張強向前走,一邊說道「你沒來的這段時間,媽媽和村長爺爺天天盼著你來……」距離那棟房越近,張強的眉頭皺的越緊,隱隱約約的他分明聽到了一陣爭吵聲。張強拉住了田蕊,示意她放慢速度,兩人悄無聲息的向著人群貼了過去。 走到跟前,張強不由得一愣,只見門前,那老村長一個人坐在小板凳上,咕嚕咕嚕的抽著水煙,臉色出奇的凝重。田蕊的媽媽則站在他的身旁,正和一位身材粗大的漢爭辯著什麼,圍觀的村民也是議論紛紛,似乎都有話要說。就在張強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時,那粗大的漢猛的一聲怒哼道「夠了,張雲(田蕊的媽媽)。你的糧食全都賣掉了,而且錢也到手了,自然是沒什麼了!你少在這裡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沸騰網說著大漢一指老村長說道「如果當初不是他死攔著我們去找那位大老闆,我們現在的糧食能賣不出去嗎?還說人家幾天就會回來,這都快過去一個月了,人呢?人在哪兒呢?」大漢越說越是惱怒,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好像恨不得將老村長撕碎似的。 田蕊媽媽為老村長辯駁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大老闆又不是村長的兒,人家來不來,關村長什麼事兒?」「既然他管不了人家來不來,當初就不應當阻攔我們去找人家!當初他把我們攔下了,今天他就要負責!」漢一擺手,有幾分蠻橫的說道。田蕊媽媽怒道「趙四,你還講不講理了。你一個七尺高的漢,卻來欺負一位老人家,你還算個男人不?」趙四一聽勃然大怒,猛的瞪向田蕊媽媽喝道「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一直沉默不語的老村長緩緩的站了起來,擋在田蕊媽媽的跟前,怒視著趙四道「趙四,你有什麼就衝我來,對著一個女人嚷嚷算什麼本事!?」趙四一把救住了老村長的衣領,瘦弱的老村長在趙四的面前足足的小了兩三個型號。然而面對面色猙獰的趙四,老村長的臉上卻是毫無懼色,一臉的錚然。趙四怒道「老東西,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只不過是打幾把麻將,贏的又不是你的錢,你竟然去報警,害老罰沒了一年的酒錢,我早就想跟你算賬了!」 「趙四,你還是人嗎?老村長辛辛苦苦一輩,給咱全村兒老百姓做過多少好事兒,不要忘了,當年泥石流,你家裡的房被衝垮了,是老村長帶領大傢伙幫你蓋起了新房!難道你把這些都忘了不成?」田蕊媽媽生怕老村長吃虧,急忙上來拉住了趙四的胳膊,趙四的胳膊猛的一甩,張雲一個踉蹌退了出去。趙四怒道「少給我扯這個,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的糧食怎麼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爛在家裡!」 「趙四,糧食總是可以賣出去的,你急什麼……」田蕊媽媽說道。趙四怒吼一聲道:「你已經賣掉了,當然不會再急了!要不然,我把糧食全都賣給你,反正這糧食總能賣掉,你慢慢賣就是了!」像趙四這麼無賴的人,神仙見了都難免有火,老村長喝道「虧你說的出口。張雲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剛考上大學的女兒,已經夠不容易了。你竟然連蕊蕊的學費都惦記著,你還有良心嗎?」 趙四嘿嘿一笑說道「她們是不容易,可不是還有你嗎?你對她們母女可是照顧有加哦,嘿嘿……」趙四的臉上滿是淫蕩的笑容,尤其是在照顧有加上還加了重音,直把老村長氣的面色鐵青,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田蕊媽媽更是悲憤異常,想也沒想甩手 面大損,也顧不上對方是不是女人,揮拳就向田蕊媽媽打了過去。 田蕊見狀大吃一驚,忍不住嬌呼了一聲,就在她想要搶出去的時候,一陣風從她的身邊一掃而過,等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張強已經出現在了場央,宛如天神一般的擋在了田蕊媽媽的身前,一手宛如鐵鉗似的死死的握住了趙四的手腕。趙四奮力掙扎了幾下,卻怎麼也掙不脫,不由得滿面惱怒的瞪向張強,怒喝道「哪裡冒出來的野小,不想活了吧?」張強聽了一怒,手腕猛的一用力,趙四粗大的身體立即騰空而起,翻了個跟頭之後,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漫天的塵土。 這一個跟頭趙四栽的不輕,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大聲的呻吟著,遲遲都爬不起來。這電光火石的變化讓老村長和田蕊媽媽一陣目瞪口呆,直過了好半天,兩人才看清楚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翹首期盼的張強。老村長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一把將他抱住了,連聲說道「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田蕊媽媽也是興奮異常的看著張強,臉上的激動一覽無疑。張強淡淡的笑道「對不起,我因為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耽擱了,給您惹來這麼多的麻煩,真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村長現在心裡都快樂開了花兒,哪還會把這些和張強計較,拉著他的手來到村民們面前,大聲說道「大家看!這就是那位要收購我們全村糧食的先生,大家的糧食終於可以出手了!」老村長的話音一落,整個山村都沸騰了起來!看這些個村民的架勢,直恨不得將張強供起來膜拜似的。圍繞著張強,到處是請求張強能先收購他們家糧食的聲音。被圍在間的張強很是有些不自在,頻頻向老村長和田蕊示意,可是誰知道兩人似乎是存心要看他笑話似的,只是望著他笑,卻不伸手。 被張強撂翻在地的趙四,一聽打自己的人,赫然就是他朝思暮想,日盼夜盼的大老闆,一顆心立即沉了下去,人也跟著慌張起來。只覺得這一刻天彷彿都要塌下來了似的。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趕帶轟的將村民從張強的身旁趕走,將張強『釋放』了出來,無意的幫了張強一個大忙。張強整理了一下身上被村民推來搡去弄的有些亂的衣服,冷冷的看著趙四,說道「怎麼,剛才的教訓還不夠?」 趙四急忙揮手說道「不,不!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多多原諒!」張強哼了一聲沒有接腔。趙四急忙又說道「這位大老闆,我看您也累了,不如到我們家去吃頓便飯,我讓我媳婦整幾個菜,我跟您好好的喝上幾杯!」張強冷笑幾聲說道「不必了,我來這裡是為了收糧食的,可不是來喝酒的。你還是省省吧。」趙四很有幾分死纏爛打的勁頭兒,笑道「您要收購糧食啊?太巧了,糧食我家裡就有啊,您要多少有多少!」 張強撇撇嘴說道「你家的糧食我看就算了!你還是留著自己慢慢兒吃吧。」張強的一句話立即讓趙四的心裡涼了半截兒,吶吶的說道「別……別介啊!我……我知道你肯定是在生我的氣,那你就打我一頓,可千萬不要不收我們家的糧食……」張強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嗎,我最瞧不上像你這樣,專門欺負老人和女人的敗類!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頓,你還指望我買你的糧食?你真是異想天開!」 聽到張強真不打算收購他家的糧食了,趙四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說道「大老 板,你聽我說,俺老娘病了快三個月了,就等著賣了糧食去醫院裡看病,否則我也不會這麼混蛋,和村長為難啊!」 第五卷 第二百零一章 瘋狂大收購(一) 聽到張強真不打算收購他家的糧食了,趙四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說道「大老闆,你聽我說,俺老娘病了快三個月了,就等著賣了糧食去醫院裡看病,否則我也不會這麼混蛋,和村長為難啊!」聽了趙四的哭訴,張強扭頭向老村長看了過去。老村長歎息了一聲,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在趙四一番孝心的份兒上,張強倒也真不好與他為難了。冷冷的說道「你叫趙四是吧?」趙四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是,我是趙四!」張強說道「就衝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本來我是鐵了心的不要你家的糧食!可是看在你是為了買糧救母的份兒上,我又不好如此絕情。你的糧食我要了,但是我還是要忍不住提醒你幾句,對待鄉里要和氣,尤其是老人和女人,橫行無忌,蠻不講理,最後吃虧的人一定是你自己!」 趙四滿面羞慚的低下了頭,嘴唇囁嚅著說不上話來。張強擺擺手說道「你回去吧,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將糧食拉來的!」打發走了趙四,又打發走了圍觀的村民們,老村長哈哈一笑,拉起張強的手走進了房裡,田蕊母女也跟了進來。一進到老村長居住的房,張強不由得一楞,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所見到這個家,家徒四壁?一點兒也不誇張。挪大的堂屋裡只靠牆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兩旁各放著一條簡陋的長凳,再無他物。 看到張強的神情,老村長有些尷尬的笑道「對不起,讓您見笑了。呵呵……家裡就我一個人兒,東西多了不好歸置,還不如這樣清清爽爽,簡簡單單的。」張強搖了搖頭,沒有做聲。老村長急忙對田蕊媽媽說道「阿雲,你去村裡的熟食店弄點兒肉,然後再整幾個小菜,我和張老闆好好的喝上幾杯。」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把褶皺的小額鈔票遞給張雲。張雲將他的錢推了回去,說道「老村長,你這是做什麼?張老闆幫了我們家的大忙,我還沒謝人家呢,這頓飯我請了,你和張老闆就踏踏實實的等著吧!」 「那怎麼行?蕊蕊剛剛考上大學,正是處處都需要用錢的時候,你還是把你的錢攢起來供孩讀書吧……」老村長搖頭說道。田蕊媽媽說道「那也不差這幾個錢!再說,張老闆上次買我們糧食的錢讓蕊蕊上大學綽綽有餘了,這頓飯我們娘兒倆還請的起!」說完偷偷的給田蕊使了個眼色,田蕊立即乖巧的上前抱著老村長的胳膊搖晃撒嬌道「村長爺爺,您就不要和我媽爭了,您和張大哥先坐,我去給你們泡茶!」 老村長苦笑一聲說道「好啊,你們母女倆一起來欺負我這個老頭!呵呵……那去吧,我還真有點兒餓了!」在一串爽脆的笑聲,田蕊媽媽如風般的刮了出去。張強的心有些感動,這樣的一頓飯,對他來說或許充其量只能算是粗茶淡飯,可是這其所包含的情意卻是沉甸甸的。就在張強走神兒的時候,田蕊將茶水端了上來,雖然是經過過濾的,但是茶水,還是難以避免的留下了許多茶沫,而完整茶片卻是一片沒有。老村長接過來,看都沒看的就一杯飲盡,顯然是對這種用茶沫泡出來的茶水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張強本就是窮苦農民出身,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將杯裡茶倒進了嘴裡。 喝過茶,老村長笑吟吟的看著張強笑道「張老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恐怕我這個村長在村兒裡就呆不下去嘍。」張強顯得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這次有事兒耽擱了,沒能及時趕回來。」老村長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只要你能回來就好。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幾天,我這心裡整天****** 是七上八下的,就怕你出而反爾,來個一去不復返。現在好了,你終於又回來了,我的這顆心也終於可以放一放了,呵呵……」 老村長雖然說的輕鬆,但是從他的話語,神態,張強可以看的出來,這一段時間他過的是多麼煎熬,多麼的痛苦。張強的心裡對這位老村長又增添了幾分尊敬,要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村長,老百姓手裡的糧食能不能賣的出去,和他並沒有直接的關係,而他之所以因為自己的沒有到來而日夜難免,倍受煎熬,只因為他是真的將村民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張老闆,現在全國農民都碰上了賣糧難的問題,好像一下糧食就變的不值錢了,你能告訴我,你收購這麼多的糧食準備用來幹什麼嗎?」老村長不無好奇的看向張強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怎麼,老村長您這是……」老村長急忙說道「不,您千萬不要誤會!我是怕您收購了糧食賣不出去,吃虧。何況您給我們定的價格又是這麼的高,不要說是市場價,甚至就連政府的收購價都高出了那麼多,你是好人,我是怕你因為要幫助我們而賠錢……」 老村長的樸實再一次讓張強感動,張強笑著搖頭說道「老村長,您放心吧,我不但不會賠錢,還能賺的很多呢!只不過我現在有許多問題都還沒能解決……」張強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射過些須疑慮。老村長的心一緊,急忙問道「什麼問題,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張強看著他那張溝壑縱橫,佈滿滄桑的臉說道「首先誰來收這些糧食,你讓我坐在那裡過秤算賬,我可做不來!其次,糧食收上來之後,怎麼運出去,放在哪裡?是不是有足夠的車皮將他們運送到附近的港口?這些都是問題。」 聽完張強的話,老村長的眉頭也是不由得皺了起來,陷入了凝思之。半晌過後,老村長忽然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我雖然想不出好辦法,但是有一個人,他一定能想出好辦法,吃完飯之後,我帶你去找他!」看著老村長一副信誓旦旦,問題已經解決的模樣,張強倒有些好奇,老村長嘴裡說的這個人到底會是誰? 田蕊媽媽的手腳很是麻利,只片刻的工夫就準備好了一桌精緻的小菜。往桌上一擺,又拿出了一瓶米酒,笑著對張強說道「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招待你的,就讓你嘗嘗我們這裡最好的米酒吧。」老村長呵呵的笑道「張老闆,你可是有口福了,阿雲釀的米酒可是這十里八村出名的香,平日裡她都捨不得拿出來,今天你可一定要多喝點兒!」張強笑著點了點頭,對田蕊母女說道「你們也來一起吃吧?」 田蕊媽媽搖搖頭說道「還是你和村長吃吧,我們娘倆兒好對付。」張強笑了笑說道「這麼一大桌菜反正也吃不完,到時候浪費了可不好。」「好了,阿雲,張老闆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計較那麼多規矩了,一起吃點兒吧!」老村長也勸道。抵不過兩人的要求,田蕊母女也坐了下來。張強看了一眼衣著樸素的田蕊,說道「田蕊,你上的是華南大學吧?」田蕊滿面含羞的點點頭說道「嗯!」張強從口袋裡摸出一沓鈔票,遞給田蕊說道「哥哥我要恭喜你考上了一個好大學,為你們村兒爭了光,這些錢,你拿去買幾件漂亮的衣服,你既然是從咱農村走出去的,那你就要代表咱農民的形象。讓那些城裡人看看,咱農民不是土豹!」 看到張強拿出這麼多錢,粗略看上去足足上萬,田蕊母女都有些嚇壞了,張雲急忙搖頭說道「不……不用了,我們已經很感激你了,怎麼能再收您的錢,您還是快些收****** 回去吧。」張強凝重的說道「大嫂,我上過大學,我知道一個農村孩在大學裡過的不容易。你哪怕只是吃一碗紅燒肉,別人就會用異樣的目光來看你,那種滋味兒甭提有多難受了。我不想讓蕊蕊進了大學之後,得不到應有的快樂,卻要遭受別人的白眼兒和蔑視,這對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所以今天這些錢,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聽了張強的話,田蕊固然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張雲也是跟著唏噓不已。最後還是老村長站出來說道「阿雲,這也是張老闆的一番好意,你就不要再推辭了!上了大學,孩更要用腦了,需要多補一補。我是沒能力,要是我有錢,我也會給孩多帶點兒。」張雲扭不過老村長和張強,只好將錢收了下來,嘴裡連連的說著感謝。張強又轉頭看向老村長,說道「老村長,我知道你的胃有毛病,這麼多年來心疼錢一直都捨不得治,自己硬扛。那可不行,這胃病看起來平常普通,但是一旦惡化,後果不堪設想!等到你們村兒糧食都收完了,我要親自帶你去市裡的大醫院看看。」 張強的細心與體貼,讓在座的三人無不心感歎,在那一瞬間,張強在他們心目的形象立即變的高大起來。飯罷,休息了片刻,張強決定讓老村長盡快帶他去找到那個能幫到他的人。現在時間緊迫,伊拉克那邊兒,龍騰能源集團已經掛牌成立,初步投入的資金高達一百億美金,國政府佔據了百分之十,喬治私人佔據了百分之三十股份。在哈維德的配合下,龍騰在伊拉克擁有了三處油井,並且新的油井還在不斷的被勘探出來。在伊朗,龍騰也取得了錯的戰績,雙方已經正式簽訂了合作協議,伊朗願意將一定量的石油資源交給龍騰來開發,但是條件是龍騰要幫助伊朗擺脫眼前的糧食危機,並且在以後的時間裡,繼續保證伊朗的糧食供應,可以說是新版的糧油協定。 而唯一進展不順利的是閃電,各個石油輸出組織,顯然不打算這麼容易買龍騰的賬,死抱著手裡的市場份額,不願意讓出來。這其猶以設置在伊拉克的美資石油公司艾克公司最為頑固。艾克公司仗著是美國政府控股,美**方撐腰,在伊拉克可以說是橫行無忌,一家公司就獨佔了伊拉克十個油田,油井更是不計其數。不過對這一切,張強並不擔心,有競爭對手才會更加快速的成長,龍騰集團要想騰飛,總要有幾個墊腳石的。 而讓張強擔心的是,上次運到伊拉克的那三艘船上的糧食如今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伊拉克人很快就將陷入新一輪的糧食恐慌。伊朗那邊兒的形勢也不樂觀,糧食危機是愈演愈烈,造成恐慌也只是遲早的事兒。喬治現在天天都能接到伊朗高層催促的電話,都快要把他給逼瘋了!無論如何,張強必須在短時間內,集結起一批糧食發往伊拉克和伊朗,否則的話,問題就變的嚴重了。 聽說兩人要去城裡,張雲忽然攔住了他們。老村長不解的問道「阿雲,你有什麼事兒嗎?」張雲將田蕊拉到身前,對兩人說道「村長,張老闆,眼看著蕊蕊就要開學了,可是還有一堆的東西都沒有買。村長您也知道,我是不常去城裡的,去了搞不好自己就把自己弄丟了,讓蕊蕊一個人去吧,我又有些不放心。所以,我想請您帶上她,我也放心點兒!」老村長的眉頭一皺,有些為難的說道「阿雲,你也知道,我們這次是去辦事兒的,很難有時間帶蕊蕊逛街買東西……」 老村長還沒說完,張強已經笑著說道「沒關係,就當是到處逛逛吧!」張強****** 都發話了,老村長更不會再有意見,說道「成!」田蕊一聽立即高興的蹦了起來,看樣,她也有日沒去過城裡了。 第五卷 第二百零二章 瘋狂大收購(二) 老村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輛去城裡的三輪車,三輪車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四。這輛三輪車是村裡唯一的機動車輛,就好像是公交車似的,如果大家有什麼急事兒要去城裡,多半都會來找趙四,從這個層面上講,趙四還算的上是一個熱心腸的人。看到趙四憨憨的對自己笑,張強也衝他笑了笑,說道「今天就拜託你把我們送進城裡了!」趙四急忙拍著壯碩的胸脯說道「放心好了,保證將您和村長安全送到。呵呵……」 三輪車的駕駛室很小,只有駕駛,副駕駛兩個座位,老村長看了看對張強說道「你坐裡面,我和蕊蕊坐在車兜裡。」張強苦笑一聲說道「老村長,你這是讓別人罵我啊。你們一個老人,一個小女孩兒,坐在外面,卻讓我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坐在駕駛室裡?」老村長笑道「我們……不是都已經習慣了嘛!」張強說道「那也不行!乾脆,讓蕊蕊坐在駕駛室裡,我們兩個坐在車兜裡,一路上我也有些事情要向您請教!」老村長的眼睛轉了轉,道「行!就這麼安排!」聽到張強要坐在車兜裡,趙四急忙從家裡拿來了兩個乾淨的小馬扎,一一擺好,順道將車兜的髒東西掃了出去,這才讓張強和老村長坐了上去。 看著趙四將這一切做完,老村長笑著搖搖頭,說道「這個趙四啊,有時候還真挺細心的……」等到所有人都坐好之後,小小的三輪車,在村民的目光,向著城裡一路顛簸的駛去。時值深秋,天氣已經有些涼了,這三輪車再一跑起來,迎面刮來的風隱隱的有些寒意,老村長年紀已大,有些耐不住這樣的寒風,不由緊了緊衣服。看到這樣的情形,張強立即想到了張大,和老村長一樣的,當了一輩的農民。張強的心湧起一股暖流,將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披在了老村長的身上。 老村長被張強的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弄的一愣,隨後老眼隱隱的泛起了淚花兒。沒有拒絕張強的好意,老村長穿上了張強的西服,感覺暖和多了。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語氣深沉的說道「如果我那娃活到現在,大概也有你這麼大了吧……」張強愣了一下,這才想到老村長似乎只有一個人生活,不由好奇的問道「他……他是怎麼死的?」老村長緩緩的掏出水煙袋,雙手有些哆嗦的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吶吶的說道「怎麼死的?那是在夏天,一個雨水特別多的夏天。好像每天都在下雨,雨水不停的往下澆,村四周的山體終於承受不住,開始大面積的滑坡,全村的老少爺們兒眼看著就要命喪在這泥石流之,我作為村長,帶領大家拚命的往外跑,卻忘記了翠芬和不滿一歲的二蛋還在家裡等著我去救他們。等到大家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轉身一看,原先的村已經不見了……翠芬和二蛋也不見了,當時,村民們在現在的位置上重建了家園,唯獨我選擇留在了原先村的舊址上,為的就是能陪陪他們娘倆兒,免得他們在地下孤單……」 聽了老村長的講述,張強的心裡有些難以平靜,對眼前的這個老人更是充滿了敬意。三輪車一路前行,沿途的景色開始轉變,大片大片的莊稼不見了,一棟棟現代化的建築開始閃現,車輪下的路也是越來越寬敞,越來越平坦,路上的車也是越來越多。老村長的村屬於省S市,作為一個南方城市,S市處處體現出了南方的婉約美,路上的建築精緻絕倫,甚至富有些須詩意,雖然不像北方的城市以雄偉高大取勝,卻以奇巧佔優。張強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喜歡上這座陌生的南方城市了。 三輪****** 車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張強不解的回頭一看,一位交警正向著他們走了過來。「哎呀,壞了,這次趙四可有麻煩了!」老村長的臉上掠過一絲隱憂。趙四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急急忙忙的掏出一根香煙,向那交警遞了過去。也許是交警覺得趙四太髒,也許是覺得香煙的牌太差,眉頭一皺,帶著潔淨白手套的手用力一推,將趙四推了個踉蹌。張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知道你犯了幾條交通法規嗎?」交警一連不屑的對趙四說道。趙四慌不迭的說道「知道,知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您……」「知道?好啊,那你跟我說說。」交警一擺手打斷趙四的話,幽幽的說道。趙四大字不識一個,哪知道什麼交通法規,被交警這一嗆,不由得一呆,囁嚅著說不上話。交警臉上的不屑轉變為鄙夷,冷冷的說道「你們農民啊,就是不老實!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還裝什麼裝,也不嫌丟人!」 趙四的臉一紅,連連低頭說道「是,是!」交警冷哼一聲說道「是什麼啊?」趙四急忙說道「您說的是!」交警轉頭看向坐在車兜裡的老村長和張強,怒喝一聲說道「還不趕緊下來?知道不知道這車兜裡是不准坐人的?有時間去好好的學習交通法規,免得到時候你們被撞死了,卻來怨天尤人的,找我們麻煩!下來,下來!」這交警上班前八成是受了老婆的氣,要不然火氣如何會如此之大。一個如畫的南方小城市形象立即就被他給毀了個乾乾淨淨! 張強搖了搖頭,扶著老村長下了車。交警用手指點著張強和老村長說道「你們這些個農民,平日裡不好好的在家種田,正跑出來給我們這些交警填麻煩,你以為我們穿這身兒衣服容易嘛?……」張強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你說話歸說話,手指老實點兒,一點兒教養都沒有!」張強的話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將那交警給說愣了。這條路是連接市心和城鄉結合部的,平日裡來往的大多都是農民,農民天性老實,對這些穿制服有著一種歷史積澱的敬畏。藉著這一點,交警就成了這條路上當之無愧的大爺,不要說是招惹,巴結都來不及。久而久之,將這些個交警慣出了一身的臭毛病,目無人,趾高氣揚,分外的惹人討厭。 足足愣了半天,那交警才緩過神兒來,指著張強怒聲喝道「你……你是在和誰說話?你難道沒看見我穿的這身衣服嗎?」張強冷笑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知道你穿的只不過是一件衣服啊,我還以為你把這件爛衣服當成了皇袍呢!」張強言辭犀利,威嚴更是赫赫,讓眼前的這個交警心頭不由得一稟,目光有些逡巡,不敢再和他硬碰硬了。看到交警的模樣,張強心嗤笑了一聲,暗道:果然還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交警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不再和他說話,而是看向趙四說道「第一,你違背農用車通行條例,在非農用車通行的時間上路行駛,第二,你違章載人,同時觸犯了兩條交通法規,罰款五百元!」「五百元!?」聽到這個數字,趙四和老村長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五百元對一個城市家庭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對一個苦哈哈的農民家庭,這可是一筆大錢。趙四長這麼大,出門時身上的錢也沒超過五十元,這一下就罰掉五百,他怎麼能受的了? 看到趙四那都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這交警的嘴角兒竟然露出報復後的快意笑容。張強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你說罰五百就罰五百啊,你有什麼依據?」交警從口袋裡拿出一本交通處罰條例,對張強冷笑道「我出發****** 的依據全都在這裡,你要看看嗎?」張強想也沒想的點頭說道「好啊,我正想看看!」說完就從交警的說裡將那條例接了過去。這立即又讓交警的心裡一抖。以往他遇到不肯交罰款的人,只要將這條例拿出來亮一亮,就一切OK,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趕當著他的面兒,翻看條例。 張強拿過條例,三兩下就翻到了關於趙四今天所犯下的兩條交通法規的處罰規定。粗粗的掃了幾眼,張強衝著那交警的說道「你以前看過這份處罰條例嗎?」交警皺了皺眉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強哼了一聲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看過,就該知道你今天罰我們五百元,是多麼的荒謬。這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非通行時間上路,處以五十元以下的罰款,而違章載人則是處以一百元以下的罰款!你就是全都按照上限來處罰我們,也罰不掉五百元,我就納悶兒了,這五百元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交警被張強弄的一愣一愣的,半天都答不出話來。張強將處罰條例猛的甩還給了他。交警吞了口口水,強辯道「他……他是兩條並罰,自然要嚴重的多……」「兩條並罰?那麻煩你在條例裡找出來,看看有哪一條講到了你所說的並罰。你真的以為我們農民是好蒙騙的!?」張強的聲音猛的一厲,把那交警嚇的打了一個哆嗦。心愈加的感到忐忑難安。 張強瞪了他一眼,從口袋裡掏出五張嶄新的百元大鈔,往前一送,說道「不過,既然你是執法者,我們只能服從你的處罰決定,這是錢,你拿好了!」「張老闆,你……」聽到張強將交警駁斥的啞口無言,老村長和趙四還以為今天這罰款不用交了,可是沒想到到最後張強竟然主動將錢遞了過去,老村長一時不解不由得叫了起來。張強衝他笑了笑,卻沒有言語。只是看著交警催促道「你不是要罰款嗎,錢就在這裡,你倒是拿著啊!」 交警有些琢磨不透的看向張強,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可是到手的罰款,他實在是沒有理由拒絕,猛的一咬牙,唰唰的寫了一張罰單,隨後將錢接了過來。張強一把捏住罰單,冷冷的說道「23578,我已經記住了你的警號,我會親自到你們總隊去控告你亂罰款,這張罰單就是最好的證據!那五百塊錢,你可一定要收好了,萬一你們領導讓你把錢退給我們,我還要這五張!」 現在,交警總隊正在整治亂罰款的歪風,這個時候張強去了,不是等與將他直接送上了刑場嗎?那交警的臉色立即就變的蒼白起來。這麼多年,他當交警,仗著身上的這身衣服,做了不少缺德事兒,得罪了不少人,要是就這麼把衣服脫了,他的日絕對不會好過。交警急忙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個……那個看在你們是農民,日過的不易的份兒上,這錢就先不罰了,只要你們下次注意就行了!」說完一手將五百塊錢遞上,一手伸向張強手裡的罰單。張強將罰單往身後一藏,冷冷的說道「開出的罰單,潑出去的水,你想收回,沒那麼容易!」 交警一下慌了神兒,忍不住哭聲說道「這位先生,都是我不好,我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您就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了,放過我這次吧?」交警前倨後恭的轉變,讓老村長,趙四和田蕊宛如看戲似的呆在了那裡。尤其是趙四,在這條路上來往了這麼多年,從來只是看到交警橫,還從來沒有看到交警如此低三下四! 張強怒哼一聲,滿臉嚴肅的對那交警吼道「你身為政府執法者,卻不能盡自己的職責,欺軟怕硬,更是當眾侮辱詆毀廣大農民,你也不****** 想想,你身上穿的衣,嘴裡吃的米都是誰供給給你的。農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沒有了他們,你甭說是當交警了,你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我問你,如果我們坐的不是這輛三輪車,而是一輛高級轎車,你還會是今天這個態度嗎?」 第五卷 第二百零三章 瘋狂大收購(三) 張強怒哼一聲,滿臉嚴肅的對那交警吼道「你身為政府執法者,卻不能盡自己的職責,欺軟怕硬,更是當眾侮辱詆毀廣大農民,你也不想想,你身上穿的衣,嘴裡吃的米都是誰供給給你的。農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沒有了他們,你甭說是當交警了,你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我問你,如果我們坐的不是這輛三輪車,而是一輛高級轎車,你還會是今天這個態度嗎?」交警多少有些汗顏的低下了頭,不敢與張強的目光對視。看到平日裡趾高氣揚的交警被張強訓斥的連頭都抬不起來,趙四和老村長看的目瞪口呆,田蕊更是面露崇拜,一雙秀美的大眼睛更是忽閃忽閃的蘊滿了神采。 「對不起……」交警忽然低頭輕說了一聲,隨後向著張強,趙四和老村長敬了一個禮。趙四和老村長慌不迭的衝他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還禮,交警臉上越發的顯得羞愧,喃喃的說道:「對不起,今天我……」目的已經達到,再為難下去就沒必要了,張強微微一笑,將手的罰單隨手一扔,交警有些錯愕又有些欣喜的看向張強,張強呵呵一笑說道:「其實我這和你們交警一樣,處理違章的目的不是罰款,只是希望你下次注意。現在見到你已經認識到錯誤了,那『罰款』就沒必要了!」 交警一聽,急忙將手裡的五百塊錢遞了上去,張強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們交警,開出的罰單是不能隨便收回的,這五百塊錢你就拿著吧,以後也希望你有時間的時候多想想這五百塊錢,不要讓你身上這身威武的警服為你而蒙羞。」交警受教的連連點頭,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倨傲之氣。張強回頭看著趙四說道「不過,人家交警處罰我們的也沒錯兒,看來這剩下的路,我們只能走著去嘍!」 「先生!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您去哪裡我送您去好了!」交警現在對張強可以說是心服口服,聽了張強的話急忙說道。張強皺眉笑道「這樣好嗎?不會耽誤你執勤?」交警笑道「沒關係,差不多也到了換崗的時間,我剛好要返回到市裡去!」張強看了一眼田蕊和老村長說道「人家盛情難卻,我們就不要推辭了吧?」老村長笑道「我聽你的。」將趙四打發回去之後,三人一起坐進了交警的巡邏車。張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老村長和田蕊則坐到了後排。 在車上,那交警的態度轉變的異常熱情,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那身威嚴挺拔的警服,張強幾乎要把他當成北京的的哥了。「先生好像不是本地人啊?」交警笑著對張強說道。張強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兒,我剛從北方下來。」交警剛準備再問問張強對南方的感覺,放在褲口袋裡的手機立即尖銳的響了起來。交警掏出電話,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在接與不接間猶豫了半天,最後一咬牙按下了接聽鍵。 這邊兒的電話一接通,那頭兒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吼叫,聽起來是個女人,但是吼些什麼,張強卻是一句都聽不明白。等到女人吼完了,交警才大聲喝道「我有什麼辦法!?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交警,你以為我是市長,說收就收了?」……「想辦法!你就知道讓我想辦法,你也不想想,我能有什麼辦法?就算是送禮,走後門兒你也得有地方可送,有處可走啊!總之我沒辦法,你讓你表舅將糧食先拉回去,等到有機會再賣吧!」……「嘖,我知道他家裡困難,知道表舅媽急等著錢治病,可是現在全市各大糧庫早就停止收糧了,你就是市長的親戚,也休想賣進去一粒糧食,我又能怎麼辦?你告訴你表舅,我不是國家主席,他不要以****** 為我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靠山!」……「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先從家裡拿點兒錢給他,讓他先帶表舅媽去看病!」……「廢物?老是廢物,老***就不該把你娶進門!」……「離婚!?離就離,誰不離誰是後媽養的!」吼完這最後一句,交警猛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兒。 看著因為憤怒而面目通紅的交警,張強幽幽的笑道「怎麼了?和愛人鬧矛盾了?」交警看起來有一肚的苦水,立即對著張強大倒特倒起來,說道「你說說,現在國家的糧庫裡堆的糧食都快要發臭了,人家不再收購糧食了,這我有什麼辦法?我家那位倒好,還以為我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他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家的糧食賣不出去,一股腦兒的全都找到了我,把我逼的直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天天回去,除了吵架就是吵架,現在連上班都不得安寧,我看這個日快沒法兒過了!」 看著滿臉苦澀的交警的,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對了,搭了您半天的順風車,我還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呢?」交警急忙說道「什麼尊姓大名?您就不要笑我了,我叫李大為,朋友們都叫我大為,大有作為的意思,呵呵……」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大為,我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既然交了你這個朋友,自然要為你分憂。這樣,你讓你愛人的七大姑,八大姨什麼的,把糧食全都運到臨溪村,那裡有人收購糧食。」 張強的話一出口,交警的神色大振,但是又有些疑惑,吶吶的問道「現在還有人收購糧食嗎?」張強呵呵的笑道「有沒有,他們去了不就知道了?」「兄弟,我就是臨溪村兒的,你就放心吧,只管讓你的親戚們將糧食往那兒送就成!」看到交警還是有些不相信,老村長憨厚的笑著說道。交警若有所思的看向張強,見他一身穿著,都是名牌兒,一看就非富則貴,立即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一回去就帶他們去!」一路上,四人有說有笑,很快的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張強抬頭一看,眉頭輕皺,低聲念道「S市糧食局?」老村長呵呵的笑道「沒錯兒!能幫上我們的人就在裡面,只要有他出馬,絕對沒問題!」…… 提起S市的糧食局局長田慶,整個S市的人無不會伸出手指,讚歎個不停。五年前,S市出現過一次大的糧荒,當時的局勢異常的緊張,農民們的手裡甚至連稻種都沒有了,眼看著第二年就要絕收。時任副局長的田慶,石破天驚的提出了開倉借糧給農民的方案。這一方案一提出,就遭到了當時糧食局長的激烈反對。在糧食局長的眼裡,農民的素質被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只以為借出去的糧食就好比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而在糧食局內持有這種擔憂的人還不在少數。結果是田慶力排眾議,說服了局長,使得這個方案得以實施,這才度過了難關,使S市的糧食危機沒有繼續惡化下去。 其最讓S市的百姓稱道的是田慶說服局長的方式。當時的局長大概五十歲,是一個極為倔強的傢伙,如果是認準了一個道理,就是頭牛也休想把他給拉回來。田慶為了說服他,直把嘴皮都說破了,可是他還是無動於衷。氣惱的田慶最後一次去勸說局長,是揣著菜刀去的。看到已經快要發瘋了的田慶,局長即便是再倔,也只得乖乖的把件給簽了。不過田慶也成了S市歷史上唯一一個背著處分等上糧食局長寶座的人。因為這件事的關係,田慶在S市的知名度甚至比市長還要高些,再後來,農民們用豐收的新糧食來還了當初國家借給他們****** 的糧種,不但當時借出去的糧食全部收回,甚至還多出來一倍。那全市的農民從四面八方,開著滿載糧食的拖拉機,鑼鼓喧天的還糧食的局面,直到現在人們想起還不由得會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憑藉著在農民心目樹立起來的良好形象,田慶成了農民心的大靠山,那受百姓愛戴的程度,就連市場程華都有些嫉妒,每每開玩笑說要和他換換,讓他也當當這糧食局長。然而,現在的田慶日卻是難過至極,尤其是當他每天都要面對那一張張風吹日曬,佈滿滄桑和溝壑的臉龐時,他的心更是沉重。收到手的糧食換不成錢,就好比是娶了媳婦卻不讓上炕一樣讓人難受。 每天田慶的辦公室裡都會迎來一群又一群的農民,每當他們用熱切的,渴盼的眼神望著他時,田慶的心就會像灌了鉛似的沉重。田慶已經盡力了,全市各大耗糧企業,他都走了個遍,可是人家的糧倉也滿了,沒地方放了,難不成讓人家將廠房扒了,只盛糧食不成?S市的各級糧庫三年前的陳糧還沒處理完呢,這面對眼下的新糧也是力不從心,田慶驀然發現,好像一下,所有的渠道就都被堵死了,他們就好像是被困在即將乾涸的臭水塘裡的魚,只等著有一天窒息而死。 外面的糧價還在天一個價兒的往下跌。每跌一分,農民們的心就痛上一分。不少的農民已經對種糧喪失了信心,大片大片優質的耕地正在被拋棄,變成荒地。再這樣下去,也許三年後,他們將面臨著一場新的糧荒。那時侯會是一番怎樣的場景,田慶想都不敢去想。實在是沒有了辦法的田慶,再一次來到了程華的辦公室。程華和田慶年歲相仿,都還很年輕,算的上是國家大力培養的青年領導,也許因為這個原因,兩人成了朋友,彼此之間的感情很好,私下裡更是稱兄道弟,好不親近。 藉著這一層關係,田慶到程華的辦公室,從來都不用秘書通報,更不會敲門。聽到沒有響起敲門聲就被推開,程華頭也不抬的說道「我看你還是回去把你的鋪蓋卷兒搬過來住我這兒算了!你說你,一天四五趟的往我這兒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倆在密謀暴動呢!」田慶往沙發上一躺,說道「暴動?照目前的形勢發展下去,光大農民暴動那是遲早的事兒!到時候,你我將第一個被送上斷頭台!」 程華皺了皺眉頭,道「屁話!我的時間很忙,沒空在這兒聽你大放撅詞!」「撅詞?你真的以為我是在胡說八道?」田慶幽幽的看著程華,反問道。程華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喃喃的問道「事情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田慶苦笑道「比我說的嚴重十倍!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學生開學返校的日。開學就意味著要交學費,我們的農民,每年就只指望著這一茬糧食弄點兒錢,平時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收入,你總不能讓他們挑著糧食去交學費吧?這學費交不上還可以拖一拖,可是有些農民疾病纏身,就等著今年的糧食賣了錢,好去看病!這學費能拖,病也能拖嗎?」頓了頓,田慶苦口說道「程華,現在的問題真的十分的嚴重,政府在不出台強有力的措施,局勢很可能會失控的!」 程華看了田慶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所說的強有力措施,無非就是讓政府出錢將農民手裡的糧食收上來,對不對?可你有時候也得替我想一想,先不說這麼龐大的一筆資金,我從哪兒去弄,就是我把糧食都收上來了,我又該放哪兒?你是糧食局長,你應該清楚,所有的糧庫現在都是滿容,連一隻耗都放不下,還能放的下這麼多的****** 第五卷 第二百零四章 瘋狂大收購(四) 田慶說道「我知道你有困難,可是你的困難再大還能大過農民們的困難?你只不過是多求求人而已,農民的困難那可是要逼死人的!」程華苦笑一聲說道「多求求人?你告訴我我該去求誰?只要你說出這麼一個人,他能幫我們解決眼下的危機,我就是跪死在他的面前,我都不含糊!」程華的話讓田慶的話語一滯,他這才發現,原來如今一定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地步,心裡不由得一陣沮喪,默默的低下了頭來。看到田慶的神態,程華也是覺得有些難受,拍拍田慶的肩膀說道「田慶,糧食問題現在已經演變成了一個全國性的社會問題。這不是單單依靠一個城市就能夠解決的了的,它需要全國總動員,相互協調,共同來解決,來度過這個難關。你也不要太難受了,我相信,烏雲終究會散去,陽光遲早會露出來的!」 聽了程華的話,田慶一陣長長的歎息,沉聲說道「我只希望這烏雲散去,陽光露出的時候能早些來到!我們可以等,但是農民們等不了……」說完,田慶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轉身緩緩的離開了程華的辦公室。看著他的背影,程華的心裡也是充滿了無奈,坐在椅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卻遲遲的不往嘴裡送,只是一個勁兒的看著香煙,慢慢的燃燒成灰燼…… 田慶剛一回到糧食局,秘書就告訴他有兩個人在會客室等他,其一個還是他老舅。田慶的眉頭倏然皺起,苦笑連連的搖搖頭,舉步來到了會客室。一進門,田慶直對老村長說道「我說老舅,你怎麼又來了?您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瘋了!」老村長怒瞪了他一眼說道「哦,我一個當舅舅的來看看自己的外甥都不成?」田慶苦笑道「您哪兒是來看我的啊,您分明就是來給我出難題的!我有言在先,臨溪村的糧食我一定會想辦法讓鄉親們出手,但是需要些時間!我就這麼大的能耐,您看著辦吧!」 「嘿嘿……慶娃,我告訴你!我們臨溪的糧食我已經解決了,用不著你來操心嘍!」老村長得意的笑著說道。田慶聽了不由得一驚,轉頭看向老村長,吶吶的說道「解決了?什……什麼意思?」田慶心一陣波濤起伏。老村長搖了搖頭,笑道「就這樣兒還當糧食局長呢?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差!我說解決了,自然是賣出去了!」「賣……賣出去了!?」田慶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活像是見了鬼一般。 「啊!可不是賣出去了,一塊五一斤,一粒也不剩,全賣出去了,呵呵……」看到田慶的神態,老村長笑的越發開心了。「一……一塊五!?」一連串的震驚讓田慶差一點兒沒就地背過氣去,不敢相信的搖搖頭說道「老舅,您就不要誆我了?現在就連國家的保護價,最上等的稻米也只不過是八毛左右,你卻賣了一塊五,我才不相信天下有這樣的傻帽兒。」老村長一聽,生怕張強聽不願意,急忙呵斥道「你這個慶娃,怎麼說話呢?你老舅我還能騙你這個晚輩不成?」 老村長向來以嚴肅著稱,要說他會開玩笑,按母豬都會上樹了。田慶的神色認真起來,喃喃的問道「老舅,臨溪的糧食真都賣出去了?」老村長撇撇嘴說道「可不是?要是指望你的話,糧食早就爛透了,哼!」田慶哪兒還顧的上老村長的抱怨,急忙問道「快……快跟我說說,這些糧食你是怎麼賣出去的,都賣給誰了?為什麼還能賣這麼個高價兒,您倒是快說啊!」看到田慶急的恨不得上房的模樣,老村長笑吟吟的說道「田慶啊田慶,你小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面前就坐著一個活菩薩,你卻偏要求我這個土地公,哎!」老村長一聲長歎,將張強推進了田慶的視線。 田慶先前不經意的掃過一眼張強,潛意識裡把他當作老村長的跟班兒了,沒有多加注意。這一仔細看,心立即一驚,暗道自己真是瞎了眼,這麼一個氣度不凡的人物,他愣是沒有注意道。急忙站起身來,對張強說道「您好,先生貴姓?」張強也笑著站了起來說道「免貴姓張,田局長您好。」田慶急忙握住張強遞上來的手,大聲的笑道「你好,你好!莫不是張先生大手筆買下了臨溪村的糧食?」 張強苦笑一聲,開玩笑道「沒錯兒,我就是田局長剛才說的那個傻帽兒,呵呵……」張強的話一出口,立即讓田慶神色大窘,吶吶的說道「那個……那個其實我才是傻帽兒,張先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見怪,我這段時間都快要被糧食的事情折磨的發瘋了,呵呵……」張強擺擺手說道「怎麼會呢?我長這麼大還沒當過傻帽兒,這次嘗試了一下,感覺還不錯。哈哈……」張強風趣幽默的話語立即驅除了田慶心頭兒的尷尬,同時讓氣氛也顯得更加的融洽和熱烈。 重新落座之後,田慶急不可待的對張強說道「張先生用如此高的價格收購糧食,是要深加工成食品還是準備怎麼處理?」張強搖搖頭說道「不,我是做糧食出口生意的,我收購的糧食全都要出口到海外,所以收購的價格才會這麼高。」「出口!?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條路……」田慶聽了張強的話為之一振,不過很快又萎靡了下去,凝眉說道「不對啊,據我所知,我們周邊的幾個國家,都是糧食生產大國,雖然說今年遭災的很多,但是供給本國的糧食還是足夠的,根本就不需要從我們國進口糧食……」張強道「田局長,果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糧食人,對糧食的事情竟然如此之熟悉,張某深感佩服。我收上來的糧食不是要出口到這些國家,而是更遠得放,比如伊拉克,東!」 「伊拉克!?張先生不是在開玩笑吧,那裡正在打仗!」田慶迷茫不解的說道。張強神秘的一笑說道「正因為打仗,農民們無心種糧,所以那裡才更需要糧食啊,呵呵……」「可是……這未免也太危險了……」田慶呆呆的說道。張強眼睛一瞇,說道「富貴險求!要想賺取利潤就不能害怕承擔風險!我今天之所以讓老村長帶我來找您,就是想要請您幫我幾個忙!」田慶身一板說道「什麼忙,張先生只管說,但凡我能做到的,在下絕不推辭!」 張強說道「是這樣的,我只有一個人,需要找些幫手,比如說負責過秤的,記賬的,付錢的,搬運的……」聽了張強的話,田慶曬然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現在各大糧庫都已經暫時停止收購糧食了,大批的工作人員都閒著,我正愁不能找點兒事兒給他們做呢,現在倒好了,你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我馬上就可以調派給你!」張強的臉上掠過一似欣喜,說道「那就多謝田局長了。還有一件事情,我們需要一個儲存糧食的倉庫,南方多雨,我可不想收上來的糧食都泡在了水裡。」 張強的這個請求倒是真把田慶給難住了,田慶苦笑著說道「張先生,這個倉庫是最麻煩的!如果現在但凡還有一間空閒的倉庫,我也會將農民手裡的糧食多收上來些。可是……」田慶的雙手一攤,露出滿臉的無奈。「慶娃,張先生可是在給咱S市的農民做好事兒,你說啥也要支持支持不是嗎?你就想想辦法唄!」「老舅,你還不知道我嗎,如果要是有法,我早就答應了,何況張先生能到咱們這兒來收購糧食,幫我們解決了眼前最大的難題,我怎麼會誠心不幫忙呢!?」田慶苦笑連連的的對老村長說道。 張強向老村長笑了笑,說道「田局長有難處也可以理解,您就不要逼他了。」說完,張強看向田慶說道「既然這樣不行的話,那只有一個辦法了。請田局長給我聯繫一家運輸公司,收上來的糧食立即裝車,運送到S市的碼頭,從那兒直接出海!」田慶想了想,一咬牙說道「行!就這麼辦!我會和碼頭方面打好招呼,只是……只是您有船嗎?」張強笑笑說道「這船還是難事兒嗎?實在不行,租就是了!」田慶點點頭說道「也對!是我多慮了……」 張強笑道「以上這幾件事情還請田局長多多幫忙,我一個外鄉人,總歸是不好處理!」田慶一擺手說道「張先生這樣說就不對了。現在你可是我們S市農民的大救星,解決了我們眼下最大的難題,我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幫忙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不過……」田慶的神色顯得有些尷尬,欲言又止。張強笑道「田局長幫了我這麼多忙,如果我有什麼可以幫的上您的,自然也不會推辭,局長請說!」 田慶清了清嗓,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矯情了。張先生,您看,臨溪只不過是S市千萬村莊的一個,現在整個S市農民手裡都積壓著大批的糧食賣不出去。既然張先生是打算出口,所需要的量一定是驚人的。那為什麼不擴大收購範圍呢?」張強想了想說道「您說的一點兒也不錯,東地區的確面臨著一個巨大的糧食缺口,但是這個缺口哪怕是再大,比起現在積壓在國農民手裡的糧食總量來說,還是少的可憐。要想憑藉著這一個地區的消耗將積壓了三四年的糧食清理掉,是不現實的。然而現在農民們急於賣糧,一旦我們這邊兒收購糧食的消息一走漏,那恐怕全國各地的農民都會聚集到這裡來,到時候他們千里迢迢的趕來了,卻因為東的市場飽和,我們不能收,那麻煩可就大了!」 聽了張強的分析,田慶的腦海不由得浮現出一副畫面,無數的滿載著糧食的卡車,汽車,火車從全國的四面八方,一齊湧到了S市,糧食宛如洪水一般將S市徹底淹沒。田慶不由狠狠的打了個冷顫。說道「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的農民只有一個心思,就是將手裡的糧食馬上換成錢,在這樣的情況下,的確是很容易失去理性。可是,我們又該怎麼做才能既不引起轟動,又將糧食收上來呢?」 張強定定的說道「我想過了,將整個S市劃分成幾個區,一個區一個區的進行收購。兩個區之間劃分出一條嚴格的界限,A區收購時,絕不接收B區送來的糧食!到時候,請警察將連接兩區之間的通道封閉,這樣一來,就不會引發騷亂了,同時也不會因為收購過快,而造成糧食大批積壓,最好能做到,收一批,走一批!」 張強的方案讓田慶的眼睛一亮,喃喃的說道「乖乖,這次看來需要全市總動員了。我得報請市委好好的研究研究,盡快找出一個詳細可行的實施細則出來才行!不過張先生,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您的收購價格就是一塊五一公斤,不會改變了吧?」張強呵呵笑道「原來田局長還在擔心這個?」田慶苦笑一聲說道「不但心不行啊!農民們在意這個,要是知道自家的糧食比別人家賣的賤了,他們會好幾天睡不著覺。農民睡不著覺,我這個糧食局長就更不用想睡覺了!所以為了以後我能睡幾個好覺,即便是再慚愧,我也只能厚著臉皮問一問了!」 張強笑道「這個局長儘管放心!我也是一個農民,我自然不希望農民朋友們吃虧。一塊五一公斤,是個死價,不會升也不會降!」 第五卷 第二百零四章 人間不平事 張強笑道「這個局長儘管放心!我也是一個農民,我自然不希望農民朋友們吃虧。一塊五一公斤,是個死價,不會升也不會降!」田慶的嘴立即咧了開來,呵呵的笑個不停。他是在為自己高興,更是在為農民高興,昨天還發愁出不了手的糧食,今天卻賣了個如此之高的價格,田慶不由得產生了些如在夢一般的感覺。興奮之餘,田慶堅持要請張強吃一頓便飯,想起還要帶著田蕊買一些上學用的東西,張強最後還是婉言謝絕了,讓田慶顯得好不失望……還是老村長安慰了幾句,才讓他好過了些。 張強和老村長一起帶著田蕊開始在這市裡的各大商場轉了起來。田蕊彷彿是被放出籠的鳥兒,只覺得一切都是新奇的,宛如一個好奇寶寶東張西望,眼睛都有些使不過來了。張強也是出身於農村,看到田蕊,他立即就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進城的情形,那種感覺,震撼,迷惑,新奇,激動混雜在一起,直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田蕊是幸運的,她如願的考上了大學,並且在被逼要輟學之前遇到了自己,可是其他的和她處境相同的孩呢,他們是不是也會如此幸運?想起全國各地的農村裡,不知道還有多少農民弟在為湊不到學費而面臨輟學的命運,張強的心裡就有些沉甸甸的。 有人做過調查,一個城市家庭供養一個大學生,一年的開支大約是這個家庭一年收入的百分之五十,可是在一個農村家庭,這個比率甚至達到了百分之三百。當然在改革開放,狂潮初起的時候,在黨央的號召下,農民們放棄了自己的利益,不計較得失的權力支援城市建設。如今的城市,一座座拔地而起,繁榮昌盛,城市居民的腰包一天天的鼓脹起來。如今已經到了城市支援農村,回報農村的時候了,城裡人的表現又是怎麼樣的呢?張強想起了那一雙雙投向農民時的的冰冷,輕蔑的眼神,張強的心微微的有些寒意。 三人逛了大半天了,可田蕊卻是一件東西都沒有買,她的神色已經不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充滿了喜悅,反而是眉頭緊鎖,多了一分憂愁。張強有些疑惑,開始觀察起田蕊,這才發現每當看到一樣商品,田蕊都會迫不及待的先去看它的標價,看過之後她的眉頭往往會皺一皺,想上片刻,隨後搖搖頭,又向前走去。張強看了心一酸,原來這孩是嫌價格太貴。可是這商場裡的東西,自然不能和集市上的去比,照田蕊這樣下去,今天是別想買到誠心如意的東西了。 「田蕊,你今天要買些什麼,你是不是列了個清單?」張強笑瞇瞇的問道。田蕊點了點頭說道「嗯。」說著將手裡的一張都快要被她捏皺了的紙遞給了張強。張強接過來一看,上面所寫的都是一些最常用的東西,每一件都是生活必不可少的。張強笑了笑說道「蕊蕊,你這樣漫無目的的碰上什麼買什麼可不好。走,現在大哥幫你買!」說完也不管蕊蕊同不同意,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先來到一家買箱包的店,張強目光一掃,就掃了一隻粉紅色的滑輪箱包,一指對店主說道「我買那個!」「不要,那個太貴……」田蕊掃到箱包的價格,她身上全部的錢還不夠用來付這個箱的,立即下意識的阻止張強道「我媽說了,不用買帶輪的,買一個結實的,能提著的就成!」張強說道「你一個女孩,又帶那麼多東西,到時候你怎麼弄到學校去?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既然哥哥說幫你買,就不用你出一分錢。」 「那怎麼行?您買了我們家的稻,又給了我那麼多錢,這已經****** 讓我們很感激了,我們不能讓您再破費了……」田蕊表現的異常懂事,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心暖暖的。這麼好的女孩兒,如果是生活在城市裡,她必定將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可是在農村裡,看著田蕊身上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穿著,再看看身旁的那位店主,目光掃到田蕊時,不自覺的從眼神深處掠過的輕蔑,張強的心隱隱有些揪痛。 「蕊蕊,我們之間現在有一個小秘密,需要我們兩人共同來保守,你願不願意?」張強看著田蕊極為認真的說道。田蕊怔怔的點了點頭,滿是疑惑的問道「什麼小秘密?」張強晃了晃手裡的清單,說道「今天這個單上的東西全都由我來買,當作是我為了慶祝你考上大學而送給你的禮物,可是你不准讓你媽媽知道,把你媽媽給你的錢好好的收起來,等到了學校之後,買點兒自己喜歡吃的,喜歡用的,當做零花錢好不好?」 要說對張強的提議,田蕊不動心,那是假的。零花錢這個詞從來都只屬於城市裡的孩,農家的孩不要說零花錢,就連必要的開支都需要很費一番勁才能得到。看到田蕊的眼射閃爍出一片興奮的神采,張強笑了笑說道「那就這麼定了!呵呵……」張強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田蕊有著一種強烈的想要去呵護的衝動,總想把最好的東西全都給她。每每想起,張強覺得他也許是太想有一個妹妹了,或者是他從田蕊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購物是快樂的,尤其是當拋開錢的束縛之後。田蕊在商場裡就好像是一隻快樂的花蝴蝶,跑來飛去,讓張強和老村長相視苦笑,如果城裡女孩兒和農村女孩兒還有一點相同的地方的話,那應該就是她們都有著同樣讓男同志絕望的逛街能力。 好在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張強將所有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塞進那只粉紅色的漂亮箱包裡,一邊拖著,一邊看著走在前方,笑聲不斷的田蕊,心湧起一股巨大的滿足感。而就在此時,田蕊忽然停了下來,張強這才注意到,前面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聚集著大批的人群。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劣根性,竟然連田蕊這樣一個純潔無暇的孩都沒能避免,真是讓人有些悲哀。張強歎息了一聲,也貼了上去。忽聽的田蕊一聲驚呼從人群裡傳來「趙倩,怎麼是你!?」 張強一聽是田蕊的聲音,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當下就將箱交到了老村長的手上,隨後也不管圍觀人眾不滿的呼喝,三兩下扒拉開了人群就擠到了核心處。張強凝目一看,只見田蕊正要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兒。南方的女孩兒果然不愧秀靈的美名,先是一個田蕊,這又是一個趙倩,都是那種凝結了自然靈氣,雖然還青澀,但是已經展現出芳華小美女。 在趙倩的面前放著一張寫滿了大字的紙殼。張強細細的一讀,心頭不由得湧起一種莫名的心酸,這又是一個為學費而甘願放棄尊嚴的貧苦農村女大學生。父親不負責任的離家出走,只留下了患有精神分裂的母親,眼前的女孩兒一邊要用稚嫩的肩膀擔當起家庭的重任,一邊還能考上大學,這寒窗苦讀的幾年,對於無憂無慮的城市孩,或許只是彈指一笑間,可是對這個柔弱的女孩兒,那該是多麼漫長的一段日。張強忽然覺得,自己貧苦的童年和她比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了。 「趙倩,你……你這是……」看的出來,田蕊和趙倩不但是同學,關係也應當不錯,看到趙倩走到今天這一步,田蕊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她雖然也沒有父親,但是至少她的母親****** 還健康,就從這一點,她要比趙清幸福十倍。看到田蕊,趙倩的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一把抱住田蕊,放聲痛哭起來。那淒慘悲傷的哭聲,讓張強聽了,立即在鼻頭泛起一股酸意。「這不會是托兒吧?搞不好會是假的!」人群裡忽然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張強聽了眉頭一皺,冰冷的目光筆直的刺了過去。 在那裡一個滿頭都染成了黃色,大概也就二十歲的年輕男人,一手摟著一個豐腴的看不出多大年紀的女人,嘴裡噴吐著煙霧,不斷的衝著跪在地上的趙倩和田蕊指指點點。「嗯,我看也是假的!偉,別管她們了,我們走吧!你帶我去買新衣服好不好,我看了一件,才幾千塊錢……」年輕男人一揮手說道「走!寶貝兒的話我可不敢不聽!」說著摟著穿金帶玉,濃妝艷抹的女人揚長而去。這巨大的反差,讓張強的心裡倍感難受,如果把那人渣的錢用來供趙倩上大學,那該是多麼美滿的一件事情? 就在張強想要將田蕊和趙倩勸住的時候,一陣嘈雜聲從人群的外圍傳了過來,在一片連呼帶吼的呵斥聲,人群被硬生生的撕開了一條口,幾個大漢在一個肥頭大耳,脖上帶著一根小手指粗細的金鏈的男人帶領下,蠻橫的衝了進來。看到趙倩,這大漢的眼立即閃過一絲異彩,肥大的手掌在寬闊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笑瞇瞇的沖趙倩說道「小姑娘,你考上了大學卻沒有學費是不是?」 趙倩聞聲抬頭看了過去,見到這男人的猙獰像,心裡立即打了個突突,滿含怯意的點了點頭。男人一看哈哈的笑了起來,連聲說道「這好辦啊,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證你上一輩大學的錢都有了!」說完,就動手拉扯起趙倩,臉上還不時的露出一種讓人生厭的猙獰笑容。這可把趙倩嚇到了,趙倩一邊死死的抱著田蕊,一邊帶著哭聲說道「不,我不去!我不去……」「你們幹什麼,放開她!」田蕊看不過去,挺身而出,衝著男人一陣嬌喝道。 男人將目光從趙倩的身上轉移到了田蕊的身上,這一看,猛然發現田蕊長的絲毫也不遜色於趙倩,兩女站在一起,倒好像是一對雙胞胎似的,不由得嘿嘿一笑,道「你也不錯!不如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保證你們兩個從今以後跟著我彪哥,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比你們跪在這裡乞討強多了!」「誰說我們在乞討了,我們只不過是想湊齊我們上大學的學費,我不准你侮辱我們!」田蕊顯示出她強勢的一面,面對男人的猙獰,絲毫也不孱弱,就像是保護神似的擋在了趙倩的身前,讓張強看了,心裡讚歎不已。 「嘿……我彪哥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難道還看不透你們的這點兒小把戲?假裝面臨輟學的大學生,到處欺騙別人的同情心,其實和騙也差不多少。」男人的話極大的激怒了趙倩的自尊心,趙倩猛的從口袋裡拿出了入學通知書,說道「這是我的通知書,我們不是騙!」男人冷笑一聲說道「通知書?那是通知書嗎,鬼才相信!」「不信你看!」趙倩將通知書猛的往彪哥面前一扔,怒聲說道。 彪哥笑吟吟的撿起通知書,隨便翻了一下,撇撇嘴說了一句「假的,絕對假的!想要瞞過我這雙火眼金睛,可沒那麼容易!」彪哥一邊說著,一邊將通知書疊好,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趙倩見狀一驚,急忙說道「把通知書還給我!」彪哥幽幽的說道「這通知書是假的,我要把它送到派出所作為證據來告你們,怎麼能還給你們?」「不……通知書是真的,不是假的!」趙倩急的差點兒就****** 要哭出來了。彪哥混了這麼多年,趙倩又如何是他的對手,冷冷的說道「是真的假個,可不是你說了算,那得聽人民警察的!」 第五卷 第二百零六章 警匪勾結 「不管是真的假的,你都要先把通知書還給我們,然後我們一起等警察來!」田蕊一邊安撫著趙倩,一邊怒聲對彪哥吼道。彪哥搖搖頭說道「我把通知書給了你們,要是萬一讓你們兩個小騙跑了怎麼辦?我可沒那麼傻!」田蕊更見憤怒,一張小臉都被氣的通紅,振聲說道「我說過了我們不是騙!再說,我們兩個小女生,怎麼能跑的過你們這幾個大男人!?」彪哥搔了搔頭,幽幽的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呢,嘿嘿……這通知書我還是不能給你們,如果你們想要的話,就跟我來吧!」說完轉身就要走。 趙倩下意識的起身要跟上去,田蕊急忙一把拉住她,說道「你瘋啦!他們明明不是好人,你要跟他們走?」趙倩神色悲苦無奈的搖頭說道「可我能有什麼辦法?沒有了通知書,我就不能上大學了,那我的人生就全完了!」「對哦,不想自己的人生完蛋,就跟我走。其實叔叔雖然長的像壞人,但是心底卻是善良的很呢!」說完一揮手,幾個手下立即湊上前來,竟然強行要帶趙倩走。 就在趙倩意識到不好,驚慌的叫喊起來的時候,張強終於看不下去了,一聲冷哼「住手!」微觀的人群看到終於冒出了一個『管閒事兒』的,又有熱鬧可看了,一邊極力掩飾著內心深處的興奮,一邊向旁邊讓了讓,免得鮮血飛濺到自己的身上。彪哥在這一片混的日也不短了,算是小有名氣,還沒有遇到過敢跟他擋橫的主兒,此時是又新奇有惱怒的瞪著張強,上下打量了幾眼,吊兒郎當的問道「小,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彪哥的閒事兒都敢管?」 張強看都沒看他一眼,衝著田蕊和趙倩招招手,田蕊急忙拉著趙倩躲到了他的身後。面前是張強堅實寬闊的後背,田蕊的心一下變的無比的踏實,沒有了剛才的恐懼。「他是……」沼氣那有些疑惑的看向田蕊,田蕊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趙倩安靜的看著,隨後自己也將目光投向了彪哥他們。 彪哥的一個手下看到張強對彪哥愛答不理的好像是在對著一條狗,心一樂,暗道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忍不住衝著張強一聲怒吼道「小,你***聾了嗎?沒聽見我們彪哥在跟你說話,是不是要爺爺幫你掏掏耳朵?」張強依舊是一言不發,只是將目光從彪哥的身上轉到了他的身上。那小混混在張強的目光下,渾身就好像是長滿了刺似的難受,於是咬了咬牙,一聲不吭,一拳就向著張強的臉頰砸了過來。 什麼叫太歲頭上動土,這個傢伙無疑就是。張強的嘴角兒一撇,眼一厲,幻影般的飛起一腿,直直的轟在他柔軟的腹部。爆炸性的力道一點兒也沒浪費的,一股腦兒的全都湧進了小混混的肚裡,小混混只覺得自己的體內似乎正在上演一場宇宙大爆炸,所有的臟器就好比是要炸開似的疼痛,嘴巴一張,三天前吃的食物都一同噴了出來,活像是一個人形噴泉,只不過這噴泉噴出來的東西噁心了點兒! 「啊!!」這個混混兒還沒倒地,另一聲慘叫又跟著響起。在眾人的錯愕目光,張強緩緩的將腳從一個混混的臉上拿了下來。原來趁著張強將注意力全都放在第一個混混身上的時候,自作聰明的向要偷襲。可是還沒等他靠近張強,他就在一片劇痛,發現一隻腳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臉上。原本挺起的鼻樑凹陷了下去,斷齒還沒來得及飛出就在張強腳力的作用下,硬是重新插進了牙齦裡,那種巨大的痛楚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從小混混嘴裡所發出的不似人聲的慘叫聲就可以聽出來****** 。 雷霆般的手段,殺神似的冷酷,眨眼的工夫都不到,張強就擺平了自己的兩個兄弟,而且這兩人的下場還是那麼的慘,彪哥的心頭開始縈繞起一股恐懼,瞪著張強吶吶的說道「你……你是活夠了吧,膽敢動我的人,知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通知書!」張強根本就不理會他說了些什麼衝他勾了勾手指,淡淡的說道。彪哥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掏通知書,可是猛然一想,他要是就這麼交出去,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下去。彪哥抬眼看向剩下的兩個兄弟,冷冷的說道「你們兩個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沒聽到嗎,你們的老大我,被人恐嚇了!」 剩下的兩人不是傻,前面的兩人是怎麼被幹掉的,他們甚至都沒怎麼看清楚。這足以讓他們明白,這個男人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彪……彪哥,我女朋友今天生孩,我得去照應一下,先……先走一步了!」一個反應快的手下,甩下一句,掉頭就跑。彪哥錯愕了一下,隨後無比惱怒的衝著他的背影嘶吼道「小東,**你媽,你唬誰啊,就你這歪瓜裂棗兒的模樣,哪兒來的女朋友?」 這邊彪哥還沒呵斥完,另一個手下又說了「彪哥,我媽住院了,我得去看看……」說完還沒等彪哥反應過來就沒了蹤影。彪哥有些呆滯的嘀咕道「你媽不是五年前就死了嗎?……媽的,一群膽小鬼,平日裡橫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真到用你們的時候了,沒***一個頂事兒的,全都是廢物,飯桶!」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要通知書!」張強不耐煩的沖彪哥冷冷的說道。這冰冷的語氣化做了一陣嚴冬的寒風,一直穿過彪哥的皮膚吹進了他的骨裡,彪哥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吶吶的說道「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要我就要給你嗎……」「通知書!」張強的眼神更冷,彪哥再也不敢廢話,急忙從口袋裡拿出通知書,遞了上去,說道「給……給你!」張強一邊冷冷的看著彪哥,一邊緩緩的將手伸向了通知書,在即將觸摸到通知書的瞬間,張強的眼神閃過一絲異色。就是這一絲異色,讓彪哥心頭狂震,心狂叫不好,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去,可是為時已晚。張強的手躍過通知書,閃電般的捏住了彪哥手腕,為一用力,彪哥的手腕發出一陣清脆的骨裂聲,竟是硬生生的被張強給捏碎了! 巨大的痛楚立即讓彪哥痛苦難忍的倒了下去,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打起滾兒來。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強接住那張從彪哥手裡滑落下來的通知書,冷冷的說道「你的手太賤了,遲早會給你惹來殺身之禍,我幫你廢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也不用謝我了,我很願意效勞!」說完,張強轉身將通知書交還給了趙倩,說道「好好的收著,別再讓這些渣搶走了。」 哪個少女不崇拜英雄?趙倩一邊接過通知書,一邊呆呆的注視著張強的面容,臉上寫滿了迷醉和佩服。「讓開,讓開!」不知道是那個好事者報了警,幾個警察呼嘯而至。看到在地上打著滾兒的彪哥,幾個警察都吃了一驚,顯然是和彪哥認識的。一個警察急忙俯身將彪哥扶了起來,問道「阿彪,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一聽那警察叫出阿彪,張強的心裡就是一沉,心暗歎,這警匪勾結勾結的事情竟然讓他給碰上了,看來今天的事情又萬難善了了。 彪哥強忍著劇痛,無比憤恨的瞪了一眼張強,幾個警察立即會意,齊唰唰的圍了上來,衝著他怒聲說道「你涉嫌見義勇為,我要逮捕你!」張強冷冷的說道「見義勇為?****** 我看應該是正當防衛才對!」一警察唰的掏出了一副珵亮珵亮的手銬,利索的戴在了張強的手上,怒哼一聲說道「是見義勇為還是正當防衛是你說了算嗎?」張強指了指周圍圍觀的百姓,道「我說了不算,那他們說的應該可以算了吧?」 警察眼神不善的向圍觀的群眾瞪去,一來礙於彪哥的勢力,二來即便是瞎也看的出來,這幾個警察是和彪哥一夥兒的,誰會平白無故的去觸這個霉頭?一個個不是耷拉著腦袋,就是轉身離去。警察得意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他們似乎不大願意為你作證,那對不起了,你得跟我們走一趟了!」看到這樣的情形,張強的心裡很是無奈,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我願意為他作證,他是為了救我才將這些壞蛋打傷的!」就在此時,一直都表現的非常軟弱的趙倩卻異常勇敢的站了出來,大聲的為張強作證道。 趙倩的話立即引來幾個警察和彪哥異常不滿的目光,那如狼的目光在趙倩的身上來回逡巡,似乎是恨不得將她給生吞了一般。趙倩的心怕極了,可是一對上張強那平靜的雙眸,趙倩就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張強是不想讓趙倩為自己作證的,太危險。他被抓進派出所之後就沒有人再保護他們了,而彪哥雖然也會被抓進去,但是他的人還在外面,只要一個口訊,老村長,趙倩和田蕊就將面臨極大的危險。 「你真的要為他作證?」警察的口氣裡竟然帶上了威脅的意味,在如此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下,這些個穿著警服,自詡為百姓保護神的警察卻明目張膽的為一個無惡不作的混混撐開了保護傘,真是不能不讓人感歎,人心不古,世風日下!「趙倩,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你和田蕊盡快回家吧!」張強看向趙倩,不容反駁的說道。「可是……」趙倩不願意,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能讓我有事兒的人,還沒生下來呢!」張強一邊說著,一邊滿含深意的對著這些個警察看了幾眼,直看的這些警察一個個個心頭涼颼颼的難受。 張強走到老村長的面前,輕聲嘀咕了幾句道「等到我們走後,立即帶著趙倩和田蕊去找田慶,最好是呆在他的身邊,一步也不要離開。」老村長雖然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但是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這點兒眼力勁兒還是有的,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不過……你真的不要緊嗎?」張強冷笑一聲說道「我沒關係!你只要把事情告訴給田慶,他會想辦法救我的!」老村長瞭然的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拉起田蕊和趙倩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商場。 帶頭的警察看到三人走了,嘿嘿一笑,對張強說道「現在你該怎麼辦,你的證人全都跑光了,看來今天你這故意傷害的罪名是跑不了,這牢你也是坐定了!」張強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你以權謀私,助紂為虐,我倒要看看這要將牢底坐穿的人是你還是我!」張強的話戳了那警察的痛處,一聲怒哼,推了張強一把,喝道「走!」「那他呢?他不用和我們一起嗎?」張強指了指彪哥,幽幽的問道。 「廢什麼話!?你就乖乖的跟警察叔叔走!等老去醫院治好了手,你就是不說我也會去警察局找你,你可千萬等著我,不要太早的掛在裡面!哈哈哈……」彪哥一路狂笑著,在兩個警察的護持下,轉身而去。張強看著他的背影,冷冷的哼道「治好?哼哼……別做夢了,忘了你那隻手吧!」張強的話語落在帶頭警察的耳朵裡,那警察忍不住問道「你把他****** 的手徹底給廢了?」張強笑了笑,說道「那樣的傢伙根本就不配有手,我真後悔給他留了一隻!」 第五卷 第二百零七章 網絡危機 張強看著他的背影,冷冷的哼道「治好?哼哼……別做夢了,忘了你那隻手吧!」張強的話語落在帶頭警察的耳朵裡,那警察忍不住問道「你把他的手徹底給廢了?」張強笑了笑,說道「那樣的傢伙根本就不配有手,我真後悔給他留了一隻!」警察聽了搖搖頭,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這下你可死定了。彪是我們張副局長的小舅,我們張副局長又是出了名兒的懼內,你廢了彪,我看你這次是休想完整的走出警局嘍。」張強冷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是嗎?那就走著瞧吧,看到最後倒霉的是誰!」 S市的警察局,今天顯得異常的忙碌,尤其是網絡犯罪科,氣氛更是緊張。一個以邪惡十進制為旗號的網絡黑客聯盟,宛如瘋狂了一般進攻著國內外的幾乎所有大型網站。短短的三天時間,大半的網絡系統幾乎癱瘓,造成的損失每一天都在劇增。經過天,蕭薔三天晝夜不間斷的追蹤,終於將邪惡十進制的老巢鎖定在了S市。於是天立即帶著蕭薔等網絡安全小組的高手,來到了S市,準備一舉搗毀這個禍國殃民,沒有絲毫職業道德的黑客組織。 說起邪惡十進制,那還真是邪惡的出奇。說他們是黑客,那簡直是對黑客的侮辱,而說他們是駭客,他們卻比駭客還要危險。這個組織的成員不多,大概也就十個左右。但是這十個人卻全都世界上最頂尖,最一流的超級高手,光在美國FBI一級戒備名單上的就有五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些可怕的傢伙聚集到了一起,當他們向世界宣佈邪惡十進制正式成立的時候,幾乎全世界的黑客都被這個組織的強大給震撼了。邪惡十進制剛一成立,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他們立即就在網絡上掀起了一場殘酷的腥風血雨。 美國的上帝之手,國的紅客聯盟,日本的天照網絡,印度的自然風等等,只要是在世界黑客心目數的上的大型黑客團體,全都被屠殺了一個遍,通過這一系列血腥的殺戮,邪惡十進制的骷髏旗就成了一面魔鬼的旗幟,高高的飄揚起來。在邪惡十進製成立之初,它就引起了天和蕭薔他們的注意。可是在一開始的時候,邪惡十進制並沒有將魔爪伸向國家網絡,雖然對各大黑客團體的手段狠辣了些,但是畢竟沒有觸及到網絡犯罪的底線,天等人也並沒太在意。 可是這一段時間,不知道什麼原因,邪惡十進制好像是徹底的瘋了,先後在印度,日本,美國等國發動了一系列的網絡攻擊,在讓各個國家經濟遭受沉重打擊之後,這次又將目標鎖定了國。看著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個因為遭到攻擊而關閉的大型網站出現,天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照這樣下去,等這些民用網絡完全崩潰之後,國家網絡立即就會成為他們的目標。可是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呢?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可是他們已經證明的足夠多了,現在只要是黑客,都會承認邪惡十進制雖然邪惡,但是他們是當之無愧的最強者,他們還有什麼可需要證明的? 「組長,雅虎的服務器崩潰,防守失敗!」蕭薔看著黑了的電腦屏幕,凝聲說道。天的眉頭皺了起來,吶吶的說道「雅虎也完了嗎?他們的下一個目標該指向我們了吧?」天和蕭薔並沒有參與到防守雅虎的戰爭去,這些個民用服務器,即便是被攻佔了,也只不過是承受點兒經濟損失,而他們所嚴防死守的國家服務器,那關係到的可是全國數億人的安危,哪個輕哪個重,根本就不需要掂量。 「根據你分析出的數據,這次攻擊****** 雅虎的是邪惡十進制的哪位高手?」天問蕭薔說道。蕭薔不假思索的說道「藍蜘蛛和桃郎,邪惡十進制來自日本的兩個傢伙。!」天聽了不由得訝然失笑,緩緩的說道「這個邪惡十進制還真是有意思。來自日本的黑客攻擊我們國,而來自國的黑客卻去攻擊日本,美國的攻擊印度,印度的攻擊美國,你看看,他們好像還挺愛國的,呵呵……」邪惡十進制的十名成員並不是來自一個國家,其有兩個來自日本,兩個來自國,一個來自印度,五個來自美國。到底是什麼讓這些不同國籍的超級黑客聚集到一起,這一直都是天所想知道的。 「結果怎麼樣?」一個魁偉的年人,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滿臉濃密的落腮鬍為他增添了幾分彪悍之氣,但是鼻上架著的一副金絲眼鏡兒又為他增添了幾分書卷氣。他就是S市公安局的局長王大年。不要看王大年人長的粗狂,但是破起案來卻是很有一手,而且更讓人驚歎的是他還是一位了不起的黑客高手,S市的網絡安全就是由他全權負責的。在他的看護下,這麼多年,S市的網絡犯罪雖然也發生過幾起,但是犯罪嫌疑人沒有一個能逃脫法網,可是自從邪惡十進制的成員忽然現身S市之後,王大年就開始接連碰壁,不斷敗北。眼看著以S市為核心的攻擊源,摧枯拉朽的將一個個大型網站送上西天,而王大年卻始終是不能鎖定他的方位,直急的王大年頭髮都掉了不老少。 這次終於盼到天,蕭薔這些國家網絡安全小組的頂尖高手的到來,心裡既有愧疚又有欣喜。愧疚的自然是自己的『無能』,而欣喜的卻是高手到來,罪惡之手將被剷除。天搖了搖頭說道「雅虎完蛋了。不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王大年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吶吶的問道「還沒有解析出他們的IP嗎?」天歎息一聲說道「這兩個傢伙在瘋狂進攻的時候,還能防守的滴水不漏,將撤退的痕跡擦的乾乾淨淨,真是讓人吃驚!」 「這兩個兔崽,跑到我們國來興風作浪,要是不將他們拿下,我們的顏面何在?」王大年動了肝火,臉色鐵青的咬牙說道。天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們總有一天會抓住他們的。不要忘記了,邪不勝正,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組長,你看!」一邊緊盯著電腦的蕭薔忽然驚聲叫了出來,天和王大年急忙轉頭看去,只見漆黑的電腦屏幕上多了一行赤紅的大字。「龍神,站出來!否則,我們將摧毀全世界的網絡!」 看到這句話,天的眼睛倏然睜大了起來,喃喃的說道「我想起來,印度,日本,美國等國家在網絡即將崩潰前,也曾出現過一行字,難道就是一行?」天遲遲沒有得到蕭薔的回應,迷惑的回頭看去,只見蕭薔正盯著屏幕發呆,眉宇之間難以隱藏的流露出深深的悲傷和思念。天歎息了一聲,輕撫著蕭薔的肩膀,柔聲問道「是不是又想他了?」蕭薔揉了揉有些酸意的鼻,默默的點了點頭。 「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接受現實了,現在看來你只不過是把悲傷從臉上藏在了心上。蕭薔,人死不能復生,你可一定要振作啊!」天關切的對蕭薔說道。蕭薔猛然轉過頭,極為認真的看著天,說道「組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總有一種感覺,張強他並沒有死,只是……只是他躲起來了罷了。」天苦笑了一聲,說道「蕭薔,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勸你,如果你堅信他還沒死,那你就堅持下去吧,說不定將來有一天,你們****** 真的會重逢在不經意的一個回眸間。」蕭薔點了點頭,神色的悲傷變的淡了一些。 「這是什麼!?」王大年緊盯著屏幕,那一行赤紅色的大字逐漸的淡去,一個設計成骷髏的時鐘跳了出來,現在指示為下午五點鐘,隨後一行小字兒,飄飄忽忽的從屏幕的下房緩緩的移動到屏幕央,隨後逐漸放大「點鐘進攻你們的公安系統!做好準備哦!」「這些該死的,這分明就是挑戰書嘛!」王大年看到這一行字不由空前憤怒的吼了起來。天搖搖頭,吶吶的說道「蕭薔,你還記得嗎,當初邪惡十進制是怎麼對付日本,美國他們的?」 蕭薔皺著眉頭,幽幽的說道「他們好像是有一個固定的步驟。先是民用系統,民用網絡,後來就是國家的公安系統,交通系統,信息系統,最後是金融系統,攻擊一步步升級,危害一步步增大,直到讓整個國家陷入癱瘓。組長,你的意思是他們也要對我們國展開同樣的攻擊了?!」天苦笑一聲說道「要不然你還有別的解釋嗎?這些混蛋,他們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今天就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命令下去,所有組員上線,我要讓我們的公安系統成為這兩個傢伙的滑鐵盧!」 「組長,讓我也參加吧?」王大年一陣摩拳擦掌的請求道。天想了想說道「素聞王局長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網絡高手,今天大戰在即,自然不會放過您。不過我帶來的機器已經沒有多餘的了,所以……」天的臉上掠過一絲難色。王大年嘿嘿的笑道「這您就不用操心了,我敢說我的『武器』絲毫也不比你們的差!」天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那你還等什麼?趕緊準備吧,我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防守!」王大年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嗯,我這就去!」說著快步走了出去。 王大年急匆匆的從天他們的作戰指揮室走出來,正想去自己的辦公室,迎面卻剛好碰到張強被幾個警察推搡了進來。王大年掃了那幾個警察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快步走了過去,一指張強問道「他犯了什麼事兒?」幾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默不作聲。在S市的警察局裡,王大年剛調來任局長不到一年,而現在的張副局長在他沒來之前,卻是干了三年的代理局長,本以為這代理兩個字很快就會去掉,可是誰曾想半路又殺出來個王大年,硬是擠掉了他的位置,這讓張平的心很是不爽,平日裡跟王大年也有些不對付,直接就造成了警察局內分立的兩派。 王大年之所以對張強感興趣,就是因為押送張強進來的這幾個警察全都是站在張平那一邊兒的。王大年看到幾人默不作聲,心微怒,聲音也高了起來「都聾啦,我問你們這個人犯了什麼事兒,你們為什麼要抓他!?」王大年畢竟是局長,幾人也不敢太過分,一個警察急忙說道「他把彪給打傷了……」 王大年冷冷的問道「就是張副局長的小舅范彪?」這個范彪在S市那可是出了名兒的混蛋!仗著自己的姐夫是副局長,無法無天,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王大年也是有所耳聞,對他的印象極差,早就想辦他,為民除害!可是這間隔著一個張平,王大年雖說是局長,但畢竟剛來,根基還未穩,他也只能養精蓄銳,韜光養晦,選擇暫時忍耐。王大年抬頭向張強看去,立即被張強的一雙眼睛所吸引,清澈純淨,沒有絲毫的雜質。深邃幽怨,似乎能將人心看透。王大年不用問,光用猜的也能猜出,八成是范彪故意找茬兒,結果卻踢到了鋼板上,吃了大虧! 王大年咳嗽****** 了一聲,冷冷的說道「將他送到我的辦公室來,我要親自來審問他!」 第五卷 第二百零八章 正副局長之爭 聽了王大年的話,幾個警察顯得面有難色,吶吶的說道「這個……恐怕不好吧?」王大年的眉頭一皺,眼睛一瞪,冷冷的說道「有什麼不好?」「局長,您看,他打傷的是我們張副局長的小舅,是不是應該交給我們張副局長來審……」「混帳!虧你還是人民警察,難道迴避制度你不知道嗎?正因為受害者是張副局長的親戚,所以在這個案上,張副局長理應迴避!再說了,我一個堂堂的局長親自來辦理這件案,張副局長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少囉嗦,馬上把人給我送到我的辦公室!」王大年一陣劈頭蓋臉的怒罵,直把幾個警察罵的摸不著北,再也不敢廢話,乖乖的將張強送到了王大年的辦公室。 張強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差不多有些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了!來到王大年的辦公室,幾個警察將張強放了進去,就急匆匆的去找張平,這找了一圈兒才發現,張平今天竟然沒來上班,心不由得一陣唏噓,暗道張強的運氣不是普通的好。王大年的辦公室和其他的警察局長辦公室絕不一樣。除了一張氣派的插著國旗的寫字檯之外,還多了一樣東西。一台超級絢的電腦。不用打開,光從外觀上看去,這就絕對是一台衝殺在網絡上的無上利器。 王大年將身體從緊繃的警服釋放出來,拿出鑰匙打開了張強的手銬,指了指沙發說道「坐吧!我要是把你留在外面,你現在估計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兒了!」張強微微一笑,心裡有些無奈。他似乎每一次進警局都能遇到奇怪的狀況。第一次進警局他遇到了三個佯裝被抓,目的卻是追殺叛徒的變態高手,而這一次他又遇到了一位看起來神秘叨叨,煞是奇怪的局長。按理說張強是犯人,可是他在王大年這兒受到的待遇比英雄差不了哪兒去。 王大年絲毫也不吝嗇的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茶,親自為張強泡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說道「如果不是我現在有急事要處理,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你談談,聽聽你是怎麼整治張平他小舅的光輝事跡。你不知道,那倒霉玩意兒,我早就想修理他了,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你將他廢了,也算是出了我的一口惡氣!」聽了王大年含有幾分痞味兒的話語,張強不由得一陣哭笑不得。你若是閉上眼睛,你絕對不會想到對你說出這一番話的人竟然是一位堂堂的警察局長。 看到張強錯愕的神色,王大年呵呵的笑道「你不必驚訝,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那種表面一套,背裡一套的東西我煩!」張強點了點頭,沒有接腔。王大年自顧自的打開了他那台超眩電腦,幽幽的問道「喜歡電腦嗎?」張強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喜歡吧……」「那你一定知道黑客嘍?」「知道……」「見過嗎,或者你認識做黑客的朋友嗎?」「見過,但是沒有朋友……」 王大年一邊做著大戰前的準備工作,一邊笑道「哦?你想不想見識見識黑客之間的戰爭?」張強的腦海想起了他在國安局的網絡安全部親自參加的那場殘酷而沒有硝煙的戰爭,心的血液隱隱的有些沸騰的感覺。看到張強躍躍欲試的模樣,王大年招招手說道「來,到我身邊兒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張強興趣陡增,想也不想的就坐到了王大年的身旁。看到王大年無比熟練的操作,張強絲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他只知道如何將自己所發出攻擊的破壞力達到最大,其他的他一概不懂。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距離邪惡十進制所宣佈的進攻時間還有只剩下不到十分鐘****** 了,就在王大年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伸懶腰的時候,局長辦公室的大門『砰』的一身被人撞開,一個大約五十歲上下,張著一個碩大啤酒肚,肥頭大耳的男人,紅著臉衝了進來。看也不看王大年一眼,直盯著張強冷聲喝問道「你就是打傷我小舅的那個傢伙?」張強冷笑幾聲,點點頭說道「就是我!」張平聽了一怒,大踏步的走到張強的面前,舉手就是巴掌狠狠的扇了下來。 張強的眼神一厲,正準備給這個傢伙一點兒顏色看看,廢掉他這只多事的手,王大年卻比他快一步,奇準的扼住了張平的手腕。張平怒目看向他喝道「你要幹什麼?」王大年冷哼一聲說道「你要幹什麼!?不要忘了,這是局長辦公室,你當著我的面兒打人,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張平在家裡呆的好好兒的,猛然聽到弟弟被人打傷的老婆,狠狠的衝他撒了一陣潑兒,讓張平的好心情瞬間變的一塌糊塗。惱怒不已的張平立即將全部的帳都算在了張強的身上,只想著如何將他整治個半身不遂,方消心頭之恨,一時將王大年給忽略了。 張平吶吶的說道「他……他打傷了我的小舅,我總不能不管吧?」王大年冷冷的說道「你是應該管管了,可是要管的卻是你那無法無天的小舅!張平,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你再這樣放縱下去,總有一天他會把你帶進深淵!」張平不聽的揮手說道「這些以後再說,你現在把這個傢伙交給我,我來處理這起案!」王大年冷笑道「處理?剛才你已經讓我見識過了你的處理方式,對不起,我不能將他交給你!」 「憑什麼?你應該清楚,治安刑事一類的案件是由我負責的,你負責的是網絡安全,你可不要越權!」張平理直氣壯的衝著王大年吼道。王大年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是氣糊塗了!我是局長,我讓你負責哪一塊你才能負責哪一塊兒,你的職責分配掌握在我的手裡,不是你說負責就可以負責的!」王大年已經決定要和張平撕破臉皮了,現在一點兒面也不給他留了。一山二虎,政出兩頭兒的日,王大年已經過夠了。 張平瞪著王大年,吶吶的說道「你……」王大年淡淡的說道「再者,受傷的是你小舅,你們是親戚,在這件案上,你最好是選擇迴避,免得落人話柄!」張平說道「我迴避了,那誰來處理這起案!?」王大年指了指自己說道「當然是我嘍。不管怎麼樣,這次案件的受害人畢竟是您,警局副局長的小舅,我局長親自過問,對你也算是有個交代了吧?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要審案了!」 張平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更是差點兒冒出火來,可是王大年說的句句都站在理兒上,根本就容不得他造次,何況他比人家還要低上一級,矮上半截兒。張平恨恨的哼了一聲,說道「那好!我就親眼看著你是怎麼處理這件案的,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張平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說完,一甩手走出了辦公室。看著他的背影,王大年苦笑一聲說道「你以前見過這麼橫的副警察局長嗎?」王大年說著抬手看了看手錶道「時間差不多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來!」 點的時鐘剛一敲響,網絡上立即就有了反應。無數道攻擊力奇強的數據撥一股腦的湧向公安系統的防火牆。王大年坐正了身體,活動了一下手指,振作起精神,開始在鍵盤上歡快的敲打起來。一場針對國公安系統的防衛戰正式拉開了帷幕。 網絡安全小組的戰士全都是天從全國各地搜羅起來的精****** 英,經過這一段時間不斷的戰鬥和成長,每一個都達到了相當的水準不說,彼此之間的精妙配合,早就遠遠的超過了那些所謂的大型黑客團體或組織。他們的防守自然也是更加堅實。在S市一個居民區裡,一個小小的兩居室竟然按了不下五台空調,同時釋放出冷氣。兩台大型的服務器正在嗡嗡作響,兩個佝僂的人影正在鍵盤前奮力敲打著,在鍵盤上快速掠過的手指就好像是舞動著的精靈,美的讓人眩目。 「八嘎!」一聲怒吼從其一個人影的嘴裡迸發出來,他就是令日本黑客聞風喪膽的藍蜘蛛。「這道防線實在是太堅固了,看起來是有高手存在!」另外一個剃著光頭,一臉衰像的人是他的搭檔,桃郎。桃郎冷冷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再高的高手,在我們邪惡十進制的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螞蟻!一鼓作氣,幹掉他們!」 「組長!對方的攻擊忽然增強了許多,我們快要抵擋不住了!你和蕭薔是不是該進來了?」一名組員一邊緊張的注視著電腦,瘋狂的罵著對方變態,一邊向天報告道。天的眉頭一皺,幽幽的說道「難道現在就暴露我們的全部實力嗎?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藍蜘蛛和桃郎很可能只是邪惡十進制拋到幕前的誘餌,他們的主力則在暗窺視著,直等我們出現然後一舉將我們擒獲!」 蕭薔聽了一驚,問道「組長的意思是說,邪惡十進制的其他成員其實也在,只不過是暫時隱蔽了起來?」天篤定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嗎?國的黑客在攻擊技術的水平上雖然比不上美國,但是國黑客的防禦技術卻絲毫也不遜色於美國,比日本,印度更是強了不知凡幾。邪惡十進制在進攻日本和印度的時候都出動了五名成員,為什麼在進攻國的時候卻只出動了兩個?是他們瞧不起國?我想不會,你們不要忘了,在邪惡十進制,國的成員就有兩位,印度甚至才只有一個,單憑這一點,他們也沒理由輕視我們國。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邪惡十進制真的在堅持本國黑客不攻擊本國網絡的原則,將那兩名國黑客排除在外,敵人的另外名黑客很可能全都潛伏在網絡,直等到我們的實力全都暴光出來,他們在暗尋找漏洞,將我們一舉擊潰!」 天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得其他人不信服,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如果他們不出手,那防線就很可能會被攻破,到時候隱藏實力就成了束手待斃,結果還不如此時就全力出動,放手一搏!天沉吟了片刻,坐到了指揮席上,說道「我參加防守,蕭薔,你率領我們的逆鱗小組繼續潛伏,等我的命令,看準時機再出手!」 所謂的逆鱗小組,是蕭薔加入之後才舉薦的。蕭薔指點了張強,讓他一舉成為龍神,而同時,蕭薔也從張強的操作得到了不少的啟發。將張強的攻擊方式總結了一下,雖然不大可能達到張強那樣的境界,但是施展出來威力同樣的驚人。她將這種攻擊方式傳授給了一批技術過硬,意志堅強的同仁,就組成了現在的逆鱗小組。逆鱗小組一成立就顯示出了犀利的戰鬥力,在一次次的戰鬥,攻城略地,被組內的其他人稱為『瘋戰隊』! 天出手後,形勢立即得到改觀。不愧是組長,依仗著超強的操作技術,將藍蜘蛛和桃郎的攻擊硬生生的扼殺,甚至還差點兒追蹤到兩人。藍蜘蛛和桃郎使盡渾身解數才逃得生天。安全之後,在有五台空調的房間裡,兩人愣是出了一身的汗,藍蜘蛛看著桃郎吶吶的說道「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愷撒他們應該動手了吧?」桃郎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好厲害!我在網絡上廝殺了這麼久,像這樣的高手還真是不多見,不知道他是不是龍神!」 第五卷 第二百零九章 龍神現身 安全之後,在有五台空調的房間裡,兩人愣是出了一身的汗,藍蜘蛛看著桃郎吶吶的說道「真正的高手出現了,愷撒他們應該動手了吧?」桃郎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好厲害!我在網絡上廝殺了這麼久,像這樣的高手還真是不多見,不知道他是不是龍神?」藍蜘蛛搖搖頭說道「雖然是很厲害,但是和龍神比起來,他的攻擊之少了一種霸氣,應該不是龍神。快看,漢斯和左克出手了!……」 天的攻擊犀利和細膩,步步為營,將藍蜘蛛和桃郎的攻擊一步步的壓縮了回去,眼看著就要逼出兩人的原形,兩股凌厲的攻擊流驟然衝出,和藍蜘蛛,桃郎的兩道攻擊流相互纏繞,融合,威力瞬時倍增。雖然天等人早就有準備,但是還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損失慘重。王大年怒不可遏的拍著桌吼了一聲「***狗雜種!」隨後十指就好像是瘋了一樣舞動起來,操縱著自己的光點開始了亡命的逃跑。在他的身後一條攻擊數據波緊追不捨,大有不將他吞噬,誓不回頭的架勢。 看著險象環生的王大年,看到他在鍵盤上飛舞著的手指,張強的手不由得有些揚揚的……在天的策應下,王大年費盡千辛萬苦,這才從敵人的攻擊擺脫了出來,從他那蒼白,掛滿汗珠的臉色來看,剛才他所經歷的一切真的是險之又險。敵人又來了兩位強有力的生力軍,天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優勢一下就被扼殺,不過天並不擔心,反而是放鬆了心神,因為他的猜測沒錯,狡猾的邪惡十進制果然如他所料,想要玩陰的。 面對四個邪惡十進製成員的同時進攻,天立即收斂了進攻的鋒芒,帶領手下的隊員組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將四人的進攻牢牢阻擋在外,不冒進,不退守,各守崗位,相互配合,表現出強大的合作默契。面對這固若金湯似的防守,無論是藍蜘蛛,桃郎,還是遠在美國的漢斯,左克此時無不是緊鎖著眉頭,一臉的愁容。他們有信心最終攻破這道防線,但是這需要時間,很長很長的時間。可是作為被世界各國通緝的黑客,他們又不敢在網絡上呆太長的時間,如果他們被各國的黑客高手包圍,那後果就異常的嚴重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邪惡十進制又出招了,除了藍蜘蛛,桃郎,漢斯和左克之外,又是三道攻擊數據撥加入了戰圈,七個人宛如七架怒炮,一刻不停的向著天的防線傾瀉著炮火。七個高手,七種進攻方式,變幻莫測,飄移不定,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組成了一個北斗七星陣,彼此之間的配合比起天他們來毫不遜色。這四加三可不是簡單的等於七,而是遠遠的大於了七。 見識過七人的聯合進攻,就連天也有些服氣,吶吶的嘀咕道「果然不愧是在網絡上橫行無忌的邪惡十進制,擁有如此之強的進攻能力,誰敢掠起鋒芒?蕭薔,帶領你的逆鱗上吧!」天的話音一落,雪藏已久的逆鱗陡然展現出無上風華,在死亡玫瑰蕭薔的率領下,逆鱗小組宛如一把出鞘的寶劍向著邪惡十進制的七人就殺了過去。那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是攻擊力卻是毀滅性的攻擊波,一上來就給邪惡十進制製造了大麻煩。藍蜘蛛如果不是得到桃郎不畏生死的救援,此時估計已經被消滅了。 面臨逆鱗小組這如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邪惡十進制不得不再次選擇了退卻。一邊小心的維護著自己的光點,藍蜘蛛一邊怒吼連連的說道「變態,真***變態!我以為我們邪惡十進制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在國還有比我們更變態的黑客。你們****** 看到了剛才的那些個攻擊數據波了吧,純攻擊,沒有任何的防禦,而且編碼異常的詭異,攻擊力強的更是嚇人。我差點兒就完了!」桃郎面色凝重的說道「不愧是龍神誕生的國度,這個國家的黑客強的讓人可怕,想想我們當初進攻美國網絡的時候都沒有遇到像這樣的麻煩,這樣的強敵。這真是一個不可戰勝的民族,無論是在什麼領域!」 「我呸!我們大和民族才是真正不可戰勝的民族,其他的民族全都是劣等種族!」藍蜘蛛冷哼統一聲,滿是不屑的吼道。桃郎有些凝重的搖搖頭說道「你不要忘記了,就在幾天前,我們國家的黑客被我們邪惡十進制徹底的擊敗了!」「那是因為你我都不在,如果你我在,即使是愷撒他們也休想得逞!」藍蜘蛛不服氣的強辯道。桃郎淡淡的搖頭說道「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我們邪惡十進制裡的那兩位國組員,他們的強大絲毫也不遜色於我們!」藍蜘蛛有些惱火,憤怒的號叫道「桃郎,你如果是怕了就滾回日本去,這裡我一個人足夠了!」桃郎哼了一聲,閉上了嘴巴,操縱著自己的光點,不再理會藍蜘蛛。 邪惡十進制同時出動了七個成員,這絕對算的上是超級豪華,強大的陣容了。這顯然是大出了愷撒的意料之外。坐在美國的房間裡,擁有著一頭漂亮金髮的愷撒眉頭緊鎖,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略顯蒼白的膚色映襯下,亮的有些過分,有些詭異。「難道逼出龍神的代價,是要邪惡十進制全體出動嗎?」愷撒嘀咕了幾聲,隨後長歎一聲,雙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出一行字「幽,三皇,我需要你們出手!」這一行字打出沒多久,對方就發出了回音,見解明瞭,只有兩個字「規矩」。 愷撒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來自國的黑客向來如此,簡潔的讓人哭笑不得。愷撒定了定神,打出一行字「忘掉規矩吧,如果你們不想邪惡十進制滅亡,還想見到龍神的話……」這次信息發出不短的一段時間,幽和三皇才返回了信心,同樣只有兩個字「行動」…… 逆鱗一出,萬敵披靡。在蕭薔的率領下,逆鱗如同沖如了羊群的獅群,展開了驚人的殺戮。將邪惡十進制的七個成員逼的如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王大年跟在逆鱗的身後,不停的放著冷箭,嘴裡直喊著「過癮,真他娘的過癮!」 可是他的癮顯然還沒過夠,形勢立即出現了新的變化,愷撒,三皇,幽,邪惡十進制公認的前三強出手。雖然只有三個人的力量,但是看效果比起藍蜘蛛等七人的聯手攻擊也不遑多讓,霸道而犀利,宛如遊走在天地之間的三頭洪荒凶獸,三個逆鱗隊員一下就被三人的攻擊摧毀。天的身體猛的坐直了,忍不住一聲怒吼喝道「這兩個國敗類,竟然幫助外國鬼進攻本國的網絡,垃圾!」蕭薔眉頭緊皺說道「組長,不要發火了,還是趕緊想辦法阻止他們吧!這三個人的實力每一個都與我不相上下,現在的形勢很嚴重!」 天不是瞎,形勢有多嚴重他比蕭薔清楚。可是從一開始他就在賭,賭邪惡十進制的另外兩位國成員不會參與進來,然而現實則是他賭輸了,三皇和幽不但進來了,而且還火力全開。剛才還被追的到處亂轉的另外七人,立即重新樹起了旗號,圍攏在愷撒三人的身旁,邪惡十進制全體出動,這在黑客的世界裡,絕對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媽的,邪惡十進制裡的傢伙真的是人嗎?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強?」王大年無比緊張的盯著電腦屏幕,生怕一不小心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強凝目看向那十個閃爍著妖異光芒的數據源,忽然說道「不如讓我試試吧?」王大年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撇嘴說道「哪兒涼快你就到哪兒呆著去吧,少來給我添亂!」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蕭薔,將逆鱗小組撤回來,和我們編隊在一起,現在只有集合我們全體的力量,或許才可以和他們抗衡!」天吼道。蕭薔的反應極快,天的話音剛一落地,剩餘的逆鱗已經圍攏在了天的身邊,兩大陣營暫時停止了進攻,相互對峙了起來。愷撒拋出了一行字「讓龍神站出來!」天冷笑一聲,說道「笑話,如果龍神在這兒的話,還輪的到你們來囂張?」說著也打出幾個字「他不想見你們這幫垃圾!」 這無疑是激怒了愷撒,兩個赤紅的大字,驟然亮起「去死!」隨後,邪惡十進制的十個攻擊源,同時開火,十道數據流飽含著病毒,鋪天蓋地的狂飆而來。幾個國黑客立即被摧毀。王大年沒有,不,準確的說是還沒有被摧毀。因為在他的屁股後面,一股強大的攻擊數據波,正宛如熱追蹤導彈似的,對他緊追不捨。他的消亡看來用不了多久了。王大年稟住呼吸,眼睛怒瞪,雙手瘋狂的舞動,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鬼上身了一般。「糟糕,不行了……」王大年嘴裡個勁兒的驚叫著,而敵人的攻擊卻是越來越接近。 眼看著就要追上他,張強猛的將他從椅上掀翻了出去,自己佔據了他的位置,雙手極快的,幾乎已經超脫了人的視力所及的在鍵盤上一陣敲打,王大年的數據源頓時被一層乳白色的光所籠罩,攻擊波狠狠的撞到了光罩上,就好像是溪水融入了海水,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兒痕跡也沒有。 「你瘋啦!」王大年揉著摔的隱隱作痛的肩膀,怒不可遏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張強就是一陣狂獅般的咆哮,然而張強就好像是沒聽見似的,只是盯著屏幕。王大年吼了半天,也不見張強回應,覺得無趣,想起自己的本源還處於危險當,急忙向著電腦屏幕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王大年渾身不由得一呆,只見自己的本源在張強的操控下,顯得比以前越發的流暢,靈活了。尤其是那層包裹在本源光點外面的淡淡白光,就好像是給一位美女披上了薄如蟬翼的白紗,平添了幾分朦朧美…… 「這……這是……」王大年吶吶的指著屏幕上一閃閃的光點,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張強給王大年的本源光點做好一系列加持後,笑道「把你的眼睛睜大了,免得你以後給國黑客丟臉!」說完驅使著本源光點向著戰場的間移動過去。現在的形勢對國黑客可以說是嚴峻到了極點,除了天和蕭薔的逆鱗小組之外,其餘的人全部陣亡。邪惡十進制的成員就好像是貓玩耗似的,圍繞著天,蕭薔只打轉卻不攻擊,好像是在威脅,又好像是在炫耀。天的牙齒咬的嘎崩亂響,忍不住怒罵道「這群垃圾,敗類,黑客的渣,上天為什麼要把他們變的這麼強!?」 「我們要龍神!否則,毀滅!」愷撒再次拋出一行字,發出了最後通牒。就在天氣的臉色鐵青,蕭薔做好了最後一搏的時候,一行更大的字佔據了電腦的全屏「瞎了了你們的狗眼,爺爺在這裡!」隨著這一行字的消失,一條金色的巨龍,逐漸的由小變大,就好像是從遙遠外太空歸來的王者,威猛絕倫的衝了過來。藍蜘蛛和桃郎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巨龍似的攻擊撥給吞噬,旁邊的分析員立即叫了起來「得到兩個IP!就在這座城市裡!」天急忙一聲吼「馬上去抓******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章 暴怒的張平 天緊緊的盯著電腦上縱橫馳騁的那條金色的巨龍,就連呼吸也停頓了下來,腦海只有一個念頭,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念頭在閃動「龍神出現了,龍神復活了!……」蕭薔早已經難以壓抑心的感情,而輕聲的啜泣起來,淚眼,周圍的情景一點點的模糊,唯獨那條巨龍卻在不斷的變的清晰。在她的眼慢慢的那條巨龍開始變化,變化成一張面孔,一張他熟悉至極,思念至極的面孔。蕭薔的眼淚流的越發的洶湧了……隨著龍神的出現,整個房間裡,歡呼聲喧囂震天,「王者歸來!王者歸來!……」眾人的吼聲集合在一起,匯聚成一**巨浪,倒捲向天空,恨不得將房頂掀翻。 逆鱗小組的隊員不由自主的放棄了進攻,防守,悄悄的退出了戰場,將整個戰場都讓給了龍神,因為在他們的心目,龍神是神一樣的榮耀存在,在有他出現的戰場上,任何人都不配出現在那裡,不能掩蓋他的鋒芒。這是對強者發自內心的一種崇敬,一種心甘情願的臣服。「邪惡的黑客,注定要滅亡,今天就讓我龍神吞噬你們邪惡的靈魂吧!」張強極為扇情的打出了一行字,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一覽無疑的表達出來,直讓弱者屈服,強者低頭,邪惡十進制剩下的八名隊員,同時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強大壓力,下意識的,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一起,戰戰兢兢的和龍神對峙著,進展人類公好龍的本性。 愷撒討厭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樣讓他侷促不安,如坐針氈的感覺了。一咬牙對著邪惡十進制的成員發出了最後一道指令「證明我們實力的時候到了,大家進攻,讓我們做一回傳說的屠龍英雄!」說完一聲怒喝,率先祭著強大的攻擊波殺了出去。又粗又長宛如閃電的數據流驟然炸開,包裹著致命病毒和破壞力的數據四散而出,宛如炸開的手榴彈的彈片,激射向那條飛旋著的巨龍。面對這近乎於偷襲的進攻,巨龍絲毫也沒有躲避,只是在它的身上驟然釋放出一道白光,一道聖潔的宛如白雲的白光,愷撒的攻擊頓時被化於無形,就在愷撒為自己的犀利攻擊一無所獲而錯愕的時候,巨龍的巨爪陡然自上而下抓了過來,那犀利的爪尖根本就沒容愷撒躲閃,就將他的本源光點宛如吹燈拔蠟似的熄滅了。與此同時,叮的一聲輕響,天的電腦上又多了一個美國的IP。天立即命人將這個IP傳給了美國FBI,針對愷撒的抓捕行動也隨即展開。 愷撒連龍神的一招都沒躲過,就被殺死,這讓三皇和幽等人異常的驚恐,不知不覺的心已經生了退意。看到他們逡巡不前,卻一個勁兒的向後縮,張強一下就看透了他們的意思,隨著旋轉的龍身,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宛如兩道金線向他的兩側鋪開,很快的就將屏幕的四周給圈了起來,宛如布下了一個擂台。邪惡十進制的成員緊張的看著這一切發生,當他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兩道金線已經成功合圍,三皇下意識的向那條金光閃爍的線衝去,一股莫名的彈力立即將他反彈了回來。 「這是……」看到這一幕,天被震驚了,吶吶的說道「難道……這就是傳說的領域?死亡邊界線?」沒有人回應天的話,因為所有的人都被龍神接下來的動作給驚呆了,那條本來巨大無比的巨龍,好像是分身似的,忽然釋放出了無數條的小金龍,密密麻麻的幾乎佔據了整個屏幕。「殺!」一個大大的血字突兀的冒了出來,所有的小巨龍的頭頂上各冒出一個小小的「殺」字,整個屏幕滿是金色的小龍****** ,和血紅的『殺』字,那種金色與血色混雜在一起的顏色,華麗透著詭異,讓人見了卻是終身難忘。 三皇和幽等邪惡十進制的成員,紛紛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巨大威脅,不顧一切的向後退去,卻又一次次的被金線給反彈回來。當絕望佔領人的心田時,人就會變的瘋狂。三皇他們此時絲毫也不用懷疑的是瘋狂了。不理會迅速逼近的金色龍群,各自發出最強大的攻擊,同時轟向金線,希望能轟開一條缺口,從這裡逃出去。然而結果卻讓他們大為失望,這道金線竟然連力量都可以反彈。當七人的數據流撞在金線上的時候,就好像是光直射在了鏡上,立即又彈了回來,七個人猝不及防,被自己的攻擊給轟的連連後退。 這一後退,後果是災難性,毀滅性的,七個人同時跌入了龍群當。其結果是可想而知道的,隨著天的電腦屏幕上不斷的響起叮叮聲,邪惡十進制全軍覆沒,無一例外。敵人消失了,小金龍們一條條的鑽回到原來巨龍的身體裡。意識到龍神要走了,蕭薔心一急,什麼也沒想的就放出了她的標誌,那朵美的讓人驚歎的死亡玫瑰。看到這個標誌,龍身明顯的愣了一愣,蕭薔見了大喜,幾乎要喜極而泣,大聲的喊道「是他,真的是他,他還活著……」 王大年的辦公室裡,王大年已經徹底的呆住了,就好像是一個木雕似的,嘴巴張開,眼睛瞪大。就連哈喇流到了他的警服上,他都沒有察覺到。「龍……龍神……」王大年就好像是看到了魚的貓兒,死死的盯著張強,眼睛一扎也不眨,看那架勢,似乎是恨不得能將張強吞下去,和他融為一體一般。幹掉所謂的邪惡十進制,張強倍感無趣的撇撇嘴說道「真是無聊,我還沒開始他們就完蛋了!根本就沒有上次那麼爽,到處都是敵人,殺光了一批又上來一批,哎!」 聽到張強的話,王大年幾乎要瘋了,一把握住張強的手,握的緊緊的,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就是龍神?大名鼎鼎的龍神,國,不,世界黑客的皇帝!就是你對嗎,快告訴我啊!」王大年就好像是一個瘋狂的追星族,和他身上的這身威嚴絕倫的警服極度不搭調,讓人有些哭笑不得。張強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吶吶的點點頭說道「是吧,好像他們都這麼叫我!」「哇哈哈……哇哈哈哈哈……」得到張強的肯定答覆,王大年的嘴裡立即爆發出一陣不似人聲的狂笑,那笑聲在張強看來,比音殺功夫還要變態,還要邪門兒,就連他聽的也是頭皮發麻,心裡忐忑,直恨不得落荒而逃。 王大年直到自己笑的累了,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翻箱倒櫃的找來一張紙和一支筆,張強哭笑不得的說道「不會吧,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學著人家年輕人要我簽名?」王大年聽了一愣,隨後撇撇嘴說道「我才沒那麼幼稚呢!你快點兒把你的絕招,秘計全都寫在這張紙上,讓我以後慢慢的研究……」張強強忍著要暈倒的衝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將他一把從自己的身邊推開,拿起筆唰唰的在那張紙上寫了兩個大字「死去!」隨說扔給了王大年。 事情已經解決,龍神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當張強正準備打掃戰場離開這裡的時候,猛然一朵熟悉艷麗的玫瑰在屏幕的央徐徐盛開,張強不由得呆了一下,吶吶的說道「這不是蕭薔,難道她也參加了這次攻擊?呵呵……都說網絡是無限的,現在看起來也是蠻小的嘛!」張強正準備給蕭薔回條信息,可是老天似乎是不想讓他如願,王大年辦公室裡的大門再次被人****** 給狠狠的踢開了。 張強皺著眉頭抬頭看去,只見張平宛如受傷的野獸風也似的衝了進來,手裡提著手槍對準了張強的腦門兒。「張平,你想幹什麼!?」看到這樣的情景,王大年大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拉起張強,將他擋在了身後,怒氣沖沖的看向張平,吼道。張平渾身顫抖的喊道「幹什麼?我要宰了他!彪到底犯了多大罪過,你要硬生生的廢了他的一隻手,把他變成了一個廢人!你說,你說啊!」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張強臉色平靜如故,冷冷的說道「他所犯下的罪行,只用一條胳膊來償還,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你應該偷笑才對!」「操你姥姥,我宰了你!」張平一聲怒吼道。張強的臉上掠過一絲憤怒,從王大年的身後走了出來,正對著張平的槍口,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要殺我?來啊,開槍啊!」張強的舉動,把王大年的魂兒都嚇掉了,現在的張平情緒極度不穩定,很可能幹出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蠢事。王大年急忙一聲冷喝「張平,不要忘了,你是一名人民警察!你要開槍就是知法犯法,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你清醒點兒!」 張平無比憤恨的瞪著張強,冷冷的說道「好,不讓我開槍可以,可是這件案要由我親自來辦,你得把他交給我!」王大年冷聲說道「你覺得可能嗎?就你現在這樣的情緒狀態,我把他交給你處理,那就是我最大的失職!」「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把他交給我,我就開槍宰了他!」張平失去理智的放聲吼道。王大年的面色一冷,緩緩的說道「張平,自從我來到這裡,你就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裡過,自傲自大,我一直都在容忍,沒想到你卻越來越越變本加厲,今天我絕對不會再退步了!」說完掏出手槍頂在了張平的腦門兒上,怒聲說道「只要你敢開槍,我就打爆你的頭!」 太陽穴上涼冰冰的槍口讓張平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有些吃驚王大年今天的必須,如果在以往,只要他稍微表現出點兒強硬,王大年一般都會選擇讓步,可是今天的情形卻是大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怒吼,田慶陪同程華一起走了進來。程華看到這樣的情景立即一聲喝了出來。看到是程華市長駕到,王大年立即收回了手槍,張平也在程華的這一聲怒吼,快速恢復了理智,急忙也將槍收了起來,苦著臉對程華惡人先告狀的說道「市長,這個傢伙惡意行兇,傷了不少人。我要將他繩之以法,可是卻不知道他和王局長有什麼親密的關係,王局長竟然誓死護著他,甚至不惜拔槍要打死我,您來的正好,您看看著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吧?」 程華沒有理會張平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向張強,打量了幾眼,問道「您就是張先生吧?」張強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我!」程華的臉上立即笑開了花,顯得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是王大年和張平都不曾見過的,心各是吃了一驚。程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張強的大手,使勁兒的搖晃著說道「哎呀,張先生,作為本市的市長,真是讓我慚愧啊!竟然讓您遇到了如此不好的事情,實在是罪過,罪過!」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只是一場誤會罷了!」程華立即笑道「您能這麼想,那就太好了。田慶局長已經跟我說過了,我首先在這裡代表本市的所有農民,對在如此危難之際,張先生向我們伸出援助之手,向您鄭重的說一聲謝謝!」張強搖搖頭說道「這本是互惠互利的事情,談不上什麼援助,市長先生****** 不必謝我!」「市長,他是犯罪嫌疑人,您怎麼……」看到程華對張強竟然是如此的客氣,張平的眼珠差點兒沒瞪出來,急忙走過來插嘴道。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張強搖搖頭說道「這本是互惠互利的事情,談不上什麼援助,市長先生不必謝我!」「市長,他是犯罪嫌疑人,您怎麼……」看到程華對張強竟然是如此的客氣,張平的眼珠差點兒沒瞪出來,急忙走過來插嘴道。程華聽了張平的話,無比厭惡的說道「住口!我看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是你才對!你的小舅范彪在社會上為非作歹,影響極其惡劣,我一直在給你機會,希望你能主動的大義滅親,可是沒想到,你卻堂而皇之的當起了他的保護傘,對他是百般縱容和維護,將我們市公安局的形象毀壞殆盡!我今天正式通知你,暫停你公安局副局長的職位,以王局長為組長,組成專案小組,調查范彪的犯罪事實,一旦證據確鑿,立即批捕!」 聽完程華的話,張平徹底的呆住了,宛如冰雕石柱似的動彈不得,嘴巴下意識的開合著,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王局長急忙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喝道「都還在等什麼?將張平送到審訊室,我一會兒要親自訊問他!」兩個警察立即走了過來,張平這才回過神兒來,神情無比沮喪的低下了頭,跟在兩個警察的身後走了出去。 收拾了張平,程華很是有些尷尬的對張強說道「張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為本市竟然出現了這樣的官員而汗顏!更因為讓人受到了委屈而感到慚愧,還請您能諒解。」張強大度的擺擺手說道「林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害群之馬總是難免的。只要能及時發現,及時解決就好!」程華點頭道「張先生說的極是。」頓了頓,程華呵呵的笑道「這警察局實在不是待客的地方,我已經為張先生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請張先生移駕吧?」 看到程華對張強的客氣,王大年吃了不小的驚,再想想剛才,為了幫張強出氣,程華甚至下了決心將張平擒下馬來,他立即對張強的身份產生了莫大的興趣。悄悄的將田慶拉到了一邊兒,頻頻向他示意。田慶哪能不明白王大年的意思,故作神秘的衝他眨了眨眼睛,隨後跟在程華和張強的身後一起離開了警察局,直讓王大年氣的直跺腳,也不去送程華和田慶了,一轉身,坐回到自己的椅上,欣賞起電腦屏幕上的那條金色巨龍來。 蕭薔這頭兒,死亡玫瑰的圖表已經釋放了出來,可是屏幕上的那條巨龍就好像是定格了似的,一動不動。蕭薔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知道張強再搞什麼鬼。天的心一動,立即對手下的分析員說道「解析他的IP地址!」「組長,這……這不好吧?」蕭薔覺得有些不妥的看向天。對一個黑客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IP地址,隨便的解析一個黑客的IP地址,是一種帶有挑釁意味的不禮貌行為,所以蕭薔才覺得有些為難。天微微一笑,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哪裡嗎?」蕭薔愣了愣,心裡陷入了一種矛盾之 就在她矛盾來矛盾去,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聽那邊一聲驚呼,張強的IP地址已經暴露了出來。天和蕭薔急忙轉頭看去,只見這個分析員臉上滿是一片難以掩飾的驚訝,雙眼怒瞪,仿若是見了鬼一般的盯著電腦屏幕。「在哪裡?」蕭薔急切的問道。那組員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蕭薔和天幽幽的說道「IP地址顯示,他……他就在我們所在的這棟大樓裡!」他的話一落地,天下意識的驚呼起來「你說什麼!?」蕭薔更是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急急的向四周看去,渴望掃視到那個她熟悉,思念的身影。 「快!馬上找出他的準確位置!」天大為振奮,下達命令的時候,他只感覺。。。。。。 自己的身體好像都在顫抖,一陣劈里啪啦的鍵盤聲響過後,解析員放聲說道「準確位置是在局長辦公室!」他剛說完,天和蕭薔已經如脫韁的兩匹野馬同時衝了出去…… 局長辦公室。王大年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那條巨龍,一邊思索著張強的身份,眉頭皺的就好像是一個笤帚疙瘩似的。就在他想的入神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光噹一聲被人粗魯至極的撞了開,王大年被嚇了一跳,錯愕的抬起頭來,恰好迎上兩雙四道犀利的眼神。王大年心頭一驚,吶吶的說道「組長?你們……」天和蕭薔現在哪還有時間打理他,幾步躥到了電腦前,將王大年就好像是垃圾似的從椅上扒拉到一邊,同時向電腦看去。 「是他……真的是他!」蕭薔呆呆的看著電腦屏幕,眼窩一陣發燙,發熱,眼淚就滾落了下來。天急急的看向王大年問道「人呢!?」王大年一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什麼人?」天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大聲的吼道「什麼人?當然是龍神!我問你,龍神他去哪兒了?」王大年這才緩過神兒來,回答道「如果那個人是龍神的話,那麼他被市長帶走了……」「笨蛋!你怎麼能讓他走?你應該攔住他才對,虧你還是局長……」天一聽張強被帶走了,衝著王大年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怒吼,直把王大年吼的耳朵嗡嗡,大腦發蒙,睜著迷茫的眼睛,臉上全是哭笑不得。 「哎!」天一聲長歎,轉頭安慰起哭的稀里嘩啦的蕭薔說道「蕭薔,你不要難過!已經知道了他還沒死,你應該高興才對是嗎?你的猜測是對的,有時候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不得了,呵呵……」天強做歡笑,希望能用自己的情緒來感染蕭薔。看到兩人的樣,王大年苦笑著說道「喂,你們兩個不必如此吧?張強是被市長帶走了,又不是被閻王爺帶走了,他就在這座城市裡,如果你們要見他,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聽了王大年的話,天一愣,蕭薔收住了哭聲,這才意識到他們的的確確的是關心則亂,幹了一件蠢事兒。天咳嗽了一聲,衝著王大年大聲的吼道「那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趕緊帶我們去!?真是的,虧你還是局長……」王大年一陣抓狂,衝著天的背影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把他掐死才好! 白天鵝賓館的會議室裡,程華,田慶還有一些市裡的領導宛如眾星捧月似的圍繞著張強,你一言我一語的儘是溢美之詞,面臨這樣的情景,哪怕是臉皮再厚的,出手再摳門兒的人也得心甘情願的掏空自己的荷包。至少張強是這麼想的,如果他不收購糧食的話,恐怕他自己都會恨不得把自己給斃了。一陣熱情的寒暄之後,終於扯到了正題,程華看著張強說道「您分區分片兒的收購糧食的計劃,田慶已經告訴我了,我也覺得這是目前最為穩妥的方案,既能做到一戶不落,又能不引起騷亂。只是不知道張先生準備先從哪裡開始?」 張強想都沒想的說道「當然是臨溪了。至於劃幾個區,如何劃,這個……還要在座的諸位費心!」程華急忙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已經成立了專門的工作組,專責此事。」程華咳嗽了一聲,臉上掠過一絲欲言又止,顯得有些尷尬的神色。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程市長有什麼話只管說,我們這是在為農民做事情,容不得半點兒的馬虎。」程華立即展顏說道「對,對!張先生說的對!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再矯情了。張先生,首先您不要誤會,我們不是懷疑,只是擔心。您要知道,本市農民手的餘糧,那可是經過三。。。。。。 年的大豐收積累下來,所以您要收購的不會只是今年的新糧,其肯定還有許多陳糧,那麼這個數量是就相當龐大了。您承諾過,每一斤糧食都會現金付帳,絕不簽白條。我們擔心是您在資金的環節上出現問題,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政府可以出一部分資金,等到糧食出手之後,您在還給我們,當然,沒有利息的!呵呵……」 張強笑道「原來,您是在擔心我的資金不夠。呵呵……程市長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用不著!」說著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金燦燦,異常精美的卡片,遞給程華笑道「您可以去查一查。我已經為這次收購準備下了充足的資金,這些應該夠收購本市的糧食了吧?」程華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張金卡,起身走了出去。大約十分鐘後,程華急不走了進來,臉上滿是震撼和吃驚,將金卡十分小心的遞還給張強,尷尬的說道「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張先生說的對,我是杞人憂天了。」 看到程華的臉色轉換不定,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那張金卡裡到底有多少錢?為什麼能讓程華如此動容?本來張強是想準備多多的組建一批工作隊,同時在全市展開收購,可是一來考慮到倉庫不夠,露天堆放,萬一遇到狂風暴雨,那就完蛋了。二來,張強手上用來運輸的船舶數量也有限。可是這樣一個區一個區的收購,時間又會拖的很久,張強有些犯難。 「程市長,本市沒有能夠從事國際運輸的船舶公司嗎?」程華想了想說道「S市是一個港口城市,這樣的公司不但有,而且還很多!」張強的眼睛一亮,急忙問道「那麼,這些公司,總共有多少可以遠航的船舶,無論大小!」程華轉頭看向主管交通的一位市領導,那人急忙替程華回答道「大小船舶加在一起的話,大概有一千艘上下!」「一千艘?呵呵……太好了!市長,我有一個提議。這分區分片的收購,是能一定程度上避免騷亂的發生,但是速度畢竟太慢,我的客戶迫切需要大量的糧食供給,這樣的速度恐怕難以接受。所以我的意思是,由糧食局出面,組建盡可能多的工作隊,同時開工,在本市全面展開收購,將收購來的糧食,立即用汽車運輸到船上。這樣我們既能大大的加快收購的速度,讓農民們盡早的放心,同時又不需要倉庫了,也滿足了我的客戶的需要,這不是更好嗎?」 張強所設想的計劃很宏偉,宏偉的讓在座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涼氣兒。腦海紛紛的出現了一副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無數輛滿載著糧食的大卡車,在各條主幹道上風馳電掣的向著碼頭狂奔,而在碼頭的平靜港灣了,上千艘船舶已經集結完畢,浩浩蕩蕩,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一眼望不到頭兒。傳送帶上,一包包的糧食就好像是滾滾洪流,綿延不絕,奔騰不息,讓人激動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一般。 過了好久,程華,田慶才幽幽的回過神兒來,程華呆呆的看向張強問道「你……你真的決定要這樣做?」張強淡淡一笑說道「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這一直都是我的信條!」程華猛的一拍桌大聲的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能讓您一個人忙活。運輸局長,你立即去聯繫市內的各大運輸公司,將他們把所有的車輛都調集起來,搶運糧食。海事局,你們的任務就是去聯繫市內的海運公司,把所有的船舶都給我集起來,供我們調配。交通局,開闢出一條專門的綠色通道,凡是運送糧食的車隊,一路綠燈。糧食局……」程華將目光投向了田慶,田慶的神色。。。。。。 一肅,一臉鄭重的看向程華。 程華幽幽的說道「田慶,這次你們的任務最終,要深入到全市的每一個鄉鎮,那需要的工作隊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要盡可能的組織好,安排好,責任到人,誰出了事誰就要兜著!」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二章 育龍基金 程華幽幽的說道「田慶,這次你們的任務最終,要深入到全市的每一個鄉鎮,那需要的工作隊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要盡可能的組織好,安排好,責任到人,誰出了事誰就要兜著!」田慶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你就。這事管全市農民的切身利益,如果連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的話,那我這個糧食局長真的是該回家抱孩了!」程華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一臉鄭重的說道「同志們,從現在起,我們要把所有的精力都集到這件事情上來,一定要把農民手裡的糧食,盡快的的收上來,讓廣大的農民切實感受到實惠,讓他們明白,我們政府不是吃乾飯的!」 會議結束後,出於對張強的感激,程華執意要請張強吃飯。宴會廳裡,也許知道張強是那種不愛應酬的人,陪同張強的只有田慶,程華,和田蕊,趙倩,老村長。田蕊和趙倩倒還沒什麼,只是略微顯得有些拘謹,老村長的反應就大了。一個小小的村長和堂堂市長在一起吃飯,要說不緊張,那才奇怪。看到老村長戰戰兢兢,連拿筷的說都有些哆嗦,程華微微一笑,對他說道「老田,你作為臨溪村的村長,這次可是幫我市政府一個大忙了,如果不是你將張先生帶來,解決了農民們迫在眉睫的困難,我這個市長恐怕早就被口水淹死了,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老村長急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市長你……您不用謝我。」看到老村長緊張的說話都開始結巴了,田慶有些好笑的說道「老舅,你在我面前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的哦。那傢伙橫的恨不得把我從辦公室裡丟出去,這是怎麼了,見到市長,您的心也突突了?」老村長有些惱怒的瞪了田慶一眼,心裡直怪他多話。哪知道田慶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有股登鼻上臉的意思,半開玩笑,半提醒的說道「你平日裡讓我想辦法的那一頓困難,還不趕緊提出來,市長說要感謝你,就是要幫你解決困難,這個機會一旦錯過了,你以後要是再在我的面前訴苦,我可不會再聽嘍。」 市長也笑著說道「是啊,老田。我知道農民的性格,不喜歡把苦難拋給政府,給國家添麻煩,總喜歡自己默默的承受。這固然是讓人感動,可是如果所有的農民都這樣,那還要政府幹什麼?我們政府就是要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排憂解難的。而全國百分之八十的人民是農民,如果我們不為農民做主,我們還算是哪門的政府?」程華的幾句話,說的老村長心裡就像是藏了一個小暖壺似的,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在田慶和程華的鼓勵下,老村長終於開口了,說道「別的困難倒沒什麼,只是那些娃娃正在受苦呢!我們村兒連一個像樣的小學都沒有,用來做教室的三間破瓦房,都成了危房,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下來。我想……我想政府能不能給我們撥一筆款,不用建新的教室,只要夠把原來的教室修補好的費用就行了。還有,村裡的孩做夢都想能有一個圖書館,多讀幾本書,我已經答應了他們,可是都好幾年過去了,圖書館連個影兒都還沒見,在村裡,我都沒臉見孩們了,所以,我想請求政府能給我們村兒捐建一個像樣的圖書館,讓農村裡的孩也能讀上書,讀好書。 「完了?」聽到老村長就提了這兩個請求,還全都是關於孩的,隨後就閉口不言了,田慶不由吶吶的問道。老村長憨厚點了點頭說道「完了。」田慶一陣哭笑不得,說道「老舅,你充什麼好人?你難道忘記了,你的工資已經有一年多。。。。。。 沒發了,還有你的胃病不正等著錢來治嗎?這些都是多大的困難,你為什麼不向市長提?」老村長搖搖頭說道「比起孩們的事情,我這點兒病算什麼,扛扛就過去,不急。」 聽了老村長樸實的話語,程華心湧動著無限的感佩,連連點頭讚歎道「老田啊老田,如果所有的黨員,所有的幹部都能有你這樣的覺悟,那這個國家的政治何愁不清明,**何愁不消亡?您放心吧,學校要修,圖書館要建,欠您的工資我們也會一分不少的發到你手裡。我程華就是掉腦袋,也絕對不能讓您這樣的好幹部傷心流淚!來,我以市長的名義敬您一杯,希望您能接受我發自內心深處的對您的敬佩。」老村長受寵若驚,渾身有些發顫的站了起來,用顯得有些笨拙的動作,將杯的酒一飲而盡。 老村長提的兩個要求不但觸動了程華,同時也觸動了張強,張強回頭看了一眼趙倩,想起她今天在商場的舉動,到了嘴邊的酒杯停了下來。程華敏銳的發現張強臉上的凝重,心有些擔心的問道「張先生,怎麼了?我看您好像有什麼煩心事兒。」張強看了他一眼,將手的酒杯緩緩的放到桌上。幽幽的說道「這次我來S市收購糧食,也算是和S市的人民解下了不小的情分,我想我有必要為他們做點兒什麼。」 程華急忙笑道「呵呵……張先生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只將農民們手的積糧手走這一條,就已經讓S市的全體民眾記住您的恩情了。」張強搖搖頭說道「不要說什麼恩情,我收購糧食也是為了賺錢,這充其量只能算是我和S市農民的一次合作。我之所以有這樣的觸動,是因為剛剛聽了老村長的那一番話。任何時候,再窮也不能窮教育,再苦也不能苦孩。眼下,開學的日就要來到了,像趙倩這樣的手有通知書,卻因為學費的門檻兒而被擋在大學門外的學生還有不少,我不想因為幾錢塊錢,就讓他們的命運軌跡發生改變。所以,市長,我有一個想法。我想由您出面,我出資,組織一個教育基金,用來扶持全市的貧困大學生,讓所有拿到通知書的孩都有學可上,有書可念,您覺得呢?」 聽完張強的話,程華遲遲的回不過神兒來,半晌過後,程華才一口將一大口杯的白酒喝進了肚裡,隨後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神色複雜的看向張強,說道「張先生,您讓我程華怎麼做,才能對的起您這片盛情。S市在全國的個城市,經濟實力是偏後的。因為經濟不發達,人們的收入很低,貧困人口,貧困大學生一直都是我們市裡最為頭疼的大問題,您這樣做,無疑是雪送炭……」程華看著張強,激動的有些說不上話來了。 張強笑道「我也是農民出身,知道沒錢上學的那種痛苦。我只是不希望我所經歷的痛苦在下一代身上繼續上演罷了。程市長,既然您覺得這個可行,那我就先出資十億,如果還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加!」程華的眼睛不知不覺的已經瞪到了最大,對眼前坐著這個謎一樣的男是越發的看不透了。這一甩手就是十億,不要說是在國,即便是在美國,這樣的富豪也不多見。程華心裡唏噓不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國也出現了如此富豪。 看到程華只是看著自己不出聲,張強眉頭微微一皺,幽幽的問道「怎麼,不夠?」程華急忙回過神兒來說道「夠……夠了,太夠了!我……我只是不敢相信,張先生一張口就拋出了十億,這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張強說道「做基金總是有風險的,有賺就會有賠,總得給基金。。。。。。 經理預留出一個賠錢的空間吧。還有,我希望這個基金將來不但有能力照顧本市的孩,還能輻射到全國,讓全國的貧困大學生都能從獲益。」 程華滿是欽佩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張先生你想的這麼遠,行,我一定按照您的意思,保證這十億,專款專用,全都用在幫助貧困學生就學上。」張強點點頭說道「程市長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只是……我剛才說過了,基金總是有風險的,您必須要找到一位高明的基金經理才行,這個我就幫不上您了。」「高明的基金經理?」程華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裡開始從自己所認識的人裡篩選起來。 田慶忽然敲了一下桌,衝著程華眨了眨眼睛,沒頭沒腦的說道「他怎麼樣?從華爾街回來的應該能勝任吧。」聽了田慶的話,程華的眼睛猛然一亮,拍了一下大腿,說道「你看看我這腦,竟然把他給忘記了,真是混蛋透頂!」說完,很是興奮的看向張強說道「張先生,有這樣一個人,他是我的同學,叫龍劍飛。畢業後就去了美國,到現在也有一二十年了。最風光的時候,也是在華爾街呼風喚雨的主兒,被稱為華爾街最會賺錢的國男人!他操盤的幾個風險基金,年收益都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被許多人當成了搖錢樹。可是最近,因為一些其他原因,他在華爾街的事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現在已經回到了國內,不如哪天我帶您去見見他,讓您給把把關,如果您覺得他還可以的話,那我們的這支基金就交給他來打理,我相信他會讓這支基金快速成長壯大起來的。 張強擺擺手說道「你們既然看好這個人,那就只管交給他去做,我就不要見了。糧食的事兒已經夠我忙活的了,再說,你們是一個局長,一個是市長,我相信你們的眼光。」程華苦笑說道「這……這不大好吧,這畢竟是十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您怎麼也得過問一下吧?」十億對程華和田慶來說,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是對張強來說,這絕對不是一個大數目。看到張強臉上隱隱的流露出一絲不屑,程華立即想到了今天在張強的那張金卡上看到的那一連串讓人頭皮發麻的數字,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不再逼張強,說道「我明白了,那我先代表龍劍飛謝謝您的信任了。現在就只剩下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是不是應該給這支基金起一個響亮的名字,等到這支基金成長起來的時候,別人叫著也順口兒。」 田慶呵呵笑道「這名字還有什麼可討論的?我看不用討論了,既然是張先生出的錢,那自然就應該叫張氏基金。」程華點了點頭說道「這也不錯,張先生,您覺得呢?」張強想也沒想,就直接搖頭否定道「不好!雖說是我出錢,但是這個基金不同於別的單純以盈利為目的的基金,它的目的更為高尚,不能冠之以個人的名義。以我看,不如就叫……育龍基金。這也更能體現這支基金的宗旨和目的。 「育龍基金?」程華下意識的念叨了兩遍,覺得這名字簡單順口而又充滿寓意,忍不住叫好說道「好名字!」趙倩自然是育龍基金的第一批受益者,此時她的臉上早已經是綻放滿了笑容。想起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跪在商場門口乞討,現在她卻在和市長同桌吃飯,讓她愁的整夜整夜哭的學費問題,也戲劇性的解決了,這種恍若在夢的感覺,讓趙倩有些找不著北了。 人拋棄了身份的差別,沒了上下級的約束,邊吃邊聊,氣氛顯得異常的融洽。就在此時,服務員領著兩男一女走進了宴會廳。不是別人,正是王大年,天還有蕭。。。。。。 薔。「哎呀!不夠意思,不夠意思啊!你們在這兒海吃海喝的,卻讓我老王一個人忍饑愛餓的,真是太不公平了!」王大年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了過來。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情事 程華和王大年的關係看起來也不錯,絲毫也沒端起市長的架,衝他瞪了一眼說道「你的鼻比狗還要靈,我不請你,你還不是一樣自己找來了?」王大年嘿嘿的一聲笑,沖服務員說道「別愣著了,沒看見嗎,今天市長請客,趕緊再添三張椅!」程華搖了搖頭,知道這頓飯他是賴定了,說道「張平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你不會讓他好過吧?」提起張平,王大年的臉色驟然一冷,說道「那是自然!這個敗類,這麼多年來所犯下的罪過,罄竹難書!等我一件件給他查清弄明瞭,我一定親自把他給送進監獄裡去!」說完,轉身指了指天和蕭薔說道「這兩位是來自北京的首長,他們今天來是要找……」說著王大年的目光瞟向了張強,卻發現張強此時正神色複雜的躲閃著蕭薔的目光。 看到張強,天有些失望,因為眼前的張強和他以前見過的張強,形貌大不相同,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蕭薔卻不同,她第一眼見到張強立即就感受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那感覺就好像是老朋友重逢似的。她甚至有一種衝上去將他抱住的衝動。可是張強此時早已經是改頭換面,讓蕭薔又有些疑惑,不敢冒認,但是自從進來,她的一雙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張強,拚命的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出些端倪。 聽了王大年介紹,程華急忙熱情的將兩人拉坐了下來。本來天是不大願意的,可是看到蕭薔莫名其妙的就坐了下來,他也只好跟著就座。重新增添了幾副碗筷,氣氛卻明顯的沒有剛才那麼融洽了。只有王大年一個人,沒心沒肺的,胡侃瞎嘮,倒也沒讓氣氛徹底的凝固。蕭薔緊緊的盯著張強,忽然問道「剛才幫助我們抓獲邪惡十進制的人就是你?」張強看了一眼王大年,知道抵賴只能讓蕭薔更懷疑自己,於是點點頭說道「是我,還好,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呵呵……」 蕭薔點點頭,幽幽的說道「你知道嗎,你跟我的一個朋友長的很像,他叫張強。」「哎……張先生,您的名字不也是叫張強嗎?這也太巧了吧?」聽到蕭薔的話,程華有些驚訝的叫了出來,讓張強的心立即抖了一抖。為了圖省事,張強改變了容貌,但是卻沒有改變自己的名字。果然,蕭薔一聽這話,就好像是有人在她的眼睛裡點了一把火,蕭薔的眼睛立即閃出一片『火花』。張強訕訕的笑了幾聲,吶吶的說道「是……是啊,真是太巧了,呵呵……」說完,站起身來,對程華說道「程市長,我第一次到S市來,還沒逛過S市的夜景呢,所以我想……」 程華立即明白了過來,笑道「沒問題!我陪你一起去!」張強急忙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了!市長您日理萬機,明天肯定還有很多工作要忙,還是我一個人去就好。呵呵……」說完轉頭對田蕊說道「蕊蕊,趙倩今天經歷了那麼多事兒,一定很累了,你好好的陪陪她吧。」又對老村長說道「老村長,您也忙了一天了,身體本就不好,也早點兒休息吧,要不然胃又該疼了。」張強不說還好,這一說,老村長還真的是覺得胃有點兒不舒服了,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吃過飯我就會房間裡休息!」 隨後,張強向程華,王大年,田慶他們一一個告別之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蕭薔的眉頭皺了皺,眼睛轉了幾圈兒,噌的站起身來,一句話都沒說的就大踏步的跟了上去。「蕭薔……」天有些吃驚的衝著她的背影叫了一聲,蕭薔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先回去,我辦完事就回去了!」蕭薔說的斬釘截鐵,容不得絲毫的反。。。。。。 駁,聽的天是大皺其眉,心裡不停的嘀咕道「每次都這樣兒,到底你是組長還是我是組長啊?」…… 夜幕下,S市斑駁的燈光映照也夜空的點點星光,相互輝映,自有一番別樣的美麗。身後的腳步聲時而輕,時而重,時而緩,時而急。張強喟然一聲長歎,停住了身形,轉頭看著蕭薔幽幽的說道「你幹嗎總是跟著我?」蕭薔撇撇嘴說道「我跟著你是因為我要看看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張強裝糊塗的的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蕭薔快步走了上來,直視著他的眼睛,笑瞇瞇的說道「你要是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那你的眼神為什麼不敢和我對視,你是心有鬼才對吧,張強?」蕭薔故意在張強上加了重音,顯得意味深長,既像是在故意試探,又像是已經成竹在胸,讓張強感到一陣頭疼,索性轉過頭去,注視著華麗的霓虹燈,獨自一個人發起呆來。 「你……你為什麼要裝死?難道是因為你真的在恨她們,所以才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她們?」蕭薔幽幽的問道。張強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你是認錯人了!」蕭薔的眼神一變,咬牙說道「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說完蕭薔一聲尖叫,猛的跳到了馬路間,置身於湍急的車流之,只聽一聲尖銳的剎車聲猛的響了起來,張強吃驚的回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張強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只見一輛十噸的大卡車向著蕭薔那瘦弱的身體筆直的衝了過去,這一撞,不把蕭薔撞散才怪。 看到蕭薔緊閉著眼睛,絲毫也沒有躲閃的意思,張強一咬牙,怒吼一聲道「瘋!」說完,五指收攏成爪,猛的向蕭薔的方向抓了過去,一股大力憑空而生,蕭薔就好像是長了翅膀似的,飛進了張強的懷抱裡。一落入張強的懷抱,蕭薔立即將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雙手緊緊的摟住張強的腰桿,再也不肯鬆開。 張強掙了幾下都沒掙開,苦笑一聲說道「難道你準備把你的救命恩人就這樣活活的勒死嗎?」蕭薔睜開眼睛,盯著張強幽幽的說道「讓我放開也行,但是你得承認你就是張強,那個被我抓了好幾次,在大年夜又陪我聊天解悶兒的張強。」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徹底服了,為什麼我都換了一張臉了,可是還逃脫不了你們的眼睛。難道你們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記號不成?」蕭薔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記號?有一樣東西可比記號好使多了。那就是眼神。一個人再怎麼變,眼睛和眼神是不會變的,只要記住一個人的眼神,哪怕他變一千張臉也是徒勞。所以啊,你要想躲過我的眼睛,光靠改變容貌是沒用的!」 張強無奈的歎息道「算你們狠,看來以後我是休想躲開你們了……」張強說著說著,蕭薔忽然小聲的啜泣了起來,把張強嚇了一跳,急忙捧著蕭薔粉嫩的臉蛋兒說道「怎麼了?難道你們女人真是水做的,怎麼動不動就掉眼淚,哭鼻?」蕭薔淚眼婆娑,滿面憂傷的看著張強,幽幽的說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們?當我聽到你自殺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沒日沒夜的哭,甚至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失去了。你知道我有多麼需要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 看著嬌艷如花的蕭薔,聽著她的哭訴和滿含著愛意的責問,張強的心被深深的感動了。他忽然好恨自己,為什麼這樣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兒就在自己身邊,自己卻對她視而不見,還總是讓她為自己落淚。想想蕭薔對他的千般好,張強越發的覺得自己就是。。。。。。 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直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就在蕭薔越說越委屈的時候,張強猛的俯下了身,用力的吻住了蕭薔的兩片紅唇。蕭薔的眼睛猛然瞪大起來,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就在她一愣神兒的時候,張強的舌頭趁虛而入,瘋狂的糾纏起蕭薔的丁香。蕭薔又羞又喜,有心躲閃,小小的嘴巴裡又是無處可躲,只好一閉眼,任憑張強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的,蕭薔的身體開始感覺到發熱,發燙,逐漸沉迷在這長的熱吻之。經過曉涵,周晴和龍靈兒的調教,張強現在算的是上一位情場高手,三招兩式就征服了還未被採摘過的蕭薔。 羞澀一點點的從蕭薔的心退卻,在張強帶動下,蕭薔逐漸的由被動轉為主動。丁香不再躲閃,而是主動的迎了上去,用力的吸吮著。更加強烈的快感隨之而來,如決堤的洪水,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猛然,蕭薔的身體狠狠的抖了抖,一道電波直衝向她的大腦深處,隨後驟然炸開,強烈的快感四處衝擊,讓她的全身都感到一陣發麻。忍不住低眼看去,張強的一雙大手卻已經撫摸在了她胸前的高聳上。大力的揉捏,不停的刺激著蕭薔的神經,蕭薔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的被張強摧毀了。 張強開始不滿於隔著衣服揉搓,輕輕的將蕭薔的白襯衫從她的短裙里拉了出來。隨著白襯衫一點點的被拉出來,蕭薔緊張的幾乎要窒息了,一雙俏面上不滿的暈紅,眼睛更是緊緊的閉起,再也不敢和張強的目光對視,只是丁香還不肯放過張強的大舌,依舊在和它糾纏著。忽然間,小腹一涼,蕭薔忍不住一聲輕吟,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快感如水的漣漪四散開來。張強的手輕柔的在蕭薔平滑的小腹上遊走著,那種滑膩的觸感,讓張強不由得為之沉醉,宛如撫弄溫玉一般,愛不釋手。 順著小腹,張強的手慢慢上移,先是在蕭薔的聖女峰下逡巡勾畫了一番,隨後五指倏然合攏,將整座聖女峰包裹了起來,用力的一捏,蕭薔忍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放聲呻吟起來。隨後渾身一軟,將整個身體都依偎在了張強的懷抱裡,鼻腔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嬌喘,嘴裡夢囈似的說道「強,要了我吧……」 明媚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射進了房裡,溫柔的撒在床上的一具雪白如玉,精美絕倫的的**上。張強近乎於癡迷的欣賞著這個身體,某個部位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張口含住了那高聳玉峰上的兩顆紅豆也似的蓓蕾,大力的吸吮起來。蕭薔睡的正香,猛然要害被襲,一下睜開了眼睛,看到已經恢復到原貌的張強,正宛如嬰兒般的,貪婪的吮吸著她的**,想起昨晚兩人的瘋狂,不由得羞紅了臉,趕忙閉上了眼睛,任憑張強作為。 可是閉起了眼睛,並不意味著感覺也不存在了,相反,那感覺卻變的越發的清晰,強烈。蕭薔的鼻息開始變的粗重,花園深處又開始流出潺潺的溪水,蕭薔極力想要夾住雙腿,不讓張強發現,可是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只能讓她更加的引起張強的注意。當張強輕輕的扒開蕭薔潔白如玉,渾圓結實的雙腿時,一切就都明白了。輕提龍槍,張強毫不猶豫的抵住了花園的入口,幾番摩擦,蕭薔再也忍不住,猛的睜開了雙眼,媚眼如絲的看向張強,其佈滿了渴求。 張強微微一笑,用力一挺,噗嗤一聲輕響響過,粗長的龍槍盡數刺入,蕭薔不由得發出一聲極為亢奮的喊聲,一場新的盤暢大戰就此展開……在金色朝陽的照耀下,在愛的。。。。。。 怒河,伴隨著兩人的再度合二為一,蕭薔終於走進了張強的心裡……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省委書記邛崍 張強微微一笑,用力一挺,噗嗤一聲輕響響過,粗長的龍槍盡數刺入,蕭薔不由得發出一聲極為亢奮的喊聲,一場新的盤暢大戰就此展開……在金色朝陽的照耀下,在愛的怒河,伴隨著兩人的再度合二為一,蕭薔終於走進了張強的心裡…… 漏*點過後,蕭薔仿若是在夢似的依偎在張強的懷裡,臉上滿是幸福的甜蜜。纖纖玉指在張強的如大理石般光滑結實的胸膛上輕柔的劃著圓圈兒,夢囈似的的說道「強,你知道嗎,我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今天,無數次的想要走進你的心裡,可是你總是在有意無意的逃避,我以為今天永遠也不會到來……」聽著耳邊,蕭薔那略微顯得有些苦澀的傾訴,張強的心頭暖暖的又有些愧疚,將蕭薔抱的更加緊了些,幽幽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我是笨蛋!我竟然讓你為我傷心,真是該死。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我一定會對你好,把我以前欠你的統統都補償給你。」甜蜜的情話在兩人之間靜靜的流淌著,蜜裡調油似的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快速升溫,很快的,在別人眼,他們就好像是一對戀愛已久的戀人般讓人羨慕。 就在張強和蕭薔卿卿我我,無限歡愉的時候,整個S市就好像是一台大機器似的快速運轉起來。無數的收糧工作組在田慶的全力組織和協調下,很快的就被組織了起來,下放到全市的數十個鄉鎮。當工作組來到農村,打出收糧的旗幟時,許多農民還彷彿是在夢一般,滿眼滿臉的都寫滿了不敢相信,直當脆生生,紅彤彤的票已經握在他們的手裡時,他們才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巨大的喜悅如決堤的洪流一般,在農民們的心頭奔湧。大街小巷,村頭村尾,立即被一種熱烈的喜慶氣氛所包圍。鑼鼓喧天,錦旗招展,人們用狂歡來向政府表達著他們無比的謝意,場面之熱烈,讓許多政府官員都為之感動。 農民們就是這樣,就像是某位大家說的那樣,騎在農民頭上的,農民會將他摔死,而真心為農民服務的,農民們會世世代代的將他記在心裡。工作組的同志對這一點的體會無疑是最深刻的。因為人太多,為了維持秩序,工作人員要不停的喊,嗓很快就變的疼痛難忍,當他們拿過茶杯喝茶的時候,會忽然發現茶裡多了蜂蜜……夏天,天氣炎熱,工作人員一邊過程,一邊算賬,熱的滿頭大汗,一陣涼風忽然吹來,當工作人員舒服的抬起頭來時,看到的一幕卻差點讓他們流下眼淚,十幾個婆婆,用手的蒲扇正在賣力的扇著,即便是已經累的手腳酸痛,滿頭汗水,可是她們的臉上依舊帶著慈祥的笑容……當工作結束,工作人員拿起方便麵,干饅頭準備吃飯的時候,一陣誘人的香氣隨著風兒傳來,各家各戶都端來了自家飯桌上最可口的飯菜……被這樣的氣氛所包圍,哪個工作人員還不玩命兒的幹,收購糧食的效率出奇的高,如果被那些個挑剔國辦事效率的人看了,保準他會乖乖的閉上嘴巴。全市的糧食就好像是溪流似的,源源不斷的聚集起來。 一輛輛,滿載著糧食的大卡車浩浩蕩蕩,煞是壯觀的在S市四通八達的公路上奔馳著。經過這些路段的其他車輛無不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好奇的注視著他們,這些好奇的人就包括X省的省委書記邛崍。提起邛崍,在X省那是人盡皆知,無論是老少都要豎起大拇指叫上一聲好。 在邛崍還沒有到X省上任之前,工資低,生活水平低,受教育水平低,這三低就好像是三頂沉重無比的帽死死的扣在了X省人民的頭上,多少位省長為這。。。。。。 個目標奮鬥了一生,結果卻是差強人意。然而邛崍到來之後,頂住層層壓力,大刀闊斧的實施了一連串強硬的改革措施,秉著積病就要猛藥醫的原則,大力發展經濟,教育,通過和周圍發達省份,城市開多方面的合作,X省如今前進的步伐越來越大,省會更是在今年終於挺進了全國城市五十強,為X省的人民大大的爭了一口氣。邛崍也因此而在X省老百姓的心裡豎起了不小的威望。 「先停一停!」邛崍看著車窗外連綿不斷的運糧車隊,忽然對司機說道。秘書周克群急忙問道「書記,您有什麼事兒嗎?」邛崍搖了搖頭,打開車門,走下了車。書記都下了車,周克群哪裡還敢賴在車上,急忙也跟了出來,看到邛崍盯著車隊發呆,不解的問道「書記,您在看什麼呢?」邛崍指指從他的面前飛馳而過的大卡車,問道「他們要把糧食運到哪裡去?」就在周克群因為找不到答案而發愁的時候,一輛大卡車因為司機要方便而緩緩的停在了路邊,周克群急忙湊了過去。 幾分鐘後,周克群走了回來,對書記說道「書記,那司機說,他們是要把糧食運到碼頭,然後再裝船運到國外去。」聽了周克群的話,邛崍愣了一下,喃喃的說道「運到國外去,幹什麼?」周克群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司機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將糧食運到碼頭之後,那裡有上萬的裝卸工人,會將糧食從卡車上搬運到船上。其他的他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他說,現在在碼頭那裡聚集著上千艘的大型運輸船隻,浩浩蕩蕩的異常壯觀。 「哦?有這樣的事兒?」邛崍的神色一振,轉身鑽進車裡說道「走,去碼頭!」周克群急忙說道「書記,您這剛從北京回來,車馬勞頓的,先回省裡休息休息,然後讓程華市長給您做個匯報不就行了?」邛崍搖搖頭說道「小周,你以為這次央把我們這些個農業大省的省長都叫到北京是要開什麼會?我告訴你,就是關於糧食的問題!現在年景好了,科技發達了,糧食年年都大豐收,可是光豐收卻換不來經濟效益,那豐收還有什麼意義?所以,這次主席和總理發下話來,讓我們這些各省一把手要首先重視起糧食問題來,主動的幫助農民找市場,找銷路,將農民手裡的糧食變成現錢。所以,從現在開始,我的工作焦點完全轉移到糧食問題上,凡是和糧食有關的我都要知道,都要親自過問。」 「那您不是太辛苦了?」周克群說道。邛崍摸一把有些花白的頭髮說道「辛苦?我再辛苦由農民們辛苦嗎?何況,我辛苦國家給我發工資,而農民呢,辛苦了一整年,很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比起他們來,小周啊,我們還有什麼可叫苦的?」周克群看向邛崍的目光充滿了敬佩,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了,書記,要不要知會程華市長一聲,讓他來陪同?」邛崍想了想搖頭說道「不用了。S市是我們X省的產糧大戶,我估計他現在也忙的是四腳朝天的,先不要麻煩他,等去了碼頭,瞭解了一下,我們再去市政府找他。這麼多的糧食都是運到國外的,難道說程華他在已經打開了國外的市場,如果是這樣,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進了碼頭,邛崍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在遼闊的海面上,停滿了巨大的輪船,就好像是來到了一座鋼鐵鑄就的森林。S省碼頭擁有一百個泊位,如今這一百個泊位上分別停著一艘巨大的輪船,一條條傳送帶就好像是一道道橋樑,這頭兒連接著船舶,那頭兒是滿載著糧食的大卡車。一包包的糧食就好像是血。。。。。。 液的紅細胞,通過傳送帶被源源不斷的傳輸到輪船之上。 通向碼頭的公路,一側,卸完糧食的大卡車,馬不停蹄的調轉方向,向著來路繼續飛奔而去,而在路的另一側,則停著許多等著卸貨的大卡車,工人們在其穿來穿去,整個景象顯得異常的忙碌和緊張。邛崍邊走邊看,邊看邊嘀咕道「這個程華,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作為一個優秀的秘書,就要做到急領導之所急,憂領導之所憂,看到書記急於想知道一切的模樣,周克群也在暗暗著急。而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裡,那不是田慶還是誰?周克群急忙走了過去。 雖然收糧工作進行的很順利,但是田慶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才跑到了碼頭來看看。沒想到在這裡卻遇到了周克群,心裡一驚,看著周克群,吶吶的問道「周秘書?您……您不陪著書記,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周克群一把抓住田慶的胳膊將他拉到了一邊,指著周圍停泊著的無數鋼鐵巨輪,問道「田局長,你們這是在搞什麼鬼?」周克群沒頭沒腦的問讓田慶有些摸不著頭腦,吶吶的問道「周秘書,我們搞什麼了?你這話說的……」周克群向輪船掃了一眼說道「看看這,又是車又是船的,這都是在幹什麼啊?」 田慶恍然笑道:「您原來是問這個啊?這還用問嗎,不明擺著嘛,在運糧食!」周秘書哼了一聲說道「行,你就跟我打哈哈吧。我可告訴你,這次不是我一個人來的,書記他也來了,你要是不想被罵個狗血噴頭,你就老實點兒!」田慶一聽,心裡一陣緊張,吶吶的說道「周秘書,平時咱倆的關係也算不錯,你可不要忽我,我這個人膽兒小!」周克群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堂堂省長秘書,是那種隨便開玩笑的人嗎?你跟我來吧,書記他等著呢!」說完轉身向著邛崍的方向走去。田慶伸頭一看,那裡站著的可不正是書記嗎,再也不敢耽擱,一路小跑的跟上了周克群。 來到邛崍的面前,周克群說道:「書記,我把田慶給您找來了,你有什麼就問他吧。」邛崍笑瞇瞇的看向田慶說道「小田,我說,你可有日沒到我那裡去了,我家裡的好酒可全都喝完了!」田慶苦笑一聲說道「看書記說的,您還能缺好酒喝嗎?趕明我帶上兩瓶好酒去看您!」邛崍擺擺手說道「我看就不用明天了,我今天就有時間,午你來安排吧?」田慶的神色一苦,幽幽的說道「本來書記您來了,我和市長是應該好好的招待您,可是今天……今天實在是有些忙,所以還請……」 書記鼻一哼說道「豈有此理,難道我看不出來你們現在很忙嗎?要麼就請我喝酒,要麼就告訴我你們在忙些什麼,還有這些糧食是從哪裡來的,準備運到哪裡去?」田慶苦笑了幾聲,知道今天這事兒是瞞不過去了,幽幽的說道「本來我們也沒想著瞞您,只是您剛好去北京開會了。這些糧食都是從農民的手裡剛收上來的,準備運到東地區,那裡正缺糧食!」「好小,果然有本事,現在各省都愁的不知道拿手裡的糧食怎麼辦,你們卻已經開闢了新的市場,幹的不錯!不過,你們是怎麼想到把糧食都賣到東去的?那裡可是兵荒馬亂的,很危險的。」 田慶有些尷尬的笑道「我們可沒那個本事。實話說了吧,我們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幫人搭把手兒,行個方便,東那地兒,我們壓根兒就沒去過。再說了,就像您說的,那裡兵荒馬亂的,就更沒人兒願意去了!」邛崍的眉頭微微一皺,幽幽的說道「幫人?田慶,你也是農民出身,我相。。。。。。 信你不會做坑害農民的事兒!跟我實話實說,你們是以多少錢單價從農民的手裡收上這些糧食來的?沒有做那種短斤少兩,打白條兒等等糊弄老百姓的事兒吧?」 田慶有些無奈的說道「書記,您認識我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在您的心,我田慶就是那種不堪的小人嗎,那我也未免太冤了!讓我告訴您,這批糧食是以政府保護價兒的兩倍收上來的,而且還給的全都是現錢,一斤就是一斤,那過秤的全都是電稱,一噸的誤差不會超過一公斤!」 田慶的話讓邛崍吃驚不小,瞪著眼睛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在騙我?這怎麼可能?比政府價格高出兩倍,那至少比市場價格高出三倍。誰會這麼傻?再看看這成車成車,成船成船的,涉及到的自己不知凡幾,是誰有那麼大的財力!田慶,我要你馬上帶我去見這個人,馬上!」書記的要求讓田慶有些為難,一來,邛崍在他的眼裡,是很了不起,可是在張強的眼裡呢?田慶不敢斷定,張強是不是想見田慶。現在張強才是S市的財神爺,是S市農民的救世主,相比較起來,他似乎是更不能得罪的。二來,此時張強和蕭牆正你濃我濃呢,他上哪裡去找? 「書記?我看您還是先去賓館休息休息吧?您不是剛從北京開會回來嘛……」田慶試著想要先穩住邛崍,邛崍冷哼一聲說道「都什麼時候了,我還有心思休息嗎?我現在就要見到那個收購糧食的人。怎麼,你有困難嗎?」田慶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瞞您說,還真的是有點兒困難。現在他正在全市督導收購工作,到處亂轉,想找到他還真是不太容易!」邛崍皺眉想了想,田慶說的也有道理。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先帶我去見程華,我要好好的和他談一談!」說著在邛崍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怪怪的笑容,讓田慶看在眼裡,卻是驚在心裡。 程華正在主持一個會議,這一陣兒S市的會議特別多,程華都恨不得住在會議室裡,當然絕對多數的會議都和糧食問題有關,這次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是,以前開糧食會議的時候,程華總是愁眉苦臉的,今天卻是喜笑顏開,神采飛揚。與會的人也是同樣的表情,在如此良好氣氛的推動下,這個會議是越開越熱烈,都快趕上慶功大會了。來自個縣市鄉鎮的代表,就好像是報功似的,匯報著糧食收購進程。不過的確是值得可喜,這才半天兒的工夫,全市的糧食收購已經完全了百分之二十,這還是因為工作小組的人手不夠,限制了收購速度,否則也許還會上升十個百分點都說不定。 眾人都匯報完了,程華振奮的說道「同志們,這麼長時間來,只有今天這個會我才覺得舒服。為什麼?因為農民們所面臨的問題我們終於解決了。我們沒有百拿工資,不是那種佔著茅坑不拉屎的混蛋官員。我們可以自豪的說,我們是稱職的!但是,在這裡,我還是要提出三個問題,請大家注意。第一,在下鄉收購糧食的時候,一定要告戒我們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在面對百姓的時候,態度一定要和藹,要親切。不要擺出那麼一副高高在上,自己是救世主的臭架,更不能吃拿卡要,開後門兒。用不收購人家的糧食來威脅人家,如果讓我知道了,我絕不輕饒,一擼到底!第二,是我要提給管財務的同志們的,請你們注意,你們手上的每一分錢都不屬於你們,甚至不屬於政府。它們是別人的私有財產,人家能放心大膽的交給我們,那是對我們多大的信任那!如果你們當有人膽敢非法將這些錢佔為己有,那不僅僅。。。。。。 是貪污,還涉及到盜竊,到時候是要罪加一等的。我提醒你們,等到收購結束後,我會親自對帳,一塊五一公斤,拿出去多少錢,就應該有對應的多少斤糧食,一斤不許多,一斤也不許少!多了,你們就讓農民吃了虧,少了,就讓張先生吃了虧,這間的尺度你們可得給我把握準了,反正到時候我是認帳不認人!」 程華在S市一向以親切出名,很好發脾氣,今天忽然變的如此嚴肅,讓在座的人等無不是心一沉,心頭兒湧起一陣惴惴的感覺。程華嚴肅的目光掃了一周,張口說道「這第三點嘛,你們也要提醒著農民朋友們,讓他們千萬不要把所有的糧食一股腦兒的全賣了,要給自己留下足夠的口糧,到時候別再給我來一場饑荒,鬧的所有人都無糧可吃,然後再用高價去買糧,那就尷尬了。農民們很容易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也許不會想到這些,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就有必要去提醒他們,明白了嗎?」 這三點都是程華考慮了很久才提出來的,結果證明,這每一點都不是無的放失,在不少的地方這樣的情況都已經出現,是在程華的告戒之後,才迅速的被制止的,讓一場轟轟烈烈的利民行動,沒有變成某些官員吃肥自己的良機。 程華結束了會議,神采奕奕的向辦公室走去,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用在此時的程華身上絲毫也不為過。只見他走路帶風,面含笑容,嘴裡還輕哼著歌兒,從背後一看,還以為他要飛起來似的。「程市長?」秘書小張從他的背後叫住了他,輕聲說道「市長,書記來了,正在您的辦公室等著您呢!」程華聽了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吶吶的問道「書記?哪個書記?」小張摸了摸頭,輕聲說道「是邛崍邛書記!」程華一聽,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沉聲說道「奇怪,他怎麼來了,不聲不響的?……」 推開門,程華看到田慶正在給邛崍點煙,田慶轉頭看到是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市長,您可是來了,書記已經等你大半天了!」程華急忙對邛崍笑道「邛書記,您說您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聲,也好讓我們做好迎接您的準備啊!」邛崍呵呵的笑道「那我可不敢!你現在是什麼?那可是全省農民的救世主,我迎接你還差不多,可不敢勞煩您來迎接我,這不是折我的壽嘛!」程華苦笑一聲說道「書記書記,您就饒了我吧,剛才真的是在開會,所以才讓您等的久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晾您的魚乾兒啊,您說是吧?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我不管你都有些什麼理由,反正你讓我一個堂堂的省委書記苦等你一個小破市長就是不對!你看著怎麼補償我吧!」邛崍霸道的擺擺手說道。讓一旁看著的周克群和田慶掩嘴偷笑不已。程華撇撇嘴有些不滿的嘀咕道「明明是你自己不請自來,結果反怪起人家沒有迎接!這真是官場黑暗,官大一級壓死人那!」程華說是嘀咕,但是字字都能讓邛崍聽清楚,邛崍強忍著笑意,面容一板,冷冷的說道「嗯?程市長,你在嘀咕什麼,能不能大點兒聲?」 程華急忙說道「沒……沒有,我是在說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完全的表達我深深的歉意,天那,這還真的挺難!」邛崍微微一笑說道「你要是覺得難,想不出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了,那今天的事兒咱就算是揭過去了,我再也不提!」程華苦笑一聲說道「書記啊書記,您既然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好了,有必要找這麼多借口嗎?」邛崍笑道「我要是不這樣做,你恐怕也不肯答應!」 程華。。。。。。 幽幽的說道「我是市長,你是省委書記,間差著好幾級呢!您交代的事情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程華也得閉眼闖啊!您就直說得了!」邛崍呵呵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再矯情了。程華,我知道有人現在正在S市大量的收購糧食,運往東地區。」程華聽了眉頭一皺,瞪了田慶一眼,心暗怪他多嘴。邛崍輕斥道「你不要怪田慶,我一個省委書記壓他,他只不過是一個地市糧食局長,敢不從實招來嘛!」程華訕訕的笑道「我哪是怪他這個,我是怪他為什麼不早點兒向您匯報,還要麻煩您親自跑一趟,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呵呵……」 邛崍瞪了他一眼說道「就你小心眼兒多。那,你要是讓我今天原諒你的過失,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把你肉碗裡的湯倒出來一些,給別人也喝一口!」程華愣了愣,吶吶的說道「您……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邛崍笑道「我也不跟你繞***,簡單的說,就是你把那人在S市收購的糧食份額,分出一部分來給其他的城市,總不能讓你們一市的農民撐死,而讓其他地市的農民餓死吧?我們是**社會,光顧自己,不顧別人可不是我們提倡的。」 聽了邛崍的話,程華和田慶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起來,程華想也沒想,就直接吼道「不行這不可能!書記,您這簡直就是趁火打劫嘛!我把份額讓出來,那就必然有一些農民失去機會,你讓我怎麼向他們交代?這也太離譜兒了,我絕對不會同意!」看到程華那激動的模樣,邛崍幽幽的說道「程華,你這是在跟誰嚷嚷呢?注意一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在邛崍的呵斥下,程華緩緩的冷靜了下來,苦聲說道「書記,您總得為我考慮一下吧?那些沒有把糧食賣出去的人,還不宰了我啊?」 邛崍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誰說不讓S市的農民賣糧食了?我們只是限制一下他們賣糧食數量,比如說每人只能賣五百公斤的糧食,那麼剩下來的份額,就可以讓其他地方的農民來補上,這樣雨露均占,所有人都能得到好處,豈不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兒?程華,我是省長,我要考慮全盤,你怎麼也得支持支持我的工作吧?」程華苦笑一聲說道「如果您在我們開始收購之前來跟我說,我也許會同意這樣做,可是現在,我們已經收購完畢了百分之二十的農民的手的積糧,都是無限制的來多少收多少,這忽然一改變政策,那百分之八十的農民肯定會有意見,我沒法兒向他們解釋啊?再說了,我們可以開拓海外市場,其他的地市也可以嘛!什麼雨露均占?我看這分明是漠視市場經濟的計劃經濟行為,是歷史的倒退!」 邛崍有些惱火的說道「我看你這個才是狹隘自私的地方保護主義,是歷史的倒退。我說程華,我提醒過你多少次,這做官不單單要具備能力,還要擁有整體觀念,將眼光放的長遠些。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是風光,別人都愁的糧食賣不出去,你這倒好,糧食不但賣了個精光,而且還是高價拋售。別的市長會怎麼看你?羨慕你?也許那些個品格高尚的聖人會如此。但是更多的人卻會嫉妒你,因為你在一個不恰當的時機冒頭兒了,你讓他們覺得沒有面,甚至讓他們在自己的百姓面前失去了面,這樣,他們就會對你反感,給你添亂,你以後的政途也會憑空增添許多的坎坷!難道你就不考慮這些嗎?」 邛崍在官場上征戰了這麼多年,自然清楚的知道人心險惡,他的話程華是不敢不聽的。程華的面色滿是。。。。。。 為難,幽幽的說道「書記,我知道您說的這一切是為我好,也都對。可是在這個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廣大農民解釋這件事兒。您就不要為難我啦!」邛崍有些惱火兒,忍不住說道「哎,你這個人還真是的,油煙不進那!要不然這樣,你去說服那個收購糧食的人,增加收購的量。東地區人口也不少,一個S市的糧食未必就能滿足那裡的市場!」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狡猾的邛崍 邛崍有些惱火兒,忍不住說道「哎,你這個人還真是的,油煙不進那!要不然這樣,你去說服那個收購糧食的人,增加收購的量。東地區人口也不少,一個S市的糧食未必就能滿足那裡的市場!」「書記啊,您這不是開玩笑嗎?一開始的時候,人家只是要收購臨溪一個村的糧食,後來我硬是把整個S市的糧食都打包賣給了他,現在您又要把全省的糧食都賣給人家,這讓人家怎麼想?書記,我們不能這樣不講理啊。」程華苦著一張臉,幽幽的說道。邛崍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是沒辦法,你也知道,農民手的糧食賣不出去,這已經驚動了上面,上面逼著我們找銷路,想辦法。可是我也不是神,我上哪兒想那麼多辦法?現在全省哪個以糧食做為原料的企業不都在我們近乎於逼迫的情況下儲備了夠用三年以上的糧食,哪還有什麼銷路?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大買主,我怎麼能不上心?程華,你要是覺得不好跟他開口,就我來!」 程華搖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找個時間安排他跟您見面,希望您能說的動他。」邛崍冷哼一聲,說道「本以為你能替我分憂解難,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只顧自己的主兒,真是讓我失望。」程華聽了苦笑連連,急忙說道:「是,老領導,這次是我程華的錯兒,下一次,哪怕是讓我粉身碎骨,我也要為您老人家分憂!」邛崍搖搖頭說道「行了,你少給我灌**湯了,到時候我就看你的表現就行。」 「砰砰砰」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小張推開門走了進來,問了邛崍一聲好,小張對程華神秘兮兮的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程華出去。邛崍看在眼裡,嘴角兒一抽,的說道「小張啊,有什麼事情是我這個省委書記不能知道的啊,還要背著我?」程華立即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對小張說道「就是!邛書記平時那麼照顧我們市,我們在他老人家面前沒有任何秘密。什麼事兒,就在這兒說,我還能讓書記幫著咱出出主意!」 小張被訓了一通,索性也不掩飾了,郎聲說道「市長,剛才銀行方面打來電話,那十億資金已經到了我們政府的戶頭上,問您該如何操作。」聽小張要說的竟然是育龍基金的事兒,程華的心咯登一下,暗叫了一聲不好,拚命的給小張使眼色,讓他閉嘴,可是已經晚了,小張什麼都說出來了。果然,小張的話音剛落,坐在一旁的邛崍發話了,語氣,滿是驚疑的問道「十億?程華,來,跟我說說,你從哪裡弄來的這十億?你小現在可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就連我省委的戶頭上現在恐怕也沒有十億這麼多。看來你小身上的秘密還真是不少,今天我非要給你挖個乾乾淨淨不可!」 程華瞪了小張一眼,幽幽的說道「什麼十億啊,您……您一定是聽錯了。小張,這裡沒你的事兒了,你快點兒去白天鵝賓館給書記定一桌大餐,記在我個人的賬上,今天我要好好的陪書記喝上幾杯!呵呵……」邛崍砰的一聲敲響了桌,怒聲說道「好你個程華,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得了了,學會跟我打哈哈了是不是?飯是要吃,但是現在是你交代問題的時候!給我老老實實的把這十億資金的事兒跟我說說!」 看到邛崍的臉都漲的通紅,明顯是真急了,程華苦笑一聲說道「我的好書記,我全跟您招了吧。這十億資金是我最近募集到的,我準備用他來成立一個育龍基金,用這個基金所獲的利潤來幫助S市裡的那些個因為沒錢而上不了學的學生,爭取讓所有的孩都有有學可上,有書可讀!」聽了。。。。。。 程華的話,邛崍吶吶的說道「行啊程華,你可真有本事,隨隨便便的就能募集到十億?看來我這個省委書記該讓給你做才是!」 程華苦笑一聲說道「哪裡哪裡,我再怎麼能幹,也比不了您那。您是不出手,您一出手,何止十億,一百億都沒問題!」邛崍嘿嘿一笑說道「難得你這麼看的起我,那好,一百億就算了,我現在只問你要五億,應該不難吧?」程華聽了這話差點兒沒把喝進嘴裡的茶又給噴出來,連忙擺手說道「不行,這可不行!這十億我是向人家打了包票的,每一分錢都用在孩的身上,被您這突然的就要走一半兒,我怎麼向人家交代?」邛崍眼睛一瞇,看著程華,喃喃的說道「又是人家?這個人家該不會就是那個收購你們糧食的人吧?」程華光棍兒的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您了,不錯就是他!他本來只為收購糧食而來,在路上恰巧遇到一個因為沒有錢而眼看著要失去讀大學機會的學生,才臨時起意,將這十億的資金委託我建立一個教育基金,也就是育龍基金,您說,人家一片好心,我能辜負人家的信任嗎?」 「我的天,一出手就是十億,咱們國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大的富豪?」邛崍神情有些發呆的低聲說道。「程華,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今天你無論如何要把那個人找到,即使是他不願意見我,我也要親自去見他。這樣的一個人人物,說不定就是我們X省發展的黃金機會,我可不想就這麼錯過!」看到邛崍火急火燎的連坐都坐不住了,程華知道他的脾氣上來了,急忙說道「您老不要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您保準能見到他。不過現在,我看您有些疲憊了,還是先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 邛崍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要不然到時候在人家的面前打起了哈欠,那我這張老臉可算是丟大發嘍。」「書記,恐怕不行了!您忘了,下午三點,您還要主持召開一個會議,佈置糧食任務……」周克群翻了一下記事本兒,提醒道。邛崍想也沒想的揮揮手說道「取消取消,會議什麼時候不能開?這人可是一旦錯過了,就很難有重逢的機會了。」好不容易將邛崍安排睡下,程華和田慶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你個田慶,書記來了,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好讓我有個準備!現在倒好,被書記打了個措手不及,我把什麼都撂給他了!」程華忍不住責備起田慶來。田慶苦笑一聲說道「我有什麼辦法?書記他也太賊了,生怕我給你通風報信,一見到我就讓周秘書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就是不讓我給你打電話!」程華無奈的跺了跺腳說道「既然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我們盤裡的食兒是免不了要被他分去些了,你快點兒派人去找張先生,他也倒真是放心,把這麼大一筆錢交給我們,人卻跑的沒影兒了,真不知道是他錢多有魄力,還是缺心眼兒……」 就在田慶帶人到處找張強的時候,張強卻正攬著蕭薔那細細的小蠻腰,逍遙的遊蕩在S市的大街小巷,混在了觀光的遊客當,瘋狂掃蕩著街邊琳琅滿目的小商品和各色美食,直把蕭薔逗的開心不已,清脆的笑聲不時的從她的嘴裡響起。張強親了她的臉頰一口,輕聲說道「天已經帶著他的人返回北京了,你怎麼還沒走?」蕭薔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張強嘿嘿一笑,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是食髓知味,欲求不足,哈哈哈……」張強的話讓逍遙的臉上露出一絲羞赧,小手兒在張強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直把。。。。。。 張強擰的抓耳撓腮才放了開,還忍不住告誡道「你要是再敢胡說,下次我就不擰你了,我改撓你!」張強苦聲說道「知道了,夫人,我再也不敢了!」蕭薔得意的白了他一眼,手指向前一指,脆聲說道「我要那個,你去給我買……」 當張強就要被包裝袋給『活埋』的時候,救星終於來到,驟然響起的電話鈴聲讓張強也不管蕭薔願不願意,一把將她拉進了路邊的一間咖啡屋,隨後將身上的袋統統的扔在沙發上,躲到一邊兒接起了電話。接完電話回來,桌面上已經擺滿了各色精美的點心,蕭薔正極度不雅觀的大口吞嚥著。張強指著她,吶吶的說道「你……我越來越發現我好像被你的外表給騙了,你根本就長了一張騙人的臉……」 蕭薔得意的搖晃著腦袋,說道「你才發現啊?可惜你已經落在本姑***手心兒裡了,你這輩都休想逃走!嘻嘻……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認命吧!」張強一陣捶胸頓足,滿臉痛苦的說道「我悔,我悔啊!」蕭薔眼疾手快,拿起一塊蛋糕塞進了他的嘴裡,嬌聲說道「你要是再敢這麼鬼哭狼嚎的我就罰你今天晚上跪釘板。說,剛才是哪個小姐給你打的電話?」 張強將嘴裡的蛋糕吞下,說道「有你這樣的母老虎在身邊,還有小姐敢給到打電話嗎?是閃電啦。龍騰能源集團今天剛生產出了第一桶原油,他是特意向我報喜來的。還有就是,伊拉克那邊兒的糧食危機又開始了,伊朗那裡的形勢也越發的緊迫,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看來要加快進程!」蕭薔神色有些難過的說道「對不起,強,我一點兒忙都幫不上你……」聽了蕭薔的話,張強的心頭一驚,他可不想蕭薔去步曉涵的後塵,到時候也為了能幫到自己,而跑去一個像伊拉克那麼危險的地方,於是急忙說道「你在說什麼呢?誰說你幫不到我了?人家不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要有一個優秀的女人嗎?只有有你在支持我,我想我一定會成為一個更成功的男人!」 「真的會是這樣的嗎?」蕭牆的臉上流露出些須的懷疑,張強剛準備給她解釋清楚,讓她不再為這樣的事情而煩惱,猛然聽到一聲酒瓶被摔碎的聲音響起,張強和蕭牆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一個醉醺醺的漢被幾個人圍在了正間。「死酒鬼,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我在這兒站著呢嗎?」一人推了醉漢一把怒氣忡忡的說道。那醉漢嘻嘻一笑說道「這不是太哥嘛?我怎麼就撞到您了,今天還真是運氣不佳!呵呵……」 那被稱為太哥的人臉色一怒,一把揪住了醉漢的衣服,怒聲說道:「你***說什麼?不要以為你喝醉了,我就不會動你,把老惹急了,老一樣干死你!」說完一把將醉漢推了出去。徑直的向著巴台前走去。剛才進來的匆忙,張強還沒發現,這個酒吧的老闆竟然還是一位風韻猶存,氣質高雅的女士。只不過此時這位女士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驚恐,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太哥,那模樣好像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隻野獸一般。 太哥眼睛放光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朵玫瑰花,極為噁心的咬在嘴裡,臉上堆滿淫笑的看著她說道「阿麗,好幾天不見,太哥我都想死你了。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是不是願意跟著我太哥吃香的喝辣的?我會好好的疼你的!」說完,手不老實的向阿麗的光滑臉蛋兒摸去。 阿麗有些狼狽恐懼的躲閃著,怯生生的說道「太哥,您……就放過我吧。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 只要您願意那還不是一把一把的,又何必苦苦糾纏我這個寡婦?」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龍劍飛 阿麗有些狼狽恐懼的躲閃著,怯生生的說道「太哥,您……就放過我吧。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只要您願意那還不是一把一把的,又何必苦苦糾纏我這個寡婦?」「嘿嘿……我也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寡婦!寡婦會疼人嘛。我知道你是擔心配不上我,沒關係,只要我太哥說你能配的上,那你就配的上,要是有人敢說你的閒話,我就讓他嘗嘗拳頭的滋味兒。」太哥極為噁心的說道。阿麗強忍著從胃裡翻騰上來的酸意,說道:「對不起,太哥,我不能答應,您還是請吧。」 聽了這話,太哥的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兄弟們,太哥我被人家拒絕了,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我看那些個客人吃的也差不多了,還不請他們出去?」太哥的幾個手下一聽,立即應和了一聲,隨後向著咖啡屋裡的幾桌客人走去。看起來太哥在當地的『威望』不低,還沒等人走過去,幾桌客人就識相的離開了。有幾個不服氣的,也被太哥的幾個手下給打發了,只剩下了張強,蕭牆和那個醉漢沒有被清理出去。這樣的情形看起來是司空見慣了,阿麗並沒有表現出激動的情緒,只是冷眼看著。 看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了張強和蕭牆還在不緊不慢的喝著茶,太哥的幾個手下立即罵罵咧咧的向這裡湧了過來。張強已經做好了準備教訓教訓這些狂妄之徒,可是還沒等他動手,醉漢倒是先出手了,只見他從口袋裡翻了翻,翻出一個空酒瓶,衝著一個混混就扔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脆響,伴隨著一道飆飛的血花,那個混混翻了翻眼就躺在了地上,乾淨利索,其餘幾個混混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太哥錯愕的向那個醉漢看去,只見那個醉漢已經扶著門框站了起來,此時的醉漢,臉上雖然還帶著幾分酒意,但是眼神早已經不復原先的渾濁,變的明亮有神,氣質完全變了一個人。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仔細的打量起這個透著幾分蹊蹺的醉漢,這才發現,這醉漢竟然長的英武不凡,自有一股別樣的神采,剛剛竟然是他看走了眼。太哥眼睛怒瞪,看向醉漢,冷冷的說道「好小,扮豬吃老虎,差點兒就被你給蒙過去了。」 醉漢冷冷一笑說道「太哥是不是?我見過不要臉的人,可是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人家都說了,不願意跟你,你還糾纏什麼?」太哥驚訝的看著他說道「你……你是在跟我說話?」醉漢瞥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我沒看出來,你不但是個混蛋,還是個白癡!」大概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太哥的臉上青一塊兒紅一塊兒的,煞是精彩,猛的一咬牙,太哥冷冷的說道「行,你有種!我看你能狂到什麼地步!來人那,給我廢了他!」一揮手,幾個手下立即捨棄張強將醉漢圍了起來。 「劍飛,你小心點兒!」老闆娘阿麗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忍不住大聲的提醒道。這一提醒不要緊,看她對醉漢如此擔心,太哥心升騰起一股醋火,怒聲說道「劍飛?好啊,你不喜歡我也就罷了,卻跟這個醉漢勾搭上了,豈有此理!?來人那,今天我要讓他魂兒飛!給我打,往死裡打!」太哥一聲令下,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各使拳腳,盡向著他的要害招呼。本以為一個醉漢很容易打發,哪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會事兒,醉漢竟然還是一個練家,身手相當的靈活,一閃身就從混混們的包圍脫出身來。隨後飛起一腳,一個混混立即屁股招,慘叫著。。。。。。 跌了出去。 張強的眼睛一亮,對那醉漢的興趣頓時大增,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移動的身形,片刻也不放鬆。醉漢拳打腳踢,跆拳道,柔道的精髓連翻上演,一招接著一招,宛如滔滔洪水,綿延不絕,幾個小混混如何是他的對手,就好像是一個個活動的標靶,被打的叫苦不迭,東倒西歪。看到醉漢的身手如此了得,太哥猛的一咬牙,眼閃過一絲厲色,悄悄的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尖銳的匕首,緩緩的向著醉漢靠了過去。 站定位置,太哥沖幾個混混使了個眼色,幾個混混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圖,各自發出一聲怒吼,同時罄盡全力的向醉漢勇猛的攻了過去,醉漢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向後一退,這一退剛好向著太哥亮出的匕首撞了過去。阿麗見狀大驚,忍不住尖叫起來「劍飛小心!」「嘿嘿……來不及了!混蛋,你給我去死吧!」太哥獰笑一聲,手持匕首直向著醉漢後心刺了過去。 龍劍飛聽到阿麗的驚呼,不用回頭看,就知道身後危險。可是此時他面前的幾個打手就好像是瘋了似的,向他狂攻不止,大有不置他於死地,誓不罷休的架勢,迫使他只能不停後退。向前向後似乎都是死路一條,而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候,忽然一個白色的物體迅猛無比的砸了太哥拿著匕首的手腕,太哥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匕首拿捏不住,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叫出聲來,龍劍飛的龐大身影又撞了上來,瞬間承受了兩大打擊,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體的太哥,立即慘呼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沒有了背後的威脅,龍劍飛抖擻起精神,三拳兩腳將面前的幾個打手擺平在地。隨後傲然喝道「帶著你們的太哥,趕緊滾!以後要是再敢到這裡來胡鬧,我就徹底廢了你們。」說完轉頭看向阿麗柔聲說道「阿麗,你沒事兒吧?」此時的阿麗完全的換了一副面孔,眉目含情,幽幽的說道「沒……沒事兒,你呢?剛才真的好危險!」提起剛才的生死一瞬間,龍劍飛急忙向這張強走了過去。 看到龍劍飛走了過來,張強笑吟吟的站起身來抱拳說道「這位先生好功夫啊!」龍劍飛有些慚愧的說道「什麼好功夫,如果不是先生你臨危出手,我現在恐怕已經被這幫宵小給放倒了!龍劍飛在這裡多謝先生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先生您貴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我叫張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龍兄不必掛懷。」「張強?」龍劍飛有些疑竇的看向張強。張強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怎麼,龍兄有什麼疑問嗎?」 龍劍飛幽幽的說道「沒,我只是想起一位在國內十分有名的大富豪,他也叫張強……」張強呵呵笑道「你說的是那個擁有龍喜,龍泉,龍幕等等一系列龐大集團的張強?」龍劍飛笑道:「不錯,正是他!」張強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就是他吧?」龍劍飛搖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他操控著這麼多的集團公司,我想一定忙的都找不著北了,大概不會像您這樣閒的喝著咖啡,還有美人相伴!」龍劍飛看了蕭牆一眼說道。張強急忙道「就是就是!想我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不過我看龍兄你對經濟圈兒的事情似乎很是敏感,我想也一定是金融圈裡的名人吧?」 龍劍飛臉上滿是枯澀的說道「以前在華爾街混過一些日,不過到最後落了個一事無成,只能狼狽的逃回國內,說起來,真是慚愧!」張強幽幽的說道「怎麼會?我看龍兄武力過人,相比智慧也是超群,應該在那裡大展宏圖才是……」龍劍飛擺擺手說道「我一開始也。。。。。。 是像張兄這樣認為的,可是華爾街的黑暗遠遠的超出了你我的想像,出賣和被出賣每天都在上演,我以為我不會成為起的角色,但是沒想到,我終究還是難逃這厄運……」「這麼說?龍兄是被人出賣,才從華爾街退出來的?那你為什麼不報仇?」張強有些抱不平的問道。 龍劍飛苦笑一聲說道「報仇?我拿什麼報仇?我現在是一無所有,根本就鬥不過人家。想想,還是算了吧,等著將來讓老天去收那幫天殺的吧。」張強搖搖頭說道「龍兄這樣想,就太不應該了,想當初,你不也是從頭做起的嗎,當初有勇氣,為什麼現在卻沒有了?比起你剛起步的時候,你現在可不是一無所有,你有大把大把的經驗,這比任何財富都來得重要!」龍劍飛幽幽的說道「你說的這些,另外一個人也跟我說過,但是金融圈不是單單靠經驗就做的起來的,你需要資金,大量的資金。拜出賣我的人所賜,我現在在華爾街可以說是聲名狼藉,沒有人肯信任我,更沒有人願意把資金交給我打理,哎!」 「劍飛……」阿麗俏生生的走了過來。龍劍飛急忙站了起來,拉過阿麗說道「這位是賈麗,我窮困潦倒的這段時間幸好還有她肯收留我,否則的話,我恐怕真的要和街上的乞丐們爭地盤兒了。」阿麗一把摀住了龍劍飛的嘴說道「劍飛,我不准你這樣說自己。小時候我就覺得你和別的孩不一樣,我總相信你一定會闖出一番大事業,你現在所經歷的只不過是一個暫時的小挫折,說不定正是上天對你的考驗,只要度過這一段時間,你一定會展翅高飛的。」 龍劍飛感激的看著阿麗說道「謝謝你的鼓勵和安慰……對了,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阿麗急忙說道「你看我這腦,差點兒把正事兒給忘了。剛剛阿華打電話過來找你,好像有什麼急事兒,讓你盡快去他的辦公室找他!」龍劍飛翻了翻眼睛說道「你看看小華,相當初,都是他屁顛屁顛的來見我,現在倒好,換我去見他了,哎,真是世態炎涼啊!」阿麗有些惱火的掐了他一把說道「不要胡說,你知道阿華不是那樣的人,他找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兒,你不要再耽擱了,馬上去吧!」 龍劍飛看了張強一眼對阿麗說道「不行,我不能去!我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能談的來的兄弟,我還準備跟他好好聊聊呢。阿華要是真有急事兒,他會到這兒來找我的,放心好了,不用理他!」阿麗聽了一陣苦笑不得,說道「劍飛,你……」張強這時候站了起來,對龍劍飛說道「龍兄,人生的許多機遇就是這樣在人們的不經意溜走的,我看你還是去一趟吧,萬一要是真的是你什麼重大的人生機遇,恐怕你會後悔一輩。我們坐的也夠久的了,是時候回去了,以後要是有緣,我們還是會再見的。」 聽了張強的話,阿麗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張強衝她微微一頷首,帶著張強和龍劍飛作別之後,瀟灑的步出了咖啡屋。龍劍飛盯著張強的背影,好半天才幽幽的說道「我在華爾街見過不少的高人,可是像他這麼高的我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高人?有多高?」阿麗推了一把龍劍飛問道。龍劍飛隨口說道:「很高,大概一米七,八吧……」阿麗聽的先是一愣,隨後醒悟過來,知道龍劍飛是在斗自己,不由咯咯的笑了起來,嗔聲說道「你就會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沒一點正經!你快點兒去找程華,不然他會著急的。」龍劍飛歎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人家現在是堂堂市長,而我只不過是一介酒鬼,得罪不起人家。。。。。。 嘍。」 龍劍飛的腳剛踏出門外就又撤了回來,說道「阿麗,今天那太哥傷的不輕,一段時間可能不會來打擾你了,可是難保他傷好後,不來找後帳,我看你還是做好準備把這個店關了吧。」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龍劍飛,東山再起 龍劍飛的腳剛踏出門外就又撤了回來,說道「阿麗,今天那太哥傷的不輕,一段時間可能不會來打擾你了,可是難保他傷好後,不來找後帳,我看你還是做好準備把這個店關了吧。」 「關店關店,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讓我關店。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把這個店關了,我們兩個吃什麼,喝什麼……」阿麗一時激動,說話沒有經過考慮,猛然看到龍劍飛的神色有些不對,立即意識到自己一定是不小心傷害了他的自尊心,急忙收住話語,改口說道「劍飛,我……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我……只是覺得在你還沒有振作之前,這個咖啡屋是我們唯一的經濟來源……」 龍劍飛苦笑幾聲搖搖頭說道「阿麗,你不用自責。你說的沒錯兒,現在的我一無所有,要靠你來養活,我沒有資格說這些。」「劍飛!你不要這樣說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答應你,我很快就會關張,我全都聽你的。」阿麗緊張習習的看著龍劍飛說道。龍劍飛有些悲苦的說道「阿麗,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為什麼還是對我這麼好,不值得。我不想成為的你拖累……」 阿麗正色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想拖累我,那你就快點兒振作起來,不要再繼續埋沒你的才能。哪怕將來你要去報仇,我也會陪著你!」龍劍飛聽了大有感觸,轉身怔怔的看著她,吶吶的說道「阿麗,你……」阿麗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寧願看到你和你的仇人拚個你死我活,也不願意看到你萎靡不振,鬱鬱一生!」龍劍飛咬了咬牙,大踏步的離開了咖啡屋。 張強帶著蕭薔回道賓館,老村長已經帶著田蕊回去了。一個專門的工作組已經進駐了臨溪村,需要老村長回去招待安排。田蕊開學的日也是越來越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準備,也一同返回了臨溪。至於趙倩,天上掉餡餅兒似的,為自己找到了學費,心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告訴自己的家人這一喜訊,一大早就回家了。張強一回到房間,房間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是程華秘書小張打來的,聽到張強接了電話,小張差點兒興奮的跳了起來。 這一整天,張強和蕭薔是卿卿我我的好不愜意,小張就慘了。省委書記親自下達的命令,晚飯的時候一定要見到張強,這要是找不到,那他還不得被程華亂棍打死?「張先生,您總算是回來了!」張強一聽對方的口氣還很急,皺眉問道「出什麼事兒了嗎?」小張急忙說道「沒有沒有,是這樣的,程市長讓我到處找你,說是晚上要請您吃個飯!」張強轉頭看了一眼蕭薔,跟程華一起吃飯的吸引力顯然沒有跟蕭薔一起燭光晚餐的誘惑來的大,支吾著說道「飯,我看就沒必要了……」 還沒等張強說完,小張已經急不可耐的說道「張先生,今天晚上的這頓晚宴您必須要參加,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要見您。」「一個很重要的人?」張強的眉頭一簇,呵呵的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是什麼人?」小張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嘛……程市長讓我嚴格保密,反正等您來了不就知道了?」「去吧,市長找你一定是有正事兒要談,千萬不要耽擱了!」蕭薔善解人意的說道。「那你呢?你晚上吃什麼?」張強關切的看著她問道。 蕭薔微微笑道「我今天看到一家很正宗的泰國菜餐館,我想去試試!如果好吃的話,下次我就帶你一起去!」聽聽蕭薔的安排還算不錯,張強放下心來,說道「那好吧。不過,這S市你也是第一次來,像太哥那樣的地痞惡霸也許還有,你可一定要小心點兒!要是你出了。。。。。。 什麼事兒,我也不要活了!」看著張強做出一副垂頭摸淚兒的滑稽模樣,蕭薔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推了張強一把,笑道「去你的……」那萬種風情讓張強一陣心動,猛的攔腰抱起蕭薔就向著床走去…… 市長辦公室裡,程華正埋頭看著什麼,神情專注。猛然「砰」的一聲響,市長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踢了來。程華被這聲突兀的巨響嚇的一哆嗦,手裡的件也掉在了地上。錯愕的抬起頭,看到是龍劍飛,程華的眼睛立即瞪了起來,怒聲說道「龍劍飛,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敲門的時候要用手,不要用腳。虧你還是『海龜』,這素質真是低的恐怖!」龍劍飛嘿嘿一笑,渾然不在意的來的襖程華的面前,拉開椅,一屁股坐下來說道「今天是你叫我來的,我這麼給你面,你還唧唧,真是讓我不爽!」 「哈?到最後還是我讓你不爽了?那我是不是要向你道歉?」程華氣的頭髮差點兒沒豎起來。龍劍飛瀟灑的擺擺手說道「道歉就不必了,還是快點兒說說要求我什麼事兒吧?我很忙的!」程華站起身來,拿起茶杯為他接了一杯水,斜著眼睛說道「很忙?忙著去喝酒啊?」龍劍飛瞪了他一眼說道「是啊,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喝點兒?」程華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真不知道阿麗她怎麼就受的了你?要是我早就讓你這個酒鬼凍死在街頭了。」 龍劍飛聽了有些不爽,怒聲說道「程華,你小叫我過來,不會就是專門為了奚落我的吧?什麼時候你一個大市長也變的這麼清閒了?」程華呵呵一笑說道「怎麼了?你的自尊還受不了?我還以為你不已經不要臉面了呢!」龍劍飛越聽越覺得不是味兒,沉聲說道「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我當然要臉面。你今天要真的只是為了奚落我,那我可就少陪了!」說完龍劍飛噌的站了起來。 「坐下!」程華拿出了市長的威嚴,一聲怒吼,倒是把龍劍飛給嚇的打了一個哆嗦,隨後乖乖的坐了下來。程華淡淡的說道「你說你要臉面,我看未必。你如果要是真的要臉面的話,你會成為一個人人嫌的酒鬼?」龍劍飛從美國回來,心憋著一肚的委屈,沒地方排遣,只能借酒澆愁,此時有聽到程華的詰責,再也忍耐不住,怒吼一聲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你以為我不想振作嗎?!我無時無刻的不想重返華爾街,把那幫出賣我的人一個個的全都變成窮光蛋,可是我行嗎?我現在兩手空空,甚至連一張飛到華爾街的機票都買不起!我……」 程華聽了龍劍飛的話,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真難得,酒沒澆滅你所有的血性。小,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把你叫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有辦法讓你重返華爾街,報仇雪恨!」龍劍飛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臉上帶著幾分不屑的說道「你?你一個小市長,還是一個窮地方的市長,你能有什麼辦法,你能給我一億?」程華嘴角兒微微一抽,端起茶碗,輕輕的吹開表面上的茶,細細的呷了一口,說道「一億?哼哼……我可以給你十億!」 程華的話讓龍劍飛打了個突突,差點兒沒栽下椅,目瞪口呆的看著程華,吶吶的說道「程華,我……我感謝你肯這樣幫我。可是在國貪污個幾十萬就夠判死刑的了,你這十億,那你得死多少次啊?不行不行,作為朋友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為了我步入深淵。」龍劍飛的話差點兒沒讓程華嗆著,程華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小想什麼呢?你他娘的就是我親老,我也不會為了你去做這。。。。。。 違法亂紀,損害國家的事兒。」 龍劍飛訕訕的笑了笑,隨後滿是疑竇的問道「那你這十億是從哪兒來的?」程華看了他一眼,說道「告訴你吧,我認識一個朋友,這十億是他出的。他要用這十億來做一個教育基金,將投資所得的利潤全都投在我們國家的教育事業上。錢是已經到位了,只是缺一個好的基金經理,我和田慶就同時想到了你。劍飛,怎麼樣,有興趣沒?」「有,有!當然有興趣!」程華剛一說完,龍劍飛就迫不及待的表態道。 「那……如果是我做了這個基金經理,那這十億的資金是不是隨意我調動?是不是由我全權掌控?」龍劍飛在華爾街就是吃了自己不能做主的虧,所以此時是吃一塹長一智。程華說道「本來這個基金是由你,我和出資人三方共同控制。可是我你是是知道的,對基金投資什麼的是一竅不通,你就是求著我管我也管不好。至於出資人方面,這十億對他來說也許根本就算不上是一筆財富,我看他也多半不會過問,基金的實際控制權只在你一個人的手裡。不過劍飛,我要提醒你,這筆基金的性質是教育基金,意義重大,你在操作的時候可千萬要慎重啊。」 聽了程華的話,龍劍飛鬆了一口氣,呵呵的笑道「那還用說,你只管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孩們吃虧的。」程華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就怕到時候,你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只顧著報仇雪恨,把孩們給忘了!」龍劍飛撇嘴笑道「我可沒那麼傻!十億作為一個基金的啟動資金來講,是不少了。可是比起那些個掌握有成百上千億美元的大基金來說,充其量只是小蝦米,扔進水裡都不一定能濺起一朵水花。在基金沒有真正壯大起來,我是絕對不會去考慮報仇的事兒的!哎,對了,你什麼時候把出資人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程華想了想說道「到了該見面的時候,你們一定會見面的!」看到程華神秘兮兮的模樣,龍劍飛撇了撇嘴,說道「阿華,今天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如果將來我東山再起了,我一定不會忘了你。今天你下班之後,把阿麗和你家那口叫上,我們一起吃頓飯慶祝慶祝,我請客!」程華說道「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沒空……」龍劍飛有些遺憾的說道「你當市長的,還真不是普通的忙,難道你就不能抽點兒時間?」 程華笑道「今天晚上不但我沒有時間,你也沒有時間。」「我?」龍劍飛滿面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程華說道「你不是要見出資人嗎,今天晚上我安排了一個晚宴,到時候你也要參加。」聽到程華的話,龍劍飛像一個女人似的尖叫起來。程華有些痛苦的摀住了耳朵,惱怒的說道「你瘋啦?鬼叫什麼,要把保安叫來嗎?」龍劍飛一臉緊張的抓著程華的胳膊說道「你這個笨蛋,今天要見出資人,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你看看我現在的這副鬼樣,能見人嗎?」 龍劍飛的話讓程華呵呵一笑說道「好啊,劍飛你進步了!知道自己邋遢了,哈哈哈……」龍劍飛看著身上都快要皺成一團的衣服,一臉焦急的說道「怎麼辦,怎麼辦?」嘀咕了一陣兒,龍劍飛竟然無恥的去拉扯起程華的衣服來,程華一邊嚴防死守,宛如拍蒼蠅似的將龍劍飛千手觀音般伸過來的手打下去,一邊怒聲說道「龍劍飛,你瘋啦,你想幹什麼!?」龍劍飛苦聲說道「程華,為了我的事業,為了我的東山再起,委屈你了!快點兒,把你身上的衣服換給我!」 程華怒喝一聲道「好你個龍劍飛,你要見人,難道我就不要見人了嗎?給了你,我穿什麼?。。。。。。 」龍劍飛道「你沒關係啊,你反正又不需要那十億,你就當是為兄弟做的一點兒犧牲吧。」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晚宴 程華快要被龍劍飛氣哭了,一把將他推到沙發上,怒聲說道「你他娘的,只顧自己,不顧別人,十足的一個自私鬼!」龍劍飛『痛哭』一聲,道「阿華,我的好阿華,你忍心就這樣看著我沉淪下去嗎,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你連一件衣服都捨不得借給我,想當初,我最喜愛的內褲都被你拿了去,那時候我連一句怨言都沒有過啊……」聽著龍劍飛的『哭訴』,程華的額頭上的青筋不斷的增多增粗,猛的怒吼一聲「夠了!給我閉嘴!不就是一套衣服嗎,我辦公室的衣櫥裡多的是,你去拿一套就是了,幹嗎非要扒我身上的這一套,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龍劍飛一聽,也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淚兒』,咳嗽了幾聲,幽幽的說道「那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我還以為真的只有穿你那滿是汗臭味兒的西服去見出資人。真是的……」龍劍飛一邊埋怨著,一邊走進了程華的衣櫥。十分鐘後,程華原本歸規整的十分整齊的衣櫥變成了一片狼藉之地,而龍劍飛卻在程華足可以將他就地火化的目光,西裝革履,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龍劍飛,剛才的頹喪,萎靡不振,病殃殃的氣質一掃而空,此時的他身體挺拔,眼睛明亮,時不時的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英俊的面容上佈滿了智慧和成熟,一看就是那種成功人士的感覺,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難以抵擋的魅力。 龍劍飛對著程華嘿嘿一笑,說道「我已經不用問你看到現在我時的感覺了,因為你火熱的目光已經告訴了我一切。不要崇拜我,其實你也很優秀!」程華強忍著沒有將龍劍飛摁倒爆打一頓,只因為害怕『傷害』到他這件最好的西服。程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來了小張,當小張走進衣櫥間,看到滿目的狼藉時,差點兒以為有人打劫而叫來保安。程華抬起手腕看看手錶,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對龍劍飛說道「你乖乖的在我的辦公室裡呆著,我去叫醒邛書記,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會打電話給你,今天晚上你最好不要給我添亂!」龍劍飛正沉浸在東山再起的喜悅當,不耐煩的宛如趕蒼蠅似的將程華趕了出去。 送走了蕭薔,叮嚀她小心之後,張強來到了宴會廳。此時邛崍和龍劍飛已經在等著,看氣氛兩人聊的很是火熱,程華則在一旁焦急的不時的向入口的方向看。看到張強,程華眼睛一亮,急忙站了起來,邛崍和龍劍飛也下意識的跟著站起身來。張強加快了腳步,笑瞇瞇的走了過來,一個勁兒的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 邛崍的一雙老辣的目光打從張強一出現就沒從他的身上移開過,越看就越清晰的覺察到張強的不平凡,心裡滿是讚賞。龍劍飛則顯得有些吃驚,在他的意料,一出手就是十億的富豪,怎麼說也應該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他可沒有想到張強竟然是如此的年輕,而且還是如此的眼熟…… 程華一把將張強拉到自己的身邊,笑吟吟的對邛崍和龍劍飛說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張強張先生。他可是我們S市的大恩人那,呵呵……」張強謙遜的說道「程市長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小弟承受不起。」程華笑了笑,指著邛崍說道「這位是我們X省的省委書記邛崍邛書記!」張強一看到邛崍,就覺得這位老爺,頗有些林超然的味道,心已經隱隱的覺得這是一個來頭不小的老人,所以當程華說到邛崍是省委書記的時候,張強絲毫也沒覺得吃驚,很自然的向他問了好。 然而張強的這份自然落在邛崍的眼卻。。。。。。 是讓他吃驚不小,自己堂堂省委書記,一方大員的身份,如果換做一般人早就恨不得跪下來磕幾個響頭了。可是看看張強,態度從容,自然,就好像是見慣了大人物似的,光是這份氣度就不能不讓邛崍刮目相看了。熱情的伸出手握住張強的手說道「張先生,年輕有為,真是讓我們這些人又欣慰又慚愧啊!」張強落落大方的一笑說道「邛書記,您作為老一輩的革命家,為新國的成立和建設付出了多麼大的心血?如果沒有你們為我們將道路鋪平,我們哪裡會有今天。」 張強一口一個老革命家,這真是叫到邛崍心坎裡去了,邛崍只覺得一顆心都懶洋洋的,煞是舒服,不停的含笑點頭。當程華將龍劍飛介紹給張強的時候,張強的眼睛一瞇,吶吶的說道「你不是那個在咖啡屋裡的……」幸虧張強收的夠快,才沒讓酒鬼兩個字吐露出來,否則的話,氣氛肯定很尷尬。聽到張強這麼說,龍劍飛終於認準了,呵呵一笑說道「沒想到我們在這裡又碰上了,真是緣分啊,哈哈……」 張強也很是興奮的點了點頭,不斷的抬眼打量起龍劍飛。現在的龍劍飛和他在咖啡屋裡的龍劍飛簡直是判若兩人。如果不是張強一向對自己的記憶力最有自信,此時真是不敢認了。龍劍飛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張先生,在咖啡屋裡讓您見笑了!」張強急忙搖搖頭笑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只是龍兄,你的變化也未免太大了點兒吧。」龍劍飛搔搔頭笑了起來。看到兩人相識,程華吃驚不小,心也暗自揣測,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也許緣分這東西還說不定真的存在。 這四個人坐在一起,當然不會真的只是為了吃飯。酒才喝了幾杯,邛崍就忍不住開口了,對張強說道「張先生,我這年紀一大把了,就倚老賣老的叫你一聲小張,你不會介意吧?」張強呵呵的笑道「當然不會!邛老隨便。」邛書記笑道「那好,小張。按理說,你一個人將整個S市的糧食全都收購了下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我也應該感到知足了。可是,現在你也知道,面臨著和S市同樣的問題省市還有很多。賣糧難的問題現在已經成了讓社科院的院士們都頭疼的難題,我這個省委書記更是每天都焦頭爛額的。聽說你已經打開了東那邊的市場,所以……所以我我就厚著臉皮,替X省其他的地市求求情,看看你能不能也把他們手裡的積糧給一起買了去。當然,如果你有困難的話,政府一定會全力支持!」 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幽幽的說道「邛老,您都說話了,我本不能不答應。可是東的市場並沒有完全打開,現在只有伊朗和伊拉克兩個國家向我提出了糧食請求,其他的國家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恐怕僅僅依靠這兩個國家的市場,吃不下這麼多的糧食,我也很為難啊!」張強的確不是不想幫忙,而是有些事情真的很難辦。一個S市的積糧就已經如此多了,這整個省的積糧那又該是多麼大的一筆數量,張強都有些不敢想像。 邛崍皺眉說道「小張,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們已經在伊朗和伊拉克打開了突破口,就不能再向其他的地方擴張擴張?東地區氣候乾旱,本來就不大適合農作物的增長,如今又是戰火連起,我想糧食的缺口一定很大,只要能抓住這個契機,不要說X省的糧食,就算是全國的糧食,恐怕也不見得賣不掉。」張強苦笑了一聲,如果事情真的像邛崍想像的那樣,那一切倒簡單了。問題是,地緣政治,宗教衝突,種族矛盾在東地區各。。。。。。 國之間盤根錯節,極其的複雜,要想突破這些,進駐國家政府最為看重的糧食市場,不是那麼簡單的。還有就是東雖然石油資源豐富,但也僅僅是其的某些國家資源豐富,還有一些資源貧乏,人民生活困苦,即便是真的缺少糧食,也買不起,所以看起來東市場很大,但是絕對沒有想像的那麼大。 看到張強低頭不語,邛崍的心不由得緊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張強,盼他能想出辦法來。半晌過後,張強抬起頭幽幽的說道,「現在S市的糧食眼看著就要徵收結束了,具體情況要先將這批糧食運到東,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這批糧食石牛入海,滿足不了伊拉克和伊朗的需求,那我下一步就在全省範圍內展開收購。當然,如果這一批糧食過去,伊朗和伊拉克的市場就飽和了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張強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邛崍即使是心再急,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看到張強和邛崍談完了,程華插嘴說道「張強,你不是要我給你找一位擅長基金管理的人嗎,劍飛就是,你們可以談談。」張強呵呵一笑說道「不用了,如果是龍兄的話,我是一百個放心。」 聽了張強的話,龍劍飛卻是面色有些凝重的對張強說道「可是張兄,有些話我覺得還是趁現在說出來的好。其實我之所以答應做這個基金經理,很大的一個目的是為了報仇。因此,育龍基金勢必會進駐華爾街,加入國際資本。風險要比正常的基金投資大的多。不過,您放心,我會先用這十億穩妥的賺回另外的一個十億,然後將兩筆資金分開,一部分作為您的教育基金,一部分做為我的復仇基金。張先生,您可能會覺得我這有點兒借雞生蛋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希望您能幫我這一次,等到我的仇報了,所得的利益我一分不取,全都歸您!」 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男漢大丈夫,就要恩怨分明。你要去報仇,我絕對支持你。何況你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安排,只要孩們不會因為沒錢而上不了學,隨你去折騰。你該得多少就得多少,利益均分才會讓我們的合作更為長久。你是從華爾街回來的,你的能力我是絕對信任的,育龍基金能否成為以後我們國家的那些貧困學生的救星,就完全看你的了!」張強的話讓龍劍飛大為振奮,連連點頭保證不止。 「小張,在你沒來之前,我和劍飛關於這筆基金談了不少。既然是要拿來投資,那我們省裡剛好有幾個好項目急待投資,如果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立即出面協調。」邛崍笑瞇瞇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微笑道「我說過了,基金的事情由龍兄獨力操作,如果他覺得這些項目可行的話,那我是沒意見的!」張強將基金的一切大權都扔給了龍劍飛,這是對他多大的信任,龍劍飛臉色一肅,說道「放心吧,張兄,我一定會讓育龍基金成為全世界最賺錢的基金。」 這一頓飯,四個人吃的是酣暢淋漓,直呼過癮。而與此同時,蕭薔也一個人在泰國菜館裡大口吞嚥著滿含著泰國風情的食物。吃慣了餐,這冷不丁的吃吃泰國菜,蕭薔的味覺立即受到了新的刺激,不停的向他的神經樞釋放著興奮的電波,沉迷在如山的美味有些不能自拔,可偏偏就在她吃的過癮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將她的興致打斷了,「火龍哥,打傷太哥的那個男的就是和這個女的在一起的一個傢伙!」 聽腳步聲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蕭薔有些迷茫的抬起頭來,只見三個男人一前兩後的正快步的。。。。。。 向她走了過來,帶頭兒的是一個相貌委瑣的男人,蕭薔依稀記得在咖啡屋裡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天上掉下來的麻煩(上) 聽腳步聲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蕭薔有些迷茫的抬起頭來,只見三個男人一前兩後的正快步的向她走了過來,帶頭兒的是一個相貌委瑣的男人,蕭薔依稀記得在咖啡屋裡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在他的身後,一個相貌魁偉,雖然說不上濃眉大眼,但也不像先前那人般猥瑣,一臉的嚴肅,不苟言笑,倒是有幾分大哥的氣派。在猥瑣男人的帶領下,火龍哥站在了蕭薔的面前,拉開一張椅,在她的旁邊就坐了下來。利落的打了個響指,一個服務員慇勤的走了過來,火龍哥淡淡的說道「給她結帳!」 蕭薔聽了,眉頭一皺,警察出身的她自然有幾分倔強和膽識,怒聲說道「你是什麼人?我結不結帳用的著你管嗎?」「臭丫頭,火龍哥讓你結帳你就乖乖的結帳,囉嗦個屁啊!」帶頭兒的猥瑣男,拍馬屁似的沖蕭薔嚷道。他的話音剛一落地,火龍哥就遞過去一個冷冷的眼神,這眼神讓猥瑣男一驚,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嘴了。火龍哥看著蕭薔幽幽的說道「那個打傷太的人呢?他在哪裡?」 蕭薔上下瞟了火龍哥一眼,冷笑一聲說道「哦,我明白了,敢情你和白天那個人渣是一夥兒的,這是來替他報仇來的!哼哼……」火龍哥掏出一支香煙點上,幽幽的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管我弟弟叫人渣。」蕭薔冷哼一聲說道「可是他就是一個人渣!連人家一個上不起學的女大學生他都想欺負,不是人渣又是什麼!?」火龍哥皺了皺眉頭,一抬手道「帶她走!」猥瑣男和另外一個男人立即湊了上來,蕭薔機警的站了起來,同時將一把刀叉緊緊的攥在了手裡,杏目怒瞪,一點懼意也無的死死瞪著兩人。 「喂,幾位先生,請不要在我們餐廳鬧事!」兩名餐廳的保安見到這裡情形不對,立即走過來想要制止道。那知道那保安的話還沒說完,火龍哥手下的另外一名男人,抓起桌上的盤就砸了過去,只聽一陣卡嚓亂響,講話的保安已經捂著腦袋蹲了下來。另外一位保安下意識的抽出警棍向著動手傢伙揮去,警棍帶著犀利的風聲,剛走到半路,忽然斜刺裡伸出一隻青筋爆出,充斥著力量的手,牢牢的將警棍抓住。保安使勁兒抽了半天,也沒能將警棍收回,而此時手的主人火龍哥也慢慢的站了起來。 隨著火龍哥完全的站了起來,保安的神色也在發生著急劇的變化,由緊張,到錯愕,最後再到恐懼。聲音顫抖的說道「火……火龍哥,我……我沒看到是您在辦事。」火龍哥牢牢的握著警棍的一端,沉聲說道「還不鬆手?」保安一聽,急忙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火龍哥拿過警棍,猛然掄圓了膀,一棍打在保安的臉上,保安一聲慘呼,幾顆斷齒和著鮮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人一倒地就失去了意識。 見到這樣的情景,蕭薔勃然大怒,當警察時心積累的那種正義感立即開始作祟,一個掃蕩腿先見身邊的猥瑣男掃倒在地,緊接著一個直蹬,狠狠的踹在火龍哥另外一個手下的臉上。蕭薔今天穿的高根兒鞋,尖銳的鞋根兒蹬在臉上,那種滋味兒絕不會好受,那招的男人哼都沒哼就倒了下去。擺平火龍哥的兩個打手,蕭薔絲毫也不客氣,衝著火龍哥的小腹就筆直的蹬了過去。 面對蕭薔來勢洶洶的一腳,火龍哥眼睛一亮,身輕輕一側,躲了過去,同時手快速的向下一撈,蕭薔那軟潤豐滿的小腿就落在了火龍哥的手裡,蕭薔此時,一腳站立,一腳被火哥抓在手裡,形象極其的不雅觀,蕭薔的臉立時羞紅了,怒不可遏的吼道「放開我!快。。。。。。 點兒放開我,你個混蛋!」火龍哥不但沒放,反而將鼻湊到蕭薔的小腳上,閉著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隨後幽幽的說道「香,真是太香了!」火龍哥的孟浪讓蕭薔就的肺都快氣炸了,深吸了一口氣,猛然揮出粉拳,直砸向火龍哥的臉頰。 火龍哥握住蕭薔小腳的手,用力往前一拉,蕭薔的身體一陣搖晃,另外一隻腳本能的向前跳了一步,此次進攻立即被瓦解。此時,那個被蕭薔掃倒在地的猥瑣男有些狼狽的站了起來,嘴裡怒罵一聲「臭婊找死!」說著一巴掌就向蕭薔閃了過去。蕭薔一隻腳受到了禁錮,哪還有躲閃的餘地,眼看著這一巴掌就要結結實實的打在她的小臉兒上,蕭薔不由近乎於絕望的叫了起來。「你敢!」忽然,火龍哥一聲怒喝,凌厲如刀的目光直逼向那猥瑣男,猥瑣男被這目光一激,揮到半途的手硬是停了下來。 「滾!」火龍哥沉聲怒喝道。猥瑣男急忙走到遠遠的地方,看都不敢再向這邊兒看一眼。火龍哥放下了蕭薔的腳,冷冷的說道「現在你該跟我走了吧?」火龍哥制止了猥瑣男的舉動,讓蕭薔的心裡還是有些感激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走?」火龍哥冷冷的說道「因為我必須要為太報仇。」「哈?為他報仇?他就是一個人渣……」蕭薔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兒說道。「住嘴!我好像跟你說過了,我不喜歡別人叫我的弟弟人渣。無論他做錯了什麼,都有我這個做哥哥的來承擔,但是誰要是欺負了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火龍哥怒聲打斷了蕭薔的話說道。 蕭薔征了怔,隨後幽幽的說道「我明白了,太哥變成今天這樣,全都是因為你對他的驕縱。你這樣是害了他你明白嗎?」火龍哥的眉頭一皺,有幾分著惱的說道「夠了!我火龍哥還用不著你一個女生來教訓我!」火龍哥的固執讓蕭薔也生氣了,嬌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在教訓你?我是在救你的命!」蕭薔的話讓火龍哥一陣費解,皺眉問道「你說什麼?」蕭薔道「我是說,你最好還是打消報復的念頭。你的身手是不錯,可是在打傷你弟弟的人面前,你根本就不堪一擊,你找他,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蕭薔的話不但沒能讓火龍哥改變主意,反而是激發了他身體裡的那一絲好鬥的因,火龍哥冷哼一聲說道「是嗎?他要是真的這麼厲害,我倒是更要見識見識了!」說完一把握住了蕭薔的手腕,蕭薔一驚,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火龍哥的手就好像是老虎鉗一般的結實,「你……你要幹什麼!?!」火龍哥淡淡的說道「你要是乖乖的跟我走,我不會為難你!可是你要是耍花招,我可就不敢保證了!」說完,拖著蕭薔就向餐館外走去。 來到餐館外,火龍哥卻被兩個西裝革履的漢擋住了去路。看到兩人,火龍哥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怎麼?出來擋橫兒的?」兩個穿西服的男臉上一片平靜,看也沒看蕭薔一眼,衝著火龍哥鞠了一躬,說道「火龍哥,瑞爺讓您去一趟,他有話要跟您說。」火龍哥冷笑一聲說道「他現在是一個通緝犯,我和他有什麼好說的?你回去告訴瑞爺,就說我很忙,沒時間去見他!」 一名西服男好像是早就預料到了火龍哥會這樣說,不慌不忙的說道「就因為瑞爺現在成了通緝犯,隨時都會折進去,所以才一定要見您一面,他說,這也是為了您好!」火龍哥咬了咬牙說道「好啊,我也想聽聽他到底要對我說些什麼。不過,這件事與這個女人無關,你們讓她走!」兩個西服男相互看了一眼,。。。。。。 其一個搖搖頭,滿含歉意的說道「火龍哥,真是對不起。如果是在平時,您火龍哥的意思,我們當然不敢違背,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萬全之策,只好請這位小姐跟你一起走一趟了。」 「嗯!?這麼不給面?」火龍哥的臉色有些不悅,冷冷的說道「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我又不想見瑞爺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啊?」一個西服男皺皺眉頭說道「我看火龍哥還是不要衝動。聽說太哥被人打傷了,瑞爺今天已經派人去探望過了,還送去一個果籃……」「夠了!」火龍哥歎息了一聲,轉頭看向蕭薔說道「看來今天要拖累你了。」蕭薔的眉頭微皺,還沒完全想明白是怎麼一會事兒就被火龍哥拉上了那兩個西服男開來的車。 在車上,火龍哥輕聲的囑咐道「到了地方以後,少說話。看我的眼色行事,也許這樣還可以保住你的一條性命!」蕭薔被火龍哥的嚴肅給弄的一陣緊張,怔怔的點了點頭。車一路開出市區,所經過的路段越來越荒涼,警察的直覺告訴蕭薔,今天恐怕是很難脫身了。一路上,火龍哥的神情嚴肅,眉頭緊鎖,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車七轉八拐的,最後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車停了下來。 兩個西服男走下車,為火龍哥和蕭薔打開了車門。蕭薔從車裡鑽了出來,立即被周圍的情形震了一震,只見廢棄廠房的四周,房上房下,四處都有來回巡邏的漢,乍一看上去,蕭薔還以為自己來到了什麼秘密軍事基地,頗有一股戒備森嚴的味道。火龍哥走到了蕭薔的跟前,輕聲說道「不用怕,有我呢!」這一句讓蕭薔是一陣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因為他,蕭薔也不會落入當前這個地步,到了這個地步,火龍哥反倒充當起了她的保護神。 在兩名西服男的帶領下,火龍哥和蕭薔一起走進了這個廢棄的廠房。這一進來,他們才發現,敢情這廢棄的廠房裡是別有一番洞天。一台央空調,讓這裡在炎熱的夏夜變的涼爽如秋,幾張豪華的辦公桌,把這裡佈置的倒好像是一個寫字樓。電腦,電視,電話,飲水機,冰箱各種物事一應俱全。在正對著大門的一張寬闊的寫字檯背後,坐著一個頭髮花白,大概五十多的老人,想必就是瑞爺了。在他的身後周圍各站著五個彪形大漢,異常的氣派。 看到火龍哥來到,瑞爺立即從椅上站了起來,笑瞇瞇的迎了上去,隔著老遠就伸出了手,。說道「火龍,你終於來了,要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大容易啊!呵呵……」火龍哥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難的?只要瑞爺派人傳個話兒,我火龍哪有不見您的道理!瑞爺指了指火龍哈哈的笑道「我就說我沒看錯你,不枉當年我一手把你提拔起來,扶你上位。哈哈哈……」瑞爺一陣長笑,目光轉向蕭薔,嘿嘿的笑道「火龍,這位小姐不錯啊,落落大方,一派大家閨秀的風範,可比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強多了,有眼光!」 蕭薔聽了瑞爺的話,差點兒沒生起一股衝動,將他活活掐死!她心不由得在想,如果是被張強聽到了,他會怎麼做?會不會提著一把殺豬刀,把眼前的老頭兒攆出兩里地去?蕭薔越想越是覺得有趣,竟然隱隱的笑了起來。看到蕭薔在這樣的場合下,竟然還能笑的出聲,無論是火龍哥還是瑞爺都向蕭薔投去了疑惑的目光,暗道這女人絕對不簡單。蕭薔是牢記著火龍哥的囑咐的,少說話。被平白無故的帶到這種鬼地方已經是天上掉下來的麻煩了,如果再白白的在這裡送了命,那她真的就比竇娥還要冤枉了****** 何況她剛剛美夢成真,和張強走在一起,她可不想就這樣稀里糊塗的還沒來得及享受就去見閻王。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章 天上掉下來的麻煩(下) 火龍哥淡淡一笑,說道「瑞爺真是過獎了。我看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瑞爺今天叫我來不會只是要跟我談天說地的吧?」瑞爺呵呵一笑,說道「火龍就是火龍,和以前一樣的直爽。行,和你我也就不饒彎了。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已經成了通緝犯,而且還是國家公安部的通緝要犯。換句話說,在外面有一大幫的警察,他們什麼也不用做,只要盯著我抓我就行了。在國,凡是上了公安部黑名單上的人,還沒有一個能漏網的。火龍,瑞爺我的處境很艱險那!你總不會袖手旁觀的對吧?」 火龍笑了笑說道「既然外面這麼危險,我看瑞爺您也就不要亂跑了,還是躲一躲,暫時避避風頭,免得一不小心撞在了警察的槍口上,那該有多冤那。」瑞爺冷冷一笑說道「躲?躲有用嗎?這全國都是**的天下,你躲的了嗎?再說了,要躲到什麼時候?一輩?我瑞爺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如果讓我這樣躲一輩,我還是寧願死了好!」火龍哥幽幽的說道「那瑞爺打算怎麼辦?」瑞爺猛的看向火龍哥說道「跑路!去泰國!你看怎麼樣?」 火龍哥想了想說道「不錯啊,那裡物價便宜,還有人妖可以欣賞,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以瑞爺的心智,到了泰國之後說不定還能幹出一番大事業呢!」瑞爺呵呵的笑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你也知道,我的很多戶頭都被警察給凍結了,裡面大把大把的錢都沒來得及轉移,現在我可是窮的叮噹響,少不得要向火龍你伸手,火龍,你不會見死不救吧?」火龍哥淡淡的說道「我當然不會見死不救,可是這好像不大符合規矩。我們雖然有合作,但是彼此互不相欠,我的錢也是手下弟兄用血汗拼回來的,我都給了你,我該怎麼向他們交代?」 瑞爺不耐煩的搖搖頭說道「火龍,你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給我想好嘍,我要是進去了,你也休想安生。你也知道,國公安的審問手段那是世界一流的,我可不敢保證我能不能撐的下來。」火龍哥的眉頭微微皺起,淡淡的說道「瑞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威脅我?不會吧,您也是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的老前輩了,不會連這點兒職業道德都沒有吧。你這樣,讓以後兄弟們還怎麼跟你合作,還怎麼信任你?」 「少跟我扯以後的事兒!成了公安部的通緝要犯,哪兒***還有以後!我也不是威脅你,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們是串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具榮,一損具損。你幫我也就是在幫你自己!」瑞爺說道。火龍哥神色一冷,緩緩的站了起來,渾身殺氣騰騰直冒,瑞爺冷冷的看著他道「火龍,你看清楚,這是我的地盤兒,你不要亂來。我可不想傷了你那位美麗的女朋友。就算是你不關心她的安危,難道你連你弟弟也不要了?」 聽了瑞爺的話,火龍緊緊的咬了咬鋼牙,又緩緩的坐了下來,冷冷的問道「你準備要多少?」瑞爺說道「不多不多,一億美金就行!」火龍的眼神驟然一冷,滿是怒火的瞪向瑞爺,「一億美金?莫非你想要我的全部家當?」瑞爺呵呵的笑道「火龍,哭窮可不是你的作風。一億美金會是你的全部家當?我看牛一毛尚且算不上吧?再說了,即便是用全部家當來換回自己下半生的安生,這筆買賣你也不吃虧!」 火龍心升騰起一片怒火,想也不想的喝道「不行,太多了!我頂多給你一千萬美金!」瑞爺砰的一聲拍響了桌,怒吼道「一千萬美金?你以為你是在打發要飯的呢?!火龍,實話跟你說了吧,...... 今天這一億美金,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說完瑞爺一揮手,他身旁的十幾個彪形大漢立即湧了過來,將火龍和蕭薔圍在了間。「瑞爺,你這是要翻臉了?」火龍粗聲粗氣的沖瑞爺吼問道。 瑞爺淡然的說道「我也不希望這樣,可這些都是你逼我的!當然,如果你肯把錢拿出來的話,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馬上就放你們走,怎麼樣,考慮考慮吧?」火龍皺著眉頭看了蕭薔一眼,一咬牙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行!」火龍的話剛一落地,還沒等瑞爺反應過來,蕭薔已經搶先一步喊了出來。她是人民警察,自然知道上了國家公安部黑名單上的人所犯下的罪惡絕對是讓人發指的,如果讓這樣的人成功的逃出去,那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深受其害,她本能的覺得應該阻止這件事兒。 蕭薔的膽量讓火龍一陣心驚,怒聲說道「閉嘴,我不是說過讓你少說話嗎?」火龍生怕蕭薔會受到瑞爺的傷害,忍不住出聲呵斥道。蕭薔沒有理會火龍的怒吼,而是淡淡的說道「你以為我們給了他錢,他就真的不會出賣我們了嗎?以他的性格,如果他真的被抓進了局裡,該招的到時候他一樣還是會招!與其把錢給了他,還不如拿去捐建一個希望工程呢!」蕭薔的話讓火龍和瑞爺都是一愣,瑞爺忽然嘿嘿一笑,冷冷的說道「也許你說的沒錯兒,可是現在這一億美金已經不單單是要給我的封口費,現在還包括你們兩個的性命。用一億美金買回你們兩人的命,你們應該覺得這一億美金出的值了吧?」 「我們的性命?哼哼……你以為這是在你的地盤上,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我們的人照樣清楚的知道我們的位置。」蕭薔一聲冷哼,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冷冷的說道「我這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為什麼人人都說這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火龍目瞪口呆的看著蕭薔的一連串動作,不知道她要搞什麼鬼。瑞爺則是一聲怒吼道「混帳,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給警察局打電話?」蕭薔冷聲說道「我會那麼蠢跟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剛好抓到我們和你們在一起的現形?我們可不想陪著你去坐牢!」 瑞爺聽蕭薔說的有道理,見頭別到一邊兒,沒再說話。蕭薔鼻一哼,開始撥打起電話來,火龍有些疑惑,忍不住輕聲問道「你在搞什麼鬼?」蕭薔瞪了他一眼,輕聲回答道:「廢話,當然是找人來救我們,今天遇到了你真是倒了八輩霉了。」火龍問道「你這是在跟誰打電話?」蕭薔按下撥號鍵,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仇人!」就在火龍發愣的時候,電話已經接通了,蕭薔故作鎮定的對著電話說道「強,我在瑞爺這兒,你來告訴瑞爺,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的人是不是都已經準備好了……」 程華的晚宴結束之後,張強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可是回到房間,他卻發現蕭薔竟然還沒有回來,心難免有些擔憂,看看外面已經有些深了的夜,張強更加開始擔心起來。正當他準備出門尋找的時候,蕭薔的電話突兀的響起,張強大喜過望,可是剛接通電話聽到的卻是蕭薔這沒頭沒腦兒的一句。張強的反應也是極快,立即意識到蕭薔正處於危險之,不等蕭薔說完,神識已經鋪天蓋地的擴散開去。順著手機信號,探索開去…… 蕭薔此時的心裡也有些緊張,張強現在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可是她也不知道張強會不會知道她的方位。他之所以這樣做,一來是想要張強知道自己處於危險之,要他想辦法救自己,二來,她和張強認識這麼長時間...... ,張強的身上總是不乏神秘的事情發生,蕭薔心也是存著一份僥倖。看到蕭薔神色鎮定,火龍的心裡也是充滿了疑惑,看著瑞爺從蕭薔的手裡將電話接了過去。 瑞爺狐疑的看了蕭薔一眼,隨後將電話放在了耳朵上,低聲喂了一聲,話筒裡傳來張強淡淡的聲音,說道「瑞爺是吧?你們現在的位置是在一座廢棄的廠房裡,我說的沒錯兒吧?」張強的話讓瑞爺心一驚,忍不住拿著手的手機翻過來翻過去的仔細看了看,吶吶的說道「現在的科技真的這麼先進了?」看到瑞爺的表情,蕭薔立即意識到張強沒有讓她失望,心一陣振奮,而火龍卻更摸不著頭腦了,看向蕭薔的目光也有些怪怪的。不過在江湖上廝混了這麼多年的火龍,自然知道現在不是當好奇寶寶的時間,看著瑞爺冷聲說道「瑞爺,怎麼樣?你也不希望在你沒被抓之前,卻先和我們來一場火並吧?」 「火並?哼哼……我的人已經看過了,在這方圓五里之內,沒有一個人,等到你的人殺過來,你已經死好幾遍了,現在的主動權還掌握在我的手裡,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瑞爺冷靜了一下,老奸巨猾,篤定的說道。火龍眉頭一皺,道「瑞爺,我看沒必要把事情弄的這麼僵吧,你要是卻盤纏,我可以給你一千萬,可你也不能把我往死裡逼,我說的對吧?」瑞爺冷哼一聲說道「跟我說這些沒用,我現在只需要錢跑路,其他的都是扯淡!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準備掏錢的話,那我就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了!」瑞爺冷冷的說完,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一!」 「瑞爺,我火龍可不是吃素的,你這樣做,可是把事情做絕了哦!」火龍緊緊的盯著瑞爺的眼睛說道。「二!」瑞爺沒有理會火龍的話,而是數出了二。現場的氣氛越發的緊張起來,圍住火龍和蕭薔的十幾個打手,因為太過用力,手裡的鋼棍不時發出輕響。火龍全身的肌肉都跟著顫抖起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就在瑞爺張開嘴巴要數出三來的時候,猛然一聲轟響,廠房的大門被人粗暴的從外面撞了開來,兩個龐然大物被人從外面扔了進來,砸在地上發出兩聲沉重的悶響,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兩個倒霉蛋兒,此時已經是被摔的七暈八素,口吐白沫了!這驟然而起的變化,讓瑞爺的心神一震,眼睛瞇縫著向大門的方向看去。硝煙散盡,身材修長偉岸的張強緩緩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猛然見到張強,蕭薔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一聲嬌呼,想也沒想就向著張強衝了過去。瑞爺一聲怒吼「抓住她!」一個大漢聞聲拔身向著奔跑的蕭薔就撲了過去。張強見狀一聲怒吼「混帳,去死!」說完,猛然揮出右手,一股磅礡無比的力道立即揮灑而出,那高高騰起的大漢就好像是被打飛的棒球,砰的一聲向後跌了出去,撞在牆上之後才反彈了回來,這一番打擊,他要是能再站起來,就該被寫入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在火龍,瑞爺等人的眼,張強只不過是揮了揮手,那大漢就飛了出去,這未免太有些詭異,一時都愣在了當場,一個個的呆若木雞,現場異常的安靜。蕭薔撲進張強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張強的腰桿,幽幽的說道「有你在身邊真是太好了,剛才我好害怕!」張強緊抱著蕭薔,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烏黑長髮,嘴裡輕聲安慰著「沒事了,我不是已經來了嗎?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了。」在張強的安撫下,蕭薔的心神總算是穩定了下來,宛如小鳥兒一般的依偎在張強的懷抱裡,臉上寫滿了滿足。 「你是誰...... ?你是怎麼進來的?」瑞爺強壓住心的驚駭,冷聲對張強問道。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在張強的安撫下,蕭薔的心神總算是穩定了下來,宛如小鳥兒一般的依偎在張強的懷抱裡,臉上寫滿了滿足。「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瑞爺強壓住心的驚駭,冷聲對張強問道。張強冷眼看著瑞爺,幽幽的說道「好笑!怎麼進來的?當然是走進來的!」「不可能!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怎麼可能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瑞爺不相信的說道。張強聽了淡淡一笑,道「你讓那些廢物給你站崗真是瞎了眼了。我把他們都打發了,恐怕你要重新雇些打手了!」 「什麼!?你……你把他們全都……」瑞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現在他是通緝要犯,為了安全,瑞爺在外面至少安排了上百人,可是看看不要說受傷,衣服上連一點兒污損都沒有的張強,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外面的兄弟給我進來!」瑞爺衝著門外一陣叫嚷,然而門外卻是靜悄悄的鴉雀無聲。張強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兒處蘊著一絲冷笑,幽幽的說道「不要再白費力氣了,我說過你的人現在已經全都完了!」瑞爺呆了呆,目光透出些須驚駭,吶吶的說道「你……你是誰?」 張強冷哼一聲說道「這個你也配知道?」瑞爺一咬牙,猛一揮手,他身旁的十個打手立即棄了火龍,圍住了張強。「你真的能以一敵百?我不相信!給我上!」瑞爺一聲怒喝,那十個打手立即從四面八方向著張強和蕭薔衝了上去。蕭薔一聲驚呼,緊緊的抱住了張強的脖,小臉兒上寫滿了驚恐。張強冷冷一笑,單手摟住蕭薔的小蠻腰,人如一片被風捲起的樹兒一般飄飄然的升到了空。就在瑞爺和他的人對此目瞪口呆的時候,張強的神態一變,雙腿如怒龍出海般的瘋狂揮灑起來。 伴隨著他兩條腿上讓人眼花繚亂的照式,只聽啪啪啪的著肉聲,不絕於耳的響起。一聲聲慘叫隨著一條條倒跌出去的人影迴盪在廠房上空,瑞爺的人就好像是紙糊草扎一般的不堪一擊。瑞爺終於開始有些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能在悄無聲息間幹掉他的上百人,單憑如此驚人的身手,再多人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火龍一直都認為,在如今這個世道下,唯有強硬的拳頭才能打出一片天地。因此,火龍總是不斷的尋找機會讓自己變的更強,他也確實做到了。在S市裡,他是道上公認的第一高手,一雙鐵拳叱詫風雲,罕有敵手。然而今天他卻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渺小,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面前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張強的每一招每一式灑脫透著恣意,宛如神來之筆,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之讚歎。 短短的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十個彪形大漢就倒了一地,一個個的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張強抱著蕭薔飄然落了下來,幽幽的看著瑞爺,說道「怎麼樣,你還有別的招數嗎?」瑞爺吞嚥了一口口水,訕笑道「誤會,這都是誤會,呵呵……」張強聽了眼神一冷,如幻影般的掠到了瑞爺的身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猛的將他整個人都舉了起來,怒聲說道「誤會?你扣了我的女人還跟我說是誤會?豈有此理!」說完一聲怒喝將瑞爺一把扔了出去。瑞爺這麼大一把年紀,這一跤摔的慘痛不已,一張臉都變成了苦瓜色。 「聽說你是通緝犯?」張強上前一步,踩住他的胸口問道。面對此時的張強,瑞爺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霸氣,生怕回答的遲了,又挨一頓揍,急忙點頭說道「是,是!」張強冷冷的說道「你應該慶幸你現在的身份是通緝犯,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不過既然你是通緝犯,還是...... 交給警察收拾你吧!」說完,飛出一腳,將瑞爺踢昏了過去。隨後拿出電話報了警。報完警之後,張強將目光轉向了火龍,問蕭薔道「他是……」蕭薔大大的眼睛看向火龍,火龍腦袋一蒙,滿頭的頭髮都因為心的緊張而豎了起來。 看到火龍那緊張的模樣,蕭薔衝他得意的一笑,說道「他呀?他是要找你報仇的人!」蕭薔的話一出口,張強固然是一愣,火龍卻是被嚇傻了,腿肚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滿是敬畏的看向張強。張強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找我報仇?為什麼?」後面一句是問火龍的。可是火龍此時一顆心砰砰的直跳,哪兒回答的上來?還是蕭薔替他給了回答,嬌笑一聲說道「你打傷了人家弟弟,人家自然要找你報仇嘍,我看你還是快點兒逃跑吧,否則你就完了,咯咯……」 張強明白了過來,看著已經呆若木雞的火龍,的問道「你是太的什麼人?」火龍有些結巴的回答道「我……我是他的……哥哥。」「你要為你弟弟報仇?」張強又問道。火龍先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馬上又像是吃了搖*頭*丸似的瘋狂的搖擺著腦袋。張強一臉迷惑的問道「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報還是不報?」火龍急忙說道「不報不報,太他作惡多端,本就應該受點兒教訓,我還要多謝大哥替我管教小弟呢!」 張強笑了笑說道「你倒是挺識時務的。不過你說的也確實沒錯兒,太他為非作歹的,要是再不管教的話,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了,也許連命都會送掉!你一個做哥哥的千萬不能對弟弟太過驕縱,否則只能是害了他!」火龍急忙受教的點頭說道「是,我明白了,其實……太他人並不壞,只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迷上了那間咖啡屋的老闆娘,好像是瘋了似的,什麼也不顧了,我勸也勸不住……」 張強擺擺手說道「這些就不要說了。現在警察馬上就會趕到這裡,我看我們再呆下去,恐怕會有麻煩,還是先離開再說吧!」說完抱著蕭薔就踏出了廠房。火龍發動起一輛車,載著張強和蕭薔趁著夜色離開了這裡。在與他們平行的另外一條路上,十幾輛警車排成一條長龍,呼嘯而過。火龍看了一眼,幽幽的說道「這下瑞爺是別想再從裡面出來嘍。」蕭薔看了他一眼說道「可是你沒想過?如果在裡面瑞爺把你給供了出來,你的下場豈不是和他一樣?」火龍聽了蕭薔的話,手一哆嗦,車立即如脫韁的野馬似的向路邊兒撞去,好在火龍反應夠快,才在車完全失控之前,抓緊方向盤將車穩了下來。 看到火龍臉色有些慘白,額頭上涔涔的往外冒著冷汗,張強隨意的問道「怎麼了?莫非你和他……」火龍將車停在一邊兒,打開車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瞞你們了。我和瑞爺是有過幾次合作,而且數量都還很大,萬一他要是全都交代了出來,沒說的,絕對是死刑!」張強的眉頭一皺,眼神更是無比嚴厲的盯向火龍,冷冷的問道「是毒品?」 火龍有些激動的說道「咱國人被鴉片害的還不夠慘嗎?打從我幹上這一行起,我就給自己定下了個規矩,不但自己不碰毒品,我手下的兄弟也不准碰!我和瑞爺的合作全都是走私軍火!」聽了火龍的回答,張強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走私軍火並不可惡,但是販賣毒品卻是罪無可恕。張強幽幽的說道「這次瑞爺栽的莫名其妙,心裡肯定憋著一股怨氣。像他這樣的人是不甘心自己去死,卻讓別人逍遙快活的,我料定他百分之百...... 的會出賣你,我看你要做好準備才行!」 「準備?做好被全國的警察通緝的準備?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寧願去死!」火龍眉頭皺成了一個鐵疙瘩,滿面憂色的說道。蕭薔雖然是被火龍劫持來的,但是兩人畢竟共同經歷過一場患難,心裡面對他並沒有厭惡,反而有一種像是朋友的感覺,轉頭對張強說道「強,你辦法多,不如你幫幫他。」火龍一聽,也是一語驚醒夢人,急忙對張強說道「是啊先生,我看您身手了得,必定不是普通人,眼下只有您能幫我了。」 張強沉吟了片刻,說道「你知道刀疤這個人嗎?」火龍一聽,臉上立即掠起一片崇拜之色,興奮的說道「那哪能不知道。刀疤可是我們道上兄弟心裡神一般的存在,幾年前,他不過是一皆小混混,可是現在卻是半個國的教父。他手下的閃電幫勢力之大,跨越大江南北!嘿嘿……他也是我的心偶像和目標,只是他實在是太過神秘,我卻從來沒有機會得見,很是可惜。」張強微微一笑問道「那如果讓你去他的手下做事,你願意嗎?」 火龍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眼睛猛的睜圓了起來,吶吶的說道「什……什麼?到他的手下做事?呵呵……你以為那麼容易啊?整個國所有的道上兄弟,誰不想成為閃電的一分?那可比考大學難多了,我可不敢想!」張強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圓潤異常,散發著紫色光華,大約雞蛋大小的紫水晶遞給火龍說道「現在瑞爺進去了,用不了幾天,你和你的兄弟就會進入警察們的視線,我勸你趁著警察還沒找上門兒,將手下的兄弟遣散,然後帶著這顆紫水晶去S省省城找刀疤,他看到這個一定會收留你的。」 聽著張強的話,火龍覺得自己彷彿是在做夢,手裡拿著紫水晶翻過來,覆過去的看了又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就憑這塊兒石頭,刀疤就會收留我?」火龍喃喃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刀疤要是敢不收留你,我會親自去找他的麻煩!不過,我提醒你,一旦入了閃電,就要按閃電的規矩辦事。你要是仗著我的舉薦而為非作歹,飛揚跋扈,不用刀疤動手,我自己就清理了你!」看到張強臉上的厲色,火龍急忙點了點頭,賭咒發誓的說他到了閃電之後一定好好兒干。 看著一副歡天喜地模樣的火龍,張強忍不住提醒道「還有你那個寶貝弟弟,我不擔心你,倒是擔心他。我看你還是禁止他再在道上混吧,早晚有一天以他的性格會出事的!」火龍一邊發動起車,一邊說道「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用您說,我已經不打算讓他出來混了。我準備把他送到一個技校去學學修車,然後給他弄個修車行,再給他娶個正而八經的媳婦兒,讓他安安穩穩的過日算了!」 張強聽了點點頭說道「這才是一個做哥哥的真正應該為弟弟做的。」火龍笑了笑,又有些擔憂的說道「只是我這弟弟平日裡得罪了不少人,他這一從良,我怕會有不少人找他麻煩……」張強冷哼一聲說道「怕什麼?既然你都是閃電的人了,你的家人還有誰敢隨便動?」聽了張強的話,火龍醒過神兒來,哈哈的笑道「是我多慮了!」 「強,我一直都忘了問你了,你是怎麼僅憑一個電話就找到我們的位置的。當時我也只不過是碰碰運氣,都要緊張死了。你快說說!」蕭薔忽然想起了這碼事兒,纏著張強問道。前面開車的火龍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表現出不比蕭薔遜色的好奇。張強笑吟吟的看了兩人一眼,微...... 微一笑,吐出了讓蕭薔和火龍抓狂的兩個字「秘密!」……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龍雙鳳 S市的收購工作進行的異常順利,幸虧程華提前做了預防,農民們才沒有把所有的糧食一股腦兒的全都賣給張強。要不然,真的就像程華所擔心的那樣,賣糧難的問題剛解決,馬上就要面臨買糧難的問題了。看到農民滿臉興奮的將家裡的積糧拉了過來,然後將嶄新的票帶回家,治病的治病,交學費的交學費,張強心固然是倍感欣慰,程華,田慶,老村長也是喜笑顏開。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張強忽然覺得這麼長時間來,這才應該是他最想看到的。 「張先生,這糧食已經全部裝船了,為什麼還不起運?」程華看著這滿港的船舶,不解的問道。張強的目光馳騁在海面上,幽幽的說道「這前往東的海面上並不安定,海盜活動猖獗,我們就這樣起運,那還不白白便宜了海盜?」程華聽了張強的話,忽然覺得自己很自私,心升騰起一股慚愧。從一開始,他的心裡只在乎農民手裡的糧食是不是能賣掉,卻從來沒有替張強考慮過。這些糧食是不是能安全抵達?是不是能賣出去?張強是不是有利潤可賺?一連串的問題紛至沓來,讓程華的腦袋都有些嗡嗡作響,看向張強的目光也越發的滿懷敬意。擔心的問道「是啊,安全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大問題!張先生,您看要不要我出面找一下邛記,讓他協調一下海軍,給你護航?」 張強愣了一愣,搖頭說道「不行的!這沿途經過太多國家的領海,恐怕會引起誤會。不能讓國家為我私人的事兒在國際上陷入被動。」「那該怎麼辦?這路遙萬里的,要是糧食不能按時運到,你的損失豈不是很大?」程華越發的感到擔憂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不會的,他們已經來了!」說完向著海的方向一指說道。程華疑惑的順著張強的手指看了過去,只見一艘由巡邏艦改造而成的民用艦艇乘風破浪的向著他們疾駛了過來。 隨著艦艇越來越近,程華逐漸的看清楚了艦艇上的情形。只見在甲板上,一字排開站立兩隊至少有五十人的隊伍。五十條漢宛如五十根標槍挺立在那裡,就好像是釘在了甲板上似的,任憑浪大風急,一個個屹立如巍巍高山般紋絲不動。「咦?他怎麼親自來了?」張強目光一凝,吶吶的自語道。艦艇緩緩的靠上了岸邊,五十條漢,躍出了一人,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從高高的甲板上瀟灑的落在了碼頭之上,赫然是閃電本人!其餘的四十條漢也不含糊,一個跟著一個,瀟灑落地。看的程華是目瞪口呆,心驚膽戰,這才明白,原來張強一直都在等的是這些身手高的嚇人的傢伙。 張強呵呵笑著迎了上來,直走到閃電身前,一個熊抱將他抱了起來,爽朗的笑道「你小,這次怎麼親自回來了?」閃電嘿嘿一笑說道「我不親自回來不行啊?只因為跟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位極為重要的人物,要是他在路上出了問題,恐怕你是要將我生吞活剝的,呵呵……」張強聽了一愣,吶吶的問道「一位極為重要的人物?誰啊?」「強!」就在此時,一聲脆生生的呼喚從甲板上響起,張強宛如觸電一般的抬頭看去,在那甲板上站著的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曉涵嗎?那一刻,張強的腦海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拔地而起,宛如一飛沖天的雄鷹,直向著甲板上的曉涵展翅飛去。 程華看了這一幕,差點兒沒軟倒在地上,吶吶的說道:「這……這還是人嗎……」張強飛到甲板上,一把將曉涵抱了起來,一連轉了好幾個圈兒,直把曉涵逗的咯咯直笑。在她的連番討饒下,張強才講她放了下來,有些疑惑的問道「曉涵,你不是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回來嗎,怎麼提前就……」曉涵抱著張強的脖,滿臉的蜜意說道「我本來是還要一個月才能回來,可是央讓我們大使館派人回來述職,朱叔考慮到反正我在伊拉克呆的時間也不長了,就索性派我回來了。」 張強聽了大喜,問道「這麼說,你這次回來後就不用再回伊拉克了?」曉涵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不用回伊拉克了,但是接下來上面會把我派到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一切還要聽安排。」張強一聽眉頭就不悅的皺了起來,手道「咱能不能哪兒也不去了,就呆在國,留在我身邊不好嗎?」曉涵在張強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那可不行,我現在是國家公務人員,還是**員,我當然要聽國家的調派了!」張強撇撇嘴說道「當**員哪有當我老婆來的好,不如考慮下啊?」 曉涵靠在張強的肩膀上,半瞇著眼睛說道「我都快要累死了,怎麼都好,先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好不好?」張強無比疼惜的撫摸著曉涵的面容說道「好,好!可不能讓我的小寶貝累著。」說完攔腰將曉涵抱了起來,一縱身躍下了艦艇。閃電很是不爽的對張強抱怨道「強哥,你也太不地道了,見到嫂就把我們這些兄弟給忘了?我們也很累的!」張強瞪了他一眼,道「怎麼,學會跟我貧嘴了是不是?」閃電吞了口口水,急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嘿嘿……」 張強這才罷休,看向程華說道「程市長,我這些兄弟就拜託你安排一下了,我有事先走一步!」說完,抱著曉涵風一樣的消失在了碼頭。張強一路飛奔的將曉涵送回了酒店,敲敲房間的門,開門的人是蕭薔,蕭薔看到張強懷裡抱著一個女人,心先是有些不爽,當看清楚是曉涵時,這才鬆了一口氣,急忙笑道「曉涵姐,你……你回來啦?」曉涵看了蕭薔一眼,隨後又看看張強,張強的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曉涵立即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之前她已經接受了龍靈兒,眼下沒有理由不接受蕭薔,何況蕭薔溫柔賢淑,還幫我張強不少的忙。曉涵急忙笑道「這不是蕭薔妹妹嗎,我們大概有一年多沒見了吧?」說完使勁兒的掐了張強一把,嗔聲道「還不快點兒把我放下來,這樣多羞人啊?」張強看到兩人之間風平浪靜,似乎並沒有碰撞的痕跡,心裡鬆了一口氣,急忙將曉涵放了下來,沖兩人笑道「你們聊,我去給你們泡茶!」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曉涵和蕭薔已經聊了半個多小時了,張強的茶還沒端上來,兩女相視一笑,齊聲嚷道「強,你泡的是哪國茶啊,怎麼這麼久還沒好?」兩人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隔壁房間裡傳來一陣杯倒碟翻的亂響和張強哎呀哎呀的慘叫,兩女相視笑的更歡了。過了好半天,張強才混身**的捧著兩個茶杯走了出來,分別遞給兩女。曉涵簇眉喝了一口,猛的吐了出來,滿面嗔怒的沖張強嬌斥道「這麼苦!你想謀殺嗎?」張強剛準備解釋,那邊蕭薔也吐了出來,嚷道「這麼淡!你乾脆給我喝白開水算了!」 同樣的茶,一個叫著苦,一個嚷著淡,張強的頭皮都麻了,一會兒看看曉涵,一會兒看看張強,心湧起一股深深的不安。看到張強那呆若木雞,一臉苦澀的模樣,蕭薔和曉涵放聲大笑起來,張強這才意識到兩人是在戲弄自己,登時大怒,一手一個,將兩女同時抱了起來,一路飛奔的來到了臥房,將兩人一起狠狠的扔到了床上。曉涵和蕭薔心各是一驚,曉涵滿面羞紅的說道「不……不要,太……太羞人了……」蕭薔也是同樣的臉如火燒般發燙,閉著眼睛使勁兒的往床角兒躲。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張強作為一個正常的都有些不正常的男人,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一個虎撲撲到了床上,將兩女同時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引得兩女各自發出一聲讓人骨頭都為之酸軟的嬌呼低吟。張強的動作何等的快,只見一陣手影亂飛,兩女就好像是剛被剝了皮兒的竹筍,身上已經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了。蕭薔和曉涵長這麼大,還沒有把**的身體完全的展現在另外一個女孩的面前,此時紛紛的臉欲滴血,害羞的幾欲昏死過去,但是同時心卻隱隱的生起一刺激,興奮的異樣感覺。不時的偷偷向對方的身體掃去,心暗自做著比較,不知不覺間,竟然被引起了心**,渾身一陣燥熱,花園芳草之地已經有些潮潤了。 兩個身材一流,容顏絕代的佳人同時**裸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張強一陣血脈賁張,一聲低吼,撕去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在曉涵的身上,嘴唇如蜻蜓點水般的在那如玉般的**上逡巡流連著,同時一雙大手卻在蕭薔的身上不停的遊走滑動著。異樣的刺激讓曉涵和蕭薔再也顧不上害羞的大聲呻吟起來。兩個佳人,各自不同的呻吟聲,落在張強的耳朵裡,直好像有千千萬萬隻的螞蟻在他的骨頭裡爬一般,張強的**被徹底的激發了,龍槍分身早已經是堅硬如鐵。不時的觸摸著曉涵,蕭薔那滑如絲綢的大腿,小腹,直好像要燃燒起來了似的。 被滾燙的龍槍廝磨,蕭薔和曉涵也同樣的難以忍耐,呻吟聲越發的響亮,下意識的將**貼向張強的龍槍,嘴裡夢囈似的說著款款情話。張強已經忍耐到了極至,一把拉過曉涵,猛的一挺身,龍槍盡數沒入曉涵的體內,曉涵一聲嬌呼,一種無比充實感帶著夾雜著微微的疼痛給了她的身心無比的刺激,曉涵下意識的挺起了高聳的胸脯,雙手四處亂抓起來,卻不小心抓到了蕭薔的**聖峰。 那觸手的飽滿讓曉涵的心立即產生了無限的歡愉,再也不肯鬆手,一邊承受著張強的撻伐,一邊用雙手不停的揉捏著蕭薔的雙峰,嘴裡胡亂的呻吟低叫著。蕭薔的胸前雙峰除了被張強和自己摸過外,還從來沒有被第三人,尤其還是一個女人摸過,曉涵的手一摸上來,那種刺激絲毫也不下於張強的撫摸,嘴裡立即發出一聲亢奮的呻吟。芳草之地更是流出了大股大股的*。 **被曉涵褻玩,蕭薔顯然不甘心,下意識的也抓住了曉涵的雙峰,同樣大力的揉搓起來。兩女互摸**的一幕,就好像是點燃了引信的雷管,將張強所有的**都激發了出來。龍槍分身已經在曉涵的*衝刺了數百個來回,曉涵早已經被不下三次的送上高峰,然而龍槍卻是越發的堅挺,竟然絲毫也沒有傾瀉的跡象。張強一聲虎吼,猛的從曉涵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轉而刺入蕭薔的體內,奮力的抽查起來,轉眼又是數百擊。蕭薔被張強的這一連串迅猛襲擊,頂的腦袋一片空白。猛然一股電流從她的胸前直傳入她的大腦,蕭薔驚訝的抬目看去,只見曉涵正碰著她的一雙玉兔用力的吸吮著,彷彿嬰兒吮奶般。「不……不要……」伴隨著蕭薔一聲輕吟,又一次迎來了*……三人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再也沒有什麼羞澀,彼此慰藉,一次又一次的達到歡愉的頂峰,最終在曉涵的體內,張強釋放出了龍液。經過這一番胡鬧,就連張強這半神之人也覺得累了,相擁一齊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曉涵和蕭薔一左一右的宛如八爪魚似的抱著張強,將自己的玉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恨不能和張強融為一體,兩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兒上,寫滿了幸福和甜蜜。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驚喜交加 睡夢,曉涵和蕭薔一左一右的宛如八爪魚似的抱著張強,將自己的玉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恨不能和張強融為一體,兩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兒上,寫滿了幸福和甜蜜。一覺醒來,想起昨天晚上的孟浪,蕭薔和曉涵都先是一陣羞澀,隨後緊跟著一陣惱怒,四隻如玉琢一般的的小手兒立即在張強的身上做起亂來。張強睡夢正香,一聲驚呼睜開了眼睛,看到曉涵和蕭薔四隻大大的眼睛正滿是嗔怒的盯著他,張強不無得意的嘿嘿一笑,說道「兩位老婆大人,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刺激啊,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來你個頭!」蕭薔和曉涵一聽同時嗔怒的叫了一聲,然後各自向床下跳去,準備逃離這『是非之地』,然而她們的動作雖快,無奈張強更快,兩人剛一動,就被拉了回來,各自一聲驚呼一齊被張強壓在了身下,肌膚廝磨間,不消片刻,兩女已然情動,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化被動為主動,開始配合起張強的攻勢……窗外的陽光穿越玻璃灑在寬闊舒適的床上,一場顛鸞倒鳳的大戲和著晨曦再次漏*點上演……三人就這樣在床上賴了一天,直到『忍無可忍』的閃電發飆了,三人才走出了房間,看到兩女面帶桃紅,嬌羞無限,只要不是瞎都會明白發生了什麼。閃電似笑非笑的表情讓蕭薔和曉涵更加羞惱,急忙各自找了個借口逃開了。面對閃電壞壞的目光,張強絲毫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說道「羨慕吧?沒關係,史玉瑤早晚是你的,嘿嘿……」閃電撇了撇嘴說道「那還用你說?……強哥,程華市長已經準備好了晚餐,特意讓我來請你過去,我們走吧?」……賓館的宴會廳裡,閃電這次帶來的地刺全都在,看到張強和閃電走了進來,唰的一聲同時站了起來,比起軍隊的作風絲毫也不遑躲讓。程華被這氣勢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跟著站了起來。張強笑瞇瞇的來到程華面前,掃了一眼滿桌的豐盛菜餚說道「程市長,一直都讓您破費,我都感覺不好意思了!」程華擺擺手說道「張先生幫了我們S市農民這麼大一個忙,這算什麼?我真恨不得把整個飯店都包下來,才能表達我對您的感激!」張強謙遜的點了點頭,環視了一周,他們這一桌上除了程華,閃電,蕭薔,曉涵和他之外,再也沒有別人,張強有些疑惑的問道「田慶田局長呢?」 程華哦了一聲說道「他正在對帳,忙著呢!」「對帳?」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程華正色說道「是的,對帳!張先生您將錢直接交給了我們,那就是對我們的莫大信任。只有錢和糧食的數量完全的對上了,我們才真正的算是沒有辜負您的信任!」張強微微一笑,心點了點頭。酒過三旬,閃電忽然開口說道「強哥,我準備吃過飯之後就動身了。」張強聽的一愣,說道「你好不容易回一次國,就多留幾天吧?」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伊拉克和伊朗的糧食危機已經再次展露出了頭角,我要是再耽擱幾天,恐怕要出事了,而且喬治那傢伙沒少叮囑我,看來我是呆不成了。」 張強說道「不錯,民生為重。閃電這一路上,路途遙遠,你可要千萬小心啊!現在的海盜日漸猖狂,即便是地刺也要小心提防,不可大意!」閃電凝聲說道「強哥放心,我保證這批糧食每一粒都會運到伊拉克。」張強點了點頭,放下心來,問道「對了,東那些國家的石油輸出組織願意將石油生產的份額讓出一部分嗎?」閃電的眉頭緊了起來,搖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進展,這幫傢伙咬的很緊,就是不肯鬆口,我還在想辦法!」 「哼!」張強一聲冷哼說道「你告訴他們,我們龍騰的石油是一定要進入市場的!我們現在跟他們商量是看的起他們,他們要是不識相,很快廉價石油就會充斥整個國際原油市場,如果他們希望看到能源市場崩潰的話,就讓他們繼續挺著吧!」「強哥,這個辦法我也想過,可是到時候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他們恐怕會群起而攻之,我們在東的處境將異常的艱難……」閃電有些擔憂的說道。 張強嘿嘿一笑說道「艱難?他們只會比我們更艱難,你只管按我說的去做便是!」有張強為自己撐腰,閃電的膽立即一壯,嘿嘿一笑說道「好勒,強哥,您就看我的吧!」程華靜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直覺告訴他,張強在東的勢力很不簡單。在東那樣的戰火紛飛之地,能和石油扯上關係的人都不簡單,程華心一動,問道「張先生,您既然有辦法染指東的石油,應該也有辦法打開東的糧食市場吧?如果東的糧食市場一旦被打開,我們國現在所面臨的賣糧難問題馬上就會迎刃而解……」 張強看向閃電,問道「你覺得呢?」閃電皺眉沉吟了片刻,說道「這個……其實,東的國家糧食大多都依賴進口,在今年都面臨著不同程度的糧食危機,只是伊拉克和伊朗表現的尤為突出罷了,我想我回去之後可以做些工作,爭取打開這個市場!」程華一聽,大喜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來,閃電先生,預祝你成功,我們來乾一杯!」說完豪爽的將杯的酒一飲而盡。 吃過飯之後,閃電連夜上路了。浩浩蕩蕩的船隊在閃電的率領下,向著東方向航行。看著一艘一艘航離港口的船舶,程華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而張強的心卻是提了起來,心祈禱船隊能早日安全抵達。此地事情一了,張強決定北上,曉涵回國還沒有回家。蕭薔也接到了天的緊急通知,讓她盡快歸隊。告別了程華,三人也踏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 一下機,蕭薔就被天的人接走了,看來任務很急。送走了蕭薔,張強抱著曉涵說道「我們是不是先給爸爸媽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我們回來了?」曉涵狡黠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你現在在他們的心裡還是一個『死人』,我呢現在正在伊拉克,我們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張強笑道「我是怕他們承受不了,還沒熬過『驚』這一關就背過了氣去,那後面的喜可就白搭了!」曉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聲說道「我爸和我媽才不那麼沒用呢!」張強呵呵一笑說道「那好啊,走吧!看看誰對!」 兩人來到曉涵在北京的家,剛一下出租車,張強的眼睛就是一亮,指著在他們前面慢的走著的人影,說道「快看,媽。」曉涵急忙循著張強的手指看了過去,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一年的時間沒見,曉涵一眼就看到曉夫人的頭上又增添了幾縷白髮,走路的速度又慢了許多。張強急忙將曉涵的眼淚擦乾淨,輕聲說道「笨蛋,現在應該是高興的時候,你哭個什麼勁兒啊?」 曉涵點了點頭,快步的跟了上去,從後面輕輕的用手罩住了曉夫人的眼睛。曉夫人正走著,忽然眼前一黑,一雙手將她的眼睛捂了起來,曉夫人先是一驚,不過很快一股熟悉至極的味道鑽進了她的鼻裡。曉夫人渾身一震,手的菜籃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曉涵摀住曉夫人的手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濕潤從曉夫人的眼噴湧而出。「曉……曉涵!」曉夫人一聲呼喚,猛的轉過身來,淚眼婆娑的看向曉涵。 看到累流滿面的曉夫人,曉涵再也難以抑制心的親情,抱住曉夫人就大聲的哭了起來。兩母女旁若無人的哭成一團,那感人的場景直讓張強都覺得有些鼻頭酸酸的。曉夫人將曉涵仔細的打量著,嘴裡不停的呢喃著「瘦了,瘦嘍……」「媽,您臉上的皺紋又多了……」看著日漸衰老的媽媽,曉涵的心充斥著不捨。 在曉涵滿是關切的目光,曉夫人的心裡忽然一抖,她猛然想起了張強的事兒,當初生怕曉涵傷心難過,他和曉正平刻意的隱瞞,沒有告訴曉涵,只盼著讓時間慢慢的沖淡曉涵對張強的感情,可是她沒有想到曉涵竟然會提前回來。想到曉涵遲早會問起張強的情況,曉夫人的一顆心立即沉了下去,想來想去,曉夫人還是覺得應該先說,爭取主動。定了定神,曉夫人有些悲傷的看著曉涵,幽幽的說道「曉涵,我……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擔心你……你可一定要堅強啊!」 曉涵聽曉夫人忽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心裡不由得一震,滿是緊張的說道「是不是爸爸出事兒了?媽,我爸他怎麼了?」看到曉涵臉上的焦急和關切,曉涵心一慰,曉涵果然是一個孝順的孩,急忙說道「不!不是你爸爸,是……是強。」曉涵眉頭一皺,喃喃的說道「是強,他又怎麼了?」曉涵已經隱隱的猜到曉夫人要跟她說什麼,狡黠的一笑,做出一副緊張的模樣問道「他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了?」曉夫人趕忙搖了搖頭說道「媽就跟你直說了吧,強他……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曉涵的嬌軀一連顫抖了幾下,曉夫人心一驚,急忙抱住曉涵急切的說道「曉涵,你要堅強,你要振作!你還有爸爸,還有媽媽……」「咯咯……」就在曉夫人急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曉涵的時候,曉涵卻是笑的花枝亂顫。曉夫人看到曉涵的『反常』表現更是擔心曉涵受的刺激太大,已經癡顛了,抱曉涵抱的越發的緊了。嘴裡哀求似的呢喃道「曉涵,你不要嚇唬媽媽啊,媽媽受不了,求求你了……」 曉涵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道「媽,你可真會給我開玩笑。不過這樣咒你未來的女婿不大好吧?」曉夫人眉頭一皺,臉上滿是難言的苦澀,吶吶的說道「曉涵,媽……媽也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可是強他真的已經……」曉涵急忙摀住了曉夫人的嘴,說道「媽,你就別逗我了,你看那是誰?」說著曉涵將手指指向了張強。曉夫人順著曉涵的手指看了過去,渾身立即就好像是過了電似的一陣顫抖,嘴巴一點點兒的張開,眼睛一點點兒的睜大,過了好半天才呆呆的說了一句「見鬼了?」 張強大包小包的提著各種禮品,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隔著老遠就說道「媽,你們倆說什麼悄悄話呢,瞧把曉涵給樂的。」「你……你是人是鬼?」曉夫人吃驚的瞪著張強,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張強抬頭看了一眼當頭的烈日,微微一笑說道「媽,您有見過大白天的在街上溜躂的鬼嗎?」曉夫人這才回過神兒來,看看周圍的清明世界,哪來的什麼鬼。曉夫人急走幾步,走到張強的面前,抓住他的胳膊使勁的捏了幾下,直到把張強捏的齜牙咧嘴的直叫疼,才停了下來,驚喜交加的說道「你……你真的沒死!」 張強撇撇嘴說道「媽,您再這樣咒我死,我可不高興了哦!」曉夫人急忙點了點頭,可是很快就滿是納悶兒的搖頭道「不對啊,你明明已經……」張強聽了一笑,說道「媽,這其發生的事兒我以後慢慢的跟你解釋,不過呢現在我們就不要站在路邊兒演戲啦,還是趕緊回家吧。」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團聚 曉夫人如在夢似的,一手拉著張強,一手拉著曉涵,笑吟吟的向家走去。張強看了一下被扔在地上的菜籃說道「媽,您菜籃不要了?」曉夫人呵呵一笑「那些菜是我準備午自己湊和一下的,現在你們回來了,那些菜就扔了吧!」聽了曉夫人的話,曉涵的心湧起一股暖流,這就是做父母的心,家無小不開火,讓人感動。曉涵抱著曉夫人的肩膀笑著說道「媽,我在伊拉克的這一年,別的沒啥,廚藝可是大漲哦,今天我要跟您好好的露一手兒,讓您也能吃上女兒我做的菜!」曉夫人一聽,臉上都笑來了花兒,直點頭說道「好,好!午啊,你就是給媽來一盤兒砒霜炒砒霜,媽也吃,呵呵……」曉涵不依的賴在曉夫人的懷裡撒嬌道「媽,瞧您說的,我做的飯菜有那麼恐怖嗎?」曉涵的憨態引來張強和曉夫人的一陣開懷大笑……回到家裡,曉夫人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給你們老爸打個電話,這老頭最近忙的腳不沾地的,要是我不給他打電話,估計午他非在單位裡湊合一頓不可。」曉涵笑道「那好,媽,你打電話,我和強去準備飯菜去了。」曉夫人急忙說道「不會吧,你還真的準備親自動手啊?你剛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還是歇著吧,讓媽來!」曉涵嘟嘴說道「您就踏踏實實的打您的電話,讓我來,女兒是不會讓您失望的!」說完,將曉夫人推到電話機旁,自己則拉著張強鑽進了廚房,不一會兒的工夫,廚房裡就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響和隱隱的歡聲笑語,曉夫人欣慰的點了點頭,心暗道「孩真的是長大了……」 曉正平的辦公室裡,林超然坐在那裡眼看著曉正平打著電話。一通電話結束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林超然呵呵笑著說道「我看你最近和劉長鶴那小如膠似漆的,不會是搞什麼名堂吧?」曉正平苦笑一聲說道「什麼名堂?我都快被這傢伙給纏死了!前幾天,主席和總理召集他們這幾個產糧大省的省委記,省長加上我這個農業部長開了一個會,明確的佈置了各自的任務,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將農民手裡的糧食穩妥的處理掉,不能讓農民們看著糧食掉眼淚。好傢伙,任務佈置下去之後,劉長鶴這小就像是瘋了似的,一天一個電話的往我這裡打,非得讓我給他想出個辦法來。老首長,您說,我能有什麼辦法?他劉長鶴的地盤兒裡,還有龍泉集團那樣一個用糧大戶,他已經夠不錯,夠幸運的啦!和他比起來,另外那幾個省慘多了。就這樣他還不滿足,真是豈有此理!」 林超然將手的煙卷兒掐滅在煙灰缸裡,搖搖頭說道「這也怪不得長鶴,我看這次他是真的急嘍,否則也不會這樣跟你打電話。」曉正平盯著林超然身旁還裊裊的升騰著雲霧的煙灰缸,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老爺,上次強不是特意的叮囑你,讓你把煙戒了嗎?你……你怎麼又抽上了,這簡直就是在自殺,您明白嗎?」林超然苦笑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傻,我能不明白嘛?可是一不知道,這煙癮和那毒癮差不多,我這抽了大半輩了,一時不抽,這渾身就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似的,難受的我都不想活了。」 曉正平皺了皺眉頭說道「就連像您這樣意志比鋼鐵還要堅強的老軍人都抵擋不住這煙癮,難怪那麼多人的都說戒煙難那!」林超然說道「是啊!要不說這發明煙卷的人真***是混蛋一個,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曉正平幽幽的說道「話是這樣,不過老首長,這吸煙畢竟對您的身體不利,我看您還是爭取每天少抽一點兒,慢慢的戒掉最好!」林超然瞪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了,你還是囉嗦,都快趕上你那口了。對了,說正事兒。現在賣糧難的問題已經在全國範圍內爆發了,而且已經引起了主席和總理的重視,這對你這個農業部長來說,既是一個挑戰,同時也是一個機會,就看你怎麼把握了?」 曉正平正色說道「您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可是目前國內的糧食市場確實已經飽和,要想處理掉這麼多積糧,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林超然笑道「困難有什麼可怕的?辦法總比問題多,現在這個時候,正是發揚群策群力的時候,你大可以將各省解決問題的方案徵集上來,從找出那些可以大範圍推廣的方案。正平啊,真正的聰明人往往都不在朝堂之上,大隱隱於市啊!」林超然若有所思的一句話,讓曉正平的心不由得一震,隱隱的抓住了些頭緒。 就在曉正平陷入深思之的時候,曉夫人的電話打了過來,「正平,午回來吃飯!」曉正平心有些歉疚,的說道「依夢啊,真是對不起,我這手頭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午恐怕走不開,你一個人吃好吧?」曉夫人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國家大事是你一個午就能處理好的嗎?我不管,午你必須給我回來,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曉正平苦笑一聲說道「依夢,你不是挺善解人意,挺支持我工作的嘛!我現在真的是走不開,你就多多諒解吧!」曉夫人應聲說道「我是能諒解,可就怕我們女兒她不諒解……」 「女兒?莫非曉涵午要打電話回來?可是我記得她上個月不是今天打的電話啊?」曉正平納悶兒的問道。曉夫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打電話?你等著?」說完話筒裡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正當曉正平納悶兒曉夫人在搞身鬼的時候,電話裡忽然傳來一聲,曉涵含糖量高的嚇人的呼喚「爸爸,我是曉涵!」曉正平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的說道「曉……曉涵?怎麼會是你?奇怪了,你媽媽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她……她是什麼時候去的伊拉克,我怎麼都不知道!?」曉正平的大腦有些當機了。 聽了曉正平的話,曉涵咯咯的笑了起來,半晌才說道「什麼啊爸爸,我已經回來,我現在就在家裡,等著你午回來吃飯呢!」曉正平一聽,噌的一聲就從椅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激動和興奮,說話都有些顫抖了,吶吶的說道「你……你真的已經回來了?」曉涵呵呵的笑道「當然了,你快點兒回來吧,我可是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魚哦。」曉正平激動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顫顫的說道「嗯,恩,寶貝女兒,爸爸馬上就回去,你……你等著我!」曉涵笑道「好,我等著!不著急,爸爸,路上開車小心哦!」說完,曉涵將電話重新交給了曉夫人,曉夫人接過電話得意洋洋說道「曉正平同志,你午還忙嗎?」 曉正平哈哈的笑道「忙?就是天塌下來了,我午也要回去吃飯。」說完,曉正平猛然頓了一頓,吶吶的問道「對了,強的事兒你有沒有告訴她?」聽到曉正平滿是擔憂的問題,曉夫人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沒有,等你回來呢!你抓緊點兒時間。」說著砰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是曉涵回來了?」林超然看向曉正平問道。曉正平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曉涵她回來,呵呵……」林超然一聲喝道「那還等什麼?快走吧!我也有日沒見到曉涵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更俊了!」林超然慌忙的點了點頭,向前走了幾步,。101E。NET歡迎各位友光臨閱讀!最新、最熱門的連載小說盡在沸騰學! 又停了下來,臉上滿是擔憂的看著林超然說道「老爺,你說我該怎麼跟他說強的事兒?我……」林超然聽了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不用擔心,這個我來幫你說,哈哈哈……」曉正平眉頭一皺,很是不滿的說道「我說老爺,這都什麼時候了,虧您還笑的出來!以曉涵對強的感情,她非跟著強去不可!」林超然將胸脯拍的砰砰響說道「你就把心放在肚裡,有我在,我保證曉涵不會跟著強去!」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曉正平就鑽進了轎車裡。一路上,曉正平不停的催促,車如脫韁的野馬在公路上奔馳著,平日裡一個小時的路程,今天卻只用了四十分種。一進家,曉正平立即迫不及待的叫了起來「曉涵,曉涵……」 曉涵繫著圍裙從廚房裡笑吟吟的蹦了出來,幾步衝到曉正平跟前,將他緊緊的抱住,嘴裡甜甜的喊著「爸爸……」直恨不得將這一年沒喊的爸爸全都補上。曉正平笑著將曉涵抱了起來,一連轉了幾個圈兒,才有些頭暈眼花的將曉涵放了下來,嘴裡說道「不行了不行了,這人不服老就是不行啊!」曉涵在曉正平的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說道「爸爸是老當益壯,才沒有老呢!」曉正平寵愛的捏了捏曉涵的臉頰說道「嗯,還是我們家曉涵會說話,爸愛聽!快,去看看你林爺爺,這一年多,你林爺爺可沒少念叨你!」 曉涵笑吟吟的走到林超然的面前,輕縷著林超然長長的白鬚,笑瞇瞇的說道「林爺爺,你的胡該剔了吧?」林超然急忙像護住心肝寶貝兒似的護住了自己的胡,瞪了曉涵一眼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一回來就盯上了我的胡,我的胡長在我的臉上又沒礙著你,你幹嗎老跟它較勁?」曉涵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對曉正平嬌聲說道「爸,你看林爺爺。還說他想曉涵呢,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他就因為胡罵我……」 林超然目瞪口呆的看著曉涵,吶吶的說道「好你個曉涵,在伊拉克這一年別的沒學會,倒學會倒打一耙了?哈哈……好,今天老頭我就豁出去了,你看看哪根不爽,你就只管拔吧!」曉涵咯咯的笑道「我是跟您老人家開玩笑的。您這胡就像貓的鬍鬚,是剪不得的……」曉正平正欣慰的看著曉涵和林超然鬧做一團,曉夫人忽然走過來,推了他一把,滿是不滿的說道「你這人怎麼會事兒啊?眼裡光有女兒?」 曉正平愣了一愣,有些皺眉的說道「咱倆兒都老夫老妻,年紀一大把了,你何必要跟女兒吃醋?真是的!」曉夫人聽了真是哭笑不得,使勁兒的掐了他一把,怒聲說道「老東西,你以為誰希罕你啊?我說的是女婿!」「女婿?」林超然一愣,轉頭看著曉夫人說道「莫非咱們曉涵已經找到了新的男朋友?這樣雖然不好,但是只要能讓女兒從對強的死掙脫出來,也沒關係,他在哪兒?我看看到底是個啥樣兒人?」 曉夫人笑了笑,朝著廚房努了努嘴說道「諾,就在那兒,你自己去看看吧,老東西!」曉正平一聽,急忙向著廚房走去,抻頭一看,曉正平的眼珠差點兒沒掉下來,只見張強正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操著鐵鍋,衝他嘿嘿笑著說道「爸,好久不見,您還好吧?」曉正平使勁兒的揉了揉眼,張強依舊還在,不由得驚呼出聲,「你……你是人是鬼?」張強苦笑了一聲,將鍋裡已經熟了的菜盛到盤裡,笑道「爸,您怎麼和媽一樣呢?我是人,是真真正正的人!」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曉正平徹底的蒙了。「廚房裡的是強吧?你小終於肯露面了?」林超然拉著曉涵的手,走了過來,看到張強笑瞇瞇的說道。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主席總理造訪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曉正平徹底的蒙了。「廚房裡的是強吧?你小終於肯露面了?」林超然拉著曉涵的手,走了過來,看到張強笑瞇瞇的說道。張強衝林超然一笑說道「老爺,還要多謝您受累,替我保守這個秘密保守了這麼長時間!」林超然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心裡知道,那我想也就不用我多說了,該怎麼意思意思,你應該心裡有數兒的吧?」聽了林超然的話,曉正平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道「老爺您……莫非您早就知道強他沒有死?」林超然呵呵笑道「不好意思正平,早在追悼會上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不過當時我不清楚強有什麼目的,所以沒有向你透露真情,害的你們兩口那麼傷心,真是抱歉的緊那!呵呵……」 曉正平聽完哭笑不得的看著林超然說道「老爺,您還真沉的住氣,我和曉涵他媽哭的都快要背過氣去了,你倒好,不但不告訴我們真相,還在一邊兒偷看我們的笑話!難怪有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你好像對強的死並怎麼傷心,平靜從容的讓人吃驚。原來您老也是個悶葫蘆,在我面前演戲啊……」看到曉正平越說越是不忿,林超然苦笑連連的喊停道「正平,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未免把我想的也太過不堪了吧?你要是有一肚怨氣也不能照著我撒啊?諾,罪魁禍首就在那兒,你衝他去,我只不過是馱塔李天王發兵,聽命行事罷了!」 曉正平轉頭看向張強,咬牙說道「強,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還不快點兒給我從實招來?」看到曉正平似乎真的是要動肝火了,張強急忙說道「爸,您不要著急,當時我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隨後張強將自己當初所面臨的窘境,以及為什麼要當眾自殺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曉正平設身處地的替張強想了想,有些明白當時張強的艱難和做出此種選擇的苦澀。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又願意詐死脫身?「哼……就算你死的有道理,你也不應該瞞著我和你媽,我還好,你媽的身體可一向都不怎麼好,要是萬一因此而急出個什麼病來,你怎麼擔當的起?」 張強苦笑幾聲說道「是,是!爸爸,都怪我考慮不周,我知錯了!」看到張強被曉正平訓斥,曉夫人可是心疼的,撇嘴說道「誰的身體不好,我的身體好著呢!曉正平,你少打著我的旗號來訓孩。強,別離他,我們這就開飯,我老早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兒了,女兒做的,呵呵……怎麼也得多吃幾碗飯!」說完拉起張強和曉涵就向廚房裡走去。曉正平看了林超然一眼,的說道「老爺,看到了沒,我在這個家裡是越來越沒有地位嘍。」林超然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那你是活該!誰讓你在孩回來的大喜日裡,非要說這些不著邊際,破壞氣氛的話?讓我聽著都生氣!」 曉正平苦笑一聲說道「行拉,老爺,您不要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敢情您是心知肚明,還有我們的好戲可以看,逍遙快活,可知道我們的心都要碎了!現在我發現自己上當了,難道發幾句牢騷都不行啊?」林超然站起來說道「發牢騷?虧你還是國家高層幹部,一部大員,竟然還跟孩發牢騷,我都替你臉紅!懶得理你,吃飯去了!」 不管怎麼樣,張強死而復生,曉涵國外歸來,雙喜臨門下,曉家處處都透著喜慶和熱鬧,在這樣的氛圍下,自然是少不了絕代龍泉佳釀。林超然細細的品了一口,閉著眼睛回味了半天,才幽幽的說道「強,你知道我最欣賞你哪一點嗎?我最欣賞的就是你將如此美味的佳釀帶到了人間,如果要給國酒業的發展寫一本史的話,你一定會在其佔據那最重要,最核心的幾頁!」 張強微微笑道「只要老爺喜歡就好。」林超然笑了幾聲,剛要說話,忽然喉嚨一癢,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好半天,直到臉色通紅,在曉夫人的拍打撫順下,才好不容易聽了下來。張強忍不住簇眉看向林超然說道「老爺,您是不是又在抽煙了?」林超然有些尷尬的搖搖頭說道「沒……沒了,剛才只不過是不小心被酒嗆到了而已,不礙的,不礙的!」張強盯著林超然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您老連瞎話兒都不會編,這龍泉佳釀好就好在不嗆口,不上頭,你怎麼會被酒嗆到?」頓了頓,張強苦口婆心的說道「老爺,不是我說您,現在就您的這副身體,抽煙等於自殺,真的不能再抽了!」 林超然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了,我盡量,盡量行了吧,呵呵……」張強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難道林超然不知道抽煙有害?他當然知道。那是他不想戒?自然更不是!只是想不想戒是一會事兒,能不能戒的掉卻是另外一會事兒。大半輩的抽煙生涯,早已經讓煙草的氣息滲透到了他的血液裡,骨頭裡,成為他身體賴以生存的一部分,一旦戒的過猛,甚至可能給他帶來生命危險。 看到林超然已經顯得有些瘦弱的身體,張強的心迫切的全是擔憂。他越來越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他必須盡快找到一種能替代煙草的植物,既能解決人對煙味兒的依賴,同時又不至於產生有害物質,危害身體的健康,不僅僅是為了林超然,更多的是為了天下那些正在因為想要戒煙卻戒不掉而苦惱的煙民。看到張強低頭不語,林超然以為他還在為自己擔心,急忙為他寬懷道「強,你也不用過於擔心,我自己心裡有數兒!」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您老要是真的有數兒,這煙早就已經戒掉了。您放心,我很快就會想出辦法來,讓抽煙從一件慢性自殺的蠢事變成一件有益身體健康的大好事兒!」 林超然聽的一振,他現在最為頭疼的已經不是那些個國家大事,因為即便是再大的麻煩,也總有比他睿智,比他年富力強的人去解決。而他最頭疼的就是戒煙的問題了。一想起聞不到香煙味兒的那種痛苦,林超然急的能去撞牆。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香煙就好比毒藥,抽一口,距離死亡就近一些,這種抽與不抽的矛盾在他的心縈繞糾結,異常的強烈,有時候幾乎讓他老人家抓狂!林超然眼睛明亮,炯炯有神的看向張強說道「強,你要是真的能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那受惠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全世界的煙民和他們的家人都會感激你的!」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您老就放心吧,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 席間,一家人推杯換盞,其樂融融。一年多的分離讓曉涵越發的依戀父母,看著曉正平那幾乎白了一半兒的頭髮,曉涵不無心疼的說道「爸爸,您的頭髮又白了好多,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讓您發愁了?」曉正平呵呵的笑道「你說我能不愁嘛,我現在都快要愁死嘍,早知道還不如不幹這個勞什部長,去做我的省長那多逍遙自在!」聽了曉正平如是說,曉涵幽幽的問道「爸爸,出什麼事兒了,我記得以前您可沒有這麼沮喪過啊?」 林超然吐出一塊雞骨頭,接過了兩人的話茬兒說道「你爸爸最近正在為糧食的事兒發愁,愁的呀都快上了吊,有時候我看了都覺得怪著急的!」林超然鼻一哼說道「能不著急嗎?你總不能以後讓農民們挑著糧食去買油煙醬醋吧?這麼多的糧食硬是換不來錢,這不是讓農民們罵咱們嗎?現在主席和總理壓我,農民們罵我,不客氣的說,我現在就是電餅鐺裡的煎餅,兩面烙著呢!眼看著就要糊嘍。」 張強想要開口安慰幾句,忽然想到整個X省的糧食他還不知道能不能處理掉呢,實在不好再將這些事兒往自己身上攬,要是到時候沒有辦到,那不是害人害己嗎?「要我說,這種事兒急不來的,說不定機會哪天忽然就會出現,所有難題都迎刃而解!」林超然見慣了風浪,顯得很是豁達,呵呵一笑說道。林超然白了他一眼說道「行啦,老爺,您就歇會兒吧!以前您還總是能替我幫忙,現在您只剩下給我添亂了!」林超然啞然一笑,和張強幹盡了杯酒。任憑曉正平一個人煩惱去。 「強,以前你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這次你是不是也一樣啊?」曉正平終於還是按耐不住,向張強問道。張強苦笑一聲說道「爸爸,這次我真的不是不想幫你,只因為這全國的糧食涉及的量實在是太大,我就是有個太空胃也吞不下這麼多。您不是常教育我們,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嗎?所以……」曉正平聽的一愣,吶吶的說道「我有這麼教育過你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就在張強想法設法的想要搪塞過去的時候,一串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曉涵站起身來,疑惑的問道「這個點兒有誰會來啊?」林超然頭向後一仰,苦笑道「你去看看,八成又是主席和總理他們兩個吧!」曉涵聽的一愣,迷茫驚訝的問道「主席和總理跑我們家來做什麼?」曉正平看了一眼曉夫人無奈的說道「做什麼?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媽媽,非要在主席和總理的面前現眼,嚷著自己做得一手好魯菜。結果主席和總理吃了之後,就好像是臭鴉片上了癮,隔三差五的就往咱家來蹭飯,哎!」 曉涵驚訝的說道「有這樣的事兒?」心裡倒是覺得這兩位國家領導人有些可愛。林超然催促道「你還是趕緊去開門吧,讓他們兩個等久了,他們是要發飆的!」催促了曉涵,轉頭對張強說道「你去加兩把椅,兩副碗筷!」曉涵打開門,還真被林超然給料了,來人正是主席和總理。主席和總理一見到曉涵,主席立即驚訝的說道「曉夫人,多日不見,你變年輕啦……」主席強忍著笑意捅了他一把,佯怒道「你什麼眼神兒啊!?這位八成是正平的寶貝女兒曉涵吧?」 有幾分鬥趣兒的主席,滿面慈祥的總理,雖然曉涵還是第一次真正面對面的見到兩人,可是心卻沒有絲毫的生疏感,只能怪兩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魅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曉涵急忙說道「主席,總理,歡迎歡迎,快請進吧!」曉涵努力壓抑住心的激動,興奮和崇拜,將兩人一起讓進屋兒來,高聲提醒道「媽,爸,是主席和總理來了!」林超然撇撇嘴笑道「你看,我猜的沒錯兒吧!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們倆身上的味兒,頂風十里我都能聞出來!」主席笑罵道「難怪人家都說你林超然長了一副狗鼻,果然不假!」 主席和總理笑吟吟的走了過來,一眼看到張強,不由得各自一驚,臉上有些色變,齊聲驚呼了起來「張強!?」張強早就預料到了兩人會如此驚訝,呵呵一笑說道「兩位老人家好啊!好久不見了,兩位的身體還康健吧!」主席急忙做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有些激動的說道「停停停,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能告訴我,我們倆是不是一不小心到了陰間了,要不然怎麼能見到你這個已死的人?……可那也不對啊,林超然和曉正平他們一家怎麼也下來了?」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中東劇變 張強忍笑說道「不是你們下來了,是我上來了。呵呵……主席,總理,其實我根本就沒死,您們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門兒學問叫演戲嗎?」主席又仔細打量了張強幾眼,喃喃的說道「你……你真的沒死?」林超然忍不住輕叱一聲說道「虧你還是國家主席,頭號首長,竟然還迷信鬼神亂力之說?」總理幽幽的說道「我就知道,像你這樣有本事的年輕人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敢情這只不過是你在演戲,玩的金蟬脫殼罷了!哈哈……我不得不承認啊,你小的演技真不錯,那一槍真的不能再真了!」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迫不得已而為之,還希望主席和總理莫要怪罪才好。」主席和總理笑道「不怪不怪,你只要還活著就好。」「我說主席,總理,您兩位就別站著了,趕緊入座吧?我們也是剛開始,您兩位來的還真是時候!」曉正平說道。主席的臉色一苦,急聲說道「真難得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吃吃喝喝的,知不知道出大事兒了!」主席嘴裡的大事兒從來都是驚天動地,非同小可的事情,林超然和曉正平立即緊張了起來。林超然急聲問道「什麼大事兒?哪裡又出亂了?」 主席皺眉回答道「東!那邊兒都快要打起來了!」張強一聽東立即就緊張了起來,他如今事業的重點已經傾斜到了東,正值締造根基的時候,出不得半點兒馬虎,一雙耳朵立即豎了起來。林超然一聽是東,頓時放下了心來,擺擺手說道「東那地方,哪天不在打仗?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至於把你急成這樣嗎?」主席苦笑一聲說道「可是這次不一樣……哎,總理,還是您來說吧!」 總理沉穩的接過了話茬,說道「這次東方面的局勢發生了新的變化,以前都是阿拉伯世界聯合起來對付以色列,現在完全不同。地海,紅海沿岸幾個國家土耳其,敘利亞,約旦,以色列,科威特,也門,黎巴內和沙特阿拉伯組成了八國聯軍準備和伊拉克,伊朗聯盟開戰!」聽了總理的介紹,林超然就好像是在做夢似的,說道「這……這也太離譜兒了吧。伊拉克和伊朗聯合?這兩個國家可是有世仇的!這也就算了,沙特阿拉伯他們竟然和以色列結成了聯軍,這也太扯了吧?難道真的像歌兒裡唱的,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快?」 主席忍不住瞪了林超然一眼說道「你先不要搭茬,聽總理繼續把話說完,更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面呢!」看到眾人重新將目光聚焦到了自己的身上,總理繼續說道「你們更想不到的是,這次造成阿拉伯世界大動盪的根源竟然是因為我們國!不,準確的說是因為一支國運糧船隊!」聽到總理講起伊朗和伊拉克聯盟,張強一下就聯想到了這件事情多半和自己有關。當總理講到運糧船隊的時候,張強終於得到了證實,噌的一聲從椅上站了起來。急急忙忙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因為電力用完,自動關機了! 看到張強神情緊張的模樣,眾人皆是一愣,林超然不解的問道「強,你……你這是怎麼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我先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說完也不解釋拉開椅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看到張強匆忙的樣,林超然等人的心透著無限的好奇,曉正平看向若有所思的曉涵,迷惑的問道「曉涵,強他是怎麼了?我看好像不舒服的樣……」曉涵咬了咬嘴唇,索性說了實話道「你們不是在談論那支引起阿拉伯形勢大變的運糧船隊嗎?其實那支船隊是屬於他的...... !」 「啊!?怎麼會是這樣?」曉正平一聽頓時愣住了,林超然猛的拍了一下腦門兒說道「我還真是蠢,怎麼就沒想到。伊拉克現在就是強的根據地,現在忽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與他無關?」主席和總理也是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眼都透著些須的驚訝。曉正平對別的並不敏感,他真正敏感的是糧食,嘖了一聲問道「這個小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一批糧食?」曉正平的話立即提醒了主席和總理,主席大聲說道「對啊!我聽說那支船隊可是由成百上千艘船舶組成,每一艘都滿載著糧食,恐怕得有一個產糧大省的一個地級市儲備的所有糧食總量那麼多。他是從哪弄來的?」 看到幾人的目光都聚向了自己,曉涵訕訕的說道「其實,我幾天前就已經回國了。是跟著閃電的船回來的。直接去了X省的S市,張強正在那裡收購糧食,那船上的糧食都來自那裡。由閃電本人帶領地刺親自押運,本來是為了預防海盜,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兒。」「什麼!?這個強也太不夠意思了,收購糧食竟然不先緊著S省來,那裡好歹有是他的故鄉啊!還有邛崍這個傢伙真是好大的膽,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省裡的糧食都賣光了,也不上報,豈有此理!」曉正平聽了有些惱怒,指責起張強和邛崍來。 曉涵忍不住替張強辯駁道「爸爸,那時候張強也不知道S省同樣面臨著糧食賣不出去的難題,我想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不會放著不管的!」曉正平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他就是想不管也不行了!總之,全國的糧食都歸他了,反正他是家大業大,賠也賠的起,就當是為全國的農民犧牲了!」聽著曉正平近乎於不講理的怒吼,曉涵當真是哭笑不得,直為張強擔心不已。 聽到這事兒與張強有關,主席和總理竟然奇跡般的平復了下來,甚至還有閒心興致和林超然喝起了小酒兒,化起了家常。曉正平有些為自己的女婿抱不平了,瞪著三人說道「喂,主席,總理還要老爺,你們這樣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倒是幫強出出主意他?難道還真的準備讓他自己扛啊?」主席咂咂嘴說道「你認識強這麼長時間了,我問問你,有什麼事情難到過他,是他扛不住的?我們就算是想要插手,人家說不定還要埋怨我們幫倒忙哩!」曉正平聽了主席的話頗有些哭笑不得,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張強一個人走到裡屋,迫不及待的撥通了閃電的電話,電話接通,聽到是張強,閃電振奮的說道「強哥,我總算是聯繫上你了!」強哥不好意思的說道「手機沒電關機了!不過,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怎麼會引起這麼大的風波?」閃電滿是苦澀的說道「這回來的一路上,沒有遇到海盜,倒是遇到了大霧和風浪,船隊迷失了方向,竟然闖進了地海。本來沒什麼,可是我沒有想到,土耳其,敘利亞,以色列,科威特這些個國家現在也是極度缺少糧食,當地政府一見到我們船上裝的是糧食,說什麼也不放行了,我們就被扣在了這裡。我想辦法把消息傳遞給了伊拉克和伊朗兩國首腦,兩個國家馬上就做出了回應,聯合起來對八國政府施壓,哪知道這不施壓還好,一壓竟然把八個國家壓成了一團,共同對抗起伊朗和伊拉克的聯盟!」 張強點了點頭問道「那現在呢,現在局勢怎麼樣?弟兄們有沒有受傷?」閃電回答道「倒是沒有人受傷,不過現在八國聯合艦隊已經將我們團團包圍,我們一艘船衝出去還有可能,可是要帶著船隊,幾乎是不可能的!」張強...... 沉吟了片刻說道「閃電,你先不要著急,安撫好眾人,少安毋躁!就當是度假了,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兒的!」閃電歎息了一聲說道「要怪只能怪我們沒有海上力量,否則早就跟他們干了,也不必受這窩囊氣!」張強淡淡的說道「放心吧,總有一天會有的!我先掛了,你安心等待吧!」 結束了和閃電的通話,張強神色凝重的回到了飯桌上。林超然斜著眼睛問道「怎麼樣?形勢嚴重嗎?」張強皺眉說道「現在幾方面都還比較冷靜,暫時沒有大礙!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以色列八國這樣做,和搶劫有什麼關係!?」主席苦笑一聲說道「其實嚴格來講,也不能說他們是搶劫,是你的船先進入了以色列領海在先,人家將你扣下完全是為了維護神聖領土不受侵犯,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他們真實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維護領土主權,而是為了我船上的糧食!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真是豈有此理!」張強憤怒的說道。「為了你的糧食?你這是聽誰說的?這和八過政府對外發表的聲明不一致啊。」主席不解的問道。張強冷哼一聲說道「他們自然要給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這些傢伙是既想當婊,又想立貞節牌坊,整個就是一群混蛋!」「那照你這麼說,這些國家也是急缺糧食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曉正平若有所思的說道。張強點點頭,緩緩的說道「這些個國家大都沿海,經濟比較富裕,糧食問題並沒有伊拉克和伊朗來的突出,不過也是存在的。在如今糧食日漸短缺的情況下,忽然有這麼一大隊的糧船送上門兒來,他們要是不動心,那才是見了鬼了!」 總理沉沉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難怪以色列會不惜和其他七個敵對國家就此事而結盟,比起解決迫在眉睫的糧食危機,和仇敵合作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換做是我們,相信我們也會義無返顧的這樣做!強,你準備怎麼做?以色列都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你應該看出他的決心了,看來他們是一定要把糧食留下的。」 張強冷笑一聲說道「想讓我屈服,沒那麼容易!現在事情還在繼續向下發展,我倒要看看這沿海八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總理皺了皺眉頭,有些凝重的說道「強,我知道你自己肯定有你自己的主意,但是我還是要忍不住提醒你,這尺度一定要把握好。以色列不像伊拉克,它經濟發達,軍事力量強,整個阿拉伯世界和他打了四次仗,輸了四次,不但沒能扼制住人家,還讓以色列逐年壯大,猶太民族的確是一個很優秀的民族,你千萬不可輕視他們!」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會妥善處理好的!」主席接過話茬道「強,無論如何那是國的船隊,以色列即便是理由再充分,也不能不給國政府面,我馬上就命人向以色列政府發出照會,大家一起坐下來談這件事!即使是談不攏,相信以色列政府也不敢輕易對你的船隊動粗!」 張強急忙說道「有國政府給以色列政府施壓,那真是太好了。只要能給我爭取多一點兒的時間,我就更有把握了!不過我有一個建議,在向以色列等八國政府施壓的同時,我們可以在全國範圍內展開糧食大收購。既然以色列等八國是衝著糧食來的,最後不給他們糧食是擺不平的。我們必須在東全面爆發糧食危機,而使以色列八國政府孤注一擲,對船隊動粗之前,將足夠的糧食籌備起來!盡快運過去!」 曉正平猛的一拍桌說道「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主...... 席,總理,讓我們頭疼的糧食問題,這下可就可以徹底的解決啦!」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倔強的龍靈兒 曉正平猛的一拍桌說道「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主席,總理,讓我們頭疼的糧食問題,這下可就可以徹底的解決啦!」主席和總理也是極為振奮的相互看了一眼,總理說道「正平,這件事情你盡快佈置下去,動作一定要快!通知幾個產糧大省的一把手,讓他們務必把收糧工作作為當前的主要任務,首要任務來抓。」曉正平點了點頭,忽然面有憂愁的說道「可是有一個問題,如此海量的糧食,資金方面會遇到不小的問題,是不是先給農民們打個白條兒,等到糧食在東出手之後,再兌現?」 曉正平的話剛一說完,總理的臉色就嚴肅了下來,凝聲說道「正平啊,國的農民最見不得的就是白條兒,不知道有多少農民被這白條兒折磨的心力交瘁,家破人亡,我們絕對不能再幹這種用白條兒來抵真金白銀的齷齪事兒!我也知道如此大面積的收購,又是多年的積糧,所需的資金不是一筆小數目。這樣兒,一部分由當地政府出,一部分由我們央財政下撥預算,另一部分嘛……」總理一邊說著一邊笑吟吟的將目光投向了張強。 看到總理將目光投向自己,張強就什麼都全明白了,苦笑一聲說道「我說總理,您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農民,哪能拿出這麼多錢來?」總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盯著他幽幽的說道「農民?那你這個農民可真是給咱國人大大的長臉嘍。想一想,國的一個普通農民竟然硬是把東鬧了個底兒掉,國的農民要都像你這個樣,那還得了!?行了行了,你少在我面前哭窮,我的財務專家專門給你算了一筆賬,你旗下的幾大集團加在一起,每年給你創造的利潤超過萬億,你可比我和主席有錢多了!」如果總理知道他的財務專家遠遠的高估了張強旗下產品的成本,真正的獲利還要翻一番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會不會惡意的增加張強的納稅率,狠狠的敲他一筆。 人家都把自己的底細摸透了,張強無從辯駁,苦笑一聲說道「好吧!不過,我可不願意和政府,央的資金攪和在一起,到時候分紅的時候,再被你們給敲詐一筆!」總理和主席同時瞪了他一眼,主席笑罵道「臭小,你把我們看成什麼人了?無賴流氓嗎?」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閻王好哄,小鬼兒難纏!難道那些個地方官員不會趁機撈一票!」聽了張強的話,主席和總理眉頭都皺了起來。林大了什麼鳥兒都有,一個大華,版圖廣袤,人口密集,貪污成性的官員絕對存在。張強擔心自己的錢被人暗吞,沒有幫上農民,白白的喂肥了那些貪官,這也不是沒道理。 主席重重的一拍桌,怒聲說道「這次事關全體農民的切身利益,哪個官員再跟我搞雁過拔毛的勾當,我絕不輕饒!」看到主席發了火,下了決心,張強聳了聳肩膀,說道「不是我不相信政府的作風,只是這害群之馬總是有的。要我出錢可以,但是我要**收購,比如我可以把X省承包下來,X省的糧食由我來負責!」總理微微一笑說道「這樣也可以,可是一個小小的X省怎麼能滿足的了你的胃口?S省也歸你負責了!」 「總理!這……這太過分了吧,國的產糧大省總共也就那麼四五個,你一下甩給我兩個,未免太欺負人了吧?」張強一聽,急忙叫起屈來。總理嘿嘿笑道「怎麼,你不願意?那好,你自己去跟劉長鶴說吧!」張強的臉色一苦,暗道總理還真是老奸巨猾。以他和劉長鶴的關係,要是去跟劉長鶴自己拒絕收購S省的糧食,以劉長鶴...... 的性格,張強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拿菜刀把自己給活劈了!何況他以假死欺騙劉長鶴在先,已經讓劉長鶴抓住把柄了。張強滿是無奈的點頭說道「行,好,我認栽,X省和S省都歸我負責!」總理的臉上流露出一道得意的笑容,說道「這就對了嘛!只有能者多勞,社會才會進步!呵呵……」 張強長歎了一聲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我在X省S市收購糧食的價格是一塊五一公斤,既然已經在S市開了頭,那在X省我只好持續這個價格。我們是不是統一一下,來個全國統一價……」曉正平聽了張強的話,驚呼一聲說道「一塊五?這都是國家保護價的兩倍了,難怪邛崍那傢伙悄無聲息的跟搞地下工作似的,這要是讓其他省份的農民知道了,那還不炸開鍋了!」主席也是錯愕的說道「一塊五?張強,你是故意給我們出難題是不是?就算按照保護價來收購,將農民手裡的積糧收上來,那也是一筆天數字了,你現在又翻了一倍,不會存心逼我和總理去跳海吧!?」 總理幽幽的說道「這一塊五的價格實在是有點兒高,國家現在還不富裕,等著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這麼高的價格政府恐怕接受不了,必須要往下降一降!」張強的眉頭皺緊了說道「降?你們還不知道國的情況嗎,提價容易降價難。尤其是咱們的農民被當初的太平天國給慣壞了,凡事兒都要講個公平公道,我以高價收購了別人的糧食,輪到他們的時候價格卻降下來了,農民們能願意嗎?」 總理吶吶的說道「你說,你是不是有錢燒的?明明一塊錢不用就能拿下的糧食,你非要出一塊五,簡直就是神經病!現在好了吧,不但害了你自己,也連累了我們,哎!」張強苦笑一聲說道「可是就算是這一塊五的價格,到了東一轉手,我們也有一倍的利潤,主席,總理,這做生意不能心太黑!」主席,總理,林超然,曉正平齊齊一愣,曉正平不信的說道「能賺這麼多?人家也不是傻!」 張強撇嘴笑了笑說道「如果你餓了三天,讓你花一百塊錢買一個饅頭,你買不買?」總理聽了張強的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剛才還說什麼做生意不能太黑心,現在就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張強反駁道「要是我真落井下石的話,我完全可以再將價格提高一倍。再說了,我根本就沒想過要用這些糧食換回現金來。」「不要現金你要什麼?」林超然迷惑的問道。張強眼睛一瞇,說道「石油!我真正想要的是石油!」 「等等等等……你說到石油,我想起來了,朱明言給我們來的報告提起過,在伊拉克新建了一個龍騰能源集團,這不會是你搞出來的吧?」主席急忙喊停,若有所思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在下正是龍騰的老闆!」「好小!這麼說來,最近伊拉克狀況頻頻,都和你小有關係嘍?」主席一聽果然是如此,大為振奮的笑道。張強點了點頭,問道「我這樣胡鬧,沒有給政府添麻煩吧?」 「沒有,沒有!非但沒有添麻煩,還幫了我們的大忙哩。現在在伊拉克,咱們國人說話比美國人好使多了,這都是托你的福啊!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小真是一員福將!」主席笑呵呵的說道。總理轉頭看向張強問道「你這麼眼巴巴的盯著伊拉克的石油,不會只是為了想要賺錢吧?」張強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到現在,我對錢已經基本沒什麼概念了,我要控制伊拉克的石油,更多的是為了壓制壓制美國人的囂張氣焰,讓他們明白,武力不是點金石,仗著...... 強大的軍隊橫行天下的殖民時代早就已經結束了。現在是經濟時代,能源時代,容不得他們張狂下去了!」 總理拍著巴掌笑道「說的好!你放心吧,我和主席自始至終都會站在你的一邊,做你堅強的後盾。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有什麼本事你就全拿出來吧!」張強聽了胸懷大暢,彷彿腰桿兒都挺的直了些了,問道「那糧食價格的事兒……」總理一擺手說道「沒說的,一塊五就一塊五,反正到頭來也是農民獲利!」張強笑道「那好,就這麼定了!」總理說道「不急,還有一個事情需要你出馬。兩伊和以色列八國都快要打起來了,還需要你出面斡旋一下。」「我?開什麼玩笑,我一個農民可幹不了這事兒!」張強搖頭晃腦的說道。 主席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以後少拿自己是農民來說事兒!我告訴你,你就算是農民,也是一個超級農民!既然是超級農民,那就要做非常人之事兒。伊拉克那邊兒唯你馬首是瞻,你不出面誰出面?」張強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這匹駿馬算是被您兩位給套上了。好,我去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主席輕笑一聲說道「就知道你小沒憋什麼好屁,,說吧,但是不能太過分!」 張強看了曉涵一眼,笑道「我們曉涵從伊拉克回來了,我看您就不要派她去別的地方了!讓她呆在國好了!」主席的眉頭一皺,說道「曉涵不是準備要去美國嗎?」張強笑了笑說道「那是當初我的事業剛在美國開展,曉涵想要幫我才執意要去美國,現在在美國,已經有足夠的勢力支持我,因此也就不需要曉涵再去了。」主席想了想笑道「我倒差點兒忘了,現在華聯合會在美國搞的風聲鵲起,勢力非同小可,所起到的作用已經遠遠不是一個小小的國駐美大使所能比擬的了。強,你還真是個人才!你作亂都作亂到美國本土去了,比起本拉凳來,你可是高明厲害多了!呵呵……行……」主席剛準備答應張強的要求,卻被總理即使的使眼色制止了。 主席詫異的看向總理,總理咳嗽了一聲滿面為難的說道「這……這好像很為難啊!曉涵的去向在央人事部已經是備了案的,這要是不去,會很麻煩,嘖,相當麻煩……」張強何等的精明,苦笑一聲說道「好啦總理,您就不要裝啦!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但是同樣,別太過分!大不了我讓俺們家曉涵撂挑不幹了!」總理忙道「那是,那是!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就是想你能不能把華聯合會的會長洪濤介紹給我認識一下,這很簡單吧?」 張強笑瞇瞇的看了總理一眼,嘿嘿的笑道「老總,您是想要認識洪濤,還是想要認識華聯合會啊?您該不會是想要挖我的牆角,把華聯合會從我的手裡撬走吧?」總理憋了憋嘴說道「好了吧,你的馭人手段我可是見識過了,你手下的那些個精兵強將對你是鐵了心的忠誠,哪怕是給他們一座金山銀山,他們也不會出賣你!」這一點倒不是總理在恭維張強,而是有著切身體會的。 張強假死之後,主席和總理雖然答應了林超然不去動張強旗下的產業,然而這麼大的一塊蛋糕擺在面前,卻要強忍著不能吃,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受。主席和總理曾經私下裡,試探性制的接觸過張強手下的幾位高管,結果卻讓他們是大失所望,這批人個個油煙不進,又倔又強,讓主席和總理是『傷透了心』。 張強皺眉道「哪總不會是您對洪濤甚為仰慕,想要和他義結金蘭吧?」總理瞪了他一眼說道「去你的,你能正經點兒不?我要...... 認識他完全是為了國家利益!既然話到了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跟你繞彎了,直說吧,現在T島阿扁已經倒台,T獨勢力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現在只是依靠著美國的勢力苦苦支撐罷了,我們覺得收復T島的時機已經快要成熟了,因此我們想借重華聯合會的勢力在美國本土對美國政府施加壓力,逼迫他們放棄支持T獨勢力。強,這可是一件關係到祖國千秋萬代的大事兒,你總不會不支持吧?」 張強振聲說道「維護祖國的統一是每一個國人的神聖職責,我怎麼會不支持!只是我沒想到,這麼快央就將這件事情提到了日程上。您放心好了,我會盡快知會洪濤,讓他回國見您。您跟他好好的商量商量,我會讓他全力配合您的動作!」總理笑了笑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呵呵……」 「喂,你們不會是把我這餐桌當成了南海的會議桌了吧?你們要是再不吃,這飯菜可就涼了!」曉夫人一忍再忍,到現在終於是忍無可忍了,滿面嗔怒的說道。幾人聽了哈哈一陣長笑,這才大口的吞嚥起桌上的菜餚…… 吃完飯後,張強立即撥通了X省省委書記邛崍的電話。S市和張強別離之後,邛崍一直盼著張強能給他打電話,這麼一大批糧食沒有銷路,他的心裡火燒火燎似的著急。一聽是張強,邛崍立即振聲問道「哎呀,你總算是打電話來了。你看過新聞沒有,那些糧食被以色列八國艦隊給攔截下來了,現在該怎麼辦,想好對策了沒?」張強呵呵的一陣輕笑,讓邛崍焦躁的心情奇跡般的平復了下來。張強說道「瓊書記,這是好事兒啊!著急?我們應該高興才對!」 「好事兒?高興?張先生,你不是急糊塗了吧?」邛崍滿心納悶兒的說道。張強說道「你知道以色列他們為什麼要扣下我的船嗎?」邛崍眉頭一皺,說道「難道不是因為咱們的船隊誤入了以色列的領海?」張強哼了一聲說道「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罷了,我告訴你真正的原因是以色列那八個國家和伊拉克,伊朗一樣,如今也面臨著嚴峻的糧食危機,他們是看上了我船上的糧食,才將船隊扣了下來。」 「是……是這樣?」邛崍聽了心裡一震,吶吶的說道。張強笑道「不錯!所以啊,瓊書記,現在我們的機會來了,整個X省的糧食我全都要了,您指定一個賬戶,一天內收糧資金就將全部到位!」別的邛崍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張強已經答應要收購X省的糧食了,這就意味著,農民們手裡的糧食可以換成鈔票了。邛崍聽了這個消息差點兒沒從椅上蹦起來,不確定的問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您看我長的像個騙嗎?您還是快點兒行動起來吧,農民們已經等的夠久的了!」「哎,哎,我……我這就開始佈置,你放心吧!」邛崍聲音都有些發顫的說道。張強道「瓊書記,收糧的工作,田慶他們已經有相當經驗了,您不妨多倚重他們!」邛崍呵呵笑道「明白明白,你只管放心就好!」 X省這邊兒的事情好辦,一個電話就行了,可S省那邊兒,張強卻有些犯難了。現在在S省他的身份還是個死人。雖然無論是劉長鶴還是龍靈兒,周晴,董菲菲都已經猜到了張強只不過是金蟬脫殼的假死,可是這間始終是隔著一層窗戶紙,讓張強為難的正是他不想將這層窗戶紙捅破,換句話說他不想見到龍靈兒,周晴,董菲菲這些人,雖然張強一向以大度自居,可是他不能否認,直到現在他對龍靈兒,周晴,董菲菲還存有一絲怨氣。 想來想...... 去,張強也只能再次把刀疤調出來了。接到張強的電話,刀疤立即就訴起苦來,說道「強哥啊強哥,你到底跑哪兒去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快要招架不住了。你的那些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精明,我都快要被她們給逼瘋了!您知道不知道,這一段日我活的比一輩還要累!」張強聽完他的牢騷,語調不善的說道「哦,讓你幫我這麼一個小忙,你就怨天尤人了?我又沒有讓你提著刀去捅人!你快被他們逼瘋了,那都要怪你,你不搭理她們不就完了?你自己願意去招惹她們,怪的了誰!」 刀疤一肚的委屈還沒發完,就被張強一頓呵斥個憋了回去,神色一苦,滿是無奈的嘀咕道「你還不如讓我提著刀去砍人呢,那樣兒反而痛快!」張強哼了一聲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提著砍刀去砍人?你這個教父我看是越當越當回去了!……」張強喋喋不休的訓斥著刀疤,刀疤則一個勁兒的頭若搗蒜的點頭稱是,如果讓旁人看到了,準保眼珠走得瞪出來,誰又能想到,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刀疤也會被人弄的如此狼狽。 訓了半天,張強覺得過癮了,幽幽的說道「這次打電話,是有任務要佈置給你,你給我聽好了,這是大事兒,你千萬不要給我辦砸了,否則我絕不饒你!」刀疤的神色一振,急忙說道「您說您說,我最喜歡辦大事兒了!」張強無奈的笑了笑,道「那你聽好了……」 龍泉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龍靈兒無精打采的聽著李麗做著財務狀況分析報告,這一段日,龍泉佳釀提高了產量,銷售額屢創新高,集團的盈利更是如芝麻開花,節節攀升。可是這個早已經不能讓龍靈兒感興趣了,在她看來有龍泉佳釀這樣的產品,哪怕是一隻豬來當董事長,也會賺錢。 看到龍靈兒哈欠連天的,沒有一點兒興致,李麗將財務報告合上,幽幽的說道「靈兒,我有一個情況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跟你說說!」龍靈兒耷拉著眼皮囈語似的問道「什麼情況?」李麗清了清嗓說道「我最近發現我們為張強辦理的那張金卡,有大筆資金流出的跡象。」李麗的話剛一說完,龍靈兒就來了精神,一雙眼睛就好像是燈泡兒似的閃閃發亮,晃的李麗都有些眼花。 「天下只有一個人能動用那張金卡裡的錢,也就是說這是張強還活著的最有利的證據,哼哼……這次我倒要看看刀疤他還有什麼話可說!」龍靈兒無比振奮的說道「李麗,你馬上去查查這些資金都流到了哪裡?」李麗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是白癡嗎,我已經查過了,這些前全都流進了X省S市的一個賬戶,然後被人分多次取走的。」「X省S市?難道張強他躲到那裡去了?不行,我要馬上過去!」龍靈兒火急火了的站了起來說道。 李麗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查過了,S市有過百萬的人口,你怎麼找他?我勸你還是冷靜點兒。張強忽然調動了這麼大宗的一筆資金,我想一定是有大動作。像這樣的大動作是不可能沒有跡象可尋的,只要我們現在盯緊S市的動向,就一定會有收穫,總強過你沒頭蒼蠅似的亂撞是不是?」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不光要盯緊S市,還要盯緊刀疤!這個傢伙的嘴巴還真是硬,那樣都撬不開!豈有此理!」 就在龍靈兒為刀疤的嘴硬而感到分外氣惱的時候,秘書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柔聲說道「董事長,一位叫刀疤的先生想要見您!」龍靈兒和李麗相視一愣,龍靈兒幽幽的說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走,看看他這次又要玩兒什麼花樣兒!」……...... 會客室裡,刀疤端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眼睛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龍靈兒和李麗攜手走了進來,看到刀疤一副沉思者的模樣,龍靈兒的聲音提了八度說道「唉呦,這不是刀疤刀老大嘛,是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的啊?」刀疤的眉頭一皺,抬頭看向龍靈兒說道「龍董事長何必這樣陰陽怪氣兒的,莫不是不歡迎我來?」龍靈兒笑道「我哪敢不歡迎您啊,只是怕您看著我們生氣。」 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龍靈兒,我這次來,是請你幫忙的,你要幫就幫,不幫就說不幫,完全沒有必要這樣陰陽怪調兒的!」龍靈兒嬌面含嗔的說道「真是少見,求人幫忙的還這麼橫!」刀疤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告辭了!」「站住!」看到刀疤真的舉步要走,龍靈兒急忙將他喊住,笑著說道「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一個男漢大丈夫,怎麼這麼點兒氣量都沒有?好了好了,你讓我幫什麼忙就直說吧。」 刀疤這才重新落座說道「很簡單,我想要收購全省的糧食,需要一筆資金,想從您這裡拆借點兒!」龍靈兒的秀眉一皺,微微笑道「我們的教父什麼時候也想起要做糧食生意來了?難道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我已經跟不上形式了不成?」刀疤幽幽的說道「你們都能為強哥賺錢,只有我整天吊兒郎當的什麼事兒也做不了,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也想幹點兒事情!所以看在大家都是為強哥做事的份兒上,幫我一把吧。」 龍靈兒杏目一睜,嬌聲說道「刀疤,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要收購糧食的人是張強對不對?」刀疤臉色平靜的說道「強哥已經死了……」「夠了!你不要把我們當傻瓜,他現在就在X省的S市對不對?」龍靈兒斬釘截鐵的沖刀疤叫喊道。刀疤被龍靈兒的神色嚇了一跳,面上有些不自然,咳嗽了幾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只告訴我這錢你肯不肯借?」 龍靈兒點頭說道「肯借,當然肯借!但是我要張強親自來問我要!」「龍靈兒,你不要任性!這關係到全省農民的切身利益,你如果用這個逼強哥出來,未免太過分了!」刀疤滿面憤怒的吼道。面對刀疤的怒火龍靈兒怡然不懼,直視著他的眼睛興奮的說道「刀疤,你終於肯承認張強他沒有死了?」刀疤一咬牙說道「是又怎麼樣?強哥他不想見你們!」龍靈兒聽了神情一悲,喃喃的說道「他果然還在怨著我們……」 刀疤道「實話說了吧,你猜的一點兒也沒錯,讓我來找你要錢收購糧食的確是強哥的意思,這錢你給與不給,就看你了!」龍靈兒抹了一把眼淚,轉頭看向刀疤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去告訴張強,如果他想要錢,就讓他當著我的面兒親自來要!」刀疤眉頭皺起,怒聲說道「龍靈兒,你這是在拿農民的利益開玩笑!」龍靈兒堅定的說道「你不要說那麼多了,不見到張強,我是不會出錢的!你走吧!」 面對龍靈兒的堅決,刀疤無奈極了,神色一苦,語氣放緩的說道:「龍靈兒,你何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呢!強哥他不想見你,你即便是強迫他出來,又有什麼意義?」龍靈兒搖頭說道「你不懂,你永遠都不會懂!你告訴張強,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見到他!」「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刀疤心倍感無奈,站起身離開了龍泉集團。 當刀疤把龍靈兒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張強的時候,張強也是一陣哭笑不得。但是細想一下,這種事情龍靈兒的確做的出來,張強還清晰的記得,當初,龍靈兒為了得到他甚至不惜在酒下**的事...... 情,當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潑辣丫頭。「強哥,我看你就見吧!其實有時候我覺得龍靈兒真的是怪可憐的,她也是真心愛你的!」刀疤忍不住心軟的為龍靈兒求情道。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敗下陣來的劉長鶴 「強哥,我看你就見吧!其實有時候我覺得龍靈兒真的是怪可憐的,她也是真心愛你的!」刀疤忍不住心軟的為龍靈兒求情道。張強咳嗽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我認為要家的時候自然會去見她!現在你去找劉長鶴……」結束了和張強的通話,刀疤一陣苦笑,喃喃的說道「真是的,這又是何苦呢?」嘀咕完,刀疤搖了搖頭,對司機說道「去省委!」…… 劉長鶴此時有些心煩意亂,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剛才給曉正平打的那通電話。和X省的情況差不多,上訪的農民幾乎要將他的省委大樓給圍起來了。劉長鶴剛到S省上任不久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所承受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上下班的時候,看到那些個農民滿臉的愁苦,劉長鶴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兒。可是他同樣是人不是神仙,一天也只能吃三頓飯,面對如此海量的糧食他除了向上面反映,建議政府加大預算外,也是別無他法。可今天與以往不同,當他再次將電話打到曉正平辦公桌上的時候,曉正平一改往日的悲愁,態度變的輕鬆而又有些曖昧,只說問題已經解決了,讓他只管安心等待,可是又沒告訴他,問題到底是怎麼解決的,他又要等誰或者是等什麼? 就在劉長鶴百思不得其解,在辦公室裡打轉兒的時候,秘書急匆匆的將刀疤領了進來。對於刀疤這個S省的地下皇帝,頭面人物,劉長鶴從來都不敢怠慢。且不說他和張強的關係非淺,單單他在S省起到的定海神針的作用就讓劉長鶴對他不可小覷。其他省份的大員沒有一個不羨慕S省的治安狀況,甚至現在劉長鶴都在有意的縮小警隊的編制,將節省下來的財政預算轉移到教育事業上來。 劉長鶴把刀疤熱情的讓到沙發上,笑瞇瞇的說道「刀疤,你不好好的在刀疤呆著,跑我這兒打秋風來了?」刀疤嘿嘿的笑道「我這次來,是特意要向你透露一個天大的秘密!」刀疤的話立即讓劉長鶴來了興趣,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問道「天大的秘密?說來聽聽?」刀疤笑吟吟的湊到劉長鶴的耳旁,輕輕的說道「強哥還活著!」雖然種種跡像已經表明張強的死存在著莫大的疑問,但是當確實的答案從刀疤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劉長鶴還是忍不住渾身一振,很是有幾分振奮的問道「這是真的!?他現在在哪裡!?」 刀疤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強哥說了,到了該他現身的時候,他一定會現身的!」劉長鶴皺了皺眉頭,看著刀疤說道「奇怪了,前段日,我們那麼逼你,你都不肯說半個字兒。怎麼現在忽然竹筒倒豆的全都招了?」刀疤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強哥知道你最近心煩意亂,愁苦的很,生怕您一個想不開,尋了短見,這才主動要我告訴你真相!」劉長鶴聽著不爽,撇撇嘴說道「愁苦?我現在不知道過的多開心,哪來的什麼愁苦?」 刀疤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外面的農民們急的都快上了吊,而您作為一省之長竟然還能過的如此逍遙,看來強哥他是看錯人嘍。那好,既然您不需要幫忙,那我就如實回報強哥,讓他別自作多情了!」說著,刀疤作勢站起身來。劉長鶴一聽,猛然意識到,曉正平神秘兮兮的讓他等的很可能就是張強這個人,心一振,急忙拉住刀疤,有幾分尷尬的呵呵笑道「我說刀疤,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你明知道剛才我是好面,跟你開玩笑的。」 刀疤瞪了他一眼,用一種教訓似的口氣說道「我說大省長,在這麼嚴肅的問題上也能允許開玩笑...... ?實在是太兒戲了吧!」面對刀疤上級領導似的態度,劉長鶴只能抱之以苦笑,連連稱是,讓刀疤內心縹緲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由得想起幾年前,他還只不過是一個混混,被人到處追殺,幾年後的今天,他卻坐在省長的辦公室裡訓斥著省長,心不由得對世事無常興起一陣感歎,同時也對張強越發的感恩了。 看到刀疤差不多了,劉長鶴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張強的真正意思了吧?」刀疤點點頭說道「強哥已經決定出資收購S省的全部糧食,由我來全權負責,為你解圍!」刀疤只當張強這麼做全是為了他,心感動的差點兒要哭出來了,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裡一連來回踱了十幾趟,也沒能平復下心的激動。看向刀疤,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這該讓我怎麼謝他才好啊,這份人情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刀疤的臉色一凝,幽幽的說道「你先別忙著高興,現在有一個大麻煩,如果不解決這個大麻煩的話,強哥即使有心也是愛莫能助!」劉長鶴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那就好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怎麼肯輕易鬆開?急忙說道「你說,就算是天大的麻煩,我劉長鶴也要把它給平了!」刀疤喝了一聲好說道「好!只要省長您有這樣的豪氣,一個小小的龍靈兒還不是手到擒來?」劉長鶴聽了一愣,吶吶的問道「龍靈兒?這件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刀疤說道「怎麼沒有關係?我說的大麻煩就是她!強哥已經同意收購S省的糧食,但是錢呢要由龍泉集團,龍幕集團和龍喜集團來出,龍幕,龍喜都好說,強哥一句話的事兒,可是唯獨龍泉集團麻煩。龍靈兒是鐵了心的要見到張強才給錢,而強哥又是鐵了心的不見。所以繞來繞去就成了一個大麻煩了!劉省長,龍靈兒要是不同意出資的話,那我們用來收購糧食的資金可是會出現一個大大的缺口的,那樣的話……」 劉長鶴眉頭一皺,滿是不滿的說道「這個龍靈兒未免也太不分不清大事小情了,竟然用全省農民的利益來相威脅,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這就去找她說!」刀疤笑瞇瞇的看著匆匆而去的劉長鶴,高聲說道「劉省長,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劉長鶴一路匆匆,鳳鳳火火的殺到了龍泉集團,也不等前台通告,一路闖關就殺到了龍靈兒的辦公室。龍靈兒有些吃驚的看著呼哧呼哧直喘的劉長鶴,吶吶的說道「劉叔,你……你怎麼了這是?」劉長鶴猛的一擺手,十分氣惱的說道「行了,不要叫我劉叔,我不是你劉叔!」龍靈兒被劉長鶴這莫名的一把火給燒的有些發蒙,吶吶的說道「劉叔,您……您今天這是怎麼了?哪來的這麼大火氣啊?」劉長鶴瞪著她說道:「哪來的這麼大火氣?虧你還好意思問!你都快要把我逼死了,你知道不?」 龍靈兒的眼睛充滿了迷惑,滿是不解的說道「我……我什麼逼您了?再說我逼您幹什麼啊?」劉長鶴冷著一張臉說道「還說沒有逼我!你要是不逼我的話,為什麼不肯出錢收購農民手裡的糧食?你不出錢,就是在逼我!」聽到劉長鶴如此說,龍靈兒就全明白了,一臉苦笑的說道「是刀疤讓你來的?」劉長鶴道「你甭管誰讓我來的,我就問你一句話,這錢你到底是出還是不出?」 龍靈兒一陣沉默,輕輕的將手的鋼筆蓋上筆蓋兒,放在一邊,隨後認真的看著劉長鶴吐字清晰的說道「不出!」龍靈兒的話一出口,劉長鶴就好像是看陌生人似的看著龍靈兒,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吶吶的說道「龍靈兒,你知道你不出資...... 意味著什麼嗎?」龍靈兒幽幽的說道「知道。意味著許多的農民可能因為沒有錢治病而死去,意味著許多農家弟因為交不起學費而輟學,意味著……」「夠了!」劉長鶴忍無可忍,一聲怒吼打斷了龍靈兒的話,火冒三丈的說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固執?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造孽,是天理不容的!……難道你的心真的是鐵蛋石頭疙瘩不成?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我們的農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窮困,苦苦煎熬?龍靈兒,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竟然這麼的狠心腸?」 龍靈兒靜靜的聽著劉長鶴的痛斥,也不反駁。直到劉長鶴火兒發的有些累了,龍靈兒才幽幽的說道「劉叔,您儘管罵吧,我知道我這樣做很自私,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張強他始終躲著不肯見我,連一個讓我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如果他真的在乎農民的利益的話,那他就應該自己來見我。如果他始終不肯露面,那農民們所承受的苦難,他也有份兒!」龍靈兒的固執超出了劉長鶴的想像,劉長鶴完全被龍靈兒的話給弄蒙了,吶吶的說道「真的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龍靈兒一咬牙說道「沒有!」劉長鶴滿是苦澀的說道「可是你不覺得把你們的私人感情和救國救民的大事聯繫在一起,實在是太荒唐了嗎?」龍靈兒滿是無奈的說道「也許吧!可是這卻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劉長鶴的眉頭一緊,說道「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只不過是龍泉集團的管理者,龍泉集團真正的主人是張強,換句話說張強讓你拿出來的是他自己的錢,你根本就沒有權力這樣橫加阻攔!難道你就不怕張強他一怒之下把你給撤了?」 龍靈兒苦笑一聲說道「你說的恰恰相反,我不但不怕,反而盼著他能這樣做!」「嗯?」劉長鶴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龍靈兒微微一笑說道「我職位的任免是要張強親自召開職工大會,在大會上正式宣佈的。換句話說,他要撤我的職,那他就要走出來。」龍靈兒的神情變的憂傷,幽幽的說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董事長不董事長的,我想要的只是見他一面……」劉長鶴沒想到龍靈兒原來一切都想好了,呆呆的看著她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龍靈兒驀然一聲長歎,幽幽的說道「劉叔,您不用勸我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趁這工夫,您還不如去找他呢!」劉長鶴苦惱的嗨了一聲說道「找他?我要是能找的到他,就算是綁也把他綁來了。可是這茫茫人海,他又是有心躲避,我又能到哪裡去找?刀疤的那張嘴就好像是上了銅鎖似的,用鋼棍撬都不一定能撬開!靈兒,看在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錯的份兒上,看在外面的農民們正在吃苦的份兒上,你就鬆鬆嘴,別再拿這件事情做章了!等到這個問題解決了,劉叔和你一起想辦法,就算是想破了腦袋,劉叔也會幫你把張強給揪出來,你看怎麼樣?」 龍靈兒還是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對不起,劉叔……」劉長鶴沮喪的耷拉下了腦袋,苦笑連連的說道「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倔?這可怎麼辦是好啊!」劉長鶴恨恨的跺了跺腳,站起身來長吁短歎的離開了。看著劉長鶴的背影,龍靈兒嘴唇一翹,喃喃的說道「死張強,你以為把劉長鶴打發來就能壓倒我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把誰找來~!」 「刀疤,我是徹底被龍靈兒給打敗了,沒有降住她,反而被她給降了!你快想想辦法,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吧?」劉長鶴氣急敗壞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對正在閒的喝著茶的刀疤...... 說道。刀疤一陣錯愕,吶吶的說道「怎麼,連您的面她都不給?」劉長鶴苦笑一聲說道「給個屁!你以為我這張老臉很值錢嗎,在人家面前,我這張臉連張強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第五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講理的女人 「哈哈哈……劉省長這麼說未免有些誇張了吧?」刀疤聽了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越發的發現眼前的這位省長一點兒不像電視上的那麼嚴肅,反而是詼諧有趣。劉長鶴無奈的搖頭道「我可是一點兒都沒誇張,要不然龍靈兒會一點兒面都不給我?我好歹也是一省之長,一地的父母官那!」刀疤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連您都敗下陣來了,看來S省已經沒有能震住她的人嘍!」劉長鶴說道「不要說是S省的人了,我看那丫頭是鐵了心腸,就算是主席和總理親自來了,我看也是白搭!」 刀疤沉吟了片刻說道「別急!我給強哥打個電話,看他有招兒沒有。」說著,刀疤起身向辦公室外走去。劉長鶴聽到刀疤是要給張強打電話,心裡一動,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刀疤回頭看著他說道「劉省長,私人電話,還請您迴避一下。」劉長鶴撇撇嘴說道「又不是外人,有什麼關係?」刀疤沒有說話,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劉長鶴,劉長鶴被刀疤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既然是私人電話,那就算了,你去吧!」刀疤這才點了點頭笑道「那我去嘍……」劉長鶴雖然此時心癢癢的煞是難受,但是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跟上去。 辦公室外。「強哥,劉長鶴去找了龍靈兒,結果被龍靈兒給打發了回來!」刀疤對著話筒壓低聲音說道。張強聽了一聲長歎,幽幽的說道「我已經料到了會是這樣。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我會親自解決的!告訴劉長鶴,讓他開始佈置任務吧,先讓龍喜和龍幕集團將一部分資金打到劉長鶴的指定賬戶上,收糧工作先要動起來!」刀疤應了一聲是,隨後帶著幾分疑惑問道「強哥,你準備怎麼對付倔強的龍靈兒?」張強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當兩個倔強的人湊在一起,怎麼樣才能相安無事?」刀疤皺著眉頭想了想,回答道「讓其一個不再倔強!」張強無奈的說道「現在看來我就是那個不能再倔強下去的人……」 刀疤打完電話回來,臉上表情一片平靜,劉長鶴實在是從他的臉上得不到半點兒的信息,只好張嘴問道「刀疤,強是怎麼說的?」刀疤笑笑道「強哥說了,龍靈兒那邊他去擺平!龍幕和龍喜的資金會先到賬,他讓您先讓收糧工作動起來。」劉長鶴振聲問道「他真的是這樣說的?」刀疤笑了笑說道「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劉長鶴興奮的直措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刀疤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留你了,我這就去召開各部門會議開始佈置任務!」 刀疤聽了邪笑一聲說道「不留我?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強哥的全權代表,你不留我,收購方案,收購價格誰來定?」劉長鶴聽完煞是尷尬,訕訕的笑了幾聲說道「你看看我,這一高興,人都糊塗了,的確沒有你怎麼行?呵呵……」刀疤無奈的說道「別傻笑了,您不是要摘開會儀嗎,趕緊的吧!」劉長鶴一連哦了好幾聲,才高聲喊道「李秘書?馬上讓糧食局的各級負責人到省委開會,要快!」…… 龍靈兒將劉長鶴打發走之後,李麗就走進了她的辦公室,問道「你把劉長鶴打發走了?」龍靈兒苦笑了一聲說道「走了,這次我可是把他得罪的不輕,估計他此時心裡正恨著我呢!」李麗皺了皺眉頭,滿是擔心的說道「靈兒,我們這樣做,你說強他會不會怪我們,甚至是恨我們?」龍靈兒撇了撇小巧的嘴唇說道:「我現在是破罐破摔了,他已經在怪我了,我索性讓他一次怪個夠!」 李麗苦笑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啊!」...... 龍靈兒幽幽的說道「只要能見他一面,我什麼都顧不了了!……」李麗歎息了一聲說道「那我出去工作了……」「李麗,你去把張強的資金準備好,要做到隨時都能夠調度!」龍靈兒忽然叫住李麗,說道。李麗不解的轉頭看向龍靈兒,吶吶的問道「你……你不是不準備出這筆錢嗎?」龍靈兒苦笑一聲說道「不出?現在的農民生活那麼苦,我能不出嘛!我只不過是想看看拖一拖這筆錢,是不是能將張強給拖出來。能拖出來最好,拖不出來,也只能算他夠狠!當龍幕和龍喜的資金用完時,我們的資金必須要立即頂上去,明白嗎?」李麗聽了忍不住一笑,說道「明白啦!你這兒哪是破罐破摔啊,分明是老奸巨猾……」 龍靈兒有些苦澀的說道「老奸巨猾?再奸再滑也比不過死張強,這個混蛋這次調動了劉長鶴,下一次不定還會把誰調來,不行,我得事先做些準備才行!……李麗,我可能要離開幾天,這幾天裡無論是什麼人來了,只要提到關於那筆資金的事兒,你就跟他說沒有我的簽字,一分錢也休想從我們的賬戶上劃走!」李麗有些驚訝的看著龍靈兒問道「你……你要玩失蹤?」龍靈兒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只有他張強會玩失蹤嗎?我也會!」 李麗急聲說道「那你可千萬不要走遠啊!說不定我們隨時都有可能需要你簽字,而且張強說不定也會隨時出現。」龍靈兒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省城剛建了一個度假村,我回家收拾一下衣服去那裡躲幾天,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繫!」李麗笑著點點頭說道「瞧你和張強這戀愛談的,都快整成三十計了!」龍靈兒咯咯一笑說道「你不覺得這樣談戀愛,很有意思很帶勁嗎?公司拜託給你啦,我先撤了!」 離開龍泉集團,龍靈兒馬不停蹄的向家裡趕去。一路上不時的為自己想出來的這個妙計叫好不已,一想到張強為了找自己而急的團團亂轉,她的心就湧起一陣報復的快感。簡言之就是很爽。一邊開車,龍靈兒一邊撥通了周晴的電話,周晴無精打采的說道「什麼事兒啊,忙著呢!」龍靈兒嘿嘿一笑說道「城郊剛建起一座度假村,聽說環境相當的好,怎麼樣,要不要去試試?」 周晴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龍董事長,我可不像你那麼幸運,手下有像李麗那樣的精兵強將,能幫你擺脫後顧之憂,我公司裡的事兒可都指望著我自己處理,沒你那個命!你還是自己去舒服吧。」龍靈兒小嘴兒一憋,幽幽的說道「好晴兒,我的心裡好難過,難過的我都要喘不上氣兒來了,我想我就快要死了……」周晴一個頭兩個大的說道「停停停!大姐你又來這一招,煩不煩啊!」 龍靈兒聲音一下高了八度,滿是嬌蠻的說道「該死的周晴,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不答應本姑奶奶,本姑奶奶就死在你的面前!」周晴愣了愣,沒有反應過來,那頭兒就傳來龍靈兒小心翼翼的詢問聲「大姐,您覺得這招兒新鮮嗎?」周晴一陣錯愕,差點兒沒一頭栽倒在地上,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好!就給市場上的白菜一樣新鮮。我把手頭上的這點事兒處理完就陪你去,行不?」龍靈兒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嘛!我在家裡等你,你動作快點兒!對了,要不要叫菲菲一起去?」 周晴沉吟了一下搖頭說道「菲菲經過上次的事件,演藝事業受到的打擊不小,現在好不容易重新有了起色,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吧。」龍靈兒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好!那我先掛了,你工作結束後就馬上回家!」結束了和...... 周晴的通話,龍靈兒一腳猛踩在油門兒上,車轟的一聲向前狂飆了起來。 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家,龍靈兒還沒把鑰匙插進鎖眼裡,門就自動的打開了。龍靈兒心一動,暗道周晴的動作這麼快,已經回家了?「晴兒?」龍靈兒試探著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周晴的回應,倒是有一股誘人的飯菜香味鑽進了她的鼻孔裡。龍靈下意識的向餐廳走去,只見在餐廳的餐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四個色香味具全的家常小菜。自從張強離開之後,龍靈兒和周晴就沒再動過廚房裡的東西,在這裝飾精美的別墅裡也已經很久沒有飄蕩過如此的香氣了,龍靈兒不由得有些陶醉的深深呼吸了幾口。 「怎麼,你現在已經修煉到只需要聞聞味道就能吃飽的境界了?」張強端著一盆紅彤彤的酸辣湯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紫靈的動作笑瞇瞇的問道。張強的忽然出現,讓龍靈兒直覺得自己彷彿是在夢,觸電似的回頭看向張強,一下就呆住了,小手兒緊緊的掩住徐徐張大的小嘴兒,才讓她沒有激動的叫出聲兒來。短暫的沉寂之後,就好像有一根引信點燃了龍靈兒內心的所有漏*點,龍靈兒一聲驚呼,不管不顧的向張強張開雙臂衝了過來。張強急忙閃到一邊兒,將湯放在桌上,才衝她吼道「你瘋啦,很燙的哎!」 龍靈兒哪還管了那許多,一把抱住張強,將腦袋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大力的廝磨著,嘴裡呢喃的說道「我不管,什麼都不管,我只想抱著你,緊緊的貼在你溫暖的懷裡,這樣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張強耳邊聽著龍靈兒近乎於夢囈似的深情話語,心有些心疼,也有些後悔。想到當初,龍靈兒和周晴之所以會那樣對自己,她們多半是希望成全自己和董菲菲,怕他受了委屈,張強有些後悔當時不該因為一時憤怒而沖昏了理智,把兩女的一片好心當成了惡意。 「哎呀!」張強忽然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原來是龍靈兒狠狠的在他的胸口掐了一把,張強一把將龍靈兒推開,使勁的揉搓著受襲的地方,咬牙切齒的衝她吼道「龍靈兒你瘋啦!竟然下死手?」龍靈兒先是有些忍俊不禁,隨後俏容一板嬌聲說道「我就是要讓你嘗嘗胸口痛的滋味兒!等你嘗到了這種痛苦,你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們那麼絕情了!」張強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可真是小心眼兒!」 龍靈兒哼了一聲搖頭晃腦的說道「我就是小心眼兒,怎麼樣!你不是不想見我嗎,怎麼又冒出來了,還做了飯菜,怎麼想賄賂我們?」張強苦笑一聲說道「沒辦法,你把俺們農民的生路都堵死了,我要是再不現身的話,那我還不成了千古罪人?這個罪名我可擔待不起。我回到這裡打開冰箱一看,只見裡面全都是水果,牛奶,飲料和蛋糕,就知道你們沒好好的吃飯,這才好心做了幾個菜,怎麼,你還不領情是吧?」 龍靈兒哼道「要我們領情可沒那麼簡單!你知道這一段日你把我們害的有多慘?尤其是菲菲,她都快成神經病了。就算她有多對不起,也差不多夠了吧?最無辜的就是我和周晴了,我們倆不就說錯了幾句話嘛,你就這樣對我們?真是讓人傷心!」張強滿是無奈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你們不對在先,這怎麼被你一說好像全都成了我的不是了?」龍靈兒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本來就是你的不是!我又沒有說錯!如果不是你急等著用錢去收購農民們手裡的糧食,你是不是還準備繼續和我們玩下去啊?」張強求饒的說道「我這...... 不都已經現身了嘛,而且我還給你們做了好吃的,怎麼說也夠意思了吧?您就大人大量不要再跟我一般計較了,行不?」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章 中東局勢發展 張強求饒的說道「我這不都已經現身了嘛,而且我還給你們做了好吃的,怎麼說也夠意思了吧?您就大人大量不要再跟我一般計較了,行不?」龍靈兒歪著脖想了一會兒,笑瞇瞇的說道「行啊,讓我不計較也不難,只要你答應我,從現在起一步不離的留在我的身邊!」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天生一條奔波命,我只能在這裡呆一小會兒,馬上就要走。」龍靈兒聽了心不由得一急,緊緊的抱著張強呢喃著說道「不……不!我不讓你走!」張強長長一歎,抱住龍靈兒柔聲說道「靈兒,我答應你們,等到我忙完了眼下這件事情,我好好的陪你們一段時間,哪怕是天踏下來了,我也不會去管!」 龍靈兒滿是幽怨的看著張強說道「好了,你就不要拿這樣的好話誆我了,我又不是傻!在南非的草原上,生活著一種螞蟻。這種螞蟻的雄蟻是長著翅膀的。雌蟻們為了要把雄蟻留下來,會一擁而上的將雄蟻的翅膀撕扯下來。所以啊,要想把你留下來,我看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斷你的腿!」張強苦笑了一聲,在龍靈兒的臉頰上輕吻了一口,說道「要是你也那麼狠心的話,你就不是龍靈兒了。」 「雖然你不能留下來,但是最起碼也要陪我吃完這頓飯再走吧?」龍靈兒央求也似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呵呵一笑道「那是自然!」龍靈兒大喜,急忙將張強拉坐了下來,隨後一屁股坐進了他的懷裡。宛如撒嬌兒女童一般對張強張開嘴說道「喂我。」張強微微一笑,拿起筷,仔細的挑出魚刺。將一大塊的糖醋魚塞進了龍靈兒的嘴裡,龍靈兒一邊大口咀嚼著,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張強,兩人之間縈繞著讓人羨煞的柔情蜜意。 「靈兒,我讓刀疤跟你說的事兒,你不會再反對了吧?農民們一生都活的不易,在這種時候,我們能幫的上就應該幫一把,否則我們的良心怎麼過的去?」張強一邊餵著龍靈兒,一邊輕聲說道。龍靈兒白了他一眼,抱怨道「我就知道你現身大部分還是因為這個,哼!」張強苦笑道「靈兒,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龍靈兒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好啦好啦,你不用解釋了,我早已經告訴李麗,讓她籌措資金了,只要劉長鶴那邊兒需要,我這邊兒的資金馬上就能到位!」 張強聽了心懷大慰,龍靈兒無論再怎麼胡鬧,她畢竟還是識大體,知輕重的,就沖這一點,張強覺得無論龍靈兒做錯了什麼,都是值得原諒的。兩兒女一陣柔情蜜意的,都有些忘了時間,直到一陣七零八落的開門聲和周晴的抱怨聲響起「龍靈兒啊龍靈兒,你真是我周晴的剋星!我上輩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者輩竟然碰上了你,讓你……」周晴一邊嘟囔著一邊闖了進來,當她的目光看到張強的時候,她的話音戛然而至,手的包,鑰匙一股腦兒的全都掉在了地上,周晴雙手用力掩住了嘴,大大的眼眶裡迅速潮潤了起來。 張強笑瞇瞇的站了起來,衝著她說道「晴兒,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一見到我都內疚的掉起眼淚來了!」「去你的!」周晴嬌喝一聲,猛的合身向著張強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俯在他的懷裡嗚嗚的哭起來,將多日來積鬱在心的思念,委屈一股腦的釋放了出來。張強抱著周晴那有些消瘦的身體,心有些愧疚。「你……你還知道回來啊!?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現在是詐屍嗎?「周晴哭了一陣兒,心裡湧起一陣惱怒,捶打著張強的胸脯,杏目圓睜的呵道。 張強苦笑連連的說道「我的好...... 晴兒,我已經知道錯了,而且剛才龍靈兒也已經教訓過我了,你就不要再在我的傷口上撒鹽了,我會承受不了的!」周晴瞪了他一眼,嘴唇一嘟道「那是你活該,怪的了誰?」兩口之間哪兒會有真正的仇恨,周晴很快就迷失在張強一片柔情,重新投入了張強的懷抱。吃著張強親手烹調的小菜,三人間的誤會,隔閡總算是冰消瓦解了。想一想這一段惡魔般的生活,龍靈兒和周晴都有一種隔世為人的錯覺。不過現在烏雲終於散去,陽光重新照耀大地,能生活在張強如此溫柔,充滿愛意的眼神,龍靈兒和周晴除了感到滿足還是滿足。 「你真的不留下來嗎?」聽到張強馬上又要走,周晴下意識的挽留道。張強眉頭微微皺起,凝重的說道「我的上千艘滿載糧食的船都被困在地海和紅海裡,要是不趕緊解決的話,那損失可就大了。我受到些經濟損失那還是其次,最可怕的是這上千艘滿載著糧食的船舶會成為引發整個東大戰的導火索。以色列等八國聯軍咄咄逼人,兩伊軍隊也是凶悍異常,一旦這兩大聯盟真打了起來,整個東的百姓都將陷入痛苦的戰爭漩渦,那我們的罪過可就深重了,所以我必須馬上趕過去,希望還來得及調解。」周晴雖然十分不願意,但是張強的話在理,為了自己一個人而讓那麼多的人陷入苦難的深淵,周晴做不出來。 含著眼淚,周晴和龍靈兒將張強送出了家門,惜別依依,眼淚揮灑而下。張強溫柔的拭去兩人臉頰上的晶瑩淚珠,柔聲說道「等我回來,很快的!」周晴和龍靈兒同時點了點頭。張強道「告訴董菲菲,讓她別讓我們觀眾失望,我還等著欣賞她在下一部電影的精彩表現呢,還有既然上天賜給了她那樣一副好嗓,就千萬不要浪費了,盡情的去唱吧!」龍靈兒一怔,吶吶的說道「強,你……」週期卻是興奮的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你的話轉告給董菲菲的!」 張強走了,相聚雖然很是短暫,但是這一次相聚相信窮盡兩人的一生也難以忘懷。多日來壓在心口的重石終於卸掉,兩女的靈魂就好像是要飛起來似的輕鬆。不由得相擁在一起,任憑眼淚奔流而下。哭過了,暢快了,龍靈兒一擦眼淚,擲地有聲的說道「周晴,夫君有難,我們能不幫嗎?」周晴咯咯一笑說道「幫,砸碎骨頭賣光血也要幫!」龍靈兒說道「那好!現在為了收購全省的糧食,強需要大筆的資金,你說怎麼辦?」周晴脖一仰說道「不就是錢嘛,咱現在窮的只剩下錢了,咯咯……」 龍靈兒的資金很快到賬,周晴也從公司裡挪出一大筆資金,讓S省的收糧資金一下變的無比充盈起來。劉長鶴本來還擔心,一塊五的價格會給資金上帶來巨大的挑戰,可是現在他什麼都不用怕了,直覺得腰桿也挺直了許多,政府這台大機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速高效的運轉了起來。 X省和S省的糧食由張強全資收購,其他省份的糧食則由地方財政加上央預算合力收購。全國的農民一下全都沸騰了起來。昨天還愁的賣不出去的糧食,今天搖身一變就成了高價糧。最具有國農村特色的嗩吶,扭秧歌在祖國廣闊無垠的大地上,處處響起,扭起。無數的賣糧車隊帶著全國農民的感激和希望河流一般的匯聚到了密佈在全國各地的收糧工作點兒上。G黨的地位在老百姓的心目一下暴漲,變的出奇的穩固。各地的**分開始遭遇寒冬,宛如過街的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國家形勢變的一片大好。 主席和總理每天都...... 笑吟吟的看著各地呈上來的報告,滿懷愉悅的看著整個工作的進展。全國的交通部們和運輸部門也都跟著動作了起來,全力保障農民的糧食賣的出去,運的出去,而且費用全免,讓農民受盡了實惠,種糧的積極性也自然而然的再次高漲了起來。不過事情總不可能一直都順利下去,這你喜我也喜的形勢能一直延續下去嗎?…… 就在國正在如火如荼的收購糧食的時候,東的局勢卻在進一步惡化。先是美國的斡旋失敗,後來聯合國主持的雙方談判協議也跟著失敗。伊朗和伊拉克的糧食危機,日趨嚴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餓肚,兩伊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這批糧食盡快的交還給他們,先解決他們眼下的危機,至於運糧船誤闖入以色列各國的領海,兩伊願意出面道歉甚至是做出賠償。然而以色列卻同樣的不肯鬆口。雖然以色列國內的糧食危機還沒有完全爆發的跡象,可是已經出現了苗頭,爆發很可能就在最近,以色列等政府剛好需要一批糧食在做為預防危機的儲備,各國首腦愁了半天,這一下遇到了自動送上門兒來的糧食,自然是不會放過的。現在世界那些較大的糧食生產國,紛紛遭遇了各種自然災害,糧食減產,以色列要想再弄到如此規模的一支運糧船隊,多半是不大可能了! 雙方僵持不下,時間一點點的溜走。以色列八國還能耗下去,兩伊卻已經是沒多少時間了。眼看著談判的希望一次次破滅,為了生存,為了不被餓死,兩伊的聯合大軍已經成立,隨時做好了從地面上進攻八國聯盟的準備。按勢力對比,兩伊出於絕對下風,但是迫於生存的危機,這一戰幾乎得到了兩國人民的全力支持,兩國政府的底氣也是十足,看起來很有一副和以色列八國聯軍魚死網破的架勢。 為了回應兩伊,以色列等八國也組成了一支強大的聯軍,陣列在兩伊的和八國的邊境線上,做好了參加戰鬥的準備。只是兩伊的和八國的邊境線不是一般的長,又無從知曉兩伊會率先從哪裡進攻,這無形就意味著,戰爭一開始的時候必然是十分慘烈的,尤其是被兩伊選首當其衝的那個國家,在八國聯軍抵達之前,很可能要承受無比嚴重的打擊和災難。 東的整個局勢劍拔弩張,氣氛異常的緊張,閃電更加緊張。一旦雙方開戰,以色列等八國聯軍絕對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客氣,聯合艦隊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控制住運糧船隊,面對這一艘鋼鐵怪物般的軍艦,地刺哪怕是再強也不夠人家轟的。而就在閃電緊張的渾身冒汗的時候,美國人再次改變了態度,從不支持雙方開戰,轉變為支持以色列,打擊兩伊。美國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改變,不是沒有理由的。首先伊朗本來就是讓美國最為頭疼的國家之一,也是世界上少數幾個膽敢和美國叫板的國家之一,美國巴不得他們的勢力不斷削弱,最好能從地球上消失。至於伊拉克,雖然美國先前早已經是控制了伊拉克,但是隨著張強以及他的地刺的介入,美國人在伊拉克的地位迅速下滑,自然會利用這次機會敲打敲打伊拉克,想讓伊拉克人明白,沒有了美國的支持,伊拉克將舉步維堅。 就在美國扇陰風,點鬼火,恨不得雙方能馬上打起來的時候,國政府出面了。在國以經濟發展為首要目的的國策下,對於國際事務插手的就比較少了,然而正因為插手的少,所以國的發言才更具有威力,更具有震懾作用。國發言人在聯合國一登上演講台,就強烈譴責以色列政府扣押國船隻是在向國以及國人...... 民的示威和挑釁,對於這樣的行為,國政府以及國人民將予以嚴厲的反擊!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蘇哈托的打算 第二天,各國的主流媒體紛紛用這樣的標題來形容國代表的發言。「國代表的簡短髮言震撼了世界!」「國人憤怒了!」「巨龍甦醒了!」……在以往國的態度一向很溫和,在外交辭令很少用那些過激的詞彙,可是這次不一樣,國代表一連用了「示威,挑釁,反擊」等好幾個敏感詞眼兒,任是誰也能聽出其所包含的憤怒。以色列雖然有美國撐腰,但是也不意味著他就敢隨便的向國人挑釁,聽了國代表的發言,整個以色列高層一片嘩然,有些人甚至感到惶恐。 國作為世界上少數幾個堪稱巨無霸的經濟體,經濟總量大的驚人,就算是把以色列八國綁在一起,也無法比較。在當前,就連美國政府都不得不承認,國經濟正在影響著美國,甚至是整個世界。一旦和國鬧翻,以色列所受到的經濟打擊,後果是不堪設想的。至於國的軍事力量,那在世界上都是一個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國擁有著世界上最強大的陸軍。看看桀驁不馴的美國,兩百多年的歷史,唯一的兩次被迫簽訂停戰協議,承認戰敗,對手都是國。雄厚的經濟,強大的軍事,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不讓以色列萬分認真的對待國代表的發言。 在國代表做出發言的十分鐘後,以色列代表就做出了回應,不斷的申明以色列之所以扣留國的運輸船隊,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領海的主權,絕對沒有半點兒挑釁國政府的意思,與此同時,以色列政府再也按耐不住,開始派出人馬,頻頻與方接觸。而此時的美國,也和以色列一樣,被國的發言打了一技悶棍,白宮在國代表發言結束的五分鐘後,就召開了一次部長以上級別的高層會議,緊張的討論了一下午。美國代表再次出席發言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態度,一方面希望國政府能予以克制,不要太過激動,另一方面則敦促以色列和兩伊雙方盡快展開新一輪的談判,以和平的方式解決爭端! 就在國際上都快要鬧成一鍋粥的時候,張強的身形出現在閃電所乘坐的船上,回到房間赫然見到張強,閃電早已經習慣了張強的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短暫的錯愕之後,立即緊皺起了眉頭苦聲說道「你總算是來了,我真擔心他們的軍艦隨時都會衝上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慌什麼!?以色列八過政府比我們還珍惜這船上的糧食,他們是不會隨便開火的。」閃電苦笑連連的說道「雖然是如此,但是總不能這樣乾等著吧?各船上的補給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會守著滿船的糧食被餓死的!」 張強眉頭一皺說道「你先別慌!國政府已經嚴厲表態了,迫於國的壓力,現在雙方重新進入了談判過程,應該很快就會解決!」「怕之怕兩伊不同意談判啊。現在兩國的糧食危機愈演愈烈,民眾的情緒越來越急躁,支持戰爭的呼聲不斷升高,再鬧下去恐怕連兩國政府都鎮壓不下去了!」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先去伊拉克看看,你安撫住我們的船員,讓大家千萬別慌,有祖國給我們做後盾,以色列就是吃了豹膽也不敢向我們發一發炮彈!」閃電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我會告訴大家的!」 安撫住閃電這邊之後,張強立即瞬移到了伊拉克。一踏上巴格達的土地,張強立即就感受到了一種和前一次來截然不同的氛圍。整個巴格達就好像是一座隨時都會爆炸的**庫,氣氛異常的熱烈。大街小巷到處都掛滿了血紅的橫幅,類似於「戰爭救國」的標語比比皆是。張...... 強的眉頭一皺,來到了國大使館。國大使館比以往要顯得忙碌的多,剛一進門兒,張強正碰上史玉瑤和朱明言急步走來。看到張強兩人先是一驚後是一喜,朱明言長鬆了一口氣說道「你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而史玉瑤卻先是急切的問道「強哥,閃電現在怎麼樣了?」張強衝她微微一笑說道「閃電現在很好,只是被以色列的軍艦包圍,回不來罷了!」聽了張強的話,史玉瑤總算是安穩了下來,不過從她閃爍的眼神依舊可以看出她內心的緊張和不安。能有一個這樣的女生關心,牽掛,張強都為閃電感到高興。朱明言一把握住張強的手說道「走,我們好好的聊聊,伊拉克這幾天的局勢真是讓我緊張的要死! 回到朱明言的辦公室,朱明言急急的對張強說道「強,你腦活兒,趕緊想想辦法吧!因為飢餓的緣故,現在伊拉克的百姓群情激憤,異常的激動,他們體內的好戰因又開始作亂了,要求政府出兵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哈維德清楚一旦出兵,對伊拉克簡直是滅頂之災。所以苦苦壓著,不想出兵。而蘇哈托則趁機作亂,以支持出兵來獲取了大量的民眾支持,趁機向哈維德發難,現在哈維德的日甭提有多難過了!」 張強的眉頭一皺,十分惱怒的說道「這個蘇哈托,真是混帳!當初我看他好大喜功,行事毛躁,除了這點之外,別的倒沒什麼。卻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他會給我們來這麼一手兒!一旦戰爭爆發,兩伊必然戰敗,那我們在伊拉克享有的所有利益很可能都會被別人所取代,龍騰能源集團更是會還沒有騰飛就被摧毀!」朱明言說道「是啊,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國石油集團在伊拉克的投資也將會因為這次戰爭而徹底打了水漂兒,以我來看,當前最主要應該做的就是說服蘇哈托,讓他以大局為重!」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朱叔,您先不要著急,我這就去找蘇哈托談,一旦談不攏,我索性就殺了他!也絕不能讓他禍害我們!」 朱明言急急的說道「那可不行,蘇哈托怎麼說也是伊拉克的二號人物,一旦殺了他,那會很麻煩的!」張強冷冷一笑站起身來說道「我要是真的決定殺了他,就會做的乾乾淨淨,絕不會為以後留下任何麻煩!您就放心吧!」 蘇哈托的府邸裡,一陣激烈的爭吵聲來自蘇哈托和哈維德。哈維德憤怒異常的對蘇哈托說道「蘇哈托,我知道你想要上位,你的薩門黨也想重新壯大起來,這些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可是你絕對不能以整個伊拉克的未來為代價!你這樣做是將億萬伊拉克人民置於水深火熱之,天理難容!」蘇哈托冷笑一聲說道「對,你說的沒錯兒,我是為了讓薩門黨重新振作起來,但是我更是為了全體伊拉克人民!伊拉克人民是有尊嚴的,可以戰死,但是絕對不可以餓死!你身為國家領袖,面對以色列等國的咄咄逼人,不但不想著維護國家的榮譽和人民的生死,反而處處妥協,我看你才是天理難容!」 哈維德怒聲說道「胡說!現在國政府已經對以色列施壓了,大家完全可以重新回到談判桌上,以和平的方式解決這一問題,根本就不需要伊拉克的軍人去流血犧牲。說白了,你這樣做還是為了你自己!」蘇哈托擺擺手說道「我承認是為了我自己,因為我也要吃飯,因為我不想被餓死!談判耗日費時,等到你們談出個結果來,伊拉克一半的人已經餓死了!你能等,我不能等,真在挨餓的伊拉克人民不能等!」哈維德看著蘇哈托的嘴臉,心頭湧起一股又...... 一股的厭惡,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如此無恥,竟然會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偽裝,粉飾他自己的野心。哈維德淡淡的說道「蘇哈托,伊拉克人民不是瘋,不是好戰狂,等到大家冷靜下來的時候,你將萬劫不復!」 看著舉步要走的哈維德,蘇哈托冷笑連連的說道「萬劫不復?哼哼……等到我指揮伊拉克戰士從以色列的手裡把糧食搶回來的時候,萬劫不復的人會是你!我將是伊拉克全體人民心的英雄,享受他們的膜拜!哈哈哈……」哈維德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你繼續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吧!」隨後匆匆離開了蘇哈托的府邸。 哈維德走後,莫奈德和賈內德從裡間走了出來,莫奈德幽幽的對蘇哈托說道「哈維德一定是被逼急了,才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現在的形勢對主席您異常的完美,我看用不了多久哈維德就要乖乖的將伊拉克總統的位讓給您,而我們薩門黨也將取代民主黨成為伊拉克的第一執政黨,到那個時候,主席先生您將迎來最輝煌的時刻!」蘇哈托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這還都要多虧你時機把握的准,提醒我利用伊拉克人民的求戰熱情做章,否則哪會如此順利?哼哼……現在兩伊聯軍已經集結完畢,伊朗那邊兒已經同意出兵了,只有我們這頭兒還被哈維德死死的壓著。賈內德,我要你利用你手的情報網,廣泛的向外傳播一條訊息,就說,我們的總統哈維德之所以遲遲不肯同意聯軍出兵,是因為他收了以色列的錢,成為了以色列的走狗!」 賈內德聽的眉頭皺起,的說道「主席先生,這……這未免太荒誕了,恐怕沒人會相信的吧?」蘇哈托嘿嘿的冷笑了幾聲說道「沒有人會相信?嘿嘿……現在的伊拉克人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了,你就是告訴他們地球是方的,他們也會相信的!」「真是好計謀啊!蘇哈托,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聰明?」就在蘇哈托得意不已的時候,張強的身影有些詭異的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看到張強,蘇哈托委實是吃了一驚,吶吶的說道「張先生,您……您怎麼會在這裡?」張強冷冷的說道「我要殺你,自然要到這裡來嘍!」「什麼!?你要殺我!?」蘇哈托大為震驚,驚恐的看向張強,那邊兒的賈內德則快速無比的拔出槍來對準了張強。張強臉色一冷,幽幽的說道:「我最恨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滾!」張強一聲怒吼,信手一揮,賈內德還沒來得及扳動槍機,整個人就已經凌空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昏了過去。 張強的動作讓蘇哈托和莫奈德一陣心驚膽戰,雙腿發軟。蘇哈托強做鎮定的訕笑道:「張先生,您先不要動氣,我想這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我一直都是您最忠實的合作夥伴,自認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您的事兒,您為什麼要殺我?」張強冷冷的說道「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你知道不知道,你正在把伊拉克推向深淵,同時也正在摧毀我在伊拉克的事業,你還說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蘇哈托聽的莫名其妙,滿是不解的問道「摧毀您的事業?這怎麼可能!張先生,您放心,只要我成為了伊拉克的總統,我保證,您和您的事業在伊拉克所享受的利益不但不變,還會更加擴展!」「哼!等你當上伊拉克總統?且說你當不上,就算是你當上了,那時候的伊拉克也將會處於以色列八國政府的聯合控制之下,到時候你這個總統只不過是一個可憐巴巴,百無一用的傀儡總統,你說的話連屁都算不上,又怎麼保證我的利益?」蘇哈托呵呵...... 笑道「您真會開玩笑,伊拉克永遠也不會被以色列他們控制的!」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會場選址,難! 「哼!等你當上伊拉克總統?且說你當不上,就算是你當上了,那時候的伊拉克也將會處於以色列八國政府的聯合控制之下,到時候你這個總統只不過是一個可憐巴巴,百無一用的傀儡總統,你說的話連屁都算不上,又怎麼保證我的利益?」蘇哈托呵呵笑道「您真會開玩笑,伊拉克永遠也不會被以色列他們控制的!」張強怒喝一聲道「別自以為是了!想當初,你們這麼多國家圍毆以色列一個國家都沒佔到什麼便宜,現在反過來,你們以少敵寡,不出三天,八國聯軍就能打到巴格達,到時候,甭說當總統了,我看你馬上就會一戰犯的身份被送上絞刑架!」張強的話讓蘇哈托額頭上直冒冷汗,吶吶的說道「不……不會吧?」 「不會?要是不會,我願意把腦袋拿給你當球兒踢!」張強說道。「張先生,您言重了吧?」莫奈德忽然幽幽的說了一句。張強的目光滿是冷峻的看向莫奈德,冷冷的說道「言重?」莫奈德幽幽的說道「且不說我們伊拉克軍隊不一定會輸,就算是輸了,主席先生也絕不會戴上戰犯的帽。要知道我們是為了奪回自己的糧食,為了自己民族的人民不被餓死,才發動的戰爭,這又不是侵略,何來戰犯之說?再說,這次是我們薩門黨崛起的絕佳機會,贏得戰爭,我們主席將成為拯救人民的英雄,威望將遠遠的蓋過哈維德。輸了戰爭,沒關係,到時候將所有的事情都往哈維德身上一推,自然有哈維德這個總統為我們承擔所有罪名,如此穩賺不賠買賣,我想就是張先生您也不會不做吧?」 張強的眉目一冷,徐徐的轉頭看向莫奈德,臉上充滿了冷酷和厭惡,幽幽的說道「我說蘇哈托為什麼會執迷不悟,鋌而走險,原來是有這個小人在他身後攛掇的!」莫奈德一怒,說道「張先生詞話怎講?我一切都是為了主席,為了薩門黨,鞠躬盡瘁,何來小人之言?」「為了薩門黨?哼哼……我看你是為了讓薩門黨走向滅亡吧?你以為哈維德殺傻瓜,會隨隨便便就給你們當替罪羊?你也未免太看的起自己的智商了。再者,你說的好輕巧啊,還穩賺不賠?你知道一旦戰爭輸了,伊拉克人民會付出多麼大的代價嗎?人民流離失所,窮困潦倒,每天還要忍受別人的歧視,這就是你想給伊拉克人帶來的生活嗎?」 莫奈德怒聲說道:「可你怎麼就認定我們會輸?你這是小瞧我們伊拉克軍隊的戰鬥能力!」張強怒不可遏,一聲狂吼,莫奈德立即被一股氣浪掀飛老遠。看到張強動怒,威勢如此驚人,蘇哈托心有些懼怕,喃喃的說道「張先生,您……您先消消氣兒,我知道您是在為我好,可是富貴險求,我不這樣做,一輩也不會再有出頭之日了,請您理解!」張強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這些蠢貨的想法我是永遠也理解不了的!我也不屑瞭解你們,對付你們,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送你們離開這個世界!」張強的話語透著一股刺骨的冰涼,讓莫奈德和蘇哈托信託狂顫。 房間裡瀰漫著這種可怕的殺氣,就好像是深處冰窖一般,蘇哈托的雙腿開始不停的顫抖,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幽幽的說道「張先生,好吧好吧,既然您堅決不同意我們出兵,我們……我們就不出兵了!」張強冷冷的盯著蘇哈托的眼睛說道「你保證?」蘇哈托用力的點了點頭,重複道「我……我保證!」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將殺氣收回了一點兒,說道「我這個人最重承諾,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會辦到。相應的我最恨那些不遵守自己承諾的人,對於這樣的人 ,我甚至不會讓他們簡單的去死!你明白嗎蘇哈托?」 蘇哈托在張強的威勢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顫聲說道「我……我明白。」張強冷哼一聲道「你最好真的明白!好自為之吧!」說完瞪了掙扎了半天還沒有從地上站起來的莫奈德一眼,快步離開了蘇哈托府邸。張強一走,蘇哈托立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呼哧呼哧如勞作了半天的牛一般喘息不止。莫奈德艱難的站起身來,走到蘇哈托面前,坐下說道「主席,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聽他擺佈?」 蘇哈托眉頭微微皺起,幽幽的說道:「不聽他擺佈我們又能怎麼辦?剛才我們差點就死在他的手裡了!真是太可怕了……」莫奈德有些不甘的說道「可是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放過實在是太可惜了……」賈內德被張強震飛,直到現在才緩了過來,說道「要我說,我們就當他是在放屁,照樣進行我們的計劃!大不了,我多派些人手將府邸團團護衛起來,他要是再來,保管他有來無回!」蘇哈托轉頭看向賈內德,幽幽的說道「好大的口氣,他一抬手你就被打飛了,你真的有信心能擋住他?」 「我……」賈內德被蘇哈托問的一陣啞口無言,愣住了。「主席,如果您也不甘心的話,我倒是有一個主意!」蘇哈托心神一振,急忙問道「什麼主意?你說!」莫奈德緩緩的說道「我們即便是殺了張先生,但是地刺卻依舊存在,而且還會引來他們無休止的報復,我們將永無寧日,所以和他們正面抗衡的辦法不可行。既然他們不想讓我們出兵,那我們就不出兵好了……」蘇哈托一聽,不禁有些失望,惱怒的說道「怎麼,這就是你的所謂辦法?」莫奈德嘖了一聲說道「主席不要著急嘛,我要說的在後面。既然不能出兵,那麼雙方就要和談。可如果要和談的話,以色列那方面總要派出代表來吧?現在伊拉克形勢這麼亂,萬一要是以色列代表遭到什麼人體炸彈之類的恐怖襲擊,不幸遇難了。您想以色列會怎麼樣?」 莫奈德話似乎是提醒了蘇哈托,蘇哈托的眼睛一亮,接著說道「和談破裂?」莫奈德微微一笑說道「和談一旦破裂,那就只剩下戰爭一條路了,難道等到以色列的軍隊打過來了,我們還不出兵嗎?」蘇哈托猛的一拳砸在桌上,嘿嘿笑道「不錯,不錯!嘿嘿……這樣以來,他可就怪不到我頭上嘍。不過,這刺殺以色列代表的事兒非同小可,一旦暴露了,我們的處境將萬劫不復,東之大將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主席,您剛才不是說過嗎,富貴險求!」莫奈德打氣似的對蘇哈托說道。 蘇哈托一咬牙喝道「沒錯兒,從沒聽說過誰安安穩穩的就能得到揮霍不禁的財富!賈內德,這件任務就交給你了!記住,不要用我們的人,去外面找些亡命徒,讓他們去做!」賈內德嘿嘿笑道「這最簡單了!」…… 哈維德從蘇哈托的府邸裡出來,肚裡窩的滿是火。薩門黨雖然已經大不如從前,但是在國會還是擁有相當的席位,尤其是在軍隊,影響力很是不小。雖然蘇哈托無權調動兩伊聯合軍隊,但是只要控制下的軍隊力量有一兵一卒和以色列接上了火兒,那牽一髮而動全身,哈維德即便是不想動,也得被捲進去!就在哈維德恨蘇哈托恨的牙根癢癢的時候,蘇哈托的電話卻打了過來,在電話裡,蘇哈托一改常態,從堅決出兵一下轉變為堅決不同意出兵,讓哈維德直到蘇哈托掛上了電話還在發愣。 醒過神兒來之後,哈維德有些懷疑,擔心蘇哈托是在玩什麼花招。「總統 先生,以方發出聲明,要求雙方盡快展開談判,以和平的方式盡快解決問題。還有對方提出關於談判地點選擇的方案,他們的意思是在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讓我們派代表過去!」秘書款款的向哈維德說道。哈維德眉頭一皺,喝道「混帳!以色列也是當事國之一,談判地點理應設在第三國,哪裡有設在耶路撒冷的道理?」 秘書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問題是現在整個東都捲入了這場風波當,每一個國家都是當事國,要選一個第三國除非走出東。可這樣一來,無形又要浪費很多時間,我們國家恐怕耽擱不起……」哈維德冷哼一聲道:「我們是耽誤不起,可是他沒就耽誤的起嗎?國政府已經在頻頻向以色列施加壓力,以色列政府難受著呢!告訴他們,將耶路撒冷設為談判地點我不同意,要談就找別的地方。媽的,耶路撒冷?他們怎麼不來巴格達?」 「巴格達是不錯,我看可以考慮啊!」張強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對哈維德說道,見到張強,哈維德先是一愣,隨後驚喜交加的說道「張先生是您?哈哈哈……我全都明白了,他蘇哈托之所以會突然改變主意,一定是您在背後起了作用對嗎?」張強撇撇嘴說道「蘇哈托目光短淺,自私自利,我只是去提醒他一下罷了!」哈維德點了點頭,對於張強嘴裡所謂的『提醒』是心知肚明。 「張先生,您剛才說將談判地點設在巴格達?」哈維德幽幽的問道。張強含笑道「怎麼,你覺得不妥嗎?」哈維德苦笑一聲說道:「我是求之不得!只是,現在的巴格達局勢混亂,安全性很差,別說以方願不願意來,就算是來了,我也沒有十全把握保護他們的安全。萬一這些代表當,有一個出了問題,談判馬上就會破裂,後果相當嚴重!」張強道:「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是難題,但是都是可以克服的!我之所以要把談判的地點設在巴格達,主要是為了讓他們看看,如今的巴格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我要讓他們明白,他們暫時放棄那批糧食,他們本國的人民只是會餓幾天肚,可是如果伊拉克得不到這批糧食,巴格達人民就會餓死!如果他們還有一點點同情心的話,就不應該在執拗下去!」 聽到張強一番的良苦用心,哈維德感動的說道「張先生,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您了,您簡直就是我們伊拉克人民的再生父母啊!」張強搖頭說道「千萬別這麼說,我相信互惠互利。今天我幫了伊拉克,他日伊拉克也一定會幫我的,對嗎?」哈維德呵呵笑道「沒說的!只要我一天在台上,無論什麼時候,伊拉克都是您最堅強最牢固的盟友!」張強微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做的一切都值得了!至於安全方面的問題,我會將所有的地刺都投入進來,一定會保證與會的各國代表安然無恙,你只管放心就好!」 哈維德點頭說道「如果是地刺出面,那我就完全放心了,另外我也會命令伊拉克全部的軍警參與到護衛行動,力爭保證會場安全!只是,現在就怕以方方面不同意將巴格達作為會場……」張強自信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 就像許多國際關係學家,社會學家所預料的那樣,這場談判注定將十分艱難。在一開始關於會場選擇的問題上,雙方就爆發出了強烈的分歧,談判還沒有開始就陷入了僵局!以以色列為代表的八國要求將會場定在耶路撒冷,那裡既是東宗教的核心,又相對安定。而兩伊則堅決要求將會場定在巴格達,一步不讓。 在一天的時間裡,雙方的 官方發言人各自一連發表了十幾次演說,闡明己方的觀點,和將會場設置在本國的理由。雙方唇槍舌劍讓某些愛看熱鬧的人是大呼過癮。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談判代表露西亞 僵持不下的情況下,以色列最後聲稱他們是想去談判,不是想去被殺。拋出了殺手鑭,伊拉克如果堅決不同意到耶路撒冷談判,那談判將會被無限的延期下去。這下哈維德著急了,如果以色列真的這樣做了,那伊拉克絕對堅持不了多久。急急忙忙的找到張強的時候,張強卻在閒的品茶,哈維德哭笑不得的說道「張先生,您還有心思喝茶呢?我都快要急的上吊了!」哈維德的漢語學的越來越好了,只是強調還有些怪異,聽上去有些好笑,張強含笑看著他說道「總統先生您來了,快請坐!嘗嘗我們國的傳統飲料。」 哈維德很喜歡喝國的茶,尤其是好茶。喝起來總覺得要比咖啡好多了,淡淡的苦意細細品味,總能品味出絲絲的如清泉般的甘甜。只是今天哈維德實在沒了喝茶的那份兒心情,將張強遞過來的茶一口就喝下了肚,甭說是品品滋味兒了,就連是溫是冷都沒品出來。張強一陣苦笑,暗叫可惜,上萬元一今的極品龍井算是餵了牛了。「張先生,我求求您了,您就不要再折磨我啦!以色列已經發出最後通牒,我們再不答應他們的要求,談判將會被無限期的延遲下去!」 張強淡淡的說道「在我們國有一句古話,以牙還牙,來而不往非禮也!以色列能發最後通牒,難道你就不能發嗎?」哈維德苦笑一聲說道「我?我有那個膽量嗎?現在所有的伊拉克人民已經是餓的頭暈眼花了,我要是再發什麼最後通牒,人民非把我撕碎了不可!」張強站起身來說道「放心吧,你的人民是不會餓死的!今天晚上就會有一批糧食到達巴格達的各港口,順著兩河運送到伊拉克各港口,暫時先解決一下眼前的危機!」 張強的話讓哈維德又驚又疑又喜,吶吶的說道「張先生,您……您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哪兒來的糧食?」張強淡淡的笑道「天機不可洩露!你回去等著就行了!」張強時不時所體現出來的神秘感,往往會讓哈維德為之抓狂,而又無可奈何!哈維德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相信張先生不會讓我失望,糧食一到,我馬上發出最後通牒!」張強點頭笑道「就這麼定了!」 入夜夜涼如水,哈維德矗立與月光下,著急的等待著。而此時張強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刀疤的船上,剛一上船,張強就聽到了一個甜美的嗓音響起「閃電先生,您就不再考慮一下了嗎?」張強心一動,神識潛入到了船艙內,船艙內的情形,立即清清楚楚的印刻在了他的腦海。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爆的西方女最先引起了張強的注意。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站立著數個西裝革履的壯漢,看起來是她的隨行保鏢。閃電一個人坐在她的對面,嘴裡閒的吐著煙圈兒,顯得有幾分不羈。 「露西亞小姐,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在你們以色列和伊拉克雙方談出結果之前,我是不會同意將糧食轉賣給你們以色列的!」閃電淡淡的說道。露西亞的一雙媚眼滿是不解,問道「為什麼?據我們所知,你們並沒有和伊拉克政府就這批糧食簽訂合同,換句話說,這批糧食還是屬於你們的,你們有完全自由的處置權!我可以和我們政府協商,以高出伊拉克所出價格一倍的價格收購這批糧食,商人不都是追逐利益的嗎,既然有如此大的利益,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 閃電笑了笑說道「利益對商人是很重要,但是對一個商人來說,信譽更重要!既然我答應了這批糧食歸伊拉克所有,那以色列就算是拿一座金山出來,我也不會賣給你們一粒糧食,這就是 國人的信譽!」露西亞有些失望,臉色冷了下來,幽幽的說道「可是閃電先生,您要明白,現在這批糧食並不歸伊拉克所有,伊拉克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們談判。我們完全是看在貴國政府的面上,也是迫切想要和貴國達成這筆糧食生意,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我們才同意和伊拉克談判的!」 閃電笑道「是這樣嗎?那對不起,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的小嘍囉,對政治上的事情瞭解不多,對您說的情況我也不甚清楚,我看露西亞小姐就不必對我浪費口舌了!」露西亞的眉頭一皺,嬌笑一聲說道「原來閃電先生並不是這些糧食的真正主人。那我請求,以以色列談判代表的身份和你的老闆談判!」閃電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目前不行!」「為什麼不行?難道你們老闆瞧不起我們以色列不成?」閃電的拒絕在露西亞的眼成了百般刁難,有些嗔怒的說道。 閃電急忙擺手說道「露西亞小姐千萬不要誤會!我一直都認為猶太民族是一個優秀而偉大的民族,以色列國家也是一個偉大的國家,從來就沒有輕視過貴國以及貴國人民。」「那你們為什麼要拒絕和我們的談判?」露西亞皺眉追問道。閃電咳嗽了一聲,說道「那是因為貴國沒有答應我們的條件。我老闆說了,只要你們答應了他提出的要求,他隨時都願意見您!」露西亞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條件?」 閃電雙手一攤,笑道「很簡單!以色列答應將和伊拉克談判的地點定在巴格達!」露西亞一皺眉頭說道「不行,那不可能!讓我去炮彈漫天飛的巴格達談判,我拒絕!」閃電搖搖頭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我老闆是不會見您的,更不會同您談判!」露西亞怒聲說道「這是強人所難,這不公平!」閃電淡淡的說道「貴國不肯將談判的地點設在巴格達,無非是擔心安全問題,我老闆說了,你們的安全由我們全面負責,保證你們一根毫毛都不會少!」 露西亞聽了有幾分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哼……」閃電瞟了露西亞身後的幾個保鏢一眼,同樣滿是不屑的說道:「我們再怎麼差也比他們強多了!」閃電滿喊著挑釁語氣的話語當即就激怒了這些保鏢,只聽一聲怒吼響起,露西亞身後的一個大漢,急速的揮拳砸向了閃電,閃電端坐在位上,看都沒看那大漢一眼,等到他的拳頭快要砸自己臉頰的時候,閃電倏然出手,一把罩住了大漢的拳頭,略微一使勁兒,拳頭上立即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響,那保鏢吃痛,一張臉都憋成了漲紅色,急忙咬牙揮出另外一拳,閃電一聲冷哼,握住大漢拳頭的手猛然一擰,那大漢立即慘叫著翻了個跟頭跪在了地上。 這邊兒大漢剛一跪倒在地,那頭兒另外一名保鏢已經飛腿直向閃電的臉踹了過來,閃電的腦袋輕輕一側,大漢的腳立即從他的眼前飛過,閃電一把撈住了他的腳腕,猛的往自己懷裡一帶,隨後手肘隨意的掃了過去,大漢的身體沒有懸念的撞在了大漢的腹部,大漢只覺得肚裡一陣天翻地覆,差點兒連隔夜飯一起給噴出來。另外幾名保鏢見狀欲要一擁而上,露西亞一聲嬌喝將他們喝住,隨後杏目圓睜的看向閃電,身材閃爍的說道「好厲害!你是什麼人?你對東如此熟悉,又是國人,而且武功又這麼好,難道你是……」 閃電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是地刺!」地刺兩個字從閃電的嘴裡冒了出來,露西亞心立即吃了一驚,在東,地刺可是一個無處不在的存在,就連以色列也有地刺活動的跡象。「我說你怎麼這麼自信 ……」閃電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露西亞小姐,由我們出面保護,您應該覺得沒問題了吧?」露西亞點點頭說道「地刺的厲害,我早就有所耳聞,有你們親自保護我自然不會在擔心什麼了!但是這件事情太過重大,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我要回去向上面報告!」 閃電笑吟吟的站起身來說道「那好!我就等著露西亞小姐的好消息了!」露西亞看到閃電站了起來,有些嗔怨的說道「怎麼,這麼快就要趕人家走了?」露西亞生的嫵媚,身材又SEX,此時嬌面含情,閃電還真有些吃不消,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是怕路上危險,要是遇到了海盜就不好了……」看到閃電有幾分窘迫的樣,露西亞對國男人越發的感到好奇,明明很霸道威武,對付幾個壯男都無所畏懼,是當之無愧的真男人!可是一碰到女人就會變的像是一個靦腆可愛的小男生,讓人忍俊不禁。咯咯的笑了幾聲,露西亞脆聲說道「是啊,我也害怕有海盜能突破以色列八國聯軍的軍艦群將我抓走,所以我還是趕緊撤吧,咯咯……」 閃電聽出了露西亞話的調侃之意,很是有幾分尷尬的笑了笑,更引來露西亞的幾聲脆笑。將露西亞送走,閃電長吁了一口氣,暗道「這西方女人,真是賊熱情!」「還好你沒有賊膽,否則史玉瑤非宰了你不可!」張強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閃電身旁說道,把閃電嚇了一跳,轉頭看到是張強,不由得抱怨說道「我說強哥,您這來無影去無蹤的功夫能不能不對自己人用啊,是會嚇死人的!」 張強笑了笑,朝露西亞遠去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她是以色列派來談判的?」閃電正色說道「沒錯兒,她叫露西亞,別看年紀輕輕,在以色列可是一位相當厲害的外交家。因為她長的性感甜美,加之才思又敏捷,不知道有多少國家的談判專家拜倒在她面前,以色列這次把她派出來,充分表明了對我們的重視!」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剛才所說的我都聽見了。你做的很好!他們不答應到巴格達去談判,就別想要見到我!」 「對了強哥,您今天來是什麼目的?」閃電疑惑的問道。張強搖了搖頭,臉上掠過一陣苦笑,幽幽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以色列會這麼堅決,談判還沒開始就陷入了僵局,伊拉克已經堅持不了了,我想先弄兩百船的糧食到伊拉克,暫時的解決些問題再說!」閃電有些頭疼的掃了一眼四周,對張強說道「強哥,這恐怕不大容易,在我們周圍至少有上千艘的八**艦,可以說是圍的滴水不漏,別說兩百艘,就是兩艘想要脫離包圍圈,恐怕也難啊!」張強嘿嘿一笑,沖閃電眨了眨眼說道「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以色列的軍艦上,忽然響起一陣騷亂,一名下士向艦隊司令報告,旗艦上的雷達系統忽然出現錯誤關閉,無論如何啟動就是啟動不了。以色列的艦隊司令莎非是一位經驗老道,處變不驚的優秀海軍將領,聽到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多麼驚慌,就連人都會時不時的生病,更不用說是鋼鐵電線製成的機器了。就在莎非準備呵斥那下士幾句的時候,忽然通訊兵那裡又傳來報告,說艦隊的另外一艘軍艦也發生了雷達故障,雷達關機。莎非眉頭微微一皺,有些好笑的嘀咕道「竟然有這麼巧的事兒?」 可還沒等莎非嘀咕完,以色列等八國艦隊軍艦上的雷達就好像是傳染似的,一艘接著一艘的出現故障和關閉,通報雷達故障的報告一個接著一個,旗艦上的十幾個通訊兵幾乎忙亂了手腳,莎非 的神經開始緊張,臉色開始凝重。一艘兩艘軍艦發生雷達故障正常,可整支艦隊同時發生雷達故障那就不正常了。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 沸騰的巴格達 可還沒等莎非嘀咕完,以色列等八國艦隊軍艦上的雷達就好像是傳染似的,一艘接著一艘的出現故障和關閉,通報雷達故障的報告一個接著一個,旗艦上的十幾個通訊兵幾乎忙亂了手腳,莎非的神經開始緊張,臉色開始凝重。一艘兩艘軍艦發生雷達故障正常,可整支艦隊同時發生雷達故障那就不正常了。雷達是軍艦的眼睛,鼻,沒有了雷達,在這茫茫的海面上,軍艦就好比是一隻沒了頭的蒼蠅,只能是到處亂撞。「機械兵,馬上檢查雷達,排除故障!了望兵登塔,密切關注周圍的情況!雷達突然同時發生故障,這其一定透著蹊蹺。命令所有軍艦立即進入防禦戰備狀態!」 莎非並沒有以為這種突發情況而亂了手腳,此時體現出一位征戰沙場多年,經驗老道的老將軍的風采,如山般的沉穩,受他的感染,雷達所造成的暫時混論立即被平息了下來。然而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負責觀察敵情的了望兵很快就傳回來另外一個讓莎非吃驚的消息,此時的海面上驟然起了濃的驚人的大霧,加之是黑夜,即便是打開了穿透能力極強的探照燈光,視力所及的範圍也只不過是區區方圓十幾米。這樣,嘹望兵的作用就完全失去了。聽到這個情況,莎非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海上雖然多大霧,但是大多都集在早上,陽光未出之前,在這個時候起霧,雖說不是不可能,但是也是蹊蹺至極。 先是雷達失靈,後是突發大霧,莎非越想越是感到心驚,猛然喝道「馬上檢查通訊設備,看看我們和盟友們是否能取得聯繫!」通訊兵立即動作了起來,很快讓莎非震驚的消息傳來了,繼雷達之後,所有的通訊設備失靈,信號被莫名干擾源屏蔽,不要說盟友聯繫了,就連和以色列艦隊的其他護衛艦聯繫都不可能。聽到這個情況,莎非再老成持重,此時也有些慌了。通訊設備失靈,他們就好像是被隔離拋棄了一般,隨時都有可能遭到來自任何一個方向的進攻,而不會得到戰友的任何援助。 到目前為止,艦隊所經歷的一切都好像是一次計劃周詳的敵襲,只是他現在連敵人是誰都還搞不清楚。看不到敵人,卻覺得敵人無處不在,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夢魘一樣牢牢的掘住了莎非的靈魂,讓他要為之窒息。「怎麼辦?將軍?」各種各樣急切的詢問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倒像是音殺攻擊,讓莎非的心頭一陣陣的抑鬱難受。咬了咬牙,莎非沉重的說道「我們的軍艦沒了眼睛,耳朵,現在連嘴巴也沒了,還能怎麼辦?大家嚴守崗位,嚴陣以待,用我們的肉眼去看,用我們的鼻去聞,用我們的嘴巴去喊,大家各按天命吧!」 站在甲板上,矗立於濃濃的霧氣,莎非低頭向下身看去,卻連自己的雙腿都看不見。置身於裊裊的霧氣,就彷彿是處身於天堂,充斥著一種浪漫的夢幻氣息。然而莎非此時卻完全的浪漫不起來,因為他不知道會不會忽然從這霧氣裡射來一顆彈將他撂倒。隱隱的莎非聽到周圍傳來一陣陣呼喊聲,莎非心一鬆,知道自己的戰友們還活著,而且就在他的周圍,他並不是孤立一個人。 猛然間莎非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在他面前不遠處地方的霧氣所以彷彿實質一般的,變成了一團黑暗,一點兒光線都透射不過來,總覺得那裡好像有一個龐然大物在移動似的。是敵人還是自己人?莎非猶豫了,他好像命令那個大傢伙聽下來,可是他卻毫無辦法……大霧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大約一個小時後,霧氣猛然間變的稀薄了起來,莎非透 過霧氣已經可以隱隱的看到陣列於他旗艦周圍的其他艦隻了。 「司令!通訊設備重新開始工作了!」通訊兵驚喜交加的過來稟報道。莎非聽了一振,立即喝道「馬上命令其他艦隻向我匯報受損情況!」隨著旗艦通訊的恢復,其他艦隻的通訊設備也一一的自動恢復了正常,就好像是通訊設備打了個盹兒,現在醒過來了一樣。幸虧大霧降臨的時候,各艦沒有隨便移動,只是停留在原地,並沒有發生什麼碰撞事故,各艦回報,連艦帶人都是毫髮無損。莎非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雷達恢復了沒?」莎非問道。幾個雷達兵一臉迷茫的說道「檢查過雷達所有機件,全部都正常,可是雷達總機就是不工作,這真是怪了……」 莎非聽了這話,心頭沉甸甸的難受。他已經肯定這次偶發的事件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他越來越懷疑自己是遭到了敵襲。只是敵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竟然能夠局部的操縱天氣,這倒罷了,這未知的敵人還能不費吹灰之力的破壞他們的艦載雷達。莎非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在濃霧穿行的龐大黑影,心裡抖了一抖。 「司令,怎麼辦?這雷達……」幾個雷達兵愁眉苦臉的看著莎非說道。莎非擺擺手,淡淡的說道「不用管他了,到時候雷達自然會恢復的!」幾個雷達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有些面面相覷。莎非苦笑了一聲心說道「人家既然能讓我們恢復通訊系統,自然也會恢復雷達系統,只不過人家現在還沒有走出我們的雷達搜索範圍罷了。」果然,大約又過了半小時,雷達顯示燈突然就亮了起來,隨後恢復了正常工作,與此同時,艦隊周圍的霧氣也徹底的散去,海面上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馬上檢視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莎非沉聲命令道。「報告司令,我們八國的聯合艦隊一切正常,無一損傷。只是……」「只是什麼?到現在還吞吞吐吐的?」莎非忍不住呵斥道。那名士兵急忙正色說道「只是被我們包圍的國運糧船隊似乎少了些!」「什麼!?」莎非大吃一驚,幾步來到了雷達屏幕前,放眼望去,果不其然,國運糧船隊所在區域的光點兒明顯稀疏了許多。即便是白癡也看的出來,船少了。 莎非再次想起霧穿行的龐然大物,此時一想,那不正是運輸船的輪廓嗎?「難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國人搞的鬼?」莎非有些不敢相信。以色列的軍艦一大部分都是引自美國,可以說每一艘都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其所應用的技術當然也是最先進的。可是像這樣引發局部大霧氣象攻擊武器,能無聲無息的讓對方軍艦上的雷達,通訊設備死機的強大干擾能力,他們想都不敢想。所以莎非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是國人的傑作。可是現在的情況,國人利用大霧,成功的轉移了大批糧船,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不是國人斷定了他們的雷達失靈,掃瞄不到他們,他們怎麼敢這樣做?莎非一下陷入了極度的迷茫和矛盾。 而就在他迷茫矛盾的時候,張強卻親自率領著兩百艘運糧船,乘風破浪的航向了伊拉克。經過條條航道,沿途狂使手段,各國的海上,岸上雷達紛紛失靈,大霧更是一路跟著船隊,船隊走到那裡,大霧就籠罩到哪裡。如果你從高空看下來,就會看到一團霧濛濛的東西,快速移動,無可阻攔的進入了兩河流域。 在巴格達的碼頭上,哈維德帶著一眾官員翹首以盼,不時的抬起手腕端詳一眼手腕上的名貴金錶。眼看著和張強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可是卻還遲 遲沒有看到張強的影,哈維德的心一點點兒的揪了起來。隨行的一些官員開始不滿了,大深夜的,哈維德不讓他們睡覺,卻把他們叫到這裡看水,頗有點兒神經病的嫌疑。有人按耐不住開始抱怨道「總統先生,您要看河明天再看吧?我還有一大堆件要處理呢!」哈維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要是不想餓死,就給我乖乖的等著!」 「船!?」就在此時,一聲驚呼從人群響起,哈維德急忙抬頭看去,只見一條長長的船隊,徐徐的向這裡航行了過來,哈維德的心神一鬆,臉上開始露出燦爛的笑容。「這麼多的船?!」剛才抱怨的那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說道。哈維德高聲喝道「命令在港口停泊的船隻,馬上駛離港口,將停泊位讓出來!命令導引船待命,隨時準備起航!」哈維德的命令讓整個碼頭亂做了一團…… 張強率領船隊很快就靠停在了巴格達碼頭。看到張強從船上走了下來,哈維德立即興奮的迎了上去,嘴裡連聲說道「張先生,真是辛苦您了!呵呵……」張強搖搖頭說道「不辛苦!只要伊拉克人民不餓肚,我就是累死也不辛苦!」張強的話讓哈維德大為感動,緊緊的握著張強的手,就好像是握著救命恩人的手似的顫抖不已。張強笑了笑說道「事不宜遲,馬上行動吧?天可就快亮了,難道你不準備給伊拉克人民一個驚喜嗎?」 哈維德呵呵的笑道「對,對!留下五十艘,其餘的在導引船的帶領下,馬上奔赴伊拉克各港口城市。然後再由汽車轉運到那些沒有港口的內陸城市。我已經讓汽車在各港口待命了,同時在每一艘導引船上多有我們的一名官員,在每一個港口停泊多少運糧船我們都是經過精細計算的,到時候由導引船上的官員負責調度!」聽了哈維德的介紹,張強甚為滿意,說道「既然您一切都準備好了,那就按照您的計劃開始行動吧!」…… 趁著月色,乘著兩河的浪花,二百艘運輸船不時的分出一部分,向著不同的方向航行,迎著曙光亮起的方向,給飢餓的伊拉克人民帶去了生的希望。 當朝陽升起的時候,巴格達的人們習慣性的向著各糧店走去,心裡滿懷著忐忑和不安。許多人已經記不清他們到底有多少次滿懷著希望而來,卻帶著失望沮喪而歸。每一次看到那禁閉的大門,許多人都會忍不住痛哭出聲。在通往糧店的各條路上,行人攢動,但是氣氛卻異常的沉悶。一天之計在於晨,這沉悶死寂的清晨看起來讓人心痛。 忽然,行人的前方忽然傳來一陣騷動,行人行進的速度忽然加快了許多。落在後面的人們紛紛一愣,還不明白發明了什麼,直到前方響起海嘯般的呼嘯,他們這才意識到關閉已久的糧店終於重新敞開了大門。人們奔走相告,沉寂已久的巴格達頓時掀起了一片波瀾,就好像是在一汪死水傾倒了一瓢沸油,整個的沸騰了起來。一直都是槍聲不斷的巴格達,在今天這個特殊的造成竟然破天荒的響起了歌聲。那優美激昂的旋律讓許多人為之感動的熱淚四溢。他們的很多人都聽慣了尖銳的強盛,淒厲的慘叫聲,卻忘記了歌聲的優美。 站在國會大廳,哈維德將所有的窗戶都打開,靜靜的聽著窗外傳來的歡聲笑語,一種真正的希望在他的心頭油然而生。飽受戰亂的伊拉克人民啊,什麼時候才能迎來真正的和平和騰飛。「總統先生,以色列方面又來函,敦促我們盡快前往耶路撒冷進行談判!」秘書手裡那著一張薄薄的打印紙來到了哈維德的面前。哈維德回過神來,搖了搖 頭,從他的手裡把那張紙接了過來,隨便看了幾眼後,將紙揉成了一團,遠遠的扔了出去,冷冷的說道「讓他們見鬼去吧!」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難纏的露西亞 就在巴格達人民歡天喜地,與天同慶的時候,以色列方面卻是如遭了一擊悶棍似的,陷入了深深的沉悶。經過仔細點數,以色列當晚就得到了準確的數字,一共有兩百艘國運糧船失蹤。在第二天早上,潛伏在巴格達的以色列間諜發回了消息,所有失蹤的國運糧船一艘不漏的全都出現在了伊拉克的各港口,來自國的糧食也已經成了伊拉克人民的口之物。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露西亞幾乎震驚的合不攏嘴了。她根本就無法想像,這兩百艘普普通通的運輸船是怎麼突破八國聯合艦隊的重重包圍的。 露西亞甚至懷疑這些船是莎非故意放走的,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她就撥通了莎非的電話,大聲的質問他是怎麼履行的職責。莎非有些頭痛,更有些委屈。想自己一個立下無數戰功的老將軍,到頭來竟然要受一個小丫頭的呵斥,心有著一萬個不滿。可是露西亞背後是以色列總統,他即便是再不滿也只得忍著。將昨天晚上發生的詭異情況原原本本,一絲不漏的轉述給了她。露西亞聽了冷冷直笑,在他聽來,莎非所說的完全去寫一部很有賣點的玄幻小說了。聽到露西亞那隱含著不屑的冷笑,莎非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忍不住冷冷的說道「露西亞小姐,您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有什麼好笑的?我還希望你能來告訴我呢!你想知道我的看法嗎?根據我們國家科學局專家們的分析,在那樣的時間,那樣的地點爆發大霧的可能性為0.001。而整支艦隊上千艘戰艦同時發生雷達故障,通訊設備故障的幾率更是只有億萬分之一。而這兩點同時發生的概率,根據專家的數據顯示,無限趨向於不可能。你讓我怎麼能不笑?」莎非咬咬牙說道「你想笑就笑個夠吧!但是我說的全都是事實!我只能說,讓那些專家和他們的數據一起見鬼去吧!」「莎非將軍,您會為您的粗魯付出代價的!」露西亞聽到莎非的態度,十分的不滿,嬌聲說道。「哼,我才不在乎呢!隨你的便,親愛的露西亞小姐!」說完砰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露西亞拿著電話怔住了,眉頭微微皺到了一起。仔細想來,露西亞也覺得自己推測有些武斷。莎非和伊拉克方面素來沒有來往,當初在和阿拉伯世界爆發戰爭的時候,莎非指揮著他的艦隊南征北戰,沒少讓那些阿拉伯國家吃苦頭,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以色列享有如此之高的榮譽。這樣一個和阿拉伯國家仇深似海的人,怎麼可能調過頭來幫助伊拉克呢?「難道真的是我錯怪他了?可是這發生的一切也未免太玄乎了……」露西亞一時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露西亞小姐?」助手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露西亞抬頭看向他,幽幽的問道「伊拉克還是不答應我們的條件?」助手苦笑了一聲說道「現在伊拉克有了足夠的糧食供應,腰桿兒立即挺了起來,他們對我們的回應只有四個字!」說著將那份簡短的回應遞給了露西亞。露西亞接過來一看,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一張雪白的紙上,突兀的印著四個大字「見鬼去吧」,後面是一連串的感歎號。「馬上幫我接通總統!」露西亞將那張紙隨手扔進了垃圾筒,脆聲說道。電話很快接通,以色列總統對扣船時間十分的關注,兩人足足對話了半個小時才結束了通話。 結束通話後的露西亞顯得越發的堅定了,叫來助手說道「馬上給我準備直升機,我要去見閃電!」助手的效率很快,幾分鐘後,一架直升飛機就落到了露西亞辦公室前的一個停機坪上。直升 飛機穿過以色列艦隊的包圍圈輕巧的降落在閃電所在的船上,閃電笑吟吟的看著這位美麗而又聰明的猶太女郎款款的走下飛機,快步向他走來。「親愛的閃電先生您好,很高興我們再次見面了!」露西亞伸出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握住閃電的說說道。 閃電微微一笑說道「真希望這次露西亞小姐給我帶來的會是一個好消息!」露西亞笑了笑,轉頭向周圍看去,上次她來這裡還是密密麻麻的,現在卻明顯的稀疏了許多。閃電笑問道「露西亞小姐在看什麼?」露西亞幽幽的說道「我在看神秘的國人創造的又一奇跡!」閃電滿臉茫然的說道「奇跡?什麼奇跡,我有些不明白露西亞小姐的話!」露西亞咯咯的笑道「不明白?我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昨天閃電先生沒有一起消失呢?」 閃電呵呵一笑,說道「我看我們如果一直這樣互相問下去,我看恐怕即使是連談三天也談不出個所以然來。」露西亞笑道「談不出就談不出吧,反正這次我又不是來談判的!」閃電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露西亞小姐不是來談判的,那是來幹什麼的?總不會是來觀光吧?」露西亞嬌媚的看了閃電一眼,幽幽的說道「難道我就不能是來看你的嗎?」閃電真有些受不了西方女生對愛情的這種坦然和熱情,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訕笑幾聲說道「我一個魯男,有什麼好看的?呵呵……」 露西亞忽然湊的近了些,幾乎要貼著閃電的身體了,從露西亞身上傳來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幾乎讓閃電驚慌失措。「露西亞,你……」露西亞嘴角兒含笑,輕聲說道「親愛的,你能告訴我,那兩百艘運輸船到底是怎麼穿過我們軍艦的包圍圈消失的嗎?就當是你我兩人間的小秘密,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三人!」閃電撇了撇嘴,一指遠處停泊著的無數軍艦,說道「你看看,你們把我們圍的像鐵桶似的,我們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露西亞小姐一定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可是事實卻是你們的兩百艘運輸船的確已經離開了這裡,而且到達了伊拉克。現在那船上的糧食都已經到了伊拉克各家的米袋裡了!」露西亞清脆悅耳的說道。「哦?有這樣的事兒?您怎麼就一定確定那是國船隻,就一定確定那些船隻是屬於我們船隊的?露西亞小姐,沒有證據您最好不要亂猜哦!」閃電笑瞇瞇的回敬道。「證據?你們的船隊少了兩百艘,這難道還不是證據?」露西亞不甘示弱,步步進逼。 閃電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們的船隊只有這麼多船,也許是你們自己數錯了吧!」露西亞眉頭一皺,幽幽的說道「閃電先生,您這是……閉著眼睛說瞎話。」露西亞想了想,用了一句國的俗語,讓閃電忍不住笑了起來。露西亞還不知道自己鬧了洋相,反而納悶兒的問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閃電含笑點了點頭,連聲說道「對,對!露西亞小姐對我們的國化看來很感興趣啊!」露西亞笑瞇瞇的看著閃電說道「我不但對國化感興趣,我對國男人也很感興趣哦……」露西亞故意將『哦』字拉的好長,還一邊狂向閃電拋媚眼兒,極盡誘惑之能事。 閃電有些抵擋不住,急忙將話題扯到了正事兒上,說道「露西亞小姐,您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打情罵俏的吧?如果是那樣,恕我閃電不奉陪了。」露西亞嘟嘟嘴說道「都說國是一個溫和儒雅的民族,可你這個國男人為什麼卻總是對我這麼凶?」閃電嘴上苦笑,心裡卻暗道,那是因為你太騷了!「好了好了,露西亞 小姐,我看你也沒什麼事兒,不如你就離開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閃電說道。 露西亞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用你們國人的話說,你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那好,我們還是談正事兒吧。」閃電微微一笑說道「早應該如此了!請吧!」將露西亞領進了船艙,坐好。閃電說道「露西亞小姐,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露西亞有幾分無奈的說道「不改變不行啊!現在已經有兩百艘船無聲無息的脫離了我們的包圍圈,如果一個早上醒來,我們忽然發現所有的船都不見了,那我們還不得哭死?」 「哈哈哈……」聽到露西亞那有幾分無奈,有幾分促狹的話語,閃電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露西亞撇撇嘴說道「你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很得意啊?」閃電急忙止住了笑聲,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露西亞深有感觸的說道「國這麼多年來從來不肯向外界透露軍事上的發展,沒想到你們已經開發出了如此厲害的海上作戰武器,看來人人都說美國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是不準確的,你們國才是最強大的。現在國既有世界上最強大的陸軍,又有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國的空軍力量同樣神秘而不可小覷,難怪美國,印度都把你們國當成是最大的威脅,看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閃電冷冷的說道:「國向來都是一個崇尚和平,追求和平的民族。軍事力量再強大我們也只是為了保護祖國的領土完整和人民安全,絕對不會發動侵略戰爭。那些把國當成威脅的國家純粹是庸人自擾,杞人憂天!」露西亞淡淡的說道「你們這樣想,但是別人從另外的角度和立場就不會這樣想了。國的強大是事實。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誰也不希望自己的鄰居過於強大,不是嗎?」 閃電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也許吧!不過這似乎不是你我兩個人應該關心的問題。露西亞小姐,說說你方的意思吧。」露西亞正色說道「我們的總統已經同意將談判的地點定在伊拉克,並且很快就向世界公佈,由我來作為這次談判的全權代表。現在該您來表明態度了,當初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依然有效啊?」閃電嘿嘿笑道「那是自然!所有與會代表的安全都由我們地刺來負責!」 閃電表態了,露西亞還是幽幽的看著他不放,閃電被露西亞看的有些不自在,吶吶的問道「露西亞小姐,您怎麼了?難道我沒有說明白?」露西亞咯咯的笑道「明白,您說的很明白!只不過我還在等著您的下呢?」「下?什麼下?」閃電被露西亞問愣了。露西亞的秀眉一簇,衝著閃電一撇嘴說道「閃電先生,您不會是要跟我一個小女耍賴吧?您當初可是說過,只要我們接受你們的條件,我就可以見到你的老闆。現在我正等著你帶我去見你們老闆呢!」 閃電立即想了起來,呵呵的一陣乾笑道「這個……不是我有意推托,實在是現在還不方便。不過我向您保證,只要方便了,我一定帶您去就見他。」露西亞立即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幽幽的說道「閃電先生,我明白你們國人的處事哲學。當你們要拒絕一個人又不好意思的時候,就會用一個遙遙無期的約定來搪塞對方,我可不會上這個當!」閃電苦笑了幾聲,這女人要是太聰明了,實在是個大麻煩。「露西亞小姐,不是我搪塞你,而是我老闆他最近剛好不在這邊兒,不過等到你到巴格達參加談判的時候,或許就可以見到他了!」 露西亞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閃電,發現他不似在說謊,只好吶吶的說道「也好,我就 再相信你一次!但是為了補償你食言給我造成的傷害,你要答應我另外一個要求才行!」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以色列的壓力 露西亞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閃電,發現他不似在說謊,只好吶吶的說道「也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但是為了補償你食言給我造成的傷害,你要答應我另外一個要求才行!」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們西方女人就這麼愛向男人提要求嗎?」露西亞咯咯一笑說道「那是當然!我們可不像你們東方的女人,各個都是付出型的笨蛋!」閃電摸了一下鼻,訕訕的笑道「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們東方的女人。說說你的要求吧。不過話說在前面,如果太過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露西亞笑道「在我看來一點兒也不過分。對你來說也很簡單……」閃電擺擺手打斷她的話幽幽的說道「過分不過分可不是你說了算,說吧。」露西亞注視著閃電的眼睛,幽幽的說道「我的要求就是……由你來親自保護我的安全!」「我!?」閃電吃了一驚,隨後本能的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必須要留在這裡保護我的糧船,不過,我倒可以把我最好的手下指派給你,你看怎麼樣?」露西亞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嬌聲說道「不行,除了你之外,誰也不放心。閃電先生,我都做了這麼多讓步了,難道你就不能讓一點點嗎?知道嗎,你這樣顯得很不紳士哦!」 閃電的眉頭皺了皺,說道「這個我要請示,所以現在不能答覆你。」露西亞笑瞇瞇的說道「那好吧,我就等你的答覆!你什麼時候答應我了,我什麼時候赴巴格達談判!」「嘿嘿……露西亞小姐,您是在拿這個威脅我嗎?那您可就要失望了,現在拖不起時間的一方是以色列,不是伊拉克,我想您不會這麼閒吧?」閃電不吃她這一套的笑著說道。露西亞秀眉一簇,滿是嗔怒的瞪了閃電幾眼,可有想不到什麼克制閃電的辦法,顯得有些無奈,有些沮喪。閃電見狀輕笑了幾聲,說道「不過,我仔細的想了想,有這麼多以色列軍艦為我的船隊護駕,我留在這裡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似乎可以陪你走一遭。」聽了閃電的話,露西亞驚喜交加的向閃電看去,只見閃電的眉宇之間隱隱透著一股戲噱的意思,不由得大為嗔怒,猛的揮起粉拳向閃電的胸口打去,嘴裡滿是嗔怒的說道「好啊,你敢耍我!」 閃電發出一陣朗笑,大手如風般掠起,準確無誤的叼住了露西亞的手腕。閃電本想阻止露西亞的攻擊,哪知道露西亞卻將計就計,嚶嚀一聲的軟倒在了他的懷。閃電沒有防備這一招兒,一愣神兒的工夫,就被露西亞貼了個滿懷。露西亞的身材有著西方女人典型的爆炸性視覺衝擊,一雙堪稱巨大的乳峰,柔有剛,彈性十足。這一貼在閃電的胸膛上,那種異樣的刺激當即讓閃電的心湧起一股電流。 露西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環住了閃電結實的腰桿,身體使勁的向前挺著,努力的讓自己和閃電貼的更緊一些。閃電頓時覺得更加難受了,鼻裡不斷有誘人的幽香透入,懷,露西亞高聳乳峰上的兩點蓓蕾已經勃起,隨著露西亞身體的移動,在閃電的胸膛上滑動著,那種強烈的刺激,差點兒讓閃電失控。 露西亞似乎還嫌對閃電的刺激不夠大,將粉腮也貼了上來,嘴唇對著閃電的耳朵,極其具有誘惑性的呢喃道「帶我去你的房間,我是你的了……」就在閃電即將被露西亞弄的神魂顛倒,不能自拔的時候,史玉瑤那杏目圓睜,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嬌麗面容從他的腦海陡然顯現。閃電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急忙咬牙將堪稱尤物的露西亞從懷裡推了出來,有些慌亂的說道「我……我答應你的要求了,我們…...... …巴格達見!」露西亞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又有些敬佩,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露西亞笑嘻嘻的看向閃電說道「你真是一個不多見的好男人,只是不知道哪位姑娘這麼幸運,已經搶先走進了你的心裡。不過你給我記住,我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說完小蠻腰一扭,豐滿的屁股一翹,轉身快步上了直升機。看著已經升空而去的露西亞,閃電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喃喃的說道「真是個狐狸精。這漫漫長夜,可讓我怎麼過啊?……」 第二天,東的局勢出現了大轉折,以色列忽然來了個大讓步,完全接受了伊拉克的條件,將談判的地點定在了伊拉克,並且秉著宜早不宜遲,速戰速決的態度,將談判的時間就定在了明天。外界對這一變化的反應莫可一是。但是以驚奇居多。在東,以色列國力強盛,軍事發達,在與阿拉伯世界國家的外交活動,一直都佔據著上風,態度尤其是強硬。很少看到以色列會在外交事件讓步,而且讓步的幅度還如此之大。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其真正的原因。張強固然起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國政府同樣對以色列施加了諸多的壓力。 以色列駐國大使,幾乎每天都要收到國政府的照會,抗議,每天都要遭到國官員的詰責,所承受的壓力得用噸來計算。同時以色列政府派出的,希望與國就糧食引進進行談判的代表團的申請一次又一次的被方所拒絕。而與此同時,方卻不斷的派出代表與以色列結成聯盟的另外七個國家頻繁接觸。以色列明白的很,另外七國答應和以色列結盟,並不意味著雙方之間沿存近百年的矛盾就此一筆勾銷了。現在的八國聯盟只不過是因為面臨著巨大的危機而被迫結成的,其實脆弱的很。只要另外七國一得到糧食,度過眼下的饑荒,這個所謂的八國聯盟馬上就會煙消雲散,他們依然會毫不猶豫的調轉槍口繼續瞄準以色列。 同時以色列一向的靠山美國這次也變了風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支持以色列了。倒不是美國人忽然有了正義感,而是因為他們自己也是有苦說不出。當前,在世界範圍內,伊拉克,阿富汗,這兩個反恐戰場正好像是泥潭一樣,正在不斷陷住美國的腳步,同時,每天在兩個戰場上都會傳來許多平民無辜喪命的消息,這讓世界輿論正朝著不利於美國的方向發展,美國本身承受的壓力也很大。在這種情況下,美國迫切的希望得到大國的支持,然而目前,美國和西方國家在國際事務,經濟發展上產生的分歧越來越多,直接導致了美國和西方大國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甚至是產生了矛盾,西方大國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支持美國了,反而對美國的行為不時的做出這樣那樣的譴責,讓美國頗有些腹背受敵的感覺。 歐盟和美國之間的矛盾與日俱增,美國和俄羅斯的關係更是日趨緊張,就格魯吉亞的問題,雙方之間已經隱隱的有了些重新爆發冷戰的架勢,想要從俄羅斯那裡獲得支持,美國人好比是白日做夢。至於日本,經濟多年持續萎靡,現在只盼著能從美國那裡多搞些美元來搞活他們自己的經濟,哪還有閒心支持美國,顯然是依靠不上。比較來比較去,美國人猛然發現,如今國成了他們走出困境的唯一希望。 第一,在全世界的經濟都出現動盪,甚至衰退的情況下,國的經濟仍然保持著驚人的增長速度。經濟的持續高速發展,理所當然的帶動了綜合國力的快速增長,現在的國已經成了世界上最重要最大的經濟...... 體之一。第二,國多年來堅持奉行的和平外交,讓國在國際上樹立起了一個極其和善兩好的大國形象,尤其是在發展國家,號召力相當的高,得到了國的支持,就意味著得到了大多數國家的好感,對擺脫美國在世界外交越來越孤立的困境有很大的幫助。第三,隨著國的國力不斷增強,國在處理國際事務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甚至在很多的事務,國所起到的都是決定性的作用。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國這次真的憤怒了。一個不怎麼愛憤怒的人,一旦他憤怒了,那結果將是異常的可怕。在這內外壓力不斷時刻,美國不敢徹底將國惹毛。 當以色列發言人宣佈了這一消息的時候,蘇哈托府邸裡,莫奈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著賈內德幽幽的說道「喂,賈內德,你輸了,別忘了,從現在起你欠我一個月的大餐!」賈內德哭笑不得的看著以色列代表,吶吶的說道「真是讓我失望,莫非這次以色列真的轉性了?」聽了兩人的對話,蘇哈托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賈內德,你竟然跟莫奈德打賭?你想請他吃飯就直說好了,何必搞的這麼麻煩?哈哈哈……」 賈內德苦笑一聲說道「我一開始就是不信這個邪!你們想想,以前以色列那多牛啊,什麼事情都要按著他們的意願來,你們什麼時候見到他們退讓過啊。這次是怎麼了?真是活見鬼了!」莫奈德幽幽的說道「那要看對誰了?對我們,以色列國富軍強,佔盡了優勢,還有美國人在後面給他們撐腰,他們當然會強硬許多。可是這次以色列對上的是國,是地刺。只能乖乖的就範。哎,現在你該明白,什麼叫弱國無外交了吧?試問,如果我們有了國那樣強大的實力,美國人敢這麼欺負我們嗎?」莫奈德顯得很是有幾分義憤,勾起了賈內德和蘇哈托兩人心同樣的惆悵,三人相對,一陣長吁短歎。 「好了!不要扯這些沒用的了,賈內德,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蘇哈托的目光轉向賈內德問道。賈內德拍了拍胸脯說道「主席,我做事兒您還不放心嘛?人體炸彈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把以色列的代表送上天!」蘇哈托一拍手說道「好!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不成功便成仁!」 以色列發言人宣佈完畢幾分鐘後,露西亞就帶著八過代表團的成員浩浩蕩蕩的上了專機。巴格達的機場上,為了表示伊拉克對這次談判事件的重視,哈維德總統親自來到機場迎接。機場到代表下榻的賓館,沿途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異常的森嚴。機場裡就更不用說了。不准任何閒雜人等靠近。圍觀看熱鬧的人群被遠遠的隔離在了一邊兒。混在人群的賈內德看到這樣的情形,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面如死灰,雙眼無神的伊拉克眼睛少女,大概只有二十歲上下,生的倒也俊俏,大眼睛,藍瞳孔,相信等它亮起來的時候,甚至會閃爍出一種藍寶石一樣的光芒。 賈內德低聲對她說道「扎伊娃你聽著,等一會兒,我讓你沖,你就抱著這束鮮花衝上去。等衝到離他們足夠近的距離,你就拉掉引信,炸彈就會爆炸。你放心,只要你完成了任務,你的母親立即就會得到最好的救治,你的弟弟就會有足夠的學費去念完大學。我甚至可以讓法官為你的父親減刑,讓你的家人下半輩都過的衣食無憂!」一聽到有關家人,扎伊娃藍色的眸這才亮了一亮,有了些神采。賈內德嘴角兒露出一絲獰笑,用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看向...... 扎伊娃,顯得分外的惹人討厭。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人體炸彈扎伊娃 在眾人充滿期盼的目光下,露西亞所乘坐的飛機按時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飛機呼嘯而至,安全的降落在了機場上。機艙門緩緩的打開,露西亞苗條的身影立即出現在了艙口。露西亞的目光急忙四處掃視起來,然而讓她有些小小的失望,人群沒有閃電的身影。露西亞有些不滿的嘟了嘟嘴,幽幽的說道「什麼巴格達見,原來是個騙,哼!」露西亞按下心的怒火,臉上習慣性的掠上一絲微笑,款款的走了下來,直直的來到哈維德面前,嬌笑一聲說道「真沒想到,竟然有勞總統大駕,露西亞感到萬分榮幸!」 哈維德呵呵的笑道「我為我們的國家能迎來一位像露西亞小姐這麼漂亮尊貴的客人而感到榮幸!」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隨後人群開始緩緩的向機場出口移動。看到露西亞等人在總統的護擁下向這裡走來,賈內德的心一緊,低聲對扎伊娃說道「準備。」扎伊娃的眼裡掠過一絲恐懼,不安,然而當她想到了正在承受著病痛折磨,無錢醫治的母親,想到因為湊不到學費眼看著一輩將就此被毀滅的弟弟,想到在監獄裡每天都遭到虐待,過的生不如死的父親,扎伊娃游離的眼神堅定了下來,死死的注視著露西亞,就好像是瞄準了獵物的獵人。 可造化弄人,正當露西亞一行人距離他們越來越近,賈內德決定下一秒就下命令的時候,一群全副武裝的軍人快步向著他們這片人群衝了過來。賈內德和扎伊娃的心裡一陣窒息般的緊張,尤其是賈內德,額頭上的汗水都流下來了。他是蘇哈托的左右手,位高權重,他沒有站在迎接露西亞的人群裡,卻站在這圍觀的人群裡,實在是太可疑了。然後等到軍人們從扎伊娃的身上搜出炸彈,那所有的矛頭,疑點馬上就會指向他! 就在家內得惶恐不安的時候,這些軍人卻並沒有為難這些圍觀的群眾,只是粗魯的將他們驅散了。賈內德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也不由得有些失望,這唯一的機會看來是錯過了,只好拉著扎伊娃混在人群,悄悄的離開了機場。在機場喉機大廳的貴賓室裡,閃電和張強相對而坐。閃電幽幽的說道「沒想到蘇哈托真的這樣做了?他這是要孤注一擲了!」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孤注一擲?我看他是存心找死!這次算是我看在我們合作過的份兒上,不跟他計較,如果他還不死心,下一次,我絕對讓他後悔欲絕!」 原來當賈內德一出現在圍觀人群裡的時候,張強就發現了他的蹤跡。打很快也發現了和他同來的扎伊娃身上的那堆烈性**。這才想辦法命令伊拉克軍人將那裡的人群驅散,破壞了賈內德的機會。之所以沒有讓人將賈內德抓起來,就像他說的,是念在曾經和蘇哈托合作過的份兒上。閃電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以我對蘇哈托的認識,他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把守,只要一有機會,他還是會行動!」張強淡淡的說道「那時候,他就怪不得我們無情了!對了,你不好好在船上呆著,為什麼非要我把你帶回到陸地上?」 閃電苦笑了一聲,仰身倒在了沙發上,半瞇縫著眼睛看著電視上的風光無限的露西亞,幽幽的說道「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這個麻煩的女人?」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怎麼,閃電,你被這西方女人電到了?作為大哥,我不得不告誡你,玉瑤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兒,你可千萬不要讓她傷心,到頭來,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閃電撇撇嘴說道「強哥,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閃電了吧?我的定力雖然不如你,但也是有的!」張強...... 搖了搖頭,訕訕的說道「我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定力。本來我以為我可以做到只愛曉涵一個,可是現在還不是一下愛上了四個女人?哎,有時候想想,我都覺得對不起曉涵。」 閃電滿是羨慕的說道「天啊,我怎麼就沒你那麼命好,一下碰上這麼多如此大度的女人!」張強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有時候想想,我們都說女孩小心眼兒,可是有時候我覺得她們的心眼兒一點兒都不小。閃電,我問你,如果玉瑤有四個男人,而你是其四分之一,你會怎麼樣?」閃電想也沒想的說道「我會先殺了玉瑤,再把另外的三個男人全都剁成肉醬,然後掏槍自盡!」張強笑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兒吧?這對我們來說是絕對不可容忍的事情,然而他們女生就能處理的很好,看到龍靈兒和周晴在一起,那關係好的就跟親姐妹一樣,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是不好理解!」 閃電坐起身來,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有些惱怒的說道「強哥,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對吧?」張強聽了一愣,隨後苦笑一聲說道「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敢發誓,我絕對沒那個意思,純粹是有感而發,呵呵……好,好,我們不談這個了,談正事兒!既然你已經答應了人家,也回來了,那就要信守承諾,好好的保護人家的安全!」閃電瞪了張強一眼,吶吶的說道「這還用你說?我閃電做事什麼時候違背過諾言?」張強點了點頭,又說道「你看到剛才跟在賈內德身後那個身上背著炸彈的姑娘了嗎?」 閃電笑了笑說道「強哥,你又要考驗我是不是?告訴你,我是不會上當地。那個女孩兒雖然長的很漂亮,但是我心已經有了史玉瑤,我再也沒有另外的心去愛她了!」張強聽了差點兒暈倒,怒聲說道「混帳!你想的美!你以為我是讓你去泡她呢?」閃電眉頭皺了皺,說道「難道……不是嗎?」張強氣惱的撩了撩腳,閃電立即機靈的跳動了一邊兒,一副戒備的神情。張強伸手輕輕的彈掉了鞋面上灰土,哉游哉的說道;「當然不是了。」 閃電看到沒危險了,這才重新坐到原來的位置,嘴裡喃喃的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呵呵……」張強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看她的神色透著絕望和深深的無奈,我估計她不會是自願的。你派人去查查這個少女姓什麼,叫什麼,為什麼會受賈內德的脅迫甘願充當人體炸彈!」閃電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看出來了。這個賈內德,真是喪心病狂,罪該萬死!等著吧,我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在巴格達街道一個偏僻的角落,賈內德撥通了蘇哈托的電話。蘇哈托正焦急的在客廳裡來回踱著步,一接到賈內德的電話立即急聲問道「怎麼會事兒?」賈內德苦聲說道「本來都按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可是在最後行動的前一秒鐘,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一堆軍人,將我們趕了出來。主席,現在該怎麼辦?」蘇哈托的眉頭皺了皺,說道「我們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我手上有一份關於露西亞和代表團的日程表。其有一項日程,是在今天下午,以色列代表會陪同露西亞代表團參觀巴格達。沿途,你一定要把以色列代表團一起送上天,明白嗎?」賈內德點頭說道「明白,您就放心吧!」 「賈內德先生,我……」扎伊娃忽然對賈內德開口說道。賈內德的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她說道「你還有什麼事兒?」扎伊娃帶著一絲哭腔,幽幽的說道「我……我想去見見我的母親和弟弟,和他們告別。」賈內德怒喝一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 有這個閒工夫?不行!」扎伊娃心一悲,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哭著說道「賈內德先生,我求您了,也許……也許我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你就讓我見他們最後一面吧!」 賈內德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怒吼道「真***囉嗦,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再囉嗦,老宰了你!」賈內德的出手極為狠辣,扎伊娃粉嫩的嘴角兒立即迸裂,流出一道鮮血,臉上立即清晰的鼓起了五個手指印。扎伊娃顧不上臉頰火燒似的疼痛,仍然在苦苦的哀求著。賈內德越聽越是心煩,一腳將她踹開,怒聲說道「老現在煩著呢,你最好不要讓我失去耐性!」扎伊娃的心頭兒湧起一股絕望,猛然站了起來,怒聲說道「我不幹了!你找別人去吧!」 賈內德聽了一愣,隨後眼閃過一絲冷光,幽幽的說道:「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扎伊娃被賈內德野獸般的目光嚇到了,心有些忐忑,不過依然強撐著說道「我說……我說我不幹了,我不想離開母親和弟弟,你……找別人吧。」賈內德猛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冰涼,黑洞洞的槍口頂在扎伊娃的眉心,陰聲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說不干就不幹了?你以為是過家家呢?」 扎伊娃渾身顫抖了一下,臉上佈滿了恐懼。賈內德陰笑幾聲道「我告訴你,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你弟弟別說上大學了,他現在就得死!」扎伊娃深知賈內德權大勢大,什麼事兒都幹的出來,吞了口唾沫,嘴裡哀求道「不……你不能這樣……」賈內德嘿嘿的笑道「我為什麼不能這樣,你不聽我的命令,我不但要殺死你的弟弟,還要殺死你的母親。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殺死你的父親的,因為我要讓他在監獄裡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賈內德的話讓扎伊娃幾乎要魂飛魄散,眼的賈內德在這個時候已經化身成為了可怕的魔鬼,讓她的靈魂都忍不住為之顫慄。看到扎伊娃嚇的渾身發抖,賈內德嘿嘿的冷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害怕了?不想讓他們死的話,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明白嗎?」扎伊娃的眼睛痛苦的閉了起來,無力的點了點頭…… 在下榻的賓館裡,露西亞等人得到了今天下午的行程安排。不少德代表都對這份行程安排倍感不妥,因為其竟然有讓他們在巴格達市內參觀的安排。這哪是參觀啊,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上刑場。因為誰也不知道,會從什麼地方射來一顆彈,要了你的命!幾位代表當場就表示出了深深的不滿。露西亞一開始接到這份行程安排也是吃了一驚,心覺得不妥。可當她也想拒絕的時候,心卻是不由得想到了閃電。露西亞賭氣似的想道「閃電,既然你食言了,那也別怪我不講信用!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安全嗎,我就看看你怎麼保護!」 想到這兒,露西亞大聲的宣佈了自己的決定,那就是同意這份行程安排,並且表示了強烈的參觀巴格達的興趣。其他七國代表大都以以色列馬首是瞻,看到露西亞同意了,除了科威特,也門兩個國家不同意外,其他五國代表也都跟著同意了,這份行程就這樣確定了下來。 午,雖然伊拉克不富裕,但是還是為露西亞等人準備了極為豐盛的午餐。就在露西亞愜意的享受著午餐帶來的愉悅時,賈內德也帶著扎伊娃來到了一家餐廳。想到這是自己的最後一餐,扎伊娃吃的很多,肚隱隱的有些不舒服,對賈內德輕聲說道「我……我想去洗手間。」賈內德的眉頭一擰,冷冷的說道「你不會是想要逃走吧?我可告...... 訴你,你母親和你弟弟還在我們的手心兒裡。」 扎伊娃苦笑一聲說道「我清楚,放心好了,我是不會逃跑的。」賈內德哼了一聲說道「諒你也跑不了!去吧!快去快回!」扎伊娃急忙站起身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偷情 扎伊娃苦笑一聲說道「我清楚,放心好了,我是不會逃跑的。」賈內德哼了一聲說道「諒你也跑不了!去吧!快去快回!」扎伊娃急忙站起身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來到洗手間,看著洗手池牆壁上的鏡,那張略微顯得有些憔悴的臉,扎伊娃不由得悲叢心起,眼圈兒變的紅潤起來。「看你的神色充滿了憂鬱,能告訴我你是在為什麼而感到悲傷嗎?」就在扎伊娃好想放聲大哭一場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國籍男站在了她的身旁,看著鏡的她幽幽的說道。陌生國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奇特的親和感,讓扎伊娃本能的想要對他傾訴,可是想起正在餐廳等著她的賈內德,扎伊娃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看到扎伊娃不願意說,國男人滿是神秘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讓我猜猜好了。」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扎伊娃的眼睛。國男人的目光異常的亮,就好像是兩個節能燈泡兒,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扎伊娃就好像是被做了X光透射似的,只覺得似乎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在扎伊娃為這種彆扭的感覺感到不安的時候,國男人緩緩的說道「恩……從你的眼睛裡我看到,你在為你病重的母親擔憂,在為你沒有學費,不得不面臨輟學的弟弟焦慮,也在為你監獄的父親難過,還有……」 國男人的話一次又一次的讓扎伊娃感到吃驚,甚至是恐懼。渾身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對我的情況這麼瞭解!?」國男人淡淡一笑,道「你先不要緊張,我還沒有說完呢。其實你最擔心的還是……你身上的炸彈!」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閃電般的拉開了扎伊娃的黑色長裙,立即露出了裡面捆綁結實的烈性**。最後的秘密就這樣被揭開,扎伊娃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可還沒等她叫出聲兒來,國男人就一把將她的嘴巴摀住,就勢將她推進了隔壁的女廁所。 「你聽著,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救你的!要是你想繼續活下去的話,就不要叫!」國男人身上濃厚的親和感,和扎伊娃對國人天生的好感,開始發揮作用,雖然心是萬分驚恐,但是扎伊娃還是安靜了下來。呆若木雞似的看著國男人。國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對她說道「我叫閃電,你好扎伊娃。」扎伊娃驚聲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問過之後,扎伊娃又訕訕的笑了,能把她的情況摸的那麼清楚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名字。 閃電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這樣做,完全都是被賈內德逼迫的。」扎伊娃就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忍不住輕聲啜泣了起來。閃電滿是同情的說道「你放心!我們是不會讓你那個人渣得逞的。從現在起,你聽我的好嗎?」扎伊娃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我的家人……」閃電微微一笑說道「不要擔心,今天就是賈內德的末日,再也沒有人能傷害到你的家人了?」「真的!?」扎伊娃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振奮激動又攙雜著點兒擔心的表情。閃電重重的點了點頭,給了扎伊娃一個肯定的答覆。…… 「你怎麼才出來!?」賈內德看到扎伊娃姍姍的向他走來,有些著急的喝問道。扎伊娃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靜靜的坐下來享受起自己的美食。賈內德眉頭緊皺,仔細的凝視了扎伊娃一番,幽幽的說道「扎伊娃,在洗手間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扎伊娃心一驚,急忙說道「沒……沒有!我肚不舒服,所以...... 呆的時間久了點兒。」賈內德依然不信的問道「是這樣嗎?扎伊娃,我可提醒你,你的父母家人還都在我的手裡,你要是欺騙了我,最後倒霉的肯定是他們!」 扎伊娃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我知道。」賈內德冷哼了一聲道「知道了就好!吃吧,這是你最後的一頓飯了,吃飽了,也好做個飽死鬼!」扎伊娃抬起頭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賈內德幾眼,隨後又俯身吃了起來。 按照日程表的安排,下午三點鐘,八國代表團將在伊拉克軍隊和警察的保護下,觀光巴格達。兩點三十分的時候,八國下榻的賓館就已經被全副武裝的軍隊和警察包圍了起來,其甚至還有美國大兵。凡是代表團將要經過的街道兩旁也站滿了戒備的軍人,將民眾嚴密的隔離開來,整個巴格達顯得既隆重又緊張。 賓館房間裡的露西亞此時心裡憋了一肚的火,她從踏上伊拉克的土地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沒能見到閃電,別說是閃電了,即便是那些負責保護代表團安全的地刺成員,她也一個沒見到。「可惡的國人,討厭的閃電!」露西亞就好像是一個還沒有成熟的小女生一般,對著柔軟的枕頭,大發著脾氣。「幹嗎這麼大火氣?亂發脾氣可是女孩嬌嫩皮膚的天敵!你該不會希望自己三十歲不到,就已經擁有七十歲老太太的皮膚了吧?」閃電笑吟吟的出現在了露西亞的身後。 露西亞宛如觸電了似的,猛的轉過身來,看到閃電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露西亞的心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兒,喜悅,振奮,激動或者還有別的。露西亞手持枕頭,幾個箭步衝了過來,劈頭蓋臉的就向閃電砸了下去。閃電一邊閃躲,一邊說道「喂,你有毛病啊!我是來保護你的,你要是把我打傷了,還有誰能負責你的安全!」露西亞嗔怒連連的說道「打傷你?我何止要打傷你,我要直接打死你!讓你不守信用!」 閃電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什麼時候不守信用了,我不是來了嘛!」露西亞邊追邊打邊說道「可是你讓我等了這麼久,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等待了嘛!」閃電左躲右閃,身上還是挨了不少,心一怒,不再躲避,一個回身,猛的將露西亞攔腰抱住,一起倒在了床上。閃電翻身騎在露西亞平滑的小腹上,雙手將她的兩隻手死死的按在床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瘋女人,敢這樣對我閃電,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膽?」 閃電一連呵斥了一幾句,卻沒聽到露西亞反駁,有些奇怪的低頭看去,這一看不由看的呆住了,只見在他胯下的露西亞此時雙眼緊閉,臉上佈滿了陀紅,精緻漂亮的鼻孔快速的開合,顯示著主人此時心的緊張。耳邊迴盪著露西亞動人的嬌喘,鼻端不時的聞到一股股好像蘭花一般的幽香,屁股下坐著的是一具柔若無骨的**,閃電的呼吸也本能的變的急促起來,某些部位也跟著有了反應。這反應立即就傳遞到了露西亞的小腹上,就好像是鼓錘敲打著鼓面,露西亞忍不住呻吟出聲,上身下意識的向想挺了挺。 這一挺立即就讓閃電注意到了露西亞胸前的那雙高聳的聖峰,豐滿圓潤,呈現出美好的,能引起人無限遐想的弧形。在這一刻,閃電的大腦不受控制的掠過他和史玉瑤在一起時的瘋狂,身體越發的感到燥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按住露西亞的手鬆開了,重新獲得了自由的露西亞,輕輕的抓起了閃電的大手,然後將他的大手使勁的按在了自己的**上,然後用力的揉搓起來。 閃電快要崩潰了,那滿手的豐滿堅挺,不斷的製造著強大的...... 電流,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他的心臟。閃電的心臟跳速驟然加快,他的額頭上甚至隱隱的凝結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不再用露西亞的手牽引,閃電的手自發的,不受控制的在露西亞的雙峰上動作起來。極大的愉悅充斥在露西亞的胸間,露西亞使勁兒的挺著上身,以使得自己的**和閃電的手能貼合的更緊。「我要!」露西亞忽然一聲嬌呼,猛的睜開了雙眼,不知道從哪裡爆發出來的力量,一翻身就和閃電換了個位置,將他壓在了身下。 一雙小手兒宛如游龍一般的在閃電健壯勻稱的身體上遊走起來,嘴唇則如雨點兒一般的在閃電的臉上,唇上,脖上流連著。閃電被露西亞的突然襲擊弄的還有些不清醒,猛然渾身一震,就好像是原彈爆炸了似的,大腦一片空白。露西亞的小手兒竟然握住了他的命根。雖然是隔著褲,但是那種強烈的刺激還是讓閃電為之渾身顫抖。露西亞很溫柔,小手兒輕輕的套弄,讓閃電除了舒爽,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分身就好像是充了氣似的,在露西亞的撫弄下,變的越來越強大。 「不行,時間就要到了!」閃電隱隱的聽到外面走廊上急匆匆的腳步聲,近乎於掙扎的說道。露西亞微微一笑,哧啦的一聲,將閃電的褲鏈完全拉開,那巨大的分身立即如一柱擎天似的彈了出來,露西亞輕喘著說道「那我們就更要抓緊時間了!」說完猛的脫去了身上的白色襯衫,胸,接著是短裙,內褲,幾秒鐘的時間就把自己剝成了一隻白羊。「你……」閃電的眼睛一邊狂吃著冰激凌,一邊有些吃驚的說道。 露西亞猛的將火紅色的頭髮向後一甩,引得胸前的兩座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聖峰也為之顫了幾顫,讓閃電的心又不由自主的跟著抖了抖。露西亞嬌媚的笑了笑,說道「我來了哦。」隨後俯下頭,張開嘴巴,將閃電的分身連根納入了口。閃電只覺得分身處傳來一陣燙熱,已經膨脹到駭人的分身又大了一圈兒,將露西亞的嘴塞的滿滿的。露西亞一邊上下挺動著腦袋,一邊用丁香小舌在**上打著轉兒,讓閃電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我受不了了,我要!」露西亞一聲嬌呼,吐出閃電的分身,隨後抬起屁股,將分身先在自己的**口摩擦了幾下,隨後猛的屁股一沉,粗長的分身立即沒入了露西亞的體內,閃電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呼。露西亞彷彿是瘋了似的扭動著屁股,讓分身在自己的**裡進進出出,帶起噗嗤噗嗤的輕響和四濺的淫液。閃電再也按耐不住了,猛的將露西亞翻了過來,宛如狂龍一般的**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各國代表已經開始向賓館外聚集,而露西亞的房間裡卻正在上演著如此盡爆的一幕,頗讓人有些哭笑不得。閃電一連衝擊了數千下,其間露西亞的身體不時的會癱軟下去,嘴裡發出幾聲高亢的呻吟!當閃電精關大開,釋放出濃稠的黏液時,露西亞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達到過**了。**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那感覺讓露西亞覺得,她似乎是在不停的得到**,從來都沒有像這次這樣得到如此巨大的滿足。 賓館外,除了科威特和也門的代表,其餘五國代表都已經到齊了,唯獨是露西亞遲遲未到。一些代表開始不滿,就在有人提議要去催催露西亞的時候,露西亞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潮紅,和閃電一起走了出來。國代表,連同各國代表所配備的保鏢,還有軍隊,警察,浩浩蕩蕩的足有幾百人。這麼多人在戒備森嚴的街道上逛街,可以稱的上壯觀了。街道兩...... 旁的居民事先已經得到了嚴令,不得打開窗戶觀看,否則此時周圍的樓上一定是『長』滿了人頭。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暗殺失敗 露西亞此時哪還有心思觀光,腦袋裡全都是剛才在房間裡的瘋狂,那種**迭起,快感無限的感覺就好像是印刻在了她的骨髓裡,相信她此生都無法忘卻了。癡癡的看著閃電,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烈女在向閃電發誓,非他不嫁,這讓閃電心多少有些惶恐和不安。男人大都是這樣,偷情的時候可以不顧一切,但是偷完情後,往往就會產生一種對妻愛人的負疚感,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心充滿了悔意,但是如果有機會再次偷情的話,大部分男人還是會義無返顧的去偷,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千百年來,男人背負上好色惡名的原因吧? 閃電此時的腦袋裡想的都是玉瑤,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史玉瑤了,心的負罪感,沉甸甸的幾乎要讓他為之窒息。看到露西亞一直在看著自己,閃電瞪了她一眼,咕噥一聲說道「你強*奸了我……」露西亞先是一愣,隨後得意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捏了閃電一把,幽幽的說道:「我想我是很樂意負責的!」閃電一陣狂暈,瞪了她一眼說道「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還是多看看巴格達現在的狀況吧!」 閃電陪同在露西亞的身邊,目的之一就是要讓她親眼看到巴格達現在的困窘。這也是張強交給他的任務。露西亞在閃電的連番催促下,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建築和伊拉克人民。以色列雖然也受著戰爭的困擾,但是卻是一個發達的國家。經濟繁榮,國力強盛,人民普遍過著富裕的生活。在以色列的街道上,兩旁是整潔漂亮的各式建築,奔馳著的是各色豪華的轎車,行走著的是衣著體面的人民,無論是你走到了哪裡都會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繁榮,什麼叫發達。可是再看伊拉克,卻是截然不同。 街道兩旁的建築被炮彈,彈打的千瘡百孔。窗戶上很少有完整的,沒有殘缺的玻璃。大部分的窗戶都是用塑料薄膜或者木板報紙之類糊住的。一樁大樓看上去就好像是京劇的臉譜兒,千奇百怪。在路上行走的伊拉克人民無不是衣著襤褸,形容枯槁,憔悴。從眼睛的深處透著一股深深的疲憊。尤其是當看到骨瘦如柴的兒童時,露西亞更是被深深的震動了。不光是她,另外五國的代表也都有了反應,剛出發時的歡聲笑語不見了,代之以的是深深的沉默和悲哀。 「看到了吧?這就是伊拉克,一個生產石油的伊拉克!他本該繁榮富強,可是現在卻如此破敗貧困。這都是戰爭的惡果。我們知道以色列如今也正在面臨著糧食危機,但是比起伊拉克,你們的危機又算什麼?至少,你們的人民還有半個多月的存糧,而這裡的人民卻是朝不保夕,連明天的食物都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你看到了這樣的情況,難道還忍心為難他們嗎?」露西亞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為什麼在我們的日程安排上會有這麼一項活動了。我們平時只是從電視上看到過這裡人民的生活,也有同情,但是卻遠遠沒有我親臨其境的時候,來的震撼。我承認,伊拉克比我們更需要這批糧食,但是很抱歉,我是以色列人,不是伊拉克人,我必須首先考慮我們本國的利益……」 閃電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你首先是一個人,然後才是以色列人!這個世界是有人組成的,在如今,世界是一體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你還這樣過分的強調種族的區別,本身就是一種落後的表現。也許依仗著你們八國的強大聯盟可以逼迫伊拉克低頭,得到這批糧食。可是當你們嘴裡咀嚼著伊拉克人民的救命糧的時候,你就真的能夠咽的下...... 去?當你想到你今天在這裡所看到的一切時,你還能那麼坦然嗎?」露西亞被閃電的一連串質問問的有些發蒙,不由得愣住了。閃電歎息了一聲,沉默了下來。讓露西亞自己去想。 賈內德帶著扎伊娃來到一處人員密集的角落。在人群潛藏好,賈內德對扎伊娃說道「這裡是代表團的必經之地,等到他們一出現,你就衝出去!」扎伊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在賈內德的眼裡顯得有些奇怪。有些不放心,賈內德再次威脅道「扎伊娃,你給我聽好了,你死,你的家人就可以活!你活,你的家人就得死!你自己斟酌著辦吧!」說完,悄悄的退了些,離的扎伊娃遠了點兒。 聲音顯得越來越嘈雜,扎伊娃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的她看到一群人正向著她走了過來,扎伊娃的心裡緊張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的炸彈。那群人離她越來越近,這些人的面孔她也終於看清了。她一眼就認出了閃電,閃電同時也認出了她,輕輕的衝她點了點頭,扎伊娃的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立即平靜了下來。 人群終於在扎伊娃的注視下來到了她的跟前,「衝!」只聽的身後傳來賈內德的一聲喊,扎伊娃猛的一閉眼睛,排開人群衝了出去。猛然看到路邊圍觀的人群裡衝出來一個身影,朝著她筆直的衝了過來,露西亞猛然想起電視上成天談論的人體炸彈,心一下提了起來,整個人都要窒息了,一張俏臉滿是慘白。負責保衛的軍人,武警立即警覺了起來,無數只槍口同時對準了扎伊娃。 「你們瘋了嗎,她身上有炸彈!不要開槍!」閃電一聲怒吼,從人群裡搶了出來,一把將扎伊娃摟在了懷裡,輕聲在她的耳邊兒說道「你做的很好!你已經沒事兒了,現在安全了!」抱住了扎伊娃,閃電一閃身又回到了人群,露西亞的身旁。露西亞近驚駭的喝道:「你瘋啦,她身上有炸彈,你還不把她放開?!」閃電怒聲喝道「屁的炸彈!她是我的朋友!」說完就將扎伊娃交給了身邊的軍人,震聲說道「保護她的安全,別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扎伊娃擺脫了賈內德的控制,心裡又喜又急,急忙問道「我媽媽他們……」閃電輕笑了幾聲說道「放心吧,我們已經把你媽媽和弟弟從賈內德的手裡搶回來了,至於你的父親,我已經吩咐了監獄方面,給了他單獨的房間,並且有專門的獄警保護他。另外我還讓法官為你爸爸減了刑,你爸爸應該很快就會刑滿釋放了!」 閃電的話讓扎伊娃大為驚喜,無比感激的看著閃電,幽幽的問道「真的?」閃電呵呵笑道「我們國人是從來都不撒謊的!現在你們還要受到軍隊的保護,不過等到賈內德完蛋之後,你們就徹底的安全了!」扎伊娃放心的點點頭,對閃電小聲說道「賈內德他就在路邊的人群裡……」閃電荷花一笑說道「放心吧,他跑不了!」 躲在人群裡的賈內德,臉帶獰笑的看著扎伊娃跑了出去,為了怕爆炸的餘波傷到自己,賈內德還特意找了一個角落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了起來。閉上眼睛,豎起耳朵,賈內德急切的期盼著爆炸聲的響起。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依然是人聲鼎沸,他期待的爆炸聲卻總是沒有響起。賈內德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吃驚的轉頭看去,剛好看到扎伊娃在軍隊的護送下離開了現場,代表團繼續前行。賈內德吃驚極了,臉上寫滿了匪夷所思和迷惑不解。「哼哼……賈內德,你也在這裡,真是好巧啊!」閃電近乎於冰冷的話語從賈內德的身...... 後響起。賈內德心一陣驚駭,猛的轉過身來,卻見閃電正面無表情,眼神幽冷的看向他。 「閃……閃電先生,您……您怎麼會在這裡?」賈內德有些心虛的對閃電說道。閃電冷冷的說道「我怎麼在這裡?真巧,這個問題剛好是我想要對你問的,你怎麼在這裡?」賈內德訕訕的一笑,說道「我……我隨便來看看,湊湊熱鬧,呵呵……」閃電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等什麼?」「等什麼?哈哈……我能等什麼,閃電先生多慮了。」賈內德急忙笑著掩飾道。 閃電的臉色一冷,說道「不對,你是在等一聲爆炸!一聲將以色列等八國代表團送上西天的爆炸,對嗎!?」賈內德的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急急的說道「閃電先生……您真會開玩笑!呵呵……」閃電冷聲說道「開玩笑!?實話告訴你,扎伊娃已經什麼都對我們說了!你不是奇怪炸彈沒有爆炸嗎,讓我來告訴你原因,早在餐廳的時候,我就已經幫扎伊娃將身上的炸彈卸掉了!沒有炸彈,當然就不會爆炸了!你這個白癡!」 閃電的話就好像是一個重磅炸彈在賈內德的心炸響,直將他的腦海炸的一片空白。「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閃電滿是不屑的看著他幽幽的說道「還記得在機場的時候,那些忽然出現將群眾驅散的軍人嗎?」賈內德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後驚駭的說道「那是……那是你安排的?」閃電冷哼一聲說道「我在機場裡就發現了你的陰謀,派軍人將你們驅散,而不對你採取行動,那是因為我看在我們過去曾合作過的份兒上,不想為難你,才又給了你一次機會!可是沒想到,你賊心不死,又在這裡出現,這次你可怪不了心狠手辣了!」賈內德就好像是遭到了槍擊,身體劇烈的哆嗦了起來。 「賈內德,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但是只可惜,這種事情你的主蘇哈托是不會為你背黑鍋的,甚至不會為你開脫,他一定會落井下石,將一切的罪名都推在你的身上。所以這次,你是真的死定了!」閃電頗有些同情憐憫的看著賈內德說道。這目光落在賈內德的眼讓他感到分外的不爽,猛然獰笑一聲說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對講機,對著對講機怒吼一聲道「第二套方案執行!」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的一陣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 賈內德得意的笑道「看吧,我賈內德做事從來都是兩套方案,兩手準備,你阻止的了扎伊娃,但是卻阻止不了我事先布下的殺手!」閃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賈內德,你忘了嗎,我們以前是合作過的,你的這個好習慣,我和你一樣清楚!所以,我也做了兩手準備!還是你看看吧,你的第二套方案也失敗了!」賈內德聽了心一驚,急忙轉頭看去,只見代表團雖然被槍聲所驚擾,但是沒有一個人傷亡,人們不斷的扭動著腦袋,向四周看去,似乎是想要找到槍聲傳來的方向。 一分鐘不到,槍聲就停了下來,四周又恢復了寧靜,就好像是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似的,代表團在軍隊警察的護持下,繼續向前行進。「這……」賈內德已經驚駭的說不出話來了,眼睛瞪的比牛眼還要打,呆呆的看著閃電。閃電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忘了,巴格達早就在我地刺的控制之下,你暗埋伏的那些個槍手,在我們地刺的面前根本就是無所遁形。我一早就將地刺散佈在了你的那些槍手的周圍。剛才的那一陣槍聲,不是你所請的那些殺手進行刺殺的槍聲,而是我的布下擊斃那些殺手的槍聲!賈內德,事到...... 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賈內德整個人都變的呆滯了,宛如木雕一般,動不了,也說不了。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章 浪漫的餐廳 閃電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忘了,巴格達早就在我地刺的控制之下,你暗埋伏的那些個槍手,在我們地刺的面前根本就是無所遁形。我一早就將地刺散佈在了你的那些槍手的周圍。剛才的那一陣槍聲,不是你所請的那些殺手進行刺殺的槍聲,而是我的布下擊斃那些殺手的槍聲!賈內德,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賈內德整個人都變的呆滯了,宛如木雕一般,動不了,也說不了。看到賈內德已經完全瓦解,閃電冷冷的說道「跟我走吧!現在是你贖罪的時候了!」賈內德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幽幽的說道「贖罪?呵呵……沒有人能殺的了我,除了我自己!」賈內德說完猛的拔出槍指向自己的腦袋。 閃電見狀一聲冷哼,拳頭重重的轟在賈內德的小腹上,驟然而來的劇痛讓賈內德全身劇烈抖動,手的槍也掉在了地上。閃電怒道「想要一死了之?沒那麼便宜!」賈內德強忍著腹的劇痛,臉色煞白的問道「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閃電道「想要怎麼樣?我不但要讓你為之付出代價,還要讓你的幕後指使者和你一起掉進深淵裡!」賈內德聽了有些驚恐的睜大眼睛,呢喃的說道「你們……要對付主席?」閃電冷聲道「我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只可惜他沒有珍惜,那就怪不了我們了!來人那,將他帶走!」伴隨著閃電的話語,一個地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賈內德的背後。 賈內德見狀一咬牙,陰森森的說道「你不要白日做夢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所為,與我們主席無關!你想栽贓陷害,不可能!」閃電冷笑幾聲說道「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講義氣的。但是沒用,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開口,你就等著吧!」說完使了個眼色,那名地刺隊員也不客氣,一技手刀將賈內德劈昏過去,扛在肩膀上就消失在了人群。閃電整理了一下西服,梳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重新回到了露西亞的身旁。 露西亞看了他一眼,幽幽的問道「你去哪兒了?剛才槍聲大做,是你的傑作吧?」閃電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不是我的傑作,你現在已經成為一具美麗的屍體了!不過,現在已經安全了,你可以盡情的欣賞巴格達的風光了。」露西亞撇了撇嘴說道「欣賞?你現在用出這個詞彙真是讓人感到氣憤。這是一個多災多難,飽受煎熬的民族,一直到現在我的心情都是沉甸甸的,還說什麼欣賞?」 閃電長歎一聲,淡淡的說道「可如果以色列方面對那些糧食始終不肯鬆口,這樣的災難還會延續下去,甚至是愈演愈烈。等到整個伊拉克哀鴻遍野,那時候你的心情也許就不是沉甸甸的那麼簡單了。」露西亞的臉上掠過一絲難過,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可是我畢竟只是一個外交官,並不是以色列政府的決策者,我的話恐怕沒有多大的份量。」閃電轉頭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只告訴我,你想不想幫助伊拉克擺脫眼下的困境?」露西亞堅定的說道「當然!看到伊拉克人民受苦,我的心也不好受!」閃電笑道「那就好了!晚上,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你早就嚷著要見的人……」 以露西亞為首的觀光隊伍,一直都被攝像機跟蹤拍攝,實況轉播在伊拉克各大電視台上。扎伊娃突然衝出以及忽然響起的槍聲都通過電視展現在了蘇哈托和莫奈德的面前。當扎伊娃從人群裡猛然衝出來的時候,蘇哈托和莫奈德興奮的幾乎要跳了起來,可是直到扎伊娃被軍人帶走了,兩人也沒見到爆炸。蘇哈托滿是疑惑的問莫奈德道「這是怎...... 麼會事兒?該不會是買到劣質**了吧?」莫奈德的眉頭也是皺的緊緊的,顯得很是費解。就在兩人倍感疑惑的時候,一陣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然而這次比剛才還要讓兩人奇怪,只聽槍聲響的熱鬧,卻遲遲不見代表團有人倒下去。 「賈內德他娘的在搞什麼鬼!?」蘇哈托終於忍耐不住了,放聲怒吼道。莫奈德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地刺的能力,我想這個計劃一定是失敗了!」「失敗了!?」蘇哈托的臉上呈現出一片愕然,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該死的賈內德也不趕緊回來,把詳細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真是急死人了!」莫奈德苦笑幾聲說道「主席,您覺得賈內德他還能回來嗎?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現在多半已經落在閃電的手上了,看來我們要早做打算了!」 「落在了閃電的手上!?那不就是說我們的計劃即將完全徹底的暴露在他們的面前?有了賈內德的指控,他們完全可以把我們置於死地!這下糟了,我們該怎麼辦?」蘇哈托有些慌張的問莫奈德道。莫奈德想了想,皺眉說道「閃電想要撬開賈內德的嘴巴還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們要及早採取措施才行!」「採取措施?你的意思是派人把賈內德救出來?」蘇哈托猜測著問道。莫奈德看著蘇哈托,幽幽的說道「救?現在賈內德是在地刺的手裡,主席真的有把握能把他救出來?」 蘇哈托聽了一怔,吶吶的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莫奈德一咬牙做出了一個斬首的動作,冷冷的說道「我們雖然救不出來,但是卻可以派人將他殺死,以絕後患!」「什麼!?殺了賈內德?不行不行,賈內德跟了我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為我立下了汗馬功勞。如果就這麼將他殺了,我於心不忍!」蘇哈托想也沒想的就連連搖頭說道。莫奈德嘖了一聲道「主席,如果沒有您,賈內德他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過了。他的這條命是您給的,現在您再把他拿回來,他還多賺了十幾年的榮華富貴,他應該知足了!再說,現在當斷不斷,最後您連同我們,都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主席!」 蘇哈托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就好像是一個鐵疙瘩。背著手,在客廳裡足足轉了幾個來回,才痛聲說道「賈內德,算我蘇哈托對不起你!莫奈德,就按照你說的去做!不過一定要乾淨利索,千萬不要再留下什麼馬腳了!」莫奈德猛的站起身來,道了一聲「放心吧,主席!」隨後急步匆匆的下去佈置了! 代表團,一路相安無事的在巴格達逛了一圈兒。除了一兩個和伊拉克有仇的國家代表,其餘的代表在見到巴格達的千瘡百孔之後,都變的沉默了。看到身邊的代表一個個的眉頭緊鎖,面容沉默,閃電心笑了笑,明白張強的攻心戰術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再通過晚上的會見,這場談判應該很快的就會拉下帷幕,而還被圍困在海上的運糧船隊也可以提早靠岸了。 晚上哈維德設下了晚宴,親自坐陪。不過露西亞卻沒有參加,而是跟著閃電一起來到了一家僻靜的小餐廳。巴格達因為戰爭不斷,而供電設施又是遭遇襲擊的重點目標,所以巴格達的電力供應時不時的就會斷。在這個小餐廳裡,沒有燈光,然而到處卻都是搖曳著的燭光。點點燭光將整個餐廳營造出一種異常浪漫的氣氛,露西亞剛一走進來,就被這裡的氛圍給迷住了。看到露西亞閉著眼睛,一副很陶醉的模樣,閃電呵呵的笑道「怎麼樣?還不錯吧?」露西亞興奮的直點頭說道「嗯,好...... 有情調哦!」 閃電搖了搖頭,帶著露西亞來到了他先前早就定好的位,張強還沒有來。坐好之後,露西亞讚歎的說道「真是沒想到,好戰的伊拉克人,身體還有這麼多浪漫細胞!」閃電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伊拉克人民的迫不得已,到了你的眼裡卻成了浪漫,呵呵……」露西亞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掃興啊!你讓我們四處觀光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就不用再這樣給我洗腦了吧?」閃電呵呵的笑道「好,好!我不掃興了,我們還是邊吃邊等吧。」 露西亞今天的胃口出奇的好,不知道是因為周圍的氣氛,還是因為面前的閃電。一連點了兩份意大利面。露西亞有些遺憾的說道「這裡要是有牛排吃就好了!」閃電撇撇嘴說道「這裡的百姓很快連飯都吃不上了,你還惦記著吃牛排?哎!」「你又來了!」露西亞滿是嗔怒的瞪著閃電嬌聲說道。閃電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一時麼管住!呵呵……」露西亞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幽幽的說道「閃電,你跟我說說你的老闆吧!看你對他這麼尊敬,我想他一定是位很了不起的人,我對他一點兒也不瞭解,一會兒他來了,我怕會尷尬!」 「呵呵……美麗的小姐,你想瞭解我什麼啊?」露西亞的話音剛落,張強那相當具有磁性的聲音就從她的背後響了起來。閃電笑了笑,露西亞卻吃驚的轉頭看了過去,這一看,她整個人不由得呆住了。周圍的燭光散發出有些昏暗的光線,這一道道暈黃的光線打到張強的臉上,讓他的整個人就好像是瀰漫在黃色的雲霧一般,朦朦朧朧,在清晰與模糊之間不斷轉換,彰顯出驚人的魅力。 「天啊!你們國男人都這麼有魅力嗎?」露西亞絲毫也不掩飾自己心的讚賞,大聲的對張強說道。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露西亞小姐過獎了!」說完,在閃電的身旁坐了下來。閃電笑看著吃驚不已的露西亞,幽幽的說道「露西亞,來,我正式向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老闆,張強張先生!」露西亞急忙伸出柔軟無骨的玉手,說道「您好,我是露西亞!見到您很榮幸!」張強笑著握住了露西亞的手,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 露西亞笑瞇瞇的看著兩人,緩緩的說道:「今天我能兩位如此擁有魅力的國男人吃飯,甚至是我的榮幸,我想我以後是怎麼也不會忘記今天晚上了!」張強笑了笑說道「這麼一個和像您這樣的一位美麗小姐共近晚餐的美好夜晚,我想我和閃電也不會忘記的!」露西亞立即瞪著閃電,撒嬌也似的說道「他要是敢忘掉,我就殺了他!」張強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大對勁,下意識的向閃電看去,只見閃電尷尬的直咳嗽,面對張強的目光有些躲閃。張強不由得啞然失笑,知道兩人之間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了。可是張強不會去埋怨閃電對史玉瑤不忠什麼的,因為他沒有那個資格,只好當做什麼也不知道,順其自然,讓閃電自己去處理。 張強雖然不準備過問,但是並不妨礙他借此調侃閃電,對露西亞笑問道「露西亞小姐,您覺得我們國男人是不是很……『強大』?」在張強聲音的誘導下,露西亞本能的想到了白天的瘋狂,彷彿一下又回到了那個漏*點時刻,下意識的點頭讚歎道「真的很強大!」「露西亞,你喝多了……」閃電聽了大窘,急忙喝住露西亞道。露西亞滿是嬌媚的看著閃電,說道「沒有啊,我今天沒喝酒!」張強笑吟吟的看著閃電,說道「人家露...... 西亞小姐明明沒喝酒,你卻說人家喝醉了,是不是你自己喝多了?」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說服露西亞 閃電苦笑了一聲告饒道「好了,強哥。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兒好不好?」張強也不忍心閃電太過尷尬,笑了笑,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對露西亞說道「露西亞小姐,以色列扣押了我方船隻,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就算是我們誤闖歸國領海,是我們有錯在先,但這也差不多足夠了吧?如果以色列需要我方向貴國致歉,沒問題,我們馬上就可以發出一份致歉聲明。即便貴國想要獲得賠償,我們雙方也可以馬上進行談判,協商。總之,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要盡快的解決!」 露西亞苦笑一聲說道「我們也想盡快解決,可是我們派出的幾路談判代表都被你們所拒絕,我們想快也快不起來啊!」張強笑了笑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不是已經坐在一起了嗎?」露西亞看著張強,滿是疑惑的問道「你……你能代表的了貴國政府?」張強身體往後一靠,淡淡的笑道「怎麼?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資格?」露西亞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您這麼年輕,有些難以置信!」張強笑著說道「這有什麼難以置信的?露西亞小姐不是一樣的年紀輕輕?」 露西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真正開誠佈公的談一談!」露西亞收斂了笑意,恢復了一位出色的外交官所應該擁有的嚴肅,認真。目光閃爍著智慧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先生,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我們的真正意圖了!其實,我們之所以要扣押這支船隊,真正看的是這些船上的糧食。」張強淡淡的笑道「這個我清楚!以色列人民現在雖然還是衣食無憂,但是其實以色列政府的糧食儲備早就已經告罄了。只要這個消息一經暴光,那整個以色列立即就會陷入一片對糧食恐慌當。」 露西亞吃驚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這……這是以色列的高等機密,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強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旁的閃電,的說道「難道你忘了,我手下有無孔不入的地刺。」露西亞有些恍然的點頭說道「難怪!現在整個東都是地刺的天下了,相信我們以色列也密佈著地刺的眼線和情報網。這點兒小秘密如何能瞞的過你們的眼睛?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們知道了以色列同樣面臨著糧食饑荒,那更應該清楚,我們對這批糧食的態度是多麼的堅決了吧?一句話,這批糧食我們是志在必得!哪怕是得不到全部,我們也要留下其的一半!至於價格方面,你們儘管可以提,我們絕不還價!」 張強呵呵一笑,對閃電說道「閃電,你聽到了沒有?以色列就是以色列,果然是財大氣粗啊!」笑了笑,張強的臉色一肅,堅定不已的說道「真是抱歉,露西亞小姐!我們的態度和你們同樣堅決。既然這批糧食我們說定了是賣給伊拉克和伊朗的,那麼別的國家即便是給我們金山銀山,也休想從我這裡買走一粒糧食!」露西亞有些無奈的說道「張先生,您何必要這麼固執呢?」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不叫固執,這叫信用!一個人如果沒有了信用,那基本上就等於完蛋了!我們不能因為眼前的這點芝麻綠豆大的利益而放棄我們國人的信用!如果換了是您,相信您也不會這樣做的,是嗎?」 露西亞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看來今天我們的談判不會取得什麼成果了。」張強笑了笑說道「那倒不一定。只要貴國能仁慈一點兒,能多為別人考慮一點兒,也許我們之間會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共識呢?」露西亞皺著眉頭說道...... 「張先生,您真覺得有這樣的可能嗎?我們不會放棄這批糧食,你們也不肯放棄,那我就不明白了,雙方都不肯讓步,這共識又如何達成?」 「露西亞,今天下午這一路走來,難道你還不覺得你們執著於這批糧食,實際上是在要伊拉克人民的命嗎?你難道就不能發發善心,給別人一條活路?」閃電有些不滿的看著露西亞說道。露西亞顯得有些哭笑不得,對閃電說道「閃電,我真的對伊拉克人民很同情,可是我不能因為同情伊拉克人民而拋棄我身上的責任。正因為今天在巴格達轉了一圈兒,看到了巴格達人民的困窘,我才更加堅決了要將這批糧食爭取到的決心!」聽了露西亞的話,閃電和張強都有些面面相覷,閃電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難道你真的是鐵石心腸,執意的要看著伊拉克人餓死?」 露西亞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苦笑一聲說道「對不起閃電,請原諒我的自私。走在巴格達的街道上,看著因為飢餓而面黃肌瘦的行人,我不由得想到了以色列。我不希望在以色列的街道上也看到同樣的情景!這樣做,雖然對伊拉克人民有些殘忍,但是你們國有一句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過,你們放心,一旦以色列解決了危機,立即會為伊拉克提供無償的贊助,幫助他們早日走出困境!」 「你這樣做是為了贖罪?」閃電不客氣的抨擊道。露西亞的眼神流露出些須難過的神采,幽幽的說道「你如果一定要這樣認為,那你就這樣想吧。」「你……」閃電有些氣惱,可是又無話可說。露西亞為了自己的國家這樣做,對伊拉克的確是不公平,可是又有誰能說她是自私的?伊拉克人要吃飯,以色列人同樣要吃飯。露西亞這樣做不是為了她一個人,而是為了千千萬萬的以色列百姓,她並沒有錯! 「既然你們都已經打定主意了,為什麼還要同意跑到危險重重的巴格達進行談判?」張強幽幽的問道。露西亞想也不想的說道「為了做出一個政治姿態!現在你們國政府頻頻向我國政府施壓,本來支持我們的美國,也因為國的關係而改變了立場,現在國際輿論對我們很不利!我們不來參加談判那是一回事兒,而我們來了,談判破裂卻是另外一回事兒?在這個和平為主流的時代,誰要是背負上發動戰爭的惡名,誰就將萬劫不復!以色列只是一個小國,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閃電的眉頭一皺,有些惱怒的說道「早知道是這樣,今天就不應該阻止那些殺手。要是他們把你給殺了,你們以色列政府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發動戰爭了。」露西亞聽了一笑,對閃電嬌媚無限的說道「可是我知道你是不會捨得的,咯咯……」閃電的眉頭一皺,怒聲說道「虧你還笑的出來!哼!」露西亞握著閃電的手說道:「拜託,你成熟點兒行不行?不要把政治上的事情和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聯繫到一起好不好?」張強也有些無奈的沖閃電說道「是啊,閃電,露西亞小姐說的沒錯兒。她也是為了工作,你不要忘了,他是以色列人!」 閃電還是嚥不下這口氣。也許是因為在伊拉克呆的時間長了,不知不覺的,閃電就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第二故鄉。誰不希望自己的故鄉繁榮昌盛?誰喜歡看到自己的家人被人欺凌?閃電大口大口的喝著水,臉上滿是不忿。 張強沒有理會閃電,而是對露西亞笑道「那照你這樣說,這次談判根本就沒有任何意思,純粹是耍猴戲?」露西亞的臉上透著遺憾,幽幽的說道「我很遺憾,但是這是事實。」張強呵呵的笑了笑...... 說道「對,是事實!可笑我還一直在幻想,希望這件事情能圓滿的解決,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露西亞的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張強問道「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張強笑瞇瞇的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你們就會發現,八國聯合艦隊層層包圍下的運輸船隊,神秘的失蹤了……」 張強的話讓露西亞心裡一驚,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以色列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露西亞凝聲說道「張先生,我勸您還是考慮清楚再行動。雖然你們只是些運輸船隻,但是必要的時候,我們的軍艦同樣會開火。到時候,很可能會有人為此而死的!」張強自信的笑道「放心吧露西亞小姐,不會有人喪命的!你難道忘記了那兩百艘神秘消失的船隻了?實話告訴你,所謂的八國聯合軍隊,在我的眼只不過是百無一用的擺設而已。我能轉移的了兩百艘,就能將所有的船都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乾淨。」 在張強的提醒下,露西亞立即想起了發生在那天晚上的詭異情形,呆呆的看著張強說道「那件事情果然是你做的?」張強微微笑道「現醜了。」露西亞的心立即沉了下來,如果同樣的事情真的再發生一次,那以色列不光是什麼也得不到,還將為此蒙上巨大的恥辱。一個艦隊竟然看不住幾艘運輸船,這要是傳了出去,以色列軍隊的威嚴何在?以色列國家的威嚴何在?到時候,那些個阿拉伯國家還以為以色列好欺負,到時候保不準就會爆發第五次東戰爭。想一想,這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露西亞不由得呆住了。 張強和閃電也去打擾露西亞,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想清楚。張強低聲對閃電說道「小,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人家那個啥了?」閃電苦笑一聲,說道「強哥,我……我被強*奸了……」張強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道「你真是沒用!咱們國男人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強*奸回去,你就不是國爺們兒!」閃電苦著臉央求道「強哥,算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拿我開涮了,我已經很糗了!」張強笑了笑,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對她,還有史玉瑤?」 閃電想了想,痛苦不堪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可不敢告訴玉瑤,搞不好她一氣之下把我給閹了!」張強不屑的衝他說道「看看你這熊包樣兒!還是那個在阿拉伯叱詫風雲,將東攪的天翻地覆的閃電嗎?要我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們兩個一起收了算了!」閃電苦笑連連的說道「強哥,您以為我是您啊,英明神武?我哪有那個膽啊,玉瑤非得跟我拼了命不可!」 張強鼓勵似的說道「哎,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嘛!只要你有這個誠心,我相信玉瑤會答應的。」閃電聽了渾身一振,吶吶的說道:「強哥,您說的是真的?」張強點點頭說道「天下女人都差不多,應該沒問題!」閃電點了點頭,的說道「那我得好好的考慮考慮……」聽了閃電的話,張強的心裡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閃電的事情有了眉目,而是因為他自己。一直以來,張強都在為自己的『不專一』而內疚,現在有了閃電跟自己做伴兒,張強就好像是找到了組織似的,心自然輕鬆了不少。 「你們兩個在談什麼?談的這麼投入。」露西亞大概已經有了決斷,此時臉上輕鬆了許多。張強搖了搖頭,問道「露西亞小姐,不知道您考慮的怎麼樣了?」露西亞歎息了一聲說道「您說服了我,我承認您是對的!」張強聽了一喜,說道「那這麼說來,你答...... 應將這批糧食還給伊拉克人民了?」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賈內德的忠誠 「你們兩個在談什麼?談的這麼投入。」露西亞大概已經有了決斷,此時臉上輕鬆了許多。張強搖了搖頭,問道「露西亞小姐,不知道您考慮的怎麼樣了?」露西亞歎息了一聲說道「您說服了我,我承認您是對的!」張強聽了一喜,說道「那這麼說來,你答應將這批糧食還給伊拉克人民了?」露西亞有些遺憾的搖了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是以色列總統的話,我一定會馬上下令軍艦放行!可惜我不是,雖然您說服了我,但是我卻做不了這個主!」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倒不這樣看。露西亞小姐在以色列zf的影響力大家是有目共睹,只要露西亞小姐能為伊拉克人民多說幾句話,我相信,貴國zf一定會採納您的建議!」 露西亞笑了笑說道「首先我很感謝您對於我的看重。或許我在伊拉克是有一點兒影響力,但是也僅僅是一點兒而已。這次事關以色列的國計民生,有這些糧食,現任的以色列總統就能夠當的舒心當的穩,沒有這些糧食,以色列人民就餓肚,以色列就要出亂。作為一名政治家,實話實說,我們總統並沒有什麼同情心。哪怕是伊拉克人全都餓死了,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所以,雖然不想說,但我還是不得不說,我恐怕起不到像你們所想像的那種作用!」 張強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現在看來,所有的問題癥結還是在糧食上。露西亞小姐,如果我們可以為你們提供足夠的糧食供應,讓你們擺脫這次糧食危機,那你們的那個沒什麼同情心的總統先生會讓步嗎?」露西亞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既然都已經有足夠的糧食了。我們的總統先生肯定會很樂意做這個順水人情的!」張強道「那好,你回去後就可以給你們總統打電話,告訴他,就說只要他肯放棄這批糧食,我向他保證,以色列將要足夠的糧食來度過這次饑荒!」 露西亞看著張強說道「張先生,請原諒我的直率。我們總統先生根本就不認識您,您的保證恐怕……」閃電的眼睛一瞪,說道「他不認識強哥,總該認識地刺吧?難道以地刺的名義也不行嗎?」露西亞輕輕的簇了一下秀眉,說道「地刺的確是可以。可是……可是張先生,您確定這不是您的緩兵之計?等我們放棄這批糧食之後,您真的能為我們提供足夠度過饑荒的糧食嗎?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露西亞小姐,您這是在質疑我的人品嗎?」 露西亞急忙搖頭說道「不不不,請原諒,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作為一個國家的代表,現在整個以色列的命運都在我的身上,正是責任重大,我不得不瞻前顧後,考慮的周詳些!如果在某些地方讓您感到不舒服了,還請您多多理解和原諒。」張強點點頭幽幽的說道「難怪大家都說露西亞小姐是位十分出色的外交官,單從考慮問題如此縝密看,就知道大家所言非虛。不過,您的擔心的是多餘的。只要是你向貴國的駐華使館問一問,就會知道,目前在國國內,正在大範圍的收購糧食……」 還沒等張強說完,露西亞就好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了似的,急聲說道「難道國zf的這次轟轟烈烈的大收購,正是為了要幫助我們度過糧食危機?」張強微微笑道「這麼看來您好像早就知道了?」露西亞點頭說道「現在以色列缺少糧食,所以我們對糧食的事情尤其關注。國如此大動作的糧食調動豈能不引起我們的注意?正因為我們瞭解到國目前有大批的數量驚人的糧食,所以我們才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代表 團,希望能和國zf接洽,截流這些糧食。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方一直拒絕我們的談判要求……我們都已經絕望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批糧食竟然就是為我們所準備的!這真是太棒了!」 張強道「前期,國zf之所以屢屢拒絕以色列的談判要求,完全是為了某種需要,現在這種需要已經不存在了。只要以色列和兩伊達成協議,給我們海上的糧食放行,國zf馬上就會派人就糧食事宜與你們接洽。」露西亞顯得很是振奮,連聲說道「這樣一來,什麼問題就都全解決了。我敢保證這次我們和兩伊的談判一定會取得巨大的成功。不過,貴國是不是也考慮到了除以色列外的另外七國?他們的要求你們……」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們國的這次糧食大收購,本來就不是針對以色列而是針對整個東的,人人都有份兒!」 露西亞聽完站起身來,說道「不行,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要馬上回去給我們總統打電話,將這裡的事情向他匯報,您放心,我一定能夠說服他,給你們在海上的船隊放行!」張強笑著說道「那就拜託露西亞小姐了,我們等著您的好消息。」說完,瞪了閃電一眼,道「你還坐在這兒幹嗎,還不去送送露西亞小姐?」閃電急忙站起身來,在露西亞含情脈脈,笑瞇瞇的注視下,陪她一起走出了餐廳。 約莫十幾分鐘後,閃電才一臉苦惱的走了進來。張強看著他的樣,不由得笑道「怎麼了兄弟,被人煮啦?」閃電一屁股坐下說道「也差不多!強哥,您幹嗎一定要讓我送她啊?現在好了,這一送,送出麻煩來了!明天,露西亞讓我陪著她一起參加與兩伊的談判!」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只不過是讓你參加,又不是讓你去談!你就當個聽眾,坐那兒聽聽不就完了嗎?」閃電苦聲說道「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你知道嗎,明天,朱叔和玉瑤是要作為直接關係國參加旁聽的。玉瑤讓我陪她去,讓我給推了。要是玉瑤明天看見我陪著露西亞出現在會場,你猜他是會掐死我,還是會咬死我?」 張強想了想,認真的說道「以玉瑤的性格,多半會撓死你!」閃電的眼睛猛的瞪大了起來,看著張強,滿是委屈的說道「強哥,這……這都到什麼時候了,你不給我想辦法也就算了,你還有閒工夫拿我開心!你不會是打心眼兒裡盼望著我和玉瑤散伙兒吧?」張強訕笑幾聲說道「怎麼會呢!開個玩笑而已。不過,既然你已經決定了要娶妻納妾,那麼這一妻一妾是遲早要見面的。我看晚見不如早見,你就當是她倆的提前碰撞吧。」 張強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閃電吶吶的問道「強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去?你不會是不管我了吧?你說的輕巧,還什麼提前碰撞。你要知道她們兩個碰撞在一起的衝擊波,足可以把我沖死個百八十次。不行,你一定要給我想想辦法才行!」張強嘖了一聲,說道「我現在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時間耗費到你的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上?要我看,順其自然,愛咋咋地!」閃電的神色一痿,哭喪著個臉幽幽的說道「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兒了!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太有道理,太有才了……」 「好了好了,跟我走吧!」張強推了閃電一把說道。「去哪兒啊?」張強的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去看看我們的老朋友賈內德,看他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錯了!」閃電歎了一聲說道「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壞!現在竟然會做出這樣天理難容的事來,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張強淡淡的說道「他只不過是奉命行事,真正壞的是莫奈德。這個人要是不除掉,將來不光是伊拉克的麻煩,也將是我們的災難!」 在伊拉克,地刺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基地,這裡位於巴格達的市心,一處高層建築的地下室裡,分為上下三層。第一層是用來住人的,接近兩百人的地刺,每個人在這裡都有一間**的房間。第二層被設計成了訓練場,各種各樣的訓練器械,殺人工具,在這裡應有盡有。最下面的一層則是數十個專門為囚犯設計的牢房。一走進這裡,央空調吹出來的涼風不由得讓人心神一振。張強看向閃電,呵呵笑道「不錯嘛,看來你對你的囚犯還蠻體貼的。」閃電一撇嘴,說道「咱國是明古國,虐待囚犯的事情從來不幹!」 兩人一路說笑著,來到了關押賈內德的囚房。此時的賈內德面容憔悴,無精打采的就好像丟了半天命似的。張強叫了一聲「賈內德,老朋友來看你了,你難道準備就這樣歡迎我們?」賈內德慢慢的轉過頭來,看到張強,又將頭轉了過去,呆呆的說道「我現在都已經成你們的犯人了,你還何必挖苦我?」張強讓閃電將牢門打開,看著他笑道「犯人?與其說你是我們的犯人,還不如說你是我們的保護對象。」 「保護對像?笑話!我賈內德什麼時候需要保護了?」賈內德的話語充滿著輕蔑和不屑。張強淡淡的說道「你不要嘴硬!如果我們現在放你離開這裡,只要一走出這棟大樓,立即就會被打成篩。」「好啊,那你們就放了我,看看我會不會像你們說的那樣,被打成篩!」賈內德大聲的吼道。「強哥,放了他,讓他走!等到他倒斃在大街上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閃電心裡先是不忿賈內德的所作所為,現在看到他依然是如此執迷不悟,心裡愈加的憤怒,忍不住大聲的呵斥道。 張強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賈內德,你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國家的政務人員,是伊拉克人的父母官。可是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脅迫別人去做人體炸彈,實行恐怖襲擊!這些都是恐怖分才會幹的事情。你難道真的希望,在未來,伊拉克最大的恐怖分不是**,而是你們伊拉克zf嗎?你也是伊拉克人,難道就希望眼睜睜的看著伊拉克人民在痛苦的深淵苦苦掙扎?」 賈內德咬了咬牙,冷聲說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是主席救了我的命,他的命令就是一切!」「那如果他讓你去死呢?!」閃電怒不可遏的吼道。賈內德想也沒想就說道「我會笑著去死的!」聽了賈內德的話,張強真是有些佩服蘇哈托的御人之術,竟然能讓賈內德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張強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大可能出來指證蘇哈托策劃了這次代表團襲擊事件嘍?」 賈內德嘿嘿的笑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與蘇哈托無關,你要關要殺,就衝我一個人來好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你還真是一條漢,都到了今天這一步了,還這麼硬氣!哎,只可惜,你拚命維護的人不是蘇哈托,而是莫奈德!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會領你這份兒情!」賈內德被張強的話說的一愣,腦門兒緊鎖,顯得很是不解。張強又說道「其實我們誰都明白,出這個主意的人是莫奈德,指使你行動的人也是莫奈德,蘇哈托頂多是默認了他的這個建議罷了。現在事情敗露了,如果哈維德追究下來,莫奈德就要被拋出來,承擔一切責任。莫奈德顯然不想死,所以他就選了你來做 他的替死鬼。從一開始,莫奈德就想到了這條後路,利用你對蘇哈托的忠誠,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在你的身上。讓你以為你是在為蘇哈托隱瞞,其實你用性命維護的是莫奈德。傻小,你成了人家的替罪羊了!」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攻心戰術 「不!你說的這些都不是真的,你是在故意激我,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賈內德咬牙說道。張強嘖嘖有聲的說道「你還真是能挺呢!不過,我猜現在莫奈德正在派人四處尋找你的行蹤,準備將你幹掉呢!」賈內德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現在露陷兒了吧?剛才你還說,莫奈德想要讓我替他頂缸,為什麼又會派人殺我?這不是前後矛盾嗎?」張強和閃電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同時放聲大笑了起來,直笑的賈內德心裡忐忑不安,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犯了什麼低級幼稚的錯誤一般。 過了好半天閃電和張強才停住了笑聲,閃電氣喘吁吁的說道「賈內德啊賈內德,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竟然這麼單純,單純的有些可愛!哈哈哈……」賈內德聽的一陣惱怒,怒聲喝道「你說什麼!?」張強的臉猛的一板,冷冷的說道「難道不是嗎?虧你問的出口!不過你也真值得同情,這邊兒你都準備好用生命來維護他們了,那頭兒,人家卻還不信任你,還要想方設法的置你於死地,你怎麼就這麼可憐?連我這麼討厭你,都有些替你抱不平了!」「什……什麼意思?」賈內德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張強接口,淡淡的說道「雖然莫奈德知道你會維護蘇哈托,肯定不會輕易吐口。可是他實在是太擔心地刺了,地刺曾經完成過那麼多不可能的事情,這讓他的心裡很忌憚。所以他就想,地刺可以讓任何一個人開口,但是卻不能讓死人開口。為了穩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變成死人!你和莫奈德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比我們都瞭解他,你說,他會這樣做嗎?」賈內德沉吟的半晌,最終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會!但是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主席……」 張強聳了聳肩膀,隨意的說道「也許吧?誰知道呢,恐怕只有莫奈德他自己知道!」 賈內德眼睛一瞇,說道「不管怎麼樣,哪怕我就是真的是為莫奈德而死,只要能夠保護蘇哈托主席,我的死就是值得的!你們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張強歎息了一聲,問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竟然讓你如此在乎蘇哈托,甚至不惜為他去死!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曾經救了你?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這麼多年來為他出生入死的賣命,應該足夠償還這一切了!你又何必再搭上自己的性命?」 賈內德喃喃的說道「這麼多年來,主席與我情同父。他處處呵護我,關心我!讓我這個孤兒也能享受到家人的溫暖,這難道還不足夠嗎?」張強幽幽的問道「可是你想過沒有,說不定,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利用你,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或者他根本就是在演戲,其實你在他的心裡只不過是一條聽話的狗罷了!」「胡說!主席不是那樣的人!我能感覺的出來,他對我的都是真心的!」賈內德怒不可遏的衝著張強吼道「廢話少說,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按照你的所作所為,我是打算要殺了你!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放了你,讓你有機會能看清楚蘇哈托的嘴臉!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對你。」張強的話讓賈內德吃了一驚,吶吶的問道「你……你真的要放了我?」閃電不耐煩的說道「我們強哥向來說一不二,你趕緊滾吧!」賈內德急忙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牢房。向前走了幾步,賈內德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兩人說道「今天你們放了我一次,這份情我領了!日後我也會放你們一次!」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好大的口氣!你先好好想想,怎麼能讓自己活著吧!」 賈內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就看著吧,我不但會活著,而且還會活的比以前更好!」說完,進入了電梯,直向著地面升去。等電梯上去了,張強拿出電話,撥通了蘇哈托的號碼…… 自從任務失敗之後,莫奈德已經將手下所有的人都撒了出去,可是賈內德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莫奈德的人將巴格達找了個遍,也沒能找到賈內德被關押的地方。兩人現在可以說是心急如焚。賈內德在地刺的手裡時間越長,那他們就越危險。就在蘇哈托快要坐不住了的時候,張強的電話打了過來。一看那個熟悉的號碼,蘇哈托的心頭猛的顫了一顫,看著莫奈德說道「是他!」 莫奈德的眉頭一皺,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蘇哈托穩了一下心神,按下了接聽鍵。「主席先生,今天過的怎麼樣?」張強恬淡的話語從話筒傳了過來,讓蘇哈托心頭疑慮重重,訕訕的說道「和往常沒什麼區別,還好!」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直截了當的說道「那我可真是太佩服您了,如果換做是我,我早就如坐針氈,坐立不安了!」蘇哈托怔了一怔,吶吶的說道「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張強冷哼一聲說道「那我就說的再明白一點兒,賈內德在我的手裡!他今天先是利用人體炸彈,後又準備了槍手,針對代表團進行了恐怖襲擊去。企圖破壞八國代表和兩伊的談判,更陰謀將整個伊拉克拖入戰爭的深淵。主席先生,您不會告訴我您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吧?」蘇哈托的眉頭一皺,顯得很是吃驚的問道「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張先生,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賈內德自作主張。我已經受過您的教訓了,對您那天說的話,深以為然。怎麼可能還會執迷不悟的繼續去做這與人與己都不利的事情呢?」 「哦?是這樣?可是賈內德跟我說的好像與您說的不大一樣哦!」張強淡淡的說道。蘇哈托的心猛的提了起來,急忙說道「張先生,無論賈內德對您說了些什麼,您都千萬不要相信。那些都是他為了開脫自己的罪責,故意陷害栽贓給我的!我相信,以張先生的睿智,一定當場就戳穿了他的謊言!」張強呵呵的笑道「那你是抬舉我了!我也很想戳穿他的謊言,還您的清白,只是很遺憾,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睿智,我從他的講述找不出絲毫的破綻!」 「豈有此理,我想這一定是一場有預謀的誣陷,我一定會嚴肅處理這件事!」蘇哈托的額頭上隱隱的開始滲出了汗珠。張強厭煩了繼續這樣虛頭八腦下去,索性說道「好了蘇哈托,你少跟我玩這一套!事情是怎麼樣的,你清楚,我同樣清楚!如果不是現在我有別的事情要做,我一定會好好的和你算算賬!」「張先生,我……」蘇哈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強打斷「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解釋了,這次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但是若有下次,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蘇哈托正準備迎接張強的狂風暴雨,可一切忽然戛然而止,到此結束了!蘇哈托的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很彆扭的,但是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的感覺,不由得愣住了。張強接著說道「賈內德我已經放他走了,相信很快他就會回到你的身邊。雖然他這次所犯下的罪過是不可饒恕的,但是看在你的面上,又沒有釀成什麼大禍,我也不計較了。你這一段時間最好安分點兒,不要再胡亂行動,免得給自己最終引來殺身之禍。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張強就掛斷了電話。 莫奈德看到蘇哈托拿著電話,呆若木雞,就好像是 一尊雕像似的,不由問道「主席,他說什麼?」蘇哈托緩緩的回過神兒來,道「就像你所擔心的那樣,地刺最終還是撬開了賈內德的嘴,他們現在全都知道了!」「什麼!?全都知道了?」莫奈德嚇了一跳,如火燒屁股似的跳了起來,滿臉驚慌,急急的問道「那……那他有沒有說準備怎麼辦?是不是要對我們……對我們採取什麼措施?」 蘇哈托看了他一眼說道「他說……他說就這麼算了,下不為例……」蘇哈托的話讓莫奈德一愣,吶吶的說道「什……什麼。就……就這麼算了?這是什麼意思?」蘇哈托眉頭緊皺的說道「如果我理解的不錯的話,就這麼算了的意思就是說他們不準備追究這件事了!」「不追究了?主席,您覺得有這個可能嗎?」莫奈德吶吶的問道。 蘇哈托轉頭看向莫奈德,問道「什麼意思?」莫奈德幽幽的說道「你我都知道,國人最好面,尤其是地刺,更是對面極為看重。事先,他們已經警告過我們,並且甚至要殺了我們,可見他們反對我們行動的態度有多強烈。然而我們依舊是行動了,並且將您府第的守衛數量翻了一番,這無疑是打了地刺一技耳光,讓他們的面掃地。他們應該會因此而感到暴怒才對!現在賈內德落在了他們的手裡,他們更是有了足夠的砝碼向我們開炮了,可是現在怎麼會忽然無緣無故的說一切都這麼算了?您不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嗎?」 蘇哈托說道:「我當然覺得不對勁,可是也和你一樣,怎麼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不過,他跟我說,他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沒時間來找我們的麻煩,所以只是給我們個警告。」「沒時間找我們的麻煩?那如果他們有一天有時間了呢,會不會再重拾舊帳?」蘇哈托聽了一驚,吶吶的問道「不會吧?」莫奈德忽然一拍巴掌說道;「我明白了!他的一句話不經意的暴露了他們的企圖。現在他們正忙著和以色列周旋,自然沒有時間搭理我們?可是這事情一旦時間拖的久了,對我們不利的說不定在我們的影響下變的對我們有利了!他們這是怕夜長夢多,我們耍出什麼花招,於是故意用什麼算了,不追究了,來麻痺我們!等到他們騰出手兒來,再接茬兒的收拾我們!」 蘇哈托聽了莫奈德一番言論,心裡沿海是有些不解,說道「可是……他們已經將賈內德放了,如果他們真的準備日後再找我們的麻煩,為什麼要把賈內德給放了?賈內德可是唯一的證人那?」莫奈德的眉頭一皺,說道「他們放了賈內德,是欲蓋彌彰,這更加的說明,他們是想通過此舉來麻痺我們!」 「哦?怎麼說?」蘇哈托急忙問道。「主席,您想,賈內德他該說的,不該說的已經全都說了!關著他不放,只不過是徒然浪費糧食罷了。還不如當做一個麻痺我們的棋,把他放出來,讓你我都相信,他們是真的不準備追究了,其實卻是不然。」聽莫奈德分析的頭頭是道,蘇哈托相信了他的話,問道「那我們該怎麼應對?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莫奈德的嘴角兒一抽,的說道「他們這樣做,也是行了一著險棋。賭我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會殺了賈內德。等到時機成熟了,他們再把賈內德拉出來,向我們興師問罪。嘿嘿……我們就偏讓他們偷雞不成失把米。派人將賈內德幹掉!只要賈內德一死,那麼所有的證據就都沒有了,縱使是地刺想要追究,也無從下手了,您說呢?」 「這麼說來?賈內德還是要死嘍?」蘇哈托有些不忍的問道。莫奈德斷然的說道 「一定要死!而且我們的動作還要快!如果賈內德回到了這裡,我們再殺他,無疑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傻都會懷疑我們!」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如夢初醒 「這麼說來?賈內德還是要死嘍?」蘇哈托有些不忍的問道。莫奈德斷然的說道「一定要死!而且我們的動作還要快!如果賈內德回到了這裡,我們再殺他,無疑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傻都會懷疑我們!」看到蘇哈托還在猶豫,莫奈德忍不住連聲催促道「主席,不能再猶豫了。等到賈內德出現在這條街上,要想殺他就不可能了。您要早下決斷啊!」蘇哈托的眉頭緊緊皺起,吶吶的說道「畢竟我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萬一他們是真的打算就這樣讓這件事情過去了,那賈內德死的是不是太冤了?」 莫奈德輕笑一聲說道「主席,您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地刺的睚眥必報,這是我們都領教過的,您怎麼能有這樣的僥倖心理?再說,國有一句話說的好,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殺了賈內德對我們來說始終是一個莫大的隱患和威脅!」蘇哈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好吧!去做吧。不過……下手幹淨痛快點兒,不要讓他覺得痛苦。賈內德跟我已經這麼多年了,這感情總還是有的!」莫奈德點了點頭,的說道「您說的,這次由我親自去。也算是我送他的最後一程!」…… 走在巴格達的街頭,賈內德的心裡片刻都不能安寧。張強的話不停的在他的腦海回放。一遍又一遍,慢慢的連他自己都有些搖擺不定了。蘇哈托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重感情嗎?賈內德的腳步時走時停,引得過路的行人不時側目,而他自己卻猶然未覺。就在賈內德猶豫著是回到蘇哈托賣命還是就此消失,隱姓埋名的時候,一輛轎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停在了他的身旁,賈內德猛的一驚,抬頭看去,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莫奈德。 「嗨,賈內德,你終於回來了,我和主席都要擔心死了!」看到賈內德,莫奈德表現的很開心,臉上堆滿了笑容。這讓賈內德感到很是舒服,心神不由得鬆了下來,笑道「呵呵……我這不是好好兒的回來了嘛,沒什麼可擔心的,地刺也不過如此!」莫奈德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人回來就好!走,上車,我們一起回去見主席,別讓他等太久了!」說著順手打開轎車前排的門,露出了副駕駛的位置。賈內德沒有多想就鑽了進去,對莫奈德說道「我以為我這次死定了,沒想到還能見到你,說實話我很開心。」 莫奈德一擺手,讓車啟動,嘴裡也笑道「我也是!……不過,賈內德,你這次被地刺抓住,對他們……說了些沒有?」賈內德嘴角兒一抽,說道「莫奈德,我這張嘴你還不知道嗎?想要從我嘴裡掏出東西來,做夢去吧!」莫奈德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自然是相信你,剛才我只是隨便一問罷了!呵呵……對了,那地刺對你怎麼樣?有沒有虐待你?如果有的話,我這就陪著主席一起替你找回來!讓他們當面向你道歉!」 賈內德急忙擺手說道「不用了,地刺的人沒有虐待我,只是限制了我的自由而已。還是不要因為我而讓主席得罪地刺吧。我可不想給主席惹一個大麻煩!」莫奈德笑了笑說道「主席如果聽到你這樣說,不知道會有多欣慰。」……兩人一邊說著,車一邊向前行進,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這個城市最為偏僻的地方。看到周圍日漸荒涼景象,賈內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解的問道「這是去哪裡?好像不是去主席府邸的路吧?」 莫奈德平淡的說道「哦,不是!主席現在不在家裡,我帶你直接去見他!」莫奈德雖然說的平淡,但是還是引起了賈內德的警覺,皺眉。。。。。。 問道「奇怪了,主席他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莫奈德接口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車又前行了十幾分鐘,最後來到一座廢棄的木屋前停了下來。「到了,主席就在木屋裡!」莫奈德指了指木屋停下了車。賈內德將信將疑的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放眼看看那小木屋,因為年久失修,顯得破敗不堪,搖搖欲墜。打死賈內德也不相信,蘇哈托會在這麼一個爛地方見他。賈內德的心裡登時就提了起來,看向莫奈德的目光也充滿了戒備。 「走吧,賈內德?你還愣著幹什麼?」莫奈德笑瞇瞇的對賈內德說道。只是這笑容落在賈內德的眼裡實在是太過詭異,有些不值得相信。賈內德看著小木屋的說道「莫奈德,主席會來這種地方,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莫奈德聳聳肩膀,說道「主席的心思那麼難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用意。不過,你進去見過他不就知道了嗎?」賈內德看了莫奈德一眼,轉頭對著小木屋高聲喊道「主席,我來啦!」 賈內德的呼聲喚來的卻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這讓賈內德感覺到深深的不祥,滿臉厲色的看向賈內德,怒聲說道「莫奈德,主席他根本就不在這裡,你到底在玩兒什麼花樣?」莫奈德嘿嘿一笑,幽幽的說道「賈內德,被地刺抓了,你好像變的比以前聰明了。竟然能猜出我是在玩兒花招。」賈內德的眼睛一瞪,冷冷的說道「你要殺我?」莫奈德晃動著一根手指說道「不,不是我要殺你,而是你自己太不爭氣。不但任務失敗了,而且還讓地刺給抓了。為了不讓主席暴露,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了!」 賈內德怒哼一聲說道「不讓主席暴露?哼哼……我看是不讓你自己暴露吧?」莫奈德肩膀一聳,淡淡的說道「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反正今天你就要死了!不過看在你我同僚過這麼長時間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賈內德的神色一黯,喃喃的說道「你要殺我是主席同意的嗎?」莫奈德笑道「那是當然!你跟在主席身邊的時間比我還久,如果不是主席親自點頭,我看擅自行動嗎?」 賈內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臉色忽然一冷,幽幽的說道「還真是被地刺給料了,你和蘇哈托都是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己的混蛋!我真是後悔,不該在地刺的面前維護你們,甚至是甘願為你們去死!現在想想,真***不值得!」莫奈德冷笑幾聲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是需要你們這些愚忠的人。如果不是你們,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麼能如魚得水的活著?哈哈哈……」賈內德冷聲說道「是嗎?你以為今天你吃定我了?像你這樣的貨色,我賈內德一隻手就能擺平!」莫奈德笑呵呵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兒,在武力上,我永遠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在智力上,你給我提鞋都不配!」說完,拍了拍手,五個壯漢同時從小木屋裡搶了出來,快速的將賈內德給包圍了起來。 「呵呵……你猜測的很對,小木屋裡是沒有主席,但是卻有專門為你準備的殺手,你好好的和他們玩兒吧。」莫奈德衝著幾個壯漢一揮手,說道「殺了他!」話音剛落,賈內德就已經如一同憤怒的獅一般,先一步,抬腿向著一個壯漢踢了過去。那壯漢擁有著鐵塔一樣的身高,鋼鐵一樣的肌肉。賈內德本還指望著依仗這凝聚了他全身力道的一腿,來個殺雞儆猴,然而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那壯漢不閃不避,看準賈內德的腿勢,胸膛順勢向前奮力一挺,賈內德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隨著壯漢的這一挺,完全作用在了他的腿骨上。賈內德似乎可。。。。。。 以感覺的到,他腿上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受力而顫抖。 賈內德生怕這樣應碰下去,壯漢沒事兒,自己的腿卻被這反彈之力給震斷了,一聲怒吼,敏捷的收腿後退。可是他忘記了,他面對的敵人不止一個,賈內德剛退了幾步,猛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這尖銳的呼嘯聲,額頭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多想,一個滑步向左側閃去,剛躲過身後的勁風,一道更為犀利的銳風又衝著他的面頰而來,賈內德凝神一看,疾速非來的分明是一隻腳影。這要是被踢實了,他的臉非要凹陷下去不可。 「豈有此理!」賈內德猛的一咬牙,雙掌疊加在一起,看最腳影迅疾的封擋上去,伴隨著手掌上傳來的劇痛,賈內德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狂退,不等賈內德完全將這股力氣卸去,兩個斗大的拳頭已經一左一右的從他的兩側夾擊而至,幾乎是同時擊在他的身體上。這兩拳的力量出奇的大,賈內德渾身的力氣隨著這兩拳同時消失了,軟弱無力的倒了下來。在賈內德倒下的瞬間,他清晰的聽到了一陣從莫奈德嘴裡發出的,充滿得意的笑聲。無邊的怒火從賈內德的心裡湧起,他恨不得能將莫奈德生吞活剝。可是現在他真的連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 「不要浪費時間了!殺了他!」莫奈德絲毫也不顧念兩人十幾年的同僚情,冷酷的下了最後的絕殺命令。一個壯漢高高的抬起了腳,對準了賈內德的脖,這一腳下去,賈內德脖裡的骨頭,能保持完整的幾乎不會有了。在這一刻,在賈內德的眼,天地萬物,所有的一切都忽然消失了,只剩下了那個被放大到無限的腳,賈內德有些喘不上氣來,不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因為恨和悔。 人往往都是這樣,只有當死神悄無聲息的來臨時,人才會想通一些他也許花了一輩時間都沒能想明白的事。這一刻,賈內德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蘇哈托曾經命令他去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當他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賈內德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可是現在他再回想起來,那些事情竟然是那麼的骯髒和不堪,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他也想到了扎伊娃,這個被自己逼著去當人體炸彈的可憐女孩兒,如夢初醒的賈內德再想起這些,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相信,不相信自己竟然會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難怪張強和閃電看著他的時候,會露出那種不屑和蔑視的神態…… 壯漢沒有絲毫的憐憫,執行莫奈德的命令,精準聽話的就好像是一個加了服從程序的機器人。賈內德忽然有些可憐他,自己已經是清醒了,他還要沉淪到什麼時候?就在壯漢的腳即將無情的跺在他的臉上時,一個黑影如一道黑色的旋風疾閃而至,還沒等賈內德明白過來,那準備置他於死地的壯漢,好像是被打飛了的棒球,遠遠的飛了出去,最後砸落在地上,沒了聲息。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當所有人都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黑影已經站在了另外四名壯漢的間了。「你是誰!?」莫奈德的眉頭一皺,衝著黑影高聲喝問道。黑影背對著莫奈德,冷冷的說道「你好大的膽,我們地刺放的人,你都敢殺?」一聽地刺這兩個字,莫奈德整個人立即就好像是掉進了冰窟裡一般,涼了個底兒透。顫顫的說道「你……你是地刺的人?」黑影緩緩的轉過身來,正對上了莫奈德。 「閃電!?」莫奈德不由得狂呼了起來,無比震驚的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難道……難道你一直都在跟蹤我們?」閃電冷冷的說道「我要是不跟蹤你們,又怎麼能。。。。。。 看到你的這張醜惡的,讓恩作嘔的嘴臉?!」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無奈的蘇哈托 「我明白了,你們根本就不是真的要放賈內德!」莫奈德有些被人耍了的惱怒。閃電滿是不屑的冷笑了幾聲說道「難怪你被稱為蘇哈托手下的第一智囊,果然夠聰明,一下就被你猜了!我們要是不放賈內德走,他又怎麼能看清楚你和蘇哈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不過,就連我們也很吃驚。以為你們就是再混蛋,但是和賈內德之間畢竟也一起共事了十幾年,感情是肯定存在的,在動手前,最起碼要掙扎掙扎。可是我們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如此不講感情,翻臉就不認人,這麼快就對賈內德舉起了屠刀。虧了賈內德在我們手裡的時候,還那樣的維護你們,替你們將所有的罪過都頂了下來!」 「這……這都是你們逼的!」莫奈德一咬牙,衝著閃電一陣怒吼道。閃電的臉色一冷,道「放你娘的屁!如果不是你鼓動蘇哈托對代表團下毒手,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名義上,你是想要以最短的時間復興薩門黨,實際上你完全是為了你自己,為了讓你在伊拉克擁有更高的地位。你這個為了自己的私慾,不惜將所有人都辜負的混蛋,不配活在這個世上!」莫奈德冷哼一聲,滿面殺氣的說道「不配活在世上的是你們,這些愚蠢的傢伙!給我殺了他們!」 閃電露出一絲嗤笑,滿是不屑的轉頭看了看四個壯漢,幽幽的說道「你就指望這樣的垃圾來殺我?你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嗎?」話音落地,閃電的身形如鬼魅般的飄蕩起來,只聽一陣稀里嘩啦的慘叫聲響起,四個壯漢宛如比賽誰倒的快似的,一一跌倒在地,變的悄無聲息了。周圍的氣氛一下顯得寂靜起來。這死一般的寂靜,讓莫奈德渾身都感到不舒服,心裡更是像灌了鉛水一般沉甸甸的。 賈內德呻吟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目眥欲裂的,一步步的向莫奈德走了過去。莫奈德看著賈內德臉上那猙獰如野獸般的表情,眼神閃過一縷縷的恐懼。「莫奈德,看來是我命不該絕,你這樣都殺不了我!」莫奈德急忙說道「賈內德,你不要誤會!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是蘇哈托,對,一切都是蘇哈托的指示!是他一定要讓我殺了你,說是以絕後患。我還曾經苦苦的向他哀求,希望他不要這樣做,可是……啊!」莫奈德還沒說完,臉上就吃了賈內德重重的一拳,嘴裡立即飛出了幾顆斷齒,慘嚎著蹲下了身。 賈內德滿是憤恨的看著他,聲音森冷的說道「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這個畜生!」說完,賈內德飛起一腳,將莫奈德狠狠的踹倒在地,還沒等他還過神兒來,又在他有些豐腴的肚上狠狠的踩了幾腳。莫奈德這麼多年來,養尊處優的,哪兒受過這樣的苦楚?忍不住大口的往外吐酸水兒,眼白一翻一翻的,看架勢就快要暈過去了。「夠了!」看到賈內德意猶未盡的還想再踢莫奈德幾腳,閃電出聲將他攔住了。 賈內德聽了閃電的話,轉身走到他跟前,猛的一跪,大聲的說道「閃電先生,以前都是我混蛋,愚蠢,不識時務!現在我全明白了,為蘇哈托,莫奈德這樣的混蛋賣命,我還不如去為一條狗賣命來的好!從現在起,我完全配合您,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閃電苦笑一聲說道「你要是早能想明白,你又何苦挨這兩拳。我看你的傷勢不輕,我先送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對付蘇哈托的事兒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閃電先生,就怕是夜長夢多啊!您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結實著呢,這兩拳還吃的消!」賈內德擔心的說道。閃電冷哼一聲說道「要想對付蘇哈托,我。。。。。。 們隨時都可以。想讓他什麼時候死,他就會什麼時候死。完全不用擔心。明天,談判就要正式開始了,在這個時候,伊拉克的局勢一定要保持穩定,暫時我們還不能動蘇哈托!」賈內德皺了皺眉頭,恍然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閃電點了點頭,扛起已經昏迷過去的莫奈德,將他塞進後備箱裡,帶著賈內德去了醫院。 蘇哈托的府第內,莫奈德就好像是打狗的肉包,這一去就再也沒了音訊。蘇哈托開始變的急躁不安,不停的在房間裡踱著步。天馬上就快要亮了,蘇哈托已經接連派出了幾波人馬尋找莫奈德的蹤跡,可是得到的消息卻始終是一無所獲。就在蘇哈托急的要發瘋的時候,最後一波兒終於帶回來了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卻讓蘇哈托越發的緊張不安了。他們發現了那五個被人幹掉了的壯漢,但是卻沒有見到莫奈德和賈內德。 聽到這個消息,蘇哈托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沙發上,嘴裡就好像是唸咒一樣的念叨著「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念叨了一陣兒,蘇哈托猛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聲的嚷嚷道「快快,給我備車,我要去國大使館!快!」「主席,現在就去嗎?」一個保鏢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剛剛開始放亮的天空,吶吶的問道。蘇哈托聽了大怒,高聲呵斥道「你***廢什麼話?讓你去準備你就去準備!滾!」保鏢受到蘇哈托的訓斥,不敢再耽擱,急忙匆匆的走了出去。 在蘇哈托的連身催促下,轎車如脫韁的野馬在路上一路飛奔,往日半小時的路程,今天十分鐘就到了。朱明言有些不滿的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年紀大了,本來能睡著就很不容易,這次剛剛睡著就被人叫醒,他不惱火才怪。當他來到會客廳的時候,見到蘇哈托宛如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的,朱明言忍不住問道「蘇哈托主席,出什麼大事兒了嗎,竟然讓您在這個時間登門造訪?」 蘇哈托看著還在打哈欠的朱明言,滿是歉疚的說道「真是對不起,大使先生。只是……只是我有萬分火急的事情需要您幫忙!」朱明言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有什麼忙需要我幫的,主席先生儘管說便是!但凡是我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蘇哈托聽完,猛的撲通一聲跪在了朱明言的面前,朱明言被蘇哈托的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蘇哈托在地刺的眼是微不足道,但是無論是在朱明言還是在伊拉克人民的眼裡,他都是一黨的魁首,地位崇高的很!見到蘇哈托竟然給自己下跪,可把朱明言給嚇的不輕。急忙將他扶了起來,說道「主席先生,您這是幹什麼?這不是折我壽嘛!」 蘇哈托就勢站了起來,滿臉苦澀的說道「大使先生,這次無論如何您都要救救我,要不然我就死定了!」朱明言勸慰的說道「您先不要著急,有什麼慢慢兒說,我相信,一切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蘇哈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先是發出了一聲充滿著羞愧和後悔的長歎,這才緩緩的說道「話說出來,都讓我覺得臉紅。前一陣我也不知道是了什麼邪,這腦就好像不是我的了似的,總是冒出些異想天開的混帳想法,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鑄下大錯。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是死有餘辜!如果不是我還有未成年的孩和已經步入黃昏的老母親,我自己就把自己給了結了!」 朱明言說道「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想不開?要知道生命是最可貴的東西,只要性命尚在,一切就都變的有可能,再難的難題也總有解決的一天。但凡是一個智者,是絕。。。。。。 對不會拿自己和別人的生命來開玩笑的。」蘇哈托贊同的點了點頭道「您說的對極了!正是因為考慮到這點,我才厚著臉皮來向您求救!求您替我向地刺,張先生他們求求情,就說我蘇哈托知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請他們務必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薩門黨一個機會!」 朱明言顯得有些吃驚,吶吶的說道「你……你是得罪了地刺?」蘇哈托頹廢沮喪的點了點頭說道「都是我一時糊塗,終究釀成今天的大錯!」隨後,蘇哈托將整件事情的始末詳詳細細的對朱明言說了一遍。其更是深刻表達了自己的悔改之意。朱明言聽完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對蘇哈托說道「主席先生,不是我說您,您這樣做是將所有的伊拉克人民置於苦難之,這是一種可恥的行為,如果您的計劃真的成功,那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的伊拉克人民倒在血泊,這些罪孽都要記在您的身上。地刺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實際上是將你拉出了罪惡的深淵,你卻還屢屢和他們作對,我相信如果不是地刺一直在克制的話,您現在很可能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聽著朱明言的訓斥,蘇哈托的臉上佈滿了困窘,連連點頭說道「大使先生教訓的是。蘇哈托早就知錯了,還希望大使先生能夠代我求個情,原諒我這一次。」朱明言有些為難的說道「雖然我跟地刺說的上話兒,但是我畢竟不是地刺,更沒有發言權。我也不能保證,是不是一定能把這個情求下來,但是我們畢竟也是老朋友了,我向您保證,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至於能不能成功就看您的造化了!」 蘇哈托歎息了一聲,點點頭說道「那我就把一切都拜託給大使先生了。如果大使先生這次能救下我全家,以後蘇哈托就是為您當牛做馬也在所不辭!」朱明言嘖了一聲說道「主席先生,您在伊拉克是第二大政黨的黨魁,身份顯赫,怎麼能隨便對別人說這樣的話?好在是對我說,如果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說了,那您以後的日還怎麼過?」蘇哈托急忙說道「不不,您值得我這樣做。通過和您的交往,我逐漸的瞭解了國這個民族。你們崇尚和平,心底善良,處事公正,處處先為人後為己,我相信您!」 朱明言笑了笑說道「主席先生實在是過獎了。您放心吧,我相信地刺不會因為您的一時糊塗就對您展開殺戮,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但是從今以後,我希望主席先生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到三思而後行,像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可千萬千萬不能再做了!」蘇哈托滿是苦澀的說道「吃一塹長一智,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頓了頓,蘇哈托說道「我聽說,龍騰能源集團正在向我們政府申請正式開發幾個經過實地探測的大油田,有這麼一會事兒嗎?」 朱明言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是有這麼一會事兒!只是這申請已經遞上去有些時日了,哈維德總統已經批示過同意開發了,可是你們的能源部長先生好像對我們國人有著某種偏見,始終是不肯在申請書上簽字。這一晃也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真是讓人心焦啊!」蘇哈托皺著眉頭說道「那好,這個事兒由我來辦!現任的能源部長和我帶著姻親,同時也是我薩門黨的黨員,我親自出面敦促他,務必讓龍騰能源集團看重的項目以最快的速度上馬,這也是造福伊拉克人民的事情嘛!」 朱明言哈哈的笑道「如果主席先生真的能幫上忙,朱某必定會有一番重謝!」蘇哈托急忙說道「大使先生言重了。鄙人相信,在將來,我們之間這樣的合。。。。。。 作還會有很多!」蘇哈托話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朱明言笑瞇瞇的點點頭說道「那是一定的!呵呵……」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又起波瀾 朱明言哈哈的笑道「如果主席先生真的能幫上忙,朱某必定會有一番重謝!」蘇哈托急忙說道「大使先生言重了。鄙人相信,在將來,我們之間這樣的合作還會有很多!」蘇哈托話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朱明言笑瞇瞇的點點頭說道「那是一定的!呵呵……」送走了忐忑不安的蘇哈托,朱明言想了想,還是絕對給張強打個電話。蘇哈托怎麼說也是一黨之主席,他的死很可能會對伊拉克的政治和局勢帶來前所未有的的影響,同時增加更多的變數。何況馴服一個人遠遠要比殺死一個人高明的多。 朱明言剛一撥通張強的電話,那頭兒就傳來張強的聲音,就好像是張強一直都收在電話旁等他的電話一般。「朱叔,我剛要打電話給您,沒想到您先打過來了,這莫非就是傳說的心有靈犀?呵呵……」朱明言忍不住笑罵道「去,別有事兒沒事兒的就拿你朱叔來開玩笑!既然你也想給我打電話,那有什麼事兒還是你先說吧!」張強不客氣的說道「那好,朱叔,我要跟您說的是關於蘇哈托的事情……」「這麼巧?我打電話也是為了他!」「呵呵……我就說我們是心有靈犀嘛!」張強促狹的說道。 朱明言苦笑了一聲,說道「算是吧!你先說。」張強頓了頓說道「朱叔,現在蘇哈托已經是我手心裡螞蚱,只要我輕輕一用力,就可以讓他萬劫不復。可是我又不想徹底幹掉他,以伊拉克目前的局勢,一黨獨尊的局面很可能再次演變成獨裁統治。我不想讓民主黨,讓哈維德失去制約。」朱明言笑道「強啊,你說我們是心有靈犀,我倒願意說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我打電話給你,正是為了替蘇哈托求情的!」 「替蘇哈托求情?」張強顯得有些吃驚。朱明言笑著說道「我告訴你,蘇哈托剛剛從我這裡離開。他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可見他此時有多麼的心急如焚。我相信,你這次給他的教訓也已經夠多的了,蘇哈托受到教訓以後,一定會比以前更乖更聽話。這不是更好?」張強點點頭說道「這個人情我就賣給您了。您別跟他客氣,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儘管指派他去做,但是您必須要提醒他,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有下一次,他就別想活著了!」「明白。還有一個事兒,他問是不是你能把莫奈德放了……」朱明言沉吟著問道。 張強想也沒想的說道「你讓那傢伙就死了這條心吧!莫奈德要全部承擔起這次事件的責任,承擔一切後果,否則怎麼能讓他蘇哈托乾乾淨淨的從這次事件脫身?還有,莫奈德這個人,以前我沒有看出來,現在發現他是一肚的壞水兒,把他繼續留在蘇哈托的身邊,就衝著蘇哈托的軟耳根,不知道他還會惹出多少的禍事,這個人我是不可能還給他的!」朱明言點頭說道「那我就明白了。好了,強,現在我想跟你談談今天談判的事兒……」 張強說道「這有什麼可談的?莫非您還對此感到不放心?」朱明言搖頭皺眉的說道「我這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擔憂。以色列在這個以阿拉伯國家為主的半島上生存了快一個世紀,經歷了無數次的風雨和災難,心智早已經鍛煉的無比成熟,我只怕他們不會就這樣乖乖的聽我們擺佈。」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朱叔,您是不是多慮了?以色列的花招再多,也不會把自己的人民置挨餓的境地於不顧吧?」朱明言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也許吧,但是我這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強,如今國內的糧食收購已經基本結束了,你投入了多大的財力且不說,這次國家可是下了血本兒的。很 多很重要的預算都因為要籌集資金收購糧食而被迫取消或推遲了,這要是出個閃失,國家的損失會很大!」 張強沉聲說道「朱叔,您不要說了,我瞭解您心裡擔心。您放心,不管以色列方面使出什麼樣的花招,我都給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朱明言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的處事能力,只是把我心的擔心,跟你說一說,同時也給你提個醒兒。時間不早了,我要準備準備去參加談判會了。」張強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今天的談判會場,四周聚滿了伊拉克的民眾。只見他們一個個神色緊張,滿懷期待,顯然極其看重這次談判的結果。八點三十分,伊朗和伊拉克代表的車隊,緩緩的進入了人們的視線。這次伊拉克的談判代表不是別人,正是總統哈維德。哈維德之所以降低身份來參加這一次外交官級別的談判會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太過迫切的想要早日解決糧食問題,將本屬於伊拉克的糧食早點兒發到人民的手。另外一個原因是哈維德想要借這次機會,大大的加深他在人民心的地位,光輝他的形象,穩固他的地位與統治。就目前來看,他這樣做是對的,一見到哈維德走出車,周圍的民眾發出了震天般的歡呼,讓哈維德覺得他自己彷彿成了一位了不起的英雄。 伊朗方面的代表也是級別不低,是一位主管伊朗糧食工作的副總統。兩伊的高端姿態,充分的向世人展示了他們和談的誠意,在國際上成為受同情的一方。八點四十分,朱明言和史玉瑤也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當。隨著局勢的發展,國在伊拉克的影響正在超越美國,比起美國大兵的霸道,冷酷,剛強,國人的和善,親切,柔和更容易讓伊拉克人接受和歡迎。因此朱明言和史玉瑤的出現也得到了周圍民眾熱烈的歡呼和捧場。 談判約定的時間是點。然而當始終已經指向點五十的時候,以色列等八國代表卻依舊是遲遲不見蹤影。就在張強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一位行色匆匆的伊拉克新聞官員出現在了媒體面前,大聲的宣佈了因為八國代表忽然染病,這次談判不得不向後推遲的消息。這個消息一經宣佈,整個現場先是陷入了短暫的靜默,隨後憤怒的伊拉克人民同時發陣陣震天的怒吼聲。張強心也滿是氣憤。八國代表同時染病,這拿去騙鬼,鬼都不會相信! 「難道真的被朱叔料了,以色列開始玩花招了?」就在張強琢磨不定的時候,閃電臉色有些難看的出現在了張強的面前。張強皺眉沉聲問道「怎麼會事兒?露西亞昨晚還好端端的,今天怎麼就染病了?」閃電呸了一口,滿是不屑的說道「什麼他娘的染病!這是他們故意要推遲談判會隨便找的借口罷了!」張強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談判會的時間是雙方事先約好的,她為什麼要忽然變卦?」 閃電搖頭說道「鬼才知道。不過強哥,露西亞她正在等著你,我們去當面兒問問她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張強一咬牙喝道「走!」在兩人趕去和露西亞會面的途,張強接到了朱明言的電話。「朱叔,真的被你料了,以色列果然沒那麼老實!」張強說道。「強,以色列這樣做也有他們的考慮,也是為了維護他們本國的利益,你千萬不要與他們太為難了!」朱明言輕聲說道。張強發出一聲冷哼,森然的說道「維護本國的利益就可以隨意踐踏別國的利益嗎?那和侵略者有什麼區別?他們最好不要惹惱我,否則的話,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朱叔,我現在正在趕去和露西亞碰面,暫時就不聊了,有時 間我會跟您詳談!」…… 來到露西亞下榻的酒店,這裡已經聚滿了抗議的民眾,憤怒的呼吼聲一浪高過一浪,似乎是要將整個酒店推倒似的。為了避免民眾的情緒失控,造成外交事件,哈維德早就指派了大量的警察和軍隊在現場維持秩序,才沒有讓群情激憤的伊拉克人民衝進去。閃電扒拉開憤怒的人群,和張強一起進入了酒店。八國代表所帶來的保鏢全都如同受了驚的獅,一個個手持手槍,警惕的掃視著四周。 張強冷哼一聲幽幽的說道「他們也知道怕了?竟然敢這樣玩弄伊拉克人民的感情,真是豈有此理!」「站住!」兩人來到露西亞的房間前時,兩名保鏢將張強和閃電攔阻了下來。張強的眉毛一挑,閃電怒聲喝道「我們是露西亞小姐的朋友,馬上讓開!」那以色列保鏢出奇的硬氣,瞪了閃電一眼,也高聲喝道「露西亞小姐吩咐過了,在這個時候誰也不見!」閃電的眉頭一皺,說道「連我閃電也不見?」 保鏢接口道「露西亞小姐說了,特別是你她更不能見!」閃電一聽,一張臉都綠了,眼睛怒睜,雙目赤紅,頭髮似乎都要根根炸起,就好像是一頭發了狂的獅!張強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平息一下心的怒火,冷冷的看著保鏢說道「滾開!今天我們一定要進去!」保鏢聽完,猛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張強的腦袋,同樣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怕腦袋被我打出一個大洞的話!」 張強的眼睛一瞇縫,嘴巴一張猛然發出一聲怒喝,強烈的氣浪隨著呼嘯應聲而起,那持槍的保鏢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這氣浪給掀翻了出去。張強看也不看他一眼,推開門就走了進去。看到張強和閃電硬闖了進來,神色有幾分憔悴的露西亞衝著兩人苦笑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他們阻擋不了你們!」說完目光幽幽的看向閃電。閃電的臉色冷的可怕,渾身更是像一尊冰雕似的,絲絲的冒著冷氣兒。宛如出鞘寶劍似的站立在張強的身後。「你……你為什麼不坐下來?」露西亞有些難過的對閃電說道。 閃電冷哼一聲,說道「不用了!站著挺好!」露西亞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你是在怪我對嗎?」閃電冷聲說道「你是以色列的外交官,我是國公民,兩者八桿都打不著,我怪的著你嗎?」露西亞神色越發的苦澀,幽幽的說道「你還說不怪我,你心裡是不是已經打定了主意,從今以後再也不理我了?」閃電的眉頭皺了一皺,冷聲說道「露西亞小姐,我們強哥是來跟你談正事兒的,可不是來聽你胡說八道的!」 露西亞輕歎了一聲,轉頭看向張強說道「那好吧,張先生,我們談正事兒吧?」張強直視著露西亞的眼睛,一上來就問道「為什麼要取消談判?」露西亞糾正道「不是取消而只是推遲。」張強的眉頭一皺,問道「這有什麼區別嗎?」露西亞說道:「當然有!取消談判意味著我們雙方和平解決糧食問題的大門徹底關閉,而推遲卻意味著我們雙方依然有重新坐在談判桌前的機會,只是……這是最終是推遲還是取消,卻要取決第三方的決定。」 「第三方?難道你們之所以會推遲談判,是受到了第三方的干預?莫非是美國人?」張強的眉頭一皺,眼射出絲絲怒火。露西亞急忙說道「不不不,這第三方不是美國人,而是你們國人!」張強沉聲問道「那我就更不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早知道我們是希望雙方通過談判來盡快解決爭端的,你們還要我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露西亞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既然你們已經 找上門兒來了,那我就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跟你們說了吧。」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 當官了 張強沉聲問道「那我就更不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早知道我們是希望雙方通過談判來盡快解決爭端的,你們還要我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露西亞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既然你們已經找上門兒來了,那我就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跟你們說了吧。」張強凝聲說道「洗耳恭聽!」露西亞緩緩的說道「昨天和你們分手之後,我就將電話打給了我們的總統。將和我們在飯店商談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結果……結果我們總統卻並不同意我的看法,他提出海上運糧船隊的放行要在以雙方達成協議之後,您明白嗎?」 張強冷笑一聲,說道「明白!你們總統這是在威脅我們!」露西亞急忙擺手說道「不!我們絕對沒有威脅貴國的意思,之所以這樣做,也有我們的苦衷。前一段時間,我們多次接觸方都被拒絕,說句讓人難堪的話,我們真的是被拒絕怕了。這些扣押在海上的糧食是我們最後的砝碼,如果連這個砝碼都放棄了,那我們將處於絕對劣勢的地位。一場談判雙方不處於同等地位的談判,注定不會是一場公平的談判,對嗎?」 張強眉頭一皺,道「對,就像你們和伊拉克的這次談判。」露西亞苦笑了一聲說道「張先生,我想您對我們一定抱有某種偏見!」張強不客氣的說道「這能怪我嗎?我之所以會對你們以色列抱有偏見,那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仗著美國人給你們撐腰,你們對巴勒斯坦等阿拉伯國家的態度向來是咄咄逼人,欺人太甚。現在你們又單方面的違背雙方的約定,將談判無限期的推遲,絲毫也不顧伊拉克人民正在遭受的痛苦,我只是對你們有偏見,而不是厭惡你們,你們已經應該值得慶幸了!」 露西亞說道「張先生,如果您真的想要快點兒解決這個問題,幫助伊拉克人民早日走出困境,那您就應該冷靜些。」張強強壓住心的怒火,說道「好,我很冷靜。那接下來說說我們該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露西亞說道「那自然是以雙方馬上展開就糧食問題的談判,早日達成協議。」張強皺眉說道「如果需要的話,國代表團馬上就可以成立並感到伊拉克。只是不知道你們以色列這次是不是又再玩拖延時間那一套?」露西亞笑道「當然不會!我們以色列的代表團成員已經確定了,我就是團長!如果現在國代表團就位,我們馬上就可以展開第一輪談判!」 張強站起身來,說道「那好吧,給我點兒時間!」說完看向閃電一甩頭說道「走!」「等一等!」露西亞急忙站起身來,幽幽的說道「能……能讓閃電先生留下來嗎,我要和他談談!」閃電哼了一聲說道「我看沒這個必要了!再見!」說完,大踏步的離開了酒店,看著滿面落寞的露西亞,張強淡淡的說道「你還是忘了他吧!」說完也起步走了出去。 離開露西亞的酒店,張強和閃電立即來到了國大使館。看到閃電,史玉瑤不由得有些嗔怒,又有些喜悅的看著他問道「這幾天你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掉河裡了呢!」看到可愛有加,嬌嗔無限的史玉瑤,閃電心的那種負疚感越發的強烈,上來緊緊的抱住了史玉瑤,不停的用臉頰廝磨著她的頭髮,渾身散發著宛如朝陽般明媚溫暖的柔情。沉浸在張強溫柔的懷抱裡,史玉瑤感覺到的是從未有過的幸福,不由得有些陶醉。 張強和朱明言任憑兩人在一邊兒卿卿我我,各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朱明言開口問道「你去見過露西亞了,他們到底為什麼將談判推遲?」張強將以色列方面的意思說給了朱明言 聽,朱明言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其實說起來,以色列這樣做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以色列的政府高層常年生活在詭譎多變的政治環境下,自然比別人更加的謹慎,懂得提防。」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我想到了這一點,也同情他們的遭遇,我早就翻臉了!不過,現在以雙方要進行談判,我們的代表團連影兒都沒有,恐怕又要耗掉一段時間了!」 朱明言呵呵的笑道「一個代表團而已,我們國有十三億人,組織一個代表團還不是小菜一碟兒。國的辦事效率是不高,但是那也得分什麼事兒。一旦要是是快了起來,那速度也是驚人的!你先等著,我給主席和總理他們打個電話,把這裡的情形向他們反映反映,看看他們的意思!」張強點點頭說道「也只好如此了!不過您告訴主席和總理,讓他們放心,我是不會讓以色列張揚下去的!」朱明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出去。 大約十幾分鐘後,朱明言回來了一坐下,朱明言就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主席和總理說了,這件事情一定要盡快解決。至於代表團嗎,他們就不再從國內派了。既然你現在在以來伊拉克,對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很熟悉,清楚,那就由你來代表國家和以色列談判!」張強聽了一愣,吶吶的說道「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平民,無官無銜的,怎麼有資格代表國家談判?再說,這樣做,以色列方面恐怕不會答應吧?萬一他們要是把這看做是對他們的輕視,那問題就越發的嚴重和複雜了!」 朱明言笑著說道「你想的還挺周到的,不過主席和總理比你更周到。主席說了,從現在起你就是國駐伊拉克機構聯合主席了。」張強有些不明白,問道「這什麼主席是個什麼官兒?」朱明言苦笑一聲說道「是國駐伊拉克機構聯合主席,也就是說國所有在伊拉克設立的官方的,私人的機構,都要受你來制約。你可要搞清楚了,這大使館可也是駐伊機構哦。換句話說,就連我也要受你的制約!」 張強苦笑一聲說道「麻煩你告訴主席,我可不想當官兒,受不了那麻煩勁兒!」朱明言嘖嘖有聲的說道「你這個傻小,怎麼就不明白主席和總理的一番苦心呢!他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你以後在伊拉克行事,有著官方的身份會更加方便!」張強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卻不這麼看,沒有這個身份,我做事更自由,更方便。這個官兒在我的眼裡倒和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差不多!」朱明言說道「是緊箍咒也好,不是也好,你都得給我戴著。不能浪費了主席和總理的一片苦心。再說了,你沒有這個身份怎麼去跟露西亞談判,怎麼代表國?」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那好吧!不過我話要說在前頭,等到談判結束了,這個什麼主席我是一定不會幹的!」朱明言笑了笑說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大使先生,哈維德總統求見!」秘書走進來對朱明言說道。「快請!」朱明言急忙站了起來。哈維德在秘書的引領下,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見到張強,眼睛不由得一亮,滿是驚喜的說道「張先生啊張先生,您可真是讓我一頓好找,要是再找不著您的話,我就得去跳低格裡斯河了。」張強微笑著說道「事情沒有那麼嚴重,您先少安毋躁!」哈維德苦笑一聲說道「還不嚴重啊?伊拉克人民就要暴動了!你說說,以色列這做的都是什麼事兒?如果不同意談判的話,他們就不應該派代表來伊拉克。人都來了,卻又突然宣佈談判推遲。這不是把魚放在貓的面前又不讓 貓吃嗎?」 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總統先生,以色列之所以忽然決定推遲談判,完全是我們的原因。您放心,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問題很快就會得到解決。」哈維德這才笑了起來說道「有張先生您的這句話,我哈維德就什麼都不怕了!當然,如果您有哪裡需要我出面或者是幫忙,儘管開口!」張強點頭笑道「一定會的。」 兩人談到這裡,哈維德忽然變的有些吞吞吐吐,張強立即就看出來了,這次哈維德來,以色列推遲談判的事情並不是他最關心的。張強笑了笑問道「總統先生,您還有別的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哈維德一咬牙,說道「張先生,昨天八國代表團遇襲事件,聽說地刺已經查明了真相,並且抓住了元兇?我想我應該有權力知道這兇手是誰。」張強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之後,才幽幽的說道「您當然有權力!主謀是莫奈德,執行者是賈內德!」 「果然是他們兩個!?」哈維德一聽,顯得空前的振奮,忍不住叫出了聲來。「張先生,我請求您把這兩個人交給我,我要親自審問他們!我覺得在他們的背後還有一隻黑手!我一定要把這只黑手給揪出來!」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哈維德說道「總統先生,其實我們都清楚,根本就不需要打啞謎。您說的黑手就是蘇哈托,這個我也知道!」「那您為什麼還不對蘇哈托採取措施,還讓他這樣逍遙下去!」哈維德有些不滿的說道。 張強緩緩的說道「總統先生,我明白,蘇哈托是您最的政敵,您無時無刻的不想將他踩在腳下。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您這樣的做法我卻不能贊同。一個國家,一個政權,如果沒有了反對的聲音,那這個國家,這個政權必定會走向滅亡。放眼宇內,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是多黨制,為什麼?就是因為我們需要反對的聲音。伊拉克剛剛走出一個獨裁社會。如果現在伊拉克忽然又只剩下了一個政黨,一個領袖,不知道您會不會被人冠上獨裁者的頭銜呢?留下蘇哈托,對您對伊拉克都有好處!」 哈維德的眉頭輕皺,幽幽的說道「我知道您說的有道理,也贊同您的這些道理。可是蘇哈托他畢竟是犯下了罪過,難道就這樣放任他不管嗎?」張強道「不錯,只要莫奈德和賈內德一吐口,蘇哈托的政治生涯就徹底的毀了,還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可是總統先生,我提醒您,蘇哈托這個人耳根軟,優柔寡斷,沒什麼魄力,在政治上他完全不是您的對手。如果您把他整倒了,那接任他的人會不會和他一樣被您踩在腳下呢?萬一他是一個睿智而有充滿野心的人物,你的處境豈不是會更難堪?所以,就這個層面看,不為難蘇哈托,變相的也是在幫助您自己!」 哈維德聽了張強的話陷入了沉思之,良久之後哈維德抬起了頭來,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我想您已經說服我了!您說的對,與其給自己換一個強大的對手,還不如留下這個廢物。」張強微微一笑道「您能這麼想,那才是聰明之舉。我會將莫奈德交給你,是殺是刮任憑你處置,也算是你對以色列八國代表團做出的一個交代!」「那賈內德呢?您不準備把他一起交給我嗎?」哈維德問道。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賈內德雖然有罪,但是難得的是他能幡然悔悟,浪回頭。以我看,把他關起來就行了,饒了他的性命吧。」哈維德點點頭說道「好吧。希望他真的如您所說的那樣,已經幡然悔悟了。」一邊說著,哈維德一邊站了起來要離去。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哈維德忽然停了下來, 對著張強說道「張先生,現在伊拉克雖然有那兩百船的糧食撐著,伊拉克人民暫時不會挨餓,但是這總不是長久之計,希望您能夠……」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 張強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總統先生,您且放心。被困住海上的船員大多數都是我們的同胞,我們也希望這件事情能早點兒解決,讓他們盡快和自己的家人團聚。」哈維德點了點頭,大踏步的離開了使館。朱明言忽然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們一直都嚴格奉行五大外交方針,有一條就是不干涉別國的內政,可是現在看看無論是哈維德還是蘇哈托,他們對我們的那種惟命是從的態度,讓我不得不去反省,我們這樣做到底是應該還是不應該。」張強有些錯愕的看著朱明眼說道「真沒想到,您竟然會為這樣的事煩惱。不過我可以說說我的見解。我並不以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現在的伊拉克政局混亂,人心不穩,我們的介入能很好的調節這一切,不光是為了我們本身的利益,對伊拉克這個國家,這裡的人民也是必要的。」 朱明言歎息著說道「我知道你是想打消我的疑慮,可是從我們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對於國家**的看重,對於侵略者的痛恨,不是你們所能夠體會到的。我總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對待伊拉克……」張強搖搖頭說道「權力就好像是人手裡的槍,它本身是無所謂正邪的。而真正有正邪之分的是人心。只要我們善待我們手裡的這些權力,將它用在位伊拉克人民排憂解難,謀求福祉上,我們就能無愧於心。」朱明言皺了皺眉頭說道「希望一切能都像你說的那樣發展下去。你就別在這兒跟我瞎聊了,伊拉克人民的時間可是不多了!」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我這就走了。」 以色列推遲談判的事情在國際上引起了很大的波瀾,來自國際的同情開始大面積的向兩伊一方傾斜,來自各方的對以色列的批評不絕於耳,這讓以色列總統心急如焚,一面瘋狂派人與方接觸,一面命令露西亞做好談判隨時開始的準備。然而每次方給以色列總統的答覆都是「談判代表已經選定,目前已經到了伊拉克。」可是就是不肯透露,這談判的代表是何方神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能開始談判。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天,露西亞終於坐不住了,找到了閃電。閃電冷冷的看著她問道「你找我有事嗎?」露西亞喃喃的說道「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找你了嗎?沒想到你一個男漢,心眼兒竟然如此之小,真是讓人失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你不應該怪我……」閃電冷聲說道「我也沒有怪你,我要是真怪你的話我早就派人幹掉你了!好了,閒話就不要扯了。趕緊說正事兒吧,我忙著呢!」 露西亞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臉上寫滿了無奈,幽幽的說道「我想問問你,方這次派出談判的代表到底是誰?貴方政府一直說代表已經抵達伊拉克,可是他又偏偏不露面,我……」「怎麼,你著急了?哼哼……你們不是一直都能掌握住談判的主動權嗎,想推遲就推遲,絲毫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這次是怎麼了?難道你們也有著急的時候?」露西亞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你們這樣做不會只是為了報復我們吧?」閃電幽幽的說道「我們國可不像你們那樣小心眼兒。你回去吧,等到時候到了,我們的代表自然會親自找上門兒去。」露西亞歎息了一聲,臉上滿是讓人心疼的落寞和失望。 閃電和她畢竟是有了夫妻之實,看到她這樣,心還是有幾分不捨,說道「今天晚上就在我們上次吃飯的燭光餐廳,我們方的代表將在那裡等你。」露西亞心一震,嬌聲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那我們晚上見!」說完,露西亞帶著興奮...... 轉身離去。等到露西亞走了,閃電看著從裡屋裡走出來的張強問道「強哥,你為什麼不馬上和他們談判,卻要讓他們等上一天,不會是真的為了報復吧?」張強怒視他一眼說道「我有你說的那麼無聊嗎?我只是覺得,把談判對手先晾上一天,讓他們多受些煎熬,他們或許會脆弱一些,或許會好對付一些。呵呵……」 晚上露西亞盛裝出現在餐廳,引得周圍的伊拉克人頻頻側目。「幹嗎穿成這樣?又不是來選美的。」閃電從餐廳裡面迎了上來。露西亞俏皮的說道「是不是看到許多男人看我,你覺得不自在了?你放心,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永遠都只是你一個人的,只給你看!」閃電撇撇嘴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像你這精明的女人我可不敢要!」露西亞皺了下眉頭,幽幽的說道「你們國男人難道都這麼膽小?連精明一點兒的女人都害怕。我以為我表現的精明點兒才能引起你的征服欲呢!」閃電輕喝道「今天我可不是來跟你鬥嘴的。我們代表已經等你多時了!」說完,閃電帶著露西亞走進了一個包廂。 一進入包廂,露西亞就看到正襟危坐的張強,不由吃了一驚,吶吶的說道「你……」張強雅的一笑說道「我就是今天你的你的談判對手。怎麼,是不是感到很意外?」露西亞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說道「是有一點兒意外。」張強擺手說道「沒什麼好意外的。國政府希望這件事情盡快解決,而我恰好又在伊拉克,我們主席就委託我為這次談判的代表了。露西亞小姐,我們廢話少說。只要以色列給運糧船隊放行,國政府願意為以色列提供足夠的糧食,幫助貴國度過這次危機!」 露西亞笑了笑說道「這個上次我們已經談過了。我看不妨直接進入第二個環節,關於以色列接收方糧食的細節問題吧。比如我們還是先說說價格的問題吧。這次我們以色列收購貴國糧食的數目大的驚人,這就使得價格問題變的尤為重要。」張強笑笑道「這個沒什麼好商量的,我們就按照目前國際上糧食的統一價,一美元一公斤。」露西亞的眉頭皺了皺說道「按照今天美元對人民幣的匯率,一美元大約可以兌換塊多人民幣,這是不是太貴了?」 「貴?怎麼會?這是國際統一價,也是最低價,如果以色列向別的國家購買,價格只會更高。」張強不以為意的說道。露西亞說道「也許吧。可是國和其他的國家不一樣,國土地肥沃廣袤,勞動力又廉價,糧食生產的成本要遠遠低於其他國家(實際情況恰恰相反,一切都是為了情節的需要),據我所知,你們在國內將農民手裡的糧食收購來的價格只不過是一塊五人民幣一公斤,而您賣給我們卻要一美元,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張強聽了微微一笑說道「看起來,以色列的情報網絡將國都罩進去了,不簡單那!」露西亞急忙說道「您千萬不要誤會。不是我沒有意調查,而是這件事在國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隨便就可以打聽道。」張強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可是這似乎與我們賣給以色列的價格無關吧?」露西亞眉頭一皺,說道「張先生,您怎麼能說無關呢?雖然這其存在著盈利的因素,但是我們還是認為價格有些高了!」 張強堅定不已的說道「一美元一公斤這是底價,告訴你們總統,不要老盯著我們的收購價做章。要他多看看國際市場上糧食的價格。不要天真的以為我們收購的價格低,就會壓低出售價格,我們能低價收來糧食那是我們...... 的本事,與他無關!」露西亞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來在第一個問題上我們就產生了重大分歧,我們總統的意思是每公斤的價格定在三元人民幣,這對你們對我們都公平!」 張強冷笑一聲說道「公平?我看你們總統是異想天開。收購上來這批糧食,我們耗費了極大的人力物力,這個暫且不說。我們將這麼一大批糧食漂洋過海的送到東,途所經歷的艱辛他有沒有也算進我們的成本?真是豈有此理!我看我們暫時不用談了,等到你們的總統想清楚以後再跟我談吧!」說完站起身來對閃電說道「閃電,我們走!」 「等一等!」露西亞急忙站了起來,嬌聲說道「張先生請您先不要激動,難道我們就不能再談談了。或許我們雙方都可以再讓些步……」張強搖頭說道「只有以色列讓步,我們是一步也不會讓的。你最好提醒你們總統,現在正在鬧饑荒的是以色列,談判的主動權不在他那一邊。還有告訴他,我們不是東的任何一個國家。而是國,他要想跟我們叫板,他會後悔一輩!」露西亞聽著張強那強硬的有些咄咄逼人的口氣,幽幽的說道「好吧,我會把您的意思轉達給我偶們總統。」 張強道「那好吧!等我們下次會面時再詳談吧!閃電,時間不早了,你送露西亞小姐一程吧。」閃電一愣,急忙說道「強哥,您說什麼呢?我……我忙的很,沒時間!」張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看看你,一個大男人一點兒氣度都沒有,我怎麼跟別人說你是我的兄弟?少囉嗦,塊給我去!」「強哥,我……」閃電還是有些不願意。張強說道「這巴格達本來就是個是非之地,現在又是深夜,而她更是以色列人,她一個人要是不出事才怪呢!既然她是我嗎約出來的,我們就有義務將她安然無恙的送回去。你不送,難道還還要我送不成?」 「親愛的,你老闆都發話了,你還在耽擱什麼,我可是在等著你呢!」露西亞笑瞇瞇的對閃電說道。閃電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少親愛的親愛的叫,我們國不流行這個!」說完一轉頭當先走了出去。露西亞衝著張強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急忙跟了上去。 夜幕下的巴格達,顯得有些冷意。露西亞下意識的抱了抱胳膊,渾身打了個哆嗦。閃電看在眼裡,眉頭微微皺起,心掙扎了半天還是將西服脫了下來,批在了露西亞的身上。露西亞緊緊的抓著西服兩襟,將自己全部都裹在其,看著閃電說道「閃電,你還恨我嗎?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然而這一切卻由不得我……」閃電淡淡的說道「不恨,只是有些失望。」露西亞忽然站住了腳,震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閃電不解的看向露西亞,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露西亞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幽幽的說道「閃電,時間還早,你陪我到處看看吧!我覺得我有些喜歡上這個城市了!」閃電為難的說道「不要了吧,夜晚的巴格達是很危險的!」露西亞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有你在我身邊,無論多麼危險我都會覺得很安全。因為我知道你一點會保護我!」 看著露西亞眼的希冀,閃電屈服了,帶著露西亞徜徉在夜幕下的巴格達的每一條街道。閃電如數家珍的向她講述著街道旁的每一棟建築裡所發生的故事。,露西亞這才發現,原來這每一棟被彈射擊的滿是瘡痍的建築都有著它們各自的精彩。雖然這精彩多半已經是昨日黃花,但是從閃電的嘴裡聽到這些,露西亞依舊能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感動。不知不覺,時間...... 已經到了深夜。兩人也來到了露西亞下榻的酒店前。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金卡路 雖然這精彩多半已經是昨日黃花,但是從閃電的嘴裡聽到這些,露西亞依舊能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感動。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兩人也來到了露西亞下榻的酒店前。露西亞看著止步不前的閃電,笑著說道:「怎麼了,不準備上去坐坐?」閃電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我還是不要上去了……」露西亞嬌笑一聲有些促狹的說道「你怕我再次強*奸你?」閃電的臉上不自覺的掠過一絲紅暈,露西亞看了興奮的直笑說道「會臉紅的國男人,我真是見識到了,哈哈哈,好可愛!」 閃電顯得更為窘迫了,咳嗽了幾聲說道「你……你還是快點兒上去吧,我還急著回家呢!」露西亞點點頭說道「竟然你不肯上來那我就不逼你了,等我得到了自由身,那時候我再邀請你!」閃電聽的不明白,問道「自有身?什麼自由身?」露西亞嬌聲笑了幾聲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大吃一驚的!」說完,露西亞帶著一路的歡笑,宛如一個還未長大的女孩兒,蹦蹦跳跳的向樓上走去。閃電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回到房間裡,露西亞立即撥通了以色列總統尤耶因的電話。尤耶因低沉的聲音響起「露西亞,我想你一定給我帶來了好消息!」露西亞說道「是的總統先生。不過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您要聽哪一個?」尤耶因沉吟了一下說道「我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就先聽聽你的好消息吧,希望能讓我的心情好起來。」「好的總統先生,好消息是我已經找到了方的代表,並且剛才我們已經結束了第一輪的談判。」 「哦?那談判的結果怎麼樣?」尤耶因聽了大振,急忙問道。露西亞苦笑一聲說道「這就是我要帶給您的壞消息。他們堅持按照目前國際上的糧食價格出售,一分也不讓,態度很堅決!」尤耶因幽幽的說道「這是意料的結果。不過露西亞,我們掌握著談判的主動權,你完全可以比現在更強硬一點兒。」露西亞有些不明白的說道「我們掌握著主動權?」尤耶因笑了一聲說道「沒錯兒!在國的我方情報人員傳回來一個重大情報,國政府為了籌集到足夠的資金用來收購他們農民手裡的糧食,將一些本應該用於其他項目上的預算都取消了,而這些預算,有很多都是項目急需的,所以請相信我,國政府沒有多餘的時間了。只要我們牢牢的抓住這一點,國人最終只能屈服,聽從我們的擺佈,乖乖的將價格降下來。」 「可是總統先生您不要忘了,我們的時間同樣不寬裕。國家裡的糧食儲備恐怕已經開始報警,再拖延下去,第一個支撐不住的也許會是我們!」露西亞擔憂的說道。尤耶因笑著說道「不不不,親愛的露西亞,我莫以色列是缺少糧食,但是伊拉克和伊朗比我們更加缺乏。只要我們牢牢的控制住海上的國運糧船隊,不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情,兩伊肯定會比我們先一步崩潰!」 「總統先生,上次那兩百艘運糧船莫名其妙的消失,直到現在我們的專家也不能作出合理的解釋。您真的以為我們有能力阻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露西亞保持著一種懷疑態度。尤耶因的聲音轉冷,森然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兒,我們是還沒有找出合理的解釋。那場大霧實在是起的太過蹊蹺。不過不要緊,我已經命人在國運糧船隊的周圍布下了水雷。只要他們敢故技重施,一定會後悔的!」 露西亞一聽,不無急切的說道「總統先生,您怎麼能這樣做,這未免太過分了吧?」尤耶因淡淡的說道「親愛的...... 露西亞,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只要是為了以色列好,我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露西亞歎息了一聲說道「您既然為了國家可以不擇手段,那國呢?當他們本國的利益受到侵害的時候,他們還會顧忌伊拉克的利益嗎?伊拉克人即使是全餓死了,對國來說也並沒有什麼損失。」 尤耶因哈哈的笑道「露西亞,你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你根本就不瞭解國政府。這麼多年來,隨著國國力的不斷增強,國的大國地位已經逐漸建立了起來。為了維護自己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國的形象,他們是一定不會放棄伊拉克的!再說,我們給出的價錢算下來,國人還是可以得到足夠的盈利的。只要你的態度堅決一點兒,談判的最終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露西亞說道「總統先生,請恕我直言。您的想法實在是過於理想化了。我不得不提醒您,國不是巴勒斯坦,他們的智慧和強大遠遠的超出我們想像。如果您想用硬壓的地方法來對付國人,我想最後吃虧的人很可能會是我們!」聽了露西亞的話,尤耶因有些不滿,惱怒的說道「露西亞,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對國人如此忌憚?這完全沒有必要!」 露西亞脆聲說道「我並不是說忌憚誰。只是因為我和國人接觸多了,我清楚的認識到了他們的睿智和強大,不想我們的國家因為一點點蠅頭小利而就和這樣一個偉大的民族為敵,那對我們是得不償失的!」尤耶因惱怒的說道「露西亞聽聽你都說了些什麼?你認識到了國人的偉大,難道就忘記了我們猶太民族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最優秀的民族嗎?」露西亞有些驚訝的說道「總統先生,真沒想到您竟然也是一位種族歧視者。在我的眼裡,猶太民族的確很優秀,但是其他的民族和我們一樣的優秀!」 「夠了,露西亞,我不想啊聽你的種族觀!我只是命令你取得這次談判的勝利,為我們以色列取得最大的利益。」尤耶因失去了耐性,對露西亞大聲的說道。露西亞滿是無奈的歎息了幾聲,幽幽的說道「對不起總統先生,我恐怕要讓您失望了!」尤耶因愣了一下,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露西亞歎息了一聲說道「總統先生,我現在證實向您提出辭呈。我實在無法勝任這個談判代表的職位,您還是另選高明吧。」 「什麼!?露西亞,你是在用辭職來威脅我嗎?如果你真的要辭職的話,那你就把所有的職位全都哦辭掉!」尤耶因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獅,放聲怒吼道。露西亞幽幽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總統先生撤銷我的全部頭銜!」露西亞的話讓尤耶因足足的愣了半天都沒回過神兒來。露西亞有些忐忑不安的等著電話那頭兒的咆哮聲,怒吼聲。以她對尤耶因的瞭解,尤耶因多半又要亂砸東西來洩憤了。 果然電話那頭兒響起了一連串東西落地的脆響,以及尤耶因宛如受傷野獸般發出的低聲咆哮。露西亞將電話放的離耳朵遠了一點兒,等到那頭兒砸東西的聲響停止了,露西亞才重新對尤耶因說道「總統先生,如果我的辭職讓您感到不舒服,請您原諒!」尤耶因恢復了理智,冷冷的說道「露西亞,你在伊拉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現在的你就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露西亞淡淡的說道「我想我大概是更加成熟了!」尤耶因怒吼一聲道「不,你不是更加成熟了,你是更加的任性了,我問你,你辭職的事情跟你的父親金卡路副總...... 統商量過嗎?你覺得你爸爸會同意你這樣做嗎?不要忘記,你父親為了培養你付出了多少心血!」露西亞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處理好的!」「你會處理好?哼哼哈哈……你真的確定。你爸爸的脾氣你知道,說一不二,倔強的讓人發瘋。我可真是替你擔心!」尤耶因不無幸災樂禍的笑道。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不管怎麼樣,他畢竟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想他會最終支持我的!」露西亞堅定的說道。尤耶因冷笑幾聲說道「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幫幫你。你不是要辭去談判代表這一職務嗎?好啊,我這就下一道總統令,由你的父親來接替你繼續和方展開談判。他最晚明天就可以到達以色列,到時候你跟他好好談談,希望你能說服他!呵呵……」露西亞聽了大為惱火,忍不住嬌聲說道「尤耶因,你這是什麼意思?以色列的官員那麼多,你為什麼要派我爸爸來伊拉克?」 尤耶因淡淡的說道「金卡路副總統他精明幹練,而且有著極強的祖國榮譽感,我想在這以色列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就應該起用他這位老將!怎麼,你不希望你父親為我們的國家做出貢獻,然後讓所有的以色列人都尊重他嗎?」「不對!你這樣做根本就不是因為以色列,你是為了讓我難堪,才這樣安排!尤耶因,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小人!」尤耶因冷聲說道「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誰讓我難堪我就讓他不好過!「說完就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露西亞迎來了一個不眠之夜。 一整夜的時間,露西亞都在想她該如何面對父親。金卡路出身軍伍。軍人的生涯鍛造了他一副比鋼鐵還要堅硬的不屈秉性。曾經先後參加過兩次東戰爭,立下過赫赫戰功,在以色列地位很高,露西亞年紀輕輕的就能在政治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和她父親脫離不了關係。這人的脾氣和地位是成正比的。金卡路的地位高,他的脾氣也出奇的大。一旦認定的事情哪怕是十頭牛也休想把他拉回來。從小到大,露西亞誰都不怕,但唯獨對父親卻有著不小的畏懼。 尤耶因說話算話,第二天下午,金卡路的專機就抵達了巴格達。露西亞心懷忐忑的來到機場接機。看到金卡路面無表情的在一群強悍保鏢的簇擁下從飛機上走下來,露西亞的心一下提了起來。「爸爸,您來了。」露西亞收起了在別人面前展露出來的強悍一面,宛如做錯了事的孩一般,低聲對金卡路說道。金卡路雖然有些發福,但是依然給人一種雄壯的感覺,尤其是那滿頭賽雪白的短髮,搭配著銳利如鷹的眼神,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鐵血人物! 金卡路抬頭看了她幾眼,沉穩的說道:「看你精神不是太好,昨晚沒睡好吧?」露西亞急忙笑瞇瞇的說道「人家聽說你要來,高興的一夜都沒睡!」金卡路瞪著她哼道:「沒睡是真的,不過依我看,絕對不是高興的,緊張的倒是有可能!」露西亞吐了吐舌頭,撒嬌道「爸爸,您說什麼呢?聽說您要到巴格達來,我自然是高興了!」 金卡路,沒有再說什麼,和露西亞一起鑽進了車,向著露西亞下榻的酒店奔去。由於這次金卡路到巴格達,是為了和張強談判,並不涉及到伊拉克政府,所以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金卡路沒有知會伊拉克方面,回到酒店的房間,金卡路的臉立即冷了下來,說道「聽尤耶因說,昨天晚上你向他提出要辭去所有的職務,有這回事沒有?」露西亞知道是禍躲不過,遂也不隱瞞,坦白的說道「爸爸,我考慮過了,...... 我不適合做這樣的工作,我感覺很累,特沒意思……」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章 刺殺閃電 回到酒店的房間,金卡路的臉立即冷了下來,說道「聽尤耶因說,昨天晚上你向他提出要辭去所有的職務,有這回事沒有?」露西亞知道是禍躲不過,遂也不隱瞞,坦白的說道「爸爸,我考慮過了,我不適合做這樣的工作,我感覺很累,特沒意思……」「沒意思!?」金卡路猛然一聲大喝打斷了露西亞的話。滿臉怒容的說道「我們家族從你爺爺開始就在為以色列的強大,猶太民族的榮耀而奮鬥。這已經成了我們家族光榮的傳統!而你卻用一句簡單的,輕蔑的『每意思』就把這一切都給否定了?你難道不為此感到羞愧嗎?!」 露西亞苦聲說道「爸爸,為什麼凡是我們家族的人就一定要從政?您是,叔叔們是,哥哥姐姐們也是。爸爸,您的追求不等於就是我們的追求,您所喜好的,也許正是我們感到痛苦,厭惡的。在這個越來越民主的社會裡,為什麼您還要如此**?」「住嘴!露西亞,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在你的這些哥哥姐姐,你的才華是最出眾的,你的前途也是最被我們所看好的。不光是我,你的幾個叔叔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將我們家族的輝煌延續下去,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從你的嘴裡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你對的起我們對你的栽培和期望嗎?」 露西亞眉頭一皺,說道「我寧願你們對我沒有期望,讓我可以讓一個普通的女孩兒一樣去選擇自己單純,快樂,嚮往的生活。不用在這樣的年紀就去和各種各樣的老頭兒周旋!」金卡路吃驚的看著露西亞,滿臉失望的說道「露西亞,你變了,變的不再像以前那麼聽話和乖巧了!」露西亞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不,我一直都沒變,只是以前,我將心裡的委屈和不滿掩蓋起來了,不像讓您失望而已。只不過現在我不想再將它們隱瞞下去了……」 「我知道,讓你決定不再委曲求全的原因,是一個國男人對嗎?」金卡路忽然冷冷的說道。露西亞聽的一驚,呆呆的看著金卡路問道「您……您怎麼知道?」金卡路面容冷峻的說道「你不要忘了,你的保鏢每一個都是我為你挑選的!」露西亞一聽,臉上堆起深深的不滿,說道「您讓他們監視我?」金卡路搖了搖頭說道「一開始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現在我發現,這似乎很必要!」 「哼!雖然您是我的父親,但是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同樣不能原諒,這次您離開的時候,就請把他們全部帶走吧!我已經用不著他們了!」露西亞滿面冰霜的說道。金卡路的口氣軟了下來,說道「露西亞,你先不要生氣,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你現在畢竟還年輕,難免會有一時衝動的地方,我把他們留在你身邊,只是想及時的知道你的行動,如果發現你哪一步行將踏錯,以便能適時的阻止你!」 露西亞的臉上冰霜依舊不見融化,冷冷的說道「可是他們向你匯報的不是關於我的工作,而是我的私生活!真沒想到,現在即便是在馬路上沿街乞討的乞丐,他們的**權都是受保護的,而我,作為以色列副總統的女兒,竟然連這最起碼的權力都沒有!」金卡路說道「露西亞,你要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干涉過你的私生活!我總覺得,像你這樣生活在重壓下,偶爾的放縱是必要的。自從你對那個國男人表現出好感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可是我並沒有阻止你,我以為你只是玩玩兒而已,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他而放棄現在所有的這一切,甚至置家族的榮譽和尊崇於不顧,我這才迫不得已的插手進來!」...... 「玩玩兒?爸爸啊爸爸,難道我在您的眼是那麼的放蕩?我是好玩兒,但是我對感情從來都沒有抱著一種玩玩的心態。您這樣想,是對我的侮辱!」露西亞顯得有些激動,杏目怒睜的看向金卡路。金卡路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為什麼一定要愛上一個國人?」露西亞反問道「國人怎麼了?他們有厚重的化積澱,幽默的談吐,不遜色於英國人的紳士風度,更有著我們遠遠不及的神秘感,我當然會愛上他!」 「露西亞……」金卡路的語氣忽然變的凝重起來,幽幽的說道「你還是忘了他吧!」露西亞的眉頭一皺,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金卡路冷峻的說道「他現在也許已經死了!」「什麼!?」露西亞好像遭到了一擊青天霹靂,空前錯愕的看著金卡路,吶吶的說道「你……你把他殺了?」金卡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露西亞,請原諒爸爸。為了家族的榮譽,為了讓你不再糊塗下去,爸爸只有這樣做了!西德比我先來一步,他現在也許已經把那個男人殺死了!」 露西亞的臉色一陣蒼白,渾身更好像是沒了力氣似的,一陣跌跌撞撞的差點兒摔在地上。悲傷慢慢的爬上露西亞的額頭,眉梢,到達眼睛的時候,化做了滾燙的熱淚,順著臉頰向下滑落,同時也將悲傷傳遞開來。「閃電……閃電,是我害了你……」看到露西亞悲痛欲絕的模樣,作為一個父親,金卡路也是滿心的不捨,說道「露西亞,忘記那個國人,你會找到更好的歸宿!」 「去你的!」露西亞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雌獅,瘋狂的衝著金卡路咆哮起來。在這一刻,她對金卡路失望透頂,她甚至希望自己從不曾有這樣一個父親。「你憑什麼這樣對他,憑什麼?好,你不是要讓我從政嗎,我答應你!從今以後會把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仕途上,不過我的目的不是要光耀你的狗屁家族,而是要將它毀滅,徹底的毀滅!!」露西亞瘋狂的怒吼聲,就好像是一技技重錘,狠狠的敲打在金卡路的心上。 金卡路被震撼了,被驚呆了,他驚駭的看著露西亞,從她的眼看到竟然是滿滿的,刻骨銘心的仇恨!「露西亞,我……我是你的父親!」金卡路努力的想要讓露西亞重新認清自己。可是換來的依然是露西亞的咆哮「為什麼我的父親會是你,上輩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啊!」「啪!」金卡路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在了露西亞的臉上,露西亞一聲嚀嚶,趴倒在了沙發上。這重重的一巴掌總算是讓她清醒了下來。 清醒下來的露西亞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很是詭異,讓金卡路心感到一陣接著一陣的不安。「你笑什麼?」金卡路沉聲問道。露西亞笑的更響亮了,說道「我在笑,也許你的那個家族很快就會覆滅,根本就用不著我來操心了,咯咯……」金卡路怒聲喝道「露西亞,你瘋了嗎!那不但是我的家族,也是你的家族!……」「不!那不是!那個骯髒的,黑暗的家族與我沒有一點點關係,沒有!」金卡路總算是嘗到了什麼叫做失望透頂。一跺腳喝道「我看你完全被那個該死的國男人折磨瘋了,真該讓西德多打他幾槍!」 「咯咯……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派個殺手就能將一切都解決?不要做夢了,也許現在西德已經死了!」露西亞冷笑著說道。「西德不知道為我們家族執行過多少次艱難的任務,從來就沒有失敗過,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了!」金卡路自信的道。露西亞哼了一聲說道「是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忙了一天的閃電,卻不見疲憊,渾...... 身好像有著使不完的精力。腦海不斷回想起在酒店裡和露西亞顛孌倒鳳的瘋狂,渾身的血液不由得一陣燥熱,下意識的向史玉瑤的住處走去。巴格達的夜,和其他都市是完全不一樣的。別的都市霓虹閃爍,五彩繽紛,這裡卻到處籠罩在一片死一般的黑暗。誰也不敢點燈,哪怕是一根蠟燭,因為在夜間,燈光往往是恐怖襲擊對象的首選。 腦袋裡想著和史玉瑤歡好的畫面,閃電不由得加快了一些腳步。就在他步履匆匆的趕路時,猛然一聲尖銳的槍聲在這無邊的黑暗響起。閃電的身隨著槍聲猛的一抖,隨後整個人就無聲的俯倒在了地上。一個黑影等了片刻,隨後從角落裡蹦了出來,手持著手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閃電的身旁。用腳踢了踢閃電,見到閃電一動不動,黑影鬆了一口氣,將槍重新藏回到腰間,舉步轉身離去。 黑影還沒走幾步,一個飄飄蕩蕩的聲音忽然響起「怎麼,這就走了?」聲音一起,黑影立即嚇了一大跳,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猛的回頭看去,只見閃電還像他剛才所看到的那樣一動不動的仰躺在地上。黑影緊張的掃視了一眼四周,低聲喝道「什麼人,給我滾出來?」沒有人現身,也沒有人說話,四週一片靜悄悄的。黑影並沒有因此就判定剛才他所聽到的是幻覺。到了他這個境界的高手,五感已經敏銳到了極點,絕對不會出現什麼幻覺之類的東西。然而黑影將五感的敏銳度放到了最大,除了地上的閃電外,他依然感受不到四周有其他人。猛然,黑影心裡一驚,急忙向閃電躺著的地方看去,這一看不得了,黑影差點兒叫了出來,原來他的目光所及,已經沒有了閃電的身影。 黑影確定自己剛才擊了閃電,而且是擊了要害,按照常識,閃電會立即斃命才對,可是現在……就在黑影迷茫驚駭的四處找尋著閃電的身影時,閃電冷冷的說道「為什麼要殺我?」黑影猛然回身,在他的身後站立的正是他這次的刺殺目標,國男人閃電。「你……你怎麼還活著?」黑影驚駭的看向閃電。閃電的手緩緩張開,裡面赫然躺著從黑影手槍裡射出的那顆黃澄澄的彈。閃電冷冷的說道「這彈速度太慢了!」 黑影就好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一陣目瞪口呆的看著閃電。閃電不耐的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說!」閃電一聲怒吼,把黑影嚇了一跳,黑影一咬牙,眼閃過一絲凶光,速度極快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可他剛一對準閃電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忽然覺得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原本在他手裡輕若鴻毛的手槍此時卻變的重有千鈞,一個拿捏不住,手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接著朦朧的月光,黑影赫然發現,那顆剛才還在閃電手裡的彈頭此時卻深深的陷進了他的手腕裡。閃電沒有給他絲毫機會,一個跨步,一技重拳狠狠的轟在了他的小腹之上,黑影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如同大蝦一般的彎下了腰來。「你個混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說!」 劇烈的痛楚宛如浪潮一般在黑影的體內不斷的湧起,這麼著黑影的神經。黑影緊咬著牙關,死死的瞪著閃電,就是不肯鬆口。閃電看著黑影冷冷的說道「你不打算說是吧?好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去了那裡你要是還能不說,我就服了你!」說完,一腳將黑影踢昏了過去,也不去找史玉瑤了,轉身就扛著他向著國大使館走去。大使館有一個招待所,這裡畢竟是大使館,在伊拉克就好像是舊...... 國的英法租界一樣,是相對安全的地方。一般都用來接待來到伊拉克做生意和訪問的國人。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 找上門兒去 大使館有一個招待所,這裡畢竟是大使館,在伊拉克就好像是舊國的英法租界一樣,是相對安全的地方。一般都用來接待來到伊拉克做生意和訪問的國人。張強在伊拉克的這段日也一直住在這裡。閃電旁若無人的扛著西德直接走進了大使館。負責站崗的兩位**人對這一切視若未見,顯然這樣的事情在閃電的身上發生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兩人已經習以為常了!閃電扛著西德,直接來到了張強的房間。張強難得的今天沒有出去,而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閒書。 「強哥,看看我給你帶什麼禮物來了?」閃電笑哈哈的推開張強的門走了進來。張強抬頭看去,見到閃電肩膀上的西德,幽幽的說道「對不起閃電,恐怕咱倆的喜好不一樣,我一直只喜歡女人!」閃電愣一愣,苦笑一聲說道「強哥,你又拿我開玩笑,這不厚道!」張強呵呵笑了笑,指著西德問道「這個傢伙是誰?怎麼這麼不幸落在了你的手裡。」閃電道「強哥,你肯定不信,這傢伙竟然衝著我放黑槍,我差點兒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看到閃電那有幾分噁心的模樣,張強撇撇嘴說道「得了吧,如果你要是連黑槍都躲不過去,我看你還是趁早自裁吧!廢話少說,說說他的來歷!」閃電搖搖頭說道「這個傢伙明顯是衝著我來的,而去是一個刺殺高手,直到槍響了我才意識到他的存在。我問過這個傢伙,可是他的嘴巴硬的很,就是不肯吐口,好像是受過某方面的嚴格訓練!」「哦?那這個傢伙還真是有些門道!把他弄醒,他也許會希望與我談談!」張強興趣大增,將手裡的書遠遠的丟了出去說道。 閃電也不客氣,啪啪啪就是三個既乾淨又響亮的耳刮,西德呻吟了一聲,的醒了過來。看到閃電和張強,下意識的一抖,戒備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閃電一咬牙,將拳頭高高的揮起,一拳砸了下來,可憐的西德立即變成了熊貓的近親。閃電怒氣沖沖的說道「幹什麼?你都要殺我了,還指望我請你吃飯啊!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否則,我就宰了你!」 西德雖然吃痛,但是因為經受過嚴格的訓練,對保守秘密很有一套。閃電的拳頭雖然很硬,但還是沒能撬開他的牙關。閃電有些無奈的說道「強哥,交給你了,這傢伙就好像是石頭一樣,***!」張強笑道「像你那樣粗魯,誰都不會跟你合作。」說完,張強笑瞇瞇的看向了西德。看著張強滿臉的笑容,西德的心裡十分的不得勁兒。那種感覺讓他不由得有些懷念閃電的拳頭和凶神惡煞。 「來,看著我的眼睛!」張強的聲音充斥著一種蠱惑似的感覺,西德幾乎是本能的看向了張強的眼睛。張強幽幽的說道「很好,對,就是這樣……現在你回答我的問題好嗎?」就在閃電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強不知道他在玩兒什麼把戲時兒,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倔強的西德竟然乖乖的衝著張強點了點頭。張強微微一笑,問道「先告訴我,你是哪國人?」「以色列。」西德幾乎沒有猶豫就配合的回答道。 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又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西德!」看到這裡,閃電的心裡已經是憋了一肚的火,想一想,自己弄的筋疲力盡了都沒能讓人家鬆口,張強卻如此輕鬆的,幾句話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你為什麼要殺他?」張強指了指閃電。在張強動作指引下,西德慢的看向了閃電,語氣呆板的說道「因為這是我的任...... 務。」 「那麼是誰給了你這樣的任務?」張強追問道。「金卡路先生!」西德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金卡路!?」這個名字讓閃電吃了一驚,忍不住叫了起來。幾步衝到西德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怒聲問道「告訴我,他為什麼要殺我?」西德雙目癡呆的說道「不知道,我只是殺人,從來不問為什麼殺人!」「混蛋!」閃電一聽,大為惱火兒,一把將他推了出去,怒喝了一聲。張強揮了揮手,西德立即沉睡了過去,還輕輕的打起了鼾。 「你認識金卡路?」張強看著閃電問道。閃電說道「認識談不上,但是在東混了這麼久,關於這個人的傳聞還是聽了不少。他的家族在以色列可以說盛極一時,連以色列總統尤耶因都對他們這個家族忌憚三分!金卡路本人任以色列副總統兼國防部長,陸軍總司令,手下有一大批的精兵強將,在兩次東戰爭立下過赫赫戰功,是阿拉伯世界國家的死敵。金卡路這個人一貫奉行強硬的,極其具有攻擊性的外交政策,甚至主張佔領巴勒斯坦全境,借此擴大猶太人的聚居區。我們地刺和他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真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我……哦,對了,還有一點,金卡路還是露西亞的父親!」 張強淡淡的說道「既然現在人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就佔據著主動。想要知道這一切的始末實在是太簡單了,去問問露西亞一切不就都清楚了?」閃電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張強看了閃電一眼說道「這都深夜了,人家說不定早就入睡了,我們兩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闖進人家女生的房間恐怕不合適吧?」閃電急聲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一個人闖進去是不合適,我們兩個人就沒關係了……」 看到閃電那焦急的模樣,張強忽然的問道「閃電,你這樣急著去弄清楚,問明白,是不是因為你在擔心這一切會和露西亞有關,或者說,你懷疑是她要派人殺你?」閃電搖頭說道「不!我怎麼會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金卡路說不定已經到了巴格達了。」張強有些吃驚的說道「你懷疑金卡路他現在就在巴格達?」閃電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晚上你讓我送露西亞回酒店。在路上,露西亞忽然對我說過,她要為我恢復自由身!當時我還沒有想明白,現在看來,她所謂的恢復自由身,是要將所有的職務都辭掉,做一個平民,甚至是脫離金卡路家族。這一定會一起金卡路的不滿,但是他又不能將不滿撒在寶貝女兒的身上,這才派人來殺我,想這樣斷了露西亞的念像兒。」 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聽你這麼一分析,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也許現在露西亞已經被他耳朵父親給軟禁了!走,帶上西德,如果金卡路真的是在巴格達的話,這就是我們送給他的見面禮!」…… 露西亞的酒店房間裡,已經平靜下來的露西亞面無表情的和金卡路相對而坐。兩人雖然坐的相隔不遠,但是金卡路卻隱隱的覺得兩父女的心正在向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離的越來越遠。這讓已經有些老邁的金卡路傷心不已。在家族,在所有可以繼承家族榮耀的後輩,露西亞是最聰明,最有才幹的。這麼多年來,他把露西亞當成了一塊兒天然璞玉似的精雕細琢著,在她的身上傾注了絕多的心血,他真的不希望一切就這樣突兀的結束,崩潰。 「露西亞……」金卡路的嗓音有些低沉「你聽我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不!不是這樣的。你的心裡只有你的家族,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家族!而我只...... 不過是一件你使的比較順手的工具而已!」露西亞不等金卡路說完,就將他打斷。金卡路眉頭皺起說道「露西亞,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父親!看看我這滿頭的白髮,其有多少是為你而白!」露西亞冷聲說道「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你的那些頭髮或許是為我而白,但是同時它們也埋葬了我太多太多的歡樂與理想!」 看到兩人再繼續下去,又要吵起來,金卡路放緩了語氣,說道「露西亞,我承認,我是有些做的不對的地方,把我個人的追求強加給你,沒有給你太多的自主權。但是我這不是害你啊!看看你頭上所戴著的那些光環和榮耀,看看別人看你時的羨慕,甚至是嫉妒,難道這也不能給你帶去歡樂嗎?」露西亞咬牙說道「它們非但沒有給我的帶來歡樂,反而給我帶來無盡的孤獨和壓力,我無時無刻的不希望能把它們從我的頭上趕走!」 「不,露西亞,你這樣讓我很擔心……」看到露西亞的表情,金卡路難過的說道。露西亞哼了一聲說道「擔心我?我看你還是擔心你和你的家族吧!你為自己招惹了一個不可能戰勝的敵人,家族將在你的手裡走向毀滅!」金卡路淡淡的說道「就那個國人?呵呵……你未免太看的起他了!」露西亞幽幽的說道「你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相信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當金卡路想要問問對方是什麼身份時,房間的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金卡路皺了皺眉頭,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不滿的喝道「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不要打擾我們!」「明日還有明日事,我看還是現在談吧!」隨著門緩緩的被從外面推開,閃電的笑容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露西亞和金卡路的面前。 見到閃電還活著,露西亞比什麼都高興,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激動,猛的跳了起來,撲進了閃電的懷裡。在閃電的臉上宛如啄木鳥似的吻個不停。閃電沒有拒絕露西亞的熱情,在金卡路的面前上演了一場熱吻大戲,直把金卡路氣了個夠嗆,不斷的咳嗽,示意抗議,卻沒有人搭理他。 「好啦,你們再吻下去,某人的肺都要咳出來了!」張強帶著促狹的笑容從外面走了進來,肩膀上扛著西德。「你們是什麼人!?深夜闖入我們的房間,莫非是有什麼企圖?」金卡路惱怒不已的衝著兩人連聲喝問道。閃電放開露西亞,接過張強肩膀上的西德,猛的往金卡路的面前一扔,冷冷的說道:「金卡路,你不知道我是誰,就派人去殺我!你是神經病還是殺人狂啊?」金卡路大為吃驚的看向閃電,顫聲問道「你……你就是那個糾纏在露西亞身邊的國男人!?」說完,急忙向腳下的西德看去,這一看,金卡路更是感到驚駭,一向都只成功不失敗的西德,這次竟然敗的如此之慘。 「這麼說這個人真的是你派去殺我的?」閃電的面容一冷,雙目炯炯有神的看向金卡路。金卡路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一順嘴竟然了閃電的套兒,心不由得一陣惱怒。哼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堂堂以色列副總統,豈會去幹那種殺人越貨的勾當?」閃電長長的哦了一聲說道「那麼說這個人你不認識嘍?」閃電指了指西德幽幽的問道。金卡路沒有絲毫猶豫的搖頭說道「不是!」 閃電微微一笑說道「不是就好!我還以為他是您的人,我們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麼誤會,您才要派人殺我。所以才帶他一起來找您,希望能夠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同時將人交還給你。看來是我想錯了,既然如此,這個傢伙也沒必要留在世上了!」說完一把抓起西德,...... 就從窗戶裡扔了出去。露西亞所住的房間可是在酒店的最高層,第十二層,西德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變成了一堆肉醬。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二章 玩火 說完一把抓起西德,就從窗戶裡扔了出去。露西亞所住的房間可是在酒店的最高層,第十二層,西德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變成了一堆肉醬。閃電的舉動把金卡路嚇了一跳,吶吶的說道「你……你竟然把他給殺了!?」閃電幽幽的說道「他要殺我,難道我不該殺了他嗎?咦?不過我看您這麼激動,該不會是和他有什麼關係吧?」金卡路的臉都氣的青了,恨恨的坐下哼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想要休息了!」閃電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金卡路先生,我和露西亞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我想您應該不會反對吧?」 金卡路哼了一聲說道「不反對?我為什麼會不反對!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我的女兒都不會嫁給一個國人的!」閃電的面容一冷,道「你這什麼意思?莫非你在歧視我們國人?」金卡路雙手一攤,肩膀一聳,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怎麼想!總之你想娶我的女兒,門兒都沒有!」「爸!您不能這樣隨意的干涉我的婚姻自由!不能!」露西亞激動不宜的衝著金卡路嬌呼道。金卡路的眉頭一皺,怒聲喝道「混帳!我是你父親!」 閃電安撫了一下越發激動的露西亞,看向金卡路,幽幽的說道「以色列和國一樣,都是一個從苦難走過來的民族,我以為我們兩個過家是最能找到共同語言,最應該和睦相處的,可是沒想到金卡路先生對我們國的看法竟然如此不堪,實在是讓人失望!」金卡路哼了一聲說道「以色列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豈能和國人相提並論?」「可是優秀的以色列民族馬上就要被餓死了!」張強一聲怒喝,走了過來,目光冷峻如電的看向金卡路。金卡路被張強的話喝的一愣,轉頭看向他問道「你又是誰?」 露西亞結果了話茬兒回答道「爸,他就是您這次的談判對象,來自國的代表。」金卡路一聽心裡立即暗道一聲糟糕。這玩火**果然不是假的,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幾句氣話竟然會得罪國的談判代表,這可是事關以色列人數千萬人的性命。金卡路一下愣在了那裡,臉上青一陣兒紅一陣兒的說不上話來。張強淡淡的說道「以色列的人民如此優秀,相信不屑於吃我們國人生產的糧食,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的談判可以提前結束了!對把,金卡路先生?」 「不,不!這位先生,您誤會了……」金卡路的老臉一片赤紅,急忙想要解釋。可是張強顯然已經沒有了聽他囉嗦下去的興趣,對閃電一揮手說道「閃電,我們走!」「請不要……」金卡路想要阻攔,可是張強那冷酷的眼神讓他的心裡不由自主的一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走了出去。金卡路一下癱軟在了沙發上,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露西亞忍不住埋怨道「爸爸,您怎麼能這樣跟他們說話?我們以色列還指望著他們的糧食活命呢!現在你幾句話把人家得罪了,我們該怎麼辦?」 金卡路滿是苦澀的說道「露西亞,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是這次他國代表?」露西亞滿是不滿的說道「可您給我機會說了嗎?一上來,您就對他們兩個冷面怒色,打呼小叫的,我想提醒您也沒機會出口啊!」金卡路又問道「另外一個國人到底是什麼人?殺人不眨眼而且還和國代表走在一起,來頭也肯定不小吧?」露西亞瞪著金卡路道「您現在想起來問了?剛才您指著人家罵國人是劣等民族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問?你聽好了,他叫閃電!是地刺的負責人!」 「什……什麼!?地刺...... !?」金卡路聽了這個名字,渾身的汗毛,頭髮都一下豎了起來,宛如一個炸開的刺蝟,渾身上下更是好像有一股股電流流過似的,讓他的身體顫抖不已。看到金卡路那副吃驚的模樣,露西亞無奈的說道「現在的倒好,你幾句話,得罪了國代表,又得罪了在東呼風喚雨的地刺,這次我看你該怎麼辦?」金卡路艱難的搖了搖頭,很是緊張的對露西亞說道「露西亞,這次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幫幫你的父親,同時也是幫幫以色列的人民,你的同胞。帶我向他們兩位道歉,就說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無心的,請他們多多包涵原宥。 露西亞皺著眉頭說道「你把話說的那麼絕,我有什麼辦法?」金卡路急忙說道「有!你當然有!我看那個閃電對你的感情不一般,他看在你的面上一定會原諒我的。」露西亞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剛才好像說不同意我們來往,您是我的父親,我怎麼能違背您的心願,我看還是算了吧!」金卡路急忙說道「露西亞,你就不要逗你父親了。地刺在東權勢滔天,各國政府都要給他們幾分薄面,能有這樣的一個女婿給我撐腰,我在以色列站的就更穩了。你要是早跟我說你的男朋友是地刺的負責人,我早就同意你們之間的事情了!」露西亞嘖嘖的說道「爸,真看不出來,原來你還是個趨炎附勢的人,哎!」 「露西亞,別忘了我是你的父親,有你這麼跟父親說話的嗎?」金卡路有些氣惱的說道。露西亞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你不就是讓我去給你求情嗎!我去試試,不過話說都前面,閃電這個人倔的要命,我也不肯定我出面就一定有用!你要做好心裡準備。」金卡路歎息了一聲說道「誰讓我一時失言呢,我有準備!」露西亞的看著金卡路問道「您有準備?爸爸,您不會又再打什麼主意吧?我了告訴您,您已經玩過一才火了,要是再玩一次的話,也許就真的無可救藥了。你用在東國家身上的那一套,對地刺不一定管用的!」金卡路嘖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啦!不用你操心!你快去找閃電吧。」…… 出了露西亞的酒店,閃電看著張強問道「強哥,你也看到金卡路了,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張強眉頭一皺,說道「這麼多年來,連續在和阿拉伯國家的爭鬥取勝,這讓他變的高傲,目空一切,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對付這樣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更高傲,將他的囂張氣焰毫不留情的踩下去!否則永遠都不可能和這樣的人達成雙方互惠互利,平等的協議!」閃電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哼,還以色列是世界上最有些的民族,我呸!我會讓他看看,誰才是最優秀的!」 當閃電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卻意外的發現露西亞已經等在那裡了。今天的露西亞經過特殊的打扮,豐滿渾圓的雙腿罩在一條黑色的網格絲襪,緊緊的貼在身上,將筆直修長的線條淋漓盡致的彰顯了出來。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薄紗纏胸。纏的微微有些緊,讓雙峰呈現出一種爆炸般的視覺衝擊,鼓漲漲的,分外惹眼。平滑潔白的小腹宛如玉碧,美的驚心動魄。閃電一見,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立即全都集到了某處,腦袋裡一陣眩暈。 「你怎麼才回來?」露西亞輕聲款語的對閃電說道。閃電兩眼放光的看著露西亞,吶吶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露西亞嬌笑一聲,滿是蠱惑的說道「你不是說我強*奸了你嗎,今晚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報仇!」說完,露西亞雙手捧了捧豐滿的胸脯,高聳的乳峰微微的顫了顫,閃電的心也...... 跟著顫了顫。心頭掠過一陣亢奮。 「還愣著幹什麼?來啊……」露西亞走上前來,拉著閃電的手,輕輕的將他拉坐在床上,隨後溫暖柔軟的身體立即如蛇般的纏繞在了閃電的身上,這全方位的接觸立即讓閃電的腦海浮現起那日在酒店的瘋狂。就在閃電為此而感到魂不守舍時,他的衣服已經被露西亞脫了下來,如鐵的胸膛上,露西亞的小嘴兒和纖纖玉手到處遊走著,給閃電帶來一陣又一陣的歡愉,不知不覺的讓他沉淪在了其…… 好一場巫山風雨,兩人直戰了好久,方才鳴金收兵。露西亞輕趴在閃電的身上,嬌喘不止的問道「怎麼樣,現在我們扯平了吧?」閃電滿是無奈的說道「什麼啊!明明是我又被你佔了一次便宜!」露西亞咯咯的笑道「誰讓你那麼強,讓人忍不住就想佔你便宜,你就認命吧!」閃電撇撇嘴說道「明明是自己好色……」露西亞狡黠的笑道「你說對了,就是我好色!」說完猛的一把握住了閃電的分身,剛軟下去的分身立即受到了刺激,如劍一般的彈了起來。閃電一個翻身將露西亞壓在了身下,壞笑連連的說道「這次一定讓你後悔玩火!……」說完,分身瘋狂的挺動了起來,房間裡立即再次蕩漾起那讓人亢奮的妙聲。 這一次,露西亞到達了極限,如一灘軟泥似的連動都懶得動了。閃電抱著她細細的小蠻腰,輕聲說道「我現在明白你所說的自由身是什麼意思了!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為了我,輕易的放棄了這麼多年的奮鬥所取得的成功。」露西亞微微一笑說道「多大的成功在愛情的面前都不值一提,我放棄了地位,卻得到了你,對我來說這筆生意我賺大了!」閃電笑道「我有這麼好嗎?將來你會後悔的……」 露西亞堅定的說道「後悔?不!從小到大,只要是我做出的決定我從不後悔!」「那你父親呢,他似乎不願意你跟我交往?」閃電說道。「咯咯……那是過去的事了!你走了之後,我把你的身份跟他一說,他差點兒哭了起來,非要我代他向你致謙。閃電,你看在我的面上,就原諒他這一次好了,畢竟他都是為了我!」閃電皺著眉頭說道「因為你的緣故,我自然不會跟他計較,可是這次真正生氣的是強哥!我們強哥是一個很有祖國榮譽感的人,可你的父親卻當著他的面兒貶低我們國人,他快要氣瘋了!」 「那該怎麼辦?你就不能替我父親說幾句好話嗎?他真的知錯了!」露西亞顯得有些焦急。閃電喃喃的說道「目前強哥正在氣頭兒上,誰要是替你父親說話,他非但不會聽進去,反而會更加的遷怒於你的父親,我看,只有等強哥的怒火平淡些了,再去跟他說。」露西亞眉頭微微皺著說道「又要等?這件事情實在是已經拖的夠舊了。前一陣,我們以色列的糧食還有富裕,所以我們才能夠等下去,可是最近,以色列的局部地區,糧食緊缺的問題已經開始暴露,我們沒有多少時間等下去了!」 「等不下去也要等!你父親做事說話太不靠譜兒,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不過你放心,強哥絕對不會因為金卡路一個人的錯就遷怒於所有的以色列人,到了關鍵時刻,強哥一定會出手的。」露西亞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但願如此吧!難道我以色列人民真的避不開這一劫了?」閃電撫摸著露西亞光滑的後背,幽幽的說道「以色列人遭遇過多少苦難,不都堅強的挺過來了嗎,我想這次也不會例外!」 露西亞看著閃電的眼睛幽幽的說道「閃電,謝謝你。」閃電一愣問道「謝我什麼,...... 我又沒幫上你?」露西亞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我就要謝謝你!」閃電呵呵笑道「那好,作為你獎賞,我們就再來一次吧,哈哈……」「滾開,色狼……嗚……」新一輪戰鬥又打響了。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三章 金卡路的手段 露西亞看著閃電的眼睛幽幽的說道「閃電,謝謝你。」閃電一愣問道「謝我什麼,我又沒幫上你?」露西亞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我就要謝謝你!」閃電呵呵笑道「那好,作為你獎賞,我們就再來一次吧,哈哈……」「滾開,色狼……嗚……」新一輪戰鬥又打響了。 經過一夜「風雨」的滋養,露西亞顯得越發的動人豐潤。早上回到酒店,餐廳裡,金卡路正焦急不安的等著她。「爸爸,這麼豐盛的早餐,您怎麼不吃?難道不合您的胃口?」露西亞走過來問道。金卡路嘖了一聲說道「我現在哪還有吃飯的心情?吃毒藥倒有心情。你去見過閃電了,他怎麼說的?」露西亞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閃電說他也幫不上忙……」「啊?怎麼會是這樣?難道事情真的要這樣發展下去?」金卡路面色凝重的幽幽的說道。 露西亞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看著金卡路吶吶的問道「爸,你想要做什麼?我可是提醒過您,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無論是地刺還是國人都不是好惹的!」金卡路無奈的看向露西亞說道「我有什麼辦法!既然我已經鑄成了大錯,自然就應該由我去彌補。露西亞,我們的人民正在面臨著飢餓的危險,如果飢餓擴散開來,對我們整個國家那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必須要從國人那裡弄來糧食。既然現在談判的可能破裂了,我們只有來硬的了!」 「硬的?不不不,爸爸,您不能亂來!」露西亞一聽立即急了,大聲的阻止道。金卡路擺擺手說道「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現在你把其餘七國的代表全都請到這裡來,我要和他們好好的談一談!」露西亞吃驚的說道「和他們談?爸爸,您和這些代表可都是世仇,殺過他們不少人,恐怕他們不會和您……」金卡路嘖了一聲說道「我是殺了他們不少人,可那是戰爭,戰爭本來就是死亡的遊戲,誰要是參與了進來,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他們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何況在政治上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永遠的敵人。現在既然我們都同時面臨著饑荒的危險,那我們之間就有合作的可能!那七國的代表都是些精明的傢伙,他們會明白這個道理的,你放心好了!」 露西亞恍然的說道「爸,我明白了,您是準備和他們七個國家組成攻守聯盟,一起來與國代表團叫板對嗎?」金卡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裡是東,不是國。地刺雖說能呼風喚雨,但他畢竟不是東的天。今天是多雲還是會下雨,那還要看我們以色列的!」金卡路表現出來的過度自信,讓露西亞感到越發的擔憂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金卡路看到露西亞遲遲不肯動身,忍不住呵斥道。露西亞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爸,您這樣做一定會後悔的!」說完,無奈的轉身離去。…… 「強,事有蹊蹺!」朱明言步履匆匆的找到張強說道。張強眉頭微皺的看向閃電問道「什麼事兒?」朱明言掏出一封信說道「這是今天我收到的,是主席和總理的聯名信。信上說,我方派出代表和除以色列以外的其餘七國聯繫過,提出可以為他們供應足夠的糧食,條件是他們從海上撤軍。可是結果這七個國家卻並沒有我們想像的積極,對我們的提議也是模稜兩可的,不肯給個明確答覆。這有些不對勁吧?」 張強皺著眉頭說道「是不對勁!按理說,這些國家的人民眼看著就要餓肚了,他們應該很急才對,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消極態度。」朱明言喃喃的說道「難道他們已經找到...... 了新的糧源?」朱明言有些擔心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我們就實在是太不利了!為了這批糧食,國家的預算投入了大筆的資金,如果這些糧食不能盡快的出手,而是爛在了手裡,那央財政一定會變的相當困難。央都如此困難,地方的財政就更是步履維艱了,搞不好,我們整個國家會因此而陷入財政危機之。」 張強擺擺手說道「朱叔,這個完全是您多慮了。現在遍觀世界,除了國之外,哪個國家還有提供如此多的糧食能夠供應整個東半島,如果說是七國同時找到了新的糧源,那是不可能的!我倒是覺得這一定是有人在從作梗!」「美國?美國在東的勢力正在被我們排擠出去,這一定引起了他們的不滿,我想他們恐怕早就看準了時機,準備給我們下絆了。這次無疑是最好的機會!」朱明言狠狠的說道。 張強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美國今年的糧食也是紛紛遭災歉收,算算大概剛剛夠他們本國消耗的。在現在糧食匱乏的境地下,美元遠遠沒有糧食來的好使。我相信那七過領導人不會如此短視,要錢而不要糧食,所以說美國人想從作梗也沒有資本。我倒是覺得以色列有可能搗了鬼!」朱明言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科威特的代表和我有一定的交情,我去拜訪他一下,順便探探底!」 張強點了點頭囑咐道「您去可以!但是千萬不要露出著急的神態,最好做出一副從容,絲毫也不慌張的模樣。如果讓他們看出我們著急了,以後的談判就更被動了!」朱明言說道「放心吧,這些都懂!」朱明言走後,張強叫來了閃電,讓他去找露西亞,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昨天金卡路因為得罪了自己表現的還很急,可是今天就一片平靜了,張強隱隱的覺得這與金卡路有著密切的關係。 沒過多久,朱明言就匆匆的返回了。一見到張強,朱明言就急忙說道「一切都清楚了。七國態度冷漠,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要這批糧食了,而是因為他們嫌價格太高,想用這樣的方式逼我們降價。」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他們是一定是在我們國內探聽清楚了我們所面臨的困境,所以才敢落井下石,用這樣的方式逼我們降價。他們有沒有說起過,他們心理想的價位?」朱明言點點頭說道「有!他們認為三元人民幣每公斤的價格最為合適?」 「又是三塊?」張強一下想到了當初在飯店裡時,露西亞對他報出的價格。事情真的會這麼巧?張強有些不相信。朱明言幽幽的說道「強,其實三塊錢的價格也已經很不錯了。大不了我們談判的時候跟他們加上一條,由各國自己負擔運費,那我們就可以淨賺一倍的利潤,這回報率也已經相當的高了!不如我們……」張強轉頭看向朱明言說道「向他們妥協?哼!辦不到!且不說當今是市場經濟,價格完全由供求決定,他們根本就沒道理逼我們降價。這其更涉及道我們國家的尊嚴和威望。如果就這樣向他們妥協了,那我們在他們的眼立即就會變成好欺負的代名詞兒。以後如果我們雙方再需要就什麼問題展開談判,讓他們妥協就更難了!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我們有必要向美國學習。管你國際輿論是怎樣的,管你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有多大,我的目標絕不改變!」 「可是……可是我們真的拖不起啊!」朱明言喃喃的說道。「他們更拖不起!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他們這個小聯盟就會土崩瓦解!」張強冷哼了一聲,滿是自信的說道。朱明言歎息了一聲,幽幽...... 的說道「你有信心就好!」 很快閃電也帶回了消息,今天早上,金卡路將其餘七國的代表聚集到一起,密談了很久。張強一聽,什麼就都明白了。金卡路因為一時嘴快得罪了自己,知道通過談判很難解決問題了,這才想通過將七國和他綁在一起,對自己施壓的辦法來逼迫自己屈服。可是以色列和這七個國家之間是有著血海深仇的。要想讓自己的仇人幫助自己,金卡路必須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而糧食的價格無疑就是最好的借口。七國除了少數一兩個國家還算是富裕之外,其餘的國家無不是窮的叮噹響。所以糧食的價格被他們看的很重,能有這樣的辦法迫使國降價,他們自然不會不同意。於是就一起成為了以色列向國施加壓力的工具。 張強冷笑了幾聲對閃電說道「看來金卡路果然給我們來硬的了!哼!」朱明言幽幽的說道「雖然很讓人不齒,但是他這一招的確很毒啊!強,我們該怎麼來應對?」張強沉吟了片刻說道「不著急,我們先去見見金卡路再說。」朱明言說道「那好,我也去!」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您就不要去了!您是大使,代表的是我們國政府,您去見金卡路,他會剛驕傲的!我和閃電去就行了!」朱明言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相信金卡路不是你的對手!」張強聽了,笑了笑,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來到酒店,在金卡路的保鏢帶領下,張強和閃電見到了金卡路。此時的金卡路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咬著一根粗長的古巴雪茄,噴吐著裊裊的煙霧,看到兩人進來,也不站起來,只是哦了一聲道「兩位來了?」說完,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淡淡的說道「坐吧!」可以說是傲慢至極! 「哈哈哈……」張強不以為意的笑了幾聲,對金卡路說道「金卡路先生,您好愜意啊!」金卡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人心情好了,自然就覺得愜意了。呵呵……不過我看你可是一臉愁意啊!」張強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我有發愁嗎?」金卡路屈指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道「沒有嗎?沒有的話,您大概不會到我這兒來吧?呵呵……」張強的臉色一正說道「的確我是在發愁,不過不是為我,而是為你!」 「為我?」金卡路愣了愣,說道「笑話,我不知道有多快活,有什麼值得可愁的?」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您是不愁吃不愁喝的,可是你的人民呢?他們也不愁嗎?用不了多久,他們恐怕就連麵包也吃不上嘍!」金卡路搖搖頭笑道「沒關係,不是有你們國嗎?你們那麼多的糧食,不正急著賣給我們嗎?他們餓不著的,對嗎?」張強淡淡的說道「以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嘛……那可不一定嘍。」 金卡路的心裡開始有了一點兒小小的不安,忍不住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強冷冷的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這批糧食我決定不賣給以色列了!」「什麼!?您在危言聳聽嗎?不賣給以色列,你們一粒糧食都賣不出去!難道準備用來填海嗎?」金卡路驚怒有加的問道。張強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不會!不賣給以色列還有其他的國家嘛!」 金卡路定了定神兒,幽幽的說道「你是說科威特那七個國家嗎?不過好像他們都覺得這批糧食價格有點兒高,你恐怕要做好降價的準備。」張強淡淡的說道「這價格嘛,是一開始就定好的,哪怕是天踏下來,這價格也不會降下來,這一點就不用您為我們操心了!」金卡路的面容一冷說道「既然你們不想降低價格,那想要讓他們買你們的糧食,恐怕是...... 異想天開。張先生,您可得事先做好碰釘的準備哦!」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漏餡兒了 金卡路的面容一冷說道「既然你們不想降低價格,那想要讓他們買你們的糧食,恐怕是異想天開。張先生,您可得事先做好碰釘的準備哦!」「會不會碰釘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金卡路先生,你現在是在玩火!」張強看著金卡路嚴肅的說道。金卡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在你們國有一句話就叫做玩火**,可是在我看來,只有玩的不好的人才會**,玩的好了,火可是最犀利的武器。它可以被你用來摧毀一切,不留痕跡!」張強幽幽的說道「是嗎?希望你玩火的本事和你的自信一樣好!」說完,張強緩緩的站了起來。 「張先生,且慢!我們還可以再談談嘛!」金卡路叫住張強說道。張強轉頭冷看了他一眼,說道「都談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有什麼好談的?」金卡路急忙說道「有,當然有了!張先生,您看,別的國家對這價格都覺得高,但是在我們以色列看來,這很合理也很公平。他們不要,我們要!」張強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道「金卡路,你可真是好高明的手段!讓他們幫你抬轎,你卻在後面給他們一刀。這未免讓人有些不齒吧?」 金卡路微微一笑,說道「真是沒想到,張先生還是一個這麼有正義感的人!不過,您不必為他們擔心,我們有我們的打算,是不會讓他們吃虧的,我們也不想因為糧食的問題而引發第五次東戰爭。」張強眉頭微微皺起,重新坐了下來,問道「能把你們的打算說來讓我聽聽嗎?」以色列道「那也沒什麼!既然這些國家認為價格太高,而貴方又不願意降價,那只有我們先以你們的價格將糧食買進,然後再以稍低的價格賣給其餘的七國。您看這樣可以嗎?」閃電不由得滿是驚疑的問道「這樣一來,以色列不是賠大發了?」 金卡路傲然說道「是,這樣一來,以色列的確是要承擔點兒損失,但是我們以色列畢竟還算是比較富裕的國家,比起我們這些窮鄰居要好的多。在關鍵的時候幫他們一把,也是應該的!」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怎麼能相信你們?一旦我把糧食賣給了你們,那這批糧食就完全和我們無關了,你們即使以天價賣給別國,我們也無可奈何。」金卡路搖晃著一根手指說道「不,您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第一,我們猶太民族向來最注重的就是信譽,更不想給你們國人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第二,這點小錢兒我們還看不上。第三,就像剛才我說,我們這些鄰居個個脾氣都不大好,我可不想因為這點兒蠅頭小利就引得他們大動干戈。以色列人民崇尚和平,痛恨戰爭!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立下一個協議,將內容全都寫清楚。」 金卡路這樣一來,倒是讓張強和閃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樁生意怎麼看都是賠本兒的買賣,張強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傻的人,何況以色列和另外七國之間還有著血丑。以色列不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已經很不錯了,怎麼可能會破財幫助他們?張強一時不敢冒然的答應金卡路,於是說道「金卡路先生,對於您的提議我們要考慮考慮。」金卡路哈哈一笑說道「OK,你們當然可以考慮考慮,但是時間不能太久。呵呵……」看著金卡路狐狸般的笑容,張強越發的覺得有些吃不準了。他也曾面臨過無數高明的對手,可是像金卡路這樣讓他琢磨不透的還是第一個。 「強哥,金卡路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招,難道是他的腦袋進水了?」在回到使館的路上,這個問題閃電已經問了不下二十遍。張強捂著就要炸開的腦袋,極為認真的對閃...... 電說道「你的師傅是不是唐三藏?」閃電一連迷茫的看著張強,不由得「嗯?」了一聲,張強苦笑著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的緊箍咒怎麼念的這麼好?」閃電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說道「不要怪我啊強哥,我就是覺得金卡路那傢伙實在是太詭異了,讓人琢磨不透。」張強點了點頭,歎息了一聲說道「是啊!我明明覺得他是在玩花樣,可就是看不出來他玩的又是什麼花樣!讓我相信他是在無私奉獻,做好事,我寧願去死!」 「怎麼還尋死覓活起來了,呵呵……」朱明言笑呵呵的向兩人走了過來。閃電看到朱明言,下意識的左右掃了兩眼,朱明言看出了他的意思,笑道「不用找了,史玉瑤忽然接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然後就離開這兒了!」閃電一聽有些緊張,說道「朱叔,您又不是不知道,巴格達這麼亂,您怎麼能讓她被一個神秘的電話叫走呢?」朱明言看著他搖搖頭說道「不是一直都有地刺跟著嘛,什麼人能動的了她?」閃電一聽,覺得也是,自己還真是關心則亂,尷尬的搔了搔頭。 朱明言瞪了他一眼,對張強說道「強,你還沒回答我,什麼事兒竟然讓你也尋死覓活的?」張強看向朱明言,將他拉坐在沙發上,說道「朱叔,您在伊拉克這麼長時間了,對東人的思維方式應該有些瞭解了,您幫我分析分析,金卡路這樣做到底是安的什麼心!」說著,張強就將金卡路提出的那個方案原原本本的說給了朱明言聽!朱明言聽完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沉吟著問道「強,你有沒有試過從政治的層面去看金卡路的這一舉措?」 「政治?」張強不由得愣了一愣。對於政治這個詞,說實話,張強是厭惡多餘喜歡。原因很簡單,這玩意兒實在是太複雜了,至少比經濟要複雜的多。控制經濟的是規律,只要掌握了這規律,那經濟就變的異常的簡單。可是政治不一樣,政治也有規律,但是更多起作用的卻是人情。規律好掌握,但是人卻遠沒有那麼好掌握,而且人總是善變的。所以,張強遇事往往直觀想到的就是經濟,很少去琢磨什麼政治。 朱明言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政治!金卡路這樣做,在經濟上的確是要承受不小的損失,但是比起他們在政治所攫取的利益,那就微不足道了。以色列這麼多年來經濟飛速發展,其實主要一個原因還是美國的大力支持。既然以色列接受了美國的支持,那麼他就不得不接受美國的控制。而猶太人向來是高傲的,自尊的,他們無法忍受這樣依賴別人的生活,以色列國內要求擺脫美國控制的呼聲越來越強烈。可是這談何容易,東是個阿拉伯世界,以色列在這裡無疑是個異類,廣闊的阿拉伯市場早就關起了對以色列的大門,一天打不開這個巨大的市場,以色列就不得不繼續依賴美國。尤其是在現在,東和以色列的關係還處於對峙乃至對抗,以色列就更得依賴美國的支持了!」 「呵呵……這麼說來,美國人又用美元養出了一隻白眼狼?哈哈哈……」張強笑著說道。朱明言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但是這也不能全怪以色列。美國作為世界霸主,他早已經養成了一種目空一切,絲毫不把別國的主權和尊嚴放在眼裡的惡習,動輒以武力相威脅,加上美國人正逐漸的變的貪婪,引起以色列的不滿那是遲早的事情!」 張強緩緩的說道「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以色列是想利用我們的糧食在做做章,或者是緩和自己和東諸國之間的關係,或者他根本就是想就...... 此迫使東各國向以色列妥協,強行打開東各國的市場!一旦這個市場打開,政治上以色列可以極大的減少對美國的依賴,在東獲得一個相對安定的大環境。經濟上,以色列極大的拓展了市場,出口額將翻著番兒,蹦著高兒的往上長,這將極大的拉動以色列的經濟發展。比起他們在糧食上所受到的一點兒損失,這絕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朱明言點了點頭說道「你終於明白金卡路為什麼會如此慷慨了吧。」張強凝眉緩緩的坐了下來,幽幽的說道「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他了!他這麼快就能想出這一箭雙鵰的妙計,一來從我們這裡得到了糧食,二來為他們本國攫取了巨大的利益。」朱明言說道「沒錯!金卡路在東向來有『智慧之獅』的美譽。一是說他在政治上玩弄權術手段異常高明,二也是稱讚他在軍事上像獅一樣勇猛!不過,強,他這樣做,對我們國倒是有利無害,我看你就答應他的要求吧,將糧食早日出手才是正事!」 張強忽然促狹的笑了起來說道「不,智慧之獅?我一定要降服這頭獅!」朱明言的眉頭皺起,滿是擔心的問道「強,你想要做什麼?我覺得現在似乎不應該節外生枝才對……」張強一擺手說道「朱叔,我和金卡路接觸過幾次,對他這個人也算是有點兒瞭解。他這個人高傲自大,如果讓他得逞一次,那你以後就別想在他的面前抬起頭來了。我現在的身份不只是一個商人,更是國代表。我向他低頭就是國向以色列低頭,如此的奇恥大辱,我怎麼能輕易妥協?」朱明言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張強淡淡的笑道「朱叔您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是成竹在胸,任憑他再狡猾,這一次也休想在我的面前得逞!」 就在三人聊著的時候,一陣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的響亮響聲傳來,三人回頭看去,只見史玉瑤正快步的向他們走來。一見到史玉瑤,閃電就好像是見到了魚的貓兒,兩眼放光的迎了上去。哪知道還沒等到跟前,史玉瑤手裡的皮包就輪圓了向閃電砸去。閃電被砸的一呆,吶吶的說道「玉瑤,我……」史玉瑤滿面怒容的衝他喝了一聲「閃電,你混蛋!」隨後快步急匆匆的越過閃電,跑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閃電被這一切給造蒙了,一會兒看看張強,一會兒又看看朱明言,有些不知所措。看到他的樣,朱明言忍不住輕喝道「笨蛋,看我們幹什麼,追啊!」「哦!」閃電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追了過去。朱明言皺著眉頭說道「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兒?以前沒見玉瑤這丫頭如此火暴過啊?」張強喃喃的說道「難道是那件事暴光了?」說完,張強對朱明言說道「朱叔,走,我們跟去看看!」 史玉瑤的辦公室,大門緊閉,閃電趴在門上,不停的敲著哀求著,那模樣之可憐,直讓張強嘲笑了他一輩,成為閃電一生的『污點』。「玉瑤,快開門啊,我到底作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滾!你這個混蛋!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史玉瑤嬌怒不已的吼道。閃電都快要哭出來了,絲毫也不顧忌大使館其他工作人員的那有幾分促狹的目光,繼續哀求道「玉瑤,你讓我滾可以,但是求求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是啊!玉瑤,你就是要讓閃電死,也得讓他死個明白吧?」張強忍不住對史玉瑤說道。門兒忽然被人打開了,史玉瑤面色不善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大眼瞪著閃電,冷聲說道「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露西亞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啊?」閃電和張強一聽,心裡都...... 是一沉,閃電有些做賊心虛的說道「她……她……沒什麼……」史玉瑤的面容又是一怒說道「好啊,都到了現在了,你還騙我?實話告訴你,剛才約我的人就是露西亞,她把你們之間的一切都告訴我了!」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 閃電的幸福生活 聽了史玉瑤的話,閃電心裡直叫苦,更是氣惱露西亞,這不明顯的是在向史玉瑤示威嘛,難怪史玉瑤會如此生氣。「玉瑤,我……」閃電吶吶的說不上話來。史玉瑤冷眉橫對的看著閃電,說道:「你什麼?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閃電,你個混蛋,算我看錯了人!以後我就當從沒認識過你這個人,你繼續跟露西亞鬼混去吧!」看到史玉瑤是真的生氣了,閃電變的異常惶恐,眼滿是懇求的看向史玉瑤。 「好你個閃電!你竟然做了對不起玉瑤的事情!真是太過分了,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我的心裡嚥不下這口氣!」張強忽然一聲怒吼,猛然掃出一掌,閃電就好像是一個被熊掌扇飛的足球,一下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又反彈了回來,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眾人只覺得腳底都顫了顫,可見這一摔有多重的力道。還沒等史玉瑤反應過來,張強又是一聲怒吼,一股掌勁跟著再次劈向了閃電,閃電本能的向旁邊奮力一讓,他剛才躺著的地方立即多了一個大洞,差點兒連樓板都一起給打穿了。 看到這樣的情形,史玉瑤幾乎被嚇傻了,一顆芳心立即提到了嗓眼兒!張強偷偷的瞄了她一眼,怒喝道「畜生!我殺了你!」說完又舉起了手掌,史玉瑤一看張強來『真』的了,急忙拚命的抱住了張強,嘴裡還不停的喊著「閃電,你快跑啊,快跑!」史玉瑤充滿急切的嬌呼讓張強有些忍俊不禁,故意板起面孔說道「玉瑤,像這樣的混蛋我不一掌殺了他,難道還留著他繼續傷你的心,讓你生氣嗎?你是曉涵的好姐妹,即使是看在曉涵的份兒上,我也不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你讓開,讓我一掌斃了這混蛋!」 玉瑤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大聲說道「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怎麼忍心對他下毒手?再說……再說其實我不真正的生他的氣,我只是想要嚇唬嚇唬他,其實我和露西亞早就談開了……哎呀,總之我不准你傷害他!」張強自以為是的說道「玉瑤,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姑娘,哪怕是這個混蛋傷害了你,你依然要保護他。不過,像他這樣始亂終棄的人,不殺了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少女要遭難,你就當是為你的姐妹們除害吧!」 「對!強哥,你就殺了我吧,連我自己都覺得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閃電『艱難』的站了起來,慷慨激昂,異常悲壯的對張強說道。史玉瑤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混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兒添亂,滾一邊兒去!」閃電哭聲說道「玉瑤,既然你這麼恨我,我活著已經沒什麼意思了,你就讓強哥一掌打死我吧,省得我孤零零的一個人活在這世上受苦!」「誰說我恨你啦?我愛你!」史玉瑤情急之下,大聲的說道。 這一句話出口,閃電立即『破涕為笑』,連聲說道「玉瑤,你……你說什麼?」史玉瑤面色紅潤的說道「我……我說我愛你!」「哦耶!玉瑤,你真是一個美麗的女神!」說完閃電幾步衝到史玉瑤的身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連轉了好幾個圈兒!張強也躲在一旁,和朱明言一起偷偷的笑個不停。史玉瑤心痛的對閃電說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的傷!」閃電嘿嘿一笑說道「沒事兒,強哥根本就沒弄疼我!哈哈……」 「啊!?」史玉瑤一愣,急忙向張強看去,只見張強好比一隻狡猾的狐狸似的,站在那兒直樂,立即就意識到自己最終還是上了張強和閃電的惡當。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對閃電發飆,閃電見狀,反應奇快的用嘴堵住了史玉瑤的唇。在眾人的注視和...... 祝福下,兩人來一個長的熱吻。閃電直將史玉瑤吻的渾身發軟,嘴唇發漲才將他放了開。「好了,親愛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剛才都快把我給嚇死了!」閃電可憐巴巴的看著史玉瑤說道。 史玉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露西亞怎麼辦?你要我還是要她?」閃電被史玉瑤的話問的一愣,剛才他心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失去史玉瑤,可是現在當他面臨這個同樣的抉擇時,他發現自己並不能輕易的就做出抉擇,吶吶的說道「我……我……」史玉瑤瞪著他說道「你怎麼樣?說啊!」閃電回頭看向張強,張強也是皺起了眉頭,這樣的決定只有自己來做,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沉吟了良久,閃電滿是歉意的說道「玉瑤,我無法丟下露西亞,她甚至為了我將一切都放棄了,如果我就這樣離開她,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不過,玉瑤,我發誓我真的愛你,我……」看到閃電急的滿頭冒汗的模樣,史玉瑤忽然撲哧的一聲笑了起來,直把閃電笑的莫名其妙,擔心無比的問道「玉瑤,你……你不會是被我給氣糊塗了吧?」史玉瑤白了他一眼說道「幸虧你沒有說要拋棄露西亞,要不然的話,我現在肯定和你分手了!」閃電聽的有些不明白了,吶吶的問道「玉瑤,你的意思是……」 史玉瑤的說道「你要是撇下了露西亞,就說明你是一個極度不負責任的混蛋,我史玉瑤怎麼可能把終身托付給一個混蛋?還好,你沒讓我失望。不過,這就便宜你了!」史玉瑤臨了還不忘了掐了閃電一把。可別看現在閃電疼的是齜牙咧嘴,可是這心裡卻是美的冒泡兒,驚喜交加的說道「這麼說來你……你已經接受了露西亞?」史玉瑤點了點頭說道「和露西亞談了一次,我發現我挺佩服她的。有能力不說,還能夠為了愛情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惜放棄自己過去的榮耀和顯赫的身份,就沖這一點,我接受她!」 「那你剛才還那樣對我,把我的魂兒都快要嚇沒了!」閃電有些不滿的抱怨道。史玉瑤哼了一聲說道「我要是不給你提個醒兒,你以後還不知道要給我領多少女人回來呢!我可告訴你,露西亞就是極限,要是再來一個,我就宰了你!」閃電一立正,敬禮說道「我閃電這輩能得到你和露西亞的垂青,已經是無比的滿足了。以後我要是再沾花惹草的,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就了結我自己!」史玉瑤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可要記住你今天的話哦!」 看到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張強也是打心眼兒裡替閃電高興。「好了好了,當著這麼多人打情罵俏,你們可真有魄力!」閃電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這是伊拉克,不是國!沒那麼多規矩,來,寶貝兒,我們親一個,嫉妒死他們!」史玉瑤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沒能逃過,被閃電一口『咬』住了嫣紅的嘴唇。 徹底的解決了感情上的事,閃電顯得輕鬆愉悅了不少,走路似乎跟飄似的。閃電笑著說道「強哥,我現在才覺得露西亞真有一套,不愧是以色列頂級的談判專家,這樣的事兒她都能談妥,真是牛!」張強邊走邊笑道「呵呵……還是你小的運氣好,被你撿到寶了!以後有了露西亞,你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千萬不要埋沒了她的才能!」閃電拍著胸脯說道「您就放心吧強哥,我心裡有數。對了,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張強淡淡的說道「去見科威特的代表巴薩哈。」「去見他?做什麼?」閃電滿是不解的問道。張強的說道「這個巴薩哈是朱叔的好朋友,我想看看能不能通過他,在這八國...... 聯盟之間打開一個缺口。不是只有他金卡路會找人談判,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來到巴薩哈下榻的酒店房間。也許是因為和朱明言是好朋友的關係,巴薩哈對張強和閃電顯得很熱情。尤其是聽到張強的身份是國談判代表時,更是熱情了。巴薩哈看起來大概四十歲上下,正值壯年,臉上一副胸有萬千大志的精神氣兒,眼神銳利。「張先生,我很喜歡你們國人,溫和謙遜,就像你們所說的,都是君。呵呵……」張強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您的誇獎。不過我更喜歡科威特人的不屈和崇尚**的精神。想當年伊拉克對科威特發動戰爭,科威特人民予以了堅決而頑強的反擊,讓世人都印象深刻!」 張強算是搔到了巴薩哈的癢處,巴薩哈立即咧著大嘴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張先生說的很好!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無法被征服的國家,那一定是我們科威特。我們的人民崇尚**,不受任何人的擺佈!」巴薩哈的臉上此時寫滿了自豪和驕傲。張強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道「是嗎?那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現在科威特卻要受以色列的擺佈?甘願作為他們的棋呢?」 巴薩哈聽的一愣,隨後眉頭緊皺的說道「張先生,我不明白您這是什麼意思?」張強緩緩的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現在科威特就是以色列用來與我們國博弈的棋。比如說這批糧食的問題,科威特難道不是在以色列的慫恿下,才決絕向國購買的嗎?」巴薩哈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個不能說是誰慫恿誰,只能說是我們大家都認為貴國的價格太高,有敲詐的嫌疑,所才同時做出了相同的決定。這和以色列好像沒什麼關係!」張強淡淡的說道「可是你們這樣做,最大的受益者卻是以色列無疑!」 巴薩哈呵呵的笑道「是嗎?也許是他們購買的量多,那省下來的錢自然就多些嘍。」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可是你絕對想不到,以色列一方面要求你們聯合起來對我方施壓,要求我們降低價格,另一方面,以色列卻在暗地裡頻頻跟我們接觸,準備以我們現在的價格全部收購我們的糧食!」「什麼!?」一聽這話,巴薩哈好像是觸電了似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怒聲說道「他怎麼能這樣幹?」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們再這樣以拒買的方式逼迫我們降價,那這批糧食就只能以目前的結果全部交易給以色列了。只是不知道以色列在得到這批糧食之後,會不會賣給你們?或者以色列會不會以這批糧食為籌碼,向你們提出些個附加條件!不過到時候,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了他們手裡,你們並沒有多少籌碼與他們談判。也許,惟命是從將是你們唯一的選擇吧。」 聽了張強的話,巴薩哈立即就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一旦這批糧食真的落在了以色列的手裡,他們對於來自以色列方面的要求只有妥協的份兒,「張先生,您說的都是真的?」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不信的話,您可以親自去問問朱明言大使,聽說他是您的好朋友,您應該能信的過他吧?」巴薩哈眼閃過一絲憤怒,不由得咬牙說道「可惡!金卡路,你實在是太可惡了!」 張強接著說道「金卡路在東有智慧之獅的美譽,您怎麼能輕易的就相信他的話呢?其實,我們和金卡路之間鬧了些不愉快。以色列擔心我們不賣糧食給他們,所以才想到利用你們來逼迫我們。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也只好向他們妥協了,把糧食賣給他們。只不過到時候,我們輸掉的只是...... 些須面,你們輸掉的卻要多的多!還希望巴薩哈先生能夠仔細考慮我們的意思,不要犧牲自己卻成全了別人!」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生命的逝去 張強接著說道「金卡路在東有智慧之獅的美譽,您怎麼能輕易的就相信他的話呢?其實,我們和金卡路之間鬧了些不愉快。以色列擔心我們不賣糧食給他們,所以才想到利用你們來逼迫我們。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也只好向他們妥協了,把糧食賣給他們。只不過到時候,我們輸掉的只是些須面,你們輸掉的卻要多的多!還希望巴薩哈先生能夠仔細考慮我們的意思,不要犧牲自己卻成全了別人!」巴薩哈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張強說道「張先生,感謝您的指點,如果不是您,恐怕我們到現在還蒙在鼓裡呢!只是……」 張強笑道「有什麼話,您儘管說。」巴薩哈幽幽的說道「是價格的問題。以色列之所以能輕易的說服我們,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批糧食的價格實在是有點高。張先生,我們科威特也算是富裕的國家了,如果連我們都覺得這批糧食的價格高了,其他幾個國家壓力會更大!所以我懇請貴國能不能將價格降下來一些!」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巴薩哈先生,如今價格的問題已經不再那麼單純了,他關係到一個國家,一個政府的權威,如果我們降價了,那就是國對以色列的妥協,所以這個價格只可能上升,絕對不可能下降!」 「張先生,請您設身處地的為我們考慮考慮!我們的人民正在挨餓,而國卻在這時候拋出大批的高價糧,這恐怕有趁火打劫的嫌疑吧?」巴薩哈有些不滿的說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巴薩哈先生,一美元的價格在國際市場也只算是等,可是你知道嗎,國農民種一公頃糧食的成本要遠遠的高於其他國家,因此換算到我們國內,這一美元除掉運費,我們的農民並賺不了多少錢!我們替你們考慮了,那誰來替他們考慮?」 巴薩哈有些為難的說道「張先生,您要知道,我們並不是非要如此侃價,刁難你們,實在是因為我們的人民承受不起這個價格。如果你們不肯降價的話,我們的人民恐怕只能眼睜睜的餓死了。」張強笑了笑說道「巴薩哈先生,這價格雖然沒有辦法商量,但是這付款的方式卻是可以商量的嘛。」巴薩哈聽的一愣,吶吶的問道「什麼意思?」張強笑道「我們從來沒有說過,交易只收現金!東地區,尤其是你們科威特,石油資源異常的發達,你們大可以用石油來換糧食。比如向我們方出借一處油田的開發權,這也可以折算成現金的嘛。」 「哦?真的可以這樣?」巴薩哈聽的一振,驚聲問道。張強微微頷首說道「如果雙方都認可的話,那就由我們雙方共同派出這方面石油專家,對科威特的石油資源進行評估,務必做到對雙方都公平,都公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我馬上就通報我們總統,請求他的批准!」巴薩哈的眼前一亮,激動不已的說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那自然是好!對了,如果您的總統先生還不滿意的話,您就告訴他,以色列要想從我們這裡買走相同數量的糧食,需要比你們多付出三成的價錢,我想聽到這個,你們會感到舒服點兒,哈哈哈……」 「以色列這該死的騙,欺騙了我們,利用了我們大家。要我看,三成真是便宜他們了,呵呵……」巴薩哈聽了果然是心情大為暢快,笑呵呵的對張強說道。張強又道「巴薩哈先生,另外國的代表那裡,我希望你能代我們走一趟。我們對他們的做法和對科威特一樣,希望他們早點兒認清以色列的意圖,免得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呢。」巴薩哈連連點頭說道「我會的...... ,您就放心吧!」 告別了巴薩哈,張強的心情一片大好,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閃電笑瞇瞇的說道「強哥,真是絕了!這樣一來,以色列非得哭死不可!」張強哼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本可以簡簡單單的就完成,可是以色列非要將事情弄的如此複雜。如果不給他點兒教訓,他還以為將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件有意思的事兒呢!」 閃電忽然皺了皺眉頭說道「強哥,如果金卡路看到事情不好,他一定會讓露西亞站出來,而露西亞一是他的女兒,二也是以色列人,她必定不會推辭,到時候她要是向我們求情,我們該怎麼辦?」張強沉吟了一下說道「這還倒真是件麻煩事兒!以你現在和露西亞的關係,你又不能對她的請求置之不理……這樣吧,你乾脆帶著露西亞走!」閃電一愣,問道「走?走去哪兒?」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去哪兒?天地之大,想去哪都成!你也好久沒休息了,趁這個機會,帶上露西亞和玉瑤,去旅個游,放鬆放鬆,回來還有艱難的任務等著你呢!」 閃電眉頭一軒,問道「艱難的任務?什麼任務?」張強緩緩的說道「如果我們和科威特等國家達成了協議,他們同意以石油來換糧食,那我們龍騰能源集團的日產油量將成倍的增加,到那時候要是再打不開國際市場,歐佩克他們還不肯給我們讓出份額,那這些石油該怎麼辦?」閃電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強哥,我看我還是不要去旅遊了,現在就行動吧!這是大事兒!」 張強擺擺手說道「不,讓歐佩克讓出份額就是讓他們讓出利益,這年頭,只要是涉及了利益,那就是敏感問題。做這種事情需要一個契機,光用硬的是不行的!現在這個契機還沒出現。所以你去做也只是白費力氣,還不如放開心情,好好的玩上一玩!」閃電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強哥,我聽你的!」…… 回到大使館,朱明言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道「強,閃電,你們怎麼才回來?剛才主席又打來電話,詢問糧食什麼時候可以裝船起運。現在國內的收購工作已經全面結束,為來這批糧食,國家投入了數百億的資金,現在財政缺口很大,主席希望這批糧食能盡快的出手!」張強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朱叔,您放心吧!我和巴薩哈談的很順利,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達成全面的協議。您現在就可以讓主席將糧食裝船,甚至可以起航了。等到糧食到達東,保管有人會搶著要!」朱明言急忙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跟主席說!」說完匆匆而去。 自從和張強談過之後,巴薩哈立即就展開了行動。除以色列外的七國代表頻繁接觸,這讓金卡路從嗅到了一點兒不安的氣氛。「笨蛋!連這麼點兒消息都打探不出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房間裡,金卡路怒不可遏的訓斥著自己的手下。「滾,都給我滾出去!一群廢物!」金卡路宛如趕蒼蠅似的將眾人趕了出去,隨後一個人大口喘息著坐倒在沙發上。滿臉不解的露西亞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暴怒的金卡路幽幽的問道「爸爸,您這是怎麼了?」 金卡路瞪了她一眼,喝道「真難得你還認得我這個爸爸!」金卡路無端的怒火讓露西亞有些不滿,臉色一板說道「爸爸,今天我是來跟你道別的。我要跟著閃電去歐洲旅遊,您一個人多多保重。」「不行!我不同意,你不准去!」金卡路大力的擺著手,不容置疑的呵斥道。露西亞一聽,急聲說道「為什麼,您沒有權力不讓我去,我現在長大了!」金卡路猛的將桌上茶杯摔爛在地上,怒聲說...... 道「既然我是你的父親,那我就有這樣的權力!從現在起,你哪裡都不准去,就給我乖乖的呆在房間裡!」 露西亞不甘示弱的吼道「不,我就要去!」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金卡路完全被激怒了,一聲怒吼「衛兵!把她給我關起來!」兩個保鏢打扮的衛兵立即將露西亞架了起來。露西亞吃驚加憤怒的看著金卡路,連聲嬌喝道「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父親,你會後悔的!……」金卡路哼了一聲,說道「地刺?我是惹不起你,但是我不讓女兒跟你交往,總是我的權力吧!」 露西亞回去收拾行李,閃電和史玉瑤等待了許久也不見她人回來,兩人逐漸的擔心了起來。「閃電,露西亞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閃電有些心煩意亂的搖搖頭說道「出事兒?能出什麼事兒?虎毒還不食呢,金卡路應該不會為難她吧?」史玉瑤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東的時間比你長,對金卡路的瞭解也要比你多些!智慧之獅除了稱讚他的頭腦和勇敢之外,還有別的一層意思,只是沒有人敢輕易的提起罷了!」 閃電的渾身一抖,喃喃的說道「是什麼意思?」史玉瑤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獅除了勇猛,還象徵著凶殘。第四次東戰爭,金卡路曾經下令槍殺了數百名手無寸鐵的巴勒斯坦平民,導致血流成河,慘不忍睹!」「什麼!?他竟然做下如此令人髮指的事情,為什麼他現在還能做以色列的副總統?」閃電又氣又驚的問道。 史玉瑤又是長長的一聲歎息,喃喃的說道「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兩國的國民之間也是一樣。金卡路槍殺平民,在我們藍來是殘忍,但是在以色列人眼裡卻是英雄。再加上巴勒斯坦是弱國無外交,以色列背後又有美國的強大支持,所以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成為巴勒斯坦人民心永遠的痛!」閃電直氣的牙齒咯吱咯吱直響,怒聲喝道「這個王八蛋,他千萬不要犯在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要讓他曝屍街頭!」 史玉瑤安撫了一陣閃電,幽幽的說道「現在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露西亞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想八成是被金卡路給扣下了!」閃電霍的站了起來,說道「我去找他要人!要是他敢說半個不字,今天我就替那些無辜的巴勒斯坦平民報仇了!我倒要看看,以色列敢不敢找我的麻煩,哼!」「閃電,你冷靜些!金卡路在以色列地位崇高,你要是把他給殺了,那將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萬一被美國人用來大做章,對地刺,對強哥,甚至是對我們國政府都極為不利!」作為一名外交官,史玉瑤理性的阻止閃電說道。 就在閃電和史玉瑤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朱明言神色凝重的找到了他們。一看朱明言的臉色,跟隨他這麼長時間的史玉瑤立即明白,不是發生了什麼災難,就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心情立刻緊張了起來。朱明言神色複雜的看著閃電,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閃電心情正煩著呢,看到朱明言又跟他來這一套,不由得眉頭一皺,大聲的說道「朱叔,有什麼話您就說?什麼時候連您也變的吞吞吐吐了?」 朱明言深呼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閃電,你可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千萬不要激動!」閃電一聽就慌了,一把抓住朱明言的胳膊大聲的問道:「是不是強哥他出事了?」朱明言搖搖頭說道「不是強,是露西亞!」「什麼!?露西亞她怎麼了?」閃電剛放下的心立即又提了起來,目眥欲裂的看著朱明言大聲問道。朱明言急忙抓住閃電的胳膊說道「閃電,...... 你千萬不要著急,露西亞她發生了墜樓事件,現在已經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墜……墜樓事件?」閃電幾乎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滿面驚容的看著朱明言。朱明言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的!」看到朱明言點了點頭,閃電就好像是瘋了似的,奪路而逃,直向醫院裡飛奔而去。「我開車送你去!」看到閃電激動的無以復加的模樣,朱明言搖了搖頭,急忙和史玉瑤一起追了出去。 等朱明言發動起車來,閃電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看著朱明言發呆的模樣,史玉瑤啼笑皆非的說道「朱叔,難道您忘了,閃電他跑的比汽車快!」朱明言這才醒過神兒來,喃喃的說道「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呢……」史玉瑤搖了搖頭,鑽進車,發動起來,說道「朱叔,別愣著了,我們也去醫院!」…… 全力飛奔的閃電,速度快的驚人,就好像是一道旋風,行人只能約莫的看到些影,隨後就消失不見了。閃電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空靈的聲音在他耳邊兒不時響起「快點兒,再快點兒!」……醫院的搶救室裡,醫生正全力以赴的搶救著露西亞的性命,而搶救室外,金卡路卻好比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焦急的踱步,一刻鐘也停不下來。四五個保鏢牢牢的把守著進出搶救室的走廊,依然如故的細心保護著金卡路。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金卡路就好像是魔怔了似的,嘴裡唸唸有詞的嘀咕著。他萬萬沒有想到,為了逃脫,露西亞竟然會選擇跳樓。當發現自己的女兒跳下樓去的那一瞬間,金卡路的心都要碎了。看著被摔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的露西亞,金卡路更是心痛不已,同時心也湧動起一種沉甸甸的悔恨。手術室上方的燈光依然是讓人心驚肉跳的紅色,這意味著露西亞還掙扎在生死的邊緣。金卡路用力揪著自己的頭髮,似乎這樣能幫他稍微的減輕一些心的疼痛和歉疚。 閃電風一般的趕到,就好像是瞬移似的,忽然出現在金卡路保鏢的面前。那些個保鏢被閃電的出現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閃電。閃電滿腔怒火正無處發洩,瞪著他們一聲冷喝道「滾開!」幾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無動於衷!張強的耐性立即就達到了極限,只見他手掌倏然一揮,一道強大的掌風應掌而出,幾個保鏢就好像是被拋飛的破麻袋,撞到天花板上後又跌落了下來,失去了意識。 金卡路吃驚的看著閃電,閃電衝他一聲低吼,右掌虛空抬起,金卡路立即驚駭不已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抬了起來似的,緩緩的向空飄去。金卡路掙扎著想要回到地面,可是卻始終不能如願。金卡路萬分恐懼的看向閃電,只見閃電的一雙眸閃爍著狼一般凶殘的光芒。那一刻,金卡路甚至嗅到了野獸的氣息,冰冷刺骨,永生難忘。閃電的聲音嘶啞而陰森,宛如來自幽地獄「如果你不是金卡路的父親,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狗雜種!」說完右掌一收,拖起金卡路的力量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金卡路重新感受到重力,吧嗒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直將他摔的七暈八素的差點兒昏厥過去。 金卡路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閃電的目光滿是憤恨。閃電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你這是什麼目光?你憑什麼這樣看我?」金卡路一咬牙,怒聲說道「如果不是你,露西亞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一切你要負完全的責任!」閃電一聽,心一陣爆怒,如幻影般的掠到了金卡路的面前,...... 直視著他的雙眸,陰冷的說道「你說什麼?明明是你將露西亞害成這個樣,你卻要怪在我的頭上?」 金卡路布不甘示弱的說道「就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要帶著露西亞去旅什麼游,如果不是你要把她從我的身邊搶走,我又怎麼會關住她,我不關住她,她又怎麼會選擇跳樓!?」閃電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為什麼要關住她,她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有什麼權力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因為我是她的父親!」金卡路歇斯底里的狂吼道。「那麼你是一個不合格的混蛋父親!我為露西亞有你這樣的父親而感到不齒!你個混蛋!」閃電越說越怒,一拳貼著金卡路的腦袋砸在了牆壁上。 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牆壁竟然被他一拳砸出了一個深坑,直把金卡路給嚇了個夠嗆,心裡顫抖,如果這一拳砸在他的腦袋上,也許他就可以見到自己飛濺的腦漿了。金卡路的雙腿一軟,在閃電的鐵拳下,身體就好像是一灘軟泥似的貼著牆壁坐倒在冰冷的地上。看著他的熊樣兒,閃電哼了一聲,將目光投向手術室的大門,心裡祈禱著露西亞的平安。 約莫又過了十分鐘,手術室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位滿頭大汗的伊拉克醫生。閃電急忙問道「大夫,她怎麼樣了?沒事兒了吧?」醫生的臉上流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難過,幽幽的說道「對不起,我們盡力了!」閃電如遭雷擊,整個人一下呆住了,臉上漫步是一片灰敗!金卡路更是忍不住失聲痛苦起來,這位智慧之獅此時卻變成了『傷心之貓』。「醫生,醫生,你說盡力了是什麼意思?」閃電不敢相信的抓著醫生的胳膊,急促的問道。 大夫搖了搖頭,沉重的說道「對不起,病人的傷實在是太重了。斷裂的骨頭插進了脾臟,導致大失血,我們雖然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她還是停止了呼吸,對不起!」「混帳!你什麼意思?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這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閃電抓著大夫的衣襟,幾乎將他舉了起來。 「閃電!你冷靜些!」隨後趕來的朱明言及時的攔阻住了閃電,否則這醫生還不知道會遭到什麼樣的災難呢!閃電呆呆的看向朱明言,嘴裡呢喃著說道「露西亞死了,上午還好好兒的,下午就……蒼天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閃電的話讓史玉瑤和朱明言心頭也是狂震,有些難以接受。尤其是史玉瑤,經過那次和露西亞的暢談,兩個同樣優秀,又同樣都是外交官的女人早已經如男人般惺惺相惜了。兩人甚至還密謀了許多一起對付閃電的小絕招,可是學習這些絕招還沒有用,就隨著露西亞的逝去而煙消雲散了。不知不覺的,史玉瑤的眼凝結起層層水霧…… 醫生將露西亞從急救室裡推了出來,此時的露西亞面色雖然蒼白,但是嘴角兒卻依舊蘊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也許她從樓上跳下的那一瞬間,她心裡正想著和閃電一起暢遊在歐洲各國的街道上,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笑容竟然是一切的終結。閃電從不流淚,可是這一次他流了。滾滾的淚水奔騰在他俊朗剛毅的臉上,那種感覺竟然是如此的讓人心酸,心痛! 忽然,閃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猛的將露西亞抱了起來,醫生一見,急忙阻止道「先生,您不能就這樣帶走遺體……」閃電的猛的轉頭看向了他,雙目殺氣騰騰的眼神,幾乎讓那位醫生窒息,閃電冷酷至極的說道:「你給我聽著,只有死人的身體才叫遺體!露西亞沒有死,也不會死的!」說完閃電騰身而起,神乎其...... 神的向著遠處快速絕倫的躍起。那醫生瞠目結舌的看著杳然而逝的閃電,嘴裡喃喃的嘀咕道「天啊,他竟然……在飛!難道他是真神降世嘛!」 「露西亞!」看著閃電的背影,金卡路這才反應過來,大聲的呼喚了起來。朱明言的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金卡路一眼,滿是不屑的說道「金卡路,你又讓我重新認識你了!在我們國有一句話叫做虎毒不食。意思就是說,哪怕是一隻禽獸也不會加害自己的女。可是你,哼哼,身為萬物之尊的人,卻做出連禽獸都不會做的事情,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那!」金卡路的眉頭一皺,滿面怒容的喝道「不!殺死我女兒的不是我,而是閃電,是你們國人!這筆賬我會清清楚楚的和你算清楚!你最好告訴閃電,讓他乖乖的把我女兒送回來,否則我就把他和他的地刺連根剷除!」 朱明言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屑於再理會他,轉身和史玉瑤一起離開了醫院,只剩下金卡路雙目噴火的注視著閃電和露西亞消失的方向。 閃電抱著露西亞一路狂奔,絲毫也顧不上驚世駭俗了,身法運到了極至,速度快的驚人。因為全力而為,閃電的汗水剛一滲出皮膚,就被他炙熱的功力給蒸發掉,乍一看上去,閃電就好像是沐浴在一曾薄薄的雲霧一般。乍一看上去,讓人嘖嘖稱奇。 招待所張強下榻的房間裡。張強剛結束和曉涵的情話,就看到門被人粗魯的一腳踹開,閃電抱著露西亞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外。張強的眉頭一皺,剛要責問幾句,驀然發現閃電懷裡的露西亞面色蒼白,急忙問道「露西亞她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強哥……」閃電的聲音有些哽咽,悲聲說道「強哥,你一定要救救露西亞,千萬不要讓她離開我!」張強急聲說道「快把她放到床上來,讓我檢查檢查!」 閃電連聲應著,將露西亞輕放在了柔軟的床上。張強抬眼一看上去,就吃了不小的一驚,喃喃的說道「這好像是從高處墜下造成的傷勢。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說完抓起露西亞的脈門仔細的摸了起來,閃電滿是緊張不安的在一旁,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張強的神色逐漸的凝重了起來,最後吃驚的轉頭看向閃電說道「她……她已經死了?」張強的話讓閃電心升騰一起一股深重的絕望,雙眼含淚的看著張強,喃喃的說道「強哥,難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看到閃電的傷心,張強意識到露西亞對閃電有多重要。皺了皺眉頭,張強沉吟了片刻,幽幽的說道「閃電,以前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實在是因為這件事情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閃電,我一直以來所教你的,說是古武術,倒不如說是仙術!」「仙術!?」閃電吃驚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沒錯兒,就是能讓人成仙成神的仙術!我之所以不告訴你真相,是因為怕你心裡有負擔。」說著,張強緩緩的攤開了手掌,一個晶瑩剔透的藍色能量小球立即出現在掌心的位置。 張強笑著說道「你也許不會相信,流傳在民間的女媧竟然真有其人,而我的力量正是傳承自他。」說完,張強一抬手,那藍色的小球立即歡快的沒入了露西亞的體內,露西亞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一道晶瑩的藍光從她的體內反射了出來,隨後如薄膜一般的將她的身體完整的覆蓋了起來。在這藍色的光膜下,露西亞的臉色以讓人乍舌的速度恢復著紅潤。一陣輕微的骨頭相互碰撞的脆響不斷的響起,那是斷裂的骨頭在重新連接。 閃電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在...... 眼前,雖然真真切切,但是他就是不敢相信的一幕。好比是一個發生在現實生活的神話故事。閃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很短的一瞬間,但是又好像是極為漫長的一世紀,隨著張強的一聲輕斥「收!」那層藍色的光膜立即如回落的潮水般,轉瞬退回了露西亞的體內,隨後那藍色的小光球,緩緩的透過露西亞的肌膚,重新露了出來。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陷入困境的金卡路 隨著張強的一聲輕斥「收!」那層藍色的光膜立即如回落的潮水般,轉瞬退回了露西亞的體內,隨後那藍色的小光球,緩緩的透過露西亞的肌膚,重新露了出來。看著藍色的小光球緩緩的回到張強的手掌心,閃電急忙問道「強哥,她……她怎麼樣了?」閃電剛問完,心立即一震,因為他敏感的發現,露西亞的胸口正在微微的起伏。這一發現不由得讓閃電驚喜若狂,下意識的就想要撲上去喚醒露西亞。張強一把將他攔住,淡淡的說道「雖然她現在是起死回生了,但是身體依然很虛弱,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閃電激動的點了點頭,搬過兩張椅,兩人在露西亞的床頭坐了下來。閃電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剛才所看到的那神乎其神的情景。滿是興奮的問道「強哥,這麼說來,您現在就是一個神嘍?」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充其量是個半神。女媧元神的七塊碎片到目前為止我只收集到了三塊,另外的四塊還不知道散落在什麼地方。也許等我將七塊碎片全都融合之後,我才能算的上是一個真正的神。」閃電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現在我總算明白強哥您為什麼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了。」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功法繼續修煉下去,總有一天,上天入地對你來說也只是平常。」閃電聽了張強的話大受鼓舞,激動不已的說道「強哥,您說的是真的?」張強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閃電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喃喃的說道「那我豈不是可以永生了?」張強眉頭微微一皺,幽幽的說道「永生?永生也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閃電聽言愣了愣,剛要詢問原因,張強卻先擺擺手說道「不說這個了!金卡路現在一定以為露西亞已經死了,不如趁這個機會,你帶著露西亞離開這裡,也省得金卡路再對你們的事情橫加阻攔。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飯,他也只能認可了!」 閃電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那樣對露西亞實在太不公平了,她必須要得到親人的祝福,否則她一輩都不會開心。」聽閃電說出這樣一番話,張強有些驚詫的看向閃電。看到張強投過來的透著幾分驚訝的眼神,閃電有些尷尬的說道「強哥,您不要覺得我是個粗人,這些道理我還是懂的!」張強笑著說道「是,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很講道理的紳士。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剛好我也離不開你!」 當朱明言和史玉瑤趕到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已經是一個完整,安然無恙的露西亞了。兩人不由得吃了一驚,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還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直倒確定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才同時發出一聲驚呼道「這怎麼可能!?」閃電笑瞇瞇的看著兩人說道「在我們強哥的眼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對不對,強哥?」張強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露西亞她本來就沒什麼大礙,只是一口氣憋住沒上來,所以看起來才像死了一樣。」張強努力的讓自己語氣顯得淡然。不過這顯然不足以打消兩人心的疑慮,看到兩人異樣的眼神,張強明白現在唯有離開才是上策。 金卡路從醫院裡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酒店房間,可還沒等他從露西亞的消逝挺過來,另外一個打擊又接踵而至,另外七國正式向以色列發出聲明,八國聯盟就此解散,七國在海上圍困國船隊的軍艦紛紛撤回本國港口。這對金卡路無疑是青天霹靂,意味著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此刻化為了泡影。雙重打擊下,金卡路顯得異常的憤怒,如風一...... 般的來到了巴薩哈的房間。 巴薩哈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來,而對金卡路臉上的怒容也絲毫不感到驚訝。金卡路張口接喝問道「為什麼要從海上退兵?為什麼!?」巴薩哈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金卡路說道「金卡路先生,您這是什麼態度,我不是你的下屬!」金卡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惡劣,急忙調整了一下,將語調放緩,聲音放低,說道「巴薩哈先生,請原諒我的冒犯,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科威特為什麼忽然宣佈撤軍,給國船隊放行?」 巴薩哈淡淡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們已經初步和方達成了協議,他們將為我們提供足夠應付這次饑荒的糧食,幫助我們度過難關,為了以示誠意,我們政府才宣佈撤軍!」聽了巴薩哈的話,金卡路的心一陣慌張,問道「那國人決定降價了?」巴薩哈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還是遵循原先的價格!」金卡路一聽,立即急聲問道「那你們為什麼要向他們妥協?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國人的價格一定會降至少百分之五十,您知道這將是多麼大一筆錢嗎?」 巴薩哈搖晃著一根手指頭說道「金卡路先生,請允許我糾正您一下,這不是妥協,而是雙贏!我的人民正在挨餓,我不能因為錢就讓他們餓死!何況,國人給了我們很人性很大度的付款方式,我們沒有理由不接受。」金卡路有些惱火,怒聲說道「那我們以色列呢?既然大家組成了聯盟,在你們行動之前,難道就不應該知會我們一聲嗎?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出賣,是背叛!可恥的叛徒行為!」 巴薩哈一聽,將手的咖啡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冷眼看著金卡路說道「說到出賣,我倒是想說幾句了。敢問金卡路先生,您當初執意要我們聯合起來拒買,真的只是為了讓國人降低糧食的價格?」金卡路的眉頭皺著說道「那是當然!否則您以為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說句不客氣的話,在八國,我們以色列的經濟最發達,財政最充裕,這糧食價格在我們的眼裡根本就算不上高,我們根本就不在乎。可是你們就不一樣了,同樣的價格在你們的眼,恐怕是難以承受的天價吧?」 「嗯,或許你說的是沒錯兒,但是你卻一直在利用我們,更企圖以這批糧食為武器控制我們!」巴薩哈惱怒的大聲呵斥道。金卡路的面容一沉,幽幽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巴薩哈冷笑幾聲說道「金卡路先生,我問你,你為什麼一方面讓我們拒買逼迫方降價,一面卻以一美元的價格和方協商,想將所有的糧食全都買下來?」金卡路聽了這話,額頭一陣冒汗,有些心虛的否認道「胡說,根本就沒這種事!」 巴薩哈冷笑了幾聲說道「沒有這回事兒?算了,無論有與沒有都已經不重要了。金卡路先生,明天我們就會和方代表簽訂協議,這場遊戲就恕我們不奉陪了!」「巴薩哈,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樣做了,將置以色列於何地?」巴薩哈淡淡的說道「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金卡路的面容一暗,眼隱隱的升騰起幾縷怒火。巴薩哈絲毫也不以為意的說道「金卡路先生,以色列政府強硬慣了,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金卡路氣的連連點頭說道「哼,我們強硬有我們的資本,你們要向國人妥協那你們就妥協吧,總有一天,你會為你們今天的決定而後悔欲絕!」說完氣呼呼的轉身離去。巴薩哈對著他的背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形勢正不斷的變的對以色列不利,金卡路似乎是嗅到了一絲不平常的信號,急...... 忙將這裡的情形報告給了尤耶因。起初尤耶因就對金卡路的計劃感到一絲擔憂,心裡並不是很贊成,現在聽到了金卡路的匯報,心更是感到不滿!怒聲說道「金卡路,瞧你辦的好事兒!現在我們的國民要挨餓了!」 金卡路說道「總統先生,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我們應該及時的想出個辦法扭轉乾坤!」尤耶因冷聲說道「扭轉個屁!現在其餘七國都知道了你打的主意,如果不是我們以色列強大的軍事優勢,也許他們早就因為受到了你的欺騙而舉兵打到我們家門口兒來了。」耳邊聽著尤耶因的呵斥,金卡路的心裡實在是不是滋味兒,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金卡路,你給我聽好了,如果談判失敗了,讓整個國家陷入一場巨大的危機,我們必須要找一個人來承擔這責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金卡路一聽尤耶因如此說,不由空前惱怒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來當替罪羊?不可能,我的計劃是經過你批准的,你逃脫不了責任!」尤耶因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的什麼所謂計劃,更沒有批准過這樣一個計劃!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自作主張,我根本就不知情。反正所有人都知道,金卡路你的家族是多麼的囂張跋扈,你也從來都沒曾將我這個總統放在眼,他們一定會相信我的話的!」 「尤耶因!你……你想落井下石,趁著這個機會徹底剷除我們家族?」金卡路顫聲說道。尤耶因冷冷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我不應該這樣做嗎?只要你金卡路一天在位上,我尤耶因就不算是以色列真正的總統。什麼事情都要聽你們家族呼來喝去,什麼時候都有你們家族的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這日我過夠了!這麼好的機會,我要是不好好利用的話,怎麼對的起上帝?」 「尤耶因,你不要異想天開!想要剷除我們家族,沒那麼容易!」金卡路冷冷的說道。尤耶因哼哼的笑道「沒那麼容易?我看容易的好!到時候,不用我做什麼,被飢餓折磨著的人民會幫我把你和你的家族徹底的趕出以色列!到時候,我會把在國人面前把這一切都歸咎於你,然後取得他們的原諒,得到糧食,扮演以色列人民心目的救世主,更加的鞏固我的統治地位!你可以放心,沒有你的以色列將更加的繁榮富強!」 金卡路幽幽的道「這麼說來,你早就在策劃這件事了?」尤耶因絲毫也不掩飾的說道「對!不過,能這麼快的順利實施,還真的是天意。如果不是露西亞忽然向我提出辭呈,如果不是你心裡牽掛女兒,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在我的調配下離開以色列,如果不是你一定要故意顯示手段,玩弄花招,我怎麼能有如此好的機會?金卡路,不得不說正是你們自己將自己推入了深淵,怪不得我尤耶因了!」 金卡路氣的渾身直顫,咬牙切齒的說道「尤耶因,你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我還有機會!只要我能得到糧食,不讓以色列人民挨餓,你就得不到他們的支持。沒有人民的支持,尤耶因,你就是條龍也掀不起風浪!一旦被我扭轉了局勢,我一定要把你從總統的位上拉下來,讓你萬劫不復!」尤耶因嘿嘿的發出一陣陰笑說道「是嗎?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我勸你還是現實點兒,先看清楚形勢再說吧!你的計劃不但沒能讓你兩頭兒佔便宜,反而讓你將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我猜想現在國人正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呢!他們不要說賣給你糧食,就連讓你看一眼,都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金卡路幽幽的說道「事在人為!這個世界上沒有...... 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等著瞧吧!」說完,金卡路恨恨的掛上了電話。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服軟的金卡路 金卡路幽幽的說道「事在人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等著瞧吧!」說完,金卡路恨恨的掛上了電話。手機登陸躊躇了良久,在金卡路的心,家族的利益超越他對面的看重,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金卡路還是找到了張強。張強早就預料到他會登門,所以看到他的時候絲毫也未感到驚訝,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一雙眸裡發出變換不定的光芒,讓金卡路的心裡隱隱的有些忐忑。「張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張強淡淡的說道「談?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以談的?」 金卡路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喃喃的說道「張先生,好吧,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那……我承認我失敗了,敗給了您!」張強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道「金卡路先生,我們又不是在進行某種比賽,何來勝負之說?」金卡路一聽急忙說道「那也就是說您不會計較我的愚蠢行為,願意將糧食賣給我們以色列嘍?」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願意……」可是還沒等金卡路興奮多久,張強卻兜頭向他潑來了一大噴涼水,只聽他接著說道「雖然我很願意,但是只可惜我們的糧食已經全部賣光了。」 「啊!?張……張先生您不要跟我開玩笑……」張強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的說道:「我也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但是卻是殘酷的現實。哎,看來您和您的人民要想另外的法躲過這次饑荒了,我衷心的希望不會有太多的以色列人民餓死!」張強的話讓金卡路連連打了好幾個冷顫,惶恐如瘋長的野草在他的心頭迅速的蔓延開來,喃喃的說道「張先生,您不能這樣。我知道您這是早報復我對您的不敬,可是這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和以色列的人民無關,如果您要是想報復就報復在我一個人身上好了,不要為難我的人民!」 張強搖搖頭淡淡的說道「金卡路,你竟然如此的愛惜你的人民,真是讓我吃驚。我以為你只愛惜自己的面和家族的榮譽呢!可是,已經太晚了,本來準備給以色列的糧食已經全部被其餘七國和兩伊瓜分完了。真是太抱歉了!」金卡路下意識的說道「那……那海上的那批糧食呢,有了他們,我們以色列可以維持到下一個豐收的季節……」張強的臉色猛然一冷,說道「我提醒你,海上的糧食已經姓伊了,任何人都不要妄想染指!」 金卡路被張強的神色給嚇了一跳,吶吶的說道「可……可我的人民也需要糧食,需要吃飯!」張強擺擺手說道「金卡路先生,您號稱智慧之獅,滿腹計謀,這小小的問題還能難的住您嗎?我知道,即使沒有我們國的糧食,您也一定能解決問題的!呵呵……」金卡路的眼被一絲絲的絕望所包裹,剛剛經受了喪女之痛,現在又要迎來整個家族的毀滅,但是這對他來說還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他將帶著萬千以色列人民的謾罵,指責,迎接來他光輝政治生涯的覆滅,手權力的終結。 金卡路身上的幾道槍疤在隱隱的作痛,那是他在兩次東戰爭身先士卒,奮勇拚殺的結果。在過去,這些傷疤也會隱隱的作痛,可是當它們通起來的時候,他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痛苦,反而會讓他感到無比的驕傲。然而今天,一切都變了,這傷疤給他帶來的只剩下了痛苦。看到金卡路的臉色一點點的變的灰敗,張強彷彿看到了一頭驕傲,智慧的獅正在向他緩緩的低下那高貴的頭顱,這種感覺委實是有些奇妙,至少張強他很喜歡。 東最強大的國家無疑是以色列。只要征服了以色列,張強在東的行動所經受的...... 阻力將大大的減少。同時張強要逼以色列低頭的另外一個原因,是東多年間的混戰讓他有些看不過去。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每年都要因為許多無謂的爭鬥而死傷數百上千的性命,在這個和平已成為主流的世界,實在是太不應該。無論是以色列也好,巴勒斯坦以及其他的一些阿拉伯國家也罷,張強都相信沒有人會崇拜戰爭,嚮往戰爭。和平安詳的生活是所有人共同的追求,。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存在著解不開的矛盾,化不開的仇恨,只要有一方低頭,拿出誠意來,一切矛盾,仇恨都可以得到平息。 在以色列與巴勒斯坦,阿拉伯之間,張強選擇了以色列,這並不因為張強對以色列有什麼偏見,只是覺得以色列國力強盛,低一次頭沒什麼,而巴勒斯坦以及阿拉伯世界卻低不起,無論是政治上還是經濟上。也許在張強的心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國晚清時期的血腥歷史讓他的心裡本能的偏向於弱國吧。 「張先生,實話告訴您。我向您低頭承認失敗,固然是為了我們的人民,但是同時也是為了我們的家族存亡。尤耶因已經向我攤牌了,如果我談判失敗,沒能將糧食帶回去,他就會對我的家族下手,把我的家族連根剷除,而且還是帶著污名。張先生,我知道,沒有哪個家族能夠永遠不衰,持續旺盛下去。對於家族的毀滅我並不是太過看重,甚至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完全可以坦然的接受。但是我不能接受,我榮耀的家族在毀滅後還要背上千古的罵名,這絕對不可以!」金卡路定了定神,將心的話和盤托出。 張強眉頭皺了皺,幽幽的說道「在我們國,功高蓋主本來就該死的罪過。對於金卡路家族的處境我完全可以理解。然而對此我只能向你表示同情,我卻幫不上什麼忙……」金卡路擺手打斷張強的話說道「我沒有讓您幫忙的意思。我只是在提醒你,當一個人面臨絕望境地的時候,往往會做出讓人難以想像的事情……」 張強的臉色一冷,話語冒著寒氣兒的說道「金卡路先生,如果我理解的不錯的話,您這好像是在威脅我!」金卡路淡淡的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吧!我已經失去了露西亞,絕對不能再失去家族的榮耀了!我將像一個勇敢的戰士一樣,為了維護我金卡路家族的榮耀,不惜於任何人血戰到底!」張強冷冷的一哼,道「看起來你已經把露西亞的死算在我們的頭上了……」「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你們國人,露西亞又為什麼會置家族的榮譽於不顧,毅然決然的選擇辭職?這都是你們的錯!」金卡路放聲怒吼道。 張強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金卡路,在我們國有一句話用來形容你,真是太貼切了。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要是還想玩兒的話,失去的將不僅僅是你家族的榮譽!」金卡路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振聲說道「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那還不如來個魚死網破!國人,等著瞧吧,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人能征服我們以色列,但是絕對不會是國人!」說完,猛的站起身來,一摔門離開了。 朱明言憂心忡忡的從裡屋走了出來,對張強說道「看來這頭瘋狂的獅還有咬人的勁兒,強,我們要提防著些!」張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個頑固的以色列老頭兒,看來要征服他還需要一個回合。只是我還沒想到,他手還有什麼可以用來對付我們的籌碼……那批糧食!?」張強猛的一震,但是很快的就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以色列應該沒有那樣的膽量……算了,兵來將擋,水...... 來土淹,任他千變萬化,我自以不變應萬變!」 朱明言很是有幾分讚賞的說道「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概。就覺得這世界上好像沒什麼事兒能難倒你似的!」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您這是誇我呢!對了,國內的糧食怎麼樣了?」朱明言說道「我來正是要和你商量這件事兒!剛才我跟主席通了電話,現在國內收購的糧食已經開始陸續的裝船了。可是有一個問題……」還沒等朱明言說完,張強已經接過了話去,凝眉道「船的問題?」朱明言頗有些驚詫的看著他問道「不錯,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強笑了笑說道「這麼一大批的糧食,要想飄洋過海自然離不開船。區區一省的糧食都要動用成百上千艘巨船了,這運送全國的糧食所需要的船隻自然不會是小數目,恐怕單單依靠國內有限的船隻是不夠的!」朱明言連忙說道「你說的一點兒都不錯!主席和總理天天為這事兒發愁,開會,可是卻總是拿不出的好辦法。」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批運送,但是這國和東相距實在是太遙遠,這一來一回至少也得耗費半個多月的時間,而東各國的糧食危機又都是迫在眉睫,急需用糧,恐怕等不了這麼久。」 朱明言說道「是啊!這正是難題所在,沒想到你竟然全都想到過了!」張強笑了笑說道「朱叔,我有一個辦法。」「哦?你快說來聽聽!」朱明言急聲道。張強沉吟了一會兒幽幽的說道「這些糧食是運給東各國的,沒道理讓他們只出錢不出力。像科威特這都是海灣國家,海上運輸相當發達,巨輪也很多。不充分利用實在是可惜了,讓他們也出船,參加運輸。糧食在哪國的船上就屬於哪國的!」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麼現成的資源不利用起來簡直是大大的浪費啊!」朱明言眼睛先是猛然一亮,隨後又暗了下來說道「強,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那些國家肯定會藉著這個理由逼我們降價的,那到時候降是不降?」張強猛的一拍桌說道「價格是死的,一分錢也不能降!」「那這就麻煩了……」朱明言有些犯愁的說道。張強冷笑一聲道「麻煩?放心,一點兒也不麻煩。到時候就跟那些代表說,如果他們不願意提供本國船隻參加運輸的話,那糧食到底什麼時候能到,可就沒準兒了,如果他們能有耐心等下去,那就等吧!朱叔,您不要忘了,現在主動權牢牢的掌握在我們的手裡。我們為刀俎,他們為魚肉!他們不敢不答應!」 朱明言這些年來溫和慣了,做什麼事情都會給別人留有面,不喜歡和別人硬碰硬,這雖然符合國人謙謙君的形象,但是同時也放棄了太多太多的利益。此時一聽張強的話,朱明言的心甭提有多麼提起,直覺得自己的腰桿彷彿也硬起來了。大聲說道「等到明天簽訂協議的時候,我就跟他們說!」 張強擺擺手說道「不!現在就跟他們講,讓他們馬上命令船隻出港。」「為什麼?在協議沒簽訂之前,一切都還存在著變數……」朱明言不解的問道。「正因為這變數太多,所以我才要他們馬上命令船隻出港。一旦船開到了海上,再多的變數,他們也得乖乖的在協議上簽字,我這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金卡路摔門而去,已經是歇斯底里了,難保他會耍出什麼讓人琢磨不透的怪花招,所謂盲拳打死老師傅,我們不得不防啊!」張強說道。 朱明言點了點,道「話是這樣沒錯,只是我怕他們會不同意啊!」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朱叔,他們...... 現在比我們著急。我給你打個比方,現在這些國家就好像是在無垠的大海上隨波逐流的小船,他們的給養已經消耗一空,正在餓著肚,在這個時候,他們最迫切的就是能盡早的見到陸地,現在對他們來說,這糧食就是陸地!」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炮轟事件 朱明言皺眉說了一聲「有道理!」隨後急匆匆的去找各國代表商量去了。果然不出張強所料,起初七國是如朱明言所料想的那樣,藉機壓價,結果朱明言的態度猛的變的強硬起來,按照張強的說辭一說,七國頓時軟了下來,不但答應出船,而且一個小時內,幾千艘運輸船從各國的碼頭紛紛起錨出港,向著國的方向,成群結隊的以最快的速度航行。而幾乎是與此同時,從國運出的第一批糧食也已經離港向著東進發。這樣,在國運糧船抵達東的同時,各國的船隊也將抵達國海岸,如此一來一往,將耗費的時間從半個月減少到一個星期,先批運來的糧食加上此時還被以色列圍困在海上的糧食,支持東一個星期的糧食需求還是足夠的。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東的這場糧食危機算是被化解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張強和七國代表以及來自伊拉克和伊朗的代表,在伊拉克的國會大廳正式舉行了簽字儀式。在莊嚴的氣氛,張強在一堆事先起草好的件裡一陣奮筆疾書,端端正正的簽署上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張強的感覺出奇的好,莊重,自豪,驕傲,榮耀……一個來自國的農民,坐在這裡被個國家的外交官簇擁,那種感覺不僅僅是自己的腰桿挺直了,彷彿是整個國巨人的遙感挺直了。 世界各國無數的政治,經濟評論家開始瘋狂的在電視上,報紙上,著作上大肆評論這次國和整個東所完成的交易。紛紛給於了最高的評價。東各國獲得的最大好處無疑是從一場很可能席捲的饑荒的成功脫身,這好處固然是很大,但是在各評論家的眼裡,這比起國從攫取的利益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經濟上,一美元的出售價比起國在國內一塊五的收購家來說,以現在的匯率,這就意味著百分之四百的利潤。刨除運費和支付給工人的工資,純利潤將在三倍以上。如此巨大的匯報率,堪比毒品和軍火。國政府的投資迎來豐厚無比的回報,這意味著,國在教育,經濟,基礎設施建設,甚至是軍事上都將獲得充足而雄厚的財政預算,本來財政狀況就很好的國政府,此時更是出現了財政巨額盈餘的,讓那些個正在經受著財政赤字折磨的西方政府羨慕嫉妒的抓狂的財政賬目。許多網友甚至公推國政府為當今世界上最富有的,最會賺錢的政府。 國從這次交易獲得的經濟利益,固然讓經濟學家抓狂,然而國從獲得的政治利益,更是讓許多外國政治學家鬱悶不已。在這次東的糧食危機,國無疑是扮演了一個救世主的形象。在所有接受了國糧食的國家,國的形象變的出奇的崇高和偉大。不少國家和國的外交等級一舉發展成了戰略同盟,甚至是一級親密,攻守聯合的程度。讓許多西方國家是大跌眼鏡兒。國政府在東的影響力也因此從一開始的遠遠不及美國,發展到此時與美國真真正正的分庭抗禮,相互制衡。 但是這些都還在其次,國這次在東這塊土地上的大作為,對於國正在致力於塑造的大國形象產生了無比深遠的影響,其巨大的推動作用,被數年後的歷史學家們推崇不已。這才是國政府所真正看的地方。國的影響力在國際上不斷的增強,讓世界的其他國家紛紛開始重新審視自己與國的關係。以往與國關係一般的希望將兩國關心密切一切,以往就與國很密切的,則希望能將這種關係進一步鞏固。於是,來自世界各國的首腦,總統,紛至沓來的趕到了北京。國...... 政府的接待量瞬間猛增,幾乎每天都有首腦,貴賓到達北京與國領導人展開會晤。 伴隨著這些個領導人首腦而來的則是數也數不清的峰會,博覽會以及各種世界知名賽事,國的旅遊事業,每天都在刷新著數據,在無形,大量的財富,正滾滾洪流似的向國湧來。如此火爆的場面大大的出乎了主席和總理的預料,讓兩人的臉上每天都帶著燦爛的笑容。為了充分的利用這次千載難逢的絕佳機遇,南海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忙碌,各種各樣的會議接踵不斷的召開。一項又一項針對性極強的政策相繼出台,國的改革開放事業以此為契機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 總之,東的糧食危機給國創造了一個百年難遇的機遇,在網絡上越來越多的開始流行一個論調,國人雖然沒能趕上兩次工業革命,但是卻趕上了東糧食危機,這已經足以彌補一切了。雖然這話說的有點兒促狹的成分,但是卻無疑是肯定了東糧食危機給國帶來的深遠影響。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兩方面的,有利就有弊!國借此給予實現了新的全方面的騰飛,這是利,但是弊卻是讓許多國家對國更加的警惕和提防了。國威脅論甚至又一次出現在了某些國家的高層會議上。不過這也由不得他們擔心,國在這次東危機獲得經濟,政治利益暫且不說,國光是從東的石油上所攫取的利益就讓他們不能不對國有所提防。因為國所提倡的付款方式,讓國一下在東多了數十個石油開發基地。在國先進的采油技術下,這些油田的日產量已經接近整個歐佩克組織日產量的一半兒,並且隱隱的還有上升的趨勢。歐佩克組織的成員國就紛紛對次表示出了的擔憂。因為這些突然增加的石油產量,讓人們擔心世界石油市場將迎來飽和。世界石油期貨交易價格已經連續幾天呈現下降趨勢。 龍騰能源集團,國石油集團東分公司這兩家能源公司一經崛起就引起了世界方方面面的注意。當然這其也包括張強,只是他注意的不是龍騰而是石油。張強有些不滿,他認為在東既然有了龍騰,就不應該再有石油的什麼分公司,雖然是本國的企業,但是張強的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不快。因為先前他已經出讓了龍騰百分之十的股份給石油,石油既是自己的股東又是自己的競爭對手,未免有些荒唐。 這次運往東的糧食,由國政府出資收購的一部分糧食基本都換成了現金,即便是有些換成了油田,也是有限的幾塊兒。但是張強的錢卻全都換成了油田,這讓龍泉,龍幕,龍喜三大公司成為了世界上最賺錢的公司,但是同時也是最窮的公司,可以說他們所有的盈利都被張強投入到了龍騰當,可見張強對龍騰是多麼的看重,正因為看重,所以張強對一切競爭對手都本能的帶著一種敵意,即便是國自己的公司。 目前因為歐佩克的不配合,龍騰始終是沒能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份額,貿然上市的話,很可能會極大程度的影響供求平衡,從而讓世界的油價來個大跳水,甚至會導致石油期貨崩盤。這絕對不是張強所希望看到的,他希望利用石油來賺錢,當然不希望世界石油市場垮台。所以,龍騰能源集團目前仍然處於招兵買馬,大力勘探儲油量豐富的油田和注入重資發展采油技術的工作上。石油也是一樣,目前也處在和歐佩克的艱難談判。張強覺得有必要趁著一切還沒有正式上馬之前,和朱明言或者是主席談一次,最後能讓石油撤出...... 伊拉克,儘管張強知道這恐怕不容易。不過眼下,急需張強解決的問題還不是石油,而是依舊被以色列圍困在海上的那批糧食。 自從張強和東各國簽署了協議開始,以色列方面忽然就沉寂了下來,金卡路也悄無聲息的回國了,把露西亞一個人扔在了伊拉克,不過死裡逃生的露西亞因為有閃電的慇勤陪伴和史玉瑤的貼心照顧,她此時倒也是樂不思蜀,渾然沒有在意金卡路的去向。然而就好像是黎明曙光到來前的黑暗一樣,暴風雨到來之前也必然是一片寧靜。在這寧靜的氣氛,張強的心裡越來越是感到不安,總覺得金卡路已經開始行動了。 果然,在一個明媚的下午,閃電急匆匆的找到了張強,看他滿臉的惶急,張強立即意識到暴風雨終於來了。「強哥,大事不好了!以色列艦隊向我運糧船隊開火了!」閃電氣喘吁吁的說道。「什麼!?」張強一聽,不由得有些義憤填膺。國的運糧船隊全都是普通的運輸船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就好像是赤手空拳的嬰兒。以色列對普通的民用船隻發起攻擊,其行為簡直是讓人發指。 「金卡路,你這個狗雜種!」張強粗魯的爆了一句粗口,抓住閃電的手腕如鳥兒一般的騰空而起。閃電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兩人就已經到了蔚藍的大海上空,看準一艘船,張強一閃身登了上去。看到一個個面色慌張,眼含恐懼的國船員,張強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看到一個地刺隊員如標槍一般,絲毫也不受船舶劇烈晃動影響的傲然站在船頭之上,雙拳緊握,滿臉憤恨的盯著正在開炮的以色列軍艦。張強急忙大踏步的走了過去。看到張強和閃電,那地刺隊員的眼睛猛然一亮,振聲說道「強哥,隊長,你們來了!」 張強點了點頭,瞥了一眼以色列軍艦,冷冷的說道「情況怎麼樣?我們的傷亡嚴重嗎?」那地刺搖搖頭說道「以色列方面現在只是在示威,並沒有真正瞄準我們開火,除了有幾個船員因為不慎落水之外,並沒有人受傷。不過這樣的跑轟持續久了,我怕有些隊員在心理上會承受不了!」張強咬牙說道「還好那金卡路還沒徹底的瘋狂,否則我讓整個以色列陪葬!」 「對面的國船隻聽著!」以色列的炮火逐漸的平息,一個大喇叭裡傳來聲音。「我們是以色列軍艦,現在命令你們立即按照我們設定的航線航行,否則,我們將把你們當做海盜,毫不留情的擊沉!」不一會兒的工夫,運糧船上就傳來了他們所說的航線,張強只一掃,就看出這條航線是開往以色列的。張強冷笑了幾聲說道「看起來,這金卡路是準備跟我們動搶了!哼哼……告訴他們,我們可以答應他們的要求,但是他們必須給我們一段時間修整!就說,剛才的炮擊,有些船員落水需要搭救,還有些船被彈片損壞了,需要一段時間維修!」 張強身旁的地刺隊員,憋了一口氣,氣沉丹田,不借助任何揚聲器,聲音在遼闊的海面上卻異常的清晰和響亮。以色列軍艦經過短暫的沉默,最終同意給國船隊三個小時的修整時間。「強哥,我們現在有三個小時了,您說該怎麼辦?」張強咬了咬牙沉吟著說道「你馬上去向我們的大使館和政府說明情況,我去找金卡路!」說完帶著閃電重新飛回到了陸地上,隨後兩人分道揚鑣,各自展開了行動。 隨著閃電的宣傳,以色列炮轟國運糧船隊的消息就好像是長了翅膀似的擴散到了全世界。全世界為之嘩然。對以色列的批評聲,如同浪潮一般的滾滾而來,國際的各大媒體難...... 得的筆鋒一致,紛紛指向了以色列。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章 危機重重的以色列 隨著閃電的宣傳,以色列炮轟國運糧船隊的消息就好像是長了翅膀似的擴散到了全世界。全世界為之嘩然。對以色列的批評聲,如同浪潮一般的滾滾而來,國際的各大媒體難得的筆鋒一致,紛紛指向了以色列。以色列的敵對國固然對以色列的做法表現出了極度的憤慨,即便是像美國這樣和以色列關係友好的國家,也是紛紛的對此事表示遺憾,甚至是譴責。作為受害方的國更是反應積極。主席和總理先後發表了重要的講話,主席認為國運糧船隊是民用船隻,雖然誤入了以色列的領海,但是絕對沒有任何侵略意圖,以色列這樣做,是對國以及國人民的巨大傷害。 總理則代表國政府向以色列提出嚴重的抗議,並且立即照會了以色列駐華大使館的大使,將國人民的憤怒和震驚毫無掩飾的展現在以色列大使的面前。可憐的以色列大使,面對總理的憤怒和咆哮,只能一面擦著汗水,一面嘴裡唸咒語似的念叨著「誤會,這一定是誤會……」外交官們一向都是伶牙俐齒的佼佼者,然而此時以色列的表現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次炮轟事件以色列政府並沒有知會他,否則的話,當國政府找上門兒的時候,他應該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番說辭才對。看著滿頭大汗,滿臉惶急的以色列大使,總理的目光閃過一絲精光,心隱隱的有些懷疑,這次炮轟事件很可能不是以色列政府的本意…… 面對世界各國的指責,以色列政府始終保持著緘默,沒有任何人就此事站出來發言,更不要說為以色列進行辯護。以色列的官員就好像是被什麼人下了封口令,關於此事不准做任何相關評論。又或許這其另有隱情……在信息擴散到全世界不足十分鐘,聯合國就做出了反應。秘書長潘金先生首先以個人的身份,面對鏡頭,面對全世界的媒體發表了他對以色列強烈的憤慨和不滿。然後再以聯合國秘書長的身份正式警告以色列,如果他們再不停止這種野蠻粗魯的做法,他會考慮將取消以色列聯合國成員身份的議題正式拿到聯合國大會上討論。 這是何等的嚴厲的懲罰,再一次讓全世界,讓整個以色列震顫。聯合國成立至今,從來都是張開臂膀,迎接越來越多的國家加入這個大家庭,還從來沒有過開除成員國的先例。這毫無疑問的說明了聯合國針對這次事件的態度。作為以色列的盟國,美國終於坐不下去了,一方面請求國政府和聯合國保持克制和理性,一方面頻頻的派出美國的高層官員與以方接觸,可是結果卻讓美國大失所望。 以色列一改往日對美國的熱情,美國的代表屢屢的被拒之門外。就連美國總統親自打給以色列總統的越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盲因。美國總統被這種無禮的行為給激怒了,美國的高層更是有一多半對以色列產生了不滿,絕大多數票通過了美國和以色列解除同盟關係的決議。此消息一經發佈,以色列的處境更是好比陷入了深淵,變的一片黑暗。隨著美國的調解失敗,美以雙方關係破裂,加上以色列在東絕差的口碑和孤立的地位,周邊的阿拉伯國家裡抓住時機的對以色列展開了行動。 巴勒斯坦軍隊一個小時內侵入以色列一百多公里,將巴以雙方聚居區的界限向以色列推進了近五十公里。這在巴以雙方的歷史上又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先例。如果是在以往,巴勒斯坦這樣的舉動早就被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所不容,然而這一次,巴勒斯坦卻成了正義的代表,不但沒有遭到任何的詰責,反而是受到世界...... 輿論一致的認可,這讓巴勒斯坦政府底氣大壯,幾乎將全國的軍隊都陣列在巴以邊境,看那架勢竟然隱隱的有些要全面進入以色列的架勢。 在海上,莎非答應的三個小時停火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兒多。莎非越來越是感到焦躁和不安,從電視裡,收音機裡傳來的消息全都是對以色列極其不利的消息。莎非滿面愁容的對副官說道「聽到了嗎,他們都把我們說成了什麼?魔鬼,侵略者,殺人犯,兇手,我莎非就要成為千夫所指的混蛋了!」副官也跟著歎息了一聲說道「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以色列的處境將岌岌可危,甚至還有亡國的危險!我真是不明白了,我們的總統憑什麼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下達這樣讓人不能接受的命令!」 莎非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這恰恰也是我想知道的。對了,給總統的電話還沒打通嗎?我要親自和總統對話!」副官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奇怪了,國會總統辦公室裡的電話無人接聽,總統家裡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我們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聯繫不上總統了。不過軍部倒是每隔幾分鐘就會打電話過來,催促我們開炮!」莎非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上,發出一聲巨響,怒容滿面的說道「混帳!他們瘋了,要我莎非跟著他們一起當這個千古罪人,沒門兒!從現在開始,所有戰艦都給我停火,誰要是再敢打出一發炮彈,我莎非要他的腦袋!」 副官一聽,吶吶的說道「將軍,這樣恐怕不好吧?這是抗令!」莎非一咬牙說道「這只是軍部的命令,不是總統的命令。如果一定要讓我開炮的話,就讓總統來親自跟我下達命令!我不能做別人的替罪羊!」副官聽了莎非的話一陣心驚,緊皺眉頭的問道「將軍,您的意思是說這是一個圈套?」莎非轉頭看著他幽幽的說道「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圈套的話,我們為什麼會聯繫不上總統?我真的很想知道現在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國駐伊拉克的大使館內,露西亞緊張不已的盯著電視,絲毫也不放過任何一條信息,嘴裡不停的嘀咕道「瘋了瘋了,尤耶因真的瘋了……」作為一名出色的外交官,露西亞實在是太清楚以色列這樣做的後果有多惡劣了。以色列炮轟國民用船隻,性質等同於炮轟國本土,等同於侵略。如果炮轟的對方是巴勒斯坦,那也許後果並不會多嚴重,可是現在是強大的國,那後果就不是嚴重那麼簡單了。 朱明言神色嚴肅的走了進來說道「露西亞,我剛剛和我們的主席通了電話,他說國海軍艦隊已經整裝待發,隨時都會開出國港口,直撲以色列!」露西亞一聽朱明言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隨後滿面激動和驚駭的說道「大使先生,我求求您,國千萬不能出兵啊。現在巴勒斯坦已經開始對以色列採取動作了,一旦國出兵,其餘的阿拉伯國家也會望風而動,第五次東戰爭瞬間就會爆發,那以色列就危險了……」 看到露西亞激動的樣,史玉瑤急忙將她按住說道「露西亞,你先不要激動,你的傷才剛好……」「玉瑤,我不能不激動!我畢竟是以色列人,以色列是我的祖國。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走向滅亡?國實在是太強大了,有了國做後盾,第五次東戰爭必將以以色列的滅亡為結局。這全都是尤耶因一個人的錯,沒理由讓無辜的以色列人民來承擔如此嚴重的後果,這不公平!」露西亞越發激動的喊叫起來。 彷彿是為了證明朱明言所說的話,電視上國國家主席,滿面嚴肅,鏗鏘有力的宣佈了,強大的...... 國海軍以及艦艇部隊已經在集結過程,二十四小時後,一支由超過兩千艘戰艦組成的艦隊將正式離港,開赴東地區。這一爆炸性消息,更是讓全世界的空氣都瀰漫著一種火藥的氣息,現在已經不是舉世嘩然,而是舉世震驚了。無數悲觀的人立即認為第三次世界大戰將就這樣突然的到來了。 為了不引起誤會,美國在國宣佈這消息不久,立即宣佈將佈置在波斯灣海域,東地區的艦隊撤出,將以色列的大門徹底的向國艦隊敞開。與此同時,以色列的鄰國黎巴內,約旦,敘利亞也紛紛的開始集結部隊,準備在國艦隊到達的同時,在陸地上發動攻擊,倒不是為了配合國的軍事行動,而是聲稱要收復自己被以色列掠奪走的土地。以色列好像一夜之間就陷入了四面楚歌,國家安全遭受著嚴峻的挑戰。 面對如此的重壓,即便是再倔強的政府也會出面發表個宣言,最起碼也要為自己說幾句好話,辯解一番。可是以色列卻一如既往的保持著沉默。在一開始,人們還把這個當成了是以色列狂妄,可是到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已經不這樣認為了。因為在他們看來,面對氣勢逼人的國,落井下石的鄰國,以色列根本就沒有狂妄的資本,尤其是巴勒斯坦軍隊在以色列境內一小時推進了一百公里,而沒有遇到以色列像樣的對抗之後。越來越多的評論家都對此開始持有一種懷疑或者說是不解的態度。 隨後眾多的軍事家,政治家坐在一起,方方面面的分析了一透徹之後,得出結論,如果不是以色列的領導人腦有毛病的話,就是他們被魔鬼控制住了。言下之意十分的明確,以色列發動這場炮轟事件,不可理解。 就在外界因為以色列的的行為而感到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張強第一次踏上了以色列的國土。一進入以色列,張強的眼前不由得一亮。在巴格達看慣了破磚爛瓦,一到以色列滿目都是宜人的蒼翠和設計精巧漂亮的建築,乾淨寬敞的馬路上飛奔著的是各種進口的名牌轎車,行走著的是衣著光鮮的以色列人民,不由得讓張強覺得自己好像是從地獄一下來到了天堂。 到了以色列張強才發現,原來以色列的國民也對政府的行為感到了憤慨。只見大街小巷上滿是遊行示威的以色列民眾,各種各樣反對以色列政府暴行的橫幅,掛滿了牆頭。看到這樣的情形,張強稍微鬆了一口氣,罰不責眾,張強一直擔心,以色列政府的這一舉動是得到了以色列民眾支持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張強還不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把以色列人全殺光?張強是神,不是魔鬼屠夫。現在看來,張強的擔心是多餘的,以色列民眾還是善良和崇尚和平的。 拉過一個以色列人,張強用標準的以色列語說道「先生,請問國會怎麼走?」那以色列人上下打量了張強一眼,忽然激動的問道「請問您是國人嗎?」張強傲然的說道「不錯,我正是國人!」一聽張強是國人,那以色列人的臉上立即佈滿了羞愧,滿是遺憾的對張強說道「這位來自國的朋友,對於我們政府的暴行,我深表遺憾!」張強聽了一愣,看著這位以色列公民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真誠,張強很是有些感動,同時也對以色列人有了重新的認識。這個猶太民族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卻屹立不倒,優秀的國民素質和不屈的精神固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但是張強相信支撐他們走到今天,發展到今天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們每個人都長著一副能擔當的肩膀,一個勇敢面對錯誤,承...... 擔責任的胸懷。在張強看來這比任何品質都來得珍貴,來的讓人尊敬。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一章 可憐的尤耶因 但是張強相信支撐他們走到今天,發展到今天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們每個人都長著一副能擔當的肩膀,一個勇敢面對錯誤,承擔責任的胸懷。在張強看來這比任何品質都來得珍貴,來的讓人尊敬。德國,歐洲最大的經濟體,經濟最發達的國家,最被世人敬重的民族之一。然而在二十世紀,他們卻是讓人感到可恥的侵略者。戰敗之後的德國沉寂在一片廢墟瓦礫之,淹沒在世人的厭惡和痛恨之。就因為德國敢於承擔自己所犯下的罪過,敢於對曾經受過他傷害的國家說對不起,所以他們迎來了無比輝煌的今天。不光彩的歷史也終於被今天的榮耀所掩蓋。 可是日本呢。血債纍纍卻死不承認,沒有敢於承擔責任的胸懷,卻有著無數用來掩蓋自己罪惡的,讓人不齒的花招。所以即便日本已經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他依然當選不了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在人們提起日本的時候,總是不忘了在日本的面前加上個『小』字。何為小?無德為小!也許是報應,同樣是二戰的戰敗國,德國的經濟持續發展,如日天,而日本的經濟卻是持續萎靡,連年衰退,讓人不得不歎服世界的公平。 張強感動的看著眼前的這位以色列公民,同樣真誠的說道「不,這並不怪您,我相信大多數的以色列人民和您一樣,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以色列人,連連點了點頭,說道「親愛的國朋友,這些人都是要去國會,向政府抗議的,只要跟著我們,你一定會找到國會的!」張強笑著點了點頭,和遊行的人群一起,高喊著抗議的口號,來到了國會前。高聳入雲的國會大廈曾經是以色列人心的聖地,因為這裡聚集著全以色列最智慧的人們。然而此時,以色列人民心對它充滿著失望。 國會大廈前,上千名全副武裝嚴陣以待的軍人將整個國會大廈圍的水洩不通,虎視眈眈的看和激動的人群。猛然間,在人群的最前面起了一陣騷動,張強急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小部分的軍人揮舞著軍棍脫離了隊伍衝了出來。隨後一陣陣慘叫聲響了起來。「天啊!」猛然一聲熟悉的國語從那裡冒了出來,張強只覺得全身的毛髮都豎起來似的,渾身一陣血湧奔騰,不顧一切的擠開人群向發生騷動的地方走去。 在沿途只聽一聲聲怒吼響起「我們的國朋友挨打了,大家快去阻止這群惡棍,保護國朋友!」這一聲怒吼是用純正的以色列語喊出來的,讓張強的心不由得一暖。張強終於擠到了前面,定睛一看,只見十幾個留學生模樣的國人,手裡高舉著抗議的牌,正和凶神惡煞似的以色列軍人對峙著,其有一個女生臉上隱隱的有五個手指印兒,顯然是挨了打,此時正滿眼含淚,卻絲毫也不屈服的與打他的以色列軍人對視著。張強的心裡暗暗的喝了一聲好。幾個國男生將女生緊緊的護在了身後,面對以色列軍人的軍棍絲毫也不後退一步。一個個十足的都是國男漢。 一個凶悍的以色列軍人一棍打在一個國留學生的手臂上,那留學生的手臂立即鼓脹了起來「滾開,國人!就是你們來搗亂才讓我們的國民失去了理智……」他的話音還沒說完,幾個先衝過來的以色列男人就猛的將他衝倒在地,隨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裡還不停的呵斥道「你們這群只知道惟命是從的王八蛋,難道你們要毀了以色列才開心嗎?」為了保護國留學生,越來越多的人湧上前來,人們圍成一圈兒,用身體組成了一道防線,讓國留學生護在了其。 看到這...... 一幕,不要說十幾個留學生感到的熱淚盈眶,就連張強也忍不住有些鼻頭泛酸。看到這樣的情景,所有的以色列軍人都驚呆了,他們自詡為以色列人民的保護神,並且以此為榮,可是現在他們卻成了人民口的混蛋,並且人民向他們舉起了拳頭。軍隊一位軍人悄悄的脫下了身上的軍服,將手裡象徵暴力的軍棍遠遠的扔了出去,隨後毅然決然的走到了對面人民的陣營當。有一就有二,就好像是傳染似的,國會大廈前的軍人們紛紛有樣學樣,一起站到了人民的陣營。 張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心帶著對以色列人民的尊敬,閃身進入了國會大廈。一進入國會大廈,張強就感受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氛。這裡匆匆走過的每一個人都是面色凝重,眉頭緊皺,那感覺就好像是世界末日要到來了似的。張強一把將從自己身邊匆匆走過的一位工作人員抓了過來,冷聲問道「你們總統在幾樓?」一聽這話,那人立即敏感的看向張強,當看到張強是國人時,立即問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進來,你不會自己往窗外看看?」 那工作人員立即轉頭看了出去,這一看臉色不由得大變,那國會大廈和抗議民眾之間的最後一道防線已經不見了。「怎麼會這樣!?」工作人員面色慘白,滿是恐懼的說道。沒有了軍隊的阻攔,抗議的民眾隨時都會衝進國會大廈來。到時候結果會有多嚴重,他想一想就會渾身顫慄。張強冷冷的笑道:「看到了吧?這就是人民的力量。說!你們總統在幾樓?」那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隨後顫巍巍的指了指天花板說道「頂樓!」張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時代變了!現在已經不是國家領導人無法無天的時代了,人民才是國家的主人!去聽聽民眾的呼聲,對你的將來有好處!」說完留下呆若木雞的工作人員,轉身進入了電梯。 電梯直到頂樓,只聽叮的一聲聲響,在電梯門即將打開的時候,張強猛然感到一股警兆,幾乎是本能的身體自動隱入了空氣當。當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張強雖然早就有準備,但還是忍不住嚇了一跳,只見數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了他,那森冷的殺氣逼人,如果是一般人,此時恐怕已經尿褲了。 電梯們打開卻沒有人,負責把守頂樓的軍人們都顯得有些驚疑,急忙察看了四週一番,發現沒有異常,這才各自回到了崗位。張強大大方方的走出了電梯,舉目一看,好傢伙,長長的走廊上,肩並肩的站滿了健壯勇猛的軍人,一個個刀出鞘,槍上膛,一臉的殺氣騰騰。張強皺了皺眉頭,有些詫異,雖然說以色列總統是全世界各國首腦被暗殺幾率比較高的幾個倒霉蛋兒之一,但是也用不著如此嚴密的防守吧?在這樣的環境下辦公,相信任何人也不會感到舒適。 張強隱遁在空氣,輕而易舉的騙過了這些大兵,順利的來到了掛著總統辦公室牌的一個辦公室前,直接穿牆而入。來到辦公室裡面,張強又被嚇了一跳,不過他也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以色列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了,以色列總統尤耶因竟然被綁架了。而綁架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金卡路。尤耶因和他的副總統,還有美麗的女秘書被幾個身材魁梧的軍人死死的摁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金卡路,你瘋了嗎!快停手。你會毀了以色列的!」尤耶因滿面憤怒的對著金卡路連聲怒吼道。金卡路坐在平日裡尤耶因做的位置上,一邊下達著各項命令,一邊搖晃著手指說道「不不不,要...... 毀滅以色列的人是你,而不是我!這所有的命令都是你下達的,哈哈哈……」「金卡路,你想讓我做你的替罪羊?可惡!」尤耶因被氣的滿臉漲紅,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金卡路生生嚼碎。 金卡路的面色一冷,陰惻惻的說道「你不是想要剷除我們家族嗎?那我只好先一步剷除你!你不要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貪婪好了!我本來沒有打算對付你,你做你的總統,我做我的三軍司令,大家本來可以相安無事的,可是你,偏偏不滿足自己手的權力,竟然想要對付我來滿足你的私慾,哼哼……你畢竟是太嫩了,和我金卡路鬥,你還差的遠呢!」尤耶因皺了皺眉頭說道「即便你是要對付我,可是你也不能以犧牲整個國家為代價。難道你沒有聽到,國已經宣佈要出兵了,你覺得就憑我們以色列可以和強大的國相抗衡嗎?真是自不量力!」 金卡路呵呵的笑道「哦,親愛的尤耶因,感謝您的提醒!不過我完全用不著你來提醒。就連自大的美國人都不敢輕言能夠戰勝國,何況是我們以色列,別忘了我是三軍司令,這一點我要比你清楚的多!」「那……那你還這樣挑釁國,難道是想要所有的以色列人都去做亡國奴嗎?!」尤耶因萬分震驚的衝著金卡路嘶吼道。金卡路呵呵笑著說道「當然不會!我金卡路還想要就任以色列總統呢,怎麼會讓一以色列亡國,你放心好了,這場戰爭打不起來,以色列也不會亡國!」 「哼,你憑什麼這麼自信!?」尤耶因鄙夷的呵斥道。金卡路轉著轉椅,對尤耶因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我的高明策略,那我就講給你聽聽。很快的,莎非就會將那些被困在海上的國糧船帶回以色列,然後分配到各大糧食商,化解我們的糧食危機。到那個時候,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國人將毫無辦法,大不了我們可以多給他們些錢做為補償,反正我們以色列有的是錢,哈哈哈……」 尤耶因冷冷的說道「你的如意算盤未免也打的太響了。你以為國人的怒吼憑幾個臭錢就能平息下去嗎?」金卡路哈哈的笑道「尤耶因,你變的成熟了,已經能想到這個層面上的問題了,看來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教導並沒有白費。」「哼!」尤耶因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將頭撇到了一邊兒。金卡路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光光用錢,是不可能平息國人的怒火的,所以除了錢之外我還有一件滅火器,那就是你!到時候,我會把一切的罪過都推在你的身上,以你的死來平息國人的怒火!」 尤耶因驚駭的看著金卡路,喃喃的說不上話來。金卡路冷笑連連的說道「尤耶因,你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當初你也是這樣對我的,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罷了。」尤耶因的心頭湧起一陣絕望,如果一切真的像金卡路說的那樣發展下去,他將成為可憐的替罪羊,而金卡路卻將取代他成為以色列人民新的總統和英雄。金卡路得意不已的看著尤耶因,說道「我猜想你現在一定很後悔吧?我早就提醒過你,做什麼事情千萬不要急功冒進,要循序漸進。如果你當初聽了我的,行事不這麼草率,在過幾年,我老了,糊塗了,你完全有機會將我金卡路家族一舉蕩平,重新奪回你的權力。看來,這真的是天意啊!」 尤耶因滿是憤恨的咬了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金卡路,你這是在玩兒火,總有一天,你會引火**的!」金卡路哈哈的笑著說道「多謝你的提醒,不過你是看不到那...... 一天了!很快我就會送你下地獄。」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尤耶因滿是憤恨的咬了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金卡路,你這是在玩兒火,總有一天,你會引火**的!」金卡路哈哈的笑著說道「多謝你的提醒,不過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很快我就會送你下地獄。」「下地獄?我看下地獄的人應該是你!」隨著一把冷峻的聲音,張強緩緩的從空氣浮現出身影。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眾人無不是目瞪口呆,金卡路的頭髮更是一根根的豎了起來,驚駭欲絕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張強冷冷一笑,幽幽的說道「你不都看到了嗎?」 金卡路的心裡猛的一顫,低聲喝道「你……你是人是鬼?」張強淡淡的說道「對好人來說我是人,可對你這樣的惡人來說,我就是鬼!」金卡路的眼神驟然一冷,陰恨的說道「不管你是人還是鬼,今天都得死!幹掉他!」金卡路一聲怒喝,幾個以色列軍人立即如猛虎一般的向張強撲了過來。張強看都沒看,眼神死死的盯著金卡路,隨意的一揮手,無形的勁氣鋪天蓋地的傾灑而出,只聽蓬蓬的撞擊聲連連響起,幾個可憐的軍人還沒等靠近張強就被揮飛撞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金卡路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本能的張大嘴巴想要將外面的士兵叫進來。然而就在他要喊出聲兒似的,張強銳利如刀的眼神讓他的氣息一滯,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尤耶因擺脫了軍人的束縛,猛的從沙發上躍了起來,也不管張強是不是在意,幾步衝到金卡路的面前對準他的肚就是一拳,金卡路慘呼了一聲,捂著肚如蝦一般的蜷縮在了地上。「我說過你這是在玩火兒,現在知道了吧,蠢貨?!」尤耶因猛的抬起腳朝著地上的金卡路狠狠的踩去,張強隨後一揮,將他重新扇飛到沙發上。 劇烈的撞擊讓金卡路從憤怒清醒過來,急忙向張強看去,說道「幸虧您的出手相救,否則還不知道要被他鬧出什麼亂來。」張強冷冷的看著尤耶因,幽幽的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也難辭其咎!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一國的首腦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怕被別人恥笑!」尤耶因被張強呵斥的臉上一紅,滿是尷尬的低下了頭。張強又瞪了他一眼,將目光重新投回到金卡路的身上。 金卡路強忍著劇痛,從地上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目眥欲裂的看著張強,咬牙喝道「又是你!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你!?」張強撇嘴說道「我也有些納悶兒,為什麼你受了這麼多教訓,還是執迷不悟?」金卡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又贏了。上次我失去了女兒,這次你準備要我的命了?」張強幽幽的說道「你不該對國的糧船開炮!」金卡路哼了一聲說道「不,我不該的是一時心軟,命令艦隊開空炮!」 張強歎息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可是恰巧這個命令最後救了你的性命!否則,此時你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金卡路聽了張強的話,不由得一陣錯愕,喃喃的說道「你……你是要放了我?」張強一轉身說道「放不放不是我說了算,自有法律會制裁你!對不對,總統先生!」尤耶因的眉頭一皺,說道「您說的對!法律會給他一個公正的審判的。」 張強點了點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距離莎非所說的三小時停火時間已經不足五分鐘了。說道「閒話不說了,尤耶因,你必須出來收拾殘局!」尤耶因點點頭說道「我這就行動!」說完,先是打電話以總統的名義命令海上以色列艦隊立即停止開火,原地不動。同時發出消息,要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自從炮轟事件爆發至今...... ,以色列方面一直保持著緘默,此時新聞發佈會的消息一經宣佈,全世界的媒體都是一陣嘩然,興奮。各國的記者蜂擁入以色列國會大廈,靜靜的等待著尤耶因的出場。 經過和張強的商量,尤耶因準時出現在了各國的媒體前,這一刻全世界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以色列。尤耶因面對著不斷閃爍的曝光燈,臉上滿是沉痛。不等眾記者提問,尤耶因就拋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只聽他滿是沉重的說道「各位,告訴大家一個讓人難過的消息,我們以色列剛剛經歷了一場政變。」一石激起千層浪,尤耶因的一句話立即讓現場的記者們炸開了鍋,而坐在電視機前迫切希望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以色列人民也紛紛被這一消息給驚呆了…… 「政變?」露西亞聽到這個詞彙,心立即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一雙水靈靈嬌媚的眼睛滿是惶急和緊張。史玉瑤急忙抱住她顫抖不止的肩膀,幽幽的安慰道「露西亞,不要緊張。你看尤耶因還活著,那說明可怕的政變已經過去了……」露西亞艱難的搖著頭說道「不……你不明白的……」 從爆炸性消息冷靜下來的記者立即問到了政變的操縱者。尤耶因歎息了一聲,解答道「發動政變的人,是我們的副總統,三軍總司令金卡路將軍……」「果然是這樣!」露西亞一聲驚呼,只覺得頭暈腦旋,悄臉慘白。這可把史玉瑤給嚇壞了,急忙給她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後,露西亞才好了些。眼淚滾滾的從她的眼眶落下,喃喃的說道「爸爸,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史玉瑤看到這樣的情形,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了,只是跟著她一起掉眼淚。 尤耶因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的一一道來,並向國政府以及國人民做了鄭重其事的道歉,並且願意賠償因此而給國船隊造成的一切損失。隨後尤耶因一再強調了,以色列希望不要因為個別人的犯罪而破壞以兩國之間的合作和友誼。伴隨著尤耶因在媒體前的自白,炮轟事件的前因後果逐漸明朗清晰起來,激動的以兩國人民也逐漸的冷靜下來。畢竟政變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在尤耶因新聞發佈會結束的同時,國政府發言人立即在新聞發佈會上宣佈,國政府接受以色列政府的道歉。願意並且希望和以色列繼續保持友好關係,開展外事合作。已經集結完畢的國海軍艦隊,即刻解散,回歸各自原來的戰鬥崗位。不過同時,國也嚴正的要求以色列,嚴懲發動政變,製造的戰爭的兇手金卡路,給國人民和以色列人民一個交代。隨著國的宣言,黎巴嫩,敘利亞,巴勒斯坦等以色列的鄰國,見到沒有了後盾,失去了趁火打劫的機會,也只好心有不甘的解散了集結好的軍隊。 一場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戰爭就這樣伴隨著兩場新聞發佈會的召開,而煙消雲散。張強輕輕的吁了一口氣,一顆心總算是放鬆了下來。一邊看著電視上意氣風發的尤耶因發著滔滔不絕的演講,張強一邊看向神色萎靡不振,一臉絕望的金卡路。從桌上的雪茄盒裡抽出一根正宗的古巴手卷雪茄,扔給金卡路,淡淡的說道「抽幾口吧。」 金卡路慢慢的拿起雪茄,含在嘴裡,雙手有些顫抖的將其點燃,狠狠的吸了幾口,長長的吐出一連串散發著濃重熏香的煙霧,幽幽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你真是太天真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瘋狂。你大概沒有想到,你的海軍司令莎非將軍會給我們三個小時的停火時間吧?」金卡路一聽,一口氣兒沒...... 喘勻,被雪茄嗆到,連連咳嗽了幾聲,才氣喘吁吁的說道「你說什麼?這不可能!莎非絕對不敢違背我的命令!」 張強道「很顯然,他不但違背了,而且還很徹底。在宣佈給我們三個小時停火時間後,莎非又下令終止攻擊,你聽好了,不是停止,是終止!這就意味著,他再也不會執行向不設防的國糧船開火的命令。你的命令成了一張廢紙!」金卡路的額頭連連的冒著冷汗,眼神裡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張強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金卡路,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害人害己,你差點兒給以色列帶來亡國之痛,你知不知道!你想一想,如果在海上,有國強大的海軍來襲,在陸地上,又有你們的好鄰居趁危作亂,在國際上,所有人筆鋒一致的譴責以色列,你認為在這樣的情形下,以色列有可能保持完整嗎?」 金卡路搖頭說道「不,你說的這些都考慮過,但是它們發生的幾率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只要國不出兵,我們的鄰居就不敢妄動。以我多年對你們國人的瞭解,你們並不好戰,輕易是不會出兵的。」張強哼了一聲說道「那是以前!金卡路,你真該與時具進。現在的國,國力不斷增強,我們有能力打贏任何一場戰爭。我們崇尚和平這也是沒錯,但是我們更認為,只有打出來的和平才是真正的和平!」 金卡路為張強的話感到震撼,呆呆的看著他,囁嚅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尤耶因一定會借助這個機會徹底整死你,你們家族真的玩完了!」金卡路臉上政治家的氣質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年老,疲憊的父親,臉上被濃濃的悲傷所掩蓋。「算了算了,這個世界上又哪有真正的常青樹?自從露西亞死之後,我的心裡再沒有半點漏*點了……」 張強眉頭微微的皺起說道「那如果我告訴你,露西亞其實還沒死,你會怎麼想?」「什……什麼?不可能!這一定不可能!露西亞已經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我是親眼所見的……」金卡路煞是激動的搖頭說道。張強淡淡的道「親眼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這個世界上不還有一種東西叫魔術嗎?我可以告訴你,露西亞現在很好,也許她正在為你擔心……」張強的話還沒說完,金卡路就猛的撲了過來,抓住張強的胳膊激動不已的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 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人雖然可惡,但是你還蠻重視親情的。這大概是你身上唯一一點不讓人討厭的東西。」金卡路情動的說道「求求你,我要見露西亞一面,哪怕是最後一面,求求你了……」看著一個頭髮斑白的老者苦苦的哀求自己,張強的心的確是有些不忍,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承擔起後果,你必須要接受懲罰!」金卡路的臉上掠過一片灰白,頹廢的喃喃說道「是啊,我現在是一個罪人,怎麼還能奢求這些呢……」 張強搖了搖頭,一聲長歎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雖然我不能帶你去見露西亞。但是,我可以帶露西亞來見你……」「不……千萬不要……」金卡路忽然急聲喊了起來。張強滿是納悶兒的問道「為什麼,你剛才不是還很想見露西亞一面嗎,為什麼現在又……」金卡路滿是苦澀的說道「你一定還沒有當過爸爸。你是不會理解的,所有的爸爸都希望自己能成為孩心的偶像,讓他們看到,記住自己最偉大最光輝的一面。我不想讓露西亞看到我現在的樣,我不能讓她看...... 到我的狼狽,不能……這是我最後的請求了。」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三章 重新認識金卡路 張強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好吧。可是你難道不會感到遺憾嗎?這次不見,你以後也許就再也見不著她了。我雖然可以不殺你,但是以色列的法律卻向來以嚴苛出名,你政變加叛國,甚至還綁架了總統,按照以色列的法律,你是一定會被判處極刑的。」 金卡路發出一陣難言的苦笑,幽幽的說道「我是一名戰士,總以為戰士應當陣上亡,沒想到到最後,竟然是死在刑場上。這是多大的恥辱和諷刺啊……不過,這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張先生,你我之間雖然毫無友情可言,甚至還是敵人,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所以,我想在臨死之前,把露西亞托付給你和閃電照顧。尤耶因這個人,心狠手辣。斬草除根是他的拿手好戲,我倒下了,整個金卡路家族將面臨滅頂之災。我要你把露西亞留在伊拉克,這輩都別讓她再回以色列來了。這裡已經不再是她的家了……」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露西亞是我好兄弟的女人,你即使不說,我也會照顧她的。你就放心吧!」金卡路感激不已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巨石,這一刻金卡路整個人顯得特別的坦然和從容。抽了一口雪茄,緩緩的說道「張先生,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麼,但是希望您看在我是一個即將面對死亡的老人的份兒上,答應我,不要因為我而記恨以色列的人民,給他們糧食,幫助他們度過這次饑荒!」 金卡路看向張強的眼神閃閃發亮,裡面透著誠懇和乞求。這樣的眼神讓張強心一愣,過去他以為金卡路是一個自私的,擁有極強權利**的,只會以自己家族為核心的政客,可是現在張強卻發現,原來在金卡路的心裡是有人民的,而且人民還佔據著相當大的地位。明白了這一點,張強在反過來看金卡路的所作所為,似乎他所做的一切並不是那麼罪大惡極了。他的幾乎每一步行動,都是為了以色列人民,雖然這其也有維護他家族生存的動機,但是張強相信,那絕對不是他主要的目的。 看到張強看著自己發呆,金卡路不由得有些緊張,喃喃的說道「張先生,怎麼,您不同意嗎?」張強回過神兒,幽幽的說道「本來我不想告訴你,是怕讓你更加的難過。其實,我們國政府早就將以色列人民所需要的那部分糧食預留下來。價格和別的國家一樣,甚至已經準備好了合同,一旦雙方簽字,滿載著糧食的船隊立即就會起航奔赴以色列。只是沒想到,這間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啊!竟然是這樣!?」聽了張強的話,金卡路果然是大為難受,心裡就好像是被人使勁兒揪了一把似的,痛的讓他窒息。「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金卡路,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蠢貨!哈哈哈……」看到有些歇斯底里,無法自控的金卡路,張強急忙安慰道「金卡路,所謂有失必有得,你雖然做錯了,但是卻讓我有了機會去切身感受以色列人民的善良和正直!」張強想起了在國會大廈前,以色列人民用自己的身體去為國留學生抵擋拳腳棍棒的情景,眼依然會有些濕潤。 金卡路不解的抬頭看向張強,張強滿是肯定的說道「金卡路,作為一個以色列人你應該感到驕傲!」「張先生,你……」金卡路有些錯愕,有些激動的看著張強,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下輩,我還做以色列人!」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人最值得稱道的不是他生前享受了多少榮華富貴,而是他臨死之前是不是感到了無遺憾。金卡路,你呢?你心是否還...... 有遺憾?」金卡路搖了搖頭說道「沒了,一點兒遺憾也沒了!哪怕是現在就把我拉到刑場上槍斃,我也會坦然的面對。謝謝你,張先生,謝謝你,國人!」 張強點了點頭的工夫,尤耶因面色陰沉的帶著幾個警察走了進來,一指金卡路說道「把他帶走,好好的審訊!將他的口供整理好,馬上送到審判機關進行公審!」金卡路坦然的衝著張強笑了笑,看都沒看尤耶因一眼,大踏步的跟著警察走了出去。尤耶因被金卡路的『傲慢』給激怒了,忍不住怒聲罵道「豈有此理,一個民族罪人也敢如此囂張,真是混帳!」相比起金卡路,張強忽然覺得眼前的尤耶因更是討厭。 罵了幾句,發洩完了心的不滿,尤耶因訕笑的看向張強說道「張先生,原來您竟然是國的談判代表,真是失敬失敬。」張強懶得和他絮叨,直接問道「我問你,你準備怎麼處置金卡路和他的家族?」尤耶因冷冷的說道「哼,怎麼處置?按罪處置,該殺的殺,該管的管!我猜金卡路的政變不可能沒有得到他的家族支持,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一查到底,一個叛徒都不會放過!張先生,您只管放心!為了給尊貴的國人一個交代,我一定不會手軟的!」 張強的眉頭皺了皺,果然如金卡路所料想的那樣,尤耶因會以此為借口將他的家族一舉蕩平,這也更讓張強瞭解了尤耶因的秉性。喃喃的說道「我不擔心你手軟,我擔心你手太硬了!」「啊?張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尤耶因滿是不解的問道。張強輕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我想我該走了。總統先生一定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尤耶因急忙阻攔道「不,張先生,你先請留步,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跟您商量!」 張強道「您是以色列總統,我只不過是一個國公民,我們之間能商量什麼事情?」尤耶因急忙笑道「不不不,您說的不對!您不但是一位國公民,而且還是國政府在東的代表,我當然要找您來商量。比如說糧食的問題。以色列現在急需一批糧食,希望國政府能施以援手,化解我們的糧食危機。」張強也笑了笑說道「總統先生一定不常看新聞吧?幾天前我們才和東諸國簽訂了協議,將所有的糧食都賣給他們了。所以,現在我們恐怕拿不出以色列所需要的糧食了。」 「這……這怎麼可以,張先生您一定要想想辦法才行。」尤耶因一聽就急了,連忙說道。張強雙手一攤,淡淡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所有的國人都不吃飯,把糧食省下來給你們吧?對了,你們可以向買到糧食的鄰國去買啊,也許他們會有富裕的也不一定!」尤耶因的神色更苦,說道「張先生真會開玩笑,他們會把糧食賣給我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升起。」張強的神色一冷,說道「你們以色列能把所有的糧食買下來,然後賣給他們,他們就不能賣給你們嗎?」 尤耶因滿是尷尬的說道「張先生,您知道那是金卡路的計劃,與我無關那!」張強道「與你無關?你敢說你事先不知道他的這個計劃?你敢說你不支持這個計劃?啊?」尤耶因被張強一番連聲呵斥,一張臉紅的就像是關公。尤耶因有幾分苦澀的說道「張先生,您知道以前雖然說我是總統,但是金卡路掌握著軍權,他的家族更是滲透到了政府高層的各個角落,說的嚴重一點兒,其實我就是一個傀儡總統。他的計劃我哪有兒反對的餘地啊。」 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看到現在金卡路下台了,就把所有的罪過都往他的頭上退,在我們國這種行為是...... 很讓人不齒的!」尤耶因有些卑猥的說道「是!您說的是!不過,張先生看在以色列人民的份兒上,你就大人有大量,幫幫我們吧!」張強沉吟了一番,沉聲說道「幫你也不是不能,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尤耶因一聽大喜,急忙說道「好,您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遺餘力!」 張強緩緩的說道「金卡路他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監獄裡的生活他不會習慣的。在他接受審判的這段時間裡,我要你允許把他囚禁在家裡,不准干涉他的生活,更不准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在他出庭接受審判之前,他如果出了任何意外,受到任何傷害,你都要負全責,明白嗎!」尤耶因的臉上顯得很為難,不解的說道「張先生,我不明白,金卡路做出了這麼傷害國人感情的事兒,你為什麼還要對他這麼照顧?」張強冷冷的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只告訴我,答不答應我所說的事情!」 尤耶因喃喃的說道「這個……這個恐怕不大好吧?萬一他是借在家單獨囚禁的機會逃跑了,我該怎麼向我的人民交代,又怎麼向貴國政府交代啊?」張強眉頭一皺「那你不會多派些人監視他嗎?連一個老頭兒都看不住,那你的手下都該去死!」尤耶因一咬牙說道「好吧,我答應。不過,您必須要尊敬以色列的法律。如果法庭宣判他為死刑的話,您不能阻攔!」張強冷聲說道「這是當然!我只是看在一個朋友的份兒上,不想讓他臨死之前再受到侮辱和傷害,逼近我們之間是敵人,對手!」 尤耶因點了點頭說道「那麼糧食的事情,張先生是一定會幫忙的對嗎?」張強道「放心吧,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準備好船和錢。我告訴你尤耶因,其實我很不喜歡你這個人,我之所以答應幫忙,一是為了金卡路,二是看以色列人民的面,不像讓他們忍受飢餓的折磨。否則,你今天就是說破了大天,也休想從我這裡弄走一粒糧食!」尤耶因趕忙說道「是,是!我相信所有的以色列人民都會記住張先生的恩情的……」張強擺擺手說道「記不記住我無所謂,他們最應該記住的還是國人民,國政府。這些糧食,都是國人民一粒粒的生下來的。尤耶因,你好自為之吧!」 看到張強轉身要走,尤耶因又一步擋在了張強的身前,張強皺著眉頭說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尤耶因吶吶的說道「是這樣的。您也知道,在金卡路發動政變的時候,巴勒斯坦趁機侵入了我們以色列,足足推進了一百公里。現在國在東的影響力要遠遠超過美國,我希望國政府能夠出面斡旋一下,讓巴勒斯坦歸還我們的領土。否則的話,我們將出兵,利用武力搶回我們的神聖領土。 張強聽了眉頭一皺說道「你現在要收拾金卡路留下來的殘局,沒有時間去對付巴勒斯坦,所以想要我們國替你做免費的勞工是不是?對不起,國政府沒那個閒工夫。再說,你們現在以色列的領土有一大半兒都是從阿拉伯國家的手裡搶來的,被人家搶回去是天經地義。你就認命吧!」 尤耶因一陣錯愕,急忙說道「可是巴勒斯坦侵佔的我國領土有很多以色列的居民,他們現在正忍受著巴勒斯坦人的壓迫,我做為總統,不能坐視不管!」張強道「這個你放心!我們會出面警告巴方,讓他們善待那些以色列人民,不准欺壓他們,不准破壞他們的生活。如有違背,我們國政府自然會有一番說辭。你放心好了!」尤耶因聽到張強的話,只好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不再提搶回國土的事兒。這也成為...... 了歷史上,唯一一次巴勒斯坦佔領以色列國土,將聚居區範圍擴大的情形。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禽獸般的尤耶因 尤耶因聽到張強的話,只好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不再提搶回國土的事兒。這也成為了歷史上,唯一一次巴勒斯坦佔領以色列國土,將聚居區範圍擴大的情形。在後來,許多巴勒斯坦的歷史學家甚至將這一天定為了國家雪恥日,每年都當做節日來慶祝。 糧食風波總算是平穩的度過,在金卡路被囚禁的當天,尤耶因就給莎非下達了給國船隊放行的命令。當滿載著糧食的國船隊抵達巴格達港口的時候,受到了伊拉克人民和在伊華人的熱烈歡迎,享受著英雄式的待遇。那沸騰的場面讓許多國船員印象深刻,一生都難以忘懷。伴隨著這些本來應該早到的糧船的到來,伊拉克的糧食危機正式宣告結束。從這以後,伊拉克的人民再也不必為吃不上糧食而苦惱,憂愁。與此同時,第一批從國大陸出發,同樣滿載糧食的浩大船隊也傳來了消息,再有不到三天就將抵達東沿海各國的口岸,對遏止這場即將席捲全東的糧食危機暴出一片曙光。 不論怎麼看,張強在東的這一段時間都沒有白呆,整個事件詭譎跌宕的起伏,如果換了是別人,也許很難會得到今天這樣一個多贏的結果。第一,國農民從獲得了雙倍的利益,可以說是真正的從土地挖出了寶貝。第二,國政府無疑是這次事件最大的獲益者,無論是在政治還是經濟上,都是當之無愧的最大贏家。第三自然是東各國以及其人民。面臨著這場近乎於恐慌式的糧食危機,如果沒有國的不遺餘力,那後果將有多麼慘重,沒有人可以想像,也許就此本就飽受磨難的東,將徹底的變成一個人吃人的世界。 這樣的將東風雲平息下去,張強本人也感到很滿意。說的更準確些,是有些小得意。當他回到駐伊使館,準備當面接受朱明言的讚美時,他得到的卻是幾張滿是嚴肅的臉。朱明言,史玉瑤,閃電,一個個的皆好像是天塌下來了似的,眉頭緊鎖,嘴唇緊抿,閃電更是急的滿地打轉兒。張強嘖了一聲說道「喂,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我們不是應該高興嗎?你們這是怎麼會事兒?」 閃電滿是急切的看著張強說道「強哥,露西亞失蹤了!」張強聽的一震,道「怎麼會失蹤,不是你看著她嗎?」閃電滿是苦澀的說道「我哪兒知道我只走開一小會兒,她人就不見了!我……」「這也都怪我,我明知道她心情不好,應該一步不離的跟著她才是!」史玉瑤萬分懊悔的自責道。張強擺了擺手說道「這不能怪你們,露西亞她有手有腳,要想走的話,看是看不住的。你們到處找過了沒?」閃電道「當然找過了,可是地刺將整個巴格達翻了一個遍兒也沒自己找到她的蹤影,真是見了鬼了!」 「對了,他會不會回以色列了!」朱明言眉頭忽然一展,大聲的說道。他的話一下提醒了史玉瑤,說道「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露西亞她看過金卡路被捕囚禁家的消息之後,神情就變的有些不對。沒錯兒,他一定是回以色列去了。」張強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就糟了。現在以色列人民對金卡路家族正在氣頭兒上,尤耶因正是在藉著這個由頭瘋狂的掃蕩著金卡路家族的勢力,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露西亞要是回去了,無疑是自投羅網。」 「哼!我就帶一部分地刺殺到以色列!要是尤耶因敢動露西亞一根毫毛,我就把他宰了!」閃電一激動,有些不管不顧的說道。張強急忙拉住他說道「不行!尤耶因現在是以色列人心目的英雄,威望正高!你要是把。。。。。。 他殺了,會引起全以色列人的痛恨,到時候,我們的處境會很不利!」「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就這麼看著露西亞步入危險不管?」閃電有些急了,瞪著眼睛放聲火道。 張強道「我沒說不管!我在想露西亞回到以色列,最會去的地方是哪兒?」史玉瑤幽幽的說道「雖然金卡路曾經那樣對待過露西亞,但是露西亞對金卡路還是充滿了感情,照我看,露西亞回國,一定會想辦法見上金卡路一面。」張強道「那就好辦了!露西亞剛失蹤不久,她現在應該還沒到以色列。閃電,我們這就去,在金卡路家的四周潛伏下來,一旦見到露西亞露面,立即把他帶回巴格達,不能讓她自投羅網。」閃電想也不想的就點頭說道「那我們這就走吧!」眼看著張強帶閃電騰空而去,如風一般的消失在眼前,朱明言揉了揉太陽穴,嘴裡喃喃的說道「幸好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會飛,否則的話,航空公司豈不是要破產了?」…… 尤耶因果然就像張強所說的那樣,並不打算放棄這個打擊金卡路家族的絕佳機會。以金卡路政變事件為借口,尤耶因將幾乎所有金卡路家族的成員或者與金卡路家族有密切關係的政府高官全都拿下了馬。其雖然也遇到過一些障礙,但是有憤怒的以色列人民在背後支持,尤耶因的計劃總的來說還是很順利。一場強烈的政治旋風在以色列越刮越猛,尤耶因的地位和權威卻越來越堅實。 金卡路昔日的豪宅,此時卻變成了奢華的監獄。上百名軍人,警察,將整個建築圍的密不透風。一些憤怒的人民圍繞在豪宅前,大聲的抗議著金卡路的暴行,異常的熱鬧。張強和閃電,在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裡,一邊看著報紙喝著咖啡,一邊細心的留意著過往的行人,希望能從找到露西亞的身影。 閃電砰的一聲將報紙狠狠的砸在了桌上,巨大的響動引起另外一些顧客的不滿,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這裡。閃電正在氣頭兒上,一聲冷哼,銳利如刀的目光一一瞪了回去,那些剛才還有意見的顧客立即訕訕的低下頭去,不敢再言語。閃電這才收回目光,對張強說道「強哥,你看看這報紙上,真是牆倒眾人推,世態炎涼!這些落井下石的小人,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尤其是尤耶因那混蛋,簡直就是天下最卑鄙的王八蛋!」 張強看著暴怒不已的閃電,呵呵的笑道「你這麼為金卡路家族感到憤憤不平,我看是因為愛屋及烏吧,呵呵……這就是政治的殘酷。你為這些事生氣不值得。」閃電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你想一想,如果這些報紙被露西亞看到了,她不被氣瘋才對!」張強笑道「你可別小看露西亞。她在政治上的天分可比你我都要強的多。經過幾次接觸,我越來越發現,她能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當上以色列的首席外交官,不是依仗著金卡路家族的勢力,更多的還是靠她自己的能力。」閃電聽到張強誇獎露西亞,心不由得有些得意,臉上露出一絲憨憨的笑容,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投向窗外的街道…… 當看到金卡路被囚禁,等待審判的消息時,露西亞只覺得整個心都好像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了似的,一刻也坐不住了。於是趁著閃電和史玉瑤不注意,露西亞一個人悄悄的回到了以色列。她知道,此時金卡路一個人被關在那高高的院牆裡,一定會感到孤獨和寂寞,她只想陪陪他,哪怕只是說說話。此時的露西亞,呆著俏麗的遮陽帽,名貴的墨鏡,脖上圍著顏色鮮亮,一看就質地不凡的絲巾,乍一。。。。。。 看上去就是一個出身豪門的貴婦人,很難將她和以言辭犀利,反應敏捷著稱的露西亞聯繫在一起。 昔日的家就在她的眼前,露西亞卻絲毫也感受不到家的溫暖。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軍人,警察和抗議聲四起的民眾。想起父親為這個國家奮鬥了一生,流了多少血汗,到頭來卻落了個千夫所指的罵名。這其固然有金卡路的錯,但是這個社會的殘酷和缺乏人情味兒也是難辭其咎。露西亞想像著豪宅裡的父親,他聽到這些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那一定很痛很痛。不知不覺的露西亞的大眼睛裡流下了眼淚。她一刻也不能等下去,抬腿向人群走去。 正當此時,她的肩膀猛然一沉,多了一隻手。露西亞的心陡然一驚,緊張的連呼吸都要停住了,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露西亞,別緊張,是我!」閃電的聲音徐徐的響起,就好像是汩汩湧動的甘泉瞬間平息了露西亞心的緊張和不安。露西亞猛的轉過頭來,可不是,站在她身後的正是那張讓她瘋狂迷戀的俊朗面容。心湧起一陣暖流,露西亞嚀嚶一聲猛的撲進了閃電的懷裡,滿是委屈的低聲啜泣起來。 閃電一邊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一邊低聲說道「沒關係,有我在呢!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咖啡廳,強哥正在等著我們。」一聽張強也來了,露西亞立即擦了擦眼淚,跟著閃電一起來到了咖啡廳。咖啡廳裡,見到張強,露西亞急忙說道「張先生,謝謝你,要不然我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張強擺擺手說道「你不用客氣。閃電是我的兄弟,你既然跟了他,那你以後就是我的兄弟夫人,救你是理所應當的。來,快坐下,你這樣站著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露西亞急忙坐了下來,但是依舊沒有摘下墨鏡。張強為她點了一杯香濃的咖啡,忍不住說道「露西亞,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兒,這次為什麼卻如此的莽撞,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說不定這暗到處都是尤耶因布下的密探,就等著你上鉤了!」露西亞滿是愧疚的說道「我也知道,可是……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一想到我父親正在接受別人的侮辱,我的心就好像要裂開了似的痛,我控制不了自己……」 張強歎息了一聲,父女連心,露西亞如此的痛苦他是可以理解的。「張先生,閃電,既然你們來了,就幫幫我,讓我見我父親一面好不好?我知道,這恐怕是最後一面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人蒙著眼睛走上刑場,我……」露西亞越說越是感到難過,到最後不由得輕聲嗚咽起來。閃電立即慌了神兒,一邊極力的安撫著露西亞,一邊對張強說道「強哥,我們就幫幫露西亞吧!我去引開那些看門兒的,你帶她進去!」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這也是人之常情,好吧。你們兩個跟我來。」說完,張強站起身來,當先一步走出了咖啡廳。閃電和露西亞相互看了一眼,急忙隨後跟了上去。三人一前兩後,繞過前門兒直接來到了豪宅的後門兒。十幾名魁梧壯碩的軍人守衛在這裡。「我去幹掉他們!」閃電低聲說道。張強一把拉住他,搖搖頭說道「不要來粗的!到時候我們是走了,金卡路肯定會受牽連。」說完,張強向著那十幾名軍人走了過去。 看到有人靠近,這些個軍人立即緊張了起來,同時舉起槍對準了張強,嘴裡喝道「什麼人?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張強淡淡一笑說道「開槍?你們來的了嗎?」眾軍人聽的一愣,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這才發現扳機就好像是被焊死了似的,無。。。。。。 論他們如何用力,就是按不下去。就在他們為此而感到惶恐不安的時候,張強一聲冷喝,雙掌詭異的揮出,十幾個以色列軍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同時感到腦袋劇烈一震,隨後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陸明將他們擺成站崗的姿勢後,輕輕的打開了後門,招呼了一下閃電和露西亞,就閃了進去。 一跨過後門,張強立即感應到了密佈在四周的上百台攝像頭,用了一點兒小手段,將攝像頭所拍攝的畫面定格兒,這才領著閃電和露西亞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豪宅。剛一進入豪宅,三人就同時聽到了一聲有些淒厲的慘叫,三人同時一震,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在灌木叢的掩映下,三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窗戶前,透過玻璃向房間裡看去。這一看,張強和閃電眉頭各是一皺,而露西亞則直接暈厥了過去。 只見在屋裡,金卡路被人脫的只剩下了一條內褲,反手捆綁在一張椅上,此時顯得異常的狼狽。滿頭銀色的白髮蓬亂至極,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顯然是挨了不少拳腳。更讓人感到憤怒的是,在這個老人的身上竟然還連接著兩根電線。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按在電源開關的按鈕上,正獰笑著看向金卡路。金卡路的對面,尤耶因同樣面帶殘忍笑容的端坐在椅上,滿是欣賞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自己的父親正在遭受如此慘絕人寰的虐待,難怪露西亞會一下暈厥過去。 「哼哼哈哈……」尤耶因發出一聲豪笑,盯著金卡路的眼睛,滿是陰狠的說道「金卡路,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每次看到你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的時候,我的腦海總是會浮現出此時的場景。我以為這輩,我也就只能如此幻想一番了,可是沒想到上天竟然對我如此不薄,讓我能將幻想轉變成現實,我真是太開心了,哈哈哈……」金卡路強忍著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劇痛,憤怒的吼道「尤耶因,你這個雜種,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殺了我!」 「嘖嘖嘖嘖,你這頭獅果然是夠瘋狂。」尤耶因站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金卡路的身前,猛然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用力一拉,咬牙說道「怎麼,你這頭瘋獅想死了?哼哼,沒那麼容易!我要把這麼多年從你那裡受的氣,連本帶利的全都還給你,然後再讓你去接受外面那些人的審判。你不是為了這個國家奮鬥了一輩嘛!你不是發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的人民嗎,呵呵……我就要讓你的人民親手把你絞死,我想那種感覺一定比死亡更加的美妙,哈哈哈……」 金卡路縱橫一生,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眼神一瞇,就想要咬舌自盡。尤耶因見狀猛的一扯金卡路的頭髮,金卡路吃痛,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呼,連咬舌頭的力氣都被剝奪了。「媽的!」尤耶因猛的在金卡路的臉上打了一巴掌,怒聲喝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說完向那壯漢一點頭,那壯漢立即按下了開關,電流瞬間通過金卡路的全身,金卡路的身體立即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一輪電擊過後,金卡路就好像是死過一次似的,臉上佈滿了蒼白。尤耶因冷冷的問道「我問你露西亞呢?」一提到露西亞,金卡路的眼神猛的一亮,不過旋即又暗淡下來,滿是悲傷的說道「她已經死了!」「死了!?你這個老雜種都沒死,她會死?你還敢騙我!看來這電擊的滋味兒你還沒嘗夠是吧!」尤耶因憤怒的吼道,此時的他哪裡還像是一個國家的首腦,分明就是一個從地獄釋放出來的魔鬼。 面對尤耶因憤怒的眼神,金卡。。。。。。 路將頭扭到了一邊兒,看也不看他一眼。尤耶因大為光火,親自來到電源開關前,猛的將開關一按到底,更為強大的電流通過金卡路的身體,金卡路的胸脯猛然一挺,眼睛裡滿是一片赤紅。尤耶因鬆開按鈕,冷冷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吧?」金卡路大口喘息著說道「你休想!我是不會讓露西亞落在你這個……禽獸的手裡的!」尤耶因哈哈的笑著說道「老雜種,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還管的了你女兒?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把露西亞弄到手,讓她受盡凌辱,作為她對我不敬的代價!你就要死了,你再也保護不了她了……「 金卡路哼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沒錯兒,我是就要死了。可是會有比我更強大的人來替我保護露西亞。露西亞會一輩生活在幸福,快樂圓滿,你永遠都不會傷害到她的,永遠!」金卡路的話讓尤耶因愣了愣,幽幽的說道「我倒想起來,你那樣對待國的糧船,國的那個代表卻不准我動你。老東西,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能跟我解釋解釋嗎?」金卡路哼了一聲說道「我是永遠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電擊的滋味兒不錯,你可以把電流調的再大點兒,我正爽著呢,你這個大白癡!」 金卡路的話一下激怒了尤耶因,尤耶因的手指又重新放在了電源按鈕上,剛要一按到底,尤耶因猛然清醒過來,嘿嘿的笑道「老東西,你又再跟我玩花招!我明白,你是故意要激怒我,好讓我給你個痛快是不是?嘿嘿……我是不會上當的。今天我們才剛玩兒,以後還有更多好玩兒的東西等著你呢!我保證你每天都能爽到極點!」金卡路怒聲說道「尤耶因,你不是一直都想我死嗎,那你就來啊,明天……明天你再來的時候也許我已經咬舌自盡了!你會為沒有親手殺了我而遺憾一輩!」 尤耶因的眉毛猛的一挑,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卡邁,把這老東西的牙齒給我一顆顆的拔下來,沒有了牙,我看他怎麼咬舌自盡,哈哈哈……」尤耶因的殘忍和狠毒讓金卡路都有些驚懼了,呆呆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壯漢,大腦一片空白。看到金卡路滿是驚恐的眼神,尤耶因再一次得意的放聲長笑起來說道「金卡路,沒想到你也會害怕?哈哈哈……什麼智慧之獅,我呸!卡邁,快點兒動手,我迫不及待的要看他失去了滿口的牙齒會是一個什麼樣。只可惜我沒帶照相機來,否則我一定得多拍幾張照片留念才行!」 「不……不要……」金卡路慌亂的搖晃著腦袋,躲避著卡邁伸過來的手,卡邁幾次都沒能得手,心一急,一拳砸在金卡路的腦袋上。金卡路腦袋一蒙,當場暈了過去。看到金卡路不動了,卡邁這才殘忍的笑了笑,緩緩的捏開了金卡路的嘴。就在卡邁準備動手的時候,張強一聲冷喝「住手!」,隨後緩緩的走了進來。 在這樣的場合,看到面色鐵青的張強,尤耶因的心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眼不自覺的掠起一絲驚慌錯亂,下意識的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瞥了一眼金卡路,冷冷的問道「尤耶因,能跟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一會事兒嗎?」「這……這……」尤耶因極度緊張,一連好幾個這,可就是沒又這出個所以然。張強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聲音冰冷刺骨的說道「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在金卡路接受審判之前,不准你打擾他的生活,更不准你動他一根汗毛,看來你對我的話已經完全都不記得了!」 尤耶因就好像是一個被大。。。。。。 人撞到正在做壞事的孩,一張臉滿是不自然和惶恐。看到尤耶因一言不發,張強不由得怒從心起,一聲斷喝道「混帳!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尤耶因被這一聲斷喝嚇的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兩條腿更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對……對不起,我……」「對不起?你跟我說對不起?哼!如果我把你打死了,然後跟你說聲對不起,你覺得可以嗎?」張強直盯著尤耶因的眼睛,那眼神就好像是鋼刀在尤耶因的心頭刮過,讓尤耶因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張強冷冷的說道「看來,你是不會給我一個像樣的解釋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想我也不必跟你客氣了。」說完,張強揉搓了一下拳頭。看到張強的動作,尤耶因的心猛然一震,下意識的叫了起來「卡邁,殺了他!」長的好比是機器人的卡邁立即揮舞著巨大的拳頭,猛烈的向張強砸去。與此同時,尤耶因卻趁機向外面跑去。張強沒有理會逃跑的尤耶因,而是看準卡邁的拳頭,果決的迎了上去。 比起卡邁菠蘿般的拳頭,張強的拳頭充其量就是蘋果。然而張強的拳頭雖小,力量卻是驚人的。只聽卡邁的嘴裡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他的拳頭竟然如豆腐做的一般,被張強的拳頭硬生生的轟的粉碎。血肉伴隨著骨頭四處亂飛,卡邁那菠蘿般的拳頭徹底的消失了。張強對他沒有絲毫仁慈,在張強的眼裡,匣卡邁這樣的人完全就是一台沒有人性的殺人機器,把他留在世上,只能被尤耶因這樣的人利用,去殺更多的人。所以,一拳得手,張強絲毫也不停留,腳下一滑,帶起一派殘影,拳頭再次轟在卡邁的胸口,伴隨著爆炸一般的力道釋放出來,卡邁的胸口多了一個血糊糊的大洞,心臟被張強的拳勁當場轟碎,如鐵塔似的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尤耶因早在總統辦公室裡就見識到了張強的厲害,他從來沒有想過以卡邁的力量能夠打敗張強,一開始就準備用卡邁拖住張強,然後自己逃跑。只要跑出豪宅,外面就會有大批的軍隊和大批的民眾可以保護他。尤耶因的如意算盤打的是響亮,但是卻只是算盤而已。他的腳步剛一跨出房間,斜刺裡忽然飛出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胸口上,尤耶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一腳硬生生的踢了回去,重新落在了張強的身前。胸口就好像是挨了一鐵錘,窒息的感覺幾乎讓他昏厥,尤耶因拚命捶打著地面,憋了半天,才重新呼吸到空氣,隨和空氣的湧入,無邊的痛楚如洪水般氾濫開來,折磨著他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 張強冷冷的看著在自己腳下痛苦呻吟著的尤耶因,不由譏諷道「你不是逃跑了,怎麼又跑回來了?莫不是你想通了,想要跟我好好的談一談?」尤耶因一邊壓抑著身體上的劇痛,一邊驚駭的向門的方向看去,只見閃電抱著露西亞,一臉怒容的緩緩走了進來。「你……你又是什麼人?」尤耶因的心掠起一陣陣的恐懼,睜大眼睛,看著閃電大聲的問道。閃電一聲怒喝道「我是你的祖宗!」說完飛身向前,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踢的,貼著地面滑行幾米元。 這一腳,讓尤耶因傷上加傷,張口噴出一道血箭,臉上立即被痛苦的神色所佔據。閃電似乎還不解恨,轉身又想撲上去,張強喝道「先等一等,別把他這麼快就打死了!留著他還有用!」尤耶因靠著牆壁,艱難的坐了起來,露出一副諂媚的模樣說道「是啊,是啊!留著我還有用,你們千萬不要殺我!」閃電冷哼了一聲,將露西亞放在沙發上,隨後又找來一杯冰水,給。。。。。。 她灌了下去。如此一番,露西亞總算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閃電看到露西亞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興奮交加的的說道「露西亞,你醒啦!」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替罪羊 閃電冷哼了一聲,將露西亞放在沙發上,隨後又找來一杯冰水,給她灌了下去。如此一番,露西亞總算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閃電看到露西亞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興奮交加的的說道「露西亞,你醒啦!」露西亞先是有些迷茫的看了閃電一眼,隨後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身體猛的挺了起來,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已經昏厥的金卡路身上時,露西亞忍不住發出一聲悲呼「爸爸!」看到露西亞變的激動起來,閃電急忙將她按住,說道「別著急,你爸爸沒事兒,只是暈過去了!」露西亞聽了閃電的話,心裡稍微放鬆了些。 在閃電的攙扶下,露西亞來到了金卡路的身旁,確認了金卡路只是受了些皮肉傷,並無生命危險之後,露西亞將目光瞄向了尤耶因,一股怒火在她的心頭升騰而起,露西亞沒多想,完全受心怒火支配的,幾步來到尤耶因的面前,二話沒說,揚起手掌就左右開弓,在尤耶因的臉上各扇了幾個又脆又響的耳光。尤耶因被打的一蒙,根本就沒意識到反抗,被尤耶因抽了個結實。捂著快速鼓起的臉頰,尤耶因憤怒交加,一聲怒吼,伸手就向露西亞的脖掐去。「混帳!」看到尤耶因竟然敢對露西亞動手,站在一旁看著的閃電,心一陣憤怒,撩腿就是一腳,將尤耶因踹翻在地。 如果怒火能夠把一個人點燃的話,相信尤耶因此時一定已經被熊熊的火焰給包圍了。尤耶因的臉龐漲的通紅,捂著被閃電踢的地方,憤聲說道「你竟然敢打我?!別忘了我是以色列的總統,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休想活著離開以色列!」「**!」閃電本就對尤耶因極為的鄙視,此時還聽他膽敢口出狂言,一聲怒吼,神出鬼沒的來到他的跟前,將他有把從地上抓了起來,宛如輪破麻袋似的,在頭頂上轉了幾個圈兒,然後猛的扔了出去。這一摔,直把尤耶因摔的七暈八素,眼冒金星。宛如一條狗似的畏縮在牆角兒,眼巴巴的看著閃電。 「總統?狗屁的總統!只要我願意,我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閃電衝著尤耶因狂吐了一通口水。尤耶因將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了張強,哀求也似的說道「張先生,您是國政府的代表,您……您為什麼不阻止他的暴行?對我的侮辱,就是對以色列人民的侮辱,以色列人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張強的目光一冷,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怎麼,聽這個意思,你好像是在威脅我?」 尤耶因本能的打了個哆嗦,喃喃的說道「沒……沒有!我……我只是希望您能救救我。」張強呵呵的冷笑了幾聲說道「你還需要我救嗎?你只要下個命令,我們就死無全屍了,這麼厲害,哪兒還需要我們救你。偉大的總統先生,您真是愛開玩笑!」尤耶因心裡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嘴上卻不得不服軟的說道「您……您千萬別生氣,剛才都是我在胡說八道!其實在您的面前我什麼都不是……」 「哼!」張強的鼻裡猛然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尤耶因立即嚇了一跳,後面的話硬是給憋了回去。「既然你知道在我的眼裡你什麼都不是,你還有這麼大的膽違背我的意思。尤耶因,看起來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張強看了一眼飽受尤耶因折磨的金卡路,心不由得對這位老人湧起一陣同情。金卡路雖然是狡猾,但是他所做的一切畢竟都是為了他的祖國和人民。因為這個神聖而崇高的目的,他的一切所為都可以獲得原諒。尤其是對張強這樣一個愛國者來說,如果換做他是金卡路,相信他也會做...... 出同樣的事情。 對金卡路多產生一分同情,他就對尤耶因多一分痛恨和厭惡,越看越是覺得尤耶因不順眼,心一動已經有了計較。將金卡路解開,扶到沙發上,露西亞則從臥室裡找來一件睡衣給金卡路穿上,張強這才向金卡路的身體度過去一絲神力,讓他慢的醒過來。剛一睜開眼睛,金卡路就張口大罵道「該死的尤耶因,狗雜種,你殺了我!」露西亞見狀,心一陣悲慼,一把抱住金卡路,大聲的說道「爸爸,是我!您沒事兒,您安全了……」 露西亞的忽然出現讓金卡路吃了一驚,將露西亞拉到身前打量了半天,當他確定這的確是自己的女兒時,渾濁的眼眶裡立即滾下了熱淚。這位堅強的老人,在面對張強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尤耶因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和侮辱,都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可是當他看到女兒時卻哭的像個孩,讓張強和閃電也跟著鼻頭酸酸的。露西亞緊緊的抱著金卡路,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宛如哄小孩兒入睡似的哄著金卡路。 隨著徹底的發洩,金卡路逐漸的恢復了平靜,止住了哭聲,滿是鄭重的看著露西亞說道「露西亞,爸爸要向你道歉,都是爸爸不好!你能原諒我嗎?」尤耶因嘴角兒一抽,露出一絲明亮的笑容說道「爸,瞧您說的,做女兒的哪能記爸爸的仇?」金卡路欣慰不已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露西亞,能見你最後一面並得到你的原諒,爸爸可以了無遺憾的上路了。只是……」金卡路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眼充斥著怒火的看向尤耶因,一字一頓的說道「只是將我們的偉大的祖國交到像他這樣卑鄙的畜生手裡,我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看到目眥欲裂,面容猙獰憤怒的金卡路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尤耶因的心裡瞬間被恐懼填滿,喃喃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金卡路的眼睛猛的一瞇,尤耶因就好像是被匕首刺到了似的,渾身的神經不由得一縮。「不……不要過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啊!」尤耶因終於崩潰了,雙膝跪在金卡路的面前,竟然放聲嚎啕大哭起來。「站起來!」尤耶因沒出席的表現激怒了金卡路,金卡路發出一聲怒吼道。 「作為以色列的最高首腦的,代表了全以色列人民的榮耀,可是你,竟然給別人下跪。你知道這一跪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以色列人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個混蛋!」金卡路直恨不得好好的抽他幾個耳光。尤耶因聽話的搖擺著站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金卡路,就好像是等待審判的罪犯。金卡路看到他的這副熊樣兒,閉目仰天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罷了,罷了,這也是我自己造的孽。如果不是我一時糊塗,鑄下大錯,以色列這個擁有著光輝前途的國家又怎麼會落在你這等人的手裡?哎!」金卡路的話語充斥著無奈和自責,顯然這個老人對以色列的未來充滿著深深的憂慮。 張強忽然淡淡的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擔心以色列的未來,為什麼不自己來做這個總統?」張強的話讓所有人都不由得吃了一驚,金卡路更是不知所措的看向張強。「強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閃電在露西亞焦急的頻頻使眼色,問出她心最為迫切的疑問。張強冷眼看向尤耶因說道「讓這個傢伙來做替罪羊,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這樣金卡路先生就能擺脫罪責,重新在以色列人民確立威望,控制國家政權!」 「那……那我呢?」尤耶因聽了張強的話驚駭欲絕的問道。張強掃了他一眼,冷笑道「你?...... 運氣好的話,大概你會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在那裡你可以試著為自己找個『男朋友』。以你的身份,應該會有不少壯漢爭著搶著要做你的男朋友吧?嘿嘿……運氣不好的話,你也許會被送上絞刑架!」張強的話幾乎把尤耶因嚇昏了過去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張強冷哼一聲說道「不能?為什麼不能?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怨不得旁人!」 露西亞沒有理會已經趨向歇斯底里的尤耶因,而是萬分激動的看著張強說道「這……這真的能行嗎?」金卡路自己聽了張強的話也是激動的渾身顫抖,眼不停的放射出異樣的神采。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下從地獄重新回到了天堂。本來等著他的將是絞刑架,監獄,可是現在等著他的卻是總統和權力,不激動才怪! 張強看了一眼渾身哆嗦的尤耶因說道「怎麼不行?只要他配合,一切都好辦!」尤耶因瘋狂的搖著頭說道「不!我絕不會配合你們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露西亞的眉頭一皺,嬌聲叱道「難道你不怕死了?」尤耶因一咬牙道「死?反正都要一死,還不如帶著榮耀去死!你們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哼哼……是嗎?會不會得逞要試過之後才知道!」說完,張強緩緩的伸出了一隻手,牢牢的罩在了尤耶因的頭頂上…… 第二天,當以色列人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享用著午餐的時候,電視畫面一轉,忽然出現了滿面愧疚和自責的尤耶因。一開始人們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隨著尤耶因的第一句話出口,所有人手的餐具都不由得停了下來,只聽尤耶因滿是沉重的說道「偉大的以色列人民們,我尤耶因有罪!……」眾人紛紛止了晚餐,湊到了電視機前。電視機上的尤耶因此時已經淚流滿面,詞真意切的讓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在電視上,當著國內外數億觀眾的面兒,尤耶因將最近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從下令艦隊圍困國船隊開始,到為了從國人手裡弄來糧食,下令炮轟國船隊,再到因為承受不了來自人民和國際上的輿論壓力,將一切的罪責都嫁禍在金卡路的身上,趁機對金卡路家族採取措施,強行收回權力,一件件的娓娓道來,有鼻有眼兒,讓人不相信都不行。 以色列人民被徹底的震撼了,驚呆了。人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無數人對著電視大發其呆,似乎一切都亂了套。被欺騙了的憤怒混合著對金卡路的愧疚在人們的心頭交織,比上次抗議以色列政府炮轟國船隊更為壯大的遊行隊伍,在霓虹燈的掩映下再次走上了街頭。要求尤耶因下台,歡迎金卡路歸來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憤怒的人群並沒有因為尤耶因的痛哭流涕而對他的所作所為抱有絲毫的同情,相反,這反而更加激發了群眾們憤怒的情緒。尤耶因的府邸被無數的酒瓶,垃圾,磚頭所淹沒,以色列最高法院,更是立即拘捕了尤耶因,並且同時釋放了金卡路。 重新出現在媒體面前的金卡路,雖然顯得很是憔悴,但是鬥志卻依然高漲。當他在人們的面前展示了尤耶因給他留下的傷痕時,無數和尤耶因處於同一個時代,親自見證了他對以色列的貢獻的老人,甚至痛哭流涕。「不屈的英雄!」以色列的各大媒體難得一見的用了同樣的標題來形容金卡路。也許是出於對金卡路的愧疚,以色列人民對金卡路的擁戴幾乎達到了極至。幾乎百分之八十的民眾和政府高官同意繞開一切繁瑣的選舉程序,直接選舉金卡路為以...... 色列的新的總統。 這兩天,以色列可以說風雲突起,將全世界的目光都集在了這裡。金卡路這個名字更是在一夜之間成為了全世界人口的話資。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張強的忠告 在以色列最為豪華的病房裡,金卡路正在這裡做著全面的診療,儘管他覺得身體已經完全好了,但是露西亞還是因為他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打擊,有必要好好的治療一番。難得有這麼孝順的女兒,金卡路樂呵呵的留了下來。也許金卡路和露西亞這一對父女,從來都沒有試過像這樣相處。沒有工作,沒有爭吵,只有溫馨的氣氛和相互的關懷靜靜的流淌。露西亞凝望著兩鬢已經斑白了的父親,金卡路則凝望著越長越水靈的女兒,在彼此的心都在為彼此感到自豪,為自己感到幸福。 「喂,你們要是再這樣互相看下去,我就該吃醋了!」閃電笑著和張強一起從外面走了進來。露西亞有些氣惱的擰了他一把,說道「我可不希望我未來的男人是個小器鬼,所以以後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閃電被露西亞擰的齜牙咧嘴的連連吸氣,道「喂,你這人也太不地道了吧,有像你這麼對待大恩人的嗎?」露西亞立即咯咯的笑道:「對不起大恩人,弄痛了你吧?不如讓我給你揉揉?」閃電急忙跳到一旁,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沒揉,這條胳膊還能用。要是被你揉了,就不知道了……」 張強看著孩般嬉鬧成一團的兩人,搖了搖頭對金卡路說道「今天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金卡路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說道「好了,早就好了!可是露西亞就是不讓我出院,真是沒辦法,呵呵……」張強跟著笑了笑說道「我和閃電已經準備離開以色列了,今天來是專程跟你道別的!」金卡路一聽,不由得有些著急,說道「怎麼這麼快?我這整天住在醫院裡,都沒好好的陪過你們,更還沒有感謝你們對我金卡路的家族大恩呢!」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恩不恩的,頂多也就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這次你出院之後,立即就會就任以色列總統,我真心希望以色列在你的心會有一個新的開始。」 提起這事兒,金卡路還恍如在夢似的說道「到現在我還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會是真的,總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張先生,我不明白,您到底為什麼要幫我?難道僅僅是為了露西亞,我們畢竟曾經是敵人……」張強回頭看了一眼露西亞,說道「露西亞的確是原因之一,但是並不是唯一的原因。我之所以一定要幫你,最主要的原因是以色列的人民感動了我!」張強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他初來以色列的那天,那道以色列人民用身體圍成的堅實的牆,那在人牆後被感動的熱淚盈眶的國留學生。 當張強將這件事緩緩到來的時候,閃電也不由得被震撼了,喃喃的說道「竟然有這樣的事?」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不親眼看到,你永遠也體會不到以色列人民的善良和正直。所以,在我看來像以色列這樣優秀的民族應該有更加輝煌的未來,為人類做出更大的貢獻。而這一切放在尤耶因這樣人的身上,是不可能完成的。要想完成這一番事業,只有像您這樣的人才能勝任,所以,您不必感謝我,如果要感謝的話,就感謝那千千萬萬以色列的人民吧!」 金卡路的臉上寫滿了莊重,握住張強的手說道「聽了你的話,我為我們以色列人感到驕傲,也為國有你這樣的國人而感到驕傲。我發誓,只要我當一天以色列的總統,以色列和國之間的友誼就不會破損。讓我們兩個同樣偉大的民族攜起手來,為世界開創一個新紀元!」張強微微笑了笑,說道「一定會的!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有幾句話要說,您不妨就當成是我的忠告。」金卡路認真的...... 點頭說道「您說!」 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我首先想說的是,樹底下的樹是長不成樹的。就好像以色列生活在美國的庇蔭下是永遠都不可能超越美國的。所有人都知道,美國是一個以自我利益為核心的國家。他們所推行的一切政治,經濟,軍事政策,全都是以美國的利益為核心。美國在以色列所推行的政策,其本質也是一樣。雖然短期看似乎是對以色列有益,但是到後來,最終獲益的必將還是美國人。以色列只不過是那只為美國火取栗的猴。我認為,以色列要想真正的發展起來,必須要學會並且勇於對美國人說不!」 金卡路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可是問題是以色列位於東,孤立無助,四周又都是敵視的眼睛,如果不能得到美國的支持和幫助,以色列也許很難生存下去。」張強接道「這就是我想給您的第二個忠告。種族衝突和宗教衝突在東固然是根深蒂固,看似不可調和,實則不然。但是調和這些矛盾的最佳辦法,絕對不是依靠美國人的支持,瘋狂的進行打壓,那樣做只會適得其反!在我們國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做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只要人人都拿出誠意,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無法調和的矛盾!」 金卡路的眉頭一皺,吶吶的問道「張先生的意思是?」張強道「我的意思是,面對這錯綜複雜的矛盾,雙方唯一的解決途徑是談判,和平談判。大家把所有的問題都擺在桌面兒上,不要針鋒相對,寸步不讓,只要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一切看起來頑固至極的矛盾其實要解決是很容易的。以色列無論是在經濟和軍事上都要比你們的鄰居強大的多,為什麼就不能先採取些措施,以表達自己的誠意呢?比如說,以色列可以率先敞開國門,讓其他國家的產品可以在以色列的市場上銷售。比如說以色列可以提倡本國的富商到鄰國投資,搞活他們的經濟,甚至是展開慈善事業,幫助對方開發建設基礎事業。這個世界上沒有鐵石心腸的人,他們總有一天,會被你們的誠心所打動,而向你們敞開胸懷。那時候大家在一種友好祥和的氣氛重新開始談判,一切都將會迎刃而解。」 金卡路聽的很認真,很仔細,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思考張強所說話的可行性。半晌過後,金卡路幽幽的說道「我們是該反省反省我們過去對阿拉伯國家所採取的措施了。經濟封鎖,軍事打擊,外交沉默,幾乎每一個措施都是充滿敵意的。正因為如此,我們之間的關係才越來越緊張,兩國人民的友誼才越來越淡漠。張先生,您放心吧,以色列很快就會有一個新氣象。」 張強笑了笑說道「這當然是我們最希望看到的!國政府以及我本人都在東有著巨大規模的投資,就是因為我們看準了腳下的這塊土地是一塊熱土。然而只有讓它保持安寧,它才會迸發出自己最大的熱情。所以我覺得無論是你們東各國,還是我們都有義務去維護這裡的和平和安詳。」金卡路聽了連連讚歎道「張先生您說的真是太好了。如果所有的東人都能像你這麼想,那這裡早就太平了!」 張強笑了笑說道「好了,我的忠告說完了,希望能對您有所幫助,我們也該告辭了,露西亞就先留下來照顧您,等您徹底康復了,她再去巴格達找閃電吧。」金卡路從床上跳了下來,蹦達了幾下說道「不用,不用!你們看看我,早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露西亞,你就跟著閃電和張先生一起去巴格達吧!既然你不喜歡搞政治,我也不再勉強你了!」...... 露西亞滿是捨不得的說道「爸爸,可是我……我捨不得你!」 金卡路笑了一聲說道「你個小傻瓜,巴格達離這兒又不遠,你要是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嘛!對了,等我走馬上任了,我一定聽從張先生的建議,發起一趟熔冰之旅,爭取徹底緩和我們以色列和東各國的緊張關係,這伊拉克我是一定要去訪問的,照樣可以相見!」露西亞這才重新變的開心起來,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讓我去也行,不過呢……」閃電立即緊張習習的看著露西亞,心裡對她『不過』後面的話很是有些忐忑。 露西亞俏皮的眼睛轉了幾轉,笑瞇瞇的說道「不過強哥得告訴我他到底是怎麼讓尤耶因那樣配合我們的?」閃電急忙看向張強說道「強哥,您就告訴她吧,要不然她不跟我回巴格達了。」張強一撇嘴說道「她跟不跟你回去,管我屁事,反正又不是我老婆,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雙手枕在腦後,吹著口哨向門外走去。「強哥,你不能這麼無情,我們是兄弟啊!」閃電一急,急忙追了出去。金卡路強忍著笑沖露西亞努了努嘴說道「傻丫頭,還不快追?」露西亞點了點頭,對金卡路說道「爸爸,您要多保重啊!」說完後,一步三回頭的消失在了金卡路的視線裡。 在張強離開以色列的第二天,金卡路就在怒潮一般的歡呼聲,正式宣誓就任以色列總統,同時兼任以色列三軍總司令,將軍政大權一起握在在了手心兒裡。第三天,尤耶因被送上了以色列最高法庭,被控叛國罪,陰謀罪,謀殺罪等等足足幾十條罪名。尤耶因此時在以色列的名聲之臭,甚至沒有律師願意為他庇護。加上尤耶因的認罪態度極其的『良好』,原本外界猜測會耗費大量時間的審判,竟然一天就宣告終結。合議庭連合議程序都沒進行,直接宣判尤耶因死刑,立即執行。 在以色列處決犯人的刑場上,此時戒備森嚴,無數的軍人,警察手持各式機槍傲然的站在四周,滿是警惕的注視周圍湧動的觀刑人潮。尤耶因耷拉著腦袋,神色萎靡不振,周圍的喧囂彷彿與他隔絕了似的,他聽不到絲毫。雙眼迷茫的注視著前方,那裡隱隱約約的有一個人影向他舉起了槍。在這一刻,宛如一技悶雷在他的腦海炸響,尤耶因驟然清醒過來,就好像是意識忽然被釋放,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控制了他的身體。 尤耶因驚駭的發現自己此時被五花大綁,正前方則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死刑犯處決現場!」他的腦海立即掠過這一行字,這樣的情景他看到過的實在是太多了。以前他都是抱著欣賞的心情前來,可是今天他卻沒有了那樣的心情,因為他很快就發現,那個即將被處決的死刑犯竟然是自己。死亡的恐懼瞬間將他籠罩,尤耶因的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他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就好像是麵條兒似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他想大聲的喊自己冤枉,他卻發現喉嚨裡就好像是被塞住了,無論他怎麼喊,就是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尤耶因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拼盡全力的掙扎著,想要躲開那個黑洞洞的,散發著冰冷氣息的槍口。可是即便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的身體卻依然是紋絲不動。尤耶因絕望了,深深的絕望了,眼睛瞪到他有史以來的最大,看那表情似乎是想要親眼看著彈洞穿自己的身體。 「砰!」槍聲終於響起,尤耶因的身體猛然一挺,只感覺到心臟似乎被蜜蜂蟄了一下,隨後他清晰的感受到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快速的流走。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最後好像是...... 長了翅膀兒似的,緩緩的飛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的意識開始一點點兒的變的模糊,眼前的光線緩緩的被一絲絲黑暗所代替,慢慢的越來越黑,就好像是沉入了可怕的深淵,最終他周圍的一切都被無際的黑暗所替代……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影響力 金卡路並沒有敷衍張強,以色列迎來了新的時代。一上台,以色列就開始逐步的改變原先的做法。對巴勒斯坦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尤其是對居住在以色列內的巴勒斯坦人更是採取了許多人道性的照顧,比如說給他們增加福利,為找不到工作的巴勒斯坦人安排崗位,提供食物,甚至是住所。以色列的主動示好,很快就得到了來自巴勒斯坦的回應,國際政治家紛紛把這個看成了巴以矛盾趨於消解的信號,並且給予了金卡路高度的讚揚,稱他作為一名鐵血軍人,在上台之後卻能採取這樣得人心的懷柔政策,實在是難得。 回到巴格達後,張強並沒有急著回國,又多留了幾天。一是為了等糧食安全運到,二是為了看看金卡路的表現,結果兩件事情都讓他很滿意。頭一批從國起航的糧船已經一路順風,陸陸續續的到達了各國的港口。在各國政府的努力下,糧食快速的以平價進入了各國的大小糧店,將這場糧食風波給徹底的壓了下去。金卡路就更不用說了,他推出的幾項政策讓張強都忍不住叫好。 其最讓他讚賞的是,金卡路實行的宗教多樣化,信仰自由的政策。宣佈耶路撒冷不但是猶太教的聖地,同時也是伊斯蘭教,基督教等所有宗教的聖地。極大的放寬了對伊斯蘭教教徒的限制,允許他們合理合法的到耶路撒冷朝聖,以色列軍方不再阻止。這一舉措不但緩和了巴以關係,也讓以色列和整個阿拉伯國家之間的關係極大的緩和了許多。伊拉克,伊朗甚至在張強的授意下,主動的向以色列派出了大使,幫助金卡路走出了融冰之旅的第一步。 在一個天氣溫和,陽光明媚的下午,坐在朱明言的書房裡,沐浴著透過玻璃映射進來的陽光,手裡端著一杯香噴噴的濃茶,耳邊傳來的不再是隆隆的槍炮聲,而是清脆悅耳的鳥兒鳴,微瞇著眼睛,朱明言的臉上寫滿了愜意和舒適。喃喃的說道「真是太舒服了。如果閉上眼睛,我甚至都不覺得自己是在伊拉克……」張強沒有說話,只是一邊靜靜的停著,一邊品著香茗。朱明言忽然睜開了眼睛,認真的看著張強說道「強,我覺得所有人都應該要好好的謝謝你。」 張強微微一愣,說道「謝我什麼?」朱明言的嘴角兒蕩漾起一片笑容,說道「謝謝你把天堂帶到了人間啊。」張強笑道「朱叔,您也太誇張了,我又不是上帝!」「不!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上帝。你無所不能,無所畏懼,沒有什麼能難的倒你。在你的身上不斷發生著讓人目瞪口呆的奇跡,要知道,如果沒有地刺,也許這片土地還是到處響著淒厲慘叫聲的人間地獄。在伊拉克十幾年,我已經將這裡當成了我的第二故鄉,以前看到它籠罩在隆隆的炮火聲,我每天多在心痛,今天看到它沐浴在一片祥和之,我的心充滿喜悅和欣慰。強,這都是你創造的,說你是上帝你受之無愧!」 張強笑了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作為答謝,朱叔,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幫!一定幫!哪怕是要了我的老命,你的忙我也幫!」朱明言渾身一振,大聲的說道。張強點了點頭,看著朱明言,的說道「朱叔,是這樣的。現在在伊拉克既有龍騰能源集團,又有石油的分公司,您不覺得這不妥嗎?」朱明言的眉頭一皺,道「說下去。」張強又道「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龍騰和石油如果繼續並存在這片土地上的話,那在可預見的將來必定會有一場惡戰。到時候受傷的是我們自己,而高興的卻是歐佩克和那些石油進口國...... 。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形發生。 朱明言眨了眨眼睛,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將龍騰歸並在石油的旗下,兩者合二為一?」張強凝聲說道「兩者合二為一是一定要的,只不過是石油歸並在龍騰旗下!」朱明言聽了不由得一呆,隨後腦袋搖的根撥浪鼓似的說道「這怎麼可能!石油之所以在伊拉克投資,那是有著政治上的考慮,盈利可不是主要的目的。」張強道「這個我知道,但是石油的一個小小分公司,就有那麼區區幾塊油田,比起全世界石油每天千萬桶石油的日產量,就算一天之內將所有油田抽乾,那些須產量對國際又能產生什麼影響?只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的意思是石油分公司和龍騰合併,石油占一定股份,一方面可以增加盈利,另一方面,如果政府需要龍騰在政治上做些什麼,大可提出在董事會上商議,最多我同意,雖然不能一切從政治出發,但是我也會最大程度的照顧國的政治利益!」 朱明言搖了搖頭說道「強,這政治上的事兒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雖然都說經濟決定政治,兩者是正關聯,但是政治上的利益往往卻是通過犧牲經濟利益而換來的,你是一個農民,同時也是一個商人,誰也沒有把握,到時候你是不是能做到犧牲自己的經濟利益去促成國家的政治利益。主席和總理都不能做出這個保證,就連我這麼熟悉你,我也是沒有把握的。一旦兩家公司合併,那政府所要冒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我想他們是不會同意的。」 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事情會出現轉機。」朱明言猛的一擺手笑道「好了,我們不談這些沉重的話題了,強,現在糧食問題已經圓滿的解決了,跟我說說,你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趁著你現在在東有著如此之高的影響力,要是不好好的利用,成就一番作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張強笑了笑說道「我還真沒什麼打算。東畢竟不是我的家,我想我還是要回國,我真正的事業在那裡。」 張強的話讓朱明言有些不明白了,吶吶的說道「既然你真正的事業在國內,你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力氣到東來?」張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不但在東花了大力氣,在美國我也沒閒著。呵呵……」朱明言聽著張強的笑聲,心不由一動,想起了前幾天在《人民日報》上看到的一篇介紹美國華聯合會的章。 華聯合會現在是風生水起,勢力越來越大,成員已經遍及美國五十個洲,人數更是超過了千萬人。所控制的資產占美國DDP的百分之五,那可是上萬億美元,在美國的經濟,政治,生活甚至是軍事領域都在產生並擴大著影響。這麼大的一個華人組織出現在美國的本土,這確實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情。那篇章的作者更是用重筆墨大肆渲染了一番,將華聯合會看成是全世界華人的驕傲。 美國當局對華聯合會的看法也是褒貶不一,讚揚它的認為華聯合會的出現,對約束在美的華人,維持美國的社會穩定起到了積極的作用,而貶斥它的人則認為它的出現正在威脅美國人的統治地位。更有人悲觀的預測,在二三十年後,美國將會迎來一位華人總統。雖然這有些過於誇張,但是卻無疑是肯定了華聯合會在美國的重要影響力。華聯合會的影響不僅僅是在美國,全球其他國家的旅外華人,也紛紛效仿華聯合會,一個個小型的華人聯合會,如雨後春筍似的在世界各國,凡是有華人的地方湧現。一...... 個個團結在一起的華人組織,徹底的粉碎了一個國人是條龍,一群國人是條蟲的針對國人的誣蔑。 朱明言之所以對這條報道印象深刻,是因為他讀了這篇報道後,心特別的提起,那天還專門打開了一瓶龍泉佳釀,以示慶賀。朱明言心華總一動,望著張強說道「強,我知道華聯合會當年是你主張創立的,聽主席和總理說,那會長洪濤還是你的小弟,對你是言聽計從,快跟我說說,你又是東,又是美國的折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張強笑了笑說道「為了保護我在國內的事業!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道理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但是有一個道理卻是亙古不變的,那就是弱肉強食,刀俎漁肉。無論世界發展到什麼時候,社會進步到什麼程度。勢力永遠都是決定一切的最重要的那顆砝碼。有勢力才能有影響力,有影響力就沒人敢動你!美國是世界的經濟心,東是世界的能源心,只要我在這兩個心有足夠的影響力,那我就等於是綁架了全世界。你讓我滅亡?那好吧,我的滅亡將給全世界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你也別想好過!」 聽著張強那霸道十足的話語,朱明言是愣了又愣,吶吶的說道「你這是話糙理不糙啊。看看美國人這幾年來對我們國客客氣氣的,為什麼?就是因為我們的勢力增強了,我們的影響力擴大了。呵呵……我喜歡你綁架全世界的說法。跟個是讚賞這個做法。綁架了全世界就等於與天地同壽,誰也不會為了毀滅你,而拿全世界做陪葬。哈哈哈……」張強笑了笑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在美國和東折騰了吧?」 「明白明白,我全明白了,同時我也明白你為什麼會提出要把龍騰和石油伊拉克分公司合併了,敢情你是覺得它擋了你的路是嗎?」朱明言笑完,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點了點頭道「有這個意思!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自己的祖國成為對手。」朱明言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爭取和主席說說,希望能說服他們。」 張強笑著說道「那就拜託朱叔了!」看到張強站起身來要走,朱明言急忙擺擺手說道「你先不要著急,我在等的客人還沒到呢!」張強愣了一愣,問道「客人?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客人要來?」朱明言笑著說道「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我想你一定想見見他,所以就自作主張的將你叫來了。」張強重新落座,說道:「既然是連朱叔都認為重要的人,那看來我是一定要見見的了,呵呵……」張強坐下,又和朱明言閒聊了一會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朱明言的眉頭一凝,道「來了!」 「大使先生,客人來了!」伴隨著一把清脆悅耳的嗓音,一個體態微胖,一身高檔西裝。頭髮梳理的一絲不亂,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兒的年男人在使館招待的引領下走了進來。「哈哈哈……范兄,你可是讓我們一陣好等啊!」朱明言一見到男人立即站了起來,笑臉相迎道。年男人的臉上也堆起了笑容,和朱明言來一個擁抱,然後一起走到了張強的面前。朱明言指著年男人說道「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石油集團行政副總裁范雄奇范先生,他同時也是石油伊拉克分公司的總裁!」 范雄奇的身份讓張強有些敏感,微笑著伸過手去說道:「范先生,見到您很榮幸。」范雄奇笑著握住了張強的手,回頭看向朱明言道「這位是……」朱明言有些犯難,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張強。張強一笑說道「我是朱叔的侄,這次到東是來旅遊觀光的。」范雄奇一聽...... ,臉色立即變的凝重了起來,同時也放開了握住張強的手,對朱明言說道「朱兄,你我是多年的交情,按理說你的幫我是一定會幫,但是你也不能讓我太為難不是?」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八章 范雄奇 范雄奇一聽,臉色立即變的凝重了起來,同時也放開了握住張強的手,對朱明言說道「朱兄,你我是多年的交情,按理說你的幫我是一定會幫,但是你也不能讓我太為難不是?」范雄奇的話讓朱明言有些不解,吶吶的問道「范兄,你這是什麼意思?」范雄奇說道「我們分公司剛剛成立,的確是正需要人手,但是我們需要的是有一技之長的人才,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進入我們分公司!」朱明言先是一愣,隨後明白了過來,急忙輕推了范雄奇一把,說道「你誤會了,我又不是給我侄介紹工作!」 「那你讓我見他幹什麼?」范雄奇皺著眉頭瞥了張強一眼說道。張強的心有些苦悶,為什麼他的形象到了范雄奇的眼裡就成了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混混形象,那麼讓他看不起。朱明言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如果范雄奇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不被他看在眼裡的年輕人剛才還才籌劃著兼併他的分公司,不知道他會不會一頭撞死在這兒。朱明言急忙說道「老范,你就不要說了,他在這兒只不過是適逢其會,要找你的人是我!」 范雄奇哦了一聲,對張強說道「年輕人,對不起啦,看來是我誤會了。不過像你這青春年少,正值佳年的小伙,沒事兒別老在國外溜躂,浪費時間,虛度光陰,要多為國家做貢獻,知道嗎?」張強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笑道「范先生,您的父親一定是位老紅軍老革命吧?」范雄奇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點頭道「是啊,你怎麼知道?」張強沒有說話,低頭嗤嗤的笑了笑,看到張強笑了,范雄奇立即反應過來,忍不住輕斥一聲說道「好小,你這是在拐著彎兒的諷刺我?朱兄,你得好好的管管你這個侄了,沒大沒小的,將來肯定要給你惹禍!」 張強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道「朱叔,人我也見了。既然這位先生不想見到我,我看我就不要再留下來礙眼了,我先走了!」說完張強沒有答應朱明言的挽留,轉身走了出去。朱明言滿是遺憾的長長歎息了一聲,不免有些責怪的說道「我說老范,你的脾氣能不能改一改?總做出一副領導的架,看到誰都想要訓兩句,你不覺得累嗎?」范雄奇哼了一聲說道「我這人眼裡就是容不下沙,只要是我覺得不對,我就要說兩句!要是大家都像你這樣兒,看到別人犯了錯,不但不去指正他,反而冷眼旁觀,那這個世界會成一個什麼樣?」 朱明言的眉頭一皺,說道「哦,人家沒事兒出來旅旅遊,放鬆放鬆,這有什麼錯,你劈頭蓋臉的就教訓人家一通?」范雄奇道「旅遊?哦,國百十萬的江山都不夠他游的?非要把錢送給外國人,為什麼不送給國人自己,還能拉動內需!再說,他小小的年紀,還沒給國家做出什麼貢獻,就開始東遊西逛的,他有什麼資格?我最看不慣那些吃老,花老的小了,真是沒出息!」 朱明言一副被范雄奇打敗的樣,說道「幸虧國家沒調你去當教育部長,否則現在的孩恐怕都被你給逼死了!」范雄奇的眼睛一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要是當了教育部長,國的教育水平早就比美國領先幾萬年了!」朱明言苦笑連連的說道「就憑你的思想?我看落後幾萬年還差不多。你非把我們的孩都教育成山頂洞人不可!好了,我懶得跟你扯這些了,你剛來伊拉克,我還沒有盡盡地主之宜呢……」 「地主?朱明言同志,不要忘了你是一名國人!」范雄奇揮手打斷朱明言的話說道。朱明言的臉色一板,怒聲說道「你存心的是不是...... ?啊,你年不見,你連我都想要教訓了是不是?」看到朱明言的眼睛瞪了起來,范雄奇立即訕笑著說道「你不要這麼激動嘛!我可不敢教訓你。」朱明言瞪了他一眼說道「真是被你氣死了!你知道剛才被你趕走的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人嗎?」范雄奇納悶兒的說道「不說是你的侄嗎?」朱明言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的說道「我要是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侄,那就好嘍!」 范雄奇不明所以的說道「那他究竟是什麼人?」朱明言看了他一眼道「算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跟我說說,伊拉克分公司已經成立不短日了,現在應該已經步入正軌了吧?」提起這個范雄奇的臉上佈滿了憂愁,幽幽的說道「我這是石油公司,可不是雜貨鋪!上正軌?哪兒那麼容易啊!」朱明言看著范雄奇的臉色說道「我看你的樣,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要不要我出面幫忙?」 范雄奇苦笑一聲說道「這事情你還真的幫不上忙。你能出面說服歐佩克的那群人把他們嘴裡的蛋糕分出一塊兒給我們嗎?」朱明言搖搖頭說道「那我可做不到。」「何止你做不到,就連我們主席也沒用。歐佩克裡的那些貪婪成性的傢伙,他們只會吞哪兒會吐?誰的面都不會給!」范雄奇不停的抱怨道。朱明言道「不過他們應該不會給你們造成多大的困擾吧?畢竟,歐佩克不肯讓出他們的訂單,你們可以把石油全都發回國內嘛!反正我們國家本身也是一個能耗大國,對石油的需求量很大!」 范雄奇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兒!可問題是我們的政府並不僅僅滿足於用東的石油來供給國內的需求,而是希望將東的石油變成國家對外談判桌上的一個有力的籌碼,增強整個國家的影響力。要做到這些,我們分公司所生產的石油就必須進入國際市場!現在我的腦裡,每天都在想該如何趕走歐佩克的這只攔路虎。」「那你想出來了嗎?」朱明言問道。范雄奇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要是想出來,還用像現在這麼頭痛嗎?」 朱明言笑著說道:「既然想不出來,就先不要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哪天你一覺醒來,忽然發現所有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呢?」范雄奇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騙鬼的話,要是睡一覺就能把一切解決掉的話,我寧願永遠睡不醒。」朱明言笑了笑,道「對了,龍騰那方面怎麼樣?他們也應該和你們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吧?」 范雄奇的眉頭一皺說道「那是當然!而且他們的問題要比我們嚴重的多。現在龍騰正在勘探油田儲量,安裝采油設備,短時間內還不會石油設備開採出來,所以暫時還不會和歐佩克產生矛盾。但這是遲早的事兒。龍騰所擁有的油田數量是我們的好幾倍,初步估計他們的日產量將在兩百萬桶上下,這可是佔了全世界每天石油產量的五分之一。這批石油要想進入國際市場,前提就是歐佩克降低兩百萬桶的產量,否則國際石油市場將經受前所未有的衝擊,石油價格很可能回跌到歷史最低。我想歐佩克是不會輕易妥協的。我們的石油進入不了國際市場,還可以打回國內市場加以消化,他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還真的有些替他們擔心,畢竟大家都是國人的企業!」 朱明言聽了范雄奇的分析,心裡也是不有的一沉。石油生意可不是兒戲,動輒就涉及成百上千億的資金,一個跟頭栽了,一輩也許都爬不起來了。朱明言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我們是過於擔心了!我相信龍騰一定能想出辦法逼歐佩克讓出份額。」范雄奇歎道...... 「我也希望會如此。那樣的話,我們也能跟著他們沾沾光。只可惜這事情就連我們國家出面都擺不平,更不要說龍騰只是一個私人性質的公司了!」 朱明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們就不用為別人瞎操心了!老范,我想問你個事情,聽聽你的態度,」范雄奇喝了一口茶說道「好啊,你有什麼要向我求教的,說吧!」朱明言瞪了他一眼說道「我這是不恥下問才對!……如果,龍騰要吞併你的分公司,你會不會同意?」范雄奇聽了朱明言的話差點兒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吶吶的說道「你……你剛才問我什麼?」朱明言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已經聽的夠清楚了,快點兒回答我!」 范雄奇怒聲說道「你這好比是問我彗星會不會在下一秒鐘撞上地球一樣荒謬!我們分公司且不說背後有實力強大的石油支持,還有來自政府的關照,他龍騰憑什麼要吞併我們?」朱明言的說道「可是彗星是真的有可能在下一秒鐘撞上地球,雖然這可能很小,但是又有誰敢說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兒?」范雄奇的眉頭一皺,看著朱明言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像你樂意看到龍騰吞併我們似的!」 朱明言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不是樂意看到龍騰吞併你們,而是希望看到你們兩者能合二為一,展開合作,避免競爭!就像你剛才所說的,你們畢竟都是我們國人的企業,自相殘殺,只能是便宜了別人!」「那你怎麼不說讓我們吞併龍騰呢?」范雄奇很是不滿的指責道。朱明言扭動看著范雄奇放聲一笑說道「你們吞併龍騰?你覺得你有這個實力嗎?剛才你還說龍騰投產後的日產量將是你們的好幾倍!你拿什麼吞併人家?」 「我們是吞併不了,但是石油可以啊!」范雄奇不服氣的說道。「石油?呵呵……石油或許在別人的眼裡是很厲害,但是在他的眼裡,未必就有那麼了不起了……」范雄奇聽了一怔,喃喃的問道「他?他是誰?」朱明言哦了一聲說道「沒什麼!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餐廳,帶你去嘗嘗鮮,讓你也體會體會異國風情!」范雄奇撇了撇嘴說道「我倒寧願呆在家裡泡上一碗國產的方便麵,順便也能拉動一下內需!」「滾遠點兒!」朱明言忍無可忍的發出了一聲咆哮…… 張強告辭朱明言出來之後,剛好看到閃電左擁右抱的和兩個絕色佳人說著悄悄話,心不由得想起了曉涵,龍靈兒他們。這不知不覺的就在伊拉克呆了半個月時間了,國內的消息他絲毫也不清楚。不過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吧。「強哥,你快來給我評評理!」閃電見到張強立即大聲的招呼起來。張強微微一笑,舉步走了過去,笑吟吟的看著露西亞和史玉瑤說道「你們兩個這麼快就聯合起來了?」 「強哥,可不是嘛!這兩個女人什麼事兒都要跟我搞民主投票,結果每次都是二比一,再這樣下去,我看我除了再找一個老婆,是沒有一點兒活路了!」閃電哭喪著臉對張強大聲的抱怨道。張強急忙說道「我勸你還想考慮清楚了再說。萬一到時候結果變成了三比一,那你還不哭死?」閃電帶著哭腔兒說道:「那我該怎麼辦?難道以後我真的要和刷不完的盤,洗不完的衣服,做不完的家務糾纏一輩,噢,NO!」 露西亞和史玉瑤看到閃電那副絕望的,可憐兮兮的模樣,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難怪人家會說最毒婦人心!張強頗有些同情的看了閃電一眼,猛然想到了自己,心不由得一顫,喃喃的嘀咕道「閃電這才兩...... 個,就已經如此痛苦了,我有四個,那怎麼辦?」張強扳著手指頭算了算,額頭上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他忽然發現如果同樣的事落在他的頭上,他要比閃電慘的多。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對準歐佩克 張強扳著手指頭算了算,額頭上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他忽然發現如果同樣的事落在他的頭上,他要比閃電慘的多。例如刷碗,張強就要比閃電多刷兩副,洗衣他也要比閃電多洗幾套,也許是幾十套……張強的腦海浮現出一副讓他驚悚不已的畫面。在如小山般的碗筷和衣服,一個佝僂憔悴的身影在裡面如黃牛般的忙碌著,骨瘦如柴,滿頭白髮,臉上佈滿了皺紋,仔細一看,那人赫然是他自己,在旁邊,四個或持長鞭,或持棍棒的女人,臉上帶著惡魔似的笑容,陰惻惻的看著他,眼不時的放出絲絲綠光…… 看到張強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閃電關切的問道「強哥,你是怎麼了?我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樣。」張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什麼,走,跟我去辦點事兒!」閃電巴不得趕緊逃離這裡,一聽急忙對露西亞和史玉瑤說道「你們倆先自己玩兒,我去工作了!」說完也不等兩女表達意見,拉著張強就急匆匆的逃也似的離開了。到了外面,閃電嘿嘿的笑道「強哥,還是你反應快,要不然我非被那兩個女人折磨死!」張強一聽也笑了笑說道「那以後你也得反應快點兒,不能光我救你,以後你也得救我!」 閃電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輕笑了起來說道「那我豈不是很吃虧?我只不過是兩個女人,而強哥你……」張強瞪了他一眼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作為小弟,替大哥做事,吃點兒虧難道不是應該的嗎?」看到張強瞪眼,閃電急忙笑呵呵的說道:「應該應該!不如我們約好了,一見情況不對,就以有事要做為借口救對方脫出困境!」張強笑了笑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這次我可不只是為了救你,而是真的有事。 兩人隨意找了一家咖啡館坐了下來,閃電問道「強哥,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張強點了點頭,道「龍騰組建也有些時日了,只是因為我一直忙著糧食的事情,所以沒能顧上。現在糧食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接下來我準備把注意力放在龍騰上。」閃電掃了一眼平靜的街道,說道「現在伊拉克的秩序全面的好轉,恐怖襲擊幾乎絕跡,既然強哥要把注意力放在龍騰上,看來我地刺也要轉變一下工作重點了。」 張強點了點頭,忽然歎了一聲道「我忽然發現這龍騰的問題解決起來要比糧食問題複雜的多。對以以色列為首的八國集團,我們沒有顧忌,即便是動用武力手段也沒什麼不妥,可是對歐佩克這個純粹的經濟組織,我們卻不能亂來。何況它還由十一個國家組成的,同時涉及到十一個國家的利益,想想還真有些老虎吃天,無處下嘴的感覺。」「強哥,在你將精力都放在與以色列周旋上的時候,我搜集了些關於歐佩克的資料,您要不要聽一聽?」閃電忽然開口說道。 張強一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好,你說!」閃電整理了一下思路,將他所獲得的關於歐佩克的資料對張強說了一遍。整個東,地下所埋藏的石油超過一千億噸,佔了全世界石油總儲量的百分之十還多。這麼豐富的能源足以讓這些東國家,成為世界的焦點,讓人羨慕的對象了。然而在上世界四五十年代卻並不是這個樣。東石油資源豐富,但是在國際能源市場上卻一直扮演著受傷害者的形象。西方的石油大公司一直牢牢的控制著東石油出口的價格,是當時最大最狠毒的剝削者。 四五十年代石油價格的低廉,讓富產石油的東各國並沒有從獲得多少盈利,甚至許多地區的人們依然掙扎在貧困線上,而那些控制著國際能源市場的西方石油公司的巨頭,卻每年都能從攫取巨大的利潤和讓人發瘋的財富。直到1960年,歐佩克組織成立,這個局面才有所改變。伴隨著油田的控制權一一被東各國收回,歐佩克才開始在國際能源市場上展露頭角,隨著其成員國不斷的增加,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大。如今歐佩克每天的石油產量,已經佔到國際能源市場上每天所交易石油總量的百分之十。歐佩克通過降低和提高產量來深深的影響國際市場上的油價,從而來維護產油國的收入和利益。 歐佩克的各成員國這才從受害者的地位逐漸的向話語者的地位轉變。本來對於這種改變,人們應該為他們感到高興,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歐佩克的不斷強大,人們發現這一組織似乎開始變質了,正變的越來越貪婪。進入本世紀,世界各國的經濟都開始了飛速的發展,相應的,對石油的需求量也在不斷的增加,而需求的增加必然導致國際油價的大幅上揚,面對這樣的情況,按照歐佩克兼顧石油買賣雙方利益的宗旨,歐佩克應該敦促其成員國提高石油產量,一來滿足市場需求,二來平抑國際油價。然而歐佩克卻並沒有採取這樣的手段,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國際油價上漲,無視世界上呼籲他們增加產量的呼聲,悶頭賺取著暴利,坐視許多國家因為陷入石油危機,而導致經濟衰退於不顧。過去的受害者開始向兇手暴徒轉變。 歐佩克下設兩個機構歐佩克大會和歐佩克秘書處(其實是三個機構,另外一個是歐佩克理事會,但是為了情節的需要,不予提及)。歐佩克大會是歐佩克的最高機構,由其成員國的能源或礦產部部長組成,每半年召開一次大會,主要討論產量,油價以及新成員國的加入審批等事宜。其主席的推選採用的是輪值的辦法,每半年輪換一次,現在歐佩克的輪值主席是科威特的能源部長霍夫曼,一個強硬而倔強的老頭兒。 歐佩克秘書處則負責該組織的日常事務,接受理事會的指令,由秘書長直接領導。此時的秘書長是沙特人巴拉庫。這個人比起霍夫曼來要靈活的多,是普遍公認的歐佩克最容易打交道的人之一。好打交道也是相對而言,如果在某些原則的問題上,巴拉庫較起真兒來,也是讓人抓狂的。 在歐佩克,因為主席是輪值的,誰都有機會當上,所以權力比起秘書長來,反而是小了些。因此巴拉庫在歐佩克的地位很高,加上沙特又是其儲油量和產油量最多的國家,是歐佩克最為重要的成員國之一,無形之讓巴拉庫的權力更加強大,地位更加顯赫。一聽閃電提到這個人,張強本能的覺得,要想讓歐佩克妥協,這個人就是關鍵的關鍵。只要能把他拿下,一切都會好辦許多。至於今年的輪值主席霍夫曼,張強沒怎麼在意,就算他再倔強,衝著自己和巴薩哈的良好關係,給他施加點兒壓力,讓他屈服並不是難事兒。 在閃電的所有關於歐佩克的陳述,最引起張強注意的,還是歐佩克現在所實行的石油生產制度。歐佩克組織條例要求該組織致力於石油市場的穩定與繁榮,因此,為使石油生產者與消費者的利益都得到保證,歐佩克實行的是石油生產配額制。如果石油需求上升,或者某些產油國減少了石油產量,歐佩克將增加其石油產量,以阻止石油價格的飆升。為阻止石油價格下滑,歐佩克也有可能依據市場形勢減少石油的產量。 換句話說,歐佩克就好像擁有一塊大蛋糕,誰應該得到多大的蛋糕有著嚴格的規定。其所佔配額最多的是沙特,如果歐佩克的成員國一天的石油總產量是一千萬桶,那麼這一千萬桶,三百萬桶出產自沙特,大約佔到歐佩克所有配額的百分之三十。其次多的是伊朗,約佔百分之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五則由其他八個成員國按比例分配。當國際石油緊缺,需要提高產量的時候,那麼增加的這一部分產量也將按比例分配到各成員國。反之,需要降低產量也是一樣。 張強之所以看重歐佩克的配額制度,是因為龍騰的石油如果要上市,那麼他必須從這些歐佩克成員國獲取相當的份額。現在的國際石油市場已經趨於穩定,如果龍騰不顧一切的向國際市場輸送石油,按結果很可能是毀滅性的災難,國際石油市場崩潰,石油價格暴跌,損人不利己。但是對這些成員國來說,配額就意味著利益,誰也不願意把到手的利益拱手讓給他人,所以閃電才會覺得和這些國家的談判如此之難。 聽了閃電的講述,張強對歐佩克酸是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仔細想來,張強也沒有想到該從何處著手,突破這個堡壘。但是張強絕對相信,因為利益而構建的堡壘,要想攻破,只有以更大的利益做為武器。 「強哥,這就是歐佩克,一個堅固的利益結合體。要想打開他的缺口可不容易啊!」閃電皺著眉頭對張強說道。張強沉沉的點了點頭說道「地刺在沙特能活動的開嗎?」閃電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們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波斯灣這一塊兒,在沙特活動的不多,影響力也不大。但是如果需要的話,即使是現在行動也不晚!」張強點了點頭,沉吟著說道「好,你幫我聯繫一下巴拉庫,我想跟他見一面!」 閃電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巴拉庫這個人我已經見過了,都說他好打交道,但那也要看是什麼事兒?我跟他提過龍騰想要一部分份額,結果他一口就拒絕了我,可以說一點兒面也不給。即便是你出見,恐怕也沒那麼容易說服他!」張強歎了一聲說道「不管容不容易,總要試過才知道。你只管替我約出來,先接觸一下再說!」閃電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這就去安排。不過,是讓他來巴格達呢,還是您去沙特?」張強沉吟了一下說道「還是我去沙特吧!畢竟這次我們是去求人家。」 閃電去安排張強和巴拉庫的會面,需要一點兒時間,張強難得的空閒了下來,讓他這個忙慣了的人猛然覺得有些無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在巴格達的街道上閒逛。街道兩旁的店面似乎是相互約好了似的,統一做著裝修。放眼望去,隱隱的成了一條新的風景線,充斥著活力與希望的感覺,到處都是一片生機。 「哇,偉大的國人!」就在張強逛的正愜意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充滿熱情的帶著異國強調的呼喚。張強錯愕的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微微有些黑的伊拉克男人正衝他張開了臂膀,大力的抱了過來,幸虧張強沒從他的身上感受到殺氣,否則他現在恐怕已經飛出去很遠很遠了。張強和他來了一個擁抱,伊拉克男人笑瞇瞇的說道「偉大的國朋友,歡迎你到我的店裡看看。」 張強微微笑了笑,以為這個熱情的有些過頭的伊拉克人是想要向他推銷東西。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走進了店面裡。這個店面還挺大,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剛經過裝修的,傢俱上還依稀散發著油漆的特殊香味。很快的,張強就被這個店裡所賣的東西給吸引了。尤其是那些大紅的國結,靜靜的掛在那裡異常的引人注目。國的毛筆,宣紙,硯台,甚至還有折扇,各色玉製掛墜兒,每一樣商品都會讓張強感受到濃重的國氣息。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章 神秘的殲十 看到張強驚奇甚至是有些陶醉的模樣,伊拉克男人顯得很是有些得意。「這裡全都是國哦商品?」伊拉克男人笑著說道「那是當然,偉大的國朋友,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你站在我旁邊,我幾乎我是在國了!看看這檀香木製成的傢俱,純正的國特色!」伊拉克男人聽到張強的讚美,越發的自豪,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可是請國設計師專門為我設計的。」 張強點了點頭,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店舖設計成這個樣?」伊拉克男人的臉色變的鄭重起來,認真的說道「因為我喜歡國人。偉大的國人為我們送來了糧食,讓許多伊拉克人不會被餓死。你們還幫我們趕走了可惡的恐怖分,讓我們再也不會從可怕的爆炸聲響起。是你們國人讓我們恢復到了正常的生活,我除了這樣表達一下我的感激,我找不到被的方式了。」看到眼前的這位伊拉克人眼流露出來的真誠和感激,張強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只覺得這麼多天來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朋友,幫我把你商店裡的商品全都包一份,在異國他鄉,買到如此純正的國貨可不容易,呵呵……」張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伊拉克人不由得一陣錯愕,也許他也沒想到,只是幾句懇切的交談,就讓他無意做成了這麼大一筆交易,對國人又有了新的認識—豪爽。臉上滿滿的掛著笑容,伊拉克男人很快的就為張強打包了一大堆的商品。「國朋友,感謝您的慷慨,你只要付這些商品一半的價格就可以把它們帶走……」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但不會少給一分錢,反而要多給你一倍的錢!」伊拉克男人急忙說道「不,不!那不行……」張強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再說下去,道「我之所以願意多付一些錢,是因為我看重你對國人的態度,我希望在伊拉克能多一些像你這樣的人,那樣的話,我們兩國人民之間的友誼才會久遠的生存下去。再者你們剛剛走出災難,還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正需要你們這樣有頭腦的生意人全力帶動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將伊拉克早日振興起來。」 這位伊拉克男人最終還是接受了張強的錢,同時他也將張強的話記在了心裡。在並不久遠的將來,這個伊拉克男人奮發圖強,成了伊拉克最大的國特色商品經銷商。他的店舖幾乎開遍了整個東,多次攜帶家眷訪問國,成為國政府最為看重的伊拉克商人,對溝通兩國的交流,加深兩國的友誼,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張強又在巴格達停留了兩天,等待了閃電聯繫上巴拉庫,可是卻遲遲都沒有動靜。張強終於坐不住了,找到了閃電。閃電面有難色的對張強說道「強哥,那巴拉庫正在歐洲休假,我看一時半會兒的是回不來了。」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道「休假去了?」閃電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強哥,如果您這就想見到他的話,我立即派幾個地刺把他從歐洲弄回來!」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閃電,你準備要綁架他嗎?」 閃電一撇嘴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們地刺有這個能力!一個小小的歐佩克秘書長我們還真沒放在眼裡!」張強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伸手一指掛在牆上的那個國結,的問道「閃電,你知道這些東西我是從哪裡買的嗎?」閃電隨口回答道「你不是說過是在一個伊拉克人開的商店裡買的嗎?」張強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一個伊拉克人為什麼要開一家專賣國商品的商店?」 「那還用問?現在國人在伊拉克人心目的形象異常高大,他們對國的商品很是追捧,那個伊拉克人看準時機,自然是為了發財!」閃電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張強沉聲說道「是啊!國人和國商品在如今的伊拉克大行其道,你以為是為什麼?正是因為我們國人在伊拉克人心所營造起來的強大,公正,善良的偉岸形象。因為他們信任我們,所以連帶著我們國的商品也受到了他們的歡迎。這是我們多不容易才換來的局面,閃電,你可一定要珍惜啊!地刺是很強,強到可以橫掃整個東,但是越是這樣,我們越是要表現的低調,公正,溫和,絕對不能霸道,無法無天,就像美國人一樣,終日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把這裡當成他們後花園。樹立起一個光輝的正派形象,需要經歷千辛萬苦,但是要毀滅,卻是輕而易舉。」 張強的話鄭重而誠懇,充滿了告誡的意味。閃電聽了不由得心一沉,直覺得自己的雙腳彷彿重新踩在了地面上,心不由得掠起一絲後怕。滿臉嚴肅的對張強說道「是,強哥,我明白了!」張強笑了笑,說道「既然巴拉庫在休假,那就隨他去吧,不要去打擾他。反正我們的龍騰要想真正的開採去石油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不著急。等他回來之後再說吧。」閃電幽幽的說道「那樣一來,恐怕強哥您要耐心等待了……」 張強笑道「耐心我總是有的。只不過這段時間,我也不能閒著,我要回國一趟!」「回國?」閃電愣了愣問道。張強道「是啊,自從上次隨運糧船一起來到伊拉克,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我想回去看看。」閃電歎息了一聲說道「我也有些想回去,只是這裡事兒實在是太多,就是走不開……」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少在我面前裝了!你現在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不知道有多快活,我看,你都快樂不思蜀了!」 閃電很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衝著張強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強哥,我這就去給買機票去!」張強急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坐飛機又慢又浪費錢還不自在!」閃電哦了一聲道「我忘了,你本身就是一架『戰鬥機』,而且還是超音速的。」張強笑了笑,說道「幫我向朱叔,還有玉瑤,露西亞告別!你也多多保重!」說完,看看左右沒人,嗖的一下,如箭一般的衝上了天空。閃電用手攏了一下被強勁氣流弄亂的頭髮,看著張強消失的方向,喃喃的說道「什麼時候我也能修煉到這種境界,那該有多過癮……」 張強可以說是歸心似箭,躲在雲層,一路飛奔,一刻不停的向家的方向疾馳,很快的就看到了腳下那片生他養他的熱土。也許在國外呆的久了,都會如此,看著腳下的黃土地,張強差點兒潸然淚下。就在張強準備要『降落』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撕破他面前的雲層,向他衝過來。周圍的氣流頓時被攪亂,張強急忙向高處躍去。兩道帶著震耳般呼嘯的影從他的腳下一閃而逝。 「戰鬥機!?」張強的心不由得產生了一陣振奮。根據科學家的研究,男人對軍事,武器的愛好近乎於一種本能。張強也不例外,對軍事從小就有著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對來無影去無蹤,傲視蒼穹的戰機,他更是有著一種莫名的情結。當一名驕傲的飛行員也曾是他的夢。雖然這個夢並沒有變成現實,但是卻依然長存在他的心。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強的一轉身,跟上了那兩架外形酷斃了的戰鬥機。 張強所跟蹤兩架戰機正是國最新研製出來的超級戰機——殲十。才剛剛裝備空軍不久,關於他的性能,因為國的反間諜工作一直都做的很好,所以儘管世界上的許多國家派出了數百上千的間諜,卻始終是沒有獲得有關它一絲一毫的數據。這讓西方國家,以及那些把國當作潛在對手,假想敵的國家,頗是感到了些緊張。因為殲十的神秘,甚至有人將它看做是世界上最為強大威猛的戰機。就連一向不將別人放在眼裡的美國專家也出面承認,國的殲十戰機很可能在技術上取得了歷史性的突破,只是這突破究竟是什麼,他們還想像不出。 如此一來,世界各國更是紛紛將目光聚焦到了殲十的身上。在黑市上,一架殲十戰機的價格已經飆升到了二十億美元,這筆錢幾乎可以購買十架美國最新戰機F35,然而國不是美國,要想從方的手裡搞到一架殲十,那真的是比登天還難。一樁又一樁針對殲十的陰謀被識破,挫敗,讓殲十成了許多狂妄,自以為能搞到天下任何一樣先進武器的商們的滑鐵盧。然而**是潛存在人的骨裡的,要想消除戰勝他們談何容易!何況又是那些習慣了被**操縱,永遠都不知道滿足的商。 張強一路跟隨著兩架殲十戰機來到了海上。廣袤的大海,一片蔚藍,從空俯瞰下去,就是一片讓人震撼的藍色大地。在蔚藍的海面上,幾條不明國籍的軍艦如同鯊魚般,向外海方向航行。數十條國籍漁船,則如魚群般,被外艦向外海趕去。兩架戰機一到,立即如同翱翔在天際的鷹隼般俯衝了下來。巨大的聲浪在海面上激起一陣陣浪花,直向著幾艘外艦砸去。 「軍艦編隊,請亮出你們的標識,請亮出你們的標識!」殲十的飛行員開始向軍艦喊話。看到本國的戰機前來援救,國的漁民紛紛的爆發出一陣激動人心的歡呼,隨後,一艘艘漁船相繼停下了發動機。無論外艦如何恐嚇,就是不肯再向前航行。外艦惱羞成怒,軍艦上的炮口紛紛調轉,瞄準了國漁船。這一輪炮轟下去,恐怕沒有多少國漁船能倖存下來。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正當此時,兩架殲十戰機驟然開火,附帶在兩翼的機關鎗,同時噴射出一陣憤怒的火舌。 伴隨著呼嘯而出的彈,幾艘外艦上立即升騰起一陣陣火花兒,各艦的大炮,瞬間被擊毀。漁民再次爆發出撕心裂肺的歡呼聲。「警告,警告!軍艦編隊,你們已經闖入了國領海,馬上停止引擎,等到我方艦隊的接管,否則我將有權將你們擊沉!」國飛行員的態度異常的強硬,一點兒緩和的餘地也沒有。兩架戰機繞著幾艘外艦不停的盤旋,威懾的架勢十足。 外艦似乎是被殲十的威力給嚇壞了,只是機載機槍就這麼厲害,那導彈呢?它們再也顧不上國漁民,兵分兩路,分頭開始瘋狂逃竄。兩架殲十戰機立即也分開,向著軍艦逃遁的方向各自追去。張強看的正過癮,沒有多想,選一架緊跟了上去。「我再次命令你們,馬上停船,否則我將開火!」殲十飛行員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得到軍艦的回應,兩艘軍艦依舊是如脫韁的野馬般向前飛速航行。 看的出來,這些軍艦似乎是配備了特殊的發動機,其航行的速度非常快,殲十想要擊它們,難度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正當張強覺得殲十飛行員就要開火的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一股銳利無比的殺氣從他背後的雲朵傳了出來。張強心一驚,急忙隱身回頭看去,只見四架被漆成黝黑的戰鬥機驟然顯現出來,帶起四股亂流直向國的殲十戰鬥機而去。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 空中大戰 正當張強覺得殲十飛行員就要開火的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一股銳利無比的殺氣從他背後的雲朵傳了出來。張強心一驚,急忙隱身回頭看去,只見四架被漆成黝黑的戰鬥機驟然顯現出來,帶起四股亂流直向國的殲十戰鬥機而去。「圈套!」當這一幕出現的時候,張強的腦立即閃過了這兩個字。海上的外**艦隻不過是誘餌,將殲十戰鬥機引入他們包圍圈的誘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竟然不惜以國漁民的生命為代價,這種蔑視生命的醜惡行徑,讓張強感受到了莫大的憤怒。 殲十飛行員顯然意識到了情形不對,立即一個翻滾,操縱著戰機瞬間爬高了數百米,乾淨利索的跳出了四架敵機的包圍圈。張強的耳朵傳來一陣異樣的驚呼聲,隨後,一個操著英語的聲音激動不已的響了起來「看到了嗎,如此之高的性能,看我我們這趟沒有白來!」「是美國人!?」張強的眉頭一皺,不過還有些不敢確定,說英語的人可多了,單憑語種去判斷劫機者的身份顯然是有些武斷。 「奧克托!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現在還沒抓住他呢!」另外一個有些冷峻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奧克托嘿嘿一笑說道「那麼我們上吧,看我怎麼把這隻小鳥兒裝進籠裡,嘿嘿……」隨著他話音的落地,四架黝黑如幽靈的戰機,立即成戰鬥隊形的向殲十衝了過去。「嗒嗒嗒……」奧克托的戰鬥機開火兒了。「笨蛋,不要開火!我們要的是戰機可不是一堆廢鐵!」奧克托淡淡的說道「放心吧,如果他連這點兒攻擊都躲不過去,那我們要他還有什麼用?」伴隨著奧克托的話語,殲十開始了讓人抓狂的閃躲。 只見它的體態異常的優雅,宛如跳華爾茲一般。一會兒上升,一會兒俯衝。翻滾,旋轉,側飛,一個又一個超難的飛行技巧如流水般的在它的身上展現了出來。那樣的動人,那樣的讓人陶醉。「看到嗎?了不起的國人,有了殲十,誰還敢蔑視國的領空!」奧克托嘖嘖有聲的說道。另外三名飛行員聽了奧克托的話都沉默了,周圍陷入了一片寂靜,然而這寂靜延續了幾秒鐘,因為此時殲十就好像是一頭被戲弄了的狂獅發怒了,呼嘯著向著敵機衝了過來。 「哦,該死,他發怒了,快躲!」奧克托見狀一聲驚呼,操控著戰機一個漂亮的翻滾,從殲十的進攻路線上逃了出來,看的出來另外三名飛行員也是相當的優秀,同時展開了規避動作,飛到距離殲十遠遠的地方。「這樣不是辦法,奧克托,我們從四個方向貼上去,讓他的火力難以展開,逼他隨我們一起飛!」呵斥過奧克托的人再次開口,看來他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奧克托道了一聲:「遵命,我親愛的長官!」隨後猛一拉操縱感,戰機如黑箭一般的向殲十『射』去。「寶貝兒,我來了,到媽媽這兒來!」伴隨著奧克托的叫聲,另外三架戰機分別從三個方向向殲十貼了過去。 四架戰機呈菱形將殲十牢牢的裹在了間。殲十幾次想要從戰機與戰機的縫隙穿過去,卻都被對方給攔阻了回來,在張強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頭陷入了包圍的怒獅,左衝右突,卻總是難以脫身。「殲十飛行員,不要妄圖反抗,乖乖的跟我們一起飛,否則我們會馬上擊落你!」敵機指揮官接通了殲十飛行員的頻道。「你們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殲十飛行員憤怒而不失冷靜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哈,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我們是誰了?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也許還可以把你...... 變成大富翁,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嘿嘿……」「你們是想要劫走殲十對嗎?」殲十飛行員怒聲問道。奧克托接口道「被你猜了!哈哈……這寶貝兒實在是太神奇,我太喜歡了。我還從來沒有這麼崇拜過你們國人,果然是一個充滿智慧的民族!」「不要試圖爬高!你也不想一架價值二十億美金的戰鬥機毀在你的手裡吧?」奧克托的指揮官陰惻惻的說道。「現在跟著我們一起飛,不要試圖玩花招,我們已經切斷了你和你們總部的一切聯繫,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是當富翁,還是當亡魂,你可要想清楚了。」 殲十飛行員沉默了片刻,猛然發出了一聲怒吼道「想讓我當賣國賊,你們去死吧!」吼完,殲十驟然開始爬高,想要從上方跳出對方的包圍圈。「真是個不聽話的傢伙,把他打下來!」敵機指揮官失去了耐性,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奧克托一邊滿是同情的搖著頭,一邊瘋狂的按著開火按鈕。四架敵機,四道火舌,一齊向殲十卷了過去。面對密密麻麻射來的彈,殲十就像是一條沖天而起的巨龍,頭上尾下,垂直旋轉著,一邊躲避著彈,一邊往高空不停的爬高。 「媽的,都給我瞄準了打!」敵機指揮官有些急了,忍不住大聲的呵斥起來,奧克托苦聲說道「我已經瞄的很準了,可就是打不上,國人製造的戰機真是太無恥,太變態了,我有什麼辦法!」另外兩個飛行員也是表達了相同的感慨。敵機的火舌不但沒能擊殲十,反而把殲十襯托的就好像是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一邊高聲鳴叫著,一邊向著遙遠的天際飛去。「該死,用導彈攻擊!」對方指揮官終於失去了耐性,咆哮著吼道。 在四架敵機同時發射導彈的瞬間,殲十猛然一個倒轉,變成了頭下尾上,迎著他們衝了過來。四發導彈來不及反映與殲十戰鬥機擦身而過。「這個變態,他想要幹什麼?」奧克托的眼睛怒睜,還沒等反應過來,殲十戰鬥機已經向他開了火兒。奧克托急忙猛拉操縱竿,飛機翻滾著向右閃去。「小心點兒,你這個笨蛋!」奧克托只顧著閃避,差點兒沒和另外一架戰機撞在一起,引來指揮官一陣怒罵。 奧克托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已不再覺得這是一件好玩兒的事了。四發熱追蹤導彈在和殲十錯過之後,立即調轉方向,重新殺了回來。然而這時殲十已經和四架敵機糾纏在了一起,導彈安裝有熱追蹤系統,專家說這是導彈的眼睛,可以追著敵人打,可是他們卻忘記了要給它裝上大腦,幫助他分清楚哪是敵人,哪是友軍?四發導彈不但瞄向了殲十,同時也瞄向了四架敵機。 「噢,該死!」奧克托剛穩住心神,猛然發現一發導彈已經快要飛到了他的眼前,立即高聲罵了一句,猛然一個變向,騙過了導彈。他運氣好,可不意味著所有人的運氣都像他一樣好,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火花響起,奧克托急忙抬頭望去,只見他的一個同伴終於沒能躲過導彈,被導彈炸成了碎片兒,掉落在了海面兒上。殲十的速度要比他們的戰機快的多,導彈追不上他,只好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奧克托他們的身上。 奧克托的心神高度緊張,不但要時刻注意飛機後面的那顆導彈,他還要時刻注意四周的情況,生怕不知道會從哪裡忽然冒出來一顆導彈將他送回姥姥家。如果發射導彈的命令不是指揮官下的,他現在一定已經開始張口大罵了。三架戰機被三發導彈追的如喪家之犬似的到處亂躥,指揮官怒喝一聲說道「往一起飛,想辦法打掉對方身後的導...... 彈!」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奧克托和另外一架戰機急忙向指揮官的戰機靠了過去。三枚導彈也被三架戰機引導著向一起靠攏。 「開火!」指揮官叫了一聲,一道火舌從他的戰機下噴出,將奧克托身後的導彈打的凌空爆炸,與此同時,奧克托和另外一架戰機也同時開了火兒,將另外兩枚炸彈引爆。正當他們準備鬆一口氣兒的時候,殲十戰鬥機如鷹隼一般的衝著他們撲了過來,只聽一陣嗒嗒嗒嗒的機槍聲響起,三架戰機立即有一家被擊,冒著黑煙向海面上墜落。「天那,豬王完了!」奧克托看了一眼海面上的火球,滿是悲哀的說道。 「豈有此理!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他打下來!」指揮官被徹底的激怒了,不顧生死的向著殲十狂衝而去。兩架戰機如同是兩位決鬥的絕頂高手,在空展開了一幕讓張強心潮澎湃而又眼花繚亂的決鬥。火舌四濺,兩架戰機你追我趕,不停的做出各種讓人難以想像的動作,鬥了個旗鼓相當。奧克托看的嗓一陣發乾,吞了口口水,叫了一聲「我來了!」隨後也加入了戰圈。 這是一場硬碰硬,絲毫也不耍花槍的戰鬥,雙方三架戰機都拿出自己對後的看家本領。尤其是殲十戰鬥機,在兩人的圍攻下,表現的更是異常搶眼。本來無法躲避的攻擊他不費吹灰之力的躲過去,本來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攻擊角度,可是他的攻擊硬是讓對方嚇出了一頭冷汗,時時都在感受著生命的威脅。在這樣一場具有超強視覺震撼效果的碰撞,奧克托和指揮官也越發的意識到了殲十所具有的劃時代意義,心對殲十更是有了一種莫名的**…… 「沒用的,殲十雖然很先進,但是在我們,美國最優秀的兩大飛行員的夾攻下,是不可能戰勝我們的!」奧克托傲然的對殲十飛行員說道。殲十飛行員沒有反駁,也許是他不屑,也許是他……也有同感。雖然他已經很節省彈了,但是彈依然所剩不多了。比起準備充足的敵機,他即將要面臨彈盡糧絕的絕境。似乎是看出了殲十飛行員的困境,對方指揮官說道「怎麼樣,你還要繼續頑抗下去嗎?老虎的確是很強壯,但是沒了牙齒和利爪,在強壯的老虎也只不過是一隻大貓罷了!現在隨我們一起飛行,還來得及!」 殲十飛行員陷入了極大的矛盾,一方面是祖國的榮譽,一方面是祖國化大價錢,不知道費了多少人的心血才研製出來的,身價昂貴的戰機。他不知道該如何的取捨,為了祖國的榮譽他應該和戰機一起戰死,可是他又捨不得,不是捨不得自己的生命,而是捨不得這已經和他融為一體的空霸王。它還那麼的年輕,它還顯盡他的威風…… 就在殲十飛行員沉吟不決的時候,奧克托歎息了一聲說道「看起來我們的國朋友並不願意做我們的俘虜,指揮官……」「不要說了,把他打掉,然後趕快離開這裡,他的援兵就要到了!」指揮官不等奧克托說完,衝著殲十就開了火兒。 「豈有此理!兩個打一個,卑鄙!」張強看出殲十已經陷入了困境,一聲怒吼,閃電般的掠到了指揮官的戰機上。指揮官雙目凝視著殲十,絲毫也沒注意到他的戰績上多了一個人,他也想像不到,在這數千米的高空,會有要求搭乘的乘客。張強敲了敲戰機的玻璃罩,發出一陣好聽的咚咚咚的聲響。指揮官被這響聲驚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兒沒把他的魂兒給嚇掉了。只見張強,腳踩著機翼,雙手扶在玻璃罩上,正衝他冷冷的笑著。指揮官只覺得自己渾...... 身的毛一下全都豎了起來,嘴裡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尖銳響亮的吼叫聲。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中槍 只見張強,腳踩著機翼,雙手扶在玻璃罩上,正衝他冷冷的笑著。指揮官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毛一下全都豎了起來,嘴裡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尖銳響亮的吼叫聲。這突然而起的叫聲,通過耳機一下就傳到了奧克托的耳朵裡。奧克托被這突兀的慘叫聲,嚇了一大跳,手一哆嗦,戰機立即失控,在空不停的翻滾盤旋起來。奧克托強忍著劇烈的眩暈感覺,拚命的握著操縱竿,費了牛二虎之力才重新讓戰機恢復了平穩。但是他整個人此時已經是臉色煞白,滿頭的冷汗。穩了穩神,奧克托想起剛才那一聲差點兒要了他命的慘叫,也顧不上對方的級別比自己高了,忍不住氣惱的吼道「該死,你見鬼了嗎?」 奧克托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指揮官現在真的是見『鬼』了。張強衝他眥了眥牙,一把陰森森的聲音在指揮官的耳旁緩緩的響起「這就是你們打我們國人主意的代價!」說完,揮起拳頭,一拳轟在了戰機的機翼上。指揮官只覺得飛機劇烈一顫,隨後左右搖擺變的極不穩定,急忙轉頭看去,只見在那黝黑舒展的機翼上,竟然多了一個臉盆大小的洞。指揮官有些發瘋,這可是鈦合金打造的機身,堅固程度甚至經受的起火車的撞擊,然而此時卻經不起人家的一拳,他越發的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人。 張強在機翼上打了一個洞,本以為已經足夠了,可是看到飛機雖然是搖搖晃晃,但就是不肯墜落,心有些感歎,美國佬製造的東西還真是夠結實!身形一閃,重新了追了上去,對準飛機的尾翼,又是狠狠的一腳。飛機的尾翼被他這一腳硬生生的踹了下來,張強並沒有就此滿足。 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身體化做一道肉眼難見的幻影,一拳一腳,瘋狂的向著戰機轟去。指揮官只覺得飛機連連顫抖,隨後驚駭的發現,一個又一個洞猙獰的出現在機身上,先是左機翼斷裂,隨後又機翼又莫名的飛走。忽然又是卡嚓有一聲,他頭頂的玻璃罩破了一個大洞,強烈的氣流透過破洞灌了進來,讓他差點兒因此而窒息。短短的幾秒鐘後,一架原本威武異常的戰機硬是被張強給踢的千瘡百孔,慘不忍睹。無論這美國戰機的質量再好,此時也沒有辦法保持平衡了,呼嘯著向著海面上載去。「奧克托救我,救我!」指揮官本能的向奧克托發出呼救,然而奧克托此時正發著呆呢。 他並沒有看見張強,發呆是因為他不明白。指揮官所乘坐的飛機就好像是自動解體似的,不斷的從上面脫落下一塊塊碎片,直到最後徹底報廢,呼嘯著栽向海面,這整個過程讓奧克托看的目瞪口呆,感覺和在做夢差不了多少。將奧克托驚醒的不是指揮官的飛機墜落在海面上是所盛開的焰火,而是他被殲十鎖定的警報聲。奧克托猛一回頭,赫然看到殲十戰機的下方冒出了些須黑煙,那是機載導彈發射的預兆,奧克托想也沒想的就按下了彈射開關,整個人如箭一般的從戰機裡彈了出去。 兩秒鐘後,他所乘坐的戰機瞬間化為了碎片。在降落傘的幫助下,奧克托慢的落在了海上,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國戰艦,立即將他抓了個正著。殲十大獲全勝,像個雄鷹似的在空盤旋了幾圈,隨後瀟灑的向著基地飛去。張強躲在雲層,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切,心裡暗道「現在我看還有誰敢隨便打國領空的主意?嘿嘿……」 歸途的這個小插曲,讓張強心裡一直興奮了很久,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雙腳踏在祖國的土地上,張強心唯一的感覺就是親切,踏...... 實。尤其是這次在東呆的久了,這種感覺更是強烈。對於一個城市的發展,一個月足可以改變很多,尤其是對像北京這樣日新月異的大都市,張強明顯感受到了許多新奇的變化。 來到曉涵家所在的小區,張強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可是張強本來就不怎麼注重穿著,再加上在伊拉克那種地方呆的久了,對穿著的理念更是淡薄了。怎麼整理都不那麼盡如人意,可張強自己卻是感覺良好!路邊的花店裡弄了一束火紅火紅的玫瑰花,張強也準備浪漫一把,免得給讓別人說農民是浪漫的剋星。一步三晃的,張強來到了曉涵的家門口。一下就被外面停著的一輛耀眼的奔馳跑車給吸引住了。銀灰色的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和無比厚重的金屬質感。對什麼配置張強雖然一竅不通,但是本能卻告訴他,這輛車絕對不是一般的貴。 「來客人了?」張強的心畫了一個問號,鬆弛了一下臉上的肌肉,露出一個笑容,按響了門鈴。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過後,門吱嘎一聲的張開,露出了曉涵那精緻漂亮的臉蛋兒,張強心不由得一陣感歎,無論怎麼看,他家的曉涵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看到張強,曉涵的臉上立即綻放出無限的驚喜,下意識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忍不住驚喜交加的喊道「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曉涵的激動,讓張強煞是欣慰,將美麗的紅玫瑰送到她的面前,柔聲說道「親愛的,你真是太漂亮了,我想我這一輩都離不開你了……」張強難得的幾句甜言蜜語,一下就把曉涵的心給填滿了。張強一直以為,這甜言蜜語說的越少,威力就越是巨大。就像一位領導,要麼不要發言,一發言就要言出必踐,只有這樣才能讓任何人都不敢小視他的權威。 「曉涵,這位是誰?」張強這頭兒正激動著呢,忽然一把充斥著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張強錯愕的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有幾分英俊,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兒的年輕人正充滿敵意的盯著他看。張強想起了外面的那輛跑車,目光不由得投向了曉涵。問道「這個傢伙是誰?」曉涵看了那年輕男人一眼說道「他是國家軍委副主席木天華的兒木春。」張強嘴角兒一撇,淡淡的看了木春一眼說道「來頭不小啊!他是在追你?」 曉涵急忙搖頭說道「不,不像你想的那樣……」張強微微一笑說道「親愛的,你不要緊張,我不但不會為這種事感到生氣,反而感到開心,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萬人迷?那樣更能說明的眼光,不是嗎?」曉涵白了他一眼說道「真的不是啦!」說完轉頭對木春說道「木春,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我的男朋友,叫……」木春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強的穿著,滿是鄙夷的說道「我沒興趣知道他叫什麼!曉涵,我要提醒你,你現在的男朋友可是基多姆,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 聽到木春這麼說,張強的神情驀然大變,臉上滿是嚴肅,怒聲說道「曉涵,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基多姆又是誰?」曉涵看到張強臉色不對,心不由得一緊,急忙想要跟張強解釋清楚,哪知道木春卻不合時宜的攙和了進來,指著張強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最好馬上從這裡消失!」張強的眼神驟然一冷,如刀一般的掃向木春,在如此凌厲的目光下,木春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湧起一絲膽怯。張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要是再敢指著我,我就把你的手指頭剁下來!」 看到張強動了真怒,曉涵狠狠的瞪了木春一...... 眼,然後對張強說道「強,你聽我解釋……」「哼!」張強重重的哼了一聲,舉步向客廳的方向走去。走進客廳,張強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的外國人,看體型穿著,似乎是個阿拉伯人。看到張強衝了進來,基多姆吃了一驚,噌的站了起來,怒視著張強喝問道「你是什麼人?」張強嘴角兒輕輕一抽,冷冷的說道「這好像是我應該問你的!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這裡是我女朋友的家。」基多姆得意的說道。「什麼!?」張強聽了勃然大怒,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基多姆的面前,伸手直扼向他的咽喉。基多姆練過柔道,見到張強衝來,眼閃過一絲狠色,一手抓住張強的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腰,想要將張強摔出去。可是張強怎麼可能讓他得手,識破他的意圖,一個千金墜,整個人立即如生了根似的,基多姆即便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也不能讓張強動彈分毫。張強一聲沉喝,信手一抓,基多姆反倒被他抓在手,硬生生的舉了起來。 就在張強正要將他狠狠的灌在地上的時候,猛然聽到曉涵和木春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住手!」張強身體一僵,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向曉涵。只見曉涵的臉上滿是無奈,眼盛滿了懇求。「強,你先把他放下,我會慢慢的跟你解釋清楚的。」曉涵說道。張強的眉頭一皺,道「我現在就想聽你的解釋!你解釋過,我自然會放了他!」曉涵看了一眼基多姆,臉上有些為難,吶吶的說道「我……我不能在這裡……」 張強面容一冷,說道「既然不能,那你就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一定是這個阿拉伯人威脅你,我這就宰了他!」眼看張強要對基多姆下毒手,木春一急,猛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卡嚓一聲,將彈推上膛,瞄準了張強,冷冷的說道「馬上把基多姆放下,否則我就打爆你的腦袋!」張強轉頭看向木春,滿面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有槍就了不起嗎,有種你開槍給我看看!」木春咬牙說道「你不要逼我。我現在殺死你,沒有人會追究我的責任的……」 「木春,你把槍給我放下!」看到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曉涵心裡一急,衝著木春大聲的吼道。木春眼睛盯著張強,對曉涵說道「曉涵,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而是整個國家的利益。為了國家的利益,你必須要學會放棄……」「我不管,你把槍給我放下!」曉涵嬌呼一聲,縱身向木春撲了過去,想要把他手裡的槍給奪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況,張強心一緊,擔心曉涵的安全,急忙扔把基多姆扔到了一邊兒,向糾纏在一起的木春和曉涵衝了過去。 可他剛沖了一半兒,「砰」的一聲,槍就響了。曉涵渾身一震,急忙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發現一切完好,並沒有槍,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她的氣還沒完全吐出,猛聽的身後撲通的響了一聲,曉涵急忙回頭看去,一顆芳心不由得被駭的呆了,只見張強單膝跪在了地上,右手捂著胸口,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汩汩的往外流著。曉涵的心掠過一絲絞痛,就好像這一槍是打在了她的身上似的。 悲呼了一聲,急忙來到了張強的身前,帶著哭腔說道「強,你沒事兒吧……我這就送你去醫院,我們去醫院……」張強強忍著胸口的劇痛,在曉涵的攙扶下,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顧自己的傷勢,而是滿是悲傷的看著曉涵,喃喃的問道「曉涵,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我……我……」曉涵一連說了好幾個我,可就是說不下去,這讓張強感到有些失望,他不明白...... ,既然曉涵這麼愛他,他也如此愛曉涵,又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呢?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三章 原來是這樣 「我……我……」曉涵一連說了好幾個我,可就是說不下去,這讓張強感到有些失望,他不明白,既然曉涵這麼愛他,他也如此愛曉涵,又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呢?張強搖了搖頭,將手從曉涵的懷裡抽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木春說道「這一槍我記在你的頭上,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找你還的。」看著張強冰冷的臉龐,木春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裡掠過一絲涼意。「嗨!」就在此時,基多姆猛然衝著張強叫了一聲,張強下意識的一回頭,在他回頭的瞬間,基多姆手裡的槍開火了,彈呼嘯著直向張強的眉心飛來。 張強大吃了一驚,速度奇快的向一旁閃過。也就是他,如果是旁人,恐怕再堅硬的腦袋也要被這一招給打爆了。張強勃然大怒,一聲怒喝道「我宰了你!」說完箭也似的向基多姆衝了過去。眼看著基多姆的小命即將不保,木春想也不想的瘋狂扣動了扳機。一顆又一顆彈呼嘯的向著張強飛去,挨彈的滋味兒可不好受,張強暫時放過了基多姆,身形詭異的閃躲起彈來。基多姆穩了穩神後,手的槍再次開了火兒,兩人前後夾擊,彈不停的從張強的身旁呼嘯而過。 彈的速度雖快,可是要想打半神也似的張強卻是做夢。然而,張強胸口的那一槍,卻讓張強感到了極大的不舒服,恨恨的瞪了兩人一眼,張強劈碎了一扇窗戶,閃電也似的跳了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基多姆緊追了兩步,看到張強的身影已消失,心很是有些惱怒,重重的垛了跺腳,道「這樣都打不死他,真是便宜他了!」木春則喃喃的說道「別擔心,我打他胸口的那一槍,他不死也得在醫院上躺幾個月,我們慢慢找,總會找到他的!」 剛才的一幕槍戰,把曉涵都看的呆了,直到張強破窗而逃,曉涵才清醒了過來,看到地上殘留的那斑駁的血跡,全都是張強留下來的,曉涵嚇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憤怒一點點兒的在曉涵的心頭積聚,她終於無法控制自己,舉步來到了木春的面前,對著他的臉狠狠的扇了兩巴掌。滿是嗔怒的嬌聲喝道「混蛋,剛才是誰讓你們開槍的!?」這兩巴掌,曉涵幾乎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直把木春打的眼冒金星,耳朵轟鳴。好半天才緩過來,說道「曉涵,你瘋了嗎?他剛才要殺基多姆,你沒看見嗎?不要因為你私人的利益而置國家利益於不顧,不要忘了,你是國家的公務員!你應該具備為國家犧牲的精神!」 曉涵一指門的方向,衝著木春,怒聲說道「你給我滾!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滾!」「嗨,親愛的,你幹嗎對木發這麼大的火兒?」基多姆笑瞇瞇的走了過來,對曉涵說道。曉涵的眉毛一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也一樣,馬上滾出我的家!最好滾回你的沙特阿拉伯,這輩都別再到國來!滾!」基多姆不由得愣了一下,吶吶的說道「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曉涵怒哼了一聲說道「誰是你親愛的?這裡是國,不是你們沙特,你最好說話注意點兒!」 曉涵的連番呵斥讓基多姆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將不滿的目光看向了木春,說道「看來在貴國的投資項目,我們要重新研究一下了!」說完大踏步的離開了曉涵的家。木春恨恨的瞪了曉涵一眼,說道「看你做的好事!這數千億美元的投資要是泡了湯,我看你怎麼向主席交代!」曉涵猛的揮起粉拳,冷冷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木春咬了咬牙,跟著基多姆的腳步,快速走了出去。 木春和基多姆離開之後,曉...... 涵渾身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腦海一遍又一遍閃過張強那充滿失望的眼神,往外湧動著鮮血的胸口,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傍晚,曉正平夫婦從朋友家回到了家裡,看到客廳了漆黑一片,曉正平信手打開了燈,這一開燈,夫婦倆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只見客廳裡一片狼藉,曉涵蜷縮在沙發上,臉上佈滿了淚痕,正在低聲啜泣。曉夫人急忙來到了曉涵的身前,急聲問道「曉涵,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曉涵沒有說話,只是無比悲傷的搖著頭。 曉正平有些急了,問道「怎麼搞的?你不是和木春還有基多姆他們在一起嗎?他們兩呢?」提起兩人,曉涵的心就滿是怒火,連聲說道「不要跟我提他們,不要!」曉正平一聽,心掠過一個不祥的念頭,驚怒交加的吼道「他們兩個對你做什麼了?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說說,爸爸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讓他付出代價!」曉涵又是只搖頭而不說話。曉正平壓抑不住心的怒火,忍不住呵斥道「你別老是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快點兒告訴我們!」 曉夫人心疼女兒,瞪了曉正平一眼,說道「你著什麼急?總要讓女兒喘口氣兒再說吧!」在曉夫人的極力安撫下,曉涵的情緒終於平靜了些,強忍著悲痛說道「媽,他們……他們向張強開槍,還把他打傷了,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好擔心,真的好擔心!」「怎麼會這樣!?強傷的嚴重嗎?」曉正平夫婦倆一聽都是嚇了一跳,曉正平更是無比緊張的問道。曉涵痛苦不已的說道「不知道,我看到他的胸口不停的往外冒血,流了一地……」曉正平低頭一看,果然地上滿是斑駁的血跡。曉正平只覺得腦袋一蒙,整個人呆呆的埋進了沙發裡,滿臉的不知所措。 「好好兒的,他們為什麼要想強開槍?」曉夫人問道。曉涵憤怒不已的說道「都是木春那個混蛋,他當著強的面兒說基多姆是我的男朋友,強一急,就和基多姆打了起來,木春掏出槍要向強射擊,我上前去阻攔,沒想到……沒想到槍卻走了火兒,正好打在強的胸口。媽,爸,你們說他會死嗎?」「胸口?!希望強福大命大,這一槍千萬不要打心臟才好!……」曉正平幽幽的說道。 曉夫人的臉上掠過一絲憤怒,道「我早就不同意曉涵去接近那個叫基多姆的阿拉伯人。可是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把強害成了這個樣,我們怎麼對的起他?」曉正平的臉上滿是無奈,沉聲說道「我也不想答應,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基多姆是沙特總統杜滋基的獨。這次到國來,他帶來了價值數千億美金的合作項目。主席和總理都特別的重視,希望能促成雙方的合作,以來借助這筆資金,拉動經濟增長,二來也想和沙特這個產油大國保持良好的關係。可事情巧就巧在,基多姆偏偏在曉涵去向主席,總理述職的時候,碰見了她。這一見,立時將曉涵驚為天人,不停的在主席和總理的面前表達著自己對咱們曉涵的好感,並且隱隱的暗示,只要能讓曉涵成為他的女朋友,合作的事情立即就能拍板通過。主席和總理也只是希望曉涵能敷衍一下他,等到協議簽訂,在跟他攤牌,可是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想到?沒想到是因為你們的無能!一個合作項目就能讓你把我們的女兒出賣給一個阿拉伯人,你還算是一個父親嗎?」曉夫人越說越氣,衝著曉正平大嚷了起來。曉正平哭笑不得的說道「這怎麼能說是出賣,只是...... 讓曉涵跟他虛與委蛇罷了。再說這也是林老爺期望的……」「我不管!強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不說,還受了重傷,以後他要是和咱們曉涵分了手,我就和你老頭離婚!」曉夫人有些不講理的的說道。 曉夫人的話卻把曉涵嚇了一跳,曉涵呆呆的看向曉夫人,喃喃的說道「媽,您說……強他會和我分手?」看到曉涵彷彿受了驚嚇的小兔似的眼神,急忙說道「不……不會的!我們現在先不要想這麼多了,強他不是受傷了嗎,當務之急是趕緊要把他找到,跟他解釋清楚,讓他好好的養傷!」「對,對!你媽說的對,我這就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找,一定要把他給找到。」說完,曉正平急忙拿起電話,拚命的撥打起來。 就在曉正平一家人為找張強而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林超然帶著一臉不滿的走了進來,一進門兒就對曉涵說道「曉涵,你是怎麼搞的?前幾天不是挺好的嘛,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基多姆他忽然要重新就合作展開談判?」林超然自顧自的說了半天,可是看到竟然沒人理自己,這才回過神兒來,四處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吶吶的說道「這……這是怎麼會事兒?」曉正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我說老爺,你這次可是把我們給害慘嘍!」 林超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道「把你們給害慘了?我剛剛接到主席的電話,主席說曉涵不知道什麼原因鬧情緒,把基多姆給得罪了,這才讓我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們的計劃害的強受了重傷,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害的我們女兒被強誤會,現在哭的死去活來!什麼事兒?我們就要家破人亡啦!」曉夫人怒氣沖沖的沖林超然說道,絲毫也沒有給他留面! 曉正平聽的有些不舒服,呵斥道「什麼家破人亡?有你這麼說話的嘛!?」說完,給林超然讓了一個座兒,說道「老爺,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別生氣!」林超然看了一眼,神情悲愴,梨花帶雨的曉涵,幽幽的問道「曉涵,跟爺爺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曉涵將頭扭到了一邊兒,不想回答林超然的問題。曉正平呵呵笑了幾聲說道「還是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 「什麼!?他們竟然向強射擊,還把他給打傷了?」聽了曉正平的陳述,林超然的眉頭一皺,顯得異常憤怒,拍著桌大叫著站了起來。曉正平一臉苦澀的說道「可不是嘛!現在強身上帶著槍傷,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這心裡真是擔心的要命!」「怎麼沒有派人去找?」林超然眉頭皺著問道。曉正平道「怎麼沒有,我已經通知了北京所有的派出所,讓他們派出最大的警力去尋找,我想也許很快就會有強的消息傳回來。」 「這麼大的一個北京城,那麼點兒警察哪兒找的過來?我這就給北京軍區掛電話,讓他們派出軍隊四處搜索,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強!」林超然一伸手拿過了電話。曉正平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有軍隊幫忙,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林超然點了點頭,打了個電話直接找到北京軍區的司令員,將強的相貌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命令他在兩個小時內必須找到。隨後就掛上了電話。 看著一臉悲苦的曉涵,林超然歎息了一聲,說道「曉涵,這次真是委屈你了。放心只要找到強,我親自來跟他解釋!強是一個通情達理,胸懷又寬廣的人,我想他一定會明白你的苦衷,不會生你的氣的!」「那如果強他死了怎麼辦?」曉涵猛的一抬...... 頭,逼視著林超然的眼睛,擲地有聲的問道。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四章 怒斥木春 「那如果強他死了怎麼辦?」曉涵猛的一抬頭,逼視著林超然的眼睛,擲地有聲的問道。曉涵的話把林超然嚇了一跳,愣了好半天才說道「曉涵,你太緊張了,強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死掉的人……」曉涵沒等林超然說完就接口道「可他畢竟還是人,是人就會死的!我親眼看見那一槍正打他的胸口,流了那麼多的血……」看到曉涵的臉色越來越白,越來越惶恐,曉夫人急忙攬住她的雙肩,輕聲安慰道「好了,好了,曉涵不要這樣,休息一會兒,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強,他一定不會有事……」 就在曉涵極度擔心張強,精神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張強終於睜開了眼睛。木春的那一槍不偏不倚正打了張強的心臟,在彈即將穿破心臟的那一瞬間,幸好張強體內的女媧神力反應極快,在那一瞬間,險之又險的組成一道能量罩壁,將彈阻擋了下來。否則任有彈洞穿心臟,以張強目前的修為,是生是死還真的不好說。 當張強清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霓虹閃爍,繁星點點。胸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張強低頭一看,槍的地方已經被修復完畢,平整如新,旁邊靜靜的躺著一顆黃澄澄的彈頭兒,應該是女媧神力從他的體內逼出來的。輕輕的拿起這顆彈頭兒,張強的腦海立即浮現出白天所發生的一幕。「曉涵,別忘了你現在的男朋友是基多姆……」木春的那刺耳,讓人厭惡的嗓音在張強的腦海不時的迴盪,讓張強心感到一陣陣的憤恨。再加上這差點兒要了自己命的一槍,張強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該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透過酒店房間漂亮的落地窗,張強的目光掠向了窗外的街道上。街道上不時的會有一輛輛警車呼嘯而過,給這個安詳的夜晚增添了一分緊張的氣息。「難道發生什麼大案了?」張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隨後搖了搖頭,仰面倒在了床上。絲毫也沒意識到,這些奔忙不息的警車全都是因為他。看著天花板,張強的腦海不斷的閃現著曉涵的俊俏動人的面龐。在龍靈兒,蕭薔,周晴還有曉涵這四個女孩,張強最不願意捨棄的就是曉涵。他早已經習慣了和曉涵生活在一起的感覺,生命沒有了曉涵,張強不敢想像那將是一個什麼樣。 想起今天曉涵乍見到自己時的那種驚喜,那似乎並不是裝出來的。曉涵的表情以及她所說的每一句話,要說曉涵移情別戀,張強並不肯相信。可是他又無法解釋,當木春說那個阿拉伯人是她的男朋友時,曉涵為什麼不否認?當自己痛揍那個傢伙的時候,她為什麼又要阻止自己。張強越想越是覺得亂,越想越是理不出任何頭緒,索性閉上眼睛,蒙上被,呼呼的大睡起來。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張強這邊兒睡的香,曉正平一家卻是急的要抓狂。全北京的軍隊和警察都調動起來,那可是足足有上萬人。北京的確是不小,可是上萬人一起搜索,兩個小時也應該有結果了。看著一直保持靜默的電話,曉涵的心在一點點兒的沉了下去,喃喃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的!不行,我要去找他!」曉涵就好像是被什麼控制住了似的,站起身就向門外走去。 曉涵的動作和表情把曉夫人嚇壞了,一把拉住她急聲說道「傻孩,你不要嚇唬媽媽,外面幾萬人都找不到,你又怎麼可能找的到?也許……也許張強他已經離開了北京,去了別的地方了……」曉涵悲呼一聲道「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 騙我?強的胸口了一槍,他怎麼可能走的出北京,你不要攔著我,我要去!要去!」林超然也急了,噌的站了起來說道「曉涵,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你現在情緒不穩,出去只會讓我們為你擔心,你在家裡等著,我親自去找!」 看到林超然是真急了,曉正平急忙一把將他拉回到沙發上,說道「老爺,您就不要再添亂了,還在老老實實的坐在家裡等著,說不定馬上就會消息傳回來!」曉正平的話剛一說完,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全家人的心神猛的一振,曉正平嘿嘿一笑說道「你看,我說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吧?」林超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少耍貧嘴了,快接電話,看看強他怎麼樣了!」曉正平笑了笑,接起了電話。 「喂,是曉正平嗎?」電話那頭兒傳來一個煞是威嚴的聲音,曉正平愣了一下,對林超然小聲說道「是主席!」說完,急忙對著話筒說道「主席,是我啊,我是曉正平。」主席的語氣透著些不滿,說道「正平,曉涵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基多姆又在我這裡鬧開了,我不是說過,讓曉涵敷衍他一下,等到合同簽了就攤牌嘛!」曉正平的臉上滿是苦澀,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林超然倒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從曉正平的手裡搶過電話,惱怒的說道「敷衍,敷衍,這次敷衍出大事兒來了!」 主席聽的一愣,滿是不解的問道「出什麼事兒了?」林超然怒聲說道「出什麼事兒了?張強被木春和基多姆給開槍打傷了,現在強下落不明,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主席,曉涵現在都快要崩潰了,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和你拚命不可!」林超然的話讓主席不由得一陣錯愕,喃喃的說道「強他不是在伊拉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還被木春和基多姆打傷了?這兩個王八蛋還有臉到我們的面前賣弄是非!我饒不了木春這兔崽!」 林超然哼了一聲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一分鐘找不到強,我這心裡就一分不安寧。我沒閒工夫跟你囉嗦了,你讓基多姆見鬼去吧!」主席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強可比沙特的投資重要多了!再多增加些人手,無論如何也要把強給我找到!」林超然沉聲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現在好好想想,等找找張強後,你怎麼向他解釋吧!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利用曉涵來接近基多姆,以他的性格,他弄不好會把天捅個窟窿!」主席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這都是天意啊,他怎麼忽然就回來了呢?」 掛上了電話,主席的臉上寫滿了凝重,總理看著他問道「剛才我聽你們提到了張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主席猛的拍了一下桌,怒聲吼道「木天華的這個兒越來越不像話了,他竟然向張強開槍,並且還把他打傷了,聽林超然話裡的那意思,強這次受傷不輕,現在又下落不明,我這心裡真是有些擔心!」總理沉聲說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那基多姆怎麼會有槍?」主席歎息了一聲說道「基多姆是沙特總統的寶貝兒,身上帶把槍沒什麼不妥的,我只是沒想到就連木春也隨身帶著槍,這個……」 「主席,木春要見您和總理!」主席的話被秘書給打斷了。主席冷笑了一聲說道「哼哼,我沒找他,他倒自己找上門兒來了。讓他進來!」在秘書的引領下,木春走了進來,一見到主席和總理立即笑著問候道「主席,總理,我來看您們了。」主席眼睛一瞇,冷聲喝道「警衛!」兩個身材魁梧,眼神凌厲的警衛同時打開門衝了進來。木春看的一陣發呆,還......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搜他的身!」還沒等木春反應過來,一個警衛就已經將他按住,另一個警衛開始在他的身上熟練的摸索起來。 「主席,這……這是怎麼會事兒,我做錯什麼了,主席……」木春心一陣驚懼,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主席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他的叫喊。不一會兒的工夫,警衛就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把精緻的勃郎寧銀色手槍。「這是什麼!?」主席指著手槍冷冷的喝問道。木春急忙說道「主席,您不要誤會!我只是用他來防身,絕對不是想要……」主席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也沒那個膽量,我是問你,這槍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又是誰賦予了你隨身攜帶槍支的權力?」 木春吶吶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這個……主席,您也知道,我要負責保護基多姆先生的安全,隨身攜帶槍支那完全是為了工作,我……」「為了工作?你的工作是全程陪同基多姆考察項目,他的安全自然有別人負責。哪兒需要你操心?你非法攜帶槍支,就這一條兒,我就可以把你關進監獄裡去!更何況你隨意開槍還打傷了人!木春,你這次的簍捅大了,依我看,你父親木天華也不一定能保的了你了!」 木春神色一呆,喃喃的說道「您……您都知道了?」主席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會不知道?你這個混帳,你知道你今天打傷的是誰嗎?」木春滿是無所謂的說道「我哪知道是誰,我只知道他要和基多姆搶女朋友,並且還要傷害基多姆先生。為了保護基多姆的安全,為了促成沙特在國的數千億美元的投資,我認為我向他開槍並沒有什麼錯!何況,我又不是故意要開槍的,是槍自己走了火兒……」 「閉嘴!」主席聽不下去,一聲大喝喝的木春整個人不由得一呆,滿是驚恐的看向主席。主席怒聲說道「基多姆算什麼東西?他就是一萬個綁在一起也不及你打上的那個人於萬一。還他要搶基多姆的女朋友?拜託你搞清楚,是基多姆在搶人家的女朋友!木春啊木春,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們國已經成為世界頂尖的強國之一了,可是看看你,還是一副奴才像!為了區區幾千億,讓你連尊嚴都不要了?我告訴你,如果你肯聽我的勸,馬上找一個沒人的角落把自己藏起來,免得到時候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著已經動了真怒的主席,木春的心裡也不由得一陣忐忑,對張強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懷疑,不過看主席怒髮衝冠的模樣,這時候問這個問題,只能是找罵。然而木春終究是紈褲弟,一想起自己還有一個權勢滔天的老,又把心的不安給壓了下去。隨口敷衍的說道「好,我聽您的主席。不過現在基多姆,是真的生了氣,如果不趕緊讓曉涵出馬的話,這批投資恐怕就要泡湯了……」 「去他的投資!不在國投資,受損失最大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他愛投就投,不投就滾蛋。有幾個破錢就能在國裝大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就回去告訴基多姆,要投資的話,三天後來這兒簽約,不投的話啊,讓他收拾收拾東西趕緊滾蛋!國不歡迎他這樣的人!還有,告訴他,這裡是國,不是沙特。他要是再敢隨便開槍,我就依據國的法律對他嚴懲不貸!」聽著主席機關鎗似話語,木春幾乎呆住了,喃喃的說道「主席,您這是……」 「快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主席一點兒好臉也沒給木春,張口怒喝了一聲,命令警衛將木春給推搡了出去。總理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木天華...... 是一個人才,可是看他在教育女上還是要多下些功夫才行!」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報仇 「快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主席一點兒好臉也沒給木春,張口怒喝了一聲,命令警衛將木春給推搡了出去。總理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木天華是一個人才,可是看他在教育女上還是要多下些功夫才行!」「下功夫?我看他是無可救藥了才對!要是強這次真的出了事,他的那幫手下非把木春給生吞活剝了不可!搞不好地刺,華聯合會還有張強手下的各大集團會遷怒到我們的頭上,到那個時候,這個黑鍋黑壓壓的扣下來,你我還不難受死?」主席滿面愁容的對總理說道。 總理沉吟了一番說道「強他不是凡人,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出狀況。我看你有必要給北京的朱軍司令打個電話,讓他找人的時候上心點兒。一有消息,馬上向我們匯報。主席點點頭說道「沒錯兒,我這就去辦!」 尋找張強的行動一直都沒停止,一直進行到第二天天亮。睡了一個晚上,張強的精神好了很多。叫了一份早餐,飽飽的享用了一番。張強開始籌劃『復仇』的事情。他脾氣好沒錯兒,可是被人家搶了女朋友,還白白的挨了一搶,這種氣他卻嚥不下去。尤其是當他的腦海浮現出木春那滿是輕蔑和不屑的表情時,心更師想沸騰的水般難以平靜。如果是在別人的眼前,被人蔑視,張強也許會一笑了之,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莫不成你還咬它一口?可是當著他的女人,尤其是他最為看重的女人面前,那就不能容忍了。 在張強的神識之下,他要尋找的一切都無可遁形,自然也包括木春。很快的他就在一家烏煙瘴氣的歌舞廳找到了木春的那張讓他討厭的臉,同時阿拉伯人基多姆也在。張強冷哼了一聲,「一大早就去歌舞廳,神經病!」隨後一個瞬移就來到了這家歌舞廳的門前。也許是因為今晚來了『大人物』,整個歌舞廳簡直可以說是首位森嚴,國的,沙特的保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站滿了歌舞廳長長短短的走廊。就連歌舞廳的大門也沒放過,兩個沙特大漢和兩個國男人分兩邊把守住了進出歌舞廳的大門,四人均是一臉的煞氣,帶著墨鏡,宛如門神。 看到張強突兀的出現在視線裡,四個保鏢都不由得怔了一怔,隨後一齊將警惕的目光盯向了張強。張強渾然不理會他們,只當他們是四根木頭樁,自顧自的往裡闖。一名國保鏢立即上前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冷冷的說道「對不起,這裡已經被包下來了,你去別家吧!」張強切了一聲說道「包下來了?你們能包,爺爺就不能包嗎?你去把老闆叫出來,就說我出雙倍的價錢包下這裡!」 國保鏢的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說道「先生,請不要無理取鬧,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哈!我無理取鬧?我哪裡無理取鬧了,今天你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一邊嚷嚷著,張強的手一邊向保鏢的胸口抓去。保鏢的眼神一冷,揮起拳頭直向張強的臉砸來,眼看著他的的拳頭即將轟在張強的臉上,卻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傳來,就好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似的。他還沒從這陣兒劇痛反應過來,緊跟著腹部又是一痛,隨後就好像是撞了火車上似的,被一下頂飛了出去。在他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他驚駭的看到張強的眼神掠過一絲凶狠…… 「這……這個傢伙是殺手,抓住……他!」那保鏢躺在地上,掙扎了幾下都沒能站起來,急忙沖另外三人高聲喊了起來,張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說的沒錯,我就是來找麻煩的!上吧!」說完,張強不由分說的就向著剩下的三個保鏢衝了上去…… 歌...... 舞廳的一個豪華包廂裡,幾個妖嬈嫵媚的女孩兒,宛如木偶似的坐在那裡,任憑木春和基多姆兩人擺佈著。木春嘿嘿的笑道「基多姆,這些女人不比那丫頭有味道多了?你何必為了這種事情而生氣呢?」木春一邊說著,一邊在身旁的女孩兒的胸脯上大力的揉捏了一把。基多姆則雙手流連在身旁的兩條白花花的豐潤大腿上,回答道「那不一樣。曉涵是用錢買不來的,豈是這些女人所能比的?」 木春歎息了一聲說道「基多姆,不過我們昨天打傷的那個傢伙好像是那丫頭的男朋友。主席還為這事兒把我給罵了一頓,聽他們的意思,那傢伙的來頭兒好像不小!」基多姆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來頭不小?那又怎麼樣?能大過我,沙特未來的主人嗎?我的手裡有無數的美元,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錢不能使之屈服的!你去跟你們的主席說,如果不讓曉涵做我的女朋友,投資的事情免談!」 「別啊,基多姆先生,你知道您的投資對我有多重要嗎?只要您在我們國投資了,那我的前程可以說一片燦爛,看在我對您盡心盡力的份兒上,你也不能這樣做啊!」木春聽基多姆這樣說了,大感緊張,忙不迭的勸道。基多姆絲毫也不給面的說道「那是你的事兒!總之,投資的一切先決條件我都沒有異議,隨便你們方擬定,我只要曉涵!」木春聽了咬牙不已,心裡直嘀咕道「真是個**,腦裡只裝著女人!」皺了皺眉頭,木春冷冷的說道「基多姆先生,就現在的情況,依我看,光明正大的追求是沒什麼戲了,要想把那丫頭搞到手,得使點兒非常手段!」 基多姆的眉毛一挑,笑瞇瞇的問道「非常手段?你來說說看。」木春眼神一冷,說道「既然軟的不行,我們就來硬的!乾脆,我派幾個人把那丫頭硬弄到沙特去算了。等到了沙特,你們生米煮成了熟飯,再加上你的富有和奢華的生活,我相信曉涵,作為一個國女人,即便是不願意,也得乖乖的伺候你一輩!嘿嘿……」基多姆一聽,臉上立即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這……這樣做可以嗎?」木春冷笑一聲說道「只要做的乾淨利索,一定行!只是到了沙特之後,您可得把她給看牢了,千萬不要讓她再跑回來。」 基多姆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會派一百個保鏢跟著她,一定不會讓他逃走的。木,你的這個主意好,就由你去辦!事情成功之後,我們馬上簽約!」木春聽了大喜,笑著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基多姆先生,我們可是一言為定嘍?」基多姆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淫蕩。 正當基多姆暢想著將曉涵虜到沙特,晝夜陪伴在自己身旁的美妙生活時,包廂的門被人極為不禮貌的一腳踹了開。巨大的聲響把木春和基多姆給嚇了一跳,滿是驚駭的尋聲望去。當看到張強宛如一尊怒神似的,傲然站在他們的面前時,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呆滯了幾秒鐘,木春下意識的向腰間摸去,可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槍,這才想起槍已經被主席給沒收了。眉頭一皺,木春怒聲衝著張強說道「好啊,昨天你運氣好,沒當場打死你,今天你還敢送上門兒來,活膩歪了吧?」 張強冷冷的哼了一聲,眼射過一絲厲色,剛要發作,一旁的基多姆開口道「國小,你和我搶女朋友,實在是太不明智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張強上下打量了基多姆一眼,淡淡的問道「你是誰?」木春急忙搶到基多姆的身旁,大聲的介紹道「這位是尊貴的沙特總統...... 的獨,擁有數不清資產的基多姆先生。小,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跟基多姆先生搶女朋友,你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聽了木春的介紹,張強不由得愣了一愣,當然他不是被基多姆的身份給嚇到了,而是忽然發現他和沙特阿拉伯的『緣分』很可能從現在就要開始了。然而基多姆和木春兩個蠢貨卻以為是把張強給嚇住了,越發的得意起來。木春更是猖狂的想用手去拍打張強的臉,可是剛伸到一半兒,猛然對上了張強那森冷如刀的眼神,心裡猛的打了個哆嗦,手不由自主的垂了下去。張強冷哼了一聲,將目光轉到基多姆的臉上,幽幽的說道「你真的是杜滋基的兒?」 基多姆高傲的仰起腦袋,冷笑著說道「怎麼樣?怕了吧?怕的話就離曉涵遠一點兒!」張強滿是輕蔑的搖了搖頭說道「杜滋基在東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真是可惜他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基多姆聽了不由勃然大怒,怒聲喝道「小,你說什麼!?你這是在侮辱我?」張強嗤笑一聲道「廢話,莫非你以為我是在誇你?」「我殺了你!」基多姆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猛的從懷裡掏出了手槍,凶狠的說道「昨天沒殺死你,算你走運。可是今天,你死定了!」 張強的眼神一冷,淡淡的說道「不對,昨天走運的人是你們!」說完,一聲怪嘯,倏的飛起了右腳,速度之快,已經超出了基多姆視力所能及的範圍,他只覺得一陣勁風吹過,隨後,手裡的槍就脫手飛了出去。張強看著一臉驚恐的基多姆冷哼一聲說道「這裡是國不是沙特,拿把破槍就想橫行無忌,你也太小看我們國人了!」基多姆被嚇傻了,木春的臉色也是隱隱的有些蒼白,呆呆的看著張強,說不出話來。 「你……你不要亂來,外面全都是我的人!要是我把他們叫進來,你今天就死定了!」基多姆強定了定心神,衝著張強顫聲說道。張強呵呵的笑了笑,猛的抓住了基多姆的衣襟,基多姆大為驚駭,本能的劇烈掙扎起來,可是張強的一雙手就好像是鐵鉗似的,豈是他的力量所能掙脫開的?張強冷聲說道「你不是要叫人嗎,我來幫你!」說完也不管基多姆是不是願意,宛如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 來到門外,張強淡淡的說道「叫吧!看誰會來幫你?」基多姆定神一看,不由得整個人都呆住了,只見在包廂外的走廊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他的保鏢。「這……這都是你幹的?」基多姆的心頭一陣波濤洶湧的難以平靜,放開膽問道。張強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是啊,要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呢!」基多姆的心徹底的涼了,國保鏢的厲害他不知道,但是他帶來的保鏢,每一個都是高手,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讓人家給擺平了,那他再掙扎下去還有用嗎? 基多姆準備認栽了,眉頭皺著說道「好吧,你想怎麼樣?」張強哼了一聲說道「你好歹也是我們國人的客人,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但是有一條兒,曉涵是我的女朋友,從現在起,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兒。否則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不敢保證你還能像現在這麼健全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基多姆沉聲問道。張強冷冷一笑,傲然說道「你要是願意這麼理解的話,隨你的便!但是我話已經對你說清楚了,你好自為之吧!」 基多姆忽然笑了笑說道「我是沒問題的,不過我想你們國家的領導人恐怕不會同意吧?」張強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基多姆整理了一下被張強弄皺的衣服,淡淡...... 的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在我的手上掌握著一筆龐大的資金,足有數千億美金!」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六章 基多姆整理了一下被張強弄皺的衣服,淡淡的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在我的手上掌握著一筆龐大的資金,足有數千億美金!」說完,基多姆頗是有些得意的向張強看去,希望從張強的臉上看出些驚訝的神情,然而張強的臉上除了冷漠就是不耐煩,這很是讓基多姆感到失望,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會對這麼大一筆錢無動於衷。看著張強不由得發起呆來。「你倒是說啊,然後呢?」張強正等著下兒,卻發現基多姆忽然就好像是電池沒電了似的,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不做聲了,不由得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基多姆吞了口口水,甩了甩腦袋,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有意向把這筆資金投在國,貴國政府對這件事情看的很重,我想他們一定是很想得到這筆巨大的投資。萬一我要是拒絕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很失望?」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利用這筆價值不菲的投資來要挾曉涵做你的女朋友的?」基多姆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只是向你們的領袖婉轉的表達了一下我喜歡曉涵的心意,他們就讓曉涵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可沒有威脅過誰!」 「你這已經是威脅了,混蛋!」張強怒罵了一聲,一拳擊基多姆的腹部,把他打翻在地。張強的心裡忍不住一陣翻騰,曉涵是他張強的女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林超然他們竟然因為一筆投資就把曉涵推到了這個阿拉伯人的身旁,這讓張強有些難以忍受。基多姆吃痛,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不停呻吟著,讓張強更是心生起一陣煩悶,怒喝一聲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投資……不要忘記我手裡還捏……著,是否將那數千億美金的投資到國的決定權,你這樣做,是會後悔的……」基多姆艱難的說道。張強越聽越惱,一把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陰冷陰冷的說道「你這個狗東西,給我聽好了。不在國投資那是你們的損失,杜滋基竟然讓你這個好色的兒來進行談判,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滾,你現在就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保不準會不會宰了你!」基多姆被張強給嚇壞了,急忙強忍著痛楚,向外走去。木春見狀不對,本能的悄悄跟了上去。 「站住!」張強爆出一聲怒喝,把木春給嚇的打了個哆嗦,雙腿發軟的站了下來,轉頭看著張強,顫聲說道「你……你想要做什麼?」張強哼了一聲說道「基多姆可以走,你卻不能走!打了他,會引起外交事件,搞不好會給主席,總理他們添麻煩!可你就不同了,你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我的仇自然要著落在你的身上!」木春被張強的話嚇的都快尿了褲,一邊狂嚥著口水,一邊驚駭欲絕的說道「不……不要!基多姆先生,救救我!」 基多姆還有些義氣,聽到木春的呼救,基多姆小心翼翼的看向張強,可還沒等他張口,張強的冷喝聲已經響起「快滾!你難道是在等我改變主意嗎?」基多姆急忙搖了搖頭,再也不看木春一眼,匆匆的轉身逃開了。木春的心湧起一陣恐懼和絕望。宛如一隻受了驚嚇的貓瞇似的蜷縮在角落裡。張強從地上撿起那把基多姆掉落的手槍,在手裡掂量了幾下,猛的指向了木春。木春「啊!」的一聲發出一身慘叫,整個人就好像是沒了骨頭似的酥軟下來。 張強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真是沒出息的傢伙!看看你剛才的那副樣!在一個阿拉伯人的面前都不能把腰桿兒挺直了,簡直把我們國人的臉給丟盡了!就沖這一點,我就恨不得一槍打死你!」木春...... 太過恐懼,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哭咧咧的說道「大哥,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張強冷冷的說道「不和你一般見識?那我挨那一槍怎麼算?就這麼算了?」 木春的眼珠急轉了幾圈兒說道「我賠錢,賠多少就行,你開個價兒吧!」張強惱怒不已的踢了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連聲喝道「錢錢,在你的眼裡難道只有錢嗎?」木春怔了怔,呆呆的看向張強。張強一指身旁的沙發,說道「過來坐!」木春急忙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說道「不……不用了,我蹲在這兒就行!」看到木春那猥瑣的模樣,張強有點兒忍俊不禁。怒聲說道「我讓你過來就過來!哪兒那麼多廢話,我有話要問你!」木春連連哆嗦了幾下,這才小心翼翼的來到張強的身旁坐了下來。 張強鄙視了木春一眼,的說道「我問你,曉涵和這個叫基多姆的傢伙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曉涵又怎麼會成為他的女朋友?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你就休想出這道門!」都到了這個地步,木春可不敢隱瞞,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盡可能詳細的說了起來…… 且說基多姆被張強從包廂裡趕了出來之後,心就好像是有一支軍隊在行軍似的,萬馬奔騰,好半天都平靜不下來。心有餘悸的轉頭看了一眼歌舞廳,心對木春還有些牽掛,覺得就這樣一走了之似乎是不大夠意思。可是要再返回去,他又沒那個膽量,如此前思後想的折騰了半天,基多姆終於決定給木天華打了個電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木天華接到了基多姆的電話,聽到木春現在被人扣在了歌舞廳包廂裡,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就這麼一個獨,那還能不急?二話沒說就把電話打到了主席和總理那裡。 「主席,我要求調動軍隊!」木天華上來第一句話就把主席給嚇了一跳。主席急忙問道「怎麼,是哪裡發生邊境衝突了?」木天華道「不是,我要去救木春,他現在被恐怖分給綁架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主席,我就這麼一個兒,求您馬上賦予我調動軍隊的權力,讓我去救我的兒!」主席聽的有些發蒙,急忙說道「天華,你先不要著急。這裡是國北京,可不是巴格達阿富汗,哪兒來的恐怖分?你冷靜些!」 木天華急切的說道「主席,我冷靜不了。我兒他有生命危險,這可是基多姆親口告訴我的,他也是剛剛虎口脫險的。」主席笑了笑說道「天華,我就說你是太緊張了。你也不想想,如果對方真的是恐怖分,他們怎麼會放過有錢的基多姆,而綁架木春?難道他們是看上了你的那點兒工資了不成?」木天華急忙說道「不,不是為錢!好像是為了尋仇!綁架木春的正是昨天被木春和基多姆打傷的那個傢伙,如果對方是為了要錢,我就不這麼著急了。他這可是尋仇啊!」 木天華的話讓主席渾身一振,急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說綁架木春的人是昨天被他打傷的人?」木天華連聲說道「是,是!主席,快給我兵權吧!」主席眉頭一皺說道「好!我可以給你調動武警的權力,但是你給聽好了,在我沒有到達現場之前,我不允許你採取任何行動,更不准你下令開槍!」木天華聽了滿是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對方是恐怖分,我們怎麼可以對他們如此縱容?」 主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要麼按照我說的話去做,要麼你單槍匹馬的去救你兒!到底是不是恐怖分,我要比你清楚!」木天華無奈,只好屈服說...... 道「好,我聽您的!」主席點了點頭問道「告訴我,木春被綁架的地點?」…… 掛上電話,主席一邊急匆匆的穿著衣服,一邊對總理說道「出亂了!強把木春給抓起來了,看樣他是要報仇了。搞不好木春的小命兒難保了!」總理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吶吶的說道「應該不會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強是一個胸懷寬廣,而且很有分寸的人,他應該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主席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那可難說!先是女朋友被人搶走,後又平白無故的挨了一槍,這事兒放在誰身上誰都受不了。我還是趕緊趕過去吧,希望一切多還來得及!」 「等一等。」總理叫住步履匆匆的主席,說道「先給林超然他們打個電話。他們等了一夜了,此時恐怕正著急著呢。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至少這消息說明強目前還活著。另外,曉正平的家距離事發地點近一些,讓他們先趕過去,看著木天華,不要讓他胡來!曉涵也能跟強解釋解釋,說不定能讓他放棄心的仇恨!」主席拍了下手掌說道「這是好主意,我馬上打電話!」說完抓起電話就打到曉正平的家裡。 經過一整夜的等待,不論是林超然還是曉涵一家,此時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一個個神色茫然的靠在沙發上,氣氛已經不能用沉悶來形容了。沉悶的氣息讓曉正平心裡憋的難受,一拍桌喝道「豈有此理!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到,他們是幹什麼吃的!?」曉正平的怒吼將眾人從呆滯迷茫驚醒,林超然沉沉的說道「現在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了,至少他們並沒有發現強的屍體,這說明強他還活著,只是現在正躲在什麼地方療傷,輕易找不到罷了。」 「可是他究竟會在哪裡呢?真是讓人擔心死了!」曉夫人焦急不已的搓著雙手說道。「不行,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哪怕是漫無目的的瞎撞,我也不要呆在家裡,這種感覺讓我窒息!」曉涵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對!要找,我們一起去找!與其這麼坐在家裡苦等,還不如出去碰碰運氣呢!」曉正平贊同的說道。曉夫人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大家一起,分頭找,找到的幾率也大一些!」 林超然凝聲對曉夫人說道「不,你留在家裡,說不定就會有電話打過來,我們要是都不在,豈不是接不到了?」曉夫人歎息了一聲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們一找到強,要馬上給我打電話!」三人點了點頭,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電話鈴聲響了,曉涵就好像是觸電似的,下意識的彈身向電話撲去。「喂,是曉正平嗎,有強的消息了!」主席沉穩渾厚的聲音緩緩的在話筒響起。 曉涵聽了渾身一振,急忙說道「強在哪裡?他現在怎麼樣,他還好嗎?」主席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是曉涵啊。你放心吧,強他現在還活的好好兒的,只是他的情況不大好……」隨後,主席將從木天華那裡聽到一切說了出來。曉涵聽完,剛剛剛下的心又揪了起來,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那該怎麼辦?」 主席急忙說道「曉涵,你先不要著急。現在你們馬上趕去現場,一方面阻止木天華採取對強有危險的行動,一面盡量的勸說張強,讓他放了木春。我已經吩咐過木天華了,在我沒到之前,不准他擅自行動。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怕他救心切,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後。所以,你們的行動一定要快!」曉涵面容呆滯的掛上了電話。愣了一秒鐘後,轉身就向門外跑去。林超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急聲...... 說道「曉涵,主席在電話裡都說了些什麼,你倒是告訴我們啊!」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七章 針鋒相對 曉涵面容呆滯的掛上了電話。首發愣了一秒鐘後,轉身就向門外跑去。林超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急聲說道「曉涵,主席在電話裡都說了些什麼,你倒是告訴我們啊!」曉涵的眉宇之間滿是焦急的神色,扔下一句「來不及了!」就掙開林超然,大步的跑了出去。林超然,曉正平夫婦擔心曉涵,急忙跟了上去。四人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張強和木春所在的歌舞廳。到了現場一見,四人不由得都大吃了一驚。這裡的氣氛之緊張,讓人窒息。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身穿迷彩服,手持衝鋒鎗武警,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歌舞廳,一種肅殺,駭人的冰冷殺氣,讓從周圍經過的百姓老遠就不自覺的變了道。 「這……這裡是怎麼會事兒?」林超然吃驚不已的環視了一眼四周問道。曉正平夫婦此時也是一臉的愕然和不解。曉涵從車上跳下來,急不可待的就向闖到武警的警戒圈裡面,卻被兩個武警給攔了下來。曉涵幾次想要衝過去都沒有成功,心裡一急,眼立即蓄滿了霧濛濛的眼淚。林超然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問道「曉涵,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為什麼要來這裡?」曉涵急忙抓住林超然的胳膊,哭聲說道「林爺爺,強他……他在裡面!」 曉涵的話讓林超然的心頭猛的一跳,眉頭一皺,問道「你說什麼?這些人……這些人是要對付強的?」曉涵淚眼婆娑的點著頭說道「是!強綁架了木春在裡面,他是報仇來的。林爺爺,我們必須要阻止他,否則……」曉涵不敢說出否則後面的內容,那是她所無法接受的。曉涵不說,但是林超然心卻是明白。張強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是受了委屈,但是即便是再大的委屈也不能成為其殺人後免責的理由。且不說張強難逃法律的懲罰,即便是被無罪釋放了,權勢滔天的木天華就會放過他嗎? 就在曉涵越哭越是悲切,林超然的腦越轉越快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徹了天空。林超然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輛加長的紅旗轎車裡急匆匆的走下了一個人,定睛一看,正是木天華。此時木天華臉色鐵青,牙關緊咬,顯然正在氣頭兒上。他剛一下車,一名少將級別的指揮官,立即一路小跑兒的來到了他的面前,乾淨利索的敬了一個軍禮,吼道「將軍!」木天華顯然沒心思和他來這套繁縟節,上來就問道「我兒怎麼樣了?救出來了沒有?」 少將沉穩的說道「目前裡面情況不明,為了不誤傷木春的性命,我們不敢冒然的闖進去。所以現在還只是圍而不攻,對犯罪嫌疑人採取的是攻心手段,希望能擊潰他的心理防線,說服他自己主動投降。」「那效果怎麼樣?對方有反應嗎?」木天華急聲問道。少將的臉上掠過一絲難堪,喃喃的說道「談判專家已經和他聊了很久了,可是對方一言不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廢物!你們這是在浪費時間!讓進攻小組做準備,看準機會立即給我衝進去救人!」木天華怒聲連連的吼道。「不行!」就在這時,林超然斷喝了一聲走了過來。在這裡看到林超然,顯然是出乎了木天華的意外。木天華喃喃的問道「老林,你怎麼會在這裡?」林超然臉色陰沉的說道「救人!」木天華滿是感激的說道「讓你為我的兒百忙之,專程跑一趟,我真是過意不去。」林超然哼了一聲說道:「我要救的不是你兒,是張強!」 林超然的話讓木天華猛的一愣,隨後咬牙問道「你要救兇手?」林超然冷冷的說道「誰是兇手還不一定呢!」頓了頓,林超然又說道 「張強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他不能受絲毫的損傷,所以武警絕對不能衝進去,更不能開槍!」「笑話!他重要,難道我兒就不重要?何況,王孫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既然他犯了法,我就有權採取任何行動,哪怕是把他當場擊斃了,也沒人敢說我木天華做的不對!」 「你!……」林超然聽了大怒,忍不住眼睛一瞪,其佈滿了怒火。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林超然緩緩的說道「木天華,我知道裡面是你的兒,你此時必定心急如焚,可是你一定要冷靜。木春不能死,張強更不能死!如果主席知道你將張強怎麼樣了,恐怕你會後悔的!」木天華的眉頭一皺,回想起在來之前,主席對他的囑咐,心不由得一動,暗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同時得到主席和林超然的庇護?」 看到木天華沉吟不語,林超然還以為是說服了他,接口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冷處理。一旦這槍一開,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你得想清楚!」木天華的眼睛忽的一瞪說道「我已經想清楚了!管他張強是何方神聖,既然他動了我的兒,我就絕對不與他善罷甘休。來人那,煙霧彈,催淚彈,給我往裡面扔!同時攻擊小組待命,我一下令,立即給我衝進去救人!」看到木天華絲毫也不理會自己,自顧自的做著安排,林超然氣的直想踹他幾腳。 「木天華!」忍無可忍的林超然一聲震天怒喝,把木天華喝的一愣,轉頭向他看來。林超然登登幾步來到他的面前,極為嚴肅的道「你不明白你現在在做什麼。張強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你要是硬派人往裡沖,結果只有一個,衝進去的人和你兒木春都得死!你聽明白了嗎,你這是在害你的兒!」木天華的眼神一冷,說道「我站在外面,什麼也不做,任憑犯罪分囂張得意,那才是害了我的兒!林超然,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要疼,如果裡面的是你的兒,你也能這樣穩坐釣魚台嗎?既然主席給了我調動軍隊的權力,那現在這裡就由我負責!來人那!」 伴隨著木天華的一聲大吼,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立即跑了過來。木天華一指林超然,曉涵,和曉正平夫婦喝道「把他們看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們任意走動!」幾個武警戰士一聽,立即向林超然,曉涵四人湧了過去。「混帳!我看誰敢!」林超然一聲爆喝,眼睛怒睜,上位者的威嚴淋漓盡致的爆發出來,直把幾個武警戰士震懾住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聽我的!天塌下來有我扛著,你們只管執行命令!抓住他們!」 「天是要塌下來的,可是你扛的動嗎!?」林超然怒視著木天華的眼睛,大喝道。林超然是就名政治常委之一,和主席,總理有著同樣的一票否決權,可以說是國權力最大的個人之一。而木天華只不過是一個軍委主席,手裡有一定數量的軍隊,但是權力卻終究是比不上林超然的大。然而此時,木天華是不會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救出木春。聽到林超然的喝聲,他連想都沒去想,就冷聲說道「扛不動咬牙吞血也要扛。今天不救出我兒,我木天華還算什麼父親!動手!」 這些幾個武警戰士不再猶豫,不由分說的將林超然和曉涵一家給束縛了起來。林超然衝著木天華怒吼連連的喝道「木天華,你這個該死的蠢貨!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你這是在害你的兒!」木天華沒有理會林超然的大喊大叫,而是沉聲喝道「第一攻擊小組準備!」看到十幾個身穿防彈衣,手持 重型機槍的武警戰士準備完畢,整齊的排列在那裡,渾身呼呼的直冒著冷氣兒,曉涵的心都在顫抖。帶著哭腔的對林超然說道「爺爺,怎麼辦?他們就要衝進去了,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 林超然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此時也是黔驢技窮。木天華的倔強在高層那是出了名的。只要他下定了主意,哪怕是砍了他的腦袋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林超然喃喃的說道「這次……這次恐怕就要看強自己的了。」 包房內,張強端坐在舒適發沙發上,臉色平靜,對外面正在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木春此時卻是一副得意的表情,衝著張強不停的嘿嘿直笑。張強有些厭惡的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笑的那麼難聽!」木春冷笑著說道:「張強,我還真佩服你,到了現在你還能這麼鎮靜!難道你沒聽見,外面已經鬧翻了天。一定是我爸爸帶領軍隊趕到了!乖乖的放過我,我還可以替你求求情,否則,你今天就要命喪於此了!」 張強聽了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佩服我,我才佩服你呢!死到臨頭我充其量只能是強做鎮靜,而你呢?死到臨頭還能自鳴得意的笑出來,的確是比我高了不止一籌啊!」「你……你什麼意思?」木春的臉色登時大變,眼的得意立即變成了深深的惶恐。張強笑了笑說道「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猜不到我是什麼意思?」說著,張強的面容一整,滿是冷酷的說道「不要再讓我從你的臉上看到那該死的笑容。你最好搞清楚,在外面那些人衝進來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把宰了,然後把你的屍體剁成肉醬!」 張強那直冒冷氣兒的話語讓木春的身體連連打了幾個哆嗦,心的恐懼如同雜草瘋長了起來。再也不敢囂張,乖乖的蹲在一個角落裡,自覺的雙手抱頭,看都不敢向張強看上一眼。看到他的這副衰樣兒,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絲毫也不做作小笑聲,直把木春給駭的夠嗆。心裡暗自嘀咕「我這到底是招惹的什麼人啊?外面都快衝進來了,他卻還笑的出!」再想想他自己,如果處於張強現在的位置,木春估計他早就抖成麻花兒了。 張強收住笑聲,淡淡的問道「你剛才提到你爸爸,他是誰?」木春急忙回答道「他是軍委副主席之一。」張強怔了怔,然後隨意的笑道「軍委副主席?呵呵……木春,你的來頭不小啊。也算是太一黨了吧?」木春聽不出張強這是真心的還是在諷刺他,索性耷拉下頭不接腔兒,免得說錯話,最後倒霉的是自己。看到木春不做聲,張強繼續說道「木春,你瞭解你爸爸,你猜他會不會派人衝進來?」 木春沉吟了片刻,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應該會吧。」張強嘖嘖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就糟了。」木春聽了張強的話,心裡一振,急忙說道「不糟不糟,只要你不殺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替你開脫!就說咱倆是好朋友,只不過是在這裡喝幾杯酒,他們都誤會了,嘿嘿……」張強聽了一笑說道「你挺聰明的嘛!不過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我沒興趣!我說糟糕不是因為我自己,而是在擔心你!」 「擔心我?」木春不明白了,眨巴眨巴眼睛對張強問道。張強淡淡的說道「是啊!你想,外面那些人衝進來,肯定開槍就是一陣亂射。打我不要緊,可萬一要是打了你,你這條小命兒可就留在這兒了。」「這……」木春的腦海閃現出可怕的一幕,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彈孔,就好像是一個馬蜂窩。而張強卻毫髮無損的站在他屍體旁衝他冷笑,揮手說著再見。想著 想著,木春的冷汗都流下來了,臉色煞白的有些難以自持。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八章 越發棘手 木春的腦海閃現出可怕的一幕,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彈孔,就好像是一個馬蜂窩。而張強卻毫髮無損的站在他屍體旁衝他冷笑,揮手說著再見。想著想著,木春的冷汗都流下來了,臉色煞白的有些難以自持。張強明知故問似的問道「你在想什麼?」「我……」木春的眼睛轉了幾轉,急聲說道「張先生,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們衝進來。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們才行!」張強淡淡的說道「我可沒有辦法,外面的那是你父親,他救心切,恐怕誰也阻止不了他!」 「我,我可以啊!你讓我給他通個電話,什麼就都解決了!張大哥,我求求你,讓我打個電話吧!」木春低三下四的對張強哀求道。張強的面容一冷,道「不用了,他們已經衝進來了!」「什麼!?」木春大吃一驚,猛的發出了一聲驚呼。只聽「嗤嗤嗤」的一陣輕響響起,一道道白色的煙霧從包房的門縫裡緩緩的向包房滲透。「是……是催淚彈!」一絲白眼飄進了木春的眼睛,木春立即痛苦不已的捂著眼睛叫了起來。張強的眉頭一皺,信手一揮,湧進包房裡的白色煙霧立即如倒捲的雲朵,順著門縫又鑽了出去,包房裡立即恢復了如常的平靜。 大約過了三分鐘後,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響起,包房大門猛的被人從外面踢了開,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同時湧了進來,將一個小小的包房塞的滿滿當當。武警們湧進包房,卻驚奇的發現這裡連一絲一毫的催淚煙霧都沒有,而他們的所要抓捕的對象正笑瞇瞇,滿臉促狹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木春則捂著雙眼,眼淚不停的從他的手指縫裡流下來。這裡的一切都超出了常理,透著些怪異。好在武警戰士都是受過極其嚴格的訓練的,只是愣了一秒鐘不到,就紛紛反應過來,將槍口對準了張強,齊聲喝道「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面對這樣威勢十足的呼嘯,相信只要是一個正常人,此時多半是已經被嚇蒙了,而張強卻終非常人,這樣的吼聲甚至都沒能讓他的眼睛眨一下。張強淡淡的說道「你們還是衝進來了。」「什麼?」正對著張強的武警,不解的接了一句。張強笑了笑,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伴隨著他的長身而起,眾武警的槍口也在一點點的抬高,始終不離他的眉心。站定後,張強幽幽的說了一句「你們不該衝進來的。」就在武警們沉吟品味著張強的這句話時,張強忽然動了,如狂獅,似怒龍,在這小小的包房裡,狹窄的空間卻無法制約住張強靈活的身形,只聽砰砰砰之聲不絕於耳的響起,一個又一個武警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前後的過程還不到三十秒,等到木春從眼睛的痛苦舒緩過來的時候,他看到的已經是滿地橫七豎八的狼藉。張強回頭給了他一個淡淡的微笑,直把木春駭了個夠嗆,急忙低下了頭去。「情況怎麼樣,請回話!……一號回話!」武警戰士隨身攜帶的通訊器裡響一陣充滿著急切的聲音。張強眼睛一瞇,拿起通訊器冷冷的說道「為什麼要派人衝進來?」正在焦急的等著攻擊小組回話的少將,猛然聽到通訊器裡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心裡立即緊了一緊。 「怎麼樣了?」木天華轉頭看向少將,少將皺了皺眉頭,對著話筒沉聲說道「你是誰?」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是誰?你連我是誰都沒搞清楚就派人衝進來,未免太草率了吧?」「你是張強?」少將問道。張強笑道「不錯,就是我!」少將一聽立即問道「你把我的人怎麼樣 了?」張強淡淡的說道「也許死了,也許沒有,誰知道呢?」「你!……你把他們給殺了!?」少將一聽,難以控制住心的憤怒,高聲喊了起來。 少將的聲音異常響亮,遠遠的一直傳到了林超然和曉涵一家的耳朵裡。林超然一聽張強竟然殺了武警戰士,一顆心就好像是掉進了深淵,無限的沉入了黑暗。曉涵就更不用說了,臉色變的煞白煞白,毫無血色!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發生了,隨著這幾個武警戰士的死,曉涵明白,在整個國已經沒有張強的立足之地了。眼淚不聽話的從她的眼睛裡滾滾落下,心不時的掠起一股揪痛的感覺。 「張強,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多厲害,既然你殺了我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少將聽了張強的話勃然大怒,宛如發瘋的獅似的,大聲的吼了起來。張強嘖嘖的說道「冷靜!你可是指揮官,要是連你都失去了理智,那你們就別想再抓到我了!」張強忽然有些驚訝的發現,他似乎是喜歡上了這種刺激的遊戲。渾身的每一寸肌膚都繃了起來,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燒。興奮在他的胸膛沸騰,讓他忍不住想要跳起來,想要大叫。 木天華從臉色鐵青的少將手裡接過了話筒,大聲的說道「張強,你最好放了我木春,否則我就把你撕成碎片!」張強淡淡的說道「聽你的聲音這麼難聽,一定是木春的爸爸吧?放心,到目前為止,木春還是健全的。只是剛才你讓人扔催淚彈的時候,他的眼睛被熏到了,此時看起來有些像是兔眼,呵呵……」張強的話直彷彿要把木天華的肺氣炸似的。木天華一陣咬牙切齒的說道「好!算你狠,但是我向你保證,你終究是逃不出這裡的。」張強道「那可不一定!但是我警告你,不准再派人進來了,否則,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將通訊器順手一丟,張強坐回到了沙發上。對木春說道「希望你爸爸能聽話,不要再派人進來了。」木春低頭看了一眼那些個武警,問道「你……你真的把他們給殺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現在你看到了?我是一個很凶殘的人,你最好不要再招惹我,否則你的下場和他們一樣!」木春急忙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明白。」張強哼了一聲,閉目養起神來,心想著「主席該來了吧……」 外面,木天華是心急如焚。張強出手狠辣,一舉就放倒了十幾個武警,想想兒竟然和這樣的牛人結了仇,並且落在了人家的手裡,小命兒那還不是說沒就沒了?木天華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來回不停的轉著圈兒。少將被他轉的一陣陣頭暈,忍不住說道「將軍,要不然我這次派兩個攻擊組同時攻擊,他就是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不是?」木天華沉吟了一番,猛的一咬牙說道「好!與其這樣坐以待斃,還不如搏一搏!你去準備吧!」 「等一等!」就在木天華又要犯傻的關鍵時刻,主席一聲怒喝,走了過來。木天華驚訝的回頭看去,喃喃的說道「主席,您……您怎麼來了?」主席臉色一冷,沉聲說道「我怎麼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幸虧我來的及時,否則你真要派人衝進去了!」木天華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喃喃的說道「事實上,我已經派人衝進去過一次了!」「什麼!?」聽了木天華的話,主席差點兒跳了起來,怒聲喝道「你怎麼可以無視我的命令?我記得我說的很清楚了,在我到來之前,不准你衝進去!難道是我的話說的太深奧,你聽不懂!?」 木天華將頭低了下去,沉聲說道「主席,您也是孩的父親。您應該能夠理解我此時的 心情。我的兒正處於危險之,隨時都會沒命,您卻讓我在外面傻傻的等著,我怎麼等的了?主席,我現在的一顆心就好像是著了火似的,我急啊!」主席沉沉的歎息了一聲,木天華說的沒錯兒,誰沒有兒。見到兒身處危險之,哪個父親又能無動於衷?主席不好再責怪他,問道「那結果怎麼樣?傷到人沒有?」 木天華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第一攻擊小組全軍覆沒!張強和木春倒是沒有受傷……」主席聽到這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呢喃了沒幾句,主席的眼睛忽然一瞪,回味起木天華的話似乎是意猶未盡,沉聲問道「那衝進去的人呢?他們怎麼樣了?」木天華吞了口口水,說道「張強說把他們全殺了!」「什麼!?」主席的眉毛猛的一跳,臉上掠過一絲驚容,眼睛死死的盯著木天華,冷聲問道「你再說一遍!衝進去的人都怎麼樣了?」 木天華咳嗽了一聲說道:「都死了!」主席就好像是被彈擊了似的,一陣目瞪口呆,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國是一個法制社會,任何人都不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如果張強真的殺了人,那麼主席就算是有心保他,恐怕也保不了。而且殺戮武警戰士,這是一等一的死罪。張強如果不想死的話,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遠遠的離開國。可是這麼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要是就這樣離開了國,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無法挽回的損失。 「主席,主席!」就在主席發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林超然那急促的呼喚聲響了起來,主席急忙尋聲望去,看到林超然幾人被幾個武警戰士牢牢的控制了起來,不由得一驚,沉聲問道「他們是怎麼會事兒?!為什麼會被看起來?」木天華低聲說道「他們……他們不讓我派人衝進去,我一時氣憤,就讓人把他們抓了起來……」「哈!木天華,你真是好大的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要比林超然低上半級,你又什麼資格扣押他?而且讓他阻止你,那是我的主意,你現在是不是要把我也關起來啊!」木天華急忙說道「對不起,是我一時急昏了頭,請您原諒!」 主席哼了一聲說道「你請我原諒幹什麼?你扣的又不是我!」說完轉身大踏步的向林超然他們走去。木天華皺了皺眉頭急忙跟了上去。讓武警戰士放開林超然後,主席面色沉重的說道「剛才發生的你也都看到了。現在該怎麼辦?這一次要是處理不好,強的麻煩就大了!這裡有這麼多雙眼睛,而且強殺死的還是武警,真是難辦啊!」林超然也是一臉的憂愁,凝重,目光瞟到隨後趕來的木天華,林超然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 木天華見狀,急忙說道「林兄,你不要怪我。我真的是被急瘋了……」林超然沉聲喝了一句道「我看你的確是瘋了,而且還瘋的不輕!以我說,那些犧牲了的武警戰士全都是因為你的緣故,你要負全部責任!」木天華的眉頭一皺說道「我派人解救人質,又有哪裡不對了?只怪對手太凶殘,我承認是我低估了他,但是也不能要我負全部的責任吧?」主席接口說道「怎麼,你還覺得委屈了?你抗命在先,讓你承擔責任,一點兒也不委屈你!如果裡面那不是你兒,如果不是你救心切,有情可原。我即便是把你送上軍事法庭,你也無話可說!」 木天華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張強跟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主席這樣處事,我覺得不公平!」主席冷冷一笑說道「聽你的意思,你是在說我偏袒他嘍?」木天華道「難道不是嗎?不 讓攻進去也就罷了,現在他殺了人,你們卻要把責任往我的身上推,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第五卷 第二百七十九章 你著急我纏綿 主席冷冷一笑說道「聽你的意思,你是在說我偏袒他嘍?」木天華道「難道不是嗎?不讓攻進去也就罷了,現在他殺了人,你們卻要把責任往我的身上推,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林超然聽了勃然大怒,喝道「那是你不聽別人規勸,魯莽行動的代價!」「魯莽行動?我可不這麼認為!將張強換做任何一個罪犯,我相信你們都不會認為這行動有什麼魯莽的地方。你們這種就人不就事的做法,真是讓我失望!」木天華越說越是激動,一張老臉憋的通紅,完全不再故意林超然和主席兩人的身份。 林超然和主席與木天華共事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見狀紛紛歎息了一聲。主席說道「老木,我們並不是就人不就事。只是因為我們太瞭解張強了,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他合適,什麼樣的方法對他不妥。你們軍人不是常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你不瞭解自己的對手怎麼去戰勝他?」木天華沉聲說道:「現在我的兒隨時都會死,命懸一線,我哪有心思去瞭解他?我只想快點兒救出我的兒!」 主席道「好,我明白了。剛才的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從現在起這裡由我指揮,你要麼回家,要麼就在一邊看著,但是絕對不准插手!」木天華一急道「那怎麼行?我辦不到……」「辦不到?那是不是讓我用你對付老林的辦法來對付你?」主席聽了眼睛一瞪,斥道。木天華皺了皺眉頭,咬牙站到了一邊兒。主席瞪了他一眼,對林超然說道「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看來我們顧不了那麼多了,先把木春救出來再說,免得強一時衝動再犯下大錯。」林超然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們絕對不能來硬的,否則會更容易激怒他,這樣,讓我進去和他談談。只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強會罷手的!」 「讓我去,讓我去!」曉涵滿是殷切的看著主席和林超然急聲說道。林超然和主席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都明白眼下除了曉涵再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林超然叮囑道「曉涵,進去之後,和強好好的解釋清楚。如果他對你發火的話,你要多忍耐,千萬不要再去刺激他,你明白嗎?」曉涵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然後大踏步的向歌舞廳裡衝去。與此同時,為了避免誤會,主席將所有的武警戰士撤退了五十米。 曉涵一邊呼喚著張強的名字,一路上走來,地上躺滿了保鏢和武警戰士,乍一看上去,宛如一個可怕的墳場,讓曉涵的心裡直冒涼氣兒。曉涵激動的闖進了包房,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發上的張強。曉涵下意識的叫了出來,喃喃的喊了一聲「強……」張強嘴角兒微抽,的說道「怎麼,我打了你的男朋友,你是來找我報仇的?」聽著張強話語滿滿的戲噱,曉涵的心裡不由得一沉,臉上顯得有些蒼白。「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兒……」曉涵急切的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可是她越是急切就越是解釋不清楚,最後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看到曉涵掉了眼淚,張強的神色立即一變,一把將曉涵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親愛的,你不要哭!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已經把一切都弄清楚了,你和那個阿拉伯人之間是清白的……」在張強柔和款款的安慰聲。曉涵更是放聲大哭了起來,直彷彿要把心所有的委屈和不快,一次性的釋放出來。張強緊緊的抱著曉涵,嘴裡呢喃著動人的情話,然而心裡他的不滿卻是越發的多了起來。 當然不是針對曉涵,而是針對林超然和主席。如果不是他們為了投資...... ,讓曉涵去和基多姆糾纏,哪裡會有今天,曉涵又怎麼會哭的這麼傷心?曉涵哭著哭著,忽然用力掐了張強一把,張強吃痛的大聲喊了起來,滿是茫然委屈的看向曉涵,曉涵小巧的鼻抽了抽,瞪著一雙梨花帶雨的大眼睛,嬌聲喝道「你以為我是在哭你誤會我嗎?我是在氣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克制,出手就殺人!現在你成了殺人犯了知不知道?」 張強淡淡的笑了起來,說道「殺人犯?我怎麼成了殺人犯?我殺誰了?」曉涵一指包房外橫七豎八的『屍體』,嬌聲道「他們!難道你要告訴我他們不是你殺的?」張強皺了皺眉頭,道「嚴格的說,他們只能算是被我打倒的。是誰告訴你他們都是死人的?」曉涵愣了一愣,隨後眼閃出一片興奮不已的神采,喃喃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活著?」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呢?在你的心我不會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吧?」曉涵高興的在張強的臉上使勁兒的親了一口,一邊拍著胸口,一邊連聲說道「你個壞蛋,都快要把我給嚇死了!強,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不要再鬧了,我們一起出去好不好?爸爸,媽媽,林爺爺還有主席都等在外面,他們都好擔心你。」 張強吁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不打算就這麼收手。他們竟然讓我張強的老婆去色誘別人,簡直不可原諒。不過既然是老婆大人開口了,我敢不從命?」說完,瞪了一眼蜷縮在牆角的木春喝道「今天算你小走運,從鬼門關裡又回來了。滾吧!」「哎,哎……」木春如蒙大赦,慌不迭的向兩人連連點頭。 「站住!」曉涵忽然的一聲嬌喝把木春給嚇了一跳,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後眼巴巴的看著曉涵,顫聲道「曉……曉涵,對不起。」曉涵哼了一聲道「回去告訴那個基多姆,投資在國不僅僅是我們國獲益,對他們沙特是同樣的利益無窮!如果他還有那麼一點兒的頭腦的話,就不該把投資和感情的問題糾纏在一起。這次他要是放棄了,以後他會悔不欲生的!」看到木春聽了曉涵的話直發呆,張強不耐的怒喝一聲說道「還傻站著幹什麼,沒聽到我們家曉涵的話嗎?難道你是想讓我再給你重複一遍?」「不……不用了,我……我一定會如實的轉告他!」說完,木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張強滿是不屑的說道「這個賤骨頭,我看一次就煩一次!」 曉涵咯咯一笑說道「這不是有我在嘛,你別看他看我就行了。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快讓我看看!」想起張強身上的傷,曉涵顯得煞是焦急,不由分說的拉開了張強的衣服。看到那如鋼鐵般堅硬,如大理石般光滑的皮膚,曉涵渾身不由得震了一震,纖纖玉指輕輕的在張強的皮膚上掃過,嘴裡呢喃著「奇怪了……我明明看到你槍了,怎麼一點兒傷痕也沒有……啊,你幹什麼?」 曉涵正覺得奇怪,絲毫也沒注意她的手指在張強的身上滑動,對張強是一種多麼大的刺激。看著眼下,那張精美的讓人抓狂的臉,感受那纖纖玉指上傳來的柔情和溫暖,張強忍不住一把將曉涵撲到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親愛的,我想你!」張強一邊呢喃著,一邊如雨點兒般的吻在曉涵的臉上頸間。雙手更是不失時機的包裹住了曉涵胸前的高聳,雙重刺激下,曉涵很快就被勾起了**,在神智還沒有最後喪失之前,曉涵哀求的說道「別……不要在這兒,外面的人衝進來回看見的……求求你……別再弄了……」 曉涵在張強的熱吻一點點兒的迷失,可她又擔...... 心外面的人會衝進來,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始終是難以放開。驀然,張強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們在哪裡。」曉涵遲疑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一切讓她不由得渾身一振,這裡哪裡是歌舞廳的包房,分明是她的閨房。就在曉涵驚異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的時候,乳峰上驟然傳來一股強烈至極的刺激,不由得大聲呻吟了起來。原來張強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曉涵的襯衫下擺從西裙裡抽了出來,雙手順勢探入,拉開胸,實實在在的握住了他的雙峰。 隨著張強忽輕忽重的揉捏,曉涵感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加上不用再擔心外面的人,曉涵終於放了開。一邊發出誘人的呻吟,蠱惑著張強再深入一些,一邊緊緊的抱著張強,讓他能和自己貼的更緊,同時用力挺動著小腹,摩擦著張強已經越來越堅硬的分身…… 就在曉涵和張強在床上情深意濃,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的時候,林超然,曉正平夫婦還有主席卻在歌舞廳外焦躁不安的等待著。曉涵已經進去些時日了,可是歌舞廳裡卻是靜悄悄的,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就在眾人急的快要上了吊的時候,木春如一隻驚弓之鳥似的從歌舞廳裡猛然躥了出來。一看到木春活著跑了出來,木天華立即高喊著木春的名字衝了過去。木春就好像是剛從一場噩夢醒來,見到木天華立即高呼了一聲爸爸,和他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一個大男人,竟然沒有出息的放聲痛哭了起來。 「張強和曉涵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主席和林超然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大聲的詢問著木春。木春回頭看了一眼歌舞廳的方向,眼裡寫滿了恐懼。「你倒是快說啊!為什麼強和曉涵沒和你一起出來?」林超然心越發的焦急,忍不住怒聲吼了起來。木天華愛情深,一把將木春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怒視著林超然說道「林超然,他已經受了不小的驚嚇,請你不要再刺激他!」「你!……」林超然氣的一瞪眼,指著木春跺腳喝道「你看看你的好兒,哭的稀里嘩啦,連個女人都不如!」 木天華聽了大怒,喝道「姓林的,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我有說錯嗎?你趕緊把他拉到一邊給他擦擦鼻涕,免得他把鼻涕流到衣服上!」林超然寸步不讓的沖木天華吼道。「好啦!你們兩個也是是國家的主要領導,看看你們現在的樣,成何體統!?」主席聽不下去了,走出來大聲的斥責起兩人。林超然和木天華各自恨恨的瞪了對方一面,隨後各自將頭扭到了一邊兒,誰也不再理會誰。 「老林啊,這樣傻等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派人進去看看吧?」主席語凝重,滿是擔心的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想也沒想的就搖頭否定道「不行!現在誰也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情況,還是等吧,免得節外生枝。」主席沉沉的點了點頭。於是張強和曉涵在床上抵死纏綿,而林超然等人卻開始漫長的等待。 足足一個小時過去了,平常一個小時只不過十分鐘,眨眼就過去了,可是今天這尤其的漫長,地下滿是林超然,曉正平,主席丟下的煙頭兒,幾乎要鋪滿了一地。主席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等不下去了,派人進去看看吧!」林超然也是一樣,再也壓制不住心的焦急,沉聲說道「讓我進去!畢竟我和強也算的上是忘年交了!」曉正平接口道「還是我去吧!我是他岳父,父之間總要好說話一些!」 林超然和主席皺眉沉吟了片刻,同時點了點頭。林超然叮囑道「正平啊,進去見到了強不要責怪...... 他,多跟他解釋解釋,強是一個大度的人,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兒了!」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章 林超然和主席皺眉沉吟了片刻,同時點了點頭。林超然叮囑道「正平啊,進去見到了強不要責怪他,多跟他解釋解釋,強是一個大度的人,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兒了!」「還有,跟他說,雖然他殺了人,但是我們一定會替他想辦法,讓他不要為這個擔心!」主席沉聲說道。曉正平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剛要舉步向歌舞廳走去。卻看到歌舞廳的大門從裡面被人推了開,一個個武警戰士和基多姆的保鏢依次從門裡走了出來。「強沒……沒殺他們!」看到這一幕,曉夫人有些喜極欲泣的感覺,顫聲說道。 「哈哈哈!」林超然猛然拍了一下大腿,高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強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他會隨便殺人嗎?開玩笑!」主席此時也是心一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到目前為止,事情似乎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曉正平卻沒有主席和林超然那麼輕鬆,一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從歌舞廳裡走出來的眾人,搜索著曉涵和張強的身影。可是當最後一個人也從歌舞廳裡走出來了,林超然的目光卻始終沒能搜尋到張強和曉涵。曉正平一急,一把抓住了從自己身旁經過的一個武警戰士,急不可奈的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張強和曉涵?他們在哪裡?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出來?」 那武警戰士的眼閃過一陣陣迷茫,顯然還沒弄清楚曉正平問的人是誰。不過他還是回答道「裡面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沒有人了?見鬼!」曉正平拔腿就衝進了歌舞廳,挨個包廂的找了個遍,果然沒有半點兒的人影。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張強和曉涵出來,主席他們也急了,一起衝了進來。看到曉正平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發呆,林超然急忙沉聲問道「正平,強他們呢?我怎麼沒看見?」 曉正平的話語透著深深的蹊蹺,喃喃的說道「真是見了鬼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包廂,可他們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到處都沒他們的身影,真是奇了怪了!」「會不會是從後門兒走了?」林超然大聲的提醒道。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不約而同的跑到了後門兒。後門兒和前門一樣,也分佈著許多的武警戰士。曉正平立即沉聲問道「有人從這裡出去嗎?」答案當然是沒有。這次不光是曉正平納悶兒了,主席,林超然的臉上也同時洋溢起深深的不解。這整棟建築前前後後,被武警戰士圍的水洩不通,不要說兩個大活人,就連一隻鳥兒都休想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飛出去。 可是張強和曉涵,的的確確是消失了,不見了了。這又該怎麼解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陣面面相覷。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幸虧那小不是壞人,否則的話普天之下,有誰能抓的住他?」「可是,現在強和曉涵到底去了哪裡?真是急死人了!」曉夫人眉頭緊皺,急的直打轉兒。林超然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有張強在是不會有事的!折騰了大半天,我可是累了。」 看到林超然直打哈欠,主席說道「那好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我手頭兒上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這就回去了。你們要是見到了強,幫我對他說一聲……對不起!」說完,主席轉身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林超然嘖嘖的說道「多不容易啊,你們什麼時候聽到過他說對不起?不過不光是主席,我們都對強欠著一聲對不起,哎,這人老了,難免就有糊塗的時候。看來我真的是應該退休嘍!」 「啊!」伴隨著一聲亢奮的**,張強和曉涵同時達到了巔峰。曉涵的臉上佈滿了潮...... 紅和滿足。張強輕輕的擁著曉涵,嘴唇如蜻蜓點水般的的在曉涵有些潮紅的身體上輕吻著,享受著**後的放鬆與愉悅。「強,好美……」曉涵瞇縫著眼睛,彷彿夢囈似的說道。張強笑了笑,忽然輕聲問道「曉涵,為什麼你從來不催我和你結婚?難道你不渴望婚姻嗎?」聽到『結婚』這個詞彙,曉涵的眼睛猛的睜了開來,滿是深情的看著張強說道「我當然渴望,每時每刻都在渴望成為你真正的新娘。可是我不能那麼自私。你不光屬於我一個人,你屬於全世界,屬於所有的人……」 張強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不解。曉涵輕輕的笑了,說道「我不能拖你的後腿啊。你有你的事業,你的事業將對全人類,全世界產生重大的影響。我不能讓婚姻束縛住你的翅膀,你的手腳。你需要輕裝上陣,那樣你才能飛的更高。」曉涵的話裡充滿著真誠,這真誠卻讓張強的心裡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愧意。他的同學有的已經兒女成群,可他到現在也沒能給曉涵一個完整溫馨的家。張強將頭埋在曉涵高聳的酥胸間,喃喃的說道「曉涵,你為我犧牲的太多了,我向你保證,將來一定給你一個最最浪漫美麗的婚禮!」曉涵用力的點頭說道「我記住了,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老爺,你就在我們家睡上一覺吧。到了晚上,咱爺倆好好的喝上幾杯!這一天過的真是太漫長了!」曉正平夫婦和林超然回到了曉家,曉正平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打了個哈欠點頭說道「好!這人老了,精力就是跟不上了。動不動就會覺得困!」林超然一邊迷瞪著雙眼,一邊看著曉夫人開門。「強,曉涵!」曉夫人剛打開門就看到張強和曉涵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正在為看哪個台的電視節目而爭的不可開交。看到曉夫人,曉涵立即嬌聲說道「媽,你總算回來了,看看強,他老是欺負我,一點兒也不讓著我!」 聽到曉夫人的驚呼,林超然的困意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幾乎和曉正平一起衝了進來。看到張強好端端的站在他們的面前,兩人真有一種彷彿在做夢的感覺,那表情比曉夫人還要來的精彩。「你……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林超然指著張強和曉涵,那神情就好像是見了鬼。曉涵咯咯笑著說道:「我們回來都好一會兒了,倒是你們,動作怎麼這麼慢啊?」曉正平的臉上很是有些哭笑不得,想一想,自己急的都快要上了吊,張強和曉涵卻快活的不得了,立即有些惱怒的沖兩人吼道「你們兩個傢伙,為什麼不給我們打個電話,告訴我們你們已經沒事兒了?害的我們像個傻瓜似的在那個歌舞廳的門口一直等到現在!」 曉涵吐了吐舌頭,兩人只顧著歡好,哪兒還記得他們啊。「好小,你是在故意抱負我們是不是?」林超然指著張強說道。張強聳聳肩膀道「難道您覺得我不該小小的報復你們一下嗎?你們竟然會同意那個愚蠢的計劃,讓曉涵去當那個阿拉伯人的女朋友,實在是太過分了!」林超然苦笑一聲說道「那只不過是假裝的而已……」「假裝的也不行!曉涵只能是我的女朋友,那個基多姆連看她一眼都不配!」張強沒等林超然的話說完,就打斷了他。林超然怔了一怔,低聲嘀咕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也會如此的霸道。」 「好了好了,這次是我們不對,你現在已經報復過了,應該滿意了吧?」曉正平急忙跳出來說道。張強哼了一聲,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這次就算了,不過不能再有下一次了。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氣了!」「好了,臭小,你還...... 有完沒完了?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過分哦!」林超然摩拳擦掌的說道。張強滿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老爺,這次明明是您不對,怎麼,您還準備對我動粗?」 林超然哼了哼說道「一想起你小讓我們就好像是傻瓜一樣的站在那兒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就生氣!你說怎麼著吧,怎麼補償我?」「我……我補償您?有沒有搞錯,受傷害的人可是我哎!我可是了槍的!我沒讓您補償我已經不錯了,您竟然還讓我補償您,這還有沒有天理啊!」張強情緒都快要失控了,捶天頓地的說道,直讓曉涵在一邊兒看的嗤嗤直笑。林超然一副耍無賴的模樣,說道「就是沒天理了,怎麼地!你信不信我犯個心臟病給你看看?」 張強的額頭流下了一絲冷汗,認栽道「好,算我錯了。是我不好!您老說吧,讓我怎麼補償您?」林超然得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一會兒的時候多陪我喝幾杯!這懲罰不算重吧?」張強的眼睛瞪了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超然哪一次開口不是語出驚人?張強還以為林超然這次又要獅大開口,沒想到他的要求卻是如此的簡單。看到張強發了呆,林超然壓住心的竊笑,說道「怎麼?你是想讓我改變主意,換個要求?」張強忙不迭的說道「不不不,您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陪您喝個盡興!」 「好!你們爺三個先聊著。曉涵,走跟我去廚房。咱娘倆兒今天好好的露一手兒!」看到張強沒事兒,曉涵沒事兒,曉夫人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笑瞇瞇的對曉涵說道。曉涵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娘倆兒有說有笑的鑽進了廚房。「老爺,您剛才不是累了嗎?不如先去休息休息,等到晚上我們邊喝邊聊!」林超然擺擺手說道「奇怪了,我只要一見到強,就一點兒也不覺得累了,渾身上下就好像是獲得了新生時候,充滿了力量,呵呵……強,來,坐到我身邊來!把你這次在東的光榮事跡給我和你爸爸講講!這次糧食事件能得到這樣圓滿的解決,主席和總理不止一次的誇過你。主席說了,這事兒也就是你能辦成,要是換了別人,十個綁一塊兒都未必能辦的好!」 張強笑了笑說道「主席是過獎了……」接著張強將這些天在東所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其許多驚險的環節讓曉正平和林超然都忍不住驚呼出聲,直好像是聽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似的,聽的癡迷不已。「真險!如果邁哈笛真的刺殺成功的話,那也許現在東已經打成一鍋粥了。東一旦開戰,東各國的石油生產一定會大受影響。隨後受影響的必然是國際的原油供應。我們國還好,石油並不完全依賴進口。可是像美國這樣的耗油大戶,還有日本這樣資源貧乏,石油完全依賴進口的國家,立即就會引發嚴重的能源危機,進而發展成經濟危機。美國和日本都是世界上重要的經濟體之一,一旦這兩個國家同時毫髮經濟危機,很快就會影響到其他各國,最終引發一場全球性的經濟危機,到時候我們國也不能倖免!」林超然心有餘悸的說道。 「還不止如此!」曉正平將話接了過去,「為了擺脫經濟危機,重新獲得足夠的石油供應,美國必然不會坐視東戰爭不管。東的阿拉伯世界早就對美國不滿,一旦美國捲入了這場戰爭,東戰爭很可能會再次升級。到時候東的人民固然是生靈塗炭,恐怕北約,歐洲等一些和美國走的很近的國家也會被捲入其,到時候也許第三次世界大戰就這樣打響了。強,你及時...... 的阻止了邁哈笛不計後果的行為,直可以說是救了天下蒼生啊!」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一章 張強笑了笑說道「薩門黨生存於民主黨的陰影之下已經太久了,說是伊拉克唯一能和民主黨抗衡的反對黨,其實那是高看了他們。邁哈笛在重壓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最後我只是懲戒了他的座膀右臂,對他本人只是警告了事。不過這樣一來,以後薩門黨想要翻身恐怕就更難了。我一直在擔心伊拉克的民主進程會就此終結,只希望哈維德的獨裁野心不要甦醒才好!」林超然沉聲說道「伊拉克不是國,我們沒有權力干涉他們,更沒有義務為他們的未來擔憂。能掃平伊拉克的恐怖勢力,讓那裡恢復寧靜,這已經很了不起了。」張強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從此以後,我只專心發展我在伊拉克的石油事業,其他的不會再插手過多。」 林超然道「這就對了!所謂樹大招風,人強遭忌,國的庸之道並不是只有消極的一面。現在地刺不但可以說已經完全的掌控住了伊拉克,甚至就連以色列目前也要受到你的影響。這固然是對國有莫大的好處,但是同時,也會遭到美國的嫉妒。你這樣做無疑是在和美國搶地盤兒,我擔心美國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們很可能會出手對付你。美國的軍事威脅,政治施壓,經濟封鎖再加上外交孤立,宣傳醜化,這一套組合拳下來,這世界上能扛的住的人和國家還真是不多,你要多加提防才是!」 「哼哼……不是我狂妄,如果美國真的敢輕舉妄動,向我出手的話,我保證到了他要偷雞不成失把米。」張強的臉上滿是自信和鬥志,看的林超然既讚歎,同時又有些擔心。擔心張強不知道天高地厚,妄圖以一己之力與整個強大的美國對抗,結果輸掉了全世界。他想要提醒張強幾句,可是又怕打擊掉他的自信和鬥志,一時有些矛盾。 「喂,你們三個,飯菜已經準備了,請入席吧!」曉夫人笑瞇瞇的對三人說道。曉正平哈哈笑著站了起來說道「去他的美國,我們不應該讓他來影響我們的食慾。強,老首長,我們喝幾杯吧?」林超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笑道「好!喝幾杯就喝幾杯,好久沒和強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休!」「林伯,我看就讓正平和強多喝點兒,您就少喝點兒吧,您的身體……」曉夫人有些擔憂的看著林超然問道。 林超然一拍胸脯兒說道「我的身體那可是實打實的練出來的,沒那麼容易垮!依夢,你不要掃我的興致行不行?」曉夫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年紀大了,應該比常人多注意些了,時時的提醒著自己,你已經不再是一個二三十的壯小伙兒了!」林超然嘖了一聲說道「真是的。這兒不是還有強嗎,只要有他在,我就是到了閻王爺那裡,他也能把我弄回來。是不是啊,強!」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是!」隨後對曉夫人說道「媽,您不用擔心。龍泉佳釀和傳統意義上的酒不一樣,它喝多少都不傷身,反而喝的越多對身體的裨益也越大,您就放心吧!」林超然摸索著桌上的一瓶龍泉佳釀,幽幽的說道「強你知道嗎,對我來說,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在我的眼裡,都沒有你發明了龍泉佳釀來的讓我興奮!」說完擰開瓶蓋,深深的吸了一口,那芬芳甘甜的味道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臉上滿是愜意。 張強笑道「那是因為您是好酒之人。」林超然點了點頭笑道「不錯,一點兒也不錯。所以我說,這人總會情不自禁的,甚至可以說本能的以自己的喜好為標準去評判某種事物。真正能做到公正無私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林超然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讓張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曉正平輕笑著說道「強,你聽懂了沒,這是老爺在告誡你呢!東是一個混亂不堪的地界,利益,矛盾相互糾纏,錯綜複雜。你一手握著伊拉克,一手端著以色列,這就需要你無論在做出什麼決定時,都要站在一個公平公正的立場上,千萬不要把自己對某個國家的喜好摻雜進去,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的任何決定都是有失偏頗的!」 林超然笑瞇瞇的將張強和曉正平的酒杯斟滿,隨後又把自己的杯倒滿。眼含笑意的說道「正平說的沒錯兒,我就是這個意思。知道強大的美國為什麼卻始終不能在東站住腳嗎?就是因為他不懂這個道理。扶持一個國家,打壓另一個國家,結果只能是陷入東的泥潭,不能自拔。你要不想步美國的後塵,你就得好好的思量思量我的這番話。」張強面色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好像明白了……」林超然哈哈笑道「你是個聰明人,點到即可!來,我們喝酒!」 三人碰了個滿杯,一邊說笑著,一邊享受起如山般的佳餚。席間,林超然忽然對張強說道「強,你這次回來不會很快就走吧?」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不一定!也許很快,也許是要呆上一段時間。」「哦?」林超然有些不解的看向張強。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龍騰能源集團已經即將走上正軌,用不了多久,就會產出石油。可是到現在,我們也沒能從歐佩克的手裡弄到足夠的份額,所以我準備和歐佩克的秘長巴拉庫好好的談一談,可是此時巴拉庫卻在歐洲旅遊觀光,我只好選擇無奈的等待。」 曉正平忽然呵呵一笑說道「強,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你竟然會去等一個人,那巴拉庫算的上是三生有幸了,呵呵……」張強笑道「這次畢竟是我們去求人家,還是低調些好。」曉正平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應該這樣!仗勢欺人從來都不是我們國人的喜好! 林超然的眉頭一皺,道」強,石油現在面臨著和你同樣的難題。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幫幫他們。石油和你不一樣,它是國有企業,做出任何行動都要經過一系列複雜至極的程序。往往程序走完時,也是計劃破產時,遠遠沒有你來的靈活。「聽了林超然的話,張強有些沉重的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沉吟不語。張強的表情不由得讓林超然心一緊,吶吶的問道」怎麼,有問題嗎?「張強深呼吸了一口,幽幽的說道」林爺爺,我已經跟朱明言大使提起過這個問題,我現在還想跟您說說。您能不能說服主席和總理,讓他們同意我們龍騰併購石油的伊拉克分公司。「」啊?你說什麼!?「林超然和曉正平都是一臉驚訝的看向張強。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石油的那個分公司離我們龍騰太近了。將來的競爭一定會很激烈,這種同根相煎的競爭一定是很殘酷的。我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寧願現在就併購它!「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強,你知不知道,石油的伊拉克分公司,那是國在東半島上定下的一個楔。它既擴大了我們國家在東的影響力,同時也保障了我們國內的石油需求。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百分之五十的石油消耗是通過進口解決的,隨著我們國家經濟的持續高速增長,對石油的消耗也必將大大增加,這就意味著今年我們只需要進口百分之五十就能解決能源問題,而明年我就可能要進口百分之五十五,甚至是更多。總有一天我們會變成像曰本那樣能源完全依賴進口的國家。如果沒有這個分公司,一旦有人掐斷了我們的能源進口途徑,那就相當於扼住了我們的咽喉,你明白嗎?「張強道」這個我自然明白。可是沒有了石油分公司,還有我們龍騰呢!何況,在我看來,石油這種能源遲早是要退出歷史舞台的。現在各國解決能源問題的當務之急,不是加大石油產量,而是尋找新的替代能源。所以,石油分公司現在看來也許有些意義,可是十年後,二十年後呢,也許它就變的一不值了。「頓了頓,張強的說道」林爺爺,正因為它是石油的下屬企業,是我們國的企業,所以我才請您出面。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兒,我根本就不會讓它發展到今天!「林超然歎息了一聲說道」強,你就真的不能容它?「張強凝眉,點頭說道」不能!「看到張強臉上的堅決,林超然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了,道」好吧!這件事情我記下了。不過,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我可不能向你保證我就一定能說服主席和總理哦。「張強嘿嘿的笑道」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只要你出面,一定會成功的!「林超然呵呵一笑說道」你小,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張強笑道」您是咱們國家政壇的元老名宿,不拍您的馬屁我拍誰的啊。「林超然笑了笑說道」那如果我退休了呢?如果我手裡再也沒有任何權力了呢?你還會不會理我這個傻老頭?「張強聽的一愣,不解的問道」林爺爺,這好好兒的,您幹嗎要這麼說?「林超然苦笑一聲說道」強,不到我這個歲數,你是體會不到什麼叫歲月不饒人的。我真的是老了。如果不是前段時間,你度了一口真氣給我,解除了我多年的病痛,恐怕我現在已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人貴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老了,就不能老霸著位不放不是?我已經想好,挑一個合適的機會,跟主席和總理說說,我就算是退下來了。「看到林超然雪白的頭髮鬍鬚,張強實在不忍心勸說這位老人繼續征戰下去,順著他的意思說道」也對,您操勞了一輩,也是時候休息休息了。「林超然撇嘴說道」我是要退下來,可是我卻不準備休息。「張強幾人聽的一呆,滿是迷茫的看著林超然問道」您老不休息,難不成還有什麼弘願沒有完成?如果是這樣的,您大可不必操心,交給我,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林超然笑道」你別說,這件事情還真的要交給你去辦!「張強哦了一聲說道」那您說說看!「林超然斜眼看了曉涵一眼說道」我這忙了大半輩,猛的閒了下來,肯定會渾身不得勁兒。要是能繞膝逗孫,那估計就會好的多。可是我又無無女,我這個心願恐怕只能交給你來完成了。強,你可得加油啊!「林超然的話讓曉涵煞是害羞,不由得嗔怒的白了林超然一眼說道」爺爺,您老又不正經了!討厭!「林超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結婚生,那是所有人應盡的社會義務,這有什麼不正經的?強,我給你挑明了吧。你什麼時候生了兒,我就什麼時候退休。你總不能讓我一直累死在工作崗位上吧?「張強無奈的笑了笑,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向了曉涵,這讓曉涵更為窘迫,一張臉通紅的低了下去,結果又是引得林超然一陣哈哈大笑。」老爺,你這不對啊。莫不是你要和我搶孫不成?那我可不答應!「曉夫人把筷一放,含笑說道。林超然看著曉夫人,撇嘴說道」看看你,平時一口一個林伯,叫的那個親熱。現在倒好,翻臉不認人了?虧我哈那麼疼你,真是白瞎了我一片苦心,哎!我的命咋就這麼哭呢?「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二章 沙漠裡冒出綠洲 看到林超然長吁短歎的哭喪著臉,曉夫人有些不忍,說道「好吧好吧,到時候我把孫分給你一半兒,這總行了吧?」林超然的臉上果然重新露出了笑容,喃喃的說道「這才像話!」看著林超然不乏得意的笑容,張強不由得輕笑了幾聲,有誰能想到,從來都是一臉嚴肅剛毅,威嚴的讓人不大敢輕易靠近的林超然,竟然也有如此可愛,孩氣的一面。酒過三巡,菜入五味,林超然已經有了些醉意,身體直打起擺來。看到他已經差不多了,曉夫人對他說道「老爺,扶你到房間裡睡一會兒吧!」 林超然打了一個酒咯兒,對張強說道「強,明……明天跟我去……見主席,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說完頭一低,仰躺在椅上睡了過去。張強和曉正平七手八腳的將林超然放在了床上,給他蓋好了被。看著打著呼嚕,雪白的頭髮受到震動一顫一顫的抖動,曉正平的心有些不是滋味兒。喃喃的說道「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頭髮是那麼的黑亮,現在……哎,歲月不饒人,日日催人老啊!真不知道老爺他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張強笑道「老爺心寬體胖,為人開朗,我想他一定會長壽的!」 曉正平又是一聲長歎說道「但願就像你說的,老爺他能長命百歲。」說完,對強說道「要不然你也去睡吧!明天不是還要見主席的嗎?」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見主席?我……」看到張強吞吞吐吐的模樣,曉正平道「你是在怪他們是不是?」張強沒有出聲,顯然是默認了。曉正平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啊,別人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你都能說放開就放開,大度的不得了。可是事情只要一牽扯到曉涵,你就好像是一頭暴怒的獅,誰都不肯放過!我知道,你這是愛曉涵的表現,把曉涵交給你我也很放心。可是你這樣實在是有些過了,反而會讓曉涵感到有壓力。」 「曉涵怎麼會有壓力?」張強不解的問道。曉正平笑道「你想啊,曉涵是一個大活人,她有自己***,她總要去交際。可是摩擦是人與人交際的過程不可避免的。然而,凡是得罪了曉涵的人,你都不肯放過。那樣一來,曉涵還敢去和別人交際嗎?」張強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您說的對,我是有些偏激了。」曉正平扶著張強的肩膀說道「所以我說強,你要時刻抱著一顆寬容的心,不要再去記恨主席了。再說,曉涵這次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不如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吧!」 張強笑了一聲說道「爸爸,沒有您說的那麼嚴重。我怎麼可能去記恨主席呢?我只不過是心裡有點兒不舒服,想要發發脾氣,可從來都沒想過要去記恨過誰!」曉正平道「那就好,明天早點兒起來,和老爺一起去見主席。我想主席既然要見你,一定是有什麼大事兒,可耽誤不得!」張強點了點頭,和曉涵回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強就被林超然給叫醒了。看到渾身冒著熱氣兒的林超然,張強笑問道「老爺,您去晨練了?」林超然笑道「那是,為了多活兩年,這晨練是必不可少的。你看看我現在的身體怎麼樣?」張強凝目向林超然看了過去。雖然已經有七十多的高齡,可是林超然的身體還是很健碩,肌肉雖然是有些鬆垮了,但是肌肉塊兒還是隱約可見。張強笑著說道「很棒,不要說是比起同齡人,就是比起那些四五十歲的年人,您也不遑多讓!」林超然撇嘴道「行了,你個臭小又在拍我馬屁!快點兒吃早飯,吃完早飯一起去見主席。」 基多姆對木春放出狠話之後,就一直在家裡等著消息。期盼著曉涵會哭哭啼啼的上門兒來哀求他,讓他不要止在國的投資。可是結果卻讓他很是失望。不但曉涵沒有找上門兒,他自己還被張強給爆打了一頓。這口氣一直都憋在他的心裡出不去。忍到現在,基多姆終於是忍無可忍,直接開車來到了南海。 儘管主席和總理都已經不再為投資的事情抱有任何希望,但是處於禮節,兩人還是在辦公室裡禮貌的接見了他。基多姆一進門,就對主席說道「主席先生,我對這次國之旅感到很失望!」主席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我們也覺得很遺憾。」看到主席的平靜,基多姆有些不舒服,說道「主席先生,我的意思是我恐怕不得不拒絕沙特在國的這筆龐大的投資了。」主席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表示過遺憾了!」 主席的冷漠讓基多姆有些惱火兒,說道「主席先生,沒能促成我們在國的投資,這對國將是一大損失。」主席淡淡的說道「也許吧!誰知道呢?」基多姆聽到這,輕哼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們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在乎這筆價值數千億美金的投資。看起來我這趟國之旅,純粹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主席皺眉說道「基多姆先生,你錯了。我們國對這項合作的態度從頭到尾都是真誠的,我們十分希望能和沙特達成互惠互利的合作。可是,是您非要把合作和別的事情糾纏在一起,對此,我們只能深表遺憾!」 主席的話讓基多姆有些不滿,說道「難道說是因為我才導致了這次合作的破產?都說你們國是一個熱情的好客的國度,可是為什麼我卻沒能感受到?相反,我甚至還挨了你們國人的打!」主席淡淡的說道「這怪不了別人,是你搶了人家女朋友,還向人家開槍在先。我只能說錯的人是你,挨打也在情理之。 基多姆哈的一聲說道「那按您的意思,我挨揍是活該嘍?」主席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來這樣理解,也沒什麼不對!」「豈有此理!」基多姆大怒,猛的揮拳砸在了主席的辦公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主席的臉色驀然大變,噌的從椅上站了起來,威嚴十足的瞪著基多姆喝道「基多姆先生,請您自重!這裡是國,不是沙特!由不得你胡來!」基多姆雖然也自知自己一時失態,是理虧的一方。可是他畢竟年輕氣盛,做事有欠考慮,面對主席的怒火,他不但不肯致歉,反而越發強硬的說道「這次回去,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國人是怎樣粗魯的對待外國友人的。還有,都說國是當今世界上最適合投資的國家,這顯然也是荒謬不實的。不但沙特人不會再來國投資,我想其他的人也會重新認識國,改變對投資意向。」 主席聽了基多姆的話是大皺其眉,沉聲說道「你這是對我們國的誣蔑。如果對國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基多姆,你放心,我們國一定會追究到底的!所以,我勸你在做什麼事之前,先想清楚,免得給你爸爸惹麻煩!」基多姆得意的笑道「你好像很緊張的樣,怎麼,你害怕了是嗎?不過您不用緊張,事情還是有轉機的,只要您答應我兩個條件。」 「哼!說來聽聽。」主席有些輕蔑的掃了基多姆一眼,冷聲說道。基多姆也不客氣,立即道「第一,重懲那個傷害我的國小。第二,讓曉涵成為我的王妃。」主席聽了這兩個條件,哈哈的笑了起來。基多姆的眉頭一皺,不滿的問道「您笑什麼!?」主席冷喝了一聲說道:「我笑你異想天開。笑你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你父親杜滋基知道你開出的這兩個條件,以及你在國的所作所為,我真懷疑他會不會活活的掐死你!基多姆,我想我們的談話應該結束了,出去的時候,請幫我把門帶上!」 「你!……」聽了主席的話,基多姆大感憤怒,連聲喝道「好,好!你一定會後悔的!」「我看要後悔的人是你!」基多姆的話還沒落地,張強的話就響了起來。基多姆和主席同時抬頭看去,不知道何時,張強已經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張強,基多姆立即打了幾個哆嗦,眼盛滿了恐懼。身體下意識的向牆角兒的地方縮了縮。張強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放心,這是神聖的南海,我不會讓你的血弄髒這裡的。杜滋基派你來國談判,是他這輩所犯下的最大錯誤,他將為此而悔恨一生!」 「你什麼意思?」基多姆顫聲問道。張強冷冷的說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趁我現在還沒改變主意,你最好趕快滾。否則我也不確定下一秒鐘我會不會踢你的屁股!」基多姆現在是徹底的怕了張強,聽到他冰冷似鐵的話語,再也不敢猶豫,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主席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恐怕他這一輩也不敢再來國了!」張強接口說道「那正好!省得他弄髒了我們腳下的這片神聖的土地。」 主席點了點頭,鄭重的對著張強說道「張強,我想我要對你說聲對不起。是我不好,為了得到沙特的投資,竟然讓曉涵去冒充他的女朋友,結果卻讓你受了傷。真是對不起!」張強大度的擺擺手說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必再說這些了。主席,林爺爺說您要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來做?」 主席笑了笑,將基多姆的事情徹底的丟到了腦後,站了起來說道「來,我給你看樣東西!」說完,主席小心翼翼的從櫃裡拿出了張嶄新的地圖。道「這張地圖是國土部門和測繪部門共同完成的一張全新的國地圖。你來看看有什麼區別?」說著,主席將地圖展開在了張強的面前。 張強仔細的觀察著地圖,形狀還是那個形狀,版圖既沒有擴大也沒有縮小,和以前的地圖看不成有什麼異樣。看到張強的眼睛寫滿了迷茫,主席提示道「變化不在東面,在西面!」張強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地圖的西側,這一看,張強立即看出了端倪。發生改變的不是形狀而是顏色。在塔克拉馬干的位置,以前地圖的顏色是一片橘黃色,可是現在其卻多了一塊方方正正的綠色,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一塊煎的金黃金黃的薄餅上,放了一塊被切的四四方方,翠綠鮮嫩的黃瓜丁兒。 「在塔克拉馬干裡多出來一塊綠洲?!」張強有些吃驚的看著主席問道。地圖上綠色所表示的位置正處於沙漠的心地帶,按理講這裡是氣候最為惡劣,生存條件最為殘酷的地方,在這裡出現一片綠洲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看到張強那吃驚的樣,主席道「誰都應該吃驚,唯獨你不應該吃驚啊!難道你忘了,這一塊綠洲所在的位置,正是你從國家租借去的那二十平方公里啊。」 張強的神色猛然一振,急忙拿過地圖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果然就像主席說的那樣,這是他地盤兒。張強的心裡一喜,喃喃的說道「這麼說來,周宗南他們一定是成功了!」「成功了?什麼成功了?」聽到張強的輕聲嘀咕,主席一臉嚴肅好奇的問道。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嘛……」看到張強對自己吞吞吐吐,主席有些不滿的說道「強,我們倆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當初你非要出巨資租這二十平方公里的沙漠,實行沙漠變良田的計劃,我當時還以為你瘋了,可是現在看來……莫不是你說的成功就是這個?」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終身成就獎 看到張強對自己吞吞吐吐,主席有些不滿的說道「強,我們倆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當初你非要出巨資租這二十平方公里的沙漠,實行沙漠變良田的計劃,我當時還以為你瘋了,可是現在看來……莫不是你說的成功就是這個?」張強興奮不已的衝著主席點頭說道「是的,一定是的!上次我回來,在農科所沒有見到周教授他們,當時他們就已經去了沙漠,這一個多月過去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成功了,真是太了不起了!」得到張強肯定的答案,主席立即變的激動起來,抓住張強的胳膊顫聲說道「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我……我激動的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張強呵呵的笑道「不知道從何說起就不要說了。主席,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吧!」主席點了點頭說道「嗯,我這就去找總理,我們大家一起去!親自去感受一番這沙漠深處的奇跡!」……坐在直升飛機上,一群人穿越沙漠,終於在一片橘黃的盡頭看到了那大片的綠意。就好像是飛過無盡的平原,忽然見到了廣闊的大海一樣,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 從飛機上看下去,一排排高大的喬木就好像是一隊隊筆鋌而立的衛兵,將整個沙漠整齊的分割成無數個方塊,將風沙抵擋在了外面。在這些高大翠綠的喬木包圍下,種下的小麥種已經破土而出,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禿頭上新生的髮絲,綠茸茸的鋪滿了大地,彰顯著可喜,不屈的生命力。一口口水井就好像是鑲嵌在綠地毯上的寶珠,均勻的密佈在其,將沙漠下的甘泉汩汩的引到了地面上,在陽光的照射下,水流不時的閃過鑽石般的光芒。微風輕輕的吹過,帶來的不再是滿嘴的黃沙,而是沁人心脾的芳草香氣。熾熱的眼光似乎也被這些喬木,小麥給制服了,變的柔和了許多。 主席,總理一行人目瞪口呆而又如癡如醉的欣賞著腳下的這一切。那種興奮,激動不言而喻。張強笑了笑,一指遠處的一片營帳,說道「他們就在那兒,我們下去吧!」主席急忙說道「對,對,下去!我要好好的和我們這些了不起的科學家們見個面!」總理忍不住呵呵笑著提醒道「主席,要注意你的形象,不要太丟臉了!」主席擺擺手說道「什麼形象不形象,丟臉不丟臉的,我現在只想著親我們的科學家一口!哈哈……」 在一片哄笑聲,張強他們所在的飛機緩緩的降落,周克清,周宗南,李祥,秦琴,李爽早就率領著軍隊上的有關領導等候在了那裡。主席和總理一下機,幾人立即迎了上去。周宗南哈哈的笑道「主席,歡迎您到我們的綠洲來視察!」主席一邊大笑著,一邊緊緊的握住了周宗南的手,高聲說道「宗南啊,你可是為我們國,為我們的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我一定要好好的獎勵獎勵你們!」周宗南笑道「能把這一片荒漠變成*人們的天堂就是給我的最大的獎勵。」 主席,總理與周克清,周宗南,李祥寒暄著,李爽和秦琴則一起來到了張強的面前。許久不見,兩個女人越發的成熟和嫵媚。張強笑吟吟的看著兩女向自己走來,眼滿是讚許。哪知道兩女卻並不領情,李爽來到張強的面前,張口第一句話就是「你不是死了嗎?現在是在詐屍?」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拜託,你就那麼盼著我死嗎?」李爽哼了一聲,上前狠狠的掐了張強一把,滿是嗔怒的說道「你這個混蛋,詐死嚇我們!你知不知道得知你……的消息,我和琴姐差點兒沒哭死過 去!」 張強抬頭向秦琴看去,只見秦琴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眼的那一片柔情讓人陶醉的同時感到一陣暖洋洋的舒適。比起兩人剛見面時,秦琴的那種冰冷,簡直是判若兩人。張強含笑向她輕點了點頭問道「許久不見,你過的還好嗎?」秦琴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眼閃過一絲惆悵。張強看到一愣,問道「怎麼,是什麼事情讓你煩惱?」「你還好意思問啊!當然是你了!無緣無故的來個假死,害的我們為你擔心,怎麼能好的了?」李爽怒氣沖沖的對張強說道。張強滿是歉意的笑了笑說道「看起來是我錯。那麼……」張強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靠近了秦琴。 秦琴不知道張強要做什麼,看到他向自己走來,一顆心不由自主的瘋狂聽到起來,怎麼努力就是平靜不下來。一張臉頓時紅的就好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滿是羞容的輕輕低下了頭。張強來到秦琴的面前,右手緩緩的向秦琴的臉頰摸去。秦琴緊張急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張強會忽然做出如此親暱的舉動。想要拒絕卻又不捨,原本緊張的心情又增添了一抹淡淡的喜悅和期待。然而就在張強的手要觸摸到秦琴的臉頰時,忽然穿過她的發稍伸向她的腦後。 秦琴不由得一愣,不知道張強要做什麼。就在她為此迷惑緊張的時候,張強哈的一聲說道「看看,多美啊!」秦琴下意識的轉眼看去,這一看卻不由得愣住了,只家在張強的手裡握著一大把嬌艷欲滴的紫色玫瑰,在陽光的照耀下不時的散發出一陣陣奇妙而又絕美的香氣。「這是……」看到紫玫瑰,秦琴是徹底的呆住了。這裡雖然已經被改變成了綠洲,但是植物也只不過區區幾種,然而其是絕對沒有紫玫瑰的。 就在秦琴滿是不解的時候,張強輕輕的將紫玫瑰遞到了她的面前,的說道「我一直以為紫色是最適合你的顏色,它神秘而又高貴,華麗而又端莊,就好像你一樣!」聽著張強款款讚美的話語,秦琴的心裡直比喝了蜜還要香甜上幾分。臉上就好像是著火似的,紅彤彤的更增添了她的可愛和迷人。「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收下它好嗎?」張強湊到秦琴的耳旁柔聲說道。張強身上那強烈的雄性氣息,立即灌入了秦琴的鼻腔,直達她的心裡。在這樣的氣息衝擊下,秦琴唯有『投降』,伸手接過了紫玫瑰。 「那我呢,難道你就不用向我道歉嗎?」看到秦琴那幸福的樣,李爽不願意了,大聲的叫嚷了起來。張強微微一笑,對她說道「你放心,我怎麼會把你忘了呢!閉上眼睛!」李爽急忙聽話的把眼睛閉了起來,心裡滿是忐忑不安。「好了,睜開吧!」過了一會兒,張強的聲音響起,李爽急忙睜開了眼睛,一朵小小的,她不知道名號的花朵進入了她的視線。「這是什麼花兒?為什麼不也是玫瑰?」 張強笑道「雖然不是玫瑰,但是這花可比玫瑰的含義深刻多了,送給你正合適!」「哦?」李爽見張強說的嚴肅,心一動,將花接了過來,問道「那它到底代表了什麼?總有個名字吧?」張強的眼閃過一絲黠色說道「這個嗎,要你自己去弄清楚,這樣才更顯得它意義深刻。」李爽聽了,心一動,笑著說道「你的花樣兒還不少!好了,我接受它,原諒你了!」 「強,你可真行!見了面,也不理我們這些老頭,就和女孩兒們胡鬧,看來我們的吸引力還是差些啊!」李祥戲噱的對張強說道。張強尋聲看去,只見幾人正笑瞇瞇,神色『曖昧』的看著自己,張強的臉上立即掠過一絲赧然道「李 老師,您這可就冤枉我了,剛才看到你們和主席,總理聊的氣勁兒,我可不敢打擾你們。」李祥鼻一哼說道「行啊,強,許久不見,你也學會找借口了?」 「好了好了,我說老李啊,你就被跟他過不去了。我們還是到營帳裡去聊吧!」周克清走出來替張強打圓場道。「別,我們還是先不要進營帳了。我想到處逛逛,好好的欣賞欣賞,你們親手創造出來的奇跡。」主席笑著說道。「那好啊!走,我們轉上一圈兒。」周宗南大手一揮,充當起了嚮導。 沿著成排成排的高大喬木營造的林陰路,看著兩邊兒生長的正旺盛的小麥,主席和總理的臉上笑容不斷。周宗南說道「主席,您不知道,這裡可是小麥生長的最佳地點。首先這裡日照時間長,陽光充足,小麥可以進行充分的光合作用,它的生長迅速,成熟期要比普通的小麥短了許多。但是為了保證我們這裡產的小麥有完美的口感,我們一年只收割一次。把這些小麥的成熟期盡量控制在一年。其次,這裡灌溉用的水全都是來自地下,包含著各種礦物質和微量元素,沒有受到任何的污染,這就最大程度的保證了我們小麥的品質,我敢保證,用這些小麥磨出來的麵粉,品質絕對比現在市面上最好的麵粉還要高上一籌。第三,這裡遠離內陸,各種各樣的蟲害不會影響到這裡,這就使得我們不需要為它們噴灑任何的農藥,真正意義上的綠色生產。」 聽著周宗南的介紹,主席和總理是連連點頭,主席道「奇跡,真是奇跡啊!宗南,你知道你們的成功能產生多麼大的影響嗎?我告訴你,絲毫也不亞於工業革命的意義。你們也知道,我們國家雖然說是地光物博,但是人口基數也很大,這一平均下來,我們許多的人均指標要遠遠落後於那些發達國家。就手耕地吧,我們現在全國擁有的耕地總量在十八億畝左右,按照現在十五億的總人口來計算,這人均才一畝多而已。糧食豐收的年月還好說,一旦出現了什麼大的天然災害,導致糧食減產的話,我們的糧食立即就會產生很大的缺口。這糧食問題就好像是一把懸在我們腦袋上的利刃,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就會砍下來。不過現在好了,如果我們能把我們國內的沙漠全都改造成這樣的綠色,優質糧的生產基地,那就不一樣了。耕地數量大大增加,糧食問題一去不復返不說,我們還可以大大的緩解當前的人地矛盾,抽出更多的土地去解決人們的居住問題。老周啊,你們所取得的這個成就可真是不得了啊!我代表國家和人民,要好好的對你們說一聲謝謝!」 周宗南急忙說道「別,千萬不要這樣!主席,作為一名科學家,為社會造福是我們的職責,我們的本分。」主席擺擺手說道「不!有功就要獎,獎罰分明才能治理好國家,那是連我們的祖輩都明白的道理。我和總理已經商量過了,決定授予你,周克清教授和李祥教授科學家終身成就獎,以表彰你們在沙漠變良田計劃所做出的卓絕貢獻!」 終身成就獎是國科學界的最高獎項,自從設立一來,拿過這個獎的科學家只不過是寥寥幾位。而且每一個都是國科學界乃至國際相關領域的權威。它就好像王者頭上的皇冠,得到它,就意味著在科學界加冕。它是無數科學家心最崇高的夢想,就好像,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一樣,不想拿這個將的科學家也絕對不是好的科學家。周宗南已經到了如此的年紀,眼看著就要離開他深愛的科研崗位,在離開之前能拿到這個獎,那是對他一 生事業,最大的肯定。聽到主席要把這個獎頒給他,周宗南的身體都開始激動的顫抖起來。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狗尾巴花的含義 周宗南會激動那是在主席意料的事兒,可是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激動,周宗南眼睛一閉竟然昏了過去。主席大吃了一驚,急忙將他扶住,才沒有讓他這把老骨頭摔在地上。「怎麼會事兒?」眾人一亂,紛紛的湧了上來。「快,送他去看醫生!」主席急的額頭都出了汗,大聲的吼道。張強二話不說,抱起周宗南,宛如射出去的箭似的,向著營地的方向疾速奔去。「醫生!快來救救他,他昏過去了!」張強還沒進門就喊了起來。幾個醫生護士聽到喊聲立即從營帳裡跑了出來,協同張強一起,將周宗南抬到了病床上。 醫生檢查了一番,眉頭深深的皺起說道「是因為激動過度導致心臟驟停!你們到底對他說什麼了,怎麼會讓他激動成這樣?」張強急聲說道「你不要管這些了,還是先救人吧!」醫生不再廢話,拿起起搏器,開始對周宗南展開了搶救。看到張強在營帳裡礙事,幾個護士將他給推了出去。張強就好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營帳外焦急的轉著圈兒。回想起來,他和周宗南是認識最早的。當初周宗南非要賴在他家裡,研究他的大棚,一開始張強對他還有些不耐煩,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宗南的那種將全身心都獻給科研事業的精神逐漸的打動了張強,不知不覺的兩人成了真正的忘年交。此時周宗南忽然就命懸一線,張強的心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悲痛沉重過。 這種悲痛的心情就好像是浪潮不停的衝擊著他的心房,終於讓他開始面對他一直都不願意面對的問題——生老病死!有一位先哲曾經說過,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我們應該坦然的面對。可是這說的輕巧,又有誰能真正的做到?至少張強覺得他做不到。他擁有女媧神力,意味著他可以壽與天齊。可是他的朋友,愛人,親人呢?一個周宗南就已經讓他如此難受了,那如果換成是林超然,張大,翠蓮,曉正平,甚至是曉涵他又會怎麼樣?當親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這個世界,和他訣別的時候,那種痛苦他真的能夠承受的了嗎?當天地間,所有的親人都已經不在,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生存下去的時候,他又會怎麼樣?想到這些,張強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好怕好怕! 當主席一行人氣喘吁吁的隨後趕來時,看到張強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身體緊緊的蜷縮成一團,將頭深深的埋在兩腿之間,這樣的張強把眾人無不嚇了一跳。立即聯想到周宗南,心具是一急,急忙衝進了營帳。經過醫生的努力搶救,周宗南的心臟重新恢復了跳動,只是還有些虛弱,處於淺昏迷當,醫生說用不了多久就會清醒過來,再好好的調養一番就沒事兒了。聽到這個結果,大家才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聽到周宗南沒事兒了,秦琴想起張強蜷縮在一起的情景,以為張強是在擔心周宗南的身體才會如此,急忙跑了出來,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張強。可等她看到張強的時候,卻不由得被嚇了一跳。此時的張強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種濃的化不開的憂傷之。讓秦琴看了不自覺的感到一陣心酸心痛。輕輕的蹲下身,秦琴握住了張強的胳膊。張強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後雙眼迷茫空洞的看向遠處。 秦琴要被嚇壞了,急忙滿含著關切的問道「張強,你怎麼了?」張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秦琴又道「你是在擔心周教授嗎?沒關係,醫生說他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你不用在為他擔心了。」張強喃喃的說道「這次脫離了危險,那下次呢?死神終究會把他奪走的。不止是他,我的親人, 我的朋友都會一個個的被他奪走,最後只剩下我孤零零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秦琴皺了皺眉頭說道「可是死亡是每一個人都要經歷的,它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可是我就不會死!這不公平!」張強忽然脫口而出的說道。 秦琴不由得愣了一下,笑問道「怎麼可能,你又不是神……」張強搖了搖頭,沒有解釋下去,只是幽幽的說道「我好怕,真的好怕!」秦琴心疼不已的看著滿臉惶色的張強,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他,只好默默的陪著他。半晌之後,秦琴忽然吶吶的說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能夠趕走死神的藥就好了,那樣的話每個人都不用死了……」秦琴原本無心的話卻一下提醒了張強。「既然我能戰勝死亡,為什麼他們就不行?雖然他們無法和我一樣獲得女媧神力,但是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太多太多奇異的仙草,也許其就有一種是能夠讓人遠離死亡的呢?」張強的心頭掠過了這個多少顯得有些荒誕的念頭。整個人不由得重新振奮了起來。 看到張強的眼閃爍著驚人的神采,秦琴是又喜又憂,急忙問道「你又想到了什麼?」張強轉頭看著秦琴,堅定的說道「我在想該怎樣做,才能讓你們永遠也不離開我!」聽到張強的這句近乎於表白的話語,秦琴的心裡不由得一片激盪。她可沒有想過,張強所說的不離開竟然是超越死亡。自此這個念頭就在張強的心裡紮了根,成為他的又一個追求目標。只是他遍覽了腦海所有女媧元神碎片傳承給他的記憶,其卻沒有關於不死仙草的任何描述。不過張強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沮喪。他到目前為止只融合了三塊元神碎片,張強相信在另外的四塊元神碎片一定會有關於不死仙草的記憶。 「老周啊,你這次可差點兒把我的魂兒都給嚇沒了!」看到周宗南幽幽的醒了過來,主席哭笑不得對他說道。周宗南還是有些虛弱的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張強走進來對周宗南說道「周老,剛才真是好險,您的心臟都停止跳動了。」周宗南滿含歉意的說道「讓你們為我一個糟老頭擔心,真是讓我過意不去!」主席急忙說道「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你是國家的大功臣,只要你能盡快好起來,比什麼都好!」 「好了,我們不要打擾周老了,讓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張強對眾人說道。主席點了點頭道「對!宗南,你好好的休息。我們過會兒再來看你!」離開了周宗南的病房,張強忽然幽幽的說道「主席,你說我是不是太混蛋了!」主席聽的一愣,不解的問道「這好好兒的,你幹嗎忽然這麼說?」張強歎息了一聲,臉上升騰起一股慚愧之色說道「我明知道周老年紀大了,可是卻還是把他派到這沙漠裡來。我想這一個多月一定是把他給累壞了。」 「呵呵……」主席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強,如果你瞭解宗南的性格你就不會這樣想了。要是你不讓他來,他才會真的怪你呢!是我的原因,沒有考慮到他的承受能力,不該這麼早把央的決定告訴他。」張強的眉頭一皺,好奇的問道「央的決定?什麼決定?」主席看著他道「央決定,授予周宗南,周克清,李祥三位科學家終身成就獎。在國慶節那天正式對外公佈!」 李祥,周克清聽了主席的話,心無不是升起一股狂喜,臉上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一片燦爛。主席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注意著點兒,別高興的太狠!哎呀,一個周宗南就已經把我嚇了個半死了,你們兩個要是也來那 一套,我看我就不用活了!」李祥急忙收住了笑聲,皺眉說道「為什麼只有我們三個人能獲此殊榮?」主席聽了不由得一愣,吶吶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有人也應該得到這項榮譽?」 李祥急忙說道「那是當然了!」說完走到張強的身邊,一指他說道「在這整個實驗,張強的貢獻那是有目共睹的。這個實驗能獲得今天的成功,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貢獻,即便是說張強做出的貢獻最大,也無可厚非。我們三個都獲獎了,他怎麼能被漏掉呢?我說的對不對啊,克清?」周克清急忙點頭說道「一點兒也沒錯!主席,我建議你們重新考慮這個決定,不能抹殺了張強的功勞。」 張強聽到兩人為自己鳴起了不平,急忙說道「別,別,千萬別!你們不要忘了,現在在百姓的眼裡我已經是個死人了,我要是出現在電視上接受了這個獎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詐屍了呢!再說,我已經被名氣連累夠了,好不容易擺脫出來,不想再陷進去了。李老師,周教授,我求求你們了,就別再讓我受那非人的折磨了,莫非你們還想讓我再死一次?」看到張強愁眉苦臉的模樣,李祥的眉頭一皺道「強,不要胡鬧!謙虛也要分時候,該屬於你的榮譽就是你的!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 「是啊,強,如果你不肯接受這個榮譽的話,那我們也只能拒絕了。我們的貢獻不如你,沒理由你沒拿到而我們卻拿到了。」周克清和周宗南表現出了知識分的倔強,讓主席倍感無奈。轉頭看向張強說道「我看你就接受吧!」張強煞是為難的說道「可是我……」主席不等他說完,就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頒獎的時候你可以不出席,不露面。我們著重渲染他們三位,你就一筆代過,盡量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你看行嗎?」張強無奈的說道「也只好如此了!」 「張強,你個混蛋!」三人剛剛談妥,猛聽的李爽發出一聲怒吼,從後面衝了上來。張強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向怒火沖天的李爽,吶吶的問道「我……我惹到你了?」看到張強此時還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李爽越發的氣惱,吼道「你還跟我裝?我問你,這是什麼花兒?」李爽將張強送給她的那朵不知名小花兒亮了出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你看起來好像已經知道了,怎麼樣,喜歡嗎?」 李爽杏目一瞪,絲毫也不顧忌淑女風範的嗔聲喝道「呸!我問了人才知道,這叫狗尾巴花兒,遍地都是,一不值,你還跟我說它有什麼深刻的意義,它的意義分明就是……就是……」說著說著,李爽感到有些委屈,鼻頭不由得一算,說話都有些哽咽了。張強的眉頭一皺,輕聲的說道「遍地都是?那你能在這裡找出第二株嗎?」李爽聽了不由得愣了一下,呆呆的看向張強。 張強緩緩的說道「在內地,這或許是遍地都是。可是在這茫茫的沙漠,它卻是唯一的。不是嗎?我之所以將它送給你,並不是說它和你一樣遍地都是,一不值,而是要說,你和它一樣,是獨一無二的!」張強的話語化做了甘霖的泉水,緩緩的流淌進了李爽的心田,甜絲絲的清爽瞬間擴散至她的全身。李爽被陶醉了,露出了小兒女的羞人情態,喃喃的說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那是當然!我張強最恨的就是那些用謊言欺騙女孩的男人!」 李爽滿意了,將那朵小小的狗尾巴花緊緊的放在胸前,風情萬種的看了張強一眼,隨後一扭腰逃也似的跑掉了。看著李爽的背影,秦琴笑瞇瞇的說道「剛見到你 的時候,發現你遲鈍的和木頭有的一拼,沒想到現在你變的這麼會哄女孩了。真是佩服!」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 搖錢樹 李爽滿意了,將那朵小小的狗尾巴花緊緊的放在胸前,風情萬種的看了張強一眼,隨後一扭腰逃也似的跑掉了。看著李爽的背影,秦琴笑瞇瞇的說道「剛見到你的時候,發現你遲鈍的和木頭有的一拼,沒想到現在你變的這麼會哄女孩了。真是佩服!」張強不無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承蒙誇獎,呵呵……」秦琴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去看看教授,你一個人美吧!」說完也回頭跑掉了。這時候主席忍不住湊上來說道「強,不是我給你潑冷水,你可別忘了,咱們國家可是一夫一妻制,你可不要胡來哦。」 聽了主席的話,張強的心猛的抖了一下。他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這次被主席鄭重的提出來,張強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他身邊的這幾個女孩,都是對他一往情深,無論娶了哪一個,對另外的幾個都是莫大的傷害。可是如果就這樣,維持現狀不變,張強又覺得對不起她們。張強一時之間犯難了,臉上滿是躊躇。主席看到他的模樣,笑了一聲說道「你現在就不要為這事兒煩惱了,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是不可能被尿給憋死的!」聽了主席的話,張強的心裡一振,急忙向主席看去。只見主席面帶微笑,彷彿胸有成竹,張強忍不住問道「主席,您是不是有辦法幫我解決這個難題?」 主席笑了笑說道「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現在沒有並不代表著以後也沒有。反正你現在又不急著結婚,慢慢想來得及的。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談。」張強一想也對,於是將這個麻煩暫時丟到了一邊兒,凝聲問道「什麼重要的事情?」主席和總理拉著張強來到一處樹陰下,三人席地而坐。主席緩緩的說道「是這樣的。你看,既然沙漠變良田的試驗已經成功,技術手段也差不多成熟了,我看是不是把全國所有的沙漠都交給你們來治理?」 張強聽了眉頭一皺,道「主席,您是在開玩笑吧?全國的沙漠總共有60多萬平方公里,這還是不算戈壁灘,沙地的保守數字。就這二十平方公里,我每年就要給國家上交幾億租金。這十萬平方公里,我可租不起!」主席嘖了一聲說道「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要把這些沙漠全都租給你,而只是由你們來治理,然後政府會給於你們一定的報酬。這樣總行吧?」張強釋然的說道「原來是這樣,真是把我嚇了一跳!」主席哼了一聲說道「那都是你自作多情。沙漠雖然利用價值低,但是也是神聖的國土,你想租我們還不一定租給你呢!」 張強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那好,現在我們就討論一下報酬的問題吧?」主席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和總理商量過了,價格只要不高的離譜兒,我們都可以接受。不過,強,你好歹也是一個愛國分,這可正是為國家建設做貢獻的時候,所以你的要價得著點兒!」張強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當然!這樣,十萬人民幣一平方公里,你們說怎麼樣?」「多……多少!?」主席聽完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呆呆的看著張強問道。 張強重新比劃了一個手指頭說道「十萬一平方公里,這可是一個很公道的價格了!且不說這沙漠治理的技術彌足珍貴,單憑我的科學家在這惡劣的沙漠環境,頂著烈日流血流汗,就值這個價兒。哎,實話跟你們說吧,這也就是看您二位的面,否則的話,就是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讓我的科學家們吃這樣的苦,遭這樣的罪。」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強,你也忒狠了。一平方公里就十萬,那十萬平...... 方公里就是百億!我的天那,你乾脆把我和總理的骨頭砸碎賣了得了。」 張強嘿嘿一笑說道「主席,您老又何必在我的面前哭窮呢?我知道,從這次東糧食危機,政府可是賺了大把的錢,不會連這百億都拿不出來吧?」主席苦笑一聲說道「我們賣的只是廉價的糧食,不是黃金,就是百分之百的利潤,賺的也並不多。再者我們國家正在騰飛階段,到處都需要用錢。你有多少錢,這一分配下來,就少的可憐了。強,你把價格往下降降,哪怕就看在我們是忘年交的份兒上你也得降一降不是?」總理微微一笑說道「只要你把價格往下降一降,我們還可以在你大婚的問題上幫你做做章哦。」 總理的提議讓張強的眼睛一亮,忍不住問道「真的?這章又該怎麼做,不會是要修改法律吧?」總理就知道張強會上鉤兒,笑瞇瞇的說道「法制社會,法律高於一切,為你一個人修改法律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只要我們知會有關部門,為你多上幾個戶口,多準備幾個身份證,增加幾個虛擬人物,不就可以了?你娶多少老婆都沒事兒!」張強一聽,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總理,還是您的辦法高。呵呵……」 主席立即笑問道「那麼,這價格方面,你是不是……」張強不能主席說完,就一口說道「降!一定要降!這樣吧,我也算是支持國家建設了,一平方公里萬!」從十萬降到萬,不能不說張強很大方。可是這萬也不是小數目,離主席和總理心的期望價還差了十萬八千里。主席和總理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都是皺了皺眉頭,心苦思著還有什麼可打的牌,來使張強繼續降低價格。可是想來想去,政府要求張強幫忙的事兒就一大堆,而張強需要政府幫忙的事情卻是少的可憐。 主席歎息了一聲說道「強,我們也就不和你賣關了。即便是萬,對國家來說也是太高了。你看,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兩個的面上再降上一降。你這個人情,我們記著,以後你要是遇到了什麼事兒。沒說的,就是賠上我們倆兒的這把老骨頭,我們也會幫你的,你說怎麼樣?」張強嘖了一聲,滿臉為難的說道「主席啊,您這真的是讓我感到為難了。這技術他不是我研究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我是老闆,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力。您看,周教授他們辛辛苦苦的把這個試驗做成功了。我要是不能讓它的價值得以完美的體現,我怎麼對的起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的周教授?主席,您也得體諒體諒我的苦衷啊!」 「哎,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主席煞是有些失望的看著張強,幽幽的問道。張強沉吟了一番,緩緩的說道「這個……辦法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只要您能答應我下面這個條件,我可以把價格從萬再降到五萬!」主席和總理聽了具是一振,主席急聲問道「真的?那你快把你的條件說來聽聽。」 張強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我要您兩位同意並促成,龍騰能源集團併購國石油伊拉克分公司一事。」「什麼!?你要收購石油的伊拉克分公司?」主席和總理各是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張強。張強點頭說道「不錯。我認為在東,一個國藉的能源公司已經夠了。兩個除了讓競爭變的更加殘酷之外,沒有任何好處。我心裡不想和石油成為競爭對手,那只能現在抓住機會和他們成為合作夥伴。」 主席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強,這個條件,我和總理恐怕不能答應你。在東設置石油公司不僅僅有經濟上的考慮,同...... 時還有政治上的原因……」張強插嘴道「您要說的這些,朱明言大使和林超然爺爺都跟我分析過了。但是我認為,伊拉克分公司規模小,實力弱,根本就起不到您所期望的作用。但是如果將它併入龍騰,不但可以極大的增強龍騰的實力,同時也能讓政府賦予石油伊拉克分公司的政治職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強化。一旦兩者合併,不僅消除了同根相煎的競爭,而且也能讓國政府借助龍騰的財力在東發揮更大的影響力,這何樂而不為呢?」 主席細細沉吟了一番,問道「強,你真的能向我保證,當伊拉克分公司併入龍騰後,在國家需要的時候,你能挺身而出,即便是在需要付出代價,承受重大損失的情況下。」張強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道「主席,總理,我以我的人格做擔保。只要是國家需要,哪怕是讓我張強傾家蕩產,我也絕不皺皺眉頭!」主席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好!就衝你這句話,我支持你!不過話先說在前面,石油雖然是國有企業,但是也不是我和總理就能說了算的。你得給我們時間去對那些人做做說服工作。」 張強聽了心頭一鬆,說道「那是當然!我相信只要您兩位肯出面,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主席一擺手笑道「你先別急著誇我們。強,那這沙漠治理的價格……」張強一笑說道「五萬一平方公里,即時生效!不過,這足足十萬平方公里,工程實在是太浩大了。我需要政府的全力支持,包括人力,物力,財力上全方位的支持!」主席笑道「那是當然!這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最為浩大的一次工程了。一旦成功,幾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全都變成了綠油油的綠洲。什麼人類七大奇跡,在它的面前都要甘拜下風!」 總理這時候開口了,說道「強,這個沙漠治理技術實在是太了不起了,如果不是我抬頭眺望,在遠處還能看到黃色的大片沙漠,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現在立足的地方竟然是在大漠深處。它對沙漠的治理效果是如此的完美,簡直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就因為它太珍貴了,必定會引起國際上許多國家的震驚和關注。你可得好好的把你的技術給藏住嘍,這可是一棵巨大的搖錢樹啊。現在全球沙漠的總面積,足足有三千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如果按治理一平方公里五萬人民幣來計算,那該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啊,沒有人會對如此龐大的一筆財富無動於衷。到時候,恐怕全世界第一流的盜賊,殺手全都會聚集到國來,這絕對是一個挑戰。一旦你的技術被人偷走了,那就一錢不值啦!」 總理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不過他卻不知道,張強的這個技術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偷的走。別的不說,其最關鍵的一可環節,就是種基因的完美化。如果沒有張強的紫水晶,沒有他的女媧神力,就算是原理被人偷走了,也是無用。不過技術雖然偷不走,但是科學家卻可以偷走。張強擔心那些國家不明就裡,以為抓走了科學家就等於偷走了技術,說不定會對周宗南他們下手。「謝謝總理的提醒,我會注意的!」張強沉聲對總理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主席忽然笑瞇瞇的說道,將張強和總理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他的身上。主席笑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當美國人找到強,希望他能幫助他們治理沙漠的時候,強,你該收多少錢?」聽到主席這個有幾分玩味的問題,總理和張強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張強撇撇嘴說道「十萬美元一平方公里,少一分我也不幹!哈哈哈……」「十萬美元!?」主...... 席和總理都不由自主的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裡喊了一聲「乖乖!」 看到兩人的表情有些異樣,張強笑問道「怎麼,你們覺得有些離譜兒?」主席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一般的離譜,是相當的離譜!強,雖然說美國人有錢,但是我看他們也不會任由你這樣來敲詐的。」張強淡淡的說道「敲詐?我可不認為我這是敲詐。美國的經濟發展到今天,可以說是寸土寸黃金。人地矛盾愈演愈烈,已經開始制約和影響美國的經濟發展與社會穩定。一平方公里的沙漠一不值,可是如果把這一平方公里治理成良田,那對美國來說,其經濟意義絕對不止十萬美元,更不用說其所蘊含的政治意義了。美國不乏聰明人,他們總會想通的!」 主席和總理聽了一陣面面相覷,主席喃喃的說道「是啊,聽強這麼一分析,一平方公里十萬美元還真的是便宜他們了。美國的沙漠總面積大概在一百萬平方公里左右,算一算,天那,這就意味著美國人要付給你一千億美金。哈哈哈……強,你這次可是從美國人的身上硬生生的拉下了一大塊肥肉啊!相信得夠他們疼上三年的!」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是啊。可是你們想過沒有,當這一百萬平方公里的沙漠全都變成良田的時候,美國將會從得到的利益,絕對遠遠超過一千億美金。我這心裡還真是有些嘀咕,要不要為他們治理。」總理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行啦,強,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人家美國人還沒找上門兒來呢!」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即便是現在沒有,也快了,等著瞧吧!」 「好了,沙漠的事兒我們就聊到這裡。強,我想聽聽,這二十平方公里的土地,你不會真的是用來種糧食吧?」主席掃視了一眼四周的綠意,幽幽的問道。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種糧食?除非我種黃金,否則我哪兒付的起每年幾億的租金啊?說真的,主席,您得把這租金的價格降下來點兒,也好給我減輕點兒負擔嘛!」主席笑罵道「行了,臭小!在我的面前哭窮,你還不夠資格!快點兒,從實招來,你要用這塊兒土地,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張強用力踩了踩腳下的土地,雖然已經長滿了小麥,但是土質還是有些鬆軟。現在才是沙漠治理的第一階段,等到第二階段,植物的根系會將這些鬆軟的沙土緊緊的抓在一起,然後小麥腐爛之後,會分泌出一種特殊的物質,將鬆散的沙礫凝結成土塊兒。這樣一來,地表就被硬化了,地表一旦硬化,治理才算是取得了最後的成功,到時候,就可以在上面興建高樓大廈,各種工程,而張強對這塊土地的利用,從那時才能真正的開始實施。不過在這之前,張強並不想提前透露他的瘋狂計劃。這是他的性格,在事情沒有真正落實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隨意透露給別人知道的。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我的全部計劃的。只是到時候,你們不要太吃驚就好,呵呵……」聽了張強的話,主席和總理心不由得升騰起一種深深的期待,對張強所說的瘋狂計劃也是充滿了嚮往。 由於滾滾的石油資源,沙特阿拉伯可稱為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其國民收入在世界上名列前茅。首都利雅得的居民之富有,可以從他們的車庫表現出來。在這座城市裡,擁有二三輛高級轎車的家庭並不稀奇,各種高級家用電器更是應有盡有。利雅得市民所能享受到的 福利待遇多的讓人發狂。比如沙特人可以享受到免費的教育,免費的的醫療,甚至是免...... 收賦稅。另外,從利雅得的化設施,也可看出這個海灣富國的財大氣粗。著名的沙特國王大學是全國最高學府,該大學建築異常豪華,一條長近千米、寬20米的走郎地面全用馬賽克鋪成,走廊兩邊是數萬根高達20米的大理石石柱。城內還有著名的法赫德體育場,體育場內專設的皇家包廂,裝有巨型防彈玻璃,休息室的裝潢也是金碧輝煌。 此時就在這奢華的讓人難以想像的的休息室裡,沙特總統杜滋基正帶領著自己的幕僚們,一起欣賞著一場精彩的足球賽事。生活富裕了,人們自然而然的開始追求精神上的愉悅,漸漸的,足球這一運動就成了沙特人的新寵。上到總統皇室,下到平民百姓,人人都愛好足球,足球運動在沙特已經蔚然成風。 杜滋基就任沙特總統已經快要三年了。在這三年裡,杜滋基取得不小的成就。在他的帶領下,沙特阿拉伯的農業取得了讓人瞠目結舌的成果,到目前為止農業已經成為沙特阿拉伯,除石油工業外的第二大產業。如今沙特全國的耕種面積達到了驚人的360萬公頃,農業產值佔據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十一還多。農產品出口額更是高達非石油出口總額的百分之二十。不僅糧食達到自給有餘,而且還能部分出口,其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沙特小麥的出口量高居世界小麥出口國的第位。以為沙特阿拉伯大力發展農業的緣故,這次東糧食危機絲毫也沒有波及到沙特,這可以說都是杜滋基的功勞。卓越的政績讓杜滋基在沙特阿拉伯國內享有著崇高的聲譽和威望,不過,客觀的來說,杜滋基也配擁有這樣的聲望。 在普遍富裕的沙特阿拉伯,杜滋基卻依舊崇尚簡樸的生活。並沒有因為自己是總統,就貪圖享受。他住的房,開的車和普通的沙特百姓沒有絲毫的不同,就連身穿的衣服也是極盡節省,除了參加什麼重要的場合,否則都是沙特政府大樓穿著最為樸素的一個。杜滋基的以身作則,在沙特官員營造出一個十分清廉的官場氛圍,這不僅讓沙特人民津津樂道,就連許多外國首腦都對此讚歎不已。 「總統先生,少爺回來了。」一位幕僚輕輕的湊到杜滋基的耳旁說道。杜滋基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說道「終於回來了?讓他進來!」很快的,基多姆就被領了進來。來到杜滋基的身旁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杜滋基靜靜的看著他問道「怎麼樣,這次國之旅還愉快嗎?」基多姆撇撇嘴說道:「國是我到過的國家,讓我印象最差的國家!爸爸,我看我們就是把錢丟進波斯灣也不能在國投資。國人實在是太野蠻了……」 杜滋基的眉頭一皺,說道「哦?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對國人的印象如此之差?要知道,我以前可是去過國的,對國人也是深有瞭解。他們是一個偉大的民族。百姓謙和有禮貌,對人友好,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外國遊客。國民素質是我去過的國家最高的。為什麼你一去就截然不同了呢?」基多姆怒聲說道「照我說,您一定是被國人製造出來的假象所蒙蔽,上了他們的當!國人粗魯,野蠻,我這次在國竟然還挨了打。爸爸,我們是去投資的尚且遭到了這樣的待遇,可想而知,國的環境有多麼的惡劣!」 「夠了!如果不是你搶了別人的女朋友,並且蠻不講理的對別人開槍,別人會這樣對你嗎?」杜滋基冷冷的瞪著基多姆說道。基多姆聽了一愣,呆呆的看著杜滋基,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杜滋基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沒想到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吧?」說完,杜滋基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封信函說道「在你上飛機前,我就收到了這封信。這封信是國主席的親筆信,他將你在國的所作所為都詳細的寫在了這上面!你拿去看看,看看有什麼地方說的不是事實?」說完杜滋基惱怒的將信甩在了基多姆的臉上。 基多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急忙撿起信來細細的看了一遍,這一看額頭上立即冒出了不少冷汗,「爸爸……您千萬不要相信他們,這些都是騙人的,是對我的誣蔑!爸爸,您難道寧願相信一個外國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嗎?」杜滋基聽了一怒,眼睛倏然瞪了起來,怒聲喝道「哼!你以為我是傻嗎?還記得那幾個跟你一同前往國的保鏢嗎?那是我故意安排在你身邊監視你的,為的就是怕你年少氣盛,不知道天高地厚,給我惹下什麼亂!他們告訴我的和這信上寫的分毫不差,人家連一個字都沒有冤枉你!你還好意在我的面前大叫冤枉,真是讓我失望!」 基多姆聽到這兒徹底的蔫了,呆呆的看著杜滋基,說不出話來了。看到基多姆的衰樣兒,杜滋基狠狠的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敗家,把我的全盤計劃都給毀了!現在,國在東的影響力越來越強,眼看著就把美國給硬生生的擠走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們不搞好與國的關係,那將來在東的發展將步履維艱。我想了好久才想到,利用這筆龐大的投資,一來拉近我們和國的關係,二來依仗國經濟告訴騰飛的大背景,為我們的國家牟取高額利潤。可是現在……現在全都被你給毀了,你這個混蛋!」杜滋基越說越是氣憤,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了基多姆的臉上。基多姆的嘴角兒立即崩裂,流出了一抹殷紅的血跡。 基多姆捂著快速腫脹起來的嘴角兒,滿是委屈的看向杜滋基,杜滋基不耐煩的擺擺手喝道「滾出去,我現在見到你就煩!從現在起你哪裡不准去,給我乖乖的呆在家裡反省。」「爸,你為了國人打我就也算了,您還要關我禁閉?這太過分了!」杜滋基稍息的怒火頓時又燒了起來,噌的站了起來,怒視著基多姆喝道「過分?告訴你,如果你不是我的兒,我會親手殺了你!你讓沙特和國的關係破裂,就這一條兒,說你叛國都不為過!」 基多姆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會如此嚴重,咬了咬牙,轉身走了出去。看著基多姆的背影,杜滋基煞是無奈,連聲歎息道「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那!」一位幕僚急忙湊過來說道「總統先生,您千萬不要著急。國人一向以大度聞名。我想只要我們態度誠懇的向他們道歉,他們應該會原諒我們的。」杜滋基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但願吧!你馬上給國領導人寫信,用詞盡量懇切些,把我們的歉意表達出來。然後你再告訴他們,就說過幾天,我會親自訪問國,就投資的問題達成最後的意向。」幕僚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辦!您放心吧!」 「等等!」杜滋基叫住要離開的幕僚問道「巴拉庫什麼時候回來?」幕僚想了想回答道「根據他的日程安排,巴拉庫先生大概五天後才能回來。」杜滋基苦笑一聲說道「我這裡是忙的焦頭爛額,他倒好,玩的樂不思蜀。」幕僚急忙說道「總統先生,您找他有事嗎?要不然我打電話給他讓他馬上回來?」杜滋基擺擺手說道「不用了!巴拉庫當這個歐佩克主席,也不容易。平日裡所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也需要休息。既然他要玩兒就讓他玩個夠吧。…...... …國石油集團在伊拉克設了個分公司,國方面曾經找過我,希望我能說服巴拉庫,讓歐佩克讓出一定的份額給他們。當時我想到這有可能損害到我們本國的利益就被我給拒絕了。可是現在我們要想修復和國的關係,也許只能在這方面動動腦筋了。」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被打了! 聽了杜滋基的話,幕僚的眉頭一皺,幽幽的說道「您說的對,這樣做一定會損害到我們國家的利益的,總統先生,您要慎重啊!」杜滋基緩緩的說道「石油的確是我們國家的第一產業,每年都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利潤!可是你想過沒有石油畢竟是不可再生資源,總有一天,石油會被我們開採光的。那時候我們該怎麼辦?讓人民跟著我們去喝西北風嗎?」「這個……」幕僚一陣語塞,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總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所以,我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考慮。趁著現在我們國家石油資源還算豐富,我們要大力發展其他的支柱產業。如今農業已經有了一定規模,下一步我考慮大力發展我們國家的製造業。你也知道,國製造現在正風靡世界,只有搭上了國這班快速列車,我們國家的製造業才會以最快的速度發展壯大。所以你應該明白了,我現在不但不會擔心國石油的加入會降低我們沙特產油的份額,我甚至希望我們沙特石油的產量能主動降低些,將屬於我們的份額讓一些給其他的歐佩克成員。一來可以讓我們沙特的石油資源開發更長的時間,二來也可以讓國民意識到,我們沙特不能再單純的依賴石油了,必須要尋求別的出路才行!」 幕僚皺著眉頭仔細的思考了一番杜滋基的話,結果發現,杜滋基說的很有道理。沙特阿拉伯國土面積大約一百萬平方公里,可是光沙漠就佔據了他們國土面積的一半兒。面臨這樣的國土情況,無疑是大大的縮小了沙特阿拉伯發展的空間。製造業雖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無疑是最值得考慮的選擇。看到幕僚在沉思自己的話,總統歎息了一聲說道「如果我們的科學家爭點兒氣,能把我們國家的沙漠治理成功,我們的發展空間也許會大的多。」幕僚苦笑了一聲說道「沙漠治理在全球範圍內都是一個大難題,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解決的。」杜滋基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只是心裡有些著急。好了,你去辦事兒吧!我再看一會兒球賽,我猜國家隊的那幫自大的球員恐怕要遭遇化鐵爐嘍。」…… 主席和總理都是公務纏身,不可能停留多久。留下來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要啟程了。張強決定隨機飛回。不過,因為張強和主席,總理已經就整治沙漠問題達成了協議,所以周宗南,秦琴他們就要繼續留在這裡了。不過好在因為先期栽培的巨大的喬木和小麥已經長成,並且開始發揮作用,至少這二十平方公里的範圍內要涼爽了許多。再加上汩汩往外冒水的自流井,倒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苦了。 鑽井工程結束後,軍隊並沒有撤回,而是留了下來,搭建簡易住所。(因為沙地依舊疏鬆綿軟,不能開挖地基,所以只能先搭些簡易住房)不過這比起悶熱的帳篷來已經是很好了。主席答應回去之後,將會運送大批的物資,設備以及各領域的科學家過來,同時也會在全國範圍內徵集志願者,加入到治理沙漠的活動,進行全民總動員,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全國的沙漠都披上綠衣。 匆匆見了一面,就又要走了,李爽和秦琴對張強充滿了不捨。兩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張強,其滿是說不完的情話。面對這樣動人的眼神,張強好想要留下來,但是他不能,還有許多事在等著他,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停下這忙碌的的腳步。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片綠色的大漠,滿含牽掛的向秦琴和李爽道了聲珍重。在眾人的注視,飛機轟鳴著消失在了遠方。 回到北京之後,主...... 席和總理立即就行動了起來。當他把宏偉的沙漠治理計劃放到了南海的會議桌上時,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沙漠每一秒每一分鐘都在吞噬著富饒的大地。每當地理老師上到這一課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忍不住心一振,升騰起一種深深的危機意識。當經過連續幾代人的努力始終是沒能讓沙漠的腳步停下來後,人們開始對沙漠懷揣著一種敬畏之情,開始躲避它,遠離它。當今天忽然有人說,不可一世的沙漠即將臣服在我們人類的腳下時,那種振奮的感覺相信誰也無法平靜下來。嘈雜夾雜著興奮,一張張老邁而不失威嚴的臉龐佈滿了驚容。林超然也不能免俗,此時驚異的看著主席問道「主席,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主席微微一笑說道「老林,誰都應該對這一計劃感到吃驚,可唯獨你不應該啊?這個計劃,強可是已經進行了很久的哦。」林超然聽了渾身一震,喃喃的說道「強?難道當初他提出要租借二十平方公里的沙漠,為的就是進行這個實驗?」主席皺了皺眉頭說道「以我看強之所以要租借這二十平方公里的沙漠,目的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進行沙漠治理的試驗。而他真正的目的他去一直都不肯告訴我們,所以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是毫無疑問,強的試驗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這些衛星照片就是力證!」 總理接口說道「根據強的說法,大家所看到的只是沙漠治理的第一個階段,這一階段裡,只能算是為沙漠披上了一層綠衣,阻止沙漠繼續流動,吞噬更多的土地。而到了第二階段,沙漠就會變成和我們腳下所踩的土地一模一樣!可以建造高層建築,修築鐵路,公路,興建土木工程,就相當於我們多出來了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同志們,想一想吧,這個計劃一旦成功的話,那對我們國家的影響將多麼巨大!人地矛盾大大的緩和,耕地問題將不再成為問題,所有的人都有房住,人均住宅面積立刻就能達到世界先進水平。以這些土地為基礎,構建一批新興城市,將極大的拉動內需,促進我們國家經濟的發展……」主席越說越是激動,一連喝了好幾杯茶。 在座的人都是高瞻遠矚之輩,誰也不是傻,主席能想到的他們也自然能想的到。一個個的臉上也是紛紛露出了喜色和嚮往之情。林超然喃喃的說道「這小!總是這麼讓人吃驚。幸虧我的心臟還算是強壯,否則真是受不了。」主席笑道「這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可得多注意鍛煉了,以後讓你受不了的事情還多著呢!」總理看到大家驚歎的差不多了,說道「把驚訝留給那些外國人吧。現在我們還是討論討論,怎樣盡快的把這紙上的計劃變成現實吧。」 主席沉吟著說道「全國十多萬平方公里的沙漠是一個十分浩大的工程,不可能一簇而就。所以我建議建立一個專門的基金,為該計劃提供有力的財政支持,這個基金數額也許會很大,所以免不了要緊縮其他方面的預算,所以在座的各位,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哦!」主席的話現實但是卻肯,眾人聽了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畢竟比起沙漠治理這一宏偉的設想,其他的項目都只是小兒科罷了。 上次全國範圍內的糧食大收購已經讓政府對相互協作有了充分的經驗。這次一切都顯得駕輕就熟。很快的一整套詳盡的執行細則就被制定了出來。繼西部大開發之後,又一個大行動開始在全國範圍內醞釀。 會議召開一天後,「向沙漠進軍」的口號就在全國各大電視台廣泛的宣傳開來,很快就鬧的人盡皆知。...... 一批又一批的青年志士受這口號所驅動,踴躍的加入到了志願者的行列。國再一次熱鬧了起來。看著電視上的連番報導,曉涵依偎在張強的懷裡,呢喃著說道「強,你知道嗎,我真的為你感到驕傲!」張強低頭在曉涵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那是當然嘍。咱可不是一般人兒!」 聽著張強帶著幾分調侃的話語,曉涵不由得被逗的嗤嗤的笑了起來,風情萬種的打了張強一巴掌,那柔情,那眼神兒直把人都看的酥了。張強一邊笑著一邊抓住了曉涵的雙手,低頭緩緩的向曉涵的唇吻去。曉涵嬌羞無限的迎了上去,兩人的嘴唇剛要接觸在一起,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張強的眉頭一皺,有些惱火的說道「該死的,是誰打來的電話,真是討厭!」曉涵咯咯笑著起身接起了電話。 「曉涵,是我,我是龍靈兒!」電話那頭兒傳來龍靈兒有幾分急切的嗓音。曉涵急忙應道「靈兒,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想張強了?咯咯……」龍靈兒似乎是有什麼急事,難得的沒和曉涵鬥嘴,急聲說道「曉涵,你知道張強他現在在哪裡嗎?我必須要馬上聯繫到他!」曉涵聽出龍靈兒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急忙說道「靈兒,你先不要著急,強他就在我這裡,我這就讓他接電話!」說完皺著眉頭對張強說道「是靈兒,聽她的語氣好像很急的樣。恐怕是出了什麼狀況!」 張強皺了皺眉頭,從曉涵的手裡接過了電話,對著話筒沉聲說道「靈兒,我是張強!」一聽對方是張強,龍靈兒還沒說話,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這讓張強一陣手忙腳亂,急忙細聲安慰道「靈兒,你別哭,出了什麼事兒跟我說!有我在,一切都會過去的。」在張強的極力安慰下,龍靈兒才終於止住了哭泣,顫聲說道「強,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張強有些著急的問道「是不是龍泉集團出事兒了?」 「不!不是龍泉集團,是你爸爸還有二虎村長。他們……」龍靈兒的話讓張強一下就蒙了,吼聲連連的問道「我爸爸和二虎村長出什麼事兒了?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不成?是不是我爸爸他的身體出問題了?」龍靈兒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強,你爸爸和二虎村長他們……他們被人給打傷了。現在住進了醫院,醫生說你爸爸很危險,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強,你快回來吧!」 「被……被人給打傷了!?」張強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出這種事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的又問了一遍。龍靈兒悲聲說道「這件事情太複雜了,電話裡說不清楚,你還是先回來再說吧。」張強急忙說道「好,我這就回去!我爸爸他現在在哪家醫院?」龍靈兒說道「今天剛住進省醫院,醫生正在給他們做檢查。」張強將電話重重的一放,臉色一片鐵青。看到張強駭人的臉色,曉涵的心裡咯登了一下,滿是關切的問道「強,出什麼事兒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張強冷冷的說道「有人把我爸爸和二虎村長打傷了!我必須馬上趕回去!」「什麼!?有這種事兒?」曉涵吃驚的問道。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啊!我倒要看看,這次是誰吃了熊心豹膽,敢動我爸爸!」看到張強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曉涵有些擔憂的說道「強,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可是你千萬要冷靜。要不然我先把這件事情告訴爸爸和林爺爺,他們經歷的事情多應該會有好的建議!」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不!你先不要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我想自己來處理!既然被打的人是我...... 爸爸,自然應該有我這個兒出面!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也不管是誰對誰錯,我一定要讓打人者付出十倍的代價!」 張強的話把曉涵嚇了一跳,急忙抓住了張強的胳膊急聲說道「強,你千萬不要胡來。我好擔心你……」張強看著曉涵,滿臉嚴肅的說道「曉涵,你不知道,我爸爸為了把我撫養長大,供我去上學,這一輩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現在我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事業,卻成天的在外面跑,從來都不能抽出點兒時間陪陪他,我心對他老人家已經存著一份歉意和愧疚。現在他這麼一大把年紀竟然被人給打傷了,我豈能坐視不理?曉涵,你不用為我擔心,你還是多為那個打人者擔心吧!」 曉涵緊皺著眉頭說道「強,既然你一定要去,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張強看著曉涵沉聲說道「曉涵,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真的不用為我擔心。我……」曉涵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用手摀住了他的嘴巴,幽幽的說道「不要忘記了,我現在是你的女人,將來還會是你的老婆。被打傷的不光是你一個人的爸爸,同時也是我的爸爸。你沒有理由不帶我去!」「曉涵……」張強滿是感動的看著曉涵,最後一咬牙說道「好吧,我們一起走!」 曉涵點了點頭,拿起一張筆寫了一張紙條,告訴曉正平夫婦,他們回S省了。隨後,張強一把抱起曉涵,騰空飛出了窗戶,如箭般的射向天空,沒入了厚厚的雲朵當。張強心裡記掛著張大和二虎的安危,不由得用上了全力,宛如流星般的向S省的方向掠去。曉涵緊緊的將面頰貼在張強的胸膛上,從張強那砰砰直跳的心臟上,聽出了張強此時的焦急與憤怒。心對這一趟S省之行,充滿了深切的擔憂。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受傷實情 張強心裡記掛著張大和二虎的安危,不由得用上了全力,宛如流星般的向S省的方向掠去。曉涵緊緊的將面頰貼在張強的胸膛上,從張強那砰砰直跳的心臟上,聽出了張強此時的焦急與憤怒。心對這一趟S省之行,充滿了深切的擔憂。 S省省立醫院內,人頭攢動,氣氛顯得煞是緊張。急診室門前的走廊上,翠蓮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走來走去,臉上的神情滿是擔憂。龍靈兒和周晴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移開的注視著她,生怕她過於著急,急出個三長兩短來。「霞怎麼還沒趕過來!?」翠蓮忽然急聲問道。龍靈兒忙說道「我已經給霞姐打過電話了,他正在往這裡的路上,應該很快就會到了!」翠蓮點了點頭,有些無力的坐在了走廊的椅上,喃喃的說道「這幫天殺的,沒有人性的混蛋,對一個老頭兒都下這麼毒的手!」 看到翠蓮難過不已的樣,周晴和龍靈兒急忙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身旁,喃喃的安慰道「伯母,您不要生氣這些人早晚會遭報應的!」翠蓮的心一陣委屈,不由得流下淚來,呢喃著說道:「只可憐我那老頭,這麼大一把年紀了,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頓打下來,只怕……」看到翠蓮悲慼的神情,周晴和龍靈兒也是心難過。「嫂,都是我不好!沒有護好大哥!」就在這時,包紮完畢的張二虎在林芳和何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張二虎受的傷比較輕,只不過是胳膊受了點兒劃傷,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沒事兒了。 「也怪我!我早就應該把大伯拉走的,不讓他和那幫畜生硬著來。」何生滿是愧疚的說道。「不!要我說,這事兒怪不了你們,要怪只能怪汪思智還有執法隊的那些混蛋!」林芳憤憤不平的說道。翠蓮痛苦的搖了搖頭,看向張二虎,關切的問道:「二虎兄弟,你沒事兒了吧?」張二虎感動的點了點頭說道「嫂,您不用管我了。我這條賤命沒那麼容易丟!只是大哥,已經進去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情況?真是急人勒!」翠蓮眼睛一酸,淚水又湧了出來,喃喃的說道「要是萬一他……我一個人可怎麼活……」 「爸,爸!」一陣急促的呼喚聲響起,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張秀梅宛如瘋了似的一邊喊著,一邊跑了過來。「爸爸,您沒事兒吧?」張秀梅抱著張二虎的胳膊,眼滿是關切和著急。二虎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可是你大伯就……」說著張二虎神情擔憂的向著急診室看去。「怎麼,大伯傷的很重?」張秀梅的眉頭一簇,很是緊張的問道。她和張強從小一起長大,知道張強的脾氣,一旦張大有個三長兩短,那將意味著一場血雨腥風。 二虎和翠蓮沒有說話,只是大搖其頭。「靈兒姐!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好好兒的,大伯和我爸怎麼會被人打傷?」何生站出來道「這件事情還是呆會兒,等到張大伯脫險再說吧!」何生的話音剛落地,急診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一個護士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眾人立即將她圍了住,七嘴八舌的問著張大的病情。護士見不交代幾句,脫不開身,急忙說道「病人大失血,情況危險!」護士的話就好像是一擊悶棍掃到了翠蓮的頭上,翠蓮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隨後渾身無力的向後倒去。 「阿姨!」龍靈兒眼疾手快,驚呼了一聲,伸手將翠蓮攬在了懷裡。又是掐人,又是撫胸口,折騰了好半天,翠蓮才的醒轉過來,一清醒過來,翠蓮終於再也抑制不住心悲慟,放聲痛哭了起來。那悲慘的哭聲就折磨著眾人的心房,讓所有...... 人都跟著心情沉重起來。龍靈兒語氣哽咽的安慰道「阿姨,您不要這樣,大伯一定會沒事兒,他一定會好起來的!」龍靈兒的安慰無濟於事,翠蓮是越哭越傷心。 「媽!」張霞匆匆感到,聽到翠蓮淒慘的哭聲,心立即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翠蓮淚眼婆娑的看到張霞,踉蹌幾步,抱住了張霞,哭聲說道「霞,快救救你爸爸,救救他啊!」張霞緊緊的抱著翠蓮,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輕聲安慰著「媽,相信我,爸爸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也許是因為有了親人在身邊,翠蓮一點點的平復下來。張霞這才看向龍靈兒問道「靈兒,我爸爸他到底怎麼樣了?」龍靈兒的臉色一黯,吶吶的說道「大伯他……他的情況很糟糕,恐怕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一道青天霹靂在張霞的心頭炸響,她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雙眼睛滿是驚駭和不肯相信的看向龍靈兒,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說什麼?」 龍靈兒有些不敢面對張霞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怎麼會這樣?」張霞一下顯得有些神無主,不知所措。「不行!」張霞的眉頭猛的一皺,說道:「我要去和院長談談,讓他不惜一切代價的也要把我爸爸治好!」龍靈兒急忙攔住張霞說道「院長已經在急救室裡了。霞姐,您不要著急,我們還是安心等一等吧。大伯吉人自有天相,我想他一定會挺過來的,你千萬不要著急。」張霞急聲道「不著急?我怎麼能不著急!躺在裡面的是我爸爸!」 就在張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刀疤帶著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經過他們身旁的人,紛紛自覺的繞道而行。刀疤的臉色鐵青,佈滿了怒意。他是S省的教父,地下皇帝。張強的父親驚人在他的地盤上被人給打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張強交代,心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行兇者給碎屍萬段。刀疤幾步來到翠蓮和張霞的面前,滿是愧疚的說道「阿姨,大姐,都是我失責,沒能保護好大伯!」張霞搖搖頭說道「這又怎麼能怪你,你也不是神仙。」 張霞的體諒固然讓刀疤感動,但同時也更堅定他報仇的意念,問道「大姐,大伯到底是被誰打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竟然敢下這樣的毒手?」張霞知道的也不多,聽了刀疤的問題,將目光投向了何生。何生歎息了一聲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鄰水村和幸福村合作的療養村項目現在已經到了工程收尾的階段。哪知道,汪思智忽然說我們這個項目侵佔了大量的耕地,是違規用地,屬於非法建築,責令我們必須馬上拆出!療養村項目的主體工程已經基本完工,到目前為止的投資已經達到十幾個億,一旦拆除,一切都將化為泡影,我們當然不同意,因為劉行跟我們說過,這個療養村項目是經過汪思智他親自點頭答應的。於是我們幾次找汪思智交涉,哪知道他傲慢的很,任憑我們好話說了一籮筐,他就是不肯鬆口。今天,更是直接派了執法隊,要強行將療養村炸毀。大伯為了阻止他們的暴行,就帶領村民和執法隊起了衝突,在汪思智的授意下,執法隊以自衛為名將大伯給打成了現在這個樣!」 「豈有此理!」刀疤一聲怒喝,猛的揮出一拳,雪白平滑的牆壁硬生生的被他打出了一個凹洞。「幹嗎呢!?」這時一個路過的醫生,看到這一幕,有些不滿的對刀疤嚷道。刀疤的眉頭一皺,衝他投過去一個冰冷的眼神,那醫生立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急忙低頭匆匆離開了。「他娘的,這個汪思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刀疤不忿的問道。張二虎回答道「汪思智是我們那個縣的縣委書記,這個人出了名的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一旦招惹到他,很是難纏。他之所以這樣做,很可能是張強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屁!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他就是跪在強哥的面前,強哥也未必願意搭理他!哼,既然他不仁在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那!」刀疤高喝了一聲,兩個手下立即走了上來,俯身領命。「去把汪思智給我砍了!」刀疤陰惻惻的說道。「等等!」張二虎一個農民,平日裡老實巴交的,看到刀疤嘴唇一開一合,就判了汪思智的死刑,心直打哆嗦,叫住了那兩個轉身欲走的刀疤手下。 刀疤不解的看向他,等到著他的下。二虎咳嗽了一聲說道「兄弟,汪思智雖然可惡,但是畢竟也是國家高級公務員。一旦殺了他恐怕會引起強烈的社會反響。到時候那些不知詳情的人恐怕反而會誤會我們。」刀疤哼了一聲說道「誤會?那有怎麼樣?我刀疤什麼怕過別人誤會我!汪思智既然有膽傷了大伯,他就要為此付出代價。」看到自己是無法勸阻刀疤了,二虎急忙把目光投向了張霞和秀梅。張霞皺皺眉頭說道「刀疤,先不要衝動!汪思智他是死定了,不必急於一時,現在還是先等我爸爸脫離危險吧。」「是啊刀疤。再說,強哥他還沒有回來,等他回來,大家再一起商量如何懲罰汪思智。」秀梅跟著說道。 在張霞和秀梅的規勸下,刀疤恨恨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就先讓那王八蛋多活幾天。總有一天,我要連本帶利的全都討回來!……啊……」說著說著,刀疤的身體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不由得的輕抖了幾下,其餘人也是如此,就好像是一下從酷暑來到了嚴寒。刀疤的心一驚,急忙向著寒氣襲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臉殺氣的張強緊皺著眉頭一步步的向著他們走來。沒走近一步,那股縈繞在眾人四周的寒氣就強盛上一分。 此時的張強眼早已經沒有了那慣帶的笑意,宛如從天而降的煞星,讓人幾乎不敢與之對視。不要說龍靈兒,周晴他們,就連翠蓮從小到大也沒有看到這副樣的張強。看張強現在的表情,只好像是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的似的。曉涵早已經放開了張強的手,一步步艱難的跟在他的身後,心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竟然讓她不敢靠近此時的張強。刀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強!」翠蓮受不了此刻的張強,不由自主的輕聲呼喚了一句。張強赤紅充血的目光看向了翠蓮,冰冷的眼神似乎柔和溫暖了一些。「媽,我爸他怎麼樣了?」張強的聲音有些嘶啞,從嘶啞的嗓音,任是誰也能聽出他此時心滿含著無比的悲傷。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 脫離危險 「強!」翠蓮受不了此刻的張強,不由自主的輕聲呼喚了一句。張強赤紅充血的目光看向了翠蓮,冰冷的眼神似乎柔和溫暖了一些。「媽,我爸他怎麼樣了?」張強的聲音有些嘶啞,從嘶啞的嗓音,任是誰也能聽出他此時心滿含著無比的悲傷。「你爸他……」翠蓮張了張嘴,只說出了半句,後半句卻是用一聲長歎代替了。張強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冰冷的神色更見幾分擔憂。 急救室的門再次打開,醫生神情凝重的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看到眾人投向他的目光,醫生滿是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的話還沒說完翠蓮就昏倒了過去,張霞則無所顧忌的放聲大哭了起來。張強一把揪住了醫生的衣領,將他硬生生的從地上舉了起來,怒聲說道「混帳!你說對不起是什麼意思?啊!?」醫生被張強給嚇壞了,急忙說道「病人大出血,我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辦法止住,我們真的已經是盡了全力了!」「廢物!」張強一聲怒喝,將醫生隨手丟在地上,隨後推門闖進了急救室。 衝進急救室,張強將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趕了出去,然後將門鎖了起來,只留自己一個人在急救室裡。急救室的手術床上,張大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的躺在那裡。胸口的滿是一片刺目的紅,鮮血裹挾著生機從他的傷口汩汩不停的冒了出來。張強心痛極了,忍不住輕撫起張大那飽經歲月摧殘,不滿溝壑的臉頰。其每一條皺紋都代表著張大對他所付出的愛。「爸,您醒醒啊!您不能就這樣扔下我們不管。您吃了一輩的苦,這眼看著就要享福了,您怎麼能走呢?快回來吧,睜開眼,再看看我們,我們大家都離不開你……」 沉痛的話語從張強的嘴裡緩緩的流出,將悲傷的氣氛渲染滿了整個房間。可是張大卻依舊緊閉著眼睛,張強也不知道他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不行!」張強的眼睛猛然一亮,體內的女媧神力宛如脫韁的野馬瘋狂的奔騰起來。一道道紫色的光芒快速的在張強的手心裡凝聚了起來,形成一個紫色的光球,光球在張強意念的操控下,準確無比的罩住了張大的傷口,那不停向外湧動著的鮮血立即停了下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著痂,很快的血就止住了。張強並沒有就此停手,在傷口結痂的瞬間,紫色的光球忽然炸開,形成數十道紫色的光束,宛如游蛇般的鑽進了張大的身體裡,穿行於張大身體的各條主動脈。 紫色的光束不停的釋放出生命力,刺激著血液的造血細胞快速分裂,造就新的血液。在女媧神力的刺激下,張大的臉色快速的從慘白恢復到了正常。聽著張大逐漸變的有力的呼吸聲,張強的心終於鬆了下來。張強在張大的體內探察了一番,覺得沒什麼問題了,才收回了女媧神力。看到張大身上那結痂的傷口,張強想過要把那傷口徹底的復原,但是為了不過於驚世駭俗,最終還是放棄了。找來紗布將張大身上的傷口仔細的包裹了起來。因為打了麻藥的關係,張大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清醒過來,剛好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休息。 完成這一切工作,張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轉身將急救室的門打開了。早就在外面等的受不了的眾人立即湧了進來,「強,你總算是開門了,可把媽給嚇死了。你爸爸他已經……如果再沒有了你,你讓媽可怎麼活啊!」翠蓮拉著張強的手心有餘悸的說道。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媽,我這不是挺好的嘛!爸爸他沒事兒了,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 「什麼!?」聽了張強的話,翠蓮的眼滿是擔憂,吶吶的說道「強,你可不要嚇唬媽!我知道你跟你爸感情很深,可是你必須要學會接受現實。強,你爸他已經……」看著翠蓮焦急的模樣,張強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將翠蓮拉到了張大的床前。翠蓮驚異的向張大看去,這一看不由得渾身一振,床上的張大,面色紅潤,呼吸平穩,就連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如果這樣都算是死人的話,那天下就沒有活人了。 「這……這是怎麼會事兒?醫生明明說……」翠蓮是又驚又喜,忍不住掩嘴輕呼起來。眾人也是被這離奇的一幕弄的面面相覷,有些無所適從。張強撇撇嘴說道「醫生的話能相信嗎,他們都是些大騙!我爸爸哪那麼容易死?」「老伴兒,老伴兒你真的還活著!我這不是在做夢,你真的還活著!」翠蓮難以抑制心的激動,忍不住哭了起來。張霞也是心激動,陪著她一起哭了起來。 張強哭笑不得的看著兩人說道「你們怎麼會事兒?爸爸有事兒你們哭,這都沒事兒了,你們怎麼還哭啊?」「不哭!強說的對,這是天大的好事兒,應該高興才對!」翠蓮一邊抹著眼淚,眼淚卻一邊不停的往下流。張霞走到張強的面前,輕聲問道「是不是你搞的鬼?」張強衝張霞笑了笑,張霞一把將他抱住,呢喃著說道「強,我的好弟弟……」張強從張霞的懷裡掙脫了出來,促狹的說道「雖然你是我姐姐,你亂佔我便宜,我一樣會告你非禮!」「告!你告去吧,就是要非禮你,你能怎麼樣?」張霞一聽,一邊笑著,一邊去咯吱張強的胳肢窩。 張強好不容易擺脫了張霞,看到她還有衝上來的意思,急忙說道「別鬧了,不要把爸爸給吵醒了,讓他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張霞點頭說道「對對,靈兒,你去安排一下,讓醫生把咱爸轉到特護病房,好好的看護!」張霞的一句咱爸直讓龍靈兒聽的心花怒放,連蹦帶跳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工夫就把一個醫生給拽了過來。只聽那醫生在她的身後不停的嘀咕著「我知道你們感情很好,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你們要接受現實。我們不能把一個死人轉移到特護病房去,你要體諒我們的苦衷……」醫生一路絮叨著被紫靈拉到了張大的病床前。 龍靈兒嗔聲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爸死了嗎?」醫生凝目向張大看去,這一看不由得面色大變,急忙又是摸脈搏,又是看眼球的好一陣忙活,最後不停的搖著頭說道「這……這不可能,不可能……沒有人失了這麼多的血還能活下來的!」說完,醫生猛然伸出手,要解開張大身上纏繞著的紗布。張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冷聲問道「你要幹什麼?」醫生說道「作為一名醫生,我有義務隨時瞭解病人的情況。」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的義務就是多派幾個護士護理好我爸爸,別讓他凍著,餓著!」 醫生掙扎了幾下,奈何張強的手就好比是老虎鉗似的,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掙脫的開的。掙了幾下見沒有效果,醫生只好拉下臉來說道「先生,這是不可思議的醫學奇跡。我們有必要弄清楚它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這樣才可以將其轉化為經驗,以後才能用來救更多的人!」張強淡淡的說道「是奇跡沒錯兒,只不過這奇跡不可能轉化為你的經驗,你還是不要妨礙我爸爸休息了!」「先生……」醫生不甘願就這樣放棄,還想繼續努力說服張強。張強的眼神一冷,幽幽的說道「你的廢話太多了!」那醫生聽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多...... 言,急忙叫來幾個護士將張大給送到了特護病房。 一切都安頓好之後,張強把二虎,何生,林芳叫到了隔壁的一個空房間裡。曉涵,龍靈兒周晴,秀梅,張霞和刀疤也跟了進來。等到眾人坐定之後,不等張強發話,二虎立即站起來滿是愧疚的對張強說道「強,這都是我不好,你責怪我吧!」張強愣了一下,說道「二虎叔,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為什麼要責怪您?」二虎歎息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我沒拉住你爸,他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張強的眉頭一皺,問道「我爸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又是誰把他打傷的?」何生急忙站起來說道「還是我來說吧!」說著他又把事情的經過給重複了一遍。張強聽了眼直放冷光,沉聲說道「這個汪思智我還是有印象的。當日,龍域旅遊集團剛剛掛牌成立,汪思智來給我們剪綵,剪綵的時候,他跟我說過,讓我拿出一部分錢來支持縣裡的財政,被我一口回絕了。當時我就看他的臉色不大好,但是我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根本就沒把他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膽,竟然敢報復到我爸爸的頭上!」 「強哥,您一句話,我就去要了他的命!」刀疤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對張強大聲的說道。張強聽了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就這麼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付出十倍於此的代價!」「強,他畢竟是縣委書記,是土皇帝,父母官。你這樣和他作對,會不會是自找麻煩?」二虎這輩接觸的最大的官兒就是鄉長,對縣委書記本能的存著一分敬畏,聽到張強要去和汪思智叫板,心裡本能的有些擔憂。 張強聽了他的話微微一笑說道「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要怎麼對付他,才能讓他吃盡苦頭,這個我倒要好好的想一想。」說著張強陷入了沉思,眼睛裡的神彩隨著他的深思變的越發的明亮。 劉行現在很惱火,發生在幸福村的事情讓他暴跳如雷。一聽到消息他立即就來到了汪思智的辦公室。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汪思智正一邊喝著茶,一邊無聊的看著報紙,看到劉行胡亂衝了進來,眉宇之間立即就多出了一絲怒色。冷冷的說道「劉鄉長,你把我這兒當成菜市口了吧?」劉行對汪思智的譏諷絲毫也沒在意,滿面怒容的問道「汪縣長,您這是什麼意思!?」汪思智聽了一愣,淡淡的問道「什麼什麼意思?」 劉行急聲道「鄰水村和幸福村合建療養村的事情那是經過您親口答應的,我曾經還把報告親自拿給你過目過。為什麼等到療養村馬上就要建成了,現在您又以這個項目違規為借口阻止他們施工,還命令執法隊要強行炸毀已經建好的療養村,導致雙方引發激烈的衝突,張強的父親甚至還被打成了重傷。汪書記,您這讓我怎麼跟張強交代?」 第五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憤怒的劉行 汪思智冷笑了幾聲說道「這有什麼好交代的?張大妨礙公務,阻止執法隊執法,被打傷那是他罪有應得,怪不了別人!」劉行聽了汪思智蠻不講理的話,不由得呆住了,喃喃的說道「汪書記,我沒有聽錯吧?執法隊有執法的權力,但是卻沒有打人的權力!你這樣說,要是讓媒體聽見了,那將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您想過沒有?」汪思智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是,執法隊是沒有大人的權力,但是自衛的權力從有吧!當時,張大率領著村民圍攻我們的執法隊員,導致我們的執法隊多人受傷,這也是事實吧?泥菩薩還有幾分泥性氣呢,我的執法隊員又不是木頭樁,還手自衛那是天經地義的!」 「汪書記,可是問題是現在您打傷的是張強的父親。張強那是什麼樣的人物?財大氣粗,跺跺腳整個國都要抖三抖,您打了他的父親,後果恐怕會嚴重的您無法想像!」劉行氣急敗壞的說道。汪思智嘿嘿一笑說道「他就是勢力再大,終究是一個死去的故人,我就不相信他能從墳墓裡爬出來給我一拳!」劉行道「張強雖然是死了,但是他的部屬還在,他的勢力還在……」不能劉行把話說完,汪思智怒聲喝斷了他說道「那又怎麼樣?我是堂堂縣委書記,國家的公務人員,我就不相信他們敢隨便動我,還反了他們了!」 「汪書記,您……」看著張牙舞爪,囂張霸道的汪思智,劉行心是又恨又無奈。汪思智不耐煩的說道「沒事兒你就走吧。我還要帶執法隊去幸福村!」劉行一聽,眼睛不由得瞪圓了起來,吶吶的說道「你……你還要去破拆療養村?」汪思智義正詞嚴的說道「那是當然!對於違規建築,我們只有堅決的查一棟毀一棟,才能徹底的剎住侵佔耕地,違章建設的不正之風,才能真正的保護農民的利益,不是嗎?這是央貫徹的精神,就算是主席來了,我也是這麼說!」 「汪思智!」劉行忍無可忍發出了一聲怒吼,把汪思智給嚇了一跳。劉行怒聲說道「當初,療養村項目是我親自報送給你的,現在你為什麼要翻臉不認賬?作為一個國家高級公務人員,出而反爾,說話如同放屁,這恐怕不應該吧?」汪思智聽了劉行的話大怒,拍著桌的叫囂道「劉行,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現在你馬上回去,停止你手頭上的工作,先好好的反省一下,就你今天的惡劣態度,寫一份檢查給我!」劉行哼了一聲說道「檢查?寫給你?你別做夢了,這個鄉長老不幹了!你給我聽好了,在我的心裡你就是天下第一蠢的大蠢豬!」說完光噹一聲踢開門,揚長而去。直氣的汪思智破口大罵。 「書記!」就在汪思智罵的正歡的時候,一個尖腦猴腮,滿面愁容的男人走了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執法隊的隊長葛楊。在幸福村執法的過程,他的出手是最狠的,張大被打成這樣兒,多半是拜他所賜。汪思智怒視了他一眼道「你來的正好兒,馬上組織你手下的隊員,多叫些人,我們這就去幸福村。今天要是還拆不了那個什麼療養村,我汪思智這個縣委書記也不要做了!」 「書記,您先不要生氣,冷靜些!」葛楊急忙規勸道。汪思智卻並不領情,怒喝道「你***廢什麼話?讓你去組織人你沒有聽到嗎?還不快去!?」葛楊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書記,我看……我看既然療養村已經建成了,就這麼算了吧。那麼大一片建築,怎麼說也得十幾個億,就這麼炸了實在是太可惜了……」汪思智聽了眼睛一瞇,冷冷的看向葛...... 楊,道「你說什麼?」葛楊嚥了口口水,喃喃的說道「書記,我已經查過了,那療養村是大名鼎鼎的張強的,我們打傷的那個老人竟然是張強的爸爸。書記,這太可怕了,張強的勢力如此的強大,他的屬下萬一要報仇,我葛楊就是長了十個腦袋也不夠他們砍的啊!書記,我勸您還是算了吧!反正張大已經被打傷了,您心裡的氣也該出的差不多了……」 「混帳!你以為我這是在為自己出氣嗎?我這是在修正不良之風!如果我們對張強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以後還怎麼去處理別人?你竟然把我的正義之舉視為公報私仇,你真是可惡!」汪思智大義凜然的衝著葛楊一陣怒吼道。葛楊的眉頭皺了皺,心裡滿是不以為然。汪思智歎了一口氣,語氣放緩了許多,幽幽的說道「葛楊啊,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是我一步一步的將你提攜到了今天的地位。咱做人可要講良心,對不對?」 葛楊急忙說道「那是當然!汪書記對我的好,我是時時刻刻都記在心上的。」汪思智笑了笑說道「那就好!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再站在這兒了,聽我的話,馬上召集人手去幸福村。出了什麼事兒有我擔著呢,不會連累你半點兒,你儘管放心!」葛楊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那好吧,汪書記,我去了!」汪思智擺擺手說道「好,在外面等著我!」 葛楊打開門正要邁出去,剛好看到了縣長胡青山要走進來。說起胡青山,許多人都會不由得搖搖頭。人們搖頭並不是因為胡青山的人品不好,而是為他的遭遇抱不平。胡青山的能力比汪思智只強不弱,他所主管的幾個項目都是該縣的金牌項目,成績喜人。然而他畢竟是外來戶兒,不及汪思智這土皇帝多年的苦心經營,每每都要受到汪思智的束縛。有人打了個形象比喻,說胡青山就好比是一隻想要展翅高飛的雄鷹,只可惜他的腿上卻繫著獵人的繩索。這個獵人自然是汪思智。 「胡縣長?」看到胡青山,葛楊不由得愣了一下,要知道胡青山是極少光臨汪思智辦公室的。胡青山輕點了點頭,然後錯開葛楊,走進了汪思智的辦公室。見到胡青山,汪思智立即笑著說道「老胡,你可是很少到我這裡來啊。快請坐!」胡青山笑了笑,坐了下來。汪思智又是遞煙又是倒水的好半天才坐了下來。笑道「說吧,你是能人,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有什麼要吩咐的啊?」 胡青山呵呵的笑道「吩咐?我可不敢。不過我今天來,還真有一件事情要和您商量商量。」汪思智大手一擺道「沒問題,說吧。」胡青山皺了皺眉頭道「我要說是幸福村與鄰水村合建療養村的問題。我希望汪書記您能高抬貴手,放過這個項目。依托著鄰水村的宜人風光,幸福村的各項健全的配套措施和一系列優質的景點,更有財大氣粗的龍域旅遊集團的宣傳策劃,這個項目實在是太完美了,我可以用我的人頭擔保,這個項目一定能給我們縣財政帶來大筆的稅收收入。這既能富裕百姓生活,又能增加財政收入的好項目可是千載難逢啊!」 汪思智微微一笑說道「怎麼,這件事已經傳到你耳朵裡了?」胡青山笑了笑說道「我們縣,彈丸之地,發生了什麼事兒,想要不知道都難。昨天,汪書記帶著執法隊在療養村工地上大逞威風,嚴格執法,光輝事跡早就已經傳遍了,真是讓胡某佩服萬分那。」汪思智眉頭微皺的說道「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對我的所作所為感到不滿……」胡青山淡淡的說道「不滿談不上,只不過覺得有點兒過。對一位...... 老人家下那樣的毒手,實在是……」 「呵呵……我明白了,胡縣長今天是專門來興師問罪的。不過沒關係,我汪思智坐的端,行的正,無愧於天地。只要能剎住歪風邪氣,我汪思智不怕被別人誤會!」汪思智振聲說道。胡青山搖了搖頭,沉聲道「這麼說來,汪書記是鐵了心的要拆除這療養村嘍?」汪思智道「不是我非要拆除這療養村,而是這療養村的確建的不合法,是法律要拆除它!」胡青山咳嗽了一聲說道「汪書記,我能說的都跟您說了,至於怎麼處理要看您自己的了。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個療養村的背景不簡單,您在行動之前,最好三思而後行,免得為自己招惹上麻煩,毀了自己的前程!」汪思智淡淡一笑說道「多謝你的提醒,我會小心的!」胡青山搖了搖頭,告辭離開了汪思智的辦公室。胡青山走後,汪思智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心頭感到了些須壓力。然而此時他已經是騎虎難下,想剎也剎不住了。 離開了汪思智的辦公室,劉行的心裡的氣是出了,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張大的家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汪思智為了報復張強而設下的圈套,而這其他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當初他能讓汪思智在項目書上簽字,今天的這一切就不會發生。療養村已經基本完工,一旦拆除,這損失的數目,劉行想都不敢去想。思來想去,劉行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張大,哪怕是要冒著受到圍攻的危險。 劉行一路無精打采的來到了省城,沒費多少勁就找到了張大所在的病房。此時張大已經甦醒了過來,正嚷著要出院回家。張霞和翠蓮正急促的勸阻著。翠蓮道「老頭,你這是幹什麼?你傷的不輕,怎麼也要多養一陣,聽話,就躺在床上!」張大滿面痛苦的說道「嘖,我已經好了,哪兒還躺的住,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快點,讓我回去!汪思智說不定有帶人去炸我們的療養村了。這兔崽心狠手辣,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我絕對不能什麼也不做的躺在這兒!」 張霞急忙說道「爸,您冷靜些。汪思智那裡自然有強去對付,還用不著您操心。您就放心吧,只要有強在,那汪思智哪怕是三頭臂也休想能拆的了療養村!」「是啊,老大哥,有強在,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安心的養病,什麼也不要想!」二虎也勸著汪思智說道。「劉鄉長?」林芳打水回來,剛好看到劉行躊躇在病房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的為難,不由得叫了一聲。 見到林芳,劉行訕笑著提了提手裡的營養品說道「呵呵……是我,我來看看張大哥和二虎村長。」林芳心雖然對劉行存了些不滿,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林芳一指病房說道「那就進去吧。」劉行急忙點了點頭,鼓起勇氣走進了病房。看到劉行走了進來,張大和二虎的臉色立即變了變,二虎滿臉不歡迎的說道「你來幹什麼?看看我們被打的夠不夠慘?」劉行被二虎的話嗆的啞口無言,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不不,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 「誤會?你說我們怎麼誤會你了?當初幸福村和鄰水村合力開發項目,這是你提議的吧?告訴我們汪思智已經同意了這個項目,催促我們盡快施工的人是你吧?現在汪思智帶頭破拆我們在建的療養村,阻撓施工,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你怎麼跟我們解釋?」二虎越說越是惱火,一張臉都不由得漲的通紅。 劉行眉頭緊鎖著說道「這……這件事我當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哼!真是夠輕巧的,你撂下這樣一...... 句就沒你的事兒了?你知不知道,張大哥他昨天差點兒就沒命了!這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可以一筆帶過的嗎?」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章 農民不是好糊弄的! 劉行眉頭緊鎖著說道「這……這件事我當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哼!真是夠輕巧的,你撂下這樣一句就沒你的事兒了?你知不知道,張大哥他昨天差點兒就沒命了!這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可以一筆帶過的嗎?」二虎滿含著憤怒的話語讓劉行有些無地自容。就在劉行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二虎的責問時,張強走了進來,問道「你就是劉行?」劉行回頭一看,整個人不由得呆住了,吃驚不已的指著張強顫聲說道「你……你是張強?」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張強!」 「可是……可是你不應該已經……」劉行有些結巴的說道。張強聽了呵呵一笑說道「已經死了對嗎?那只不過是障眼法罷了,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嗎?」劉行過了好半天,才逐漸的平息了心的激動和驚訝,喃喃的說道「是啊,我真是傻瓜!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輕易的死掉?」張強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可有的人正是看我死了,才膽敢如此狂妄的傷害我的家人,不是嗎?」張強那冰冷如刀的目光掃過劉行,劉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顫聲說道「你……你別誤會,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的家人。」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那是當然!否則你也沒膽量來這裡!既然你來了,那就麻煩你把這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我詳細的解釋一遍吧,劉鄉長?」劉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你還是不要叫我劉鄉長了,我現在已經不幹了!」「不幹了!?」聽了劉行的話,張大,二虎和林芳不由得都吃了一驚。看到眾人驚訝的模樣,劉行苦笑了一聲說道「在來這兒之前,我和汪思智談了一次。他讓我真切的體會到了他的虛偽和無恥。我竟然在這樣的人手底下幹了這麼多年,想一想就讓我覺得羞恥!」 「不要著急,慢慢說!」看到劉行越發的顯得激動,張強輕聲說道。劉行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的怒火,沉聲說道「療養村的項目是我親自報送給他的,當時他不但同意了這個項目,而且還表示要大力的支持。當時我聽了很振奮,忘記了讓他在項目書上簽字批示。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的人品會低劣到如此的地步,竟然會做出這等翻臉不認人的齷齪舉動,真是讓人失望至極!張先生,我覺得他這樣做顯然是早有預謀的,很可能是在處心積慮的報復你!你以前是不是得罪過他?」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算是吧!」說著將龍域集團揭幕那一天發生在他和汪思智之間的小事兒說了一遍。劉行聽了不由得歎息了一聲說道「汪思智這個人最是小肚雞腸,睚眥必報,若是有人得罪了他,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報復的!」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要報復可以,但是他應該衝著我張強來,千不該萬不該,他要傷害我的家人!」劉行苦笑了一聲說道「汪思智和我一樣,一直都以為您已經死了。所以他只好把目標對準你的項目和你的家人。不過,如果汪思智現在知道你還活著,不知道他又會作何感想!」 「哼哼……很快就會知道了!」張強的眼閃過一絲冷色。劉行看在眼裡,不由得為汪思智捏了一把冷汗。「哦,對了!我離開汪思智的時候,他就叫囂著要帶人二去療養村工地,鐵了心的要把療養村拆掉!恐怕他現在已經得手了……」劉行緊張的說道。「什麼!?這個混蛋,我說我不能就這麼躺在這兒的吧?你們看看,最終還是讓這個混蛋得了手,真是氣死我了!」張大一聽就急了,連聲說道。「爸,您不用擔心!汪思智如意算盤打的好,但未必打的響。想要拆療養 村,他做夢!」 胡青山離開後,汪思智絲毫也不肯耽擱,立即就調集了大批人馬,和葛楊一起浩浩蕩蕩的殺向了療養村工地。遠遠的見到汪思智的車隊,兩村的村民立即就自發的組織了起來,在療養村的工地上造就了一條堅固的血肉之牆。汪思智帶領著幾十名執法隊員,上百名警察,全副武裝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面對咄咄逼人的汪思智,淳樸的村民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恐懼,針尖對麥芒的與他相互對峙,不少村民的手裡還緊握著扁擔,鐵掀等農具。 汪思智眼神威嚴的掃視了兩村村民一周,冷冷的說道「我是縣委書記汪思智!今天來就是為了拆除這些違章建築,把耕地還給大家。我是來為大家維權的,還希望大家能配合我的工作!」「維權?我看你們是來搗亂的才對!」人群裡響起一聲怒喝,一個年過七旬,面色黝黑,佈滿皺紋的老人家顫顫巍巍的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七爺!」見到這老人走了出來,村民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同時恭敬的叫了一聲七爺。此人正是幸福村最為德高望重,碩果僅存的祥瑞老人,按輩分算,張強都要叫他一聲祖爺爺。在村裡的威望極高。汪思智眉頭微皺的看向老人,冷冷的說道「老人家,您憑什麼說我們是來搗亂的?」七爺滿頭的白髮在輕風微微振蕩,怒視著汪思智冷哼了一聲說道「憑什麼?就憑你們的土匪作風!我問你們,你們憑什麼打人?你們有什麼權力打人?說你們是搗亂那還是輕的!在我的眼裡,你們連土匪都不如!」 汪思智當眾被一位老人家如此呵斥,心怒火燒,張口喝道「老先生,你說話小心點兒!不要給自己惹麻煩!」「哼!當年,小日本兒用火鉗燙我,老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你一個小小的後生能嚇的倒我?帶著你的趕緊離開這裡!」七爺不甘示弱的喝道。汪思智冷冷一笑說道「小日本治不了你,不意味著我也治不了你!老先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你乖乖的給我退回去,帶著村民馬上離開,要麼我就把以妨礙執行公務的罪名把你抓走,你自己選吧!」 七爺哼了一聲說道「我已經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連死都不怕了,還怕被你們帶走?廢話少說,動手吧!」老邁的七爺,脊樑已經不復年輕時的筆挺,可是現在,在微風,七爺的身軀卻是那樣的挺直,讓人不由得會產生一絲崇敬之情。 在整個社會生活,農民處於最底層。不但要遭受奸商們的層層盤剝,往往還要忍受父母官的重重壓迫。走在大街上,我們一眼就能分辨出哪是農民,哪是城裡人。農民衣著樸素,在某些城裡人的眼裡,甚至是破爛的,和乞丐沒有什麼區別。農民即便是穿著自己最好的衣服,還是會被某些大酒店的門衛推搡出來,然後指著酒店門外的牌,滿是鄙夷的說道「看見了沒,衣冠不整,恕不接待!」許多農民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結果還是衣冠不整。他們當然想不到,他們以為最好的衣服在城裡人的眼裡只能用來當抹布,當尿布。 歲月似乎尤其的眷顧的農民,總喜歡在他們的臉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黝黑的臉龐,縱橫交錯的溝壑,粗糙的雙手,這些就好像是身份牌,昭示著他們農民的身份,更是那些喜歡用有色眼睛看人者區分貴賤的標誌。殊不知他們才是將農民的臉龐變黑,將農民臉上的溝壑增多加深,將農民的雙手變的粗糙的兇手!誰不希望自己生下來就是人上人?誰沒有自尊?誰不希望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城裡人希 望,農民同樣希望。可是殘酷的現實卻讓他們倍感失望。付出了最多,獲得的卻是最少。更讓人傷心的是那些受益者不但不領情,反而把這當成了理所當然,不但坦然享受,還動輒向別人投去輕蔑的目光,委實是可惡。 受了委屈的農民想要找個地方傾訴,於是他們找到了政府。可是結果卻讓他們絕望。有多少像汪思智這樣的公務員,標榜著是人民公僕,卻是騎在農民頭上的敗類。他們冠冕堂皇的,以各種各樣的名目向農民們徵收著賦稅,在巧立名目所體現出來的『睿智』『想像力』讓人驚訝。原來他們竟然是這樣的『聰明』! 農民是經受壓迫最多的階層,但是同時也是最剛毅,最壓不垮的階層!農民們是遭受白眼最多的人,但是再多的白眼也不會摧毀他們心的自尊。農民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了忍氣吞聲,那是因為他們用寬廣的胸懷暫時包容了一切,可笑有些人卻把這當成了農民的懦弱,好欺負,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是變本加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在玩火,玩火者必**,總有一天,他們會被農民們的怒火化為灰燼。 汪思智上下打量了七爺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以為自己年紀大了,就有什麼了不起!來人那!把他給我抓起來!」「七爺!七爺!……」看到幾個執法隊員餓狼似的撲向七爺,人群裡忽然發出了一片怒吼聲,幾個年輕人搶了出來,牢牢的擋在了七爺的身前。幾個執法隊員手持警棍,劈頭蓋臉的衝著他們就是一頓猛砸,鮮血噴湧而出,卻沒有一個人後退一步。村民們被激怒了,人潮開始向前湧動,汪思智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急忙一揮手,執法隊員連同警察一起擋住了眾村民。 在一片嘈雜怒吼聲,村民和執法隊員打在了一起,雙方互有人受傷,不過受傷最多的還是農民。看到一個又一個村民受傷,七爺忍不住怒聲吼道「住手!都給我住手!」村民們聽了七爺的話,紛紛停手向後退去。執法隊員和警察趁機又打傷了幾個農民,這才罷手,退回到了汪思智的身邊。汪思智怒視著村民們喝道「怎麼,你們想要暴動嗎?」七爺哼了一聲說道「G黨帶領我們農民脫貧致富,是我們農民的大恩人。現在是G黨的天下,我們怎麼會暴動?」 汪思智的眉頭一皺,問道「那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起夜冷聲說道「我們是想要政府給我們一個說法!為什麼一定要把快要完工的療養村給拆除了!」「那是因為這是違章建築!它大量侵佔了你們的耕地!我們這樣做,實際上是在維護你們的利益,你們不明白嗎?」汪思智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是不明白!既然你說要維護我們的利益,那你們就更不應該拆除這療養村了。靠著這幾畝地,我們連飯都不吃不飽!可是如果把這幾畝地蓋成了療養村,全村的老少爺們兒不但能吃飽飯,還能過上舒心日!哪個是維護我們的利益,哪個是破壞我們的利益,汪書記,您是當大官的,這賬應該比我們算的清楚吧?如果你真的是要維護我們村民的利益,真的是要為我們做主,那你就馬上帶你的人離開,讓這療養村開辦下去!」 七爺的一番話,讓汪思智啞口無言。他以為農民是愚昧的,只要幾句冠冕堂皇的官話就能把他們嚇倒,可是現在他才明白自己錯了,錯的離譜兒!農民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汪思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總不能說自己之所以執意要拆除這療養村,實際上是為了要報仇吧?「怎麼,汪書記我說的不對嗎?」七爺冷冷的看著汪思 智問道。汪思智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不耐煩的說道「有些道理是和你們農民講不清楚的!你還是讓開吧!」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一章 刀疤登場 七爺冷冷的看著汪思智問道。汪思智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不耐煩的說道「有些道理是和你們農民講不清楚的!你還是讓開吧!」「為什麼講不清楚?我們農民雖然比不上你們城裡人精明,但是也不是笨蛋!」七爺眉頭皺緊的說道。汪思智失去了耐性,大手一擺說道「我沒時間跟你瞎扯。把他帶走!」隨著汪思智的一聲怒喝,幾個執法隊員又撲向了老邁的七爺,看到村民們又要衝上來保護自己,七爺一聲吼道「都給我站住!」村民們被七爺喝了一愣,不由得呆站在了原地。 七爺滿含著威嚴和不屈的眼神從人群一一掃過,隨後定格在汪思智的身上。汪思智是一縣之尊,平日裡都是趾高氣揚,八面威風。可是今天,面對七爺那銳利的眸,卻不由得一陣心虛。七爺哼了一聲說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你怎麼對得起你屁股下的這個位!汪思智,你不配書記這個稱號!」汪思智的牙齒一咬冷冷的說道「配不配,不是你說的算的!把這老頭兒給我帶走!」「七爺!」看到七爺被幾個大漢給扭住,眾村民紛紛的喊了起來。但是懾於七爺凌厲,不容侵犯的眼神,卻又不敢動彈。 就在村民們感到快要絕望了的時候,一陣轟隆隆的車隊行進的聲音響了起來。汪思智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這一看,心裡不由得一震,只見一條條長長的見不到尾的,全部由清一色的轎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宛如長龍一般的向著幸福村的方向開來。汪思智粗略的數了一下,這車隊至少有上百輛。如此規模的車隊,汪思智一個小小的縣長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心裡立即緊張了起來,猜測著會是哪位高官駕臨。 就在汪思智胡思亂想,忐忑不安的當兒,車隊在他們的不遠處緩緩停了下來。車門整齊劃一的同時打開,一個又一個的黑衣大漢從車裡鑽了出來,手裡全都提著一根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的不銹鋼鋼管。看到殺氣騰騰的眾黑衣人,汪思智的額頭開始冒汗,有些不知所措。眾村民就更是蒙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看著這從天而降的黑衣人。等到所有黑衣人都下了車,好傢伙,黑壓壓一片足有幾百人。 黑衣人們下了車,卻不亂動,各自站在車門旁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現場鴉雀無聲,上千人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車隊最前面的一輛車,車門緩緩的打開,立即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在眾人的注目下,一隻擦的刺眼的皮鞋落在了地上。汪思智的心又是一緊,喃喃的嘀咕道「大人物出場了……」在汪思智的嘀咕聲,刀疤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此時的刀疤臉色沉靜,眼神深邃,看在人的眼裡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瀟灑的一揮手,數百黑衣人大軍立即悄無聲息的動了起來,簇擁著刀疤宛如一片黑雲似的向著村民和汪思智等人壓了過來。村民們稟住了呼吸,心裡有些擔憂,害怕這些黑衣人會是汪思智請來對付他們的人。「怎麼,汪思智,你怕欺負我們的還不夠慘,又請援兵來了?」七爺斜眼看了一眼閃電,滿是譏諷的對汪思智說道。七爺的話引起了刀疤的注意,刀疤的眼神瞟了過來,看到一個白髮蒼蒼的年邁老人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執法隊員死死的扭住了胳膊,劇烈的疼痛化做了老人額頭上的冷汗,滴滴向下淌著,心裡不由得一怒,冷聲喝道「放開他!」 汪思智一聽刀疤的話有些不對,急忙走過來說道「這位先生,我是縣委書記汪思智,我們正在執行公務,請你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否則,我有理由相信你們是來妨礙我們 執行公務的!根據國家的相關法律,我有權力依法逮捕你們!」刀疤只注意了汪思智前面的一句話,後面他都當成是他在放屁。「你就是汪思智?」刀疤目光冷酷如刀的在汪思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汪思智胸口一挺,理直氣壯的說道「沒錯,我就是汪思智!怎麼樣?」 刀疤的眼神更冷,陰惻惻的說道「那個打傷張大和二虎的汪思智?」聽到刀疤提到這個,汪思智的心裡不由得一抖,想起了葛楊,胡青山對他的忠告,張強的勢力終於開始運作了嗎?就在汪思智心裡感到極度不安的時候,刀疤冰冷的目光離開了他,重新投在了那兩個制住七爺的執法隊員身上,冷冷的說道「你們聾了?或者是你們把我的話當成了放屁?」刀疤的眼神讓兩個執法隊員心倍感恐懼,急忙向汪思智看了過去。汪思智的眉頭一皺也有些為難。放人吧,面丟光了。可不放人吧,看刀疤的架勢,好像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就在他沉吟著到底放還是不放的時候,他忽略了,刀疤是一個耐性不怎麼好的人。 只見他輕輕衝著七爺的方向一指,只見兩個黑衣人敏捷的一左一右,同時向兩個執法隊員衝了過去,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兩個黑衣人手裡的鐵棍早已經是飛舞了起來,只聽兩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兩個執法隊員各自握著一隻斷手,痛苦不已的蹲了下來。而七爺此時已經有兩個黑衣人攙扶著回到了刀疤的身邊。刀疤的冷酷,黑衣人的狠毒,直接把汪思智給駭呆了,宛如木雞一般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刀疤關切的看著七爺問道「老先生,您受傷了沒?」七爺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四肢,說道「我沒有受傷,不過,孩,他們畢竟是政府裡的人,打了他們等同於造反啊!」刀疤呵呵的笑道「像他這樣的敗類是政府裡的人沒錯,但是他卻絕對代表不了政府!放心吧,我們有分寸!」七爺點了點頭說道「嗯。」 「你……你們竟然敢打執法隊員,知不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違法行為!?」汪思智終於清醒了過來,衝著刀疤高聲喝道。刀疤冷冷一笑說道「這就很嚴重了嗎?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又該怎麼說?」「你們……你們還想幹什麼?」汪思智吃驚的看著刀疤顫聲問道。刀疤的眼睛一瞇,從射出道道冷電,幽幽的說道「當天是誰打傷了張大和二虎,自己站出來,免得連累其他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向我們興師問罪嗎?」聽了刀疤的話,汪思智煞是不滿的衝他怒吼道。刀疤眉毛一挑,從身旁的一個手下手裡接過一條鋼管,在空揮舞了幾下,閃過幾道冷電似的亮光,說道「你要是願意這樣理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好大的膽!我看你們是存心想要叛國!」汪思智冷聲喝道。刀疤手裡的鋼管挽了一個漂亮的花結,隨後如毒蛇似的指向了汪思智的眉心,汪思智嚇了一跳,臉色煞白的向後一連退了幾步,等到他以為已經安全了,才心有餘悸的看向刀疤。 刀疤的嘴角兒蘊著一絲不屑的冷笑說道「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國家公務人,就憑你還代表不了國家。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麻煩的!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傷人者交出來!」聽了刀疤的叫囂,葛楊的心裡害怕極了,不由自主的向人群裡面靠了靠。汪思智一咬牙說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你要找的人,你看著辦吧!」刀疤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後悔!」 汪思智看到刀疤臉色不對,心裡不由得一抖,喃喃的說道「你 ……你想要幹什麼?」汪思智冷哼一聲說道「懲戒兇手,報仇雪恨!兄弟們,一個多別漏,上!」刀疤的話剛一說完,他身後的數百黑衣人立即氣勢十足的壓了上去。黑衣人的身手可不同於樸實的村民,各個兒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本來在氣勢上執法隊員和警察就已經弱了三分,再加上單兵作戰能力上的差距,這一交上手,執法隊員和警察一邊就陷入了絕對的劣勢。只聽一聲聲慘叫聲不絕於耳的響起,撲通撲通的倒地聲更是連成了片。 汪思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駭人的場景。大概他怎麼也沒想到刀疤竟然會如此狠毒,說打就打,一點兒面也不給。葛楊奮力的抵擋著來自四面八方的黑衣人的鋼棍,渾身上下全都是火辣辣的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棍了。周圍的同事一個個的倒了下去,他要抵擋的黑衣人卻在一個個的增加。終於,伴隨著小腿骨上傳來的劇痛,葛楊再也難以站立,倒在了地上。這一倒就再也站不起來了,鋪天蓋地的鋼棍如從天之外傾瀉的瀑布似的向他砸來。 葛楊害怕了,這根本就是在往死裡打他。葛楊終於掏出了藏在懷裡的那把手槍。只聽砰的一聲,伴隨著一股從一個黑衣人肩膀上濺出的鮮血,火暴的場面立即冷卻了下來,眾人一下全都安靜了下來。葛楊齜牙咧嘴,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面前的一個黑衣人,冷冷的說道「媽的,老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嗎?」說完,向著被嚇呆了的汪思智喊道「汪書記,汪書記……」葛楊連喊了幾聲,卻沒有得到汪思智的回應,心裡暗罵了一聲沒用的東西,怒吼道「汪思智!」 這一聲怒吼終於把汪思智從震驚喚醒了過來。汪思智呆呆的扭頭看向葛楊,葛楊急忙向他招了招手,示意汪思智到他身邊兒去。汪思智急忙舉步向葛楊走去,可還沒走幾步就一個踉蹌,差點兒被絆倒。汪思智低頭一看,不由得被嚇的叫出了聲來。只見遍地都是躺倒的執法隊員和警察,雖然都沒死,但是個個兒傷的都不輕,呻吟聲連成了片,讓人聽了忍不住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過來啊,汪書記!」看到汪思智磨磨蹭蹭的樣,葛楊不由得一陣心焦,再次大聲的吼了起來。汪思智哦了一聲,慌慌張張的走到了葛楊的身邊。刀疤面色陰冷的排開黑衣人,走到了前面,看到刀疤走了過來,葛楊的心裡一亂,下意識的用槍對準了他,喝道「站住!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刀疤的眼睛一瞇,站在了原地,幽幽的說道「一個執法隊員有資格隨身帶槍嗎?」「我……你管不著這些,馬上讓你的人讓開,放我們兩個離開這裡!」 刀疤眉頭一著,指了一下地上的執法隊員和警察說道「只有你們兩個離開嗎?那他們呢?他們還沒死,如果治療及時的話,還有救!」葛楊的心裡一陣為難,這麼多的傷員,可不是他和汪思智兩個人能料理的過來的。可是就這樣不顧義氣走了的話,那他在隊員所營造的光輝形象就徹底的毀了,這無疑意味著他的前途也跟著完蛋了,兩相矛盾下,葛楊心裡不由得恨起了刀疤,直怪他多事。 看到葛楊為難矛盾的樣,刀疤的嘴角兒一抽,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幽幽的說道「他們可都是你的戰友,和你同生死共患難,你應該不會丟下他們自己一個人逃生吧?」「我……」葛楊咬了咬牙,眉頭皺成了一個鐵疙瘩。刀疤冷冷一笑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你來選一個。要麼你 一個人走,這些人留下等死。要麼他們全部都可以離開,而你和我們的汪書記要留下來!」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美女護士歐若蘭 刀疤冷冷一笑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你來選一個。要麼你一個人走,這些人留下等死。要麼他們全部都可以離開,而你和我們的汪書記要留下來!」葛楊沒有想到刀疤竟然會如此的歹毒,心裡直恨的牙癢癢的。「我們走!」汪思智附在葛楊的耳朵上,悄悄的說道。葛楊一聽,不由得有些驚異的看向汪思智,詫異他竟然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心對汪思智產生了一絲輕蔑。 「怎麼樣?你們兩個商量好了嗎?」刀疤笑瞇瞇的看著兩人,此時他的形象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葛楊心裡暗道「汪思智想要偷生,還要自己來背著只顧自己,不顧戰友的黑鍋,這麼傻的事可不能做!可是汪思智畢竟是書記,位高權重,萬一要是違背了他的意願,那不但職位必將不保,恐怕在這座縣城裡,連混都混不下去了!」認真的沉吟了一番,葛楊一咬牙衝著刀疤喝道「不光我們要走,我們所有的人都要走!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把這裡的傷員都送到醫院去!快!」 刀疤冷冷一笑說道「憑什麼?」葛楊的眉頭一皺,抬手就開了一槍,彈帶著呼嘯聲貼著刀疤的耳朵一閃而過。葛楊冷哼一聲說道「就憑這個,夠了嗎?」刀疤的臉色絲毫未變,好像剛才和彈擦肩而過的人不是他一般。如此驚人的鎮靜功夫,葛楊和汪思智可以說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心頓時掀起了一片波瀾。刀疤整理了一下頭髮,淡淡的說道「你的手槍裡頂多也就十五發彈,而我這裡卻有數百名兄弟,你的彈夠用嗎?」葛楊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當然不夠用,但是誰願意做那十五個倒霉蛋,站出來讓我瞧瞧!」 刀疤也是第一次遇到像葛楊這樣難纏的對手,精明而又冷靜!就在刀疤轉著念頭的時候,他身後的兄弟們紛紛悍不畏死的向前踏出了一步,用胸膛迎上了葛楊的槍口,用行動回答了葛楊的問題,給閃電大的長了臉,同時也將主動權從葛楊的手裡奪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刀疤滿意極了,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而葛楊和汪思智則是面色大變,看著面前一雙雙噴火的眼睛,有些驚慌失措,無所適從了。「不……不要過來!都給我站住!」看到黑衣人還有逼近的意思,驚駭欲絕的吼道。 這麼好的兄弟,刀疤可捨不得他們出什麼意外,喊了一句道「聽他的,不要妄動!」說完,冷冷的看向葛楊說道「你還要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嗎?」葛楊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刀疤的話了,臉上開始往外冒汗。看到他的模樣,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手槍裡是有十五發彈,可是你以為你有機會全部將它們射出來嗎?我保證,你恐怕連開第二槍的機會都沒有!你自以為聰明,殊不知卻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葛楊顫聲說道「你想怎麼樣,一定要殺了我們嗎?」刀疤淡淡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你們全殺了,我只是想找出打傷張大和二虎的兇手,是你們的汪書記說這裡的人全都是兇手,才會釀成現在的局面,這應該不能怪我吧!」「你……你胡說!」汪思智有些驚駭的叫了出來,如果他真的承認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幹他的縣委書記,不被唾沫星淹死才怪。刀疤不屑和他辯駁,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在胡說,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汪思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交出兇手,這裡的人都能活著離開!」 汪思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葛楊,葛楊的心裡不由得一緊,滿是懇求的看向汪思 智。葛楊跟在汪思智身邊,鞍前馬後的不知道給汪思智立下了多少功勞。就單沖這些功勞,他覺得汪思智也不能就這樣出賣他。汪思智也有些矛盾,臉上寫滿了躊躇之色。「汪思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快點兒想!」刀疤的一聲沉喝,讓汪思智不由得一哆嗦,下意識的一指葛楊說道「就是他!打傷人的就是他!」 汪思智的話讓葛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向汪思智,汪思智卻滿是心虛的躲閃著他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汪思智,你……」葛楊咬牙切齒的看著汪思智,恨不得把他活活咬死。汪思智喃喃的說道「我又沒有冤枉你,當天的確就是你打傷了張大,這是我親眼看見的。不光是我,還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你賴也賴不掉!」「好!好!汪思智啊汪思智,我葛楊為你賣了大半輩的命,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是嗎?」葛楊目眥欲裂的看著汪思智憤怒交加的吼道。 汪思智淡淡的說道「不要亂說,你什麼為我賣命過?你那是為國家賣命,國家是有付你工資的,我又不欠你什麼!」「你!王八蛋,我宰了你!」葛楊再也壓抑不住心的憤怒,猛的舉槍對準了汪思智的眉心。汪思智渾身一軟,竟然跪在了葛楊的面前,大聲的哀求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葛楊怒聲說道「你個老王八蛋,無情無義,竟然這樣對我,我不殺你,我死不瞑目!」說完剛要扣動扳機,眼角處忽然閃過一絲寒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從他持槍的手上傳來,只見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直接貫穿了他的手腕。葛楊頭皮一陣發麻,手裡的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葛楊驚駭的向匕首飛來的方向看去,恰好碰到了刀疤冰冷至極的目光,心頭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刀疤冷冷的說道「哼,原來兇手就是!」葛楊吞了口口水,急忙說道「不是……是,是我打傷了人沒錯兒,可是我全都是奉了他的命令行事,並不是出於我的本意,罪魁禍首是他!」「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下過這樣的命令?你不要血口噴人!」汪思智不顧一切的大聲反駁道。 「汪思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真是讓人不齒!」葛楊聽了大怒,忍不住撕心裂肺的衝他吼道。汪思智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到了極點!也許他活了大半輩,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吧?刀疤彈了個響指,四個黑衣人提著鋼管立即將葛楊包圍了起來。葛楊的心頭一震,呆呆的看著刀疤,渾身顫抖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刀疤的神色佈滿了冰霜,冷冷的說道「幹什麼?葛楊,你知道嗎,那個被你打傷的老人差點兒沒命!」 「可……可我是奉命行事……」葛楊大聲的想要為自己分辨幾句,卻被刀疤一聲怒喝喝斷「夠了!住嘴,你這個雜種!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就能減輕你的罪責了嗎?你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那麼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你都能下的了手,你說你還算是個人嗎?不,你是畜生!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說完猛的一揮手,四個黑衣人手的鋼管同時飛出,只聽四聲清晰可聞的脆響響過,葛楊的雙腿和雙手硬生生的被四人手裡的鋼管給砸成了兩截兒。葛楊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就昏厥了過去。 刀疤的狠毒快要把汪思智的膽都嚇破了,在葛楊倒地的同時,他也癱倒在了地上。傻傻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冷的看向他,眼沒有絲毫的暖和氣兒,冷漠的說道「汪思智,我該怎麼對付你呢?就連奉命行事的葛楊都變成 了現在這個樣,那你這個發號施令的罪魁禍首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汪思智驚駭欲絕的喊道「不!我是國家公務人員,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我,我要報警,報警抓你們!」 刀疤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報警?這不是遍地都是警察嗎?」汪思智喘息著說道「他們只不過是縣裡的警察。他們制不了你,我不相信市裡,省裡的警察也制不了你!」刀疤笑吟吟的說道「好啊,那你報,讓他們來。不過你最好讓他做噴氣式火箭來。否則要是來晚了,你恐怕已經變成一堆肉泥了,即使他們能制服的了我們,你也可看不到了不是嗎?」汪思智的心裡不由得一顫,剛掏出來的手機無聲的掉落在了地上,臉上佈滿了一片死灰。 刀疤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報警啊!你怎麼不報了?」汪思智看著刀疤幽幽的說道「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張強過不去,我不該讓人打傷張強的父親。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這療養村我也不拆了,你們可以繼續蓋,從現在開始我權力支持這個項目。要人給人,要物給物!真的,我保證!」刀疤哦了一聲說道「是啊,我都忘記了。您是這裡的土皇帝,要是不拍好您的馬屁,在您的地盤兒上什麼事兒都辦不成。我們強哥不正是因為沒有給您面,才落的個今天的下場嗎?汪書記,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我……我真的直錯了!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老婆,孩,他們不能沒有我!」汪思智帶著哭腔兒的哀求道。刀疤的眉毛輕輕一挑,冷冷的說道「天下之大,難道只有你有老婆孩?現在輪到你了,你知道這些了,那當初你對付別人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想這些?」 汪思智一陣語塞,怔怔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殺你的!因為我覺得,就這樣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汪思智心頭一陣猛跳,喃喃的說道「你們還想要怎麼樣?」刀疤微微一笑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現在打電話叫救護車,帶上這些沒用的廢物趕緊離開這裡,這輩都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保不準會不會忍不住宰了你這個垃圾!」 汪思智一咬牙,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大約半個小時後,第一輛救護車趕到了這裡。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了一個靚麗苗條,十分性感的身影。刀疤見到她不由得瞇了一下眼睛,心裡暗暗讚歎了一聲「好美!」不由得欣賞起眼前的這性感身體的主人。看她的年紀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但是已經滿是成熟女人的嫵媚。兩隻眼睛大而且亮,擁有著那種讓男人觸電般的弧線。鼻小巧而高挑,透著她性格的倔強,嘴唇殷紅,如同熟透了的櫻桃,不用品嚐也能感受到其所飽含著的糖分。穿著一身護士服,更讓她的性感增添了幾分火熱,如果被那些制服嗜好者看到了,鐵定會讓他們發狂。 「怎麼會事兒?這麼多的傷員?」歐若蘭跳下了救護車,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一雙眼睛立即瞪圓了起來。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刀疤以及他身後的眾兄弟時,好看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皺了起來,聲音含著一絲慍怒的問道「這些都是你們幹的?他們可是警察,難道你們連警察都敢打?」 歐若蘭的聲音很好聽,聽在耳朵裡,就好像有一隻小手兒在你的心上撓似的,讓你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刀疤微微笑了笑說道「警察裡面也有壞人啊。誰說警察就打不得了?我偏就不信這個邪!」「你……你怎麼這麼霸道?警察是百姓的守護神 ,你打了他們,說明你一定不是好東西!」歐若蘭脆生生的對刀疤說道,那表情,儀態可愛至極。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三章 倔強的歐若蘭 「你……你怎麼這麼霸道?警察是百姓的守護神,你打了他們,說明你一定不是好東西!」歐若蘭脆生生的對刀疤說道,那表情,儀態可愛至極。「若蘭……」汪思智看到歐若蘭眼睛不由得一兩,急忙叫了起來。歐若蘭轉頭看到汪思智,不由得一震,滿是疑惑的問道「汪叔叔,你怎麼也在這裡?」汪思智滿臉苦澀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別提了。若蘭,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叔叔啊!」歐若蘭杏目圓瞪的說道「您是堂堂縣委書記,怎麼會需要我來救?」汪思智看了一眼刀疤,苦聲說道「我這個縣委書記今天是栽到家了!」 看到汪思智和歐若蘭竟然認識,而且看起來還很熟的樣,刀疤不由得對歐若蘭的身份產生了興趣。微微一笑說道「小姐,能請教下您的芳名嗎?」歐若蘭哼了一聲說道「不能!」刀疤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汪思智,幽幽的說道「汪書記,麻煩你給我引見一下這位小姐好嗎?」「我……」汪思智眼巴巴的看向歐若蘭,歐若蘭沒弄清狀況,立即對汪思智嬌聲說道「汪叔,你別告訴他,他不是好人!」 「汪書記,我正等著呢!」刀疤看到汪思智左右為難,沉默不語,陰惻惻的說了一句。這聲音傳到了汪思智的耳朵裡,汪思智渾身一冷,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急忙說道「她叫歐若蘭。」「汪叔,你……」歐若蘭有一種被出賣了的感覺,惱怒的看向汪思智,卻發現汪思智的神色異常的苦澀,再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執法隊員和警察,歐若蘭隱隱的明白了些什麼,空前錯愕,不敢相信的看著刀疤,喃喃的說道「你……你連縣委書記都敢打?」刀疤微微一笑說道「縣委書記怎麼了?縣委書記就打不得了嗎?」 「你知不知道毆打國家公務人員,這是犯法的!」歐若蘭有些不敢相信,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會如此大膽!刀疤笑了幾聲,說道「歐若蘭小姐,我看這些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還是快點兒救治傷員吧,再耽擱下去,他們就要流血流死了!」聽了刀疤的話,歐若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俯身向被打傷的警察們看去,這一看不由得發愁了,不要說救護車小,根本就裝不下這麼多人,就連救護車上攜帶的急救用品也根本無法滿足這麼多傷員的需要,不由得犯起難來。 看到歐若蘭眉頭緊皺,冥思苦想的模樣,刀疤不由看的癡了。看到歐若蘭忽然掏出了電話,刀疤大聲的咳嗽了一聲。這一聲咳嗽把歐若蘭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看向他。刀疤指了指電話幽幽的說道「怎麼,你是要報警嗎?」「我……我打電話叫救護車,這麼多傷員,一輛救護車怎麼行?」歐若蘭冷笑了幾聲說道「再說,你還怕警察嗎?」刀疤笑了笑說道「自然是不怕的!不過我怕你叫來更多的警察,不但幫不了你的汪叔,反而會增加更多的傷員,到時候,只怕你忙都忙不過,我捨不得啊!哈哈哈……」 「誰……誰用你捨不得了!你再敢亂說話,我……我就讓我爸爸抓你!」歐若蘭嬌嗔不已的說道。「哦?這麼說來你爸爸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嘍?」刀疤頗為好奇的問道。提起爸爸,歐若蘭的臉上掠過一絲自豪的神色,道「那是當然!所以我勸你們最好乖乖伏法,免得我爸爸來了,你死的更慘!」刀疤皺了皺眉頭,看向汪思智問道「她爸爸是什麼人?」汪思智咳嗽了一聲說道「若蘭說的沒錯兒,她爸爸可不是你們能惹的起的!」 「哦?那我更有興趣聽上一聽了。」刀疤滿不在乎的說道。汪思智道「她爸爸歐啟 華,是本市的市委書記。」「市委書記?哈哈哈……原來如此。不過小姐,市委書記對我來說顯然還不夠大,想要壓倒我恐怕並不容易,看來你注定是要失望了!」刀疤淡淡的說道,連林超然那樣的閣老他都見過,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的確不會被他放在眼裡。歐若蘭撇撇嘴說道「你也太狂妄了!」刀疤微微一笑,的說道「在我認識的人,你還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聽上去真新鮮!呵呵……」 「誰認識你了?我才不認識你呢!」歐若蘭氣惱的將頭轉到了一邊兒。刀疤笑道「沒關係,現在不認識,總有一天會認識的!」「呸!我才不要認識像你這樣的大壞蛋!」歐若蘭嬌聲喝道。刀疤擺了擺手說道「也許吧!不過現在我真的覺得不是我們在這兒談天說地的時候,你還是先照顧好你的傷員們吧!」歐若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隨後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大概十幾分鐘後,救護車的響聲就遠遠的傳了過來。多虧了幸福村大力發展旅遊,極大的改善了周邊的交通環境,救護車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達。要是放在以前,救護車經過坎坷泥濘的山路,即便是夠幸運不爆胎,等到他們到達的時候,傷員的屍體都僵了。 四面八方不斷的有救護車向這裡駛來,在幸福村進村的公路上排了長長的一排,頗為壯觀。也許眾人都知道歐若蘭的身份,在現場,歐若蘭充當起了臨時指揮官,在刀疤面前展現出了她另外的一面,聰明,智慧,站在那裡很有一種大將指揮若定的風範。歐若蘭先將傷食較重的傷員送上了先到的救護車,就近尋找醫院救治,傷勢較輕的,還能再等上一等的則最後才送上救護車。如此安排下來,救護車一輛接著一輛,井井有條,絲毫也不耽誤時間的載滿傷員就疾駛而去。 只不過遇到一個小小的問題,上百個傷員,將他們一一抬上救護車,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只一會兒的工夫,歐若蘭和幾個男醫生就累的雙臂酸軟,兩腿無力,呼哧呼哧的直喘。歐若蘭的臉頰此時佈滿了紅暈,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煞是誘人。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歐若蘭空前不滿的看向了刀疤,死死的瞪著他,牙關緊咬的好像要將刀疤的骨頭嚼碎了似的。 刀疤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幾聲說道:「你……幹嗎這麼看著我?我又不是你的殺父仇人。」歐若蘭就好像是一顆爆炸的炸彈,咆哮著說道「你眼睛瞎啦,不會過來幫幫忙?這麼多大男人杵在那兒都不知道動一動?長著眼睛喘氣用的嗎?」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兒歐若蘭大聲的呵斥,刀疤的臉上還真有些掛不住了,一張臉立即冷了下來,陰森森的說道「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我……」刀疤的話讓歐若蘭打心裡生起一股涼氣兒,渾身不由得打了幾個哆嗦,忽然發現原來刀疤這個人竟然是如此的有威嚴。 「除了強哥之外,還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歐若蘭,你很幸運,生的女兒身。否則就衝你剛才的態度,你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刀疤冷冷的說道。歐若蘭快要被嚇壞了,呆呆的站在那裡,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慢慢的,大大的眼睛裡開始凝聚起亮晶晶的霧氣,看上去一副很委屈的樣。刀疤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揮手,身後的眾兄弟立即湧了上去,開始七手八腳的幫著歐若蘭抬起傷員來。歐若蘭神色怪異的看了刀疤一眼,隨後轉身默默的照料起傷員來,只不過不時的會弱弱的,偷瞄上他一眼。 在刀疤手下眾兄弟的幫忙下,傷員很快就被送上了救護車。歐若蘭 輕吁了一口氣,一轉眼看到了奄奄一息的葛楊,急忙走了過來說道「這裡還有一個傷員,而且傷的還是最重的,我卻沒有發現,真是該死!」歐若蘭一邊自責一邊檢查著葛楊的傷勢,越是檢查,歐若蘭越是感到心驚。葛楊的四肢全部骨折,就好像是發面饅頭似的腫脹的老高。身體裡還有嚴重的內傷。歐若蘭從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傷情如此之重的人。 「天啊,這到底是誰幹的,下手太狠了!」歐若蘭忍不住感歎了一聲。刀疤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他你就不用管了,你去管其他的傷員吧。」歐若蘭一聽,嗔聲說道「他傷的這麼重,我不管,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刀疤淡淡的說道「反正他早晚要死,你又何必浪費精神和藥品呢!」聽了刀疤的話,歐若蘭吃驚不已的看著他說道「你……你要殺了他?」刀疤哼了一聲說道「他本來就該死!」 「你……你怎麼可以隨便殺人?而且還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像你這樣冷酷的人!」歐若蘭渾身顫抖的對刀疤說道。刀疤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冷酷?哼哼……你以為他就是個好人嗎?在你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你最好還是不要隨便下定語。說不定,你極力要救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呢?」歐若蘭道「不管他是好人還是混蛋,總歸都是一條性命。作為醫生,我不能見死不救!我希望你能讓我把他送到醫院進行救治!」 刀疤想也沒想的說道「不行!誰也不能把他帶走!」歐若蘭一聽急了,嬌聲喝道「你這個人怎麼會事兒?你知不知道,再耽誤下去,他會死的!」刀疤看了葛楊一樣,冷冷的說道「這你不用擔心,我不讓他死,他死不了!」「你!……我不管,我一定要把他帶走,這是我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如果我今天救不了他的話,我會內疚一輩的!」歐若蘭開始展現她倔強的一面,迎著刀疤那不容侵犯的目光,咬牙堅持著。 刀疤將目光移向了別處,的說道「你如果可以把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打倒的話,你儘管可以帶他走!」歐若蘭皺著眉頭看向站在刀疤身後的數百精壯大漢。不要說把所有人都打倒,她一個也打不倒。「你……你這是強人所難!」歐若蘭氣惱的瞪著刀疤說道。刀疤眉頭一皺道「強人所難的是你才對!我已經一而再的向你讓步,可是你呢,卻依舊是不肯罷休,要求一個接著一個,沒完沒了!」 歐若蘭心裡一急,猛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圓珠筆,抵住自己的喉嚨,怒聲說道「你們到底讓不讓我把人帶走?不讓的話,今天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你不是殺人不眨眼,不把人命放在眼裡嗎?好,我就死給你看!」刀疤愣了一愣,看到歐若蘭握著圓珠筆的手因為緊張的關係不停的顫抖著,隨後都有可能刺破那雪白滑嫩,吹彈可破的肌膚,心裡不由得一緊,有些無奈的說道「歐若蘭,你只不過是一個醫生,不是神!你救不了所有的人。你如此的執著,最後受到傷害的人只能是你自己!」 歐若蘭現在異常的激動,什麼也聽不進去,一擺手說道「少廢話!你到底把不把人交給我?」刀疤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沉聲說道「對不起!這個人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我無論如何也不能交給你!」聽了刀疤的話,歐若蘭的心裡湧起一絲絕望,點著頭說道「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一死了!」歐若蘭說完,竟然真的要用圓珠筆插向自己的咽喉,那種倔強的性格讓刀疤都不由得被震動了 忍不住大喝了一聲道「住手!」歐若蘭被刀疤喝的一呆,心重新燃燒起希望。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四章 事件升級 「你現在肯把人交給我了?」歐若蘭看著刀疤幽幽的說道。刀疤歎息了一聲說道「你真的不應該救他。」歐若蘭堅定的說道「這是我的職責!我不能不救。」「可是你知道你這樣救了他,我又該怎麼向別人交代嗎?你完成了你的職責,可我的職責呢?你好自私啊!」刀疤語氣沉重的對歐若蘭說道。歐若蘭心生起些須愧疚,喃喃的說道「對不起……」刀疤擺了擺手,說道「帶上他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這次我放了他,可是下次他就沒那麼好運氣了!」歐若蘭抬頭看到刀疤臉上那滿滿的凝重,忽然替他擔心起來,忍不住問道「那你呢?你該怎麼向那人交代?他……他這麼冷酷,會不會殺了你?」 刀疤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說道「謝謝你的關心。誰知道呢?生死由命,如果老天真的要收了我這條命,我就認了!」一聽刀疤的話,歐若蘭的心裡越發的擔憂了,急忙說道「那怎麼行?」刀疤苦聲說道「除了將這個人留下之外,你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想嗎?」龍若蘭被難住了,一張俏麗的臉龐上寫滿了迷茫。刀疤搖搖頭說道「算了,你不用擔心我了!還是擔心擔心他吧!你說的沒錯兒,他傷的很重,需要及早的救治。否則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要不然這樣,我留下來,和你一起向那個人解釋!我就不信,他就這麼冷酷,非要殺人!」歐若蘭果斷的說道。刀疤的眉頭微微一皺,幽幽的說道「那個人很可怕!舉手投足間你的人頭就會落地。你難道就不害怕?」「我……我不害怕!」歐若蘭強裝鎮定的說道,那模樣落在刀疤的眼裡,讓他的心裡不由得發出了幾聲輕笑。臉上卻滿是凝重的說道「不!我不能這樣做,你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我不能讓你陪著我一起死!你走吧。帶著他走的遠遠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刀疤毫不吝嗇的釋放著自己的男人魅力,只讓歐若蘭看了,心頭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異樣的情感。 「那怎麼行?既然是因為我你才陷入了仙境,我有義務和你一起面對!你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歐若蘭大聲的說道。刀疤心對歐若蘭有了一個全面的認識,善良,純潔,富有正義感同時又十分的倔強。像這樣一個女孩兒,在當今世界已經不多見了。「不行!」刀疤的語氣猛然一變,怒聲說道「你馬上就走!我不想再見到你了!」說完一揮手,幾個手下立即將葛楊抬上了急救車,又將歐若蘭推了上去。歐若蘭激烈的掙扎著,可是她柔弱的身體如何能是幾個虎形大漢的對手?硬是被塞進了車裡。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歐若蘭敲打著車門大聲的對刀疤問道。刀疤並沒有回答她,只是衝他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一抹笑容在歐若蘭看來竟然是那麼的淒涼,就好像是被送上斷頭台前的最後一刻,丈夫留給妻的最後一絲柔情。歐若蘭的心猛的跳動了一下,注視著刀疤的笑容竟然看的呆住了。刀疤衝她擺了擺手,隨後看向了汪思智,冷冷的說道「你還站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滾?我告訴你,你回去之後,盡可以調兵遣將。從現在起我們就駐紮在這兒了,你要是想要拆除療養村,我就先拆了你的骨頭!」說完猛的推了汪思智一個踉蹌,把他趕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呼嘯著疾馳而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刀疤嘴裡輕聲呢喃著「歐若蘭,呵呵……」「老大,你把那個兇手交給那歐若蘭,我們該怎麼向強哥交代啊?」一個手下不安的對刀疤說道。刀疤看了他一眼道「我剛才那樣說只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 ,你怎麼也相信了?你以為強哥是魔鬼嗎,動不動就喜歡殺人。且不說老爺這次只是有驚無險,就算老爺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強哥也不會真要了那人的命!那小已經被我們打斷了四肢,接好了也是殘廢,受到的教訓已經夠多了,我相信強哥應該感到滿意了!」 聽了刀疤的話,那手下放下了心來。又笑嘻嘻的問道「老大,我看你對那個歐若蘭好像……嘿嘿……不過我可要提醒您,您已經有秀梅嫂了,當心她吃醋!」刀疤咳嗽了一聲,瞪了他一眼,喝道「你丫一個光棍兒懂個屁!我和你嫂感情好著呢,用不著你瞎操心!」「是,是!是小多嘴了!」那手下急忙賠不是說道。刀疤抬頭掃了一眼已經停工了的工地,說道「汪思智那個傢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看他八成不會就此收手!你馬上命令下去,讓兄弟們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這工地給我看好了,絕對不能讓汪思智鑽了空!」…… 在去醫院的路上,歐若蘭心裡始終是牽掛著刀疤,片刻也不得安寧。忍不住問道「汪叔,那個人他是誰啊?」汪思智此時還有些驚魂未定,想起在刀疤面前受到的侮辱,忍不住咬牙說道「一個混蛋!我饒不了他!若蘭,等到了前面你把我放下,我去找你爸爸!」歐若蘭眉頭一皺說道「找我爸爸?汪叔,您想要幹什麼?」汪思智怒聲說道「還能幹什麼?這幫兔崽無法無天,公然毆打執法隊員,暴力抗法還不說,對我這個縣委書記也是百般辱罵,絲毫也不將政府的威嚴放在眼裡,如此惡劣的人,如果不加一懲戒,那這個國家還不全亂套了?」 歐若蘭聽到汪思智找自己的爸爸是要對付刀疤,心裡不由得一緊,急忙說道「汪叔,我……我看那個人好像很厲害的樣,您……您就忍一忍吧!」「忍?我可以忍,但是國家的威嚴,政府的名譽不能忍!今天我忍氣吞聲的放過了他們,那以後我還怎麼主持縣裡的工作?若蘭,你還小,這官場上的事情你不懂的。」汪思智沉聲說道。 「我雖然不懂官場上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他今天放過了您一馬,我覺得您不應該再和他過不去了……」歐若蘭急聲說道。聽了她的話,汪思智的目光幽幽的看了過來,道「若蘭,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歐若蘭的臉不由得一紅,嗔聲說道「怎麼會呢?瞧您說的!」汪思智點點頭說道「這就好!我可告訴你,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你要是喜歡上他,早晚會倒大霉!好了,我就在這兒下吧,這裡好打車。」 「汪叔,您……」歐若蘭好想攔住汪思智,卻沒能攔住。看到汪思智鑽進一輛出租車,火速向市裡趕去,歐若蘭的心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說道「快點兒,先把病人送到醫院,然後再送我回來!」…… 「你說什麼!?有這樣的事?」歐啟華的辦公室裡忽然發出了一聲怒喝,讓從外面經過的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歐啟華氣的在辦公室裡來回打著抓兒,嘴裡不停的念叨著「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執法人員,辱沒縣委書記,他們還知不知道這是G黨的天下!」看到歐啟華氣的火冒三丈,汪思智心裡一陣興奮,添油加醋的說道「是啊,歐書記,幸虧您不在現場,如果讓您看到了那幫人的囂張模樣,你非得氣出病來不可!今天如果不是若蘭及時趕到,我現在還不一定躺在哪家醫院的病床上呢!」 「若蘭?若蘭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歐啟華有些緊張的問道。汪思智道「我打電話叫的救護車,沒想到若蘭剛好在...... 那救護車上。歐書記,您不知道,今天真的好險。若蘭長的漂亮,那些混蛋竟然出口輕薄,如果不是若蘭機智,剛強,嚴詞呵斥了他們,還不知道他們會對若蘭怎麼樣呢!」歐若蘭是歐啟華的掌上明珠,平日裡百般呵護,寵愛有加,疼都疼不過來,此時聽到若蘭竟然差點兒遭到了別人的調戲,歐啟華的心都要炸開了,拍著桌不停的咆哮著。咆哮了一陣兒,歐啟華逐漸的冷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這些膽大包天的東西,我一個也不會輕饒了他們。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要把事情弄清楚。思智,首先,你告訴我那在建的療養村真的沒有經過你點頭?」 汪思智裡指天發誓道「我肯定沒有點過頭,歐書記,我可以用我的人頭擔保。」歐啟華皺了皺眉頭問道「那是為什麼?幸福村依仗著龍域集團發展的風生水起,建設這個療養村一方面可以提升接待能力,吸引更多的遊客,更大的促進幸福村的發展。二來又可以先富扶助後富,帶動原本貧困的鄰水村富裕起來。然後以這兩個村為點,輻射到周邊的村莊,最後實現全縣共同富裕。這是一個多麼好的項目,你當初為什麼就不同意?如果你當初同意了,今天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歐啟華的問題讓汪思智不由得一呆,喃喃的說道「這個……這個是我當初考慮不周,只想到這樣做可能會侵佔大量的耕地,損害農民的利益。沒有想到它有可能帶來這麼大的利益!」歐啟華氣惱的用手指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有些小聰明,可就是目光太短淺了。不過,既然你當初並沒有點頭建設這個療養村,現在就讓我們在理上站穩了腳根。你馬上去找武警支隊的許亭許支隊長,就說是我說的讓他派出警力配合我們的行動。務必一舉打掉對方的囂張氣焰。」 汪思智聽了大喜,這武警可比執法隊和警察要厲害多了。「書記,我看是不是讓他們配上槍!」汪思智還嫌不夠的說道。歐啟華不由得一驚,喃喃的說道「配槍?離譜兒了吧?」汪思智急忙說道「一點兒也不離譜兒!那些人心狠手辣,出手就往死裡整!我的手下葛楊,硬是被他們活生生的打斷了四肢,如果不配槍,我看根本就震不住他!」歐啟華細細的沉吟了一番,說道「那好吧!不過有一條兒,你得給我記住嘍,不到萬不得已不准開槍!即便是迫於形勢必須開槍,也不准對著人的上身打!聽明白了嗎?」 汪思智聽了一愣,問道「怎麼,歐書記您不準備你一起去嗎?」歐啟華搖了搖頭說道「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馬上就要召開,不能去了!到了現場,那裡是你的地盤兒,由你負責,讓許亭全力配合你行動!」汪思智一聽大喜,急忙說道「歐書記,您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絕對不讓您失望!」 歐啟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在建的療養村,這的確是一個好項目,建成之後,將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收益!所以,我的意見是既然建起來了,就保留吧!當然,處罰是必須的,多罰點兒款就是!」汪思智聽了歐啟華雖然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點了點頭說道「行,我聽您的歐書記!」歐啟華擺了擺手說道「那好,你去吧!」 得到了歐啟華的首肯,汪思智理直氣壯的直奔武警支隊總部。耳邊聽著武警們響亮的呼喝聲,汪思智的心裡直要樂開了花兒,咬牙切齒的嘀咕道「混蛋!敢招惹我?我不讓你後悔從娘胎裡生出來,我就不是汪思智!」在...... 一個武警戰士的指引下,汪思智見到了武警支隊支隊長許亭。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五章 惺惺相惜 美國有鷹派人物,國也有,許亭就是其之一。極度的愛國,胸腔總是燃燒著一團火焰,身具鐵血風采,主張以武力收復台灣,用彈和鮮血來回應那些想要分裂祖國的敗類。對日本採取極端的打壓政策,經濟封鎖,軍事威脅,最好還不能日本重新侵略國就先滅了它。也許因為許亭身上的這些特質讓他雖然已經是人到年,但是卻依舊和手下的士兵保持著親密的關係,很受手下的這一幫年輕武警們的擁戴。 汪思智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本來是沒有資格見到許亭的,然而許亭生性豪爽,喜歡交友,再加上汪思智是拿著歐啟華的手諭來的,許亭對他還是很客氣的。汪思智看著眼前的這位年將軍,心裡煞是感歎,真是一條了不得的漢!許亭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因為注意鍛煉的關係,身上稜角分明,贅肉極少,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體恤,將強壯的胸大肌,標準的腹肌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讓他整個人都迸發出一種濃烈的雄性,陽剛之美。粗壯的胳膊,肌肉隆起,堅硬似鐵,其粗細程度比一般的十幾歲小孩兒的大腿還要粗些。強壯的臂膀連接著一個斗大的拳頭,這一拳頭砸下去,估計一頭牛也要趴下! 看到許亭,汪思智的心裡就不由自主的拿他和刀疤做起了比較,經過一番細緻的比較下來,汪思智怎麼都覺得看起來只能算是魁梧的刀疤決然不會是許亭的對手,心裡不由得鬆了一鬆。「汪思智?」許亭看著汪思智問道。汪思智老練的在臉上勾勒出一抹笑容,說道「不錯,正是我,您一定是許亭許將軍,久仰久仰!」許亭客氣的和汪思智握了握手,說道「你沒來之前,歐啟華書記已經打過電話來了。沒想到,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還有人竟然敢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來。您放心,只要有我在,這種人不會再猖狂下去了!」 汪思智急忙說道「那是當然!許將軍的鐵腕威名汪某是如雷貫耳。不過,您準備帶多少人去對付那些狂徒?」許亭嘴角兒一抽說道「我的一百名戰士已經在外面集結完畢,隨時都可以出發!」「一百名?」汪思智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吶吶的說道「就一百人是不是少點兒。對方人數很多,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至少在三百人以上!」「哼哼……區區三百烏合之眾,怎麼能和我這一百精銳戰士相提並論?」許亭滿是不屑的說道。 汪思智咳嗽了一聲,說道「許將軍,你切不可以小看對方。否則是要吃虧的,聽我一句勸,許將軍還是多帶些人好。」許亭轉頭看了汪思智一眼,只見他面色凝滯,顯得異常嚴肅,許亭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就再加一百人!自從我當了這司令以來,還從來沒有一次動用過這麼多的戰士,他們應該覺得榮幸才對!」許亭帶著汪思智一起來到了訓練場上,只見兩百個武警戰士整齊劃一的列隊在前。武警就是武警,右手握著警棍,左手持著防暴盾牌,頭帶鋼盔,兩百人站在一起,那種戰意立即瀰漫開來,讓人看了無不會心神一振,湧起一種熱血沸騰的豪邁感。 豪邁過後,汪思智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目光幽幽的看向了許亭,許亭轉頭看向他問道「怎麼了汪書記,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汪思智指了指武警手裡的警棍,說道「為什麼不給他們配槍?」聽了汪思智的話,許亭不由得愣了一會兒,隨後笑著說道「汪書記,我們只不過是去打擊黑惡勢力,又不是去打仗,哪兒用的著配槍?」汪思智皺眉說道「還是配吧,那些人真的很厲害,萬一要是...... 有個閃失,我們的處境會很被動!」 聽了汪思智這話,許亭有些不樂意了。汪思智先是讓他增加人手,現在又讓他給戰士們配槍,同時嘴裡不停的嘀咕著對方厲害,這擺明了是瞧不起他和他的戰士嘛!許亭的臉色一冷,高聲喝道「來人!」「是!」一個武警戰士快步跑了過來。許亭衝他喝道「去!給汪書記拿把槍過來!」聽了許亭的話,汪思智立即回過神兒,急忙說道「許將軍,您誤會我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小心為上……」 許亭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為了您的安全,我看您還是帶一把的好!到時候,我們要是被人打趴下了,說不定還要仰仗您相救呢!」說完瞪了汪思智一眼,從手下手裡接過一把手槍硬塞進了汪思智的手裡。汪思智握著沉甸甸的手槍,臉上滿是尷尬和苦笑。許亭冷冷的問道「會用嗎?不會我教你!」汪思智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倒不用,在電視上看過別人用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許亭又瞪了他一眼,一揮手,兩百名武警戰士乾淨利索的躍上了十輛大卡車,浩浩蕩蕩的駛離了武警部隊大院兒。 市醫院裡,救護車呼嘯著衝了進來。歐若蘭打開門急匆匆的跳了下來,嘴裡大嚷著「接傷員!」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護士立即從醫院裡衝了出來,看到她,歐若蘭不由得愣了一愣問道「醫生呢?」那護士眉頭緊皺的說道「高速公路上出了一次車連環相撞的惡**通事故,一下十幾個傷食嚴重的病人,醫生都進了急救室。」歐若蘭聽了一急,看了一眼病殃殃的葛楊問道「那他怎麼辦?」 那護士一笑說道「若蘭,你真逗,你不就是醫生嘛,你來不就完了?」歐若蘭滿是為難的說道「可是我馬上就要趕回幸福村去,那裡還有一個人等著我救呢!」歐若蘭的腦海掠過刀疤的身影,心裡很是擔心他因為放了葛楊而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麻煩,更糟糕些,要是死了,她的心恐怕要愧疚一輩。那護士檢查了一番葛楊的傷勢,驚訝的說道「他傷的這麼重,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必須要馬上救治,若蘭,不要再想了,快點兒開始吧!」歐若蘭無奈的跺了跺腳,急匆匆的和護士一起將葛楊推進了手術室。 幸福村,村民們為了答謝刀疤幫他們守住了工地,各家各戶都生起了灶火,準備來個百家流水宴,好好的表示一番。整個村都被一種濃郁的菜香,酒香所籠罩。「媽呀,村民們真是太熱情了,非要把女兒嫁給我,刀疤哥,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看到刀疤眉頭緊皺的盯著遠方,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個手下逗笑道。刀疤回頭瞪了他一眼喝道「滾犢,就你那德行,歪瓜裂棗兒,除非村民瘋了才會把女兒嫁給你!」 那手下訕訕的笑了幾聲說道「刀疤哥,我看您的氣色不大好,在為什麼發愁啊?」刀疤歎息了一聲說道「汪思智那王八蛋走了不短時間了,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手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怎麼刀疤哥,您還挺想念他的?」刀疤喝道「滾!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像汪思智這樣的人,手裡有那麼一點兒小權,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最是小肚雞腸。誰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我這次放他走了,料準他會搬救兵來!」 「既然是這樣,那您為什麼不直接做了他,省得他再給我們添麻煩?」手下不解的問道。刀疤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什麼呢?他不管怎麼樣,也是縣委書記,國家公務員。你可以罵他,羞辱他甚至是打他,但是絕...... 對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殺了他!我可不想給我們強哥惹麻煩!就算一定要殺他,也要找到一個正當站的住腳的借口,你明白嗎?」手下恍然的說道「我明白了,您是故意讓他回去搬救兵,然後找借口滅了他對嗎?」刀疤看了他一眼說道「還不算太笨!古人說的好,天要亡你,必先讓你瘋狂!我就是要讓他先瘋狂,他一變的瘋狂,我們就能找到殺他的借口!敢根強哥作對,天容他我都不容他!」 手下滿是振奮的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太棒了,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刀疤哥,村民們已經備好了酒席,說是要好好的答謝答謝我們,我們先入席吧。」刀疤點了點頭叮囑道「吃完飯之後你給我算算一共需要多少錢,一分不少的還給人家。農民來錢不容易,何況他們又是強哥的鄉親,我們可不能亂來。」那手下急忙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兒!」 村民們很熱情,用大碗盛酒,大碗裝肉。村民們很豪爽,杯倒酒干,從來也不玩花的虛的。刀疤和他的兄弟們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暢快過,興致越發的高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刀疤正喝在興頭兒上,忽然心一振,噌的從位上站了起來,眉頭緊皺的側耳傾聽起來。「刀疤哥,怎麼了?」坐在刀疤身旁的屬下滿是疑惑的問道。刀疤將手裡的筷往桌上重重一放,沉聲說道「哼,果然是來了!」說完離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見到刀疤離席,正喝的過癮的眾兄弟同時從位上站了起來,沒有人說一句廢話的跟在刀疤的身後走了出去,直看的眾村民是發愣不已。 進村的路公路上,刀疤在前,眾兄弟在後,靜靜的望著遠處正徐徐向這裡靠近的十輛軍車。「哼!好個汪思智,把武警都請來,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麼!」刀疤在心裡輕哼了一聲。車隊在距離刀疤還有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全副武裝的兩百名武警戰士宛如放出了籠的獵豹,從卡車上敏捷的躍了下來,快速的站成了隊列。等到武警戰士都集合完畢之後,許亭和汪思智才從車上走了下來。 「對,就是他們!」汪思智一指刀疤,恨恨的在許亭的耳旁說道。許亭有些厭惡的扭了扭腦袋,將和汪思智之間的距離拉的遠了些。汪思智的膽小讓許亭『印象深刻』,心早已經把汪思智給否定了個通透。 許亭抬頭向著刀疤看去,這一看心頭不由得一震,不由得暗暗為刀疤叫起好來。雖然兩人從未見過面,但是許亭還是一眼就看出,刀疤的不凡。別的不說,就那面對自己兩百多名武警,依舊能夠面不改色,眼神湛然,腰桿更是挺的筆直的本事,就足以說明他的勇氣驚人,膽量更是沒的說!再加上刀疤臉上的那條疤痕,讓刀疤整個人都多了幾分鐵血的氣息,正對了許亭的味兒。目光流轉,許亭看向了刀疤身後的閃電幫眾兄弟,心頭不由得又是一震。 許亭帶兵已經很久了,哪個是好兵,哪個是孬兵,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把刀疤身後的閃電幫眾兄弟都看成是兵的話,那許亭不得不說其的每一個人都是好兵的好兵,兵王的兵王!判斷一個兵是好兵還是孬兵,並不是看其長的是否夠壯,而是要看他身上的那種精氣神兒。有沒有一種剛強,壓不彎,拖不垮,不服輸的勁頭!閃電幫眾兄弟,那一雙雙明亮的眼睛已經明白無誤的告訴了許亭,他們有!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反過來也是一樣,一個帶種的將軍,其手下的兵也必然是個個帶種。許亭不由得對刀疤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一擺手,兩百名武警戰士...... 邁著整齊的步伐,帶著壓倒一切的氣勢,緩緩的向刀疤壓了過來。在距離刀疤還有二十米遠的地方,許亭倏然立起了右手,隊列立即齊刷刷,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停了下來。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六章 挑戰 許亭不由得對刀疤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一擺手,兩百名武警戰士邁著整齊的步伐,帶著壓倒一切的氣勢,緩緩的向刀疤壓了過來。在距離刀疤還有二十米遠的地方,許亭倏然立起了右手,隊列立即齊刷刷,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停了下來。許亭在打量刀疤,刀疤也在分析著許亭。從許亭身上透露出來的那種豪邁的氣概和鐵血的風采,同樣也讓刀疤心動不已。一揮手,帶著眾兄弟向前踏出了十米,將雙方之間的距離縮近到十米。兩大陣營的氣勢不停的碰撞,雙方之間的空地上不時的被激盪出一股股旋風。 「你就是那個把上百名警察送進醫院的傢伙?」許亭傲然的看著刀疤問道。刀疤哼了一聲,絲毫也不受許亭氣勢的影響,淡淡的說道「是我又怎麼樣?你想要替他們報仇?」許亭擺擺手說道「我們是武警,不是在社會上廝混的小混混,不講報仇那一套,我們講的是法律!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們國家的法律,你最好帶領你的人乖乖的跟我們走,否則,我們不排除會採取嚴厲的措施的可能!」許亭的話剛一落地,他身後的兩百名武警戰士立即同時發出了一聲怒吼,聲震四野,煞是具有威懾力! 只可惜他們這次吼錯了對象,他們這邊兒的吼聲還沒落地,刀疤身後的閃電幫眾人就發出了一聲更為嘹亮,雄渾,氣勢也更為逼人的吼聲。這吼聲在天地之間迴盪良久才逐漸逐漸的停息了下去。許亭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身後的武警陣營也出現了一點兒不安的騷動。這一輪在氣勢上的比拚,武警顯然是遜了一籌。許亭不由得仔細向刀疤身後的眾人看去,這一次他終於看出了上一次所沒能看出來的東西。恍然發現,這些人的眼睛異常的明亮有神,其不時的閃爍過絲絲銳利的精光,根本就不是那些普通黑社會裡的混混所能比擬的,心頭不由得微微起了些波瀾。 刀疤冷冷的看向汪思智。冷峻的目光讓汪思智不由自主的連連打了幾個哆嗦,有些心虛的不敢和刀疤對視。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汪思智,我好心放過你一次,沒想到你卻不知好歹的要殺我個回馬槍。看來對你仁慈簡直是浪費!」有許亭給自己撐腰,汪思智的膽壯了些,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大批武警都來了,你還敢這麼張狂?我倒要問問你,天下之大,你還會把誰放在眼裡?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們這些渣認罪服法的時候。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放棄抵抗,到個牢裡蹲上個十年二十年,說不定還能安享晚年,否則全都是死路一條!」 「哈哈哈……汪思智,謝謝您的忠告,不過您還自己留著把,我們用不上!」說完轉頭看向許亭說道「你真的要抓我們?」許亭點了點頭說道「奉命行事,我也沒有辦法!」刀疤點了點頭,掃了一眼許亭身後的武警戰士,淡淡的說道「可是就憑你這點兒人,恐怕不大容易!」許亭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刀疤,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知道不容易,但是你們我抓定了!」刀疤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當然沒什麼好談的!你們是罪人,有什麼資格和政府談?」汪思智大聲喊道。刀疤的眉頭一下皺緊了起來,目光如刀般的投向了汪思智,聲音宛如從幽地下傳來的一般,冷的讓人牙齒都忍不住顫抖「汪思智,今天我要是不殺了你,誓不為人!」聽到刀疤放出了狠話,汪思智的心裡不由得一陣顫抖,恐懼如同瘋草一般的襲來。「哼!恐嚇國家公務人員,你果然夠狂妄!不過在那之前,你要先...... 過我們這一關!」許亭怒聲喝道。刀疤冷哼一聲說道「好啊,那就開始吧!」 隨著兩人的對話,武警戰士和刀疤身後的閃電眾兄弟無不是稟住了呼吸,目光森然的向對方看去。「上!」許亭猛一高喝,身後的兩百名武警戰士宛如餓狼一般的向衝了出來。刀疤輕一揮手,一個個閃電兄弟宛如黑龍般的向著眾武警戰士張開了血盆大口。武警戰士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身手非同一般,一手握警棍,一手持盾牌,左右開工,絲毫也不含糊。武警戰鬥力的確強大,但是閃電幫的眾兄弟手下的功夫也不差。 閃電沒有帶走的地刺,成了刀疤的寶貝,刀疤一點兒也沒有讓他們閒著。沒事兒的時候就指揮他們操練手下的兄弟,隨著時間的推移,訓練取得了巨大的成果。眼下閃電幫裡的兄弟沒有一個是庸手。一身擒拿格鬥功夫都有了幾分火候,雖然遠遠比不上地刺的強悍,但是以一敵二還是綽綽有餘的。 另外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地刺所習的武功是張強根據女媧龐雜記憶的武功,去蕪存菁,化繁為簡,經過千錘百煉而成的。可謂每一招都是精華的精華。比起武警裡面教的搏鬥技巧不知道要精妙上多少倍。沒經過幾個回合。雙方已經隱隱的見了勝負。許亭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眼不時的閃爍過一絲絲驚訝的神采。「砰!」忽然一聲脆響驟然響起,把許亭嚇了一跳,本能的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武警手裡的盾牌竟然被一個閃電幫戰士硬生生的用拳頭轟成了碎片。 那武警戰士還在發呆,就被對方跟上來的一拳放倒在地。許亭剛才還是驚訝,此時他震驚了。能將鋼化玻璃,彈都難穿透的防暴盾牌砸碎,那需要多麼大的力道?許亭不由得呆呆的看向刀疤,刀疤一臉輕鬆,笑瞇瞇的看著激戰的雙方,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似的。當武警們發現就連防暴盾牌都不能給他們帶來安全後,恐慌的情緒開始在這些武警蔓延開來,雖然有素的訓練,讓他們死也不會逃跑,可是不知不覺的有些武警戰士的手腳已經拘謹了不少,遠沒有開始那麼大開大閡,豪放萬千了。 本來武警方面已經陷入了弱勢,如此一來,劣勢就更加的明顯了,還沒有被擊倒的武警戰士本能的湊到了一起,圍成了一個小***,吃力的抵擋著閃電戰士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看到對手已經沒有幾個了,許多閃電戰士已經停止了攻擊,要麼站在一旁觀看著最後的戰鬥,要麼幾個紮成一堆兒談天說地,一派輕鬆。 許亭徹底的無語了,他已經完全看清了雙方的差距,心雖然感到些沮喪,但是更多的卻是振奮。沒有人生下來就是絕頂高手,在成為高手之前,一定是經歷過特殊的訓練,那麼這訓練方法就顯得彌足珍貴了。許亭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刀疤,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從他的手裡弄來那彌足珍貴的訓練方法,大大的提高武警的戰鬥力。 看到武警戰士馬上就要全軍覆沒了,刀疤微微一笑對許亭說道「還要打下去嗎?」許亭皺了皺眉頭,喊了一聲「住手!」許亭的話音剛起,刀疤也喝止了正在全力搶攻的閃電戰士。武警戰士全面潰敗,甚至說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這樣的結局讓汪思智怎麼也無法接受,臉色一片慘白,一雙腿不停的打著擺,手則悄悄的握住了口袋裡的那把手槍。 「果然厲害!連我訓練有素的武警戰士都不是你們的對手!」許亭很是磊落的承認了失敗,絲毫也不為自己的失敗尋找借口。這一點讓刀疤對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刀疤淡淡的說...... 道「你們舟車勞頓,我們以逸待勞,勝之不武啊!」許亭一擺手說道「不!你們能夠贏我們,完全憑借的是實力。但是我們武警戰士是不會對任何人服氣的。你,敢不敢和我一戰?如果你能打敗我,那我就徹底的認輸,你要殺要刮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你要是輸了,你就要放我的人離開!」 刀疤聽了許亭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要跟我打?」許亭傲然的一笑說道「怎麼,你不敢應戰嗎?」刀疤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激將法?雖然法笨了點兒,但是對我很管用!我跟你打!」許亭眉毛一挑,說道「那就來吧!」「先等一等!」刀疤擺擺手說道「我們之間無論勝負如何,我都交了你這個朋友。你的人你都可以帶走。但是我要加一個條件!」許亭說道「沒問題!我也正想交你這個朋友,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刀疤將目光投向了汪思智,汪思智的心立即咯登一下提了起來,滿是恐懼的看向刀疤。刀疤冷聲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這個傢伙幾次三番的對我不敬,羞辱於我,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向我磕頭認錯!」汪思智一聽勃然大怒的吼了起來「什麼!?讓我向你磕頭認錯?你做夢!我堂堂國家高級公務員豈能給你磕頭?」刀疤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叫囂,看向了許亭說道「你說呢?」許亭扭頭看著汪思智,幽幽的說道「汪思智,今天我們栽了,我看你沒有拒絕他的餘地!」 「許將軍,以我的身份怎麼能向他磕頭認錯?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汪思智滿是急切的說道。許亭哼了一聲說道「怎麼,難道你認為我一定會輸,就沒想過我會贏?」許亭的話讓汪思智不由得一呆,張了張嘴,吶吶的說道「我……」許亭冷聲道「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我做主了!」說完瞠目看向刀疤說道「我答應你,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刀疤隨意的一站,笑吟吟的看著許亭說道「可以了!」許亭剛要進攻忽然又停了下來,幽幽的說道「你加了一個條件,我也要加一個條件,這樣才顯得公平!」刀疤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也有條件?呵呵……說來聽聽。」許亭一咬牙說道「你的手下個個都有著一身卓越不凡的格鬥技巧,這讓我很羨慕。如果我的手下也能有這樣的身手,那在以後打擊犯罪,剷除罪惡,維護社會的安定必將產生極大的作用。所以,如果你輸了,我要你把他們習練的那套格鬥技法交給我們武警戰士。」 聽了許亭的要求,刀疤放聲長笑了起來,半晌後,冷冷的滿是鄙夷的掃了汪思智一眼,的對許亭說道「你想用一個汪思智來換我的超級格鬥技,哼哼……你覺得他配嗎?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做賠本兒的買賣,這個我恐怕不能答應你!」許亭的眉頭緊皺了起來,急聲說道「他或許不配,那如果再加上我呢?」許亭的話讓刀疤一愣,不解的問道「加上你?什麼意思?」許亭一咬牙說道「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輸了,我當場自盡,以瀉你的心頭之恨。這總可以了吧?我好歹也是一個將軍,如果你殺了我,政府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即便你不怕,但是也夠你麻煩的。如果我自盡了,就沒人能找的到你頭上了。你覺得怎麼樣?」 刀疤淡淡的說道「我覺得不怎麼樣!」許亭聽了心有些惱怒,喝道「怎麼,這樣你還不滿足嗎?」刀疤微微一笑說道「我心頭是有氣,但氣的不是你!你死不死,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相反,你自殺了,政府是沒辦法找我麻煩,但是你的手下卻照樣會把你的死記在我的賬上,他們都是...... 武警,身手了得的武警,我以後還不是照樣會麻煩不斷?」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七章 危險!刀疤! 刀疤微微一笑說道「我心頭是有氣,但氣的不是你!你死不死,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相反,你自殺了,政府是沒辦法找我麻煩,但是你的手下卻照樣會把你的死記在我的賬上,他們都是武警,身手了得的武警,我以後還不是照樣會麻煩不斷?」刀疤的話讓許亭的心煞是希望,眼神不自覺的暗淡了下去。看到許亭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刀疤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過我之前說過,我交了你這個朋友!朋友之間,沒有什麼吃虧佔便宜。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來打敗我吧!」 「你說的是真的!?」許亭的眼神倏然一亮,灼灼其華的看向刀疤。刀疤胸脯一挺,震聲說道「男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豈能說話如放屁?」許亭猛喝了一聲說道「好!今天你就是把我許亭打趴下,我也交定你這個朋友了。來,開始吧!」許亭緩緩的抬起雙拳,目光閃爍著好鬥的冷光,直直的盯向刀疤。刀疤上前幾步,傲然的注視著許亭,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收縮,積蓄著力量。 表面上看去,刀疤吊兒郎當,一派和氣,但是實際上卻是蓄勢待發,絲毫沒有破綻。許亭在刀疤的身上打量了許久,依然是沒有找出破綻,只好揮出右拳,攻向刀疤的小腹,先行試探。拳頭快速飛行,眼看著就要擊刀疤的胸口,忽然一個黑影閃過,許亭還沒明白過來,啪的一聲脆響傳來,許亭的拳頭就被打倒了一邊兒。許亭的身體一陣失衡,胸口空檔大開,刀疤如同鬼魅似的直向著他的胸口撞了過來。許亭狂吃一驚,身體硬生生的將一側倒去,期望能這一倒避開刀疤的貼身攻擊。 然而許亭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身體失衡的情況下,他的想法全都成了一廂情願,這一發力,身體不但沒能像他預想的那樣側移出去,反而是加劇了他身體的失衡。就在許亭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刀疤速度奇快的在許亭的胳膊上扶了一把,同時嘴裡輕喝道「朋友,站穩了!」許亭借力,腰桿猛的一挺,雙腳噌噌噌的踉蹌退了幾步才重新站穩了腳跟,沒有在手下面前出醜。許亭感激的看向刀疤,刀疤嘴唇微微一翹說道「來啊,我們正剛開始呢!」許亭的眼睛一瞇,對刀疤的身手有了初步的瞭解。 「上次是我進攻,這次換你了!」許亭大聲的說道。刀疤也不客氣,豪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接招!」刀疤一聲狂喝,身形一動,眨眼間就來到了許亭的面前。許亭又是吃了一驚,剛才他甚至沒有看清楚刀疤是如何移動的,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後刀疤斗大的拳頭距離自己的臉頰就已經不足十公分了。許亭想也沒想的起腳直踢向刀疤的胸口,一來想要自救,二來想要用腿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刀疤呵呵一笑,身形並沒有像許亭想的那樣向後退,而是左手閃電般的向下一撈,抓住了他的腳腕,隨後猛的往身後一拉,在將許亭拉向他懷裡的同時,右拳加速奔向許亭的臉頰。許亭本能的一瞇眼,準備承受刀疤的這一拳,然而他只感受到了冰冷的拳風撲面而來,卻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許亭疑惑的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刀疤的拳頭在距離他的臉頰只剩下一兩公分的地方停住了。許亭急忙看向刀疤,只見刀疤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猛的鬆開了許亭的腳,將他推了出去,嘴裡喝道「很好,再來!」 許亭是一個輕易不肯服輸的人,他曾經無數次的告訴自己的戰士,這個世界上沒有打不倒的人!可是現在他意識到自己錯了。心第一次湧起一種令人沮喪的無力...... 感,刀疤就像是一座橫亙在他面前的巍峨高山,一座永遠也不可能超越的高山。「不要發呆,向我進攻!」刀疤鬥志昂揚的沖許亭喝道。許亭皺了皺眉頭,張嘴說道「我……」在『輸』字即將從他的嘴裡蹦出來一瞬間,刀疤驟然轟出了一拳,犀利強勁的拳風硬是將那個輸字塞回了他的口。許亭急忙閃身跳到一邊兒,刀疤如影似形的又纏了上來,一邊向許亭發動著攻擊,一邊低聲說道「不能這麼快認輸,你的手下正看著你呢!」 許亭的心神一振,目光凝然的看向刀疤,從刀疤的眼神裡,許亭看到了滿滿的鼓勵。心的頹喪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精神重新振奮,強硬的揮拳反攻向了刀疤。兩人你來我往的戰成了一團,打的難分難解,異常熱鬧。在拳掌紛飛間,許亭是越打越順手,許多精妙的招數不自覺,下意識的就冒了出來。經過和刀疤的這一戰,許亭可以說是獲益良多。以前心許多的迷惑,都在刀疤經意不經意間的提醒指點下,得以清晰。就在許亭越打越是開心,越打越是暢快的時候,汪思智的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亂成了一團。想到一旦許亭戰敗,他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刀疤磕頭認錯,這種羞辱他如何能夠承受的了?咬了咬牙,汪思智將懷裡的手槍掏了出來…… 「哈哈哈……」刀疤發出了一陣異常豪邁的笑聲,道「你果然有兩下,我沒交錯朋友!」許亭同樣振聲說道「那是當然!我們武警可不是好欺負的!」許亭的大發神威,極大的鼓舞了眾武警戰士,剛才戰敗的陰霾一下淡了不少。看到許亭從這一戰裡獲得的也不少了,刀疤的身形一振,棄拳用腳,攻勢一下猛烈了數倍。許亭一個躲閃不及,胸口了刀疤一腳,整個人立即向後栽了出去。 在許亭栽倒的同時,汪思智手裡的槍也噴出了火舌。刀疤沒有提防汪思智竟然會這樣做,胸口立即迸射出一道血箭,眼佈滿了詫異。許亭身體栽倒的同時,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刀疤,這一幕同樣也把他給駭住了。整個現場數百人,此時卻是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呆的將目光投向了正緩緩倒下去的刀疤的身上。就好像是慢鏡頭似的,刀疤的身影在許亭的注視,一點點兒的矮了下去。 「刀疤哥!」閃電幫的眾兄弟一陣驚呼,紛紛搶了上來,抱住了刀疤的身體。許亭回過神來,渾身顫抖的轉頭看向汪思智,只見汪思智正舉著槍,臉色一片煞白的發呆。許亭勃然大怒,一聲不似人聲的咆哮從他的嘴裡沖天而起,雙手猛力的在地上一拍,許亭彈身而起,雙腳在空飛舞翻騰著,如兩條怒龍般的踢向了汪思智,嘴裡怒喝著「狗雜種!」許亭的腿又快又狠,即便是練家也很難躲開,更不用說是汪思智了。汪思智還沒反應過來,先是手腕了一腳,手槍被踢飛了出去,隨後胸口砰砰砰的連吃了許亭幾腳。 許亭腳上的力道雖然不足以開碑裂石,但是力道也是驚人。汪思智慘呼了幾聲,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遠遠的飛了出去,如同一條死狗似的,想爬卻爬不起來,捂著胸口,一張臉漲的通紅,好半天的工夫才緩過一口氣兒來,滿是痛苦的看向許亭,呆呆的說道「許亭,你這是……幹什麼?我是在幫你!」「混帳!」許亭一聽,更為氣惱,一腳踢在腳下的一塊碎石上,碎石奇準無比的擊在汪思智的額頭上,伴隨著汪思智的一聲慘呼,他的額頭上立即噴出了一道血箭。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怎麼配活在這個世上!?」許亭連聲嘶吼著,宛如一頭受...... 了傷的狂獅。汪思智嚇壞了,臉色越發的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刀疤哥!」就在這時,閃電幫的眾兄弟又傳來一聲驚呼,許亭心猛烈一抖,急忙閃身來到了刀疤的身前,抱著他嘴裡連聲喊著「朋友!是爺們兒就給我挺住!」刀疤的胸口汩汩的向外冒著血泡,隨著失血的增多,刀疤的臉色一點點的變的蒼白。 「別傻愣著了,快叫救護車啊!」許亭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如同瘋了一般的咆哮著。幾個反應快的閃電成員,急忙拿出電話,帶著哭腔的叫著救護車。雖然和刀疤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許亭甚至都不知道刀疤的名諱,但是兩人性格相投,脾氣相投,再加上那酣暢淋漓的一戰,許亭早已經將刀疤視為了人生摯友。此時見到他虛弱的躺在自己的懷裡,許亭只覺得就好像有人在用刀割他的心臟一樣的痛。「朋友,你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啊!這麼多人在看著你,你不能就這麼認輸!朋友……」許亭一向自詡為怔怔鐵漢,流血不流淚。可是此時,他什麼都顧不上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奔騰。 救護車呼嘯著衝進了村,許亭親自抱起刀疤,急匆匆的跳上了救護車。「司令,他怎麼辦?」一個武警戰士指了指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汪思智問道。許亭回頭掃視了一眼,現在閃電的眾為兄弟還都沉浸在對刀疤的擔憂,沒有醒過神兒來。一旦他們要是清醒過來,不把汪思智撕成碎片才怪。許亭不是不恨汪思智,但是汪思智的罪行自然有法律給於制裁,他若是死在了這些人的手裡,那就意味著他們犯了法。為了汪思智這樣一個垃圾似的人渣,實在是不值得。許亭一咬牙喝道「帶會武警支隊,把他給我管起來,聽候發落!」幾個武警戰士立即將汪思智拖進了他們來時乘坐的卡車裡。救護車一路疾駛,以最快的速度向市人民醫院飛馳而去。 市醫院裡,經過歐若蘭的搶救,葛楊雖然失去了四肢,這輩都成了廢人,但是生命卻是沒有危險了。歐若蘭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讓幾個護士將葛楊推進了普通病房。歐若蘭剛準備休息一會兒,醫院大院裡忽然響起一陣急驟的救護車的聲響,歐若蘭的心頭不由得一沉,隱隱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轉身跑了出去。當她跑出去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從救護車上被抬下來的刀疤。此時的刀疤因為失學太多,面色蒼白,已經進入了昏迷狀態。 那一刻歐若蘭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呆呆的注視著那張不久前還總是掛著壞壞的笑容的臉,腦海裡放電影似的過著她和刀疤的每一句對話,甚至連刀疤說話時的眼神,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不知不覺的眼淚就從她的眼眶裡奔湧而出。「醫生,醫生!」許亭撕心裂肺的吼聲將她驚醒,急忙抹了一把眼淚,快步向刀疤跑了過去。嘴裡急聲問道「他怎麼了!?」許亭皺眉說道「槍傷,在胸口!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千萬不能讓他死啊!」 聽到刀疤受了槍傷,歐若蘭急忙向他胸口看去,她一下體會到什麼就觸目驚心了。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大半個衣襟,可血水還在汩汩的向外湧著。歐若蘭的腦袋一陣暈眩,差點兒呆坐在了地上,一張俏麗的容顏唰的一下變的慘白,嘴裡不停的呢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快救人啊,你發的哪門呆啊?」許亭不顧一切的衝著歐若蘭吼了起來。歐若蘭強壓住心的慌亂,急聲說道「快!快送他進急救室,快!」歐若蘭一邊用手使勁兒的按住刀疤的傷口,不讓血再湧出來,一邊催促...... 著護士把刀疤往急救室裡的推。「醫生,他還有救嗎醫生?你一定能把他救活對不對?」許亭急的有些個語無倫次的對歐若蘭連聲問道。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八章 奇妙的氣功 歐若蘭一邊用手使勁兒的按住刀疤的傷口,不讓血再湧出來,一邊催促著護士把刀疤往急救室裡的推。「醫生,他還有救嗎醫生?你一定能把他救活對不對?」許亭急的有些個語無倫次的對歐若蘭連聲問道。歐若蘭的的芳心早就亂了,一雙大眼睛一刻也不捨得離開的注視著刀疤。倒把的眼睛緊閉著,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可以想像他此時正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這一刻,歐若蘭心最柔軟的那一部分被觸動了,眼淚嘩啦啦的如斷了線的珠似的順著臉頰滾落。她旁邊的護士滿是不解的看著她問道「若蘭,你怎麼了?」 歐若蘭滿是悲痛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我沒事兒!」將刀疤推進手術室,護士看到歐若蘭的情緒不大好,關切的說道「若蘭,我看他還是交給別的醫生來做手術吧。你剛剛結束了一個手術,一定是累了!」歐若蘭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自己來!你去準備吧。」護士深深的看了歐若蘭一眼,快步走出去準備了。急救室裡只剩下了刀疤和歐若蘭,歐若蘭一邊想方設法的為刀疤止血,一邊滿是愧疚的說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一定要帶走葛楊,你也許就不會這樣了,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只要你能好起來,讓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求求你,快點兒好起來好嗎?」歐若蘭雖然說的動聽,但是卻對刀疤的傷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他的心跳反而變的越來越微弱了…… 急救室裡,氣氛異常的凝重。最讓歐若蘭不願意看到的結果還是發生了。彈雖然沒有洞穿刀疤的心臟,但是卻不偏不倚的正他的心臟,彈頭三分之一的部分嵌入到了心臟內部。如果是常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早就一命嗚呼了。然而憑藉著堅強的毅力,超常的修為,刀疤的心臟依舊在有力的搏動著。可是誰也不知道這種跳動能持續多長時間,一天還是一小時?「若蘭,怎麼辦?取還是不取?」一名醫生看著歐若蘭滿臉凝重的問道。若是取的話,很可能會造成心臟大出血,刀疤會立即死掉,可是如果不取的話,心臟裡多了一顆彈,刀疤將要承受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那種痛苦將讓刀疤生不如死! 歐若蘭為難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歐若蘭眉頭緊皺的發呆,醫生又說道「如果維持現狀的話,他還能活一段時間。在這種情況下,要動手術必須要得到他家人的簽字才行。若蘭,我的意思是我們先給他止血,等到他的家屬趕到了之後,徵求了他們的同意,我們再給他動手術,你說呢?」歐若蘭的心裡異常的混亂,腦袋裡更是一片空白,根本就無法思考,那醫生的話剛一說完,歐若蘭立即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刀疤的血被止住之後,推出了急救室。正站在門外焦急等待著的許亭急忙走了過來,急聲問道「他怎麼樣?脫離危險了嗎?」歐若蘭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暫時還沒有。你是他的家人嗎?」許亭愣了一下,搖頭說道「不,我不是他的家人。」歐若蘭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急聲說道「那你還不趕快通知他的家人?手術需要家人的簽字我們才能進行!」許亭一聽立即將目光投向了身旁的一個閃電幫成員,他的眉頭一凝,道「我這就給強哥打電話!」說完拿出電話就開始撥打起張強的電話來。 此時的張強正陪著張大聊著天。張大的身體早已經痊癒,目前正處於康復療養的階段,想起這麼長時間,自己都沒能好好的陪陪他,張強的心裡煞是過意不去,將一切的瑣事都盡數推了,天天陪在張大的床前說話。在這其...... 間,龍靈兒,周晴,曉涵輪著番兒的向張大討好,直把張大給樂了個夠嗆,整天都是笑呵呵的,心情好了,這身體恢復的速度也就快了。看到張強是欣慰不已。 張強的心裡忽然一動,對張大說道「爸,您年紀大了,得多注意鍛煉才行!」張大擺擺手說道「我每天都下地幹活兒,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鍛煉身體?」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那能一樣嘛?爸,不如這樣,我教你練氣功怎麼樣?你看那些城裡的老年人,他們每天早上起來不是打太極拳,就是練氣功,一個個的身體都那麼好,要不您也試試?」「氣功?」張大有些心動的看向張強。張強滿是鼓勵的說道「對啊,就是氣功!只要你練了氣功,我保證您不但會延年益壽,這身體啊也會百病不侵!」 張大有些懷疑的問道「真的有那麼靈驗?」張強呵呵笑著說道「那還用說,難道我還會騙您不成?」張大沉吟著說道「這延年益壽咱倒是不希罕。可如果真的能夠百病不侵,那才是福氣啊!不過這麼神奇的氣功,強,你會嗎?」張強嘿嘿一笑說道「那是當然了,要不然我怎麼教您?來,您盤膝坐好,我教您!」在張強的指點下,張大盤膝坐在床上,眼觀鼻,鼻觀心,雙手手心向上的攤放在膝蓋上,眉頭舒展,眼睛微閉,一派的寶相莊嚴。 張強倏然伸手在張大的頭頂百匯穴點了一指,一道細若柔絲的熱氣立即順著張強的指尖兒進入了張大身體裡,張大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張強急忙喝道「屏除雜念,心裡什麼也不要想!」那一絲熱氣循著張大的週身經脈,經過張大週身的三十處要穴,最後回歸到了張大的腹部丹田。這絲熱氣每到一個穴位,就會在那穴位裡徘徊一周,每當這時,張大總會忍不住舒服的打了冷顫。 如此結束之後,張大的臉色立即變的豐潤起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不復先前的渾濁。整個人彷彿年輕了好幾歲。張大活動了一下筋骨,立即發出一陣劈里啪啦的脆響,把他嚇了一跳,身體一縮,有些不敢動了。張強好笑的說道「爸,沒事兒,現在多活動活動對您有好處!」聽了張強的話,張大才小心翼翼的重新舒展起了筋骨。一連串脆響響過之後,張大立即被一股愜意所包圍。渾身上下就好像是被卸下了千斤重擔,說不出的輕鬆。 張大吃驚的活動了一下膝蓋,轉動自如,原先的風濕老寒腿似乎一下全都好了。張大吃驚不已的看向張強,眼滿是驚喜,喃喃的說道「真是太神奇了。就這麼一下,好像我身上的那些個病全都好了似的!」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這只是一開始,只要您以後按照我教您的方法堅持鍛煉,還有更大的驚喜在後面等著您呢!」張大興奮的直點頭,道「我一定好好練!現在剛過上好日,我可不捨得就這麼走了。我還準備帶你媽媽滿世界轉轉去呢。對了,強,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只教給我一個人兒,你也得教給你媽!」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那是當然!我們還盼望著等你們結婚一百週年的時候給你們大肆慶祝一番呢!呵呵……」「說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曉涵挽著翠蓮的手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張強父笑的開心,曉涵好奇的問道。張大看向翠蓮說道「他媽,你來看看我有什麼變化沒有?」說完一張臉向著翠蓮湊了過去。翠蓮嘖了一聲說道「死老頭,都快入土了的人了,還能怎麼變?」 張大嘖了一聲說道「老婆,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電視上說的好,枯木也能再逢春!我這老頭就不能再煥發青...... 春啦?」翠蓮無奈的扭頭向他,說道「好,好,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煥發青春了!」這一細看,翠蓮立即吃了一驚。和張大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翠蓮對張大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雖然還沒有熟悉到連張大有幾根頭髮都一清二楚,但是張大的滿頭白髮多了幾縷黑髮,她還是能發現的。 「這……這是怎麼會事兒?」翠蓮指著張大頭上的黑髮,吃驚不已的問道。張大得意的晃了晃脖,說道「怎麼樣?現在發現我的不同了?」翠蓮的目光仔細的在張大的身上打量起來,越是打量,他的心頭的震動越是巨大。張大容貌雖然還沒有多大的變化,臉上的皺紋也還是那麼多,但是他身上卻散發著一種老年人身上難得一見的朝氣。內在的精氣神反應到外在,讓人看了就會不自覺的感受到一種活力。 「老頭,你吃什麼靈丹妙藥了?怎麼一下變的這麼……」翠蓮指著張大,努力的壓抑著心的驚訝。張大更加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兒教我練了氣功,我身上的那些個陳年老病全都好了。兒還說了,只要我練下去,還會有更大的好處。剛好你回來了,讓兒也教給你。到時候咱倆來個環球旅行。」「我?我也能練嗎?」翠蓮既是擔憂,又有些渴望的看向張強。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當然能了!而且您練了之後,不但會變的年輕,而且還會變的更加漂亮呢!」 「能讓人變的漂亮?那我也要練!」曉涵一聽急忙湊了過來嬌呼道。「你?」張強上下打量了曉涵一眼,眉頭一皺,說道「我看你就算了!」曉涵一聽不樂意了,說道「為什麼我就算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看,你現在已經漂亮的讓人發瘋了,要是再變的更加漂亮,你還讓人家怎麼活啊?」張強的話讓曉涵心裡一甜,咯咯的笑了起來,嬌聲說道「別人能不能活我才不管呢,反正我要變的更加漂亮!」張強哈了一聲,滿是驚訝的看著曉涵說道「曉涵,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這麼的自私!」曉涵小小的鼻一抽說道「那是你笨蛋!少廢話,快點兒把你的氣功教給媽和我!」 張強苦笑了一聲,讓翠蓮和曉涵擺好了姿勢,然後同樣的向她們的體內灌輸了一股女媧神力。這女媧神力的神奇豈是一般的氣功所能比擬的。張大在它的刺激下青春煥發,百病盡除絲毫也不誇張。當日在沙漠裡,周宗南差點兒沒命,當時張強就意識到這種生死離別的痛苦對他將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從那以後,閒來無事,他就在思考著該怎樣去延續他身邊親人朋友的生命,讓這種痛苦盡可能的遠離他。經過多日的沉思尋覓,終於讓他找到了一種適宜張大這些普通人修煉的法門,也就是他口所說的氣功。 如法炮製,翠蓮和曉涵先後睜開了眼睛。翠蓮一向都有眼花的毛病,看什麼都不清楚,這次一睜眼,翠蓮立即發現她眼的世界,變的無比的清晰。就好像以前被蒙上了一層薄紗,而如今這薄紗被掀了起來一般,一切都在她的眼前還原了本尊。翠蓮滿是欣喜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有些呆住了。張強說這是一套能讓人變的更加漂亮的氣功,果然沒錯兒!此時的曉涵展現出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說她美若天仙,都有些委屈她了。 活動著輕靈的四肢,翠蓮和曉涵的臉上滿是不可言表的興奮。張大笑瞇瞇的對翠蓮說道「嗯,老婆,你真的變漂亮了!」翠蓮被張大誇的臉上掠過一絲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張強笑著說道「爸,你怎麼還叫我媽老婆啊?我媽現在可一點兒也不老...... !您在這樣叫,我都替我媽覺得委屈!以後您可得改改口了!」 第五卷 第二百九十九章 怒髮衝冠 翠蓮被張大誇的臉上掠過一絲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張強笑著說道「爸,你怎麼還叫我媽老婆啊?我媽現在可一點兒也不老!您在這樣叫,我都替我媽覺得委屈!以後您可得改改口了!」翠蓮白了張強一眼,佯怒道「臭小,連你都來取笑我,是不是想要找打啊?」看到翠蓮作勢欲打,張強急忙笑著說道「媽,我可不敢取笑您,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不信的話,您問您的寶貝媳婦兒啊!」曉涵嬉笑著抱住了翠蓮的胳膊,說道「媽,強說的沒錯兒,您至少一下年輕了十歲!」 翠蓮聽了曉涵的讚美,樂的呵呵直笑,道「這麼說這氣功還真的有些用處嘍?」說完端詳了曉涵一番,忍不住連聲讚歎道「曉涵,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嘖嘖,能娶到你這麼一個好媳婦兒,可真是他們老張家燒了高香了。」曉涵被翠蓮誇的有些害羞,紅著臉不敢看人。就在張強看曉涵,越看越舒心的時候,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張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心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定了定神,張強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兒立即傳來一把滿是急促的喊聲「強哥,出事兒了!」張強的眉毛一挑,沉聲說道「不要著急,慢慢說!」對方長長的喘息了幾口,顫抖的聲音這才稍微的平穩了下來。「強哥,刀疤哥他被打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裡搶救。醫生說情況和危險,必須等家屬簽字才能進行手術。強哥,怎麼辦?」聽到刀疤受傷,而且還性命堪憂,張強的心頭立即連震了幾下,急聲道「你說什麼?刀疤受傷了?以他的武功,這世界上有誰能傷的了他?」 「刀疤哥的武功自然是少有人敵,奈何汪思智在他的背後打黑槍。刀疤哥再強也躲不過彈啊。強哥,您快點兒過來吧,來晚了刀疤哥恐怕就……」對方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聽完他的話,張強勃然大怒,怒吼了一聲「該死的王八蛋!」隨後猛然揮出一拳,犀利的拳勁一下將他身邊的櫃撕成了碎片。曉涵還沒見過張強發這樣大的火兒,不由得滿是擔心的看向他。張強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問道「刀疤現在在哪裡?」 掛上了電話,曉涵神情極度不安的來張強的跟前,滿是關切的問道「強,出什麼事兒了?」張強冷哼了一聲,滿面殺氣的說道「刀疤被汪思智那狗雜種給開槍打傷了,現在正面臨著生命危險,我必須馬上去看看!」「汪思智?又是他?」曉涵雖然沒見過這個人,但是此時心已經對他充滿了厭惡。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混帳,本來我念在他是國家公務員,殺了他就等於駁了主席的面,所以一開始並沒有想殺他。事到如今,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看著混身直冒殺氣的張強,曉涵一下緊張了起來,生怕張強一怒之下,真把汪思智給殺了,為自己惹來大麻煩,急忙勸道「強,你冷靜些!現在救刀疤的性命要緊。至於汪思智就把他交給法律來制裁吧!我相信法律會給他應有的懲罰的!」 「法律?我看這點兒小事兒,就不用麻煩政府了。我自己去解決!」說完不顧曉涵的阻攔,快步的走出了醫院。「曉涵,這……這出什麼事兒了?」張大和翠蓮滿是迷茫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曉涵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急聲說道「爸,媽。不好了,要出事兒了!現在強正在氣頭兒上,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殺了那個汪思智。可是那汪思智再混蛋,他也是國家的公務員,一方的父母官,殺了他,肯定會給張強引來巨大的麻煩。這該怎麼...... 辦呢?」 曉涵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半晌之後,曉涵的眉頭一皺,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劉叔,讓他想想辦法!」說完,曉涵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劉長鶴的電話。劉長鶴正在召開一個會議,接到曉涵的電話多少有些意外。但是一想到曉涵和張強在一起,曉涵打電話給他多半是為了張強。因為張強的大部分企業都在S省,在他的管轄範圍內,所以當初在南海召開糧食會議的時候,主席就特意給他制定了一條原則,那就是『張強的事情無小事!哪怕是天塌下來了,張強的事情也要優先處理!』。有了主席的這句話,劉長鶴一點兒也不敢耽擱,急忙離開會議室接聽了電話。 「曉涵,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強出什麼事兒了?」曉涵直截了當的問道。曉涵急聲說道「劉叔,大事不好了,強這次要鬧出人命來了!」「什麼!」曉涵劈頭蓋臉的一句差點兒沒把劉長鶴給造蒙了,忍不住大喊了一聲,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詳詳細細的跟我說一遍!」曉涵急忙將事情的原委從頭說了一遍。劉長鶴一聽當場就急了,張強的父親挨了打,而他這個省長竟然是一無所知,這讓劉長鶴心立即生滿了愧疚。想起當初自己信誓旦旦的向主席,向張強保證,只要他還當這個省長,就絕對不會讓張強有後顧之憂,他的臉不由得一陣發燙。 「強他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劉長鶴大聲問道。曉涵幽幽的說道「強說他不想給你們添麻煩,這樣的小事兒他自己能處理好。」劉長鶴苦笑了一聲說道「什麼不給我添麻煩,他這分明是在責怪我沒有保護他的父親!曉涵,你剛才說要鬧出人命來了,你的意思是強去殺汪思智了?」曉涵皺眉說道「一開始強也沒想要殺了汪思智,只想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他身敗名裂。可是沒想到那汪思智膽大包天,竟然打黑槍打傷了刀疤,強喝才怒髮衝冠,一心想要了汪思智的命!劉叔,汪思智好歹也是一方之長,張強就這樣把他殺了,定然會引來無窮的麻煩,您可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才行啊!」 劉長鶴咬了咬牙說道「沒錯兒,汪思智再不是東西也是一條人命。殺了他就是犯罪,現在媒體網絡這麼發達,萬一這件事情要是曝光了出來,不要說我,就算是主席出面恐怕也難以一保了他。到時不知詳情的民眾口誅筆伐的,張強是受不了的!曉涵,你不要著急,我這就趕過去,一定盡我所能的制止他!」 「老劉,出什麼事兒了?」秦瓊看到劉長鶴急的團團亂轉,忍不住問了一句。劉長鶴轉頭看著他,絲毫也不掩飾臉上的憂慮,喃喃的說道「秦書記,出大事兒了!」說完轉頭就從從的走出了省委,只剩下秦書記一個人站在那兒莫名其妙的發呆。 張強一離開醫院,立即騰空而起,以火箭般的速度向著刀疤所在的醫院飛去。這一陣,張強可以說是和醫院結下了不解之緣,大半的時間都是呆在醫院裡。呆在醫院的時間久了,張強越來越多的看到了生命的脆弱。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疾病也有可能摧毀一個人的生命。張強作為一個超脫了死亡的生命,總會自覺不自覺的站在高處,俯視著正在忍受死亡恐懼的人們,心裡不自覺的就會湧起一陣憐憫之情,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同情在凡塵苦苦掙扎的人一樣。張強也不是沒想過,通過某種藥物大大的延長人類的壽命,可是他不能。自然規律的強大即便是他也不敢輕率的與之對抗。若是硬來的話,原本的好心很可...... 能會給人類帶來一場更為巨大的災難,這災難的可怕程度也許將超過死亡十倍,百倍。 一路飛馳,張強很快就來到了市醫院。數百名閃電幫的幫眾,神色肅穆凝重的站立在醫院的大門兩側,從他們身邊經過的病人,無不是心驚膽戰的渾身直打哆嗦。就連醫生經過這裡也會不由自主的加快腳步。「強哥!」最外面的閃電幫眾最先發現了張強,立即高聲喊了出來,這一喊,所有的閃電成員都看到了張強,一時之間,『強哥』的喊聲此起彼伏的絡繹不絕。那壯觀的場景直讓人目瞪口呆,就好像是拍電影兒似的,吸引了眾多醫生,病人及其家屬的目光。 張強走到哪裡,哪裡的閃電幫眾就俯下了身去,即便是瞎有能看出張強身份的不凡。再加上他此刻正在氣頭兒上,臉色威嚴,渾身直冒冷氣兒,更是讓人不敢小視。正在病房裡照料著刀疤的歐若蘭聽到了外面的嘈雜,和許亭相視了一眼,隨後兩人一起走到了窗邊,抬頭向外一看,兩人的心各自哆嗦了一下。「他……他是誰?難道是……」歐若蘭呆呆的注視著威嚴至極張強,想起刀疤曾經跟她說起過的那個『可怕』的幕後大人物,臉色一變,眉頭緊皺的說道「這個傢伙真是豈有此理!他都已經把刀疤弄成現在這個樣了,難道還不準備放過他嗎?」歐若蘭還以為刀疤之所以受如此嚴重的傷,全都是張強一手造成的。 許亭雖然知道實情,但是他此時正在努力著克制心頭的震驚,根本就無暇去為歐若蘭解釋誤會。自從張強第一眼印入他的眼簾,許亭就被張強的氣勢給震懾住了。那種一種無上,不容輕侮的強大氣勢。讓人看來本能的就想要俯身膜拜。就好像是一個凡人,偶然間遇到了渾身閃爍著祥瑞金光的如來佛祖,你自然而然的就會屈膝膜拜一樣。許亭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甘願追隨別人,奉別人為尊的人,可是今天,現在他卻發現如果能追隨在這樣一個人的身邊,那將是一件多麼大的幸事。同時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像閃電這樣傑出不凡的人,提起張強的時候眼都會自覺不自覺的閃爍過一絲臣服,崇拜的光芒。 醫院裡的人很多,很擁擠。可是張強一路走來,卻是暢通無阻。他身上的那股威嚴,不容侵犯的氣質,讓人們不由自主的就會閃到一邊兒,為他打開一條通途。在一名閃電成員的帶領下,張強快步的來到了刀疤的病房。剛準備走進去,卻被歐若蘭給擋了出來。張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有些不滿的向擋住他去路的歐若蘭看去。張強的目光很嚴厲,並且充斥著不耐煩,好像隨時都會動手殺人一般。面對這樣冰冷的目光,要說歐若蘭不害怕,那是騙人。歐若蘭只覺得此時心都涼了半截兒,但是雖然她感到恐懼,但是似乎在暗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正在支撐著她,讓她一步也沒有後退。 張強也有些吃驚於歐若蘭的勇氣,面對自己如此的威勢,她竟然依舊能抵擋的住,張強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給了這個女孩如此不凡的勇氣。「醫生,請讓開,這位是我們強哥!」引領張強走來的閃電成員,怒目看向歐若蘭大聲的喝道。歐若蘭的臉色微微一變,眼閃過一絲膽怯,但是卻並沒有讓開路,而是將高聳的胸脯猛的往前一挺,嬌聲說道「不行,你們不能進去!現在病人需要休息!」 「嘖,你這個醫生是怎麼會事?我們只是想看看刀疤哥怎麼樣了,又不幹別的,你幹嗎一定要攔著我們!?」那名閃電的兄弟的有些不滿了,皺著眉頭大聲的呵斥道。歐若...... 蘭的眉毛一挑,冷聲說道「這裡是醫院,我是醫生,你們都要聽我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還是快走吧!」 第五卷 第三百章 那名閃電的兄弟的有些不滿了,皺著眉頭大聲的呵斥道。歐若蘭的眉毛一挑,冷聲說道「這裡是醫院,我是醫生,你們都要聽我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還是快走吧!」「哼!」張強鼻一抽,忽然發出了一聲冷哼。伴隨著這聲冷哼,周圍的空氣立即下降了十幾度,歐若蘭不由得連連打了好幾個哆嗦,心裡快速的湧起一股深深的寒意。滿是恐懼的看向張強顫聲說道「你……你想要做什麼?」張強冷森森的說道「馬上把路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強凶神惡煞似的表情可把歐若蘭給嚇了個不輕,下意識的向旁邊移去。眼看著就要讓出一條通道來了,歐若蘭的眉頭忽然一緊,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張強愣了一愣,神色冷酷的說道「你的膽不小啊!」歐若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的驚恐,說道「你……你都已經把他傷成這樣了,你還想要幹什麼?難道你真的要趕盡殺絕不成?我求求你,你就放過他吧!當初是我一定要把葛楊帶走的,如果你要怪,怪我好了!」聽了歐若蘭的話,張強的心裡滿是迷茫,不解的看向那名閃電兄弟,結果他也是一臉的迷惑,不知道歐若蘭在說些什麼。 「你又是誰?」張強弄不明白歐若蘭所說的話,索性不理她了,而是躍過她將目光投在了許亭的身上。張強威嚴銳利的目光看來,許亭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急忙說道「我……我是許亭。」張強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人,說道「你知道她在說什麼嗎?」歐若蘭一聽,不由得一陣羞怒,嬌聲說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學會裝糊塗了?敢做不敢當,請你馬上離開這裡!」張強雖然不明白歐若蘭在說什麼,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衝自己叫嚷,這讓張強心裡有些不爽,眉宇之間立即罩上了一層濃濃的冰霜,緩緩的提起了手掌。 「你……你想幹什麼?」看到張強的舉動,歐若蘭感到了些須害怕,臉色慘白的指著張強說道。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再不給我讓開,別怪我心狠手辣!」「這位兄弟,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會不會有失風度?」許亭急忙出聲說道。張強現在心裡全都是刀疤,生怕時間耽擱久了,刀疤會有危險,聽到許亭這樣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連許亭也捎上了,沉聲說道「怎麼,你準備路見不平,英雄救美?」 張強的這一句話,很是讓許亭下不來台,只好話趕話兒的說道「反正我不能讓你當著我的面兒傷了這位小姐!」張強的眼色一冷說道「那好,來阻止我!」說完揚手一掌向著歐若蘭就拍了過去。許亭見狀,反應很快,一雙手立即交叉架向了張強的肉掌。張強冷哼了一聲,原本是劈向歐若蘭的手忽然詭異的改變了軌跡,以鬼魅般的速度穿過了許亭交叉的雙手,直按在了他的胸口上。 許亭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剛才的變化實在是太快,快的他都看沒有看清張強的手是如何動作的。許亭呆楞錯愕的看著印在自己胸膛上的那隻手掌,那種震驚不亞於在自己的被窩裡發現了外星人。「你還差的遠呢!」張強冷哼了一聲,掌力微吐,許亭的身體立即不受控制的仰面栽倒在了地上。許亭雖然不曾自大的認為自己是高手,可是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裡就將他擊倒。敗給了刀疤,許亭是輸的酣暢淋漓,可是敗給了張強,許亭卻是輸的空前沮喪。當你練了一輩的武功,可是忽然有一天,人家抬抬手,你就倒下去了,相信換了你你也會感到沮喪的。 好在張...... 強並沒有存心要傷害許亭的意思,許亭只是摔了一個屁股蹲兒,並沒有受上呢們內傷。身體一掙,許亭從地上站了起來。張強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怎麼,你還要跟我打嗎?」許亭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你的武功是很厲害,我承認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如果一定要傷害這位小姐的話,我哪怕是賠上了這條命,我也要和你拼到底!」張強的眉頭皺著,轉頭看向歐若蘭,滿是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阻止我去看他!」 「為什麼?這要問你!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歐若蘭豁出去了似的,瞪著大眼睛對張強一字一頓的說道。張強的目光一厲,怒聲說道「你說什麼!?」歐若蘭道「難道不是嗎?明明是你打上了他,現在卻假裝好心說是要探望,你是想看看他有沒有被你打死吧?虧他還把你當成大哥,對你忠心耿耿!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太卑鄙了嗎?」張強完全被歐若蘭的話給弄糊塗了,怒聲問道「你胡說什麼?誰說是我打傷他的?」「難道不是嗎?」歐若蘭大膽的反問了一句。 「不是!當然不是!」許亭邊說邊走了過來,看著歐若蘭道「若蘭,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打傷刀疤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許亭的話讓歐若蘭不由得一呆,傻傻的看向許亭,喃喃的說道「你……你說的是真的,不是他……打傷刀疤的?」「當然不是了!強哥和刀疤哥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要深上幾分,強哥怎麼會打傷刀疤哥呢?」那名閃電兄弟滿是惱火的瞪著迷糊的歐若蘭說道。 「這個……」歐若蘭的臉立即佈滿了紅霞,寫滿了尷尬和歉意,耷拉著頭看都不敢看張強一眼。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那麼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歐若蘭急忙跳到了一邊兒,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請進!」張強搖了搖頭,舉步來到了閃電的病榻前。轉目向刀疤看去,只見他此時眉頭緊皺,臉上佈滿了痛苦的神情,看的張強好不心疼。張強緩緩的伸出手摸向了刀疤的脈門。一絲女媧神力,探幽尋秘似的鑽進了刀疤的身體裡,將刀疤身體的狀況一絲不落的反饋到了張強的腦海裡。 嵌入刀疤心臟裡的那顆彈,觸目驚心的展現在了張強的腦海裡。「該死的汪思智,我若是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不是張強!」張強咬牙切齒,滿是憤恨的說了一句。歐若蘭對他說道「你是他的家屬吧?你可以在手術單上簽字嗎?」張強皺眉看了歐若蘭一眼,淡淡的問道「簽字?那你告訴我,你們有多大的把握,手術會取得成功?」歐若蘭的臉上掠過一絲憂愁,幽幽的說道「這個……這個我們只有五成不到的把握。」張強沉聲說道「也就是說,在手術的過程,刀疤會有五成以上的可能性死在手術台上?」歐若蘭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全力的!」 「連五成的成功把握都沒有,你讓我怎麼放心!對不起,這個字我不能簽!」張強大聲的回絕了歐若蘭。歐若蘭不由得著起急來,嬌聲喝道「你一定要簽!如果不簽的話,他只不過能多活幾天,照樣要死,而且還要承受莫大的痛苦!你怎麼忍心?」張強冷冷的看著她說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治好他的!」「你?你是醫生嗎?不要忘了,我們才是醫生!你必須把病人交給我們!」歐若蘭滿是不屑的瞪著張強說道。 張強懶得和她吵,給那名閃電成員使了個眼色,那閃電成員立即走了過來,對歐若蘭說道「請你馬上出去!」「讓……讓我出去?有沒有搞錯?我是醫生...... !」歐若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醫院裡竟然會有人要把醫生趕出去,這要講出去,簡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話。那閃電兄弟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推著她就向門外走去。許亭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對張強說道「這位先生,她說的對,她是醫生,我看……」張強不等他說完,就冷冷的打斷了他道「你也出去!」許亭的話語一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有些踟躇。然而看到張強那冰冷,不容違抗的眼神,喟然一聲長歎,乖乖的走了出去。 安靜的病房裡只剩下了刀疤和張強。張強目光憫然的看向刀疤,心裡百感交集的不是滋味兒。腦袋裡不由得浮現出幾年前他們剛認識時的場景,那時候的閃電幫還只是一個小組織,被鼎爺逼的幾乎走投無路。可是那時候的刀疤雖然地位不高,但是每日裡卻快意縱橫,活的逍遙自在。可是現在,自從跟了張強以後,雖然說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走到哪裡都倍受人們的注目和崇敬。可是在張強看來相比起得到的,刀疤失去的更多。為了張強,刀疤正在一點點兒的失去自我,這讓張強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他不希望別人提起刀疤的時候,總會加上一句『他是張強的小弟!』。換句話說,張強希望刀疤能有自己的生活,希望刀疤能成為了自己的朋友,而不是自己的下屬。可是刀疤卻總是走不出這個迷區。也許是因為感恩,刀疤總是在內心裡,自覺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比張強矮一節的位置上。 刀疤所受的傷在歐若蘭的眼裡很重,但是在張強的眼裡,卻只是小兒科。度過一道女媧神力。先分出一股,將彈取出,同時另外一股,快速的鑽進了彈在心臟上造成的創口,發揮女媧神力超強的生命力,催化細胞快速分裂,以驚人的速度修復了傷口。然後再用女媧神力包裹著彈頭,穿過傷口移出了體外。這一步步說起來麻煩,但是張強卻是一氣呵成,絲毫也不拖泥帶水。 玩捏了一番手裡黃澄澄的彈頭兒,張強冷哼了一聲嘀咕道「汪思智,這顆彈我為你留著了!」轉頭看向刀疤,此時的刀疤已經脫離了危險,此時正陷入輕度昏迷,等到身體機理調養一陣兒,就會康復。就在張強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我警告你,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發威的地方,我必須要進去!」歐若蘭怒視著那名擋住門的閃電兄弟,嬌聲呵斥道。 那名閃電兄弟只當作沒聽見,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雙目盯著前方,沉默無語。歐若蘭叫了一陣,見到對方始終是沒有反應,心裡一怒,抬腳就要闖進病房裡,卻被那閃電兄弟一把就給拉了回來。歐若蘭吃痛,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看到那閃電兄弟對歐若蘭如此的不客氣,許亭有些惱火兒,怒視著他喝道「你這是幹什麼?對一個女孩動手,虧你還是個男人!」閃電兄弟皺了皺眉頭,放開了歐若蘭,說道「強哥不讓你們進去,你們就一定不能進去!請不要讓我為難!」 「強哥,強哥,你就知道強哥!你知不知道,刀疤就要死了!」歐若蘭聽了他的話,大為憤怒,忍不住吼了起來。那閃電兄弟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而堅定的說道「不會的!只要有強哥在,刀疤哥一定會沒事兒的!」歐若蘭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上到刀疤,下到這個閃電成員,對張強都有著一種近乎於偏執的信任,惱火的說道「他也是一個普通人,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你們這是盲目崇拜!」那閃電兄弟淡淡一笑說道「在我們的心,強哥就是一個無所...... 不能的神!」「你!……」歐若蘭呆呆的看向他,有些啞口無言了! 第五卷 第三百零一章 搶人(上) 那閃電兄弟淡淡一笑說道「在我們的心,強哥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你!……」歐若蘭呆呆的看向他,有些啞口無言了!「吵什麼呢?」伴隨著一聲沉喝,張強緩緩的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看到張強出來,歐若蘭立即滿是嚴肅的對著張強說道「現在你可以在手術單上簽字了吧?」張強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想沒這個必要了!」說完扭頭看向那名閃電兄弟說道「等刀疤醒過來,安排車把他送回省城!」「什……什麼!?」歐若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幾步攔在了張強的面前,怒聲說道「你瘋了吧?他現在傷的這麼重,不馬上治療他是會死的!就算他生命力堅強,不會死,也受不了這樣的長途跋涉和旅途顛簸,難道你想讓他死嘛?」 張強皺了皺眉頭,看著歐若蘭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歐若蘭猛然一呆,吶吶的的問道「什麼?」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不是愛上了他的話,你為什麼這麼關心他?」「因為……因為我是一個醫生!」歐若蘭急聲的掩飾道。張強淡淡的問道「也就是說你這麼關心他並不是因為愛他,而只不過是處於醫生的職業道德嘍?」「我……」歐若蘭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看上去煞是困窘。張強立即全都明白了,心不由得竊笑起來。幫閃電擺平了露西亞之後,張強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是愛上那種做紅娘的感覺了。看到歐若蘭沉默不語,張強的笑道「那,你不說話,我就當我猜對嘍?」 「我……我沒時間跟你扯這些,總之,你不能帶走刀疤,就算你是他大哥也不行!」歐若蘭嘴巴一翹,滿是嗔怒的說道。張強微微笑了笑,為刀疤的桃花運而欣喜。沒有再讓歐若蘭難堪,張強看向那名閃電兄弟神色冰冷的問道「汪思智他現在在哪裡?」「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歐若蘭看到張強不理自己了,心裡一急,衝著張強大聲嚷了起來。張強的眉頭一皺,轉頭看著她說道「刀疤已經好了,不用再住院了。他現在需要是的好好調養,而不是上手術台!」 「好了?他的心臟裡還嵌著一顆彈,你卻說好了?你是不是存心想讓他死?」歐若蘭聽了張強的話顯得出奇的憤怒,絲毫也不顧忌張強那極度不善的眼神,衝著他大聲的叫嚷道。等到她平靜了些,張強的手腕輕輕一抖,手裡多了一顆黃澄澄的彈頭,淡淡的問道「你說的是這個嗎?」「啊!?」看著張強手裡的那顆彈頭兒,歐若蘭不由得呆住了,遲遲都醒不過神兒來。張強哼了一聲說道「刀疤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比任何人都擔心他。你竟然說我存心希望他死,你這簡直就是對我的挑釁。如果我不是現在還有事情要做,我一定要好好的和你理論理論。」 「這……這怎麼可能?!」歐若蘭的大腦一陣短路,這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張強在病房裡只是呆了半個小時,就將刀疤心臟上的彈給取了出來,這換了誰誰也不會信。歐若蘭的眉頭一皺,幾大步衝進了病房裡。有些急切的撕開刀疤傷口上的紗布,入目的一切讓她連嘴巴都合不上了。只見原本猙獰的傷口此時只剩下了一條淡淡的印記。刀疤的呼吸平穩,眉頭舒展,各項生理指標都達到了最完美的標準。乍一看上去,哪兒像是一位生命垂危的病人,分明是在做著美夢熟睡。 「他……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歐若蘭的腦海不停的盤旋著這個疑問,迷茫和震驚宛如奔騰不息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著她的心田,讓她再也無法平靜下...... 來。病房裡歐若蘭處於驚訝難以自拔,而病房外,張強卻在一點一點的被憤怒所吞噬。張強瞪著眼睛,逼視著許亭,語氣冷冷的問道「那汪思智真的是在你哪裡,你沒有騙我?」面對張強這銳利似刀的眼神,許亭的不自覺的有些心虛。吞了口唾沫,喃喃的說道「是……是在我那裡。」軒轅龍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那麻煩你把他交給我吧!」 許亭緊皺眉頭的搖頭說道「不行!汪思智觸犯了國家法律,我必須把他上交給政府,按法律對他做出審判!」張強淡淡的說道「我看就不用麻煩政府了,我們自己來解決就行了!」張強的直白讓許亭煞是尷尬,滿是苦澀的說道「張先生,您這樣做合情但是卻不合法。結果固然是可以讓您一瀉心之怒,可是後果是您同樣觸犯了法律,同樣要遭受到法律的制裁,這又是何必呢?你放心,我們的法律是公正的,它不會包庇任何人,我可以向你保證,汪思智一定會得到一個最公正的判決!」 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法律是不會包庇他,可是那些執法者呢?你能保證他們也像法律一樣公平公正?汪思智先是打傷了我爸爸,後來又打傷了刀疤,如果不是我還會一些醫術,他們兩個現在也許早就已經死了!汪思智犯下了如此的罪行,你們卻不抓他,反而要保護他,真是豈有此理!」張強越說越是憤怒,最後猛然喝了一聲說道「你給我聽著,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現在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把不把汪思智交給我?」 許亭正面承受著張強威逼,所承受的巨大的壓力,讓他的額頭都不由得滲出了冷汗,狂吞了幾口口水,許亭還是堅定的說道「對不起,作為一名將軍,我有義務捍衛法律的尊嚴,我不會將汪思智交給你的!」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和你的法律見鬼去吧!」說完衝著那名閃電兄弟怒喝了一聲道「命令下去,讓兄弟們集合,跟我一起去平了武警支隊,搶出汪思智!」 張強的話讓許亭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打了幾個哆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張強竟然會如此的膽大包天,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會闖到武警支隊裡去搶人。就在許亭發呆的時候,張強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我只希望你不要後悔!」手完一擺手,大踏步的離開了醫院。 就在許亭還沉浸在張強的狠話,難以自拔的時候,歐若蘭急急忙忙的從病房裡衝了出來,目光掃了一周沒有發現張強的身影,將目光放在了許亭的身上,急聲問道「那個傢伙呢?」許亭這才清醒了過來,看著歐若蘭一臉著急的模樣,皺眉問道「怎麼了,是刀疤出什麼事兒了嗎?」歐若蘭激動不已的搖著頭說道「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你知道嗎,刀疤他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就好像完全沒有受過傷似的!我現在腦裡什麼都不想不了,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知道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包括刀疤在內,都把他當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也許他真的是無所不能……」 歐若蘭機關鎗似的話語徹底的把許亭的心給攪亂了,他滿是緊張的推開門闖進了病房,親自檢查了一番刀疤的傷勢,證實了歐若蘭並不是在做夢之後,許亭的心一下提了起來。他想到張強眨眼間就可以讓一個隨時都會死的人恢復健康,又想到自己一招不到就無話可說的敗在了他的手裡,這個人有多厲害,那是可想而知的。許亭不由得為自己的武警戰士們擔心起來,武警...... 戰士雖然勇猛,但是他卻知道如果是單打獨鬥的話,他們絕對不是閃電兄弟的對手,本來他們還可以仰仗人數的優勢,可是現在多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張強,他的心裡徹底的沒譜兒了! 「那傢伙呢,他人呢?」歐若蘭遍找了一圈兒,也沒能找到張強,只好又回來找到了許亭。許亭猛的跺了跺腳,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道「我他娘的真笨!如果他不是成竹在胸,怎麼會大膽的去闖武警支隊,我真是個二百五!」許亭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一邊迫不及待的往醫院外跑,一邊撥通了歐啟華的電話。 看到是許亭的電話,歐啟華還以為許亭是完成任務,向他匯報的,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幫狂徒都抓起來了?」許亭苦澀的說道「還抓人家呢!歐市長,大事不妙,我的武警支隊要面臨滅頂之災了!」許亭的話讓歐啟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喃喃的問道「許亭,你……你說什麼呢?」許亭嗨了一聲說道「歐市長,現在事情緊急,我沒有辦法跟您多說了。您馬上和武警總隊的黃天黃隊長聯繫,讓他馬上派出武警馳援我們武警支隊的總部,一刻不能耽誤!您和黃總隊的私交好,又是平級,可以繞過繁雜的程序,最大的限度的節約時間。歐市長,我手下戰士的安危就全看您的了。」 「等一等!」歐啟華滿是錯愕的說道「如果我理解的沒錯,你的意思是說你不但沒能制服那些狂徒,他們竟然還想要衝擊武警支隊的總部?」許亭苦聲說道「雖然實情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就是如此。歐市長,您不要再問了,快點兒行動吧!要是晚了,我的戰士就慘了!」歐啟華沉聲喝道「豈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這幫王八蛋!你先不要急,我馬上就給黃天打電話,稍候我也會趕過去。我倒要親自見識見識這些傢伙到底有多猖狂!」說完就結束了和許亭的通話。 許亭此時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自己的吉普車,剛要發動,另一邊的車門忽然被人打開,歐若蘭敏捷的鑽了進來。看到歐若蘭,許亭的眉頭一皺,說道「若蘭,你上來幹什麼?」歐若蘭嘴巴一撇說道「你剛才和我爸爸所說的我都聽見了,我也要去!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許亭滿是嚴肅的說道「若蘭,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再添亂啦!你也看到了,那個傢伙的威勢有多麼驚人。這不是鬧著玩兒的,會很危險,你快點兒下去!」歐若蘭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許叔,我是不會下去的!不過你要是再不發動的話,也許你的老窩就真的被他給端了!」許亭皺了皺眉頭,滿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老天爺,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真不該聽汪思智那王八蛋胡咧咧,要不然也不會惹到那個煞星。」說完,一擰鑰匙,發動起吉普車,風馳電掣的向武警支隊的方向疾速奔馳而去。 武警支隊坐落在這座城市的東南方向。這裡雖然不在市心,但是距離市心也不遠,一旦市心出了什麼亂,武警十分鐘之內就可趕到。位置的選擇上可以說是煞費了一番苦心。比起熙熙攘攘的步行街和市區,這裡並沒有因為不在市心而顯得安靜點兒。相反此起彼伏的口令聲將這些渲染的一派生機,分外熱鬧。 在武警支隊的這個大院兒裡,總共駐紮著一千名英勇善戰的武警戰士,他們就好比是一柄利劍,時刻維護著這個城市的安寧與祥和。平日裡他們除暴安良,平惡揚善,給犯罪分以狠辣的打擊,是何等的威風。可是他們也許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他們竟然成了被別人打...... 擊的對象。而為的卻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但是卻一肚壞水兒的縣委書記。 第五卷 第三百零二章 搶人(中) 平日裡他們除暴安良,平惡揚善,給犯罪分以狠辣的打擊,是何等的威風。可是他們也許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他們竟然成了被別人打擊的對象。而為的卻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但是卻一肚壞水兒的縣委記。這讓這些武警戰士在得知真相後,過了很長時間還在為自己叫屈。武警支隊的大院兒前,兩個武警戰士挺立如松的站在崗台上。橄欖綠的武警軍裝,閃爍著幽幽黑光的鋼槍,讓人看在眼裡,滿是威武和不可侵犯。不少從這裡經過的遊人,會不由自主的將鏡頭對準了他們,狂按一通快門兒之後,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有誰不希望自己國家的軍隊強盛,只有一國的軍隊強盛了,這個國家的國民才能真正的挺直腰桿。 這平常的一幕,被一陣剎車聲所打破了。眾人尋聲看去,不由得都是渾身一震。只見足有上百輛轎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向這邊開了過來。其驚人的氣勢和陣容,讓行人們紛紛躲避到了路的兩旁,為車隊讓開了一條通途。就連站崗的兩個武警戰士都忍不住頻頻用餘光向這裡掃視著,心裡猜測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竟然有如此驚人的排場。就在眾人對此猜測不休的時候,車隊竟然在他們的面前緩緩的停了下來。一扇扇車門打開,一個又一個臉色冰冷,不苟言笑的壯漢從車裡跳了出來,現場的氣氛立即緊張了起來,兩個武警戰士也是動容了,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光都察覺到了一絲緊張的氣息。 在眾人的注目下,張強舉步走下了車,率領著數百閃電兄弟,大踏步的來到了兩個武警戰士的面前。面對張強,面對他身後宛如猛虎似的人群,兩個年輕的武警戰士顯得有些緊張,其一個壯了壯膽,走過來對張強說道「請問您找誰?」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汪思智!聽說他在這裡!」那武警戰士聽了不由得一呆,仔細想了想,立即想到不久前,幾個幸運的傷勢輕微的武警戰士帶回來一個人,好像就是叫汪思智。 「你找他有什麼事兒?」武警戰士問道。張強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宰了他!」聽了張強的話,那武警戰士立即心一緊,急忙向著另外一個武警戰士使了個眼色,讓他去報告副支隊長。努力的穩定了一下緊張的情緒,那武警戰士沉聲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沒看見,這裡是武警支隊!你敢在這裡殺人?」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說是武警支隊,就算是武警總隊,我也不在乎!」說完,冷冷的瞟了對方一眼,「小同志,能麻煩你把汪思智帶出來交給我們嗎?其實,我很尊敬你們武警戰士,如果萬不得已,我不希望和你們發生衝突!」 「怎麼會事兒?」就在那名武警戰士沉吟不絕,不知道該如何答覆的時候,副支隊長仇浩沉聲走了過來。看到張強及其他身後的數百大漢,眉頭立即緊緊的皺了起來,瞪著張強喝道「你們這麼多人圍在這兒想要幹什麼?」張強將目光投向了仇浩,幽幽的說道「許亭的脾氣可比你好多了!」「支隊長?你見過我們支隊長?」許亭送刀疤去醫院,遲遲沒有回來,仇浩正擔心著呢,聽張強提到許亭,立即急聲問道。 張強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就是許亭許支隊長讓我來帶走汪思智的!」仇浩的眉頭一皺,問道「你們要帶汪思智去哪裡?」張強淡淡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副支隊長,剛才他說……他要殺了汪思智!」那名武警戰士小聲的對仇浩說道。仇浩一聽立即眼睛一瞪,看向張強,振聲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張強呵呵一笑說道「算是吧。」「好大的膽,殺人殺到我們武警支隊來了,你也太猖狂了吧!」說完,猛一的揮手,戰鬥警報立即在整個武警大院裡瀰漫了起來。 猛然聽到尖銳的戰鬥警報響起,那些還在休息的武警戰士無不是錯愕不已。但是多年養成的戰鬥素養,讓他們只是略一遲疑就清醒了過來,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看著已經亂成一團的武警戰士們,汪思智的心裡不由得一哆嗦,不安如同潮水一般轉瞬將他淹沒。本能告訴他,他必須馬上逃離這裡,可是房門被鎖,窗戶又被防盜網罩住,他現在已經是一隻徹頭徹尾的,被關在籠裡的耗。透過窗戶,汪思智向外面看去,一眼就看到門口處,那密密麻麻的閃電兄弟們。只一眼,汪思智就認出了他們,渾身一軟,不由得癱坐在了地上……戰鬥警報響起,張強好像沒聽見似的,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默不作聲的注視著從樓裡不斷湧出來的武警戰士,快速的集結成隊。彷彿只在眨眼間,一個右近千名武警戰士組成的方隊就出現在了張強的面前,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們,由此可見,這些武警戰士是多麼的訓練有素。 武警集結完畢之後,仇浩冷冷的看著張強,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讓我上百名兄弟住進醫院裡的人就是你們吧?」張強淡淡的說道「是,怎麼樣?」「怎麼樣?」仇浩聽了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喝問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我們武警還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倒是主動送上門兒來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能給你們省掉麻煩,不是很好嗎?」說完輕輕的一揮手,身後的數百名閃電兄弟立即同時向前跨出了一步,挺進了武警大院裡。張強冷聲喝道「將門鎖起來,如果他們不交出汪思智,一個也別想離開!」 張強的話音剛落,立即又躍出兩個閃電兄弟,將巨大的鐵門給嚴嚴的關了起來。看到張強的舉動,仇浩的心裡一下沒底兒了。心裡不解,明明是自己這邊兒佔優勢,可是為什麼對方的舉動倒好像是在切斷自己的後路似的,難道是他們有必勝的信心?仇浩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集結待命的上千名武警戰士,再看看張強身後滿打滿算的五百人,怎麼也不相信自己一方會輸。振作起精神,仇浩冷冷的瞪著張強喝道「小,你也太狂了!」 張強沉聲回應道「我狂有我狂的本錢!廢話少說,開始吧!」說完張強緩緩的向旁邊退了一步,將身後的閃電戰士給讓了出來。仇浩也眉頭一皺,同樣向一側讓了開,一揮手喝道「上!」仇浩一聲令下,近千名武警戰士宛如一道綠色的巨浪,無堅不摧的向著閃電戰士們壓來。「吼!」就在此時,數百名閃電戰士同時爆發出一聲怒吼,隨後宛如爆炸了一般,數百名閃電戰士向著不同的方向轟然炸開。一下就避過了武警戰士的鋒芒。就在武警戰士一擊扑空,還沒來得及調整過來的時候,四散而出的閃電戰士忽然同時開始向心點收攏,從四面八方對武警戰士展開了攻擊。武警戰士的陣形轉眼間就被閃電幫的兄弟們給撕裂了。雖然武警戰士的人多,但是人數上的優勢卻被閃電兄弟們的精妙配合被化解的乾乾淨淨。 閃電戰士驚人的單兵作戰能力開始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那精妙絕倫的格鬥技巧,讓這些武警戰士是大吃了苦頭。哎呀哎呀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的傳來。仇浩呆呆的觀察這一切,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心裡的驚駭幾乎要將他吞噬。一上手,武警戰士就遭受到了不小的損失。一輪攻擊下來,至少有百人喪失了戰鬥力,退了出來。不過武警終究是武警,身經百戰,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短暫的失利之後,武警戰士們開始了反擊。既然單兵作戰比不上對方,武警戰士開始協同合作。每兩個武警戰士合力對付一個閃電戰士,雖然即便是這樣,也只能和對方打個旗鼓相當,但是武警戰士一面倒,潰敗的局勢卻終於是穩定了下來。仇浩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但是松氣歸松氣,仇浩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兒。武警是什麼部隊?那是一支崇尚戰鬥力的部隊。是捍衛國家安全,社會穩定,打擊犯罪的一支最強有力的力量。可是現在,兩名武警戰士卻只能對付人家一個人,這樣的現實仇浩如何能接受的了?不過慢慢的,他也看出來了閃電戰士的不凡,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犯罪分所能比擬,分明是經過特殊而且嚴格的訓練的。仇浩心又開始納悶兒,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夠訓練出這樣一支強大的戰力。 就在仇浩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傳來,仇浩急忙抬頭看去,只見一車又一車的武警戰士在警車的帶領下殺到。當看到黃天臉色鐵青的從車上跳下來時,仇浩的心裡立即徹底的放鬆了,大聲的對張強說道「你投降吧!我們武警總隊的戰士來支援我們了!」張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一咬牙,身形倏然動了起來,如幻影一般的衝進了武警戰士的人群。就在仇浩驚詫的看著張強,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讓他一輩也無法忘記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張強就好像會分身似的,一變二,二變四……在人群到處都飛舞著張強的身影。所到之處,武警戰士就好像是被鐮刀割倒的麥一片一片的矮了下去。轉瞬間,武警戰士好不容易在雙方間維持的平衡就給徹底的打破了。與此同時,配合著張強堪稱瘋狂的攻擊,閃電戰士們也開是怒龍似的反撲。仇浩只覺得眨眼間,天地就被顛倒了,武警戰士全線潰敗! 當最後一名武警戰士倒下的時候,仇浩這才緩緩的清醒過來,呆呆的看向了張強,嘴唇哆嗦著問道:「你……你究竟是人還是鬼?」張強微微一笑喝道「我是神!」說完右手五指成爪,遙對著仇浩,猛然一吸,仇浩就好像是被什麼推著的一般,自動的飛進了張強的手心兒裡。張強一把扣住他的脖,語氣森冷的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去保護像汪思智那樣的一個垃圾!如果不是這樣,這些武警戰士也不會被打倒!」 張強的手指在一點點兒的收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兒來,眼睛翻著的說道「這……這是我的職責……」張強冷聲說道「你的職責就是去保護一個垃圾?」仇浩艱難的說道「也許……他是垃圾,可是……在法律沒有對他做出審判之前,我就義務保護……他的安全!」張強的目光一冷,咬牙道「該死,又是法律!法律本來是用來懲惡揚善的,可是就是因為這些迂腐。不知道變通的人的存在,才成了那些混蛋用來胡作非為,逃避罪責的工具!」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乖乖的把門打開,出來投降!」黃天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接到歐啟華的電話時,他還有些不相信,可到了現場一看,他的眼珠差點兒沒掉出來。透過鐵門的縫隙向裡面看去,遍地都躺滿了受傷的武警戰士。身為武警總隊的司令,看到自己的戰士被人打傷,心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此時黃天的眼睛不停的噴射出火焰,似乎是要將張強給點著兒似的。 張強一手掐住仇浩的脖,一邊冷冷的對黃天說道「少廢話,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我辦完我的事,我馬上就會離開!」「離開?你還想要離開?不要做夢了!你犯下這樣的大錯,你和你的人準備好坐牢吧!」 第五卷 第三百零三章 搶人(下) 張強一手掐住仇浩的脖,一邊冷冷的對黃天說道「少廢話,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我辦完我的事,我馬上就會離開!」「離開?你還想要離開?不要做夢了!你犯下這樣的大錯,你和你的人準備好坐牢吧!」黃天放聲怒吼道。張強的眉頭輕皺了皺,哼道「該坐牢的人不去坐牢,不該坐的卻要把牢底坐穿。如果這就是法律的話,那我寧願將其踩在腳下!」說完伸手一指腳下的眾武警戰士喝道「我警告你們,不要隨便行動,我的人質可不少!」黃天的臉色連變了幾次,眼的寒光越發的銳利逼人。! 面對黃天恨不得將自己刺穿的目光,張強絲毫也不以為意的說道「我要去辦我的事了,我的人會看著你們!」張強甩了甩頭,十幾個閃電戰士立即各自從地上架起了一個武警戰士,學著張強的樣,捏住了他們的喉嚨,然後靜靜的看向門外的黃天。黃天咬了咬牙,讓隨他而來的武警戰士向後退了一步。看到這樣的情景,張強笑了笑,然後轉身向武警支隊的大樓裡走了進去。! 門外,黃天怒不可遏的吼道「去給我查查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我要在十五分鐘內得到答案!」「不用了!」就在這時候,歐啟華風塵僕僕的趕到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武警支隊大院兒裡的一片狼藉,對黃天說道「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這些人全都張強的手下,他們的目的是要對付汪思智!」「張強的手下?就是那個在全國觀眾面前當眾自殺了的張強?」黃天有些錯愕的問道。歐啟華沉沉的點了點頭。黃天恨恨的說道「難怪他們有這樣的膽量,連武警支隊的駐地都敢攻。不過,今天算他們倒霉遇到了我黃天。哪怕他們能把天買下來,今天也休想過的了我這一關!」! 歐啟華滿是擔憂的說道「黃司令,現在汪思智落在他們的手裡,情況很危險,我們必須馬上採取行動!」黃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三連一排和二排,你們從大院兒的後面翻牆進去。那裡的圍牆和大樓不是連在一起的,間有大約兩尺的縫隙。不是熟悉這裡的人是不會知道的。你們從哪裡偷偷潛入進去,一排要以最快的速度擺平那十幾個手有人質的匪徒,二排負責打開大門。速度一定要快,要讓對方的大部隊反應不過來,明白嗎?」「明白!」隨著一聲齊吼,一隊武警戰士悄悄的脫離了方陣,繞到了武警支隊大院兒的後面,一個個身輕如燕,身手利落的翻進了院裡。! 看到他們從武警大樓的後面現出身來,為了吸引閃電戰士的吸引力,黃天立即命令手下大聲的聒噪起來,一邊做出一副要發動攻擊的模樣,一邊用嘈雜的喧囂聲遮蓋住一排和二排戰士的腳步聲。黃天的計劃果然奏效,這邊武警戰士一起哄,數百名的閃電戰士立即緊張了起來,紛紛的向前跨出了幾步,將控制著人質的十幾名閃電戰士擋在了身後,虎視眈眈的盯著作勢欲攻的武警大部隊。一排的二十幾個武警戰士悄無聲息的向著控制人質的閃電戰士摸了過去,二排的武警戰士則從另一個方向向著大門的方向靠近。! 看到一切都在向著自己所料想的方向發展,黃天和歐啟華的心一點點的提了起來。當一排的武警戰士距離挾持人質的閃電戰士還有不到五米的時候,黃天心裡一振,猛然發出一聲怒喝「就是現在!上!」黃天突如其來的一怒吼讓閃電戰士們都不由得愣了一愣,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一排和二排的武警戰士宛如兩群衝下山的猛虎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這個各自的目標瘋狂的撲了過去。! 這種奇襲的效果正是黃天所最希望的,一排的一個戰士已經扣住了一個閃電戰士的喉嚨,二排的一個戰士甚至已經摸到了鐵門上的鎖。就在黃天要宣佈自己的計劃成功了的時候,讓他意向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短暫錯愕之後,閃電戰士們一下爆發了。先是那十幾個控制著人質的閃電戰士,紛紛將手裡的人質舉了起來,揮舞著如鞭一般的向武警戰士掃了過去,其強橫無匹的架勢讓黃天不由得渾身一震。將對方逼開之後,閃電戰士好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同時躍了起來,向著一排的武警戰士展開了密不透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超強的攻擊能力,變態的協作技巧,十幾個閃電戰士雖然對上了接近自己人數一倍的武警戰士,卻是絲毫不落下風。一排的武警戰士就好像是在狂風駭浪顛簸著的小船兒,被閃電戰士攻擊的毫無還手之力。! 伴隨著一把清晰可聞的慘叫聲,一排的武警戰士紛紛倒了下去,救人不成,自己反而成了閃電戰士新的人質。二排武警戰士的命運比一排好不到哪兒去。當一名戰士摸到了鐵鎖,正準備將鎖撬開的時候,猛然感到後腦處傳來一股尖銳似匕首的勁風,心一驚,想也沒想,一個懶驢打滾,滾了出去。一個身材高大魁梧如鐵塔的閃電戰士傲然出現在了鐵門前,宛如一尊門神似的守在了那裡。! 與此同時,一波閃電戰士從大部隊裡分了出來,一對一的迎上了二排的武警戰士。武警戰士平日所學的擒拿格鬥,此時對上閃電,可以說是破綻百出,粗陋不堪,和閃電戰士所習練的格鬥技簡直不可以同日而語。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轉眼間的工夫,二排的戰士就沒有一個能再站起來的。一排和二排的武警戰士相繼覆滅,這讓黃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誰能想像,兩個排的武警戰士全軍覆滅的結果竟然是對方零傷亡。看著一個個面容冷峻的閃電戰士,黃天的心裡翻江倒海的片刻也不能平靜。! 「哼哼哈哈……」一聲震天的長笑從大樓裡傳了出來,黃天和歐啟華急忙抬頭看去,只見張強正俯在一扇窗戶上,遠遠的對著他們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的人質已經夠多的了!哈哈哈……」聽著張強的笑聲,黃天氣的五內生煙,卻是無可奈何。恨恨的跺了跺腳,黃天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個的怎麼會這麼強?豈有此理!」歐啟華的眉頭也是皺的不能再緊了。喃喃的說道「難怪就連許亭也會敗在他們手上!看來汪思智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武警大樓裡,汪思智一絲不落的將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閃電戰士的勇猛,武警戰士的潰敗,這一切都讓他心驚膽戰的渾身哆嗦。當看到張強走進大樓的時候,他的心更是緊張到了極點,鎖上房門,將自己蜷縮在一個牆角里,屏住呼吸,渴望這樣能夠躲過張強。然而他這無疑於做夢。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緩慢而清晰的傳來,並且隨著距離的不斷的接近,那皮鞋踩在大理石上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和脆亮。汪思智臉色慘白,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當腳步聲來到他所在的房間時,戛然而止,汪思智不由恐懼的抱緊了腦袋。! 「咚咚咚」敲門聲就好像是敲在了汪思智的心臟上似的,讓汪思智的頭髮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血液也一股腦兒的全都湧上了頭頂,身體蜷縮的更緊了。「有人在家嗎?」張強那冰冷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心的恐懼立即攀升到了極點,汪思智下意識的高聲喊道「沒……沒人在家!」汪思智的回答讓張強不由得啞然失笑,沉聲呵斥道「汪思智,快開門!」汪思智的腦海一片空白,猛烈的搖頭說道「不,我……我不在這裡,不在!」! 汪思智被嚇壞了,連神智似乎都有些不清醒了。張強的眉頭一皺,倏然飛去右腳,砰的一聲巨響傳來,房門轟然倒在了地上。汪思智就好像是受到驚嚇的兔,慌不擇路,也不管自己是在幾樓。打開窗戶就想要跳下去,張強一把將他給拉了回來,怒聲喝道「想死,沒那麼容易!」汪思智渾身就好像一灘爛泥似的,軟塌塌的扶不起來。張強厭惡的沖跟他進來的兩個閃電戰士使了個眼色。兩個戰士立即將他架了起來,扔在了一張椅上。! 看著面色慘白,滿眼恐懼的汪思智,張強冷冷的說道「汪書記,沒想到想您這樣的人也有害怕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膽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呢!」汪思智呆呆的看向了張強,這一看,汪思智的眼睛立即怒睜了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張強,嘴巴張著,但是卻說不出話來。張強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不要害怕,你見到的是人,不是鬼!汪思智,你沒想到我還活著吧?你先指使人打傷了我爸爸,後來又差點兒殺了刀疤,你可真是有本事!我張強到底哪點兒對不起你,你竟然如此狠心,啊!?」! 「我……我……」汪思智嘴唇哆嗦著,我了半天也沒能我出個所以然。張強頗感不耐的揮手說道「夠了。既然你不想說話,我也不勉強你!把他帶走!」張強的話音剛一落地,汪思智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抱著張強的大腿,哭著說道「張先生,張大爺!我錯了,是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汪某以後願意為張先生效犬馬之勞!」張強冷冷的一笑說道「算了吧!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我可使喚不動!帶走!」! 汪思智一聽哀求的更大聲了,顫聲說道「張先生您就可憐可憐我吧,即便是不可憐我,也可憐可憐我的老伴兒,要是沒了我,她會多孤單啊……」「住嘴!」張強忽然怒火沖天的高喝了一句,同時一腳將汪思智給蹬了出去,怒聲說道「你還有意思提你的老伴兒?汪思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的老伴兒伺候了一輩,被你欺負了一悲,認勞認怨,到了最後患上了肝癌,每天都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痛不欲生!可是你呢?汪思智,你一大把年紀了,每日裡依舊是花天酒地,流連花叢,看看你的醜態我都會覺得噁心。現在死到臨頭想起你老伴兒來了?無恥!」! 汪思智在張強的連聲呵斥下,頭不由得深深的低了下去,半句也反駁不了。張強咬了咬牙,怒聲叱道「噁心的糟老頭,我一眼都不想再見到你!將他帶走!」兩個閃電戰士立即走上前來,宛如拖死狗似的將汪思智給拖了出去。! 武警大樓的外面。黃天注視著面前的數百閃電戰士不由得發起呆來,腦袋裡飛快的轉動著念頭,可是卻沒有一個能派上用場。強大的閃電戰士就好像是一座橫亙在他面前的高山,在絕對的勢力面前,任何的小花招,小聰明都顯得那樣的蒼白和可笑。就在黃天為想不出辦法而心急如焚的時候,張強從大樓裡穩步走了出來。! 看到他身後被兩個閃電戰士架著的汪思智,歐啟華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忍不住滿是憤怒的對張強喝道「馬上把汪書記給放了!否則後果有多嚴重是你無法想像的。」張強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的想像力本來就不怎麼樣,更懶得去想!有什麼樣的後果我都一力承擔!現在我要帶汪思智離開這裡,你們最好不要阻止我!否則,我也不確定後果會有多嚴重!」 第五卷 第三百零四章 勸降 張強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的想像力本來就不怎麼樣,更懶得去想!有什麼樣的後果我都一力承擔!現在我要帶汪思智離開這裡,你們最好不要阻止我!否則,我也不確定後果會有多嚴重!」「你!……」張強的囂張態度讓歐啟華哮喘病都要犯了,大力的咳嗽了幾聲。黃天冷冷的看向張強,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不管你們有多強,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人你放是不放?」張強轉頭瞪向黃天,同樣冷冷的回道「不放!」黃天的眼立即射出了幾道冷光,幽幽的說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去把握!」說完,回頭衝著武警戰士喝道「拿傢伙!」 黃天的話音剛落,武警戰士們立即湧向了最後一輛卡車,只見裡面一把把衝鋒鎗都快堆成了小山。只聽一陣卡嚓卡嚓彈上膛的脆響響成了一片,周圍的空氣立即凝固冰凍到了極點,就連張強的眉頭都不由得皺了起來。以他目前的修為,彈雖然打不死他,但是卻可以打傷他。他尚且如此,那些手無寸鐵的閃電戰士就更是如此了。張強的心不由得有些後悔,後悔不該為了自己的仇恨而將這麼多的好兄弟帶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想到他們都是有家有小有牽掛的人,張強的心裡越發的感到不安了。轉頭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汪思智,張強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為了這樣一個貨色賠上這麼多人的幸福,真的值得嗎? 一柄柄黑洞洞的槍口紛紛指向了張強和他身後的閃電戰士,冰冷的殺機立即瀰漫開來,讓歐啟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忍不住輕聲問道「黃司令,你……你真的會下令開槍嗎?」黃天冷聲說道「為什麼不會?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猖狂!」「不能開槍,千萬不能開槍啊!」正當此時,許亭和歐若蘭一邊高聲喊著,一邊快步走了過來。看到許亭,仇浩的心裡立即輕鬆了許多,急忙迎了上來問道「許支隊,你總算是安全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許亭顧不上對他解釋,急急的對黃天說道「黃司令,不能開槍!」黃天滿是嚴肅的看向許亭問道「為什麼不能開槍,就因為他是張強的人?」許亭皺了皺眉頭說道「他根本就是張強!」許亭的話有些語出驚四座的感覺,許亭,歐啟華皆是目瞪口呆,好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許亭,你說什麼呢?張強不是已經……」黃天滿是疑惑的看著許亭問道。許亭搖了搖頭,苦笑幾聲說道:「沒有,他沒有死!他就是張強。黃司令,這槍開不得啊!」 黃天沉吟了片刻,說道「就算他是真正的張強,現在他犯了法,一樣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除非你們能說服他主動投降,接受法律的制裁!否則,我一樣會命令開槍!」許亭瞭解黃天的脾氣,知道他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一切都已經沒有了通融的餘地,振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黃司令,您能不能給我幾分鐘的時間,讓我試著去說服他!」黃天皺了皺眉頭說道「給你十分種!」 許亭急忙向著大門走了過去,歐若蘭也想要跟過去,卻被歐啟華給一把拉住了。歐啟華沉聲喝問道「若蘭,你不好好的在醫院上班,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幹嗎?」歐若蘭滿是焦急的說道「爸,您不要拉我,讓我過去!」歐啟華嘖了一聲說道「過去做什麼?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險嗎?那個張強根本就是瘋,他的手下更是無法無天,萬一你有危險怎麼辦?」歐若蘭努力掙了幾下,始終是沒能掙脫,心一急,大聲的說道「爸,這可關係到你女兒我終身的幸福!你要是再這麼攔著我的話,我的幸福就泡湯了,我可是會怪你一輩的!」歐若蘭的話讓歐啟華不由得一呆,趁著他發呆的工夫,歐若蘭一把掙脫了他的束縛,急步向鐵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許亭來到鐵門前,滿是急切的對張強喊道「張先生,你千萬不要激動。您這樣做,後果是很嚴重的!您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您自己的親人,為您身邊的那些兄弟和他們的親人想一想吧?現在你的行為已經嚴重的觸犯了我們國家的法律,即便是黃司令下令開槍,將你們給擊斃了,也是合理合法的!為了一個汪思智,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您是個聰明人,您覺得這值得嗎?」許亭的話句句都說在了張強的心坎兒上。張強回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閃電兄弟,只見他們一個個面色湛然,神情堅定,隱隱的是已經下定了死的決心。如此之好,之仗義的兄弟,讓他們陪著汪思智一起去死,張強的心動搖了。 看到張強開始思考起來,許亭心裡一陣激動,繼續勸說道「張先生,汪思智他就是個狗雜種,王八蛋!您要是殺了這樣的人,手會被他的血弄髒的,不如就把交給法律,接受法律的審判和嚴懲吧!」「張先生,刀疤已經徹底的好了,他沒有死,他還等著見你呢!如果你死在了這裡,那刀疤估計也活不下去了。我求求你,放了汪思智,出來投降吧!」歐若蘭也大聲的對張強說道,希望他能夠回心轉意。「夠了!」張強猛然發出了一聲爆喝,歐若蘭,許亭心裡紛紛的哆嗦了一下。 張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我的這些兄弟沒關係,你放他們走!」「強哥!」眾閃電兄弟聽了,一陣激動,紛紛的喊了起來「強哥,我們不怕死!」「為了替刀疤哥報仇,這條命老不要了!」「開槍啊!有種就開槍!」……怒浪似的吼聲,一浪接著一浪,似乎要將什麼人給淹沒似的。看著群情激越的閃電眾兄弟,就連許亭,黃天也不由得跟著動容起來,心頭湧起一種悲壯的感覺。 「都給我住嘴!」張強沉聲怒喝了一聲,將嘈雜的喊聲給生壓了下去。眾閃電兄弟越是如此。張強的心裡就越是不捨得讓他們命喪於此。沉聲喝道「都給我聽好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都給我離開這裡!馬上!」「強哥!」人群爆出一聲吼叫,張強的眉頭倏然皺了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赫赫的威勢,讓眾閃電兄弟不由自主的紛紛屏住了呼吸,沉默了下去。張強看向許亭,沉聲說道「放他們走!」 許亭急忙轉頭看向黃天,黃天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武警支隊大院的沉重鐵門,緩緩的向兩邊打開,張強一手捏著汪思智的喉嚨,一手對閃電眾兄弟說道「兄弟們,今天你們能和我張強一起做下這等驚天動地的大事,為我父親和刀疤報了仇,我張強一輩感激你們。你們對我張強這麼死心塌地,我張強又怎麼忍心把你們帶入絕境。走吧,都走吧!以後跟著你們刀疤哥,再幹出一番事業來!」 「強哥!」伴隨著一聲充滿悲壯的齊呼!數百名閃電兄弟同時單膝跪在了張強的面前,面對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漢們,此時卻是雙目赤紅,眼含熱淚。張強看了心頭一陣陣的心酸,猛然仰天長舒了一口氣,大聲喝道「都走吧!」閃電幫的眾兄弟這才站起了身來,緩緩的離開了武警大院。黃天說話算話,並沒有讓人阻攔,任憑閃電幫的眾兄弟鑽進轎車,離開了現場。 整個武警大院裡就剩下了張強和汪思智兩個依舊站立著的人。許亭看向張強說道「張先生,您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現在你可以放了汪思智了吧?」張強看著許亭認真的說道「謝謝你!」許亭的眉頭一皺,急聲說道「我不用你謝我,我要你放了汪思智!」張強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你,不知道會有多少兄弟留在這裡。你這份情我記住了,以後我會還給你的。」許亭越是聽張強的話越是心驚,忍不住驚詫的問道:「你……你不打算放了汪思智?」張強冷冷一笑說道「知道嗎,我的爸爸,還有刀疤都差點兒死在這個小人的手裡,我恨不得將他搓骨揚灰,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說完猛的將汪思智從地上給硬生生的捏著脖提了起來。 張強的手勁出奇的啊,汪思智只覺得好像有一隻老虎鉗夾在了他的脖上,慢慢的收緊,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來,舌頭如狗一般的伸了出來,臉上更是憋的一片通紅。眼看著汪思智就要被張強給活活的掐死了,黃天勃然大怒的喝道「你混蛋!你說話不算話!」張強冷冷的笑道:「我從來也沒有說過我會放了他,是你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你!……難道你就不怕死嗎?」黃天怒不可遏的瞪著張強喝道。張強幽幽的說道「怕,當然怕!可是你們還殺不了我!」 「是嗎?你也太小看我們了!」黃天一聲怒喝,幾十把槍同時對準了張強,如果換做是旁人,面對如此的威勢,此時恐怕早就已經渾身癱軟了。可是對張強卻絲毫也不起作用。「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放人的話,我就下令開槍!」黃天陰冷的說道。「好啊!最好連同我們兩個一起打死!」張強不在乎的說道。黃天冷聲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到我了嗎?反正你是遲早要殺死他的,大不了我們把這當成是一次失敗的營救行動。全國有十幾億人,難道還怕找不出一個新的縣委記?」 「哈哈哈……汪思智,你聽到了嗎?多麼可悲啊!別人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恐怕只有自己會把自己當成個人物吧!哈哈……」張強滿是譏諷的已經奄奄一息的汪思智說道。「強,你在做什麼!?」伴隨著一聲怒吼,劉長鶴終於趕到,見到現場混亂不堪的場景,劉長鶴差點兒暈過去。看到劉長鶴也到了,黃天和歐啟華都有些吃驚,急忙迎了過來。劉長鶴看到那麼多槍對準了張強,心裡一下就著急起來,怒聲喝道「拿著槍幹什麼?都把槍給我放下,萬一走火兒怎麼辦?」 面對劉長鶴的怒吼,眾持槍的武警戰士紛紛向黃天看去,卻遲遲沒有將槍放下來。黃天皺了皺眉頭對劉長鶴說道「劉省長,您不知道情況,現在汪思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不等黃天說完,劉長鶴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不知道情況的人是你!殺了他,主席會活吃了你,你信不信?」 黃天輕皺了下眉頭說道「劉省長,我知道張強的身份顯赫。可是他現在正在犯罪,正在殺人,難道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汪思智殺了不成?法律高於一切,如果主席認為我阻止殺人是錯誤的話,那就讓他活吃了我好了!」劉長鶴搖了搖頭說道「你先讓你的人把槍到放下,我來試著說服他!」黃天想了想,對著眾武警戰士擺了擺手,武警戰士們這才將槍放了下來。劉長鶴幾步走到張強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要殺人才能洩憤的話,那就殺我吧!」 張強聽了一愣,道「劉叔,您就讓我殺了這個畜生。讓這種人活在世上,只能是一個禍害,還不如讓我為民除害!再說,這和您又沒有什麼關係,您為什麼要替他求情?」劉長鶴嚴肅的說道「你父親和刀疤的事情我都聽曉涵跟我說了。這都是我束下不嚴,才釀成今天的局面,說起來這全都是我的錯!你殺了我,我一點兒也不冤!」 第五卷 第三百零五章 被逮捕 劉長鶴嚴肅的說道「你父親和刀疤的事情我都聽曉涵跟我說了。這都是我束下不嚴,才釀成今天的局面,說起來這全都是我的錯!你殺了我,我一點兒也不冤!」「劉叔!您……」張強萬分不解的看著劉長鶴喊道。劉長鶴皺了皺眉頭說道「強,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替他求情。你說的沒錯兒,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值得人同情。我是在給你求情啊!你明知道汪思智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你偏偏要為了他犧牲你的前程,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嗎?他有罪,法律一定會給他一個公正的評判,你不是法律,若是你殺了他,法律同樣會制裁你!強,醒醒吧,不要因為一時衝動,而犯下一輩都無法彌補的大錯,那真的不值得!」 張強冷笑了一聲說道「劉叔,這個您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能抓到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劉長鶴沉聲道「是!你是很厲害,一身武功無人能及,手還有足可以翻江倒海的力量,想要抓到你的確是難如登天。可是你甘心從此以後背著罪人的名號活一輩嗎?你希望曉涵她嫁給的是一個不能見天日,生活在陰暗裡的人嗎?你口口聲聲說你要給曉涵幸福,這就是你所謂的幸福嗎?」劉長鶴的話讓張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臉色倏然一變。 劉長鶴急忙趁熱打鐵的說道「強,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事事都願意為別人考慮的人。可是這一次,你怎麼就這麼任性?難道你忘了曉涵,忘了你爸爸,媽媽,忘了所有關心你,愛護你的人?林老爺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如果他知道了,我猜他一定會為你急的心臟病發作。你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嗎?」張強的眼射過一絲絲的迷茫,顯得有些舉棋不定,一會兒看看汪思智,一會兒又看看劉長鶴,始終是下不了決心。 就在張強左右徘徊,沉吟不絕的時候,劉長鶴猛然怒聲喝道「黃天,還不將罪犯汪思智逮捕歸案!」黃天是一個危機處理專家,一聽就反應了過來,猛的一擺手,兩個武警戰士立即麻利的衝了上去,在張強還沒有從迷茫反應過來之前,就將汪思智押回到了劉長鶴的身邊。見到汪思智已經被武警戰士帶走,張強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心也好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臉上的神色顯得輕鬆了許多。 劉長鶴見狀長吁了一口氣,走過來對他說道「強,你剛才可真是嚇死我了!」張強苦笑著看了劉長鶴說道「劉叔,剛才真是多虧您的提醒,否則我現在恐怕真的鑄下大錯了!」劉長鶴呵呵的笑著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沒有保護好你父親的安全,本身就是我的一個重大失職。對了,強,我一定要向你道個歉才行!」張強笑了笑說道「劉叔,您無須道歉!是我考慮的不周,如果當初我能派幾個兄弟保護著點兒二老,汪思智就是有天的本事,也休想傷害到他們。」 「好了好了,我不道歉,你也別自責!現在你爸爸不是已經完全康復了嗎?就當這件事情過去了,以後大家誰也別提了!」劉長鶴笑笑說道。「對不起,劉省長,我現在必須局部他!」就在劉長鶴和張強聊著的時候,黃天忽然從旁邊插了進來說道。劉長鶴的臉色唰的就板了下來,沉聲說道「什麼逮捕不逮捕的。既然雙方都沒有人死傷,我看就把這當成是一次演習,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很好嗎?」 黃天的眉頭一皺,指了指滿地受傷的武警戰士,絲毫也不買劉長鶴面的說道「就這麼算了?您看看我這滿地受傷的戰士,如果就這麼算了,我怎麼跟他們交代?再說,法律不容輕侮,他公然率領打手圍攻武警支隊,性質極其的惡劣!如果不送交法辦,那國家法律的威嚴將置於何地?國武警的榮譽又將置於何地?」劉長鶴冷笑了幾聲說道「好榮譽呢?你們武警自稱訓練有素,結果你看看,在人數佔優的情況下,都敗的一塌糊塗。我說黃司令,難道你就不覺得臉紅嗎?」 黃天的臉上果然掠上了一絲異樣的紅暈,咳嗽了一聲,黃天心服口服的說道「我不得不承認,我們武警戰士的確是輸了,無話可說。但是這並不能妨礙我執法,張先生,請您跟我走吧!」看到黃天執意要舉步張強,劉長鶴有些急了,對黃天小聲說道「黃司令,你知道他是誰,你這樣強行拘捕他,主席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如果主席因此要撤我的職,那我無話可說,不過我相信,主席是不會視法律如兒戲的!」黃天腰桿一挺,表現出了一個軍人的倔強和不屈。 劉長鶴的腦門兒立即佈滿了官司,怒聲說道「黃司令,你難道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大了你才甘心?」黃天冷冷的說道「不是我要把事情搞大,而是事情已經很大了!幾百名武警戰士被打傷,這本來就不是一件小事兒。」「那是因為他們訓練不精!」劉長鶴氣惱的說道。黃天的眉頭一擰說道「這也是實情,我無話可說!但不能因為這樣,就讓他們的傷白受。」說完對劉長鶴說道「劉省長,這件事情嚴格來說是我們武警和他之間的事情,與地方zf無干。如果劉省長沒事兒的話,可以先走一步了!」 「你!……」劉長鶴被氣了一肚的火,瞪眼看向黃天喝道「你是軟硬不吃嘍?」黃天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將目光牢牢的鎖定在了張強的身上。張強有一種衝動,想要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這裡的這點兒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可是轉念一想,這樣一來的話,那剛才還不如直接殺了汪思智然後再揚長而去。劉長鶴說的對,他不能讓曉涵她們嫁給一個見不得光的罪人。沉吟了一番,張強歎息了一聲說道「劉叔,您就讓我跟他走吧。」劉長鶴深深的看了張強一眼,皺眉說道「也好,強你放心,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要把你救出來!」 張強點了點頭,看到黃天拿出了一副手銬,冷笑著說道「黃司令,我看就不用麻煩了。我不想走,你即便是放我走我也不會走。可如果我想走的話,你就是比這粗十倍的手銬,也照樣銬不住我!」黃天皺了皺眉頭,咳嗽了幾聲,將手銬收了起來。張強轉頭看向劉長鶴說道「劉叔,回去告訴我爸和我媽,還有曉涵,就說我很好,讓他們不用擔心我!」劉長鶴道「你放心吧,我會跟他們說的!」 看到張強要被黃天帶走了,歐若蘭有些心急的看向歐啟華,歐啟華看到歐若蘭焦急的目光,不解的問道「怎麼了若蘭?」歐若蘭急聲說道「爸,您就不能跟黃叔叔求求情嗎,讓他放了張強吧?」歐啟華皺眉問道「為什麼?你也看到他所做的事情了,光天化日之下圍攻武警支隊,挾持國家公務人員,打傷武警戰士無數,何等的張狂?我不覺得你黃叔叔抓他有什麼不對啊?」歐若蘭跺了跺腳,可又不能把心裡話說出來,可是急壞了。索性撒起嬌來說道「我不管,總之你一定不能讓他被抓走,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 歐啟華苦笑連連的說道「寶貝女兒,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你看到了沒有,就連劉省長出面都不行,我一個小小的市委記管什麼用?」「不管不管,我不管!」歐若蘭不依的說道。歐啟華一副被打敗了的模樣說道「我的好女兒,你就別鬧了行不行?爸爸是真的無能為力。不過你不用過於擔心,張強可不是普通人,那手眼可通天的。不用我救,總有人會來救他的,你放心好了!」歐若蘭的眉頭一皺問道「你說的是真的?該不會是你不願意幫忙,你故意誆我的吧?」 歐啟華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怎麼,在你的心裡,你老爸我就是一個這樣的小人嗎?」歐若蘭嘻嘻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您在我心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大威武的!」歐啟華搖了搖頭歎息道「我上輩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輩老天派你來折磨我!」歐啟華的抱怨引來歐若蘭一陣清脆若風鈴的笑聲。 黃天帶著張強去了武警總隊,仇浩組織人手將受傷的武警戰士送到醫院救治去了。劉長鶴看著張強被帶走,隨後也不理會歐啟華的邀請,直接驅車回省zf去了。歐若蘭回醫院繼續照顧刀疤,歐啟華回他的市zf繼續工作,整個武警支隊一下陷入了沉寂。就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已經恢復平靜,可是暗地裡卻依舊是暗潮湧動。在回武警總隊的路上,黃天特意安排張強和自己乘坐一輛車。在車上,黃天看著張強說道「你是個大人物,怕你坐別的車不習慣,我的車還算湊和。」張強淡淡的笑道「多謝你的關照。」黃天幽幽的說道「敢不關照你嗎?我帶你回總隊,那可是冒著前程盡毀的危險!」張強道「既然這麼危險,你為什麼還一定要逮捕我?」黃天沉聲說道「一是維護法律的尊嚴,二是要讓你明白明白,一個人勢力再大,也不能無法無天,任意的胡來!」 張強聽了微微一笑說道「那麼恭喜你,這兩點你都做到了!那我該為我的行為付出什麼代價?死刑?」黃天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那得有法官說了算!」張強淡淡的哦了一聲就不做聲了。過了一會兒,黃天有些奇怪的說道「怎麼,你一點兒也不為自己擔心?萬一要是法官給你判了死刑,你可就完蛋了!」張強看著黃天反問道「我擔心有用嗎?」黃天被張強問的一滯,好半天才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張強苦笑一聲說道「那不就得了!」 張強的這份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氣度很是讓黃天感到些動容,喃喃的說道「你這個人真是不一般,難怪能闖下那麼大的一片事業!」張強笑了笑,沒有接腔。黃天又說道「對了,能告訴我你的那些手下都是怎麼訓練出來的嗎?他們的攻擊力真是強的驚人!如果所有的犯罪分都像他們那樣,那天下估計就要大亂了!」張強極其認真的看著黃天說道「糾正你一點,他們不是什麼犯罪分!」 黃天被張強的目光一激,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我口誤了。那你能稍微的給我透露一點兒嗎?」張強淡淡的說道「刻苦的訓練,高手的指點!」黃天沉吟著說道「刻苦的訓練?武警的訓練已經夠刻苦的了。看來主要還是後面一條高手的指點,能跟我說說指點他們的高手是哪一位嗎?」張強的眉頭微微皺起,對黃天說道「黃司令,不要忘了,是你要抓我去接受法律的審判,我不恨你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指望從我回答你的問題,你的自我感覺是不是太良好了?」 黃天被張強說的一愣,訕訕的將頭別到了一邊。車隊在這種沉默的氣氛平穩的行駛著,就在黃天準備著要打開僵局的時候,車忽然來了一個緊急剎車,黃天的身體措不及防的向著駕駛員的坐椅狠狠的撞了過去。張強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抓住,才沒讓黃天開個天旋地轉。黃天心有餘悸的喘息了幾聲,怒問道「剛才是怎麼會事兒?」 第五卷 第三百零六章 就在黃天準備著要打開僵局的時候,車忽然來了一個緊急剎車,黃天的身體措不及防的向著駕駛員的坐椅狠狠的撞了過去。張強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抓住,才沒讓黃天開個天旋地轉。黃天心有餘悸的喘息了幾聲,怒問道「剛才是怎麼會事兒?」駕駛員手指有些顫抖的指向了前方,喃喃的說道「司令,您看。」黃天凝目向前看去,只見張強帶來的那數百閃電兄弟,宛如一堵人牆似的擋在了前面。黃天的心不由得一顫,從車上跳了下來,怒視著帶頭的一個閃電兄弟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放了我們強哥!」那閃電兄弟司號也不客氣的放聲吼道。黃天的眉頭一皺,說道「這不可能!我必須把他帶回去接受調查。如果你們真的是為你們強哥好,就把路讓開!」黃天的話換來的是一片沉默,這讓黃天的心裡有些沒底了。對方的戰鬥力他是親眼目睹的,就自己身後的那些武警戰士根本就不夠人家喝一壺的。如果他們真的動手槍人,黃天清楚的很,他要將張強帶回去,那是難如登天! 黃天不由得向張強看了過去,只見張強輕瞇著眼睛,神情輕鬆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黃天直恨的牙根癢癢的說道「是你的人,你不準備說句話嗎?」張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淡淡的說道「你讓我說什麼?說讓他們救我出去?」黃天的眉頭一皺,喝道「廢話!我要你讓他們讓開!」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幫兄弟倔強的很。想讓他們改變主意,恐怕比較困難!」「那這個怎麼樣!?」黃天猛的掏出了配槍,掂量了幾下說道。張強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那你就試試!我相信結果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永生難忘!」「你!……」黃天一陣氣惱,指著張強說不出話來。 張強輕笑了幾聲說道「你不用生氣,我跟他們說幾句!」說完,鑽出了車。張強的身體剛從車裡鑽出來,數百名閃電兄弟立即發出一聲震天的齊呼「強哥好!」那驚天動地的氣勢,讓黃天忍不住心一抖,暗呼一聲「好驚人的氣勢!」張強輕輕的擺了擺手,眾閃電兄弟立即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比起訓練有素的軍隊絲毫也不遑多讓。張強沉聲說道「兄弟們的情誼我張強在這裡心領了。不過黃司令帶我回去只是給我錄個口供,並沒有別的意思,大家完全沒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我看還是散了吧!回去對刀疤說,讓他帶你們回省城,汪思智的事情到此為止!」 「強哥,我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他們帶走?事情我們也有份兒,不如我們大家陪你一起去!」一個閃電兄弟激動不已的吼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那可不行!閃電幫沒了你們,還不被那些宵小鑽了空?為了大局著想,你們還是回去吧!我把事情交代清楚就沒事兒了!」「強哥……」一個閃電兄弟忍不住喊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張強一個凌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都給我散了!」張強猛然發出一聲怒喝,眾閃電兄弟只好乖乖的將路讓了開。張強威嚴至極的掃了四週一眼,擺擺手轉身回到了車裡。 黃天跟了進來說道「真是有一套!這麼多高手聚在一起,你一句話就將他們搞定了,厲害!」張強不耐煩的說道「你廢話真多!」黃天急忙訕笑了一聲說道「好,好,我閉嘴!」說完一揮手,在眾閃電兄弟的注視下,車隊又動了起來。 市醫院裡,當歐若蘭心情複雜的推開刀疤的病房門時,赫然發現刀疤正站在地上,凝目看著窗外。那修長筆挺的背影被透過窗戶的陽光所籠罩,散發出一種會讓任何女人怦然心動的魅力。歐若蘭定了定神,走了過來,滿是責備和關切的問道「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可以隨便走動?」刀疤轉過身來,看到是歐若蘭有些吃驚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歐若蘭微微一笑說道「我是醫生,在醫院裡見到我有什麼值得奇怪的?」閃電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太巧了。」 歐若蘭的心暗道「太巧了?或許是緣分也說不定……」「對了,我記得我的傷很重,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傷口已經癒合了?現在的醫學還沒有這麼發達吧?」刀疤滿是疑惑的看向歐若蘭問道。提起這個歐若蘭也是滿臉的迷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不過,你還在昏迷的時候,你的強哥來過……」「強哥!?你是說強哥來過?」刀疤一聽很是激動的叫了起來。 歐若蘭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本來你的傷勢很嚴重,可是他和你呆了幾分鐘後,你的傷就癒合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刀疤無暇理會歐若蘭的驚訝,急聲問道「那現在強哥他在哪裡?為什麼我沒有看到他?」歐若蘭眉頭一皺,喃喃的說道「這個……」刀疤一把抱住了歐若蘭的肩膀說道「告訴我,我要知道!」歐若蘭說道「是這樣的,強哥治好你的傷之後,就去找汪思智報仇了。為了報仇,他甚至將整個武警支隊給平了,現在被……」「嘖,被什麼了,你倒是說呀!」刀疤怒吼連連的道。 歐若蘭定了定神說道「張強他……他被武警總隊的黃天黃司令帶走了!」「什麼!?有這樣的事兒?那黃天莫非是三頭臂不成,竟然能帶走強哥!」刀疤不敢相信的搖著頭說道。歐若蘭道「其實……其實是張強主動跟他走的。」刀疤的眉頭皺的更緊說道「不行,我要去找強哥!」歐若蘭急忙攔住他說道「不行!你的傷還沒完全好,要好好的調養!」刀疤怒聲說道「我強哥都被人給抓了,我***還調養個屁!強哥為了我,武警支隊都敢闖,現在他被抓走了,我怎麼能坐的住?哪怕就是要坐牢,我也好和強哥一起坐!」說完,不顧歐若蘭的阻攔,急步向外衝去。 沖了沒幾步,刀疤就被返回的閃電兄弟給擋住了。看到眾人,刀疤立即問道「走,跟我去救強哥出來!」領頭的兄弟說道「刀疤哥,我們已經去過了。強哥讓我們回來和你一起回省城,說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刀疤愣了一下說道「什麼結束了?強哥都被人抓走了,這事情能結束嗎?少囉嗦,都跟我走!強哥平了武警支隊,我就平了武警總隊!」看著激動不已的刀疤,一名閃電兄弟將他緊緊的抓住,道「刀疤哥,強哥都發火了,他是認真的!我們最好還是聽強哥的話!」 「強哥都發火了?」刀疤怔怔的問道。閃電幫的眾兄弟紛紛點了點頭,刀疤嘖了一聲說道「強哥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刀疤哥,不管強哥在打什麼主意,他這樣吩咐我們一定有他的用意,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刀疤沉吟了片刻歎息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也只能是先回去了!」 「你……你要走了?」歐若蘭滿是不捨的看著閃電說道。閃電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受傷的時候,多謝你的照顧!」歐若蘭幽幽的說道「可是你的傷還沒好,還需要調養……」刀疤打斷她的話說道「沒必要了!再見!」說完轉過了身去。看著刀疤越走越遠的身影,歐若蘭的心裡直覺得空落落的難受,就好像是遺落了什麼東西似的。一直等到閃電徹底的消失在了眼前,歐若蘭才回過神兒來,重重的跺了跺腳,歐若蘭轉身向院長辦公室走去。 喝退了眾閃電兄弟之後,黃天帶著張強一路順暢的來到了武警總隊。看著周圍如畫一般的風景,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看不出來,你們這些當兵的也蠻有情調的嘛!」黃天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當兵的就不會有審美嗎?」張強笑了笑說道「你別介意,我只是隨便問問。絕對沒有看不起你們軍人的意思!」黃天哼了一聲,將張強帶到一個裝飾還算不錯的房間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裡!」 張強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問道「怎麼,現在犯人住的條件的都這麼舒服嗎?」黃天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會是把這裡當囚房了吧?」張強淡淡的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把我當罪犯嗎,給我住的不是囚房是什麼?」黃天哼了一聲說道「以你的身份,我可不敢把你關進囚房裡去。這是我們總隊的招待所!」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原來黃司令你對我還是挺照顧的嘛!謝謝啦!」黃天還沒接話,張強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張強看了黃天一眼問道「我可以嗎?」黃天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已經對你優待了,那乾脆優待到底,你就接吧!誰知道這個電話會不會是主席打過來的?」 張強笑了笑,接通了電話。電話是閃電從東打來的。「強哥,巴拉庫他從歐洲回來了,你看你什麼時候回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恐怕我短時間內是回不去嘍。」閃電的聲音有些緊張的問道「強哥,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張強道「沒事兒,你不用管了。你先去接觸接觸巴拉庫,盡可能的弄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好是能抓到他的弱點,對我以後跟他談判有利!」閃電應承了一聲說道「好,我知道了!強哥,你要多保重。」張強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你看,我這一被你逮捕,耽誤了好多重要的事情,我的損失可是大了!」張強衝著黃天含笑說道。黃天冷哼一聲道「這能怪我嗎?如果不是你瘋似的帶人把我的武警支隊給平了,你也不會到這兒來!你損失大,我抓你的損失就小了嗎?指不定主席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麼收拾我呢,弄不好,我這一輩的前途就完了!」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哪倒不會!你放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替你求情的!」 「你替我求情?你不落井下石,我就阿彌陀佛了!」黃天瞪著張強說道。張強笑了笑,面色一正,說道「汪思智呢?你們準備怎麼對待他?」黃天說道「我們會徹頭徹尾的調查這件事情。不過不管真相如何,汪思智指使他人毆打村民,開槍傷人,這兩條罪過他是坐實了。現在汪思智已經被雙規了,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我總以為官場黑暗,你們當官兒的都是官官相護。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如此。看來有時候人太偏激了,真是不大好!」黃天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才想明白啊?可惜一切都晚了!你打傷了那麼多的武警戰士,這次恐怕是跑不了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才行!」張強雙手抱著後腦勺,往床上一躺,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誰知道呢?」 張強的灑脫,讓黃天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什麼都不在乎!是真不怕死,還是以為我在嚇唬你啊?」張強看著黃天說道「那以你看,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對?」黃天道「應該怎麼做?當然是積極主動的配合我們,爭取多立功,減輕你的罪過!」「哦?那我又應該做些什麼才能減輕我的罪過呢?」張強笑瞇瞇的看著黃天問道。黃天咳嗽了一聲,訕訕的說道「比如說,你可以把你訓練手下的方法教給我們,這樣我就可以替你求求情什麼的,說不定真的就像劉省長說的那樣,小事化了了。」 第五卷 第三百零七章 狂戰揚威 黃天咳嗽了一聲,訕訕的說道「比如說,你可以把你訓練手下的方法教給我們,這樣我就可以替你求求情什麼的,說不定真的就像劉省長說的那樣,小事化了了。」張強聽了微微一笑,說道「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你執意要把我帶回來,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黃天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那怎麼會?我是秉公辦事,維護國威,可沒你想像的那麼猥瑣。」張強哦了一聲說道「既然是這樣,你還是直接送我去囚房吧?免得我住在這兒,敗壞了秉公執法的名聲。」 皇天皺了皺眉頭,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就當我沒說!你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呆著吧。要是覺得悶的話,就到處轉轉。只要不離開這個大院兒,我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說完黃天轉身走了出去。張強往柔軟的床上一栽,心裡開始琢磨起黃天這個人來。他越琢磨越覺得黃天這個人不錯。雖然他曾經要下令向自己開槍,不過這也不難理解。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放倒了一片,生死不知,他也會不顧一切的做出同樣的事情!這樣一來,不正好體現出了他愛兵如的大將風範嗎?再想到他能硬頂住劉長鶴的壓力,甚至連主席都沒能使他屈服,可見黃天是一個講原則,剛直不阿的真男人。想到這些,張強對黃天的印象大為改觀,倒是有些想交了這個朋友了。 「吼,哈!」就在張強琢磨著的時候,窗外忽然傳來一陣聲勢震天的吼聲。張強的眉頭一皺,站起來往窗外一看,只見上千名武警戰士正整齊的列著隊,在他的窗下操練著軍體拳。黃天如一同兇猛的狂獅在隊列裡穿行著,不時的怒吼一聲道「喊,給我大聲喊!」看到黃天的舉動,張強不由得會心一笑,對黃天的用意是心知肚明。忍不住打開窗戶探出頭來,對黃天高聲喊道「黃司令,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生怕我悶,還給我安排了如此有趣的節目,張某真是感激不禁那!」 黃天哼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來張先生喜歡嘍?」張強笑道「喜歡,當然喜歡了!從小我就夢想著能成為一名軍人,哪知道陰差陽錯的我卻成了一位商人。今天算是圓了一回小時的夢想,黃司令你讓我該如何感激你才好啊!」黃天淡淡一笑「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如果張先生真的喜歡的話,不妨屈尊下來看,那樣看的真切,看的仔細!」張強笑了笑,隨口說道「好啊,我這就下來!」說完直接縱身從窗戶上躍了下來。 這一躍,包括黃天在內的眾武警戰士全都被驚呆了。要知道張強的房間可是在五樓啊!「小心!」黃天忍不住高聲喊了一嗓,在他那滿是震驚的吼聲,張強的身體瀟灑利落的在空翻了兩個跟頭,右腿膝蓋微曲,在地上一點立即彈直,再次躍起兩三米高,隨後乾淨利索,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站直在地上。這一連串動作,直讓所有人如同是在夢一般,久久的回不過神兒來。只把張強當成了聖鬥士裡的人物來看待。 「黃司令,我已經下來了,你們可以繼續了!」張強含笑看向發呆不已的黃天,淡淡的說道。黃天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確定張強是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才相信剛才自己所看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滿是對強者的崇拜的看著張強,黃天喃喃的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張先生,我明白了,原來您就那位幕後的高手。看來我把你弄來真是英明至極啊,哈哈……」 黃天的笑聲煞是豪爽,讓人聽了,會產生一種面對著洶湧澎湃,一望無際的大海,心胸忽然被打開的豪邁和奔放。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麼樣?我可沒說我一定會教他們!」黃天收住笑聲,眉頭一皺,對身後的眾武警戰士,大聲喝道「你們都看到了,張先生是一位不世出的絕世高手。今日他能站在你們的面前,那是你們天大的幸運。現在,這幸運能不能改變你們的一生,就看你們自己的了!李小龍曾經說過,不挨打學不了真功夫!你們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請張先生指點你們幾招?」 說完黃天向武警戰士們使了一個眼色,只聽一真齊聲怒吼響過之後,上千名武警戰士同時向著張強湧了過去,只是眨眼間的工夫就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張強圈在了核心。四面八方全都是虎視眈眈,氣勢滔天的武警戰士,光這份氣勢,相信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然而正處在風暴核心的張強,此時臉上卻是一片淡然,就好像是身處自家的後花園似的,閒庭信步,一臉的從容。 「上!」伴隨著一聲怒吼,一個武警戰士勇敢的第一個衝上去。但是光勇敢並不足以戰勝一切。那武警戰士還沒等近到張強的身,就被張強一腳踢飛了出去。的確是被踢飛了,但是卻沒有受傷,只是摔的不輕。看到那武警戰士從地上趴了起來,黃天的心裡立即鬆了一口氣,心裡暗道「就知道你不會下狠手!」「衝!」如此一來,黃天放心大膽的發出一聲怒吼,上千名的武警戰士如潮水般的向著張強壓去。 於是讓黃天終生難忘,堪稱壯觀的一幕出現了。張強傲然立於包圍圈的央,宛如一根釘似的,牢牢的釘在了原地,徒手抵擋著幾乎是同時到他身前的攻擊。張強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極盡簡潔之能事。總是在最恰當的時間,尋找最短的路徑,給敵人以最有效的攻擊。結合了這三最,張強在黃天的眼和戰神無疑。一個又一個武警戰士衝了上去,兩個三個,五個的同時被拳腳打飛出來。 那場景就好像是汩汩冒泡的燒開了的水。溫度最高的核心,水一層層的湧起然後向外擴散,而旁邊的水則向核心處湧動。形成了上下兩層,裡外分飛的壯觀情景。武警戰士似乎是被打毛了,想到自己這麼多人對付一個人,結果卻是光挨揍,連人家的衣角都沒能摸到一下,那份憋屈和窩火可想而知,現在的武警戰士們直可以用越挫越勇來形容。摔到了趴起來,剛被踢飛出去,連身上的灰塵都沒來得及擦就又重新沖了回去,在他們的眼,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高大威武的,如山一般的張強。 武警戰士的鬥志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宛如野獸般的怒吼聲從一張張嘴裡爆發出來,驚天動地,讓人聽了血脈賁張,血液沸騰。張強也是打的酣暢淋漓,不時的發出一陣陣震天的笑聲,以一人之口硬是將上千武警戰士的聲音給淹沒了。就在這時,張強又是發出了一陣怪笑,隨後雙腳在地上狠狠的一跺,人騰空而起,雙腳如兩條怒龍鞭,瘋狂的鞭撻著週身的武警戰士,只聽一陣陣痛呼聲響起,十幾個武警戰士同時以張強為圓點,呈圓形向後倒飛了出去,沿途不知道砸了多少躲閃不及的武警戰士,整個場面就好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大半的武警戰士受到殃及,倒了下去。 再看,此時的張強,傲立於天地之間,雙手背在身後,腰桿挺立如松,環目四望,盡顯睥睨天地的威嚴。以他為心,四周橫七豎八倒滿了武警戰士,那種大師的風範,強者的氣度,直讓黃天看的目瞪口呆,心驚歎不已。「怎麼樣?還要來嗎?」張強微笑著掃視了一周,目光所至,一個個腦袋紛紛的低了下去,不敢和張強的目光相對。黃天注視著張強,雙掌互擊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掌聲。短暫的沉默過後,掌聲開始如潮水般的在武警戰士響起,越聚越多,從開始的潺潺小溪的流水聲,到最後垂天而下的瀑布聲,轟隆隆的不絕於耳。 黃天衝著眾武警戰士使了個眼色,只見上千名武警戰士同時齊刷刷單膝跪在了張強面前,齊聲吼道「請師傅授藝!請師傅授藝!」慷慨激越的吼聲帶著武警戰士們的誠心一直高高的穿過雲層,飛到了天之上。張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向黃天看了過去,只見黃天面帶詭異笑容的正看著他。張強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最終還是上了黃天的當。轉頭看一眼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可憐兮兮的武警戰士們,面對那一雙雙眸裡的真誠,張強實在是沒有勇氣拒絕他們。 「哈哈哈……」張強忽然仰天長笑起來,蓬勃的聲浪掀起一陣陣旋風在天地間迴盪。看到張強此舉,黃天大喜,急忙吼道「還不拜見師傅!?」武警戰士們一聽,同時雙膝落地,嘴裡有節奏的齊聲高喊著「師傅,師傅,師傅……」張強輕輕一擺手,喊聲頓時停息,張強的目光掃視過一張張充滿年輕朝力的臉龐,嘴唇微微一抿說道「讓我收你們為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們必須為我辦一件事。辦好了這件事,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始授藝!」張強的話一出口,眾武警戰士莫不是一片振奮,紛紛將充滿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張強。見識了張強的強悍之後,這些年輕的武警戰士全都被震懾了,人類天生的對強者的崇拜開始影響著他們,這似的張強在他們的心開始處於一個絕對巔峰的位置。 黃天呵呵笑著對張強說道「他們都準備好了,你要他們為你做什麼?」張強衝著黃天眥著雪白閃亮的牙齒,幽幽的說道「他們是都準備好了!那你呢,你也準備好了嗎?」黃天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心不由自主的掠過一絲忐忑,不解的問道「我?我準備什麼?」張強哼哼一笑說道「準備挨揍啊!」說完衝著眾武警戰士們喝道「想當我徒弟就去揍他一拳!替為師出口氣!」 張強的話一出口,黃天的臉立即垮了下來,臉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滿是懇求的看向張強。張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兒不理會他。聽到張強的條件竟然是教訓黃天一頓,眾武警戰士也都是嚇了一跳。黃天,堂堂總隊司令,是這裡的天。人能和天過不去嗎?不過心裡雖然有著膽怯,但是不少人還是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了黃天。黃天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說道「我……我還有事,先忙去了,你們……你們不用管我了!」說完。黃天機靈的想要逃跑。而就在此時,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喊了一嗓,然後整隊的武警戰士就好像是炸開了鍋似的,嗷嗷叫的一齊衝向了黃天。 黃天見狀大驚,急忙怒聲喝道「你們這些臭小,都瘋了吧?我可是黃天黃司令……媽呀,救命啊!」很可惜,黃天的話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宛如一條在狂風駭浪漂泊的小船,黃天眨眼間就被人潮給淹沒了,只剩下慘叫聲不時的響起。對黃天來說極為漫長的三分鐘過後,他還活著。只是看著已成襤褸的軍裝,不知道被誰抓的就好像是刺蝟似的頭髮,髒兮兮佈滿灰塵的臉,黃天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張強得意洋洋的看著此時狼狽不堪的黃天,心裡暗笑道「讓你算計我?我是那麼好算計的嗎?」 黃天恨恨的瞪向張強,張強的眉頭立即一皺,嗓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嗯?」這一聲『恩』讓黃天迥然心驚,立即將目光放的柔和了許多。 第五卷 第三百零八章 黃天恨恨的瞪向張強,張強的眉頭立即一皺,嗓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嗯?」這一聲『恩』讓黃天迥然心驚,立即將目光放的柔和了許多。張強得意的笑了笑,黃天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個……那個這裡沒我的事兒了,我先走了!」說完衝著武警戰士們狠一瞪眼,語氣滿是威脅的說道「你們最好給我好好的學。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其的哪一個膽敢偷懶耍滑,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哼!」聽著黃天咬牙切齒的話語,眾武警戰士一個個的低下了,就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一般。看到他們這樣兒,張強不願意了,冷哼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黃司令,聽你這意思,你好像是在威脅我的徒弟們那?」 黃天的心裡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急忙說道「沒,絕對沒有!您的徒弟我哪兒敢那!我只不過是想要提醒他們這得來不易的機會。」說完補過似的對眾戰士道「你們好好的學,晚上我讓炊事班給你們加餐,讓你們大吃一頓!」黃天的話在戰士引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看到他們的那種興奮勁兒,張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看來武警戰士們的伙食並不像旁人想像的那麼好,否則也不至於興奮成這個樣。「張先生,這群臭小我就交給你了!不用心疼,隨便摔打他們,這些小經的起折騰!」黃天說完,忙自己的事兒去了。 張強還從來沒有試過一下教這麼多的徒弟。當初教閃電幫的兄弟們時,他是先將武功教給幾個天賦高的人,再由他們傳授給其他的兄弟。所以此時一下面對這樣多人,張強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兒緊張。咳嗽了一聲,張強沉聲說道「你們是武警,武警武警,武功不行能叫武警嗎?現在這個社會,日新月異,什麼都進入了發展的快車道,格鬥技也不例外。你們所習練的那套軍體拳,早就成了昨日黃花了。在外面至少有一百種武功能將這粗陋的軍體拳破的稀里嘩啦。如果還用這一套來維護社會的穩定,我勸大家還是洗洗睡吧!」 「師傅,您這樣貶低我們所練的軍體拳,難道他就真的一點兒優點,精華也沒有嗎?」一個武警戰士凝聲問道。張強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有!不過是精華還是糟粕在不同人的眼裡有不同的定義。比如說同樣一個漢堡包,在乞丐們的眼,那無疑是一頓絕頂的美餐。可是在那些富豪的眼裡,它卻是垃圾食品!武功也是一樣,你現在認為某一招堪稱絕招,可是等你的修為到了更高境界的時候,你再回頭來看,你就會發現這一招粗陋不堪,破綻百出。我說這些是想要告訴你們,作為一名優秀的武警戰士,立足點要高於常人,至少要高過那些犯罪分,只有這樣才能壓制住他們。所以,忘記你們的軍體拳吧,你們要學比它更為強大犀利的拳法!」 「師傅,您準備教我們這樣的拳法嗎?」一個武警戰士滿眼興奮的問道。張強呵呵一笑說道「那是當然,否則我當你們師傅做什麼?我這套拳法比軍體拳更簡單,但是威力卻更強,速度卻更快!」說完,張強將一套拳法從頭到尾的打了一遍。一遍打完之後,眾武警戰士對這套拳法都有了些瞭解。看起來簡單。但是每一招都是力量和速度,以及攻擊途徑完美的融合。絕對是一套崇尚實戰的頂級拳法。眾武警戰士一下被徹底的吸引住了,興致空前的跟著張強一招一式的比劃了起來。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看著張強一招一式的傳授著拳法,黃天的嘴角兒滿是欣慰的笑容。 「什麼!?」當曉涵聽劉長鶴講述了張強的所作所為時,忍不住大聲的驚呼了起來。周晴,龍靈兒,秀梅和張霞也是同樣的驚訝。劉長鶴苦笑了一聲說道「刀疤的受傷讓強氣壞了,那時的他和瘋了沒什麼區別。如果不是我我及時趕到,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張秀梅神情激動緊張的抓住了劉長鶴的胳膊,急聲問道「劉叔,刀疤他怎麼受的傷?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件事?」 曉涵皺了皺眉頭,對秀梅說道「秀梅,是我不讓大家告訴你的,我怕你受不了……」張秀梅滿是擔憂的搖著頭說道「曉涵姐,不要說這些了,你先告訴我刀疤他傷的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你都是告訴我啊!」曉涵面色凝重的說道「刀疤受傷的事是強告訴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看強的神色和他的震怒,刀疤這次受的傷恐怕……恐怕挺重的!」曉涵的話對秀梅來說無疑是一聲青天霹靂,臉色唰的蒼白了下去,身體也如麵條兒似的癱軟下來。 曉涵見狀急忙將秀梅攬進懷裡,安慰道「秀梅,你先不要著急,聽我說。強已經趕去了,相信刀疤是不會有事的。秀梅你不要過於擔心!」秀梅的眼裡蓄滿了淚水說道「我能不擔心嗎,刀疤受了重傷,而我卻不在他的身邊,他會感覺到孤單的!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現在就去!」說完,秀梅從曉涵的懷裡掙扎出來,踉踉蹌蹌的向外跑去。周晴和龍靈兒一起擋住了她,周晴說道「秀梅,你冷靜點兒。就算是你現在去了,刀疤也好不了,還不如在這兒安心等著,如果刀疤有什麼不對,強一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來的。再說,像張大叔那麼重的傷,張強都能治好,我相信刀疤的那點兒小傷,一定是不在話下!」 周晴的安慰多少讓張秀梅的心裡好受了些,梨花帶雨的對周晴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周晴苦笑一聲說道「難不成我還會騙你不成?」曉涵放下了心轉頭看向劉長鶴道「劉叔,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強救出來才行啊!」劉長鶴滿是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情真的很難辦。雖說我是省長,但是軍隊裡的事情我插不上嘴啊!再說這次強做的是有點兒過分,整個一個武警支隊,全都被他送進了醫院。這放到哪兒,哪兒也說不過去啊!」 「那……那怎麼辦啊?」曉涵心一急,眼圈兒裡也見了紅潤。劉長鶴擺擺手說道「先不要著急。我說不上話還有林老爺呢。林老爺是軍隊的元老,他出面黃天一定會給面的。再不行,我們還可以把主席搬出來,這總夠了吧?」曉涵眉頭微微皺起說道「您的意思是讓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林爺爺?可是強說過,他不想驚動林爺爺和主席,他想自己來處理!」劉長鶴嘖了一聲說道「曉涵啊曉涵,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現在都到了什麼時候了,哪還顧的了那麼多許多,先救出強再說!」 「是啊!強打了武警那麼多的人,現在他落在了武警的手裡,萬一武警要報仇,強會吃很多苦頭的!「龍靈兒憂心忡忡的說道。聽龍靈兒這麼一說,曉涵也不由得急了,再也不猶豫立即就接通了林超然的電話。林超然一聽事情的原委,差點兒沒從椅上跳了起來,先是為張強的父親被人打傷,差點致死感到震怒,後又因為張強怒髮衝冠,平了武警支隊而感到震驚,這一怒一驚,林超然的心臟差點兒沒當場爆掉。 「曉涵,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為什麼你現在才告訴我?」林超然有些惱火兒的沖曉涵吼道。曉涵顫聲說道「是強不讓我告訴你們的。他說你們為他做的已經夠多的了,不能再麻煩你們!」林超然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這個強。我們做的再多也比不上他為國家所做的萬分之一啊!這麼大的事兒他都不跟我們說一聲,真是混帳!你們先不要著急,我現在就啟程,馬上趕過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強因為一個小小的縣委記而出事!」說完用力的掛上了電話,連外套都沒顧的上穿就衝了出去。 林超然出行從來都不會要求專機,這次他卻要了一架專機,火急火燎直飛S省。機場處,劉長鶴和曉涵早已經率人等在了那裡。林超然急匆匆的走下了飛機,沒等曉涵說話就開口說道「馬上去醫院,看看張強的父親!」 一路上,林超然的眉頭緊皺,一言不發,車裡的氣氛異常的沉悶。劉長鶴咳嗽了一聲,說道「老爺,您一路勞頓,是不是先休息休息?」林超然冷哼了一聲說道「等我死了以後,我有的是時間休息!我問你,這個汪思智到底是什麼人?他本事不小嘛,一個小小的縣委記竟然能把強逼到這個份兒上!」 劉長鶴清了清嗓說道「其實他也不是一個什麼了不起的傢伙。我已經把事情從頭到尾都瞭解清楚了!龍域旅遊集團掛牌成立的那一天,汪思智去參加了剪綵儀式。在儀式上他見到了張強,覺得張強財大氣粗,可以敲一筆,就向張強伸出了手。結果卻被張強給斷然拒絕了。這讓汪思智很是決定沒面,於是就懷恨在心,暗窺伺,等待機會報復!幸福村和鄰水村要合建一個療養村,這給了他夢寐以求的機會。汪思智先是做出大力支持的樣,等到療養村即將建成後,他猛然翻臉,以種種借口將療養村定性為違規建築,小產權房,命令執法隊要強行將其拆除。他這樣幹,兩村的百姓自然不願意,於是強的父親就率領著村民和執法隊發生了激烈的衝突,結果在汪思智的授意下,張大被打成了重傷,剛住院的時候,醫生甚至下達了病危通知。看到情況緊迫,龍靈兒就通知了張強。張強得到消息後,勃然大怒,當即就趕了回來。還好張強有本事,將張大從死亡線上給拉了回來。張強料準了汪思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就預先派他手下刀疤帶領著大批閃電幫的成員趕回幸福村,恰好遇到汪思智又再強行拆除療養村,雙方發生衝突,汪思智調來武警,開槍將刀疤又打成重傷!這次張強是被徹底的激怒了,親自去找汪思智的麻煩,結果被告知,汪思智已經被武警帶回了武警支隊。張強一怒之下,點齊人馬將武警支隊給平了。武警總隊的司令黃天不惜動用了槍械,考慮到自己兄弟的安危,強最終做出了妥協,被黃天帶回武警總隊去了!」 劉長鶴一口氣將事情的整個經過給講了個遍,其的波瀾起伏,讓林超然都跟著一陣長吁短歎,心臟砰砰的直跳。「這個臭小,真是好大的膽!連武警都不放在眼裡!」林超然的嘴角兒掠起一絲微笑,幽幽的說了一句。曉涵忍不住說道「林爺爺,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誇他?我都快要急死了,拜託您趕快想個法救救強好嗎?」林超然對她說道「曉涵,你不用著急,我既然已經來了,就絕對不會眼睜睜的不管!……長鶴,那現在汪思智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劉長鶴一咬牙說道「我已經把派人把他雙規,展開調查了!這一調查發現,汪思智擔任縣委記的這一段時間,簡直可以說是劣跡斑斑,所做下的惡事罄竹難!一旦罪名一一落實,他這輩都休想從監獄裡出來了!」林超然哼了一聲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讓強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才揪出一個昏官,你這個省長當的未免也太失敗了吧?」 第五卷 第三百零九章 公路熱吻 林超然哼了一聲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讓強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才揪出一個昏官,你這個省長當的未免也太失敗了吧?」劉長鶴訕笑了幾聲說道「不錯,這件事情我是要負責任。」林超然哼了一聲說道「這次強能夠平安涉險那就罷了,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劉長鶴苦笑道「到時候就算您放過了我,我也不會放過我自己。強是一個奇人,失去了他對我們國家將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到時候我就是千古罪人!」一行人一路說著,來到了省醫院,在這裡見到了張大,翠蓮,二虎和林芳等人。 看到林超然親自來看望自己了,張大顯得有些不安的說道「首長,您看看我早就全好了,還勞累您在百忙之抽時間來看我,我這怎麼過意的去?」林超然微笑著擺擺手說道「不,大兄弟,你是國家的功臣那!我來看你,那是理所當然的,是你給我們國家造就了像張強這樣了不起的人才。可是您卻被我們國家的公務員打傷了,這真是讓我感到慚愧和不安啊!」張大急忙說道「首長,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這林大了,什麼鳥兒都有,您又怎麼能管的過來,沒關係,我能理解!」林超然呵呵笑道「您能理解就好啊!您不知道,強聽說您受傷了,怒髮衝冠,差點兒沒把天翻個個兒。哎呀,那種威勢真說的上是驚天動地!」 張大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看著林超然說道「首長,是不是我那混蛋小又給您添麻煩了?您跟我說,我去收拾他!還反了他了!」林超然急忙說道「不不!您誤會了。我絲毫也沒有責怪強的意思。他能這樣做,充分說明了他是一個極其有孝心的孩。大兄弟,我真是羨慕你,你有個好兒啊!」聽著林超然對張強毫不掩飾的誇獎,張大心裡甭提有多美了,嘴上一直說著「哪裡,過獎……」臉上卻早已經是笑容燦爛,難以自抑了。 張大笑著說道「首長,您看也不知道那臭小現在跑哪兒去了!要不然我就把他叫出來和您好好的聊一聊。」聽了張大的話,林超然不由得一愣,將目光投向了曉涵,曉涵輕輕的搖了搖頭,林超然會意,對張大說道「不用啦!我這次來S省一是聽說您受傷了,前來看看您,二是有工作要做,沒有多少時間。您就好好的養病吧,我就先走了!」張大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說道「那好,我送送您!」 「不用,不用!你的傷還沒好利索,還是別亂動了……」林超然急聲說道,想要把張大攔回床上,可是卻硬是沒攔住,張大一直將林超然送到了院門口,看著他們離去了,才轉身回到了病房。坐在車上,林超然喟然一聲長歎,說道「我如果不是現在身上的擔放不下,我真希望能在農村裡要上一兩畝地,天天澆澆水,施施肥,和張大這樣的農民舒心的聊上幾句,那該是多麼愜意的日啊!」劉長鶴笑笑說道「老爺,這也得看命!我看您啊,天生就沒有享清福的命。」 林超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還不都得怪你們!一個個的不爭氣,不能給我分憂,淨給我添亂。好不容易冒出了個強,既聰明又有本事,卻偏偏又總是惹禍,我的命還真是苦!」林超然一番長吁短歎,直讓劉長鶴和曉涵偷笑不已。曉涵笑著笑著,目光無意間掃到了面色愁苦,滿是不安的秀梅。秀梅聽說林超然下一站就要去找張強,心裡記掛著刀疤的安危,無論如何也要跟著一起去。最後大家拗不過她,讓她跟了來。 曉涵輕輕的攬住了秀梅的雙肩,幽幽的問道「秀梅,你還在擔心刀疤嗎?」秀梅眼圈噙著淚的點了點頭。曉涵柔聲說道「秀梅,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有強哥在,什麼都不用怕。再說,刀疤的命那麼大,不會就這麼出事的?」秀梅語氣啜泣的呢喃道「曉涵姐,我……我好怕。萬一要是刀疤離開了我,我該怎麼辦?」曉涵心疼的抱緊了她說道「傻丫頭,哪有那麼多的萬一?這人遇事要多往好處想,明白嗎?」秀梅滿是艱難的點了點頭,對曉涵說道「曉涵姐,謝謝你,我沒事兒了……」 看秀梅那梨花帶雨雨不止的樣,那像沒事兒的樣。就在曉涵要多勸她幾句的時候,忽聽的劉長鶴驚呼了一聲道「好氣派的車隊!不知道是哪個富豪。」曉涵和秀梅下意識的向前面看去,果然一溜長長的望不到頭兒的車隊,正緩緩的向他們駛了過來。這壯觀的場面可不是一個氣派就能形容的了的。就連林超然看了也不由得有些乍舌。林超然他們由北向南行使,而車隊則是由南向北,正對著他們行駛。 在林超然他們即將要和車隊相遇的時候,秀梅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個她熟悉的車牌。忍不住驚聲喊了起來「是刀疤,是刀疤!」林超然一聽,想也沒想就喝了一聲「停車!」司機被喝的一呆,下意識的狂踩了一腳油門兒,一聲刺兒的剎車聲立即響徹了雲霄。正坐在車裡的刀疤被驚動了,茫然的抬頭向林超然他們的車看去。只見車門打開,秀梅猛的從車門了跳了出來,向著他的車用力的擺手。 看到秀梅,刀疤的心立即掀起了一片暖暖的波瀾。不等車停穩,刀疤就衝了出來,以快的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衝向了秀梅。看到刀疤安然無恙的出來,秀梅的心裡立即掠起了巨大的喜悅。還沒等這喜悅平息,秀梅忽然發現一雙有力而溫暖的臂膀已經將她圈進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同時耳邊傳來如同天籟般讓她沉醉的聲音「秀梅,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刀疤的話讓秀梅的心忽然湧起一種無法名狀的痛,刻骨銘心。雖然兩人只是分離了幾天,但是卻經歷了生死離別。 刀疤緊緊的抱著秀梅,秀梅緊緊的依偎在刀疤的懷裡,在馬路間,明媚的陽光下,兩人的嘴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汽車的喇叭聲沖天而起,一浪接著一浪,帶著對兩人的深深祝福飄向了天際。路過的車輛越來越多,看到這樣的情景,大家都自發的停了下來,加如了按喇叭的行列,喇叭聲越來越響……劉長鶴呆呆的看著眼前浪漫的一幕,喃喃的說道「乖乖,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敢整!」林超然呵呵笑著說道「不但敢整,而且會整!要是當年我有這手段,今天估計已經妻妾成群了!」說完轉頭瞪了劉長鶴一眼說道「你還發什麼呆啊,趕緊的!」劉長鶴的眉頭滿是迷惑的看向林超然。林超然怒喝一聲道「按喇叭呀!」劉長鶴猛然回過神來,急忙用力的按響了喇叭……好一曲喇叭交響曲,一直延續到秀梅氣力不濟,軟倒在刀疤的懷裡才停止。看著滿臉潮紅的秀梅,刀疤的心充滿了疼惜和愛憐。轉頭抱拳對周圍的司機們說道「謝謝各位了。各位還是快上路吧,別耽誤了自己的事情!」在一片轟然應好聲,車流重新開始啟動,每一輛經過刀疤和秀梅身前的車都會搖下車窗,對兩人喊上一句,白頭到來,天長地久之類的吉祥話兒,引得刀疤笑的嘴都要合不攏了,而秀梅卻滿是嬌羞的將頭緊緊的貼在刀疤的胸口上,不敢看人。 刀疤沒有回自己的車上,而是和秀梅一起鑽進了林超然的房車裡。林超然笑瞇瞇的看著刀疤說道「你這段兒公路熱吻,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啊!哈哈……」劉長鶴也笑著說道「是啊,現在網絡這麼發達,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們這段兒就會傳到網上,恐怕立即就會遭到許多年輕人的熱捧。到時候交警就要忙嘍。你們想啊,這路上全都是一對對兒在汽車環繞熱吻的年輕人,除非有直升飛機,否則我估計連自行車也休想通過,呵呵……」 「曉涵,你和強什麼時候也給我們來上這樣一段火辣刺激的現場直播,我和長鶴絕對捧場!」林超然壞壞的對曉涵說道。曉涵的臉上立即羞紅了半邊天,不依的說道「林爺爺,您在說什麼啊,真是的!」曉涵的嬌羞引來車裡人的一陣哄堂大笑,這讓曉涵越發的不好意思了。林超然止住笑,對刀疤說道「聽說你受了重傷,現在全都好了?」「是啊,刀疤哥,讓我看看你傷到哪兒了?」提到刀疤的傷,秀梅立即變的緊張了起來。刀疤呵呵一笑說道「什麼傷啊,早就被強哥給治好了。你們看看我現在的樣像是受了重傷的模樣嗎?」 林超然點了點頭道「你們看看,這強就是有本事!醫生治不了的病,到他這裡都是小菜。就說我這身體,前一陣我都以為我快活不了了,結果被強一鼓搗,我有時候甚至覺得我不是一個老頭,而是一個小伙。哎呀,真是太神奇了!你們再看看人家張大和翠蓮,那臉色,那神情,不要說是農民了,就算是城裡養尊處優的老頭兒,老太太也比不了啊。張大和翠蓮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兒,真是上輩積了德嘍!」 劉長鶴的眉頭一皺,說道「老爺,您不說我還沒想起來!我也發現了,這張大和翠蓮兩口,和我上次見到他們的樣是大相逕庭。就好像是一下年輕了二十幾歲似的。嘖,你說翠蓮沒病沒災的,加上心清氣爽,越活越年輕倒也可以理解。可是那張大這次明明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兒。非但沒見消瘦,反而是越來越精神了,這就有些難以理解了!」「咯咯……林爺爺,劉叔,你們就不要為這事兒煩心了。我爸和我媽能變成今天這樣兒,全都是因為練了張強教給他們的一種什麼氣功的緣故!」 聽了曉涵的話,劉長鶴和林超然大為感興趣的看向曉涵,林超然說道「氣功?當真有這樣神奇的氣功?」曉涵微微一笑說道「您不都親眼看到了嗎?怎麼還不相信?」林超然點了點頭苦笑一聲道「這可怪不了我。這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我一時半會兒當然是難以接受了。」曉涵笑道「沒關係。等我們救出了強,我讓他把這氣功也教給你們!讓你們也能一下年輕個二三十歲,重新體驗一把當小伙的快樂!」 「哈哈哈……要是能這樣,那真是太好了。曉涵,這可全靠你了哦!」劉長鶴滿是欣喜的對曉涵說道。曉涵點了點頭,對秀梅說道「秀梅,你也要學!強說這氣功不但能讓人年輕,還能美容呢!」秀梅一聽,對這神奇的氣功,興趣大漲,嬌聲說道「是嘛?我說,曉涵姐你怎麼越長越漂亮,原來是因為這個啊!那我也要學!」刀疤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先別急著高興。現在強哥還沒有救出來呢!」 林超然聽了點頭說道「不錯,現在救出張強才是最重要的!走,既然張強現在在黃天的手裡,我們直接去武警總隊要人!」「林老爺,不如我也去吧!」刀疤一聽,急忙說道。林超然皺了皺眉頭道「你?你重傷剛愈,還是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恢復恢復元氣吧!」刀疤笑道「沒關係,我早就好了,您就放心吧!再者,我聽我手下說,黃天那個人極為倔強,軟硬不吃,必要的時候還是得要採取雷霆手段才行!」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章 風暴又來 刀疤笑道「沒關係,我早就好了,您就放心吧!再者,我聽我手下說,黃天那個人極為倔強,軟硬不吃,必要的時候還是得要採取雷霆手段才行!」林超然的眉頭一皺,說道「雷霆手段,你的意思是要把武警總隊也給平了嗎?」刀疤愣了一愣,說道「如果黃天執迷不悟的話,這也沒什麼不可以!」刀疤的話讓林超然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刀疤啊刀疤,現在張強平了一個武警支隊,就已經夠麻煩了,你要是再胡來,強可就真的是危險了。你火氣這麼大,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免得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又惹出亂來!」 刀疤急忙笑道「林老爺,我是和您開玩笑的!有您在,哪有我發威的地兒!」說完走下車,衝著那數百閃電兄弟喝道「你們都先回去,這裡沒你們的事兒了!」聽到刀疤的吩咐,長長的車隊緩緩啟動,很快就失去了蹤影。刀疤對林超然說道「林老爺,現在我把他們都趕回去了,您可以放心帶我去了吧?」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不帶你去,難道還讓你步行回到省城不成?快上來,我們要走了!」「哎!」刀疤笑著答應了一聲,急急的鑽進了車裡。 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武警總隊的駐地。黃天得到消息從武警大樓裡迎了出來。看到劉長鶴從車上下來,黃天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說道「我說劉省長啊,不是我黃天故意為難你,實在是這件事情特殊,我不能隨便放人。您一再相逼,這不是為難我嘛?」劉長鶴微微一笑說道「黃司令手握兵權,我劉長鶴就算是長了十個膽也不敢來逼您啊。今天我的身份只是陪同,您不用理會我!」 黃天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向車裡張望去。車窗的茶色玻璃讓黃天無法看真切車裡坐的是誰,喃喃的說道「劉省長一省之長,竟然做起了別人的陪同,這人一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吧?」「大人物,哼哼……再大在你黃天的面前也是小人物!」林超然冷哼了一聲,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林超然黃天的眼睛不由得瞇了起來,心一緊,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林超然可是軍政系統的貨真價實的權重股。且不說林超然本身的權力很大,他的影響力更是大的驚人。在目前的軍隊高層,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軍部要員要麼曾經就是他的兵,要麼曾間接受到過林超然的領導。黃天只不過是一座二線城市的武警總隊司令,和林超然差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林首長,您……您怎麼來了?」黃天急忙迎向林超然,滿是恭敬的說道。林超然淡淡的說道「我不來不行啊!某人親不認,也不知道我這張老臉夠不夠用。」黃天訕訕的說道「瞧首長您說的,黃某可是擔當不起。您快請進!」說著,將林超然和劉長鶴一行人迎進了武警總隊的接待室。泡上好茶,遞上好煙,黃天這才坐了下來,對林超然說道:「首長,我真沒想到這事會驚動了您。」 林超然將煙吸了幾口,掐滅在煙灰缸裡,對他說道「黃天,你這個人講原則我也知道。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將張強給放了。以張強的才華和本事,將他關在這裡,實在是太浪費了。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大老遠的親自跑來。」黃天微微一笑說道「首長,您以為我真的是要逮捕張強嗎?」林超然聽了不由得一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黃天笑道「首長,請幾位屈尊跟我來!」 在黃天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黃天為張強安排的房間。林超然狐疑的環視了一周,佈置整潔舒適的房間,說道「黃天,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累,不需要休息!」黃天呵呵笑道「首長您誤會了,這是我為張強準備的房間。」「這裡?」林超然越發的感到不解了。看著眾人吃驚的眼神,黃天笑道「你們是不是認為我會把張強關在囚房裡?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囚房那是為罪犯準備的,張強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我當然要安排他住最好的,吃最好的!」 劉長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黃天說道「黃司令,我是真的被你給弄糊塗了。有像你那樣請客人的嗎?」黃天滿是無奈的說道「張強可是個大人物!我要是不採取那樣的非常手段,我能請的到他?」「這麼說你根本就不是要逮捕張強?」劉長鶴滿是錯愕的問道。黃天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不錯!只是我沒有想到,為了張強,就連林首長都出面了!如果我要是真的逮捕了張強,那我的下場可就慘嘍!」 聽到黃天如是說,眾人的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本以為最難過的一關,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那黃司令,我現在可以見見張強嗎?」曉涵有些急切的問道。黃天一笑說道「當然可以,沒問題啊!他現在應該正在訓練場上!」「訓練場?他在那兒幹什麼?」林超然和劉長鶴滿是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黃天賣了個關,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輕笑一聲說道「等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懷揣著一肚的疑問,眾人跟著黃天一起向訓練場走去。還沒等走近,曉涵就聽到了軒轅龍那響亮的吼聲「用點力!速度一定要快!」聽到張強的聲音,曉涵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激動,加快腳步的跑了過去。在訓練場上,曉涵看到,張強正打著赤膊,有模有樣兒的指揮著上千名武警戰士,摸爬滾打。在認真嚴肅的神色,不時的閃現出絲絲喜悅,顯然,此時的張強十分的享受這種感覺。 「強!」曉涵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急步向著張強衝了過去。見到曉涵,張強很是吃驚的看著她問道「曉涵,你怎麼來了?」曉涵緊緊的抱著張強,久久不肯放開,嘴裡呢喃著說道「擔心死我,擔心死我了……」張強顯得有些歉疚對曉涵說道「曉涵,都是我不好。我總是只顧自己的感受,我……」曉涵急忙用手輕輕的摀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道「不要這樣說,為了你,我心甘情願!」 就在張強和曉涵你情我濃,難捨難分的時候,林超然,劉長鶴,刀疤和秀梅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林超然呵呵的笑道「曉涵,在路上的時候你害羞的跟朵花兒似的,這見了人,怎麼變的這麼熱情潑辣了?」曉涵羞瞪了林超然一眼,掛在張強的脖上片刻也不肯鬆開。劉長鶴掃視了周圍一眼,對黃天說道「我明白了,你把張強抓來,原來是看上了他的武功,想讓他給你當便宜教官!黃天啊黃天,你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響!」 黃天得意洋洋的笑道「我的手下吃了這麼大的虧,你總得讓我撈回點兒什麼來吧?」劉長鶴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連聲說道「值!要是你的兵真得到了強的真傳,這頓揍挨的絕對值!」烈日當空,為了不讓大家被曬焦,黃天提前結束了一天的訓練,讓食堂開了小灶,為林超然準備了一桌還算是豐盛的酒宴。 在酒桌上,眾人天南海北的一通胡聊,氣氛好不熱烈。黃天舉杯對張強說道「強,能把我們武警支隊斃的滿地找牙,你真是有本事,我黃天服氣了!」黃天這樣一說,張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對黃天說道「黃司令,我一時衝動,做事沒有考慮後果,說起來真是慚愧,這杯酒是我敬您的!」說完,張強豪爽的將杯的酒一飲而盡!黃天大喝了一聲「好!」也同樣的是杯倒酒干!「哎!」喝完這杯酒,黃天忽然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只是可惜啊,今天看來我是留不住張先生了。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捨得放你走!這才一兩天的工夫,我手下的那些兔崽脫胎換骨不敢說,但是的確是多了一種以前所沒有的精氣神兒。你要是能在這裡留上個一年半載,我手下的兵可就了不得了!」 「一年半載?你想的倒美!強一天也不能再這兒呆了,我要馬上帶他離開!窩在這裡,給你當教官,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林超然大聲的說道。黃天苦笑了一聲道「首長,我這不就是一說嘛!您幹嗎這麼認真?您都已經坐在這兒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再留他了!」說著,黃天又長歎了一聲,神色隱隱的有些沮喪。 張強笑了笑,明白他的意思,說道「黃司令,您希望我留下來,無非是希望我繼續完成訓練。這好辦!我走了,把他留這兒不就行了?」說著張強指了指刀疤接著說道「他可是我一招一式教出來的,我的那套拳法,他絲毫也不比我差!讓他教跟我教沒什麼區別。」刀疤一聽,不由得急了,習慣了城市裡燈紅酒綠的生活,這軍營裡的單調和乏味他可受不了!急忙頻頻向張強使眼色。哪知道張強卻是視而不見,只顧著埋頭給曉涵夾菜,直把刀疤氣的恨不得衝上去咬他一口。 張強的話立即讓黃天一振,笑吟吟的將目光投向了刀疤,說道「許亭跟我說起過,刀疤先生也是位絕頂的高手,聽說只一招就打敗了他,他可是對您百般推崇!如果您能留下來指點指點我們的戰士,這可真是他們的福氣啊!」聽了黃天的話,刀疤差點兒沒哭出來,急忙說道「黃司令,這個……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省城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分身乏術啊……」刀疤一邊推托著,一邊悄悄的觀察著張強的神色,看到他的神色忽然變的有些陰沉,刀疤心裡打了個突突,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雖然我不能留在這裡,但是您放心,我回去之後,會派幾個我手下最厲害的,過來常駐,直到他把所有的武警戰士都教會為止!」 刀疤的方案獲得了黃天的認可,黃天連連向他道謝。刀疤這才鬆了一口氣。張強促狹的向他看來,悄悄的筆了筆大拇指,意思是說「你小行,反應一點兒也不慢!」刀疤苦笑著瞪了張強一眼,心暗呼遇人不淑!兩人的眉來眼去,都沒能逃過林超然的眼睛,林超然笑了笑,有些感歎起年輕人的生活。 就在眾人你來我往,喝的盡興暢快的時候,劉長鶴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劉長鶴告了個罪,起身走了出去。約莫幾分鐘後,劉長鶴臉色凝重的走了進來。林超然不由得一愣,問道「長鶴,出什麼事兒了?」劉長鶴眉頭緊皺的看向張強,張強的心裡不由得一震,喃喃的說道「又是我的事兒?」劉長鶴語氣沉重的說道「這次事情變的嚴重了。不知道是哪個好事者將張強帶人平了武警支隊的經過給錄了下來,上傳到了網上。沒想到引起了巨大的反響,現在整個網絡都炸開鍋了,短短十幾分鐘,網上就有了過千萬條的相關信息。現在網友們一邊倒的站在了武警的一邊,一致要求要重懲兇手!更要命的是,強的影像被拍的很是清楚,已經有網友認出了強,近而勾連出前段時間強當眾自殺的事情。現在還只是一部分人認出了強,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認出強,一旦當日騙局被揭穿,強,你就準備被大眾的口水淹沒吧!」 劉長鶴的話讓張強愣了好長時間都沒緩過神兒來。林超然,黃天的神色也同時變的凝重起來,張強再一次被推到了風暴的核心。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一章 改變 劉長鶴的話讓張強愣了好長時間都沒緩過神兒來。林超然,黃天的神色也同時變的凝重起來,張強再一次被推到了風暴的核心。「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多好事兒的人,真是沒辦法,呵呵……」看到大家的神色都有些沉重,張強笑著說道。劉長鶴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笑的出來!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上次菲菲事件,逼的你在全國民眾面前假死才得以脫身,難道這給你的教訓還不足夠大嗎?莫非你還想要再來一次?」 看到劉長鶴是真的急了,張強急忙陪笑說道「好好,劉叔是我不對,您千萬不要生氣,可是你要我哭我也哭不出來啊,乾脆要不您打我一頓得了!」「你……」劉長鶴被張強弄的徹底沒轍了,只好狂向他拋白眼兒,直把旁邊看著的林超然幾人給逗樂了的。看見籠罩在大家頭上的沉悶氣氛一掃而空,張強認真的說道「我知道大家都很關心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發愁就能解決的了的。我不希望因為我的緣故,而讓大家不快樂,那樣的話,我的心會覺得很難受。所以,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希望大家都能笑顏以對,哪怕其結局會無比的悲慘。」 聽了張強的話,林超然心倍受感動,歎息了一聲說道「強,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你總是把快樂留給你身邊的人,而自己去默默的承受悲傷和痛苦。你很高尚,但是我們並不希望你這樣。我們希望你不光能和我們一起分享快樂,同時也能讓我們分享你的痛苦,分擔你的憂愁。就好像是這件事,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你已經受過一次傷了,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 「對!老爺說的對,強,一直都是你在為我們付出,這次也該輪到我們為你做點兒什麼了!」劉長鶴振聲說道。看著周圍一雙雙充滿關切的目光,張強的心裡就好像是籠罩在三月的陽光下,暖洋洋的。重重的點了點頭,張強說道「好!那我就先謝謝大家了。」劉長鶴苦笑一聲說道「你先別急著謝。如今網絡這麼發達,網友遍佈天下,和這麼多人對抗!有時候就算是我們有心,恐怕結果也未必如我們的願!」 就在大家皺眉苦思該如何解決這突如其來的麻煩時,林超然的手機急驟的響了起來。林超然的眉頭一皺,掏出電話一看,面色不由得變了變,低聲說道「是主席!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恐怕主席已經看到了在網絡上流傳的那段視頻了!」說完,沉聲接通了電話。「老林,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主席的聲音顯得很急,這和主席平常所表現出來的沉穩,處變不驚大相逕庭。林超然咳嗽了一聲沒有回答主席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怎麼,出什麼事兒了嗎?」 主席道「你難道沒有上網嗎?那段視頻你應該看到了吧?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我是不是眼花了?強怎麼會把一個武警支隊給平了,這是在開玩笑還是那不是強,只是一個和強長的極像的人?」看來主席是真的急了,拋出了一連串的問號。林超然苦笑了幾聲看了張強一眼,對主席說道「主席,您先不要緊張……」還沒等林超然說完,主席就說道「不緊張?我能不緊張嗎?強是一個十分愛國的年輕人,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受了什麼委屈!他為我們國家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我們要是再讓他受到委屈,我們還有什麼臉去面對他?老林,你必須把這件事情的原委給我查清楚,絕對不能讓事態再蔓延下去了,如果再釀成上一次的結果,我看我們還是馬上退休吧!」 林超然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主席,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弄清楚了,並且現在我就和強在一起。您先不要激動,事情沒您想像的那麼嚴重,我慢慢的說給您聽……」隨後林超然將事情的經過,盡可能詳細的向主席講述了一遍。主席聽了之後,忍不住怒聲喝道「這個叫汪思智的一定要嚴懲不貸!將個人恩怨帶到國家的建設來,小肚雞腸,以公報私,簡直就是個混蛋!你把電話給強,讓我跟他說幾句!」 張強聞聲接過電話,笑道「主席,本來我不想麻煩您,可沒想到這件事情還是被您知道了。」主席咳嗽了一聲笑道「呵呵……你是什麼人物?你的哪一次不是驚天動地,我想不知道都難!不過強,老林說的對啊,這次是我們對不起你啊。武警支隊不分青紅皂白,平了也是活該,我是絕對不會怨你,可是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正義感氾濫的網友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了!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重蹈上次的覆轍。上一次你還可以詐死搪塞過去,這次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網友很聰明,同樣的當絕對不會上兩次的!」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主席,上次我詐死可不是為了逃避大眾的圍攻指責,只是想要把董菲菲逼出來,我張強的詞典裡就沒有逃跑這個詞。您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主席點了點頭道「好,強,你的能力我知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讓林超然不要回來,就在那裡配合你行動,你有什麼需要國家幫忙的,儘管和林超然說!」張強急忙說道「謝謝主席的支持,我會妥善處理好一切的!」 結束了和主席的通話,張強滿是感激的對林超然說道「真沒想到,主席竟然這樣的關心我。」林超然笑著說道「能不關心你嗎?你現在可是農民的主心骨,國家的發動機啊。呵呵……」張強聽了林超然的讚譽,心有些不是滋味兒,喃喃的說道「農民的主心骨?我真的是嗎?這麼多年來,我只顧發展自己的事業,有哪一件事情是為農民而做的呢?我旗下產業生產的所有產品,沒有一樣是為農民而生產的。我這算是哪門的農民主心骨,我根本就不配!我一直都說我自己是一個農民,其實說白了,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 聽了張強這發自肺腑的一番話,林超然和劉長鶴都不由得相互驚望了一眼,感受到張強的情緒低落,劉長鶴急忙說道「強,這你可就是妄自菲薄了。這次的糧食事件,如果不是你,農民們能得到如此大的好處嗎?其實你做的已經很多了,不要對自己太苛刻!」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這次農民雖然也賣出了手裡積壓的糧食,獲得了利益,但是歸根到底獲得利益最大的依然是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是因為我是一個農民,還是因為利益的驅動。林爺爺,劉叔,你們說我到底怎樣做,才配稱為農民的主心骨,一個超級農民!」 林超然沉默了半晌,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緩緩的對張強說道「強,聽了你的一番話,我很是欣慰。你沒有忘本,你能在別人面前大聲的說自己是一個農民,這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放眼現今這個社會,多少人努力奮鬥,他們的目標就是能甩掉自己頭上頂著的農民的帽。比起他們來,強,你要高尚一萬倍。正當那些人為了自己不再是農民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你卻在為自己沒能為農民做的更多而感到愧疚,你是如此的了不起,連我都要對你心存敬佩。你真的無須自責,如果連你都要自責的話,那些人恐怕連活著都不配!」 林超然的話肯真誠,但是卻沒能讓張強感到好受些。這次收購糧食,張強走過不少的農村,他以為原先的幸福村已經夠窮的了,可是沒想到,比幸福村還要窮的村遍地皆是。當城裡人厭倦了山珍海味,將地瓜面兒的饅頭當做美味珍饈的時候,多少農民還在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苦苦掙扎。在那一刻,張強被深深的觸動了,他開始審視自己,反省自己。明明自己可以為他們做的更多,為什麼卻什麼也沒有做?張強就好像是瘋了似的,在一片迷宮找尋著出口,希望能將所有的農民都帶出貧困,讓他們不必再為衣食住行而憂愁。可是這迷宮實在是太大了……「林爺爺,劉叔,你們說有沒有一條道路能帶領所有的農民發家致富?」張強的眼睛閃爍著如星辰般明亮的光芒,直視著兩人問道。林超然和劉長鶴相互忘了一眼,隨後林超然眉頭微微皺起的說道「這要問你啊!恐怕對這個問題你已經胸有腹案了吧?」張強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想過了,這農民要想致富,必須要有兩個方面的改變!」聽到張強如此說,林超然和劉長鶴大為感興趣,一齊將目光投向了張強。 在兩人注視下,張強侃侃而談的說道「第一,制度政策上的改變。農民們為所有人提供生存所必須資料,按理說應該是對社會貢獻最大,最為重要的一部分人,結果呢,卻是處於社會最底層,飽受委屈,被稱為弱勢群體一群人。農民的貢獻最大,收入卻是最低。收入低也就罷了,所交的稅種卻又是最多的,再加上某些無良的地方zf的官員層層剋扣,不斷的編造各種名目胡亂收費,農民們勞作一年的結果往往是入不敷出。你們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張強作為一個農民,對這些事情有著切身的體會,腦海回想起小時候,那些徵稅的傢伙宛如土匪似的在村裡橫衝直撞,對那些交不起稅的人家,甚至連別人做飯的鍋都不放過,如此惡行,和舊時殘踏百姓的酷吏沒有任何區別。說起來,張強恨的咬牙切齒。 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張強的心情從憤怒平復下來,緩緩的說道「不過這幾年來,因為zf大力提倡對農民減負,農民身上的負擔輕了不少,這樣的情形正在改觀。可是這還遠遠不夠,我認為zf的政策應該更大幅度的傾向農民,讓農民的收入以更快的速度增加。只有真真切切的錢才是幫助農民擺脫貧困的最佳武器。」 張強的話讓林超然那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問道「那第二個改變呢?」張強淡淡的說道「我是一介平民,這政策制度的改變,我是沒有發言權的。但是我要腳踏實地的為農民們做一點事兒的話,這第二個改變就是我的主要戰場——農民生產方式的改變。現在的我國農民,耕種所依仗不是科學技術,而是傳統的經驗。依據二十四節氣,靠天收,這怎麼能行?在西方國家農業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的情況下,我們的農民還採用這樣的耕作模式,產量上不去不說,農產品的質量也競爭不過他們,國的農產品走出不了國門,農民的收入也不會提高。就像這次糧食事件,如果不是美國,巴西等一些產糧大國巧合的出現了天災,導致糧食減產,東的那些個國家也不會向我們訂購糧食。」 「是啊,同樣的一畝地,採用了先進的農業技術,產量要比我們的多出幾倍。可是問題是,現在農民們寧願用落後的耕作方式也不願意去接受這些先進的農業生產技術,zf現在也是很無奈啊!」劉長鶴眉頭緊皺,滿是憂愁的說道。張強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這難道能怪農民嗎?看看我們的那些農技部門的『人才』,研究農業技術不行,坑害農民卻各個都是一把好手!小到假種,假化肥,大到劣質農業機械滿天飛。多少農民被坑害的顆粒無收,一年的血汗付諸東流?就是因為這些混蛋的存在,才使得我們的農民被坑苦了坑怕了,寧願用古老的方式去耕種,也不願意再相信什麼農業科技!」 張強的話如刀般的切了要害,劉長鶴立即沉默了下來。林超然歎息了一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再去說這些已經為時已晚了。強你要是有什麼良方能改變這一局面,就爽快的說出來吧?」「是啊,強你既然已經想了這麼多,一定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你就不要再賣關啦!」劉長鶴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二章 問題解決 「是啊,強你既然已經想了這麼多,一定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你就不要再賣關啦!」劉長鶴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倒是有一個不大成熟的方案,不過需要zf的大力支持!」「支持!只要是你強提出來的,我就是豁出去這把老骨頭也支持你!說!」林超然一拍桌,滿是振奮的說道。張強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要想改變農民的這種落後的生產方式,唯有大力發展農業科技。我想以我的農科所為總部,將分部輻射到全國各地。第一步先到市,然後再逐年向著縣,鄉發展,爭取發展到最後,全國每一個鄉都有我們的農科所分部,把先進的農業科技和生產理念無償的送到每個村民的地頭。」 「我的天啊!」聽了張強的話,林超然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說道「強,我們的黨支部也只不過是止步於農村,你的農科所分部竟然輻射到了鄉鎮,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組織,我簡直都無法想像了!」劉長鶴驚訝萬分的問道「你剛才是說無償?無償的向農民們傳播農業科技,都不收費的嗎?」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對!是無償!我想來想去,這是我唯一能夠為農民所做的了!」 「可是……你要維持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每天的開銷可都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能支持的了嗎?」劉長鶴喃喃的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你們放心,我的農科所發明的所有農業科技,對本國農民是不收費的,如果外國農民也感興趣,那他們就要花大價錢來向我買!我想,這應該足夠應付日常開支了。實在不行的話,我的其他幾大集團合力也可以支撐的起來。」「如果是這樣,倒或許真的可行!可是還有一問題,這麼龐大的一個農業科研組織,所需要的科研人才數量一定會很龐大,你到哪裡去找?」 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所以我說這是一個還不成熟的方案。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見成效的。我準備從現在起,先大力的扶持我們國家各地的農學院,設置專項獎學金,鼓勵學們報考。為以後的需要儲備人才。」林超然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一個辦法。現在的農學院一直不被考生們所看好,經營慘淡,大家都向著熱門專業湧去,結果造成四年畢業後,熱門專業變成冷門的尷尬情形,大批的應屆畢業生處於待崗狀態,形成了現今社會日趨尖銳的就業矛盾。將大量的學生吸引入農學院,無形對減輕就業壓力也有莫大的好處!強,我有預感,你這個方案不但會對我國的農業產生巨大的影響,還會對我們的社會,經濟等各方各面產生意想不到的推動作用。如果主席聽到了你這個方案,一定會大加讚賞的!對了,你剛才說需要zf大力支持,你具體指的是哪個方面?」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現在的社會正變的日趨複雜,人們彼此之間的信任越來越淡薄。我雖然有意無償為農民們提供農業生產技術,可我就怕農民們被騙怕了,不肯相信我!所以我想請zf出面為我做個擔保,要是主席能親自出面的話,那就更好了。」林超然聽了哈哈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簡單!保證我身上,我一定會說服主席做你的形象代言人!哈哈哈……」張強連連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我會馬上把我的所有想法都形成面報告,然後交給你。如果主席同意了的話,我的意思馬上進行!」 「強,我話可說在前頭!這麼好的事情,要搞起來,一定要先在我們S省搞!」劉長鶴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還沒等張強說話,林超然卻先開了口,笑罵一聲道「看看你那樣!都是一省之長了,思想還那麼狹隘。典型的小地方,小團體主義!」劉長鶴不在乎的說道「首長,您要說儘管說好了!只要能把我S省搞好,你就是把我說成反動派我也認了!」「你……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哈哈哈……」林超然無奈的笑了起來。看到張強和林超然,劉長鶴三人聊的興致勃勃,自己連話都插不進去,曉涵有些急了,打斷了林超然的笑聲,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們嗔道「你們是怎麼會事兒啊?現在強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真虧你們還能笑的出來!」 「哎呀!」林超然猛的拍了一下額頭,說道「都怪我,都怪我!這一聊到農民,什麼就都忘了!對對,現在幫強擺脫困境才是正事兒。大家各抒己見,一起想想辦法吧!怎麼的也幫強度過這次難關!」刀疤說道「既然事情是從網上起的,那就從網上著手,依我看先把那段視頻刪掉再說!」張強皺著眉頭說道「不好!先不說如今網絡如此發達,這麼長時間,那段視頻恐怕已經被轉載了無數次,即便是想刪也刪不盡!而且,我們要是真的這樣做了,會有欲蓋彌彰之嫌,刪不得!」 林超然恩了一聲說道:「我同意強的意見,這視頻不但不能刪,我們還要大肆宣揚一番。」林超然的話讓眾人吃了一驚,滿是不解的向他看去。林超然沉聲說道「現在的網民只是看到武警支隊遭到圍攻,心裡正義感發作,對武警支隊產生了一種同情之心,所以才將矛頭都指向了強,其實他們並不知道這其的實情。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大肆宣揚,造出一種聲勢,把這件事情渲染成是一場早就設計好的演習。既然是演習,網民們應該可以接受這樣的結果,不過強,你要出點兒血!」 強的眉頭一皺問道「出什麼血?」林超然苦笑一聲說道「你把人家武警支隊給平了,就算是演習也應該有所表示吧?比如說贊助點兒什麼的……」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明白了!」說著轉頭看向黃天說道「黃司令,這樣吧!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可以說,我要是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誰讓我有錯在先,一時衝動呢!」林超然嘿嘿的一笑,沖黃天頻頻的使著眼色。黃天哪能不清楚林超然的意思,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先等一等,我去找我的參謀們一起商量商量列個清單!」 聽了黃天的話張強的額頭上冒出了一根根的黑線,拉住黃天說道「我看您就不要這麼麻煩了。這樣吧,五千萬夠不夠?」「五……五千萬!?」聽了強的話,黃天的眼睛立即瞪到了最大,就好像是見到外星人似的。「我……我沒有聽錯吧。你是說五千萬?」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不光如此,以後每一年我都會拿出五千萬來支援武警部隊的建設。你們是保護國民安全的最後一道防線,你們絕對不能倒下去!」 張強的話再次讓黃天震驚了。五千萬對他來說已經是個天數字了,現在張強又跟他說是每年五千萬,黃天幸虧心臟沒什麼毛病,否則現在早已經心臟病發作了。「哈哈哈……」林超然忽然放聲長笑了起來,說道「現在誰還敢說武警支隊是個窮衙門?黃天啊黃天,你現在可是當之無愧的發富翁了,以後少不了會有人向你伸手,你就等著麻煩不斷吧!」黃天使勁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直到疼的齜牙咧嘴才鬆開了手,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喃喃的說道「張先生,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要不然,你把我也打一頓吧!」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那可不行!太貴了,打了你的部下都得讓我每年拿出五千萬,要是打了你,那還不得每年一億?」 聽了張強的話,黃天憨憨的笑了起來,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不要錢,隨便打!」黃天的一句話,直讓整個房間裡如同炸了鍋似的笑成了一片。好半天張強才止住笑聲說道「黃司令,我在這裡呆了幾天,親眼看到了,我們的戰士實在是太辛苦了!每天都要承受超負荷的訓練不說,那伙食也太差了點兒。看到戰士們每天就著饅頭啃鹹菜,我的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兒。能為他們做點兒什麼,這是我的榮幸。黃司令,您不應該謝我們,而應該是我們謝您和您的戰士們。如果不是你們不畏生死的保家衛國,我們哪兒會有像今天這樣安定的生活?」 張強的話讓黃天煞是感動,只覺得這麼多年的辛苦付出,全都值得了。看著黃天,一條錚錚鐵漢,此時卻感動的嘴唇哆嗦,眼閃爍著淚光,所有人的心裡都不由得有些沉甸甸的。為了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黃天急忙端起了酒杯,一仰脖,滿滿一杯酒全都倒進了肚裡。黃天本想借酒來壓制住眼淚,沒想到酒入肚後,全都變成了晶瑩的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滾落下來,越擦越多。 林超然歎息了一聲,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黃天,我也是從軍隊裡出來的。知道你心的委屈。可是作為一名軍人,祖國榮譽,人民的安全高於一切。收起眼淚,眼淚不屬於軍人!」黃天用力的點了點頭,將眼淚擦乾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有些尷尬的對眾人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了,掃了大家的興致。來,我先乾為敬,向大家賠罪了!」黃天收起了眼淚,軍人的豪爽,硬氣,堅韌不屈的氣質,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 端起酒杯,黃天正對著張強的眼睛,大聲的說道「張先生,您能這樣支持我們武警戰士,我心裡的感激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的。來,我敬您一杯!」面對著黃天這樣的真男兒,張強也被激發出了一身的豪氣,用力拍了一下桌,大吼了一聲「好!」說完,二話不說,拿過酒杯,一飲而盡。伴隨著這杯酒入肚,張強和黃天兩人之間的友誼,就好像是得到灌溉的種,迅速的萌芽扎根,蓬勃成長起來。 「好啦!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可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劉長鶴皺著眉頭說道「有人已經認出了視頻裡的張強,現在我們該怎麼把這件事情給搪塞過去呢?萬一要是有人執意要讓視頻裡的人站出來解釋,那張強假死的消息豈不是露餡兒了?到時候,網友們意識到自己遭到了欺騙,那怒火恐怕會把強給燒死!」劉長鶴的話讓眾人又陷入了沉思之。半晌過後,張強忽然若有所思的向刀疤打量了過去,眼神閃爍著,讓刀疤心不由得跳了幾跳。 「強哥,你……你幹嗎這麼看著我?」刀疤有些不安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嘖了一聲,對眾人說道「來,你們看,刀疤是不是長的和我有點兒像啊?」林超然笑了笑說道「能不像嗎?都一樣年輕,一樣帥氣!……」林超然就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倒抽了一口涼氣,喃喃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張強嘿嘿一笑說道「沒錯兒,我的意思就是讓刀疤出面。視頻裡的影像不可能太清楚,我相信那些認出我的人也只不過是憑感覺認出來的。只要刀疤在大家的面前亮亮相,相信大家一定會把影像裡的人影聯想到刀疤身上。即便有個別不肯相信的,也掀不起大的風浪來!」 「對呀!而且刀疤在S省可以說是地位顯赫,他和武警支隊搞聯合演習,地位也相稱,演習的說法就更有說服力了!」劉長鶴興奮的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三章 為閃電幫正名 「對呀!而且刀疤在S省可以說是地位顯赫,他和武警支隊搞聯合演習,地位也相稱,演習的說法就更有說服力了!」劉長鶴興奮的說道。眾人經過一番討論,很快就定下了詳細的方案,而在此時,外界關於視頻的討論也已經進入了燎原之勢。視頻的被下載次數已經突破了上百萬次。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至少有百萬人收藏了這一段視頻,至於看過的就更是不計其數了。伴隨著視頻下載量的狂飆,網友們的評論也呈現出翻山倒海之勢,數億條的評論,讓無數的網絡專家瞠目結舌,直呼網絡狂潮。 「我們的武警是不是太弱?」「衝進武警支隊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國家安全面臨嚴峻挑戰!」「無法無天,人神公憤!」……這一條條的標語觸目驚心的出現在各大網站的版面上,讓好人心驚,讓唯恐天下不亂的惡人心喜。當張強打開電腦的那一刻,他笑了。笑的很是苦澀。網頁上已經出現了關於張強未死的評論。言辭鑿鑿,犀利霸道,直指張強是騙,通篇章極其具有煽動性,讓張強都看的有些心驚肉跳。 林超然在一旁,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說道「不能再等下去了,馬上召開新聞發佈會!再這樣下去,我們就算是大羅金仙,也難有回天之力了!」聽了林超然的話,黃天立即說道「好,我這就去安排,說完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張強的臉上蘊滿了苦笑,喃喃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的網友就不能對我寬容點兒。上一次我被他們折磨的還不夠慘嗎,這次又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他們這麼恨我?」林超然瞭解張強此時心的感受,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強你不要難過!聽過那句話嗎,愛之深,責之切!大家之所以這樣,那正是因為愛你。他們把你當成心的偶像,最完美的神。他們不希望你被沾染上一點點的瑕疵,所以才會對你如此苛刻。」張強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很累啊……」 拍賣會在各家媒體的共同關注下隆重召開。面對這麼多的鏡頭和眼睛,黃天渾身上下就好像是長滿了刺般的不自在。反觀他身旁的刀疤卻是一臉的淡然,彷彿眼前那閃爍的曝光燈,攢動的人群都不存在似的,那份鎮定如山的氣度讓黃天很是佩服。他卻哪裡知道,刀疤早已經見慣了比這還要大的多的場面。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刀疤抬頭看了一眼黃天,想讓他開始,卻發現黃天此時呼吸急促,一臉的緊張,就差在媒體面前嚇的打哆嗦了。 刀疤搖了搖頭,從他的面前拿過了話筒,輕輕的敲打了幾下,擴音器裡發出了幾聲砰砰的悶響。整個會場立即安靜了下來,黃天也被刀疤驚醒,呆呆的看著他。刀疤衝他微微一笑說道「黃司令,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刀疤的笑容從容而淡定,彷彿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立即感染了黃天,黃天的心逐漸的落回到了肚裡,心神也一點點的安定下來。將話筒緩緩的拉回到自己面前,黃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穩而凝重的聲音從他的嗓裡緩緩的流了出來「各位,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為了澄清目前正在網絡上風傳的武警支隊受襲事件!」 黃天的話剛一說完,整個台下立即響起了一片抽氣聲,一個個的紛紛豎起了耳朵,一個字也不願意放過。黃天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其實,這整個事件是一場大誤會。這次武警支隊遇襲事件其實是我們特意安排的一次實戰演習。演習的目的是為了檢驗我們武警支隊遭到意想不到的攻擊時的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隨著社會的發展,恐怖分的裝備越來越先進,頭腦越來越聰明,就國際恐怖分的能力來分析,他們已經具備了進攻國家暴力強制性機構的能力,並且逐漸的將恐怖襲擊的重點擴散到了軍人,警察。為了應對當前恐怖分的猖獗,我們武警必須做好一切準備,時刻備戰!因此而引起的誤會,我們在次向大家做出澄清,並且十分感激大家對我們武警支隊的支持和關注,謝謝!」 黃天的話說完之後,台下響起一片議論聲,誰也沒想到,這鬧的轟轟烈烈的武警支隊遇襲實踐竟然是一場早有預案的演習。失望夾雜著疑惑,眾記者開始紛紛發問。「黃司令,您說這只是一次演習事件,可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武警戰士受傷?」一名記者當仁不讓的發問道。黃天咳嗽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次演習有一個總原則,那就是一切都能盡可能的貼近實戰。像以前那樣好比演戲似的耍花槍式的演習,既不能真正的鍛煉部隊,檢查部隊的作戰能力,也不符合實戰的要求,可以說是浪費財力物力人力的無用功,一早就被我們武警部隊給摒棄了。不過大家放心,雖然是要求貼近實戰,但是我們還是有分寸的,那些受傷的武警戰士,傷勢都不嚴重,目前大部分已經康復出院了,沒有一個戰士犧牲!」 黃天的話算是解決了這第一個問題。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地,第二個難題又被拋了出來,只見一個風姿綽約的女記者站了起來,目光直對上了刀疤,滿面嚴肅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台上坐的應該是刀疤先生吧?」刀疤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的眼力很準,沒有認錯!我就是刀疤!」「刀疤先生,那個出現在視頻的人是您嗎?」美女記者終於把問題引到了這個讓張強他們最為敏感的話題上,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得揪了起來。 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不錯,正是我!只是那個偷*拍這段視頻的人要麼是很緊張,要麼是拍攝技術差,視頻裡的我遠沒有現實的我帥,呵呵……」刀疤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場面沒經歷過,不但出口成章,胡謅起來更是一套一套的,由不得別人不信。伴隨著刀疤最後那玩味而爽朗的笑聲,美女記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顯然他有些搖擺了,也吃不準視頻裡的人到底是不是刀疤,索性將這個模稜兩可的問題拋到了一邊兒,又問道「刀疤先生,您在S省的地位和身份相信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清楚。恕我冒昧,您作為黑社會的魁首,是導致社會不安定的重要因素,正是武警支隊打擊的目標,武警支隊怎麼會和你們聯手搞軍事演習呢?」 女記者的問題一問出來,整個拍賣會現場一下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當,所有記者都用一種滿含著崇敬的目光看向了那位美女記者。這個問題已經不是簡單的『犀利』所能形容的,這簡直就是對刀疤的挑釁。刀疤的目光倏然變的冰冷,如刀一般的投向了女記者,在刀疤的目光注視下,女記者的整顆心都提到了嗓眼兒,好想躲過刀疤的目光,可是倔強不屈的性格,讓她沒有選擇躲避,反而勇敢的用目光迎了上去。 沉默雖然只持續了很短暫的一段時間,可是卻在眾人的腦海留下了一大段的空白。「哈哈哈……」刀疤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霸氣十足的笑聲瀰漫開來,鋪天蓋地,讓在場的人無不是迥然心驚,有些難以自持,不自覺的扭動著身體。笑聲歇住,刀疤那冰冷的目光變的柔和了許多,看著美女記者,淡淡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報社的?」美女記者聽到刀疤有此一問,心裡不由得咯登了一下,面色有些不安的看著刀疤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刀疤微微一笑說道「難道我連自己正在接受哪家報社,哪個記者的提問的權力都沒有嗎?」 美女記者無話可說,不由得將目光向身旁的一位拿著照相機的男同事看去,只見那男同事整個人就好像是篩糠一般的抖個不停,頭緊緊的低著,就好像是將頭藏進了沙土裡的鴕鳥一般。美女記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好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脖一挺,大聲的說道「我叫冠瓊玉,是都市報社的記者。不過你要是認為我的問題冒犯了您,想要報復的話,儘管衝我來好了,不要殃及到我們報社!」 聽了冠瓊玉的話,刀疤的臉上滿是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做了這麼多好事,可是在你們的心卻依然是個壞人!報復?你覺得我會因為你的一個問題就去報復你嗎,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刀疤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最後一張臉被一種磅礡,不容輕侮的正義所掩蓋,讓冠瓊玉看在眼裡,驚在心裡。「冠瓊玉?你的問題剛好給了我一個在所有媒體面前為閃電幫正名的機會,我不但不會報復你,我還會感謝你!」說完打了個響指,旁邊伺候著的手下立即會意的遞過來一張現金支票,刀疤唰唰的在支票上寫了一連串的零,然後讓手下交給了冠瓊玉。 冠瓊玉呆呆的看著支票上的數字,足有十萬之多,不由得再次被驚住了,目光飄忽的看向了刀疤。刀疤微微一笑說道「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在賄賂你。我之所以給你這筆錢,是我對你職業道德崇敬。作為一名記者,就要有膽有識。你明知道我是誰,還敢這樣跟我說話,提出這樣的問題,這充分說明了你的膽量,你是我見過的最為優秀的記者!」冠瓊玉拿著支票,沉吟了片刻,最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不過還是請您能正面回答我剛才所提出的問題!別想逃避!」聽了冠瓊玉的話,刀疤的臉上不由得流露一絲會心的笑容,收了自己的錢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絲毫也不嘴軟,這冠瓊玉果真是有些不凡。 點了點頭,刀疤說道「問題我這就回答!不過在回答之前,我要糾正你一下,閃電幫絕對不是黑社會!什麼是黑社會,那些成群結隊,危害社會穩定,破壞國家經濟,無視法律,踐踏百姓的人才是黑社會。冠小姐我倒要問問你,我們閃電幫做過什麼危害國家和社會的事情?」「這……」冠瓊玉語塞了。自從閃電幫遇到張強,被張強重組之後,閃電幫就徹底的擺脫了黑社會的那一套。仰仗著遍佈整個S省的酒店,閃電幫有著充足的財政收入,根本就不需要向別人收保護費,至於打劫,綁架勒索之類的事情更是不需要。 相反,閃電幫一方面制定詳盡的規章制度,加強對手下的約束,一方面增加成員的福利待遇,越來越多的原黑社會分已經擺脫了歧途,走上了正道。同時因為閃電幫的威懾作用,整個S省的治安狀況變的好的讓人抓狂。已經連續兩年沒有出現過惡**件,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不敢說,可是再也沒有父母會因為漂亮的女兒徹夜不歸而感到擔心了。現在不但警察,zf認可了閃電幫的存在,就連廣大市民也對閃電幫讚賞有加。因為閃電幫的成員福利待遇好,工資薪水高,不少的家長甚至鼓動女加入閃電幫。閃電幫早已經完成了由一個黑社會組織向一個被大家所認可的大型社會團體的轉變。可是因為閃電幫是一個老牌兒的黑社會組織,習慣讓人們很難將他們徹底的從黑社會分割出來。 看到冠瓊玉眉頭緊皺的卻說不上話來,刀疤並沒想繼續為難她,而是善意的說道「不過,你稱我們為黑社會,也不能說是你的錯兒。誰讓我們以前有過一段兒不光彩的歷史呢?呵呵……怪我們自己,曾經誤入過歧途!可是浪回頭金不換,大家也看到了,我們閃電幫正在努力彌補過去所犯下的過錯,大家難道不應該給我們這樣一個機會嗎?我真心的希望大家能夠改變原先的老目光,重新審視我們閃電幫,我們已經不再是黑社會了!」 刀疤是用喊的說出了最後一句話,這也是他的心聲,他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能聽見。黑社會的身份讓他感到恥辱,讓他每每沉浸在過去的黑暗歲月,無法自拔!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指為黑社會,他的心好痛。黑社會三個字就好像是刻在了他們的心臟上,骨髓裡,哪怕他們做的再多也無法將他們從身上抹去。不知道多少次,刀疤因為這個而深夜裡,渾身是汗的驚醒,他迫不及待的需要一個為自己,為自己的兄弟們正名的機會,而今天,這個機會終於是到來了。 「我們已經不再是黑社會了!我們和你們一樣,是好人!」刀疤的吼聲在整個拍賣會現場激盪,久久不息。一種莫名的悲壯的情調感染了冠瓊玉,同時也感染了在座的每一個人。所有人都在思考,思考刀疤所說的每一個字。慣性讓人總是會讓人以一成不變的眼光去看一個人,要想改變這種慣性,竟然是那麼的難!幾年來閃電幫所做的每一件事,開始一一的在大家的心回放。人們忽然發現,如果閃電幫是黑社會的話,那麼黑社會一定是一個十足的褒義詞。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四章 冠瓊玉 幾年來閃電幫所做的每一件事,開始一一的在大家的心回放。人們忽然發現,如果閃電幫是黑社會的話,那麼黑社會一定是一個十足的褒義詞。宛如是焊在了閃電幫頭上的黑社會三個字開始在人們的心鬆動。透過電視,看到在場眾人的表情,張強歎息了一聲,嘴角兒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幾年來在和刀疤,閃電的相處,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起過,但是張強還是發現了他們對自己身份的無奈甚至是痛苦。刀疤,閃電他們這麼努力就是為了能擺脫那三個如惡魔一般糾纏著他們的字。今天,刀疤終於做到了,今晚他可以睡個好覺了! 冠瓊玉定定的看向刀疤,緩緩的說道「刀疤先生,請允許我為我剛才所說的話向您道歉。」此時冠瓊玉那充滿著真誠的眼睛,沒有什麼比這能更讓刀疤感到欣慰了。重重的點了點頭,刀疤回報冠瓊玉以感激的目光。就在這時候,黃天也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作為武警總隊的司令,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維護社會穩定,打擊黑惡勢力,保障百姓生活。如果閃電幫是黑社會的話,我們怎麼可能聯手舉行軍事演習?各位,現在的社會讓人很無奈,往往一時的錯誤就會跟人一輩。這實在是莫大的悲哀。各位媒體朋友,你們是大眾的眼睛,社會的喉舌,要想改變一個社會的風氣,你們是最前線的戰士。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們能夠重新審視閃電幫,同時也能引領大眾重新看待閃電幫。過去的老目光真的要改一改了!」 黃天的話異常的肯,讓整個會場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刀疤小聲的對黃天說道「真是謝謝你了。你這一番話的份量可比我說的要重多了!」黃天搖了了搖頭說道「我也是肺腑之言。刀疤,如果沒有你們閃電幫,我們S省的老百姓也不會過的如此安逸,我們這些武警也不會能如此清閒!」刀疤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沉默反思,大家對閃電幫開始了新的認識,而閃電幫也以此為分界線,翻開了嶄新的一頁。看看時間在沉默一分一秒的流逝,黃天皺了皺眉頭說道「各位,時間緊迫,如果大家還有問題的話,請抓緊時間!」沉默別黃天打破了,人們將閃電幫暫時排出了腦外,又是一名記者站了起來,問道「黃司令,如果這真的是一次演習的話,其結果不是說明了我們的武警戰士疏於訓練,無法有效的應對恐怖分的襲擊嗎?」 黃天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整個過程,的確就像是這位記者所說的那樣,武警戰士在閃電幫的攻擊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處於絕對的下風,說起來真是有夠丟人的!記者的問題犀利,可黃天畢竟是處理突發問題的專家,腦袋轉的飛快,很快就尋思出了一個既不穿幫,又能為武警支隊找回幾分薄面的理由,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我前面說過,我們這次演習的目的,是為了檢驗部隊遇襲後的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至於相互對抗並不是我們這次演習的主要考察目的。其結果很明顯,在武警支隊遇襲事件發生後很短的時間內,我們的支援部隊就突破層層障礙,到達了現場,有效的進行了支援,並且成功逮捕了恐怖分。所以,我們這次演習是完全成功的,它再次驗證了我們武警部隊是一個優秀的戰鬥部隊,能抵擋住一切犯罪分的衝擊。作為一條不倒的長城,時刻守衛著百姓的安康!」 「說的好!」聽了黃天鏗鏘有力的一番話,心裡捏著一把汗的林超然不由得大聲的喊了起來。劉長鶴也是笑聲連連的說道「平是看起來這個黃天不聲不響的臉上滿是憨厚,沒想到關鍵時刻,這腦轉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記者招待會後來雖然也是*迭起,犀利的問題層出不窮,但是都被黃天和刀疤不言的默契擋了過去。回答完記者的最後一個問題,黃天笑著對眾人說道「這次我們的演習能取得圓滿成功,和大家的支持是分不開的。在這裡,我要向大家道一聲真摯的感謝。另外,通報大家一個好消息,為了援助我們武警支隊的建設,以便能使我們更好的履行職責,刀疤先生慷慨解囊,對我們進行了巨額的援助,在這裡我們也對他表示感謝!」黃天的話引起了台下一片的掌聲,在熱烈的掌聲,記者招待會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黃天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總算是挺過去了!相信,明天早上起來,輿論應該向著我們所希望的方向轉變。」刀疤微微一笑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次記者招待會對我們閃電幫都有著重大的意義。能甩掉頭上黑社會的帽,我比什麼都開心!黃司令,今天真是多謝你力挺我們!」黃天笑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不是朋友嗎?」閃電呵呵一笑說道「對,是朋友!」 「刀疤哥,有人在外面要見您!」一個閃電成員笑瞇瞇的走進來對刀疤說道。刀疤的眉頭一皺,問道「找我?是誰啊?」那手下笑而不答,道「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刀疤今天心情好,沒有理會這個膽敢戲耍自己,膽大包天的手下,只是狠瞪了他一眼,隨後遍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來到外面一看,要見他的人竟然是冠瓊玉,刀疤的眉毛不由得一挑,笑著對她說道「怎麼會是你?」 冠瓊玉皺了皺眉頭,笑問道「為什麼不能是我?」刀疤被冠瓊玉的反問問的愣了一下,喃喃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覺得我是怪物,怕我,不願意看見我!」冠瓊玉咯咯一笑說道「本來我是怕你,可是現在我不怕啦!因為你不是黑社會,你是一個好人!」冠瓊玉的話讓刀疤的心裡一跳,對他笑了笑,撇嘴說道「你當然不怕我了,要不然你也不敢向我提出那樣尖刻的問題。還好你運氣好,遇到了還算開明的我,要不然你的麻煩就大了!」 冠瓊玉笑道「我的運氣一向都這麼好!哎,我一個大美女親自來見你,你不會就這樣讓我站在這兒和你聊天吧,怎麼的也得請我喝杯咖啡不是?」刀疤呵呵一笑說道「別喝咖啡了,對身體不好!我帶你去喝茶,那才是養身之道!」 在一家環境清幽的茶館裡。刀疤技藝嫻熟的烹製著功夫茶。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在裊裊的霧氣時隱時現,讓冠瓊玉不由得看的癡了。此時的刀疤溫柔而祥和,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陽春三月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目。怎麼也不會讓人聯想到他的身份。截然不同的刀疤讓冠瓊玉有些困惑,有些好奇,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那就離愛情不遠了。現在的刀疤一顆心都撲在了秀梅上,一個歐若蘭他還沒有搞定,現在又來了冠瓊玉,也許真的被張強說了,刀疤的桃花運要是到了,擋也擋不住。可是桃花運和桃花劫只有一字之差,這就意味著兩者的瞬間變換恐怕就連刀疤也把握不了。可不論是禍是福,刀疤此時卻連一絲一毫的心理準備也沒有,當一切到來的時候,不知道他能不能像張強一樣堅強……隨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兒傳來,冠瓊玉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將目光從刀疤的臉上移開,心裡產生了一絲異樣。好在此時的刀疤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茶上,並沒有注意到冠瓊玉。「好了!嘗嘗吧。」刀疤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杯綠的如同夏天的草原一般的茶遞到了冠瓊玉的手上。冠瓊玉貪婪的抽搐著小巧的鼻,將那一縷縷的茶香吸進了肺裡,心裡。正當她難以抵擋著讓人陶醉的香味兒的時候,只聽刀疤淡淡的說了一句「我這功夫可不輕易示人的哦!今天你可真是有口福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刀疤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在冠瓊玉的心裡陡然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在她的心頭氾濫開來。激動?欣喜?得意?就連冠瓊玉自己也說不清楚。「咦?你怎麼不喝呀?」刀疤不解的看著冠瓊玉問道。冠瓊玉生怕刀疤會看出自己的心事,急忙捧著茶杯往自己嘴裡倒去。「當心燙!」刀疤看了急忙提醒道,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整整一杯茶全都已經進了冠瓊玉的嘴裡。 冠瓊玉吃通立即大聲的叫了起來,眼圈裡開始蓄積起晶瑩的眼淚。刀疤的眉頭一皺,急忙大聲的喊來了服務員,要來了一碗冰塊兒。「來,把這些冰塊含在嘴裡!」刀疤將冰塊弄的小了些,對冠瓊玉說道。冠瓊玉急忙照著刀疤說的做了,這才感覺好了些。刀疤無奈的搖了搖頭,抽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說道「快擦擦吧!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會像小孩一樣掉眼淚,也不知羞!」冠瓊玉一來嘴裡燙的痛,二來覺得自己在刀疤的面前丟了面,心委屈,這眼淚越擦越多,一時竟然停不下來了! 看到冠瓊玉哭的稀里嘩啦,刀疤慌了,手忙腳亂的說道「喂喂,你哭什麼啊?我又沒說什麼,求求你,別哭了行不行?」刀疤的勸慰並沒有獲得理想的效果。冠瓊玉依舊如孩般的哭個不停。刀疤著急了,四處掃視了一眼,忽然看到一個手裡拿著一大把玫瑰花的年輕人向著他們這邊兒走過來,目光一直鎖定在刀疤他們前面一桌的那個靚麗身影上。看起來是準備要示愛了。刀疤微微一笑,計上心來,悄悄的對冠瓊玉說道「不要哭了,想不想要搞一個惡作劇?作弄一下那個年輕人,我向你保證,會很有趣的!」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五章 什麼叫大方! 刀疤微微一笑,計上心來,悄悄的對冠瓊玉說道「不要哭了,想不想要搞一個惡作劇?作弄一下那個年輕人,我向你保證,會很有趣的!」刀疤的一句話立即讓冠瓊玉收住了眼淚,向他掠來充滿好奇的目光。刀疤微微一笑,都說女人在好奇的方面不輸給貓,看來一點兒也不假。刀疤悄悄的衝著冠瓊玉眨了眨眼睛,向那捧花的年輕人努了努嘴,冠瓊玉立即將視線轉移到了年輕人的身上,歷時被他手裡的那束無比燦爛濃艷的玫瑰花所吸引,眼不由得流露出一種深深的迷戀。 年輕人也許是想給女人一個驚喜,離女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將花束藏在了身後。於是刀疤一直等待著的機會終於出現了,當年輕人從刀疤他們的面前經過時,刀疤動了。雙手如鬼魅般的掃過,速度快的讓冠瓊玉根本就來不及看清楚。就在年輕人已經離開,而冠瓊玉還在猜測刀疤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一大把的玫瑰花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濃郁的芳香一股腦兒的鑽進了她的鼻裡,讓冠瓊玉的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心裡飄的。 「這是……」冠瓊玉驚訝的捧過鮮花,喃喃的說道。刀疤急忙輕噓了一聲說道「別讓人發現,否則會有大麻煩的!」冠瓊玉醒悟過來是怎麼會事兒,急忙向那年輕人看去,只見他藏在身後的那束玫瑰花早已經消失不見,而是被幾個份量相當的盤所代替,冠瓊玉看了不由得一愣。就在她還沒弄明白是怎麼會事兒的時候,年輕人開始對那心怡的女生表白了,只聽他柔聲說道「莉莉,我知道你喜歡花,所以你看,我帶來了什麼?」說著年輕人笑瞇瞇的將藏在身後的『花束』拿了出來,送到了莉莉的面前。 年輕人憧憬著希望從莉莉的臉上看到驚喜的表情,可是結果他卻看到了驚訝。就在年輕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叫莉莉的女孩兒已經忍不住嬌聲喝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啊?知道我喜歡花,卻送我盤!暈,還是這家茶座的盤,你準備用盤向我表白?」年輕人愣了一下,急忙向手裡看去,這一看就好像是見了鬼似的,年輕人發出一聲驚叫「天那,這是怎麼會事兒?我進來的時候還是盤,不……我進來的還是玫瑰,怎麼忽然就變成盤了!天那,我不是眼花吧!」 看到年輕人跳腳驚呼加上尷尬,語無倫次的模樣,冠瓊玉就好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小孩兒,忍不住咯咯的直笑,不過在笑的同時,冠瓊玉還沒有忘記要把手大把大把的玫瑰花藏在桌底下,生怕年輕人會發現。莉莉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修長白嫩的手指一指年輕人嬌聲喝道「小亮,沒想到你竟然這樣耍我,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咱倆兒完了,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叫小亮的年輕人急了,一把抓住莉莉的胳膊苦苦哀求道「莉莉,別這樣,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但是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要耍你的意思!真的沒有!」「事到如今,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莉莉氣的臉上一片潮紅。 「喂,花呢?」就在冠瓊玉看著一對小兒女鬧做一團的時候,刀疤忽然問道。冠瓊玉下意識的將玫瑰更緊的抓在手裡,說道「你……你想做什麼?花是你送給我的,你難道還想要回去不成?」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只是讓你聞聞,又不是真的要送給你!再說,你忍心看著這天生的一對兒就這麼分道揚鑣嗎?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對婚!這棒打鴛鴦的事可是最缺德的!」冠瓊玉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急的快要哭出來的小亮,心裡也有些不忍,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刀疤歎息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喜歡花的話,大不了我一會兒給你買,你要多少我買給你多少,這總行了吧?」「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冠瓊玉一聽,大是興奮的對刀疤問道。刀疤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什麼人?我還能騙你一個女生不成?」冠瓊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將花兒遞了過來。刀疤接過花,急忙向著吵鬧的小亮和莉莉走去。「兩位兩位,不好意思,剛才我跟你們開了一個善意的玩笑。這位先生的確是帶了花的,諾,花在這裡!」刀疤滿臉含笑的對著小亮和莉莉說道。 見到花紅的玫瑰花,小亮急忙從刀疤的手裡搶了過來,遞到了莉莉的面前,說道「親愛的,你看吧,我是真的買了花兒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耍你。這可是我半個月的薪水呢!」莉莉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將玫瑰花接了過來。小亮心高興之餘,忽然轉頭怒視向了刀疤,道「用盤把我的花換走,這是你做的吧?」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是的,我真的只是想跟二位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開玩笑?有像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兒毀了我終身的幸福!」小亮越說越是激動,唾沫星到處亂飛,刀疤去一直是面帶微笑,臉上寫滿了真誠和歉意。然而冠瓊玉卻有些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怒聲對小亮說道「花兒不都已經還給你了嗎,而且我們還道了歉。你幹嗎還這麼凶?」「瓊玉!」刀疤喝了一聲,將冠瓊玉喝住,隨後對小亮和莉莉笑道「兩位,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不對。不如這樣,請容我對二位做些補償。」 小亮本身也是一個不錯的男孩,踏實正直,真心實意的愛著莉莉,否則也不會用自己半個月的血汗錢去給莉莉買一束玫瑰花。剛才之所以對刀疤發火,完全是因為他急過頭了。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因為別人的一個玩笑差點兒離開自己,這放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可是小亮畢竟善良,看到刀疤的臉上寫滿了真誠的歉意,再聽冠瓊玉這麼一說,他倒覺得是自己小肚雞腸了,急忙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一個玩笑,那大家笑笑就算了吧!」 小亮的話讓刀疤的心對他大為讚賞。笑道「那怎麼行?我差點兒毀了你的幸福,這罪過可真不小!」刀疤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我看這位姑娘這麼喜歡花,不如我送你們一樣東西!」小亮和莉莉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對刀疤口所說的東西充滿了好奇。「你們二位跟我來!」刀疤說完拉著冠瓊玉的手就走出了茶座。一直來到旁邊不遠處的一家裝潢精美的花店。 「幹嗎,你要把這裡的花兒全都送給他們?」冠瓊玉小聲的問道。刀疤微微一笑,卻並沒有答話。而是大聲的叫起了花店裡的老闆。看到有生意上門,一位豐腴優雅的老闆娘立即笑吟吟的從店裡走了出來,看著四人問道「幾位,是要買花嗎?」刀疤輕輕的搖了搖頭。老闆娘的眉頭不由得一皺,笑道「幾位到我這花店不買花,那是要買什麼?」「買店!」刀疤乾脆利索的回答道。這兩個字兒一出,包括老闆娘在內,幾人全都呆住了。 「先生,您……您是在開玩笑吧?」老闆娘呆呆的對刀疤說道。刀疤沒有答話,而是對著花店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隨後幽幽的說道「你這個花店,門面加上鮮花,再加上對你的補償,你覺得一百萬夠嗎?」「一百萬!?」老闆娘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她這個花店兒雖然地段不錯,但是所有的加起來充其量也就值個五十萬。刀疤點了點頭說道「對!一百萬,我把這裡的一切都買下來。你賣不賣?」 「這個?」老闆娘並沒有因為刀疤出一百萬的天價就將花店兒賣掉,臉上反面滿是猶豫。刀疤的眉頭一皺,問道「怎麼,您覺得這個價格不合適?」老闆娘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一百萬都快能買這樣的店兩個了。只是……只是我在這裡幹了大半輩,對這個花店有了感情,這忽然就要離開了,心裡有些捨不得。這位先生,您看這樣行不行,讓我繼續留在這裡,大不了我不要工資!」 刀疤笑了笑說道「這個嗎,恐怕得老闆說了算。」「老闆?那好,您現在就帶我去見他,我當面跟他說。」老闆娘迫不及待的說道。刀疤道「想見老闆,不用那麼麻煩!」說完轉頭看向一直好奇的注視著這一切的小亮和莉莉,說道「你們兩別愣著啦,趕快給人家個痛快話兒啊!」「我……我們?」小亮和莉莉就好像是見到外星人似的,眼睛瞪的比雞蛋還要大。刀疤嘿嘿一笑說道「你們是這家花店未來的老闆,不問你們問誰啊?」 「啊!?」小亮和莉莉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還以為自己是在夢。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現實。冠瓊玉也是不由得呆住了,傻傻的看向刀疤,它一開始以為刀疤能將這個店裡的鮮花全都送給莉莉已經足夠讓她吃驚的了,她卻怎麼也沒想到,刀疤竟然連同花店也一起送給了她。「先……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吧?」小亮呆呆的看著刀疤問道,這天上掉餡餅兒的事兒竟然真有,而且還偏偏就掉進了他的嘴裡。 刀疤苦笑一聲說道「一個玩笑差點兒害的你們兩個勞燕分飛,這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以後我可不敢再亂開玩笑嘍!」「可是我們不能收,這……這實在是太貴重了!」小亮滿是誠懇的對刀疤說道。刀疤搖了搖頭,淡淡的道「小亮,你是男人,以後要養家餬口。你半個月的工資只能買這麼一束鮮花,那可不行。作為一個男人,要讓自己的女人的幸福,這是義務!收下這個花店吧。不要以為我送你這個花店只是為了向你道歉,更重要的,這是我對你們的祝福!」 說完,刀疤直接對老闆娘說道「這件事情我替他們做主了。他們以前沒有幹過這個,剛好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來幫助他們。我們現在就簽合同吧!」說完,走到店裡,在一張雪白的打印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那種架勢,那種氣魄,讓誰看了都會不由得被其所吸引。很快的一張協議就寫好了,刀疤隨後拿出支票本,爽快的簽了一百萬的現金支票,連同協議一起交給了老闆娘,笑道「您看看,如果沒什麼異議的話,就可以簽字生效了!」 老闆娘接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協議的內容寫的十分清楚明白。然而當她看到落款處的時候,她的臉色卻倏然大變,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刀……疤?!」以刀疤目前的地位在S省直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坐擁龐大無敵的閃電幫,手上百家的超豪華五星酒店,權勢滔天,富可敵國!毫不誇張的是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在小亮,莉莉和老闆娘這樣的普通百姓的眼裡,刀疤就是真正的天! 聽到老闆娘徐徐的說出這個名字來,小亮和莉莉也不由得驚呆了。急忙仔細的向刀疤看去,果然在他的臉上,有一條淡淡的疤痕在陽光的照耀下奕奕生輝,為他平添了一股懾人的霸勢。想起剛才自己在茶座裡,竟然膽大包天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聲的叱責刀疤,小亮的雙腿不由得有些發軟,莉莉的臉上更是寫滿了驚恐。牢牢的抓著小亮的胳膊怎麼也不肯鬆開,一雙大眼睛呆呆的注視著刀疤。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六章 拒絕 小亮的雙腿不由得有些發軟,莉莉的臉上更是寫滿了驚恐。牢牢的抓著小亮的胳膊怎麼也不肯鬆開,一雙大眼睛呆呆的注視著刀疤。看到眾人的神色,刀疤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們不需要這樣吧?搞的我像是凶神惡煞似的,其實我真的是一個好人!」看到刀疤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冠瓊玉忍不住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刀疤的『千變萬化』讓冠瓊玉對他是感到越來越好奇了!「刀疤先生,我……我剛才在茶座裡,我……」小亮滿是緊張的對刀疤說道。刀疤搖了搖頭,笑道「你生氣是應該的,本來就是我不對嘛!你們這樣,倒讓我覺得我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說完轉頭看向老闆娘說道「看好了就簽字吧。」 老闆娘急忙點了點頭,然後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接過刀疤遞過來的支票。刀疤微微一笑說道「好,事情已經辦妥了。小亮,莉莉現在你們就是這花店的主人了!我一直都覺得鮮花就像愛情一樣,需要呵護,需要澆灌。我希望那你們能好好的打理它,就像打理你們之間珍貴的愛情。」「刀疤先生……」小亮和莉莉被刀疤的話給深深的打動了,兩個年輕人看向刀疤的眼神,充斥著崇敬和感激。 刀疤咳嗽了一聲,笑道「那麼,就讓我來做你們的第一個顧客,為這位美麗的小姐挑選一朵最嬌艷的玫瑰!」說完刀疤衝著冠瓊玉眨了眨眼睛,捧起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這個多少錢?」刀疤問道。「一百元……」老闆娘本能的報出了價格,可能是忽然想到了刀疤的身份,急忙又將後半句給嚥了回去。小亮急忙說道「刀疤哥,你要是看了哪一朵儘管拿就是了,我們怎麼好意思向您收錢?」 刀疤認真的說道「這錢是一定要收的,否則不吉利!」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一百塊,交給了小亮,然後將那束玫瑰鄭重的交給了冠瓊玉,說道「我刀疤說話算話!說了要給你買就一定要給你買!」冠瓊玉呆呆的接過了玫瑰花,心的感覺直可以用波瀾起伏來形容。刀疤環視了一周,對冠瓊玉說道「好啦,我們就別打擾人家的交接了,還是先走吧!」說完,衝著小亮和莉莉揮了揮手,說道「對了,那部韓劇裡是怎麼說的來著?哦,對了,你們一定要幸福哦!哈哈哈……」說完,帶著一連串的笑聲轉身走出了花店,一輛加長的超級豪華的房車立即開了過來,停在了刀疤和冠瓊玉的身前。 刀疤低頭鑽進了車裡,看到冠瓊玉也跟了進來,不由滿是納悶兒的問道「你怎麼也上來了?難道還有別的事兒?」「我……我還沒跟你談過正事兒呢,再說,你一個紳士,難道不該送一位美麗的女士安全回家嗎?這可是你們男人的義務!」冠瓊玉白了他一眼,說道。刀疤搖了搖頭,說道「好吧,我送你回家!在路上談你的正事兒!」說完一揮手,讓司機開動了車。小亮和莉莉從花店兒裡追了出來,看著遠去的車,莉莉呆呆的對小亮說道「小亮,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莉莉的話剛一落地,小亮的嘴裡就發出了一聲痛呼,莉莉緊張的轉過頭看看著他問道「你怎麼了?」小亮慘笑一聲說道「我剛掐了自己一把,真疼!看來我們不是在做夢!」莉莉一聽,不由滿是關切的說道「你幹嗎要掐自己,我讓你掐我的!」小亮嘿嘿一笑,滿是深情的凝視著莉莉說道「我怎麼捨得……」小亮的一句話讓莉莉徹底的融化了,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在她的整個心田,讓他沉浸在其不能自拔。 「可是你痛,我也會覺得痛的,以後不准再自虐了!」莉莉撲進了小亮的懷裡,情動不已的說道。「呵呵……小亮,莉莉是吧,我看我們是不是該一起去辦理過戶手續了?」老闆娘含笑看著兩個年輕人說道。小亮和莉莉有些尷尬的相互看了一眼,臉上滿是濃情蜜意……在刀疤的車上,冠瓊玉滿是崇拜的看著刀疤,讓刀疤很是有些不得勁兒,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啊?」冠瓊玉沒有回答刀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刀疤,你一出手就是一百萬,你難道真的不會心疼嗎?」刀疤呵呵的笑道「廢話!要是心疼,我就不會給了!」冠瓊玉撇了撇嘴說道「看來你現在真的是一個有錢人……」刀疤淡淡的說道「有錢人?那又怎麼樣?都說錢能買來一切,簡直是放屁!」 「可是錢卻讓你今天帥呆了。你難道沒有看到你簽支票時,別人的表情嗎?就連我……我也被你吸引住了……」冠瓊玉的聲音越來越小,一直小到刀疤都沒有聽清楚。刀疤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之所以帥全都是因為我的錢?你也太小看我本身的魅力了吧?」冠瓊玉看到刀疤誤會了,急忙說道「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成功人士的風采真的很不一般!」 刀疤呵呵一笑道「說起風采,比起強哥來,我根本就不算什麼!強哥的風采你是沒有見識過,我和他比起來,就好比是螢火蟲和皓月,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強哥?」冠瓊玉的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說道「你口的強哥應該就是張強吧?你口口聲聲的叫他強哥,前段時間你又為他舉辦了一個空前盛大的葬禮。刀疤,你和張強到底是什麼關係?」刀疤乾脆的說道「強哥是我的老大!」 「什麼!?竟然是這樣?真是沒想到,張強才是真正的幕後終極BOSS。除了幾大巨無霸級別的集團公司,他竟然還是閃電幫的真正主人。黑白兩道勢力,再加上他在央的影響力,他的權力當真說的上是滔天了!」冠瓊玉吃驚不已的感歎道。刀疤微微一笑,說道「論起權力,舉國上下,除了我們的主席之外,的確沒有人可以和強哥並駕齊驅了。可如果再加上強哥在海外的勢力,恐怕連主席也要略遜一籌!」刀疤的話再次刺激到了冠瓊玉,冠瓊玉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問道「海外?張強的勢力已經發展到海外去了嗎?」 冠瓊玉的驚呼讓刀疤忽然想到冠瓊玉的身份,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好你個冠瓊玉,你這是在變相的套我的話對嗎?我差點兒就上了你的當!」冠瓊玉聽了咯咯的笑著說道「我可沒有套你的意思,全都是你自己主動交代的!」刀疤的眉頭一皺,面容變的嚴肅了起來,沉聲說道「我告訴了你,但是並不代表著你就可以將它們寫到報紙上。關於強哥的一切,你最好諱莫如深,就當做是沒聽到,否則,你會惹上大麻煩的!」 冠瓊玉看到刀疤的神色不是一般的嚴肅,心咯登了一下,悄悄的吞了口口水,嬌聲說道「哎呀,我知道的啦!你不用這麼緊張!」刀疤微微一笑說道「你知道就好!好了,現在說你的正事兒吧!」冠瓊玉撇了撇嘴說道「我們報社的銷量一直不怎麼好,只因為沒有什麼爆炸性的新聞。你能讓我對你做個獨家專訪嗎?以你的名聲,我們報社的銷量肯定會直線上漲。你能答應我嗎?」 「不能!」刀疤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冠瓊玉,讓冠瓊玉很是有些不滿的瞪著刀疤問道「為什麼不能?」刀疤撇撇嘴道「不能就是我不願意,沒那麼多為什麼!」「可是接受我的專訪,你就可以進一步為閃電幫正名,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把閃電幫當成是黑社會了,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嗎?」冠瓊玉滿是疑惑的問道。刀疤說道「我是這麼希望沒錯兒!可是在新聞發佈會上,我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如果再接受你的採訪,就有些過頭了。你說呢?」 冠瓊玉咳嗽了一聲,喃喃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接受我的專訪嘍?」刀疤淡淡的說道「不是不肯,是不能。」冠瓊玉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幽幽的說道「那你想不想聽聽我的一個重大發現?」刀疤的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什麼重大發現?」冠瓊玉直視著刀疤的眼睛,說道「我發現在視頻裡,率人將數百名武警戰士打倒在地的人不是你,而是……張強!」 刀疤的瞳孔倏然放大,轉頭看向冠瓊玉,問道「你說什麼?」看到刀疤緊張了起來,冠瓊玉咯咯的笑道「我認真看過那段視頻,雖然視頻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還是看出來,那個人和你並不是很像,又通過和你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和對你的觀察,我更加確定了我的懷疑。那個人不是你,而是已經死了很久的張強。我說的沒錯吧?」刀疤的眼神倏然一冷,冷冷的看著冠瓊玉說道「你想怎麼樣?用這個來威脅我?」 看到刀疤的眼神如刀一般的銳利,冠瓊玉的心裡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急忙說道「不,我不是要威脅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專訪,就算是我求你還不行嗎?」刀疤沉聲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可以去尋找別的爆炸性新聞,但是你要是膽敢把你剛才所說的那番話發到報紙上去,我保證你會後悔的!」看到刀疤的決絕,冠瓊玉的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絕望和沮喪,喃喃的說道「好吧,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麻煩你在前面停一下,我在那裡下車!」 刀疤看了一眼冠瓊玉所指的方向,那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顯然不可能是她的家。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耍小孩的脾氣?」「我就耍就耍,怎麼樣?」聽了刀疤的話,冠瓊玉心裡的委屈就好像是原彈爆炸一般全部釋放了出來,淚眼婆娑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把人家當成是朋友了,可是你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我。這也就罷了,你還對人家那麼凶,你是不是從來也沒把我看成是朋友?」 刀疤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們認識還不到半天的時間,你已經在我的面前哭過兩次鼻了!都說女人愛哭,你也哭的太頻繁了吧?」冠瓊玉抽泣著說道「那你到底答不答應我的要求,給個痛快話兒!」刀疤說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不是現在,要等一段時間才行。我只能答應你這麼多,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你就是哭死我也沒辦法了!」 冠瓊玉想了一下,覺得等一段時間也好,至少可以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去做準備。破涕為笑的說道「一言為定,你要是騙我我就在報紙上寫臭你!」看到冠瓊玉笑著的淚眼,刀疤苦笑一聲說道「冠瓊玉,你老家是不是四川的?」冠瓊玉皺了皺眉頭,不解的道「不是啊!你怎麼會這麼問?」刀疤嘖嘖有聲的搖著頭說道「哎呀,不是四川人卻把四川人的變臉絕活練的爐火純青,你可真是不簡單那!」 冠瓊玉聽出刀疤是在笑話自己,臉上顯得有些尷尬,滿是嗔怒的瞪著刀疤嬌聲喝道「好啊,你竟然敢取笑我,信不信明天我就在報紙上罵你?」刀疤腰桿一挺,哼道「我可是S省的教父,你要是惹我生氣,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們的報社夷為平地,你信不信?」冠瓊玉訕笑了幾聲說道「信,當然信了!你什麼幹不出來啊,一個價值百萬的花店轉手就送給了別人,幸虧我不是你的老婆,否則肯定會活活被你氣死的!」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七章 木婉晴 冠瓊玉訕笑了幾聲說道「信,當然信了!你什麼幹不出來啊,一個價值百萬的花店轉手就送給了別人,幸虧我不是你的老婆,否則肯定會活活被你氣死的!」刀疤聽了不由得嘿嘿一笑,轉頭笑嘻嘻的看向她問道「你到底是因為我把價值百萬的花店送人生氣還是因為你不是我的老婆生氣啊?」冠瓊玉聽的臉上一紅,剛要羞叱刀疤幾句,忽然眼神一轉,同樣笑瞇瞇的對刀疤說道「你好聰明,一下就被你給猜了。怎麼辦,我好生氣自己不是你的老婆,你現在就娶我好不好?」 「啊!?」刀疤被冠瓊玉嚇了一跳,看到冠瓊玉眼睛迷離的向他湊了過來,心一急,腦袋猛的向後一擺,卻沒想重重的撞在了車玻璃上,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呼。「噗嗤!」看到刀疤的狼狽模樣,司機和冠瓊玉不由的同時笑了起來。刀疤大感沒面,輕哼了一聲,那司機急忙收住了笑聲,即便是忍的再辛苦也不敢笑出聲兒來了。刀疤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轉頭看向冠瓊玉,說道「小姐,你一個女生麻煩你矜持點兒好不好?你這樣會把男人們嚇跑的!」 冠瓊玉咯咯的笑了幾聲,忽然很是認真的看著刀疤說道「刀疤,我發現你的人真的很好!」刀疤被冠瓊玉說的一愣,哈哈的笑了起來道「那是當然了,你才發現啊!」冠瓊玉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現在這個社會,但凡是有點兒錢,有點兒地位的人都會趾高氣揚,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有錢有地位。可是你卻不一樣,在茶座裡,小亮對你又喊又叫,唾沫星都噴在你臉上的,可是你卻依然是面帶微笑,我知道,你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你明白錯在自己,人家發脾氣也是應該的。這樣的通情達理,這樣的不仗勢欺人,你真的算的上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人了!」 「好人?呵呵……聽到你這麼說,我的心裡很感動。」刀疤的表情忽然深沉憂鬱了起來,淡淡的哀傷籠罩在他的眉宇之間,讓冠瓊玉看了不由得會一陣陣心痛。「從我成年開始,就沒有人說過我是好人了。在別人的眼裡,無論我怎樣做,我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混混。沒有父母願意把他們的女兒托付給我這樣的一個人,哪怕我可以為那個女孩兒去死。即便我有了今天的地位,那些人也只會怕我,躲著我,卻從不肯接近我。在他們的眼我依然是一個混混,只不過是一個他們惹不起的混混。」 「你很痛苦,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要為自己,為閃電幫正名是吧?」冠瓊玉好像將這個男人摟在懷裡,好好的安慰一番,可是她不敢……刀疤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希望我的遭遇在我的兄弟身上重演。我不要他們像我一樣,無論走到哪裡都被人喊做混混,黑社會。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冠瓊玉幽幽的說道「我現在發現,你不但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好老大。」刀疤呵呵一笑,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就算是一個好人,可是比起我們強哥,我差的實在是太遠太遠了!」 冠瓊玉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如此的推崇張強,他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刀疤朗朗一笑,說道「好?好這個詞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他了。這輩能碰上強哥,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冠瓊玉,你不是一直要做一個獨家專訪嗎,我看你挑我還不如挑強哥!」「可以嗎?我真的能為張強做獨家專訪嗎?」聽了刀疤的話,冠瓊玉顯得異常的興奮,雙眼閃閃發光的注視著刀疤。那眸裡的光亮讓刀疤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咳嗽了一聲,刀疤道「我可以替你說說,不過強哥願不願意,我就不好說了!」冠瓊玉急忙說道「我知道這會很難,不過……不過我真的希望你能幫我完成。這樣的話,不光是我,我們整個報社的所有員工都會感激你的!」刀疤哈哈一笑,說道「別人我可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刀疤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冠瓊玉,冠瓊玉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心莫名的湧起一種心顫的感覺,性格潑辣的她低下了頭,竟然在刀疤的目光下低下了頭。 就在冠瓊玉心嬌羞連著竊喜,有些難以自持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刀疤豪邁至極的笑聲,冠瓊玉錯愕的抬頭看向他,只見刀疤笑的前仰後合,似乎快要閉過氣去了。冠瓊玉這才意識到刀疤是在逗她,不知道為什麼,心忽然覺得很是惱火,看刀疤笑的高興,一肘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肚上,刀疤的笑聲戛然而止,被一陣哎呀呀的呼痛聲所代替。「你……」刀疤一面捂著肚,一邊怒瞪著冠瓊玉。 冠瓊玉哼了一聲,說道「笑啊,笑啊,你怎麼不笑了!這麼好笑,怎麼不笑死你!」刀疤深呼吸了一口氣,將體內紛亂的氣息理順,瞪著冠瓊玉喝道「死丫頭,你不要命了!難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信不信我輕輕的揮揮手,你就完蛋了!」冠瓊玉脖一挺,不甘示弱的說道「來啊,你弄死我吧!我寧願死在你的手裡,也不要被你這樣取笑!」看到冠瓊玉表情嚴肅,眼圈微微泛紅,看起來像是真的惱火了,刀疤咳嗽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接下來的一路,氣氛很沉悶,刀疤拚命的轉動著腦筋搜尋著有趣的話題,可是每每轉頭看到冠瓊玉的一臉冰霜,心就不由得一陣心虛,所有有趣的話題立即變的不再有趣。刀疤心一陣苦笑,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對女人竟然也會如此的無可奈何。「我到了,到前面停一下!」冠瓊玉忽然指著前面的一個***通明的居民區冰冰的說道。刀疤搖了搖頭,對司機說道「在前面停車!」 車徐徐停穩,冠瓊玉打開車門要下車,刀疤忽然咳嗽了一聲說道「等一等!」冠瓊玉猛然轉頭看向他,眼的光芒明亮透著一絲莫名的喜意,好像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似的。刀疤緩緩的說道「記者算起來也是一種高危行業了,難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危險。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遇到危險,馬上打電話給我!」刀疤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冠瓊玉還從聽到了些須關切,心裡滿是喜悅,然而少女的矜持卻始終讓她保持著臉上的冰霜。女人的心口不一,看來並不受她們本人的控制。 看到冠瓊玉只是冷漠的接過名片,一點兒表示也沒有,刀疤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那束被冠瓊玉落在車座上的玫瑰花拿了起來,看這她問道「這個……你還要嗎?」冠瓊玉一把奪過了玫瑰花,嬌哼了一聲說道「那當然了!」說完將玫瑰花抱在懷裡,一扭纖細的腰肢,快步向家的方向跑去。刀疤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老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司機忽然笑瞇瞇的問道。 刀疤咳嗽了一聲,沉聲說道「這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嗎?專心開你的車!」司機笑了笑道「不是我關心,我是替大嫂關心的。」司機的話讓刀疤的心頭猛的顫抖了一下,秀梅的容顏清晰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刀疤一下怔住了,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臉上寫滿了矛盾的痛苦……冠瓊玉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跑回了家。刀疤的音容笑貌在她的眼前晃啊晃,怎麼也無法擺脫掉。「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愛上他了不成?可是怎麼可能,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天……」站在自家的門口,冠瓊玉一面努力的調和著呼吸,腦袋裡一邊胡思亂想著。「卡嗒」一聲輕響傳來,房門從裡面打開,冠母走了出來。抬頭猛然看到門前站著個大活人,嚇了一跳,張嘴驚呼了起來。冠瓊玉聽的一驚,急忙一把摀住了冠母的嘴,順勢將她推進了房間,急忙說道「媽,是我,您叫什麼呀!」 聽到冠瓊玉的聲音,分辨清楚冠瓊玉的容貌,冠母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不由得拍了冠瓊玉一巴掌,輕聲呵斥道「你個死丫頭,到家了不進屋,站在門口幹什麼?差點兒沒把我給嚇死!」冠瓊玉笑了笑說道「我剛要進來你就出來了,我還被您嚇了一跳呢!」冠母滿是無奈的瞪了她一眼,隨口說道「對了,你們主編今天打電話過來了,說讓你準備準備。明天和他一起去出差!」「出差?」聽了冠母的話,冠瓊玉皺眉問道「我們主編說去哪兒了嗎?」冠母道「這個我問了,不過你們主編神秘兮兮的不肯說,只說讓你多帶幾件衣服,去的地方可能不近!衣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哦,真是的,事先也不打個招呼,這也太突然了!」冠瓊玉有些不滿的說道。冠母嘖了一聲說道「你個丫頭,你也不看看現在的經濟形勢這麼嚴峻,失業率這麼高,能找到個像樣的工作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在這怨天怨地的,真是生在福不知福。再說,你們的那個女主編,細心周到,你跟著她去哪兒我都放心!」冠瓊玉苦笑一聲說道「媽,您也真是的,木大姐只不過是給你送了兩瓶兒護膚品,來看了您幾次,你就為了她把您女兒給出賣了,我也太廉價了吧?」 冠母忍笑說道「你才知道啊!還廉價呢?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如果現在有哪家的小伙願意要你,我恨不得白送給他!」「媽,您又來了!」冠瓊玉跺了跺腳噘嘴說道。冠母道「你爸死的早,我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就是盼望著你能早點兒成個家,給我生的外孫。可是你看看你,怎麼就這麼不上心呢?隔壁你張大媽早就抱著孫滿世界轉了,再看看你媽我,天天被一條狗到處轉。哎,人比人氣死人那!」 冠瓊玉一聽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冠母,幽幽的說道「媽,我倒是給您挑了一個女婿,只是我怕您不敢要!」冠母聽了呵呵一笑,說道「不敢要?你要是找了本拉燈,我是不敢要。除了他之外,甭管是誰,只要我看著順眼那,我都要!」冠瓊玉咯咯一笑說道「那,這是您說的,到時候您可別後悔!」 聽到冠瓊玉這麼說,冠母的心頭一振,笑瞇瞇的拉著冠瓊玉坐在沙發上,問道「這麼說來你是真的有男朋友了?來,跟媽媽說,他家是哪兒的?多大歲數?多高多胖?做什麼工作的?……」看到冠母問個沒完沒了,冠瓊玉打了個哈欠,說道「媽,時間不早了,您先睡吧!明天我還要早起呢!」說完,冠瓊玉也不管冠母現在急的是抓耳撓腮,坐立難安,起身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直氣的冠母衝著她的背影直瞪眼,卻又是無可奈何。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冠瓊玉就被一陣門鈴聲驚醒,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還沒等她從迷瞪清醒過來,就聽到冠母在外面喊道「阿玉,快起床了!你們主編來接你了!」冠瓊玉一聽,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果然看到一位體態豐腴,面容和善的年大姐正和冠母肩並肩的坐在沙發上,將目光笑吟吟的投向了她。冠瓊玉有些尷尬的搔了搔有些蓬亂的頭髮,對木婉晴說道「木姐,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會這麼早來。所以才……」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八章 冠瓊玉有些尷尬的搔了搔有些蓬亂的頭髮,對木婉晴說道「木姐,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會這麼早來。所以才……」木婉晴溫和的說道「沒關係,是我昨天沒有說清楚。阿玉,你快點兒洗漱洗漱,恐怕沒有時間吃早餐了,梁會正在外面等著我們呢!」冠瓊玉有些吃驚的問道「這麼急,我們這是去哪兒啊?」木婉晴說道「等一下我在車裡和你說,現在來不及了。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你抓緊時間!」「哦!」冠瓊玉作為一名記者,太知道時間的重要性了,當下二話不說的衝進了洗手間。 十分鐘後,在都市日報的麵包車上,木婉晴目光嚴肅的對冠瓊玉和梁會說道「阿玉,小梁,我們都市日報的銷量直線下滑,就是因為沒有什麼能吸引人眼球的爆炸性新聞。現在機會來了,我們這次要去採訪的就是一條極其具有爆炸性的新聞,但是會很危險,確切的說會有生命危險!」木婉晴的話讓阿玉和小梁的心裡咯登一下提到了嗓眼兒。冠瓊玉說道「木姐,您就說是什麼新聞吧,作為一個記者要是怕危險那還能行?我們有心理準備。再說有您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記者和我們一起,我們心裡踏實。」梁會也跟著說道「你們不怕,我一個大男人就更不怕了!」 看到冠瓊玉和梁會的情緒高漲,木婉晴的心裡掠過些安慰,這念頭,像兩人這樣敬業愛業的年輕人可是不多了。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SX省,我說去這個省你們應該想到我們要採訪什麼了吧?」冠瓊玉的腦反應極快,不由得驚聲說道「莫非是黑煤礦?」木婉晴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兒。我剛剛得到一條寶貴的新聞線索,在SX省東部的一個私人煤礦裡,剛剛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塌方事件,據向我提供線索的人說,礦井下至少有近百名工人沒有上來,現在情況很危機,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可是礦主為了逃避責任,不但不積極組織救人,還故意隱瞞事實真相。為了掩人耳目,礦主指使手下將礦場四周嚴密封鎖了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出,這條寶貴線索傳遞到我的手裡,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波折,所以我們一定要珍惜,將整個事情調查清楚,把那個黑了心肝的礦場主繩之以法!」 「真是太可惡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會有這樣的人,豈有此理!」冠瓊玉狠狠的拍了一下座椅,臉上滿是憤怒。木婉晴歎息了一聲說道「我還沒說完呢,更讓人不能接受的還在後面。那上百名被掩埋在地下,苦等救援的人有三十個還是未成年的孩。他們最大的也才十四五歲,最小的才十二歲!」「什麼!?」冠瓊玉和梁會一下被木婉晴的話給驚呆了。木婉晴神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我得知這個情況,我也是難以接受,這太殘忍了,簡直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這幫黑心的煤礦主,為了賺錢,竟然如此踐踏年輕的生命!我們一定要把他們的醜陋嘴臉展現在所有的觀眾面前,讓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他們禽獸的一面。」梁會義憤填膺的吼道。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們作為一名記者的神聖職責!」「木姐,為什麼我們不把這個情況通報給有關部門,他們執行起來,會比我們更有力度!」冠瓊玉問道。木婉晴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第一,我們掌握的還只是新聞線索,沒有確鑿的證據,很難取得有關部門的信任。第二,誰也不知道這些部門裡會不會有人已經被對方買通了,萬一走漏了消息,要想查他們就更困難了!我們只有先通過暗訪,將真憑實據拿到手,然後才能通報有關部門,將他們一網打盡!」 冠瓊玉和梁會理解的點了點頭,神情沉重的陷入了靜默。木婉晴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阿玉,小梁,這次的採訪會十分的危險,我本不應該讓你們去。可是公司裡就這麼幾個人,而且不是老的走不動了,就是拖家帶口,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們兩個最合適了。我的想法是我們三人扮做外出旅遊的一家三口,你們兩個扮做一對小情侶,我呢就扮演母親,兩女一男的組合比較容易麻痺對方。」冠瓊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木姐只要能把這個黑心礦主,繩之以法,讓我怎麼做都行!」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只要有這份決心,何愁天理不彰?」 冠瓊玉本想把去SX省的事兒和刀疤說說,可是電話都捏在手裡,冠瓊玉還是沒能把號碼撥出去。 張強預料的不錯,在冠瓊玉離開的當天,整個媒體的風向立即轉變,真的將武警支隊事件當成了是一次貨真價實的演習,紛紛針對這次演習做出了各種各樣的評論。即便有少數的媒體保持著謹慎的懷疑態度,也只不過是滾滾大潮的一小股逆流,絲毫也掀不起風浪。不過更讓刀疤感到開心的是,不少的媒體自動的站出來為閃電幫正名,不再將他們和黑社會勾連在一起,而是用了非正式團體這個名詞。並且隱隱的將閃電幫視做了除國家暴力部隊以外的另外一支維護社會穩定的重要力量,加以大力歌頌。 這樣一來,讓閃電幫的名聲再次鵲起。雖不能說人人稱頌,但是已經沒有人再會用老眼光去看閃電幫了,閃電幫的兄弟走在大街上,腰桿也挺直了許多。這讓刀疤一整天都是樂呵呵的合不攏嘴。 看著臉上笑的開出一朵花兒來的刀疤,張強呵呵的笑道「看把你美的,有這麼嚴重嗎?」刀疤振聲說道「強哥,您是無法理解我此時的心情的。想過去,哪怕咱有把天捅個窟窿的本事,可咱依然是個黑社會,依然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那種滋味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你現在知道為什麼黑社會的標準打扮是一襲肥大的風衣,一副碩大的墨鏡了吧,那就是為了能把自己隱藏起來。」 張強點了點頭對刀疤說道「刀疤,現在閃電幫被正名了,不再是黑社會,你們身上的壓力可就等大了。現在的你們就好像是被人放在了聚光燈下,哪怕是有一點點兒做的不對,也休想逃過大眾的眼睛。今天的讚美聲有多大,以後的批評聲就會有多大。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從現在起更加嚴格的約束你的手下,不要讓飛走了的黑社會的帽,又扣在了你們的頭上!」刀疤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強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怪我囉嗦,我只是希望閃電幫能越來越好。」刀疤憨憨的笑了幾聲說道「強哥,看您說的!我怎麼能怪您,何況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道理的。強哥,閃電幫能走到今天,被大眾所承認,和您有很大的關係,在這裡,我代表我們閃電幫的數萬兄弟,向您鄭重的道一聲謝謝!」張強哈哈一笑說道「刀疤,我看你越來越不像一個黑社會老大,倒好像是有風度的英國紳士。比起幾年前的你簡直是判若兩人。難怪秀梅會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說完,張強笑著向秀梅看去。 秀梅被張強看的不好意思,臉色暈紅的低下了頭去,那可愛至極的模樣,讓刀疤不由得呆住了。看到兩人之間的神態,張強搖了搖頭,對曉涵,周晴和龍靈兒說道「我看你們都各忙各的去吧。我去找找林老爺,有些事情要和他談談!」周晴,龍靈兒都要上班,曉涵倒是無所事事,可是聽張強話裡的意思是不想讓她跟著,正在為難的時候,龍靈兒咯咯笑道「曉涵,不如你跟我上班去吧?龍泉集團成立至今,你好像還一次也沒去過呢!」曉涵一聽大喜,急忙說道「太好了,我正想著什麼時候去幾個集團看看呢!」 龍靈兒含笑道「你這個老闆娘早該到處看看了,要不然,你連自己的老公成天忙些什麼都不知道,會被人家笑話的!」曉涵咯咯笑道「我是老闆娘,難道你不是嗎?噢!老公,靈兒她有外遇了……」「什麼!?有外遇了,拉過來讓我打屁股!」張強誇張的笑道,曉涵和周晴急忙默契的從兩側同時向龍靈兒撲了過去,嚇的龍靈兒就好像是一隻受到驚嚇了的小兔,尖叫一聲,奪路而逃,奈何太過驚慌,竟然慌不擇路,一頭栽進了張強的懷裡,張強抱著她哈哈一笑說道「這可是你自投羅網的,可別怪我哦!」說完,對準龍靈兒豐滿挺翹的屁股拍了下去,發出一聲誘人至極的脆響。 看著周晴,龍靈兒,曉涵和張強四人其樂融融的樣,刀疤的心裡滿是羨慕,忽然若有所思的對秀梅悄聲說道「秀梅,你說……你說我給你找個姐妹怎麼樣?」聽了刀疤的話,秀梅不由得愣了一愣,目光閃爍的看向了刀疤。刀疤的心一沉,苦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我只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不瞎想。我這輩只愛你一個人!」秀梅這才點了點頭,在刀疤的臉上親了一口,嬌聲說道「這還差不多!」 鬧過後,秀梅,周晴,龍靈兒和曉涵都去上班了,刀疤回閃電幫坐鎮,只剩下張強一個人。張強看看一下就空下來的房間,苦笑著搖了搖頭,去找林超然了。 汪思智的事情算是解決了,林超然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縣委記,竟然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差點兒釀成大禍!好在一切都已經完美的解決了,剛剛和主席通報了情況,林超然聽的出來,主席的心情和他一樣,也是如釋重負的感覺。林超然本來準備今天就要離開S省回北京,只因為林超然偶然向主席透露了張強擬建一個遍及全國的農業科研機構的想法,沒想到主席對這個異常重視,當場就批示林超然繼續留在S省,直到拿到了關於這個體系的詳細計劃,才能回來! 放下電話很長時間後,林超然都沒能收起臉上的笑容。想起剛才和主席的通話,林超然不由得懷疑,如果張強的這個計劃有一天宣告流產的時候,恐怕主席會忍不住開槍把張強給殺了!國是一個農業大國,農民的問題就好像是一座大山,沉沉的壓在每一屆領導人的心頭。國只有農民富裕了,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富裕。可是要想幫助數億農民致富,這是一個空前浩大的工程,不比登天容易多少。 雖然主席不說,但是從他的言談舉止,林超然早就看出,主席的心一直牽掛著全國的農民,殫精竭慮的想要讓所有的農民富裕起來。可是這條路當真說的上路漫漫其修遠兮。就在他為此而苦惱的時候,張強的這個計劃無疑是青天霹靂,送來了一線曙光,主席就好像是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抓住了它,如此想來,主席情緒的激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強啊強,你又給自己攬下了一個空前艱難的任務,你可得加油嘍!」林超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林爺爺,您跟誰說話呢?」就在這時候,張強舉步走了進來。看到張強,林超然瞪了瞪眼說道「臭小,沒有人教過你進別人的房間前要先敲門嗎?」張強呵呵的笑道「那是別人,對您就不需要了!反正您是一個孤老頭,這房間裡又不會有女人,敲不敲門有什麼關係?」 第五卷 第三百一十九章 回到強農集團 張強呵呵的笑道「那是別人,對您就不需要了!反正您是一個孤老頭,這房間裡又不會有女人,敲不敲門有什麼關係?」林超然瞪了張強一眼,喝道「你這是在拿老我開涮嗎?小,你膽越來越大了,是不是皮癢了啊?」看到林超然用玩全武行,張強急忙擺手討饒道「別,別,我只不過是給您開個玩笑,您不用這麼認真嘛!」說著張強的神色變的嚴肅起來道「不過,老爺,您也是時候給自己找個老來伴兒了。現在您還在位置上,每天奔忙還不覺得,一旦退下來之後,我們這些人又不能時時的陪在您的身邊,您會感到孤單的!」 張強的話讓林超然的眉頭皺了起來,顯然同樣的問題他也曾經煩惱過。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林超然道「不瞞你說啊,我也偷偷的想過這事兒。忙碌了一大輩,到老連個幫你掖掖輩,洗洗衣服的人都沒有,這算是怎麼會事兒?可是話說回來,這老來伴兒老來伴兒,就是能陪伴你終老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要是找的不合適,把你的晚年生活搞的一團糟,還不如一個人清靜呢!」 張強嘿嘿一笑說道「老爺,您要是有這個心的話,好辦,這事兒就交給我們了。您看看您,魁梧不凡,精神矍鑠,老當益壯,只要你願意,不知道有多少老太太哭著喊著要當您的老來伴兒!」林超然咳嗽了一聲,瞪了他一眼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了。說說你今天的來意吧!」張強笑了笑說道「我沒什麼來意啊,看您一個人兒怪悶的就過來陪陪您咯!」林超然看著張強道「強啊強,我以前看你挺憨厚的青年,這怎麼也變的油腔滑調的了?……好,你沒事兒跟我說,我卻有事兒跟你說。告訴你,我剛才和主席通了電話,主席對你的那個龐大的農業科研體系非常感興趣,已經放在心上,你可別不當一會事兒!」 「什麼?老爺,您這麼快就把這事兒跟主席說了?」張強驚訝不已的問道。林超然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能不說嗎?主席上來就問,說強這次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捅了這麼大的簍,他該怎麼補償我們啊?那我就只好把你的這個計劃拿出來當擋箭牌咯!」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爺,主席真的會那樣說?你就把我當三歲小孩兒哄吧。」林超然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信不信都沒關係,反正主席說了,讓你馬上拿出詳細的計劃交給他看。」 張強歎息了一聲,道「都怪我命不好,碰上您這麼一位老爺。既然如此,那您也別閒著了,跟我來吧!」林超然狐疑的看了張強一眼,問道「去哪兒?」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還能去哪兒?這麼龐大的一個計劃,可不是你我兩個門外漢能完成的。當然是去找策劃專家!」林超然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這樣一個大計劃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人拿著圓珠筆在紙上寫寫劃劃就能搞出來的。這麼說來,你心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張強沒好氣兒的說道「廢話,要不然我帶您去幹嗎?」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跟在張強的身後走了出去。 剛走了幾步,張強忽然站住了,轉頭看向林超然問道「老爺,你這兒有墨鏡嗎?」林超然滿是不解的看向張強問道「墨鏡?你要墨鏡幹嗎?」張強嘖了一聲說道「您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是個『死人』,不能在大庭廣眾下露面,我得遮掩遮掩那!」林超然聽了呵呵一笑說道「該!誰讓你當初想了這麼一個乍死的餿主意,我看你怎麼收場,難道一輩都做一個別人心目的『故人』?」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爺,我這不全都是被董菲菲害的嘛!我也是百般無奈,您就別再挖苦我了,您這兒到底有沒有墨鏡啊?」林超然呵呵的笑道「墨鏡當然有了。我好歹也算是個大人物,平日出門帶墨鏡早成習慣了,身邊倒是預備了幾副!」說完返回去,拿出兩副墨鏡,自己一副,遞給了張強一副。 「強農銷售集團?」看著眼前的一棟高聳如雲,設計壯觀雄偉,富麗堂皇的大廈,林超然的口氣多少有些吃驚「這就是強農集團?多少次想來看看都沒有機會,沒想到我這次終於站在了它的面前。」看著林超然那很是有些激動的樣,張強心有些納悶兒,好奇的問道「老爺,您知道這個集團?」林超然哈了一聲說道「何止是知道,直可以說是如雷灌耳。這可是全世界最大的銷售公司。你知不知道,我們國家每年出口到國外的商品,有百分之十是通過強農集團這個渠道出去的。你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數字嗎?如果沒有了強農集團,我們國家每年的外貿出口量至少要下降一成。這一成的下降就意味著數萬家國內小企業破產,上百萬人口失業。現在你知道強農集團對我們國家的重要性了吧?」 聽了林超然的話,張強心也很是有些吃驚。強農公司自從成立後,張強就很少來,比甩手掌櫃還乾脆,他還真不知道經過這一兩年的發展,強農公司已經成長到如此驚人的地步。林超然笑呵呵的看著張強說道「強,你旗下的這些個集團,無論是龍泉,龍幕還是龍喜集團,它們的壯大都是因為某項壟斷性的技術,發展壯大不足為奇。唯獨這強農集團卻是貨真價實,一刀一槍的打拼起來,要我說它的價值也最大。說到這兒,我就不得不佩服你了,你識人的眼光相當不錯,總裁欣然就不必說了,那能力即便是放在華爾街也是能翻雲覆雨的人物。副總裁熊基偉,財務總監郭小莉,這兩個人也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帥才。我聽張霞說,這兩個人都是你從人才市場裡親自聘回來的,這可真是撿到寶了!」 林超然的話讓張強不由得回到了過去,在人潮洶湧的人才市場上,兩個一臉沮喪的年輕人,他們對未來充滿著希望,卻總是被現實擊的粉碎。時光荏苒,幾年的工夫,當初的他們如今已經成長為優秀的弄潮兒,張強的心裡充斥著驕傲和欣慰。「老爺,走,進去看看!」張強昂首挺胸,氣勢十足的走進了強農公司。 可張強的腳剛一跨進強農集團的大門,一陣尖銳的警鈴聲驟然響起,把張強嚇的打了一個哆嗦。「這……這是怎麼會事兒?」林超然驚訝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也是莫名其妙,有些不知所措,旁邊的保安室裡人影幢幢,顯得氣氛緊張,張強喃喃的說道「不會是把我們當成了恐怖分吧?就是帶了副墨鏡而已,我們給人的感覺有那麼危險嗎……」林超然苦笑不迭的說道「我真是見了世面了,視察自己的公司竟然會被當成恐怖分,強,跟你在一起,真是驚奇無限啊!」 就在兩人被嚇的不輕,不知所措的時候,伴隨著一陣急促紛亂的腳步聲,一群人從電梯裡湧了出來。張強急忙轉頭看去,只見領頭的曼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闊別許久的欣然。一段日不見,欣然變的成熟豐滿,也更加嫵媚誘人了。一路走來,身形款款,充滿著勾人的味道。在她身後一步遠,是熊基偉和郭小莉,兩人手拉著手,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起來兩人的感情很穩固,很幸福!在他們的身後又是一大群的男女,不過對張強來說都是生面孔,應該是強農集團的後進高層員工。 對於這些人,張強一個不識,但是林超然卻是熟識的很,如數家珍般的介紹給張強,倒好像他們都是林超然的部屬一般,讓張強很是有些慚愧。「欣然,你好嗎?」張強看著欣然訕訕的問道。欣然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眼滿是幽怨和讓人心疼的委屈。張強心不由得一亂,目光躲閃的不知道該投向何處。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香風飄過,張強的眼前一花,隨後就發現懷裡多了一個柔軟溫暖的物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甜蜜濃香的櫻唇就印在了他的嘴唇上,一對豐滿堅挺的乳峰使勁的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傳來一陣陣噬魂的美妙感覺。 就在張強發愣的時候,一條丁香小舌輕巧的翹開了他的牙齒,鑽進了他的口腔,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那種強烈的刺激,讓張強瞬間迷失了自我,雙手猛的環抱住欣然的纖纖細腰,把她使勁的擁進自己的懷抱,舌頭靈巧的糾纏著她的丁香。一番漏*點長的熱吻以欣然的體力不支而結束,周圍響起了如雷一般的掌聲,還不停的聽到「再來一次!」的起哄聲,讓張強一下清醒了過來。 看著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氣喘吁吁,眼神迷離的欣然,張強心忽然湧起了一種犯了錯誤的負罪感,臉上滿是歉疚。然而欣然的臉上卻滿是滿足和興奮,一雙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張強,直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再沒有了別人。這樣的眼神越發的讓張強感到心慌,輕輕的將欣然從自己的懷裡推了出去,呵呵的笑道「欣然,好久不見了!」欣然似乎感受到了張強的情緒變化,眼閃過一絲憂傷,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振作起來,笑著握住了張強手道「你這個大老闆終於捨得回來看看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還有我們這些為你奮力打拼的的人呢!」 張強心有些尷尬,他可不就是忘了嗎?如果不是這次農業科研體系需要欣然這樣的策劃專家幫助他完成策劃,他還真想不起強農集團來。笑了笑道「哪能呢,你以為我是老年癡呆啊!」說完,轉頭看向熊基偉和郭小莉,問道「你們倆已經結婚了吧?」熊基偉呵呵一笑說道「強哥,您來的真巧。我們後天結婚,什麼都準備好了,正為找不著您而發愁呢,沒想到您今天自己來了,哈哈……」「是啊,強哥,我和阿偉都商量好了,要是找不著您,我們的婚禮就向後推,直到找到您為止!」郭小莉說道。 「還好我來了,要不然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後天?好,後天就是天塌下來,我也得參加你們的婚禮!」張強看著兩人大聲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阿偉,你還等什麼呢?」小莉滿面興奮的推了熊基偉一把說道。熊基偉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說道「看看我,一定是興奮過頭了。強哥,給!」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精美的請帖,雙手交給了張強。張強微笑著接了過來,鄭重的打開看了一遍,將時間,地點記下之後,說道「放心吧,屆時一定到場!」 「大家都別傻站在這兒了,我們上去!今天為了慶祝我們的無良老闆良心發現的回來看我們一眼,我宣佈放假半天,大家慶祝慶祝!」欣然笑著大聲宣佈到。看到眾員工歡呼雀躍,張強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滿是擔憂的對欣然低聲說道「欣然,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一段時間的事兒,我不能拋頭露面的。你這樣大肆張揚,會出事的!」欣然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有臉說,讓你到處玩弄女人,活該!」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玩弄女人,你是在說我嗎?你看我長的像是那種人嗎?」欣然認真的打量了張強幾眼,幽幽的說道「是不大像……」張強聽了剛要鬆一口氣,欣然又蹦出了下半句「你根本就是!」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章 重要人物 欣然認真的打量了張強幾眼,幽幽的說道「是不大像……」張強聽了剛要鬆一口氣,欣然又蹦出了下半句「你根本就是!」張強的臉上頓時佈滿了無奈,苦笑著說道「好好,就算我是吧,現在快想想辦法,否則真的會出大事的!」看到張強那著急的模樣,欣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看把你嚇的!放心吧,除了我,小熊,小莉還有有數幾個人之外,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幕後大老闆就是那個當眾自殺的張強。我已經給他們洗過腦了,說你們只是長的有些相像而已,他們不會懷疑到那上面去的!」聽了欣然的話,張強稍稍的放了些心,道「這就好,要不然又要節外生枝了。」 張強和一群人打的火熱,卻把林超然晾在了一邊兒,這讓林超然這個當慣了焦點人物的老首長很是有些不滿,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咳嗽聲提醒了張強,張強急忙拉著欣然來到了林超然的面前,對欣然說道「欣然,這位老人家可不得了,他是……」說著湊到欣然的耳朵上將他林超然的身份告訴了她。聽完之後,欣然的眼睛立即瞪了起來,滿是驚喜的看著林超然說道「原來您就是……」 林超然急忙輕噓了一聲,欣然立即會意,將後面的話嚥回了肚裡,挽著林超然的胳膊說道「老先生,走,我攙您上去!」欣然的乖巧懂事讓林超然心煞是受用,呵呵的笑個不停。來到欣然的辦公室,將那些急於一睹張強風采的員工趕走,只留下了郭小莉和熊基偉兩個人。五人就座後,欣然笑瞇瞇的對林超然說道「老先生,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您,每每被您的氣勢和風采所吸引。沒想到您真人更加的氣度不凡!」林超然笑了笑,說道「你個小丫頭,不但做生意有一套,嘴巴也甜的很。強,你小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上輩到底積了多大的福!」 欣然有些不滿的瞪了張強一眼,說道「只可惜有的人生在福不知福,沒心沒肺的招人恨!」張強滿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看該談談正事了!」欣然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就知道,如果沒有正事的話,你才不肯回來呢!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們?」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欣然,這次可是個大計劃,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才行!」欣然從美國學成歸來,美國的化氛圍培養成了她喜歡挑戰的性格。一聽張強的話,眼睛立即睜大了起來,滿是振奮的道「大計劃?說來聽聽!」 張強和林超然相視了一眼,隨後張強將自己要組建一個遍及鄉鎮農業科研體系詳細的解說了一遍。欣然聽了之後,呆楞了半晌都沒有出聲。張強咳嗽了一聲,打破了現場的沉默,幽幽的說道「我也知道這樣一個計劃難度很大,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了!你是策劃方面的專家,手下又有一大批精兵強將,我想讓你專門抽調一部分人來共同完成這份計劃,越詳細越好!」 欣然回過神兒來,幽幽的說道「這個計劃不光是龐大那麼簡單,而且涉及社會的方方面面。首先是教育。這麼龐大的一個體系,所需要的科研人才成千上萬,我們國內目前所儲備的農業科研人才根本就不夠用。其次是監管。這個體系太過龐大,如果缺少了監管,不但做不成事兒,反而會引來數之不禁的麻煩。另外這個體系的建立還涉及到zf的利益。尤其是對那些由國家設置的農業科研機構將形成極大的衝擊。這個計劃不是我們一個強農集團就能構建完成的,它需要全社會多方面的介入!」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想過了!林老爺,您表個態吧。」林超然笑了笑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代表主席和zf表個態,這個計劃惠國惠民,對提高我們國家的農業生產水平,增強我們國家的科研力量,綜合國力都有著很大好處。zf會全面支持。欣然,我會為你開通一條專線,專門用來和我聯繫。無論你遇到了什麼困難,無論你需要什麼幫助,只管打這個電話,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為你解決!」 「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有著絕對的信心,完成這個策劃!」聽到林超然的保證,欣然顯得異常興奮。林超然笑了笑道「我林超然說話從來一是一,二是二!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欣然看著林超然道「好,您說!」林超然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們的速度一定要快,再最短的時間內拿出整個方案!欣然,國的農民受苦受窮的日已經過的夠久的了,哪怕是早一分鐘把他們拉出貧困的境遇也是我們的勝利!在這一段時間,我會呆在這裡,隨時聽候你的吩咐!」 「那他呢?」欣然一指張強問道。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我可不……」「他當然也會留在這裡。這個計劃是他最初構想的,怎麼能離的開他?」不等張強把話說完,林超然就搶著說道。張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爺,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呢,這裡交給您一個人足夠了!」林超然哼了一聲說道「少囉嗦。聽說過抓矛盾要抓主要矛盾的哲學道理嗎?從現在開始,如何以最短的時間完善這份計劃並部署實施就是主要矛盾。其餘的次要矛盾全都要放一放。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留在這裡,哪怕是每天陪我下棋聊天,你也不准離開!」 看到張強一副愁眉苦臉的樣,欣然卻是樂壞了,臉上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佈滿了笑容。林超然衝著欣然滿是促狹的眨了眨眼,欣然會意,直羞的脖根兒都紅了。張強留下來已成定局,小熊和小莉也顯得很是高興,拍手相慶。欣然站了起來,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午了,站起身來說道「林爺爺,您看時間到午了,我們是不是讓強請我們大撮一頓,然後下午好正式開工啊?」林超然連連點頭說道「應該,相當應該!強,這頓飯沒說的,你得請!」 張強急忙抗議道「老爺,您這不是坑我嘛!她一個堂堂國際大企業的老總,財大氣粗,我可請不起她!要請您請!」林超然的臉一板喝道「廢話!我一個拿死工資的,你都請不起,我能請的起嗎?你少在我面前哭窮,人家靈兒都跟我說了,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定時往你的金卡裡打錢。算起來,現在你那張金卡裡的錢恐怕已經是天數字了,你怎麼還好意思在我們面前裝可憐?我不想鄙視你都不行!」 「林爺爺,您說的太對了!我每個月都會往他的賬戶了打一億,現在讓他請我們吃頓飯他都不幹,真是可惡,您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才是!」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啦好啦,我只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這飯讓我請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欣然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麻煩,請吃個飯還要提條件。你說說看!」張強微微一笑,轉頭看了林超然一眼,說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們得幫林老爺做做媒,把你們認識的老太太介紹給幾個林老爺認識認識……」 「臭小,你拿我開涮是不是!?」聽了張強所謂的條件,看到欣然,小熊和小莉三人那有幾分怪異的眼神,林超然就是臉皮再厚,此時也坐不住,伸手就向張強拍了過去。張強機敏的躲了過去,哈哈的笑道「老爺,這都什麼年代了,您怎麼還這麼守舊?現在老頭兒找老太太的事兒多了去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臭小,你還說,找打吧你!」林超然一邊呵斥著,一邊追打起張強來。看到兩人鬧成一團,欣然的眼睛卻不由得一亮,急忙走出去,悄悄的打了一個電話。 在欣然的帶領下,張強一行人來到了一家酒店前。張強抬頭一看那富麗堂皇的裝潢,心不由得一陣苦笑,看來今天自己這頭肥羊是被欣然宰定了。找到一個僻靜的包廂,眾人各自就座。欣然輕車熟路的點好了菜。張強咳嗽了一聲對欣然說道「欣然,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到這裡吃飯?」欣然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這家酒店的菜還算不錯!」張強喃喃的說道「看來,我有必要調整一下你們的薪水了……」 欣然一聽,對著林超然撒嬌似的說道「林爺爺,您看他,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只不過是在很一般的地方吃幾頓飯,他就要扣人家的薪水,您管管他嘛!」林超然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見到欣然立即就喜歡上了她,對她的話那是百依百順。立即板臉向張強瞪了過去,沉聲說道「怎麼,聽說你要扣人家欣然的薪水是嗎?」看到林超然臉色不善,語氣更不大對頭,吞了口口水,顫聲說道「你……你們誤會了!我剛才說是調整,沒說扣薪水!」 「噢!那你的意思是要給我們漲工資嘍?小熊,小莉還不快點兒謝謝我們的大老闆!這可是他送給你們最好的結婚禮物!」欣然的反應極快,幾句話讓張強目瞪口呆,差點兒沒哭出來。「謝謝強哥!」「強哥你真好!」小熊和小莉立即會意的對張強說道。張強臉上滿是一片趕鴨上架的無奈,喃喃的說道「應該的,都是應該的,呵呵……」 「菜都上齊了,大家動筷吧!」林超然指了指滿桌豐盛的菜餚說道。「等一會兒,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沒有來!」欣然不好意思的說道「請大家再稍微忍耐一會兒!」「重要的人物?欣然你說的是誰啊?」張強滿是不解的問道。欣然神秘兮兮的一笑,說道「別著急,等人來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咯咯……」張強將目光投向了小熊和小莉,發現兩人也是一樣的迷茫,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趁著等待的時間,欣然親暱的抱著林超然的胳膊,幽幽的問道「林爺爺,您說說看,您喜歡什麼樣的老伴兒?」林超然臉上顯得有些尷尬,喃喃的說道「這個嗎……」欣然嘖了一聲道「林爺爺,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難道只有年輕人才有談戀愛的權力嗎?您說嘛!」林超然咳嗽了一聲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別的要求。只要和我有話說,大家在一起不要四目相對,無話可說就行!」 「那……那您對未來老伴兒的年紀有什麼要求嗎?」欣然又問道。林超然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已經七十好幾的人了,不比我老就行!但是也不能太年輕。」張強笑道「老爺,以您這樣的體格兒,娶個像欣然這樣的女生都沒問題!」「去你的,你要是再跟我不正經,我可真對你不客氣了!」林超然怒罵了一聲,忍的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 「林爺爺,那比您年輕大概二十歲應該沒問題吧?」欣然試探性的問道。林超然想了想,說道「這倒是沒什麼問題……哎,欣然,你問這麼多想幹什麼啊?不會是真的要給我介紹老伴兒吧?」欣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剛準備說話,一陣輕柔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欣然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重要人物來了!」說完就站了起來,將門打開,一個大約五十上下,體態端莊優雅,髮髻高挽,一臉柔和的女士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一章 白秋鳳 欣然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重要人物來了!」說完就站了起來,將門打開,一個大約五十上下,體態端莊優雅,髮髻高挽,一臉柔和的女士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然然,你非要把我拉到這裡究竟有什麼事兒啊,我手頭上的工作還多著呢!」欣然一邊把這位女士往包廂里拉一邊嬌聲說道「哎呀,媽,我知道啦。你不就是在為你的愛心組織募集善款嘛,耽擱一會兒沒關係的,我呀,給你介紹幾個大人物認識,保管你覺得不虛此行,搞不好還關係到你的終身幸福哦!」 看到欣然臉上滿是神秘兮兮的笑容,白秋鳳的心一陣嘀咕,被欣然順勢拉了進來。看到白秋鳳,小熊和小莉似乎是很熟識了,急忙站了起來,笑容滿面的問候著白秋鳳。張強雖然不認識白秋鳳,但是聽到欣然在一旁喊媽媽,也急忙站了起來。大家都站起來了,林超然自然也不可能再坐著。看到滿屋的人都站了起來,白秋鳳急忙笑道「大家坐,大家坐。我這丫頭非要叫我來,我不來她還跟我發脾氣。我們家的這位寶貝祖宗,我可是惹不起。呵呵……不過我手頭上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在這裡呆不久,站站就走,大家不用管我。」 林超然呵呵一笑說道「既然來了,就把手頭的工作先放一放。工作這東西是不可能一天做完的。」林超然的話引起了白秋鳳的注意,白秋鳳下意識的向他看去,這一看心頭兒不由得一震,隱隱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林超然雖然已經是七十的人了,但是因為在軍隊裡呆的時間不短,身體非常的好,腰桿筆挺,絲毫也不見佝僂,多年的軍人生涯給鍛煉了林超然,讓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種堅毅和不服輸的勁頭兒,這讓他整個既顯得高強又有活力。再加上他多年來對化的研究,所自然而然產生的那種學者的儒雅,以及作為一個上位者的威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林超然獨特的人格魅力,第一眼就給白秋鳳留下了深刻印象。 白秋鳳對林超然的印象不賴,林超然對白秋鳳也是頗有好感。首先白秋鳳身上的那種柔和優雅的氣質就讓林超然不由得眼前一亮,再加上她爽朗的性格,燦爛的笑容,更讓林超然心對她的好感以幾何級數爆增。白秋鳳疑惑的看著林超然,對欣然問道「然然,這位老先生是……」欣然咯咯笑道「媽,您先坐下來,我慢慢兒給你介紹!」白秋鳳笑了笑道「老先生說的對,這工作不可能一天做完。也好,我就當給自己放鬆放鬆。不過欣然,這話可說在前頭,今天你要是再跟我耍花招,讓我買單,可別怪我不客氣!」 白秋鳳的話讓林超然和張強微微愣了一下,小熊,小莉和欣然卻是心知肚明的笑了起來。欣然笑道「媽,看您平日裡挺大度的,怎麼還記恨著那事兒呢!也太沒氣度了吧?我都說過了上次我是真的忘了帶錢,所以才出此下策。不過這次你放心,這次有人請客。」說著向張強瞟了一眼,將白秋鳳的目光引向了張強。 到了白秋鳳這個年紀,一般都會為兒女的婚事操心,白秋鳳也不例外,甚至還要操的多些。沒辦法,欣然實在是太優秀了,這麼年輕漂亮不說,手下還掌管著一個國際一流的大企業,一般的人兒根本就配不上。許多優秀的男生一聽欣然這條件,連面兒都沒敢見就被嚇跑了。白秋鳳也曾催促過欣然自己多上點兒心,可每一次欣然都說已經有了目標,卻始終不肯告訴白秋鳳目標是誰,讓她既焦急又無奈。 這次難得欣然會和一個年齡相仿的男生吃飯,白秋鳳立即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張強來,邊打量還邊點頭,嘴裡嘖嘖有聲,似乎是在讚歎著什麼,眼的笑意也變的越發強烈,讓張強有些坐立難安的感覺。「媽,您不是吧,有像您這樣看人的嗎?你是不是要把人家看跑?」欣然大感沒面的推了白秋鳳一把埋怨道。白秋鳳這才醒悟過來,忍不住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呀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心越美,咯咯……」「媽!您說什麼呢!?」白秋鳳的話說的張強差點兒連酒杯都沒能拿捏住,欣然更是滿面羞洪,不依的叫了起來。 白秋鳳愣了愣問道「怎麼,你今天叫我來,不就是要讓我看看我未來的女婿嗎?」欣然一副被打敗了的模樣說道「媽,您真是太有想像力了!」白秋鳳的眉頭皺了皺,很是有些遺憾的說道「原來不是啊,害的我白高興一場。多麼好的小伙啊,真是太可惜了!」看到白秋鳳長吁短歎,眼光流轉,張強咳嗽了一聲,親自為白秋鳳倒上了一杯茶,道「阿姨,您喝茶!」 白秋鳳笑呵呵的喝了一口,轉頭看向林超然說道「老先生,讓您見笑了。像我們這麼大的年紀,哪有不位女婚事操心的。老先生是過來人,應該能理解吧?」林超然苦笑了一聲,有些難過的說道「我可要比你『幸運』多了,無兒無女的孑然一身,像這樣的煩心事兒,卻是沒落在我的頭上。」聽了林超然的話,白秋鳳的心不由得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了,有些酸酸的感覺,急忙柔聲說道「真是對不起老先生,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林超然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都多少年了,我早就習慣了。」 白秋鳳唏噓不已的跟著他發出一陣歎息,說道「老先生就沒想過要給自己找個老伴兒什麼的,也好有個人和你說說話,消遣些孤獨。」林超然呵呵笑道「說沒想過那是騙人的。可是你看看我,糟老頭一個,有誰願意往我這火坑裡跳。哎,心灰意冷,心灰意冷啊!」「沒有啊。老先生您氣度不凡,而且最重要的是一點兒都不顯老,還像年輕人那樣有活力,要想找個老伴兒肯定不難!」白秋鳳由衷的說道,絲毫也沒發現在一旁的幾個年輕人正偷偷的笑個不停。 「媽,您先少說兩句,我們邊吃邊聊行不行?你看,大家都在看著你們,正餓著呢!」欣然推了一把白秋鳳說道。白秋鳳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拿起了筷說道「來,大家都吃吧,別愣著了。我這個人就好囉嗦,一聊起來什麼都忘了,呵呵……」動過筷之後,白秋鳳將目光投向了張強,笑吟吟的問道「小伙,是做什麼工作的啊?」張強愣了一下,吐出了兩個字兒「農民!」「農民?」白秋鳳呆了一下,很快就又活躍了過來,連聲說道「農民好啊,農民誠懇,不像城裡人那麼多花花腸,我喜歡農民!」 「媽,你到底是喜歡農民還是喜歡他啊?反正你現在單身,不如嫁給他算了!」欣然一臉壞笑的說道。「臭丫頭,找打!」白秋鳳的眼睛一瞪,舉手向欣然拍去,快要落下的時候,生怕打疼了欣然,將力道減到了最輕,結果連欣然身上的灰都沒能拍下分毫來。欣然咯咯一笑說道「媽,那您要是不嫁的話,我可就要嫁給他了!」這一頓飯,對張強來說直可以稱的上是驚心動魄,這母女倆的對話讓他有些快要抓狂了。 白秋鳳呵呵一笑說道「你要是嫁,我舉雙手贊成!」「那您不嫌棄他是個農民?」欣然問道。「農民又怎麼了?我還怕人家嫌棄你呢!這麼大的年紀了,還瘋瘋癲癲的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白秋鳳脆聲說道。沒有半點兒看不起農民的意思。欣然咯咯笑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過今天我叫您來,可不是為了我的婚事!」 「哦,那就一定是為了捐款的事兒對嗎?欣然媽跟你說真的,那些被感染了艾滋病的小孩兒實在是太可憐了。憑什麼父母的罪過要讓他們這些無辜的孩來承擔?欣然,你就答應媽吧,只不過一千萬而已,你那麼大的一個集團,這點兒錢還拿不出來嗎?」白秋鳳對欣然央求道。聽了白秋鳳的話,林超然的眉頭皺了皺,問道「怎麼,您是在為艾滋病患兒募集捐款?」還沒等白秋鳳說話,欣然就搶著說道「可不是嘛。我媽她創立的慈善組織,針對的都是些被父母感染了艾滋病的兒童。整天和那些小孩兒呆在一起,我都要替她擔心死了!」 白秋鳳白了她一眼說道「虧你還是留洋海外的博士,受過高等的教育,難道連正常的交往不會被感染艾滋病的常識都沒有?」欣然嘟了嘟嘴說道「反正我就知道那很危險,媽,您從今以後可不可以只負責募集捐款,至於照顧那些艾滋病兒童的任務就交給專業的醫生們去做吧。」白秋鳳想也沒想的就拒絕道「不行,我喜歡那些孩。他們已經夠可憐了,要是所有的人都離他們遠遠兒的,那對他們將是一個多麼的傷害啊!」 白秋鳳的話讓林超然領教了她的善良,心對她的好感再次陡增。白秋鳳咳嗽了一聲說道「欣然,媽都求你了,你難道還不答應媽嗎?」欣然苦笑了一聲說道「媽,您募集善款不會只有您女兒我一個對象吧?您怎麼每次都只向我伸手啊!我掙的那點兒錢,全都被您拿了去,害的我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每次去參加什麼重要的宴會的時候,我這個堂堂國際一流大集團的總裁,還要去租衣服來穿。媽,您對您的女兒也太狠心了吧?」 白秋鳳苦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我的女兒,媽媽的事業不出力誰出力。再說現在的那些大老闆,有錢人,他們一聽說是給艾滋病兒童募捐,就好像是見了鬼似的,總是躲的遠遠的,生怕會被感染上。媽不也是沒辦法嘛!這些艾滋病兒童要定期的服用一種十分昂貴的藥物來抑制病情,一旦停藥,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綠慈善組織,負責為三百多名艾滋病兒童供給這種藥物,可是現在組織裡的經費,充其量夠維持一個月的。欣然,你就幫幫這些可憐的孩吧,媽媽求你了!」 欣然苦笑了一聲說道「媽,我跟您說過多少次了,我只不過是替別人打工的,不是強農集團真正的老闆。我沒有權力隨意動用公司的資金卻做些不盈利的事情,您這樣是逼我犯罪懂嗎?」白秋鳳顯得有些不快,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媽不懂!媽只知道如果沒有這筆錢,幾百名艾滋病兒童的病情會立即惡化,他們的生命也將受到威脅。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你幫還是不幫,給個痛快話兒!」 欣然無奈的摟住了白秋鳳的肩膀說道「媽,不是我不幫,是我幫不了……」白秋鳳一聽,噌的就站了起來,怒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你們吃,我還要再去跑跑善款的事兒!」欣然急忙抱住了白秋鳳,說道「媽,您看看您,一不讓您滿意,您馬上就翻臉,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白秋鳳也有些不好意思,就像欣然所說的,每次需要錢的時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欣然。綠組織這麼長時間來所獲得全部捐款,有百分之十是來自欣然,嚴格說來,讓這些艾滋病兒童頑強的活下來的人不是她,是欣然才對。每每想起這些,白秋鳳也會感到有些對不起欣然。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二章 艾滋病防治計劃 每每想起這些,白秋鳳也會感到有些對不起欣然。可是一想到那麼多艾滋病兒童,他們正在和病魔做著艱苦卓絕的鬥爭,急切的希望人們能拉他們一把,白秋鳳就什麼也顧不上了。轉頭看向欣然,白秋鳳深沉的說道「欣然,你不知道那些小孩真的是太可憐了。如果我們這些有能力的人不能伸出援手的話,他們將會墜落無盡的黑暗。你現在還沒有孩,等你也有了孩你就能理解媽媽此時的心情了!」欣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理解!你是我媽,我不理解你誰理解你啊!」 白秋鳳滿是感激的抓起欣然的手說道「那麼欣然,你是答應拿出一千萬來了?」欣然苦笑了一聲說道「一千萬數目雖然不大,但是也不小,我恐怕沒這個權力啊。」白秋鳳的臉上又流露出一絲失望的情感。欣然急忙說道「媽,您先別著急,我沒有權力,但是有人有權力啊。只要他點頭,不要說一千萬,就算是一個億也不在話下。」「哦?你說的這個人是誰,他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就去求他!」白秋鳳一聽,臉上的表情立即充滿了急切。 欣然微微一笑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諾,就是他!」欣然指了指張強笑道。「他?」白秋鳳的眼閃過一絲迷惘和懷疑。這也不能怪他,是張強自己說他是一個農民的。能隨手拿出一千萬的農民實在是太少見了。欣然咯咯的笑道「媽,您就別再懷疑了。他是農民沒錯兒,但他同時也是強農銷售集團的真正主人,我的幕後老闆張強張先生!」「這……這是真的!?可你明明跟我說過,你的老闆他已經……」白秋鳳吃驚連連的道。 張強站了起來,對白秋鳳說道「欣然說的沒錯,我就是張強。之前之所以那樣,純屬無奈。」聽了張強的話,白秋鳳不再懷疑,急忙握住了張強的手說道「張先生,您不知道,我女兒天天在我的面前誇您,我也早就想要見你一面,只可惜一直都沒有得到機會。真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見到了!」看到白秋鳳那激動的模樣,欣然笑道「媽,您看,我跟您說今天您會不虛此行,您還不相信。快把你的要求一股腦兒的跟他說了,他批示下來我就一一照辦,省得您以後老是跑來為難我!」 白秋鳳急忙將懇求的目光投向了張強,還沒等他開口,張強就微微一笑,說道「阿姨,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已經聽到了。欣然,一個國際一流的大企業,卻連一個專門的慈善機構都沒有,這會讓很多人感到寒心的。作為一個優秀的企業家,不但要會從社會汲取,同時也要懂得回報於社會。我的意見是把阿姨的綠慈善組織吸收進強農集團,讓它成為強農集團的一個組成部分。每年撥專款,支持該組織的一切活動。另外,據我所知,目前全國被感染艾滋病的人數有七十萬之多,其的兒童也有近十萬,而綠組織只有三百名艾滋病兒童,這實在是杯水車薪。我認為綠組織還要擴大,至少要將艾滋病兒童的人數達到一萬名以上。我們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 張強不但爽快的同意了白秋鳳的要求,反而提出了這樣一個大膽的讓人心動的構想。白秋鳳的臉上先是一陣錯愕,隨後佈滿了驚喜。嘴唇哆嗦的看著張強,遲遲的說不上話來。張強笑了笑,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應該引起我們大家的重視,在這七十萬被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人當,有接近四五十萬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感染了艾滋病。這樣下去,會有更多的人被他們無意識的感染,實在是太危險了。我覺得綠組織的工作應該分頭展開,一方面收治更多的艾滋病兒童,另一方面在全國範圍內進行免費的艾滋病普查。尤其是那些偏遠貧窮,化落後的農村,要爭取讓每一個村民都接受檢查,絕不漏過一個艾滋病患者。還有,現在的艾滋病藥物只能對艾滋病的病情起到一個抑製作用,卻不能將其根除,因此我們要集全國最權威的專家,加大攻關的力度,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研製出治療艾滋病的特效藥物,爭取讓他們早日擺脫艾滋病的困擾,這才是王道!」 看到眾人都是一副聽的目瞪口呆的表情,張強笑了笑說道「這只不過是我的一點兒不成熟的建議。如果有什麼值得商榷的地方,大家不妨提出來。」白秋鳳呆呆的搖頭說道「張先生,您真是太讓我吃驚了。您剛才所說的這一切,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如果……如果我能早點兒遇到你,那些艾滋病兒童或許會少受很多苦……」說著說著白秋鳳太過激動,竟然忍不住輕聲哽咽起來。欣然急忙將白秋鳳扶坐在座位上,柔聲安慰道「媽,您這是怎麼了?這麼好的事兒您哭什麼呀?」 白秋鳳一邊忍著哭聲,一邊幽幽的說道「媽這是高興的,高興的……」欣然咯咯一笑說道「您是應該高興,現在張老闆發話了,您以後就再也不用為錢的事情發愁了。我也終於可以解脫了。」白秋鳳點了點頭,看向張強道「張先生,如果真像您所說的那樣的話,需要的資金數目可是相當的龐大,您……」看到白秋鳳的眼滿是擔心,張強微微一笑,問欣然道「欣然,你是強農集團的總裁,對強農的盈利情況最為清楚,你來說說,我們有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支持這樣一個艾滋病防治計劃?」 欣然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有是有!但是恐怕得用去公司百分八十的利潤,我們將徹底的喪失對外擴張的能力,公司很可能會因此而停滯不前。」張強聽了之後沉默了下來,他很清楚一個公司停滯不前意味著什麼。在當今這個世界,就好比是逆水行舟,不進就意味著後退,被淘汰。看到張強陷入了深思之,白秋鳳的心神立即緊張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張強,就好像是等待著宣判的罪犯,心忐忑不安。 看到張強很是為難,遲遲的下不了決心,林超然忽然開口問道「欣然,你算一算,強農集團既能最大限度的支持綠慈善組織,又不會影響到你們發展壯大的底線是多少?」欣然略一思索,就給出了答案,說道「百分之五十。只要能給強農集團留下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強農集團就能兩者兼顧。」林超然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強農集團每年拿出百分之五十的利潤用來支持綠組織將艾滋病防治工作進行下去,另外的百分之三十有zf墊付。反正現在央一直都在醞釀籌建一個完整,有著明確分工的艾滋病防治組織,來遏制日漸猖狂的艾滋病散播。」 「老先生,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啊。我曾經找過省裡的領導多次,只是希望zf撥一筆數額不大的款幫我們度過暫時的困境,都被婉言謝絕了,這麼一大筆資金,zf怎麼會隨便撥給我們,我對次並沒有多少信心!」聽白秋鳳話的意思,她以前沒少碰過壁,所以此時才顯得意興闌珊,有些灰心喪氣。 欣然神秘兮兮的笑道「媽,那是因為你找的領導檔次太低,他們做不了主!你怎麼不試著找找央的領導?」白秋鳳苦笑了一眼說道「我倒想找,可我找的著嗎?人家央的領導那都是日理萬機,怎麼會有時間搭理我?不把我當成是騙抓起來我就偷笑吧!」林超然苦笑著說道「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對央的幹部很是有些意見啊。」白秋鳳撇撇嘴說道「有意見談不上,不過天高皇帝遠,咱高攀不上倒是真的!」 欣然咯咯的一笑說道「誰說高攀不上的?高攀不上,您能和央的領導坐在一起吃飯嗎?」欣然的話讓白秋鳳呆了一呆,隨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呆呆的向著林超然看了過去。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還從來沒有人把我當成皇帝看呢,呵呵……」欣然咯咯一笑對白秋鳳說道「媽,看您亂說話,現在給自己惹上麻煩了吧?告訴您,現在坐在您對面的人是國家政治局常委之一的林超然,是全國最有權力的個人之一,您好自為之吧!」 「不……不是吧?他……他真的是林超然?」看白秋鳳那表情,她是真的吃驚不小。林超然站了起來,笑瞇瞇的對白秋鳳說道「您好,我們正式認識一下吧,我是林超然!」白秋鳳呆呆的握住了林超然的手,喃喃的說道「您……您好,我……我叫白秋鳳!」「媽,您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以前您好像沒有結巴的毛病啊!」欣然笑著對白秋鳳說道。白秋鳳臉紅的瞪了她一眼說道「去你的,再拿你媽開涮,別怪我不客氣!」 欣然笑道「我知道了媽。不過您打算握著林爺爺的手一直到永遠嗎?」「啊!」白秋鳳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急忙鬆開了林超然的手,隨後低下了頭有些不敢看林超然。欣然看的越發有趣,咯咯的笑道「媽,您這眼光真是厲害!您一定是一上眼就看出林爺爺他還是單身,所以抓著人家的手不肯鬆開。媽,您可真有一套!」「臭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白秋鳳大窘,向著欣然撲了過去,欣然尖叫一聲,機敏的躲到了張強的身後,白秋鳳這才作罷。 躲在張強的身後,看到白秋鳳抓不到自己,欣然咯咯的笑道「媽,我跟您說真的,林爺爺他到現在還是單身,您也是單身,我看你們倆兒在一起挺合適,乾脆搬到一起過得了!」聽了這話兒林超然咳嗽了一聲,一張老臉上滿是尷尬,不過卻沒有說出別的話,只是不時的偷偷看白秋鳳一眼。但凡是心理正常,身體健全的人,誰不像能有個伴兒,尤其是到了暮年,膝下又無女的林超然,早就被孤獨折磨夠了。白秋鳳年齡合適,人善良,長的又優雅,很是合林超然的意思,林超然的心倒是有些希望能和白秋鳳走到一起。 白秋鳳的老伴兒走的早,是她一個人把欣然給拉扯大的,單身母親的痛苦她體會的很深。作為一個女人,無不希望能得到一個男人的寬慰和疼愛。白秋鳳之所以對綠慈善組織這麼上心,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要通過繁忙的工作來排遣她內心的孤獨。可是白天好說,在匆忙的工作,一閃即逝。可是夜晚呢?漫漫的長夜,孤枕而眠,房間裡靜悄悄,死一般的沉寂,那種的痛苦的滋味,白秋鳳早就想要擺脫了。 看到兩人不說話,同時陷入了沉默,張強意識到有戲,急忙推了推林超然,男人嗎,總該要主動一點兒。林超然會意,為了自己晚年的幸福,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那個白女士……」「哎呀!幹嗎叫的這麼生疏,叫秋鳳不是顯得更親切嗎?」欣然嬌聲說道。林超然看著白秋鳳喃喃的說道「我……我可以嗎?」白秋鳳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讓張強和欣然不由得相視一笑。 林超然咳嗽了一聲重新說道「秋鳳,綠組織的事兒,我會向主席通報,我相信他也一定會同意的。你……你就不用再為錢的事兒擔心了……」「嗯!」白秋鳳使勁的點了點頭。林超然說完這幾句話,腦裡一片空白,找不到新的話題,兩人陷入了沉默之。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三章 小熊的要求 「嗯!」白秋鳳使勁的點了點頭。林超然說完這幾句話,腦裡一片空白,找不到新的話題,兩人陷入了沉默之。看到平日裡威嚴十足,掌控全局的林超然也有抓耳撓腮,茫然無措的時候,張強不由哧哧的笑了起來。林超然惱火的瞪了他一眼,張強急忙收住笑容,打破僵局的問道「白阿姨,您平時除了為艾滋病兒童奔忙之外,還有別的活動嗎?」白秋鳳爽朗的笑道:「當然有啦。平日裡沒事兒的時候,我就小區裡的老太太,老先生一起打個門球什麼的。」「煤球?」林超然滿是茫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聽了林超然的話,白秋鳳,張強等人無不是忍俊不禁,大笑了起來。笑了半晌,白秋鳳才停了下來道「是門球!不過像你們這些國家高級領導人是不會知道,更不會有閒心去玩兒的!」林超然還真的沒聽說過門球這種東西,急忙對白秋鳳說道「秋鳳,那你教我唄!」「行啊,這有什麼難的!下午我就約了人一起打門球,剛好我帶你去就是!」白秋鳳爽快的答應了。林超然聽了大喜,忙道「那好,我們快吃,吃完就走!」 兩人總算是找到了話題,林超然不停的拋出一個又一個關於門球的問題,白秋鳳也樂得給他作答,兩人一問一答,談的煞是融洽,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笑聲,整個餐桌上的氣氛也融洽了許多。兩個老人興致勃勃的聊著門球,張強插不進話去,於是將話題引向了小熊和小莉,問道「小熊,後天就結婚了,什麼都準備好了嗎?」小熊呵呵笑道「我們倆從半年前就開始籌劃了。我和小莉商量好了,我們決定舉行一次水下婚禮,您覺得怎麼樣?」 「水下婚禮?那是什麼樣的?」張強滿是迷茫的問道。欣然咯咯一笑說道「老土了,這都不知道!在如今的南方這種婚禮十分盛行。新郎和新娘一起潛到十米深的海下,在絢爛的珊瑚,歡快的魚群,莊嚴的宣誓,那種感覺超級浪漫!」說著說著欣然的眼佈滿了羨慕和嚮往的神采。 張強的腦海幻想了一下,那情景的確是異常的浪漫和刻骨銘心。忽然間張強想到了一個問題,有些慌張的對兩人說道「可是……可是我不會潛水哎,該怎麼辦?」小熊和小莉愣了一下,欣然大聲笑道「新郎又不是你,你會不會潛水有什麼關係?到時候,我們只要在陸地上,通過水下攝像機見證他們的幸福就行啦!張強,虧你還是世界上最有錢的人,沒想到這麼老土!」張強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歎息道「老啦,真的是老啦,理解你們年輕人的想法嘍!」欣然忍笑的白了他一眼,嘴裡輕快的跳出一個字兒「滾!」 張強笑了笑,對小熊說道「那現在看來,到時候我對你們兩個的祝詞也應該改一改了。應該祝福你們……別碰到鯊魚!哈哈哈……」「強哥,沒有您這樣兒的!您就不能念我們點兒好?」小熊忍不住對張強叫了起來。 一頓飯在笑聲結束了,林超然要和白秋鳳去研究門球,看都沒看張強一眼,就笑呵呵的跟著白秋鳳走了。看著林超然和白秋鳳的背影,張強對欣然說道「看來他倆還真的有戲。欣然,恭喜你,你給自己找了個了不起的爹!」欣然也為自己這神來之筆般的想法感到得意,咯咯的笑道「那是當然!我現在可是找到一座大靠山了,張強,你以後要是再敢欺負我,可就有你好看的了!」張強苦笑一聲道「姑奶奶,你就是沒有靠山也是你欺負我好不好?哎!」看張強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欣然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爽脆的笑了起來。 鬧過之後,四人一起回...... 到了強農集團,研究起農業科研體系的構建。張強認真的說道「這個問題我曾經想過無數遍,我所設想的整個體系是這樣的。它應該就像是一個人,我們省城的農科所是這個人的大腦和心臟,分散在割地的研究所則是這個人的器官和四肢。一旦農科所研發了新的技術,能夠立即通過神經,血管,也就是各地研究所和農科所的溝通渠道,層層傳遞下去,直到農民的地頭。同時,各地的研究所也可以將他們所遇到的問題和好的構想,反向傳遞到農科所。欣然,這樣的要求等達到嗎?」 欣然沉吟著說道「這樣一個完整體系的構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它的配合和運作也需要時間的磨合和改進。不過如果管理跟的上的話,應該可以做到。」張強點了點頭,說道「現今社會的許多農業科學家,甚至沒有親眼見過莊稼是怎麼長出來的。他們根本不知道現在的農民都遇到了些什麼困難。整天把自己關在高科技的實驗室裡,閉門造車,研究出來的東西往往沒有絲毫進行市場推廣的價值。既浪費了資源,又浪費了人力!一旦這個體系建成,我要讓所有的科學家真正的走到農民間去,切身的瞭解他們所需要的,有針對性的進行研發!」 聽了張強的話,欣然皺眉說道「要想達到你所要的效果,如果我們從頭來的話,那需要很長的時間。不過,如果我們能把現成的資源利用起來的話,會快的多!」張強看著欣然,目光炯炯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把現在政府所設置的一些農業科研機構收過來?」欣然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同樣的工作政府已經在做了,在全國各地都設有農科站,如果把這些整編,很快就會取得成效!」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些人被國家給慣壞了,仗著手裡捧的是鐵飯碗,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科研上,成天裡吊兒郎當,完全是是擺設。這些人都是害群之馬,招到我們的隊伍裡,簡直是自毀長城!」欣然道「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可是話也不能說的這麼絕對,這其還是有不少肯研究,會研究的人才。只因為要麼受到同單位人的妒嫉,要麼得不到國家的鼓勵,看不見希望而沉淪。如果我們把這些人找出來,然後將他們扶上馬,提供給他們優良的條件和待遇,他們是會拿出成果來的!」 張強想了想說道「那也行!進行一場考核。能者上,庸者下!」欣然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張強點點頭說道「那這個事情我抽時間和林老爺說一說,讓他去跟主席通氣兒。這些個政府設置的農科站,數量不少,規模不小,這麼一個體系至少養活了幾十萬人,政府要作好這些人的安置工作,那可是一個大工程,就看主席他們有沒有這個魄力了!」欣然笑笑說道「這些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我研究過外國的農業科研體系,在他們的整個體系,高院往往佔據著一個很大的比例。我覺得這是一條成功的經驗,從現在開始,我們有必要設立一個專項基金,來刺激各高院對農業科研人才的培養。」 張強笑著說道「看來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沒有高校給我們培養人才,我上哪裡找人填充我的農科體系,這是一定要的!不但要,而且力度要大!在一個以農業為主的國家,農業科研人才卻是最不受重視的,這簡直是笑話!我們一定要扭轉這種局面才行!」「可是如此一來,豐厚獎學金的設置,遍佈各地實驗室的配置,人員的薪酬待遇,巨額的廣告宣傳費用等等一切開支加起來,那將是一筆天數字,你準備去哪裡搞這麼多錢?」欣然...... 眉頭緊皺的問道。 張強沉吟著說道「這倒真是個難題。現在龍泉集團,龍喜集團,龍幕集團每年都要拿出巨資一方面要支持農科所燒錢般的花錢速度,另一方面還要支持龍華,負擔已經夠重的了。如今龍域旅遊集團剛剛走上軌道,賺的那點兒錢是杯水車薪,勉強自給自足。至於龍騰,要想產生利潤還要突破種種關口,眼下是指望不上了。強農集團雖然盈利可觀,可是現在又要每年拿出百分之五十的利潤支持艾滋病防治事業,我現在真的是捉襟見肘,窮人一個了!」 聽了張強的話,欣然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計劃最終受益者是農民,我們是不是可以要求農民集資……」「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張強就是窮的要了飯也不會向農民們伸這個手!欣然,前些年國家搞經濟建設,犧牲了農民的利益,促進了城市的發展,這是正確的國家戰略,無可厚非。可是有些人他不但不感激農民,反而把向農民伸手當成了習慣。動不動就讓農民交錢,交的許多農民連溫飽都成了問題。我們再也不能做這種缺德帶冒煙兒的勾當了!」張強態度嚴厲的否決了欣然的提議。 欣然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提個建議而已,你幹嗎對人家這麼凶?」張強急忙將語氣放柔和了許多,說道「欣然,你別這樣!我不是對你凶,我是對那些騎在農民頭上的混蛋凶!」欣然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不能向農民伸手,向政府伸手總可以了吧?這麼大的一個工程,無疑是給國家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國家怎麼的也應該出點兒力吧?」張強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最起碼我收購了政府那麼多的科研所,讓政府不用再為幾十萬人支付工資了,就沖這一點,政府也得對我施以援手才對!不過話說回來,政府即便是幫忙了,也幫不了什麼大忙,主要的還是靠我們自己呀!我現在想來想去,唯一能夠指望上的還是龍騰集團。石油這玩意兒來錢最快,上市就能拿到錢,而且還是暴利!看來,我有必要盡快再到東走一趟,爭取擺平歐佩克,讓他們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你……你要走了?」聽到張強的話,欣然一下顯得很是憂鬱,張強看著她笑道「別擔心,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再說,我怎麼的也得等到參加完了小熊和小莉的婚禮才能走不是?」欣然眼含淚的點了點頭,那種不捨之情,溢於言表。為了讓氣氛不再如此沉重,張強笑呵呵的看向了小熊和小莉說道「兩位新人,我正在為送你們什麼新婚禮物而發愁呢,幫我排排憂,解解愁吧!」 欣然衝著兩人使了個眼色說道「這可是你們最好的機會,可別假裝客氣,否則以後後悔的人是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小熊和小莉對視了一眼,小熊咳嗽了一聲,對張強說道「強哥,既然您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真的不跟您客氣了……」張強撇了撇嘴道「有話就說,別這麼吞吞吐吐的讓我著急。」 小熊點點頭道「強哥,我和小莉都是個軍事迷,雖然我們這輩是沒指望當上軍人了,但是我們希望在我們的婚禮上能體現出一種軍人的氣息。但是我們又不能要求所有的賓客穿軍裝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我們想請強哥出面,和軍方溝通一下,不需要別的,只要能給我們派一隊儀仗隊來就行了!您知道,軍隊是不可能用錢去搞定的。我們知道強哥您的面大,所以想求您幫幫忙,完成我們這個心願!」 張強聽了忍不住笑道「好你個小熊,真是語出驚人那!除了那些國家元首,軍界政要,我還從來沒有...... 看到誰的婚禮上出現過軍人儀仗隊。不過,你們是我的人,身份絲毫也不必那些人差。這個要求我答應了,我給你們辦!」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 有事相求 張強聽了忍不住笑道「好你個小熊,真是語出驚人那!除了那些國家元首,軍界政要,我還從來沒有看到誰的婚禮上出現過軍人儀仗隊。不過,你們是我的人,身份絲毫也不必那些人差。這個要求我答應了,我給你們辦!」「真的!」小熊和小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張強。張強呵呵的笑道「如果連你們這點小小的要求,我都滿足不了的話,那你們豈不是白叫了我這麼多聲強哥?」小熊激動的連連點頭,小莉卻是乖巧的說道「強哥,這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兒。如果人家不願意的話,您也不要強求。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而做出對您不利的事情來。」 小莉的話讓張強心甚是寬慰,看著小熊由衷的說道「小熊,能娶到像小莉這樣的女人,是你幾輩修來的福分!我話說到這裡,結婚之後,你要是敢對小莉不好,讓她傷心,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小熊咳嗽了一聲道「那……那如果是她欺負我呢,您是不是也替我做主?」張強哼了一聲說道「像小莉這麼善良溫柔的女孩,怎麼會欺負你?即便是欺負你,那也一定是你不對,我還得找你的麻煩!」小熊一聽,一張臉都垮了下來,悲慘慘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小莉,張強和欣然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喊道「因為你是個賤人!」…… 笑過鬧過,張強對小熊和小莉說道「你們兩個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一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活,我就難得的用一次我老闆的權威,給你們放假,你們回去好好的籌辦你們的婚禮吧!」「哦耶!強哥,您真是太好了!」小熊一聽,激動的差點兒沒跳起來。可不是嗎,最近兩人的親友團已經紛紛聚集到了北京,幾乎每一個小時都會有親人抵達火車站或者是機場。來的都是長輩,兩人一方面要去親自迎接,火車站,機場來回的跑。一方面又要安排他們的住宿,直可以說是忙的焦頭爛額,還得顧著公司裡的事兒,兩人早就想要向欣然提出請假了,可是最近公司又這麼忙,他們倆始終是開不了這個口。 看到兩人那高興的模樣,欣然不依了,怒視著張強說道「都是你,你這一行使權力,倒讓別人覺得我是一個不通情理的老妖婆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欣然,你是一個堂堂的留洋博士,可不好這麼小肚雞腸。再說咱倆這關係,我放他們假不就等於是你放嘛!」張強的這一句充滿著曖昧意味兒的話讓欣然心狂喜,只顧著害羞,也顧不上責怪張強了。張強擺擺手,小熊和小莉如同放飛的籠鳥,手拉著手的跑了出去。 「張強,晚上你陪我吃飯好不好?」欣然小鳥依人的拽著張強的胳膊說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這有什麼問題!不過,不能就我們兩個人……」欣然大方的一笑說道「明白,還有周晴,龍靈兒,曉涵對吧?」張強愣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們的?」欣然笑道「你別忘了,我和霞姐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張強恍然的點了點頭,皺眉問道「可是,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你對我還……」 欣然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也好像知道為什麼!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女人,我也曾經失望甚至絕望過。想過要離開你,就當不認識你。可是我做不到,你就好像在我的心裡紮了根,發了芽,再也拔不出來了。所以……所以我屈服了。周晴,龍靈兒都是很了不起的女人,曉涵更是在戰火紛飛的伊拉克擔任過大使,這三個不凡的女人都能接受,我為什麼不能?只是卻便宜了你這個大壞蛋!」張強苦笑...... 了一聲說道「我張強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你們這麼多美麗女孩的恩寵!」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只要能對我們好,我們就知足了!」欣然深情的抱著張強說道。張強笑道「那是當然!我張強沒別的本事,就會對女人好!哈哈哈……」看到張強那得意的樣,欣然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說道「先別急著樂了。你答應小熊和小莉的事兒可得記在心上,人家一輩就這麼一次婚禮,你可別讓人家空歡喜一場!」張強鄭重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早點兒搞定,心裡早點兒塌實。對了,你這個老闆,也得上點兒心。小熊和小莉從強農集團創立之初就已經在了,強農集團發展壯大到今天,其包含著他們兩人太多的心血。你一定要給他們辦一個空前隆重,最好能震驚世界的婚禮!」 欣然點了點頭,忽然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強,小熊和小莉的婚禮都震驚世界了,那我們的婚禮該怎麼辦?總不能比他們倆的差吧?」張強眉頭緊皺的說道「我們……我們怎麼著也得震驚個全宇宙吧!哈哈哈……」欣然笑道「好啊,到時候你可得給我找個外星人伴娘!」張強嘿嘿一笑說道「這最簡單了,對你來說外星人遍地都是,隨便拉一個就行了!」欣然有些不解,呆呆的看著張強。張強哈哈一笑說了一句「地球人對你來說不都是外星人嗎!」然後一溜煙的逃了出去。 欣然呆楞了一會兒,終於想通了其的環節,重重的跺了跺腳,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東西,拐著彎兒的罵我?我遲早讓你瞧瞧我這個外星人的厲害!」 欣然的話說的很對,婚禮是一件大事,並不亞於婚姻本身。事關小熊和小莉一輩的回憶,張強絲毫也不敢馬虎。走出強農集團後,立即運起身形,直飛向史秋的總部基地。數來數去,他好像也只認識史秋這一個軍界要員了。來到史秋的基地,卻被告知史秋不在基地而在家裡。張強心有些納悶兒了,史秋絕對是一個可以爛在軍隊裡的主兒,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兒他是不會回家的。為此,張強的心很是同情史夫人。 離開基地,張強很快就找到了史秋的家,是一棟別緻的花園洋房。按響了門鈴,出來開門的人竟然是史玉瑤。看到史玉瑤,張強很是吃了一驚,史玉瑤也是同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驚聲問道「怎麼是你?」張強也滿是吃驚的問道「你不是在伊拉克嗎?」「玉瑤,是誰來了?」屋裡傳來了史夫人的詢問聲。史玉瑤急忙將張強拉了進去,同時高聲喊道「爸,媽,是張強來了!」 「張強來了,我看看!」史秋那粗狂的嗓門兒響了起來,隨著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史秋那挺拔的身形出現在了張強的視線裡。「哎呀,真是貴客啊!快,快點兒過來坐下!」見到張強,史秋大為高興,拉著張強就一起坐在了沙發上。張強笑著對史秋說道「史老哥,一段時間不見,您的身體是越發的硬朗啦!」史秋高興的說道「那還要多謝你!你教給我部下的那套拳法,不但厲害而且還能健身提神。我現在每天都要練一次,練過之後那是神清氣爽,好不痛快呀!哈哈……還有,再過一段時間,全國的軍界將要舉行一次大規模的格鬥比賽,有了這套拳法,到時候那些老傢伙還不得對我服服帖帖的?」 張強咳嗽了一聲,問道「史老哥,這個格鬥大賽,武警方面也要陪人參加嗎?」史秋說道「那是當然了!武警也是軍隊的一支嘛。而且武警方面已經連續幾年蟬聯冠軍了,可以說是我最頭痛的對手。...... 不過現在沒關係了,今年我的兵一定能把他們打個七零八落,哈哈……」張強笑了笑,道「那個……史老哥,有個事兒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史秋看到張強的臉色有些不大地道,皺眉問道「什麼,你說。」 張強緩緩的說道「我認識一個武警總隊的司令,我們是好朋友。在他央求之下,我也把這套拳法教給了他的戰士……」「什麼!?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史秋聽了很是吃了一驚,緊緊的盯著張強問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而且……而且他戰士所學的拳法是經過我改良的,比你的戰士所練的要強上不少。另外他的戰士都是我親自調教的,史老哥,這次格鬥大賽,您所面臨的形勢不是很樂觀啊!」 「哎呀!這是怎麼搞的嘛!」史秋一聽,一張老臉立即變的沮喪了起來。「爸,不就是一次比武嗎,看看您的樣,至於嘛?」史玉瑤走過來抱著史秋的胳膊說道。史秋道「你個小丫頭懂什麼?雖然說武警和我們一樣都隸屬於軍隊,但是畢竟是兩個分支,兩個系統。我們已經連續三年被他們給斃的滿地找牙了,要是再輸,我們就輸到姥姥家去了!這事關面的問題,我能不急嗎?」說完,史秋滿是責怪的對張強說道「強啊強,你幹嗎要教給他們,你這可真是壞了我的大事咯!」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當時又不知道你們要舉行這個勞什的格鬥比賽。再說對方是我的朋友,人家苦苦相求,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史秋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管那麼多,今天剛好你來了,你就得把這個問題給我解決了。這次格鬥比賽,無論如何我的兵都不能再輸了。你快點兒給我想想辦法!」 張強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這拳法是我教的,什麼地方有弱點,哪裡是漏洞,如何能擊敗他們,我是清楚的很!」史秋聽了眼睛一亮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呆著,趕緊說吧!」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滿是為難,幽幽的說道「這恐怕不好吧?對方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能出賣他呢?」史秋跺了跺腳說道「噢,你不能出賣他,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踩啊?虧我當初還幫了你那麼多的忙!」 張強沉吟了一下,道「您說的也對!不如這樣,您再幫我一個忙,這樣我就欠了您一個人情。為了還人情,我即使把如何破解對方拳法的方法教給你,我那個朋友也不能說我做的不對,您看這樣行吧?」史秋咳嗽了一聲,仰面靠在沙發上,幽幽的說道「好你個強,玩心眼兒玩到我這兒來了!有什麼事要求我,就直說好了!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明都是你求別人,到最後總會變成別人承你的情。」 張強呵呵的笑著說道「我要不是沒辦法了,我也不會老是麻煩您。是這樣的,我手下有一對新人,他們呢想在婚禮上增加一點兒軍人的氣息。所以我想請您幫個忙……」說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史秋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儀仗隊和禮炮都不成問題。可是另一樣就……」不等史秋說完,張強就搶著說道「史老哥,我知道有難度,要是沒難度我也不會找您了!您多幫幫忙,想想辦法,實在不行的話,我只好去把主席搬出來。我相信我這個小小的要求,主席還是能答應我的吧!」 史秋咬了咬牙說道「好了好了,為了這次比賽能夠獲勝,我就豁出去我這張老臉了。不過強,你得把如何致勝的方法好好的教給我的士兵,並且保證他們能夠獲得勝利!」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您,我在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您現在就可以把您的...... 兵叫來!」史秋立即站了起來,說道「那好!玉瑤,你先陪著強聊聊天,我去打個電話就來!」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五章 又是電影明星? 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您,我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您現在就可以把您的兵叫來!」史秋立即站了起來,說道「那好!玉瑤,你先陪著強聊聊天,我去打個電話就來!」看著史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史玉瑤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爸爸就是這樣,總是這麼心急!」張強笑了笑,問道「玉瑤,你怎麼會忽然回國的?」史玉瑤苦笑一聲道「忽然回國?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已經在伊拉克連續工作了快要三年了,怎麼說也該休休假了吧?」張強愣了愣,說道「也是。只是你捨得閃電一個人孤獨嗎?」 史玉瑤撇撇嘴說道:「他會感到孤獨?別扯了!露西亞不知道會把他哄的多開心呢。」看史玉瑤隱隱的有些不快的樣,張強的眉頭一皺,幽幽的問道「玉瑤,露西亞和閃電在一起,讓你很不開心是嗎?」史玉瑤歎息了一聲說道「是有點兒不開心。可是沒辦法,誰讓我這麼愛他,一刻也離不開他呢。」看著史玉瑤那滿是無奈的樣,張強極為認真的說道「玉瑤,相信我,閃電他是愛你的,這種愛絕對不會因為露西亞而減弱一絲一毫。」史玉瑤看著張強的眼睛,不由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對閃電這麼有信心?」張強微微一笑,斬釘截鐵的說道「因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史玉瑤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真不愧是最好的兄弟,都一個德性。你比閃電還壞,竟然有四五個女人。」張強苦笑了一聲問道「玉瑤,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花心,很不專一……」史玉瑤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不是經常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想你和閃電都是一種人。你們不會把自己的心掰成許多瓣兒然後再分給你們周圍的女人,而是會全心全意的去對待你們所愛的每一個女人。讓她們每一個人都不會覺得自己是在和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你們,而感覺到她們是你們的唯一。正是因為這種感覺,才會讓我和露西亞,明明是情敵,卻能和平的共處,甚至是成為最好的姐妹!」 張強笑了笑說道「真沒想到,原來我和閃電還有這等超乎尋常的本事!」史玉瑤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先別忙著得意。世間萬物,一切的一切都有一個度,一旦超過了這個度,即便是再堅固的感情也會瞬間崩潰!你和閃電都得小心點兒,別見一個愛一個,沒完沒了的挑戰我們的極限!」張強滿是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玉瑤,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啊!真是讓我明白了許多道理!」 史玉瑤白了他一眼說道:「行啦行啦,少在這裡噁心人了。對了,曉涵最近怎麼樣?我有日沒見到她了,超級想她!」張強呵呵一笑說道「真巧,曉涵她現在就在省城裡!」「這是真的嗎!?」史玉瑤一聽大為驚喜,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大眼閃閃發亮的瞪著張強問道。張強點了點頭說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順便我也把我的那些個紅顏知己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自己坐著吧,我得去化妝了!」史玉瑤轉身向樓上跑去。 張強看了一眼時鐘,對史玉瑤喊道「你沒事兒吧!現在離晚上還有好幾個鐘頭呢!」史玉瑤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得好好的畫畫,絕對不能輸給你的那些個女人,否則是給我們家閃電丟臉!」張強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嘀咕道「這虛榮心果然是女人的天性,沒治了!」「咦,玉瑤那丫頭呢!我讓她在這兒陪你,她幹嗎去了?」史秋打完電話走進來,看到史玉瑤不在,皺著眉頭問道。張強笑了笑說道「行啦,史老哥,我又不是外人,不用那麼客氣。你的兵什麼時候到?」 史秋呵呵一笑說道「馬上就到!強,這次你可不能藏私了,有什麼全都教給他們。我叫的幾個人全都是特別有天分又特別聰明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張強點了點頭,說道「史老哥,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別忘了我的事兒。我可答應了人家的,你要是讓我丟了面,你可別怪我翻臉。」史秋嘖了一聲說道「真是的,我辦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把心踏踏實實的放肚裡,等到婚禮的那天,我保證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兩人又隨意的聊了幾個話題,伴隨著一陣門鈴聲,史秋叫的兵趕到了。張強定睛一看,好傢伙,一個比一個精神,全都是練武的好苗。這要是經過一番細緻的調教,那成就絕對是驚人的。苗好,教的也順手,張強的心情特別的愉快。一時高興,索性為幾人體內注入了一絲女媧神力,將幾人體內的先天真氣給激發了出來。這一來可不得了了,幾個原本普通的士兵一下變的身輕如燕,力有千鈞,比起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不可同日而語。直把史秋看的是目瞪口呆,連呼不可思議。 看著幾個在自己面前生龍活虎,身手驚人的士兵,張強心暗道「黃大哥,你已經贏了三屆了,這次也該輪到人家贏一次了,可千萬別怪我。」被激發出了先天真氣的士兵,那個個兒都是先天境的高手,豈是那些個練了張強拳法的武警戰士所能比的?張強完全可以想像,等到格鬥大賽的那天,這幾個人哪怕是閉著眼睛,用一隻手也能把那些個武警戰士幹掉。 看著自己的兵突飛猛進,轉眼間就變的非人一般的厲害,史秋高興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那滑稽的表情,讓張強都覺得好笑。一下午的時間,調教出幾個獨步武林的高手,這對別人來說也許是神話,還是最不靠譜兒的那種,但是對張強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如果他願意,這幾個士兵現在也許已經可以腳踩飛,在天上撒野了。 「史老哥,我夠意思吧!我可是把壓箱底兒的本事都亮出來了。」張強笑瞇瞇的對史秋說道。史秋滿意激動的連連點頭道「夠意思,夠意思!有了他們,還不把武警那幫人打的滿地找牙?哈哈哈……」看到史秋那得意的直笑的神情,張強苦笑這搖了搖頭說道「史老哥,大家畢竟都是自己人,到時候真到了賽場上,讓他們著點兒,不要表現的太過分,別人人家輸的太慘!」史秋樂的直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比賽第一,友誼第二嘛!呵呵……」「啊?」張強呆了一下,史秋反應過來,急忙說道「不不,是比賽第二,友誼第一!」張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有些同情起那些即將被史秋的兵蹂躪的武警戰士了。 「喂,張強,你搞好了沒有,我們該走了!」史玉瑤真的化了一下午的妝,這種驚人的耐性讓張強欽佩不已。回頭看去,心不由得一震,史玉瑤這一下午的妝真是沒白畫。站在那裡亭亭玉立,好比自天而下的仙,渾身上下帶著那麼一種高貴不凡,超臣脫俗的氣質。比起曉涵,龍靈兒絲毫也不差。嘖嘖的讚歎了幾聲,張強呵呵的笑道「閃電那小還真是有福氣。」聽了張強的話,史玉瑤的心好不得意,咯咯笑著上前挽起張強的胳膊說道「別貧了,快點兒,別讓曉涵他們等急了!」 告別了史秋夫婦,坐上史秋為他們派的專車,兩人一路狂奔,直向著市心駛去。路上張強接到了欣然的電話,說她已經安排好了地方,就等 著他和曉涵,周晴和龍靈兒赴宴了。張強剛準備給曉涵打電話,曉涵的電話卻已經先一步打了過來,「老公,靈兒下班了,晴兒也和我們在一起,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啊?」張強嘿嘿一笑,將欣然安排的地方告訴了她們,讓她們先去,他隨後就到,臨了,張強神秘兮兮的對曉涵說道「曉涵,我身邊正坐著一個人,我保證你見到她會高興的發狂的!」 「真的?那一定是吳有龍對不對?老公你怎麼知道我超級喜歡他,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曉涵尖叫著喊了起來。張強的眉頭一皺,滿是迷茫的問道「吳有龍,幹什麼的?」史玉瑤聽了忍不住輕笑了幾聲,摀住話筒,對張強說道「你個笨蛋,我剛從國外回來我都知道,那吳有龍是眼下最火的男明星,人長的超級性感和英俊,是所有女人心目的偶像!有人說,如果哪個女人第一眼看到他,沒有被他電到,那就說明那個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張強聽了一愣,道「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嗎?」 史玉瑤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過之而無不及!作為現在娛樂圈兒裡最火的男明星,他的鋒芒絲毫也不必夢之吟組合來的差!」看到張強滿臉的迷惑,史玉瑤滿是無奈的說道「想必這夢之吟組合你也不知道吧?」張強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個土豹,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史玉瑤道「這夢之吟組合的成員總共有四個,聽說還是兩對兒情侶。分別叫林智,秦瑤,王成和馬娟……」 聽史玉瑤說到這裡,張強不由得驚呼了一聲道「竟然是他們!?」史玉瑤好奇的看著張強說道「莫非你認識他們?」張強不由得輕笑了幾聲,腦海浮現出了四個少男少女的身影,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時間過的真快,他們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夢想,成為天皇巨星了……」史玉瑤呆呆的看著張強問道「你不會是真的認識他們吧?如果你真認識的,你得幫我向他們要幾張簽名照。我聽過他們的歌,真的有一種能抵達人心,讓人不知不覺沉浸在其,如做夢一般的力量。」 張強笑了笑說道「是嗎?不過我們現在說的是吳有龍,簽名照的事兒以後再說。」史玉瑤點了點頭,將話題又扯回到了吳有龍的身上,說道「吳有龍是龍華集團重拳包裝的明星,聽說龍華集團的老總正準備拿出十億元,為吳有龍度身打造一部超級大片,用來衝擊好萊屋在世界電影市場上的地位。完全可以想像,如果這部電影拍成功之後,吳有龍的光芒將不僅僅會閃爍在國內,還會照耀全世界!」 「看你把他誇的跟一朵花兒似的,那如果讓你在他和閃電間選一個,你會選擇誰?」張強忽然笑瞇瞇的問道。史玉瑤想也沒想的說道「幹嗎要選啊,我兩個都要!」張強愣了一下,道「你說什麼!?這怎麼可以?」史玉瑤一撇嘴說道:「我不明白有什麼不可以的!噢,難道只許你們男人左擁右抱,難道就不允許我們女人左倚右靠?」「這……」張強被史玉瑤駁斥的一陣語塞,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喂,強,是不是吳有龍啊!要是是的話,你快讓我跟他說幾句話,快點兒!」電話那頭兒的曉涵有些急了,忍不住催促了起來。張強沒好氣兒的說道「什麼吳有龍,吳有蟲的,我跟他又不認識,他怎麼會和我在一起!?」看到張強吃醋的樣,史玉瑤忍不住咯咯的偷笑了起來。「你……你不是說在你身邊的是一個我見到會發狂的人嗎……」聽了張強的呵斥,曉涵有些委屈的說道。張強真的有些惱火了,連聲喝道「不就是一個電影明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見到他竟然會發狂,那見了我呢,見了我你是不是該發昏了?」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六章 突然闖入的吳有龍 「你……你不是說在你身邊的是一個我見到會發狂的人嗎……」聽了張強的呵斥,曉涵有些委屈的說道。張強真的有些惱火了,連聲喝道「不就是一個電影明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見到他竟然會發狂,那見了我呢,見了我你是不是該發昏了?」聽到張強的口氣有些不大對,曉涵弱弱的問道「老公,你……你是不是吃醋了?」張強哈了一聲說道「吃醋?我會吃一個空有外表卻沒有內涵的小白臉兒的醋?我還沒有墮落到那種程度!」「那你為什麼這麼生氣?」曉涵幽幽的問道。張強大聲說道「我哪有生氣?我的嗓門就這麼大。好了,你們快點出發吧,我們馬上就要到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史玉瑤哧哧笑著看著張強說道「你生氣了……」張強的眉頭一皺,怒道「我說過了我沒有生氣!」史玉瑤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其實你完全不必這樣,一個女孩對男明星的傾慕和愛完全是兩碼事兒,要是哪個男孩為這種事兒生氣,那真的是自尋煩惱了!」張強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電影明星嘛,大不了我也去拍幾部電影,我就不相信我會比他演的差!」史玉瑤一聽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滿是興奮的說道「對啊,就以你和閃電這麼好的坯,要是去演一場電影,保證會讓全世界的女人發瘋的!」 張強嘿嘿一笑,對史玉瑤說道「你真的這麼看好我?」史玉瑤咯咯一笑說道「我是看好我們家閃電。不過雖然你比起他來要差一些,但是比起大多數的充斥在娛樂圈裡的男明星還是要強上不少。」張強歪著頭打量了史玉瑤幾眼,幽幽的說道「我算是徹底明白那句俗話是怎麼會事兒了。」史玉瑤好奇的問道「哪句俗話?」張強衝她微微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情人眼裡,母豬賽過西施!」……張強和史玉瑤一路說說笑笑的來到欣然所預定的酒店。兩人還沒有走到包廂,遠遠的就已經聽到一陣陣爽朗清脆的笑聲從包廂裡傳了出來。張強加快了腳步說道「看來她們已經到了!」玉瑤忽然拽住了張強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強,你先進去!」張強愣了一下,回頭看到史玉瑤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會意的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張強進來,欣然,周晴,龍靈兒和曉涵的臉上都揚起一片笑容,同時喊了一聲「強!」那嬌媚的讓人骨頭都會酥軟的呼聲,那一雙雙含情脈脈,能把人融化的眼眸,這對任何男人都有著無可抵擋的殺傷力。一種巨大的幸福包圍著張強,直希望能這樣生生世世的延續下去。張強咳嗽了一聲,剛準備說話,曉涵已經如蛇一般的纏繞上來,大大的眼睛裡裝滿可憐巴巴的哀求,讓張強想要生氣都生不起來。 「老公,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曉涵將高聳堅挺的胸脯使勁的貼在張強的胸膛上,舌尖兒不時的伸出輕舔著張強的面頰,媚眼如絲,嬌聲吁吁,纖腰豐臀不時的輕輕扭動,讓整個場景看起來煞是香艷誘人。面對這樣的狀況,除非張強已經修煉到如來佛祖的根清淨的至高無上境界,否則如何能夠繼續生氣。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敢生你的氣,聽你說喜歡吳有龍,我已經把他找來了,並且為你和他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包廂,你們倆可以去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曉涵驚訝的看著張強問道「真的!?」張強淡淡的說道「當然是真的!那吳有龍原來是龍華集團旗下的明星,我是他的大老闆,這點兒面他敢不給嗎?我勸你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兒,最好能讓他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愛上你!」女人受不了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別的女人漂亮,男人也同樣受不了。看到張強的興致始終是有些落寞,曉涵咯咯笑著對張強說道「老公,你吃的哪門醋啊?我就是再喜歡他,他也不可能取代你在我心的地位啊。好!既然你對他這麼反感,大不了我不見他了。你讓他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張強微微一笑說道「真的,你不會感到後悔?」曉涵堅定的點了點頭,看著張強的眼睛,雙眸燃燒著旺盛的愛意,說道「不後悔!絕不後悔!」張強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都已經把人家給叫來了,再這樣讓人灰頭土臉的回去,有些不大禮貌。何況人家現在是那麼紅的明星,我看你就勉為其難的見上一見吧!」曉涵搖了搖頭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只要你高興就行,其他人不重要!」 張強呵呵一笑說道「還是見見吧!要不然會讓華威難做的。現在這些明星有三大,架大,脾氣大,口氣大,一般人可惹不起。你放心吧,我不會吃你的醋的!他人就在外面,你去吧!」曉涵眼巴巴的看著張強,說道「那你得向我保證,你不會生氣!」張強急忙說道「我保證,你見了外面的那個人,我絕對不會生氣!」曉涵興奮的在張強的臉上親了一口,嬌聲說道「老公,你真好,我永遠愛你!」說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看著她焦急的身影,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還說不想見,結果跑的比兔還快!」 「啊!是你!」沒過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了曉涵驚喜交加,極為亢奮的尖叫聲。龍靈兒聽了一呆,看向張強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你不會真的把吳有龍給叫來了吧?」看著三女吃驚的模樣,張強瞪了她們一眼,說道「怎麼,不要告訴我你們也喜歡那個吳有龍!」「廢話!那麼性感的男人誰不喜歡啊!」龍靈兒說了一句,急急的站了起來,眼睛不停的向門的方向掃去。張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很想看看這個吳有龍到底長的什麼樣兒竟然能讓這些女人,如此迷戀。 就在龍靈兒,周晴和欣然眼巴巴的瞪著房門時,房門砰的一下被人踢開了,一臉狂喜的曉涵出現在了三女的眼前,「曉涵,真的是龍龍來了嗎,快,讓他進來啊!」曉涵聽完使勁兒的瞪了張強一眼,說道「我們都被這傢伙給騙了,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這麼大度!」「那……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尖叫?」龍靈兒不解的問道。曉涵咯咯一笑,將史玉瑤拉了進來,說道「還不是因為這丫頭。我算是明白了,當初老公怎麼會那樣跟我說了。玉瑤當然是我一見到就會尖叫的人了,呵呵……」 史玉瑤撇撇嘴說道「少來了。強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可全聽見了,在你的心裡,我哪比的上你的吳有龍啊!」曉涵訕笑了幾聲說道「玉瑤,我那是因為沒想到你會回國嘛!」說著將史玉瑤推到了大家的面前,對三女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和我在伊拉克同生死,共患難的好姐妹,史玉瑤!」史玉瑤推了她一把,笑道「別說的那麼嚇人,搞的伊拉克就好像是人間地獄似的!」 幾個女孩都是性格開朗活潑,外向型的。大家又是同代人,年紀相仿,話題也就多,沒多大工夫就聊在了一起。張強在一旁偷眼看著,心甭提有多美。一個個美若天仙的女孩爭奇鬥艷,笑鬧嗔吟,那叫一個賞心悅目。相比之下,餐桌上的豐盛佳餚倒讓張強提不起絲毫的興趣,真切的理解了什麼叫做秀色可餐。 欣然和龍靈兒,周晴有生意上的往來,三人之間似乎很熟悉,聊起來絲毫也不覺得拘謹。史玉瑤雖然只認識曉涵,但是有了曉涵這個絕佳的橋樑,和另外三人聊的也很投機。這樣下來,倒是沒有張強什麼事兒了,一個人在那裡自酌自飲。就在張強喝的高興的時候,忽然聽到包廂的外面傳來一陣高亢激昂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經久不息。張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對曉涵說道「好像是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有龍,有龍,有龍……」伴隨著一陣抑揚頓挫的吼聲,張強的腦門上流露出幾條黑線,喃喃的說道「媽的,不會這麼巧吧!」一聽到這呼聲,在場的女人們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從椅上彈了起來,齊齊的將目光投向了張強。張強心不滿的嘀咕道「豈有此理,剛才姐妹情深的時候把我撂在一邊兒也就算了,現在小白臉兒來了又想去示愛?這個頭死也不能點!」在五女的灼人目光,張強咬牙堅持著,既不點頭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抿著杯的紅酒。看到張強的表情,五女只好聳了聳肩膀,知趣的坐了回去,只是彼此都陷入了沉默,剛才的熱鬧氣氛已經不復存在。 張強的心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安,但是感情這種事兒,一旦碰撞出火花了,那就是燎原之勢,擋都擋不住,張強無論如何也不敢去冒這個險。然而有些事情的發展並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就在包廂內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的時候,包廂的房門忽然被打開,然後一個身影快速的鑽了進來,然後又將房門緊緊的關上。當五女好奇的向這個不速之客看去的時候,不由得同時驚呼了一聲「吳有龍!」 張強一聽,立即將嘴裡的酒給噴了出來,驚駭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帥的不像話的男生正有些尷尬的看向他們。怎麼來形容吳有龍呢,應該用完美吧?張強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吳有龍的確具有一種讓人難以抵擋的超凡魅力,這種魅力不但是對女人,還是對男人都具有同等的殺傷力。尤其是他的眼神,深沉似海,閃爍如鑽,彷彿能看到人的靈魂深處。如果張強不刻意去掩飾他體內的女媧神力,將所有的鋒芒都展露出來的話,吳有龍要比他差上一籌。而張強如果不動用女媧神力,那麼他就要稍遜吳有龍了。 就在張強打量吳有龍的時候,吳有龍也在打量他們。當那一張張如花般的容顏一一從他的面前滑過的時候,吳有龍如死水一般寂靜的心田忽然起了波瀾,那種漏*點的感覺讓他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起來。看到吳有龍的眼睛光芒閃爍,張強的心隱隱的覺得不對,再看看五女個個都是面色呆滯,一副陶醉的模樣,張強心裡更是直呼糟糕。 咳嗽了一聲,張強惱火的看向吳有龍,道「你這個人怎麼會事兒啊?隨便就闖入別人的房間,有沒有素質啊!」吳有龍走到那裡都是那種倍受人推崇,高高在上的人物,什麼時候受到過別人如此的呵斥,有些不習慣的愣了愣,喃喃的說道「我是吳有龍……」張強切了一聲說道「我看你應該叫吳有病才對!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你趕緊給我出去,別打擾我們用餐!」吳有龍有些不滿的看著張強說道「好,我打擾你們用餐是我不對。你們的這頓飯算我的,不過現在請你馬上出去!」 聽到吳有龍只請他一個人出去,張強的心更為不快,怒聲道「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大爺我不希罕,你馬上離開這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這個人怎麼不講理!?」吳有龍氣惱的瞪著張強喝道。他的話讓張強一陣苦笑不得,難道明星都是這樣的嗎?明明是他極度不禮貌的闖進了別人的房間,到頭來不講理的反倒是自己,這讓張強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七章斗帥 吳有龍的話讓張強一陣苦笑不得,難道明星都是這樣的嗎?明明是他極度不禮貌的闖進了別人的房間,到頭來不講理的反倒是自己,這讓張強都有些哭笑不得了。看到張強不太好講道理,吳有龍將目光投向了五個女生,笑瞇瞇的說道「五位美麗的小姐,外面有好多瘋狂的粉絲和記者,你們能不能發發好心,讓我在這裡躲一躲?」吳有龍的語氣充滿著蠱惑,讓五個女生有些神魂顛倒的感覺,一個個的連連點頭。「喂,你們……」張強惱怒的看向了曉涵,曉涵可憐巴巴的對張強說道「老公,有龍他被人追,很慘的,你就讓他在這兒躲一躲嘛!」另外四女也紛紛的看向他,那眉宇間大有你不讓他留在這兒,我們就翻臉的意味。 張強皺了皺眉頭,對吳有龍說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著,要是把記者和媒體給招來了,你就完了!」吳有龍怕媒體和記者,那是因為受不了他們的熱情,張強可不一樣。萬一他的形象要是被媒體和記者給曝光了,假死的真相立即就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張強就將是天下最大的騙,他的處境可就不是艱難那麼簡單了!龍靈兒最聰明,看到張強那凝重的臉色,立即想到了這個問題,心不由得有些後悔,不該一時激動,為了一個明星,將張強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不由得向張強投來了滿含著愧疚的目光。 「有龍,沒想到真的是你!這大概就是傳說的緣分吧?」周晴興奮不已對有龍說道。張強哼了一聲道「是有緣!不如你們明天就結婚算了!」聽了張強醋意十足的話,周晴的興奮立即淡了不少,張了張嘴不再說話了。吳有龍卻呵呵的笑道「像這麼漂亮的小姐,我吳有龍要是有這種福分,我半夜都會笑醒的!」張強轉頭看了吳有龍一眼,越看越覺得這小不地道。再看眾女看他時的那種近乎於癡迷的眼神,張強的心越發的感到不爽了。 張強這頭正不爽著呢,吳有龍倒是左右逢源,藉著張強花錢買來的酒,頻頻向五女舉杯,直把五女逗的咯咯直笑,把張強氣的咬牙切齒。曉涵五女也不想冷落張強,可是不知不覺的就會被吳有龍所吸引,等到他們想起張強的時候,往往已經是冷落了。張強的心情極度鬱悶,意識到在這樣下去,他非要發瘋不可。開門看到門外的記者都因為沒找到吳有龍,差不多散了。立即不客氣的對吳有龍說道「記者都不在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吳有龍看了五女一眼,可憐兮兮的對她們說道「幾位美女,我為了躲避記者,一直都還沒吃飯,你們……」吳有龍的話還沒說完,周晴就急忙把一盤盤的食物推到了吳有龍的面前。吳有龍看到張強的臉色不善,幽幽的說道「這位先生,你不要小氣嘛!這頓飯算我的,你就不用再為錢的事兒擔心了!」吳有龍這幾句明顯帶著些譏諷的話,讓張強的心很是惱火兒,臉色也變的鐵青起來。然而此時五女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吳有龍的身上,竟然沒有發現張強已經變的不對勁了。 吳有龍一邊大口的吃著,一邊對張強絮絮叨叨的說道「這位先生,你可真有福氣,這麼多美麗的女孩陪你一個人吃飯,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要嫉妒你了,就連我也不例外。」說完不等張強搭腔,就旁若無人的將目光重新轉到了五女的身上,笑吟吟的說道「五位小姐,你們應該知道,龍華集團正打算出資十億,為我打造一部超級大片。現在呢,女主角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我看你們每一個都能勝任,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啊?」「真的?我們也可以拍電影嗎?」曉涵滿是興奮的叫了起來,道「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兒可做,老公,不如我拍電影去吧!」曉涵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老公,終於發現張強的眉頭緊皺,臉上更是一片的冷漠,心裡不由得一顫,有些心虛的叫了一聲「老公……」吳有龍轉頭看向了張強,哦了一聲說道「我看這位先生長的還算過的去,如果也想要演個角色的話,剛好還缺一個牽馬的馬伕。雖然是個小人物,但是出鏡的次數卻很多,不少人都爭著要演呢!我是因為看在這位小姐的份兒上,才破例替你說說話的哦。」 張強的肺真的要氣炸了!就連主席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這個小白臉兒的電影明星卻敢這樣輕蔑的跟他說話,真是不可原諒。張強臉色冷酷的擦了擦嘴,轉頭看向吳有龍,冷冷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給你做馬伕,你覺得你配嗎?」聽到張強的聲音包含著怒氣,史玉瑤急忙說道「張強,你別誤會,只不過是在電影裡……」「閉嘴!」張強一聲沉喝打斷了史玉瑤的話,冷聲說道「閃電現在在伊拉克,每分每秒都生活在危險之,你卻在這裡追星,對著這個小白臉耍白癡,我要是閃電,我會一槍崩了他!」 史玉瑤被張強的話給喝呆了,傻傻的坐在位上,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喂,你怎麼可以對一位小姐這麼凶,也太沒有風度了吧?」吳有龍不滿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衝著張強大聲的質問道。張強冷冷的一笑說道「風度?如果我真的沒有風度的話,我早就把你像狗一樣的丟出去了!」「你……你竟然罵我是狗!?」吳有龍指著張強渾身顫抖的說道。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狗眼看人低。仗著自己長的帥,演過幾部電影,就在這裡目無人!讓我當你的馬伕,哼哼哈哈……你的想像力還真豐富!」 吳有龍忽然滿是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明白了,你原來是在嫉妒我長的比你帥是嗎?哈哈哈……這個是天生的,嫉妒是嫉妒不來的!」張強冷眼看著吳有龍,眼殺氣騰騰,可怕極了。欣然急忙走過來勸道「強,大家只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不要這麼認真好不好?」張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你們吃吧,我出去一下!」「強,你要幹什麼去?」龍靈兒急聲問道,卻沒有得到張強的回答。 「曉涵,強好像真的生氣了!」周晴有些緊張的看向曉涵。曉涵滿臉沉重的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我們……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吳有龍笑笑道「我們只不過是聊聊天,有什麼過分不過分的,是他自己心胸狹窄,嫉妒心重,怪的了誰?」欣然的眼睛一瞇,冷淡的說道「他會嫉妒你?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欣然的話讓吳有龍的心頭一震,呆呆的看向欣然問道「你……你說什麼?」「好了好了,都別說了,我去看看!」曉涵說了一句,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張強一直在忍耐著不讓自己發火,表現的有風度一點兒。可是就好像有一個人在他的心裡扇陰風,點鬼火,讓他的怒火越燒越旺。他心裡清楚,他和幾女之間都有著一段難忘的情,是經過許多的磨難才換回來的,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吳有龍就出現危機。可是看著吳有龍和幾女有說有笑,張強的這種自信變的越來越脆弱,最後終於到了要崩潰的邊緣。來到衛生間,看著鏡裡的自己,英俊帥氣,不怒而威!對自己的容貌,張強從來都是自信的,可是看到吳有龍後,張強的心逐漸的沉了下去。 對於外貌,張強一直都不是太看重。第一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第二是他覺得內涵要比外表更重要。基於這兩點原因,張強從來不曾刻意的去裝扮自己。可是面對現在這個社會,第一印象變的越來越重要,甚至開始在某些方面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大勢所趨,張強不想被這個社會所拋棄,那他就不能免俗。女媧神力如同水流一般的在他的身體裡緩緩流過,伴隨著女媧神力的擴散,張強的氣質開始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就如同從冬日的暖陽,一下變成了夏日的熾陽,光芒四射,奪神攝魄,讓人不敢直視。在女媧神力的加持下,帥氣逼人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此時的張強了,至於吳有龍更是不堪於之相提並論! 曉涵在衛生間的門外焦急的等待著張強,心忐忑,不知道該如何讓張強明白,她對吳有龍只不過是單純的追星,並不涉及到愛。正當她想的心亂如麻的時候,張強輕快的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曉涵抬頭看去,這一看她的芳心徹底的被張強的光芒給揉碎,融化了。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什麼也做不了。看著曉涵那癡癡的目光,張強有些無奈,他從不希望以外表徵服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看到此時曉涵的表情,他明白,曉涵和自己在一起,即便不全是因為他的外貌,外貌也占很大一部分原因。這樣的結果讓張強的心裡有些失落,眼睛裡流轉著落寞和憂愁。 這落寞和憂愁通過曉涵的眼睛,無限的放大在她的心裡,讓她的心裡猛然一驚,呆呆的看著張強低吟著呼喚道「老公……」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走吧,別讓她們久等了!」說完,自顧自的向前走起,這次破天荒的沒有拉起曉涵的手,這小小的細節讓曉涵的心裡不由得一痛。當光芒四射的張強走在走廊過道上的時候,迎面而來的男人女人,無不會發出一聲不由自主的驚呼,然後如同邪了似的,定定的衝著他看個不停。張強沒有感到絲毫的愉悅,心反而越發的沉重了。當一個社會注重外表多過內涵的時候,張強不知道這樣一個社會還有什麼前途。 回到自己包廂,正在焦急等待著他的幾個女生,也是不能免俗的各自發出一聲驚呼。吳有龍目光呆滯的看向張強,怎麼也想不明白,只不過是轉眼的瞬間,張強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吳有龍不願意承認,但是他這一刻是真的感到了那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張強目光冷峻的看著吳有龍,就好像是看一個跳樑小丑,這樣的目光讓吳有龍有些難以忍受,拚命的想要挺起胸膛,回瞪回去。然而每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張強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繞到別處,不敢與其對視。 看到吳有龍那樣一種渾身刺撓,坐立難安的樣,張強冷冷一笑說道「吳有龍,你現在還覺得那個給你牽馬的角色適合我嗎?」吳有龍的眉頭微微一皺,臉上寫滿了尷尬,咳嗽著說不上話來。一屋人全都呆呆的看向張強,包廂裡沉默的讓人可怕。張強的目光幽然,臉色冷峻,讓誰都不敢輕易的開口說話。就在這氣氛極度緊張的時候,華威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偷偷摸摸的鑽了進來。一看到吳有龍,就忍不住責怪道「有龍,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現在是國際大明星,沒事兒的時候不要亂跑。即便是有事一定要拋頭露面,也多帶些個保鏢什麼的,以防萬一。這次就是個教訓,還好你機靈,否則你非被那些瘋狂的粉絲和記者給扯碎了不可!」 華威一進來就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直到他的目光瞟到了曉涵,龍靈兒和周晴,心不由得一震問道「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兒?」曉涵皺了皺眉頭,悄悄的向張強指了指,華威這才將目光聚焦在那個背對著他的高大身影上。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八章 華威一進來就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直到他的目光瞟到了曉涵,龍靈兒和周晴,心不由得一震問道「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兒?」曉涵皺了皺眉頭,悄悄的向張強指了指,華威這才將目光聚焦在那個背對著他的高大身影上。這個身影是如此熟悉和刻骨銘心,華威第一眼看上去就不由得渾身一震,指著他喃喃的說道「你……」張強淡漠的轉過身來,逼人的鋒芒讓華威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睛,「華老,好久不見,您的身體還健朗吧?」張強淡淡的問候讓吳有龍心一陣驚詫,暗暗的揣測著兩人的關係。可是儘管他想過了無數種的可能,卻萬萬沒有想到,張強竟然會是他真正的老闆。 只見華威微微一愣,隨後哈哈的笑著說道「好你個張強,甩手掌櫃當上癮了,一走就是近半年的時間。要不是龍靈兒時不時的告訴我一些你的訊息,我還以為你已經不在地球上了呢!」張強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華老,您這是在咒我死啊!」華威哼了一聲道「你的命那麼硬,我就是發下天大咒,恐怕對你也是白搭!哎,說正經的,董菲菲現在就在我的公司裡,你要不要見她一面?她可是成天問起你,整個人都瘦了許多。」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還是算了吧,這樣挺好!」 華威用手指點了點張強說道「強,我有時候發現你這個人挺冷酷的。董菲菲為了你可是吃不少的苦,當然,這都是她自找的,可是你作為一個男人,起碼的惻隱之心總要有一點兒吧?你剛剛乍死的時候,董菲菲就好像是瘋了哭的稀里嘩啦,等她知道你其實沒有死的時候,更是瘋狂的到處找你。強,多大的過不去,人家做到了這個份兒上,都可以啦!」張強苦笑著說道「我又沒有怪她。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屬於不同的世界,她做她的明星,我做我的農民,各自沿著各自的軌道運行,互不干涉,挺好!難道非要撞在一起,撞它的粉身碎骨才好嗎?」 華威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道「別看你表面上似乎是不再怪她了,其實你心裡還是怨著她的。這個結啊,外人解不開,只有你們兩個自己去面對了!」說完樂呵呵的衝著吳有龍招了招手笑道「有龍,來,我給你介紹一個大人物!」吳有龍正對華威和張強所表現出來的親密而感到納悶兒呢,一聽,急忙豎起了耳朵。張強冷冷一笑說道「不用介紹了,大名鼎鼎的超級明星吳有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剛才正邀請我出演他的馬伕,而邀請我的老婆出演他的女主角。」 「什麼?」華威聽了,心立即暗叫了一聲「糟糕!」,急忙瞪向了吳有龍問道「有龍,真的有這樣的事?」吳有龍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看這幾位小姐體態大方,阿娜多姿,想到我們的女主角還遲遲沒有定下人選,就對她們發出了邀請,至於他,形象還算可以,演馬伕剛剛好……」「住嘴!」看到吳有龍一副無所謂,隱隱含有些輕蔑的模樣,華威怒喝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狂妄自大的東西!如果他真的要演電影的話,男主角絕對輪不到你,讓你去做馬伕還差不多!」吳有龍聽了不願意了,瞪著華威說道「華叔,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公司裡的頭號明星哎,讓我去做馬伕?」 華威冷哼了一聲說道「頭號明星?好了不起!可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能成為頭號明星,完全是這位先生用錢把你給捧起來的。如果沒有他,你現在還是一個給人家端水打雜兒的小弟!」吳有龍聽了心一驚,呆呆的看著華威說道「華叔,您……您說什麼呢?」華威沒好氣兒的說道「我說這位先生是我的老闆,更是你的老闆!你竟然輕蔑的讓自己的老闆為自己出演馬伕,吳有龍,你的膽未免也太大了吧!」 吳有龍完全被華威的話給駭呆了,傻傻的看向一臉冰冷的張強,心就好像是有一支龐大的軍隊在急行軍似的,讓他再也無法安寧下來。現在不光是吳有龍擔心,就連華威也跟著擔心了起來。吳有龍不知天高地厚的讓張強出演他的馬伕,更打起了張強的女人們的主意,這兩條兒放在張強那裡都是不可原諒的,他好怕張強盛怒之下,把吳有龍打回原型,到時候,且不說他正以吳有龍為核心打造的超級大片要就此擱淺,他這麼長時間來在吳有龍身上所傾注的心血也將付之東流,心極度的忐忑不安,頻頻的向張強看去。 張強面沉如水,好像什麼也沒想,又好像在不停的轉換著念頭,讓整個氣氛顯得異常的凝重和令人不安。華威急忙悄悄的捅了吳有龍一把,示意他趕緊向張強道歉,爭取主動。吳有龍也意識到自己這次是捅了馬蜂窩,急忙滿是尷尬的對張強說道「先……先生,對不起,是……是我太過分了……」能讓吳有龍這個如星辰般閃爍的大明星道歉,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張強卻冷哼了一聲,臉色絲毫也沒有因為吳有龍的道歉而變的好看些! 「華老,難道龍華集團裡就沒有別的值得培養的明星了嗎?」張強的一句話讓華威打了個哆嗦,心湧起一陣苦澀,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滿是同情的看了吳有龍一眼,華威的說道「有是有,可是他們各方面的條件比起吳有龍都要差上一些!」「難道就連品性他們也要比吳先生差嗎?」張強沒好氣兒的問道。華威苦笑了一聲說道「強,目無人是明星們的通病,這也是人的本性,對他們要求的太過嚴格,那實際上就是在抑制他們的本性。這不是一個很容易的轉變過程,你總得給他們點兒時間,和讓他們犯錯誤的空間。一棒將人打死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是啊!張強,你毀了吳有龍,傷心的不光是他一個人,還會有千千萬萬的他的粉絲。不少人都把精神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你就這樣毀了他,那些人會受不了的!」欣然走過來,對張強輕聲的說道。張強哼了一聲說道:「將精神希望寄托在這些外光裡糙的明星身上,簡直既可笑又愚蠢!華叔,一個好的明星不光應該有傲人的外表,還要有垂范天下的內在品德修養。記住,外光裡糙的那是驢糞蛋,這樣的明星不要也罷!今天這件事就算了,不過你要真的想把他繼續栽培下去,從現在開始,你就應該注重他的品德修養了。否則類似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的!」 華威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對,你說的對!以前是我忽略了。」說完瞪了吳有龍一眼道「還愣著幹什麼?你今天算是從鬼門關裡轉了一圈兒,還不向張先生道謝?」吳有龍算是見識了張強的威勢,就連華威,他眼的天,在張強的面前都要俯首帖耳,哈腰賠笑。不敢再怠慢,急忙顫聲說道「張先生,剛才是我莽撞,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多多原諒!」張強皺了皺眉頭,只是輕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吳有龍的道歉。 華威見狀,急忙笑著說道「強,我們好久不見了。剛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好好的喝兩杯,順便呢,我也想向你匯報一下,這半年多來,龍華集團的發展情況。」張強搖搖頭說道「今天就算了,我沒有心情。這幾天我都會呆在省城裡,有的是機會!」看到張強眉頭不展,眼睛微瞇,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沒敢再多說,只好呵呵一笑說道「也好!等有時間我打你電話,你也來公司轉轉。」說完道了聲再見,拉著吳有龍從從的離開了包廂。 等到吳有龍走後,張強緩緩的將女媧神力收了起來,恢復了常態。整個包廂裡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大家只好就這樣沉默著。過了一會兒,張強眉頭一皺,說道「最近幾天,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不陪你們了,你們也不用找我!」說完,站起來對欣然說道:「欣然,我們走!」「老公!」曉涵猛的站了起來,喊了一聲。張強轉頭看過去,只見曉涵的眼滿是乞求。張強擺擺手說道「剛好玉瑤在,你這幾天就好好的陪陪她吧,等我忙完再找你們!」 欣然有些同情的看了曉涵,龍靈兒和周晴一眼,對張強說道「張強,那個計劃雖然龐大,但是也不需要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張強瞪了她一眼說道「囉嗦!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最好!不把全部精力放在上面,怎麼能做好?走!」說完,拉起欣然的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讓包廂裡的曉涵,龍靈兒和周晴,心裡不由得顫了幾顫。「曉涵,老公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龍靈兒幽幽的說道。 曉涵顯得有些委屈,喃喃的說道「都怪我們做的太過分了。明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樣,我們還非要當著他的面兒刺激他。強是一個不大注重外表的人,可是剛才你們也看到了,為了能壓過吳有龍,他甚至刻意的改變了自己的外表。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給他的刺激太強,壓力太大,他怎麼會這麼做呢?」周晴苦笑了幾聲說道「追星?我們都這麼大了,還和小孩一樣喜歡去追星,我們是不是太幼稚了?其實我仔細想一想,那個吳有龍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嘛!長的沒有老公帥,更沒有咱們老公有本事!有什麼值得我們喜歡的?」 周晴的話讓曉涵和龍靈兒,史玉瑤齊齊的一愣,仔細一想,可不就像周晴說的那樣。想起自己竟然還在張強的面前流露出那種對吳有龍近乎於狂熱的崇拜,哪個男人能受的了?臉上不由得都佈滿了一種悔恨交加的表情。「是啊,好好的比一比,吳有龍比我們家閃電也要差上不少,難怪張強會對我發那麼大的的火兒!」史玉瑤幽幽的說道。「現在老公還不定在怎麼生我們的氣呢,哎!」周晴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讓龍靈兒和曉涵也跟著發起愁來! 走出了酒店,欣然幽幽的對張強說道「你不應該對她們那麼凶的,這樣她們會很傷心!」張強淡淡的說道「才不會呢!她們要是傷心的話,看看吳有龍演的傻電影就好了。你難道沒有看到嗎,在吃飯的時候,吳有龍哪怕是白癡一樣的笑一聲,她們都會恨不得大聲尖叫起來,如果我今天不在這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難怪人人都想要當明星了!」 欣然苦笑了一聲問道「你不會就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就懷疑她們對你的忠貞吧?」張強轉頭看向欣然說道「不!我從來都不會懷疑她們對我的忠貞,因為我沒有資格!忠貞就要專一,可是我卻沒有做到,雖然我說我會愛她們每一個人,但是我同時擁有她們本身就是一種背叛。我只是在懷疑我們之間愛情的堅固程度,也許它根本就沒我想像的那麼堅固!」欣然笑了笑說道「我以為你會因為自己左擁右抱,享近了齊人之福而感到得意驕傲,沒想到你的心裡更多的卻是一種負罪感,這越發的說明你是一個好男人了,咯咯……」 張強苦澀的說道「真正的好男人是不會去享齊人之福的,我這輩是和這個詞無緣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從現在起我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農業科研體系的創建上,欣然,你可得幫我!」 第五卷 第三百二十九章 人性的黑暗 張強苦澀的說道「真正的好男人是不會去享齊人之福的,我這輩是和這個詞無緣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從現在起我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農業科研體系的創建上,欣然,你可得幫我!」欣然脆笑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了,我是你的賢內助嘛!咯咯……」張強笑道「你這是在向我示愛嗎?」欣然爽脆的說道「是啊,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呢?」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真的被你發現了,其實我是一個膽小鬼!呵呵……」張強的話讓欣然多少有些落寞,不過很快就被她拋到了一邊,滿是認真的問道「那你現在住在哪裡?」 張強想了想說道「我還是住在公司裡吧!反正也就幾天的功夫,湊合湊合就好。」欣然道「你堂堂的老闆怎麼能睡辦公室了,這可不行!你還是到我家睡吧,我家挺大的!」張強搖搖頭說道「不了,你家就你和你媽,我怕會不方便。在公司裡住,隨時都可以開始工作,會方便的多。你就不用擔心我啦!」看到張強無論如何也不肯住到自己家裡去,欣然也只好作罷,說道「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明天早上我會把洗漱用品帶給你!」張強感激的衝她笑了笑,說道「那就謝謝了!」……SX省是我國的產煤大省,煤礦遍地開花,比比皆是。可是其擁有合法開採資格的煤礦卻是少之又少。黑心的煤礦主,眼唯有利益。如何能讓利益最大化,如何能讓自己的錢包以最快的速度鼓起來是唯一能引起他們興趣的事。為此,他們可以犧牲一切,用最簡陋的生產設備,用最廉價的勞動力,用他們所能想到的一切辦法來降低生產成本,這其當然包括最大限度的簡化礦工的安全保障,甚至是犧牲他們的安全。頻繁的礦難屢屢發生,一條有一條鮮活的性命被丟棄在了黑暗深邃的礦坑裡,在開採出來的每一噸煤礦上傾灑了他們的鮮血。在這裡人性完全被利潤所蒙蔽,沒有正義,沒有同情,只有大把大把的鈔票。這塊土地正在變的如同它所盛產的煤炭一般黑……振達鄉雖然不大,但是年產值卻在數億以上,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那無數大大小小的煤礦。每天都會有大量的煤礦從地下被開採出來,在鄉長代明的眼裡,他一車車的根本就不是煤礦,而是鈔票。這裡的富裕程度讓人難以想像,一個小小的鄉,卻擁有著超級豪華的酒店,賓館,浴場,甚至是賭場。在馬路上來往的轎車全都是進口名牌,跑車更是遍地皆是。一到夜晚,燈紅酒綠,處處笙歌,表面上是人間天堂,實際上卻是血腥黑暗的地獄。 在一家豪華酒店的包廂的餐桌上,琳琅滿目的擺放滿了,許多人想也沒有想到過的各色美食。茅台五糧液,XO人頭馬,包裝精美價格高昂的酒更是讓人眼花繚亂,看上去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幾個肥頭大耳,體態豐腴的男男女女圍坐在四周。端坐在首席上年男人,臉色紅潤,肥頭大耳,肚高高的隆起,不查之下還以為他有了幾個月的身孕。兩邊兒各坐著一個體態豐滿誘人的陪酒女郎,正和他喝著交杯酒。此人正是振達鄉的鄉委記代明。 「哈哈哈……」伴隨著一把渾厚的笑聲,一個留著平頭,臉上印著一道醒目而猙獰的刀疤,看起來煞是凶狠的男人站了起來。舉杯看向代明說道「代鄉長……」「嗯?」代明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凶狠男人立即意識到自己犯了代明的忌諱了。代明雖然姓代,但是從來不喜歡別人喊他『代鄉長』,因為他總是覺得這『代』鄉長,就好像是代理鄉長一樣,不是真正的鄉長。可是這姓是爹媽給的,總不能改姓吧,於是周圍的人逐漸的摸清了他的脾氣,再稱呼他的時候,一般都直接叫鄉長。 「哈哈哈……老代老代,來,兄弟我敬你一杯,祝你官運亨通,連升三級!」面貌凶狠的男人笑著說道。「我說仁彪,你還是歇一歇吧!就算是省長也沒有咱鄉長這麼逍遙自在。你讓他連升三級,這酒鄉長能喝嗎?」還沒等代明說話,另外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響起,眾人轉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個白白靜靜,臉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兒,顯得質彬彬的年人。代明衝著他笑了笑說道「白仁德,你們兄弟倆又準備怎麼編排我,儘管來吧!今天錢平和江河都在,我要是認忪,我就不是代明!」代明一邊說著,一邊衝著同桌的另外兩人看去。身著警服的人是江河,而西裝革履的則是振達鄉信訪局長錢平。 白仁彪看了白仁德一眼說道「哥,鄉長大人都發話了,您就表示表示吧!」白仁德笑了笑,伸手從座位底下拿出一個不小的皮箱,放在餐桌的圓盤上,轉到了代明的面前,笑道「老代,我們這樣編排你,你可滿意?」代明隨手打開了箱,只見箱裡整整齊齊的拜訪著一摞摞紮好的嶄新的百元大鈔。代明是何等的老道,拿眼一掃,就知道這一箱錢絕對不少於一百萬。 微微一笑,代明點了點頭說道「一條人命一萬,這個價格還算公道,啊,哈哈……」白仁德聽了代明的話,笑笑說道「公道自在人心嘛!」代明笑道「好,衝你這句話,這錢我收了。就算你支援鄉財政了。不過……」代明向著江河和錢平的方向掃了掃。白仁德急忙會意的笑道「江所長和錢局長的那一份兒,我早就派人送到府上了,兩位還請笑納!」聽了白仁德這話,江河和錢平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酒桌上的氣氛更顯融洽。 「仁德,這次亂出的不小。一百多人被埋在了下面,可算的上是超級礦難了,你這錢我們可收的不輕鬆啊!」代明看著白仁德說道。白仁德呵呵一笑,無所謂的說道「別說一百人,就算是兩百人又有什麼不輕鬆的?這些窮鬼全都是從千里之外的地方招來的,無親無故的,死了也沒人知道。」代明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吧?我怎麼聽說有三個人跑出來了。萬一他們要是把這事兒捅到北京去,我和你以及在座的各位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這兩年,國家對礦難抓的很嚴,我可不想往這個槍口上撞!」 白仁德說道「放心吧,這三個人我已經查出來是誰的。一個叫小浩,今年二十歲,礦難發生的時候他剛好因病沒有上工逃過了一劫。還有一個叫馬芬芸,是礦上負責做飯的婦女,另外一個叫王聚德,四十來歲,當時也是因故沒有在井下,而逃過了一絲。這三個人老的老,少的少,根本就不足為懼。我已經讓仁彪進行佈置了。」白仁彪接口說道「是的,鄉長。我一接到我哥的電話說可能還有三個倖存者,我立即命令我手下鐵拳幫的兄弟把整個振達鄉都給封鎖起來,那三個人就算是插翅也休想離開這裡,鄉長您儘管放心。」 江河說道「我們派出所也派出了一部分警力,以查戶口的名義,挨家挨戶的搜查,大大小小的旅店,我們更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相信很快就會把他們給找出來!」代明點了點頭說道「不光要注意這三個人,還要注意媒體。現在記者的鼻可是靈的不得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有冒險精神,萬一被他們得到了風聲,潛入了進來,把礦難的真相給捅了出去,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白仁德說道「沒關係,振達鄉就這麼大。要是來了生面孔,很快就會被發現,我們會處理的!」代明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理?」白仁德的眼神一冷,做了一個斬首的收拾說道「當然是……」代明立即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絕對不行!記者可不像那些窮礦工,死了也沒人管。這些記者你招了一個,會引來一群,到時候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能把事情遮蓋下去。」白仁德吁了一口氣說道「那只有收買了!」代明笑了笑說道「對!這個世界誰會拒絕錢呢?先收買,要是收買不了的話,就想辦法把他們趕出去,但是一定不能殺了他們。你們明白嗎?」 白仁德轉頭看向白仁彪,喝道「鄉長問你話呢!」白仁彪哦了一聲說道「明白!我會讓手下兄弟注意分寸的!」代明點了點頭,看向錢平說道「老錢,萬一那三個人跑出了振達鄉,他們一定會到縣信訪局上訪。你和吳達吳局長的關係不錯,到時候可就全靠你了!」錢平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吧鄉長,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不過是幾個刁民而已,不在話下!」「哈哈哈……好!現在我們是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看那三隻小老鼠什麼時候會來自投羅網了。縣長,錢局長,江所長,來,讓我們乾一杯!」白仁德大笑著站了起來。 就在這幾人喝的天昏地暗的時候,木婉晴帶著冠瓊玉和梁會抵達了F市。「木姐,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趕到振達鄉去?」梁會看著木婉晴問道。木婉晴想了想,說道「不,先別著急。你們先去買幾份報紙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相關的消息再說!」當三人翻遍了所有的報紙也沒看到一條有關於這場礦難的消息時,木婉晴的眉頭立即緊緊的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能將消息封鎖的滴水不漏,看來這夥人十分不好惹啊!」 「木姐,既然來了,就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會殺了我們不成?」冠瓊玉說道。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利令智昏,一旦涉及到利益,人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不過,你說的對,既然來了,就不能無功而返。小梁,你找個地方把我們的攝影機先寄存起來。我們就帶著一個DV和一的數碼照相機去。到時候被發現了,也有說辭!」小梁點了點頭,去安排了。 振達鄉隸屬於F市,在短途客車站,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輛去振達鄉的公車。還沒上車的時候,公車裡熱熱鬧鬧的,不時的飛出一陣陣笑聲。可是當三人走上車來的時候,整個車廂立即安靜了下來,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三人。從他們的目光,木婉晴看到的全都是深深的戒備和懷疑。這讓木婉晴的心頭不由得一沉,這只是在F市,距離振達鄉還很遠,就遭遇到這樣的情形,那在振達鄉會怎麼樣? 「媽,振達鄉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玩兒嗎?要是不好玩的話我可不依!」冠瓊玉大聲的對木婉晴撒嬌道。木婉晴呵呵一笑說道「媽還能騙你。你別看振達鄉位置偏僻,那裡卻是山清水秀,漂亮的很。我保證你和小梁會覺得不虛此行的!」「就是就是!阿玉,媽說那裡好玩兒就一定好玩兒。好不容易有個假期,我們就好好的玩玩唄!」梁會背著個大旅行包最後一個上來,對冠瓊玉說道。 冠瓊玉俏皮的衝著他吐了吐舌頭,嬌聲說道「你就知道拍我媽的馬屁,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嫁給你!」冠瓊玉和小梁男才女貌,像極了一對兒小情侶,注視著他們的乘客,眼的戒備明顯的變弱了許多。木婉晴的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對馬上到來的振達鄉之行,充滿了忐忑和不安。她既擔心自己,但卻更擔心冠瓊玉和梁會。他們還這麼年輕,要是在這裡出兩旁什麼意外,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章 光榮的使命 木婉晴的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對馬上到來的振達鄉之行,充滿了忐忑和不安。她既擔心自己,但卻更擔心冠瓊玉和梁會。他們還這麼年輕,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她的罪過可就大了!車一路平穩行駛,大約一個小時後行駛進了振達鄉的地界。看著道路兩旁此起彼伏的高樓大廈,很難想像這只不過是一個鄉一級的行政單位。按理說看到這樣的繁華情景,作為國人應該感到高興,可是在木婉晴的眼裡,卻是感到那麼的壓抑,就好像是一雙雙高舉向天空,怒斥著人間不平與黑暗的手,讓人心裡不由得會為之顫抖。 下了車,三人還沒走出多遠,迎面忽然走來了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將他們擋了下來,木婉晴有些緊張,將冠瓊玉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幾個年輕人圍著他們轉了幾圈兒,其一個流著長髮的傢伙張口問道「你們是從哪裡來的,來這裡做什麼?」木婉晴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心的感覺就好像是進入了淪陷區,大白天的被曰本鬼攔在路上盤問一般。木婉晴淡淡的說道「我們從省城來,來這兒旅遊。」 「來這旅遊?這裡漫山遍野除了煤礦就是羊糞蛋有什麼好旅遊的?」長毛兒的眼睛一瞇,忽然陰冷的問道「你們是記者對不對?」長毛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冠瓊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有些發慌。木婉晴定了定神,幽幽的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是不是這裡出了什麼事兒,要不然你們幹嗎這麼害怕記者?」年輕人的眉頭皺了皺,打了個哈哈說道「不,你誤會了,記者有什麼好怕的?來了,反而能讓幫我們鄉做做宣傳,吸引更多像你們這樣的遊客,呵呵……」 木婉晴淡然的說道「我們不是記者,可以走了嗎?」長毛讓開一條路說道「當然可以!不過我提醒你們,我們振達鄉治安不是很好,你們要小心點兒,不要亂跑,萬一跑錯了地方,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的!」木婉晴點點頭說道「謝謝您的提醒!」長髮年輕人又指了指冠瓊玉手裡的數碼相機,小梁手裡的DV攝像機,說道「還有,不要亂拍。拍錯東西一樣會很麻煩的!」說完,一擺手,一群人吊兒郎當的走了。看著他們的背影,木婉晴滿是義憤的說道「看到了沒?這些流氓在這裡竟然可以隨意的盤問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警察呢!」 「哼!難怪礦難發生了這麼長時間,外面卻絲毫也不知道!」冠瓊玉輕咬貝齒道。木婉晴低聲說道「我們不是來了嗎?既然我們來了,我們就一定要把真相給揭開,讓這些壞人受到懲罰!小梁,阿玉,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然後慢慢的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動。」……「你說多少錢一晚上?我沒有聽錯吧?」在一家酒店的大堂裡,梁會目瞪口呆的對一位花枝招展的前堂接待驚聲問道。接待小姐的眉頭一皺,眼閃過一絲不耐,說道「五千一晚上,這是最低價!」「你說的是日元嗎?麻煩你換算成*人民幣!」梁會不滿的說道。接待小姐更為不滿的道「沒錢就別來住酒店,大街上寬敞的很,又不收錢,去那睡多好!」說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接待小姐就再也不理他們了。 「小梁,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木婉晴無奈的說道。「這也太離譜了,在我們S省的省城,五千塊可以住總統套房了!這也太離譜兒了!」梁會憤憤不平的說道。木婉晴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這些酒店都是給那些有錢的煤礦主準備的,價格自然高了。」冠瓊玉忽然自嘲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們在省城裡,也算是收入不錯的白領了,哪知道到了這個小小的鄉里,竟然連酒店都住不起。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有誰能相信?」 三人一路走,一路問,終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家破舊的旅館。就這樣一晚上還要五百塊。為了省錢,三人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要了一個房間。木婉晴和冠瓊玉睡一張床,梁會自己睡一張。就著房間內昏暗的燈光,聞著那凝而不散的霉味兒,木婉晴拿出了一張地圖。上面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或大或小的紅點兒,這每一個紅點兒都代表著一個礦井。木婉晴指著其一處,說道「這次發生礦難的礦井叫仁德礦井,礦主是一個叫白仁德的傢伙。他手是振達鄉最大的礦主,手下有數十個礦井,這次發生塌方的礦井是他所有礦井最大的,所以一才會一下埋了上百人。諾,就在這裡!」 「木姐,根據地圖上顯示,好像只有一條路能通到這處礦井,恐怕不大容易接近那。」梁會端詳了一番地圖,滿是擔憂的說道。木婉晴點頭說道「是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整個振達鄉都警覺起來了,更不用說是事發地點了。相信所有通往礦井的路此時都被封閉了,要想通過正常的渠道很難。不過那個向我透露情報的人除了告訴了我這條信息之外,還給我特別指出了一條通往礦井的偏僻小徑……」 木婉晴正說著,梁會忽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把她手裡的地圖閃電般的藏在了自己的衣服裡。就在這時候,他們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服務員提著水瓶走了進來。木婉晴見狀一怒,怒聲說道「怎麼,進入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難道你連這點兒禮貌也不懂嗎?」那服務員一邊眼珠轉動,掃視著整個房間,一邊淡淡的說道「哦,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梁會從他的手裡接過水瓶,冷冷的說道「你可以出去了,這裡不需要你了!」說著不由分說的把服務員給推了出去。 「豈有此理!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冠瓊玉憤怒的說道。冠瓊玉苦笑了一聲道「就連一個小旅店的服務員都如此警覺,對外人如此提防,這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小梁,剛才幸虧你機警,否則我們就被他撞破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呢!」梁會點點頭說道「木姐,這裡處處都充斥著危險,我們以後行事要更加小心才行!」木婉晴道「說的對!好了,先睡覺,養足精神,明天要幹的事情和要應付的危險還多著呢!」 躺在不熟悉的床上,鼻裡聞著讓人作嘔的霉味兒,冠瓊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從口袋裡悄悄的摸出了刀疤給她寫的電話號碼,藉著窗外璀璨的星光一遍遍的看著,腦海裡不時的浮現出兩人在一起的情景,心湧起一股股異樣的興奮,越發的難以入眠了。梁會的鼾聲已經輕輕的有節奏的響起,木婉晴輕柔的聲音忽然傳來「阿玉,睡不著?」冠瓊玉轉頭看向木婉晴,滿含歉意的說道「木姐,把你吵醒了?我這個人一換床就睡不著覺。」 木婉晴笑了笑說道:「我也是!對了,你手裡拿著什麼,好像是一個電話號碼?」冠瓊玉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將電話號碼緊緊的貼在胸前說道「木姐,你知道這個電話的主人是誰嗎?我敢說打死你你也想不到。」木婉晴笑道「是誰啊,這麼神秘?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冠瓊玉的眉頭掠過一絲愁色說道「我倒希望是!可是自從那天分手之後,他就再沒打過電話給我,也許現在他已經把我忘了!」 「不會吧,你長的這麼漂亮,哪個男人見了你不會被你迷住?對了,你告訴他你的電話號碼了嗎?」冠瓊玉問道。木婉晴的身體猛然一震,瞪大了眼睛道「好……好像沒有……」木婉晴不由得啞然失笑,說道「我說阿玉,有你這樣的嗎?不給人家電話號碼,還指望人家打電話給你,你以為他是神仙啊!」冠瓊玉不由得使勁兒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說道「哎,我真是太笨了。只顧著要他的電話,卻忘了把自己的電話留給他。」看到冠瓊玉一副很懊惱的模樣,木婉晴咯咯的笑了起來,輕聲說道「阿玉,跟我說說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生,竟然讓我們從來對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的玉女也動心了。」 提起刀疤,冠瓊玉的臉上滿是激動,情動的說道「他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一個讓女人無法拒絕的男人,一個在你危難的時候能夠架著七彩祥雲把你救出去的男人。對了,木姐,如果我們要是遇到了危險,就打這個號碼,他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木婉晴笑了笑說道「阿玉,我覺得你是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當女人最初愛上男人的時候,總會將她們心怡的男人無限的神化,最典型的表現就像你這樣,把他們當成無所不能的神。呵呵……」冠瓊玉搖了搖頭說道「木姐,你之所以不信,是因為你不知道他是誰,等你知道了他的身份,你就不會再這樣說了!」木婉晴苦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了。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忙呢!」冠瓊玉噢了一聲,將電話號碼細心的貼身收好,閉上了眼睛。 基督教徒說上帝是仁慈的,不會拋棄任何人。哪怕你是罪惡纍纍,只要你真心懺悔,主一樣會寬恕你。誰也沒見過上帝,因此誰也不知道上帝是不是真的這麼大度。不過太陽的大度卻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像振達鄉這樣充斥著罪惡和骯髒的大地,太陽始終沒有將其拋棄,當黎明到來的時候,金色的陽光依舊會如時的普照大地,溫暖萬物。 木婉晴三人起了個大早,簡單的打點了一番行囊,既匆匆的向著仁德煤礦所在的山峰走去。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懷疑,三人裝做觀光客的模樣,在大街小巷裡到處拍影留念,轉了足足三次車才終於到達了仁德煤礦所在的山下。看著面前蜿蜒崎嶇的僅能容下一兩卡車行駛的盤山路,冠瓊玉有些頭疼的對木婉晴說道:「木姐,您說的捷徑不會就是指的這條路吧?」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別美了,我們要走的路比這兒可難走多了!」說完帶著冠瓊玉和梁會一路七拐八繞的來到了山後。 「根據地圖的顯示,那條路應該就在這附近。」木婉晴凝目看了一番地圖,幽幽的說道。「木姐,您說的路不會是……那條吧!」梁會有些緊張的指著他們旁邊不遠處的一條隱沒在雜草的羊腸小道對木婉晴說道。木婉晴將其和地圖上的標示對比了一番,振聲說道「沒錯兒就是那條!」「不會吧!木姐,這條路恐怕只有山羊能走吧?」梁會苦聲說道。木婉晴呵呵一笑道「就連山羊都能走得,我們人難道還不如一隻羊嗎?」聽了木婉晴的一番歪理,梁會和冠瓊玉都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目前,盤山道路上一定是密佈著崗哨,從那裡走簡直和自殺沒什麼區別。沒有別的選擇,冠瓊玉和梁會只好咬牙跟著木婉晴踏上了這條路。 三人一路披荊斬棘,險象環生,一個不小心就會滾落到山下。三人手拉著手,摸索著艱難的向著山上一步步挪動。「都是那些黑心的礦主作的孽,要不然我們哪兒用遭這份兒罪?」梁會一邊爬著,一邊大聲的詛咒起來。木婉晴說道「將他們的罪行曝光,是我們做記者的責任。完成責任的過程越是艱難,我們的使命就越是重大,越是光榮。小梁,阿玉想想吧,等到我們把黑心礦主繩之以法,所有的人都會把你們兩個當作英雄!」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一章 憤怒難平 木婉晴說道「將他們的罪行曝光,是我們做記者的責任。完成責任的過程越是艱難,我們的使命就越是重大,越是光榮。小梁,阿玉想想吧,等到我們把黑心礦主繩之以法,所有的人都會把你們兩個當作英雄!」「對,為了當英雄,這點苦算什麼?奶奶的,不把這些黑了心肝,草菅人命的煤礦主一網打盡,我梁會還算哪門記者?」給自己打足了氣,梁會的勁頭兒似乎也猛了些。 就在三人來到距離礦井很近,大概只有一千多米的位置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咳嗽聲猛然傳來,三人心一驚,急忙向藉著雜草的掩護,向四周掃視起來。「木姐,咳嗽聲好像是從我們東邊兒傳來的!」冠瓊玉壓低嗓音的對木婉晴說道。木婉晴的眉頭微微皺起,幽幽的說道「不對啊,礦井應該是在我們的右邊兒,左邊兒怎麼會有人?」梁會大著膽說道「木姐,你和阿玉先在這裡等著,我一個人摸過去看看。」木婉晴衝著梁會點了點頭叮囑道「一定要小心,不要輕易暴露自己。」梁會道了聲「知道了!」隨後撥動草叢,悄悄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爬了過去。 大約爬了四五十米的距離,梁會不由得一愣,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黝黑,大約有磨盤那麼大的洞口,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點火光從裡面透了出來。「有人?」梁會的心裡不由得一顫。細細的沉吟了一番,梁會還是朝著洞口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梁會走了快要半個小時了,卻始終是不見他回來,木婉晴和冠瓊玉都有些著急了。冠瓊玉忍不住問道「木姐,梁會他會不會是出事了?」木婉晴的眉頭緊皺,喃喃的說道「但願不要!」冠瓊玉聲音顫抖的說道「木姐,我……我覺得不大對勁。我們還是去看看吧?」木婉晴苦聲說道「萬一我們要是離開了,小梁他回來找不到我們該怎麼辦?」「那……那這樣,我去找他,您留在這裡!」冠瓊玉嬌聲說道。「不行!小梁已經讓我夠擔心了,要是你再來個一去不歸,我還不得急死!」木婉晴想也沒想的就否決了冠瓊玉的提議。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傻傻的等下去吧?」冠瓊玉急的都快要哭了。木婉晴的眉頭皺著說道「先別急,我們再等一會兒,要是他還不回來,我去找他,你在這裡等著。要是我也一去不回,你就不要再等了,馬上離開這裡去報警!」「木姐,你……」冠瓊玉不同意,剛想要反對就被木婉晴打斷了說道「別囉嗦了,就這麼說定了!」就在兩人焦急不安的等待著的時候,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木婉晴和冠瓊玉心裡一喜,急忙抬頭看去,果然,梁會正急步的向他們跑了過來。 「小梁,你怎麼才回來?我和阿玉都快要擔心死你了!」木婉晴衝上前來扶住了梁會滿是急切的問道。梁會大口的喘息了幾聲,說道「木姐,快,快救人!」聽了梁會的話,木婉晴先是一愣,滿是迷茫的問道「救人?救誰?」梁會顧不上解釋,拉著木婉晴就向著那處山洞跑去。木婉晴和冠瓊玉遠遠的就看到了在山洞口,一個黑糊糊的影在焦急的轉來轉去。看到三人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朝著他們揮起手來。 還沒等三人走近,那黑影就跪了下來,衝著三人不停的磕頭。梁會快跑了幾步,將他攙扶了起來,說道「王先生,您別著急了,我們這裡有藥,小浩的病會沒事兒的!」說完轉頭看向木婉晴說道「木姐,先別問了,我們先救人吧!裡面有一個小伙,高燒不退。」木婉晴雖然還沒弄清楚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但是救人重要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二話不說,在梁會的指引下鑽進了山洞。山洞陰暗潮濕,狹窄細長,就好像是一個啤酒瓶,走過這段瓶頸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大約有三十幾個平方大小的空間。一位年婦女正在細心的照顧著一個躺在地上,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的年輕人。 看到梁會,年婦女立即站了起來,滿是希望和懇切的看向了木婉晴。木婉晴從隨身背的旅行袋裡,掏出了急救箱。從裡面取出一劑退燒針,利落熟練的注射進小伙的體內,然後用礦泉水將毛巾浸濕,平敷在了小伙的額頭上。完成這一切後,木婉晴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他能不能挺過來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的了!」料理好小伙,剩下的人圍坐在一起,將火燒的旺旺的。 「木姐,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叫王聚德,女士叫馬芬芸,病了的小伙叫小浩,三人已經在這個山洞裡呆了兩天三夜了。」梁會開口說道。「已經兩天三夜了?那你們一定沒怎麼吃東西吧?」木婉晴細心的問道。王聚德苦笑了一聲說道「吃了點兒野菜和樹。」「那怎麼行?」說著對冠瓊玉說道「阿玉,把我們的吃的拿出來!」冠瓊玉哦了一聲,將包裡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麵包香腸足有一大堆。看到食物,王聚德和馬芬芸的眼睛裡明顯的掠過一絲異樣的神采。不過也許是因為不好意思,兩人遲遲的沒有伸手。 梁會笑了笑,將麵包塞進了兩人的手裡說道「你們就別不好意思了,快吃吧!」王聚德感激的重重點了點頭,然後大口大口,狼吞虎嚥的猛吃了起來。「慢點兒吃,有很多呢!」冠瓊玉生怕王聚德會噎道,急忙遞過去了一瓶礦泉水,柔聲說道。王聚德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含混的說道「謝謝……要不然我們非餓死在這山上不可!小說整理發佈於ωωω.ㄧб k.cn」木婉晴笑了笑說道「別急,等吃完再說。」 王聚德和馬芬芸一陣猛吃,直到撐的實在吃不下了,才打著飽嗝兒,放下了手裡的食物。王聚德摸著自己的肚,有些尷尬的說道「好久沒有過吃飽了感覺了,真舒服!」木婉晴聽了一愣,說道「難道你們以前也吃不飽?」王聚德咬了咬牙說道「吃飽?哼,白仁德那個王八蛋,他恨不得我們不用吃飯才好!一頓飯只給每一個人兩個饅頭,還是那種混合著玉米面兒,地瓜粉的饅頭。就連人家家裡養的豬都比我們吃的好!多少人餓的前胸貼後背,連站都站不穩。就這樣,還得完成他給我們佈置的任務,要是誰完不成,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我們大人還好,能忍耐。可是那孩就慘了,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個個飯量都很大。吃不飽飯,幹不動活兒,那些監工下手更狠,鞭沒命的往他們的身手抽。不少孩竟然硬生生的被他們給打傻了!畜生,真是一群畜生那!」王聚德越說越是憤怒,雙手忍不住緊緊的捏成了拳頭,渾身也跟著顫抖起來。 「你們都是出事的那個礦上的?」聽到王聚德大聲的咒罵著白仁德,木婉晴有些激動的看著他問道。王聚德點了點頭說道「是!不過,你們怎麼知道,這礦井上出事了?」木婉晴微微一笑說道「太好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當事人!王先生,實話告訴您吧,我們三個都是記者。這次來振達鄉,就是為調查礦難真相而來的。我們要把白仁德的罪行暴露出在大眾的眼前,讓他得到他應得的懲罰!」 「你們……你們說的這是真的?」聽了木婉晴的話,王聚德和馬芬芸忍不住齊聲驚呼了起來。木婉晴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王先生,馬女士,你們怎麼會躲在這裡的?」王聚德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我們三個人命大,塌方發生的時候,我們湊巧都不在井下,得以逃過一劫。可是我們逃的過礦難,卻逃不過白仁德的毒手。為了掩蓋礦難的真相,白仁德竟然喪心病狂的要殺了我們滅口。在礦難發生的當天晚上,十幾個鐵拳幫的打手,悄悄的摸到了我們住的地方,說來也巧,那天晚上,想到上百名工友此時正在地下等待著死亡,我怎麼也睡不著,一個人坐在距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發呆,剛好發現了他們,於是就衝著他們喊了一嗓,然後奪路而逃,引開了他們。然後又繞了回來,叫醒小浩和她連夜藏到了這裡。」 王聚德雖然說的是平淡無奇,但是當時的情形之凶險卻是可想而知的。馬芬芸呢喃著說道「如果沒有老王,當天晚上我們就已經死了!」聽了兩人的話,小梁義憤填膺的吼道「真是畜生,不救人也就罷了,甚至還要殺人滅口。這白仁德還有沒有心?」「有!但是卻是一顆黑心!王先生,據您所知,這井下總共有多少人?」木婉晴臉色凝重的問道。王聚德不假思索的說道「一百零七人,包括三十二名還沒有長大的孩。這兩天,只要一閉上眼睛,他們的面孔就會一個接一個的從我面前滑過,他們的眼神充滿絕望,他們的表情充滿痛苦,他們渴求的看著我,然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王聚德那痛苦的表情,木婉晴三人的心裡除了同情就是憤慨。冠瓊玉醞釀了半天,終於問出了那個問題「王先生,以您的經驗,礦井下的人還有生還的可能嗎?」王聚德好像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才完成了搖頭這個簡單的動作,滿是悲愴的說道「已經三天三夜了,他們是不可能還活著了。一百零七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終結了,真是造孽啊!」木婉晴咬了咬牙說道「天理昭昭,是不會讓這種人猖狂下去的。總有一天,他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相應的代價。」 「對了,王先生,你剛才提到了鐵拳幫,這是些什麼日呢?」梁會有些敏感的問道。王聚德恨恨的咬了咬牙說道「罪犯,流氓,人渣。鐵拳幫裡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好東西。幫主白仁彪是白仁德的弟弟,這兄弟兩個狼狽為奸,靠著鄉長代明給他們做後盾,在振達鄉橫行鄉里,也不知道把多少人硬生生的逼上了絕路。這群生孩沒屁眼兒的傢伙全都該死!我們不少的礦工該呢本就不是自願來的,是被他們硬抓來的。負責監工的也是他們這些人,出手狠毒,絲毫也不留情,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 聽到王聚德說到這裡,梁會看向木婉晴說道「木姐,我們剛到振達鄉時碰上的那幾個流氓看來就是鐵拳幫的人!」木婉晴恨恨的說道「難怪他們如此無法無天。王先生,你們有什麼打算,不可能在這個山洞裡躲一輩吧?」王聚德搖搖頭說道「那是當然!我們準備躲過這一段風頭之後,就到縣信訪局去上訪。實在不行,就是去北京我也要告!」木婉晴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在進出振達鄉的各條道路都被封鎖了,想要出去恐怕會很難。難道振達鄉就沒有信訪局嗎?找他們難道不行?」 「當然不行!記者同志,你不知道白仁德兄弟倆的勢力有多大,信訪局長錢平早就被他收買了,去找他那不是自投羅網嗎?就算是找到縣信訪局,我們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把白仁德告下,要是連縣信訪局都被他給收買了,我們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二章 遇險 「當然不行!記者同志,你不知道白仁德兄弟倆的勢力有多大,信訪局長錢平早就被他收買了,去找他那不是自投羅網嗎?就算是縣信訪局,我也有些擔心,萬一……哎,這是個什麼社會?有錢人草菅人命,無法無天,沒錢人受冤背屈,苟且偷生。難道就連老天也變的認錢不認人了嗎?」聽著王聚德那發自內心的感歎和悲鳴,木婉晴的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兒。咬了咬牙,木婉晴說道「王先生,這個世界還是清明公正,誰也別想一手遮天。恐怕您已經好長時間沒好好的睡一覺了吧?先睡覺吧,明天我們再商量怎麼離開這裡。」王聚德點了點頭,說道「也好,豁出去了,養足精神,非和他白家兄弟糾纏到底不可!」 也許是因為環境,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木婉晴一整夜都沒怎麼合眼。從事記者這一行業已經很多年了,她看到過許多不平事。可是從沒有這件事情讓她這麼揪心。一百零七條人命,甚至還有三十多個孩,可是白家兄弟眨巴眨巴眼就讓他們永遠的睡在了地下的黑暗。草菅人命?在木婉晴看來,這個詞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他的罪惡。屠夫?殺人狂?或許能用來形容他於萬一。這樣的惡人,如果讓他繼續生存下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慘死…… 「啊!」正當木婉晴想的出神的時候,忽然一聲驚叫響了起來,木婉晴急忙尋聲望去,只見王聚德帶著滿頭的汗水,一臉驚恐的坐了起來。木婉晴急忙柔聲問道「怎麼,做惡夢了?」王聚德氣喘吁吁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喃喃的說道「我又夢見他們了。他們說他們在地下好冷,好黑,讓我給他們送被,送燈……」恐懼一點點兒的從王聚德的眼積聚擴散,似乎是要將他吞噬一般。王聚德的身體劇烈的哆嗦起來,木婉晴急忙用力的揉搓著他的手,同時不停的安慰道「沒事兒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木姐他怎麼了?」冠瓊玉被兩人給驚醒了,爬起來問道。木婉晴搖了搖頭,看向王聚德的目光充滿了同情。他雖然逃過了一死,可是這卻給他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如果沒有好的心理醫生輔導,他也許一輩都要沉浸在這種痛苦之。在木婉晴的極力安慰下,王聚德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慢慢的進入了夢鄉。「木姐,我……我害怕!」冠瓊玉柔弱無助的看向木婉晴說道。木婉晴走過來和躺在她的身旁,抱著她說道「不要害怕,黑夜馬上就會過去,黎明的曙光就要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相繼醒來。木婉晴摸了一下小浩的額頭,滿是欣喜的說道「太好了,他的燒退了!」眾人急忙圍攏了過來,果然小浩的臉色要好看多了。在幾人的注視下,小浩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喃喃的問道「我這是在哪兒?」「小浩,你總算是醒了。快把我和你馬姨嚇死了!」王聚德握著小浩的手激動不已的說道。災難雖然給這三人帶來了無邊的痛苦,但是同時也將他們的心拉的近了。此時王聚德對小浩說話的神情,像極了一個父親。 看到王聚德,小浩渾身一抖,激動不已的抓住了王聚德的手,大聲的喊道「王叔,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爸爸,他還在井下呢,你去救他啊!」王聚德用力的握住了小浩的手,嘴巴張了幾張卻說不出一個字,他實在不忍心把這樣一個噩耗,傳遞給一個剛剛從病魔的魔爪掙脫出來的孩。求助般的向木婉晴看去。木婉晴皺了皺眉頭,說道「小浩,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大人和孩的一個重要區別,就是大人都很堅強。...... 」頓了頓,木婉晴緩緩的說道「小浩,你爸爸已經死了,以後你要學會自己生活了。」 聽了木婉晴的話,小浩的臉上一僵,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一行行淚水鑽過眼皮的縫隙,洶湧的流了出來。那種濃濃的悲情,讓冠瓊玉忍不住鼻一酸,眼圈兒一紅,跟著流起淚來。木婉晴輕撫著小浩的臉龐,振聲說道「小浩,你是一個男人,你要學會堅強。流眼淚是一個弱者的事。作為一個強者,你要戰鬥,為了你死去的父親而戰!」小浩的眼睛猛然張開,從閃爍出一道充滿仇恨的光芒。 這道光芒讓木婉晴的心裡一驚,可是就現在的小浩,除了仇恨之外,還有什麼能讓他暫時忘卻痛苦,重新振作?「白仁德,我一定要殺了你!」小浩大聲的疾呼起來,那嘶啞的吼聲,讓人聽了迥然心驚。 幾人簡單的吃了點兒東西後,就開始商量起下山的事兒。木婉晴說道「在下山之前,我要到礦井的附近,去照些相片做證據,以後會用的著!」「不行!那太危險了。自從出事那天起,白仁德就派了很多人把守在那裡,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你們這一去無疑是在送死!」王聚德理智的說道。木婉晴搖搖頭說道「不!一定要去,否則將來我們是不可能扳倒白仁德的。王先生,你們就留在這裡,我們三個去,到時候還可以假扮成遊客矇混過去。」看到木婉晴已經下定了決心,王聚德只好皺了皺眉頭,不再阻攔了。 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後,在小浩,王聚德和馬芬芸的目送下,木婉晴,梁會和冠瓊玉向著礦井的方向走去。很快的三人就來到了一塊高地,在這裡剛好可以俯視山谷的礦井。三人借助草叢的掩蔽,一點點兒的靠的更近了。從上往下看去,數十個手提著棍棒的打手,轉來轉去,目光不時機警的向四周掃視一眼。那發生塌方事件的礦洞,被人用磚頭和木板給堵了起來。木婉晴急忙拿過照相機,對準礦井一通狂拍。旁邊的梁會也沒閒著,手的DV始終沒有停止過拍攝,冠瓊玉則負責望風,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緊張在三人的心蔓延,讓他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極度的沒有安全感讓冠瓊玉前所未有的思念刀疤。此時的她,滿腦裡都是和刀疤在一起時的那種濃濃的,強烈的安全感,這讓她不自覺的放鬆了對周圍的警惕,絲毫也沒注意到,一個魁梧雄壯的人影正在悄悄的向他們接近。拍了一通,木婉晴終於放下了數碼相機,恨恨的說道「等著吧,有了這些,看白家兄弟還怎麼狡辯!」 「幹什麼的!?」猛然間一聲沉喝忽然響起,木婉晴的心一驚,手裡的數碼相機差點兒沒掉在地上。三人驚恐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手提鐵棍,身高體壯的大漢正瞪著一雙凶狠的眼睛注視著他們。冠瓊玉暗叫了一聲該死,目光滿是愧疚的向木婉晴看去,木婉晴皺了皺眉頭,呵呵一笑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是從省城到這兒來旅遊的……」「旅遊?你騙鬼去吧!這裡既不是名山大川,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景點兒,你旅的哪門兒游!我看你們……是記者對不對?」大漢斜著眼睛看了三人一眼,冷冰冰的說道。 「記者?呵呵……我一直都像讓我的女兒去當一名記者,可是她真是沒用,一連考了幾次都沒有考上,真的!」木婉晴咯咯的笑著說道。大漢哼了一聲說道「是不是記者,一會兒就知道了!」說完衝著梁會勾了勾手指說道「把你的DV給我!」梁會的眉頭一皺,說道「不行,你要是給我搶走了怎麼辦?再說,你是誰啊,警察嗎?你要我...... 就得給你嗎?」大漢聽了嘿嘿一笑說道「警察?嘿嘿……警察見了大爺我,連氣兒都不敢喘一口。少囉嗦,把攝像機給我!」 本作品1 6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梁會的眉頭一皺,眼睛連轉了幾轉,幽幽的說道「我這攝像機很高級的,恐怕你玩不轉,給了你也沒用!」大漢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有什麼關係,不是有你在嗎,你教我不就行了!」梁會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道:「讓我教你也行,但是你看完之後得還給我!」大漢冷笑了幾聲說道「放心,只要這裡面沒有別的東西,我會給你的!」梁會轉頭看了木婉晴一眼,眉毛輕佻了幾挑,木婉晴立即會意,一顆心唰的提到了嗓眼兒。 拿著DV攝像機,梁會一步一步的向著大漢走了過去。大漢冷眼看著他,眼的光芒閃爍,就好像是野狼一般的可怖。來到大漢的身邊,大漢眼睛一瞇,說道「你不要跟我耍花招,山下我們的人多著呢,你們插翅也飛不出去!」梁會呵呵一笑說道「瞧大哥您說的,我們是遊客,又不是間諜,還插翅難飛,至於說的那麼緊張嗎?」大漢笑了笑,從梁會的手裡接過了DV問道「這個東西怎麼打開?」 「哦,就按那個鈕就行了!」梁會回答道。「鈕?這麼多鈕呢,到底該按哪一個?」大漢接連按了幾個鈕,攝像機始終是沒反應,有些焦急的問道。「就那個,左邊第三個!」梁會說道。大漢哦了一聲,當他正準備低頭按下那個鈕的時候,梁會的拳頭忽然揮出,狠狠的砸向了他的後腦。冠瓊玉和木婉晴急忙摀住了嘴,這樣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兒來。梁會的算盤打的是好,只可惜這鐵拳幫的人,別的不行,打架卻個個兒都是一把好手。聽到腦後風聲不對,那大漢也不回頭,身體猛的向前一挺,錯開了脆弱的後腦,用後背迎上了梁會的拳頭。 見到大漢的舉動,梁會的心裡不由得一沉,直到要糟。大漢的身材魁梧強壯,渾身佈滿肌肉,這一拳砸在了大漢的後背上,就好像是給他撓癢癢似的,根本就是毫無意義。大漢向前猛衝了幾步,停住了身形,隨後閃電般的一個後踢,狠狠的踢在了梁會的小腹上。這一蹬的力量奇大,差點兒沒把梁會三天吃的飯給踢出來,狂吐出一口酸水,梁會慘叫的向後倒去,大漢眼神一厲,幾步衝上前來,揪住梁會的衣領,對準他的臉又轟了一拳。這兩拳下來,梁會基本上歇菜了,神智處於昏迷與半昏迷的狀態。 「**的,想要偷襲大爺,你也不想想,你還沒出生的時候,大爺就已經提著砍刀在大街上砍人了!我呸!」大漢怒罵了一聲,再次揮起了拳頭。木婉晴急忙大聲的攔阻道「先生,先生,他年輕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半見識了!」大漢提著梁會轉頭看向了木婉晴和冠瓊玉,冷冷的笑道「不跟他一般見識?憑什麼?我可沒你們想像的那麼大度。這雜種剛才那一拳,可是一點兒也沒留情,要不是我機警,現在躺下的就是我了!」 「先生,您真會說笑,您的身手這麼好,就算是讓他打,他也未必能打的贏您。這樣,我也知道您剛才受到了驚嚇,我這裡有些錢,算是對您的補償,您說呢!」木婉晴從口袋裡摸出一摞鈔票對大漢說道。大漢哼了一聲道「錢?錢老有的是!給你一些都成。」木婉晴皺了皺眉頭說道「那……那先生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大漢嘿嘿的笑了幾聲,目光流露出一絲淫邪的看向冠瓊玉,木婉晴的心一沉,顯得越發的緊張。 大漢淫笑了幾聲說道「媽的,在這山溝溝裡,我還從沒見過這麼...... 標緻的小媳婦兒,細皮嫩肉,**圓,屁股翹,要是能睡一晚,那不比神仙還快活?」聽了大漢充滿邪惡的話語,冠瓊玉的臉一下變的慘白,趕忙退到了木婉晴的身後。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三章 風起浪湧 大漢淫笑了幾聲說道「媽的,在這山溝溝裡,我還從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小媳婦兒,細皮嫩肉,**圓,屁股翹,要是能睡一晚,那不比神仙還快活?」聽了大漢充滿邪惡的話語,冠瓊玉的臉一下變的慘白,趕忙退到了木婉晴的身後。看到冠瓊玉的慘白臉色,大漢嘿嘿的一笑說道「小妮,你不用怕,哥哥我會好好的疼你地,哈哈哈……」「流氓!不要臉!」木婉晴心大怒,衝著大漢連聲呵斥道。大漢的眼睛一瞇,猛的將梁會提了起來,怒聲說道「隨便你怎麼說,要想讓我放了這小,就讓那丫頭陪我一次!否則,我就擰斷他的脖。」 「你!……」木婉晴當然不能讓冠瓊玉就這樣糟蹋在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身上,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梁會被殺,心陷入了極度的矛盾。「快點兒做決定,我的耐性可是不怎麼好!」大漢神色冰冷的對兩人吼道。「好,我答應你!」就在木婉晴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冠瓊玉忽然一反常態,從她的身後走了出來。木婉晴聽了渾身一震,急聲說道「阿玉,你瘋了嗎?」冠瓊玉苦笑了一聲說道「那又能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梁會死嗎?」冠瓊玉的話讓木婉晴啞口無言,心開始後悔不該把兩人帶到這片無法無天的土地上。 聽了冠瓊玉的話,大漢大為高興,呵呵的笑道「很好,你過來,只要你過來,我馬上就放了他!」「阿玉……不要……」梁會虛弱的對冠瓊玉擺手說道。「媽的!有你什麼事兒,給老閉嘴!」大漢一拳轟在了梁會的胸口上。「你要是再打他,我死也不會答應你!」冠瓊玉怒呼道。大漢的臉上滿是淫蕩的笑意說道:「好好好,我不打他了,你快點兒過來。」大漢那一雙**的目光狠狠的盯在了冠瓊玉高聳的胸口上,好像能把衣服看穿似的。 隨著冠瓊玉距離他越來越近,大漢慢慢的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冠瓊玉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臟上似的,讓他的身體跟著一顫一顫的哆嗦個不停。「寶貝兒,你快來吧!」大漢終於難以壓制心頭的獸慾,張開雙手向著冠瓊玉撲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背後猛然跳出了小浩的身影,手揮舞著一根□面杖粗細的木棍,朝著大漢的頭部狠狠的砸去。此時的大漢已經完全被**所籠罩,不復先前的機敏,沒能躲過這一棍,被重重的擊倒在了地上。 看到小浩一擊得手,冠瓊玉和木婉晴忍不住同時嬌呼了一聲。小浩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宛如一塊寒冰似的,提著木棍走到了滿頭是血的大漢的身邊。劇烈的頭痛折磨著大漢的神經,讓他根本就站不起來,也叫不出聲。只是瞪著一雙充滿著痛苦與乞求的眼睛,看向了小浩。嘴唇顫抖著,吐出幾個含混不清的字「放……放了我……」小浩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只要向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了你!」 聽了小浩的話,可能是求生的**,讓大漢又有了些力氣。掙扎著跪在了小浩的面前,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無比的磕了三個響頭,頭上的傷口不停的向外噴著鮮血,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把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血人。磕完頭,大漢可憐巴巴的看向小浩,滿以為小浩會放了他,結果他錯了。只見小浩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木棍,大漢的瞳孔立即無限的放大,其充斥著驚駭和哀求。小浩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惡魔般的笑容,冷森的說道「對不起,我剛才騙了你,下去向我父親賠罪去吧!」說完,沒有絲毫停頓的揮下了木棍,大漢的頭立即如被錘爛的西瓜一般,紅的白的濺落了一地。 木婉晴呆呆的看向小浩,被他的冷酷嚇了一跳。仇恨的種正在小浩的心裡以瘋草般的速度發芽生長,吞噬著他的心靈。木婉晴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她此時卻是無能為力。小浩看都沒看那大漢一眼,轉身扶起了梁會。「小浩,你怎麼會來的?」木婉晴問道。小浩淡淡的說道「王叔不放心你們,就讓我跟過來看看。」冠瓊玉拍了拍胸脯說道「小浩,還好你來了,否則我們今天就慘了!」木婉晴說道「走,馬上離開這裡,這裡隨時都會有危險。先回山洞裡再說。」 在木婉晴的帶領下,小浩扶著梁會,冠瓊玉緊跟在後面,四人匆匆的回到了山洞裡。看到了受傷的梁會,王聚德急忙問道「他怎麼了?」木婉晴急聲說道「現在沒時間解釋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用不了多久,白仁德的人就會搜到這裡,我們必須在他們搜到之前離開!」說完又將數碼相機和攝像機的記憶卡拆了下來,自己收了一張,交給冠瓊玉一張說道「阿玉,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張記憶卡,他是我們告發白仁德的重要證據!」冠瓊玉急忙點了點頭,然後接過記憶卡,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內衣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一行人立即向山下摸去。 幾人剛離開不久,大漢的屍體就被發現了,負責把守礦井打手們立即開始四處搜索起來。如果他們哪怕再晚十分鐘,也不可能下的了山了。 白家的豪宅裡,白仁德舒服的坐在大沙發裡,曬著透過窗照射進來的陽光,微瞇著眼睛,臉上佈滿了愜意。在他的對面,白仁彪一邊喝著小酒兒,一邊玩弄著手裡的瑞士軍刀,看起來也是逍遙自在。「仁彪啊……」白仁德張口說道「你說神仙過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日?」白仁彪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跟我們差不多吧!」白仁德的眼睛一亮,說道「要我說啊,就算是神仙也比不上我們這日這麼好的日,我們來的容易嗎?不容易,那是你我兄弟兩個流血流汗換回來的。誰要是想把它從我們的手裡偷走,我們該怎麼辦?」白仁彪冷哼一聲說道「怎麼辦?就這麼辦!」白仁彪猛的甩出了手裡的瑞士軍刀,深深的紮在了掛在他對面牆壁上的一個鏢靶上! 白仁德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對!誰不讓我們兄弟過好日,我們就不讓他活著。就像是朱這個王八蛋,我早晚要他曝屍街頭!」白仁彪的眉頭一皺,幽幽的說道「大哥,這朱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就連江河都壓不住他,我們能拿他怎麼樣?聽說他是有些背景的,動了他恐怕會很麻煩!」白仁德冷冷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否則我也不會讓他活到現在了。不過現在整個振達鄉,從上到下,都被我們給擺平了,只剩下這麼一個軟硬不吃的東西,就好比是如鯁在喉,不辦了他,我心裡不舒服!」 白仁彪的眉頭一皺道「你說這個朱也真***不是東西,不要錢,不要女人。成天領著老婆孩吃糠咽菜,他是不是腦有病啊?」白仁德微微一笑說道「套用他的一句話,他這叫講原則,在我們看來可不就是有病?不管怎麼樣,把這樣一個異類放在我們身邊,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敏感時期,就好像是一個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炸響。總得想個法把他除掉才好!」 白仁彪道:「乾脆,我帶幾個兄弟,半夜裡摸進去把他一家全都給宰了得了!」「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做。我們這樣是痛快了,可是後患無窮。萬一上面的人要追究下來,所長江河會首當其衝,然後江河為了擺脫自己,他一定會把我們給咬出來。」白仁德當即否定了白仁彪的想法。白仁彪問道「大哥,這江河我們按時供著他,他從我們這兒可是弄走了不少好東西,他會這麼不講義氣?」白仁德呵呵的笑了起來「義氣?在他們那些人,最不值錢的就是義氣,你信不信,現在我們得勢,他巴著我們。可一但等我們失勢,最先調過頭來收拾我們的一定是代明,江河這些人!」聽了白仁德的話,白仁彪撇了撇嘴罵道「***,一群王八蛋!」 「幫主,電話!」兩兄弟正聊的起勁兒,一個鐵拳幫的手下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把手機遞給了白仁彪。白仁彪接過電話沒說幾句,臉色就驀然大變,噌的站了起來,怒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靠!都***是一群廢物!給我找,一定要把這個兔崽給我揪出來!」說完將電話狠狠的甩了出去。 「怎麼會事兒?」白仁德滿臉嚴肅的問道。白仁彪咳嗽了一聲說道「大哥,有一個兄弟被人殺死在礦井上了。」「什麼!?是什麼人幹的?」白仁德立即緊張的叫了起來。白仁彪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已經命令他們搜山了,應該很快就會抓到人了!」「放屁!你以為人家是白癡嗎,殺了人還在那兒等著你們搜?現在人早跑了,還搜個屁?」白仁德大發雷霆的吼道。 「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您別生氣。」白仁彪低聲說道。「仁彪,你看看你手下的那群廢物,那麼多的人守在那兒。被人摸進去也就罷了,竟然還被人家放了血。鐵拳幫》我看叫廢物幫算了!」白仁德大聲的怒罵道。白仁彪皺著眉頭說道「大哥,兄弟們也是沒想到,誰知道在振達鄉的地頭兒上,竟然有人敢動我們的人,你說這不是耗揪貓的鬍鬚,活夠了嗎?」 「得得得!收起你那一套吧。人被殺死在礦井邊兒上,這說明那人一定是衝著礦難來的。你想想看,現在什麼人對這件事情最有興趣?」白仁德凝眉沉吟道。白仁彪略一沉思,即大聲的說道「那當然是媒體,記者了。可是我們把消息封鎖的這麼嚴,這消息又是誰透露出去的呢?」白仁德哼了一聲說道「嚴?嚴個屁!現在知道礦難這件事情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麼多張嘴,封的過來嗎?不過現在再追究這些已經沒什麼意義了。當務之急,是要找出殺人的兇手,相信他的手裡一定已經掌握了不少關於礦難的證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些證據流出去!」 「可是大哥,現在我們連那兔崽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怎麼找?」白仁彪愁眉苦臉的問道。白仁德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腦被狗吃了嗎?本地人誰敢殺你鐵拳幫的人?去給我查那些最近來到振達鄉的陌生人,不管男女,有一個查一個。一個都不准給我放過。另外讓你的兄弟嚴密的把守住離開振達鄉的各條公路的出口,一輛車一輛車的查。這證據要是流了出去,你我兄弟可就徹底完蛋了。讓你的人把眼睛給我睜大些,鼻給我放靈些,就是聞也要把人給我聞出來!」 「大哥,您放心吧!不找出這個兔崽,我絕不來見您!」白仁彪說完轉身就要離開。白仁德叫住他道「把這件事情告訴江河,讓他們警方也介入進來。有些事情警方做比我們做要方便的多!再說,這本身就是一件兇殺案,正是他應該管的。拿了我們這麼多錢,也該給我們出點兒力了!」白仁彪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大哥,還有別的吩咐嗎?」白仁德搖了搖頭說道「別的沒了!你只要把人給我找到就行!」「嗯。您就瞧好吧大哥,敢殺我的人,反了他了!」白仁彪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四章 青梅竹馬的老情人 白仁彪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大哥,還有別的吩咐嗎?」白仁德搖了搖頭說道「別的沒了!你只要把人給我找到就行!」「嗯。您就瞧好吧大哥,敢殺我的人,反了他了!」白仁彪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振達鄉派出所內。剛剛得到白仁彪消息的江河,顯得有些驚訝。鐵拳幫的人竟然死在了仁德礦井的邊上兒,這就好比是虎口拔牙,很難想像,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膽。看著江河眉頭緊鎖的模樣,一個顯得很是白淨,有幾分學者風範的年男人走了過來,問道「江所長,有什麼情況嗎?」江河尋聲望去,看到年男人,眉宇掠過一絲厭煩,淡淡的說道「沒什麼。朱副所長,你留下來看家,我去一下現場!」朱達的眉頭一皺,說道「是兇殺案嗎?這可是大案,還是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江河呵呵一笑說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朱副所長,您就呆在家裡吧。要是您萬一受了傷,上面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說完乾笑了幾聲,一揮手,帶著所裡的民警走出派出所。整個派出所內立即就只剩下了朱達和寥寥的幾個負責接聽電話,打掃衛生的內勤。一種被拋棄,被隔離的感覺湧上了朱達的心頭。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受到被冷落的痛楚,更多的感覺是一種悲哀。一種眼睜睜的看著一支警察隊伍墮落到為惡人賣命,而他卻無能為力的悲哀。他不只一次的想要離開這裡,可是一想到自己一旦離開,這裡將徹底的沉淪,他又強迫自己留了下來,總覺得只要自己留在這兒,一切就都有希望…… 隨著大漢屍體的被發現,整個振達鄉亂成了一片,鐵拳幫幫眾們沿街搜索的呼吼聲,警察們震天的呵斥聲。在這裡警匪真正的成為了一家人,看著他們彼此勾肩搭背,親暱無間的互稱兄弟,共同將魔爪伸向了勞苦大眾,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為這一切而感到憤慨。沒有搜查令,只有一根根棍棒,一聲聲怒罵,一家又一家的房門被砸開,被踢開,那場景比起當年曰本鬼沿街搜捕八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警察和黑幫混在一起,而你難以分辨出誰是誰的時候,那這個社會就真的不再是一個公理當道的社會了。 振達鄉並不大,充其量也就幾平方公里,在它的周圍群山環繞,形成了一個局部的小盆地。站在城外的一個小山頭,可以隱隱約約的觀察到城內的情形。看到大街上到處都是鐵拳幫的人和警察,木婉晴皺起了眉頭,滿是凝重的說道「看來鐵拳幫和警察已經發現了屍體,並且開始找我們了,這城內恐怕是進不去了!王先生,您知道還有別的路可以繞開振達鄉,直接去縣裡嗎?」 王聚德凝眉仔細的想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要想繞開振達鄉的話,需要翻過好幾座高山,最起碼要三四天的時間。可是我們現在的口糧恐怕只夠維持一天的!」「是啊,木姐,別忘了,我們的攝像機和器材還放在那家旅館裡呢。」梁會的話提醒了木婉晴,木婉晴的眉頭一下緊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糟了,這些攝像機恐怕是拿不回來了。」梁會驚訝的說道「不會吧?」可是當他看到城裡如此嚴密的搜索後,不再吭聲了。 「沒關係,比起埋在礦井下的一百零七條人命,一部攝像機算什麼?不過,現在問題是,要想繞開振達鄉就得走山路,可是要走山路,我們的補給又不夠,看來這振達鄉是非回去不可了。」木婉晴沉吟著說道。「可是他們搜的這麼嚴,我們在城內根本就沒有藏身之處啊?」王聚德說道。木婉晴想了想說道「本來不想太麻煩他的,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有他能幫我們了!」 冠瓊玉好奇的問道「誰啊?」木婉晴掏出了電話,邊撥邊說道「給我們提供情報的人!」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木婉晴的眉頭一展,對幾人說道「走,我們到山下的路邊等他,他一會兒來接我們。」一行人剛來到公路邊兒沒等多久,一輛白色的警用麵包車就遠遠的開了過來。看到警車,梁會的心裡一驚,急忙喊道「木姐,快躲一躲,別被他發現!」木婉晴微微一笑說道「別擔心,這是我們的人!」 就在梁會和冠瓊玉滿是疑竇的對視時,麵包車流暢的停在了人身前,車門打開,穿著一身筆挺警服的朱達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木婉晴,立即笑著伸出了手,說道「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木婉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了啊?你為什麼不老找我?」朱達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我這不是工作忙嘛?」木婉晴上下瞟了他幾眼說道「是啊,你都當上副所長了,工作當然忙了。不過,還別說,你穿上這身警服,還真的是人模狗樣的,有些看頭!」聽了木婉晴的話,朱達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婉晴啊婉晴,這麼多年沒見,你真是一點兒也沒變,尤其是這張嘴,還是那麼辛辣。」 木婉晴道「沒辦法,誰讓咱端上了記者這碗飯呢!不像你,在這麼一個富的流油的地方當副所長,一年的收入恐怕比我開兩個雜誌社還要多吧?」朱達聽了這話,一張臉立即變的深沉憂鬱下來,沉聲說道「這哪裡是富的流油,簡直是富的流膿!從上到下,全都黑了心,草菅人命,為非作歹,我算是真正的見識了,什麼叫人性黑暗!」看到朱達咬牙切齒,又有幾分傷感的表情,木婉晴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柔聲說道「朱達,無論你周圍的環境有多黑暗,只要你自己保持一顆清白的心,我就為你感到驕傲!」 朱達聽了一振,呆呆的轉頭看向她,吶吶的說道「婉晴,你……」木婉晴笑了笑,幽幽的說道「這次我之所以會來振達鄉,一是為了調查礦難真相,將有罪的人送上審判台,二是為了……」說到這兒,木婉晴顯得有些羞赧,朱達卻是忍不住急切的問道「為了什麼?」木婉晴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直視著朱達的眼睛,爽脆的說道「為了你!」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冠瓊玉和梁會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心都已明瞭。木婉晴自身的條件很好,這麼多年來,追求她的男士有很多,可是無論對方條件怎麼好,別人怎麼撮合,她就是不肯點頭,現在兩人終於知道,原來在木婉晴的心裡早就有了人。 「聽……聽說你還是單身?」朱達有些尷尬的問道。比起他的扭捏,木婉晴要大方的多,說道「是啊,聽說你也是單身!」朱達抬起頭來,說道「是啊,我已經單身二十八年了……」聽了朱達的話,木婉晴的神情顯得煞是激動,呆呆的看著朱達,嘴唇顫抖著說道「自從我們分手之後,你……你就沒結婚?」朱達重重的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想要結婚,可是……可是我做不到,像對你一樣的去對待別的女人!」 朱達的話讓木婉晴感動的想要哭,也顧不上身後的眼睛,猛的撲進了朱達的懷裡,嘴裡不停的呢喃著「阿達,都是我不好,我該來找你的呀……」朱達撫摸著木婉晴的後背,動情的說道「你這也不是來了嘛?不哭,不哭,讓他們年輕人笑話。」朱達不好意思的看著木婉晴和冠瓊玉,小浩說道。冠瓊玉咯咯笑著擺手說道「不笑不笑,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當我們不存在,咯咯……」 依偎在朱達的懷裡,木婉晴大方的對幾人說道「你們笑我也不怕。我和朱達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當年因為雙方家庭的原因沒有走到一起,造成了我們二十八年的遺憾。阿達為了我一直未娶,剩下的歲月我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他,你們想笑就笑個夠吧!」看著木婉晴半老徐娘,卻表現出了一個小女生的嬌蠻,冠瓊玉笑著說道「木姐,你呀,真的是陷入愛河了,看看,這才轉眼的工夫你就至少年輕了三十歲!呵呵……」 「好了,大家不要開玩笑了!先談正事兒吧。婉晴,那個死在礦井邊兒上的鐵拳幫的打手,是你們殺的嗎?」朱達問道。婉晴下意識的看了小浩一眼,說道「是,當初情況很危急,我們差點兒就回不來了。」朱達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整個城裡都鬧翻天了,黑白兩道的人都在找你們,你們必須馬上離開振達鄉。對了,你們的證據弄到手了嗎?」木婉晴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了!」 朱達的眼眸流露出絲絲醉人的愛意,笑道「就你厲害行了吧?既然證據已經到手,就更沒有繼續留在振達鄉的意義了。我把你們送出振達鄉,然後你們直接去縣裡的信訪局,把這件事情曝光。一旦引起市委領導的重視,專案組一旦成立,那白仁德兄弟就活到頭兒了。婉晴,正義能不能得到維護,公理能不能得到彰顯,就看你們的了!」 木婉晴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你怎麼送我們出去?」朱達看了一眼身上的警服和身旁的警車說道「雖然有時候我恨透了這身皮,可是現在它卻是唯一能幫上我們的東西了。」說完,轉頭對王聚德和馬芬芸,小浩說道「你們三個的照片現在已經是人手一張,一眼就會被認出來,只能委屈你們藏在座椅的下面,可能會有點兒不舒服。」王聚德擺擺手說道「不礙的不礙的,我們這些窮苦力,什麼時候舒服過?再說,只要能為井下的兄弟們伸冤,這點兒哭算什麼!」 朱達重重的點了點頭,把三人藏在三條長座椅下,然後用雜物擋嚴實。直到看不出一點兒痕跡才讓木婉晴,冠瓊玉和梁會上了車。麵包車一路順利緩緩的開進了城裡,透過玻璃,向外看去,滿大街的都是提著棍棒的鐵拳幫打手,一個個凶神惡煞,不可一世。其間或的夾雜著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宛如流氓頭一般,帶著打手們橫衝直撞。沿街的小販,但凡是有一點兒言語上的不滿,立即就會被被群毆狠揍一頓。在一旁的警察不但不管,反而會朝著被打的人吐口水。 朱達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到了吧,這還是警察嗎?連禽獸都不如!每天和這樣的人渣同處在一片屋簷下,那種痛苦讓我連死的心都有了。」木婉晴柔聲安慰道「阿達,相信我,這樣的情形不會持續多久了,惡人總會有惡報!」 警用麵包車雖然一路上招來了不少的目光,但是卻沒有人上來盤查,一路倒也順暢。離開了振達鄉最為繁華的路段,他們徐徐的接近了進出振達鄉的高速公路收費站。只要過了這裡,就算是離開振達鄉了。然而往往最後一關也是最難過的,一溜三輛警車,七個警察形成一道『閘門』,將高速公路牢牢的關了起來。在城內無人敢阻攔的麵包車,在這裡也終於被攔了下來。搖下車窗,朱達神色冰冷的看向走過來的幾個民警,白淨儒雅的他此時多了幾分讓人不敢小覷的威嚴。本來一直都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民警,不由得在心裡齊齊的打了個突突。 朱達的臉色不好看,聲音更是讓人緊張,只聽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幹什麼?沒看見這是誰的車嗎?」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 出城 朱達的臉色不好看,聲音更是讓人緊張,只聽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幹什麼?沒看見這是誰的車嗎?」一個看起來眼珠亂轉,煞是精明的警察,呵呵一笑說道「哎呀,原來是朱副所長,剛才沒有看清楚,請朱副所長多多原諒。呵呵……」朱達冷冷的看著他,幽幽的說道「小張啊,你的眼睛很是奇怪啊。如果是江所長,你隔著二里地就看見了。可是看我朱達,你哪怕是把眼珠貼我臉上都不一定能看清楚。真不知道你這眼睛是有病啊,還是會特異功能!」朱達連譏帶諷的讓張平很是有些下不來台。 可是官大一極壓死人,雖然朱達是一個不得勢的副所長,可那也是副所長,是他得罪不起的。訕笑了幾聲說道「朱副所長說笑了,剛才我一時走神兒,沒能分辨清楚,要是讓朱副所長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您乾脆罵我一頓出出氣得了!」朱達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堂堂副所長,怎麼能跟你一般見識?現在你也看清楚是我了,還不快點兒讓開,別耽誤了我的正事兒!」 張平咳嗽了一聲,說道「朱副所長,想讓我們讓開也行,可是我們得先檢查!」朱達聽了怒喝一聲說道「放屁!我朱達的車你們檢查什麼?」朱達的脾氣大的驚人,讓還從沒見過朱達發脾氣的張平,心裡滿是忐忑。「朱副所長,這是江所長的命令。剛剛發生了一起命案,為了不讓兇手有任何的機會,每一輛離開振達鄉的車都要檢查。這自然也包括朱副所長的車在內!」朱達哼了一聲,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睜眼看看,我這車上的兩位女士和那個小伙可能是殺人兇手嗎?」 張平伸頭向車內看去,目光有些狐疑的問道「朱副所長,這三位是……好像很面生啊?」朱達怒聲說道「你以前沒見過,當然面生了!這位女士是我的愛人,這位小姐是我的女兒,那個小伙是她的男朋友。怎麼,我的家人結伴來看我,不行嗎?」張平眉頭緊皺的說道「家人?朱副所長您也有家人?」朱達聽了大怒,張口就罵道「王八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朱達難道就不是爹娘養的?憑什麼你們這些狗東西有家人,我朱達就沒有家人,啊!?」張平被朱達一通狂罵,急忙賠罪說道「朱副所長,您千萬不要生氣。都是我不好,一時說錯了話。我的意思是說,從來沒有見到您的家人來看您,心裡有些好奇……」 「好奇你媽個頭!正因為沒來看過我,所以現在才來看看我!怎麼,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愛人來看我,還得先到你家給你報個道?」朱達耍足了威風,直把張平呵斥的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不用,當然不用。我正平在您朱副所長的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呵呵……」張平急忙賠笑說道。朱達滿是厭惡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喝道「現在你人也看了,我們可以走吧!」張平壯著膽說道「人是看了,可是車還沒查呢。江所長有命令,每一輛車都要仔細查過才能放行。朱副所長,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聽了張平的話,朱達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就在張平以為朱達是為了讓他搜查才下車的時候,猛然看到朱達快步向自己走了過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朱達一個響亮無比的耳光直接甩在了他的臉上。朱達的這一技耳光,傾注著他在心積壓已久的憤慨,所以力道特別的足,聲音特別的響。張平當時就被打蒙了,兩個耳朵嗡嗡作響,牙齒鬆動,嘴角迸裂,被打的滿口鮮血。 「朱……朱副所長,您……」張平呆...... 呆的看著朱達,不光是張平呆了,其餘的民警也全都傻了。朱達冷冷的瞪著他,咬牙說道「張平,我**的!你一口一個江所長,他是你爹嗎?他江河是所長,我朱達就不是所長了?他的江河的命令你聽,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聽了?王八蛋,我不怕告訴你,老到這裡來當這個副所長,不是為了做什麼事情,是為了鍍金!在這兒干個一兩年,就會去接任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我的後台有多硬,你他媽的不知道嗎?因為這樣,所以老在這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平日裡跟你們嘻嘻哈哈的,那是不想找麻煩。你他媽的還踩鼻上臉了,以為老好欺負是不是?」 「不,不!朱副所長,您千萬不要誤會……」張平急忙解釋道。「閉嘴,老話還沒講完呢!」朱達又是一聲怒喝,讓張平連打了幾個哆嗦。朱達接著說道「你沒看到江河平日了對我有多客氣嗎?那是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老就是他的頂頭上司。他不拍著我點兒,我一上任,他不但頭上的烏紗帽難保,就憑他幹的那些事兒,老可以讓他把牢底坐穿!我說這些,你他媽的明白了沒有?」 張平哪裡還有脾氣,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明白明白!」朱達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明白了還不趕緊滾開!?」張平急忙對著另外的幾個民警揮手喊道「都讓開,把路讓開!放朱所長過去!」朱達氣呼呼的轉身回到了車上,發動起車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扔給了張平,滿是輕蔑的說道「我看你的傷不輕,拿著這些錢去看醫生吧!」說完猛一踩油門兒,麵包車呼嘯著,如箭一般的躥了出去。 張平左手捏著那張百元大鈔,右手撫摸著逐漸鼓起的臉頰,喃喃的嘀咕道「他奶奶的,老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張哥,今天的朱達好像不大對勁啊,這麼大的火氣!」「不對勁就對了!誰受了他這麼多窩囊氣還能沉住氣的?再說,人家馬上就要調任公安局副局長了,脾氣當然也跟著見長。奶奶的,挨一個耳刮沒有什麼,他可千萬別記我的仇兒!要是他真的當上了副局長,我還不被他玩兒死?」張平心有餘悸的說道。 白家豪宅內。白仁德臉色冷峻的端坐在沙發上,正在等待著消息。消息沒等來,卻把一臉焦急的代明給等了來。代明一見到白仁德立即怒問道「白仁德,你是怎麼做事的?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竟然還是讓記者混了進來。這也倒罷了,竟然還讓他們拿走了證據!你知道這些證據一旦曝光,會有什麼後果嗎?你固然是要死,我也活不了!這隱瞞不報的罪過,有多嚴重,你知道嗎?」 看著代明急的臉色鐵青的樣,白仁德心暗罵了一句「媽的,果然是一個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的王八蛋!」定了定神,白仁德緩緩的說道「我說老代,你神經過敏了。你也不想想,只是幾個記者,又不是什麼特種部隊,能在我這麼多人的圍捕逃出去?你就放心吧,振達鄉這個彈丸之地是藏不住人的,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他給揪出來。你頭上的這頂烏紗帽和你的這顆腦袋,本書轉載拾陸k學網是沒那麼容易丟掉的!」 代明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要瞧不起這些記者。現在的記者無孔不入,而且膽大包天。他們不是還殺了你的人嗎?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想像的。拜託你,上點兒心!大意失荊州的蠢事,我可不希望在你我的身上重演!」白仁德點了點頭,剛準備說幾句狠話,寬寬代明的心,白仁彪提著一架攝像機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看到白仁彪和他手裡的東西,白仁德呵呵...... 的笑了起來,對代明說道「你看到了吧,我就說沒問題的!」說完,笑吟吟的看向白仁彪問道「怎麼樣,人抓到了吧?」 白仁彪的眉頭一皺,說道「大哥,對不起。到現在為止我們只在一個小旅館裡找到了這個東西,人還沒有找到。」「什麼!?」白仁德聽了一怒,冰冷的目光透過鏡片射在了白仁彪的身上。白仁彪心裡一震,急忙說道「大哥,您先別著急。雖然我們還沒抓到人,可是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特徵,兩男一女,穿著時尚,很好認的!」「媽的,大街上穿著時尚的男男女女多了,你連人家什麼樣都不知道,你怎麼去認?」白仁德怒聲問道。 「是這樣的,這三個人剛進來的時候,剛好被我的幾個手下看到了,他們認識這三個人!」白仁彪急忙解釋道。白仁德聽了眼神一冷,幽幽的說道「也就是說,他們剛一進入振達鄉,就被你們給發現了?那當時為什麼不向我報告?」白仁彪苦笑了一聲說道「那幾個笨蛋把他們當成旅遊的了,就沒放在心上,更沒敢驚動您!」「蠢不可及!」白仁德拍案而起,怒聲喝道「旅遊?有人會到我們這種地方來旅遊嗎?到處都是煤礦,到處都是煤灰,如果是你,你會來這兒旅遊嗎?我說過多少次,在這樣的敏感時刻,你們也要比往常更加機警。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多動腦分析分析!如果當時你們能及時向我匯報,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白仁彪在白仁德的連聲呵斥下,低下了頭,說道「都是他們無能。大哥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以後變的聰明點兒!」白仁德怒聲說道「你還是先想辦法讓自己變的聰明點兒吧!現在是你教訓手下的時候嗎?等你教訓好手下,人家早已經拿著我們草菅人命的證據到市裡告我們去了!」白仁彪有些發蒙了,滿是迷茫的抬頭向白仁德看去。白仁德氣極的搖了搖頭,怒聲歎道「我白仁德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的弟弟?你趕緊的去跟江河和我們佈置在各條公路出口的人,讓他們著重搜查兩男一女,結伴而行的人!如果遇到了符合目標的車輛,哪怕是用綁的也要把他們給我留住,還不快去!」「哦。是!」白仁彪如夢大赦似的,急步向外走去。 「把攝像機放下!」白仁德怒吼了一聲道。白仁彪渾身上下打了個哆嗦,急忙將攝像機送到了白仁德面前。白仁德不耐煩的將其揮退,梳理了一把有些亂了的頭髮。代明有些緊張的看向白仁德問道「白兄,你……你可從來沒這麼緊張過。一直都是處變不驚,運籌帷幄。這次情況是不是特別的嚴重?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白仁德點了點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道「相當嚴重!如果能在他們出城之前抓住他們,那一切還好說。可如果讓他們平安的出了城,老代,我們的麻煩可就真的大了!」 「怎麼會這樣?難怪這幾天我心裡一直都不踏實。仁德,你的辦法一向都很多,我相信這次也是一樣。無論如何我們要把一關度過去!」代明滿是慌張的看向白仁德,那眼神,已然將白仁德當成了救世主。白仁德點點頭說道「放心吧老代,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船翻了都得死,我當然會想辦法。你先別著急,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的地步。」在白仁德的寬慰下,代明的心算是稍微平靜了一些。 可這種平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被尖銳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看到代明那種慌張,坐立難安的模樣,白仁德打心眼兒裡瞧不起他。伸手接過電話,電話是白仁彪打過來的。白仁彪的語氣透...... 著一股惶急,白仁德的心也不由得提到了嗓眼兒。「大哥,不好了。告訴公路上傳來消息,半個小時前,朱達帶著兩女一男出城了!」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六章 白仁德的另一面 白仁彪的語氣透著一股惶急,白仁德的心也不由得提到了嗓眼兒。「大哥,不好了。高速公路上傳來消息,半個小時前,朱達帶著兩女一男出城了!」「你他媽的說什麼!?」白仁德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因為太過用力,眼鏡都甩了出去。看到白仁德目眥欲裂,一副要殺人的架勢,代明的心不由得砰砰的越跳越是急促。白仁德的怒吼通過電話,直傳到白仁彪的耳朵裡,白仁彪不得不將電話拿的遠了些,才沒有被他的獅吼功震碎了耳膜。「大哥,因為是朱達,公路關口上的民警不敢攔他啊!」白仁彪說道。 「去你媽的!一個朱達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不敢攔的。媽的你是廢物,江河和他的手下也是他媽的一群廢物!你還愣著幹什麼,馬上派人去追!哪怕是追到天邊也要把他們給我追回來。要是被他們將證據交到了國家有關部門,白仁彪,咱兄弟倆就得到陰間去當兄弟了!」白仁德怒到了極點,連頭髮隱隱的都豎了起來。將電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白仁德宛如一頭發情的公牛,呼哧呼哧大口的喘息著,臉上因為憤怒,激動而充血,呈現出一片赤紅。「仁德,怎……怎麼會事兒?」代明渾身哆嗦的看著白仁德問道。 白仁德凝眉看向代明吼道「怎麼會事兒?你還好意思問?當初朱達要雕到這裡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說他畢竟是個外人,把他弄到我們身邊兒,早晚會出亂。可你就是不聽,為了討好上面的領導,一個勁兒的要把他調到這裡來。現在好了,朱達正帶著那三個記者,一路狂奔,準備去告我們呢!」聽了白仁德的話,代明渾身一軟,面容呆滯的坐回到了沙發上。呢喃著嘀咕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嘀咕了一陣兒,代明猛的抬起頭來,目光充滿憤恨的看向白仁德吼道「這一切都要怪你!是你一定要把我拉進你們這個團伙的,是你毀了我!」 白仁德冷冷一笑,說道「真是笑話!明明是你自己貪心,抵抗不了金錢的誘惑,現在卻怪到我頭上來了,真是可笑!」「你……你混蛋!」代明聽了大怒,上來要揪白仁德的衣領,白仁德一把把他推回到了沙發上,冷冷的說道「代鄉長,我勸你還是冷靜點兒。現在還沒到相互推諉,棄車保帥的時候。你那一套還是等將來都法庭上再用吧!」代明一咬牙,說道「白仁德,你最好把這件事情擺平,否則承擔一切後果的人只會是你!」 白仁德站起身來,說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現在回你的辦公室,哪裡都不要去,等著我的電話!」「你要去哪裡?不會是想跑吧?」代明神色緊張的抓住了白仁德的手腕。白仁德放聲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代明,就算我是想要跑,你攔的住我嗎?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你!……你真的想跑?」聽了白仁德的話,代明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白仁德撇撇嘴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跑的!振達鄉有我的事業,我是覺得不會輕易拋棄的。我現在要去高速公路,只要把朱達他們截住,一切就還有希望!」 「那……那我也去!」代明說道。白仁德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啊!你這個鄉長也許還鎮的住朱達。」「爸爸!」兩人剛要出門去,一個稚嫩清亮的女童聲從他們的身後響起。白仁德轉頭看去,臉上難得的流露出一片父愛的慈祥。一個大約五歲的,宛如小精靈一般可愛的女孩兒,張著柔弱的雙臂,向著白仁德跑了過來。「慢點兒慢點兒,別摔著!」白仁德急忙連聲提醒...... 道,深深的父愛溢於言表。 一把將女兒抱在了懷裡,扛在了肩膀上,白仁德呵呵的笑道「晶晶,今天在學校裡都學了些什麼啊?」「咱們晶晶可了不起了,今天考試考了一百分呢!」白仁德的嬌妻方芸滿是驕傲的對白仁德說道。白仁德開心的笑了起來,狠狠的親了晶晶的小臉兒一口,說道「是不是啊,晶晶,你真能幹!」說完滿是溫柔的看向了方芸,說道「今天做咱們女兒最喜歡吃的糖醋鯉魚,好好的獎勵獎勵!」 方芸晃了晃手裡的塑料袋,笑瞇瞇的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呵呵……」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白仁德還有愛的人的話,那就一定是女兒白晶和妻方芸了。白仁德是一個特別顧家的人,對妻他絕對是一個好丈夫,對女兒他更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父親。雖說人無完人,可是也一點兒優點也沒有的壞人,恐怕也是不多見的。 方芸有些心疼的看著白仁德說道「仁德,你的氣色可不大好,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白仁德從來都不讓方芸過問自己工作上的事兒,也許是為了在她的心保留自己光明的一面。搖了搖頭,白仁德說道「沒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仁德,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出發吧!」代明在一旁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出聲催促道。白仁德轉頭瞪了他一眼,喝道「著什麼急?出去等!要不然你就自己先走!」 「你……」白仁德對代明的態度讓代明有些惱火,可是雖說他是鄉長,對白仁德,他的心卻有一絲懼意。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恨恨的離去。「仁德,你可是從來都沒有對代明發過火兒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定有事發生對不對?」方芸滿是擔憂的握住了白仁德的手問道。白仁德笑了笑道「沒有什麼大事兒,我會處理好的。」方芸的眉頭一皺,幽幽的問道「仁德,外面都在傳……說礦上發生了塌方,死了很多人。可是你不但不救人,還封鎖消息,有這樣的事嗎?」 聽了方芸的話,白仁德眉頭皺了一皺,說道「阿芸,你看我像是那麼混蛋的人嗎?我是做生意的,可不是屠夫。你不要聽外面瞎傳。那些人是嫉妒咱們發了財,所以才故意編排瞎話兒來誣蔑我。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那!」聽了白仁德的話,方芸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不會放心,我瞭解我的老公,是一個好人!」「呵呵……這就對了。你留在家裡給我們的晶晶做好吃的,我先出去辦點兒事情馬上就回來。」說完,親了一口晶晶說道「晶晶,爸爸要忙去了。在家裡聽媽媽的話,不准惹媽媽生氣,知道嗎?」 晶晶的臉上寫滿了純真和快樂,輕巧的點了點頭,嫩聲說道「晶晶知道,爸爸再見!」耳邊迴旋著那宛如天籟一般動聽的嗓音,白仁德心體會到了一種莫名,巨大的幸福。心暗暗發誓,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這份幸福! 和代明一道兒,白仁德來到了高速公路上,老遠就看到警察,打手,密密麻麻的站了了一片。白仁德一咬牙冷冷的說了一句「一群廢物!」看到代明和白仁德車到了,江河急忙跑上前來,為兩人打開了車門。代明一鑽出車,就迫不及待的怒吼道「怎麼搞的,這麼多的人還被人家給跑了?」江河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喃喃的說道「鄉長,都是我不好,沒有交代清楚,讓朱達鑽了空!」 「本作品1 6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媽的,你現在說這些有屁用,馬上派人起追啊!」代明極為粗魯的吼道。江河急忙說道「白仁彪已經帶人追上去了,我想很快就會追上了!」白仁德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他最好能夠追上,否...... 則我們這些人全都得吃槍,一個也跑不掉!」白仁德話,讓代明和江河不由自主的同時打了個哆嗦。 高速公路上,過了關卡,朱達一路猛踩油門兒,如箭一般的在高速公路上狂飆著。來到一處高速公路的出口,朱達停下了車。指著高速公路的出口,說道「你們馬上下車,從這裡走下高速公路,打車去縣裡。」王聚德吶吶的問道「您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們送到地方?」朱達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這車太慢了。白仁德他們得到消息之後,一定會讓人追上來。到時候我們根本跑不掉。所以你們還是在這裡下車吧。」 「那你呢?你怎麼辦?」木婉晴握著朱達的手問道。朱達笑了笑道「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回去繼續做我的副所長咯。」「那怎麼行?他們會殺了你的!」木婉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朱達笑道「不會。我是副所長,豈能說殺就殺?再說,他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我車上的人就是你們三個。這樣捕風捉影的就想要殺了我,他們還沒有這麼大膽。再說,我回去可以拖住他們,給你們爭取更多的時間。婉晴,這人間的正義能不能得到彰顯,壞人能不能得到懲罰,從這一刻,可都全寄托在你們身上了。好好的加油,別讓那些沉睡在地下的冤魂失望!很遺憾,我身為一個國家執法人員,卻只能做這麼多……」 「阿達,你別再說了。這不怪你!你是英雄!」木婉晴看著朱達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朱達聽了呵呵一笑,道「你們也是!而且還是最大的英雄!好了,不要再說了。再說你們就走不了了,快點兒下車!」木婉晴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朱達說道「阿達,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朱達笑道「會的!我已經等了二十八年,我還會繼續等下去的,直到你回來為止!」朱達的深情讓木婉晴感動的熱淚盈眶,緊緊的抱住了朱達。 看著人消失在了視線裡,朱達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發動起車,哼著歌兒的往回開。剛開了幾公里,就遠遠的看到一條長長的車隊正在飛速疾奔。朱達的眉毛一挑,幽幽的說道「速度真快,只可惜一切都晚了,呵呵……」看到朱達的車,白仁彪的眼睛一亮,一揮手,十幾亮各式的轎車,麵包車,一齊將朱達給圍了起來。白仁彪急匆匆的來到了朱達的車前,猛的拉開了車門,發現車內空空如也,半個人影都沒有,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朱達冷冷的看著白仁彪說道「白仁彪,你想幹什麼啊?準備打劫我這個派出所副所長嗎?」白仁彪咳嗽了一聲,喝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問你,你車上的人呢?」朱達冷冷一笑說道「白仁彪,以前沒聽人說過你眼睛不好使啊。我這不是在這坐著嗎?」白仁彪怒聲說道「老不是問你,問的是你車上的人!」 朱達的眼睛一瞪,虎虎生威的瞪向了白仁彪。白仁彪心不由得震了一震,朱達怒聲吼道「白仁彪,你他媽的是誰的老,啊!?」白仁彪愣了一愣,說道「對不起了朱副所長,剛才我太過激動,言辭有些莽撞了……」「哼!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的話我要走了,沒時間在這裡跟你瞎扯淡!」 「要走可以,告訴我們在你車上坐著的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他們去哪兒了?」白仁彪冷冷的說道。「白仁彪,你這是在威脅我?好啊!在振達鄉,你們白家兄弟是老大,我惹不起!既然你不讓我走,那我就不走了!」說完雙手枕著腦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假寐起來。「你……」看到朱達那閒自在的表情,白仁彪直氣的肺都要...... 炸開了。「好!朱達,我是治不了你,可是有人能治你!回到振達鄉有你好受的!」說完,恨恨的回到了自己的車裡。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你……」看到朱達那閒自在的表情,白仁彪直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好!朱達,我是治不了你,可是有人能治你!回到振達鄉有你好受的!」說完,恨恨的回到了自己的車裡。朱達衝著他的背影不屑的冷了幾聲,心裡卻有些悲哀,喃喃的說道「一個小混混都敢和一個副所長叫板,這個社會真的是亂了套了!」在白仁彪等人的包圍,朱達又回到了振達鄉。遠遠的看到收費站幢幢的身影,朱達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走下車,看到一臉鐵青的代明,一臉冰冷的白仁德,還有滿面怒容的江河,朱達呵呵的笑道「這是怎麼了?振達鄉的頭面人物都到齊了,難道有什麼重要的領導今天要來視察?我怎麼不知道啊?」白仁德冷冷的說道「有什麼領導能比你朱達還要重要呢?」說著看向了白仁彪。白仁彪搖了搖頭。白仁德心裡一沉,冷冷的看向朱達說道「朱副所長,我也不想跟你繞彎了。你把我要找的人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朱達呵呵一笑道「白老大真是愛說笑。你在振達鄉的地位何等的高?你要的人,我哪兒敢藏啊?」 「朱達!我們這不是在跟你打哈哈,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代明氣極的衝著朱達咆哮了起來。朱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代鄉長,您這是怎麼了?幹嗎發這麼大的火兒?當心您的高血壓,心臟病!」「你……」代明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咬上朱達幾口。江河怒視著朱達責問道「朱達,我讓你留在家裡待命,誰讓你到處亂跑的?你這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表現,你知道嗎?我隨時都可以處分你!」朱達嘿嘿的笑了著說道「哎呀,真是太對不起了所長,是我的錯,您要怎麼處分我,隨您的便,我全都接受!」 「朱達,看來你是油鹽不進咯?」白仁德目光冰冷的看向朱達說道。朱達的眉頭一皺,臉上流露出一絲迷惘,喃喃的說道「白老大,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不明白。」白仁德幽幽的說道「朱達,這振達鄉就好像是一輛公交車。既然你不想上來,就別擋著路。否則,你是會被撞死的!」朱達微微一笑,說道「白老大,我太喜歡你這個比喻了。真想看看,這輛公交車什麼時候撞了山,車毀人亡!」 「哼哼……」白仁德冷冷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以為把他們送到了縣裡,我們就輸定了嗎?你太天真了。我們手的權力要比你想像的大的多!」白仁德的眼睛一瞇,說道「白老大手眼通天,我早有耳聞,那我就拭目以待咯。」白仁德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就看著吧!看著他們是怎麼自投羅網的,哈哈哈……」江河一揮手,說道「把朱副所長抓起來,送到禁閉室關他三天的禁閉!」「太好了!已經有好多天沒有睡個安穩覺了,剛好趁此機會睡他個三天。江所長,你可真是會體恤下屬,多謝咯。」 看著朱達被帶走的身影,江河直氣的臉色泛青,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大哥,怎麼辦?現在人恐怕都快要進縣城了!」白仁彪神色緊張的對白仁德說道。白仁德沉聲道「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神仙,一不能掐二不會算,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你們這群廢物,除了吃拿卡要,什麼也做不好!」「老白,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大家還是商量商量該怎麼辦吧。」代明緊皺著眉頭說道。 「這人一進縣城,就好像是魚兒游進了大海,想要抓他們,恐怕會很難!更何況,縣城不是我們的地盤兒,不像在振達鄉這麼方便,真是難辦啊!」白仁彪沉吟著說道。白仁德冷冷一笑,看著白仁彪說道「真是不容易,你也現在也開始學會動腦了?難道不覺得晚了點兒嗎?」白仁彪苦笑了一聲說道「大哥,我知道我沒用,你就被跟我一般見識了行不?」白仁德哼了一聲,說道「真不明白,我們白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笨蛋!」白仁彪幽幽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爹媽的智慧就那麼多,被你大哥分走一大部分,那我只剩下一小部分了。」 聽了白仁彪的歪理,白仁德顯得有些啼笑皆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馬上帶上你的人,趕去縣城!在縣裡所有的zf部門門前埋伏。只要一看到目標,馬上把他們帶回來,千萬不能讓他們進去,更不能讓他們見到縣裡的領導。聽明白了嗎?」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守株待兔嘛,明白!」白仁德狐疑的轉頭看向白仁彪,說道「仁彪,我發現你還真的是變聰明了,都學會用成語啦?」 白仁彪呵呵的笑道「這還不是我的寶貝侄女兒的功勞。呵呵……晶晶真是太聰明了,甭管多難,看一眼就會!」聽了白仁彪的話,白仁德心也是得意,跟著笑了起來,說道「對了,晶晶她一直吵著要買一條裙,你這次去縣裡,順便幫她買一條。咱鄉里的那些賣…ww.1k.C n衣服的,眼光土的不行,沒一件好看的!」白仁彪點頭笑道「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我買的裙,保管我小侄女喜歡!」 「對了,縣信訪局那裡你就不要派人了!」白仁德道。「為什麼?」白仁彪的臉上掠過一絲不解。白仁德皺眉說道「漁民打漁的時候,總會在三面布網,網開一面,魚兒才會游過來。他們到了縣裡,發現所有的縣zf都被設了伏,弄不好會掉頭直接去市裡。等他們到了市裡,那我們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乾瞪眼了。留下一個信訪局,他們一定會去。可是他們卻萬萬也不會想到,縣信訪局的吳達吳局長是我們的人!」聽了白仁德解釋,白仁彪完全明白了,呵呵一笑說道「大哥,還是你聰明!我這就去了!」說完,帶著幾十個鐵拳幫手下,浩浩蕩蕩的向著縣裡駛去。 「仁德,你有把握嗎?」代明有些心神不定的對白仁德問道。白仁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能是聽天由命了!」說完轉身向自己的車裡鑽去。代明急忙問道「你要去哪兒?」白仁德淡淡的說道「回家吃飯!我女兒得了一百分,要好好的慶祝慶祝!」聽了白仁德的話,代明哭笑不得的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去慶祝,我真是服了你了!」白仁德說道「哪怕是天塌下來,該陪女兒吃飯就得陪!江河,那個朱達,你給我看好點兒,別再讓他壞了事兒!」 江河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知道了!有了前面的教訓,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白仁德輕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但願如此!」說完發動車,揚長而去。看著他的背影,代明咬了咬牙說道「媽的,這輩我算是被他給吃定了!」江河聽了眼睛一瞇,說道「鄉長,我覺得也是。白仁德這個傢伙老謀深算,為人又狠毒。礦上死了一百多人,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危險了。現在我們和他靠的太近,日後恐怕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 聽了江河的話,代明轉頭詫異的看向他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好像很早以前就開始考慮這件事兒了?」江河咳嗽了一聲,說道「事關我的前途和未來,說沒考慮過那是假話。鄉長,難道您就沒有想過嗎?」代明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實話跟你說,這件事情我考慮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這些年,我從他那兒拿到的錢,足夠把我槍斃幾百次了。要是強行和他分割,把他惹惱了,我就徹底完了!」 「鄉長,現在我已經想明白了。我們撈的錢已經夠多的了,哪怕是現在就收手也足夠我們舒舒服服的過上一輩了,實在是沒必要再跟著他擔驚受怕,受他的威脅了。不管這次的事情能不能平安度過,我們都要找機會做掉白家兄弟,只要他們一死,再掃平了鐵拳幫,我們就可以從頭再來,過我們的平安日了!」江河的話讓代明的心產生了巨大的波動,心思開始活絡了起來,說道「先別著急,…ap.1 k.Cn這件事情讓我想想再說。」江河笑道「沒關係,我們還有時間,至少這次事情我們還需要白家兄弟去擺平。鄉長,您就慢慢的考慮吧!」…… 走下高速公路,木婉晴人攔了兩輛出租車。坐在車上,冠瓊玉滿是擔憂的問道「木姐,你說朱大哥他不會有事兒吧?」木婉晴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片深深的憂慮,喃喃的說道「希望他不會有事。」「真是可惡!在這個清平的世界,竟然還有這樣的惡人!」梁會滿是憤慨的說道「對付這樣的人,就要以殺止殺,以暴治暴!」聽了梁會的話,冠瓊玉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裡那張寫著刀疤電話號碼的紙,心暗道,如果他知道了這裡的事情,會怎麼做?也許真的會像梁會所說的那樣,血洗振達鄉吧? 「別說了,馬上就要進入縣城了。我們先找個地方把王聚德他們三個安頓好,他們既是受害者也是證人,我們一定要保護好他們!」木婉晴鄭重嚴肅的說道。「木姐,你有沒有發現,自從小浩打死了那個人之後,就一直都沒有說話。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堅冰似的,冷的怕人。我怕他的心理會受到傷害……」冠瓊玉皺眉說道。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孩,二十歲還不到,就經歷了社會的黑暗,人性的醜惡。在他的心裡很容易產生厭世的情緒。小梁,阿玉,你們和他的年齡相差不是很大,要多抽時間開導開導他,盡快幫他打開心的結!」梁會和冠瓊玉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一路無話,一行人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終於來到了縣城。雖說是縣城,可是卻並沒有振達鄉來的繁華。來到一家賓館,安頓好。冠瓊玉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在振達鄉的這幾天,對她來說就上一個噩夢,如今這噩夢終於要醒了,冠瓊玉的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著冠瓊玉從浴室裡,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走了出來,木婉晴笑呵呵的讚道「美,真是太美了!阿玉,你年紀不小了,也該找個對象了,我看咱們小梁就不錯。人踏實能幹,又有正義感,多合適啊!」 冠瓊玉的臉上掠過一片誘人的嬌羞,嗔道「木姐,您可不能亂點鴛鴦譜兒。我和小梁是好朋友,是好同事,但是絕對不可能走到一起的。」「為什麼?」木婉晴滿是不解的問道。冠瓊玉說道「沒有為什麼,我對他不來電!再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哦……一定是那個電話號碼的主人對不對?」木婉晴笑瞇瞇的問道。冠瓊玉也不掩飾,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他!」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你一直都神秘兮兮的不肯說,勾的我的心怪癢癢的。」木婉晴好奇的問道。冠瓊玉咯咯一笑說道「不都跟你說過了嘛,是一個很了不起很了不起的大人物!」木婉晴皺了皺眉頭問道「很了不起有多了不起啊?」冠瓊玉惱怒的瞪著木婉晴,嚷道「哎呀,木姐,您煩不煩啊。趕緊去洗澡吧!再不洗,朱大哥該嫌棄你了!」「哼!他敢!」木婉晴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還是乖乖的拿起毛巾和洗浴用品向著浴室走去。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八章 小浩! 冠瓊玉惱怒的瞪著木婉晴,嚷道「哎呀,木姐,您煩不煩啊。趕緊去洗澡吧!再不洗,朱大哥該嫌棄你了!」「哼!他敢!」木婉晴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還是乖乖的拿起毛巾和洗浴用品向著浴室走去。 就在木婉晴帶著一行人洗去了一連幾日的疲憊,在一家酒店享受著久未品嚐過的大餐時,刀疤帶著人馬已經殺到了縣城。按照白仁德的吩咐,白仁彪將人馬分散埋伏在了縣zf,檢察院,法院,公安局等一切木婉晴等人可能會去的zf機構的門前,只把縣信訪局空了出來,擺出了一個三面楚歌,網開一面的陣勢。當白仁彪已經完成了這一切的時候,木婉晴等人還一無所覺的商量和下一步的行動。 夾起一塊散發著濃濃香氣的醬醋排骨,梁會全部塞進了嘴裡,鼓動著腮幫,宛如攪拌機似的將排骨鮮美的汁液給炸了個乾淨。心滿意足的長喘了一口氣,梁會說道「太舒服了,原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冠瓊玉瞪了他一眼,說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這才過了兩天的苦日,你就受不了了?」冠瓊玉一邊說著,一邊往小浩的碗裡夾了一大筷的菜。小浩狼吞虎嚥的模樣,像極了一頭久為進食的餓狼,看在人的眼裡,酸在人的心裡。王聚德和馬芬芸也差不多,那風捲殘雲而又小心翼翼生怕飯粒掉在地上造成浪費的樣,讓冠瓊玉和木婉晴的心裡都是沉甸甸的。 放眼望去,煤礦主多如牛毛,可是其有幾個把手下的礦工當人看?礦工從事著最繁重的體力勞動,然而卻吃不飽,穿不暖,還要經常挨打挨罵。體力上的透支,精神上的重負,心靈上的傷害,三座大山壓下來,不知道有多少礦工提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用自己的血和汗為礦場主換來了無比豐厚的利益,換來了他們花天酒地,極度奢侈的生活。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不公平?面對這樣的情況,礦場主們無動於衷,反而變本加厲,在他們的眼,人最為寶貴的生命已經貶值到了極點。 木婉晴關切的看了梁會一眼,說道「這才幾天的功夫,我們小梁都瘦了,來,多吃點兒,補一補。阿玉,你也是!現在想想,我真不該帶你們來跟著我一起吃苦遭罪,擔驚受怕……」冠瓊玉擺擺手說道「木姐,您這是說的什麼話?維護公理。揭露罪惡,那不是您一個人的事兒,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您以後可千萬別再這麼說了。」聽了冠瓊玉的話,木婉晴心煞是感到欣慰,咯咯一笑說道「好好,我不說了!快點兒吃吧,一會兒我們還有正事兒要辦。」 「木姐,現在我們已經拿到證據,並且跳出狼窩了,接下來該怎麼辦?」梁會邊吃看著木婉晴問道。「當然是去舉報他們?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帶著小浩他們三個回賓館,我一個人先去縣zf,看能不能見到這裡的縣長,或者政法委書記。」木婉晴說道。「那不行!這縣城裡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些混蛋的眼線,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能讓您去,我去!」梁會立即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 「你去?」木婉晴看著梁會皺起了眉頭。梁會呵呵一笑說道「木姐,您就放心吧,我機靈著呢!要是見到情況不對,我跑也比你跑的快些,呵呵……」木婉晴想了想,說道「也對!不過小梁,為了以防萬一,你這次去就先不要帶證據了。找到有關領導,你把情況向他們說說,然後讓他們派警車來接我們。」梁會擦了擦嘴說道「您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木阿姨……」就在這時,小浩忽然開口了。看到小浩又開口講話了,幾人的臉上全都是露出了一片喜色。木婉晴笑著說道「小浩,你終於又開口說話,我們都快要擔心死了!」小浩眉頭緊皺,臉色冷峻的說道「木阿姨,讓我也去吧!我和梁哥也能相互照應著。」木婉晴沉吟了一會兒,覺得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於是答應了下來,對梁會說道「小梁,小浩跟著去可以,但是你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梁會摟著小浩的肩膀笑道「木姐,您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兒。小浩,吃飽了沒,吃飽了就跟我走。」小浩的眼掠過了一絲銳芒,站了起來,語氣冰冷的說道「吃飽了。」這三個字從小浩的嘴裡吐了出來,帶著三股寒冷刺骨的涼氣兒,讓在座的人無不打了個冷顫,心頭猛跳了幾跳。木婉晴皺眉向小浩看去,只見小浩的眉宇之間充滿了唳色,心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隨著小浩和梁會結伴消失在她的視線裡,木婉晴心裡的不安變的越發的凝重了。 兩人打了個車,在縣zf不遠的地方下了車。兩人一邊走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路上的行人,希望能看出些蛛絲馬跡。在縣zf的對面兒是一個居民區的大門,門前有一個賣西瓜的老頭兒,一張木桌,幾條長凳,招攬著客人。看看頭上的烈日,梁會的喉嚨有些乾澀難受,轉頭對小浩說道「小浩,走,先去吃個西瓜解解渴。」小浩的眉頭一皺,說道「我們還是先去舉報那些雜種吧。」 梁會擺擺手說道「這縣zf就在這兒又跑不了,隨時都可以進去。我們邊吃西瓜邊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景,木姐不是說了嗎,小心為上!」小浩這才點了點頭,跟著梁會一起…ap.16 K.Cn坐了下來。「老闆,給切個西瓜!」梁會對賣西瓜的老頭兒喊道。老頭一見有生意上門,臉上樂開了花兒,轉身抽出一把足有三十公分的尖刀。梁會看了忍不住調侃道「老闆,你這刀夠長的,以前是用來宰豬的吧?」 老頭憨厚的咧嘴笑了笑說道「您的眼睛真好使!俺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宰豬的。後來老了,宰不動豬了,這才改行來賣西瓜!」說完手法利落的將一個大西瓜切成了大小均勻的十幾瓣兒。鮮紅的瓜瓤,漆黑的瓜兒,梁會哪兒還記得去觀察周圍,捧起西瓜就是一陣猛啃。倒是小浩眼神機警的四處掃視著,就好像是一頭正在搜尋獵物的狼。「小浩,你怎麼不吃啊?」梁會將一塊西瓜遞到了小浩的面前,剛好遮擋住了他的視線。小浩愣了一下,將西瓜接了過來,低頭輕啃了起來。 吃過西瓜,梁會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說道「小浩,你就留在這兒,我一個人進去。」小浩的眉頭一皺,說道「梁大哥,你一個人行嗎?」梁會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有什麼不行的?這裡可是縣zf,是國家行政機關。那白仁德就算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衝進縣zf去胡來,放心好了!」說完拍了拍小浩的肩膀,轉身向著縣zf走去。就在小梁快要靠近了縣zf大門的時候,小浩的眼睛倏的瞇了起來,將冰冷的目光鎖定了在不遠處突然冒出來的三個男人的身上。他認出了他們,三個人都曾是礦上的監工。 梁會距離大門只有幾步之遙,可這卻成了咫尺天涯。一隻有力粗糙的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梁會心一震,轉頭看去,只見三個陌生的男人正冷冷的瞪著他。梁會心暗叫不好,臉上強作鎮定的說道「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嘿嘿……你不認識我們,我們卻認識你。另外那兩個女人在哪裡?」其一個頭髮染成金黃的男人(姑且就叫他黃毛)陰惻惻的問道。梁會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麼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黃毛冷哼了一聲說道「小,你別想矇混過關。你剛一到振達鄉,我們虎哥就見過你。你的樣,他記得清楚的很!」「虎哥?」梁會的腦海浮現當日他們剛到振達鄉的時候,那群將他們攔住的小混混兒。「哼哼……怎麼樣,想起來了吧?」黃毛冷笑著說道。「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虎哥,豹哥的!」梁會嘴硬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落在我們的手裡,今天你休想脫身!」黃毛神色冷酷的說道。 「你們……你們想要怎麼樣?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想要綁人不成?」梁會不信的看著黃毛三人說道。黃毛呵呵笑著,轉頭看向另外兩個男人說道「鋼,成,聽到了沒?他不相信我們現在就能辦了他,怎麼辦?」鋼嘿嘿一笑,猛的從腰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道「他不相信,我們就做給他看唄!」說完猛然將手的匕首刺向了梁會的小腹,梁會心大驚,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哈哈哈……臭小你躲什麼啊,還沒刺進去呢!」黃毛張狂的笑道。梁會的額頭被嚇出了一頭的冷汗,低頭看去,只見那把尖銳的匕首正好抵在了他的肚上,停了下來。 鋒利尖銳的刀尖兒,硬硬的涼涼的,讓他感受到些須的刺痛,能夠清晰的認識到,他此時正在鬼門關的附近徘徊著。死亡隨時隨地都會降臨到他的頭上。梁會是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蜜罐裡的青年,說不怕死那是扯淡。這一刻,梁會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這讓黃毛越發的得意了,笑道「小,你現在該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吧?另外兩個女人再哪裡,帶我們去找她們!」 梁會的思想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如果不帶他們去,他會死,如果帶他們去,他或許會活,可是將把冠瓊玉和木婉晴等人置於危險之,還會因此而讓白仁德之流的壞人繼續逍遙法外。就在梁會陷入了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叫鋼的失去了耐性,冷冷的說道「干…ww.1 6K.CN脆先在他的身上扎個窟窿,那他就能快點兒知道該怎麼辦了!」黃毛冷冷一笑說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可是小心點兒,有點兒分寸,被把他給捅死了。讓他知道知道痛,放點兒血就行了!」鋼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放血老最有經驗了!」 「不要……」梁會滿是恐懼的驚叫了起來,黃毛微微一笑道「這麼說,你想清楚了?」「我……」梁會的眼掠過一絲猶豫,黃毛的臉色一冷,喝道「鋼,動手!」鋼再也不猶豫,手的匕首這就要往前送,可此時他的胸口卻猛然間傳來一絲冰涼的感覺,隨後劇烈的疼痛,就好像是原爆炸,從胸口的一個點瞬間向他的全身擴散開來,眼前突然躥出了一片血紅。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下意識的向抬頭看去,卻發現黃毛,成,梁會全都呆若木雞,滿面驚恐的看向他的胸口。 鋼下意識的低頭看去,駭然的發現,在他的胸口處多出了一截兒的被血染紅的鋼刀,一滴滴鮮血連成串兒的順著刀鋒不停的向下滴落。鋼想要大聲喊叫,可是喉嚨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上了似的,怎麼也喊不出來。渾身的力氣一點點的消失,鋼的眼前也變的越來越模糊,從一片白最後了一片漆黑。鋼的頭軟塌塌的垂了下來,露出了他身後,一臉殺氣,神色冰冷的小浩。「你……」成吃驚的向小浩看去,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小浩猛然一咬牙,手裡的西瓜刀,猛然向後一拉,伴隨著一陣刺耳的讓人牙齒發麻的聲音和一道道從胸口激射而出的血箭,鋼緩緩的栽倒在了地上。 第五卷 第三百三十九章 亂! 「你……」成吃驚的向小浩看去,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小浩猛然一咬牙,手裡的西瓜刀,猛然向後一拉,伴隨著一陣刺耳的讓人牙齒發麻的聲音和一道道從胸口激射而出的血箭,鋼緩緩的栽倒在了地上。「我操!」成猛然驚醒過來,狂吼了一聲,剛要揮舞匕首刺向小浩,小浩卻先動了,只見他手裡的西瓜刀,在烈日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畫出一道美麗而有淒慘的弧線,閃電般的掃向了成的喉嚨。只聽『噗嗤』一聲輕響,西瓜刀輕快的切開了成的喉嚨,釋放出一股如噴泉也似的血流。 撲通的一聲響後,成的身體抽搐著躺在了鋼的身旁。被切開的喉嚨處,不停的向外湧著血色的氣泡,在陽光下,讓人毛骨悚然。只是眨眼間的工夫,小浩就連殺兩人,而且手段如此的乾淨利索,梁會驚呆了,傻傻的向小浩看去,嘴巴張著,什麼也說不上來。鋼和成的死讓黃毛真的怕了,那種怕是從心底湧上來的怕,摀不住,忘不掉。此刻,在他的眼,小浩已經不再是一個剛剛長出了鬍鬚的小伙,而是一個比死神還要可怕的魔鬼。黃毛的身體不停的哆嗦,在這熾熱的陽光下他卻感受不到一丁點兒的暖意,血液在血管裡的流動速度越來越慢,他的身體也開始變的越來越僵硬。 小浩看都沒看躺在地上的兩個死人,冰冷的目光鎖定在了黃毛的身上。小浩的目光投來,黃毛只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裡爆炸,將他的大腦炸的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不能呼吸,黃毛唯一能感覺到的是死神正在一點點的向他靠近。死亡的氣息越來越來濃,越來越冷,黃毛想要逃,可是身體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動彈不得。黃毛想要喊救命,可是舌頭卻不聽使喚,身體的各項機能正在一點點的消失,他甚至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小浩向前踏出了一步,手裡的西瓜刀緩緩的舉了起來。就在這時,黃毛忽然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小浩的面前,因為恐懼,眼淚鼻涕噴湧而下,表情狼狽至極。小浩的眼莫名的掠過一絲強烈的興奮,就好像是一頭狼看到獵物即將死在他的利齒下,臉上露出一片笑容,很燦爛,但是卻也同樣的陰冷,讓梁會一連打了好幾個冷顫。「不……不要殺我……」也許是強烈的求生**刺激了黃毛,黃毛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小浩的眼神並沒有因為這幾個字而發生絲毫的改變,依舊冰冷。 「下去對我爸爸說吧!」扔下這一句話,小浩的刀迅猛的劈下,深深的嵌入了黃毛的脖,差點兒將他的頭給砍了下來。血液狂噴,將縣zf門前染的一片血紅。看著順著地勢緩緩流淌的血液,梁會只感覺眼睛一片刺痛,心頭狂震,一絲絲冷氣將他的纏繞。黃毛死了,如果他知道會遇上小浩,他就不會跟著白仁彪來了。如果他知道他會以這樣的下場謝下人生的帷幕,他也許會選擇做一個好人。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命運是公平的,你既然做出了選擇,命運就會給你一個結果。黃毛得到了他的結果,可是卻是死亡…… 縣zf門前發生的這一幕震懾了所有的行人,人們一個個呆呆的注視著地上的三具漸漸涼去的屍體,傻傻的看著提著帶血的西瓜刀,神色如常的站在陽光下的小浩。「也許是在拍電影……」人群傳出這樣的議論。在這清平安定的世界裡,這一幕的確只有在電影才能看到。沒有人報警,因為大家不相信天下會有這樣血腥的屠殺在光天化日下,在黨政機關前發生,在無數人的注視下發生。 梁會緩緩的清醒了過來,顧不上恐懼,拉起小浩的胳膊就跑。可跑了沒幾步,小浩忽然站住了,梁會轉頭喝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嗎,快離開這裡!」小浩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裡的染血鋼刀,轉身回到了已經被駭的呆了的賣西瓜老頭兒的面前,將血…wAp.16k.cn刀放在了桌上,淡淡的說道「不愧是殺豬刀,果然夠快,謝謝!」說完轉身離去,而老頭兒卻雙腿一軟的跌坐在了地上。 直到梁會和小浩已經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裡,久久不見黃毛三人從地上爬起來,也找不到隱藏在周圍的攝像機,行人才反應過來,這根本就不是拍電影,而是發生在光天化日下的血腥屠殺。驚叫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人們手忙腳亂的報警,叫救護車,人人的臉上都滿是一種驚慌之色,有個別膽小的甚至直接軟倒在地上,被嚇的大小便失禁。 當110指揮心接到第一個報警電話的時候,接線員還以為這是一個惡作劇。可當第二個,第三個,第十個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指揮心亂成了一團。層層上報,當這個消息傳到縣公安局局長蔡慶的耳朵裡時,蔡慶整個人都傻了。年近五十的他,接任公安局長已經是有十幾年了,碰到過的大案也不少,可是像今天這起三人當街被殺,而且還是死在縣zf大樓前的案,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還沒等他回過神兒來,縣委書記孫全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剛一接通,孫全明暴跳如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蔡慶,你這個公安局長是怎麼當的?還想不想幹?不想幹的話趁早換人!」蔡慶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喃喃的說道「書記,我……」「我什麼我?還不馬上調集人手破案?蔡慶,我告訴你,這件案性質極其的惡劣,我限你在三天之內,把兇手逮捕歸案,否則的話,你頭上的烏紗帽趁早自己摘了吧!」說完不給蔡慶說話的機會,砰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蔡慶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縣委書記孫全明向來以嚴厲出名。一旦落在了他的手裡,那什麼前途全都得完蛋。感受到肩膀沉甸甸的壓力,蔡慶的眉頭一皺,戴上帽,親自帶著局裡最有經驗的兇殺案小組向著縣zf大樓疾馳而去。還沒等走到案發現場,蔡慶就遠遠的看到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圍觀的群眾。蔡慶勃然大怒,喝道「怎麼搞的?這麼多人還不把現場全部破壞完了!?馬上組織人手把人清走。不肯走的以妨礙執行公務帶回局裡!」 強大的壓力讓蔡慶再難像往常一樣保持一個平和從容的心態,臉上除了急躁還是急躁。人群被隨後抽調出來的警力轟走,現場拉起了警戒線。蔡慶雖然心早就有了準備,可是當他看到慘死在現場的三人時,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額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法醫已經初步完成了檢查,對蔡慶報告道「局長,初步勘驗,三個死者剛死不超過一個小時。一個被貫胸,一個被切吼,一被砍斷了脖,全都是一刀致命。可以得出結論,兇手就是衝著他們的命來的!」 「那也就是仇殺?」蔡慶沉聲問道。法醫謹慎的說道「這個可能性最大!」蔡慶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兒。把屍體弄走!」說完衝著遠處的一個正在向圍觀群眾瞭解著案發情況的警察喊道「小李過來一下!」小李快跑幾步來到了蔡慶的面前,蔡慶凝聲問道「有什麼…wAp.1k.c n線索沒有?」小李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案發的時候有很多的目擊者。兇手根本就不避諱,從西瓜攤老闆那裡拿了一把西瓜刀就衝了上去。犯罪嫌疑人有兩個人,都很年輕。動手殺人的只有一個,三刀干翻了三個!當時這些圍觀的人還以為是在拍電影,直到發現事情不對頭,才報的警!」 「一個殺了三個?而且刀刀致命,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年輕人所能做到的。」蔡慶滿是疑惑的輕聲嘀咕著。「案件發生前,那兩個年輕人在這個西瓜攤吃過西瓜,老闆對他們的長相記得很清楚。殺了人之後,其一個年輕人還將帶血的西瓜刀還給了他,並且向他道了謝!」「什麼!?」蔡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的問道「你……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小李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全部都是真的。其他的人也都看到過!」 「一連殺了三個人,還能這麼從容的歸還血刀。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年輕人?真是太讓人吃驚了!小李,你馬上把西瓜攤的老闆帶回局裡,畫出那兩個年輕人的畫像。像這樣窮凶極惡的人不趕緊抓起來,是還會惹出大亂的!同時抽調警力封鎖進出本縣的所有通道,著重檢查年輕人,尤其是兩個同行的年輕人,一定要嚴查。另外一旦畫像畫出來之後,馬上分發到全縣的各個派出所,人手一份,給我全城大搜捕。」蔡慶老道的做出了詳密的安排,小李匆匆而去。 打發走小李,蔡慶又看向身邊的一位女警察,說道「小何,你馬上調查清楚這三具屍體的身份,查明他們和什麼人有過仇恨。一定要快!」美女警察小何很有幾分警察模樣的敬了一禮,然後快步的離開行動去了。蔡慶心情沉重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大灘的鮮血,轉身向著縣zf走去。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這一頓臭罵他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就在縣城裡的警察忙的團團亂轉,蔡慶挨著孫全明的批評的時候,白仁彪卻在一家檔次不低的酒店裡閒的喝著小酒兒,嘴裡還哼著小曲兒,滿臉的愜意,絲毫也不知道他的日已經不多了。 「彪哥,彪哥……」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喚聲,這顯然是掃了白仁彪的興致,白仁彪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臉上浮現起一絲不滿。冷眼看向闖進來的週三,冷冷的說道「週三兒,你老婆跟人跑了?行,那我放你回去,回去宰了你那騷包媳婦兒。」週三聽的一愣,說道「彪哥,您……您這是怎麼了,我還沒老婆呢!」白仁彪喔了一聲,說道「難怪你這麼急,敢情是想老婆急瘋了吧!」白仁彪臉色一變,將手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週三這才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裡,臉上掠過一絲惶恐,急忙說道「彪哥,對不起,打擾您的雅興了!」白仁彪冷哼了一聲,說道「平日裡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可看看你們,總是慌裡慌張,毛手毛腳,整個是一群吃貨,害的我老在我大哥那挨罵。怎麼,看著彪哥我挨罵,你們心裡是不是特暢快?」週三苦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會呢?不過彪哥,這次可真的出大事兒了!」白仁彪皺了皺眉頭,撇撇嘴說道「大事兒?什麼大事兒?難道是天塌下來了?只要天不塌下來,就他娘的算不上是大事兒!說!」 週三咳嗽了一聲,道「彪哥,黃毛,鋼和成他們三個被人給宰了,就在縣zf的大門前!」「什麼!?」白仁彪聽了手一哆嗦,手裡的酒杯光噹一聲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你……你他媽的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白仁彪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到了最大。週三心鄙視了白仁彪一把,說道「彪哥,現在外面都快要亂了套了。警察滿大街的在追捕兇手,就差沒有全城戒嚴了!」 「媽媽的,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礦井邊上的一個,加上黃毛三個,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四個了!週三兒,你真的覺得我們要找的人是記者嗎?奶奶的,什麼時候記者也變的這麼瘋狂了!」白仁彪趕忙了喝了幾口酒,才壓住了心頭的驚駭。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章 「媽媽的,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礦井邊上的一個,加上黃毛三個,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四個了!週三兒,你真的覺得我們要找的人是記者嗎?奶奶的,什麼時候記者也變的這麼瘋狂了!」白仁彪趕忙了喝了幾口酒,才壓住了心頭的驚駭。週三滿是驚惶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黃毛兒他們三個死的都很慘,黃毛兒的腦袋都快要被人剁下來了。彪哥,這些人心狠手辣,我們不能不防啊!」白仁彪的眉頭一皺,道「防?怎麼防?人家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你吩咐下去,讓兄弟小心點兒,盡量不要單獨行動。發現了目標,不要輕舉妄動,先向我報告。」 週三點了點頭問道「那……那黃毛兒他們怎麼辦?」白仁彪道「什麼怎麼辦?不是有警察嗎,讓警察去替我們辦。還有,派個兄弟假裝黃毛兒的親人,給警察局施壓,讓他們幫我們找出那三個混蛋。已經了殺了老四個人了,這件事情他們得用命來抵!去吧!」將週三喝退,白仁彪也沒興趣喝酒了,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梁會拉著小浩一路狂奔的向酒店房間跑去。引得路上不少行人側目。小浩忽然停了下來,梁會拽了幾下沒拽動,轉頭惶急的看向他說道「你還站著幹什麼,快跑啊!」小浩回頭四處掃了幾眼說道「梁大哥,我們這樣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梁會這才發現兩人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急忙假裝鎮靜了下來,放慢了步伐,和小浩佯裝無事的並肩而行。看到行人們的目光從自己身上離開了,梁會心鬆了一口氣。 看著身旁的小浩,臉上一片沉靜,就好像沒有剛才那會事兒的時候,心大為震驚,呆呆的看著他說道「小浩,你……你剛才殺人了……」小浩轉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沒有,我剛才殺的是幾個畜生。」聽了小浩的話,梁會皺了皺眉頭,道「我知道你心裡恨著他們,把他們當做畜生看待。可是在法律上他們就是人,你把他們全殺了,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收場。」小浩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不好收場的?大不了就是把我槍斃了。不過在槍斃我之前,只要被我逮到機會,我還會殺!」 「小浩,你……」看著殺氣騰騰的小浩,梁會不由得呆住了。小浩看了一眼梁會的表情,咬牙道「就算是一命還一命,他們還欠我一百零三條!」梁會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震驚,擔憂還夾雜著絲絲的恐懼。在小浩的眸裡他看到一絲一毫的溫情,有的只是憤恨,發自肺腑,毀天滅地的憤恨。梁會好像跟他說,法律會制裁那些混蛋的。可是在充滿著深仇大恨的小浩面前,法律是顯得那樣的蒼白。本書□來自□幻x30劍i38書a56盟閱讀無限m22贏在熱點書庫HotSK.Com! 兩人特意繞了好大一條路,才回到了酒店。看到兩人回來了,冠瓊玉急忙問道「梁會,你見到有關領導,跟他們反應過礦難的問題了嗎?」梁會臉上的表情煞是複雜,凝重,木婉晴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皺眉問道「小梁,出什麼事兒了?」梁會抬頭看了一眼木婉晴,又看了看小浩,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打開了電視。此時當地的電視台正在對這起光天化日下的血案做著大肆的報道。看了報道,屋裡所有人的包括木婉晴在內都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生怕看錯了,聽錯了。 「這……這是怎麼會事兒?小梁,不會是你們幹的吧?」木婉晴神情緊張,有些結巴的問道。梁會苦澀的向小浩看去,小浩一挺胸脯,大聲的說道「這三個王八蛋都是我親手幹掉的,與梁大哥無關!」「什麼!?真的是你殺的?」聽了小浩的話,木婉晴差點兒從床上跳起來。「小浩,你都做了些什麼啊!你難道不知道,這殺人是犯法的,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在嚴肅的黨政機關前,一連就殺了三個人,你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嗎?你一旦被抓住,那就是死刑!」 小浩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怕!要死我早就死在礦下了。既然老天爺讓我活著,就是讓我為那些冤死在礦下的人報仇。別說才殺了他們四個,就是把這些混蛋全部殺光都是應該的!」木婉晴搖著頭軟坐在床上,喃喃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我明明感覺到了你的不對勁,結果還是讓你和小梁一起去了,我真是糊塗,太糊塗了!」看著木婉晴那自責的模樣,小浩皺了皺眉頭說道「木阿姨,這件事情與你們無關。我好漢做事好漢當。到時候絕對不會連累你們!他們要槍斃就槍斃我一個人好了!剛好我也想我爹了,死了正好去地下和他團聚。」 「看,警察局已經畫出兇手的畫像了,不過好像不是小浩,梁會。」冠瓊玉指著電視上出現的兩張警察局按照西瓜攤攤主的描述繪出的兇手畫像說道。幾人急忙看去,那兩張畫像的確不大像小浩和梁會。小浩的眉頭一皺,喃喃的問道「這……這是怎麼會事兒?噢,我明白了,估計當時在場的人都被嚇呆了,根本就沒有記清楚我們的容貌!」冠瓊玉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不過雖然畫的不像,但是兩個年輕人的特徵卻是很清楚的。從現在開始,你們就給我躲在酒店房間裡,哪兒也不准去。」 「不行!木阿姨,來到縣城的人絕對不止就那三個。」小浩急聲說道。木婉晴瞪著他嬌聲喝道「怎麼,難道你還想繼續殺人不成?小浩啊小浩,你已經闖下大禍啦。礦場邊上的那個,勉強算的上是正當方位。可是這三個……哎,總之,你乖乖的聽我的話,留在這裡!」看到1 6 K小說網.手機站wap.16k.cn小浩的臉上依舊滿是不滿,木婉晴道「我知道你是想為你爸爸還有那些死難的礦友報仇。可是這不能靠蠻幹!你要相信法律,法律自然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小浩看著木婉晴淡淡的說道「我從來都不相信法律。如果法律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公正的話,白仁德兄弟就不會作威作福這麼多年!」 「這……」木婉晴被小浩的一句話駁的無言以對了。法律是公正的,可是執行法律的人卻是有著私心的。難怪小浩寧可自己動手,也不願意相信法律了。「王先生,小梁,你們倆看著他,哪兒也不准讓他去!」木婉晴說服不了小浩只能用硬的了。看著眉宇喊煞的小浩,梁會點了點頭說道「木姐,您放心吧,我會看住他的!」「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阻止我報仇?!」小浩的嗓音一冷,衝著幾人大聲的質問起來。 「嘖,小浩,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木姐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你好!耐心的等待,壞人是會受到懲罰的!」冠瓊玉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倔強的孩。「不!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殺光他們,誰也別想阻止我!」小浩的情緒一點點兒的起了波瀾,逐漸變的暴躁和不安。木婉晴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滿是無奈的說道「小浩,你冷靜些!就算你要報仇,現在也不是時候。外面的警察正在四處追捕你,你現在出去不是自投羅網嗎?一旦被警察抓住了,你就再也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木婉晴實在不願意用這樣的借口去說服小浩,可是面對此時的小浩,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小浩安靜了下來,目光閃爍著狼一般的凶狠和狡猾。鐵拳幫,白仁德兄弟的暴行,徹底的激發他人性黑暗陰狠的一面。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人來降服他,那後果將是不堪想像的。 暫時將小浩放在一邊,冠瓊玉問道「木姐,現在怎麼辦?」木婉晴沉吟了片刻,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他們的人已經到了縣裡,並且嚴密監視著各個zf部門,只要我們一出現,他們立即就會發現我們。」「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放棄吧?」冠瓊玉說道。「放棄?我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證據,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一定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在這裡藏不住,呆不下去。」木婉晴的腦筋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縣公安局裡,蔡慶的眉頭緊鎖著,手裡的香煙就一直沒斷過。到現在為止,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可是就連屍體的身份也沒有查清楚。至於公佈出去的兩張兇手的畫像,更是泥牛入海,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所有的工作都面臨著停頓,破冰的局面。蔡慶從事刑偵工作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可是像這麼棘手的案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因為抽了太多的煙,蔡慶的嗓干的冒火,有些嘶啞。 看著面前一個個腦袋低垂,眉頭緊皺,一籌莫展的得力干將,蔡慶敲著桌道「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能不能把你們的這副表情等到我的葬禮上再拿出來!」「小何,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蔡慶看著身旁的警花何倩問道。何倩清了清嗓,說道「對不起,蔡局……」「別跟我說對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結果!」蔡慶打斷了她的話,大聲的說道。 何倩的腦袋低的更低了些「毫無結果!我們查了本市所有的人口檔案,沒有找到一個和那三個人身體特徵相符的人。我懷疑他們不是本地人!」蔡慶搖著頭道「果然,是1 6 K小說網.電腦站www.16k.cn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馬上把偵察的範圍擴展到全省,務必在天黑之前給我找出這三個人的確切身份!」「天黑之前?」何倩吃了一驚,抬頭看看手腕上的表,這都快要午了,臉上露出一片為難之色,眼巴巴的看著蔡慶,希望他能多寬限些時間。 蔡慶卻是眉頭一皺,眼睛一瞪,說道「你的時間可不多了,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行動!」何倩無奈的嘟了嘟嘴,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會議室。蔡慶將目光轉向了李震東,李震東的心立即咯登一下跳到了嗓眼兒。蔡慶滿面嚴肅的說道「這兇手的畫像已經發佈一天了,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這個?也許是兇手躲起來了,要麼就是逃出了本縣。」李震東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我們縣只不過是一個彈丸之地,哪有兇手的藏身之地?要說逃出去了,那更是不可能。案件發生後不到半個小時,各條進出本縣的道路就已經被封鎖了,除非他們長了翅膀,否則絕對不可能逃的出去。」蔡慶斬釘截鐵的否定了李震東的猜測。「那……那我……」李震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蔡慶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張畫像根本就不像兇手本人!」 蔡慶的話立即提醒了李震東,李震東急忙說道「對了!當時讓那個西瓜攤攤主配合我們畫像的時候,他的神情一直都很恐懼,眼神遊離,我想他一定是被嚇壞了。」蔡慶道「那個攤主都是一個快要七十的人了,本來腦筋就不是很靈光,現在又經歷了這麼大的事兒,恐怕早就神無主了,他提供的畫像可信度並不高!小李,現場有那麼多的人目睹了這件事情,我想看到過兇手真面目的人,一定不在少數。你馬上走訪群眾,天黑之前,一定要給我真正的兇手畫像。」李震東急忙站了起來匆匆而去。蔡慶看著剩餘的部屬,沉聲說道「既然死者是外地人,而又是仇殺,那兇手很可能也是外地人。既然是外地人他就有可能落腳縣城裡的酒店賓館。你們馬上去調查本縣的所有賓館酒店,仔細盤查。一遇到可疑人物,尤其是年輕人,一個也不能放過,立即帶回來!馬上行動!」「是!」伴隨著一聲應喝,會議室裡很快就空了下來。 蔡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戴上帽,剛準備離開,忽然看到何倩急步走了進來。蔡慶的眉頭一皺,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有結果了?」何倩咯咯一笑說道「您不是一直都說我是一員福將嗎?看來一點兒也不錯。我剛準備把死者的照片傳出去,局裡就來了一個自稱認識三位死者的人,現在正在外面等著呢!」「哦。走,去看看!」何倩的話讓蔡慶的心神一振。 看著週三,蔡慶問道「你就是那個自稱認識三個死者的人?」週三急忙做出一副沉痛的模樣,對蔡慶點了點頭說道「就是我!他們是我的同鄉,這次跟我一起來到縣城,沒想到卻……卻遭了這樣的毒手!」蔡慶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週三,指了指會客室裡的沙發,說道「不要著急,慢慢說。先告訴我他們的名字。」週三道「哦,他們是黃毛兒,鋼和成。」蔡慶的眉頭一皺的道「我說的本名!」 「啊,是,是!他們的本名是……」週三搔了搔頭,滿是尷尬的說道「這個……我想不起來了……」週三的話立即讓蔡慶的眉頭皺了起來,問道「他們不是你的同鄉嗎?你們又是一塊兒來的,應該很熟悉才對,你怎麼可能連他們的本名都不知道?」「這個……哦,是這樣的,我們平日裡在一起都是叫外號,很少叫本名的。久而久之,這本名就給忘了,呵呵……」週三乾笑著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一章 複雜的案子! 「這個……哦,是這樣的,我們平日裡在一起都是叫外號,很少叫本名的。久而久之,這本名就給忘了,呵呵……」週三乾笑著說道。蔡慶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在振達鄉有一個鐵拳幫十分的出名,你們都是鐵拳幫的人吧?」聽了蔡慶的話,週三的心猛的一抖,呆呆的看向蔡慶。蔡慶哼了一聲說道「鐵拳幫在振達鄉的所作所為我可是早有耳聞。說說,你們這些人怎麼會跑到縣城裡來?不是想要到我這裡打天下吧?」看到蔡慶的神色不善,眉宇充斥著冰冷,週三急忙笑道「怎麼會呢?我們……我們只是來縣城……」 聽到週三說到一半兒忽然不說了,蔡慶沉聲問道「來幹什麼?為什麼不說了?是不是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週三急忙擺手說道「不不,絕對不是!我們……我們只是到縣城裡來觀光的。」「觀光的?哈哈哈……你以為我是白癡嗎,那麼好糊弄?你給我聽好了,鐵拳幫裡的人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最好乖乖的離開這裡!如果給我惹出了什麼亂,我保證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蔡慶盯著週三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週三渾身打了個冷顫,忙不迭點了點頭。蔡慶哼了一聲,說道「不過你好歹幫了我一個忙,讓我知道了死的是誰。」週三笑了笑說道「不但如此,局長,我還知道兇手是誰!」聽了週三的話,蔡慶的眉毛不由得一挑,看著他問道「你說什麼?你知道兇手是誰?哦,對了,那三個人和你一樣,做多了傷天害理的惡事,仇家自然是少不了的。說說吧,是誰殺了他們!」週三點了點頭賠笑道「他們的名字我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們是兩女一男,好像是從外省來的,男的很年輕,二十幾歲。兩個女的,一老一少,像是一對母女。這特徵是很好辨認的,以你們警察的辦事能力,很快就會找出這三個人的!」 「兩女一男?不對啊,殺死那三個人的,明明是兩個男的。」蔡慶滿是疑竇的說道。「什麼?兩個男的?」週三也不由得愣住了,抽了一口氣,吶吶的說道「不對啊……」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好了!你現在就留在這裡,隨時配合我們的行動。我代表警方謝謝你提供了這麼一條有價值的線索。」週三嘿嘿的笑道「應該的,應該的。配合你們警察局辦案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嘛,呵呵……」 蔡慶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都知道啊?只要你們這些人不給我們惹事兒,就算是對我們最大的配合了。」週三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是!不過,局長,我……我還有事兒,恐怕不能留在這裡……」蔡慶擺擺手說道「你什麼事兒能大過這兇殺案?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哪兒也別想去!」說完衝著身旁的一個民警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會意的將週三給按回了沙發上。 走出會客室,何倩道「真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鐵拳幫的人。難怪人家出手會那麼狠!」蔡慶看了何倩一眼說道「小何啊,你要注意了!這辦案是不能帶情緒1K小說網.電腦站www.1K.CN的。鐵拳幫的人再壞,那也是人命!」何倩嬌笑著說道「局長,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您幹嗎這麼緊張啊?呵呵……」蔡慶歎息了一聲說道「提醒你們這些小同志,幫助你們懸崖勒馬,杜絕不好的苗頭,這是我的責任。」 「是,是!我知道啦!局長,你說那個週三的話可信不可信?」何倩岔開了話題問道。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照我說,應該可信。估計鐵拳幫是想要借我們的手剷除他們的仇家。破案對他們有利,他們自然會站出來支持我們。只是讓我疑惑的是,那兩女一男又是什麼人?這樣的一個組合怎麼會和鐵拳幫結下了仇?再說,這和我們掌握的兇手是兩個男人的情況也不相符啊,事情變的越來越複雜了。」 何倩嘟了嘟嘴道「要我說,鐵拳幫這麼壞,那兩女一男多半是好人的。」蔡慶指了指她,道「小何,你又來了!……不過,你的話倒也不是全無道理。這樣,你就按他所說的,在全縣範圍內展開搜索,盡快的把這兩女一男給找出來。找到了他們,事情就明朗多了!」何倩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辦!」 「局長,找您的電話!」一位民警手持著電話,對蔡慶喊道。蔡慶接過電話,喂了一聲說道「我是蔡慶!」「您是公安局局長嗎?」話筒裡傳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是啊,我是!」「局長,我要向您匯報一個情況。今天死在縣zf門前的那三個人是搶劫犯!」女孩兒說道。 蔡慶的眉頭皺緊,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這麼說?」女孩兒道「我是一個受害者,是他們搶劫了我,他們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還有,這三個人並不是單獨作案,他們還有同夥兒。現在就隱藏在縣城裡。您如果不把他們給及早的揪出來,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的!」事情進一步變的複雜,蔡慶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整理了一下思路,蔡慶說道「小姐,既然您是受害者,您必須要到我們這裡來報案,跟我們當面講清楚事情的經過。否則,我們是幫不了你的。」 女孩兒的聲音滿是恐懼的說道「不!他們好凶,如果沒有抓到他們所有的人,我是不會去警察局的。」「可是小姐,沒有你的……」蔡慶還沒說完,那頭兒女孩兒就已經掛上了電話。聽了話筒裡傳來的盲音,蔡慶陷入了沉思。「局長?」何倩走了過來,推了一把蔡慶問道。蔡慶回過神兒來,看到何倩問道「我讓你安排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嗎?」何倩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佈置下去了。讓同志們在搜查嫌疑人的時候,留意兩女一男同行的外省遊客!」 蔡慶點了點頭說道「好!」「局長,我剛才看見您在發呆,出什麼事兒了?」何倩問道。蔡慶看著何倩的眼睛,幽幽的問道「小何,如果有人說三個死者是搶劫犯,你相信1K小說網.手機站wap.1K.CN嗎?」何倩愣了一下,隨後回答道「相信!當然相信了!這鐵拳幫的人惡名在外,別說搶劫,殺人他們都敢!」蔡慶道「可是這裡是縣城,不是振達鄉。他們真的有這麼大的膽,跑到這裡來搶劫?」小何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不過要說鐵拳幫的人搶劫,我一點兒也不會懷疑!蔡局,您幹嗎忽然這麼問?」 蔡慶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我接到一個報警電話。是一個女孩,說她被死者搶劫過。」「有這樣的事兒?」何倩驚訝的問道。蔡慶苦笑了一聲說道「是啊,現在這事情變的越來越複雜了。不過不管怎麼樣,鐵拳幫的人不受控制的在縣城裡四處遊蕩,對治安,對百姓都是一個威脅。早點兒將他們控制起來也是必要的!」說完蔡慶轉身走向了會客室,何倩急忙舉步給了上去。 看到蔡慶,心急如焚的週三急忙迎上來說道「蔡局,您就讓我走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想走?」聽了蔡慶的話,週三愣了一下,說道「蔡局,我可是主動來配合你們破案的,就算沒有功勞,也不會有罪吧?你們把我扣在這裡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不交代問題,就別想走出這個大門!把他給我銬起來!」蔡慶一聲怒吼,一名民警,乾淨利索的給週三戴上了手銬。 冰涼刺骨的手銬銬在手腕了,週三不由得哆嗦了起來。呆呆的看著蔡慶,喃喃的說道「蔡局長,您……您這是做什麼?」蔡慶冷聲說道:「週三,你最好老實點兒!我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我問你,這次和你一起來縣城的總共有多少人?」週三吞了口口水,說道「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蔡慶猛的拍了一下桌,嚇的週三差點兒從椅上跳了起來,怒聲喝道「你不是國人還是聽不懂國話?」 週三被蔡慶的表情嚇的有些神無主,急忙說道「三十二個。加上黃毛兒他們三個總共三十二個人。」「三十二個!?」何倩的臉上滿是吃驚的表情。蔡慶也是有些動容。說道「鐵拳幫一次出動這麼多人,想要幹什麼?來到縣城又是什麼目的?」礦難到現在為止還掩蓋的很好,沒有露出一點兒端倪,週三明白,如果說出了這次來縣城的真實目的,那礦難的真相是無論如何也摀不住了。要是讓白仁德知道,這件事情是從他的嘴裡捅出去的,他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出來白仁德會怎麼對付他和他的家人。 看著週三只是低著頭,卻不吭聲,臉上青一陣兒紅一陣兒的,蔡慶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由我來替你說好了。你們三十二個人是來縣城搶劫的對嗎?」週三聽了的一呆,滿是迷茫的看向蔡慶,蔡慶皺了皺眉頭喝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這……對!我們……我們就是要來縣城搶劫的。」週三一想,這搶劫頂多是做幾年牢,可是洩露了礦難的真情,那可是死路一條,想來想去。週三聰明的選擇了避重就輕。 「局長,他們……他們竟然真的是來搶劫的!」聽了週三的話,何倩吃驚的對蔡慶說道。蔡慶的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看著週三冷冷的問道「振達鄉可是一個十分富裕的地方,振達鄉常年混在那裡,不愁吃喝,富的流油,用的著去搶劫嗎?週三,你小不會是在跟我玩兒什麼花招吧?」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二章 鬥智 「沒有!絕對沒有!蔡局,我又不是不知道您是什麼人,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跟您耍花招啊。」週三急忙笑嘻嘻的對蔡慶說道。蔡慶哼了一聲,道「那好,你們這三十二個人現在都集在什麼地方?」週三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這個……」「什麼這個那個的!你都承認是搶劫了,難道還指望能逍遙法外?我現在是在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蔡慶的話讓週三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裡直罵,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往他的頭上扣了這麼一大頂屎盆。 「蔡局,我……我能不能打個電話?」週三懇求似的看向蔡慶,蔡慶冷笑了幾聲說道「打電話?讓你好通知他們逃跑嗎?你是不是當我是傻瓜啊!老實交代,他們現在都在哪裡?」週三的頭皮一麻,沉吟了片刻,將分佈在各zf部門周圍的鐵拳幫成員交代了出來,不過並沒有將白仁彪也吐出來。蔡慶從警二十多年,經驗何其的老道,聽完週三的交代立即就覺得不對頭了。這些鐵拳幫的成員看似雜亂無章,隨意的散佈在縣城各處,可是每一處都緊靠著國家的某個zf部門,雖然週三極力的淡化掩蓋這一點,但還是不能不引起蔡慶的懷疑。如果鐵拳幫的人真的是來縣城搶劫的,那自然是要挑那種偏僻隱秘的地方埋伏,在這些zf部門的跟前,行人如織,戒備森嚴,他們在這裡搶劫,豈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心存著諸多的疑點,蔡慶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週三,週三因為心虛,有些躲閃的四處張望。看到這種情形蔡慶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走了出去。何倩快步跟了上來,問道「蔡局,行動嗎?」蔡慶點了點頭,說道「行動!這些傢伙來到縣城的目的絕不單純。不把他們早點兒控制起來,事情很可能會向著我們無法預料的地步發展。」何倩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蔡局,週三不都已經交代了嗎是為了搶劫,難道他們還有別的目的?」 「搶劫?小何,這鐵拳幫是振達鄉的『土特產』,他們的幫助白仁彪,是白仁德的親弟弟。白仁德是誰啊,手下上百個煤礦,那可是億萬富翁。加上鐵拳幫在振達鄉以刮地皮出名,那可是富的流油,如果就連他們也需要搶劫度日,那你我恐怕就得沿街乞討了!」蔡慶說道。何倩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不可理解的說道「這搶劫可是重罪。週三他應該不會傻到亂替自己攬罪名吧?」 蔡慶沉聲說道「他這樣做,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在避重就輕,承認搶劫來掩蓋他的其他犯罪事實!」「什麼!?」聽了蔡慶的話,何倩差點兒跳了起來,喃喃的說道「用搶劫這樣的重罪來掩蓋其他的犯罪事實,我的天那,那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看到何倩那吃驚的模樣,蔡慶幽幽的說道「不知道!不過這真相一定是驚人的。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第一時間把他們控制起來,你馬上帶人去,按照週三的交代,將那些散落在縣城裡的鐵拳幫分全部抓起來,我就不相信我審不出來!」意識到事態嚴重,何倩急忙敬了個禮,匆匆而去。 隨著蔡慶的命令下達,整個縣城一陣雞飛狗跳。一個又一個的鐵拳幫分莫名其妙的就被從四面八方衝上來的警察摁倒在地,然後不由分說的塞進了警車。當白仁彪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帶來的手下已經被抓了個七七八八,可他還猶自未覺,直到一個滿面倉皇的手下破門而入。白仁彪瞪著牛眼驚怒交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 氣喘吁吁的小弟,怒吼一聲道「被鬼追啦!」那手下急忙深呼吸了幾口,結結巴巴的說道「彪哥……大事不好了,我們的人都……都被警察抓走了!」 白仁彪聽了臉色猛的一變,轉過頭盯著他的眼睛高聲喝問道「你媽的說什麼?警察怎麼會抓我們的人?」那小弟滿面惶急的搖著頭說道「不……不知道。警察衝上來就抓人,一句話也不說。不過看他們的行動,目標很明確,應該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媽了個巴,週三那狗雜種到底怎麼跟警察說的?警察怎麼會調過頭來抓我們的人?」白仁彪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在房間裡打起了轉兒。 想來想去,白仁彪將電話打給了白仁德,聽到白仁彪的講述,白仁德足足沉默了半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白仁彪,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嗎?什麼借刀殺人,利用警察找他們,虧你想的出來!警察都是傻的嗎?現在那麼多小弟落在了警察的手裡,萬一警察要是從他們的嘴裡得到一丁點兒關於礦難的消息,我們全都得完蛋!」「大哥,您……您先別急著罵我,還是先想想辦法吧!」 白仁德沒好氣兒的說道「有了你這麼個弟弟,我真是倒了八輩血霉了!」白仁彪賠笑著說道「是,是!都是我太笨了!」白仁德哼了一聲說道「你給我聽好了,告訴那些被抓走的手下,讓他們把嘴管嚴實點兒!礦難的事情誰要是給我洩露了一點兒風聲,我干他全家!讓他們把心放寬,我會想辦法撈他們出來的!」白仁彪急忙點頭說道「好,好!我會吩咐他們的。大哥,那三個記者怎麼辦?」白仁德怒喝一聲說道「什麼怎麼辦?哪怕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也得把他們給我找出來!」說完白仁德那頭就掛斷了電話。 白仁彪拿著電話傻愣了半天,心對木婉晴三人是恨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嘀咕道「媽的,別讓我抓著,否則老一個個活刮了你們!」「彪哥,有辦法了沒?」小弟在一旁滿臉緊張的問道。白仁彪回頭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問道「你怎麼沒被警察抓走啊?」「我……我見機的早,看到警車過來,我就躲起來了!」白仁彪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還是你機靈。不過……你現在得自己打車去警察局了。」白仁彪的前半句還讓對方有些沾沾自喜,有半句卻讓他如掉進了冰窖裡似的,渾身發涼,滿是不解的問道「為……為什麼?」 白仁彪淡淡的說道「我需要你給向裡邊的兄弟傳個信兒。讓他們對礦難的事情守口如瓶,哪怕是警察幹了他們的老母,他們也不准給我吐出半個字!」「能……能不能讓別人去?我……」那小弟有些不大情願的說道。「讓別人去?現在就剩下你和我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白仁彪的臉色不善,語調冰冷的問道。「還是……我去吧。」看到白仁彪臉上那不時隨著臉上的橫肉抖動的猙獰刀疤,小弟喃喃的說道。「那還不去!?」白仁彪一聲怒喝,將小弟給踢了出去。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會事兒!?」白仁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擰開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往肚裡灌了起來。 木婉晴等人下榻的酒店。過午時分,木婉晴頭戴遮陽帽,扣著一副大墨鏡,匆匆的回到了房間。「木姐,怎麼樣?」看到木婉晴,冠瓊玉急忙問道。木婉晴摘下墨鏡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阿玉,我們成功了!警察信以為真,將那些鐵拳幫的傢伙全都給抓了起來。你可不知道現在外面有多熱鬧,到處是警車呼嘯,警察抓人的聲音。」聽了木婉晴的話,冠瓊玉大聲的笑道「. 太棒了!現在鐵拳幫的威脅終於被清除了。木姐,我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 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對,時間緊迫。萬一警察早早的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再把那些混蛋給放出來,我們就麻煩了!阿玉,王先生,馬大姐,我們四個去。小浩和小梁留下來。縣zf恐怕沒那麼容易進去,我們還是先去縣信訪局試試。」「那我們這就走吧!」冠瓊玉急忙站了起來。「木阿姨,讓我也去吧!」小浩忽然說道。木婉晴搖了搖頭道「小浩,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外面很多的警察正在找你,你現在不能出去!」 「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的畫像跟我一點兒也不像!」小浩撇撇嘴說道。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小浩,你還是一個孩。有些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警察局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畫像不對,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新的更像你的畫像,你真的不能出去!阿姨知道,你是想替爸爸伸冤,放心,交給阿姨,阿姨一定會達成你的願望,絕不會讓你失望的!」經過幾人輪番上陣,終於還是將小浩勸住,不再嚷著和他們一起去了。 四人一走出酒店,直接打的來到了縣信訪局。看著那塊白底黑字的牌,木婉晴喃喃的說道「這是一個為民做主的機構,希望它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們進去吧!」說完帶著冠瓊玉三人,舉步走了進去。聽到四人是來上訪的,工作人員倒是表現的很客氣,直接引領著四人來到了局長吳達的辦公室。吳達今年五十上下,這個年紀坐到目前這個位,已經是他官途的極限了。現在的吳達已經不再尋思著高就了,趁著退休之前,利用手裡的一點點權力,撈一筆錢,安度晚年才是他現在的追求。 看看挺著高高的啤酒肚,頭髮梳的珵亮,油光滿面的吳達,木婉晴對他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可是當吳達看到他們時,表現出來的那種熱情和信誓旦旦要為他們做主的態度,很快就扭轉了木婉晴對他的看法。 吳達笑瞇瞇的對木婉晴問道「你們有什麼委屈只管跟我說。我坐在這裡就是要為你們伸冤,主持正義的,如果連這點兒都做不到,我看我這個局長趁早回家種地算了!」木婉晴點了點頭正色道「吳局長,有委屈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他們。」木婉晴指了指王聚德和馬芬芸,將振達鄉發生特大礦難,而白仁德兄弟不但隱匿不報,反而還要殺人滅口的事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其有關的細節則由王聚德和馬芬芸加以補充。 聽了三人的講述,吳達滿面憤怒的拍案而起,大聲喝道「不像話!真是太不像話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能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真是天理難容!」看到吳達氣的火冒三丈,王聚德和馬芬芸一肚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地方,哭著將他們在礦場上的遭遇說給了吳達聽。吳達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放心,這件事情一旦查實,白仁德,白仁彪,還有他們的縣長,派出所所長全都得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反應的情況特別的重大,我們不能聽你們的一面之辭,就對白仁德他們採取措施。你們能夠向我們提供相關的證據嗎?」 木婉晴皺了皺眉頭,問道「難道他們兩個還不能算是證據嗎?」吳達笑了笑說道「他們只能算是人證,這還需要物證!否則,證據的份量不夠,恐怕奈何不了他們!」木婉晴沉吟了片刻,看了冠瓊玉一眼,拿出自己珍藏的那個硬盤,遞給了吳達說道「吳局長,這是我們實地拍攝的照片,我想它應該能夠當做物證了 吧?」吳達急忙接了過來,笑著說道「當然,當然!沒有什麼比照片更具有說服力了!有了它們,犯罪嫌疑人一定能得到屬於他的懲罰!你們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去向上級部門反應這件事情!」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三章 卑鄙的貪官! 吳達急忙接了過來,笑著說道「當然,當然!沒有什麼比照片更具有說服力了!有了它們,犯罪嫌疑人一定能得到屬於他的懲罰!你們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去向上級部門反應這件事情!記住,哪裡都不要去,我們隨時需要你們的合作!」木婉晴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拜託吳局長了。」吳達滿面鄭重的頷首說道「你放心吧!這是一個正義的社會,絕不允許邪惡猖狂!」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冠瓊玉說道「別看他長的好像挺官僚的,人還是蠻不錯的嘛!」木婉晴心有些不安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但願我們這次找對了人……」 離開自己辦公室,吳達一閃身進了旁邊兒的一個辦公室。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的小紙條,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喂,我是白仁德!」電話那頭傳來的竟然是白仁德的聲音。吳達沉聲說道「我是縣信訪局的吳達。」一聽是吳達的電話,那頭兒的白仁德明顯有了些震動,聲音也亮了不少,「哈哈……原來是吳局長!」吳達道「錢平已經把什麼都跟我說了。不過我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這麼嚴重。一百零七條人命,白老闆,說你是殺人如麻也不過分那!」 聽了吳達的話,白仁德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這麼說來,那幾個人已經找到你了?」吳達點頭說道「沒錯兒,就在我的辦公室裡。白老闆,你說我該怎麼做呢?」白仁德嘿嘿一笑道「吳局長是個聰明人,難道還用我教嗎?既然錢平什麼都跟你講過了,那我就再表個態,他出的價錢,我在翻一倍!只要吳局長替我留住他們,把他們手裡的證據搞到手就行了。」吳達掂了掂手裡的硬盤,嘿嘿的笑道「證據已經在我的手上了,人就在我的辦公室裡。不過這價錢嘛……」 聽出了吳達話裡的意思,白仁德皺了皺眉頭,心暗罵了一句貪心鬼,說道「價錢好說,吳局長只管開口!」吳達的面容一整,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條人命十萬,一百零七條就是一千零七十萬。那七十萬的零頭算是我送給白老闆喝茶了,一口價一千萬!」「多少?」白仁德見多了世面也不由得被吳達的獅大開口給嚇了一跳。「白老闆,您不必這麼吃驚吧!錢平和我談過之後,我就開始瞭解你了。你可是咱們縣唯一的億萬富豪,這一千萬在你的眼裡,就算不是牛一毛,也是毛毛雨了。嘿嘿……」 「吳局長,我白某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您這樣獅大開口,是不是太過分了?」白仁德的聲音有些冷的說道。「過分?比起白老闆,一百多條人命都不放在眼裡的氣度,我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白老闆,用一千萬換來一輩的榮華富貴,您可是賺大了!」吳達絲毫也不退讓的說道。白仁德長長的呼吸了一口,心狂罵了一陣,嘿嘿的笑道「好!吳局長,一千萬交您這個朋友,值得!人和證據到手之後,我馬上把錢打給你!」「好!爽快!讓你的人到信訪局門口等著接人,至於證據嘛,錢到手之後我會寄給你的!」吳達說道。「哼!」白仁德重重的哼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白仁德立即打給了白仁彪。白仁彪聽了白仁德的吩咐,心有些忐忑,喃喃的說道「大哥,現在……現在縣城裡就我一個人,我……」想起黃毛三個人都慘死在了大街上,白仁彪的心裡隱隱的有些發毛。「白癡!沒有人你不會顧嗎?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大爺,有錢什麼得不到?找幾個當地的小混混,先把人給我綁回來再說!」白仁彪噢了一聲,說道「大哥,您放心吧,這次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白仁德哼了一聲說道「最好如此!」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木婉晴四人已經在吳達的辦公室裡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可是卻始終不見吳達回來。辦公室的外面靜悄悄的,他們似乎是被與世隔絕了。木婉晴的心開始感到了不安。隨著時間的悄然逝去,這種不安逐漸變的越發強烈。「木姐,他怎麼還不回來?」冠瓊玉有些擔憂的看著木婉晴問道。木婉晴既是在安慰冠瓊玉,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的說道「也許……也許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他需要些時間,我們再等一等!」 早焦急和不安,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就在木婉晴失去了耐性,要去看看是怎麼一個情況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兩個保安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木婉晴不由得呆了一呆,還沒反應過來,其一個保安開口嚷道「起來起來,都給我出去!」聽了保安的話,木婉晴四人一陣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四人呆坐著不動,兩個保安急了,上來就揪住了王聚德的衣領,將他從沙發上給硬拽了起來。木婉晴嬌聲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是吳局長讓我們在這裡等他的!」 「吳局長叫你們等的?開什麼玩笑!吳局長今天到外地開會去了,明天才能回來呢!」保安怒聲說道。「不可能!剛才吳局長還在這裡和我們談話呢!」木婉晴有些慌了。保安冷冷的呵斥了一句「神經病!」隨後硬是拉著王聚德向門外拖去。王聚德稍有反抗,兩個保安衝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下手之狠,讓人有些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是國家zf部門的在編人員。看著王聚德被打的不停的發出慘叫,木婉晴急忙衝上去想要阻攔他們。卻被保安推了個跟頭,腦袋重重的頂在茶几上,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 冠瓊玉被這樣的場景給嚇壞了,急忙抱起了木婉晴,嘴裡不停的問道「木姐你怎麼樣,木姐……」木婉晴強忍著讓她昏厥的痛楚,艱難的說道「阿玉,我們……我們上當了!吳達,根本就是……白仁德家的狗!」「我警告你!你不要亂說話。我們吳局長從來也沒有見過你們,你再這樣胡言亂語,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趕緊滾出去!」保安凶神惡煞般的衝著木婉晴和冠瓊玉大吼了起來。 「讓我們走也可以,可是吳達他要把硬盤還給我們!」木婉晴滿目怒火的看著保安說道。「什麼硬盤,軟盤,我們一概不知道!馬上給我滾!」說完走上前來,抓住木婉晴的手腕就向外拉去。冠瓊玉急忙拚命的去掰那保安的手,嘴裡哭喊道「放開!她受傷了,難道你沒看見嗎?」保安沒有絲毫同情之心的撇了一眼冠瓊玉頭上的傷口,冷冷的說道「這點兒傷算什麼?命還在她就偷笑吧!」「你……」保安的絕情和冷漠讓冠瓊玉心寒,更感到憤怒。 「阿玉,算我們瞎了眼了,我們走!」木婉晴使勁兒的掙脫了保安的手,冷冷的說道「不用你趕,我們自己走!這麼骯髒的地方你求我們呆在這兒,我們也不會留下來!」說完,擦了擦額頭上的血跡,在冠瓊玉的攙扶下,和王聚德,馬芬芸一起離開了縣信訪局的大樓。經過一個辦公室的時候,從門縫裡木婉晴無意間瞥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嘴上冷笑了幾聲,衝著那道門吐了一口口水! 站在縣信訪局的外面,冠瓊玉心痛的看著木婉晴和傷痕纍纍的王聚德,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社會的黑暗,現實的殘酷,人性的骯髒讓冠瓊玉有一種眼前一團漆. 黑,找不到光明和方向的感覺。這感覺重重的壓在她的胸口,幾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木姐,您沒事兒吧?」木婉晴搖了搖頭,雙眼無神,滿面悲憤的說道「都怪我!都是我太笨了!當初為什麼不防著點兒,這麼容易就相信了他!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看到木婉晴那滿是痛苦的表情,冠瓊玉急忙安慰道:「木姐,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些人了黑了心肝!走,我先帶你們去醫院,你的頭還在流血。」 冠瓊玉正說著,忽然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猛然響了起來,冠瓊玉吃驚的抬頭看去,只見一輛銀色的麵包車正向著他們如脫韁的野馬般衝了過來。冠瓊玉心一振,正要大聲的驚叫,那麵包車卻在他們的面前穩穩的停了下來。就在冠瓊玉心驚膽戰的心情還沒有平復的時候,麵包車的車門猛然被人拉了開,幾個流里流氣的小伙,迅猛的從車裡跳了出來,還沒等冠瓊玉四人反應過來,就把他們給生生的架上了車。 在車上,白仁彪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片得意猙獰的笑容,目光如野獸般的盯著冠瓊玉四人。「你……你們是誰?」冠瓊玉的話語滿是恐懼。她一個小姑娘,何曾經歷過這樣的場面。白仁彪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你們可真是讓我找的好辛苦啊!你們問我誰?看到我臉上的這塊刀疤了嗎,在振達鄉沒有人不知道這條刀疤,更沒有人不知道我白仁彪!」看著白仁彪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冠瓊玉不由得想起了刀疤。刀疤的臉上也有一條疤痕,不過那條疤痕讓刀疤顯得更加的帥氣和迷人。可是白仁彪臉上的這條刀疤卻只能讓他更加的醜陋和讓人厭惡。 「你……你是白仁德的弟弟白仁彪?」木婉晴吃驚的看向他問道。白仁彪嘿嘿的笑道「不錯,白仁德正是我哥哥!現在該我來問你們問題了,是誰殺了我的人?是不是你!?」白仁彪猛的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王聚德。王聚德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一片深深的恐懼,急忙說道「不……不是我!」白仁彪往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冷笑著說道「就你那熊樣兒,我弟兄一隻手就能擰斷你的脖!」 「白仁彪,你的人為非作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殺死他們。他們的死你可找不到我們的頭上!」木婉晴吼道。白仁彪點了點頭,道「有點兒道理!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談,現在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你們一定會喜歡的!」說完喝了一聲「開車!」車緩緩的啟動,木婉晴怒聲說道:「白仁彪,你們已經鑄下了大錯,難道還要執迷不悟,錯上加錯嗎?馬上放了我們!」白仁彪搔了搔頭說道「虱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反正都已經鑄下大錯了,還用去在乎這麼點兒小錯嗎?呵呵……」 木婉晴絕望的看著白仁彪,搖著頭說道「白仁彪啊白仁彪,你們白家兄弟是徹底的黑了心,無藥可救了!」白仁彪冷笑了幾聲說道「我們是無藥可救了,可你們就還有救嗎?你說說你們,舒舒服服的日不過,非要跑來和我們作對,這不是自己找死嗎?」木婉晴冷哼了一聲,說道「因為我們心有正義!因為我們的心不像你的心一樣是黑的!因為我們是人,你們是禽獸!」 「我去你媽的!」在木婉晴的連番呵斥之下,白仁彪心一怒,一巴掌拍在了木婉晴的臉上,一聲脆響,木婉晴的嘴角兒立即流出一抹鮮血。「木姐!」冠瓊玉急忙抱住搖搖欲墜的木婉晴,憤怒不已的看向白仁彪,大聲的呵斥道「你憑什麼打人?」白仁彪冷笑了一聲說道「憑什麼?就憑她犯賤,多管閒. 事!」木婉晴輕輕的擦掉嘴角兒的血跡,對冠瓊玉說了一句「阿玉,別擔心,我沒事兒!」隨後看向了白仁彪,滿是不屈的說道「你打我是因為你覺得理虧,惱羞成怒嗎?」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四章 勇敢的冠瓊玉! 木婉晴輕輕的擦掉嘴角兒的血跡,對冠瓊玉說了一句「阿玉,別擔心,我沒事兒!」隨後看向了白仁彪,滿是不屈的說道「你打我是因為你覺得理虧,惱羞成怒嗎?」白仁彪的眉頭一皺,眼閃過一絲凶光,冷冷的說道「你的嘴還真硬。不過沒關係,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讓你逞逞口舌之利又有何妨?」聽了白仁彪殺氣騰騰的話,木婉晴的臉色倏然一變,喃喃的問道「你們……你們難道要殺人?」白仁彪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殺人?那還不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們當初多管閒事兒的時候大概沒想到會有死那一天吧?」 看著白仁彪眼眸的凶狠,木婉晴久久的說不出話來,她死可以,可是冠瓊玉卻還這麼年輕……想到這兒木婉晴的內心深處被一種深深的愧疚所淹沒,呆呆的向著冠瓊玉看去。冠瓊玉哼了一聲說道「天理昭昭,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能治的了他們!」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你真是太單純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利慾熏心的世界。只要有錢,天大的事情也能擺平。」說著,拿出電話撥通了白仁德的號碼。 「大哥,人已經抓到了,是不是就地……」白仁彪陰惻惻的看著幾人對著話筒說道。白仁德道「不,把他們弄到振達鄉再動手,在縣城萬一出了紕漏,不好脫身!」白仁彪點了點頭收起電話,衝著四人冷笑幾聲說道「你們的運氣真好,還可以活上幾天。等回到了振達鄉,我一定會親自好好的招呼你們,尤其是你,小妞兒,哈哈哈……」白仁彪衝著冠瓊玉滿臉淫笑的眨了眨眼。「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有人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冠瓊玉嬌容冰冷的瞪著白仁彪喝道。 「嘿嘿……你都快要把我嚇的尿褲了……」白仁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向冠瓊玉的臉蛋兒摸去。冠瓊玉好不客氣的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冷冷的說道「你放尊重點兒!」「我……」白仁彪揚手就要打,冠瓊玉下意識的向後一躲,白仁彪嘿嘿的笑道「原來你還知道害怕。知道害怕就好,哼哼……」瞪了冠瓊玉一眼,白仁彪將目光投向了王聚德和馬芬芸,上下打量了幾眼,冷冷的說道「小浩呢?他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王聚德和馬芬芸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沉默的搖了搖頭。「媽的!」白仁彪一聲怒吼,一腳蹬在了王聚德的胸口,將他蹬翻在地,怒氣沖沖的吼道「說!他在哪兒?」王聚德咬牙忍著胸口上的劇痛,一眼不發,只是用充血的雙眼死死的瞪著白仁彪,其充滿著無邊的仇恨。白仁彪點著頭說道「好,不說是吧?沒關係,等到了地方,我會讓你說的!」車一路飛馳,透過車窗向外看去,繁華的縣城正在遠離他們,沿途變的越來越荒涼,木婉晴的心也跟著一點點兒的提了起來。 縣公安局裡,經過連番的審問,蔡慶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刑訊手段全都用上了,可是卻依舊是沒有撬開這些鐵拳幫成員的嘴。所有人眾口一詞,都說這次來縣城就是為了搶劫,口徑統一的不得了。哪怕蔡慶威脅他們要判他們個十年八年的,依然沒有人鬆口。折騰了大半天,何倩的體力有些不支了,蔡慶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蔡局,我們的判斷是不是錯了,說不定他們就是來搶劫的,並沒有別的意圖。」何倩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對蔡慶說道。蔡慶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累糊塗了。本來我就不相信他們來縣城只是為了搶劫,經過這一番審訊,我更加的不相信了!小何,雖 然他們還沒有吐口,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我這心裡隱隱的感到了一陣不安。我相信,他們所極力掩飾的事情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小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次我們所面臨的案件,很可能將是一個震驚全國的大案!」 看著蔡慶那鄭重如是的嚴肅表情,小何的心一下跳到了嗓眼兒,身體裡的血液就好像是被煮沸了似的,奔騰難平靜。「蔡局,您……您別嚇我!」蔡慶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喃喃的說道「我也希望我的感覺是錯誤的。走,再進去!這次就算是用撬棍撬,我也要把他們的嘴給撬開。跟我來,我們繼續!」…… 就在蔡慶和何倩忙著審訊工作的時候,白仁彪帶著木婉晴四人來到了縣城郊外的一家農院。「白仁彪,你現在悔過還來得及,否則一旦東窗事發,你和你的哥哥一樣,會萬劫不復!」木婉晴大聲的喊著,期望能換回白仁彪的人性,殊不知白仁彪早就被金錢燻黑了心腸,哪能聽的進木婉晴的勸戒。將木婉晴粗魯的推進了一件堆滿雜草的房,白仁彪冷冷的笑道「你要是愛叫的話就盡情的叫吧!反正這裡方圓五里之內,連個人影都沒有。」 木婉晴怒視著白仁彪,喝道「白仁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不要著急,等我的兄弟全都從局裡出來了,我會帶你們回振達鄉,等到了振達鄉你們就知道我會怎麼做了,哈哈哈……對了,麻煩你們,把手機都給我交出來!」看到木婉晴和冠瓊玉不肯動,白仁彪哈的笑道「不肯自己拿?那好,我可要親自動手了哦?」白仁彪說著,雙手成爪,遙對著冠瓊玉高聳的雙峰虛抓著。冠瓊玉的心頭一陣惡寒,急忙將手機扔給了她。面對白仁彪的淫威,木婉晴也只得將手機遠遠的拋了過去。白仁彪冷笑了一聲,瞪了兩人一眼說道「都是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笨蛋!」說完,一指王聚德喝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白仁彪的話一落地,他身後的幾個流氓青年,立即湧了上去,三兩下就將王聚德給掀翻在地沒,然後宛如綁螃蟹似的將他綁了起來。白仁彪咬牙切齒的走到了王聚德的面前,冷冷的說道「黃毛他們三個是被殺的?是不是小浩?」王聚德倒也是條漢,衝著白仁彪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白仁彪心狂怒,吼道「打,給我往死裡打!打的讓他媽都認不出來!」幾個流氓立即衝著王聚德揮起了老拳。王聚德的雙手雙腿被綁,就好像是一個人形的大沙袋,還不了手,只好一邊呻吟著,一邊滾來滾去,躲避著流氓們的拳頭。「別打了,會打死人的,別打了!」看到幾個流氓根本就是朝死裡打,冠瓊玉和木婉晴,馬芬芸急的在一旁大叫了起來,三人叫的越響,那白仁彪卻越是得意,高聲的笑著喊道「打,再加把勁兒,干死他!」 「白仁彪,**你祖宗!你不得好死……」王聚德也不躲了,任憑流氓們的拳腳招呼在他的身上,只是一個勁兒的破口大罵。白仁彪狂怒道「給我打他的嘴,讓他的嘴臭!」被白仁彪的話一激,一個流氓一腳狠狠的踩在了王聚德的嘴上,王聚德的嘴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噴濺出一片血跡,斷齒和著血水流進了他的肚裡,劇痛讓王聚德不得不停止了叫罵。白仁彪哈哈的笑道「罵,你倒是罵啊!怎麼不罵了?老我聽的正過癮呢!哈哈哈……」 在白仁彪的狂笑聲,王聚德渾身浴血的看向白仁彪,一字一頓的罵道「**你祖宗!……」白仁彪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臉上,眼掠過一絲凶芒,猛的從腰間拔出 了珵亮的匕首,三兩步衝向了王聚德,一刀紮在他的肩膀上,鮮血順著刀鋒滋滋的往外噴,強烈的痛楚讓王聚德直翻白眼兒。白仁彪陰狠的湊到王聚德的耳邊兒,冷冷的說道「我要是在你的身上扎上百八十個窟窿,然後用你去網魚!」 王聚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沉沉的說道「去……死!」白仁彪的牙關倏然收緊,滿是森冷的說道「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說完將匕首從王聚德的肩膀上拔了出來,然後狠狠的向著王聚德的胸口扎去。就在這時候,木婉晴猛然衝了上來,死死的抱住了白仁彪持刀的手腕。嘴裡大聲喊道「你饒了他吧,不要殺他!」「我去你媽的!」白仁彪一聲怒吼,起腳瞪在木婉晴的小腹上,一腳將她遠遠的蹬了出去。 「你憑什麼打人,我跟你拼了!」馬芬芸這個老實本分的婦女此時終於發飆了,如一頭發了瘋的母獅,一頭向著白仁彪撞了過來。白仁彪的眼睛一瞇,看準馬芬芸的來勢,不等她靠近,就一腿掃了出去,將馬芬芸一腿掃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昏迷了過去。冠瓊玉趕忙抱起木婉晴,急切的問道「木姐,木姐,你沒事兒吧?」木婉晴的小腹不停傳來一陣陣鑽心的劇痛,面色蒼白的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快點兒,救老王……」 冠瓊玉抬頭向白仁彪看去,只見白仁彪正要衝著王聚德的胸口紮下去,冠瓊玉一聲嬌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竟然用**裸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白仁彪的刀鋒,銳利的刀鋒登時割破了冠瓊玉的細嫩柔滑的雙手,大量的鮮血立即噴了出來,可是冠瓊玉就好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只是瞪著一雙大眼睛注視著白仁彪。「放手!」白仁彪虎吼了一聲。卻並沒有嚇退冠瓊玉,冠瓊玉依舊是寸步不讓。 「你放不放?」白仁彪凶神惡煞般的衝著冠瓊玉吼道。冠瓊玉滿是倔強的搖了搖頭。白仁彪一咬牙,手上用力,將匕首緩緩的向外抽。刀鋒切割著冠瓊玉的手,鮮血流的更快了,痛楚也更加的強烈了,然而冠瓊玉卻一直是咬牙堅持著,眼神儘管充滿痛苦,然而卻始終沒有軟弱過。越用力的握緊刀鋒,刀鋒刺入肉就會越深,可是冠瓊玉顧不了那麼多了,心唯一想著的就是不能讓白仁彪殺了王聚德。 冠瓊玉的倔強逐漸的讓白仁彪失去了耐性,獸性再一次佔領了白仁彪的身心,白仁彪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怪吼,木婉晴陡然提了起來。剛要喊出「阿玉小心!」白仁彪的腳已經狠狠的踢在了冠瓊玉的肚上。這驟然而來的重擊,讓冠瓊玉悲鳴一聲,鬆開了雙手,倒在了地上。收回匕首,白仁彪冷哼一聲,再次向著王聚德的胸口捅去。然而就在這時候,冠瓊玉以驚人的毅力壓制住小腹的劇痛,猛的擋在了王聚德的身前。一陣血花亂濺,白仁彪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冠瓊玉的胸口。這一刻,時間彷彿停頓了,世界萬物都停止了運轉。木婉晴呆呆的注視著冠瓊玉那纖細瘦弱的身體緩緩的向地上倒去,眼前逐漸由清晰變的模糊。 白仁彪輕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冠瓊玉,說道「你一個小姑娘,沒想到卻這麼有種!好,我就看在你的面上,暫時放過這王八蛋!」聽了白仁彪的話,冠瓊玉蒼白的臉上隱隱的流露出一絲滿是欣慰的笑容。 「阿玉!」木婉晴悲鳴一聲的衝上前來,將冠瓊玉緊緊的抱在胸前,衝著白仁彪哭喊著說道「她需要醫生,她需要醫生!」白仁彪淡淡的說道「她不需要醫生!她就快要死了……」「胡說!她不會死的,她還有救!如果你還 是一個人的話,就馬上送她去醫院,馬上!」木婉晴歇斯底里的衝著白仁彪喊了起來。然而這卻並沒能喚起白仁彪絲毫的人性。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五章 刀疤瘋狂錄(一) 木婉晴歇斯底里的衝著白仁彪喊了起來。然而這卻並沒能喚起白仁彪那哪怕一絲一毫的人性。白仁彪冷酷殘忍的說道「不可能!還是讓她安安靜靜的去吧!」「你……你說什麼?」木婉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的說道「這……這可是一條人命啊。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生命更加寶貴?」白仁彪淡淡的笑道「反正都是要死,又何必在乎早晚呢?不打擾你們了,再見!」「你站住!你給我站住!」木婉晴幾近瘋狂的衝著白仁彪高聲喊著,但是狠心的白仁彪自始至終都沒有停下來,哪怕只是一秒鐘。 看著白仁彪無比冷漠的帶人離去,木婉晴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緊緊的抱著冠瓊玉,右手使勁兒的壓著她的傷口,阻止鮮血向外湧出,可是任憑她如何用力,鮮血就好像是奔騰不息的大河,擋也擋不住。「阿玉不要,振作起來阿玉,阿玉……」眼淚在木婉晴的眼睛裡打著轉兒,臉上寫滿了驚慌和擔憂。「木……姐,我……我做到了吧?」冠瓊玉艱難的看了一眼王聚德,然後滿是欣慰的對木婉晴說道。木婉晴的眼淚立即湧了出來,哭著說道「做到了!阿玉,你是好樣兒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好,最勇敢的記者!」 冠瓊玉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呢喃著說道「木姐……能得到……你的誇獎……真不容易……」說完這最後幾句話,冠瓊玉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木婉晴看了心大驚,急忙哭喊了起來「阿玉,你醒醒,不要睡啊,阿玉……」「她應該是體力不支,暫時的暈過去了。」馬芬芸從昏迷醒來,看到重傷的冠瓊玉,急忙湊了過來,簡單的察看了一番,說道。「暫時的昏迷?那……那也就是說她還沒死?」 馬芬芸笑了笑說道「在礦上,我除了負責做飯,也會給大家看看病,算是一個赤腳醫生吧?看刀口的位置和深度,應該沒有損害到心臟。不過照這樣的失血速度,她還是會有生命危險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給他止血!」木婉晴聽了,急忙衝著門外大聲的喊了起來「白仁彪,給我們止血棉。你這個混蛋,我們需要止血棉!」木婉晴喊了半天,也沒聽到白仁彪的聲音。馬芬芸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別說白仁彪不會隨身帶著止血棉,就算是帶著,以他冷酷的性格他也不會給阿玉用的!」 木婉晴慌了神兒,呆呆的說道「那……那我們該怎麼辦?怎麼才能給她止血?」馬芬芸皺著眉頭四處打量起來,看到滿屋的稻草,眼前不由得一亮,說道「有辦法了!你身上有打火機嗎?」木婉晴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抽煙,隨身一般都不帶打火機的。」馬芬芸點了點頭,來到王聚德的身邊,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摸出了一個打火機。馬芬芸笑了笑說道「關鍵時候,男人也就能派上這麼點兒用場!」說著抽出一些稻草,用打火機點著,將其燒成了灰。抓了一把,趁熱敷在了冠瓊玉的傷口上,一邊將其塗勻,一邊說道「礦上要是有人受了傷,白家兄弟又不肯帶他們去醫院,我都會用這草木灰來幫他們止血,效果很不錯。」 彷彿是為了驗證馬芬芸的話,草木灰一敷到冠瓊玉的傷口上,血就緩緩的凝固住了。看到草木灰有效果,木婉晴心頭湧起一陣狂喜,說道「幸虧有你,否則阿玉還不定會怎麼樣呢!」馬芬芸道「現在還高興還太早了。止血只是第一關,接下來阿玉會發燒,如果不能及時退燒的話,她還是會很危險。我一個赤腳醫生,止血可以,然而幫助阿玉退燒,我! 就幫不上忙了。一切只能看她自己的了!」 木婉晴撫摸著冠瓊玉的額頭,喃喃的說道「你別看她好像挺嬌氣的,其實特堅強。我相信她一定能挺過來的。芬芸,你先看看老王,他的傷也不輕!」馬芬芸急忙走了過去,給王聚德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已經是夜晚了,木婉晴四人出去已經快要一天了,留在房間裡的小浩和梁會逐漸的感到不安起來。小浩如同一頭狂怒的獅,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梁會被他轉的眼花,說道「我說小浩,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這心正亂著呢!」小浩滿是著急的說道「梁哥,你說他們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梁會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小浩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乾坐著了,必須去找他們!」梁會站了起來,說道「不行,萬一我們出去了,被人給認出來,那麻煩可就大了!小浩,你的身上可是背著四條人命呢!」 小浩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怕!不要說是四條,就是四十條,四百條我也不怕!」梁會苦笑了一聲說道「小浩,你在礦裡呆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這其的厲害。萬一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是死刑!」小浩怒聲問道「為什麼!?我殺的都是壞人,他們都該死!」「是!你說的很對!白家兄弟和他們的幫手下,每一個都是挨千刀的。可是他們再壞,自然有法律,執法者來懲治他們。你一沒有得到法律的許可,二不是執法者,你殺了他們那就是犯法……」 小浩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就跟我說,你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去找木阿姨他們。有,這就走!沒有,你就留在這兒睡覺,我一個人去找!」梁會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你上輩是不是一頭牛,怎麼就這麼倔!」說著,穿上衣服,跟在小浩的身後走出了賓館房間。 整整一天,蔡慶,何倩輪番上陣,說破了嘴皮,說干了喉嚨,可是週三等人就是不吐口。最後就連蔡慶都沒轍了。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蔡慶衝著週三喝道「小,你真行!我從警二十多年,見過的犯人不計其數。其也有嘴硬的。可是還沒有一個能比的上你。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週三苦笑著說道「蔡局,不是我嘴硬,是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只是想來搶點兒錢,沒有任何隱瞞您的地方。」 「行!你就嘴硬吧。不過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嘴硬,我就越覺得你有問題,我就越要查你!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我們也休息,大家一起養精蓄銳,明天繼續。看誰耗的過誰!」蔡慶指著週三說道。週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道「蔡局,我這配合你們工作,都餓了一整天了,怎麼也得給口飯吃吧?」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想要吃飯?我們還沒吃呢!忍著吧,等到明天早飯一起吃!」週三鬆了鬆肩膀趴在桌上竟然睡了起來。何倩氣的花容一變,猛的拍了一下桌,週三被嚇了一跳,噌的一下從椅上彈了起來。何倩嬌蠻的哼了一聲,跟著蔡慶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走出審訊室,其他負責審訊的同志也陸陸續續的從審訊間裡走了出來。結果都是一樣,鐵拳幫的人沒有一個交代的。蔡慶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何倩打著哈欠的問道「蔡局,我們怎麼辦?真的要和這些傢伙一直耗下去嗎?萬一他們一直都這樣拒不交代,那我們許多的別的工作可就耽誤了。」 蔡慶轉頭看著何倩,幽幽的說道「 小何,你說他們為什麼就這麼嘴硬?我分析了一下,不外乎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們清楚的知道,一旦交代必死無疑,另一個就是他們料定我們抓不住證據,只要他們不承認,我們就定不了他們的罪,所以才存心抵賴。」何倩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可是我們該怎麼辦?」蔡慶的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當然是找突破口了!我們對他們所隱瞞的事情一無所知,審訊的時候我們連該問些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一直都處於被動。」 「可是這突破口又在哪裡?我們不還是一樣無從下手嗎?」何倩滿是迷茫的說道。「不!有!那就是殺死三個鐵拳幫成員的兇手。你想想,如果沒有深仇大恨,什麼人會下這樣的毒手?你也看到了,那三個傢伙全都是一刀致命,我敢打賭,他們三人和兇手一定是認識的,同時兇手殺他們也是有原因的。只要抓住這兩個兇手,我們就一定能有所突破。」說著,蔡慶皺著眉頭道「這都幾點了,我讓李震東天黑之前給我新的兇手畫像,難道他已經忘了嗎?」 「蔡局,蔡局!」蔡慶的話音剛落,李震東手拿著兩張畫像跑了過來。蔡慶沉聲問道「怎麼這麼久?」李震東苦笑道「蔡局,事情哪有您想像的那麼容易啊?我先要找人畫像,等到新的畫像畫好之後,我還要找那些見過兇手的人辨認,指正修改,費了我好大力氣!」蔡慶瞪了他一眼,道「你這是在向我抱怨嗎?」李震東急忙訕笑著說道「不敢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向您抱怨啊!」 蔡慶哼了一聲說道「我諒你也不敢!這次畫像畫的像嗎?」李震東將兩張畫像遞給了蔡慶。如果小浩和梁會看了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因為這兩張畫像與他們想像的程度,簡直就好像是照片一樣。「像!只要是當時在場,見過兩人的人都說像極了!蔡局,這次您就放心吧!」李震東信心十足的說道。蔡慶叫了一聲好,說道「馬上複印下發,連夜展開搜索。重點排查那些賓館酒店,一家也不能放過!」「是!」李震東敬了一個軍禮,苦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今天又是一個不眠夜了!」何倩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出了這麼大的命案,你還想睡覺?做夢去吧!」 李震東瞪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說道「蔡局,都說男女搭配,幹活兒不累。你就讓何倩和我一起行動吧?」「不要,我不要!熬夜是女人的天敵,我會被毀容的!」何倩急忙嚷了起來。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小何,你跟隊參加行動!」「啊!?蔡局,我……」何倩的面容一苦,可憐巴巴的看向了蔡慶。蔡慶卻當作沒看見似的,轉身離開了。「嘿嘿……倩,我們走吧!這麼大的命案,你還想睡覺?」李震東笑呵呵的對何倩說道。何倩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向了李震東,咬牙切齒的說道「李震東,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天敵!呀!」說完,伸手狠狠的掐在了李震東的胳膊上,滿警察局立即迴盪起了李震東的慘叫聲。 「木姐,木姐……」到了半夜,冠瓊玉忽然輕聲的呼喚起來,木婉晴急忙睜開眼睛,趁著月色向著冠瓊玉看去,嘴裡呢喃著說道「阿玉,你怎麼了?」「她已經開始發燒了,這是最危險的一關,希望她能挺過去!」馬芬芸也醒了過來,摸了摸冠瓊玉滾燙的額頭滿是憂慮的說道。木婉晴緊緊的握住了冠瓊玉的手,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力傳遞給她。「木姐……」冠瓊玉又喊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木婉晴心一動,急忙伸手按向了冠瓊玉的胸口,眼不由得掠 過一絲驚喜,從冠瓊玉的胸掏出了一個迷你型的小手機。「阿玉,你什麼時候藏了一個手機?」木婉晴驚喜交加的問道。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六章 刀疤瘋狂錄(二) 木婉晴心一動,急忙伸手按向了冠瓊玉的胸口,眼不由得掠過一絲驚喜,從冠瓊玉的胸掏出了一個迷你型的小手機。「阿玉,你什麼時候藏了一個手機?」木婉晴驚喜交加的問道。看到手機,馬芬芸也是眼睛一亮,急忙對木婉晴說道「快點兒,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救我們啊!」冠瓊玉急急的點了點頭,可剛按下110三個鍵,忽然又停住了。看到木婉晴的動作,馬芬芸問道「怎麼了?」木婉晴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這縣信訪局都能被白家兄弟收買,警察局就不能嗎?萬一這個電話沒打出去,卻招來了白仁彪,那我們這最後的希望可也就徹底斷絕了。」 聽了木婉晴的憂慮,馬芬芸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這個險實在是太大了,誰也不敢輕易的去冒。看著手裡那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手機,兩人犯起了難。就在她們在打與不打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冠瓊玉艱難的抬起手,向自己的口袋的摸去。木婉晴見狀,急忙將她的手按住,說道「阿玉,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要亂動,我來!」說著伸進冠瓊玉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紙條,正是在賓館裡,冠瓊玉給木婉晴看的那張寫著刀疤電話號碼的紙條。看到冠瓊玉用力的指著那張紙條,木婉晴揣測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打這個電話求救嗎?」 冠瓊玉用盡最後的力氣點了點頭,然後昏厥了過去。「可是……可是他是誰啊?」木婉晴焦急的問道。「她已經沒力氣了,讓她睡吧!」馬芬芸看了一眼冠瓊玉說道。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著那張紙。木婉晴皺了皺眉頭,一咬牙說道「不管是誰,總要試試!」說完,按照紙條上的號碼就撥了出去。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刀疤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麼事兒的。即便是和秀梅在一起的時候,刀疤也時不時的會走神兒,每每引得秀梅大發嬌嗔。刀疤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跟著閃電在社會上打打殺殺,親人,朋友並沒有太多。扳著手指頭算算,張強整天和欣然在一起忙著做什麼計劃,再者,憑借張強的本事,出事兒也輪不到他的頭上。閃電在東,那倒是個危險的地方,可是有那麼變態的地刺相隨,再加上現在伊拉克的局勢逐漸平穩,應該不會有事兒,更重要的是他們昨天才剛通過電話,電話裡閃電說他正和他的外國老婆度著蜜月,不知道有多美!還讓他好好的嫉妒了一把,排除。至於秀梅,現在正躺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打著鼾。至於平日裡和他關係比較鐵的幾個幫兄弟,目前的狀況也很好。想來想去,刀疤也沒想到出事兒的是冠瓊玉。 也是兩人只見過一面,恐怕就連刀疤也沒有想到,就這一面,冠瓊玉就已然悄悄的走進了他的心裡,而且已經到了讓他牽腸掛肚的地步。感覺到刀疤的輾轉反側,秀梅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幹嗎呢,半夜三更裡不睡覺,烙餅呢?」刀疤擁著秀梅纖細勻稱的腰肢,親吻著他的頭髮,喃喃的說道「老婆,也不知道是咋的了,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七上八下的。」 秀梅一聽,在刀疤的額頭印了一個吻,笑道「這樣好多了吧?」刀疤嘿嘿的笑道「呀,老婆,你別說這還真的很管用。明顯好多了,不過還差那麼一點兒,老婆,再來一個。」秀梅咯咯笑著親了一下刀疤的嘴唇,刀疤添了一下嘴唇,嘻嘻一笑說道「還是差點兒!」秀梅滿是嬌羞的嗔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嘛?」刀疤的魔爪悄悄的捏住了秀梅的胸脯,嘿嘿一笑說道「我要這樣!」說著,一翻身將秀梅給壓在了身下。「不是吧,你還來!這已經是第五次啦!」秀梅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嫣紅的嘴唇就被刀疤的大嘴給蓋住了。 就在兩人的慾火越燃越高,漏*點即將攀升至頂峰的時候,刀疤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深夜,這尖銳的鈴聲讓刀疤的心神猛然一震,心那原本還只是淡淡的不安,猛然強烈了十倍,如果以前還只是微風小浪,此時已經變成狂風巨浪了。「別……別離它!」秀梅此時已經是情迷意亂,緊緊的抱著刀疤壯碩的身體,嗔吟婉轉的說道。刀疤溫柔的親了一下秀梅,輕聲說道「說不定是強哥打來的。」說完伸手接過了電話。 剛一按下撥聽鍵,裡面就傳來木婉晴充滿急切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想你一定是認識冠瓊玉的!」冠瓊玉這個名字一從木婉晴的嘴裡跳出來,刀疤的腦袋裡就轟的一聲炸響了,這一聲悶雷般的炸響終於讓他找到了不安的源頭。刀疤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臉色大變,沉聲問道「她怎麼了?」「她……她現在就快要死了……」木婉晴帶著一絲哭腔的說道。「你說什麼!?」刀疤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嘴裡喝問道「你說她快死了是什麼意思?她現在在哪裡?」 「我們現在在SX省的XX縣,具體的位置我們也不清楚。不過阿玉她被人捅傷了,現在正處於深度的昏迷,如果不及時送醫治療的話,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阿玉在昏迷的時候,用盡渾身的力氣告訴我,向你求救。這說明她十分的信任,他相信你能救她,對嗎?」木婉晴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話語裡充滿了懇求和急切。刀疤沉聲說道「是的!她說的沒錯,我一定會救她的!你現在不要掛電話,我讓人追蹤你的信號,確定你們的方位,我馬上就會過去。在路上,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去那裡,在那裡又發生了些什麼!」 聽著刀疤沉穩的嗓音,木婉晴的心裡就好像是有了底一樣,逐漸的平靜下來。「親愛的,你……」看著刀疤往身上套著衣服,秀梅幽幽的看著他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刀疤擁住秀梅,喃喃的說道「親愛的,對不起,我要去一趟SX省,有一位朋在那裡出事了,我要救她出來!所以……」秀梅善界人意的笑了笑說道「你去吧,不用管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馬虎不得!不過老公,SX省不是我們的地盤,你去那裡你自己也要小心!」刀疤給了秀梅一個長的吻,滿是深情的說道「放心吧,為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 在去閃電幫總部的路上,木婉晴斷斷續續的將在SX省發生的一切向著刀疤講述了一遍。刀疤是一個極其富有正義感的男人,聽了登時大怒,尤其是當他聽到白仁彪刺傷了冠瓊玉,卻不肯給她治療,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的時候,刀疤心的怒火差點兒將他給點著了。咬牙切齒,刀疤殺氣騰騰的說道「狗雜種,敢動我的女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心裡擔心著冠瓊玉的生命,刀疤開著車一路狂奔,引得後面一排警車呼嘯狂追。當追到閃電幫的總部,刀疤停了下來,五輛警車立即將刀疤的車給圍了起來。刀疤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從口袋裡掏出皮夾,衝他們扔了過去。皮夾在空,裡面的鈔票從裡面掉落出來,洋洋灑灑的就好像是下了一場錢雨。 「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一名交警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衝著刀疤 發出了一聲怒吼,刀疤猛然回過頭來,眼射出兩道如刀一般冰冷的目光,那警察看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升騰起一股無法壓抑的恐懼。看了看身上的警服,那警察壯了壯膽,剛要再說幾句狠話,他旁邊兒的一位老警察急忙掩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滿是賠笑的對刀疤說道「刀疤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沒看到是您!沒事兒了,您進去吧!」刀疤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閃電幫的總部。 那老警察這才鬆開了手,瞪著那還有些不服氣的年輕警察喝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啊?剛才你差點兒命都沒有了知道嗎?」「我管他是誰!只要是違反了交通法規,都要接受處罰!」年輕警察理直氣壯的說道。「處罰你個頭!他是閃電幫的幫主刀疤。在我們這裡就連省委書記都要讓他三分,你一個小小的警察還想要處罰他?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說著指了指散落一地的鈔票,說道「人家肯拿出錢來,已經是給足你面,你還嫌人家態度不好,真是不知死活!還愣著幹什麼,快撿啊!***,有錢人就是猛,隨手一丟就丟了這麼多錢。除了交罰款的,剩下的足夠我們找一個不錯的酒樓好好的吃喝上一頓了!」 深夜的閃電幫總部內***輝煌,歡歌笑語。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和著勁爆的音樂,滿是漏*點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彰顯著青春的活力。正當他們嗨到了極點,嗨的忘乎所以的時候,猛然間一股冰冷的氣息陡然瀰漫在了整個大廳。最外圍的人首先感受到了這股讓他們冷的窒息的氣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舞步。然後就好像是傳染似的,從外到裡,一個接一個的停了下來,知道整個舞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扭動。眾人驚異的向著這冰冷氣息傳來的方向看去,在那裡他們看到了一臉鐵青,渾身殺氣騰騰的刀疤。 自從和秀梅走到一起後,刀疤就成了一個模範好男人,晚上輕易不會出來鬼混,一般都會老老實實的陪著秀梅在家裡看電視,所以在這個點兒,在這裡看到刀疤,所有的人都有些驚奇。可是刀疤臉上那冰冷不善的臉色卻讓他們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心裡更是忐忑不安。勁爆的音樂停了下來,一個年輕人急匆匆的排開人群,向著刀疤走了過來。 「幫主,您怎麼來了?」年輕人叫木平,精明能幹,十分的有頭腦。可以說是閃電幫的重要人物。刀疤對他很是栽培,一般的事情都會交給他處理。雖然閃電幫並沒有副幫主這個職位,但是在大多數閃電幫成員的心,木平就是副幫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看到木平,刀疤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沉聲說道「跟我來!」說著大踏步的來到了總部,專門為刀疤設置的書房裡。這個書房完全是用最上等的隔音材料建成的,外面哪怕是原彈爆炸,這裡也聽不到。書房被刀疤佈置的古色古香,就好像是一個古代大學者的書房,書櫃裡擺滿了各種書籍,當然刀疤並不是把它們當擺設,時常的會翻看幾本兒,否則他一個只知道到處拚殺的莽夫也不會帶上那種讓女孩癡迷的儒雅,淵博的氣質。 「刀疤哥,您怎麼來了。」木平問道。刀疤遞上手機,說道「現在有三件事情要你去辦!第一,追蹤這個電話的所在地。第二,你馬上去召集一百號身手利落的兄弟,準備好傢伙!第三,去給我找一架直飛SX省的包機,我要帶兄弟們過去!」木平聽了心不由得一陣熱血沸騰,急聲問道「刀疤哥,是不是有什麼大行動,我能跟著一起去嗎?」刀疤想了想說道「不!我走了,幫裡需要 一個人坐鎮,你留下來,我帶趙武去!」 「啊?又是帶他不帶我!刀疤哥,您這可有欠公平,上次挑武警支隊那件事兒,您就是帶的他,這次還……」木平滿是幽怨的對刀疤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七章 刀疤瘋狂錄(三) 「啊?又是帶他不帶我!刀疤哥,您這可有欠公平,上次挑武警支隊那件事兒,您就是帶的他,這次還……」木平滿是幽怨的對刀疤說道。刀疤沉聲說道「木平,你和趙武不一樣。趙武是個將才,擅長帶兵打仗。而在我的眼裡你是一個帥才,你不但能帶兵打仗,還能運籌帷幄。你明白了嗎?」刀疤對木平大評價不可謂不高了,而且隱隱的在向他暗示,刀疤準備日後將閃電幫交給他打理。木平很精明,怎麼會理解不到刀疤的意思,只是他現在畢竟年輕,胸有著一腔熱血,比起運籌帷幄,他更喜歡衝鋒陷陣! 「刀疤哥,我……」「夠了!我沒時間給你瞎扯淡了,我交代你的事情馬上去辦!」刀疤大聲的喝斷了木平的話,衝著他怒吼道。木平吃了一驚,在他的印象,刀疤總是對他和顏悅色的,連大聲的說話都沒有過,更別說向今天這樣歇斯底里的怒吼,甚至是咆哮了。木平當然知道刀疤這絕對不是衝著自己,心越發好奇,在SX省到底是什麼人,做了些什麼?竟然將刀疤激怒到如此的地步。好奇歸好奇,面對此時的刀疤,木平還不至於傻的去問,急匆匆的轉身去交代刀疤要辦的事了。 大約過了兩分鐘的樣,一個身材魁梧,一臉剛毅的年輕人的興沖沖的闖了進來,看著刀疤,嘿嘿笑著問道「刀疤哥,我聽平說你要帶我去SX省?」刀疤看了一眼滿臉興奮的趙武,幽幽的說道「武,這一段時間把你給悶壞了吧?」趙武摸了摸頭笑道「刀疤哥,不瞞您說,自從上次平了武警支隊後,我就再也沒有真正的爽過。像武警那樣的對手實在是太少了。刀疤哥,這次有沒有掃蕩武警支隊那麼刺激?」 看著趙武閃閃發光的眼睛,刀疤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問道「刺激!肯定要比那刺激!武,你殺過人嗎?」聽了刀疤的話,趙武的瞳孔猛的一縮,喃喃自語的說道「殺……殺人?沒有?」刀疤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道「其實殺人一點兒也不難。這次SX省之行,你就知道了!」趙武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呆呆的說道「刀疤哥,您的意思是……這次去SX省是要殺人?」刀疤點上一根香煙,吸了幾口,幽幽的問道「怎麼,怕了?」說不怕那是假話,殺人又不是殺雞,誰第一次殺人會不感到害怕?趙武乾笑了幾聲,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我……我就是覺得……有點兒緊張。」 刀疤淡淡一笑說道「緊張?我能理解你!想當年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比你還要緊張。」「刀疤哥你殺過人?」趙武吃驚的問道。刀疤淡淡的說道「那還用說!如果不殺人,我們閃電幫能有今天這樣的規模嗎?不過說起殺人,我比起你閃電哥差的遠了。他在東,這一年多下來,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殺人如麻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最合適不過了。」趙武滿是充滿的看著刀疤,喃喃的說道「不愧是我們閃電幫的兩大天神,難怪那麼多人會崇拜你們!」 「崇拜我們?因為我們殺過人,而且還殺了很多人?這種崇拜,不要也罷!不過話又說回來,除惡即是揚善。如果殺一個壞人能夠拯救一個好人,那還有什麼值得顧慮的?武,這次我們去SX省就是要這麼一群惡人,你去跟兄弟們說,到時候,誰也不要手下留情!出了什麼事兒,有我擔著!」趙武面色一正,放聲吼道「是!」 十分鐘後,木平從外面走了進來,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滿臉興奮的趙武,對刀疤說道「刀疤哥,手機信號已經追蹤到了。我 將準確的地點輸入了衛星定位系統,你們很容易找到的。一百名精銳兄弟已經集結完畢,隨時可以出發。包機我也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停在省城機場,您一到馬上起飛。SX省那邊,我也已經打過電話了,車已經安排好了,您一下飛機,就可以馬上行動!」刀疤滿是讚許的看了木平一眼,說道「你做的很好!我不在的時候,閃電幫就交給你了!要是遇到擺不平的事情,你就去找強哥!」 木平點了點頭,問道「那要是強哥問起你去哪兒了,我怎麼說?」刀疤思量了一番,沉聲道「你就說我出去度假了!」說完轉身離開了書房。趙武笑瞇瞇的湊到木平的耳旁,輕聲說道「刀疤哥說了,這次帶我去SX省……殺人!」趙武吐出這兩個字兒,讓木平的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滿是驚訝的向趙武看去。趙武衝他嘿嘿一笑,滿是得意的說道「怎麼樣,你是不是很羨慕啊?哈哈哈……」 木平一把揪住了趙武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說道「臭東西,你***運氣還真是好!你給我聽好咯,回來後,把殺人的感覺說給我聽,聽到了沒?」趙武嘿嘿一笑,拍著木平的肩膀說道「放心好了,我會讓你過過乾癮的。哈哈哈……噢,對了,你可千萬要看好家哦!」木平咬了咬牙,踢了他一腳,怒道「滾你的吧!」趙武帶著一連串暢快的聲音,走了出去。 在閃電幫總部的外面,一百名閃電戰士靜默的立在夜幕。刀疤的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沉聲說道「這次SX省不是玩兒的。那裡有一群人渣等著我們清理。你們每一個人都給我把刀磨快一些。你們當有誰參加過上次掃平武警支隊行動的?」刀疤的話音一落,一百人全都舉起了手。刀疤笑了笑說道「好!都給我記住了,這次不同於上次。一交上手,不用顧其他,往死裡整!誰殺的人多,回來我給他嘉獎!」刀疤的話一出口,人群裡立即傳來一陣異樣的抽氣聲。看著那一雙雙在夜幕下,閃爍著幽幽光芒的眼睛,鐵拳幫的災難終於開始了。 一路,刀疤親自帶隊,浩浩蕩蕩的開向省城機場。來到機場,這一百多號人的隊伍一出現,立即在機場裡引起了一片嘩然。其實一百多人的隊伍並不算龐大,也就差不多一個大一點兒的旅行團的人數。可是這一百人個個都不是平常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一種讓人側目的氣勢。這一百多道凌厲的氣勢匯聚到一起,給人的震懾是難以想像的。就好像是一個大功率的空調,登時將燥熱的空氣降到了冰點。 就在機場裡的人紛紛向著這支龐大的隊伍注目的時候,一聲充滿著疑惑的呼喚響了起來「刀疤?」刀疤的眉頭一皺,尋聲望去,叫他的人是劉長鶴。看到刀疤身後帶著這麼多人,劉長鶴的眉頭不由得鎖了起來,上次刀疤帶人橫掃武警支隊的事情他還是心有餘悸,此時又看到刀疤集結起這麼多人來,一顆心立即提了起來。 「劉省長?您怎麼在這裡?」刀疤好奇的問道。劉長鶴回答道「剛剛去北京開了個會才回來。刀疤,你帶著這麼多人不會只是逛逛街吧?」劉長鶴看了一眼他身後一個個凶神惡煞般的閃電戰士,幽幽的說道「刀疤,上次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消化掉,這次你又……」刀疤微微一笑說道「劉省長,您放心!我刀疤心裡有數兒,是不會給您添麻煩的!飛機馬上就要開了,回來之後再和您聊!」說完一擺手,一百多好人在機場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向著停機坪上的一架小型客機走去。看到刀疤的背影,劉長鶴的心裡翻來覆去,很是不 踏實。喃喃嘀咕道「這不會是出什麼事兒吧?」 刀疤登機後,和木婉晴交代了幾句後就關了機。木婉晴放下電話,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馬芬芸急切的問道「他怎麼說的?」木婉晴道「他說他現在已經登機了,最遲明天午就能找到我們。」「明天午?」馬芬芸摸了一把冠瓊玉的額頭,幽幽的說道「但願她能堅持到明天午!」 「那個神秘人物現在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能把我們從鐵拳幫的手裡救出去!」木婉晴看著昏迷不醒的冠瓊玉,心既有希望又有擔憂的說道。馬芬芸跟著發出一聲長歎,喃喃的說道「不管怎麼樣,聽天由命吧!」 已經是深夜,縣城的街頭一下冷清了許多。在空曠的街道上,小浩和梁會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就這樣一邊走,一邊找,已經有四五個小時了。兩人現在是又累又餓,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扔到軟軟的床上,酣暢淋漓的大睡一覺。「小浩,我們已經找多長時間了?」梁會看向走在前面的小浩問道。小浩不停的擺著頭四處尋視,隨口說道「不知道。」梁會苦笑了一聲說道「難道你就不累嗎?」 「累!」小浩的嘴裡蹦出了一個字兒。梁會苦笑了一聲說道「謝天謝地,你還知道累,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小浩淡淡的說道「累也要找下去!」小浩的倔強和剛毅讓梁會感到吃驚,怔怔的看向小浩的背影。那依舊有些瘦弱,並不很高大的身體,到底經歷過了多少的苦難,才會變的如此不屈?「小浩,你等等我!」相比起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小浩,梁會的心裡感到了一絲愧疚,打起精神追了上去。 兩人一路走一路找,一直找到了東方的天空泛起了亮光。梁會咬牙苦撐著,眼皮一個勁兒的打架,雙腿也不時的打著擺。「梁大哥,我們先回去吧,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回到賓館了!」不知道是看出了梁會的窘態,還是自己也感覺到累了,小浩幽幽的對梁會說道。梁會急忙點了點頭,兩人折身向賓館的方向走去。 回到賓館,小浩和梁會迫不及待的來到前台,梁會急切的對前台小姐問道「小姐,我們的朋友回來了沒有?」「沒……沒有……」前台小姐顯得很緊張,結結巴巴的說道。一來是兩人折騰了一夜,此時實在是太累了,二來,木婉晴他們沒有回來的消息讓兩人的心一陣沮喪,竟然誰也沒有發現前台小姐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兒。梁會滿是憂愁的說道「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電話又打不通,看來他們是真的出事了。」小浩的眉宇間掠過一絲剛毅,幽幽的說道「梁大哥,我們先睡一覺,然後再找一天。如果還找不到的話,我們就回振達鄉。」 「什麼?回振達鄉?你沒有搞錯吧?我們好不容易的從那個虎穴裡逃出來,你又要回去,這不是想不開嘛!」梁會滿是吃驚的對小浩說道。小浩的眼睛一瞇,沉聲說道「到現在還不見木阿姨她們回來,只能說明她們已經落入了白仁彪的手裡。白仁彪一定會把她們帶回振達鄉。只有回振達鄉我們才有機會救她們,我也才有機會報仇!」看著小浩堅定不移的神色,梁會對小浩越發的有些琢磨不透了。 「好吧,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先回房間裡睡一覺再說!」說完,梁會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經過木婉晴的房間,梁會忍不住敲了敲房門,房間裡靜悄悄的,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梁會的心湧起一陣失望和沮喪,搖了搖頭,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然而房門剛一打開,猛然從房間裡伸出了一隻手, 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梁會吃了一驚,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另外幾隻手同時抓向了他,不容他反抗的將他硬拉進了房間。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八章 刀疤瘋狂錄(四) 房門剛一打開,猛然從房間裡伸出了一隻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梁會吃了一驚,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另外幾隻手同時抓向了他,不容他反抗的將他硬拉進了房間。小浩看到情景不妙,轉身欲走,眼角處忽然冒出一個黑影,小浩的反應極快,想也沒想的就一腳蹬了過去。李震東慘呼一聲,捂著肚翻倒在地。李震東剛一倒地,一條敏捷的身影躍過他的身上,直向著小浩撲了過去。小浩一發狠,狂吼一聲,揪住那人的衣襟,宛如輪麻袋似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別看小浩年紀小,在礦場那種異常繁重的勞作下,鍛煉了一身力氣,此時發起飆來,頗有些猛虎下山的架勢。 「小浩,別管我,你快走!快走!」被拖進房間裡的梁會一邊劇烈的掙扎著,一邊高聲的喊叫著。小浩的眉頭一皺,略做沉吟,剛要跑,卻發現腿被李震東死死的抱住了。小浩大怒,狂吼一聲,輪拳向著李震東的臉砸去。李震東眼睛一閉,臉上滿是一副死也不鬆手的架勢。「住手!再不住手我開槍了!」就在這時,一聲斷喝響起,小浩不由得頓了一頓,回頭看去,只見蔡慶雙手持槍,面色鐵青的正紙著他。黑洞洞的槍口天生有一種莫名的威懾力,小浩一咬牙,猛的將李震東給提了起來,粗壯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扼住了他的脖,沉聲喝道「放我們走,否則我就把他掐死!」 「年輕人,你看清楚了,我們可是人民警察!」蔡慶一聲沉喝。小浩轉頭看去,可不是,除了李震東和蔡慶,其餘的幾人都是身著警服,剛才他只顧著反抗,沒有反應過來。冷哼了一聲,小浩不買賬的說道「警察怎麼了?照樣是見錢眼開的敗類!」蔡慶聽了這話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大多數的人對警察都有著一種不自主的信任。而像小浩這樣,對警察沒有一絲一毫信任的人,不是大凶大惡,就是曾經吃過警察的虧。想到這兒,蔡慶將槍收了起來,臉色變的緩和了許多。 淡淡的說道「你身上背著三條人命,已經極大的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要相信我,壞警察雖然有,但是好警察還是佔大多數……」「哼!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好警察嘍?那些王八蛋也口口聲聲的說他們是好警察,他們可以給我們做主。讓我相信你,除非太陽從西邊兒出來!」小浩不耐煩的說道「少廢話!想讓我放了他,就給我讓開,放我們走!反正我現在已經是殺人犯了,也不在乎再多殺一個警察!」小浩的胳膊上又加了些力氣,李震東的臉色立即變的一片血紅,額頭上暴出一根根青筋。 「蔡局,怎麼辦?」何倩有些焦急的看向蔡慶。蔡慶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面對一個連對話都不願意的罪犯,事情要棘手的多。看到蔡慶一言不發,何倩一著急,跺了跺腳走向小浩說道「喂,我用我自己來換他怎麼樣?」小浩不由得愣了一下。何倩繼續說道「你看,他長的人高馬大,比你要高出半個頭,你扼住他的脖,肯定費勁兒。萬一你力氣用盡了,豈不是完蛋了。我是個女生,沒有你高,力氣也不及你,你抓住我要比他安全的多。而且我告訴你啊,我是他的女兒,為了救我,他一定會放你走的!」何倩指了指蔡慶說道。 蔡慶心思轉的何等的快,一聽急忙喝道「倩倩,不要胡鬧!」何倩聽了咯咯一笑說道「你看,他現在就急了!」蔡慶和何倩就年齡上看的確像是一對父女,加上兩人默契的配合,不由得小浩不信。「你……你說的是真的,. 不是在騙我?」小浩看著何倩喃喃的問道。何倩脆聲道「當然是真的!」「可……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小浩又問道。何倩演技高超的,滿是深情的看向李震東,幽幽的說道「因為我不想讓我愛的人陷入危險之……」 年輕的小浩選擇相信,除了是因為何倩的花言巧語之外,還因為何倩的那一張清純的面孔,清澈的眼睛。「那好!你慢慢的走過來!」小浩緊緊的盯著何倩說道。何倩聽完,一步一步的向小浩走了過去。「我已經過來,你可以放了他了。」何倩將雙手舉過頭頂的對小浩說道。小浩一咬牙,猛的將李震東大力的推了出去,同時一個虎撲撲向了就在他身前的何倩。眼看著他就要抓住何倩的衣角,何倩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輕輕的向後退了一步,立即脫出了小浩的進攻範圍。 看到何倩忽然離自己遠了,小浩的心神猛烈一震,就在這時,何倩雙手倏然伸出,一手抓住小浩的腰帶,一手揪著他的胸口,猛一發力,小浩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失去了重量似的,騰空而起,遠遠的飛了出去。「你騙我!」在空,小浩發出了一聲宛如受傷野獸似的慘烈咆哮,那咆哮聲宛如一擊重錘狠狠的捶在了何倩的胸口,讓她的心猛的哆嗦了一下。 小浩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兩三個民警立即撲了上去,想要壓制住小浩,小浩宛如發狂的獅,一邊怒吼著一邊拚命的反抗,那兩三個民警用盡全力竟然也無法壓制住小浩,反而是被他頂翻在地。小浩的一雙眼睛一片如血般的赤紅,死死的盯著何倩,其的憤怒和被欺騙的委屈讓何倩不由得呆住了。小浩不斷的發出一聲聲粗長的喘息,臉上佈滿了可以用猙獰來形容的表情,現場的氣氛一下凝固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些騙,壞蛋!」小浩一字一頓的衝著蔡慶他們嘶吼了一句,然後整個人如一頭瘋牛一般的向著何倩撞了過去。何倩經過系統的柔道訓練,身手很是不錯,在警局裡,大部分的男同志都不是她的對手。然而面對此時的小浩,何倩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僵硬了似的,動也動不了。「快擋住他!」蔡慶見狀發出一聲狂吼,幾個民警立即跳了出來,半途截向小浩。哪兒知道一個個的如同保齡球似的,被小浩撞飛了出去。 眼看著小浩就要無可阻擋的衝到何倩的面前,「砰!」一聲銳利的槍聲響起,小浩的腿上立即迸出了一道血花,一個踉蹌,小浩栽倒在了距離何倩只有一米遠的地方。小浩雖然摔倒在了地上,可是依舊高昂著頭顱,死死的盯著何倩,眼盛滿了不屈和仇恨。這眼神透過何倩的眼睛,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裡。「你們這些畜生!你們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把你們這些狗雜種一個個的全都殺了!」小浩咬牙切齒的吼叫著,「白仁德,白仁彪,爺爺我這輩殺不了你們,下輩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啊!!」整個酒店裡到處都充斥著小浩淒厲無比的怒吼聲,讓所有人的渾身上下都不由得躥起了一股涼意。 不知道為什麼,蔡慶此時的心情有些沉重,是因為剛才他開的那一槍?蔡慶自己也吃不準。一揮手,幾個民警立即向前摁住了小浩,看著小浩那始終不肯屈服,高昂著的頭顱,緊咬著牙關,充滿仇恨的年輕的臉,蔡慶真的很想知道,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把他變成今天這個樣。「把他送到醫院去!讓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療!」蔡 慶沉聲說道。幾個民警找來擔架,將他緊緊的束縛在上面,又有人拿來了腳鐐,剛要給小浩帶上,蔡慶猛然發出一聲沉喝「他還是個孩!」拿著腳鐐的民警有些錯愕的看向蔡慶,蔡慶怒聲說道「給他帶手銬就行了!腳鐐留著你自己帶吧!」 「小浩!小浩!」梁會被幾個警察從房間裡推了出來,看到躺在擔架上的小浩,梁會驚聲叫了起來。小浩轉頭看向梁會,眼的仇恨淡漠了一些,什麼也沒說,就被抬走了。看著被抬走的小浩,梁會的心裡充滿了絕望,對這個社會的絕望。蔡慶看了梁會一眼,一揮手說道「把他帶走!」梁會一聽,轉頭看向蔡慶咬牙切齒的對他吼道「你拿了多少了黑心錢?你也配穿這些衣服?你這條走狗!畜生!」梁會一路罵著被民警們推了出去,蔡慶自始至終都沒有反駁過一句。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蔡慶看向了還在發呆的何倩,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小何,幹的不錯!」何倩幽幽的醒過神兒來,喃喃的說道「蔡局,為什麼我這心裡沉甸甸的,好像我這樣做是錯誤的!」蔡慶看了她一眼,歎息了一聲說道「我也是!自從扣下扳機之後,我這心裡就再也沒踏實過。」蔡慶撫摸著那把陪伴了他大半輩的手槍,語氣沉重的說道「我以為我這把槍只會對壞人開火兒,可是今天,我……我這心裡充滿了不安。」 「蔡局,小倩,我們做的沒錯兒!他們是殺人兇手,而且拒捕反抗,我們對他採取強硬措施,一點錯兒也沒有。」李震東不以為然的說道。何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李震東厚著臉皮湊到何倩的面前,輕聲的說道「小倩,你……你剛才的那番話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你也是我愛的人……」何倩聽了嬌容一怒,嗔聲說道「你沒搞錯吧,我剛才是為了救你才這麼說的!」 李震東蠻不講理的說道:「我不管,這種話怎麼能亂說的?蔡局,你給我們評評理!」何倩急忙轉頭看向蔡慶說道「蔡局,你可要給我做主,這傢伙這分明是胡攪蠻纏!」蔡慶笑瞇瞇的說道「嘖嘖,這蔡局就是沒有爸爸聽著順耳啊!」何倩一呆,指著蔡慶,喃喃的說道「蔡局,你……」蔡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好好好,我就當什麼也沒聽見。你們的事兒還是你們自己擺平吧!」 李震東嘿嘿的笑道「小倩,你看你今天多幸運啊,不但有了老公還多了一個老爸……」何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想當我老公,行啊,只要你能打敗我,我就認了!」聽了何倩的話,李震東的臉都白了。別看何倩長的靜靜,一副很柔弱的模樣,可一到擂台上,立即化身成霸王龍。李震東和她對練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鼻青臉腫。看到李震東那為難的表情,何倩得意的說道「打不敗我,那事兒你想都別想!」 「蔡局,你看看她,她欺負我!」李震東求救似的看向蔡慶,蔡慶哼了一聲說道「我活了大半輩,就沒看到過像你這麼沒用的男人!如果我是你,從今天開始就玩命的練,我就不相信,一個男人連打架都打不過一個女人!」李震東一咬牙,瞪著何倩一字一頓的說道「一言為定,誰反悔誰是孬種!」何倩爽朗的說道「一言為定就一言為定,反正就像你這樣的,來一打兒我都不怕!」 「好了!別鬥嘴了!現在兇犯已經抓到了,馬上展開審訊。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我查個水落石出!」蔡慶看了兩人一眼說道。「蔡局,醫院那邊兒的口供誰去錄?」何倩忽然問道。蔡慶想了想說道「 我去!」何倩道「還是我去吧!是你對他開的槍,他對你肯定有敵意。」「可是你也騙過他,他對你的敵意好像更深一些!」蔡慶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九章 刀疤瘋狂錄(五) 何倩道「還是我去吧!是你對他開的槍,他對你肯定有敵意。」「可是你也騙過他,他對你的敵意好像更深一些!」蔡慶說道。何倩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知道,正因為是這樣我才更要去。如果不能打開他心的這個結,他會對整個社會都失去信任。不管是誰去,他都不會開口的。」蔡慶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點頭說道「那好,我叫兩個人陪你一起去,免得出現什麼意外!」何倩笑了笑說道「不用,他有傷在身,站都站不起來,怎麼會是我的對手。我人去多了,反而會引起他心的不快!」 「那我一個人陪你去好了!」李震東自告奮勇的說道。何倩看了他一眼,笑道「等你先練個三年再說吧!」說完轉身向外走去。李震東看著她的背影高聲喊道「你等著吧!不用三年,三個月我就讓你心服口服的嫁給我!」何倩轉頭向他說道「三個月?除非這三個月裡我殘疾了,否則你休想!」「小,看情況有戲哦。回去好好練,我看好你吆!」蔡慶笑瞇瞇的對李震東說道。 警察局審訊室裡。梁會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椅上,就好像是死過去了一樣。李震東和蔡慶坐在他的對面,保持這樣的情形已經幾個小時了。李震東揉了揉酸脹的腰桿,對梁會說道「喂,哥們兒,咱別這麼耗著了行嗎?要不然我給你唱個歌兒吧!」梁會緩緩的抬起頭,眼睛充滿了鄙視和輕蔑,冷冷的說道「唱歌?你們去唱給白家兄弟聽吧,把他們哄的高興了,說不定他們會可憐可憐你們,多給你們點兒錢。」「白家兄弟?你是說白仁德和白仁彪?」蔡慶的心神一震,衝著梁會大聲的喝問道。 「哈哈哈……***裝什麼糊塗。除了白家兄弟誰還會給你們錢?那麼多沾著鮮血的錢,你們拿著不覺得燙手嗎?」「喂,誰拿白家兄弟的錢了?你小不要信口胡說!當心我告你誹謗!」李震東拍著桌,滿是不滿的沖梁會吼道。「誹謗?呵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反正已經落在你們的手裡了,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梁會撇撇嘴道。「哈!真是豈有此理,你一個殺人犯還這麼囂張,我李震東真是開了眼界了!」 「殺人犯?如果我是殺人犯的話,那白家兄弟是什麼?屠夫?不,在你們的眼裡應該是財神才對!」梁會冷峭的譏諷道。「蔡局,我看這沒法兒審下去了,乾脆把他移交給法院得了!」李震東有些氣惱的對蔡慶說道。蔡慶沒有搭理他,轉而對梁會說道「我想你是誤會我們了。我們和白家兄弟沒有絲毫的關聯……」「誤會你個頭!沒有關聯?那白家兄弟為非作歹十幾年,你怎麼不去抓他!?」梁會義憤填膺的打斷了蔡慶的話。 「你冷靜些!一切都講求證據。要抓白家兄弟,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蔡慶沉聲喝道。「證據?你在這坐著,證據就有了嗎!如果你還有眼睛,你就去振達鄉走一走,看一看。那滿大街都是白家兄弟為非作歹的證據。你隨便拉過一個人來,你問問他有沒有受過白家兄弟和鐵拳幫的欺負!你***問我要證據,**!」梁會徹底的被激怒了,輕易不爆粗口的話,此時也不再顧忌了。 梁會的話讓蔡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梁會說的有道理。白家兄弟的斑斑劣跡,他遠在縣城都有所耳聞,這不會是空穴來風。他也想過要調查一番,可是每次都因為各方面的壓力而終止,回想起這一切,蔡慶也只能是發出一聲長歎,不了了之。「你說的很多!我們警察局的確有很大的責! 任,可是難道你們就沒有責任了嗎?手裡明明握著白家兄弟的罪證,卻不肯跟我們合作,讓我們也只能是無可奈何。如果你們能配合我們的話,白家兄弟也不至於會猖狂到今天!」 「你讓我們配合你們?我們連你們是忠是奸都不知道,怎麼配合?萬一你們是白家兄弟的狗,哪豈不是自找死路?」梁會冷冷的說道「喂!你夠了!什麼白家兄弟的狗,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聽到這兒,李震東有些難以忍受了,噌的站了起來,拍著桌的對梁會吼道。梁會冷冷的看著他道「你吼什麼吼?我有幾個同伴,他們去找你們zf部門舉報白家兄弟的罪行,可是直到現在也不見回來!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們的zf部門已經被白家兄弟收買,他們遭遇到了不測!現在我也被你們抓來了,好了,你們要怎麼對付我,給個痛快話,別在這兒跟我磨牙了,我不吃那一套!」 「什麼?你有同伴正處於危險?你為什麼不早說!?」蔡慶猛的站了起來,滿是急切的衝著梁會吼道。「快告訴我們,他們去的是哪個部門,現在如果行動的話還來得及!」梁會怔了一怔,看向蔡慶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假的,心不由得有些猶豫。「你***還不快說,你真想看著他們死嗎?」蔡慶幾步走過來,猛的將梁會從椅上提了起來,衝著他目眥欲裂的咆哮道。 梁會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縣信訪局!」蔡慶一把將他推回到椅上,扭頭邁出了審訊室。來到外面的辦公室,蔡慶撥通了吳達的電話號碼。吳達此時的心情煞是愉快,白仁德已經在剛才將一千萬的款打進了他的秘密戶頭,吳達也守信的將硬盤交給了白仁德,這麼一筆罪惡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一下有了這麼多錢,吳達的腦袋裡開始浮想聯翩,一會兒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曬太陽,一會兒又在拉斯維加斯享受著一擲千金的快感。 正當他想的興奮,無法自拔的時候,蔡慶的電話打了過來。也許是因為做賊心虛,看到蔡慶的號碼,吳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聲音也有些發顫。「吳局長,我是蔡慶!」吳達乾笑了幾聲,說道「蔡局長?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要吩咐嗎?」蔡慶沒有理會這些客套,直奔主題的問道「吳局長,昨天有幾個人到你那裡去上訪,是關於白家兄弟的事情,應該是你接待的吧?」 「沒有啊?我沒有接待過這麼一批上訪者啊?蔡局長,您是不是搞錯了?」吳達張口就否認了這件事。「沒有?吳局長,您不是貴人多忘事吧?」蔡慶聽了心一涼,聲音陰沉的說道。吳達哈哈的笑道「蔡局長,您真會開玩笑!我哪兒算的上貴人啊,一個小小的信訪局長,清水衙門,哪比的了您啊!呵呵……」蔡慶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吳達笑道「沒關係,蔡局長,有時間請你喝酒啊!」蔡慶滿含深意的笑了幾聲說道「不用,到時候我請你!」 「媽個巴,狗貪官!」蔡慶扣上電話,恨恨的罵道。「蔡局,姓吳的怎麼說?」李震東皺眉問道。「他說沒見過那幾個人。我敢用腦袋打賭,他這是在扯淡!震動,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家會不相信咱們了。就因為這些混帳王八蛋的貪官,狗官存在,人家對咱是寒了心了!」「蔡局,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既然吳達這樣說,那就說明昨天找他上訪的那幾個人現在正面臨著巨大的危險!」李震東的臉色佈滿了凝重。「對!小李,這樣,你馬上派人去信訪局的門口,沿街打聽。問問昨天縣 信訪局的門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不平常的事情!記住,一點兒蛛絲馬跡也不能落下!」李震東重重的點了點頭。 平穩了一下情緒,蔡慶回到了審訊室,在梁會的對面坐了下來。梁會急忙問道「怎麼樣?」蔡慶搖了搖頭說道「吳達說,昨天他沒有見到你的同伴!」「不可能!他在撒謊,他一定是拿了白家兄弟的髒錢!」梁會激動不已的站了起來,衝著蔡慶大聲嚷道。蔡慶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蔡慶的話讓梁會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問道「你……你也是這麼想的?」蔡慶笑了笑說道「怎麼,你感覺很意外?貪官哪裡都有,尤其是在一個像我們這樣位置偏僻,天高皇帝遠,監管不力的縣更多!可是有貪官就有清官,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貪婪的。你總不能一桿打翻一船的人吧!」 梁會看著蔡慶,幽幽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清官?」蔡慶搖了搖頭說道「不沒這樣說過,我只是說我沒有拿過白家兄弟的錢,更不是他的人!你想一想,如果我真是白家兄弟的人,你們現在就不會是在這兒了,而是在白家兄弟的手裡,或許你們現在已經死了!不是嗎?」慢慢的冷靜下來的梁會開始思索蔡慶說的話。 看到梁會臉上的凝重表情,蔡慶繼續說道「我也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在這個時候,不妨閉起眼睛,讓你的心來替你做出選擇。眼睛會騙人,心是不會的。」在蔡慶的鼓勵下,梁會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摒棄了心的一切雜念。約莫五分鐘後,梁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對著蔡慶,幽幽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蔡慶的心一鬆,急忙說道「我要知道一切,你從頭說,詳細說,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就在梁會宛如講故事似的將一切講給蔡慶聽的時候,醫院裡小浩終於做完了手術,回到了病房。何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臉上作出一副笑容,步伐輕快的走進了病房。「怎麼樣?手術還順利嗎?」何倩脆生生的對小浩說道。話語跳動著歡快,想要以此讓小浩輕鬆下來。然而這一招顯然是失敗了,小浩將頭扭到了一邊,竟然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何倩湊到小浩的面前,有些促狹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是不是從來也沒見過像姐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咯咯……」 「滾開!」小浩不耐煩的衝她吼了一聲。何倩不以為意的說道「小弟弟,你這樣可是很沒有禮貌的哦……」小浩怒不可遏的看著她吼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你怎麼知道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有神經病,看來我真的要去看看醫生了!」何倩一本正經的模樣,讓小浩有些哭笑不得,使勁兒的衝她瞪了瞪眼睛。但是不知不覺,那種仇恨已經淡了一些。 何倩收起笑容,臉色變的莊重了一些,對小浩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恨我,恨我欺騙了你,對不對?」小浩冷冷的說道「廢話!不恨你難道還感激你?你要麼現在就把我交給白家兄弟,要麼你就少扯淡,趕緊滾出去!」何倩皺了皺眉頭,說道「白家兄弟?你是說那對在振達鄉做盡壞事的白家兄弟?」 「你裝什麼糊塗?難道你不是他派來的,難道你沒有收過他們的錢?你這個大騙,別以為長的漂亮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再也不會上你的當了!」「哎呀,原來你也覺得姐姐我長的漂亮啊!每次看到你那麼凶神惡煞的看著我,我還以為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老妖怪呢!」何倩滿是興奮的笑著說道。小浩有一種被打敗 的感覺,索性用被將頭裹了起來,懶得再搭理他。「喂,你這是做什麼?姐姐還沒有和你聊完呢!你這樣姐姐會傷心的!」何倩走過來使勁兒的拽起了小浩的被。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章 刀疤瘋狂錄(六) 「喂,你這是做什麼?姐姐還沒有和你聊完呢!你這樣姐姐會傷心的!」何倩走過來使勁兒的拽起了小浩的被。小浩忍無可忍,怒視著何倩喝道「你怎麼會事兒,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討厭的警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何倩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弱弱的說道「我不想做什麼啊,我只想和你聊聊天,你幹嗎對人家那麼凶?」小浩抓狂的吼道「好!你到底要聊什麼,快聊,聊,聊完後你就快點兒給我走人!」 何倩的臉色轉為鄭重,凝聲說道「那好,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那三個人?」小浩的臉一冷,殺氣騰騰的咬牙說道「因為他們都該死!一刀殺了他們真是便宜他們了!」何倩被小浩的話語說的渾身上下躥起了一股兩意,喃喃的說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你如此的痛恨他們?你能說給我聽聽嗎?」小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需要嗎?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嗎,他們做了什麼難道你會不清楚?」 何倩愣了一會兒,才哭笑不得的說道「噢,你對我這麼凶,原來是認為我和他們是一夥兒的?喂,臭小,你是什麼眼神兒?像姐姐我這麼善良的人會和那些混蛋糾纏在一起嗎?你這是對姐姐的侮辱,你知道不知道?」何倩越說越氣,使勁兒的拍打起小浩來。小浩躺在床上,身體被束縛住不能動,躲又躲不了,只能白白的挨何倩的打,著惱的吼道「你有完沒完!?如果你們不是一夥兒的,你們幹嗎要抓我?」何倩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是人民警察,你殺了人我們難道不該抓你?」 「可……可我殺的是壞人?!」小浩不滿的吼道。「壞人?壞人就不是人嗎?壞人就可以隨便殺嗎?我看你這個臭小得好好的補習一下法律知識,你整個兒就是一法盲!」小浩的臉色忽然黯淡了下來,臉上流露出一種濃濃的悲情,讓何倩看了心狠狠的一抖,有一種想要將他抱在懷裡,細細的寬慰的衝動。小浩想起了死在礦下無人問津的爸爸,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嗚咽著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法律,我只知道我爸爸他現在還在冰冷黑暗的礦下,沒有人去管他,更沒有去救他!這一切都是白家兄弟造成的,他們不是人,他們是沒長毛兒的畜生,是混蛋!」 何倩輕輕的抓住了小浩緊握成拳頭的手,語氣極盡溫柔的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跟姐姐說,姐姐一定會幫你的!」小浩抬頭看向何倩,何倩清澈純淨的大眼睛,充斥著善良和關懷。在這樣的一雙眼神的注視下,自從礦難發生之後,他的心裡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絲暖意。情不自禁的想要把他深藏在心頭的一切和盤托出,可話到了嘴邊兒卻變成了「不!我不相信,你是一個大騙!」說著一把將何倩推開了。 何倩呆了一呆,然後嗔怒不已的叫了起來「大騙?你見過像姐姐這麼漂亮的大騙?臭小,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姐姐會有多傷心啊!」小浩瞪了她一眼說道「在旅館的時候,你已經騙了我一次,再休想我會相信你!」何倩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噢,原來你是在生我在賓館騙你的氣?咯咯……你個傻瓜,我騙你是為了救你!你劫持的是一名人民警察,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小浩哼了一聲說道「我才管不了那麼多,反正我已經殺了四個人,是必絲無疑的了,還在乎劫持一個警察嗎?」「四個?明明是三個,怎麼又多出來一個?難道你……你還在別的地方殺過人?」何倩滿是吃驚 的對小浩說道。小浩滿是驕傲的說道「當然!不過我殺的都是壞人,我不覺得殺了他們有什麼錯!」「臭小,你最好把事情全都跟我說出來,姐姐還能幫到你,否則,你……你這輩真的就完了!」何倩滿面焦急的看向了小浩。 小浩的眉頭一皺,呆呆的看向了何倩,感受著她發自內心的關切,喃喃的說道「你……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何倩一怔,認真的思考了半天,才幽幽的說道「也許是因為你像我的弟弟。你不知道,我也曾經有一個弟弟,如果他現在還活著的話,應該和你一樣大了。」「他……他已經不在了?」小浩的心裡莫名的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何倩重重的點了點頭,眼飽含著悲傷,喃喃的說道「是啊,那是他十二歲時的一個上午,那天陽光明媚,我帶著弟弟去逛街。大街上行人如織,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我和弟弟都好開心,我們笑啊鬧啊,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和充滿歡樂。可是這一切在一眨眼間就徹底的崩潰,顛覆了。幾個金店槍匪,忽然從旁邊的金店衝了出來,他們好凶好凶,對著人群就是一陣掃射,弟弟他就這樣,永遠的倒在了血泊之……」伴隨著充滿深情的講述,眼淚從何倩的眼睛裡緩緩的低落下來。 小浩的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牽動了,從一旁的紙抽裡抽出了一張雪白的紙巾,不由自主的遞到了何倩的面前。何倩淚眼婆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接過紙巾將眼淚擦乾淨,轉頭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好好的,你非要把人家弄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小浩尷尬茫然的摸了摸頭,臉上掠過一片潮紅。何倩又瞪了他一眼,忽然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破涕為笑的說道:「你呀,還真是一個孩!」 經過這一番交心,小浩對何倩的態度大為改觀,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仇視了。看到何倩笑,小浩也跟著傻笑了起來。「你笑什麼?是不是在嘲笑姐姐我!」何倩瞪著一雙嬌媚的眼睛,氣鼓鼓的瞪著小浩說道,小浩臉上顯得很緊張,急忙擺手說道「沒……沒有,我……我沒笑姐姐……不,是笑你!」何倩咯咯的笑道「明明都叫我姐姐了,還想要掩飾?沒用的!不過我也挺喜歡你這個弟弟的。」 小浩笑了,第一次笑的這麼燦爛。然而這笑容並沒能在他的臉上停留多久,就被一種深深的憂鬱所取代。這神色讓何倩的心裡猛的一抖,有些心疼的看向小浩,幽幽的問道「怎麼,你好像不高興?」小浩滿是傷感的說道「我都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還要姐姐做什麼?再說,我是一個殺人犯,我……我不配給你當弟弟!」何倩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去,她好像騙小浩,也安慰自己的,天真的告訴他「他不會有事兒,他不會死!」可是面對如此純情樸實的小浩,何倩再也無法對他說出任何帶有欺騙性質的話,哪怕是善良的謊言。兩人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這沉默的氣氛,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剜著何倩的心,讓她的心泛起一陣陣尖銳的疼痛,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氛,何倩開口了「臭小,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姐姐叫何倩,你呢?」小浩輕聲說道「小浩,我的名字。」「小浩?咯咯……不賴的名字嘛。小浩,不管法律最終會給你怎樣的制裁,姐姐都會認下你這個弟弟。也許你會離開我,但是姐姐卻永遠都不會忘記你!」 何倩注視著小浩的眼睛,滿是認真嚴肅的說道。「姐姐……」小浩看著何倩,有些動情的喊了一聲。何倩重重的點了點頭,應了 一聲,說道:「小浩,現在你告訴姐姐,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為什麼要殺那三個人?」小浩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包袱徹底的卸掉了下來,沉聲說道「好吧,姐姐,我什麼都告訴你!……」 「豈有此理!」縣公安局的審訊室裡,蔡慶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狂獅,來回不停的踱著步,因為憤怒,蔡慶的臉被血氣漲的一片通紅,有些透不過氣來似的鬆開了脖上的幾顆紐扣,拍著桌的吼道「沒有人性,連畜生都不如!王八蛋,狗雜種!」聽了梁會的講述,蔡慶經歷過這麼多風浪,見慣了窮凶極惡的罪犯,可是還沒有一個能讓他像這次這樣憤怒,恨不得能咬白家兄弟一口。 蔡慶在審訊室裡至少踱了二十幾個來回,才稍微的平靜了一下,瞪著一殺牛眼,看著梁會,一字一頓的問道「梁會,你向我保證你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梁會重重的點了點頭,咬牙說道:「如果我梁會剛才說的話有一句是假話,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蔡慶眉頭一皺說道「好!我相信你!媽的,這兩個混帳王八羔,我要是不把他們繩之以法,我就不叫蔡慶!小梁,這件事情滋事體大,我要去向上級匯報。你先在這裡呆上幾天,我向你保證,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蔡局長,你就這樣去向上級匯報,恐怕沒有什麼效果,因為你沒有證據,他們是不會輕易相信你的。而且……而且我懷疑縣裡的有關領導已經被白家兄弟收買了,你去了也是白去!」聽了梁會的話,蔡慶不由得愣了一下,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啊,這沒憑沒據的,人家憑什麼相信我!再者這白家兄弟是本縣出名的企業家,又是納稅大戶兒,那些領導怎麼也都會護著他。」沉吟了一番,蔡慶問梁會道「你們不是已經掌握到證據了嗎?現在證據呢?」 梁會滿是苦澀的說道「證據都被木姐他們帶著去上訪用了,此刻恐怕早就落在了白家兄弟的手上!」蔡慶沉聲說道「豈有此理!看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要將你的同伴找到……」正當蔡慶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警察帶著一名律師打扮的人,走進來對蔡慶說道「蔡局,這裡有個律師說是要來保釋那些鐵拳幫的人。」蔡慶轉頭打量了那律師一眼,冷冷的問道「是你要保釋他們?」 律師傲慢的說道「是!總綱三十四位當事人,請您簽個字吧!」說完向蔡慶遞過來一份件,蔡慶看都沒看,轉手就撕了個粉碎,然後劈頭甩向了那個律師!那律師錯愕了一陣,然後滿是憤怒的衝著蔡慶喝道「蔡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蔡慶滿面怒容的瞪著那律師高聲吼道「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嗎,我讓你滾!」 「蔡局長!我可是律師,您這樣對我無理,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現在是法制社會,容不得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拘留我的當事人!我要求你馬上將他們釋放,否則我將對你以及貴局提起訴訟!」「訴訟你媽個頭!你的腦袋被門給擠了吧!這些人全都涉嫌參與了一起性質嚴重惡劣的團伙搶劫案,你還想把他們保釋,真不知道是哪個白癡發給你的律師資格證!」「什……什麼?不可能!」律師不敢相信的說道。 「不可能?小張,把那些人的口供拿給這位大律師看,然後把他給我趕出去!媽的,真是黑了心肝的混蛋,只要給錢,他們甚至會去為一個殺人如麻的屠夫辯護。王八蛋!」蔡慶滿是不耐煩的揮揮手,將那律師給趕了出去!看到蔡慶的表現,梁會這才算是徹底的相信了他, 來已經暗淡下去的希望,又重新燃燒了起來!蔡慶長長的喘息了一口,轉頭對小梁說道「我先讓人給你送些吃的了,你吃完後好好的休息休息。」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一章 刀疤瘋狂錄(七) 蔡慶長長的喘息了一口,轉頭對小梁說道「我先讓人給你送些吃的了,你吃完後好好的休息休息。」梁會累了一夜,滴水未進,聽到蔡慶這麼一說,急忙點了點頭。看到梁會那滿是疲憊的神色,蔡慶有些愧疚的說道「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這些省外的記者都知道了,而我們卻還被蒙在鼓裡,想起來真是對不起身上這身警服!」蔡慶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審訊室。正當蔡慶為尋找木婉晴他們的線索而忙開的時候,醫院,何倩被小浩所講述的一切震驚了。 看著淚流滿面,滿身疲憊,彷彿從一場噩夢醒來的小浩,何倩心的憤怒夾雜著同情如洪水般的氾濫開來。再也不顧男女有別,在內心強烈情感的驅動下,何倩緊緊的抱住了小浩,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小浩的那顆已經冰涼的心。小浩的淚水不斷滾落,打濕了何倩的衣襟。也許是何倩的懷抱太過溫暖,一直苦撐著的小浩無所顧忌的嚎啕大哭起來。淒涼絕望,傷感心慟的哭聲,一**的衝擊著何倩的心田,無休無之,直到將她徹底的淹沒。 姐弟倆抱頭痛哭,用眼淚控訴著白家兄弟的罪惡。良久之後,何倩淚眼婆娑的捧著小浩的臉,紅彤彤的眼睛裡滿是堅定的說道「小浩,你放心,只要有姐姐在,姐姐一定不讓那些可惡的壞蛋逍遙法外,你相信姐姐嗎?」小浩看著何倩重重的點了點頭。感受到來自小浩的信任和強烈的期望,何倩一刻也坐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說道「小浩,你安心在這裡養傷,我這就去把一切報告給我們蔡局!不把白家兄弟,鐵拳幫繩之以法,我就不姓何!」看著何倩匆匆而去的身影,小浩的心不再像以前那樣冰冷了。 何倩一路狂奔的回到警察局,看到她,李震東急忙慇勤的湊了上來。「倩,你怎麼了?這眼睛紅的跟兔似的?」看到何倩赤紅的眼睛,李震東滿是驚奇的問道。何倩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現在沒心思和你開玩笑,蔡局呢?」「我在這裡!小何,醫院裡吐口了?」蔡慶聽到何倩的聲音走了過來問道。何倩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蔡慶的眼睛說道「蔡局,您絕對不會相信在振達鄉發生了一件怎樣慘絕人寰的事情!簡直是喪盡了天良~!」何倩的心出離了憤怒,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蔡慶喘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梁會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梁會?」何倩愣了一下,蔡慶噢了一聲說道「就是另外一個年輕人!」何倩恍然的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憤懣的說道「蔡局,我們該怎麼辦?懲戒犯罪是我們警察的職責,可是我們做的還沒有他們做的對,一想到這個,我的臉上就發燒!如果不能將白家兄弟繩之以法,我們還有什麼臉面說自己是警察?」聽著何倩慷慨激昂的喊聲,蔡慶沉聲道「你說的對!可是縣裡的兩位主要領導馬在野馬縣長,現在正在醫院療養,你也知道他這個人的脾氣,把自己的身體看的比天還要重,哪怕死的人再多,他也是不會理會的。縣委書記方全明是一個凡事都講求證據的人,再加上白家兄弟能有今天,也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方全明是不會讓我們動他們的!」 何倩的眉頭一好皺,滿是惱怒的說道「馬在野他又住院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蔡慶苦笑了一說道「好像是有點兒感冒。」「只是一點兒感冒就要興師動眾的住院療養,把縣裡的事扔到一邊兒,他也太過分了吧?」蔡慶道「馬在野自 視甚高,總以為以他的才能當一個小小的縣長太過屈才,心憋著一股怨氣,動不動就住院,這是在向上頭抗議呢,只可惜沒人理他罷了。」 「可是他哪次住院都得個幾萬,這身體是他的,錢可是國家的!只是我們這裡天高皇帝遠,否則就他這樣的早就被清理出縣zf大樓了!方書記也是,為人倒是剛正,可就是死心眼兒不懂得變通,還有些護短。白家兄弟能做出今天這種罪大惡極的事情,他也脫不了干係!」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好了好了,發發牢騷就完了,不准在背後編排領導的不是!」何倩嘖了一聲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嘛!一百多條人命呢!蔡局,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蔡慶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週三那幫人寧願背上搶劫的重罪,也不願意跟我們說實話了,要知道這可是死罪啊!走,向他們要證據去!」蔡慶臉色一冷,急匆匆的向審訊室裡走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歡,李震東卻在一旁直犯迷糊,急忙拽住何倩的衣服問道「倩,到底是怎麼了?什麼一百多條人命?」何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你會知道的!」說完掙開李震東的手,追蔡慶去了。 氣勢洶洶的來到審訊室,蔡慶猛的敲響了桌,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正在打著盹兒的週三渾身一抖,差點兒從椅上掉下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到是蔡慶,週三打了個哈欠,問道「蔡局,是給我送早飯來了嗎,我還真有些餓了!」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想吃早飯,我恨不得餓死你這個王八蛋!」週三聽了一愣,苦笑著看向蔡慶說道「蔡局,的確,我是一個王八蛋。可是我也是人那,現在到處都在講人權,你不給我吃飯,就是踐踏了我的人權!」 「吆喝,你們鐵拳幫的人知道還不少嘛!連人權這詞兒整出來了,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蔡慶滿臉譏笑的說道。週三聳了聳肩膀,幽幽的說道「好啦蔡局,我知道你一向都瞧不起我們,不過沒關係,你瞧不瞧的起我們都是人!廢話少說,我已經餓了一頓,如果你們再不給我吃飯,可別怪我找媒體給你們暴暴光。」 蔡慶冷冷的看著週三,幽幽的說道「週三啊週三,我真是佩服你!這心理素質好的不像話。我問你,你做了這麼多的缺德事兒,晚上你能睡的著覺嗎?一百零七!週三,你對這個數字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啊?」蔡慶的話讓週三的臉上掠過一絲迷惘,不解的問道「一百零七?什麼一百零七?」 蔡慶猛拍了一把桌,放聲怒吼道「一百零七人命!一百零七條被埋在黑暗礦井下的生命!」蔡慶的話一出口,週三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噌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臉色在一瞬間變的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目光充滿了深深的驚駭和恐懼。看著他失態的模樣,蔡慶冷笑著說道「你怎麼了?幹嗎這麼激動?剛才還誇你心理素質好,現在怎麼就變成這個熊樣了?你還真是不經誇啊!」 週三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慢慢的坐回在椅上,幽幽的說道「坐的時間……久了,站起來活動活動。」「哈哈哈……」聽了週三的話,蔡慶仰天長笑了起來,那嘹亮的笑聲,讓週三的心裡簌簌的哆嗦個不停,額頭上更是不停的向外躥著冷汗。許久之後,蔡慶的笑聲才慢慢的停歇了下來,說道「是啊,你還是抓緊時間好好的活動活動吧,你的日已經不多了。」 蔡慶的話讓週三的心裡一涼,滿是錯愕的向他看去, 蔡慶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看我幹什麼?整整一百零七條人命,只槍斃你一次,而不是一百零七次,你已經是賺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槍……槍斃?」週三渾身一僵,一股冷氣一下從脊樑骨上躥了起來。「啊,是槍斃,怎麼了?不用害怕,執行槍決的都是神槍手,槍法那叫一個准。砰的一聲,彈從槍管裡射出來,然後從你的這邊穿進你的腦袋,然後從那邊再穿出來,白色的腦漿同時從兩邊兒往外噴,就好像是放煙花似的,那叫一個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蔡慶一邊描述著,一邊在週三的腦袋上比劃著。順著蔡慶的手指在週三的腦袋上移動,週三的心緩緩的提到了嗓眼兒,直覺得渾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不!不要!」對死亡的恐懼徹底的佔領了週三的心田,渾身宛如篩糠一般的哆嗦起來。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們……你們不能殺我,那……那一百零七個埋在礦下的人,不……不管我的事,全……全都是白家兄弟指使的,要殺你們殺他們,不要殺我!」看著恐懼不已的週三,蔡慶聲音一冷問道「這麼說來,振達鄉發生礦難,一百零七個礦工被深埋,白家兄弟隱匿不報也就罷了,反而阻止救援的事情都是真的?」 聽了蔡慶的話,週三的眼閃爍過一絲猶疑,蔡慶立即不滿的狂吼道「你不說就要為白家兄弟頂罪,做他們的替罪羊!」「我說,我說……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聽了週三的話,蔡慶的心情並沒有感到輕鬆,反而是更加的沉重起來。他多麼希望錯的的人是梁會,白家兄弟沒有那麼殘忍。一百零七條冤死的生命沉甸甸的全都壓在了蔡慶的心頭兒,讓他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蔡局?」何倩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面色發白的蔡慶,有些擔心的叫道。蔡慶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面色鐵青的對週三說道「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詳詳細細,不准落下一絲一毫,全都給我寫下來,然後簽字摁上手印!」週三臉色灰白的點了點頭,喃喃的問道:「如果……如果我照做了,你們是不是就不會槍斃我了?」蔡慶的眉頭一皺,眼閃爍過一絲憤怒,沉聲喝道「怎麼,你這在和我們討價還價?」週三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只是一個小馬仔,聽命行事,所有的一切都是白家兄弟主謀的,他們才是罪魁禍首!」 蔡慶冷冷的盯著他,咬牙說道「你說的很對,白家兄弟是罪魁禍首,可你們也是萬惡的幫兇!他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你有沒有腦,你有沒有良心?既然你選擇上了他們這條賊船,那你就要有被繩之以法的覺悟!我不能向你保證任何東西,寫不寫全在你。不過我要提醒你,在你的隔壁我們還有三十幾個選擇,你要是大方的話,儘管可以把這個機會送給他們,我們不介意!」週三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伸出手,無力的說道「給我筆和紙,我寫!」蔡慶信手甩過去一隻筆和一本信箋,扔下一句「垃圾!」後,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蔡局,現在有證據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何倩滿是急切的問道。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帶上證據我們一起去見方書記,向他匯報!這次他就算是想要護著白家兄弟,也護不了了!」 就在蔡慶和何倩一起去找方全明的時候,在縣城所在市的機場,刀疤的包機徐徐的降落在機場的跑道上。在跑道旁,早有一輛轎車和幾輛麵包車停在了那裡。刀疤將頭探出了艙門外,張口長長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刀疤陰沉著 臉,幽幽的說道「阿玉,我來了,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是刀疤哥嗎?」刀疤剛走下飛機,一個外表精明幹練的小伙就快步的迎了上來。刀疤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小伙不停的掃視著刀疤身後的一百名閃電戰士,臉上滿是深深的羨慕。聽了到刀疤的問話,小伙急忙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說道「您一定是刀疤大哥吧,我是小刀!」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二章 刀疤瘋狂錄(八) 聽了到刀疤的問話,小伙急忙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說道「您一定是刀疤大哥吧,我是小刀!」「小刀?」刀疤微微的愣了一下。小刀急忙說道「刀疤大哥,您別誤會,我真的是叫小刀,絲毫也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刀疤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沒關係,不錯的名字!」小刀有些靦腆的搔了搔頭,說道「刀疤大哥,我和木平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分開了,不過還經常聯繫。是他讓我來接您的!」「哦,那就謝謝你了小刀!」刀疤沒有絲毫架的對小刀說道。 小刀急忙搖了搖頭,道「刀疤大哥,您可千萬別對我這麼客氣。其實……其實我特羨慕平能加入閃電幫,如果可能的話,刀疤大哥,你就收我入幫吧!」刀疤皺了一下眉頭,道「小刀,我們這次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入幫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嗎?」小刀急忙笑道「當然當然,刀疤大哥的事情重要!」說著將刀疤引到了那唯一的一輛,很普通,外表還有些髒的轎車面前,苦笑道「刀疤大哥,我力量有限,也只能給您找來這樣的車了,可能不大舒服,您多多包涵!」刀疤呵呵的笑道「沒關係,比這更破的車我也坐過!這已經很好了,謝謝你!我會讓木平替我答謝你的,你可以先走了。」 小刀道「別急啊刀疤大哥,我是本地人,對什麼地方都是門兒清!不如你帶上我一起吧,我也可以給你們當個嚮導什麼的。」刀疤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小刀,我們有GPS,用不上嚮導,謝謝你的一番好意!」看到刀疤已經坐到了車裡,小刀一急,說道「刀疤大哥,你……你就讓我跟著你們吧!也好讓我見識見識閃電幫的威風,長長見識,求求您了!」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小刀,不是我不想帶你,而是我們的這次行動實在是太凶險,我不想連累你。」 小刀將胸脯拍的咚咚作響,說道「我小刀雖然比不上閃電幫兄弟們的英勇,可是我小刀也絕對不是怕連累的孬種。刀疤大哥,我跟您說實話吧,讓我跟著您,那是平給我出的主意,他說要想加入閃電幫,就必須先和幫內的兄弟們同生共死!」看著小刀滿是堅決的神情,刀疤看了趙武一眼,問道「武,你說呢?」趙武含笑打量了小刀幾眼,說道「我看這小挺順眼的。再說既然是平的好朋友,差不到哪兒去!就讓他跟著吧!」刀疤點了點頭,沖小刀說道「上車吧,但願你不會後悔!」小刀急忙坐到了富駕駛的位置上,樂呵呵的說道「不會不會,我肯定不會後悔!」 「刀疤大哥,我們先去哪兒?」小刀滿是興奮好奇的問道。刀疤輕皺了一下眉頭,幽幽的問道「你怎麼不先問問我們好幹什麼?」小刀愣了一下,道「對啊,你們要幹什麼?」刀疤和趙武聽了不由得相視一笑,看不出來小刀還有當活寶的潛質。刀疤搖了搖頭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看向趙武,說道「武,根據定位系統的提示,起程!」 看著透過屋縫隙投進來的陽光,木婉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木婉晴就急忙向冠瓊玉的額頭摸去,經過一夜的時間,冠瓊玉的燒不但沒退,反而是燒的更加厲害了。木婉晴的臉上立即佈滿了惶急。看著她焦急的神色,馬芬芸神情凝重的問道「怎麼,還沒有退嗎?」木婉晴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馬姐,你說這可該怎麼辦那?」馬芬芸語氣滿是擔憂的說道「如果再這樣燒下去,她就真的危險了。我們必須想想辦法,哪怕是不能 幫她退燒,也要控制住她的病情,不能讓體溫再提高了!」 「可……可能有什麼辦法?」木婉晴急的有些神無主,嘴唇哆嗦著說道。「水!有水或許還有希望!」馬芬芸張口說道。「水?」木婉晴愣了一下,然後猛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前,用力拍打著緊鎖的門,同時大聲的喊道「白仁彪,給我們水,我們要水!」木婉晴一連叫了七八聲,白仁彪才罵罵咧咧的走過來,打開門,一巴掌扇在了木婉晴的臉上,滿目陰狠的說道「水?你們這些垃圾配喝水嗎?水沒有,尿倒是有,你們喝嗎?」 「我們可以不喝水,可是我們必須用水給她退燒,否則她會燒死的!」木婉晴強忍著臉上的劇痛,衝著白仁彪大聲的吼道。白仁彪向躺在地上的冠瓊玉瞟了一眼,幽幽的說道「怎麼,她還沒死嗎?」白仁彪臉上那對生命的漠視已經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木婉晴氣的渾身都開始哆嗦了起來。臉色鐵青的吼道「你還算是個人嗎?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白仁彪冷冷的看著木婉晴說道「活該!你們放著好好的日不過,非要跑到這兒來跟我們搗亂!我沒有上去再給她補上一刀已經是仁慈了!水,沒有,讓她慢慢等死吧!」 撂下這一句話,白仁彪不耐煩的轉身要走。木婉晴忽然冷冷的說了一句「證據你們已經從吳達哪裡拿到手了?」白仁彪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她,笑道「不錯,已經到手了!不虧是記者,照片的取景和暴光都很完美。」木婉晴皺了一下眉頭,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別得意的太早,那只是所有證據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證據還在我們的手上!」木婉晴的話讓白仁彪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雙如野獸般凶狠的眼睛在木婉晴的臉上來回掃視著,過了許久,白仁彪忽然嘿嘿一笑說道「你是在騙我!」 木婉晴淡淡的說道「你也不想想,我們會那麼傻嗎?你們白家兄弟財大氣粗,能賄賂一鄉之長,為什麼就不能賄賂一個小小的信訪局長?我們早就留了一手兒,這才保存了另外一半的證據。不過你可以選擇不相信,只當我是在胡說好了!」白仁彪陰惻惻的說道「別忘了,你們現在就在我的手上,那另一半的證據不也等於就在我的手上。你雖然是老了些,可是身材卻保持的很好,我不介意親自搜搜你的身,哈哈哈……」 木婉晴聽了,心憤怒,大罵了一聲「流氓!」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人家都這麼說,我已經聽習慣了,你叫的再大聲一點兒,我也不會介意的,哈哈哈……」看著白仁彪眼放光的在自己的胸口掃來掃去,木婉晴只覺得身上一陣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急忙說道「你想什麼呢?既然我們懷疑信訪局長有問題,又怎麼會在去見他的時候,把所有的證據都帶在身上?證據的另一半不在我們的身上。」 白仁彪面容一冷,說道「那在什麼地方,說!」木婉晴沉聲說道「想知道的話,那就用水來換!」白仁彪皺了皺眉頭,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木婉晴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了,你可以選擇不信!不過後果有多嚴重,我想你自己清楚!」就在白仁彪猶豫不絕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白仁彪叫來兩個手下,吩咐道「給他們幾瓶水!」說完怒視著木婉晴說道「臭女人,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隨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到遠處接電話去了。 電話是律師打來的,聽了律師的話,白仁彪很是有些莫名其妙,滿是不解的問道「搶劫?什麼搶劫?我的人用的著去搶劫嗎?」律師有 些不滿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不過你的手下全都供認自己搶劫的事實,並且還在口供上摁了手印兒。我說白兄,我雖然拿了你們兄弟倆的錢,可是我不是萬能的,有些事情我是辦不了的。這搶劫可是一等一的重罪,你讓我去保釋他們,那不是笑話嗎?以後這樣的破事兒,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就重重的掛上了電話,把白仁彪一個人留在那兒發呆。 救命的水終於送來了,木婉晴急忙撕下一截兒衣袖,用水打濕,敷在了冠瓊玉的額頭上。額頭上傳來一絲涼意,就好像是行走在酷熱的沙漠裡忽然一陣涼風吹來,冠瓊玉的緊皺的眉頭舒展了許多。馬芬芸凝聲說道「希望這能管用!也不知道,你昨天打電話求救的那個人什麼時候才能來到這裡。」木婉晴皺著眉頭,幽幽的說道「也許很快就會來了吧……」 結束通話後,白仁彪越想越是覺得不對頭,週三他們又不是白癡,這搶劫的重罪能夠隨便往自己的身上攬嗎?白仁彪急忙將這個情況通報給了白仁德,白仁德也覺得這其有很大的問題,急忙說道「你不要管他們了!先把人帶回來處理掉。只要處理了他們,警察就沒有證據了,一切就都好說!」聽出白仁德話語的急切,白仁彪急忙應了一聲,大聲的對幾個從當地雇來的小流氓,說道「都別愣著了,收拾收拾東西,把那四個人弄上車!我們這就去振達鄉!」 「去振達鄉?彪哥,我們事先可沒說過要去振達鄉的,如果去的話,我們要加錢!」這些小流氓的頭頭兒對白仁彪說道。白仁彪不耐煩的說道「加加加!到振達鄉少不了你們的錢!快點兒動起來!」幾個見錢眼開的小流氓絲毫也沒意識到,為了這區區幾個錢,他們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看到幾個小流氓凶神惡煞的衝了進來,木婉晴的心一緊,瞪著眼睛,大聲的喝問道「你們想要幹什麼?」流氓頭頭冷聲說道「彪哥說了,馬上要離開這裡!」「離開?」木婉晴吃了一驚,如果他們現在離開了,那刀疤他們豈不是要撲個空?到時候再找到他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不!我們哪兒也不去!我們的同伴病的太厲害,經不起路上的顛簸!」「媽的,去不去是你說了算嗎?趕緊的,不要我們動手!」 木婉晴一咬牙喝道「那好,你們殺了我們吧!反正我們不會離開這裡,一步也不會離開!」「媽的,怎麼會事兒,都在磨蹭什麼呢!?」白仁彪有些急躁的闖了進來,瞪著一雙牛眼問道。「彪哥,他們不肯走!」流氓頭頭指了指木婉晴說道。「媽了個巴,他們不肯走你們不會逼他們走嗎?平日裡你們的那些手段都上哪兒去了?她是你老婆還是你媽,學會憐香惜玉了咋地?不肯走的就***給我打!」一群流氓聽了,有些蠢蠢欲動,木婉晴急忙喝了一聲說道「白仁彪,你想好了,打死了我們,你永遠也不可能找到第二份證據了!」 「住手!」白仁彪的眉頭一皺,大聲的喝了一嗓。冷冷的看向木婉晴說道「你不要以為你可以一直這樣威脅我,如果把我惹急了,我才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把你們一個個全到宰了!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裡,你們最好動作麻利點兒!」木婉晴看了一眼冠瓊玉說道「不行!至少現在我們還不能離開這裡。」「為什麼?」白仁彪不解的問道。「因為她!她現在正在發高燒,經不起顛簸。要走也得等她高燒退了再走!」木婉晴大聲的說道。 「那她的高燒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退?我的時間不多!」白仁彪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大概……大概兩」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三章 刀疤瘋狂錄(九) 白仁彪聽了眼睛一亮,沉聲問道「你終於肯說了?」木婉晴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都到現在這份兒上了,我不說行嗎?」白仁彪冷笑了一聲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鐵,你和你的兄弟給我好好的看著他們,只要他們敢耍花招,你就立即給我幹掉他們!我去去就回!」拿到木婉晴提供的地址,白仁彪匆匆的開車而去。看著白仁彪離去的背影,木婉晴和馬芬芸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聽信了木婉晴的話,白仁彪一路飛馳,只想著要快點兒拿到證據,回到振達鄉,繼續過自己的逍遙生活。一抬頭,看到在他的對面,迎面駛來一個車隊,心裡只是咯登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並沒有放在心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芬芸的心隨著流逝的時間一點點的揪緊。「你說,他們會及時趕到嗎?」馬芬芸帶著滿心的擔憂,看著木婉晴問道。木婉晴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希望會吧,否則一切就全完了!」「***嘀咕什麼呢?」鐵一臉不耐的衝著兩人呵斥道。木婉晴和馬芬芸看了他一眼,各自沉默了下來。鐵冷哼了一聲,一手提著啤酒罐,一手握著雪白銳利的砍刀,凶狠的眼神在兩人的身上一一掃過,冷森森的說道「你們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招,否則我手裡的傢伙可不是吃素的!」…… 一路上,刀疤非常的牽掛冠瓊玉,心情不怎麼好。刀疤板著臉不吭氣,別人就更不敢說話了,氣氛顯得異常的沉悶。小刀一會兒看看臉色嚴肅的刀疤,一會兒又看看趙武,心裡跟著他忐忑起來,同時又夾雜著絲絲如電流般的興奮。小刀好想問問這是要去做什麼,可是每當話到了嘴邊兒,一看刀疤的臉色就不由自主的嚥了回去,就在小刀在問還是不問間徘徊不決的時候,趙武忽然開口說道「刀疤哥,到了!「 刀疤的眼睛猛然閃爍過一絲冰冷,透過車窗向前看去,一棟破爛的民房孤獨的矗立在公路邊上的曠野,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幾個身影在房前晃蕩,刀疤眼神一冷,陰沉的說道「就拿他們開刀!」趙武冷笑了一聲,停下了車,他們後面的幾輛麵包車也跟這個停了下來。其他人不動,趙武一個人走下了車。這裡的車隊一停,鐵那些人就已經將注意力集到了這邊兒,看到趙武走下了車,各人的心都是不由得一緊。 「是什麼人?」鐵對一個手下皺眉問道。「會不會是白仁彪的人?」手下自作聰明的回答引來了鐵的一頓呵斥,道「放屁!白仁彪的人都被警察給抓起來了,否則他也不會雇我們了!你去看看!」「我?」那手下一呆,臉上滿是不情願。鐵冷哼了一聲說道:「不是你難道還是我不成?少廢話,趕緊的!」那手下嚥了口口水,緊了緊手裡的砍刀,提著膽向趙武走了過去。 趙武靠在轎車上,抽出一根煙點上,一邊噴吐著裊裊的煙霧,一邊看著向他徐徐走來的鐵手下。「喂,你們是幹什麼的?」隔著老遠,鐵的手下就滿是緊張的問道。趙武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兄弟,你過來,我問你個事兒!」「有什麼你就問吧!」那手下機警的在距離趙武還有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趙武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鈔票,在手上甩了幾下,淡淡的說道「隔的太遠,我怕聽不清楚……」 要不都說這錢的威力是最大的,一見到錢,那人的眼睛立即一亮,只覺得自己的膽一下壯了不少,大踏步的就走了過來。眼巴巴的盯著那一摞百元大鈔,諂笑道「 有什麼你就問吧?」趙武咳嗽了一聲,道「那好,我問你,你認識白仁彪彪哥嗎?」那人一愣,轉頭看向趙武,反問道「你是白仁彪的人?」趙武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那鐵的手下還以為自己猜對了,急忙說道「認識認識,當然認識!我們就是為彪哥看幾個人才在這裡的。」趙武的眉頭一皺,又問道「那幾個人現在怎麼樣?」 鐵的手下絲毫也沒有意識到死神就在眼前,一門心思都撲在了眼前紅彤彤的鈔票上,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一個女的快死了,另外三個還好!」「那彪哥呢,他現在在這裡嗎?」「不在!彪哥好像去取什麼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鐵的手下不疑有他,可以說是有問必答,爽快的讓趙武都有些不大好意思殺他了。「大哥,我回答了你這麼多問題,這些錢……」鐵的手下眼睛放光的看著趙武手裡的鈔票問道。 趙武咳嗽了一聲說道「這錢嗎當然……不能給你!」鐵的手下聽了前半句先是一喜,緊跟著的後半句卻是讓他的心頭猛的一涼,滿是錯愕的看向趙武。趙武嘿嘿一笑說道「別著急嗎?這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卻不是最好的!」趙武急忙笑瞇瞇的說道「還有更好的?」趙武一邊點著頭說道「當然!」一邊伸手向懷裡摸去。那鐵的手下正心急火燎的等著看比錢還好的東西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道冰冷的光芒猛然從趙武的手心裡閃過,他還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忽然感覺到胸口心窩的地方傳來一陣無比的劇痛,不由萬分驚愕的向胸口看去,看到的卻是一把深深的刺入了他心臟的匕首。 「白癡!比錢還好的東西當時命了!」說完猛的拔出了匕首,一道血箭立即從鐵手下的胸口處迸發出來,同是也帶走了他的全部生命力。看著鐵手下死不瞑目的模樣,趙武冷冷的說道「下輩,別這麼貪錢了!」說完轉身敲了敲車窗說道「刀疤哥,就是這裡!「刀疤一聽,立即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看到刀疤下了車,後面的麵包車同時推開了車門,一個個殺氣騰騰的閃電戰士,手裡提著銳利雪亮的砍刀,依次走了出來。 小刀走下車來,呆呆的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小流氓,心裡充滿了驚駭。看著小刀有些煞白的臉色,趙武笑瞇瞇的問道「怎麼樣,現在還覺得加入閃電幫是一件好玩的事兒嗎?」小刀咳嗽了一聲,強做出一副鎮定的神色,看著趙武說道「你小瞧不起人!我小刀也是有幾分尿性的人。不就是殺人嗎,只要我手裡有刀,做的不會比你差!」趙武衝他豎了豎大拇指笑道「有種,像條漢!」說著,將那把還滴著血的匕首塞進了小刀的手裡。匕首上的鮮血順著刀鋒流到了小刀的手裡,手心傳來一陣異樣濕滑的感覺,這讓小刀的心神狂抖了幾下,差點兒沒把匕首給扔出去。 刀疤整理了一下大衣上的褶皺,定定的看著不遠處的鐵等人,沉聲說道「別再說了,我們過去!」說完率先舉步,趙武拍了一下小刀,和一百名閃電戰士一起跟了上去。鐵這一群人,只不過是些在街道上廝混的小流氓,充其量就是人多欺負人少,打打群架砍砍人。根本就沒見過什麼世面,更別說是殺人了。一看到手下被趙武給宰了,心裡就已經著慌了,再看到刀疤帶著一百多號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就好像是烏雲一般的黑壓壓的一片,心就不僅是著慌了,而是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隨著恐懼蔓延到全身,鐵一群人的身體都開始變的僵直而不停使喚了。一名手下看著徐徐逼近的刀疤,帶著一絲哭 腔的說道「鐵哥,現在該……該怎麼辦?」鐵使勁兒的嚥了口口水,哆嗦著說道:「我……我***怎麼知道?看到了嗎……他們眼睛也不眨的就宰了,分明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主兒。我的媽呀,他們……他們怎麼會找上我們的?」「鐵哥,別再說了,咱……咱還是跑吧,現在還來得及!」另外一名手下滿是惶急的對鐵說道。鐵苦聲說道「你以為我不想跑嗎,老現在的腿軟的就好像是麵條兒似的,連站都站不穩了,哪兒還有力氣跑?」 就在這一群人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刀疤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跟前。看著面色慘白,眼充滿了恐懼的鐵,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還真有種啊!看到我們這麼多人,一個逃跑的也沒有!」鐵是有苦自己知,強做冷靜的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可是鐵拳幫,白仁彪彪哥的手下。你要對付我們,後果可是很嚴重!」刀疤微微一笑,淡漠的問道「你真的是白仁彪的手下?」 聽到刀疤這麼問,鐵還以為有戲,生怕刀疤不信,拍著胸脯,大聲的喊道「那是當然!彪哥剛才還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可是他的鐵桿兄弟!」刀疤聽了『哦』了一聲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沒錯了!」鐵的眉頭一皺,心感覺有些不妙的問道「什麼不錯?」刀疤此時卻已經向後小退了一步,一擺手喝道「殺!」刀疤的一個殺字出口,鐵和他的手下差點兒沒癱軟在地上。鐵慌不迭的大聲叫道「等一等,等一等!」刀疤的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怎麼,你還有遺言嗎?」 鐵吞了口口水,看著刀疤,喃喃的說道:「我……我可是彪哥的人……」刀疤淡淡的道「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聽的也很清楚!你很有骨氣啊,死到臨頭還不忘了你是白仁彪的人!」聽了刀疤的話,鐵目瞪口呆的說道「你們……你們殺的就是白仁彪的人?!」刀疤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白仁彪是我的死仇!」聽了刀疤的話,鐵差點兒沒暈厥過去,急忙說道「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是白仁彪的人。我們只是一群在街道上廝混的小混混,是白仁彪雇的我們……」 「這已經足夠了,只要你們為白仁彪工作,就該死!」刀疤不耐煩的打斷了鐵的話,輕揮了下手,趙武一個箭步衝上來,一腳將鐵蹬翻在地,怒聲喝道「反正要死,囉嗦那麼多幹什麼?」趙武一動,十幾個閃電戰士也同時動了起來,一對一的各自衝向了早已經物色好的獵物。一陣淒厲的慘叫聲立即響了起來。 被鎖在房裡的木婉晴和馬芬芸,王聚德被外面傳來的慘叫聲給驚動了,馬芬芸轉頭看向木婉晴,滿是振奮的問道「是不是有人來救我們了?」木婉晴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透過門的縫隙向外看去。這一看,木婉晴的臉色大變,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馬芬芸見狀一驚,急忙上前將她扶起來,驚聲問道「怎麼了?」木婉晴額頭冒著冷汗的指了指門外,嘴巴張的大大的,卻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馬芬芸心一急,放下木婉晴,自己湊到門縫上,向外看去。她的表現絲毫也不比木婉晴強多少,用手緊緊的摀住了嘴巴,才沒讓自己喊出聲兒來。如果有人在之前告訴馬芬芸,說殺人比殺雞容易,她或許會嗤之以鼻,罵那個人瘋了!可是今天她相信了,在門外,一場毫不留情的屠殺正在上演。鐵的一群手下,哪裡會是久經沙場的閃電戰士的對手,只幾個回合就被砍翻在地。這些可憐的傢伙,剛一倒地,閃電戰士 手裡刀立即就掃向了他們的咽喉,將他們的性命徹底的瞭解,從頭到尾,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不見絲毫的停頓,彷彿只是眨眼的工夫,一條鮮活的生命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馬芬芸終於知道木婉晴為什麼會那樣一副表情了,如此殘酷的殺戮不要說是她們這樣的普通人,哪怕就是意志剛強的軍人恐怕一時也消化不了。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四章 刀疤瘋狂錄(十) 鐵肝膽欲裂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他的面前,腦袋一陣陣的發蒙,滿是恐懼的看向趙武,渾身顫抖的說道「你們……你們都是魔鬼!」趙武嘿嘿一笑說道「真新鮮!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說我是魔鬼!嘿嘿……就沖這個,給你一個痛快!」說完,手砍刀猛的向上一撩,鐵的喉嚨處立即多了一條猙獰的血口,鐵的眼睛怒睜,渾身抖動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趙武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小刀,笑道「小,你還有的學呢!」小刀使勁兒的吞嚥了幾口口水,茫然的點了點頭。「刀疤哥,全都解決了!」趙武凝容看向刀疤說道。刀疤的目光從一具具屍體上,一一掃過,沉沉的點了點頭,然後向著關著木婉晴幾人的房屋走去。伴隨著刀疤徐徐靠近的腳步聲,木婉晴,馬芬芸和王聚德的心都不由得提到了嗓眼兒,湧起一種近乎於窒息的緊張。 一腳踢開門,在塵土飛揚間,刀疤看到了蜷縮成三團的木婉晴,馬芬芸,王聚德還有正陷入昏迷,人事不醒的冠瓊玉。看到冠瓊玉,刀疤的眉頭一皺,心臟就好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猛的一縮一痛。「你……你是什麼人?」木婉晴看到刀疤直直的盯著冠瓊玉,心有些驚慌的問道。刀疤轉頭看向木婉晴,沉聲說道「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我熟悉你的聲音!」聽了刀疤的話,木婉晴的心狂震,目瞪口呆的看著刀疤問道「你……你就是阿玉說的能救我們的人?」刀疤滿是心痛的走到了冠瓊玉的身邊,蹲下身輕撫著冠瓊玉的頭髮,幽幽的說道「是我!可我還是來晚了,讓她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聽著刀疤娓娓的包含著柔情和疼惜的話語,木婉晴迷茫了,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充滿溫柔的男人和那個在門外舉舉手,就將十幾條人命化為無有的冷酷男人融為一體。木婉晴細細的打量著,觀察著刀疤,當她注意到刀疤眉間的那條疤痕時,木婉晴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渾身哆嗦起來,眼放射出無比的華采,忍不住驚聲叫了出來「你……你是刀疤!?」在S省,刀疤是一個宛如神一般的存在,木婉晴從事記者這一行這麼久,怎麼可能會認不得刀疤?她做夢也想不到,冠瓊玉一直貼身收藏的那個號碼竟然會是刀疤這個在一般人,不可高攀的人的。 刀疤轉頭看向木婉晴,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認識我?」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我要是連你都不認識,那我可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只是我沒想到,和我通話的人竟然會是您?」刀疤點了點頭,親自將冠瓊玉柔弱的身體攔腰抱了起來,對木婉晴說道「我的人都在外面,你們已經安全了,現在我要送她去醫院。」說著看了滿身是傷,臉上污血還未清理掉的王聚德一眼,道「你好像受傷也不輕,要我的人扶你嗎?」王聚德震驚於刀疤的威勢,幾乎不敢和他對視。在礦上工作的時候,白仁德經常會去,王聚德曾以為這天下誰也比不好白仁德有威嚴了,可是看到刀疤,他忽然覺得白仁德是那麼的平淡無常。 眼神有些游離,王聚德喃喃的說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刀疤點了點頭說道:「很好!」說完,抱著冠瓊玉將步伐盡量放的平穩,似乎是生怕冠瓊玉受到顛簸。看著刀疤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木婉晴的臉上佈滿了苦笑,難怪冠瓊玉會迷戀上刀疤,這樣一個霸氣和溫柔並存的男人,別說冠瓊玉小女生一個,就連她也都有些抵擋不了。「刀疤先生!」木婉晴忽然叫住了刀疤。刀疤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問道「怎麼?」 「刀疤先生,白仁彪他被我騙開,到現在還沒回來……」木婉晴還沒說完,刀疤就打斷了她的話,臉上湧動起一層濃濃的殺氣,冷冷的說道「放心吧,這個雜碎我怎麼能忘記他?趙武!」伴隨著刀疤的一聲高喝,趙武舉步走了進來「刀疤哥,有什麼吩咐?」刀疤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帶幾個兄弟留下來等白仁彪。記住,我要活的!」趙武高聲應道「明白,刀疤哥!您放心吧,我一定把這混蛋親自抓到您的身邊,讓您看著他被千刀萬剮!」趙武跟了刀疤這麼長時間,怎麼會不瞭解刀疤的脾氣。 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刀和你在一起,抓住白仁彪後,讓他帶你去縣城裡最好的醫院找我!」趙武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刀疤懷裡的冠瓊玉,喃喃的問道「刀疤哥,她……她沒事兒吧?」刀疤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擔憂的說道「不知道,但願吧!」說完邁步走了出去,木婉晴,馬芬芸和王聚德急忙跟了上來。一走出屋門,三人立即看到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的鐵一群人,無不被其慘烈的死狀給嚇了一跳。再看到那靜靜的矗立在風,宛如雕像一般紋絲不動的閃電戰士,三人的心頭又是猛的一跳。木婉晴的腦海裡跳脫出許多關於刀疤和閃電幫的傳聞,心打了個突突,有些擔憂,將刀疤拉進這件事情,這整個SX省恐怕都要不得安寧了! 坐在車上,刀疤的目光從來也不曾離開過冠瓊玉,腦海宛如放電影似的不停的回放著在記者會上已經會後所發生的一切。刀疤記得冠瓊玉曾經求他讓她做一次專訪,當時他並沒有答應。可是現在只要冠瓊玉能夠清醒過來,哪怕是讓他在鏡頭面前跳艷舞,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刀疤不說話,沒有人敢吭聲,大家甚至把呼吸的聲音都調到了最小。 木婉晴可以感覺的出來,此時的刀疤已經完全被怒火所包圍了,如果人可以燃燒,那麼現在刀疤的渾身上下一定都籠罩在洶洶的火焰之。在怒火的深處,木婉晴感受到了刀疤的憂傷,那種憂傷絲毫也不遜色於面對朱麗屍體時的羅密歐。怒火炙烤著憂傷,憂傷讓怒火更加的旺盛。木婉晴不知道有沒有東西能夠撲滅此時刀疤心的怒火,如果有的話,那可能就是鮮血,很多很多的鮮血…… 司機知道刀疤此時心的感受,不用刀疤提醒,將油門兒踩到了最大,一路風弛。很快就來到了縣第一人民醫院。一個手下剛推開車門,刀疤就宛如一頭豹似的衝了出去。在幾個身手敏捷的閃電戰士的護持下,刀疤一路上撞翻了N個人,直衝進了醫院。被撞到的人剛想要開口喝罵幾句,可是看到隨後進來的近百閃電戰士,無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拍拍身上的灰塵,灰溜溜的離開了。 「醫生!出來!」整個醫院裡到處都迴盪著刀疤霸氣十足的吼聲,幾個醫生同時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看到冠瓊玉,一個醫生急聲問道「什麼問題?」刀疤沉聲說道「刀傷引發的高燒不退!馬上組織人手搶救,如果救不回來,我就平了這家醫院,砸了你們的飯碗!」「你這個人怎麼……」一個醫生剛要為刀疤惡劣的態度抱怨幾句,猛然看到刀疤那冷的像冰,利的似刀的眼神,硬是將後面的半句話給嚥了回去。跟其他幾位醫生一起,急匆匆的將冠瓊玉推進了急救室。 刀疤看著急救室的門關了起來,對身邊的一位閃電戰士說道「你去訂一間貴賓病房,要安靜清潔的!」「是!」那手下理解了刀疤心的急切,腳步匆匆的去辦了。可 沒過多久他就又回來了,對刀疤說道「刀疤哥,醫生說貴賓病房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了普通病房,要不然先將就將就?」隨後跟進來的木婉晴也附和道「是啊,沒有貴賓病房就算了,普通病房也挺好的……」「不行!普通病房人多嘈雜,病人怎麼能休息好?」說完轉身向著醫生辦公室快步走去。 在醫生辦公室裡,只有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醫生在。刀疤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女醫生受到了驚擾,有些不滿的轉頭看來,可當她看清楚刀疤不俗的外表,氣派的穿著,臉上的不滿一下緩和了許多,典型是一個拜金主義傾向嚴重的勢力女人。「先生,我能幫上您什麼忙嗎?」刀疤沉聲說道:「我要一間貴賓病房,現在,馬上!」女醫生的臉上露出一絲難色說道「對不起,先生,貴賓病房已經住滿了,現在已經沒有位置了!」 刀疤不吃這一套,冷冷的說道「把登記本拿我看!」刀疤的冷漠態度讓女醫生有些不滿,收起笑容,說道「這登記本怎麼能隨便給別人看,你又不是……」「給我看!」刀疤一聲斷喝,把女醫生嚇的打了個哆嗦,渾身發抖的看向刀疤,喃喃的說道「你……」刀疤眉毛一挑,沉聲說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確定我會不會一時衝動,做出傷害你的事。現在,把登記本給我!」看著刀疤那冷酷的如同北極寒冰的臉色,女醫生再也不敢多說,急忙將登記本遞到了刀疤的手上。 刀疤信手翻看起來,果然醫院裡有數的幾個貴賓房間都有了住客。輕皺了一下眉頭,刀疤抬頭看向女醫生問道「這個叫馬在野的病人只不過是得了小小的感冒,就在貴賓房裡住了半個月,未免太過分了吧?你去告訴他,讓他騰地方!」女醫生聽了刀疤的話,煞是吃驚的看著他,眼寫滿了迷惑。刀疤的眼神一冷,陰惻惻的問道「你沒聽到我的話嗎?敢這個馬在野走!」 「先生,你……你是外地人吧?」女醫生吶吶的問道。刀疤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女醫生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你會這樣說,原來你不知道馬在野是誰。我告訴你,這個人可是個大人物,不是說敢就能敢走的。」「哦?說來聽聽,他到底是什麼來頭,讓我看看有多大!」刀疤滿不在乎的對女醫生說道。女醫生看著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你聽好了,馬在野是本縣的縣長,土皇帝,位高權重。還從來沒有人敢讓他騰地方。」 「哼哼……」刀疤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是本地的父母官。」女醫生道「你知道就好!我看你還是在普通病房裡湊和湊和吧!」刀疤滿是譏諷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縣長,芝麻大點兒的官職,就能在這裡作威作福,看來這裡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你給我聽好了,他在你們的眼裡大如天,在我的眼裡狗屁都不是!你馬上讓他滾蛋,要療養滾回家養去!少在這裡揮霍浪費國家的錢!」 「你……你瘋了吧?他是縣長哎!要轟你去轟,我可不敢!」女醫生被刀疤的話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他說道。刀疤冷笑了一聲,看清楚馬在野所在的病房號碼,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女醫生一看架勢不對,急忙給醫院領導打了電話,做了匯報。一聽有人膽大包天的要讓馬在野騰地方,醫院裡的領導裡慌了神兒,帶著幾個保安,匆匆的趕了過來。而此時,刀疤已經站在了馬在野的病房前。 所謂先禮後兵,刀疤也不想壞了規矩,有禮貌的敲了敲門。伴隨著一聲很是有幾分威嚴的「進來!」刀疤推開了病房的門。病房裡只有兩個 人,馬在野躺在床上,一邊吃著橘,一邊閒的欣賞著電視節目,神色要多好有多好,哪兒像是生病的模樣。在他的病床前坐著一個『如花』一樣的美人兒,應該是馬在野的老婆,顴骨突出,嘴唇細長而薄,一看就是屬於那種河東獅之類的蠻橫角色。此時正慇勤的往馬在野的嘴裡塞著橘。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五章 縣長了不起嗎? 看到刀疤走進來,馬在野上下打量著他,而馬在野的老婆卻看向了刀疤的手。也許是因為看到刀疤雙手空空,什麼禮品也沒拿,眉頭微微的皺起,眼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一絲絲不滿,勢力官太太的架勢十足。打量了幾眼,馬在野問道「你是?」刀疤微微一笑,說道「麻縣長,聽說您病了,特意來看看您。您的病好些了嗎?」馬在野客套的說道「好多了。可……我們認識嗎?」刀疤笑道「我們認不認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病已經好了,我是特意來請馬縣長出院的。」 「出院?」馬在野一呆,滿是不解的問道「誰告訴你我要出院的?」刀疤聲音一冷,幽幽的說道「既然病都已經好了,還在醫院裡做什麼?」看到刀疤沒帶禮物,又口口聲聲的讓馬在野出院,他老婆不樂意了,尖聲說道「我們出不出院關你什麼事兒,又沒花你的錢,用你來操那份閒心!請你出去,不要打擾到我們老馬休息!」刀疤看向馬在野的老婆,沉聲說道「這病也好,禮品慰問金也收的差不多了,怎麼也該收場了吧?」 馬在野聲音一肅,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神情不善的看向刀疤,冷冷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住院期間從來都不收任何人的禮物,更別說是慰問金了……」刀疤不耐煩的將其打斷,冷冷的說道「這些我不感興趣,現在我只要你馬上離開這間病房!」「你……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老馬說話?」馬在野的老婆勃然大怒,跳著高兒的對刀疤尖聲叫道。刀疤冷哼了一聲「我這已經算是客氣了,否則,我直接就把你踢出去!」 「哈!是嗎?我告訴你,今天這院我絕對不會出!有種你就把我這個一縣之長扔出去!」馬在野脖一粗,衝著刀疤大聲的吼了起來。一向都高高在上,受眾人的推崇,他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刀疤冷冷一笑說道「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說完直接走到床頭,一把揪住了馬在野的脖,宛如拖死狗一樣的將他硬拽了起來。「打人了,救命啊!打人啦……」一見刀疤動了手,馬在野的老婆立即好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喊大叫起來,剛想上前來撓刀疤,刀疤一個冰冷的眼神瞪過去,馬在野的老婆心一驚,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的,你還知道你是一縣之長啊!得了個小小的感冒就跑到醫院裡住上半個月,放下那麼多公務不管,那麼多民生問題不去解決,白拿著國家給你的拿份工資,你他娘的也好意思拿!」說著猛然用力將馬在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馬在野養尊處優的,這一下可真夠他受的,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呻吟個不停。 就在刀疤大鬧縣長病房的時候,院長帶著四五個保安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聽到從馬在野房間裡傳出來的巨大聲響,院長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腳步又加快了幾分。剛要闖進病房救馬在野的架,忽然斜刺裡伸出了一隻手將他攔了下來。院長的眉頭一皺,循著手臂向上看去,只見一個臉色剛毅,充滿著冷漠的閃電戰士正冷冷的瞪著他。那銳利的眼神讓院長的心裡直犯嘀咕。「讓我進去,你沒看到縣長正在挨打嗎?」院長藉著馬在野的聲威,衝著那閃電戰士大聲的呵斥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免得自找麻煩!」閃電戰士看著他冷冷的說道。「什麼?我看找麻煩的人是你!來人那,把他給我來開!」院長一聲怒吼道。可是他的話音落地,半晌都沒有一點兒動靜,院長有些錯愕的回頭看去,這才驚愕的發現,他帶來的四五個保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閃電戰士們給控制住了,此時正可憐巴巴的向他看來。 看到這麼多人,院長也是吃了一驚,滿是愕然的看向面前的閃電戰士,喃喃的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閃電戰士冷冷的說道「你惹不起的人!帶著你的人趕快走,否則就走不了了!」院長被閃電戰士的威勢所珍攝,使勁兒的吞了口口水,然後一言不發的調頭離開了。病房裡,馬在野的老婆不停的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來人那,救命啊!……」刀疤狠狠吧的瞪了她一眼,沉聲喝道「你再敢叫,我就把他從樓上扔下去!」聽了刀疤殺氣十足德話,馬在野的老婆立即滾滾的閉上了嘴巴,一點兒聲響也不敢發出來。 「馬縣長,您想出院了嗎?」刀疤看著臉色灰白,被嚇的不輕的馬在野,冷冰冰的問道。馬在野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我出院,這就出院!」刀疤鬆開了他的胸襟,冷笑幾聲說道「早知道要這樣,何必還要遭剛才那一番罪。給你們十分種時間,收拾好你們的東西,趕緊給我滾出去!」馬在野狼狽不已的沖老婆使了個眼色,兩人東西也不要了,繞過刀疤,逃也似的離開了。 刀疤走出病房,看著那個已經呆住了的年輕女醫生,說道「喂,現在有病房了!你馬上讓人收拾一下,我的朋友要住進去!」女醫生呆呆的看了刀疤一眼,使勁兒的吞了口口水,心滿是驚歎,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對縣長這麼凶。「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看到女醫生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卻不動彈,刀疤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那女醫生這才反應過來,看到刀疤不大好看的臉色,心一沉,二話不說趕緊去辦了。 被刀疤像狗一樣的趕出醫院,馬在野夫婦倆心甭提有多鬱悶。馬在野的老婆不停的抱怨道「你還是一縣之長呢,瞧你那熊樣兒,被人趕出來,連聲兒都不敢吭!要我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馬在野眉頭緊皺著,好像沒聽見老婆的話似的,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看到馬在野不搭理自己,馬在野的老婆越發不滿了,更加大聲的咆哮道「我跟你說話呢!我們現在就去警察局,讓蔡慶把這個傢伙抓起來,送進監獄裡去!否則,我難出心頭這股惡氣!」 「抓,抓,抓你媽了個頭!人家明明知道我是縣長,還這樣對我,這說明什麼?」馬在野滿是氣惱的問道。馬在野的老婆愣了一下,道「說明他活夠了?」馬在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渾身顫抖的指著她,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我看你才是活夠了!那說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一個小小的縣長,說明我在人家的眼裡連屁都算不上!」「不……不能吧?你……你是堂堂的大縣長,誰敢這樣看你?」馬在野老婆不肯相信的看著馬在野問道。 「縣長?縣長算個屁啊!也就是你整天當會事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老公我是國家主席呢。你出門的時候難道沒看見,那麼多的黑衣人站在那兒,如果是一般的主兒,你說會有這麼大的排場嗎?媽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大人物,沒事兒的時候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 「老馬,如果……如果他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那今天我們是不是已經……得罪他了?」馬在野的老婆是典型的欺軟怕硬,滿是擔憂的看著馬在野問道。馬在野冷哼了一聲道「是啊,得罪了!我這頭上的烏紗帽恐怕是保不住了!」說完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馬在野的老婆剛要跟上去,馬在野光噹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同時沒好氣兒的說道「你先回家吧!我去zf大樓!」「你去那兒幹嗎?你的假期還有幾天呢!」「假期?我要是再休下去,我就得退休了!白癡老娘們兒,你懂個屁!」扔下這一句,出租車揚長而去。看著快速遠去的出租車,馬在野撇了撇嘴說道「我是不懂屁,你懂!」…… 高速公路上,白仁彪開著車一路奔馳,兩排鋼牙緊緊的咬在一起,臉上佈滿了駭人的憤怒,火冒三丈的自言自語道「臭婊,敢耍我!等我回去,看老不活刮了你!」一邊罵著,白仁彪一邊瘋狂的踩著油門兒,車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越來越快。停下車,白仁彪連聲怒吼著走下了車「鐵,鐵,你***死年哪兒去了?」走下車,白仁彪環顧四周,卻沒看到鐵和他兄弟的身影,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四周靜悄悄的,就好像是被隔離一般,聽不到絲毫的聲響。只有旁邊不遠處的公路上偶爾傳來的汽車轟響告訴白仁彪,他的聽力是正常的。「鐵?」白仁彪又叫了幾聲,可周圍依舊是靜悄悄的,沉悶的可怕。白仁彪心一沉,快步的向鎖著木婉晴四人的房間走去。一腳踢開門,白仁彪被嚇了一跳,身體一陣踉蹌,差點兒栽倒在地上。只見在這間房間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鐵和他兄弟的十幾具冰冷的屍體。鮮血從他們的喉嚨間汩汩的流出,然後凝結在他們的周圍,空氣充斥著一種讓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白仁彪殺過人,可是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這麼多具屍體擺在他的面前。白仁彪的腦袋裡一陣陣的發蒙,一顆心就好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絲線吊到了半空,不著天不落地。「白仁彪?」就在這時,趙武帶著四個閃電戰士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白仁彪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猛然轉過身來,驚愕的看向趙武,沉聲問道「你們是誰?這些人是你們殺的?」趙武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除了我們還能有誰?」 聽到趙武的話,白仁彪心狂震,一下向後退了好幾步。滿是驚恐的看向趙武,問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殺我的人,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趙武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甚至都不認識你!」「那……那為什麼?」白仁彪越發的不解了。「因為我們比你們強大,我們想怎麼對待你們就怎麼對待你們,作為弱者是沒有發言權的!白仁彪,這難道不是鐵拳幫的所崇尚的理論嗎?」 的確,鐵拳幫是一個典型的唯力量論的組織。在他們的心,只要你有足夠的力量你可以任意支配天地間的一切,哪怕是別人寶貴的生命。在振達鄉,只要有鐵拳幫存在的地方,公理,正義就全被力量所取代。沒有強大的力量,公理和正義根本就是一句空話。在那裡沒有人會覺得這樣不對,因為覺得這樣不對的人已經全部被鐵拳幫給清理掉了。現在這同樣的理論,同樣的命運開始在鐵拳幫的身上發生作用了。 「我們鐵拳幫只在振達鄉內活動,從來都不會越界,好像也沒有和什麼人結下仇怨……」不等白仁彪說完,趙武就搖晃著一根手指頭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真是貴人多往事!沒有和任何人結下仇怨?那被你捅成重傷,現在生死未卜的那個姑娘又怎麼說?」「啊!」白仁彪驚叫了一聲,滿是驚駭的說道「你們……你們是來救那個女人的?」「答對了,去死吧!」趙武發出一聲冷哼,身形忽然啟動,宛如一枝射出去的箭一般的向著白仁彪快速的掠了過去。趙武動作奇快,白仁彪哪會是趙武的對手,還沒等反應過來,柔軟的小腹就重重的挨了趙武一拳。伴隨著劇烈的疼痛,白仁彪宛如一個斷線的風箏,慘叫著倒跌了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激盪起一片塵土。 這一拳頭差點兒就要了白仁彪的老命,白仁彪只覺得體內所有的臟器都糾纏到了一起,一陣陣的劇痛,讓他的額頭密佈著汗珠。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六章 感覺到危險的白仁德 這一拳頭差點兒就要了白仁彪的老命,白仁彪只覺得體內所有的臟器都糾纏到了一起,一陣陣的劇痛,讓他的額頭密佈著汗珠。右手使勁兒的捂著肚,遏制著疼痛,左手撐著地面,白仁彪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掙扎著站了起來,滿是恐懼的看向趙武。趙武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耐揍的嘛!」說完,腳下一個滑步,輕快而迅捷的再次向著白仁彪攻了過來。白仁彪見狀大驚,急忙叫道「等一等……」可是已經晚了,趙武的右腳宛如毒蛇吐信般的瞪向了白仁彪的面門。 伴隨著白仁彪的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和漫天飛濺的血花,白仁彪結結實實的吃了這一腳,再次摔在了地上。這一腳比剛才的那一拳可要重多了,而且是正白仁彪的面門,白仁彪的鼻樑骨瞬間粉碎,整個鼻都踏了下去。牙齒更是不知道鬆動了多少顆,鼻和嘴巴裡都噴出了鮮血,就連眼睛也滲透出了絲絲血珠。痛!白仁彪除了感覺到痛還是痛。他好希望此刻能昏過去,可是趙武的這一腳拿捏的實在是精妙,既能讓痛到極至,又不讓他暈過去,腦袋清醒的享受這一切。 躺在地上,白仁彪足足哼唧了十幾分鐘,疼痛感才開始減弱,轉為麻木。白仁彪可憐巴巴的看向趙武,眼充滿了哀求。哪知道趙武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冷冷的看著他,喝道「站起來!你好歹也是一幫之主,一拳一腳就把你擺平了,實在是太窩囊了些吧!站起來!」趙武發出一聲獅吼般的怒喝,白仁彪打了個哆嗦,強忍著疼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哭聲說道「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您……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次吧。那小姐的醫療費全都由我來承擔,我還可以給她一大筆錢做為補償。您看這樣行嗎?」 白仁彪服軟了,橫行霸道了一輩,他也有服軟的時候。說白了,人都是一樣。你比他弱他欺負你,你比他狠他就怕你。看著白仁彪渾身哆嗦,滿臉哀求的模樣,趙武倒盡了胃口,冷冷的說道「放過你?那我問你,那些被你們深埋在礦下,永世不能再見到光明的礦工,他們誰來放過?」白仁彪聽到趙武提到這件事情再次被驚呆了,傻傻的看著趙武,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趙武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以為你們的保密工作做的有多好呢,是吧?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告訴你,你們白家兄弟的末日已經到了。既然那些狗官都被你們收買了,和你們蛇鼠一窩,那就由我們來清理掉你們這些垃圾!」 「你……你要殺我?」白仁彪難以抑制心的恐懼,滿是驚愕的對趙武說道。趙武冷冷一笑,說道「你以為你還能活嗎?不過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會殺你!」說完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四名閃電戰士聞聲,如四頭獵豹一般的同時向著白仁彪撲了過來。「你們想要幹什麼!?」白仁彪見狀一陣膽寒,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他的叫聲還沒歇,只聽一聲清晰可聞的「卡嚓」聲響起,白仁彪的雙腿和雙手同時被打斷。四股劇烈的痛楚宛如百溪匯川般的同時襲向了白仁彪的心頭。白仁彪的腦袋響起一陣炸雷般的悶響,眼前化為一片黑暗,終於幸運的昏了過去。 看著白仁彪,趙武冷冷的說道「把他抬到車上去,交給刀疤哥發落!」「是!」兩名閃電戰士應了一聲,走上前來,各拽住一條腿,拖進了車裡。「武哥,這小的電話響了!」一名閃電戰士從白仁彪的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遞給了趙武。趙武一看來電顯示,微微一笑說道「剛擺平了弟弟,哥哥又送上門兒來了,哼哼……」說著按下了接聽鍵。電話剛一接通,那頭兒就傳來了白仁德不滿的吼聲「彪,怎麼還沒見你把人帶回來?動作快點兒,小心夜長夢多!」 「嘿嘿哈哈……」趙武對著話筒發出一陣狂笑,把那頭的白仁彪給嚇了一跳,滿是吃驚的問道「你是誰?白仁彪呢?」趙武停住笑聲,冷冷的說道「真是兄弟情深那!不過,現在白仁彪恐怕是回不去了……」「你這是什麼意思?」白仁德的心暗稟,沉聲問道。趙武淡淡的說道「白仁彪的兩條腿都被人給打斷了,他還怎麼回去?」「什麼!?」白仁德一聽,怒聲喝問道「是誰這麼大膽!?」 趙武幽幽的道「你說呢?」「是……是你幹的!?你到底是誰?敢得罪我白家兄弟,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活夠了!」聽著白仁德的威脅,趙武冷漠的說道「你就罵吧!今天擺平了白仁彪,明天就輪到你了。你好好的在家裡等著,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說著將電話隨手遠遠的扔了出去。白仁德連餵了幾聲,對方再也沒有傳來聲響,這讓他的一顆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耳邊迴旋著趙武那冰冷而充滿了殺意的話語,心猛然一跳,喃喃的說道「不會是別人請的殺手吧?」想到這一點,白仁德急忙撥通了派出所長江河的電話。自從朱達送木婉晴他們離開振達鄉之後,江河的心就一刻也不得安寧,老是擔心木婉晴他們將事情給捅了出去,那不但他的派出所長是當到頭兒了,很可能還有牢獄之災!看到是白仁德的電話,江河一刻也不敢耽擱,急忙接起了電話,張口就問道「白老闆,事情怎麼樣了?那幾個人抓到了沒有?」 白仁德幽幽的說道「錢兄,事情好像不妙。彪他很可能遭遇到了別人的毒手!」白仁德話一出口,江河的一顆心立即提到了嗓眼兒,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白仁德道「現在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事情應該很嚴重。錢兄,你現在馬上派你的手下封鎖住進入振達鄉的所有入口,嚴格盤查。一發現形跡可疑的人,馬上通知我!」白仁德話讓江河既感到緊張,又有些摸不著頭腦,滿是不解的問道「這是幹什麼?」 白仁德嘖了一聲說道「錢兄,你就不要問了!只管按我說的做,事情結束之後,你和你的每一個出過力的手下,我都會有一番意思!」江河皺了皺眉頭說道「白老闆,我們現在是串在一條繩上螞蚱。你好我們都好,你完我們一起完!別提什麼錢不錢的事,我這就去佈置!」白仁德點了點頭,說道「錢兄,患難見真情!你這個朋友我沒有認錯,放心吧,多大的風浪我們都過來了,這次也不會翻船的!」江河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沉聲說道「但願吧!」…… 縣zf大樓,方全明的辦公室裡。方全明正神色錯愕,充滿不可思議的看著蔡慶。蔡慶早就預料到方全明會是這樣一副神色,嘴角兒掠過一絲苦笑。方全明從位上站起來,看著蔡慶滿臉鄭重的問道「蔡慶,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如果是真的,你我都難逃干係。」蔡慶皺眉道「方書記,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什麼時候亂說過?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我也不會來找您的!那,這份是當事人的口供,您看看吧!」 方全明急忙接過來細細的看了一遍,翻過最後一頁,方全明沉聲說道「蔡慶,你從事刑警工作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辦案不能聽一面之詞的道理。這上面所說的一切竟然是出自一個殺人嫌犯之口,它到底有多少可信度,難道你自己沒有掂量掂量?」「方書記,我敢用我的腦袋擔保,這件事情絕對是真的……」蔡慶急忙說道。方全明擺了擺手道「好了,你不用再說了!照我看,這份東西就是犯罪嫌疑人用來脫罪,擾亂警察視線的把戲,根本就不足採信!那白仁德我不是沒見過,就算他有天大的膽,這涉及一百多條性命的特大事故,他也不敢隱瞞不報!」 「書記,那鐵拳幫三十多人潛入到縣城裡來又是為了什麼?他們說是搶劫,您真的相信嗎?」蔡慶反問道。方全明道「他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要靠你這個警察局長去查,而不是來問我!好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如果你有了新的證據再來找我!」「書記!我們現在必須採取措施了,宛如白家兄弟見到風聲不對,抬抬屁股溜了,那我們該怎麼辦?就算您不相信,我們也得先派人去調查調查看吧!」 方全明沉聲說道「蔡慶!我是書記,我知道該怎麼做。你的任務是維持好社會治安,不歸你管的不用你操心!」蔡慶的心一沉,看著方全明說道「方書記,我可要提醒您。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話,那您做為第一把手,到時候承擔責任,您可要挑大頭兒的。」方全明的眉毛一挑,冷冷的說道「怎麼,你是在威脅我?」蔡慶說道「不敢!您是書記,我怎麼敢威脅您,我只不過是在提醒您,不要因為白仁德是一個納稅大戶,您就過分的袒護他。」「夠了!,我已經聽夠了你的胡言亂語,馬上給我出去!」方全明氣惱的站起身,衝著蔡慶大聲的吼道。蔡慶狠狠的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蔡慶走後,方全明越想越是感到不安,蔡慶最後的那幾句話,全都擊在了他的心頭。想來想去,方全明撥通了白仁德的電話。一聽是方全明,白仁德急忙滿是恭敬的說道「方書記,您的工作這麼忙,還打電話來,真是讓仁德不勝感激啊!」方全明恩了一聲,話鋒一轉問道「白仁德,最近你那礦上沒出什麼事兒吧?」方全明的話一出口,白仁德那頭兒立即心一驚,打了個寒蟬,急忙說道「方書記,您怎麼會這麼問?要知道,我的礦已經連續三年榮獲『安全生產單位』的殊榮,您對我還不放心嗎?」 方全明沉聲說道「不是我不放心,而是我聽到了些風言白仁德,你的礦上沒出事就好。可是我要提醒你,哪怕是一條人命的礦難,那也是重大事故。隱瞞事故不報等同於謀殺,在法律上是要以故意殺人罪論處的。你可得想清楚!」白仁德呵呵一笑說道「方書記,您放心吧!有關法律我可花了大功夫專門研究過的,我懂!」方全明淡淡的說道:「但願如此!我先掛了!」 結束了和方全明的通話,白仁德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開始變的惶急起來。現在就連方全明也知道了消息,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起礦難他將再也無法掩蓋下去了。一想到事情暴光,必將在全國範圍內引起巨大的反響,而他自己更是會成為眾矢之的,難逃一死,白仁德覺得是時候離開了。可是一想到這裡的一大片基業,白仁德心裡卻還是有些捨不得。至於白仁彪,白仁德並沒有去想。或許他從來就沒有把白仁彪真正的當成是自己的弟弟,只把他當做了一個能信得過,可不是很聰明的打手罷了。 大難臨頭,夫妻尚且各自飛呢,更別說是江河,錢平,代明這樣的利益夥伴了。白仁德牙根兒就沒想過要向他們示警,這麼大的事情,一旦暴光,一定會激起巨大的民怨,白仁德需要他們來為自己頂缸,平息民怨。打定了主意要逃,白仁德立即行動了起來,密令公司財務,將他存在銀行裡的大筆資金,分批分次的轉帳出境,同時他撥通了預定機票的電話。可是得到的結果卻是當天的機票已售完,三天之後才會有新的機票。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七章 鐵了心的吳達 走出方全明的辦公室,蔡慶一直都是陰沉著臉。本以為有了這份證據,就能夠讓方全明重視起來了,可是他沒想到,方全明依舊是固執的護著白仁德,這讓他很是失望。「蔡局,方書記怎麼說的?」在書記秘書的辦公室裡,何倩看到蔡慶走了出來,立即湊了上來滿是關切的問道。蔡慶咬了咬牙沉聲說道「他不相信!」「什麼?這證據都擺在他面前了,他憑什麼不相信?」蔡慶說道「他說這是梁會他們為自己脫罪的信口雌黃!」「他竟然會這樣想?」何倩顯得很吃驚,喃喃的說道「即便他這樣懷疑,可這種事情關係到這麼多條人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起無,最起碼的也應該派人查查吧?」 蔡慶看了何倩一眼,幽幽的說道「看來你都要比他明白事理。白仁德是他一手扶植起來的,在他的心裡就好像是他所創造的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不允許任何人去挑它的瑕疵,即便他真的有瑕疵也不行!」何倩眉頭緊緊的皺著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因為他的態度而放棄調查吧?」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不能!既然他認為這樣的證據不夠,那我們就去尋找更多的證據!」 「可是振達鄉經過白家兄弟多年的經營,好像是鐵板一塊。不但鄉里的領導和他們蛇鼠一窩,就連當地的老百姓對白家兄弟也是敬畏有加。我們恐怕什麼東西也查不出來。」何倩滿是為難的說道。蔡慶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說道「我就不相信這天下還真有不透風的牆。梁會跟我說,他的幾個同伴是在去過縣信訪局之後就音訊全無了,我猜這個吳達肯定有問題……」蔡慶正說著呢,他的電話驟然響起,接通電話,是李震東打來的。 「局長,您讓我查的事情查到了。有人看見,昨天在縣信訪局的門口,有三男一女,被人強行架上了一輛麵包車,朝城南的方向開去。」李震東道。蔡慶聽了,神色一震說道「做的好,震動。城南的方向只有一條路,通往城郊,你現在馬上帶人,一路打聽,一路尋找,務必要找到那輛麵包車的下落。注意,車上可能有人質,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即便是你死了,也不能傷到他們一根寒毛。」 李震東撇了撇嘴苦笑一聲說道「局長,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賤啊,還比不上人家的一根寒毛!」蔡慶朗聲說道「誰讓你當初選擇當一名警察,既然當了警察你就要有這樣的覺悟。少囉嗦,馬上展開行動!」「是!」李震東大聲應了一嗓,掛斷了電話。蔡慶對何倩說道:「倩,是時候接觸接觸吳達了,他要是沒有問題,我自己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 縣醫院裡,刀疤一邊坐在急診室的門前,等待著冠瓊玉,一邊傾聽著木婉晴的講述。木婉晴這次更為詳細的將從頭到尾的始末說給了刀疤聽。刀疤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振達鄉就好像是一個爛透的蘋果,已經沒救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打下枝頭,讓它徹底的爛掉,消失!」聽了刀疤殺氣騰騰的話語,木婉晴的心頭一陣狂跳。就在這時候,急診室門前的指示燈滅了,門被從裡面打開,冠瓊玉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的被醫生推了出來。 刀疤急忙衝上去,抓住一名醫生的胳膊滿是急切的問道「她怎麼樣了?」這醫生總算是見識過刀疤的威勢了,就連縣長也被他宛如一條狗一般的趕出了病房,更不用說他了,急忙說道「病人的傷口很深,失血過多導致深度昏迷。生命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可是要想醒過來卻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短則一年半載,長則十年八年她是醒不過來了,你們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我做你媽的心理準備!一星期之內,你們不能把她救醒,我就平了這家醫院!」刀疤不等醫生說完,就用一聲狂吼打斷了他。醫生滿是委屈的看著刀疤說道「先生,你……你不能不講理吧。我們是醫生,不是神仙。我們只能保證盡力治好每一個病人……」「囉嗦!我不聽這些廢話!你給我聽好了,救醒了他,我保證你榮華富貴,一生享用不盡,救不活他,你這輩別再想拿手術刀了!」「先生,我……」醫生哭喪著臉還要再說幾句,結果被刀疤一個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神給生生的瞪了回去。 「刀疤先生,您對那醫生是不是太苛刻了,他說的對,他是醫生不是神!」看著醫生那有些惶急的背影,木婉晴有些不忍的對刀疤說道。刀疤哼了一聲道「我不管那麼多!誰讓他是醫生!」說完輕輕的握住了冠瓊玉的手,眼盛滿了深深的憂傷。將冠瓊玉送到貴賓病房安頓好,刀疤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然後輕步走出了病房。病房外,木婉晴正等在那裡,一看到刀疤,急忙問道「刀疤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刀疤一咬牙,臉上掠過一絲冷酷,陰沉的說道「凡是傷害過瓊玉的人都要死!」「死?難道……難道不用經過法律嗎?」刀疤的話讓木婉晴煞是吃驚,呆呆的看著他說道。「法律?哼哼哈哈……我們閃電幫做事從來都不管法律怎麼說。只信奉一條,以殺止殺,以暴治暴!你剛才不是跟我說是信訪局長吳達出賣了你們嗎,那好,我們就從他開始!」說完打了個響指,十個閃電戰士立即默契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你要去哪裡?」冠瓊玉對著刀疤的背影大聲的喊道。刀疤頭也不回的說道「你不是記者嗎?我讓你全程跟蹤紀錄我為瓊玉報仇的全過程,這將是一條百年難得一見的爆炸性新聞,保證你的雜誌從此大紅大紫,想的話就跟來吧!」木婉晴怔了一怔,看到刀疤的背影即將遠去,下意識的跑步跟了上去。 最初的興奮期過去之後,吳達逐漸的冷靜了下來,心裡開始感到不踏實了。賬戶裡那一千萬的巨款似乎不再是讓他奢華的度過下半生的保障了,更像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吳達想要將錢退回去,可是這麼一大筆錢,他又實在捨不得。就在吳達為這事坐立難安的時候,蔡慶帶著何倩找上了門兒。做賊心虛的吳達看到一身筆挺警服,威嚴無比的蔡慶和何倩,臉色立即一變,心裡開始打鼓。 蔡慶皺了皺眉頭,對吳達說道「吳局長,你很冷嗎?」吳達愣了一下,然後滿是茫然的搖了搖頭。蔡慶接著說道:「如果不冷,那你哆嗦什麼?」吳達錯愕了一陣,訕訕的說道「我……我沒哆嗦啊。蔡局長,您可是個大忙人啊,今天怎麼有閒心跑我這裡來躥門兒來了?」蔡慶淡淡的說道「您都說我是大忙人,又怎麼會有閒心串門兒?」吳達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這麼說來,今天蔡局是有公事而來的?」 蔡慶道「那是當然!」說著臉色一正,滿是鄭重的對吳達說道「吳局長,我現在是以一個人民警察的身份來訊問你,你一定要據實回答,否則你是要承擔很嚴重的後果的!」聽了蔡慶的話,吳達的心猛然哆嗦了一下,呆呆的看著蔡慶,說道「蔡局長,您這樣可是嚇到我了,我吳達好像沒做過什麼勞動您親自出面的事兒吧?」 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做沒做過你自己清楚。我來問你,你真的沒有接待過四個來你這裡上訪的人?」吳達的心一緊,面上卻做出一副從容的樣說道「蔡局長,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真的沒有見過這樣四個人,你怎麼就不肯相信我呢?」蔡慶淡淡的說道「你我都是zf的公務人員,又都是一局之長,我當然願意相信你。可是事實卻是你在撒謊,你說你沒見過那四個上訪者,可是卻有人親眼見到他們從信訪局裡走出來,然後被一群人強行拉上了一輛麵包車,這您該怎麼解釋?」 吳達皺了皺眉頭,心裡將那個多事多嘴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冷冷的說道「我根本就不需要做出解釋!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信訪局內歸我管,外面馬路上發生的事情應該歸你管,你可問不著我!」「吳達!」蔡慶聽完心一怒,大喝了一聲,一雙牛眼死死的瞪向了吳達,吳達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冷冷的說道「蔡局長,如果您有證據就抓我,沒有證據就請離開,我還有公事要處理呢!」 蔡慶強壓住心的怒火,滿面嚴肅的說道「吳達,我希望你認真一些。如果他們真的沒來找過你,那我就把他們要上訪的內容說給你聽聽。」吳達做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說道「好啊!我這裡還從來沒接待過縣公安局局長來上訪。」蔡慶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譏諷,淡淡的說道「在振達鄉發生了一起礦難,有一百零七人被壓在了礦下,礦主白仁德阻撓救援,封鎖消息,這四個人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才找到這兒來。我想要說的是,這件事情性質之惡劣,影響之壞已經達到了極點。是不可能掩蓋的過去的。一旦東窗事發,凡是與之有牽連的人或事都要一差到底。白仁德固然要付出代價,那些被他收買,為他撐起保護傘的國家幹部也一樣要下台,坐牢,甚至被槍決!」 蔡慶的話讓吳達的心狂打哆嗦,依仗著多年修煉出來的定力才沒有被蔡慶看出破綻。定了定神,吳達看著蔡慶幽幽的說道「聽蔡局長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暗指我就是那個被白仁德收買,要下台,坐牢,槍斃的國家幹部咯?」蔡慶沉聲說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說出這個事實,不過如果你真的做出了什麼違背國家法律,給國家公務員抹黑的事情,懲罰也是逃不掉的。你是信訪局長,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阻撓上訪,出賣上訪者是一件多麼大的罪責!」 「是!我是比你清楚,所以根本就用不著你來提醒我!還是那句話,你有證據我現在就跟你走,沒有證據,請你馬上離開!看在你我也是同仁的份上我就不叫保安了,大家還是保有這張臉皮比較好。」吳達的固執讓蔡慶倍感失望,凝目注視著他,蔡慶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吳達啊吳達,在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吳達冷聲說道「後不後悔那是我的事兒!用不著你來替我擔心!」「好吧,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轉頭對何倩喝了一聲「走!」兩人一同摔門而去。蔡慶走後,吳達渾身一軟軟倒在了椅裡,額頭向外滲透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心隱隱的開始後悔當初不該那麼貪婪。 「蔡局,吳達如此頑固,我們該怎麼辦?」何倩滿是憂愁的對蔡慶說道。蔡慶的眉頭一皺,歎息了一聲道「現在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震東身上了,希望他能一路追蹤下去,找到擄走梁會同伴的那一夥人,否則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蔡慶說了半天,沒有聽到何倩的回音,心疑惑,轉頭看去,只見何倩正眉頭緊皺的向著信訪局大門的方向看去。蔡慶下意識的尋著何倩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心頭也是不由得一跳,只見刀疤正帶著十個閃電戰士,氣勢洶洶的和五個保安爭論著。刀疤雙手插在褲兜裡,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一言不發。雖然他一句話也沒說,可是卻還是那樣的引人注目,讓蔡慶怎麼也不能忽略了他,一打眼,目光就被刀疤所吸引。何倩也是如此,目光完全放在了刀疤的身上,對那些叫囂著的保安,卻是視而不見! 第五卷 第三百五十八章 從吳達開始 何倩也是如此,目光完全放在了刀疤的身上,對那些叫囂著的保安,卻是視而不見!「這裡不是信訪局嗎,你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一名閃電戰士瞪著一名保安,沉聲喝問道。|「信訪局怎麼了?信訪局也是國家zf機關,也不是是個人就能進的地方!」那保安理直氣壯的冷聲說道。「你說什麼!?」閃電戰士們一聽大怒,一個個面色含煞,怒氣騰騰的看向那保安。閃電戰士的威勢如此驚人,讓那保安的心頓感不安。可一想自己的身份,膽氣就又壯了不少,瞪著閃電戰士們,叫囂道「你們都是聾嗎?我說那麼大聲都聽不見。」 保安的話一出口,十個閃電戰士的臉色立即冷到了極點,渾身上下被一種濃厚的殺氣所包裹。這讓站在遠處看著的蔡慶心不由得一震。「你們就是這樣接待上訪者的嗎?」刀疤陰沉著嗓音開口了。那保安轉頭打量了刀疤一眼,然後滿是不耐煩的說道「我沒有時間跟你們瞎扯淡,趕緊走,免得我動手!」他的話音落地,刀疤輕輕的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刀疤剛一退後,十個早已經處於暴怒的閃電戰士立即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幾個保安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蹬翻在地。 「你們……你們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下打人,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被打翻在地的保安,衝著閃電戰士怒聲喊道。「我去你媽的!」一名閃電戰士飛起一腳,正那保安的嘴巴,伴隨著四處飛濺的血花和斷齒,那保安也許有一段時間說出話來了。前後只有三秒鐘不到的時間,幾個保安就沒有一個是清醒的了,歪歪斜斜的倒了一地。十個閃電戰士就好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將人事不醒的保安拖到一邊兒,給刀疤留出了一條寬敞的通路,然後靜立在兩旁。刀疤看也沒看那些保安一眼,昂首而過。 何倩都看的呆了,喃喃的說道「這些人也……也太大膽了吧?這裡好歹是zf機關,就這麼硬闖進來了,還有沒有法律觀念啊!」蔡慶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因為吳達的關係,他對信訪局的上上下下都沒有了好感,再加上那幾個保安不讓人家進來本來就是不對,所以並不會對他們產生同情。可是他畢竟是警察,而且還是一局之長,就站在這兒,刀疤當著他的面兒將幾個保安干翻在地,這多少讓他有些不爽的感覺。 刀疤絲毫也不避諱,直衝著蔡慶和何倩而來,似乎沒有看到他們兩人穿著警服,是人民警察。「讓開!」刀疤冷冷的對蔡慶說了一句。蔡慶愣了一下,轉頭看看身旁的空地,開過一輛卡車都綽綽有餘,而刀疤卻偏偏讓自己讓開,這不明擺著是挑釁嘛!蔡慶的神色立即冷了下來,沉聲說道「你們剛才打了人!」刀疤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我知道。」蔡慶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警服,又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看出來了!」刀疤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說道。「那你不覺得你該跟我走一趟嗎?」蔡慶冷聲問道。 「只要你有本事,你讓我跟你去哪兒都行!」刀疤眼含譏諷的看著蔡慶說道。「豈有此理!」站在一旁的何倩聽不下去了,一聲嬌喝,身手就向刀疤的胸口抓去。「大膽!」一聲雷鳴般的怒吼響起,一隻手從斜刺裡衝了出來,直奔向何倩的手腕,又快又狠又準。何倩這點兒眼力勁兒還是有的,見狀急忙撤回了手,向後退了幾步,轉頭看向那個出手的閃電戰士。看到那閃電戰士很年輕,比自己似乎還要小上一歲,天性不喜歡服輸的何倩,二話不說,不再去管刀疤,而是一聲冷哼,再次攻向了那位年輕的閃電戰士。 只見這位閃電戰士面對何倩堪稱氣勢洶洶的攻擊,絲毫也不見驚慌,眉宇之間煞是沉穩,看準何倩的來勢,向後輕退了幾步,就將何倩的攻擊化解於無形。何倩不服氣,腳下連踩,狂追不捨,閃電戰士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不再閃躲,胸口猛然一挺,氣勢十足的迎了上去,和何倩糾纏在了一起。何倩學過一段時間的柔道,可是柔道這種東西,如何能和張強從女媧記憶裡提煉出來的武學精髓相提並論,一交上手,何倩就處於了絕對下風,如果不是那閃電戰士處處留情,此時何倩恐怕早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一開始何倩還有些不服氣,可是慢慢的過了幾招,何倩終於開始認識到兩者之間的差距,心雖然有沮喪,但是更多的卻是欽佩。「好了。」刀疤輕道了一聲,那閃電戰士立即收招,來無影去無蹤的退到了刀疤的身後。何倩此時已經是氣喘吁吁,香汗淋淋,也不管是不是地方,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大口的喘息不止。閃電戰士和何倩的過招,蔡慶是全都看在眼裡的,閃電戰士的強悍讓他煞是吃驚,作為一名老刑警,蔡慶從來都沒放鬆過對格鬥技的訓練,單就搏擊格鬥而言,蔡慶的修為相當的高。可是在看了閃電戰士之後,蔡慶一點兒也沒有取勝的信心。 「你的手下很厲害!」蔡慶看著刀疤幽幽的說道。刀疤冷冷一笑說道「是你的人太弱了!」「你!……」何倩聽了很是氣惱,可是想想人家說的也不錯,只好乾瞪眼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可是武功厲害就不等於可以胡作非為!你再強,難道能與整個國家機器對抗嗎?如果我是你,我就會約束好他們,免得他們恃強凌弱,為你惹來大麻煩!」蔡慶注視著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刀疤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你是多慮了,我的手下正直的很,恃強凌弱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做!倒是你們這些zf官員,往往會被金錢利益蒙蔽了心智,做出些讓人發指的骯髒事情來!」 刀疤的話讓蔡慶不由得一怔,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刀疤輕笑了一聲,一把扒拉開蔡慶,然後走了過去。「這些人……他們也太目無人了吧!」看著蔡慶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倒,何倩立即搶上前一步,將他扶住,憤憤不平的說道。蔡慶無暇理會她的的不平,只因他此時心正倍感震撼。刀疤的那一扒拉,看起來平淡至極,卻是暗含乾坤。蔡慶也不是個弱者,在刀疤出手的瞬間,他就已經開始防備躲閃了,可是奈何他費盡了心機也沒能躲過去,反而被刀疤輕而易舉的撥開,還差點兒失去平衡摔倒。 「蔡局,你怎麼了?」看到蔡慶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何倩急忙問道。蔡慶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我……我沒事兒!……他到底是誰?又是從哪裡來的?……」「蔡局,您在說些什麼?」何倩沒有聽清楚,滿是好奇的問道。蔡局的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何倩急聲說道「快,跟我去找吳達!」說著轉身急步走進了信訪局的辦公大樓。 蔡慶走後,吳達一直都心神不寧,坐在椅上,不再像以前那樣感到柔軟舒適,而是如坐在鋼針上一般。「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能進去!」就在此時,吳達忽然聽到一這激烈的爭吵聲從門完的走廊上傳來,吳達的心一陣不快,沉聲喝道「什麼人在外面?」吳達的話音剛落,他辦公室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緊接著,一臉冷漠的刀疤帶著兩個閃電戰士走了進來,另外的八名閃電戰士在走廊上一字排開,將信訪局的所有工作人員都禁閉在了屋裡。 吳達滿是錯愕的站了起來,看著刀疤,吶吶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誰讓你們進來的?馬上給我出去!」一名閃電戰士走過來,一把將他推坐在椅上,冷冷的說道「坐好了!最好別逼著我們動粗!」吳達見狀大怒,高聲的吼道「你們有沒有搞錯,也不看看這也是哪裡?這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嗎?」「啪!」吳達的話還沒說完,一名閃電戰士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直打的吳達頭冒金星眼發花,疼的差點兒沒昏厥過去。 捂著迅速紅腫鼓脹起來的臉頰,吳達驚駭欲絕的看向刀疤,都快要哭出來的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刀疤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吳局長,看來你這次是冷靜下來了。那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咯?」「談……他什麼?」吳達驚恐不已的問道。刀疤的眉毛一挑,冷冷的對吳達問道「是你出賣了木婉晴他們對嗎?」聽到從刀疤的嘴裡跳出這個名字,吳達的心頭就好像是被人用針狠狠的刺了一下似的,緊緊的縮成了一團,眼立即本能的閃過一絲驚慌。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誰是木婉晴。你……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要報警了!」吳達嘴硬的說道。刀疤的眼神一冷,陰森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出賣了她們,瓊玉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她現在還在昏迷之,這一切你都要付最大的責任!」說著沖閃電戰士使了個顏色,那閃電戰士二話不說,手上一用力,立即將吳達的一隻胳膊給硬生生的折斷了。慘叫聲從吳達的嘴裡響起,驚天動地,響徹了整個信訪局大樓。 被慘叫聲所驚動,幾個好奇的腦袋從辦公室裡探了出來。站在走廊上的八個閃電戰士如同八尊怒目金剛,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就將他們給瞪了回去。蔡慶正走在樓梯上,猛然聽到吳達的慘叫聲,心裡一驚,急忙說道「小何,快點兒,再不快點兒話就要出大亂了!」說完腳下又加快了步頻。 兩人的身影急促的出現在了吳達辦公室外的走廊上,八雙十道目光立即罩上了兩人,何倩心裡不由得打了個突突。蔡慶也感受到了如山般的壓力,硬著頭皮向前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兩個閃電戰士立即舉步擋在了兩人的面前。蔡慶的眉頭一皺,大聲說道:「讓我們過去,我們是警察!」儘管蔡慶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了他的身份,可是閃電戰士們根本就無動於衷,好像蔡慶不是跟他們說話似的。 「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再不讓開,那就是妨礙公務,我是有權逮捕你們的!」蔡慶忍無可忍的,聲音又提高了八度。本想這樣可以讓閃電戰士退縮了,可是沒想到結果卻是相同的。裡屋吳達的慘叫聲依舊沒有停歇,蔡慶心裡焦急,轉頭對何倩說道「倩,打電話回局裡,請求支援!」何倩滿是錯愕的向蔡慶看去,在他看來,吳達這麼壞,還不如被這些給宰了,才讓人來的痛快。 「看什麼看?快點兒請求支援!」蔡慶衝著何倩發出了一聲怒吼道。何倩不敢在耽擱,急忙按照蔡慶的吩咐做了。而在他撥打電話的同時,一個閃電戰士也悄悄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蔡局長,救救我……救救我啊!」劇烈的疼痛讓吳達的額頭直冒冷汗,臉色變的一片慘白,聽到門外傳來蔡慶的聲音,立即大聲的叫了起來。聽到吳達的呼救,出於一個警察的責任,蔡慶大聲的喊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不管你們和吳達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們現在都不能衝動,殺人是犯法的!千萬不要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自己的一生,那樣未免也太愚蠢了!我已經請求支援了,很快就會有大批的警察趕到這裡,趕快停手吧,現在還來得及!」 「你們聽到了嗎?大批的警察正在往這裡趕,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還不快點放了我!」吳達大聲的吼道。 第五卷 第359章 過招 「你們聽到了嗎?大批的警察正在往這裡趕,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還不快點放了我!」吳達大聲的吼道。「警察?哼哼……我告訴你,今天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刀疤一把將他提了起來,一拳轟在了吳達的肚上。吳達哪裡能受的了這麼沉重的一拳,當時就悲鳴了一聲,差點兒昏厥過去。刀疤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問你!你從木婉晴她們手騙走的證據放到哪裡了?」吳達雖然吃了一擊重拳,但是腦袋還是清楚的,他很明白,一旦承認了這一點,那他就徹底的完了。 咬了咬牙,忍住腹部劇烈的疼痛,吳達艱難的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刀疤眉頭一皺,冷冷一笑說道「好,你有種!去死!」說完猛的鬆開了吳達,同時一個側踢,直踢在了吳達的胸口,吳達就宛如一顆炮彈般的撞破了門,一直飛出了辦公室,重重的撞在了走廊的牆壁上,然後貼著牆壁緩緩的軟坐在地上。刀疤的這一腳,含怒而發,凝聚著刀疤至少七程的力量,此時吳達肋骨至少斷了四五根,至於內臟,估計能出血都出血了吧。 看著吳達已經奄奄一息,蔡慶心雖也覺得暢快的,但是出於一個警察的職業道德,蔡慶衝著刀疤放聲怒吼道「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最好給我住手,否則我不客氣了!」刀疤轉頭冷冷的看著他,沉聲說道「都說官官相護,看來一點兒也不假!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護著他!」蔡慶聽了一怒,喝道「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保護他那是出於一個警察的職責,只要我還穿著警服,我就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面前違法亂紀!」 蔡慶的怒吼搭配著他臉上的威嚴和正直,讓刀疤不由得怔了一怔,開始重新審視起蔡慶來。上下細細的打量了他幾眼,從蔡慶的身上他隱約的感受到了一絲正氣。刀疤摸了摸鼻,看向蔡慶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你也管不了。奉勸你一句,你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不可能!如果所有的警察都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會成個什麼樣?」蔡慶打斷了刀疤的話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吳達之間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但是你這種行為是嚴重觸犯法律的。我看你是個明白人,不想你越陷越深,聽我一句,收手吧?」 「哼哼哈哈……」刀疤忽然放聲長笑起來,轉頭看向蔡慶,冷冷的說道「收手?如果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蔡慶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知道。」刀疤一愣,看著蔡慶冷冷的問道「你知道?」蔡慶指了指吳達說道「這混蛋收了別人的錢,出賣了上訪者。」「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不抓他?」刀疤聽了十分的憤怒,衝著蔡慶怒聲質問道。蔡慶的臉上一苦,幽幽的說道「我們警察辦案,一切都要講求證據。在沒有證據之前,即便是明知道他是個混蛋,我們也不能動他!」 刀疤冷冷的一笑,陰沉的說道「所以啊,處理這樣的事情還是得我來!」說著一腳踩住了吳達的頭,吳達立即大聲的哼唧了起來。刀疤冷冷的說道「混蛋,我的耐性已經快被你耗光了,你要是還不配合我,我不但要殺了你,還要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吳達一聽,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嘴裡含含混混的喊著:「不要……蔡局長,救命……」刀疤向蔡慶使了眼色,蔡慶心領神會,沉聲說道「你不肯配合我的工作還想要我救你,做夢!不過你放心,你的家人,我們警察一定會盡力保護。但是,警察局人手有限,能不能保護的過來,那可不一定。我先得給你說個明白,萬一要是你的家人有個什麼不測,你可千萬不要怪在我的頭上。」 刀疤冷哼了一聲道「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告訴我,我這就派人先去宰了你的老婆。一!」吳達的身體使勁兒的哆嗦了一下,腦袋用力向上一抬,可剛抬起一點兒,就又被刀疤給踩了下去,「二!」刀疤滿面冷酷的喊出了二。蔡慶急聲的說道「吳達,你還是快說吧!這些人心狠手辣,他們連我這個公安局長都不放在眼裡,真的會去殺了你的家人的。你也不想你乖巧的兒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吧?我知道,你可能拿了白家兄弟的錢,可是沒關係,只要你不動那些錢,即便是有罪也是很輕的。你可要想清楚啊!」 蔡慶的話軟硬兼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就在刀疤即將要喊出三的時候,吳達崩潰了,不停的用手拍打著地面,哭喊著道「我……我說,我說!」刀疤冷哼了一聲,將腳從吳達的頭上移了開。沉聲道「我問你,那個硬盤呢?」吳達顫聲說道「我……我交給白仁彪了。」「你用它換了多少錢?」蔡慶的臉色一冷,問道。「一……一千萬!」吳達的回答把蔡慶給嚇了跳,呆呆的看著他說道「一千萬!我的天那,我就是幹上一百年也掙不來一千萬那!吳達啊吳達,你的膽也真是太大了!」 吳達神情灰白的低下了頭,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既然你知道自己有罪,那我現在就殺了你,你應該不有意見吧?」刀疤冰冷的話語讓吳達猛的抬起頭,滿是錯愕和恐懼的看向了刀疤。「怎麼,你……你還要殺他?」蔡慶滿是震驚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冷的說道「他罪大惡極,難道不該死嗎?」「他是罪大惡極,可是除了法律,沒有人有權力殺死他!」 刀疤嘿嘿的笑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我有!」說著一揮手,一個閃電戰士雙手抱著吳達的腦袋,猛的一擰,只聽卡嚓的一聲輕響,吳達的脖被生生的擰斷,在蔡慶的面前一命嗚呼。蔡慶就好像是了定身術似的定在了當場,滿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刀疤。刀疤看了一眼吳達的屍體,沉聲說道「這個雜碎,就這樣讓他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們走!」「站住,不許動!」蔡慶一聲怒喝,從腰間拔出了手槍,瞄準了刀疤的胸口。 刀疤眉頭微皺,看向蔡慶,語氣冰冷的說道「你要對我開槍?」蔡慶冷冷的說道「你現在犯了故意殺人罪,我必須要拘捕你,請你配合!」刀疤回頭瞥了一眼吳達,幽幽的問道「你管他叫人?難道不覺得這是對人的侮辱嗎?」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雖然他貪婪,他為了錢可以出賣良知,可是在法律上,他仍然是一個人,只不過是一個讓人憤恨的壞人罷了。」刀疤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真是一個固執的警察。」 「少囉嗦,全都把手舉起來,你們被捕了!」蔡慶轉頭對何倩說道「怎麼搞的,增援的人為什麼還沒有到?難道是爬著來的嗎?」何倩搖搖頭,滿是迷茫的說道「算起來應該早就到了才對,怎麼會遲遲沒有上來呢?」刀疤微微一笑,淡然的說道「也許他們上不來了呢?」蔡慶的眉頭一皺,急忙對何倩道「打電話問!看看他們到底在磨蹭些什麼。」何倩此時的心情十分的緊張,面對刀疤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面對一頭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咬死的獅,一刻也不敢放鬆。 一邊緊緊的盯著刀疤,一邊撥通了電話,對著電話低語了幾句,何倩那好看俊俏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深深的看了刀疤一眼,轉頭對蔡慶說道「蔡局,趕來增援的大部隊已經到了樓下,可是卻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擋住了。我們的人曾經試圖衝上來,可是眨眼間就有十幾個警察被對方打翻在地,他們攻不上來!」蔡慶聽了,轉頭看向刀疤,沉聲問道「他們都是你的人?」刀疤淡淡一笑說道「不錯。我說過,只要我不發話,一個警察也衝不進來!」 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手下蠻厲害的嘛。只是眨眼間的工夫就干翻了我十幾個人。」刀疤哈了一聲說道「是你們太弱了。」蔡慶咬了咬牙,說道「可是我手裡有槍,主動權仍然在我這邊兒,你就得聽我的。」刀疤笑了笑說道「是啊,你說的對。」刀疤一邊說著,一邊向蔡慶的身後看去,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僵硬,然後轉化為驚訝,憤怒……刀疤的表情讓蔡慶心一震,下意識,本能的向身後看去。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忽聽到何倩尖叫了一聲「小心!」 蔡慶立感不妙,剛要扣動扳機,一陣巨力襲來,槍就從他的手裡被拽了出去。蔡慶愕然的看向刀疤,刀疤眼含笑意,將蔡慶的槍把玩了一番,然後熟練的拆散成零部件,撒在了地上。蔡慶歎息了一聲,說道「你這樣的演技不去演電影真是可惜了。」刀疤走過來,拍了拍他的就肩膀說道「謝謝你的誇獎,不過我要先走一步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蔡慶虎吼了一聲,敏捷的從腰間掏出一副閃亮的手銬,熟練至極的向著刀疤的手腕銬去。刀疤眼睛一瞇,手腕如電般的縮了回來,輕巧的避過了蔡慶銬上來的手銬。一招走空,蔡慶依舊是不依不饒,貼身上前,左手去握刀疤的手腕,右手緊握著手銬,宛如等待著獵物送上門來的毒蛇,隨時準備出擊。「自不量力!」刀疤沉喝了一聲,手上的動作驟然加開,在蔡慶的面前帶起層層的光影,直看的蔡慶是眼花繚亂。忽然間,蔡慶感覺到左腕一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右手就被刀疤那如鐵鉗一般的手緊緊的抓住,蔡慶使上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開來,結果卻是徒勞,刀疤的力量之強大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只聽卡嚓一聲輕響,蔡慶右手的手銬,銬在了他的左手上。刀疤微微一笑,用力一拽,蔡慶控制不住打了個踉蹌,被刀疤帶到了暖氣片跟前,伴隨著另外的一聲輕響,手銬的另一端銬在了暖氣管道上。 「放開我!」蔡慶使勁兒的掙扎了幾下,銬的還真叫一個結實。刀疤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沖蔡慶笑了一聲說道「你還是在這兒休息休息吧!」說完晃了晃套在手指上,閃閃發亮的手銬鑰匙。蔡慶吃了一驚,急忙向口袋裡摸了摸,然後滿是驚疑的看著刀疤問道「鑰匙怎麼會在你那裡?」刀疤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打開窗戶將鑰匙扔了下去,說道「希望你還有備份鑰匙。再見!」 說著刀疤沖蔡慶揮了揮手,邁著輕鬆的步伐,帶著十個閃電戰士揚長而去。從來都把自己當做男孩,不肯輕易退縮的何倩,這次退縮了。她甚至第一次覺得還是做一個女孩好,要不然的話,她此時多半也像蔡慶一樣,被銬在暖氣片上了。蔡慶掙了掙手銬,然後瞪了何倩一眼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打電話,讓他們把備份鑰匙送過來。難道你要讓我蹲在這兒過年嗎?」何倩噢了一聲,急忙回過神來,撥起了電話。 刀疤一行人,走到樓下,一眼就看到,幾十個閃電戰士在信訪局門口層層排開,外面停滿了警車和叫囂的警察。刀疤的眉毛一挑,信步走上前去。見到刀疤,眾閃電戰士紛紛向兩側讓開,露出一條通道。一個副局長穿著的警察一見到刀疤,急忙衝他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妨礙公務是犯法的!而且你們還襲警,簡直視法律如無物!」刀疤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的廢話可真多!既然我們犯了這麼多條法律,那你就來抓我們好了!」 第五卷 第360章 白仁彪喪命 刀疤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的廢話可真多!既然我們犯了這麼多條法律,那你就來抓我們好了!」「你!……」那副局長被刀疤說的一滯,心頭有些冒火,剛要發飆,猛然看到刀疤身後的閃電戰士,立即蔫了下來。剛才那陣仗,他可是看的真切,只是眨眼的工夫,十幾個警察就躺在地上了,連人家是怎麼動的手,他都沒能看清楚。刀疤看了他一眼,一擺手,帶著人揚長而去。 「刀疤哥,白仁彪我已經給您抓回來了!」趙武在電話對刀疤說道。刀疤聲音瞬間趨於冰冷陰沉的說道「好,我馬上就來!」說完這一句,刀疤整個人就好像是結了一層冰霜似的,渾身上下冒著讓人心悸的冷意。 「刀疤哥!他就是白仁彪。」趙武一指蜷縮在地上白仁彪說道。刀疤冷峻的目光投向了白仁彪,讓白仁彪的心頭一陣陣的發顫。「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我們?」白仁彪的聲音嘶啞而充滿恐懼。這一路上,白仁彪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受盡了趙武的折磨。他之前給那些可憐的礦工所帶去痛苦全都報應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相信他一定會對那些被他傷害過的礦工好一些。 刀疤緩緩的蹲下了身,注視著白仁彪陰聲說道「就是你差點兒殺了阿玉?」白仁彪的瞳孔猛然放大,其閃爍過一絲絲驚慌。刀疤冷冷一笑,幽幽的問道「怎麼,你害怕了?我聽說在振達鄉,從來只有別人害怕你們白家兄弟,沒聽說你們白家兄弟也會害怕。」白仁彪狂吞了幾口口水,喃喃的說道「我……我錯了……」「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大點兒聲!」刀疤的眉毛一挑,陰惻惻的說道。「我……錯了!」白仁彪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了一句,眼淚順著他的臉龐滾落下來。不知道這是他真心實意認錯的淚水還是痛苦難耐,可憐乞求的淚水。 「錯了?哼,那依你的意思,只要你認錯了,我們就該放你走是不是?」刀疤問道。白仁彪可憐巴巴,充滿渴求的看向刀疤,眼的意味不言自明,他想活。刀疤站起身來,猛然一腳踩在了白仁彪的斷腿上。強烈的痛楚瞬間撕裂了白仁彪的神經,那種無比的痛楚讓白仁彪放聲的慘叫起來,刀疤咬牙切齒,滿是憤恨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一句我錯了,就能抵消你所做的一切嗎?就能彌補你對阿玉的傷害嗎?」刀疤越說越是憤怒,一隻腳在白仁彪的斷腿上來回的搓碾著,白仁彪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刀疤整個人已經徹底的被憤怒所籠罩了,他的心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讓白仁彪生不如死。「把他給我弄醒!」刀疤一聲沉喝,一桶涼水立即潑向了白仁彪。白仁彪呻吟一聲清醒了過來,剛一清醒,劇痛就再次襲來,白仁彪的慘叫聲也跟著響起,宛如發瘋似的喊道「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當像白仁彪這樣生活在榮華富貴,高高在上,生活極度享受的人都選擇了死亡時,可想而知他此時所承受的痛苦是多麼的巨大。 看著白仁彪在地上痛苦的輾轉反側,回想起白仁彪對他們所做的一切,木婉晴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惡人還需惡人磨。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刀疤才能讓白仁彪如此痛苦吧。親眼見證了吳達的死,木婉晴已經徹底的明白,刀疤這次來到SX省不但要救人,還要殺人。儘管木婉晴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心對法律看的很重,可是當她看到貪婪的吳達被擰斷脖,狠毒無情的白仁彪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她的心裡真的是很暢快。這是法律所不能給她的。木婉晴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zf會允許閃電幫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存在了。雖然他們無視法律,只信封自己的信條,可是他們卻在無形之扮演著除了法律之外的,另外一個秩序仲裁者的角色。當法律沒有起到應該起到的作用時,當法律的漏洞被人利用時,閃電幫的作用就越發的得到突現。 就比如這次,振達鄉上下勾結,可謂是鐵板一塊,水潑不透,針插不進。面對這樣的情況,法律的作用就變的不值一提。如果沒有刀疤及時的出現,木婉晴他們只有死路一條,然後殘酷的真相石沉大海,白家兄弟繼續逍遙法外,背負著一百多條生命繼續著他們的罪惡。想到這些,無論是面對吳達還是白仁彪,木婉晴都沒有出面阻止,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紀錄者,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白仁彪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昏過去,又是第幾次被潑醒了。此時的白仁彪已經不成*人形,脆弱的就好像是一根繫著千斤重物的髮絲,只要再一點點的微風他就會徹底斷裂。「刀疤哥,他已經到極限了。」趙武眉頭微皺的對刀疤說道。刀疤的眼睛一瞇,從射出絲絲冷光,冰冷刺骨的說道「把他的頭割下來,我要送給白仁德當禮物!」趙武二話不說,抽出匕首就向白仁彪湊了過去。 白仁彪臨危之際,看著趙武手裡的刀,竟然斷斷續續的說了一聲「謝謝!」臉上流露出一絲解脫輕鬆的笑容。趙武愣了一愣,哼了一聲「不用!然後一刀削斷了白仁彪的喉嚨,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看到白仁彪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木婉晴的心裡不由得一陣輕鬆,就好像是壓在心上的一塊重石被掀掉了一般。心覺得白仁彪的死對那些深埋地下的礦工總算是有一個交代了。 「刀疤哥,白仁彪死了,可是白仁德還活著!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趙武麻利的割下了白仁彪的腦袋,隨手裝在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裡,對刀疤問道。刀疤的面容一沉,冷冷的說道「聽說鐵拳幫的總部就設在振達鄉,下一步我要血洗振達鄉。」說完轉頭看向木婉晴問道「我們這就要去振達鄉了,你和我一起,還是留在這裡等我們的消息!」木婉晴道「你說過讓我全程跟蹤紀錄的,我當然要跟你們去振達鄉!」刀疤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但願你不會後悔!吳達說他把硬盤交給白仁彪了,你搜一搜,看在不在他的身上。」 木婉晴皺了皺眉頭,面對一具無頭屍體,她沒有當場尖叫著跳起來,她已經是相當的勇敢了。看到她一臉的問難,刀疤沖趙武努了努嘴,趙武立即俯身在白仁彪的身上摸索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硬盤。木婉晴接過來,滿是欣慰的說道「這個硬盤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從振達鄉帶出來的,如今失而復得實在是太好了!」刀疤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千萬要收好了。我們能肆意的處置這些王八蛋,全都依仗著這個小小的硬盤。你要是再弄丟了,我們可就有理說不清了。」說著一擺手對趙武說道「集合兄弟們,大家這就開赴振達鄉!」 手銬鑰匙很快就送過來了,蔡慶打開手銬活動了一下手腕,喃喃的說道「這個傢伙果然厲害。」說著看向副局長問道「老楚,他們往什麼方向走了?」楚副局長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蔡慶的眉頭一皺,瞪著楚副局長道「老楚,你不會是沒有派人跟上去,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了吧?」老楚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當警察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蠻橫的傢伙,絲毫也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裡。腦一亂,就把什麼都給忘了!」 「糊塗!」蔡慶大聲的呵斥道。「妨礙公務,襲警,殺人,然後堂而皇之的從我們眼前逃走,而我們連他們逃去哪兒了都不知道。這萬一要是傳出去,大眾會怎樣評價我們?飯桶還是廢物?不用別人說,我自己都覺得臉紅!」楚副局長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們縣,人少地方小,平日裡很少有大案發生,同志們沒有經驗這也是正常的嘛……」「正常?你的意思是說身為警察破不了案,抓不到罪犯是正常的?真是亂彈琴!你要是有這樣的想法,你這輩都別想做一名好警察!」 「蔡局,震動的電話!」何倩打斷了蔡慶的話,將電話遞了上來。蔡慶接過電話,電話響起李震東聽起來有些不正常的聲音。「蔡局……那輛麵包車找到了,同時找到的還有……」李震東說著說著頓住了。蔡慶滿是惱火的問道「還有什麼快說,打什麼啞謎?」李震東吞了一口口水,喃喃的說道「您……您還是自己來看吧!」 約莫半個小時後,蔡慶所乘坐的警車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了白仁彪關押木婉晴等人的破屋。李震東早早的就等在了馬路邊兒上,看到蔡慶急忙迎了上來。蔡慶眉目含怒的問道「到底發現了什麼,還要我專門跑一趟!」李震東臉色十分怪異的說道「您……您還是跟我來吧!」將蔡慶一路引到了破屋前,推開了屋,指了指裡面。蔡慶在李震東的指引下,將目光投向了屋內,這一看臉色驀然大變。依仗著超常的定力,蔡慶才沒有狼狽的落荒而逃。 看到蔡慶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何倩好奇的探頭看去,腦袋剛探出了一半兒,卻被李震東給拉到了一邊,何倩不滿的掙開蔡慶的手問道「為什麼不讓我我看?」李震東苦笑了一聲說道「沒什麼好看的……」「我不信!我偏要看!」何倩說著滿是倔強的又要探過頭去。這時蔡慶喝了一聲道「看什麼看?!不讓你看那是為你好!給我呆一邊兒去!」何倩有些被嚇到的看向蔡慶,這才發現蔡慶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看向李震東沉聲問道「叫法醫檢驗了嗎?」 李震東點了點頭說道「所有的人都是被割破了喉嚨而致死的,乾淨利落,只有這一處致命傷!……」「啊!」兩人正說著,何倩的慘叫聲忽然響起,兩人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何倩臉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臉上佈滿了驚容,看來是被嚇慘了!李震東急忙跑過去,抱住她簌簌發抖的肩膀,滿是關切的說道「說了不讓你看,你偏要看,現在後悔了吧?」何倩一把抱住了李震東,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裡,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嘴裡不停的念叨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女人畢竟還是女人。看著被嚇的不輕的何倩,蔡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小何,我看這幾天你就休假吧,不要再來上班了。」李震東將何倩扶到了一輛警車上,吩咐一個警察將她送回家,轉身回到了蔡慶的身邊,搖頭說道「這次她可是得到教訓了,以後恐怕不會再這麼好奇了吧?」蔡慶苦笑了一聲說道「也好!倩畢竟是個女孩,安靜一點兒也好。媽的,十幾個死人躺在血泊裡,就算是我看了,心裡也直發毛。 「蔡局,我們一行三個人剛找到這裡的時候,一推門,三個人嚇倒了一對半。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當時我的腿都嚇軟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給您打通了那個電話。整整十三個人那,全都是被割斷了喉嚨,誰看了誰都會糝的慌。也不知道他們都得罪了什麼人,竟然遭到了這樣的毒手。那出手的人也委實是狠了些。」蔡慶沒有聽李震東在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念叨著「縣zf門前三個,信訪局一個,這裡又有十三個。加起來已經有十七個之多了,還要死多少人,這件事情才能過去?」 「蔡局,您說信訪局裡也死了一個人?」李震東吃驚不已的問道。蔡慶點了點頭說道「嗯,是吳達!」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一章 緊張空氣 「蔡局,您說信訪局裡也死了一個人?」李震東吃驚不已的問道。蔡慶點了點頭說道「嗯,是吳達!」「吳達?!信訪局的局長?是誰這麼大膽,敢殺政務公務人員?」李震東驚訝的看著蔡慶問道。蔡慶的腦海回想起刀疤的冷酷眼神,苦笑了一聲說道「zf公務人員?很了不起嗎?估計在他的眼裡,連堆大糞都比不上!」「他?他是誰?」李震東皺眉問道。蔡慶指了指屋裡的那十幾具猙獰冰冷的屍體,淡淡的說道「死神!」 「死神?」李震東被蔡慶的話弄的很是迷糊。可是顯然蔡慶並不準備跟他解釋,回身鑽進了一輛警車,李震東快追了兩步,急聲問道「蔡局,您去哪兒,這裡怎麼辦?」蔡慶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把屍體拉回去,然後通知所有人取消休假,在局裡待命。」說完發動起車揚長而去。李震東搖了搖頭,嘀咕了幾句,照著蔡慶的吩咐行動了起來。 蔡慶直接來到了縣zf大樓,也不管方全明願不願意見他,光當一下就將方全明辦公室的門給撞了開。方全明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嚇了一跳,滿是不滿的抬頭看向蔡慶,沉聲說道「蔡局長,你是來逮捕我的嗎?為什麼不敲門?」蔡慶看了方全明一眼,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臉色凝重的說道「方書記,我看用不了多久,你我就要一起去吃牢飯了!」方全明被蔡慶的話說的一愣,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哼哼……什麼意思?你大概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吧?」 方全明道「如果你又要跟我說白仁德兄弟的事情,那就不必說了。我只相信證據,沒有證據我是不會批准你的行動的。如果你非要說我在袒護白仁德,那我也沒有辦法。白仁德每年上交給縣裡的稅收,佔全縣財政總量的百分之三十還要多,基於這一點,我即便是袒護了他,也無可厚非!」蔡慶冷聲說道「無可厚非?小錯小過袒護了也就罷了。可是面臨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如果您還是一味的袒護,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就在剛才,你才我們發現了什麼?十三具血淋淋的屍體!」 「什麼?這麼多!?」方全明顯然也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這麼大的一起兇殺案發生了,你怎麼還在這裡,還不快去破案?」「破案?你知道死的都是些什麼人嗎?全都是白仁彪的手下。另外更讓你吃驚的還在後頭呢!就在今天,縣信訪局的吳達也被人擰斷了脖。」這下方全明再也難以克制了,噌的站了起來,一張臉上寫滿了驚駭和惶急。呆呆的看著蔡慶,喃喃的說道「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吳達吳局長他已經死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收了白仁德一千萬,出賣了幾個來找他做主的礦難受害者。方書記,您還需要別的證據嗎?你現在馬上去查查吳達的戶頭,看看我說的是真還是假!」方全明全身的力氣就好像是被抽乾了似的,嘴唇哆嗦著癱倒在了椅上。看著臉色一點點的變的蒼白的方全明,蔡慶沉聲說道「到現在為止,光我們知道的就已經有十七人喪命了。一股來自外界的力量已經進入了我們縣。吳達就是他們當著我的面殺死的。由此可見,他們是心狠手辣!如果我們警方再不介入,如果您再一意孤行的袒護白仁德,那後面要發生的將很可能是一連串血案!會死多少人,我簡直都不敢想像!」 「別說了!」方全明的額頭滲出了絲絲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你馬上帶人趕去振達鄉,務必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這正是蔡慶想要的,聽完二話不說,轉身走了出去。在門口剛好迎上馬在野。馬在野看到蔡慶,笑問道「蔡局長,什麼事兒風風火火的……」蔡慶沒有搭理他,只是哼了一聲和他錯身而過。馬在野皺了皺眉頭,撇嘴笑了笑走進了方全明的辦公室。看到方全明無精打采,臉色灰白的躺在靠椅上,馬在野皺眉問道「方書記,您這是怎麼了?」 方全明斜了斜眼睛看到是馬在野,氣就不打一處來,沉聲說道「怎麼,你的病好了?我以為你要在醫院住到退休呢!」方全明平日裡對馬在野很是客氣,對他沒事兒就去住院的行為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少這樣直白的譏諷過他,因此這讓馬在野很是有些不大習慣。呆呆的看向方全明,道「方書記,您這是怎麼了?」方全明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怎麼了?你在醫院裡一躺,逍遙自在,好不快活。可是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天塌啦!」方全明重重的捶了一下桌,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嚇的馬在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馬在野有些不滿的說道「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您至於發這麼大火嗎?」聽了他的話,方全明氣急反笑,道「好,好!馬縣長天塌不驚,地陷不亂的涵養功夫,真是讓我佩服。那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一切告訴你好了。就在幾天前,我們縣振達鄉的仁德煤礦,發生了嚴重的塌方事故,總共一百零七人被埋井下。礦主白仁德隱瞞不報,阻止救援,現在那一百零七人除非是神仙,否則估計全都已經餓死,悶死了。作為本縣的一,二把手,也就是我和你,將要承擔重大責任,到時候運氣好的話會判個玩忽職守罪,也就是丟了官職,再做他個十年八年勞。運氣不好的話,別人會說我們和白仁德相互勾結,謀殺了一百零七條人命,到時候倒不用坐牢了,吃顆槍就行了!」 方全明講的平淡調侃。聽到馬在野的耳朵裡卻是青天霹靂。馬在野只覺得好像有無數顆手榴彈在他的腦袋裡連環炸響,一道接著一道的衝擊波直衝的他腦袋發昏,手腳冰涼。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臉頰不停的向下滾落,擦都擦不完。狂吞了幾口口水,馬在野眼巴巴的看向方全明說道「方書記,這……這玩笑可開不得。您……您不是在嚇唬我吧?」方全明冷哼了一聲喝道「我怎麼就那麼無聊,沒事兒和你開玩笑!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在這裡當個小小的縣長是委屈你了嗎?現在好了,你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馬在野身體一個踉蹌,撲通一聲的坐倒在地上,臉色蠟黃蠟黃,這次估計是真的要住院了。「方書記……您就別發牢騷了,現在要趕緊想辦法補救!現在這烏紗帽是鐵定保不住了,可是我們要把命保住啊!方書記,我建議我們兩人馬上趕到振達鄉去,先組織救援,不管是死是活,只要我們有行動,那一切就還有希望!」馬在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滿是急切的對方全明說道。 方全明沉聲說道「我們兵分兩路,你去振達鄉,我去找上級部門匯報!」馬在野雖然對現在的職位不滿,平日裡吊兒郎當,但是為官的道道兒他還是懂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礦難,死了這麼多的人。作為縣裡的兩位主要領導,卻一無所知,這責任是逃不掉了。但是責任也要分個主次。擔主要責任的人也許會丟官喪命,可是擔次要責任的人也許只會丟掉烏紗帽,受到很輕的處罰。方全明和馬在野,雖然同是縣裡的兩位主要領導,但是在擔責任的時候也要分個主次,很顯然,在這個時候,誰在領導的面前表現好,誰就會有加分。 方全明主動去向上級領導匯報,一會被視做認錯態度積極,從而從輕處罰。二來,為了自己能脫身,馬在野怎麼知道他會不會說他的壞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相反,他到了振達鄉指揮救援,哪怕是累死了,又有誰會知道?這其的關鍵,馬在野用腳趾頭也能想的清。咳嗽了一聲,馬在野說道「還是我去吧!我和市裡的王市長關係不錯,只要能說的動他,我們兩個就都有救!」 方全明道「還是我去吧!我和市裡的於書記關係也不錯。按輩分我還是他的大外甥呢!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掉坑裡不管吧。還是我去!你放心,我們是一體的,只要我脫身了,你也就脫身了!」馬在野心冷笑著道「放屁!你不拿我來頂缸,你怎麼脫身?」「方書記,您就別再說了,還是讓我去!我來這兒也有些年頭兒了,每天都是怨天尤人的,也沒為縣裡和您做什麼事情,現在機會來了,我一定要挺身而出。」 「夠了!」看到馬在野的惺惺作態,方全明心作嘔,狂吼了一聲道「你不就是擔心我到了領導面前給你穿小鞋兒嘛!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馬在野嘴上說著「您誤會了……」心裡卻在說「相信你?你又不是我爹,我信的著你嗎?」 看到馬在野就是不肯鬆口,方全明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你和我一起去好了。大家各展神通,齊心協力,共度難關!」「這樣好……不過振達鄉那邊我們該派誰去?」馬在野問道。「我已經派蔡慶過去了,先把白家兄弟控制起來再說!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市裡,事到如今,爭取個主動吧!哎!」方全明長歎了一聲,穿好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就在方全明,馬在野誰也不相信誰,聯袂去市裡求情的時候,一百名閃電戰士分坐五輛大巴緩緩的靠近了振達鄉。一路上刀疤一言不發,雙眼定定的看向窗外,臉色冷峻,神情陰鬱,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正在想些什麼,只是覺得一股股冷氣兒不停的從刀疤的身上迸發出來。木婉晴正在擺弄著手裡的攝像機,作為一名資深記者,知道即將有重大新聞事件發生,按理說她應該高興,然而此時她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只覺得一顆心沉甸甸,好像裝了一個大鐵坨。趙武則正在用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削著手指甲,顯得很是平靜,但時不時的從他的眼睛閃爍過的精芒,昭示著他此時的心情多半是不平靜的。雖然小刀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當他親眼著趙武將十幾個小混混斬殺,大股大股的鮮血噴湧出來的時候,他還是被深深的震撼了。在他們即將到達的振達鄉,又會發生些什麼,小刀都有些不敢去想。 白仁德,江河,錢平,代明似乎是從空氣嗅到了不安的氣氛,四人不約而同的聚到了一起。看著愁眉不展的三人,白仁德沒有告訴他們他已經訂好了三天後的機票。白仁德並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大家本就是相互利用,如今已經利用完了,自然是各自分飛。代明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喃喃的說道「這幾天我的心裡一直都不得安寧,總覺得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代明的話引起了錢平的同感,附和道「我的心裡也有不祥的預感。白老闆,我擔心這件事情恐怕摀不住了!」白仁德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太過敏感啦!對我白仁德你們還不放心嗎?我從來都不做沒把握的事兒,如果我覺得不對的話,我早就知會大家開溜了!」江河皺了皺眉頭說道「白老闆,你讓我在進入振達鄉的路口設卡,究竟是為了什麼?」白仁德笑道「自然是為了安全!仁彪跟我說,最近縣裡不太太平,我怕有人會嫉妒我們在這裡發財,出手對付我們,我這樣做也不過以防萬一,沒什麼大不了的!」 代明深深的凝望了白仁德一眼,彷彿是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白仁德老奸巨猾,千錘百煉,早已經練的一身不凡的修養功夫,又豈能讓代明看出什麼來?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二章 威臨振達鄉 「哈哈哈……三位仁兄,今天既然來了,那就由我白仁德做東,大家好好的吃吃喝喝,然後再為你們找上幾個妹,好好的樂和樂和!」白仁德暢快的笑道。代明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都什麼時候了,我成天就剩下哆嗦了,哪兒還有心思吃喝?」白仁德笑道「正因為這一段日大家過的太過緊張,所以我們才要放鬆一下!好啦好啦,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有我白仁德在,你們三位就不要杞人憂天啦!」 代明皺了皺眉頭問道「白老闆,仁彪去縣城這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有把人給帶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白仁德擺手笑道「我的大鄉長,你也未免太過憂慮了吧?仁彪那個人你還不瞭解嗎,天性貪玩兒!這次把他放到縣城,那就是脫韁的野馬,他要是不玩個痛快是不會回來的!」代明沉聲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玩兒!再玩下去可是要掉腦袋的!」白仁德點點頭道「你說的對!仁彪太不知輕重了,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的訓斥他!不過你們儘管放心,仁彪說人已經控制起來了,證據也拿到手了!」三人聽了這話,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舒了口氣。代明站起身來說道「好!既然白老闆請客,我看大家也不必跟他客氣了。哎呀,這幾天我是茶不思飯不香,今天借白老闆的光好好的補一補!」 代明都發話了,錢平和江河也跟著站了起來。白仁德哈哈的一笑說道「這就對了嘛!大家只管放開吃,這天塌不下來!」…… 「刀疤哥,前面就是振達鄉了!」小刀一指路前方的收費站說道。刀疤凝眉看去,臉色不由得一沉,遠遠的看見在那收費站的周圍站滿了警察,正在對進入振達鄉的車輛進行著嚴格的檢查。「這是怎麼會事兒?難道振達鄉發生了什麼大案?」小刀也看到警察,滿是迷茫的說道。刀疤冷哼了一聲道「那恐怕是查我們的!」「啊?」小刀不解的看向刀疤,刀疤卻把眼睛閉了起來,靠在座位上養起神來。 刀疤所乘坐的轎車先到達了收費站,張平早就等在裡那裡,遠遠的就向他們出示了停字牌。「刀疤哥,停不停?」趙武問道。刀疤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兒,冷冷的說道「停!我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車緩緩的靠邊兒停了下來,隨後的五輛大巴車也跟著停穩。張平看到這陣勢,委實是吃了一驚,振達鄉畢竟是個小地方,還從來沒有一次來過這麼多人。敲了敲刀疤的車窗,趙武開門走了下去。 「所有人都要下車接受檢查!」看到只有趙武一個人下了車,張平有些不滿的衝著車裡的其他人喊道。趙武冷聲說道「檢查什麼?」張平轉頭看向趙武,冷冷的說道「檢查什麼,需要向你匯報嗎?到一邊兒蹲著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起來!」趙武切了一聲,滿是輕蔑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穿了這身皮就可以這麼囂張了嗎?你唬的了別人,可未必唬的了我!」「呀哈!你挺能啊。怎麼,瞧不起我們穿警服的?我告訴你,穿了這身衣服,我就是可以囂張。我懷疑你現在藏毒,販毒,要依法對你進行搜查!你要是不配合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張平的話一出口,另外五名警察立即虎視眈眈的圍了上來。小刀不是閃電幫的人,不知道閃電幫的牛X,在他的心,警察可是惹不起的人。看到趙武被幾個警察圍住,生怕趙武會吃虧,急忙拉可車門下了車,從口袋裡摸出香煙,向張平遞了過去。張平看也不看,一把將小刀給推了個踉蹌,喝道「少跟我來這一套!遞根煙就想要賄賂我們了?」小刀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摸出一沓鈔票,笑瞇瞇的說道「幾位警察大哥,我這個兄弟不是很會說話,多有冒犯,請多多原諒,這裡有些零錢,算是我請兄弟們喝茶了。來,拿著!」 看到花花綠綠的鈔票,錢平的眼睛明顯的一亮,正準備伸手去接的時候,趙武忽然狂喝了一聲「小刀!」小刀被趙武的這一聲狂喝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他看去。只見趙武滿面怒容的正瞪著他,沉聲喝道「沒骨氣!就像你這樣,還想要加入我們,簡直是給我們丟臉!」趙武的話讓小刀一陣迷糊和委屈,吶吶的說道「武哥,他們……他們可是警察!」趙武冷哼了一聲說道「警察?警察有什麼了不起!把你的錢收起來,否則,我只能請你滾蛋了!」 「嗨呀,媽了個巴的。本來看在這位小兄弟的份兒上,我想放你一馬,沒想到你還是個刺兒頭。」說著從腰間拔出了警棍,指著趙武怒聲喝道「我命令你爬在地上,接受我們的檢查,否則,別怪我對你動粗!其餘的人也全部下車,車上一個人也不准留!」趙武眉毛一挑,衝著張平伸出了指,字正腔圓的說道「**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讓趙武這樣侮辱,張平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盛怒之下,揮起警棍就向著趙武砸去。趙武輕輕的一側身,讓開了他的警棍,正準備順勢出腿,忽聽的刀疤的喝聲響起「住手!」 趙武狠狠的瞪了張平一眼,轉頭看向刀疤,刀疤此時已經走下了車,正冷冷的看著張平。張平一棍沒打到趙武,知道趙武不好對付,再繼續下去恐怕會吃虧,於是也聰明的借勢收手。衝著趙武惡言惡語的說道「小,算你走運!否則今天我非打斷你幾根肋骨不可!」趙武懶得搭理他,對刀疤說道「刀疤哥,您怎麼下來了?」刀疤看著張平,淡淡的說道「這位警官不是說要下車接受檢查嗎?讓所有人都下車!」 趙武依言向著後面的大巴打了個收拾,五輛大巴同時打開了車門,一個個閃電戰士依次從車上走了下來,密密麻麻的佔據了大半個路面。張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震驚不已。閃電戰士歷經百戰,個個的臉上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種彪悍之氣,往那兒一轉,即便是傻也能看出來,這些閃電戰士和那些個鐵拳幫的垃圾簡直不可相提並論。這些人才真正稱的上是驍勇善戰的戰士。! 「你們……你們是幹什麼的?」張平,一個鄉級派出所的幹警,能見過什麼世面?眼前的大場面已經讓他有些結巴了。刀疤淡淡的說道「到處看看,到處走走,想幹點兒什麼就幹點兒什麼。警官,有問題嗎?」「沒……沒有!你們是來旅遊的?」張平面對刀疤,身上立即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吶吶的問道。刀疤笑道「你說我們是來旅遊的,那就算是吧!警官,你要檢查什麼,就請開始吧!」 張平吞了口口水,一擺手,十幾個警察同時湧了過來,和張平站在了一起,這才讓張平覺得舒服了些。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身上的警服,張平咳嗽了一聲,說道「所有人都出示有效證件,我們要檢查!」「刀疤哥!」趙武不滿的叫了一聲,刀疤一抬手說道「照做!」趙武衝著張平滿含挑釁的點了點頭,將身份證遞了過去。張平接過身份證瞇著眼睛看了幾眼,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是你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啊?你看看你,長的人高馬大,一表人材。可是再看看它,簡直就是一頭豬嘛,哈哈哈……」 趙武聽了大怒,衝著張平一瞪眼喝道「王八蛋,你再敢說一遍,我就宰了你!」「宰了我?哈哈哈……那你來啊!我懷疑你使用假身份證,有不軌企圖,現在要依法拘捕你!」「**!你一口一個依法,到底是依的什麼法?」趙武氣的牙根癢癢,咬牙切齒的問道。張平冷冷一笑說道「這我就不大清楚了,反正我知道法律上有寫。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一本本去查啊,嘿嘿……」看到趙武氣的臉色鐵青,張平越發的得意,拿著手裡趙武的身份證,指著趙武的鼻說道「你也真是夠笨的,就算是用假身份證,拜託你總得換一掌你自己的相片吧?你弄一頭豬的照片貼上面,是不是當我們警察都是瞎啊?那,你不會跟我說這上面這頭豬就是你本人吧,是不是,啊?哈哈哈……」 「警官!你何必要這樣侮辱人呢?你家的豬長的比你還帥嗎?」刀疤冷冷的對張平說道。張平聽了一怒,轉頭瞪向刀疤喝道「你說什麼!?」刀疤淡淡的說道「沒說什麼。是你說的那張身份證上貼的是一張豬的照片,可是我怎麼都覺得那張照片比你帥多了,所以有感而發,感慨一句罷了。不過,豬已經夠醜的了,你比豬長的還醜,也真夠難為你了!」 「媽的!你敢罵本警官?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張平恨恨的看向刀疤喝道。刀疤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會把身份證交給一個連人和豬都分不清楚的警察看,還是換一個人來吧!」張平剛要發作,他身旁的一個警察忽然輕輕的拉了他,張平不滿的回頭看去,只見那警察朝著木婉晴努了努嘴。看到木婉晴,張平先是一愣,隨後渾身猛然一振,指著木婉晴激動不已的說道「你……你不是那天被朱副所長送走的女人嗎?你……你還敢回來?」 木婉晴冷冷的說道「我為什麼不敢回來?做了虧心事的人又不是我!」張平冷笑了幾聲,說道「好!真是太好了。抓到了你,白老闆一定會重重的獎賞我的。」刀疤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們是在為白仁德賣命?」張平嘿嘿一笑說道「別說的那麼難聽。白老闆對我們人人都不薄,我們幫他點兒忙也是理所當然,不是嗎?」「那鐵拳幫呢?這麼說來你們是好兄弟咯?」張平邪笑著說道「被你猜了,鐵拳幫裡都是我們的兄弟。」 刀疤搖了搖頭,冷聲說道「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張平一指木婉晴喝道「你涉嫌殺人,我們現在要逮捕你,你最好的乖乖配合我們,否則我們有權採取非常措施。」刀疤冷哼了一聲接口說道「我看現在你們除了有權逃跑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權力了。」刀疤的話讓張平一驚,呆呆的向他看去,緊了緊手裡的警棍,沉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別忘了我們是警察!難道你們想要襲警?」 刀疤滿臉可惜的說道「本以為你們或許還有個別有良知的,可是沒想到,全都是一路貨色。現在我正式通知你們,剛才的考核,你們全部不及格!而不及格者的下場就是他再也當不成警察了!」張平的臉上依舊是佈滿了疑惑和迷茫,怔怔的看向刀疤。就在這時,早已經忍無可忍的趙武一個箭步衝上來,飛速的踢出一腳,將張平就好像是一個大皮球似的遠遠的踢了出去。趙武這一動手,十幾個設卡的警察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同時反應過來,揮舞著警棍從四面八方向著趙武衝了過去。 可還沒等他們衝到趙武的身前,眼睛忽然一花,一片『黑色的雲朵』就飄到了他們的跟前。只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只聽的一陣辟啪亂響過後,十幾個警察無不是腿斷臂折的躺在地上,除了大聲呻吟,絲毫也動彈不得。趙武一步步的走到了張平的面前,張平小腹吃了趙武全力一腳,受傷不輕,連爬都爬不起來了。眼睜睜的看著趙武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張平的心裡盛滿了無邊的恐懼,不停的搖著頭,嘴裡呢喃著說道「不要……不要……」趙武看著他,指著身份證上自己的照片,冷冷的笑道「你剛才說這是誰的照片?」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三章 蕩平鐵拳幫(上) 趙武看著他,指著身份證上自己的照片,冷冷的笑道「你剛才說這是誰的照片?豬?」「不!不是,我……」張平一陣張口結舌,趙武眉頭微皺,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張平的嘴上,斷齒亂飛間,張平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被突如其來的劇痛給擊昏了過去。看著人事不醒的張平,趙武對刀疤說道「刀疤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全宰了得了!」刀疤沉聲說道「饒他們一條狗命吧。我不想給強哥惹麻煩!走,進鄉,找白仁德!」刀疤的話一落地,他身後的閃電戰士們,宛如一條條入海的蛟龍一般,嘯叫著向振達鄉內掠去。 白仁彪不在,常德安最為逍遙快活。再也沒有人對他呼來喝去,雖然是山無老虎,猴稱大王,但是常德安還是很享受這種發號施令,受眾人吹捧的感覺。在一家麻將館裡,常德安看著面前堆成小山一樣的鈔票直樂的合不攏嘴,再看他同桌的另外三人無不是面色難看,嘴裡不停的發出絲絲的抽氣聲。「安哥,您著點兒,兄弟們一個月的餘糧都快被您給搾乾了。我們今天就先玩到這兒行不?」 他對面的一人有些受不了了,開口說道。常德安是鐵拳幫的二當家,白仁彪不再,他就是老大,誰也不敢得罪,更別說是贏他的錢了。常德安抓住這一點,在白仁彪不在的這幾天時間裡狂開賭局,直可以說是贏得天昏地暗,盆滿缽盈。「媽的,一桌的人就你話多!我這癮頭剛被勾起來,你就說不玩兒了,什麼意思,存心耍我是不是?」常德安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兒的說道。那人急忙賠笑道「安哥,我哪有膽耍您啊?我只是……」「既然如此就別廢話了,再打八圈兒!」常德安打斷他道。 三人一聽,臉色立即苦了下來,「安哥,您就饒了我們吧!再打八圈兒?就您這神乎其神的賭技,估計我們把老婆孩都輸給您了!」常德安不耐的瞪著三人喝道「瞧你們這點兒出息。煤礦上那麼多的『財神爺』,沒錢去找點不就行了?」「嘿嘿……安哥,我們今天輸的也不少了,兄弟們的手頭兒都有些緊,你能不能帶我們去礦上轉轉。媽的有一段時間沒去收他們的『香火』了。等弄到了『香火』,我們再陪您殺上個一天一夜!」一人眼睛一轉,不懷好意的說道。 常德安沉吟了一番,大手一擺說道「好!他娘的,這就走!反正那幫黑鬼有錢也沒地方花,還不如我們去幫幫他們。哈哈哈……」聽了這話,另外三人立即將面前的牌推開,一招手,十幾個鐵拳幫的打手立即手提傢伙,眼睛放光的湊到了四人的跟前。常德安看了眾人一眼道「弄『香火』可以,但是你們給我聽好了,下手不要太狠!你們也知道,最近礦上剛出過事兒,那些黑鬼心裡都彆扭著呢,把他們給逼急了,恐怕會出亂!」「放心吧,安哥,這麼多年了,兄弟們手上有分寸!」常德安陰陰一笑,一揮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麻將館。 可他們剛一走出麻將館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驚住了,只見一百名閃電戰士一字排開,氣氛肅殺的盯著他們。趙武和刀疤靜靜的站立在人群的前面,宛如兩把出鞘的寶劍,殺氣騰騰。常德安的心神猛然一振,凝眉看上刀疤,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跑到我們振達鄉來做什麼?」刀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的說道「給你三分鐘時間召集人手,如果三分鐘後你的人還沒到,別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 「安哥,您聽到了沒?他們……他們是來找茬兒的!」常德安旁邊的一個鐵拳幫成員吃驚的看著常德安說道。常德安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人敢來振達鄉找鐵拳幫的麻煩。飛,讓他見識見識咱們鐵拳幫的厲害!」「嘿嘿……」伴隨著一聲怪笑,一個身材魁梧健壯,臉色黝黑的肌肉男從常德安的身後走了出來,看著刀疤冷冷的笑道「在我們振達鄉,人多不好使!就你們這幾塊料,我一人就能幹挺你們!」 刀疤冷笑了一聲,臉上寫滿了輕蔑。大漢可能是覺得顏面無光,一聲怒吼,伸出一根手指,遙指著刀疤的鼻喝道「垃圾,你敢和我單打獨鬥嗎?」刀疤淡淡的說道「你來就是!」「好!看拳!」那大漢一聽,不再二話,揮舞著槓鈴一般的拳頭兇猛的向刀疤砸了過來。刀疤一動也沒動,就在大漢的拳頭即將擊刀疤面門,在大漢的臉上露出絲絲獰笑的時候,斜刺裡猛然掃出了一腳,就好像是皮鞭抽到了陀螺上,那大漢魁梧的身軀旋轉著倒跌了出去。 這一腳力量很重,即便是如大漢般的強壯,也有些吃不消,一張臉憋的通紅,胸口腳處,清晰的印著一個碩大的腳印。大漢無比氣惱憤恨的瞪向趙武,趙武冷冷一笑說道「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和我大哥交手?」趙武看起來斯斯,比大漢矮上一個頭,卻能一腳將大漢踢飛出去,常德安也顯得有些吃驚,深深的打量了趙武幾眼。大漢咬牙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瞪著趙武虎吼道「好!那我就先宰了你!」說完又是一拳,轟向了趙武的胸口。胸口的眼睛一瞇,看準大漢的權勢猛然飛出一腳,這一腳剛好踢了大漢的握拳的手腕,大汗直覺得手腕上傳來一股斷裂似的疼痛,拳頭在腳力的推動下,向一旁甩去。 正當大漢努力調整著身體,希望將拳頭收回來的時候,眼前忽然一花,趙武的腳就好像是迴旋鏢似的在空轉了一個彎兒,然後狠狠的瞪在了他的臉上。這一腳比剛才那一腳更為凶悍。大漢只覺得腦袋一懵,緊跟著大腦一片空白,眼睛依稀的看到一股鮮紅的血箭從自己的臉上激射了出去。宛如推土機一般不容抵擋的力道瞬間襲來,大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倒。然而一切並沒有這樣結束,在大漢的身體仰倒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趙武的手腕猛然一翻,一柄鋒利而精緻的銀質小刀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正當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大漢身上的時候,趙武再一次動了,手裡的小刀無聲無息,只帶起一道刺眼的光亮,如毒蛇一般的橫削向了大漢的喉嚨。那大漢的身體正處於失控之,根本就無從閃避,眼睜睜的看著那死光亮冰冷的貫入自己的喉嚨。伴隨著如噴泉一般的向外噴湧的血液,大漢的生命力迅速的流失。在他的身體觸及到地面的那一剎那,他也走完了他罪惡而短暫的一生。 看著大漢喉嚨間那道猙獰的血口,常德安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之,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指著大漢的身體,驚駭的看向趙武,吶吶的說道「他……他……」「他死了~!」趙武面容冷酷的接過了常德安的話。「你們……你們竟然敢殺人?」常德安呆呆的看著趙武和刀疤說道。刀疤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冷冷的說道「你只剩下兩分鐘的時間了!」常德安神情一愣,呆呆的看向刀疤。 在這一刻,空氣幾乎要凝固住了。常德安身後的十幾個鐵拳幫的打手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恐懼。「啊!!」伴隨著一聲不似人聲的驚叫,一個鐵拳幫的手下忍受不了這種壓力,從常德安的身後衝了出來,奪路而逃。趙武的瞳孔猛然一縮,從射出幾道冷電,手腕輕抖間,那柄銀質小刀,帶著宛如流星般的光芒,毒蛇般的冷酷,準準的出現在了他的後心。「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刀疤語氣冰冷的說道。 「媽的,都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叫人!」常德安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他身後的鐵拳幫成員這才如夢初醒般的紛紛掏出電話,渾身顫抖的撥打起電話來。振達鄉畢竟只是個彈丸之地,只不過眨眼的工夫,就有其他鐵拳幫的成員出現在附近。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鐵拳幫人不時成群結隊的出現,等到三分鐘過後,整條街道全都被鐵拳幫的人所站滿了,粗略的望去,至少有三百人! 看到自己人多勢重,常德安逐漸的冷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刀疤和趙武,語氣陰沉的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是你們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刀疤不以為意的回頭掃視了一眼,淡淡的說道「一個小小的振達鄉,竟然有這麼多垃圾,看來不好好的清理一下是不行了!」「哈哈哈……見過狂妄的,可是沒見過你這麼狂妄的。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乖乖的投降是你們唯一的選擇!」 「如果讓你見一個人,恐怕你就不會再這麼『自信』了。」刀疤看著他冷冷的說道。「誰?」常德安的眼閃過一絲迷茫。刀疤沖趙武使了個眼色,趙武從一名閃電戰士的手上接過了一個木盒,遞到常德安的面前,冷冷的說道「就是他!」常德安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你們在玩什麼花招?什麼人能裝進一個盒裡?」「哈哈哈……你們幫主就可以!」說完緩緩的打開了盒,在盒的央,端端正正的擺放著白仁彪的人頭,乍一看上去和豬頭差不了多少。 「嘔!!」常德安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臉色蒼白的大口嘔吐起來。其餘看到的鐵拳幫部眾也是紛紛一震,臉色無不是倏然大變。看著嘔吐不止的常德安,趙武嘖嘖有聲的說道「真是看不出來,你對你們幫主竟然這樣的厭惡。看來我們無意之幫了你一個大忙!」「你們……你們殺了我們幫主?」常德安強忍著胃的翻騰,面色慘白,渾身顫抖的指著趙武說道。「廢話!人頭都在這兒了,你說呢?」趙武沉喝了一聲道「我來問你,白仁德在哪兒?」 「你們找白老闆幹什麼?」常德安緊皺著眉頭問道。趙武淡淡的一笑說道「自然是要把這份精美的禮物送給他,順便我們也為他準備了一個盒,嘿嘿……」「你們連白老闆也要殺?」常德安驚魂不定的問道。趙武搖晃著一根手指頭,幽幽的說道「不!不光是你們白老闆,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要死!」趙武的話一出口,立即在鐵拳幫成員引起了一陣騷亂。常德安回頭看了看數百鐵拳幫的部屬,再看看被圍在央的閃電戰士,冷冷一笑說道「你好大的口氣!你要是真能殺光我們所有的人,我就帶你去見白老闆!」 「此話當真?」趙武冷聲問道。常德安沉聲說道「那是當然!讓我們見識見識你們有什麼本事,竟然狂妄的殺到了我們鐵拳幫的地頭兒上。兄弟們,準備傢伙!」常德安一聲冷喝,只聽周圍鐵拳幫的人群響起了一片紛亂的刀出鞘,鐵棍擊地的聲響。趙武冷笑了幾聲,將白仁德的人頭扔到一邊兒,打了個響指,只聽『呼啦』一聲響,百名閃電戰士的手同時多了一把精光閃爍,寒氣逼人的砍刀。所有人的動作乾淨利索而又整齊劃一,除了統一的拔刀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雜音,單從這一點,閃電戰士和鐵拳幫成員的素質高低就可見個分曉了。 雖然只有一百人,可是比起鐵拳幫的三百人,閃電戰士的聲勢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那一柄柄閃爍著寒光的鋼刀,一張張充滿著剛毅和冷酷的臉龐,相互映襯,直如一個個降臨凡塵的殺神,看的常德安心頭寒意直冒,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四章 蕩平鐵拳幫(下) 一張張充滿著剛毅和冷酷的臉龐,相互映襯,直如一個個降臨凡塵的殺神,看的常德安心頭寒意直冒,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殺光所有的人,然後你帶我們去找白仁德,我沒有記錯吧?」常德安使勁兒的吞了口口水,既是給自己打氣,同時也是給手下打氣的說道「別異想天開了,我鐵拳幫不是吃素的!給我上!」常德安的話一落地,十幾個鐵拳幫的打手立即從隊伍裡衝了出來,同時砍向了閃電戰士。是勝是敗,關鍵就看這前鋒打的怎麼樣。這十幾個傢伙有心立功,奈何他們實在是太弱了。十人還沒等衝到各自鎖定的閃電戰士面前,十幾道奪目的亮光已經不由分說的湧起。亮光速度太快,角度太刁,根本就沒給他們留任何反抗的餘地。 十幾道殷紅的血柱同時噴出,伴隨著這充滿血腥氣息的一幕,刀落,人倒!這一切只不過是發生在眨眼間,當常德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那十幾個冒失鬼已經變涼,而十幾個出刀的閃電戰士則在面無表情的甩著刀上的血跡。一陣陣絲絲的抽氣聲從鐵拳幫的部眾傳出,見到剛才那一幕,還能做到臉色不變,心不驚的,如果不是他的心機深沉到了極點,喜怒不形於色,就是有過人之能。顯然這兩者在鐵拳幫都沒有,所以此時鐵拳幫的人無不是臉色大變,有些個心驚膽戰,就連常德安也不例外。 「哼哼……這難道是開胃菜嗎?」趙武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淡淡的說道。常德安的眉頭一皺,鋼牙一咬,沉聲說道「別以為得了先機你們就贏定了,別忘了我們的人是你們的好幾倍!」趙武幽幽的說道「一隻狼和一百隻雞,你說誰會贏?」「你敢罵我們是雞?兄弟們,一起上,刮了他們!」常德安大怒,自從加入了鐵拳幫,成為副幫主,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侮辱過他。心氣怒交加,發出了一聲怒吼。 「等等!」趙武忽然放聲喝道。常德安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看著刀疤幽幽的說道「怎麼,你害怕了,準備求饒?」趙武冷笑了一聲說道「剛才是你們先進攻的,現在該輪到我們了!」「什麼?你們就這麼點兒人還想要進攻?」常德安有些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著趙武問道。趙武哼了一聲,面容一冷,伸出一個手指向著鐵拳幫的部眾一指,還沒等常德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會事兒!只聽一聲聲震天的怒吼聲同時響起,常德安的心神猛然一陣顫抖,驚駭交加的向閃電戰士們看去。 這一看,常德安就好像是從酷熱的夏季猛然到了寒風刺骨的冬季,渾身一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只見一個個閃電戰士宛如瘋了一般,同時向著四周的鐵拳幫打手發動了迅猛的空氣。就好像是凌空炸開的集束炸彈,而每一個閃電戰士都是殺傷力極強的彈頭兒。閃電戰士的進攻已經不能用兇猛來形容了,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滾滾的洪水,鋪天蓋地的湧出。所到之處,一切都土崩瓦解。只是眨眼的工夫,有的閃電戰士甚至還沒來得及舉起手裡的武器,已經有一百多名鐵拳幫的部眾倒在了血泊之。 看著在鐵拳幫的人群『肆虐』的閃電戰士,常德安第一次意識到殺人並不比殺雞難。「別傻愣著了,進攻啊!」常德安意識到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鐵拳幫就會徹底的覆滅,看著那一個個呆若木雞,宛如木頭樁等著挨宰的手下,有些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放聲狂吼了起來。然而他的聲音只不過是剛剛響起就被迅速的淹沒在漫天的慘叫聲,和鋒利的砍刀砍進肉裡,割裂骨頭的恐怖聲響之。 運氣不好,恰好從此經過的平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無不是雙腿綿軟,面色蒼白,連轉身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又一個跌坐在地上動彈不得……鮮血不停的從身體裡流出,四處濺射,很快就將整條街道的兩旁的店舖,招牌染成了紅色。而地下更是已經血流成河,慘不忍睹。橫七豎八的躺滿了鐵拳幫成員的屍體和殘肢斷臂。刀疤靜靜的矗立在其,眼神空洞縹緲,似乎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可好像又將一切看在了眼裡。儘管周圍已經被鮮血所瀰漫,他的身上卻依舊是纖塵不染,哪怕是一丁點兒的血跡也未被沾染上。 相比起刀疤的靜立如山,趙武就顯得浮躁多了。一雙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周圍,眼充斥著深深的渴望,不時的偷看刀疤一眼,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刀疤皺了皺眉頭看向趙武,嘴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去吧!」趙武一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立即掠過一絲狂喜,一聲怪嘯,整個人如出海游龍般的閃進了鐵拳幫成員當。刀疤的刀快人更快,宛如鬼魅般的在人群騰來閃去,所到之出必定血飛天,人落塵埃。一上手,十幾個鐵拳幫的部眾就喪命在他的斷魂刀下。 趙武越殺越是興奮,越興奮刀法就越是凌厲。一招一式信手拈來,瀟灑而靈動。往日頓悟不通的地方,此時一一貫通。在這血腥的殺戮,趙武竟然在快速的成長。其實何止是他,其餘的閃電戰士無不在以令人震驚的速度變強。難怪只有戰場才是磨練軍人,讓軍人變強的最好的所在。在這個和平的時代,像這樣毫無顧忌,大殺四方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鐵拳幫還沒有還手就已經呈現出潰敗的跡象。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敢向閃電戰士遞刀,現在他們已經肝膽欲裂,不停的向後龜縮。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三百多鐵拳幫的打手已經傷亡一大半,閃電戰士在人數上隱隱的已經開始佔上風了。「輸!」常德安的腦海忽然蹦出了這個字。大大的幾乎佔滿了他的整個腦海,除此之外,一無所有。也許他曾想過鐵拳幫勢必會迎老這樣的一天,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得如此之快,就在眼前。 惶急伴隨著恐懼在他的臉上,眼一點點的凝聚。每倒下一個鐵拳幫成員,這份惶急和恐懼就會加重一分。慢慢的惶急變的越來越沉,恐懼變的越來越重,常德安的兩條腿開始打起擺。刀疤冷冷的看著他,注視著他的表情一點點兒的發生變化,如刀一般的眼神成了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伴隨著一聲低吟,常德安宛如一團爛泥似的癱倒在了地上。刀疤搖了搖頭,心掠過一絲不屑。為什麼人在行兇逞惡的時候,不肯去想想後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古訓,言猶在耳,像常德安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伴隨著常德安的倒地,整個鐵拳幫開始崩潰。早已經心魂具喪的鐵拳幫成員此時開始潰逃。然而整日裡縱情酒色毒品,以他們的能力又如何能從閃電戰士的手裡逃脫?被一個個的追上,然後被一個個的斬殺。至此,除了常德安還在喘氣兒之外,鐵拳幫自白仁彪而下,全都被殺。這個在振達鄉橫行霸道十幾年的組織,終於壽終正寢,化為歷史的塵埃。閃電戰士們一具一具的檢查著地上的屍體,看到有未死透的,順手就補上一刀,按照刀疤的吩咐,不留一個活口。 閃電戰士們的冷酷,全都落在了常德安的眼,此時在常德安的心除了深深的恐懼已經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覺了。呆呆的看著刀疤和趙武,眼睛裡滿是空洞。趙武擦了擦刀上的鮮血,來到常德安的面前,幽幽的說道「你們鐵拳幫可真是夠弱的。就這兒還敢叫鐵拳?」「你們……你們不是人,是……魔鬼!」常德安戰戰兢兢的看著趙武,渾身顫抖的說道。「魔鬼?你說我們是魔鬼?哈!真是惡人先告狀。你好好的想想,你們是怎麼對付那些礦工的?在他們的眼裡,你們才是真正的魔鬼!」「趙武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了常德安的胸口,將他踢的貼著地面足足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常德安痛苦不已的捂著胸口看向趙武。趙武意猶未盡的冷聲說道「還記得那些個至今還被埋在礦下的礦工嗎?他們正沉淪在無邊的黑暗和冰冷,見不到陽光,得不到溫暖。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他們正在地下等著和你們理論呢,你還是想想該怎樣跟他們解釋吧!」趙武的話勾起了常德安心深深的恐懼,頭搖的就好像是撥浪鼓似的,喃喃的說道「不……不要殺我,不要……」 「哼哼……你也會求饒?不過你放心,你還有一個任務呢!現在你的人全都死光了,你該帶我們去找白仁德了!」趙武用冰冷的砍刀抵住他的喉嚨,托著他的下巴將他從地上托了起來。「就是現在,帶我們去!」「我……我不知道白仁德現在在哪裡……」常德安還沒說完,趙武的刀猛然往下一拉,在常德安的胸口劃出一條深深的傷口,大股的鮮血立即湧了出來。轉瞬間就將常德安胸前的衣襟給浸紅了。 「啊!!……」常德安發出一陣難聽至極的慘叫聲,滿面驚恐的看著胸前的胸口。趙武皺了皺眉頭喝道「閉嘴!只是一條血口不會死的!」聽了趙武的話,常德安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趙武又沉聲說道「不過我要是再多劃幾條,那可就不知道了!」說著冰冷的刀尖兒有抵在了常德安胸口的肌膚上。「我最恨別人不守信用。你既然答應了我們那就要帶我們去,否則,我就零碎了你!」「好!好!我帶你們去!」常德安被嚇壞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趙武冷哼了一聲,這才收回了刀。 振達鄉的一家豪華酒店裡,白仁德,代明,江河和錢平正你來我往喝的不亦樂乎,絲毫也不知道此時外面已經殺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藉著酒勁兒,江河,代明和錢平的膽也變的大了,將之前的擔心紛紛拋到了腦後,彼此推杯換盞,一派得意。看著三人興致高昂的樣,白仁德卻是心懷冷笑,暗道「喝吧喝吧!等你們喝嘴了,大爺我拍拍屁股走人,到國外去享福,這黑鍋就勞煩你們來背了,哈哈哈……」 就在四人喝的興起的時候,江河的電話響了,江河有些煩悶的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張口就罵道「張平,你個王八蛋。不知道我正陪鄉長和白老闆喝酒呢,這個時候打擾我~!」張平忍著渾身痛入骨髓的痛楚,心直罵「媽的!老都快要被人給宰了,你們卻在喝酒,操!」不過這些話張平是不敢說出口的,賠笑了幾聲,說道「所長,不好,出大事兒了!有一夥兒身份不明的傢伙,把兄弟們痛扁了一頓,然後殺進鄉里去了。看起來是來著不善那!」 「你說什麼!有這樣的事兒?」江河吃驚不已的從椅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還能騙你嗎?這幫人出手忒狠了。弟兄們個個兒都傷的不輕啊!」江河怒罵道「活該!誰讓你們不穿警服的!」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們所有的兄弟都穿著警服……」聽了張平的話,江河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神情有些呆滯的說道「你說睛裡滿是空洞。趙武擦了擦刀上的鮮血,來到常德安的面前,幽幽的說道「你們鐵拳幫可真是夠弱的。就這兒還敢叫鐵拳?」「你們……你們不是人,是……魔鬼!」常德安戰戰兢兢的看著趙武,渾身顫抖的說道。「魔鬼?你說我們是魔鬼?哈!真是惡人先告狀。你好好的想想,你們是怎麼對付那些礦工的?在他們的眼裡,你們才是真正的魔鬼!」「趙武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了常德安的胸口,將他踢的貼著地面足足滑行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常德安痛苦不已的捂著胸口看向趙武。趙武意猶未盡的冷聲說道「還記得那些個至今還被埋在礦下的礦工嗎?他們正沉淪在無邊的黑暗和冰冷,見不到陽光,得不到溫暖。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他們正在地下等著和你們理論呢,你還是想想該怎樣跟他們解釋吧!」趙武的話勾起了常德安心深深的恐懼,頭搖的就好像是撥浪鼓似的,喃喃的說道「不……不要殺我,不要……」 「哼哼……你也會求饒?不過你放心,你還有一個任務呢!現在你的人全都死光了,你該帶我們去找白仁德了!」趙武用冰冷的砍刀抵住他的喉嚨,托著他的下巴將他從地上托了起來。「就是現在,帶我們去!」「我……我不知道白仁德現在在哪裡……」常德安還沒說完,趙武的刀猛然往下一拉,在常德安的胸口劃出一條深深的傷口,大股的鮮血立即湧了出來。轉瞬間就將常德安胸前的衣襟給浸紅了。 「啊!!……」常德安發出一陣難聽至極的慘叫聲,滿面驚恐的看著胸前的胸口。趙武皺了皺眉頭喝道「閉嘴!只是一條血口不會死的!」聽了趙武的話,常德安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趙武又沉聲說道「不過我要是再多劃幾條,那可就不知道了!」說著冰冷的刀尖兒有抵在了常德安胸口的肌膚上。「我最恨別人不守信用。你既然答應了我們那就要帶我們去,否則,我就零碎了你!」「好!好!我帶你們去!」常德安被嚇壞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趙武冷哼了一聲,這才收回了刀。 振達鄉的一家豪華酒店裡,白仁德,代明,江河和錢平正你來我往喝的不亦樂乎,絲毫也不知道此時外面已經殺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藉著酒勁兒,江河,代明和錢平的膽也變的大了,將之前的擔心紛紛拋到了腦後,彼此推杯換盞,一派得意。看著三人興致高昂的樣,白仁德卻是心懷冷笑,暗道「喝吧喝吧!等你們喝嘴了,大爺我拍拍屁股走人,到國外去享福,這黑鍋就勞煩你們來背了,哈哈哈……」 就在四人喝的興起的時候,江河的電話響了,江河有些煩悶的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張口就罵道「張平,你個王八蛋。不知道我正陪鄉長和白老闆喝酒呢,這個時候打擾我~!」張平忍著渾身痛入骨髓的痛楚,心直罵「媽的!老都快要被人給宰了,你們卻在喝酒,操!」不過這些話張平是不敢說出口的,賠笑了幾聲,說道「所長,不好,出大事兒了!有一夥兒身份不明的傢伙,把兄弟們痛扁了一頓,然後殺進鄉里去了。看起來是來著不善那!」 「你說什麼!有這樣的事兒?」江河吃驚不已的從椅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還能騙你嗎?這幫人出手忒狠了。弟兄們個個兒都傷的不輕啊!」江河怒罵道「活該!誰讓你們不穿警服的!」張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所長,我們所有的兄弟都穿著警服……」聽了張平的話,江河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神情有些呆滯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們穿著警服他們還敢動手?」 張平帶著幾分苦澀的說道「別提警服了,我估計不穿警服我們挨的還能輕一些。那幫傢伙就好像跟警察有仇似的,一上來,對著我們就是一頓暴打,兄弟們可被打慘咯。」江河的表情逐漸的凝重了起來,沉聲問道「能把你們十幾個人打倒,對方的人數不少吧?」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五章 瞞天過海 江河的表情逐漸的凝重了起來,沉聲問道「能把你們十幾個人打倒,對方的人數不少吧?」張平哭聲說道「足有一百多人,而且個個都凶神惡煞,渾身冒著冷氣兒。所長,我看這些人是來者不善那!」江河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在SX省這個地方,為了爭奪寶貴的煤礦資源,不同勢力之間的火並是常事兒。可是在振達鄉這塊土地上,自從白仁彪的鐵拳幫成立以來,就沒有別的勢力膽敢染指,在外面烽火連天的時候,振達鄉卻是難得的保持著寧靜。乍一聽到有人闖了進來,江河吃驚不小。 沉吟了一會兒,江河道「張平,帶上兄弟們馬上回所裡待命。讓大家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馬上就會有一場大火並。」說完,江河轉頭看想另外三人說道「有一夥人闖進來了,負責把守路卡的十幾個警察全都被打傷了。」「什麼!?」聽了江河的話,白仁德的臉色大變,猛然想起那個用白仁彪電話和他通話的神秘人,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頭冒出了絲絲涼意。看到白仁德的臉色不對,代明狐疑的看向他問道「白老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白仁德愣了一下,然後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大鄉長,您說什麼呢!現在我們都在一條船上,共同經歷著風浪。船一旦翻了,我白仁德也好不了。我怎麼會在這個需要大家同舟共濟的時候有所隱瞞呢?」代明還是不能相信的看了白仁德幾眼,沉聲說道「白老闆明白這個道理最好。江河,馬上帶上你所有的人,截住這群傢伙,最好把他們趕出振達鄉。白老闆,仁彪不在,他的人馬只有你來調動了!」白仁德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我這就給常德安打電話,讓他配合江所長的行動。想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他們還不夠資格!」說著起身走出了包廂。看著白仁德的背影,代明的心裡越來越感到不踏實了…… 來到衛生間,白仁德立即撥通了常德安的號碼。此時的常德安正帶著刀疤眾人走帶去白仁德家的路上。電話鈴驟然響起,常德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看了面色陰沉的刀疤一眼,雙手顫抖的接通了電話。「白老大!」常德安叫了一聲,刀疤的目光立即鎖定在他的身上。「問他在哪裡。」刀疤湊到常德安的耳旁輕聲說道。常德安吞嚥了一口唾沫,對著話筒,語氣有些異樣的問道「白老大,你……現在在哪裡?」 白仁德是何等的精明,一聽就聽出常德安的口氣不對,笑了笑說道「我現在在公司。常德安,剛才江所長得到消息,說有一夥身份不明的人闖進了振達鄉,這事兒你知道嗎?」「我……我不知道啊?有這種事兒嗎?」常德安反問道。白仁德呵呵的笑著說道「有。你把兄弟們召集起來,說不準這夥人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注意戒備!免得被人家偷襲,端了老窩!我公司還有事兒,就不和你說了。」說著白仁德就掛上了電話。 刀疤的眉頭緊鎖,眼睛瞪向常德安,冷冷的問道「你是吃大糞長大的嗎?」常德安聽了刀疤這話,不由得一愣,眼閃過一絲絲迷茫和不解。刀疤沉聲說道「振達鄉到處都是鐵拳幫的眼線,我們這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在路上,他們會看不見?他們看見了,會不起疑?會不像你稟告?你這個白癡,你跟白仁德說不知道,就等於是出賣了我們。就算白仁德是個傻瓜,他也能猜的到你現在和我們在一起!」 「啊?」常德安的臉色一變,顯得很是尷尬。刀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如果我不是看出來你蠢的要命,我都要懷疑你是 在故意給白仁德通風報信了!」常德安急忙說道「是,是我……太蠢了!不過,白仁德說他現在在公司,我們是不是轉道去……」「去個屁!白仁德已經知道你不對勁了,他還會對你說實話嗎?」趙武罵了一聲,對刀疤說道「刀疤哥,我看他是想調虎離山。把我們騙去公司,然後他才有時間逃跑!」 刀疤沉吟了一會兒,大手一擺說道「去他住的地方埋伏!即便他要跑路,總要回家拿一些東西吧。我們就給他來個守株待兔!」…… 掛上電話,白仁德的額頭上不知不覺的佈滿了汗珠。白仁德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濁氣,強壓住心頭的緊張,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可是電話響過很久,卻沒有人來接聽。白仁德的心頭一沉,急忙又打通了方芸的手機,結果還是一樣,無人接聽。白仁德的心一下涼了,腦袋一陣陣的發蒙。擰開水龍頭,將自己的腦袋放在冰冷的水柱下,才好不容易清醒了些。看著鏡裡的自己,白仁德滿是堅定的說道「阿芸,晶晶,我是不會放棄你們的!」說完,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把臉擦乾淨,頭髮梳理整齊,拍拍臉頰,做出一個淡然從容的笑容,白仁德走出了衛生間,回到了包廂。 包廂裡只剩下了代明。江河回派出所佈置警力,準備對付刀疤,錢平膽小,害怕刀疤他們會對自己不利,於是跟著躲到派出所去了。看到白仁德出來,代明目光炯炯的看向了他,凝聲說道「白老闆,這一通電話打的夠久的啊!」白仁德眼睛一轉,嘿嘿的笑道「沒辦法!敵人身份不明,我自然要多交代幾句。鄉長,這夥人心狠手辣而又無法無天,連警察都敢打,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把zf放在眼裡。難免也會對您不利!」 代明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越是享受過的人就越是怕死,代明養尊處優,生活極盡奢華與逍遙,不怕死才怪。看到代明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擔憂之情,白仁德心暗笑,說道「不過鄉長您不用擔心。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有上百名鐵拳幫的精銳打手,將我的住宅護的滴水不漏。只要在我的家裡,誰也別想動您一根寒毛。相信用不了多久,江所長的手下會同鐵拳幫的打手,就會將膽敢來犯的敵人擊退!」代明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剛好我也想跟白老闆好好的談談!」白仁德笑著點了點頭,和代明一起走出了包廂。 坐上白仁德的豪華轎車,兩人一路順暢的來到了白仁德的豪華住所。走下車來,代明和白仁德心立即揪了起來。周圍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心裡直打哆嗦。白仁德的手心裡不由得滲出了汗水。「白老闆,我怎麼覺得好像不大對勁!你說的那一百多護衛著這裡的鐵拳幫打手呢?」代明難以壓制心的不安,悄悄的對白仁德說道。白仁德皺了皺眉頭,說道「也許都在屋裡,你叫幾聲看看。」 代明沒有去想白仁德為什麼讓他叫,自己卻不叫。他只希望能快點兒看到鐵拳幫的手下,找到一些安全感。「裡面有人嗎?阿芸,你在家嗎?」代明一連叫了幾聲,始終是無人應答,白仁德心不由得沉到谷底,心疑惑「難道阿芸她不在家?」他站在門外,當然不知道,此時的阿芸正在浴室裡給晶晶洗澡,嘩啦啦的水聲和母女倆不時發出的笑聲,掩蓋了外面的一切聲響。客廳裡,刀疤面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他的面前跪著常德安。這絕對是常德安一生最為恐怖的一天,坐在他面前的刀疤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卻不停的往常德安的身體裡鑽,讓他感覺整個 人就好像是站在刀尖兒上。 「先生,樓上的浴室裡好像有人,會不會是……」常德安諂媚也似的對刀疤說道。刀疤冷冷的說道「樓上的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女孩兒,不是白仁德。」正當常德安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代明的喊聲。刀疤的眉毛猛的一挑,看向常德安問道「這人是白仁德嗎?」常德安此時被嚇的肝膽欲裂,哪兒能分辨的那麼清楚?聽到代明叫了一聲阿芸,立即點了點頭。刀疤緩緩的仰靠在沙發上,冷冷的說道「白仁德,我們終於要見面了!」…… 「好像沒人!」見沒有人答應,代明眉頭緊皺的對白仁德說道。白仁德一咬牙道「情況不妙,我們馬上離開這裡!」說著就要往車裡鑽。就在這時候,早已經埋伏在四周的眾閃電戰士,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將白仁德和代明給圍了起來。看到這麼多陌生人忽然出現,白仁德心頭一震,臉色驀然大變,代明更是不爭氣的兩股顫顫,幾乎快要癱軟在地上了。 等到眾閃電戰士站定之後,趙武一臉冰冷的走了過來,如刀一般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逡巡了一番,冷聲問道「誰是白仁德?」白仁德一聽,立即推了一把身邊的代明,大聲的喝道「白仁德,你的報應來了!」白仁德的一聲怒喝,把代明喝的一蒙,傻傻的向白仁德看去。白仁德不給他絲毫說話的機會,接著喊道「白仁德,你猜大勢大,欺負了我的妹妹,我卻無可奈何。但雖然我治不了你,可有人能!你看看你的周圍,你的報應就要來了,哈哈哈哈……」 「白……」代明指著白仁德,剛說出一個字,白仁德驟然一拳轟在了代明的臉上,在這一拳下,代明滿口的牙齒都變的鬆動了。劇痛如潮水一般,轉瞬就將代明給吞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白仁德生怕代明緩過來,不等代明消化完這一拳,飛起一腳又踢了代明的小腹,代明慘呼了一聲,立即撲通的一聲軌在了地上。看到白仁德還要打,趙武一聲冷喝,兩個閃電戰士立即衝上來,將白仁德架到了一邊兒。 白仁德狀似瘋狂的喊道「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宰了他,讓我宰了這個畜生!」白仁德撕心裂肺的怒吼,加上他眼角兒的淚水,就好像代明真的欺負了他的妹妹似的。趙武的眉頭皺了皺,沉聲喝道:「夠了!」白仁德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對趙武說道「先生,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妹妹被這個畜生強*奸也就罷了,結果還被他弄到礦上,被那些礦工輪流糟蹋,最後我妹妹不堪忍受這侮辱,咬舌自盡!天啊,我只有這一個妹妹啊……」白仁德越說越是『悲憤』,最後跪在地上,捶天頓地,直看的趙武心裡都有些發酸。抬腳將代明跺翻在地,怒斥了一聲「禽獸!」 趙武對白仁德說道「這位兄弟,你放心,這個仇我們一定會替你報。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順便吧!」白仁德點了點頭,說道「您殺了這個王八蛋,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回去之後,我一定在家為您貢上長生牌位,每日三注香,祈求好人有好報!」趙武搖了搖頭說道「這就不用了。你還是回去好好的過日吧!」白仁德重重的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抹了一把眼淚,轉身離去。 「等等!」白仁德剛走了幾步,趙武忽然出聲將他喝了住。白仁德的心頭一顫,小心翼翼的轉過頭來問道「恩人,您還有別的事嗎?」趙武的眉頭緊皺,臉色顯得煞是冷峻,沉聲說道「不對啊!你們之間不是有著血海深仇嗎?可是剛才我明明看見你們從一輛車裡出來。這怎麼解釋?」白仁 德的腦筋飛速的旋轉起來,淡淡的說道「是這樣的。這個雜種在我們這裡權勢滔天。我想過要為妹妹報仇,為她申冤。可是卻被鐵拳幫的人以家人的性命相威脅,逼的我只好放棄報仇的念頭。可是我又不甘心讓我妹妹白死,於是今天才找到他,求他到我妹妹的墳頭上拜祭一番,這樣也算是對我妹妹有了個交代,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六章 巧遇老相識 聽了白仁德話,趙武非但沒找出什麼破綻,反而被白仁德話語裡所顯露出來的那種深深的無奈所打動,心很是有些同情白仁德。擺了擺手說道「血債就要血來嘗!白仁德權勢滔天,可他未必就是天。你放心,我會親手宰了這個畜生,用他的狗頭來祭奠你的妹妹。」白仁德一聽,立即向趙武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轉身匆匆的離開了。如蝦米一般蜷縮在地上的代明,此時終於從劇痛緩過勁兒來,指著越走越遠的白仁德,無比艱難的說道「他……他才是……」「狗雜種!看看你造的這些孽,我恨不得活刮了你!」說完一腳跺在了代明的胸口,只聽卡嚓的一身脆響,代明肋骨又失去了幾根兒。 宛如拖死狗一樣的將代明給拖進了別墅裡,將代明往白仁德面前一丟,說道「刀疤哥,白仁德這雜種我給你抓回來了,你看怎麼處置!」刀疤一聽,冰冷的目光立即投向了代明,正準備開口,一旁的常德安忽然詫異的說道「他不是白仁德……」「什麼!?」趙武聽了這話,渾身一震,無比錯愕的看向常德安,沉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常德安嚥了口唾沫,喃喃的說道「這個人不是白仁德,是鄉長代明!」 趙武聽了倒抽了一口涼氣兒,一把將奄奄一息的代明從地上揪了起來,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代明此時被劇痛折磨的暈暈乎乎,搖頭晃腦的一副快死過去的樣,哪兒還能回答趙武的問題?趙武心一急,抬手就在代明的臉上狠狠的甩了幾個脆亮的耳光,代明這才逐漸的清醒了過來,看著目眥欲裂的趙武,代明被嚇壞了,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呢喃著說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武眉頭一皺,沉聲喝道「你到底是不是白仁德!」「我……我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趙武被急怒了,一使勁兒從地上將代明給硬生生的提了起來。代明雙腳離地,惶急的不停掙扎著,帶著哭腔的喊道「不是!我不是白仁德……」聽了代明的話,趙武氣不打一處來,呵斥道「那剛才你為什麼不說!?」代明都快要哭出來了,滿是委屈的道「我……我哪有機會說……」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可不是,代明還沒等明白過來就被揍倒在地,的確是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兒,趙武的神情倏然一冷,死死的盯著代明,沉聲問道「剛才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誰?」「他……他才是白仁德。」代明的話讓趙武的心出離了憤怒,一陣陣的抓狂。跺著腳的吼道「媽的該死,我竟然被那雜種給耍了!」想起剛才他甚至還同情過白仁德,心頭不由得又是一陣懊惱,使勁兒的揪了揪頭髮。張強沉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追?」趙武聽了二話不說,帶著幾個閃電戰士就追了出去。 「白仁德,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瞧你!」刀疤陰沉著臉,幽幽的說了一句。然後將目光轉向鼻青臉腫,不成*人形的代明,冷冷的問道「你是振達鄉的鄉長?」代明滿是恐懼的看著刀疤點了點頭。刀疤又問道「那發生礦難的事情你究竟知不知道?」「知道……哦不,不知道……」代明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刀疤的臉色猛然冷到了極點,陰森森的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代明想說不知道,可是看到刀疤那要吃人的神情,渾身哆嗦了一下,頭一低道「我知道……」刀疤冷冷的道「這麼說來,這一切你也有份兒咯?白仁德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連良心都不要了?你大概 做夢也想不到,到最後白仁德會用你來當替身吧?」提到這個,代明氣的牙根癢癢的,看樣似乎是想要咬上白仁德幾口。刀疤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很遺憾,你再也沒機會了。」 代明無比錯愕的抬頭看向刀疤,呆呆的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刀疤的眉毛微微一挑道「我的意思是你這輩恐怕再也見不到白仁德了。」說著,打了個響指,兩個閃電戰士立即來到了他的面前,刀疤指了指代明和常德安,淡淡的說道「把他們帶出去砍了!」刀疤的話一出口,代明和常德安同時癱倒在了地上。代明大聲的喊了起來道「不,你們不能這樣!我是鄉長,我是國家公務員,你們沒權力殺我!」刀疤冷冷的笑道「國家有你這樣的公務員簡直是天大的恥辱。既然zf沒時間清理你們,我很樂意代勞。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恨白仁德,沒關係,你先走一步,他很快就會來追你的!等你們在陰間碰了頭,你就可以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了!」 看著被拖出去的代明和常德安,刀疤的臉上寒冰一塊。在他的心裡,這都是些小嘍囉,是蝦米,而白仁德才是他最想要的。「你們是誰?怎麼在我家裡?」正當此時,方芸給晶晶洗完了澡,牽著晶晶的手走了下來。驀然看到在客廳裡背對著她坐著的刀疤和閃電戰士們,不由得滿是驚異的問了起來。看到方芸和晶晶,幾個閃電戰士立即湧上前來,將母女倆控制了起來。方芸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心裡滿是驚恐,花容變的一片蒼白。而晶晶更是嚇的哇哇的哭了起來。 聽到哭聲,刀疤有些不滿的站了起來。冤有頭,債有主!刀疤從來不喜歡把恩怨遷怒到對方的家人身上,尤其是女人和孩。緩緩轉過身,向方芸看了過去,這一看刀疤整個人都不由得呆住了,方芸也是一樣瞠目結舌的注視著刀疤,「是你!?」兩人不由得同時喊了出來。話音落地,方芸的眼立即瀰漫起了晶瑩的淚珠,看向刀疤的眼神交織著憂傷,無奈還有絲絲的愧疚。刀疤的臉迅速的冷了下來,擺了擺手,道「讓她們過來!」閃電戰士們不是瞎,都看出刀疤和方芸是老相識,於是讓開了一條路,讓方芸抱著晶晶走到了刀疤的身邊。 坐在一起,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只有晶晶睜著一雙無邪的大眼睛,不時的在刀疤和方芸之間瞅來瞅去。「你怎麼在這裡?」久久的沉默之後,兩人忽然很有默契的喊出了同樣一個問題。「你先說!」兩人又是異口同聲,那有些詭異的情形讓晶晶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徹底的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悶,刀疤臉色舒緩了許多,幽幽的說道「沒想到我們之間還有著這樣的默契。」 方芸恬靜的說道「那是當然!當初在學校裡,我們倆可是默契大賽的冠軍組合。」「你還記得呢?」刀疤語氣有些黯然的問道。「怎麼會不記得?雖然一眨眼已經十年了,可是在大學裡發生的一切我還是記的清清楚楚。」說著看了一眼刀疤眉宇間的那條疤痕,呢喃著問道「還疼嗎?」刀疤愣了一下,摸了摸臉上的疤痕,苦笑了一聲說道「早就不疼了。別人都說添了這道疤痕讓我又帥了不少,你看看,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方芸認真的打量起刀疤,心不由得有些震顫。此時的刀疤早已經是脫胎換骨,身上充斥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和威嚴,和十年前的那個毛頭小伙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方芸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們說的是真的。現在一定有不少的好女孩兒在追求 著你吧?她們是不是都比我好?」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方芸,我們不要談這些了。這是你的孩?」刀疤將目光投向了晶晶,笑吟吟的問道。 方芸點了點頭,對晶晶說道「晶晶,怎麼這麼沒禮貌?快叫叔叔。」晶晶立即嗲聲嗲氣的叫了刀疤一聲叔叔。刀疤摸著晶晶的小腦袋,笑了起來。可沒笑幾聲,刀疤的眉頭忽然一皺,笑容戛然而止,看向方芸沉聲問道「她是白仁德女兒?」看到刀疤的臉色不對,方芸的心猛然一跳。轉頭看向刀疤身後肅立著的一干閃電戰士,吶吶的問道「你……你是來找仁德麻煩的?」方芸的一聲仁德,直讓刀疤的心裡有些發涼,臉色更是陰沉。 看到這樣的情形,方芸有些急了,急忙對刀疤說道「當初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並不管仁德的事。如果你心還有怨恨的話,儘管衝我來!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仁德好嗎?他是無辜的!」看著面容焦急的方芸,刀疤沉聲說道「你以為我這次來振達鄉,是為了找你報仇的?」方芸喃喃的說道「我知道,都是因為我,你臉上才多了這條疤痕。可是你要相信,當初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夠了!這些陳谷,爛芝麻的事情我早就忘光了。我從來就沒想過要找你報仇。今天在這裡遇到你,完全是巧合。我要找白仁德的麻煩,並不是因為你。」刀疤打斷了方芸的話說道。「不是因為我?那……那又是因為什麼?」方芸滿是不解的看著刀疤問道。刀疤的面容一冷,幽幽的問道「白仁德都做了些什麼,你真的都不知道?」看著刀疤面容冷峻,眉宇之間隱隱的藏著憤怒,心越發的擔心,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仁德從來都不告訴我他在外面的事兒,也不讓我管。」 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還算白仁德有點兒良知!」方芸滿是焦急的抓著刀疤的胳膊說道「你就不要賣關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啊!」刀疤沉聲說道「白仁德的礦上發生了嚴重的事故,一百零七名礦工被埋在井下。他為了不承擔責任,更為了能繼續發財,他殘忍的置這些工人的生命於不顧,封鎖消息,阻撓救援。我女朋友得到消息,前來調查,更是被他派人刺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聽了刀疤咬牙切齒說出的一番話,方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你說的這些一定不是真的!仁德的人品我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你們……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刀疤滿是同情的看著方芸,幽幽的說道「方芸啊方芸,當初你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嫁給這樣一個禽獸!」方芸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不停的搖頭呢喃道「不會的,不會的……」 「刀疤哥,人已經處決了,您要看看嗎?」負責處決代明和常德安的兩個閃電戰士提著帶血的刀走了進來,對刀疤說道。刀疤的眉頭一皺,看了晶晶一眼,沉聲喝道「出去!沒看到這裡有孩嗎?」兩個閃電戰士急忙退了出去。方芸驚駭的轉頭看向刀疤,問道「你讓他們處決的人是誰?」刀疤冷冷的說道「代明和常德安!」聽到這兩個名字,方芸的腦袋一陣天旋地轉,顫聲說道「代明可是振達鄉的鄉長,你……」 刀疤冷聲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麼長,只要是參與了這件事情,那他就得死!」聽了刀疤無比冷酷的話語,方芸驚恐不已的看著他問道「那仁德呢?你要怎麼對付他?」刀疤轉頭看向方芸,道「在這件事情裡,代明和常德安只不過是幫兇,而白仁德才是罪魁禍首。連他們我都殺了, 你說我會怎麼對付白仁德?」「難道……你要殺了他?」方芸心驚膽戰的看著刀疤問道。刀疤淡淡的說道「就這樣殺了罪惡纍纍的白仁德,倒還真是便宜他了!」 「不!你不能殺他!」方芸一聽急忙喊了起來。刀疤沉聲說道「不能?難道你覺得他不該死嗎?他要是不死,那被埋在井下的一百零七名礦工,誰去給他們一個交代?」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七章 江河,最後的瘋狂! 刀疤沉聲說道「不能?難道你覺得他不該死嗎?他要是不死,那被埋在井下的一百零七名礦工,誰去給他們一個交代?」方芸搖著頭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發生過事故?說不定是你搞錯了呢?」看著方芸,刀疤有些悲哀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方芸,你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的你那麼聰明識大體,怎麼現在就變的這麼不明是非呢?」「因為那是我的丈夫,是我孩的父親!我不想失去他!」方芸忍不住激動的喊了起來,她的喊聲嚇到了晶晶,晶晶哇哇的哭了起來。刀疤皺了皺眉頭,將晶晶抱過來,柔聲好一陣安慰,才讓她止住了哭聲。 看了看方芸,刀疤轉頭看向木婉晴道「你不是有證據嗎,拿給她看!」木婉晴急忙將從冠瓊玉那裡拿來的那張硬盤插進了隨身攜帶的電腦裡。看了錄像,方芸宛如死過一次一般,臉色灰白,神情絕望的陷入了一片沉寂。刀疤知道此時方芸心的感受,就好像是一座摩天大樓轟然倒塌了一樣,讓她有些無所適從。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她再為白仁德做絲毫的辯駁。看著方芸的表情,刀疤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看來白仁德在你的面前偽裝的很好,竟然讓你誤認為他是一個好人。不過狼終歸是狼,總有露出猙獰面孔的一天,你應該慶幸,這一天來的還不算太晚。至少對你和孩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 「你……一定要殺了他嗎?」方芸目光渙散,呆呆的說道。刀疤皺了皺眉頭,說了聲「對不起……」「雖然他罪大惡極,可是你有什麼權力殺他?在沒有經過法律的審判之前,沒有任何人有權力置他於死地。」方芸忽然看著刀疤滿面鄭重的說道。刀疤淡淡的道「反正都是要死,又何必在乎死在誰的手上呢?」「這不一樣!經過了法律的審判,說明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擔了後果,無論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他都可以坦然的面對。可是如果被你殺了,他的罪孽將得不到洗刷,死的不明不白。念在我們曾經也有一段情的份兒上,我求求你,讓他得到公正的審判吧。」 刀疤眉頭緊皺的看向淚眼婆娑的方芸,臉上滿是一片深沉。喃喃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愛他。」方芸聽了一陣錯愕,隨後低下頭了,輕聲說道「是,我很愛他!」刀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讓我考慮考慮。」正當此時,趙武一臉懊惱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對刀疤說道「刀疤哥,被那小給跑了!」「跑了!?」刀疤的聲音猛然提高到八度,趙武心頭一跳,趕忙低下了頭。 刀疤轉頭看向方芸,沉聲問道「你是他的妻,應該知道他現在會去哪裡!」方芸的臉色一變,低頭有些心虛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方芸!」刀疤猛然一聲狂吼,震的方芸耳膜嗡嗡作響。「別以為你這是在幫他!外面到處都是我的人,你信不信即便白仁德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他找出來!到那個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他受盡萬般苦楚而死!」「不要!」方芸被刀疤的話嚇的花容失色,大聲的叫了起來。 刀疤看向方芸,聲音稍微放的輕柔了一些說道「方芸!你愛你的丈夫,我也愛我的女人。你可以不顧一切的保護他,我也會不惜代價的殺了他!你剛才讓我念舊情,現在我請你想想過去。無論怎麼樣,你都是欠著我的。請你告訴我白仁德去處!」「那……那你得答應我,不能殺他,要把他交給警察!」方芸的目光滿是堅決。刀疤長長的呼吸了一口「好吧!只要不讓這個敗類逍遙法外,我不介意是不是能親手宰了他!」聽了刀疤的保證,方芸滿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白仁德有一個叔叔叫白崇禧,是本市駐防部隊的團長。這個時候,我想他應該會去他那裡避一避,然後找機會逃到國外。」 「刀疤哥,我帶上一隊人馬,闖進軍營裡把白仁德給您揪回來!」趙武一聽,立即說道。「慢著!」刀疤一聲怒吼,說道「上次我們圍攻武警部隊已經給強哥製造了不少的麻煩,費了多大的勁才把輿論壓下去。如果這次再圍攻駐防部隊,那不是給強哥找麻煩嗎?」聽了刀疤的呵斥,趙武說道「刀疤哥,那你說怎麼辦?萬一這個王八蛋一直龜縮在軍營裡,在他叔叔的庇護下,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可以把振達鄉礦難的真相公佈於眾,到時候必然會引起有關方面的重視,說不定還會引起輿論嘩然,民眾憤怒,他叔叔只不過是一支駐防部隊的團長,能頂的住多大的壓力?到時候他肯定會乖乖的將人交出來!」木婉晴接著趙武的話說道。「不行!這樣的話,白崇禧會將白仁德直接交給zf有關部門,那我們就更插不上手,說不定連白仁德的面兒都見不到!」刀疤一口否定了木婉晴的建議。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殺白仁德,而是讓他繩之於法嗎?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什麼還要否決這個提議?」方芸有些惶急的問道。刀疤冷哼了一聲,道「我只答應過你不殺他,但是沒答應你要放了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總要對我的女人有個交代吧?不過你放心,在我把他交給法院之前,我向你保證,他一定是活著的!」看著渾身冒著冷氣兒的刀疤,方芸完全可以想像的出,有朝一日白仁德一旦落入了刀疤的手裡,雖然性命無虞,但必將生不如死! 「刀疤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該怎麼辦?白仁德好不容易逃了,總不會再傻的返回來送死吧?萬一他要是真的在軍營裡躲一輩,我們豈不是沒辦法了?」趙武滿面愁容的問道。刀疤沉吟了一會兒,將目光轉到了方芸和晶晶的身上。「方芸,你深愛著白仁德,可是你知道白仁德有多愛你嗎?」方芸滿是迷茫的看向刀疤,不知道他突然這麼說有什麼用意。刀疤冷笑了幾聲,對趙武說道「寫一封信送到白崇禧那裡,讓他告訴白仁德,他的妻和女兒都在我的手上,要是不想他們有事,就給我滾回來!」 聽了刀疤的話,方芸的神情大變,驚詫無比的看向刀疤說道「你……你竟然拿我們來要挾他?」刀疤沉聲說道「目前我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希望白仁德足夠的愛你們,肯為你們冒險!」「你……你不覺得這太卑鄙了嗎?」方芸看著刀疤怒聲問道。刀疤冷哼了了一聲道「卑鄙?比起白仁德,我這只不過是小兒科!好好的配合我們,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和孩的。」 客廳裡的氣氛陷入了一片沉寂,刀疤面色凝重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方芸抱著晶晶,臉上的淚水依舊未干。一切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方芸有些難以承受。「刀疤先生……」片刻的沉寂過後,木婉晴忽然開口了。從醫院出來到現在,木婉晴看到了太多太多的殺戮,尤其是和鐵拳幫的那一戰,血流成河,殘肢紛飛,那殘酷血腥的場景讓木婉晴一度沉默。聽到她的呼喚,刀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刀疤先生,我想求你個事兒。」木婉晴極度小心的措詞,到現在,她已經徹底的瞭解了刀疤和閃電幫的行事風格,以殺止殺,以暴治暴。很可能一句話說的不對,就會帶來一片新的腥風血雨。「說吧!」刀疤沉聲道。「是這樣的,在振達鄉我有個老朋友,叫朱達,是這個鄉的派出所副所長。上次他幫助我們逃離振達鄉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聯繫上他了。所以……我想請您的手下在振達鄉里幫我找一找……」! 刀疤說道「閒著也是閒著。幫你找找人也算是個差事。既然他是派出所副所長,我們就直接去派出所找好了!」說著站起身來,留下幾個人看著方芸和晶晶,一揮手,帶上其他的人向鄉派出所走去。 此時的派出所裡,江河的一張臉完全變了顏色。那條躺滿鐵拳幫成員屍體的街道,成了他心的夢魘,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一片血紅。江河尚且如此,張平等人更是不堪了,一個個傻傻的坐在凳上,宛如丟了魂兒一般。「足足三百多人,全……全都被殺了,這到底是些什麼人……」江河渾身哆嗦著嘀咕道。「所長,我們……我們怎麼辦?敢情他們對我們還算客氣,只是把我們打傷,卻沒要我們的命……」張平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江河怒喝了一聲說道。「江兄,他們……他們會不會是找鐵拳幫尋仇來的,也許……也許跟我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殺光鐵拳幫的人他們也許就會離開了!」錢平的話聽起來更像是安慰他自己。江河滿臉苦澀的說道「但願如此!」「所長,現在不少的群眾打電話報案,讓我們出警,您看怎麼辦?」 「出警出警,出你媽個頭!你敢去收屍嗎?三百多具被砍的不成*人形的屍體,光是瀰漫在空氣裡的血腥味兒就足夠你噁心三天三夜了!」江河憤怒的大罵了起來。道「把所有的電話都給拔了!媽的,警察也是人。讓那些報警的王八蛋自己收拾去!」「江兄,那些人在外面肆虐,我們卻躲在警察局裡,這始終不是辦法啊!萬一引起民眾的不滿,上面追查下來,您恐怕不好交代吧?」錢平說道。 「交代?奶奶個熊,大不了老不幹了!反正這麼多年錢也撈的差不多了,交代個屁!」頓了頓江河又說道「媽了個巴,白仁德那王八蛋什麼時候惹了這麼一群煞星,害的我們也跟著提心吊膽。可這狗雜種還一直都瞞著我們!」「江兄,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剛打了好幾個鄉長的電話,可都沒人接!會不會出事兒了?」錢平的臉上寫滿了擔憂,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 「沒人接?代明他是堂堂鄉長,這些人總不至於膽大包天,連他都敢殺吧?」江河的心頭狂震,驚魂不定的說道。「可是如果就連代明也死了,江兄,那你和我就更不在話下了!」錢平的話讓江河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看看身邊幾十個民警,一顆心就好像是墮入了冰冷黑暗的深淵,一直的沉了下去。「不會的,不會的!縣公安局長蔡慶正帶著大批的警力往振達鄉趕,只要他到了,我們就能活!」江河使勁兒的搖了搖頭說道。 「江河,快放了我!」就在江河心神不定,惶急不已的時候,朱達滿是憤怒的吼聲從禁閉室裡響了起來,本就心煩意亂的江河聽聲勃然大怒,猛的草起一把椅狠狠的砸在了禁閉室的門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連喝帶罵的道「**你媽的朱達,當初要不是你放跑了那幾個人,我們能有今天?老早就看不順眼了,你要再叫,老一槍崩了你!」「江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作惡多端,現在報應終於來了。怎麼,你感到害怕了?是啊,害死了那麼多人,你怎麼會不怕?哈哈哈……」朱達放聲長笑了起來。江河怒罵了一聲「**!把門打開!」一個民警急忙將禁閉室的鎖打開了,江河鐵青著臉,一把拉開了房門,幾步躥到朱達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朱達的鼻樑上,朱達只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身體有些站立不穩。江河不可罷休,順勢飛起一腳又蹬在了朱達的肚上,將他蹬翻在地。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八章 憤怒! 接連而來的打擊,讓朱達痛的蜷縮在了一起,江河怒氣沖沖的指著他喝道「王八蛋!老心情本來就不好,你***還給老火上澆油,不是找揍嗎?犯賤啊你!」江河不解氣的又對著朱達的身體一陣狂踩。朱達抱著頭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翻滾著。「江兄,江兄……」錢平急忙上來拉住江河說道「江兄,先請息怒!別忘了他可是有背景的人,萬一要是把他怎麼樣了,你的前途可就全完了!」「前途?我***還有什麼前途!」說著猛的從一個警察的手裡奪過了警棍,掄圓了膀重重的打在了朱達的背上。 這一棍又重又狠,朱達張口噴出一股逆血,受了不輕的內傷。朱達倒也硬氣,緊咬著牙關,惡狠狠的瞪向江河,滿嘴血紅的狂笑道「哈哈哈……江河,這就是你最後的瘋狂嗎!可悲,可悲啊!哈哈哈……」「**你媽的朱達,我宰了你!」江河勃然大怒,手的警棍雨點兒般的落在了朱達的身上。朱達奮力的躲閃著,翻滾著,可是身上還是不知道挨了多少棍,意識一點點兒的變的模糊。 就在朱達要被江河活活打死的時候,刀疤和木婉晴帶著閃電戰士來到了派出所。看到派出所門窗緊閉,刀疤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沉聲喝道「人呢!」刀疤的一聲沉喝,把躲在屋裡的警察們嚇了一跳,紛紛轉頭看去,只見閃電戰士密密麻麻的站了一院,所有的警察都不由得面容失色,呆若木雞。「江兄,不好了!那夥人找上門兒來了!」錢平急忙攔住瘋狂揮舞著警棍的江河說道。 江河的心頭猛的一跳,顧不上察看朱達的死活,將帶血的警棍隨手一扔,走出了禁閉室。來到窗前一看,整個人嚇了一跳。「江兄,怎麼辦?我們出不出去?」錢平神無主的問道。江河皺了皺眉頭,使勁兒的吞嚥了幾口唾沫,道「先看看他們要幹什麼。希望他們不是來砸場的!」說完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打開門帶著眾警察走了出來。在房間裡隔著窗戶還好,這一正面相對,江河和眾警察無不連連打了幾個哆嗦。紛紛驚駭於閃電戰士們的氣勢。一個個的面色蒼白,個別的兩條腿已經開始打顫了。 刀疤的目光冷冷的在江河,錢平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對這些穿著警服的敗類,刀疤全無好感。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穿著這身皮,刀疤會像對付鐵拳幫的人一樣,將他們全都宰了!「你……你們是什麼人?闖到警察局想要做什麼?」江河色厲內荏的衝著刀疤喝問道。刀疤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們是警察嗎?那街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都不管上一管?」江河咳嗽了一聲說道「街上出了什麼事兒,我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刀疤滿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不知道就算了。我問你,這裡有一個叫朱達的人嗎?」 江河聽到刀疤提到朱達,心裡不由得一愣,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你……你找他做什麼?」刀疤的臉色猛然一冷,喝道「廢話!我只問你有沒有?」「這個……」江河一陣猶豫,不敢輕易的回答。如果刀疤是來找朱達麻煩的,那還好說。可如果萬一刀疤是朱達的朋友,看到朱達被他打成了那副樣,非殺了他不可。看到江河猶豫不定的模樣,木婉晴的心一顫,臉上滿是緊張的衝著江河嬌聲喝問道「你到底把朱達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把他給殺了?」 看到木婉晴那緊張而焦急的神色,江河的心一下提了起來,顯然這些可怕的『煞星』是朱達的朋友。江河的腦袋轉的飛快,咳嗽了幾聲,訕訕的說道「是這樣的,朱達他去外地出任務了,現在不在這裡。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轉達的可以告訴我!」聽了江河的話,木婉晴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沉聲問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江河乾笑了幾聲,說道「瞧您說的,我是警察!怎麼會隨便騙人呢?朱達真的不在所裡,你們要找的話恐怕要等個幾天。」 木婉晴將信將疑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哼了一聲,一句話也沒說,逕直走進了房間裡。江河有心想要阻攔,可是看到刀疤身後那上百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閃電戰士,渾身一僵,眼睜睜的看著刀疤從自己的身邊走了過去。看著所裡凌亂的佈置,刀疤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你們派出所連個清潔工都請不起嗎?」江河苦笑了一聲,賠著笑說道「是啊,呵呵……最近經費比較緊張……」 「經費緊張?不對啊!靠著白仁德這麼一個財神爺,你們會經費緊張?我看是富的流油還差不多。」刀疤冷冷的譏諷道。「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我們穿了這身警服,就要行的正,走的端!否則怎麼對的起納稅人的錢?」江河一臉正氣的說道。刀疤滿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問道「這麼說,你還是一個一身正汽的派出所所長咯。」江河拍了拍胸脯,大聲的說道「一身正氣不敢當!可我上對的起天,下對的起百姓,心無愧!」 聽江河說到這兒,刀疤忍無可忍,猛的拍了一下桌,驟然而來的轟響把江河嚇了一跳,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刀疤怒聲說道「虧你還能說的如此大義凜然,我都替你臉紅!上對的天,下對的起百姓,你好大的口氣~!如果你真的是一個稱職的警察,那就不會任憑鐵拳幫在振達鄉橫行霸道,犯下纍纍的罪行。如果你真對的起天,你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百零七名礦工埋在井下而不管不問!」 聽到刀疤提到礦難的事情,江河的臉色驀然大變,驚恐萬分的看向刀疤,喃喃的問道「你……你說什麼?」刀疤嘿嘿的一陣冷笑,臉色鐵青的說道「怎麼,我說的你的要害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和白仁德勾結,就能將這件人神共憤的事情掩蓋過去嗎?你錯了,大錯特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做的一切,自有老天看在眼裡。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穿著這身警服,你現在的下場絕對和鐵拳幫一樣!不過,我雖然不對付你,自然有人來收拾你!你想想吧,一旦礦難的事情公佈於眾,你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到時候,你將千夫所指,人們光是有唾沫就能淹死你!」 刀疤的話讓江河的額頭上滲出了大片的冷汗,在他身旁的錢平只覺得眼前一黑,撲通的一聲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看著兩人的表現,刀疤看在眼裡,恨在心裡。用盡所有的理智才保持了克制,沒有一怒之下,血洗這裡。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刀疤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先放到一邊,我且問你,朱達到底在哪裡?」江河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聲音顫抖的回答道「他……他真的不在這裡……」! 「你還騙我!?」刀疤勃然大怒,一聲狂吼把江河嚇的一抖。看著面色鐵青,猙獰如野獸的刀疤,江河只覺得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尖刀正在他的腦袋上空盤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將他身首異處。看到刀疤的神情,木婉晴的心立即變的緊張起來。刀疤的表情無疑是在告訴她,此時的朱達正面臨著巨大的危險。咬了咬牙,江河拚命的頂住來自刀疤的威壓,說道「他真的不在這裡……」 「搜!」刀疤一聲怒喝,門外立即湧進了十幾個閃電戰士。看到這架勢,江河的心一驚,也跟著喊了一聲「誰敢!」刀疤的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江河,語氣深沉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面對刀疤冰冷的眼神,江河顫聲說道「這裡是國家執法機關,豈能說搜就搜?就連我們警察搜查之前都要先出示搜查證!」「哼哼哈哈……」刀疤發出一陣冷笑,淡淡的說道「搜查證?只有你們警察才用那玩意兒!我們一般都喜歡用這個!」刀疤在江河的面前亮了亮斗大的拳頭,陰冷的說道。 「你……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裡是派出所,你要是敢亂來,你會後悔的!」江河現在是鐵了心,如果一旦被刀疤搜到了奄奄一息的朱達,那他的結果一樣是死,還不如現在搏一把,說不定還有生的希望。刀疤的眉頭微微一皺,看著江河的眼睛,冷冷的說道「你為什麼不讓我搜,是怕被我搜出些什麼來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恰好證明了你的心虛。讓我告訴你,今天,這裡,我搜定了!有種你就來阻止我!說完輕輕的一揮手,十幾個閃電戰士立即動了起來。「阻止他們!」江河一咬牙發出一聲怒吼,一群警察立即擋在了閃電戰士的面前。「這不是心不心虛,而是警察的尊嚴!只要有我在,今天你們休想胡來!」江河脖一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刀疤皺了皺眉頭,正準備下令動手。在禁閉室裡忽然傳來撲通的一聲悶響,是什麼東西砸在門上的聲響。江河的臉色驀然大變,臉色掠過一絲蒼白。刀疤的眼睛一瞇縫,一聲冷哼,抬腳將面前的江河踢翻在地,然後一個箭步來到了禁閉室門前。江河顧不得身聲的劇痛,下意識的向刀疤撲了上去,想要阻止他進入禁閉室。刀疤的身手何等的厲害,豈能被他阻止。一聲冷哼,身體輕輕一晃,錯開了江河的身體,同時右手奇準的抓住了江河的褲腰帶,用力一推,江河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禁閉室的門上,將門硬生生的給砸開了。 刀疤看都沒看一眼在地上痛苦的來回打滾兒的江河,而是向禁閉室裡掃去。這一掃,刀疤的眉頭立即緊緊的皺了起來。在禁閉室裡,朱達渾身都是鮮血,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看到刀疤的神色不對,木婉晴的心不由得顫了幾顫,急忙衝到了禁閉室前。看到已經不成*人形的朱達,木婉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心痛還是心痛,眼淚順著木婉晴的臉頰不停的滑落下來。「阿達,阿達……」木婉晴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呼喚著,那種悲慼之情,讓刀疤這個七尺男兒都有些心酸。 「晴兒,你……你來了……」朱達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完這幾個字,然後就因為傷勢過重昏迷了過去。木婉晴緊緊的抱著朱達,絲毫也不顧他身上的血污。不停的輕聲啜泣著。刀疤皺了皺眉頭,說道「先送他去醫院吧,別耽誤了!」說著叫來兩個閃電戰士,背起朱達,和木婉晴一起向附近的醫院跑去。 江河從劇痛恢復過來,扶著牆艱難的站了起來。刀疤的目光冷到了極點,讓江河渾身上下直打哆嗦。「哼哼哈哈……」刀疤怒極反笑,冰冷的笑聲將周圍的氣溫一下降低了幾度,在場的人無不打了個冷顫。「上對的起天,下對的起百姓,我問心無愧!這好像是剛才你自己說的吧?你就是這樣問心無愧的?」刀疤停住笑聲,冷冷的對江河問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他是您的朋友……」江河的心滿是恐懼,嗓音滿是顫抖。 刀疤的眉毛挑了一挑,俯身從地上撿起了那根帶血的警棍,掂量了幾下,沉聲說道「把警服脫了!」「什……麼?」江河滿是驚恐的看著刀疤和他手裡的警棍問道。「你聽不懂國話嗎?我讓你把身上的警服脫了!」「為……為什麼?」「因為你不配穿著他,快脫!」刀疤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江河急忙手腳哆嗦的解開了紐扣,將警服給脫了下來,眼巴巴的,滿是乞求的看向張強。 第五卷 第三百六十九章 閃電幫的霸氣(一) 江河急忙手腳哆嗦的解開了紐扣,將警服給脫了下來,眼巴巴的,滿是乞求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冷的看著江河,眼神充滿著憤恨,陰沉沉的說道「身為國家執法人員,不為百姓當家作主也就算了,卻反過來助紂為虐,荼毒百姓。像你這樣的人,只配下地獄!」伴隨著刀疤的話語,江河渾身不停的顫抖著,蒼白的臉色昭示著他此時心的恐懼。刀疤一聲冷哼問道「是你對朱達下的毒手吧?」江河的身體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是?」刀疤的眼睛猛然一瞇,兩到精光從迸發而出。 「是……」江河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改口說道?「那就行了!」刀疤狂吼了一聲,手的警棍迅猛的掃在了江河的臉頰上。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江河滿口的牙齒至少有半數脫落了下來。「所長!」幾個警察見狀大驚,下意識的要撲過來,可是還沒等他們做出動作,幾個閃電戰士驟然出手,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放翻在地。看到這樣的情況,其他的警察立即老實了下來,紛紛將頭撇到一邊,只當什麼也沒看見。 「你就是這樣對朱達的嗎?啊?!」刀疤怒吼一聲,又是一棍砸在江河的後背上,江河慘呼了一聲,拚命的向前趴想要逃離刀疤。刀疤臉上佈滿了陰沉,一腳踩在了江河的腿上。就好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老鼠,任憑江河如何掙扎,愣是挪動不了分毫,只是空哀號著。「當你這樣對待朱達的時候,沒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吧!說話!」刀疤怒喝一聲,腳下用力,只聽江河的腿骨響過一陣脆響,劇烈的疼痛讓江河差點兒背過了氣去。 「放……放了我……」江河的眼裡瘋狂的噴湧著淚水,不顧一切的大聲哀求著。然而刀疤就好像是由鋼鐵和寒冰鑄成的一般,絲毫也不為之所動。語氣依舊冰冷,神情依然冷酷「放了你?放了你我怕遭天譴!」說完抬手又是一棍,這一棍勢大力沉,呼呼的風聲響若悶雷。隔著還有很遠,錢平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警棍所帶起的那風的冰冷。心一陣狂震,為江河默哀。更響的慘叫聲,在警棍落在江河的身上手從他的嘴裡沖天而起。那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走了調兒的喊聲,直讓在場的人無不渾身顫慄。 看著一動也不動的江河,所有的警察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張強將手裡的警棍隨手一丟,冷冷的看著眾警察們說道「像這樣的敗類出現在警察隊伍簡直是警察的恥辱!我替你們將他清理掉,你們不用感謝我。」說完一擺手帶著閃電戰士們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派出所,留下一群警察站在那裡發呆。 等到刀疤走了之後,錢平心驚膽戰的向江河看去。心頭兒不由得一涼,江河鼻息全無,竟然已經死了。錢平的心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怎麼也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敢在派出所裡,在幾十個警察的面前,將所長活活的殺死。錢平好像問一句,這個世界還有王法嗎?看著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警察,錢平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萌生出一絲退意…… 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朱達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不過渾身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淒慘無比,看的木婉晴那叫一個心痛,眼淚吧嗒吧嗒不停的往下掉「這幫天殺的,心是什麼長的?怎麼就下的了這樣的毒手?……」在木婉晴的呢喃聲,朱達緩緩的清醒了過來。看到木婉晴的眼淚,朱達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低聲說道「婉晴,我沒事兒,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你不要為我擔心……」 「你還說,看看你現在的樣,我怎麼能不擔心。當初讓你跟我們一起走,你偏不聽。幸虧你命大,萬一你要是死在這幫天殺的手裡,你讓我怎麼辦?」木婉晴不依的哭訴著。朱達艱難的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說道「婉晴,和你一起來的人是誰?看起來……英武不凡,似乎是個大人物。他能對付的了白家兄弟嗎?」提起這個木婉晴的臉上流露出一陣興奮的笑意,說道「阿達,我告訴你,白家兄弟的末日到了。現在鐵拳幫的人已經被殺了個乾淨,白仁彪也惡貫滿盈,白仁德僥倖逃出了振達鄉,不過相信他也逍遙不了多久了。就連那個鄉長代明也被處決了!」 聽了木婉晴的話,朱達的心湧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滿是驚駭的問道「他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木婉晴輕撫著朱達的臉龐,柔聲說道「你應該聽說過,在S省有一個龐大的號稱閃電的組織……」不等木婉晴把話說完,朱達已經滿面驚容,下意識的*身體,想要坐起來,一不小心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勢,忍不住痛吟了一聲,木婉晴急忙將他按回了床上,告誡道「你的傷不輕,醫生說了不能亂動。」 「婉晴,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聯絡到這位『大神』並且說服他幫你的?」朱達滿是激動的對著木婉晴問道。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像這樣的人物我可請不動。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對我們阿玉一往情深。一聽說阿玉受傷了,他馬上就帶人從S省趕了過來,以雷霆般的手段,殺了白仁彪,縣信訪局長吳達,然後一路殺到振達鄉,怒殲鐵拳幫。直把一個振達鄉殺的血流成河!」木婉晴雖然說的簡單,但是朱達聽的卻是鬥志高昂,意氣風發。如果不是身受重傷的話,估計他早就已經從床上跳下來了。 「我早就聽說過閃電的大名。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真沒想到我這輩和他們還有這樣的緣分。」朱達滿面笑容的說道。「好啦,你現在只管好好的養傷,有刀疤先生在,白家兄弟一個也別想逍遙法外。」「那江河呢?他雖然是派出所所長,拿著國家的工資,卻是白仁德忠實的走狗。他身上的罪孽絲毫也不亞於白仁德……」朱達有些激動憤怒的問道。「你放心吧,他已經付出了最慘重的代價!」刀疤接著朱達的話音走了進來。 看到刀疤這位傳說的人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朱達激動的渾身顫抖不止,呆呆的注視著刀疤,嘴巴張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刀疤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激動,轉頭對木婉晴問道「他怎麼樣?」木婉晴笑了笑道「醫生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再在醫院裡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刀疤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就好!」「刀疤先生,雖然我們一直未曾謀面,可是您的大名我卻是久仰了!」朱達對刀疤說道。 「您快別說了!閃電幫自詡要維持正義,可是在振達鄉發生了這樣令人髮指的惡事,我們卻毫不知情,反倒累的你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真是讓我感到羞愧!」刀疤誠懇的道。「刀疤先生言重了!上千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除非您能手眼通天,否則怎麼可能面面俱到?比起那些拿著國家的薪水,卻不管百姓的死活,助紂為虐的國家幹部,真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如果不是您出手,白家兄弟也許永遠都得不到懲罰,死難的礦工永遠不能重見天日,您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那!」 為了不打擾朱達休息,刀疤只呆了一會兒,叮囑木婉晴好好的照顧朱達,便離開了醫院。在醫院外看到了寄完信回來正等在那裡的趙武,刀疤沉聲說道「武,馬上給平打個電話,讓他再派五百個幫內兄弟過來。」聽了刀疤的話,趙武的臉上滿是不解,幽幽的問道「刀疤哥,有這個必要嗎?我們這一百名兄弟難道還不夠?」刀疤看了趙武一眼,沉聲說道「你別忘了,白仁德的叔叔是駐防部隊的團長。另外我們在這裡殺了這麼多人,甭管我們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警察系統都不會坐視不離的。我們需要人手!」趙武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刀疤哥,剛得到消息,一支大約百人左右的警察隊伍正在逼近振達鄉,看起來是衝我們而來的!」 刀疤的眉毛一挑,冷聲說道「將他們堵在外面,一個也別讓他們進來!」趙武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恐怕有點兒難。他們是警察,要進入振達鄉,我們沒有理由阻止他們。到時候他們用一頂妨礙公務的大帽扣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哼!我們閃電幫辦事什麼時候顧忌過警察?沒有理由,就是不准進!如果他們跟我們起膩,不用客氣,讓兄弟們儘管放手收拾他們,出了事我來負責!」 趙武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好勒,刀疤哥,有您這句話,一個警察也別想踏進振達鄉!」刀疤點了點頭,轉身向白仁德家的別墅走去。趙武則帶著閃電戰士,去阻擋警察大軍。在路上,趙武撥通了木平的電話。一接到趙武的電話,木平立即滿是酸意的問道「小武,在那裡折騰的挺美吧?」趙武得意的笑道「那是當然!從來就沒這麼爽過。嘿嘿……小*平,你在家看門也不錯吧?」木平滿是氣惱的咬了咬牙,沉聲說道「該死的小武,你不要太過分!別忘了,遲早還你是要回來的!」 趙武急忙賠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木平沒好氣兒的說道:「行了!少在這兒跟我扯淡了,說吧,刀疤哥有什麼吩咐?」趙武嘿嘿一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刀疤哥讓我打電話給你的?」木平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就是為什麼你在外面提著刀砍人,而我卻坐在家裡指揮全局的原因。」趙武咳嗽了一聲,額頭掛起三條黑線,說道「刀疤哥的命令,讓你再組織五百人到振達鄉聽用!」 「五百人!?」聽了趙武的話,木平吃了不小的一驚,要知道上次對付武警部隊的時候,刀疤也只不過帶了兩百人而已。「武,是不是刀疤哥有什麼大動作?」木平滿是好奇的問道。趙武嘿嘿一笑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是要去幹什麼?去和警察開仗!媽的,你還記得以前嗎,咱們見了警察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威風過!***,我現在算是咂摸過滋味兒來了,只要跟著刀疤哥,就是一個字兒——爽!」 「那個……那個武哥,你……你能不能跟刀疤哥說說,這次就讓我親自帶著五百人過去怎麼樣?你看,大家兄弟一場,你總不能只顧著自己爽!完全不顧兄弟的感受吧?拜託拜託,算我求你還不行?」趙武有些為難的沉吟著說道「可是刀疤哥說的清楚讓你留下來看家,你要是來了,家裡怎麼辦?」木平急忙說道「這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保證一點兒事兒也不會有!」「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直接帶人過來就是。難道刀疤哥還能把你趕回去!頂多就是挨一頓臭罵,可是用一頓臭罵換一次痛快也是值得的!」 那頭兒的木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兒,歎道「我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你來提醒我,真是鬱悶!告訴刀疤哥,我帶著兄弟們馬上就到!」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趙武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鎖定在了前方,高速公路的收費站已經進入了他的視線。趙武的嘴巴也緊緊的抿了起來。 「蔡局,前面就到振達鄉了,是不是打個電話給江河,讓他們出來迎接我們一下!」李震東拿著電話對蔡慶說道。「糊塗!江河是白仁德的人,你告訴了他不就等於告訴了白仁德嗎?我們還查個屁啊!」蔡慶皺眉呵斥道。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章 閃電幫的霸氣(二) 「糊塗!江河是白仁德的人,你告訴了他不就等於告訴了白仁德嗎?我們還查個屁啊!」蔡慶皺眉呵斥道。李震東遭到了蔡慶一頓呵斥,有些尷尬的閉上了嘴。其實在蔡慶的心裡,他現在最擔心的不是白仁德,反而是刀疤。一想起在信訪局,刀疤眼睛都不眨的將吳達的脖擰斷,那份狠絕,讓蔡慶不敢去想像,刀疤到了振達鄉之後會做出些什麼瘋狂的舉動。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心理作用,但是蔡慶似乎真的聞到了那瀰漫在空氣的絲絲血腥味兒。「快點兒,再快點兒!」難以遏制心的焦急,蔡慶大聲的吼了起來。 在蔡慶近乎於瘋狂的催促下,車隊呼嘯著向振達鄉奔來。聽著由弱一點點變強的警報聲,趙武的臉色逐漸的凝重了起來,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的看向他的前方,終於第一輛警車躍入了他的眼簾。「兄弟們,都準備好嘍!別給咱們閃電幫丟臉!」趙武心湧起一種難言的興奮,大聲的嘶吼道。「好!」他身後的閃電戰士們齊吼了一聲,整個大地似乎都在這吼聲顫慄了幾下。 上百閃電戰士前後三排,在高速公路央一字排開,將路擋了個嚴實。老遠,蔡慶就看到了這邊的情形,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警車被迫停了下來,蔡慶一臉嚴肅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直看向了趙武。趙武的臉上一片淡然與從容,略帶笑意的看向蔡慶。「喂!你們是什麼人?連我們的路都敢擋,知道妨礙警察辦案是犯罪嗎?」李震東畢竟年輕,只以為身上穿著警服,別人就要給他讓道,此時有些沉不住氣的向趙武喊道。 趙武冷冷的笑了一聲,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注視著蔡慶幽幽的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振達鄉謝絕來賓,諸位還是請回吧!」「可笑!」李震東分明感受到了一種被無視的憤怒,大聲的喝道「警察辦案,你和你的人必須馬上讓開,否則我們有權力把你們全部逮捕!」趙武的眉毛輕佻了幾下,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絲不耐,冷冷的看向了李震東,沉聲說道「難道當警察,讓你唯一學會的就是大喊大叫嗎?」「你……」李震東心惱怒,指著趙武剛要訓斥一番,蔡慶忽然衝著他吼了一聲「回隊伍裡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 聽了蔡慶的呵斥,李震東心裡很是有些委屈,他哪裡知道蔡慶這樣做其實是為了他好。一個縣信訪局局長,都能眼也不眨的殺死,他一個小小的民警難道還在話下?蔡慶喝退了李震東,臉上寫滿認真的看向趙武沉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可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即便是打著正義的幌,那也是法律所不允許的。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再不懸崖勒馬,你們會粉身碎骨的!」 趙武嘿嘿一笑,淡漠的說道「局長就是局長,說起話來就是比某些小民警有水平!」「你說什麼!」李震東又是一陣氣惱,怒氣沖沖的對趙武吼了一句,蔡慶眉頭一皺,向他射來一縷充斥著不滿的目光,李震東的心頭一震,下意識的閉緊了嘴巴,可是他越發不能理解蔡慶為什麼對趙武如此忍讓了。趙武瞪了李震東一眼,看向蔡慶說道「你這話說的晚了點兒,如果早上幾個小時,或許會有效果。可是現在……」看到趙武緩緩的搖了搖頭,蔡慶的臉色驀然大變,沉聲問道「難道你們已經動手了?」 趙武一笑道「是啊!箭已離弦,回不了頭了!」蔡慶的心頭狂驚,下意識的向趙武身後的振達鄉看去,隱隱的他似乎看到在振達鄉的上空正籠罩著一層濃厚的血 色。看著蔡慶臉色大變,趙武說道「蔡局長,有我們在這振達鄉你們是進不去了,不如調頭回去喝茶吧!」蔡慶的眉頭一皺,滿是堅定的說道「不行!既然我們來了,我們就一定要進去!」趙武嘴角兒微微一撇,淡淡的道「可是這樣的話,我們之間會鬧的很不愉快!」 蔡慶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那也沒辦法!誰讓我們穿著這身衣服,端著這個飯碗呢!」說完緩緩的向後退了一步,上百名警察立即從他身後湧上前來。「衝過去!」蔡慶一聲怒吼,上百名警察立即如猛虎般向趙武衝了過來。趙武冷冷一笑,一揮手,閃電戰士立即如堵住洪流的堤壩,堅強而不可逾越的迎上了警察。 李震東心早就對趙武不滿,見狀二話不說,揮起老拳直接轟向了趙武。趙武的眉頭一皺,腦袋向後微微一仰,李震東的拳頭立即貼著趙武的鼻尖錯了過去。一招未,李震東又出一招,噌噌的向前邁了幾步,右手抓住了趙武的腰帶,左手則抓住了他的胸口,使出柔道的背摔,向要將趙武摔倒在地。算盤打的雖好,可惜他實在太小看趙武了,當他胸憋氣,腰上用勁,雙手發力的時候,才發現想要摔倒趙武到底有多難。儘管李震東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可是趙武人就好像焊在了地上似的,愣是紋絲不動。 就在李震東憋的滿頭大汗,呼哧直穿的時候,趙武冷冷一笑,伸手握住李震東抓在他胸口上的手,略一使勁兒,李震東立即忍不住大聲的痛叫起來,身體一矮,單膝跪在了地上。趙武冷冷的說道「除了強哥和閃電哥,刀疤哥之外,能摔倒我趙武的人還沒出生呢!」說完手上用力一推,李震東一連幾個踉蹌之後,狼狽的坐在了地上。此時的李震東,眼除了驚駭就是沮喪。傲然屹立在他面前的趙武就好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雄偉山峰,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轉頭想要找個幫手,卻看到了讓他更為吃驚的一幕。 提起警察這次詞,李震東的心總會充滿著驕傲,不是因為他自己是警察,而是因為警察這個詞本身就代表著強大,威嚴,扮演者正義守護者的角色。可是此時他所看到的情景,卻讓他看到了警察脆弱的一面。面對閃電戰士,他們這些警察就好像是紙糊的一般,人家隨便抬抬手,就會有大把的警察栽倒在地。李震東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停的呢喃著「這到底是些什麼人?好強……」 蔡慶的心情此時不比李震東好上多少。在信訪局他只是看到了刀疤的霸道,現在他看到了讓刀疤能如此霸道的資本,很強大的資本。顯然閃電戰士並沒有下毒手,所以警察們只是會痛,但是卻不會死。可是就好比貓玩老鼠,誰也不知道貓什麼時候就會失去遊戲的興趣然後置老鼠於死地。約莫十分鐘後,差不多所有的警察都躺在了地上,有些是真的起不來了,有些卻是不想起來。這也不難理解,看著面前黑壓壓一片凶神惡煞也似的閃電戰士,除非傻瓜才會選擇起來再戰。 趙武冷冷的看向蔡慶,等他做出抉擇。蔡慶此時的表情很難看,即使用一片鐵青來形容也不為過。李震東有些羞愧的低聲說道「蔡局,這些傢伙強的變態,我看我們還是……」不等李震東說完,蔡慶就高聲打斷了他道「我看是你們弱的變態!一對一竟然也輸給了人家,我們警察的臉面全都被你們給丟光了!」蔡慶的話讓大多數警察都感到委屈。在他們當,有許多都是搏擊格鬥的好手,更有許多還是戰鬥英雄,擒賊先鋒,沒有一個認為自己是弱的。其實蔡慶自己也知道,可是就這樣三下五除二的輸給人家,他心難免有火。 趙武微微一笑,說道「局長同志,我看您還是帶著您的手下們回去休養吧,這裡的事情幾不勞您操心了!」蔡慶的眉頭一皺,眼閃過幾縷怒火,沉聲喝道「你不要太得意,警察是從來都不會向犯罪分妥協的!李震東,馬上給市局打電話,請求支援!通知防暴警察,武裝特警,我就不相信,諾大的一個zf,上百萬的部隊竟然會治不了你們!」聽了蔡慶的話,趙武的眼神逐漸的冷了下來,幽幽的說道「你真的要把事情搞大?」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不是我非要把事情搞大,而是事情已經很大了!」趙武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很大了,那再大一些也無所謂了!」 聽到趙武不以為然的語氣,蔡慶說道「你未免也太猖狂了!就算你的人個個都是戰神,能以一敵十,難道還能以一敵百?你這區區一百人,成不了大氣候的!」趙武沒有接蔡慶的腔,只是一張臉上佈滿了凝霜…… 市裡的一家招待所裡,方全明侷促不安的在房間裡抽著煙,濃濃的霧氣將整個房間渲染的跟人間仙境似的,只可惜此時的方全明全無半點兒神仙的優雅與從容。「方書記!」伴隨著一陣充滿著緊張的呼喚,馬在野急匆匆的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馬在野,方全明急忙問道「怎麼樣?」馬在野搖了搖頭,說道「市長正在新馬泰考察訪問,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方全明眉頭一皺,喝罵了一句道「什麼考察訪問?分明是公款旅遊!」馬在野苦著臉說道「好了,方書記別說這些了,你見到市委書記了嗎?」 方全明挫了挫手,滿是無奈的說道「巧了!市委書記去省裡開會,也說是要三天後才回來!」聽了方全明的話,馬在野的臉色立即垮了下來,急聲問道「這可怎麼辦?打電話給他們?」方全明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且不說這種事情電話裡是說不清楚的。就算是能說清楚,市長在新馬泰,接了電話要趕回來也需要幾天。敗壞了他的玩興,回來他還不剝了我們的皮?市委書記正在省裡開會,這時候告訴他這個消息,豈不是擺明了讓他在省委領導面前丟臉,毀了他的前途,你覺得他還會替我們說話嗎?」 「那……那該怎麼辦?」馬在野滿是焦急的問道。方全明皺了皺眉頭說道「還能怎麼辦?等唄!就算是等到海枯石爛,也要把他們給等回來!媽的,白仁德這個王八蛋,真是他娘的害人不淺!」馬在野長歎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床上,臉上充斥著對未來的擔憂……正當方全明和馬在野枯等著的時候,白仁德也逃到了市裡。想起在振達鄉所經歷的一切,白仁德的心一陣陣的後怕,直感覺是在鬼門關裡走了個來回。「媽的,這些人到底是誰?一看就是狠角色,我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一群煞星?……」白仁德的心不停的犯著嘀咕。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對付他的人竟然會是和SX省毫不搭界的S省的閃電幫。一邊疑惑揣測著,白仁德一面將車開到了駐防部隊。 看到白仁德,白崇禧吃了一驚,看著他問道「仁德,你不好好的開你的煤礦,跑我這兒來做什麼?」白仁德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叔,看您說的。您可是我的親叔叔,我這個當侄的就不能來看看您?」白崇禧身著一身威武不凡的校警服,腰桿筆挺,看起來煞是威嚴。擺了擺手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你打小就比仁彪滑溜,你小的話,我最多只能信一半兒……」白崇禧還沒說完,忽然看到白仁德在掉眼淚,心一 震,沉聲問道「仁德,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白仁德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說道「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該死,沒有照顧好仁彪……」聽著白仁德的話,看著他淚如雨下的模樣,白崇禧的臉色驀然一變。聲若悶鐘的問道「到底怎麼會事兒?仁彪他怎麼了?說!」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一章 閃電幫的霸氣(三) 「叔,仁彪他……他被人給殺死了!」說完白仁德又嚎啕大哭起來。白崇禧卻好像是被打了一悶棍似的,臉色一片蒼白,身體不由自主的坐在了沙發上。白崇禧膝下無,一直將白仁德和白仁彪當成親生兒看。因為白仁彪沒有白仁德那麼多心眼兒,人顯得憨厚,又帶著那麼一股彪悍之風,這剛好投了白崇禧的喜好,所以相比起對白仁德的疼愛,白崇禧更喜歡白仁彪。此時乍聽到如此的噩耗,白崇禧心的痛可想而知。 足足過了好半天,白崇禧才從這巨大的打擊恢復了一些,沉聲問道「我聽別人說,你們兄弟在振達鄉多少還有些勢力,是誰這麼大本事,竟然能殺了仁彪?」白仁德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但我知道對方行事異常的凶狠,見人就殺!好好的一個振達鄉,愣是被他們殺的血雨腥風。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而阿芸和晶晶,此時恐怕已經落在他們的手上了!」提起方芸和晶晶,白仁德是真的感到傷心了,眼流下幾滴真眼淚。白崇禧猛的一拍桌沉聲喝道「仁德,你真是窩囊到家了!被人殺的落荒而逃也就罷了,竟然連對方的身份你都搞不清楚!你還配做白家的孫嗎?」 白仁德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不要說白崇禧,就連他自己也覺得窩囊。點點頭說道「叔,您說的對,都是仁德無能!不過,叔,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我只能依靠您了!請您一定要為仁彪報仇,救出阿芸和晶晶。晶晶不但是我的孩,也是我們白家的血脈啊!」白崇禧眉頭緊緊的皺著說道「我怎麼幫你?你讓我拉上部隊跟他們去火並。那這身軍裝我不但要脫,我的腦袋都保不住!私自調動部隊,那是重罪!」 白仁德說道「叔,鋤強扶弱,保護老百姓財產人身安全,那不是你們駐防部隊的職責嗎?眼睜睜的看著這一群匪徒在振達鄉橫行霸道,荼毒百姓,難道您就坐的住?」「別說了!滋事體大,你讓我再考慮考慮!」看到白崇禧一副堅決的模樣,白仁德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好吧!叔,您儘管考慮吧。只是仁彪的屍體還涼在那裡,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到了陰間,希望不要被人欺負!」白仁德的話讓白崇禧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歎息了一聲說道「你先去休息休息,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夜已深,振達鄉,白仁德的家裡。看著面容憔悴的方芸,懷抱著已經進入甜美夢鄉的晶晶,刀疤皺了皺眉頭,對方芸說道「去睡吧。」方芸滿是哀怨的看向刀疤,幽幽的說道「睡?我丈夫就要被殺死了,我能睡的著嗎?」刀疤道「做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用一條命去抵一百零七條,這已經是很便宜他了!」方芸看著刀疤,嘴巴張開又合上,臉上的表情顯得很為難。刀疤見狀說道「你是要為白仁德求情嗎?」 方芸急忙點了點頭,滿是懇求的說道「我知道仁德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們曾經的情分上,看在晶晶還小不能沒有爸爸的份上,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仁德這一次。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他以後好好做人,多做善事,來彌補他今天所犯下的罪過!你相信我,仁德他一定會改好的!」刀疤搖了搖頭說道「白仁德就是一頭狼,是狼就要吃肉,這是改不了的!從現在起你就忘了他吧,他不知道你這樣!」聽了刀疤的話,方芸的心一陣絕望,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趙武的電話打了進來,刀疤問道「怎麼樣了?」趙武說道「第一批警察已經被我們擋住了。不過,很快就會有大批的防暴警察和武裝特警的趕到。」刀疤的眉頭一皺問道「平呢?他人到哪兒了?」趙武說道「剛給他打了電話,飛機已經起飛了,明天上午應該能夠趕到!」刀疤的臉色一冷,說道「好!還是那句話,一個警察也不准放進振達鄉。我要把振達鄉全面封鎖起來,等著白仁德!」趙武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沉聲應道「明白!刀疤哥,您就放心吧!」 掛了電話,刀疤看著方芸說道「別再想了,就算我饒了白仁德,法律也不會饒恕他的!」方芸忽然抬頭看向刀疤,眼睛一眨不眨的問道「到底怎麼樣,你才肯放過仁德?」刀疤的眉頭一皺,說道「你怎麼就不明白,白仁德他……」不等刀疤把話說完,方芸忽然解開了上衣的扣,連同胸一起脫了下來,頓時一對飽滿結實的乳峰顫巍巍的出現在了刀疤的面前。以為注意保養的緣故,雖然是生過孩的人,方芸的身材卻並沒有走樣兒,不僅擁有著少女的妖嬈,更增添了少*婦的嫵媚。 「你……你這是做什麼?」刀疤吃驚的看著方芸問道。方芸幽幽的說道「在大學裡的時候,你就最喜歡摸我的**,親吻我的身體。你總是誇我身材好,皮膚棒,摸起來又滑又嫩,很有手感。現在它就在你的面前,難道你不想要嗎?」說著,方芸用手托了托高聳的乳峰,讓刀疤的心頭一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你只要答應我,放過仁德,今天我就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任憑你的擺佈。」 方芸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都早了刀疤的身前,抓起他的一隻手,使勁兒的按在了自己的乳峰上。感受著刀疤顫抖的手,方芸媚笑道「是不是還有感覺?盡情的摸我吧,使勁的蹂躪我,我願意為你屈服……」方芸一邊呢喃著,一邊不停的親吻著刀疤的耳垂,面頰,勃頸,刺激著他的**。手滿是柔軟的飽滿,耳邊傳來絲絲的情音媚語,噬魂香唇,即便是佛也會有『火』。在刀疤即將全先崩潰的最後一刻,他的腦海猛然閃過了冠瓊玉的面容,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無聲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不!」刀疤猛然發出一聲怒吼,將方芸推了出去。方芸的身體一僵,呆呆的看向刀疤,滿是幽怨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把我推開?是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對你有吸引力了嗎?你再看看,我的**還和以前豐滿堅挺,難道你真的不想再摸摸它了嗎?」「夠了!方芸,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你這樣做真對的起白仁德?」刀疤忍無可忍的衝著方芸大聲的吼道。 方芸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不停的滑落下來,呢喃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瞧不起我,覺得我很賤。可是……可是我要救我的丈夫,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越說越是覺得委屈,方芸抱著胸,一點點的蹲了下來,大聲的哭泣著。看著柔弱的方芸,刀疤昔日的戀人,說不同情那是假的。可是要讓刀疤放過白仁德,也是絕不可能!刀疤走到方芸的面前,為她披上了衣服,將她扶了起來,說道「方芸,你要記住,這個世界很大。一個白仁德絕對不應該是你世界的全部。你忘了你在大學裡是多麼的堅強和公正嗎?想想那些慘死的礦工,他們也有妻和孩,白仁德親手毀滅了多少個家庭!像這樣的畜生,禽獸,如果你還有良知,你能容許他活下去嗎?」 方芸淚眼婆娑的看向刀疤,猛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哭著說道「可是我好怕,好怕一個人生活。好怕一覺醒來,晶 晶問我要爸爸。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嗚嗚……」看著懷裡哭成個淚人有似的方芸,刀疤咬了咬牙說道「阿芸,如果你願意的話,以後可以和我們一起生活。直到你走出陰影,找到新的幸福,我都會保護好你和你的晶晶,不讓你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相信我好嗎?」聽了的刀疤的話,方芸的嬌軀一陣震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抬頭看向刀疤。刀疤的目光充滿著真誠,讓方芸的心不由得一暖。 隨著時間的流逝,夜色變的越發深沉,看著相擁在一起進入夢鄉的方芸和晶晶,刀疤面色凝重的低聲說道「白仁德啊白仁德,憑你魔鬼的本性,醜陋的靈魂。有什麼資格擁有她們!你必將為你的罪惡付出代價,可為什麼要讓她們跟著一起受苦?」…… 「蔡局,天氣有些涼,我們去車裡吧?」李震東搓了搓手對蔡慶說道。蔡慶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眾警察或坐或躺,一個個無不是面帶苦色。再看看面前的閃電戰士,一個個站的如標槍一般,紋絲不動。兩者的差距立即顯了出來。看到趙武似笑非笑的表情,蔡慶心一陣惱怒,發出一聲怒喝道「都給我站起來!」「蔡局?……」李震東不明所以的看向蔡慶,蔡慶喝道「都聾了嗎?看看你們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偽軍呢!我們警察的臉簡直都被你們丟盡了!都給我滾起來!」 看到蔡慶是真的動怒了,眾警察一個個滿是不情願的爬了起來。趙武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局長同志,這是何必呢。你看看他們那幾塊料,您可別再為難他們了!」趙武的冷峭熱諷,深深的刺激了這些個警察,只見一個個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胸脯猛的一挺,臉上眉目怒睜,倒是有了幾分氣勢。趙武見狀不由得輕笑了幾聲。 在微涼的夜裡,雙方兩百多人,相對而立。乍一看上去很是有些詭異,從附近經過的車看到這裡的情形紛紛自覺的繞道迴避,這一條路立即安靜了下來。在無邊的靜默,東方的天空逐漸的放亮,整整站了一夜,一些個警察開始受不了了。他們畢竟還是普通人,沒有經過閃電戰士那樣殘酷的訓練,能堅持幾個小時已經很不錯了。雖然存心和趙武鬥氣,可是身體所傳達出來的不滿卻不能不讓他們重視。 「哎呀!」伴隨著一聲輕呼,一個身材梢胖的警察不爭氣的坐在了地上。這種事情就好像會傳染似的,他剛一坐在地上,立即有第二,第三個警察跟著坐了下來,不消片刻,幾乎所有的警察都矮了下去。就連最不願意服氣的李震東也按耐不住了。蔡慶這次沒有出聲阻止,因為他自己也快到極限了。可是再看看趙武和他身後的閃電戰士們,一個個面色如常,呼吸平靜,就好像沒事人兒似的,蔡慶是真的服了。 「蔡局,我快受了不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別跟他們比了,休息一下吧!」李震東極度渴望休息,可是看到蔡慶依舊挺立在那裡,他又不敢。只好小心翼翼的對蔡慶說道。蔡慶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看到蔡慶點頭,李震東心裡直比發工資時還要開心,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他還從來沒有感受過,這屁股放在地上竟然是這樣的舒服。 「你和你的人都很了不起!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們這些警察不是你們的對手了!」蔡慶看著趙武一字一頓的說道。趙武冷笑了幾聲說道「你們也不錯,多練練會更好!」「哼!」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先不要得意!我們治不了你們,自然有人能治!用不了多久,大批的特警的就會趕到,我就不相信你們還能繼續猖狂下去!」趙武淡淡的說道「那就走著瞧好了!」說完轉身對閃電戰士們說道「兄弟們,吃早餐,補充體力。一會兒還有一場打仗等著我們呢!」趙武的話引的閃電戰士們發出一聲轟響,直如青天霹靂一般,氣勢驚人。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二章 閃電幫的霸氣(四)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十幾個閃電戰士就大包小包,將各種各樣,西合璧的早餐買了回來。空曠的路口立即瀰漫起一陣濃郁的飯香,就好像一隻隻看不見的小手兒,瘋狂的揪撓著李震東等人的心。不要說是李震東,就連蔡慶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受阻在這裡,根本就沒準備什麼乾糧,此時看到閃電戰士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吞嚥著各色美食,而自己只能揪著露水和空氣,李震東心滿是氣惱和委屈。摸了摸乾癟的肚,李震東使勁兒的嚥了口唾沫,轉頭掃視了一圈兒,發現做出相同動作的人還不止他一個。 看到手下一個個的全都看向了自己,蔡慶苦笑了一聲,對趙武說道「喂,兄弟,我能不能派些人進去採購些食物?你看,就算是交戰的雙方,也有停火的時候,對不對?」趙武嚥下嘴裡的食物,看向蔡慶說道「沒人不讓你們去買食物啊……」蔡慶剛鬆了一口氣兒,趙武的嘴裡又蹦出來一句「……只要能放倒我們!」蔡慶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臉上,變成了哭笑不得。:「媽的,都說這特警部隊是快速反應部隊,快個蛋!我們都快要餓死在這兒了,***,他們連個影都不見!」李震東滿是氣惱的抱怨了起來。 吃過早飯,閃電戰士一個個神清氣爽,精神十足。在趙武的帶領下,做起了早操,響亮的呼喝聲此起彼伏,好不有力量!再看看警察那邊兒,一個個忍饑挨餓,哭喪著臉,軟塌塌的或坐或躺,兩者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蔡慶這次再沒要求什麼了,他也到了極限,轉身回到車裡將自己的身體扔到長椅上,呼呼的睡了起來。有蔡慶帶頭兒,其他人也不不客氣了,各找各的地兒,不一會兒警察的呼嚕聲就和趙武他們的呼喝聲響成了一片。看著眼前的情景,趙武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呢喃道「這到底算是怎麼一會事兒……」 看看天上的日頭,已經快到正午了,警察們一個個的也都餓醒了,雖然睡了一覺,但是因為飢餓的緣故,反而是更沒精神了。趙武正準備派人回鄉里買午飯,一陣隆隆的汽車轟鳴隱隱的傳來過來。趙武的臉色立即一變,眉頭皺了起來,心暗道「沒想到還是被他們趕到了前頭。」蔡慶也注意到了這轟鳴聲,心狂喜,急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分鐘後,第一輛綠色的軍車終於跳入了眾人的眼簾。 「太好了,是我們的人!」看到軍車李震東忍不住高呼了一聲,眾警察也跟著發出一陣歡呼,而閃電戰士們此時紛紛感受到一種危機,自發的聚集到一起,一百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快速駛近的軍車車隊。「兄弟,特警部隊來了,他們可不想我們這麼好對付,你還是帶著你的兄弟投降吧!」此時,蔡慶的心大定,轉頭對趙武沉聲說道。趙武冷哼了一聲,板著臉沒有搭腔,眼冷光閃爍。 車還沒有停穩,一個個身著迷彩服的武警戰士就如同獵豹一般的從車上利落的跳了下來,不一會兒的就集合成隊,拿眼一掃,至少在五百人上下,將整個天地都一下染成了綠色。赫赫的軍威瀰漫開來,讓在場的人心無不一沉,一輛綠色軍用吉普,此時才姍姍來遲。趙武的眼睛一瞇,緊緊的盯住了那輛吉普車。 吉普車徐徐的停穩,車門打開,一個異常健壯,魁梧,如同鋼鐵鑄就的黝黑男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腰粗膀圓,但是卻一點兒也不給人臃腫的感覺。微瞇的眼睛讓他顯得殺氣騰騰,高挺的鼻樑,微薄的嘴唇彰顯出他的剛毅和不屈。軍人硬朗 的一面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就是SX省特警部隊名勝在外的雷虎——韓立。『雷』是說他脾氣暴,如同雷公一般。『虎』自然說的是他的作戰勇猛,宛如下山猛虎,身具赫赫虎威,往往還沒有出手,就已經讓犯罪嫌疑人膽戰心驚,乖乖投降。 看到來的人是韓立,就連蔡慶也是不由得吃了一驚。依韓立此時的身份和在特警部隊的地位,他可是不會輕易出馬的。蔡慶又怎麼知道,此時的韓立心是多麼的懊惱。經過一整年的刻苦訓練,韓立為的就是在一年一度的軍界比武大賽上綻露頭角,既是為自己,也是為SX省軍區奪取榮譽。可是韓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艱苦準備兩年的結果,換來的卻是被人兩度痛扁。先是S省武警部隊的代表,兩人一對上,韓立剛剛活動開,對方就發起了暴風雨式的密集攻擊,詭異的速度,奇妙的招數,再加上絲毫也不遜色於他的力量,只是一輪攻擊就將他硬生生的轟到了台下。第二次,更是讓他鬱悶。S省的軍區代表上台,一個看似隨意至極的飛腿就將他給踢到了台下。就是他自己都沒看明白。 他心十分鬱悶,也空前納悶。雖然這兩次敗的實在是太輕巧,太窩囊,可是他並沒有感到委屈。那是因為他很清楚,人家能做到這樣靠的是絕對實力。只不過讓他鬱悶的是,不明白人家為什麼會變的這麼強。其實在比武大會上,不光是他有著這樣的鬱悶,所有的參賽代表心都是一樣,尤其是那些頭頭腦腦們,更是由鬱悶上升到了惱火。這也不能怪他們沒風度,誰看到取勝後,在主席台上笑的前仰後合的史秋,都會冒火。 心鬱悶,韓立自然而然的就想找人瀉火,恰好碰到了閃電幫『無法無天』,二話不說,鑽上車就帶著手下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韓隊長,沒想到這次竟然是您親自來了。」韓立可以說是SX省裡的一個傳奇人物,蔡慶對他說話的口氣十分的尊敬。韓立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將目光投到了趙武的身上。就好像是一頭強壯的雄獅碰到了另外一頭強壯的雄獅,彼此看向對方的目光在空相遇,震盪起一陣陣電火花。 「好大的膽!連警察都敢打!」韓立看了一眼幾個鼻青臉腫的警察,皺眉喝道。趙武嘴角兒一撇,露出一絲冷笑,幽幽的說道「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能把你們特警放倒,更有面!」韓立聽了一愣,隨後有些難以自禁的放聲長笑起來,說道「哈哈哈……我韓立從警這麼多年,見過罪犯無數,其有很多都很凶悍,可是像你這麼囂張的卻是不多見!」趙武滿是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囂張是因為我們有囂張的資本。奉勸你一句,最好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這裡。你不是神,並不是所有的人你都可以對付!」 趙武的話高亢有力,張狂至極,直讓蔡慶在一旁不停的發呆。閃電戰士只不過一百人,而特警卻是足足五百人,以一敵五,閃電戰士處於絕對的下風,蔡慶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趙武還能如此的囂張,看情形似乎根本就沒把韓立放在眼裡。蔡慶並不真正的瞭解閃電,他自然想不明白。如果他知道,張強只要抬抬手就能將這五百特警送進地獄,他就不會因為趙武的霸氣而感到吃驚和疑惑了。 「哼哼哈哈……好!你真是有種!我韓立就喜歡你這樣的人。那些唯唯諾諾,撒尿和泥的人根本就不配當男人。小,如果不是今天你我立場敵對,我一定會和你好好的喝上幾杯!」韓立滿是讚賞的看著趙武說道。趙武微微一笑說道「你想和我 喝酒,我卻未必就肯給你這個面!」「你……」趙武一點兒面都不給,這讓韓立心有些惱火,臉色一板,沉聲說道「看來像你這樣的人,要想跟你喝酒,就得先把你打趴下!」 趙武嘿嘿的一笑說道「從開始到現在,也就這句話算是說對了!」韓立的眉頭一皺,凝眉看向趙武身後的一百名神色稟然的閃電戰士,說道「你才這麼點兒人,我們一起上,怕你說我以多取勝,心不服。這樣,你們有多少人我們就出多少人,大家一對一,絕對公平!」趙武的心一動,對眼前這個韓立倒是有了些讚賞,像是一條真正的漢。眉毛一挑,說道「幹嗎那麼麻煩!不如,我們就來個擂台比武。雙方各出三個人,三局兩勝。我們輸了,乖乖的跟你走,聽憑你的擺佈。你們要是輸了,就馬上離開這裡,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混帳!我們是特警,職責就是保護一方百姓平安!你們在這裡為非作歹,濫殺無辜,難道我們也不管嗎?」韓立大手一擺,反對道。趙武冷笑一聲說道「怕輸不敢比就說,哪兒來的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我們又不是屠夫,濫殺無辜的事情我們從來不做!」「你……」韓立被趙武一激,腦一熱,沉聲喝道「好!就按你說的辦!」「韓隊長,不可!……」韓立的話讓蔡慶心狂震。經過最初的一戰,他當然清楚,閃電戰士的單兵作戰能力強的變態,特警部隊依仗著人數上的優勢或許還能壓制住對方,現在卻搞起什麼一對一比武,這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自找難堪嗎? 可是還沒等蔡慶把話說完,韓立已經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道「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看看你的這些手下,一個個就好像抽了大煙一樣,你還是趕緊帶他們離開這裡,免得給警察隊伍丟人現眼!」蔡慶被韓立一陣呵斥,苦笑著說不上話來,心無比氣惱,恨恨的轉頭瞪了李震東他們一眼,讓李震東的心頭一陣狂跳,知道這次回去之後,他們這些人的下場肯定好不了了。 「王成,出列!」韓立一聲虎吼,一個等身材,眼神銳利,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特警戰士應聲走出了行伍。挺拔的胸膛,高昂的頭顱表現著軍人的尊嚴。韓立拍了拍王成的肩膀,對趙武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個小經受過特警部隊最嚴格的訓練,無所不精,尤其擅長格鬥搏擊。讓你的手下小心點兒,不要被他給折斷了脖。」趙武冷笑了一聲,衝著身後緩緩的說道「都聽見了吧?誰敢應戰?」 「我!」一百名閃電戰士同時發出了一聲狂吼,宛如甦醒的狂獅,在警告威懾它領地的獵物,敵人。韓立的心頭猛然一跳,有些驚訝的向閃電戰士們看去,這一看他才意識到原來剛才他是看走了眼,眼前的閃電戰士個個都好像包裹在一團洶洶的火焰一般,隨時都能將天地萬物焚化。韓立的心除了驚訝就是好奇,可是再也沒有把閃電戰士當成普通的小混混來看待了,捎帶著對趙武的估計有提升了幾分。 趙武微微一笑,喝道「余勇!」沒有回答,只有皮鞋重重的踩在地面上的聲響。一個身材修長勻稱,臉色冷峻孤傲的年輕人出現在了王成的面前。王成,余勇,兩人都是年輕人,是年輕人心就有血氣。此時四目相對,雙方的眼滿是**裸的挑釁。「不要大意,這小不好對付!」韓立走到王成的身邊,低聲叮囑道。王成點了點頭,不過他的眼神卻說明,他並沒有將韓立的話放在心上。 左掌護腮,右拳微探,王成擺好了格鬥技的起式。余勇 的眉頭輕佻了挑,身體輕盈的在原地跳了跳,然後雙手低垂,雙腿呈弓部,微微彎曲,冷冰冰的看向了王成。「看招!」長久的對峙從來不會發生在年輕人之間,王成首先按耐不住,虎吼一聲,右拳如刺一般的刺向了余勇,快准狠,三者兼備。還沒及面,余勇就臉上的毛孔就猛的一縮,感受到一陣涼風。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三章 閃電幫的霸氣(五) 還沒及面,余勇就臉上的毛孔就猛的一縮,感受到一陣涼風。余勇表現出來的沉穩大大出乎了韓立的預料,面對王成這威脅性極強的一拳,能保持挺立如山,巋然不動的只有兩種情況,一是被嚇傻了,已經忘了躲閃,二是胸有成竹,絲毫也沒將王成的這一拳放在眼裡,余勇顯然是後者。當王成的拳頭距離他的面門還不足十厘米的時候,余勇猛的動了,右手五指如撫琴般的掃出,王成只覺得手腕好像被鞭抽了一般,傳來一陣劇痛,攻擊立即走樣,錯開了余勇,滑向了一邊。 還沒等王成反應過來剛才所發生的事兒,猛聽到韓立發出一聲驚呼「小心!」隨後,一道勁風驟然襲向他的後背,王成心雖驚,但他畢竟不是庸手。頭一低,使出籃驢打滾,逃過了余勇的這一擊。逃過了是逃過了,可是王成卻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余勇的時候,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從容與自信了。余勇從防守到反擊,一切都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如果將余勇的動作全都分拆開來,就會發現,組成這幾乎秒殺對手的精妙一招的竟然是幾個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小動作。以最簡潔的方式博取最大的傷害,韓立的心頭猛的一震,因為這和他在比武時,遇到的S省武警和軍區兩為代表的打法出奇的相似,韓立的一雙眼睛立即瞇了起來,神情也變的更加的專注。 「剛才你滾的真好!嘿嘿……」余勇壞壞的笑道,直讓王成倍感丟臉,一張臉上不滿了羞憤。沉吼一聲,不顧一切的再次發動了攻擊。看到這樣的情況,韓立不由得長歎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身手好,武功強,心機又深沉,王成看來是輸定了!」他的話音剛一落地就應驗了。抓住王成忙亂攻擊必然顯露出開的破綻,余勇展開了一連串,密不透風式的攻擊。只聽噗噗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余勇的拳頭不停的落在王成的身上,而王成就好像是粘在了余勇的拳頭上似的,怎麼也擺脫不掉,只能不停的挨揍。 「怎麼會這樣?」韓立的心神一振,下意識的往余勇的腳下看去,眼睛不由得一亮,從余勇看似雜亂的步伐,韓立卻看出了一絲絲不凡。「好厲害……」韓立越看越是覺得了不起,渾然忘記他的手下王成就要被余勇給打死了。「住手!」最後還是趙武出聲喝止了余勇。令行如山,這是閃電的規則,余勇一聽到趙武的喝聲,身體立即如風似雨的掠到了趙武的身後。王成終於得以擺脫,痛吟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這一場看來是我們勝了!」趙武看著韓立,微笑著說道。韓立的眉頭一皺,臉上掠過一絲不爽,冷冷的說道「這只不過是第一局而已,還有兩局呢,你有什麼可得意的?」趙武嘿嘿一笑說道「是沒什麼得意的,你的人實在太弱了!」趙武的話在特警當引起了一片不滿,連他們的呼吸都明顯的粗重了不少。 「猴!」韓立咬了咬牙,喝道。「是!」一個身材瘦削,但是卻顯得很精明靈活的小個特警戰士應聲走了出來。韓立緊緊的盯著趙武的眼睛,對猴說道「你聽到這個人剛才說什麼了吧?他說我們特警實在是太弱了,不值一提。去,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特警不是好惹的!」「是!」猴吼了一聲,一個前空翻連著一個後空翻,身手異常敏捷利索的站帶了雙方的間。 趙武呵呵一笑說道「猴?還真是人如其名!飛龍,他就交給你了!」伴隨和趙武的話語,一個一臉嚴肅的男人走到了猴的面前。看 到飛龍人高馬大,似乎並不靈活,韓立稍微的放心了些,只以為這次可以挽回些顏面了。猴和飛龍,兩人對峙了一會兒,飛龍先發動了攻擊,飛起一腳直踢向了猴的面門,猴鬼笑一聲,身體一轉,竟然貼著飛龍的腿向他懷裡鑽了進來。猴的靈活出乎了飛龍的意料,心一驚,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揮出一拳將猴給逼了出去。 兩人重新回到了對峙的狀態,經過這一輪交鋒,雙方對彼此都有了些瞭解,比起開始,都顯得謹慎了許多。猴不停的圍著飛龍打轉,尋找著破綻。飛龍則隨著猴的動作,不時的變換著體位,保持和猴正面相對。約莫五分鐘的沉寂之後,猴一聲怪叫,搶先發動了攻擊,速度比王成不知道要快了多少,而且攻擊的角度還異常的刁鑽,威脅比王成要大的多。飛龍一擰身,同樣狂吼著迎了上去。 猴的外號果然不是白起的,身形如同猴一般靈活,飛龍的攻擊往往還沒近他的身,就被他給躲了過去,以至於飛龍的拳腳每每落空。不過猴要想擊飛龍也不是那麼容易,雙方就這樣你出一拳,我出一腳的斗在了一起。飛龍大部分時間只是站在原地,依靠身體的旋轉來抵擋猴的進攻,雙腿不大走動,消耗的體力很是有限。而猴就不一樣了,整個人不停的跳來跳去,所消耗的體力是飛龍的數倍。即便猴的體力要比飛龍好的多,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折騰,此時的呼吸已經顯得急促了起來。 「飛龍,你難道要和他打到過年嗎?」趙武看的有些不滿了,放聲長吼了起來。這一聲吼,猛然提醒了韓立,想起余勇腳下那神秘莫測的步伐,心狂震,急忙吼道「猴,小心,別上了他的當!」當猴正在拚命的轉動腦筋,思索著自己到底會上飛龍什麼當的時候,飛龍一改常態,身體猛然動了起來。這一動猴才明白過來,飛龍根本就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笨,而是出奇的靈活。 彷彿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飛龍就來到了他的跟前,斗大的拳頭直向他的胸口轟來。猴額頭冷汗狂冒,不顧一切的反身向後翻去。可他剛一跳起來,猛覺得後背一緊,飛龍的大手竟然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將他硬生生的拽了回來。「不可能!」猴的心頭狂震,飛龍的靈活和速度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來不及細想,猴猛的拉開了衣服拉練,身體猛然一縮一鑽,就從迷彩服裡解脫了出來,同時也擺脫了飛龍。 飛龍手裡拿著猴的迷彩服,轉頭看向站在遠處,滿是驚恐的看著自己的猴,咧嘴嘿嘿一笑,幽幽的說道「果然有一套!」說完,右腳猛跺了一下地面,整個人如出膛的炮彈般的向著猴射了過去。猴難以掩飾心的驚駭,下意識的怪叫了一聲,轉身欲逃。「嘿嘿……」身後響起飛龍一陣異樣的笑聲,讓猴的心頭猛的一涼,腳下的步伐更快。然而再快他畢竟也只不過是一隻『猴』,而飛龍卻是一條會飛的龍。猴並沒有逃出多遠就被飛龍給抓在了手裡,在猴的吼身,被高高的舉到了飛龍的頭頂 猴完全落在了飛龍的手裡,此時哪怕是再靈活也無濟於事了。而在力量上,瘦削如柴的猴又怎麼會是人高馬大的飛龍的對手,任憑他如何掙扎,飛龍依舊是挺立若磐石,絲毫也不為之所動。飛龍向趙武看了一眼,眼滿是問詢,請求下一步指示。趙武笑吟吟的轉頭看向韓立,韓立此時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眉頭緊皺著,沉喝了一聲說道「這一局,我們認輸了!」趙武呵呵一笑,沖飛龍擺了 擺手,飛龍這才將猴給放了下來。 雙腳落在地面上,猴心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陣踏實。滿是敬畏的看了飛龍一眼,轉身回到了特警這一邊。看著顯得有些沮喪的猴,韓立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對手太強,你輸給他不丟人!」猴默默的點了點頭,回到了隊伍。 「三局,我們已經贏了兩局!這第三局,我看就沒有必要再比下去了吧?」趙武含笑看著韓立說道。韓立轉頭向特警戰士們看去。這一看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涼。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年輕的特警戰士一個個的還鬥志高昂,躍躍欲試。可是在見到余勇和飛龍的高超身手之後他,他們心的戰意已經被畏懼和膽怯所替代了。面臨如此的情形,即便是派了他們上陣,其結果恐怕也是……想到這裡,韓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趙武微笑不語的看著韓立,等待著他的決定。趙武臉上的笑容在韓立的眼是那樣的扎眼,讓他的心裡很是不舒服。猛的一瞪眼,韓立沉聲說道「說好比三局就要比三局!哪怕我們已經輸了,這第三局也依然要比!」趙武笑著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明知道是輸,這又何必呢?」「少囉嗦!我們特警戰士可以被打敗,但絕對不會被嚇倒。」韓立一揮手,大聲的喝道。趙武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吧,那你們最後一局,誰來出戰啊?」 韓立回頭看了一圈兒,目光所及,特警戰士一個個的皆都低下了頭。這倒不是因為他們心虛怯戰,輸並不可怕,頂多是挨了一頓揍!進入特警大隊,他們上的第一堂課就是挨揍!他們之所以會低頭,是因為他們都不想給特警部隊丟臉。韓立當然清楚自己戰士的心思,目光並沒有責備。「第三局,我來!」韓立吼了一聲,將軍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稜塊分明,精鋼也似的肌肉。 趙武為韓立的舉動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他問道「你來?」韓立冷哼了一聲說道「是啊,不行嗎?剛開始的時候,可沒規定說我不准上場!」趙武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是沒有規定過,看來第三局你是志在必得!看來我要好好的給你挑選一個對手才行!」「不用麻煩了,就你吧!」韓立擺擺手,一指趙武定聲喝道。趙武的眉毛一挑,道「我?你要挑戰我?」韓立冷冷的說道「比起挑戰,我更喜歡教訓這個詞。沒錯,我就是要教訓你!怎麼,你不敢,害怕了?」 趙武的臉色一僵,沉聲說道「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不要衝動!」韓立冷笑道「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你只說你應不應戰?」「應戰如何,不應戰又如何?」趙武問道。「應戰,我們的賭約繼續有效。無論我是輸還是贏,我都會帶人離開這裡。你要是不應戰,那之前的約定就算作廢,我就要履行我的職責!」 「好,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推辭,就顯得我膽怯了。」說完,趙武緩緩的來到了韓立的面前。手下都那麼厲害了,趙武會是孬種嗎?韓立的心早就做了充足的思想準備。每一招每一式都極盡小心謹慎。「吼!!」伴隨著一陣狂吼,韓立一拳淘向了趙武的小腹,呼呼的拳風瀰漫開來,吹動了趙武垂落額頭的髮梢。這一拳單就力量而言,恐怕不會低語五百磅,如此之重的一拳,若是碰到普通人會無往不利,只可惜趙武卻一點兒也不普通。 看準韓立的拳勢,趙武猛然揮出大手,奇準的包向了韓立的拳鋒。看到趙武的動作,韓立一聲冷哼道「你也太狂妄了!」說著拳上又加了幾分力道,氣勢更盛。『啪』伴隨著一聲脆響,趙武和掌和韓立的拳頭正面 相撞在了一起。趙武的手指順勢一收,將韓立的拳頭給包在了手心。「呀!!」韓立猛的一咬牙,右腳蹬地,力量從地而起,順著腿,腰身一股腦的注入到了他的拳頭裡。強大的力量讓韓立宛如推土機似的推著趙武瘋狂的向後退去。 趙武一咬牙,體內的力量頓時凝聚於胳膊和雙腳上,重心下移到腰間,硬是定在了當地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四章 閃電幫的霸氣(六) 趙武一咬牙,體內的力量頓時凝聚於胳膊和雙腳上,重心下移到腰間,硬是定在了當地。韓立身體慣性的抖了幾抖,然後就再也難向前移動分毫。就在韓立為趙武修長但並不是很強壯的身體裡竟然蘊藏著如此龐大的力量而吃驚的時候,趙武的五指開始緩緩的收緊,韓立巨大而剛硬的拳頭竟然無法抵擋這趙武收緊的五指,在發出咯崩咯崩聲響的同時,劇痛順著神經一直鑽進了韓立的大腦,讓他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劇烈。在如此劇痛的折磨下,韓立表現出了遠超常人的剛強。鋼牙緊咬,一聲不吭。堅毅的臉龐憋的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額頭上青筋根根暴露,顯得煞是猙獰。 「吼」韓立怒喝了一聲,左拳如流星追月般的轟向了趙武的胸口。圍魏救趙,算盤打的不錯,只是算計錯了對象。趙武的嘴角兒猛然一抽,握住韓立拳頭的右手猛然向前一推,韓立的身體立即瘋狂的向後退了出去,正當韓立以為擺脫了趙武的時候,眼前忽然一花,趙武竟然如鬼魅般的貼了上來。韓立大吃一驚,雙拳如雨點般的向前轟出,企圖封住趙武的進攻路線。哪知道趙武的身法詭異到了極點,韓立的拳頭一一落空,連趙武的衣角兒都沒有碰到不說,反倒又被趙武向前逼近了一些。 「嘿嘿……」趙武發出一聲鬼笑,拳頭直轟向韓立的胸口。看這一拳,速度快,角度刁,韓立清楚自己是不可能避開的。可是韓立也有自己的辦法,一咬牙,渾身的力量瞬間凝結於胸口之上,胸口處的肌肉微微一抖,立即變的堅若磐石,硬如鋼鐵。說起抗擊打能力,韓立還是很驕傲的。「砰」趙武的拳頭如約而至,穩穩的落在了韓立的胸口之上。韓立的眉頭一皺,胸口倏然往前一挺。趙武立即被一股不小的反彈力道給彈的退了幾步。 揉了揉有些發麻的拳頭,趙武凝眉向韓立看了過去。只見韓立拍了拍剛才被他擊的地方,眼滿是戲噱的笑意,竟然一點事兒也沒有。吃了趙武一擊重拳還能這樣,韓立果然並非無能之輩。趙武的眼睛瞇了起來,上下細細的打量著韓立,似乎是在尋找他的破綻。韓立冷冷一笑說道「別白費心機了,我這一身橫練功夫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趙武嘿嘿一笑,說道「是不簡單,但是也未必破不了」 韓立哼了一聲,一技擺拳揮出,同時沉聲喝道「那就來試試」看著韓立洶湧的拳風,趙武的眉頭一皺,身體倏然矮了下去,身體後仰,雙腳前蹬,身體幾乎是貼著地面滑進了韓立的懷裡,拳頭如雨點般的轟在了韓立柔軟的小腹上,韓立接連挨了幾拳,雖然不是很痛,但是卻相當氣惱,沉喝一聲,狠狠的向著韓立撞了過去。見到沒效果,趙武沒有硬來,順著韓立的撞勢,瀟灑而飄逸的躍到了遠處。 利用自身的靈活和身法的精妙,趙武頻繁的貼近韓立,拳頭快速而準確的流連在韓立的咯吱窩,大腿,側腹,咽喉等人體比較脆弱,橫練功夫難以練就的部位。可是結果每次失望的都是趙武,韓立的這些地方全都一樣的堅硬,宛如鋼鐵鑄就,無懈可擊。趙武是失望,韓立卻是憤怒,無比的憤怒。試想,換做任何一個人,被人家當成了人體沙包,瘋狂的練拳,即便是感覺不到疼痛,自尊心也會崩潰。尤其是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兒。可是韓立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奈何趙武比魚還要滑溜幾分,根本就碰不到他。 韓立氣的火冒三丈,呼哧呼哧直喘,趙武也累的俯身粗喘不已。「呵呵哈哈……」 趙武忽然笑了起來,笑的韓立莫名其妙,冷聲問道「你笑什麼?」趙武搖著頭說道「服了我真是服了。即便是一頭牛,挨了我這麼多拳也早就已經死掉了,可你愣是像個沒事人兒似的,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人還是機器人」聽了趙武的話,韓立哼了一聲,繃起渾身稜角分明,如鋼稜,似鐵塊的肌肉,嘿嘿的笑道「能破了我這一身肌肉盔甲的人還沒出世呢」 趙武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未必」韓立的眉毛一挑,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能破不成?」趙武笑了笑說道「當然能我這就要來了」韓立神色一稟,全神戒備了起來。趙武怒喝了一聲,身體如一般的刺出。韓立喝道「你的拳頭對我沒用,除非它是鐵打的」面對韓立的怒吼,趙武卻並不接腔,只是一個勁兒的前衝,在他的拳頭即將擊韓立的時候,拳頭的形狀隱隱的做了些改變。 韓立的眼角處掃到了趙武拳頭上的細小動作,可是趙武的動作實在是太快,根本就不容他看清。韓立一發狠,也不躲閃,咬緊牙關,將渾身的肌肉繃到了最緊,硬碰硬的接了韓立一拳。當趙武的拳頭擊在身上後,韓立的身體猛然顫了幾顫,胸口處就好像是被人扎進了一柄尖銳的鋼刺,劇烈的疼痛從一個點,迅速向四周擴散,轉眼吞噬了他的整個身體。痛除了痛還是痛。如韓立般剛強的漢也忍不住放聲痛呼起來,宛如打雷一般的喊聲迴盪在天地之間,讓跟隨韓立多年的特警戰士無不面色大變。 最瞭解韓立這一身變態至極的橫練功夫的人莫過於他們。平日在訓練的時候,他們有一個和其他的特警戰士不同的訓練科目,那就是對著韓立出拳。只有能讓韓立感覺到疼痛的戰士才算過關,但是這樣的戰士,往往能一拳打暈一頭牛,若是擊了人體的要害部位,那結果絕對是當場斃命。可是大多數時候,感覺到痛的不會是韓立,而是他們。因此這本來應該是最輕鬆的訓練科目,卻變成了讓特警戰士們最為害怕的一個科目。每每看到韓立脫下軍裝,露出一身精鋼也似的肌肉時,他們的臉上總會下意識的流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在已經持續多年的這個特殊的訓練科目上,到目前為止,一拳能讓韓立皺一下眉頭的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而像趙武這樣,一拳打的韓立慘叫不已的人更是一個也沒有。眾特警戰士看向趙武的眼神立即變了,其充斥著敬畏和不可思議。 疼痛難耐的韓立,撲通的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趙武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對韓立說道「怎麼樣,我這一拳能讓你滿意嗎?」韓立拚命的咬住牙,因為用力過渡,牙齦迸裂,絲絲鮮血從牙縫裡滲了出來。劇痛持續了約莫五秒鐘,然後逐漸的歸於平淡。韓立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死死的瞪著韓立,沉聲問道「這……這究竟是為什麼?」趙武微微一笑,在韓立的面前捏緊了拳頭,正當韓立滿是迷茫,不明所以的時候,趙武的拳頭出現了一個細微的變化,他的指指節緩緩的拱了起來,傲立於其他四個指節之。趙武淡淡的說道「將全身的力量都集在這一個指節上,即便是鋼板我也又信心擊穿,更不要說你這一身血肉練就的肌肉了。」 韓立的臉上掠過一陣沮喪,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所感受到的劇痛就好像是原大爆炸似,會從一點如漣漪般的擴散至全身。感情那一點的劇痛正是來自這指指節。「我只不過用了一個很簡單的物理常識,在壓力相同的情況下,接觸面積越小,壓強越大。然後就破了你 引以為傲的橫練功夫,怎麼樣,是不是很沮喪?」韓立沉著臉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不如果換了第二個人,即便用和你一樣的手段,也不可能會擊倒我。這個方法之所以你使出來會有效果,那是因為你擁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強大『壓力』。你很厲害,我不得不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我輸了」 看到韓立豪爽認輸,坦坦蕩蕩的性格,趙武對他是越發的欣賞了,笑著說道「無所謂輸不輸,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不過,我們之前的賭約你還記得吧?」韓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韓隊長,千萬不能撤退啊如果你們走了,那振達鄉里的百姓怎麼辦?」蔡慶此時走了過來,衝著韓立大聲的說道「您不能用一個遊戲來決定振達鄉數千百姓的生命,這對他們未免太不公平了」 「住嘴」趙武聽了蔡慶的話,臉色一冷,沉聲喝道「這位局長同志,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們是殺人狂魔,會將振達鄉數千百姓全都殺死?」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看你們行事霸道無比,我不得不擔心」「哼哼哈哈……」趙武仰天長笑了一聲說道「你說我們霸道?哼哼……如果我們真的霸道的話,你和你的手下現在就絕對不會還站著我們的霸道是用來維護正義,鋤強扶弱的。你也許會認為這是你們警察的責任才對,而我們是狗拿耗多管閒事。可是奈何,你們這些警察全都是飯桶,拿錢不幹事兒也就罷了,反而和那些人渣狼狽為奸,助紂為虐,這就怪不了我們了」 蔡慶的眉頭皺了起來,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們來這裡是為了對付白家兄弟這樣的惡人。也的確有許多的警察和他們勾結在了一起,可是這也不能成為你們任意殺戮的理由……」蔡慶的話還沒說完,趙武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了他說道「我懶得跟你這樣的人廢話。」說完將目光投向了韓立道「我只問你,你到底撤不撤?」韓立一咬牙,說道「願賭服輸,既然我們有言在先,我一定會遵守諾言」 「韓立」蔡慶發出了一聲怒吼,道「虧我還把你當做偶像來看待,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不知輕重的混蛋。你明知道這些人在振達鄉里製造殺戮,你卻因為一個可笑的賭約,而不管不問。你的良心何在?你的職業道德何在?都說特警戰士是保護人民安全的最後一道防線,不能垮的防線,我看都是狗屁」「蔡慶」韓立狂吼道「你可以罵我韓立,但是你不能侮辱整個特警部隊」看到目眥欲裂,一片猙獰的韓立,蔡慶不由得的吞了口口水,心一陣膽怯,恨恨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韓立瞪了蔡慶一眼,看著趙武說道「我答應過你,輸了之後,立即帶隊離開。可是我並沒有說,不會再派別的特警來阻止你」趙武苦笑了一聲,說道「看你長的五大三粗,沒想到還挺有心機。」韓立道「蔡慶說的對,保護百姓的安全是我們特警的職責,我不能對不起身上的這身衣服。」「那你呢,你還會回來嗎?」趙武聳了聳肩膀問道。韓立搖了搖頭,有些凝重的說道「不會回去之後,我就會申請退役,離開特警大隊,我已經不配再穿這身衣服了」 趙武聽了一驚,急忙問道「為什麼?就因為你輸給了我?」韓立說道「當然不是勝敗乃兵家常事,以一戰勝負論英雄的人是白癡。我之所以會選擇離開,是因為我違背了特警的職業道德,將這麼多百姓的性命繫在一場賭博上,不可原諒」趙武苦笑了一聲道「說到底,你還是把我們當成了壞人。事實無須辯解,很 快就會知道真相。不過,你選擇帶隊離開,而不是留下來和我們對抗到底是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換句話說,是你的選擇保證了這些特警戰士的安全」 「哼哼……好狂妄」韓立冷聲說道「論單兵作戰能力,你的人的確要強過我的人,可是現在情況是五對一,你的人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獲勝」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五章 閃電幫的霸氣(七) 趙武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特警戰士是國家大力訓練出來的超強戰鬥部隊,一對一,我的人穩贏,一對二,我的人勝負各半。而一對三,我的人必敗無疑,更不要說是一對五了」韓立哼道「算你還有自知之明」趙武搖了搖頭笑道「不過,誰告訴你,我的人就你現在看的這麼多?」趙武的話讓韓立和蔡慶同時吃了一驚,紛紛滿是錯愕的向趙武看去。趙武的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噓了一聲,說道「你們聽,我的人……來了」 韓立和蔡慶急忙屏住了呼吸,跟著趙武一起側耳傾聽起來,果然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通過空氣遠遠的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兩人的神色驀然大變,急忙向高速公路的盡頭看去,不知不覺的一顆心提到了嗓眼兒。約莫幾分鐘後,第一輛豪華大巴呼嘯著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然後是第二輛,第三輛……第十輛。一長溜豪華大巴,在高速公路上如脫韁的野馬,一路飛馳,那也是相當的壯觀,至少韓立和蔡慶等人是看的目瞪口呆。 車徐徐停穩,車門打開,一個個神色凝重而冷峻的閃電戰士紛紛跳了下來,就好像是從遠處忽然飄來一朵黑色的烏雲,頓時壓在了韓立和蔡慶等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呼吸一時間都沉重了起來。等到所有閃電戰士都下了車,並且整隊完畢之後,木平才在小刀的陪同下,氣勢十足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這又是誰?」看著氣勢攝人的木平,韓立的心頭狂痕,心吃驚不已的呢喃道。 看到木平,趙武撇了撇嘴笑道「媽的,還是這麼會裝」隨後衝著木平高喝了一聲道「小*平,武哥在這裡還不快過來拜見?」聽到趙武的高聲招呼,蔡慶的心頭徹底的沉到了谷底,區區一百人就已經將振達鄉的入口封了個滴水不漏,現在又來了至少五百人,要想進入振達鄉,恐怕比登天還要難了。而韓立此時也總算是明白了,剛才趙武之所以會那麼說,真的不是狂妄。特警戰士的人數優勢現在已經徹底的煙消雲散了。雙方一動起手來,韓立即便是用腳趾頭去想也想像出特警戰士被人摁在地上狂扁的情景。 五百個新到的閃電戰士就好像是五百條狼,一下車,就讓五百個特警戰士和那些個小警察,一陣心驚膽戰,不自覺的往一起靠了靠,似乎這樣能多一點兒安全感似的。木平旁若無人的穿過特警戰士和警察,走到了趙武的面前,冷著臉說道「小武,你是誰的哥啊?有膽你再說一遍」趙武苦笑了一聲,自從刀疤有意識的將木平當做接班人來培養後,這傢伙就開始處處裝逼。 趙武咳嗽了一聲,壞壞的笑道「小*平,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昨天晚上我把你擅自做主,帶人來到省的事情跟刀疤哥說了,結果……」「結果怎麼樣?」木平的心一陣緊張,下意識的張口問道。趙武嘿嘿一笑說道「結果……結果強哥暴跳如雷,說見到你後要拔了你的皮,打斷你的腿」「不……不會吧?」木平立即變的緊張了起來,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看到木平無比緊張的模樣,趙武心偷笑不已,一本正經的說道「總之你還是小心點兒吧,不過刀疤哥要是真的要打斷你的腿,武哥我會替你求情的,放心吧,誰讓我們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好兄弟呢」 木平聽了大是感激,急忙拉著趙武的手,一口一個武哥的說道「武哥,全都拜託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兄弟啊」看到趙武和木平兩個人有說有笑,絲毫也沒將自己放在眼裡,蔡慶心 那叫一個憋屈,狠狠的咳嗽了幾聲說道「你們也太目無人了,不要以為人多,就可以恣意妄為」木平皺著眉頭回身看了蔡慶一眼,冷冷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局長,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叫囂,我看你是活夠了吧?」 木平比趙武還要不客氣,蔡慶直氣的火冒三丈,指著木平,怒聲喝道「你也太無法無天了難道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沒有人能治的了你們嗎?」木平嘿嘿一笑說道「有,當然有不過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們這些貨色。」說著說著,木平的眼睛猛然一瞇,沉聲說道「怎麼樣?是你們自己走呢,還是讓我把你們趕走?」回頭掃了一眼蠢蠢欲動的閃電戰士們,韓立的心頭一沉,現在的主動權完全轉到了閃電幫的一邊。不走結果只有一個,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走」韓立沉喝了一聲,率先鑽進了吉普車裡。 「韓隊長,你們不能走」蔡慶焦急的衝著韓立吼道。韓立冷冷的說道「不走又能怎麼樣?非要看著我的戰士們都倒在地上,你才甘心?」「可是……他們怎麼辦?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荼毒鄉里嗎?」蔡慶說道。韓立看了趙武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看他們不像是壞人,應該做不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說完一擺手,帶著特警戰士們揚長而去。看著特警不斷遠去的車隊,木平有些愕然的問道「這個人是誰?好乾脆,說走就走」趙武會心的笑了笑說道「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木平費解的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向了蔡慶,冷冷的問道「你的同盟已經走了,你呢?」蔡慶一咬牙說道「他不負責任,膽小怕事,看到你們望風而逃,我卻不會除非讓我進到振達鄉看個究竟,否則,我絕對不會離開」木平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看起來還是個硬骨頭不給你點兒教訓看看,你不會明白,你身上的這身警服對我們來說一不值」看到木平要下令攻擊,趙武急忙攔住了他說道「別動他們,他們喜歡在這裡就讓他們留在這裡吧。叫兄弟們四處警戒,牢牢的把守住這裡,准出不准進我帶你去見刀疤哥」 木平沉吟了一會兒,瞪了蔡慶一眼,冷聲說道「算你們今天走運」說完揮了揮手,新來的五百名閃電戰士立即呈鳥獸狀散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進入振達鄉的通道給嚴密的把守了起來。「小刀,你也留下來吧,和大家在一起」木平看向小刀說道。小刀此時已經是閃電幫的人了,木平這樣做無非是想讓他和幫的兄弟多交流,多溝通,早日熟悉起來。小刀會意的點了點頭。 「武哥,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否則兄弟就完了」路上,木平可憐巴巴的對趙武哀求道。趙武呵呵的笑道「放心吧我們是兄弟哎我不幫你幫誰?」木平這才稍微放心的點了點頭。走了沒幾步,木平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鼻輕輕的抽*動了幾下,趙武微微一笑說道「聞到什麼了?」「血腥味兒」「哈哈哈……小*平,你這鼻我隻身服了」趙武笑著說道「三百多人,被我們一口氣給宰了就在那邊的街上,你要不要去看看?」木平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還想吃飯呢」 白仁德的別墅裡,刀疤先醒了過來,看到方芸和晶晶依舊沉浸在甜蜜的夢鄉,刀疤的臉上難得的流露出一絲滿是溫柔的笑容。輕輕站起身,走出了別墅,遠遠的就看到木平和趙武結伴向他走來,看到木平,刀疤的眉頭立即輕皺了起來。「刀疤哥,我看您來了」還隔著老遠,木平就做出一副激動的模樣,沖刀疤喊道。刀疤有些哭笑不得,心暗罵了一句「這個臭小……」 木平不顧刀疤臉上的不爽,一把就抱住了他,又是擦眼淚,又是抹鼻涕的說道「刀疤哥,您才離開幾天我這心就七上八下的,沒著沒落,我這才明白,原來您就是我的太陽,沒有您在我的身邊,照耀著我,給我溫暖,我一分鐘也活不下去……」趙武在一旁聽的胃裡直湧酸水兒,直感歎這小的『噁心神功』又深厚了幾層。刀疤一腳將他給蹬了開,怒聲喝道「夠了又來這一套,有沒有新鮮點兒的?」 木平有些訕然的乾笑了幾聲,說道「刀疤哥,人家本來就是想你嘛」張強佯怒道「你心裡有幾根彎彎腸,我還不知道?我問你,是誰給你的膽,讓你膽敢違背我的命令,私自來到振達鄉的?」木平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刀疤哥,我知錯了,您就原諒我吧你放心,家裡的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一點兒紕漏都不會出的,您就放心好了」刀疤滿是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小,什麼都好,就有一個弱點,喜歡湊熱鬧。如果你不克服這個弱點,以後很可能會有人利用你這一點,毀了整個閃電幫」木平諂媚的笑道「不會的只要有刀疤哥在,誰也別想把閃電幫怎麼樣」 面對如此嬉皮笑臉的木平,刀疤想發火也發不出來,最後歎息了一聲說道「來了就來了吧我讓你帶的人都帶來了嗎?」木平聽了心大振,豪笑一聲說道「刀疤哥放心,五百名兄弟,全都到了」「好我們接下來要面對的對手,很可能是成建制的軍隊。讓兄弟們都做好心理準備。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把閃電幫的霸氣給打出來讓所有的人都看看我們閃電幫的實力」刀疤咬了咬牙,沉聲說道。「是」木平和趙武同時應了一聲。 省省城。經過一連幾天的奮戰,遍及全國的農業科研體系總算是在張強和欣然以及強農集團數百員工的共同努力下成型了。看著這一摞,足有上百頁紙的計劃,張強的心充滿了欣慰,看著欣然微笑著說道「這幾天總算沒白忙啊呵呵……」欣然的臉上滿是疲憊,可是卻依舊難掩她心的喜悅。這一段日,雖然忙碌,廢寢忘食,然而對欣然來說卻是充實而幸福的。不光是因為完成了這堪稱龐大精妙的策劃,更因為這幾天能和張強朝夕相處。 通過兩人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欣然看到了越來越多張強身上的優點。慢慢的他那引以為傲的外表已經不是那麼突出了,張強的內在品質和人格魅力開始更強烈的吸引著欣然。不光是欣然一個人,幾乎所有參與到這項計劃,和張強交流過的人,都為他身上的那種特有的氣質所吸引。 欣然也滿是興奮,媚眼如絲的看著張強說道「是啊這可是我們之間第一次合作的成果,對我來說意義可是很重大哦」張強愣了一下,隨後笑道「對我也是難怪外面的人都說強農集團的欣然是一個奇才,我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在我認識的所有女孩當,你可以說是最聰明的」「真的?比龍靈兒,周晴,和曉涵都要聰明?」欣然充滿期待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撇撇嘴說道「那是當然那三個女人竟然會迷戀像吳有龍那樣的奶油小生,簡直是笨的要死」看到張強氣鼓鼓的模樣,欣然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在生她們的氣?喂,你一個大男人,未免太小氣了吧?」 張強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才沒有生氣呢她們要是都被那個吳有龍拐跑了,我才高興呢,到時候無牽無掛,渾身輕鬆」聽著張強言不由衷的話語,欣然笑道「好了,你就被鬥氣了現在工作結束了,快點兒去找她們吧,要不然等到她們真的被吳有龍給拐走了,你還不得哭死啊?」張強笑道「我哭什麼?不還有你在嗎?呵呵……」張強原本的一句玩笑話,卻在欣然的心掀起了一片漣漪,讓她滿是嬌羞的低下了頭。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一鳳二龍? 張強原本的一句玩笑話,卻在欣然的心掀起了一片漣漪,讓她滿是嬌羞的低下了頭。就在兩人間的氣氛顯得有些曖昧時,張秀梅在欣然秘的引領下,滿面急容的走了進來。「秀梅,你怎麼來了?」看到張秀梅,張強顯得略微有些吃驚。「強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張秀梅沒頭沒腦的一句,讓張強的心一沉,下意識的問道「怎麼,你和刀疤之間鬧彆扭了?你放心,有我在,刀疤不敢欺負你」秀梅滿是苦澀的搖了搖頭,帶著深深的不安說道「不是的強哥,我……刀疤他好像失蹤了」 「什麼?刀疤怎麼會失蹤?你有去閃電幫找過嗎?」張強問道。「當然我去了不止一次。可是每一次刀疤都不在,我問他的手下,他的手下總是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有所隱瞞。強哥,我好擔心,我好擔心刀疤會有事。他走的時候,臉色很差,似乎是發生了什麼讓他憤怒的事情。這幾天來,我的心裡一直都十分的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強哥,我求求你,你幫我把刀疤找回來好不好?」看著秀梅那充滿乞求的眼神,張強的眉頭一皺,說道「別著急,刀疤聰明機警,功夫更是一流,是不會有人威脅到他的。你先回去,我向你保證,不出三天,我一定把刀疤帶到你的面前。」 聽了張強的保證,秀梅的心頭總算是安定了一些,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之後,這才轉身離去。看著她的背影,欣然滿是感慨的說道「像秀梅這樣一個渴求穩定,平淡的女人卻愛上了刀疤那樣一個注定不平凡的男人,對她來說,生活真的不容易。」張強聽了微微一笑說道「不過看的出來,秀梅很幸福,這就足夠了」說著拿起桌上的那份厚厚的計劃說道「我把這個去拿給林老爺看看。」 「你不管刀疤的事了?」欣然問道。張強呵呵的笑道「放心吧刀疤不是三歲的孩,沒那麼容易丟的」隨著遠起的話音,張強的身影也逐漸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 林超然下榻的酒店裡,林超然和白秋鳳兩人聊的在正熱乎。林超然傳奇般的人生經歷加上他超強的感染力和不俗的人格魅力,早已經深深的打動了白秋鳳那寂寞了多年的芳心。兩人直可以說一拍即合,就在張強拚死拚活,為計劃嘔心瀝血的時候,林超然卻帶著白秋鳳遨遊在名山大川,過的好不快活,愜意。每每讓張強惱火的不行。不過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在這幾天裡快速的升溫,外人的眼裡,儼然就是一對老年伴侶了。看到林超然的晚年生活終於不再孤單,張強的心也在為林超然高興。 「哈哈哈……強,看你神采奕奕,是不是有好事啊?對了,一定是計劃完成了是嗎?」林超然開門看到張強,立即大聲的笑著說道。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點兒也不假林超然此事的笑聲就滿是爽朗。張強撇了撇嘴說道「我哪有您老來的神采奕奕啊」說著看向白秋鳳笑道「白阿姨,您也在啊」白秋鳳笑了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林超然咳嗽了一聲,說道「臭小,都這麼多天了,你的計劃也該拿給我看了吧?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著你繼續耗下去了,我可是公務繁忙的」 張強滿是委屈的看了白秋鳳一眼,輕聲嘀咕道「老爺,您可不能這樣噢,陪著白阿姨遊山玩水的時候您不說公務繁忙,到我這兒您就……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林超然的老臉上掠過一絲窘迫,狠狠的瞪了張強一眼,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計劃,沉聲喝道「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你陪你 白阿姨聊聊天,我先看一下這份計劃」「不用了吧?我看我還是不要打擾你們工作了……」白秋鳳急忙站起身來說道。 林超然急忙說道「小白,沒關係的。等我看完了這鬼東西,我還要帶你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喂,老爺,您越來越不像話咯什麼鬼東西?這可是我這麼多天的心血好不好」林超然呵呵的笑了幾聲,將白秋鳳安撫下來,然後走到房裡去看計劃了。白秋鳳和張強在客廳裡坐了下來,白秋鳳開口說道「強,我還沒有對你表示感謝呢我們綠組織已經拿到了您捐助的資金,並且得到了方面的大力支持,如今艾滋病防治計劃已經全面啟動,並且逐漸的步入正軌。不知道有多少艾滋病患者會因為這項計劃而受益。這可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我代表他們,向你鄭重的說一聲謝謝」 張強急忙說道「白阿姨,看您說的做為這個社會的一分,我有義務去維持這個社會的安定和健康,您不用謝我」白秋鳳滿是感慨的點頭說道「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像你這樣去想,那這個世界早就變成美好人間了。」頓了頓,白秋鳳又道「強,你要好好的對待我們家欣然。她自幼喪父,從小就沒感受到過什麼父愛。外表看起來挺堅強的,其實內心卻是很脆弱的,我希望將來你能保護她,愛護她,讓她幸福」 聽了白秋鳳的話,張強心一驚,這怎麼聽怎麼都是丈母娘跟女婿說的話。張強急忙擺手說道「白阿姨,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和欣然只不過是比較好的朋友,不是那種關係。」張強的話讓白秋鳳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滿是錯愕的看向張強說道「什麼?你們不是……可是我明明看的出來,欣然她對你用情很深,分明就是愛上你了」「這個……」張強不是木頭,當然能感受到欣然的意思,白秋鳳說的話他也知道。只是張強已經有了龍靈兒,曉涵,周晴還有蕭薔四個女人,實在是不想再背上情債。 看到張強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模樣,白秋鳳的心裡不由得一沉,如果讓欣然知道她只是對張強的感情是理發挑一頭熱,這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而這絕對是白秋鳳所不想看到的。忍不住喃喃的問道「強,難道……難道你對我們家欣然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張強皺了皺眉頭,緩聲說道「欣然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她應該過的比任何人都幸福。可是……給她的幸福的那個人不應該是我……」 「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白秋鳳打斷了張強的話凝眉說道。張強有些為難,正不知道該如何措辭的時候,林超然救了他。只見林超然滿是興奮,渾身都有些顫抖的從房裡衝了出來,見到張強,立即振奮不已的喊了起來「有救了,有救了咱們的農民有救了,哈哈哈……強,在你幹的所有事情,這一件是最漂亮,也是最有意義的整整八億的農民將從你的這個計劃獲益,這是多麼偉大的成就,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了」 看到林超然興奮的樣,張強微微一笑說道「老爺,這麼說來,這計劃您是滿意的咯?」「滿意,滿意當然滿意整個計劃邏輯縝密,論證充分,有著超強的可操作性。你這幾天的心血果然沒有白費」張強笑道「那好老爺,這份計劃就留在您這兒了。等您回京之後,就轉呈給主席過目,等到主席點了頭,這個計劃馬上就可以動起來咱們國家的農民整整窮了兩千多年,實在是太久太久了,我恨不得他們現在就能富裕起來」林超然滿是欣慰的拍著張強的肩膀說道「作為農民的兒,你夠格兒」林超然的這句話比任何的讚美都更讓張強來得舒心。看著爺倆興奮的模樣,白秋鳳含笑道「我說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兒不能坐下來說嗎?」張強擔心白秋鳳繼續和他糾纏關於欣然的問題,急忙說道「我還是不要打擾你們兩位了,我自己也有事情要做。因為要制定這份計劃的緣故,東那邊我都沒在過問,也不知道龍騰現在怎麼樣了,我得去看看」說著就要溜。 林超然咳嗽了一聲,收起臉上的笑容喝道「小,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兒,我正有話要問你呢」張強的心不由得一緊,乖乖的坐了下來。林超然瞪著張強,沉聲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靈兒,曉涵,還有周晴可都找過我了人家一見到我,就說你欺負人家,還害的人家直哭鼻。說說,有沒有這會事兒啊?」張強氣不打一處來,哈了一聲說道「什麼?她們竟然還會惡人先告狀?……」 「你先別惡人長惡人短的。人家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了,我給你重複一遍,看看有沒有和事實不符的地方。」隨後林超然就把曉涵告訴他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她們三個還算是有良心,沒有歪曲事實」張強聽完之後撇了撇嘴說道。林超然咳嗽了一聲道「那這麼說來,她們是沒有冤枉你嘍?」張強急忙說道「老爺,你說這可氣人?我張強哪一點兒比不上那個吳有龍?是沒有他長的帥,還是沒有他有能力?她們憑什麼一邊愛著我,還一邊喜歡著他?」 林超然哼了一聲道「難道就允許你左擁右抱,不許人家二龍一鳳?」張強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沉聲說道「對,我同時擁有她們三個,是有些不公平。可是如果她們覺得不公平的話,盡可以離開我,搞什麼一鳳二龍,我絕對不可能接受如果她們真的愛那個吳有龍,,我退出」林超然原本只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沒想到張強還當真了。看著張強一臉怒火的模樣,林超然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看你平日裡挺謙和的,沒想到也是大男一個」 張強說道「老爺,這絕對不是大男主義這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看到張強顯得有些激動了,林超然苦笑連連的指點著他說道「強啊強,你不是挺聰明的嘛,為什麼一碰到感情的事兒你就犯糊塗了。」「我糊塗?糊塗的人是她們才對她們要是不糊塗,就不會愛上那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兒也不知道華威那老頭兒是從拿找到他的,我真該讓華威封殺他」張強有些賭氣的說道。 林超然接口說道「嗯,你沒一怒之下讓華威毀了他的事業,還算你小有點兒風度和氣量強,女人的內心要比男人來的脆弱,她們生下來就渴望被人保護。在這種天性的驅動下,她們很容易把內心的情感和慰藉寄托在某個人或某件事物上,這就造成了女人,尤其是思想上還沒有成熟的女人,瘋狂追星的行為。她們迷戀明星,因為明星光芒四射,在他們光芒的照耀下,會讓她們覺得安全。可是你要搞清楚,這種情感和愛是兩碼事。追星是虛,而愛才是實的就像曉涵她們,對吳有龍那只不過天性的驅動,而對你才是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的愛女人的這種行為雖然會讓愛著他們的男人感到不舒服,可是我們必須理解天性不但是無法扼殺的,反而會在壓力之下,爆發出強大的逆反能量,那時候,後果可就嚴重了」 林超然的話讓張強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心有了些感悟。林 超然接著說道「強,對明星的迷戀和對愛人的愛,雖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但是它們之間的界限卻很模糊。在這個時候,她們就好像是站在懸崖邊兒上,你拉一把,她們就上來了,可你要是推一把,她們可就掉下去了,那時候,你該有多後悔?」「老爺,我……」張強轉頭看向林超然,吶吶的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七章 第三百七十七章龍組 「老爺,我……」張強轉頭看向林超然,吶吶的說道。「我什麼我?還不趕快給她們打電話?」林超然說道。張強看了白秋鳳一眼,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我等回去再打吧!」林超然急喝一聲道「現在就打!……我和你白阿姨也該走了,你給我打完電話才准離開!」張強無奈的點了點頭。白秋鳳還有話要對張強說,卻被林超然給拉走了。張強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對著電話發起呆來。拿起又放下,如此反覆折騰了幾次,張強才下定了決心,撥通了曉涵的電話。 無論是曉涵,還是龍靈兒,周晴,這幾天都過的不踏實。那天吃飯的時候,張強憤怒的表情不時的在她們的腦海裡閃過,折磨的三個女人吃不下睡不香。想去強農集團找張強,可還沒等見到張強,就被張強派來的人趕走,這讓三個女孩兒越發的惶急,龍靈兒和周晴公司也不去了,和曉涵湊在一起,討論著對策。百般無奈之下,三人去找了林超然,直到林超然答應她們會幫忙後,三女的心才稍稍的平復了些。 此時,三人無精打采的各自坐在沙發上,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要不然,我們找找欣然吧。她每天和張強在一起,我們讓她幫我們說說話唄!」龍靈兒眼睛一亮,說道。「欣然?我看還是算了!那天吃飯的時候,你沒看見嗎,她明顯是對強有意思,這個時候她不落井下石我們就偷笑吧,還會替我們說話?」周晴撇了撇嘴說道。龍靈兒眉頭微皺,道「不會吧!欣然她好像不是那樣的小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還是防著點兒好!曉涵,你說是不是?」周晴將目光轉向了曉涵問道。 曉涵吶吶的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樣的狀態快把我給逼瘋了,不行,我要去找他。哪怕是他罵我,我也要去找他!」「對!我們在這兒乾坐著總不是辦法,必須和強說清楚!我們根本就不愛吳有龍,我們愛的人是他!」龍靈兒從沙發上蹦了下來,嬌聲喝道。就在三人準備一起出門去找張強的時候,張強經過萬般猶豫後方才撥出的電話也到了。曉涵隨手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兒傳來了張強的一聲咳嗽。 這熟悉至極的聲音竟然讓曉涵一時情難自已,眼淚嘩的流了出來。看到曉涵的異樣,周晴和龍靈兒立即意識到電話那頭兒的人是誰,急忙湊了過來,龍靈兒一把奪過電話,衝著話筒就是一通嚷道「死張強,臭張強!你不是不理我們了嗎,那你還打電話幹什麼?」張強幽幽的說道「我……」「你怎麼樣?想看看我們是不是和吳有龍在一起?」龍靈兒滿是氣惱的說道。「好了靈兒!」曉涵生怕龍靈兒再次激怒張強,急忙搶過了電話,對著話筒,柔聲說道「強,我想你了……」 曉涵的似蜜柔情,讓張強的心裡猛然一抖,那感覺可比聽龍靈兒的咆哮要好多了。「曉涵,對不起,是我……太小氣了……」曉涵聽了心大慰,急忙說道「不要說對不起,我們之間不需要。強,你在哪裡,我們去找你!」張強道「不,我去找你們!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裡?我這就過去!」…… 放下電話,曉涵衝著龍靈兒和周晴滿是興奮的喊道「聽到了嗎,強說他馬上就來找我們,他已經原諒我們了!姐妹們,還愣著幹什麼,行動起來吧!」周晴有些疑惑的問道「行動?什麼行動?」龍靈兒咯咯的笑道「晴兒,你怎麼這麼笨?忘了我們一起買的情趣內衣了?」龍靈兒這一提醒,周晴立即想了起來,咯咯一笑說道「你們兩個好色呀!」龍靈兒...... 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輕咬貝齒的說道「這個臭張強那樣欺負我們,今天我們姐妹三個一定要把他搾乾才行!別不好意思了,說吧,一會兒他到了,誰先上?」周晴和曉涵相視一笑,齊聲說道「你這麼風騷淫蕩,當然是你先上咯!咯咯……」 就在張強與三女顛卵倒鳳,上演著一龍三鳳的大戲時,白崇禧拿著一封信找到了心神不寧的白仁德,問道「你跟誰說過你會到我這兒來?」白仁德聽了一愣,滿是迷茫的說道「沒有啊!我沒跟任何人說起過。」「那就奇怪了,有人把寫給你的信直接寄到了我們部隊。你看看吧!」白崇禧將信遞到了白仁德面前,白仁德急忙接了過來,撕開信封,拿出信箋,只看了幾行,臉色就驀然大變。 白崇禧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仁德,出什麼事兒了?」白仁德臉色灰白,有氣無力的將信遞給了白崇禧,白崇禧接過來細細的看了一遍,勃然大怒,重重的拍在椅背上,怒氣衝天的喝道「豈有此理!好大的狗膽,把這要挾信都寄到我這部隊裡來了,看來對方是絲毫也沒把我放在眼裡!」白仁德從呆楞清醒過來,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白崇禧的面前,哭求道「叔,現在只有你能救阿芸和晶晶了。念在晶晶是我們白家唯一的血脈,您就出兵吧!」 本作品16 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 6k.cn! 白崇禧一咬牙喝道「來人那!」一個軍官立即走了進來。白崇禧怒聲喝道「去!命令一連,二連在操場集合,汽車連發動汽車,隨時準備出發!」「團長,有任務?」那軍官眉頭一皺問道。白崇禧怒喝一聲道「多嘴!讓你去你就去,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那軍官面色掠過一絲尷尬,急忙轉身走了出去。看到白崇禧終於要出兵了,白仁德的心一鬆,滿是感激的說道「叔,您的大恩大德,我白仁德一輩也忘不了!等救出了阿芸,我們兩口以後一定好好的孝順您!」 就在白仁德對白崇禧表達著深深的感激之情時,白崇禧卻從無邊的憤怒,一點點兒的冷靜了下來,臉色深沉的端坐在椅上,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報告團長,一連二連集合完畢,汽車連就緒,隨時都可以出發!」約莫五分鐘不到,剛才的那軍官就又回來了,大聲的喝道。「叔,咱們走吧!兵貴神速啊!」白仁德焦急不已的催促著白崇禧說道。白崇禧卻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行!」 白崇禧的話讓白仁德心一暗,急忙問道「為什麼不行?叔,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您的侄媳婦和您的外孫去死嗎?叔,那些人心狠手辣,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白崇禧眉頭一皺,呵斥道「方芸是我白家的媳婦兒,晶晶是我白家的血脈,這個我心裡清楚!我沒說不救她們,我只是說不應該由我們出面。我們駐防部隊,是一個地區社會穩定的基石,豈能輕易的調動。我並不是害怕擔責任,丟了烏紗帽,而是因為部隊調動非同小可,萬一這是別人調虎離山的陰謀,那後果將會非常的嚴重,我不能不考慮!」 白仁德哭聲說道「叔,我求您了!發兵吧,救救晶晶!她還那麼小,要是就這麼死了,我這個當爸爸的怎麼對的起她?」白崇禧凝聲說道「你不要急!雖然我不能出手,但是有人可以,而且他的手段比我還要管用。只要他派幾個人來,救出阿芸和晶晶簡直是小菜一碟兒。而我呢,則趁著這段時間,向我的上級部門報告,請求出兵除暴。一旦我的要求獲得批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兵了。到時候我非要把這些兔崽一舉蕩平不可!」 白仁德滿是急切的問了起來道「叔,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啊,他真的有這麼大的能量?」白崇禧看了白仁德一眼說道「我們國有一個神秘組織,號稱龍組,你聽說過嗎?」白仁德點了點頭說道「聽人當故事說過,不過一直都沒當真。難道咱們國家真的有這樣的一個組織?」白崇禧道「不錯!我說個這個人就是主管龍組的人。」「什麼?叔叔,您……您不是在騙我吧?如果龍組真的存在,那一定是一個極為神秘而強大的組織,人家會為了我們這小人物出馬嗎?」 白崇禧笑了笑說道「你一定是聽社會上的那些關於龍組的故事聽多了。龍組和我們一樣,也是為了維護社會穩定和國家安全而存在的。只不過他們的戰鬥力比我們更強,他們的權力比我們更大罷了。振達鄉出了這樣草菅人命,嗜血成性的惡勢力,龍組的人是一定會過問的。而且那個主管龍組的人還是我的老同學,至交好友,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給他打電話!」白仁德聽了大喜,有龍組幫忙,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白仁德急忙催促道「那您快去!」 轉眼間,葛軍來到龍組已經快有一年的時間了。這一年裡,葛軍只出過一次任務,是針對一個龐大的向國輸出毒品的境外販毒組織的大頭目。那頭目也知道想殺他的人不在少數,為了多活幾天就豢養了一批身手很是不錯的死士,司空明組織了多次刺殺行動都失敗了。從張強那裡弄來葛軍這個強人之後,立即就把這件任務交給了他。結果葛軍沒費多大勁兒就把那頭送回了老家,這一來讓司空明更加的將他視為至寶,二來也成功的佔據了他在龍組的地位。 可是讓葛軍不滿的是,從這以後,司空明再也沒有給他指派任務,而是將他留在了基地裡,當起了龍組的總教頭,瘋狂的壓搾著他身上的本事。當然,為了不讓葛軍不滿,司空明很有心機的也沒給李嵐派任何任務,只讓她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陪著葛軍,這讓本就互有愛意的兩個年輕人,更是你情我濃,變的如膠似漆。不過感情生活雖然是充實了,葛軍有時候還是會覺得無聊。看著其他的龍組兄弟頻繁的執行著各種各樣雖然危險但卻有趣的任務,葛軍那叫一個羨慕。尤其是看到孫翔,林天執行任務回來,唾沫橫飛的向別人講述著他們執行任務時所經歷的一切時,心情就會越發的沉悶。 看到葛軍悶悶不樂,李嵐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將飽滿的胸脯使勁的頂在葛軍那寬闊的背上,輕輕的搖晃著身體,讓**和葛軍的後背緊緊的貼在一起廝磨著。強烈的刺激讓葛軍的心神一震,某個部位立即變的如鋼鐵般的堅硬起來。李嵐輕車熟路的伸手將其握住,使勁兒的套弄了幾下,媚眼如絲的低吟道「想要我嗎?」葛軍二話不說,一把將李嵐抱了起來,猛的扔到床上,李嵐的驚呼聲還沒落地,葛軍的虎軀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番盤腸大戰後,兩人同時達到了巔峰,氣喘吁吁的並排躺在床上。因為是經常運動的關係,李嵐的肌膚柔滑異常,而充滿彈性。超佳的觸感讓葛軍對李嵐愛不釋手,尤其是李嵐的雙峰,更是如吸鐵石一般的牢牢的吸住了葛軍,在葛軍的大手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葛軍,你最近好像不開心……」李嵐趴在葛軍的懷裡,纖纖的手指在葛軍的胸膛上滑著圓圈兒,滿是關切的膩聲說道。 「怎麼會呢?有你陪著我,我怎麼會不開心?」葛軍溺愛的在李嵐的額頭上印了一吻說道。李嵐笑了笑說道「你是瞞不過我的。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是因為司局長一直都沒有給你指派任務,讓你覺得悶了,...... 無聊了,對不對?」看著李嵐閃閃放光的眼睛,葛軍苦笑了一聲說道「還是你最瞭解我,在你的面前,我看我還是不要裝了。嵐,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要不然,局長他為什麼不肯給我指派任務?」李嵐嬌笑了一聲說道「葛軍,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什麼都沒有做錯?」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八章 我要離開 李嵐嬌笑了一聲說道「葛軍,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什麼都沒有做錯?」「那他們為什麼不給我安排任務,卻把我像是一個囚犯般的關在這裡?」葛軍的神色忽然變的有些激動,聲音也不由得高了起來。李嵐急忙抱住了他,說道「葛軍,你別生氣。難道你不明白嗎,在組長他們的眼裡,你是一個價值無窮的寶貝疙瘩,他們不希望你遇到什麼危險,他們想要最大程度的發揮你的作用。如果只是把你當做一個普通的組員來看待,即便你有通天的本領,一次也只能執行一個任務。可是如果把你放在家裡,讓你訓練其他的組員,造就無數像你一樣強大的戰士,增強龍組的整體戰鬥力,那結果就不一樣了,這才是司空明他們想要看到的」 葛軍皺了皺眉頭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也是一個人,我渴望自由我當初離開地刺,來到龍組,可不是為了來當總教頭李嵐,真的,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憋瘋的不行,我要去找司空明。他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任務,即便是讓我出去散散心也好」說著利落的翻下了床。「葛軍」李嵐叫了一聲,葛軍卻沒有應聲,穿好衣服,如風一般的掠出了房間。李嵐也急忙跟了出去。 一年多的時間裡,葛軍在龍組也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了,幾乎所有的龍組戰鬥人員都接受過他的指導,而葛軍的強橫也如烙印一般的深深的烙在了他們的心裡。這一路走來,葛軍收到的滿是敬佩的目光和由衷的問候,讓他的心裡小小的滿足了一把。不過,這並不能滿足葛軍,雄鷹都渴望天空,蒼龍的家是大海,葛軍步伐堅定的來到了司空明辦公室的門前。司空明剛要推門進去,倏然一道勁風斜刺裡向他的小腹掏來。葛軍冷哼了一聲,小腹倏然一收,身體如蝦一般的拱起,對方的一擊重拳立即落了空。 對方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些似的,一拳落空,卻絲毫也不慌亂,發出一聲冷笑,身體猛的一橫,同時右腿如電般的掃向葛軍的小腿。葛軍嘿嘿一笑,氣凝丹田,貫注雙腿,雙腿立即變的如鋼鐵般的堅硬。只聽砰的一聲響,對方的腿如約的掃在了葛軍的小腿上。姜虎只覺得自己這一腿彷彿是掃在了一棵百年巨樹上,對方巋然不動,而他自己的腿卻被槓的生疼,忍不住痛吟了一聲。 「媽的,你真是個變態我這一腿少說也有幾百斤的力道,你竟然連動彈的意思都沒有」姜虎心服口服的看著葛軍說道。葛軍甕聲甕氣的說道「幾百斤?等你練到一千斤的時候再來偷襲我吧」姜虎苦笑了一聲說道「得了,我以後還是離你遠點兒吧,省的每次偷襲受傷的都是我自己」姜虎每次偷襲完都會這麼說,可是每次這麼說完之後,他還會一如往常,一找到偷襲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然後再吃一次虧。如此反覆,這已經成了兩人之間打招呼的特有方式,而且彼此都很喜歡這種方式。 「喂,你找『死老頭』有什麼事兒嗎?」姜虎揉了揉還是有些痛的腿問道。葛軍皺了皺眉頭不答反問道「你又有任務了?」姜虎苦笑著晃了晃手裡的資料,說道「還是你舒服啊,每天在基地裡,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我就命苦咯這次更慘,要去省的一個鳥都不拉屎的小地方,救一對母女。哎這次又不知道要幾天後才能洗澡嘍。」葛軍的眼睛一亮,嘿嘿的笑道「姜虎兄弟,你看咱們倆平時的關係也不錯。你……」 看到葛軍一副欲語還羞的表情,姜虎呵呵一笑說道「沒想到你葛軍也有求人的 時候,說吧,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夠為您效勞的?」葛軍靦腆的笑了笑說道「姜虎兄弟,這次你帶上我一起去執行任務怎麼樣?」「帶上你?」姜虎吃了一驚,上下打量了葛軍一眼,搖著頭說道「那可不行你現在可是『死老頭』的至寶,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擔待不起。『死老頭』非剝了我的皮不可,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葛軍苦笑了一聲說道「喂,你有沒有搞錯?你的武功還是我教的呢你都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姜虎道「葛大哥,在這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實力固然重要,可是運氣也同樣的重要你有實力沒有運氣,未必能活的長久葛大哥,我求求你了,別為難我行不行?」「不行我告訴你,今天你帶上我我要去,你不帶上我我也要去」葛軍扯著脖衝著姜虎嚷了起來道。 「誰在外面?是葛軍吧?」辦公室裡,司空明聽到外面的嘈雜,出聲說道。「報告局長,是我」葛軍身體一板,鄭重響亮的回答道。「那還不快滾進來,在外面吵什麼呢?」司空明的吼聲再起。葛軍拉著姜虎推門走進了辦公室,剛要關上門,李嵐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看到面前的三位愛將,司空明嘿嘿一笑說道「你們三個一起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該不會是在上演三角戀吧?姜虎,不是我臭你,李嵐是人家葛軍的女朋友,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你這樣做可不大對哦」 姜虎的臉上流下幾滴冷汗,哭笑不得的喝道「死老頭兒,你說什麼呢?」看到李嵐粉面含羞,羞帶惱的瞪著自己,司空明急忙乾笑了幾聲,說道「我……看氣氛比較緊張,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別介意,別介意嘿嘿……」司空明看起來嚴肅,其實也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主兒,尤其是面對姜虎,李嵐,葛軍這樣的愛將時,更是如此。三人都知道司空明的這個不良脾性,只是齊齊的瞪了他一眼,沒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局長,我請求任務」葛軍粗著嗓門兒大聲的說道。司空明愣了一下,喃喃的問道「任務?什麼任務?」葛軍道「我不管,是任務就行總之我不想再被關在這個大籠裡了」司空明咳嗽了一聲說道「葛軍,你這是怎麼說的?這是你的戰鬥單位,不是什麼大籠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你身上的一切本領全都傳授給你的戰友們,讓他們和你一樣強。這是一項戰略任務,比姜虎他們執行的任何一個任務都來得重要和艱巨」 司空明打起了官腔,說的冠冕堂皇,義正詞嚴。可是再有道理的話重複千遍也會讓人覺得不耐煩,此時的葛軍就是這樣。每一次向司空明提出任務請求,司空明就會用這樣的話來搪塞他,久而久之,葛軍對這些話是深惡痛絕。說道「局長,我是去執行任務,不是去自殺我還是會回來的,那時候我依舊可以完成您的這項重要而艱巨的戰略任務」「葛軍,你不要任性執行任務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充斥著不可預測的危險。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的損失可就大了,我還不得哭死啊」 「局長,您就放心吧我葛軍不是那麼容易玩完的只要您放我出去,我保證漂漂亮亮的完成任務,而不讓自己有任何的損傷」葛軍急忙保證道。「胡說你以為我們龍組執行的任務都是那種小兒科,過家家式的任務嗎?我們這裡發出的每一個任務都是和死神過招,與閻羅王打交道,豈是能受你的主觀意志控制的?就衝你這大意自負的態度,我也不能派你任務好了,讓李嵐陪你去散散心,喝喝茶,今「是啊,葛軍你陪我去看電影吧。最近有一部片特別的好看,據說是龍華集團斥資十幾億傾力打造的國大片,看過的人都說好,我去看吧」李嵐急忙挽住了葛軍的胳膊央求道。然而此時葛軍的臉色卻是十分的凝重。他之前只是一個小混混,並不出奇。可是自從他加入了地刺,接受了訓練之後,他的胸膛裡就好像被人塞進了一把火,時刻的灼燒著他的血液,讓他無時無刻不充斥著戰鬥的**和漏*點。 可是自從來到龍組之後,這種**和漏*點一直被壓抑著,讓他生活的很辛苦。雖然有愛情,可是愛情不能代替一切。當李嵐不在身邊,當夜晚來臨,孤枕難眠的時候,葛軍只覺得自己要憋的透過氣來,即便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而這樣的生活,葛軍足足忍受了一年。是火山總要噴發,是大海總要咆哮,葛軍也已經到了極限。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嗓音一點點變的凝重「局長,您真的不讓我出任務嗎?」 司空明並沒有意識到葛軍的變化,說道「不是我不讓你出,而是你現在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等什麼時候,你訓練的那些人都超過了你,你就可以去出任務了。」「哼哼哈哈……」葛軍抿嘴一笑,淡淡的說道「那時候,我也就沒有價值了,生死都無所謂了是吧?」葛軍的話讓司空明,李嵐和姜虎不由得齊齊一怔,心隱隱的感到些不安。司空明急忙解釋道「葛軍,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葛軍揮了揮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不要說了,我不是傻瓜」頓了頓,葛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的說道「局長,當初我從地刺來到龍組的時候,你曾經親口答應過我們強哥,如果我想要離開龍組,您絕對不會阻攔。希望您能信守當日的諾言,現在我正式提出離開龍組,希望您能批准」 「什麼?」葛軍的話一出口,司空明和姜虎無不是大吃一驚忍不住張嘴叫了出來,李嵐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葛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葛軍眉頭一皺,重複道「請允許我離開龍組,讓我回到地刺去」「不不可能」司空明有些失去理智大聲吼了起來。葛軍才來龍組不到一年,可是龍組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龍組戰鬥人員的平均戰鬥力提升了兩三個檔次都不止。這直接造就了一年來,龍組以零傷亡的代價百分之百的完成所有任務的輝煌成就,讓龍組的威名在世界範圍內得到急速的擴大這一切百分之八十歸功於葛軍,在司空明的心葛軍簡直就已經成了龍組的靈魂,他怎麼會似的葛軍離開。 「局長,您當初是答應過我和強哥的,你不會食言吧」葛軍眉頭緊皺的說道。「可是我也說過,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司空明怒吼道。「葛軍,你先不要衝動有什麼話大家好好的說嘛」姜虎急忙對葛軍說道。葛軍沉聲說道「我沒有衝動我很早之前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龍組雖然好,但是不適合我,我想要回到地刺去,那裡才是我的家,那裡才有我想要的」 「那……那我怎麼辦?葛軍,你……你難道不再愛我,你不要我了?」李嵐淚眼婆娑的看著葛軍,神情哀婉悲慼的問道。葛軍使勁兒的搖了搖頭,看著她說道「怎麼會呢?你是我今生最愛的女人,我怎麼會不要你?你可以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帶你回省,大家都會很喜歡你的,你一定會過的更開心」「可是……可是我並不想離開這裡……」李嵐呢喃著說道。葛軍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道「李嵐,當初我可以為了你離開地刺來到龍組,現在你為什麼就不可以為了我離開龍組,和我一起走呢?」 「不這……這不一樣的葛軍,既然你已經為我放棄了一次,為什麼不能再放棄一次?求求你,留下來不要走,哪怕只是為了我」李嵐深情的凝望著葛軍說道。 第五卷 第三百七十九章 優先權 李嵐的話讓葛軍很失望,葛軍無聲的抽出了被李嵐抱著的手,凝眉望向司空明,沉聲說道「我要離開」葛軍的話讓司空明的心頭猛的一跳,呆呆的向他看去。葛軍的目光冷峻而堅定,如磐石般的頑強。面對這樣的目光,司空明實在是沒有把握將其說服。反思之下,司空明有些意識到他的做法是多麼的愚蠢。他以為只要對葛軍好,對他和風細雨,相敬如賓,葛軍就會按他的意思留下來,為他所用。其實,事情全然不是這樣。他雖對葛軍很好,但是卻沒有給葛軍最想要的。當一隻雄鷹失去了戰鬥的機會,這只雄鷹遲早會落寞的死去。就像他不給葛軍發洩戰鬥**的機會,葛軍遲早是要離開。 司空明頻頻的向李嵐使著眼色,當初是李嵐用愛將葛軍召喚到了龍組,現在他希望李嵐再用愛將葛軍留下來。李嵐想要這樣做,可是她最後卻退縮了,因為她從葛軍的身上忽然感受到了一種讓她傷心欲絕的感覺,葛軍正在逐漸的疏遠她,離她越來越遠。愛情已經被他回歸的**給徹底的壓倒了。司空明咳嗽了一聲,說道「葛軍,即便你真的要走,也得等到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了才能走這一年多來,你的薪金還要結算清楚……」 「不用了那些錢就算是我請大家喝酒了,我只要現在就離開這裡」葛軍大聲的說道。司空明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葛軍,就算是你要走,你也用不著這麼急吧?難道是我們這些人對你不好,欺騙了你還是傷害了你?讓你這樣討厭我們,迫不及待的要離我們而去想想那些平日裡將你敬若天人的龍組戰士們,他們是那樣的愛戴你即便是我傷害了你,他們總沒有錯吧?你這樣做,會讓多少人傷心,你知道嗎?」 葛軍的神色低沉了下來,說道「好吧不過要盡快」說完,轉身離開了司空明的辦公室,獨自一個人走了李嵐想要追上去,卻被葛軍身上的那股莫名的冷氣給逼退了回去,有些神無主的軟坐在沙發上。「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了」葛軍一走,司空明拍著桌,放聲咆哮了起來。好半天之後,司空明才強迫自己一點點的冷靜了下來。看向李嵐問道「李嵐,你們之間是不是產生了什麼矛盾?以往他對你的話言聽計從,可從來都沒像今天這樣過。」 李嵐的神色淒苦,內心深處隱隱的覺得,她正在失去一件對自己非常重要的東西。滿臉蒼白,無力的搖了搖頭,李嵐呢喃著說道「不知道,不知道……」「局長,葛軍對我們龍組實在是太重要了,無論如何要留住他,不能讓他走啊」姜虎滿是急切的對司空明說道。司空明滿是苦澀和懊惱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是你也看到了,葛軍他現在是鐵了心的要走,而且當初我也確實答應過張強,只要他說要走,我們絕對不阻攔,現在我已經食言啦」 「對了,要不然我們還是去找找張強。葛軍對他可是五體投地,言聽計從,只要他說一句話,葛軍一定會留下的」姜虎的眼睛一亮,振聲說道。司空明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道「去找張強,我怎麼開的了這個口?當初人家忍痛割愛,將最好的戰士交給了我們。我們卻沒能把人家照顧好,讓人家受了委屈。現在還要他說服葛軍留下來,你說我這張老臉還有地方放嗎?」 「局長剛才在門外的時候,葛軍說他是來找你要任務的。那時候他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你說,他之所以要離開,是不是因為你執意不肯給他安排任務?」姜虎說道。「 是的一定是這樣你們不知道,葛軍已經不止一次為不能出去執行任務而懊惱了。以前他都是極力壓制著,也許今天您的拒絕終於讓他到了極限,這才爆發了出來」李嵐急忙接口說道。司空明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是啊這個問題的確是我考慮不周。我一個勁兒的只想著保護他,不讓他出意外,卻沒想到這無疑是禁錮了他好戰的天性。難怪他會把這裡形容成一個大籠。他分明是在說自己是一隻被關進了鳥籠裡的雄鷹」 「局長,您的本意雖然是好的,但是通過這樣消極的彷彿去保護葛軍,會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憑什麼同樣的任務,別人去執行就沒事兒,而他去就會出意外?知道的您這是在愛護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根本就不信任他呢」姜虎說道。司空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既然這麼清楚明白,為什麼就不提醒我一句?否則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姜虎苦笑了一聲說道「局長,您平日了那麼英明睿智,什麼事情都是您來提醒我們,我哪兒能想到,您也需要別人的提醒……」 「局長,局長……」伴隨著一陣急切的喊聲,孫翔和林天同時衝進了司空明的辦公室。看到兩人氣喘吁吁,一臉惶急的模樣,司空明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被鬼追了嗎?」孫翔大口的喘息了幾口,急聲說道「局長,發生了什麼事兒?葛軍他正在收拾行李。我們問他去哪兒,他也不說話。臉色陰沉的可怕……」孫翔的話還沒說完,李嵐已經忍不住拔腿衝了出去。司空明重重的坐進了沙發裡,拍著腦門兒苦聲說道「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局長,組長,到底出什麼事兒了?」林天滿是費解的看向司空明和姜虎問道。司空明一臉愁容,沉默不語,姜虎沉聲說道「葛軍他要離開龍組了。」姜虎的一句話立即在林天和孫翔的心激起了千層浪。當初葛軍是和他們一起來到龍組的,兩人對葛軍的感情自然的要比其他人來得深,李嵐除外。因此此時聽到葛軍要走,所受到的震動也是最大。「為什麼?好好兒的,葛軍他為什麼要走?」孫翔忍不住大聲的問道。 「也許是因為他覺得太悶了吧……」姜虎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林天道「也是成天被關在基地裡,換做是我我也會感到悶我就不明白了,葛軍這麼好的武功,來到龍組之後,卻只執行過一個任務,這不是暴殄天物嘛,真是想不通」「局長,組長,既然葛軍感到悶,那就派他去執行任務啊」孫翔提議道。司空明搖了搖頭說道「可是現在人家都要走了,我們再給他安排任務有什麼意義?」 「局長,依我看這個辦法可行這一年來,無論是您還是龍組的其他戰士對葛軍都很不錯,這麼好的氛圍,估計葛軍已經適應了。另外葛軍和李嵐在一起一年多了,他肯定是愛著李嵐的,只要有李嵐在,他對我們龍組也不可能毫無牽掛的放手。這些都不應該是葛軍離開的理由,想來想去,讓葛軍如此堅決的要走的唯一理由就是你剝奪了他戰鬥的機會,讓他不能最大程度的體現自己的價值」 「我還沒讓他體現最大的價值?他最大的價值就是讓我們龍組的平均戰鬥力突飛猛進」司空明不以為然的說道。姜虎搖了搖頭道「這是您所認為的葛軍的最大價值,可是他本人卻未必會這麼認為。局長,您想一想,葛軍所在的地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那是一個每時每刻都在經受著戰鬥的洗禮的組織在地刺和葛軍的心裡,戰鬥才是他們最大的價值。而你恰好剝奪了盟://歡迎各位友光臨閱讀最新、最熱門的連載小說盡在熱點庫. 這一點,讓他遠離了賴以生存的戰場,就好像是魚兒離開了水,他不走才怪呢」 姜虎的話給了司空明很大的觸動。司空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凝聲說道「是這樣……」「對局長,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要想把葛軍留下來,就必須讓他不停的戰鬥戰鬥再戰鬥所以,請給他安排任務吧」姜虎注視著司空明的眼睛,大聲的說道。司空明的眉頭皺了一皺,道「不是我不想安排,而是沒的安排。你也知道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龍組的厲害,那些國際大盜和恐怖分對我們國是避而遠之,現在值得我們龍組出馬的越來越少,你手裡拿著的那個任務是我們現在接到的唯一一個任務了」 「那就讓他去好了我剛好可以休假」姜虎嘿嘿的笑道。司空明認真的考慮了一番,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以前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從現在起,我要改變對葛軍的策略。他不是覺得悶嗎,那就讓他忙點兒」「局長,您的意思是我從現在起可以休假了?」姜虎聽了一喜,滿是興奮的看著司空明問道。司空明哼了一聲說道「休假?你想的美這次任務,也有你的份兒。還有孫翔,林天你們兩個也跟去」 「局長,您也太誇張了吧?只不過是從一群小混混裡救出一對母女,用的著那麼多人嗎?葛軍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挑的人仰馬翻,我們跟去不是多此一舉嗎?」姜虎一臉苦相的說道。司空明沉聲說道「我讓你們跟去,可不是讓你們救人的。救人那是葛軍的任你們的任務是負責保護葛軍,讓他毫髮無損的回來」司空明的話讓姜虎哭笑不得,說道「局長,說來說去,您這還是不相信葛軍就葛軍那一身武功,用的著我們保護?開玩笑」 司空明嘖了一聲說道「臭小,你的話怎麼這麼多?讓你去你就去這次我放葛軍出去,是讓他玩玩兒,可不想他帶一身傷回來。以後凡是他要執行的任務,你都要跟著去」姜虎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局長,我發現您是越來越偏心眼兒了每次我受了傷,你頂多是到醫院裡看上一眼,從來也沒看你派個專門的人跟在我後面負責保護我您這可有厚此薄彼之嫌哦」 司空明喝道「少耍貧嘴了你馬上去找葛軍,就說是我的意思,從現在起,他要是想執行任務,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們龍組接到的所有任務,他有優先挑選權,想執行哪個就執行哪個我就不信了,我連個人都留不住」姜虎一個立正,笑道「您啊,早就該這樣嘍」說完轉身去找葛軍了。 離開了龍組基地,葛軍以為自己會很感到很輕鬆,甚至是有些興奮。可是結果卻完全不是這樣。在他身後的這座基地裡,他整整留下了一年的時光,留下了太多的感情。愛情,友情,這些太重太重。他以為他已經放開了,可是它們卻還留在他的心裡。離開基地的沿途,那一雙雙充滿關切和挽留的目光,那一聲聲親切充滿著不捨的呼喚,讓葛軍的心幾乎要被壓碎。可是葛軍是一隻雄鷹,他渴望展翅高飛,搏擊長空。他不想生活在籠裡,雖然避免了風吹雨打,可是他卻失去了更為寶貴的自由。 「離開吧地刺的兄弟們正等著你回去」葛軍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句,用力的甩了甩腦袋,似乎是要將一切羈絆都給甩出去一般。「葛軍,葛軍」李嵐的呼喚聲從他的身後傳來。葛軍不想回頭,可是他的心卻讓他回過了頭。看著一路奔跑,累的有些嬌喘的李嵐,葛軍幽幽的說道「你的體力沒這麼差的。」李嵐猛的撲進了葛軍. 的懷裡,將他牢牢的抱住,呢喃著說道「我捨不得你走,我不讓你走,不讓」眼淚滾落,打濕了葛軍的衣服。葛軍皺了皺眉頭,將李嵐從自己的懷裡推了出去。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李嵐,這裡不適合我,我在這裡會被憋瘋的我本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是你在我和龍組之間選擇了龍組……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章 司空明的老骨頭 「葛軍,我知道我這樣要求很自私,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留下來。我需要你,龍組的所有人都需要你。」李嵐極力的挽留著葛軍,然而葛軍卻是去意已決。將李嵐從懷裡推開,葛軍強做笑顏的說道「我們還是朋友對嗎?希望你有時間到S省去看我。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葛軍,你……」葛軍的話就如同是催淚劑,讓李嵐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一般滾落下來。 就在葛軍『瀟灑』的與李嵐揮手作別的時候,姜虎,林天和孫翔氣喘吁吁的從基地裡追了出來。看到葛軍還沒走,姜虎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大聲的說道「葛軍,你這次是走不了了!」葛軍眉頭微皺的看向三人,道「怎麼?你們還要強留不成?」看到葛軍渾身肌肉繃緊,一副戒備的模樣,姜虎不由得啞然失笑,急忙說道「不!你誤會了!我們可沒那個膽,強留你。你不是一直都要求執行任務嗎,現在任務來了!」 葛軍冷笑了一聲說道「什麼意思?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隨便扔根骨頭就能搞定的狗?這也未免太瞧不起我葛軍了!我要想執行任務,回到地刺後有的是更刺激,更重大的任務等著我!回去告訴司空明,我葛軍不伺候了!」說完背起行李頭轉身就走。葛軍的話讓姜虎四人一陣目瞪口呆,心沉到了谷底。尤其是姜虎更是懊悔,後悔不該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人家一心要留在龍組的時候,不派給人家任務。現在人家要走了,才想起給人家安排任務,這不正像葛軍說的,看到狗要離開主人了,才扔出一根骨頭嘛。 看到葛軍越走越遠,馬上就要沒影兒了,姜虎,李嵐四人那叫一個心急如焚。正當四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來的時候,猛聽的一聲悶雷似的怒喝在半空炸響,司空明的身影宛如一隻大鵬直向著葛軍落去。「局長!?」看到司空明的身影,姜虎四人滿是吃驚的叫出聲來。司空明可是有些時候沒動過手了。 葛軍正走著,猛聽的身後風聲隆隆,勁氣逼人,心一沉,手的行李想也沒想的就向身後甩了出去。司空明再次發出一聲怒吼,拳若奔雷似的轟在了行李上,行李包立即被司空明的拳勁化為了碎片,裡面的衣物洋洋灑灑的飄落下來。葛軍轉頭凝眉看向司空明,沉聲問道「司空明,你這是什麼意思?」司空明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對我心有氣嗎?現在給你一個發洩的機會。來,打倒我!」 葛軍捏了捏拳頭,冷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司空明嘿嘿的笑道「那是當然!我司空明一把老骨頭,正想鬆動鬆動呢!」葛軍狂笑一聲說道「那好,看拳!」說完腳下一滑,拳隨身動,身隨拳進的向司空明狂攻了過去。強勁的拳風轟隆作響,氣勢駭人。葛軍的厲害司空明當然清楚,見到葛軍的來勢不敢怠慢,凝神提氣,全神以待。在姜虎四人的注視下,兩人的身形如同兩條長鞭似的糾纏到了一起。 一開始,李嵐還能分清楚兩人的身形,可是慢慢的,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模糊。最終在李嵐的眼化成了兩條幾不可見,淡若雲煙的殘影。只能聽到一陣陣霸氣十足的呼吼傳來,和看到被兩人的勁氣掃起的枯和飛石。「真看不出來,『死老頭』的武功還是這麼厲害!比起兩年前,更加的爐火純青了!」林天滿是敬佩的感歎道。「是啊!難怪他能坐鎮龍組這麼多年!」孫翔也隨口附和道。 「林天,孫翔,在『死老頭』這種火力全開的進攻下,你們能抵擋幾招?」姜虎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在龍騰虎 躍的司空明和葛軍身上,對林天和孫翔問道。林天,孫翔相視了一眼,一齊搖了搖頭,孫翔喃喃的說道「不會超過十招!」林天和孫翔的修為伯仲之間,林天贊同的點了點頭。姜虎又道「可是你們看看葛軍已經和司局長走了幾招了?恐怕已經不下百招,而且葛軍絲毫也沒有呈現出敗像,反而有些隱隱的要壓制住局長的意思。這就是我們和他之間的差距,也是為什麼局長會拼了老命也要把他留下來的原因!」 姜虎的話音剛落,那邊的葛軍忽然發出一聲響徹雲霄,氣勢十足的龍吟,隨後兩人之間的戰局開始發生急劇的變化。葛軍就好像是注射了興奮劑似的,一身武功徹底的展開,騰閃挪移更顯靈動和狂霸。體內的內力超高速運轉起來,雙掌揮動直如暴風驟雨,司空明一下就陷入了困境,在一瞬間化進攻為防守,緊咬牙關的封擋著葛軍的攻擊。 「砰砰砰」的拳掌相交的聲音一下密集了許多,司空明此時心頭是叫苦連連。葛軍實在是太變態了。打到現在司空明的體力和內力都已經消耗了個七七八八,已然是強弩之末。可是反觀葛軍卻是越打越精神,越打越勇猛,彷彿有用不完的內力似的,直如滔滔大河,綿延不絕,讓司空明越打心越是感到喪氣。「吼!!」伴隨著葛軍的一聲怒吼,葛軍的拳鋒如同出海的怒龍般直向司空明的胸口撞去。 司空明心一稟,想也沒想的撤身,出掌,正面迎上了葛軍的拳頭。「啊!!」兩人拳掌剛一觸實,司空明的心立即震了一震,萬萬沒有想到,葛軍的這一拳力量出奇的大,讓他的手臂都忍不住一陣酸麻。可是這還沒完,正當司空明以為自己不管怎麼樣,總算是頂住了葛軍這一拳時,葛軍忽然發出了一聲怪吼,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司空明猛然覺得一股洶湧澎湃,不可抵擋的力量猛然從葛軍的拳頭上湧出,就如同放開了閘門的水壩,數百萬噸的洪流同時湧出,將膽敢阻擋它們的一切化為碎片。司空明根本就無法抵擋這股力量,整個人就好像是飛起來了一般,騰空而起,直落到十幾米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司空明拼盡了全身的力量才努力穩住了身形,沒有丟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一拳真是夠猛的,司空明撫摸著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右臂,心苦笑連連的道「這地刺的人都這麼變態嗎?該死的張強,他到底是怎麼訓練出這些怪物來的?」「局長,您沒事兒吧?」姜虎急忙跑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司空明,滿是關切的問道。司空明苦笑著擺擺手說道:「沒事兒!只是年紀大了,有些累。」 看到司空明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葛軍的心有些愧疚。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司空明畢竟給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在葛軍的心裡,司空明就如同是他的長輩一般。「你沒事兒吧?剛才是我大意,沒收住手。」葛軍對司空明說道。司空明哈哈的笑道「不怪你,是我偷襲在先,挨打是活該倒霉,哈哈哈……」不知道為什麼。司空明的笑聲讓葛軍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只覺得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兒似的,心滿是深深的愧疚。 「那……那你多多保重,我走了。」葛軍吶吶的說道。「怎麼,你還要走?我都被你修理成這樣兒了,你心還生氣啊?喂,你這也未免太不小氣了吧?」看到葛軍要走,司空明咂巴咂巴了嘴,嘖嘖有聲的說道。「什麼?」葛軍有些吃驚的看向司空明。司空明苦笑了一聲,說道「葛軍,我知道你心裡覺得委屈。這都怪我,太自以為是,太自私了。為了自己的目的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你剛才真該好好的捶我幾拳才對!」 「司局長,您……」葛軍心神大受觸動的望著司空明,怎麼也沒有想到,司空明和他過招,只是為了讓他出氣。司空明擺擺手說道「既然做錯了事,那就要付出代價。我剛才已經付出代價了,只是不知道你滿不滿意。」葛軍的眉頭一皺,說道「你剛才差點兒就被我給打死了,你不知道嗎?」司空明恬淡的笑道「可是我現在沒被你打死,看來我的運氣還算是不錯,呵呵……就是不知道,你的氣是不是消了?」 看到司空明都這樣了,葛軍還能說什麼。歎了一口氣說道「局長,我真是服了您了!」「這麼說來,你是不生氣嘍,也不會再執意要離開龍組了?」葛軍苦笑了一聲,說道「當初我離開地刺的時候,真不應該相信你的話。什麼絕不阻攔?全都是騙人的!」「哈哈哈……」司空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你只要能留下來,你就是把我當成老騙我也認了!」 葛軍搖了搖頭說道「讓我留下來可以,可是還把我關在基地裡做這個總教頭,我絕不答應!我一定要和其他人一樣去執行任務。」司空明笑道「這個啊,不用你多說!我已經認識到了以前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從現在起,只要你想要執行任務,我們龍組所接到的所有任務你可以任意選擇。但是有一條兒,只要是你執行的任務,一定要保證成功。作為我們龍組王牌的王牌,你絕對不能失敗!」 司空明為葛軍增加了一點兒壓力,就好比為一隻搏擊長空的雄鷹增加了一點兒風雨,只有這樣才能讓雄鷹的羽毛變的更豐滿,飛的更加接近太陽。葛軍呵呵的一笑,積壓在心一年多的鬱結終於被徹底粉碎。看到笑容重新回到了葛軍的臉上,最高興的莫過於李嵐,那種失而復得的幸福差點兒讓他喜極而泣。緊緊的抱住了葛軍,就好像葛軍隨時都會背生雙翅,破空而去一般。 司空明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對姜虎說道「別愣著啦!把任務的情況給葛軍說一說,然後就去執行吧!這次請求我們龍組相助的人是我的一個老同學,我們的關係非常不錯,我可不想讓他失望。你們幾個,加把勁兒哦。不但要把人給我救出來,還要將那為惡一方的黑道梟首的性命給我拿回來,有信心嗎?」姜虎看了一眼葛軍,嘿嘿的笑道「這次有了葛軍和我們一起執行任務,怎麼會沒有信心呢?您就瞧好兒吧!」 「局長,我也要求參加!」李嵐心一急,對司空明大聲的說道。司空明笑道「這還用你要求嗎?你可是葛軍的影,跟屁蟲,他的身邊怎麼能少的了你?你們五個一起去。記住,龍游出海定乾坤!我等著你們凱旋!」說完司空明揉著酸脹難耐的腰桿和胳膊,愁眉苦臉的向基地裡走去。姜虎用胳膊肘輕捅了捅葛軍,笑著說道「這次你可是把『死老頭』折騰的不輕,他要是不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我看是起不來嘍。」 葛軍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我看你好像挺高興他這樣的。」姜虎嘿嘿的笑道「那是當然!這個臭老頭兒,倚仗著自己的功夫比我高,可沒少欺負,修理我。我又打不過他,只好把一肚氣都悶在心裡,這週而復始,經年累月的,我都快要被憋炸了,今天總算是能痛快痛快了,嘿嘿……」看著姜虎那幸災樂禍的樣,葛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對李嵐說道「你為什麼也要參加這個任務?會有危險的!」 李嵐嘟了嘟可愛的小嘴兒說道「你都要跟我分手,拋棄我了,那我還不得跟的你緊一點兒?」 想起剛才葛軍竟然要和她分手,李嵐的小心眼兒裡滿是氣惱,噘著嘴將頭轉到一邊兒不看葛軍。葛軍苦笑了一聲,抱住李嵐的柔軟腰肢,賠笑說道「剛才那我不是沒辦法嗎?我要離開,而你又不肯跟我走,那我們只好分手咯。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呵呵……」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一章 逼近振達鄉 「哼,你都不肯為我做犧牲,說明你都不愛我!」李嵐宛如孩一般對葛軍撒起嬌來,讓葛軍哭笑不得,道「你還說呢,你還不是一樣?讓你為了我離開龍組你都不同意。」李嵐一滯,有些羞惱的說道「可我……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就該多遷就著點兒女人,多為女人犧牲!」葛軍撇了撇嘴,滿是無奈的說道「對!是!男人都該死嘛!」葛軍的話讓李嵐忍不住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好啦你們兩個,就被在那裡打情罵俏了!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有任務要執行。」說著將手裡的任務資料遞給了葛軍說道「你先看看吧!」葛軍接過資料,仔細的看了一遍,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在國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事兒?這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搞大屠殺,膽未免也太大了吧?」姜虎沉聲說道「這些人來歷不明,身份不明。如果資料上所顯示的一切都真的話,那這夥人多半是一些亡命之徒。剛才局長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一要救人,二要斬首。我看,我們還是來個分工吧!」 葛軍謙遜的說道「你執行的任務多,經驗豐富!一切聽你的,你只要把我當成一個好用的殺手就行了!」姜虎笑了笑,醋意十足的說道「你是我們龍組王牌的王牌,我可不敢僭越。還是你來指揮吧!」葛軍的眉頭一皺,瞪了姜虎一眼,低聲喝道「臭小,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好好的教育教育你!」姜虎急忙擺手喊停,賠笑說道「軍哥,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嘿嘿……我想過了,我們分頭行動,你和李嵐一組,任務是斬首!我和林天,孫翔一組,任務是救出那對母女!」葛軍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的說道「就這麼辦!」 兵貴神速,葛軍,姜虎五人乘坐專機,兩個小時後就出現在了振達鄉所在市的機場,又兩個小時後,五人的車已經接近了進入振達鄉的收費站。眼看著拐一個彎兒就到地方了,葛軍忽然說道「停車!」林天下意識的踩了剎車,將車停了下來,不解的向葛軍看去。只見葛軍的眉頭微皺,耳朵不時的輕輕抖動,一會兒後,葛軍說道「我聽到前面好像有很多人,我們下車!」說著拉開了車門,跳了下去。李嵐四人也急忙跟著下了車。 徒步拐過這個彎兒,姜虎四人不由得齊齊一震,遠處影影綽綽的滿是人影,將一個收費站擋的個嚴嚴實實。五人凝目望去,不過因為相隔的距離有些遠,姜虎,林天,孫翔和李嵐將眼睛睜到了最大,也只能隱約看清是兩撥人在相互對峙。葛軍的眼力自然不是他們所能比擬的,此時眉毛一挑,沉聲喝道「好大膽,這些人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裡,當真是無法無天!」姜虎眉頭皺著問道「怎麼辦?那麼多人,我們要想不為人注意的通過簡直是異想天開!」 葛軍四處望了望,高速公路的兩旁是起伏延伸的山包,荊棘叢生,十分的荒涼。葛軍的眉頭一皺,說道「棄車下高速,我們從這旁邊繞過去。」葛軍的話讓姜虎幾人臉色不由得一變,這兩旁說是山包,是相對於高山而言,雖然說不上險峻,但也並不易攀,再加上那長著倒刺的,密密麻麻的荊棘實在是讓人有些膽怯。看到四人的臉色都變了,葛軍咳嗽了一聲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看大家克服克服吧!」 林天苦聲說道「軍哥,不是我不想克服,而是我這次來只有身上這一條褲。你看看這些刺,給小刀一樣,再結實的褲也會被它給刮個稀巴爛。你總不能讓我光著屁股去執行任務吧?」 「是啊!我也就這一身衣服!」相比起林天,李嵐顯得更加為難,可憐巴巴的看向葛軍。葛軍皺了皺眉頭,從地上揀起了一根樹枝,氣沉丹田,沉喝了一聲,猛然掃了出去。磅礡的內力借助樹枝,肆無忌憚的縱橫在荊棘之,那些荊棘就如同洪流下的水草,紛紛伏倒在地,轉眼密集的荊棘叢就變做了一片通途,再也不復先前的猙獰。 林天,孫翔,姜虎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嘴巴張著就好像是剛吞下了一個雞蛋。李嵐則滿是驕傲的看著葛軍,眼的得意和自豪溢於言表。葛軍將手裡的樹枝一扔,拍拍手笑道「現在好了吧?快走!」說完拉著李嵐的手如履平地的跳上了山包。姜虎三人各自嘀咕了一句「變態!也先後跟著跳了上去!」 五人如同靈狐一般,身手矯健的在灌木的掩映下,快速的靠近了收費站。透過草叢的縫隙,五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向山包下看去。蔡慶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天一夜,幸虧刀疤並不是那麼狠心冷酷,讓趙武採購了足夠的食物和水,這才沒讓這些警察給餓著。不過雖然是沒餓著,可是每天晚上於蚊為伴也夠他們受的!再加上幾天沒洗澡,渾身黏糊糊的,這些個警察可以說是吃夠了苦頭。反觀閃電戰士卻是逍遙輕鬆的很,定點吃飯,輪班洗澡。振達鄉里的浴室,賓館隨便他們休息,過的好不快活! 「看那些警察,一個個都快成要飯的了!」林天指著蔡慶等人說道。就在林天,姜虎和孫翔他們將目光鎖定在警察一邊的時候,葛軍卻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閃電一邊。從那些剛強硬朗,氣勢不凡的閃電戰士的身上,葛軍的心萌生出一種強烈的熟悉感,親切感,畢竟他也曾是閃電戰士當的一員。如果他不是被張強選,經受了脫胎換骨的訓練,加入了地刺,他現在也許正是這些人的一員。 「葛軍,你怎麼了?」看到葛軍的神色顯得很是凝重,李嵐有些擔憂的問道。葛軍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看那些和警察對峙的人,有什麼樣的感覺!」葛軍的話讓姜虎四人將目光轉向了閃電戰士們,這一看,幾人心頭都是一沉。閃電戰士的氣勢個個不凡,即便比起龍組的戰士來說也絲毫不多讓。「這些人……」姜虎張了張嘴,臉上滿是驚容。「很厲害是吧?」葛軍說出了姜虎沒有說出來的話。 姜虎急忙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人是不是高手,往往從氣勢上就能看出個一二。這些人雖然沒有動作,只是站在那裡,但是卻如同出鞘的寶劍,氣勢驚人。我敢打賭,他們並不比我們龍組裡的戰士差多少!」葛軍點了點頭說道「你的目光很敏銳。這些人的身手都很高,如果這裡不是SX省,我真的以為他們會是……」「是地刺?」姜虎一向都對地刺倍感好奇,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問道。葛軍冷傲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雖強,但是比起地刺還要差上好幾個檔次。不過看起來和閃電幫的精銳倒是有的一拼!」 「這閃電幫真是太可怕了。地刺已經是高不可攀了,就連普通的戰士也能達到這樣的程度,要是真的做起亂來,有誰能阻止他們?」姜虎心有餘悸的說道。「杞人憂天!閃電幫向來以維持正義為己任,怎麼會做出危害社會的事來?」葛軍聽了姜虎的話很是不滿,當下反駁道。姜虎這才想到葛軍本也是閃電幫的人,對閃電幫充滿了感情,在他的面前說這些不是自找難堪嗎?急忙訕笑了幾聲說道「軍哥,你別誤會,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有別的意思,呵呵……」 「好啦,別說這些了。我們時間有限,.! 任務要緊!」李嵐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說道。五人沒再耽擱,一閃身越過了收費站,來到了振達鄉里。振達鄉此時一片死寂,路上行人絕跡,只時不時的會跳出一兩隻野貓。路的兩側,家家都是門戶緊閉,讓整個振達鄉的氣氛顯得一片蕭條,彷彿是一處死域。 葛軍抽了抽鼻,沉聲說道「你們聞到了沒有,空氣有絲絲血腥味兒。」姜虎,林天和孫翔都是歷經百戰,出生入死的人,對血腥自然是格外的敏感,葛軍的話音一落,三人就聞到了。李嵐是一個細緻而敏感的女人,空氣的血腥味兒如何能瞞的過她,早已經是眉頭微簇,臉顯異色了。五人追尋著血腥味兒,很快就找到了那條躺滿了鐵拳幫打手屍體的街道。此時正處盛夏,屍體已經有了不同程度的腐爛,招來了大量的蒼蠅,嗡嗡的飛舞在一具具屍體上,那場景直能讓人連胃也一起吐出來。 李嵐被駭的面無人色,玉手掩嘴,狂吐不已。就連見過不少世面的姜虎,林天和孫翔,此時也是難掩心的震驚,一個個臉色大變,渾身不停的顫抖著。「這……這難道是那些人的傑作?」看著眼前滿地的屍體,姜虎眉頭緊皺,有些憤怒的說道「真是太殘暴了!難怪資料上會用大屠殺這個詞來形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葛軍,看來我們真的是遇到一群亡命之徒了!」 葛軍的臉色也顯得很凝重,腦海不停的掠過在收費站處將警察阻攔住的閃電戰士,心百感交集,五味雜陳,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五人不約而同的離開了這條可怕的街道,姜虎從隨身的包裹拿出了一張折好的地圖,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指著他們面前的一條路,說道「根據圖上顯示,這條路應該直通我們的目標建築物!」葛軍沉喝一聲道「那還等什麼?按照原計劃,行動吧!」姜虎,林天,孫翔三人同時點了點頭,起身向前掠去,葛軍則拉著李嵐,放慢腳步,逐漸的拉遠了和姜虎三人的距離。 白仁德的別墅內,方芸無時無刻不在為白仁德安危而擔憂,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空自垂淚。晶晶畢竟還年幼,發現刀疤並不是一個可怕的叔叔,反而顯得很親切,和藹,晶晶立即放棄了對刀疤的忌憚,親熱至極的喊著刀疤叔叔。刀疤心雖然極度厭惡白仁德,不僅僅是因為他做下了如此喪盡天良的惡事,現在又多了一條兒,白仁德搶走了他的初戀。儘管刀疤心明白,這一點,嚴格說來,白仁德是無辜的。 看到晶晶和刀疤玩的高興,方芸的心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兒,總之很難受就是!木平和趙武百無聊賴的坐在旁邊,趙武還好一些,瘋狂過後總要休息休息。可木平就不一樣了,冒著被刀疤狂罵一頓的危險,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本就是為了放開手腳,暢快的砍殺一番。可是來了之後,他除了這樣乾坐著再沒做過別的事兒,心好不懊惱。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坐在閃電幫的總部呢,那裡最少還有酒,還有女人! 「刀疤哥!這個白仁德他真的會回來嗎?他有這個膽嗎?」木平終於按耐不住了,站起來大聲的說道。刀疤瞪了他一眼,因為他的聲音太大,似乎讓晶晶受到了些驚嚇。刀疤的眼睛大而有神,再一瞪起來更是不得了,木平不由自主的在心打了個突突,訕訕的坐了回去。刀疤沉聲說道「按時間來推算,信差不多已經到白仁德手裡了,如果他真的在白崇禧那裡,軍隊不日就會到,到時候少不了你的仗打!現在你給我乖乖的,安靜的坐在這裡!」木平滿是尷尬的 咳嗽了一聲不再做聲了。 就在此時,姜虎,林天,孫翔三人已經來到了白仁德的別墅前。「組長,好像沒有什麼埋伏。」林天謹慎細緻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得出結論說道。孫翔不由得撇了撇嘴說道「這些人看起來也不過如此,警惕性低的可憐!」姜虎低聲說道「不要大意!幾百具屍體你們難道忘了?我可不想成為他們其的一員!」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二章 林天,孫翔,遭遇強者! 姜虎低聲說道「不要大意!幾百具屍體你們難道忘了?我可不想成為他們其的一員!」三人正說著,別墅的門忽然被打開,木平與趙武結伴出現在了姜虎三人的視線裡。姜虎的身體伏低在綠化帶後,冷冷的盯著兩人,對孫翔和林天說道「把他們兩個抓住,我們需要知道別墅裡的情況。」「明白!」孫翔和林天同時低應了一聲,如狼一般的目光各自瞄準了自己的目標。木平和趙武在門口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分開向不同的方向走去,林天和孫翔急忙分頭跟了上去,林天跟的是木平,孫翔則尾隨趙武而去。 趙武吊兒郎當的走在前面,東張西望的像個好奇寶寶。孫翔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看看周圍,一片寂靜。於是眉毛一挑,加快了腳步,神不知鬼不覺的向著趙武湊了過去。在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半米的時候,孫翔一聲怒喝,整個人猛的高高躍起,宛如下山的猛虎,居高臨下的壓向了趙武。孫翔眼看著自己的胳膊就要扼住了趙武的咽喉,心剛要鬆一口氣,他的眼睛忽然一花,胳膊竟然詭異的就此扼了個空。孫翔錯愕的定睛看去,趙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掠到了他的前方,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十米。 「你……」趙武的動作之快,之詭異完全超乎了孫翔的預料,讓他不由得呆住了。趙武面帶冷笑,看著孫翔幽幽的說道「跟了我一路,你終於出手了!」孫翔的眉頭一皺,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早就知道我在跟著你?」趙武嘿嘿一笑說道「你的跟蹤功夫還沒到家,還需要多練練!」孫翔沉聲道「看來我是小瞧你了!不過,被我孫翔跟上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夠跑掉!」說著,孫翔的神色逐漸的凝重起來,手腳並用,拉開了架勢。 看到孫翔有板有眼,凝若泰山的架勢,趙武收起了心的輕蔑,正色說道「看來我也小瞧了你!」「哼!看拳!」孫翔冷哼了一聲,身體如被射出去的箭快速無比的向著趙武掠了過來,途閃電般的揮出了十幾拳,直取孫翔週身各大要害。趙武也不含糊,面對孫翔咄咄逼人的進攻,見招拆招,守有攻,連攻帶防,將孫翔一波接著一波的洶湧攻擊,盡數化解。「嘿嘿……你就這麼點兒本事嗎?」趙武冷笑了一聲,倏然踢出了一腿。腿上強勁的力道帶起一股刺骨的寒風,迎面向孫翔席捲而來。 孫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身體下意識的向後暴退,雖然是逃脫了趙武的這一腿,可是卻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臉色有些難看。趙武瞇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孫翔,道「不錯嘛!反應能力一流,身上的功夫也紮實,是誰訓練的你?」趙武的這個問題,孫翔更想問。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拜葛軍所賜。葛軍在龍組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孫翔幾乎每天都要和葛軍過招,從葛軍那裡,孫翔學到了太多太多,這才讓他成長到今天這種程度。可是趙武呢?孫翔此時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和他一樣年輕,身手卻在他之上。他有葛軍這個良師益友,那趙武呢?又是誰把趙武訓練的如此強大? 看到孫翔沉默不語,只是眼神怪誕的凝望著自己,趙武撇了撇嘴道「好了,不跟你說廢話了,三招之內幹掉你!」孫翔也是年輕人,胸也有傲氣,聽了趙武的話,心狂怒,大吼了一聲道「狂妄!誰幹掉誰還不一定呢!」說完,不等趙武先發動攻擊,他就再次攻了上來。這一次,在怒吼的摧動下,孫翔的攻擊比剛開始又強了不少,拳,腳,腿輪番上陣,攻擊波層層疊疊,帶著驚人的氣勢狠狠的潑向了趙武。 孫翔的瘋狂引動了趙武的漏*點,只聽趙武哈哈的豪笑了一聲,隨後火力全開。一招招充滿智慧而又威力無窮的精妙招式,宛如滔滔的江水從他的手一一流淌出來,不但將孫翔的攻擊化解,而且還不時的攻上一招。而往往這隱藏在防守的進攻,總會讓孫翔措手不及,從主動變為被動。 在一開始,孫翔還能依靠著經驗,機智,靈活破解掉趙武的進攻,雖然略顯狼狽,但是總算是能轉危為安。可是很快,他就沒那麼幸運了。趙武的攻擊變的越來越綿密,往往一招還沒使完,第二招已經又攻了上來。宛如海怒浪,前赴後繼,無窮無盡。慢慢的,孫翔的氣力開始耗盡,體力也越來越不支。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落,讓他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此時的孫翔緊咬牙關,完全依靠著心憋的一口氣奮力抵擋。可是他自己最清楚,他恐怕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哼哼……你還真能撐!」趙武怪笑了一聲,攻擊再次迅猛了一分。他的拳腳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大,即便孫翔能夠封擋住趙武的攻擊,格擋的部位也會湧起一陣讓他幾乎難以承受的劇痛,而如果趙武的拳腳擊實在他的身上,那結果就可想而知了。「怪物!他是怪物!」此時,在孫翔的腦海不停的迴盪著『怪物』這個詞。趙武的強大讓孫翔不願意把他看成自己的同類,那樣他的自尊心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對葛軍,他就是這樣做的。 趙武的拳頭再次向他的胸口飛來,孫翔的眼睛一瞇,下意識的揮手去封擋,眼看著他的胳膊就要和趙武的拳頭相遇,猛然間,趙武的拳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宛如鬼魅一般的錯開了孫翔的胳膊。孫翔封擋了個空,心一沉,暗叫一聲糟糕,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這聽砰的一聲悶響,趙武的拳頭出現在了他的胸口上。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鐵錘悶了胸口,孫翔一口氣兒沒上來,眼前一黑,轟然倒在了地上。 足足過了十幾秒鐘後,孫翔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他眼簾的是趙武那充滿讓他惱火笑容的臉龐。孫翔心一怒,下意識的想要挺身站起來,胸口立即傳來一陣如被鋼針貫穿的銳痛,讓他不由得慘呼一聲重新跌倒在地上。趙武淡淡的笑道「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兒,免得讓自己傷上加傷,變成一個廢人!」孫翔目眥欲裂,雙眼噴火的看向趙武,眼那洶洶的火焰,直恨不得將趙武燒成灰燼。趙武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似笑非笑的將孫翔扛在了肩膀上,然自得的轉身向白仁德的別墅走去。 而如此同時,林天和木平的戰鬥也即將展開。林天一路緊跟木平,眼睛一刻也不曾離開過木平的身體。然而就是這樣,林天還是把木平給跟丟了。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街道,林天臉上的表情不比見了鬼好看多少。在龍組這麼多年,林天執行了不下幾十次的任務,算的上是老人的老人兒了。可是他還從來沒有遭遇到這樣的滑鐵盧,讓他的心湧起了慢慢的羞辱。 就在林天憤恨交加,瞪大著眼睛尋找著木平的身影時,木平卻從他的身後出現了,面帶微笑,淡淡的說道「你是在找我嗎?」林天心狂震,無比驚駭的回頭看向林天,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轉到自己的身後,這已經不是僅僅是丟臉那麼簡單了。「你……你怎麼……」林天臉上無邊的錯愕讓木平臉上的笑容更盛,而林天的笑容則更加的激怒了林天。 「你很得意是吧?」林天咬牙切齒的問道。木平淡淡的笑道「至少我既不感到沮喪,也沒有像你這樣氣急敗壞。」「你!……」林天被木平的話氣的不輕,聲音低沉的說道「好!算你有一套!不過,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沒開始呢。」木平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對付我?」林天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還沒打敗我,就想要審訊我了?」木平滿是輕蔑的說道「審訊你我沒興趣,不過打敗你,似乎很有意思!」 「那就來吧!」林天狂吼了一聲,傲氣千秋的揮拳向木平轟了過來。冷眼看著林天的攻勢,木平宛如一座山一般的巍然不動,在林天的拳頭即將擊自己的前一秒,猛然出手,如電般的將林天的拳頭扇到了一邊兒。木平的力量之大遠遠的出乎了林天的預料,不但拳頭被木平一掌扇飛,他整個人也被木平的力量給帶出了好遠,好不容易才停穩了腳步。林天滿是訝然的回頭看向木平,木平聳了聳肩膀,臉上一片輕鬆。 龍組的戰士何曾受到過這樣的輕視,林天只覺得胸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的燃燒,灼燒著他的心肝脾肺腎,如果不發洩出來,也許他整個人都會被無盡的怒火化做灰燼。「吼!!」林天發出一聲宛如野獸般的怒吼,身體裡蘊藏著的所有力量一次性的爆發了起來,強勁的拳風,霸道至極的腿勁,宛如兩條糾纏在一起的怒龍,同時向著木平湧了過來。面對這不能說石破天驚,但也是威勢赫赫的進攻,木平的眉頭微微的皺在了一起。 沒有選擇和林天硬碰硬,木平仿若一個舞者,操縱著自己的身體,靈動美妙的騰躍起來。流暢的步伐讓他的身體顯得瀟灑而飄逸。每每在最危險的時候躲過林天的進攻,讓林天哪怕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可就是碰不到林天衣角的分毫。拳頭一次又一次的擊空氣,雙腳一次又一次的踢在空處,那種有力量卻無處發洩的痛苦直讓林天的心都要抓狂。木平就好像是一個冷靜的可怕的智者,冷眼旁觀著林天,看著他一點點的變的急躁,一點點的變的虛弱,靜靜的等待著最佳攻擊時機的到來。 「啊!」林天快要瘋了,仰天發出一聲長嘯,不顧一切,丟棄章法的向著木平撲去。木平的嘴角兒掠過一抹冷笑,他一直在等待著的機會終於來了。眼睛盯著林天的來勢,腳下輕輕的向後撤了幾步,看準林天的胸口,雙手迅猛無比的伸了出,準準的揪住了林天的衣領,一聲沉喝,林天的身體如同一個破麻袋似的,躍過木平的頭頂,被狠狠的貫在了地上。全身彷彿散了架的疼痛一瞬間席捲了林天的全身,讓他忍不住連聲慘呼了起來。渾身的力氣也在這一摔,迅速的流逝,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平笑吟吟的看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林天,幽幽的說道「如果你再練上個幾年,或許還有和我一搏之力,不過現在,嘿嘿……你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林天強忍著撕心裂費般的疼痛,惡狠狠的注視著木平,沉聲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木平眉頭輕皺的說道「奇怪了,你奉命來對付我們,難道卻不知道我們是誰?」林天道「我得到的資料顯示,你們只不過……只不過是一群亡命之徒。可是亡命之徒不可能有這麼好的功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木平笑了笑說道「你還是把我們當做亡命之徒好了。」說著俯身向著林天的胸口抓去,林天怒喝道「你想幹什麼?」木平淡淡的笑道「我怕你在地上涼,帶你去個舒服點兒的地方。」林天劇烈的掙扎起來,嘴裡不停的怒吼道「混蛋!放開我!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木平呵呵的笑道「都到這步田地,你還這麼猖狂,我倒好奇了,你又是什麼人?」龍組裡有一個嚴格的規定,那就是任務失敗被俘後,任何人不准透露自己龍組成員的身份,哪怕會因此而面臨死亡。林天在龍組時間也不短了,對這個規定自然是知道的,面對木平的問題,冷哼了一聲,將頭擰到了一邊,一副你想殺就殺吧的模樣。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三章 心如死灰 林天在龍組時間也不短了,對這個規定自然是知道的,面對木平的問題,冷哼了一聲,將頭擰到了一邊,一副你想殺就殺吧的模樣。木平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來自哪個組織,不過顯然你們組織的保密工作做的還不錯。」說著,將林天從地上提了起來,扛在了肩膀上。木平正準備帶林天回別墅向張強交差,猛然聽到一聲嬌叱傳來,隨後一個粉嫩粉嫩的拳頭斜刺裡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木平嘴角兒一抽,不但沒有選擇躲避,反而迎著那拳頭,右手伸縮如電的抓了過去。 看到木平將林天打敗,李嵐知道木平很強,可是她還是沒有想到木平竟然會這麼強。看著他那一雙好比老虎鉗一般的手,李嵐的心一驚,下意識的收拳向後退去。木平的肩膀上還扛著林天,見到李嵐收手,並沒有追擊,而是定在了當地,冷冷的看向氣息有些微喘的李嵐。「李嵐,你不是他的對手,快走,去叫軍哥!」看到是李嵐,林天急忙大聲的喊道。「哈,看起來你們這次來的人還不少嘛!那軍哥又是誰啊?」木平面帶譏諷,語言冷峭的問道。 「是我!」葛軍沉喝了一聲,出現在了木平的身後。木平淡然的回頭看去,見到葛軍,木平的心頭猛的一跳,呆呆的看著葛軍問道「你……你是葛軍?」此時葛軍也認出了木平,同樣驚呼了一聲「不平!?」葛軍,木平,趙武是同時加入閃電幫的。剛入閃電幫的時候,三個人的地位並不高,對其他的兄弟又還不是很熟悉,相互之間自然而然的就走的很近。感情也不錯。後來葛軍被選入了地刺,而趙武和木平則被刀疤重點培養,三人之間的聯絡比過去就少了。等到葛軍離開地刺,進了龍組,三人之間的聯繫幾乎都沒有了。可是雖然沒有聯繫,但是彼此之間的感情卻並沒有疏遠,此時兩人見面還是同樣的激動。 木平將林天往地上一扔,別痛快的和葛軍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嘴裡哈哈的笑道「兄弟,我還以為這輩都見不到你了呢!哈哈哈……」葛軍爽朗的笑道「胡說!你就是死了,我追到閻羅殿去也要見到你!」木平嘿嘿的笑道「你要是真去了閻羅王那裡,你還真的就見不到我。像我這樣心底善良的五好青年,死後是肯定要上天堂的!」葛軍使勁的拍了他幾下,苦笑道「你還是那麼貧!……兄弟,真是想死我了!」 看到木平和葛軍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林天和李嵐看的都有些傻了,呆呆的看著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寫滿了驚訝。擁抱了好久,兩人才分了開,葛軍一指被李嵐扶著還有些顫顫巍巍的林天,笑著說道「兄弟,你出手夠狠的啊!」木平滿含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和你是一路的,出手有點兒重!」說完笑嘻嘻的看向林天說道「兄弟,對不起啦,傷的不重吧?」 這前後的轉變實在是太快了,讓林天有些哭笑不得,搖著頭說道「沒事兒,還死不了……」木平呵呵的一笑,對葛軍說道「葛軍,你怎麼會來這兒?」葛軍的眉頭一皺,不答反問道「那你怎麼會在這兒?」兩人相視了一眼,最後不約而同的苦笑了一聲說道「不會吧!難道真的要兄弟相殘!?」 木平皺了皺眉頭問道「葛軍,你是龍組的人,難道是龍組要對付我們?」葛軍點點頭說道「我是從我們局長那裡得到的任務,要我們救出一對母女,同時執行『斬首行動』……」「軍哥,這可是機密,你不能告訴別人!」林天意識到不妥,對葛軍說道。葛軍哼了一聲道「木平是我的兄弟,沒有什麼是對他不能說的。不怕告訴你,在我的心任務是第二位的,兄弟才是第一位的!」「軍哥,你……」林天滿是愕然的看向葛軍。葛軍擺擺手繼續說道「你可能會覺得我自私,甚至不配成為龍組的一員,可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改不了了!」 林天看了李嵐一眼,苦笑了一聲說道「軍哥,您別誤會,我……我沒這個意思……」葛軍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將目光投向了木平,滿是急切的問道「木平,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那些人全都是被你們殺的?閃電幫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大動作了。」木平皺了皺眉頭說道「葛軍,我帶你去見刀疤哥吧!」「刀疤哥!?他也在這裡?」聽了木平的話,葛軍煞是吃驚,忍不住大聲的問道。木平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是要執行斬首行動嗎?你連『首』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斬?」 葛軍急忙拉著木平的手,急聲說道「快,帶我去見刀疤哥,現在就去!」木平看了一眼林天和李嵐,問道「那他們呢?」葛軍一皺眉頭說道「一起去!」說完四人一起快步向著白仁德的別墅跑去。 而此時,白仁德的別墅前,姜虎越來越感到不安。林天,孫翔已經離開這麼久了,即便是用烏龜一樣的速度也該回來了,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林天和孫翔會失敗。又等了一會兒還沒見到兩人回來,姜虎決定不等了,從地上拾起一塊磚頭,衝著別墅的玻璃,狠狠的砸了過去。只聽卡嚓一聲脆響響起,一大塊玻璃應聲而碎。姜虎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渾身的肌肉每一絲都緊繃了起來。 然而別墅內始終是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別墅裡根本就沒有人。姜虎狐疑謹慎的從綠化帶後翻了出來,亦步亦趨的來到了別墅跟前,透過別墅的窗戶向裡面看去,別墅裡一個人影有沒有。姜虎心一沉,騰身從被砸爛的窗戶跳了進去。別墅裡靜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心臟搏動的聲音,再也沒有半點兒聲響。然而姜虎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輕鬆,反而他的心越發的變的壓抑,彷彿有一塊無比沉重的巨石重重的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姜虎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窺視著他,讓他渾身上下就好像是被人給扒光了一樣,涼颼颼的,忍不住接連打了幾個冷顫。心的不安如同漣漪般一層層的擴散開來,他甚至有些後悔,不該冒貿然的闖進這別墅裡。「媽媽……」在二樓的房間裡忽然傳來了一聲晶晶的呼喚,姜虎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心一動,整個人如同獵豹一般敏捷的上二樓躥去。他剛一上到二樓,一個低沉的嗓音忽然從樓下傳來「你要找什麼?」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姜虎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這一看,心狂吃了一驚,原本空空如也的沙發上,此時竟然坐著一個修長的身影。 刀疤背對著他,輕輕的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杯血紅色的葡萄酒汁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紅寶石一樣的光彩,讓人看的如癡如醉。雖然刀疤是背對著姜虎的,可是姜虎的心卻一點兒也不輕鬆,只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脫刀疤的眼睛。姜虎站在了二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有些尷尬。 刀疤笑了笑,輕聲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下來陪我喝杯酒吧!看到刀疤的從容淡定,再看看自己的慌亂,姜虎的心有些氣惱,沉聲喝道「少在那裡裝神弄鬼的,快說,你是什麼人?那對母女呢?」刀疤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在外面藏了那麼久,原來就是為了這個。」姜虎的心頭猛的一沉,眉頭一皺問道「難道你早就知道我們藏在外面了?」刀疤淡淡的說道「第一我不是瞎,第二你們藏的也並不高明,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聽了刀疤的話,姜虎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這才明白為什麼林天和孫翔會遲遲不歸了! 一想到兩人的安全正在遭受巨大的威脅,姜虎再也按耐不住,一聲怒吼,猛的從樓上跳了下來,怒視著刀疤喝道「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馬上放了我的人,否則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刀疤將酒杯輕輕的放在桌上,滿是淡然的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說完,將目光鎖定在了姜虎的身上,刀疤的目光凌厲異常,如同一把刀一般,讓姜虎的心頭不由得一陣狂跳。心本能的感到一陣心怯。 「看什麼看?你以為我不敢嗎?」姜虎粗著嗓門兒吼了起來,同時也以此來壯膽。刀疤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你敢,可是你做不到!」「是嗎,那就讓我試試!」說完姜虎發出一聲狂吼,整個人如同瘋虎般的撲向了刀疤。刀疤的身體輕巧靈活的一閃,就躲過了姜虎的攻擊,同時右手不露痕跡的在姜虎的身上推了一把,姜虎立即踉踉蹌蹌的向前栽出了幾步。「你……」刀疤的動作看似簡單,卻暗藏玄機,精妙至極。哪怕是姜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刀疤的每一個動作,卻就是沒有辦法阻止,心跳不由得加速,看向刀疤的目光,充滿了驚駭。 刀疤拍了拍手,笑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就這麼點兒本事就敢來救人,不知道是你勇敢還是無知!」刀疤的話深深的刺痛了姜虎的心,作為龍組的組長,姜虎的心氣相當的高,從來都是他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還從來沒有被別人輕視過。姜虎緊緊的咬著嘴唇,心的憤怒並沒有讓他失去理智,他十分的明白,刀疤很強,絕對不再葛軍之下。 姜虎緊緊的盯著刀疤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來。可是在刀疤的眼睛裡,除了高高在上的驕傲和霸氣,再也沒有別的信息。那感覺讓姜虎覺得無比的氣餒沮喪。使勁兒的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多年磨練出來的戰鬥素養終於讓他沒有狼狽到未戰先敗的程度! 不過面對刀疤,絲毫也沒有勝算。哪怕刀疤是坐在那裡,姜虎的心頭也是沉甸甸的絲毫樂觀不起來。「你還在等什麼?不是要殺我嗎,來啊!」張強瀟灑的攤開雙手,笑瞇瞇的看著姜虎說道。姜虎心頭一怒,沉聲喝道「少瞧不起人了!」伴隨著他的一聲怒喝,姜虎整個人如炮彈一般的射向了刀疤,瞬間轟出五拳,拳拳不離刀疤的要害。刀疤左支右擋,總是能以最佳的路線化解掉姜虎的攻擊。 連連搶攻之後,姜虎的氣力顯得有些不足了,手上的動作逐漸的慢了下來。這邊姜虎一慢,那邊刀疤的速度猛然提了起來,還沒等姜虎反應過來,姜虎就感到肩膀傳來了一股針扎一般的劇痛,身體一陣踉蹌,退出了老遠。刀疤並沒有乘勝追擊,只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烈了。撫摸著疼痛不已的肩膀,姜虎的心頭很是震驚,他甚至沒有看清楚刀疤是怎樣擊他的肩膀的。面對這樣的對手,姜虎除了驚愕還是驚愕。 「還要再打下去嗎?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刀疤的風度讓人折服,但是話語卻讓姜虎難堪。姜虎的眉頭猛的一皺,心底湧起一股邪火,不顧肩膀上的疼痛,身化長虹,直衝著刀疤而來,頗有些不怕死的架勢。然而他再怎麼樣也只是匹夫之勇,在刀疤的面前顯得蒼白無力。刀疤的眉毛輕輕一挑,雙手如影隨形的貼上了姜虎。刀疤的手就好像擁有某種魔力一般,總是不離姜虎胸前的方寸之地。只聽砰砰砰的響聲不停的響起,姜虎連連招,不停的向後狂退。即便是他拚命的想要阻截住刀疤的手,刀疤的手總是能從詭異的角度,以詭異的方式擊他。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人感到沮喪,至少現在姜虎的心直如死灰一般。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四章 法制與暴力 姜虎徹底的失去了鬥志,索性也不避讓抵擋,眼睛一閉,任憑刀疤如沙包似的捶打。看到姜虎此時的模樣,刀疤搖了搖頭,放棄了進攻,退了回去。姜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刀疤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心頭的沮喪更盛,臉色顯得煞是難看。刀疤輕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走吧!對一個已經失去鬥志的人,我沒有興趣殺他!」「你……你連殺我都感到不屑?」姜虎的心大受刺激,衝著刀疤一陣狂吼道。刀疤瀟灑的攤了攤雙手,說道「難道會有人對殺一個死人感興趣嗎?」 「你說誰是死人!?」姜虎惱怒不已的吼道。刀疤一笑說道「當然是你!在我的眼裡,你的心已死,一個心已經死了的人,還怎麼算是一個活人?」「我跟你拼了!」刀疤的話極大的刺激了姜虎,讓他有些要失去理智了。就在姜虎要做出傻事的時候,木平領著葛軍及時的趕到了。「住手!」葛軍一聲怒吼,讓姜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吃驚的向他看去。張強也是眉頭微皺的掃向了葛軍,眼睛裡立即掠過一絲光彩,含笑道「葛軍?」 葛軍聽了大喜,急忙來到刀疤的面前,躬身說道「刀疤哥,您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哈哈哈……我怎麼會不記得!你可是我手下少數幾個虎將之一啊!當時強哥做主讓你入了龍組,我還著實傷心了一段時間呢!真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我們兄弟竟然又重逢了,哈哈哈……」刀疤爽朗豪放的笑聲就好像是一道道暖風吹進了葛軍的心裡,讓他的心滿是春天般的溫暖。 和刀疤熱切的寒暄了幾句,葛軍看向面色灰白難看的姜虎說道「姜虎,你用不著沮喪。你知道他是誰嗎?」姜虎看著刀疤,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葛軍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說出來嚇死你!這位就是閃電幫現在的幫主--刀疤哥!就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能有勇氣和他過招,已經是很令人欽佩了!」聽了葛軍的話,姜虎的心立即震了一震,心情似乎沒有先前那麼壓抑了。地刺雖然由閃電單獨統帥,和刀疤似乎隔的比較遠,但是地刺始終是閃電幫的一個分支,而刀疤是則是地刺的另外一個統帥。他的命令不會比閃電的效力來的弱。再加上刀疤可是張強的左膀右臂,想想張強那出神入化,堪比天人的武功,刀疤怎麼可能弱的了? 看到姜虎臉上的沮喪之情一點點的轉的淡漠,刀疤呵呵的一笑說道「這位兄弟,你的武功不賴!在地刺也能佔一席之地了!」刀疤的這句話徹底的消弭了姜虎的沮喪,憨直的姜虎咧開嘴,很是有幾分憨厚的笑了起來,引得葛軍和刀疤等人一陣開懷。「刀疤哥,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說話間,趙武扛著孫翔笑瞇瞇的走了進來,將孫翔往地上一丟,對刀疤笑道。 「孫翔!?」看到是孫翔,林天和姜虎急忙湊了上去,滿是擔憂,關切的檢查起來。「武,你沒下毒手吧?」葛軍看到趙武,心的友情一下氾濫開來,微微一笑衝他說道。葛軍的聲音將趙武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趙武回頭一看,心既驚且喜,呆楞了片刻之後,猛的撲了上來,將葛軍緊緊的抱了起來,嘴裡大聲的喊道「王八蛋,你他娘的終於捨得回來啦!」看到趙武激動的無以復加的模樣,葛軍的心充滿了感動。這個世界上什麼最值得珍惜,不是金錢,而是愛情,親情和友情!葛軍自小父母雙亡,無依無靠,伶仃一人,沒有擁有過親情,可是他卻擁有最純真的愛情,最深摯的友情,這也許是上天給他的補償吧。...... 看到緊緊相擁在一起的葛軍和趙武,看著兩個錚錚鐵漢眼圈泛紅,鼻微微抽搐,李嵐的鼻頭跟著一陣發酸。心隱隱的湧起一絲愧疚。為了自己,葛軍放棄了地刺,放棄了這麼多和他生死與共的兄弟,他的心一定有著太多的捨不得。可是一年多來,葛軍從來都沒有說什麼,這完全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愛。越想李嵐越是情動,心暗暗發誓,一定要用自己的一生去讓葛軍幸福…… 在林天和姜虎心急火燎的推搡,拍打下,林天幽幽的醒轉過來,一睜開眼睛,身體就傳來了一陣劇痛,讓他不由自主的哼出了聲兒來。抽了半天的涼氣,孫翔才將這劇痛壓下去了些,稍微舒服的看向林天和姜虎。看到兩人,孫翔的心一振,急忙說道「組長,林天,是你們把我從那個變態混蛋手裡救出來的?」聽了孫翔的話,林天急忙咳嗽了一聲,轉頭向趙武看去。好在現在趙武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葛軍的身上,並沒有注意他們。林天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哪知道,孫翔這只是開始。在趙武的手上,孫翔吃了太多的虧,受了太多的氣,依他的性格要是不發洩發洩,那會把他憋炸的!只聽他滿是惱怒的說道「那個混蛋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有沒有把他大卸八塊?奶奶個熊,我差點兒就被他個弄死了,要是再被老碰到他,老非姦殺了他不可……」「姦殺?」林天聽了不由得一愣,孫翔也意識到不妥,急忙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先派一百個年婦女奸了他,然後我再殺……」 「咳咳……」姜虎眼角看到那邊的趙武已經注意到了這邊,急忙清了清嗓說道「好了孫翔,你傷的不輕,還是多休息休息吧……」「不行!現在我哪兒休息的了?一想起在那鬼孫手裡受的窩囊氣,我這心裡就不爽!組長,林天,你們把那小弄哪兒去了,帶我去!讓我好好的出出這一口惡氣。媽了個巴的,不打的他後悔生出來,我他娘的就不叫孫翔!」「不叫孫翔,難道你想改名叫孫?」趙武陰沉著臉走了過來,冷冷的看向孫翔說道。 孫翔回頭一看是趙武,先是愣了一愣,隨後大聲的吼了起來道「王八蛋,你還敢回來?組長,林天,我們三個一起上,幹掉這丫的!」姜虎和林天各自咳嗽了一聲,悄悄的向後退了一步,離孫翔遠了些。孫翔喊了半天,見沒有動靜,心詫異,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看到林天和姜虎兩個人仰著頭,對著天花板指指點點的,只聽姜虎含糊不清的問道「那個……天上是不是只有一個太陽……」林天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應該是吧……」「噢,那還好,不是很熱……」「是啊,兩個太陽就有點兒熱了……」 看到這一幕,再聽到兩人之間狗屁不通的對話,孫翔的眼珠都要掉出來,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希望把自己從夢揉醒。「組長,林天,你們……」孫翔錯愕不已的看著兩人。姜虎和林天立即轉了個身,背對著孫翔,同時嘴裡唸唸有詞,彷彿在念某種晦澀深奧的咒語似的嘀咕道「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嘿嘿……聽你剛才又是奸又是殺的,說誰呢?」趙武看著呆的如同木頭樁,連眼睛都不會眨了的孫翔,陰惻惻的問道。「我……我說他們倆呢!」孫翔情急之下一指林天和姜虎大聲的說道。姜虎和林天自覺理虧,雖然被孫翔如此指著鼻罵,也只好強行忍耐著,默不作聲,心將這一筆賬記在了各自的小本本上。趙武這才冷哼了一聲,喝道「算你聰明!」孫翔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下意識的摸...... 了摸額頭。等到冷靜下來之後,才發現彼此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是那種敵對的關係,心不由得有些起疑。 「白癡,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這些全都是閃電幫的人,那個一臉冷酷不說話的是刀疤!」林天見機走到快要被心的疑惑給折磨瘋了的孫翔跟前,小聲的說道。聽了林天的話,孫翔就好像是見到了外星人似的將目光投向了刀疤,然後又看了看趙武,喃喃的說道「難怪他這麼強,搞了半天和軍哥一個來路……」林天低聲說道「現在你知道了吧,剛才你還口口聲聲的要姦殺人家,還是先護住你的『小菊花』吧!」孫翔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 在刀疤的招呼下,大家各自落座。刀疤沉默了一會兒,將目光投向了葛軍,淡淡的問道「葛軍,這次你們來到振達鄉,恐怕是為了要對付我們吧?」葛軍絲毫也不隱瞞,對兄弟隱瞞,本身就是一種背叛。沉聲說道「是的!根據我們的任務顯示,這次所針對的目標是一群不明身份的暴唳之徒,濫殺無辜,劫掠人質,總之是無惡不作,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資料上所說的這群人竟然會是刀疤哥您!」 刀疤苦笑了一聲,問道「你們的這個資料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個姜虎清楚,急忙說道「每一次任務的資料都是司局長親自交給我們的。他的資料應該是來自任務委託人。這次這個任務,聽司局長說是來自他的一個老同學的請求。我們司局長礙於同學情分,而資料上所描述的事情又的確惡劣,再加上我們龍組最近比較清閒,所以才派了我們來。」「司空明的老同學?難道會是白崇禧?」木平哼了一聲,說道。刀疤笑了笑道「真看不出來,這白家還有這麼一門兒了不起的親戚!呵呵……」 「刀疤哥,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那死了的都是些什麼人?」想起街上屍體遍地的慘狀,葛軍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問道。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們都是該死之人!」葛軍和姜虎相視了一眼,葛軍說道「那是當然!閃電幫一向以維護正義為己任,出手殺死的人當然不可能是好人!只是……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讓您這麼生氣!」刀疤的眉頭一皺,轉頭對趙武說道「趙武,你來說給葛軍聽!」 趙武點了點頭,皺眉整理了一下思路,將事情的原委向葛軍,姜虎幾人做了詳細的闡述。聽了趙武咬牙切齒的講述,葛軍氣的拍案而起,嘴裡連聲呼喝著「該殺!全都該殺!」葛軍在閃電幫廝混的日不短,說實話,對法制觀念的理解和刀疤差不多,還依舊是停留在快意恩仇的層面上,打心眼兒裡贊同刀疤的做法,甚至還為自己沒趕上這次『大屠殺』感到有些遺憾。姜虎,林天,孫翔,李嵐四人就不一樣了。龍組是一個和閃電幫截然不同的環境,就好比是圈養的千里馬和四野為家的駿馬之間的區別一樣。 「這個……」姜虎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刀疤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些人就算是罪大惡極,也應該由法律來制裁。可是法律雖然公正,卻是死的,它們只有掌握在人的手裡,才會活過來,可是這就不可避免的讓法律的公正遭受到最大的挑戰,從而極大的降低他的公正性。整個振達鄉鐵板一塊,法律掌握在邪惡的人手裡,那麼法律也就變的邪惡而不能依賴了。這個時候,就需要我們這些人,用血腥的手段,以摧枯拉朽之勢,快刀斬亂麻的魄力橫掃一切!只有這樣才能恢復世界的清平,重...... 新將法律交到公正的人手裡,讓法律的公正性真正的得以體現!」 刀疤的話讓姜虎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沉默了半晌後,姜虎笑了笑說道「你的這一番話讓我無話可說,我想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是有道理的!法律也不是盡善盡美的,但是我依然堅信,以暴止暴的血腥手段也是不可取的!」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五章 真相被揭開 刀疤笑了笑,說道「誰也沒說過要用暴力手段來取代法律,我只是說以暴止暴也是法律的一個重要補充罷了。好啦,這種事見仁見智,我不能強迫你接受我的觀點,你也不可能幾句話就說服我。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了。現在事情的真相你們也已經清楚了,那你們的任務該怎麼辦?是繼續進行還是就此終止?」刀疤的話讓姜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繼續進行?他們這邊最強的葛軍是鐵定不會同意的,就算葛軍不臨陣倒戈,就憑他,林天,孫翔三個人想要完成任務,打敗刀疤,趙武和木平,也是異想天開。 「去他的鬼任務!『死老頭』也真是扯淡,整件事情都不調查清楚,只是聽他那所謂老同學的一通胡扯就把我們派來執行任務,真是豈有此理!」葛軍很是不滿的嚷了起來,沖姜虎喝道「姜虎,馬上給他打電話,告訴他這裡發生的事情,要求取消任務,全力緝捕在逃的白仁德!」姜虎皺了皺眉頭,撥通了司空明的電話。葛軍,林天,孫翔再加上姜虎這幾乎是現在龍組最強的組合了,直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司空明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執行的任務會出問題。因此接到姜虎的電話時,還以為他是要通報任務已完成的喜訊呢,呵呵的笑問道「姜虎,這次葛軍那小算是過癮了吧?」 姜虎苦笑了一聲,聲音低沉道「局長,我很遺憾的通知您,這次任務失敗了!」姜虎的話讓司空明一下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喃喃的問道「姜虎,你……你說什麼?失敗了?怎麼可能,對方充其量只是幾個小蟊賊而已……」「小蟊賊?局長,您真是好大的口氣,如果在您的眼裡,連閃電幫都只能算是小蟊賊的話,我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入的了您的法眼!」姜虎沒好氣兒的說道。 「閃電幫?他們和你們的任務有什麼關係?」司空明越發的迷茫了,忍不住問道。姜虎苦笑了一聲說道「死老頭兒,你這次差點兒把我們給害死了。你讓我們對付的人明明就是赫赫有名的閃電幫,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們裝糊塗!?」「什麼!?你的意思是說,資料上所顯示的那些在振達鄉橫行霸道,濫殺無辜的人是閃電幫的人?」司空明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 姜虎哼道「不要告訴我,你是現在才知道的!」司空明當然是現在才知道,就連白仁德也不知道想要他命的人會是遠在S省的閃電幫。「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司空明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揪著頭髮抓狂的問道。葛軍一把從姜虎的手裡奪過了電話,衝著話筒大聲的吼道「死老頭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好不容易給我安排個任務,竟然是要我殺我大哥!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真後悔那天沒拆了你的骨頭!」 司空明急忙說道「葛軍,你先別著急。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兒,你慢慢的跟我說清楚!我向你發誓,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竟然和閃電幫有聯繫。」葛軍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有臉問,你那是個什麼混帳同學,做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有膽量請我們龍組幫他救人,狗東西!」聽出葛軍話語蘊藏著無比憤恨,司空明咳嗽了一聲,說道「葛軍,先別激動,咱有事慢慢說行嗎?你先讓我搞清楚狀況,在振達鄉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葛軍心裡也知道,司空明是多半不可能知道這其的隱情的,否則以他的性格,別說是答應幫忙了,恐怕會先宰了白崇禧。不想再為難司空明,葛軍...... 頓了頓,見白仁德的惡行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司空明。司空明聽了之後就好像是被人用冰凍槍給凍住了似的,渾身動彈不得。喃喃的道「也就是說,閃電幫在振達鄉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出於正義,而我們卻被壞人利用,扮演了他們手裡殺人的槍?」葛軍聲音一沉道「看來你還沒老糊塗!」 葛軍的話音一落,這頭兒的司空明立即如怒獅一般的咆哮起來,放聲狂吼道「**他姥姥的白崇禧!我們龍組自成立到現在,什麼時候被別人當槍使過,尤其還是被一個混蛋!」葛軍急忙將電話拿的離自己的耳朵遠了些,這才沒有被司空明的咆哮震聾了耳朵。聽的出來,司空明這次是真的憤怒了,咆哮聲連響了一個半個小時不帶停的。半個小時後,司空明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的說道「葛軍,你們任務現在馬上終止,我會盡快趕到振達鄉,不把這件事徹頭徹尾的差個清楚,我這個局長也就不要當了!」 結束了和葛軍的通話,司空明立即撥通了白崇禧的電話,白崇禧和白仁德此時就好比是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慮不安。一接到司空明的電話,白崇禧急忙滿是期待的問道「老同學,怎麼樣,人救出來了嗎?」「老同學?**的白崇禧,你還有臉叫我老同學?我他娘的上輩做了什麼孽,這輩攤上你這麼個老同學,**!」司空明上來就一通狂罵,直罵的白崇禧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頭腦。幾次張嘴想要問個明白,都被司空明的怒罵給打斷了。白崇禧連發生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就挨了一通狂罵,心滿是委屈和惱火,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怒喝了一聲道「司空明,你給我閉嘴!」 白崇禧的怒吼終於起到了效果,那頭兒的司空明下意識的頓住了。白崇禧急忙說道「你他娘的,老求你幫個忙,你要幫就幫,不幫拉倒,犯的著這樣演戲嗎?」「演戲?**,我哪有你演的好啊!說,為什麼不告訴我發生在振達鄉的真相?」司空明氣惱的問道。這一問卻是把白崇禧給問住了,滿是不解的問道「真相?什麼真相?」「裝!你還在跟我裝,連老同學你都沒有一句實話,白崇禧啊白崇禧,我以前怎麼就沒看穿你?」司空明說道。 司空明的話讓白崇禧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心一急,猛的一拍桌,喝道「少跟我陰陽怪氣兒的!你想說什麼就直截了當的說!」白崇禧的話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也不心虛,司空明不由得愣了一下,再回想起兩人同窗共讀時發生的點滴,白崇禧是稱的上光明磊落的,司空明的聲音緩和了許多,幽幽的說道「白崇禧,你是真的不知道發生在振達鄉的一切?不是在騙我?」白崇禧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司空明,我跟你的交情也有幾十年了,你想想,我白崇禧什麼時候騙過你?」 司空明點了點頭,說道「在振達鄉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事故。一百多人被掩埋在了礦井下。礦場主白仁德不但不准救援,反而還封鎖消息,致使這一百條鮮活的性命永遠的定格在了黑暗之。閃電幫,也就是那些在資料裡被你說成是橫行霸道,濫殺無辜的混蛋的人,機緣巧合得到了消息,幫主刀疤大為憤怒,心正義感作祟,帶著兄弟們開進了振達鄉,將盤踞在振達鄉的黑惡勢力殺了個乾淨,可是罪魁禍首那個黑了心肝的礦場主白仁德卻是逃了,聽說他好像是你的侄!」 司空明的話就如同是一個重磅炸彈在白崇禧的心頭炸響,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白仁德心忐忑的在一旁看著白崇禧和司空明的通話,看著白崇禧的臉色一點點兒的變...... 的鐵青。「你說的都是真的?」白崇禧的聲音忽然顯得好不疲憊,就好像是風搖曳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似的。司空明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老同學,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惡劣,太嚴重了。恐怕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你……你還是不要管了……」「好,我先掛了!」白崇禧沒等司空明把話說完,就掛上了電話,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了沙發上。 白崇禧性格正直,參軍之後,受軍營的熏陶,更是變的剛直不阿,眼裡揉不得半點兒沙。正是這樣剛強的性格,讓白崇禧手握重權,卻能始終保持靈魂的純淨。這一直都是白崇禧引以為傲的地方。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徹底的粉碎了。恪守半生的原則還是沒能抵擋住親情的侵襲,在白仁德的面前,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位叔叔,卻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軍人,一個肩膀上擔負著天下百姓安危重任的軍人! 看到白崇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白仁德的心裡忐忑到了極點,湊到了白崇禧的身邊,急聲問道「叔,你那老同學是怎麼說的?阿芸和晶晶救出來了嗎?」白崇禧緩緩的抬起頭,目光冷冷的鎖定在了白仁德身上。那如刀一般的眼神讓白仁德心頭狂跳,幾乎有些難以自持。「叔,你……你幹嗎這麼看著我?」白仁德有些心虛的問道。白崇禧緩緩的說道「仁德,小時候你就比大多數的孩聰明,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不但比他們聰明,更比他們邪惡,可恨!」白崇禧的話讓白仁德吃了一驚,心的不安更甚,吶吶的問道「叔,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白崇禧猛的站了起來,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白仁德的臉上。五根清晰的手指印立即從白仁德的臉上凸顯出來,嘴角兒也跟著迸裂,流出血來。這一巴掌幾乎用上了白崇禧全身的力氣,威力很大。白仁德只覺得眼前一黑,頭頂上不停的冒出一顆顆金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捏著喉嚨強罐了一斤醬油似的難受。「叔,你……」白仁德捂著紅腫的面頰,驚詫不已的說道。 「混帳王八羔!說,你都在振達鄉做了些什麼!?」白崇禧暴跳如雷的衝著白仁德吼道。白仁德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他早就想過,他所做的一切總會有曝光的一天,可是卻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的這麼快。以白仁德設想,整件事情最好等到他帶著老婆,孩逃到國外後再曝光。 看著暴跳如雷的白崇禧,白仁德知道現在他即便是渾身都長滿舌頭恐怕也不圓不過去了。白仁德忽然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叔,我知道我罪大惡極,死不足惜。可是叔,阿芸和晶晶她們是無辜的啊。我做的孽不能讓她們來承擔那!我求求你,不管您怎麼樣對我,但是一定要把阿芸和晶晶她們救出來。挨槍兒,砍頭隨您的便!」聽到白仁德說出這樣一番話,白崇禧有些不知道是該苦還是該笑,白仁德對別人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可是對待自己的老婆和孩卻體貼關懷有加,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壞人! 「哎!……」白崇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指點著白仁德苦聲連連的說道「白仁德啊白仁德,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糊塗啊!這世界,錢是賺不完的,沒有什麼比人的生命更來的珍貴。那可是一百多條生命啊,你當時怎麼就能做的出來!?」「叔,叔,都怪我一時糊塗,這才做了傻事!我知道我是死有餘辜,我不敢乞求您的原諒,只乞求您無論如何要保住阿芸和晶晶,不要讓他們因為我而遭受牽連!叔,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 了!」看到白仁德磕頭如搗蒜,腦門都要磕出血來了,白崇禧的心也是不忍,悲歎一聲,說道「仁德啊,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你叔現在也無能為力啦!」 白仁德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叔,您手上有千軍萬馬,只要真想救阿芸和晶晶,有誰能擋的住您?」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六章 軍界巨頭曹慶東! 白仁德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叔,您手上有千軍萬馬,只要真想救阿芸和晶晶,有誰能擋的住您?」白崇禧苦笑了一聲說道「千軍萬馬?你以為我是誰?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團長!且不說我手裡沒有千軍萬馬,即便是有恐怕我也是無可奈何!」白崇禧轉頭看向迷茫之色越來越重的白仁德說道「仁德,你知道那些將你趕出振達鄉,扣押阿芸和晶晶的人是誰嗎?他們是大名鼎鼎的閃電幫!」 「什麼!閃電幫?」白仁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白崇禧看著他皺眉說道「怎麼樣,你也沒想到會是他們吧?」白仁德滿是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閃電幫和我們振達鄉,天各一方,素無往來。他們怎麼會忽然千里迢迢的跑到振達鄉來大開殺戒?叔,您是不是弄錯了?」白崇禧搖了搖頭,說道「我能弄錯,龍組可不會弄錯!剛才你也聽到了,我那老同學還因為我沒事先告訴他對方的身份而對我發了一通雷霆。」白仁德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踉蹌一下跌坐在了沙發上。臉色變的一片灰白,心更是充盈著深深的絕望。 閃電幫雖然偏安一隅,固守在S省,可是它的威名卻早已經是飄過黃河,越過長江,明宇內,震懾全國,早已經成了黑道江湖,無可爭議的王者!一想到閃電幫龐大的勢力,超強的戰力,白仁德的心就是一陣狂跳。想要從他們的手裡救出兩個人,不比登天容易多少,難怪白崇禧會那樣說了。「為什麼?為什麼閃電幫要跟我過不去?我到底做了什麼,才激怒了他們?」白崇禧哼了一聲道:「還用問嗎?你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前一陣,閃電幫幫主刀疤在電視上的講話你也看到了,他們正在努力的在大眾面前樹立一個正義的形象,正愁找不到磨刀的對象,你剛好就撞到了人家的槍口兒上,那還會跟你客氣?」 「那……那阿芸和晶晶豈不是沒救了?」白仁德有些神無主的說道。白崇禧哼了一聲說道「要想救阿芸和晶晶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去自投羅網,用你去換回她們。人家在信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只要你!」「我……」白仁德的眉頭一下緊皺了起來,呆呆的看向白崇禧,天下誰人不惜命?白仁德不想死,可是他也不想方芸和晶晶死,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痛苦不已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白崇禧冷眼看著他,等待著他的決定。 足足過了半晌,白仁德終於神色憔悴的抬起了頭來,咬牙說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如果有人要因此去死,那個人一定是我!叔,我想好了,只要方芸和晶晶能活,我的死也算值得了!」說著白仁德從沙發上站了起,語氣平淡卻堅決的說道「叔,這兩天給您添麻煩了,侄下輩再來報答您!」白崇禧的眉頭微微一皺,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仁德道「我已經想好了!我要用我自己的命去換回方芸和晶晶的命,同時也為自己做的一切親手畫個句號!」白崇禧幽幽的說道「你可想好了,以閃電幫的果決手段,你這一去有死無生!」白仁德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想好了。叔,我死後,只求你能幫我好好的照顧方芸和晶晶。我讓她們蒙羞了,我對不起她們!」所謂人至將死,其言也善。白仁德的話滿含著深情,讓鐵漢白崇禧也跟著心動容。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先等等,即便你罪大惡極,該死,也不應該由閃電幫來殺你。他們沒有這個權力!...... 」 「叔,你的意思是……」白仁德緊緊的注視著白崇禧,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白崇禧道「聽了你剛才的一番話,我發現你良心未泯,心還有那麼一絲愛,不忍心看著你死在閃電幫的手裡。」「叔,那你是不是有辦法對付閃電幫了?」白仁德急不可耐的問道。白崇禧沉吟著說道「閃電幫說到底其實就是一個黑社會組織,它之所以能如此風光的存在,無非是依賴一個人的權威。這個人就是林超然!」 「國家大政治常委,和主席,總理平起平坐的林超然?」白仁德無比錯愕的問道。白崇禧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不錯。林超然可是一個超級大人物,手握著極大的權力。要想護住閃電幫實在是太容易了!」「是啊!林超然出身自軍伍,現在的軍隊,許多高官將軍那都曾是他手下的兵,幾乎掌握了軍隊一半的兵力,權力之大,當真是驚人!叔,如果他出來橫加干涉,我們要和閃電幫斗就更加不易了!」 白崇禧淡淡的說道「一物降一物,這是亙古長存的道理。林超然權勢滔天,的確不是我們所能與之抗衡的,但是有人可以!」「誰?」白仁德下意識的問道。白崇禧的眼睛一瞇,沉聲說道「曹慶東曹副主席!」白仁德急忙說道「我知道這個人,和林超然一樣,也是常委之一,同時還是軍委副主席,現在主持軍隊的大局。他的權力的確可以和林超然相抗衡了。」白崇禧冷冷的說道「不但如此。他和林超然之間還有著不小的過節,兩人一直都在暗扭著勁,都想將對方扳倒,我想如果讓他來對付林超然,他一定會很樂意的!」 白仁德眉頭皺著說道「話是這樣沒錯,可是曹慶東那就好像是天上的神仙,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接觸到的,又該怎樣讓他為我們出頭呢?」白崇禧笑了笑說道「曹慶東和林超然一樣,都在軍隊裡呆過不短的時間,帶過不少的兵,湊巧我就是其的一個。當年曹慶東擔任SX省軍區主席的時候,我就是他的老部下,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向不錯,一直都保持著聯繫!我能坐穩現在這個位,就是他在後面的出力!」 聽了白崇禧的話,白仁德心猛的一振,忍不住驚喜交加的喊道「叔,這都是真的?您怎麼不早跟我說,我們家還有這麼一個牛氣的親戚?」白崇禧冷哼了一聲道「我沒跟你說,你就已經如此無法無天了,我要是跟你說了,你還不蹦到天上去?」白仁德有些尷尬的笑了幾聲說道「叔,既然如此,您還不趕快聯繫曹慶東,讓他出面解決閃電幫?」白崇禧皺了皺眉頭,歎息了一聲說道「哪兒有那麼容易?我告訴你,一旦把曹慶東拉進這件事,那這件事情就變的更大了。曹慶東要幫我們,就要對付閃電幫,而他要對付閃電幫,林超然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當這兩大巨頭對掐在一起的時候,很可能會引起整個國家的動盪,而你,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千古罪人!」 白崇禧的話嚴厲異常,直把白仁德給說的呆住了,額頭上不由得凝起大滴大滴的汗珠,臉色蒼白的可怕。白崇禧看著他又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無論曹慶東關注不關注這件事情,你的罪行都將大白於天下,你這顆槍兒是挨定了。區別就是你是死在閃電幫的手裡,還是死在政府手裡。不過,我可以擔保阿芸和晶晶不會有事!」「我……」白仁德沒有想到事情最後落到這樣一個地步,張著嘴,吶吶的說不出話來了。 翻來覆去,白仁德想了許久。雖然無論白仁德做出怎樣的選擇,結果都是死,但是死法卻是...... 不一樣。如果白仁德落在了閃電幫刀疤的手裡,刀疤為冠瓊玉報仇心切,恐怕會活刮了他,以瀉心頭之恨。可是如果由政府來處決他,只不過是一槍的事兒,要痛快的多!在無論如何都是要死的情況下,選擇一個舒坦的死法兒無疑是最明智的。白仁德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叔,您聯繫曹慶東吧,我要死在政府的手裡!」白崇禧點了點頭,撥通了曹慶東的電話。 曹慶東和林超然雖然是對頭,但是卻有著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年紀相仿,都是孤老頭,經歷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過美援過朝,打過自衛反擊戰,可以說是歷盡戰火的洗禮,是用生命和鮮血擁有今天的地位的。也許就是因為經歷太過相似,兩人對彼此都是不服氣,存著心的和對方較勁。隨著彼此的年紀不斷增長,這種心性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是越來越嚴重了,以至於就要發展到對人不對事的地步。 相比起林超然,曹慶東說的好聽是更加的講原則,說的不好聽就是更加的死板和固執。唯制度論,不肯變通。比如在張強的事情上,曹慶東可謂是堅決的倒張派,對張強做出的很多事情都是極度不滿,哪怕最後的結果是利國利民的。而對於閃電幫,曹慶東更是視做了眼釘,肉刺,如哽在喉,不吐不快。不止一次的向主席和總理提議,以雷霆的手段將閃電幫連根拔除。結果每一次都遭到了林超然強烈的反對和抨擊。加上主席和總理也有些偏袒張強,他的提議被一而再的否決。 可是這卻並沒有讓曹慶東死心,反而讓他覆滅閃電幫的念頭更加的堅定,一直在苦苦的尋找機會。上次,刀疤,張強一怒之下,率領閃電幫的戰士橫掃了S省的武警總隊,造成上千武警戰士受傷住院。曹慶東以為剷除閃電幫的機會來了,可還沒等他想好如何發飆,刀疤就已經面對全國的觀眾舉行了新聞發佈會,和武警方面的人一起將這定性為了一次實戰演習。儘管曹慶東怎麼也不肯相信這真的是一場演習,可是木已成舟,而且主席也打了招呼,他只好滿是可惜的放過了這次機會。 所以,當曹慶東接到白崇禧的電話時,心可以用『喜怒交加』來形容。怒的當然是白仁德人神共憤的所作所為,喜的卻是終於找到了對付閃電幫的借口。「白崇禧,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曹慶東滿頭的白髮,都因為他此時的激動心情而不停的顫抖著。「曹主席,我白崇禧是您手下的兵,什麼時候對您說過瞎話?曹主席,白仁德的所作所為,固然令人髮指,即便是槍斃了他也絲毫不為過。可是閃電幫的作為就那麼說的過去嗎?我們是一個法制初步健全的國家,一切都要以法律為準繩。白仁德該死。那也得由法律認定了之後才能死。他閃電幫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力凌駕於法律之上,宣判白仁德的死刑?」 白崇禧的話句句說在了曹慶東的心坎兒上,曹慶東沉聲說道「你說的對!我們國家不容許任何人超越法律而存在。你稍安毋躁,我會親自去SX省解決這件事!你馬上通知你們軍區司令員饒和平,讓他準備調動部隊,隨我行動!」聽了曹慶東的話,白崇禧一挺腰桿兒,大聲的吼道「是!」曹慶東接著說道「還有,那個白仁德就在你那兒吧?」白崇禧回頭看了白仁德一眼,咳嗽了一聲說道「是的!」 「馬上把他給我管起來!像這樣的混帳,不死不足以平民憤!」曹慶東大聲的喝道。「是,我明白!」事到如今,白崇禧也無話可說了,應道。「叔,曹慶東怎麼說?」看到白崇禧放下了電話...... ,白仁德急忙問道。白崇禧沒有回答,而是高喝了一聲「警衛!」兩個全副武裝的警衛聽到白崇禧的呼喚立即從門外衝了進來,如標槍一般的站立在白崇禧的面前。白崇禧皺了皺眉頭一指表情有些驚愕的白仁德說道「把他抓起來!」白仁德並沒有反抗,只是定定的注視著白崇禧。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七章 曹慶東到來 白仁德並沒有反抗,只是定定的注視著白崇禧。白崇禧當然明白白仁德的意思,說道「你放心,方芸是我們白家的媳婦兒,晶晶更是我們白家的血脈,我就是拼了老命不要,也不會讓她們有事的!」聽了白崇禧的話,白仁德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仰天悲歎了一聲,喃喃的說道「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做個好人!」白仁德的話讓白崇禧一陣心酸,揮了揮手喝道「給他安排一個套間,好好的照顧他!」兩個衛兵應了一聲是,帶著白仁德離開了。白仁德走後,白崇禧立即撥通了展一鳴的電話。 展一鳴,SX省軍區司令員,將頭銜。和白仁德一樣,也是曹慶東的嫡系部下。因為這一層關係,在SX省軍區這麼多的團長當,白崇禧和展一鳴走的最近。這也正是為什麼白崇禧一個小小的團長,在SX省卻有如此聲威的原因之一。接通了電話,展一鳴呵呵的笑道「喜,是不是又想到我家蹭酒喝?」白崇禧笑了笑說道「這次不是我要蹭你的酒喝,恐怕是你要噌我的咯。馬上放下手頭兒工作到我這兒來吧!」展一鳴哈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小小的團長,竟然指使起我堂堂司令員來了,信不信我把你調到後勤處養豬去?」 白崇禧道「這麼說來,你是不來嘍?」展一鳴說道「你還是把你的酒收好吧,我現在可沒那個閒工夫。上次軍區比武,我們軍區被S省軍區的史秋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媽的,現在我這臉還發燒呢!從今天起,我要加大訓練力度,我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個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憑什麼就幹不過人家!你也是,你們團一向是我們軍區的主力團,在這件事上一定要起個模範帶頭作用!」 白崇禧撇了撇嘴說道「好啦,我白崇禧什麼時候拖過你的後腿?我知道你很忙,不過這次你忙也得來,不忙也得來,因為我手裡可有尚方寶劍!」展一鳴皺了皺眉頭,凝聲問道「尚方寶劍?什麼意思?」白崇禧沒再跟展一鳴賣關,幽幽的說道「趕緊起程吧,老首長很快就會來我這兒,他點名要見你!」白崇禧的話讓展一鳴很是吃了一驚,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你說是曹慶東曹老首長!?」白崇禧笑道「除了他還能有誰?現在你還忙嗎?」 「別說忙了,就是我現在入了土,也得把土扒拉開!你等著,我這就過去。不過,老首長怎麼會忽然要去你那兒?你這小總不見得比我還討老首長喜歡吧?」展一鳴滿是疑惑的問道。白崇禧苦笑了一聲說道「我要是比你還能討老首長歡心,現在當司令員的人就是我了!老展那,我這出大事兒了,哎!」白崇禧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讓展一鳴心一沉,有些詫異的問道「什麼樣的大事兒竟然連老首長都驚動了?白崇禧,你不會是偷偷試驗核彈了吧?」白崇禧笑道「我要有那本事就好咯。少廢話,你快點兒來,等你到了,我再跟你詳細解釋。對了,你來的時候,順便帶一個團的兵力過來,要全副武裝,發放實彈!」聽了白崇禧這番話,展一鳴的心頭更是不踏實了,心很是納悶兒,不知道曹慶東有什麼大動作。匆匆的吩咐了一下,就來到了白崇禧的軍營。 將展一鳴帶來的一個團安頓下之後,白崇禧帶著展一鳴來到了團指揮部。兩人就座,白崇禧看了一下牆上的石英鐘,沉聲說道「還有兩個小時,老首長的專機就會抵達本市。」展一鳴再也忍受不了心謎團的折磨,急忙問道「喜,到底出了什麼事兒?足足兩個團的兵力,還都發放實彈,你這也要是打仗嗎?」...... 白崇禧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我把事情的原委向你和盤托出,這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責任……」隨後白崇禧實事求是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做為一名軍人,展一鳴當然擁有著無比的正義感,聽了白仁德的暴行,展一鳴的憤怒差點兒沒把指揮部給燒著了。用手指點著白崇禧,展一鳴怒聲說道「白崇禧啊白崇禧,你看看,你們白家都出了些什麼東西。你剛才說你自己有責任,我看一點兒也不假!那白仁德如果不是仰仗著背後有你這麼一個叔叔,他敢這麼囂張嗎?虧你還有臉把老首長請來,你想幹什麼?讓老首長給你擦屁股嗎?我告訴你,即便是老首長答應,我也不答應!」 看到展一鳴氣的踱來踱去,白崇禧苦笑連連的說道「老展……」「這裡是軍營,我有官職!」展一鳴張口打斷了白崇禧的話,怒聲喝道。白崇禧皺了皺眉頭,說道「展司令員,您說的對,這件事情我的確是難辭其咎,白仁德已經被我抓起來了,隨時都能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是一個軍人,一個有良心的軍人,在這種時候我絕對不會包庇他,哪怕他是我的親侄!」聽了白仁德的話,展一鳴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沉聲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驚動老首長,難道不是想利用老首長的地位來庇護那個畜生?」 白崇禧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不是!我白崇禧是那種小人嗎?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老首長!」「什麼?這和老首長有什麼關係?」展一鳴滿是不解的瞪著白崇禧問道。白崇禧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展司令員,你我都是老首長的嫡系,老首長有什麼話總會跟我們說。那你知道現在老首長正在為什麼事情而煩心嗎?」展一鳴想也不想的說道「最讓老首長煩心的就是林超然和閃電幫!」 白崇禧點頭說道「一點兒也不錯!老首長和林超然對掐了這麼多年,總是被林超然壓制著,不用老首長說,你我也能看的出來,他心窩了一肚的火。老首長待我們不薄,難道我們不應該想個辦法幫他把這肚火發洩出來嗎?」展一鳴道「這個當然應該。可是無論是林超然還是閃電幫,都不是易於之輩。想要扳倒他們談何容易?林超然處事謹慎精明,從不給人落下任何把柄。閃電幫雖然是黑道,但是可謂行的正做的端,不但在老百姓的口碑很好,就連總理和主席都對他們刮目相看。再加上閃電幫和林超然關係親密,一官一私,天衣無縫。就連老首長都無可奈何,就更不用說我們兩個了,我們也只能在一邊乾著急!」 「可是現在機會來了!」白崇禧說道「如今,閃電幫的幫主刀疤正帶著他幫內的兄弟盤踞在振達鄉,以白仁德的老婆和女兒為人質,等著白仁德去自投羅網。另外,刀疤一怒之下,斬殺了鐵拳幫三百餘部眾,振達鄉的鄉長,派出所所長,信訪局局長這些政府公務人員也全都慘死在他的手。現在的振達鄉可以說是血流成河了!」聽了白崇禧的話,展一鳴的眉毛不由得一挑,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白崇禧做了一個斬首的姿勢,咬牙說道「給他們戴上濫殺無辜的罪名,先把他們滅了再說!只要殺了刀疤,閃電幫就會樹倒猢猻散,分崩離析。這也算是斬去了林超然的一支臂膀,為老首長扳回一局!」 「可是閃電幫在振達鄉殺的這些人全都是可殺之人,他們並不無辜啊。」展一鳴覺得有些不妥的說道。白崇禧冷笑一聲說道「無辜不無辜,全憑人的一張嘴。再說,就算他們是罪大惡極,處決他們的也不應該是閃電幫。他們這不...... 是替天行道,而是蔑視法律,噬殺成性。只要我們咬死這一點,誰都奈何不了我們!」展一鳴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問道「這也是老首長的意思?」白崇禧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老首長認為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否則他也不會親自從北京趕到這裡來!」展一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沉聲說道「好!既然是老首長的意思,那就這麼辦!」 兩個小時後,一架從北京方向飛來的專機,徐徐的降落在機場跑道上。展一鳴和白崇禧早就率領衛兵等在了那裡。一見到曹慶東出現在飛機的艙門處,兩人立即迎了上去。曹慶東,一頭白髮,面容硬朗,身軀筆挺,雖然已入古稀,但是卻不見老態。一雙眼睛依舊犀利無比,不時的散發著讓人心悸的寒光。「首長,歡迎您!」展一鳴和白崇禧同時敬了一個軍禮,齊聲喊道。看著兩位自己昔日的愛將,曹慶東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淡淡的說道「讓你們大老遠的來接我,真是辛苦你們了。」白崇禧急忙說道「不辛苦!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讓老首長為了我的事兒,千里迢迢跑這一趟!」 曹慶東擺了擺手說道「不!你侄是你侄,你是你,不可混為一談!再者,這一次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國家法律的威嚴。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某些人,任意的踐踏我們的法律。」聽了曹慶東的話,展一鳴和白崇禧心都是一振。曹慶東果然是要藉著這個由頭,打擊閃電幫! 在去白崇禧團部的路上,曹慶東看著白崇禧問道「喜,你那侄怎麼樣了?」白崇禧臉色一正,大聲的說道「老首長放心吧!我已經把他給關起來了,隨時都可以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曹慶東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喜,你膝下無,整個白家就你大哥家的兩個孩。現在一個被殺,一個又面臨著被槍決的命運,你白家看來要……」曹慶東的話讓白崇禧的心頭一下沉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白崇禧大聲的說道「多謝首長的關心。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他們兄弟倆自己選的路,怪不了別人。好在白仁德為白家好歹留下了一半血脈,總不至於讓白家斷了後!」 曹慶東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喜,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說完將目光轉向了展一鳴,道「一鳴,我想喜已經把事情都跟你說過了吧?」展一鳴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老首長,我帶了一個團,再加上喜的一個團,合兩個團的兵力,就算閃電幫的人各個都會七十二變,這次也休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曹慶東道「一鳴,喜,我們都是自己人,我一直把你們當做我的兒看待,對你們,我用不著說那些虛的。這次我之所以要大動干戈,固然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借這次機會,一舉剷除閃電幫。作為一個黑社會,閃電幫竟然堂而皇之的獨霸一方,這簡直是我們軍人的恥辱!」 「老首長,您不用多說了,您的意思我和喜全都明白!」展一鳴頓了頓道「只是閃電幫和林超然的關係您清楚,一旦我們真的動手了,那事情可就鬧大了,林超然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曹慶東哼了一聲說道「他想理又能怎麼樣?道理握在我們的手裡,就算白仁德再混蛋,殺了再多的人,他閃電幫殺了他就是犯法!這次就算林超然渾身都長滿了嘴,我要駁斥的他啞口無言!喜,我們就不會你的團部,現在你就調動那兩個團,火速向振達鄉移動,給我振達鄉滴水不漏的圍起來,隨時等候我的進攻命令!...... 」 「是!不過老首長,您一路勞頓,是不是先休息休息?您放心,閃電幫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用著急!」白崇禧安慰道。曹慶東皺了皺眉頭,說道「我能不著急嗎?這機會是多麼的難得!如果沒有抓住,讓刀疤逃回了S省,那就麻煩了!S省軍區的史秋是林超然的嫡系,我們要想在他的地盤上辦閃電幫,不比登天容易多少!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快!」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八章 事態擴大! 白仁德別墅裡,從早上醒來,刀疤就覺得心裡沉甸甸的,隱隱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撥通了留在縣醫院照顧冠瓊玉的馬芬芸的電話,得知冠瓊玉一切都好,心裡稍微了放鬆了些。抬頭看著天上的浮雲,刀疤一言不發,宛如一尊雕像,讓木平,趙武也不由得跟著凝重起來。「刀疤哥,您怎麼了?」木平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刀疤哦了一聲回過頭來,淡淡的說道「沒事兒,我想出去走走。」 趙武道「這個鬼地方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呆在這裡睡覺來的舒服。」木平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低聲說道「你知道什麼!?刀疤哥心裡不舒服,你難道沒看出來嗎?」趙武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刀疤的臉色,不做聲了,默默的跟在了刀疤的身後。刀疤走了幾步,說道「我想一個人走走,你們不要跟著我了。」「可是刀疤哥,這振達鄉難保不會有白家的人,萬一他們……」木平滿是擔憂的說道。刀疤冷冷的一哼,臉上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氣,沉聲說道「難道我會怕他們?」說完就跨出了別墅。 「刀疤哥這是怎麼了?」葛軍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刀疤的臉色並不好看,有些迷惑的問道。木平搖了搖頭道「從今天早上起床,刀疤哥的心情就不怎麼好。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走出別墅後,刀疤一個人徜徉在振達鄉的大街小巷上。雖然是清早,許多人還沒有從睡夢醒來,可是這街道也未免太安靜了。人們彷彿連自己的呼吸聲都在壓制著,生怕弄出一點兒聲響,招來殺身之禍。看到振達鄉的百姓把自己當成了洪水猛獸,刀疤心很是無奈。這些人已經習慣了鐵拳幫的統治,骨裡不知不覺的就產生了奴性,這就是人,甚至比不上一隻雄鷹,因為雄鷹至少有寧願選擇死亡,也不願意被人馴服的骨氣。 「呼……」刀疤走著走著,猛然察覺到一陣不同尋常的風聲向他的腦後襲來,刀疤眉毛一挑,想也不想的向一旁跨出了一步,那勁風貼著他的臉一掃而過。是一顆鴿蛋大小的石兒。刀疤冷哼了一聲,身體一頓,宛如大鳥般的向著石兒飛來的方向掠去,身體快速的穿過空氣,衣服不停的發出獵獵的聲響。一道黑色的影很快就進入了他的視線。那黑影速度很快,動作乾淨利落,一看就不是個易於之輩。「嘿嘿……爺爺心頭正煩著呢,剛好拿你出出氣!」刀疤怪笑了一聲,腳下力道猛增,速度又提上去幾分,眨眼的工夫就拉近了和黑影的距離。 那黑影偶一回頭,看到刀疤這麼快就追了上來,明顯的吃了一驚,右腳腳尖在地上狠狠的一點,整個人如同射出去的弓箭,嗖的一聲躥出了七八丈遠,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又稍稍的拉開了些。兩人你快我更快,圍繞著振達鄉轉起了***。「站住!」刀疤猛然發出一聲如雷一般的怒吼,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手腕猛的一甩,那石頭立即如同射出去的彈,呼嘯著衝了出去,直逼向黑影的後心。石頭的來勢快的驚人,前面的黑影不敢怠慢,停住身形,身體一矮,躲過了石頭。 黑影剛準備喘口氣,刀疤卻已經趁著這短暫的時機,如風一般的掠了過來,不給黑影任何機會,一掌兇猛無比的向他拍了過去。黑影顧不得心的驚駭,本能的旋身掃出一腿,直掃向刀疤的掌。刀疤掌力渾厚驚人,黑影的腿勢同樣犀利不俗。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過後,刀疤的身體微微晃了一晃,而黑影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重新站定,刀疤的目光鎖定在了黑影的身上,只見對方...... 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就好像是從武俠小說裡走出的夜行俠一般,顯得煞是神秘。 「你是什麼人?」刀疤沉聲喝問道「是白仁德派你來的?」黑影也不做聲,只是將如刀般的眼神定在刀疤身上。刀疤嘴角兒一撇,淡淡的說道「敢情是個啞巴!」刀疤的諷刺並沒能讓黑影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就好像是沒聽見似的,黑影依舊是默不作聲。刀疤的耐性向來不是很好,見狀也不再廢話,亮掌吼道「不管你是不是白仁德派來的,你今天都難逃一死,出招吧!」黑影似乎等的就是刀疤的這句話,刀疤的話音剛落地,黑影的身體就如柳絮般的隨風輕擺起來,彷彿力有千鈞,又彷彿輕若無物,身形詭異多變,讓人琢磨不透,刀疤的神色一點點兒的凝重了起來。 「吼!!」黑影發出一聲怒吼,身體倏然探出,拳頭如毒蛇一般的『咬』向刀疤的喉嚨。刀疤眉頭一皺,揮掌拍掉黑影的拳頭,展開身形與其斗在了一起。兩人的修為處於伯仲之間,這一交上手,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打的煞是激烈。刀疤的掌風夠犀利,黑影的拳頭也夠硬,雙方一時有些難分軒輊。「哈哈哈……沒想到白仁德竟然能找來你這樣的高手,真是難為他了!」刀疤越打越是舒暢,早上的煩悶心情一掃而空,忍不住仰天狂笑起來。 而黑影雖然蒙住了臉,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從他越來越亮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此時也是變的越來越亢奮了。「接我三掌!」刀疤怒吼了一聲,身形若匹練,眨眼的工夫就劈出了三掌。一直都默不作聲的黑影此時也終於開口了,1 K小說網…只聽他狂吼一聲說道「看拳!」吼罷,斗大的拳頭盡情的揮舞起來,拳影頓時四處瀰漫。砰砰砰,三聲悶響傳來,刀疤和黑影同時退了一步。刀疤的身體猛然一扭,強行找回了平衡,不給黑影絲毫喘息機會的再次攻了上來。黑影也不含糊,索性不再控制自己的身體,借助身體向後退的慣性,腳下連踩,巧妙至極的躲開了刀疤的第二輪搶攻。 第一回合,兩人鬥了個不勝不敗,旗鼓相當。而在此時,木平,趙武,葛軍,姜虎,林天,孫翔,李嵐幾人先後被驚動,一路狂奔的趕到,不由分說的將黑影圍了起來。看到刀疤的援兵,黑影似乎並沒有顯得緊張,目光依然充滿了興奮。刀疤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你現在的情形很不妙,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哈哈哈……」黑影忽然放聲長笑了起來,這熟悉的笑聲讓姜虎,葛軍五人紛紛吃了一驚,目光滿是錯愕的看向了黑影。半晌過後,黑影停住了笑聲,緩緩的摘下了面巾,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死老頭!?」見到黑影的真面目,葛軍,姜虎不由得一起驚聲喊了出來。司空明呵呵一笑,看著刀疤幽幽的說道「早就聽說,閃電幫的幫主刀疤武功奇高,罕有敵手。今日一戰,我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司空明是張強的老朋友,這個刀疤是知道的,立即笑著說道「不敢,是司前輩手下留情!」司空明擺了擺手說道「什麼前輩?刀幫主,我和張強都是平輩論交,直呼其名。你也不要喊我什麼前輩了,跟他們一樣,叫我『死老頭』就行!」刀疤微微一笑,有些喜歡司空明的豪爽,道「晚輩不敢。司局長,您不坐鎮北京,跑到這窮鄉僻壤裡來做什麼?」 司空明瞪了葛軍,姜虎他們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幾大愛將一放出去就收不回來了,我能不著急嗎?」葛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局長,沒完成任務,我們怎麼好意思回去呢?」司空明佯怒的喝道「可...... 是在電話裡你可好像不是這麼說的!」「是嗎?我……我不記得了!」葛軍耍起賴來,司空明滿是無奈,哭笑不得的瞪了他幾眼。 回到白仁德的別墅,眾人落座,司空明迫不及待的問起振達鄉發生的一切,刀疤以實相告,司空明聽後,說道「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閃電幫怎麼做都不算過分。刀疤,你現在準備怎麼做?」刀疤沉聲說道「現在白仁彪,鐵拳幫,以及參與這件事情的大小官員已經全部伏誅,只剩下白仁德一人外逃。若是不讓他付出代價,那這件事情就算不上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所以你的意思是……」司空明眉毛一挑,幽幽的問1K小說網…道。刀疤冷聲接道「血債血償!白仁德必須死!」刀疤的話音剛落,樓上猛然傳來一聲茶具掉在地上摔成碎片的脆響。司空明一驚,問道「樓上的人是誰?」刀疤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白仁德妻和女兒。」「你沒有傷害她們吧?」司空明有些緊張的問道。刀疤搖了搖頭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就是再恨白仁德,也不會遷怒於他的家人。」「好!」司空明叫了一聲好,說道「恩怨分明,不愧是大丈夫!就沖這一點,我司空明站在你這一邊!」司空明的支持讓刀疤很是欣慰,微微一笑說道「那就多謝了!」 眾人正說著,一個閃電戰士神色緊張的從外面衝了進來,一見到刀疤急忙說道「幫主,大事不妙了!」刀疤的眉頭一皺,陰沉著臉說道「難道是天塌下來了,讓你這麼慌張!」那閃電戰士急忙定了定神,說道「幫主,外面來了很多兵,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很多很多。他們將振達鄉圍了個水洩不通。兄弟們都被逼回來了!」 「什麼?難道是白崇禧帶兵殺過來了?」刀疤的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不像!我粗略估計了一下軍人的數量,足足有兩個團之多!」那閃電戰士說道。「兩個團?這是怎麼會事兒?白崇禧充其量只能調動一個團,怎麼會有兩個團?」刀疤也有些迷糊了。「刀疤哥,不管怎麼樣,我下出去看看吧?」木平沉著的說道。「我也去!」趙武也跟著站了起來,大聲的吼道。刀疤沉吟了一番,緩緩的站起來,凝聲說道「要去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這些當兵的到底要幹什麼!」 「刀疤,你放心。好歹我也算是公家的人,手多少還有些權力,如果這些人敢亂來,我絕不客氣!」司空明冷著臉道。說畢,幾人一起走出了白仁德的別墅。刀疤剛一走出來,眉頭就皺了起來。只見大隊閃電戰士正在向別墅的方向回撤,而在他們的身後,一隊隊手持機槍的軍人狂追而來。 閃電戰士手頂多是鐵棍,鋼刀這些冷武器,即便是再能打,也不可能打的過手持精良槍械,訓練有素,而且在數量上又佔據著絕對優勢的軍人。刀疤並沒有覺得他們撤退就是怕死的表現。閃電戰士們來到刀疤的面前,立即就停住了腳步,不再撤退,圍成了一堵堵人牆,將刀疤擋在了後面,轉過身,虎視眈眈的看向了迅速逼近的士兵。看到閃電戰士不再跑了,士兵們也一個個停住了腳步,快速的列成隊列,和閃電戰士們相互對峙著,靜靜的等待著指揮官的到來。 伴隨著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一輛軍車緩緩的駛入了刀疤等人的視線。「哼,正主兒來了!」刀疤鼻一抽,發出一聲冷哼,淡淡的說道。車當腫眾停穩,白崇禧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隨後下來的是展一鳴,曹慶東卻是呆在車裡沒有下來。「吆,還是個將呢!」木平看了一眼展一鳴肩膀上的兩顆金星,滿是輕蔑的...... 說道。「他叫展一鳴,是SX省軍區的司令員!在北京開會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這個人背景很深,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司空明生怕刀疤不認識展一鳴,吃了知己不知彼的虧,急忙小聲的提醒道。刀疤聽後,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見過林超然那樣的高官,其他人都算不得官兒了。 第五卷 第三百八十九章雙方對峙 刀疤聽後,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見過林超然那樣的高官,其他人都算不得官兒了。有曹慶東在後面撐腰。面對威名遠播的閃電幫,白崇禧和展一鳴顯得很是硬氣。兩人並肩來到閃電戰士的面前,展一鳴掃視了一周,冷冷的問道「誰是刀疤?」刀疤嘴角兒輕輕一撇,上前踏出一步,沉聲說道「我就是!」展一鳴的目光尋著聲音找到了刀疤,眉頭微微一皺,一擺手喝道「把他抓起來!」話畢,幾個士兵立即衝出行伍,向刀疤逼去。與此同時,幾個閃電戰士也從隊伍裡跳了出來,將幾個士兵攔截下來。 「幹什麼?你們想造反不成!?」看到閃電戰士的動作,白崇禧心狂怒,大吼了一聲道。「哼!不要以為穿著軍服,就可以為所欲為!想要抓我們幫主,休想!」趙武冷哼了一聲,眼射出絲絲精光,在白崇禧和展一鳴的身上流轉。「哼哼……一個小小的黑社會,竟然敢和我們軍隊叫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刀疤,你縱使手下濫殺無辜,致使振達鄉血流成河。已經嚴重觸犯了國家的法律,危害到了社會的安全。現在我要逮捕你,希望你不要反抗,免得罪上加罪!」 「我們是殺了人,可是我殺的每一個人都是該殺之人,我並不覺得有錯!」刀疤沉聲說道,絲毫也沒有因為對方的強勢而屈服。這和展一鳴過去遇到的情況大不相同。在之前,展一鳴也處理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但結果往往都是對方一見到他的身上筆挺威嚴的警服就會不由自主的軟了三分,而像刀疤這樣渾然無視他的對手,他是見所未見。心對閃電幫的威名有了更深的瞭解。「沒有錯?殺人本身就是錯!」白崇禧上前跨了一步,衝著刀疤吼道「你說出這樣一番話,只能證明你對法律的無知和蔑視。再者,你說你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誰來證明他們的確該殺?是你嗎?不!應該是法律!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組織都沒有這個權力!」 刀疤淡淡的笑道「你少跟我說這些大道理。」說完上下打量了白崇禧一眼,幽幽的說道「你應該就是白崇禧,白仁德親叔叔吧?」刀疤的目光讓白崇禧直覺得渾身一陣刺撓,很是不舒服,咳嗽了一聲,說道「不錯!我就是!」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正要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門兒來了!我問你,你把白仁德藏哪兒去了?」刀疤的表情倏然轉冷,語氣陡然提升了八度,讓白崇禧的心不由自主的震了一震。 意識到自己一個堂堂的軍人,竟然被刀疤的氣勢所懾,白崇禧的心很是懊惱。重重的哼了一聲,高聲說道「白仁德罪大惡極,已經被我抓起來了。這件事情用不著你來過問,現在你要面對的是你自己的問題!是束手就擒還是拒捕伏誅?」刀疤的眉毛輕輕一挑,幽幽的注視著白崇禧,說道「白仁德真的被你抓起來了?」白崇禧臉色一冷,喝道「我想我用不著回答你這個問題!」 「哈哈哈……」刀疤長笑了幾聲,猛的一指白崇禧,大聲的喝道「我看他是被你藏起來了吧!不過叔侄情深,這也可以理解。」刀疤的話讓白崇禧大為憤怒,宛如狂獅一般的咆哮起來「混帳!你這是對我人格的誣蔑,就沖這一點,我今天絕不饒你!來人那,動手!誰膽敢阻擋,就地槍決!」咯啦咯啦,一陣彈上膛的聲音響起,無數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閃電戰士們,現場的氣氛陡然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刀疤眉頭越皺越緊的時候,司空明走了出來,大聲的喝道「慢著!都把槍放下!」看...... 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白崇禧的眉頭一挑,急聲問道「司空明,難道你也被他們抓起來了?」白崇禧的臉上寫滿了焦急,看來他對在這個老同學還是挺在意的。司空明笑了笑說道「不!刀疤是我的好朋友,聽說他在這裡,我特地前來與他一敘。呵呵……」聽了司空明的話,白崇禧的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你和他是好朋友,那和我又是什麼?難道我和你老同學,老戰友的雙重感情還比不上他?」 白崇禧苦笑了一聲說道「老白,我從來就沒這麼想過,這也不能比。我知道白仁德是你的親侄,你對刀疤先生心有恨。可是說句良心話,白仁德是惡貫滿盈,刀疤先生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錯。試想一下,如果刀疤先生這次針對的不是白仁德,你的侄,而是換做一個和你不相干的人,你還會如此嗎?」司空明的話不可以說不肯,如果換做平時,白崇禧一定聽了。可是這次事情已經不再那麼單純,涉及到了央高層之間的權力之爭,白崇禧即便是想收手也收不了了。 「對!我那侄是罪該萬死,人人得而誅之!可是我那侄媳婦和侄孫女呢?她們總是無辜的吧?難道說他把她們扣住不放也是對的?」白崇禧冷冷的說道。刀疤接口說道道「方芸四我的老同學,我從來也不曾扣押她。只要她想走,隨時都可以走!」「那就現在,你馬上放了她們!」白崇禧狂吼一聲道。刀疤的眉頭一皺,喝道「把她們母女倆帶出來!」「刀疤,不能放!這是你們唯一的籌碼了,放了他,他們就再也不用顧忌什麼了!」司空明還以為刀疤是在意氣用事,急忙勸道。 「司空明,你這是什麼意思!?虧我還把你當做老同學,沒想到你卻在背後捅我的刀!」聽了司空明的話,白崇禧大為光火,指著司空明的鼻狂罵道。展一鳴將他攔了下來,有些詫異的看向司空明,問道「司局長?您怎麼會在這裡,還和這些人廝混在一起?」司空明呵呵一笑,將目光從白崇禧的身上移向展一鳴說道「展司令,我們應該有一年多時間沒見了吧?」展一鳴淡淡的說道「沒錯!上次去北京開會到現在剛好一年。這一年不見,司局長的變化可不小啊!」 「哦?我有變化嗎?」司空明含笑問道。展一鳴哼了一聲道「當然有!一年前的司空明嫉惡如仇,誓要將那些膽敢踐踏法律的人殺光滅盡。可是現在的司空明卻和這些最為藐視法律的黑社會狂徒廝混在一起,難道這還不是變化嗎?」司空明淡淡的一笑說道「展一鳴,你不用出言擠對我。我不是小孩,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誰好誰壞,用不著你來教我!」 「叔!」「二爺爺!」正當此時,方芸和晶晶被人從別墅裡帶了出來。白崇禧急忙向兩人看去,發現兩人安然無恙,毫髮無損,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急聲問道「阿芸,他們沒有傷害你和晶晶吧?」方芸看了刀疤一眼,搖了搖頭。白崇禧喊道「你們等著,我這就救你們!」說完神色一厲,沖和刀疤吼道「放人!」刀疤冷笑了一聲,右手瀟灑的一擺,閃電戰士們立即讓出了一條通道。「刀疤,不能啊!」司空明見狀大驚,忍不住大聲的疾呼起來。 「司空明,**你姥姥!我白崇禧平時是怎麼對待你的,你要這麼害我?」白崇禧連聲怒吼,恨不得咬司空明一口。司空明心苦笑連連,想要解釋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索性不去理會暴跳如雷的白崇禧,幾步衝到刀疤的面前,說道「刀疤,你不要衝動……」刀疤揮了揮手,打斷了司空明的話,說道「我刀疤是一...... 個頂天立地的男漢,怎麼可以利用一個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司局長,多謝您的好意,不過我意已決!您不要再說了。」說完轉頭看向方芸,說道「你叔叔來救你了,你可以離開了!」 方芸看了看刀疤,又看了看白崇禧,心有些矛盾。她心掛念著白仁德,可是又不想刀疤有事,一時顯得有些猶豫不決。「阿芸,你還等什麼,快點兒到叔這兒來!」方芸皺了皺眉頭,目光幽幽的看向刀疤。刀疤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去吧,我不會有事的。」聽了刀疤的話,方芸的心好受了些,抱起晶晶,走到了白崇禧的身邊。一直看著方芸被人送進了車裡,白崇禧這才鬆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刀疤說道「算你還有點兒男漢的氣概!」刀疤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已經了無牽掛了,準備怎麼做?」 白崇禧眉毛一挑,冷聲道「你說呢?各連注意,聽我的命令發起進攻,把這些人全都抓起來!」「等等!」司空明見狀怒喝了一聲,面對著眾士兵喝道「我是國家安全局局長司空明!在這裡,我的軍銜最高,所有的人都得聽我的命令行事!」「司空明!你想幹什麼!?」白崇禧大怒,渾身顫抖的沖司空明吼道。司空明沒有搭理他,繼續對士兵們吼道「我現在命令你們,馬上放下武器,撤離這裡!」 「司局長,你……」展一鳴眉頭皺了皺。不等他把話說完,司空明就打斷了他道「展司令,你是將,我是大將!用不著我來告訴你,誰的軍銜高吧?現在我來接管這裡的一切,你必須要聽我的,負責我可以提請軍事法庭,把你按違抗命令罪論處!」司空明這一招讓白崇禧和展一鳴有些措手不及,不由得愣住了。司空明的軍銜的確要比展一鳴大,他如果執意要行使長官權力,展一鳴也是無可奈何。 看到白崇禧和展一鳴都陷入了沉默,司空明有些無奈的說道「對不起了兩位。我並不是執意要幫閃電幫,只是這其有很大的誤會,我不希望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面發生。請你們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展一鳴微微一笑說阿「不用了,這件事情你管不了!」「什麼意思?」司空明的臉上掠過一絲迷惑。就在此時,軍車的車門打開,伴隨著一聲咳嗽,曹慶東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見到曹慶東,司空明的臉色立即大變,就好像是了毒似的難看,呆呆的望著徐徐而來的曹慶東,半天說不上話來。刀疤雖然不認識曹慶東,但是從曹慶東那懾人的威勢上,即便是用猜的,刀疤也能猜的出來,這個老頭兒的身份不簡單,只好要比展一鳴地位高的多。「曹……曹副主席?您怎麼會來這裡?」司空明有些結巴的看著曹慶東問道。曹慶東冷哼了一聲,沉著臉說道「我的人民正在遭受大屠殺,我能不來嗎?」 「大屠殺?呵呵……曹副主席言重了……」司空明訕訕的笑道。「言重!?幾百具冰冷的屍體現在就在那兒躺著呢,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啊!如果死了幾百人還不算大屠殺,那我就要請教一下司局長了,到底死多少人才算?」曹慶東臉色一板,威嚴絕倫的沖司空明說道。司空明苦笑了一聲說道「您不知道那些人都做了些什麼,如果您知道了,以您的正直一定會拍案叫好的!」 曹慶東擺擺手說道「行啦,你少給我帶這些高帽。他們做了什麼我清楚的很,以我的脾氣他們是都該殺。可是他們再混蛋,生命也是受到法律保護的。沒有法律的批准,誰殺了他們誰就是殺人犯!我現在要執行法律,逮捕這些殺人...... 犯。司局長,你是國家高級公職人員,該不會從阻撓,妨礙執法吧?」「你是誰?」刀疤見司空明被曹慶東幾句話逼的有些詞窮。冷冷的衝他問道。司空明急忙說道「這位是我們國家常委之一,同時也是軍委副主席的曹慶東曹副主席!刀疤,客氣點兒,不要放肆!」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章 劍拔弩張 司空明急忙說道「這位是我們國家常委之一,同時也是軍委副主席的曹慶東曹副主席!刀疤,客氣點兒,不要放肆!」刀疤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老頭兒竟然有著和林超然相同的權威,心有些吃驚。「沒想到這件小事竟然驚動了您這樣的大人物!」刀疤看著曹慶東,不卑不亢的說道。曹慶東冷冷一笑說道「小事?呵呵……幾百條人命在你的眼裡只能算是小事,刀疤先生的氣量真是大的驚人那!」刀疤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曹副主席竟然知道我?」 曹慶東淡淡的說道「閃電幫幫主刀疤的威名遠播四海。我曹慶東雖然已是花甲之年,但是卻眼不花,耳不聾,自然是知道的!」刀疤轉頭看向司空明,司空明的臉上卻佈滿了苦色。他也是央頂層架構的一員。林超然和曹慶東之間的事情自然是清楚的,而對曹慶東一心想要將閃電幫覆滅的心思更是清楚的,這次曹慶東不遠萬里,從北京首都跑到這窮鄉僻壤,這分明是表示,曹慶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一舉蕩平閃電幫,司空明開始為閃電幫的前途感到深深的擔憂了。 看到司空明的臉色不對,刀疤立即意識到這其一定有事兒,對曹慶東說道「曹副主席不辭辛勞,跋涉萬里,不知道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曹慶東哼了一哼說道「當然是秉公法辦。該怎樣處理全看法律怎麼說!」刀疤聽後哈哈的笑了起來,曹慶東的臉色一板,沉聲問道「你笑什麼?我看不出這其有什麼可笑的地方?」刀疤止住笑聲,幽幽的說道「我在笑您,堂堂的軍委副主席,國家的政要元首,說起話來卻那麼的不爽快,拐彎抹角的像個娘們兒。什麼法辦,你直接說將我們就地正法豈不更痛快!」 「放肆!」聽了刀疤的話,白崇禧怒聲喝道「注意你現在正在跟誰說話!」刀疤撇了撇嘴說道「我不是瞎,自然知道我正在跟一個老頭說話!」「你!……」白崇禧愈加憤怒,正準備發威,曹慶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淡淡的說道「刀疤,你真是好膽量!平日裡,別人見了我,雙腿都會打哆嗦。你倒好,敢當著我的面兒,罵我是個娘們兒,膽氣驚人那!可惜你誤入了歧途,否則我還想好好的栽培栽培你!」 刀疤冷冷一笑道「要我說,誤入歧途的人是你才對!你張口法律,閉口法律,看似是在維護法律,卻只不過是在做著一些亡羊補牢的蠢事罷了。在你的眼裡,法律只是用來處罰評判罪犯的工具。當人犯了罪,用法律的條條框框去嚴懲罪犯,這並不是維護法律的尊嚴。在我看來,提高法律在人們心的地位,讓那些罪犯在犯罪之前就顧忌到法律的威嚴,讓法律自然而然的成為約束人行為規則的準繩,這才是真正的維護法律!」 刀疤的話鏗鏘有力,讓司空明聽了連連點頭,再看看曹慶東,此時也是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深思。半晌之後,曹慶東緩緩的開口說道「你說的或許有道理,可是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你觸犯了法律,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實,現在你必須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率領你的人投降吧!」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對不起,閃電幫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投降兩個字!」曹慶東的面色一沉,幽幽的說道「你最好不要逼我!」 「曹副主席!」見到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隨時都會翻臉,司空明急忙高聲喊了起來。曹慶東的眉頭一皺,問道「司局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司空明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說道「曹副主席,您是因為刀疤先生...... 沒有法律的授權殺人才要逮捕他的嗎?」曹慶東沉聲說道「不錯,有什麼問題嗎?」「有!」司空明朗朗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曹副主席您應該先逮捕您自己!」 曹慶東的臉色猛然一變,轉頭瞪著司空明,冷冷的道「司空明,你在說什麼?」面對曹慶東發彷彿要吃人的目光,司空明努力的定了定神說道「曹副主席,難道您忘了!當年您就任X軍區總司令的時候,也是在一個小鎮上,同樣是在沒有得到法律授權的情況下,命令軍隊槍殺了數百上千人,這應該是事實吧?」曹慶東的眉毛一挑,大聲的喝道「混帳!那些人都是分裂分,反*政*府武裝,他們都該殺!那能和現在的情況混為一談嗎?」司空明淡淡的說道「您說他們是分裂分,他們就是分裂分了?難道曹副主席可以替代法律嗎?再者,按照您的理論,即便他們是分裂分,但他們也是人,是人就要受法律保護。曹副主席沒有通過法律認可,就將他們殺了,我看不出那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麼區別!」 「司空明,你!……」曹慶東勃然大怒,指著司空明的鼻怒聲喝道「你好大的膽!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置國家權威於不顧,為了一己之私,胡攪蠻纏,妨礙法律公正的惡劣行為!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請求央撤消你現在的所有職務!」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司空明索性放開了,沉聲道「為了一己之私?這句話用在您身上更合適!」「司空明,你瘋了嗎?你在胡說些什麼!?」展一鳴聞言狂吼道。 「你給我閉嘴!」司空明衝著展一鳴吼了回去,大聲的說道「長官之間的談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展一鳴空前錯愕的看著司空明,驚的張口結舌。曹慶東氣的滿頭白髮亂顫,眼佈滿血絲,幾乎要瞪出血來了。司空明絲毫也沒有理會曹慶東的表情,繼續說道「哼,曹副主席,您之所以要這樣做,難道真的是為了維護法律?我看未必吧!您的心思我清楚的很,今天只要我在這裡,我絕對不允許您胡來!」 「好!好!司空明,既然你把臉皮撕破了,我也沒什麼可顧忌的了!這些人我今天一定要帶走,哪怕是屍體!」說完,轉頭對著白崇禧和展一鳴喝道「還等什麼?動手!如果有人拒捕,你們隨意處置!」「曹慶東!」司空明也跟著咆哮了起來,吼道「除非你把我也殺了,否則你休想帶走這裡的任何一個人!」司空明也是動了真火,目光凌厲的瞪向曹慶東,與其相對視,絲毫也不肯讓步。 「司空明,你平日裡謙虛溫馴,看起來都是假的,現在這才是你的真面目!我一回去,馬上就會提請主席革除你現在的一切職務!」曹慶東沉聲說道。司空明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且不說央是你一個人的,由不得你任意妄為。就算是革了我的職,我也不在乎。朋友遠遠比職位來的重要!」「好!」刀疤狂吼了一聲,說道「司局長,有你這句話,我刀疤認下你這個朋友了!日後有什麼需要差遣的,上刀山,下火海,咱絕不二話!不過今天,您先讓到一邊兒去,我要親眼看看這個固執的老頭準備怎麼對付我們!」 「刀疤,不要逞能!閃電兄弟再厲害也不是刀槍不如的神仙。他們手裡有槍,硬打起來是會吃虧的!」司空明大聲的喊道。刀疤的目光充斥著剛強不屈,冷冷的看著曹慶東說道「槍?我連人都不怕還會怕槍?曹慶東是吧?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帶人離開這裡。三秒鐘後,你不要怪我不客氣!」曹慶東冷哼一聲,喝道「狂妄!」「一!...... 」刀疤同時喊了一聲。曹慶東不甘示弱的一揚手,對著眾士兵喝道「聽我的命令,準備攻擊!」 「二!」刀疤的聲音又起,曹慶東的咬了咬牙,高高的舉起了右手。看到雙方已經是勢若水火,司空明的心緊緊的揪了起來,有些透不過氣。「三!」刀疤喊出了三,曹慶東的手開始往下落,然而就在他將落未落時,刀疤的身形倏然動了,「首長小心!」白崇禧,展一鳴見狀同時急喊了一聲,下意識的向刀疤攔去。然而刀疤的動作實在太快,又是蓄勢而發,待機而動,白崇禧和展一鳴是有心而無力,眼看著刀疤從兩人的身邊掠過過去,如閃電般的扼住了曹慶東的咽喉,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向閃電戰士的陣營躍去。 這次白崇禧和展一鳴是卯足了勁兒,一心想要將刀疤給截下來。然而就在兩人快要碰觸到刀疤的時候,兩聲呼喝合而為一,木平和趙武同時縱起了身形,一個對上了白崇禧,一個對上了展一鳴,以雷霆般的手段將兩人逼了回去。等到曹慶東從一連串的劇變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他已經落在了刀疤的手裡。 刀疤的手就好比是一雙鐵鉗,任憑曹慶東如何掙扎,刀疤的手就是紋絲不動。「好大的膽,你知道劫持我是什麼罪過嗎?」見掙脫不開,曹慶東怒吼了一聲說道。刀疤冷冷的說道「我管你是誰?在我的眼裡都只是一個倔強的糟老頭。你最好別把我惹急了,否則我先擰斷你的脖!」「你!……」曹慶東一輩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只氣的眼睛暴突,咬牙切齒,宛如瞪殺父仇人似的瞪著刀疤。 「混蛋!馬上放了老首長!否則我馬上下令把你們全部擊斃!」這麼多人愣是沒有護住曹慶東,展一鳴只覺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似的,一張臉火辣辣的滾燙,肺就好像是一個充氣氣球,都快要爆開了!刀疤鬼笑了一聲說道「好啊!你要是能給你的彈裝上眼睛,就下令開槍好了!」刀疤將曹慶東挪到自己的身前,擋住了自己的身體。「你……你竟然敢拿首長當擋箭牌?你……你好大的膽!」白崇禧現在總算是看清楚刀疤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在他的眼裡和瘋無異。 刀疤切了一聲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你們兩個馬上撤兵,把白仁德給我找來!」「喜,一鳴,不要聽他的。也不要管我,下令進攻!」曹慶東很是硬氣的吼道。「老首長,我們……」白崇禧的臉上掠過一絲難色。曹慶東吼道「少囉嗦!我讓你們行動就行動!我量他沒有膽殺我!」刀疤嘿嘿的笑道「你就這麼瞭解我?你別忘了,死在我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可不在乎多殺你這麼一個老頭。白崇禧,展一鳴,你們兩個要是有膽,就不妨試試看!」 白崇禧和展一鳴相視一陣苦笑,曹慶東的性命只有一條,這能試嗎?萬一試丟了,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白崇禧轉頭看向司空明,沉聲說道「司空明,老首長怎麼說也是國家的政要,你不會坐視不理吧?還是勸勸他,免得他一錯再錯,最後無可救藥!」司空明聽了冷哼一聲說道「現在想起我了?對不起,我可沒那個本事,你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司空明!你要想清楚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展一鳴大聲喝道。司空明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不就是丟官走人嗎?那正好,我也忙活了大半輩了,也是時候好好的放鬆放鬆了。」 「你……」白崇禧被司空明氣的牙根癢癢,強忍著心的怒火,說道「司空明,念在我們既是老同...... 學又是老戰友的份兒上。我求求你,說句話,讓他放了老首長!老首長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司空明輕笑了一聲說道「人家這邊兒一放人,你們立即就會開槍,你讓我怎麼說這話?難道對他們說,你們放了曹副主席吧,然後乖乖的站在那兒,好被你們給開槍打死?白崇禧,你聰明,別人也不是傻,這件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一章 驚動林超然 「司空明,你不要太囂張!曹首長在這裡出了事,誰都別想擺脫干係!」展一鳴放聲吼道。司空明淡淡一笑,說道「反正這個局長我也不想當了,無所謂。」「你!……」展一鳴氣的一滯,對司空明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刀疤冷冷對白崇禧和展一鳴喝道「馬上離開這裡,別讓我看到你們,我煩!」「首長……」白崇禧目光猶豫不絕的看向曹慶東。曹慶東怒吼了一聲道「不要管我,開槍!反正我已經活了一大把年紀了,能和這些年輕人一起死,我也算是幸運了!」 「首長,我們……」白崇禧和展一鳴的臉上寫滿了遲疑,不知道該怎麼辦。曹慶東見狀又狂吼道「我命令你們,馬上開槍!擊斃這些嫌犯!」「哼哼!我看誰敢!」刀疤猛的有粗壯的手臂扼住了曹慶東的咽喉,沉聲說道「你們誰敢妄動一步,我現在就擰斷他的脖!」白崇禧和展一鳴心一驚,同時高呼了一聲「不要!」「不想他死,就馬上給我後撤!」刀疤冷冷一笑,說道。白崇禧和展一鳴相視了一眼,不顧曹慶東的連聲怒斥,下達了撤退的命令。白崇禧恨恨的瞪著刀疤說道「刀疤,你們是跑不了的,我發誓!」刀疤輕佻的撇撇嘴說道「那就走著瞧吧!趙武,監視著他們,只要他們敢向前一步,立即通知我!」「是!」趙武腰桿一挺,氣勢十足的怒吼道。 白崇禧和展一鳴將部隊向後撤了一千米,閃電戰士分散開將白仁德的別墅圍了個滴水不漏。刀疤則推搡著曹慶東和司空明等人一起走進了別墅裡。來到別墅裡,刀疤將曹慶東推坐在沙發上,幽幽的說道「我刀疤這次可真是風光了,連國家政治局常委都成了我的人質,呵呵……」曹慶東冷哼了一聲說道「虧你現在還笑的出來,用不了多久,你就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刀疤曬然笑道「就憑外面的那兩塊料,你也太瞧得起他們了!木平,馬上跟我們的總部打電話,調遣兩千戰士,火速趕到這裡來。他們不是想來硬的嗎,看誰硬的過誰!」「是!」木平高應了一聲,撥打起電話來。 「等等!」司空明急忙出聲阻止了木平。刀疤皺眉看著他問道「司局長,你這是幹什麼?」司空明苦笑連連的說道「刀疤,現在局面已經夠糟的了,難道你還要讓它變的更糟嗎?你調遣兩千閃電戰士,萬一要是真的和軍方開了火兒,那問題就極為嚴重了。到時候,即便你不怕承擔責任,你也要為強想一想。說到底,你是他的人,他難辭其咎啊!」刀疤眉頭皺緊,緩聲說道「沒事!強哥才不會怕這些呢!」 司空明苦笑了一聲說道「刀疤,強和你不一樣。你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到時候大不了帶兄弟離開國,以閃電幫的強大,在哪裡都能吃的開。可是強呢,他有這麼的事業,他人可以走,但是事業卻帶不走。你也不想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將強辛苦多年創就的一切,毀之一旦吧?」司空明的話讓刀疤的神色逐漸的凝重了起來,細細的思量了半天,刀疤道「可我還有別的辦法嗎?這個老傢伙是一門心思的要置我們閃電幫於死地。如果我不這樣做,我的這些兄弟可就真的要完了!」 司空明看向一臉鐵青的曹慶東,沉聲說道「曹副主席,現在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是魚死網破還是大事化小,您自己做個選擇吧!」曹慶東哼了一聲說道「不用選!閃電幫罪孽深重,有我沒他!」司空明怒道「夠了!曹慶東,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胡話,不怕讓人恥笑嗎!」「司空明!你最好...... 注意你的身份,想想你這是在跟誰說話!我勸你最好放尊重點兒!」曹慶東大怒,拍案而起,衝著司空明吼道。 司空明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如果你值得讓人尊重,我自然會對你客客氣氣。可是你心胸狹窄,為了一己私怨,置國家安全於不顧,你讓我怎麼尊重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打擊林超然林首長!」刀疤面容一冷,沉聲說道「司局長,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和林老爺有過節?」司空明點點頭說道「像林首長這樣的高官,總會有和別人政見相左的時候,政敵更是難免!他和林首長之間的過節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刀疤冷冷一笑,看向曹慶東,陰惻惻的說道「林老爺對我們閃電幫不薄,維護有加。我一直都承著他這份兒情,苦於沒有機會報答。現在機會終於來了。木平,拿刀來!」木平急忙從身手抽出一把銳利的匕首,遞到了刀疤的手裡。 看到刀疤的動作,司空明和曹慶東同時狂吃了一驚,司空明急忙問道「刀疤,你……你想做什麼?」刀疤冷聲道「想做什麼?自然是殺了他!為林老爺除了這一強敵。」「不行!絕對不行!」司空明大為驚駭,想也不想的一把抓住了刀疤握刀的手,沉聲說道「刀疤,你是不是瘋了?他是國家政府的要員,你殺他等同於叛國!你不想閃電幫從此之後在國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吧?他從政這麼多年,在軍隊了培養了大量的嫡系,親信和學生,勢力非同小可。如果你真的殺了他,這些人必將對閃電幫群起而攻之。到時候恐怕就連林首長,甚至是主席和總量都愛莫能助了!」 曹慶東也沒想到刀疤竟然會這樣的膽大妄為,絲毫也不在意他的身份,說殺就殺,此時也是驚的夠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刀疤冷冷的盯著曹慶東,喝道「這老傢伙,放,放不得。殺又殺不得!那到底該怎麼辦?」司空明眉毛一挑說道「為今之計,只有尋求林首長的幫助了,也只有他能克制住他!」刀疤臉色一沉,說道「你的意思是不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林老爺?」司空明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刀疤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好吧,就聽你的!」 當林超然接到刀疤電話的時候,林超然正在和白秋鳳一起收拾行李。這一次S省之行,林超然可以說是收穫頗豐,不但從張強手裡弄到一個堪稱龐大,利國利民的計劃,更重要的是認識了白秋鳳,這個讓他從此擺脫單身生活的女人。兩人已經商量好了,白秋鳳跟著林超然去北京,等到張強的農業科研計劃上了正軌之後,林超然就申請離休,兩人一起過平靜安逸的生活。然而刀疤的電話卻將這一切都延後了。 「喂,刀疤,你小可是輕易不給我打電話的。怎麼,你的閃電幫又捅什麼簍了?」接到刀疤的電話,林超然顯得有些驚奇,含笑問道。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林老爺,這次我可真的是把天都捅了個窟窿。這次是特意請您出馬補天的!」「補天?補天找女媧去,那是她的專業!」林超然處變不驚的開了個玩笑,讓電話那頭兒的刀疤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心情一下放鬆了許多。 達到了目的,林超然接著說道「行啦,說說,你這次闖什麼禍了?」刀疤說道「林老爺,我……我把曹慶東給扣起來了!」「曹慶東!?」林超然猛吃了一驚,問道「哪個曹慶東?是政治局常委,軍委副主席的曹慶東嗎?」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林超然聽了一哆...... 嗦,手裡的電話差點兒沒掉在地上,急聲說道「刀疤,你瘋了嗎?那個倔老頭不好惹!你有幾個膽敢扣他,你是活膩歪了吧?」 刀疤淡淡的說道「這也不能怪我,是他先招惹上我的。誰和我不對付,哪怕他是天王老,我也要拔他幾根胡!」「胡鬧!」林超然忍不住怒喝了一聲道「臭小,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孫悟空還是如來佛?曹慶東動不得,馬上把他給我放了!」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不行啊林老爺。我和我的兄弟被幾千隻槍圍著,一旦放了這唯一的籌碼,那我們還不被打成篩?」林超然聽到這兒立即意識到事情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急忙問道「刀疤,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刀疤如實相告,讓林超然萬分詫異,問道「你沒事兒跑那兒去幹嗎?還有,曹慶東怎麼也會在那種地方?」刀疤苦聲說道「林老爺,這事情複雜極了,在電話裡說不清楚,你還是馬上到振達鄉來一趟吧!到時候,你什麼都明白了。」林超然點了點頭問道「我馬上動身。這件事情強知道嗎?」刀疤道「強哥還不知道,我沒敢告訴他。」林超然說道「也好,先不要告訴他。他這一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讓他省點兒心吧!我現在就過去,你給我記住,對曹慶東客氣點兒,別傷著他!」說完,掛上了電話,急急的穿上外套,同時叫了警衛備車。 看到林超然滿臉嚴肅,白秋鳳有些擔心的問道「超然,出什麼事兒了?」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現在要馬上出去,可能要幾天才能回來。你在這兒等我!」白秋鳳點了點頭叮囑道「好!不過你一定要小心!」林超然微微一笑,說道「知道了!」說完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林超然此時的心情直可以用火急火燎來形容,恨不得一步就跨到振達鄉,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振達鄉的高速公路入口處,蔡慶等眾警察被一隊持槍軍人擋在了外面。蔡慶急的滿頭大汗,衝著那些當兵的連聲說道「同志,我是縣公安局的局長,請你們讓我們過去!」那士兵一連嚴肅的說道「對不起,首長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振達鄉,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你!……」士兵的堅決讓蔡慶有些氣惱,恨恨的瞪了對方一眼。 李震東湊到蔡慶的身前,問道「蔡局,看先前進去的好像是白團長和展司令,這件事情難道已經驚動了他們?」蔡慶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不止是他們?在那軍車裡,我還看到了一張臉,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軍委副主席曹慶東!」蔡慶的話讓李震東狂吃了一驚,滿是驚駭的問道「曹慶東?他……他怎麼會來?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蔡慶道「是啊!我洗也滿是疑惑。要是進去就好了!」 「局長,他們只有十幾個人,我們去有近百人!乾脆,衝進去算了!」李震東一時衝動,恨恨的說道。蔡慶轉頭瞪了他一眼喝道「你瘋了,我去沒瘋!他們是什麼人?是SX省軍區的人,你有幾個膽,敢硬衝?何況裡面還有團長,司令員,軍委副主席,我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長,連給人家端茶送水的資格都不夠!你他娘的能不能出點兒不餿的注意?」李震東訕訕的乾笑了幾聲,撓了撓頭不做聲了。蔡慶滿是氣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你平時怪機靈的,可一到關鍵時刻,最沒用的人就是你!」 正當蔡慶為進不了振達鄉而傷腦筋頭痛的時候,林超然的車快速的駛了過來。幾個士兵見到有車來,急忙豎起了停字牌。車停下,一個身著少校軍服的軍人從車上...... ,滿是不滿的走了下來,衝著那士兵大聲的嚷道「你好大的膽,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車你就攔!」那士兵也不含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不卑不亢的說道「對不起少校,我得到上級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通過!」少校冷笑了一聲問道「上級命令?哪個上級,讓他馬上跑步過來!」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二章 妥協 少校冷笑了一聲問道「上級命令?哪個上級,讓他馬上跑步過來!」那士兵微微一愣,然後眼神輕蔑的上下打量了少校一眼,說道「少校,讓我們展司令堂堂將跑步來見您一個少校似乎不大合適吧?」少校眉頭一皺,剛要說話,林超然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沉喝了一聲說道「見他不合適,那如果是見我呢?」那士兵第一眼並沒有認出林超然,臉上掠過一絲迷惑。少校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喝道「下士!見到首長要敬禮,你不知道嗎?這位是政治局常委,國家副主席林超然林首長!」 那士兵別林超然的來頭嚇了一跳,急忙一個立正,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高聲喊道「首長好!」林超然淡淡的說道「去,讓展一鳴到這裡來見我!」那士兵二話不敢說,急忙調轉身形這就要去通報。林超然想了想叫住了他說道「算了,還是我直接去找他吧!讓你的人放行!」那下士的臉上掠過一絲猶豫,少校立即怒喝了一聲道「讓你讓開就讓開!難道你要違背首長的命令?」少校的怒喝讓那士兵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的向旁邊讓了去。林超然和少校返回車,開足馬力,衝進了振達鄉。 李震東目瞪口呆的看著蔡慶問道「先是一個曹慶東,現在又來一個林超然,我的媽呀,兩大巨頭齊聚振達鄉,局長,這件事情可是鬧大發了!我們是不是立即同志孫全明書記和馬在野縣長,讓他們馬上趕過來?」蔡慶搖了搖頭說道「孫書記和馬縣長去市裡見市長和市委書記,陳述事故情況去了,不在縣裡。再者,我看無論是曹慶東還是林超然都沒有要見他們的意思,他們都是衝著這次事故來的,不,也可能是衝著閃電幫來的!」聽了蔡慶的話,李震東有些迷惑,不過看蔡慶的臉色顯然沒有要跟他解釋的意思,苦笑了一聲,將疑惑深深的壓在了心底,喃喃的說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是被徹底的鬧大了!」蔡慶接道「是啊,看來我們是插不上手了。」 林超然的車一路急行,看到大街上成片成片已經開始隱隱發臭的屍體,林超然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臉色顯得十分的凝重。「首長,前面好像有哨卡!」少校軍官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回過神向前看去,果然一排士兵將道路攔腰截斷,車不得不停了下來。而此時,展一鳴和白崇禧正在商量著營救曹慶東的方案,可是要想突破五百個閃電戰士的防衛,衝進別墅,哪怕是閃電戰士不還擊,站著不動任憑他們掃射,也至少需要十分鐘的時間,可是刀疤要擰斷曹慶東的脖,也許十秒鐘都不用。 兩人越商量越是無奈,越無奈就越是心煩。慢慢的,展一鳴的心情糟到了極點。當一個士兵前來向他通報說有車要經過的時候,展一鳴想都沒想的喝道「現在這裡禁止通行,讓他們繞路滾蛋,不願意滾蛋的就給我抓起來!」「哼!展司令好大的威風啊!」林超然徒步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展一鳴和白崇禧滿是錯愕的回頭看來,見到是林超然,兩人的心頭同時一陣狂跳,相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目光裡都看出了些須驚駭和緊張。 「林副主席?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來了……」展一鳴急忙上前來解釋道。林超然不耐的擺擺手說道「現在你們知道是我要過去了,讓你們的人讓開吧!」展一鳴急忙說道「那是當然!不過……」林超然的眉毛一挑,眼射出一絲厲光,沉聲喝道「不過什麼?」展一鳴心頭一顫,急忙說道「是這樣的林首長,曹首長現在落在了閃電幫的手裡,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我想和您一起進去……」 不等他說完,林超然就打斷了他說道「第一,閃電幫不是亡命之徒,他們做事有分寸,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第二,如果他們真的要殺曹慶東,即便是我帶一百個你去也是白搭!不想曹慶東有事的話,馬上讓你的人讓開!」展一鳴皺了皺眉頭,無奈的揮揮手,士兵們立即讓開了一條通道,眼睜睜的看著林超然的車揚長而去。看著車消失的方向,白崇禧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林超然,威勢絲毫也不遜色於我們曹首長!難怪曹首長這麼多年都想要扳倒他,他卻始終挺立如山!」展一鳴緩緩的說道「林超然來了,我們曹首長的生命安全就有保證了。可是這件事情卻變的更加複雜嚴重了,曹首長要想藉此剷除閃電幫的心願恐怕也是難以達成了!」…… 得知林超然馬上就要到了,刀疤,司空明幾人都迎候在了白仁德的別墅前。林超然一下車,別的都不問,張口就問「曹慶東呢?你們沒傷著他吧?」刀疤說道「沒有!」「好!帶我去見他!」說完徑直走進了別墅。 別墅裡,曹慶東一抬頭看到是林超然,立即變的空前的激動,張口喝道「林超然,你還敢來見我?看看你的人都做了些什麼!挾持軍委副主席,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怎麼替他們開脫!」林超然的臉色一變,沉聲說道「曹慶東,你沒事兒跑到這窮鄉僻壤裡來做什麼?」曹慶東冷哼了一聲道「做什麼?自然鏟奸除惡,拯救黎明百姓於危難。這是我的職責!」林超然道「你所說的奸,所說的惡指的是他們吧?」林超然指了指刀疤。 「那還用問?無視法律,噬殺成性,難道這還不算奸,不算惡嗎?」曹慶東大聲的說道。林超然皺了皺眉頭,轉頭對刀疤問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在來的路上,我看到了至少幾百具屍體,即便是在打仗的時候也鮮有這樣規模的傷亡,你給我解釋清楚!」刀疤咳嗽了一聲,說道「說起奸人惡人,躺在街上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奸惡之徒!他們在白家兄弟的帶領下,橫行霸道,不知道殘害了多少苦難的礦工和振達鄉的百姓,我將他們全都斬殺,才是真正的鏟奸除惡!」 「林首長,是這樣的。振達鄉發生了一起嚴重的礦井事故,導致一百多名礦工被深埋在井下。礦場主白仁德兄弟狠毒至極,他們封鎖消息,阻撓救援,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百多條人命慘死在淒冷的地下。幾個記者得到消息,暗探訪,結果遭到鐵拳幫的瘋狂暗殺。在這幾個記者最危難的關頭,他們聯繫上了刀疤,刀疤一聽心狂怒,帶著閃電幫的戰士奔赴千里,橫掃了鐵拳幫,將那些個參與到這起礦難事故的人全都斬殺殆盡,只剩下一個白仁德還在外逃。據說是逃到了他的叔叔白崇禧那裡,事情的經過大體就是這樣!」 聽了司空明的講述,林超然足足的沉默了半晌,才看著刀疤說道「刀疤,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向政府報告?你是不是覺得閃電幫能夠代替政府,代替法律?振達鄉的確是**,官*商*勾*結,警匪一家,可是振達鄉上面還有縣,市,省,國家這麼多級政府。就算他白家兄弟有億萬家財,能全都收買嗎?」刀疤聽了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冠瓊玉他們是找了政府,可是結果怎麼樣?現在阿玉還重傷在醫院裡住著,昏迷不醒!白仁德是不可能將各級官員全部收買,可是我怎麼知道他收買了誰,沒收買誰?」 刀疤的話也很有道理,讓林超然愣了一愣,半晌才說道「那至少還有我!你總不會連我都不相信吧!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直接上報...... 給我?」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什麼事情都上報給您,那您還不被累死?這件事情我們閃電幫能解決,我認為用不著麻煩您!」林超然道「你所說的解決就是把他們全都殺光?」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不是很好嗎?又乾淨又利索,沒有什麼比這樣做更徹底了!」 「哈哈哈……林超然,你聽到了吧,這就是閃電幫,他們根本就是無法無天的土匪!」曹慶東放聲狂笑了起來。「土匪?如果我們是土匪的話,那白仁德算什麼?」刀疤怒視著曹慶東喝問道。曹慶東冷笑一聲說道「照白仁德的所作所為,連土匪都不如,簡直就是畜生,禽獸!他必將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可你也一樣。你以為這個世界像武俠小說裡描繪的那樣,是一個俠客快意恩仇的世界嗎?你錯了!在這個世界,誰也不能胡來,哪怕他自詡代表著正義!林超然,你應該贊同我所說的話吧!」 林超然皺了皺眉頭道「你說的沒錯,可是這也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別忘了,刀疤他們所殺的畢竟全都是些惡人,完全可以按照見義勇為來理解!」「林超然!你這分明是在包庇他們!見義勇為?虧你想的出來!我告訴你,除非你們這就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曹慶東空前氣惱的吼了起來道。 刀疤的眉毛一挑,臉色含煞的說道「老東西,我們閃電幫到底哪一點兒對不起你了,你竟然如此頑固,非要置我於死地!」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不,不是閃電幫對不起他,是我!曹慶東,你如此針對閃電幫,真正的目的是因為我對不對?」曹慶東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兒去,冷著臉不做聲。 林超然接著說道「曹慶東,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有的只不過是政見上偶爾的分歧。我林超然可以對天發誓,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怨恨過你,或者是想要與你為敵!」曹慶東哼了一聲喝道「夠了!你這樣說無非是要讓別人覺得你比我大方,我比你小氣罷了!你留著這些話對三歲小孩兒說去吧!」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好,既然你覺得我有錯,那我在這裡就鄭重的向你道個歉,我們一起把這一篇兒翻過去,怎麼樣?」 「哼哼哈哈……林超然啊林超然,你也肯向人道歉?這可不像你啊!」曹慶東大笑著說道。林超然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承認以前我是有點兒固執和強橫。但是我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也許這其有很多地方令你感到不愉快,但是請你相信,那些絕對都是無心的!」曹慶東幽幽的說道「林超然,為了閃電幫你竟然可以如此低三下四,看來你挺重視閃電幫的嘛!」林超然道「我這不是低三下四,我是很誠懇的想要和你化敵為友!你也不想因為我們倆兒之間的矛盾而讓那些外國人恥笑我們窩裡反吧?」 林超然態度誠懇,曹慶東卻並不買賬,冷聲說道「你少白費心機了。我曹慶東沒有你那麼豁達,你想光用幾句話就來為閃電幫解困,簡直是開玩笑!」「喂,老頭,你不要太囂張!」刀疤聽不下去了,怒吼道「別忘了,你現在還在我的手上。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能和您這樣的大人物死在一起,我刀疤賺大發了!」曹慶東指點著刀疤對林超然說道「你瞧瞧,這就是你欣賞的人,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你說什麼!?」刀疤大怒,忍無可忍,一把揪住了曹慶東的衣領,林超然怒喝了一聲道「放開他!他即便不是軍委副主席,也是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刀疤被林超然喝的愣了一愣,滿心不甘的將曹慶東放了開,一個...... 人躲在一邊兒生悶氣。曹慶東冷冷的看了刀疤一眼,隨後自顧自的整理著被刀疤弄出褶皺的衣服,一邊對林超然說道「像這樣的人,活著一定會闖出大禍,還不如把他給法辦了,已絕後患!」林超然冷聲說道「我是不會讓你殺他的。說吧,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閃電幫,不再追究這件事情?」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三章 血債血償 林超然冷聲說道「我是不會讓你殺他的。說吧,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閃電幫,不再追究這件事情?」「閃電幫殺死了幾百人,其還包括很多國家公務人員,讓我放過他,絕對不可能!」曹慶東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嘛,死罪倒是可饒,但是他坐牢是免不了了!」曹慶東將目光鎖定在了刀疤的身上。「什麼!?讓我坐牢?老頭,我看你的腦袋是被門給擠了!」刀疤見狀狂怒,衝著曹慶東連聲嘶吼道。 曹慶東絲毫也不理會刀疤的咆哮,轉頭對林超然說道「他要是不肯去坐牢的話,那這裡的所有閃電幫的人都難逃一死!用幾年牢,換這麼多條性命,他佔大便宜了!」刀疤殺人是不爭的事實,全振達鄉的百姓都能夠證明。哪怕刀疤殺的都是些敗類,人渣,可是這依然是觸犯了法律。從死刑轉為坐牢,這已經是很幸運的結果了。林超然皺了皺眉頭,對刀疤使了個眼色,讓他閉嘴。沉聲問曹慶東道「現在說出你的條件!」曹慶東說道「很簡單,你提前辭職離休!」「什麼?」林超然沒有想到曹慶東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由得愣住了。曹慶東嘿嘿一笑說道「怎麼,捨不得了?」 看到林超然為了自己竟然被曹慶東的逼的要提前離休,放棄手的權力,心登時大怒。放聲喝道「木平,宰了這老小!」木平二話不說,抽出匕首就向著曹慶東捅了過去。「不要!」司空明見狀大驚,想也不想的掠了出去,一把握住了匕首的鋒刃,血瞬間就順著虎口淌了下來,木平吃了一驚,急忙鬆開了握刀的手。而直到這時,林超然才從驚駭清醒過來,驚怒交加的吼道「刀疤,你瘋啦!你知道殺了他會有什麼後果嗎?到時候不光是你,你的兄弟們,甚至是強都會受到莫大的牽連,你想他們全都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死嗎?」 刀疤眉頭一皺,說道「像這樣不知好歹的倔老頭兒,還不如宰了直接!」曹慶東此時不知道該怎樣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戎馬一生,也不知道在死神的鐮刀下徘徊了多少次,可是從來沒有一次讓他覺得距離死亡這麼近。當匕首帶著寒風刺向他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會死,那一刻,時間被無限的拉長,他的腦海裡不停的回放著一生的片斷,就好像是在對他的人生做最後的回顧。 當司空明用一雙肉掌攔住了鋒利的匕首,將他從死亡的陰影下釋放出來的時候,曹慶東的額頭上瞬間滲透出大量的冷汗,將他的白髮都給打濕了。「你……」曹慶東眼睛睜大到極點的瞪著刀疤,眼寫滿了深深的驚駭。林超然咳嗽了一聲,說道「曹慶東,我答應你!這次一回到北京,我立即申請離休。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會和你政見相左了!」「不行!我絕對不能讓您因為我而犧牲這麼多!」刀疤急忙大聲說道。 林超然看了他一眼,淡然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我本來也打算要盡快離休的。不過,你可能要做幾年牢……」「坐牢?」刀疤眉頭一皺說道。當他還是一個小混混的時候,時刻準備著去坐牢,可是當他當上閃電幫的幫主,成為一呼百應的教父時,他就從來沒想過坐牢的事兒了。此時聽了林超然的話,心難免有些錯愕。 「讓我們刀疤哥去坐牢?開什麼玩笑!」趙武怒聲說道「這不可能!除非閃電幫的人都死絕了!」「對!趙武說的對!如果刀疤哥去坐牢了,我們這些人還怎麼有臉活在這個世上?」木平也跟著說道。「這件事情必須有個了斷,刀疤只去坐幾年牢卻能換回所有閃電兄弟的生命,...... 我想刀疤一定會願意的!再說,你們也不希望閃電幫就此覆滅吧?」林超然看了一眼刀疤,對木平和趙武說道。 「總之不行!幫主去坐牢,是我們閃電幫的恥辱。刀疤哥,如果一定要有人去坐牢的話,我去!」趙武拍著胸脯振聲說道。「對!哪怕是我們去也不能讓刀疤哥去!」木平的聲音也是擲地有聲,滿是兄弟情誼。林超然搖了搖頭,對刀疤說道「刀疤,你怎麼說?這畢竟關係到你自己,沒有人能替你做主!」刀疤轉頭透過窗戶,看向站在別墅外,拱衛著這座別墅的閃電戰士們,心如波濤洶湧般的難以平靜。心的天平掂量著自己的自由和數百兄弟們的性命,孰輕孰重…… 半晌過後,刀疤緩緩的收回了目光,沉聲說道「木平,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閃電幫的幫主,行使幫主的權力。你要答應我,盡你所能,將閃電幫不斷壯大!」「刀疤哥……」聽了刀疤近乎於遺言般的叮嚀,木平忍不住叫了一聲,刀疤揮手將他打斷,道「聽我把話說完……另外,我把你嫂也交託給你了,替我好好的照顧她……」聽到刀疤這麼說,所有的人都已經明瞭了刀疤所做出的選擇,整個別墅頓時變的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刀疤,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真正的男漢,強能有你這樣的兄弟是他最大的運氣。你放心,你在監獄裡不會呆多久,我和強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你盡快出來的!」林超然滿是讚賞的看著刀疤說道。刀疤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那就麻煩老爺了。」說完看向曹慶東,陰沉著臉說道「現在你滿意了?」曹慶東的眉頭一皺,說道「這不是我滿不滿意的問題,而法律得沒得到維護的問題。」 刀疤冷哼了一聲,沒再接他的腔。木平眉頭皺了皺,衝著趙武使了個眼色,悄悄的走到了衛生間,直接撥通了張強的電話。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還有人能扭轉乾坤,那就一定是張強了。當張強接到木平的電話時,他正在為找不著刀疤發愁。剛開始張強還以為刀疤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處理,很快就會回來。可是一連幾天過去了,刀疤卻依舊是音訊全無,秀梅又天天來催問,張強是真的著急了。發狠找了大半圈兒,整個省城都被他給翻遍了,可愣是沒找到刀疤的身影。 遲遲找不到刀疤,張強的心裡隱隱的開始感到不安,越是感到不安,他就是越是焦急的想要找到刀疤,而越是焦急就越是找不到。看著身邊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被周晴,龍靈兒和曉涵輪番安慰著的秀梅,張強急的直撓頭。在這樣的情況下,可想而知當他接到木平電話時,會有多麼的激動。一聽對方是木平,張強張口就問道「你們幫主呢,他跑哪兒去了?」木平定了定神對張強說道「強哥,大事不妙,我們幫主有大麻煩了!」 張強聽了心頭一跳,急忙問道「什麼麻煩?你慢慢兒說,別著急!」木平說道「刀疤哥可能要去坐牢,強哥,您一定要幫幫刀疤哥啊!」張強沉聲喝道「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讓刀疤去坐牢!這個世界上能夠關的下刀疤的監獄還沒修成呢!你放心,刀疤是我的兄弟,我不救他誰救他?你先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講清楚!」木平聽了強的話,心大定,急忙將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張強聽了之後,心狂怒,怒的自然是白仁德,對刀疤的所作所為卻一點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當之處。如果換做了是他,他也許做的更過分!正因為這一點兒,他和刀疤才能成為最好的兄弟。 「林老爺也真夠糊塗了!竟然會答應曹慶東提前離...... 休,還讓刀疤去坐牢,開玩笑!木平,你先穩住他們,我這就趕過去!」張強說道,木平聽了心大定,急忙說道「明白了強哥,等著您來!」 張強和木平的通話絲毫不落的落在了張秀梅幾女的耳朵裡,張秀梅一聽刀疤要坐牢,心大為惶急,一把抓住張強的胳膊,滿面悲慼焦急的問道「強哥,刀疤出什麼事兒了,為什麼要坐牢?」張強不忍心過度的刺激秀梅,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秀梅。有強哥在,沒有誰能傷害到刀疤!」「強哥,你這是要去找刀疤對不對?求求你,帶上我,讓我也去吧!」秀梅苦苦的哀求道。 張強也想答應,可是一想到現在的振達鄉情形異常的複雜,十分的危險。到時候雙方動起手來,秀梅萬一被誤傷了,他對二虎就沒法交代了。於是柔聲說道「秀梅,別這樣。你留在家裡等我的消息,我向你保證,一定把刀疤安然無恙的帶回來!」秀梅搖著頭,執意要跟張強同去。張強迫於無奈,向曉涵三人使了個眼色,三女立即將秀梅安撫在沙發上,張強則趁機脫身走了出去。一來到門外,張強立即沖天而起,看準方向,直向著振達鄉狂掠而去…… 而與此同時,白仁德別墅內,刀疤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定,看著曹慶東說道「現在你可以讓你的人撤退,放我的人離開了吧!」曹慶東雖然沒有達到將閃電幫根除的目的,但是能將刀疤送進監獄,同時將他的第一政敵趕下台,這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勝利了,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相信刀疤先生也算的上是時代的風雲人物,應該不會出而反爾。」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不就是坐牢嗎?我刀疤還真想嘗嘗新鮮!」 眼看著刀疤就要徹底的妥協了,趙武在一邊急的抓耳撓腮,不時的向衛生間的方向瞟去。終於木平的聲音響了起來「等等!」刀疤的眉頭一皺,尋聲看向木平,沉聲問道「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木平朗聲說道「只有一句!刀疤哥你絕對不能去坐牢!」刀疤眉頭一著,問道「為什麼?難道你先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兄弟們全都被射殺?」木平狂聲說道「我們閃電幫的兄弟不是靶,誰射殺誰還不一定呢!」 木平的狂妄讓刀疤和林超然很是吃了一驚,曹慶東卻冷喝道「好大的口氣!外面有幾千隻槍對著你們,你們就是背插雙翅膀,也休想逃出這裡。你們幫主用他幾年的自由換回你們的性命,你們已經是佔大便宜了!」木平道「這種便宜我們還不想占呢!刀疤哥,前一段時間你才在廣大媒體面前為我們閃電幫正了名,如果你今天被抓進了監獄,那時候,你讓社會上的人怎麼看我們?他們會把我們當成騙來恥笑的!在我看來,閃電幫的榮耀遠遠要重於我們這些人的生命!刀疤哥,我們不怕死!你就讓他們儘管來吧!」 木平的傲氣讓林超然敬佩,讓曹慶東吃驚。在這個養尊處優,生活優越,豐富多彩的年代,還有人能將生命看的如此淡薄,實在是出乎人的想像。刀疤凝目看向木平,苦笑了一聲說道「白癡,名都是虛的,生命才是實的!用實實在在的寶貴生命換回虛若雲煙的名,這有多愚蠢,你知道嗎?」「不!這一點兒也不愚蠢!刀疤哥,您一直跟我們說,這閃電幫不是您一個人的,也是我們大家的。這也就是說,遇到問題,我們都有發言權。刀疤哥,雖然您是幫主,但是您也不能一意孤行。今天就恕我木平托大了!」說完也不理會刀疤的臉色直看向曹慶東喝道「姓曹的,你給我聽好了...... ,要命我們這又的是,你想要我們刀疤哥去坐牢,做你的春秋美夢!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好,好!」曹慶東,一個國家大員,卻被木平指著鼻罵,心無限氣惱,一連吼出了幾個好。喝道「林超然,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血債血償!閃電幫必須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四章 為了兄弟,何懼戰爭! 「是嗎?」正當此時,伴隨著一陣陰沉沉的聲音,張強冷著臉緩步走了進來。看到張強忽然出現,木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刀疤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忐忑,不知道該怎麼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向張強解釋。林超然心除了驚訝,還有的就是擔憂。在張強來之前,事情已經差不多步入了尾聲,可是張強的出現無疑又為整件事情增加了一個大大的變數,從這一刻起,一切都將變的不確定,林超然隱隱的覺得他已經失去了對全局的控制。 曹慶東怒視著張強,冷聲喝道「你是什麼人?」張強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林超然,說道「老爺,您到這兒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林超然乾笑了幾聲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兒,用不著驚動你。呵呵……」張強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沒什麼大事?我的兄弟就要被抓去坐牢了,難道這還不叫大事?」林超然感受到張強宛如大火燎原般的怒火,急忙說道「強,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我讓刀疤去坐牢,也是萬不得已才為之的……」 張強猛的一擺手說道「好了,您不用說了!今天只要我在這裡,誰想把刀疤送進監獄,除非踩著我的屍體!」「強哥!……」刀疤聽了大為感動,淚水不停的眼眶裡打轉兒。刀疤看著他沉聲說道「刀疤,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強哥?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瞞著我!」刀疤羞愧的低下了頭,半天說出話來。張強搖了搖頭,看到刀疤紅腫的眼睛,聲音放緩說道「從現在起,這件事情由我來處理,你先去睡一覺!」 「強哥,我……」刀疤哪裡能睡的著,滿是懇求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眉頭一皺喝道「現在就去!」刀疤不敢違背,轉身向房間走去。張強一來,就表現出了無比的強勢,將一切都牢牢的掌握在手心兒裡,這讓掌握著主動的曹慶東十分的不滿,瞪著張強怒聲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跑到這裡吆五喝,真是目無人!」張強冷冷的看著曹慶東,道「我是刀疤的大哥張強,有什麼你儘管衝我來好了!」「你說你是張強?」曹慶東吃了一驚,眼睛一瞪,說道「不可能,張強不是已經死過了嗎?你怎麼還會……」 張強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我死後,像你這樣的小人就會趁機發難,對付我的兄弟,所以我又活過來了,怎麼樣,很吃驚嗎?」「混帳!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如此戲弄於我!」曹慶東大怒,張口喝道。張強滿是輕蔑的道「你?一個糊里糊塗的糟老頭而已,我還真不屑知道你是誰?」「強,別這樣對曹副主席講話。」曹慶東畢竟位高權重,林超然也不想張強和他變成死敵,那樣對張強的事業必將增添一個極大的障礙於是出言提醒他道。 張強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曹慶東一眼,微微笑道「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副主席,難怪這麼囂張。曹副主席,現在我來了,你準備怎麼處置刀疤他們,說吧!」曹慶東一咬牙喝道「當然是法辦!刀疤率領其手下狂殺了幾百人,法律怎麼判我就怎麼辦!」張強眼神一冷,幽幽的道「你乾脆說槍斃算了!」曹慶東一本正經的說道「根據刀疤所犯下的罪行,這倒是很有可能!張強,不要以為你有傾國的財力就可以為所欲為。無論你有多少錢,法律都是收買不了的!」 「笑話!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白仁德又是怎麼做到的?非法採礦,僱傭童工,殺人越貨,橫行鄉里,結黨營私,這一條條,一樁樁,哪一個不違背法律?可是白仁...... 德硬是逍遙了十幾年,如果不是閃電幫介入,也許白仁德會逍遙一輩。法律不但沒有制裁他,反而成了他的保護傘。這就是你說的法律不可收買?」張強怒聲喝道,直將曹慶東喝的步步後退,啞口無言,只是瞪著張強卻說不出話來。張強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有時候法律並不是萬能的,這不是因為法律本身的不完善,而是因為執掌著法律的人的劣根性!我並不覺得刀疤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錯,他不但不應該去坐牢,反而應該受到國家的獎賞。林老爺,您說我說的對嗎?」 張強的話讓林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咳嗽了一聲,道「強,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過讓刀疤去坐牢已經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了,我看……」「看什麼看!?別說刀疤沒做錯,就算是做錯了,也沒人能讓他去坐牢!」張強霸道至極的喝斷了林超然的話。張強一向都是謙遜溫婉的,向今天這樣粗暴的打斷林超然的話還是第一次,林超然滿是錯愕的看向張強,嘴巴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你也太狂了!你的勢力即便再大,難道還能鬥的過整個國家?別忘了,我們代表的是政府!」曹慶東心狂怒,衝著張強聲音嘶啞的吼了起來。張強的眉毛一挑,眼神瞬間趨向於冰冷,陰沉沉的說道「好啊!那就讓你的政府來吧,看看能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今天我是打定注意了,哪怕是拚個魚死網破,我也要保下刀疤。趙武,木平!」「屬下在!」張強的話說的讓趙武和木平心血澎湃,一聽到張強招呼,同時聲嘶力竭的應道。張強瞪著曹慶東,喝道「傳我的命令,命令閃電幫的數萬部眾集合待發,一旦得到命令,立即開赴振達鄉,哪怕是掃平振達鄉,我也要把刀疤帶走!」 「是!」趙武和木平狂吼一聲,迅速的行動了起來。聽到張強的話,林超然的心頭狂震,如果事情真的像張強說的那樣發展下去,那整個國家還不亂了套?閃電幫戰鬥人員多達數萬,且個個都經過嚴格訓練,單兵作戰能力堪比國家的特種部隊,要是這幾萬人真的做起亂來,那說不定會演變成一場持久的內戰。到時候國家的經濟,社會的穩定都要受到極為嚴峻的挑戰,國持續了幾十年改革開放才換回來的成就很可能會因此而灰飛煙滅。林超然想要勸張強冷靜,可是看到張強那可以用猙獰來形容的臉色,林超然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反了,反了,你這分明是要造反!」曹慶東指著張強跳著高兒的喝道。張強冷冷一笑說道「你說對了,為了我的兄弟,誰也休想阻止我!」「強,你冷靜些!」林超然瞪著張強吼道。張強淡淡的說道「我很冷靜,我從來都沒想現在這麼冷靜!」「強,你聽我說。你這樣做,你的所有事業就都完蛋了,你難道會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你多年的心血就此化為烏有?」張強毅然決然的說道「那有什麼關係?這些都是死的,我可以就當從來也沒有擁有過!它們加起來再乘以十,也比不上我的兄弟!」 「那……那你就忍心看著整個國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陷入無休止的動亂之?強,你也是一個國人,你做了這麼多,難道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的國家興旺發達,讓我們的民族躋身於世界民族之林,萬古長青嘛!你想過你這樣做的後果嗎?會有多少的家庭會因此而破碎,有多少的孩會失去爸爸,有多少的妻會失去丈夫!」林超然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誰也別想讓我的兄弟去坐牢,更別想槍斃他!」 「強哥!」刀疤一聲悲呼,從房間裡沖...... 了出來,跪倒在張強的面前,滿是感激的說道「強哥,我刀疤這輩能有你這樣一個兄弟,一個大哥,已經足夠了!我不能讓你為了我犧牲這麼多。不就是坐幾年牢嗎,小意思,我沒關係,您就讓我去吧!」「放屁!監獄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壞人才去的地方!你哪怕是去坐一天,你這一輩也將無法洗刷掉你曾經是一個壞人的恥辱!刀疤,你糊塗啊!」 「啊!?……」張強的話讓刀疤的心頭一震,愣在了原地。林超然也是有些慚愧,他為了盡快的將這件事情平息下去,一切都沒有考慮周詳,現在才明白,他這樣做的代價就是讓刀疤背上一輩都洗刷不掉的污名,心不免對刀疤有些慚愧。「強哥,我……」刀疤吶吶的說道。「回你的房間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出來,哪怕是我被人射成了篩!聽明白了嗎!」刀疤重重的點了點頭,返身回房間去了。 張強冷眼看向曹慶東,冷冷的問道「現在事情的主動權掌握在你手裡,就看你怎麼選擇。是戰是和,全都在你的一句話!」曹慶東一咬牙喝道「好你個張強。早就聽說你的狂妄,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現在我才發現你不但狂妄,而且還霸道!你以為閃電幫的那幾萬人能掀起多麼大的風浪?你不要忘了,我們國家有一百萬軍隊,哪怕是每人吐口吐沫也能把你演死!」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你還囉嗦什麼?說出你的選擇吧!」 曹慶東剛要說話,林超然忽然喝道「曹慶東,你想清楚!天堂和地獄就在你的一念之間。刀疤雖然殺了很多人,但是那都是該殺之人。他不殺,政府也會殺。我不希望因為你和我的過節,而讓你做出錯誤的選擇!」曹慶東瞪了林超然一眼,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是多餘的!我曹慶東是什麼人,你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你應該知道。我向來是吃軟不吃硬。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戰,當然是戰!不將閃電幫連根剷除,我曹慶東就不配坐這個位!」 「哼哼哈哈……」聽了曹慶東的話,張強狂笑一聲說道「好,好!你年紀一大把,骨頭還挺硬的!來人那!」張強的聲音剛一落地,兩個閃電戰士立即走了進來。張強一指曹慶東,沉聲喝道「把他送到那些當兵的那裡,告訴他們,要想剷除閃電幫,最好趁現在,等我的大部隊來了,他們就沒好果吃了!」「你……你真的要放了我?」曹慶東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現在是要放了你,可是我向你保證不超過十二個小時,你還會落在我的手上,那個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張強的話語帶著一絲冷氣,鑽進了曹慶東的耳朵裡,直讓他的心一陣發涼。 「好!看看十二個小時後是誰的死期!」曹慶東不甘示弱的喊道。張強看向木平說道「命令閃電幫的所有兄弟,帶上傢伙,向振達鄉集結!」「慢著!」看到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了,林超然急忙再次站了出來,對曹慶東說道「曹慶東,你的倔強我早就領教過了。可沒想到你是越老越倔。雖然你是國家軍委副主席,可是調動任何一支部隊,都要經過我們常委的聯合公決。你想和閃電幫開戰,可以,但是要得到主席和總理的批准以及我們的同意。現在我就把這裡的情況通報給主席,由他來做決定!」 曹慶東的眉頭一皺,說道「這點兒小事兒還需要麻煩主席嗎?」「小事?都驚動了兩個常委了,還能算是小事嗎?」說完拿出了密碼電話,撥通了主席的號碼。「老林,你在S省玩夠了沒有?趕緊給...... 我滾回來!」電話一通,主席就連聲喝道。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主席,我看我是回不去了!」主席納悶兒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身體出狀況了?」林超然說道「我的身體倒是好的很,可是我們的國家就要出狀況了。您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一場戰爭即將要爆發了!」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五章 醍醐灌頂 「戰爭,哪兒來的戰爭?」主席的話語滿是莫名其妙。曹慶東一把奪過了林超然的電話,對著話筒大聲的說道「主席,我是曹慶東!我向您請求調遣軍隊的權力!」聽到是曹慶東,主席煞是吃驚,問道「你們……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林超然和曹慶東的關係,主席自然是知道的。平時開會的時候,兩人總是相對而坐,能離多遠就離多遠。現在兩人竟然走到了一起,主席怎麼會感到不吃驚?但是同時,主席的心裡也是不由自主的一沉,心充滿了擔憂。聲音凝重的問道「你要調動部隊做什麼?」 曹慶東應聲說道「清剿閃電幫!」「什麼!?」曹慶東的話差點兒沒把主席的下巴個驚掉下來,急聲問道「曹慶東,你在說什麼?閃電幫怎麼招惹你了,你竟然要清剿!」曹慶東喝了一聲說道「閃電幫招惹的不是我,而是國家的安全,法律的威嚴。主席,請您下令吧!」「胡說!這麼大的事情你讓我下令我就下令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馬上給我說清楚!」主席又急又怒,動了真火,大聲的吼了起來。 曹慶東言簡意賅的說道「閃電幫目無法紀,濫殺無辜。嚴重威脅到社會的穩定,百姓的安全……」還沒等曹慶東將話說完,林超然就將電話奪了回來,大聲的說道「主席,事情並不像曹慶東說的那樣,這其還有隱情。不過在電話裡說不清楚,您還是親自來一趟吧!」主席道「好!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飛過去!」林超然急忙將地址告訴了主席,然後對張強和曹慶東說道「你們兩個都聽好了,在主席沒有到之前,你們都給我乖乖的等著,誰也不准擅啟戰端!曹慶東,你是國家軍委副主席,這其的厲害你應該明白吧?」 曹慶東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好,就讓閃電幫多存在幾個小時好了!」林超然又看向了張強,張強沉聲說道「閃電幫不怕戰爭,但是也不希望戰爭,能和平解決自然是最好!不過曹慶東你說錯了,能苟延殘喘,多活幾個小時的人是你!」曹慶東眉頭一皺,剛要發作,胸口忽然傳來一陣劇痛。顧不得再和張強爭論,急忙從口袋裡摸出特效藥吃了下去,這才覺得好了些。看到曹慶東異樣的臉色,張強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林超然。 林超然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對曹慶東問道「怎麼,你的心臟病還沒有徹底痊癒?」曹慶東哼了一聲沒有接腔,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主席的到來。 主席放下電話,總理疑惑的問道「又是閃電幫,又是曹慶東,林超然的,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早就想到閃電幫和曹慶東之間會有這麼一出兒,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雙方現在已經掐上啦!」總理的臉色一變說道「是這樣!?主席這件事情您可得慎重處理,一不小心,那就是驚天之變那!」主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這就趕過去,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總理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 約莫三個小時後,主席乘坐著直升飛機飛達了振達鄉的上空。從直升飛機向下看去。無數身著軍裝的士兵將整個振達鄉圍的滴水不漏,而在這個大包圍圈的裡面,五百閃電戰士同樣將白仁德的別墅圍了個水洩不通,雙方雖然沒有接觸,但是那種緊張的氣氛已經瀰漫開來,讓主席的心頭越發的沉重,連連的催促飛行員加速! 曹慶東已經被張強控制住很長時間了,可是卻還不見出來,展一鳴和白崇禧的心頭充滿了擔憂,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一鳴,你說曹首長他會不會已...... 經遭到了對方的毒手?」白崇禧滿是擔憂的問道。展一鳴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如果林超然沒來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只要林超然在,老首長絕對不會有事!說句實話,有時候我真是覺得,林超然比咱們老首長高明的多也豁達的多。」白崇禧苦笑了一聲說道「現在就別說這些啦!一鳴……」就在這時,直升機的轟鳴聲傳了過來。白崇禧和展一鳴急忙抬頭看了過去。 展一鳴幽幽的說道「看起來是從北京那邊兒飛過來的,不知道又是什麼大人物到了!這個小小的振達鄉也會有如此顯赫的一天,喜,這全都是你那好侄的『功勞』。」白崇禧苦笑連連的說道「好啦一鳴,白仁德會受到懲罰的,你就別老在這兒擠對我了。你倒是猜猜看,這次來的人會是誰?」展一鳴眉頭一皺,說道「是誰你真的猜不出來?能調解咱們老首長和林超然這兩個超級BOSS之間矛盾的,除了他還能有誰?」白崇禧的心頭一震,道「你是說主席?」展一鳴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終於還是驚動了主席……」 飛機剛一停穩,主席就在兩個警衛的護持下走下了飛機,看到林超然,曹慶東,張強,司空明已經等在了那裡,主席笑了笑說道「如此高規格的會面,要是被那些外國間諜拍了去,恐怕要在國際上掀起軒然大波咯。」主席的玩笑話多少讓這裡的氣氛緩和了一下。林超然急忙迎了上去,說道「主席,您可算是來了,您再不來,就真的要天下大亂了!」主席沉穩的擺了擺手說道「天下大亂?呵呵……你林超然就是最好的定海神針,只要有你在,這天下就亂不了!」林超然苦聲說道「我要真有那麼大的能量就好嘍!主席,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回到別墅裡,主席笑瞇瞇的看向張強,沒提眼下的事兒,而是聊天一般的說道「強,聽老林說,你最近正在籌劃一個大動作,我正等著你的驚喜呢!怎麼樣,完成了嗎?」張強淡淡的說道:「我都快要被人給清剿了,還籌劃什麼大動作?」聽著張強話語那滿滿的怨氣,主席皺了皺眉頭問道「好吧,我們先談正事。誰跟我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曹慶東急忙道「主席,還是我來跟您說吧……」 主席揮了揮手,說道「我不聽你的,也不聽強的。你們是當事人,說話難免會向著自己,而失去了公正。司空明,還是你這個國家安全局長來跟我說吧!」司空明應了一聲,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司空明將事情原原本本,既詳細又不失偏頗的說了一遍。主席聽了之後,對白仁德的所作所為大為斥責,如果白仁德就在他的面前,他非要給他幾技耳光不可!「為什麼不先阻止救人?」發了一通火兒,主席沉聲問道。 「報告主席,那些礦工在地下埋的時間過長,早就已經錯過了最佳營救時機,除非他們是神仙,否則現在絕無生還的希望了!」司空明凝聲說道。「那又怎麼樣!?即便是屍體也要給我挖出來,好好的安葬!這是人最起碼的道德!」司空明急忙應了一聲,說道「明白,我這就去辦!不過,需要器械和需要人手!」主席沉聲說道「器械就在振達鄉里徵用,人嘛,外面那麼多的軍人,讓他們都去參加救援!」 「主席!這樣不妥吧,那些軍人是用來……」曹慶東一聽,急忙出聲制止道。主席的眼睛一瞪,沉聲喝道「用來做什麼?現在救人是第一要義,其他的都要放在一邊!」「可是……」曹慶東還要說話,卻被主席一口打斷說道「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強,你的人閒著也是閒著,...... 讓他們也去救人!」張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滿是無奈的叫來木平,讓他帶著五百名閃電戰士跟著司空明一起去了。 張強此時對主席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原本還相互對峙,劍拔弩張的敵人,在主席的幾句話後,就變成了相互協作,共同展開救援的搭檔。看到這種情況,主席甚感滿意,這才對林超然問道「老林,你在電話裡說戰爭,那是怎麼會事兒?」林超然瞪了曹慶東一眼,說道「您還是問曹副主席吧!」主席又看向曹慶東,沉聲問道「老曹,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為什麼要和閃電幫開戰?」 曹慶東冷哼了一聲說道「閃電幫無視法紀,胡作非為,如果不加以懲戒,他們會越來越無法無天。」主席咳嗽了一聲,對張強說道「強,你覺得曹副主席說的對嗎?」「一派胡言!」張強毫不客氣的說道。「閃電幫無視法紀,胡作非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去S省問問,看看大家是怎麼評價閃電幫的?自從閃電幫成立之後,不但制定了嚴格的行為準則,約束自己的手下,而且還約束了那些真正胡作非為的黑社會團體,讓S省的治安環境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優良水平,讓S省的警務機關成了全國最清閒的部門。百姓安居樂業,路不拾遺。社會長治久安,愈發和諧!如果不是閃電幫,這可能嗎?」 曹慶東冷冷的道「你說的可能是事實,但是閃電幫在振達鄉屠殺了幾百人,導致血流成河,這也是事實!這是嚴重的蔑視法律的惡劣行為,必須要做出懲處!」張強反唇相譏道「當法律淪為惡人的保護傘,我們不但應該蔑視它,還應該摧毀它!」張強和曹慶東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互不相讓,讓主席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兩人爭論了半晌,依然是誰也說服不了誰,主席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爭論。 對曹慶東說道「老曹,你要維護法律的心是沒錯的,可是你的行事太過呆板,不知道變通。我搞不清楚是你一貫如此,還是這次你對人不對事!」「主席,我……」聽出主席話裡的意思,曹慶東張嘴想要分辨,主席沒讓他繼續說下去,道「司空明剛才向我描述了白家兄弟以及鐵拳幫的所作所為之後,我氣的牙根癢癢,我就不相信你會無動於衷。你不妨來個換位思考,如果換做你是刀疤,你又會怎麼做?如果換了是我,我一定會做出和刀疤同樣的事情。」 主席的話讓曹慶東陷入了深思之,主席又轉頭看向張強說道「強,我不得不承認,閃電的所作所為是正義的。但是同時你也得承認,他的行為是違法的!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法律,或者超越法律,從這方面講,曹副主席要針對閃電幫也不是一點兒道理沒有的。強,我知道你對閃電幫,對刀疤有著深厚的感情,但是不能因為這樣,你就放棄一切,任意胡來!這樣做了,你是賺到了重兄弟情意的好名聲,可是你有沒有替刀疤想過?」 主席的話讓張強愣了一下,主席接著說道「你還記得陳圓圓和吳三桂的故事嗎?吳三桂一怒之下,引清兵入關,雖然將陳圓圓搶了回來,但是卻讓陳圓圓成為了被千萬人所指責謾罵的對象。就像今天的你和刀疤。你一怒之下,不惜攜閃電幫數萬部眾與政府開戰,到時候弄的全國血風腥雨,民不聊生。也許如此一來,刀疤不用去坐牢了,後人評論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會對你豎起大拇指,別人怒髮衝冠為紅顏,你則是為兄弟,也許會成就歷史上的一段千年佳話。可是你想過後人會怎麼來評判刀疤嗎?人們會像對待陳圓圓一樣...... ,將這一切都歸罪到刀疤的身上。這實在是太沉重了,也許是刀疤所根本就不能承受的,比坐牢要痛苦一萬倍!」 主席的話如同醍醐灌頂,讓張強忍不住連連打了幾個哆嗦,心頭狂跳不已。看到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主席又說道「強,你是個聰明人,什麼事情都能比常人想的通透。你仔細的想一想吧,看看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六章 齊心協力,肝膽同心 「那按照主席的意思,只有讓刀疤去坐牢才是對他好?」張強有些想不通,眉頭皺著說道。主席擺了擺手說道「不,刀疤這樣做維護的是正義,怎麼能讓維護正義的人去坐牢呢?」說完轉頭看向了曹慶東,緩聲說道「老曹,你和林超然都是國家的棟樑,支柱。你們不和將直接影響到整個國家的安定。我希望你們能顧全大局,摒棄私人恩怨,攜起手來,共同振興我們的國家。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妨來個換位思考,多從彼此的角度想一想,這樣也許對緩和你們之間的關係產生幫助。」 曹慶東和林超然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臉色都顯得有些尷尬。顯然,讓他們這麼快就放棄前嫌,攜手同濟還有些困難。主席也並不強求,只要兩人有和解的意向,那就是成功。主席笑了笑說道「好了,在當前這個以發展經濟,增強國力為心的和平年代,戰爭除了摧毀一切,沒有任何的意義。刀疤在對這起惡**故的處理上,七分功三分過。有功我們就要獎勵,回去之後,我會以央的名義,對閃電幫進行嘉獎,進一步樹立閃電幫在普通百姓心目維護正義的形象。當然,功必賞過必罰。只有賞罰分明,才能做到公平。對待刀疤也是一樣,讓刀疤親自參與到救援行動去,將功抵過。」頓了頓,主席看了看張強又看了看曹慶東,問道「兩位,怎麼樣,我這個方案你們同意嗎?」 張強率先表態說道「只要不讓刀疤去坐牢,我什麼都同意!」曹慶東卻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張強面色一板說道「這樣,如果曹副主席還不滿意的話,我再以刀疤的名義向希望工程捐出一筆錢!」曹慶東沉聲說道「不能低於十個億!」張強冷笑一聲說道「沒問題,就按你說的,十個億!」「哈哈哈……看來問題算是解決了,而且還未我們國家的希望工程又募得了十個億的資金,老林啊,我真希望這樣的事情多發生幾次。」主席爽朗的笑聲,讓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緩和了下來。 「刀疤!」張強高喝了一聲,聲音剛一落地,刀疤立即如同獵豹一般的躥了出來。滿是激動的喊了一聲「強哥!」隨後將目光看向了主席,滿懷著敬畏的說道「主席,我的事情給您添麻煩了!」主席含笑擺了擺手說道「你千萬不要這樣說。應該說是我們給你添麻煩了才對。白仁德兄弟在政府官員的保護下,胡作非為,荼毒百姓,如果不是你,也許我們永遠都不會發現他的斑斑劣跡。不過你的手段也委實是狠了點兒,幾百人,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給殺光了。真是讓我佩服啊!」 刀疤苦笑了一聲說道「主席您別再說了,我已經感到十分慚愧了。我……我這就去組織手下將那些遇難礦工的遺體挖出來,像您說的將功贖罪!」主席點了點頭笑道「好,你去吧!」刀疤回頭看向張強,滿是歉疚的說道「強哥,那十億……」張強笑罵了一聲說道「淨管些不該管的!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將功贖罪,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刀疤憨笑了一聲,隨後轉身衝出了別墅。 看著刀疤的背影,主席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強,我聽說當初刀疤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被別的幫派追的到處逃竄,狼狽至極。你的眼光真是不錯,竟然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現這麼一塊上好的璞玉,並把他雕琢成今天這樣的極品美玉,就連我也不得不向你豎起大拇指啊!」說到這個張強絲毫也不掩飾心的得意,嘿嘿的笑道「一個刀疤,一個閃電,他們都將是我終身的...... 財富!」 「哼,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嗎?要我看,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目無人的渾小而已!」曹慶東哼了一聲,撇了撇嘴說道。主席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走,我們也別在這兒傻站著了,去礦井看看看。他娘的,一百多條人命,那白仁德說放棄就放棄了,真不是東西!」說完一馬當先邁開了步伐。張強,林超然,曹慶東急忙跟了上去。 在發生事故的礦井邊兒,軍人和閃電戰士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四處噴濺的泥漿,煤灰將所有的人都染成了一個模樣,想要從衣服上分辨出他們的歸屬,很難。而想要從相貌上分辨更是難上加難。放眼望去,大家就好像是從一個模裡刻出來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看著一個小時前還相互對峙,滿身殺氣的兩波人,此時卻如此和諧的相處在一起,為了相同的目標攜手合作,共同揮灑著汗水,林超然打心眼兒裡佩服主席的手段。 「他娘的,別跟個娘們兒似的慢騰騰的,給我打起精神來。就算是把整座山給我挖開,也要把那些礦工的遺體給挖出來!」遠遠的,幾人就聽到了刀疤的吼聲。「兄弟,我帶人到井下去!」展一鳴一邊往身上繫著安全繩,一邊對刀疤喊道。刀疤斷喝一聲道「不行!我下去!」說著就拽起展一鳴身上的繩索。展一鳴一邊躲閃著一邊喝道「去你的!我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這裡我軍銜最大,我不身先士卒怎麼行?」 刀疤狂笑一聲說道「嘿嘿……我們閃電幫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軍銜!你那一套在我這兒不管用!」說著一把扯下了安全繩,麻利熟練的繫在了自己的身上。展一鳴的眼睛一瞪,剛想叫罵幾句,刀疤忽然衝他咧嘴一笑,說道「你看你頭髮都白了一大半兒了,要是讓你下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刀疤的話讓展一鳴不由得一愣,刀疤接著又說道「所以啊,你還是留在上面,好好的保重身體,留著以後抱孫吧!呵呵……」說完刀疤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井口。 展一鳴心煞是感動,急忙湊到井口前,大聲的喊道「兄弟,小心,我等你回來!」「我下去!」「不行,我下去!」……正當展一鳴心感動著的時候,激烈的爭吵聲忽然從他的身邊響起,展一鳴錯愕的回頭看去,只見所有人都在爭著將數量有限的安全繩往自己的身上套,搶著要下到危險的井底,互不相讓。這樣的情景讓展一鳴不由得眼眶一熱。他自己的兵能做出這樣的事他不奇怪,可是一直被他視做人渣敗類的閃電幫戰士也能這樣做,卻是既出乎了他的意料,又讓他感動。 「都給我住手!」趙武一聲怒喝,宛如晴天霹靂般的炸響。眾人不由得頓了頓,紛紛轉頭向他看去。趙武掠到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大聲的吼道「閃電幫的站到左邊,當兵的站到右邊!」趙武的話說完,密集的人群立即分成了兩波兒。趙武滿意的點了點頭,喊道「閃電幫的下井,當兵的負責拽住安全繩……」趙武的話還沒說完,士兵當就響起了激烈的反對聲。趙武苦笑了一聲嘀咕道「這年頭,爭什麼不好偏偏要爭死……」「既然如此,那沒辦法了各憑本事吧!」木平忽然高喝了一聲,身形如電般的閃動,一把撈起一根安全繩快速的綁紮在腰間,然後呼嘯著跳下了礦井。 木平的動作啟發了眾人,一秒鐘的靜默後,閃電戰士們率先反應過來,學著木平的樣,不等眾士兵反應過來,許多閃電戰士已經躍到了井下。「媽的,都還傻愣著幹什麼!?不能讓閃電兄弟們獨自犯險!」見到這...... 樣的情景,白崇禧嘶啞著聲音吼了起來。將士兵們喝醒,可是此時已經為時已晚,大部分的閃電戰士都已經消失在了礦井下。白崇禧呆呆的注視著空蕩蕩的井口,心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兒,讓他久久的都難以平靜。展一鳴吼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哪怕是手被勒斷了,也要給我握緊繩,即便是死也不能讓閃電兄弟們有事,這是命令!」 「是!」被閃電戰士的英勇給深深打動的士兵們,扯著脖仰天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吼,直聽的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曹慶東呆呆的注視著這發生的一切,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堅決要置之於死地的人竟然是這麼一群血氣方剛,不畏生死的大男兒!愧疚之情如同瘋長的野草在曹慶東的心蔓延,直讓他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強,你的兄弟果然不一般,算是讓我大開了眼界。我們國家有閃電幫可以說是一件莫大的幸事。這都要感謝你啊!」主席由衷的看著張強說道。張強有些慚愧的說道「不,這都是刀疤的功勞,是他將閃電幫帶成了現在這個樣,而我做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主席,我……」曹慶東忽然看向主席,張了張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主席眉頭一皺說道「曹副主席,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曹副主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主席,這次是我曹慶東錯了!我太自私,太狹隘了。您說的對,我……我根本就對人不對事……」曹慶東的話讓主席和林超然都大感意外,要知道曹慶東向來以強硬出名,林超然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主動認錯,而且態度還是這麼的誠懇。主席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老曹啊,聽到你這麼說,我這心裡比什麼都高興。人非聖賢,孰能無錯。我相信刀疤和他的閃電戰士都是大度之人,一定會原諒你的!」 救援工作在爭分奪秒的進行著,雖然所有人都知道礦井下的礦工生還的希望十分的渺茫,可是不論是士兵還是閃電戰士,沒有一個人因此而鬆懈。夕陽落下,夜幕降臨,整個礦場被數十個兩百瓦的大燈泡,照的如同白晝。一車車的泥土通過升降機從井下運了上來,不知不覺的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主席,林超然,曹慶東和張強一直都在關注著救援的進展,可是目前的情況卻很不樂觀。 振達鄉實在是太小了,大型的機械根本就沒有,只有幾輛小型的挖掘機,又因為種種限制,所起到的作用小之又小。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人工來進行,所以速度十分的緩慢。主席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臉上的凝重和擔憂一覽無餘。在他的面前,飯菜早已經變的冰涼,主席卻連看都沒看一眼,一雙眼睛只是盯著救援現場。林超然擔心主席的身體會熬不出,幾次勸說主席會賓館休息,結果都被主席給拒絕了。 刀疤帶領著閃電戰士們到了井下,地面上展一鳴就成了總指揮。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一鳴……」白崇禧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說道「一鳴,閃電戰士們已經在礦井下奮戰十幾個小時了,即便是鐵人現在也熬不住了。以他們從礦井下挖掘的土石方來看,他們現在一個人至少完成了三到五個人的工作量。再這樣下去,我怕他們會被累垮的!」展一鳴心一急,大聲喝道「那還不趕緊喊他們上來,換我們的人下去!」 白崇禧苦笑了一聲說道「喊了!我們的戰士們喉嚨都要喊啞了,可是沒有一個閃電戰士願意上來休息。一鳴,我們團的作戰風格一向以硬朗,能吃苦著稱,可...... 是比起這些閃電戰士,我們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白崇禧從來不隨便佩服一個人,可我不得不說,閃電戰士們個個兒都是好樣的!不過他們終究是人,不是機器,再這樣下去,我真怕……」白崇禧有些說不下去了,如此剛強不屈的一個錚錚硬漢,眼眶竟然隱隱的升騰起一片霧氣。.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七章 重見天日 白崇禧有些說不下去了,如此剛強不屈的一個錚錚硬漢,眼眶竟然隱隱的升騰起一片霧氣。2sodu.com展一鳴心的感慨直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右拳狠狠的擊在左掌的掌心,展一鳴聲嘶力竭的吼倒「把人全都給我從井底拉上來!快!」展一鳴的怒吼聲隨著風響徹了整個礦場,早就已經等不及了的士兵們,同時用力,拉住安全繩,愣是將一個個宛如泥人一般的閃電戰士從井底給拽了出來。 「操!拉我上來幹什麼!?」刀疤一出礦井,立即宛如狂怒的雄獅一般發出陣陣震天的呼喝,渾然不顧他此時渾身上下已經完全被泥水所浸透,恐怕是秀梅也認不出此時的他來了。展一鳴快步來到刀疤的面前,猛的抱住了渾身浴滿泥漿的刀疤,動情的說道「好樣兒的!等我從井底裡上來,我一定和你一醉方休!」還沒等刀疤從展一鳴的話咂摸過味兒來,他腰間的安全繩已經綁在了展一鳴的腰間。「司令!讓我下去!」白崇禧見狀,那還得了,猛的扯住了展一鳴腰間的安全繩,大聲的喝道。 展一鳴一把將他推了開,大聲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裡還輪不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上面扯住安全繩,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白崇禧,**你祖宗!」展一鳴的話激起了白崇禧的性,也不管展一鳴是他的主官了,怒喝道「操!你就是真扒了我老白家的祖墳,我也不能讓你下去!來人啊,把展司令的安全繩給我解下來!」「我看誰敢!?」展一鳴的大眼猛的瞪圓了起來,怒視著周圍幾個蠢蠢欲動的士兵猛然吼道。展一鳴平日裡的積威立即顯現了出來,幾個士兵身體一僵,愣在了當地,不敢再動。 白崇禧看到這樣的情形,狠狠的瞪了那幾個士兵一眼,親自動手,摸向了展一鳴腰間的安全繩。展一鳴怒道「好你個白崇禧,你是吃了豹膽了!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你想造反嗎?」白崇禧渾然不理會展一鳴的怒喝,道「有種你就把老槍斃了,只要我還喘氣兒,你就別想下去!」白崇禧的不依不饒讓展一鳴既惱火又無奈,苦笑一聲說道「喜,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是你要是不讓我下去,我怎麼有資格和刀疤這樣的真漢舉杯論交?」展一鳴轉頭看向了刀八,語氣誠摯的說道「朋友是人生最大的財富,而能交到像刀疤兄弟這樣的好男兒,真漢做朋友,那是幾輩修來的福分,我真的不想錯過!」 展一鳴的話讓刀疤大受感動,猛的握住了展一鳴的手,說道「展大哥,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人做事沒譜兒,像個混蛋,您這個大哥我刀疤認下了!」感受著刀疤手上的力度,展一鳴的心裡就好像燃起了一把熊熊的大火,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要燒著了!「哈哈哈……哈哈哈……」展一鳴仰天漏*點的長笑起來,滿頭黑白相間的髮絲隨著他的笑聲,不停的抖動,彰顯著他此時心的激動與興奮。 「喜,你***快放手!我要是不下去好好的發洩發洩,我會被心的火給燒死的!」展一鳴緊緊的注視著刀疤的眼睛,對白崇禧放聲吼道。看著展一鳴白多黑少的頭髮,刀疤眉頭一皺說道「展大哥,我看你還是……」展一鳴不等刀疤把話說完就瞪著他喝道「怎麼,你也瞧不起我?我告訴你,我展一鳴可不是喝粥長大的!」展一鳴的話讓刀疤的心一振,放聲說道「好!展大哥,算我刀疤失言了!走,我陪你一起下去,我們兄弟倆攜起手來,哪怕是將這座山剷平了,挖倒了,也要讓那些礦工的遺體重見天日!」 ...... 看著刀疤滿臉的堅決,展一鳴有些猶豫的問道「好兄弟,你都已經玩命幹過十幾個小時了,這次你就不要陪大哥了……」刀疤也不等展一鳴把話說完就道「大哥,我刀疤也不是喝粥長的!廢話少說,我們下去吧!」…… 聽了兩人的談話,張強皺了皺眉頭,對主席說道「主席,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讓我來吧!」張強的話讓曹慶東有些吃驚,轉頭看著他說道「這麼多軍人和閃電戰士都不能在片刻間做到的事情,你能有什麼辦法?」還沒等張強開口,主席就已經笑呵呵的說道「老曹,你就睜大眼睛等著看吧!呵呵……」林超然看向張強問道「有把握?」張強的眉毛一挑,點了點頭,信步來到刀疤和展一鳴兩人的身前,對二人沉聲說道「你們誰也不用下去了!刀疤,你和趙武木平留下,讓其他的閃電戰士撤退五里。展司令,也請你將你的部隊撤退五里,離開這座礦場!」 展一鳴吃驚的問道「為什麼?難道那些礦工的遺體我們就不去管了嗎?這不相信這是主席的命令!」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展司令,你想到哪兒去了?這麼沒人性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那你讓我們撤退是什麼意思?」展一鳴的臉上寫滿了迷茫,張強神秘的笑了笑卻沒解釋,只是對刀疤使了個眼色說道「刀疤,還不請你的展大哥暫時離開?」刀疤跟了張強這麼久,對張強的本事和人品當然是瞭解的,知道張強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於是笑著對展一鳴說道「展大哥,放心吧,這裡還有我呢!」 展一鳴猶疑的看著刀疤,遲遲下不了決心,主席在遠處放聲說道「展一鳴,這也是我的命令!」主席都發話了,展一鳴皺了皺眉頭,深深的看了張強一眼,一擺手,帶著他的部隊撤走了。同時,趙武和木平也喝退了閃電戰士們。剛才還熱火朝天的礦場立即寂靜了下來。刀疤躍躍欲試的看著張強問道「強哥,你打算怎麼做?又需要我們做什麼?」張強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主席。 主席明白張強的意思,看了曹慶東一眼,對張強說道「不妨的,我相信老曹不是一個長舌婦,是一個能保守的住秘密的人!」看到主席那充滿笑意的眼睛,曹慶東的心裡猛的一振,隱隱的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是他做夢都夢不到的,不由得有些興奮,急忙向張強保證道「你放心吧,哪怕就是把我的牙全都拔光,我不想說的誰也問不出來!」張強這才點了點頭,看向刀疤,木平,趙武說道「一會兒我會將遇難礦工的遺體從礦井裡,一具一具的吸出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把他們接住!」 「吸……吸出來?」刀疤三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張強的意思,可是張強已經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肉眼難見的神識立即如水銀瀉地般的傾灑鋪展開來,瞬間將整個礦場籠罩在了其。一絲絲的神識如同一根根植物的根莖穿過泥土,碎石,無可阻攔的向地底下延展開去,將地下發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反饋到了張強的腦海裡,形成一副副真切的畫面。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滯,空氣彷彿凝固,一種緊張的氣息在周圍瀰漫,讓曹慶東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著張強,心裡揣測著他在做什麼。展司令按照張強的吩咐,將部隊撤到了五里地外,轉頭向礦場的方向看去,那裡天空的顏色似乎起了變化,和周圍顯得有些不同。白崇禧滿是好奇的問道「展司令,你說現在那裡正在發生什麼?」展一鳴沉沉的搖了搖頭,目光盯著遠方的礦場,幽幽的說道「我不知道,可我...... 知道那一定是不同尋常的……」 就在張強用神識搜索著礦工遺體的準確位置時,木平和趙武的身體忽然抖動了起來,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幾絲張強的神識無意的籠罩住了兩人,兩人都稱的上是高手,警惕性比常人要高的多,當神識籠罩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兩人立即感覺到自己彷彿是被剝光了似的,渾身上下變的**裸,一點兒遮蓋也沒有。那種無所遮掩,不著寸縷,沒有絲毫秘密可言的暴露在別人眼下的感覺,換在誰身上也不可能好受。身體的本能讓兩人選擇了對抗,調集起全身的力氣想要將那幾絲神識逼退,可是不反抗還好,一反抗,那來自神識的壓迫感頓時增強了數倍,讓兩人只覺得身上彷彿壓了一座巍巍高山,連站立都變的異常艱難。 發現兩人的神色不對,刀疤眉毛一挑,內力凝聚成線,將聲音直接送進了兩人的耳朵裡,說道「放鬆心神,不要抵抗!別忘了,那是我們的強哥!」聽了刀疤的話,木平和趙武急忙將心最後的一絲敵意放下,讓整個身心沉浸在一片坦然當,來自神識的壓力立即消弭了大半,雖然**裸的感覺仍在,可是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可怕了。木平和趙武相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睛看到了對方心的驚駭,萬萬也沒有想到,以兩人的修為,竟然連張強的幾縷神識也抵擋不了,對張強的敬畏之心不由變的越發的凝重。 而就在此時,張強的神識終於探測到了那一百零七具礦工遺體,眼睛倏的睜開,兩道精芒立即透射而出,刀疤一直都在注視著張強的動作,一看到他睜開了眼睛,渾身上下,每一絲的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同時衝著木平和趙武低喝了一聲道「注意了,強哥開始了!」木平和趙武急忙將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張強的身上,精神在一瞬間集了起來。與此同時,主席,曹慶東和林超然也都注意到了張強的異樣,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 只見張強徐徐的抬起了雙手,一道道泛著紫光的神秘光華緩緩的從張強的手裡透出,縈繞。「天啊,那是什麼!?」看著張強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神秘紫光,曹慶東忍不住吃驚的叫了起來,大張的嘴巴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主席的眉頭一皺,低聲說道「別說話,不要讓強分神!」曹慶東急忙閉上了嘴巴,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目光呆呆的看向張強。 等到紫光在手凝聚的差不多了,張強的眉毛一挑,雙手平推而出,兩道紫光空融為一體,宛如一條紫色的怒龍,向著井底狂瀉而去。在張強神識的配合引導下,紫龍在井下所向披靡,塌方下來的泥土石塊,瞬間被強大的女媧神力化成齏粉,就像是鑽頭似的,旋轉著,以令人吃驚的速度向前推進,接近著遇難礦工的遺體。當紫色的怒龍衝破最後一道屏障時,整個礦場都顫了一顫。 一百零七具遺體分佈在一個不足五十平方的狹小空間裡,遺體倒下的方向全都是朝著出口的方向,最前面的幾具屍體,雙手還深深的插入在泥土,看的出來,在他們還活著的時候,他們一直都沒放棄過希望,如果救援及時的話,內外共同努力,他們至少有八成獲救的希望,可是這一切都被白仁德給毀滅了。張強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瞬間將紫色怒龍分解成一道道柔和的紫光,形成一個個紫色的氣泡將一具具屍體包裹起來,通過女媧神力開闢出來的通道,向井外運來。 「注意,來了!」張強狂吼了一聲,第一具遺體猛的躍出了井口,「哈!」刀疤大喝一聲,宛如射出去的箭,嗖的一聲直射向了那具遺體,在...... 半空將他接了住,然後身體一扭,向著一旁落去。刀疤的身體剛一落地,第二,第三具遺體就跳了出來,趙武和木平有樣學樣,默契的同時起身,各自掠向一具遺體,將他們穩穩的接住放在了地上。就這樣,在張強四人的默契配合下,一百零七具屍體,安然無恙的升出地面,被平整安放在地上。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八章 礦難事件尾聲(一) 就這樣,在張強四人的默契配合下,一百零七具屍體,安然無恙的升出地面,被平整安放在地上。看著一具具遺體從黑暗的井底跳出來,然後被刀疤三人飛來飛去的接住,曹慶東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嘴裡嘖嘖有聲,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曹慶東的表情,主席笑了笑,對他說道「老曹,看到了吧?這就是一直想要對付的人的厲害。說實話,之前我一直都替你捏著一把冷汗,生怕你一時衝動,得罪了張強。以他的手段,你說,你就是讓整個國家的軍隊全都來保護你,他要想殺你的話,你能阻止的了嗎?」 曹慶東呆呆的搖了搖頭,呢喃著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即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了不起的人存在。這……這根本就是神仙嘛!難怪主席您那麼看重張強,有了他,在這亂相紛呈的世界,我們國還有什麼還擔心的?正如那句話,犯我龍威者,雖遠必誅!」「哈哈哈……老曹,從你的嘴裡聽到這番話,可以說是去了我心頭的一塊大石!你和老林都是我們國家的棟樑,基石,平日裡看到你們兩個不和,我這心裡滿是擔心。不過現在好了,我的擔心總算是可以告以段落了!」主席看著曹慶東和林超然,臉上滿是欣慰的的說道。 曹慶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林超然說道「林兄,以前都是我太小心眼兒了,處處和你作對!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你對我一直都這麼忍讓,你要是心眼兒和我一樣小的話,我現在恐怕骨頭都變成灰了!」林超然笑著擺手說道「行啦,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重要的是將來!」曹慶東用力的點頭道「對!你說的對!趁著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還沒完全爛透,咱們還得有所作為,幫他們年輕人坐穩我們的大好江山!」「哈哈……這就對了嘛!老有你們這樣的人精,少有張強那樣的人傑,我就不相信,我們這個國家會不鼎盛!」主席心情大好,臉上堆滿了笑容。 確定井下再也沒有一具屍體後,張強緩緩的收回了女媧神力和神識。轉頭看向那一百零七具靜靜的躺在那裡的礦工屍體,張強的心滿是沉重。眼睜睜的看著生命的逝去而無能為力,他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更加殘酷。看到張強的臉色凝重,神情憂傷,刀疤幽幽的說道「強哥,人各有命,能讓他們重見天日,這對他們已經是最好的安慰了,您不用過於傷感。」張強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們不會白死的!我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公道!」主席走了過來,看著礦工們的遺體,聲音陰沉嚴肅的說道。林超然,曹慶東和主席朝夕相處,對他的脾性當然瞭解,一看主席的臉色就知道,某些人要倒血霉了…… 「報告司令員,有車隊正在接近!」一個負責警戒的士兵向正焦急不安的等著消息的展司令報告道。展一鳴看也沒看的說道「什麼車隊?給我攔下來!現在沒有主席的命令,誰也不准靠近礦場!」「是!」那士兵接到命令,帶著一隊人,向著從遠處駛來的車隊迎去。 市委書記霍邱的車上,此時坐著市長李雲生,縣委書記孫全明,縣長馬在野。氣氛顯得異常沉悶。霍邱前不久才過完五十歲的生日,在這樣的年紀擔任市委書記一職,霍邱很滿意和很知足。他的性格溫和,沒有什麼野心,只希望能在這個位上能夠平平穩穩的一直幹到退休,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這麼一樁的事,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而丟掉烏紗帽,他心的怒火就噌噌的直往...... 腦門上躥。李雲生的心情甚至比他還要糟糕。 李雲生今年才四十歲,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將來當個省長也不是沒有可能。再加上他年富力強,野心勃勃,無論如何也不肯以一個小小的市長來終結他的仕途,一直都憧憬著能位居一方大員,甚至是登堂入閣,不知道做過多少的美夢和盤算,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他的轄地上會發生這樣一次巨大的,直接威脅到他的仕途的惡**故,直恨不得將孫全明,馬在野和白仁德給活吃了! 馬在野和方全明此時就好像是坐在針尖兒上,那種難受勁兒就不用說了,一個個提心吊膽,連口大氣兒也不敢喘。「真是太可惡了,不,是可恨!」霍邱難以遏制心的怒火,狂吼了一聲,馬在野和方全明立即同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裡咯登咯登的直跳,急忙將頭低了下來,看都不敢看霍邱一眼。「在你們的地盤兒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記者都知道了,你們卻還被蒙在鼓裡,這不是玩忽職守又是什麼?」 「何止是玩忽職守,簡直就是官匪一家!」李雲生此時也按耐不住開了火兒,喝道「那個白仁德,我早就覺得不地道。我提醒過你們多少次,要看緊這個人,不能任他胡來,可是你們聽了嗎?要是你們早聽我一句勸,也就不會出這麼大的事情!」方全明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賠笑說道「書記,市長,我們知道錯了!可是事情已經出了,再說其他的也沒用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看怎麼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掉。」 「解決?你說怎麼解決?學那個白仁德,殺人滅口?」一提起這個霍邱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方全明的鼻喝道「這麼大的事故,死了一百多號人,方全明,這次不光是你要掉腦袋,就連我和李市長也難此其咎,弄不好也要落個脫衣服走人的下場!」「霍書記,這……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白仁德白家兄弟自己做的,我們……我們可一點兒也沒參與啊。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頂多是瀆職,應該……應該不會掉腦袋吧?」馬在野聽了霍邱的話,心大為驚駭,呆呆的看著霍邱說道。 「哼哼……你想的可真是簡單!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一百多條人命,會引起多大的民憤你有想過嗎?你以為,單單殺一個白仁德就能把這民憤給平復下去嗎?做夢!為了平息民怨,維護政府的形象,你們一個也別想活!」李雲生冷眼看著馬在野說道。馬在野和孫全明的臉色倏的變的一片蒼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都充滿了恐懼。「書記,市長,您兩位神通廣大辦法多,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啊!」馬在野完全慌了,滿是懇求的對霍邱和李雲生說道,直恨不得給兩人跪下。 「救你?我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知道找誰救呢!」霍邱瞪了馬在野一眼冷冷的說道。李雲生接口道「你不是一直都心存怨恨,覺得讓你當這個縣長是屈才了嗎,現在好了,你以後再也不用當縣長了!」馬在野都快要哭出來,道「兩位領導,你們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馬在野知錯了,還請兩位指點迷津,幫我保住這條小命兒吧!」「是啊,霍書記,李市長,看在往日我做事還算盡心盡力的份兒上,您兩位就想想辦法吧!不求其他,只求能保住性命,日後,我孫全明對兩位自有一番報答!」孫全明道。 霍邱哼了一聲說道「都到現在了,還能怎麼辦?將功補過,先把那些遇難礦工的遺體給挖出來,然後對他們的家屬進行賠償,先做一個姿態。再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白仁德,將百姓的怒火也都轉移到...... 他的身上,希望能來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了這個,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了!」「當然,你們兩個也要在民眾的面前主動認錯,態度要誠懇。不過,你們的仕途恐怕已經到頭了,還有可能會做幾年牢,但是,這總比丟命要好的多!」李雲生瞪著兩人道。馬在野和孫全明此時已經是全無主意了,耷拉著腦袋,只能按兩人說的做了。 四人正商量著,車忽然停了下來,霍邱透過車窗向外掃了幾眼,沉聲問道「怎麼,到了?」司機說道「還沒有,前面的車好像被攔下來了!」「什麼人這麼大膽,連市委書記和市長的車都敢攔?」馬在野本想藉機拍拍馬屁,沒想到卻拍在了馬蹄上。霍邱冷哼了一聲道「剛才還讓你態度好一點兒,現在你就原形畢露了。就你這樣的態度,即便是人民再大度也不會原諒你!」馬在野的臉一下憋成了醬肝色,坐在一邊陷入了沉默。 坐在前面一輛車裡的秘書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打開車門對霍邱說道「書記,前面被軍隊戒嚴了,禁止任何車輛通行!」「軍隊?這裡怎麼會有軍隊?」霍邱聽後,臉色立時變了,眉頭緊皺的問道。「難道這件事情已經被傳開了,就連軍隊都得到了消息?」李雲生的心有跟著沉了下去。軍隊的先一步介入,無疑是讓他們失去了在群眾面前表現,扭轉不利局面的絕佳機會。霍邱的眉毛一挑,走下了車,沉聲說道「走,看看去!」李雲生,孫全明和馬在野急忙跟著下了車。 四人在秘書的引領下,一起來到了一位少校的面前。秘書一指霍邱和李雲生說道「這兩位是我們霍書記和李市長。」少校聽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首長您好!我奉上級命令,在此佈防,任何人都不得通過!首長請回!」霍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地方領導,人家肯叫他一聲首長,已經是給足了他面。霍邱急忙笑道「這位同志,我是霍邱。我想問問,你們是奉了誰的命令在此佈防的?為什麼沒有通知我們地方的同志,我們也好予以配合啊。」那少校朗聲說道「我們是奉了展一鳴展司令員的命令,這是臨時任務,不涉及到地方政府,所以無需通知你們。」 「展司令!?」聽到展一鳴的名號,霍邱的心又是咯登一下,而馬在野和孫全明更是臉色慘白,有些搖搖欲墜。霍邱努力的穩定了一下心神,問道「那個……小同志,我能不能問問,你們現在正在執行什麼任務?」少校沉聲說道「對不起,這是軍事機密,無可奉告!」少校不客氣的態度,讓霍邱的秘書有些不爽,說道「什麼軍事機密,難道連我們書記也不夠資格知道嗎?」少校鼻裡微哼了一聲,冷冷的蹦出兩個字兒「不夠!」「你!……」秘書大為光火,一瞪少校,想要發飆。霍邱張口喝道「給我住嘴,我就站在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給我退回去!」 霍邱的怒喝讓小秘書只好乖乖的退了回去,臨了還不忘了瞪那少校一眼,可那少校就好像沒看到似的,絲毫也不以為意。霍邱笑瞇瞇的對少校說道「這位同志,我和你們展司令是老朋友了,能否勞煩你幫我通告一聲,就說我霍邱想要見他!」少校看了霍邱一眼,思索了片刻,沒有駁他的面,轉身而去。 一聽來的人是霍邱,展一鳴鼻一哼,滿是惱火的說道「到現在了他才來,這個霍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去,讓他過來吧!」少校敬了一禮,將霍邱一行人帶到了他的面前。霍邱老遠就看到了展一鳴,更看到了他那滿臉的冰霜,心頭就好像是壓了一塊...... 大石頭般沉甸甸的,讓他的呼吸都變的有些困難。「呵呵……展司令到我的地頭兒執行任務,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也好讓我準備準備,好好的犒勞一下戰士們。」 展一鳴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說道「霍書記你可是個大忙人,手底下的要事太多,我可不敢輕易的打擾你,萬一耽誤了你的大事,我可擔待不起!」 第五卷 第三百九十九章 礦難事件尾聲(二) 展一鳴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說道「霍書記你可是個大忙人,手底下的要事太多,我可不敢輕易的打擾你,萬一耽誤了你的大事,我可擔待不起!」聽著展一鳴毫不客氣的譏諷,霍邱的臉上佈滿了苦澀,乾笑了幾聲說道「展司令真是會開玩笑,我霍邱做的都是些小事,展司令您才是做大事的人……」展司令用一聲冷哼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霍書記就不要高抬展某了,展某比起霍書記可差遠了,這一百多條性命在你霍書記的眼裡都算不得什麼大事,我整天忙活的那些事情就更不用說了。」 展一鳴的話讓霍邱的心裡狂震,臉色瞬間變的一片慘白,有些結巴的問道「展兄,你……你已經都知道了?」展一鳴冷笑一聲說道「這麼『小』的事情,霍書記不屑於過問,那只好由我這樣的小人物來過問咯。」頓了頓,展一鳴又道「霍書記,您政務繁忙,那麼多的大事等著您去處理,我看您不要在這兒浪費您的寶貴時間了,這就請回吧。」霍邱使勁的皺著眉頭,苦笑連連的說道「展兄,你我也算是相識一場,你就不要再看我的笑話了。我一直都在外面開會,剛剛回來。一得到這個消息,我馬上就趕過來了……」 展一鳴冷聲說道「好了,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也不想聽。現在這裡已經戒嚴了,任何人都不得前進一步,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這裡吧!」李雲生笑瞇瞇的湊了上來,道「展司令,這麼大的事情發生在我們地方,我們作為地方的領導,怎麼說都有知情權。展司令,您就讓我們過去,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什麼忙呢。」展一鳴上下打量了李雲生一眼,沉聲說道「早幹什麼去了?抽煙引起燒了房才想起來戒煙,我告訴你們已經晚了,這裡已經沒有你們插手的地方了,現在由我們軍隊全權接管。至於你們,還是回你們裝潢奢華的辦公室等著上面的件吧!」說完,沖身旁的警衛員喝道「來人啊,替我送客!」 展一鳴的話剛一落地,幾個荷槍實彈的警衛立即湧上前來,霍邱,李雲生,孫全明,馬在野四人,看到這場面無不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報告司令,主席命我們過去!」正在此時,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向展一鳴大聲的報告道。「主席?哪個主席?」站在一旁的霍邱有些沒反應過來,滿臉疑竇的向展一鳴問道。展一鳴冷看了他一眼,道「哪個主席?我們國家有很多的主席嗎?」 「絲……」霍邱四人聽了展一鳴的回答,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臉色大變。孫全明和馬在野更是兩股顫顫,站都有些站不穩了。看到四人的醜態,展一鳴的心說不出有多暢快,冷笑著說道「想不到吧幾位,這次就連主席也被驚動了。我告訴你們,這次天真的塌了,而你們誰也兜不住。依我看,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回去交代交代後事,說不準什麼時候,你們的大好頭顱就要掉在地上了!」說完,展一鳴轉身帶隊向著礦場的方向走去。 「霍書記,這……這可怎麼辦?現在就連主席都到了,我們即便渾身是罪,恐怕也難以脫罪了!」李雲生徹底慌了神兒,乾巴巴的看著霍邱。霍邱的眼珠一陣亂轉,猛的一咬牙,衝著還未走遠的展一鳴大聲的喊道「展司令!」展一鳴停下腳步,滿是厭惡的看向霍邱,沉聲說道「你沒聽見嗎?主席命令我去見他,我沒時間和你瞎耽誤工夫,有什麼話快說!」霍邱吞嚥了一口口水,幽幽的說道「展司令,請您帶上我們一起去面見主席。」 展一鳴淡淡的說道「這恐怕不合適 吧。主席又沒說要見你們……」「展兄,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討厭我,可是你要明白,這一切雖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你不能把一切都算在我的頭上,這不公平!」到了生死關頭,霍邱顯得很是激動,「展兄,念在你我曾經的情分上,你就幫我一把,讓我在主席面前爭取個主動。就算是保不住頭上這頂烏紗帽,最起碼也能保住我的一條命,算我求你了!」 霍邱的臉上滿是懇求,讓展一鳴心多少有些不忍。細細一想,霍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整個事件從頭到尾,霍邱的確有些無辜。一分錢的好處都沒從白仁德那兒弄到,反而要受他的喪心病狂牽連,幫他買單。雖然說霍邱有監管不力的責任,可是在這個小鬼聯合起來糊弄閻王的時代,霍邱又沒有千里眼,順風耳,也只能是乾瞪眼。將氣憤當到一邊兒,展一鳴逐漸的冷靜了下來,道「好吧,看你態度還算是積極,跟我來吧。」霍邱一聽,心的一快大石撲通一聲落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急忙跟了上去。 展一鳴帶領著上千士兵,浩浩蕩蕩的殺回了礦場,老遠的就看到一具具礦工的遺體,整齊的成排擺放在地上,心裡不由吃了一驚,回頭向白崇禧看去,白崇禧的臉上也佈滿了驚異和迷茫之色。在心疑問的驅使下,展一鳴加快了腳步,急急的來到了主席的面前,張嘴就問道「主席,這……這是怎麼會事兒?」數百閃電戰士和上千軍人連續奮戰了十幾個小時,尚且做不到的事情,他只不過離開了一會兒就被解決了,這怎麼能不讓他疑惑?然而面對他的問題,主席卻是笑而不答。展一鳴又看向曹慶東,曹慶東的表情就更加奇怪了,有些想說不能說,能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感覺。 主席笑了笑,說道「展司令,馬上命令你的戰士們將這些礦工的屍體抬下山,送到殯儀館,確定身份,然後務必要找到他們的家人,讓他們落歸根。」展一鳴收起心的疑惑,應了一聲是。轉頭將任務交給了白崇禧去執行,然後對主席說道「主席,幾個地方上的領導想要見您。」主席的眉頭一豎,冷冷的說道「好啊,我還沒去找他們,他們自己就送上門兒來了,讓他們過來!」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真的是主席,霍邱四人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個個的身體直打擺。主席銳利似刀的目光在四人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兒,沉聲說道「既然來了,就自報一下家門吧。」霍邱努力的穩定了一下心智,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說道「主席,我……我是本市的市委書記,我叫霍邱。」「呵呵……讓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到這地方來,真是委屈你啦。」主席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這一句差點兒沒讓霍邱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哆嗦著想要解釋,主席卻已經不再給他機會,擺了擺手,將目光投向了李雲生。 李雲生畢竟還是年輕,經歷過的場面要少的多,表現比霍邱差的遠,結結巴巴的足足用了三分鐘才讓主席聽清了他的名字。至於孫全明和馬在野就更上不了檯面了,面對主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還是展一鳴報出了他們的身份。主席冷冷的說道「好啊,我已經記住你們了。現在沒你們的事兒了,都回去吧。」主席冰冷的話語就好像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一絲絲的滲透到霍邱四人的骨髓裡,直能將四人凍僵。 「主……主席,我們想留下來幫忙……」霍邱艱難的說道。主席的眉毛一挑,臉色冰冷的說道「你們這樣的大人物,我可勞煩不起。展司令,送他們回去!」聽了主席的話,霍 邱就好像是一隻被戳破了的氣球,瞬間癟了下去,臉色呈現出一片死灰色。在展一鳴的連推帶搡下離開了礦場。看著四人踉蹌的背影,主席咬牙切齒說道「這些混蛋,我一個也饒不了他們!」「SX省是我們國家的能源大省,礦藏豐富,所涉及的利益實在是太龐大了,如果監管不力的話,像這樣的悲劇很可能會再次發生!」林超然滿是疑慮的說道「發現一起,嚴懲一起,雖然能大快人心,但是卻不是長久之計。防微杜漸,將類似的悲劇消弭於萌芽才是根本啊。」 主席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老林,你說的對極了!這次回去之後,我們就專門開個會討論討論這個議題,看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主席……」刀疤走了過來,神色有些猶豫為難。主席哈哈一笑說道「刀疤,有什麼事兒只管說,不用吞吞吐吐的。」刀疤看了張強一眼,這才說道「主席,那個……我有一個朋友現在還在醫院裡,我……我想沒事兒了的話,我先走一步。」主席聽後一笑道「我還當什麼事兒呢!你快去吧。」刀疤聽了大喜,急忙笑應了一聲,對張強說道「強哥,我……」 張強的眉頭輕皺了皺皺,說道「既然是朋友就去吧。但是別忘了給秀梅打個電話,她現在很擔心你。」張強已經從刀疤的嘴裡聽說過冠瓊玉,當得知刀疤一怒血洗振達鄉也是為了冠瓊玉時,張強已經意識到了刀疤對冠瓊玉的感情並不簡單。如果這事兒放在閃電的身上,他會為閃電感到高興,可是放在刀疤的身上,張強卻有些擔憂。秀梅和史玉瑤不一樣,史玉瑤因為工作的關係,性格開放,而秀梅自幼生活在農村,對待愛情的態度和理解,兩人的偏差很大。同樣的事情史玉瑤能夠接受,秀梅卻未必。刀疤明白了張強話裡的意思,衝著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轉身匆匆離去。 看著刀疤的背影,張強陷入了深思,直到林超然拍醒了他,說道「想什麼呢?主席都走的遠了。」張強回神向前看去,果然看到主席在遠處頻頻向他招手示意。張強苦笑了一聲,將對刀疤和秀梅的擔憂甩出了腦袋,他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這些事還是留給刀疤和秀梅自己處理吧。 在振達鄉,一行人見到了木婉晴,看她的臉色,朱達應該已經脫離了危險。在人群,木婉晴一眼就看到了主席的身影,一開始木婉晴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等看到站在他身旁的林超然和曹慶東時,就不由得她不信了。激動,震驚,興奮,緊張……在面對主席的那一瞬間,各種情緒同時湧上了她的心頭,讓她一時有些難以自持,眼淚嘩的流了出來。主席親切的走上來,笑看著她說道「你就是那位勇闖振達鄉,將這次礦難事件的黑幕揭開的記者吧?」木婉晴現在除了拚命的點頭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主席笑道「好!我們國家就需要像你這樣不畏艱險,敢於揭露真相的記者,這次回去之後,我一定批示有關部門,對你的勇敢予以嘉獎。」聽了主席的話,木婉晴高興歸高興,卻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看起來是不準備接受。主席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你對這樣不滿意?」木婉晴咬著嘴唇說道「主席,我寧願用嘉獎來換取這次礦難事件的全程跟蹤報道的權力。」主席聽後哈哈的一笑,轉頭對眾人說道「看來,我們的這位勇敢的女記者還是一位精明的女士。呵呵……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官方指定的唯一一個擁有對本事件進行報道權力的媒體,不過,你要答應我,實事求是,不粉飾不誇大!」木 婉晴聽了大喜,嬌笑幾聲說道「主席放心,我一定做到!」 說完木婉晴又向人群掃視了幾眼,沒有找到刀疤的身影,有些好奇的問道「對了,刀疤先生呢?」張強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他去看他的朋友去了,怎麼,你找他有事嗎?」木婉晴尋聲看向了張強,心沒來由的猛然一震。 第五卷 第四百章 礦難事件終結 張強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他去看他的朋友去了,怎麼,你找他有事嗎?」木婉晴尋聲看向了張強,心沒來由的猛然一震。眼前這個面帶笑容,魅力驚人的男人讓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出於一名記者職業般的敏感,木婉晴立即意識到眼前的男人絕對有著不一般的背景。「你……你是……」木婉晴呆呆的看著張強,呢喃著問道。張強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好,我是刀疤的大哥,你找他有什麼事,和我說也無妨!」 「刀……刀疤的大哥?你是張強!?」在木婉晴的腦海裡,這個世界上敢自稱刀疤大哥的沒幾個人,她一下便聯想到了張強。想起在刀疤為張強舉辦的追悼會上,刀疤聲淚俱下的一口一個大哥的喊著,木婉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張強的『死』可以說是轟轟烈烈,無人不知,。就在大家都認為張強已經死了的時候,她卻在和活生生的張強對話,這讓木婉晴的大腦一時間有些錯亂了。看到木婉晴吃驚的樣,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死,這裡沒有外人兒,我不怕告訴你,當時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沒什麼稀奇的!」 如果木婉晴將張強剛才的一番話寫在雜誌上,然後再配發一張張強的照片,那將會在社會上引起多大的震動,木婉晴想想都覺得渾身血液沸騰。可是木婉晴很精明,她知道這樣做是很不明智的,且不說這是殺雞取卵的蠢事,而且還很危險。張強就不用說了,哪怕是刀疤動動手指頭也夠他受的。不過這麼有價值的新聞不好好的利用,也不是木婉晴的風格,只見木婉晴眼珠轉了轉,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好啊,你真行,竟然把全國的觀眾都給騙了,真有一套!」張強苦笑著說道「全都是被逼無奈,並非我有心如此。」 「我可不管,我只知道我現在掌握了一個驚天的秘辛,如果我把這個秘密透露出去,我的雜誌立即就會成為全國最火的雜誌。」木婉晴笑盈盈的說道。張強的眉毛輕輕一挑,淡淡的說道「你這樣認為嗎?我卻不這麼看。在我看,你這樣做的唯一後果不是你的雜誌會火,而是你連同你的雜誌從人間消失!」張強說的雖然平淡,但是卻殺氣騰騰,讓木婉晴的心頭一陣狂跳,急忙笑道「張先生,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張強微微一笑道「我也是和你開玩笑,你也同樣不要當真哦。」 木婉晴苦笑著點了點頭,這才意識道張強可要比刀疤難纏多了。「我雖然不會透露這個秘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雖然我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提條件的資格,但是張先生您是叱詫風雲的大人物,應該大度一點兒對嗎?」張強笑道「你都把話說這份兒上了,我還能說什麼?你說吧,什麼條件?」木婉晴咯咯一笑說道「很簡單,等到你可以重新出現在公眾面前時,你要接受我們雜誌社的專訪。我相信,現在有很多人都對你和你的傳奇經歷感到好奇。」張強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倒不是他爽快,而是在他看來,要想重新出現在公眾面前,讓大家重新認可自己是一個活人恐怕很難。 看到張強點頭,木婉晴眉宇含笑,目光流轉的看向曹慶東和林超然,道「你們兩位也要!」林超然和曹慶東相互錯愕的看了一眼,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傢伙,我們被一網打盡了。這個女娃好大的胃口啊,哈哈哈……」曹慶東卻皺了皺眉頭,佯裝惱怒的說道「哼,我看她是不知天高地厚。」木婉晴絲毫也不以為意的笑道「怎麼,兩位 好像不同意?可我看你們和張先生的關係似乎很不錯,難道這都是假象?」 林超然笑著看向張強說道「強,你看到了吧,我們可都是受了你的拖累。這個大大的人情你可一定要還的哦。」曹慶東的腦轉的也快,臉上的嚴肅表情一掃而空,笑瞇瞇的對張強說道「對,對!這次你小可是跑不了了,等著挨宰吧!」張強聽後滿是無奈的看了木婉晴一眼,幽幽的說道「看來我真的該考慮考慮殺人滅口了……」張強的話引起了一片笑聲,但是同時也成就了木婉晴,在不久的將來,憑藉著和主席,林超然,曹慶東這些大人物的關係,木婉晴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最有價值的新聞,這讓CCTV,人民日報等超一流的媒體都艷羨不已,使的木婉晴和她所創辦的雜誌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裡就成長壯大為國內數一數二,幾乎無可複製與超越的媒體霸主。 在木婉晴不遺餘力的報道下,振達鄉發生礦難的消息以讓人吃驚的態度傳遍了全國,全國各地的媒體記者如同聞到了血腥味兒的鯊魚從四面八方匯聚到了振達鄉,小小的振達鄉一下變的熱鬧了起來。而當主席在振達鄉設立了臨時指揮部,親自坐鎮知道工作的消息傳出後,就連許多外過記者也趕了過來,將振達鄉一下推到了世界的面前。SX省的省委書記和省長以及相關部門的各級領導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將振達鄉點綴的越發熱鬧。 在主席強有力的干預下,整個事件的處理速度快的驚人,透明度也高的驚人。小浩,馬芬芸,王聚德三位在礦難倖存下來的人成了媒體的寵兒,頻繁的出現在鏡頭前,將白仁德,代明等人的罪行徹底的公佈於眾。民眾被完全的激怒了,怒火如同山崩海嘯一般的向白家兄弟壓了過去,直要將白仁德壓的粉身碎骨。在白仁德出庭受審的那一天,無數的民眾走上街頭,聚集到法院的門外,等著看白仁德最終的下場。為了防止群眾的情緒過於激動,出現騷亂,主席不惜調動了上萬軍隊,一方面維持秩序,一方面保護白仁德的安全。 毫無疑義,白仁德被當庭宣佈死刑,並且立即執行。白仁德也許是意識到了末日的來臨,從出庭到閉庭,始終是一言不發。直到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前的最後一刻,才仰天悲歎,吐出了四個字「悔不當初!」 白仁德用死為他的罪惡人生化上了休止符,可是整個礦難事件卻並沒有就此結束。在第二天,孫全明和馬在野也被送上了法庭。在法庭上,兩人雖然極力的為自己做著辯解,聲稱是受到了白仁德的蒙蔽,可是面對群眾們充滿憤怒的指責,法官們義正詞嚴的質問,兩人最後只能乖乖的低下了頭。被判定為瀆職罪,撤消黨內外一切職務,終身剝奪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判處有期徒刑各十年。霍邱和李雲生雖然免除了牢獄之災,但是同時被撤消了一切職務,開除了黨籍,徹底終止了兩人的仕途。 受到懲罰的不僅僅是這四人,從振達鄉到縣,市乃至是省裡的有關部門的許多領導也都受到了牽連,總計有超過三十幾個部門領導被免職,上百位相關責任人被處以警告和記過的黨內處分。這次懲罰的力度之重,涉及範圍之光,牽涉人數之多,超出了許多人的預期,當真稱的上是重拳出擊,讓群眾們大為暢快。 這樣的處理結果,起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裡,SX省作為我國的能源大省,再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的事故,更沒有出現過對事故瞞報不報的情況,同時礦工們的利益也開始得到關注與保護,地位得以 大大的改觀。這也算是亡羊補牢吧。 小浩從醫院出來之後,就被無罪釋放了,並且還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授予了國家級見義勇為勳章,事跡被各大報紙轉載,成為了享譽全國的少年英雄。傷癒之後,被刀疤看重,接收進入了閃電幫,成為了閃電幫的一名年輕戰士。蔡慶,李震東和何倩克盡職守,表現得到了肯定,也都各升了一級。蔡慶被調任為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空出來的縣公安局長的位置則由朱達接任,藉以表彰他多年來臥底振達鄉,搜集白仁德兄弟犯罪集團證據的表彰。不過比起升職,更讓朱達感到喜悅的還是木婉晴接受了他的求婚,這對錯過多年的鴛鴦終於得以結成連理。 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好人得到了好報,在這皆大歡喜的氣氛,刀疤卻顯得憂心忡忡,愁眉不展。這麼多天都已經過去了,可是冠瓊玉卻連一點兒甦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依然是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只急的刀疤每天都魂不守舍,心神憔悴。任憑趙武和木平如何相勸,都無濟於事。 而此時,解決了振達鄉的事情,主席和林超然,曹慶東都準備動身返京了。在振達鄉的一家賓館房間裡,主席看著張強,笑問道「強,你跟我說實話,如果我這次不及時趕到的話,你會怎麼做?會眼睜睜的看著刀疤去坐牢嗎?」張強想也沒想的說道「怎麼可能?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好兄弟去承受這樣的委屈!」「不惜和政府開戰?」主席追問道。「我別無選擇!」張強爽脆的回答道。「哈哈哈……」聽了張強的回答,主席仰天長笑了起來,說道「好你個強,當真是重情重義,為了兄弟能豁出一切。單憑這一點,我就沒有看錯人!好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再提了。」 頓了頓,主席又說道「這說起來,我倒是應該謝謝那白仁德,如果不是他弄了這麼一出兒,我們的曹林兩位大人也不會像現在如此融洽。古人說,禍福兩相依,果然是一點兒也不假。這倒像我們漢語的一個詞彙——危機。在危險往往存在著機遇,而能做到化危為機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主席的話讓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凝聲問道「主席,您好像是在提醒我什麼?」主席呵呵一笑說道「強,你絕頂聰明,本事過人!本不需要我提醒什麼,可是你畢竟還年輕,血液是熱的,面臨危機的時候容易衝動。我說這些是希望你以後遇險能夠三思,霸王硬上弓,有時候能見奇效,但是有時候卻不然。你明白嗎?」 張強不是傻,哪能不明白主席的意思。就像這次,為了刀疤,他甚至不惜和曹慶東和政府開戰。在兄弟情誼上,他這樣做有口皆碑,可是很明顯這是很不明智,也不理智的做法。閃電幫戰士再強也不過區區數萬人,如何能敵的過政府的百萬大軍。就算他張強本事通天,舉手投足之間可以將整個國家從地球上抹去,可是他真的能這樣做嗎?他自己也是一個炎黃孫,他對這個國家也有著很深的感情,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他如何能做的出來?於是到頭來,事情只能讓他弄的越來越糟。 可是主席的做法無疑是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不但讓整個事件得以圓滿的解決,同時還藉機化解了曹慶東和林超然之間的積怨,這不正是化危為機,在險境求生存求發展的實例嗎?薑還是老的辣,張強對這句話的體會越發的真切了。 看到張強若有所思的表情,主席沒有再把話說下去,因為他覺得這已經足夠了。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說道「強,你的那份關於農業科 研體系建設的計劃,老林可是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可是睜大眼睛,高度關注著呢,你小要是不給我弄出個樣兒來,我可不會饒過你哦。」張強笑了笑說道「計劃是我做的,我當然不會食言。不過這個計劃太過龐大,需要時間,不可能一兩天內就見到成效的。」主席道「這個你放心,我有的是耐心,呵呵……」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塊元神碎片 第一章 傷心的秀梅 「對了,刀疤呢,幾天都沒看到他了。」主席將走之時,轉首想起了刀疤,於是問了起來。林超然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主席,你現在對刀疤似乎很感興趣。」主席笑道「這倒是真的,以前刀疤被罩在強的光芒下,並不那麼惹眼。這一次,刀疤可算是讓我真正的見識到了他的厲害。有勇有謀,重情義又正義感,這樣的年輕俊傑是我們整個國家的財富。強,你要好好的雕琢他,可千萬別浪費了這麼一塊大好的渾然璞玉。」強頷首笑道「放心吧您老,這個我清楚的很。」 主席點了點頭又道「對了,還有那個叫閃電人,也是能人。在東弄的風生水起,很是不得了。前不久我去訪問美國的時候,美國總統還特意向我提起了他,並且希望我能幫他引見一下閃電,由此可見,現在美國對他是多麼的重視。」主席的話沒有讓張強產生絲毫欣喜,反而是讓他的心充滿了憂慮。看到張強眉頭緊皺,凝眉不語,主席笑了笑,說道「怎麼,咂摸出味兒來了?」張強沉聲說道「按美國的處事風格,當一方勢力引起他們的重視時,他們要麼會把對方拉進自己的陣營,要麼就把對方當作敵人。看來是到了我們做出抉擇的時候了。」 主席道「不錯。美國總統之所以會對閃電感興趣,那就是因為閃電和他的地刺在東的成長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這其礙著我們國政府的面,美國人不敢任意妄動。不過隨著地刺在東的繼續壯大,美國總會做出反應的。強,你要提前做好準備啊!」張強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說起準備,早在幾年前我就開始做了。當我決定將地刺派往東的時候,我就想到早晚有一天,我們要和美國撞在一起。我早就準備好了,美國不來則罷,一旦來了,吃虧的絕對不會是我們!」 「哈哈哈……好!初生牛犢不怕虎,有那麼一股橫衝直撞的男漢氣概。現在整個世界正在朝著多極化的方向發展,這是不可改變的大趨勢。而美國卻一直試圖阻止這種趨勢,繼續他們一國獨領風騷的格局,這早晚會引起世界人民的不滿。強,放手去幹,不要有任何顧慮,別忘了在你的身後有我們整個國家為你做後盾,沒什麼可怕的!」 「我說主席,您還是先別急著給這小解開韁繩。他就是一匹野馬,一旦完全放開,還不知道會奔騰到哪裡去,到時候,我們這些老骨頭跑散了架也不一定能追上他。呵呵……」林超然在一旁笑著插嘴道。主席看著張強笑道「沒事兒!天地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他們這樣的年輕人奔騰馳騁的。如果他們這些年輕人被我們這些老骨頭追上了,那我們整個國家和民族恐怕都難有什麼作為咯。」…… 將主席,林超然和曹慶東送走之後,張強立即來到了縣醫院。在冠瓊玉的病房裡,張強看到了一臉憔悴和擔憂的刀疤。幾天不見,刀疤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讓張強意識到他對冠瓊玉的感情恐怕已經很深了。「強哥……」看到張強,刀疤語氣有些哽咽的叫了一聲。張強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冠瓊玉,低聲問道「她還沒醒?」刀疤苦澀的點了點頭說道「算一算,到今天她已經足足昏迷七天了。醫生說,她……她恐怕很難再醒過來了……」巨大的憂傷折磨著這個如鋼鐵一般的漢。 張強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醫生的話能相信嗎?」張強的話讓刀疤猛的一愣,緩緩的抬起頭來向張強看了過去。幾秒鐘後,刀疤就好像是被人注射了強效的興奮劑,猛的...... 從椅上蹦了起來,使勁兒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滿是惱火的說道「我真是笨死了!明明知道強哥你無所不能,阿玉這小小的狀況根本就不在話下,結果還在這裡自尋煩惱,真是蠢的該死!」說完,刀疤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緊緊的抓住了張強的胳膊,滿是渴求的道「強哥,你一定有辦法能救醒她對不對?」 刀疤眼的渴求根本就由不得張強搖頭,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都說我無所不能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先往旁邊讓一讓。」刀疤聽後大為振奮,急忙走到了一邊兒,眼巴巴的看著張強。張強苦笑一聲,凝結起一道溫和的女媧神力,緩緩的注入了冠瓊玉的身體裡,女媧神力就好比是炎炎的夏日,所到之處,冠瓊玉體內的淤血立即如春雪般的融化無蹤。刀疤可以清晰的看到冠瓊玉胸前的傷口以讓人抓狂的速度癒合,彷彿只是眨眼間,傷口就徹底的消失,和周圍的肌膚再也看不出分毫的差別。與此同時,冠瓊玉的鼻腔裡隱隱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同時眼皮劇烈的跳動了幾下,眼看著就要醒過來了。 張強收回了女媧神力,轉頭對刀疤說道「你過來吧。我想她醒來時,最想看到的人一定是你!」多日裡的擔憂瞬間化做欣喜的淚水從這個鋼鐵一般堅強的漢眼奔湧而出。愛情的力量就是這樣偉大,哪怕是百煉精鋼也能化做繞指柔。張強默默的離開了病房,將空間交給了刀疤和冠瓊玉。 經過一番劇烈的掙扎,冠瓊玉的眼睛逐漸的睜了開。刀疤緊張的注視著這一切,就彷彿是一個焦急的等待著孩降世的父親,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在一個充滿黑暗的世界掙扎了許久,此時終於看到了一絲亮光,冠瓊玉的沉寂良久的心瞬間被激活了,一雙大眼睛帶著幾分新奇的開始打量起周圍。而就在此時,傳來了刀疤溫柔充滿疼愛的呼喚「瓊玉!」這一聲呼喚化做一絲絲甘甜的清泉,一股腦兒的湧進了冠瓊玉的心扉。冠瓊玉掙扎著扭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裡,她看到了讓她朝思暮想,即便是在昏迷也念念不忘的人兒。淚水不受控制的奔湧出來,轉瞬將衣被打濕。 冠瓊玉用勁了渾身的力氣才張開了嘴巴,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展開了雙臂。彷彿分離百年的情侶,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無聲的品味著這久違的幸福,任憑眼淚從兩人的臉上滑落然後交匯在一起。「刀疤,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嗎?」冠瓊玉不停的呢喃著,抱住刀疤的雙手跟著越收越緊。刀疤滿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來的太晚。讓你受了這麼多的罪,都是我不好!……」 冠瓊玉搖了搖頭,猛的用小嘴兒堵住了刀疤的大嘴,兩人的舌頭頓時糾纏在了一起,難捨難分。用這如火一般的熱吻傾瀉著兩人心的愛與漏*點。而此時在病房外…… 「秀……秀梅?」張強看著眼前的秀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的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秀梅心牽掛著刀疤,見到張強張口就問道「強哥,刀疤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受傷了?傷的重不重?」看到秀梅滿臉滿眼的急切,張強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皺了皺眉頭,張強道「秀梅,你一路奔波,現在一定累了,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休息……」「不!我不累,我要見刀疤,現在就要!」秀梅倔強的搖頭說道。一連幾天的擔憂已經快要把她給折磨瘋了,現在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馬上見到刀疤。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 道「秀梅,你放心,刀疤他沒事兒,好的很……」「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見他?」秀梅的話把張強給問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到張強為難的表情,秀梅越發的覺得刀疤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心越發的焦急。趁著張強不備,猛的推開了身旁的房門。「秀梅,你……」張強心一驚,想要阻攔,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秀梅此時宛如木樁一般呆呆的看著正在相擁熱吻的刀疤和冠瓊玉。 被突如其來的響動驚醒的刀疤下意識的轉頭看去,當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秀梅時,刀疤的心也一下沉到了谷底,愧疚,自責,尷尬,各種各樣的情緒將他徹底淹沒。此時的病房裡靜的可怕,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空氣充溢著不安的氣息,就連張強此時心也滿是惴惴。淚水無聲的從秀梅的眼滑落下來,宛如斷了線的珠。被淚水映襯成晶瑩的目光滿是幽怨的注視著刀疤,讓刀疤的心裡越發的不安。「秀梅,你聽我解釋好嗎……」刀疤來到秀梅的面前,急聲說道。可還沒等他說完,秀梅猛的揮手,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隨後哭著轉身衝出了病房。 「秀梅!」刀疤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痛,急呼了一聲,舉步想要追上去。張強將他攔了下來說道「還是我去吧。現在秀梅恐怕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你去了反而有害無益!」刀疤點了點頭,對張強說道「強哥,你一定要幫我把秀梅追回來!」張強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擔心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發生了。搖了搖頭,張強急步追了出去。 張強走後,冠瓊玉滿是歉意的走了過來,低著頭幽幽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不該愛上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刀疤輕輕的攬住了冠瓊玉,柔聲說道「不,這不能怪你,因為我也愛你!」刀疤的話讓冠瓊玉的心都要醉了,可是一想到悲傷欲絕的秀梅,冠瓊玉不由得又擔憂了起來,抬頭問道「可是秀梅怎麼辦?剛才我看到她真的很愛你。」刀疤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自我安慰的說道「放心吧,秀梅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我想……她會理解我們的……」 在內心的悲痛驅動下,秀梅不知疲倦的一路狂奔,一直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公園,靠在一棵大柳樹上,放聲痛哭了起來。那種發自內心的悲傷,讓人看了無不心碎欲泣。張強看了更是如此。兩人自幼一起長大,在張強的心秀梅就是他的親妹妹。此時看到柔弱楚楚的秀梅承受著如此之痛的打擊,張強的心裡還是有些怨刀疤的。從懷裡掏出手帕,遞到了秀梅的面前,卻被秀梅給推開了。 「你走,我不用你管!」秀梅哭著沖張強嚷道。張強苦笑了一聲,柔聲說道「你是我的好妹妹,我不管你管誰啊?」秀梅淚眼婆娑的瞪向張強,滿是嬌怒的說道「你真的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嗎?如果是真的,你會看到你妹妹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擁吻,非但不管,還替他們把門嗎?真不知道這算是哪門的哥哥!」張強的神色更苦,細細一想秀梅罵的也很有道理。於是不做辯駁,任憑秀梅數落,直到秀梅累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把奪過張強手裡的手帕,使勁的在潔淨的手帕上擤了一把鼻涕。 看到秀梅有些調皮的動作,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秀梅一看更是惱火兒,一連又白了他幾眼,嗔怒不已的說道「人家都哭成淚人兒了,你卻還笑的出來,真是太過分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現在罵也罵過了,報...... 復也報復過了,現在能不能平靜下來,聽我的幾句話呢?」秀梅瞪了張強一眼道「如果你是要給刀疤求情,那就不必了。我已經決定要和他分手了,誰勸我也沒用!」說完,秀梅將頭扭到一邊兒,做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看都不看張強一眼。張強何時『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可是這次是自己的兄弟理虧,即便是心委屈也得忍著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章 海嘯來襲 「分手?這兩個字說出來可真容易啊……」張強幽幽的說了一句,靠著柳樹緩緩的坐了下來。「可是,用這兩個字為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畫上句號有那麼容易嗎?」說著,張強看向了秀梅,問道「秀梅,你真的能如此灑脫的說分手就和刀疤分手嗎?」張強的話戳了秀梅的要害,兩人從相識到相戀,這每一絲每一毫感情的積累都凝聚著兩人的心路歷程,哪兒是說放棄就放棄的了的?嘟了嘟嘴,秀梅滿是苦澀委屈的說道「不分手又怎麼辦?刀疤他已經不再愛我了,我還賴在他身邊有什麼意義?」 張強的眉頭一皺,問道「誰告訴你刀疤不再愛你了?」秀梅道「這還用人告訴嗎?如果他還愛我的話,又怎麼會和別的女人……那樣?」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那你說我愛不愛曉涵?」秀梅想也沒想的說道「愛!我看要是沒了曉涵姐,你說不定會去跳黃浦江。」「是啊,我愛曉涵遠遠的超過愛我自己。可是我不依然也接受了周晴,龍靈兒嗎?」張強輕緩的話語讓秀梅的心猛的一顫,有些錯愕的向張強看去。 張強微微笑了笑,說道「其實愛情真是一個很兇猛的東西,它來勢洶洶,無可阻擋。擁有讓人為它放棄一切的魅力。是愛情將我們的生活點綴的更加美好,一個人的人生如果缺少了愛情,那將是一個不完整的人生。可是愛情的本性並不是唯一的,太多的人都會同時愛上兩個甚至更多的人,只因世俗法律逼迫他們只能把愛給一個人,而將對其他人的愛深深的隱藏起來。可是隱藏起來了,並不意味著不存在,總有一天這些被壓抑的愛是會要迸發的,一旦迸發,必會導致婚姻的破滅。這種壓抑人類本性的事情本不該發生,可是基於社會的進程,人們也只能如此。不過我相信,若干年後,這樣的局面一定會得到改觀。」 聽了張強的話,秀梅的眉頭一擰,看向張強幽幽的問道「你……你是說刀疤他還愛著我?」張強笑道「那是當然!你不知道,看到你跑出來,刀疤都快要急哭了。千般懇求我務必要把你找回去!」聽了張強的話,秀梅心高興,臉上卻做出一副他活該的表情,撇撇嘴說道「哼,我偏不回去,讓他背著我沾花惹草,到處留情!」張強苦笑道「秀梅,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是不肯原諒刀疤呢?」 秀梅道「我承認你剛才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我受約束慣了,沒有你們那麼瀟灑。既然我這輩只愛他一個人,那麼他也只能愛我一個,這才叫公平。你回去告訴刀疤,如果他想要取得我的原諒,可以,但是他必須向我保證,以後不再和那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否則……否則我一輩都不會理他!」張強搖了搖頭,說道「秀梅,想聽聽那個女人的故事嗎?」秀梅有些迷糊的問道「哪個女人?」張強笑道「就是那個讓你咬牙切齒的女人。」秀梅嘴上說道「我才不要聽她的故事,沒興趣!」不過她嘴上這樣說,而她的眼睛裡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恰恰相反。 張強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她叫冠瓊玉,是一家雜誌社的記者。這次振達鄉慘絕人寰的礦難事件得以曝光,就是她的功勞!」振達鄉的礦難事件此時早已經傳遍了全國,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秀梅當然也不例外。此時一聽,滿是驚訝的道「你說那個冒著生命危險,將整個礦難黑幕揭開的勇敢記者就是她?」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她!說句心裡話,能讓我張強感到佩服的女人並不多,可是她絕對是其之一。你想想,要面對白家兄弟 ,政府警察,來自黑白兩道的巨大威脅,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何況她還是一個柔弱的女生,單就這一點,就不能不讓你我欽佩。」 秀梅皺了皺眉頭,道「不錯,她是很了不起,這一點我承認。但是這也並不能成為她搶走別人男朋友的理由啊!」「可是據我所知,她和刀疤之間的感情在振達鄉礦難事件之前就已經產生了,而且說是她搶走了刀疤,這有些不公平……」張強還沒說完,就被秀梅給打斷了,「喂,強哥,你到底站在誰一邊兒啊,怎麼淨替她說話?」張強苦笑著說道「我不是站在誰一邊,我是就事論事。希望你能……」 「希望我接受她,和她一起分享刀疤?不可能,我一定做不到的!刀疤只能在我和她之間做出選擇。如果刀疤選擇了她,我會心甘情願的退出,絕不會糾纏不放!」秀梅的態度嚇了張強一跳,他一直以為秀梅是那種溫柔內蘊的女生,可沒想到秀梅還有如此剛強堅決的一面。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幽幽的說道「好吧,不過你讓刀疤做出選擇總得給他些時間。在這一段時間裡,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相處。」到了如今,張強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寄希望於刀疤和冠瓊玉,希望他們能在平日裡的相處軟化秀梅。 秀梅凝眉想了想,一方面她覺得張強說的有理,另一方面她心捨不得刀疤,最後終於是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回到了醫院。看到張強帶回了秀梅,刀疤心一喜,急忙向著秀梅迎了上去,可是秀梅卻沒搭理他,逕直繞過他走向了冠瓊玉。刀疤吃驚的向張強看去,張強則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實話,面對秀梅,冠瓊玉心的壓力不小,畢竟三人她是第三者,上來就先感到心虛了。 本以為要承受秀梅的一番暴風雨般的怒火,可是結果卻讓冠瓊玉大感意外。秀梅滿是平靜的問道「你的傷不要緊吧?我聽人說你傷的很重!」面對秀梅的關懷,冠瓊玉很是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我沒事兒了,全都好了,謝謝……你的關心。」秀梅道「你是大英雄,關心你是應該的。如果不是你的勇敢,白家兄弟的惡行就不會大白於天下,而那些慘死在礦井下的礦工們的冤屈也就沒有了昭雪之日。你是好樣兒的!」 秀梅的幾句話讓冠瓊玉大為振奮,頻頻向秀梅遞出感激的眼神。就連張強聽了也是眼前一亮,心暗道秀梅真的是成熟了。看到秀美和冠瓊玉相談甚歡,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刀疤了,臉上的笑容就好像是一朵花兒似的,慇勤的湊了上來,對秀梅和冠瓊玉說道「你們兩個,一個剛剛死裡逃生,大病痊癒,一個千里跋涉,萬里尋夫,都需要好好的休息。走,我們先去大吃一頓,然後找個地方讓你們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後,我們一起回S省。」 「我不餓也不累,要去你們去吧!我這就要回去了,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等著我處理呢!」秀梅狠狠的白了刀疤一眼,嬌聲說道。「秀梅,就一起去嘛,我想死你了!」秀梅撇了撇嘴,道「言不由衷,我才不信呢!」「秀梅姐,我總是聽刀疤提起你,心裡早就想要認識你了,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讓小妹敬你一杯酒!」冠瓊玉也在一旁懇求道。秀梅轉頭看向冠瓊玉,問道「你的身體剛好,能喝酒嗎?」秀梅的細心與體貼讓冠瓊玉對她的好感呈幾何倍數猛增,使勁兒的搖頭說道「沒事,不礙的!」 一是因為張強的那一番話,二是因為秀梅對冠瓊玉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尊敬,不忍拂了她的面,道「看在瓊玉妹妹的份兒上,那我就去吧。」刀疤聽了 大喜,呵呵的直笑,轉首對張強說道「強哥,我們一起去吧。」張強急忙擺手說道「不不,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們三個好好聊聊吧。」張強可不傻,這一頓飯是那麼好吃的嗎?看到張強執意不肯同去,刀疤也不好勉強,只好作罷。看著三人一起離去,張強心既有欣慰又有擔憂,欣慰的是秀梅的識大體和大度,這無疑是三人關係的一個好的開端,而擔憂的則是要想轉變秀梅的觀念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謂夜長夢多,三人的感情之路恐怕注定不會一帆風順。 振達鄉的事情已經完全解決,而建立一個涉及全國的農業科研體系的任務張強也已經交給了欣然,由她在,張強還是放心的。刀疤,冠瓊玉和秀梅之間的感情糾葛需要他們自己去慢慢的理順,他插不上手,這樣一來國內就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他操心的了。張強覺得是時候返回東了,龍騰能源集團生產的第一批石油用不了幾天就要上市,如果到那時候還沒有搞定歐佩克,那將會很麻煩。而從閃電那裡得來的消息看,這一切進展的似乎很不順利。歐佩克的秘書長巴拉庫異常的強硬,始終是不肯吐口,讓閃電就連殺他的心都有了。 就在張強準備動身去東解決歐佩克的時候,一個巨大的危機正逐漸降臨。當主席回到北京時,迎接他的是滿臉嚴肅的總理。總理性格溫和,臉上從來都不乏親切的笑容,當總理的臉上,笑容退去,滿佈嚴肅的時候,往往意味著極度不妙的事情發生了。主席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在南海的秘密會議室裡,位於央潔白牆壁上的影像讓包括主席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次恐怖至極的海嘯的畫面。成千上億噸的海水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抓起,狠狠的拋向高高的空,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的砸向地面,地面上的樹木,房屋,船隻,一切的一切瞬間被砸的粉碎,然後被倒捲的潮水帶走,只留下了光禿禿的大地。如此驚世駭俗的破壞力直讓在場的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後脊背發涼,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樹了起來。 「總理,這……這是……」林超然指著畫面上咆哮著的海水,滿是驚駭的問道。總理的臉色陰沉,佈滿了擔憂,沉聲說道「你們看到的是正在南太平洋瘋狂肆虐著的一次大海嘯,截至目前為止,已經有上百個島嶼被這次海嘯夷為平地。好在這些島嶼上人口並不是很多,到目前為止傷亡並不嚴重。」「看畫面上顯示,這應該是印度尼西亞一帶吧?」主席眉頭皺了皺,問道「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總理沉聲說道「根據我們的科學家計算,這海嘯正在移動,而它所移動的方向正是我們國家,F省一帶。到時候,海南列島,台灣列島都會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什麼!?」總理的話在會議室裡引起了軒然大波,主席更是拍案而起,臉上寫滿了驚駭,急急的問道「計算結果準確嗎?」總理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絕對準確!是我們的科學家經過反覆計算驗證得到的答案。」 「我的天那,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一場大災難。這次海嘯所波及的區域全都是我們國家人口最為密集,經濟最為發達的地區,一旦這些地區遭受到如此重創,那對我們整個國家都是沉重的打擊!」林超然凝聲說道。總理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們還算是幸運的,海嘯只會波及到我們國家領土的一部分,而日本就慘了。日本列島正處於海嘯移動路線的正央,將承受海嘯全力一擊,到時候整個日本列島上不但片瓦不寸,恐怕巨大海 嘯引起的地殼運動,將會把整個日本列島送到太平洋底。」 「有這麼嚴重?這次海嘯能積聚起這麼大的力量?」主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滿是驚駭的向總理看去。總理道「是啊,根據我們的科學家估計,這次海嘯是自地球上形成海洋來,規模最大,威力最強的一次,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們人類的控制範圍,可以真正稱的上是一次大自然的咆哮!」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章 面對海嘯 「這難道是地球對人類的懲罰嗎?可為什麼卻偏偏懲罰在我們的身上?」主席神色凝重的問道「海嘯到來還有多長時間?」總理沉聲回答道「不足四十八個小時!」「四十八個小時,也就是不到兩天?這區區的兩天能做什麼?且不說海南,台灣兩道,就單單F,兩省就有上億多的人口,要想在兩天內將這這麼多的人口撤到內陸,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難道我們的科學家就不能想想辦法避免或者是延遲海嘯的衝擊嗎?哪怕是多給我們爭取一天的時間,也能拯救成千上萬人的性命!」 總理滿是苦澀的說道「如果知道這次海嘯形成的原因,或許我們的科學家還能想到補救的辦法,可是奇就奇在這次海嘯,成因不明,異常神秘,讓人絲毫也找不到頭緒。」總理的話讓主席大感愕然,滿是迷茫的看著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成因不明?」總理解釋道「絕大多數的海嘯都是因為海底劇烈的地震活動,或者是火山爆發等地殼活動所引發的。可是這次海嘯形成的洋底,地殼穩定,既沒有火山爆發也沒有劇烈地震活動的跡象,如此之規模的海嘯似乎是被一種我們目前科學水平還無法解釋的力量所掌控。找不到這種力量的源泉,我們除了被動防禦,什麼也做不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真是聞所未聞!對了,你剛才說過,日本列島很可能會因為這次海嘯而從地球上消失,日本方面有什麼反應?他們不會束手待斃吧?」主席皺眉問道。總理從資料夾裡抽出兩張潔白的A4打印紙遞到了主席面前說道「這其一張是日本方面向我方發來的官方件。懇請我們,在日本列島被徹底毀滅後能接納失去家園的日本難民。另外一張是日本科學家初步草擬的化解海嘯危機的方案。你看看吧,非常大膽!」 主席將日本懇請國接納日本難民的件放在一邊,直接拿起了那份簡短的方案。方案雖然簡單,但是每個字都會讓主席心哆嗦一下。都說日本人是瘋,這一點兒也不冤枉他們。根據日本科學家的意思,要想阻止這次海嘯毀滅日本,唯一的辦法就是引發另一場海嘯,就好像以火攻火一樣,用海嘯對付海嘯。而要想引發這一場海嘯,日本竟然準備動用上億噸的TNT高爆**。 看完這個堪稱瘋狂的計劃,主席半天都沒有做聲。等到林超然,曹慶東等一干政要看完之後,整個會議室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將上億噸的TNT高爆**對方在一起,其高度甚至已經超過了雄偉的泰山。將整個泰山想像成一堆高烈度的**,然後將其引爆,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會感到冰冷的恐懼。 「這……這真的可行嗎?」林超然看著總理問道。總理道「根據我們的科學家分析,成功的幾率有百分之二十五,就目前的情形來看,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只不過如此規模的爆炸所引起的海底地震,將讓日本列島承受超過八級以上的地震波的襲擊,到時候整個日本照樣會一片狼藉,但是這比整個日本列島從地球上消失要好的多。屆時,我們沿海一帶甚至延伸到部內陸都會有強烈的震感,沿海五到級,部內陸三到四級,我已經發了國務院令,讓各地的防震部門,醫療部門還有軍隊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隨時投入到抗震救災當。」 「難道說只有四分之一的成功幾率嗎?萬一失敗,那該怎麼辦?」主席不放心的問道。「所以我們現在要做好兩手準備。一方面積極配合日本的計劃,另一方面我們現在應該立即著手開始大 遷移,防患於未然!」總理道。「可是如果這樣做了的話,那必將在群眾引起巨大的恐慌,到時候恐怕會難以收拾。」林超然滿是擔憂的說道。 「所以,主席,我請求您指派我去東方沿海,由我來全權指揮這次大移民行動!」總理站起身來,滿是堅定的看著主席道。主席看著滿頭白髮的總理,神色充滿著欽佩,由衷的說道「總理,我們國家能有你這樣的一位總理,我能有你這樣的一個好搭檔是國家之幸,民族之幸,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運!」總理笑了笑,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做什麼?」主席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決定了,由您坐鎮北京指揮,由我去東方沿海!」 「這怎麼行?你是整個國家的靈魂,絕對不能涉險。所以誰都能去,唯獨你不能!」總理一陣錯愕之後,大聲的反對道。主席道「總理,您就不要再和我爭了!我年紀比你小,身骨兒也比你硬朗,海嘯來了,我跑也比你跑的快些,呵呵……」主席的一句玩笑話讓心都提到了嗓眼兒的眾人們心不由得一鬆,鬥志一下被激發了出來。「總理,您就不用擔心了,由我在,我保證主席一定會毫髮無損的回到北京。」 「怎麼老林,你也要跟去?」主席笑看著他說道「別忘了,現在就在你的家裡,還有一位豐腴美麗的女士正在殷切的期盼著你回去,難道你真的忍心丟下人家嗎?」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主席,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這幾十年來,我哪天離開過你的身邊兒,這次也一樣,我去定了!」「還有我!」曹慶東也站了起來喊道。「哈哈哈……好啊好啊,過去的兩個冤家對頭,現在卻要攜起手來共赴國難了!好!」主席大喊了一聲好,笑著說道。見到如此,總理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叮囑道「主席,到了那裡,一定要見機行事。看到事情不可為,一定不能拖沓,馬上給我回來!」此時的總理神情嚴肅,前所未有的嚴肅。就好像是一個威嚴的老大哥,容不得主席,林超然和曹慶東不點頭答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在林超然等人的心始終縈繞著一陣陣轟隆隆的雷鳴聲,那是海嘯在不斷靠近的聲響。兩天的時間要想將所有的人全都撤離是不可能的,強忍著心的劇痛,一份捨小保大,棄車保帥的移民方案出台了。拿著這份沉甸甸的方案,主席的心情沉重如山嶽,眼眶慢慢的潮潤起來。喃喃的說道「希望他們不會怪我們,我們太無能了……」總理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主席,您也不必過於難過,這是天災,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只要我們盡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問心無愧就好!」 主席滿是憂傷的點了點頭說道「問心無愧?真的會問心無愧嗎?……」「主席,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起程了!」林超然不忍看主席繼續傷感下去,說道。「主席,日本人的請求,我們……」總理叫住了正準備離開會議室,奔赴東方沿海的主席,指了指桌上的打印紙問道。主席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你們說說該怎麼辦?」總理緩緩的說道「按理說,現在我們正自顧不暇,即便是不去理會日本人的請求,別人也無話可說。可是現在整個世界是一體的,對抗和戰爭早已經被競爭與和平所取代,而且日本作為一個巨大的經濟實體對我們國也有著不小的影響,為了以後的世界發展,我看我們還是接受吧。」 主席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日本人雖然不照人待見,但是這畢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眼睜睜的看著 他們湮滅在咆哮的海水,不符合我們國人的尚仁之風。不過現在我們的處境也很窘迫,派不出人手去幫他們。這樣,從現在起,我們國家內陸的所有機場,港口全部對日本的飛機,艦隻開放。各地政府務必做好日本難民的安頓工作,不能讓他們凍著,也不能讓他們餓著。就這樣吧!」說完,主席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巨大的海嘯在太平洋的洋面上肆意的張狂著,不停的向西移動,直逼向日本列島。沿途無數的島嶼船隻瞬間被其吞沒,連點殘渣都不剩下。在距離海嘯數百公里的仰面上,無數的日本船隻在狂風駭浪緊張的工作著。將一噸噸的**安放到由鑽井船在海底岩石上鑽出的洞內。 遠在日本列島的總指揮部內,包括日本首相山本正德在內的所有高層政要全都在列,通過衛星傳輸的畫面密切關注著整個工程的進度。一個滿頭銀髮,不修邊幅的科學家不時的發出一道道指令,此人正是總指揮部的首席科學家兼總指揮毛利純。以海嘯抵擋海嘯的方案正是由他提出和總規劃執行的。整個總指揮部內的溫度是由電腦控制的,會根絕外界環境的變化而不斷的對室內溫度做出修正,按理說,這裡稱的上是世界上溫度最適宜的地方,然而這裡的每個人額頭上都掛著密密麻麻的汗珠,即便是山本正德也不例外。 「毛利先生,目前的進度是怎樣的?」山本正德有些按耐不住了,忍不住問道。毛利純面色凝重的說道「到目前為止,我們只完成了一千萬噸**的安裝……」「什麼?才一千萬噸,整個工程量的十分之一?這實在是太慢了!」山本正德一下就急了,大聲的喝道。毛利純滿是苦澀的說道「首相先生,這已經是我們整個日本的極限了。我們國內所有的鑽井船都集在了這裡,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不!這遠遠不夠快!毛利先生,我希望你知道,整個日本正在生死存亡的邊緣徘徊,而你是最後的希望。如果連你都做不到的話,那整個日本就徹底完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成為亡國奴,終生寄人籬下吧?」 「我當然不願意!我一生都在為自己是一個日本人而感到自豪!」毛利純神色異常激動的吼了起來。山本正德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想想辦法吧,讓**以最快的速度就位,並且在我們需要的時間引爆,成功的阻擋那該死的海嘯毀滅我們的國家!」毛利純眉頭緊皺的說道「首相先生,我需要援助!」「援助?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莫非還以為我會留一手兒?現在你所看到的已經是我們日本的全部能量了……」「不!」山本正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毛利純給打斷了,「我們需要國際的援助。國,韓國,美國,英國,俄羅斯等等只要有鑽井船的國家,我們都應該去懇求!」 山本正德看了看手腕上的金錶,皺眉問道「我們還有多長時間?」毛利純道「三十個小時!」山本正德一揮手說道「好!你繼續指揮,至於懇求這些國家給我們救援,就交給我了!毛利先生,我希望你時刻牢記,現在的日本就在你的手心兒裡!」說完,山本正德將目光轉向了他的智囊團,沉聲說道「從現在起,你們既不是國防大臣,也不是財務大臣,統統忘記你們的頭銜吧。你們現在都是我的外交家,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方法,為了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我要你們遊說各國,把整個世界所有的鑽井船全都集到這裡來!去吧!」面對這滅頂之災,日本人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團結,山本正德話音剛落,在座的人就衝了出去 幾個小時後,毛利純忽然驚喜交加的發現,幾十艘飄揚著五星紅旗的鑽井船,乘風破浪,排列著整齊的隊形出現在了畫面上。「是……是國人!國人來幫我們啦!」一陣歡呼聲從指揮部內驟然響起,山本正德眼睛不由得一陣潮潤。「快看,那是美國的鑽井船!」「韓國人也來了!」「還有俄羅斯!」……一陣陣充滿著歡喜鼓舞的驚呼聲不時的響起,不消片刻,指揮部的衛星畫面上就被懸掛著各種各樣國旗的鑽井船所佔滿。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章 常雪菲 一陣陣充滿著歡喜鼓舞的驚呼聲不時的響起,不消片刻,指揮部的衛星畫面上就被懸掛著各種各樣國旗的鑽井船所佔滿。看到這樣的情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掩面而泣,心的激動無以復加。「首相先生,您看到了嗎,所有的人都來幫助我們了,所有的人都來了,甚至國人也來了……」毛利純擦了一把眼的淚水,滿是激動和振奮的對山本正德說道。山本正德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重重點頭,顯然是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全世界的鑽井船都集在了這裡,在毛利純的指揮下,馬不停蹄的展開了工作,暗轉**的速度一下提高了數十倍。面對狂霸的海嘯,全人類都團結在了一起,摒棄了一切的仇怨,只因為心的那一份善良。而就在日本為了抵禦海嘯而忙的不可開交時,主席,林超然和曹慶東的專機也抵達了F省省會機場。早就已經得到消息的F,兩省領導早已經等候在機場迎接。在飛機徐徐降落的時候,林超然忽然對主席說道「主席,在這個時候,我們是不是漏了一個人?」 主席有些迷茫的看向林超然,轉瞬醒悟了過來,神色一振,大聲的道「你是說強!?」林超然重重的點了點頭。主席的眉頭一軒,幽幽的說道「強的確有鬼神莫測的過人本事,可是面對這樣程度的海嘯,恐怕他也不會有什麼辦法吧?」林超然接口說道「不管有沒有,多一個人總多一分力量嘛。再說,這小總是會給我們帶來意外之喜,誰知道這次會不會呢?」主席想了想說道「不錯!不管成與不成,總要試試。你現在就跟他聯絡,無論他現在在什麼地方,讓他馬上趕到這裡來!」林超然應了一聲,立即撥通了張強的隨身電話。 接到林超然電話時,張強已經回到了S省,正在和曉涵,周晴,龍靈兒三人大被同眠,逍遙快活。想到就要去東,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張強自然而然的要先把三人『餵飽』了。在一片白花花的香臀雪峰,張強有些不爽的抬起了頭來,從床頭櫃上摸索過電話,沒好氣兒的問道「是誰偏偏挑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林超然嘿嘿一笑問道「這個時候?這是什麼時候啊?」 一聽是林超然,張強急忙笑了幾聲說道「原來是老爺您啊?我們這剛剛分手還不到一天,您又找我什麼事啊?」林超然沉聲道「出大事了!你現在馬上到F省來,我和主席在這裡等你!」「大事?」張強的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林超然可是見過世面,經過風浪的人物,能被他稱的上是大事的一定非同小可。張強不敢怠慢說了聲「我就來!」然後猛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強……」曉涵剛被張強挑起了**,就看到張強起身要走,不由得兩腮暈紅的叫了起來。周晴和龍靈兒也是各自捧著一對飽滿結實的雪白乳峰,滿是幽怨的看向張強。 張強滿含歉疚的沖三女笑道「寶貝兒們,真是對不起了!林老爺說有大事發生,我可不敢怠慢。等完事兒回來,我一定好好的補償你們!」張強都這麼說了,三女還能說什麼?三人相視了一眼,各自無奈的歎息一聲,只能放張強離去了。 飛機一降落,主席,林超然,曹慶東三人立即乘車,在F省領導的陪同下,來到了設置在F省的臨時指揮部。沒過多久省還還海南島的一把手也趕了過來。大難臨頭,整個指揮部裡氣氛異常的沉悶和凝重。主席端坐在首位上,眉頭緊皺,一言不發。「主席,人都到齊了,我們是不是這就開始……」F省的省委書記小心翼翼的說道。...... 主席擺了擺手說道「不,還有一個人沒有到。」 林超然小聲的對主席說道「我剛跟強通完電話,他要過來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我看我們就先不必等他了!」主席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強,是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人?」林超然的臉上掠過一絲迷茫,轉頭看向曹慶東,曹慶東也緩緩的搖了搖頭。約莫又過了三分鐘,一陣高跟鞋敲打在大理石上的脆響由遠而近的傳來。指揮部裡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門口。伴隨著吱嘎的一聲輕響,眾人的眼睛不由得一亮,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充滿著時代氣息的靚麗女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看著這個白領打扮,唇紅齒白,粉裡透嬌的女人,林超然滿是狐疑的看向了主席。主席看到此女,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問道「雪菲,怎麼是你?你爺爺呢?」那叫雪菲的女生面對在場的大佬,絲毫也不怯生,爽脆的說道「我爺爺他正在密切監視著海嘯的動向,無暇分身,所以就派我來了!」「這……」聽了她的話,主席的臉上生出一抹憂慮。雪菲看在眼裡,嘴唇輕輕一撇,說道「怎麼,主席,您不信任我?」 主席聽了朗聲一笑,說道「怎麼會呢?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孩兒叫常雪菲,她的爺爺是我們國家最權威的海洋系統研究專家常青平!」聽了主席的話,林超然恍然大悟,難怪主席一定要等。常青平絕對算的上是國寶級的專家,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是無與倫比的,很有可能成為國第一個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所謂虎父無犬,常青平厲害,這常雪菲也絕不會遜色到哪裡去。 看到眾人直到聽到了常青平的名號,臉上才流露出一絲信任,常雪菲的芳心很是不爽,但是面兒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在心暗暗的別了一股勁兒。「好了,雪菲,時間緊迫,你這就開始吧!」主席對常雪菲說道。常雪菲點了點頭,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連接了指揮部央的大屏幕。一切就緒後,這才操著清脆的嗓音說道「關於這次海嘯,讓我爺爺也深感迷惑,規模大,力量強,波及範圍廣。更重要的是它的形成原因到現在還是一個謎團。我爺爺為它取名『神來』,就是暗指它成因神秘……」 「好了雪菲,這些我們都知道。我們最關心的是受這次海嘯影響最大,遭受到的打擊最大的,是哪一個區域?這對我們接下來要制定的撤離計劃至關重要。」主席打斷了常雪菲的話問道。常雪菲皺了皺眉頭,也知道自己有些囉嗦了,臉色一正,說道「對不起,這個問題我也無法回答。」雪菲的話讓主席不由得愣住,道「無法回答?你這是什麼意思?」常雪菲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無法確定『神來』的準確移動方向,也就無法確定受影響最大的區域。只能粗略的估計,我國的東部沿海一帶將會被其威力所籠罩。」 「你是在開玩笑吧?現在就連颶風的移動方向都可以預測到,難道這樣一次規模巨大的海嘯卻無法預測嗎?」曹慶東一聽,忍不住有些急了。常雪菲道「如果知道海嘯的成因自然可以預測。可是現在我們連海嘯是怎麼形成的都不知道,風,洋流,來自外太空的引力,地球自身的活動等等都有可能是形成這次海嘯的原因,但也可能不是!它們的變化會不會引起海嘯的變化,這些都是不能確定的事,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預測海嘯的移動,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事情!」 「說來說去還是你們這些科學家無能!」曹慶東急了,說話再也不有所顧忌,大聲的...... 喝道。常雪菲的悄臉猛的一變,顯得很是不自然。主席急忙站出來打圓場說道「好啦,我們的科學家也是人,我相信他們已經盡力了!既然現在無法依據海嘯的移動方向劃定出一片重點區域,那只有依據人口的密集程度來確定遷移的先後次序了。現在我宣佈,F省,省,還有海南島進入緊急狀態,立即開始遷移,片刻不得延誤。老人,女人,孩還有專家先撤。男人,軍人,黨員,公務員殿後,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行動吧!」 聽了主席的話,F省,省還有海南島的領導們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遲沒有行動。主席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怎麼,還有別的困難嗎?」F省省委書記開口說道「主席,現在海嘯的消息我們還封鎖著沒有傳佈出去,一旦展開行動,恐怕會引起極大的混亂,到時候……」主席聽了大怒,喝道「什麼!?是誰給你們的權力讓你們封鎖消息的?真是好大的膽,難怪這一路行來,我看到秩序如常,絲毫也沒有大難臨頭的架勢。我還以為是你們工作做的好,敢情是你們隱瞞的好!」 看著盛怒的主席,幾個省領導也是滿腹的委屈,省的領導說道「主席,就連專家們也說了,這次海嘯是不可琢磨的,誰知道它會不會途變向,或者回歸於平靜,只是虛驚一場。可是這個消息一旦散佈出去,那必將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人心不穩,社會動盪,經濟也必將遭受重創。這個責任實在太大,所以我們……」「所以你們就存了僥倖心理,對外隱瞞對嗎?」主席強忍著心震怒道「糊塗!真是糊塗透頂!這麼大的事情是瞞能瞞的住的嗎?現在網絡這麼發達,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知道海嘯的消息,而我們還在一力隱瞞,這會反過來更加加劇百姓的恐慌。再者,比起百姓的生命,錢算什麼?哪怕是經濟徹底的崩潰,也不能讓百姓們冒這麼大的風險。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和我將是千古罪人!」 主席的連番呵斥讓幾個省委領導無地自容,一個個的低頭沉默不語。主席恨恨的說道「這筆賬以後我會找你們算清楚,現在馬上都給我滾回去主持工作!務必盡你們最大的努力讓更多的百姓撤離到安全地帶,這也算是你們將功補過吧!」「慢著!」常雪菲忽然嬌呼了一聲。主席狐疑的看向她問道「怎麼雪菲,你還有問題嗎?」常雪菲說道「根據我爺爺的測算,日本人的行動即便不能徹底的平息海嘯,也能將海嘯的浪高降低一半,從現在的接近兩百米,回落到一百米。這樣一來的話,我們東部沿海各地的居民就不需要遠撤到部內陸了。沿海各省境內超過一千米海拔高度的山峰都可以成為理想的避難場所。只要帶夠口糧等到海水退去就可以了!」 常雪菲的話讓主席的心一振,急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雪菲點頭道「是的!這是我和爺爺經過千百次演算得出的結果!」主席聽後猛的拍了一下巴掌,大聲說道「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百姓的性命是無虞了!」說完轉頭看向幾省的領導喝道「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行動。要是有一個人死了,你們就給我當心頭上的烏紗帽!」幾個省領導再也不敢耽擱,急忙匆匆而去。 「雪菲啊,這次真的要感謝你和你的爺爺,要不是你們,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喪命!」主席滿是感激的看向雪菲說道。雪菲謙虛的說道「主席您不要再說了。其實我們應該感到慚愧才對,如果能找出這次海嘯的成因,也許我們會在海嘯還遠離我們領土的時候就將它摧毀了……」主席...... 搖搖頭說道「如果能制服海嘯,誰會任憑它肆虐?你和你爺爺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現在我只希望日本人不要讓我們失望,能先殺一殺這『神來』的威風!」「現在全世界的鑽井船都抵達了日本海域,我相信人定勝天!海嘯摧毀不了我們。」雪菲俊俏的臉龐上寫滿了堅定與自信。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章 面對海嘯的人們 「現在全世界的鑽井船都抵達了日本海域,我相信人定勝天!海嘯摧毀不了我們。」雪菲俊俏的臉龐上寫滿了堅定與自信。主席卻沒有她那麼樂觀,帶著幾分憂慮的說道「但願一切如你所說,人定勝天!」說完扭頭看向林超然問道「他怎麼還沒到?」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主席,你就算是讓他飛過來,也得給他時間插上翅膀啊。」主席的眉頭一皺,道「看來是我太心急了,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我還真想和他商量商量……」 看到主席對強如此重視,常雪菲的心立即起了好勝之心,忍不住問道「主席,您說的這個他是誰啊?」主席看了她一眼緩緩的說道「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讓我們有辦法擺脫這次災難,那這個人一定是他!」主席的這句話更是讓常雪菲不滿了,道「難道他比我……爺爺還要厲害嗎?連我爺爺都無法阻止的海嘯,他怎麼可能會有辦法?」主席的腦海浮現起在礦場上,張強用讓人難以置信的手段將深埋井底的礦工遺體運出地面的場景,呢喃著說道「人終究是人,怎麼能和神相提並論……」 「主席,您剛才說是神?」常雪菲不由滿是驚疑的問道。主席愣了一愣,擺擺手說道「不,我是說他神通廣大,能及人所不能及。」「哼!是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讓主席您推崇的人,那我倒要好好的見識見識!」常雪菲小嘴兒一撇,粉臉含霜的說道。看到常雪菲還沒有見到張強就已經將張強當作了假想敵,主席不由得苦笑了幾聲,暗道自己多嘴。 就在主席幾人焦急的等待著張強的到來時,東部沿海地區,海地交接處正在上演著讓最年老的漁民都目瞪口呆的異像。還沒到退潮的時間,海水卻已經開始奔騰著向深海處狂撤,速度之快讓許多正在進行著作業的漁船措手不及,眨眼間就擱淺在泥濘的沙灘上。海水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的召喚,一去不復返的消失在地平線上。以前從來也未曾露出過的海底第一次展現在了人們的面前。無數來不及回游的魚兒就這樣被扔在了**裸的沙灘上,泥濘,痛苦的蹦跳翻滾,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就在年輕的漁民們為這從天而降的『禮物』興奮不已,哄搶著留在沙灘上的海魚時,一些年老的漁民們卻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在省的一片海水退後留下的泥濘沙灘上,無數擱淺的大小魚兒翻著白花花的肚皮,晃的人眼睛發花。孩,大人一個個宛如過年似的,帶著燦爛的笑容將一條條魚兒扔進自家的竹簍,絲毫也不知道萬年難遇的災難正在悄無聲息的向他們逼近。 而就在此時,一條踉踉蹌蹌的身影從遠處向著這邊的沙灘,深一腳,淺一腳的奔來。嘴裡依稀在呼喊著什麼。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他的喊聲開始變的清晰起來,「鄉親們,快跑!快跑,離開那裡,往山上跑!快!」人們聽到了他的喊聲,紛紛抬頭向他看去,只聽一個女聲說道「是酒鬼老王頭兒,大家別理他。不知道又在那裡灌了幾斤貓尿,來這兒耍酒瘋了!」隨著那女聲落地,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就又轉移到了腳下擱淺的各種海貨,再也沒有人去理會老王頭兒。 「鄉親們,鄉親們快點兒離開這裡,這裡危險!」只見老王頭兒胡拉喳,看起來七十歲上下,顯得很是拖沓,渾身都籠罩在一股令人作嘔的酒氣。此時搖搖晃晃的站在大家面前,急聲喊道。看到沒有人理他,老王頭又將嗓門兒加大了幾分,可是結果依然讓他寒心。不死心的老王頭兒上前拉住一個年男 人的胳膊,說道「德清,這裡真的很危險,海嘯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不趕緊逃的話,會死的!「 那叫德清的年漢,一心只想著多撿些魚,有些不耐煩的推了老王頭兒一把,想要將他推開。哪知道老王頭兒抓的緊,他這一推竟然沒能將他推開。眼看著腳下的魚越來越少,都進了別人家的籃,德清急了,猛的將老王頭兒甩進了泥濘的淤泥裡,怒聲喝道「老王頭兒,你少在這裡扯淡。什麼狗屁海嘯,你在鬼扯,我踢死你!」老王頭兒掙扎著從淤泥裡站了起來,顧不得身上沾著的發愁的淤泥,滿是懇求的說道「德清,你就相信我吧,海嘯真的要來了!上個世紀十年代,智利也曾經發生過海嘯,當時的情形和現在一模一樣,我要是騙你,我是烏龜王八蛋!」 老王頭兒的不依不饒,讓德清逐漸的失去了耐性,一腳將他蹬倒在地,喝道「我看喝酒把你的腦喝壞了,這明明是一年一度的大潮,你偏偏說是海嘯,真是酒話連篇。你最好快點兒滾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將你這一把老骨頭給掄散咯!」「鄉親們那,今天我老王頭兒滴酒未沾,我說的話要是有一句是酒話,我老王頭兒天打五雷轟!」老王頭兒的發誓並沒有引起人們的關注,比起滿地的海貨,老王頭兒的吸引力小的可憐。 看到自己的話不起作用,而海嘯隨時都可能會來。心急如焚的老王頭兒放眼望去,這片沙灘上人影幢幢,至少聚集了上千人,海嘯一來,這上千人將無疑倖免,成億噸的海水砸下來,即便是塊石頭也碎了。老王頭兒撲通一聲跪在了眾人面前,聲若泣血的說道「鄉親們那,我老王頭兒求求你們了,你們就相信我吧!海嘯真的要來了,會死的……」看到老王頭兒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些人開始猶豫了。老王頭兒雖然是遠近聞名的酒鬼,但是卻是當之無愧,經驗最為豐富的漁民。在海邊生活了七十年,老王頭兒對大海的熟悉和瞭解如同自家的後院兒一般。 「媽,我覺得王爺爺說的是真的,我們就相信他吧?」一個約莫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兒,瞪著一雙清澈純真的眼睛對他身旁的一個少*婦說道。那少*婦皺了皺眉頭,滿是厭惡的看了老王頭兒一眼,說道「他是個酒鬼,淨說胡話,咱別聽他的。還是多撿些魚回去,賣了,你的學費就有了。難道你不想繼續讀書嗎?」聽了媽媽的話,小男孩兒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不再言語,繼續俯身撿起魚來。 見到大家還是不理自己,老王頭兒急了,一個個的去拽,去拉,可是以他風燭殘年,被酒腐蝕的身體,如何能拉的動?使勁渾身力氣換回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跟頭。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流過眼淚的老王頭兒,此時眼卻開始泣血。看著老王頭兒被人推來搡去,身上臉上佈滿了泥垢,小男孩有些不忍的在老王頭兒再一次摔倒的時候將他扶了起來。老王頭兒聲音嘶啞,淚眼婆娑的看著小男孩兒,悲聲說道「小浩,聽王爺爺的,趕快離開這裡,跑到高高的山上,只有那裡才是安全的……相信我,好嗎?」 小男孩兒瞪著無邪的大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點了點頭說道「嗯,王爺爺,我相信你!」小男孩兒的信任讓老王頭兒大為振奮,一雙老眼滿佈著感激。小男孩兒轉身走到自己媽媽的身邊,不由分說的拉起媽媽的手就向遠離沙灘的地方走去。少*婦掙扎了幾下,竟然沒能掙脫,忍不住急聲道「小浩,你這是幹什麼?」小浩也不說話,只是更加的用力了。「小浩,你瘋了嗎,難道你不想上學讀書了?快 放開媽媽,魚都被人撿光啦!」面對媽媽的呵責,小男孩兒無動於衷,緊緊的拉著媽媽的手,就是不肯放開。 無奈之下,少*婦道「小浩,你聽媽媽的話,別相信那個老酒鬼,他就會說醉話……」少*婦的話還沒說完,忽然發現小男孩兒停了下來,少*婦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不由得鬆了一鬆。而就在此時,小男孩兒忽然指著陸地的方向,脆聲說道「媽,你看,那是什麼?」少*婦循著小男孩兒細嫩的手指抬頭望去,只見在遠遠的陸地上忽然飄起了一抹清脆的綠。「那是……」少*婦的心裡一驚,喃喃的說道「是軍隊?」 「快看,解放軍來了!」與此同時,人群如同炸了鍋,紛紛向著快速奔來的解放軍看去,嘴裡發著各種各樣的議論。「感謝政府,感謝政府啊!」老王頭兒忽然仰天長呼了幾聲,跪倒在了地上。「這……是怎麼會事兒?」帶著滿心的疑問,眾人呆呆的看著那抹橄欖綠向他們飄來。「鄉親們,快點兒離開海灘,海嘯就要來了!」還隔著老遠,解放軍就開始放聲高呼了起來,一道道聲浪迎著風向他們湧來。 「真的……真的有海嘯?」德清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正跪在地上,嘴唇哆嗦,喃喃自語著的老王頭兒。「媽媽,您聽到了吧,王爺爺說的是真的!」小男孩兒滿是高興的對少*婦說道,少*婦的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隨後被一片感激所取代。在解放軍的引領下,上千人很快就離開了危險的沙灘,來到了一座高山上。當他們來到山上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彷彿方圓百里的人都被集在了這裡。 「哎,老王頭兒呢?」等到安定下來後,德清四周望了望,卻沒有看到老王頭兒的身影,不由得急聲叫了起來。「哎呀,我的兒也不見了!你們誰見到我兒了?」與此同時,少*婦也滿是緊張的喊了起來。「媽,我在這兒呢!」就在少*婦焦急不安的時候,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童音,小男孩拉著老王頭兒的手笑著從人群裡走了出來。「我看到王爺爺累了,就去扶他了,結果我們倆落在了後面。」 「呵呵……多虧了小浩,要不然就我這把老骨頭要想爬到山頂,簡直是做夢!」老王頭兒滿是親暱的撫摸著小浩的頭髮,笑著說道。眾人恍然發現,這爺孫倆站在一起竟然是那麼的和諧,宛如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讓人百看不厭,心暖暖的。德清走到老王頭兒的面前,搔著腦袋,滿是尷尬的說道「王叔,都怪我不是東西,把您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還那樣對您,來,您打我幾下消消氣,這樣我心裡也會好受些。」老王頭搖了搖頭說道「這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誰讓我是個酒鬼呢,呵呵……」 提起酒,德清重重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裝酒的葫蘆,遞到老王頭兒的面前說道「我竟然忘了自己隨身帶著好酒,來,您老敞開了喝,就算是我孝敬您了!」老王頭兒伸手接過酒葫蘆,擰開瓶塞,將鼻湊到葫蘆口兒,長長的聞了聞,閉著眼睛,臉上佈滿了陶醉,喃喃的說道「香,真是香啊!」「呵呵……既然香,您老就多喝些!」德清連聲笑道。老王頭兒睜開了眼睛,看了眾人一眼,將酒葫蘆倒轉了過來,裡面香氣四溢的瓊漿玉液立即傾瀉了出來。 「王叔,您這是……」看到老王頭兒的動作,德清吃了一驚。老王頭兒將葫蘆裡的酒倒了個乾淨,一滴也沒剩。隨後將酒葫蘆遠遠的扔到了山下,說道「酒這東西不能沾,害人那!從現在起,我老王頭兒要是再喝一滴酒 ,我就是那海裡烏龜,水裡的王八!」老王頭兒的話引起了一片掌聲,其小男孩兒的巴掌拍的格外的響。等到掌聲停歇住,老王頭站在高處對眾人大聲的說道「鄉親們,這次是解放軍,是政府救了咱。咱不能忘恩負義,不能自己安全了就忘記了別人。走,咱們都搭一把手去,小小的海嘯嚇不倒咱們國人!」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九十八章 皇后 貴妃 佳人 多於章節跳過閱讀……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章 不放棄 不拋棄! 海嘯雖然引起了恐慌,但是更激起了大家團結起來,戰勝災難的鬥志。外國人總是說,一個國人是條龍,一群國人是條蟲。當面臨海嘯的威脅時,當面臨滅頂之災時,國人用行動證明了,這是謬論,是放屁!不光是東部沿海地區的人民積極行動了起來,其餘不受海嘯威脅的人們也沒有閒著。無數的人加入了搶運難民的行動來,在條條公路上,一輛又一輛的汽車,將一車車的難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在長長的鐵軌上,一排接著一排的列車同樣載滿了從東部回撤到內陸的人們。 無數的名山大川,放棄了日金斗金的巨大利益,全部免費開放,成為難民們躲避海嘯的最佳去處。就在整個國都在和即將到來的海嘯進行抗爭的時候,日本海域,**的安裝工作終於步入了尾聲,而此時海嘯距離這片滿佈著**的海域已經不足十海里了。海面上的風浪越來越大,動輒就會有十幾米高的海浪重重的壓下來,從開始施工到現在至少已經有超過十艘的鑽井船被掀翻,超過上百人消失在洶湧的海浪裡。這其有日本人,也有國人,美國人……可是面對瘋狂了的海浪,面對隨時都會喪命的危險,卻沒有一艘船,一個人退縮。 人們被一種悲壯,沉痛的情緒包圍著,此時眼淚已經不足以來宣洩。毛利純眼含著熱淚,看著一艘艘鑽井船在高高的風浪掙扎,看著一個個勇敢的海員被浪高高的拋起,然後重重的摔倒在甲板上。作為一個科學家,最需要的是理性,可是此刻的毛利純正在逐漸的失去理性。他第一次這麼痛恨海嘯,恨不得能將其撕的粉碎,原本總是被睿智所充盈的眼睛此時變的一片血紅,滿是仇恨。 「毛利先生,怎麼樣了?」山本正德強自壓抑著心的緊張,沉聲問道。毛利純長長的呼吸了一口說道「只剩下最後一個**安放點了,我已經命令其餘的鑽井船撤退,只留下最後一艘來作業。只不過……」「只不過什麼?」山本正德心不由得一抖。毛利純歎息了一聲,滿是悲傷的說道「只不過……這最後一艘鑽井船恐怕很難及時撤退到安全海域,結果不是被海嘯所吞噬,就是被**的威力炸成碎片!」「什麼?會是這樣嗎?」山本正德顯得有些失神,呆呆的看向毛利純。 毛利純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山本正德沉默了一會兒,猛的站起身來說道「讓我們日本人的鑽井船去做這件事情。別的國家給我們的幫助已經很多,我們不能再讓他們為我們犧牲!」毛利純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執行這項任務的是……櫻花號鑽井船。」「馬上給我櫻花號鑽井船上所有工作人員的名單。他們都是我們的英雄,無論日本走到什麼境地,我們都不能忘記他們!」山本正德悲聲說道。 當山本正德得到名單,看著那一長串的名單,忍不住落淚的時候,毛利純忽然驚聲叫了起來「這是怎麼會事兒?」毛利純的驚叫聲讓山本正德心一緊,急忙問道「毛利先生,出了什麼事?」毛利純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畫面,說道「我明明已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為什麼……為什麼這些鑽井船卻不肯撤退?」毛利純一把奪過麥克風,通過通訊系統向所有的鑽井船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呼吼「我是毛利純,我是毛利純!現在我命令,除櫻花號以外的所有鑽井船馬上向日本方向撤退!」 揚聲器沉默了一會兒後,一個國船員用普通話說道「我是國東方號鑽井船船長,我們拒絕撤退,我們要等櫻花號鑽井船完成任務,和 他們一起返回日本!這是我們所有國鑽井船的一致決定!不拋棄,不放棄,這是我們國人的堅持,請毛利先生批准!」一個個字正腔圓的國字化做電波湧進了毛利純的耳朵,變成了他眼的熱淚。山本正德聽不懂國話,滿是急切的對毛利純說道「毛利先生,國朋友在說什麼?快翻譯給我聽!」毛利純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國人不肯撤退,他們不肯放棄櫻花號,要和櫻花號共存亡!」 毛利純的話讓山本正德徹底的呆住了,呆呆的凝視著衛星畫面上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山本正德的心被徹底的震撼了。國人,這就是寬容,偉大的國人!「毛利先生,美國人剛剛發來訊息,和國人一樣,他們也拒絕撤退!」「韓國人來電,與櫻花號同歸!」「俄羅斯來電,共進退!」……一道道電波如同長了翅膀似的飛到了毛利純的總指揮部,化做一股股暖流溫暖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扉。 山本正德再也按耐不住心的激動,眼淚奪眶而出,猛的衝到麥克風的跟前,對著麥克風大聲的喊道「我是日本首相山本正德!我代表所有的日本國民,謝謝大家!日本若能逃過此劫,必將罄盡全力,以報答各國友人的厚恩。」說完,看向毛利純說道「我要向櫻花號的勇士們通話!」毛利純點了點頭,工作人員熟練的接通了櫻花號鑽井船上的電話。「櫻花號鑽井船船長毛利次郎,我是毛利純!」毛利純聲音沉重的說道。 「毛利次郎?是……您的兒!?」聽了毛利純的話,山本正德萬分驚訝的問道。毛利純沒有回答山本正德話,對著話筒沉聲說道「毛利次郎,接下來和你通話的是首相!」說著含淚將麥克風遞給了山本正德。接過沉甸甸的麥克風,山本正德清了清嗓,大聲說道「毛利次郎,我要說你擁有一個偉大的父親,而你父親擁有一個偉大的兒。作為日本首相,更作為一個日本國民,我為有你們這樣的同胞而感到無比的自豪!」 山本正德的話讓電話那頭兒的毛利次郎心潮澎湃,顫聲吼道「為日本而死,次郎死而無憾!」「不!我不讓你死。你剛才聽到了嗎?現在你不是孤軍奮戰,看看你的周圍,那一艘艘懸掛著各種國旗的鑽井船,他們到現在都不肯撤退,就是不肯放棄你們,要和你們同生共死!次郎,記住,在這裡,我和你的父親還有全體的日本國民都等著你們完成任務,勝利凱旋的消息。等到海嘯退去,我還要為你們親自打開香檳!」 激動,振奮,毛利次郎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請首相放心,請日本人民放心,請各國友人放心!我們櫻花號的全體船員一定完成任務,和各國鑽井船一起,返回日本!另外,請首先替我謝謝那些不肯拋棄我們的人,告訴他們,有了他們的支持,我櫻花號無往不勝!」毛利次郎的話剛一說完,那頭就傳來了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這是櫻花號全體船員的誓言,更是他們的決心。 櫻花號的汽笛聲還沒有完全淡去,更響亮的汽笛聲再次響了起來,一聲,兩聲,三聲……一聲聲汽笛此起彼伏,相互纏繞,匯聚,宛如戰場上擂響的戰鼓,讓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這是……」山本正德吃驚的看向毛利純。毛利純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各國的鑽井船在一齊鳴笛,為我們的櫻花號鼓勁加油!生在這樣一個和平友愛的時代,我毛利純幸甚!」說完,毛利純猛的轉過身來,大聲的吼道「所有導航員準備,所有雷達開機,不間斷的對海面進行掃瞄,一會兒鑽井船撤退的時候將面 臨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不能讓一艘鑽井船消失,一定要引導他們乘風破浪,安全的返回到日本港口。空預警機全部起飛,密切注意海嘯,將數據在第一時間傳輸到總指揮部進行分析,所得結果馬上上報。**引爆系統開機,務必精確到分秒毫釐,只要一個小小的疏忽,就會導致全盤失敗。而我們……真的輸不起!」伴隨著毛利純下達的一個個命令,指揮部內被一片劈里啪啦的鍵盤聲所瀰漫。 就在櫻花號進行在和最後的奮戰時,國F省的臨時海嘯指揮部內,主席,林超然,曹慶東還有常雪菲依然在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預計海嘯登陸時間不足二十個小時了,主席的臉上越來越凝重,轉頭看向雪菲問道「也不知道日本人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常雪菲看了一眼電腦,說道:「根據我爺爺傳來的最新消息,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安裝點了,十分鐘之後就會引爆。」「十分鐘?距離最後的結果也只剩下十分鐘了……」主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 「哎呀,真是讓我好找啊!」主席的歎息聲剛一落地,張強剛好從外面衝了進來。看到張強,主席,林超然和曹慶東的眼睛不由得各自一亮,主席更是忍不住抱怨道「我說你這個臭小,天都要塌下來了,你怎麼才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拜託,我也是第一次到F省來好不好,人生地不熟的,我瞬移……我『問人』都找不到方向,是一點點兒摸到這裡來的好不好?再說,這個清平世界,天哪兒那麼容易塌下來?」 「塌不下來?哼哼……你先看看難個再說吧!」主席哼了一聲,一指牆壁央的大屏幕,由衛星拍攝的海嘯畫面說道。張強無所謂的看了幾眼,有些驚奇的說道「這是電腦做出來的嗎?好逼真的海嘯畫面,沒想到現在動畫科技都這麼發達了!」從張強一進門,常雪菲就開始注意他了。當看到主席,林超然,曹慶東三人對他的態度時,更是確定了他就是那個被主席誇成神的人。不由得用一種不爽的目光向張強打量了過去。 儘管心不爽,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常雪菲卻不得不承認,張強給她的第一印象十分不錯。人長的帥不說,更有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魅力與氣質。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直如大海一般深邃,看一眼就會被深深的陷入其,無所不拔。「長的倒是不錯,不過充其量也就是個繡花枕頭,看不用!」常雪菲在心草率的給張強下了一個評判,當聽到張強滿是無所謂的話時,更是認準了張強就是一個外光裡糙的驢糞蛋。忍不住出言譏諷道「連真假海嘯都分不清楚,虧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常雪菲的話不客氣到了極點,即便是張強這樣大度的人,聽了也有些不爽。轉頭向常雪菲看去,只一眼就認定,這又是一個像秦琴一樣的知識女性。理性的讓人可怕,聰明的讓人討厭。長的漂亮卻眼高於頂,自己不招男人喜歡卻怪男人沒有眼光,白白浪費了那身皮囊。看到常雪菲這麼快就向張強開火了,主席急忙笑著說道「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強,這位是我們國家了不起的女科學家常雪菲常小姐。」出於禮貌,張強還是向她友善的伸出了手。哪知道卻是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常雪菲看都沒看他一眼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兒,更別說是和他握手了。看到這樣的情景,張強滿是狐疑的看向主席,差點兒就要問,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主席咳嗽了一聲,向張強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說男人要大度些。對常 雪菲說道「雪菲,這位是……」常雪菲不等主席把話說完,就嬌蠻的說道「他是誰我不感興趣。再說現在海嘯即將到來,我沒有那麼多閒工夫認識一個閒人!」「喂,我招你惹你了,你幹嗎這樣說我?」聽了這話,張強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了,不由得怒氣忡忡的對常雪菲吼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章 撤離 「喂,我招你惹你了,你幹嗎這樣說我?」聽了這話,張強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了,不由得怒氣忡忡的對常雪菲吼道。「沒有人說你招惹我了,可我就是看你不爽,不行嗎?」常雪菲拿出了少女的嬌蠻,瞪著張強俊朗不凡的臉龐,大聲的嬌吼道。「奇怪而野蠻的女人,我懶得和你一般見識!」張強滿是氣惱的扔下這一句,將頭扭到了一邊。「喂,你給我說清楚,誰奇怪,誰野蠻了?要是不說清楚,本姑娘今天跟你沒完!」常雪菲暴怒,雙手掐腰,俏目噴火的瞪向了張強。 眼看著再不阻止,這一對小兒女就要打起來了,主席急忙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就別鬧了,現在距離引爆已經不足五分鐘了,成千上萬的人正在生死存亡的邊緣掙扎,虧你們還有心思瞎胡鬧!」「引爆?什麼引爆?」張強愣了一下,滿是迷惘的向主席看去。主席一指畫面,沉聲說道「你現在所看到的是衛星傳輸過來的畫面,是一次真正的超級海嘯。它此時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向我們接近,日本人正在全力以赴的想要阻止,分解掉它。」 「真正的海嘯?」張強吃了一驚,急忙凝目向屏幕看去。滿是驚異的說道「如此之大的海嘯,恐怕只有十級以上的地震才能釋放出足夠的力量來推動它。主席,震源在哪裡?」主席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沒有震源。」「沒……沒有震源?那也就是說這次海嘯並不是地震引發的。那……是火山爆發?」張強滿目疑竇的問道。主席又搖了搖頭,這下張強的眉頭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既不是地震活動,又不是火山爆發,那這次海嘯到底是著怎麼形成的?」主席苦澀的說道「如果知道原因那就好了,這海嘯就好像是憑空產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憑空產生?」張強的心忽然一震,隱隱的感覺到了些什麼。可是這感覺就好像是一陣風,輕輕吹來,抓卻抓不住。「主席,這次海嘯發生的蹊蹺,日本人的方案真的可行嗎?我這心裡一直都不踏實,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哼,你懂什麼!這方案經過了無數權威專家的論證,怎麼會不可行?」常雪菲含槍夾棒,語帶諷刺的說道。張強扭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卻沒心思和她爭辯。 而就在此時,在各國鑽井船的護持鼓勵下,櫻花號終於完成了最後一個安裝點的作業。隨著櫻花號鑽井船的汽笛長鳴,毛利純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狂呼一聲道「快!命令所有船隻,開足馬力,火速撤退!按原定計劃,五分鐘後全面引爆!」毛利純的命令飄洋過海傳達到了各艘鑽井船上。一艘艘鑽井船同時拉響了汽笛,不顧狂風駭浪的圍追堵截,開始全速撤離。而在他們身後的不遠方,天色異常昏暗,一條長長的黑線陡然躍入了人們的眼簾。黑線不停的變粗,變粗,宛如一頭快速逼近的蒙受,強烈的壓迫著每一個人的心臟。 船員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狂霸的海嘯,心的震撼無與倫比。這充斥著毀滅性力量的海嘯,咆哮在天地之間,竟然是那樣的壯觀,飛揚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這就是自然,在美麗的外表下往往隱藏著致命的殺機。日本總指揮部的牆上高高掛著一面電鐘,上面正在做著最後的倒計時,距離最佳引爆時間還剩下了三分鐘。毛利純的額頭,手心此時全都凝滿了汗珠,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快速撤離的鑽井船和瘋狂湧來的海嘯,一眨也不敢眨。山本正德此時也是臉色發白,嘴唇乾涸,微微的顫抖著,眼睛如同焊在了屏幕上。 「鑽井船進入安...... 全海域還需要多長時間?」毛利純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五分鐘!」「五分鐘?這……這豈不是說他們無法在指定的時間裡撤離?」山本正德驚聲問道。毛利純沉沉的點了點頭,說道「沒辦法了!只能看他們各人的命了!各小組準備,聽我的口令引爆。我們只有一次機會,絕不允許失敗!失敗就意味著徹底的毀滅,你們明白嗎?」「明白!」總指揮部內響起一聲震天的呼吼,彷彿是最後的誓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張強的心越發的不安,眉頭也皺的越發的緊了。他想要阻止引爆,可是卻又說不出理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時間在他不安的心快速逝去。「讓我們祈禱吧,希望日本人能成功!」主席幽幽的說了一句,眉宇間透著絲絲的疲憊。誰也不知道主席此時正承受著多麼大的壓力。「馬上就要引爆了,為什麼還有船沒有撤離?」畫面一轉,屏幕上忽然躍入了成片的鑽井船,常雪菲不由得驚叫了起來。眾人也是一驚,急急的看了過去。主席猛的一拍桌,沉聲喝道「這是怎麼會事?」 「看來是這些船沒有在指定的時間裡完成任務……」林超然臉色陰沉的說道。「完了,這些船算是完了!一旦引爆,強烈的衝擊波會將它們徹底粉碎的。」曹慶東也滿是沉重的說道。「難道……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陷入絕境嗎?他們可是英雄啊!」主席傷感的說道。「沒有辦法了,現在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就像主席剛才說的,讓我們一起為他們祈禱吧!」常雪菲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 「那不見得!」張強忽然喝了一聲,身形如風一般的掠了出去。「強!」主席急忙喊了一聲,可是張強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他……他要去做什麼?」常雪菲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主席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也想知道……」「呵呵……不管強做什麼,依我看,這些船有救了!」林超然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是說……」主席的眼睛一亮,滿是振奮的看向林超然,林超然輕輕頷首,臉上的笑容更盛。看到主席和林超然打著啞謎,常雪菲心的好奇越發強烈,不過出於科學家的理性,常雪菲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們告訴我,他是去拯救這些鑽井船了,除非我瘋了才會相信!」 主席哈哈的笑道「偶爾的瘋狂並不見得是壞事。雪菲,你什麼都好,唯一的一點兒就是太理性了。無論遇到什麼事總喜歡往科學,邏輯上扯,這固然能讓你更真切的看清楚這個世界,但是同時也讓你失去了漏*點與希望。就好像這次一樣,為什麼不能把冷冰冰的科學放到一邊,喚醒你心的希望,期待著奇跡的降臨呢?」常雪菲皺了皺眉頭,撇嘴說道「科學從來都不是冷冰冰的,它絲毫也不缺乏漏*點。主席您這麼說,是因為您對科學不瞭解!」主席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好好,算是我說錯了,不過你總是冷冰冰的,這沒錯兒吧?」常雪菲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船長!時間來不及了,我們恐怕撤不出這片海域了!」東方號鑽井船上,大副周雷臉色淒然的對船長何飛說道。何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一雙閃亮有神的眼睛,炯炯的注視著身後遠處正向他們逼來的海嘯,沉聲問道「距離引爆還有多長時間?」周雷抬起手腕掃了一眼,凝聲說道「還有一分五十秒!」「一分五十秒?就算我們開足最大的馬力也無法在指定的時間內撤出這片海域了……兄弟們,你們恨我嗎?」何飛扭頭看著和他奮鬥在一起多年的戰友,語氣帶著悲傷和無...... 奈的問道。 「船長,您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恨您!留下來等櫻花號是我們大家一起做出的決定,我們無怨無悔!」周雷大聲的道。「死有什麼可怕的?重要的是我們堅持了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如果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遍,我們依舊會做出同樣的決定!」聽了周雷的話,何飛心大受震動,拍著何飛的肩膀,連聲說道「好兄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我何飛這輩能和你們同甘共苦,值了!不過沒到最後關頭,我們絕不能放棄!現在,我命令升起風帆,借助風勢,我們和老天爺鬥上一鬥!」眾人應喝了一聲,東方號上立即陷入了一片忙碌之。 看到東方號率先升起了風帆,其餘的船隻也紛紛的效仿,船隊的速度頓時加快了一成。在沸騰的海面上,橫衝直撞,做著最後的拚搏。毛利次郎宛如一尊雕像般的矗立在船頭,一**的浪花躍上甲板,衝撞著他的身體,將他撞的東搖西晃,渾身盡濕。可是無論大副如何勸說,他就是不肯回到船艙裡,彷彿一個永不肯向海浪屈服的勇士。「船長!浪越來越大,萬一您要是被捲進大海就危險了!」大副在轟隆的風聲,聲嘶力竭的喊道。 「如果風浪把我捲入了大海,我就化做一堆**,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和這狂躁的大海做最後的一搏!」毛利次郎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宛如發瘋的狂獅般的咆哮著。大副緊緊的將他抱住,連聲吼道「船長,你冷靜些!」毛利次郎忽然放聲痛哭起來,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悲聲說道「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回頭看看,這漫山遍野的鑽井船,他們都是為了我們,才不得不面對死亡。這個人情實在是太重了,我……我們怎麼還的清啊!」 「船長,正因為這個人情太重,我們才更要好好的活著。因為只有我們活著,才能報答他們。」大副說道。「活著?還有不到一分鐘,**就要引爆了,活著對我們來說已經成了奢求。我現在只希望變成一陣風,把所有的鑽井船都吹出這片死亡海域!可是我做不到,我什麼也做不到!」毛利次郎心痛苦到了極點,熱淚混合著海水不停的從他的臉上滑落。「是啊,如果現在風能更大點,也許我們就能……」大副的臉色也黯淡了下來,眉宇間滿是深深的哀傷。 「這海嘯是……」此時在洋面的上空,高高的雲朵裡,張強的臉色異常的激動。當他到達這片海域時,他立即被一種熟悉的,親切的感覺所籠罩。就好像是游回到了家,異鄉遇到了親人,體內的女媧神力如同燒開了的鍋,猛烈的翻騰了起來。這種感覺張強實在是太熟悉了,只有當新的女媧元神碎片時才會出現的感覺。「難道這次海嘯是女媧元神碎片的能量所形成的!?」張強的心猛烈震動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一探究。可是看看腳下在海浪苦苦掙扎的鑽井船,張強還是強行壓住了心的衝動。 「讓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讓你們的船更快些吧!」張強的眉毛一挑,雙手如同千手觀音般的幻化起來,一道道紫色的光芒從他的手不停的迸發出來,宛如一抹抹艷麗的彩虹,突破濃重烏黑的雲層,分射向各艘鑽井船的發動機。本來已經到達極限的各船發動機,忽然以超越平常兩倍甚至三倍的速度轉動起來。鑽井船的速度也頓時提高了三倍,何飛一個措手不及,砰的摔倒在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滿是迷惑的向四周看去,這一看卻把他嚇了一跳,周圍的景物正在以他想也不敢想的速度向後狂退。 「周雷,這是怎麼會事兒?是不...... 是我的眼睛出毛病了!」何飛一把拉住周雷,話語充斥著置疑的問道。周雷此時的心情和他差不了多少,也是充滿了震驚,呢喃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二副?二副?!」周雷連呼了幾聲,一個光頭的年男人一路小跑的從船艙裡衝了出來。周雷急聲問道「出什麼事了?我們的船速好像快了……」二副滿臉興奮的說道「何止快了,速度足足提升了三倍。船載發動機就好像是瘋了似的運轉,早已經遠遠的超出了負荷。」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章 第四塊元神碎片 如果先前的海嘯還能激發起人們與之抗衡的**,那麼面對現在的海嘯,即便是意志再堅強的人,也會感到深深的頹廢與無可奈何。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毛利純幾疑自己在夢。而山本正德更是臉色蒼白,一臉的惶恐,不停呢喃道「這……這究竟是怎麼會事兒?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此時的海嘯只能用氣焰滔天來形容,無可阻擋的向前席捲著一切,就連速度也增加了一倍,整個是一頭張牙舞爪的巨獸,衝著人類的領地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猙獰獠牙。 「天啊!」何飛呻吟了一聲,渾身不由得軟倒在了甲板上,冷汗從他的額頭和著鹹苦的海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涔涔的往下留。「到底是哪裡不對?哪裡錯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周雷則如同一頭暴怒的獅,衝著海嘯大聲的咆哮著質問著。而海嘯則用隆隆的雷聲對他做了最響亮的回答。「船長,大副,沒時間了,我們趕緊撤吧!現在這片海域已經不再安全了。耽擱下去的話,我們會葬身海底的!」二副神色惶急的說道。 何飛沉沉的搖著頭,臉上寫滿了絕望。幽幽的說道「撤?往哪兒撤?現在整個太平洋,甚至包裹縱深上千公里的海岸都是死亡之地,我們已經無處可逃了……」何飛的話讓周圍一下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之,沒有人說話,所有人只是呆呆的望著席捲而來的海嘯,心充斥著冰冷的絕望與對死亡的恐懼。各國的船隻和東方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熄火,拋錨,在風浪上下顛簸,靜靜的等待著死神的降臨,面對這磅礡,不可挑戰的毀滅性力量,人們能做的也許就只有坦然面對,保住人類那最後一絲的尊嚴和榮耀。 同樣的情緒也在主席,曹慶東,林超然和常雪菲蔓延著。衛星畫面上那洶湧不可一世的海嘯,那滔天的足可以將一切粉碎的巨浪,直讓常雪菲嬌弱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之所以迷戀上了海洋,一方面是因為受到常青平的熏陶,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在她的眼裡,海洋是活的,它有自己的性格,喜歡安靜,也會憤怒。常雪菲無數次的看到過憤怒了的大海,可是相比起今天的海洋,常雪菲不得不說,以前的那些都只是小兒科…… 「雪菲,這……這究竟是怎麼會事兒?該死的海嘯不但沒有受到抑制,反而更加的猛烈,浪頭更大,速度更快,力量更強,似乎上億噸**的爆炸反而成了它的加油器,助長了它的威勢。這……這難道就是你們計算出來的結果嗎?」主席的情緒異常的激動,一張臉被脹的通紅,從不肯輕易動怒的主席,此時是真正的動了真怒!常雪菲的臉佈滿了蒼白,顯得有些神無主,急聲說道「我問問我爺爺……」說著急忙撥通了常青平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一個老邁,帶著深深疲憊的嗓音,這正是常雪菲的爺爺,我國海洋學權威專家常青平。還沒等常雪菲開口相問,常青平就先用一聲充滿著愧疚的長長的歎息打斷了她,沉聲說道「雪菲,告訴主席,我讓他失望了……」主席一把從常雪菲的手裡奪過了電話,大聲喝道「廢話!我現在不想聽這些,我想聽的是你對海嘯出現如此變化的解釋!」常青平頓了頓,隨後滿是苦澀的說道「解釋?呵呵……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人類太愚蠢,太自以為是了!」 主席的眉頭一皺,喝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常青平道「我們以為我們瞭解了這個世界,把所有的奧...... 秘都掌握在了手心兒裡。我們以為我們人類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一切的一切都要向我們低頭。今天『神來』給了我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它告訴我們,我們是多麼的渺小,要想真正的瞭解這個世界,我們人類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很長……」主席道「那依你的意思,日本人的計劃徹底的失敗咯?」常青平苦笑一聲道「事實就在眼前,難道還需要我多言嗎?」常青平的話讓主席的心裡猛的一涼,有些不知所措,喃喃的問道「那……那從一個專家的角度,現在你能給出的最好建議是什麼?」 常青平張口說道「轉移!以最快的速度,大範圍的轉移!現在不光是東部沿海地區會受到海嘯威脅了,部分內陸地區也會遭到倒灌海水的荼毒,因此,我們需要擴大移民的範圍……」不等常青平把話說完,主席就苦聲說道「你覺得現在還來得及嗎?」主席的話把常青平問的一愣,讓他一下陷入了沉默。是啊,現在海嘯距離日本島只有不到五個小時的路程,而距離國東部大陸也只剩下十個小時不到了。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能做什麼?常青平的心一點點兒的涼了下來,沉聲說道「主席,聽天命盡人事吧。在這最後的時間做出最大的努力,能救多少是多少。」 主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謝謝你的建議!」說完將電話掛上了。主席這頭兒剛掛電話,常雪菲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女孩畢竟是女孩,比男人要來的脆弱。「都……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沒有提那個建議,從一開始就讓東部沿海的居民撤到安全的地方,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人面臨死亡的威脅了……都是我不好!」悔恨的淚水從常雪菲的臉上奔騰而下,看的人有些心疼。 主席不得不安慰她道「這也不能全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要怪只能怪這海嘯太讓人難以琢磨了!這也許就是命運,我們命裡該遭此劫吧!」林超然搖了搖頭道「主席,您一向是一個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此時怎麼也相信起命運鬼神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來了?」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這說明我也不能免俗。當人們彷徨無助的時候,只能將一切希望寄托在這些虛無縹緲的鬼神之上。好了,不說這些了,常青平說的對,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聽天命,盡人事,能救出一個是一個!」 「其實我們不用這麼悲觀,難道你們忘了還有他嗎?」一直沉默不語的曹慶東忽然開口說道。主席和林超然相視了一眼,彼此的目光神采一點點的亮了起來,主席更是一拍大腿,喝道:「對了,我們還有最後的希望。只要他還沒給我們發出無能為力的信號,我們就有希望!」看到主席,曹慶東,林超然這三個巨頭一般的人物,此時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張強的身上,常雪菲一面不由自主的也將希望放在了張強身上,一面卻又覺得這樣單純的依賴張強,有些不妥。於是帶著擔憂的說道「主席,我們是不是一邊等待,一邊先讓東部沿海的居民們動起來,免得再落了個希望落空,措手不及的局面。」 主席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即便我們現在就動,又有什麼意義?既然動也是死,不動也是死,還不如靜觀其變。省得一旦消息透露,引起百姓恐慌,造成不必要的傷亡與混亂。雪菲,人在一生,說的好聽是在不停的做著選擇,說的不好聽,人就是一個賭徒,在一生不停的下注,或者贏或者輸,和在賭桌上沒有兩樣。我們現在面臨的就是一次大賭博,贏了皆大歡喜,輸了……不,不會輸的!」 太平洋『神來』海...... 嘯的核心處,在衛星無法到達的地方,張強正做著最後一搏。「該死!」張強眼見幾道紫芒從元神碎片激射而出,消失在水流深處,然後他周圍的壓力頓增,那層由海水組成的罩壁也變的越發的凝實,每次撞上去反彈回來的力量也增加了許多,讓張強此時五內動盪,幾欲吐血。「糟了,他們果然引爆了!」面對勢大的海嘯,張強不得不多分出一成女媧神力與之對抗,才能在湍急的洋流穩住身形。 「怎麼辦?怎麼辦?」張強心急如焚,以現在海嘯的威力,小小的人類根本就無法抵擋,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個家庭支離破碎,一想起海嘯過後,哀鴻遍野的場面,張強的心就急的噴火。碩大的元神碎片就靜靜的漂浮在他面前的海水,距離他只有一臂之遙,可是近在眼前,卻偏偏是咫尺天涯。頑固的海水將元神碎片死死的包裹住,絲毫也不給張強插手的餘地。「可惡!」張強心一急,運足女媧神力狠狠的向那層海水撞了過去。只聽『噗』的一聲輕響,張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踉蹌,等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他忽然驚訝的發現,那層海水罩壁竟然落在了他的後面,而他則進入了一個完全沒有海水的真空,那碩大的元神碎片宛如找到了親人的孩,圍繞著張強興奮的打著轉兒。 「這是怎麼會事兒?」張強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凝神靜思。半晌過後,張強的眼睛一亮,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不由得使勁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滿是懊惱的說道「張強啊張強,你真是最大的笨蛋!」這每一塊兒元神碎片都有自保的意識,這層海水罩壁正是元神碎片為自保而凝結成的,張強一開始只是用蠻力去硬碰硬,怎麼會不吃虧?等到他祭起了女媧神力,元神碎片感應到了張強熟悉的氣息,便立即撤掉了防護罩壁,整個事情就是如此簡單。如果他能一開始就參透這層原因,就不用吃這麼大的苦頭了。 苦笑了幾聲,張強將目光投向了那圍繞著他不停旋轉著的元神碎片。這塊元神碎片足有足球那麼大,通體晶瑩剔透,紫光映天。無法抵擋來自元神碎片的『引誘』,張強緩緩的伸出了手,當張強的手即將與元神碎片接觸的瞬間,元神碎片忽然兇猛異常的向著張強的胸口撞了過來,張強心一驚,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那足球大小的元神碎片就鑽入了他的胸膛,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張強驚魂未定,心忐忑的時候,他的體內猛的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就好像是整個宇宙積壓成一個點時,終於到達極限,徹底的爆發。無數道滿蓄著力量的衝擊波在張強的體內橫衝直撞。 張強體內的經脈被一次次的粉碎,然後又被一次次的重新塑造,如此反覆,足足有三十次之多。這其的痛苦筆墨難以形容,不親身經歷過的人永遠不能體會。那痛苦比在人的身體上釘滿鋒利的釘,插滿銳利的尖針,甚至比千刀萬剮,火煮油烹還要痛苦上一千倍,一萬倍。此刻的張強,意志在一瞬間經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驗,這一次的經歷,讓以後的張強性格堅韌,無所畏懼,獲益匪淺。 極端的痛苦之後,張強迎來了極端的愉悅。靈魂緩緩的飛出了軀體,不斷的向上攀升,就像是一朵沒有絲毫份量的雲彩,沐浴著和煦的暖風。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都沉浸在巨大的歡愉當。張強輕輕的閉起雙眼,彷彿從深深的地下湧出的泉水,不斷有東西進入到張強的腦海裡。如浮光掠影,張強努力想要看清那是什麼,這些東西卻是一閃而逝,顯得不可琢磨。然...... 而張強並不因此而感到失望,前三塊元神碎片的融合,讓他有了充足的經驗,他知道,這些湧入他腦海的東西,是蘊藏在女媧元神碎片的寶貴記憶。比起女媧神力,張強更為珍惜的東西。元神碎片蘊藏著的記憶和元神碎片的大小有著很大的關係,這第四塊元神碎片的記憶和它的體積一樣,同樣比前三塊元神碎片的總和還要多。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章 災難過去 元神碎片蘊藏著的記憶和元神碎片的大小有著很大的關係,這第四塊元神碎片的記憶和它的體積一樣,同樣比前三塊元神碎片的總和還要多。張強此時正沉浸在漫無邊際的美妙滋味,無法自拔,而在外界,異像正在呈現。在第四塊元神碎片鑽入張強身體的一瞬間,海嘯『神來』失去了元神碎片女媧神力的支撐,就好比是一座崩潰的入雲大廈,轟然向下倒塌了半截,從兩百五十米的高度,在一眨眼的工夫銳降到了一百米!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快到大多數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短暫的沉默後,主席忽然指著屏幕大聲的喊了起來「你們快看,海嘯似乎發生變化了,它的浪高降低了……」「不可能!現在沒有什麼力量能夠阻止它了!更別說是讓它低頭了……」常雪菲瞪大眼睛看著衛星畫面搖頭說道,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兒就戛然而止了,根據比例尺的顯示,『神來』的的確確是降低,常雪菲的呼吸立即頓住了,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眼寫滿了不可思議和深深的震驚。 就在常雪菲不肯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時,常青平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的聲音充斥著激動,甚至帶上了些哽咽。「雪菲,主席,你們看到了嗎,奇跡發生了,『神來』它……它低頭了!」「看到了爺爺,我們看到了!這……這是日本人的計劃起作用了嗎?」常青平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完全超出了科學的範疇。海洋實在是太廣博,太神秘了!什麼專家,什麼權威,在變幻莫測的海洋面前,都是放屁,放屁!」常青平還從來沒有如此激動過,甚至爆出了粗口。 「好小,幹的漂亮!」林超然將桌拍的咚咚響,嘴裡不停的怒嚎著,呼吼著,壯若瘋狂。主席轉頭看向他,臉上滿是難以抑制的笑容,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全都是強做的?」林超然哈哈的笑道「那還用說!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我敢用我這顆腦袋打賭,這件事情要是和他沒關係,我就把腦袋送給你當夜壺!」主席哈哈的笑道「算了吧,這麼貴的夜壺我可用不起,哈哈哈……」耳邊迴盪著主席,林超然和曹慶東三人豪爽脆朗的笑聲,常雪菲滿心滿腦都是張強的身影,心的感覺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前所未有的複雜。 今天對毛利純來說真是漫長的一天,從生到死,由死轉生,這一天讓他覺得比一個世紀還要長些。海嘯真的減弱了,毛利純手裡拿著最新測算出來的數據,以現在規模的海嘯衝擊日本列島,雖然仍然會造成無比巨大的損失,但是至少日本列島不會就此從地球上抹去。不知不覺的眼淚從他的眼噴湧而出,只一會兒的工夫,就將他手裡的紙打濕了。男人不願意輕易落淚,但是並不代表著男人不會哭。當情感積聚昇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男人的眼淚也許比女人來的更為洶湧。 「毛利先生,成……成功了嗎?」山本正德滿是渴望與緊張的看著毛利純,顫抖著嗓音問道。毛利純重重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日本列島我們終於保住了!」毛利純的話還沒落地,山本正德的身體已經軟軟的倒在了椅上。這一天作為日本首相,他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毛利先生,這都是您和您的助手們的功勞,你們是這個國家的保護神和救世主!」毛利純滿是感激的對毛利純說道。 毛利純搖了搖頭道「不!這不是我們的功勞。我們的計劃已經以失敗告終了。」「可是……可是如果不是您的計...... 劃,那又是什麼讓海嘯低下了高昂的頭顱呢?」山本正德不解的問道。毛利純的目光閃爍著一種異樣的神色,呢喃著說道「誰知道呢?我們對海洋的瞭解實在……實在太貧乏了!」 就在毛利純和山本正德探討著這一次功勞該給誰時,櫻花號,東方號,所有參與過鑽井作業鑽井船,此時紛紛爆發出一片片驚天動地的歡呼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會成功的!」毛利次郎淚流滿面的仰天喊道。何飛,周雷的兩雙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周雷更是粗狂的向天吼道「老天爺,你要整死老,老偏偏不讓你得逞,哈哈哈……」人們哭啊笑啊,盡情的宣洩著劫後餘生的興奮和激動。絲毫也沒發現,一個人影猛的穿透了洋面,如箭一般的激射向高高的雲端。 矗立在雲後,注視著腳下依舊翻滾著的海嘯,張強的心寧靜如水。雖然還沒有來得及去搜尋腦海龐雜記憶,可第四塊元神碎片所蘊藏著的女媧神力卻已經被他全盤接收了。融合了第四塊元神碎片,張強從裡到外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功力大增自然不必多說,最引人關注的卻是張強外表的變化。那原本滿頭的銀髮此時轉為烏黑,珵亮,就好像是塗了一層油彩,在陽光的照耀下晃人眼。 他的眼睛也變的更加深邃,總好像是蒙著一層淡淡的水光,看上去充滿了迷離和柔情,祥和而寧靜,即便是再煩悶的心情,只要看到這樣一雙眼睛,接收到從這眼睛裡釋放出來的光芒,心情就會自然而然的寧靜下來。高貴,縹緲,脫俗,出塵……第四塊元神碎片讓張強帶上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還好他英俊的臉龐,和煦的笑容總能引起人們親近的**,否則恐怕沒有人能接近他了,不是不肯,而是不敢。就好像是人見到了神,自然而然的心存敬畏,只肯在遠處遙遙膜拜,絕不肯上前搭訕親近。 看著腳下翻滾著向前奔騰的海嘯巨浪,張強的眉頭微微一皺,眼自然而然的射出一縷悲天憫人的目光,幽幽的說道「這海嘯是由元神碎片引起的,變相的說也是由我引起的。人類不該遭此劫難,讓一切都結束吧!」張強輕吟了幾句,雙手徐徐攤開,一道道紫色光芒從他的胸口,後背,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裡滲透出來,轉眼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一片紫光之,宛如一個紫色的太陽。在張強化身紫色太陽的同時,位於這一海域上空的所有衛星同時失效,伴隨著卡嚓一聲,國F省指揮部,日本指揮部的畫面全都變成了一片雪花。 「又發生了什麼?」看著牆上滿是雪花的大屏幕,主席哭笑連連的問道。林超然搖了搖頭說道「衛星受到了神秘力量干擾,停止了工作,看來現在在那塊海域上正發生著什麼。可惡,該死的衛星,真是沒用!」主席滿是懊惱的拍了一下桌,喝道「我敢打賭,這一定又是張強那小在玩花樣,他存心不想讓我們看好戲!」常雪菲此時有些啼笑皆非的說道「主席,您又要打賭,再這樣下去,您就真的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賭徒了……」 張強蒙住了衛星的眼睛,可是卻蒙不住周雷,何飛這些人的眼睛。在他們的注視下,一道道或者粗若水缸,或者細若柳枝的紫光,從烏黑昏沉的濃雲上空徑直的穿透下來,宛如一條條繩索套向了巨浪。眾人被這充滿著奇幻色彩的一幕給深深的驚呆了,毛利次郎神魂不定的對著話筒用嘶啞的嗓音吼道「父親,您看到了嗎?您看到這不可思議的情景了嗎?」毛利純現在是睜眼瞎,除了滿屏幕的雪花,根本就看不到...... 任何東西。聽著毛利次郎充滿急切的吼聲,毛利純心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似的,煞是焦急難受。「次郎,你看到了什麼?!」 「海嘯……海嘯被綁住了,一道道紫色的光束從天而降,太美太壯觀了……」毛利次郎處於極度的激動當,有些語無倫次,讓毛利純更是摸不著頭腦,只能一個勁兒的催促程序員,檢查衛星,盡快恢復衛星畫面。而就在毛利純急的要上吊的時候,在太平洋的深處,瑰麗壯觀的情景依舊在上演。越來越多的紫光從天際直衝而下,幾乎將整個海洋都映照在一片神秘的紫色當。向著處於紫光心的海嘯層層纏繞了過去。而那海嘯則像一頭窮途末路的猛獸,拼盡權力的掙扎,反抗著。整個洋面上到處都是海嘯掀起的巨大浪花,似乎整個太平洋的海水都被牽扯了進來。 「馴服吧,回歸於平靜!」張強低喝了一聲,體內磅礡的女媧神力如同綿綿江水,不竭不涸,按照張強的意願化做更多道的紫光向下籠罩。慢慢的,一個由紫色光束組成的巨大牢籠,將整個海嘯都罩在了其。海嘯瘋狂的拍打著這座堪稱世界上最華麗的紫色牢籠,然而沒拍打一次,海嘯的力量就會被紫光吸收一分,浪頭的高度就會矮上一分。就好比是和熾熱的日光做著最後對抗的積雪,每一分鐘都意味著消亡。 曾經讓人絕望的『神來』此時也品嚐到了絕望的滋味。一番激烈的左衝右突之後,『神來』消泯了最後一絲瘋狂,嗚咽著伏低了身體,被紫光分解成無數的小浪,向著四面八方延伸開去,徐徐的回歸於平靜。當『神來』徹底的消失後,肆虐著的巨風也逐漸的平息,籠罩在海洋上空,厚重無比的烏雲也終於散了開去,露出了一片蔚藍蔚藍的天空,和金輪一般的太陽,狂躁的海面變的如同熟睡的嬰兒般,橫亙在人們的面前。 何飛遲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前一分鐘還是波濤洶湧,充滿凶險的海面,此時卻變的平靜無波,一片祥和,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就在眾人沉浸在這劇變無法自拔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鳴叫從遠處忽的傳來,何飛茫然的尋聲望去,只見一隊有著雪一樣潔白羽毛的海鷗,排著整齊的隊伍,同時劃過了海面,從他們的頭上掠了過去。這樣的情景在平時,對何飛他們來說是司空見慣,不值得一看,可是此時這情景卻顯得那樣的感人,讓人的心裡無比的踏實與溫暖。 「船長,一切……一切都過去了嗎?」周雷注視著平靜的海面,呢喃著問道。何飛重重的點了點頭,喃喃的說道「過去了,都過去了……平靜下來的大海一如往常的美麗,我這一生恐怕都離不開大海了。」周雷笑了笑,幽幽的說道「誰又不是呢……」何飛的神色一振,忽然大聲的喊道「鳴笛!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災難已經過去了!」響亮的汽笛聲在遼闊的海面上飛馳著,伴隨著徐徐的波濤聲,是那樣的美妙。 烏雲散去,太陽露出笑臉,衛星重新恢復了工作。看到畫面上一片祥和的海洋,主席皺眉說道「快,讓衛星將鏡頭對準海嘯的海域,我要知道那裡的發生的最新情況,快!」「主席,根據經緯度顯示,這裡……這裡就是您所要看的那塊海域!」常雪菲反覆核查了經緯度後,帶著滿臉的質疑和驚訝,用十分不確定的語氣緩緩的說道。「你……你說什麼?」主席滿是迷茫的看向常雪菲問道。 常雪菲長長的呼吸了一口,堅定的說道「主席,沒錯的,這就是『神來』肆虐的海域。」「可是為什麼會這...... 麼平靜?這哪裡有海嘯肆虐過的跡象,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主席吶吶的問道。常雪菲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這個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情況很明顯,神秘的力量帶走了『神來』,化解了人類的一場大危機,如今我們都安全了,可以讓那些流離失所的人們回家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十章 神跡 常雪菲的苦笑是發自真心的,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意外了。一向出言謹慎,唯科學論的她,今天也不得不用上了『神秘的力量』,這樣的詞眼兒。「主席,先別說這些了,該發佈警報解除的命令,讓大家回家了!」林超然眉宇充斥著喜悅的對主席建議道。主席一拍手,哈哈的笑道「對,你說的不錯,先讓百姓都回家!」說完用一種滿是振奮的語氣下達了一連串命令,安全了的喜訊如同長了翅膀迅速的傳遍了大街小巷,整個國家頓時陷入了一片歡騰之,處處笙歌,好不讓人鼓舞。 同樣的情景更為瘋狂的發生在日本列島上。死裡逃生的人們奔走相告,重生了的喜悅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因為海嘯到來而狂跌的股市,應聲止跌上揚,以驚人的速度恢復到了先前的水平,避免了一次全世界範圍的經濟浩劫。在山本正德主持的授功儀式上,本應該是最大主角兒的毛利純卻缺席了。此時的毛利純正坐在家裡的書房,滿臉震驚迷茫的聽著毛利次郎關於萬道紫光從天而降,束縛平息海嘯的描述。 毛利次郎說完久久之後,毛利純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幽幽的說道「次郎,作為一個將終生都奉獻給科研事業的專家,我很難相信你剛才的那番講述。可是作為你的父親,我知道你從來都不對我撒謊,而且幾乎所有的船員都看到了和你一樣的情景,這是事實已經無可質疑。但是我不明白,你們所說的一切已經遠遠的超出了科學的範疇,只有天界的神才能做到這一切,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話。現在的我真的是迷惑了,我不信鬼神,可是你所說的除了鬼神之力,再也沒有別的解釋,我需要好好的思考思考,好好的想一想……」 看到毛利純眉頭緊皺,一臉痛苦的表情,毛利次郎緩聲安慰道「父親,鬼神之說傳自亙古,雖然縹緲,但是絕不是空穴來風。這個世界上雖然並沒有人見過真正的鬼神,但是這並不能就說明他們不存在。經過這一次,我是真的相信了。父親,這就好比是信仰,信,神明常駐心。不信,神明遠在天之外,根本就無須為之煩惱。」 毛利純振作起精神,呵呵的笑道「你說的對,誰說科學和神明是矛盾的,只不過神明所掌握的力量是我們目前的科學所無法解釋的罷了。更或許神明本就是一群掌握著更強的科學武器,比我們先走一步的人罷了。不管怎麼樣,日本安全了,這比什麼都重要。次郎,從明天開始,我就乘坐你的櫻花號鑽井船,在海嘯發生的海域做全面的科學調查,我一定要弄明白這次海嘯發生的原因。無論它是來自神明的力量還是我們所不瞭解的自然現象,同樣的事情絕對不能上演第二次!」毛利純的話音剛落,毛利次郎的臉上立即佈滿了興奮,大聲說道「好啊!有了父親的加盟,我們櫻花號就變的更加強大了,哈哈……」 「哎?強呢?」等到興奮過去,主席問道。林超然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這小,一貫的來無影去無蹤,真應該在他的身上安裝一個GPS衛星定位系統!」「這小!我還有一肚的問題想要問他呢!看來只有留待他下一次露面了!」主席無奈的說道。「為什麼要等下一次?您是國家主席,最高元首,下命令讓他來見您,他就得乖乖的來見您!」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那是對別人!對這小,我可沒那麼大的權力。再說,我看你好像不怎麼待見他,我這不是怕你不舒服嘛!」 「我……」常雪菲張了張嘴,臉上有些不自然,輕咳了...... 一聲,低下了頭,細若蚊蚋般的嘀咕道「我哪有……」看到常雪菲的神色,主席呵呵的一笑,道「沒有?那是誰剛一見面就恨不得把人家吃了似的,說話酸溜溜的,讓人脊樑骨都發涼?」「我……我哪兒知道是誰?」常雪菲被主席說的越發不好意思,索性脖一扭,嘴一撅,耍起賴來。主席看著她,神色一動,冷不丁的問道「雪菲,不會是你想見他吧?」「啊?不……才不是呢!我……幹嗎會想要見他,那個外光裡糙的……」常雪菲一時情急,差點兒連髒話都說了出來。可常雪菲的言行動作到了主席的眼裡,卻變成了極力的掩飾。主席微微一笑,心若有所思。 「主席,常青平常教授要見您!」就在這時,秘書推門走了進來。主席眉頭一皺,道「那還不快請?」秘書哦了一聲,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常青平引領了進來。常青平今年七十多歲,髮鬚皆白。銀白色的頭髮略微有些凌亂,臉色有些發紅,微微氣喘,顯然是急趕過來的。 「哎呀,常老,這次多虧了您,讓我們國家避免了巨大的損失,真是太感謝了!」主席主動握住了常青平的手,連聲笑道。常青平搖了搖頭苦笑道「主席,您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我們非但沒能幫上忙,反而計算錯誤,差點兒讓億萬人民的生命財產遭受滅頂之災,現在想想,我這心裡都直發虛,額頭直帽汗!」主席笑道「可災難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現在百姓各回各家,學校開學,商店開市,工人開工,一切都已經恢復了以前。」常青平道「是啊,我正是為這件事情來的。我想親自問一下主席,在這次阻止海嘯的過程,我們國家真的沒有做什麼嗎?」 常青平的話讓主席不由得一愣,滿是不解的皺眉問道「常老,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除了組織東部沿海地區的居民撤離到安全的地方外,我們還能做什麼?」常青平的眉頭簇了簇,呢喃著說道「這麼說來,那件事和我們國家無關咯?」「爺爺,您說的是什麼事兒啊?」常雪菲滿是驚異的問道。主席,林超然,曹慶東三人也帶著一種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常青平。常青平頓了頓說道「我和我們參與過**埋點鑽探工作的東方號船員通過話,從他們那裡聽到了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那只有歸結於神了。」 「哦?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兒?常老,說來聽聽!」常青平的話引起了主席莫大的興趣,拉著他的手說道。常青平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據何飛,也就是東方號鑽井船的船長所稱,他們在海嘯爆發的海域看到了神跡。」「神跡?爺爺,您到底在說什麼,我們可是科學家!」常雪菲滿是驚詫的對常青平說道。常青平搖了搖頭,緩緩的道「我也不想相信,可是他們萬口一詞,又由不得我不相信。說實話,我從事科學研究這麼多年,還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主席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常老,這些我們一會兒再說,您先跟我們說說神跡的事情。」常青平點了點頭,將從何飛口聽說的情景一絲不落的說了出來,臨了道「我本以為這是我們國家動用了什麼秘密武器,所以才會急著找主席問問,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主席從巨大的驚愕回過神兒來,幽幽的說道「我們國家要是能研製出制服海嘯的武器,那還不早就稱霸全球了?」常青平道「也是!看來是我太過激動了。」 「爺爺,您……您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這……怎麼可能?」常雪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驚聲問道。常青平對她說道「我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反應和你一樣。我也反覆問過其他的船員,他們所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樣,就連細節也分毫不差。我看不像是在說謊。你們再想想,在神跡發生的同時,所有的衛星都失靈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巧合顯得有些詭異嗎?如果不是神的話,那就是外星人,總之以我們人類現在的科技水平,是不可能做到的。」 「娘的,一定是他!這小一出手就石破天驚,果然一點錯也沒有!」林超然心一振,雙手握拳,目光炯炯的笑說道。「你們是說這一切都是張強做的?這不可能,莫非他是神?」常雪菲搖著頭,大聲的說道。主席笑了笑道「你們科學家不是更應該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嗎?呵呵……」「張強?他是誰?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常青平滿是疑惑的看著四人問道。主席轉頭看了一眼常雪菲說道「這事兒還是讓雪菲給您慢慢解釋吧。北京還有一大堆的事兒等著我處理,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看到主席要走,常雪菲急叫道「等一等!」主席滿面狐疑的看著她問道「怎麼,你還有別的事?」常雪菲一咬牙,一跺腳,說道「要怎麼樣才能見到張強?」問完,常雪菲的臉變的通紅,羞答答的就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哪兒還有剛開始時的冷漠,理智之風?聽到常雪菲這麼問,主席的眼睛一瞇,上下打量了常雪菲幾眼,以主席那銳利奪人的目光,還有什麼是看不透的?看了幾眼,心就明白了個**,呵呵一笑,說道「你要見他?不會是找他的麻煩吧?」 常雪菲嘴巴一撇,做出一副不滿的樣說道「您說什麼那,我看起來像那種沒事兒喜歡找茬兒的女人嗎?」「那你見他是為了什麼?」主席含笑問道。常雪菲咳嗽了一聲,道「我找他自然是想要弄明白神跡的事情,我絕對不相信這一切都是他鼓弄出來的,這絕不可能!我要找到他,弄清楚,問明白!」常雪菲找到了要見張強的理由,心裡稍定了一些。主席笑了笑說道「等吧。要見張強可要比見我難多了,得看機會!」說完,主席揮了揮手,帶著林超然和曹慶東消失在了門外,只留下了悵然若失的常雪菲。 「主席,您為什麼不告訴她強的聯繫方式?」曹慶東問道。林超然呵呵一笑,接過話茬兒來說道「難道你沒看出來?雪菲那丫頭八成對強產生好感了。」「這有什麼不好?能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緣,這是多大的功德啊!」曹慶東越發的不解了。林超然收住笑容,沉聲說道「可是你不知道,強已經有了好幾個紅顏知己。自古溫柔鄉是英雄塚,主席這樣做大概是不希望看著張強在女人堆消磨了鬥志吧。」 「還有,我們國是一夫一妻制的國家。任何人都只能擁有一個妻,強現在卻同時擁有這麼多的女人,這對我們國家的法制不能不說是一個挑戰。現在我已經在為這件事頭痛了,萬一有一天強提出要我特批他和他的紅顏知己們成婚,這一邊是國家法律的威嚴,一邊是對國家作出巨大貢獻的強,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原來如此,這我倒是沒有想到。」曹慶東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雪菲,你們剛才一直在談論的張強是什麼人?」常青平滿腹好奇的對常雪菲問道。常雪菲苦笑了一聲道「一個神秘兮兮,被主席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小。」「是嗎?不知道這個小有什麼特殊之處,竟然能讓主席如此看重。雪菲,你見過他,說說吧。」常雪菲的眉頭一皺,腦海浮現起了張強的身影,呢喃著說道...... 「他……我也說不出來,但是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讓人跟他相處久了後,不知不覺的就會被他……吸引……」看到常雪菲似乎沉浸在了一種奇妙的幻景,常青平的心猛的一抖,隱隱的有些興奮。滿含笑意的問道「寶貝孫女,你……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小了吧?」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十一章 寶貴的記憶 常青平的心猛的一抖,隱隱的有些興奮。滿含笑意的問道「寶貝孫女,你……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小了吧?」「啊?爺爺您說什麼呢,怎麼會?我們只見過一面,而且那小還那麼的可惡!」常雪菲輕咬著貝齒,恨恨的說道。常雪菲很優秀,可是有些的過了頭,讓大多數的男青年不由自主的會產生一種望而卻步的感覺,寧肯站在遠遠的地方欣賞她,也不肯湊上前來。而有數的幾個膽大臉皮厚的男士,又入不了她的法眼,終身大事就這樣一拖再拖的耽擱了下來。 科學家不是和尚,常青平和大多數的老人一樣,對抱外孫,享受天倫之樂,也是充滿了急切的渴望。奈何雪菲這頭兒,鐵樹常年不開花,他也只能將這渴望深深的壓抑在心底。如今鐵樹終於吐出了花苞,有開花結果的跡象了,常青平怎能不感到興奮?「嗨,這一見鍾情的事情多了去了。沒什麼不可能的!」常青平擺手笑道。「可是……我討厭他啊……」常雪菲嬌聲說道。「討厭?你看看你現在的表情,說你討厭那小,鬼都不相信!好啦,寶貝孫女,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啦!愛情這東西,一旦錯過了,可是要遺憾終身的哦!」 常雪菲被常青平說的越發不好意思,一雙杏目瞪了過去,嬌蠻的說道「喂,爺爺,你這麼急著把我嫁出去,是什麼意思啊?你也不看看,那小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小白臉兒,他有什麼資格得到我的芳心?」常青平苦笑了一聲道「恐怕小白臉兒不會得到主席如此的看重吧?不過他到底是什麼人呢?」常青平的話立即引起了常雪菲的關注,從開始到現在,常雪菲也只是知道張強的名字,對於張強的其他一無所知。眼珠咕嚕咕嚕的轉了幾圈兒,常雪菲一拍手說道「想要知道他是什麼人,這有何難?上網搜啊!」 「上網搜?」常青平愣了一愣。常雪菲道「當然了!您也不想想,能和主席關係如此親近的,怎麼可能是無名之輩?您等著,我這就搜搜看!」說著常雪菲打開了電腦,在百度輸入了張強的名字,嘴裡嘻嘻的笑了幾聲,嘀咕道「臭小,讓姑奶奶來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說完啪的一聲按下了回車鍵。只聽卡嚓一聲輕響,搜索頁面打開,幾十萬條關於張強這個名字的信息跳進了常雪菲的眼簾。沒辦法,張強這個名字實在太普通了,全國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常雪菲不得不在浩如煙海的資料庫裡一個個抽獎似的查找。 就在常青平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常雪菲的一聲驚呼,「怎麼了,見鬼了嗎?」常青平一邊抱怨著,一邊將腦袋湊向了屏幕,掃了一眼。這一掃讓常青平就好像是了定身術似的呆楞在了原地,嘴巴張大,久久的不能合攏。常雪菲更是吃了一驚,花容失色,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電腦屏幕央的那張帥氣到了極點的張強的照片。「竟然……是他!?」常雪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確認了幾遍,這才驚叫了起來。 雖然常青平和常雪菲終年沉浸在科學研究,對其他領域發生的事情幾乎不管不問,但是人有耳朵,想聽什麼,不想聽什麼,有時候由不得人自己,關於張強的傳奇故事,兩人還是聽了不少。「本世紀國最偉大的經濟人物,龍泉集團,龍華集團,龍喜集團,龍幕集團,龍騰集團,強農銷售的幕後終極BOSS……」常雪菲彷彿魔怔了一般,呆呆的讀著屏幕上關於張強的介紹,心掀起的狂濤駭浪,堪比剛剛被平息的海嘯。 「真的是他!雪菲啊,...... 這次恐怕不是你看不上人家,反過來是人家看不上你咯。」常青平苦笑著對常雪菲說道。常雪菲聽了心一怒,忍不住張口說道「他憑什麼看不上我?我哪點兒配不上他?他不就是辦了幾家小公司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的,我還真不含糊他!」「小公司?」常青平咳嗽了一聲說道「你看這幾個公司哪一個不是在世界五百強裡數的著的超級集團?要是把這幾個集團整合到一起,毫無疑問將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公司。像這樣的小公司,你也開幾個給我看看?」 「我……」常雪菲被常青平駁的啞口無言,一個人坐在那裡生起了悶氣。常青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你是討厭他的,讓他見鬼去吧。」「我哪有說我討厭他了?」常雪菲失口否認道。常青平被弄的有些哭笑不得,道「剛才你明明是說……」不等常青平說完,常雪菲就嚷了起來道「沒有沒有,就是沒有!」看到常雪菲快要急了,常青平轉而一笑,問道「這麼說來你是不討厭他的咯?換句話說,你……喜歡他?」 「我……」常雪菲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只是滿臉暈紅的低下了頭。常青平笑了笑,什麼都明白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追?」「追誰?」常雪菲滿是茫然的問道。常青平急的一跺腳說道「平時你沒這麼笨啊,當然是主席了!跟著主席,你還愁沒有重新見到他的機會嗎?」雪菲哦了一聲,反應了過來,連個招呼都沒顧的上打,轉身急急的追了出去。看著她的背影,常青平搖了搖頭,笑道「真是個傻丫頭,不過要是真能把張強變成我女婿,嘿嘿……那我以後可就威風了,哈哈……」 「痛!」在一個僻靜的郊外,張強背靠著一顆參天大樹,手揉搓著額頭,臉上滿是痛苦。來自女媧元神碎片的記憶實在是太龐雜了,張強本想細細的整理一番,看看有什麼能用的上的地方,沒想到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花了一整天的工夫,張強只不過整理出了一半,腦袋就好像要炸開似的痛,提前罷工了。不過,就這一半兒的記憶卻已經是讓張強興奮不已了。如果不是女媧元神碎片,恐怕就連張強自己也不會相信,在幾十萬年前的地球上,曾經出現過一個科技高度發達,人類高度進化的明。 這個明,擁有著讓現在的人類難以企及的智商,他們利用這超常的智商發展出了不遜色任何一個宇宙明的科技。尤其是他們所創造出來的外太空科技更是讓人震驚。那時候的人們已經能夠自由的漫步在星球與星球之間,在外太空的任意星球自由的開採資源,在外太空的任何區間建造太空站,生活區,甚至是用來旅遊觀光的風景區。那時候的人們,去月亮乘坐太空飛船就好像是做公交車,去冥王星那樣的遙遠星系方便的就好像是乘坐省際長途火車,人們肆無忌憚的將他們的足跡拓印在宇宙的各個星球上,享受著科技力量帶來的巨大愉悅。然而也正是人類的這種肆無忌憚的本性,將這個高度發達的明最終推向了滅絕。 科技不受限制的超高速發展,最終超越了人類的可控範圍。於是災難降臨了,科技災難就此爆發,只用了這個明成長壯大所需時間的百分之一就徹底的毀滅了它。關於這個明的興衰歷史,張強並不十分感興趣,只是獵奇性質的瞭解了一些,而真正讓他感興趣的是這個明所創造出來的宇宙科技。能自由穿梭在各星球之間的宇宙飛船,能懸浮在宇宙供人們各種活動使用的超大規模的太空站,...... 還有那些蘊藏在不同星球上的不同品種,但都極其寶貴的各類資源,能源以及材料,能在不同星球的地理環境下進行採礦,探礦工作的各種機械器具,能讓人在各星球上自由行走而不用擔心被高溫烤成肉乾兒,被低溫凍成冰棍兒,被輻射和細菌侵襲的防護甲……這一項項科技浮現在腦海,讓張強這個對航空事業一無所知的人,對宇宙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張強之所以會感到興奮,並不只是因為這些科技如何如何的高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張強一直都在為一個問題而煩惱,那就是他從國家手裡租借來的那二十平方公里的沙漠。如今在李祥,周宗南,秦琴等人的努力下,這二十平方公里沙漠的治理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地表沙制硬化,已經可以用來建造不超過二十層的高樓大廈。從一開始張強就覺得用這麼一大片土地來種糧食,有些浪費,何況隨著國內其餘沙漠的治理工作的進行,未來的國在幾百年內是不用為耕地的事而發愁了。該如何讓這二十平方公里的土地發揮更大的價值,張強從來就沒有停息過思考。如今隨著第四塊女媧元神碎片的出現,張強終於找到了讓他最滿意的答案--全球最大的航空城!以這二十平方公里為跳板,輻射整個太陽系,將來還有可能是整個宇宙,張強相信,在未來,所有的人都會因為這塊土地而受益無窮。 比起航空城的計劃,那個覆蓋全國範圍的農業科研系統的籌建就顯得小兒科了。對於科技,尤其是航空科技,張強是一個標準的門外漢。雖然現在他滿腦裡都是讓科學家們抓狂的先進到極端的技術和理念,可就好像是一個人擁有無數珍貴的藥方,而他卻認不得一味草藥。越想張強越是覺得頭痛,這個計劃太過龐大,有些紛亂如麻,如果沒有高人指點的話,恐怕連起步都很難。可是高人哪兒那麼好找,就好像是武俠小說裡主人公的奇遇,靠的是機緣,急是急不來的。想通這一環節,張強決定先找個地方,將腦裡的那些關於各項技術的紛亂數據和讓人眼花繚亂的理論整理出來再說。 說做就做,打定主意,張強一閃身來到了一家網吧,要了一個包間,在電腦前做了下來。有過做黑客的經驗,張強對電腦是熟悉了,可是要將他腦袋的那一大篇一大篇的記憶轉化成電腦上的字,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難,尤其是其還有一些張強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數學符號,即便是想打也打不出來。就在他為此而不知所措,倍感為難的時候,他的眼睛忽然閃過一絲精光,靈機一動,神識噴湧而出,如絲一般的纏繞上了面前的電腦。將鍵盤,鼠標等輸入設備和電腦隔斷,而將自己的腦電波接在了電腦輸入端。 「應該可以吧?」張強的心也沒有底,存著試試看的念頭,腦裡默想著記憶的大片科技資料。結果讓他驚喜交加的事情發生了,隨著張強的回憶,一排排字符如同流水一般的緩緩的出現在了熒屏上,和他腦裡所想的分毫不差。「哈哈……我果然是天才!」見到有效,張強忍不住笑了出來,更加專心的掃瞄著女媧元神碎片的記憶,而字符在電腦上出現的速度也越發的快了。 當張強腦海裡最後一個字符出現在電腦上時,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翻看了一下總頁數,張強吃了一驚,好傢伙足足有兩百多頁。讓他不得不準備了一個超大容量的盤,才存儲了下來。將盤放到女媧神戒了,張強的心滿是一種成就感,如果讓那些航天科學家們看到了這個盤裡面的資料,不知...... 道會不會讓他們直接發瘋。其許多技術和理論都是突破現在航天科技瓶頸,難關的關鍵,只是張強這個門外漢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而就在張強為這些寶貴的記憶而忙碌著的時候,東沙特阿拉伯,總統杜滋基正和一干大臣開會。會議室的投影儀,正在一張張的放映著圖片,這些圖片全都是由衛星,從高空拍攝的。一眼望去。全都是綠油油,青蔥蔥的植被,處處生機盎然,綠的晃人眼。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二章 石油風雲(一) 會議室的投影儀,正在一張張的放映著圖片,這些圖片全都是由衛星,從高空拍攝的。一眼望去。全都是綠油油,青蔥蔥的植被,處處生機盎然,綠的晃人眼。除了杜滋基之外,會議室裡的其他人無不面面相覷,弄不明白總統讓他們看這些迷人風景照是為了陶冶他們的情操,還是另有意思。直到最後一張照片放完,杜滋基才掃了周圍一眼,淡淡的問道「諸位,看了這樣一組照片,有什麼感覺?」 「優美,迷人,風景如畫!」內務大臣帶著些茫然揣測的說道。杜滋基微微一笑,道「是啊,你說的很對,證明你的眼睛沒瞎。可是你認為我是個白癡,看不出這些嗎?」內務大臣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將頭扭到了一邊兒,陷入了沉默。杜滋基狠狠的瞪了他幾眼,站起身來,說道「你們也許做夢也想不到,這個照片所顯示的地方,在一個月前還是國的一片荒無人煙的大漠,處處流沙漫天,生命絕跡!」杜滋基的話嗡的一聲,在會議室裡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眾沙特政要的臉上同時瀰漫上了一層深深的震驚。 「總統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國土大臣強壓著心的激動,大聲的喊了起來。杜滋基搖了搖頭,道「不,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當我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時,我的吃驚絲毫也不亞於你們。現在,很顯然,國人已經掌握了治理沙漠的技術,而眼前的這些照片就是力證。」「沙漠從人類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了,這麼多年來,人類窮盡智慧的妄圖遏制住沙漠的擴張,可是沙漠卻依舊不斷的侵襲,吞噬著人類的領土,何等的頑固。我不相信,以人類現在的科技能夠將沙漠治理到現在這種程度!」國土大臣說道。 「不相信?呵呵……那眼前的這些照片怎麼解釋?這些生長的鬱鬱蔥蔥的植被,總不會是假的吧?」杜滋基反唇問道。國土大臣的眉頭一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無法解釋!」杜滋基道「國是明古國,擁有著傳承了幾千年的化與智慧,他們神秘而聰明,做出什麼來我都不會感到吃驚。先生們,我想你們清楚這個技術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吧?」杜滋基的一句話再次在會議室引起了一片議論聲。 沙特阿拉伯,國家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沙永遠都排在第一位。百分之十八的國土面積被沙漠所覆蓋,沙特人從出生那天起就開始和沙漠做著抗爭。將黃沙漫天轉化為綠草茵茵,不知道是多少沙特人的夢想。然而殘酷的現實,讓沙特人的夢想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擱淺。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渴望沙漠得到治理,那一定是沙特人。 激動的情緒在整個會議室瀰漫開來,人們的臉上滿是興奮,一雙雙眼睛如同看到了肉的餓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杜滋基猛的一拍桌,大聲的吼道「對,不論用什麼方法,不惜一切代價,我們也一定要把這神奇的技術從國人的手裡得到!為了我們的人民,為了我們的孫萬代不再受沙漠的困擾,就看我們的了!從現在起,我要你們通過任何可能的方式同國zf接觸,向他們示好,務必要取得他們的好感,為我們日後和他們展開技術談判爭取主動,清楚了嗎?」 在座的人都清楚沙漠治理技術對沙特整個國家的重要性,紛紛肅然的點了點頭。外務大臣道「總統先生,現在東的一些國家正在遭受著物美價廉的國貨的強大衝擊,我們沙特也不例外。一些國家準備聯合起來,設置關稅壁壘,抑制國貨。他們也給我們發來了邀請,希望我們也參與到其,您看……」「看什麼看?這還用問嗎?我們不但不能參與到其,而且從今天起,對國貨的貿易政策還要放鬆,給於最惠國待遇,徹底面向國人敞開我們的國門。為了寶貴的沙漠治理技術,眼前的一點兒損失不值一提。另外,你替我約一下國駐沙特大使,就說我要請他共進晚餐。」 「可是總統先生,按照您的日程安排,今天晚上您要見的是美國大使……」外務大臣皺著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杜滋基就打斷了他道「笨蛋,現在這個時候,國大使比美國大使要尊貴一萬倍。就說我沒時間,改期!」外務大臣點了點頭,轉身出去準備了。杜滋基轉頭看向財務大臣道「我說國的南方發生了地震,情況很嚴重。你馬上籌措一百億美元的現金,一百億美元的救災物資,這就運到國去。要讓國人覺得我們是他們的朋友,明白嗎?」財務大臣聽後也轉身而去。 「稅務大臣!」杜滋基又將目光投向了一個體型稍胖的沙特官員問道「目前在我們沙特經商的國籍商人有多少?」稅務大臣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大概三十萬人左右吧。」「好,你回去之後列一個詳細的名單,務必要把每一個國商人都登記在冊。從今天起,他們和我們的本國商人享受同等的待遇……不,再給他們減免百分之十的賦稅。」聽了杜滋基的話,稅務大臣顯得有些為難,幽幽的說道「總統先生,這樣做,對我們本國的商人會不會不公平?」杜滋基哼道「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誰要是覺得不公平,讓他來跟我說,我親自跟他談!」 佈置好一切後,杜滋基目光四顧,沉聲問道「我的石油大臣巴拉庫呢?為什麼我沒有在我的內閣會議上見到他?」「哦,總統是這樣的,巴拉庫他現在正在會見一個十分重要的國客人,所以……」稅務大臣是巴拉庫的好友,見到杜滋基問起,急忙回答道。自從杜滋基得知國人有他夢寐以求的沙漠治理技術後,對國這個詞彙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與好感。本來還因為巴拉庫的缺席而心生不滿,一聽巴拉庫是在會見國客人,立即滿腹欣喜,原本的不滿煙消雲散,連聲笑道「好,我的石油大臣總是能先走一步。呵呵……等到他見完了國客人,再讓他來見我!」 就在杜滋基忙著佈置如何討國人歡心的時候,巴拉庫正和閃電進行著會談。旁邊陪同的是國駐沙大使沈振心大使。巴拉庫今年十出頭兒,留著一個愛因斯坦的髮型,不過卻比愛因斯坦魁梧健壯多了。略微帶些周圍的面龐總是帶著醉酒似的紅暈,鼻高挺,眼窩深陷,擁有一張標準的西方人的臉孔。能在歐佩克這樣一個掌握著巨大利益的組織裡擔任要職,已經足以說明他的精明和睿智,如同他目光裡閃爍著的精光,耀眼逼人。然而美不足的是他眉宇之間藏著的那一絲絲傲慢,讓閃電多少有些不爽。 比起巴拉庫,在閃電的心裡,沈振心要顯得和藹可親的多,當然這其不排除同胞的關係。沈振心五十上下,面色和善,情態安詳,一雙眼睛總是發散著柔和的光芒,透顯著他驚人的人格魅力。沈振心處事溫和公正,不僅僅在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有著極高的威信,即便是在沙特的當地官員也有著很好的口碑。此時的沈振心正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注視著閃電,靜靜的聽著他與巴拉庫的交談。 沈振心並不認識閃電,更不知道他就是震懾了整個東半島的地刺的首領閃電。他之所以會引見陪同閃電來見巴拉庫,是因為朱明言。同在戰爭紛亂的東,又擔任同樣的職務,兩人之間自然有了許多可聊的話題,久而久之的就成了老友。沈振心現在還記得當朱明言將閃電介紹給他時的鄭重。這讓沈振心覺得閃電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見面之後,一打眼的瞬間他越發清晰的意識到了這一點。從閃電身上輻射出來的驚人氣質,讓沈振心這見慣了高官政要的人也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 現在聽到閃電和巴拉庫的交談內容,沈振心更是吃驚萬分。閃電竟然妄圖讓在歐佩克稱霸的沙特阿拉伯將手的利益分出一部分給他,這和虎口奪食有什麼區別?看到閃電態度強硬的和巴拉庫交談,絲毫也不明白他現在是處於一個乞求者的地位,沈振心心暗暗歎氣,已經瞭然了談判的最後結果。 由於國的政策是以和平發展為核心,不擴張,不侵略,採取的對外政策十分的溫和,絲毫也不具有攻擊性,因此在東,美國的地位一直是高於國的。尤其是沙特阿拉伯,因為西方世界是石油消耗的大國,是它的大主顧,美國人的地位更是高於國人。對於這一點,沈振心是深有感悟的。同樣是一國大使,沈振心要見杜滋基,需要經歷的程序之煩瑣讓他不得不提前一個月預約,可是美國大使要見杜滋基,只是一個電話的事兒。沈振心為了這事兒不止一次的上訴沙特zf,結果總是不了了之。 果然還沒等閃電把話說完,巴拉庫就拍案而起,怒聲說道「歐佩克沒有多餘的份額分配給你們,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還有事要處理,這就失陪了!」看到巴拉庫沒有禮貌的轉身要走,閃電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在東這一畝三分地上,地刺是當之無愧的新貴。科威特,伊拉克,甚至是以色列都對地刺,對他閃電尊若上賓,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心裡頓時憋了一肚火。 「巴拉庫先生!」閃電凝聲喊道。巴拉庫不耐煩的轉過身來,怒沖沖的道「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國石油要想進入國際市場只有自己去殺出一條血路,我們無能為力!」閃電嘴角兒抽了抽,緩緩的說道「這當然可以!可是這樣一來,把國石油進軍國際市場的道路染紅的鮮血將是你們的。」巴拉庫冷冷一笑,說道「哦?哼哼……你未免太過自信了。歐佩克可不是好惹的!」 「歐佩克是不好惹,但不見得就誰也惹不起!我就不相信你所依仗的歐佩克是鐵板一塊,就算是鐵板一塊,我也能把它給敲碎了!」閃電眉宇含怒的喝道。「狂妄!真是狂妄的國人!如果這是你對歐佩克的挑戰的話,那麼我接受了,現在請你們出去!」巴拉庫暴跳如雷的吼了起來。「巴拉庫先生……」沈振心站出來想要調和兩人之間的衝突,可他剛一開口,就被巴拉庫的怒吼聲給頂了回去「沈先生,虧我還把你當做朋友看待,可是你卻給我帶來了這麼一位狂妄自打,不知深淺的國人,請你現在也出去!」沈振心搖頭歎息了一聲,沒在言語,轉身走了出去。閃電狠狠的瞪了巴拉庫一眼,隨後也跟了出去。 走出巴拉庫的家,閃電有些愧疚的對沈振心說道「大使先生,這次真是連累你了!」沈振心苦笑一聲道「沒什麼,沙特天氣炎熱乾燥,人的脾氣都不怎麼好,我已經習慣了!倒是你現在徹底得罪了巴拉庫,你的目的恐怕無法達到了。」閃電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在我們的預料之,如果巴拉庫一口答應了,那我才奇怪呢!您放心,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閃電敲不開的門!」閃電的話充滿自信,身上滿是蓬勃的鬥志,讓沈振心看的有些失神。 「那……那接下來你要怎麼辦?巴拉庫這條路恐怕已經走不通了。而要想見到總統杜滋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就算是順利的見到了杜滋基,他也未必會同意你的要求。」沈振心充滿著擔憂的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二章 石油風雲(二) 沈振心充滿著擔憂的說道。「石油一直都是沙特阿拉伯的主要財政收入,因此在這個國家裡,事情一旦與石油扯上了關係就變的異常的敏感和複雜。閃電先生,我不得不說,您這樣做,好比是和老虎商量著要奪它到口的食物,恐怕沒有那麼簡單。」閃電嘿嘿一笑,淡淡的說道「容易做的事情,我閃電還真沒興趣!越是難啃的骨頭,啃起來越有味道。大使先生,您在沙特這麼久,應該有更多的感慨吧?」 沈振心神色一苦,歎息了一聲沉聲說道「感慨?真可以說是感慨萬千那。這個年頭,世風不正,這人個頂個兒的賤。你要是給他好臉色,他以為你好欺負。你要是欺負他,他反而恭維你!我們國家的外交政策一向溫和,處處容人,處處讓人,可是有些國家非但不領情,反而是變本加厲,越發的不把我們國放在眼裡。還記得當年越南的自衛反擊戰嗎?我們的人民勒緊褲腰帶的支援越南,這才沒讓他們餓死。可是誰想道,白花花的大米喂出了一群狼,當我們的戰士打到越南的時候,發現他們用來構築防線的麻袋裡,裝的不是沙土,而是我們的老百姓不捨得吃,支援他們的大米。現在想想,我這心裡都冒火。」 閃電冷聲說道「是啊,這個世界多的是不知香臭,不知好歹的賤骨頭!我們zf也是時候改變改變方針政策了,態度強硬起來,不要迴避武力,讓所有膽敢蔑視我們國威的人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大國風範。省得老虎打盹兒,讓猴稱了霸王!」閃電的話說的沈振心心裡砰砰的直跳,對閃電的好感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 兩人在車裡,越談越是投機,越談越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正當兩人恨不得互換八字,叩頭結拜的時候,車忽然來了個急剎車,幸虧閃電反應奇快,一把扶住了沈振心,否則這一撞絕不會輕了。沈振心一邊平復著驚悸的心情,一邊沉聲問道「怎麼會事兒?」司機道「大使先生,是美國大使鮑威爾的車隊。」聽了司機的話,沈振心的腦門兒緊緊的皺了起來。閃電則抬頭,望了過去,敢情兩隻車隊在這狹小的胡同裡碰頭了。 沈振心嘖了一聲,道「怎麼搞的?那麼寬的馬路不走,非要從這小胡同裡過。」司機苦聲說道「大使,這不是抄近道,為了省油錢嗎?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大使館的財政有多拮据,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我哪裡會想到,財大氣粗的美國車隊也會選擇走這條小胡同。」沈振心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走這兒是為了省錢,美國人走這兒當然是為了躲避暗殺。鮑威爾清楚的很,在東這一畝三分地兒上,美國人是不受歡迎的!」 閃電忍不住問道「大使先生,我們大使館的財政狀況已經拮据到這種程度,竟然需要抄近道兒來節省一點兒油錢?」閃電的問題讓沈振心的臉上掠過一片尷尬,苦笑連連的說道「可不是嗎?你也知道,沙特是一個有著豐富石油資源的國家,仰仗著石油,沙特的人均收入高的驚人,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之一。這物價水平自然而然的也就水漲船高,以zf給我們的預算,在這樣一個國家裡,實在很艱難。只有能省盡量省咯。小張,把車倒回去,我們另外選擇一條路。」 「為什麼?為什麼讓路的人是我們?」閃電喝止了司機的倒車操作,滿是不解的問道。沈振心道「鮑威爾這個人出身美國豪門,他所在的家族在美國的地位很高,絲毫也不亞於肯尼迪家族。因為有勢可依,鮑威爾行事十分的跋扈,脾氣很大,很霸道。如果我們不給他讓路,他很可能會將這件小事上升到外交事件,這會影響到美兩國之間的關係。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兒不值當,讓他三分又如何?」 「哼!是我們先拐進這條胡同裡來的,要讓也應該是他們讓。剛才我們還說國zf的態度應該更強硬些,我看就從現在開始好了!小張,鳴笛,讓對方退回去!」閃電聽了心惱火,冷冷的說道。小張平日裡沒少受美國司機的氣,頻頻遭遇對方的強行超車。小張也是一個熱血青年,如果不是沈振心一直攔著,他早就和對方卯上了。此時一聽閃電的話,眼忽忽的冒著亮光,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沈振心。沈振心面帶為難的說道「這……這恐怕不大好吧?」閃電一擺手說道「有什麼不好的?這件事情我們佔理,就是說到聯合國,他美國人也無話可說。聽我的,小張,鳴笛!」 小張高叫了一聲「好勒!」說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按響了喇叭。說起來,這汽車喇叭今天也爭氣,聲音格外的響,直震的人耳朵嗡嗡發麻。美國那邊兒聽到小張按喇叭,也不甘示弱的按響了喇叭。沈振心有些擔憂的說道「我看……我看還是算了吧,萬一要是……」閃電被激起了怒火,不等沈振心把話說完,就道「沒什麼萬一!今天要是不把這美國佬兒的氣焰給壓下去,他以後還得騎到我們的脖上!小張,不要停,使勁兒按,看誰耗的過誰!」沈振心滿是震驚的看向閃電,看到閃電絲毫也沒將鮑威爾放在眼裡,心裡不由得開始揣測起閃電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一場喇叭大戰就此展開,雙方互不相讓,喇叭聲驚天動地,將周圍的沙特居民都驚動了,紛紛出來觀望。當看到是美兩國車隊相爭時,一個個的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美國人是傲慢的,無論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只要有美國人的地方,就有壓迫和跋扈,似乎美國人總是不受歡迎的,在沙特也不例外。相比起傲慢的美國人,謙遜和藹的國人就顯得格外的容易親近,人們將一邊倒的掌聲毫無保留的全送給了國人,這無疑是火上澆油,更加激發了鮑威爾心的怒火。 鮑威爾的助理氣呼呼的走下了車,腳下生風的來到了沈振心所乘坐的車前,咚咚咚的敲起了車窗。小張扭頭看向了閃電,閃電嘴角兒一抽,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道「搖下車窗,讓我來會會他!」小張依言放下了車窗玻璃。鮑威爾的助理轉睛一看,看到沈振心就在車內,畢竟是懾於國的國力,沒有太敢放肆,只是淡淡的說道「大使先生您好,我是美國大使鮑威爾先生的助理卡洛裡。」 沈振心剛要回應一下,閃電卻搶在了他的前面,對卡洛裡說道「知道了,你有事嗎?」卡洛裡有些不滿的看向閃電,問道「你是誰?」閃電沉聲說道「我是國大使沈振心先生的助理,和你平級。你沒有資格和我們大使先生對話,只有先通過我。不過,我會把您的意思轉達給大使先生聽的。」卡洛裡聽了大為惱火,怒聲說道「請你注意,我代表的是美國!」閃電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巧了,我代表的是國!」 「你!……」卡洛裡被閃電說的一滯,有些惱羞成怒的喝道「請你們馬上退回去,把路讓開,我們的車隊要過去!」閃電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要讓路的人恐怕是你們吧,畢竟是我們先開進這條胡同裡來的!」卡路里脖一挺,空前傲慢的說道「可是以前讓路的人都是你們,我們美國沒有讓路的習慣!」閃電的目光射出一絲冷色,沉聲說道「那從現在起,美國人就要注意培養讓路的習慣了,因為從今以後,我們國的車隊再也不會給你們讓路了!」「你說什麼!?」卡洛裡被激怒了,瞪著閃電喝道。閃電無所謂的仰靠在座位上,淡淡的說道「你聽的已經很清楚了,何必讓我多費口舌,再說一遍呢!」 閃電的態度讓卡洛裡無可奈何,只好將目光轉向了沈振心,問道「大使先生,這也是您的意思嗎?」「這個……」沈振心猶豫沉吟著。作為一個外交官,沈振心要考慮的方面實在是太多了,閃電這樣做,的確是大快人心,可是想起這件事情將引發的後果,沈振心不能不感到擔憂。正在沈振心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閃電已經冷冷的說道「那是當然!既然我是大使的助理,我自然代表著大使的意思。回去告訴鮑威爾,讓他調轉車頭,別耽誤我們的正事兒。」 「哼,正事兒?你們國人能有什麼正事兒?在沙特,你們和普通的國僑民沒有什麼兩樣。可是我們美國不一樣,我們是沙特最尊貴的客人!」卡洛裡面帶不屑的撇嘴說道。閃電嘿嘿一笑,指了指周圍圍觀的沙特人,幽幽的說道「沙特人的風俗真是讓人感到奇怪,他們竟然送給他們最尊貴的客人指,哈哈哈……真是好笑!」閃電的話讓卡洛裡的臉一紅,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有些失去理智的吼道「該死的,你們快給我讓開!」說著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車身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在國外,大使所乘坐的車就相當於國的領土,卡洛裡這樣做就好比侵犯了國的領土,損害了國的尊嚴。閃電如何能放過他,猛的拉開車門走了下來,還不等卡洛裡反應過來,飛起一腳正卡洛裡的小腹,卡洛裡慘嚎了一聲,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的飛回了美國大使的車隊,重重的砸落在地上,失去了直覺。「**的,國人是這麼好欺負的嗎?」閃電瀟灑的拍打了一下珵亮的皮鞋,冷冷的說道。 卡洛裡被閃電一腳踢飛,立即在周圍引發了一片掌聲,喝彩聲更是不絕於耳,閃電宛如英雄似的,坦然接受了周圍觀眾的禮讚。看到卡洛裡被打,美國方面立即湧下了十幾個身材魁梧如山,神情冷峻,不苟言笑的保鏢。鮑威爾在沙特已經遭遇了三次刺殺,這讓鮑威爾不得不在自己的人身安全上大做章,出門跟隨大量保鏢已經成了他的習慣。而沈振心就遜色多了,除了小張外,他一般不會再帶別的保鏢,一來開支太大,二來沒那個必要。就安全性而言,國大使是美國大使的一萬倍。只要美國大使沒有被刺殺乾淨,是不會輪到國大使的。 看到對方人多勢重,沈振心既怕閃電吃虧,又怕事態鬧大,想要走下車來親自和鮑威爾解釋清楚,卻被閃電給攔在了車裡。「閃電先生,這不是鬧著玩兒的。美國人在沙特擁有佩槍權,他們會把你當做恐怖分殺掉的!」閃電冷冷的說道「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今天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看到閃電滿不在乎的表情,沈振心越發的擔憂,急聲說道「閃電先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他們人多勢重……」閃電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一群羊面對一隻狼,吃虧的永遠是羊!」說著大踏步的向前邁去。 「小張,你下車,照應著點兒。你是我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鮑威爾他再混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看到勸不了閃電,沈振心急忙對小張說道。到現在為止,小張對閃電佩服的直可以用五體投地來形容。在小張的心裡,閃電完全是一個民族英雄的形象,一聽急忙拉開車門下了車。快趕幾步追上了閃電,閃電扭頭看到是他,皺眉問道「你來幹什麼?回去保護大使!」小張笑笑道「沒事兒的,在沙特大使人員很好,很安全。倒是你需要幫忙!」閃電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小張一眼,幽幽的問道「面對這麼多美國保鏢,你還能做到氣定神閒,沒事兒人似的,以前練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三章 石油風雲(三) 第一十三章石油風雲(三) 閃電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小張一眼,幽幽的問道「面對這麼多美國保鏢,你還能做到氣定神閒,沒事兒人似的,以前練過?」小張憨笑一聲回答道「算是吧,以前在海豹裡幹過。」「海豹突擊隊?好傢伙,那可是我們國家數一數二的的特種部隊,據說裡海豹戰士各個水陸空全能,戰鬥素質高的嚇人!」聽到閃電這麼說,小張的臉上不無驕傲之色,嘴上卻謙虛的說道「那都是過獎。其實,海豹突擊隊雖然強大,但是比起國內的龍組,國外的地刺,還差的很遠,龍組和地刺才是真正數一數二的!」 「哦?你也知道地刺?」閃電不經意的問道。小張的臉色一肅,滿是凝重的說道「在東這片土地上,如果連地刺都不知道的話,那真是白活了。聽說地刺裡全都是我們國人,看看他們幹的事,真是給咱們國人張臉,不服都不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小張說著說著,忽然戛然而止,閃電追問道「你要怎麼樣?」小張一拍胸脯道「自然是加入地刺,成為他們其的一員!不過,想要加入地刺,恐怕沒那麼容易……」「呵呵……」閃電沒有接口,只是笑了幾聲。 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那十幾個美國保鏢的面前,神態輕鬆,談笑風生,絲毫也沒將他們放在眼裡,直把這些個傲慢的美國保鏢給氣了個夠嗆。坐在車上的鮑威爾心同樣不爽。沈振心不給他讓路也就罷了,還重創了他的助理,這就好比是給了他一技響亮的耳光。以鮑威爾的性格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看到自己的保鏢一個個如狼似虎,好像吃了槍藥似的,只當是沒看見,有心要出剛才的一口惡氣。 看到鮑威爾閉目不語,默認了他們的舉動,這些個美國保鏢立即有了主心骨,一湧而上將閃電和小張團團的圍在了間。閃電冷冷的逼視著四周的鮑威爾的保鏢,對小張說道「兄弟,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小張目光炯炯的瞪著眼前的一個銀頭髮,藍眼睛的美國保鏢,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叫張強!」「你……叫什麼?」聽了小張的回答,閃電有些失神,呆呆的又問了一句。小張用更響亮的聲音回答道「我叫張強!弓長張,強大的強!」閃電不由搖頭苦笑了一聲,心暗道「是不是所有叫張強的人都這麼牛逼啊?」 「張……張兄弟,一會兒動起手來,別跟這幫兔崽客氣,儘管招呼!」閃電粗聲粗氣的嚷了一嗓道。小張嘿嘿一笑,說道「娘的,這口氣憋在我心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統統還給他們!」「GO!」伴隨著一聲怪吼,一個美國黑人保鏢率先向閃電揮出了拳頭。如牛一般強壯的肌肉帶動著斗大的拳頭,氣勢洶洶的向閃電撞了過來。呼呼的拳風如同臘月間嘶吼的寒風,讓人的脊樑骨處一陣陣發涼。 如果是旁人,面對如此勢大力沉的一拳,多半是會雙腿發軟,拳還沒打在身上,心已經先被擊倒了。只可惜黑人這次面對的是閃電,地刺的首領。只見閃電如山一般的挺立不動,目光死死的鎖定那黑人如奔雷一般而來的拳頭。在拳頭距離他的面門只剩下不到十公分距離的時候,閃電忽然動了,右手如同毒蛇甩尾的撂起,眾人只是眼前一花,閃電的手已經緊緊的包裹住了那黑人保鏢的拳頭。黑人保鏢很明顯的吃了一驚,隨後爆眼一突,鋼牙一咬,強壯的肱二頭肌,條條壟起,將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了拳頭上,想要衝開閃電的束縛。哪知道使出的力氣如同泥牛入海,閃電的手就好像是焊在了他的拳頭上,紋絲未動。 等到黑人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了上,閃電冷冷一笑,握住他拳頭的手陡然用力,只聽卡嚓一陣脆響,那黑人保鏢的拳頭硬是縮小了一圈兒,手上的骨頭能碎的幾乎都碎了。伴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黑人保鏢痛苦萬分的抱拳在地上翻滾起來,那淒厲的叫聲,直讓其餘的保鏢頭髮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閃電淡漠的甩了甩手,手指緩緩的抬起,指向了這些個鮑威爾的保鏢們,正式發出了挑戰。 「乖乖!這還是人嗎?」小張的心裡此時直可以用天翻地覆來形容。黑人保鏢的拳頭有多硬,小張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比石頭軟和多少。可是這樣的拳頭在閃電的面前竟然如同紙糊的一般,經不起他的一捏,閃電手上的力道有多大,小張窮盡他的腦細胞也想像不出了。不過如此一來,小張對閃電的佩服再一次上升了一個高度。 「來啊,你們這些美國大兵。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娘們兒訓練出來的!」閃電大聲的吼了起來。傲慢的美國人何曾受到過如此侮辱,就好像是被引燃了的高爆**,同時咆哮著一齊向閃電攻了過去,倒是把小張給撇到了一邊兒。這讓小張心十分的不滿,一拳砸向剛開始的那個銀髮小。小張在海豹突擊隊不是白呆的,這一拳力道很重,那銀髮小硬是被打了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他娘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小張怒氣沖沖的向他伸出了指。 「***!」銀髮美國人被徹底的激怒了,宛如一頭狂獅,不停的向小張揮出了拳頭。不得不說鮑威爾還是有些眼光的,至少他挑選的這些保鏢並不是飯桶。這銀髮小身手很是不錯。拳術上的造詣頗深,兼切身強力壯,抗擊打能力很強,對小張來說倒委實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兩人你一拳我一腳,鬥了個旗鼓相當,誰也不肯相讓,打的好不激烈。 小張靈活,銀髮美國人強壯,各有各的特點。硬碰硬,小張佔下風,可是要論起靈活來,銀髮小完全不是小張的對手。幾次硬碰硬後,小張的胳膊就好像是被鋼筋掄了一樣,生疼發麻,而反觀銀髮小卻好像沒事人兒似的,衝著他咧嘴獰笑。「王八蛋,還挺難纏的!」小張甩了一下胳膊,瞬間改變了策略,開始了積極的躲閃,腳下的步頻和移動速度瞬間加快。銀髮小的劣勢頓時彰顯了出來,宛如一個大笨熊似的,被小張耍的團團亂轉。而小張的拳頭也開始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給著他重擊。 沉悶的著肉聲不時的響起,小張無孔不入的重拳讓銀髮小的臉上佈滿了痛苦的神色,宛如一頭受傷的野獸,不停的發出呼呼聲。「嘿嘿……美國佬,如果我現在手上有刀的話,你現在已經被我凌遲了!」銀髮小粗吼道「有本事你別像猴一樣跳來跳去的,像個男人一樣的和我決鬥!」小張滿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我是白癡嗎?」說著,又是一拳正擊了引發美國佬的後背,這一拳相當的沉重,銀髮小身體一晃,轟然一聲摔在地上,激盪起一片灰塵。 「嗨,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正當小張心暗鬆了一口氣時,閃電的聲音憑空響起,小張急忙尋聲望去,這一望不得了,小張的嘴巴頓時張了開。閃電宛如一條游龍般的穿梭在十幾個強壯保鏢的合擊之,如魚得水,如鳳在天,腳下踩著看起來凌亂,其實暗藏玄機的步伐,左右飄搖,瀟灑透著逍遙,宛如在翩翩起舞。「好……好厲害!」小張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通過和銀髮小的一番交手,小張對這些保鏢的勢力有了相當的瞭解,個個都不好對付。以一對一他都如此吃力了,更別說像閃電那樣以對對十幾了。 正當小張看的心癡神醉,暗自嚮往的時候,閃電一改常態,陡然停下了身形,不再躲閃。幾個保鏢見狀有些不習慣,竟然愣了一愣。就趁著他們這一愣的工夫,閃電動了。如狂風暴雨,如風捲殘雲,漫天都是閃電的身影又找不到閃電的真身。在閃電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躲閃,只同劈里啪啦的響聲不時響起,一個又一個的美國保鏢如同破麻袋似的,被連續不斷的丟了出去,但凡是被丟出來的美國保鏢,沒有一個能從地上重新站起來。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快的小張還每有完全看清楚閃電的動作,圍攻閃電的十幾個美國保鏢已經慘嚎著在地上翻滾起來。 「強!」除了這個字,小張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字眼兒來形容此時的閃電了。正當小張向著閃電投去滿是敬佩的目光,卻忽然驚駭的發現,閃電的拳頭如同疾速掠過天空的閃電般的向他揮了過來。不同於先前的那個黑人保鏢,閃電的拳頭無聲無息,宛如鋒利而又細薄的刀刃輕快的切過空氣,不帶絲毫的聲響。然而在小張的眼裡,這一拳給他帶來的壓力直比泰山壓頂而來。他只感覺到體內的力氣如流水一般的從他的身體裡流了出去,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渾身軟綿綿的似乎只剩下了一個皮囊。 小張本能的想要大聲喊叫,可是他卻發現自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刻,時間被無限的拉長,一分鐘就像是一個世紀。忘記了躲避,小張呆呆的看著閃電的拳頭向他撞來。就在小張的腦袋一片空白,和這個世界做著最後的告別時,閃電的拳頭忽然轉向,貼著他的耳塞,向他身後飛了過去,緊接著,一聲滿含著痛苦的慘叫聲沖天而起,小張驚愕的向後看去,剛好看到那個銀髮小痛苦的捂著面頰癱倒在了地上。閃電甩了甩拳頭,淡淡的笑道「你不用謝我,呵呵……」 短暫的戰鬥結束了,閃電再次用他的拳頭向世界證明了國人的神奇。看著躺在地上翻來滾去的十幾個美國保鏢,周圍圍觀的沙特人沉默了,他們此時心的驚訝讓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坐在車裡看著這一切發生的鮑威爾沉默了,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只有呆呆的如同看怪物似的看著閃電。 閃電輕蔑的向他勾了勾指頭,那神情比美國人要傲慢一萬倍。鮑威爾想逃。當逃這個念頭跳進他的腦海裡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愧難當,可是這是下意識,是本能。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鮑威爾緩緩的打開了車門,在沒有保鏢簇擁的情況下走下了車。鮑威爾神色複雜的看向閃電,他想要強硬,可是卻擔心自己的強硬會遭來如魔鬼一般強大的閃電的報復,他想要示好,可是美國式的傲慢又不允許他這樣做。「你……是什麼人?」鮑威爾目光游離,閃爍的問道。 「國人!」閃電高應了一聲,頭顱微抬,顯得有些高傲。「你為什麼要襲擊我的保鏢?他是我美國大使鮑威爾的保鏢,我要你們國zf給我一個解釋,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會到聯合國申訴!」面對周圍無數雙沙特人的眼睛,鮑威爾強迫自己強硬起來。閃電冷聲的說道「聯合國?你們美國人不把聯合國放在眼裡,難道我就會把他放在眼裡嗎?別說你申訴到聯合國,就是申訴到聯合宇宙,我還是我,你照樣奈何不了我!」 「你太狂妄了!難道就不怕我們美國zf對你們國zf施壓?」鮑威爾自持身份,絲毫不肯服軟的對閃電吼道。「要是怕的話,我今天也就不會這樣做了!」閃電遙指鮑威爾,沉聲說道「鮑威爾,我知道你。平日裡目無人,作威作福慣了,以為你們美國人是整個世界的主宰。我告訴你,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世界多極化的格局已經很明顯,美國一家獨大的日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從今天開始,你要給我收斂著些!」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四章 慷慨的閃電 「你……你竟然這樣跟我說話,不要忘了,站在你面前的是美國大使,就連你們國大使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你憑什麼!?」鮑威爾大是光火,一指閃電怒聲喝道。閃電冷冷一笑,道「不要看到別人客氣,就以為人家好欺負。如果你以為我們大使對你客氣,是怕了你,那你真是蠢到了極點。美國在這個世界上是以強硬聞名,可是你也別忘了,美國歷史上的唯一兩次戰敗,可都是我們國人送給你們的!」閃電的一番話讓鮑威爾的臉都成了醬紺色,渾身顫抖的指著他連聲說道「好,好!這件事情我和你們沒完,我們走著瞧!」說完,鮑威爾一甩手鑽進了汽車,命令司機將車倒了出去,連地上的保鏢都不顧了。 閃電笑對著鮑威爾的汽車揮手,戲噱道「大使先生,慢點兒開,小心交通事故!」看到鮑威爾被閃電給氣跑了,周圍的沙特民眾發出一陣喧天的歡呼聲,閃電笑吟吟的抱拳對著周圍頻頻示意,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英雄。回到車裡,沈振心的臉色有些凝重,這次鮑威爾可以說是丟盡了面,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想到日後的麻煩,沈振心有些頭痛。小張的身上還在隱隱作痛,銀髮小的那幾拳不是假的。然而身上雖痛,小張的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嘿嘿的笑道「真過癮,早就想揍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了……」 「小張!」沈振心咳嗽了一聲,瞪了他一眼,將他後面的話給瞪了回去。小張吐了吐舌頭,發動起了汽車。剛要踩下油門兒,小張的眉頭一皺,又停了下來。指著前面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將道都佔滿了的美國保鏢,說道「大使,怎麼辦?」沈振心正沉吟間,閃電笑道「小張,調頭,我們走大路。不光是這次,以後我們國大使館的車都要走大路!」沈振心苦笑了一聲說道「閃電先生,雖然這很沒面,但是我還是要說,您別看抄一次近路省不了多少汽油,但是經年累月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閃電不等沈振心說完,就一擺手道「沒那個必要!我們大使館不缺這點兒小錢!」沈振心的臉色更苦,幽幽的道「閃電先生,大使館的財政狀況我比您清楚,我們還真就缺這點兒!」閃電微微一笑道「從現在起不缺了。」說著閃電從口袋裡摸出了支票簿和一芝派克金筆,唰唰的簽好了一張支票,隨後撕下遞給了沈振心。沈振心滿是疑竇的接了過來,往支票上掃了一眼,只一眼,沈振心就如同了什麼魔法似的,眼睛瞪大,嘴巴張開,渾身僵硬,就連呼吸似乎都屏住了,喃喃的念道「一……一千萬美金!」 閃電嘿嘿一笑說道「不錯,我的大使先生,你要抄多少近路才能節省下這一千萬美金啊?呵呵……」沈振心顧不得閃電的調侃,滿是驚訝和激動的轉頭看向閃電,問道「閃電先生,您這是……」閃電淡淡的說道「你們國大使館在沙特代表的是我們整個國的形象。改革開放這麼多年,我們國已經富裕了,沒理由還這麼窮酸,更沒理由讓鮑威爾這樣的美國佬瞧不起。從今天開始,我每年都會資助你們大使館一千萬美金,我就不相信,鮑威爾他日後見了您會不繞道走!」 聽到閃電要把這一千萬捐給大使館,沈振心已經激動的無以復加了,後面又聽到以後每一年沈振心都會得到相同數目的資助,沈振心的心臟病都快要發作了,一張臉漲的通紅,呼吸變的異常急促。「閃電先生,我……我和我的工作人員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這筆錢對我們實...... 在是太重要了……」沈振心是一名外交官,最擅長的就是口才。可是現在的他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利索了。閃電明白他此時的心情,衝他笑了笑。 「大使,我們是不是換輛車了?這輛車也太寒酸了,開著我都丟人。」小張通過後視鏡看著沈振心緊緊捏在手心兒裡的支票,流著哈喇的說道。沈振心瞪了他一眼喝道「去!好好開你的車,我都不嫌丟人,你丟什麼人?這錢有別的用處,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小張似乎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聳了聳肩膀,不再言語了。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 k.cn! 閃電先生,我……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儘管這個問題可能有些冒昧……」沈振心沉吟著說道。閃電笑道「我們既然已經是朋友了,還有什麼不能問的?有什麼您就問吧。」沈振心緩緩的點了點頭,眉頭微皺的問道「閃電先生,您……您是做生意的嗎?」沈振心現在對閃電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感到好奇,對閃電的身份更是感到迷惑。說閃電是生意人吧,可是沈振心卻從來沒見過像他這樣強橫的生意人。自古商怕官,賈怕管,商人對當官的總有一種先天的畏懼。可是這一點在閃電身上卻成了悖論。 鮑威爾在沙特那是顯貴,是政要。被無數的商人供奉著,宛如神明。討得了鮑威爾的歡心,在沙特,財源滾滾,一帆風順。而要是得罪了他,生意不但開展不下去,恐怕人都呆不住。如此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在閃電的眼裡卻是豬狗不如,呼來喝去,絲毫也沒將他放在眼裡。如果閃電是生意人,那他這樣做無疑於自毀長城。可要說閃電不是生意人吧,這動輒出手千萬,而且還是美金,即便是那些沙特的首富們也得掂量掂量。不是商人,誰有能攏聚起如此之龐大的財富? 在深深的迷惑,沈振心的腦海再一次浮現出了朱明言向他引見閃電時對他所說的一番話,讓他好好的把握住機會,拉攏住閃電,這對他將會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當時沈振心還不以為意,現在他才發現,朱明言說的竟然是真的。看到沈振心滿是迷茫的看著自己,閃電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這個……大使先生不要著急,等到時機成熟了,您自然會知道。」看到閃電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沈振心也只好暗歎一聲,將支票小心疊好,裝進了貼身的口袋裡,同時也將對閃電的好奇和謎團藏在了心裡。 有了這一千萬美金,沈振心的心裡踏實了許多,心早就盤算好了的那些計劃也終於可以啟動了。首先大使館需要修繕修繕了,周圍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個頂個的輝煌宏大,卻讓國大使館顯得越發的矮小,甚至是礙眼了……拖欠大使館工作人員的工資和獎金是時候發放了,不能再讓他們的家人跟著他們受苦……大使館的伙食和住宿條件也該改善改善了,肉要多買一些……閃電遞出的這張千萬美金的支票承載著沈振心太多的心酸了。 「閃電先生,我不瞭解您的身份,也不知道您的背景,但是我知道,鮑威爾在沙特和美國的勢力非同小可,萬一他要是鬧騰了起來,恐怕會很麻煩!」沈振心為閃電擔起了心。閃電淡淡一笑,道「是會很麻煩,不過麻煩的是鮑威爾。他老老實實的把這口氣嚥了也就罷了,要是還敢興風作浪,妄言報復,我會讓他後悔終生!」聽著閃電的豪言壯語,沈振心心雖然感到痛快,但是卻並不認同。在沙特這麼多年,他和沙特打交道的次數反而不如和美國人打交道的次數多。作為世界的兩大巨頭,兩者在沙特不可比避免的會產生利益衝突。在這一次次的衝突,說...... 實話,沈振心是敗多勝少。不是他無能,而是美國人太霸道。閃電的出現,以及他對鮑威爾的強硬,固然給了他希望,但是這希望並不足以完全替代他心的憂慮。 看到沈振心的眼還縈繞著絲絲縷縷的憂愁,閃電嘿嘿一笑,豪放的說道「好啦,我的大使,您就不要再擔心了,我閃電不是瘋,做事是有分寸的。」沈振心點了點頭,剛要張口,他隨身攜帶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沈振心遞過去一個抱歉的眼神,接通了電話,電話是杜滋基的秘書打過來的,態度十分的恭敬,出乎沈振心的預料「您好,請問是大使先生嗎?我是杜滋基總統的私人秘書。」沈振心皺了皺眉頭,苦笑著看了閃電一眼,還以為是鮑威爾將狀告到了杜滋基那兒,沉聲說道「對,我就是!」 「您好,大使先生。我們總統希望在午與您共進午餐,地點就在國王酒店,希望您屆時務必光臨!」秘書操著熟練的國話對沈振心說道。「什麼?總統要請我吃飯?」沈振心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請問總統先生還邀請了別人嗎?」秘書回答道「沒有,只邀請了閣下一位!」沈振心心有些奇怪,來到沙特這麼多年,杜滋基只邀請過沈振心三次,還都是要麼在國慶,要麼在什麼重大盛事的開閉幕式上,沈振心和別國的大使一起赴宴。像這次杜滋基單獨邀請他,還是頭一次。「哦,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準時到!」沈振心說完結束了通話。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杜滋基他竟然要請我吃飯。閃電先生,您說會不會和剛才的事兒有關啊?」沈振心滿是疑惑的看向閃電問道。閃電皺了皺眉頭道「不會吧!鮑威爾就算是要告狀,這會估計還沒見到杜滋基呢。我想他邀請你,一定是為了別的事兒!」「別的事兒?那究竟是什麼事兒呢?」沈振心苦苦的思索起來。看到沈振心眉頭緊鎖,面色凝重的樣,閃電嘿嘿的笑道「我的大使先生,您放心,杜滋基膽再大也不敢擺鴻門宴。他邀請您吃飯,您就敞開了吃。人家對咱們好,咱們感恩圖報,可是他要是對咱們不好,咱們也不慣著他!從現在起,您必須要表現出強硬的一面,要那些外國佬知道知道,咱們國人也是爆脾氣!」 說完,閃電呵呵一笑,對小張說道「小張,把我在前面那個路口放下,我自己打車回賓館。」「別啊,閃電先生,您得跟我一起回大使館,我要當眾宣佈您的慷慨,讓我的工作人員也對您表示一番謝意!」沈振心一聽閃電要下車,急忙說道。閃電搖頭說道「得了吧,我的大使。那一套我可受不了。您啊要是真的感激我,從現在起就把我當朋友看,別跟我客氣就行!」說著,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沈振心還想要再勸幾句,閃電卻已經衝他搖了搖手,揚長而去。沈振心無奈,只能作罷,然而心對閃電的感激卻越發的強烈。 閃電信步來到一個角落,低聲喝道「出來吧!」閃電的話剛一落,一個地刺憑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閃電哥,強哥已經到了!」「什麼?強哥真的來了?」閃電聽了心一振,滿是興奮的問道。那地刺點了點頭道「嗯,強哥現在就在賓館裡等著閃電哥……」地刺的話還沒說完,閃電就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強哥!強哥?」閃電砰的一腳踢開了門,一路喊著衝進了房間。「輕點兒輕點兒,門踢壞了是要賠的!」張強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晃著一個盛滿紅葡萄酒的水晶杯,笑瞇瞇的看著衝進來的閃電說道。「強哥,你總算來了,我都想死你了,哈哈……...... 」閃電興奮的就像是個孩,臉上滿是笑容,眉宇間卻充斥著暖暖的兄弟情。張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雙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小,我可見到玉瑤了。看她的心情不是很好,說,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一番深情厚誼後,張強瞪著閃電張口問道。閃電的神色一苦,說道「強哥,您還不瞭解我嗎?我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五章 大航空時代 閃電的神色一苦,說道「強哥,您還不瞭解我嗎?我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哼,你少跟我來這一套,這個世界,真能做到喜心不厭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你和露西亞剛剛相識,那種新鮮勁兒上來,沒有顧慮到玉瑤,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要想徹底的拋棄玉瑤,別說她不答應,我也不答應。你別忘了,我和史玉瑤的爸爸史秋那可是鐵哥們兒!」閃電連連點頭說道「明白明白,強哥您放心,我對玉瑤是真心的,別說是我拋棄她了,就是她拋棄我也沒門兒!」張強笑了笑,說道「那我就放心了!玉瑤現在在國內過的還不錯,等她回到伊拉克,你小給我機靈著點兒!該道歉道歉,該賠禮賠禮,聽到了沒?」 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聽到了!您可真是我的好強哥,對我關心可真是『無微不至』啊!」張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這是對你好,別拿好心當驢肝肺,否則以後有你哭的時候!好了,你和玉瑤的事就先說到這兒,現在來談談龍騰和歐佩克的事!你來沙特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有什麼進展沒有?」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除了和美國駐沙特大使鮑威爾鬧翻了之外,沒有任何進展!」 看到閃電的臉上滿是沮喪,張強淡淡的說道「這也是預料的事。石油是沙特的糧食,我們多吃一口人家就少吃一口。人家和咱們非親非故,憑什麼要餓著肚把我們餵飽?你也不用難過,這件事情從一開始我就預料到將很艱難!不過,你是怎麼和美國大使鬧翻了的?」閃電冷冷一笑,滿是鄙夷的說道「怎麼鬧翻的?哼,那鮑威爾就是一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王八蛋。」說著將鮑威爾在沙特的領土上是何等的霸道,對沈振心是如何的傲慢一一道了出來。聽了閃電的講述,張強對這個鮑威爾也沒有什麼好感,因此對閃電的做法並沒有覺得不妥當。反而大加讚賞的說道「做的好!像這樣目無人的美國佬,不給他點兒教訓他是不知收斂的!」 閃電點了點頭,問道「強哥,幾天前的那次巨大海嘯,本來可以摧毀整個日本和國東部沿海大部,我心裡一直都捏著一把汗,可沒成想,這海嘯來的突然,去的也神奇。嘿嘿……強哥,跟我說實話,這次海嘯的平息是不是您做的?」張強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不錯,是我!可是說起來,這次海嘯的發生也和我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哎!我這也算是將功補過吧!」海嘯是由女媧元神碎片的神力所致,而他現在就好比是女媧的傳人,他這樣說也並不是全無道理。 可是閃電並不知道女媧元神碎片的事情,所以對張強的話並不十分理解。不過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這上面,撇了撇嘴說道「我就知道。可是強哥我不明白,你大可以等到海嘯掠過日本列島時再出手平息他,你幹嗎要救小日本兒啊?」張強聽後哭笑不得的看著閃電,說道「真沒想到,閃電你還是個憤青啊!」頓了頓,張強緩緩的說道「閃電,我和你一樣,對小日本兒全無好感,甚至認同他們就是一群渣滓。可是你看到了,現在這個世界正在變小,國家與國家之間,空間上的距離固然依舊存在,可是彼此的依存度卻是大大的提升了。一榮具榮,一損具損,這個世界正在成為一個整體,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國籍將不復存在,大家都是一家人!」閃電並沒有被張強說服,而是充滿懷疑的問道「會有這樣的一天嗎?」 張強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日本被海嘯徹底摧毀了,整個世界的經濟立即就會...... 遭受重創,這其當然包括國。救日本其實就是救我們國自己,閃電,你明白嗎?」閃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是很明白。不過我相信強哥,跟著你走,沒錯的!」張強呵呵的笑道「閃電,我發現你現在個人崇拜傾向越來越嚴重了。小鬼,這個可是要不得滴!呵呵……」 張強本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卻讓閃電的神色變的凝重起來。閃電幽幽的看著張強,目光閃爍著,語氣低沉的說道「強哥,我對您的感情不僅是崇拜,更有感激。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腦海總會不自覺的浮現出當年的情景。那時的我只是一個歌舞廳的小老闆,而閃電幫也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幫派。我還清晰的記得我們被鼎爺的人圍在歌舞廳裡,是您及時出現,幫助我們化解了危機,救了我和兄弟們的命。為這,我和刀疤就要感激您一輩。更何況還是您,讓我們有了今天這樣的地位。在國內,閃電幫是黑道魁首,刀疤是當仁不讓的超級教父,在國外,地刺橫行東,我閃電可以指著美國大使的鼻罵他娘,誰也不鳥,何等的威風!個人崇拜就個人崇拜,總之,我閃電是跟定你了!」 張強心頗受感動,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你這樣說讓我有些慚愧。你和刀疤能有今天,我或許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功勞,但只是一丁點兒,是你們自己成就了你們自己,你們不需要感激任何人,除了你們自己!」閃電搖頭道「強哥,您別這麼說……」張強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接著說道「我張強需要的不是手下,而是兄弟!我從來就沒有把你們當成是我的手下,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天地這麼大,任憑我們兄弟闖蕩,十年後,你再回頭看看今天,我保證你覺得你今天的成就,就好比是芝麻綠豆,不值一提!」 張強的話讓閃電心一振,怔怔的向他看去,張強神秘的一笑,抬頭向上看去,受張強的引導,閃電也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向上看去。就在閃電迷惑不解的時候,張強忽然幽幽的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天花板啊本書轉載拾陸k學網……」閃電沒有反應過來,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張強苦笑著瞪了他一眼道「廢話,你以為我是瞎嗎?我問你天花板的上面!」「天空?」閃電被張強的一頓呵斥喝的有些發蒙,呢喃著說道。 「再上面呢?」張強又問道。「太空?宇宙?」閃電不敢確定的說道。張強點了點頭,滿臉鄭重的說道「沒錯,是宇宙!閃電,你知道什麼叫大航空時代嗎?」閃電滿是迷茫的搖了搖頭,張強緩緩的說道「現在的人類還只能在地球上空這一小塊兒的宇宙空間裡活動。還無法衝出太陽系,到宇宙銀河以外的空間去,這只能算是小航空時代。我所說的大航空時代,是指人們能夠任意的穿梭在太陽系以外的宇宙空間裡,就好像是星際旅行,將人類的腳步拓印在宇宙的任何地方。」 閃電怔了怔,然後緩緩的回過神來,的說道「聽起來似乎不錯,可是恐怕在我閉眼之前是不可能實現的了。」張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一天很快就會來到,將快的讓你無法想像。」張強的話讓閃電又是一愣,眼充滿了疑惑和迷茫,也有絲絲的期待。張強的話聽起來如同夢囈,顯得很不現實,可是閃電個恩了張強這麼久,對他也算是瞭解,知道張強從來不無的放矢,只要他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實現。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閃電成為了張強第一個締造大航空時代的見證者。 正當張強和閃電聊的火熱的時候,怒氣沖沖的鮑威爾不經...... 通報,逕直的闖進了杜滋基設在國會大廈的辦公室。對於鮑威爾這樣的舉動,杜滋基似乎是司空見慣了,只是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便笑吟吟的從椅上站了起來,說道「鮑威爾,我的老朋友,是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啦?」鮑威爾沒有說話,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杜滋基辦公室裡的真皮沙發上。因為鮑威爾用力過大,真皮沙發深深的凹陷下去一大塊,發出一聲痛苦的吱嘎聲,讓杜滋基有些心疼。 「總統先生,我在貴國的領土上受到了襲擊,您知道嗎?」鮑威爾解開西服的紐扣,長長的喘息了一聲,壓抑住心的怒火,冷冷的說道。杜滋基聽了心一驚,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是沙特石油最大的主顧。要是把這個大主顧給得罪了,進而影響到整個西方世界,那沙特的損失就大了。心不由得暗罵了幾句,該死的恐怖分,就會給他添麻煩!誤以為襲擊鮑威爾的人是恐怖分。「大使先生,您遭遇到了襲擊?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我這就讓特工調查,一定把這些人給揪出來,為您出氣!」 「不用了,我知道襲擊我的人是誰?總統先生只要替我討回個公道就行了!」鮑威爾面色冷峭的說道。「哦?他們是什麼人?」杜滋基驚疑的問道。「國大使館!」鮑威爾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五個字。這五個字讓杜滋基狠狠的吃了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情呆滯的看向鮑威爾,呢喃著問道「您……您說是誰?」「國大使館!沈振心!他們襲擊了我的車隊,打傷了我的保鏢,我要你立即出面,要求沈振心向我公開道歉,否則這件事情將不算完!」鮑威爾一陣暴怒,咆哮著說道。 杜滋基就連做夢也想不到襲擊鮑威爾的人竟然會是國大使館。腦海浮現出了沈振心的身影,以及他溫和謙遜,彬彬有禮的笑容,杜滋基怎麼也想不通,沈振心為什麼會一反常態,如此對待鮑威爾。如果換做是以前,杜滋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找上門,質問沈振心一番,可是此時不同往日。國人和美國人同樣都是他得罪不起的,皺了皺眉頭,杜滋基笑了笑,對鮑威爾說道「大使先生,您能否告訴我整個事情的經過,我相信這其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沒有誤會!國大使館的人打傷了我的保鏢,嚴重損害了美利堅合眾國的光輝形象,國人必須為此而付出代價!我要求嚴懲傷人兇手,將他送進監獄,或者請總統先生下令,驅逐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不等杜滋基把話說完,鮑威爾就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絲毫不顧及風度的叫嚷起來。「不行!絕對不行!」杜滋基也不含糊,噌的站了起來,張口就否決了鮑威爾的提議。鮑威爾聽了煞是吃驚,杜滋基像這樣堅決的否定他的意見還是第一次。 杜滋基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過了,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鮑威爾先生,您不能讓我太為難。您是我們的朋友,國人也是我們的朋友……」「那按你的意思,在總統先生的心裡,我們和國人沒有分別咯?我要提醒總統先生,您不要忘了,是我們美國吃下了沙特百分之八十的石油,是我們每年給你們送來了數不清的美金!」鮑威爾粗魯的對杜滋基說道「如果總統先生不能就這件事情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我不得不讓總統先生失望了!」 鮑威爾的狂妄,威脅讓杜滋基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有些後悔,不該慣著這美國佬,以至於他現在如此的囂張,一個小小的外交官竟然都敢和他這樣說話。杜滋基哼了一聲,...... 不滿的說道「不錯,你們給我們送來了美金,但是我們給你們的石油的價值要遠遠超過這些美金!鮑威爾先生,不是嗎?」 「你……」鮑威爾沒想到杜滋基會這樣反駁他,一時有些惱羞成怒。杜滋基不等他接腔,又道「對不起鮑威爾先生,我午約了國大使沈振心先生共進午餐,就不陪您了,您請自便!」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六章 好酒難尋 杜滋基不等他接腔,又道「對不起鮑威爾先生,我午約了國大使沈振心先生共進午餐,就不陪您了,您請自便!」鮑威爾目瞪口呆的看著杜滋基揚長而去,心的怒火如同漲潮的海水,迅速的席捲而來。「好,好!哈哈哈……我們走著瞧!」鮑威爾怒笑了幾聲,一甩手離開了總統辦公室。離開國會的路上,鮑威爾一共踢翻了三把椅,兩張桌,外帶報銷了一個花瓶。看著鮑威爾『逞兇』,國會的工作人員紛紛躲到了遠處,卻沒有人敢上來阻攔。可見平日裡,鮑威爾是多麼的霸道。 午,沈振心如約來到了國王酒店的貴賓包廂,而杜滋基早已經等在了那裡。沈振心凝神看到杜滋基一身休閒打扮,臉帶笑容,不像是一國首腦與另國使者會晤,倒像是兩個老友相約聚餐一般,讓沈振心不由得愣了愣。看到沈振心,杜滋基急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笑吟吟的迎了上來,嘴裡說道「大使先生,您可真準時啊!」沈振心笑了笑,握住了杜滋基伸過來的手,道「總統先生相邀,沈某敢不準時?哈哈……」既來之,則安之。今天的杜滋基與往日的表現大為不同,其必有蹊蹺。沈振心雖然猜不到杜滋基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隨機應變是一個外交官最起碼的本領,沈振心很快就變的從容下來,準備見機行事。 兩人就座後,侍者很快就把菜端了上來。沈振心定睛一看,心暗笑,這杜滋基還挺有心的,不但桌上全都是國菜,而且還因為沈振心是山東人,特意準備的魯系名菜。沈振心離家多年,許久沒有吃到家鄉的味道,這一看,心弦悄然被撥動。杜滋基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大使先生,為了請您吃這頓飯,我可是煞費了一番苦心哦。」沈振心笑著點頭說道「看的出來,看的出來。」 杜滋基笑了笑,一抬手道「那就請大使先生嘗一嘗,看『地道不地道』。」杜滋基的國話有些生硬,這一句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讓沈振心聽的有些忍俊不禁。急忙拿起筷,夾了一口木須肉塞進了嘴裡,連聲讚歎道「地道!真地道!呵呵……好久沒有吃到家鄉菜啦。總統先生,我真想問問,這樣一位魯菜廚師,您是從哪兒找到的啊?即便是放在國,那也是頂尖水平啊!」杜滋基一聽,急忙說道「哦,大使先生要是喜歡的話,那我就乾脆把他交給你了,你帶回國大使館,這樣您就可以天天吃到家鄉菜了!」 杜滋基的慷慨讓沈振心吃了一驚,注目看著他問道「總統先生,您……」杜滋基也意識到自己表現的有些太熱情了,急忙說道「大使先生不要誤會。我這樣做,實在是想表達我心的歉意。」「歉意?」沈振心有些迷惑的問道。杜滋基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都是我教無方,不是一個好父親。才使得基多姆如此囂張,不知深淺,國一行給貴國添了那麼多的麻煩!」基多姆在國的所作所為,沈振心也曾經聽說過,是有些過分和混帳。可是這件事情八百年前就過去了,杜滋基有必要在今天提出來嗎?心裡揣測著杜滋基的意圖,嘴上沈振心說道「總統先生,這件事情我們主席和我提起過,我也知道個大概。基多姆年少多情,無可非議。雖然言行有些不妥,但是誰沒有個年少孟浪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了,總統先生不必再提,沙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才是最重要的!」 杜滋基聽後連連點頭,舉杯笑道「來,讓我們一起為沙兩國的友誼乾一杯!」說著就要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沈振心急忙阻止了他笑道「總統先生,您喝的這酒在我們國叫二鍋頭,是一種很烈很辛辣的酒,您可不能像喝啤酒一樣的喝,會醉的!」今天為了迎合沈振心的口味兒,杜滋基連酒都特意讓人準備的原汁原味的北京二鍋頭,剛才一激動,差點兒忘了。這麼一杯酒要是就這樣讓他灌進肚裡,以他的酒量非炸了不可。杜滋基訕笑了幾聲,小心的泯了一口,眉頭立即深深的鎖了起來,然而嘴裡卻連聲說道「好酒,好酒!」 沈振心知道杜滋基是言不由衷,搖了搖頭,將手裡的二鍋頭放到了一邊兒說道「總統先生,國的白酒化追訴起來要遠遠的早於西方的紅酒化,其內在的魅力也要遠勝於葡萄酒,需要慢慢的品味,仔細的回味。剛開始飲用的時候,您可能會有些不適應,不過沒關係,我今天剛好隨身帶了一瓶酒,我這就讓人給您拿來,請您嘗嘗鮮。」說著也不管杜滋基同不同意,張口叫來了在外面侯著的小張。「小張,把我車上的那瓶龍泉佳釀拿來。」 小張聽了一愣,有些不甘的說道「大使先生,那可是您一直都捨不得喝,特意保存下來的一瓶酒,就剩下這一瓶了,真的要拿出來?」沈振心車上的這瓶龍泉佳釀,還是大使館裡的一位工作人員回國休假回來時,從家鄉帶給沈振心的禮物。沈振心是東北人,什麼不良癖好都沒有,就好喝點兒小酒。不管誰有機會回國,都會給他帶回來幾瓶家鄉的白酒。那位工作人員不喝酒,對白酒的瞭解僅止步於知道白酒很辣。本來像帶幾瓶傳統美酒五糧液,茅台什麼的,可到超市了才發現,現在賣的最火的酒是龍泉佳釀,至於五糧液和茅台早就退居二線,撿拾龍泉佳釀的殘羹冷雉,苟且偷生了。 那工作人員也是圖一時新鮮,帶回來了幾瓶龍泉佳釀。剛看到這酒的時候,除了華麗的包裝之外,沈振心頗有些不以為然。可是當在一次全使館工作人員聚餐會上,第一瓶龍泉佳釀被打開之後,沈振心的態度馬上變了。喝了一輩的酒,什麼酒好,什麼酒不好,不用嘗,光用聞的就能分辨個**不離十。當瓶塞打開,濃郁芬芳的酒香瀰漫開來的時候,沈振心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而當碧綠色的瓊漿玉液傾倒在陶瓷酒杯的時候,不光沈振心,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愣住了。翡翠般的綠,冰雪般的白,兩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宛如藝術品般,讓人都有些不忍心喝了。直到現在沈振心還清楚的記得當時第一次見到龍泉佳釀時的他的心情。那是一種無以言表的,發自靈魂深處,如同電波一般會傳遍全身的愉悅。比打贏了一場外交官司,為國家爭回了榮譽還要讓他開心,振奮。以前,沈振心喝酒是用灌的。一杯酒灌下去,滿口的辛辣,滿胸的熱浪,那感覺叫痛快。面對龍泉佳釀,沈振心改成品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品,滿嘴的芳香,滿心的悸動。喝的已經不是酒,而是一種滋味,一種對待人生的態度。 甘醇綿厚的龍泉佳釀好像有一種魔力,能把人已經忘卻了的美好記憶重新拾起,伴隨著長長的酒香,在腦海緩緩閃現。那種美好的感覺曾經讓沈振心一度潸然淚下,直覺得喝了一輩酒全都白喝了。當晚,沈振心第一次做了以大壓小,讓他不安的的事。用他大使的權力硬是將僅有的幾瓶龍泉佳釀攬在了懷。一天一小杯,喝到今天只剩下了這最後的一瓶。小張知道這龍泉佳釀對沈振心來說是多麼的金貴,因此才會顯得很是遲疑。 「嘖,我的話你沒聽到還是怎麼的?」看到小張遲遲沒有移動腳步,沈振心有些不滿的扭頭看著他問道。小張無奈的搖了搖頭,東北漢就這一點兒不好,要是對了他的味兒,他能把腦袋扭下來給你。將最後一瓶龍泉佳釀交給沈振心,小張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大使,您可千萬別後悔!」沈振心一皺眉頭,甩甩手說道「行了,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了!」說著,神情很是莊重的將包裝盒打了開來。 龍泉佳釀的外包裝當初是張強一手設計的,處處彰顯一種尊貴與神秘,多次獲得國內設計大獎,如果不是張強懶得去領獎,現在獎盃已經擺滿一屋了。如此氣勢不凡的包裝讓杜滋基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緊緊的注視著,好像這龍泉佳釀有翅膀,隨時會飛走似的。「大使先生,我喝過不少酒,可那些酒,光包裝就要遠遠的遜色於這一瓶,我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它的不凡!」沈振心呵呵一笑說道「不凡?何止是不凡,等一會兒你品嚐到了它的味道之後,你就明白了!」說著沈振心大力擰開了瓶蓋兒。又聞到了那股已經熟悉了的芳香,沈振心忍不住閉上眼睛,抽*動鼻,長長的吸了一口,臉上瀰漫出一片陶醉。 杜滋基也忍不住吸了一口,濃郁的酒香順著他的鼻孔一直鑽進了他的心裡,就好像是一隻小手兒正好撓在了他的癢處,讓他的心神不由得一振,滿是驚訝的呢喃道「好香好特別的味道,比我聞過的任何味道都要好!」比起二鍋頭的辛辣,剛烈,龍泉佳釀要柔和,溫婉了許多。但是細細品味卻也是柔帶剛,剛柔並濟。沈振心曾經不止一次的感歎過釀出這酒的大師,技藝之高超,恐怕已經冠絕古今了。如果他知道,張強對酒的瞭解可謂膚淺,成全龍泉佳釀無上風味的是一顆小小的酒心草,不知道他又會做何感想。 杜滋基不好酒,在一些必須的應酬上,也只不過是沾唇而止,反正他是總統,也沒人敢有意見。不過今天不一樣了,當鼻充盈著那玄妙的酒香時,杜滋基直感覺在自己的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復活了,正在蠢蠢欲動,讓他不由自主的將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龍泉佳釀上。看到杜滋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龍泉佳釀,動也不動。沈振心苦笑了一聲,心暗道「這龍泉佳釀果然神奇,就連從來也沒喝過國白酒的人也會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 拿過酒杯,沈振心小心翼翼的為杜滋基斟了一杯,生怕有一滴落在酒杯外。「這酒是綠色的!?」看到那翠綠翠綠的酒液,杜滋基忍不住驚呼了起來「這真是太神奇了!」「哈哈哈……」沈振心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總統先生,它的顏色還在其次,它的味道才真正叫絕呢!不信的話,您大可以品一口試試。」杜滋基依言,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酒杯,先是聞了聞,濃郁的香氣立即噴湧著鑽進了他的鼻孔,杜滋基叫了一聲好。這才將酒杯湊到嘴唇上,輕輕的泯了一口。涼絲絲,甘甜微辣,唇齒間都盈滿了芳香,種種杜滋基從未體會過的美好感覺混合在一起,同時湧上了心頭,幾乎要將他淹沒。 帶著些須涼意的甘泉,順著喉嚨滑進了他的胸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胸口炸開了,一道道電流從一點迅速的向他的全身,四面八方的擴散開來。電流所到之處,就好像是一雙雙看不見的小手兒,在溫柔的撫摸著他,那種愜意和舒爽,讓杜滋基直想大聲的喊出來。看到杜滋基眼睛微瞇的,臉上佈滿陶醉,沈振心並沒有驚擾他,讓他慢慢品味,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優哉游哉的喝了起來。 約莫過了幾分鐘,杜滋基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他的雙眸充斥著興奮和激動,看著沈振心,嘴唇哆嗦著說道「大使先生……這,這是我喝過的最最美味的酒了。我真怕……真怕以後喝不到了該怎麼辦?」沈振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是他最後一瓶了。要想再喝,除非有別的工作人員回國給他帶。可是距離下一個工作人員休假還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想想這段日該怎麼熬,沈振心的臉上也佈滿了愁容。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七章 為祖國而驕傲 ……要想再喝,除非有別的工作人員回國給他帶。可是距離下一個工作人員休假還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想想這段日該怎麼熬,沈振心的臉上也佈滿了愁容。「大使先生,這麼好的美酒,您那應該還有不少吧?」杜滋基兩眼放光的看向沈振心,笑瞇瞇的說道。杜滋基的目光和笑容讓沈振心有些哭笑不得,更是後悔不該一時衝動把龍泉佳釀給拿出來。「大使先生,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你們國人不是一直都說,好東西要和朋友一起分享嗎?這樣的美酒,您能不能再給我幾十瓶?」 「幾十瓶?」沈振心哭笑不得說道「總統先生,實不相瞞,今天我們喝的是我珍藏的最後一瓶了……」沈振心的話引來杜滋基一縷縷不信,懷疑的目光,讓沈振心恨不得一頭撞死。「大使先生,我也知道像這樣的好東西一定很貴。沒關係,我們可以給錢啊。多少美金一瓶,您儘管開價!」杜滋基眼睛一轉笑道。沈振心額頭汗都流下來了,苦聲說道「總統先生,就憑沙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我要是有的話,別說幾十瓶就是幾百瓶我也不會二話。只可惜我是真的沒有,就這瓶還是我們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回國時,順道帶回來的。」 看到沈振心是真的急了,不像是在說謊,杜滋基的臉上滿是遺憾和失望。眼巴巴的看著還在噴發著香味的龍泉佳釀,有些不捨得喝了。「國人真是太了不起了,竟然能釀出如此美味的酒!」杜滋基滿是感歎和讚賞的說道。「總統先生,您要是喜歡的話,下次我的工作人員回國時,我一定讓他們多帶些來!」沈振心既是在安慰杜滋基,同時也在安慰自己。「下一次?下一次是什麼時候?」杜滋基不知道沈振心只是在安慰他,一本正經的問道。沈振心愣了愣,咳嗽了幾聲道「兩三個月以後吧……」 「兩三個月以後!?不不不,我等不了那麼久,我會發瘋的!」杜滋基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那怎麼辦?」沈振心沒招兒了。「大使先生……」杜滋基的眼睛一亮,說道「像這樣的美酒應該是全世界人民的財富,為什麼你們不能將這酒運到我們沙特來賣呢?我想一定會大受歡迎!」杜滋基的話倒是沈振心從來也沒有想過的。仔細一想,這倒真的是一個辦法,既能創外匯,又能讓他解饞,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沈振心若有所思的點頭,杜滋基急忙又說道「如果貴國願意把這種酒運到我們沙特來賣,我們甚至可以免除這種酒的關稅,不過為了不對我們本國的釀酒業造成巨大衝擊,進口的數量要受到限制,價格也要由我們雙方一起制定!」杜滋基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已經充分表明了誠意,再加上據沈振心所知,龍泉佳釀已經在美國上市一年多了,銷售形式火爆,遠超過任何一個紅酒品牌的銷量。既然龍泉佳釀能在美國賣,為什麼不能在沙特賣?沙特人甚至比美國人還要有錢,還懂得享受。想帶這兒,沈振心笑道「總統先生放心,這是一件雙贏的好事,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玉成這件事!」 杜滋基聽了大喜,急忙表態,只要龍泉佳釀能引進到沙特,沙特zf願意從任何方面予以配合。有了好酒相伴,兩人越和越有滋味兒,越喝越是投機。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杜滋基畢竟是不勝酒力,有了些醉意,說話也爽直了許多,沒了那些官腔官調。拍著沈振心的肩膀說道「老沈(杜滋基看國電視劇學的),你在沙特這麼久,你說我們沙特什麼最多?」沈振心愣了愣,說道「錢?」杜滋基搖了搖頭。「石油?」杜滋基又搖了搖頭道「是沙!」說著打開窗戶,一指外面道「沙,到處是沙!鋪天蓋地,這哪兒是人的世界,整個是沙的天堂!」 沈振心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杜滋基為什麼把話題扯到了這裡。弄不懂杜滋基的意圖,沈振心聰明的選擇了不接腔,靜靜的傾聽。在酒精的催化下,杜滋基的話語顯得有些哽咽,喃喃的說道「別人都說我們沙特人會享受,可是有誰看到過我們遭的罪?沙漠無情,一旦風暴襲來,漫天的沙土能把人給活埋了。我們沙特人的生存環境有多惡劣,你們恐怕並不知道。世世代代,祖祖輩輩,沙特人從沒有停息過和沙漠的抗爭,又有多少人知道這其的心酸與苦楚?」杜滋基越說越是激動,最後竟然潸然淚下。 杜滋基作為一國首腦竟然在別國使節面前落淚,一來是酒精的作用,二來恐怕也是他的真情實感。面對此時的杜滋基,沈振心無話可說。在沙特這麼多年,沙特人所經歷的他基本都經歷過了。四周無情的沙漠就好像是一隻巨獸,隨時都會將整個沙特一口吞下。在沙特人的頭頂就好比懸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就會斬落下來。作為這樣一個時刻面臨著危機的國家的領導人,杜滋基有多不易,沈振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大使先生,您說,這沙漠能治理的好嗎?」杜滋基忽然轉過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沈振心,一字一頓,無比鄭重的問道。沈振心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如果沙漠真的能治理的好的話,那麼沙漠的面積就不會一年比一年大。可是面對此時的杜滋基,沈振心又如何能將這有些殘酷的答案說出口?沉吟了一會兒,沈振心幽幽的說道「在我們國流傳著一句古話——人定勝天!沙漠是無情,但是同時也無腦。相對擁有著無窮智慧的人類,沙漠從一開始就落了下風。所以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沙漠一定會被人類征服!」 「說的對,對極了!人類當然可以征服沙漠,而且不用在不久的將來,就在現在,沙漠已經被人類征服了!」杜滋基接著沈振心的話,滿是振奮的說道。「啊?」沈振心有些驚異的看向杜滋基,沒有反應過來。看到沈振心不解的表情,杜滋基呵呵的笑道「親愛的老沈,你一定以為我喝醉了吧?你錯了,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說著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沓照片,遞給了沈振心。這些照片正是杜滋基在那次會議上放給大家看的。 沈振心面帶疑惑的看完了這些照片,滿是費解的看向了杜滋基,不明白他的用意。杜滋基幽幽的問道「老沈,你覺得怎麼樣?這個地方美嗎?」沈振心又低頭看了幾眼照片,道「山清水秀,綠意盎然,是挺美的!」「呵呵……那你知道這是哪兒嗎?」杜滋基又問道。沈振心茫然的搖了搖頭,他是人不是電腦,世界這麼大,僅憑幾張沒有參照物的景物照片就猜出是哪兒,他做不到。 杜滋基哈哈的笑著說道「老沈,你怎麼會不知道?這可是來自國的照片。」「這是我們國?」沈振心愣了一下,又看了幾眼,不敢確定的說道「如果這真的是我們國的話,那應該是南方一帶……」「不對。」「難道是北方?不過國北方,風景多雄偉峻奇,像這樣俊秀的地方卻不多見。」沈振心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實話告訴你吧,這裡是世界第二大沙漠,國第一大沙漠。塔克拉馬干大沙漠!」杜滋基不想再和沈振心打啞謎了,沉聲說道。 「什麼!?你說這裡是塔克拉馬干?」沈振心因為杜滋基的話著實的吃了一驚,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看到沈振心這驚訝的表情,杜滋基有些疑惑的問道「大使先生,很顯然,在治理沙漠的技術上,你們國人取得了讓人驚歎的,突破性成果,難道您竟然不知情?」沈振心的確是不知情的,他一個外交官,誰會向他報告這種事情?沈振心瞭解到的國內情況,往往都是通過報紙或者國電視節目的海外般獲悉的,而張強對這沙漠治理技術一直是秘而不宣,沈振心又上哪裡知道去? 「我們……我們國真的掌握了這種了不起的技術?」沈振心的神情充滿了激動和驕傲。因為在沙特,沈振心有比常人多的多的和沙漠接觸的機會。見慣了沙漠的無情,沈振心才更加清楚這項技術的偉大和重要。到此時他完全明白了,明白了杜滋基為什麼會徹底的改變了對他的態度,敢情是想要巴結他,通過他獲得這項寶貴的沙漠治理技術。這也難怪,沙特人飽受沙漠之苦,如今總算看到了曙光,如何會不激動? 「是的是的!偉大的,智慧的國人,成為了第一個征服沙漠的勇士,大使先生,就連我也為你們國人感到驕傲!這是全世界的福音,它將大大的拓展人類的生存空間,為人類的發展和世界的進步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杜滋基激動的,恨不得將所有美好的詞彙都冠在國人的頭上。將國人大大的讚歎一番後,杜滋基終於將話題扯了回來,認真的看著沈振心問道「老沈,我們是朋友嗎?」 沈振心苦笑了一聲,知道杜滋基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一直認為國和沙特兩國人民是最好的朋友。」杜滋基欣慰的笑了笑,說道「那朋友之間是不是應該互相幫助?就像你們國人所說的那樣,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沈振心笑道「好啦,我的總統先生,您就不要拐彎抹角了。我知道,這項新技術對沙特有著異常重大的意義,您希望用它來治理境內的沙漠,改變沙特人民的生存環境。您的心情和願望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您別忘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外交官,權力有限,即便是我答應幫您,也未必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我想您還是應該和我們的zf談一談。」 杜滋基連連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這個我明白!我已經組建了龐大的訪問團,不日就會飛赴國。我只是希望大使先生能在貴國首腦的面前,替我們沙特多美言幾句,向他們闡明我們的誠意和願望,從促成這次合作。」沈振心笑道「那是當然了,這是我的義務和工作。在沙特生活了這麼多年,我也已經把沙特看成了我的第二故鄉,誰不希望自己的故鄉變的更加美麗呢?」沈振心的話就好像是一顆寬心丸,讓杜滋基的心一寬,衝著沈振心豎起了大拇指,嘴裡一個勁兒的說道「夠意思,真朋友!」 接下來兩人的交談,杜滋基就好像是一個老婦,喋喋不休的說著這項珍貴技術對沙特人民的重要性,殷切的希望沈振心能起到關鍵作用,而沈振心卻是如在雲端一般,心裡那叫一個舒暢。滿心都是驕傲和振奮。不知不覺,兩人邊吃邊談,竟然一個下午的時光都過去了。一國首腦和一國大使坐在一起,話家常,喝小酒兒,足足一個下午,這多少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杜滋基一回頭,看到已經被兩人喝的空了的酒瓶,忍不住再一次的提醒沈振心,別忘了讓龍泉佳釀進軍沙特市場的事兒。沈振心聽了不由得輕笑了幾聲,緩緩的從位上站了起來。龍泉佳釀不上頭,但卻醉人。沈振心搖搖晃晃的好幾次都差點兒沒站穩摔倒。「總統先生……」沈振心打了個酒咯兒說道「……您能不能把……那幾張照片送給我沒,我想……珍藏起來。」杜滋基急忙將照片塞在了他的手裡,理解的說道「是啊!是我的話也會珍藏起來!」沈振心無言的點了點頭,將照片小心翼翼的貼身收藏起來,生怕給不小心弄壞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八章 沈振心,震驚! ……「是啊!是我的話也會珍藏起來!」沈振心無言的點了點頭,將照片小心翼翼的貼身收藏起來,生怕給不小心弄壞了。告別了杜滋基,沈振心心情激動的走出了國王酒店。在回去的路上,一向嚴肅的沈振心不自覺的哼起了京劇名調。小張有些驚疑的問道「大使,什麼事兒讓您這麼高興啊?」沈振心呵呵的笑著說道「高興?何止是高興,我簡直是興奮。小張,你說像我們這樣出門在外的游,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小張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即將回國,要見到親人的時候?」 沈振心笑了笑,說道「人各有異,你的想法也不能說錯。可是最讓我感到高興的時候是聽到祖國強大的消息的時候,是看到別人提到我們祖國,紛紛豎起大拇指的時候,是聽到別人用一種羨慕嚮往,敬佩的語氣談論我們祖國的時候……每當這個時候,我渾身的血液都會沸騰,忍不住想哭!」沈振心越說越是激動,一雙眼睛亮閃閃的,隱隱的盈滿淚光。小張靜靜的聽著沈振心的話語,心卻開始掀起風浪,靈魂深處的那份年輕的愛國熱情開始悄悄的迸發…… 「小張,你知道這次杜滋基把我請來是為了什麼嗎?」沈振心激動的看著小張問道,小張茫然的搖了搖頭。沈振心笑著說道「那是因為他有求於我們,不,是有求於我們國。是我們祖國的強大讓他不得不對我謙恭有加!」看到小張的目光依然瀰漫著迷惑,沈振心將他珍藏的那一沓照片,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小張,激動的說道「看吧小張,我們國家真是太偉大了,我們的科學家也真是爭氣。好好看看吧,你絕對不會相信我們的科學家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沈振心的話深深的勾起了小張心的好奇,急忙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接過沈振心手裡的照片,一張張的翻看了起來。 可是一連看了兩遍,小張也沒能從這些照片看出個所以然,眉宇之間迷茫之色更重,滿是疑竇的看向了沈振心。沈振心神秘一笑說道「怎麼樣,看出了什麼?」小張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沈振心哈哈的笑道「你當然看不出來,因為這片代表著死亡的沙漠已經被我們的科學家徹底的征服,成為了人類的一片樂土,孕育生命的福地了!」「沙漠!?」小張不明所以的驚叫了一聲。沈振心重重的一拍座椅,振聲說道「對,沙漠!這片綠茵滿目的土地,原本是我們國,最為荒涼,最為貧瘠的塔克拉馬干大沙漠!小張,現在你明白了吧?」 「啊!?」小張先是狂吃了一驚,然後再一次仔細的翻看了一遍這些照片,慢慢的,小張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他忽然明白,為什麼沈振心會如此的激動,以至於雙目含淚。為沙漠披上綠衣,將絕地化為福地,這是全世界科學家,全人類的渴望。在這個人地矛盾日益尖銳的時代,這個科學成就的日益實在是太重大了,絲毫也不必人類離開地球,登上月球遜色。「大使先生,我們的科學家……真的辦到了?」沈振心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辦到了,真的辦到了!小張,我有預感,我們國將會是下一個時代當之無愧的領導者,一個嶄新的時代將在我們國人的手開啟!」沈振心越說越是激動,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好在這是在狹小的車裡,如果在寬闊的馬路上,沒準能趁興來一曲天鵝湖。 「大使,讓我猜猜你現在最想幹什麼。」小張嘿嘿一笑說道。沈振心心高興,也被小張挑起了興致,往座椅上一靠,笑著說道「那好,你就猜猜...... 看!」小張裝模作樣的沉吟了一番,笑道「您現在一定想喝兩口兒,對不對?」沈振心哼道:「你以為我是酒神啊?現在我還暈糊著呢!」小張撇嘴說道:「您是暈糊著,可我們還清醒著呢?再說,和老外喝酒哪有和我們喝酒來的痛快,愜意,大使先生,您說對吧?」沈振心瞪了他一眼,笑罵道「臭小,要我請客就直說!也罷,咱大使館現在是今時不同往日,鳥槍換炮了。吃頓飯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這就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集合,找一個好的酒店等著我們!」 「好勒,哈哈!」小張生怕沈振心會反悔,趕緊撥通了電話,伴隨著電話那頭兒傳來一陣震天響的歡呼聲,沈振心知道這次血是免不了出了。咂巴咂巴了嘴,唇齒間依舊瀰漫著龍泉佳釀的濃郁香氣,沈振心不由得暗歎了一聲說道「這下好了,最後一瓶龍泉佳釀也喝完了,看來有些日喝不著咯。」想到龍泉佳釀,沈振心也想起了和酒桌上與杜滋基達成的口頭協議,急忙對小張說道「小張啊,這次吃飯,你把駐沙華僑商會的會長雷嘯天也叫上。」 「叫他?那個酒鬼?大使先生,您不是瘋了吧,他一個人喝的酒能頂我們一桌人!」小張一聽,苦笑著說道。沈振心有些氣惱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看看你,小裡小氣的,真是給我們大使館丟人!你忘了閃電先生拍在我這兒的一千萬美金了?那雷嘯天就算是酒桶,總不能喝掉我一千萬吧?你少囉嗦,馬上給他打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談!」小張搖了搖頭,嘟囔了幾句,還是撥通了雷嘯天的電話。 晚上,一家酒店的豪華包房呢,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員,大使館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就位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個個都精神飽滿,面帶溫和笑容。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在國外的領土上無時無刻的不代表著國這個國家的形象,為了維護祖國的尊嚴和榮譽,這就要求這些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無論何時何地,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困境,災難,都要展現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就這一點,國駐沙特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做的相當到位。 大使館的資金一直都很緊張,像這樣的聚餐,已經有些年頭沒有過了。以至於讓不少人,現在已經坐在這裡了,還在懷疑這是不是真的。沈振心端坐在主座上,一言不發,靜靜的等待著,雷嘯天還沒有到。「哈哈哈……」忽然,一陣粗狂的笑聲從包房外響起,伴隨著笑聲,一個高大魁梧的北方漢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只見此人,眼大,鼻闊,嘴厚,一臉的絡腮鬍,猛一看上去很有一種東北虎的氣質。 「老沈,你真的要請我吃飯,我不是在做夢吧?」在沙特,有兩個大型的國機構,一個就是官方設置的大使館沒,而另外一個就是由雷嘯天率領的駐沙華僑商會。在別人的地盤上,要想生存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團結,雷嘯天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費盡心血的將幾乎所有的在沙特經商的商人聯合了起來,形成了現在的華僑商會。比起大使館,華僑商會絕對算的上是有錢人,每年會員上交的會費,多的讓沈振心眼饞。而大使館這麼多年來也沒少得到華僑商會的資助,逢年過節,華僑商會總會帶著很多的慰問品慰問一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所以在座的對雷嘯天都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一家人。 沈振心鼻一哼,說道「行啦行啦,老雷,實話跟你說吧,咱們大使館現在是鳥槍換炮,已經脫貧致富了。以後你們商會需要個三瓜倆棗的,儘管跟我說,小意思!」聽了沈振心的話,雷...... 嘯天不由得愣了一下,在場的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們也是面面相覷,臉上滿是疑惑。「老沈,你怎麼了?搶銀行啦?」大使館的家底,雷嘯天清楚的很,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越發的感到不解。沈振心沒有理他,而是站起身來,面向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大聲的說道「各位同事,首先,在這裡,我代表國政府感謝各位這麼多年來為大使館,為我們國家的外交事業,不計辛勞,不計報酬,兢兢業業的付出。謝謝你們了!」說完,沈振心面對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搞的就好像是他的告別儀式似的。 頓了頓,沈振心又道「同志們,這麼多年來,我知道大家都過的緊巴巴的,省吃儉用,很不容易。現在,我正式向大家宣佈,窮日一去不回頭了!」就在大家快要徹底被沈振心給弄糊塗了時,沈振心緩緩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張簽著閃電大名的一千萬銀行本票,高高的舉了起來,大聲的喊道「同志們,現在拿在我手裡的,是一張價值一千萬美金的銀行支票,這是一位國商人對我們大使館無償的捐助。而且從今以後,每年我們都會得到一張同等金額的支票。所以,我要激動的告訴大家,我們大使館已經徹底的走出了困境!」 沈振心的話音落地,久久之後,現場仍是一片寂靜。幸福來的太突然,許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小張先站了起來,用力的鼓起了掌。掌聲驚醒了一個,兩個,三個……,最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圍著沈振心,使出全身力氣的鼓起掌來,掌聲不斷的匯聚在一起,直衝雲霄,似乎要將屋頂掀翻。興奮,激動此時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此時的人潮,想到就要去過去的窮酸日告別,不少的人忍不住熱淚盈眶。 歡騰久久不能平息,直到酒店的工作人員前來傳達其他客人的不滿。沈振心將眾人安撫到各自的座位上,隨後緩緩的坐了下來,很大氣的一擺手,沖服務員喊道「上菜!」雷嘯天挨著沈振心坐了下來,忍不住小聲的問道「老沈,你不會真的搶銀行了吧?我不認為我們商會的哪個商人有能力一次性的捐助你們一千萬美金,而且還是每年捐一次。即便是我也沒有這個實力。老沈啊,我知道你們大使館平時很不容易,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就胡來啊!快,現在去自首還來得及!」 沈振心聽後有些哭笑不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喝道「閉上你的鳥嘴,你瘋了,我可沒瘋!」「那……那這錢是從哪兒來的?」雷嘯天滿是不解的問道。沈振心皺了皺眉頭,凝聲問道「老雷,你在東做生意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人脈廣。我問你,在你認識的商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閃電的?這個人氣度不凡,一看就是生意做的很大的那種。」「你……你說誰!?」雷嘯天被沈振心嘴裡的這個名字嚇了一跳,手裡的筷都沒能拿捏住掉在了地上。看到雷嘯天的表情,沈振心越發的覺得閃電不簡單,沉聲問道「你真的知道這個閃電?」 雷嘯天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老沈,這張支票就是閃電簽給你的?」沈振心看著雷嘯天緩緩的點了點頭,問道「他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一出手就是一千萬,未免也太有錢了吧?」雷嘯天苦笑了一聲說道「有錢?呵呵……他何止有錢,而且還權勢滔天呢!真沒想到,你竟然和他搭上了線,你的運氣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聽雷嘯天的意思,雷嘯天對閃電相當的推崇,這讓沈振心越發的關心閃電的身份,急忙道「你別笑了,你還回答我的問題呢,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雷嘯天沒有說話,而...... 是比劃了一個斬首的手勢,沉聲說道「他是幹這個的!」「殺……殺人!?」沈振心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雷嘯天一把拉住了他,低聲說道「你先不要激動,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閃電是一個好人!」沈振心強吞了口口水,壓住心的激動問道「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把話說清楚?」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十九章 願望與現實 ……沈振心強吞了口口水,壓住心的激動問道「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把話說清楚?」雷嘯天咳嗽了一聲,問道「你知道地刺嗎?」沈振心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廢話,大名鼎鼎的地刺快要把東給踏平了,我會不知道嗎?」「那你知道地刺的首領是誰?」雷嘯天又追問了一句。沈振心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這個我倒不知道。聽說地刺的首領一向很神秘,輕易的不露面。」雷嘯天微微一笑,道「恐怕你做夢也想不到,地刺的首領就是給你這張支票的閃電!」 「什麼!?」沈振心渾身打了個哆嗦,手裡的支票也從他的手裡滑落了下來。看到沈振心彷彿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雷嘯天甚是滿意的笑了笑,將那張支票重新拾了起來,塞到了他的手裡說道「我們商會的一個商人,在一次生意,與恐怖分遭遇,眼看性命不保,恰好閃電帶著地刺出現,見到他是國商人,出手將一干恐怖分盡數擊斃,救了他一命。後來聽他說起,我才知道,原來地刺的首領是叫閃電。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踩了狗屎,竟然認識了這麼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以後你們大使館的人在沙特即便是橫著走也沒人敢管了!」 「可……可地刺的人一向只在伊拉克,以色列,科威特一帶活動,很少插足到沙特。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沈振心滿是疑惑的問道。雷嘯天有些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你都不懂?閃電就好比是一條巨龍,區區一個伊拉克如何能容的下他?如今無論是伊拉克,還是以色列,都已經徹底的成為了地刺的地盤兒,地刺絕對不會滿足於此,以我看,整個東恐怕才是他們的目標!」 「你的意思是說……閃電要率領他的地刺,將勢力遍佈整個東?」沈振心再次吃了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問道。看沈振心震驚凝重的表情,雷嘯天呵呵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不好?以前在東,美國人是大爺,現在有了地刺給我們保駕護航,這幫孫就不敢欺負我們了,豈不是很好?」看到沈振心還在擔心,雷嘯天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說道「你就不要再杞人憂天了。據我國內的朋友說,現在央對地刺都相當重視,整天想著如何收編他們,為國出力,只是這其涉及到一個很牛的人,國家不敢輕舉妄動。」 沈振心聞言扭頭看向雷嘯天,只見雷嘯天目光閃爍,似乎知道什麼內幕,又不便透露。沈振心知道雷嘯天的人脈,相當的廣泛,否則他也不會在東這戰火紛飛的地方,如此吃的開了。轉念想了想,如果閃電真的是那種危險分,朱明言又怎麼會把閃電介紹給他?再回想一下和閃電在一起時所發生的一切,沈振心的心放鬆了一些,臉上也多了些笑容,雷嘯天說的對,閃電來到沙特,對國人來說只有好處。 「我靠,這是什麼呀!」雷嘯天猛的將喝到嘴裡的酒又吐了出來,大聲的埋怨道。沈振心的臉一鈑,有些惱火的說道「老雷,你少跟我扯淡。這可是很好的酒,你至於嗎你?」雷嘯天拿起酒瓶看了看,果然是出產自地海沿海的正宗干紅葡萄酒,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沒辦法,我這舌頭算是被龍泉佳釀給慣壞了。老沈,我知道你一直都藏著一瓶龍泉佳釀,怎麼樣,拿出來吧,別那麼小氣嘛!」沈振心氣惱的瞪著他說道「娘的,虧你好意思開口。我好不容易才弄了一瓶龍泉佳釀,捨不得喝,一直藏著。而你呢,家裡的龍泉佳釀快成山了吧,怎麼也不見你拿一瓶給我?」 雷嘯天苦笑了一聲...... 說道「別提啦!我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朝龍泉佳釀的面兒了。是,只要有人回國,回來的時候總會給我帶來幾瓶,我國內的朋友也會偶爾的寄幾瓶過來。可是你知道我的酒量,喝酒跟喝水似的,尤其是沾上這龍泉佳釀,就像是吸毒上癮了似的,不喝完就停不下來。***,愁啊!」沈振心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愁也沒用,我的那瓶龍泉佳釀今天午和杜滋基喝光了!」 「杜滋基?你……你竟然把這麼好的酒給他喝,這不是浪費嘛!你呀你!」雷嘯天不停的用手指頭指點著沈振心,那表情,一副『你很敗家,你是敗家』的意思。沈振心輕皺了一下眉頭,幽幽的問道「老雷,聽你這意思,你對杜滋基好像很有意見?……」雷嘯天冷哼了一聲道「何止是有意見,簡直是厭惡,仇恨。他哪兒是沙特的總統,簡直就是美國的一走狗!提起他我就一肚氣,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雷嘯天對杜滋基有意見也難怪。杜滋基打從上台的時候起,就走的是美國路線。處處拍美國的馬屁。美國和國貌合神離,為了討好美國,杜滋基自然會變著法的冷淡國。外交上如此,經濟上更是如此。在沙特,享受最佳待遇的不是沙特本國的商人,而是美國商人,沙特只能屈居第二,國商人連第三都數不上。輔佐美商,抑制華商的政策層出不窮,在沙特,交稅最多的是國商人,受限制最多的也是國商人,這讓國的商人蒙受了不少的損失。每每提起這些,雷嘯天這個華僑商會的會長都會恨的咬牙切齒。 「對了,杜滋基一向對你都是愛答不理的,怎麼會忽然和你一起吃飯?」雷嘯天罵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滿是疑惑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冷哼了一聲道「杜滋基有事要求我們,自然不會再裝大爺。」「杜滋基有事要求你,然後你百年不遇的請我吃飯……」雷嘯天細細的沉吟了一會兒,臉色驀然變的鐵青,沉聲說道「老沈,杜滋基他是不是又財政危機,準備提高我們華商的稅率了?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答應的,現在我們華商上交的稅已經比美國商人多兩成了,要是再提高的話,這個生意就真的沒法做了,不行,絕對不行!」 看到雷嘯天激動的模樣,沈振心苦笑了一聲,說道「老雷,你想多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答應,不要說杜滋基請我吃飯,他就是把我送上斷頭台,我也不會答應。這事關我們華商的利益,我這個做大使的絕不會含糊!」聽到沈振心這麼說,雷嘯天這才冷靜了下來,好奇的問道「那杜滋基好端端的請你吃飯做什麼?」沈振心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先不忙說,我今天把你請來,不光光是為了吃飯,還有一件事情和你商量。」 雷嘯天振聲說道「只要不違背我們華商的利益,有什麼事你就說。」當初駐沙華商共同選舉雷嘯天來做這個主席,一點兒也沒錯,看看現在雷嘯天處處為華商的利益考慮就知道了。沈振心笑了笑說道「是一樁生意。今天杜滋基喝了龍泉佳釀後,交口稱讚,他希望龍泉佳釀能進口到沙特,並且答應給於我們最優惠的關稅政策。我覺得這是一個商機,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這筆生意!」 雷嘯天聽了先是一怔,然後苦笑著說道「那個杜滋基,真沒想到他還有點兒眼光。只可惜,願望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聽了雷嘯天的話,沈振心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雷嘯天道「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當我第一次品嚐到龍泉佳釀時,我就意識到,這酒有著...... 巨大的商業前景,如果能引進到沙特,憑借沙特人的富裕程度,絕對可以大賺一筆。」「你想過了?這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不做?」沈振心越發的不解了。 雷嘯天接著說道「當我的心裡有了這個想法後,我就試著去做了些調查,結果發現,到目前為止,龍泉佳釀除了有在美國火暴銷售之外,沒有進入任何一個國家。龍泉佳釀的超級口感賦予了它超強的侵略性,不論進入哪一個國家,哪一個市場,很快就會佔領一片天地,而龍泉集團並沒有這樣做,這就好比是有錢不賺,你不覺得可疑嗎?」沈振心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有問題?那你調查的結論是怎樣的?」雷嘯天苦笑了一聲說道「結論是……供不應求!」「供不應求?」沈振心愣了一下問道。 雷嘯天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是啊!龍泉集團目前的產量尚且滿足不了國內和美國這兩個市場,又哪能顧得了沙特這個市場?」「不對啊,供不應求可以擴大產量嘛!明明生產的越多,就賺的越多,龍泉集團為什麼不考慮再投資,擴大生產規模呢?」沈振心雖然不是什麼經濟學家,但是最基本的經濟常識還是懂得。雷嘯天道「一開始我也有著同樣的疑惑,經過一番調查,我才明白,不是龍泉集團不想擴大生產規模,而是力不從心。應該是受到了某種原材料的限制。」 「什麼原材料?我仔細的看過龍泉佳釀的製作原料,裡面的東西都是些很平常的東西,隨處可見,能有什麼限制?」沈振心越發的感到不解了,出聲質疑道。雷嘯天苦笑了一聲,說道「用這些很平常的東西就能生產出如龍泉佳釀這般口感的酒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龍泉佳釀還不滿天飛了?據我的猜測,龍泉佳釀之所以能有如此深入人心的獨特口感,應該是其添加了一種神秘的原材料,而顯然龍泉佳釀把這一神秘原材料給隱藏了起來。這種絕頂的商業機密又怎麼會出現在包裝的外殼上呢?」 「那……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沈振心始終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甚至有可能以此為契機,徹底的改變國商人在沙特的地位,他真的不想放棄,更何況這樣一來,他就再也不用為喝不到龍泉佳釀而煩心了。「有!只有一個辦法!」雷嘯天神色一振,放聲說道。沈振心的心一喜,急忙問道「什麼辦法?」雷嘯天凝聲說道「既然龍泉集團受原料所限,無法擴大生產,那就只有讓龍泉集團削減在美國的銷售份額,把一部分放到沙特來。」 沈振心苦笑了一聲說道「辦法倒是個辦法,可是我們憑什麼讓人家這麼做?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換了你是龍泉集團的裁決者也不會做這種無謂的事!」雷嘯天嘿嘿的笑道「單單從商業,從利益上當然不會,可是這其越是牽扯到人情,那就不一樣了!」沈振心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請政府出面,壓一壓龍泉集團?」雷嘯天擺了擺手說道「這沒用的!龍泉集團在國內的背景很深,想壓它一頭,一個字『難』!」 「那你是什麼意思?」沈振心問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和龍泉集團的高層扯上關係,用私人的交情說服他們。」雷嘯天撇撇嘴說道。沈振心苦笑道「如果不是龍泉佳釀,我都不知道有龍泉集團這個公司。他們的高層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和人家扯上關係?你這不是無稽之談嘛!」雷嘯天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所以我才說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嘛!算了,你讓杜滋基別想了,你也死了這條心吧!」 「這麼好的一次機...... 會,難道就真的要這樣錯過了?我不甘心那!」沈振心拍了拍桌,臉上寫滿了不甘。雷嘯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他也沒辦法。兩人相對無語的喝著酒,忽然雷嘯天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雷嘯天皺了皺眉頭,將嘴裡的菜咽進肚裡,這才按下了接聽鍵,電話是他的副會長打來的,而向他傳遞的消息卻讓他大吃了一驚……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章 最惠國待遇 雷嘯天皺了皺眉頭,將嘴裡的菜咽進肚裡,這才按下了接聽鍵,電話是他的副會長打來的,而向他傳遞的消息卻讓他大吃了一驚…… 電話裡,華僑商會副會長關雄的口氣顯得十分急切,就連呼吸都比往常粗重了幾分,這讓雷嘯天的心裡隱隱的有些不踏實,沉聲說道「老關,有出什麼亂了?別急,慢慢說!」在東這亂的不像話的土地上,國商人被恐怖分襲擊的事情常有,雖然大多數情況都是有驚無險,但是也夠要人命的。「老雷,我……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了,你告訴我我現在是不在做夢!」關雄聲音滿是急促的對雷嘯天說道。雷嘯天的眉頭一皺,沒好氣兒的說道「滾!你是不是在做夢,老怎麼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聽到雷嘯天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關雄強迫自己鎮靜下來,顫抖著嗓音說道「老雷,現在在我的手上有一份來自沙特商務總部和稅務總部的聯合通告……」雷嘯天一聽就火了,拍案而起,怒聲喝道「我日他奶奶!這幫兔崽是窮瘋了吧,又跑我們這撈錢來了。媽的,這次老要是再隨了他的意,我就是二奶生養的!」「不……不是的!老雷,你聽我說!」聽到雷嘯天誤會,關雄急忙說道「你誤會了,這份通告的內容是,從現在起,我們華商應交的稅額減半,享受沙特最惠國待遇,擁有向沙特金融部門貸款的優先權……」說著說著,關雄自己先激動了起來,通告上的其他條再也念不下去,只是大聲的喊道「總之……總之美國商人享有的一切優惠條件,我們華商同樣享有,而美國商人享受不了的,我們華商也同樣可以享受!老雷,我……我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電話那頭兒的關雄有些喜極而泣,可是這頭兒的雷嘯天卻是徹底的呆住了,如在夢,拿著電話,遲遲的回不過神兒來。關雄的聲音很大,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鑽過聽筒,傳進了沈振心的耳朵裡。沈振心略一思付,就知道是怎麼一會事兒了。心裡暗笑,這杜滋基為了獲得國的沙漠治理技術真的是下了血本兒了。正當沈振心為杜滋基的舉措而感到好笑,同時也為華商們感到高興時,雷嘯天才幽幽的醒轉了過來,渾身顫抖,雙手緊緊的握住手機,臉上不佈滿驚喜,激動的問道「老……老關,你,你剛才不是騙我的吧?」老關哈哈的狂笑著說道「騙你?以你雷老虎的脾氣,我就是吃了熊心豹膽,我也不敢騙你啊!」 頓了頓,老關強自壓抑住心的激動情緒,滿是鄭重的問道「老雷,我們搭檔這麼多年,交情不用說了,有什麼事你可別瞞著我。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杜滋基一下就改變了對待我們華商的態度?」雷老虎苦笑著搔了搔腦袋,喃喃的問道「我還正想問你呢?」關雄猛的一怔,沉吟著說道「不是因為你的關係?難道……是杜滋基他吃錯了藥?」雷嘯天一擺手,大聲說道:「先別管他吃沒吃錯藥,你現在就針對這個通告,舉行一個新聞發佈會,一來通過新聞發佈會表達我們對沙特政府的感謝,二來把這件事情咬死!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份通告的存在,讓沙特政府,讓杜滋基想反悔都沒辦法!」關雄急忙應道「我明白,我這就去做,你放心吧!到了嘴裡的肉,怎麼能再吐出來?」 結束了和關雄的通話,雷嘯天神情有些呆滯的緩緩坐了下來,到現在為止,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沈振心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樣,要不要先喝杯酒冷靜一下?」雷嘯...... 天一把奪過沈振心遞過來的酒杯,也不管這酒能不能下嚥了,一仰脖喝了個精光。由於喝的太猛,雷嘯天還被嗆到了,猛烈的咳嗽起來。沈振心一邊拍打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一邊笑吟吟的說道「虧你還是華商會的會長呢,這麼點兒小事兒就把你給驚著了?」 雷嘯天深呼吸了幾口,瞪著沈振心,滿是振奮的說道「小事兒?你覺得這是小事,那你可真是大錯特錯了。不過你不是商人,你這樣說也無可厚非。」看到雷嘯天激動的樣,沈振心眉頭一皺,問道「這對你們華商真的很重要嗎?」雷嘯天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何止是重要,那是相當重要才對!你知道嗎,在沙特,最勤奮,最肯吃苦的是我們華商,可是賺的最少,獲得回報最小的也是我們華商。不是因為我們蠢,而是因為我們頭上有太多太多的緊箍咒。同樣的一件商品,美商可以從攫取五成的利潤,而我們華商充其量也只能獲得一成的利潤。為什麼?就是因為沙特政府處處限制我們,處處刁難我們。他們寧肯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雙手送給美國商人,也不願意看到我們用血汗從他們的手裡賺走一分錢!哼,你別看我平日裡鳳鳳光光,其實我的心裡有多苦,又有誰能知道?」說到傷心處,雷嘯天又為自己倒滿一杯酒,一口灌進了肚裡。 沈振心沉默無語的看著雷嘯天一杯杯的喝著悶酒,心裡也很是難受。看到周圍的氣氛正在一點點的變的凝滯,沈振心忽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一拍桌,大聲的說道「這是怎麼了?明明是件好事,幹嗎要搞的這樣壓抑?老雷,苦難的日已經過去並且一去不復返了,我們華商也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了。來,你知道我,好酒但卻量淺,喝不了多少。可是今天我豁出去了。我陪你喝!」說著也爽快的,學著雷嘯天的樣,一口喝乾了一杯。嘴裡嚷著「雖然沒有龍泉佳釀的無上口感,但是痛快!」 雷嘯天抹了一把眼角欲滴未滴的淚水,豪放的說道「對!喝他奶奶個熊!」說著有來了一個滿杯。在沈振心的努力下,現場的氣氛再一次高漲起來,歡聲笑語也再一次瀰漫開來。再深的酒量也經不住牛飲,一連幾杯酒下肚,沈振心有些醉眼惺忪,雷嘯天也有些大舌頭了「怪,怪!真是怪!……」雷嘯天一連喊了幾聲怪,沈振心扭頭瞪著醉眼看向他,笑道「什麼怪?」雷嘯天將手裡的酒杯重重的一放,滿是狐疑的對沈振心道「你說!他杜滋基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給他們這麼多的好處?最惠國待遇啊,你知道美國花了多少美元才弄到這個特權的嗎?娘的,沒有幾萬億美元我把頭割下來送你!」 沈振心聽了,哼了一聲說道「幾萬億美元?怎麼,你覺得很牛嗎?」說著沈振心滿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幽幽的說道「比起杜滋基想要從我們國人身上得到的,這幾萬億美元就好比是廢紙!」沈振心說的一點兒也不誇張。如果沙特成功的從國手獲得了沙漠治理技術,將全國百分之十以上的沙漠面積轉化可利用的良田,那產生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恐怕根本就不是金錢所能衡量的。如果不是看到了這一點,那杜滋基也不會這麼果斷的做出這一系列的舉措。 聽了沈振心帶著三分醉意的話,雷嘯天心一動,滿是狐疑的向他看去,緊緊的盯著他,幽幽的問道「老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對!你一定知道!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雷嘯天一把抓住了沈振心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問道。雷嘯天是標準...... 的東北大漢,身體壯,力氣粗,這一陣天崩地裂似的晃蕩,差點兒沒把沈振心的一把老骨頭給搖散了。奮力掙扎了幾下才從雷嘯天的『魔爪』下掙脫了出來。 看到雷嘯天似乎還想要撲上來,沈振心急忙擺手示意道「好了好了,你別靠近我,我就告訴你!」雷嘯天一聽,急忙老老實實的坐回自己的位上,眼巴巴的盯著沈振心。沈振心的臉上忽然掠過一絲激動,凝聲說道:「這個消息我也是從杜滋基的口瞭解到的,如果不是他告訴我,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們的祖國取得了如此之大的成就……」看到沈振心只顧自己一個人瞇著眼睛,仰天陶醉不已,雷嘯天又急了,沉聲說道「老沈,你要是再這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振心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老雷,如果換做你是杜滋基,你最想做的是什麼?」雷嘯天想也不想的說道「自然是這吃人的沙漠,要是再不想辦法,沙特可就真的要成為沙的世界了。不過現實是殘酷的,沙漠是無情的,要真那麼好治理,沙特絕對不會只是現在這個樣。」沈振心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那要是我們國人能幫助杜滋基完成這個心願,你還會奇怪他為什麼會忽然對你們華商這麼好嗎?」 雷嘯天撇撇嘴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就算杜滋基跪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感到有什麼好奇怪。只可是,這沙漠連美國科學家都沒辦法,我們的科學家又能有什麼辦法?」沈振心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聽你這個意思,好像我們國的科學家比不上美國的科學家似的?」雷嘯天苦笑了一聲道「不是我崇洋媚外,是事實如此。我也希望我們的科學家能一鳴驚人,只可惜天不隨人願,我也只能徒然歎息罷了!」沈振心沉聲說道「錯錯錯,大錯特錯!你這樣想,不但小瞧了我們科學家的智慧,也小瞧了我們華民族幾千年的化積澱。你可能做夢也想不到,讓世界科學家都頭痛的沙漠問題,我們國的科學家卻已經搶先一步解決了。將無情的沙漠轉化為可利用的良田已經不再是夢想。」 「你……你說什麼?這都是真的?為什麼我一點兒風聲也不知道?」雷嘯天滿是吃驚振奮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笑笑道「你以為我們的科學家是那些浮躁,追名逐利的美國科學家?一有點兒什麼成就就迫不及待的舉行新聞發佈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多了不起?」說著,沈振心將他準備珍藏的照片拿了出來,遞給雷嘯天道「這些照片是杜滋基給我的,這裡原本應該是一望無際的沙漠,現在卻已經是綠意滿地,足可以證明我們國家的的確確的是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種先進的沙漠治理技術。如果不是確定了這一點,杜滋基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改變,一口氣把你們華商的地位提到如此高度!」 雷嘯天冷冷的笑道「我明白了,全明白了!杜滋基這麼煞費苦心的,敢情是為了討好我們政府,以便能夠引進這項先進的技術,解決他們的致命危機。」沈振心淡淡的說道「本來我還想借龍泉佳釀這個機會,幫你們華商爭取點兒利益,現在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不過想一想,這杜滋基還真夠有魄力,他這樣一來,美國那邊兒恐怕不會樂意的,到時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頂的住來自西方世界的壓力。」 「什麼西方世界?說到底還是美國!一想起鮑威爾那張狂的勁頭,我就氣的牙根癢癢。你說他憑什麼在人家的地盤兒上這麼牛?還不是被沙特給慣的?要是在國的土地上,他早就被亂根打死了!」雷嘯天憤憤不平的說道。提起鮑威爾...... ,沈振心想起上午他被閃電呵斥的糗樣兒,不由得輕聲笑了起來。看到沈振心在笑,雷嘯天不明所以的問道「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吃鮑威爾的氣還不夠多?」沈振心含笑說道「我笑是因為我想起了咱們國的一句俗語。」「什麼俗語?」雷嘯天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沈振心幽幽的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一章 親中冷美 ……「什麼孫?」雷嘯天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沈振心幽幽的說道。「嗯?」雷嘯天的臉上掠過一片疑竇。沈振心呵呵的笑了笑,將上午閃電修理鮑威爾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雷嘯天聽了之後,半天都沒有吭聲。看到他一副吃驚呆楞的表情,沈振心笑的更開心了「怎麼樣,你做夢也沒想到鮑威爾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吧?你是沒看到,今天他的鼻都快要氣歪了,哈哈哈……」「痛快!」雷嘯天忽然回過神兒來,猛的拍了下桌,隨後仰頭灌下一杯辛辣的威士忌,大聲的喊了起來。 「呵呵……是啊,當時我還在為閃電擔心,怕他招惹到鮑威爾,給他帶來莫大的麻煩。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人家根本就是有恃無恐,絲毫也沒把鮑威爾放在眼裡。哎,就連美國總統都要禮讓三分的鮑威爾,在閃電的面前屁都算不上。老雷,這就是咱國人的霸氣!想起之前我對鮑威爾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甚至忽視了咱們國人的尊嚴,真是讓我慚愧!」沈振心所想的也同樣是雷嘯天所想的,有些共鳴的點了點頭。 「不過,說到底,鮑威爾也是美國的權貴,不知道他遭受了如此奇恥大辱,會怎麼反擊?看來我們有必要提醒一下閃電先生。你說呢?」雷嘯天道。「我已經提醒過了,可是閃電好像並沒有把我的提醒放在身上。不過也是,在他的眼裡,鮑威爾只不過是一條泥鰍,折騰不起多大的風浪。老雷,你看吧,鮑威爾要是老老實實的認栽服輸則罷。要是他敢胡來,最後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你我就拭目以待吧~!」沈振心嘴角兒蘊著一絲冷笑,幽幽的說道。 眾人邊吃邊聊,氣氛融洽愜意到了極致。沈振心午已經和杜滋基喝了不少,在這裡又喝了一場,是真的有了幾分醉意,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拍著雷嘯天的肩膀,說道「……老雷,龍泉佳釀的事……你也放在心上。多用用你國內的關係,如果說……咱們倆有人能和龍泉集團扯上關係,那個人……一定是你!」雷嘯天打了個酒嗝兒,也站了起來,摟著沈振心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別說為了賺錢,就是為了你我哥倆兒以後的口福,我也會努力的。好了,杜滋基忽然送給我這麼一份大禮,我得回去照應照應,就先走……一步了,拜拜。」雷嘯天揚了揚手,轉身走出了酒店。他走後沒多久,沈振心也帶著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撤了。 就在沈振心與雷嘯天喝的痛快,吃的高興的時候,鮑威爾卻是臉色鐵青的坐在辦公室裡,眉宇間的怒火眼看著就要燒出來了。美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看到鮑威爾的臉色,無不是心裡惴惴,避之唯恐不及,生怕引火燒身。上午生的事情一幕幕在鮑威爾的腦海不停的閃過,每閃過一次,鮑威爾心的怒火都烈上一分。在沙特橫行了這麼多年,鮑威爾還從來沒有遭遇到這樣的羞辱。正當鮑威爾要無法控制他心的怒火,馬上就要爆的時候,賽克和他帶來的消息,就好像一條導火索似的,將鮑威爾的所有憤怒全都引爆了。 和華商一樣,美國商人也有商會,而賽克就是這個商會的會長。賽克今年剛剛四十出頭,正是一個男人一生的黃金階段。此時的賽克正是躊躇滿志,魅力無限,作為一個成熟的男性,對周圍的女性散著強烈的魅力。他風流倜儻,高大英俊,一雙深邃的眼睛時而精光四射宛如熾陽,時而含情脈脈宛如皎月。他聰明,擁有讓人羨慕的成功事業。他幽默,擁有讓女人狂的幽默 ,面對這樣一個年男人,有多少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屈指可數。 每次賽克來的時候,都會先跟鮑威爾那俊俏風騷的女秘書安娜調笑幾句,說幾句美國式的幽默,將她逗的哈哈大笑,把鮑威爾驚動。可是今天的賽克卻沒這個心情,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個大疙瘩,眼閃爍著深深的擔憂和焦慮,面對風情萬種的女秘書安娜,賽克連多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安娜,快,告訴鮑威爾大使,就說我要見他,馬上!」賽克滿是急切的對安娜說道。 安娜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馬上去通報,而是輕聲說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給鮑威爾大使帶去不好的消息。」賽克一怔,問道「大使先生的心情不好?」安娜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相當不好才對!」賽克和鮑威爾打交道也有不少年了,深知鮑威爾的脾氣,心情好的時候尚且能把人罵個狗血噴頭,要是心情不好,誰也料不準他會不會開槍殺人!賽克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該聽安娜的。 「你拿的是什麼?」正當賽克猶豫不決的時候,安娜忽然一指他手裡已經快要被他捏的皺巴巴的件好奇的問道。賽克低頭看到了手裡的件,心不由得一緊,沒有回答安娜的問題,而是堅決的說道「就算是天塌下來了,我也要見大使。安娜,你去幫我通報吧。」安娜對賽克很是有好感,又有哪個女人能不對賽克這樣的成功男人有好感呢?聽到賽克執意要進去,很是有些替他擔憂,忍不住想要勸幾句,可是賽克眼如同火焰一般的急切,讓安娜最終歎息了一聲,沒說什麼,轉身走進了鮑威爾的辦公室。 「不見!我現在誰也不見,讓他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你也給我滾出去!」大概半分鐘後,鮑威爾的辦公室裡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怒吼聲,讓賽克聽的頭皮一陣麻。鮑威爾的吼聲還沒落地,安娜就跌跌撞撞,一臉惶恐委屈的被推了出來,隨後鮑威爾辦公室的門又被重重的關了上。賽克緊上前幾步,一把抱住了搖搖欲墜的安娜,滿是歉疚的說道「對不起,親愛的,讓你受委屈了!」賽克不說還好,這一說,安娜更覺委屈,眼圈一下就紅了,淚水滴溜溜的在眼眶裡打著轉兒,看起來煞是讓人心疼。 賽克笑了笑,溫柔的將安娜眼的淚水擦掉,輕聲說道「在來的路上,我看到一家新的珠寶店開業了,要不明天我帶你去看看?」對於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賽克一向是很大方的。安娜一聽,果然破涕為笑,暫時忘卻了剛才的委屈。「賽克,你也看到了,鮑威爾現在快瘋了,你還是……」安娜小心的湊到賽克的耳邊說道。賽克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他就是已經瘋了,我也要見他!」說完將安娜推出了自己的懷抱,整理了一下西服,緊了緊領帶,大踏步的向鮑威爾的辦公室走了過去。當安娜想要出聲叫住他的時候,賽克已經推開了房門。 鮑威爾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王,呼吸粗重,焦躁不安的在寬敞的辦公室裡來回踱著步。看到賽克自己闖了進來,鮑威爾的憤怒找到了宣洩口,雙眼猩紅的瞪著賽克,用盡全身力氣的衝他嘶吼道「賽克,你聾了嗎,我誰都不想見,你馬上給我滾出去!」賽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鮑威爾,等他喊累了,平息下來。賽克實在是太瞭解鮑威爾了,果然鮑威爾喊了一陣,有些氣力不濟,大聲咳嗽著停了下來。 「大使先生,我不知道您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可是現在應該生氣的人是我,是我們全體的駐沙美國商人!」賽克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件遞到了鮑威爾的面前,沉聲說道「您看看吧,這是沙特商務總部和稅務總部的聯合通告,從今天起,我們所有美國商人的應繳稅率提升兩成,不止如此,沙特zf還在很多反面限制甚至取消了針對我們的優惠政策。大使先生,自從這份通告下達時起,我們美國商人在沙特再也不是什麼貴族了,我們用大把美元買來的所有特權全都化為了泡影!」 鮑威爾的性格雖然蠻橫,脾氣也很暴躁,但是對工作他還是很上心的。作為美國駐沙特大使,鮑威爾的工作之一就是維護美國商人在沙特的所有利益。聽了賽克的話,鮑威爾急忙將賽克手裡的件接了過來,仔細的翻閱了一遍。「豈有此理!」看完之後,鮑威爾當場將這份通告撕了個粉碎,怒聲吼道「沙特人是不是窮瘋了?竟然把手伸到我們的口袋裡來了!混蛋!」「大使先生,還不止是這樣,在我們收到這份聯合通告的同時,國人也收到了一份。我想您做夢也想不到,那份通告的內容和我們手上的這份,完全相反。換句話說,沙特zf剝奪了我們所有的特權,然後轉手送給了國人。以前在沙特,我們美國商人佔據著不可抗拒的統治地位,可是伴隨著這兩份通告,我們的時代就要結束了,在接下來,將是國商人統治沙特經濟的時代!」 「胡說!在沙特,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我們美國是唯一的主宰。我們的時代永遠都不會結束,我要國人趕回老家去!安娜,把我的西服拿過來!」鮑威爾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安娜急忙提著一件熨燙平整的西服走了進來,為鮑威爾穿好。「大使先生,您要去哪裡?」賽克急聲問道。鮑威爾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指著杜滋基的鼻質問他是不是吃錯藥了!讓他明白,誰才是他該尊敬的人!」「我也去!」賽克急忙跟在了鮑威爾的身後。 和沈振心共進的午餐,杜滋基還是比較滿意的。他滿意的當然不是美味的國菜,他滿意的是結果。不但和沈振心打好了關係,彌補了過去對沈振心的冷淡,為他正式派代表團前往國談判鋪平了道路,更讓他興奮的是與龍泉佳釀的邂逅。直到此時,在他的嘴裡還迴盪著那長長,凝而不散的酒香。這迷人的香味不但對男人擁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似乎對女人也不例外,因為在他與情人接吻時,他那性感動人的情人忽然就像是情的小母貓似的,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漏*點。醉酒加嘿咻,讓杜滋基真的是有些累了,躺在辦公室裡的那張專門為他而設的大床上,怎麼也也不想起來。 作為一國之腦,杜滋基日理萬機說不上,可還是比較繁忙的。不時的有各路人馬來到他的辦公室,都被他的情人兼秘書給擋了。可是有的人擋的住,有的人卻未必能擋的住。鮑威爾就是那擋不住的人一個。如果換在平時,鮑威爾也許會稍等一會兒,可是此時的鮑威爾已經快要徹底被怒火吞噬了,他等不了也不想等。於是,杜滋基的情人不得不推醒了孩一般賴床的杜滋基。 不喜歡被人從睡夢強行弄醒是人類的天性,杜滋基這個總統也不例外,所以當他看到鮑威爾和賽克的時候,臉色很難看,與杜滋基不相上下。鮑威爾看慣了杜滋基的笑臉,面對杜滋基此時的冷臉很是有些不適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杜滋基隨意的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一指他辦公桌對面的沙,淡淡的說道「請坐,兩位!」杜滋基眉頭皺了皺,暗哼了一聲,轉身坐在了沙上。 「鮑威爾先生,您這次又是為了您和沈振心大使之間的誤會而來的?」杜滋基滿是無奈的說道「我都已經跟您說過了,國人和美國人一樣都是我們的朋友,您這樣讓我很為難!不如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當沒生過好嗎?也算是鮑威爾先生賣給我一個面。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二章 強硬的杜滋基 鮑威爾冷哼了一聲,道「這件事情暫且不談。我今天來是為另外一件事,希望杜滋基總統能給我,給我們美國zf一個合理的解釋!」鮑威爾的話讓杜滋基的眉頭微微一皺,轉首看到端坐在鮑威爾一旁的賽克,杜滋基心有些明瞭了,咳嗽了一聲道「我明白了!鮑威爾先生此次來的目的是為了我國zf對美國商人在政策上做出的一點小小的調整……」鮑威爾有些粗魯的打斷了杜滋基的話,大聲說道「小小的調整?如果這樣的調整還算小的話,那我就要問了,什麼樣的調整算大調整?是不是把所有的美國商人全都驅逐出境才算是大調整!」鮑威爾越說越是激動,到最後竟然用上了質問的口氣。這讓杜滋基心很是不滿。自己好歹一個國家的首腦,而鮑威爾只不過是一個區區外交官,級別上差的何等遠,卻敢以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分明是沒有把他,把沙特放在眼裡。 「哼!」杜滋基不滿的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聲音散發著涼意,道「鮑威爾先生,您可以置疑我們的國策,也可以反對,但是請您注意您的態度。坐在您面前的是沙特總統,不是您的部下,請您注意您的語氣!」杜滋基冷冰冰而不乏強硬的話語,讓鮑威爾和賽克不由得愣住了,這和過去的杜滋基就好像是兩個人。鮑威爾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杜滋基是****人假扮的,否則他為什麼這麼拽,而且還如此偏向****人? 賽克咳嗽了一聲,接過話茬兒,說道「總統先生,我們鮑威爾大使只是一時激動,並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話說回來,今天收到貴國兩大部門的聯合通告,我很震驚,同時也感到很失望。您不覺得這對我們美國商人來說很不公平嗎?」杜滋基冷笑了一聲,道「不公平?哪裡不公平?我們現在對你們所實行的政策,正是過去對****商人所實行的,那時候,你們怎麼不說這不公平?」「啊?」賽克被杜滋基的話說的一愣,有些啞口無言。 鮑威爾卻惱怒的說道「杜滋基總統,您不要忘了,我們美國人對沙特所做的巨大貢獻,是****人所不能比的……」杜滋基撇撇嘴,冷淡的說道「是嗎?也許我是忘了,可我沒忘,每一年,****商人向我沙特zf上交的賦稅是你們美國商人的三到五倍,而美國商人從我們沙特捲走的錢卻反過來是****商人的三到五倍!」「杜滋基,你太過分了!」鮑威爾猛的站了起來,氣焰沖天的喝道「你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杜滋基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後不後悔那是我的事!既然新的外商政策,你們也已經看到了,那從今天起,就請你們認真實行。我不希望因為偷稅漏稅,而和你們美國商人產生衝突!」鮑威爾氣極反笑,陰惻惻的說道「好啊好啊,杜滋基總統你可真是有魄力。放眼世界,敢這樣跟我們美國人說話的人還真不多見。好,我們走著瞧,看看最後是誰先服軟!」說完,一甩身向門外走去。 在門口,鮑威爾差點兒和急匆匆而來的巴拉庫撞個滿懷。看到是鮑威爾,巴拉庫的臉上習慣性的堆起了帶著幾分諂媚的笑容,道「鮑威爾先生,好久不見,您的氣色……」巴拉庫習慣性的想要誇獎鮑威爾的氣色好,可是一看鮑威爾鐵青的臉色卻是愣住了,將後面的半句話硬是吞進了肚裡。鮑威爾神色不善的衝他冷哼了一聲,然後憤然轉身而去。巴拉庫被鮑威爾的一聲冷哼哼的有些心神不定,滿是疑竇的向杜滋基看去。 在沙特,杜滋基是一號任務,可是 在他之後的並不是什麼副總統之類的,而是巴拉庫這個石油大臣。杜滋基有權,巴拉庫有錢,兩人一起牢牢的將沙特控制在了手心兒裡。不管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還是為了其他的,杜滋基和巴拉庫的私交很不錯。因為如此,巴拉庫是唯一一個不用通報,預約,可以自由出入杜滋基辦公室的人。看到杜滋基,巴拉庫絲毫也沒有一般下屬見到上司時的拘謹,很自然的問道「鮑威爾怎麼了?好像吃了槍藥似的,又是誰這麼大膽招惹了他?」 杜滋基微微哼了一聲,說道「是我!」「啊?是你?你瘋啦,沒事兒招惹他幹什麼?」杜滋基冷聲說道「平日裡真不該慣著他,讓現在他一個小小的外交官也敢在我的辦公室裡咆哮,好比是一條瘋狗!」聽了杜滋基的話,巴拉庫吃了一驚,其實主要是吃驚於巴拉庫的巨大轉變。之前,鮑威爾也沒少在杜滋基的辦公室裡咆哮過,可是杜滋基在巴拉庫的面前即便是抱怨幾句,也是適可而止,而像今天這樣,直說鮑威爾是瘋狗還是第一次。 看到巴拉庫吃驚不已的看著自己,杜滋基笑了笑說道「巴拉庫,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已經完全改變了對美國的政策。你知道我是怎麼變的嗎?」巴拉庫怔怔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是從鮑威爾要吃人的神情來看,你恐怕是沒往好了變。」杜滋基道「對美國人來說可能是如此,可是對我們沙特卻不然。我把之前美國商人享受的所有優惠政策全都取消了,從現在起,他們要想繼續在沙特做生意,就要和我們沙特的商人以及其他的外國商人公平競爭,適者生存!」巴拉庫好半天才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幽幽的說道:「我算是明白鮑威爾為什麼臉色鐵青,賽克也面色不善了,敢情你斷了他們的財路!」 杜滋基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們一味的迎合,甚至是討好美國商人,把美國商人的地位抬高到無人可及的高度,甚至連我們沙特本國的商人都被壓制住了,更不用說別國的商人了。現在,我們的沙特不折不扣的已經成了美國商人的天堂。他們就像是瘋一般的在我們國家瘋狂斂財,不知道逼死了多少我們沙特本國的商人,逼走了多少躊躇滿志,準備在沙特大展拳腳的外國商人。我們的沙特的商業遲遲不能振興,就是因為我們過去的政策,一來養虎為患,造成今天美國商人的自大和狂妄。二來也傷透了本國商人和其他外商的心!我不能再容忍這樣的情形存在並發展下去了,我要改革,我要抑制美國商人!」 巴拉庫苦笑了一聲,沉聲說道「杜滋基,你剛才所說的我都知道,我也一直在為這樣的現狀而感到深深的擔憂。我更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沙特好,可是現在這樣做恐怕還不是時候。如今我們在歐佩克的地位還不足夠穩固,像伊朗,科威特還有挑戰我們的實力,如果不是現在有美國人在給我們撐腰,我們的處境恐怕會十分艱難。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開罪他們,還是要權且忍耐。」 「忍忍忍,我一直都在忍!忍到現在,鮑威爾都要騎到我脖上拉屎了,你還讓我忍到什麼時候?」杜滋基煩悶的揮手說道「巴拉庫,如果我們一直忍下去,等到我們認為不用再忍的時候,也許我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我也知道,這樣做有很大的風險,可是晚痛不如早痛,拖的越久就越是麻煩,還不如快刀斬亂麻,趁早解決!我想過了,美國人很可能在石油的問題上給我們製造麻煩,可是石油是美國的命脈,一天沒了石油都不行。如果美國人在石 油上做章,就好比是在玩火兒,沒燒著別人,倒先把他們給燒燬了,美國人自己也得先掂量掂量。」 杜滋基說的有道理,在信息社會還為來到,工業社會處於巔峰的當今,石油的重要性無可替代。美國更是如同一個龐大的機器,石油則是推動這台機器快速運轉的重要能源,一日沒有石油,機器就一日不能運轉,損失之大恐怕連美國人自己也承受不起。巴拉庫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沙特人,支持你的決定!」杜滋基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實我這樣做,看起來很危險,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我們並不是孤軍奮戰,整個東,除了親美的以色列,都是我們潛在的與美國對抗的戰略夥伴。更重要的是我們還有一個強大的支持者,那就是****!」 「****!?」巴拉庫顯得很吃驚。杜滋基卻面帶自信微笑的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日漸強大的****將是我們最大的倚靠!實話跟你說吧,我把原先給美國商人享受的所有優惠政策全都給了****人。」「這豈不是代表我們沙特zf的外交政策,已經從親美轉變為親了?難怪鮑威爾臉色難看。」巴拉庫恍然的說道。杜滋基笑問道「怎麼,你覺得這樣不好嗎?在可預見的將來,****將替代美國成為世界最大的經濟實體,這已經被無數的經濟學家所認可,無可質疑。更重要的是****人謙遜溫和,大度不自傲,比傲慢的美國人強百倍。現在就連以色列都在逐步的改變對****的態度,我們也要識事務啊!」 杜滋基已經基本上說服了巴拉庫,巴拉庫在一旁頻頻點頭,表示贊同。「對了,巴拉庫,今天我召開內閣會議的時候,據說你正在會見一個很重要的****客人,他是誰,你們談了什麼?」杜滋基話鋒忽然一轉,好奇的問道。巴拉庫哦了一聲,說道「是****大使沈振心向我引見的一個****人,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商人。不過,我們之間談的並不愉快,我把他從家裡趕走了!」 聽了巴拉庫的話,杜滋基很是不滿的說道「巴拉庫,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這和我現在推行的外交政策是完全相悖的。對方是沈振心大使介紹的,你這樣做不是等於不給沈振心面,如果他懷恨在心,那我所做的一切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巴拉庫苦笑道「我當時並不知道您已經轉變了政策,更何況那個****商人給我談的事情更是離譜,即便是現在,讓我重新和他談,我也依舊會這樣做!」 「你們談了什麼?」杜滋基忍不住問道。巴拉庫沉聲說道「你應該知道,在伊拉克剛剛成立了一個龍騰能源集團,這個集團在伊拉克買了大量的油田,他們採用了大量的新技術,新設備,采油效率大大提高,這剛一上馬,日產量就直逼我們沙特,可以說是我們沙特潛在的強大對手。現在的石油市場,絕大部分控制在歐佩克手,龍騰的石油要想上市,我們就必須縮減一部分產量,這樣才不至於讓真個石油市場紊亂。對方顯然明白這一點,他找我談的正是希望我們沙特能將手裡百分之三十的份額讓出一部分給他們,為他們的石油讓出一片天地。您也知道,這直接危害到了我們本國的利益,我怎麼會答應呢?」 聽了巴拉庫的話,杜滋基也陷入了沉默。石油是沙特的命脈,至少現在還是。減少產量就意味著減少沙特百姓的收入,這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不是他一個民主選舉出來的總統就能決定的。不過在杜滋基的心他還是希望沙特能縮減一部分產量的,和**** 搞好關係固然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杜滋基與生俱來的那份憂患意識。石油讓沙特人過上了富裕的日,可是同時也讓沙特人在不知不覺對石油產生了強烈的依賴性。這從石油佔據沙特國民生產總值百分之十以上(純屬扯淡,讀者朋友們別跟我較真兒啊!)的數據就可以看的出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三章 阿爾法 ……這從石油佔據沙特國民生產總值百分之十以上(純屬扯淡,讀者朋友們別跟我較真兒啊!)的數據就可以看的出來……除了和石油相關的采油,煉油以及化其他化工行業高度發達外,沙特幾乎再也沒有能拿出來一提的行當,甚至有很大一部分的敏感產業完全的依賴外國,尤其是美國。去看書ww.7kshu。com秋水軒w.186。net這就好比讓人扼住了咽喉,你永遠也不知道對方會在什麼時候忽然用力把你掐死。每每想起這個,杜滋基就如同坐在針尖上,渾身直冒冷汗。更何況,現在沙特有著充足的石油資源,可以過的很富裕,但是這顯然只是暫時的,因為石油畢竟是不可再生的能源,開採一點兒就少一點兒,等到石油徹底采光的那一天,沙特該怎麼辦? 基於這樣的考慮,杜滋基自從上台起就開始有意識的轉變國策方針。原本沙特人不屑一顧的農業,在沙特快速發展起來,到今天已經可以做到自給自足,並且還隱隱的成為了東最大的糧食生產國。通過農業的發展,杜滋基認識到,沙特單純依賴石油的格局是可以改變的,這固然給了他信心,但是同時也讓他感受到了壓力。每個國家都有保守派,沙特也不例外,而且保守派的力量還相當的頑固龐大。在推進一系列促進農業發展的過程,杜滋基所承受的壓力,有時候重的讓他幾乎無法承受。好在巴拉庫,這個沙特的實權派人物堅定的支持著他,否則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會開創出今天的局面。 雖然沒有杜滋基那種深程度的憂患,但是巴拉庫做為一個有頭腦的政客,同時又是一個睿智的有著長遠目光的商人,也知道如此不求變革的發展下去,沙特早晚會面臨災難性,甚至是毀滅性的一刻。如果不是意識到這一點,他也不會如此堅定的支持杜滋基了。看到杜滋基一面低眉沉吟,一邊時不時的若有所思的瞟自己一眼,和杜滋基搭檔了這麼多年,巴拉庫已經相當瞭解他的脾性,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會是準備讓我答應國人的要求吧?」 看到巴拉庫一臉的苦澀,杜滋基也知道他的為難。巴拉庫是沙特的石油大臣,是歐佩克的秘書長,可是他也無權一個人做出如此重要的決定。杜滋基笑了笑,說道「巴拉庫,我知道這件事情難度很大。美國人這些年花了不少精力控制了許多我國的高層政要,這些傢伙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是沙特人。尤其是副總統阿爾法,也不知道收受了多少美國人的賄賂,讓他連自己的女兒都嫁給了美國人。可是雖然很難,我們卻不能不做。國人和美國人不同,美國人野心勃勃,想要獨霸天下,而國人崇尚和平共處,互利互惠。如果讓美國人強大起來,那將是全世界的災難,可是反過來讓國變的強大,那卻是全世界的福音。去看書w。7kshu。com秋水軒w.18。net這些道理,我想我不說你也明白吧?」 巴拉庫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明白。可是這件事情卻真的是非常棘手。雖然我是石油大臣,可是阿爾法在石油部門的影響力絲毫也不比我差。他的資歷比你我都要老上許多,放眼全國,哪個重要部門沒有他的親信和門生?我說句你不願聽的,你別見怪。當初總統大選,如果不是阿爾法因為身體的原因主動退出,這個總統的位置未必就是你的!阿爾法在國內的勢力盤根錯節,不好對付,這還是其次。更重要的是阿爾法的背後還有美國人。現在的美國已經把國當成了潛在的競爭對手,處處針對國,他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把這麼大一塊蛋糕讓給...... 國人,到時候美國人和阿爾法內衛勾連,恐怕不是你我兩個人能夠抵擋的了的。」 巴拉庫所說的正是杜滋基擔心的,所以聽了他這翻話以後,不由得陷入了沉默。巴拉庫又接著說道「何況,這還事關我們沙特人民的利益,如果到時候阿爾法在平民做章,我們的處境就更加尷尬了!」杜滋基沉聲道「這些我都考慮過了,是很艱難!可是我就是想趁這個機會,擺脫美國人對我們的控制。同時刻意的削弱石油對我們國家的影響力,讓所有人都明白,石油產業是我們國家的支柱產業,但卻不是唯一的。把人民的注意力從石油轉移到其他的產業上,進而帶動其他產業的發展,降低石油在國民生產總值所佔的比重。徹底的改變我們國家單一的產業結構,難道我這樣做是錯的嗎?」 巴拉庫苦笑這搖了搖頭說道「是沒錯,而且很英明很有戰略眼光。可是百姓的覺悟跟你我畢竟不同,你我能看到的,百姓卻未必能看到。要想讓所有的沙特國人理解你的意圖,不必擺脫美國人的控制容易多少。再加上阿爾法等人的從作梗,你的計劃推行起來恐怕是難上加難。」「可我們有國人啊?如果我們和國人聯盟,就不用怕美國人的威脅,你我只要集精力對付阿爾法就好了,難道不是嗎?」杜滋基心神一動,急聲說道。 「國人?如果國人願意的話,的確將是一個強有力的同盟夥伴。可是國人真的會為了讓他們的一點兒石油成功上市,而幫助我們,從而和美國人翻臉嗎?這恐怕有些懸!」巴拉庫滿是擔心的說道。「所以啊,從現在起我們一定要不惜餘力的拉攏國人,讓他們明白我們的誠意,只要能得到他們的合作,我們就成功了一半!巴拉庫,你現在馬上找回那個國人,繼續和他談判,闡明我們的難處,說明我們的意思。態度要熱情,謙卑,千萬不能讓國人認為我們過於傲慢。」 巴拉庫搔了搔頭,苦笑著說道「杜滋基,我怎麼聽著你好像是讓我去拍國人的馬屁,去討好他們?沒這個必要吧?我們雖然是有求於他們,可是他們也有求於我們,我認為還是平等談判,不卑不亢比較好。」杜滋基嘖了一聲說道「巴拉庫,你錯了。國人求我們的只不過是希望我們放出手裡的一點點市場份額,讓他們的石油能夠得到一個生存的縫隙。而且,國人並不是只有我們沙特一個選擇,我們不答應,他們還可以找上科威特,阿聯酋,伊朗,伊拉克等歐佩克其他的成員國,而我們卻只有國這一個選擇,放眼世界,除了國之外,還有誰有勢力與美國抗衡?國人求我們的和我們要求他們的相比,簡直就是芝麻與西瓜。我們希望國人幫助我們抵擋住來自美國的壓力,將我們沙特引導向另外一條更平坦更寬闊的發展道路,這關係到沙特的未來和民族的命運,是何其的重要?」 看到巴拉庫似乎並不服氣,杜滋基猛的拍了一下腦門兒,說道「對了,我忘了跟你說我今天所召開的內閣會議的內容了。」說完,杜滋基的表情忽然變的興奮起來,笑容如同水的漣漪一點點的蕩漾開來,聲音有些微顫的說道「巴拉庫,我猜你做夢也想不到,真主再一次的眷顧我們沙特阿拉伯了!」看杜滋基的神情,巴拉庫的心裡不由得跳了一下,滿是驚異的問道「是什麼喜事讓你這麼高興?」 杜滋基哈哈笑道「如果我說出來,你會比我還高興!巴拉庫,我們沙特就要和這討厭的沙漠說再見了,我們在不久的將來再也不用受沙漠的困擾,鋪...... 天蓋地的沙漠將會被綠意盎然的大草原所取代。微微清風,送來的再也不是沙塵暴,而是淡淡的混合著青草的泥土的芳香……」說著說著,杜滋基還深情的閉上了眼睛,臉上佈滿了深深的陶醉。巴拉庫目瞪口呆的看著杜滋基,久久的都沒有反應過來。看到巴拉庫在發愣,杜滋基笑了笑,道「巴拉庫,沙漠治理的技術已經取得了突破,並且應用於實踐了。人們面對沙漠只能一退再退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直到此時,巴拉庫才反應過來,臉上旋即被一種無比的狂喜,興奮所瀰漫。一把握住了杜滋基的手,使勁的搖晃著,聲音哆嗦的問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該不會是在騙我吧?我不是在做夢吧?」看到巴拉庫興奮的有些難以自持的模樣,杜滋基的臉上保持著神秘的笑容,呵呵的笑個不停。「快……快告訴我,是哪個國家的科學家掌握了這門技術,要用多少石油,多少錢去換?」巴拉庫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 「親愛的巴拉庫,取得這項了不起成就的人正是國人。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讓你對國人謙卑一點兒了吧?杜滋基拍著巴拉庫的肩膀說道。」「是……是國人?我還以為是美國人呢。」巴拉庫小吃了一驚,喃喃的說道。杜滋基道「是啊,神秘的東方巨龍再一次創造了奇跡,巴拉庫,我預感到,屬於國的時代已經越來越近了,我們現在必須做出抉擇了。」巴拉庫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明白了!杜滋基,我這就去找沈振心。只要能讓國人把這項珍貴的技術透露給我們,讓我做什麼都行!」說完,巴拉庫深深的凝視了杜滋基一眼,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話說鮑威爾本想大罵杜滋基一通,卻沒想被人家不冷不淡的轟了出來,他心的怒火越燒越旺,有些難以壓制了。看到鮑威爾的臉色要多難看就多難看,賽克順著鮑威爾,有些惱火的說道「這個杜滋基,他是不是瘋了?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們,真是豈有此理!」賽克的話讓鮑威爾稍稍的冷靜了一些,低沉著嗓音說道「這其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聽說今天上午,杜滋基剛剛召開了一個內閣會議?」 「是啊……難道您覺得杜滋基的轉變和這次內閣會議有關係?」賽克愣了一下,幽幽的問道。鮑威爾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一定有關係,否則杜滋基的轉變不會這麼快這麼突然!走,去找阿爾法問個清楚!」賽克道「阿爾法最近一直抱病在家休養,昨天的內閣會議他並沒有去參加,恐怕……」鮑威爾沉聲說道「放心吧,他即便是足不出戶,整個沙特的風吹草動也休想逃過他的眼睛,這個狡猾的老狐狸!」 兩人沒有回大使館,而是直接來到了阿爾法的府邸。阿爾法,沙特的第三號人物,名義上是第三號人物,可是實際的影響力,比起杜滋基和巴拉庫只高不低。今年已經有接近七十歲高齡了,別人到了他這個歲數,眼看著黃土已經埋到了脖,總會想著辦法的,放開世俗的繁雜,享受餘下的人生。可是阿爾法卻是恰恰相反,越老對權力的**就越是膨脹,都七十多歲的高齡了,卻依舊死死的抓著手裡的大權不肯鬆手。 鮑威爾和賽克見到阿爾法的時候,他正在私家花園的池塘裡釣魚,陽光和煦柔和的灑在他的身上,將這個已到暮年的老傢伙襯托的煞是有幾分肅穆,威嚴。阿爾法除了喜歡權力之外,唯一的愛好就是釣魚了,如果阿爾法在釣魚,一般人是不敢輕易打擾的,可是鮑威爾不一樣,美國外交官,在美國又有...... 著深厚的家族背景,絲毫也不受約束的闖了進來,驚走了一條正準備咬鉤的紅鯉。這讓阿爾法隱隱的有些不快,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當他轉頭看到是鮑威爾的時候,眉頭旋即舒展開來,有些乾癟鬆垮的老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聲音滿是滄桑的招呼道「鮑威爾先生,賽克先生,我來自遠方的尊貴客人,歡迎你們的大駕光臨!」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四章 沙特憲法 ……有些乾癟鬆垮的老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聲音滿是滄桑的招呼道「鮑威爾先生,賽克先生,我來自遠方的尊貴客人,歡迎你們的大駕光臨!」看到阿爾法,鮑威爾將臉上瀰漫著的怒容稍微收斂了些。去看書w.7kshu.com秋水軒w.9186.net絕對不是因為阿爾法是沙特的副總統,就連總統他都不放在眼裡,更別說是副總統了。他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阿爾法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如今在美國相當有地位的人的關係。「親愛的阿爾法先生,很抱歉,在您休息的時候打擾您!」賽克上前幾步,滿是恭敬的對阿爾法說道。 賽克不像鮑威爾家世那麼顯赫,自然不敢像他那麼拽,更加上阿爾法在沙特的強大影響力,讓他更加不敢得罪眼前的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阿爾法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是眼睛卻絲毫也不見渾濁,反而精光閃閃,充斥著睿智與威嚴。「賽克先生,您可是好久都沒有到我這裡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這個老頭忘了呢!」阿爾法微微笑道。賽克急忙說道「怎麼會呢?只是我聽說您貴體染恙,不敢冒昧打擾罷了!」阿爾法當然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下去,一笑而過,道「鮑威爾先生,賽克先生,我們還是去客廳談吧!這陽光雖然美妙,可是曬的久了,也會得皮膚癌的,呵呵……」說完親自引領著兩人來到裝潢奢華,宛如皇宮的客廳。 讓僕人端上來三杯頂尖的墨西哥極品咖啡,阿爾法輕啜了一口,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鮑威爾一眼,淡淡的說道「鮑威爾先生,看你的神色似乎有什麼不快。」鮑威爾一聽,忍不住將手裡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沉聲說道「阿爾法先生,作為一個美國外交官,我對貴國zf的一些做法很是感到失望,這已經嚴重威脅到了美國和沙特兩國之間的友誼與合作。本來這件事情我應該去找杜滋基總統,可是很顯然,杜滋基總統並沒有將我們美國人看在眼裡,我只好來找您了,希望您能出面,為我們美國人的尊嚴和美國商人的利益討個說法!」 阿爾法的眉毛輕佻了挑,笑著說道「鮑威爾先生,到底是什麼事竟然威脅到我們兩國的合作,甚至是損害了美國人的尊嚴,真的有那麼嚴重嗎?」鮑威爾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作為一個美國大使,竟然在沙特的領土上遭遇了襲擊,而沙特zf卻不管不問,甚至有偏袒兇手的嫌疑,難道這還不算損害了美國人的尊嚴嗎?作為一個美國商人,在沙特合法經商,卻遭到貴國zf的粗暴對待,橫徵暴斂,這難道不是危害了美國商人的利益?」鮑威爾不愧是外交家,伶牙俐齒,將道理歪理一股腦兒的攬到了他這邊。去看書w.7kshu。com去看書w.7kshu.com 聽著鮑威爾的抱怨,阿爾法的心暗樂。內閣會議上所討論的事,早就有他的門生向他做了詳細的匯報,他心是清楚的。對於國竟然能徹底的掌握治理沙漠的技術,他也是倍感吃驚和欣喜。阿爾法雖然權利慾極度膨脹,但是對國家的愛還是有的。能讓沙特從沙漠的四面圍攻擺脫出來,也是他的願望。但是阿爾法的心思一般人卻猜不透。他希望,甚至是強烈希望將國的這一珍貴技術引進沙特,但是他卻不希望由杜滋基來完成。 將沙特的沙漠變成良田,這可是一件讓人垂涎三尺的豐功偉績,誰做到了,誰就能在沙特擁有無可撼動的地位,同時在沙特的歷史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哪怕千百年後還依然會受到沙特孫萬代的推崇和敬仰。這麼一份巨大的榮譽正是他阿爾法夢寐以求的。今年七時多歲的他,從二十多歲就開始步入...... 政壇,半個多世紀的沉浮掙扎,讓他擁有了今天的地位,可是阿爾法的心卻並不滿足,因為他還沒有做出一件讓所有沙特人為他歌功頌德的大事,而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機會其實是為杜滋基準備的,畢竟現在的總統是杜滋基,這讓他心很是不爽。本來因為年紀偏大的關係,他已經失去了競選總統的資格。憲法難違,杜滋基心有一萬個不願意也只能無奈作罷。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眼看著杜滋基就要名垂千古,卻沒他的份兒,阿爾法心那叫一個不甘,下定決心要取代杜滋基,把這件大功勞揣進自己的口袋。有了這個念頭之後,阿爾法的心眼兒就開始活絡起來,苦苦尋找著機會。也許是他命好,急於討好國人的杜滋基,毫不猶豫的開始對美國人的下手,這讓阿爾法從嗅到了機會的味道,而今天鮑威爾和賽克找上門兒來,也在他的預料之。 鮑威爾見阿爾法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種玄妙的笑容,心隱隱的有些惴惴不安,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淪為了阿爾法對付杜滋基的工具。阿爾法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鮑威爾先生,您知道,現在沙特的總統是杜滋基,一切都由他說了算,我這個老頭即便是為你們感到不平,也是無可奈何。不過話說回來,杜滋基這樣對待你們美國朋友實在是有些過分。想一想,如果沒有你們美國的大力幫助,沙特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是啊!還是阿爾法先生明事理。說的不好聽,杜滋基這樣做是忘恩負義,直接傷害了我們美國人的感情!為了兩國之間的友誼,我希望阿爾法先生能出面,為我們美國人說幾句話!」鮑威爾沉聲說道。阿爾法沉吟了一會兒,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為難,幽幽的說道「鮑威爾先生,雖然對杜滋基的做法我並不贊同,可是我人微言輕,即便是站出來了,恐怕杜滋基也不會把我的話放在眼裡。我也感到很為難那!」 「阿爾法先生過謙了。您畢竟是沙特的副總統,而且在沙特的政壇上叱詫了幾十年,您的人脈,您的影響力,我們是清楚的,您又何必推托呢?」鮑威爾的眉頭緊鎖,有些不滿的說道。阿爾法的戲越演越是逼真,眼神滿是深深的無奈,凝聲說道「鮑威爾先生,您剛才也說了。我只是副總統,在世態炎涼下,我這個副總統又能做什麼?」 聽了阿爾法的話,賽克有些不滿,只覺得阿爾法這純粹是在推托,不想幫忙。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鮑威爾給阻止了。鮑威爾目光炯炯的看向阿爾法,畢竟同為政客,賽克聽不出來的,他卻聽出來了。阿爾法先說自己想要幫忙,然後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自己是副總統,這其的意味就有些值得人玩味了。不過鮑威爾還不敢完全確定,眉頭皺著,目光閃爍了幾下,試探性的說道「真是太遺憾了,如果您是總統,而不是副總統,也許今天的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阿爾法微微一笑,眉毛一挑,老邁的面孔上充斥著自信與漏*點,大聲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和美國人的關係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美國,因為美國是一個崇尚自由的國度。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把我的女兒遠嫁美國了。美國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國家,我一直認為,任何一個國家想要生存發展,都要和美國搞好關係。只可惜我認識到了這一點,杜滋基卻沒有認識到,這也是讓我感到無奈的地方。」 「聽了阿爾法先生的話,我覺得您是老當益壯,寶刀未老。既然是這樣的話,您為什麼不重出江湖,將沙特的大...... 權握在自己的手裡呢?」通過杜滋基的態度以及他的所作所為,鮑威爾很清楚,如果依然讓杜滋基坐在總統的位上,那沙特只能離美國越來越遠。美國到手了的利益也遲早會一點點的失去,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不換一個和美國人親近的新的領導人呢,反正類似的事情他們美國也做了不少,可謂經驗豐富! 阿爾法既沒表示反對,也沒表示出過多的熱情,只是一個勁兒滿是無奈的搖著頭,嘴裡不停的嘀咕著「難啊,難啊……」阿爾法雖然沒有正式表態,但是他的這幾聲嘀咕,已經明白無誤的向鮑威爾傳達了他的心意,那就是他願意並且渴望取代杜滋基,坐上沙特總統的寶座,他希望獲得美國的支持。得到這個不算是答覆的答覆,鮑威爾的嘴角兒輕輕上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一顆心徹底的定了下來,身舒服的靠在沙發坐墊上,胸有成竹,笑瞇瞇的問道「阿爾法先生,您說的難,我明白。在沙特的憲法明確規定,當選總統的年齡不能超過0歲,這是一條死規定,要想逾越它,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您不要忘了,在沙特的憲法還有另外一條規定……」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五章 等待時機 阿爾法的眼神炯炯的看著鮑威爾,笑吟吟的說道「沒想到鮑威爾先生對我國的憲法瞭解的如此清楚……」鮑威爾淡淡一笑,幽幽的說道「作為一個駐沙特大使,有些東西我自然要去瞭解的。」阿爾法輕點了下頭,道「照鮑威爾先生的意思,似乎是在我國的憲法找到了漏洞,而這個漏洞可以幫助我名正言順的當上國家總統,是這樣嗎?」鮑威爾笑了笑,道「我相信,我想到的恐怕阿爾法先生您也已經想到了。在沙特憲法還有一條規定,當總統失去了政治威信,不再被人民所信任,或者當整個國家陷入巨大危機,而總統又懦弱無力,不能帶領國家走出困境的時候,副總統有權接替總統,暫時行使總統職權,直到新的總統選出來的那天為止!阿爾法先生,我的記憶力還不錯,應該沒有記錯吧?」 阿爾法輕笑了幾聲,說道「不錯,您的記憶力很好,一點兒也沒記錯!呵呵……」說完,阿爾法的臉上一肅又道「規定的確是這樣規定的,但是自從杜滋基上台一來,大刀闊斧的進行了一系列改革,尤其是力排眾議,大裡發展農業,讓沙特這樣一個被沙漠包圍的國家,農業上的成就在東諸國卻是遙遙領先,這是了不起的功績,他已經得到了幾乎所有沙特人的信賴。想要扳倒風頭正勁的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杜滋基還有巴拉庫這樣一個左膀右臂,兩人合作默契,堪稱是黃金搭檔,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鮑威爾噌的站了起來,振聲說道「杜滋基的勢力是強悍,可是也比不了您。如果您真的有意出任這個總統職位的話,我們美國方面願意鼎力相助,全力支持!」「真的?」阿爾法就是在等鮑威爾的這句話,眼睛猛的一瞪,雙目散發出道道精光,緊緊的注視著鮑威爾。阿爾法的目光已經將他心的想法毫無保留的傳遞給了鮑威爾,鮑威爾當即點了頭。鮑威爾這一點頭,阿爾法的心就好像是盛開的焰火般,樂開了花,對權力的**也畔升到了頂峰。鮑威爾本身一個外交官,並沒有多大的權力,可是他的點頭,卻意味著鮑威爾背後家族的認可,這才是最讓阿爾法這隻老狐狸所看重的。 興奮過後,阿爾法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沙特政壇半個多世紀的廝殺,讓他早就歷練出了一套寵辱不驚,冷靜如冰的涵養工夫。雖然有了強大的鮑威爾家族的支持,可是阿爾法並不會就此單純的認為已經勝券在握,杜滋基必將死無葬身之地。鮑威爾家族的影響力是很大,可是這裡是沙特,不是美國,更何況杜滋基也是一個相當有手腕和魄力的人,想要將他拉下馬來,除了從長計議外還是從長計議。 看到阿爾法的神色一點點的變的凝重起來,鮑威爾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阿爾法先生,難道您心沒有對付杜滋基的計劃?既然我們都基本上達成了共識,您也不需要再跟我們藏著掖著了,說出來,大家分析一下。」阿爾法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老狐狸般的微笑,道「計劃我的確是有,但是目前時機還不成熟,需要等待。」「等待?等到什麼時候?杜滋基已經在拿我們開刀了,我們美國人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賽克有些不滿的插嘴道。鮑威爾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聲說道「賽克,你一個商人如何懂得政治上的玄機?做生意力求快進快出,發揮出資金的最大效益,講究的猛火快攻。而政治講究的卻是慢火熬燉。既然阿爾法先生說了時機未到,需要等待,那我們就要等!」 賽克滿是苦澀的說道「大使先生,阿爾法先生,你們等的起,我們卻等不起啊。現在每一天,美國商人都在承受著巨大的損失。我是商會的會長,我現在的壓力很大!」鮑威爾冷哼了一聲,道「什麼損失?以前國商人所享受的政策就是如此!你們現在只不過是稅交的多了一點兒,利潤少了一點兒,有那麼誇張嗎?再者,你也不想想,等到日後阿爾法成功接任沙特的總統,你們現在所損失的是都會獲得彌補的!讓那些焦急的美國商人再忍一忍,忍不下去的就滾出沙特!」鮑威爾的口氣十分的嚴厲,甚至是呵斥,這讓賽克在阿爾法面前很是沒面,一張臉幾乎變成了醬肝色。雖然心極度不滿,可是賽克清楚鮑威爾的勢力,再不滿也只能將怒火壓在心底,默默的忍受。 看到賽克滿臉的不快,阿爾法不想讓他太過難堪,他上台以後,還需要像賽克這樣的美國商人的大力支持,於是笑道「兩位,你們知道杜滋基為什麼會忽然改變政策,轉為親冷美嗎?」這正是鮑威爾最想知道的,一聽阿爾法的話,立即集起了精神。阿爾法緩緩的說道「杜滋基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轉變,是因為國人掌握著沙特未來的命運!」阿爾法的話讓鮑威爾和賽克都大吃了一驚,鮑威爾沉聲說道「這是怎麼會事?阿爾法先生,您說的誇張了吧?」 阿爾法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不!一點兒也不誇張。如果換做我是他,我雖然不會像他做的這樣明顯,也會在政策上向國傾斜,至少將國人在沙特的地位提高到和美國人相同的位置上。」鮑威爾的臉色變的十分凝重,如果就連阿爾法也這樣說的話,那這問題是相當嚴重了,說道「阿爾法先生,您就不要再跟我們賣關了。您說國人掌握了沙特未來的命運,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阿爾法皺了皺眉頭,細細的沉吟了一番後,說道「這個……算了,以美國發達的衛星系統,說不定已經比我們先得到消息了,我就直說吧!國的科學家已經成功的掌握了一整套的沙漠治理技術,並且在國的第一大沙漠,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馬干沙漠試驗成功。如今那裡,萬里黃沙全都被披上了綠衣,從太空看去,就好像是一大片平整的草原,桀驁不馴的沙漠已經在國人的面前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阿爾法的話讓鮑威爾狂吃一驚,按耐不住,就好像是被針紮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大聲的喊了起來。賽克也是滿臉的驚愕,連聲說道「這怎麼會?就連我們美國的科學家都無法攻克的難題,國的科學家憑什麼能做到?副總統先生,您確定這是真的,而不是國人的陰謀?」阿爾法重重的搖了搖頭說道「千真萬確!拍攝到這一情景的是我們國家的衛星,而且我們的科學家也對那些衛星照片進行了仔細的論證,毫無疑問!」 聽了阿爾法的話,鮑威爾重重的跌坐在了沙發裡。在沙特這麼多年,他當然清楚這項技術對沙特的珍貴程度,難怪杜滋基會義無返顧的,冒著不惜和美國人決裂的危險,百般討好國人了。恍然大悟後,鮑威爾忍不住怒聲抱怨起來「混蛋!我們國家的那些飯桶科學家,每年都要花費國家數以百億計的預算,享受優越的福利津貼,擁有全世界最先進的試驗設備,卻一事無成,反倒被國人搶了先,這群廢物!」賽刻苦笑了一聲說道「大使先生,您就先別急著抱怨了。有了這麼珍貴的技術資源,國人如果要求杜滋基把我們美國人趕出沙特,杜滋基說不定也會照辦的!」 鮑威爾不由得深深的打了個冷顫,隨後滿面驚駭的呢喃道「不……不會吧?國人應該不會做的這麼絕……」阿爾法咳嗽了一聲,說道「鮑威爾先生,賽克先生,在這裡我不得不提醒你們,為了能夠得到沙漠治理的技術,即便是我上台之後,恐怕也會持續現在杜滋基的對華政策,取悅國人。不過,我會將杜滋基剝奪的所有美國人的權益還給你們。但是從此以後,國和美國要站在相等的高度進行公平競爭了。沙特zf不會再用zf權力幫助美國商人抑制國商人,這一點,還請兩位能夠諒解!」 阿爾法的話說的明白,鮑威爾和賽克也聽的明白。不諒解又能怎麼辦?如果換做鮑威爾是杜滋基,阿爾法,他也會這樣做。因為阿爾法說的一點兒也不誇張,國的這項技術,的確是將沙特未來的命運攥在了手心兒裡,由不得沙特不就範。鮑威爾和賽克相視了一眼,彼此的目光都充斥著深深的無奈,同時也有著一絲絲的擔憂。東向來都是美國人的天下,可是近幾年來,這種情況正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國正在以這樣或那樣的手段,慢慢的侵蝕著這片美國人的後花園。 前一段時間,國人借東陷入糧食危機的機會,利用成船成船的糧食,已經成功的征服了半個東,伊朗,伊拉克,科威特,甚至是以色列都懷著感恩的心在向國靠攏。原本美國在沙特還佔據著絕對優勢,可是現在看來,這優勢馬上就要失去了。似乎在不久的將來,整個東都將路到國人的手,而美國則只有灰溜溜的被趕回老家,這如何能讓鮑威爾和賽克不感到憂慮? 看到鮑威爾和賽克都沉默了下來,阿爾法含笑說道「兩位也請放心,我阿爾法絕對不是杜滋基,忘恩負義的事兒是絕對做不出來的,這個兩位不必懷疑。」鮑威爾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懷疑又能怎麼樣?讓沙特放棄從國手裡獲得沙漠治理技術,死心塌地的跟著美國?沙特人可不是傻瓜! 鮑威爾使勁兒甩了甩腦袋,將滿心的憂慮拋到腦後,說道「杜滋基的動機我們已經找到了,不知道阿爾法先生做何打算?」阿爾法冷笑了一聲道「杜滋基知道國和美國的關係,所以想要通過打壓美國來討好國,不過這就牽扯到一個度的問題。掌握不好這個度,不但會激起你們美國zf的強烈反擊,也會危及到我們沙特本國的利益。我說要等待,等的正是杜滋基的進一步舉措,看準他的七寸,一擊致命!」 阿爾法的辦法說白了很簡單,就是等著揪杜滋基的小辮,內外夾攻,逼他下台。雖然簡單,但卻往往是最見效的法。鮑威爾整理了一下西服,站了起來,說道「好吧,阿爾法先生,我們諒解您的苦衷。希望您能取代杜滋基,接管沙特,維持我們美沙兩國之間的友誼!如果有需要我們美國zf出面的地方,我們絕不推辭!今天,我們就先告辭了!」目的已經達到,阿爾法笑吟吟的跟著站了起來,將兩人親自送出了府。 在回去的路上,鮑威爾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就好像是誰欠了他的錢。賽克滿腦都是國科學家創造出來的沙漠治理上的奇跡,也沒心思說話,氣氛顯得十分沉悶。「這難道是天意?」鮑威爾苦笑了一聲,抿著嘴唇,滿是憂愁的說道「美國引領世界已經一百多年了,難道我們美國人的時代真的要結束了嗎?難道國人真的要騎到我們頭上去了嗎?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那!」鮑威爾的雙拳握的緊緊的,眼睛一片赤紅。賽克被鮑威爾的異樣驚動了,轉頭向他看去,明白鮑威爾此時的心情,賽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大使先生,我在想,如果我們美國人也有這樣的先進技術的話,也許杜滋基就不會這樣做,我們美國的處境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尷尬!而且,您意識到了沒有,國掌握的這項技術,其威力絕對不必原彈弱,而且還要強的多!」賽克幽幽的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六章 閃電的老闆? 賽克的想法和鮑威爾的擔憂不謀而合。試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少數地理條件得天獨厚的國家外,哪個國家不在或多或少的為沙漠而煩憂?哪個國家不希望將沙漠變為良田,解決這日益加重的人地矛盾?毫不誇張的說,沙漠治理技術的出現,就好比是黎明時第一道劃破黑暗的陽光,給人們帶來無窮的希望。如果國以這項技術為為籌碼,將在全世界範圍內崛起大的讓人無法想像的利益,甚至就此改變整個世界的政治經濟格局,在最大程度上削弱對整個世界的統治力。鮑威爾雖然有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的意思,但這也是人之常情。 看到鮑威爾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賽克試探著問道「大使先生,我們難道就不能想想辦法,從國人的手裡得到這項技術?比如說拍特工去偷……」賽克的話讓鮑威爾猛的渾身一震,面帶驚色的向他看來。鮑威爾的目光和表情讓賽克感到有些緊張,摸了摸鼻,訕笑著說道「大使先生,我只是隨口一說,呵呵……您別放在心上!」鮑威爾沒有說話,雙目閃爍過幾道精光,然後就將頭轉了過去,賽克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坐在座位上也不再做聲…… 一路回到大使館,鮑威爾渾身都被一種深深的倦怠所籠罩。這一天,恐怕是他在沙特這麼久,過的最漫長,最鬱悶的一天。一想起上午閃電指著他的鼻將他痛聲呵斥,鮑威爾的心裡就一陣激盪,難以平靜。再想想杜滋基對他的態度,鮑威爾越發的嚥不下這口氣了。可是現在國人牛氣了,已經不是以前了那麼好對付的。鮑威爾在辦公室裡煩躁的踱了幾圈兒,最終還是覺得難消心頭之恨,決定借助家族的力量反擊。一來為自己出氣,二來也是讓別人看看,一項先進的技術並不能改變什麼,美國的統治地位是經的起挑戰的。 正當鮑威爾拿起電話,準備對華盛頓方面訴苦的時候,安娜扭著盈盈一握的細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鮑威爾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問道「我還以為你又放下工作,跟賽克鬼混去了呢!」安娜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沒有做聲。鮑威爾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找我什麼事兒?」「哦,是這樣的,國會給您傳來了一份件。」說著,安娜將手裡的件夾遞給了鮑威爾。鮑威爾心隱隱的感到些不安,接過件夾來一看,果然是讓他大吃了一驚。 這是一份由美國國會起草,總統簽字的件。件的內容很簡單,大致上是說,從現在起,鮑威爾在沙特的所有行動都必須遵循兩個『不能』,第一當然是不能違背美國zf以及人民的利益。而第二條卻是不能和國人以及國人的利益發生衝突。在這一條的後面還著重的加了三個感歎號,強調是重之重。這份件的內容是簡單,一眼就能掃個大概,可是它代表的意義卻是無比深重的,那就是美國對國的全面妥協。 鮑威爾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腦嗡的一下,渾身的力氣就如同水一般的從他的身體裡流走,鮑威爾不得不扶著辦公桌才沒有摔倒。看到鮑威爾的神情不對,安娜急忙問道「大使先生,您怎麼了?」鮑威爾無力的搖了搖頭,怒喝了一聲「出去!」安娜巴不得早點兒離開這個脾氣暴躁的老頭,一聽立即轉身走了出去。安娜離開後,鮑威爾的臉上立即被一片深深的苦澀所代替。 從件的措辭來看,這應該不是一份給他鮑威爾一個人的專電,恐怕同樣內容的件已經發到了所有美國駐外大使的手裡。一向以強硬,霸權著稱的美國,正式對國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在全世界範圍內向國人妥協了。如果在今天之前,得到這個消息,鮑威爾這個標準的鷹派,一定會勃然大怒,大罵華盛頓,五角大樓,國會,總統無能,然後當即將這份件撕他個粉碎,繼續以前的對華政策。可是現在他卻沒那個力氣,更沒那個心。很明顯,美國zf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是有著不能得罪國的理由。現在看來,這個理由已經呼之欲出了。鮑威爾雖然不在美國國內,但是他光用想的也能想的出來,此時的國會正在連夜開會,不是討論如何全面的改善和國的關係,就是在討論如何用偷,用搶,用騙,總之是用盡一切手段將國人手裡的沙漠治理技術給搞到手。 鮑威爾脾氣是暴躁,為人是傲慢,可是他卻不是傻瓜,分的清輕重。在這樣的節骨眼兒上,他私人和閃電的恩怨已經無足輕重了,即便他現在聲淚俱下的向自己家族的首腦打了電話,得到的恐怕不會是安慰,很可能是一頓臭罵。從來不懂得什麼叫忍氣吞聲的鮑威爾,這一次也不得不默默的嚥下這口惡氣…… 這一天,鮑威爾鬱悶了,而沈振心卻醉了。他是真的醉了,從酒店出來之後,狂吐了一通,然後就歪坐在汽車的座位上睡了過去,連自己是如何回到大使館,如何躺在床上的都不知道了。捂著如針扎一般疼痛的腦袋,沈振心苦笑著嘀咕道「如果喝的是龍泉佳釀,現在就不會這麼痛苦了……」一邊說著,沈振心一邊重重的捶著腦袋。房間裡的聲響,驚動了他的生活秘書,秘書腿門走了進來,看到沈振心已經醒了,急忙給他倒了一杯不亮不熱的溫水。沈振心接過一口灌下,腦袋輕了些,清醒了些,也不再像一開始那麼痛了。 看到外面已經是陽光燦爛,沈振心皺了皺眉頭問道「幾點了?」秘書回答道「已經快十點了!」「啊?那為什麼不叫我?」沈振心有些急了,作為一個大使,每天要處理的瑣事不必國家總理少多少。看到沈振心一邊瞪著自己,一邊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秘書顯得有些委屈,低聲說道「叫了,可是您睡的太沉了,叫不醒……」沈振心知道自己的毛病,酒量淺,基本上是一喝就醉,(龍泉佳釀除外,這也是沈振心為什麼那麼喜歡喝龍泉佳釀的另外一個原因。)醉了之後就愛睡覺,而且睡的特別沉。想到這事兒怨自己,沈振心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問道「我睡覺的時候,有什麼人來找過我嗎?」 看到沈振心不再怪自己了,秘書暗地裡鬆了一口氣,說道「昨天晚上很晚的時候,沙特石油部長巴拉庫來找過您。看到您在熟睡,他就回去了,臨走之前他留話說,他今天會再來。看他的表情他似乎很急切的想要見到您。」「巴拉庫?他找我幹什麼?不會是走錯門兒了吧,他應該去找鮑威爾才對啊!」沈振心很是有些納悶兒。比起巴拉庫,沈振心和杜滋基的交往還算的上是多些。國的石油大部分能自給自足,需要進口的話也會就近向俄羅斯等鄰國進口,很少從東進口。這樣一來,沈振心和巴拉庫的接觸就少了。上次能把閃電引見給巴拉庫,那完全是靠著他國大使的身份。相反,鮑威爾所代表的美國卻是巴拉庫的最大主顧,因為石油兩人經常在一起,倒是相當的熟識。 沈振心都想不通的事兒,一個小秘書如何能想的通,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大使先生,現在有兩位客人正在客廳等您,您是不是要見一下,他們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誰啊?」沈振心還在納悶兒巴拉..庫來找他的事兒,沒在意的隨口問了一句。「就是那個名字怪怪的,叫什麼閃電的人……」「你說誰!?」秘書還沒有說完,沈振心就如同被人踩了一腳似的,大聲喊著跳了起來,把秘書嚇了一大跳,目光都有些呆滯了,呢喃著說道「……閃電……」「笨蛋!你怎麼不早說?」說完,沈振心顧不得整理一下還有些歪斜的領帶,急步跑了出去。 在大使專用的會客廳裡,閃電和張強一邊等待著沈振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時的發出一聲聲輕笑。而在客廳的外面,卻不知道有多少雙嬌媚含情的大眼睛在盯著他們。沒辦法,閃電威嚴霸氣,充滿著陽剛的魅力,對大多數的女性都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張強就更不用說了,在女媧神力的加持下,讓他整個人顯得縹緲出塵,氣宇非凡,別說女人,就算是男人都想多看兩眼。像兩人這樣帥氣逼人的男人,同時出現,大使館的女性們沒有張牙舞爪的撲過去,已經說明她們有素質,有涵養了。 沈振心腳步匆匆的闖進了會客廳,先是看到張強,愣了一下,含笑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閃電,臉上的笑意也跟著轉化為深深的歉意,說道「閃電先生,真是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昨天我高興,喝多了,還請多多原諒!」閃電大度的擺手說道「大使先生工作繁忙,壓力大,偶爾的放鬆是必要的。」如果不知道閃電的身份,沈振心對閃電的這番話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當他得知閃電竟然是叱詫東的地刺的首領時,心立即起了微妙的變化,直覺得地刺這個人十分的平易近人,絲毫也不端架,有點兒虛懷若谷的意思。 閃電還不知道沈振心已經通過雷嘯天得知了他的真實身份,只覺得今天的沈振心似乎比昨天要熱情許多,想一想,閃電還以為是那一千萬美金起的作用。不過閃電並沒有因此而輕視沈振心,如果換做他是沈振心,在過了十幾年緊巴巴的日之後,忽然財神從天而降,他同樣會如此。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沈振心將目光投向了張強,眼帶著詢問的意味。張強笑吟吟的看著他,說道「大使您好,我叫張強!」沈振心見的多了,經歷的多了,眼睛自然就毒。雖然張強只說了一句話,但是從他的表情神態,從他的語氣,沈振心咂摸出來許多信息,而將這些信息歸結於一點,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叫張強的男人,絕對不是凡人!不過話說回來,和閃電在一起的又怎麼可能是凡人?沈振心急忙握住了張強的手,笑著說道「你好你好,你是閃電先生的朋友吧?」 「準確的說是我的老闆!」閃電咳嗽了一聲,忽然插了一句。一開始沈振心還沒反應過來,顯得很平靜,可三秒鐘後,沈振心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握著張強的手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嘴唇哆嗦,聲音顫抖著說道「老……老闆?……」這給沈振心帶來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閃電是什麼人?地刺的首領!地刺是什麼?一個將整個東都快翻過來的強大組織。現在在東這塊熱土上,說話最有份量的不是美國人,不是恐怖分,基地組織,而是地刺。有人曾經統計過,如果把地刺現在所掌握的利益和權力整合起來,其影響力絲毫也不亞於東的任何一個國家首腦,甚至還要強大的多。閃電的身份已經如此顯赫,權力已經如此巨大了,沈振心真的無法想像,這樣的一個強人背後竟然還有老闆。那這老闆的勢力又該有多大?沈振心看向張強的眼神都變了。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大使先生,您別理他什麼老闆不老闆的,我們是好兄弟罷了。對了,我和國駐伊拉克大使朱明言先生是好朋友,我聽說您和他也是好朋友,是這樣的嗎?」沈振心急忙點頭說道「是的,是的,您說的很多!大家都在這塊戰火紛飛的土地上代表著我們祖國,有很多的共同語言,關係自然是好的,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是好兄弟,呵呵……「」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七章 龍家父女 ……沈振心急忙點頭說道「是的,是的,您說的很對!大家都在這塊戰火紛飛的土地上代表著我們祖國的形象,有很多的共同語言,關係自然是好的,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是好兄弟,呵呵……」沈振心的話讓張強對他有了好感,三人一起落座在沙發上。沈振心笑瞇瞇的看向張強,意有所指的問道「張先生也是在東發展?」張強眼睛一瞇,含笑問道「大使先生怎麼會這樣問?」沈振心看了一眼閃電,說道「您不是閃電先生的老闆嗎?閃電先生不是一直都在東發展,而且成績斐然嘛,所以我就猜測您也是……」 聽了沈振心的話,閃電的眉頭不由得一皺,目光炯炯的看向沈振心,幽幽的說道「聽大使的意思,大使好像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沈振心苦笑了一聲,說道「閃電先生你把我瞞的好辛苦啊!難怪您連鮑威爾都不放在眼裡。也是,大名鼎鼎的地刺首領,在東這一畝三分地兒上,有什麼是能讓您顧忌的。」閃電苦笑著摸了摸鼻,說道「我就那麼引人注目?看來以後出門還是先化化裝的好!」頓了頓,閃電道「大使先生,我的這位老闆是不經常來東的,他一直都在國內。大使先生身在沙特,可能對他知道的不多……」閃電剛準備將張強的身份透露一些出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忽然從門外傳了進來,三人被這腳步聲所驚動,不由自主的同時將目光投了過去。 「砰!」伴隨著一聲巨響,一個龐大魁梧的身形滿是興奮的衝了進來,正是雷嘯天。如果換做平常,沈振心對雷嘯天如此粗魯的闖進來並不會有意見,頂多就是調笑幾句,可是今天不一樣了。在他身旁坐著的張強和閃電,身份和地位已經不能用尊貴來形容的,看到雷嘯天如此冒失,沈振心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滿是惱怒的瞪著雷嘯天,輕聲喝道「雷會長,您喝醉了吧?」雷嘯天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一看沈振心的臉色不對,立即心領神會,急忙帶著慢慢的歉意看向閃電和張強,笑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大使先生有客人,你們談,你們談,我一會兒再來!」 「雷會長!」看到雷嘯天要走,閃電忽然出聲叫住了他。雷嘯天不由得一呆,滿是吃驚的向閃電看去,問道「您……您認識我?」「沙特華商總會會長雷嘯天,我怎麼能不認識呢?」閃電的臉上堆滿了神秘的笑容。雷嘯天仔細的打量著閃電,拚命的在自己腦海搜索著,可是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有這麼一個熟人。看到雷嘯天眉頭緊皺,想的辛苦,沈振心笑了笑,有些戲噱的說道「老雷,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姓閃名電!」 「姓閃名電?閃……電,閃電!」雷嘯天嘀咕了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雙眼立即被深深的驚駭所充斥,呆呆的看向了沈振心,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振心早就預料到了雷嘯天此時的表情,不由得大聲笑了起來。「您……您真的是閃電?地刺的神秘首領?」雷嘯天渾身打著哆嗦的看著沈振心問道。閃電還沒說話,沈振心卻笑著打趣道「嗯?老雷,你是怎麼了?看你的樣好像很冷啊,不然的話哆嗦什麼?」 這個時候,雷嘯天已經顧不上沈振心了,緊緊的握著閃電的手一個勁兒的不停的搖,恨不得把閃電給搖散了架兒。閃電有些受不了雷嘯天的激動了,苦笑著說道「雷會長,我跟您有仇嗎,您要這麼折騰我?」雷嘯天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急忙放開了閃電的手,搔著腦袋,訕訕的說.電腦讀書.1K.CN道「先生莫怪,我是太激動了 ,有些控制不住!」說完,向著閃電無比鄭重的鞠了一躬,這不僅把閃電嚇了一跳,也讓沈振心吃了一驚。閃電急忙扶住他道「雷會長,您這是幹什麼?」 雷嘯天的臉上寫滿了真誠,沉聲說道「閃電先生,您當的起我這一拜。您還記得您曾經從一群基地恐怖分的手裡救過一個國商人嗎?」閃電想了起來,於是點了點頭。雷嘯天的眼閃過一絲激動,道「那個國商人是我的親弟弟!如果不是您及時出現的話,也許我們現在已經天人永隔了。我一直都想找機會好好的報答您,可是您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真的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見到了您!請您再受我一拜,讓我表達一番我心的感激之情!」 沈振心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昨天雷嘯天提到的那個被閃電救下的國商人,是他親弟弟,難怪現在見到閃電他會如此激動了。看到雷嘯天還要再拜,閃電急忙攔住了他,說道「雷會長不必如此!我們都是國人,在這異地他鄉自然要互救互助。且不說那是您弟弟,即便不是,我也會出手相救的。再說,能機緣巧合救了您的弟弟,那也是我閃電的榮耀!」「啊?」雷嘯天的臉上流露出一片迷茫。閃電呵呵的笑道「我雖然很少來沙特,但是雷嘯天雷會長的大名卻是早有耳聞。沙特zf向來熱美冷,對國商人百般刁難。是您雷會長挺身而出,領著所有的沙特華商和沙特zf做著不屈不撓的抗爭。您的許多光輝事跡早已經傳遍了整個東,我閃電對您是敬仰的很那!」 閃電顯得是那樣的真誠,讓人絲毫也看不出來他是在恭維,雷嘯天聽了心更是激動,直恨不得這就和閃電搓土焚香,義結金蘭。「好啦好啦,既然大家既是同胞又是朋友,老雷,你也不必迴避了,一起坐下吧!」沈振心適時的走了過來,將兩人按回到沙發上。「我……我沒有打擾到你們的談話吧?」雷嘯天有些歉疚的問道。沈振心道「沒有沒有!昨天我是真的喝多了,直到剛才才起來。哎,老雷,剛才見你匆匆忙忙的,好像火燒屁股似的躥進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提起這個,雷嘯天的臉上立即被一片興奮所代替,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老沈,好事兒好事兒,大大的好事兒那!哈哈……」看到雷嘯天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沈振心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忍不住連聲催促道「什麼好事兒你倒是快說啊,莫不是想要急死我不成?」雷嘯天收住了笑聲,振聲說道「老沈,昨天我們不是剛談過將龍泉佳釀引進沙特的事兒嗎?」聽雷嘯天忽然提到龍泉佳釀,張強的眉頭輕皺了起來。「是啊,怎麼了?」沈振心不解的問道。 雷嘯天一拍大腿,笑道「昨天我們還說要將龍泉佳釀引進沙特,很難很難。可是誰曾想,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機這麼快就來了!」聽了雷嘯天的話,沈振心也顯得有些激動,忍不住大聲的問道「那按你的意思,將龍泉佳釀引入沙特的事情有門兒了?」「有門兒,大大的有門兒啊!」雷嘯天笑道「我昨天和你分手之後,就回商會了。見到關雄,我順嘴把這事兒提了提,可沒想到他竟然認識龍四海!這可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雷嘯天語調充滿激動驚喜的說道。 「龍四海?他是誰啊?」沈振心搔了搔頭發問道。雷嘯天的笑聲戛然而止,滿是無奈的說道「老沈,你雖然是從政,可是你對商業界的一些人和事多少總要瞭解些吧?這龍四海那可是相當的不得了。清泉酒業集團的董事長,在龍泉佳釀還未問世,龍 泉集團還未創立的時代,龍四海是我國酒業,當之無愧的霸主級人物,雖然這些年隨著龍泉集團的崛起,他的地位有些沒落,但是卻同樣不可小覷。」 沈振心對龍四海的身份背景並不感興趣,只是隨意的哦了一聲,就不解的問道「這個龍四海跟我們將龍泉佳釀引入沙特有什麼關係?莫非你是想通過龍四海國內酒業霸主的身份給龍泉集團施加壓力,逼他們就範?」雷嘯天苦笑了幾聲道「拉倒吧,現在的龍泉集團風生水起,如日天.手機讀書AP.1K.CN,後面又有幾大同樣強大的兄弟集團的支持,清泉酒業想要給人家施加壓力,下輩吧!不過龍四海除了是清泉酒業集團的董事長之外,同時還是龍靈兒的親生父親!龍靈兒你總知道是誰了吧?龍泉集團的現任董事長,哈哈哈……老沈,現在你總該明白了吧?」 沈振心又不傻,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龍四海是龍靈兒的父親,勾搭上了龍四海,那龍靈兒還會遠嗎?沈振心的呼吸開始變的有些急促了,不能怪他沉不住氣,要怪只能怪龍泉佳釀的吸引力太大,讓他無法抗拒。然而沈振心的興奮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因為雷嘯天的臉色忽然變的凝重而消失的無影無蹤。帶著滿腹的緊張,沈振心問道「沒我想像的那麼順利對嗎?」雷嘯天苦笑了一聲說道「是啊!龍四海和龍靈兒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彼此之間的關係相當緊張。關雄親自給龍四海打了的電話,讓他想辦法說動龍靈兒,將龍泉佳釀引入到沙特市場,結果卻被龍四海斷然拒絕了。聽龍四海的口氣,他和龍靈兒似乎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 「你說什麼!?」沈振心還沒說話,張強卻已經是忍不住驚叫了起來。這一段時間,他要忙的事情太多,和龍靈兒獨處的時間很少,即便是有,兩人也是只顧著忘情相擁,抵死纏綿,張強怎麼也沒有想到,龍靈兒和龍四海之間的關係已經緊張到了這種地步。龍靈兒的母親去世的早,父女倆相依為命,張強第一次去龍家,見到龍四海的時候,可以明顯感受到龍四海對龍靈兒的疼愛,同樣,龍靈兒對龍四海也是孝敬可加,兩人絕對稱的上是一對模範父女。 一開始,張強也對兩人走到今天感到不解,可是轉念一想,張強立即意識到這其很大一部分原因恐怕是和他難脫干係。父親龍四海掌握著清泉酒業集團,而女兒龍靈兒則是龍泉集團的董事長。所謂同行是冤家,商場無父,龍泉和清泉兩大集團之間的競爭不可避免。清泉集團凝聚著龍四海一生的心血,從無到有,從有到大,清泉集團的一磚一瓦都凝聚著他龍四海的心血,他自然不希望看到清泉集團消失的一天。可是龍泉集團來勢洶洶,以摧枯拉朽之勢橫掃了整個國酒業市場,甚至引起了一場酒業革命,讓越來越多的國人意識到國祖宗發明的糧食酒才是真正的好東西。清泉集團所生產的干紅,葡萄酒便立即,沒有絲毫緩衝的進入了銷售寒冬,遭到了空前的冷遇。 龍泉集團成為了清泉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自己的女兒成為了自己的掘墓人,這事換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龍四海心的哭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當然龍靈兒肯定也不好過,一邊是含辛茹苦將自己拉扯大的父親,一邊是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情人,不管是取誰捨誰,龍靈兒都要承受心臟滴血般的痛。所有人都不好過,而只有張強自己,瀟灑逍遙,無牽無掛,現在想來,張強自己都覺得臉紅,有愧於心。! 張強突然發問,把沈振心和雷嘯天都嚇了一跳,雷嘯天帶著疑竇的打量了張強 一眼,幽幽的問道「怎麼,你也認識龍四海,或者是龍靈兒?」張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雷會長,龍四海父女間到底出發生了什麼事兒,您倒是說啊!」雷嘯天皺了皺眉頭,道「具體是怎樣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父女倆的關係緊張到今天,我想多半還是因為生意上的事吧。」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八章 對不起,不行! ……雷嘯天皺了皺眉頭,道「具體是怎樣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父女倆的關係緊張到今天,我想多半還是因為生意上的事吧。」雷嘯天所說的和張強心所想的相符,這讓張強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臉色黯淡的沉默了。看到張強的神色有些不對,沈振心急忙看向閃電,向著張強輕輕的努了努嘴。閃電理解張強此時的感受,歎息了一聲,衝著沈振心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兒。沈振心點了點頭,對雷嘯天說道「既然龍四海並幫不上我們什麼忙,你為什麼還會這麼高興?」 雷嘯天呵呵笑著說道「雖然龍四海不能直接出面,但是在關雄的勸說下,最終還是把龍靈兒的電話號碼透露給了我們,有了電話號碼,我們可就算是和龍靈兒搭上線了,難道這還不值得高興?」沈振心可沒有雷嘯天那麼樂觀,皺眉說道「光能通上電話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如何說服她讓她同意將龍泉佳釀打入沙特市場。」雷嘯天道「別急嘛,我這不就是來找你想辦法來了嗎?至少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 看到兩人為了如何說服龍靈兒而愁眉苦臉的大傷腦筋,卻把張強這尊大神扔到一邊兒,閃電心覺得好笑,卻並沒有出言提醒他們,透露張強的身份。回頭看看張強,只見張強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更是凝重。閃電以前很少在張強的臉上看到這樣深沉的表情,可見龍家父女之間關係的好壞是他很在意的問題。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就連張強都如此的傷腦筋,閃電更不打算糾纏進去,只好無奈的保持靜默。 沈振心和雷嘯天兩人嘀咕了一會兒,最後在沈振心的連番催促下,雷嘯天帶著一絲緊張,撥通了龍靈兒的電話。龍靈兒正被一大堆的雜事煩的不可開交,驟然而起的電話鈴聲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情愈加的煩悶。可當她拿過電話,發現來電顯示竟然是國外的時候,龍靈兒的心一下亮了起來,本能的以為電話來自張強,急忙接通,難耐心激動的衝著話筒喊道「強哥?強哥是你嗎?」雷嘯天稍微愣了一下,說道「不不,龍靈兒小姐您好,我不是您要找的強哥……」 聽到對方不是張強,龍靈兒的口氣可就沒那麼好聽了,百無聊賴的哦了一聲,懶懶的帶著些不耐煩的問道「那你是誰?找我做什麼?」別怪龍靈兒的口氣有些傲慢,她有這樣的資本。在如今的國內酒業,龍泉集團獨樹一幟,傲視群雄,就連清泉酒業都要忍氣吞聲。龍泉佳釀遠銷美國,每天都在為國家帶來巨大外匯和稅收收入,那些zf高官也不得不時不時的巴結一下她,看看她的臉色。再加上龍泉集團本身已經財大氣粗,尚且還有龍喜,龍幕,龍華,強農幾個超級財團的聯盟與支持,儼然已經成了國乃至世界金融界的一霸,崩管有多大的家底兒,事業,在龍靈兒的面前都得躬著點兒身。 雷嘯天沒有在意龍靈兒的語氣,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龍靈兒小姐,我是……」「別一口一個小姐的,我不愛聽,就叫我龍靈兒好了!」龍靈兒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雷嘯天的話,脆聲說道。雷嘯天在沙特華人圈兒裡也是一個大佬級的人物,除了沈振心,還沒有第二個人敢這樣隨意的打斷他的話。雷嘯天不由得苦笑了幾聲,可是卻沒有對此表示不滿,他是一個經商多年的老商人了,對商業圈兒裡的潛規則知道的很清楚,在商業圈裡說話的聲音大小是和你所擁有的事業的大小成正比的。說的通俗點兒,你只要錢夠多,如果你還不嫌累的話,你跳著高兒的吼著說話,也沒人敢說你半個不是。 「嘿嘿……那個龍董事長,我是沙特華商總會的會長雷嘯天。」雷嘯天顯得有些尷尬,龍靈兒聽後卻有些迷惑,不過旋即迷惑就被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所取代。那是因為龍靈兒忽然想到,張強現在正在東,而沙特也在東,於是在她的腦海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個等式,張強等於沙特。得出這個有幾分怪誕,但是卻很符合人情的結論,龍靈兒的聲音又悅耳了起來「雷先生是吧,您好您好!請問是不是強哥讓你打電話給我的?」明明是自己在和龍靈兒通話,而龍靈兒卻一次又一次的提到強哥,這讓雷嘯天有些不滿。web用戶請登陸www。.,COM下載各種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wap.IL!.雖然你是家大業大架大,但是也不能這麼目無人不是?何況在雷嘯天的心,龍靈兒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年輕的商界新人,而他怎麼的也算是老前輩了,論資排輩的話,龍靈兒都要管他叫師叔祖了。 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雷嘯天說道「龍董事長,我不認識您口的強哥,我給您打電話,和那個什麼……強哥,沒有半分錢的關係!」雷嘯天一時激動,差點兒在強哥面前加上『狗屁』這個定語。好在他及時清醒,想到龍靈兒和這個強哥的關係應該不錯,才生生的將到了嘴邊兒的那兩個字給嚥了下去。「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號碼的?我可是從來都不認識你的,總不至於我的號碼能在網上查到吧?」龍靈兒有些好奇的問道。 雷嘯天一陣支支吾吾,不敢明言,要是讓龍靈兒知道是龍四海『出賣』的她,以兩人目前的關係,龍靈兒非得把電話給砸了,臨了還得踩上幾腳。雷嘯天含糊的說道「這個……您就不用管了,總之是通過正常的渠道得到的。那個龍董事長,我之所以要冒昧的給您這個電話,是有一筆生意想要和您談,我想您會感興趣的。」龍靈兒輕笑了幾聲說道「你是沙特的華商商會會長,又不在國內,和我有生意可談的?對了,你……該不會是騙吧?」雷嘯天的額頭上掛起了幾條黑線,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還是第一次被人指為騙。 「龍董事長您太多心了,就像您說的,我在沙特,您在國內,我怎麼騙您?」雷嘯天低沉著嗓音說道。龍靈兒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那可不一定!現在的騙術花樣百出,誰知道你們按的什麼心?」就在雷嘯天的爆脾氣快要忍不住了的時候,龍靈兒忽然正色道「有什麼事兒快說,我忙著呢,沒時間跟你瞎耗!」雷嘯天的拳頭捏緊又放鬆,如此連續幾次,才勉強將心底的怒火給壓了下來,凝聲道「是這樣的,聽聞貴集團生產的龍泉佳釀,是酒極品,遠銷海外,本人在品嚐了之後,也被龍泉佳釀給徹底的征服了。我就想,像這樣的美酒如果不能推廣到全世界,讓全人類共同分享,實在是太可惜了。這次我給您打電話,是主動請纓,希望擔任貴集團在沙特的總代理商,將龍泉佳釀先打入沙特,然後以點帶面,輻射到整個東!您覺得怎麼樣?」 龍靈兒想都沒想的說道「不怎麼樣!」「啊?」雷嘯天沒料到龍靈兒竟然這麼爽快的……拒絕了自己,一時兒沒有反應過來。龍靈兒淡淡的說道「我們的產品現在連國內和美國這兩個市場都滿足不了,沒有有精力也沒有必要去開拓東市場!好了,生意談完了嗎,那我可要掛電話了。」「別別別……」聽到龍靈兒要掛電話,雷嘯天急忙出聲阻止道「龍董事長,這是一個多麼好的商機啊,您為什麼就不考慮考慮呢?沙特的富裕程度絲毫也不亞於美國,甚至還要強過美國,如果龍泉佳釀進入沙特,那攫取的利潤將遠遠高於美國。如果我是龍董事長的話,我一定會放棄美國市場,奪取沙特市場!」 「只可惜你不是我。進入美國市場,是我們龍泉集團全體高層的共同決議,不是輕易能夠改變的。何況現在我們已經在美國市場上站穩了腳跟,又為什麼要放棄既得利益,轉而花費更大的精力去開拓新的市場呢?再說,東戰火紛飛,宗教民族衝突接連不斷,我可不放心把我的產品投入到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市場去。萬一有一天,我的龍泉佳釀全都被恐怖分搶走變成他們的慶功酒了,我找誰說去?」 「龍董事長,您這樣說是因為您不瞭解目前東的現狀。在地刺的介入下,恐怖分和基地組織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現在東的局勢已經趨向緩和,相信不久就會迎來徹底的和平。在過去戰火不斷,各國的商人不敢前來投資,導致現在整個東百分之八十的市場處於真空狀態,潛在著無比巨大的利益。換句話說,龍董事長,這裡的土地鋪滿了黃金,就看您願不願意俯身去儉了。」雷嘯天的這番話並不是他信口胡說的,是他經過縝密分析後得出的結果。為了能讓龍泉佳釀進入沙特,他是豁出去了。 龍靈兒沉默了一會兒,說實話她也有些動心。上次美國總統訪華,主席用龍泉佳釀款待,沒想到美國總統一喝就上了癮,強烈要求國方面讓龍泉佳釀進入美國市場,甚至不惜以兩國的國事相威脅,礙於情面,本著為國家做貢獻的精神,龍泉集團不得不每年從總產量擠出一部分發往美國,其實這一部分是很有限的,如果將這一部分轉發到沙特,以沙特的國情和國民富裕程度,應該也可以消化掉。另外沙特的綜合國力雖然比不上美國,但是論起單個國民的富裕程度,沙特卻不遜色於美國。而在奢侈品的消費上,沙特人更是比美國人更捨得花錢。龍泉佳釀一旦進入沙特,價格絕對要比在美國時高的多,如此一算,每年的確能為龍泉集團額外的創造一部分盈利。 而且,龍泉集團還有一個優勢。別的公司在東投資,除了要承擔投資自身的風險外,還要擔心貨物被槍,工人被綁,恐怖襲擊等等危險。可是龍泉集團有地刺保駕護航,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可是儘管龍泉集團有著這樣那樣的優勢,可是龍靈兒還是決定拒絕,原因只有一個,龍泉佳釀進軍美國市場,是當初張強定下的。凡是張強定下的,龍靈兒都在堅持著。更何況,龍泉佳釀一直都是由洪濤率領的華聯合會擔任總代理,因為洪濤和張強的關係,龍靈兒和洪濤也見過多次,已然成了朋友,她也不好意思向他提出龍泉佳釀撤出美國。即便是洪濤同意了,zf,主席那邊兒也不一定會同意。總之這其牽扯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複雜了,為了那麼一點額外的利潤,不值得。 電光火石間,龍靈兒思緒紛飛,方方面面考慮個遍。而就在龍靈兒考慮的這段時間裡,雷嘯天就好像是一個等待著法官宣判的罪犯,緊張的雙手都有些發抖了。「不行,還是不行!對不起了雷先生,感謝您的好意,我們只能心領了!」龍靈兒輕快的吐出這一句話,讓雷嘯天的心就好像是過山車似的,一下落了下來。「不行?為什麼不行?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對龍泉集團是一次多麼好的機會,放著錢不賺,你算是什麼商人!?」雷嘯天有些急了,忍不住喊了起來。沈振心幾次想要拉住他都沒有拉住。 如果雷嘯天的咆哮能讓龍靈兒改變主意的話,那龍靈兒和龍四海的關係也就不會鬧到今天這地步了,更或許,龍泉集團早已經被清泉集團合法吞併了。龍靈兒掏了掏被震的嗡嗡作響的耳朵,淡淡的說道「雷先生,我想我們已經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了,再見!」說完龍靈兒就要掛上電話,聽筒裡猛然傳來了沈振心的急呼「龍董事長,請等一等!」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九章 張強出馬 ……「雷先生,我想我們已經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了,再見!」說完龍靈兒就要掛上電話,聽筒裡猛然傳來了沈振心的急呼「龍董事長,請等一等!」此時,沈振心已經從激動的快要失控了的雷嘯天的手裡把電話奪了過來,對著話筒急急的餵了幾聲,好在龍靈兒還沒有掛斷。聽到聲音變了,龍靈兒重新拿起電話問道「你又是哪一位?」沈振心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盡量顯得平靜從容。和政治家談判,沈振心有著空前豐富的經驗,可是和一個出色的商業家而且還是一個女性的談判,他還是第一次。「龍董事長您好,我是國駐沙特大使沈振心!」 「駐沙特大使?」龍靈兒也因為沈振心的身份吃了不小的一驚,苦笑了幾聲說道「大使先生,莫非您也想來做說客?」沈振心笑了笑說道「被龍董事長您料了。其實,希望龍泉佳釀進入沙特的人本來就是我。而雷會長是應我的要求才給您打電話的。」沈振心的口氣十分的誠懇,同時也相當的鄭重。讓龍靈兒既無法向對待雷嘯天那樣對他調侃,也沒有辦法斷然拒絕他,只能苦笑道「大使先生,不是我龍靈兒不識抬舉,實在是因為我有我的難處。龍泉集團產能有限,面對國內和美國這兩個市場已經是力不從心,實在是沒有精力遠涉重洋,進軍沙特市場,還請大使先生能體諒我們的難處。」 沈振心呵呵的笑道「龍董事長,雖然我不是生意人,但我也知道做生意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強扭的瓜不甜,強做的買賣長不了。我絕對沒有要為難您的意思,更不敢強迫您。我只是希望,龍董事長能多站在國家利益的角度上來考慮這件事。哦,我這樣說,絕不是想要用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的大帽來壓您,而是把我們國家的難處說給您知道。」頓了頓,沈振心操著一種低沉而無奈的聲音說道「東以盛產石油聞名,因為石油的關係,從上個世紀初,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就將東這塊寶地死死的攥在了手心裡,把東當做了他們的後花園,我們國人要想在這個地方生存,發展,處處都要受到他們的掣肘,甚至是壓迫。近幾年,我們國崛起了,綜合國力飛速發展,在國際上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體現在東,就是我們華人的威信越來越高,影響力也越來越大。我們國人突破美國的封鎖,在沙特,東這片土地上自由發展的大好時機已經成熟了,只是現在還缺少一個突破口,而就目前來看,很顯然,這個突破口就是龍泉佳釀!」 沈振心的話說完了,龍靈兒陷入了更長時間的沉默。她不知道沈振心說的是不是真的,或許這只是沈振心為了讓龍泉佳釀進入沙特的說辭,可是他的話的的確確的給龍靈兒帶來了巨大的震動。從張強和曉涵那裡,龍靈兒聽到了不少國人,尤其是華商在東的遭遇和辛酸。她也想過要為這些在異國苦苦掙扎著的同胞們做些什麼,現在似乎機會來了,可是龍靈兒卻陷入了深深的為難。一面是她敏感的同情心,一面是集團的既定戰略,更何況還是張強當初定下的,她不知道該作何選擇了。 沈振心和雷嘯天一樣,焦急的等待著龍靈兒的抉擇,守著寂靜無聲的電話,沈振心的臉頰不時的輕輕抖動著,任誰也能看出此時他心的緊張和期望。然而現實總歸殘酷,經過一番深入思考之後,龍靈兒還是拒絕了沈振心。聽著龍靈兒委婉的話語,沈振心甚至感受到了絕望的冰冷。就在沈振心的臉色越來越暗淡無光的時候,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張強忽然向他伸出了手,輕聲說道「把電話給我,讓我跟她說!」 「啊?您?」沈振心不由得愣住了,臉上眼裡滿是迷茫和不解。看到他只顧著自己發呆,遲遲不把電話交給張強,閃電咳嗽了一聲,臉上堆起幾抹玩味的笑容對沈振心說道:「大使先生,反正人家已經拒絕了你,現在不如死馬權當活馬醫,讓我們老闆試試吧!」沈振心一想也是,沒抱多大希望的將電話隨手遞給了張強。拿過電話,張強的心不由得一沉,如果是過去,他會拿著電話和龍靈兒打情罵俏幾句,可是此時他卻沒了這個心情。他怎麼也沒想到,在背地裡,龍靈兒竟然為他犧牲了這麼多,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的感覺。 清了清嗓,張強將話筒湊到了嘴邊。電話那頭兒一直都沒有聲響,龍靈兒歎息了一聲,正準備將電話掛斷,卻如觸電一般的跳了起來,電話裡徐徐的傳來了張強輕柔而充滿暖意的話語「靈兒,是我,張強!」短短的個字,給龍靈兒帶來的卻是無比的喜悅,龍靈兒欣喜不已的接過電話,滿是激動的說道「強哥,真的是你?你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去了東就把人家給忘了呢!」在張強面前,龍靈兒不再是一個威風八面的超級財團的董事長,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因為男朋友的一個電話會高興到發瘋的小女生。 「靈兒,我……」張強想要說聲對不起,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強哥,你……怎麼了?」細心的龍靈兒聽出了張強語氣不對,有些擔憂的問道。張強狠狠的揪了自己頭髮一把,振聲說道「呵呵……沒事兒!只是有些想你了!」龍靈兒聽了心一甜,咯咯的笑道「想我了就回來唄。曉涵跟我說了,你要想回來,就是分分鐘的事兒!」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好姐妹,還真是無話不談啊!」龍靈兒嬌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為了能更好的服侍你這個大老爺?也不知道你上輩做了多少好事兒,這輩要我們姐妹一起伺候你!」 張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靈兒,我真的有那麼好嗎?讓你……們為了我可以不惜一切!」龍靈兒道「你不是也一樣可以為了我們不惜一切嗎?我想,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強哥,這一輩能夠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你不會辜負我,始亂終棄吧?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敢這樣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哼哼……」張強被龍靈兒有些好笑的口氣逗的一樂,心裡更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修復龍靈兒和龍四海之間的關係,讓他們重歸於好。 「對了,強哥,你怎麼會和駐沙大使在一起?」龍靈兒頓了頓滿是好奇的問道。提起這個,張強想起了正事兒,對龍靈兒說道「靈兒,讓龍泉佳釀進入東是我的意思,能不能想想辦法?」「你的意思?」龍靈兒吃了一驚,隨後滿是為難的說道「如果要讓龍泉佳釀打入沙特市場,那只有削減投放在國內和美國這兩大市場的份額。」「這怎麼能行?這兩個市場本來就處於脫銷狀態,再削減投放量的話,搞不好會引起暴動的!」張強想也沒想的說道。 「那怎麼辦?產量固定,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龍靈兒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滿是為難的說道。張強有些納悶兒的說道「既然龍泉佳釀如此受歡迎,那為什麼不增加產量呢?」龍靈兒苦笑了一聲說道「強哥,龍泉佳釀是你一手研製出來得,難道你還要問我原因嗎?糧食是滿大街都是,可是酒心草卻是稀罕東西。對了,說起酒心草我想起來了,你上次給我們運來的已經快要用完了,還有龍幕和龍喜集團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你快點兒想辦法,否則龍泉佳釀就要停產了,到那時候不要說是沙特,恐怕連國內都滿足不了了!」 張強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忘記了酒心草是他千辛萬苦從神農架帶回來的,數量極其有限,正因為酒心草的稀缺才嚴重限制了龍泉佳釀的產能,只要酒心草跟上了,龍泉佳釀擴大生產一點兒問題也沒有。想到自己當初在神農架的一個神秘盆地裡撒下了大量的酒心草,彌合花,並蒂蓮的種,到現在應該也快要成熟了,到了收穫的時候了,張強的心充滿了信心,說道「好啦,靈兒,原料的問題我來解決!從現在起,你將龍泉佳釀的產量提高一倍,正式進軍東!我會很快把新的原料送去的,讓李勇和秀梅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們所需要的彌合花和並蒂蓮也會在近期運抵!你們就專心的抓生產就好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現在我就命令另外閒置的幾條生產線,準備投入生產。說真的,這一段時間,我都快要被那些經銷商給煩死了,三天兩頭兒的上門,打電話催貨,就像是一群蒼蠅似的圍在你身邊不停的嗡嗡叫,腦袋都快要炸了。還有你那個在美國的好兄弟洪濤,更是過分,一星期一趟的從美國飛過來找我要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航空公司是他家開的呢!……」張強靜靜的聽著龍靈兒的抱怨,不時的還會發出幾聲會心的笑,然而每每笑過之後,張強的心總是會不由自主的一沉。 「靈兒,你有多長時間沒見到你爸爸了?」張強忽然試探著問了一句。龍靈兒愣了一愣,沉默了半晌才含混的說道「沒……沒有多久,前……幾天我還回家了呢……」「你爸爸他還好嗎?」張強又問了一句。龍靈兒敷衍著說道「還……好吧……」儘管龍靈兒說的輕快,可是張強還是從聽出了莫大的傷感,心不由得長歎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靈兒,有時間常回家看看。你爸爸年紀大了,一個人會覺得孤單的!」 「孤單?哼,他才不會呢!現在不知道身邊有多少漂亮女大學生圍著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可不想回去礙他的眼!」龍靈兒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胡說!哪有女兒這樣說自己爸爸的?你爸爸即便真的是這樣,那也是因為他太孤獨了。我告訴你,即便是用全世界的女大學生跟他換你這個女兒,你爸爸也不會願意的!」張強沉聲說道。「哎呀,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麼啊?我知道了,有時間我就回去看他,行了吧!」龍靈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張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向化解兩人之間的寒冰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好吧,龍泉佳釀進軍東的事,你快點兒安排下去。近期就派一個代表團到沙特,實地考察一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龍泉佳釀落戶沙特各超市的貨櫃,至於其的細節問題,web用戶請登陸www。.,COM我看你就和雷嘯天雷會長具體商議吧。」張強吩咐完後,又叮囑了龍靈兒幾句,讓她多保重,隨後就掛了電話,當張強將電話遞給沈振心的時候,猛然發現,沈振心和雷嘯天兩人就好像是了石化術似的,呆呆的注視著張強,一動也不動。 張強驚疑的向閃電看去,閃電瀟灑的聳了聳肩膀,臉上堆滿了促狹的笑容。張強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將兩人從巨大的驚訝驚醒。張強向他們要電話的時候,無論是雷嘯天還是沈振心都沒有當做一會事兒,就像閃電說的,死馬當做活馬醫,一般都是瞎忙活。可是當聽到張強是那樣自然的叫出靈兒時,兩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劇烈顫動了一下。當看到張強和龍靈兒宛如話家常一般的交談時,他們的心臟跳動的就更加厲害了,好在兩人閉著嘴巴,否則難保心臟不會從他們的嘴巴裡跳出來。而當張強三言兩語,宛如下命令似的,讓龍靈兒立即就龍泉佳釀進入沙特展開工作時,兩人的心臟忽然不跳了,變的呆若木雞,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在他們的眼,張強的形象被無限的放大,就好像是一座不可攀登的巍峨高山聳立在他們的面前,壓的他們喘不上氣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章 得來全不費功夫 閃電帶著狡黠的微笑,欣賞著沈振心和雷嘯天此時的驚愕表情,如果不是他還算有風度,此時早已經是放聲大笑起來。「張……張先生,您……」沈振心呆呆的看著張強,嘴唇不停的哆嗦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從進來到現在,雷嘯天的注意力一直都被閃電吸引著,在閃電的耀眼光芒下,張強倒是不知不覺的被他疏忽了。再加上,張強聽到龍四海和龍靈兒關係緊張之後,就陷入了沉默,讓沈振心也忘了把張強介紹給雷嘯天,所以到現在雷嘯天連張強的名字都不知道。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他連名字都不曉得的人,卻分分鐘就搞定了龍靈兒,這如何能不讓他感到驚訝?同時也徹底的勾起了他對張強的好奇,一個勁兒的沖沈振心遞眼色,讓他為自己介紹。 沈振心強自壓住心的震驚,對雷嘯天說道「這位是閃電先生的……朋友,張強。」沈振心本來要說『老闆』,可是想到剛才兩人的話語,似乎不僅僅是老闆和下屬的關係那麼簡單,只好含糊的說是朋友。「張強!?」雷嘯天聽了這個名字之後,心裡不由得猛烈一震,差點兒跳了起來。作為一名出色的商人,對商業圈裡發生的一切,雷嘯天都會極度的關注。雖然他身在國外,但是卻並沒有就此放鬆對國內商界的關注。而張強這個名字,恰恰又給了他極為深刻的印象,因此在這裡聽到這個名字,他才會如此的激動。 「您……您是哪個張強?」不要怪雷嘯天問的奇怪,張強這個名字十分普通,全國同名同姓的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在雷嘯天的眼,眼前的這個張強分分鐘就搞定了龍靈兒,以這樣的能耐,應該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張強。可是這裡畢竟是沙特,不是國內,張強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更何況根據他得到的消息,張強已經不在人世了,在深深的不解和疑惑,雷嘯天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聽到閃電如此問,張強已經猜到他心所想,微微一笑,坦然承認道「不錯,我就是你所猜測的那個張強。」「啊!?」聽到張強承認了,雷嘯天就好像是被雷擊了似的,不由得連退了幾步。雷嘯天的異常引起了沈振心的好奇,滿是不解的出聲問道「老雷,你怎麼了?」「這……這怎麼可能?不是都說你已經……」雷嘯天此時可以用震驚來形容了。「呵呵……真沒想到,雷會長遠在沙特,對國內的發生的事情卻依舊如此清楚,真是佩服!實不相瞞,我是迫不得已才用上這詐死脫殼的把戲。」張強苦笑了一聲,解釋道。 當初張強被逼當眾飲彈的前因後果,雷嘯天都是瞭解的,還曾不止一次的感歎過天妒英才,一個商界新星竟然被一個戲給生生的逼死了。雷嘯天設身處地的想了一想,如果把自己放在當初張強所在的境地,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既可以平息事端,又可以抽身,遠離塵囂,豈不美哉。至此,雷嘯天已經完全確認,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張強,這之後,他看著張強的眼神就完全的變了,不客氣的說就好像是看見了羊的餓狼。 雷嘯天和張強是越說越明瞭,而沈振心卻是越聽越糊塗。難以忍受讓他抓狂的困惑,沈振心死死的瞪著雷嘯天,問道「老雷,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雷嘯天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振聲說道「老沈,我們遇到貴人了,哈哈哈……」沈振心有些狐疑的看了張強一眼,隨後看向雷嘯天,等待著他的解釋。雷嘯天一指張強,大聲說道「老沈,坐在你面前的這個張強可不是等閒之輩哦。」沈振心 不無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怪他說了廢話。等閒之輩能是閃電的老闆,能和閃電走到一起嗎?不過雷嘯天的話倒是實實在在的引起了沈振心的注意,就連耳朵都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雷嘯天滿是崇拜的看著張強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張強先生幾句話就能搞定龍靈兒嗎?」沈振心快有些忍受不了雷嘯天賣關的惡習了,心裡不停的思索著,現在是不是該衝上去把他活活的掐死。好在雷嘯天識相,在沈振心即將失控前,及時說道「那是因為張強是龍靈兒的老闆,老闆發話了,龍靈兒能不聽嗎?」閃電說張強是他的老闆,他已經夠吃驚的了,現在雷嘯天又說張強是龍靈兒的老闆,這幾乎已經快要超出雷嘯天的心理承受極限了,以至於此時雷嘯天看張強的目光,就好像是在人行道上看到了哥斯拉。這種目光讓張強很是有些不舒服,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鼻。 沈振心呆呆的注視著張強,渾然忘記了,像他這樣長時間而又神色怪異的注視著一個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足足過了半晌,沈振心才幽幽的說道「張先生您這麼年輕,就創下了這麼大的事業,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讓我老頭深感汗顏了。」張強急忙謙虛道「大使過獎了。像您這樣為了祖國,遠離家鄉親人,肩負國家使命,維護國家榮譽和民族威望的人才是真正的令人敬佩。」張強的話十分真誠,絲毫也不做作,聽在沈振心的耳朵裡,就好像是沐浴著春風,說不出的舒心。 張強在雷嘯天的眼,可謂是商界巨,能和這樣的人結識,對他的事業將產生無法估量的助力,所以此時的雷嘯天急切的想要和張強促膝長談,拉近關係。不等兩人寒暄完,雷嘯天就忍不住插嘴道「張先生,您怎麼會來沙特呢?您的事業都在國內啊,莫非您想到沙特來發展?」張強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龍騰能源集團,兩位有聽過嗎?」「龍騰?當然當然!在東,國人很少插手石油的生意,龍騰能源集團卻是例外,不但插手了,而且還是大手筆,如今在東的華人圈裡有誰不知道?這龍騰……莫非是您的!?」說著說著,雷嘯天忽然反應了過來,驚聲問了一句。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龍騰是我一手成立的。一來,我想借此提高我們國對國際能源市場的影響力,二來石油是極為重要的戰略資源,我也是幫助國家完成能源的戰略儲備。龍騰從無到有,發展到今天,已經步入了正軌,各項準備工作都已經到位,龍騰集團所生產的石油馬上就要上市。可是現在整個石油市場絕大部分都控制在歐佩克的手裡,我來沙特,就是想要通過談判的方式,打開一條缺口。」 聽了張強此次來沙特的目的,雷嘯天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緩慢而凝重的說道「張先生,恕我直言,石油是沙特的命根,要想讓他們給龍騰仍出一條路來,不比登天容易多少?你們要做好失敗的心理準備。」張強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龍騰生產的石油是一定要入市的。歐佩克配合我們,大家就公平競爭,可他們如果要想封殺龍騰,我會讓他們付出承受不起的代價!」如果換做是旁人說出這樣一番話,雷嘯天會嗤之以鼻,然後大罵對方狂妄,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同樣的話從張強的嘴裡說出來,給雷嘯天的感覺卻完全不一一樣。雷嘯天甚至開始為歐佩克祈禱,希望他們識相點兒,不要讓張強失望。 「那你們有什麼讓歐佩克低頭的計劃嗎?」雷嘯天問道。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目前還 沒有,不過辦法總會有的。」沈振心此時忽然心一動,出聲說道「張先生,有一件事情或許可以利用一下,當然如果你在國內的關係夠硬的話。」張強有些好奇的看向沈振心,道「大使先生請說。」沈振心淡淡的說道「我也是偶然間才想到的。張先生,就在不久前,我們國家掌握了一種能將沙漠治理成良田的,十分先進的技術。歐佩克的許多國家都面臨著沙漠化的嚴峻挑戰,這項技術對他們有著無可抵擋的誘惑。沙特就是個例證,當獲悉我們國掌握了這樣的技術之後,沙特對國的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由過去的不冷不熱,變成現在拍馬屁式的討好,甚至不惜為了討好我們開罪美國人。我的意思是,如果您能和我們國家的領導層有交往,大可以利用這項技術當做籌碼,和歐佩克談判,到時候,不怕他們不讓步!」 「真有這樣的事?」張強聽了後心神大振,忍不住叫了起來。看到張強那激動的模樣,沈振心含笑點了點頭。「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得到沈振心肯定的答覆,張強按耐不住心的激動,放聲長笑了起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一章 實力決定態度 沈振心滿是吃驚的看著大笑不止的張強,而閃電的臉上也帶著會心的笑容。「張先生,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沈振心難以壓制心的好奇,忍不住出聲問道。張強收住笑聲,神采飛揚的說道「大使先生,您給我帶來了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您也許不知道,那項沙漠治理技術,它的所有權並不屬於國家!」「啊~!?」沈振再次吃了一驚,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強,呢喃著說道「難道這項技術的專利屬於您!」張強振聲說道「沒錯!這是我的科學家創造出來的奇跡。早知道這項技術對沙特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我幹什麼還要跑到沙特來,應該等著他們上門來找我才對!」 閃電撇了撇撇嘴,帶著些憤懣的說道「想起這些天受的鳥氣,現在想來還真是冤枉。」兩人的話讓沈振心和雷嘯天兩人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閃電統領地刺,縱橫八方,其能量和威風自然是不需多說。而張強更是讓兩人打心眼兒裡感到欽佩,甚至是膜拜。一個國家花費了無數的人力,財力,物力都完不成的事情卻在他的手裡變成了現實。沙漠這頭傲慢不可一世的巨獸就這樣拜服在了這個年輕人的面前。一切來得似乎太突然了…… 「大使先生,沙特石油大臣巴拉庫求見!」助理走了進來,對沈振心說道。沈振心的眉頭一皺,滿臉疑竇的說道「奇怪了,他可是個大忙人,怎麼會跑到我這兒來?」閃電冷哼了一聲,油油的說道「讓他進來不就清楚了?這個傢伙昨天對我可是愛答不理,傲慢到了極點,今天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沈振心苦笑著搖了搖頭,吩咐助理去請巴拉庫進來。「閃電先生,雖然我們現在有所倚仗,但是也不能做的太絕。萬一要是徹底的激怒了巴拉庫,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您說呢?」閃電道「大使放心,我心裡有數!」 在助理的帶領下,巴拉庫疾步走進了會客室,見到沈振心,臉上立即洋溢起親切的笑容,上來就給了沈振心一個熱情的擁抱。沈振心知道現在沙特正在逐步轉變對國的政策,可是巴拉庫的轉變未免有些太突然了。沈振心苦笑了幾聲,和巴拉庫一起走完了一整套沙特的繁瑣禮儀。「巴拉庫先生,我這裡還有幾位客人,我想您是認識的!」沈振心將巴拉庫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身上移到了閃電,張強和雷嘯天的身上。雷嘯天是沙特的著名商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巴拉庫是認識的,巴拉庫友好的向他點了點頭,更主動的伸出了手。 當巴拉庫的目光掃到閃電的時候,巴拉庫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然後兩眼放電,就好像見到了肉的狼一般,毫不客氣的甩開了雷嘯天的手,幾步來到了閃電的面前。閃電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想巴拉庫先生一定不記得我了,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不不不,親愛的國朋友,我怎麼會不記得您呢,您是閃電先生對嗎?」閃電皺了皺眉頭,不無譏諷的說道「真難得!我還以為巴拉庫先生貴人多忘事,不會記住我這個小人物了呢!」閃電的臉上清清白白的寫著他對巴拉庫的不滿,絲毫也不加掩飾。有王牌在手,閃電什麼也不擔心。 果然,巴拉庫似乎根本就沒在意閃電的臉色,呵呵的笑道「閃電先生說笑了,您怎麼會是小人物呢?我今天來就是想通過大使先生找到您,不過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了您!」「找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閃電撇撇嘴,幽幽的說道「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能幫的上你呢?」巴...拉庫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昨天您找我,說希望我們沙特方面減少一些石油輸出的份額,我經過一整夜的考慮,覺得也不未嘗不可,只是這涉及到許多的細節,需要和您共同討論。」 「啊?巴拉庫先生,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這和您昨天的態度可差太多了。」閃電做出一個很是誇張的表情,讓巴拉庫有些哭笑不得,硬著頭皮說道「您沒有聽錯。昨天是我沒有考慮清楚,讓您誤會了。」看到在沙特向來都是橫著走路的巴拉庫,如今在閃電的面前,一點兒脾氣都不敢有,沈振心是看在眼裡,感歎在心裡,在這個世界上果然是實力決定著一切,閃電敢在巴拉庫的面前表現的這麼強硬,就是因為他相應的實力。回想起之前在沙特受到的種種不公,沈振心不由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為以後的歲月充滿了期待。 閃電冷笑了一聲,沉聲說道「對不起,您來晚了。」閃電的話把巴拉庫嚇了一跳,巴拉庫瞪著滿是驚駭的眼睛問道「晚……晚了?」他還以為閃電是不肯原諒他了,緊張的連說話都變的不利索了。也許是閃電覺得玩夠了,也許是他不想將事情弄的太僵,曬然一笑的說道「現在這件事已經不歸我負責了,你卻跑來找我談,難道不是晚了嗎?」聽到閃電不是在記恨他,巴拉庫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重新振作起精神,問道「那不知道現在這件事由哪位負責呢?我該跟誰談?其實我們zf對這次合作是很重視的!」 閃電一指坐在一邊的張強,道「這位是我的老闆。現在由他全權負責這件事。所以你要談的話就和他談吧。」張強知道閃電玩夠了,該自己出馬了,於是整理了一下西裝,站了起來,很有風度的向巴拉庫伸出了手,朗聲說道「巴拉庫先生您好,久仰大名,我是龍騰能源集團的董事長張強。」張強本也不想當這個勞什的董事長,只可惜卻一直未能找到合適的人才接替他。現在龍騰的幾個高層,還是主席看親自為他引薦的。 說起來這讓張強很是有些不放心,那些人的確都是優秀的管理人才,在他們的努力下,龍天騰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步入正軌。可是非我族人,其心必異!這些人再怎麼有才華,也是主席的人。張強絕對不是對主席信不過,而是有時候,就連主席自己也是身不由己。萬一有一天這些人反水,張強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弄不清楚。他必須找到一個自己信的過,而且又對他忠心耿耿的人材,那時候他才能像對龍泉,龍喜那樣,放開一切權力,自己做一個甩手掌櫃,儘管這很難,可是全球有十億人,張強不相信找不到他需要的,只是機緣還沒到罷了 得知了張強的身份,巴拉庫更顯得熱情,雖然國話說的不地道,但還是捏著嗓說道「你好你好!」張強懶得和他說其他的,單刀直入的說道「巴拉庫先生,您也知道,我們龍騰生產的原油即將上市,我們希望沙特zf能給我們行個方便。」巴拉庫咳嗽了一聲,臉上流露出一片難色,幽幽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已經向我們總統先生報告過了。我們總統的意思和我是一致的,願意為國的石油讓出一塊市場,減少石油產量。只是……」 「只是什麼?」張強直爽的問道。巴拉庫道「只是在沙特,石油的事情太過敏感,不是我和總統兩個人就能說了算的。這其牽扯到的利益錯綜複雜,甚至有可能動搖國之根本。所以,說實話,我們是很為難……」「哦?那按照您的意思,貴國是不打算行這個方便嘍?」「不不不,您千萬... 別誤會。我是說很為難,但並不是不可能,只要貴國zf願意和我們合作,這件事情並不難解決!」 「很好!那貴國zf希望我們怎麼樣與你們合作呢?」張強皺著眉頭問道。巴拉庫沉吟著說道「首先,在我國,權力團體並不只一個,大大小小的有很多。其最大的團體有兩個,一個當然是杜滋基總統領導的力量。而另外一個則是由副總統阿爾法領銜的強大政團。這個團體其所掌握的權力絲毫也不遜色於杜滋基總統,其觸角滲透到了社會的各個方面,對國內的政局,有著常人無法想像的巨大影響力。進一步說,如果不是因為阿爾法年齡的原因,也許總統根本就輪不到杜滋基來當。」 聽了巴拉庫的話,張強向閃電看了過去,閃電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地刺的重點不在沙特,但是沙特作為東版圖上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國家,必要的關注還是需要的,因此對沙特國內勢力分佈,閃電心是清楚的,知道巴拉庫並沒有說謊。看到閃電點頭,張強對巴拉庫的誠意有了幾分的瞭解。如果巴拉庫沒有誠意的話,也不可能把自己國內高端的政治紛爭隨意的向外人透露。 「好吧,巴拉庫先生,我想我明白了。你是在告訴我們,要想沙特zf放棄一部分利益,讓龍騰的石油得以進入市場,我們國家必須幫助你們剷除阿爾法這股勢力,是這樣嗎?」張強淡淡的說道。巴拉庫很高興張強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正是如此!」張強的表情忽然冷了下來,眼神無限的趨向冰冷,沉聲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和你的總統在威脅我們,如果我們不幫你們達到目的,你們也不會幫助我們,是這樣嗎?」張強的臉色變化之快,讓巴拉庫有些措手不及,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強重重的哼了一聲,神色冷酷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請你回去告訴你的總統,我們國人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既然你們從一開始就打著這樣的主意,那我想我們不必再談下去了!」張強的話讓巴拉庫除了驚駭還是驚駭,求救似的看向沈振心,希望他能說幾句話。可是他怎麼知道,此時的沈振心也是有心無力。張強在國內的勢力實在是太過龐大,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外交官所能左右的?再者,在沈振心看來,為傲慢的巴拉庫去開罪張強實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兒,於是將頭扭到了一邊兒,對巴拉庫求救的目光來了個視而不見。 巴拉庫苦聲說道「張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絕對沒有半點兒要威脅你們的意思,實在是我們有莫大的苦衷。我剛才說過,石油上的事情不是我和總統兩個人就能決定的了的。阿爾法有著不亞於我們的發言權。如果他堅決反對這件事情,那我們的合作很可能不會實現。而且,阿爾法及他的家族,每年都要從石油上拿走巨大的利益,如果我們縮減份額,那阿爾法家族的利益必將受損,以阿爾法的性格,他是一定會極力阻止的。」巴拉庫的話很有道理,張強的臉色不像剛才那麼難看了 看到張強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巴拉庫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他這一聲經歷過無數次的談判。其許多次是面對強勢的西方人,談判桌上也是腥風血雨,可他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驚膽戰,一點兒底都沒有,像個傻瓜似的被人牽著鼻走。「張先生,我剛才所說的還只是來自沙特國內的阻力,這只是其次。您也知道,當今世界,曰本經濟持續低迷,西歐的形勢也不容樂觀,如今唯一能和美國競爭...□ 世界霸權的,就剩下了蒸蒸日上,如日天的國了。美國人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國的石油出現在國際原油市場。削弱他們在世界範圍內對石油這一重要戰略資源的影響力。到時候,一定會詭計百出,橫加阻撓。我和總統勢單力薄,實在是沒有能力與強橫的美國抗衡,還希望張先生能夠理解!」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二章 兄弟情 張強仔細的沉吟著,分析著,將巴拉庫說的每一個字都在腦袋裡過了一遍,結果他發現巴拉庫說的都是實情。國石油要突破層層封鎖,進入國際市場,的確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完成的事。「美國方面你們不用擔心,有我和我的zf為你們做後盾,他們沒有什麼好怕的。你們現在只需要集精力對付阿爾法及其黨羽的阻撓就可以了!」聽了張強的話,巴拉庫心大為高興,急忙點頭應是。張強微微一笑,話鋒忽然一轉,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和你的總統因為沙漠的侵襲而倍受苦惱,而恰巧我們國家的科學家已經成功的研究出了一整套綜合治理沙漠的技術辦法,我一定會努力幫著你們說服我們的zf,將這項技術提供給你們……」 張強的話還沒說完,巴拉庫已經激動的眼睛發亮,渾身顫抖,緊緊的握著張強的手,喃喃的說道「張先生,您……您說的這是真的?」張強的眉頭緊緊的擠在一起,做出一副無奈的樣說道「雖然這會很艱難,但是我相信,只要貴國zf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加上我的人從說合,還是有成功的希望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面,這項先進的技術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我們國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物力,歷盡千辛萬苦才研製出來的。所以,我們zf是不會無償的提供給你們沙特的,而且價格也許還很貴,希望你和你的總統做好充足的思想準備。」 張強的話讓巴拉庫愣了愣神兒,隨後一想,也對。這麼先進的技術哪有無償提供的道理,於是急忙說道「張先生放心,這些我都明白。我們沙特別的沒有,美元還是有些的,哈哈……」張強點了點頭,臉色忽然一板,沉聲說道「除了這個之外,我還有一個要求。」看到張強的臉色不對,巴拉庫的心不由得一緊,凝聲問道「什麼要求您說?」張強的眼睛閃過一絲冷光,陰著臉說道「基多姆我想你應該認識吧?」巴拉庫有些納悶兒的說道「認識,怎麼了?」張強冷哼了一聲,道「基多姆上次去國,做了很多有損我們國人尊嚴的事兒,說了很多嚴重破壞沙兩國友誼的話,所以,我希望基多姆能夠站出來,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向我們國zf,國人民道歉!」 次基多姆去到國,結果看上了曉涵,這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敢向張強開槍。這一段趣聞,閃電聽刀疤說起過。沒想到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張強又提了出來,這讓閃電忽然意識到,張強並不是高高在上,離他也並不遙遠,至少他也會像凡人那樣去記仇,去報復。基多姆是杜滋基的寶貝兒,平日裡飛揚跋扈,除了杜滋基外,誰都不放在眼裡。讓他向別人道歉,不比登天容易多少。 看到巴拉庫的臉上有難色,張強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怎麼?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巴拉庫怔了一下,急忙說道「不,不過分!既然基多姆做出了損害國人尊嚴的事情,自然要做個交代。只是基多姆的身份特殊,我得回去請示過總統之後,才能答覆您。」張強一擺手,瀟灑的說道「那好,等你得到你們總統的批示之後再來跟我談吧!」「這個……」看到張強起身要走,巴拉庫急忙跟著站了起來,道「好,到了這個時候,一兩個人的面是無足輕重的。我向你保證,最遲三天,您就會在電視上,報紙上,看到基多姆正式向國zf以及國人民道歉!」「不行,我的時間很緊,只有一天的時間!」張強冷漠的說道。 「一天!?……」巴拉庫使勁兒皺了皺眉頭,咬了咬牙,最終重重的一點頭,說道「一天就一天!只要貴國能向我國提供沙漠治理的技術,這件事情就是再難我也會去辦好!」張強一抬手,做了個送客的姿勢,說道「那好,我就等著您的喜訊咯。」巴拉庫苦笑了一聲,告辭離開了巴拉庫。 「哈哈哈……」巴拉庫離開後,雷嘯天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沈振心不解的瞪著他喝了一句「老雷,你笑什麼,瘋了嗎?」雷嘯天艱難的止住了笑,抹了一把眼角兒笑出來的眼淚,道「你們看看巴拉庫那哭笑不得,無可奈何的樣兒,像不像一個孫?」沈振心是外交官,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國zf,他早已經養成了謹言慎語的習慣。聽了雷嘯天的話,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卻也跟著輕笑了起來。笑過之後,雷嘯天忽然充滿感歎的說道「誰能想到,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巴拉庫竟然也有對人卑躬屈膝,點頭哈腰的一天。」說著雷嘯天眼神複雜的看了張強和閃電一眼。 本來似乎不大可能的事情,到此時忽然發生了巨大的轉機,一切似乎都變的容易了,張強的心立即從這裡飄到了別的地方。龍靈兒和龍四海的關係就好像是一塊重石一般的壓在了張強的心上,讓他無法解脫。張強剛準備把這裡的事情交代給閃電,然後自己就回國,想辦法理順這父女倆的心結,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張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掏出隨身電話,一看號碼,打來的人是主席。 電話一接通,主席就笑哈哈的說道「好小,你又立了一大功,你說讓我獎賞你點兒什麼好呢?權,你看不上!錢,你比我多!女人,你更是不愁,你可真能給我出難題啊,哈哈哈……」張強知道主席說的是海嘯那事兒。一個自地球形成始,從未有過的巨大海嘯,直擊國的經濟要害地帶東部沿海,一旦海嘯登陸,那造成的損失將是天數字,保守的估計,國經濟也要退回三十年。那時候,國現在好不容易爭取到的國際地位,積累起來的國際影響力都將化為烏有。難怪這次主席會破天荒的說要獎賞張強了。 張強輕笑了幾聲,說道「主席,聽您的口氣,您現在的心情不錯嘛!」主席哈哈笑道「何止不錯?那是相當不錯才對!對了,小,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把海嘯給平息下去的?」張強輕皺了一下眉頭,幽幽的問道「主席,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以前你總是只看結果,不重過程的,像這樣的問題您可是從來都不問的……」那頭兒的主席發出了幾聲苦笑,說道「其實這不是我想問的,是另外有人逼我問的。」 「什麼!?主席,我沒有聽錯吧?竟然有人膽敢威逼您?是誰啊,這麼大膽!」張強很是誇張的說道。主席道「你還記得常雪菲嗎?」張強怔了一下,腦袋裡浮現出一個靚麗女人的身影,不由得輕皺了一下眉頭,懶懶的說道「怎麼會不記得,就是那個總是找我茬兒的女人嘛。是他逼您的?」主席苦聲說道「可不就是她!這個丫頭真是不得了,不但把她爺爺的本事學了來,就連她爺爺的霸道性格也給學了個通透。現在成天纏著我,問東問西的,我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我說強,要是沒什麼緊要的話,你就告訴她吧,就當是救救我!」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個丫頭之所以這麼霸道,全都是慣的毛病。你告訴她,她要想知道真相,就來找我!」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抵賴!」主席的聲音猛然高了八度,其充滿了振奮,就好像是剛拋開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張強的額頭掛起幾條黑線,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說的,她不怕死就來找我吧!」「好勒,我會告訴她的!」頓了頓,主席又道「雖然我想不出該用什麼來獎賞你的功績,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經過我和總理的共同努力,國石油伊拉克分公司從即日起正式歸並於龍騰能源集團。小,你的目的達到了!」 國石油伊拉克分公司是和龍騰差不多同時成立的石油公司。因為在同一塊土地上,又是面向同一個市場,競爭是不可避免的。張強並不懼怕競爭,可是他卻不願意和自己的同胞競爭。一想到龍騰和石油打的不亦樂乎,而其他國家的石油商人卻樂陶陶的隔岸觀火,張強就萌生了吞併石油分公司的念頭。國雖然不像沙特那樣,但凡與石油沾點邊兒的就都是敏感話題,但是以石油為核心的利益體也是很多的。主席雖然說的很輕巧,好像很容易,可是張強心裡卻清楚,這其的過程必定是萬分的艱辛,一定沒少浪費主席和總理的腦細胞。想到這裡,張強聲音低沉的說了一聲「謝謝!」 大恩不言謝這一句俗語,說明『謝謝』這兩個字份量很輕,甚至沒什麼意義。可是這卻也要因人而論,同樣的兩個字,從張強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重萬斤,值萬貫!主席笑了笑,凝聲說道「小,好好幹吧!用你的能力,為我們祖國,為我們炎黃孫多做些事情。我在看著你,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你。如果是龍,你就給我舞起來,整個世界都是你的舞台!如果是虎,你就給我吼一聲,整個地球都要抖一抖!」主席的話語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鑽進了張強的耳朵裡,刻在了他的心上。張強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開始燃燒,沸騰,他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樣充滿漏*點與鬥志。 張強自己並不知道,他此時的神情是多麼的讓人振奮,他此時的氣勢是多麼的讓人鼓舞。注視著他,閃電的心不由自主的開始劇烈的跳動,就好像是要跳出來了似的,讓閃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從和張強認識到相熟,記憶的片斷一點點的從他的眼前滑過,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鮮亮。他一生做過無數次選擇,可沒有一個像他選擇了跟隨張強這樣讓他振奮,讓他激動,讓他想要放聲大哭…… 雷嘯天和沈振心也在注視著張強,這個他們認識了不到一天的男人。已經逐漸的步入暮年的他們,此時隱隱的覺得有什麼東西從他們的頭頂筆直的貫入了他們的身體裡,心裡。那被遺忘了許久,以為已經從他們的身體裡消失了的漏*點,再一次的甦醒並且爆發,讓他們只覺得就連頭髮也根根的豎立了起來。張強就是這樣一個充滿感染力的男人,他總能最大限度的激發他周圍人的漏*點和鬥志,帶領著他們和自己一起屢創輝煌。 掛上了電話,張強有些好奇的看著激動不已的三人,問道「你們……」「強哥!跟著你是我閃電一生,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哪怕是粉身碎骨,我閃電這輩,值了!」閃電注視著張強,大聲吼了起來。激昂的話語充滿著真摯的情意,讓人感動。張強拍了拍閃電的肩膀,衝他重重的點了點頭。有的時候兄弟之間,不需要多餘的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已經足夠表達一切了。 張強和閃電久久的相互凝視著,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那種像血一樣濃的化不開的兄弟情,卻在兩人的周圍瀰漫著。雷嘯天和沈振心都感受到了這種讓人振奮同時又讓人感到暖心的氣息,下意識的相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裡,都倒映著對方已經略顯蒼白的頭髮,感情旋即在兩人的胸激盪開來。他們不需要羨慕張強和閃電,在他們之間同樣擁有著相互扶持,患難與共,歷經滄桑的兄弟般的情意。在無語的沉默,兩人彼此衝著對方點了點頭,隨後在他們的臉上,如同漣漪般的同時蕩漾出一抹燦爛,絲毫也不見蒼老的笑容。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三章 痛扁基多姆 ……在無語的沉默,兩人彼此衝著對方點了點頭,隨後在他們的臉上,如同漣漪般的同時蕩漾出一抹燦爛,絲毫也不見蒼老的笑容。四人靜默著,感受著,感動著。老老少少,真真切切,這一刻四顆男兒心共鳴著。在這樣的靜謐,彼此間的感情悄無聲息的迅猛積聚昇華著…… 在一陣無言而真摯的笑聲後,四人重新落座。張強回頭看向閃電,說道「閃電,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暫時得離開沙特,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交給我?強哥,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您可不能離開啊!」聽到張強要走,閃電吃了一驚,趕忙說道。張強搖了搖頭道「巴拉庫的擔心有道理,但是卻不是迫在眉睫。杜滋基現在畢竟是沙特的合法總統,由不得阿爾法和美國人先出招。在杜滋基沒有正式宣佈削減石油產量之前,他們只能乖乖的等候時機,所以這一段時間還是會比較平靜的。等杜滋基做出表態,阿爾法和美國人開始行動的時候,我會回來的!」 「好吧!」閃電想了想,點點頭道「強哥,你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到底是什麼事情?」張強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道「能解我燃眉之急,重新給我自由的事情,呵呵……我先走了!」說完,張強站起身來,沖雷嘯天和沈振心擺了擺手,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外走去。看著張強的背影,沈振心的心充滿了好奇,充滿詢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閃電,閃電瀟灑的聳了聳肩膀。 張強本想交代完閃電事情之後,馬上就回國內,解決掉龍家父女之間的關係。可是主席的這一個電話卻讓他改變了主意,這全都是因為一個人,國石油伊拉克分公司的CEO范雄奇。范雄奇絕對是一個人材,這毋庸置疑。無論是他對石油工業的研究和瞭解,還是他超強的管理能力,都是讓人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的。當從主席的口聽到伊拉克分公司歸並在龍騰旗下的時候,第一個掠過張強腦海的念頭,不是他需要為此花多少錢,而是如何把范雄奇留下來。在朱明言的辦公室裡,張強曾經見過范雄奇一面,那個有些冷傲,但是眼神卻充滿睿智的男人,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當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張強就斷定,這個男人不是池之物,果然沒出他的所料。國石油伊拉克分公司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得以步入正軌,這和他的領導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再想起朱明言對他的交口稱讚,張強越發的下定決心要將他拉入自己的陣營,為自己打理龍騰,為自己工作。 如今張強的心,在事業上只掛心兩件事。一件是航空城的建設。他現在掌握了許多珍貴的航天技術,又有了大量的資金儲備,直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這東風就是一支龐大的航天科研隊伍。這很難,真的很難,在如今這個日益走入大航空時代的世界,各個國家都把航天科學家當成了國寶般珍惜,要想籌建這麼一支龐大的,擁有超強科研能力的隊伍,恐怕不僅僅是依靠金錢就能辦到的事情。而第二件讓張強無法釋懷的事情就是龍騰了。龍騰現在就好比是一輛擁有頂級配置,豪華內飾的極品跑車,卻缺少一個可以駕駛它的人。現在張強已經已經有了目標,那就是范雄奇。走出大使館後,張強看準伊拉克所在的方向,騰身而起,轉瞬消失在了雲際…… 「什麼!?你讓我當著全世界人的面兒給國人道歉?你是不是瘋啦!」基多姆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巴拉庫,聲音高亢的吼道。巴拉庫早...... 就預料到基多姆會這樣,對他的『激奮』一點兒也不意外。咳嗽了一聲,巴拉庫沉聲說道「基多姆,你冷靜點兒。道個歉而已,又不要你的命!何況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國家的生死存亡,如果你還把自己當做一個沙特人,這點兒犧牲不算什麼。」「哼!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這個歉我要是道了,那我以後還有臉在沙特混下去嗎?什麼關係我們國家的生死存亡,簡直是聳人聽聞,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想讓我給國人道歉,做夢!」基多姆發出幾聲怒吼,轉身不再理會巴拉庫。 巴拉庫怎麼說也是基多姆叔叔一輩兒的人物,加上他在沙特又是地位顯赫,就連杜滋基都要對他禮讓三分,卻被基多姆這個一無所成的敗家公哥兒甩臉,巴拉庫有些惱火兒了,臉板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這個歉你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由不得你!」「你說什麼!?你這是在威脅我?」基多姆驚怒交加的轉身看向巴拉庫。巴拉庫冷冷的說道「你要是非得這樣理解,也無所謂!」「你!……」基多姆氣的差點兒跳起來,怒聲吼道「巴拉庫,你這個混蛋!你別忘了,誰才是沙灘的總統,是我的父親!」 巴拉庫的嘴角兒蘊著一絲不屑的冷笑,幽幽的說道「真難得,你還知道沙特總統是你的父親,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把自己當總統呢!」「巴拉庫!你也太猖狂了!你對我不敬,就是對我父親不敬,我一定會讓我父親撤了你的職,把你從沙特趕出去!」基多姆暴跳如雷,指著巴拉庫大聲的叫嚷道。看著宛如瘋獸一般的基多姆,巴拉庫的心很是替杜滋基感到惋惜。杜滋基英雄一生,沒想到臨了卻得了這麼一個飛揚跋扈的混蛋兒。 「就算你真要這樣做,那也是在你向國人道了歉之後!」扒拉虧冷冷的說道。「哼哼……你真的想讓我給國人道歉?」基多姆剛要發怒,眼忽然閃過幾縷怪異的光芒,花怒容為笑意的說道。巴拉庫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面色凝重的看向基多姆。基多姆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讓我道歉也可以,只要你這就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把我的皮鞋給我舔乾淨!」「啊!?你……你說什麼?」巴拉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著基多姆。心的怒意如同氾濫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的向上湧,似乎要將他徹底的淹沒。 全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бk學網,電腦站:ωωω.ㄧбk.cn手機站:ap.16k.cn支持學,支持16k!看到巴拉庫的表情變的鐵青,雙眼都因為充血而變的一片赤紅,基多姆的心卻是無比的得意,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放肆。熊熊燃燒著的怒火,讓巴拉庫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榮耀一生的他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恥辱。就在巴拉庫快要按耐不住的時候,伴隨著『光當』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用力的踹了開,一臉震怒的杜滋基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巴拉庫和杜滋基說起張強的要求後,杜滋基根本就沒當會事兒,只不過是道個歉而已,他認為這要求很簡單,於是就派了巴拉庫去和基多姆說。可是沒過多久,杜滋基就接到了管家的電話,說巴拉庫和基多姆吵了起來。杜滋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兒是怎樣的一個貨色,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走到門外的時候,剛好聽到了基多姆讓巴拉庫給他跪下的話。這就好像是導火索,一下引燃了杜滋基心的怒火。 「爸……爸!」看到杜滋基死死的瞪著自己,彷彿要把自己活活的吃掉,基多姆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恐懼從心底如洪流般的奔湧而出。杜滋基一言不發,緊咬著牙關,向基多姆邁出了步伐。這每一步都是那樣的沉重,彷彿踩在了基多姆的心臟上...... 似的,他每邁出一步,基多姆就要哆嗦一下。血色迅速的從基多姆的臉上消失,直到他的臉變的一片蒼白。基多姆在沙特無法無天,可是卻唯獨害怕杜滋基。 「爸爸……我……我只是和巴拉庫開個小小的……玩笑,您……您別誤會……」基多姆被恐懼層層困擾,以至於讓他話都說不利索了。杜滋基一言不發的來到了基多姆的面前,先是深深的凝視著他,就在基多姆心頭瘋狂跳動,感到不安的時候,杜滋基猛的揮出了一拳,直擊在基多姆的臉頰上,這一拳,杜滋基幾乎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基多姆應聲被打飛了出去,一股殷紅的血跡立即從他的嘴角兒迸出,然後飄散在空。 「砰!」基多姆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駝絨地毯,否則他就慘了。基多姆被杜滋基這一拳打的眼冒金星,耳鳴眼花。被擊的臉頰如同充氣氣球一般的鼓脹了起來。杜滋基還不解恨,快步前衝幾步,來到基多姆的身前,還沒等基多姆反應過來,杜滋基一腳狠狠的跺在了基多姆的肩膀上,將他跺翻在地,良久之後,才傳來基多姆撕心裂肺的痛嚎聲。 「混帳王八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辱罵我的大臣?」說著杜滋基又在基多姆的身上踩了幾腳。看到基多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巴拉庫急忙上前抱住了杜滋基,連聲說道「夠了夠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孩?他都快三十了,算哪門的孩!只恨我這麼多年忙於工作,對他疏於管教,才讓他出落成今天這副嘴臉。早知道如此,當初他一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他!」杜滋基宛如怒獅一般的瘋狂吼叫著。 基多姆被徹底的打怕了,身體蜷縮成一團,緊緊的靠在沙發上,眼睛滿是恐懼的盯著杜滋基,生怕杜滋基再衝上來把他痛扁一頓。巴拉庫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道「你把他打成這樣,你是痛快了,可是他這副模樣該怎麼上電視?」杜滋基愣了一下,重重的拍了一下腦門兒,苦笑著說道「你看看我,光顧著生氣,把這事兒給忘了。」說著,轉身叫來了管家,沉聲說道「送他去醫院消消腫。」說著雙目怒瞪著基多姆,陰沉著臉喝道「你給我聽好了,傷一好你就給我去電視台,向國人道歉,否則,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基多姆現在只想著早點兒離開這裡,哪裡還敢反對,一個勁兒的點頭,甭提有多狼狽。看著基多姆在管家的攙扶下,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杜滋基對巴拉庫說道「巴拉庫,剛才他說的話你就當是放屁,千萬別放在心上。」巴拉庫笑著說道「放心吧,我難道會去和一個孩計較嗎?等到基多姆正式向方致歉之後,我們的談判團就可以正式出發了。不過談判團該有誰帶隊呢?」 「當然是我!只有我親自帶團,這才能表現出我們的誠意。」杜滋基想也沒想的回答道。「這絕對不行!一旦我們宣佈了削減全國石油產出的消息,整個國家立即會陷入動盪之,這時候,需要由你來坐鎮。如果你走了,豈不是正阿爾法的下懷?」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幽幽的說道「我不能去,你也不行。石油減產的事情還需要由你來親自操作。再看看我身邊的這些人,實在是找不出另外一個地位足夠高,又足夠勝任此任的人了……」巴拉庫的心也很是發愁,低頭沉默不語。 杜滋基甩了甩腦袋,將這個難題暫時的拋出腦袋,忽然問道「巴拉庫,那個張強真的有能力幫我們疏通國的高層?」巴拉庫微微一愣,沉吟著說道「應該有吧!如果沒有相當...... 能力,他也不敢在伊拉克那種地方開設石油公司。」杜滋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不管怎麼樣,隨機應變,見機行事!你馬上著手準備減產的詳細方案。要做到既能讓國人感到滿意,又不讓我們的國家承受沉重的損失。我知道這很難,但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是一定能夠找到這個利益平衡點的。」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四章 挑撥離間 巴拉庫苦笑了一聲說道「您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還敢不從命?不過,我仔細的考慮過,我認為要想讓國人滿意,僅僅依靠我們一個國家減少產量那是完全不夠的。我調查過龍騰能源集團,發現他們的產量大的驚人。平均日產量達到了我們全國所有石油公司日產量總和的百分之五十還要多。換句話說,如果僅僅依靠我們一個國家減產來給龍騰的石油騰出空間,那我們國內至少有一半的石油公司要停產。這對我們國家經濟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根本就承受不起。」 「有這麼多!?」杜滋基大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剛成立的龍騰,其規模竟然會到如此恐怖的地步。巴拉庫苦笑著點了點頭,道「這還只是保守估計。」「不行!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用阿爾法煽動,我們的百姓自己就會把我趕下台。巴拉庫,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杜滋基面色佈滿凝重的對巴拉庫說道。巴拉庫笑了笑,道:「所以我說要說服歐佩克的其他成員國,同樣採取減產措施。」杜滋基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這不失是一個辦法,可是這說服工作卻並沒有那麼好做,恐怕會很艱難。」 巴拉庫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已經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了,為了沙特的未來,即便是再難,我也要打贏這一仗!」「好!巴拉庫,我就來做你堅強的後盾。不論你需要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我們兄弟聯手,拼了!」杜滋基緊緊的握住了巴拉庫的手,滿是振奮的吼道…… 鮑威爾的辦公室裡,鮑威爾手裡拿著電話,神色顯得十分凝重和苦悶。剛剛和華盛頓方面的一番通話,讓他的心高高的懸了起來。鮑威爾將目前沙特的一些情況向他的家族首腦做了反應,本希望家族首腦出面,對沙特和國施壓,幫助他化解窘境,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在此時的華盛頓正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親華風。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所以當鮑威爾乍一聽到這個消息時,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這種有些不可思議的變化之所以會出現,歸根究底還是因為那項沙漠治理的技術。 美國雖然地域廣闊,但是卻有相當一部分的面積被沙漠所覆蓋,寸毛不生。在寸土寸金的美國,這絕對是讓人無法忍受的資源浪費。美國的經濟學家曾經做過評估,如果將這些沙漠充足的利用起來,那美國的經濟總量至少要增長五成!這五成意味著什麼?那可是一筆天數字般的巨大財富。有了這筆財富,美國很可能一改霸權地位持續削弱的尷尬局面,重新並且長久的矗立在世界之巔。因此當美國的衛星一探測到國塔克拉馬干沙漠的『異常』後,美國政府高層立即就做出了反應。 情報部門派出了大量的間諜潛入到了塔克拉馬干,帶回來更加詳細,準確的圖片,資料。這些圖片,資料,讓美國政府高層和科學家振奮不已。而外交部門則積極的多次與國方面接觸,結果卻令人沮喪,國方面毫不猶豫的斷然決絕了美方的要求。後來將這個情況拿到國會上一分析,超過成的議員政要認為,國人之所以這麼不給美國人面,就是因為之前美國對國採取的外交政策過於積進。 美國是一個講究效率的國家,意識到問題後,立即就展開了一系列的改變。許多因為受到美國的阻撓,而使得國無法實現的計劃,紛紛走出了困境,產生了可喜的變化。甚至在台灣問題上,美國人也開始鬆動。游弋在台灣海峽的美國第七艦隊,已經開始籌劃撤離的時間表...... 。雖然這遭到了來自**方面的極力反對,但是美國人這次卻是鐵了心,一律不予理睬。在日領土矛盾,美國人也開始改變態度,放棄支持日本,轉而支持國。多次在聯合國上對日本政府施壓,敦促他們盡快的撤離釣魚島,將本屬於國的神聖領土還給國人。當然,國政府對美國政府做出的這一系列改變,是持歡迎態度的,但是美國人一提到沙漠治理技術的轉讓問題,國方面卻總是避而不談,讓美國的高層們抓狂不已。 上一次鮑威爾與家族首腦的通話,得知美國在外交上,對國開始採取全面退讓的政策。當時鮑威爾震驚歸震驚,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全面退讓竟然會退讓到如此地步。對於鮑威爾的請求,鮑威爾所在家族的首腦,當即將他狠狠的訓斥了一頓,直說他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提出這種要求是在添亂。就算鮑威爾聲稱再這樣繼續下去,美國在沙特的所有權益都將喪失,家族首腦的態度依舊平淡。鮑威爾這才明白,為了能得到沙漠治理的技術,美國政府是徹底豁出去了。 不過,在通話的最後,家族首腦還是委婉的告訴他,通過外交手段,政府談判獲得沙漠治理技術只是美國目前採取的辦法的一種。暗指在暗地裡,為了得到這一技術,美國人還採取了其他的措施,而這些措施很可能是見不得光的。總之,一旦美國人掌握了這項技術,並且成功的運用於對本國沙漠的治理之後,那麼一切就要另當別論了。讓鮑威爾在這個非常時期權且忍耐,留待日後再說。小說整理發佈於ap.1 6k.cn 雖然家族首腦一再告誡鮑威爾,在這個時候不要胡來,更不能激怒國人。可是以鮑威爾的爆脾氣,一想到國人將騎在他的脖上,他就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正當鮑威爾心煩意亂的時候,裡克推門走了進來。鮑威爾挑眉看去,沉聲問道「你不忙你的生意,跑我這兒來做什麼?」裡刻苦笑了一聲說道「現在我們和國人相比,一點兒優勢也沒有了,所有的生意都被國人給搶光了,哪兒有什麼生意可做?」「哼!你們也是廢物!當初,國商人和你們現在的處境一樣,人家的生意不照樣紅火。可是現在換了你們,你們就不行了,真是讓人失望!」鮑威爾沒好氣兒的說道。 裡克的臉上堆滿了苦澀的笑容,鮑威爾說的是實情,他無話可說。乾笑了幾聲,裡克忽然笑著說道「大使先生,我今天給您帶來了一個有趣的客人。」說著衝門外叫了一聲「進來吧!」裡克的話音剛落,鼻青臉腫的基多姆就低著頭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基多姆,鮑威爾並不吃驚。這個沙特第一敗家兒,他還是打過些交道的。可是看到基多姆鼻青臉腫,一看就知道是吃了一頓胖揍的模樣,鮑威爾就有些吃驚了。誰不知道他基多姆是沙特的太爺,平日裡多少人想要巴結還巴結不上,有誰膽這麼大,敢把他痛扁一頓? 「基多姆?真的是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了?」看到基多姆有幾分滑稽的模樣,鮑威爾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裡根是商人,要想自己的生意做的開,對沙特的權貴,裡克是很大方的。基多姆從他這裡拿走了不少美元,當然比起基多姆為他行的方便,這些錢不值一提。正所謂是臭味相投,裡克和基多姆的關係還算不錯。在來鮑威爾這裡的路上,裡克巧遇了從醫院出來的基多姆,於是就把他給拉到了這裡來。 基多姆是狂妄,但並不是無腦。美國人招惹不起他清楚,因此對鮑威爾,基多姆表現出了足夠的尊敬。苦笑著說道「鮑威爾先生,讓...... 您見笑了。」鮑威爾搖了搖頭,滿是好奇的問道「基多姆,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的?我讓我的幾個保鏢去為你報仇!」基多姆聲音更苦的說道「算了吧,是我爸爸打的。」「什麼?你爸爸打的!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打你,而且出手……還這麼……狠?」鮑威爾心裡一動,好奇的問道。 基多姆滿是恨意的咬了咬牙,說道「我爸爸竟然想讓我向國人道歉,我當然不肯。結果就……」鮑威爾的心跳一陣加速,他隱隱的嗅到這其似乎有章可做。急忙將基多姆拉坐到沙發上,緩聲說道「你先別急,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詳細的跟我說說。」基多姆皺了皺眉頭,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最後帶著深深的不滿,沉聲說道「也不知道我爸爸他是怎麼了,見到國人就好像是奴才見到了主似的,真是讓人看不慣!還有那個巴拉庫,也在一邊跟著起哄,哼,我早晚饒不了他!」 鮑威爾嘿嘿一笑,看了裡克一眼,隨後煞有介事的對基多姆說道「你知道你的爸爸為什麼對國人這麼卑躬屈膝,甚至不惜強逼你向他們道歉嗎?」基多姆滿是疑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我從國回來已經很長時間了,這件事情早就該揭過去了,我真是不明白,我爸爸為什麼要舊事重提,還要讓我當著全世界人的面給國人道歉。」「你不知道可我卻知道!」鮑威爾身體仰靠在舒適的沙發上,冷笑著說道。 「哦?那到底是為什麼?」基多姆心一振,急聲問道。鮑威爾皺了皺眉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隨後幽幽的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其實並不能怪你的爸爸,要怪就只能怪國人太霸道了!」「國人?他們做了什麼?」基多姆的臉色一冷,問道。鮑威爾看向基多姆,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為你爸爸分憂解難了。這件事情追溯起來,是從你爸爸和國大使沈振心之間的結怨開始的。」 「我爸爸和國大使有仇?這怎麼可能,我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基多姆吃驚不已的問道。鮑威爾笑了笑道「像這種事情你爸爸怎麼會輕易的告訴你?就連我,也是通過很多渠道才獲悉的。至於兩人為什麼結怨,你就不用問了,你問了我也不會說,因為這涉及到機密。總之你只要知道,在你爸爸和沈振心的怨仇,你爸爸讓沈振心丟了很大的面,為這事兒,沈振心一直對你爸爸心懷耿耿。想方設法的要報復他。於是沈振心就利用他是外交官的關係,不斷的在國高層的面前說你爸爸的壞話,最終引起了國領導層的不滿。」 頓了頓,鮑威爾看到基多姆神情十分關注的聽著自己編故事,心一陣竊喜,接著說道「沈振心的讒言讓國的領導層終於開始認為,由你爸爸擔任沙特總統,對國不利。於是一場針對你爸爸的陰謀就此展開了。國人一邊扶植副總統阿爾法,讓他與杜滋基對抗,一邊派遣了大量的特工人員潛入到了沙特,廣泛的搜集不利於你爸爸的種種情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終於讓他們掌握了大量不利於你爸爸的黑材料,如果這些材料一旦被公佈於眾的話,你爸爸立即就會被趕下總統的位。而這些黑材料現在就掌握在沈振心的手裡,因此你爸爸才會不得不對他們卑躬屈膝。」 「是這樣!?」基多姆聽了大為震怒,連聲吼道。不過基多姆冷靜了下來後,還是意識到了一些問題,滿是疑惑的問道「可是那阿爾法不是標準的親美派嗎?他怎麼會成為國人的爪牙?...... 」鮑威爾皺了皺眉頭,凝聲道「這只是你看到的表面現象。其實阿爾法是標準的親華分,否則他怎麼肯聽國人的話和你爸爸作對?再者,阿爾法對總統這個位覬覦良久,自然是誰能幫他當上總統,他就聽誰的。我想國人一定給他做出過什麼承諾,才會讓他如此死心塌地。」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五章 鮑威爾的心機 「王八蛋,原來是這樣!這個狗雜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基多姆咬牙切齒,恨意滔天的吼道。看到基多姆成功的被自己撩撥起了仇恨,鮑威爾心煞是得意,強忍著笑,說道「基多姆,這件事情嚴格說起來並不能怪阿爾法。追名逐利之心,人之常情。阿爾法想要當總統,無可厚非。真正可恨的人是沈振心,是國人。如果不是他們從挑撥,阿爾法也不會這樣過分。再加上沈振心的手裡還有嚴重威脅到你父親權力地位的黑材料,所以他現在才是我們首先要對付的人!」 「對!這個國老頭兒,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可是國人也不是好惹的,他恐怕未必會乖乖的將那些材料交還給我。」基多姆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滿是一片難色。鮑威爾陰笑了幾聲說道「那是當然!為了收集這些材料,國人可是下了大功夫,花了大價錢的,豈會輕易的就交給你?不過,事在人為。只要我們肯動腦筋,這也並沒有多難。」聽了鮑威爾的話,基多姆的眼睛猛的一亮,急聲問道「鮑威爾先生,您一定有辦法對不對?還請您指教!若是這次,您能幫我爸爸擺脫國人的威脅,我爸爸一定會重謝的!」鮑威爾老謀深算的笑道「基多姆,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和你爸爸是多年的老友,看到你爸爸身處困境,我怎麼會袖手旁觀?你卻說什麼重謝,是不是把我鮑威爾當做外人了?」 基多姆急忙笑著說道「是,是我說錯了話。先生您別介意,請您指點!」基多姆雖說是沙特的太,在外人的面前那自然是風光無限,可是在杜滋基的面前,他卻總覺得抬不起頭來。只因為他作為沙特的太,對沙特卻寸功未建,好不容易得到一次訪問國,促進兩國貿易發展的機會,結果還被他給搞砸了。基多姆雖然紈褲,但是卻並不是全無上進心,他做夢都想為沙特做點兒什麼,當別人再次提起他的時候,不會是在杜滋基這個名字的後面。如今他苦苦等待的『機會』終於來到了,他一想到自己幫助父親要回了材料,杜滋基不用再懼怕國人的威脅,必然會對他充滿感激,再也不會拿他當廢物來看,基多姆的心都要激動的跳出來。看到基多姆的臉上堆滿了意淫般的笑容,老奸巨猾的鮑威爾即便不想,也知道此時在基多姆的腦海是怎樣一幅畫面。 微微一笑,鮑威爾凝眉說道「其實要對付沈振心,辦法很多。但是見效最快的卻只有一種。」說著,鮑威爾目光閃爍著精光的看向了基多姆,沉聲說道「就看你有沒有足夠的膽量!」鮑威爾的話音剛一落地,基多姆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有!只要能幫上我父親,哪怕是上天捅個窟窿,也不在話下!」鮑威爾喝了一聲好,拍著他的肩膀,振聲說道「只要你能有這份決心,這件事情絕對難不倒你!」說完,鮑威爾從他辦公桌的抽屜裡,抽出來一份件。在件夾的封皮上,醒目的寫著『絕密』兩個字 將件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鮑威爾信手遞給了基多姆。基多姆接過件,翻開掃了一眼,臉上立即露出一抹驚容,呆呆的看向鮑威爾,喃喃的說道「這是……」鮑威爾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這是沈振心明天一整天的日程安排,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弄到手的哦。」作為一個政要,日程安排算的上是一級機密,一旦洩露出去,那將面臨生命危險。鮑威爾竟然能搞到這樣的東西,足見他的能量有多大 手裡拿著這份顯得沉甸甸的件,基多姆的心不由得有些擔憂,在鮑威爾的那個小抽屜裡,是不是也躺著一份杜滋基的日程安排?看到基多姆狐疑擔憂的神情,鮑威爾咳嗽了一聲,笑道「基多姆,你多慮了。對於朋友,我是絕對不會這麼幹的。我們還是研究一下對付沈振心的方案吧。看過這份日程安排你會發現,明天下午三點到五點鐘,沈振心會去沙特聯合高等學府,探望那裡的國留學生,這是我們綁架他的最好機會 「綁架!?」鮑威爾的話把基多姆嚇了一跳,滿是吃驚的向他看去。鮑威爾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不綁架他的話,我們怎麼從他的手裡弄到那些材料?」「這……這太誇張了吧?沈振心可是國大使,代表的是整個國。綁架了他,後果可是相當嚴重。這未免太冒險了!」基多姆可不是莽夫,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鮑威爾的眉頭一軒,面帶譏諷的說道「哼,我明白了,原來剛才你說的都只是些無謂的大話,是在吹牛而已。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吧!讓你父親繼續受國人的要挾,而你呢,還是快點兒回去,準備明天的道歉演講稿吧。」 「等等!」看到鮑威爾將沈振心的日程安排表從自己的手上奪了過去,基多姆的心裡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喊了起來,鮑威爾冷笑了一聲,問道「怎麼?」基多姆的眉頭皺的就像是一個鐵疙瘩,眼神閃爍,其滿是掙扎。鮑威爾適時的鼓動道「其實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危險,又沒有讓你親自出面。只要不讓沈振心認出你,誰又能懷疑到你的頭上?」基多姆現在就好比是站在了懸崖邊兒上,拉一把,他就安全了。而推一把,他將死無葬身之地。鮑威爾正是看準了這個時機,不輕不重的推了一把。基多姆使勁兒的甩了甩腦袋,沉聲說道「媽的,拼了!」 看到基多姆終於做出了決定,鮑威爾心大喜,急忙關切的問道「沈振心雖然沒有帶保鏢的習慣,但是據我所知,他的司機也很厲害,你有足夠的人手嗎?」基多姆自信的說道「這個就不用大使先生擔心了,我手下還是有一些的。」鮑威爾皺了皺眉頭,打了個響指,一個身材兩米朝上,身材粗壯如樹,白眉黃發,一臉剛毅,宛如機器人一般的美國大漢應聲走了進來。鮑威爾一指大漢,對基多姆說道「這是我的貼身保鏢拉夫,我把他借給你用,等事情結束之後,他自然會回到我的身邊。 基多姆忍不住多打量了拉夫幾眼,心一陣暗抖,不僅僅是因為拉夫的身材,更是因為他身上的那股氣勢。那是一種從死人堆裡磨練出來的氣勢,是一種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就會退避三舍的氣勢。基多姆看在眼裡,感歎在心裡。想起自己手下的那些個所謂高手,跟人家比起來,就好像是豆芽菜一般的不值一提。基多姆沒有推辭,有這樣一個大傢伙在,他的膽也要壯一些,於是向鮑威爾道了些,帶著拉夫離開了。 「大使先生,您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基多姆走後,裡克滿是擔憂的看著鮑威爾說道。「冒險?冒什麼險?一切都是基多姆做的,和我半點兒關係也沒有。萬一失敗了,基多姆要是亂說話,我就告他誹謗。無憑無據,誰也奈何不了我。至於拉夫,他是俄羅斯人,還沒有入美國國籍,跟我們也毫無瓜葛。哼哼……即便國人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又能拿我怎麼樣?哈哈哈……」裡克皺著眉頭說道「我擔心的是杜滋基!如果他知道我們唆使他的兒對付沈振心,他雖然沒有證據,奈我們不得,可是他畢竟是沙特總統,到時候我們會有穿不完的小鞋的!」 鮑威爾轉頭看向裡克,幽幽的說道「裡克,你的記性實在是不怎麼樣。你難道忘了,杜滋基的總統就要當到頭兒了,阿爾法將是新的沙特總統。」裡克怔了一下,隨後滿是欽佩的說道「原來大使先生您想的這麼周全,看來是我多慮了。」鮑威爾頗為自負的笑了幾聲,隨後面色陰沉的說道「杜滋基想要拍國人的馬屁,我偏不讓他如願。基多姆殺了沈振心,我看他怎麼應付國人的怒火。哈哈哈……」 鮑威爾的話讓裡克一呆,隨後滿是震驚的看著他問道「您……您剛才是說『殺』?」鮑威爾冷冷的說道「沒錯兒,我就是要讓沈振心死。一來能徹底的激化沙兩國之間的矛盾,二來也能解我心頭之恨。想起那天我所受到的侮辱,我的心就滿是怒火,如果不殺了沈振心,我恐怕一輩都睡不著了。」「可基多姆未必有殺沈振心的膽量……」裡克幽幽的說道。「所以我把拉夫派給了他啊?哼哼哈哈……基多姆還以為我派拉夫是為了綁他,殊不知拉夫才是他真正的煞星,你等著吧,明天將有一場好戲看了。而過了明天,沙特的局勢就會發生徹底的扭轉,我們美國人依舊是沙特的真正主宰!」此時的鮑威爾在裡克的眼裡變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恐怖陰暗氣息的陰謀家,讓他本能的心生恐懼。 正當一場巨大的陰謀圍繞著沈振心緩緩展開的時候,范雄奇卻是醉醺醺的來到了朱明言的辦公室。范雄奇最近很鬱悶,極度的煩悶。只因為他苦心奮鬥了一年多的成果就要拱手讓給他人了,他怎麼能夠甘心?看著一臉醉意的范雄奇,朱明言知道他最近的遭遇,除了好言相勸,他也沒別的辦法。「憑……憑什麼?我辛苦了一整年,一切剛剛步入正軌,結果別人一句話,就全都沒有了。老朱,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 「老范,壞事也有好的一面。你想一想,這個勞什分公司的總裁哪有總公司的副總裁來的威風。以你的能力回到總公司後,過個幾年說不定就是國石油的CEO了,到時候估計你還會感激zf的這次決定呢!」朱明言試圖安慰范雄奇。范雄奇用力的擺了擺手,打著酒咯兒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就是從總公司裡下來的,對總公司的情況我一清二楚。那不是人呆的地方,那是鬼的天堂……」 朱明言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范雄奇冷笑了一聲,摸著自己的胸口,醉醺醺的說道「那裡到處都是暗鬼,你一不小心就會被纏上身,然後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鉤心鬥角,爾虞我詐,各懷鬼胎,相互傾軋。哼哼……那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范雄奇就算是沿街乞討,也絕對不會再回那個人間地獄!」范雄奇的話讓朱明言心裡有些難過,這個世道,看來哪裡都不太平。 「對了,你不正為你們分公司的石油找不到出路而發愁嗎嘛?現在好了,分公司賣給了龍騰,就讓龍騰的人發愁去吧,你剛好可以輕鬆輕鬆了,不是嗎?」朱明言笑呵呵的說道。范雄奇愣了愣,隨後也跟著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是啊,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嘿嘿……這倒的確是一件值得慶賀慶賀的事兒。龍騰胃口不小,一口就吃掉了我的分公司,吃的那叫一個痛快。現在我倒要看看,他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龍騰自身的產能已經大的嚇人,再加上分公司的產量,如果歐佩克那邊兒不肯鬆口,龍騰的樂可就大了,呵呵……」 范雄奇本來是想要用這個來安慰安慰范雄奇,讓他高興點兒,可是被范雄奇這麼一說,朱明言不由得開始為張強擔心起來。皺眉問道「老范,你說歐佩克會同意削減產量,給龍騰騰出生存的空間嗎?」「會……」范雄奇粗著嗓說道。朱明言剛要鬆一口氣,范雄奇又來了一句「除非歐佩克的首腦集體發瘋了!」朱明言剛剛放下的心噌的一下又提了起來,問道「老范,你是石油行業的老人兒,難道就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六章 龍騰的新總裁 ……朱明言剛剛放下的心噌的一下又提了起來,問道「老范,你是石油行業的老人兒,難道就連你也沒有辦法嗎?」范雄奇顫顫巍巍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要是有辦法,分公司的石油早就出現在國際原油市場上了。***,讓這些王八蛋鬆口,簡直比登天還難!我真是納了悶兒了,龍騰明明和我們面臨著相似的難題,他們怎麼還會把我們分公司一口吞下?要知道,總公司的那幫人就是因為看到分公司的石油想要進入國際市場很難,才會最終答應將分公司折價賣給龍騰的。真是他娘的讓人想不通……」 看到范雄奇跌跌撞撞的要走,朱明言急忙拉住了他問道「老范,你以後有什麼別的打算?我的意思是說,你既然不想會總公司去,而這裡的分公司又沒了,你以後想幹點兒什麼,轉行?」范雄奇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我范雄奇幹了一輩石油,現在除了石油外,我是什麼也不懂,也什麼都不想幹。算了,就當是提前退休,回家享清福去好了!」「你真的能這麼灑脫?要知道一旦一個人將一生都奉獻給了某項事業,是沒那麼容易輕易割捨的。那種感覺是非常痛苦的,你忍受的了?」朱明言眉頭緊皺的說道。 朱明言的話大概是戳到了范雄奇的痛處,讓他整個人一下變的激動了起來,大聲的喊道「受不了?受不了也得受!這大概就是我范雄奇的報應,我能怪誰?」朱明言笑了笑,問道「那你跟我說句實話,如果有機會讓你重新回到石油行業去,你願不願意?」「你是說國石油嗎,還是算了吧!我的心已經老了,沒有精力再去鉤心鬥角了。」范雄奇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朱明言道「這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國石油一家石油公司。難道你就沒想過龍騰?」「龍騰?」范雄奇就好像是觸電了似的,打了個哆嗦,目光滿是疑竇的向朱明言看了過去。 朱明言笑道「實不相瞞,我認識龍騰集團的高層,而且我們的關係還相當不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跟他說說,龍騰肯定有屬於你的位置。」「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去給郭飛打下手?」范雄奇瞪著醉眼,沒好氣兒的對朱明言說道。郭飛是龍騰能源集團的現任副總裁,總裁自然是張強。約莫四十出頭,正是男人一生最為美好的時期,年富力強,又博學多識。曾經在哈佛,牛津等國際名校進修,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當時能進入龍騰,還是主席親自出面拜託的結果。郭飛的能力雖然很強,但是在范雄奇的眼裡畢竟屬於後起之秀,資歷尚淺,自然是有些不屑。 朱明言聽了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讓范雄奇去給郭飛當助手,的確是有些委屈。就在朱明言也沒有辦法了的時候,一個朗朗的聲音忽然響起「那如果是請你去當總裁呢?」朱明言和范雄奇各自帶著一臉的錯愕回頭看去,只見張強正笑吟吟的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范雄奇雖然說是見過張強一面,但是當時朱明言並沒有點破他的身份,范雄奇並不知道眼前站著的這個年輕人就是龍騰的終極BOSS。只當他是年少孟浪,說話不知深淺,只是輕佻的看了他幾眼,就將目光收了回來,百無聊賴的看向別處。 朱明言看到張強後的心情卻和范雄奇大不一樣,就好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朋,朱明言急忙大步的迎了上去,嘴裡哈哈的笑道「小,你可很久沒來我這兒了,是不是把我老頭給忘了?」現在的伊拉克證據穩定,百姓安居樂業,早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混亂了,自然沒有什麼需要張強出面的地方了。張強握著朱明言遞過來的手,寒暄了幾句,隨後向著范雄奇努了努嘴。朱明言心一驚,低聲問道「你這次是為他來的?」張強含笑點了點頭。看到張強點頭,朱明言的心一喜,衝著張強豎起了大拇指,意思是說你眼光真不錯! 朱明言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對范雄奇笑說道「老范,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你保險有興趣!」范雄奇的鼻哼了一下,懶懶的說道「算了吧,我現在對誰也沒興趣。我看我還是再找個地方喝上幾杯吧。」看到范雄奇越來越不著調,朱明言心一急,一把將他拽到了張強的跟前,指著張強,大聲的跟他說道「老小,你給我聽好了,這位就是龍騰能源集團的總裁張強張先生!」 「什……什麼!?」范雄奇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嘴巴一下張了開,結結巴巴,滿臉震驚的問道。朱明言忍不住笑罵道「不用的老東西,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你的耳朵還突然失靈了呢?你給我聽清楚,他就是龍騰能源集團的大老闆張強!」「原來……原來你就是張強!」看到張強,范雄奇的醉意似乎減少了不小,眼睛也逐漸的明亮起來。張強握住范雄奇指著他的手,笑著說道「范前輩,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您,我們還真是有緣……」 范雄奇使勁兒的抽回了被張強握住的手,沉聲說道「哼,少跟我來這一套。你是專門來看看我這失敗者的醜態吧?看吧看吧,反正我人老臉皮厚,也不怕你看。」范雄奇還有些怨恨張強收購了龍騰。張強沒有在意范雄奇的態度,換了是誰,看到把自己用心血打拼下來的公司搶走的人,態度都好不了哪兒去。范雄奇沒有動手,就算他有修養了。「前輩,當初我之所以成立龍騰,為的就是提高我們國家在國際原油市場上的影響力。石油是當前最為重要的戰略資源,誰主導了石油,誰就主導了世界。我們國作為一個大國,在石油問題上,必須有充足的發言權。我不希望看到我的目標還沒實現,而我們雙方卻先鬥了個你死我活。我不排斥競爭,但是我卻不想和我們的國人競爭!」 范雄奇沒想到張強竟然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一時有些錯愕。外國人都說國人好內鬥,范雄奇對這一觀點向來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可是在不知不覺,他卻在扮演著內鬥的角色。從分公司成立的那一刻起,出現在范雄奇腦海的第一個競爭對像不是別人,就是龍騰。想到這些,范雄奇心有些慚愧,衝著張強帶著幾分歉意的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錯怪你了。」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前輩您不要再說了,我可以理解……」范雄奇擺了擺手說道「你別再前輩前輩的叫了,我覺得彆扭。你就叫我老范吧!」 張強笑道「您和朱叔是朋友,那我還是叫您范叔吧。」頓了頓,張強說道「范叔,我這次來到伊拉克就是要找您的。我現在正式聘請您擔任龍騰能源集團的總裁,決定龍騰在伊拉克的一切事物。」「什麼?」范雄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滿是驚奇的看向張強。朱明言在一旁呵呵的笑道「老范,你的耳朵不會是真出毛病了吧?張強聘請你擔任龍騰能源集團的總裁CEO,你這次聽清楚了吧?」 「為……為什麼?」范雄奇滿是不解的看著張強問道「你為什麼要聘請我?」張強朗笑一聲道「自然是因為您的才能。龍騰是不是真的能騰飛,就看您的了。」「可是……我們之前明明是競爭對手……」張強打斷了范雄奇的話,大聲說道「我說過,我從來也沒有把您當做競爭對手。而且現在已經沒有國石油分公司了,又哪裡來的競爭對手?范叔,我真心的請求您,加入龍騰,幫助龍騰實現真正的騰飛吧!」 張強的目光純淨而充滿真誠,讓范雄奇的心一陣感動。看到范雄奇還在發呆,朱明言氣不打一處來的拍了他一巴掌,笑罵道「你傻啦!還不趕緊點頭?」范雄奇這才忙不迭的連連點頭,嘴裡說道「好,這個總裁我當了。強,別的我也不說了,我只說一點,你范叔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哈哈哈……」看到范雄奇點頭答應,朱明言顯得比兩人還要高興,振聲說道「這真是太好了,今天午我請客,我們好好的慶祝慶祝!」「不,怎麼能讓朱叔請客呢?還是我來請,也應該我來請!」張強笑呵呵的說道。 「對啊!你是大老闆,可比我們有錢多了,就你請了!呵呵……」朱明言笑著說道。午,一行三人找了一家國餐館坐了下來。隨著國在伊拉克人民心的地位不斷攀升,國的語言,國的化,國的工藝品等等,總之和國有關的東西全都變的熱門兒了起來,就連國的飲食也開始在伊拉克這塊土地上大行其道,彷彿只是一夜之間,在街道的兩旁就興起了許多家各具特色的國餐館。 三人都是海量,所以喝起來特別的暢快,盡興。酒過三旬,范雄奇忽然面色鄭重的看向張強,說道「強,既然你聘請我擔任了這個總裁,那我就有話要說。」張強滿是真誠的說道「有什麼話您儘管說,我聽著。」范雄奇點了點頭,聲音遠的說道「我得承認,郭飛他的確是個人材。龍騰這麼大一個集團,成立至今沒幾天,可是已經步入了正軌,第一批原油更是即將出井。可是有一個問題,現在產品出來了,銷路卻成了一個大問題。我想這一段時間,郭飛一定沒少為如何打開銷路發愁。 張強點了點頭,在來朱明言的路上,張強事先給郭飛打過電話,告訴他范雄奇將有可能出任龍騰總裁的事兒。郭飛為人比較豁達,又有自知之明,知道范雄奇無論是在經驗還是在能力上,都要比他高出一籌,所以並沒有什麼異議或者不滿。在電話,這件事情兩人沒有商量多長時間,而關於石油銷路的問題,兩人卻是沒少嘮扯。郭飛的確是向張強大倒了一番苦水,向他道明瞭這其的艱難。 公司運行和生產的事情已經被郭飛給解決了,那麼范雄奇就任後面臨的第一個難題必將是龍騰集團的石油入市難的問題。所以,這還沒正式走馬上任,范雄奇就已經先愁上了。看著張強,范雄奇醉眼惺忪的說道「強,說實話,對於你強勢收購國石油分公司,我並不認為是明智之舉。即便你有國人不應當與國人競爭的理由,那也應該是在你成功的打開銷路之後才能考慮的事情。現在龍騰和分公司兩者的壓力全都落在了你一個人的肩上,你就沒想過這其的艱辛?」 張強皺了皺眉頭,將杯的酒一口喝乾,嘴角兒忽然流露出一抹笑容,幽幽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們,銷路的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你們會不會相信?」朱明言和范雄奇相互對視了一眼,范雄奇道「歐佩克那麼容易鬆口?我不信!」張強沒有解釋,只是輕笑了幾聲說道「沒關係,不信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范叔,你上任後,無需為銷路的事兒發愁。只要做好集團的內部管理,宣傳這類的事兒就好。」 看到張強胸有成竹,不像是胡吹亂侃,范雄奇很是想知道張強心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可是顯然張強並不準備告訴他,他也只能將這讓人發狂的好奇壓抑在心底。朱明言則因為對張強有所瞭解,所以對他是充滿信心。既然他說不用范雄奇操心,那就說明他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於是也不多問,只是一個勁兒的催促兩人喝酒。看著和朱明言兩人推杯換盞的范雄奇,張強的心那叫一個樂,龍騰集團的這副沉甸甸的擔他總算是可以卸下來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七章 中國留學生 朱明言和范雄奇最後都醉了,醉的一塌糊塗。讓司機將兩人送回大使館,張強卻並沒有跟回去。到了大使館自然有人會照顧他們,就用不著他了。抬頭看了看黑透了的天空,張強運起女媧神力,將最後一絲醉意消除,猛然拔身直衝向了雲霄,看準祖國的方向,如箭矢一般的掠去。在這個世界上,欲養而親不在的悲劇發生的太多太多了,這種痛苦會像影一樣困擾著你,哪怕在你即將辭世的那一刻都不會放過你。張強深愛著龍靈兒,當然不希望這種痛苦落在她的身上…… 「大使,我看我們還是多帶幾個人吧。」看著從大使館裡獨自一人走出來的沈振心,司機小張心隱隱的有些不安,忍不住說道。沈振心愣了一下,隨後笑笑說道「怎麼了小張?你在擔心什麼?要知道我可不是鮑威爾,沒那麼多人想對我不利,放心吧!」小張眉頭皺了起來,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大使,有備無患那!」沈振心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這次是去大學校園探望我們的留學生,和他們做近距離的交流。如果帶那麼多保鏢,就顯得生分了。所以還是就你我兩個吧。再說,我對你的身手可是很有信心的哦,難道你沒有?」小張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吧,那就聽大使的。」 沙特聯合高等學府是沙特阿拉伯的頂級學府,地位相當於國的北大,清華。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國留學生進入這裡學習。為了體現祖國對留學生的關懷,沈振心經常會抽時間來這裡坐坐,和他們談談生活,聊聊學習,久而久之,沈振心就成了這些留學生的朋友。知道這些學生平日裡的生活比較艱苦,再加上閃電剛捐給大使館一千萬美金,沈振心自覺也是有錢人了,於是採購了大量的食物,學習用品,生活用品,決定不再只是從精神上慰問,這把玩個實惠的。 大使的坐駕在前,後面跟著一輛裝滿物資的卡車,大搖大擺的開進了聯合學府。說實話,在聯合學府裡,最有錢的沙特學生,其次是美國學生。而來自其他國家的學生,雖然在各自國內都屬於富人,可是來到遍地都是美金的沙特,就沒那麼顯眼了。平日裡都過的緊巴巴的,大餐什麼的想都不敢想。所以當沈振心帶著一卡車讓人眼花繚亂的慰問品開進校園的時候,立即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國留學生對國大使館的窘迫最是清楚,從來也沒有想過沈振心會用這樣『奢侈』的方式來慰問他們,在別國學生鼓噪的時候,國留學生卻在一旁冷眼相觀,當然心不可避免的會感到些酸楚。然而當車停穩,沈振心那有些微胖的身體從轎車裡鑽出來時,所有的國留學生都不由得心神一振,滿是驚異的向他看去。沈振心笑瞇瞇的回頭四望,很快在人群裡發現了他熟悉的身影,於是向著那人擺手笑道「小海,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過來卸車啊,該不會是讓我親自動手吧?」 小海是沙特聯合高等學府裡,國留學生協會的會長,正在攻讀金融博士。從學士到碩士,再從碩士到博士,小海已經在這裡度過了個年頭,資歷最老。加上他性格熱情開朗,對組織又有著超強的能力,自然而然的被選為會長。幾年來,小海干的很不錯,將國留學生協會辦的風生水起,有聲有色,成為這座學府最為有特色和最為興旺的留學生協會之一。「沈叔叔,是您!?」小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快步跑了過來。 沈振心特別喜歡和小海這樣的年輕人呆在一起,因為他們有朝氣,他們有漏*點。...... 和他們呆的時間久了,沈振心覺得自己似乎也年輕了不少,渾身充斥著讓熱血沸騰的力量,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呵呵……小海,聽說你快要畢業了,準備回國內發展嗎?」大使和藹的笑看著他問道。小海想都沒想的回答道「那是當然,我是國人,自然要把一身的本事用在祖國的建設上!」沈振心聽了大為滿意,連連點頭,眼寫滿了讚許。 小海兩眼放光的向後面的那輛卡車上看去,卡車上滿噹噹的全都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哈喇都快要流出來,呢喃著說道「沈叔叔,這……這是……」沈振心哈哈一笑,說道「這些都是我專門買來送給你們的東西。快點兒,把他們都叫過來,卸車!」「您……您確定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小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皺了皺眉頭,道「我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嗎?」小海很是認真,一本正經的想了想,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吐出一個字「是!」沈振心聽了有些啼笑皆非,臉色一板,佯怒道「看來你是不需要這些東西了,那好,我這就讓司機調頭!」 「別別別!沈叔,我和您開玩笑呢,您千萬別當真啊!我這就去叫人!」看到沈叔叔真的要把東西拉走,小海一下就急了,急忙拿出電話,一陣狂撥。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大群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男少女從四面八方向沈振心聚攏了過來,足足有上百人之多。沈振心注視著他們的目光柔和慈祥,就像是一個謙謙長者在凝望著自己的孩,那種深沉的父親般的愛油然而生,難怪他在這些留學生會有如此高的威望。 「沈叔叔,您來啦!」伴隨著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一個窈窕少女快步向沈振心走了過來。沈振心凝目望去,呵呵的笑道「小慧,幾天不見,你可又漂亮了哦。看你春風滿面的,小海被你搞定了吧?哈哈哈……」沈振心的一連串長笑,讓小慧的俏臉一下羞紅了。小慧,沙特聯合高等學府傳媒學院的在讀研究生,長的煞是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兒有臉蛋兒,不知道有多少富門弟在瘋狂的追求著他,然而緣分天注定,姻緣紅線牽。小慧拒絕了所有的追求者,唯獨對小海是一往情深。小說整理發佈於ap.1 6k.cn 為了能夠接近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小海,小慧可是煞費了一番周折,直到成為了留學生協會的副會長,她和小海的接觸才多了起來。好在小海也不是榆木疙瘩,對小慧的深情有了覺悟,久而久之,兩人終於走在了一起。好夢成真,小慧應該覺得高興,可是小慧的眉宇之間卻隱隱的籠罩著一絲憂愁。沈振心的眼睛何其的毒辣,一下就看在了眼裡。以他對小海的瞭解,小海是一個極其認真,有強烈責任感的年輕人,一旦他接受了小慧的感情,就絕對不會再干移情別戀的混帳事。如此看來,這小兩口兒是遇到什麼難題了。看到周圍這麼多人,沈振心並沒有戳破。 看著眾國留學生臉帶喜色的往下卸東西,其他國家的留學生無不是眼帶羨慕,同時心埋怨,自己國家的大使死哪兒去了,怎麼不知道來慰問慰問自己?沈振心笑吟吟的從轎車的後備箱裡摸出了一台嶄新的筆記本電腦,遞到了小慧的面前。小慧一直都想擁有一台屬於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可是在物價都用美元來計算的沙特,這個願望顯得有些不切實際。「沈叔叔,您這是……」沈振心將筆記本電腦塞進小慧的手裡,笑著說道「送給你的,看看喜歡不?對電腦其實我也不是很懂,我就讓售貨員拿了個最貴的,你看...... 看合你的意不?」 「送……給我的?」小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因為知道大使館不富裕,小慧才越發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看著小慧吃驚加疑惑的表情,沈振心呵呵的笑道「電腦都在你手裡了,你說是送給誰的?拿著吧,知道你和小海『功德圓滿』,早就想襖送你們一件禮物。你不是正缺這個呢嘛,拿去吧!」「可是您的大使館不也是很困難嗎,這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小慧十分的懂事,儘管心急切的渴望擁有這台筆記本電腦,可是還是咬著牙將筆記本電腦推了出去。 「哈哈哈……」小慧的懂事讓沈振心大感寬慰,笑著說道「好啦小慧,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實話告訴你,現在的國大使館可不像以前那樣困窘了。既然我能送給你,就說明我送的起!趕快收起來吧!」「小慧,沈叔叔,你們在聊什麼呢!」在小海的指揮調度下,一車的東西不但卸完,而且按需分配完畢。看到小慧和沈振心聊的開心,就走了過來。小慧向小海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裡的筆記本電腦,說道「這是沈叔叔送給我們的,我說太貴重了,不能要……」 看到小慧手裡捧著的竟然是最新款的筆記本電腦,小海也吃了一驚,贊同的點了點頭,對沈振心說道「沈叔,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您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沈振心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說道「小慧她是傳媒學院的碩士生,手上沒有一台自己的電腦,做什麼都不方便。難道你希望她每次都厚著臉皮,跑去向那些外國人借嗎?你別覺得這電腦有多貴,在你沈叔叔這裡啊,算不了什麼。不要再說別的了,送出去的東西,我是不會再收回來的。」小慧求助似的看向小海,小海比她年紀大,對事考慮的也周全,小慧已經習慣凡事聽他的了。小海看到沈振心的神情很堅決,而且小慧也確實需要一台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小海就沒再推辭,滿是感激的對沈振心說道「沈叔,那就多謝您了!」聽到小海這麼說,小慧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欣喜,輕輕的撫摸著懷裡充滿金屬質感的筆記本電腦,就好像是在撫摸情人一般。沈振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帶領著眾國留學生找了個教室坐了下來。 沈振心沒有站在講台上坐什麼演講,而是坐在了留學生的間,他的左邊是小海,右邊是小慧。慣例的問了一下,他們在學校裡的生活。說起這個,眾人忽然顯得特別興奮,沈振心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小海問道「小海,怎麼會事兒?」小海笑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學校對我們國留學生忽然就關懷備至。以前在學校食堂裡,從來都是麵包,沙拉等一些西方菜式。可是最近,食堂裡忽然有了米飯,饅頭。學校還特地請來了一位技藝精湛的國廚師,專門為我們烹調各種國炒菜。」 「還不止這些。」小慧接過了話茬兒說道「最近學校正在考慮削減我們國留學生的住宿費,甚至還有學費。這真是太奇怪了!」沈振心是聽在耳朵裡,樂在心裡。留學生們感到奇怪,他卻沒有。沙特政府對國的政策改變的可真夠徹底,就連國留學生也沒有漏掉。沈振心站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眾留學生問道「同學們,你們覺得這樣奇怪嗎?可在我看來卻一點兒也不奇怪!你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因為我們的祖國變的越來越強大。有強大的祖國為我們做後盾,無論我們走到哪裡,我們國人的腰桿都將挺的筆直!」沈振心的話慷...... 慨激昂,在留學生間引起一陣騷動。沈振心兩手虛按,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同學們,一棵小樹要想長成參天大樹,那它必須要有強勁的根。人也一樣,人也要有根。沒有根的人,就像是隨波逐流的浮萍,走到哪裡都要被人看不起。我們的祖國就是我們的根,因為有根,所以你們大家才能茁壯成長,受到外國人的尊敬!」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八章 遭遇綁匪 沈振心的話就好像是一劑強心針,讓眾留學生無不心暗振,臉上流露出的是深深的自豪和為祖國而驕傲。沈振心滿意的注視著眼前那一張張鬥志昂揚,充滿朝氣和希望的年輕的臉,心感慨萬千。有了張強這樣的先驅,偉人,又有了這些新鮮的後備血液,國如何能不強盛?「同學們!我們的根,我們的祖國支撐著大家茁壯成長。可是反過來,我們的根,我們的祖國也需要你們這些莘莘學,用汗水用心血來澆灌。同學們,你們是國家未來的主人,能不能做好這個主人,能不能讓我們國繼續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並且再創輝煌,就全看你們今天的努力了。我相信你們,祖國的人民相信你們,你們一定能擔負起這偉大,光榮的責任,將我們國的未來建設的更加美好,壯麗!」 沈振心的一番話讓人聽了熱血沸騰,眾留學生玩命似的鼓掌,歡呼,讓從門外經過的留學生無不為之側目,乍舌。沈振心心高興,大手一擺,道「好了,說了這麼一大堆,我也有些餓了。走,今天我請客,請大家大吃一頓!」「好耶!」沈振心的話再次引起了一陣歡呼,這次的歡呼聲似乎比剛才還要強烈一些。相比起眾留學生的興奮,小海卻要冷靜的多,拉了拉沈振心的,輕聲說道「沈叔,這麼多人,是不是太浪費了……」沈振心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小海,我這個請客都不愁,你這個被請的倒是發起愁來了,哈哈哈……真是不知道該說你實在還是說你什麼好!沒關係,我早說過近時非同往日,你就放心吧!」說完,滿臉笑意的帶著一百多號人,浩浩蕩蕩的向學校外殺去。 好在沙特聯合高等學府位於市心,周圍倒是不缺酒店,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家足夠大的酒店坐了下來。很快菜就上了桌兒,許久沒有改善過伙食的留學生們徹底的放開了,什麼碩士,博士,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大塊的□頤起來,吃的好不痛快。看的沈振心喜笑顏開,開心不已,飯量不自覺的也增加了不少。由於都是學生,有的晚上還有課,沈振心就沒有讓上酒,大家純粹的吃飯。因此這一頓飯並沒有吃多久。 其餘的留學生吃完之後,就先一步離開回學校去了。而小海和小慧則被沈振心給特意的留了下來。看著這一對小兒女,沈振心笑吟吟的說道「小海,小慧,在我們這麼多的留學生裡,我交往最多的還是你們兩個。說句心裡話,我早就已經把你們當成了我自己的孩看待。」「沈叔叔……」小慧和小海心一陣感動,同時喊了一聲。沈振心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可是我在你們的心更多的還只是一位大使,這讓我多少有些失望……」 「不!沈叔叔,其實我心也是一直把您當成爸爸的!」小慧急忙說道。沈振心看著她,幽幽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你遇到了難題卻不肯跟我說?」「啊?」小慧滿是吃驚的看向沈振心。沈振心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我畢竟比你們多活了幾十年,你們想要瞞過我這一雙眼睛,還沒那麼容易!好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小海和小慧相視苦笑了一眼,小海說道「既然沈叔您都看出來了,那我就說了吧。您也知道,我的博士馬上就要讀完了,我準備把在這裡學到的一切都應用到祖國的建設上去,所以我想要回國。可是小慧她剛剛通過了博士生的考試,還要在這裡繼續呆上三年……」 小海說到這裡,沈振心就全都明白了。小兩口真處在你濃我濃的蜜月期,在這個時候卻忽...... 然要分開,的確是一件痛苦的事兒,難怪小慧會愁眉不展了。「本來小慧想要放棄學業,陪我一起回國的,被我拒絕了。」小海緩緩的說道。「你做的對!好不容易有了繼續進修的機會,怎麼可以輕易放棄呢?」沈振心有些責怪的看向小慧說道。小慧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又怎麼會決定放棄學業呢?都說有情不在朝朝暮暮,可是這兩地分居,過著相思不得見的日,這其的痛苦,局外人又如何能夠體會的到。 「小海,你是說金融學的,也就是說經濟上的事兒你都在行。比如說財務總監之類的職位,你應該可以勝任的吧?」沈振心的心忽然一動,幽幽的問道。小海不知道沈振心為什麼會忽然這麼問,面帶疑惑的點頭說道「這的確是在我的學業範疇之內。不過理論和實踐終究存在著些差距。但是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相信我會做的很好!」沈振心聽後呵呵的笑道「對!年輕人就應該有這種不服輸的勁頭。」頓了頓,沈振心道「小海,其實為祖國做貢獻,不一定非要在國內的,就像我這樣,不也是在為國家做貢獻嗎?」 小海狐疑的問道「沈叔,您是想讓我也當一名外交官?那……可不是我的專業!」沈振心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難道只有外交官才能人在國外,心繫國內嗎?」小海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悶悶的問道「那沈叔您的意思是……」沈振心道「其實在沙特也有許多國人自己開辦的公司,你到這些公司裡上班,和回國有什麼區別?」小海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我也想過,可是這些公司,要麼規模有限,而且基本定型,沒有多大讓我來發揮的餘地,要麼就是鐵板一塊,針插不進,很是讓人無奈。」 沈振心知道小海的為人,聽到他這麼說,知道他一定是已經做了相當的調查,說的應該都是實情。笑了笑,說道「有一個公司,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小海的神色一振,急忙問道「什麼公司?」沈振心先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龍騰能源集團!」「龍騰?伊拉克的那個龍騰?」小海主修經濟,對經濟上的事情自然比較熟悉,龍騰的大名他可是早就聽說過的。此時滿是驚疑的問道。 沈振心笑吟吟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那個由我們國人開辦的能源集團。雖然說龍騰的總部是在伊拉克,但是伊拉克和沙特畢竟要近的多,週末的時候,你完全有時間回來看看小慧。而且龍騰是一個規模很大的集團,又是剛成立不久,其一定有適合你的位置。小海,這可是一個絕佳的舞台,你要是把握住了機會,你的成就將不可限量!」沈振心的話讓小海的眼睛一點點的亮了起來,然而正當沈振心含笑等待著的時候,小海眼的亮光如退卻的潮水,迅疾的暗淡了下去。 沈振心不由得輕皺了一下眉頭,滿是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小海神情苦澀的說道「龍騰的確是一充滿機會和挑戰,具有光明前景的公司。可是據我所知,目前的龍騰可以說是群英彙集,人材眾多。隨便拿出一個都是在國際上響噹噹的大人物。我一個剛剛走出校園,沒有絲毫工作經驗的人,即便是能進到裡面,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作為。」沈振心聽了這話,眉頭大皺,有些不滿的說道「沒出息!小海,這可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試問哪一個頂尖兒的人物不是從新人打拼出來的。是,你剛進入龍騰的時候,會被那些人的光芒所掩蓋,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是金總有你發光的一天,這一...... 天來的越晚,你積累的能量就越足,你發出的光芒就越絢爛。不能出頭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連最起碼的鬥志都沒有!」 沈振心的話直可謂是醍醐灌頂,小海身體連抖了幾下,如火一般的鬥志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注視著沈振心的眼睛,小海振聲說道「沈叔,您說的對!人不能沒有鬥志,只要能讓我進入龍騰,我一定能夠出人頭地!」沈振心滿意的點了點頭,小慧卻很是擔憂的問了一句「進龍騰有那麼容易嗎?最近好像沒有聽說過龍騰要招人。」小慧的話就好像是一盆涼水,兜頭澆滅了小海的漏*點。「沒關係,有沈叔在,你們怕什麼?小海進龍騰的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沈振心拍著胸脯,信心十足的說道。 小海和小慧一聽,臉上同時流露出一片喜色,小海激動不已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叔,您真的有辦法讓我進龍騰?」沈振心點了點頭說道「你沈叔沒別的優點兒,但是就有一條,一口吐沫一個釘兒。從不亂打包票。你就放心吧!」說著笑吟吟的看向小慧說道「小慧,現在怎麼樣,你不再發愁了吧?哈哈哈……」小慧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嗔聲說道「我才沒有發愁呢,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和我有什麼關係?」聽了小慧的話,沈振心哈哈的笑了起來,連聲說道「女人啊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奇怪動物,哈哈哈……」 和小海,小慧一起走出了酒店,沈振心心十分的高興。他來聯合學府慰問了這麼多次,只有這次是最讓他高興和痛快的。沒錢的時候,沈振心對錢是不屑一顧,這有了錢,沈振心才感覺到,這錢真是好東西。酒店外,小張已經將車開了過來,沈振心看看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對小海小慧說道「你們趕緊回去吧,我就直接回大使館了。」兩人點了點頭,再次向沈振心說了聲謝謝,然後一起手拉著手,向學校走去。 可兩人沒走多久,就聽到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尖銳刺耳,讓人頭皮發麻的剎車聲。小海的心猛的一震,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三輛小轎車將沈振心的車死死的圍在了間。隨後車門打開,十幾個大漢凶神惡煞般的從小轎車裡鑽了出來,神色不善的注視著沈振心所在的車。「不好,出事了!」意識到情況不對,小海拉著小慧就轉身沖了回來。 車上,小張目光冷烈的透過車窗看著窗外,沈振心的臉色則滿是鄭重。外邊的人一圈亂嚷,說的是沙特語,意思是讓他們下車。「大使,怎麼辦?」小張此時表現的很冷靜,一點兒也不見慌亂。沈振心沉聲說道「這些人看來就是衝我而來的,走,下車!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對我們怎麼樣!」說完,沈振心拉開車門鑽了出來,小張也急忙走下車,擋在了沈振心的身旁,將他護住。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沈振心冷冷的打量著這一夥綁匪,最後目光鎖定在其一個蒙著黑紗,眼帶墨鏡的傢伙身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基多姆,為了不讓沈振心認出來,他可是花了一番工夫。「嘿嘿……幹什麼?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基多姆操著還算流利的國話對沈振心說道。沈振心冷哼了一聲,沉聲道「我是華人民共和國駐沙特大使,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不但沙特政府不會放過你們,我們國政府也將對你的這一惡劣行為保留追究的權力!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些再行動。」 「哼哼哈哈……威脅我?告訴你,沒用的!我就是衝著你來的。抓住他們!」基多姆冷笑了一聲,猛的一揮手,兩個綁匪立即一左一右的向沈振心和...... 小張撲了上來。小張高喝了一聲:「放肆!」同時閃電般的踢出了兩腳,只聽砰砰的兩聲悶響傳來,那兩個莽撞的綁匪慘叫著被小張一腳踢飛了出去。「我看你們誰敢!?」小張目眥欲裂,宛如殺神一般的瞪著基多姆,厲聲喝道。「吆喝!看你的樣還有兩下,不過沒用的,你們逃不了的!」說著,敲了敲身旁的一輛轎車的車頂。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三十九章 便宜行事 ……「吆喝!看你的樣還有兩下,不過沒用的,你們逃不了的!」說著,敲了敲身旁的一輛轎車的車頂。車門打開,拉夫那鐵一般的身軀彎身走了出來。冷酷的眼神,強壯的肌肉,讓小張心不由得一沉。「哈哈哈……怎麼了,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嘛,要不要和他試試?」基多姆滿臉譏諷的看著小張笑道。小張沒有理會他,低聲對沈振心說道「大使,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一會兒找到機會的話,您就逃,不要管我!」大使臉色一片肅穆,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們要幹什麼?!」小海和小慧遠遠的就沖這裡大聲喊了起來。聽到他們的吼聲,小張的神色猛的一振,急忙衝他們喊道「不要過來,這裡危險!馬上回去叫人幫忙!」沙特聯合學府就在這附近,如果兩人的動作夠快的話,還來得及。小海愣了一下,有些猶豫。這時候沈振心發話了,沉聲喊道「聽小張的!要快,他堅持不了多久的!」沈振心話剛一出口,小海立即拉著小慧轉身向學校狂奔而去。「該死!」看到小海的舉動,基多姆怒罵了一聲,不敢再耽擱下去,拍了拍拉夫的肩膀,說道「那小就交給你了!搞定他!」 拉夫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揉搓著拳頭,一步步的向小張逼了過去。與此同時,其他的綁匪則開始悄悄的向沈振心圍攏。「嘿嘿……」拉夫忽然發出一陣鬼笑,斗大的拳頭猛然轟出,直向小張的胸口狠狠的砸了過去。小張氣運丹田,目光炯炯的注視著拉夫的來勢,看準時機,胳膊迅猛的掃出,格擋住了拉夫的手臂,將他的拳頭撥到了一邊兒。胳膊上傳來一陣骨裂般的劇痛,讓小張心暗自驚駭,這拉夫的力量果然強的變態。 看到小張齜牙咧嘴的滿是痛苦,拉夫笑的越發得意,甩了甩拳頭,不給小張喘息之機的又攻出了第二拳。小張心暗罵了一聲,振作起精神,這次沒有和他硬碰硬,身體一矮,從拉夫的拳頭下滑過,同時藏在腰側的右拳驟然轟出,筆直的撞在拉夫的小腹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可惡!」小張忍不住怒吼了一聲,身體敏捷的向後掠了去。拉夫的小腹就好像是鋼鐵鑄就的一般,這一拳打上去,拉夫連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可是小張的拳頭卻是如裂開般的痛。拉夫得意洋洋的拍打了一下小腹上的肌肉,臉上寫滿了得意,冷冰冰的向小張拋過去一個充滿挑釁意味的眼神。 小張心一怒,正準備向前與他拚命,驀然看到幾個綁匪悄悄的潛到了沈振心的身邊,正準備要對他動手。小張見狀大怒,將拉夫撇到一邊兒,整個人如一條怒龍般的躥到了沈振心的身旁,兩條腿如鞭一般的飛舞而出,只聽啪啪啪的脆響不斷,幾個想要渾水摸魚的傢伙,如同破麻袋一般的被甩了出去,呻吟聲一片。正當小張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拉夫忽然如豹一般的衝了出來,拳頭如濤如浪,毫不留情的向著小張襲來。 「小張,小心!」看到小張陷入危境,沈振心不由得驚聲吼了起來。不用沈振心示警,小張自己已經意識到了不妙,拉夫的拳風冰冷刺骨,還未及身已經讓小張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想也沒想,小張的身體猛然一旋,雙拳輪番擋向了拉夫的雙臂。痛!撕心裂肺,萬箭穿心的痛!小張的臉瞬間變的慘白,他有些擔心自己的兩條胳膊是不是被拉夫恐怖至極的力道給震斷了,然而他沒有時間去察看,因為拉夫的第二拳已經與他近在咫尺。 「王八蛋!」小張怒罵了一聲,緊咬著牙關,如同瘋牛一般的...... 捨身向著拉夫的懷裡撞了過去。拉夫也沒想到小張會這麼做,不由得愣了一下,被小張撞了個正著,身體被力量一衝,不由得踉蹌了幾步,卻並沒有摔倒。而小張自己卻如撞在了牆上似的反彈了回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拉夫咧開大嘴,獰笑了幾聲,猛的上前幾步,揪住小張的領口將他生生的提了起來。還沒等小張反應過來,拉夫一個過背摔,將小張的身體舉過自己的頭頂,然後狠狠的貫在了地上。這一下差點兒讓小張昏厥了過去,嘴角兒處隱隱的流出一絲殷紅的血跡。 拉夫似乎還沒有玩過癮,正準備如法炮製的再來一下,猛聽的沈振心發出了一聲震天般的怒吼「住手!」雖說沈振心外表看上去溫溫而雅,一派儒風,可是在他發怒的時候,自然有一種不可違抗的威嚴之勢,拉夫竟然不由自主的被其威勢所懾,放開了已經掙扎在昏迷邊緣的小張。基多姆皺了皺眉頭,冷笑了幾聲說道「怎麼,你看不下去了?」沈振心目光炯炯,一臉正氣的瞪著基多姆,讓基多姆心不由得一陣發虛,略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冷冷的說道「跟不跟我們走?現在就看你的了。」 沈振心冷笑了一聲,沉聲說道「如果只是讓我跟你們走,何必費這麼多周折?放開他,我這就跟你們走!不過我敢保證,最後後悔的人一定是你們!」基多姆皺了皺眉頭,看了拉夫一眼,道「放開他!」拉夫似乎有些不捨的放開了小張。「大使先生,不……您不能……」小張有些艱難的對沈振心說道。沈振心衝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甩開了抓住他胳膊的綁匪,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鑽進了基多姆的車裡。 拉夫帶著冷酷鄙夷的笑容,衝著小張晃了晃指,然後跟在基多姆的身後揚長而去。小張心一急,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因為一陣陣劇痛而重新摔倒在地。等到基多姆等人離去後,小海才領著一大幫國留學生,手持棍械,武器的衝了過來。看到小張躺在地上,小海急忙將他扶了起來,問道「張大哥,大使他人呢?」小張強忍著鑽心的痛楚,說道「快……快,大使他……他被人給綁架了,去……求救!」 一聽沈振心被綁架了,小海當場就急了,連聲問道「你說什麼?是誰幹的?誰這麼大膽?」小張有些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喃聲說道「不……不要問那麼多了!快去找……找閃電先生!」「誰是閃電?我該去哪兒找啊?」小海的臉上寫滿了迷茫和無奈。「大……大使館……」小張說完這最後三個字,就因為體力不止,昏倒了過去。「小海,張大哥好像昏過去了,怎麼辦?」小慧從來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此時顯得有些神無主。 小海的年紀畢竟要大一些,遇事比較鎮定,沉吟了片刻說道「來幾個男生先把張大哥送到醫院去。小慧,你去警察局報警,我去大使館一趟,其他的人先回去!」小海的話一落地,一群人立即行動了起來,而小海則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大使館。小海此時可謂心急如焚,沈振心是國駐沙特大使,地位顯赫,綁匪竟然連他都敢綁架,無疑是說明了對方是窮凶極惡之徒。沙特一直都是是非之地,各國大使被恐怖分擄去的案件並不少見。儘管在地刺的鐵腕統治下,沙特的狀況有了很大的好轉,可是恐怖分並沒有徹底根除。如果沈振心真是被恐怖分綁架的,那沈振心的境況就堪憂了。 當小海把這個消息帶到國大使館後,整個大使館就好像是炸了鍋似的翻了天,亂成了一團。大使被恐怖分綁架這種事發生在國...... 大使身上,這還是第一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有些蒙了似的,不知道該從何處著手。而與此同時,杜滋基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當杜滋基第一次從警察部長那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以為警察部長在跟他開玩笑,可當他發現這並非是一個玩笑的時候,杜滋基就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腳似的,猛的從椅上跳了起來,臉色瞬間變的一片蒼白。 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發生這樣的事兒,對杜滋基來說就好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扇了一耳光一般。「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這個警察部長是幹什麼吃的?」杜滋基滿是憤怒的看著警察部長,恨不得把這個老頭兒抱住咬上一口。警察部長的臉上滿是苦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一陣兒,他的日過的相當逍遙輕鬆,犯罪率呈直線下降,人民安居樂業,不敢說是路不拾遺,至少沒有那麼多人給他添麻煩了。可是誰曾想,好日沒過多久,就發生了這天大的禍事,他也是有苦難言。 「你還愣在這兒幹什麼?還不給我去查!給我查查,到底是哪些混蛋在給我添亂,一旦抓住,我一定要親手斃了他們!」杜滋基一陣怒吼,將警察部長給趕了出去。消停了許久的沙特街道上,忽然又響起了陣陣尖銳的警報聲。這讓正享受著和平安寧生活的沙特百姓們,無不心頭一顫,隱隱的有些害怕。 所有的沙特警察都被取消了休假,派上了街頭,如狗一般的到處亂嗅,一時間沙特首都的街頭風聲鶴唳,行人心顫,搞的好不緊張。「杜滋基總統,在沙特發生這樣的事,我想您應該給我們國人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大使館的武官滿臉嚴肅的對杜滋基說道。杜滋基的臉上滿是苦澀,額頭的皺紋堆成了一個川字。想起這麼多天來,自己做的一切努力,都這樣化為烏有,杜滋基心將那伙兒綁架沈振心的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只是不知道當他發現導演這一切的人竟然是他的親兒時,他又會何感想。 「對不起!」杜滋基誠懇的站起身來,向武官以及使館的工作人員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沉聲說道「對於沈振心大使被綁架,作為沙特的總統的我深感愧疚。不過,請大家放心,我已經責成警察局全力破案,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內,救出沈振心大使,嚴懲罪犯!」「那就多謝了!」就在此時,聽到風聲,匆匆趕回來的閃電,臉色冷峻的走了進來。杜滋基早已經從巴拉庫的口聽說了閃電其人,雖然還不知道閃電就是大名鼎鼎的地刺的首領,但是卻知道他在龍騰的地位頗高,是這次雙方就石油問題進行談判的全權代表。 見到他,杜滋基的臉上急忙堆起了笑容,急忙伸出手,說道「閃電先生,久仰大名,見到您很高興。」閃電冷哼了一聲,面色有些不善,但還是禮貌的和杜滋基握了握手。隨後毫不客氣的說道「對不起,杜滋基先生,請恕我直言。對於沙特警察的辦案能力我並不放心。所以,這件事情我們的人會親自插手,還希望您給我們便宜行事的權力。」「這個……」杜滋基的臉上流露出一片難色。閃電所說的便宜行事的權力,可大可小,更是包括了開槍殺人的權力。雖然那些綁匪,杜滋基也是深惡痛絕。可是讓外國人在自己的國土上,隨意的殺人,即便殺的是混蛋,人渣,也是有損國體的。 看到杜滋基不大情願,閃電的眼神猛的一冷,臉色陰沉的說道「總統閣下,不怕實話跟你說,這個所謂的便宜行事的權力,完全是為了照顧你的面。即便你不批准,我們也一樣會該殺就殺,絕不...... 放過!」聽了閃電霸氣十足的話,杜滋基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好吧,閃電先生,我就給你們這種便宜行事的權力。說實話,在沙特,我還是第一個賜予外國人這種權力的總統,呵呵……希望我不要被我的國民唾罵才好!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希望閃電先生能謹慎從事,就算是給我留些面吧。」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章 送走了杜滋基,閃電的臉變的愈加陰沉,看著武官,沉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武官苦澀的說道「今天下午,按照日程,大使先生要去沙特聯合高等學府慰問那裡的國留學生。誰知道在回來的路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豈有此理!好大個狗膽,難道那些綁匪認不出來,他們要綁架的是國大使嗎?」閃電聽後勃然大怒,拍著桌放聲吼道。「請……請問,您是不是閃電先生?」就在此時,小海有些緊張的對閃電問道。閃電的氣勢迫人,尤其是在發怒的時候,小海的心隱隱的有些怕怕的感覺。 閃電的一雙電目躍過武官,落在了他的身上,眉頭微皺的道「我是閃電,你認識我?」小海急忙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不過……不過張大哥在昏迷之前,讓我來找你,說你有辦法能救出沈叔。」閃電眉毛一揚,追問道「小張?他現在怎麼樣?」武官面色凝重的接口道「我剛問過醫院,小張的情況不容樂觀,體內多處臟器受到損傷,現在仍處於昏迷狀態。不過醫生說了,他沒有生命危險。」閃電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猛然喝道「高峰!」 閃電的話音剛落,一個身材修長,長相俊朗,約莫三十歲上下的漢,應聲從門外閃了進來。閃電一咬牙,沉聲說道「把人撒出去,動用我們手的一切力量,哪怕是沙特的老鼠洞都翻個遍,也要給我找到大使。找到後,立即回報!」「是!」高峰聽完,敏捷而快速的掠了出去。武官目瞪口呆的看著高峰消失了的背影,呢喃著問道「閃電先生,這個人是誰?」閃電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轉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閃電先生,以我看這些人就是衝著沈叔而來的。沈叔落在他們的手上,處境一定很危險。您一定得想想辦法,盡快救出沈叔!」小海看著閃電,不知道為什麼,心對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本能的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將沈振心從危難解救出來的話,那這個人就一定是閃電。閃電扭頭看向小海,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指揮地刺這麼多年,經歷了無數的風浪,閃電已經完全的成熟了。識人的目光更是銳利。眼前的小海雖然還年輕,但是目光清澈明亮,其隱藏智慧,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閃電微微笑了笑,滿是自信與霸氣的說道「放心吧!沙特這巴掌大的地方,我打個噴嚏就能翻過來。無論對方是什麼人,即便他們能飛天遁地,我的人也會把他們給揪出來!大家等著瞧好了。這些雜碎,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凍土,那他們就要有死的覺悟!」閃電的話讓小海等人無不感受到一股涼意…… 沙特首都城郊的一處廢棄的廠房裡,這裡陰暗潮濕,空氣瀰漫著濃重的騷臭味兒,沈振心就被十幾個綁匪圍困在間。面對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綁匪,沈振心眉頭緊皺,除了憤怒,從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出別的情緒。基多姆得意洋洋的看著沈振心,幽幽的說道「沈大使,你大概從來都沒想到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是嗎?」沈振心重重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人的命運遭遇本來就是不可預測的東西。好比你,現在是洋洋自得,威風八面,可誰又知道明天這時候你又會怎麼樣呢?呵呵……說不定會成為刑場上,哭喪著臉的死刑犯!」 「哈哈哈……親愛的大使,您真會開玩笑。到了這個時候了,還這麼幽默!」基多姆狂笑了幾聲,聲音忽然一凝,沉聲喝道「把材料交出來吧!」沈振心愣了一愣,滿是迷茫的問道「材料?什麼材料?」基多...... 姆冷笑一聲,道「沈振心,你何必在這裡跟我裝糊塗?還能有什麼材料,自然是你苦心搜集的關於杜滋基種種劣行的黑材料!」沈振心聽了一陣錯愕,有些好笑的說道「誰告訴你我有這些東西?你如果真的想要這些東西,那也應該去找美國人。搜集情報,尤其是這方面的情報,美國人可最在行了。」 「混帳,你還敢嘴硬?來人那,給他點兒教訓。讓他明白明白,大使的身份保護不了他!」基多姆的話音剛落,拉夫就獰笑著站了出來。基多姆一把拉住他,道「你就算了!你這一拳下去,他那把老骨頭還不全散了架了?我只想要東西,不想要人命!」拉夫的臉上有些不快,怏怏的收了手。沈振心身旁的一名綁匪會意,一拳砸在了沈振心的後背上,將其砸倒在地。沈振心強忍著身上的痛楚,死死的瞪著基多姆,大聲的喝道「你們這些混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沈振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踩下來的亂腳給打斷了。 覺得差不多了,基多姆擺了擺手,喝止了手下。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振心,基多姆冷笑著說道「怎麼樣大使先生,味道不錯吧?乖乖的聽話,交出黑材料,我就饒你不死!否則,這荒無人煙的荒涼之地,就是你沈振心的葬身之地!」沈振心艱難的順了一口氣,瞪著基多姆,咬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黑材料,我沒有!」「哈!看來你們國人還真是個頂個的硬骨頭。不過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可以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心甘情願的把材料交出來為止。來人那,把他給吊起來,讓他見見真章!」…… 杜滋基的府邸內,巴拉庫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沒有看到杜滋基陰沉抑鬱的臉色,嘴裡不停的說道「好消息,好消息啊杜滋基,呵呵……」杜滋基轉頭看向他,問道「什麼好消息?」巴拉庫笑了笑,說道「你絕對想像不到的好消息。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和歐佩克其他幾個成員國的首腦進行了視頻會議,企圖說服他們和我們沙特一起,削減石油產量,為國人的石油上市騰出空間。您猜結果怎麼樣?」 杜滋基的心一動,道「看你滿臉喜色,談判多半是成功了……」巴拉庫哈哈的放聲笑道「總統就是總統,什麼都瞞不了你!」巴拉庫的話讓杜滋基的心一驚,忍不住滿是驚奇的問道「真的成功了?而且只用了一天的時間,這……這怎麼可能?莫非那些傢伙集體吃錯藥不成?」巴拉庫搖晃著一根手指頭,含笑說道「杜滋基,你這樣說可也是在說你自己哦。」杜滋基愣了一下,隨後苦笑著點了點頭。 巴拉庫凝聲說道「不光是你,一開始我也沒想到這次談判竟然會這麼順利。我一提出來減產的建議,就得到了其他幾個國家的一力贊成。後來我分析了一下,其實這也是必然的。這一兩年,國人在東的力量和影響力,以幾何倍數增長。到現在,已經深深的影響到了東各國。尤其是戰火紛飛的伊拉克,對於給他們帶來和平安寧的國人可以說是心存敬畏。國在東這一片土地上,正越來越體現出一種大國風範,但凡稍微有點兒遠見的政治家,都明白,在這個時候和國保持友好合作的關係才是最重要的!」 聽了巴拉庫的話,杜滋基贊同的點了點頭。巴拉庫接著又說道「另外我懷疑,這些國家或多或少的都已經知道國人掌握了治理沙漠的先進技術。放眼東,哪個國家沒有受到沙漠化的困擾,這項技術對他們同樣重要。用一點點石油換取這項具有革命性的技術,實在是樁...... 很划算的生意。我們聰明,別人也不是傻!有這兩個因素,那些國家會如此爽快的同意減產,就不足為奇了!經過一整天的商討,歐佩克的幾個主要成員國,已經初步達成了一些協議。根據龍騰能源集團目前的產量,歐佩克讓出在國際市場上的一定份額,而這些份額,則按照當前各國佔據的市場比例分配到各國。像我們沙特,在歐佩克輸出的石油總量佔據三成的份額,那我們沙特就要削減三成的產量,支持龍騰的石油。」 「只需要削減三成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不會給我們本國造成太大的衝擊。」杜滋基有些欣慰的說道。可這種欣慰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維持多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到杜滋基的臉色似乎不大對,巴拉庫的心不由得一緊,皺眉問道「杜滋基,你怎麼了?似乎不大高興的樣。」杜滋基滿是苦澀的說道「高興,我現在只想哭!」「為什麼?」巴拉庫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杜滋基苦聲說道「恭喜你在談判桌上得到了不錯的成果,可是這恐怕要成為無用功了。」杜滋基的話讓巴拉庫的心一下提到了嗓眼兒,沉聲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杜滋基苦笑連連的說道「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就在你和歐佩克成員國首腦為減產之事討論的激烈的時候,國大使沈振心先生竟然被綁架了!」「你說什麼!?」巴拉庫的眼睛猛的瞪了起來,滿是驚駭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看到激動不已的巴拉庫,杜滋基的臉色更為苦澀,呢喃著說道「我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等我睜開雙眼的時候,沈振心就坐在他的辦公室裡批閱件。可是……哎!」「雜種!到底是哪個雜種,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給我們添亂。這倒好,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這麼白費了。哼哼……可笑我們還想著獻慇勤,引進人家的技術。卻連人家的大使都保護不了!這真是天大諷刺,丟人都丟到家了!」巴拉庫越說越是激動,整張臉都因為充血而漲的一片通紅。 看著暴跳如雷的巴拉庫,杜滋基道「巴拉庫,你先不要激動。事情雖然很糟糕,但是並不是不可挽回。國人向來都是大度的,即便是對待自己的敵人。只要我們能及時的抓住兇手,救回沈振心大使,那一切就都有轉機。」「對!還有希望!關鍵是行動要快,萬一這幫王八蛋窮凶極惡,殺了沈振心,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就真的全完了!」巴拉庫的神情滿是緊張,顫抖著嗓音說道。 杜滋基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已經命令所有的警察都出動了,全力搜救沈振心。軍隊也在隨時待命,不管是誰,敢在我沙特的地盤兒上撒野,我就要他的命!」「總統先生,阿爾法副總統要見您!」就在此時,漂亮的總統助理婉約的走進來說道。「阿爾法?他來做什麼?他不是應該在家休養嗎?」巴拉庫的眉毛一挑,有些吃驚的問道。杜滋基苦笑了一聲,心已經隱隱的猜到了阿爾法的來意,擺擺手,對助理說道「去,請阿爾法進來!」沒過一會兒,總統助理就領著一臉怒色的阿爾法走了進來。 見到杜滋基,阿爾法不等杜滋基開口,就大聲的喝了起來「總統閣下,國大使沈振心先生被綁架的事兒,請問您知道嗎?」阿爾法的話印證了杜滋基心頭的猜測,臉上一陣苦笑,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知道了,我正在想辦法營救!」「想辦法營救?哼,說的輕巧!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在您的領導下,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您不覺得應該給全國人民一個解釋嗎?要知道,現...... 在國對我們沙特的重要性,有多麼的重要。如果他們因此而不再肯跟我們合作,總統閣下,您將成為沙特的千古罪人!」 「阿爾法,請注意你的用詞!站在你面前的是沙特阿拉伯的最高領導人,由不得你在這裡呼來喝去!」杜滋基還沒什麼,巴拉庫倒是勃然大怒,忍不住大聲的呵斥起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一章 上當的基多姆 ……「阿爾法,請注意你的用詞!站在你面前的是沙特阿拉伯的最高領導人,由不得你在這裡呼來喝去!」杜滋基還沒什麼,巴拉庫倒是勃然大怒,忍不住大聲的呵斥起來。「一個能給百姓帶來富足,蔭蔽孫的最高領導人自然會被人尊敬。可一個不能造福於民的總統,同樣也可以被人唾棄!」阿爾法沒理會巴拉庫的暴怒,淡淡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杜滋基是一個讓人唾棄的總統嘍?」巴拉庫氣極的反問道。阿爾法淡然的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不過總統閣下,我有必要提醒你,沈振心的安危事關我們沙特的生死存亡。如果您處理不好的話,我不得不按照憲法的規定,凍結您的總統權力,由我來代行總統職責!雖然我已經是一把年紀,但是為了沙特的將來,我也只好強撐出山了!」 「哼!說的好聽!為了沙特的將來?我看是為了你不可滿足的權力**才對!你放心,你說的這種情況絕對不會發生,你還是乖乖的回去釣你的魚去吧!」巴拉庫惱怒阿爾法落井下石的做法,忍不住大聲的譏諷道。阿爾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巴拉庫,還有你!不要總以犧牲國家,人民的利益為代價去討好國人。這只能說明你的無能,到時候,對你我也不會客氣的!」「哈!看來你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嘍?好啊,那你就來吧,我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這一把老骨頭還有多少份量!」巴拉庫冷聲說道。阿爾法眼神深邃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去。 「這個老混蛋,分明是要趁人之危!」巴拉庫看著阿爾法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杜滋基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臉上一片陰鬱,喃喃的說道「屋漏偏縫連陰雨。看來我們已經被逼上了絕路,如果不能成功的救出沈振心,我們倆的政途也要就此終結了!」「對了,你說沈振心會不會是阿爾法派人抓的?」巴拉庫的心裡一動,大聲說道。「你不覺得這很有可能嗎?為了逼你讓位,阿爾法抓走沈振心,讓你失去國人這一大靠山,然後他再依仗著美國的支持和自己在沙特的勢力向你發難。等把你逼下台之後,再扮做救世主,從綁匪手救出沈振心,讓國人對他感恩戴德,這樣阿爾法就同時獲得了國與美國這兩個超級大國的支持,到時候他的江山還有誰能動的了?」 杜滋基聽了巴拉庫的話不由得愣住了,沉吟了半晌後,才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以阿爾法的陰險是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即便是讓我下了台,他也當不成總統,頂多是暫行總統的職權。雖然這滿足了他對權力的**,可是犯的著冒這麼大的險嗎?國人不是傻瓜,一旦事情敗露,他會死的很慘!恐怕連美國人也保不了他。再者,阿爾法雖然專橫,但是卻是愛國的。他和我們一樣,都希望沙特好,因此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冒天下之大不為,走險行兇的。」巴拉庫被說服了,有些疲憊的搖了搖頭,道「總之就是看著這個老混蛋不爽。如果不是看他年紀大了,我非好好的揍他一頓不可!說我不顧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他也不想想自己這麼多年來,讓美國人從我們沙特撈走了多少好處。老混蛋!」杜滋基苦笑著說道「好啦,你就不要跟他鬥氣了,還是先想辦法救回沈振心吧,希望他現在沒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大使館的眾人是如坐針氈。就連一項沉穩的閃電此時也有些耐不住了。按照經驗,綁匪綁人,一定是有什麼目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權,但不論是為了...... 什麼,總會打個電話給被綁架者的親人,讓綁架者的親人想辦法達成自己的目的。可是沈振心被綁架直到現在,綁匪一個電話都沒打,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所要的東西就在沈振心的身上,再想一步,或許他們要的就是沈振心這個人。可無論是東西還是人,沈振心此時都面臨著巨大的危險。 對於沈振心被綁架一事,央給於了高度的關注,主席已經來了不止一次電話詢問情況了。「閃電先生,我們該怎麼辦?再耽誤下去,大使他……」武官因為緊張,臉色都蒼白了許多,呆呆的看著閃電問道。閃電眉頭緊緊的皺著,沉聲說道「不要著急,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的!」閃電的話音剛落,高峰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是高峰,房間內坐著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就連閃電也不例外。閃電目光灼灼的瞪著高峰,急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大使消息了?」 高峰的臉上流露出一片愧色,滿是愧疚的對閃電說道「對不起老大,我們搜遍了城內所有的地方,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綁匪的痕跡。」「沒有發現?那城外呢?」閃電的心不由得一沉。高峰顯得有些為難,欲言又止。城外大了去了,即便地刺的戰士個個會飛,要想全查個遍也得費些時光。閃電的眉毛一挑,臉上掠過一片怒意,大聲喝道「還不快去找!大使先生有個三長兩短,我惟你們試問!」高峰神情苦澀的皺了皺眉頭,剛要轉身繼續去搜,閃電猛的把他叫住了「等一等!」 眾人具是不解的看向閃電,閃電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摸出了電話,道「你們在這等一等,我先去打個電話!」說著走向了裡屋。關上門,閃電急忙撥通了張強的電話。張強此時已經到了北京,正坐在一間酒店套房裡,思索著該如何化解龍靈兒與龍四海的矛盾。剛剛理好的思緒一下被驟然響起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張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掏出了電話,看到來電顯示是閃電打來的,張強急忙接通了電話。 「哎呀,老大,你可總算是接電話了,我都快要急死了!」電話剛通,那頭兒的閃電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張強苦笑了一聲,道「小,什麼事讓你火上房似的?莫非歐佩克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閃電沒心思和張強開玩笑,沉聲說道「強哥,出事了。沈振心大使他被人給綁架了!我派出了所有地刺去找,結果卻一無所獲!」「你說什麼?沈振心被人綁架了?是誰這麼大膽?」張強聽了之後,臉色倏然一變,聲音也立即高了八度。 閃電咬牙說道「目前還不知道,不過等我抓到他們,非活吃了他們不可!強哥,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沈大使救出來。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找到他的對不對?」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閃電,你先不要著急。給我幾分鐘的時間!」說完,張強將電話放到一邊,雙眼緩緩的閉了起來。女媧神識如同長了翅膀似的,離開了張強,像東,沙特飛去。神識所到之處,纖毫畢現,一切隱秘都清晰無誤的印在了張強的腦海裡。 神識飛抵沙特上空,如同一張看不見的網,從上到下,將整個沙特都罩在了其。冥冥之,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從天而降,落到了沙特的每一個角落,爭先恐後的搜尋著沈振心的身影……幾分鐘後,閃電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臉色緩和了許多。看到眾人正在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閃電皺了皺眉頭,沒有解釋,沖高峰一擺手,說道「帶上兄弟跟我走!」說完,不理會眾人詢問的眼神,帶著高峰迅速的消失了…… 「媽的,你他娘的還真是嘴...... 硬,這樣了都不肯說!」廢棄的廠房裡,沈振心被吊在半空,身上傷痕纍纍,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掙扎著。基多姆還以為像沈振心這樣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人,只要稍微動點兒真格兒的就會乖乖的就範。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沈振心竟然這麼的硬氣,都快要被打死了,可就是不鬆口!沈振心沒有說話,他現在也已經沒有說話的氣力了。「老闆,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否則他會死的!」一個綁匪對基多姆說道。 「打死就打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糟老頭兒嗎?」拉夫忽然獰笑著說道。基多姆眉頭緊皺的看向拉夫,他是越來越不喜歡這個冷血的大塊頭兒了。和他在一起,讓基多姆很是沒有安全感。「你給我閉嘴!該不該殺,由我說了算!」基多姆沒好氣兒的衝他吼了一嗓。拉夫嘿嘿的笑了幾聲,大聲的說道「當然了,您是老闆嘛,我親愛的基多姆先生!」基多姆對拉夫叫破了他的身份,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沈振心用吃驚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時候,才一下醒悟了過來。 基多姆整個人就好像是掉進了冰窖裡似的,渾身都僵住了。看到基多姆臉色大變,拉夫在一旁看的有趣,嘴角兒噙著一絲冷笑,幽幽的說道「怎麼了基多姆先生,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好,是哪裡不舒服嗎?」「混蛋!你這個狗雜種!我宰了你!」基多姆這才意識到拉夫是故意暴露他的身份,心一怒,揮拳就向拉夫砸了過去。拉夫不閃不避,任憑他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就連小張都有些吃不消的肌肉,基多姆又如何能忍受的了?拳頭打在拉夫的身上,就好像是打在了鋼板上,基多姆的嘴裡發出了一陣不似人聲的慘叫。 「嘿嘿……」拉夫此時笑的更開心了,這讓基多姆氣的臉色發青,怒聲吼道「還等什麼,一起上,給我宰了他!」基多姆的話音一落,十幾個綁匪同時攻向了拉夫。拉夫就好像是一個站在矮人國裡的巨人,笑嘻嘻的低頭看著將他圍在間的基多姆的手下,臉上寫滿了戲噱。只聽砰的一聲響,一個綁匪的拳頭打了拉夫的小腹,拉夫輕輕的晃動了一下,便重新站穩,而那施暴者卻是握著拳頭,面色痛苦的蹲在了地上。拉夫的眼神一冷,飛快的踢出一腳,如同踢飛一個足球似的,將那人給踢了出去。 拉夫不再只是一味的挨打,高大的身形運轉開來,腿長胳膊長的他,往往只需要輕輕的移動一點兒,就能攻擊到周圍的敵人。再加上他如鐵一般堅硬的肌肉,幾乎讓他所向披靡,沒有人能近到他的身邊。拉夫的拳很重,腳力更是驚人,往往挨了一下就會骨折筋斷,失去戰鬥能力。因此基多姆的人看起來不少,可是沒多大工夫就全被拉夫給打爬下了,只剩下了基多姆孤零零的一個人。 看到拉夫在衝自己獰笑,基多姆的心躥起一股涼意,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幾下,呆呆的看著他,顫聲問道「你……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敢殺我?」拉夫冷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我當然不會殺你,不過,我要殺他!」拉夫猛的一指沈振心,殺氣騰騰的說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是國的駐沙大使,殺了他,不但會引起外交事件,恐怕還會引發戰爭。你難道瘋了嗎?」基多姆激動的衝著拉夫大聲的嚷道。 拉夫聳了聳肩膀,幽幽的說道「我當然沒瘋,我這麼做是在執行命令!」「執行……命令?誰的命令?難道是鮑威爾!?」基多姆的眼睛猛的瞪了起來,其盛滿了深深的驚駭。看到拉夫笑而不語,顯然是默認了,...... 基多姆的心一動,什麼都明白了。滿是憤恨的看向拉夫,怒聲問道「這一切都是鮑威爾的陰謀!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黑材料,這一切都是鮑威爾在騙我,對不對!?」拉夫嘿嘿的笑了起來,反正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用不著怕什麼了,爽快的說道「一點兒也不錯!你上當了,笨蛋!」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二章 幡然悔悟 ……拉夫嘿嘿的笑了起來,反正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用不著怕什麼了,爽快的說道「一點兒也不錯!你上當了,笨蛋!」「基多姆,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沈振心聽的蹊蹺,忍不住衝著基多姆大聲的喝問道。多姆此時心懊悔萬分,猛的扯下了頭罩,露出了其密佈汗珠的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就好像是一頭被人逼到懸崖邊兒上的野獸,眼充斥著深深的驚懼。看到真的是基多姆,沈振心有些哭笑不得。誰曾想,一個國家堂堂的太哥竟然會做出充當恐怖分,綁架別國大使的荒唐事兒! 「基多姆,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幹?如果讓你父親知道了,他還不被你活活的氣死!?」沈振心憤怒交加的喊道。「你……」基多姆本來就有些手足無措了,再被沈振心這麼一嚇,更是神無主了。就在此時,拉夫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基多姆,他說的對!你父親現在正千方百計的討好國人,如果被他知道你竟然做了這樣的事,他說不定會活吃了你!」「閉嘴!你這個狗雜種!這全都是你們害我的!」基多姆大怒,狠狠的瞪著拉夫放聲怒吼道,看那架勢,恨不得現在就活吃了他。 拉夫一片淡然的聳了聳肩膀,幽幽的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好好的想想如何不讓這件事情洩露出去,而不是在這裡一味的抱怨!」拉夫的風涼話固然讓基多姆憤怒,但是卻是有道理的,基多姆的心頭微微一震,下意識的向他看了過去。拉夫臉上的笑容忽然一收,眼閃過一絲殺意,輕輕的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啊!?」看到他做出這個動作,基多姆的心頭狂跳,下意識的向後連退了幾步。基多姆連人都沒殺過,更別說殺沈振心這樣的大使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拉夫冷笑了一聲,道「基多姆,你要看清楚形勢!現在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今天你如果不殺他,等到他離開這裡,他馬上就會把你所做的一切,如實的告訴你的父親。到那個時候,不用國人報復,你父親自己就會先宰了你!話盡於此,至於何去何從,你就自己思量思量吧!」拉夫的話如同軟刀,刀刀刺在基多姆的心口上。一想到要面對杜滋基滔天般的怒火,基多姆的心就滿是恐懼,身體不由得輕輕顫慄起來。目光不時的在沈振心和拉夫之間游移,陷入天人交戰之。 人的對錯往往只在一念之間,沈振心深知這一點。於是對基多姆說道「基多姆,你不可以一錯再錯。只要你能浪回頭,我可以保證我們國政府以及我本人都絕對不會追究這件事。另外,你父親那邊我會親自跟他說,充其量你只會挨到一頓臭罵罷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況你現在還這麼年輕,我想杜滋基總統一定會原諒你的。基多姆,懸崖勒馬,為時未晚啊!」就好像是在無邊的黑暗忽然看到了一道微弱的燭光,基多姆的心猛的一振,呆呆的看向沈振心問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拉夫大喝了一聲,道「他為了能脫身,保住性命,當然要這樣說。基多姆,你不會傻到相信他的話吧?……」「住嘴!」沈振心大怒,衝著拉夫狂吼一聲,說道「我知道,基多姆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他自己固然有錯,但是你和鮑威爾無疑是罪魁禍首!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和鮑威爾把這筆賬算清楚!」拉夫的眼神一冷,從鞋筒裡緩緩的抽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瑞士軍刀,放在舌尖兒輕輕...... 的舔了一口,神色猙獰冷酷的說道「你想死?好啊,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說著,拉夫提著匕首就向沈振心逼去! 「住手!」關鍵時刻,基多姆終於打定了主意,猛的擋在了沈振心的面前,冷冷的看著拉夫,陰沉沉的說道「拉夫,我明白了!鮑威爾就是想通過我的手殺掉沈振心,破壞沙兩國之間的關係,既而以此為借口,逼我父親下台,扶阿爾法上位!我真傻,我竟然會天真的相信鮑威爾那個老狐狸的話!」拉夫嘿嘿的笑道「你是夠傻的。不管怎麼樣,你這把槍還挺好用的!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了!」 基多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凝視著拉夫,顫聲問道「你說什麼?你……你連我也要殺?難道,這也是鮑威爾的命令嗎?」拉夫冷冷的笑道「在沙特人的眼裡,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可是在我們的眼裡,你只不過是一件工具,當我們發現不好用了的時候,自然會毫不猶豫的扔掉,哈哈……」「你們……你們真是太歹毒了!混蛋~!」基多姆被徹底的激怒了,放聲怒吼道。 拉夫笑了笑說道「知道我們歹毒就滾遠點兒!乖乖的和我們合作,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基多姆回頭看了一眼沈振心,心的愧疚無以言表。深深的凝望了他一眼,基多姆喃喃的說了聲「對不起……」隨後目光堅決的看向拉夫,振聲說道「沈振心大使,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一錯再錯。要想殺沈振心大使,那就先殺了我!」說完,基多姆勇敢的對上了拉夫,眼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這光芒讓拉夫的心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以紈褲出名的傢伙身上,竟然會隱藏著這樣可嘉的勇氣。看著不再顫抖,傲立蒼穹間的基多姆,沈振心的心滿是安慰…… 「該死!基多姆,難道你不要命了?」拉夫問道。基多姆哼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拉夫嘖嘖的說道「真沒看出來,你還真帶種!好!既然你已經打定了主意,那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西天。大不了最後花一番功夫,給你們兩個人安排一個互毆,同歸於盡的假現場。」沈振心冷冷的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即便你今天真的得逞了,你們的陰謀也必將大敗於天下的一天。到了那時候,你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嘿嘿……即便我們會受到懲罰,你們也看不到了!去死!」拉夫一聲狂吼,身體猛的前衝,揮舞著拳頭狠狠的砸向基多姆。 基多姆不缺錢花,整天又無所事事,所以總喜歡泡在健身房,拳擊館裡,別的本事沒有,倒是把自己的身體練的挺棒。看到拉夫的拳頭,基多姆也不驚慌,知道拉夫的力道大的驚人,雙手併攏一起架上了上去。一股大力轟然傳來,基多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會事兒,他的身體就被拉夫的大的變態的力量給彈出去了幾米遠。兩隻胳膊如同斷了一般的疼,心連罵了幾聲變態。將基多姆擊退後,拉夫獰笑著看向沈振心,手的軍刀劃出一條銳亮的弧線,直刺向沈振心。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在沈振心的身體裡瀰漫開來,一種死的覺悟跟著湧上了他的心頭。沈振心苦笑了幾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而意料的劇痛卻並沒有如約降臨到他的身上。沈振心不免有些好奇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基多姆死死的抱住了拉夫的腿,拼盡全力的向後拉著,這才沒有讓拉夫得逞。眼看著沈振心就要死在自己的刀下,卻被基多姆破壞,拉夫大為惱怒,怒吼了一聲,拳頭狠狠的砸在基多姆的後背上,這勢大力沉的一拳,讓基...... 多姆慘叫了一聲,完全趴在了地上。然而抱住拉夫腿的雙手卻扣的更緊了。 拉夫發狠的又在基多姆的背上狂轟了幾拳,基多姆終於忍耐不住,張口噴出一口逆血,顯然是受了內傷。看到再這樣下去,基多姆非被拉夫給活活的打死,沈振心張口怒罵道「混帳王八蛋,有本事你衝我來!你不是要殺我嗎,我就在這兒,你來殺啊!」拉夫抬頭看向沈振心,只見沈振心正目眥欲裂的瞪著自己,眼神充滿著無邊的怒火,咬牙說道「你放心,等我解決了他就來解決你!」說著拉夫高高的揚起了鋒利的軍刀,看準基多姆的後背,恨恨的插了下去。沈振心見狀大驚,撕心裂肺般的吼了起來「不要!你給我住手!混蛋!」 然而任憑沈振心的吼聲有多麼慘烈,冷酷的拉夫的動作甚至都沒有出現絲毫的停滯。眼看著銳利的刀鋒就要刺入基多姆的身體,一道銳利的風聲忽然響起,拉夫被這突起的聲響所懾,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頓了一頓,就這一頓的工夫,一顆蛋珠大小的石兒奇準無比的撞在了他手的瑞士軍刀的刀身上。拉夫的手猛然傳來一陣劇痛,瑞士軍刀脫手飛了出去,遠遠的插在了地上。 「是誰!?」拉夫心頭一顫,目光有些戒備的看向石飛來的方向。已經絕望了的沈振心見到這一幕,心立即湧起一陣強烈的希望。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和拉夫注視著同一個方向。周圍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忽然一陣腳步聲自遠而近,清晰無比的傳了過來。伴隨著這不斷臨近的腳步聲,拉夫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閃電!?」沈振心終於可以看清楚那個偉岸的身影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閃電,心的驚喜交加,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一時忍耐不住,沈振心眼的淚水竟然奪眶而出。 閃電的臉色一片鐵青與凝重,尤其是看到沈振心竟然被人吊在半空,渾身上下傷痕纍纍,他心的憤怒如同烈火一般的熊熊燃燒起來,似乎要把他給燒燬。在閃電的眼前,站著的只有兩個人,如果沈振心勉強算是站著的話。自然而然的閃電將如刀一般的目光鎖定在了拉夫的身上。拋開人品不說,拉夫是一個優秀的,身經百戰的戰士。生死存亡間磨練出來的危機感,在閃電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提醒著他,危險! 跟在閃電身後的是高峰等五個地刺。自從去年開始,在東這個地方,需要一次性動用五個地刺的任務已經是少之又少了。五人並成一排,靜靜的跟在閃電身後一米的地方。五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如出一轍,身上各自帶著讓拉夫都感到驚訝的氣勢,五道氣勢匯聚在一起,頓時被無限的強化,如同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牢牢的揪住了拉夫的心。「這都是些什麼人?好強!」僅僅是從氣勢上,拉夫已經有些被五人震懾住的感覺,心頭不由得一陣狂跳。 「你們是什麼人?」拉夫放開基多姆,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閃電人的身上。他已經意識到,他這輩遇到的最大的危機已經出現了。閃電一言不發,不聲不響的來到拉夫身前五米遠的地方站定,銳利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社拉夫,如刀一般的眼神讓拉夫一陣心虛,渾身上下就好像是長滿了刺似的,滿是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又問了一句「國人?」閃電轉頭看了一眼一臉劫後餘生的沈振心,沉聲問道:「這是你幹的?」 拉夫皺了皺眉頭,道「是我幹的又怎麼樣?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聰明的話,趕緊離開這裡,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我饒你們不死!」閃電神態冰冷的...... 輕哼了一聲,轉身沖高峰打了個手勢,讓他去將沈振心放下來。高峰看懂閃電的手勢,二話不說,舉步就向沈振心走了過去,旁若無人的解著綁住沈振心的繩索。「豈有此理!要想救人,得先問問我!」拉夫有一種被無視了的感覺,惱怒的吼了一聲,揮拳就向高峰的臉砸了過去……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三章 惡有惡報 ……「豈有此理!要想救人,得先問問我!」拉夫有一種被無視了的感覺,惱怒的吼了一聲,揮拳就向高峰的臉砸了過去。對拉夫氣勢洶洶的攻擊,高峰嘴角兒微曬,腳下一滑,輕而易舉的避過了這一拳。拉夫一拳擊空,心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收拳揮肘重新攻了過來。然而他算盤大的雖好,可高峰顯然是不準備讓他如願了,右拳如疾風掠影般的掃向拉夫的小腹。拉夫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什麼叫痛了,他幾乎已經忘記了痛這種感覺。高峰的拳頭無疑是重新喚起了他對痛的回憶。就好像是一把電鑽,在鑽著拉夫的肚,一股股銳利如針的拳勁,絲絲縷縷的通過高峰的拳頭湧進了他的肚裡,然後盡情的在他的肚裡翻江倒海,將五臟腑都纏繞在了一起。 在高峰的拳勁下,拉夫的龐大身軀如同崩塌的山牆,噌噌的向後退了幾十步,隨後面色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大口呼吸了幾口,才將這陣劇痛給壓了下去。拉夫的心除了吃驚還是吃驚。做夢也想不到,高峰拳頭上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即便他有著一身鋼鐵一般的肌肉,都無法抵擋。而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一個手下就已經如此離開,那靜靜站在那裡的閃電又會厲害到什麼程度?拉夫艱難的抬起頭,目光驚駭的看向閃電,心頭立即就好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折磨的他要發瘋。 高峰將沈振心放了下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發現沈振心外表看起來狼狽,其實傷的並不是很重,多是一些拳腳造成的淤傷,沒有內傷。不過沈振心畢竟年紀大了,這一番劫難恐怕有需要些時間才能緩過來。高峰衝著閃電比了個OK的姿勢,閃電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冷冷的看向拉夫,幽幽的道「說吧,你想怎麼死?」拉夫被閃電這一句充滿霸氣的話給問的愣住了。這話太熟悉了,他總喜歡這樣問別人,可是沒想到,同樣的問題終於落在了他的身上。都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果然沒錯。 拉夫硬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注視著閃電,沉聲說道「你也未免太囂張了,你怎麼知道最後死的人一定是我?」說完拉夫擺開了格鬥的架勢。到了現在這步天地,不拼只有死路一條,拉夫也是豁出去了。閃電冷笑了一聲,眼神滿是輕蔑。雙腳邁動,向前徐徐的跨出了幾步,距離拉夫近了一些。閃電這一走近,拉夫的壓力立即倍增。就好像是站在風暴眼,拉夫的心頭掀起了一陣狂濤駭浪。 「今天你要想活,除非打倒我!來吧!」閃電沉聲對拉夫說道。「閃電哥,我看還是我來吧!」高峰淡淡的說道。閃電擺了擺手,道「不用!這個傢伙我要親自超度!」高峰回頭看了沈振心一眼,知道閃電和沈振心的交情不錯,這是有意在為他出氣,於是不再堅持,退到了一邊兒。「看拳!」趁著閃電和高峰說話分神的空檔,拉夫的拳頭猛然揮出,帶起一陣犀利的拳風直逼向閃電的面門。閃電眉毛輕佻,嘴角兒上翹,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右拳鬼魅般,無聲無息的飛出,先發而後至,在拉夫的拳頭距離自己的臉只有一臂之遙的時候,奇準的正面撞擊在拉夫的拳鋒上。 「啊!」拉夫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向後狂退了幾步,臉色蒼白的看向自己的拳頭。只見自己的拳頭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軟塌塌的,握都握不起來,只是一陣陣劇痛源源不斷的從拳頭上傳來,襲擊著他的心田。拉夫以為自己的拳頭已經夠硬的了,可是萬萬也沒想到閃電的拳頭比他硬十倍...... 。當兩人的拳頭相撞在一起的時候,一道如潮湧一般的力量從閃電的拳頭上奔騰而出,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的指骨盡數折斷。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一至於拉夫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我著已經殘廢變形了的右手,拉夫驚駭欲絕的看向閃電,眼寫滿了不敢置信。閃電冷冷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除了冷酷就是譏諷。「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才第一個回合,難道你已經怕了?」拉夫何止是怕了,簡直是怕的要死。能一拳將自己的拳頭轟碎,這種恐怖的勢力,拉夫想都不敢想。拉夫緊咬著牙關,堅持著不叫出聲來。可是強烈的痛楚還是讓他的額頭被冷汗打濕。「還沒完呢!再來!」閃電惱怒他對沈振心所做的一切,存心要廢了他,不依不饒的又向他逼近了幾步。 到了生死關頭,拉夫心雖然倍感恐懼,但同時也知道,不做點兒什麼的話,他一點兒生還的機會也不會有。咬了咬牙,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碎了的右拳包裹住,將左拳對準了閃電。閃電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對嘛,這才像點兒樣!」「我去你的!」拉夫一個滑步,向閃電直衝了過去,左拳如探頭的毒蛇,直逼閃電的小腹。閃電冷哼了一聲,右拳輕晃了一下。已經是驚弓之鳥了的拉夫,一看到閃電的動作,心立即一陣心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攻勢頓時煙消雲散,下意識的收回了拳頭,向後狂退了幾步。 拉夫的一連串動作讓閃電有些迷惑,想了想後,才明白過來是怎麼會事兒,不由得啞然失笑,敢情拉夫是被他打怕了。嘿嘿的冷笑了幾聲,閃電不客氣的衝著拉夫豎起了指,大罵了一聲「孬種!」「你說什麼!?」拉夫被激怒了,狂吼一聲,索性不用拳了,飛腿直踢向閃電。拉夫腿上的造詣相當不錯,兩條腿如同兩條鞭輪番纏向閃電,將一番攻擊舞的密不透風,閃電也不得不向後連退。 「孬種?現在你知道誰是孬種了吧?」拉夫看到閃電後退,信心大漲,發狂似的連聲怒吼起來。閃電的目光忽然一冷,趁著拉夫叫囂的時候,抓住一絲空擋,身體一矮,宛如靈猴般的鑽進了拉夫的懷裡。「不好!」拉夫的心一陣狂驚,下意識的向後猛退,希望重新拉開和閃電的距離。然而閃電又怎麼會輕易的讓他得逞,一鑽進拉夫的懷裡,雙拳立即如雨點般的揮出,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在拉夫的胸口,小腹,狂攻了十幾拳。拉夫如同觸電了一般,身體連連顫抖,最後轟然摔倒在了地上。 「噗!」拉夫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只是輕輕動了一動,一道血箭就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拉夫的全身就像是散了架兒似的,唯一的感覺只剩下了痛。就在拉夫的意識在清醒與昏迷之間搖擺掙扎著的時候,閃電舉步來到了他的身前,拉夫心一涼,下意識的挺起了胸脯。閃電冷哼了一聲,一隻腳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胸口,將他狠狠的踩倒在地。拉夫猛烈的掙扎著,可是閃電的腳就好像有千斤重,紋絲不動。最後,拉夫放棄了,索性閉上了眼睛,做出一副任憑閃電殺刮的模樣。 閃電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拉夫活著。且不說拉夫綁架國大使,等於是在打全國人民的臉,不可原諒。單單說他和沈振心的私交,看到沈振心這麼一大把年紀還受到這樣的折磨,他也不會讓拉夫活著。看到閃電高高的抬了起腳,對準了拉夫的脖,沈振心急忙艱難的喊道「等一等,不要殺他!」閃電有些驚奇的看向沈振心,不解的問道「大使,他讓您吃了這麼大苦頭,您還要為他求情?」...... 沈振心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要為他求情。像這樣的窮凶極惡之徒,人人得而誅之,我又怎麼會容的他繼續留在世上,為非作歹呢?不過,他並不是綁架我的罪魁禍首,在他背後還有幕後黑手,我們需要他活著,把這雙黑手給揪出來!如果就這樣把他給殺了,豈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隱藏在幕後的混蛋?」閃電沉吟了一番,覺得沈振心說的有道理,冷哼了一聲,腳從拉夫的脖上空移了下來,一腳踩在了拉夫的左手上。使勁兒的碾動了幾下,將拉夫的左手也徹底廢了。冷冷的說道「等到揪出了幕後元兇,我再跟你算賬!」 拉夫痛的都快要窒息過去了,心對閃電的憤恨也達到了極至。死死的盯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是現在就殺了我吧!想要從我的嘴裡得到你們想要的,做夢!」「**,你還嘴硬!」高峰聽了大怒,幾步走了過來,抬腳就在拉夫的肚上跺了幾腳,把拉夫三天前吃的飯都給跺了出來。閃電喝住了他道「夠啦,別不小心把他給弄死了!」這句話聽在沈振心的耳朵裡,讓他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想那拉夫何等威猛,基多姆十幾個手下都經不住他的一輪強攻。可是同樣的人,到了閃電的面前,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隨便弄弄就會弄死。沈振心以前只聽說地刺的戰士是多麼的強大,現在他終於清楚的意識到,地刺到底強大到了何種地步,以這樣的強悍勢力,難怪地刺能夠縱橫整個東而不敗了。 收拾了拉夫,閃電將目光投向了基多姆,冷冷的說道「基多姆,我差點兒還把你給忘了。現在拉夫已經完蛋了,我又怎麼該處置你呢?」從張強那裡,閃電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和真相,知道是基多姆勾結拉夫綁架了沈振心。基多姆的身份固然讓人仰視,但那也只是對平常人而言,在閃電這裡,基多姆什麼也算不上。聽了閃電冒著涼氣兒的話,基多姆心一陣驚顫。閃電給基多姆的恐懼,要比拉夫給他的多的多。尤其是在看到強悍不可一世的拉夫,在閃電的面前就像是脆弱的嬰兒一般,不堪一擊,被閃電隨意蹂躪時,這種恐懼更是被無限的放大,直彷彿見到了真神一般。 就在基多姆嚇的快要尿褲的時候,沈振心忽然開口說道「閃電,你誤會了!基多姆是來救我的!」沈振心的話不僅讓基多姆當場呆住了,就連閃電也是吃了一驚,滿是不解的看向沈振心,道「大使,您說什麼呢?基多姆他不是和這個傻大個兒勾結在一起……」沈振心不等閃電把話說完,就揮手打斷了他,強調似的又說了一遍「基多姆是來救我的,不是和拉夫一夥兒的,你放了他吧!」 閃電雖然不知道沈振心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但是知道這其一定有沈振心的原因。於是不再堅持,看著基多姆淡淡的說道「看來我要謝謝你咯。」基多姆此時的心情異常的激動,無法平靜。滿是感激與愧疚的向沈振心看了過去。沈振心有些虛弱的衝他笑了笑,眼滿是鼓勵的眼神。浪回頭金不換!基多姆畢竟還年輕,如果他能幡然悔悟,一切都還不晚。既然拉一把就能讓基多姆回頭是岸,為什麼不去拉一把呢?不過沈振心他自己恐怕也沒想到,他這次寬容,竟然改變了基多姆的人生,更對未來的沙特這個國家,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經過這一次,基多姆徹底的改變了。一改紈褲弟的本性,開始奮發圖強,依仗他的聰明與勤奮,很快成為同代人的佼佼者。為沙特立下了不少功勞。杜滋基退位之後,基多姆以超高的呼聲,成為了...... 沙特歷史上最為年輕的總統,從此勵精圖治,開始了沙特的新紀元。當然,在基多姆的大力推動下,沙兩國的友誼日漸加深,成為國際舞台上最強有力的聯盟之一。這是後話,此處暫且按下不提。懷揣著巨大的感激之情,基多姆來到了沈振心的身前,無比鄭重真誠的向他鞠了一躬……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四章演戲 ……懷揣著巨大的感激之情,基多姆來到了沈振心的身前,無比鄭重真誠的向他鞠了一躬。看到基多姆發自內心的情感流露,閃電有些欽佩的看了沈振心一眼。人人都知道以怨報德是美德,可是放眼天下,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做到。報仇雪恨固然痛快,可是仇恨本身卻並沒有因此而消弭,只是轉嫁到了別人的身上而已。看到沈振心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閃電下意識的覺得,沈振心現在的心一定感到很快樂。 看到沈振心搖搖欲墜,體力有些不支的樣,閃電眉頭一皺,喝道「高峰,馬上送大使去醫院!」說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拉夫,沉聲說道「把他帶上,給我好好的拷問!」拉夫滿是怨恨的瞪了閃電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情報!」閃電聽的心一煩,隨手一拳轟出,將拉夫如同破麻袋一般的砸了出去。拉夫的龐大身軀被閃電的拳勁高高的拋起,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激盪起一片塵土。看著拉夫佈滿痛苦的臉龐,閃電冷冷的說道「你再囉嗦,我現在就活剝了你!」面對閃電如刀如箭的眼神,拉夫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高峰將沈振心先一步送去了醫院,閃電給張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沈振心已經安全了的消息,免得張強繼續擔心。在電話裡,張強叮囑了閃電幾句,讓他日後多注意沈振心的安全,便放心的掛斷了電話。沈振心獲救了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鮑威爾和裡克的耳朵裡。兩人剛一得到這個消息,都不由自主的愣了愣。鮑威爾眉頭緊皺的說道「這個沈振心,命還真是夠大!這樣都整不死他,真是豈有此理!」 裡克則滿臉擔憂的問道「鮑威爾先生,您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洩露?要是讓沈振心知道是我們在後面搞的鬼,國人是不會跟我們客氣的,那時候我們的處境恐怕會很艱難……」鮑威爾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早就做了失敗的準備。這件事情不會落到你我的頭上。走!」說著鮑威爾將套在椅背上的西服拿了下來,往自己的身上套。「去哪兒?」裡克有些不解的看著鮑威爾問道。 鮑威爾哼了一聲說道「去醫院!探望探望沈振心!即便不能殺了他,看看他的慘樣兒也是蠻有趣的,呵呵……」聽了鮑威爾的話,裡克心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他心可沒有鮑威爾那麼沉著。潛意識裡總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的結果恐怕不會是鮑威爾想像的那樣…… 此時所有人,除了所有關心沈振心的人外,最高興的莫過於杜滋基了。聽到沈振心平安脫險的消息,杜滋基差點兒就蹦了起來。緊緊揪著的心總算是放鬆了下來。看著同樣一臉喜色的巴拉庫,杜滋基問道「是誰救了沈振心大使?我要好好的嘉獎他!」巴拉庫苦笑了一聲說道「不用了!是閃電先生的人救出了沈振心,您認為我們手下那幫廢物警察有這個能耐嗎?」杜滋基聽了巴拉庫的話,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問道「那綁匪抓到了嗎?是誰這麼大膽,連國大使都敢動?」 巴拉庫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像是抓住了!不過人在閃電的手裡,是誰我也不知道。」杜滋基長吁了一口氣,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總算是過去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沈振心大使。畢竟是在我們的國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我有必要向人家當面兒親自道個歉。」杜滋基正說著,外面傳來一聲傭人的呼喚「少爺,您回來了。」杜滋基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沉聲說道「這個敗家兒,...... 又不知道從哪裡鬼混回來!」說完,對著門外喊道「基多姆,你給我進來!」杜滋基的話音剛落,一臉複雜神色的基多姆,開門走了進來。 先是叫了一聲爸爸,後來又看到巴拉庫,基多姆滿是恭敬與真誠的說道「巴拉庫叔叔,昨天我對您的態度真是太惡劣了,希望您念在我混帳不懂事,不要放在心上!」基多姆的一句話,讓杜滋基和巴拉庫一陣面面相覷,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直到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同樣的驚訝之色,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並不是幻聽。巴拉庫急忙說道「哦,沒關係!我……」在談判桌上口若懸河的巴拉庫,此時面對基多姆竟然有些口吃了。 看到基多姆忽然變的這麼乖,杜滋基一肚的火也不好跟他發了,只是放緩聲音問道「這一天你去哪兒了?」基多姆的臉色一變,有些支吾的說道「沒……沒去哪兒!」杜滋基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基多姆,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該做些正事了。別每天都像孤魂野鬼似的到處瞎轉!」以往杜滋基對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基多姆還沒聽完就會滿臉的不耐煩。可是今天卻大大相反,基多姆不但沒有感到不耐煩,反而極其認真的對杜滋基說道「爸爸您說的對!我正想跟您商量,從今天起,讓我跟在您身邊,好好的學東西!」 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也許是基多姆的轉變太快,總之杜滋基有些接受不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基多姆的額頭。基多姆苦笑了一聲,滿是愧疚的說道「爸爸,我知道,以前的我總是給您惹麻煩,讓您操碎了心。我現在知錯了,從這一刻起我要痛改前非,從頭學起,絕對不再讓您失望!」這樣的一番話從基多姆的嘴裡講出來,讓杜滋基的心就好像熱油遇到了水一般的沸騰起來。滿是振奮激動的看著基多姆,杜滋基道「基多姆,你……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基多姆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一旁看著的巴拉庫,此時也跟著杜滋基高興,看向杜滋基說道「杜滋基,難得基多姆有了這樣的改變,我們應該高興才對!」杜滋基連連點著頭,說道「高興,高興!我當然高興了!基多姆,你能這樣想,我實在是太開心了。回想一下過去,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總以為你是總統的兒,天生就該比別的孩強。處處給你壓力,動不動就訓斥你。我想是我太急功近利,才導致了你的逆反心理。爸爸要向你道歉!」 杜滋基和基多姆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溝通,現在這一問題解決了,兩人的心立即拉近了不少。看到這父倆『濃情蜜意』,巴拉庫笑著說道「基多姆,從明天起,你就到我的辦公室上班,我正好缺少一個助手,以你的聰敏一定能夠勝任!」杜滋基聽了笑對著基多姆說道「還傻愣著幹什麼,快點兒謝謝你巴拉庫叔叔!」石油在沙特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無論是在政治上還是在經濟上。巴拉庫這個石油大臣更是全沙特最為吃香的一個職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瞪紅了眼的在盯著。巴拉庫讓基多姆做他的助手,顯然是要刻意的栽培他。 哪知道巴拉庫雖是一片好心,可是基多姆似乎並不準備接受。基多姆誠摯的看著巴拉庫,幽幽的說道「巴拉庫叔叔,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的斤兩我自己清楚,給您當助手,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給您添亂。我想過了,我要到最基層去,從最基層一點點的做起。等我有足夠的能力時,再來給您當助手,真正的助手!」基多姆的話堅決而誠懇,聽的巴拉庫都有些感動了,使勁兒的拍了拍基多姆的肩膀,豎著大拇指說...... 道「好小!有你爸爸當年的風範。我等著你,這個位置總有一天是屬於你的!」說完,又看向了杜滋基,滿是欣慰的說道「杜滋基,你這也算是苦盡甘來咯。」杜滋基含笑點了點頭,深深的凝望著基多姆,他不想知道是什麼讓基多姆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只知道,這變化比一切都要重要! 「好了,基多姆,你去基層鍛煉的事兒,我會及早安排。現在我和你巴拉庫叔叔有事要出去,回來再和你細談!」杜滋基說完就和巴拉庫一起走了出去,直奔向醫院。此時沈振心的病房可以說是人滿為患。聯合學府的國留學生,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一些其他渴望與國套近乎的別國使節,還有就是沙特的各屆政要,將一個寬敞的病房塞的滿滿當當,走廊上還站著不少的人等著沈振心接見。 看到小海小慧以及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沈振心感到的親切,而看到沙特的各屆政要以及各國使節,沈振心卻感受到了深深的驕傲。驕傲於祖國的強大,讓這些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傢伙不得不在他的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有了前車之鑒,閃電派了兩名地刺,一名守護在門外,一名守護在沈振心的床頭。沈振心本不想麻煩閃電,奈何拗不過閃電的一片好意。就在各國使節向沈振心說著言不由衷的違心話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只聽鮑威爾充滿霸道的嗓音傳來「都給我讓開!站在這兒奔喪啊?」 沈振心聽了眉頭不由得一軒,心頭掠過一絲惱怒。就在此時,沈振心又聽到守護在房外的地刺,沉聲說道「站住!沒有沈振心大使的首肯,任何人都不得入內!」也許那地刺也是惱怒於鮑威爾的態度,所以說話冷冰冰的十分不客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一個小保鏢(在鮑威爾的眼裡)給攔了下來,鮑威爾頓覺沒了面,更丟了國威。於是以更大的聲音喝道「你眼睛瞎了嗎?我是美國大使!就連杜滋基總統的保鏢都不敢攔我!」 鮑威爾的咆哮更加引起了那地刺的不滿,只聽他幽幽的說道「我管你是哪國的『屎』,想進這道門除非得到沈先生的同意!」「你……你竟然敢罵人!?」鮑威爾此時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狂獅,狠狠的瞪著那地刺,恨不得將他吞下去似的。面對鮑威爾一臉的猙獰,那地刺就好像是沒看到似的,一副無動於衷,我就是瞧不起你的表情。見到繼續這樣下去,尷尬的只能是鮑威爾,裡克急忙站了出來,衝著病房裡喊道「大使先生,美國大使鮑威爾先生以及美國商盟裡克求見!」 聽到裡克這樣說了,病房裡的沈振心也不好再當做沒聽見,於是咳嗽了一聲,說道「兩位請進!」聽沈振心這樣說了,那地刺才讓開了一條路,放鮑威爾和裡克進了病房。臨跨入病房時,鮑威爾回頭恨恨的瞪了那地刺一眼,本來想顯顯威風,哪知道他一回頭,卻看到那地刺正在衝他比劃著指,周圍人的臉上都帶著戲噱的笑容。當眾受到這樣的侮辱,鮑威爾心一怒,當場就要發飆,結果被立刻給攔阻了下來。 帶著一肚的憤懣,鮑威爾走進了病房。看到沈振心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些皮肉傷,和鮑威爾心所想像的『慘樣兒』還有很大的差距,鮑威爾不由得有些失望,在加上剛才在門外受了一肚的惡氣,此時的心情糟到了極點。不過心情再差,戲還要演的,鮑威爾的臉上堆起一抹誇張的怒容,滿是憤恨的說道「豈有此理,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對大使您下這樣的毒手,簡直是無法無天,罪該萬死!」 沈振心的眉頭一皺,做出一副...... 納悶兒的樣,看著他問道「怎麼?是誰幹的,鮑威爾大使您會不知道?」沈振心的話一出口,鮑威爾的神色猛的一變,心頭更是一陣狂跳,虛到了極點。急忙掩飾似的咳嗽了一聲,呵呵的笑道「您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知道是誰幹的呢?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早就派人把他們給抓起來了,又怎麼會讓沈先生吃這麼大的苦頭呢?」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五章 寬容為大 ……鮑威爾呵呵的笑道「您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知道是誰幹的呢?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早就派人把他們給抓起來了,又怎麼會讓沈先生吃這麼大的苦頭呢?」鮑威爾的心虛完全落在了沈振心的眼裡,心一陣冷笑,幽幽的說道「真是太遺憾了,我還以為以美國人強大的情報系統,應該會知道些什麼。我本來還想從你們那裡得到些線索,盡快把幕後黑手給揪出來。現在看來……唉!」沈振心裝模作樣的歎息了一聲,滿是遺憾落寞的說道。 「幕後黑手?」鮑威爾的心一震,試探著問道「難道沈先生您沒有抓到綁架您的人?」沈振心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綁匪倒是抓住了一個。不過據他所說,他似乎是受人指使的。我可不想類似的事情再發生,只有將這幕後黑手揪出來,我的心才能踏實些!」聽了沈振心的話,鮑威爾不由得一陣擔心。雖然他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即便拉夫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他也大可以死不認賬。但是即便沈振心拿不出證據,可是只要稍微有點兒腦的人都能猜出這次綁架事件和他鮑威爾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到時候他的處境也不會太舒服。 看到鮑威爾的臉色變換不定,沈振心冷笑了幾聲,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問道「鮑威爾先生,您怎麼了?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對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鮑威爾猛的打了個哆嗦,急忙說道「沒……沒有,我很好。那個沈先生,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看到您沒事兒,我就放心了。您請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走了!」沈振心呵呵的笑道「好,鮑威爾先生日理萬機,沈某也不敢多留,您就請回吧!」鮑威爾點了點頭,帶著裡克匆匆而去。看著鮑威爾的背影,沈振心的眼睛輕輕的瞇縫了起來。 鮑威爾剛走了沒多久,杜滋基和巴拉庫就聯袂來到。看到兩人,沙特的各屆政要以及各國使節紛紛識趣的起身告辭,將空間留給了他們與沈振心。看到沈振心的臉色還有些蒼白,杜滋基的心立即升起一股愧疚之情,滿是謙然的對沈振心說道「沈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在我們國家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說起來,我這個做總統的真是感到有些慚愧!」 「慚愧!?哈哈哈……總統先生,您不必如此,我正要感謝您呢!」沈振心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感謝我?」沈振心的話讓杜滋基心一愣,有些迷惑的和巴拉庫相視了一眼。沈振心含笑道「當然要感謝,感謝您養育了一個好兒。是他救了我的命,否則我現在早已經變成一具屍體咯。」沈振心的話就好像是一個重磅炸彈,在杜滋基的腦袋裡轟然炸響,炸的整個腦袋一片空白。 「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您說是……是基多姆救了您?」杜滋基空前驚訝加迷茫的問道。沈振心呵呵的笑道「一點兒也不錯!是基多姆纏住了窮凶極惡的綁匪,為我的獲救贏得了時間。對了,當時基多姆為了救我,吃了綁匪不少的拳腳,他沒事兒吧?」杜滋基心的驚訝如同滾滾的江潮般,瞬間將他淹沒。仔細回憶剛才見到基多姆時他的樣,當時並沒有注意,現在想想,是依稀有些異樣。杜滋基此時的心情可謂是驚喜交加,驚的是基多姆竟然遭遇到這樣的危險,喜的自然是基多姆救的是沈振心。無疑為從國引進先進的沙漠治理技術做了良好的鋪墊。 杜滋基向沈振心再三確認了幾遍,知道沈振心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杜滋基才真正的相信。看到杜滋基的臉上布...... 滿了喜色,沈振心的臉色忽然一正,道「總統先生,等我出院之後,我馬上就會給我們的國家領導層詳細匯報這件事的始末,並且把基多姆不畏生死,將我救出虎穴的的情況同時反映給他們。我相信,基多姆能做出這樣的義舉,一定是因為受到了總統先生的熏陶與教育,這無疑表明了總統先生與我們國交好的決心和誠意。我相信基於這樣的誠意,一切合作都是有可能!」 沈振心著重強調了最後的一句話,尤其是將一切合作咬的很重。杜滋基一國之首腦,如何會聽不出來,臉上的喜色更甚,不停的向沈振心道謝。沈振心笑了笑,說道「總統先生,其實基多姆是一個好孩,只是在為人處事上還有一些欠缺,如果引導的好的話,以他的聰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在我們國有一句古話,叫做玉不琢不成器。可是一塊璞玉要如何雕琢,卻是很有講究的。過輕玉不華,過重玉會碎。我們總抱怨自己的兒女不能給自己帶來榮耀,殊不知,往往在這背後,我們做父母要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 沈振心的話肯而有道理,杜滋基聽了之後不停點頭,連聲道是。回想起自己以前和基多姆的感情,果然就像是沈振心說的那樣,自己意味的要求基多姆,卻從來沒有時間靜下來聽聽他的心聲,久而久之,逆反情緒在基多姆的心越積越深,難怪他會變的那樣紈褲了。杜滋基緊緊的握住了沈振心手,滿是感激的看著他說道「沈先生,您可以說是一語驚醒了夢人。我想我已經找到了我和基多姆之間問題的關鍵。我也是時候做出改變了,否則再這樣下去,我可真的要遺憾終生了!」 沈振心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道「這麼說來,我這頓揍算是沒白挨咯?呵呵……」提起這個,杜滋基心倍感不是滋味兒,沉聲說道「大使先生,聽說您抓到了一個綁匪,不知道是不是從他的嘴裡問出了什麼?我覺得,他們綁架您,似乎不是為了經濟利益,其一定隱藏著什麼陰謀,我們一定要大挖深挖,把隱藏在後面的一切都挖出來!」沈振心皺了皺眉頭說道「犯人正在審訊,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不過這件事情,我想讓我們自己來處理,就不勞煩總統先生了!」 杜滋基苦笑了一聲,道「大使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們什麼都不做?呵呵……這……這讓我的心很是過意不去啊!」沈振心笑道「總統先生不必苦惱,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這件事還是不要管了。」「更重要的事?」杜滋基有些迷茫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重重的點了點頭,呵呵笑著說道「怎麼,您忘了?派代表團去國談判沙漠治理技術的引進,這件事情不是更重要嗎?」 聽了沈振心的話,杜滋基感動的鼻頭都有些酸酸的。都躺在病床上了,沈振心還想著這件事,這種胸懷是多麼的寬廣和溫暖。回想起以前,自己就像被豬油蒙了心似的,一味的圍著美國人轉,而冷落了真正把自己當做朋友的沈振心,杜滋基心懊悔和愧疚幾乎讓他無法自持。看出杜滋基有些要失控,沈振心不想讓他在一個外國使節的面前太過失態,善解人意的說道「對不起總統先生,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休息。您和巴拉庫先生這就請回吧。」杜滋基重重的點了點頭,深深的凝望了沈振心一眼,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杜滋基喃喃的對巴拉庫說道「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巴拉庫。這就是國人,偉大而寬厚的國人。我杜滋基很少有這樣被感動過。想想我們以前的所作所為,巴拉庫,...... 我這臉就好像是火燒似的,當初我們的眼真是瞎了!」巴拉庫很瞭解杜滋基此時的激動,因為他的心也有著同樣的感觸。沈振心處處為別人著想的高尚,讓巴拉庫對大洋彼岸的國產生了濃重的嚮往之情。 「杜滋基,國人固然讓人肅然起敬,但是這一次,我們的基多姆也同樣做的漂亮。」巴拉庫的聲音一振,笑呵呵的說道。杜滋基聽了哈哈一笑,神情變的極為振奮,大聲的說道「你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基多姆這小平時淨給我惹禍,可是這一次他可真是給我們幫了一個大忙了!」巴拉庫笑著說道「也許沈振心大使說的很對,基多姆他就是一塊渾然璞玉,只是過去我們一直都沒好好的雕琢他!」 杜滋基有些驕傲的笑著說道「也許吧!不過這一次回去之後我一定得好好的獎賞獎賞他!」帶著太陽一般明媚的心情,杜滋基一路疾趕的回到了家。還沒進門兒,杜滋基就大聲的喊了起來「基多姆?基多姆!」杜滋基的話音未落,基多姆手裡提著一本兒金融學的巨著,有些驚慌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顫聲問道「爸爸,您……您找我?」杜滋基猛然大喝了一聲道「基多姆,你做的好事!」基多姆一聽,還以為他綁架沈振心的事兒被發現了,臉色忽然變的一陣蒼白,滿是驚懼的看著急步向他走過來的杜滋基,喃喃的說道「爸……爸!」 就在基多姆緊張的兩條腿都開始打起擺來的時候,杜滋基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一把將基多姆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的,大聲的笑道「基多姆,你做的好!沒有讓爸爸失望,爸爸以你為榮!你是我們沙特的最大功臣!」杜滋基一改平日裡的嚴肅,將基多姆緊緊的擁在了懷裡,滿是讚許和埋怨的說道「為什麼你做了這樣了不起的事情去不跟我說?是不想讓老爸我跟著你高興嗎?」 基多姆有些糊塗了,吶吶的問道「好事兒?」杜滋基拍了一下基多姆的頭笑罵道「臭小,都到這時候了還跟我裝?實話告訴你,沈振心大使已經把一切都跟我說了。」「他……他說什麼?」基多姆的心一陣緊張,急聲問道。杜滋基不以為意的哈哈笑道「當然是你不畏危險,用救沈振心先生脫險的事兒!你不知道,沈振心先生對你大為褒獎,還說會把你救了他一命的事兒匯報給國的領導層。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們沙特和國的關係又走近了一步,意味著將國先進的沙漠治理技術引進我們沙特成為可能。」說完,杜滋基滿是愧疚的看著基多姆,沉聲說道「基多姆,過去爸爸對你實在是太嚴厲了,讓你吃了不少的苦頭。這是爸爸的錯,爸爸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爸爸?」聽了杜滋基的話,基多姆的心直可以用狂濤駭浪來形容。他做夢也沒想到,沈振心不但沒有說出他策劃綁架的事兒,反而在杜滋基的面前,把他塑造成了一個救危扶難的大英雄。想起在那座廢棄的廠房裡,自己對沈振心做的一切,一種濃濃的愧疚之情,將他徹底的包裹住了。沉默了半晌,基多姆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杜滋基的面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杜滋基給嚇了一跳,巴拉庫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杜滋基急忙扶住了基多姆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驚聲問道「兒,你這是做什麼?」基多姆的臉上佈滿了羞愧,注視著杜滋基的眼睛,痛聲說道「爸爸,我對不起您,我不配做您的兒,我是個混蛋!」看到基多姆一邊數落著自己的,一邊不停的抽打著自己的臉,杜滋基心一陣心痛,牢牢..... 的抱住了他,連聲問道「傻孩,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爸爸還要感謝你!是你給了全沙特一次機會,甚至可以說是你拯救了沙特的未來,你幹什麼要這樣?」 「爸爸,我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了,我要告訴您一切!」基多姆終於忍受不了這種良心上的折磨,忽然一咬牙大聲的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六章 坦白 ……「爸爸,我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了,我要告訴您一切!」基多姆終於忍受不了這種良心上的折磨,忽然一咬牙大聲的說道。杜滋基面色一怔,有些驚訝的看著基多姆,問道「兒,你是怎麼啦?」基多姆臉上的愧疚之色越發強盛,道「爸,對不起。其實,並不是我救了沈先生,而是我策劃綁架了他……」基多姆的話讓杜滋基狂吃了一驚,隨後臉上滿是笑容的說道「基多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哈哈……行啦,你就不要再玩我了!」基多姆沉重的搖了搖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般向下滑落 看基多姆的神情怎麼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杜滋基和巴拉庫的心頭不由得同時一沉,臉上的笑容也如凍住了一般僵硬在臉上。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吶吶的問道「如果我剛才沒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說,綁架沈先生的人是你?」基多姆滿是羞愧的點了點頭,他這一點頭,杜滋基就好像是被人在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棍似的,身體一陣踉蹌,向後連退了幾步。巴拉庫的臉上也一瞬間被一片驚容所瀰漫。剛才還充滿笑聲的房間此時忽然變的死一般的沉寂,就好像有一塊看不見的巨石壓在人們的胸口,讓人喘不上氣來。 過了良久之後,杜滋基緩緩的回過神兒來,滿臉嚴肅的瞪著基多姆,沉聲問道「基多姆,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你給我解釋清楚!」基多姆的眼閃過一絲深深的憤恨,道「這……這都是鮑威爾的陰謀,是他唆使我綁架沈先生的。」聽了基多姆的話,杜滋基心頭一震,意識到這次綁架事件的水似乎不淺。杜滋基走到基多姆身邊,一把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沉聲說道「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跟我說一遍,任何細節都不要落下。」 基多姆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緩緩的說道「那天,我被爸爸你打了一頓,去醫院裡看傷。在回來的路上恰好碰到了裡克,裡克就把我帶到了鮑威爾的辦公室。當時我對爸爸您讓我向國人道歉,感到很不理解,所以生了一肚的悶氣。鮑威爾看出了這一點,就問我是怎麼會事兒?我把事情就跟他說了一遍。我說完之後,鮑威爾就告訴我,您之所以逼我向國人道歉,對國人表現的如此軟弱,是因為沈先生他握有您見不得人的黑材料。只要拿到這些黑材料,您就不需要再受國的鉗制,而我也就不用向他們道歉了。後來,鮑威爾又告訴我,要想拿到這些黑材料,其實很簡單,只要綁架沈先生,逼他交出來就可以了。我……我一時糊塗,就聽了他的話,綁架了沈先生!」 「混帳!」杜滋基猛的站了起來,一腳將面前的一張茶几踢翻在地,怒聲吼道。「杜滋基,基多姆畢竟年輕,不知道社會陰暗,人心險詐,上了老狐狸鮑威爾的惡當,情有可原,你沒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巴拉庫看到杜滋基有些失控,急忙對他勸慰道。杜滋基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在生基多姆的氣?他遇事不動腦,莽撞無知,固然可氣,但是最讓我生氣的是鮑威爾那個王八蛋!他竟然攛掇我的兒和國人作對,這不是把我們父往絕路上逼嗎?」 「爸爸,還不止如此!」基多姆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一開始我還真以為鮑威爾是一心要幫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想借我的手殺死沈先生。」「什麼!?鮑威爾他還想要殺人?」杜滋基渾身一震,滿是驚愕的看著基多姆問道。基多姆重重的點了點頭,將拉夫如何戳破他的身份,如何向沈振心要下毒手被他拚死攔住的經過說了一遍。等基多姆說完後,杜滋基和巴拉庫已經是一臉蒼白,滿頭大汗,眼寫滿了驚懼。 「好險,真是好險那!」過了半晌,巴拉庫緩緩的回過神兒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呆呆的說道。杜滋基心也是如同萬軍齊奔一般,無法平靜,吶吶的說道「如果鮑威爾的陰謀真的得逞了,基多姆,恐怕我們父在整個世界都無立足之地了。鮑威爾,你真是太狠太陰險了!」杜滋基緊咬著牙關,滿是恨意的說道。巴拉庫沉聲說道「杜滋基,現在整個事情已經很明朗了。鮑威爾看我們最近和國人走的太近,就想方設法的破壞。逼迫基多姆殺死了沈振心,那我們沙特和國的關係立即就會降到冰點。恐怕即便我們想要修復兩國的關係,國人也不會答應。好在基多姆能及時悔悟,拚死護住了沈振心,否則整個事情就真的是不可收拾了!」 杜滋基贊同的點了點頭,回頭看向基多姆,說道「基多姆,你雖然少不更事,但是好在大是大非你還分的清,這一點令我感到很欣慰。」說著杜滋基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滿是感歎的說道「現在我才明白,沈先生是一個何等大度的人!你綁架了他,他不但不記恨你,還處處為你開脫。甚至將你從一個綁架犯變成了一個大英雄,這是何等的胸懷?基多姆,不求你以後能做到沈先生那種程度,只要你能有一顆寬容明亮的心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基多姆誠摯的點了點頭,相信這一課對他一生來說無疑是影響最為深遠的一課。「沈振心之所以這樣做,恐怕不僅僅是為了保全基多姆,更是為了維護沙兩國之間的友誼。杜滋基,沈振心已經充分的表達了國人的誠意,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杜滋基恩了一聲,沉吟著說道「巴拉庫,我們今年是不是有一萬億美元用於國家基礎建設的預算?」巴拉庫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是有這樣一筆預算。各國的商人可都盯著呢!」 杜滋基沉聲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為了這一萬億美元的大蛋糕,美國商務部長已經跟我通過不知道多少次電話了。哼!該死的美國人,一邊想著怎麼害我們,還一邊想著怎麼賺我們的錢,真是混蛋!我決定了,用這一萬億美元來表明我們和國修好的誠意。所有的基礎建設項目,能在國投標的就全在國投標,最大限度的放寬國企業競標的限制。鮑威爾越是要破壞沙兩國之間的關係,我就越是要他失望!」「呵呵……如果鮑威爾聽到這個消息,我怕他會氣瘋的!」巴拉庫忍不住笑道。 「瘋?哼哼……這也太便宜他了,我要他身敗名裂,後悔一生!」杜滋基的目光閃過一絲銳利如刀的冷色,巴拉庫的心頭不由得一顫,他已經很久沒有從杜滋基的眼睛裡看到過這種光芒了,而一旦這種光芒出現,就意味著杜滋基動了真怒。心裡替鮑威爾祈禱了一番,轉身出去安排預算的事兒了。 巴拉庫走後,杜滋基將目光投向了基多姆,緩緩的說道「基多姆,你能及時悔悟,沒有鑄下不可彌補的大錯,這是不幸的萬幸。現在,沈先生已經完全不再計較你綁架他的事實,反而對你大加讚賞了一番,並且認為你是浪回頭,前途不可限量,我希望你不要讓他失望,也不要讓我失望。國人是我見過的最溫和謙遜,寬容大度的人。能和他們成為好朋友,是人生最大的財富,你有這樣的機會,就千萬要把握住!」這些話不用杜滋基說,基多姆早就已經意識到了,衝著杜滋基點了點頭。 杜滋基微微笑了笑,說道「有時間去看看沈先生,向他表示一下感謝。小,如果不是人家,不要說你,就是你爸爸我也會完蛋的!」看到杜滋基一邊說著,一邊向門外走去,基多姆下意識的問道「爸爸,您去哪裡?」杜滋基冷笑了一聲,低沉的道「去找鮑威爾!他導演出了這麼一幕好戲,我總得去恭維恭維他才行!哼!」說完,帶著滿身的殺氣,轉身而去。 美國大使館,鮑威爾辦公室內。鮑威爾的嘴就好像是煙囪似的,不停的往外冒著煙霧,將整個辦公室渲染成了一片雲霧繚繞的『仙境』,只不過這仙境,裡克似乎並不喜歡,不時的皺皺眉頭,揮手在自己的面前扇動,將煙霧趕的離自己遠一些。「你說沈振心是不是有病啊?」忽然,鮑威爾衝著裡克大聲的問了一句。裡克正和面前的煙霧做著『鬥爭』,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問道「什麼?」鮑威爾哼了一聲說道「他明明知道,是基多姆綁架了他,他非但不生氣,反而在那些沙特官員以及各國使節面前,將基多姆大肆的誇獎了一番,說什麼是基多姆臨危不亂,拚死救了他的性命。這……這不是扯淡嗎?難道國人都有受虐狂?」以鮑威爾的性格,是無法理解什麼叫寬容的。 裡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主要還是那個叫拉夫的俄國人沒用,如果他能將沈振心給殺了,哪兒會有現在這樣的麻煩?」鮑威爾沉聲說道「拉夫至今未歸,我看十有**是落在了國人的手上。雖然沈振心不可能找到證據,但是如果拉夫招了什麼,對我們也是不利的。最好是讓他永遠都不要開口。」裡克眉毛一挑,喃喃的問道「大使先生,您的意思是……殺了他?」鮑威爾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你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裡克畢竟是商人,對殺人這事兒,打心眼兒裡有些發怵,眉頭緊皺的僵在了那裡。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國人會把拉夫關在哪裡?」鮑威爾沒有理會裡克的神色,而是喃喃自語道。裡刻苦笑了一聲說道「國人那麼神秘,要想查出來恐怕並不容易……」「不容易也得查!煩一世不如勞一時,我們以後要想過的安生,現在就必須殺了拉夫!」鮑威爾大聲喝道。裡克咳嗽了一聲,又問道「那基多姆怎麼辦?他也是知情人,他難道不會把真相說出來嗎?」鮑威爾滿是自信的說道「你覺得有可能嗎?現在基多姆已經被所有人都當成了大英雄,他正飄飄然,心裡美著呢!會傻拉吧唧的把真相說出來?」裡克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還有一件事!」鮑威爾臉色一沉,說道「雖然國人抓不到切實的證據,但是肯定會懷疑我們,到時候國人的怒火一定會落在我們的頭上。為了不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我得先去佈置一下。」說完鮑威爾拿起了桌旁的電話,正準備撥號,秘書安娜一搖三擺的走了進來,對鮑威爾脆聲說道「大使,杜滋基總統來訪!」「杜滋基?這個時候他來八成是為了沈振心被綁架的事兒!哼,請他進來!」說完鮑威爾將拿起的電話重新又放下了。 杜滋基冷著臉,走路帶風的闖了進來,看到裡克也在,杜滋基衝他冷笑了一聲,道「裡克先生,原來你也在啊!」也許是因為心虛的關係,裡克看到杜滋基不善的笑容,顯得有些尷尬,急忙說道「是,是!既然總統先生和大使先生有事相談,我看我還是先告辭吧!」「且慢!」杜滋基出聲叫住了他,說道「我和鮑威爾先生說的都是些平常話,裡克先生不必離開。」裡克皺了皺眉頭,只好又坐了回去。 三人落座後,杜滋基轉頭看向鮑威爾,沉聲問道「鮑威爾先生,對於這次國大使沈振心先生被綁架一事,您有何看法?」鮑威爾料到杜滋基是為此事而來,所以是胸有成竹,侃侃的說道「我相信這只是一次意外,沙特的安全狀況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杜滋基總統完全不必為此事而煩憂。」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七章 挑戰 鮑威爾侃侃的說道「我相信這只是一次意外,沙特的安全狀況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杜滋基總統完全不必為此事而煩憂。」杜滋基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沙特的安全狀況本來是讓人很放心的,可是在一些陰謀家的作祟下,本來安全的環境正在變的不安全。我不能不擔憂!」「陰謀家?我有些不明白,總統先生到底指的是什麼?」鮑威爾眉毛輕佻的看向杜滋基問道。杜滋基輕哼了一聲,說道「鮑威爾先生又何必明知故問?沈振心先生被綁架,不正是某人導演的一場好戲嗎?」杜滋基說著,目光滿是深意的瞥了鮑威爾一眼。 鮑威爾心一沉,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聽總統先生的意思,似乎是在懷疑,是我鮑威爾派人綁架了沈振心!」杜滋基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鮑威爾先生,你何必這麼激動,我並沒有這麼說啊。」頓了頓,等到鮑威爾重新落座,杜滋基才接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沙特zf在對外政策上做了一些細微的調整,這些調整或許會讓你們美國朋友感到不舒服,但是卻絕對是公平的!另外,我們沙特zf是非常重視和美國之間的友誼關係的,我們想要維護,但是如果有人要執意破壞,我們也沒有辦法。地球這麼大,沒了誰都一樣轉。我說的對嗎,鮑威爾先生?」 鮑威爾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躁動的心情,沉聲說道「總統先生,您這次來似乎是有別的目的,我看您就不要再繞***了,有什麼話您就說吧!」杜滋基的面色一冷,道「鮑威爾,你是美國大使,是沙特這片土地上美國zf以及所有美國人的代表,所以我平時很尊敬你,可是你也未免太過分了,竟然要置我們父於死地!」杜滋基索性把話都說開了,冷冷的注視著鮑威爾,等著他的回答。 鮑威爾做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問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更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您如此生氣!」鮑威爾的惺惺作態以及他所說的話全都在杜滋基的預料之,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鮑威爾,你不要再掩飾了,基多姆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黑材料?哼哼哈哈……虧你想的出來!」杜滋基的話讓鮑威爾再難保持鎮定,臉色驀然大變。眼神隱隱的有些驚慌。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總統先生是在……和我打啞謎嗎?我越來越聽不懂了!」杜滋基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能聽懂,不過你執意要裝糊塗,我也沒辦法。畢竟我手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和綁架事件有關,單以基多姆自己的片面之詞,什麼也說服不了。你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能穩做釣魚台。不過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玩兒,看誰玩死誰!你不是要輔佐阿爾法,取代我嗎,你就儘管來吧,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聽著杜滋基充滿挑戰意味的話語,鮑威爾心滿是苦澀。本以為是神來之筆,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聽杜滋基的話,這分明是要和他正式翻臉。鮑威爾是很狂妄,可是還沒有狂妄到天下獨尊的程度。杜滋基怎麼說也是沙特的總統,地頭蛇,如果真的跟他決裂,那美國在沙特本就不利的局面會更加惡化。鮑威爾苦笑了一聲,說道「總統先生,您先不用動怒,聽我解釋。」 杜滋基冷哼了一聲,道「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鮑威爾皺了皺眉頭,說道「總統先生,沙特每年生產的石油,百分之八十以上都賣給了我們美國。所以,我一直認為我們兩國是最好的貿易夥伴,我也很真心我們之間的友誼……」杜滋基不客氣的打斷了他,沉聲說道「我看你珍惜你們美國在沙特領土上的既得利益吧?」鮑威爾呵呵的笑道「互惠互利本來就是我們兩國追求的最大目標嘛!所以您這樣理解,也無可厚非。總統先生,其實我知道,沙特在外交政策上做出這樣的改變,是因為國人掌握了一項極為先進的沙漠治理技術,而這項技術是沙特所急需的,這個我能理解。可是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沙特親的同時一定要打壓美國,我希望總統先生能夠理解我們的心情。」 「哼哼……鮑威爾,你是在說,你之所以慫恿我的兒綁架,甚至是謀殺沈振心,全都是我的錯,是我逼你這樣做的,對嗎?」杜滋基聲音冰冷的道。鮑威爾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總統先生……」鮑威爾還要再說下去,杜滋基卻已經沒耐性了,噌的站了起來,沉聲說道「你不用再解釋了,我不想再聽。日後,沙美兩國的關係真的有面臨破裂的那一天,鮑威爾,你要對此負全責!」 看著憤然起身的杜滋基,鮑威爾的眉頭一皺,也失去了解釋的興趣,沉聲說道「哼!杜滋基,你說的再冠冕堂皇也掩飾不了你有奶便是娘的惡劣本性。以前,我們美國人給你的好處多,你就對我們美國頻頻示好,現在國人對你們沙特更為重要了,你就立即調轉風向,宛如狗一般的跟在了他們的屁股後面。你這樣的人也配做沙特總統?」頓了頓,鮑威爾接著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準備力挺阿爾法取代你的地位。你最好珍惜你還是總統的這些日,因為這些日不會太長了!」 杜滋基目光凜凜的看向鮑威爾,沉聲說道「謝謝你的坦白。不過,這裡是沙特,不是美國。由不得你們美國人興風作浪。想要讓阿爾法取代我?可以啊,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來,看我杜滋基是不是能接的住!」說完甩袖離開了鮑威爾的辦公室。看著杜滋基冰冷的背影,鮑威爾恨恨的將手裡的雪茄掐滅在桌上,連聲怒罵道:「王八蛋!狗雜種!杜滋基,你一定會為今天而後悔的!」看到鮑威爾有些失控,裡克急忙說道「大使先生,現在看來,基多姆已經把一切都說出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鮑威爾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在國有一個成語叫做『三人成虎』,意思是說許多人同時說一個假話,那假話就會變成真的了,何況基多姆所說的本來就是真的。如果單單只是他一個人這樣說,獨木難成林,成不了氣候,我們完全可以不予理會,可是如果這時候拉夫也開了口,基多姆的那些手下再站出來,那就糟了。」裡克有些慌神兒了,吶吶的說道「大使先生,這……這綁架的罪過本來就不輕,而且綁架的還是國的駐沙特大使,萬一要是敗露,我們的下場恐怕會很慘!」 鮑威爾脾氣暴躁的吼道「廢話,這些難道我不知道嗎,用的著你來提醒?」吼完,鮑威爾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長長的沉吟了一番,鮑威爾一咬牙,沉聲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馬上除掉拉夫,一刻也不能等了!」說著,拿起電話撥了一連串的數字,在電話裡下達了全城搜捕拉夫的命令。美國大使館為了維護本國在沙特的利益,建立了一個龐大的情報機構,而這個機構的負責人就是鮑威爾,隨著他的一聲令下,無數個隱藏在沙特各個角落裡的美國諜報人員立即如狗一般的四處搜索起來。 吩咐好一切,鮑威爾沉沉的坐在了沙發上,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消息……」裡克道「大使先生算無遺策,我放心的很。今年沙特zf批准了總額達到一萬億美元的基礎建設預算,我的公司正在積極的投標其一個大工程,我得回去忙了,如果投這個工程,我這一輩都吃喝不愁了!」鮑威爾滿是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連聲說道「去吧,去吧!你們這些商人,錢永遠都是第一位的!」裡刻苦笑了幾聲,正準備告辭離開,鮑威爾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鮑威爾伸手拿起了電話,電話是美國商務部長打來的。還沒等鮑威爾和對方寒暄幾句,對方就開始抱怨道「鮑威爾,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為什麼沙特zf忽然全部駁回了我們國家的企業,在沙特基礎建設上的所有投標?你是駐沙特大使,告訴我在沙特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商務部長的話就好像是一技重拳,轟在了鮑威爾最為柔軟的心臟上,臉色驀然大變的問道「什麼?有這樣的事兒?」 看到鮑威爾的臉色不對,裡克的心裡也不由得一沉,目光緊緊的注視著鮑威爾。美國是一個商業性國家,商業決定著政治,在美國,幾乎所有政治家的前途和命運都掌握在各大財團的首腦手。在美國,政治家可以毫不猶豫的得罪國民,卻不敢得罪這些財團CEO。杜滋基駁回了這些美國企業的投標,無疑是意味著斷了他們的財路,這些財團首腦的怒火無處宣洩,最後一定會落在鮑威爾這個美國駐沙特大使的頭上。 這對鮑威爾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危機。鮑威爾所在的家族,固然是美國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但是他的家族也需要仰仗這些財團,到時候為了平息他們的怒火,鮑威爾的家族必定會棄車保帥,倒霉的還是他鮑威爾。想到這些,鮑威爾的心充滿了驚悸,汗水如雨般的向下滾落。「這,這……」鮑威爾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囁嚅道。商務部長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喝了一聲道「鮑威爾,那些財團的首腦們此時正暴跳如雷,恨不得活吃了你!你要是搞不定這件事的話,你想想自己的下場會怎麼樣!」說完就電話重重的掛斷了。 拿著電話,鮑威爾呆若木雞,整個人完全的傻掉了。裡克神情緊張的問道「大使先生,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完了,全都完了!上帝啊,怎麼會這樣!」說著鮑威爾重重的坐倒在皮椅上,無精打采的道「裡克,你還是打電話回去問問,你投標的那個沙特項目恐怕已經完了!」「什麼!?」裡克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項目上,一直是信心滿滿,志在必得。聽了鮑威爾的話,急忙掏出手機,準備問個真切,而就在這時候,他公司的電話卻先一步打了過來。 裡克急忙按下了接聽鍵,電話裡傳來的消息,徹底的把他給驚呆了。沙特zf的通知已經擺在了他的辦公桌上,他們公司的投標正式被駁回了。「怎麼可以這樣?這是違反商業公平競爭精神的!我要告他們!」裡克無比氣惱的將手的電話摔碎在了地上,怒氣沖沖的吼道。鮑威爾滿是苦澀的說道「告?你去哪裡告?杜滋基說的對,這裡是沙特,是人家的地盤兒。再說,沙特zf想要駁回你的投標,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你告的贏嗎?」「那怎麼辦?這個項目我是志在必得,大使先生,您一定得想想辦法!不如您出面,以美國官方的名義給沙特zf施壓!」裡克神情慌亂的說道。 鮑威爾無力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裡克,你不要再天真了。剛才杜滋基所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認為我這樣做除了丟人現眼之外,有用嗎?我沒想到,杜滋基會在這件事情上報復我們,這個混蛋!」裡克忽然滿是惱怒的說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唆使基多姆去綁架沈振心是很不明智的,現在怎麼樣,害人不成反害己了吧!」聽了裡克的抱怨,鮑威爾勃然大怒,呵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怪我嘍?我要不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美國商人的利益,保住你們的財路,讓你們的老婆孩不至於餓死,我幹嗎要做這些?」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八章 兩個野心家 看到鮑威爾動了真怒,裡克急忙陪笑說道「大使先生,您請息怒。我絕對沒有要怪您的意思。這麼多年來,您就是我們這些美國商人的保護傘,為了維護我們的利益,不辭辛勞,這些我們都知道,心裡對您也是存著一份感激。不過眼下,形勢窘困,危急萬分,我們只是一介商人,沒有見過大場面,更沒有您的主意多,我是希望您能多想想辦法,幫助我們早日擺脫這不利的局面!」裡克的這一番話,將鮑威爾心的震怒給稍微平息了些。鮑威爾哼了一聲,坐回到沙發上,沉聲說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一方面找到拉夫,盡快的殺人滅口。另一方面我們去找阿爾法,讓他替我們在杜滋基的面前周旋周旋。現在的總統畢竟是杜滋基,我們必須緩和與他之間的關係!」 聽了鮑威爾的話,裡克也深以為然,兩人一拍即和,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阿爾法的豪宅。可是阿爾法此時正無比鬱悶,沈振心被綁架,讓阿爾法嗅到了一絲趕杜滋基下台的機會。於是他自認為很有魄力的去和杜滋基大鬧了一番。本以為一切會向他所預料的那樣發展下去,誰知道沈振心這麼快就平安的歸來,並且絲毫也沒有怨恨杜滋基的意思,這讓阿爾法倍感失望。他所準備的一切逼迫杜滋基下台的計劃也全都擱淺了。美夢落空,阿爾法無法派遣心的煩悶,只好和池塘裡的魚較勁。然而人要是一背,做什麼都不順心,就連魚似乎也精明了許多,就是不啃咬他的鉤,恨的阿爾法不顧身份的破口大罵,從身後保鏢的腰間拔出手槍,對著池塘裡游弋的女兒就是一通狂射。 老狐狸。說他是老狐狸,並不僅僅是說他的精明,更是說他身上的那種天塌不驚的特質。多少次危難降臨到他的頭上,在別人看來已經算是滅頂之災,然而他總是沉穩不迫,從容不驚,輕描淡寫的就將一切化解掉。像今天這樣大發雷霆還是第一次。鮑威爾和裡克 相互看了一眼,對阿爾法有了一些新的認識。冷靜下來的阿爾法,一回頭看到兩人,眉頭不由得一皺,將手槍平靜的還給了保鏢,他的臉上又恢復到如初的平靜,只是不知道他的內心是不是也一樣的平靜。 「鮑威爾先生,裡克先生,你們來啦。」阿爾法語氣平穩的說道,似乎剛才發狂的人不是他一般。既然阿爾法做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鮑威爾當然不會傻的重提剛才的事兒,大家心有靈犀的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鮑威爾上來就單刀直入的說道「我已經受夠了杜滋基了,我再也無法忍受由他領導的沙特!」阿爾法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了,現在有國人給他撐腰,就算是我恐怕也奈何不了他了!」 鮑威爾的眉毛一挑,沉聲說道「阿爾法先生,您何必這樣說。杜滋基有國人做靠山,可您也有我們美國人全力支持。國的確正在以讓人瞠目結舌的速度,飛速的發展壯大,可是比起我們強大的美國,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有我們的支持,您還幹什麼要怕國人?」聽了鮑威爾的話,阿爾法輕笑了幾聲,說道「鮑威爾先生,您別忘了我的女兒可是嫁給了你們美國人!」阿爾法的話讓鮑威爾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阿爾法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我的意思是美國的政策我不比您知道的少。現在美國人也覬覦國人手裡的那項技術,已經多次派出代表團和方接觸,結果都被方婉言拒絕。為了討好國,美國在一系列問題上都做出了巨大的讓步,甚至在台灣問題上,美國已經完全的撤出了第七艦隊,台灣的回歸是指日可待的事兒。通過美國的這一系列動作,難道還不足夠證明什麼嗎?你說美國zf會支持我,和國人對抗,在以前我或許會相信,可是在這個時候……哼,我阿爾法不是傻瓜!」 鮑威爾的眼睛忽然閃過一道銳利的亮光,沉聲說道「您當然不是傻瓜,否則也不可能在沙特的政壇上屹立半個世紀之久。可您別忘了,我鮑威爾也不是傻瓜。我的美國zf固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國人明晃晃的作對,但是我可以!不怕實話告訴你,沈振心被綁架的事就是我一手策劃的!」「什麼!?」鮑威爾的話讓阿爾法狂吃了一驚,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鮑威爾。阿爾法的目光不知道怎麼了,讓鮑威爾的心湧起一絲享受的感覺,他喜歡阿爾法這樣看著自己。 冷笑了幾聲,鮑威爾道「你不用吃驚。雖然我們美國zf不會直接出面,但是我能做的事情卻有很多,多的足夠讓你登上沙特權力的制高點。就看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有沒有這個決心了!」鮑威爾的眼滿是野心家的獰笑,這極度的刺激了鮑威爾深藏在內心深處的**。看到阿爾法的臉色在一點點變的激動,鮑威爾嘿嘿的笑道「阿爾法先生,只要你我聯手,即便沒有我們的zf支持,我們同樣可以取得成功,將杜滋基徹底的趕下台!」阿爾法沉吟了半晌,說道「這個……我要好好的考慮考慮才能給你答覆!」 鮑威爾心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什麼考慮考慮,分明是在觀望。如果自己不做出幾件漂亮的事情來,阿爾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鮑威爾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不過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阿爾法先生的幫忙!」「什麼忙?有些忙恐怕即便是我也幫不上的。」阿爾法很謹慎的問道。鮑威爾沉聲說道「杜滋基剛剛下令,駁回了所有美國商人對沙特基礎設施建設項目上的投標。阿爾法先生,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杜滋基要全面和我們美國決裂。這對我們美國商人固然是一個打擊,可是對沙特也沒有多少好處。任何事情沒了競爭,就沒了生機,這個阿爾法先生應該很明白!」 阿爾法的眉頭輕皺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雖然我不明白杜滋基為什麼會這麼堅決,做出這樣的事,也明白這樣做,實在並不明智,可是杜滋基畢竟是總統,這是他的權力。而且駁回投標的一切手續都是合法的。」說著,阿爾法有些不滿的對鮑威爾說道「這也得怪你們美國商人自己。在沙特你們作威作福慣了,誰都不放在眼裡。那些由你們上交的投標書,漏洞百出,一看就是沒有經過認真的準備。這些基礎建設的工程,全都是民生工程,和百姓生活密切相關,貴國的商人未免也太兒戲了,難怪杜滋基會毫不留情的全部否決!」 鮑威爾聽了之後,狠狠的瞪了裡克。這些美國商人在沙特的行徑他是有所耳聞的。生意場上飛揚跋扈,動不動就以勢壓人。仗著手裡有沙特zf賜予的特權,無法無天,將整個沙特商界鬧的烏煙瘴氣。裡克被鮑威爾的目光瞪的有些心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鮑威爾看向阿爾法說道「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也深以為然。可是阿爾法先生,這些項目涉及到我們國內的一些大財團的利益。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情況,政治服從於經濟,這些大財團的首腦要是發起火來,別說是我,就連我們的總統也承擔不起。所以,請阿爾法先生務必想想辦法,出面和杜滋基周旋一下,哪怕是一個項目標,也算是保全了我們美國人的面!」 阿爾法長歎了一聲,說道「如果是在昨天以前,我或許還能為你們說上話,可是現在……」說著阿爾法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怎麼了?」鮑威爾的臉色一沉,急聲問道。阿爾法苦澀的說道「我本以為可以借助沈振心被綁架事件向杜滋基逼宮,於是昨天和他撕破了臉皮。現在你讓我再到他的面前為你們求情,我如何能張的開口啊!」阿爾法的話讓鮑威爾猛吃了一驚,道「阿爾法先生,您這樣實在是太魯莽了。現在沈振心完美獲救,和杜滋基的關係不疏反密,您的處境恐怕更被動了!」 阿爾法苦聲說道「這個我何嘗不知道?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本以為沈振心是被恐怖分抓走的,性命八成要丟。到時候,國zf追究起來,杜滋基難辭其咎。到時候我就以破壞沙兩國友誼為由趁機發難,逼他讓位。可是誰曾想,那沈振心福大的命大,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真是失算!」阿爾法的想法和鮑威爾原本的打算不謀而合,只是鮑威爾要更沉穩些,準備在事情成功之後,再跟阿爾法和盤托出,讓他抓住機會,控制大權。誰知道阿爾法會如此心急,不過這也從另一面說明他的確是有點兒魄力。 鮑威爾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雖然您不能親自出面,但是您手下的勢力,人脈卻可以派上用場。阿爾法先生,這一次您無論如何也要幫我們!」阿爾法沉吟了一番,說道「好吧!看在我們合作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我就豁出去我這張老臉了。不過杜滋基現在恨我入骨,我的人恐怕也成了他的眼釘,能不能有效果,就看天意了!」鮑威爾急忙說道「只要您答應肯幫忙,我就放心了!裡克,還不向阿爾法先生致謝?」裡克心領神會,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潔白的信封,雙手交給了阿爾法,說道「些須薄禮,聊表心意,還請阿爾法先生務必收下!」 阿爾法沒有伸手,搖了搖頭說道「這禮我看我就先不收了,事情能不能辦成還兩說著呢!再說,我現在還等著做杜滋基的位呢,需要保持一個正面的形象。鮑威爾先生,我說的對嗎?」鮑威爾苦笑了一聲,說道「對!裡克,你就不要為難阿爾法先生了。禮就免了,在心存著對阿爾法先生的一份感激就足夠了。日後阿爾法先生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到時候,你們這些生意人可千萬不要小氣!」裡克呵呵的笑道「那是當然!絕不小氣!」三人相視怪笑了起來。 沈振心的病房裡,閃電正陪著沈振心說話。畢竟是年紀大了,這一病話就多。閃電卻也不耐煩,坐在一旁,不時的笑上幾聲,插上幾句,兩人之間的氣氛倒也顯得和諧。「沈叔,我剛剛和強哥通了電話,他說祝您早日康復!」沈振心呵呵的笑道「強也真是的,那麼忙,還要掛念著我,我這把老骨頭散了就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閃電急忙說道「瞧您老說的。您為祖國做了這麼多貢獻,還沒撈著享享清福呢,以後這樣的話,您還是少說!」 耳邊聽著閃電那滿是關切的話語,沈振心不知不覺的愣住了,眼睛滿含深情的凝望著閃電,其有如山的父愛,更有一抹讓人心悸的憂愁。「沈叔,您怎麼了?」閃電滿是關切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語氣悲愴的說道「看著你,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兒……」閃電道「對了,認識沈叔您這麼長時間,從來都沒聽您提起過您家裡的事。您的兒現在在做什麼,我想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吧?呵呵……」 閃電想用笑聲,驅除掉沈振心眼的憂鬱,卻不想反而讓沈振心眼的憂鬱之色更盛。沈振心喃喃的說道「如果啟洪還活著的話,他現在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科學家了吧……」聽了沈振心滿是感傷的話,心不由得一痛,急忙問道「沈叔,您是說您的兒他已經……去世了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四十九章 沈振心的心事 ……聽了沈振心滿是感傷的話,閃電的心不由得一痛,急忙問道「沈叔,您是說您的兒他已經……去世了嗎?」「不!我一直都不相信啟洪已經死了。一定是美國人不知道把他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沈振心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沈振心的話讓閃電有些疑惑,滿是不解的問道「美國人為什麼要把你的兒藏起來?」沈振心苦澀的說道「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閃電呵呵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您還要在這兒躺上幾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沈振心轉頭看了閃電一眼說道「好吧,既然你想聽,我就跟你說說……」 這個故事還真是夠長的,沈振心足足說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是說完了。通過沈振心的講述,閃電也終於弄明白了這其的因果經過。沈振心的兒叫沈啟洪,因為是獨自,沈振心在他的身上傾注了大量的感情和心血,因此對沈啟洪愛的極深。沈啟洪也爭氣,聰明好學,十五歲就考入了國內的一流名校,算的上是名副其實的小神童。沈啟洪對天知識有著超越常人的敏感和喜好,因此在大學裡選修了航空航天專業。別人原本需要用四年完成的學業,沈啟洪只用了兩年,然後在學校的特批下畢業,並且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美國哈佛大學的航天學專業碩士研究生,這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沈啟洪在美國的表現同樣沒有讓沈振心失望,學業門門是優,第二年別被哈佛大學破格晉陞為博士生。更讓沈振心欣喜若狂的是,沈啟洪的一片博士論,在國際航空航天界引起了巨大的反響。論所提到的一些先進的技術構思,理念設想,給航空航天界帶來一股颶風,擁有劃時代的意義,而沈啟洪的名字也在國際上聲明鵲起,成為世界各國翹首以盼的頂尖人材。面對沈啟洪這樣千載難逢的天才,美國人自然不肯放過。給沈啟洪許下了讓所有科學家都會為之瘋狂的待遇和科研條件。只要沈啟洪肯答應留在美國,並加入美國國籍,美國zf甚至答應由沈啟洪領銜美國所有的航空航天專家,主導所有關於航空航天技術的研究。這不但是一種巨大的權力,更是一項無比的榮耀。 然而沈啟洪自幼就受到沈振心,一系列關於愛國思想,觀念的熏陶。一顆年輕的心始終向著祖國,儘管美國許下了高官厚祿,但是卻依然沒有動搖他回國的心。就在沈啟洪辦好了一切手續,準備回國發展,為祖國的航天事業做出一番貢獻的時候,一場意外悄無聲息的降臨在他的頭上。沈啟洪乘坐的開向機場的的士,途遭遇了意外,連人帶車一起滾落下萬丈懸崖。沈振心之所以會認為這是一個陰謀,是因為這一起小小的交通事故竟然驚動了美國FBI,如果這還可以用沈啟洪名聲太大,美國人重視來解釋的話,可另外一個疑點卻無法解釋。之前,國zf已經三番五次的向美國方面要求,在沈振心沒有到達美國之前,務必保存好沈啟洪的遺體。結果等沈振心到達美國的時候,美國方面卻告訴他,沈啟洪的遺體已經被火化了。這一點引起了沈振心的強烈懷疑。可是苦於沒有證據,他也無可奈何。 後來國方面也多次派遣特工到美國調查沈啟洪車禍事件的真相,結果卻總是無果而終,這一晃,十年的時間就過去了,沈振心也老了。聽了沈振心的講述,閃電冷哼了一聲說道「您的懷疑一點兒也沒錯,這其一定有蹊蹺。美國人如果不是心虛,為什麼不讓您看您兒的遺體?」沈振心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所以我堅信,我的洪兒一定還活著,只是不知道被美國人軟禁在什麼地方。」說著說著,沈振心的臉上掠過一絲悲情,滿是感傷的說道「眼看著我已經年入古稀,活不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在有生之年我能還能不能見到我的洪兒。」 ! 看到沈振心滿是悲切,淚水充盈著眼眶,閃電的心也是倍感難過。沉聲說道「沈叔,你相信我嗎?」沈振心有些驚疑的抬頭看向閃電,不明白他的意思。閃電接著說道「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只要沈啟洪還活在這個世上,我就一定能找到他,把他帶到您的面前,和您父團圓!」沈振心聽了渾身一陣顫抖,原本已經絕望了的他,忽然從心底裡升騰出一抹如火般滾燙的希望,呆呆的看著閃電,眼閃爍著淚光,聲音顫抖著問道「閃電,你……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能幫我找回啟洪?」 閃電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閃電說話算話,您就耐心等著吧!」沈振心的眼盛滿了感激,連連點頭說道「閃電,我只有啟洪這一個兒,如果你能幫我把他找回來,哪怕是讓我馬上就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閃電笑了起來說道「沈叔,瞧您說的。我把啟洪救回來,您馬上就死,那啟洪怎麼辦,還不得恨死我?您啊,還是好好的活著,享受天倫之樂,那才是真的!」沈振心心的感激無以言表,只是不停的連連點頭。 兩人正聊著,高峰忽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問候了一聲沈振心,然後對閃電說道「大哥,我有事稟報!」閃電看了一眼沈振心,說道「有話就說!大使不是外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高峰應了一聲是,說道「大哥,那傢伙的嘴還真硬,應該是受過刑訊方面的訓練,兄弟們把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就是撬不開他的口!」「哦?這個傢伙的嘴就這麼硬?」閃電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沈振心開口說道「那個拉夫固然心狠手辣,但是一看就是那種經歷過戰爭考驗,死亡威脅的真正的戰士。對付這種人,硬的方法是沒用的。要想他開口,得攻心!」沈振心的話讓閃電的眉毛一挑,對高峰說道「把我們關押拉夫的地點透露出去,要想拉夫開口,看來得請鮑威爾幫我們一把了!」高峰明白了閃電的意思,嘴角兒露出一道詭秘的微笑…… 告別了沈振心,閃電向下榻的賓館走去。在路上,沈振心一直都在思索著該怎樣找到沈振心的兒沈啟洪。如果沈啟洪是在東,那就好比是在他的手心兒裡,將他找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可是現在沈啟洪是在美國的本土,那裡可不是地刺的勢力範圍,這樣事情就棘手多了。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沈振心,閃電就一定要想法做到。對於沈振心,閃電是打心眼兒裡存著一份欽佩的。別的不說,就說沈振心十幾年如一日的,遠離祖國,為維護祖國的榮譽和尊嚴,殫精竭慮,就這一點,就足夠讓他閃電欽佩的了。 想來想去,閃電的心猛的一動,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當初,張強擔心他手下的這幾股勢力,會因為護不相識,而發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糗事,所以專門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將他手下的這幾大勢力,集團的首領聚到了一起。在這一次聚會上,閃電認識了洪濤,更得知縱橫美國的華聯合會竟然也以張強馬首是瞻。洪濤和閃電,刀疤都是一樣的真英雄,真豪傑,又同是張強手下的三大武將,所以三人可以說是一見投緣。很快就論兄道弟,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在美國,地刺插不上手,但是聯合會卻是可以。想到這個環節,閃電急忙撥通了洪濤的電話。 洪濤現在的日過的很安逸,全美國百分之十以上的華人都加入了華聯合會,另外百分之十的華人,則是那些剛到美國,還不知道有華聯合會這個華人組織的人。有了這樣的規模,張強當初的設想可以說是完全實現了。用這強有力的一拳向所有人證明了,國人並不是散沙。在美國,華人的地位急劇攀升,所到之處,無不受到人們的尊敬。另外,集合了這麼多華人的財力和人脈,華聯合會已經擁有了影響美國政策和經濟發展的強大影響力,且不說任何一項關於華人的政策都必須得到華聯合會首腦層的首肯,美國的一些國策方針,也要時不時的尋求華聯合會的意見。 華聯合會壯大到現在,基本上已經到了巔峰,剩下的就是維持住現在的成績,這一點,洪濤做的很好。不過洪濤畢竟不是一個喜歡安逸的人,這呼風喚雨的感覺固然讓他著迷,可是這無所事事的感覺也讓他倍感無聊,一門心思的想尋求些刺激,奈何他現在是華聯合會的主席,一切行動都要注意影響,儘管這樣的生活讓他百無聊賴,他也只能權且忍耐。漂亮秘書小姐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旁,將他今天的日程報了一遍。三個酒會,兩個採訪邀請,又是這樣,洪濤的心裡直呼救命。 就在洪濤快要發瘋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不安分的躁動起來,洪濤打斷了秘書喋喋不休的嘮叨,將電話掏了出來,看到號碼顯示是閃電,洪濤的心不由得一振。閃電在東的生活讓洪濤羨慕的抓狂。刀光劍影,鮮血飛灑,傲視蒼穹,這才是男漢應該過的生活。快走幾步,甩掉了穿著高跟鞋,行動不便的秘書,洪濤身形敏捷的鑽進了廁所,接通電話,帶著一絲興奮的問道「老兄,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啊,哈哈哈……」閃電知道他的德性,沉聲說道「聽你的聲音好像是快要被憋瘋了,怎麼,玉那丫頭沒有給你惹麻煩?」洪濤和舒玉之間的感情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所以閃電才會拿舒玉出來說事兒。 洪濤撇了撇嘴,說道「那娘們兒別提了,整天都見不著人!對了,你不會是嫌著沒事兒給我打電話逗悶吧?一定有什麼事對不對?是不是讓我到東去幫你的忙?好,我答應你,不過得你去跟強哥說……」洪濤的嘴就好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喋喋不休的囉嗦起來。「喂,你要是再繼續囉嗦下去,我就要掛電話嘍!」閃電的話立即就起了作用,洪濤就好像是乖乖仔似的,馬上停止了絮叨 閃電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小,聽著,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洪濤滿是興奮的說道「什麼事情,你說你說,我正閒的無聊呢!」閃電沉聲說道「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沈啟洪。」「沈啟洪?沒聽說過,你有他的照片嗎?」在美國有上千萬的華人,分佈在美國的各個角落,找個把人實在不是難事兒。華聯合會成立後,已經成功的幫助許多會員找到了久已失散的親人,慢慢的,洪濤對找人很是有了一套。 閃電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沒有他的相片,不過這個人在十年前很出名,是一個很著名的航天航空領域的天才,你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到他!」頓了頓,閃電正色的說道「兄弟,這個人對我很重要,你務必要把他找出來!」聽出閃電口氣的凝重之情,洪濤也變的認真起來,沉聲說道「閃電,你我兄弟就不需要這些沒用的了!我向你保證,只要這個沈啟洪他還活著,在美國,就算是藏在老鼠洞裡我也會幫你找出來!」 閃電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又道「這個人身份很特殊,我懷疑很可能被FBI的人藏起來了,你要是無處下手的話,就從FBI那裡想想辦法。我想,在美國有這麼多的華人,FBI裡應該也有吧?」洪濤笑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閃電又道「找到人之後,立即派人護送到沙特來,如果有危險的話,我會派我的地刺前去接應!」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章 難纏的祥叔 ……閃電又道「找到人之後,立即派人護送到沙特來,如果有危險的話,我會派我的地刺前去接應!」洪濤聽到閃電這麼說,心裡有些不爽,沒好氣兒的說道「你們地刺是厲害,可是我手下的兄弟也不差!要不然找個機會,我們來個擂台賽,看誰厲害!」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厲害!我懶得跟爭。我這裡還有事兒,就不和你囉嗦了。」說完閃電就準備掛電話,洪濤急忙說道「等等!」閃電愣了一下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啊,我這忙著呢!」洪濤笑罵道「這次是你的事兒,我是好心提醒你!」 閃電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事?」洪濤說道「你現在在沙特,這一段時間小心點。據我的可靠情報,沙特很可能在最近一段時間發生政變!」「什麼!?」洪濤的話讓閃電不由得吃了一驚,忍不住驚聲喊了起來。洪濤接著說道「雅斯和他的丈夫德克正在積極的聯絡美國民主,共和兩黨的高級官員,準備制裁沙特現總統杜滋基,力主副總統阿爾法上位!」閃電的臉色一沉問道「雅斯是誰?德克又是誰?他們為什麼要對付杜滋基?」 洪濤回答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雅斯是阿爾法的親生女兒,幾年前嫁到了美國。她的丈夫德克在美國地位很高,是眾議院議長。加上他為人謙和,極其擅長馭人之術,黨羽幾乎遍佈整個美國,權力大的驚人,就連美國總統也得讓他三分。」閃電冷笑了一聲說道「敢情是女兒要替老爸出頭,哼哼……洪濤,實話跟你說吧,杜滋基這個人還算不錯,和我們的合作很愉快。強哥的意思是要保住這個人,你就看著辦吧!」洪濤聽了沉聲說道「沒問題,只要是強哥看重的人,誰也別想動他!我們分工合作,在美國,我來對付雅斯和德克,在沙特,你對付阿爾法。」閃電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就在閃電和洪濤為了保住杜滋基的位而各自為戰時,張強卻正一臉愁苦的站在龍家的豪宅前。進去吧,龍家的人不可能會給他好臉看,到時候免不了是一場暴風雨。可是不進去的話,龍四海與龍靈兒的戰爭還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委實是讓人苦惱。掙扎了很長時間,張強最終打定了主意,為了心愛的人兒,哪怕是刀山火海都得闖上一闖。一咬牙一跺腳,張強緊了緊手裡的精緻果籃兒,按響了門鈴。隨著大門輕輕的被人從裡面推開,祥叔的那張日漸蒼老的臉緩緩的出現在了張強的面前。張強的臉上急忙堆滿了有幾分諂媚的笑容,嘿嘿的說道「祥叔,好久不見,您的身骨兒還是這麼硬朗,哈哈……真好!」祥叔剛一見到張強,先是愣了一愣,隨後一雙銳利的眼睛,瞬間佈滿了讓人心悸的怒火,張強看在眼裡,心裡不由得咯登了一下,有些發虛。乾笑了幾聲,說道「祥叔,我……」 「你這個混帳小,把我們龍家害的這麼慘,你還敢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成殘廢,我就不叫祥叔!」祥叔一通狂喝,氣勢驀然大變,兩眼不時的放射出道道令人心悸的精光。張強的心頭一陣狂跳,倍感吃驚。看祥叔這架勢,功力至少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絕對是少有的人界高手。「祥叔,祥叔,您可千萬別生氣,我今天來真的是誠心誠意的解決問題的,您就讓我見一見龍先生……」「廢話少說!要見龍先生,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祥叔一聲喝完,右掌如疾風般的掃出,犀利的掌風應掌而出,帶著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氣狂飆在天地之間,直捲向張強。張強身體一陣搖擺,輕巧的將祥叔的掌勁卸到了一邊。祥叔一掌落空,心吃了一驚,拿眼上下打量了張強幾眼。祥叔的功力精深,目光也自是犀利。剛才張強卸掉他掌勁的一招,看似歪打正著,其實卻是大巧若拙,暗藏玄妙!能有這樣的身手,絕對算的上是一流高手。可是祥叔將張強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卻硬是沒從他的身上看出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地方和常人有異,那應該就是張強獨樹不群的氣質了。可是這似乎和修為又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經過剛才的一掌,祥叔變的謹慎了許多,沒有再冒貿然的出掌。張強手裡提著果籃,賠笑道「祥叔,我真的是帶著一片誠意來的。你就讓我見見龍先生吧!」祥叔冷哼了一聲說道「任憑你舌燦蓮花,說破了大天,也休想見到老爺!」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祥叔,我知道靈兒是為了我才和龍先生鬧了很多的彆扭,你怪我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補救的機會吧!」張強的目光清澈,充滿誠摯。祥叔也不是不近情理的老頑固,其實摸著良心說,龍四海和龍靈兒的關係搞成這樣,不應該怪張強,主要的責任還是在龍四海。龍泉集團風聲鵲起之後,龍四海心就有了想法,總想將龍泉集團變為自己所有,對龍泉佳釀的配方更是垂涎三尺,幾次三番的逼著龍靈兒幫他。結果卻一再遭到龍靈兒的拒絕,這才會搞成現在這個樣。不過話說回來,祥叔要怪張強也不是沒有道理。張強明知道龍四海就是靠釀酒起家的,就不該讓他的女兒去管理龍泉集團,這還就罷了,張強更是依靠著龍泉佳釀,將清泉集團全國酒業霸主的桂冠給奪了回來。如果龍四海和龍靈兒沒有任何關係,龍四海無話可說。可是現在龍靈兒是龍四海的親生女兒。女兒幫著別人來對付自己的老爸,這放在誰身上,誰都不會感到舒服的。「我已經說過了,要想見老爺,就先打倒我!」祥叔目光炯炯,精光四射的對張強說道。張強苦笑了一聲,道「祥叔,您這又是何苦呢?」「廢話少說,看招!」說完,祥叔的身體一擰,如蛇一般的纏向了張強。祥叔的近戰功夫強的驚人。三十路擒拿手,招招精妙,一看就得到過真傳,並且苦練多年才修成的正果,施展起來虎虎生威,好不威猛!祥叔的攻擊在尋常人的眼固然了得,無可匹敵,可是在張強的眼裡,就好像是小孩過家家一樣,幼稚到可笑。看到祥叔一大把年紀,頭髮都白了,張強又不忍心和他動真格兒的,只好一味的閃躲,避讓,等到祥叔冷靜下來再說。 張強的身法瀟灑飄逸,宛如浮塵,祥叔罄盡了全力,結果連張強的衣角兒都沒能摸到,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呼呼直傳,額頭見汗。又強攻出幾招,眼見還是奈何不了張強,祥叔索性停了下來,扶著牆粗粗的喘了起來。張強急忙走上來,輕敲著祥叔的背,滿是關切的問道「祥叔,您沒事兒吧?」祥叔用力的推了一把張強,想要把他從自己的身邊推開,奈何力氣都用光了,推到張強的身上就好像是在拍他身上的灰似的。看到沒用,祥叔無奈之下,只好任憑張強給自己捶背順氣。張強笑了笑,暗提起了一絲女媧神力,透過手掌緩緩的度進了祥叔的體內。就好像是在沙漠蹣跚前行的人兒忽然發現了一汪甘甜清冽的泉水,祥叔的整個人不由得震了一震。絲絲女媧神力如同有生命一般的在祥叔的體內的諸條經脈遊走,所到之處,讓祥叔感受到的是一片愜意,心靈更是傳來一陣陣的愉悅。剛開始的疲憊之感,如同積雪遇到了驕陽,轉瞬消失不見。用竭的氣力也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很快就充盈了整個丹田。一掃疲態,祥叔精神抖擻的看向張強,目光寫滿了深深的震驚,就好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說實話,祥叔的目光讓張強有些不舒服,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張強淡淡的問道「祥叔,您沒事兒了吧?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以後要運動也著點兒。呵呵……」祥叔定定的看著張強,眼滿是疑竇的問道「你是誰?我一生見過無數的高手,可是達到你這種境界的,卻是平生僅見。不知道你師傅是誰,我想一定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前輩高人吧?」張強苦笑了一聲,心暗道「這你倒是說的沒錯,女媧應該是一個很高的高人吧……」搖了搖頭,張強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說道「祥叔,我有幾句話要跟龍先生說,請您高抬貴手,放我進去吧!」 祥叔的眉毛輕佻了一下,笑著說道「嘿嘿……小,你要是真想讓我放你過去,剛才你就不該幫我恢復功力!」「啊?」看著一臉壞笑的祥叔,張強不由得一愣,苦笑著說道「祥叔,您不會有要來吧!」祥叔哈哈的狂笑道「自從我來到龍家,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什麼像樣的對手,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你,我怎麼會就這麼放過。臭小,拿出你的所有本事,向我進攻吧!」祥叔的話讓張強有些哭笑不得,難怪人們都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人越活越小。看祥叔此時的臉色,神態,不正是一個得到最新玩具的小孩兒嗎? 不過有一點,張強還是很欣慰的,那就是此時在祥叔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見到他時的那股發自內心的怒意。張強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說道「祥叔,您年紀這麼大了,我是不會和您交手的。」祥叔高聲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薑是老的辣嗎?你別看你年紀比我輕,氣力比我足,可你不見得經驗也比我豐厚。廢話少說,出招吧!」祥叔顯然是準備動真章了,體內的內力如氾濫的河流,瘋狂的湧動起來。這洶湧放蕩的內力,讓祥叔又吃了一驚,滿是驚喜的看著張強說道「真沒想到,你不但幫我恢復了功力,更是幫我突破了瓶頸,讓我久未增長的內力,百尺竿頭,又進了一步,不管怎麼樣,我都應該要謝謝你!」 張強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您就放我過去吧,就算是您感謝我了。呵呵……」祥叔狡猾的笑道「我是要感謝你,不過這是兩碼事,你休想混為一談。你不是想見老爺嗎,那你就不要再囉嗦了,打倒我,你就能見到老爺!」張強的嘴角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幽幽的說道「我是要見龍先生,但是卻不一定要打倒你。」「啊?」祥叔的眉頭一皺,眼閃過一絲迷惘。張強發出一聲朗笑,腳下一動,整個人如同風兒一般的從祥叔的身旁掠過。祥叔反應也是奇快,怒吼了一聲,右手凝爪,又快又狠的向張強的後背抓去。張強哈哈的笑了幾聲,身體一顫,腳下猛然加速,帶著一排排殘影,如鬼魅般的掠出了十幾丈遠,將祥叔給遠遠的拋在了身後。看著張強已經遠了的背影,祥叔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的自語道「這小,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一身武功恐怕已經登峰造極。哎,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我的確是老了,該退休嘍……」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一章 感動龍四海 不需旁人指引,張強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龍四海的書房前。書房的門外,赫然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眼神凌厲的保鏢,看到陌生的張強靠近,眼神立即將他鎖定。這種氣勢在普通人眼裡算的上是驚人了,看來祥叔對他們的調教一點兒也不含糊。看到張強欲進這扇門,兩人並排擋在了張強的面前,其一個沉聲說道「你有預約嗎?」張強心不由一陣苦笑,龍四海現在對他恨之入骨,要是提前預約的話,龍四海能答應見他才怪。搖了搖頭,張強笑著說道「我是龍先生的女婿,難道女婿見老丈人也要預約嗎?」 一聽張強的話,兩個保鏢臉色頓時大變,一個甚至已經摸上了別在腰間的傢伙。「龍先生只有一個女兒,可是她並沒有結婚,哪兒來的女婿!你最好快點兒離開,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看到兩個保鏢緊張的模樣,張強苦笑了一聲,滿是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死腦筋,龍小姐現在還沒結婚,將來總會結婚的嘛。不是女婿,就當是準女婿好了。快讓開,要是耽誤了我和龍先生商討大事,把你們兩人殺了你們都賠不起!」 一個保鏢怒聲喝道「你以為我們是傻瓜嗎?幾句話就想虎住我們?龍先生說過,沒有他的命令,就是龍小姐親自來了,也不能進!」張強不由得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龍四海竟然會下這樣的命令。眉頭一皺,眼睛一瞪,張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今天是一定要見到龍先生的,你們不讓我進我也得進!」聽張強話裡的意思,是準備要動粗了,兩個保鏢訓練有素的一左一右的夾住了張強。就在這時,祥叔的聲音從三人的背後響了起來「休得胡來,讓他進去!」兩個保鏢齊齊一愣,向祥叔滿是問詢的看了過去。 祥叔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你們兩個臭小,跟我學了些皮毛就想橫行天下了?就憑你們倆兒那點兒本事,恐怕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兩個保鏢聽了很是有些不服氣,可是祥叔在龍家地位超然,又親自教導過他們,相當於他們的師傅,對祥叔兩人不敢不敬,恨恨的瞪了張強一眼,扇到了一邊。祥叔看向張強,緩緩的說道「張強,其實今天你能來,我是很高興的。解鈴還需繫鈴人,而你就是解開老爺和小姐之間矛盾的關鍵。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進去吧!」 張強點了點頭,轉身來到門前,剛要推門而進,房間裡忽然響起了一連串劇烈的咳嗽。張強的臉色驀然一變,有些詫異的看向了祥叔。祥叔滿是痛苦的搖了搖頭,喃喃的道「醫生說……是肺癌晚期,恐怕只剩下半年的時間了……」張強低聲問道「靈兒知道嗎?」祥叔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老爺嚴命,不准告訴她!大概……是不想讓她擔心吧。」張強點了點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推開了書房的門。 聽到開門聲,龍四海抬頭望去,見到竟然是張強,神色顯得有些錯愕。就在龍四海無比錯愕的看向張強的時候,張強也在細細的打量著龍四海。幾年不見,龍四海身上發生的變化讓人震驚。張強至今還清晰的記得,當他第一次見到龍四海的時候,龍四海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讓人難以抵抗的威嚴與霸氣,可是再看眼下,龍四海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頭髮賓白,眼窩深陷,滿臉都寫滿了憔悴和疲憊,就像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生命之火隨時都會熄滅,讓人看不到絲毫的生機。 看到現在的龍四海,張強完全可以感受的到他這幾年是多麼的痛苦。感情上,父女決裂,寄托了他一生希望與父愛的女兒,就好像是天上的浮雲,悄無聲息的飄走了。生意上,在龍泉集團的強大威勢下,他一敗再敗,到了今天,完全丟失了酒業霸主的榮譽。感情與生意上的雙重壓力同時壓在了他的身上,終於讓他的身體崩潰了。看著此時的龍四海,張強除了同情,還有的就是深深的自責。他責怪自己不該這麼自私,責怪自己怎麼會這麼疏忽,從來也沒有站在龍四海的立場去為他想過。 看清楚是張強後,龍四海的眼神逐漸的亮了起來,隨後又慢慢的黯淡了下去,雖然不像祥叔一見到他時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在龍四海眼眸的深處,張強還是看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埋怨,這埋怨落在張強的心裡,就好像是一技重錘捶打在他的心臟上,讓他有種窒息般的難過。瞟了一眼張強手裡的果籃兒,龍四海語氣淡淡的說道「怎麼,來探望病人?」張強笑了笑,說道「在我的心,龍四海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漢,些須小病還用不著我來看你!」肺癌在張強的眼裡的確是無足掛齒的小病。龍四海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男人漢也是人啊……張強,我知道你今天來是要做什麼,你是想看看我這個老傢伙有多麼的慘,你不但搶走了我的事業還搶走了我的女兒,你是一個完勝的勝利者,你是來我的面前炫耀你的威嚴的!對不對?」聽了龍四海的話,張強的神情寫滿了難過,沉聲說道「看來我張強做人還真夠失敗的。沒想到在你的心,我竟然是一個如此不堪的小人……」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德勝大地的君!我呸!……咳咳……」龍四海忽然變的異常激動,沒說幾句話就難以停止的大聲咳嗽了起來。張強急忙扔下手裡的果籃兒,跑到龍四海的身邊為他捶起背來。在張強的幫忙下,龍四海終於緩過了勁兒來。繼續說道「你如果真是一個君,你就不該讓我的女兒去為你經營龍泉集團,不該把我和我的女兒放在一個戰場上廝殺,我們可是血肉相連的!張強,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是造孽!」 龍四海的話如同鋼針,根根都紮在了張強柔軟的心臟上,讓他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發了一場火就讓龍四海的氣力損耗殆盡。龍四海無力的擺著手對張強說道「你走,我再不想見到你!你走!」張強並沒有走,而是緩緩的走到了龍四海的面前,雙腿一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嘴裡喊了一聲「爸爸!」張強的這一聲爸爸讓龍四海的心猛的一震,讓龍四海的心田就好像是沸騰了的水一樣,難以平靜。呆呆的看著張強,龍四海滿是驚愕的問道「你……你喊我什麼?」 「爸爸!」張強又喊了一聲,說道「爸爸,我和靈兒是真心的相愛,我們很快就會組建我們自己的家庭,您是靈兒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讓靈兒當龍泉集團的總裁,的確是我張強的疏忽。為此,你罵我,打我,我都無話可說。這一切的罪責,理所當然的應該由我來承擔。可是靈兒是無辜的,她都是因為愛我,才會和您鬧成了今天這個局面,罪魁禍首還是我。都怪我太疏忽,太混帳了,您要怪,就怪在我一個人身上吧!」 張強的態度很是誠懇,面對這樣的張強,龍四海即便是心硬如鐵也變的軟了。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龍四海幽幽的說道「不管是誰的錯,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現在我已經病入膏肓,剩下的時日無多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度過這剩下的時光。你走吧,你就當你從也沒有來過,就當……你我從來也不認識……」看到龍四海一副萬念懼灰的樣,張強的心一陣疼痛,道「爸爸,您放心,只要有我在,您就不會死!我不但不會讓您死,而且還向您保證,等到您康復之後,我就將龍泉集團正式併入清泉集團,由您全權負責!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龍泉集團,清泉酒業永遠都是國酒業的唯一霸主!」 「啊!?」聽了張強的話,龍四海不由得大吃了一驚,滿是驚異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你……你是不是瘋了?龍泉集團的年淨利潤上千億,光龍泉佳釀這塊牌就值數百億,你竟然……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送給了我?」張強豪放的說道「如果區區的一個龍泉集團能換回我們一家人的和睦與親情,我是賺了才對!」就在龍四海為張強的豪氣和真誠而震驚的時候,張強從西服口袋裡摸出了一份合同,遞給了龍四海說道「在來之前,我已經擬好了轉讓合同,您先看一看吧。」 龍四海接過合同,仔細的閱讀了一遍,果然在合同上詳細的寫明了張強自願將龍泉集團贈送給龍四海,並且在合同最後的簽名處,張強已經簽了字,摁了手印兒。手裡捧著這樣一份合同,龍四海心百感交集,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張強心一緊,還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做錯了,急忙說道「爸爸,您如果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說出來,我可以修改!只要能讓你和靈兒能重新回到以前,就算是要我張強的命,我也絕無二話!」龍四海至此徹底的被張強感動了,一時忍不住抱著張強放聲痛哭了起來。 看看現在張強的慷慨和真誠,想想過去自己的所作所為,龍四海羞愧的幾乎無法自持。幾年來壓抑在心的情感如決堤的洪水氾濫開來,張強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一邊拍打著龍四海的後背,一邊低聲安慰著。縱橫國酒罈的一代霸主龍四海,竟然會如同孩一般的抱著張強哭,這要是傳了出去,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盡情的哭了一會兒,龍四海緩緩的收住了眼淚,放開了張強。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慢慢的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將手裡的那份合同撕了個粉碎。 張強看著龍四海問道「爸爸,您這是……」龍四海笑了一聲說道「我龍四海人是老了,可是還沒老糊塗。我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混帳。」說著,龍四海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龍四海一向以為,做生意就一定要大氣。小裡小氣的永遠也不可能成就一番事業。所以我不停的告誡我的手下,讓他們放開胸懷,能容海能納山。可是現在我才發現,這些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強,是你給我上了這一課,讓我終於明白,我以前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可笑甚至是可惡。剛才你什麼都說的很對,除了一點,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你,而是我!現在想想,當初的我就好像是魔怔了一樣,滿腦想的都是如何把龍泉集團化為己有。靈兒做的對,都是因為我,我們的關係才會僵到了這樣。現在老天讓我得上了肺癌,也算是給我的報應。不過在我臨死之前,能看到靈兒擁有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我已經感到很欣慰了。」 聽了龍四海的話,張強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費了一番周折,不過總算是打開了龍四海的心結,總算是有了個良好的開端。 張強輕笑了幾聲,說道「爸爸,您能這樣想,我同樣感到很開心。我想靈兒她一定會比我更開心!」龍四海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臉色又變的凝重起來,握著張強的手說道「強,靈兒的媽媽去世的早,我一個大男人難免粗心,她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遇到了你,你要答應我,替我好好的照顧她,一生一世!我在泉之下,也能閉的上眼了!」張強呵呵的笑了幾聲,促狹的說道「爸爸,您沒事兒去那裡幹什麼?我聽說那裡很冷,恐怕您受不了,我看還是別去了吧?呵呵……好好的呆在這泉之上,安享晚年,與孫兒同樂,豈不是很好?」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二章 病癒 張強的話讓龍四海苦笑不得,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別嘻嘻哈哈的。醫生說我只剩下半年時間了,我得抓緊才行!」張強笑了笑說道「醫生說的話您都信,你的腦不會是被門給擠了吧?」龍四海一瞪眼說道「沒大沒小,我不信醫生的難道還信你的不成?」張強輕笑了幾聲說道「那是當然,我的話比醫生可靠多了!我說,您還能再活五十年,甚至更久,您信不信?」龍四海苦笑了一聲,說道「別說五十年,能讓我多活五十個月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強,我是真的時日無多了。清泉酒業是我一輩的心血,我死後,就交給你和靈兒打理了……」 張強接口說道「對不起,我可沒時間幫你,我手頭上的事兒多著呢!」龍四海滿是惱火的看著張強喝道「你這個臭小,剛才看你是大好人一個,現在看你,怎麼越來越像混球兒?這可是一個生命垂危的老人的臨終遺言,麻煩你認真點兒,莊重點兒行不行?」張強咳嗽了一聲道「好,我現在就認真點兒!爸爸,我剛才跟你說你得的只是小病,看來你不相信我。」龍四海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還沒瘋!」 張強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不被別人相信的感覺還真是有夠痛苦。為了讓這種不再在我的身上延續,爸爸,對不起嘍。」「你……你想幹什麼?」龍四海吃了一驚,大聲的問道。張強怪笑了幾聲,猛的抓住了龍四海的胳膊,還沒等龍四海反應過來,龍四海的身體忽然一輕,如同一朵雲彩般的飄到了空。「這……這是怎麼會事兒!?」龍四海驚的快要背過氣去了。就好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大托盤托住了他,他的身體就那樣定在了空,既不上浮也不下落,顯得煞是詭異。 「臭小,你對我做了什麼?」龍四海吃驚不已的衝著張強高聲吼道。張強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爸爸,現在您就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說著,張強雙手合十,一揉一搓,兩掌同時向天推出,一片晶瑩瑰麗的紫光隨著掌勢迸發出去,在龍四海的身底下形成了一個紫色的蛹繭,將龍四海的整個身體都嚴絲合縫的包裹了起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太美妙了,就好像是泡在溫度適宜的溫泉裡,更像是躺在少女柔軟的胸膛上,那種美妙的滋味兒讓龍四海不由自主的閉起了眼睛,嘴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而就在龍四海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妙滋味時,張強卻在小心翼翼的操控著絲絲縷縷的女媧神力在龍四海的體內穿行著,圍捕截殺著癌細胞。在醫生的手術刀下,這些個癌細胞個個機靈,難以對付,可是在張強通靈的女媧神力面前,卻如同呆瓜一般,任憑處置。但是張強也知道,這癌細胞的分裂速度驚人,只要有一個殘存,在短的讓你抓狂的時間裡就會分裂出一堆,所以張強搜索的很仔細,進度也因此有些慢,龍四海竟然睡著了,還不時的發出一兩聲愜意的鼾聲,讓張強哭笑不得。 不過以張強的神通,治癒小小的肺癌實在是小兒科,隨著最後一個癌細胞被女媧神力焚化,龍四海的肺癌算是不藥而癒了。這幾年來,各方面的不如意,讓龍四海心力交瘁,身體的抵抗力大為削弱,看到龍四海睡的正香,張強索性給龍四海的身體來了個大掃除,將長期積累在龍四海身體裡的毒素物質給一併清除到了體內,將龍四海閉塞了的經脈也一一貫通,最後還在龍四海的體內留下了一小團女媧神力,讓它們自...... 行運轉,充當起了龍四海體內的垃圾清道夫,隨時剷除他身體產生的激素,讓龍四海的身體得以長期的保持一個良好的健康狀態。 當這一切進行完畢後,龍四海的外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先是滿頭的白髮重新轉為烏黑。深陷的眼窩恢復了如初,滿臉的疲憊和憔悴也一掃而空,更重要的是那種消失已久了的銳氣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完全恢復了張強剛見到他時的狀態。見到龍四海還在睡覺,張強將他緩緩的平放在床上,細心的蓋上了被…… 幾年來,龍四海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次睡的這麼塌實,這麼舒服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夕陽西下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龍四海只覺得自己身體上下的每一個細胞裡都充斥著一種愜意。回頭間,龍四海忽然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靜靜的矗立在窗前,如同一尊雕像。夕陽散發著金黃色的餘暉,籠罩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給他的身體鑲上了一道金邊。將張強整個人襯托的就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神,那樣的聖潔,那樣的威嚴。面對這樣的張強,龍四海的心忽然覺得,這輩上天真的對他不薄,賜給了他這樣一個超臣塵脫俗的女婿。 聽到床上的響動,沉思的張強被驚醒了,轉過頭看向龍四海,笑著說道「怎麼樣,睡的還舒服嗎?」龍四海笑道「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舒服了。」說著活動了一下手臂,又道「就好像病已經好了似的……」張強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病本來就已經好了。」「不准再拿我的病開玩笑。我已經夠慘的了,拜託你就不要再刺激我了好不好?」龍四海有些哭笑不得的沖張強埋怨道。 張強笑了笑道「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照照鏡嘛!」「那你先扶我下床再說!」龍四海自從診斷出了肺癌,已經超過半年都坐在輪椅上了,習慣性的向張強伸出了手。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大名鼎鼎,聲威遠播的龍四海,如果讓別人知道你連下床都要人扶的話,你猜那些人會怎麼笑話你?」龍四海皺了皺眉頭,道「不扶就不扶,哪兒那麼多廢話!」一邊說著,龍四海一邊試探著活動了一下雙腿。這一試探,龍四海整個人都不由得呆住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如此靈活的運用雙腿了。龍四海整個人渾身一振,猛的掀開被,用跳的下了床。當兩條腿有力而平穩的支撐著他的身體時,龍四海忍不住喜極而泣。 邁著充滿力量的雙腿,龍四海一步步的來到了鏡前,當鏡映出他的人影時,龍四海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不由得劇烈顫抖起來,興奮的淚水再一次充盈了他的眼眶。看著鏡裡那個精神抖擻,傲氣沖天的龍四海,龍四海的心感慨萬千,有一種重新活了一次的感覺。「強,我……我的病真的好了?」龍四海驚疑交加的看向張強問道。張強呵呵的笑道「你不是說過嘛,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清楚。自己的病好不好,用的著問別人嗎?」龍四海怔了一下,隨後活動著自己的手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空氣順利的進入了肺部,然後化做二氧化碳呼了出來,肺部再也沒有那種火燒火燎的痛了。就好像是了大獎,龍四海猛的跳了起來,振聲說道「好了,真的好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因為肺癌,龍四海的心早已經徹底的化做了一片死灰,一切的雄心壯志都隨著這肺癌而變成了泡影,覆滅在一片絕望。龍四海不止一次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向蒼天乞求,再給他些時日,讓他完成沒有完成的事業。可是無論多...... 少次的祈禱,他等到的永遠都是病情加重的殘酷。經歷了如此多的心路坎坷,龍四海會像現在這樣激動,是可以理解的。看著龍四海激動的如孩般的蹦來蹦去,張強的心也滿是高興,同時也有一種僥倖。幸虧他從雷嘯天哪裡,機緣巧合的獲悉了龍四海與龍靈兒的矛盾,否則他還會不自覺的被蒙在鼓裡,再拖延個半年,龍四海病發去世,那將是他和龍靈兒一輩都難以忘懷的痛。 「強,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能把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癌症,輕而易舉的治癒。我甚至都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痛苦。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神仙?」龍四海滿是激動與感激的抱著張強的胳膊,連聲急促的問道。張強微微笑了笑,故作深沉的說道「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確是一個神仙……」張強的話讓龍四海不由得愣住了,看到龍四海那奇怪的表情,張強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龍四海苦笑著捶了張強一拳,沉聲說道「你這個壞小,就知道拿我開涮。你要是神仙,我還是玉皇大帝呢!」 就在兩人說笑著的時候,在門外等了一天的祥叔,終於有些按耐不住了,輕輕的扣響了房門。「進來!」門裡忽然傳來一個洪亮至極的聲音,讓祥叔吃了一驚。這聲音分明是龍四海的,可是想到龍四海肺癌晚期,氣力不濟,卻如何能發出這等底氣十足的嗓音?帶著滿心的疑惑,祥叔迫不及待的推開了房門。當龍四海那抖擻的神態出現在祥叔的面前時候,祥叔就好像是見到了衛星人一般,嘴巴一下張到了最大。 龍四海早就預料到,祥叔會有這樣的表情,笑瞇瞇的看著他,幽幽的說道「阿祥,你怎麼了,見到鬼了?」祥叔呆呆的搖了搖頭,吶吶的說道「我……我是不是在做夢。老爺,您……」看到祥叔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龍四海呵呵的笑道「阿祥,多虧強,我現在的病全都好了,哈哈哈……」「好了!您得的可是……肺癌啊!」祥叔狂吃了一驚,猛的轉過身,衝著門外高喊了一聲「阿德!」祥叔的話音剛落,兩個保鏢之一,急匆匆的開門走了進來,先是看向龍四海,臉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片驚容,不過這裡沒他說話的份兒,他不敢亂說話。「祥叔什麼事兒?」祥叔沉聲說道「你馬上去把李醫生叫來,給老爺做一個全身檢查!」 「阿祥,我看沒這個必要吧?我真是好了,用不著再做檢查!」龍四海對祥叔說道。祥叔道「老爺,您得的是肺癌,可不是尋常的小病,絕對不能大意!放心,檢查身體而已,不會很麻煩的!」張強也跟著說道「祥叔說的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爸爸,您就不要再拒絕了!」聽到張強竟然喊龍四海爸爸,阿祥不由得吃了一驚,急忙向龍四海看去,想要看看他的反應。結果龍四海一臉平靜,好像本就該如此似的,欣然接受。祥叔的心歷時掀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迫切的想要知道在這一天,在這間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德很快就把李醫生帶了過來。李醫生是龍四海的私人醫生,自從龍四海診斷出肺癌之後,為了隨時關注龍四海的病情,隨時進行搶救,他就住在了龍家,所以來的很快。作為一個好醫生,當然瞭解自己病人的情況。當阿德找到他的時候,他還以為龍四海病危了,所以趕的很急,此時有些氣喘吁吁。然而當他看到龍四海時,他的呼吸驀然停止,眼睛瞬間瞪了起來,其寫滿了不敢置信。 「李醫生,您就別愣著了,趕緊的給老爺檢查檢查!」祥叔忍不住催促道。李醫生哦...... 了一聲,這才回過神兒來,急忙拿出各種儀器忙碌了起來。一連串常規檢查下來,李醫生臉上充斥著滿滿的驚異,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嘴裡不停的嘀咕道「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會……」李醫生像是唸咒似的,卻遲遲不給出結果,這讓祥叔的心急的快要著了火似的難受,忍不住大聲的問道「李醫生,結果到底是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三章 調和 ……這讓祥叔的心急的快要著了火似的難受,忍不住大聲的問道「李醫生,結果到底是怎麼樣,你倒是說啊!」李醫生眉頭緊皺的說道「根據檢查的結果來看,龍先生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全部消失了,肺癌已經痊癒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這……」李醫生眉頭緊鎖,一副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的痛苦模樣。不過這已經不是祥叔所關心的了,他最關心的是龍四海的病已經好了,這比什麼都重要。祥叔此時興奮的就像是一個孩,猛的將龍四海給抱了起來。龍四海先是吃了一驚,這可不像是一向以沉穩著稱的祥叔能做出來的事。不過隨後很快就理解的笑了起來。祥叔跟在他身邊沒有幾十年,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龍四海苦笑著說道「阿祥,快把我放下來。你要謝就謝強,是他治好我的。」祥叔將龍四海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就好像是抱著一件極易破碎的珍貴瓷器一般。放下龍四海後,祥叔將目光投向了張強。還沒等張強反應過來,祥叔忽然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把張強給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嘴裡苦笑道「祥叔,我怎麼能受的起像您這樣的一位老人家的如此大禮,您該不會是想讓我折壽吧!快快請起,我承受不起啊!」 祥叔帶著幾分倔強的推開了張強的手,滿是感激的顫聲說道「張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陳德祥沒齒難忘。他日您若是有吩咐,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給您辦嘍。」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祥叔,您快快請起吧?龍先生是我的岳父,幫他治病是理所當然的,用不著如此。龍先生大病初癒,身體還很虛弱。您還是去為他準備一碗燕窩,參湯之類的東西給他補補身吧。」「好好,我這就去!」祥叔忙不迭的答應道,快步向門外走去。 看著祥叔急匆匆的背影,張強頗為感慨的說道「像祥叔這樣忠心耿耿的人,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多嘍,尤其他還是身懷絕技的高人。」龍四海也沉聲道「誰說不是!這一生,也不知道他救過我多少次。不誇張的說,如果沒有他,我恐怕早就已經作古了。就他這一身本事,到哪裡都會過的很好。可是他卻幾十年如一日的呆在我龍家,做一個小小的管家。這大概是我龍四海的最大的福氣。」張強點了點頭,將話題從祥叔的身上轉移到了別處,咳嗽了一聲,說道「爸,您和靈兒的事,我看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龍四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再這麼拖下去,再深厚的感情也拖的淡了。事不宜遲,我看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這正是張強的意思,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動身趕往了S省。 等到祥叔端著熱乎乎的參湯來到書房的時候,書房裡早就沒有了兩人的蹤跡。祥叔急忙叫來阿德問道「他們人呢?」阿德苦笑了一聲說道「龍先生跟著張先生走了,臨走前,龍先生不讓我們跟著他。祥叔,這會不會有危險?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祥叔嘴角兒一挑,道「有個屁的危險。有張先生在老爺的身邊,比你我強一萬倍。」說著,祥叔有些捨不得的看了一眼,手裡端著的那碗參湯,抿了抿嘴唇,說道「只可惜這碗參湯了……」祥叔剛說完,忽然聽到身旁傳來一個吞嚥口水的聲音,祥叔回頭看去,只見阿德一邊緊緊的盯著參湯,一邊不挺的舔著嘴唇。祥叔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隨後還是將參湯遞給了他說道「給你給你,整天就知道吃。你要是能有張先生一半兒的本事,我這個當師傅的也可以含笑泉了!」…… 張強不在的日很難熬,這是龍靈兒最深的體會。每天除了上班就是...... 上班,要不就和姐妹們逛街,省城的幾乎每個角落都留下了她們的足跡,眼看著就要逛無可逛了。只好一邊埋怨著省城太小,一邊詛咒著張強,為什麼也不回來看她們一眼。又是新的一天,當龍靈兒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龍泉集團早已經上了軌道,需要她操心的事兒是越來越少。每天坐在辦公室裡發呆,還不如躺在床上多瞇一會兒來的舒服。所以龍靈兒已經習慣了十點鐘才來上班。不過李麗比她更過分,她雖然來的晚,但是卻基本上是每天都到。而李麗呢,除非有什麼特殊的事兒,龍靈兒打電話叫她,她才會來上班。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給龍靈兒提供不少逗趣解悶兒,調戲她的好機會。 龍靈兒現在還記得,有一次,她一本正經,滿是嚴肅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機,讓她馬上回公司。當李麗心急火燎,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她辦公室裡時,急聲問發生了什麼事兒時。龍靈兒卻一邊拿著鏡,一邊拿著畫眉的筆,滿是無辜的對她說,我的眉毛畫的歪了,你幫我修修吧?……當時李麗的表情之精彩讓龍靈兒此刻想起來還有些忍俊不禁。 經過莉李麗的辦公室,順便看了一眼,發現李麗又沒來上班,龍靈兒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惡魔般的微笑,加快了腳步。一邊思索著該用什麼樣的理由把李麗騙來,龍靈兒一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剛一推開門,龍靈兒就愣住,只見屬於她的老闆椅裡正坐著一個人,此時背對著他,正看著窗外。龍靈兒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是誰?辦公室有亂闖的嗎?」坐在老闆椅上的那人沒有說話,依舊看著窗外發呆。 龍靈兒有些惱火,在這龍泉集團上下,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將手裡的皮包隨手扔到了沙發上,幾步走到老闆椅前,用力將椅給扳了過來。隨著椅一點點兒的向她旋轉過來,龍靈兒終於看清楚了坐在椅上的人,一陣驚喜的感覺從心底猛的躥去,然後如同放煙花般的,瞬間四散,傳遍了她的全身。有些不敢相信,龍靈兒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當確定張強依舊坐在那裡,沒有消失後,龍靈兒猛的撲進了張強的懷裡,又哭又笑,就好像個孩一樣。 張強哭笑不得的將龍靈兒緊緊的箍在自己的壞裡,不讓她亂動,等到龍靈兒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張強才就將她放了開。龍靈兒靜靜的趴在張強的胸膛上,將耳朵貼在張強的胸口,聽著心臟有力的跳動,就好像是一首最為雋永纏綿的情歌,讓她的心頭充滿了安詳與甜蜜。到這時,龍靈兒才終於明白,事業上無論多成功,給她帶來的都只是一時的愉悅,唯有張強的愛才是值得她用一生追求和珍藏的。 良久良久,龍靈兒率先打破了沉默,直起身,看向張強問道「死鬼,你怎麼會忽然跑回來的?」張強微微一笑,眼神滿是深沉的愛意的說道「我回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龍靈兒咯咯的笑著說道「好,好的很!沒有你在身邊煩人,不知道我過的有多快活。」張強歎息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好吧,既然是這樣,我看我也沒必要在這兒了……」看到張強作勢要走,龍靈兒不由得一急,急忙抱住了張強的腰,嬌聲說道「好啦好啦,我投降!沒有你在身邊,我過的一點兒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 張強皺了皺眉頭,的說道「那除了我呢?難道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別的人讓你牽掛,思念了嗎?」「別的人?……」龍靈兒的腦海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龍四海的身影,這種骨肉真情,血脈相連的感...... 覺豈是說忘就能忘的了的?龍靈兒的臉上掠過一片悲切,眼神更是充斥著無限的憂傷。這樣的龍靈兒讓張強看的好不心疼。深深的感受到,這一段時間龍靈兒過的有多麼的苦。一種深深的自責將張強瞬間淹沒了。似乎不想讓張強看到自己的憂傷,龍靈兒使勁的甩了甩頭,做出一副開心的樣,說道「沒有!你對我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這一輩就都知足了!」 張強笑了笑,緩緩的問道「靈兒,你有多長時間沒回家過了?」龍靈兒怔了一怔,道「我天天都回家的啊?」張強搖了搖頭,道「我說的是北京,你從小長到大的那個家!」龍靈兒的眉頭一下鎖了起來,有些躲閃的問道「你……你怎麼忽然問起我這個來了?最近公司比較忙,我沒時間回去……」張強道「你不要再騙我了!如果公司真的忙的話,你會十點多才來上班嗎?而且我問過你的秘書了,最近公司一切順利,根本就沒有什麼可忙的。靈兒,你還在騙我?」龍靈兒哎呀了一聲說道「你別管那麼多了,我要是想家自然會回去的。」 張強搖了搖頭,臉色轉為深沉,的說道「靈兒,你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息,欲養而親不在。這是一種多麼大的痛苦,不親身感受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龍靈兒有些疑惑的問道「強,你怎麼忽然跟我說起這個了,你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張強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摸出了龍四海的肺癌診斷書,遞到了龍靈兒的面前,說道「你先看看吧。」龍靈兒滿是狐疑的接過了診斷書,只是看了第一眼,龍靈兒就被徹底的驚呆了,一張俊俏粉紅的臉龐瞬間變的一片慘白,身體更是站立不穩,連連晃動起來,張強急忙將她扶到了椅上坐了下來。 沉默了半晌後,龍靈兒忽然哇的一聲放聲痛哭起來,眼淚嘩啦啦的,如同決堤的洪流,怎麼也止不住。「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他的身體一向都很好的,怎麼會忽然得上這個病?」張強苦澀的說道「身體再好,只要年紀到了,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不過,靈兒,你不要擔心,有我在呢!」龍靈兒就好想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猛的握住了張強的手,急聲說道「強,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你一定能救我爸爸對不對?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讓他有事,答應我好嗎?」 張強笑了笑說道「我的美人都開口了,就算是再難,我也得做到。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原諒你爸爸了?」龍靈兒心稍定,擦了一把眼淚,神情苦澀的說道「不是我不肯原諒他,恐怕是他不肯原諒我。得了這麼大的病竟然都不跟我說一聲,真是個倔老頭。不過……強,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一直都在國外的嗎?」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遠不止這些。我還知道,你和龍先生弄成這樣,全都是因為我的錯。如果我當初不把龍泉集團交給你管理,你們的矛盾也不會這麼深了……」 龍靈兒急忙搖頭說道「不,這不能怪你。是我爸爸貪心,要據龍泉集團為己有。他得了這個病,我看也算的上是報應吧……」張強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爸爸呢!」龍靈兒擔心著龍四海的身體,竟然沒有注意到張強在稱呼上的變化。張強接著說道「不管怎麼樣,爸爸都是我們的長輩,他即便是再有錯,我們也不能這樣說他。靈兒,我已經決定了,從今天起,就把龍泉集團併入清泉酒業,請爸爸出任總裁!」張強的話讓龍靈兒大大的吃了一驚,滿是錯愕的看向張強問道「...... 你……你說什麼?」 張強道「爸爸不是一直都想要龍泉集團嗎?我們做女的送給他又有何妨?為了一個破公司,將你們父女間的親情都破壞了,你不覺得這很不值嗎?」龍靈兒道「可……可你知道龍泉集團值多少錢嗎?就好比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價值無可估量。你一句話就送人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四章 紅酒?可以搞一搞! 張強微微的笑了幾聲說道「反正又不是送給別人,反正我們和爸爸都是一家人,又有什麼關係?」龍靈兒猛的一愣,呆呆的看著張強,喃喃的說道「爸爸?」張強的臉上滿是一戲噱的說道「怎麼,不對嗎?那好,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還是叫龍先生好了……」「不!我喜歡你這麼叫,不准你改口!」龍靈兒一急差點兒沒跳起來,使勁兒的捂著張強的嘴急聲說道。張強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你現在還反對我把龍泉集團併入清泉酒業嗎?」龍靈兒滿是感激的看著張強,緩緩的搖了搖頭,滿是深情的看著他說道「強,遇到你是我這輩最大的幸福!」說著,有些哽咽的抱住了張強的脖。 緊緊的擁著龍靈兒柔軟溫潤的身體,張強的心裝滿了幸福,人生在世,追名逐利,卻往往把最珍貴的丟到了一邊,比如說愛情與親情。當你步入古稀,躺在搖椅上沐浴著夕陽餘輝,腦海仔細的回憶起一生的點滴時,留下的將是無盡的遺憾,這絕對是再多的金錢也彌補不了的。拍了拍龍靈兒的後背,張強柔聲說道「好啦,你們父女之間的心結總算是解開了,我也算是功德圓滿嘍。」說著,將頭轉向門外,喊道「爸,到您登場的時候啦!」 張強的話音剛落,龍四海就迫不及待的推開門衝了進來。這父女倆相依為命二十多年,彼此間的感情是何等的深厚。要說龍四海不想念龍靈兒,那純粹是扯淡。龍靈兒也是同樣如此,雖然心裡氣惱龍四海的做法,但是心對他始終保留著一份深沉的牽掛。父女見面,先是深情的凝視了一番,伴隨著龍四海緩緩的張開雙臂,龍靈兒化做了一隻歸巢的乳燕,帶著一聲真情的呼喚,投入了龍四海寬闊溫暖的胸懷之。 龍四海緊緊的抱住了龍靈兒,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就好像是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真摯而溫暖的親情在無言的擁抱一點點的昇華,就好像是初升的朝陽,陽光從少到多,從弱到強,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的撒向人間,帶來了越來越多的溫暖。看著這對緊緊相擁的父女,張強的腦海不由得浮現出了張大和翠蓮的身影,自從上次董菲菲事件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心立時被深深的思念所籠罩…… 「強?你在想什麼呢?」龍靈兒看到張強在發呆,推了他下問道。張強回過神兒來,看到父女倆的臉上都帶著些淚痕,笑道「怎麼,你們剛剛參加完『賽哭會』?呵呵……」龍靈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也不知道你剛才腦袋裡在想哪個美女,想的那麼如神。」張強苦笑一聲道「有你這一個大美女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已經有些眼暈了,哪兒還有心思去想別的美女啊?」龍靈兒撇撇嘴說道「行了,少在那兒裝純真了。我和曉涵,周晴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眼暈過,還……」說著說著,龍靈兒的俏臉上忽然掠過了一抹羞紅,張強知道她是想到了當日四人大被同眠,連戰**的妙事,嘴角兒不由得蕩漾出一絲壞笑,滿是促狹的問道「還什麼啊,靈兒?」 「還你個大頭鬼!」龍靈兒沒好氣兒的衝他吼了一嗓,小手兒化做惡魔,在張強的身上肆虐起來。張強誇張的慘叫了幾聲,可憐巴巴的看向龍四海,哪知道龍四海竟然忘恩負義,吹著口哨東張西望,就是不肯對上張強的目光。張強苦笑了一聲,暗一發狠,猛的抓住了龍靈兒的胳膊,虎吼一聲,硬是將她給舉過了頭頂。龍靈兒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尖叫起來,聽到龍靈兒的喊聲,龍四海急忙轉頭...... 看了過來,這一看,那還得了,嘴裡連聲吼道「混帳小,把我寶貝女兒放下來,否則我捏爆你的蛋蛋!」一邊喊著,龍四海一邊煞是敏捷的幾步衝了上來,用力的去壓張強的胳膊,用手指敲張強的頭。 張強苦笑不得的說道「爸,您也太偏心了吧。」龍四海道「廢話!靈兒可是我親閨女!」張強道「可我也是您的女婿啊,您怎麼能這樣,我的心都被您傷透了!」龍四海沒好氣兒的說道「少跟我扯淡,快把人給我放下來!」張強和龍四海的對話引得龍靈兒咯咯的笑個不停,倒忘了她現在正被張強給舉在空了……笑過鬧過之後,三人終於消停了下來,龍靈兒緊緊的以為著龍四海,滿是得意的看向張強,張強一臉的鬱悶,單獨坐在兩人對面,不時滿是幽怨的看龍四海一眼。龍四海理都沒理張強,只是握著龍靈兒的手,一個勁兒的樂 雖然是受了點兒委屈,可是看到龍四海和龍靈兒父女和好,張強的心還是充滿了欣慰。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跑。「爸,龍泉集團併入清泉酒業的事……」還沒等張強把話說完,龍四海就打斷了他,說道「行啦,你就別在這兒寒磣我了。龍泉集團併入清泉酒業,我可沒那麼大的胃口。不過,將清泉酒業併入龍泉集團我倒是贊成!」龍四海的話讓張強和龍靈兒吃了一驚,張強道「爸,清泉酒業可是您一輩的心血,您捨得?」 龍四海擺了擺手說道「你連一個諾大的龍泉集團都能捨得,我有什麼捨不得的?」說著,龍四海歎息了一聲道「這一次的大病,雖然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但是也讓我想通了許多以前怎麼也想不通的事情,更讓我明白,錢這種東西有時候不但沒用,而且還是禍根,夠花就足夠了。何況我現在年紀也大了,辛勞了一輩,也是時候輕鬆輕鬆了。再說,將清泉酒業併入龍泉集團,只能讓清泉酒業變的越來越壯大,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呵呵…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不過這樣一來,恐怕又要辛苦我的寶貝女兒嘍。」 「不辛苦,只要爸爸能過的開心,我再苦再累都沒關係!」龍靈兒的話讓龍四海煞是欣慰,輕刮了一下龍靈兒的小鼻,笑著說道「嗯,靈兒真乖。爸爸果然那沒白疼你!回北京後,我立即會派律師和我的財務總監過來,盡快給辦了,我也好早點兒輕鬆輕鬆。」龍靈兒點頭說道「沒問題,等到清泉酒業併入龍泉集團後,我會開發一種新的品牌,仍然以清泉冠名。」說著轉頭看向張強嬌聲說道「你得給我爸爸釀造出一種極品的上等紅酒,絕對不能比龍泉佳釀差,更不能辱沒了『清泉』這塊牌,你聽到了沒有?」 張強苦笑著說道「我又不是釀酒師,我哪裡釀的出來啊?」龍靈兒不講理的說道「這我不管。既然你能釀出龍泉佳釀,就一定能釀出其他更好的酒。」看到張強的臉上佈滿了痛苦之色,龍靈兒笑道「你別做出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了,告訴你,在國際酒類市場上,紅酒一直屬於高端產品。意大利的一個酒莊裡生產的紅酒,一瓶酒的價格往往超過十幾萬人民幣,有的甚至高達百萬英鎊,是我們龍泉佳釀價格的數百數千倍。所以,你要是成功的釀製出屬於我們自己的,有特色的紅酒,那利潤是不可估量的哦。」 龍靈兒的話讓張強不由得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張強出身農民,對紅酒基本上沒什麼概念。怎麼也想不到,一瓶紅酒竟然會這麼值錢。動輒就上萬。看到張強的目光滿是深深的懷疑,龍四海說道「靈兒說的沒錯。我清泉酒業裡出產的紅酒,價格都在千元以...... 上。在龍泉佳釀沒有出現之前,在國內沒有任何的糧食酒的單價能超過我的紅酒。不過,紅酒的生產受到很多方面的限制。因為它的原料是葡萄,土壤,氣候,雨水,溫度等等外部因素的變化都會影響到葡萄的肉質和口感,而葡萄的口味哪怕發生絲毫的變化,就會直接影響到葡萄酒的品質。對原材料要求的苛刻,是造成葡萄酒價格高昂的重要原因!」 全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бk學網,電腦站:ωωω.ㄧбk.cn手機站:ap.ㄧ6k.cn支持學,支持16k!龍四海是紅酒方面的專家,一輩都在和紅酒打交道,在張強這裡,他的話無疑是更具有權威性的。現在張強基本上可以確信,紅酒的利潤的確是糧食酒所無法比擬的。不過,不論是糧食酒還是紅酒,決勝全都靠的是口感。說起口感,張強的腦海立即浮現出,在神農架那個神秘部落裡品嚐到的一種極品美味,被稱為金孟蘭的奇花。龍泉佳釀是因為添加了酒心草,那如果在紅酒添加金孟蘭會怎麼樣呢?張強的心有些躍躍欲試。只可惜從神農架帶出來的那些金孟蘭,留在幸福村,用做烹調娃娃魚了。不過雖然現在不能試驗,但是張強完全有信心,金孟蘭將引起紅酒行業的一場大革命。過去,每當提起紅酒,讓人總覺得這是西方人的專利,現在也該讓西方人嘗嘗東方人釀的紅酒了。只是到時候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喝下自己釀的…… 看到張強又在發呆,而且臉上還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龍靈兒不滿的推了他一把,嬌聲說道「你又再瞎想什麼呢?你到底答不答應啊!」張強愣了一下問道「答應什麼?」龍靈兒嗔怒無限的瞪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釀出一種對得起清泉這塊牌的紅酒了!」張強輕笑了幾聲,說道「沒問題,交給我好了!到時候,我們白酒,紅酒雙管齊下,不但要做國酒業的霸主,還要做世界酒業之王!」龍靈兒忍不住潑了他一盆涼水,說道「我看你還是考慮考慮做世界吹牛之王吧!紅酒最講究年份和老字號,想成功沒那麼容易的!」張強冷笑了一聲,滿是自信的說道「再好的年份,再老的字號,沒有口感也是扯淡。你等著吧,我總會讓那些高傲的西方佬兒在我們面前低下頭!」 「好!年輕人就要有這樣的豪氣!看來我把清泉酒業併入龍泉集團是我這輩最英明的一個決定了!靈兒,強,記住爸爸的一句話,人這一輩,什麼都可以輸,但不可以輸了志氣。等到龍泉集團獨霸全球酒業的時候,我和你們一起慶祝!」張強笑著點了點頭,龍靈兒有些無奈的對龍四海說道「爸,他瘋,您怎麼也跟著他瘋,這個目標未免也太大了吧。」「大?有多大?現在龍泉佳釀已經不是獨佔了全國糧食酒的市場了嗎?如果不是因為產能所限,龍泉佳釀完全可以進軍世界市場!有龍泉佳釀這個例,我看強的紅酒之路一定是一片光明。再說,你沒看到強充滿信心嗎,我猜他心一定是有了計較了,呵呵……」 張強衝著龍四海豎了豎大拇指,讚歎道「姜果然還是老的辣!爸,您的目光果然老道。靈兒,你得學著點兒,這才是一個成功的生意人應該有的睿智和遠見。」龍靈兒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就算是拍馬屁的功夫再高,到了關鍵時刻,我爸爸還是會站在我這邊兒的!」還沒等張強說話,龍四海卻已經搶著說道「靈兒,你說的不對哦。我可不是那種幫親不幫理的糊塗蛋哦。」「爸,你!……」龍靈兒瞪著一雙秀媚的大眼睛,滿是不滿的瞪向龍四海,那種嬌憨的模樣,引得張強和龍四海大笑不已。 眼看時間快要到午了,龍四海大病初癒,胃口十...... 分的好,感到有些餓,說道「今天難得這麼高興,午我請客,我們去大吃一頓好不好?」張強笑道「那怎麼行呢,您是長輩,怎麼能讓您破費?」龍四海擺著手說道「我們父女倆重歸於好,全都是你的功勞,本來就應該我請客表示感謝,怎麼能讓你既出力又出錢?」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沒說是我請客。我就是一個窮農民,可請不起你們兩個大老闆。我的意思是說,現在到了靈兒的地盤上,當然應該靈兒請客咯。」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五章 張強的三個女人 龍靈兒正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兩個男人為誰請客而爭執,絲毫也沒想到張強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她。張強話音落地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杏目圓睜,滿是悲憤的看著張強嬌聲喝道「張強,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讓女人請客!虧你還是天下最富有的人,我真為你臉紅!」張強輕笑了幾句說道「你無須說這次刺激我的話,因為我根本就不在乎,誰願意臉紅誰就臉紅去,反正你這頓飯是請定了,爸,您說呢?」龍四海哈哈的笑道「也對。靈兒,我把你養這麼大,你還從來沒請我吃過飯呢,這次機會你可千萬要抓住哦!」「爸,你……」龍靈兒剛要向龍四海表達出自己的一番不滿,隨身小包包裡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 龍靈兒暫時放過了龍四海,摸出電話,按下了接聽鍵。聽筒裡傳來了周晴那有幾分無精打采,不過依然饒有風情的嗓音「小靈兒,幹嗎呢,好無聊啊!」龍靈兒看了張強一眼,咯咯的笑道「你一個大集團的堂堂老總,會覺得無聊?」周晴苦笑了一聲,說道「拜你所賜,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和你這位商界女皇是閨密友,我的身價地位也跟著你水漲船高,現在那些客戶是哭著喊著的跑來和我做生意,根本就不用著操心什麼。現在集團是越搞越大,可是我卻是越來越無聊了,我真不知道是該謝你還是該怨你……」 龍靈兒聽了沒好氣兒的哼道「少在那裡得了便宜裝乖巧了,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去偷漢去,保證你過癮!」龍靈兒一邊說著,一邊沖張強俏皮的吐著舌頭,龍四海的腦門上不由得掛起了一排黑線,他還以為以為自己的寶貝女兒有多靜呢,而張強更是衝著龍靈兒直瞪眼,豈有此理,當著他的面兒,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策反他的後宮佳麗,他不在的時候,龍靈兒還不知道會怎麼做了,心湧起一陣衝上去打她PP的衝動。 電話那頭兒傳來周晴的一陣嬌笑,道「我可不敢,你又不知道我們家強是一個醋罈,就愛吃醋,心眼兒又小的不行,要是被他知道我背著他啊偷漢,非殺人不可。咯咯……」聽了周晴這話,張強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一片『猙獰』之色,對著電話狂做掐脖的手勢,似乎要把周晴給活活的掐死。看到張強那抓狂的模樣,龍靈兒一片強忍著笑,一邊在心替周晴祈禱。「自己沒膽就說自己沒膽,少找我們強的借口。對了,午有時間沒?」龍靈兒還算比較厚道,沒讓周晴說出更刺激張強的話來。 周晴笑道「姐姐我都快無聊的張蜘蛛網了,你說我有沒有時間?你有什麼活動嗎,不過話說在前面,要是逛街的話就省省吧,我寧願躺在家裡看小人兒書。」龍靈兒咯咯的笑道「這個你放心,你想去逛街,我還不一定想去呢。我有更精彩的活動。」「什麼活動?」龍靈兒的話讓周晴心一陣癢癢的,下意識的追問道。龍靈兒嘻嘻一笑,上嘴唇碰下嘴唇的吐出了兩個字「吃飯!」 龍靈兒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對面傳來撲通的一聲,重物掉在地上的悶響。半晌過後才傳來了周晴有幾分虛弱的聲音「靈兒,你饒了我吧。除了逛街和吃飯,難道你就沒有別的創意了嗎?比如……」「比如一邊逛街一邊吃飯?」龍靈兒還沒等周晴把話說話,就打斷了她接口說道「我一年半載的好不容易才想起來請你吃頓飯,怎麼著,你還不準備賞臉怎麼著?」聽到龍靈兒的口氣不善,周晴急忙小心的說道「不是不是,靈兒你誤會了,我怎麼會這麼不識趣呢?對了,你...... 說吃飯,是在哪兒啊?」 龍靈兒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說道「英皇國際,你動作麻利點兒,雖然是女人但也不能太拖沓。早到有獎,晚到受罰,你看著辦吧!」說著就爽脆的掛斷了電話。龍靈兒一掛上電話,張強立即一個虎撲將龍靈兒死死的壓在了沙發上,一隻大手牢牢的將龍靈兒的一雙玉手握在了手心,另外一隻手,使勁的捏著龍靈兒臉上豐潤的嫩肉。「救命啊,救命啊……」龍靈兒一邊使勁兒的掙扎,一邊向龍四海的方向連聲喊道。龍四海尷尬極了,幫吧,張強『收拾』龍靈兒是有道理的,他剛才還說過自己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幫理不幫親。可是不幫吧,靈兒終究是自己的女兒,眼睜睜的看著親生骨肉受這樣的『虐待』,不幫似乎又說不過去。矛盾來矛盾去,龍靈兒猛的站了起來。 就在龍靈兒心感到一喜的時候,龍四海昂首闊步的走出了房間,索性來了個眼不見為淨,讓龍靈兒錯愕的差點兒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張強足足『蹂躪』了龍靈兒幾個小時,才將她放了開。龍靈兒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衣衫,一邊滿臉通紅,滿眼幽怨的瞪著張強。龍靈兒之所以會臉紅,並不是因為張強在她的臉上肆虐,而是因為張強在她身體的其他幾個部位上的肆虐,尤其是那幾個敏感部位,一個也沒落下,全都遭到了張強魔掌的侵襲。尤其是一雙高聳的乳峰,被張強捏的此時還有些隱隱作痛。 張強心滿意足的瞪著他,撇了撇嘴說道「看你還敢不敢鼓動她們去偷漢!」龍靈兒都快哭了,她以為張強明白她是在開玩笑,卻哪成想,張強會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又給了張強一個充滿幽怨的眼神,龍靈兒又掏出了電話,撥打起來。張強皺眉問道「你這是準備搬救兵嗎?怎麼,要打給哪個小白臉啊?」看到張強的目光又在自己的身上『要害』,四處遊走,龍靈兒心裡不由得一慌,龍四海就在外面,要是萬一自己忍耐不住,被張強挑逗起了**,那她的臉可就丟大了。急忙說道「沒有小白臉啦,是曉涵!我們吃飯要是不叫曉涵的話,曉涵會化身母老虎,把我們都吃掉的!」 一聽是給曉涵打電話,張強這才放過了龍靈兒,撇了撇嘴說道「得了吧,我的曉涵比你們溫柔賢惠多了,她才不會像你和周晴那樣,一個整天就想著去偷漢,一個就知道在背後詆毀我的偉大人格。」龍靈兒癟了癟嘴,滿是醋意的說道「知道,你的曉涵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如果她是玫瑰,我們就是狗尾巴花。」張強點了點頭,一本正經,滿是嚴肅的補充了一句道「還是那種被人摘下來,扔在地上,踩了好幾腳的那種!」「張強!」龍靈兒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一改剛才的柔弱,粉面含煞,杏目怒瞪,咬牙切齒的看向張強,那架勢似乎要咬上張強幾口,再啐他一臉唾沫才甘心。 看到龍靈兒即將要發飆,張強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一片諂媚討好的笑容,呵呵的乾笑道「靈兒,你別生氣,剛才我說錯,其實你不是狗尾巴話,你應該是……大喇叭花,要不然你的嗓門怎麼會這麼大,哈哈哈……」張強話鋒陡然一轉,猖狂至極的放聲大笑起來。龍靈兒一陣抓狂,剛要撲上去,在張強的身上擰下三兩肉來以洩憤,電話卻剛好在這個時候接通了。電話剛一接通,曉涵清晰急切的嗓音就響了起來「靈兒,我已經決定了,我要紅杏出牆!!」 曉涵的這一句話就好像是重磅炸彈,瞬間將張強的滿臉得意笑容炸的七零八落。 龍靈兒也被曉涵的這一句話嗆的大聲咳嗽起來,好半...... 天才好不容易止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龍靈兒試探的問道「曉涵,你剛才說什麼?」曉涵又堅定而響亮的重複了一遍「我決定今晚就紅杏出牆,找個『二爺』包包!」曉涵的話讓龍靈兒先是愣了一愣,隨後忍不住一邊欣賞著張強彷彿吞下一隻拳頭似的表情,一邊吃吃的笑個不停。曉涵聽到龍靈兒只是笑,卻不發表意見,似乎是有些急了,道「靈兒,你別光顧著笑啊,你給我出出主意,我是找個黃曉明那樣的呢,還是找個吳彥祖那樣的呢?這兩種男人我都好喜歡哦……」 看到張強的臉色正在發青,龍靈兒急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好好好,這些等一會兒再談。我很好奇,你怎麼會忽然想要紅杏出牆呢?你這棵紅杏有張強這堵強給你擋風遮雨不是挺好的嗎?」曉涵道「好什麼好,那個沒良心的混蛋,自從跑到東去之後,一個電話也沒給我打過,現在不知道正在什麼地方風流快活呢。等到下次見到他,我非剪了他的『禍根』!」曉涵的話讓張強的表情越發的變的精彩,就好像是川劇的絕活變臉,看的龍靈兒那叫一個過癮。龍靈兒贊同的說道「嗯,你說的很對。張強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也沒給我打過電話。午我們一起吃飯,大家好好的研究研究,乾脆一起出牆算了!」 「這個主意真棒!我們在哪裡碰面?」曉涵滿是興奮的答應了龍靈兒的提議問道。龍靈兒忍住笑,說道「就在英皇國際吧,我們常去的那個包間,我和周晴很快就會趕過去,你也動身吧。」曉涵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那頭電話一掛,龍靈兒立即不顧淑女形象的撲在沙發上,一邊用力的拍打著沙發,一邊玩命似的笑了起來。張強『凶神惡煞』般的跳到了龍靈兒的身旁,將她從沙發上給拽了起來,怒聲問道「說!你剛才是在跟誰打電話,那絕對不可能是我溫柔賢惠的曉涵,肯定不是!」 本來龍靈兒笑的已經差不多了,再被張強這樣一搞,又開始了『噴氣式飛機』似的笑,不但沒有回答張強的問題,反而噴了張強一臉『香液』。張強掏出紙斤,抹了一把臉,陰沉沉的說道「好,周晴,曉涵,你們給我等著。一會兒見了面,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哼哼……」看到張強極度不善良的表情,聽到他季度不懷好意的話語,龍靈兒的心頭顫了一顫,默默的開始為周晴和曉涵兩位姐妹祈禱起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龍靈兒上來挽住了張強的胳膊,用豐滿柔軟的胸脯在張強的胳膊上蹭了幾下,嬌聲說道「好啦,別生氣啦,沒人會真的紅杏出牆的。」張強淡淡的說道「你別以為送給我豆腐吃,我就會對那兩個丫頭的行為既往不咎。防微杜漸,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要扼殺在搖籃之!這種不良之風必須要得到糾正!哼!」看到張強那滿是堅決的表情,龍靈兒苦笑了一聲,心暗道「姐妹們,對不起啦,我幫不了你們了。」 兩人結伴走出了辦公室,看到龍四海正百無聊賴的靠在秘書處的門上和裡面幾個漂亮的女秘書聊天,龍靈兒沒好氣拍了他一巴掌,說道「老爸,您也一大把年紀了,別整天色迷瞇的好不好,當心您的身體又……」龍四海有些惱火的轉過身瞪了她一眼說道「臭丫頭,有你這麼跟你爸爸說話的嗎?」龍靈兒誇張的做出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說道「你聲音最好小點兒,否則把我給嚇到了,當心我把你的清泉酒業給搞破產了!」龍四海的額頭掛起了幾條黑線,直覺得龍靈兒是越來越刁鑽了。 「對了,不如把李麗叫上吧。我們好像..... 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張強的心一動,忽然想到了李麗,於是提議道。「李麗?」聽了張強的話,龍靈兒有些不滿的轉頭看向他,說道「怎麼,我們三個還餵不飽你,你腦袋裡還想著人家李麗?你也未免太花心了吧!」張強苦笑著說道「我哪有花心?大家都是朋友,我只是提議一起吃個飯而已,你至於這麼誇張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六章 張強玩浪漫 ……張強苦笑著說道「我哪有花心?大家都是朋友,我只是提議一起吃個飯而已,你至於這麼誇張嗎?」「我誇不誇張沒有關係,不過你要是想打李麗的主意,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人家李麗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長的還滿帥滿有風度的,一點兒也不比你差!」龍靈兒含笑說道。張強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怎麼,李麗他有男朋友了?」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曉涵,周晴都看到過,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蠻有紳士風度的。」聽了龍靈兒的回答,張強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李麗曾經是那樣的喜歡張強,如果不是因為張強堅守著對曉涵的專一,也許李麗會比周晴,龍靈兒還有蕭薔都要早的成為他的女人。除了曉涵外,兩人相識最早,卻最沒有緣分。男人就是這樣,當得知一個女人喜歡自己的時候,面上會裝做無所謂,心卻在竊喜。人家天天圍在你身邊的時候,會覺得很煩。可當人家離你而去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心裡很痛,那時候你才明白,當你得知那個女人喜歡你的時候,你已經不自覺的把她當成了你自己的東西。張強雖然有著通天的修為,但是人類的本性,男人的本色尚存,有些時候也同樣不能免俗。 看到張強顯得有些鬱鬱寡歡,龍靈兒有些不滿的說道「哦,原來你還真的對人家抱有想法。你這個大色狼,到底多少女人才能滿足你啊!」張強急忙呵呵的笑道「你誤會啦,我是在默默的祝願李麗幸福,希望她不要上當!」龍靈兒沒好氣兒的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可為什麼你臉上都是這種猥瑣的表情,好像巴不得李麗上當似的?」「龍靈兒!你不要太過分,你給我說清楚,誰的表情猥瑣了!」張強惱火的衝著龍靈兒張牙舞爪的說道。 龍靈兒撇了撇嘴說道「你就算真的變成了狼我也不會怕你。都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果然一點兒也不假。你是這樣,你兄弟也是這樣!哎,真是一路貨色!」張強皺了皺眉頭,喃喃的問道「我兄弟?刀疤?他怎麼了?」龍靈兒沒好氣兒的說道「你那個好兄弟真是有本事,竟然說服了秀梅,接納了冠瓊玉,現在他也是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啊?你說刀疤他把秀梅給搞定了?秀梅可不像你們這麼開通,她怎麼會被說服的?我還以為刀疤有一場惡仗咬打呢!」 龍靈兒搖了搖頭說道「再倔強的女人一旦愛上了你們男人,都會變的。刀疤都要死要活的了,秀梅能不答應嗎?不過好在冠瓊玉也是一個溫柔大方,識大體的女生,她和秀梅的關係相處的很不錯,秀梅還出錢贊助了她們的報紙,讓她們的報紙一躍成為了S省的第一大報,現在正準備向全國報業進軍呢!」聽了龍靈兒的話,張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刀疤這最難的一關算是過來了,希望他能善待這兩個好姑娘。」龍靈兒有些吃醋的說道「這個用不著你操心,刀疤對她們兩個好著呢,成天陪在兩人的身邊,噓寒問暖的,生怕兩人凍著餓著。不像某些人,一走就成月的不露面兒,連個電話都沒有。」 張強有些愧疚的說道「是啊,我一直都有著忙不完的事,忽略了你們的感受,想一想我還真是覺得對不起你們……」看到龍靈兒又在抱怨張強,龍四海有些心疼女婿的說道「靈兒,好男兒志在四方,成天守著女人的,那是廢柴男人幹的事!」龍靈兒反駁道「刀疤是成天守著女人,可是他廢柴嗎?廢柴能管著那麼大一個幫派?」看到父女倆要為自己起爭吵,張強急忙說道「好啦,好...... 啦。這說來說去,都是我不對。靈兒,我向你保證,以後會盡量抽出多一點兒的時間來陪你們。」 聽到張強這麼說,龍靈兒的心裡平衡了些,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是那種喜歡沒事兒纏著男人不放的女生,我們只是希望你不在我們身邊的時候能多給我們打幾個電話,哪怕是關心幾句也好,不要讓我們像是傻瓜似的一直苦等。」張強知道龍靈兒絕對是一個大度的女人,是輕易不會發牢騷的,她之所以會這樣,恐怕是心積攢了太多的委屈,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這讓張強的心很是有些愧疚,想要去彌補,哪怕是絲毫也可以。 三人邊聊邊走,很快就到了英皇國際,來到龍靈兒她們常用的包廂,周晴和曉涵還沒有到。張強對龍靈兒說道「靈兒,你出去迎接她們一下吧。」龍靈兒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用的,這個地方我們常來,她們清楚的很。」張強咳嗽了一聲,言辭有些躲閃的說道「還是迎接一下吧,萬一要是她們找不到呢?好靈兒,你就去吧!」龍靈兒有些狐疑的看了張強一眼,扔下一句「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轉身走出了包廂。 龍靈兒一走,張強急忙看向龍四海,虛心的請教道「爸,您看起來就是一個情場上的老手了,我問你,女孩最喜歡什麼?」龍四海被張強冠以『情場老手』的桂冠,心有些飄飄然。想也沒想的回答道「當然是錢嘍!」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您認為您的女兒最愛錢嗎?」龍四海大聲說道「放屁!我龍四海的女兒是種愛錢的女人嗎?就算不是視金錢如糞土,也是那種對金錢不屑一顧的高尚女人!」 看到龍四海一本正經,滿臉嚴肅的樣,張強的心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敢情別的女人都是只愛錢的『**』,只有他的女兒是對錢財不屑一顧的『聖女』。難怪人們都說,老婆是別人好,孩是自己的好了。看到張強的表情有些『曖昧』,龍四海也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有些前後矛盾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心的尷尬,呵呵的笑道「其實女人除了喜歡錢之外,還喜歡衣服啦,包包啦,鑽石首飾啦……」張強不等他說完,就擺手道「不行,太俗,不過浪漫,而且也沒時間了!」 龍四海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要浪漫的話……有兩樣東西最為浪漫,一個是煙花,一個是鮮花。只不過現在是大午,烈日當空,煙花恐怕沒什麼效果……」龍四海的話還沒說完,張強就猛的,滿是激動的跳了起來,對龍四海豎著大拇指說的「爸,您果然是情場老手,煙花,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聽了張強的誇獎,龍四海的心情大好,胸脯一挺,滿是得意的嘀咕道「那是當然了,好歹當年我也有『情場小浪』的美譽在身,豈是浪得虛名之輩?……不過他剛才說煙花?現在能放煙花嗎?」龍四海滿是狐疑的抬頭看向窗外天空上高懸的那一輪烈日。 龍靈兒不是傻瓜,明明不用接,張強卻偏偏讓她接,這分明表示張強有什麼『陰謀』。不過哪個女人不喜歡驚喜,龍靈兒一邊焦急的等著曉涵和周晴,一邊暗暗期待著張強的『陰謀』。在千呼萬喚似的期盼,周晴和曉涵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兩個美麗的不可方物的美女同時出現在大街上,回頭率高的驚人,不時的會聽到一聲聲砰砰的悶響和哎呀的慘叫,發出這些聲音的是那些只顧著看美女,不知道看電線桿的色男。 看到兩人出現,龍靈兒急忙迎了上去。對兩人說道「你們怎麼才來啊,我..... 都要急死了!」周晴嬌聲說道「英皇國際就在你們龍泉的旁邊,你當然來的快嘍。我們可是饒了大半個省城才饒到這兒來的。」龍靈兒笑看著周晴,促狹的問道「怎麼,你因為跑了這麼遠的路,心裡有些不爽是不是?」三女以龍靈兒最為『陰險』,損招頻出,周晴和曉涵都吃過她不少虧。看到龍靈兒臉上的笑意不對,周晴急忙笑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咯咯……我剛好缺乏運動,多走些路,對我的身體有好處!」 龍靈兒白了她一眼,說道「好了吧,少發出你那虛偽的笑聲吧。等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你走的路是多麼的值得了。」聽到龍靈兒話裡有話,周晴和曉涵有些迷茫的相視了一眼,周晴剛要開口想要問為什麼,忽然一股淡淡的花香從風傳來,周晴還沒反應過來,一朵火紅火紅的玫瑰花,從空直接落進了她的手裡。手裡捏著這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周晴不由得愣住了,曉涵和龍靈兒也是本能的呆了一呆。 就在三女發呆的時候,第二朵,第三朵……玫瑰花又落了下來,這次則是落在了曉涵和龍靈兒的手裡。各拿著一枝玫瑰花,三女下意識的抬頭向空望去,這一望三女不由得徹底的呆住了。只見她們頭頂的天空完全變成了火紅色,原本蔚藍蔚藍的天空已經被數也數不清的玫瑰花給遮住了。一朵朵隨著風兒,搖曳著身姿,緩緩的向她們飄落下來,原本還只是淡淡的花香,瞬間變的濃郁而芬芳,將整條大街都染的香了。 「哇喔!好美!」街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奇景,無不發出一聲驚歎,一些個感性的小女生更是忍不住尖叫著昏了過去。成千上萬朵玫瑰花就好像是長了翅膀,圍繞著三女盤旋著飄落。這一刻,人與花完美的融為了一體,人似花嬌,花襯人艷,這奇美的景致,不知道謀殺了路人多少的膠卷,只聽卡嚓卡嚓的按東快門的聲響不斷的從街道兩旁響起。龍靈兒隱隱的猜到這一切應該就是張強的『陰謀』,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的震撼,更是如此的浪漫。至於周晴和曉涵,早已經被這一切給驚呆了,心裡除了激動還是激動。 當成千上萬朵玫瑰花落到地上的時候,三女猛然發現,這些花並不是無序的飄落,而是組成了一個碩大的心形圖案,而三女剛好站在這顆『紅心』的正央。一種浪漫溫情的氣氛立即在周圍瀰漫起來,街道兩旁的『觀眾』再次發出了一片齊呼。無數雙艷羨的目光同時投向了三女,如果嫉妒可以殺死人的話,相信三女現在已經死無全屍了。 「啪!」就在眾人為萬花飄落,一表紅心的浪漫情景而感歎發呆的時候,天空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三女及眾人急忙向天空看去,結果他們看到了讓他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情景。在太陽的旁邊,一個紅色的光點突然炸開,無數個閃爍著七彩夢幻神光的『愛』在,如同散彈鎗裡射出的彈,呈放射狀,轉瞬佈滿了整個天空。此刻,正午熾陽的陽光在這些散發著七彩神光的『愛』字面前,也陡然變的暗淡了許多。 這些『愛』字在空長長的懸浮,久而不散。散發著的光芒溫暖而聖潔,映照在人的心頭,讓人暖洋洋的,彷彿愛情的味道。約莫一分鐘後,這些漂浮在空『愛』字就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似的,忽然動了起來。緩緩的組成了十個碩大無比的字,赫然寫著——你們是我的,誰也別想逃!這十個字原本顯得有些霸道,然而在此情此景下,竟然是那樣的浪漫,讓龍靈兒,周晴和曉涵的心無不充斥著一種發自肺腑的甜蜜,忍不...... 浪漫!除了浪漫,再也沒有其他的詞彙能用來形容此刻的氛圍了。不僅僅是三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種浪漫所感染了,有著無數行人的街道,此時卻變的鴉雀無聲,人們靜默著注視著天空的那十個七彩閃爍的,由無數個小『愛』組成的大字,心靈深處仔細的回味著,這愛情的甜蜜……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七章 愛之馬車 ……有著無數行人的街道,此時卻變的鴉雀無聲,人們靜默著注視著天空的那十個七彩閃爍的,由無數個小『愛』組成的大字,心靈深處仔細的回味著,這愛情的甜蜜。在這種浪漫的氣氛渲染下,種種社會的醜惡,人性的黑暗,悄無聲息的退到了最隱蔽的角落,整個世界似乎一下變的無比的美好與純淨。在這鋪天蓋地的愛意,愛人們彼此投去了深摯的,充滿愛的眼神。還處在愛情萌動期的人們在這浪漫氣氛的催化下,毫不猶豫的將手握在了一起,並且越握越緊。正在趕往民政局辦理登記手續的新人不由得同時加快了腳步,相互更緊的依偎在一起,感受著彼此心越來越強烈的興奮與甜蜜。而趕去離婚的則不由自主的同時停住了腳步,當他們相互凝望,重新審視對方的時候,忽然發現他們其實還是愛著對方的,默契的牽起手,轉向了與民政局相反的方向,帶著一份發自內心的虔誠和決心,重新捍衛他們相濡以沫的愛情。 今天因為張強而變成了特殊的一天,充滿愛的一天。似乎就連空氣都瀰漫著愛情的甜蜜味道。處於愛之風暴眼的三女,此時已經徹底的迷失了,周圍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見了,唯獨留下了天空那十個霸道卻浪漫的大字。內心的激動如同潮汐的海水,奔騰不息的沖蕩著堤防,激盪著她們的心田。一種幸福的味道在她們的心如同原點爆炸般的,瞬間擴散到了全身,讓她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激動讓她們的眼眶一點點的變的濕潤,隨後淚水越來越洶湧的噴湧而出,宣洩著她們心那漫天的興奮。 就在三女為這一切而感動的時候,街道上再次響起了一陣驚呼聲。三女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一架馬車緩緩的出現在了她們的視線。這是怎樣的一架馬車,讓人幾乎無法形容。它的華麗,堪稱絕倫。通體雪白明亮,就好像是從月光走下來的。車身輪廓用粉紅色的玫瑰花勾勒了出來,每一朵玫瑰花的花蕊處都鑲著一顆貨真價實的巨大鑽石,繞馬車一周,足有數百顆。馬車的其他部位則有珍貴的紫水晶來裝飾,在陽光下,放射出耀眼,絢爛,令人暈眩的光彩。不談這架馬車的價值,光這種震撼就足以讓人發瘋。 馬車不凡,拉車的馬匹更是不凡。三匹清一色的高頭駿馬,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在陽光下不時的閃爍著銀光,氣勢不凡。說完馬車說完馬,自然不能漏掉坐在車伕位置上的『司機』。張強今天是豁出去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身雪白的西裝,將自己裝扮的筆鋌而帥氣逼人,堪稱史上最帥車伕。車亮,馬駿,人酷,這樣的組合到哪兒都有著無可匹敵的殺傷力。再加上張強此時掛在嘴角兒上的那抹淡淡的笑容,駕馭馬匹時的瀟灑姿態,活脫脫的一個從漫畫書裡走出來的白馬王,雖然白馬王是騎馬,而他卻是趕車。不知道有多少青春少女今晚回去要因為他而夜不能寐了…… 龍靈兒雖然已經猜到是張強導演了這一切,可是當張強真的如同白馬王般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龍靈兒還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而周晴和曉涵就更不用說了,此時嘴唇緊抿,滿臉的震驚與不敢相信,緊緊的注視著張強,好像這是一個脆弱的夢,只要她們一眨眼,夢就會醒來,張強就會消失一般。伴隨著馬蹄落在堅硬地面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張強緩緩的走到了三人的面前。看著目瞪口呆,情難自禁的三女,張強的心說不得意,鬼都不信。 微微一笑,張強瀟灑的從馬車上跳...... 了下來,步伐瀟灑的來到了三女身前,紳士般的衝著她們做了個請的手勢。張強的那種儒雅俊朗之風,自然從容之神態,將這種西方的古典禮演藝的如同教科書一般完美。周晴和曉涵還在發呆,這一切對她們來說充斥著太多的驚喜,一至於她們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龍靈兒心醉的依偎在張強的懷裡,用手指輕輕撥動著張強脖上的領結,幽幽的說道「強,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浪漫……看來我們三個是徹底的被你征服了……」 「哈哈哈……」張強放聲長笑了幾聲,彎腰將紫靈輕若無物的**打橫抱了起來,輕柔的送進了寬敞的馬車裡。隨後又將依舊處於發呆的周晴和曉涵也抱了進去。隨後自己跳上了馬車,甩了一技響亮的馬鞭,張強清朗洪亮的對四周喊道「諸位請讓一讓,我們要上路嘍!」說著嘴裡輕喝,三匹雪白駿馬,同時邁動強有力的馬蹄,踩著整齊的步點兒,訓練有素的在街道上穿行起來。 S省省城內,今天出行的人們有了一飽眼福的機會。在寬敞的馬路上,在明媚的陽光下,一輛彷彿從童話世界裡跳出來的馬車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視線。浪漫的人為這馬車所營造出來的浪漫氣息而感動,庸俗的人則為這輛馬車的價值而瘋狂。總之有無數的人跟在馬車的後面,遲遲的不肯離去。張強本想驅散他們,可是轉念一想,有這麼多人為自己保駕護航,也不錯,於是就隨他們去了,自顧自的駕著自己的馬車,得意著自己的得意。 這輛馬車實在是太過惹眼,所到之處必定引起圍觀,導致車輛堵塞,交通癱瘓。交警多次想要向前來攔下這輛馬車,可是卻始終沒狠的下心。換了幾個警察都無能為力後,交警只的的任命的派出一隊專門的警察跟在馬車後面,負責維持疏散交通。而這一切張強根本就不知情,他只想著這次浪漫之後,三女會怎樣怎樣的更加愛他,崇拜他,哪兒還顧得了其他。 馬車寬闊的車廂內,到處都佈置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彷彿是一個花的海洋。三女俏生生的坐在其,在百花的襯托下,更顯嬌艷。「天啊,你們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真的是醒著的嗎?」周晴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臉頰,不時的還輕捏一下身旁的曉涵,滿是激動的連聲問道。曉涵此時也有些腦袋發蒙,喃喃的說道「真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張強做的。和他們認識了快十年了,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如此的浪漫。真是太意外了!」 周晴和曉涵不停的宣洩著心的驚訝,讓龍靈兒在一旁聽的笑個不停。周晴轉頭看向她問道「怎麼,你不覺得浪漫嗎?」龍靈兒點點頭說道「我當然覺得浪漫啦!這是我這輩過的最浪漫的一天。不過你們也太遜了吧,張強只不過玩了一次浪漫,就把你們給徹底的征服了?」曉涵接口說道「你懂什麼,正因為張強他從來都不懂得浪漫,所以這一次的浪漫才會讓我們這麼激動。那些動不動就愛玩浪漫的傢伙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哪有我們強讓人覺得踏實,有依靠啊!」 「嗯,曉涵說的對!不過,靈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強回來了?否則的話,你為什麼會這麼巧約我們到這兒吃飯?」周晴的心一動,盯著龍靈兒問道。龍靈兒點了點頭,說道「我想給你們個驚喜嘛!」曉涵和周晴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同時醋意大發的撲向了龍靈兒,將她壓在了最底下。龍靈兒急忙驚呼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啊?」周晴氣呼呼的說道「說,強為什麼一回來就找你,而不找我們?實話告訴你,...... 我們現在吃醋了,我們要爭寵,你完了!」聽了周晴的話,龍靈兒打了個哆嗦,急忙說道「別別別,你們聽我解釋啊!」 曉涵到底還是善良些,對周晴說道「晴兒,就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吧……」周晴鬆了鬆手,對龍靈兒嬌聲說道「好,我就給你個解釋的機會,可要是你的解釋不能讓我……哦,還有曉涵感到滿意,那就懲罰加倍。」龍靈兒滿是幽怨的看了兩人一眼,幽幽的說道「強這次回來,其實全都是為了我……」「為了你?」曉涵和周晴兩人心同時一驚。龍靈兒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感激之情,說道「我和我爸爸鬧矛盾的事情本來不想讓他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了消息,於是專門從國外回來,為的就是化解我和爸爸之間的矛盾,修復我們父女的關係。我一直都以為,在張強的心裡,他的事業才是第一位的,而我們只能排在第二位,可是通過這件事情,我發現我錯了,我冤枉了強。其實在他的心,他對我們的在乎,遠遠超過了對他的事業。」 其實龍靈兒的想法,周晴和曉涵也有過。每次張強一走N久不見人時,兩人都會這麼想,甚至有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聽了龍靈兒的話後,兩人不由得同時看向了她。龍靈兒帶著一絲感動的笑容說道「你們大概想不到,為了挽救我和爸爸之間的感情,張強竟然要將龍泉集團送給我爸爸。你們說,如果不是因為我,張強會這樣做嗎?」龍靈兒的話讓周晴和曉涵都不由得愣住了,兩人一陣面面相覷,眼寫滿了驚訝。 張強的一切事業都是從龍泉集團開始的,可以說是張強龐大事業的核心,在張強的心擁有著無法替代的地位。如果張強連龍泉集團都捨得出,那真的是說明,在他的心,龍靈兒,曉涵和周晴才是最重要,最值得珍惜的。難怪龍靈兒會如此的感動,周晴和曉涵的心也不由得一陣甜蜜,在這樣一個浪漫氣氛的渲染下,這種感動不斷昇華,最後凝練為,更為深厚的愛。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好,三女沉浸在其,有些迷失,不能自拔了…… 帶著三女,張強繞了省城大半圈,重新又回到了英皇國際大酒店的門前。那些被馬車所吸引,被張強牽著鼻繞了一圈兒的人們這也才回過神兒來,一個個累的腰酸腿疼,齜牙咧嘴,暗怪剛才就好像是了邪似的,只知道跟著馬車走,卻不知道為什麼。張強笑瞇瞇的跳下車,打開了馬車的車門,迎接他的卻是三張淚眼婆娑的笑臉。張強急忙將三人一起擁在懷裡,滿是關切的問道「我的寶貝兒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馬車裡坐著不舒服,顛著你們了,你們跟我說,我這就去把打造出這駕馬車的傢伙給碎屍萬段,以解你們的心頭之恨!」 曉涵雙手環抱住了張強的脖,用粉嫩的臉頰廝摸著張強鬢角,滿是幸福的柔聲說道「不是的,傻瓜。我們是感動的,高興的……謝謝你強,謝謝你讓我們有了這麼一個浪漫,銘記一生的美好回憶。」聽了曉涵這話,張強高興的呵呵直笑,連連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應該做的,哈哈哈……」「看你虛偽的,嘴裡說沒什麼,臉上卻滿是得意的賤笑,真是讓人鄙視!」龍靈兒白了他一眼說道。 張強沒好氣兒的瞪了她一眼說道「早知道你這樣想,當初我就不該讓你坐到馬車裡面,而應該把你和那三匹馬一起駕在轅上,讓你拉車好了!」龍靈兒一聽,不依的說道「晴兒,涵涵,你們看那,張強他就知道欺負我們,你們快給我報仇啊!」看到龍靈兒像小女孩兒一樣的...... 拉著周晴和曉涵的手撒嬌發嗲,張強立即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然後將周晴和曉涵拉的遠遠的,說道「你這可惡的污染源,你休想污染我美麗的晴兒和涵涵。」 看到張強一本正經的模樣,曉涵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輕輕捅了張強一把說道「好啦,強,你就不要和靈兒開玩笑啦!」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八章 張強的懲罰 ……看到張強一本正經的模樣,曉涵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輕輕捅了張強一把說道「好啦,強,你就不要和靈兒開玩笑啦!要是把靈兒給弄哭了,看你怎麼辦!」張強笑了笑,看著龍靈兒說道「她會哭?放心,她的耐受力強著呢!」龍靈兒嘴一癟,真的想哭,張強幽幽的說道「你真要哭啊?」龍靈兒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樣欺負人家,難道還指望人家笑給你看不成?」張強點點頭說道「好,那你慢慢兒哭。不過,要是爸爸餓死在裡面了,你可不要怪我!」一聽這話,龍靈兒猛的想了起來,哪兒還顧的上哭,大喊了一聲「糟糕!」急步匆匆的向包廂裡衝去。 一開始的時候,提出餓,要吃飯的人好像就是龍四海,而張強這一整套的弄下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兩個小時,此時的龍四海恐怕真的已經是快要餓掛了。「強,你爸爸也來了嗎?」聽到張強說了一聲爸爸,曉涵還以為是張大,於是問道。張強搖了搖頭說道「是龍靈兒的爸爸。」「那……那你怎麼也喊爸爸?」曉涵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強問道。張強呵呵一笑的說道「反正早晚都要改口,晚改不如早改嘛,哈哈……」 「那你只這樣叫龍靈兒的爸爸嗎?」曉涵的臉色有些黯淡的問道,周晴也滿是哀怨的看向張強。張強將兩人一左一右的攬在懷裡,一人親了一口說道「兩個小傻瓜,你們的爸爸當然也是我的爸爸了。都改都改,反正你們都是我的人,哈哈哈……」聽了張強這話,曉涵和周晴的臉上才重新有了笑意。曉涵撒嬌似的推了他一把說道「誰希罕,你想叫我爸爸還不一定肯答應呢!」張強滿是自信的說道「這個你可是杞人憂天了。你爸爸等著我喊他一聲爸爸,都快把腦袋等凸了,呵呵……」 曉涵聽了大窘,不依的咯吱著張強的胳肢窩,嬌聲說道:「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我爸爸才不是那麼沒出息呢!」就在張強和曉涵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周晴卻滿是擔憂的說道「就算我們願意一起嫁給你,可是這好像是我們國家的法律所不允許的吧?要知道,我們可是一夫一妻的法制國家。」張強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我為國家做了這麼多的貢獻,難道他們就不能為我破一次例嗎?就算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大可以入阿拉伯國籍,我聽說那裡的男人是可以娶好幾個妻的,哈哈哈……」 周晴和曉涵一起白了他一眼,齊聲說道「還是你自己去做你的阿拉伯人吧!」張強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管它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還是快點兒進去吧,要是真的把龍先生餓出個三長兩短,靈兒那丫頭,會蘸著醬把我活吃了的。」說完,擁著兩女快步向英皇國際,他們早先預定的包廂裡走去。打開包廂的門,三人先看到了呆若木雞,宛如雕像般的龍靈兒,再看到的就是滿桌的狼藉,以及撐的哼唧個不停的龍四海。 張強看著桌上成摞的碟和碗,有些驚訝的看著龍四海問道「爸,這……這都是您吃的?」龍四海打了個飽嗝兒,長吸了一口氣,說道「啊,這裡的飯菜味道不錯,我試著吃了一點,是有一定水準的,你們也坐下來嘗嘗?」看著滿桌只剩下油水菜兒的盤,張強咳嗽了一聲說道「還是不要了……服務員,點菜!」張強在一旁看著服務員重新收拾桌面,佈置碗筷,上菜,龍靈兒則不停的給龍四海揉搓著胸口順著氣。 「爸,您也太遜了吧?好歹也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該見過的也都見過了,至於這麼玩命的吃嗎?就好像是土...... 老財進了城,我的臉都快要被你給丟光了啦!」龍靈兒一邊給龍四海順著氣,一邊不滿的抱怨道。龍四海衝著周晴和曉涵略顯尷尬的笑了笑,對龍靈兒說道「我這不是大病剛愈嘛,好久都沒正而八經的吃過飯了,這不是一時失態嘛,你就不要再說啦!」龍靈兒有些無奈的白了龍四海一眼,不再說話了。 龍靈兒不說話了,張強卻咳嗽了一聲,目光在曉涵和周晴的身上打了個轉兒,臉上流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對兩人說道「曉涵,晴兒,剛才我為你們做的你們覺得浪漫嗎?」「浪漫!」「超級浪漫!」兩女一起大聲的說道。「那你們高興嗎?」張強又問了一句。「高興,我都快高興的昏過去了!」周晴滿是興奮的說道,曉涵更是直接給張強來了個香吻,以表示她現在是多麼的興奮。 張強壞笑了幾聲說道「好,現在我既讓你們浪漫了,又讓你們高興了,那接下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們,你們應該會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對吧?」聽到張強要問問題,周晴和曉涵很是爽快的點了點頭,而龍靈兒卻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心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有心想要阻止,卻又怕引火燒身,只好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兩姐妹能安然過關。 張強先是笑瞇瞇的看向了周晴,臉上帶笑的問道「晴兒,我是不是一個既愛吃醋,又極度小心眼兒混蛋啊?」張強的話一出口,周晴立即吃了一驚,總覺得這話似乎是挺耳熟的,驀然,周晴想起,這正是幾個小時前她對龍靈兒所發的抱怨,心不由得一沉,裝糊塗的說道「怎麼會呢?你那麼懂得浪漫,又能給我們帶來驚喜,怎麼可能是小心眼兒的混蛋呢,咯咯……」張強的臉色猛的了一冷,幽幽的說道「好你個晴兒,你還給我演戲!我可是聽的清清楚穿,一個字兒也不帶差的,你想抵賴?你抵賴的了嗎?」 周晴神色發苦的瞪了龍靈兒一眼,衝著張強賠笑說道「好了啦,人家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好不好?」張強道「對不起,我可沒那麼大方。辦不到!」周晴都快要哭出來了,眼巴巴的看向曉涵,希望曉涵能幫自己求求情。姐妹相托,如何能推辭?曉涵當然不讓,拉住張強,理直氣壯的說道「強,晴兒是女生,女生發發牢騷什麼的,本來就是正常的嘛!你是男人,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小心眼兒,和女生斤斤計較呢?更何況晴兒已經知道錯了,而且也道過歉了,我看就算了吧!」 曉涵剛一說完,心裡就咯登了一下,因為張強正神色不善的看向她。心隱隱的有些後悔,不該替周晴強出頭,搞不好是惹禍上身了。果然她的話剛一說完,張強就立即將矛頭對準了她,沉聲說道「曉涵,我還沒找你,你自己就先跳了出來。你還好意思給晴兒求情?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的錯比周晴要嚴重十倍,一百倍!」「啊!?」曉涵吃了一驚,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張強。 張強冷哼了一聲,將她拽到自己面前,陰惻惻的問道「聽說你決定要紅杏出牆了?是不是真的啊?」張強的話一出口,曉涵的心立即就涼了半截兒,滿是震驚的向龍靈兒看去,龍靈兒無奈的攤了攤雙手,臉上滿是一片苦笑。曉涵心暗叫了一聲糟糕,先下手為強的說道「哎呀,強……你難道還不瞭解人家嗎,人家只是跟開玩笑的,哪裡會真的紅杏出牆啊。哦!你竟然懷疑人家對你的忠貞,你竟然不相信我,我真是太傷心了,我以後多不要再理你了!」說著,就想要從張強的身旁溜走。 張...... 強火眼金睛,曉涵的什麼詭計都別想瞞過他,撤著她的衣服將她給拽了回來,沉聲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實話跟你們說了,今天你們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哪兒也別想去。我張家的一百八十套殘酷刑罰,我要一樣一樣的在你們身上試個遍!」「一百八十套刑罰?有嗎,我怎麼沒聽說過?」曉涵滿是好奇的,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張強問道。張強一陣抓狂,額頭上爆出一根根青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現創行不行?」 一看張強要動真格兒的了,周晴和曉涵有些慌神兒了,一左一右包裹住了張強,一齊撒嬌的說道「不要啦,你就原諒人家這一次嘛!……」「是啊,你不要太小氣嘛!」龍靈兒也不忍心看到兩姐妹遭到張強的毒手,於是在一旁出言勸解道。張強轉頭瞪了她一眼,道「別以為這裡面沒你的事兒,你鼓動她們背著我偷漢,我可還沒忘呢!」龍靈兒神色一苦,抱怨道「不會吧,在辦公室裡的時候你已經懲罰過我了哎,怎麼還沒完?!」 張強冷笑了幾聲說道「完?那豈不是便宜你了!」看著眼前的三個女人,張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一個在背地裡罵自己混蛋,一個信誓旦旦的要紅杏出牆,還有一個竟然鼓動別人去偷漢,沒一個好東西,讓張強直歎自己『馭妻』失敗。心不由得想起了蕭薔,自從蕭薔加入網絡安全小組之後,任務繁忙,和張強除了有通過幾次電話外,兩人已經有些日沒見面了。這讓張強十分的擔心,不知道蕭薔會不會和這三個女人一樣,也鬧出些妖蛾來。 聽到龍靈兒已經受到過懲罰了,周晴和曉涵急忙圍住了她,七嘴八舌的打聽懲罰的內容,也好有些心理準備。哪知道龍靈兒卻吞吞吐吐的不肯說,當著龍四海的面兒,龍靈兒自然不好意思說,張強所謂的懲罰就是讓他狂吃豆腐。然而周晴和曉涵都是聰明決定的女人,看到龍靈兒神情曖昧,神帶嬌羞,立即就明白過來是怎麼會事兒了。兩人相視了一眼,同時發出了一聲嬌笑,然後氣定神閒的看向張強,周晴更是豪放的說道「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懲罰我們,我們也只能接受了,隨你的便吧!大不了……大不了讓你佔些便宜就是。」 看到兩女的態度忽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由以前的惶恐不安變的有恃無恐,張強心一陣納悶兒,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臉上滿是哭笑不得,沒好氣兒的瞪了兩女一眼,喝道「你們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到底是懲罰你們還是懲罰我自己?你們別做這美夢了!」周晴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不這樣懲罰我們,那你準備怎麼懲罰我們?」張強嘿嘿的冷笑了幾聲,說道「我看你們現在似乎都閒的無聊,我正好給你們派個工作。」 三女現在的確是有夠無聊的,聽到張強有工作要派給她們,倒是高興的很。急忙圍坐在他跟前,問道「什麼工作?」張強笑了笑說道「我和靈兒還有龍先生談過了,龍泉集團最近將開始一個紅酒的項目。我要你們三個,去給我把全世界的紅酒市場和資訊給我吃透,啃透,要成為一個十足的紅酒專家。一個月後,我要你們三個交給我一份詳細的企劃案,內容要包括我們所生產的紅酒的市場定位,品牌宣傳,營銷策略等等各方面內容。嘿嘿……要是完不成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啊!?」聽了張強的話,三個女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後一張張笑臉頃刻間全都變成了苦瓜臉。龍靈兒苦笑著說道「強,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是搞企業管理的,這...... 些東西一直都是由手下人去做的,我哪兒搞的來啊!」曉涵的表情更慘,龍靈兒好歹還接觸過這類東西,曉涵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一份標準的企劃案是什麼樣。現在卻讓她去完成這樣一份東西,的確有些強人所難的意思。周晴也不例外,此時眉頭早已經皺成了一個鐵疙瘩。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五十九章 李麗的男朋友 ……現在卻讓她去完成這樣一份東西,的確有些強人所難的意思。周晴也不例外,此時眉頭早已經皺成了一個鐵疙瘩。看到三女的臉上寫滿了為難,張強的心裡卻是一陣得意,頗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不過張強終究還是心軟,三雙飽含著懇求的大眼睛實在讓張強做不到無動於衷,輕歎了一聲說道「這對你們三個是有點兒難,不過你們可以去找人幫忙啊?強農的欣然是這方面的專家,她手下更有一大票企劃能人,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找她問。」 三女是當局者迷,經張強這一提醒,眼睛立時一亮,為難之色一掃而空,笑容重新回到了俏麗的臉蛋兒上。看到三女的表情變換,張強忽然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只是說你們可以去找欣然幫忙,但是要想將這個CASE完全甩手給她,那我可不答應。我會找機會問欣然的,你們休想矇混過關!」張強的目光何其毒也,一眼就看透了三女的小算盤,毫不客氣的斷絕了她們的念想。三女只能無奈的各自白了他一眼,腦海開始思索該從何處下手。任憑她們去傷腦筋,張強則開心的大吃了起來。 龍四海已經消滅了一桌兒,早已經飽了,此時坐在一旁,一邊優哉游哉的喝著香茶,一邊興趣盎然的看著三女食不知味的冥思苦想。雖然他不知道張強為什麼一定要讓三女去做這件事,但是他知道這其一定有張強的道理,恐怕並不僅僅是懲罰手段那麼簡單。一頓飯,張強是吃美了,三女卻是沒吃多少。不過有張強拋給她們的企劃案,她們也感覺不到餓了。不過,三女最後好像商量好了似的,誰也不肯付賬,龍四海更是狡猾的裝聾作啞,好像變的癡呆了似的,任憑張強如何看他,就是渾然不覺。讓張強心不停的感歎,這不但薑是老的辣,就連臉皮也是老的厚。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櫃檯走了過去。 看到張強那充斥著『無奈和悲憤』的背影,三女興奮的擊掌相慶。以為總算是擺了張強一道。哪知道還沒等三人興奮多久,一個英俊的服務生手裡捧著帳單就衝著她們走了過來。「三位小姐,不知道哪位買單?」服務生的話讓三女不由得愣了一愣,龍靈兒秀眉一挑,說道「剛才那位先生不是去結帳了嗎?」服務生哦了一聲說道「不,沒有,他只是問我們洗手間在什麼地方。三位小姐,一共一千百十塊。」 聽了服務生的話,三女一陣面面相覷,隨後一個個變的粉面含煞,咬牙切齒,就好像是在舉行魔牙比賽,心裡不定在怎麼蹂躪張強呢。「嘿嘿……」在一旁看著的龍四海,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龍四海的笑聲同時引來了三雙滿是怒火的目光,讓他的心一顫,急忙收斂住笑聲,做出一副嚴肅憤怒的表情,說道「張強這小真不是東西,兩女人都涮,真給我們男人丟臉。你們等著,我去男廁所把他揪出來,讓你們好好的捶他一頓!」說著,龍四海轉身想逃。「站住!」龍靈兒陰惻惻的叫住了他,說道「先把賬結了再去揪也不遲!」 龍四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道「靈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出門是從來都不帶錢的,你幹嗎要為難我呢?」龍靈兒不吃這一套的說道「這裡也是可以刷卡的。」說完頭一揚,道「姐妹們,我們走吧!」隨後拉著周晴和曉涵的手揚長而去。龍四海發出一陣苦笑,有些後悔,早知道是自己請客,剛才就不吃那麼多了。「先生,一共是一千百十塊!」服務生依舊保持著滿臉的笑容,大酒店的服務生還是比較有素...... 質的。 「催什麼催?我們是那種吃了飯不給錢的人嗎?」龍四海一邊氣鼓鼓的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皮夾,從抽出兩千塊,甩給服務生道「找我一塊錢!」「啊?」服務生有些反應不過來,出入這種地方吃飯的人,都是有著百萬千萬身家的富豪,誰會在乎這一塊錢。「啊你個頭,找錢!」龍四海沒好氣的瞪著他喝了一聲,似乎要把全身的怒氣都發在他的身上似的。服務生的額頭掛起幾條黑線,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亮晶晶的鋼蹦兒,雙手遞給了龍四海。龍四海接過鋼蹦,對著鋼蹦吹了一口氣,然後放在耳邊細細的聽了聽,就好像他手裡拿的不是一塊錢的鋼蹦,而是銀圓似的。服務生快要被龍四海折磨瘋了,可又不能開口罵人,心裡甭提有多憋屈,直恨不得將龍四海一腳踢出去。 三女來到英皇國際的外面等張強,卻不想剛一出門就碰上了李麗,在她的身旁站著一位風度翩翩,西裝筆挺的男士。「李麗,你現在是越來越無組織,無紀律了,今天又沒上班!」龍靈兒一見到李麗有些誇張的說道。看到三女,李麗咯咯的笑道「你們好,幾位小姐,又結伴遊街呢?」龍靈兒『怒視』著李麗嬌聲說道「你休想轉移話題,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你曠工的原因我就開了你!」 李麗不甘示弱的瞪著龍靈兒的眼睛,道「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龍靈兒被李麗的一句話給嚥著了,轉頭看向站在李麗身旁的男人,說道「李浩然,都是因為你我們的好員工才屢屢曠工,不但如此,我們一向溫柔可愛的李麗同志正一天天的變的刁鑽,潑辣,這全都是你的責任。」李浩然還沒開口,李麗就忍不住掐著小蠻腰,衝著龍靈兒滿是不滿的喊道「龍靈兒,誰刁鑽,誰潑辣了,你要是不說清楚,我今天跟你沒完!」 龍靈兒指著她說道「這還用問嗎?你看看你,掐著腰衝著我扯著嗓喊,這難道還不叫潑辣?」李麗不由得一滯,強辯道「我……我樂意掐著腰,誰讓我的腰比你的細呢!」「什麼!?你的腰比我的細?別自欺欺人了,把你的腰劈成兩半兒,都不見得由我的一半兒細!」龍靈兒平時最感到驕傲的就是自己的苗條身材了,聽了李麗的話那還得了,頓時變的比李麗更刁,更潑。兩人平時一無聊就愛互掐,一來解悶兒,二來也能鍛煉口才,周晴和曉涵早就習以為常了,看到兩人頂牛似的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只是在一旁看著好笑,卻沒想過上來勸勸。 這樣的情形倒是把張強給嚇了一跳,看兩人都快要『打』起來了,急忙插到了兩人間。李麗正準備好好的和龍靈兒理論一番,忽然看到張強出現在面前,不由得一愣。張強苦笑著說道「兩位大小姐,這光天化日下的,你們收斂點好不好,難道讓別人看了笑話,你們就爽了?」「張強?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見到張強,李麗哪兒還有心思和龍靈兒吵,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張強的身上。 從李麗的嘴裡蹦出張強這個名字,李浩然的神色忽然一變,目光有些深沉的看向張強。就在李浩然看向張強的時候,張強也在看著他。李浩然給張強一很熟悉的感覺,張強隱隱的覺得自己一定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浩然,你快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李麗衝著李浩然說道。李浩然似乎有些不願意,可是又實在是找不到理由拒絕,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了張強的面前。 李麗指著李浩然說道「這位是李浩然,是我…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的男朋友!」李麗咬了咬嘴唇說道。「李浩然?」當這個...... 名字鑽入張強的耳朵後,記憶的大門瞬間被打開了,張強恍然想了起來。說起來,李浩然應該是張強遇到的第一個敵人吧,當初霸王酒業集團的當家人,龍泉酒廠成立之初的最大敵人,更是綁架李麗的幕後指使者。當初事發後,依靠著李家的人脈和雄厚的財力,李浩然被輕判,入獄三年。現在算一算,三年時間已經過去了,李浩然不但從監獄裡被釋放,更成了李麗的男朋友。 對李浩然這個人,張強沒有什麼好感。當初在針對龍泉酒廠上,先是仗勢欺人,依托霸王酒業雄渾的財力條件強壓龍泉酒廠,後來又為了弄到龍泉佳釀的真實配方,不惜動用黑道綁架李麗,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張強對這個人充滿了戒備。而此時李浩然還不知道張強已經認出了自己的,嚴格說來,他和張強這還是第一次見面。雖然說當初真正擊敗他的人是張強,但是張強全都是暗行事,直到如今,李浩然還以為他的敵人是李勇。聽到張強的名字,他之所以會緊張,那是因為張強的名氣太大,又是龍泉集團的真正老闆,所謂做賊心虛,就是這個道理。 張強表面上不動聲色,笑吟吟的握住了李浩然的手,說道「李先生,您好!」李浩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張先生的大名,李某仰慕衣舊。能在今日得見張先生風采,李某三生有幸!」張強淡淡的一笑說道「李先生過獎了。」說著看向李麗,笑問道「李麗,我想像李先生這樣的俊傑,你哥一定為你交上了這樣的男朋友而感到高興吧?」李麗的面色有些不安的說道「我還沒有帶他去見我哥,我也不知道我哥會不會喜歡他。」 聽了李麗的話,張強心有些恍然。難怪李勇會讓李麗與李浩然交往,敢情他還不知道。如果李勇知道了這件事,李麗和李浩然的『戀情』恐怕要就此終結了!張強笑問李浩然道「不知道李先生在哪裡高就?」李浩然還沒說話,李麗先搶著說道「張強,我正好要和你說這事兒。浩然他剛從國外修完MBI回來,現在還沒有工作,我想能不能把他招進我們龍泉集團,我想以他的才能一定能夠勝任。」 「修完MBI回來?明明是坐完牢回來才對!這李浩然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藏頭露尾,不說實話,明顯是不存好意,如果讓你進入龍泉集團,我龍泉集團還會有寧日嗎?」張強在心裡轉著念頭。可又不好意思當著李麗的面兒拒絕。眉頭一皺,微微的笑道「這個嗎……我雖然是名義上龍泉集團的老闆,可是對龍泉集團的狀況我還真是不太清楚,也不好隨意安排。這樣吧,你和靈兒商量,只要她點頭,那就可以!」說著,張強向著龍靈兒遞過去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李麗有些不解的看向張強,以往張強都是很豪爽的,只要開口,當場就點頭,從來沒有像這樣過。 張強現在弄不清楚,李麗是不是真的愛李浩然,如果真愛的話,那有多愛。冒貿然的揭穿李浩然的身份,恐怕會激起李麗的逆反心理,將事情弄的更糟。再一個張強也想知道,李浩然這樣處心積慮的接近李麗,到底是想要搞什麼花樣。李麗哦了一聲,看了龍靈兒一眼,說道「好吧,等回到公司後,我和靈兒再商量商量。」說完,抬起手腕兒看了看手錶,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和浩然還沒吃飯,你們要不要再吃點兒。」 張強呵呵一笑說道「不用了,我們這麼多電燈泡一起亮著,你們還能吃的下去飯嗎?我這次回來會多住幾天,有的是時間聊。」說著和李麗,李浩然揮手告別,帶著周晴,曉涵和龍靈兒,...... 龍四海一起向曉涵家走去。曉正平夫婦去了北京後,之前留下來的房就成了曉涵,周晴,龍靈兒她們的臨時據點,當張強回來後,這裡就又變成了溫馨港灣,成了他們四人的家。 在回家的路上,龍四海對張強說道「強,我看你對那個李浩然好像有什麼戒備,你以前應該是認識他的吧?」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章 ……在回家的路上,龍四海對張強說道「強,我看你對那個李浩然好像有什麼戒備,你以前應該是認識他的吧?」張強笑了笑,不答反問道「爸,您也應該認識他吧?畢竟三年多前,他們李家的名頭不小,又都是在一個圈裡混。」龍四海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那是當然了!霸王酒業集團是我清泉酒業當時唯一的競爭對手,放眼全國也只有他李家能我和龍四海抗衡。不過,我認識他老,對他只是見過而已。當年他老決定將霸王酒業交給他打理,我就知道霸王酒業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因為這小太過狂傲,不能容人,單單這份性格,已經注定了他在生意場上失敗者的命運。」 聽到張強和龍四海說的熱鬧,龍靈兒三女卻是一肚的糊塗,龍靈兒忍不住問道「爸,你們在說誰?什麼霸王酒業,什麼失敗者?」張強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說的是李浩然!」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什麼?李麗的男朋友?他不是剛從美國回來嗎,你們怎麼可能認識他?」龍靈兒滿是吃驚的問道。龍四海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從美國回來,他是剛坐完牢被釋放出來才對!」「坐牢!」三女又是吃了一驚,齊齊的將求證的目光投向了張強。張強笑了笑說道「沒錯,李浩然因為指使綁架,被判刑入獄三年,算算這好像就是三年多前的事兒。」 「怎麼會這樣,李麗的男朋友曾經竟然是一個罪犯!」龍靈兒和李麗朝夕相處,所以也顯得最為吃驚,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周晴也滿是驚訝的說道「看那個李浩然斯斯的,一表人材,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卑劣的過去!」張強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這就讓你們驚訝了,如果我告訴你們,當年李浩然指使綁架的對象就是李麗的話,不知道你們會怎麼想?」張強的話一落地,三個美麗的女孩如同了石化術似的當場就呆住了,目光充斥著不可思議,久久的都醒轉不過神兒來。 「這……這也未免太複雜了,就好像是演電視劇一樣。也不知道……李麗知不知道這些。」曉涵呆呆的說道。龍靈兒道「當然不知道了。如果換做是你,你會和一個當初綁架過自己的人談戀愛嗎?」曉涵緩緩的搖了搖頭,龍靈兒哼了一聲說道「難怪我有時候總覺得李浩然的眼神怪怪的,總給人一種陰謀家的感覺,搞了半天,他接近李麗果然是有企圖的。不行,我要在李麗的面前揭穿他的身份,阻止他的陰謀繼續下去!」龍靈兒有些衝動,轉身就想衝回英皇國際,拆穿李浩然的身份。 張強急忙拉住了她,說道「靈兒,你先不要衝動。有我在,李浩然是玩不出什麼花招的。」看到張強攔住了自己,龍靈兒有些不滿的說道「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李麗繼續被那個混蛋玩弄下去嗎?我做不到!」張強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你這麼衝動,會把一切都搞砸的。到時候適得其反,你反倒是害了李麗。」張強的語氣有些嚴厲,更流露著威嚴,龍靈兒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說道「那該怎麼辦嘛!?」 張強搖了搖頭,道「那李浩然不是想到龍泉集團工作嗎?你給他安排一個職位,把他放在身邊,緊緊的盯著他。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到時候讓李麗自己揭穿他的真面目,這樣或許更好!」龍靈兒聽後,惡狠狠的咬了咬牙說道「好,就這麼辦,我一定讓這個衣冠禽獸不得好死!」看到龍靈兒有些『猙獰』的神情,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像你這樣可不行!會把偷腥的貓兒嚇走的!我要你做出一種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以前怎麼樣,現在...... 依舊怎麼樣,聽明白了嗎?」 龍靈兒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好姐妹上當才會變的如此衝動,其實她人是很機靈的。聽懂了張強的意思,情緒一點點的平復了下來,緊捏了捏小拳頭,說道「我明白。」張強一路上說起了他當初是如何設計李浩然,讓霸王酒業虧到破產,又說到如何從壞人的手救回李麗,只聽的龍靈兒,周晴和曉涵咋呼不已,連呼過癮,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家。回到家後,龍四海見四個兒女有說有笑,他實在是插不上嘴,於是就回房間小憩去了。 龍四海回房間後,四人免不了一陣纏綿旖旎,不過畢竟有人在,四人沒敢太過分,只是點到而止。本來張強打算一化解掉龍靈兒和龍四海的矛盾,就馬上返回伊拉克,可是現在途跳出來了個李浩然,張強擔心他搞鬼,決定多留幾天。於是就給閃電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閃電告訴張強,在杜滋基和巴拉庫的全力周旋下,龍騰的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一個沙特石油減產的詳細件已經由巴拉庫親自草擬完畢,正準備報請沙特國會批准。算是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不過閃電也告訴張強,如今的沙特極度不平靜,尤其是阿爾法,正在加緊調動他手的勢力,看來要有所行動,同時也將洪濤向他提起的情況反映給了張強。 全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1бk學網,電腦站:ωωω.ㄧ6k.cn手機站:ap.ㄧ6k.cn支持學,支持16k!平靜的表面下,暴風正在醞釀。不過張強對此並不感到擔心,反而是暗暗高興。天要滅一個人,必先令其瘋狂。怕就怕阿爾法不動,只要他一動,就不愁找不到除掉他的機會。至於美國方面的雅斯和德克,張強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背景有多深,他相信洪濤一定能捂的住。張強再一次對閃電重申了他的意思,不擇一切的手段,也要保住杜滋基的地位。張強的話再明白不過了,閃電當然知道該怎麼做。最後張強告訴閃電他可能要在國內耽擱幾天才能回去,有什麼事讓他和沈振心商量著來,多聽沈振心的建議,畢竟沈振心是搞政治,對這個有經驗。交代了一番後,張強放心的掛上了電話。 「怎麼,東的事情的很麻煩?」曉涵為張強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問道。張強微微一笑,說道「老外是要麻煩一些,可是我張強決定要做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對了,你在伊拉克大使館幹了一年,結束後是要調去美國大使館的,件已經批下來了嗎?」曉涵笑了笑說道「本來件是已經批下來了,可是主席卻說,沒有得到你最後的首肯,他可不敢輕易讓這份件生效。強,你看你現在的面有多大,就連央都得聽你的。」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哪兒是我的面大,是主席他心疼你才對!不過話說回來,曉涵你自己想不想去?」 曉涵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上次之所以願意去伊拉克擔任大使,就是希望將來有朝一日能幫到你的事業,而不是做一個看不用的花瓶。可是當我到了伊拉克,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我發現我真的沒有什麼搞政治的天分,每天我都會覺得很累。強,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張強輕輕撫摸著曉涵的腦袋,柔聲說道「傻瓜,瞎說什麼呢?人與人的天賦是不同的,也許你的天賦不在政治,而在別的方面。我這次執意要讓你參加那個紅酒企劃案的製作,就是希望你能從找到你喜歡,擅長的一面。」 聽了張強的話,曉涵滿是感激的看著他說道「沒想到,你對我這麼的用心良苦。好,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偷懶,盡我的全力去做!」「你們在聊什麼悄悄話呢?」兩人正說著,龍靈兒拉著周晴的手走了過來,說道「我和晴兒商量好了,今...... 天晚上我包餃吃,正準備去買些材料,你們兩個也一起去吧!」張強站了起來,說道「這個……讓我吃我在行,包就別指望我了。這次既然準備多留幾天,就把該辦的事兒都辦了。我準備去龍喜一趟。我和李勇也有很長時間沒見了,一方面敘敘舊,另一方面,我得和他商量商量對付李浩然的事兒。對了,晚上多包點兒餃,我把李勇和我姐叫來。」 「知道了,辦公司你是甩手掌櫃,包餃你更過分,不但是一個標準的吃貨,還拖家帶口,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周晴瞪著張強沒好氣兒的說道。張強的眉毛一挑,神色有些不善的看向周晴,喃喃的問道「好你個小晴兒,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跟我說一遍!」看到張強要吃人,周晴急忙躲到了曉涵的後邊。張強哼了一聲,說道「算你躲的快,否則我今天非脫光你的衣服,打你的屁股!」「打屁股,脫了褲就行了,幹嗎還要脫光衣服?」周晴滿是納悶兒的問道。張強壞笑一聲,做出一個色狼的模樣,說道「因為我好色嘛,哈哈……」帶著一連串張狂的笑聲,張強走出了這個溫馨的家。 不想再被自己公司的保安擋在公司外面,張強事先就給李勇打了電話。當他來到龍喜集團的大廈前時,李勇和張霞已經焦急的等在那裡了。看到張強,李勇急忙快步走了上來,給了張強一個熊抱,哈哈的笑道「臭小,這麼久也不說來看看我,我他媽的都快要想死你了!」張強呵呵笑著看向張霞說道「姐,看你調教的,張口就說髒話,真是沒素質啊!」張霞忍俊不禁的白了李勇一眼,一本正經的訓斥道「行了,不准跟你姐夫沒大沒小的!」張強愣了一下問道「姐夫?怎麼姐,你這麼快就讓他轉正了?你也太失敗了吧!」「我願意,你管的著嗎?哼!」張霞氣人似的衝著張強哼了一聲說道。李勇有些得意的整理了一下西服向張強眨巴眨巴了眼睛,讓張強有些哭笑不得。 在張霞和李勇的帶領下,三人一起進入了龍喜集團。龍喜集團,張強印象好像是第一次來,看到這裡的氣派和龍泉集團不相上下,就知道龍喜集團發展的不錯。再看這裡的工作人員,人人的臉上都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更是讓張強放心了。見到李勇和張霞親自陪著張強走了進來,眾人紛紛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張強,心揣測著他的身份。張強叮囑過李勇不准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所以儘管李勇此時憋的想發瘋,卻不敢亂說話。 來到李勇的辦公室,李勇早就讓財務拿來了報表攤放在桌上,讓張強看。張強擺擺手說道「別給我看這些,我是農業大學出來的,看不懂這些玩意兒。有你和我姐在,我放心!」張霞笑著說道「你看,我說過他是不會看的,你非要讓人拿過來,真是多此一舉。」李勇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不看那是強的事兒,而給不給強看,那是我的事。公司的財務報表,強可以不看,但是我卻不能不讓他看,這是原則,是規矩!」親兄弟也得明算賬,李勇的話讓張強心很是寬慰,暗讚自己眼光不錯,當初果然沒看錯人。 張霞撇了撇嘴說道「懶得理你,你總是有理。你不是說有事兒要和強說嗎,現在強來了,你還是快說吧,省得以後沒了機會!」張強皺了皺眉頭,看向李勇道「李哥,你有什麼事兒,說吧。」李勇點了點頭說道「強,我們現在『佳人,貴妃,皇后』三個系列的化妝品賣的都很火,已經佔據了國內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高端化妝品市場。在日本和韓國以及東南亞...... 的銷量也在呈幾何級數的增長,另外我們銷售部每天都有大量來自歐洲,美國市場的訂單,都因為我們自身產能的不足,被我給推掉了。強,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的產品這麼好賣,為什麼不擴大生產呢?我想再擴建幾條生產線,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原料供應不上。」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一章 阿爾法發飆 張強笑了笑說道「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你就拍板決定吧。至於原料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李勇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看向張強,問道「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不,應該是我手下的那幫化妝品研發專家們想要問你。是關於我們的化妝品所採用的原料並蒂蓮。據我的專家分析認為,我們的化妝品之所以能擁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全都拜這種神奇的植物所致。可是他翻閱了現今世界上大量的有關植物的資料,除了在近一兩年,我國權威植物學家周宗南曾經就這種植物寫過一片論,再也沒有任何關於它的記載。可見這種植物的稀缺性,他想問你是在哪裡發現這種神奇植物的?」 看到張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李勇急忙解釋道「強,你不要誤會。專家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並蒂蓮對我們公司的意義太過重大,一旦被我們的競爭對手發現,配製出比我們更好的產品,是易如反掌之事。」張強淡淡的說道「他既然知道這一點,就應該明白,我不會告訴他答案。」李勇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我的專家也是一片好意。他想知道並蒂蓮的生長環境,進而破解它的生存密碼,從而在大範圍內進行培植。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徹底的解決原料供應不足的問題。」 張強道「告訴那位專家,讓他別再異想天開了。這些我會想不到嗎?並蒂蓮對生存環境的要求極其苛刻,哪怕是外界環境一丁點兒的變化都會引起並蒂蓮內部構造與特質的變化。到時候用它們調配出來的,恐怕不是美容的聖藥,反而會是毀容的毒藥。」聽了張強的話,李勇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說道:「幸好我沒讓那些專家亂做試驗,否則非毀了我們的牌不可!」頓了頓,李勇又接著說道「不過強,這個還有一件事情。你不覺得我們公司的產品太過低調了嗎,只有一個系列,根本就無法滿足所有的群體。你是不是再開發一些其他的產品?」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是有大批的化妝品研發專家嗎?這些應該是他們的事兒,你找我做什麼?」李勇撇了撇嘴說道「我的那些專家倒是研究出了幾款不錯的化妝品,比起市場上的那些同類產品要好很多。可是一和佳人,貴妃,皇后比起來,就像垃圾一樣,我怕砸了我們的牌,就沒讓投產。」張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你是越來越挑剔了。」李勇嘿嘿的一笑說道「這沒辦法,吃慣了燕窩魚翅,誰還能吃的下乾菜粉條?」張強搖了搖頭說道「今天來我不是要和你談公司上的事兒,至於開發新產品,我現在沒那個心思,你就先守著佳人,貴妃和皇后過吧。」 張霞有些不滿的對張強說道「你還是這麼懶散,一點兒上進心也沒有,真是丟你姐我的人!」張強看了張霞一眼,幽幽的說道「行了,您就別在這兒搞激將法那一套了,我張強可不是小孩。」說完,看向李勇道「李哥,我今天來是為了李麗的事兒。」「李麗?」李勇愣了一下,隨後眼神一一點點的亮了起來,帶著滿臉的笑容說道「臭小,你終於想起我家李麗來了?虧我妹妹從那麼早就開始喜歡你,你倒好,女朋友都收了三個了,到現在才想起我妹妹來,強,你可不厚道哦!」 張強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這個做大哥的,知道李麗現在的男朋友是誰嗎?」李勇的眉頭一皺,說道「李麗交男朋友了?……哈哈哈……那一定是你!我妹妹可是非你不嫁的!趕快坦白......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把我這個大舅都蒙在了鼓裡,你們的保密工作做的不賴嘛!」張強強忍著想要掐死他的衝動,沉聲說道「李麗的男朋友不是我,是李浩然!」 「誰?李浩然?」李勇不由得愣住了,呆呆的問道「哪個李浩然?」張強壞壞的笑道「怎麼,你還認識第二個李浩然嗎?」張強的話讓李勇一下呆住了,足足半晌後,李勇猛的一拍桌,滿面怒容的站了起來,沉聲吼道「你是說那個去坐牢的李浩然?他不應該在牢裡嗎,怎麼會成了我妹妹的男朋友?」張強苦笑道「當初法院判了他三年,這一晃三年已經過去了,他可不就出來了嘛!」 「這個混帳王八蛋,竟然敢追我的妹妹,看來他是賊心不死啊!奶奶的,我這就去打斷他的一條腿,看看他還追不追!」說著李勇氣勢洶洶的拔腿向外面衝去。張強急忙喝住了他,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遇事還是這麼衝動?」李勇沉聲說道「我能不衝動嗎?那可是我親妹妹!李浩然這個兔崽,王八蛋,一看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眼兒。難道非要我等到我妹妹吃虧了,我再動手?」 全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1бk學網,電腦站:ωωω.ㄧ6k.cn手機站:ap.ㄧ6k.cn支持學,支持16k!張強道「我也想知道李浩然在玩什麼花招,你這樣冒貿然的衝出去,一定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把李浩然這條毒蛇逼到了暗處,再想把它趕出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張霞也安撫著李勇說道「強說的對,我看這件事情,你還是聽強的吧。」李勇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努力平復下住躁動的情緒,恨恨的說道「好,我就聽你們的,看看這龜孫能玩出什麼妖蛾來!不過強,你得答應我,不能讓我妹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張強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時間不早了,走吧!」 「走,去哪兒?」張霞和李勇面面相覷的問道。張強笑道「你們今天有口福了,曉涵,周晴和靈兒正在家包餃,一塊兒去吧!」一聽有餃吃,李勇的臉上立即佈滿了一片喜色,連聲說道「那還等什麼,快點走吧!餃涼了不好吃!」看到李勇那猴急的模樣,張霞大覺丟人,一把揪住了李勇的耳朵,使勁兒擰了一圈兒說道「你這麼急,是不是我不賢惠,從來都不包給你吃啊?」看到張霞發飆的模樣,張強心一陣惡寒,這繁華的都市果然是一個大染缸,把他原先的那個溫柔的姐姐給染沒了…… 就在張強幾人興致盎然的包餃,逗悶的時候,沙特的國內卻在發生著急劇的潮湧。巴拉庫親自草擬的石油減產計劃,在沙特的國會上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以阿爾法為首的黨羽,對這個計劃競相苛責,甚至不惜將賣國賊的帽扣在了巴拉庫的頭上,巴拉庫一時成為了眾矢之的,如果不是有杜滋基坐鎮大局,他恐怕當場就被趕出了國會。 這個計劃會遭到巨大的阻力,這是在杜滋基與巴拉庫的意料之的,可是兩人都沒想到,這阻力竟然會如此之大。有一種要將兩人吞噬了的趨勢。阿爾法完全發動了他的人脈,沙特朝野過半的官員都站在了他的一邊。看到這樣的情況,會議再開下去,是沒有意義的,杜滋基當即宣佈休會。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爾法臉上得意的笑容,杜滋基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國會大廈。 在杜滋基的辦公室裡,巴拉庫的臉色鐵青,雙目噴火,一派殺氣騰騰!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可惡,混帳!」巴拉庫惱怒異常的吼道「他們根本就沒把沙特的國家利益放在心上,他們關心的只有他們的既得利益,沙特落在這些人的手裡,真是悲哀!」杜滋基也是一肚的怒火,可是總統的職...... 責讓他不能像巴拉庫那樣發牢騷。強迫自己冷靜的說道「這都是阿爾法在背後搞的鬼。這個老混蛋,一天不和我作對,他就渾身癢癢!」 巴拉庫道「杜滋基,看來你我要小心了。阿爾法是一個喜歡謀定而後動的人,他現在已經走出了第一步,就意味著他後面還有第二步,第三步,而且會一步比一步來的兇猛,你我要萬分小心!」杜滋基眉頭一皺,說道「我也得到消息,阿爾法的女兒雅斯和女婿德克也在積極的走動,看來,阿爾法是想要給我來一個內外交困,逼我下台!」巴拉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沉聲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的處境就更不妙了。我看我們還是去和沈振心大使商量商量,這個時候,我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外援來支持我們!」 杜滋基搖了搖頭道「不,還不是時候!我們不能動不動就去找國人幫忙,這樣會給國人一個我們不夠堅強,不夠可靠的壞印象。先用我們自己的力量和阿爾法周旋,我就不相信阿爾法能反出天去!」「總統先生,快開電視!」就在這時,總統助理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迅速的打開了電視。電視畫面上,阿爾法正慷慨激昂,唾沫橫飛的做著演講,在他的面前是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群情激憤的人群。 「這個老雜種在搞什麼!?」看到這一幕,巴拉庫的心頭掀起一片狂怒,放聲吼道。杜滋基的眼睛則緊緊的瞇了起來,其不時的閃爍過幾道銳利的鋒芒。電視上,阿爾法顯得義憤填膺,一身凜然正氣的大聲斥責著杜滋基,稱他是賣國賊,叛徒!將沙特全體國民的利益出賣給了某個東方大國,雖然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出是國,但是只要稍微有點兒腦的人,馬上就會聯想到國。阿爾法的口才好的驚人,在他的口,杜滋基變成了一個卑鄙的政客,無恥的小人,不但否定了杜滋基的一切,甚至給他貫上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 群眾是極其容易煽動的,尤其又是在阿爾法的處心積慮下,沒過多久,憤怒的人群就喊出了『打倒杜滋基,選舉新總統』的口號。「阿爾法,你欺人太甚了!」杜滋基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將電視關了上。對總統助理喝道「馬上召開新聞發佈會,我要親自回應阿爾法的演講,我要把真相告訴所有沙特人!」「總統先生,現在和阿爾法搞口水仗,除了會繼續敗壞您的形象,給人一種越描越黑的錯覺外,恐怕不會有別的效果!」總統助理眉頭緊鎖的說道。 「那怎麼辦?任憑阿爾法在那裡胡言亂語?」巴拉庫滿是惱怒的吼道。杜滋基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緩緩的坐在皮椅上,道「他說的對,現在我們一定不能自亂陣腳。否則就正了阿爾法的下懷了。濁者自濁,清者自清,如果阿爾法以為他只是發一通演講就能把我趕下台的話,那他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任憑他天塌地陷,我自巋然不動,要要讓阿爾法看看我的定性,我要讓他明白,我杜滋基不是好惹的!」 「沒想到,阿爾法在沙特黨羽廣佈,支持者也不少!」看著電視畫面上攢動的人群,閃電皺了皺眉頭說道。沈振心道「阿爾法在沙特政壇苦心經營了半個多世紀,沙特老青三代人都有他的支持者,當然不少。現在阿爾法氣勢咄咄逼人,已經快要把杜滋基逼到死角兒了,現在就看杜滋基能不能沉的住氣了。閃電,你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閃電冷哼了一聲說道「很順利。阿爾法手底下的那些人,乾淨的實在是太少了。我的人只是稍稍使了點兒勁,就搜集了大把關於他們的黑材料...... 。現在任憑阿爾法去鬧吧,等到了某一個時刻,我會讓他連哭都哭不出來!」 沈振心苦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也就是你地刺能做到,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比登天還難。沙特的官員多都是由商而從政,一個個都很精通財務,要想從財務上找出他們的弊端,是很不容易的!」閃電微微一笑,說道「強哥說了,力保杜滋基,可以不擇手段,嘿嘿……」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二章 頑強的拉夫 沈振心聽後發出一陣苦笑,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也不知道杜滋基上輩積了什麼德,這輩竟然得到張強的如此照顧。」閃電笑笑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強哥能將杜滋基留在總統位上,也同樣有辦法把他給拉下來。這年頭,和誰作對都好說,可千萬是別找強哥的不自在,呵呵……」閃電的語氣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是神情之卻透顯著一股強烈的冷傲,讓沈振心的心不由得顫了一顫。 「閃電,這些沙特官員是典型的牆頭草,隨風倒,對付起來容易。最難對付的卻還是鮑威爾。這次阿爾法弄出這麼大的動作,一定是他在背後主使策劃的。這個老傢伙陰險歹毒,老而弭堅,如果不能一擊致命,後面會的麻煩少不了!」沈振心道。閃電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我知道。另外,我也派我的人去撬過他的底,可是卻一無所獲。不知道是他行的正,還是他藏的深。看來,要想對付他,還是要著落在拉夫的身上。現在基多姆已經改變,讓他出來指證鮑威爾不會有問題。只要再讓拉夫開口,兩個證人的證詞在法律上就能產生證明效力,即便不能讓鮑威爾鋃鐺入獄,也至少能遏制他現在的風頭,讓他滾出沙特,滾回美國去!」 沈振心贊同的點了點頭,問道「這都幾天了,那拉夫還是沒有鬆口?」閃電恨恨的咬了咬牙說道「這傢伙一定是受到過刑訊方面的特殊訓練,嘴硬的不得了。不過您放心,我已經通知手下,將關押他的地方透露了出去,相信用不了多久。鮑威爾方面就會得到消息。到時候,他會出手幫我們一把的。」沈振心何等的聰明,當然能猜到閃電的意思,也覺得是一計,輕輕的點了點頭。 阿爾法的書房裡。一整天的演講,讓阿爾法的嗓渴的冒煙,接過傭人遞上來的水就是一通狂灌。幾杯水下肚,阿爾法一片舒泰的仰躺在沙發上,臉上滿佈得意的笑容。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心有些喜不自勝。先是在國會上當場扇了杜滋基一個大耳光,又通過一系列的演講,在全國刮起了一陣『倒杜風』,明天再正式提交上那份由他親自草擬的彈劾杜滋基的案,趁機逼他辭職,這一連串組合拳下來,他有信心扳倒杜滋基。 沙特國內一切順利,然而在美國的進展卻並不那麼如意。雅斯和德克在美國的地位不低,按道理說行事不會如此艱難,可是結果卻恰恰相反。這夫婦倆在美國,如今似乎已經成了瘟神,還沒等兩人說是什麼事兒,那些往日裡趨之若鶩的人們就已經躲的遠遠的了。這明顯有些不對勁,讓阿爾法感到很奇怪,因為德克為人溫和低調,在美國政界的人緣兒相當好,如果不是有人從作梗,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出現的。雖然美國方面受挫,不過阿爾法並不急,只要國方面不出頭,阿爾法有信心憑借自己的力量完勝杜滋基。 就在阿爾法得意著心的得意的時候,鮑威爾和裡克在管家的帶領下,笑瞇瞇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剛一見面,鮑威爾就笑著對他說道「阿爾法先生今天的風采真是讓鄙人大開眼界啊,套用國的一個成語,您這是寶刀未老啊!」「哈哈哈……」阿爾法大聲笑著擺手說道「這算什麼?這只是開始而已,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鮑威爾先生就等著看好戲吧!」鮑威爾連連點頭,笑道「您只不過出了一招,就已經把杜滋基逼到了牆角處,龜縮不出,相信沙特總統這個位是逃不出您的五指山了!」 阿爾法搖了搖頭,說道「這可說不準,您有些言...... 之過早了。杜滋基不是易於之輩,他能當上總統,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如果他現在急急的跳出來,我這心裡倒還踏實。可是他按兵不動,一言不發,讓我搞不明白他心裡想些什麼,反而讓我有些頭疼。」鮑威爾點「在政治這個***裡,大多數情況下,沉默不意味著消亡,而是意味著暴風雨的前兆。您是應該早做準備,小心防範!」 阿爾法哈哈的笑道「大使先生放心,我阿爾法在這個***裡混了幾十年,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經歷過。杜滋基想要翻出我的手掌心,他的翅膀還不夠硬。不過,國人也一直保持沉默,這才是最讓我擔心的。現在杜滋基和國人走的這麼近,許給了國人太多太多的利益,我不相信國人會眼睜睜的看著杜滋基倒台,讓這些既得利益付之東流。在我們看不見的暗,國人一定是有所行動的,可是會是什麼行動呢?」看到阿爾法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鮑威爾笑道「阿爾法先生不用煩憂,國方面自然有我們美國政府應付,你大可不必操心!」 阿爾法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我女兒雅斯告訴我,她在美國的計劃進行的很不順利,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阻力,更讓她感到恐懼的是,她到現在也沒能查明這股巨大的阻力來自何方。知道有強大可怕的對手存在,卻不知道他藏在哪裡,會從哪裡衝出來給你致命一擊,這才是最可怕的!」「什麼?有這樣的事?」阿爾法的話讓鮑威爾吃了一驚,呆呆的問道。 阿爾法重重的點了點頭,臉色深沉的說道「德克在美國的勢力不小,能把他壓制的沒有絲毫反抗機會的人必定不同凡響。鮑威爾先生,我希望你能通過你家族的勢力,幫我查一查,到底是誰在暗跟我較勁,也好讓我知己知彼。」鮑威爾沉聲說道「這個您請放心,我一回去就辦!不過,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他都休想破壞你我之間的合作!」阿爾法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 鮑威爾與阿爾法又商量了一番明天彈劾杜滋基的計劃,準備起身告辭,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鮑威爾向阿爾法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接通了電話。草草的幾句,鮑威爾的臉色猛的一變,沉聲說了一句「照我吩咐的做,乾淨點兒!」說完就收了線。看到鮑威爾的臉龐上隱隱的籠罩著一股殺意,阿爾法問道「大使先生,什麼事兒?」鮑威爾笑了笑,說道「小事。」說著站起身來,對阿爾法說道「好吧,明天還有一場大仗等著您去打,您早點休息吧!」看到鮑威爾要走,阿爾法也沒挽留,站了起來,親自將他送出了門外。 離開阿爾法的府邸,在回美國大使館的路上,鮑威爾告訴裡克,他的人已經找到了拉夫的下落,並且殺手已經出動了…… 經過幾天的審訊,拉夫現在已經有些不成*人形了,渾身傷痕纍纍,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高峰冷冷的看著拉夫,心對他的硬氣頗是佩服。拉夫也在看著高峰,只不過他看的已經不是那麼真切了。眼睛此時腫脹的就像是水泡,眼睛睜到最大也只不過是一條細的不能再細的小縫兒,現在在拉夫的眼裡,到處都變成了『一線天』。「怎麼,還是不肯說嗎?」高峰陰沉著臉問道。拉夫嘴角兒上挑,露出了一個滿是挑釁意味兒的笑容,嘶啞著嗓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是你們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你……」旁邊的一個地刺聽了一怒,揮拳重重的轟在了拉夫的小腹上,讓拉夫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慘哼。高峰抬手阻止了他再打,說道「拉夫,我真是感到...... 好奇,那鮑威爾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這樣對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為他去死。他真的值得你這樣做?」拉夫吐出一口血水,道「你別想套我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誰是鮑威爾,我從來也不認識他!」高峰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條漢,如果今天不是敵我立場,我倒是願意和你結為異族兄弟。不過,現在恐怕是沒機會了……」 拉夫的目光投向高峰,道「你們要殺我了?」高峰淡淡的說道「你的確會死,但是用不著我們動手。鮑威爾可比我們還急著要殺你,他會代勞的!」「什麼!?」聽了高峰的話,拉夫滿是惱怒的問道「鮑威爾要殺我?他憑什麼殺我?」高峰看向拉夫,笑道「你別急啊。鮑威爾為什麼不能殺你,你又不是他的小舅!」拉夫慘笑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你們是在跟我玩花招。沒用的,我是不會上當的,你們還是省點精力。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高峰滿是鄙夷的冷笑道「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像你自我感覺這麼良好的。你以為你是誰?你只不過是鮑威爾手下的一條狗,只要他招招手,像你這樣的便宜傻瓜排成隊。你以為鮑威爾真的把你當做寶,我告訴你,你就別做夢了。你不是不相信鮑威爾會派人殺你嗎,那好,我們就一起等著看。」說完,一揮手帶著眾地刺隱匿起了行蹤。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不知名兒的昆蟲在鳴叫。拉夫被孤零零的綁在刑架上,從破爛房頂上投射下來的慘白月光,帶著些涼意的灑在他的身上,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鮑威爾真的會派人來殺我嗎?」拉夫的腦海不停的迴旋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信心滿滿,可是慢慢的,這信心就好像是個漏氣的皮球,一點點兒的癟了下去。在無盡的靜默,拉夫的感官似乎變的更加靈敏,外面的風吹草動清晰的落在了他的耳朵裡。忽然,一陣瑣碎壓抑的腳步聲讓拉夫的身體猛的一震…… 破爛的似乎隨時會倒的房門,伴隨著吱嘎的一聲脆響,緩緩的打了開,在這寂寥慘淡的夜晚,給周圍的氣氛平添了幾分鬼氣,拉夫的目光完全投向了緩緩打開的門,心頭裝滿了緊張。有時候死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被人出賣。當拉夫看到那兩個從門外敏捷的閃進來的人影時,拉夫真切的體會到了背叛的可怕。憤怒與絕望就好像是千萬隻螞蟻,瘋狂的啃噬著拉夫的心靈,那種切膚的痛,刺骨的寒,比這幾天拉夫所承受的所有刑罰加起來還要痛苦十倍。 傑夫,哈迪,這兩個人影的名字。也是拉夫的眼釘,肉刺。兩人和拉夫一樣,也是出身自特戰部隊,身經百戰,練得一身精湛的殺人技能。同時被鮑威爾招到麾下,成為他情報部門的三員悍將。有人的地方就有壓迫,這句話同樣使用於競爭。在特戰部隊呆過的人,往往會心高氣傲,從來也不肯服人。自從認識的那一刻起,三人就沒有停止過爭鬥。一是因為拉夫在三人最強,二來因為傑夫和哈迪都來自美國,而拉夫是來自俄羅斯,傑夫和哈迪自然而然的結成了同盟,合二人之力與拉夫展開了明爭暗鬥。 幾年下來,誰也沒奈何的了誰,只是彼此間的仇恨卻變的越來越深,就好像是一個死結,越扯,這個結就越是緊,到現在,雙方已經成了水火之勢。當看到兩人出現在門口的那一瞬間,拉夫就已經明白,在他和高峰的這場賭,他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一開始,拉夫還以為高峰會讓人假裝鮑威爾的殺手,那時候他就可以當場將他揭穿,還能看...... 到高峰惱羞成怒的糗樣兒,可是現在他才發現糗的人是自己,而且還是糗的讓他無地自容的那一種。 傑夫和哈迪機敏的閃進門,發現周圍空蕩蕩,靜悄悄的除了拉夫之外,一個人也沒有,兩顆心立即鬆弛了下來,看到像粽一樣被綁在刑具上的拉夫,在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獰笑。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三章 報應不爽 拉夫冷眼看著兩人,沉聲說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傑夫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你失蹤了這麼多天,我們兄弟對你甚是掛念,四處尋找,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來。嘿嘿……怎麼樣,很感動吧?」拉夫沉聲說道「你們掛念我?這話拿去騙鬼鬼都不信!」傑夫笑著說道「鬼信不信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幫我去問問它們!」說完,傑夫的臉色一冷,從靴筒裡摸出了一把銳利烏黑的瑞士軍刀。 「等一等!」哈迪忽然叫住了傑夫。傑夫有些狐疑的看向哈迪,問道「還等什麼?我可一分鐘也不想讓他多活下去了!」哈迪看著拉夫,冷冷的笑道「你我兄弟在他手上吃了多少虧,就這麼把他殺了,你不覺得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嗎?」傑夫的眉頭一皺,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嘿嘿……」哈迪的眉毛一挑,眼閃過一絲冷光,猛的揮出一拳,重重的轟在拉夫柔軟的小腹上。哈迪下手可比地刺要狠多了,一拳下去,拉夫只覺得自己的五臟腑都絞在了一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慘的痛呼。 哈迪有些變態的笑著說道「你聽,這是多麼動聽的『歌聲』啊,難道你不想多聽聽?」傑夫明白了過來,獰笑著收起了瑞士軍刀,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拉夫的胸口上,陰狠的說道「拉夫,平日裡你趾高氣揚,沒想到會有落到我們兄弟手裡的一天吧?哼哼……今天看我怎麼玩死你!」說完,又是一腳跺在了拉夫的身上。拉夫被綁住了手腳,不能反抗,只能挨打,心的憤怒如同萬馬奔騰,眼睛怒睜,目眥欲裂,渾身根根青筋爆出,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他的這副凶相倒也把傑夫和哈迪嚇了一跳,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等到發現拉夫掙扎了半天卻是在做無用功時,兩人的心大定,笑瞇瞇的重又走了過來,傑夫摸了摸綁住拉夫的繩結,笑呵呵的說道「拉夫,這是國人給你綁的吧?奶奶的,還真結實,哈哈哈……」哈迪則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甩在了拉夫的臉上,打的拉夫嘴角迸裂的喝罵道「王八蛋,你這麼凶幹嗎,想要嚇我們啊!?」哈迪一邊說著,還一邊戳著拉夫的眉心,極盡羞辱之能事。拉夫作為一名有尊嚴的戰士,何時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就連肺似乎都要氣炸了,兩眼充血的瞪著他,似乎是想要咬下他一塊肉來。 哈迪看著拉夫的眼睛,滿是凶狠的說道「我最恨的就是你這雙眼睛了,老是瞪著我幹什麼?怎麼,你想要瞪死我?我先把你的眼珠給挖出來!」說完,伸出兩根手指緩緩的逼向拉夫的眼睛。哈迪向來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拉夫心不由得一寒,掙扎的更劇烈了。可是全身四肢都被綁的結實,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能掙脫繩索的束縛,拉夫的心不由得湧起一股絕望。 「等等!」拉夫停止了掙扎。哈迪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了,怕了?想要求饒?」拉夫沒有理他,緩緩的說道「我知道,我今天恐怕是活不了了。在我臨死之前,我只想問你們一件事。」哈迪收回了手指,笑道「好啊,難得你拉夫也會開口求人,我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問吧。」拉夫的聲音一沉,滿含殺氣的問道「是誰?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傑夫和哈迪相互看了一眼,哈迪忍不住笑道「拉夫,你是不是被國人給打傻了?這個問題虧你好意思問,自然是鮑威爾先生派我們來殺你的!」 「鮑威爾,果然是他嗎?」拉夫雖然心早就已經猜到了答案,可是當哈迪的話出口時,他還是不由自主...... 的感到一陣心涼。「當然是了!如果不是鮑威爾先生讓你死,我們也找不到這裡來。」傑夫冷聲說道。拉夫的頭猛的一抬,看向兩人,沉聲道「你們看到了,我為鮑威爾出生入死,他卻這樣對我。我們只不過是他手下的一條狗,如果有需要,他會毫不留情的將我們踢出門。今天他能這樣對我,明天他就能這樣對你們。對於這樣的人,你們還要跟著他,繼續為他賣命嗎?」 傑夫和哈迪相視了一眼,哈迪冷笑連連的說道「拉夫,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死心,想要策反我們?哼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當然會繼續跟著鮑威爾先生,因為他能給我們足夠多的錢花,又能保護我們。不過你也可以放心,我們不會落到你這個地步的,因為你太笨了,連鮑威爾先生交代的這麼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死不足惜!」哈迪的話讓拉夫發出一陣無奈的苦笑,說道「好吧,我的話說完了,你們要動手就盡早吧!」 哈迪道「動手之前,我們要先把你的左手砍下來。」哈迪的話讓拉夫勃然大怒,連聲喝道「傑夫,哈迪,你們兩個混蛋。縱算我們之前有天大的仇恨,我死了也應該瞭解了,你們竟然連個全屍都不留給我,未免也做的太絕了吧!」哈迪淡淡的說道「你別誤會,要你左手的人不是我們,而是鮑威爾先生。」「這又是為什麼!?」拉夫現在最恨的人恐怕就是鮑威爾了。哈迪一指拉夫左手上的青蠍身,說道「沒辦法,鮑威爾先生要確定你是不是真的死了,我們需要那個蠍身來做證明。反正都是死,全不全屍的有什麼區別?」 拉夫的臉上凝結了一片刺骨的冰霜,冷冷的說道「來啊,想要拿就來砍吧!」哈迪看了拉夫一眼,傑夫提著瑞士軍刀緩步來到了拉夫的面前。衝著他獰笑著說道「拉夫,你知道我盼這一刻盼了有多久嗎?嘿嘿……」說著緩緩的舉起手裡的瑞士軍刀,對準了拉夫的左臂。拉夫死死的盯著傑夫的眼睛,冷冷的說道「我也等了很久了……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什麼?」傑夫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就這一愣的工夫,拉夫發出了一聲震天的狂吼,渾身肌肉猛的一掙,困住他的繩索頓時繃斷,脫落了下來,宛如一頭出籠的猛虎,拉夫一脫出束縛,立即一拳轟在了傑夫的小腹上,拉夫含怒出手,這一拳的力道足有千斤,傑夫悲吼了一聲,身體登時彎成了大蝦,手裡的刀也跟著掉落下來。 拉夫一伸手接過下落的刀,不等傑夫直起腰來,隨手一刀狠狠的砍了下來,只聽噗嗤的一聲輕響,拉夫手裡的刀深深的沒入了傑夫的後頸,傑夫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太突然了,從頭到尾也不過就幾秒鐘的時間,哈迪有心想要救傑夫,卻是來不及。看到拉夫宛如殺神一般,手提著帶血的軍刀,冷冷的注視著自己,哈迪有一種被狼頂上的感覺,心頭顫了幾顫,緩緩的抽出了腰刀。 拉夫神態冰冷的盯著哈迪,陰沉著說道「你不是要來殺我嗎,來啊,我在等著你!」哈迪一咬牙,身體一個滑步衝向了拉夫,手的刀挽了一個刀花,反手向上的削向拉夫,拉夫發出一聲虎吼,手軍刀又快又狠的迎了上去,只聽砰的一聲脆響,帶起漫天的火花,兩人各向後退了一步。拉夫的力量本來在哈迪之上,只是一連幾天的折磨早已經讓他筋疲力盡,此時能保持個不勝不敗的局面,已經算是他意志力強的驚人了。 不過從這一刀,哈迪卻是嗅到了機會的味道,眼睛登時亮了起來,圍繞著拉夫不停緩緩的移動起來。「...... 嘿嘿……你沒勁兒了是不是?恐怕好幾天都沒吃飯了吧?嘖嘖嘖……國人真是太不人道了,竟然連飯都不給你吃……」哈迪一邊圍著拉夫打轉兒,尋找著他的破綻,一邊對拉夫展開了心理上的攻勢。剛才拉夫能一刀劈了哈迪,完全靠的是心憋著一口氣,如今這口氣洩了,疲勞頓時如潮水般的將他淹沒,手的刀一下變的無比沉重,哪怕只是舉著,都有些微微顫抖。 哈迪捕捉到了戰機,嘴角兒露出一絲獰笑,身體如箭一般的向拉夫射來,手的刀刀光霍霍,輕易的騙過拉夫的防守,一刀削在了拉夫的肋骨上,帶下一塊皮肉,拉夫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呼,身體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看著此時的拉夫,哈迪似乎是勝券在握,臉上的笑容更盛,幽幽的說道「怎麼了,起來啊,這才剛剛開始呢!」拉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緊咬著牙關,從地上緩緩的站直了身體。可還沒等他站穩,哈迪又掠了過來,腰刀閃電般的在拉夫的腿上劃過,帶出一道飆飛的血箭,拉夫的身體又矮了下去。 用手輕輕的擦去刀上的血漬,哈迪冷笑連連的說道「拉夫,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認命吧!」腿上的傷口很深,鮮血狂湧不止,這讓已經很虛弱的拉夫,神智更是有些恍惚,就連眼睛似乎都看的不那麼真切了。拉夫的身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拉夫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想要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一些。 「沒用的,今天你死定了!」哈迪冷笑了一聲,身形再起,手的刀如風一般的掃向了拉夫的咽喉。眼看著刀就要將拉夫的喉嚨削斷,拉夫的身體猛然蹲了下去,刀鋒貼著他的發稍掃了過去,就在哈迪的身體被刀的慣性帶動,向前躍過拉夫的時候,拉夫一聲怒吼,手裡的刀猛然低掃而出,只聽一聲淒慘無比的叫聲響起,哈迪的一條腿帶著狂噴的鮮血脫落了下來。哈迪抱著斷腿,痛苦不已的在地上打起滾兒來。 拉夫緩緩的站起身來,提著刀面無表情的來到了哈迪的面前,一腳踩住了他的胸口,冷冷的說道「這個世界,報應來的就是這麼快!」說著,拉夫緩緩的舉起了刀……死亡的威脅讓哈迪不顧一切的大聲哀求起來「不要……不要殺我!……」拉夫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給別人留機會,同樣別人也不會給你留機會!記住,下輩重新頭胎做人,凡事不要做的太絕!」說完,手的軍刀猛然落下,深深的刺穿了哈迪的咽喉,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結果了哈迪後,拉夫好像是脫力一般的癱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息個不停。高峰帶著幾個地刺從暗處走了出來,蹲在拉夫的身旁,遞給了他一支香煙,含笑說道「剛才你表現的真不錯,像是個一流的戰士。」拉夫神色複雜的接過煙,使勁兒的吸了幾口,噴出一股裊裊的煙霧,情緒這才平靜了許多,淡淡的說道「謝謝剛才你幫我解開繩,否則,我早已經死在這兩個渣滓的手裡了!」 高峰淡淡的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看清楚鮑威爾的嘴臉了吧?你還準備繼續替他賣命嗎?」「鮑威爾!……」提起這個名字,拉夫咬牙切齒的臉上充滿了切膚的恨。拉夫的這個表情讓高峰感到很滿意,笑著問道「怎麼樣,現在你可以開口了吧?」拉夫轉頭深深的看了高峰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拿到拉夫詳盡的證詞,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高峰從頭到尾巴看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證詞是有了,不過到時候免不了還要你出庭作證!」 拉夫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的傷痕...... ,面容苦澀的說道「讓我出庭指證鮑威爾那個老混蛋是沒問題,只是你看我現在渾身是傷,恐怕到時候,法官會以為我是屈打成招,不肯輕易採信我的話。」高峰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有辦法!」說著一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個精緻的小鐵盒……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四章 拉夫的悔過! ……高峰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有辦法!」說著一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個精緻的小鐵盒。高峰緩緩的打開了鐵盒,裡面裝的是一種雪白的乳狀物質,拉夫剛要開口問是什麼東西,一股濃郁的藥香忽然撲鼻而來,通過他的鼻孔絲絲縷縷的鑽進了他的肺裡,那沁人心脾的芬芳讓他疲憊不堪的身體不由得一振,精神似乎也振奮了不少,不由得一驚,呆呆的看向高峰手裡的小盒。 高峰神秘的笑了笑,對拉夫說道「你也曾經在特種戰隊呆過,應該明白一種好的療傷聖藥的意義吧?」拉夫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在受傷如同家常便飯的戰場上,藥的作用被無限的放大。要快速而有效的藥物傍身,意味著你的生存幾率成倍的提高,這甚至可以左右整個戰局。所有各個國家的特戰部隊對藥物的選用是異常嚴苛的。拉夫所在的俄羅斯特戰部隊,是俄羅斯最富盛名,戰鬥力最強,同時也是俄羅斯政府最為倚重的一支戰隊,所以他們平日裡用的藥品,全部都是由國家科研室的科學家為他們特別研製的,效用高出市場流通的普通藥物至少三倍。 雖然拉夫不是醫藥類專家,可是久病成良醫,傷了次數多了,對藥的認識自然也比常人多些。當拉夫第一眼看到這些雪白的,不夾雜絲毫雜誌的藥膏時,拉夫就深深的意識到了它們的不凡,眼閃爍過耀眼的光芒。高峰親自挑起了一點乳狀藥膏,均勻的塗抹在拉夫腹間的那處刀傷上。拉夫沒有拒絕,一來對這藥膏有著發自潛意識的信賴,二來他想拒絕也做不到,高峰實在太強,強的由不得他拒絕。 當藥膏塗抹在受傷的肌膚上時,拉夫的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猛然一震,一股清涼之感立即在他的渾身上下蔓延開來。就好像是行走在炎炎烈日下的沙漠裡的行人,在口渴難耐的時候,忽然遇到了一汪甘甜清冽的山泉,那種產生自人類靈魂深處的愜意和舒爽,讓拉夫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來。強烈的,火辣辣的痛楚如同退潮時的海水,被那清涼趕的無影無蹤。那猙獰外翻的傷口,在藥力的作用下,以讓人吃驚的速度癒合著,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傷口處與周圍的肌膚再一次完美無缺的融為了一體。 拉夫好奇的摸了摸原先傷口所在的位置,滑滑的沒有絲毫的生澀,竟然連一點兒疤痕都沒有留下,之神奇讓他有些目瞪口呆。看到拉夫的神情,高峰心也是得意,地刺能傲對世界各國的特種戰士,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地刺戰士的勇猛與悍不畏死,而使得地刺戰士能如此將生死拋之肚外的,一個依靠的是強大的戰鬥力,而另一個就是這能讓人無數次重新煥發生機的藥膏,這是張強賜予他們的,威力不亞於世界上最為先進的武器。 「天那,真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藥膏!有了它們就等於有了無數次重生的機會,難怪你們地刺區區百多人,卻能在東半島上橫行無忌,所向披靡!」拉夫看著高峰,由衷的感歎道。高峰淡淡的說道「我們能在東站住腳,靠的可不光是這個。給,拿著,我可不是你的醫生,你自己抹吧!」拉夫如獲至寶似的將藥膏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然後學著高峰的樣,輕輕的挑出一些,均勻的塗抹在身上受傷的地方。約莫半個小時後,拉夫的傷勢全部癒合,就好像是根本沒受過傷似的,不但身體恢復如初,就連拉夫的精神也旺盛了不少,和受傷前無異。 看到拉夫拿著藥膏,想要還給高峰,又有些...... 不捨,臉上寫滿了躊躇與為難,高峰笑了笑,說道「看在你願意和我們合作,指證鮑威爾的份上,這個就當是我們送給你的答謝禮,你留著吧。」拉夫聽了先是一陣激動,隨後又將藥膏遞到了高峰的面前,凝聲說道「不,是我綁架了沈振心大使,不但傷害了他,而且還想要殺他。你們不但沒有把我怎麼樣,還從鮑威爾的魔掌救了我的性命,讓我得以看清他的醜惡嘴臉,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你們了,怎麼還能收你們的東西?」 高峰看了拉夫幾眼,忽然啞然失笑的說道「拉夫,剛見到你的時候,我怎麼看你怎麼覺得你欠扁,可是現在再看看,你好像也有可愛的一面。這藥在我們這兒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尋常物事而已,你就收下吧。幹我們這一行兒的,受傷就好像是吃飯,你以後用的著!」拉夫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我恐怕是用不著了。指證了鮑威爾,我也免不了要去坐牢,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高峰揮手打斷他的話說道「以後的事兒誰說的準呢?你就不要再推辭了。走,這幾天你都沒好好吃飯,一定餓了,我帶你去補充營養!」說完,轉身大踏步的向前走去。拉夫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將珍貴的藥膏小心翼翼的貼身收藏好,這才跟上了高峰…… 沈振心的辦公室內,沈振心滿是凝重的對閃電說道「阿爾法開始重拳出擊了,在明天的國會上,阿爾法要聯合沙特眾議員正式提出彈劾杜滋基,逼他下台。現在外面倒杜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如果再遇到沙特眾議院的狙擊,以及阿爾法黨羽的炮轟,杜滋基這次是真的危險了。」閃電沉聲說道「阿爾法謀定而後動,事先竟然做的滴水不漏,委實是厲害。不過杜滋基他到現在也沒有向我們提出援助,是他胸有成竹,還是他已經做好了背水一戰的準備?」 沈振心道「我和杜滋基相識也有幾年了,我對他還是有些瞭解的。他是一個不願意讓別人覺得自己軟弱的人,尤其是在他想與你合作的時候,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向你傳遞出他有多強大的信息,一來讓合作夥伴對與他合作感到放心,二來也是爭取在合作佔據主動地位。我想杜滋基到這個時候還不要求我們出面相助,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閃電聽了之後,發出了一聲苦笑,道「這性格固然讓人感到敬佩,可是面對現在這個情況,未免有些……太固執了。如果杜滋基不早做準備,明天的國會,他會輸的很慘!連總統的位都輸掉了,他還和我們談什麼合作?」 沈振心道「當局者迷,我們看的清楚,杜滋基未必能看的清楚。」閃電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完蛋。既然他不肯來找我們,那我們就出面找他好了。雖然有些沒面,但是總不能讓阿爾法的陰謀得逞!」閃電的話一出口,沈振心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一絲興奮,振聲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跟你開口。就怕你覺得丟了面!」 閃電呵呵笑著說道「大使先生,你也未免太小瞧我閃電了。我雖然也是個好面的人,但是我分的清大是大非。為了面丟掉一切的傻事兒,我可不會做。走吧,我們這就去找杜滋基。」說著閃電站起了身來。兩人正準備出門,高峰帶著拉夫走了進來,看到拉夫,沈振心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對於傷害過並且差點兒要了自己命的人,誰能平靜的了呢?而閃電看到拉夫則是臉上一喜的看向高峰,高峰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到沈振心,拉夫心不由得升騰起...... 一陣愧疚之意,臉色顯得有些尷尬。沈振心畢竟大度,看到拉夫的神色已然明瞭了他的心意,微微一笑說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鮑威爾心機陰沉,你受到他的蠱惑,做下了糊塗事,也不奇怪。重要的是你以後能夠立身自醒,不再受鮑威爾的蠱惑,做出讓你後悔一生的愧事。」拉夫誠懇的點了點頭,道「謝謝您的原諒,對於我對您所做的一切,在這裡我向您表示深深的歉意!」 閃電笑著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重要的是能改過自新,高峰,你帶他先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準備指證鮑威爾。」高峰點了點頭帶著拉夫走了出去,閃電則和沈振心一起,逕直來到了杜滋基的官邸。 阿爾法準備在明天的國會上彈劾杜滋基,並且趁機逼他下台,這個消息早就傳到了杜滋基的耳朵裡。這讓他顯得有些不安。「杜滋基,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再不想辦法,恐怕就大勢已去,無力回天了。以我的意思,我們現在就分頭行動,我去籠絡說服那些議員,希望能說服他們站在你這邊。你去找沈振心大使,向他們闡明我們的困境,請求國人的幫助。我們必須要快,不能再拖下去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五章 巴拉庫的隱痛 杜滋基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行,還不到時候!現在就去找沈先生,恐怕會顯得我們太無能。再說,阿爾法來勢雖然兇猛,但卻是外強幹,未必就能扮的倒我們。至少國會的那些議員,站在我們這邊的也不在少數……」「你錯了!」就在巴拉庫對杜滋基的話有些無奈的時候,閃電沉穩的嗓音忽然響起,杜滋基和巴拉庫急忙回頭看去,只見閃電和沈振心在秘書的引領下,真站在門口處,含笑看著自己。 「閃電先生,沈先生!?」看到兩人,巴拉庫的臉上掠過一片喜色,急忙迎了上來。閃電向他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了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不是我有意潑你的涼水,而是你的估計未免太樂觀,與事實情況完全不相符。根據我的情報人員的偵察,現在整個國會,至少有八成的議員站在了阿爾法一邊,另外的兩成有相當的一部分處於搖擺狀態,。」閃電的話把杜滋基嚇出了一身冷汗,喃喃的說道「這……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閃電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您是一位政治家,政治的殘酷性和利益性,相信不用我贅言。您只是總統,並不是那些議員的兄弟姐妹。在阿爾法的大棒加金錢的政策下,又有多少議院能夠繼續保持住對您的忠誠?在這個利益至上的世界,忠誠正在變的越來越廉價。如果您指望這些議員犧牲自己的利益來擁護您,那您還是省省吧。」閃電的話如同拳王的拳頭,狠狠的擊了杜滋基的心臟,讓他的臉瞬間變的慘白。 「怎麼會這樣?」杜滋基的腦袋嗡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彷彿天在轉,地在旋,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杜滋基太樂觀了,他以他會有足夠的支持者,在國會上即便不能取得壓倒性的勝利,但勝利最終是屬於他的。可是現在情況恰恰相反,超過八成的議員反對他,即便用腳指頭想,他也能想像的到,明天在國會上他會輸的多慘多狼狽。巴拉庫滿是憤恨的吼道「這些無恥的小人,平日裡,一個個對您畢恭畢敬,諂媚有加,到了關鍵時刻,卻紛紛倒戈,簡直就是一群有奶便是娘的混蛋!」 沈振心凝聲說道「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應對吧!沙特的憲法規定,如果國會眾議員對總統的彈劾成功,總統必須馬上辭職。由副總統代理總統職權,直到選舉出新的總統。阿爾法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處心積慮的佈置了今天的這一切。」閃電接著說道「當阿爾法成功的掌握了總統職權後,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修改憲法,讓總統的選舉不再受年齡的限制,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任總統了。」 「砰!」杜滋基猛的一拳砸在了桌上,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老狐狸,他休想得逞!」閃電的眉頭一皺,笑問道「怎麼,總統先生已經有對策了?」杜滋基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我哪兒有什麼對策。不過我相信閃電先生和沈先生此時必定是胸有成竹。請兩位不吝賜教。」閃電和沈振心相視一笑,沈振心沖閃電點了點頭。閃電說道「這本是沙特的內政,我們做為外國人不好僭越,可是一來總統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二來這關係到了國的利益以及沙兩國人民的友誼,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說著掏出了一個封好的檔案袋,遞到了杜滋基的面前,說道「這個時候,恐怕只有這些東西,才能幫您重拾江山了。」 杜滋基有些狐疑的看了閃電一眼,接過檔案袋小心的拆了開來,從裡面抽出一摞,寫的密密麻麻的資料。閃...... 電淡淡的說道「拿著這些去見那些議員,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改變主意的!」杜滋基急忙抽出一張,細細的讀了起來,只讀了幾行,杜滋基的臉色就驀然大變,急忙翻看起另外的資料,越是往下翻看,杜滋基的臉色就越難看,最後有些驚駭的看向閃電,問道「這……這些材料上所說的事兒都是真的?」閃電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 「豈有此理,這些可恨的蛀蟲!」杜滋基狂吼了一聲,將材料重重的摔在了桌上。巴拉庫拿了過來,翻看了幾眼,臉上現出一片驚容,喃喃的說道「早就聽聞我們沙特的官員**成性,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如今看了這份材料,我恐怕是不信也不行了。」說著看向杜滋基道「杜滋基,現在當務之急是利用這些材料控制住那些倒戈的議員,等到扳倒了阿爾法,我們再找他們一一算賬。」杜滋基忍住心的怒火,點了點頭,對閃電問道「閃電先生,為什麼這其沒有關於阿爾法的材料?說他是乾淨,打死我都不信!」 閃電皺了皺眉頭,道「我也覺得阿爾法不乾淨,可是我的人想盡了一切辦法,卻沒有找出他的一點兒瑕疵,如果不是阿爾法本來就乾淨的話,那麼他的手下一定有一個極其擅長作賬的會計,能夠把賬面做的天衣無縫,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瑕疵。」「難道會是波蒂絲?」杜滋基的臉色一變,看了巴拉庫一眼說道。巴拉庫的臉上忽然現出一片悲容,有些傷感的說道「不會的,波蒂絲即便還活著,也絕對不會幫阿爾法那個老混蛋……」 看到杜滋基和巴拉庫的神色有異,閃電不無好奇的問道「你們說的這個波蒂絲是誰?」杜滋基歎息了一聲,道「巴拉庫還是你來說吧。」巴拉庫點了點頭,有些深沉的說道「波蒂絲是我的妻……」「什麼?你的妻?你不是一直都單身的嗎?」聽了巴拉庫的話,沈振心大感驚異,忍不住連聲問道。巴拉庫苦聲說道「十年前我是結過婚的,娶的就是波蒂絲。波蒂絲是一個非常溫柔,美麗而且極度聰明的女人。她對數字有著一種異常的天賦,再難的賬目,到了她的手裡,不出幾個小時就能理順,是會計行業的天才。當時,我剛剛擔任石油大臣,前一任石油大臣是個無能之輩,將沙特的石油賬目弄的烏煙瘴氣,亂七八糟,是波蒂絲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將整個賬目整理清楚,計算出了盈虧,為我日後的事業鋪平了道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巴拉庫的語氣透著深深的感激和濃濃的愛,聽了讓人感動。 「那她現在人呢?」沈振心問道。「失蹤了,就像是風兒一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裡,無影無蹤,生死不明。」提起這個巴拉庫的臉上除了悲傷,再有的就是深深的疲憊,十年來,他從來也沒有一刻放棄過尋找波蒂絲,到現在他恐怕是真的有些累了。「失蹤?這是怎麼會事?」沈振心越發的感到不解了。看到巴拉庫神色悲痛,杜滋基道「這個還是我來說吧!波蒂絲的財務天賦很快就被穿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世界上許多的大財團,大企業都想請波蒂絲出任他們的賬面總監,並且對她許下了厚利。可是面對這些金錢的誘惑,波蒂絲始終堅守著她對巴拉庫的愛,將這些請求一一拒絕,沒有絲毫的留戀。然而有一天,波蒂絲外出購物,就再也沒有回來,我派了全國的警察四處尋找,卻是杳無音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了杜滋基的話,閃電幾乎本能的感覺到波蒂絲的始終透著一股蹊蹺,不會簡單。「那您為什麼懷疑幫助阿爾法作賬的...... 人會是波蒂絲?」閃電敏銳的問道。杜滋基皺了皺眉頭,道「我之所以會這樣懷疑,第一是因為除了她之外,世界上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將阿爾法的貪婪掩蓋的這麼好,連你們都發覺不了。而第二個原因,是依據我對阿爾法人品的瞭解。阿爾法這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能成功,什麼法都敢用。當年力邀波蒂絲的人,也有阿爾法,並且最為急切。三次找到波蒂絲,結果被三次拒絕。巴拉庫,你還記得嗎,波蒂絲失蹤的前一天,阿爾法還來找過波蒂絲,結果把波蒂絲逼急了,還和他爭吵了起來。」 巴拉庫皺了皺眉頭,說道「記得!不過這能說明什麼?難道……你懷疑是阿爾法擄走了波蒂絲,為的是幫他做這些見不得人的賬目?」杜滋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很久前就開始懷疑了,並且也有派人臥底到阿爾法身邊,結果這些人不是失蹤,就是被槍殺,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探聽回來。」「該死,這個老混蛋,我這就找他問個清楚!」巴拉庫一陣衝動,咬牙切齒的就要向門外沖。 杜滋基一把拉住了他,苦聲說道「你現在無憑無據,就算是去了,阿爾法也不會承認。如果波蒂絲真的在他手裡的話,你這樣做,反而會打草驚蛇,很可能給波蒂絲帶來巨大的危險!」杜滋基的話讓巴拉庫稍稍的冷靜了下來,抱著頭滿是痛苦的說道「那我該怎麼辦?難道什麼也不做,眼睜睜的看著波蒂絲被那老混蛋欺負?」杜滋基苦笑了一聲,說道「巴拉庫你別這樣,我剛才也只不過是猜測罷了,也許波蒂絲不在阿爾法的手呢?」 閃電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在不在我會搞清楚的。你們現在的任務是拿著這些材料去找那些議員,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杜滋基對巴拉庫道「閃電先生說的對,明天的國會才是當務之急。巴拉庫,只要我們扳倒了阿爾法,你還怕沒有辦法撬開他的嘴,問出波蒂絲的下落嗎?」巴拉庫咬了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先想辦法把他拉下馬來再說。一旦他失勢,看我怎麼整死他。」說著看向杜滋基手裡的材料,有些發愁的說道「這些材料恐怕涉及到上百個議員,就算我們倆分頭行動,一個個的去找,也得三天時間,恐怕會來不及啊。」 閃電冷笑了一聲說道「沒關係,那些重要的議員就由你們二位去說服,其他的就交給我了。我的人會有辦法讓他們支持總統您的!」這些黑材料涉及到許多議員的**,如果被有心人掌握到了,也許會生出大麻煩,所以杜滋基不敢輕易的將這些材料交給他的手下,派他的手下去說服那些議員。正發愁的時候,聽到閃電的話,心不由得一喜,這件事情由地刺出面,無疑是最合適的,既有效,又不用害怕材料會洩露出去,更重要的是效率能夠得以大大的提高。 杜滋基滿是感激的看著閃電,聲音充滿激動,說道「閃電先生,沈先生,這一次多虧你們的大力相助,如果沒有你們,我杜滋基恐怕就要被阿爾法狼狽的趕下台了。你們的這份恩情,我杜滋基會永遠記在心裡,不敢相忘!」閃電呵呵的笑道「總統先生先不必如此,等到大功告成,再說不遲!」杜滋基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時間緊迫,我們這就分頭行動吧。我和巴拉庫從這些材料挑選一些,剩下的就交給您的地刺了!」說著,從黑材料挑選出了十幾個在國會地位比較高的議員的材料,分給一半交到了巴拉庫的手上,行色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 巴拉庫剛走了幾步,忽然...... 又停了下來,目光閃爍,滿是懇求的看向閃電,語氣深沉的說道「閃電先生,波蒂絲是我的摯愛,我無時無刻的不希望她能回到我的身邊。可是我的力量有限,有心無力,我……我只有把這一切都拜託給先生您了。希望您能我找到波蒂絲,將她送回來……」閃電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吧。只要您妻還活著,我一定能把她找回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六章 山口光左 杜滋基和巴拉庫走後,閃電將剩下的材料交給了高峰,讓他分配給地刺,同時展開了行動。今天,幾乎每一個沙特議員的家裡都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客人,他們彷彿從天而降,帶著讓這些議員心驚肉跳的禮物,就好像是傳說的惡魔撒旦的使者,讓這些個議員在很長時間以後,提起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心有餘悸,如同芒刺在背,坐力難安。有了這些材料,閃電很放心,絲毫也不擔心這些議員不乖乖的就範。現在在他腦海盤旋的是波蒂絲這個名字…… 看到閃電一直皺眉不語,沈振心知道他心在想些什麼,忍不住說道「杜滋基派人追查了十幾年都沒能找出什麼線索,我看尋找波蒂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也不必為此太過發愁。」閃電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您沒有看見巴拉庫的表情嗎?他是如此深愛著波蒂絲,如果我不能幫他把波蒂絲找回來,他也許會一輩活在痛苦的深淵之。我們要想真正的得到巴拉庫這個朋友,就必須找回波蒂絲!」沈振心眉頭緊皺的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這件事情要比表面看上去的棘手多了,恐怕沒那麼容易。」 閃電冷冷一笑,說道「即便是再難,我也要試試。」沈振心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閃電看了他一眼,笑道「兵不厭詐,有棗兒沒棗兒先摟他三桿再說。大使先生,您先回去,我去和阿爾法談談。」閃電的話讓沈振心吃了一驚,急忙說道「閃電,你可不能亂來。阿爾法雖然可惡,但他畢竟是沙特的副總統,地位很高,輕易動不得!」閃電聽了啞然失笑,道「您以為我去找他幹什麼,把他吊起來打一頓?我雖然很想這麼做,可還不至於這麼衝動。我剛才說過了,兵不厭詐,我閃電可不光是個大老粗!哈哈……」帶著一連串的豪爽的笑聲,閃電與沈振心揮手作別,逕直取道向阿爾法家走去。 在阿爾法的官邸前,徐徐的開來一輛超級豪華的林肯房車。阿爾法家的傭人看到這樣一輛車,不敢怠慢,一邊急忙將消息通報給了阿爾法,一邊迎向了房車。房車徐徐停穩,一身黑色筆挺西裝,打著領導,帶著墨鏡,扮相超酷的高峰,趾高氣揚的走下了房車,繞了一圈兒,來到另一側,面容恭敬的打開了車門,同樣西裝筆挺,氣勢不凡的閃電,沉著臉,不苟言笑的走了下來。 向閃電鞠了一躬,高峰對著阿爾法家的傭人,高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通報阿爾法先生,就說我們山本光左閣下要見他。」見高峰盛氣凌人,不可一世,這些個傭人雖然心不服,可是又怕不小心得罪了招惹不起的人物,還是將這個消息遞了進去。當聽到手下回報,說要見自己的人是山本光左的時候,阿爾法大大的吃了一驚。阿爾法曾經執掌過沙特的情報部門,對世界上的一些大組織的頭頭腦腦,他是十分清楚的。 山本光左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山口組的首腦,在日本的地位很高,權力更是滔天。不但影響著日本的經濟,對日本的政局更是有著不小的影響力,據傳現在的日本首相山本正雄正是他的一個堂哥。山口組心狠手辣,行事詭秘,可謂是臭名昭著,比意大利黑手黨還要讓人心悸三分。只是山口組向來只在亞洲一帶活動,很少到東來,阿爾法怎麼也想不到山本光左為什麼會找到自己的頭上來。 閃電之所以會知道山本光左這個人,其也是有一段故事的。當年地刺剛到東,為了立威,做下了不少震驚世界的大事。其一件就是橫掃了當時東最...... 為著名的黑社會組織『真神黨』。巧的是,真神黨的的黨魁和山本光左有著很深的私人間的感情。山本光左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友就這樣覆滅在地刺的手,於是派出了幫的精幹力量,一流高手一百多人,前來東為真神黨助戰,結果是肉包打狗,一去不回,被地刺收拾了個乾乾淨淨。山本光左心惱怒,親自帶著幫眾精銳高手,殺到了東要和閃電決一死戰,結果再一次落敗,而且本人也被閃電擒住。閃電有心想要殺特,可是又擔心殺了他之後,會招致山口組的瘋狂報復,閃電倒是不怕他們報復,可是卻怕日本人的抱負會影響到他在東的發展,進而影響到張強佈置的任務,所以就只是教訓了他一頓,就把他給放了。回國之後,山本光左決口不提東之行,就好像是沒這回事兒一樣,跟他一起被俘然後又被釋放的山口組精英也都被下了封口令,再加上閃電也不是那種喜歡到處炫耀的人,這件事情就成了不為人知的秘事。 人人都怕死,阿爾法也不例外。他不敢得罪山本光左,因為他怕被暗殺。山口組的名聲之所以狼藉,跟他們不擇手段,暗殺了許多國家領導人是有關係的。說起暗殺,山口組絕對是當之無愧的首席專家。那層出不窮的暗殺手段,簡直讓人毛骨悚然。不敢怠慢,阿爾法急忙親自迎了出來。乍一看到閃電,阿爾法就被從閃電身上釋放出來的那種霸道無比,如同出鞘寶劍的上位者的氣勢所震懾,竟然沒有分辨出,眼前的這個山本光左和他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個山本光左是有著很多不同點的。 「哎呀,真沒想到山本閣下能蒞臨鄙府,鄙人深感榮幸!哈哈……」阿爾法笑著向閃電伸出了手連聲說道。閃電冷笑了一聲,隨意的握了一下阿爾法的手,便很快鬆開了,操著流利的日語,說道「冒昧打擾,還請多多見諒!」阿爾法自然是聽不懂日語的,一旁的高峰,阿拉伯語為他翻譯了一遍。閃電的日語純正而流利,沒有絲毫的瑕疵,再加上語氣隱隱的帶著一絲貴氣,讓阿爾法更是不再懷疑他的身份,親自引領著閃電來到了佈置華麗堂皇的客廳。 賓客就座,阿爾法急忙讓傭人奉上了咖啡,閃電卻擺了擺手,阿爾法立即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我竟然忘了,日本人向來擅長茶道,喜歡喝茶。只是我這裡卻沒有茶……」閃電搖了搖頭,改用阿拉伯語說道「這次我來找阿爾法先生,不是要喝茶的。」阿爾法連連點頭說道「是,不知道山本先生為何而來?」閃電咳嗽了一聲,臉色一正,語氣深沉的說道「為了一個人!」 「一個人?誰?」阿爾法不由得愣了愣,下意識的問道。閃電玩味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波蒂絲!」「你說誰!?」阿爾法乍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驀然大變,渾身上下不由得一陣顫抖,面容驚駭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看到阿爾法吃驚的表情,閃電的心不由得一定,心已經有了八分把握,波蒂絲八成是在阿爾法的手。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阿爾法急忙又坐了下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掩飾住心的尷尬,呵呵的笑道「這個名字我連聽都沒聽過,真不明白山本先生怎麼找到我的頭上來了?」 閃電冷笑了一聲,道「阿爾法先生真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嗎?這和我的情報可不相符哦。據我所知,在十年前您曾不止一次的找過波蒂絲,希望她能出任您的財務總監,卻屢屢的被拒絕,按道理講,對這個名字您應該印象很深才對啊!」阿爾法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有些尷尬的呵...... 呵笑了幾聲,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說道「原來山本先生要找的是巴拉庫的妻波蒂絲,那我當然是有印象的。只不過波蒂絲十年前就失蹤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已。呵呵……」閃電淡淡的笑道「阿爾法先生的記憶力果然厲害,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波蒂絲已經失蹤了十年。」 阿爾法皺了皺眉頭,乾笑了幾聲說道「那是當然的,當年波蒂絲失蹤,我的情報部門可是追查了好久。只是苦於沒有任何線索,最後只能是不了了之。對了,山本先生怎麼忽然要找波蒂絲呢?」閃電微微一笑,從容的說道「實不相瞞,我懷疑在我們山口組的內部有蛀蟲,他們將組織的錢偷走裝進了自己的口袋。我聽說波蒂絲女士對財務有著很深的造詣,哪怕是做的再完美的賬目,只要有瑕疵都難逃過她的眼睛。所以我想找到她,請她分析一下我們組織的賬目,找出那些個可恨的蛀蟲!」 阿爾法道「波蒂絲對做賬是很有一套,可是也沒您說的那麼厲害,有些誇大其實了。我建議山本先生還是找那些世界一流的會計事務所,讓他們給您查賬。如果您需要的話,我還可以為您牽線搭橋……」閃電高高的舉起一隻手,打斷了他的話,沉聲說道「我山口組的賬目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見不得光的,看到的人越少越好。」阿爾法苦笑了幾聲說道「是,是我疏忽了,沒有想到這一點。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真的幫不上您什麼忙了,真是不好意思!」 閃電笑了笑說道「您不用感到不好意思,因為您可以幫的上我,只要您願意!」阿爾法一愣,看著閃電問道「山本先生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閃電眉頭一簇,說道「阿爾法先生,我想我們就不需要再拐彎抹角了。既然我找到了您,那就說明我有十足的把握,您能幫我找到波蒂絲,否則也不會在這兒浪費時間!」 閃電猜的沒錯,當年波蒂絲的失蹤正是阿爾法一手策劃的。現在波蒂絲不但是他手的一寶,更是他的命脈所在。十年來,阿爾法的每一筆收入,合法的不合法的,全都在波蒂絲的掌握之,如果讓波蒂絲逃了出去,將這一切公佈於眾,阿爾法會死無葬身之地,他可不敢輕易冒這個險,儘管對方是窮凶極惡的山口組。阿爾法的臉板了起來,沉聲說道「山本先生,說話是要負責任的,可不能亂說。我和波蒂絲的失蹤毫無干係,更無法幫您找到波蒂絲,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哈哈哈……」閃電忽然仰面長笑了起來,說道「阿爾法先生,您又何必如此緊張。我只說您能幫我找到波蒂絲,卻從來沒說過您和波蒂絲的失蹤有關係。莫非……真的有關係?」閃電笑吟吟的目光讓阿爾法的心一沉,有些恨的牙根癢癢,想要在他的臉上揍幾拳。冷著臉不再說話。 閃電皺了皺眉頭,聲音倏然變的冷峻起來,緩緩的說道「不管波蒂絲是不是被你綁架的,她在你手那是不爭的事實。我的手下早已經探訪明白,否則我也不會冒貿然的登門。我這次來見你,你可以理解為先禮後兵。你好歹也是沙特的副總統,地位顯赫,我專程來向您請求,就是為了給您留面,不想和您翻臉。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混帳!」阿爾法猛的拍案而起,怒視著閃電喝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哼!我阿爾法在沙特政壇上叱詫風雲五十年,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你們山口組在別人的眼裡是洪水猛獸,可是在我阿爾法的眼裡,卻未必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知道波蒂絲在哪裡,更沒有辦法幫你去尋找,你請...... 吧!」阿爾法一抬手,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閃電冷冷的說道「既然您已經把話說到這兒了,那我也就不給你客氣了。波蒂絲對我很重要,否則我也不會因為她跋涉千里來到沙特。既然我來了,那就說明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帶走她。誰也休想阻止我,包括你這個沙特副總統在內!你沒把我們山口組放在眼裡,我也同樣沒把你放在眼裡!」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七章 彈劾失敗! 阿爾法的眉頭一皺,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沉聲喝道「送客!」阿爾法的幾個貼身保鏢立即虎視眈眈的看向閃電,閃電冷笑了一聲,緩緩的站起身來,仔細的整理了一番西服,衝著阿爾法做出一個手槍的手勢,嘴裡輕輕的喊了聲「啪!」阿爾法的被閃電的這個動作不禁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閃電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一揮手帶著高峰大踏步的離開了阿爾法的府邸,走進林肯房車裡,閃電沉聲說道「從現在起你派人給我密切監視這裡的一舉一動,哪怕是從這裡飛出來一隻蒼蠅,也要清楚它飛到了哪裡,做了些什麼。還有,給我監控這裡所有的通信信號。我們現在已經投出了石頭,能不能問到路,就看你的了!」高峰咧嘴笑了笑,說道「老大,您就交給我吧!」 閃電走後,阿爾法如芒在背,坐立難安。腦裡不停的掠過閃電的身影,他倒不是怕山口組的人會來暗殺他,他怕的是山口組的人將波蒂絲從他的手裡搶走。阿爾法現在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可怕感覺,渾身上下都透著絲絲的寒意。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個***,阿爾法終於按耐不住,猛的喊了一聲「備車!」一分鐘後,一名府內傭人走了回來,對他說道「先生,車已經備好了,就在門外。」 阿爾法使勁兒的皺了皺眉頭,忽然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讓司機回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說著阿爾法仰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不過緊鎖的眉頭卻並沒有舒展開來。高峰帶著幾個地刺一刻也不敢放鬆的監視著阿爾法的豪宅,一直持續到深夜。然而結果卻讓高峰有些小小的失望,阿爾法的豪宅裡靜悄悄的,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將電話打給了閃電,把這裡的情況向閃電做了匯報,問道「老大,阿爾法到現在還沒有行動,是不是我們的判斷出問題了,或許那個波蒂絲真的不在阿爾法這裡……」 不等他把話說完,閃電就打斷了他,沉聲說道「不可能!我敢用我的腦袋擔保,波蒂絲必在阿爾法的手裡。這個老傢伙到現在還不行動,說明他也在懷疑我們是投石問路,在試探我們。不過他畢竟是心虛的,堅持不了多久,你和兄弟們再辛苦一下,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高峰笑了幾聲說道「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老大您這樣說我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閃電聲音滿是嚴肅的說道「你們不必不好意思,這次的任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重大,波蒂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找到他,那我們在沙特的戰鬥將取得決定性的最後勝利。完成了任務,我給你們記首功!」高峰收起了笑容,滿臉鄭重的低喝了一聲「是!」 阿爾法一夜沒睡,心裡突突的跳個不停,總是擔心一個電話打過來,告訴他波蒂絲被人擄走了。有心想要親自去看看,又擔心這是山口組投石問路的陰謀,於是輾轉了一夜都沒能入眠。想起今天對他來說將是一個很重要的日,阿爾法抖擻了一下精神,將昨夜的疲勞和擔憂全都甩到了腦後,打定主意,先集精神搞定杜滋基,然後再集精神對付山口組。沒有吃早飯,阿爾法一早便趕到了國會。因為時間還沒到,大部分的議員還沒到,整個國會顯得很冷清,阿爾法坐在屬於自己的位上,腦袋裡不停的模擬一會兒嚴詞彈劾杜滋基的場景。謀定而後動是他的性格,他喜歡一切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一切都在他掌握的感覺。 「柏拉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 國會大廳,阿爾法笑瞇瞇的向他打了一聲招呼。柏拉圖是沙特財務大臣,也是沙特響噹噹的實權派人物,當初阿爾法將他拉攏到自己的陣營,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聽到阿爾法的招呼,柏拉圖尋聲看了過來,神色有些複雜的笑了笑,含混的應付了一句,就跑到自己的座位上,正襟危坐的坐下來,竟然再也沒有向阿爾法看上一眼。看到這樣的情形,讓阿爾法多少吃了一驚,心湧起一絲淡淡的不安。 就在這時,阿爾法的隨身電話發出了令人不安的響聲,阿爾法接起電話,電話是他的女兒雅斯從美國打來的。電話,雅斯的聲音充斥著不安,道「爸,我這邊恐怕幫不了你了。直到昨天我才弄明白,一直阻撓我和德克的力量竟然來自華聯合會!」「華聯合會!?」聽到這個名號,阿爾法也不由得吃了一驚。華聯合會的大名此時已經不僅僅在美國流傳了,早已經響徹了整個世界,被公認為世界上第一大,同時也是最有影響力的僑胞團體。其的會員已不僅僅只包括在美國的國同胞,他正在一點點的向全世界的華人擴散,在英國,德國,日本,法國等許多國家成立了分會,其影響力已經幾乎覆蓋了大半個世界。這是一種怎樣的力量?沒有人知道,因為沒有人能確切的對龐大的華聯合會做出評估。 德克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議長,要想和華聯合會鬥,就好比是雞蛋碰石頭,自己找死!阿爾法理解這樣的現實,所以也明白雅斯的無奈。「爸,您怎麼會得罪華聯合會,他們為什麼要跟您作對?」雅斯滿是不解的對阿爾法問道。阿爾法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從來也沒有和華聯合會的人接觸過,我哪裡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和我作對!難道是我親美的態度引起了國人的反感?」雅斯歎息了一聲道「很有可能!總之,爸,我們是幫不了你了,一切都只能靠您自己了。您得小心,既然華聯合會都開始行動了,在沙特的國人也不會閒著。」 阿爾法自信的笑道「放心吧,女兒,你爸爸經歷的太多了,這點兒小小的意外還阻擋不了我!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阿爾法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卻並沒有這麼輕鬆。在美國,華聯合會已經行動了,那在沙特,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國人,在暗又做了些什麼?阿爾法越想心頭越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此時國會的人越來越多,如果在以往,阿爾法早已經被人群給圍住了,可是今天卻大反常態。阿爾法就好像是被當做了瘟神,所有人都離的他遠遠的,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如此反常的情況引起了阿爾法心的警覺,有心想要問問發生了什麼情況,眾人卻都在一個勁兒的躲著他。 就在阿爾法越來越感到不安的時候,一陣喧嘩聲陡然響起,阿爾法急忙定睛看去,只見杜滋基和巴拉庫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的走了進來。見到杜滋基,所有的議員幾乎都站起身迎了上去,或真或假,或誠摯或虛偽的問候聲此起彼伏,宛如奔騰的浪潮,震的阿爾法耳朵嗡嗡作響。杜滋基面帶淡淡笑容,衝著眾人揮手示意,就好像是當年凱旋,受到人民夾道歡迎的愷撒大帝,自有一股不俗的氣勢迸發出來,看的阿爾法隱隱的有些心驚。 杜滋基在經過阿爾法身旁時,高昂著頭顱的向他伸出了手。阿爾法皺了皺眉頭,握住了杜滋基的手,杜滋基的嘴角兒流露出一絲笑容,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本該呆在家裡享清福,卻偏偏不甘寂寞,來跟我搗...... 亂!好,你想玩兒,我陪你玩兒到底!」說完放開了阿爾法是後,昂首闊步的走向自己的座位,國會擺放位置最高,同時也最大的椅。阿爾法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要平復心的不安,可是那不安的感覺似乎變的更加強烈了。 杜滋基坐定之後,將目光投向了阿爾法,朗聲說道「阿爾法,這次國會是你倡議召開的。有什麼議題,現在就說出來吧。」阿爾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先環視了一周,然後清了清嗓,大聲說道「總統先生,我想先問您一個問題。」杜滋基點了點頭,阿爾法的聲音猛的一肅,問道「您到底是國人,還是沙特人!?」杜滋基的眉毛一挑,冷聲說道「廢話,我當然是沙特人,現在是,將來是,死了也是!」 阿爾法狂吼一聲道「好!那我再問你,既然你是沙特人,卻為什麼要犧牲沙特的利益,而去迎合國人。對國人卑躬屈膝,就像是個下賤的奴才!你的行為嚴重損害了我們沙特的尊嚴和國格,是每一個愛國的沙特人所不能容忍的。為了不讓沙特在不久的將來成為國人的附庸,我這個老頭今天只好站出來,代表全體國民,全體議員要求你立即辭職!」阿爾法的話音剛落,整個國會立即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議員們連口大氣都不敢喘,氣氛靜默的讓人覺得可怕。 這和阿爾法事先的預想決不相同。在阿爾法的預料,當他說出這一番話後,所有的議員都應該站起來,大聲的逼迫杜滋基辭職才對。周圍死一般的寂靜,讓阿爾法的心不由得咯登了一下,滿是疑惑的回頭向他的一些個門生,黨羽們看去。結果這些人無不是耷拉著腦袋,躲避著他的目光,臉上的神情複雜多變。阿爾法的心一怒,忍不住咬牙切齒的低喝了一句「可恥的叛徒!無膽的懦夫!」 看到這樣的反應,杜滋基的面上看不出什麼,在他的心卻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隱隱的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在關鍵時刻,閃電為他送來了致勝的殺手鑭,現在面臨如此尷尬境地的人恐怕就是他了。看到阿爾法的臉上被氣的青一塊兒,紅一塊兒的,杜滋基呵呵的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只有一句你說對了。那就是你真的是一個老頭,而且還是一個已經糊塗了的老頭。你說我犧牲了沙特的利益,不錯,我的石油減產計劃的確會給一部分沙特人帶來損失,可是你別忘了,我這樣做是為了從國人那裡得到蔭蔽孫的沙漠治理技術,比起我們從國人那裡得到的,現在的這點兒犧牲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你說沙特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國人的附庸,更是扯淡!國不是美國,國人崇尚和平共處,相互平等,這是全世界都清楚的,而你卻這樣說,難道不是你老糊塗了嗎?你說你在這裡代表全體國民,全體議員?哼哼……真是可笑,你誰也代表不了,你只代表了你自己,還有你那顆對權力永遠充滿**,永遠無法滿足的骯髒的心!」 杜滋基義正詞嚴,步步緊逼,就好像是一個拳擊手,在比賽將他的對手逼入了擂台的死角。阿爾法的心狂震,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難看,站在那裡,有些搖搖欲墜。連聲說道「你胡說,你這是誣蔑!柏拉圖,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阿爾法有些孤立無援的感覺,迫切的想要尋找到援兵,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柏拉圖。柏拉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沉聲說道「阿爾法,你不要亂說話,我和你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什麼約...... 定!同時,你在國會這麼莊嚴的地方,大放厥詞,誣蔑總統,我對你的言行感到很失望!」 柏拉圖的話就好像是一個重磅炸彈,在阿爾法的腦海裡轟然炸響,直接將他徹底的炸懵了。阿爾法的表情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麼精彩過,有驚愕,有憤怒,有羞恥,有無奈,五味雜陳,讓年邁的阿爾法終於無法承受,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八章 看著昏倒在地的阿爾法,杜滋基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阿爾法年事已高,實在是不應該再讓他為國事操勞了。我看,我們下一個議題就來討論討論新的副總統人選吧。對了,在這之前,先叫救護車將阿爾法送進醫院。我不能因為他彈劾我,就對他心存怨憤,耽誤了他的搶救!」杜滋基的話剛一落地,眾議員紛紛高聲頌揚杜滋基仁慈寬厚,讓杜滋基的心感受到了一陣涼意。就在昨天之前,這些人還都是阿爾法的所謂死黨,對他恭維尊敬有加,可是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肯打電話叫救護車,最後還是巴拉庫看不下去,親自打的電話。如此世態炎涼,自然讓人心寒。今天杜滋基在位上,他們如此,他日杜滋基落的個和阿爾法相同的下場,估計他們也會像對待阿爾法一樣對待他,棄之若敝履。對這一點,杜滋基始終保持著清醒,對他們的諂媚絲毫也沒放在心上。 這本來是阿爾法精心策劃的逼迫杜滋基辭職的國會,沒想到到頭來,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但沒能逼杜滋基下台,現在連他副總統的職位也保不住了。有了那些黑材料,這些個國會議員算是被杜滋基徹底的攥在了手心裡,對他的提議哪兒還敢有異議?不管怎麼樣,自由才是最珍貴的。 會議結束後,大獲全勝的杜滋基沒有回家,而是興奮的帶著巴拉庫來到了國大使館。沈振心彷彿早就預料到他會來似的,已經泡好了茶,和閃電一起等在了那裡。「哈哈哈……」杜滋基人還未到,爽朗的笑聲就先傳了進來,沈振心和閃電相視了一眼,同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杜滋基大踏步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快走幾步,緊緊的握住了沈振心的手,連聲說道「謝謝,謝謝!如果不是你們兩位,我杜滋基估計已經不是總統了!」 沈振心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既然是合作夥伴,就理應相互幫助,沒有什麼好謝的。看您的神情,今天在國會上一定是大獲全勝吧?」杜滋基哈哈的笑道「何止是大獲全勝,簡直是大勝特勝。和阿爾法糾纏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贏得這麼痛快。你們還不知道吧,阿爾法在國會上都被氣的暈倒了!哈哈哈……」閃電一皺眉頭,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總統先生應該乘勝追擊,將阿爾法徹底的擊敗,讓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杜滋基沉聲說道「阿爾法在沙特的勢力根深蒂固,不是一兩天就能剷除的。不過,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再給他反咬我一口的機會!」 頓了頓,杜滋基接著說道「我這次來,除了是向兩位報告喜訊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希望兩位能夠多多幫忙。」沈振心笑道「有什麼忙只要我能幫的上,我絕不推辭!」杜滋基苦笑了一聲,說道「是這樣,我們已經和貴國的政府先期接觸過了,貴國政府願意為我們治理沙漠,但是卻不肯將沙漠治理的技術轉讓給我們……」不等杜滋基將話說完,沈振心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總統先生,請原諒。如果您要我幫的忙是說服我國政府家這項技術轉讓給沙特,那我真的是無能為力。為了這項技術我國的科學家付出了數不盡的心血,不是我一兩句話就能說的通的,希望總統先生能夠諒解。」 杜滋基笑了笑說道「當然!我也不是那種貪心不足的人。如此先進的技術,豈是說轉讓就可以轉讓的。我也不會拿這件事來為難您,貴國願意派出科學家為我們治理沙漠,這我已經很感激了。只是這價格實在是有點兒貴,每治理一平方公里的沙漠需要一百萬美...... 金。而我們沙特有幾十萬平方公里的沙漠亟待治理,這算下來可是一個天數字。沙特雖然富裕,可也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一筆負擔。所以我希望沈先生能夠出面說合一下,將這價格降下來一些,我及我國人民都會對您感激不禁的!」 聽了杜滋基的話沈振心也是不由得吃了一驚,心暗道「張強這小可真夠黑的,平方公里一百萬美金,這比搶錢還要快!」沈振心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道「總統先生,您我的私交向來不錯,即便是看在您這位老朋友的份兒上,我也不能不答應您,更何況您還為我們國人做了這麼多事。不過話說在前頭,我畢竟只是一方大使,人微言輕,恐怕起不了什麼決定性的作用,我只能答應您會盡我的全力,可是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證!」杜滋基連忙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只希望大使先生盡力而為!」 沈振心呵呵的笑道「那是當然!」杜滋基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對閃電說道「閃電先生,由巴拉庫草擬的沙特石油減產計劃已經正式獲得國會批准,從現在起沙特的石油產量每日減少五十萬桶。另外在伊拉克,科威特,阿聯酋,也門等其他的歐佩克成員國內也在籌劃減產,到時候騰出來的市場,足夠消化龍騰集團的產能。」閃電聽了含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老闆讓我對您的合作表示感謝。同時他還讓我轉告您,石油畢竟屬於不可再生的能源,總有用完的一天,希望總統先生能早做打算!」 杜滋基點了點頭,道「張先生目光長遠,讓人欽佩。這也正是我一直都感到憂慮的。這次減產,一來是為了幫助龍騰集團進入市場打開通道,二來就是為了提醒所有沙特國民,單純的依賴石油,後果只有毀滅。」閃電點了點頭,心瞭然,張強之所以要力保杜滋基,是有道理的。沙特需要杜滋基這樣有憂患意識的領導人。「對了,總統先生,我剛好有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忙。」閃電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 杜滋基忙道「您說!」閃電回頭看了沈振心一眼,道「經過我們的詳細調查,我們已經找到了在暗指使綁架沈振心大使的罪犯,就是美國大使鮑威爾,我們提請沙特的有關部門採取行動,將鮑威爾逮捕歸案!」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鮑威爾是主謀我們都清楚,可是他畢竟是美國的大使,要想追究他的罪責,必須擁有足夠的證據。基多姆當然可以出來指證他,可是單憑基多姆自己的證詞,恐怕不足以證明他有罪,除非你們已經找到了其他的證據或者證人。」 閃電冷笑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否則我們也不會向您提出這樣的請求。除了基多姆之外,我們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個有力證人,足可以將鮑威爾治罪了!」杜滋基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那好吧。」看到杜滋基一臉的落寞,閃電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現在基多姆被塑造成了一個英雄的形象,一旦出來指證鮑威爾,那真相必定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基多姆不但會成為一個罪人,甚至還會成為一個『無恥的說謊者』,這自然不是杜滋基想要看到的。 閃電笑了笑,說道「總統先生,我看您的憂慮是大可不必的。這件事情,已經嚴重危害到了美國的國家形象,美國方面是不會將這件事情公佈於眾的。鮑威爾會秘密的受審,如果罪名成立,美國會引用外交豁免權,將鮑威爾無罪開釋。」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你們明明即便是罪名成立,鮑威爾也不會獲罪,為什麼還執意的要...... 指證他?」閃電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沈先生作為我國的大使,代表著我國的尊嚴,他的被綁架,不僅僅是他個人的事,更事關我們整個國家的威嚴,我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兇手逍遙法外。雖然不能讓鮑威爾坐牢,但是至少可以把他趕出沙特,維護我們國家的尊嚴!」 杜滋基明白了過來,閃電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讓鮑威爾去坐牢,而是將他驅除出沙特。鮑威爾平日裡飛揚跋扈,處處給杜滋基難堪,這也倒罷了。更讓杜滋基不爽的是他與阿爾法勾結,無時無刻的不想將他拉下馬,能將他趕出沙特,無論對國人還是對他自己都有莫大的好處,他何樂而不為呢?笑了笑,杜滋基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辦!這個老狐狸,我已經忍他很久了!」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巴拉庫卻沒有跟著動,而是將目光默默的投向了閃電,閃電給了他一個寬心的笑容,道「你放心吧,我已經查到了波蒂絲的行蹤,我有把握,這一兩天,就會將波蒂絲帶到你的面前。」閃電的話讓巴拉庫大為振奮,滿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喃喃的問道「您……您說的這是真的?」閃電呵呵的笑道「我閃電說話,向來說一不二!」「那……那我就等著您的好消息了!」巴拉庫激動的說了一句,然後匆匆的追杜滋基去了。 「閃電,你真的這麼有把握?要知道,一個人心裡的希望有多大,失敗後失望就有多大!你給了巴拉庫這麼大的希望,萬一要是沒能找回波蒂絲,那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沈振心滿是憂慮的對閃電說道。閃電呵呵的笑了笑,朗聲說道「沈叔,您就放心吧,我敢保證不出今天晚上,阿爾法就會有所行動!」看到閃電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沈振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鮑威爾的辦公室內,鮑威爾面色空前凝重的坐在沙發上,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呆呆的看著裡克,顫聲問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裡克滿是苦澀的說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會拿這個跟您開玩笑不成?那阿爾法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千真萬確!」鮑威爾此時就好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頓,眼不是眼,鼻不是鼻,臉色異常難看。吶吶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沒道理啊,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阿爾法的計劃天衣無縫,一氣呵成,怎麼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功虧一簣呢?」 裡刻苦聲說道「真是見了鬼了。不光國會的議員們臨時倒戈,齊刷刷的站到了杜滋基的一邊,就連阿爾法的那些門生,黨羽也跟著反了水。就好像是做夢一樣,這一切真是太不真實了!現在阿爾法不但沒能逼杜滋基辭職,他自己的副總統頭銜反而被杜滋基給罷免了。這一仗阿爾法不但敗的很徹底,而且還敗的稀里糊塗,很是窩囊!」鮑威爾揉搓著腦袋,沉吟著說道「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明明杜滋基已經毫無招架之力,必敗無疑,到底是什麼讓他反敗為勝,化險為夷呢?」 裡克眉頭緊鎖的說道「大使先生,我懷疑是國人在其搞鬼!一定是國人掌握了那些議員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逼他們臨陣倒戈,從倒杜轉變為挺杜。除了這個解釋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合理解釋了。」鮑威爾神色一沉,怔怔的看向裡克,喃喃的道「你的意思是國人掌握了這些議員的把柄,操縱了這次國會?」裡克道「除了這個您還有其他的解釋嗎?」「可是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沙特國會有上百名議院,而且個個精明,狡猾賽過狐狸。我手下的情報部門歷盡千辛萬苦,掌握的也不過是其幾位議員的把...... 柄,這國人有什麼辦法能夠將他們全部拿下呢?」鮑威爾連連搖頭,滿是不敢置信的說道。裡刻苦聲說道「國人向來以神秘著稱,他們的手段鬼神莫測,說不定是施展了什麼魔法,控制了這些議員的大腦!」 鮑威爾瞪了他一眼喝道「我看你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國人是人,不是魔鬼!哪兒來的什麼魔法?」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六十九章 奇才費斯德 ……鮑威爾瞪了他一眼喝道「我看你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國人是人,不是魔鬼!哪兒來的什麼魔法?」裡刻苦笑了一聲說道「那這些該如何解釋?」鮑威爾沉聲說道「看來國人擁有比我們更為強大的情報網絡。這些看不見的眼睛時刻不停的注視著沙特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一點兒風吹草動……」鮑威爾幽幽的說道,那聲音,那話語讓裡克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正當裡克被這種感覺折磨的有些抓狂,想要落荒而逃的時候,安娜扭著小蠻腰步履急促的走了進來,對鮑威爾說道「大使先生,杜滋基總統帶著大批的警察將大使館包圍了!」 「什麼!?」安娜的話讓鮑威爾和裡克同時吃了一驚,忍不住對望了一眼。而就在此時,鮑威爾辦公室的門被人粗魯的從外面踢了開,一隊全副武裝的沙特警察從外面衝了進來,將鮑威爾和裡克團團的圍了起來。這樣的架勢嚇的裡克有些腿軟,下意識的向鮑威爾身邊湊了湊。鮑威爾強做鎮定的喝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美國大使!」「哼!」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悶哼,當鮑威爾抬頭向門看去的時候,杜滋基冷著臉,踱著沉穩的步伐緩緩的走了進來。銳利冰冷的目光掃視了鮑威爾一眼,沉聲說道「難道美國大使就有權力在我沙特的國土上違法亂紀嗎?鮑威爾,你給我聽著,沙特是沙特人的沙特,不是你們美國人的沙特!」 掃了周圍的警察一眼,鮑威爾咳嗽了一聲,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杜滋基猛的一擺手打斷了他道「沒有什麼誤會!鮑威爾,現在我就正式以綁架罪將你批捕。有什麼誤會,等到了法庭上,你和法官去說吧!」鮑威爾的眉頭一皺,臉色也隨即冷了下來,幽幽的說道「綁架?哼哼……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參與了綁架?如果你拿不出足夠的證據來,杜滋基,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會引起什麼!」 杜滋基冷笑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也不會動你。」說著湊到了鮑威爾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老混蛋,想害我的兒?我這次要連本帶利的向你討回來。來人那,把他給我銬起來!」杜滋基的話音一落,立即衝上來兩個五大三粗的警察,不由分說的扭住了鮑威爾的胳膊,卡嚓的一聲,在他的手腕上銬上了冰冷的手銬。當手銬落在鮑威爾手腕兒上的那一瞬間,一股冰涼直傳遞進了鮑威爾的心裡,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杜滋基,我是美國大使,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權力向我的政府報告你對我做的一切!……」 杜滋基冷冷的說道「你當然有這個權力!我已經把你的罪行如實的呈報給了你們美國政府,現在美國FBI的人正在來這裡的飛機上,他們會對事件進行全面的調查核實,到時候你有喊冤的機會。鮑威爾,我不怕告訴你,這次就算是美國總統親自來了,也休想保的了你!你這顆眼釘,我拔定了!帶走!」伴隨著杜滋基的一聲怒喝,鮑威爾被警察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裡克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鮑威爾被拖了出去,杜滋基轉頭看向裡克,沉聲說道「裡克,雖然沒有證據顯示你也參與了這次綁架事件,但是我敢用腦袋打賭,這件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現在鮑威爾已經完了,如果換做我是你,我會趁早離開沙特,走的遠遠兒的,一輩也不會再回來!」說完這幾句話,杜滋基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只剩下裡克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足足半晌過後,裡克緩緩的清醒了過來,發現安娜正睜著一雙滿是關切的眼睛看著自己,他的心不由得一暖。發出幾聲苦笑,裡克看著安娜,緩緩的說道「安娜,你願意嫁給我嗎?」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κ.cn!裡克的話讓安娜有一種如在夢的感覺,呆呆的看著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裡克又道「安娜,我愛你!嫁給我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回到美國,過我們平靜而幸福的生活。這裡已經容不下我們了……」不等裡克把話說完,安娜就一頭撲進了裡克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呢喃著幸福的說道「你為什麼才對我說這句話,你知不知道我等的好辛苦。我願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跟著你一起去流浪……」聽著安娜甜蜜而發自內心的情話,裡克的心充滿了愧疚與悔恨,同時也有深深的慶幸。愧疚和悔恨是因為他以前將安娜當做了自己發洩**的工具,而慶幸則是因為在他還沒有失去這份真情的時候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管怎麼樣,比起鮑威爾,他要幸運的多…… 醫院內,阿爾法就好像是詐屍般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把周圍的醫務人員給嚇了一跳。「阿爾法先生,您現在的病情還不穩定,需要繼續觀察,請您躺回到床上去!」醫生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勸著阿爾法,阿爾法卻一臉焦急的自顧自的揭著粘在自己身上的各種儀器的管。嘴裡連聲說道「快,快,我要出院,馬上!」「可是……」醫生剛一張口就招來了阿爾法的連聲怒喝「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說要出院就一定要出院!去,把我的人叫來!」醫生不敢違抗阿爾法的命令,急忙走出去叫來了阿爾法的保鏢。 在保鏢的幫助下,阿爾法穿好了衣服,急匆匆的走出了醫院。鑽進車裡,阿爾法立即沉聲說道「去郊區別墅!」國會上,針對杜滋基的彈劾失敗讓阿爾法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更是深深的意識到杜滋基的可怕,不動聲色的力挽狂瀾,將原本極度不利於自己的局面頃刻間扭轉過來,這種超強的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現在已經輸了第一陣,阿爾法再也不允許自己在波蒂絲的身上輸了第二陣。 阿爾法從政半個多世紀,浮浮沉沉的事情經歷的太多了。國會上的失敗也是家常便飯,他輸的起,也承受的起。可是波蒂絲他輸不起,波蒂絲知道他太多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是洩露出去十分之一,他就將萬劫不復。想到那天『山本光左』對他所說的話,阿爾法哪兒還有心思呆在醫院裡,他現在腦袋裡想的只有一件事,殺了波蒂絲,永決後患! 在沙特首都的郊區,在一片翠山綠林,掩映著一棟精緻的三層小別墅。別墅的周圍被高大的圍牆環繞著,圍牆的上面密佈了通電的鐵絲網,遠遠的望去就像是一座小型監獄,完全破壞了小別墅帶給人的美感。在別墅的周圍,隱藏著十幾個攝像頭,監控著別墅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恐怕連一隻蒼蠅都休想能飛的進去!這還只是外面,就如此森嚴,至於裡面是什麼樣的情況就更讓人望而止步了。 阿爾法的座駕還沒等開到大門前,大門就緩緩的向兩旁開啟,露出了一條通道,阿爾法直接驅車開進了別墅。在別墅裡,一隊隊走來走去的,負責戒備的人竟然是全副武裝的軍人。統一的沙特特種部隊制式裝備,個個神情迥然,一看就是飽經戰火磨礪的鐵血戰士,放眼望去,不算隱藏在暗處的,足有上百人。一個小小的別墅裡竟然隱藏著如此之多的戰鬥人員,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車徐徐的停穩後,從別墅了飛快的跑出一個年男...... 人,慇勤的為阿爾法打開了車門。阿爾法走下轎車,看了他一眼,沉聲問道「她怎麼樣?」年男人愣了一下,問道「您問的是費斯德還是波蒂絲?」「廢話!」阿爾法不滿的冷喝了一聲,年男人急忙說道「波蒂絲她還和往常一樣,除了偶爾發發脾氣外,沒有別的異常。」阿爾法皺了皺眉頭說道「帶我去看看她!」年男人急忙動身,引領著阿爾法向別墅裡走去。 走進別墅,阿爾法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帶著手銬腳鐐,躺在躺椅上沐浴著陽光的男人。只見他一頭銀髮,面容英俊,渾身上下透露著成熟男人的魅力。此時微閉著眼睛,似睡非睡,顯得很是愜意。阿爾法停下了腳步,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費斯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閃過了一道銳利的精光,只是因為他此時整個人都籠罩在陽光,阿爾法並沒能發現。 費斯德,出生在美國,一個股票界的天縱奇才。曾經是華爾街年收入最高的基金經理,被譽為世界上最會賺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富豪哭著喊著請求他為自己操作股票,21世紀初,全世界都遭遇到了金融風暴的襲擊,股市狂跌,多少人的財產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從億萬富翁墮落為一不名的窮光蛋。可是費斯德卻憑藉著他的天縱奇才和卓越的目光,低進高拋,做著穩賺不賠的投資。在人人都賠的要當內褲的時候,他卻賺的盆滿缽盈。由他負責的幾個基金,硬是逆市上揚,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股市神話。如果費斯德一直這樣老老實實的做下去,也許他會成為今日的股神。可是費斯德卻偏偏不甘平淡,十年前攜巨資在國際原油市場上掀起了滔天海浪。 在原油市場上,費斯德向世人闡明了,什麼叫做翻雲覆雨,支手遮天!世界原油市場完全成為了他的玩具,以他的意志為轉移。價格升升降降再也由不得歐佩克做主,這極大的損害了歐佩克的利益,在那一年,沙特迎來了數之不盡的噩夢,每天的損失都逾數十億美元。當時有的經濟學家甚至斷言,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沙特等一些東國家都將回歸石器時代。面對費斯德近乎於打劫一般的瘋狂行動,沙特最終按捺不住,率先發難。提請美國政府以擾亂市場的罪名將費斯德逮捕,然而美國政府卻認為費斯德所做的一切,雖然損害了沙特等國的利益,給原油市場帶來一定混亂,但是費斯德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合法的。所以美國政府斷然拒絕了沙特方面的要求。 其實美國之所以會拒絕沙特逮捕費斯德的要求,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費斯德所做的一切,為美國帶來了巨大的利益,至於合不合法,那還是在其次。意識到這一點後,沙特再也不對美國政府抱有幻想,當時的沙特總統也是相當的有魄力,直接出動特種部隊,秘密的將費斯德給抓了回來,關押在此,造成了世界上的又一大懸案。費斯德被抓之後,在沙特以及歐佩克各國經濟學家的共同努力下,歷經一年多的時間才將原油市場重新恢復正常。到了今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了。不過費斯德雖然失蹤了,但是他的那些瘋狂的,卻極其富有創意的經濟理念到現在還仍被許多經濟學家所津津樂道。 費斯德失蹤之後,有的人猜測費斯德在原油市場上攫取了巨大的利益,心滿意足,於是隱姓埋名,去享受人生了。也有的人猜測費斯德被人暗殺,早已不在人間……各種各樣的關於費斯德的下落的猜測紛至沓來,如果當人們發現費斯德失蹤的真相竟然是被沙特政府囚禁在這個小別墅裡的話,不知道會引起...... 什麼樣的軒然大波。不過到時候,沙特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甚至遭到美國的報復和制裁,這是肯定的。基於這一點,關於費斯德的一切都是沙特的最高機密,知道費斯德被關押在這裡的人,全沙特不超過十個。就連這些負責守衛警戒的士兵也不知道,他們所看守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股市奇才費斯德!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章 十年大計 看著眼前的費斯德,阿爾法是又愛又恨。愛的是費斯德的才華,恨的是他的不識好歹。阿爾法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將費斯德在股票上的才華與波蒂絲在財務上的天賦結合起來,那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財富!只可惜費斯德是頭撅驢,任憑阿爾法舌燦蓮花,說的太陽從西邊露了出來,費斯德就是不肯答應,有時候想一想,直恨的阿爾法牙根癢癢,恨不得一槍把他給崩了,可是又實在是捨不得。 「怎麼樣,最近還好嗎?」阿爾法看著費斯德幽幽的問道。費斯德將頭轉向阿爾法,淡淡的說道「我是挺好的,不過看你的臉色這麼差,好像更需要關心的樣。」阿爾法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費斯德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想管啊,我只想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才會把我放出去。堂堂的沙特政府竟然當起了綁架犯,真是可笑!」阿爾法面帶冷笑的問道「怎麼,你還想著從這裡走出去?哈哈……你別做夢了,恐怕你得在這裡呆一輩嘍!」 阿爾法的話讓費斯德大為生氣,猛的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怒聲喝道「你們竟然要關我一輩?我抗議!」阿爾法冷笑著說道「想抗就抗吧,如果你覺得有用的話!當年你給我們沙特造成了數千億美金的損失,如果換做是我做主,我早就把你給宰了,還容得你活到現在?告訴你,這就是報應,你慢慢消受吧!」說著一擺手,帶著手下直向著通往別墅地下室的那道門走去。看到阿爾法等人向著那門走去,費斯德顯得有些緊張,急聲問道「你們要找波蒂絲?」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被關在同一個地方十年,總是會產生感情的。不知道費斯德是在擔心阿爾法會對波蒂絲不利,還是怎麼的,總之他此時顯得很緊張。阿爾法有些狐疑的看了費斯德幾眼,眉頭一皺,加快了步伐。在別墅的地下,建有一間密室,大約有七八十個平方,這裡各種傢俱齊全,佈置豪華而舒適,怎麼看也不會讓人聯想到地下室。除了沒有電話,各種電器一應俱全,電腦也有,只是不能上網。這就是波蒂絲被囚禁了十年的地方。 來到門外,年男人準備上前敲門。波蒂絲是女性,加上阿爾法因為有很多事情要仰仗她,對她很看重,年男人不敢得罪她。畢竟財務天才不常見,而負責看守犯人的看門狗卻到處都是。所以,年男人每次進入波蒂絲的房間都要先敲門,得到了波蒂絲的許可之後才能進去。但是這次,他的動作卻被阿爾法給阻止了。阿爾法衝著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猛的飛起一腳,將房門給踢了開。 阿爾法的目光立即向房間裡掃去,只見波蒂絲有些慌張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阿爾法,幽幽的說道「剛才不小心摔倒了……」阿爾法沒有說話,逕直走到了波蒂絲的身旁,圍著她轉了幾圈兒。十年的囚禁生活並沒有讓波蒂絲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如果巴拉庫見到她,會覺得她和十年前一樣的美麗。波蒂絲的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擁有讓所有西方女人羨慕的臉蛋兒,以及纖細勻稱,豐潤飽滿的身材。 波蒂絲雖然在努力克制著,但是此時在她的眼依舊閃爍著些須的不安。阿爾法圍著她轉了幾圈兒後,忽然緩緩的說道「我讓你做的工作都做完了?」波蒂絲急忙走到辦公桌前捧過一摞件,說道「這是這個月的賬本,我已經全都做好了,任是誰也看不出破綻!」阿爾法接過來翻了幾頁,轉手交給了站在身旁的年男人,對波蒂絲說道「做的好!」波蒂絲皺...... 了皺眉頭,道「你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你做賬,你就不會傷害巴拉庫,你不會騙我的吧!」 阿爾法呵呵的笑道「那是當然!你也看新聞了,現在巴拉庫不是活的好好兒的嗎?」波蒂絲點了點頭,忽然臉色滿佈憂鬱的說道「我……我想見見他……」「不可能!」阿爾法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斷然拒絕道。波蒂絲急聲說道「我不跟他說話,只是在遠遠的地方看他一眼。我們已經十年沒見面了,難道連這點願望你都不肯滿足我嗎?這十年來,我為你做了多少事?如果不是我,你的巨額不明財產恐怕早就曝光了!求求你,看在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的份兒上,你就讓我見巴拉庫一面吧!」 阿爾法皺了皺眉頭,目光銳利的看向波蒂絲,似乎是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來。難以抵擋阿爾法銳利的目光,波蒂絲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阿爾法用手捏住波蒂絲圓潤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和自己對視著,冷冷的道「說,你執意要見巴拉庫到底轉的什麼念頭。不要企圖騙我,我阿爾法的眼睛可不是那麼好欺騙的。如果你說謊,一定會被我抓住的。」「我……我真的只是想見巴拉庫一面,沒有……別的想法。」波蒂絲滿是緊張的顫聲說道。 「哦?是嗎?那這是什麼!」阿爾法的聲音猛的一厲,一把扯住波蒂絲的上衣,猛的用力一撕,一陣裂帛聲頓時響起,伴隨著波蒂絲的一聲驚呼,她的上衣被阿爾法硬生生的從身上扯了下來。阿爾法手裡拿著波蒂絲的上衣,目光注視著驚恐交加的波蒂絲,輕輕的抖了抖,大把大把的泥土立即從上衣的口袋裡掉落了出來。在一旁看著的年男人猛的吃了一驚,急忙來到一開始波蒂絲站起來的地方,猛的掀開了地毯,所看到的場景立即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汽油桶粗細的黝黑洞口赫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股涼颼颼的冷風從洞內吹在他的臉上,讓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看到秘密被發現,波蒂絲的臉色變的一片蒼白,身體搖搖欲墜。看到這個坑洞,阿爾法轉頭怒視著波蒂絲,咬牙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做著逃跑的準備。」秘密別發現,波蒂絲也無所隱瞞了,胸脯一挺,嬌聲說道「沒錯!我不甘心被你這樣關一輩。從我剛被你抓來的第一天起我就開始籌劃逃跑。我花了年的時間才挖了這個洞。可是天不佑我,眼看著就差最後一點兒就要挖通了,卻還是被你給發現了!」說到這兒,波蒂絲的臉上滿佈著深深的沮喪和失望。 一個女人,用十年的時間挖掘地道,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耐性,讓阿爾法都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回想起在地上,費斯德表現出來的緊張,阿爾法沉聲問道「這是你一個人挖的,費斯德沒有幫忙?」波蒂絲不想連累費斯德,脆聲道「沒有,全都是我一個人挖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阿爾法一把掐住了波蒂絲的脖,冷聲說道「我剛才說過,沒有人能騙過我的眼睛。維金(那個年男人)告訴過我,這兩年,你每天都要費斯德到你的房間陪你聊天,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你太寂寞了,想要找個男人,現在看來你是把他叫來幫你挖地道的,對不對?」 「不對,不是這樣的…本書轉載拾陸κ學網…」波蒂絲連聲否認道。阿爾法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不管是不是這樣,都已經沒有意義。我問你,你挖出來的土都弄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個地道一直延伸到別墅的外面,工程量不小,挖出來的泥土至少有幾百個立方。這麼一大堆土可不好藏。波蒂絲的回答讓阿爾法吃了一驚。原來,波蒂絲每天...... 挖出來的土事先藏在了鞋裡,口袋裡,然後借每天一次到別墅外放風的機會給扔了。 聽了波蒂絲的回答,阿爾法勃然大怒,猛的一巴掌扇在了維金的臉上,怒聲喝道「廢物!同樣的事情她做了十年,而你們這群飯桶竟然絲毫也未察覺!我留你們有何用?」維金的臉頰被他這一巴掌扇的,腫的老高,在一旁捂著臉連聲呻吟,卻說不出半個為自己辯解的字。阿爾法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廢物。 阿爾法越想越是覺得好險,如果不是他今天及時發現了波蒂絲的異常,否則再這樣過上幾天,不用山口組的人來搶,波蒂絲自己就先逃了。伸手捏住波蒂絲的下巴,阿爾法冷冷的說道「波蒂絲啊波蒂絲,你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聰明而又堅忍,這樣的品質放到哪裡都能成就一番事業。只可惜你命運不濟,碰到了我阿爾法,你命的剋星。哼哼……」波蒂絲滿是恨意的瞪著阿爾法,道「你就儘管得意吧。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阿爾法陰沉的笑了幾聲,說道「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可是恐怕你是等不到我遭到報應的那一天了!」阿爾法的話讓波蒂絲不由得一呆,愣愣的看著他,問道「你……你想幹什麼?」阿爾法轉頭看了一眼波蒂絲挖的洞,幽幽的說道「你挖這個洞不就是為了要解脫嗎?何必這麼麻煩,有一個方法更容易,根本就不需要準備十年那麼久!」說著,阿爾法做出一個手槍的手勢,輕輕的抵在波蒂絲的眉心處,嘴唇開合,發出一聲『砰』的槍聲。波蒂絲的心神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阿爾法,凝聲問道「你……你是要殺我?」 阿爾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也捨不得殺你,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聰明。可是你現在是我最大的軟肋,要是落在別人的手裡,我就死定了。國人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對你,我也只能說一聲抱歉了!」說著,轉頭看向維金,冷冷的說道「等我走了之後,立即動手,做的乾淨點兒!要是再出了什麼岔,下一個要死的人就是你!」阿爾法的話讓維金的心湧起一陣驚懼,急忙點頭應是。 「阿爾法,你這個老混蛋,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詛咒你!」波蒂絲激憤不已的衝著阿爾法連聲吼道。那神情似乎是想要從阿爾法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阿爾法扭頭深深的看了波蒂絲一眼,嘴裡輕聲的呢喃了幾句「可惜,可惜……」隨後轉身走出了密室。來到地面,看到費斯德一臉緊張的向自己這邊張望,阿爾法冷笑了幾聲,舉步來到了他的面前,淡淡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費斯德瞪了他一眼,將頭扭到一邊不說話。阿爾法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你是在擔心波蒂絲。擔心她的……逃跑計劃會被我發現?」阿爾法的話讓費斯德的心神猛的一震,臉色瞬間轉為慘白。大概是三年前,在一次聊天,波蒂絲告訴他,她正在挖地道準備逃跑。剛一聽到這個的時候,費斯德覺得波蒂絲是異想天開。可是當他看了波蒂絲已經挖了大半的洞時,他的心猛然升騰起一種巨大的希望,意識到這將是他唯一一次離開這座精美監獄的機會。於是懷揣著希望,費斯德加入了波蒂絲,兩人準備共同完成這項驚天的逃跑計劃。 有了費斯德的加入,工程的進度大大加快,根據波蒂絲的估計,最遲還有三天的時間,地道就將貫通。可是這周圍是荒郊野外,如果沒有人來接應,兩人根本就逃不出這些全副武裝的軍人的手掌心。所以波蒂絲才會要求阿爾法讓他見一見巴拉...... 庫。其實見人是假,將求救信息發佈給波蒂絲昔日的好友,讓他們前來接應才是真。可是這一切都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阿爾法撞破,化為了泡影。所謂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費斯德此時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灰白的臉色,足夠說明他此時的心是多麼的沮喪。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一章 及時出現! 「你……你打算怎麼處置波蒂絲?」費斯德語氣深沉的問道。阿爾法的面容一冷,眼閃過幾道冷光,看著他幽幽的說道「你覺得呢?」感受到阿爾法身上的那股濃濃的殺意,費斯德的心劇烈一震,喃喃的問道「你……你要殺了她?」阿爾法冷聲道「我最恨的就是像她這種不肯安分的人。她能花十年的時間挖通地道,誰知道她還能不能想出別的逃跑的法?讓她永遠不再想著逃跑的最好辦法就是殺了她!」「混蛋!你怎麼做的出來?她辛辛苦苦的為你工作了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就忍心殺她!」費斯德被徹底的激怒了,宛如狂獅一般的衝著阿爾法大聲的咆哮著,如果不是兩個武裝軍人死死的壓制著他,他也許會衝上去給阿爾法一頓老拳。 阿爾法冷冷的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也是沒有辦法。行了,我看你也累了,就不要操別人的閒心了,休息一會兒吧!」說完,笑吟吟的衝他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別墅。維金送走了阿爾法,心裡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以阿爾法心狠手辣的性格竟然沒有殺他,算是他撿回了一條命。慶幸過後是極大的懊惱,維金怒氣沖沖的返回別墅,來到費斯德的面前,衝著他的臉頰就是一拳,費斯德被維金一拳砸倒在地,鼻孔裡汩汩的向外湧著鮮血。 「你這個混蛋,我怕你悶,好心好意的給你找了個伴兒,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維金宛如瘋了一般的衝著費斯德又蹦有跳的怒吼著。費斯德擦了一把嘴角兒的血跡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恨死了我,你心有多大的火氣儘管衝我發好了,只是希望你能放過波蒂絲,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維金哼了一聲,道「你以為要殺她的人是我嗎?不對,是阿爾法先生。阿爾法先生下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敢違抗!來人那,把那個女人從密室裡帶出來!」維金的話音一落,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立即衝了下去,沒多會兒就將一臉平靜的波蒂絲給帶了上來。 看著表面平靜的波蒂絲,費斯德卻深深的感受到了她此時心的絕望與遺憾。兩人彼此凝望著,在無言的沉默敘說著離別的痛苦。十年共患難,讓兩人之間產生了兄妹般的情誼,如今到了割捨的時候,那該是一種怎樣的痛……維金看著波蒂絲道「你這個女人長的漂亮,人也聰明,可淨干蠢事!這裡有什麼不好,風吹不著,雨淋不到,更有錦衣玉食伺候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還要逃跑?」 波蒂絲帶著幾分厭惡的看了維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又怎麼知道自由的寶貴?你又怎麼知道我有多麼的想念我的親人?你不是我,如果你也被人囚禁了十年的話,你就會和我有同樣的感受了!」維金冷笑著說道「自由?自由有生命珍貴嗎?現在為了自由,你連自己的性命都要丟掉了。既然你不願意做失去自由的人,那你就去做一個自由的鬼吧!」說著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抵住了波蒂絲的眉心。 當黑洞洞的槍口抵住波蒂絲眉心的那一刻,波蒂絲滿是絕望的看了費斯德一眼,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啊!!」正當維金即將摳下扳機,結束波蒂絲的生命時,費斯德忽然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緊接著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掙脫了兩個武裝戰士的束縛,如同下山的猛虎般,不顧一切的撞向了維金。維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身體被費斯德撞出了老遠。費斯德一把抓住已經被...... 驚的呆住了波蒂絲,嘴裡狂喝道「走!」說完,拉著波蒂絲就向門外衝了出來。 維金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聲吼道「廢物!快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其實維金這是杞人憂天了,在這棟小小的別墅裡,足足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他們又能跑到哪裡呢?當維金帶著人從別墅裡衝出來的時候,波蒂絲和費斯德已經被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圍在了間。費斯德苦笑著看了波蒂絲一眼,緩緩的說道「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不能帶著你逃出去,只能陪著你一起死了……」 聽了費斯德的話,波蒂絲感動的想哭,呢喃著說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不需要這樣做的……」費斯德含笑搖了搖頭,說道「這十年來是你陪著我,我才有勇氣活下來。如果沒有你的話,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死了。」費斯德的話讓波蒂絲吃了一驚,呆呆的看向他。費斯德抬頭看著遙遠的天空,彷彿夢囈似的喃喃道「你好像我死去的妹妹,她也像你這樣既美麗又聰明,同時還有一顆最溫柔的心。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她抱著我的腿跟我撒嬌的樣,她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精靈……」費斯德的臉上佈滿了深沉的憂傷,看的波蒂絲心充滿了酸楚。下意識的挽住了費斯德胳膊……(全字小說閱讀,盡在ωωω.16κ.Сn(16κ.cn..學網) 「跑啊,怎麼不跑了?我還以為你們會飛呢!」維金從別墅裡衝了出來,衝著費斯德就飛出了一腳,將費斯德踹倒在地。波蒂絲猛的揚手狠狠的打了維金一個耳光,無比氣憤嬌聲喝道「你這個人渣,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詛咒你!」維金一抬手,用槍指向了她的胸口,滿臉猙獰的說道:「你要詛咒我?我先送你下地獄!」說著一咬牙手指正要摳動扳機,只聽一個冰冷的聲音憑空響起「是你想要下地獄嗎?」 這突然而來的聲音,異常的冰冷,聽在維金的耳朵裡,讓他不由自主的連打了個幾個哆嗦,滿是驚恐的環眼向四周掃視,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問道「是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維金的話音剛落,別墅那厚重的鐵門緩緩的被人從外面推了開,高峰修長而勻稱的身體隨著緩緩打開的門,逐漸的在維金的眼變的完整。看到只有高峰一個人,維金的心稍定,冷聲呵斥道「這裡是私人地方,馬上給我滾!」 高峰冷冷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是私人地方,可是現在主人不是你了!」高峰的話讓維金不由得一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上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心懷疑高峰一定是個瘋。就在維金驚疑不定的時候,高峰將目光轉向了現場唯一的女性,波蒂絲,沉聲問道「你就是波蒂絲?」波蒂絲滿是疑惑與吃驚的看著高峰,聽到他問起自己的名字,波蒂絲的心猛的一振,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我就是波蒂絲,請問你是……」高峰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著維金,滿是狂傲的說道「我要帶這個女人走,你有意見嗎?」 維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看過狂的可沒見過像高峰這麼狂的,面對上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高峰還能這麼狂妄,不得不讓人佩服。維金笑了幾聲,斜著眼睛對高峰說道「你問我有沒有意見?哈,你還是問問我後面的這些士兵手裡的槍有沒有意見吧。」聽了維金的話,高峰果然轉頭看向那些士兵,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們有意見嗎?」回答他的是一連串拉動槍栓,彈上膛的卡嚓聲,以及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 高峰笑了笑,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看來你們有意見,嘖嘖……...... 你們本不該有意見的,哎!」伴隨著高峰的一聲長的歎息,十幾個黑影猛然從他的背後躥了出來,如同一縷縷黑色的雲煙,速度奇快無比的射向了那些高度戒備的軍人當。黑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快的這些士兵根本就來不及摳動扳機,只聽一聲聲悶哼不絕於耳的響起,那些個士兵就好像是被鐮刀割倒的麥,爭先恐後,成片成片的向地上倒去,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倒滿了一地。 直到最後一個士兵倒下,那十幾道黑影才現出了原形,赫然是十幾個臉色冷峻的地刺。一股涼意從維金的脊樑骨升騰而起,緩緩的將他全身籠罩。在這股涼意的作用下,維金的臉色變的蒼白,持槍的手更是瑟瑟發抖,宛如見到了鬼一般,眼佈滿了深深的驚懼,呆呆的看著閃電,嘴巴張到了最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同樣倍感吃驚的人還有波蒂絲和費斯德,地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直到他們將所有的士兵撂倒後,兩人才反應過來,滿是驚駭的看向那十幾個如出鞘寶劍般氣勢逼人的地刺。 在波蒂絲的心頭除了驚駭還有深深的的擔憂。高峰問她是不是波蒂絲,很顯然是衝著她來的。一開始波蒂絲以為高峰是來救她的,可是看到地刺的詭異和毫不留情的出手,由不得她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剛脫狼口,又入虎穴。看十幾個地刺轉眼的工夫就擺平了數倍於己的,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波蒂絲深深的知道,如果在這些士兵的手裡她還有百分之一逃脫的希望吧,那在這些黑衣人的手裡,他連萬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波蒂絲胡思亂想,忐忑不安的時候,高峰緩緩的舉步來到了維金的面前。此時維金渾身每一寸皮膚都在發抖,就好像是得了腦血栓似的。看到高峰向他走來,維金抖的更是厲害了。聲音顫抖著說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高峰冷冷一笑,道「現在想起來問了,剛才你怎麼不問?」維金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要想清楚這樣做的後果。你們這樣做是和整個沙特為敵,你們是不可能逃掉的。我勸你們在還沒有鑄成大錯前收手,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高峰含笑看著他,幽幽的說道「你的口才不錯啊。怎麼不去全國演講,競選總統?哈哈……」笑了幾聲,高峰的臉色猛的一肅,冷冷的說道「剛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有抓住,現在就別怪我了!」「你……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手裡有槍!」維金晃了晃手裡的槍,強作鎮定的吼道。「槍?在別人的眼裡,是殺人的利器!可是在我的眼裡,槍只不過是一件沒用的玩具!」說著高峰的身體猛然開始緩緩的搖擺起來。 維金的心一緊,沉聲喝道「不要逼我!」高峰冷冷的說道「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不識時務!把槍交給我!」「你……你做夢!交出手槍我還有活路嗎?」維金向後退了一步,連聲吼道。高峰的目光倏然一冷,幽幽的說道「有槍你同樣沒活路!」說完,身體猛的向前一傾,維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想要摳動扳機,可是他卻駭然的發現扳機就好像是被焊死了一般,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就是摳不動。維金急忙低頭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根手指死死的卡住了扳機。 「啊!~~~」維金被這情形駭的發出一聲慘呼,下意識的想要丟掉手槍,向後退。這才發現,高峰早已經掠到了他的身前,左手手指卡住了扳機,右手則如鐵鉗一般的緊緊的鉗制住了他的手,維金想要掙脫高峰的手,簡直是做夢。正當維金被駭的神無主的時...... 候,高峰猛然發出一聲震喝,手腕猛的一抖,維金的雙腳立即離開了地面,騰雲駕霧般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別墅的牆上,慘嚎著,全身的骨頭好像盡數碎了一般,軟綿綿的順著牆癱倒在了地上,兩眼無神的看向高峰,想要站起來,他卻發現這似乎已經成了奢望。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二章 重逢 高峰冷冷的看了維金一眼,沒有再理會他。轉而將目光投向了波蒂絲,幽幽的說道「波蒂絲小姐,請跟我們走吧!」波蒂絲眉頭緊皺,神情有些忐忑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要把我帶到哪裡?」高峰微微一笑,說道「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波蒂絲嬌聲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要把我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殺了,或者是再將我關起來?」高峰緩緩的說道「如果我們要殺你,剛才又何必救你?再說,你原本都要死了,現在能繼續活,你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波蒂絲有些倔強的說道「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再過沒有自由的日!」高峰笑了笑說道「是啊,死是擺脫一切麻煩最有效最簡單的辦法,死了一了百了,再也沒有什麼煩惱了。可是你真的捨得死嗎,難道你就不再掛念你的親人,不想再見他們一面?」高峰的話讓波蒂絲大受觸動,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高峰接著說道「不管怎麼樣,只要人活著,就還有希望!」也許是高峰的話,也許是波蒂絲心還存著希望,波蒂絲被高峰說服了,緩緩的點了點頭。 高峰笑了笑,說道「那我們這就走吧!」波蒂絲剛要舉步,忽然看到費斯德,心一振問道「他怎麼辦?我們不能丟下他不管!」高峰轉頭打量了費斯德一番,眉頭微皺的說道「可我得到的命令,營救目標只有你一個,不包括這個人!」波蒂絲沒有接高峰的話,而是看向費斯德問道「費斯德,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不知道他們會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更不知道我這一走是禍還是福。即便是這樣,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費斯德轉頭看了一眼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笑了笑說道「願意啊!反正我在這個地方也住夠了,換換環境也不錯,呵呵……」波蒂絲衝著費斯德笑了笑,轉頭看向高峰,滿是認真的說道「你必須帶上他,否則我哪裡也不去!」波蒂絲的倔強讓高峰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好吧,就聽你的!」說著轉身向外走去。在別墅外的一條鄉間小路上,停著五輛轎車。高峰打開間的那輛轎車的車門,對波蒂絲和費斯德說道「請吧,兩位!」 在上車前,波蒂絲深深的凝望著遠處那若隱若現的別墅,在一個地方生活了十年,這猛然要離開了,波蒂絲心還真有些捨不得,儘管這裡藏著她無數的噩夢。「你們不會炸了它吧?電影上的壞人為了不讓警察追蹤到自己,都會把自己呆過的地方炸掉的。」波蒂絲忽然有些擔心的看著高峰問道。高峰啞然失笑,道:「上車吧女士,你都說了那是電影裡才會發生的事,更何況我們又不是壞人!」「你是不是壞人,我可不知道!」嘀咕了一句,波蒂絲帶著費斯德一起鑽進了轎車裡,高峰也隨後坐上了同一輛車。車隊緩緩啟動,直向著沙特首都駛去。 在車裡,高峰掏出了隨身電話,撥通了閃電的號碼,對著話筒說道「老大,一切順利,您的計劃成功了!」電話那頭兒的閃電眉毛一挑,急聲問道「人呢?」高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車後排座位上的波蒂絲,笑了笑說道「安然無恙!」說完就收了線。「你在跟誰打電話?」波蒂絲看著高峰問道。高峰淡淡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買家。」「啊?你……你們要把我給賣了?」波蒂絲大吃了一驚,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高峰笑著說道「要不然我們這麼辛苦的把你救出來幹什麼?總不會是要把你供起來吧?」波蒂絲恨恨的瞪了高峰一眼,咬牙說道「你還說自己不是壞人,全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 了!既然我是被賣的對象,我總有權力知道買家是誰吧?」高峰輕輕的擺了擺手,瀟灑的說道「對不起,你沒有!「你!……」波蒂絲一陣氣惱,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衝著高峰狂翻白眼,引得高峰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結束與高峰的通話,閃電的臉上滿是振奮。沈振心將一杯茶水遞到了他的面前,含笑問道「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閃電端起茶杯,細細的抿了一口,然後才對沈振心說道「計劃成功了,人已經救出來了。」「誰?」沈振心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閃電衝他笑了笑說道「波蒂絲!」聽了閃電的回答,沈振心的面容大變,滿是振奮與驚訝,呆呆的問道「你……你真的把波蒂絲給找回來了?」閃電點了點頭笑道「我說過,只要波蒂絲還在世,只要我想找到她,就一定能夠找到!」 「那……那……」沈振心接連說了好幾個那,也沒把那字後面的內容說出來,不過以閃電的聰明當然能夠猜出他想要說的話,沉聲說道「沈叔,您放心吧!啟洪他只要還活著,我的人肯定能把他找到的!」沈振心神色激動的衝著閃電連連點了點頭,眼寫滿了無言的感激。「對了,快點兒給巴拉庫打電話,讓他也高興高興!」沈振心不經意的抹了一把眼角兒,連聲催促著說道。閃電呵呵笑了幾聲,將電話打給了巴拉庫。 沙特石油減產的計劃雖然已經得到了國會的批准,但是其具體的雜事很多,需要巴拉庫出面協調的事情更多,所以這兩天,巴拉庫可謂是忙的不可開交。一邊接聽著閃電的電話,一邊還在翻閱著件,真是一刻也不得閒。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書頁翻過的聲音,閃電笑著問道「怎麼,很忙嗎?」巴拉庫苦笑連連的說道「何止是很忙,應該是非常忙才對。人人都說我這個石油大臣是全沙特最肥的職位,他們是只見到賊吃肉,沒見過賊挨打。又有幾個人知道我的辛苦,哎!」兩人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在閃電的面前,巴拉庫早就放下了他石油大臣的架,向著閃電發起牢騷來。 閃電笑了笑說道「能者多勞嘛!對了,這都快到飯點兒了,午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吃頓飯!」巴拉庫呵呵的笑問道「請我吃飯,理由呢?」閃電道「你草擬的那份沙特石油減產方案,幫我們龍騰集團解決了大問題,就這一件事我就應該擺一桌好好的謝謝你,不是嗎?」巴拉庫誠摯的說道「石油減產表面上是有損沙特的國家利益,可是從長遠的來看,這對沙特是一件大大的好事,您用不著謝我!」 閃電道「吃飯就是吃飯,幹嗎非要找那麼多理由。你到底來不來啊?」巴拉庫苦笑了一聲說道「按理說您請吃飯,我肯定得去,可是我手頭上的工作實在是太多太雜,真的是抽不出時間……」不等他把話說完,閃電就打斷了他道「我就不相信,你抽出陪我吃一頓飯的時間,沙特這個國家就滅亡了。別再囉嗦了,午我在國王酒店定下包廂等著你,你要是不去,我敢向你們的真主發誓,你會後悔一輩的。」說完,不給巴拉庫說話的機會,飛快的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閃電又打給了高峰,細細的向他吩咐了一番,然後心滿意足的仰靠在沙發上,呵呵的偷著樂。 看著笑容不禁的閃電,沈振心笑著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這麼一個嚴肅的人有時候也這麼會玩兒。」閃電摸了摸自己的臉,皺了皺眉頭問道「我……顯得很嚴肅嗎?」沈振心嘴上笑了笑沒說什麼,可是心裡卻在想,堂堂地刺的首領,光聽名頭就能把很多人嚇個跟頭,...... 何止是嚴肅那麼簡單…… 聽到閃電說自己不去會後悔,巴拉庫不敢怠慢,急忙收拾了下手頭上的工作,比約定時間還早的到了閃電所說的包廂。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巴拉庫有些心神不寧,心臟莫名其妙的砰砰直跳,好像要從嗓眼兒裡跳出來似的,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隨著時間一點點兒的流逝,這種感覺變的越來越強烈,以至於讓巴拉庫都無法在椅上坐下來,圍著巨大的餐桌焦躁不安的踱著步。 就在巴拉庫在包廂裡坐立不安的時候,在高峰的指引下,車隊緩緩的停在國王酒店的門外。看到車停了下來,波蒂絲好奇的將頭伸出了窗外,看到是國王酒店,波蒂絲的心不由得一陣激盪,回想起十年前,她和巴拉庫一起來到這裡享受二人世界時的浪漫,眼不由得湧出了淚水,心產生一種強烈的渴望,渴望現在就能見到巴拉庫。淚眼婆娑的看向高峰,波蒂絲悲聲說道「先生,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不管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只希望你們能讓我見見我的丈夫,哪怕是在遠遠的地方看他一眼,我也心滿意足了。」 高峰聽了,臉上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這個嘛……對不起,我做不了主,我得請示上峰才行!」「那你現在就請示啊,告訴他們,只要讓我見巴拉庫一面,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波蒂絲迫不及待的對高峰說道。高峰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知道你很渴望見到巴拉庫,可是也不急於一時啊,不如我們先吃飯,等吃完了飯,我再向上峰請示好了……」「不!我現在就要見巴拉庫,我才不要吃什麼破飯!要不然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休想我會跟你們走!」波蒂絲倔強的衝著高峰吼道。 高峰掏了掏耳朵,淡淡的說道「小姐,現在恐怕由不得你說了算吧?要不然跟我進去吃飯,要不然,你這輩也休想再見到你的丈夫!」「我……」看到高峰根本就不吃自己這一套,波蒂絲有些語塞,滿是無奈和沮喪的向酒店裡走去,高峰微微笑了笑,快走幾步,在前面為波蒂絲指引著路,一路將她帶到了閃電早先預定好的包廂門前。 包廂裡的巴拉庫左等右等,眼看著和閃電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可是還是沒有見到閃電的身影,心有些著急,正在躊躇著要不要給閃電打個電話,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以為是閃電來了,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西服和領帶。隨著吱嘎的一聲輕響,包廂的門緩緩的被人推了開,當門被打開,露出波蒂絲俏麗面容的時候,巴拉庫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悶棍,整個腦袋嗡的一聲變的一片空白,時間彷彿也在這一刻停止了匆匆的步伐…… 波蒂絲受到的震動絲毫也不比巴拉庫小,當她將目光投向包廂裡時,敏銳的目光立即捕捉到了巴拉庫那無比熟悉的身影,波蒂絲清晰的感受到了在這一刻,她的心臟漏跳了好幾拍。瞳孔一點點的放大,十年來壓抑在心的思念瞬間被釋放出來,讓她有些難以自制,緊緊的摀住了嘴巴,才沒有讓自己放聲大叫起來。然而聲音能夠摀住,可是淚水卻摀不住。如噴泉一般噴湧而出的淚水,沿著臉頰汩汩的向下滾落,淚水有甜有苦,有澀有重逢的喜悅,每一滴都飽含著最真摯的深情。 高峰看著這一幕,心滿是欣慰,湊到波蒂絲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不是問我,誰是你的買家嗎?諾,就是他!」波蒂絲聽了渾身一震,滿是驚訝的回頭看向高峰,高峰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笑容有著無盡的祝福,所以顯得格外明...... 媚。衝她揮了揮手,高峰緩緩的關上了包廂的門,此時的世界只屬於波蒂絲和巴拉庫兩個人…… 「喂,你關門幹什麼?我也餓著,我也要吃飯!」隨後趕來的費斯德不知道包廂裡發生了什麼,看到高峰要關門,心一急,嚷嚷著衝了上來。高峰不客氣的將他扒拉到了一邊,低聲喝道「你不知道當電燈泡是要下地獄的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三章 費斯德與高峰 「電燈泡?」費斯德愣了愣,猛然醒悟過來,指了指包廂,喃喃的問道「裡面的是……」閃電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是餓了嗎?走,到隔壁我請你吃一頓!我也想知道你這個傢伙到底是誰,怎麼會和波蒂絲關在一起。」費斯德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想知道你們是誰?那麼厲害的國功夫我在電影裡都沒有見到過,我猜你們的來頭一定很驚人!」說完,兩人勾肩搭背,有些猥瑣的向隔壁的包廂走去…… 「波蒂絲……」包廂裡,巴拉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又揉,當確認波蒂絲依舊站在那裡的時候,巴拉庫終於忍不住,向她奔了過去,一把將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裡,大滴大滴的英雄淚滾滾而下,傾瀉著十年的相思之情。波蒂絲又何嘗不是如此,當被巴拉庫擁入懷裡的那一刻,十年來深埋在波蒂絲心的思念與委屈,頃刻間同時爆發了出來,再也不是那個能用十年的時間挖掘逃生通道的堅韌女人,變成了一個水做的,嬌嫩的,脆弱的,需要人來呵護的女人。 聽著波蒂絲放聲痛哭,巴拉庫心盛滿了愧疚,越發緊的擁著波蒂絲,嘴裡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他恨自己這麼無能,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十年的苦,人生短暫,又有幾個十年。想想波蒂絲每天以淚洗面的情景,巴拉庫就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輕輕的捧起波蒂絲的臉龐,巴拉庫滿是深情的凝望著她,隨後慢慢的覆蓋上了她的嘴唇,用盡自己所有柔情的和波蒂絲吻在了一起。 這一刻兩人夢寐以求了十年,今朝終於夢圓,在如火般熱烈的擁吻,十年的感情空白得到了完美的彌補,愛在昇華,情在燃燒,整個包廂裡都被一股濃濃的愛意所籠罩,溫暖而甜蜜……深情的擁吻後,兩人手拉著手坐在沙發上,說起了各自十年來的遭遇。聽到波蒂絲過著囚徒一樣的生活,巴拉庫心痛欲死,同時滔天的恨意,油然而生,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阿爾法拚命,好在波蒂絲拚命將他拉了住。 巴拉庫滿是愧疚的看著波蒂絲的眼睛,深情款款的說道「波蒂絲,我真是沒用,竟然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卻什麼也沒有為你做……」波蒂絲搖了搖頭說道「不,你有!至少你每天都在思念我,牽掛我,愛我,這就已經足夠了。」聽了波蒂絲的話,巴拉庫為感動,為波蒂絲的寬容,為她的堅強。緊緊的握著波蒂絲的手,緩緩的說道「一切災難都已經過去了。感謝真主,又把你送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們的人生還長,在以後的歲月裡,我一定緊緊的握著你的手,再也不會放開。」 波蒂絲甜甜的笑起來,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巴拉庫的胸口,喃喃的說道「我們的確應該感謝真主,不過我們更應該感謝的是救我出來的那些人。你不知道,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步,或許我……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提起當時的情形,波蒂絲還是心有餘悸,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片惶恐。巴拉庫點了點頭說道「這一定是閃電先生的傑作。難怪他說,我要是不來吃這頓飯,我會後悔一輩,呵呵……」 「閃電?他是誰?」波蒂絲不解的問道。巴拉庫輕輕的吻了吻波蒂絲的秀髮,語氣深沉的說道「一個了不起的國人。波蒂絲,被關了十年,一定沒有吃到什麼好東西吧。今天我們就大吃一頓,慶祝你的新生!」巴拉庫讓自己的語氣盡量的顯得開朗些,借此來驅散波蒂絲的痛苦回憶。波蒂絲聰明絕頂,自然能領悟巴拉庫的心意,同時她也不想讓...... 這種悲觀的情緒破壞這美好的氣氛,振聲說道「好啊,阿爾法那個吝嗇的老混蛋,生怕我得病,油一點兒的東西都不給我吃,今天我要一頓補回來!」 說是兩個人吃飯,不如說是一個人吃一個人看。巴拉庫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希世珍寶般的看著波蒂絲,久久的不肯將目光移開。即便目光偶爾移開,也是為了給波蒂絲夾菜。在愛人滿是柔情的目光注視下吃著精美的食物,這種感覺波蒂絲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所以此時特別的享受,有一種沉醉在其的夢幻感覺。這也難怪,幾個小時前她還面臨著喪命的危險,幾個小時後她卻坐在這裡,和朝思暮想的人兒共進午餐,這種巨大的反差,落在誰的身上,誰都會如此。 就在這個包廂裡,一對有情人卿卿我我,難捨難分的時候,另外一個包廂裡,高峰和費斯德卻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儼然已經成了好哥們兒。高峰醉眼惺忪的看著費斯德笑問道「敢情你小還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哈哈……」費斯德猛的衝他一瞪眼,喝道「雞?我會下金蛋不假,但我不是雞!」高峰愣了愣,擺擺手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用的著這麼激動嗎?你不是雞,你是一個會下金蛋的男人,這總行了吧?」費斯德打了個酒咯兒,大舌頭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哎,這酒不錯,再來兩瓶兒……」 高峰滿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比馬尿強不了多少的酒你都覺得好,你真的是會下金蛋的男人嗎?」費斯德不可思議的看著高峰,指著手裡的酒瓶說道「你腦有問題吧!這可是路易十哎,你竟然拿他和……馬尿相提並論?」在喝過龍泉佳釀的高峰看來,這的確是真情實感。看到費斯德滿臉的驚異,高峰冷笑了幾聲說道「看你那土樣兒,等一會兒我帶你去喝真正的好酒,保證喝了之後,你再看到路易十,能躲多遠就會躲多遠!」「是不是真的啊?你們國人可沒有吹牛皮的習慣。」費斯德滿是懷疑的上下打量著高峰說道。 高峰瞪了他一眼,道「等試過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跟我去見一個人。」費斯德皺了皺眉頭,問道「見誰?」「我的老闆!」高峰緩緩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在股市上玩的轉的話,不好好的利用起來,不是暴殄天物嗎?」「怎麼,你們也想利用我來為你們賺錢?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吧,十年來,阿爾法對我軟硬兼施,我都沒有答應他,為他賺一分錢!」費斯德意興闌珊的說道。 高峰嘿嘿笑道「我們和阿爾法是一樣的人嗎?」費斯德瞟了高峰幾眼,撇了撇嘴說道「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有什麼不一樣?」高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沉聲說道「這裡不一樣!阿爾法是壞人,有一顆黑心。而我們是好人,這裡面跳動著的是紅色的!」本來費斯德想要譏諷高峰幾句,可是忽然看到高峰滿是湛然的目光,心不由得一震,到了嘴邊兒的話不由自主的又吞了回去,喃喃的說道「我費斯德的身價很貴的,沒有足夠的本錢我是不會看在眼裡的,你的老闆有足夠多的錢嗎?」 高峰嗤笑了一聲,說道「錢?我們老闆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要多少儘管你開口!」費斯德眉頭緊皺的沉吟了半晌,才慢慢的抬起頭,滿是認真的看向高峰,凝聲說道「具體的答覆,我要在見過你老闆之後才能給你!」高峰呵呵的笑了起來,道:「那是當然!……你被阿爾法整整關了十年,這個世界發生了太多變化,你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慢慢的適應。」費斯德點了點頭,忽然問道「你剛才說你隸屬於...... 地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很厲害嗎?」 高峰撇嘴笑道「厲害?不,你說錯了,應該是相當厲害,非常厲害!在這東半島上,提起我們地刺,誰都得打個哆嗦!」說這話的時候,高峰的臉上滿是自信和傲氣,看的費斯德心不由得一震。喃喃的問道「那……那你們應該能保護的了我嘍。」聽了費斯德的話,高峰愣了一下,滿是不解的問道「保護你?你現在已經擺脫阿爾法了,還需要什麼保護?你是擔心,阿爾法會再找你的麻煩?不用擔心,阿爾法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費斯德就打斷了他,道「這個我知道!憑借波蒂絲手掌握的阿爾法的罪證,讓他死一萬次多足夠了。可是我的敵人不是阿爾法,而是整個沙特阿拉伯!」費斯德的話讓高峰越加吃驚了,瞪著他,喃喃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費斯德苦笑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你以為是阿爾法把我關在那棟小別墅裡的嗎?」高峰呆呆的點了點頭,問道「難道不是嗎?」費斯德苦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把我關在那裡的是沙特政府!」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四章 石油風雲尾聲(一) ……高峰呆呆的點了點頭,問道「難道不是嗎?」費斯德苦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把我關在那裡的是沙特政府!」「什麼!?沙特政府?」費斯德的話把高峰驚的站了起來,現在沙特政府和地刺的關係不錯,如果因為他救了沙特政府的要犯而導致雙方的關係破裂,那他高峰的責任可就大了,急忙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沙特政府會將你秘密囚禁十年?」費斯德搖了搖頭,滿臉無奈的說道「這都要怪我年輕的時候太過張狂,恃才傲物,不知道收斂……」說著將他操縱石油市場導致沙特損失數千億美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了費斯德的講述,高峰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似的盯著他,好一會兒才慢的憋出兩個字「牛B!」費斯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就不用再嘲笑我了吧,我已經為此坐了一年牢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高峰搖頭說道「我不是在嘲笑你,我說的是真心的。你一個人竟然能操縱整個石油市場,我一開始還以為你說的都是在吹牛,現在看來,你的確是一個難得的股票奇才,否則沙特政府也不會把你關起來十年。嘿嘿……」 聽了高峰的話,費斯德的臉上苦色更盛,慢的說道「我倒是寧願自己不是什麼狗屁奇才,只是一個普通人。被關押了十年,我才真正的體會到自由是多麼的可貴,它根本就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東西。我寧願用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換取哪怕片刻的自由。」高峰笑道「在這個世界上,千百年來,政治之所以會高於經濟,其實說白了,就是因為政治掌握著一個國家強大的暴力系統。軍隊,警察,槍和彈,這要比錢的殺傷力大上許多。你有才能,卻沒有足夠的暴力手段來保護與支撐你的才能,所以你才會一關就被人給關了十年。」 高峰的話讓費斯德產生了深深的共鳴,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何嘗不是?我就算是有再多的錢,只要政府一句話,我頃刻間就會變的一無所有。儘管越來越多的國家多標榜民主,可是一旦觸及到統治階層忍耐的底線,民主將變的一不值。可是等我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身陷囹圄了。我本以為我這一輩就這樣結束了,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被你們救出來。不過我是沙特政府的要犯,是整個沙特的敵人,你們……你們不會再把我給送回去吧?」 看著費斯德滿臉的擔憂,高峰幽幽的說道「救你本來就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何況救了你就等於和沙特為敵……」聽到高峰這麼說,費斯德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臉上的表情異常難看,急聲說道「千萬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寧願死!」高峰微微一笑,說道「可是我們要救你就要冒極大的風險,你也是個生意人,應該明白,有投入就要有回報。你得向我們證明,救你其實不是一件賠本兒的買賣才行!」 「這個……」費斯德的腦筋轉動了起來,忽然眼睛一亮的說道「我可以幫你們在股市裡賺錢!」高峰道「可你剛才也說過了,阿爾法用了十年時間也沒能說服你,我們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的?」費斯德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反正我已經決定了,你要是執意要把我送回去,我……我還是自殺算了!」看到費斯德的滑稽表情,高峰忍不住笑道「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難道就不嫌丟人嗎?放心吧,剛才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我們既然把你給救出來了,就絕對不會再把你給送回去!更何況,你好像還是一個人才,等我帶你去見我們老闆,讓他給 你安排個去處吧。」 聽到高峰這麼說,費斯德的心這才放鬆了下來,小聲嘀咕道「什麼叫好像,我本來就是個人才,而且還是千年難遇的那種……不過,你們真的不怕因為我而得罪了沙特政府?」費斯德還是有些不放心。高峰點上一根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神色幽幽的說道「能讓我們地刺感到害怕的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嗎?」聽了高峰夢囈一般的話語,費斯德的心猛的一振,對高峰嘴裡的地刺充滿了好奇。 正當兩人聊著的時候,波蒂絲和巴拉庫敲門走了進來。看到兩人臉上隱約的淚痕,高峰笑瞇瞇的對巴拉庫說道「巴拉庫先生,我們老闆答應您的事情做到了哦。」巴拉庫的臉上滿是感激的點了點頭問道「請問閃電先生在哪裡,我……我們想要見見他。」高峰笑道「不用了,我們老闆說,你們夫妻分開這麼久,現在終於見面,自然有很多話要說。不要因為他而耽誤你們寶貴的時間。」 巴拉庫聽了,心起伏難平,滿是堅定的說道「不!閃電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們夫妻倆兒一定要當面言謝,否則我的良心難安!請您這就帶我們去吧。」看到巴拉庫如此的堅決,高峰長歎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好吧!我剛好要帶費斯德去見我們老闆,你們就與我同行吧。」「費斯德?」聽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巴拉庫不由得震了一震,然後將目光投向了高峰身旁,顯得有些尷尬的費斯德。 巴拉庫是沙特的石油大臣,十年前費斯德給沙特帶來的那場石油浩劫,他的印象極為深刻。說來很有諷刺意味,一定程度上,正是因為費斯德,沙特才能有今天如此完美的石油體系,憑藉著從費斯德那裡得來的經驗教訓,成功的挫敗了無數波國際石油炒家的陰謀。十年前,巴拉庫還不是石油大臣,不過在石油系統的地位已經很高了,和費斯德也打過幾個照面兒。此時定睛一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費斯德是誰,不由得面色大變,一指費斯德,沉聲喝道「你怎麼在這兒?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費斯德看著激動不已的巴拉庫,苦笑了幾聲說道「巴拉庫,你用不著這麼激動吧,好歹我也是你妻的獄友嘛,呵呵……」「獄友?」巴拉庫有些驚訝和迷惑的看向了波蒂絲,波蒂絲幽幽的說道「費斯德是我關在一起的,整整十年。親愛的,費斯德是對沙特做過些不好的事,可是他這個人實際上並不壞。」聽了波蒂絲的話,巴拉庫一下明白了過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說道「難怪這十年來,我幾乎翻遍了沙特每一寸的土地都沒能找到你。原來老奸巨猾的阿爾法竟然把你和他關在了一起。用費斯德堂而皇之的隱藏了你。混蛋!」 聽了巴拉庫的話,費斯德更是跳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阿爾法這個老混蛋,我都被關起來,還是被他利用了十年。***,要是不能報這奇恥大辱,我還有什麼面目活在這個世上?」看到費斯德那空前懊惱的表情,巴拉庫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是啊,大名鼎鼎,聰明絕倫的費斯德竟然也被人給利用了!」其實巴拉庫對費斯德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相反心還有些敬佩。現在翻看一下當年費斯德針對石油市場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堪稱是神來之筆,不但創意妙到巔峰,而且合法合理,稱的上是完美無暇。倒是沙特政府對他所做的一切,既不合法也不合理,而且還十分的野蠻與粗魯。 「多謝你十年來對我妻的照顧!」巴拉庫真摯的看向費斯德說道。費斯德擺擺手道「別這麼說,我們是彼此照顧吧。如果不是有她在,這十年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過。巴拉庫,真是羨慕你,你擁有一位很好的妻。」巴拉庫滿足而驕傲的看了波蒂絲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好了,我們走吧,司機已經備好車了!」高峰說了一句,帶著三人離開了酒店…… 就在高峰帶著三人去見閃電的時候,阿爾法的腦袋裡卻片刻不得閒的高速運轉著。他在想山本光左。山口組在日本的勢力是很大,而且在國際上的很多國家也都有他們的分部,的確是一個一流的國際性質的大組織。可是山口組真的已經強大到可以將觸手伸到東這麼遠的地方了嗎?阿爾法越想越是覺得有問題,波蒂絲的確是一個財務學上的天才,可是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十年,山本光左會如此執著的非要找到波蒂絲來為他查賬?世界這麼大,阿爾法絕對不相信除了波蒂絲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能為他完成這件事。另外,知道是自己綁架了波蒂絲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和維金之外,所有的知情者都已經死光了,山本光左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維金嗎?不可能,阿爾法很自信,因為維金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心兒裡,絕對不敢背叛自己。這也是為什麼阿爾法能容他活下來的原因。 越想阿爾法越是覺得蹊蹺,忽然心一震,拿起電話狂撥了一通,在心急火燎的等待,沙特情報部門的一位負責人,帶著一沓照片來到了阿爾法的府邸。看了照片後,阿爾法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聲音低沉的可怕的問道「這真的是山本光左?」山本光左雖然神秘,但是並不會隱身,要想躲過一個國家的情報部門,根本就不可能。那名負責人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山本光左本人!」 此人的話讓阿爾法臉色瞬間變的無比蒼白,照片上的山本光左根本就不是他見到的『山本光左』,陰謀!阿爾法的腦海猛的跳出這樣兩個大字。顧不得細想,阿爾法急忙撥通了維金的電話,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阻止維金對波蒂絲下殺手,波蒂絲對他實在是太重要了,就這樣死了,他可接受不了。 可是連打了幾個電話,那頭兒就是沒人接,阿爾法的心裡就好像被壓上了許多塊無比沉重的石頭,直彷彿要把他的心都壓碎。正當阿爾法快要發瘋抓狂的時候,維金的電話打了過來,阿爾法一把抓起電話,對著話筒連聲吼道「不要殺波蒂絲,不要殺!」維金被高峰蹂躪的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來,此時還是顯得很虛弱,聲音顫抖而蒼白的說道「先生,已經晚了……」「什麼?難道……難道你已經把波蒂絲給殺了?」阿爾法的心一沉的問道。 維金顫抖著說道「不,我……我沒殺她。她……她被人給救走了,還有費斯德……」維金的話一出口,阿爾法就好像是了石化術似的,整個人瞬間僵住了,眼神變的空洞,沒有了神采。整個事情從假山本光左出現,一一在他的腦海浮現出來,緩緩的連在了一起,他終於明白,他上當了,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騙局。「阿爾法先生?」電話那頭兒久久沒有阿爾法的回音,維金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伴隨著維金的話語,阿爾法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驀然間,阿爾法的身軀一挺,張口沖天噴出一口血箭,整個人直挺挺的躺倒在了沙發上。阿爾法的府邸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驚亂之…… ****大使館內,沈振心和閃電正聊的高興,忽然見到杜滋基急匆匆的從外面闖了進來,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看著閃電大聲問道「閃電先生,您真的把波蒂絲給救回來了?」閃電和沈振心相視了一眼,閃電笑道「總統先生,您的消息蠻靈通的嘛,呵呵……」杜滋基道「是巴拉庫給我打的電話,他現在正在向大使館來,說要當面好好的感謝您一番,我路近,就先一步趕了過來。」閃電笑道「這個巴拉庫,我都已經跟他說過了,讓他和波蒂絲好好的溫存,別來找我,可他還是來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五章 石油風雲尾聲(二) ……閃電笑道「這個巴拉庫,我都已經跟他說過了,讓他和波蒂絲好好的溫存,別來找我,可他還是來了!」沈振心將杜滋基讓坐在沙發上,讓秘書為他端來一杯咖啡,對閃電說道「巴拉庫的性格你還不瞭解嗎,那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真男人,你要是不讓他來跟你當面說聲謝謝,恐怕他三天都不一定能睡的著覺。」杜滋基急忙附和著說道「是啊是啊,巴拉庫就是這樣一個人。」閃電看了看兩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你以為他向我道了謝就能睡的著了嗎?」 閃電的話讓沈振心和巴拉庫有些不解,滿是疑惑的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將目光同時投向了閃電。閃電笑道「都說小別勝新婚,何況他們這一別就是十年。恐怕到時候,巴拉庫想睡,波蒂絲也不會讓他睡的,哈哈哈……」聽了閃電的話,沈振心和杜滋基也沒能忍住,跟著放聲笑了起來。沈振心一邊笑著,一邊指點著閃電說道「你小,想的永遠都別別人多,呵呵……」看到沈振心毫不客氣的直呼閃電小,可把杜滋基給羨慕壞了。要知道閃電是什麼人?那可是能在東翻雲覆雨的人物,能和這樣的人結下如此的關係,那在東這片土地上,即便是橫著走也沒人敢問吧? 看到杜滋基一個人在一旁發呆,閃電皺了皺眉頭,問道「總統先生,您好像在為什麼事發愁?」杜滋基聽了先是一愣,隨後急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現在我還有什麼事值得發愁的呢?」閃電贊同的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如今,美國的檢查團正在調查鮑威爾,鮑威爾離開沙特那是遲早的事情。同時波蒂絲的獲救也為您剷除最後的眼釘阿爾法,鋪平了道路。在沙特的政壇上再也沒有能威脅到您地位的人了。另外,與我們政府就沙漠治理技術的談判也即將取得成果,如此看來,的確是沒有什麼值得您煩惱的了。」 杜滋基沉沉的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一種感激的神色,緩緩的說道「可是這一切,每一樁每一件都和您兩位的幫忙分不開,如果沒有你們從相助,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那就難說了!」沈振心笑著擺手說道「互惠互利本來就是我們****政府所追求的目標。沙特的長治久安也是我們政府所希望的,總統先生不必過於客氣,只要能讓沙兩國的友好關係繼續保持下去,比什麼都強!」杜滋基滿是贊同的點著頭,連聲稱是。 就在三人說著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三人相互望了一眼,杜滋基呵呵的笑道「看來是他們到了!」說著三人一起站了起來。三人剛站起來,房門就被人輕輕的推開,然後在高峰的帶領下巴拉庫,波蒂斯還有費斯德一行人魚貫走了進來。一見到閃電,巴拉庫的神情頓時顯得激動起來,快走幾步,一把握住了閃電的手,用力的搖晃著,聲音顫抖的說道「閃電先生,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巴拉庫沒齒難忘!」說著,看向波蒂斯說道「波蒂斯,快來,謝過閃電先生,如果不是他,也許我們這一輩都不會重逢了!」 在巴拉庫的指引下,波蒂斯將目光投向了閃電,此時閃電正笑瞇瞇的看著她,洋溢在閃電身上的那種奇特的東方人的神韻立即就深深的吸引住了波蒂斯,讓她有些回不過神兒來,目光就好像是粘在了閃電身上似的無法移開。看到波蒂斯只是一個勁兒的發呆,卻沒有什麼表示,巴拉庫有些焦急的低聲說道「波蒂斯,你是怎麼了,快謝過我們的恩人那!」波 蒂斯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對著閃電深深的鞠了一躬,柔聲說道「多謝閃電先生出手相助,否則我也許這輩都沒有和親人團聚的機會了!」 閃電謙遜的笑了一笑說道「夫人此言差矣!你和巴拉庫先生的重逢,完全是因為你們彼此之間的緣分,我只不過是適逢其會,當不得夫人如此相謝。」閃電的風度以及謙遜讓波蒂斯有一種眼睛一亮的感覺,心對閃電的好感更是呈幾何倍數遞增。「不管怎麼說,是您救了我最愛的人。您就是我一輩的恩人,在東我不敢說,但只要在沙特,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巴拉庫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絕不推辭!」 「呵呵……那如果是違背沙特國家利益的事情呢?」閃電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了一句。他的話讓巴拉庫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憨笑著說道「閃電先生和我們沙特的關係這麼好,又怎麼會讓我做這樣的事情呢?您真會開玩笑,呵呵……」聽到巴拉庫這麼說,閃電抿嘴笑了笑沒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費斯德!?」就在此時,杜滋基忽然發出一聲驚呼,瞪著費斯德不敢置信的問道。費斯德可是沙俄的頭號要犯,杜滋基這個總統當然認得他。何況十年前的那次石油風暴,杜滋基作為一個政治人物可是親自經歷過的。此時見到費斯德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他怎麼會感到不驚訝? 在杜滋基的叫聲,閃電和沈振心的目光也跟著落在了一臉尷尬的費斯德身上。費斯德苦笑這聳了聳肩膀,顯得很是無奈。看的出杜滋基此時的激動,閃電有些狐疑的看了費斯德一眼,隨後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他是誰?」杜滋基眼睛注視著費斯德,喃喃的說道「他是我們沙特的第一要犯,已經被我們關押了十年,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聽了杜滋基的話,閃電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看向高峰,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高峰急忙說道「這個傢伙是和波蒂斯囚禁在一起的,當時順手就救了出來。」聽高峰的意思,救出費斯德純屬偶然,閃電的臉色這才舒緩了一些。正準備將費斯德交給處置,波蒂斯忽然開口說道「總統,其實費斯德是個好人,讓高峰先生救他出來也是我的意思。」「波蒂斯,這竟然是你的主意?可是你難道忘了,十年前他的所作所為給我們的國家造成了多大的損失?那可是數以千億計的美金那!」 波蒂斯道「我當然沒有忘記。可是現在您不妨冷靜的想一想,我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損失,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費斯德的投機,可是另一方面這本身也說明了我們的體制是不完善的,是需要改革的。我們甚至應該感謝費斯德,是他讓我們自身所存在的問題提前爆發,否則再過個十年,那將不是損失數千億美金那麼簡單的事兒了,您說呢?」波蒂斯的話很有道理,再者杜滋基本身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遂不再說話。而是和波蒂斯寒暄起來。因為巴拉庫的關係,三人十年前就是好友,此時見面自然有著說不完的話,撇到一邊暫且不提。 且說閃電,從杜滋基和波蒂斯的****,閃電隱隱的聽出眼前的這個叫費斯德的美國男人並不是一般的人物,能讓一個國家損失數千億美金,被秘密囚禁的人又怎麼會是普通人物?看到閃電的目光透著好奇,高峰心一動,急忙湊到閃電的耳旁,將費斯德的『豐功偉績』,小聲的告訴給了閃電。閃電聽後,眼睛立即明亮了起來,圍繞著費斯德轉了一圈兒,摸著下巴,目光閃爍不定,不知道心在想些什麼。 在閃電打量 費斯德同時,費斯德也在打量他。從高峰的口,費斯德得知閃電是一位極其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在高峰的眼是這樣的。這一打量,費斯德的心連連震動,清楚的意識到高峰所言不虛。閃電果然不是凡人,至少凡人不會有閃電這樣攝人的氣質。就在費斯德心驚疑不定的時候,閃電好像是打定了什麼主意一般,猛然站定,轉頭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請您賣我一個面,從現在起不要再追究這位先生的過去,可以嗎?」 閃電的話讓費斯德的心頭狂震,要知道這正是他所夢寐以求的,急忙將目光投向了杜滋基,其隱隱的有些緊張。杜滋基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很快卻又舒展了開來,說道「只要費斯德先生能向我保證,以後他不會再針對沙特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我可以現在就將他無罪開釋!」不等費斯德表態,閃電卻已經搶著說道「我想他受到的教訓足夠多了,應該不會再敢這樣的傻事兒。費斯德先生,我想我沒有說錯吧?」看著閃電笑吟吟的目光,費斯德哪兒還能說個不字,急忙點頭說道「那是當然!」 看到斯德那心驚膽戰,惶恐不安的表情,杜滋基的腦海不由得閃過了十年前費斯德樣。那時候的他正可謂是小馬乍行嫌路窄,雛鳥初飛恨天低,是何等的躊躇滿志,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可是現在,在閃電的面前,費斯德表現的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孩,絲毫也不敢違抗閃電的意思,算是讓杜滋基真正的認識了一把閃電的馭人之道。雖然還不明白閃電為何要保費斯德,但是聯想到費斯德的特殊才能,杜滋基隱隱的覺得,費斯德今日跟了閃電,他日必定會震驚整個世界。 「閃電先生,有件事我們想和您商量商量……」巴拉庫看了波蒂斯一眼,對閃電說道、閃電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事儘管說便是!不必如此客氣。」巴拉庫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波蒂斯商量過了,等過一段時間就讓她去龍騰集團上班,只是不知道閃電先生肯不肯收留。」聽了巴拉庫的話,閃電大喜,急忙說道「除非我是白癡我才不會收留。有了波蒂斯這樣的天才加盟,龍騰的財務狀況必定大為改觀。只是……我聽總統先生說過,波蒂斯你曾經拒絕了許多國際大財團的邀請,只是為了能和巴拉庫廝守在一起,現在為什麼會主動的提出要為龍騰工作?難道你是在報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恐怕不能接受。」 波蒂斯輕笑了幾聲說道「您多慮了。誠然,我主動要到龍騰工作,是有報恩的因素,可是這其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和巴拉庫分開了整整十年,可是我們還是彼此的深愛著對方,這讓我明白,其實相愛不一定要寸步不離,有時候適當的距離更能保證愛的新鮮與品質。更何況其實我是渴望工作並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的。畢竟真主給了我這樣的天賦,如果我不好好利用,豈不是辜負了真主的一片厚望?」 聽了波蒂斯的話,閃電的心放了下來,滿是興奮的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告訴犯雄奇,讓他安排。要是讓他知道你要加盟,還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呢,呵呵……」如今龍騰集團有了范雄奇和波蒂斯這兩**寶,張強應該徹底的放心了吧?「哎,巴拉庫,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閃電正興奮著呢,杜滋基突然唉聲歎氣的跳了出來,對巴拉庫埋怨道「我還正想著該怎麼樣說服你和波蒂斯,讓她為政府工作呢,你倒好,一把就將波蒂斯推給了龍騰,讓我好不失望!」 杜滋基的牢騷讓眾人忍不住哄然大笑,閃電看著杜滋基笑道「 這就是人品的差距,哈哈……你再失望也沒辦法!」杜滋基看了一眼費斯德,又看了一眼波蒂斯,幽幽的說道「不敢怎麼樣,反正你是心滿意足了,一眨眼就得到了兩大奇才,就是買白菜也沒這麼容易吧?」杜滋基的話讓閃電越發的開心,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六章 石油風雲尾聲(三) ……杜滋基看了一眼費斯德,又看了一眼波蒂斯,幽幽的說道「不敢怎麼樣,反正你是心滿意足了,一眨眼就得到了兩大奇才,就是買白菜也沒這麼容易吧?」杜滋基的話讓閃電越發的開心,笑的嘴都合不攏了,道「別哭喪著臉啦,你也不錯啊!波蒂絲這一回來,阿爾法的末日也就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和你作對了。」閃電的話提醒了杜滋基,杜滋基急忙轉頭看向波蒂絲,問道「波蒂絲,你的聰明人盡皆知,不要告訴我,你為阿爾法工作了十年,手上卻沒有足夠讓那老混蛋蹲監獄的證據。」 波蒂絲宛而一笑道「你都說我聰明了,我敢讓你失望嗎?」說著脫下了外衣,在衣領上撕開了一條口,一個精緻的盤立即從衣領滑了出來,落在了波蒂絲的手裡。波蒂絲捏著盤對杜滋基說道「這裡面藏著阿爾法所有不可告人的賬目,將這些公佈於眾,阿爾法絕對要老死在監獄裡了!」看到盤,杜滋基的眉頭一挑,臉上一片喜色,咬牙說道「這下好了,這個老狐狸終於是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候了!」 「大使先生,您的電話!」沈振心的秘書走進來對沈振心說道。沈振心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急匆匆返了回來,對眾人說道「阿爾法住院了,而且聽醫生說病的不輕!」沈振心的話讓眾人不由得一愣,杜滋基皺著眉頭說道「這老傢伙的身體一向都挺硬朗的,怎麼會忽然就住院了?」巴拉庫沉吟著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阿爾法這兩天過的實在是不怎麼好,先是在國會上被你反將了一軍,丟了副總統的職位,現在波蒂絲又帶著他的罪證從他的手裡逃了出來,急怒攻心,別忘了他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杜滋基雖然知道巴拉庫說的有道理,但是潛意識裡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沉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到醫院去看看,看看阿爾法的狼狽也不錯!」 巴拉庫看了波蒂絲一眼,說道「你說的沒錯,這老頭關了波蒂絲這麼多年,就這樣讓他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說完看向閃電,問道「閃電先生,您要不要一起去?」閃電與沈振心對視了一眼道「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一個老頭的身上,要去還是你們去吧。」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和巴拉庫也不強求,只是再一次的向他道了謝,然後就一起離開了國大使館。 杜滋基,巴拉庫夫婦走後,大使館裡就只剩下了費斯德,閃電和沈振心。面對閃電,向來有些玩世不恭的費斯德卻顯得有些拘謹,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身體不時的輕輕扭動。看到這樣的情形,閃電抿嘴輕笑了幾聲,單刀直入的問道「費斯德,你願意為我工作嗎?」費斯德皺了皺眉頭,訕訕的說道「是你將我從牢籠裡放了出來我,我怎麼會不願意?」閃電淡淡的說道「我看的出來,你是口不對心。其實你並不願意,你真正希望的是自由!」 閃電的話顯然是戳了費斯德的心事,讓他的心神不由得一振,滿是錯愕的抬頭看向閃電。閃電臉上的笑容更盛,朗聲說道「你的神情已經證明了我所說的,從現在起,你自由了。整個世界,你喜歡去哪兒就去哪兒!」「你……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費斯德滿是驚訝的看著閃電問道,實在不能相信,閃電一句話就放他走了。閃電笑道「當然!莫非你還想繼續留在沙特?不過杜滋基雖然看在我的面上放了你,可對你恐怕不會太友好。」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奇怪,你剛才不還讓我為你工 作嗎,為什麼現在卻要放我走?」費斯德費解的問道。閃電聽後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被關傻了,我需要的是員工,不是囚徒。誰說你為我工作我就得關著你?現在通訊這麼發達,都可以家裡辦公了,我還用的著把你拴在褲腰帶上嗎?」聽了閃電的話,費斯德足足愣了半天才回過神兒來,不由得發出了一陣苦笑,就像閃電說的那樣,他也許是真的被關傻了…… 看到費斯德有幾分古怪的表情,閃電忍不住笑了笑,道「這十年裡,世界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包括你最熟悉的股市也是如此。如果你真的要為我工作的話,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熟悉現在的股市,一個月後,我會給你提供資金,讓你練手,再過一個月,等你完全掌握了現在股市的規律,我們再談你正式的工作!」費斯德深深的凝望了閃電一眼,沒有再廢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看的出來,這個費斯德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看著費斯德的背影,沈振心笑瞇瞇的對閃電說道。閃電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馭人先要馭心,沈叔,這些你比我明白!」沈振心呵呵的笑了幾聲…… 阿爾法雖然已經不再是副總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醫院方面還是為他安排了最好最舒適的房間。房間裡堆滿了來自各方的鮮花,只是不知道其有幾束代表的真情實意。在醫生的引領下,杜滋基,巴拉庫和波蒂絲三人來到了阿爾法的病房。病床上的阿爾法,臉色蒼白,神情憔悴,蓬亂銀白的頭髮讓他更顯老意。看著這個將自己一關就是十年的人,波蒂絲的心煞是激動,有些起伏不定,想要上前對他拳打腳踢,發洩十年來的仇恨,然而看到他風燭殘年,又有些下不去手,不由恨恨的嬌哼了一聲。 這一聲嬌哼將阿爾法驚醒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竟然是波蒂絲,瞳孔猛的一縮,臉上瞬間佈滿了惶恐。看到神色極度不安的阿爾法,波蒂絲冷聲說道「怎麼,在這裡見到我感到很意外嗎?沒想到我還活著吧?」「我……」阿爾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巴拉庫可沒有波蒂絲那麼心軟,此時看到阿爾法,新仇舊恨,齊湧上心頭,緊走幾步,來到阿爾法的床頭,指著他的鼻怒聲喝罵道「好你個老東西,沒想到你如此歹毒,不但讓我們夫妻分離了十年之久,最後竟然還要殺波蒂絲滅口。你說,這深仇大恨,我該怎麼找你報?」 阿爾法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龐脹的通紅,似乎要將肺都咳出來似的。看到他這樣,巴拉庫不由得住了嘴。過了好半天,阿爾法才緩緩的平息了下來,艱難虛弱的說道「惡有惡報,我阿爾法一生做了太多的錯事,如今報應終於落到了我的頭上。我現在已經是肺癌晚期,離死不遠了。你們要是對我有恨,有怨,就趕緊發吧。否則……你們就沒有機會了。」阿爾法的表情上滿是深深的落寞與憂傷。此時的他哪裡還是那個在沙特政壇叱詫風雲五十年的不倒翁,分明是一個無奈的等待著死神降臨的垂死老者。 「阿爾法,對你有恨有怨的人不是我們,而是國家的法律和人們的良知。」杜滋基上前一步,沉聲說道「我們沒有權力懲罰你,可是法律有。這十年來,波蒂絲已經收集了足夠的將你送進監獄的證據,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的。」「不要!……」聽了杜滋基的話,阿爾法忽然顯得很是激動,猛的挺起身來,抓著杜滋基的衣角,大聲的哀求道「不要送我上法庭,你可以秘密的處決我。我……我不希望我一世的英明就這 樣毀於一旦。杜滋基,你一定要答應我,算是我求求你了!」 聽了阿爾法的話,杜滋基搖著頭歎息道「既然你如此珍惜自己的名譽,當初你為何不謹言慎行,一致鑄成今天的大錯。晚啦,一切都晚了!」聽著杜滋基的歎息,阿爾法的臉色迅速的暗淡了下去,眼流露出濃濃的悲意,緩緩的說道「好吧,沒布下春雨,哪兒來的秋實?既然是報應,就讓報應來的更徹底一些吧。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總統閣下,看在我為沙特也是盡心盡力的份兒上,您就答應我吧。」 阿爾法雖然跋扈專橫又貪婪,但是實事求是的說,這五十年,他對沙特的貢獻還是有目共睹的,杜滋基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吧,你有什麼要求就說吧。」阿爾法點了點頭,眼睛流下了兩行渾濁的眼淚,語氣深沉而悲痛的說道「這幾十年來,我一直在追逐名利,無休無止,沒有一刻閒下來的時候。現在躺在這裡,算是難得的清閒了,我才恍然記起,我已經有很久沒有去看過我的老伴兒了。想著幾十年來,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地下,我竟然從來也不曾去看過她,心滿是羞愧。咳咳……」阿爾法用力的咳嗽了幾聲,接著說道「總統閣下,我已經是個將死之人,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讓我去看看她,哪怕是向他謝罪也好。您發發慈悲,就答應了我這個老頭最後的請求吧!」 阿爾法的語氣滿是悲慼。聽的杜滋基心裡也有些酸酸的,一想阿爾法也是個要死的人了,做事不應該太絕,於是說道「好吧,你要去就去吧。不過,我會派人跟著你……」「杜滋基,你不要相信他!」杜滋基的話還沒說完,波蒂絲忽然開口喊道。杜滋基不由得愣了一下,回頭滿是疑惑的看向波蒂絲。波蒂絲俏臉含煞的看著阿爾法說道「阿爾法詭計多端,這十年來我是深有體會。他說的話千萬不能輕信。」 「波蒂絲,我知道你恨我,我也可以理解。如果換做是我被人囚禁了十年,我會恨不得咬他一口。你對我有怎樣的看法都不過分,可是你現在也看到了,我已經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就算是再狡猾,又能玩出什麼花樣兒來呢?」阿爾法可憐巴巴的看著波蒂絲艱難的說道。波蒂絲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麼狡猾,誰知道你在玩什麼花樣?」「波蒂絲,我看是你多心了。既然他想去就讓他去吧,也算是了卻了他最後的願望,免得別人說我們太不通情理。我會讓人跟著他,只要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立即擊斃!」杜滋基瞪著阿爾法冷冷的說道。 聽到杜滋基這麼說,波蒂絲也不好再反對,道「讓他去也行,不過我得跟著。」杜滋基苦笑了一聲說道「波蒂絲,你一個女人跟去了,就算他有什麼企圖,你又能起到什麼作用?你還是別跟著添亂了,不如和巴拉庫好好的敘敘舊……」波蒂絲不等杜滋基把話說完,就道「我已經決定了。這十年來,我無時無刻的不在幻想著他被法辦的那一天,現在這一天終於要到了,我不想再出什麼意外,如果不讓我跟著他,我是不會安心的!」 杜滋基無奈的轉頭看向巴拉庫,巴拉庫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好吧,既然波蒂絲一定要去,那我也同去!」見到事情已經不可挽回,杜滋基也不再多費口舌,轉頭瞪向阿爾法,沉聲說道「你最好不要玩花招,否則,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阿爾法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臉上佈滿了感激之情。杜滋基拍了拍巴拉庫的肩膀,說道「我會派一隊衛兵押送他,路上你和波蒂絲小心點兒,情況不對,立即和我... 聯繫!」巴拉庫點了點頭。 在沙特首都的郊外,有一大片風景優美的公墓,阿爾法過世的老伴兒就葬在這裡。平日裡這裡總有掃墓,悼念先人的人們,雖然說不上是人頭攢動,但也是絡繹不絕。可是今天情況卻有些反常,整個公墓靜悄悄的,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空氣流動著一絲絲令人不安的味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七章 石油風雲尾聲(四) ……可是今天情況卻有些反常,整個公墓靜悄悄的,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空氣流動著一絲絲令人不安的味道。在有些沉悶的氣氛,一輛防彈黑色轎車在幾輛軍車的簇擁下,緩緩的駛進了公墓。轎車上坐的不是別人,正是阿爾法,巴拉庫和波蒂絲。這一路,波蒂絲一直在盯著阿爾法,那銳利,怨恨的目光讓阿爾法如坐針氈。看到阿爾法舉止有些凌亂,波蒂絲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心虛了?」阿爾法咳嗽了一聲,苦笑著說道「那是自然,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我每天都在心虛。」 「好啦波蒂絲,你這樣看著他,他怎麼會不感到心虛?」巴拉庫輕輕的抱住了波蒂絲的雙肩,輕笑著說道。波蒂絲這才將目光從阿爾法的身上移了開。車停穩後,軍車上的士兵紛紛跳了下來,荷槍實彈的將轎車圍在正間,在搜尋了整個公墓一圈兒,確定沒什麼可疑的東西之後,才打開了轎車的車門。阿爾法,波蒂絲和巴拉庫相繼從車裡走了出來。一走下轎車,阿爾法的臉上立即被濃重的悲傷所籠罩,步履蹣跚的向著代表著他老伴兒的墓碑走去,波蒂絲立即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 來到墓碑前,阿爾法緩緩的蹲下了身,輕輕的撫摸著墓碑上的名字,嘴裡唸唸有詞的說著什麼,眼淚如同潰堤的洪水噴湧而出。白髮,皺紋,老淚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副斷人腸的畫面,如果不是因為對阿爾法有太多的恨,也許波蒂絲此時已經被感染的淚流滿面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波蒂絲對阿爾法的警惕還是下意識,本能的削弱了三分…… 正當阿爾法在老伴兒的墓碑前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杜滋基卻是有些心神不寧,坐在辦公室裡,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眉頭緊皺的抽了一隻煙,杜滋基猛的站了起來,拿起電話按了一通。撂下電話沒過多久,電話鈴聲就尖銳的響了起來,杜滋基一把接過電話,沉聲問道「怎麼樣?」……「你確定?他真的只是普通的肺氣腫,而不是肺癌?」……「這個老混蛋!」杜滋基忽然怒罵了一聲,將電話重重的扣在了座機上。 宛如一頭憤怒的獅,在房間裡來回踱了一圈兒,杜滋基眉毛一挑,撥通了閃電的電話,對著電話說了一通,然後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帶上自己所有的保鏢,驅車向著公墓風馳電掣般的駛去。 「阿爾法,夠了吧?你現在已經見到你老伴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是不是該走了?」波蒂絲看著阿爾法眉頭微皺的說道。阿爾法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兒的淚水,緩緩的站了起來,一邊喃喃的說道「該走了,該走了……」一邊將手裡的白手帕緩緩的掛在了墓碑上。就在手帕被阿爾法掛在墓碑上的一瞬間,忽聽「啪」的一聲槍響傳來,還沒等波蒂絲明白過來是怎麼會事兒,負責看押阿爾法的一個士兵,胸口處忽然噴射出一朵燦爛的血花,哼都沒哼一聲的就倒在了地上。「是狙擊手!」一人狂喊了一聲,正準備扣動扳機,又是一聲槍響奪走了他的生命。 而如此同時,一個又一個敏捷的黑影從公墓四周的隱蔽角落裡同時跳了出來,形成一個包圍圈,快速的向著他們收縮過來,一條條火舌從他們的手裡瘋狂的噴出,原本寧靜的公墓,瞬間變成了一個血肉橫飛的戰場。「你果然是在玩花招!」波蒂絲無比憤怒的瞪向阿爾法,帶著滔天恨意的嬌聲喝道。阿爾法好像沒聽見似的,目光幽幽的看著墓碑上的那張年輕美麗的照片,理都沒有理波蒂絲。 「老混蛋!」巴拉庫大怒...... ,飛起一拳,直向著阿爾法的臉頰狠狠的砸了過去。阿爾法的腦袋忽然一偏,手腳麻利的向一旁閃了一步,隨後迅疾的飛出一腳,直踢在巴拉庫的腹部,巴拉庫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忍不住痛呼一聲蹲坐在地上。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快到波蒂絲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覺得眼前一花,巴拉庫就倒在了地上。就在她剛醒悟過來,準備放聲大叫的時候,阿爾法猛的閃到她的面前,右手一撈,緊緊的箍住了波蒂絲的脖,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一隻袖珍小槍,抵在了波蒂絲的太陽穴上,嘿嘿輕笑了幾聲,貼在波蒂絲的耳邊幽幽的說道「你最好不要亂動,我怕我的槍會走火,嘿嘿……」「你……你根本就沒有肺癌,對嗎?」波蒂絲咬牙切齒的問道。阿爾法哈哈的笑著說道「廢話,你看我這生龍活虎的模樣,像是有得了肺癌的人嗎?你們實在是太愚蠢了,我說什麼你們都信,哈哈哈……」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波蒂絲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怒聲喝道。阿爾法冷哼一聲說道「那就走著瞧!」說完,衝著還在反抗的士兵們喝道「都給我放下槍,否則我就幹掉她!」阿爾法的吼聲讓士兵們不由得愣住了,有些無所適從。巴拉庫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波蒂絲落在了阿爾法的手裡,哪兒還顧得上其他,急忙大聲吼道「放下槍,都把槍給我放下來!」巴拉庫發話了,眾士兵不再猶豫,將槍一起丟在了地上。 看到眾人就範,阿爾法難掩心的得意,冷笑著說道「巴拉庫,還是你聰明,識事務,哈哈……」巴拉庫的雙目赤紅,充滿了仇恨,惡狠狠的盯著他咬牙說道「阿爾法,你是跑不掉的,乖乖的投降才是你唯一的生路!」阿爾法轉頭看了一眼那些快速衝過來的黑衣人,冷冷的說道「跑不掉的人恐怕是你們才對!」說話間,黑衣人殺到,巴拉庫這才看的清楚,這些人竟然全都是美國大兵,心狂震,連聲吼道「他們是美國陸戰隊?這分明是戰爭!阿爾法,你瘋了嗎?難道你想挑起沙特和美國的戰爭不成?」 阿爾法淡淡的說道「我可沒你想像的那麼瘋狂。這些人是美國陸戰隊沒錯,可是他們的任務只是救出離開沙特罷了。這是我女兒和女婿的一片孝心,我怎麼能不接受?」「美國陸戰隊秘密潛入沙特,這本身就是挑釁。更打死打傷了我沙特多名軍人,我倒要看看這次美國會給出什麼樣的解釋!」巴拉庫道。阿爾法嘴唇一撇,擺手說道「根本就用不著解釋,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洩露出去的!」 阿爾法的話讓巴拉庫的心頭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他,沉聲問道「你……你難道想要殺人滅口?」阿爾法嘖嘖有聲說道:「其實在我的計劃,本來是不該有你們兩位的。可是波蒂絲她偏偏要來送死,我也沒有辦法。等到了陰曹地府後,你們可千萬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太蠢,而且運氣實在是有夠差!」聽了阿爾法的話,波蒂絲差點兒沒氣的昏過去,一張俊俏的臉龐因為憤怒而充血,變的一片艷紅。 「動手!」阿爾法一聲冷喝,一陣槍聲立即響起,那些押送阿爾法的士兵立即倒在了血泊當。看著數條生命轉瞬間消失,波蒂斯的心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哀,眼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看到波蒂斯流淚,阿爾法哈哈的笑道「先別急著哭,還是留著眼淚等快死的時候再用吧。」說完將波蒂斯推進了一個美國陸戰隊員的懷裡,用英語說道「先不要殺他們,留著他們或許還有用!」...... 在陸戰隊員的帶領下,一行人向著公墓附近的一塊空地上快速跑去。 波蒂斯和巴拉庫拚命的掙扎,想要拖慢他們的速度,奈何面對身高體壯的美國陸戰隊員,似乎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一震嗡嗡的螺旋槳聲忽然響起,阿爾法急忙抬頭看去,只見一架全副武裝的軍用直升機緩緩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看到直升機,阿爾法的心不由得一鬆,臉上流露出一片笑容,說道「我阿爾法醫生縱橫無忌,豈會說栽就栽?哼哼……等著吧,等我到了美國,我一定會想辦法再回來的,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讓杜滋基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直升機越飛越近,阿爾法的笑聲越來越狂妄,而波蒂斯和巴拉庫卻是越來越絕望,一旦阿爾法上了飛機,要想再抓到他,那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看到巴拉庫急的眼睛一片通紅,阿爾法煞是開心,哈哈的笑道「巴拉庫,我把波蒂斯關了十年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現在你一定很恨我吧,你就恨吧,誰讓恨是弱者的權力呢!哈哈……」「阿爾法,我和你拼了!」巴拉庫被徹底的激怒,不顧一切的用頭向阿爾法撞了過去。阿爾法敏捷的閃到了一邊兒,巴拉庫卻被一個斜刺裡飛出來的拳頭狠狠的砸翻在地。 「媽的,你要是再不老實,我現在就讓人殺了你,反正我們還有波蒂斯,一個人質已經足夠了!」「好啊,你殺了我,殺了我啊!」巴拉庫羞憤交加,直恨不得一頭撞死。阿爾法用手捏住了他的脖,冷冷的說道「殺你還不容易?只要我輕輕的勾勾手指頭就行了。不過你對我還有大用場,我可捨不得殺你。」看到阿爾法的臉上滿是陰險的冷笑,巴拉庫的心就好像是掉進了萬丈懸崖,一直沉了下去,驚聲問道「你……你還想做什麼?」 阿爾法淡淡一笑說道「我忽然想到,波蒂斯可是無一的天才,如果就這麼死了,豈不可惜?我想讓她繼續為我工作,為我創造財富,然而她是如此的倔強,我還要靠你來為我說服她,呵呵……」聽了阿爾法的話,巴拉庫的心不由得一寒,在他的眼,阿爾法頓時化作了一條可怕的毒蛇。咬了咬牙,巴拉庫滿是憤恨的說道「你休想,我們夫妻倆就是一起去死,也絕對不可能再被你利用!」阿爾法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嗎?我阿爾法從來都不相信。你們都以為我這次輸定了,可我還不是照樣翻身了?放心,等到了美國,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總會讓你們回心轉意的,哈哈哈……』 「阿爾法先生,直升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該做好登機準備了!」一名美國陸戰隊員走過來對阿爾法說道。阿爾法回頭望了望,直升飛機距離他們果然已經很近了,波蒂斯和巴拉庫的心不由得湧起一陣絕望,萬萬沒有想到,遊戲玩到最後,贏家還是阿爾法。都說邪不勝正,可是到了這裡,為什麼笑到最後的人卻是壞人? 巴拉庫的心滿是不甘。目光充滿憎恨與詛咒的盯著徐徐飛來的直升飛機。看到巴拉庫的神情,阿爾法有些好笑的說道「親愛的巴拉庫,你不會是想要目光擊毀我的直升飛機吧?哈哈哈……」阿爾法仰天長笑起來,可還沒等他笑上幾聲,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從天而來,一股強烈的氣浪,將他狠狠的撲到在了地上。阿爾法顧不上散架了一般的骨頭,急忙驚愕的回頭看去,只見那剛才還好好的直升飛機,此時已經化作了一團大火球,從空呼嘯著掉了下來。 阿爾法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就好像是見了鬼一般,眼睛瞪到了最大,傻傻的看著那...... 熊熊燃燒著的直升飛機,隨後好像反應過來了似的,下意識的向巴拉庫看去。只見巴拉庫的神情和他一樣,也是目瞪口呆,被石化了。「不……不會吧……」阿爾法快要瘋了,呆呆的呢喃道,無亂如何也不相信這飛機竟然是被巴拉庫給『瞪』下來的。「阿爾法先生小心,有敵襲!」就在阿爾法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一名美國陸戰隊員撲了過來,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大聲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八章 石油風雲尾聲(五) ……「阿爾法先生小心,有敵襲!」就在阿爾法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一名美國陸戰隊員撲了過來,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大聲說道。阿爾法這才回過神兒來,赫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神秘的黑衣人,速度奇快的向他們圍攏了過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阿爾法的腦海立即本能的閃過了這八個字。「好像……是高峰先生!」就在此時,波蒂絲看清楚了其一個黑衣人的面孔,忍不住大聲的驚叫了起來,叫聲充斥著無比的激動與振奮,恨不得跳起來,迎上去,狠狠的親上高峰一口。 當徹底的絕望時,希望毫無徵兆的突然降臨,那種感覺相信足以讓人喜極而泣。杜滋基在意識到上當之後,立即就給閃電打了個電話,他明白,在這危急的時刻,指望軍隊和警察是沒有意義的,只有地刺能為人所不能為,在這個時候頂上去。聽到波蒂絲充滿驚喜的呼喊,阿爾法急聲吼道「開槍射擊,打死他們!」其實陸戰隊員手裡的槍從來也沒有一刻停歇過,彈不要錢似的射向高峰他們。可是彈就像是長了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避著高峰。無論他們瞄的多准,可結果總差那麼一點點。這種感覺極度鬱悶,讓人抓狂。 就在美國陸戰隊員的槍法集體出問題的時候,高峰所率領的地刺卻是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陸戰隊長發出一聲怒吼,將手裡的槍索性一丟,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軍刀,直向著高峰狠狠的砍了過去。高峰冷哼了一聲,身體向旁邊輕輕一錯,躲過了他的刀鋒,同時拳出如電,攜霹靂之勢直轟在了他的胸口上。高峰這一拳的力道是何等的兇猛強大,那陸戰隊長壯碩如鐵鑄一般的身體,竟然連這一拳都挨不住,慘嚎著委頓在地,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他的這最後一聲呼喊,為他的部下敲響了喪鐘。伴隨著喊聲,地刺隊員同時展開了攻擊,從四面八方湧向了美國陸戰隊員。這些陸戰隊員雖然都受過良好的訓練,又經歷過槍林彈雨的考驗,稱的上是真正的戰士,可是面對如狼似虎的地刺,他們脆弱的一面卻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地刺的攻擊快而且有效,往往在陸戰隊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就遭受到了重創,瞬間失去了戰鬥能力。 看著五大三粗的陸戰隊員宛如割麥般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去,阿爾法心的震驚如同發了狂的海嘯,頃刻間將他淹沒。手腳變的冰涼,臉上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沒有慘叫聲,因為地刺的攻擊太快,連慘叫的時間都沒留給這些陸戰隊員。周圍一片寂靜,只有衣服破開空氣時發出的嗖嗖聲,以及時不時響起的拳腳擊打在人肉上的悶響。這是一個無聲的地獄,空氣處處流動著可怕。波蒂絲已經見識過一次地刺的恐怖襲擊了,在阿爾法和巴拉庫三人當顯得最為鎮定,不過此時也是難掩心激動,粉面一片潮紅。 巴拉庫的吃驚超過波蒂絲十倍。身為沙特的高級政要,對地刺,巴拉庫早有耳聞。但僅止於傳聞,知道地刺是一個恐怖的,不能招惹的組織,可是卻從來也沒有真正見識過地刺恐怖的一面。現在機會來了,爆發的地刺真真切切的就在他的眼前,那種震撼的視覺效果,讓巴拉庫的心如同滔天駭浪的一枚枯,忽上忽下的難以平靜。 約莫幾分鐘後,伴隨著最後一個美國陸戰隊員倒地,這場一面倒的戰鬥悄然結束。高峰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看到波蒂絲和巴拉庫安然無恙,心不由得鬆了...... 一口氣,將目光轉向了阿爾法,冷冷的說道「老東西,你真是賊心不死啊!到現在還在玩花招!」阿爾法目瞪口呆,滿是驚懼的看著高峰,呢喃著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和我作對?」高峰冷哼了一聲道「不是我和你作對,而是你不識時務,在和我們作對!」 阿爾法皺了皺眉頭,道「你們是為了錢嗎?沒關係,我有的是,只要你們肯放我走,你們要多少我給你們多少!」高峰冷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敢情你把我們當成了要錢不要命的亡命徒。阿爾法,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我們不缺你那點兒錢。乖乖的跟我們走吧!」波蒂絲道「阿爾法,剛才你不是很得意嗎?沒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麼快吧!現在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招來!」阿爾法看了波蒂絲一眼,眼盛滿了絕望,滿是銀髮的頭顱無力的垂了下來,不再發一言。 高峰擺了擺手,走過來一個地刺隊員,將阿爾法押了下去。波蒂絲和巴拉庫看向高峰,兩人的眼都滿帶著感激。巴拉庫聲音顫抖的說道「高峰先生,您又救了我們一命。您的恩情,我們夫妻恐怕這輩都難以還清了……」高峰笑笑道「別說這些啦,我們還是快點兒回去吧,相信總統他們都等的急了!」巴拉庫沒再說什麼,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指著腳下橫七豎八,躺滿一地的美國陸戰隊員問道「他們怎麼辦?」 高峰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些美國大兵,越境進入沙特執行任務,又殺了沙特的士兵,這次我倒要看看美國方面怎麼來解釋這件事情!我看就將他們交給你們總統先生,讓他來做做章吧。」巴拉庫贊同的點了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他們碰到了匆匆而來的杜滋基,火急火燎的杜滋基直到看到了安然無恙的巴拉庫和波蒂絲才冷靜了下來,不過還是忍不住將阿爾法一陣臭罵,如果不是巴拉庫在一旁攔著,舊恨加上新仇,杜滋基非要將他臭揍一頓。最後,杜滋基讓人給他帶上了腳鐐,手銬,就此將阿爾法正式拘捕。看著垂頭喪氣,一臉沮喪的阿爾法,巴拉庫心明白,阿爾法璀璨輝煌的政途總算是劃上了句號,這次要想翻身,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隨著阿爾法的入獄,杜滋基在沙特的地位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穩固,他的威信立時提到了巔峰,令行禁止,徹底的將沙特政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憑藉著他如今的地位和威信,石油減產計劃以驚人的速度付諸於實踐。有了沙特領頭,歐佩克的其他成員國,也先後出台實施了減產計劃。歐佩克的減產,為龍騰石油的上市開闢了道路,范雄奇剛擔任總裁不久,就連續接到了幾個大訂單,由龍騰生產的第一批原油約莫兩百萬桶,也正式起運。至此,龍騰集團這部龐大的機器才正式開始運轉起來, 在許多人看來,這本是一件無限接近於不可能的事,當龍騰集團生產的原油已經在世界兩大石油交易市場上正式掛牌時,還有很多人如在夢一般,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變成了現實。這其一個人就是主席。看著正在大肆報道龍騰事跡的新聞,聽著主播將這一事件稱為世界能源格局改變的標誌**件,主席有些無奈的對總理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在張強那小的眼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總理點了點頭道「是啊!從龍騰創立至今,才一年多一點兒的時間。強克服了種種阻礙,跨過了無數難關,回頭看去,當真稱的上是步步坎坷。能取得今天的成就,這完全是強靠拚搏換來的。」主席道「是的。當初我提議將...... 國石油的伊拉克分公司轉讓給龍騰的時候,你看看我們的那些企業家,一個個爭的臉紅脖粗,恨不得要吃了我!現在看看,我們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如果不是因為強,伊拉克分公司生產的石油這輩都不可能出現在國際市場上!那些所謂的經濟學家,有的是博士,有的甚至是博士後,可是他們能做到這些嗎?哼,我看未必!」 「好了吧,你就不要再抱怨了。別忘了當初,強第一次向你提出要併購伊拉克分公司的時候,你也是持反對態度的。你這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嘛!」主席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我那不是反對,是擔心!當初我以為,如果伊拉克分公司依托著我們國政府尚且都不能讓歐佩克低頭的話,那龍騰作為一個私人公司想要說服歐佩克會更難。可誰曾想強的面比我們還要大!」 「呵呵……」聽了主席的話,總理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說道「不管怎麼樣,現在龍騰集團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出口公司,手擁有大片豐美的油田,大大的改變了世界的能源格局。美國想要通過控制石油來控制世界的願望恐怕就要破產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找強好好的談一談,讓他明白,龍騰集團不僅僅是一個創造利潤的公司,更是我們用來與西方發達國家談判的重要籌碼。在必要的時候,龍騰必須和我們國家的政策保持一致。這或許會損害到強的利益,我們要事先和他打招呼才行。」 主席緩緩的說道「我早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當初我們將伊拉克分公司交給他的時候也已經向他提起過了。我相信,強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不過,你說的對,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有必要找他談一談。呵呵……強現在就在國內,要找他談,這是最好的時機。」「強在國內?你是怎麼知道的?」總理有些驚疑的看向主席,主席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一個字一個字兒的說道「我有內線!」 「強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趁他好不容易在國內,我們趕緊去找他吧。免得到時候他又溜了!」總理也是個急性,站起身來說道。主席剛要說話,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了開,常雪菲神色有些焦急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看到常雪菲,主席和總理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主席問道「雪菲,有什麼事兒嗎?」常雪菲緊抿著嘴唇,臉上不知道是因為焦急還是因為別的,染上了一抹異樣的紅暈。 「主席,總理,你們要……要茶嗎?」常雪菲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話。主席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們還有事要處理,茶就不要了,你自己慢慢喝吧!」說著動身向門外走去。常雪菲一急,忍不住喊了一聲「等等!」主席回過頭來問道「雪菲,你到底有什麼事?」常雪菲簇了簇娥眉,輕咬著貝齒說道「我……我剛才在門外聽到你們說,要去找……找張強……」聽了常雪菲的話,主席有些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兒說道「瞧我這記性,忘了你纏在我們身邊就是為了見強!好吧,你說的沒錯,我們是要去找張強,你是不是想一起去?」 主席的話讓常雪菲的眼睛一亮,閃過一抹異樣的神采,用力的點了點頭。「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收拾收拾?」主席苦笑著搖頭說道。常雪菲聽完急忙,帶著滿心的欣喜,轉身跑了出去。看著她匆匆的背影,主席笑道「這丫頭恐怕是情根深重嘍。」總理則面帶凝重的緩聲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對她到底是禍還是福……」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這一天,沙特的大街小巷都擠滿了行人,可...... 謂十室空。只因為針對阿爾法的審判大會即將召開。阿爾法在沙特政壇屹立半個世紀不倒,在沙特已經成為上位者的代名詞,不少人都是聽著他那充滿傳奇色彩的故事出生的,是成千上萬人心目崇拜的偶像。然而如今,一夜之間阿爾法被拉下了神壇,怎麼會不讓這些人們激動與驚訝?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七十九章 石油風雲尾聲(六) 「看,那真的是阿爾法?」「沒錯兒,就是他!」「天啊,這怎麼可能!」……人群裡不停的發出嗡嗡的議論聲。這些議論如同毒蛇一般的順著阿爾法的耳朵鑽進了他的心裡,讓他的臉就好像被放在了烤爐上似的,火辣辣的痛。這一刻,他想到了死,死多痛快,一閉眼一切就都成了過往雲煙,那種感覺應該沒有站在這裡,承受人群的冷言冷語來的痛苦吧?其實,讓阿爾法當眾受審,並不是閃電的意思,是杜滋基的意思。在閃電看來,阿爾法雖然心術不正,但是他如今畢竟是一個垂暮老人,風光了一世,臨死的時候卻要承受這些,實在是太殘忍了。 他也曾經試圖勸說過杜滋基,可是杜滋基一口就回絕了他,沒給他留下絲毫商量的餘地。閃電明白杜滋基的心意,阿爾法在沙特的勢力根深蒂固,即便是他死了,也未必能夠清除乾淨。杜滋基這樣做,無非是殺雞儆猴,讓那些阿爾法的黨羽看看,他才是沙特真正的統治者,所有和他作對的人,哪怕是阿爾法都絕不會有好下場。 審判大會被選在了沙特最為著名的體育場內舉行,這裡很大,足夠容納數萬人,此時人頭攢動,座無虛席,人們就好像是在參加奧運會的開幕儀式。坐在帶著冷氣的貴賓房裡,透過茶色玻璃,閃電靜靜的看著站在烈日下,身體有些搖搖欲墜的阿爾法,耳朵裡聽著法官對阿爾法種種罪行的陳述和呵斥,閃電忽然有些同情這個暮年老人了。其實阿爾法所做的許多錯事,有幾件是他真心想要做的呢?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阿爾法想要生存,許多事情就不得不去做。與其審判他這個人,還不如審判這個社會,這個國家。 看到閃電滿面凝重,沉默不語,沈振心緩緩的問道「在想什麼?」閃電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沉重的搖了搖頭,幽幽的道「我在想阿爾法。沈叔,你猜他現在在想些什麼?」沈振心皺了皺眉頭,道「在悔過?」閃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他現在想的是死,想的是早點兒解脫。」聽了閃電的話,阿爾法不由得一愣,緩緩的說道「你心還在怪杜滋基,認為他不應該這樣做,對嗎?」 閃電冷冷的笑道「杜滋基作為一個政客,他這樣做,一舉多得。既徹底毀滅了阿爾法在沙特人民心目的形象,又強化鞏固了他的威信,同時還震懾了那些阿爾法的黨羽。可是作為一個人,他這樣做,不能不讓我感到厭惡!」沈振心歎息了一聲,說道「是啊,這就是一個政客最大的無奈。」閃電猛的轉頭看向阿爾法,眼睛閃爍的說道「沈叔,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世界處處都講究平衡,平衡是人世間亙古不變的真理。過去,有阿爾法制衡杜滋基,現在我們幫助杜滋基除掉了阿爾法,無疑是破壞了這個平衡,你說我們會不會因此而釋放出杜滋基人性陰暗的一面?」 閃電的話顯然是讓沈振心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他問道「閃電,你……你怎麼會這麼想?」閃電面色深沉的說道「難道您認為這沒有可能嗎?」「我……」沈振心的神情一滯,憋了好久才幽幽的說道「我想應該……不會吧?」閃電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看到杜滋基今天對阿爾法所做的一切,難說!但願他不要做出傻事兒,否則今天的阿爾法就是他明天的寫照!」 正當閃電和沈振心聊著的時候,在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聲,閃電的眉頭不由得一凝,轉頭向體育場的重要看去。只見一小隊,數十個黑衣蒙面的槍手,快速的從體育...... 場的入場通道裡衝了出來,手的衝鋒鎗四處掃射,負責警衛的沙特士兵與警察立即倒下了一片,周圍看台上的觀眾見到發生槍戰,也立即亂成了一團,向著體育場出口蜂擁而去。滿是驚恐與痛苦的慘叫聲,悲鳴聲,此起彼伏,碩大的體育場轉瞬間就陷入了一片混亂。 「是阿爾法的黨羽!」沈振心蹭的站了起來,快步走道玻璃窗前,目光凝重的盯著外面,沉聲說道。就在這時,閃電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高峰打過來的:「老大,要不要出手?」閃電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先等等!」閃電的話讓沈振心吃了一驚,滿是不解的向他看來,閃電的眼睛一瞇,沒有說話。不過沈振心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黑衣人顯然是經過周密計劃的,相互之間的配合默契到了極點,對體育場的佈局又十分的熟悉,在很短的時間內,體育場裡的警察和軍人就死傷了大半,而黑衣人也終於靠近了阿爾法。從頭到尾,杜滋基就像是一尊雕像似的端坐在主席台的央,冷冷的注視著場央的混亂,在他的周圍站滿了荷槍實彈,全神貫注的保膘。當這些黑衣人快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衝到阿爾法身邊的時候,杜滋基緩緩的從位上站了起來。 就在杜滋基要有所行動的時候,阿爾法卻是既吃驚又迷茫的看向這群黑衣人,看到他們不遺餘力的衝鋒,分明是鐵了心的要救自己,可是阿爾法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他的哪個朋友或者門生能這樣無所顧忌的救他。就在阿爾法萬分不解的時候,一聲清脆且熟悉的呼喚陡然傳來「外公,是我!」這一聲呼喚讓阿爾法不由得心一震,下意識的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稍顯瘦削,婉約的黑衣人正奮力的將一個沙特警察打翻在地,向著他這邊疾奔而來。 「笛雅!?怎麼會是你!?」阿爾法看到她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驚駭。笛雅是阿爾法唯一的外孫女,從小到大,傾注了幾乎阿爾法全部的愛。笛雅也願意和阿爾法呆在一起,因為阿爾法是她心目的偶像,肚裡有著聽也聽不完的故事。在阿爾法身邊生活的日是笛雅一生最開心的時光,也因為如此,笛雅對阿爾法的感情反而是超過了雅斯和德克。 阿爾法的事情敗露後,德克立即派遣了一隊美國陸戰隊員,想要秘密的將阿爾法救出沙特,可是沒想到碰上了地刺而功虧一簣。因為擅自動用美國陸戰隊,德克還受到了政敵的攻訐,當前的處境煞是尷尬,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又哪裡有精力去管阿爾法。當聽說阿爾法要在體育場,數萬大眾的注視下接受審判時,除了陪著雅斯難過落淚,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可笛雅卻不肯就這樣接受現實。從小在阿爾法身邊長大,受阿爾法的熏陶,笛雅的性格很是剛強,同時又跟著阿爾法學了不少搏擊技,終於變成了一個不肯輕易服輸的小魔女。 天性好動,加上喜歡格鬥,笛雅對一般女生從事的工作很是不屑一顧,威逼利誘,使盡了手段,總算是通過德克的關係,進入了美國的一支特戰部隊,成為了一名特戰隊員。在這裡,笛雅接受了更為系統的搏鬥訓練,憑藉著超強的天賦,很快在特戰隊打出了一片天地,同時也結交了一幫『哥們兒』。看到德克和雅斯黔驢技窮的準備放棄阿爾法時,笛雅義不容辭的站了出來,帶上一隊『哥們兒』,同時又僱傭了一幫僱傭兵,秘密的潛入了沙特,伺機營救阿爾法。這才導致了今天這一幕的發生。 看到笛雅那俊俏而又帶著幾分颯爽...... 的面容,阿爾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喃著道「笛雅,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笛雅一甩手,乾淨利索的擊斃了一名從旁撲過來的沙特士兵,嬌聲說道「爺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快跟我走,我救您離開!」阿爾法滿是苦澀的說道「傻丫頭,這裡是沙特,不是美國!你這簡直是自投羅網。快,聽爺爺的話,不要管爺爺了,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現在還來得及!」 笛雅滿是堅決的說道「那怎麼行?我這次來就是救您的,我怎麼能一個人離開?」說完,也不管阿爾法願不願意,拽著他就向來的路上反衝了回去。當笛雅帶著人快要衝到體育場入口的時候,入口處如同潮水一般的湧進了數也數不清的沙特士兵,這讓笛雅的心頭猛的一沉。還沒等她想出對策,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緊接著在她頭頂響起,笛雅吃驚的抬頭看去,只見她頭上的天空已經被數十架直升飛機給遮蓋了。數十條繩同時從直升飛機上扔了下來,一個又一個全副武裝的沙特戰士順著繩敏捷的滑落在地上,和湧進來的士兵一起將阿爾法以及笛雅等人團團的圍在了間。 「該死!他們好像早有埋伏!」沙特士兵的行動之快,大大的出乎了笛雅的預料,讓她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周圍全都是黑洞洞的槍口,森森然的冒著涼氣,讓阿爾法的心裡不由得一寒。面對這樣的情況,反抗相當於找死,笛雅生怕會傷害到隨他出生入死,一起來到沙特的『哥們兒』們,於是緩緩的放下了手裡的槍。看到這樣的情景,貴賓房裡的沈振心不由得看了閃電一眼,閃電冷冷的說道「看來我猜的沒錯,這一切早就在杜滋基的掌控之了!」沈振心輕皺了皺眉頭,深深的看了杜滋基幾眼…… 看到笛雅等人已經成了網的魚,杜滋基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冷笑,在保鏢的簇擁下緩緩的向他們走了過來。笛雅帶著面罩,杜滋基不認識,將目光投向阿爾法,緩緩的說道「阿爾法,你的朋友還真夠意思,冒如此大險來救你!怎麼樣,這麼忠肝義膽的好朋友,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說著,杜滋基饒有深意的看了笛雅一眼。阿爾法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沒什麼好介紹的,他們只是受雇於我罷了!」 杜滋基嘿嘿的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就這麼簡單?我看不是吧?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雇的起大名鼎鼎的笛雅小姐呢?」杜滋基的話讓阿爾法的面色一變,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笛雅滿是驚訝的摘下了面罩,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是我?」杜滋基哼了一聲,說道「你真的把我們沙特人當成白癡了嗎?自從你和你的人進入降落在沙特的土地上,你就已經處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了。如果不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早就讓你把你們給控制起來了。看看吧,這些都是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怎麼樣,還滿意吧?」杜滋基伸手指了指周圍的沙特戰士以及天上的直升機,不無得意的笑著說道。 「杜滋基!你這個混蛋,你本可以阻止笛雅,不讓她做這樣的傻事,可是你卻冷眼看著它發生,看著笛雅一步步的走向深淵,你這個畜生!」阿爾法被徹底的激怒了,指著杜滋基放聲怒吼道。杜滋基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別怪我,你阿爾法勢力實在是太大,背景也太深!你的那個女婿,在美國擔任要職,我對付了你,無疑是和他結下了梁。萬一他在美國動動手腳,我這個沙特總統也當不安穩。不過現在好了,德克先是私自動用美國陸戰隊,擅入我沙特領土殺人,現在你的寶貝外孫女又帶著...... 她的美國特戰隊朋友,破壞了我的審判大會,殺死了這麼多的沙特士兵,這兩件事情壓下來,德克的政途恐怕是走到頭兒了。只有這樣,我才能高枕無憂!」 阿爾法氣的連連點頭,恨恨的說道「你的算盤真是打的好響,我無話可說。可是你看看,這些無辜的沙特士兵,他們的死難道不是因為你的陰謀而導致的嗎?你敢說,他們的死你就不用負一點兒責任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章 小魔女笛雅 ……杜滋基神情平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緩緩的說道「他們為國家而死,為人民而死,死而無憾!」「哈哈哈……」聽了杜滋基的話,阿爾法怒極狂笑,大聲喘息著說道「杜滋基啊杜滋基,我以為我已經夠虛偽的了,可沒想到你比我還要虛偽一萬倍!什麼為國家而死,為人民而死,他們全都是為你杜滋基一個人而死。你利用他們的死來打擊我,鞏固你的地位,難道我說錯了嗎?」阿爾法的話讓杜滋基的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異色,喃喃的說道「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大概就是他們的命吧……」 「不!這不是他們的命。他們的命應該由他們自己來控制,而不是淪為你的工具!」阿爾法厲聲吼道。杜滋基扭頭冷冷的看向他,道「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和你的寶貝孫才能也該去你們該去的地方了。」說完,杜滋基一揮手,剛要下令將笛雅與阿爾法等人抓起來,忽覺得眼前一花,一陣香風迎面襲來。杜滋基的心不由得一顫,正欲看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忽聽的一聲厲喝從背後傳來「總統,小心!」說著他身後的一名保鏢如同下山的猛虎,直撲了出來。 「滾開!」伴隨著一聲嬌叱,笛雅的身影如電一般的來到了杜滋基的面前。眼看著笛雅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杜滋基的瞳孔跟著逐漸的放大,其佈滿了緊張。「你敢!」看到笛雅直向著杜滋基衝了過去,杜滋基身邊的保鏢發出一聲怒吼,揮拳直轟向笛雅的小腹,希望藉以打亂她的節奏。眼看保鏢的拳頭氣勢洶洶而來,笛雅的眼睛一瞇,右腳跟用力一旋,整個人如同一隻花花蝴蝶般的轉到了左側,避開了保鏢的拳風,同時手腕輕輕一抖,一把小巧精緻的銀色匕首立即滑入了她的掌心。 藉著旋轉的慣性,笛雅飄然的來到了杜滋基的身旁,還沒等杜滋基驚叫出聲,笛雅手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匕首與皮膚接觸的地方傳來一陣陣讓杜滋基心頭顫抖的冰涼,臉色驀然大變。看到杜滋基還是落在了笛雅的手裡,杜滋基的保鏢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懊惱的吼叫,懊惱歸懊惱,此時他們卻是如履薄冰,絲毫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很多人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杜滋基就已經成了笛雅手的人質。 一隻胳膊箍著杜滋基的脖,一隻手握著匕首抵住杜滋基的咽喉,笛雅的臉上滿是冷酷。「笛雅……」看到這一幕,阿爾法的心又是一震,杜滋基是沙特的總統,是沙特的代表,笛雅這樣做,無疑是在和全沙特為敵,即便是美國政府,恐怕也保不住她。杜滋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不消片刻就冷靜了下來,沉聲說道「笛雅,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這裡到處都是攝像機,你的一舉一動都被紀錄了下來,這是鐵一般的罪證,無論你跑到哪裡都休想能夠逃脫!我勸你還是冷靜點兒,放下刀,一切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 「閉嘴!」笛雅冷斥了一聲,道「我不是小孩,你這一套對我不管用。讓你的人全都放下槍,退出體育場!」「辦不到!」杜滋基想也沒想的低喝了一聲。「辦不到?」笛雅的悄容一寒,手上輕輕用力,鋒利的匕首立即刺破了杜滋基的皮膚,一股嫣紅的血流立即湧了出來。杜滋基不由得痛呼了一聲。「笛雅,不要!」生怕笛雅會做出傻事,阿爾法急忙大聲的喊了起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外孫女成為世界上頭號通緝犯,再也不能生活在陽光下。 「好了好了,我聽你的就是!」杜滋基吃了...... 苦頭,這才明白,笛雅根本就是不計後果的『女魔頭』。只能乖乖的答應了笛雅的請求,將體育場裡的軍隊和警察全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了一部對講機,讓他用來下達命令,當然實際上是笛雅的命令。軍隊和警察退走後,體育場登時顯得空蕩起來,危險似乎已經遠去,笛雅心長舒了一口氣,將杜滋基推給兩個特戰隊員照顧,她則來到了阿爾法的身旁,將他扶坐在地上。 這一場折騰雖然沒要了阿爾法的老命,但是也夠他受的了,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才稍微平和了一些,道「笛雅,你真的不該來這裡,這會毀了你的一生的!」笛雅搖頭說道「不!只要能救外公,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阿爾法心既是感動又是傷心,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看向杜滋基說道「杜滋基,你沒想到形勢轉化的會如此之快吧?剛才你手還握著我們這些人的生殺大權,而轉眼間你的生死就由我們來決定了,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杜滋基恨恨的哼了一聲,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十分明白的回答了阿爾法的話,阿爾法笑了笑,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剪除我的勢力,打擊我的威信,從而鞏固你的統治地位。其實大可不用這麼麻煩,樹倒猢猻散,在政治上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朋友,我的那些黨羽……哼!現在恐怕巴不得我早死,你又何必擔心他們呢?至於雅斯和德克,他們雖然是美國的實權派,可是這裡是沙特,強龍難壓地頭蛇,其實他們是奈何不了你的,你又何必杞人憂天,自尋煩惱呢?」 杜滋基冷哼了一聲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將一切不利的因素扼殺在搖籃,我這樣做難道有錯嗎?」阿爾法緩緩的搖著頭,說道「你沒錯,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我也沒說你錯了,換了是我我也會這樣做。我只是說你的方法太麻煩了。要想祛除這些威脅,哪用的著動這麼大的陣仗?只要我在全國人民面前細數坦白我過往所犯下的罪行,我立即就會成為千夫所指,萬人唾沫的對象。到時候,我半個世紀來樹立的威信頃刻間就會掃地。我的那些黨羽為了自保,會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與我劃清界限,甚至是落井下石,我對你的威脅將一掃而空,即便我的女兒和女婿想要做些什麼,也是無力回天了!」 聽了阿爾法的話,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方法是好,可是你肯答應嗎?如果你肯答應的話,我又何必費這麼大的周折?都是廢話!」阿爾法的眉毛忽然一挑,滿是嚴肅的看向杜滋基,沉聲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這樣去做,在全國人民的面前認罪伏法!」阿爾法的話讓杜滋基的眼睛猛的一亮,滿是欣喜的看著他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阿爾法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 如果阿爾法真的肯捨棄臉面,在全沙特百姓的面前認罪的話,那對杜滋基當真是大大的有利。「好吧,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杜滋基問道。阿爾法回頭看了笛雅一眼,說道「放過笛雅!就當今天什麼也沒發生過。」「外公……」聽到阿爾法在為自己犧牲,笛雅的心裡一痛,忍不住輕呼了一聲。阿爾法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緊盯著杜滋基的眼睛,沉聲說道「我在等你的答覆!」 杜滋基望了望笛雅,心快速轉著念頭。杜滋基和阿爾法的矛盾幾乎都是來自政見上的分歧,私底下兩人的矛盾並沒有什麼矛盾。阿爾法說的沒錯,杜滋基安排的這一切只是為了最大程度上削弱阿爾法對他通...... 知地位的威脅,如今既然阿爾法願意主動認罪,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何必再節外生枝,捨簡求繁呢?再者,放了笛雅,也算是給了雅斯和德克一個人情,就算是他們要對付杜滋基,總得想一想吧? 既然是包賺不賠的買賣,杜滋基何樂而不為呢?當下就點了頭,說道「只要你在全沙特人的面前認罪,我就放了笛雅!」「不需要!」阿爾法剛要點頭,笛雅忽然發出了一聲嬌喝,一臉凝霜的看向了杜滋基,道「別忘了你現在是階下囚,沒有談條件的資格!」「笛雅,你幹什麼?」眼看著事情出現了轉機,阿爾法心一急,忍不住大聲的喝道。笛雅說道「外公,您以前跟我說過,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有強者才有發言權!」說著晃了晃手裡的槍,說道「現在我是這裡的強者,你們都要聽我的!」 笛雅的話讓阿爾法有些苦笑不得,說道「笛雅,不要任性!你這樣下去,會把事情徹底搞糟的!」笛雅冷笑了一聲,說道「反正已經夠糟的了,我也不在乎更糟一點。」說著將對講機遞到了杜滋基的面前,嬌聲說道「馬上下命令,我要一架直升機,要有足夠的燃料,還要有充足的,足夠我們這些人三天量的食物。你最好希望他們不要在食物裡下毒,因為每一份食物,我都會讓你先嘗過之後再吃!」 杜滋基眉頭緊皺的看向阿爾法,沉聲說道「阿爾法,這算什麼?我是很有誠意的,你的外孫女未免也太過分了!」「笛雅,不要胡鬧了,你這是在和整個沙特為敵,即便你把我救了出去,普天之下也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你難道要和我過一輩逃亡生活嗎?」笛雅此時已經什麼也不顧了,道「爺爺,您不用管了,我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能逃出沙特,我們就安全了。然後我們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笛雅畢竟是還年輕,又是女孩兒,將一切問題都想的太簡單了,聽的阿爾法既欣慰又無奈。 「快點兒下命令!難道你想讓我在你的喉嚨上再開條口嗎?」笛雅拿著匕首,在杜滋基的脖上比劃著說道。杜滋基的心裡此時鬱悶到了極點,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到頭來竟然被一個女娃娃玩弄於股掌之間,想來羞愧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咬牙切齒的接過了笛雅手的對講機,按照笛雅的意思下了命令。看到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笛雅滿是得意的看了阿爾法一眼,笑道「您看,這一切不是挺簡單的嘛!」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阿爾法滿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眉頭皺成了一個鐵疙瘩。既然已經無可挽回,阿爾法就只能盡量的考慮的周詳,彌補笛雅計劃的漏洞,希望吉人天相,能逃過這一劫。打量了一番笛雅帶來的人,其有七個穿著統一的美國特戰隊迷彩服,神色堅毅,應該是笛雅在特戰隊的隊友。而剩下的十幾個人,衣著凌亂,面容跋扈凶狠,應該是要錢不要命的僱傭兵。 阿爾法雖然不知道笛雅到底給了他們多少錢,才讓他們甘冒如此之大的風險,但是他知道,這十幾個僱傭兵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能幫上大忙。可是用不好,將成為致命的隱患。按照阿爾法的想法,是準備讓這十幾個僱傭兵離開他們的隊伍,可是眼下體育場的外面到處都是軍隊和警察,逼他們離開就等於是逼他們去死,到時候一定會引起嘩變。阿爾法只好作罷,心盤算等到離開這兒以後,再想辦法打發了他們。不過眼下,杜滋基是他們手唯一的王牌,絕對不能落在這些僱傭兵的手裡,於...... 是輕聲對笛雅囑咐了幾句,將杜滋基交給了兩個特戰隊員控制。 體育場裡發生的一切都沒被閃電和沈振心看在了眼裡,當杜滋基落在笛雅的手裡時,沈振心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閃電淡淡的笑了笑,喃喃的說道「真是看不出來,那丫頭還真夠勁兒!杜滋基這次的臉算是丟到家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一章 閃電的良苦用心 第八十一章閃電的良苦用心 ……閃電淡淡的笑了笑,喃喃的說道「真是看不出來,那丫頭還真夠勁兒!杜滋基這次的臉算是丟到家了!」閃電的話讓沈振心有些哭笑不得,道「閃電,你沒事兒吧。我這急的都快要著火了,你還有心思關心那姑娘?」閃電好像沒聽到沈振心的話似的,直看著笛雅呵呵的笑道「你看那個姑娘真的是不錯。身手矯健,臉蛋兒也漂亮,身上還有那麼一股英姿颯爽的巾幗豪傑的氣質,這可真是不多見。」 閃電的這番喃喃自語讓沈振心徹底的無語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就算是再好,和你也沒有關係了。別忘了,你跟我說過,你現在可是有兩個女人。齊人之福已經夠讓人羨慕的了,難道你還想得隴望蜀,再結情緣?我勸你發發善心,做做好事,給別的男人個機會吧。」閃電聽了一愣,隨後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說道「你以為我是慾求不滿的色狼嗎?現在玉瑤因為露西亞的事還在和我鬧彆扭,我哪兒還敢再想這方面的事啊?」「你既然知道,那你幹嗎還緊盯著人家不放?」 閃電道「難道我緊盯著她就是為了我自己嗎?沈叔,您難道忘了,高峰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這個做大哥的不能不著急啊!」聽了閃電的話,沈振心的眼睛猛的一亮,滿是喜色的看向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閃電笑了笑,轉頭看向笛雅,幽幽的說道「我們高峰英俊瀟灑,年輕有為,配她應該不成問題吧?」聽了閃電的話,沈振心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連連點頭道「難怪高峰那些小對你是死心塌地,到了這個時候都沒忘了給他們做媒,你這個大哥當的真是沒話說!哈哈哈……」 閃電撇了撇嘴道「咱做大哥的,不能老想著讓兄弟為咱們賣命,他們的私生活該關心的咱也要關心。」沈振心擺了擺手,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行了行了,做媒的事兒我們先放一放,你起碼得讓那丫頭活著是不是?快想辦法阻止她,免得她捅出天大的簍來!」閃電搖了搖頭道:「不用擔心,有阿爾法在,她捅不破天。」看到閃電還不準備動手,沈振心有些急了,說道「我是擔心杜滋基,萬一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麼長時間來所做的努力豈不都白費了?」 閃電皺著眉頭說道「杜滋基這個傢伙,不是個肯安分的人,經過這次教訓,對他或許能起到不錯的效果。」沈振心沉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做什麼都要有個度。一旦超過了這個度,好事也有可能變成壞事。萬一笛雅的行為徹底的惹惱了杜滋基,讓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那笛雅和高峰就算能在一起,恐怕也得終身過逃亡的生活了。你也不希望你的兄弟終日都見不得陽光吧?」 沈振心的話讓閃電的面容一肅,緩緩的點了點頭,掏出電話,打給了高峰,高峰帶著幾個地刺,眼看著笛雅『為所欲為』,正急的難受,一接到閃電的電話,高峰的心立即一振,不等閃電開口,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大哥,兄弟們是不是可以出動了?」閃電淡淡的說道「是該出動了,但是只能你一個人出動。」「啊!?」閃電的話讓高峰吃了一驚,轉頭看了一下場的局勢,道「大哥,這幾塊廢柴,我一個人出手也能輕鬆搞定,可問題是杜滋基總統在他們的手裡,我要是一個照應不過來,恐怕會……」 閃電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道「嗯,你說的很對,這的確是個問題。但是,這是你的問題,該怎樣解決,你自己去想辦法。另外,我還有一個要求,絕對不允許傷害到那...... 個女孩兒,你就把這當成一次考驗,去做吧!」說著閃電就掛上了電話。看著閃電嘴角兒處那一抹怪異的笑容,沈振心輕皺了下眉頭問道「你這樣做,難道有什麼深意?」閃電笑道「那女孩兒跟普通的女孩兒不一樣,心比天高,普通的男人恐怕震不住她。這樣的女人從來都只敬佩愛慕強者。我是希望她能看到高峰強勢的一面,希望能吸引住她!」沈振心聽後愣了半晌,才會意的笑了起來,手指點著閃電,笑道「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閃電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哪兒知道我的無奈啊。我手下的這幫兄弟,跟我南征北戰,仗是打了不少,殺人的本事越來越大,可這泡妞兒的本事卻是越來越差,我如果不這樣安排,別說是談戀愛了。高峰還不知道會把那個姑娘怎麼樣呢?」聽了閃電滿是無奈的話語,沈振心跟著搖了搖頭,將目光重新投向了體育場。 閃電的指示讓高峰有些莫名其妙,看著幾個地刺正一臉詫異的望著自己,高峰咳嗽了一聲,沒好氣兒的說道:「看什麼看?老大說了,我一個人出動,你們該幹嗎幹嗎去!」說著,眉頭皺了起來,開始思索該從什麼地方下手。一個地刺隊員暈乎乎的問道「奇怪了,老大為什麼特意叮囑你不要傷害那個姑娘?這在歷次的任務可是從來也沒有過的。該不會是老大春心萌動,看上人家了吧?」 「別沒事兒他媽的瞎咧咧!你以為老大是你啊,腦袋裡裝的全是女人,老大這樣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只是我們不理解罷了……」高峰一邊訓斥著那個地刺隊員,一邊將目光投向了笛雅,端詳了一番,撇了撇嘴說道「是挺漂亮的,老大的眼光越來越精到了……」就在高峰思索著該如何動手的時候,一架直升機徐徐的飛到了體育場的上空。看到直升機已經到了,再不行動,恐怕就來不及了,高峰心裡一橫,打定主意隨機應變,急步衝了出來。 看到直升機如約到來,笛雅和阿爾法的心裡同時鬆了一口氣。可是等直升飛機降落後,他們立即遇到了一個難題。這架直升飛機只能承載十個人,七個特戰隊員,阿爾法,笛雅再加上作為人質的杜滋基,剛好夠數,再也沒有其他的地方來容納十幾個僱傭兵了。看到這樣的情況,十幾個僱傭兵的臉色立即變了一變。僱傭兵雖然過的就是提刀口舔血,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日,可並不意味著他們對死亡已經感到無所謂了,能活自然還是希望活著。如果笛雅就這樣帶著特戰隊員上機,這些僱傭兵十有**會在背後給他們來上一梭。 全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1бk學網,電腦站:ωωω.ㄧ6k.cn手機站:ap.ㄧ6 k.cn支持學,支持16k!笛雅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並沒有急著帶人登機,轉頭怒視著杜滋基,冷聲喝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耍花招嗎?」杜滋基滿是苦澀的說道「你又沒有說要幾架直升機,能怪的了我嗎?」「你……」笛雅不由得一陣語塞,回想一開始,她的確是沒有明確交代,只好恨恨的跺了跺腳,嬌聲喝道「下命令再叫一架來!」杜滋基並沒有照辦,而是幽幽的說道「就算我可以再叫一架直升機,可問題是人質只有我一個,我不可能同時登上兩架飛機,無論我上了哪一架,另外一架都可能面臨被打下來的危險,不是嗎?」 笛雅冷哼了一聲道「你最好祈禱他們不要這樣做,否則我馬上就會殺了你!」「同歸於盡嗎?哈哈哈……那倒是好!只是這些僱傭兵兄弟願意嗎?為了幾個美元,竟然連命都搭上了,真的值得嗎?」杜滋基似乎是看出了僱傭兵們的不安分,不動聲色的說道。阿爾法的眉頭一皺,低聲喝道「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阿爾...... 法……」杜滋基心一急,剛喊了一聲,嘴巴裡就被塞進了一塊破布,嗚嗚的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這棘手的問題是笛雅之前沒有考慮到的,有些束手無策的看向阿爾法。阿爾法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顯然直升機是不能上了,杜滋基說的沒錯,這些僱傭兵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就在阿爾法為難的時候,僱傭兵忽然站出來一個魁梧高大,臉上有一條猙獰疤痕的金髮男人,看到這個金髮男人,笛雅的面容明顯的一變,嬌聲喝道「黑格,你想幹什麼?」那叫黑格的金髮男人冷笑了幾聲,說道「不想幹什麼,我只是覺得杜滋基總統還是跟我們在一起比較好!」 黑格的話一落地,只聽卡嚓卡嚓的聲響不斷響起,七個特戰隊員的槍口同時對準了黑格,而與此同時,十幾個僱傭兵的槍口也對準了他們,就連笛雅和阿爾法也不例外。阿爾法最為擔心的事兒終於還是發生了,在最關鍵的時刻,僱傭兵還是把他們給出賣了。此時的笛雅臉頰氣的通紅,一雙大而嫵媚的眼睛更是盛滿了憤怒,狠狠的盯著黑格,怒聲說道「黑格,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不要忘了,我是付了錢的!」黑格冷笑了幾聲,緩緩的說道「錢?再做的錢沒命花有個屁用?我們是僱傭兵,是亡命徒,但是性命也只有一條,豈能說丟就丟?你將杜滋基總統交給我們,我們照樣把你外公救出去,這很公平,我們並沒有違背當初的諾言,不是嗎?」 笛雅恨恨的說道「你這樣讓我怎麼相信你?」黑格淡淡的說道「事到如今,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頓了頓,黑格向著杜滋基靠近了一步,緩緩的說道「我現在就要接管杜滋基總統,你們最好不要妄動,別忘了,我們的槍可是比你們的多!嘿嘿……」黑格一邊獰笑著,一邊將手伸向了杜滋基。 「我看還是等一等吧!」就在這個當口上,高峰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忽然在體育場裡響了起來,一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他的身上。高峰邁著輕鬆的步伐,無視眾人的注目,旁若無人的走了過來。黑格眉頭緊皺的望著這個彷彿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國人,渾然忘記了,他的手再向前伸一伸就夠到杜滋基了。「難道他就不怕死嗎?」黑格的腦袋裡不停的轉著這個念頭,很是吃驚高峰的勇氣,面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他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同樣感到不可思議的人還有笛雅和她的特戰隊員們。笛雅的目光自從高峰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定在了他的身上。這個來自東方的男人給了笛雅強烈的視覺衝擊,那種神秘的氣息是笛雅從來也不曾感受過的,有些怪怪的,但是卻似乎存在著一種異樣的吸引力,讓她不能不去注視他,關注他。 「是你!」看到高峰,阿爾法卻是忍不住大聲的驚叫了起來。在公墓裡,高峰和地刺隊員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惡夢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此時被重新激發出來,讓阿爾法的心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絕望,下意識的吼道「開槍,殺了他!快!」阿爾法的吼聲響徹了整個體育場,不可謂不響亮,可是眾人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耳朵,絲毫也沒有因為他的吼聲而做出反應,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高峰笑瞇瞇的看向暴跳如雷的阿爾法,幽幽的說道「阿爾法先生,您跟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剛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嗎?」「你……你是魔鬼!」阿爾法指著高峰大聲的喊道。「外公,他……」笛雅滿是不解的看向阿爾法,阿爾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滿是急切的說道「...... 笛雅,聽我的話,快,快讓人殺了他,他是魔鬼!」在笛雅的印象,阿爾法沉穩從容,天塌不驚,從未像現在這樣慌張過,心不由得對高峰感到一陣驚奇,心喃喃的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外公會對他如此忌憚?難道他真的是魔鬼?……」在笛雅的種種揣測下,高峰身上的神秘氣息越發的凝重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二章 比武 ……心喃喃的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外公會對他如此忌憚?難道他真的是魔鬼?……」在笛雅的種種揣測下,高峰身上的神秘氣息越發的凝重了。就在笛雅心對高峰湧起無限疑惑的時候,高峰已經大搖大擺的來到了他們的跟前,看那樣是直衝著杜滋基而去。見到高峰出現,杜滋基的臉上立即流露出一片狂喜,雖然嘴被堵上了,還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響,足見的激動。 「喂,你要幹什麼!?」看到高峰旁若無人,如入無人之境的模樣,笛雅心不由得一陣氣惱,衝著他大聲的嚷了起來。高峰轉頭看了她一眼,笑瞇瞇的說道「小姐,發脾氣可是會讓你的皮膚變差的哦。」笛雅在特戰隊裡跟著些男隊員一起摸爬滾打,從來也不曾關心過自己的皮膚,此時竟然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臉龐,觸手滑膩,絲毫也不凝滯,心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充滿母性柔情的動作出現在笛雅的身上,簡直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那七個熟悉她的特戰隊員見到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的向她看了過來。他們的目光讓笛雅的俏面倏的一紅,有些不自在,急急的將手放了下來,滿是懊惱的用槍指向高峰,嬌聲喝道「後退,否則我開槍了!」 杜滋基是眾人能不能活著離開的關鍵,不光笛雅緊張,黑格也倍感緊張,目露凶光的凝視著高峰,手指緩緩的摳向了扳機。場氣氛風聲鶴唳,只要高峰再向前踏出一步,十幾個槍口就會同時噴出火舌,將他打成篩。高峰有一身出類拔萃的武藝,但是卻還做不到刀砍不傷,槍打不死。嘿嘿的乾笑了幾聲,停住了腳步,笑瞇瞇的環視了一周,說道「諸位,不要這麼緊張嘛,槍是會走火兒的。」 高峰的話讓笛雅有些哭笑不得,心暗道「這個傢伙難道是白癡不成?」簇了簇秀眉,嬌聲斥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不想死的話就馬上後退離開!」高峰轉眼看向她,幽幽的說道「我是想離開,可是我要是離開了,你會死的。」高峰的話讓笛雅的心頭一震,道「胡說,你才會死!」高峰的臉色一正,轉頭看向黑格,冷冷的說道「這位老兄恐怕早就已經對你心存殺機了。不過這也怪不得他,生死關頭,自然是要各按天命,各顧各家。」 「黑格……」聽了高峰的話,笛雅下意識的看向黑格,黑格此時面無表情,好像沒聽到高峰的話,也沒看到笛雅的目光似的。笛雅看著黑格,話裡有話的說道「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僱傭兵,從來都是按照僱主的意志行事,那種背叛職業道德的事他們是不會做的。」高峰呵呵的笑道「你太天真了!再好的僱傭兵也是人,而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再也活不過來了。僱傭兵雖是亡命之徒,但同時也是最愛惜生命的一群人。別忘了,不愛惜生命又何必亡命拚殺呢?」 高峰的話讓笛雅心頭巨震,這顯然是她以前所沒有想過的。高峰作為地刺的一員,在東這片土地上遇到了太多太多的僱傭兵,對他們的思維方式熟悉的很。就在笛雅滿是驚異的看向黑格時,黑格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獰笑,對著高峰幽幽的說道「朋友,你真應該加入我們,你太瞭解我們僱傭兵了,你說的沒錯!」說完黑格的槍口猛的一轉,對準了笛雅,同時其餘的僱傭兵則將槍口對準了那七個特戰隊員。原本還只是遮遮掩掩的內訌,此時終於徹底的爆發了。 「黑格,你瘋啦!這是**裸的背叛!」笛雅氣的大聲吼了起來。黑格淡淡的笑道「親愛的小姐,大爺玩兒夠了,不想玩兒了。...... 這小說的對,我們亡命是因為我們惜命!送死的事情我們可不會去幹。現在把總統交給我們,我們要離開這裡了。」「你休想!」笛雅想也沒想,咬牙切齒的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黑格的眉毛一挑,猛的用槍指向了阿爾法,冷冷的說道「親愛的小姐,你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吧,你現在沒有拒絕我的資格。你要再說一個不字,我就打爛你好外公的腦袋。」 「黑格!你這個混蛋,別忘了我可是負了錢的!」笛雅無比氣憤的喝道。黑格冷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等你死了之後,我會多買幾束鮮花到你的墳頭拜祭的,嘿嘿……」面對已經無恥到了極點的黑格,一向剛強的笛雅竟然氣的眼圈含淚,然而心卻是無可奈何。「還有你,小!」黑格忽然將目光投向了高峰,幽幽的說道「你能通過外面那麼多警察和軍隊的包圍,走到這裡面來,想必你的地位也不低,兩個人質總比一個人質安全些,麻煩你也跟我們走吧。只要你好好的聽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何況你還長的這麼可愛,哈哈哈……」 「嗯?我沒有聽錯的話,你是要讓我做你們的人質?」高峰看著黑格,臉上絲毫也沒有緊張的意思。「怎麼,你有意見?」黑格目光閃爍了幾下,問道。高峰撇了撇嘴,滿是淡然的說道「樂意效勞!」黑格干僱傭兵這麼多年,擄過的人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質像高峰這樣。就彷彿黑格是請他去作客一樣,絲毫也沒意識到他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黑格!我有話要說!」笛雅忽然站了出來說道。黑格笑瞇瞇的看著她說道「是不是想通了,準備讓他們放人了?對嘛,你這樣合作,對大家都好!」笛雅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想的美!我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放人的,有種你就開槍,你一開槍我的人就會打爆杜滋基的腦袋,你不是惜命嗎,我偏偏要和你同歸於盡!」笛雅上來了倔脾氣,黑格也有些束手無策,總不能真的同歸於盡吧?看到黑格的眉頭緊皺,笛雅的聲音一緩,說道「我有個提議,能解決我們眼下的困境,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手機訪問:ap.1 6k.cn」 看到笛雅幾句話的工夫就重新找回了主動,高峰不由得對她多看了幾眼。黑格沉聲道「什麼提議,說來聽聽。」笛雅的眉毛一挑,冷聲說道「比武,我和你!現在有兩個人質,贏得人帶走杜滋基,輸的人帶走那小。公平合理,怎麼樣?」聽了笛雅的話,高峰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沒想到眨眼的工夫他就成了別人賭桌上的籌碼,而且很顯然他還是那種比較廉價的,不招人喜歡的籌碼。不過看在事情正變的越來越好玩兒的份兒上,他暫且按耐住了,只是抱臂冷眼旁觀著。 黑格皺了皺眉頭,冷笑了一聲說道「什麼公平合理,分明是我吃虧了!別忘了,現在畢竟還是我佔著優勢。」「那你想怎麼樣?」笛雅皺眉問道。黑格笑了笑,道「我贏了帶杜滋基走,我輸了也要帶杜滋基走,不過,我可以把那個小留給你們,」在笛雅和黑格的眼裡,高峰現在身份不明,誰也吃不準,他到底是身居要職,還是小嘍囉一個。身居要職固然好,可如果是小嘍囉,沙特方面對他的生死完全不在乎,那他們的樂可就大了。在笛雅看來,這是一場勝負各半的賭局,可在阿爾法的眼卻全然不是。 高峰是不是身居要職,阿爾法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即便是笛雅贏了,高峰也絕對不是一個好人質。想起在公墓裡,高峰鬼神莫測的武功,阿爾法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回頭看了...... 一眼笛雅帶來的特戰隊員,其真的有能壓制住高峰的人嗎?阿爾法沒有絲毫的信心,大聲的喊道「笛雅,這個武不能比!」「爺爺,箭在弦上,不能不發!您還有更好的法嗎?」笛雅注視著黑格的眼睛,一邊做著比武前的準備,一邊說道。笛雅的話讓阿爾法一陣語塞,就目前狀況來看,這的確是唯一可行的法了。 作為賭注的高峰和杜滋基被推到了一起,看到杜滋基的嘴裡還塞著抹布,高峰隨後替他拿了下來。杜滋基喘息了幾口,急忙低聲問道「高峰先生,您怎麼還不動手,要等到什麼時候?」高峰微微一笑,目光瞟向已經就位的笛雅和黑格兩人,幽幽的說道「等他們分出勝負……」 「僱傭兵和顧主的比武,黑格,你們的信譽以後沒人會再相信了!」笛雅滿是譏諷的看著黑格說道。黑格不以為意的淡淡一笑道「那是活著才能想的事,現在還不到考慮的時候。」笛雅的眼神一冷,道「你不要再考慮了,今天你一定活不了!」「是嗎,不一定吧!」黑格說完,一咬牙合身撲向了笛雅。一個是身經百戰僱傭兵,一個是受到過嚴格訓練的特戰隊員,兩人龍虎相爭,從一開始就注定這是一場不平凡的比武。 黑格仗著自己力氣大,身體壯,不顧一切的發動著搶攻,大有將笛雅一拳擊斃的架勢,出手煞是狠毒,渾然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看的一旁的高峰是大搖其頭,很是鄙夷黑格的行徑。面對黑格咄咄逼人的攻勢,笛雅表現出了不俗的戰鬥素養,沉著冷靜,進退有度,身形飄逸而靈活的躲閃著黑格的拳風,時不時的瞅準空隙,發出一技凌厲的攻擊,每每這個時候都會打亂黑格的進攻節奏,讓他手忙腳亂上一會兒。 在普通人的眼裡,笛雅的身手已經算是了得了。可是在高峰的眼裡,笛雅的進攻手段卻並不高明,身形也稍顯笨拙,只是因為作為對手的黑格實在太笨,才能營造出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久攻不下,黑格明顯的有些急躁,竟然完全放棄了防守,看到笛雅一拳轟來,黑格不但沒有躲閃,反而一挺胸膛,正面迎了上去。如此良機,笛雅當然不會錯過,粉拳上又加了幾分力道,狠狠的撞在了黑格的胸口上。 黑格吃了笛雅這一拳,牙立即眥了起來,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苦,顯然笛雅拳頭上的力道要超過他的預計,不過還在他的承受範圍內,疼痛的G點很快就過去了,黑格的胸口猛的一頂,笛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頂,頂的身形有些踉蹌,連連向後退了幾步,身體失去了平衡。黑格狂吼一聲,龐大的身軀表現出不相稱的敏捷,幾個大步就逼近了笛雅,同時斗大的拳頭從上而下,狠狠的向著笛雅瘦弱的身體砸了下來。「笛雅,小心!」在一旁看著的阿爾法心一下提到了嗓眼兒,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好一個笛雅,面對如此險境依然沒有驚慌,雙手交叉並起,看準黑格的拳頭用盡渾身力氣的架可上去。就好像是站在瀑布下面,強大的水流從上直貫下來,足達千鈞。笛雅如何能承受的了如此重擊,只覺得架住黑格拳頭的雙臂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然後整個人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顧不上喊痛,笛雅的身體連續翻滾,帶著些狼狽滾出了黑格的攻擊範圍,再次看向黑格的眼神佈滿了警惕。 黑格拍打了拍打胸口處並不存在的灰塵,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他身後的僱傭兵見到黑格佔了上峰,跟著大聲的喝起采來,場面似乎完全倒向了黑格一邊,正在變的對笛雅越來越不利。黑格拳頭上的力量大的驚人,笛...... 雅纖細的雙臂現在還在隱隱作痛。面對如此不利的情境,笛雅展現出了一個女人少有的堅強,抹去臉上的灰塵,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向黑格的目光顯得越發凌厲。「好樣的!有點兒巾幗英雄的意思!這個傢伙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一定能幹翻他!我看好你!」看到笛雅又站了起來,高峰忍不住大聲的讚歎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三章 高峰出手 ……「好樣的!有點兒巾幗英雄的意思!這個傢伙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一定能幹翻他!我看好你!」看到笛雅又站了起來,高峰忍不住大聲的讚歎道。聽到高峰的喊聲,笛雅轉頭向他看去,只見高峰的臉上滿是讚賞的笑容,眼充滿鼓勵的神采,笛雅的心不由得湧起一陣甜蜜,同時更迸發出無限的鬥志。不過高峰的喊聲明顯引起了其他僱傭兵的不滿,一個個紛紛向他投來不善的目光,高峰傲然的回瞪了他們一眼,道「看什麼看?你們老大不要臉,欺負一個女人,難道還不准說幾句嗎?」高峰的話氣的幾個僱傭兵咬牙切齒,如果他現在的身份不是賭注的話,難保他們不會開槍射擊。 有了高峰的鼓勵,笛雅重新振作起來,怒視著黑格發出一聲嬌呼,身化彩蝶的衝了上去。這一次,笛雅更加積極靈活的閃躲,憑藉著自己的敏捷和黑格展開了周旋。這一來和黑格立即鬥了個不勝不敗之局。黑格幾次強攻都被笛雅敏捷靈活的閃躲開去,到了最後,黑格也意識到像這樣的打發他想攻擊到笛雅很難,同樣,笛雅打敗他也很難。黑格的眉頭皺了起來,心開始思索起對策來。 「你覺得笛雅會贏嗎?」有高峰在身旁,杜滋基絲毫也不擔心自己會有危險,閒的無聊,用胳膊肘捅了捅高峰問道。高峰聽了愣了愣,喃喃的問道「笛雅?」杜滋基道「就是那個女孩兒,她是阿爾法的外孫女。」「什麼!她是阿爾法的外孫女?」杜滋基的話讓高峰不由得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杜滋基。杜滋基苦笑一聲道「你也沒想到,邪惡的阿爾法會有一個像笛雅這麼漂亮的外孫女吧?」高峰有些沉重的搖了搖頭,看了看阿爾法,又看了看笛雅,呢喃著說道「真的是沒有想到……」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笛雅可能贏嗎?」杜滋基繼續追問道。高峰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意興闌珊的說道「應該很難!女生的氣力本來就不如男人,久鬥下去,最後輸的一定是笛雅。」彷彿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測似的,場面上果然開始出現細微的變化,笛雅雖然還能夠躲避黑格的攻擊,但是身形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靈動,顯得凝滯了許多。高峰的臉色一變,低聲說道「看來她就要到極限了。」 高峰說的一點兒也沒錯,笛雅的氣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黑格人高馬大,臂展腿長,覆蓋的攻擊範圍很大。笛雅要想避開他的攻擊,往往需要移動上很長的一段距離,這就對她的體力提出了嚴峻的挑戰。再加上黑格意識到並且充分利用了這一點,每一次攻擊都是大開大合,逼的笛雅更是上躥下跳,體力如流水般的流逝,很快就接近了她的極限。看到笛雅的額頭隱隱見汗,臉龐一片駝紅,再聽她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急促,黑格知道收穫的時機快要到了。「嘿嘿……怎麼,小娘們兒,快支持不住了吧?大爺我還沒用力呢!」 笛雅緊咬著牙關,不屈的目光直視著黑格,心明白再這樣拖下去,她就要垮掉了。心一橫,改變了戰略,轉而展開了犀利的進攻,希望在自己還有一口氣之前,徹底的擊倒黑格。殊不知她這是飲鴆止渴,見她轉變了打法,黑格的心更喜,頻頻出招誘使笛雅不惜體力的進攻。比起防守,攻擊更加消耗體力,一番攻擊大部分都被黑格格擋開來,即便是有一小部分落在了黑格的身上,也被黑格強橫的**抵消,毫無建樹。 眼看著笛雅越來越虛弱,而黑格卻是火借風勢,越來越凶狠。斗大的拳頭舞動開來,漫天都是...... 呼呼的拳風和密密麻麻的拳影。笛雅此時累的雙眼發花,身體就好像是處於風暴的核心,隨著黑格的拳風跌宕起伏,隨時都會面臨傾覆的一刻。比武到了現在,就連杜滋基也看清了場局勢,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女人畢竟是女人,終究要遜上一籌。」眼看著勝負將分,高峰忽然對杜滋基笑說道「總統先生,看來你要跟著那些僱傭兵走了。」杜滋基聽了一愣,隨後苦笑道「高先生不要再開玩笑了,您也該出手了。」高峰笑了笑,卻沒言語。 「死吧!」看到時機成熟,黑格怒吼了一聲,斗大的拳頭驟然轟向笛雅的胸口。笛雅被這撲面而來的強勁拳風一激,渾身打了個冷顫,提起全身的力量,格擋向黑格的拳頭。笛雅全盛的時候,尚且擋不住黑格的重拳,更不要說她現在是強弩之末了。雙方乍一接觸,笛雅的雙手就被黑格的拳風掃到了一旁,緊接著,黑格的拳頭毫無阻攔的衝向了笛雅的胸口。笛雅心一陣絕望,吃了黑格這一拳,她恐怕是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豈有此理!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小女人下這樣的毒手,看不下去了!」正當此時,高峰發出一陣不滿的抗議聲,身體驟然拔起,如同春風的楊柳一陣搖擺,硬是插進了黑格和笛雅的間。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握住了黑格的拳鋒,同時另一隻手,及時的攬住了笛雅的柳腰,這才沒讓她狼狽的摔倒。笛雅的腰細且結實,攬在臂彎裡,讓高峰不由自主的心一蕩。笛雅又何嘗不是呢,將身體的重量盡數交給了高峰粗壯結實的臂膀,那種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同樣的讓她心一陣激動。 「你……你累了,到邊兒上休息休息吧!」高峰說了一句,手臂輕送,將笛雅推到了阿爾法的懷裡。離開了高峰的臂彎,讓笛雅有一種悵然若失的落寞,顯得有些失神。在阿爾法急切的呼喚聲才緩緩的回過神兒來。 原本再一拳就能將笛雅搞定,卻沒成想高峰的驟然出手破壞了一切,黑格的臉色相當難看,有些凶狠的瞪向高峰,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活,我不介意殺了你!反正有總統在我們的手上,他們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高峰咳嗽了一聲,說道「本來我也不想打擾這場好戲,只可惜我不能眼看著那個女孩兒受傷,這是我的職責!」高峰的本意是說,不讓笛雅受傷是閃電交給他的任務,可是落在笛雅的耳朵裡,就完全變了味兒,俏臉不由自主的一紅,一顆芳心更是砰砰的跳了起來。 「嘿嘿……看來你是想英雄救美。不過,你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再說!」黑格冷笑了一聲,手臂發力想要將拳頭從高峰的手裡拉出來。可是結果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的拳頭就好像是焊在了高峰的手上似的,無論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就是紋絲不動。看著因為用力過度而憋的滿臉通紅的黑格,高峰笑著說道「怎麼,是什麼讓你羞愧的臉都紅了,是因為你對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兒下毒手?」 柔弱?聽了高峰對笛雅的形容,那七個特戰隊員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在特戰隊裡,笛雅的強悍有目共睹,誰要是膽敢把柔弱這個詞加在笛雅的頭上,無異於找死。有人若是當著笛雅的面兒說她柔弱立即就會招致她的『蹂躪』。所以平日裡,特戰隊員和笛雅交流的時候都會格外小心,從來都不敢把用來形容女人的詞彙用在笛雅的身上,儘管她就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可是這一次,事情似乎出現了例外。高峰的話不但沒有激怒笛雅,反而是讓她心一甜,湧起...... 一股渴望男人照顧保護的衝動。 「***!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殺了你!」見無論如何也不能從高峰的手裡掙脫,黑格放棄了掙扎,咬著牙的對高峰說道。高峰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想讓我放了你就直說好了,幹嗎還要威脅我。」說完,輕輕的放開了黑格的手,黑格收回了拳頭,冷冷的看了高峰一眼,忽然揮出一拳對準高峰的臉頰,勢若奔雷的轟了過來。高峰的眉毛輕佻了挑,冷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看準黑格拳頭的來勢,猛然出拳,正面迎了上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兩人的拳頭在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這一對拳,黑格吃了大虧。高峰的拳頭早已經淬練的如鋼似鐵,與其說黑格的拳頭撞在了高峰的拳頭上,還不如說是撞在了鐵錘上。那種拳頭幾乎要爆裂開來的痛苦,讓黑格這樣的大漢也忍不住痛呼出聲來。 看到疼的滿頭大汗的黑格,笛雅滿是驚訝的看向高峰,眼閃爍著耀眼的神采,就好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心隱隱的明白,為什麼面在如此多的槍口上,高峰依舊能表現的那麼從容淡定了,只因為他擁有著傲視這一切的實力。「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黑格抱著拳頭,跳著腳的吼道。「砰砰砰!」一陣槍聲頓時響起,無數的彈直向著高峰射了過去。「當心!」笛雅難以壓制心的激動,忍不住放聲驚呼了起來。而就再此時,高峰拿出了他全部的本事,整個人宛如遊蕩在天地間的精靈,沒有絲毫的重量,隨風飄蕩,那種儒雅,那種瀟灑,讓人看在眼裡,刻在心頭,終生難忘。 笛雅完全被這一刻的高峰所迷倒了,渾身就彷彿是觸電了一般,忍不住顫抖起來,無以復加的激動,讓她只有用盡全身的力氣摀住嘴才不至於喊出聲來。「你們這些不講原則的僱傭兵,被清理是你們唯一的下場!」高峰游刃有餘的躲避著彈,伴隨著冰冷的話語逼近了衝著他瘋狂掃射的僱傭兵們。「你***到底是人是鬼!」黑格一邊瘋狂開槍,一邊滿是驚駭的,發瘋一般的吼道。 「嘿嘿……你們自己猜吧!」高峰發出一聲冷笑,身體一閃,宛如幽靈般的閃入了僱傭兵的人群,雙掌揮舞開來,身形縹緲不定,時而實,時而虛,讓人難以琢。只聽砰砰的悶響不絕於耳的響起,在高峰的瘋狂進攻下,僱傭兵們全無還手之力,成片的跌倒,只不過眨眼的工夫,除了黑格之外,就再也沒有一個是站著的了。看著躺在地上不停呻吟著的手下,黑格幾疑自己是在夢,手裡的槍早已經因為沒有了彈而停了火,而手指卻彷彿本能般的不停的扣動著扳機。 「外公,我想你說的對,他……他真的是魔鬼……」看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切發生在眼前,笛雅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呆呆的看著阿爾法說道。阿爾法苦笑了一聲,雖然已經見識過一次了,可是他現在的心情仍然無法平靜。 「別……別過來!」看到高峰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黑格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舉著已經沒有了彈的槍指著高峰,聲嘶力竭的吼道。高峰的臉上滿是冷笑,好像沒有聽見黑格的話似的,繼續向前邁動著步伐,一步步就好像是踩在黑格的心臟上,他每踏出一步,黑格的臉色就變上一變。「沒了彈的槍連根燒火棍都不如,你還抱的那麼緊,有用嗎?」高峰譏笑道。「燒火棍?」黑格一個外國佬自然不會明白燒火棍的含義,看到他滿臉的迷茫,高峰忍不住笑了起來,覺得這黑格倒也有幾分可愛。 「這樣吧,只要你願意投降,...... 我就放過你!」高峰停住了腳步,對他說道。「放過我?放……我離開?」聽了高峰的話,黑格心一振,吶吶的問道。高峰冷笑了一聲道「你在想什麼呢?放不放你,那要由沙特的法律決定,我可做不了主!我所說的放你,是指不讓你像你的手下那樣躺在地上,丟人現眼!」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四章 強勢高峰! ……高峰冷笑了一聲道「你在想什麼呢?放不放你,那要由沙特的法律決定,我可做不了主!我所說的放你,是指不讓你像你的手下那樣躺在地上,丟人現眼!」高峰的話讓黑格的臉上湧起一片絕望,手裡的槍剛下又端起,很是猶豫。高峰有些不耐的冷聲說道「我的耐性有限,你沒有太多的時間!」黑格看了看一臉冷色的高峰,忽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手的槍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神情沮喪的耷拉著頭,就好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看到黑格已經束手就擒,高峰對他失去了興趣,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控制著杜滋基的兩個特戰隊員。 高峰的目光幽幽,讓兩人不由自主的心一顫,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裡的槍。「還等什麼,放人吧!難道你們想變的跟他們一樣?」「胡說!我們可不是沒用的僱傭兵!」笛雅嬌喝了一聲道。高峰轉頭看向她,苦笑著說道「小姐,你就配合我一下,別讓我難做行嗎?把總統先生放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大家何必要撕破臉皮呢?」笛雅秀眉一簇,道「你既然是來營救杜滋基的,那就是我們的敵人,可是我不明白,既然是敵人,你剛才為什麼又要救我?」聽了笛雅的問題,高峰的心一陣苦笑,他哪兒知道是為什麼,他自己還悶在葫蘆裡呢。 搖了搖頭,高峰道「這用不著你管,你只要聽我的話放人就行了。」笛雅嗔聲道「杜滋基是我們的救命符,我們把他交給你了,我們怎麼辦?」高峰聳了聳肩膀,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你們的問題。」「你!……」高峰的『無賴』讓笛雅一陣惱火,恨恨的說道「想要我們主動放人,不可能!有本事你就來搶吧!」高峰的眉頭一皺,淡淡的問道「這真的是你最後的選擇?」高峰的手段,笛雅早已經看在了眼裡,特戰隊員的單兵作戰能力雖然要略微強過僱傭兵,可是十幾個僱傭兵聯合起來的戰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七個特戰隊員,就連他們都只不過是在眨眼的工夫就被瓦解,更不用說是特戰隊員們了,笛雅雖然嘴上很硬,可是她的心裡卻是一點兒把握也沒有。 看著高峰冷光頻閃的眼睛,笛雅不由自主的吞嚥了口口水。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面對高峰這樣的高手,只有突襲還有成功的可能。笛雅的心一定,衝著七個夥伴兒使了個眼色,一聲嬌斥,率先發動了攻擊。宛如一道曼妙的閃電直衝向了高峰。與此同時,另外七個特戰隊員也彷彿商量好的一般,同時發動了攻擊。八人朝夕相處,同生共死,默契度高的驚人。八道攻擊波相互勾連,交織成網,兜頭向著高峰狠狠的罩了下來。 面對八人的搶攻,高峰發出一聲豪笑,身形倏然展開,虛實不定的和八人糾纏到了一起。在高峰的周圍到處都是腿影,拳風,掌勁,看起來凶險異常。然而身處其的高峰,卻似乎是沒有察覺,臉上始終帶著輕鬆的笑容。身體的活動完全超脫了物理的常識。身體時而變的凝重如山,時而又變的輕若鴻毛,時而堅硬若鐵,時而又柔弱無骨,折磨的笛雅等人心抓狂,卻是絲毫也奈何不了他。 高峰的閃躲猶如形體的藝術,讓人的視覺飽受衝擊。而他在危險即將降臨的關頭,做的那些匪夷所思的動作,更是讓笛雅等人既驚駭,又不能不為其吸引。「他在戲弄我們!他只要抬抬手就能擺平我們!」笛雅的心頭忽然掠過這樣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沮喪,但是理智卻告訴她這是實實在在的。笛雅是一個好戰的女孩兒,在過去任何時候都不乏戰鬥的...... **和不屈的意志,可是現在她的這種**和意志就好像是裊裊的炊煙飄散在風。越打這種感覺越是強烈,終於,笛雅的身形一閃離開了戰圈。 她這一離開不要緊,卻給她的同伴們帶來的噩運。高峰的心裡牢牢的記著閃電給他下的死命令,絕對不准傷害到笛雅。所以有笛雅在的時候,高峰生怕放開手攻擊會傷害到笛雅,所以大部分都以閃躲為主,即便是偶爾發出的幾次攻擊,也只不過是點到為止,不敢用全力。這也是為什麼笛雅和他的夥伴能支撐到現在的原因。而笛雅一退,高峰的顧忌頓時沒了,身形驟然加速,火力登時全開。拳打腳題,掌影翻飛,一連串讓人眼花繚亂的攻擊波下來,七個隊員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悶哼,摔倒在了地上。 笛雅本打算退出之後就讓高峰住手,可是還沒等她的喊出口,這一切已經發生了。笛雅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已經不能動彈了的七個夥伴兒,臉上的驚駭比剛才還要盛。在體育場外,通過體育場裡的監控設備觀察著這一切的沙特安全方面的負責人,眼見局勢已經被高峰控制,立即下達了強攻的命令,沙特軍人從體育場的各個入口再次湧了進去,將阿爾法,笛雅以及受傷的僱傭兵和特戰隊員團團圍了起來,等到笛雅從高峰帶給她的震驚清醒過來的時候,杜滋基已經脫險,被幾個身強力壯的沙特士兵擋在了身後,再想抓住他,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一切都這樣結束了嗎?」笛雅的心滿是沮喪,帶著些幽怨的看向了高峰。看著笛雅那隱隱有些泛紅的目光,高峰的心就好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似的,猛的一縮。「哈哈哈……高峰先生,這次又是你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等到我處理完這些罪犯之後,一定邀請你好好的喝上一杯!」脫險後的杜滋基,滿是興奮與感激的看著高峰笑說道。高峰的眉頭輕皺了一下,微微的點了點頭,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笛雅的身上。此時一種深深的憂傷將笛雅包裹,這種憂傷深深的刺激了高峰內心深處,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讓他的熱血為此而沸騰。可是對閃電的忠誠讓高峰沒有輕舉妄動。 「孩,是我害了你啊!」看到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已經無可挽回,阿爾法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滿是愧疚的看笛雅說道。笛雅卻滿是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外公,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怨您。如果還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我依然會這樣做!」笛雅的話讓阿爾法感動,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嘴唇顫抖著說道「笛雅,我的好孩!……「 「把他們都帶走!」杜滋基揮手一指笛雅和阿爾法,沉聲喝道。幾個粗魯的沙特士兵立即湧了上來,將笛雅的手反扭到了身後,看到笛雅的臉上掠過一絲痛色,高峰的心又顫了一顫,而就在此時,從他的耳機裡傳來閃電新的命令「阻止杜滋基,救下那位小姐!」閃電的話還沒完全落地,高峰就已經高聲喝了起來「住手!」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激動,還是因為別的,高峰的聲音異常的洪亮,就好像是晴天下的一聲霹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這一聲怒吼吼的一愣,呆呆的向他看來。 坐在貴賓房裡的閃電,也聽到了高峰的這一聲巨吼,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笑意,看著沈振心幽幽的笑道「聽到了沒,這來自男人的吼聲!看來,我為高峰選擇的這位俏佳人,還挺合他的意,呵呵……」 本已經絕望的笛雅忽然聽到高峰的這一聲怒吼,芳心不由得一顫,希望之火重新燃燒了起來,一雙俏目因為希望而重新注滿...... 了神采,定定的看著高峰,其似乎多了些其他的東西。杜滋基的眉頭一皺,滿是疑惑的看向他問道「高峰先生,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高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指笛雅,沉聲說道「放了她!」「啊?」高峰的話讓杜滋基不由得愣了一下,滿是不解的向他看來,問道「您……您說什麼?」 高峰定定的看著笛雅,笛雅也在看著他,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的功夫,兩人卻似乎像是交流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兩人間的陌生,隔閡就好像是豬油遇到了熱鍋,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消融著。看到高峰只顧看著笛雅,卻不理會自己,杜滋基的心隱隱的感覺到不大對頭,又問道「高峰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高峰淡淡的說道「難道我的話很難懂嗎?那我就再說一遍,讓你的人放了她,我要帶她走!」面對杜滋基,高峰顯得很霸氣,看的笛雅眼神采又盛了幾分。 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神變換的說道「這個……這個恐怕不大好吧。笛雅她犯下的可是不可饒恕的罪行。就這樣放了他,我這個總統好像不能向我的士兵,我的人民交代吧?」高峰道「交代什麼?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最不需要的就是交代和解釋。人民在你們政客的眼裡恐怕是天下最好糊弄的一群人了,還能難的住您?總統先生,剛才您不說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現在你只要放了笛雅,就再也不欠我什麼了!」 笛雅沒有想到高峰會救自己,更沒想到態度還這麼堅決,芳心登時被攪的亂了,砰砰的直跳。阿爾法的心同樣是萬分激動。作為外公,他當然不希望外孫女因為自己而終生失去自由,甚至是面臨死亡。本以為一切已無可挽回,可高峰的忽然轉變,讓一切又都注入了新的希望。畢竟在眼下唯一能壓制住杜滋基,救笛雅的也就是地刺了。阿爾法有些緊張的看向杜滋基,等待著他的表態。 杜滋基心一萬個不願意,笛雅是他用來對付雅斯和德克最後的王牌,沒有了笛雅,他的一切計劃都要流產,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可是看高峰的神色,分明是鐵了心的要救笛雅,撇開高峰三番五次的救了他的性命不說,杜滋基最擔心的還是站在高峰背後的閃電還有沈振心。一個是威名赫赫的地刺首領,一個是超級大國的代表使臣,這兩個人,不客氣的說他都招惹不起。 「高先生,不是我不願意幫您的忙,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棘手,就連我也不好辦那。對於恐怖襲擊,現在全球都已經形成了統一的觀點,那就是堅決打擊,我沙特總不能置身事外,與眾國對著干吧?」杜滋基的話讓高峰冷哼了一聲,道「總統先生,請您不要跟我玩兒政客的那一套。什麼恐怖襲擊?你將恐怖分的帽戴在笛雅的頭上,無非是不想放人罷了。您就算是不想放人,又何必費這麼多周折,直接拒絕我不就完了!」 杜滋基苦笑了一聲,滿是愧疚的說道「既然高先生深明大義,就請不要再為難我啦……」高峰猛的一揮手,沉聲說道「好啊,我不為難你!你現在就可以把人帶走,但是你千萬要把人給藏嚴實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會找上門的。總統先生,您應該明白,我們地刺想要的人,無論是被藏在天涯還是海角,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原來……他是地刺的人!」聽了高峰傲氣干雲的話,笛雅的心不由得一震,怎麼也沒有想到,高峰竟然是來自大名鼎鼎且又無比神秘的地刺。 地刺在東的威名早已經遠播開來,就連美國特戰隊現在都是...... 以地刺做為楷模,以他們為目標進行訓練。通過難得的,極為稀有的在地刺行動時留下的影像資料,笛雅早就已經被地刺那強的可怕的戰鬥力給震懾住了,靈魂深處對強者的崇拜,讓她對高峰的好感呈幾何倍數的猛增。一雙嗅目就此定在了高峰的身上,移不開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五章 力壓杜滋基 ……笛雅早就已經被地刺那強的可怕的戰鬥力給震懾住了,靈魂深處對強者的崇拜,讓她對高峰的好感呈幾何倍數的猛增。一雙秀目就此定在了高峰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高峰的話讓杜滋基心一陣爆汗,同時也生起些須不滿。當著這麼多沙特士兵的面,高峰絲毫也不給他留情面,讓他多少有些下不來台。頓了頓,杜滋基的臉沉了下來,緩緩的說道「我想知道,這是閃電先生的意思嗎?」「對,就是我的意思!」伴隨著一把威嚴十足的嗓音,閃電在眾人的矚目下緩緩的走了過來。 「閃電先生,您……」看到閃電,杜滋基的心吃了一驚,滿是為難的說道。閃電微微笑了笑,幽幽的說道「總統先生,我們國人講究凡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遇事不要做的太絕。今天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看就到此為止吧,看在我的面上!」如果只是高峰,杜滋基也許還會堅持堅持,可是對上閃電,他是一點兒轍也沒有。眉頭皺了皺,長吐出一口濁氣,一擺手喝道「放了她!」 重新獲得自由的笛雅滿是感激的看了高峰一眼,這一眼直看的高峰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臉上不由得一紅。然而笛雅顯然不滿足於僅僅自己獲釋,表達過感激之後,立即用滿是懇求的目光看向高峰,說道「求求你……也救救我外公吧。」看著笛雅滿眼的哀求,高峰實在沒有拒絕的勇氣,急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閃電。閃電見此,眉頭軒了起來,他知道這件事情恐怕不大現實,果然還沒等他對杜滋基張口,杜滋基已經大聲說道「絕對不行!阿爾法是沙特的重犯,對沙特人民犯下了纍纍罪行,必須接受民眾的制裁,就連我這個總統也沒有釋放他的權力!」 杜滋基已經說的很明確了,而且還很堅決,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是說,就連他這個沙特總統都無權釋放杜滋基,更別說是地刺了。閃電無奈的搖了搖頭,高峰明白了,帶著深深的歉疚和不安的看向了笛雅,笛雅的眼神迅速的暗淡了下去,臉上佈滿了愁苦。阿爾法不想看到笛雅傷心的樣,於是笑著說道「不要這樣笛雅,外公活了一世,風光了一世,真的覺得足夠了。即便是死,我也再沒有遺憾了。笛雅,雖然你是女孩兒,但是從小我就把你當做一個男孩來要求,現在收你的眼淚,像一個男人一樣堅強。好好的活下去!」 「外公!」笛雅悲呼了一聲,一頭撲進了阿爾法的話裡,祖孫倆之間流淌瀰漫著的深深的親情,看的讓人感動,讓人心酸。擦了一把眼淚,笛雅轉頭看向杜滋基,問道「我爺爺會被判什麼罪?」杜滋基咳嗽了一聲,回答道「貪污罪,謀殺罪,叛國罪還有……」「夠了……我外公會被處以怎樣的刑罰?」笛雅又問道。「死刑!」杜滋基上下嘴唇一碰,說出了一個讓笛雅心寒絕望的字眼兒。 其實就阿爾法所犯下的這些罪行,判處個死刑並不為過,高峰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在一個小時之前,他對此或許會感到無動於衷,甚至會拍手相慶,可是在看到笛雅那悲傷絕望的面容時,高峰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了,呆呆的望著笛雅,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陪著笛雅一起發呆,默默的品味她此時心的悲傷。「笛雅小姐,看在閃電先生的面上,對你所做的一切我既往不咎,你現在可以走了!」杜滋基對笛雅說道。 笛雅緩緩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不!我不走,我要陪著外公,他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不管是生是死,永遠也不分開。」說完轉頭看向高峰...... ,語氣悲慼的說道「不管怎麼樣,謝謝你救我,你的恩情我只有下輩再報了!」「啊!?」高峰的心裡猛的一顫,隱隱的有些作痛。「笛雅,你不要殺了!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能跟著我一起死?你這樣做,會讓外公死了也閉不上的眼的!」阿爾法為人再壞,對自己的外孫女卻是疼愛有加,連聲說道。然而笛雅顯然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臉上滿是堅定的說道「外公,您不要再說了,我已經鐵了心了!」「笛雅,你……」阿爾法既感動又焦慮,急的說不出話來了。 「大哥!」高峰再也忍受不了了,滿是懇求的看著閃電,大聲的喊道。閃電本只是想救下笛雅,讓她欠高峰一個人情,感恩圖報,說不定會成就一段姻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笛雅和阿爾法的感情竟然深到這個地步,看笛雅的意思分明是準備陪著阿爾法一起死,讓他也是倍感無奈。阿爾法是杜滋基的夙敵,阿爾法一天活著,杜滋基這個總統就一天坐不踏實,另外當著這麼多沙特士兵的面,又不能讓杜滋基太沒面,一逼再逼恐怕不是好辦法。眼看高峰的目光變的越來越急切,閃電的眉頭也跟著皺的越來越緊。 周圍的空氣靜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閃電的身上,等著他最後的裁定。長久的靜默過後,閃電咳嗽了一聲,將目光投向了杜滋基,緩緩的道「總統先生,您看能不能這樣,免阿爾法一死,叛他個終身監禁。我看他年紀也差不多了,恐怕活也活不了幾年,您何不發發善心,也算是為自己積點兒德。」閃電很清楚,將阿爾法無罪釋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截的辦法了。 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很是有些不滿的說道「閃電先生,您這是怎麼了?過去,您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變的處處維護阿爾法?」閃電苦笑不已的說道「沒辦法,這年頭,老大不好當啊!您就再賣我一個面,將阿爾法關起來和殺了他好像也沒什麼區別,您又何必要亂傷人命呢?」看到閃電一定要保阿爾法,杜滋基的臉也冷了下來,說道「對不起閃電先生,我想我要讓您失望了。沙特的法律神聖威嚴,不容許任何人凌駕,我不能因為和您的交情,就置沙特法律的威嚴於不顧。」 閃電的眉毛微微一挑,冷冷的說道「什麼法律不可凌駕?純屬扯淡!別忘了,法律也是由人來制定的!再者,阿爾法一生,半個世紀都在為沙特這個國家操勞,就算是有錯,那也是功過參半,兩者相抵,怎麼也不用死吧?總統先生,您這樣趕盡殺絕,絲毫也不留情面,會讓別人寒心的。」閃電的話可謂嚴厲,可是杜滋基此時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內外交困,迫切需要靠山來依靠的杜滋基了。他現在站穩了腳跟,最迫切想做的就是擺脫地刺的控制,這對他來說最後的羈絆。 眼前就是一個他表現權威,展示決心的最佳時機,杜滋基又怎麼肯放過?沒有理會閃電說的話,怒喝了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人給我帶走!」「外公!」看到阿爾法就要被人拖走,笛雅大急,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誰要是再敢阻撓,就給我一起逮捕!」杜滋基似乎是想要徹底的撕破臉皮,絲毫也不顧忌閃電情面的放聲吼道。幾個沙特大兵得到了杜滋基的命令,再不猶豫,同時湧向了笛雅,合力將她摁倒在地。 「豈有此理!」看到笛雅受困,高峰心狂怒,忘了應該先得到閃電的許可,直接就旋風般的撲了上去。只聽一陣劈里啪啦的聲響響過,那幾個摁住笛雅的沙特士兵,一個個筋斷骨折的摔...... 了出去,再也沒能爬起來,高峰將笛雅緊緊的護在身後,冷眼掃視著周圍虎視眈眈的沙特士兵。「閃電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杜滋基大怒,瞪著閃電沉聲問道。閃電冷冷的說道「意思這麼明顯,還用的著我多說嗎?」 閃電的話讓杜滋基不由得滯了一滯,呼吸一點點的變的粗重起來。緩緩的後退了幾步,看著閃電說道「閃電先生,我們的私交一向不錯,我以為可以和你做一輩的朋友,看來這個願望是沒辦法實現了。」閃電不動聲色的淡淡說道「我也感到很遺憾!」杜滋基點了點頭道「事情發展到現在,看來我們只有在武力上見真章了。」說著一揮手,眾沙特士兵立即做好了行動的準備。然而就在此時,只聽一陣驚叫聲忽然響起,讓杜滋基的心不由得一顫。急忙回頭看去,只見沙特士兵此時已經亂做了一團,臉上帶著深深的驚恐不停的向周圍掃視。 杜滋基心感不妙,急忙循著眾人的視線看去,這一看,他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體育場四周的看台上忽然多了上百個全身籠罩在黑色大衣下的神秘人。站在那裡,如此的神秘,似乎連陽光都在躲避著他們。閃電早就預料到了杜滋基不肯輕易就範,先一步將幾乎所有的地刺都叫了過來,他必須一次性的徹底壓制住杜滋基,讓杜滋基明白,他這個總統屁股底下的椅其實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穩固,足以支持著他胡作非為。 看到同伴都感到了,高峰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神情變的輕鬆下來。嘴唇輕抿,吹出一個清脆響亮的口哨。口哨聲就好像是穿雲響箭,聲音一出,那上百個地刺隊員同時動了起來,就好像是一片黑色的烏雲,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掠了過來。一陣陣颼颼的破風聲,聽的杜滋基心頭發麻,而那些沙特士兵更是倍加惶恐,被地刺的聲威死死的壓制住,幾乎連反抗的念頭都消失了。 一個高峰已經如此厲害,現在同時出現了上百個,真的能夠打贏嗎?杜滋基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沙特士兵,心一點兒把握也沒有。看到杜滋基的眉頭緊皺,有些騎虎難下的意思,閃電沉聲說道「總統先生,阿爾法已經是風燭殘年,就算是恢復他的自由,他也不可能再掀起什麼風浪來了。再說,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阿爾法還敢興風作浪,不用你動手,我就先滅了他!」頓了頓,看杜滋基的表情有些鬆動,閃電接著又說道「沙特人人都知道你和阿爾法是宿敵。如今你以德報怨,立即就會傳為天下美談。沙特的民眾會看到你仁慈,大度的一面,你的威信也將大大的提高,你並不吃虧!」 「總統先生!」說著話,沈振心也走了過來,對杜滋基說道「你和閃電一直都是好朋友,何必為了阿爾法翻了臉?我知道您很為難,因為您要維護法律的尊嚴,可是法外還有人情呢!如果一個社會只剩下了法律,而沒有了人情,那該是一個多麼冷酷的社會。我相信無論是誰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都不會感到舒服的。閃電說的沒錯,放了阿爾法,對您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您還認同我這個朋友的話,您就不妨聽我們一次。」 「沈先生,您……」杜滋基看著沈振心吶吶的說道。沈振心微微一笑,又道「在我和我們政府眼,您是沙特唯一的合法首腦,針對您的一切陰謀都是非法的,我們國政府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說著沈振心湊到了杜滋基的耳邊,對著他一陣低語。聽了沈振心的話,杜滋基的面色驀然大變,不時的向閃電投去驚訝的目光。等...... 到沈振心與他耳語完畢,杜滋基的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滿是歉疚的看著閃電,說道「萬分對不起,剛才是我莽撞了,還請您多多原諒!」閃電心好奇沈振心到底對他說了什麼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緩緩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只要總統先生能想的開就好!」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六章 戰場轉移 ……閃電心好奇沈振心到底對他說了,什麼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緩緩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只要總統先生能想的開就好!」杜滋基忙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笛雅說道「要想釋放你的外公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會動用我的一切力量保住你外公的一條命,將死刑改判為終身監禁。」聽了杜滋基的保證,笛雅還是顯得有些猶豫,杜滋基又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外公囚禁在監獄,屆時我會找一個風景優美而又僻靜的地方,單獨的關押他。會有私人廚師,私人醫生來照顧他啊,並且你也可以經常去探望他。」杜滋基對阿爾法也算是仁慈到極點了,這哪兒是讓他去坐牢,分明是讓他去療養。 「既然你已經選擇讓步,為什麼不再徹底一點兒?讓我帶著外公離開沙特,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外公再也不會回沙特,更不會再與你為敵。」笛雅還是有些不滿足的說道。這次不等杜滋基開口,閃電就先開了口,眉頭緊皺的瞪著她,沉聲說道「小姑娘,人要知足,不能得寸進尺!」閃電那嚴厲的神情讓笛雅不由得心一顫,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能落的個這樣的下場,阿爾法已經感到很滿足了,輕拍著笛雅的肩膀說道「笛雅,夠了。外公不但能保住這條老命,而且還能安度晚年,已經足夠了。」 「外公!」笛雅滿是深情的喚了一聲,然後一頭撲進了阿爾法的懷抱裡。看看差不多了,閃電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你可以把人帶走了。不過,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不要出而反爾。」杜滋基點頭道「那是自然!普天之下,我敢欺騙任何人,唯獨不敢欺騙地刺。」閃電不知道杜滋基說的是不是真心話,這得靠時間去評斷。 阿爾法被帶走了,臨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眼滿是讀一笛雅的不捨,笛雅更是痛哭流涕,眼淚嘩嘩的止都止不住,如果不是高峰在一旁一直安慰著她,恐怕她此時已經哭的昏過去了。「閃電先生,剛才的事,我……」杜滋基神情有些尷尬的走過來對閃電說道。閃電大手一擺,呵呵的笑道「剛才我也有些過分,還希望總統先生多多原諒才是!」杜滋基哈哈的一笑道「無所謂原諒不原諒,朋友之間有些分歧也是在所難免。只希望剛才的事情不要影響你我雙方的友誼才是!」閃電笑道「那自然是不會!總統先生,大可放心!我閃電絕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大感放心,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沙特證據剛穩,我手上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閃電說道「那就不打擾總統先生了。這些僱傭兵還請您帶回去吧,體育場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總要有人頂崗。」杜滋基感激不已的道「閃電先生想的真是周到,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一揮手,帶上黑格及他的一干手下離開了體育場。 杜滋基走後,閃電轉頭看向高峰和笛雅,一對小兒女此時緊緊的抱在一起,顯得好不親密,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這一通亂總算是有了回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將高峰和笛雅從甜蜜驚醒,閃電緩緩的說道「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閃電的話讓高峰一陣惶恐,笛雅更是窘的低著頭不敢看閃電。「好啦,閃電,你就不要逗他們了。」沈振心沒好氣兒的瞪了閃電一眼,對高峰一擺手,說道「你小也是,要親熱也得找個地方啊,這周圍這麼多雙眼睛,你們也不臉紅?」 聽了沈振心帶著幾分戲噱的話語,高峰小心翼翼的抬頭向閃電看去,閃...... 電輕笑了幾聲,衝他使了個眼色,高峰心一振,大膽的拉起了笛雅的手,在笛雅的一聲驚呼,兩人就像是兩隻彩蝶,一起飛出了體育場。「哈哈哈……終於還是被你得逞了!」沈振心看著這一幕,對著閃電笑著說道。閃電苦笑著搖了搖頭,呢喃道「老大難做啊。對了,你剛才對杜滋基說了什麼,讓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沈振心淡淡的說道「我跟他說了,他所夢寐以求的沙漠治理技術,所有權其實不屬於國政府,而是屬於你的老闆。如果你從作梗的話,累死他也拿不到。」聽了沈振心的話,閃電一陣恍然大悟,可隨後眉頭又皺了起來,道「沈叔,這可是最高機密。你透露給了杜滋基,恐怕會給強哥招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沈振心歎息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不說,這個秘密就會一直被掩蓋下去嗎?你想的太天真了,各國的情報網早就已經開始啟動了,張強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掩蓋住他是這項技術所有人的真相。這又是一場風雲際會,是從其賺的盆滿缽盈,還是輸的一塌糊塗,就看強的真本事了。」目光凝望著遠方,閃電幽幽的說道「現在戰場又轉移到了國內,只可惜我身在東,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晚上開飯的時候,高峰才領著笛雅回到了大使館,也不知道這大半天兩人都談了些什麼,總之現在看上去,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是已經確定了,看那如膠似漆的模樣,閃電還真的是有些驚訝,一向對感情很是木訥的高峰原來還是相當有天分的。「笛雅,你是我們地刺的媳婦兒,就坐在我旁邊吧!」閃電笑吟吟的對笛雅說道。笛雅的臉雖然被閃電的話羞的紅了,但還是依言坐在了閃電的旁邊,這無疑是等於默認了閃電對她身份的定位。 平時都是一桌大男人吃飯,個個狼吞虎嚥,風捲殘雲,活像是進了非洲難民營。現在多了一個女人,氣氛立即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個個的煞是斯,細嚼慢咽,連夾菜都不敢一筷夾的太多。看來高峰感情上的成功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們。看著眼前眾多的地刺兄弟,閃電也直發愁,心裡忖度著該到哪裡弄些美女發給他們。 「老大……」高峰和笛雅似乎有什麼為難的事要和閃電說,在笛雅的連番暗示下,高峰才滿是為難的開了口。閃電眉頭一皺說道「高峰,你小以前可不是這麼扭扭捏捏的,有什麼事,說!」高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道「老大,是關於笛雅的父母。」閃電的眉毛一挑,問道「阿爾法的女兒,女婿?他們怎麼了?」高峰道「是這樣的,因為笛雅外公的緣故,在美國,笛雅的父母陷入了十分被動的局面。加上雅斯為了救自己的父親,擅自動用了美國陸戰隊,結果導致美國在和沙特的外交關係處於極為被動的地位。德克的政敵就利用這件事情大做章,恐怕德克不但議長的職位難保,恐怕會要受到法庭的審判。」 其實這些都在閃電和沈振心的預料當,也是他們所樂意見到的。可是這其多了一個笛雅,一切似乎要發生改變了。閃電看著高峰和笛雅,道「你們要我怎麼辦?」高峰說道「老大,我們地刺的影響力這麼大,難道就不能想想辦法,幫助笛雅的父母擺脫困境?」閃電笑了笑,說道「怎麼幫,向笛雅父母的政敵施壓?」高峰急忙點頭說道「這應該是一個有效的辦法,我們完全可以試試啊。」 閃電沉聲道「試你個頭!你知道你們口所謂的笛雅父母的政敵是誰嗎?是我們自己的...... 人!哪兒有向自己人施壓的?」閃電的話讓高峰和笛雅登時處於了癡呆狀,高峰和笛雅相互對視了一眼,高峰滿是不敢相信的問道「老大,您……您說什麼?我麼有聽錯吧?」閃電歎息了一聲,道「實話跟你們說吧!與笛雅父母為敵的是華聯合會的人。」「華聯合會?」這個全球最大的華人組織的名字,只要是看過報紙或看過電視的人都知道,高峰也不例外,呆呆的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和華聯合會成為自己人了?」 閃電道「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華聯合會可以說是我們地刺的兄弟組織,共同隸屬於強哥的麾下。只不過我們在東,他們在美國。這次華聯合會之所以要對付笛雅的父母,就是為了配合我們打擊阿爾法,鞏固杜滋基政權。現在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候,笛雅父母的處境自然是萬分困窘的。」聽了閃電的話,笛雅就好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似的,久久的回不過神兒來,呆呆的看著閃電,喃喃的說道「原來我外公根本就不是被杜滋基打敗的,他是敗在了你們的手上。地刺,華聯合會,一明一暗,兩個勢力龐大的讓人恐怖的組織同時行動,別說是我外公,就算是當今美國總統,又能抵擋的了嗎?」 聽了閃電的話,眾地刺是既感到吃驚,又感到驕傲。誰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盟友!看到眾人的神色,閃電狂笑了一聲,振聲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我們從來都不是孤軍奮戰。在我們的背後有強大的盟友,更有無所不能的強哥,我們可以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橫行而無所顧忌。誰膽敢挑戰我們地刺的權威,誰就只有死路一條!」「地刺萬歲!強哥萬歲!小說整理發佈於ωωω.ㄧб k.cn」……人群忽然發出一聲震吼,隨後吼聲此起彼伏,很快就連成了一片。激動的讓人熱血沸騰的吼聲,直衝雲霄,似乎要將蒼天撕裂。 「大哥!」因為高峰的關係,笛雅對閃電也改了口,臉上堆滿急切與懇求的說道「大哥,現在我外公已經徹底的輸了,他付出的代價是他晚年的自由,這已經足夠了。我求求您,放過我父母吧,他們這樣做完全是處於對我外公的一片孝心,其實他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求求你,放過他們吧!」閃電皺起眉頭,向高峰看了過去,高峰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眼的神色卻已經明白無誤的表露了他的心聲。 看著泫然欲泣的笛雅,哪個大男人看了也不會忍心。閃電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德克在美國的口碑我也是有所耳聞的,算的上是一個正直的人。他做出這樣的糊塗事,就像笛雅說的,多半是出於孝心。好吧,我這也算是多給好人一個機會!」說著拿出電話,打給了洪濤。 「閃電,杜滋基不是要舉行針對阿爾法的公審大會嗎?舉行了沒有?」看到是閃電的電話,洪濤聲音有些急切的上來就問道。閃電的眉頭一凝,問道「有什麼問題嗎?」洪濤道「根據可靠情報,阿爾法的外孫女笛雅帶著一隊人已經潛入了沙特,恐怕是要在公審大會上有所行動,你應當建議杜滋基小心警惕,馬上提高方位級別!」閃電聽到是這件事,看了笛雅一眼,笑道「你的提醒來的晚了,公審大會已經結束了。」 「那沒有出什麼亂吧?」洪濤又問道。閃電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暫且不提。我來問你,你們針對德克的行動進展到哪一步了?」提起這個,洪濤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嘿嘿的笑道「以我們華聯合會現在的影響力,彈劾一個美國總統都不在話下,更不用說是一個小小的議長了。德克的議長...... 生涯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在明天的議會上,將會對是否解除德克議長職位,進行最後的投票表決。我們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明天的議會上,將會產生新的議長!」 聽了洪濤的話,閃電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看來意外發生了,德克這個議長恐怕不能撤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七章 峰迴路轉! ……聽了洪濤的話,閃電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看來意外真的發生了,德克這個議長不但不能撤,你還得讓他坐的更穩當些。」閃電的話讓洪濤煞是納悶兒,滿是疑惑的問道「這是為什麼?當初讓我對付德克的人是你,現在馬上就要達到目的了,你卻又讓我放過他。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不是客觀實際發生變化了嘛,你不是說阿爾法的外孫女笛雅帶著一隊人潛入到沙特來了嗎……」 電話那頭兒的洪濤有些驚訝的接口道「不要告訴我,你是受到了笛雅的威脅,才讓我這樣做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地刺也真是太沒用了!」閃電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我們地刺當然不會那麼沒用,不過,你這樣說也沒錯,我之所以要這樣做的確是為了笛雅。實話告訴你吧,笛雅她現在已經成了我們地刺的媳婦兒。你說她的要求我怎麼能不答應?」聽了閃電的話,洪濤愣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是哪個地刺兄弟這麼勇猛,竟然能搞的定全美國第一母老虎的笛雅,真是了不起!」 聽到電話裡的洪濤說自己是母老虎,而且還是天字第一號,笛雅的小嘴兒緊緊的抿了起來,一張俊俏的臉上滿佈著殺氣,死死的瞪著電話,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是想順著電話線摸過去,把洪濤痛扁一頓。看到笛雅臉色不善,閃電呵呵的笑道「我勸你還是留點兒口德吧,剛才你的話已經激怒了某人,晚上睡覺的時候你最好睜一隻眼,哈哈哈……」洪濤不以為然的笑道「替我告訴笛雅,別輕舉妄動,別忘了,她的父母還捏在我的手心兒裡呢,嘿嘿……」 閃電幽幽的說道「跟一個小姑娘玩這種手段,神都會鄙視你!好了,閒話說到這裡,看在笛雅的面上,你做做工作,放過德克。就算是我們地刺欠了你一個人情。」洪濤在那頭兒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滿是無奈的說道「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哎,看來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聽到洪濤這麼說,閃電明白,德克的危機算是解決了。話題一轉,閃電問道「阿濤,我拜託你的那件事情,現在有結果了嗎?」 「沈啟洪?」洪濤問了一聲,語氣凝重的說道「真是奇怪了,我的人查遍了FBI所有的機密檔案都沒有發現這個人。可能他的有關資料被放在了五角大樓,我正在派人去查,一有消息馬上就通知你!」閃電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就拜託你了。」洪濤曬然笑道「這是什麼話,我們之間不需要!好了,我還要忙德克的事,時間緊迫,通話就到此結束吧。」說完,兩人互道了再見,結束了通話。 現在東的所有問題基本上都得到了解決,只剩下了沈啟洪的事讓閃電如梗在喉。每次看到沈振心那熱切的目光,閃電的心情就會變的十分沉重。他明白,一日不找到沈啟洪,他恐怕一日都無法去坦然的面對沈振心。歎息了一聲,回頭看到笛雅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閃電笑了一聲,說道「你也聽到了,我們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你的父母應該不會有事的。」聽了閃電的話,笛雅不由自主的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一顆心啪嗒一下回到了肚裡,滿是感激的看向閃電,說道「謝謝你們!」閃電呵呵一笑說道「不用謝,這全都是你父母的命好!生了你這麼一個漂亮懂事的女兒,又偏偏被我們這裡的一個傻小喜歡上了,哈哈哈……」閃電的笑聲讓笛雅的臉上多了幾分嬌羞,而高峰的臉上卻滿是得意。 就在閃電一行人氣氛熱烈的吃著...... 晚餐的時候,在美國華盛頓的一處貴族豪宅,德克和雅斯卻是愁眉苦臉的相對而坐。傭人早已經準備好了很豐盛的晚餐,等著兩人用餐,只可惜兩人全然沒有吃的興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飯菜涼掉。剛剛美國特戰隊的一名和德克交好的將軍打來電話,告訴了他笛雅帶著一隊特戰隊員潛入到沙特的事,聽到這個消息,德克和雅斯幾乎駭的魂飛魄散。德克還好些,雅斯卻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阿爾法的事已經給她很大打擊了,現在唯一的女兒笛雅又再次陷入危境,她這個做母親的如何能承受的了,一雙眼睛哭的紅腫,神情也滿是絕望。 德克心疼不已的將雅斯擁在懷裡,喃喃的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在德克的懷裡,雅斯的感覺好了些,淚眼婆娑的看向德克,滿是擔憂的問道「笛雅她……她不會有事的對嗎?」德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笛雅和阿爾法之間的感情他清楚的很,同時笛雅的任性他也很瞭解。心明白,笛雅這一去沙特,不鬧他的天翻地覆,是不會輕易收手的。頓了頓,德克很是堅決的說道「你放心,無論咱們女兒惹出多大的麻煩,我都會為她擺平的。救不了爸爸我已經覺得很愧疚了,我絕不允許我們的女兒再受到傷害!」 「親愛的,你會不會怪我?」雅斯抬頭凝望著德克,深情款款的問道。德克愣了一下,「怪你?我為什麼要怪你?」雅斯幽幽的說道「都是因為我,你才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有時候我都覺得我自己太自私了,為了我爸爸,我甚至不惜犧牲你的前程。我……」德克搖了搖頭,笑道「傻姑娘,你在說什麼呢?自從你嫁給我的那天起,阿爾法就不再僅僅是你的爸爸,同時也是我的。我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我自願的,你千萬不要因此而責怪自己。」來自德克的濃濃的愛意,將雅斯緊緊的包裹起來,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甜蜜。只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正當雅斯沉浸在這濃濃的愛意無法自拔的時候,客廳裡的大座鐘敲響了十二點的鐘聲,將她驚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座鐘,雅斯說道「明天的議會凶險萬分,你還是早點兒睡吧。養精蓄銳,好應付明天的一場惡戰。」聽了雅斯的話,德刻苦笑了一聲,道「哪兒會有什麼惡戰?敵人來勢凶狠,早已經將我置於了死地,哪兒還會給我反擊的機會。雅斯,我這個議長到明天就要換做他人了。那時候,我再也不是美國的什麼政要,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美國人,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我嗎?」 德克的話讓雅斯心一震,呢喃著問道「真的有這麼嚴重?議會裡的那些議員不是有很多都是你的好朋友嗎,難道他們不但不拉你一把,反而會落井下石?」德刻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都說政客是一群只講利益,不講情分的冷血動物,一開始我不相信,我以為只要我自己付出真心,就一定能交到真心相待的朋友。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錯了。我昔日的那些老友,他們此時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樣的躲著我。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我……真的失敗了!」 看到德克眼深深的落寞和失望,雅斯緊緊的抱住了他,痛聲說道「別這樣親愛的,你還有我!無論你變成了什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雅斯和德克緊緊的相擁著,直到東方亮起了曙光。雅斯親自為德克穿上了西服,輕輕的撫平西服上的一條皺紋,在他的額頭上印下...... 了深情的一吻,幽幽的說道「無論遭遇什麼,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就像我在婚禮上所發下的誓言,無論貧窮與富貴,健康與疾病,我都會和你不離不棄……」耳邊迴盪著雅斯真摯而充滿深情的話語,德克的心就像是升起了太陽,一片明亮,充斥著暖意。 德克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丟官走人。所以他此時的心一片平靜,就好像平常一樣,從他的臉上更是絲毫也看不出緊張。他甚至希望暴風雨能來的早一些,他還要回去陪雅斯。可是從他踏進議會大廳的那一刻起,德克就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氛圍。「嗨,德克,你氣色不錯啊!」「議長先生,我覺得追加俄塞俄洲軍費預算的問題,我們還有必要再談一次!」「德克,晚上一起去喝啤酒,這次你可別想跑!」……一張又一張滿是笑容的臉向他走來,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今天議會的主題是終止他的議長權限。 那些早些時候對他避而遠之的老朋友,一下都回來了,圍著他寒暄,哄笑,讓德克的腦袋有些錯亂的感覺。隨著德克的就位,議會的議程正式開始。德克看了一下議程安排,沒錯,第一項還是投票表決是否該終止他的議長職務。德克沒有多說,當即宣佈投票開始。在一番緊張嚴肅的投票,計票後,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參眾兩院總共786名議員,有超過700票同意德克繼續擔任議長一職。這和德克早先的預料有著天壤之別,以至於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若木雞的看著大屏幕上的投票結果,渾身不停的顫抖著。 掌聲徐徐響起,隨後越來越劇烈,整個議會大廳進而變成了一座沸騰的海洋。在隆隆如雷鳴的掌聲,德克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向周圍掃去,只見議員們紛紛站了起來,或向他點頭示意,或向他鼓掌慶賀,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儘管不知道這笑容了有幾分是真。看著這一切,德克忽然有些想哭,眼淚逐漸的盈滿了眼眶。「德克,德克,德克……」在議會大廳響起了有節奏的歡呼聲,這大概還是這個議會大廳建成以來,有史第一次吧。 德克能坐到這個議長的位,靠的完全是自己的實力,是他用汗水和努力換回來的,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珍惜這一切。當這一切就要失去的時候,說他不傷心,那都是假的。為了不讓雅斯跟著自己難過,他只能裝做一切都無所謂的模樣,其實誰能知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心到底有多痛。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切忽然峰迴路轉,這種激動不是身處其的人恐怕是理解不了的。 這一天可以說是德克最為高興的一天,比當初他競選議長成功還要開心。在他對司機的連番催促聲,德克回到了家。聽到汽車的轟鳴聲,雅斯早已經等在了屋外,準備第一時間安慰德克的一顆受傷的心。可是當她看到德克一臉狂喜的從車裡跳出來撲向她時,她徹底的呆住,猶如在夢。德克僅僅的抱著她,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的說道「親愛的,我早說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上帝始終是仁慈的……」 「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雅斯完全糊塗,滿臉疑惑,費解的問道。德克擦了一把眼淚呵呵的笑道「親愛的,為我高興吧!我依舊是美國的第一議長。在議會大廳裡,我依舊是坐在最高的地方!」「這……這怎麼可能?你昨天不是還說,你今天會輸的嗎?」雅斯驚訝的問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切就這麼忽然逆轉了,好像有一支看不見...... 的手在操縱著這一切。我現在腦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我的好好的理一理,給點兒時間,我一定會弄明白這件事的!」 雅斯搖了搖頭,說道「不,親愛的,你恐怕沒有時間了!就在你召開議會的時候,沙特政府已經發表了聲明,在我爸爸公審大會上製造恐怖襲擊的人將在明天被全部處決……」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八章 雲開霧散 ……雅斯搖了搖頭,說道「不,親愛的,你恐怕沒有時間了!就在你召開議會的時候,沙特政府已經發表了聲明,在我爸爸公審大會上製造恐怖襲擊的人將在明天被全部處決!」聽了雅斯的話,德克的臉色猛的一變,急聲問道「裡面……裡面有笛雅嗎?」雅斯搖了搖頭,說道「沙特方面沒有公佈恐怖分的名單。可是我的心慌的要命,親愛的,我們一定得想想辦法,我怕這一次笛雅她真的是在劫難逃了。」看到雅斯緊張的渾身發抖,德克急忙將她擁在了懷裡,輕聲的撫慰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在德克的柔情安撫下,雅斯這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淚眼婆娑的看著德克,急切的希望他能想出個法來。德克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沉聲說道「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和杜滋基談判了。」「這樣做會有用嗎?杜滋基他恨我爸爸入骨,恨不得抓住一切機會打擊他,你即便是給他跪下來,他也多半不會理睬你的。」雅斯滿是擔憂的說道。德刻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個我知道,可是你還有別的法嗎?我已經決定了,杜滋基要是給我這個面,那我就承他的情,以後什麼都好說。可他如果太過分,我就是拼著前途不要,也不會讓他好過!杜滋基是一個政治家,他應該知道怎樣取捨。」 正當德克和雅斯準備跟杜滋基通話談判的時候,一個讓他們意想不到的電話卻先一步打了過來。接到電話時,雅斯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因為電話那頭兒的聲音分明是笛雅。「是……是笛雅嗎?」雅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雙手緊緊的握著電話,急急的問道。笛雅咯咯的笑道「媽媽,幾天不見,你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真是讓我傷心。」「是笛雅,真的是笛雅!」在這一刻,笛雅的聲音直比天籟之音,雅斯滿是激動的向著德克大聲叫了起來。 德克同樣倍感激動,一把奪過電話,對著話筒不顧斯的大聲吼道「臭丫頭,你死哪兒去了,趕快給我滾回來!」聽的出來,德克的聲音雖然大,但是其卻並沒有多少憤怒的成分,相反,倒是興奮佔了多數。電話那頭兒的笛雅,掏了掏耳朵,埋怨道「老爸,你這麼大聲,是不是想要把你女兒變成聾啊!」笛雅從小就對德克缺乏畏懼感,此時用絲毫也不輸給他的分貝,反吼了回去。 德克無奈的苦笑了幾聲,聲音放低了不少,幽幽的說道「笛雅,你快回來吧,我和你媽媽都很擔心你。」「是啊,笛雅,我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甜甜圈,你快回來吃啊!」一旁的雅斯也忍不住焦急的插了一句。笛雅的額頭掛起幾條黑線,撇嘴說道「拜託,吃甜甜圈那是我五歲前的愛好好不好?」頓了頓,笛雅又道「不過讓我回去也行,但是我得……多帶一個人回去。」德克一開始沒有明白過來,眼掠過一絲迷茫,喃喃的問道「什麼人?」雅斯在這方面的反應速度卻要大大超過德克,一把將德克推到一邊兒,接過話筒,狠狠的瞪了德克一眼,道「笨蛋,女兒是要帶男朋友回來了!」 德克聽了心一驚一喜,連聲問道「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其實笛雅的婚事一直都是這兩口心的一塊落不下的石頭。笛雅生性好動,性格三分不像女,七分倒像男。進了特戰隊後,這種傾向就變的越發明顯了。兩口私下裡也曾經擔心過笛雅的性取向問題,好在笛雅沒有在這方面做出過火的事,讓他們白擔心了一場...... 。然而笛雅眼高於頂,對那些瘋狂追求她的男人不是不屑一顧,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現在,年齡直逼三十,卻依舊是孑然一身。就在德克和雅斯發愁的恨不得上吊的時候,笛雅忽然要說帶男朋友回來,怎麼能不讓兩人倍感驚喜? 雅斯對著話筒就是一通狂問,什麼年齡啊,身高啊,家庭背景,工作啦,總之刨根問底,差點兒沒把高峰的老祖宗都問到。就這一點來看,全天下的家長都是一個德性。笛雅被雅斯問的頭都要炸了,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鑭,嗔聲說道「媽,您要是再這樣,我可就掛電話嘍。」長大的女兒就像是撒出去的鷹,已經由不得父母了。雅斯一聽笛雅要掛電話,急忙收了聲,再也不敢多問。 笛雅這才說道「對了,我還忘了恭喜老爸,恭喜他成功逆襲,挫敗彈劾,繼續留任議長。我猜我爸爸現在一定很高興吧?咯咯……」雅斯怔了一征,問道「寶貝女兒,你現在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你爸爸的事情你好像比我們還要清楚?」笛雅笑的更開心了,說道「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只要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就行了。」雅斯點了點頭,對著話筒說道「對!你爸爸高興的正在跳肚皮舞呢!」德克一聽大聲的咳嗽起來,佯怒的瞪了雅斯一眼道「哪兒有!你不要惡意傷,要注意保持我在女兒心目的威嚴形象,明白不?」看著德克有幾分滑稽的表情,再加上一直擔心著笛雅的心放鬆了下來,雅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聽著電話那頭兒傳來的笑聲,笛雅的心忽然一陣激動,她已經有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笑聲了,鑽進耳朵裡,讓她的心變的暖暖的。想到這兒,笛雅不由得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高峰,只見高峰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擔憂,臉上滿是緊張。看到高峰的表情,笛雅的心頭一緊,急忙對著電話那頭兒說道「爸,媽,我明天的飛機回去,先不聊了,拜拜!」「笛雅等一等,笛雅你這個臭丫頭……」聽到笛雅要掛電話,德克大急,連聲吼了起來,可是還是沒能阻止笛雅,話筒裡傳來嘟嘟的忙音。 德克一臉鬱悶的將話筒放在機座上,恨恨的說道「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電話說掛就掛,我還有一肚的問題要問她呢!」看著懊惱不已的德克,雅斯躲在一旁,咯咯的直笑。直到德克不爽的目光投向她的時候,雅斯才收住笑容,臉上流露出一絲輕鬆與愜意,伸了伸懶腰,喃喃的說道「親愛的,你說一切都會過去的,果然,現在你的議長職位保住了,我們的女兒也沒事兒了,而且還要帶男朋友回家。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讓我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親愛的,你說……我不是在做夢吧?」 德克笑瞇瞇的走到雅斯的身旁,輕輕的摟住了她依舊勻稱纖細的腰肢,在她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了一吻,柔聲說道「親愛的,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嗎?如果感受到了,那你就不是在做夢。」雅斯重重的點了點頭,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德克,德克最受不了雅斯這柔情似水的目光,想當年,他就是被這目光給俘獲的。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這目光依舊擁有如此的殺傷力。德克直覺得一股灼熱的洪流從小腹湧起,烘燙的渾身燥熱不堪。猛的將雅斯給攔腰抱了起來,在雅斯的一聲動人的呻吟,德克將她扔在了臥室寬大舒適的床上…… 就在德克和雅斯漏*點**的時候,笛雅卻面露憂色的看著高峰,輕撫摸著他俊朗無須的面孔,聲音輕柔的問道「怎麼了,親愛的,是什麼讓你這麼不安?」高峰兩隻大手相互...... 揉搓著,吞了幾口口水,喃喃的問道「笛雅,你……你真的要我跟你一起回去見……見你父母嗎?」笛雅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怎麼,你不願意?」高峰急忙說道「不不不,我……我很願意,只是……」高峰的臉就紅的就像是個熟透了的番茄,舌頭打結的說不上話來。 笛雅的心一動,忽然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指著高峰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緊張了。咯咯……你是因為要見你未來的岳父岳母才緊張的對不對?」說完,笛雅有些忍俊不禁的嬌聲笑了起來,說道「真沒想到,大名鼎鼎,勇猛無敵的地刺竟然會因為這種事而緊張,咯咯……真是太好笑了!」看到笛雅笑的前俯後仰的好不快活,高峰不由得輕皺了皺眉頭,埋怨道「你還笑?我可是第一次哎,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 笛雅止住笑,來到高峰的面前,雙手捧著高峰的面頰,凝視著他的眼睛,緩緩的說道「親愛的,一切有我,不會有事的。」高峰聽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再看看笛雅滿是促狹的大眼睛,高峰的臉上除了緊張就剩下苦笑了。 「你們真的要去美國?」閃電看著高峰和笛雅問道。笛雅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出來很長時間了,我的父母很擔心我。再說,我也想要早點兒帶高峰回去見見我的父母。」閃電點了點頭,又看向高峰。高峰咳嗽了一聲,道「老大,現在東這塊地方,大局已定,用的著出動地刺的地方事情幾乎沒有了,所以我也想……」閃電笑了笑,說道「看你那緊張樣兒,我又沒說不准你去。不過你這個女婿第一次上門兒,總不能空著手吧。到處去轉轉,多挑點兒好東西,你是我地刺的人,可不能讓別人覺得我地刺小器,明白嗎?」高峰一聽,連忙點頭說道「謝謝老大!我記住了,絕對不給地刺丟臉!」 閃電點了點頭,又道「另外你去了美國之後,我還有一件任務要交給你。」高峰一愣,問道「什麼任務?」閃電沉吟道「去了美國之後,你到華聯合會去找會長洪濤,我要你協助他找到一個人,並把他帶回沙特。必要的時候,我會派兄弟們去接應你!」高峰沒有細問,點頭接下了這個任務。笛雅卻有些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兒,埋怨的看著閃電道「大哥,你也太過分了吧,人家去見丈母娘,你還給人家派任務?」閃電聽了苦笑了一聲,拍著高峰的肩膀說道「聽見了嗎,還沒過門兒就處處維護你,是個好老婆,你可得給我看緊了,捆住嘍!」高峰身體一挺,大聲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快點兒,飛機就要降落啦!」德克連連催促著雅斯。雅斯穿著窄裙,跑不快,自然跟不上德克的闊步如飛,嬌喘吁吁的說道「你想女兒想瘋啦,飛機還有半個小時才會降落呢!」德克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腕上的白金鑽表,果然沒錯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表壞了,呵呵……」雅斯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將手腕上的小包甩給了德克,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道「一會兒笛雅的男朋友就要到了,你可不能給我們笛雅丟臉。」德克當即反駁道「我這個堂堂美國議長,會給我們女兒丟臉,真是笑話!」 雅斯有些不滿的猛的一抽手上的領帶,德克的脖立即一緊,舌頭都吐了出來,雅斯解恨的嗔聲說道「讓你再囂張!」德克吃到了苦頭,再也不敢多嘴,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等著笛雅和高峰的飛機降落。「親愛的,我怎麼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那。」雅斯的心忽然生出一絲不安,眼睛一邊警惕的掃視著周圍,一邊湊到德克...... 的耳旁輕聲說道。德克皺了皺眉頭說道「雅斯,你有些太緊張了,放鬆些。」 雅斯有些苦澀的說道「放鬆?你讓我怎麼放鬆啊?自從你提出那個在全國範圍內展開一次規模空前的掃黑行動的議案以來,我的心就沒有放鬆過。你知道到現在為止,有多少黑幫巨頭高價懸賞你的人頭嗎?」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八十九章 綁架 ……「放鬆?你讓我怎麼放鬆啊?自從你提出那個在全國範圍內展開一次規模空前的掃黑行動的議案以來,我的心就沒有放鬆過。你知道到現在為止,有多少黑幫巨頭高價懸賞你的人頭嗎?虧你還能這樣坦然自若,就好像沒事人兒似的!」德克低聲說道「雅斯,這裡是公眾場合,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接我們的女兒,我不想跟你爭吵……」雅斯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爭吵,那你在做出決定之前,就該和我商量商量,也照顧照顧我的感受!」 「雅斯,你怎麼就不明白!這是我的職責,如果我不去做,那我就是瀆職!」德克的神情也變的激動起來,道「你也看到了,這幾年美國的治安狀況有多麼的差。毒品氾濫,軍火成災,大小黑幫間的火並廝殺,每天都在上演。如果我們再不做些什麼的話,這個國家將徹底的淪為犯罪的樂園!你總不希望,以後我們的孫穿著防彈衣去上學吧?」德克說的有道理,可是這些道理卻並不能說服雅斯,雅斯的神情滿是痛苦的說道「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為什麼不能讓別人去做,偏偏是你去做?不要忘了,你這個大英雄也只有一條命,你也是會死的。更別忘了,你還有擔心牽掛你的老婆和女兒!」 看雅斯的眼圈裡含著眼淚,德克煞是心疼。將雅斯緊緊的擁在懷裡,輕聲說道「放輕鬆,親愛的。其實沒你說的那麼危險。黑社會再強還能強過美國政府?有政府給我撐腰,他們不敢亂來的。」儘管德克說的輕鬆,可雅斯卻並沒有就此釋然,心的那絲不安反而是越發的強盛了。出於女人的直覺,雅斯急聲說道「親愛的,我們馬上離開這裡。」看著滿臉惶急的雅斯,德刻苦笑著說道「親愛的,你怎麼了?我們女兒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難道你不打算接她了?」 雅斯搖著頭說道「笛雅知道回家的路,用不著我們接。」德克又道「那女婿呢?難道你這個丈母娘不想看看我們的女婿長什麼樣?」雅斯嬌聲說道「他就是長兩個腦袋,八條胳膊,你也得跟我離開這裡!」德克的眉頭皺了起來,拉住雅斯,說道「親愛的,你到底是怎麼了?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會對我們不利的。」「不,親愛的,你這次必須聽我的,我……我有不祥的預感!」雅斯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德克看了一眼侯機大廳上懸掛著的巨大石英鐘,說道「再有十分鐘,笛雅的飛機就要降落了,再等十分鐘,就十分鐘!我可不想大老遠的白跑一趟!」「德克,你會後悔的!」雅斯滿是無奈的對德克說了一句,結果引來德克的一陣輕笑。 隨著時間的臨近,前來接機的人越來越多,德克和雅斯聲旁的人群逐漸密集了起來。正當德克想像著見到笛雅的時候,該是緊緊的擁抱住她,還是先狠狠的揍她一頓時,一個冰涼而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的腰間。德克的心猛的一震,急忙向雅斯看去,只見雅斯的臉色蒼白,渾身輕輕的顫抖,顯然是遭遇到了和他一樣的事。「尊敬的議長先生,我們老闆想要見你,請移步吧。」 「你們老闆是誰?」德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邊看著牆上的石英鐘,一邊隨口問道。再有兩分鐘,笛雅的飛機就要降落了。笛雅的身手,德克是見識過的,只要能堅持到笛雅到來,他們贏的機會立即會大增。「嘿嘿……這個等你到了地方,自然而然就知道了。」用槍抵住德克的男人,冷冰冰的說道。「好,我可以跟你們走...... ,但是請放了我的妻,這件事情與她無關。」德克的額頭有些冒汗。 「放了她好讓她去報警嗎?親愛的議長先生,我們可不是一群笨蛋!」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同時推搡著德克和雅斯走出了人群,對著他耳邊低聲說道「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們,否則我也保不準,手裡的傢伙會不會走火兒!」「該死,我保證,你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德克一邊向前緩緩的邁步,一邊咬牙說道。「哼哼……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聽這話殺氣騰騰,雅斯的心立即抖了一抖,眼淚噙在眼眶裡,眼看著就要掉落下來。 就在這時候,笛雅的飛機降落了,機場的出口處,起了一陣騷亂。德克的心一喜,正要回頭尋找笛雅的身影,幾個男人立即不由分說的推著兩人快步向停放在候機廳門外的幾輛轎車走去。德剋死命的掙扎,可如何是這幾個虎形大漢的對手?更何況雅斯還在他們的手裡,只能踉踉蹌蹌的在他們的推搡下,不斷靠近著車。 「笛雅,這些禮物你父母會喜歡嗎?」高峰掃了一眼行李車上的眾多禮品,滿是擔憂的問道。笛雅苦笑了一聲說道「親愛的,你想的太多了。你快要把沙特的好東西都給買光了,你還要怎麼樣啊?我向你保證,我爸媽一定會喜歡的!」「是嗎?可我總是覺得這些禮物好像太俗氣了……」高峰的臉上依舊滿是焦慮,讓笛雅很是有些無可奈何,索性不再理他。轉頭在人群搜索起德克和雅斯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兒,都沒見到兩人,笛雅的心有些不滿,嘟囔著嘴說道「真是的,明明告訴他們班機到達時間了,他們竟然不來接我,心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女兒啊!」也許是因為戀愛了,笛雅逐漸找回了女孩的感覺,至少也會撒嬌了。「算了,等回去之後,再找他們算賬!走,我們去打出租車!」 笛雅扭頭對高峰說道,卻看到高峰正看著遠處發呆。笛雅好奇的尋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只見幾個大男人正粗俗的把劇烈掙扎著的德克塞進了一輛轎車,而轎車裡,雅斯正衝著她用力的擺手示意。「混蛋,那是我爸媽!」笛雅見狀,肺差點兒沒被氣炸了,嬌吼了一聲,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高峰一聽被綁架的竟然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那還得了?一聲怒吼,如雄獅一般的直躥了出去。 不過兩人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們衝出侯機大廳的時候,載著德克和雅斯的車已經開出了老遠。笛雅正感神無主的時候,一輛嶄新的法拉利敞棚跑車開到了她的身旁,車裡坐著的人正是高峰,高峰急聲說道:「快上車!我們追!」笛雅剛要問高峰從那兒弄到的車,忽聽的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混蛋!給我停下,那是我新買的,我還沒開呢!」笛雅尋聲望去,只見一個穿著花襯衫,身材胖的像豬的白人正努力的向他們『挪動』。笛雅看了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苗條的身體輕輕一縱,跳進了車裡,衝著那胖揮了揮手,高峰猛一踩油門兒,火紅的法拉利跑車,轟鳴著衝了出去。 「你爸媽得罪誰了,為什麼會有人要綁架他們?」高峰一邊開車一邊不解的問道。笛雅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爸爸是美國眾議院議長,敵人本來就很多。加上前一陣,他提出了所謂『霹靂風暴』的肅黑行動,更是得罪了不少黑道大佬,我猜多半是哪個幫派在找我爸爸尋仇。我們得快點兒,否則他們會有生命危險的。」高峰笑了笑說道「真看不出來,你爸爸還有這樣的魄力!」笛雅帶著些...... 驕傲的說道「那是當然!我爸爸是我見過的最了不起的政治家!」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追逐著綁匪的車。高峰的駕車技術堪稱一流,在洶湧的車流,如同蛟龍入海,游刃有餘,暢通無阻。相比較之下,綁匪的技術就差的遠了,沒多久就被追了上。車裡的綁匪也注意到了有這樣一輛法拉利在追他們,心一虛,直催促司機加速。德克和雅斯回頭一看,看到法拉利上坐著的赫然是笛雅,心立即大定。「媽的,後面追我們的人是誰?」領頭的綁匪,用槍抵住德克的額頭,聲嘶力竭的喝問道。 德克怡然不懼的冷聲說道「那是我的女兒!美國特戰隊的優秀戰士!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投降吧,否則你們的下場會很淒慘的。」「哈!我倒是誰,原來是你的那個爆脾氣女兒,好啊,一家都湊齊了,下地獄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寂寞了。」說完轉頭,對司機說道「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我要好好的招待招待我們議長先生的女兒!」聽了他的命令,司機猛打方向盤,下了主道,進了一條岔路。高峰連猶豫都沒猶豫的就跟了上去。 沿途經過的風景越來越荒涼,笛雅有些納悶兒的問道「他們這是要去哪裡?沒聽說有哪個黑幫的基地是建立在這荒郊野外的啊?」高峰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活動活動吧,一會兒恐怕有的玩兒了。」「你是說……」笛雅愣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一雙嬌媚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冷光,嘻嘻的笑道「這群笨蛋,他們以為自己對付的是誰?哼哼……」 來到一處廢棄的沙石場,綁匪的車停了下來,五個綁匪從車上跳了下來,直迎上了隨後追來的高峰和笛雅。笛雅也不含糊,一個漂亮的空翻,從車上翻了下來,同時將外套脫了去,露出了裡面的緊身衣,顯得英姿颯爽,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綁匪頭單獨走了出來,摸了摸板寸頭,齜了齜牙,笑看著笛雅說道「我知道你,優秀的特戰隊員嘛!真不明白,懦弱的德克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彪悍的女兒。」 笛雅很愛德克,最聽不得別人說他的壞話,嬌容一板,口氣冷的掉渣兒的說道「我勸你管住你的嘴,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懂嗎?」綁匪頭冷哼了一聲,緩緩的舉起槍對準了笛雅,冷冷的說道「不懂的人是你!眼巴巴的趕來送死,看來你是一個蠢斃了的特戰隊員。」笛雅的眉頭一皺,嬌聲說道「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把槍放下,和我一對一的決鬥!」「哈哈哈……你腦袋是不是腐爛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會有人要求決鬥,你以為這裡是世紀的法國?你以為你是穿著盔甲,騎著白馬的騎士嗎?別逗了,你現在還有十秒鐘的時間留下遺言。」 「***!」笛雅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無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正當綁匪頭開始倒數的時候,忽聽的颼的一聲銳響傳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猛的覺得手腕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了似的,傳來一陣劇痛,手一哆嗦,手槍登時掉在了地上。正當他萬分驚愕憤怒的尋找兇手的時候,又是幾聲銳響傳來,另外幾個綁匪手裡的槍也紛紛掉在了地上。高峰輕盈的從車上躍了下來,含笑看著綁匪頭道「女士的意見還是應該尊重的!」 「你又是什麼人?在我的資料裡根本就沒有你!」看到陌生的高峰,綁匪頭,有些迷茫的問道。高峰淡淡的一笑,幽幽的說道「看來你的資料需要更新了!」笛雅目光死死的盯著綁匪頭,對高峰說道「這些傢伙是我的,你不准幫忙!」高峰一眼就看的出...... 來,這些傢伙個個是外強幹,還真的不一定是笛雅的對手,於是很紳士的一彎腰,說道「遵命。」 「笛雅,幹掉這群混蛋!」德克的頭從車窗裡伸了出來,衝著笛雅大聲的吼道。雅斯也在一旁跟著起哄,完全沒有了剛開始時的緊張和恐懼。看著兩人,高峰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就現在看來,他未來的岳父岳母似乎並不難相處。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章 肅黑風暴 「可惡!你們再敢叫一句,我現在就宰了你們!」綁匪頭心煩意亂的衝著德克和雅斯怒吼了一句。「混蛋,你們的末日已經到了,還是乖乖的投降吧!」面對綁匪頭的怒吼,德克絲毫不見膽怯,以牙還牙的吼道。「該死的,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綁匪頭似乎忍無可忍了,低頭吐了一口唾沫,轉身直向轎車裡的德克和雅斯衝了過去。眼見他要對兩人不利,笛雅心一急,縱身躍了出去。「給我攔住她!」綁匪頭揮手一指笛雅,幾個綁匪同時湧了上來,將笛雅團團的圍了起來。 笛雅左衝右突,拚命的想要衝出包圍圈,只可惜這些綁匪並沒笛雅想像的那麼弱。一時半會兒的很難擺脫。不過笛雅並沒有太過擔心,因為她困住了,還有比她恐怖十倍的高峰在。「完了,我們要遭殃了!」看看滿臉獰笑不斷逼近的綁匪頭,再看看被圍,不能脫身的笛雅,德克的心不由得一涼。「叫啊,剛才你們不是叫的很大聲嗎?現在怎麼不叫了,你們的囂張勁兒跑哪兒去了。啊?」綁匪頭冷酷的盯著德克和雅斯,就好像是一匹飢餓的狼遇到了兩隻美味的小羊羔。 德克和雅斯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都滿是緊張和不安。就在這時候,一個庸懶隨意的聲音忽然響起,「喂,你想幹什麼?」三人的目光同時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高峰雙手插在褲兜裡,一臉從容淡漠的向他們走了過來。「又是你!怎麼,你想當出頭鳥?」一雙眼睛瞪著高峰,綁匪頭冷冷的問道。高峰冷哼了一聲道「你都欺負到我未來岳父岳母的頭上了,你以為我還會袖手旁觀嗎?」 聽了高峰的話,德克和雅斯的心同時一震,急忙細細的打量起高峰來。德克還好,眼見高峰一表人材,眼睛瞇縫著,佈滿了笑意和欣賞。雅斯卻顯得格外的激動,正應了那句話,丈母娘看姑爺,越看越歡喜。這一對上眼兒,怎麼看高峰怎麼覺得好,臉上滿是笑容,渾然忘記了,他們此時還身處險境。「不錯不錯,比起我當年的風采也就稍遜那麼一點點。」看著高峰,德克自戀的嘀咕道。聽了他的嘀咕,雅斯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要是有人家一半兒好,當年你追我也不用那麼辛苦了!」德克的眉頭一皺,臉上做出一副納悶兒的樣,喃喃的問道「當年我追你很辛苦嗎?我怎麼不覺得……」「德克!」雅斯抓狂的怒吼了一聲,把德克嚇了一跳,急忙對著高峰大聲的喊道「女婿,別客氣,給我廢了這個王八蛋!」 還有什麼比得到未來岳父的認可更值得高興了?聽了這話高峰的臉上立即樂開了花兒,樂呵呵的看著綁匪頭說道「你聽到啦,我未來岳父發話了,看來只有委屈委屈你了。」「***!去死!」綁匪頭平日裡橫行慣了,還沒有人敢這樣奚落他,心一怒,狂吼一聲,斗大的拳頭迅猛的向著高峰砸了過來。面對他的攻勢,高峰的眼睛一瞇,幽幽的說道「恐怖分都要在爺的面前低頭認錯,甭說你這樣的小混混了!」說完,身體一矮,錯開他的拳頭,同時藏在腰間的右拳驟然轟出,狠狠的擊在他的腰眼處。高峰的拳頭何等的凶狠,再加上這一拳,正對方最為柔軟的地方,那綁匪頭就像是遭到了雷劈一般,痛呼一聲,臉色驀然大變。然而,還沒等他從這次沉重的打擊緩過來,高峰的身體再次動了起來,右腿如同一條長鞭,在空帶出一條完美的軌跡,落在了綁匪頭...... 的胸口,伴隨著一聲更大的痛呼,綁匪頭的身體一直飛出了十米遠的距離,才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看到高峰一拳一腳的就擺平了凶悍的綁匪頭,德克和雅斯激動的相擁歡呼不已。高峰直以為他們是在為他擺平了敵人而歡呼,殊不知兩人的歡呼另有因由。兩人曾經不止一次的在私下裡研究過,德克儒雅斯,雅斯溫柔賢惠,可為什麼這樣兩個人合作生下的笛雅,卻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暴徒?難道這就是傳說的基因突變?看著笛雅將身強力壯的男生打的抱頭鼠竄,兩人是看在眼裡,苦在心裡。一個女人太過強勢總不是一件好事,兩人很是擔心,如果再找不到能夠降服笛雅的男人,那笛雅或許真的要孤老一生了。就在兩人倍感苦惱的時候,高峰如同救世主般的橫空出世,怎能不讓兩人激動? 就在德克和雅斯激動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時候,笛雅爆發了,在她清脆而又滿是霸氣的嬌呼聲,幾個綁匪就如同破麻袋一般,被笛雅遠遠的丟了出去。搞定了他們,笛雅急忙走了過來,滿是關切的看著德克和雅斯問道「爸,媽,你們沒事吧?那些混蛋沒有傷到你們吧?」雅斯滿含深意的看了高峰一眼,咯咯的笑道「有我女婿在,不用擔心!」美國人終究開放,聽到雅斯直呼高峰為女婿,笛雅絲毫也沒覺得異樣,倒是高峰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張英俊的臉龐微微泛紅。雅斯看在眼裡,樂在心裡,會臉紅的男人多半不會是什麼壞人。 「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抓你們?難道是為了我爸爸提出的那個議案?」笛雅脆聲問道。雅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不是為了這個,還能為了什麼?都怪你爸爸,沒事兒幹嗎總想著當英雄!」笛雅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覺得爸爸做的很對。在其位就要謀其政!更何況,黑社會也沒有什麼好怕的!」「還沒什麼好怕的?我的寶貝女兒,剛才如果不是你和女婿及時趕到,我和你爸爸就要見上帝去了!」雅斯有些惱火的瞪了笛雅一眼說道。 就在母女倆兒交談著的時候,高峰將那個綁匪頭給提了過來。吃了高峰一拳一腳,這綁匪頭顯然是受了內傷,臉色一片蒼白,不在醫院裡調養上一年半載恐怕是不可能再去綁票了。看著高峰的眼神有些恐懼,就像是試驗台上待宰的小白鼠,他的臉上佈滿了惶恐。高峰用腳踩住了他的胸口,冷冷的說道「我這個人沒什麼耐性,我問什麼,你最好就回答什麼。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感到不滿意的話,那你就當心你的肋骨吧。」頓了頓,高峰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我……」綁匪頭有些猶豫,在美國日漸猖獗的黑社會裡,殺個人就像是捏死只螞蟻,綁匪頭滿腹疑慮。然而就在他這一沉吟的工夫,高峰已經失去了耐性,腳上猛一用力,只聽卡嚓一聲脆響響起,綁匪頭的肋骨登時被踩斷了一根。劇烈的痛楚讓他如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噢,上帝啊!」伴隨著慘叫,大滴大滴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滑落下來。高峰的冷酷不但讓綁匪頭吃盡了苦頭,就連身旁看著這一切的德克和雅斯也忍不住驀然變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這位未來的女婿恐怕不是普通人。 「早就跟你說過,我的耐性很差!」高峰冷冷的說了一句,抬腳輕輕的落在了綁匪頭的第二根肋骨上。面對高峰冷酷至極的手段,再強硬的人也得服軟低頭了,更不要說他一個黑社會裡的馬仔了。綁匪頭急忙說道「是洛奇!上帝啊,是洛奇讓我幹的!」洛奇,這對高峰來說是...... 個陌生的名字,於是帶著些疑惑的回頭看去,卻看到雅斯和德克的臉色變的很是難看,就連笛雅也顯得有些不自然。 高峰皺了皺眉頭,回過頭對那綁匪頭說道「今天大爺心情好,不想殺人!以後別再讓我碰到你,否則你的運氣不會像這次這麼好了!」說完,飛起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隨後對德克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德克回過神兒來,急忙說道「對,對!我們回家!」 高峰還是第一次來到美國,看著沿途的風光,想著剛一見面就被德克和雅斯所認可,心情很是不錯,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絲毫也沒發現身旁的三人都沉浸在濃郁的不安。回到笛雅的家,一棟精緻漂亮的大別墅,雅斯讓傭人特意為高峰泡了茶。四人一起落座在客廳的沙發上。笛雅將高峰正式的介紹給了德克和雅斯之後,就立即提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爸,洛奇不但勢力很大,而且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要對付您,您可得小心點兒!」德克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 「對了,你們說的這個洛奇到底是什麼人啊?」高峰好奇的問道。「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魔頭!」笛雅咬牙切齒的說道。高峰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將目光投向了德克。德克皺了皺眉頭,為高峰解釋道「洛奇是本地最大的黑幫金手黨的首領,手下有數百號強悍的殺手,其很多都是退役的美國陸戰隊員,戰鬥力強的嚇人,不啻於一支正規軍。毒品,軍火,色*情,偷渡,他幾乎從事所有的違法生意,可謂是聲名狼藉!這一次,我提出的『肅黑風暴』就是準備以金手黨作為突破口,也許是我們內部走漏了風聲,所以才使得他想要殺我。」 在東,多的就是恐怖分和黑社會,因此高峰有著豐富的與黑社會打交道的經驗。他深知這群人的脾性,比起恐怖分來要猥瑣十倍,典型的以多欺少,欺軟怕硬。對他們,說道理永遠是說不通的,唯有以暴止暴最為有效。 「親愛的,你已經不再年輕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要從議長這個位上光榮退休了,依我看,不如你就暫時凍結這個議案,讓那些年富力強的人去做吧。」德克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有些不滿的看向雅斯,說道「難道你覺得我老了?我還不到十歲,我還有大把的精力,你卻要讓我退休?」雅斯無奈的說道「沒有人讓你退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棄這個議案,哪怕是挑選一個弱一點兒的幫派做突破口,不要去招惹金手黨!」 德克滿是倔強和堅定的說道「不可能!所謂風暴,就要來的猛烈。盡挑一些個軟柿來捏,如何能起到震懾作用?骨頭要挑硬的啃,那樣才啃的有滋味兒。只要搞定了勢力滔天的金手黨,其他的黑社會幫派立即就會收斂,才會取得最大的成果!總之,這一次,我絕不退縮!」雅斯都快急的哭了出來,聲音滿是激動的說道「你心只想著你的國家,難道就不能想想我和女兒?……」 看到兩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笛雅急忙站出來平息道「好了媽,你就不要再和爸爸吵了!我看的出來,這次爸爸是下定決心了,既然是這樣,按我們就應該最大限度的支持他。金手黨是厲害,但也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而已,而我爸爸代表的是整個美國政府,用不著怕他們!」雅斯看到笛雅並不站在自己這邊兒,眉頭一皺,看向了高峰,說道「高峰,你現在和我們也算一家人了,你也有投票的權力,你說,你支不支持我的意見?」 看到雅斯,德...... 克和笛雅同時將目光投向了自己,高峰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阿姨您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不過,叔叔的做法也讓人肅然起敬,我……」聽到高峰這左右逢源的話,雅斯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把高峰嚇的心一顫,剛一見面就得罪了未來丈母娘,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一章 以黑制黑 ……聽到高峰這左右逢源的話,雅斯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把高峰嚇的心一顫,剛一見面就得罪了未來丈母娘,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高峰急忙接著說道「雖然我覺得『肅黑風暴』應該繼續進行下去,但是我也覺得這件事不應該有叔叔來做。一來這樣會給叔叔帶來巨大的危險,二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高峰的話讓德克三人同時一愣,齊齊的將目光投向了高峰,等待著他的下。 對付黑社會,高峰絕對稱的上是頂尖兒的專家。見到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咳嗽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所謂存在必然合理。黑社會伴在人類社會形成之初就產生了,可以說是社會的必然產物。要想將其完全祛除是不可能的。既然不能消滅,那就只能選擇控制。可是依靠政府強壓,顯然不是最好的辦法。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種壓迫只會將黑社會分轉化為恐怖分,那會更糟。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黑制黑』!」 德克有些會意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政府在暗操縱培植一股黑社會勢力,進而通過它來控制整個黑社會的秩序?」高峰笑了笑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嗎?」其實在東,地刺一直就是這樣做的。如今在東排的上名次的黑社會都有地刺的影,也正因為如此,地刺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存在於東的各個利益體之間的關係理順,恢復東的寧靜,高峰所說的絕對是經驗之談。可是這經驗之談落到德克的耳朵裡卻是懸之有玄,瘋狂到了極點。 看到德克的眼滿是深深的疑慮,笛雅微微一笑,說道「對了,剛才介紹高峰的時候,望了告訴你們一件事……」「笛雅!你……」聽到笛雅要揭穿自己的身份,高峰有些緊張的想要阻止她。笛雅擺了擺手笑說道「反正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說完對著德克和雅斯說道「爸,媽,告訴你們,其實高峰他是地刺的一員!」「地刺?」雅斯的心頭掠過一絲迷惘,然而德克卻是被這個名字嚇了一跳,臉色倏然大變,有些瞠目結舌的看向笛雅,喃喃的問道「你……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笛雅早就預料到德克會有這樣的表情,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已經見識過他的身手了,難道還有疑問?所以剛才他跟你說的辦法,你完全可以考慮!」德克呆呆的扭頭看向高峰,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女兒竟然會和大名鼎鼎的地刺扯上關係。」地刺雖然只在東活動,但是能將矛盾錯綜複雜,號稱恐怖分溫床的東搞定,世界雖大,哪裡是地刺去不得的呢? 更何況,要知道美國在東花費了大把的人力和財力,結果卻是將東弄的像是一團亂麻,越來越糟,然而地刺卻是快刀斬亂麻,以令人吃驚的速度搞定了一切,不能不讓人信服,在一定程度上,地刺擁有著比美國政府更強大的能量。作為美國政治集團的核心成員,德克的工作之一就是掌握瞭解世界上一切能威脅到美國統治地位的組織,勢力,這地刺就是其之一。然而地刺行蹤太過詭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美國政府派出了N多的情報人員,結果連一絲關於地刺的有價值的情報都沒能帶回來。德克做夢也想不到,神秘的地刺竟然有一天會出現在他的客廳裡,並且即將成為他的女婿。那種複雜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德克的目光讓高峰多少有些尷尬,乾笑了幾聲,說道「您看,我不是長著兩個腦袋的外星人...... 。呵呵……」德克滿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好奇了。要知道,你們地刺的人向來以神秘著稱,所以我……」高峰搖了搖頭,笑道「看來您對我們地刺是有研究過的。」德克神情一振的說道「何止是研究過,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在你們地刺上。我研究過你們地刺在東的所有行動,當然是我們所知道的行動,我不得不說,你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是瘋狂的,但同時又極其具有創意,所以總是會取得讓人瞠目結舌的結果。我甚至敢打賭,如果美國政府也能像你們這樣做,也許早在十年前,東就已經恢復寧靜了。」 聽到德克給地刺這麼高的評價,看起來似乎並不排斥,高峰不由得放心了些。要知道,美國向來都把東看做是自己的後花園,大肆的配置自己的勢力。地刺在東的許多行動其實間接打擊的都是美國。高峰之所以會緊張笛雅揭穿自己的身份,就是怕地刺的所作所為,會引起德克的不滿,從而影響到他和笛雅的關係。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爸,我告訴你高峰的身份,是希望你相信他說的話是可行的,你別沒完沒了的行不行?現在我們正在研究的問題是如何對付來自洛奇的威脅!」笛雅看到德克似乎有很多話要問高峰的樣,有些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兒說道。德克有些不大情願的將到了嘴邊兒的問題嚥回了肚裡。說道「其實我知道高峰說的的確是一個法,但是這個法首先需要一個強勢而且能信的過的人,這樣一個人可不好找!」 「還找什麼,高峰不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嗎?能幹又有經驗!」笛雅一指高峰,脆生生的說道。「我?」笛雅的話讓高峰吃了一驚。德克心也承認,高峰的確是這一任務最合適的人選,可是他的心還有疑慮,所謂非我族人,其心必異!如果讓高峰這個國人統治了全美的黑社會力量,在以後他真的肯與美國政府配合嗎?現在一個華聯合會已經讓美國政府深感頭疼了,如果再加上高峰統領的黑道力量,一白一黑,那美國這個國家恐怕真的就要由國人說了算了。 「笛雅,你不要開玩笑了。就算叔叔同意我來做這件事情,恐怕美國總統也不會願意的。再說,我一個國人想要統治全美的黑幫,就算我有通天之能,那些黑幫的大佬也不會服我的!」高峰沉穩的說道。德克接口道「高峰說的沒錯兒,笛雅你別再異想天開了!」笛雅的俏臉一凝說道「我又沒說讓高峰去當全美的終極教父,我的意思是說由他的輔佐,我們就不用費心費力的去找一個既強勢又信的過的人了,隨便一個差不多的人就可以勝任。不夠強勢,高峰可以扶他上位,如果哪天這個人變質了,不值得信任了,高峰也可以將他除掉。」說著,轉頭看向高峰說道「你們地刺在東不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嗎?」 聽了笛雅這番話,德克的眼睛猛的一亮,連連點頭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不知道高峰願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另外,這恐怕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也許高峰以後就要長期留在美國,不能回東去了。」還沒等高峰開口,笛雅就搶著替他回答道「他當然願意了。再說,我在美國,他幹嗎還要回東去。是不是啊,親愛的!」說著,笛雅滿是柔情的在高峰的臉上印了一個吻。高峰苦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要向閃電老大請示一下才行。」 笛雅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應該的。不如你現在就去請示啊,我們也可以早點兒開始佈置。洛奇已經找上門...... 兒來,我們要是動作不快點兒的話,一切就都晚了!」高峰想想也是,就起身去給閃電打電話去了。乍一聽到高峰的匯報,閃電不由得嚇了一跳,哭笑不得的說道「臭小,我要你去美國勢是去見丈母娘,可沒讓你生事。好傢伙,全美的黑幫,這個工程可一點兒也不比我們平定東來的輕鬆,你可得想好啊!」 高峰緩緩的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我真的成功了,那對我們國家也將是一件大好事。一來,美國是國際犯罪的重災區,美國安定了,對整個世界的穩定都有利。二來,在整合美國黑幫的過程,我會培植我自己的力量,加大我們國人對美國的影響力,這對在美的華人也是一件好事!」閃電沉吟了片刻,終於做出了決定,說道「你要做就去做吧,但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如果有需要,就向洪濤求助。另外,我會調派一小隊地刺趕赴美國支援你。一句話,要做就做到最好,絕不能墮了我地刺的威名!」高峰身體一挺,高聲應道「是!老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就在高峰與閃電通話的時候,雅斯問笛雅道「笛雅,跟媽說實話,在公審大會上製造恐怖襲擊的人是不是你?」笛雅將手指放到嘴唇間,噓了一聲,低聲說道「這可是秘密,千萬不要說出去。」「真的是你?」雖然笛雅好端端的就坐在自己的身邊,雅斯還是忍不住滿是後怕的驚叫了起來。笛雅急忙上前摀住了她的嘴巴,急聲說道「不是說過了要保密的嘛!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不是?」 雅斯扒拉開笛雅的手,滿是惶急與迷惑的問道「如果真的是你幹的,你怎麼會好端端的坐在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倒是說啊!」笛雅眼見是不可能隱瞞下去了,就將當時的情形詳細的述說了一遍,尤其是在講到她身陷絕境,正感絕望,高峰忽然反戈,力壓杜滋基,救她脫困的時候,聲情並茂,手舞足蹈,直讓雅斯和德克的心跟著她的手勢上下起伏,跌宕不定,不時的發出幾聲輕呼。 「這麼說來,其實是高峰救了你?」德克看著笛雅問道。笛雅連連點頭的說道「是啊,如果不是高峰,我現在恐怕已經和那些僱傭兵一起被處決了!」德克忽然長歎了一聲,搖著頭說道「看來地刺在東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巔峰,就連杜滋基這樣的強權派人物都被力壓,看來我們美國在東真的是不會有什麼作為了。」笛雅點頭附和道「那是當然!現在東完全已經掌握在了地刺的手心兒裡,美國人老老實實的在東做生意則還罷了,如果還想要像過去一樣飛揚跋扈,橫行無忌,那可真的是離死不遠了。」 「笛雅……」雅斯無心兩人正在交談的話題,忽然輕喚了一聲,眼帶著深深的憂愁,看向了笛雅。笛雅還是比較瞭解雅斯的,一見她此時的神色,立即明白了她心所想,輕握住了雅斯的手,說道「媽,外公他這一輩的確是做下了很多的錯事,會有今天也是意料事。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托地刺的福,外公他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現在的生活卻很舒適,有專門的人照顧,不會吃一點兒苦。而且杜滋基已經答應了,只要我們願意,我們隨時都可以去探望外公!」 阿爾法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是判個死刑都不為過。雅斯萬萬沒有想到,阿爾法還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心不由得一陣激動,同時也湧起一股深深的感激。喃喃的說道「這都是地刺的功勞,有機會我們真的應該好好的報答他們。」笛雅咯咯的笑道「閃電老大之所以肯為阿爾法求情,那全都...... 是看在我是地刺媳婦兒的面上,您要報答的話,不如就報答我吧!咯咯……」笛雅的玩笑話逗的雅斯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輕拍了一下她豐腴的屁股,雅斯笑說道「是啊,我女兒的面多大啊,就連地刺都得讓你三分!……不過,也是你外公的命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讓你遇到了你高峰,攀上了地刺這根高枝兒!否則他恐怕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二章 愛惹事的笛雅 一家三口正聊的起勁,看到高峰走了過來,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他。笛雅有些緊張的問道「老大怎麼說?」高峰微微一笑,道「老大全力支持。這兩天,就會有一隊地刺抵達美國。」聽了高峰的話,笛雅嬌笑一聲說道「我就知道老大會支持的!」「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我們美國zf也會全力配合的,不過,高峰,你準備從什麼地方開始?」高峰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先不急,我得先去見一個人!」 「誰?」德克下意識的問道。高峰淡淡的說道「是我的一位同胞。或許您會認識,他叫洪濤。」「洪濤?」聽到這個熟悉至極的名字,德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喃喃的問道「華聯合會的會長?」高峰道「不錯,怎麼,您認識他?」聽了高峰的話,德刻苦笑連連的說道「認識?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如雷貫耳!」頓了頓,德克忽然有些扭捏的說道「高峰,我……我想請你幫個忙。」高峰輕笑了一聲,說道「叔叔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說。」笛雅也在一旁說道「是啊,反正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德克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作為華聯合會的會長,洪濤在美國有著強大的影響力,無數的人都想要結識他,包括我在內。只可惜,這個人行事向來神秘低調,美國大多數的高層政要,只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卻從來也不曾見過他,我的意思是想請你幫我引薦一下。哪怕僅僅的是見上一面也可以。」聽了德克的話,高峰才真正的意識到,如今的華聯合會在美國是何等的『囂張』,就連德克這美國眾議院議長要想見洪濤一面,都得靠機會。 按理說,德克提出的要求,高峰這個當女婿的應該無條件答應才是,可是高峰心卻有著自己的擔憂。一來他從閃電的口知道,德克在美國之所以會陷入無比被動的境地,完全是因為華聯合會在背後操縱,換句話來說,其實洪濤和德克是敵對的,他不知道洪濤會不會願意見他。二來,聽德克的說法,洪濤在美國走的似乎是『神秘路線』,畢竟這念頭,隨著人類知識的爆炸性發展,越神秘的事物也變的越令人恐懼,他將德克帶到洪濤面前,無疑是在德克的面前揭開了洪濤神秘的棉紗,會不會影響到洪濤的總戰略呢? 看到高峰眉頭緊鎖的一眼不發,笛雅顯得有些不耐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嗔聲說道「你看你,我爸爸的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還讓我怎麼相信你?」聽了笛雅的話,高峰有些不滿,雖然他是喜歡笛雅,但是要他為笛雅放棄原則,背叛地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高峰的臉立即板了起來。沉聲說道「如果叔叔的要求是針對我的,哪怕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洪濤不是我,他願不願意見叔叔,不是由我說了算!」 看到一向溫婉的高峰忽然變了臉色,笛雅的心不由得一驚,呆住了。看到氣氛要僵,德克急忙笑呵呵的說道「高峰說的對,我們不能讓他太為難。」說著,含笑看向高峰說道「高峰你別介意。我只是希望你替我引見一下,當然,洪濤先生願不願意見我,完全在他,你不必為難。」聽到德克這麼說,高峰的心舒服了些,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明天,您就和我一起去找洪濤,我會盡量說服他見您。」德克聽了後,滿意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拜託你嘍。」 笛雅心雖然還隱隱的有些不快,但是她也終於認識到,高峰雖然愛著她,並且也跟著他來到了美國,但是卻一刻也未曾真正的離開過地刺,一刻也未曾忘了他是一名國人。改變一個人的膚色容易,可是要改變一個人的心,尤其是像高峰這樣的一個,擁有著堅定愛國主義情懷的國人的心更是難上加難。笛雅從這件事情上也算是得到了小小的教訓,這對她和高峰日後的關係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 人人都知道華聯合會是這個世界上規模最大的華人組織,更知道在紐約最為繁華的地段華爾街矗立的那棟最高的樓是華聯合會的總部,然而卻很少有人知道,在紐約國城的一條僻靜巷裡的,一家裝修精緻典雅的國餐館才是華聯合會真正的核心所在。無數個影響美國甚至是影響全球的決定就是從這裡做出的。這裡也是洪濤的老巢,除非萬不得已,洪濤是不會去那棟位於華爾街的高樓的。 德克的坐駕是加長三開門的豪華林肯,開在大街上尤其的醒目。車的內飾全都是手工製作,真正意義上的人性化設計,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人舒服。一旦坐上這樣的車,總有一天是會上癮的。按照高峰給的地址,車緩緩的停在了這家國餐館兒的門前。德克有些狐疑的走下了車,目光四處打量了一番,有些納悶兒的看向隨後跟下來的洪濤問道「真的是這裡?」難怪德克會疑惑,這家國餐館雖然裝修典雅,但是比起周圍的高樓大廈,先天上就弱了一分,怎麼也不像是堂堂華聯合會會長住的地方。 「爸爸,這你就不懂了吧。」笛雅一邊說著,一邊從車上鑽了出來,本來高峰是不想帶她來的,奈何抵擋不過她的胡攪蠻纏神功,只能低頭就範。笛雅笑吟吟的走過來,看著餐館招牌上『龍的傳人』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說道「國人向來講究庸低調,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舉止就越是收斂不張揚。那些穿金戴銀,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有錢人的傢伙,往往會被鄙視,指為暴發戶,意思是粗俗沒有素質的人。」說完笑瞇瞇的看向高峰,邀功似的說道「我說的對不對啊,親愛的!」 高峰搖了搖頭,笑道「真沒看出來,你對我們國人還蠻有研究的嘛!」笛雅笑著抱住了高峰的胳膊,喃喃的說道「誰讓我嫁了一個國老公呢?」看著此時的笛雅,德克的心滿是欣慰,自從有了高峰以後,笛雅是越來越女人了。 勞叔早已經退休了,現在在享清福,只做一些幕後工作。餐館交給了別的人打理。因為在全美國,只有這家餐館的龍泉佳釀是不限量供應的,所以生意很是火暴。看著門前排的長龍一樣的等待點餐的隊伍,高峰有一種想開餐館的衝動。在眾人的注目下,高峰帶著德克和笛雅大搖大擺的徑直越過隊伍,向餐館裡面走去。排隊的人有國人也有美國人,眼見高峰三人明顯是要插隊,一個個的臉上紛紛流露出不滿,但這種不滿很快就被一種幸災樂禍所代替,只因為此時高峰三人的腳步被攔住了。 常來這裡吃飯的人都知道,這裡的國人不但有能烹調出美味食物的手藝,更有可怕至極的國功夫。沒有人敢在這家餐館方圓五里的範圍內鬧事,更不要說是在這家餐館的裡面了。「幾位客人,歡迎光臨本店,請遵守本店的秩序,出去排隊。」一位相貌優雅,帶著幾分貴氣的國女生,面帶笑意的對高峰三人說道。在她的身後則是三個身材魁梧,肌肉拱起,一臉不善的國壯漢,擺明了是要先禮後兵。 高峰剛想要說明來意,卻聽到身旁傳來笛雅的一聲嬌斥「讓開,我們可不是好惹的!」「笛雅!」高峰心一緊,急忙轉頭向笛雅看去,卻見笛雅的眼滿是一種異樣的興奮,分明是在挑事。已經很久沒有人到這裡來鬧事了,國女生的俏臉一凝,冷冷的說道「三位,不管你們好惹不好惹,本店都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馬上離開!」「小姐,我們……」眼見誤會越鬧越大,高峰開口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哪知道笛雅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幾步走上前來,盯著國女生的眼睛,嬌聲說道「想讓我們離開,可以!但你們得拿出真本事!」 直盯著對方的眼睛不光是在美國,在國也是十分不禮貌的,具有挑釁意味的舉動。那國女生明顯是生氣了,一張俏臉上瞬間結下了寒冰,腳下緩緩的向後退了幾步,三個大漢登時到了前面,對上了笛雅。「笛雅,你想幹什麼?」高峰沉聲問道。笛雅咯咯的一笑,說道「這麼好玩兒的事情,我可不想放過!」說著,雙手握在一起,相互揉搓著做起了熱身動作。「笛雅,不要胡鬧!」這裡是華聯合會的地盤兒,所以德克顯得有些緊張。笛雅笑看了德克一眼,說道「不用擔心,有高峰在,有什麼好怕的!」笛雅的一句話讓高峰哭笑不得,也不好再勸了。 笛雅一指三條國漢,說道「你們三個一起上吧!」笛雅的話音剛落,三人就走出了一人,看著笛雅沉聲說道「國人從來不會以多欺少,對付你一個女娃娃,我自己足夠了!」說著擺出了格鬥的架勢,隱隱的有些螳螂拳的影。笛雅起了玩興,也不管那麼多,抬手一拳就轟向了那漢的面門。笛雅在特戰隊接受的是最嚴格的訓練,甚至可以說代表了特戰隊的最高水準,這一拳看起來平淡無奇,其實卻是化繁為簡,寓神奇於平凡。 看到笛雅的攻勢不弱,那漢不敢怠慢,身體一旋,錯開了笛雅的拳鋒。之所以說笛雅的拳是寓神奇於平凡,就是因為她的後招更為凌厲,一見漢避開了拳鋒,笛雅的拳勢猛的一變,力道瞬間發生了改變,攻擊方向也跟著轉變,重新罩向那漢。笛雅的這一變招,堪稱精妙,然而用來對付螳螂權,卻稍顯不足,也不見那漢如何作勢,笛雅只覺得眼前一花,拳頭就失去了攻擊目標,緊接著一道銳利的風聲從她的背後猛然躥來,笛雅的心一驚,急忙收拳低身,躲了過去。 一個回合下來,兩人雖然誰也沒佔到便宜,但是卻基本上摸清了對方的斤兩。笛雅的心開始感歎,說國功夫是天下至尊的功夫,一點兒也不誇張,她剛才那一拳,是經過多少次實戰搏殺,用血與汗凝練出來的,不知道多少次幫她在戰鬥勝出。可是面對這個不起眼的國人,竟然如此不用。看到對手的目光忽然變的灼熱起來,笛雅的心頭不由得一顫,隱隱的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捅了馬蜂窩,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果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證明了這一切。摸清了笛雅的斤兩後,那國漢的螳螂拳立即對笛雅展開了暴風雨式的狂攻。此時的笛雅就像是在怒浪漂泊浮蕩的一片枯,隨著漢的拳勢,左右搖擺,看起來煞是狼狽。不過依托著矯捷的身手,柔韌的身段,笛雅僥倖沒有招,不過招已經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眼看著笛雅的處境越來越不妙,德克心急如焚,頻頻向高峰使眼色,高峰卻動也未動。笛雅雖然是個女人,但是體內的好戰因太盛,如果不趁這個機會懲治懲治,她日後還不定要惹出多大的麻煩來。「記住,以後不要再來這裡鬧事!」和笛雅對戰的螳螂拳漢,嘴裡吼了一聲,將笛雅逼入了死角,發出了最後一拳,準備終結這場武鬥。螳螂拳的拳風雖然不及高峰的拳風來的猛烈,但是那種虎虎的威勢,還是讓笛雅的心一顫,隱隱的湧起些驚恐,柔弱的身體緊緊的靠在牆壁上,忍不住發出一聲了驚叫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三章 強者對決! 「朋友,夠了!請住手吧!」見此情景,高峰終於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喝,身體猛然前傾,如電一般的衝向了那使螳螂拳的漢。看到高峰出手,另外兩個國漢的其之一,也不含糊,口一聲頓喝,斜刺裡殺出,一腳直踢向高峰的胸口。單看這一腳,來勢兇猛,其勢如虎,一看就是下過苦功夫的。然而面對如此有威力的一腳,高峰竟然是看也不看,眼睛直盯著螳螂拳男人,右手帶起一片殘影,直抓向他的拳鋒。 使螳螂拳的男人見高峰直衝著他而來,發出了一聲冷哼,拳頭上的力道猛增,大有將高峰的手一拳轟斷的架勢。然而他終究是小瞧了高峰,當他的拳頭接觸到高峰的掌心時,就好像是蟲粘上了蜘蛛網,所有的力氣頃刻間就被卸了個乾淨。他的眼睛登時瞪大,這才意識到,高峰是真正的高手。就在高峰控制住他螳螂拳男人的拳頭的同時,另外一個國漢的腳距離高峰的身體也不過一尺之遙了。高峰冷哼了一聲,左手猛然揮出,奇準的掃了對方的腳踝。一陣劇痛襲來,場頓時瀰漫起一道淒慘的悲鳴。 「該死!」第三名國漢眼見情形不妙,怒吼了一聲,揮拳攻向了高峰,然而還沒等他靠近高峰,身體就好像是斷電了一般,突然僵住了,眼睛滿是驚駭的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輕點在他胸口處的一隻腳。正等著看好戲的眾人,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整個現場隨後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之。 「幾位,我看就到此為止吧!」高峰笑看著三人說道「是我的女朋友不對在先,我代她向三位道歉!」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再鬧下去,只能是自己丟臉,三個國漢雖然心不服,但是知道高峰身手武功要遠在他們之上,也只能訕訕的作罷。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帶著幾分冷傲的聲音驟然響起「光道歉就可以了嗎,沒那麼容易!」高峰的心一驚,尋聲望了過去,只見一個身材修長,面容英俊的男人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雖然高峰一次也沒見過洪濤,但是憑著高峰身上那股自然散發的氣勢,高峰十有**的可以肯定洪濤的身份。 可還沒等他來得及說話,洪濤一聲怒吼便向他撲來過來。「等一等!」高峰閃到一邊急喊了一聲。洪濤高笑一聲,道「有什麼話打過之後再說。像你這樣的高手可不多見,我可不想錯過這個活動筋骨的好機會!」「對付你,我就夠了!」見洪濤生的也不是多健壯,迪雅覺得這是一個挽回臉面的好機會,於是嬌喝了一聲,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迪雅,不要造次!」高峰見到迪雅莽撞,生怕她吃虧,忍不住怒聲吼了起來。然而任性的迪雅根本就沒理會他的警告,粉臂急伸,驟雨般的攻向了洪濤。 面對迪雅的進攻,洪濤的臉上佈滿了輕鬆,一直等到迪雅攻到了他的面前,才輕飄飄的揮出了一拳,然而迪雅做夢也想不到,洪濤這看似輕飄飄,渾然沒有力道的一拳,竟然是如此的沉重。當迪雅的手掌與洪濤的拳頭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疾駛的列車猛然撞在鋼鐵鑄就的堅固牆壁上,一種無比強烈的反彈力道硬是將迪雅彈出了十幾米還遠。好在洪濤手上留了情,迪雅只是被震退了出去,卻並沒有受傷。 迪雅怎麼也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更不敢相信,從洪濤那看似不太壯實的身體裡竟然能發出如此強勁的力道。「嘿嘿……小姐,女人嘛,就要溫柔點兒。像你的脾氣這麼差,就算是有人暫時肯要你,可總有一天你是會被拋棄的!」洪 濤的話讓迪煞是不爽,忍不住滿是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一咬牙又要向前衝。高峰及時的摁住了她的肩膀,沉聲說道「夠了,你還想鬧到什麼時候?」「可是他……」迪雅氣的臉都紅了,咬牙切齒的說道。高峰沒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將她推到德克的身旁,滿是嚴肅的說道「從現在起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不准說話,更不准胡鬧。否則,你馬上給我回家!」高峰在迪雅的面前一直表現的很溫和,可越是溫和的人,一旦嚴肅起來就越是可怕。面對此時的高峰,迪雅的心頭一沉,雖然有著一肚的不滿,卻不敢再說什麼了。 「我說寶貝女兒,你明知道國人都不好惹,你還主動去招惹他們,你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看到迪雅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德克好心的勸解道,結果卻引來迪雅滿是不爽的目光,德克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訕訕的閉上了嘴巴。雖然說他是迪雅的生父,但是在對付迪雅的問題上,他顯然要比高峰弱的多。 高峰和洪濤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正所謂英雄惜英雄,兩人對彼此的第一印象卻都出奇的好。「我是……」高峰正欲說明自己的身份,洪濤猛地一揮手,呵呵的笑道「雖然我很想到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更想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架。我看還是等我們分出了勝負之後你再告訴我你是誰吧!」高峰苦笑了一聲,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洪濤竟然也是一個十足的好戰分。然而當高峰感受到從洪濤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熾熱如火的戰意時,高峰的苦笑馬上被眼隱隱的興奮所取代,在不知不覺,一股熱流從丹田處升騰而起,直衝進了他的大腦。一切都不必多說,一場龍爭虎鬥顯然是避不過了。 「親愛的,替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最好把他的鼻打爛,眼睛打腫!」迪雅心有氣,在一旁嬌聲聒噪道。高峰目光注視著洪濤,頭也不回的說道「你這可是忘恩負義,剛才人家對你可是手下留情了,你怎麼也得謝謝人家?」「手下留情?」迪雅怎麼也不能理解高峰此話的意思。在她看來,洪濤一拳將她轟出了十幾米,如果這還算手下留情的話,那她真的不知道洪濤如果不對她手下留情,她會怎麼樣了?莫非還能被洪濤一拳打出地球? 「剛才的事情不必再提!你可千萬別因此就手下留情,那我可是會感到遺憾的。」洪濤幽幽的說道。高峰聲音一振,嗓門洪亮的說道「你放心!你讓我手下留情我都不會。因為這不但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我自己,畢竟這年頭,高手難尋那!」「哈哈哈……那就好!我也不會,來吧!」洪濤狂笑了一聲,擺出了起手式。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洪濤一亮開架勢,高峰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立即意識到眼前的洪濤遠比他想像的要強。「遠來是客,不要客氣,放手進攻吧!」洪濤衝著高峰朗聲說了一句。該客氣的時候客氣那是睿智,不該客氣的時候客氣,那是愚蠢!現在顯然不是高峰應該客氣的時候,高峰又恰好是一個聰明人,洪濤的話音剛落,高峰就火力全開,帶著不可一世的威勢,兇猛絕倫的向著洪濤攻了上來。 看高峰來勢兇猛,洪濤不但不心驚,臉上反而流露出一片笑容,又是一聲狂笑,正面迎著高峰衝了上去。兩大高手的碰撞從一開始就意味著石破天驚,強勁的氣流四卷開來,包括迪雅在內的所有人硬是身不由己的被遠遠的逼了出去,以兩人為核心的方圓二十米內頓時成了真空地帶。看到這樣的情景,迪雅就好像是見了鬼一般,眼睛圓圓 的瞪了起來,再也閉不上了。同時芳心裡就好像是被人扔進去了十幾隻小兔,砰砰的直跳。見識了洪濤的可怕,她現在總算明白高峰為什麼讓她謝謝洪濤的手下留情了。一張俏臉不由得佈滿了紅暈,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來,又變成來淑女。 高峰和洪濤的動作都很快,兩人都是以快打快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剛開始還能分清彼此,可是隨著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卻哪裡還能分的清楚。只是聽到兩團模糊的影,和聽到空氣不時響起的此起彼落的呼喝聲,以及拳峰碰撞的脆響。「哈哈哈……」伴隨著一陣狂笑,兩條人影倏然分開,在兩人的臉上都滿佈著興奮至極的笑容,所以也分不清誰勝誰負。「嘿嘿……好久沒有遇到像你這種級數的高手了,就這麼結束,不但我心會有遺憾。恐怕就連這些觀眾也會失望。」洪濤含笑對高峰說道。 在閃電,張強的調教下,地刺的成員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而高峰更是其的佼佼者。在東,高峰雖然從不缺乏對手,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像洪濤這樣讓他傾盡全力,感覺如此的酣暢淋漓,即便洪濤不說,他也不會輕易的錯過這個機會,朗笑一聲,意氣風發的說道「沒關係,今天我不趕時間,捨命陪君又何妨?」「痛快!」洪濤大吼了一聲,說道「剛才我只是活動活動筋骨,從現在開始,我可要動真格的了。你得小心哦。」高峰微微笑了一笑,不甘示弱的道「彼此彼此!從現在開始,我也不會再客氣!」 高峰的回答讓洪濤煞是滿意,點了點頭,身形猛的一變。眼放射出道道精光。「來了!」高峰的心一震,將全身的功力都激發出來,絲毫也不敢怠慢。「名曰龍舞,拳似龍形。含而不露,內藏龍魂!接招!」洪濤輕吟了幾句,身形驟然啟動,強烈的內勁伴隨著龍騰一般的拳頭揮灑開來,將方圓五米的地方都捲了進去。「好強!」感受到了來自洪濤拳頭上的超強威力,就算是高峰也忍不住狂吃了一驚,心頭一陣猛跳。不敢耽擱,急忙拔地而起,避敵鋒芒的向一旁落去。 洪濤的這套龍舞當年得自張強,是張強為他量身定做的武功。經過洪濤幾年來的修煉,早已經練的爐火純青,激發出了這套拳法幾乎全部的威力。這一施展開,高峰就好像化身成了一條青龍,在空盤旋飛舞。一雙拳頭就是他的利爪,所到之處,石破天驚,無堅不破。迪雅此時已經停止了呼吸,一雙嬌媚的眼睛盛滿了不可思議,與發自靈魂深處的震撼。和她一樣,德克的表情也變得極為精彩。心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洪濤能從這無數次的刺殺安然無恙的倖存下來,有這樣的武功,又有誰能殺的了他? 洪濤將華聯合會從有到無,然後又從小到大,從弱到強的發展今天,別人只知道他的睿智,又有幾人知道他竟然有著如此一身堪稱強悍的武功?洪濤已經很長時間沒出手了,久到在『龍的傳人』裡工作的新人都已經忘記了洪濤到底有多強。今天的洪濤喚起了他們快要遺忘的一切,在外國人目瞪口呆的目光,國人無不挺起了脊樑,齊齊的發出一陣陣驚天動地,充滿驕傲的歡呼「國功夫!國功夫!……」 高峰並不是一個肯輕易服輸的人,洪濤的龍舞雖然威力超強,但是卻並沒有因此就削弱了高峰的鬥志。地刺的頑強讓高峰面對如此不利的局面,卻依舊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只聽一聲充滿不屈和鬥志的吼聲從高峰的喉嚨裡炸響,伴隨著一道強勁的旋風,高峰如飛蛾撲火般惡的迎向了洪 濤。「砰砰啪啪砰……」兩人的拳頭以肉眼難辨的速度交錯在一起。在眾人的目光,高峰化身成了一隻猛虎,帶著無比堅強的鬥志迎向了不可一世的狂龍,那種永不退縮的勇氣,那種永不屈服的尊嚴,讓高峰也贏得了圍觀者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在這個小小的餐館,洪濤和高峰的對決徹底的打出了國人的尊嚴與驕傲……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四章 以美制美 面對勇猛不退縮的高峰,洪濤也遵循了他的諾言,罄盡全力,決不留情。一龍一虎,狹路相逢,雙方各自施展出了最強的招數,在眾人面前展現出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超級大決戰。強大的氣勁席捲開來,帶著氣吞天下的無比豪氣。強者為尊,惟有強大不凡的力量才能贏得人們的尊敬。而此時,高峰和洪濤無疑是贏得尊敬最多的兩人。除了呼呼的破風聲,整個現場一片寂靜,人們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兩人,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響。雖然高峰和洪濤的動作是如此的快,以至於現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看清兩人的招式,但是所有人的目光就好像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無法轉移到旁處,隨著那兩團模糊不清的影而動。 「狂龍嘯天!」洪濤猛然爆發出一聲巨吼,身形陡然一變,咬牙將龍舞的威力又提升了一成。在眾人的眼,伴隨著這一聲要撕開天空,裂開大地的吼聲,洪濤的身體徹底的化成了一條威武不可欺的巨龍。巨龍在天空遨遊呼嘯,密集的攻擊如影隨形的直逼向洪濤,就如錢塘江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又如亙古長流的長江綿綿不絕,無窮無盡。面對如此凌厲的進攻,高峰終於是力不從心,一個疏忽,胸口處驟然傳來一陣劇痛,高峰一咬鋼牙,沒讓自己喊出聲兒來,可是身體卻受力不自主的一連向後退了七八步,方才站定。洪濤沒有追擊,而是在高峰對面停住了身形。 經過這一番鏖戰,高峰的體力顯然已經用盡,胸口劇烈的起伏不定,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掛滿了大滴大滴的汗珠,然而雖然高峰的外表看起來有些狼狽,在他的眼卻依舊滿是興奮。洪濤比高峰要好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已經好久沒有將龍舞發揮到極至了,此時顯得有些氣喘吁吁,臉上帶著一抹病樣的暈紅,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不過和高峰一樣,他的眼睛裡也充斥著興奮。 兩人都沉默著,就在眾人猜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時候,兩聲爽朗豪放,讓人熱血沸騰的笑聲同時從兩人的嘴裡沖天而起,直上雲霄。那種豪邁,那種粗狂讓男人們羨慕,崇拜,讓女人們愛慕,癡狂。這兩個擁有著太陽般熾熱光芒的男人,在這一場激烈的比武,兄弟般的情誼在惺惺相惜,產生並且迅速的凝實。看到兩個剛才還斗的『你死我活』的國男人,這一刻卻緊緊的熊抱在一起。那些不能理解這份真摯情感的外國人,無不是面面相覷,從今以後在他們的心目,本就神秘的國人,會變的更加神秘難懂吧…… 「高峰!」洪濤捶了一下高峰的胸口,響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高峰的神情一呆,吶吶的問道「你……知道我?」洪濤哈哈的笑道「那是當然!在你來之前,閃電已經跟我通過電話了,說他的得力助手會來找我。一開始我還有些不以為然,可是在和你交過手之後,我才明白,閃電說你是他的得力助手一點兒也不誇張。」說著,洪濤長歎了一聲,有些沮喪的說道「我還一直都和閃電較勁,說我的人絕不比他的地刺差,可是說實話,在我的手下裡,找不出一個有你這等身手的人,看來以前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高峰笑道「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同樣據我所知,有機會勝過你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一個當然是強哥,另外兩個,恐怕就是我們的閃電老大,還有國內的刀疤大哥了,除此三人,放眼這個世界能戰勝您的人恐怕沒有了。」洪濤聽了之後,苦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有所不知,除了這三個人之外,還有一個傢伙,那才...... 是我的噩夢!」「哦?誰?」高峰滿是詫異的問道。洪濤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煞是鬱悶。當年張強將龍舞傳授給他的同時,又將鳳舞傳授給了舒玉。這鳳舞在閃電或者刀疤的面前或許並不如龍舞的威力強,但是對洪濤的龍舞,卻像是貓與鼠,以柔克剛,克的死死的。這幾年,洪濤可沒少吃舒玉的苦頭。 這麼丟人的事情,洪濤才不會說出去,呵呵一笑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後面詳談吧。」看到洪濤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高峰也不會傻到去強求,笑了笑,將這個疑問壓在了心底。回頭看了一眼笛雅和德克說道「洪大哥,他們……」洪濤看了德克一眼,笑道「既然來了,那就一起進來吧!」說完勾著高峰的肩膀,也不理會笛雅和德克,淨值的後堂走去。看到這些,笛雅很是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兒,有些替德克叫屈。德克在美國享有崇高的地位,即便是造訪白宮,總統都要攜夫人一起迎接,哪兒會向洪濤這麼輕慢。 然而德克卻和笛雅想的不一樣,此時的他只要是能見到德克就已經讓他開心不已了,哪兒還顧得了其他。急忙舉步跟了上去。笛雅不想動,想等著高峰想起她,然而眼看著高峰和洪濤就要消失在視線裡了,高峰都沒有想起她的意思,無奈之下,只好恨恨的跺了跺腳,快步追了上去。 在餐館的後堂是幾間別緻而清幽高雅的房間。進了房間,眾人一一落座,洪濤哈哈的笑了起來對高峰說道「之前閃電跟我說,說美國第一爆女成了地刺的媳婦兒,當時我就想,到底是地刺的哪個兄弟這麼有本事,竟然能壓制住那個女魔頭,沒想到是兄弟你,哈哈哈……」洪濤一邊大笑著,一邊衝著高峰豎起了大拇指。又是第一爆女,又是女魔頭,笛雅可是聽不下去了,蹭的站了起來,怒容滿面的看著洪濤,似乎是想要咬他一口。洪濤就好像是沒看見似的,依舊和高峰高談闊笑著。笛雅幾次想要撲上去,可一想到洪濤的強悍變態,剛剛鼓起的勇氣立即就消散的無影無蹤。只好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到前面的餐館喝酒去了。餐館的服務人員知道她是洪濤的朋友,硬是為她拼出了一張餐桌,給她送上了好酒好菜。 其實洪濤這樣做也是有深意的,雖然他和笛雅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笛雅的言行舉止已經讓洪濤瞭解了她的性格。笛雅是一個習慣了成為焦點的人,小時候,他是德克的女兒,阿爾法的孫女,自然倍受人們的關注。長大後,她是美國特戰隊最優秀的戰士,走到哪裡都有無數艷羨欽佩的目光追逐。常此下來,讓笛雅習慣了不平凡,習慣了被人重視,受萬眾矚目的感覺。這種感覺能讓人自信,同時也能讓人自負。自信和自負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它們對一個人所產生的影響卻是天壤之別。 自信可以讓人成功,而自負卻可以讓人送命。就像是今天,如果不是洪濤手下留情,笛雅早已經不在人世了。面對這樣一個自我且自負的人,就必須讓她嘗嘗被冷淡的滋味兒。洪濤之所以能將華聯合會壯大到如此規模,和他超強的識人與用人的能力有著莫大的關係。而教給他這一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勞叔。不客氣的說,華聯合會發展到今天,功勞有三份,其之一絕對屬於勞叔。 看著氣呼呼離開的笛雅,高峰的心隱隱的有些擔心。洪濤含笑的搖了搖頭。將目光轉移到了德克的身上,微微的笑道「議長大人,真沒想到您也會。是來找我報仇的嗎?」聽了洪濤的話,德...... 克急忙搖頭笑道「洪先生別開玩笑了,我已經有過一次教訓了,可不想再有第二次。我這次之所以請高峰帶我來見您,就是想要理順我們之間的關係,化解我們彼此之間的仇怨。」 洪濤淡淡的笑道「仇怨?這倒談不上,我向來沒有把你看做是我的仇人。我之所以要與你為難,其實針對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岳父阿爾法。其實說實話,我本人對您還是很欽佩的,尤其是您提出的肅黑風暴更是深入人心!」聽了洪濤的話,德克的一顆高懸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呵呵的笑著說道「那就好!現在華聯合會對美國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甚至可以說已經成為美國決策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希望我們雙方能夠相互合作,像這樣彼此攻伐的事情不要發生最好。」 洪濤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我們華聯合會的創立宗旨就是為在美的華人創造一個良好舒適,安全自由的居住環境。美國好,我們這些住在美國的華人也會好,既然是一脈相承的關係,我們也絕不會無理取鬧。」國人向來溫和,喜歡安定,這個德克是知道的,絲毫也沒有懷疑洪濤的話,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看到德克此行的目的差不多達到了,高峰對他說道「叔叔,我和洪會長還有些事情要談,您能不能……」德克聽了會意的站起身來,笑道「好,你們談,我先出去。」洪濤叫來了一名手下,將德克請到了前堂的餐館,好好招待去了。德克走後,房間裡再無外人,高峰說道「洪大哥,我們閃電老大讓我這次來美國,協助您營救一個人。您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洪濤搖了搖頭道「目前還沒有。我的人正在罄盡全力的尋找這個人的下落,只可惜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閃電已經跟我說過了,在沒查到消息的這段時間裡,你就安心的孝敬你未來的岳父和岳母吧。呵呵……」 高峰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哪兒有那個福氣啊,現在我手上有一件大事要忙……」「整合全美的黑社會?」洪濤接著說出了高峰的下半句。高峰滿是驚愕的看向洪濤,喃喃的說道「就連這個我們老大也跟你說了?」洪濤笑了笑說道「閃電讓我全力配合你,並且威脅我說,要是你在美國有一點兒閃失,他就唯我是問!你看到了吧,閃電是多麼的在乎器重你這個得力手下。」聽了洪濤的話,高峰的心滿滿的全是感動,緩緩的點了點頭。 頓了頓,洪濤說道「其實不瞞你說,整合全美黑幫的事情我早就想過了。現在華聯合會的影響力是很大,但是同時這也將華聯合會放在了一架巨大的顯微鏡之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被無限的放大,所以,許多的事情華聯合會都不方便去做。有這麼一支潛伏在暗處的力量,隨時去處理這些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你真能整合控制了全美的黑道力量,那不誇張的說,美國的江山有十分之,七算是落在了我們的手裡。」 高峰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兒,可是談何容易!我未來岳父的意思,是想讓我輔佐一個白人登上全美教父的位置,等到黑社會一統的時候,我就從退出。恐怕他也擔心,全美的黑道勢力會落在我們國人的手心裡。」洪濤聽後,笑道「那是當然!現在一個華聯合會已經夠讓美國當局頭疼的了,哈哈……」說起這個,洪濤的臉上滿是驕傲的笑容。 笑聲過後,洪濤的臉色一凝,沉聲說道「不過德克也說的不錯,如果你想整合全美的黑勢力,必須要借助一個白人。美國人向來高傲,不肯服人。讓...... 他們屈服在一個黃色人種的統治下,的確很難。當年日本侵略國的時候能以華制華,那我們現在為什麼不能以美制美?輔佐控制一個白人,讓他們來做我們的傀儡,挾天以令諸侯,做個不出面的幕後皇帝,不也是一件美事嗎?」看著洪濤炯炯的目光,高峰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洪大哥,你說的這麼好,心是不是已經有詳細的計劃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五章 三T黨 洪濤呵呵的笑道「不錯,這件事情老早之前我就開始籌劃了。可是一直找不到能堪當此大任的人選。本來我想親自出馬,可是你知道我是華聯合會的會長,舉世矚目。一旦出了什麼紕漏,立即就會殃及到華聯合會,美國正愁找不到對我們下手的機會呢,所以我不敢輕易的冒這個險。而我手下的人,要麼就是能力不夠,要麼就是沒有魄力,我信不過他們。不過現在好了,你來了,德克識人的功夫真是不錯,普天之下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聽了洪濤的話,高峰啞然失笑,道「你對我就那麼有信心,難道不怕看走眼?」洪濤哈哈的狂笑道「我這雙眼睛雖然不大,但是毒著呢!看走眼兒的時候少之又少。再說,就算我能看走眼,難道閃電也能看走眼?」高峰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好有壓力……」洪濤笑道「有壓力不是壞事。將壓力轉化為動力,你會變的更強。」高峰呵呵的笑道「多謝你的吉言。不過你能不能先把你心的計劃說來聽聽,也好讓我有個奮鬥的指南,我剛來美國,什麼都不懂,可不想來個瞎摸象。」 洪濤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選擇一個適合當傀儡的人。這個人既不能是廢物,又不能太過強勢。扶不上牆的阿斗,只能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可是強勢的狼又不可能乖乖的在你面前俯低身。同時他還要有一定的組織能力,卻不能有太強的人格魅力。良好的組織能力可以讓他很好的完成你的戰略意圖,但是太強的人格魅力,卻能讓他籠絡人心,到時候想要將他取而代之就沒那麼容易了。」 聽了洪濤的話,高峰的頭都要大了,這才意識到這果然是一件相當棘手的任務。他才剛來美國幾十個小時,要他去找出這樣一個人來,簡直是難如登天。高峰目光閃爍的看向了洪濤,緩緩的說道「洪大哥,你說的這麼熱鬧,不要告訴我你心目沒有適合的人選哦。」洪濤微微一笑,說道「有!當然有!這個人叫派克,是華盛頓一個小幫派三T黨的首領。這個小幫派主要以收取商舖的保護費為生,約莫有百十人。派克今年不到三十歲,小時候就是一個熱衷打架的暴力狂,長大後,將小時候的打架夥伴集結在一起,就形成了今天的三T黨。所以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這百十人可以說是和派克從小玩兒到大的,彼此之間的感情很深,也很團結,是一個擁有著不錯戰鬥力的小幫派。然而派克這個人不思進取,極易滿足於現狀,雖然有這麼好的戰鬥夥伴,卻從來不肯擴張,固執的守著這狹小的地盤過著吃的飽但卻吃不好的日。」 聽了洪濤的話,高峰對這個派克頓時產生了興趣,喃喃的說道「在這個浮躁的年頭,能耐的住這份寂寞的人可是不多見了。」洪濤笑了笑說道「誰說不是!不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滿足於生存是遠遠不夠的。顯然有人將派克的『懶惰』當成了怯懦的表現,最近他的處境並不好!金手黨的洛奇頻頻向他施壓,如果派克不肯歸順於金手黨的話,那照這樣下去三T黨很快將不復存在了。」 「又是金手黨?」高峰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洪濤有些愕然的看向高峰,問道「怎麼,金手黨的本事長了,就連你們遠在東的地刺也知道他們的存在了?」高峰冷哼了一聲,滿是輕蔑的說道「像金手黨這樣的組織在東遍地都是,想當年,我們地刺初乳東,每天都會有五個金手黨這樣的幫...... 派覆滅在我們的手裡,我又怎麼會知道他們?只不過昨天我剛來美國的時候,恰好碰上他們要綁架德克,從德克的嘴裡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叫金手黨的組織存在,並且還很猖狂!」 洪濤滿是羨慕的看著高峰說道「真嚮往你們在東的生活,在美國,有太多的法律綁著人的手腳。說實話我早就想剷除金手黨了,奈何美國的法律不但保護好人,更保護壞人,讓我就是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洛奇的膽現在越來越大了,就連眾議院的議長他都敢綁架!」高峰笑道「他恐怕也很無奈。我見識了德克的『肅黑風暴』,如果真的實行,那簡直就是美國黑幫的末日,難怪他會孤注一擲,鋌而走險了!」洪濤滿是贊同的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是打心眼兒裡佩服德克的勇氣。這無疑是在和全美國的黑幫為敵,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閃電放過德克。在美國這片自由過了火的土地上,像德克這樣的官員已經不多見了。」 高峰笑道「如果讓他聽到你竟然對他有著如此之高的評價,我想他一定會高興的做夢都笑出聲兒來。」洪濤緩聲說道「剛來美國的那時候,我只不過是一個窮小,什麼也不懂,受了美國人的氣,心裡很是討厭他們。可是等我當了會長,接觸到了美國的更多東西,我才認識到,美國人生活在這樣一個國家裡有多麼的艱難。都說人活著不易,像美國人就活的更難了。現在我心裡對美國人更多的不是討厭,而是同情。高峰,你剛來美國,還不能理解。等有朝一日,你控制了全美的黑幫,成為人上人時,你會明白的。」 高峰笑了笑說道「也許吧。洪大哥,你的意思是讓我選定派克,通過他控制全美的黑幫?」洪濤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對!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你不但有我們華聯合會的全力支持,更獲得了美國官方的認可,在以後你所受到的阻力將會小很多。抓住這個機會,幹出一片事業,幹出我們國人的威風!」高峰的神情滿是凝重,沉聲說道「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和我們閃電老大失望!」 「派克和他的兄弟一直都在離這裡不遠的第五十一街區活動,那裡是他們的根據地。你到那裡後一定能見到派克。記住,要想征服美國人,就得先打敗他們。他們敗的越慘,他們對你就會越敬服。不用客氣,用你的拳頭,狠狠的揍他們一頓!」洪濤道。高峰嘿嘿的一笑,亮了亮斗大的拳頭,呵呵的笑道「我會讓他們好看的,哈哈哈……」 就在洪濤和高峰談的高興的時候,國S省省城,曉涵的家裡,三個美麗如女神般可愛的女生正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不時的發出一聲聲,讓男人**而又心碎的歎息聲。「還是沒有他的消息嗎?」曉涵看了一眼周晴和龍靈兒問道。龍靈兒的秀眉緊緊的簇了起來,道「這都幾天了,那傢伙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連點兒影都找不到。真是豈有此理!」周晴咬了咬潔白的牙齒,滿是惱火的嗔聲說道「這個混蛋,別讓我再看到他,否則我非閹割了他不可!」「咯咯……」龍靈兒忍不住嬌聲笑了起來,看著她問道「怎麼,你真的捨得嗎?」「我……」周晴滯了一滯,面容通紅的白了龍靈兒一眼。 幾天前,張強忽然消失了,三女找遍了省城所有張強會去的地方,可是都沒有見到他的人,打電話又打不通,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從來也沒存在過張強這個人似的。不管是張秀梅,李勇,還是閃電,刀疤,聽到張強失蹤的消息,都表現的很平淡。這也怪...... 不了他們,張強已經失蹤太多次了,他們都習慣了。只有三女會笨的到處去找。就在三女猜測著張強的行蹤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門鈴聲忽然響起。 三女不約而同的同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同時湧向了門前。曉涵一把拉開房門,看到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是主席,總理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美女,不由得吃了一驚。龍靈兒和周晴也是齊齊的一愣。「怎麼,不準備請我們進去坐坐?」主席笑瞇瞇的對滿臉吃驚的三女說道。三女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讓到了一邊兒,曉涵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您們會來,所以有些失禮,還請原諒!」 將三讓進屋裡,為主席和總理端上了熱茶,為常雪菲奉上了飲料,曉涵,周晴和龍靈兒很是忙活了一通,這才坐了下來。主席轉頭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張強的身影,於是開口問道「強呢?怎麼沒見到他的人?」曉涵有些苦澀的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兒去了,這也正到處找他呢!」「什麼?他不見了?」主席還沒有什麼反應,一旁的常雪菲倒是先忍不住倍感失望的喊了起來。 她的這一聲喊,登時將曉涵三女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因為張強有『前科』,所以現在搞的三女對漂亮一點兒女生都會不自覺的從心裡產生一絲警惕感,更不用說是像常雪菲這樣絲毫也輸給她們的超級美女了。三女相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目光都捕捉到了一絲緊張。龍靈兒皺了皺眉頭,看著常雪菲問道「這位小姐是……」主席哦了一聲,說道「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海洋學方面的權威專家,常雪菲小姐……」隨後,主席又將曉涵三女分別介紹給了常雪菲,並且很有深意的對常雪菲說道「這三位都是強的……紅顏知己。你們好好認識一下吧。」 即便是傻也能看出常雪菲對張強是情根深種了,主席這樣說,就是想讓常雪菲明白,在張強的身邊已經有了這麼多美麗聰明的女生,讓她早點兒對張強死心。可是他的良苦用心顯然是沒有取得預期的目的。常雪菲細細的打量了三女一番,心雖然承認三女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又都是能力強勁的女強人,但是同時她也發現自己無論是在外貌還是在能力上都不輸給三女,沒道理張強會喜歡她們而不喜歡自己,心頓時產生了無比的信心。看來張強的這一場桃花劫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開了。 「你們剛才手強他不見了?」主席問道「不見了是什麼意思?我的情報官告訴我,強明明幾天前才回到這裡,怎麼會不見了呢?」曉涵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也知道,強哥就是這樣的,動不動就玩失蹤。」曉涵故意將『強哥』兩字咬的很重,意思其實就是強調她和張強的關係很近,讓常雪菲知難而退,有時候女人的城府真的是很可怕的。 「既然他經常這樣消失,你們為什麼又會找他?」總理眉頭微皺的問道。曉涵說道「是啊,本來我們不應該擔心。可是以前強哥離開的時候,總會和我們打個招呼。這次卻不一樣,他沒有和我們說一聲,悄無聲息的就不見了,所以我們才會擔心。」主席沉吟著說道「既然他沒有和你們打招呼,無非是兩種可能,一是事情緊急,他來不及打招呼。二是他並沒有走遠,很快就會回來,用不著打招呼。不論是哪種可能,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看來我們要在這裡多盤桓幾天了。」 聽了主席的話,龍靈兒有些納悶兒的問道「主席,莫非您找強哥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主席笑了笑說道「是啊,如果不重要的話,我也不會和總...... 理大老遠的一起趕來了。只是看來我們來的不巧,又沒能逮住他,呵呵……」說著,主席看向總理說道「我看不如我在這裡等,你先回北京。也不知道強什麼時候會回來,南海裡還是需要有人坐鎮的。」總理點了點頭,看向常雪菲問道「雪菲,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去?」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六章 金手黨洛奇 常雪菲一聽,小小的嘴巴立即噘了起來,嬌聲說道「不要,我要留在這裡等張強!」本以為常雪菲見到周晴三女後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常雪菲卻依舊如此堅決,讓主席和總理都大感意外,有些驚訝的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常雪菲這堅決的神態和話語同時也引起了三女的警覺,齊齊的將目光對上了常雪菲。龍靈兒秀眉微簇的問道「請問,你找我們強哥有什麼事?」龍靈兒這次在『強哥』的面前,又加上了『我們』,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常雪菲認識到自己勢單力薄,不要再自不量力的繼續糾纏下去。 常雪菲的性格本來就屬於硬朗高傲的那一類,要不是如此的話,當初和張強乍一見面的時候,也不會把兩人的關係弄的這麼僵。常雪菲不客氣的哼了一聲說道「我找張強有什麼事,幹嗎要對你們說。你們只是張強的女朋友,又不是他的老婆。」「你……」曉涵被常雪菲的話氣的嬌面泛紅,聲音隱隱的有些顫抖。眼看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即將爆發,主席急忙站出來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曉涵,你這兒有吃的嗎。我和總理車馬勞頓,現在還餓著肚呢,去給我們整點兒吃的!」曉涵皺了皺眉頭,狠狠的白了常雪菲一眼,和龍靈兒,周晴一起,去廚房為主席和總理弄吃的了。 三人進廚房後,主席有些無奈的對常雪菲說道「雪菲,我知道你對強有情,可是你也看到了,他已經有這麼多紅顏知己在身邊,我猜他是不會接受你了,你還是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常雪菲嬌哼了一聲,說道「不去追求,怎麼會知道答案?科學不是臆想猜測出來的,愛情也一樣!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看常雪菲說的堅決,主席苦笑了幾聲道「就算是你想試試,可是你的態度總要改變一下吧?我告訴你,強是一個十分重感情的人,你想讓她為你而放棄曉涵她們,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趁早死心。你也不可能獨自佔有強,如果你想陪在強的身旁,就要學會和別人分享他。而如果你依舊像剛才那樣對待曉涵他們的話,你的處境會相當相當的被動。」 聽了主席的話,常雪菲的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之。主席知道常雪菲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孩兒,跟她說話並不需要說的太透,適可而止往往會起到更好的效果。所以說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不再繼續說下去了。沉默了半晌,常雪菲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俏容一變,多了些笑容。看到她的表情,主席知道她想通了,微微笑了笑,心暗道,這次看來又便宜了那小了,但願他能消受的了這如此多的美人恩。 廚房裡,曉涵一邊弄食物,一邊小聲的說道「你們看那個常雪菲是什麼來路?」龍靈兒沒好氣兒的說道「不管是什麼來路,反正不是好來路!她明顯是衝著我們的老公來的,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周晴小嘴兒一撇,說道「還能怎麼辦?讓她知難而退!想打我們老公的主意,她還差點兒!」曉涵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滿是擔憂的說道「可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張強的態度,萬一要是張強也喜歡她,我們又搞的太過分,張強會不會生我們的氣啊?」 曉涵的話讓周晴和龍靈登時陷入了沉默,兩女都瞭解張強的為人,如果張強真的是喜歡常雪菲的,那麼如果曉涵她們將常雪菲接納了,絲毫也不會影響到張強對她們的愛,因為張強的愛從來都不是平分給他所愛的女人的,而是對誰都全心全意,可以說,曉涵,周晴和龍靈兒,甚至還有遠在天邊的蕭薔,她們都**擁有一份...... 張強完整的愛,這正是張強的神奇之處,也是他讓人羨慕的馭女之術。所以,常雪菲加入她們之後,並不會因此就減少她們從張強那裡獲得的愛。可如果她們不接受常雪菲,從百般阻撓,而張強又偏偏是真的喜歡常雪菲的話,那她們很可能會徹底的失去張強,這卻是三女誰也承受不起的沉重打擊。 想了半天,龍靈兒也沒想出個好辦法,最後咬牙切齒,滿是嗔怒的嬌聲說道「可惡的死張強,明明向我們保證過再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虧我們還那樣的相信他!」曉涵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們是不是太苛求強了,他是那樣的出眾,如同天上的明星,如何能不引起別的女孩的注意?強也不是聖人,他也有一顆凡心,那麼多誘惑就在他的眼前,要讓他不動心,除非他沒有心。」「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人家都已經找上門兒來,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接納她,我不甘心!」周晴嘴巴嘟囔著說道。 「是啊,而且你們看到了沒有,那個常雪菲有多高傲,就好像她是一位女皇似的,我可和這樣的人合不來!」龍靈兒想起剛才常雪菲的態度,滿是不滿的說道。曉涵將食物一一的拜訪在托盤上,歎息了一聲說道「算了,還是先等問明白強的意思再說吧。」龍靈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也只有這樣了。哎,誰讓我們愛上了一個這麼注定偉大的的男人呢!」 三人剛一走出廚房,就看到常雪菲帶著一臉笑意的迎了上來,三女相視了一眼,不知道常雪菲在打什麼主意,有些面面相覷。常雪菲卻咯咯的嬌聲笑道「三位姐姐,還是讓我來吧。」說著從曉涵的手裡不由分說的接過了托盤。曉涵愣了一下,急忙說道「這怎麼好意思,你們是客人,還是我來吧。」常雪菲前後的反差實在是大了點兒,讓曉涵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沒關係,小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三位姐姐指教,做這些是應該的!」看著常雪菲帶著清脆的笑聲將食物交給了主席和總理,三女還彷彿在夢一般的沒有時回過神兒來。主席見狀卻忍不住輕笑了幾聲,悄悄的向常雪菲豎了豎大拇指。接下來,常雪菲更是處處謙恭,溫柔體貼,百般討好曉涵三女。雖然無論是曉涵,還是周晴,龍靈兒,心都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面對常雪菲強烈的討好攻勢,還是不由自主的忘記了常雪菲是來搶她們老公的,四個女孩兒很快就盡釋前嫌,玩到了一起。 最後,總理坐專機回到了北京,坐鎮大局。主席留下來等待張強,從曉涵那裡得到消息的劉長鶴,急忙放下了手頭上所有的工作,專程將主席接到了省城最為豪華的酒店下榻。主席也沒有拒絕,剛好借此機會和S省的官員多接觸一下,同時也考察一下S省的各項工作。隨著張強手下的龍喜,龍幕,龍泉,以及龍域,強農,還有周晴掌管的天毫幾大超級集團的強勁崛起以及對S省其他行業的帶動,如今的S省在全國所佔據的地位越來越重要。每年上交國家的稅收超過全國稅收總額的百分之十,儼然超過了南方沿海的G省,成為了全國第一經濟強省,越來越引起央高層的重視。 而常雪菲被曉涵主動的留了下來,反正一個人住賓館也沒意思,和曉涵,周晴和龍靈兒住在一起,同齡人之間有著說不完的話,還熱鬧一些。再說,能和曉涵三女打成一片,對常雪菲以後贏得張強的心也有莫大的好處,所以常雪菲很開心的留在了曉涵家,白天和曉涵做伴,晚上四女結伴逛街,唱歌,日過...... 的很是逍遙。只是張強卻遲遲沒有露面,讓常雪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隱隱的有些著急。 手下人沒有抓到德克和雅斯,這讓洛奇十分的惱火,一聲令下,就將參與綁架德剋夫婦的幾個綁匪,連頭目在內,全都扔下了海。「老大,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再派幾個人?」金手黨的二把手,吉德小心翼翼的對憤怒的洛奇說道。洛奇的眉毛一挑,狠狠的瞪向他,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德克是個白癡嗎?已經被綁架過一次了,他還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還沒等我們的人出現,說不定就已經被德克的保鏢給亂槍打死了!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可是這些廢物卻沒能抓住。全都該死!」 吉德滿是苦澀的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德克把我們趕盡殺絕?」洛奇煩躁的怒聲吼道「鬼知道該怎麼辦?難道你讓我提著槍把眾議院裡的那幫混蛋全給突突了嗎?」正在洛奇煩躁不已的時候,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洛奇一把接過電話,沒好氣兒的問道「誰?說話!」電話裡傳來一陣低語聲,讓洛奇的臉色驀然一變,嘴角兒微微上翹,隱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哼,我料你也沒那個膽量!我會讓人給你的賬戶打入一筆錢……什麼?你不要?哼哼,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說著就掛上了電話。 看到洛奇的臉上滿佈喜色,吉德急忙問道「老大,是什麼事兒讓您這麼高興?」洛奇呵呵笑著躺倒在皮椅上,笑著說道「今天一大早,在眾議院,德克忽然決定無限期的推遲『肅黑風暴』的實行。」「竟然有這樣的事?可……可這是為什麼呢?德克在清剿黑勢力上可向來都是不遺餘力的,被稱為反黑英雄。他怎麼會忽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吉德有些不敢相信洛奇的話,忍不住連聲問道。 洛奇獰笑了幾聲,說道「英雄也是人,是人就只有一條命!我早就說過,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不怕死的人。一定是我們的綁架行動刺激了德克,讓他意識到了我們的可怕,這才迫不得已的改變了立場。嘿嘿……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就不殺那幾個笨蛋了。」「會是這樣嗎?」吉德有些猶疑的問道。這可不像是他所瞭解的德克所做的事。喃喃的說道「德克雖然儒雅,但是決不懦弱,相反擁有著非凡的勇氣。否則他也不會在黑社會發展正猖獗的今天,毅然決然的拋出『肅黑風暴』。老大,你說這其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洛奇冷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陰謀?今時非同往日,德克的岳父先是被人扳倒,後來又是他差點兒丟了官職,接著又遭遇到了我們的綁架,承受了這一連串打擊,無論是多強硬的人都會變的脆弱的。他會在這個時候改變立場,一點兒也不值得奇怪。再說『肅黑風暴』根本就是笑談。黑與白相對而生,沒有黑,那白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想要徹底的滅絕黑社會,除非全人類都死光了!」 洛奇的話雖然粗俗,但是卻有道理,吉德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老大高見。」洛奇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們最大的麻煩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擴張了。趁著德克現在沒膽再來和我們糾纏,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迅速的誇張我們的勢力。等到德克緩過神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成長到他難以企及的地步,到時候他要是再拋出什麼『肅黑風暴』之類的提案,看我怎麼收拾他!」 「老大說的是,那我們該從哪裡開始呢?」吉德問道。洛奇猛一揮手,咬牙說道「自..... 然是三T黨。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組織,竟然如此的頑強。幾次三番的挫敗了我們的吞併,實在是可惡。一日不吞了他,我這心裡一日就不得安寧!吉德,想想辦法,平了他!」吉德皺了皺眉頭說道「三T黨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彼此之間相當的熟稔,團結,要想對付他們,恐怕只有強攻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七章 酒吧裡的神秘客人 .『那就強攻,我已經失去了和他們繼續周旋下去的耐性。派克這個不識時務的 混蛋,本來我還打算留他一條命,為我所用。看來現在是不大可能了,那我就只要 他的地盤,嘿嘿一另外還有他的那個風騷而又惹火的性感女朋友。對了,她叫什 麼來者一噢,想起來了,叫夏恩。吉德,你要把她給我安然無恙的請回來,可不 准傷了她,明白嗎?」洛奇有些神經質的說道。吉德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去 辦了 華盛頓的五十一街區雖然不是很繁華,但是卻無疑是華盛頓上百個街區裡最為 安定的街區,只因為有三T黨駐紮在這裡。像金手黨這樣的組織,大部分都是受保 護費卻不履行保護職責。相反只要小偷之類的混混交足了錢,照樣可以在這裡橫行 無忌。可是三T黨的作風卻截然不同,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對這裡的商舖只要是 交了保護費的都會盡心盡力的保護。即便哪家商舖被盜竊或搶劫,三T黨的人也一 定會幫他們討回公道,挽回損失。所以,在華盛頓的所有黑幫,三T黨的保護費 是收的最容易的,往往都是商舖好像交水電費似的,排著隊定期到三T黨的總部交 納本月的保護費。 然而這一切似乎就要成為過去,五+一街區的治安越來越不樂觀,隔三差五的 就有人成群結隊的到這裡來搗亂。搞的這裡烏煙瘴氣,就連行人們經過這裡的時候 都是提心吊膽,各家商舖的生意就好像是跳水似的直線下降。面對愁眉苦臉的商舖 主人,派克的心也滿是無奈。他心裡清楚的很,那些來這裡搗亂的人全都是金手 黨的打手,成群結隊,有時候比三T黨的人還要多。也許是意識到三T黨根本就無 力應付眼前的局面,五十一街區的商舖已經有一部分開始遷移了。 五十一街區內的有一家皇后酒吧,這裡即是三T黨的唯一一處產業,同時也是 他們的總部。酒吧內,燈光昏暗,坐滿了三T黨的成員。看著愁眉不展的派克,三 T黨的一干精英也都陷入了沉默。面對金手黨的咄咄逼人,三T黨的勢力未免顯得 太過薄弱。夏恩緊緊的依偎在派克的懷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她那佈滿憂慮的 雙陣,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內心的不安和對派克的擔憂 「派克,你還在猶豫什麼?照這樣下去,我們非被金手黨活活的逼死不可。與 其束手待斃,還不如放手一搏。趁他們不備,攻入金手黨總部,掛了洛奇。樹倒瑚 緲散,洛奇葩死,金手黨必定完蛋〕」說這話的人是一個魁梧健壯,絲毫也不遜色 於阿諾的男人。叫做瑟拉德,是派克最好的玩伴之一,現在是派克最好的兄弟。瑟 拉德是打架的一把好手,一拳的重量不比泰森差。說他有萬夫不擋之勇,一點兒也 不誇張。 聽了瑟拉德的話,派克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瑟拉德說的容易,金手黨好比龍 潭虎穴,豈是那麼好闖的?這個計劃已經不能用冒險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去送死。 看到派克猶豫不決,瑟拉德有些煩躁的說道「你要是不去,我去衛」說著邁步就向 外走去。派克的眉頭一皺,沉喝了一聲道「站住衛」瑟拉德扭頭看向派克說道「現 在不想坐以待斃,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再讓金手黨這樣鬧下去,我們五十一街的 商舖就都要搬完了,到時候難道讓兄弟們喝西北風去啊?」 派克道「我知道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困難,但是靠莽撞不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反而會讓兄弟們承受無辜的傷亡,我絕不同意。」「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瑟拉 德氣惱的吼道。派克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充斥著無奈與迷茫。就在兩人僵持不下 的時候,只聽咯吱一聲,酒吧的門被人輕輕的推了開,隨後一個身材適,臉上帶 著怪誕笑容的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裡。高峰環目掃視了一周,最後將目光定 在了派克的臉上,幽幽的笑道「這裡的十憊真不錯,大白天的都爆滿,呵呵一」 在派克的眼,高峰就像是個白癡,沒好氣兒的說道「現在不營業,你到別家 去吧〕」高峰沒有聽他的,找了個座位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說道「這條街上就這裡 一家酒吧,你讓我去哪個別家?服務生,先來一杯冰啤酒,奶奶的,這天兒都要把 人給蒸熟了。」面對一百多雙不善的目光,高峰卻彷彿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這份氣 度與魄力全都落在了夏思的眼。派克渺匕時正感心煩意亂,見狀忍不住怒聲說道「 我的話你聽不懂嗎?現在不是營業時間,你馬上給我出去衛」 夏恩急忙拉了拉他的手,笑著對高峰說道「先生,您不要介意,他心情不大 好。啤酒是吧?有,我這就給你去拿衛」「夏恩,你一」派克有些不解的看了一 眼夏思,夏恩向他使了個眼色,然後急匆匆的去準備啤酒去了。高峰彷彿夢吃似的 說道「我看你順便多準備些吧,有一大群人正向這裡來,看樣他們似乎都很『 熱,一」高峰的話讓派克的心裡一驚,急忙向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立即 閃身衝出了酒吧。約莫幾分鐘後,那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面露緊張的說道「是 金手黨,吉德帶隊,大概有兩百多人衛」手機輕鬆閱讀:αр.1 6k.Cn整理 「奶奶的,都欺負到門兒上來了,兄弟們,抄傢伙〕」瑟拉德狂吼了一聲,猛 的掀翻一張桌,從桌面下抽出一把程亮的砍刀。其他人也不含糊,此時只聽砰砰 的聲響不斷,百多名兄弟的手裡都多了一件傢伙。夏思沒有理會暴躁的男人,逕 直端著啤酒來到了高峰的桌前,親自為他倒了一杯。高峰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指著 劍拔弩張的三T黨眾人·淡淡的說道:「他們在幹什麼,拍電影?」 夏恩皺了皺眉頭,說道「先生,喝完這一杯你還是快些走吧,留在這裡很危 險。」高峰聽後微微一獎說道「小姐,還是節二的心眼兒好。好,我就聽你的,不 過,既然這裡這麼危險,那你跟我一起走好了,免得留在這裡陪他們一起送死衛」 「這個一」謝思回頭看了一眼派克,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不能走,我得留下 來一哎呀衛」夏思說著說著,手腕上忽然一痛,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低頭一看 她的手腕已經被高峰緊緊的握在了手裡,忍不住吃驚的問道 夏思的驚呼聲驚動了眾人,看到高峰膽大包天的竟然對派克的女人動手動 腳,那還得了,無數殺充滿怒火的目光直射向了高峰,尤其是派克,更是怒發沖 冠,三兩步躍到了高峰的面前,手的銳利砍刀一指,聲若悶雷的吼道「放開你的 手,否則我今天就活刮了你衛」高峰絲毫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一雙充滿笑意的眼 睛,直直的盯著夏恩,說道「你長的這麼漂亮,又這麼善良,我怎麼忍心看著你遭 遇危險呢,所以,我決定帶你一起走。」 「先生,我己經說過了一呀,你要幹什麼l」夏恩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高 峰的手忽然一緊,隨後一股巨力傳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打橫落在了高峰的懷 裡。高峰攔腰抱著夏思,笑吟吟的說道「美麗的小姐,我們這就要上路唉。」說 完,身形驟然啟動,宛如一縷雲煙般的掠了出去,等到派克,瑟拉德等人斤應討來 的時候,高峰抱著夏思己纖掠到了門外。當著三T黨這麼多人的面兒搶走了夏思 這對三T黨絕對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不用派克招呼,一群人,宛如發瘋似的紛紛沖 孕出去,直向高峰追去。可是高峰始終和他們保持著若即若離,既不讓他們追上 又不把他們落下。手機輕鬆閱讀:αр.1 6k.Cn整理 「你還是放了我吧,否則派克真的會殺了你衛」見到高峰抱著自己還能跑的如 此快,夏思心對高峰有些佩服,不忍心的說道。高峰笑了笑,說道「為了不讓你 這位美麗而又善良的小姐陷入危境,我冒點險又有何妨?」說完,腳下加速,眨眼 的工夫就將派克等人遠遠的拋在了身後。看到高峰越跑越遠,很快就失去了蹤跡 派克懊惱的將手裡的砍刀遠遠的扔了出去,嘴裡怒喝了一聲「FCK〕」 瑟拉德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這個國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媽的,跑的比兔 還快l」派克轉頭看向身後的兄弟,紅著眼睛問道「你們誰認識他,或者是見過 他?」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各自茫然的搖了搖頭。正當派克要抓狂的時 候,MIN的他們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隨後就是沖天的火光。派克驚駭的回 頭看去,發生爆炸的地方隱隱是他們的酒吧。「該死,他們竟然動用了手榴彈衛」 派克的心就好像是掉進了冰窟裡一般,涼了個透。 「奶奶的,要是剛才我們還在酒吧裡,現在恐怕已經被炸上天了吧l」瑟拉德 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有些後怕的說道。瑟拉德話一落地,眾人無不是打了個哆 嗦。"FCK衛這些混蛋炸了我們的酒吧,走,回去幹死他們l」先是夏思在自 己的眼皮底下被人擄走,現在唯一的酒吧又被炸飛,派克心惱怒到了極點,再 化拎耐不住騰騰的怒火,一振臂怒聲吼道。一行人正欲殺回去,高峰的聲音忽然從 他們的身後響起「怎麼,我好不容易把你們給引出來,你們現在又要回去送死?」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高峰笑吟吟的看著他們,而夏思則好端端的站在高峰的身旁。 「你·…」派克看著高峰,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夏思嬌笑一聲,走到派克的身 邊,拍了他一下說道「你怎麼還不明白?高先生是為了救我們,才故意擄走我 的。」派克回頭看了一眼火光沖天的酒吧,一下全都明白了過來,滿是感激的看 向高峰,說道「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們大家l」 高峰擺擺手,淡淡的說道「不要謝我,我也只是看不慣金手黨的霸王作風。剛 才一時情急,冒犯了你的女朋友,還請你不要介意才是〕」派克急忙擺手說道「不 會,不會衛你也是為了救我們大家嘛。」「好,既然你們都明白我是為了救你們 那你們就要聽我的,不要再回去送死了衛」高峰的臉色一變,沉聲說道。高峰的話 一出口,派克等人陷入一片沉默。半晌過後,派克緩緩的說道「你的一片好意我們 心領了,只是釜手黨欺人太甚,毀了我們的家,我們要是不做出反擊的話,以後我 們三T黨還有什麼臉面見人?」說著一轉身,帶著瑟拉德等人,氣勢洶洶的殺了回 去。夏思求救似的看向高峰,高峰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滿是無奈的隨後跟了上去。 「進去看看,看人都死絕了沒有。」吉德面帶獰笑的看著陷入一片火光的皇 後酒吧,幽幽的說道。「吉德,老大讓我們將謝恩安然無恙的帶回去,你這一通狂 轟亂炸,那夏恩恐怕已經一我們該怎麼向老大交代啊?」吉德身旁的一人,有些 發愁的對吉德說道。吉德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傻啊衛夏思深愛著派 克,要是真的讓她在老大面前得了寵,我們這些人還有好日過?老大那邊兒隨便 找個托詞,推托一下也就過去了,頂多被罵上兩句,反正天下的漂亮姐兒這麼多 老大也不可能因為她殺了我們,大不了去收羅幾個美女給老大送去~.這一切也就過 去了。」 「吉德先生,裡面·…一個人也沒有衛」進去探查情況的人給吉德帶回來了一 個讓他大感吃驚的消息。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八章 16k文學網整理 "你說什麼?一個人也沒有?」吉德吃驚的揪出了對方的衣領怒聲喝問道。 那人急忙點了點頭,重複了一遍。吉德的眉頭頓時雛成了一個鐵疙瘩,喃喃的嘀咕 道「怎麼會一個人也沒有?這不可能衛難道他們知道我們會來偷襲,所以事先逃 了?這可不像是T黨的作風。」正當吉德絞盡腦汁的想要為眼前所發生的理出個頭 緒來的時候,只聽一聲怒吼猛然炸響「金手黨的雜碎,你們的死期到了〕」 吉德轉頭看去,只見派克率領著三T黨的眾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吉德嘿 嘿一笑,看著氣急敗壞的派克,幽幽的說道「你們的命真好,要不然現在已經被炸 成渣了。命好逃過了一劫,還不趕緊走,卻偏偏跑回來送死,派克,你的腦袋被 門擠了吧?」派克狠狠的呸了一口說道「你少猖狂〕今天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衛」 「好啊,今天我就讓你明白明白,我們要踩死你們就像是踩死一隻臭蟲〕給我 上衛」吉德一聲怒喝,身後兩百多名金手黨的打手同時湧上前來。 「吼11」瑟拉德見狀,一馬當先的迎了上去。手的鋼刀見人就掄,逢人就 砍,宛如一輛裝甲坦克在人群橫衝直撞,所向披靡。吉德吐了一口唾沫,握緊砍 刀縱身向瑟拉德躍了過去,揮刀接住了瑟拉德的刀鋒,別看吉德比瑟拉德的身材要 小上一整號,可是力道卻絲毫也不輸給吉德。只聽砰的一聲脆響響起,兩人同時向 後退了一步。瑟拉德遇到了勢均力敵的對手,眼閃過一絲興奮,放過周圍的敵 人,全心全意的對上了吉德,兩人硬碰硬,氣勢駭人,無論是三T黨還是金手黨 都下意識的遠遠避開了兩人 吉德纏住了瑟拉德,其意義不下於綁住了三T黨的一隻手,讓三T黨的威勢頓 時弱了不少。再加上金手黨本來就在人數上佔有優勢,雙方交戰不多會兒的工夫 三T黨就全面落入了下風。看著一個又一個兄弟倒吞了血泊裡,派克心是萬分 悔恨,不該不聽高峰的話,結果將三T黨帶入了絕境。派克正懊惱著,猛聽身旁傳 來夏思的一聲驚呼,派克驚駭的扭頭看去,只見三把鋼刀同時向夏思的頭上落了下 去。 「該死衛,派克見狀心狂顫,不顧一切的捨身向夏思撲了過去,可是鞭長莫 及,派克劇烈夏恩太遠,周圍又有數不清的敵人,重圍難破。眼看著夏恩就要遭到 毒手,只聽一聲清越的吼聲沖天而起,隨後一道黑色的影鬼魅般的闖入了人群 只聽一陣密集的悶響接連響起,夏思周圍的金手黨成員紛紛倒跌了出去,高峰的身 影跟著出現在了夏恩的身旁。死裡逃生,驚魂未定的夏恩,轉頭看到高峰,心裡沒 來由的一鬆,雙腿一軟的堅匡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派克的心也是鬆了一鬆,直 覺告訴他,夏思有高峰保護,絕不會有危險。 高峰的出現對金手黨的人來說顯然是一個意外,不過這小小的意外並沒有讓金 手黨停手,只是轉眼的工夫,更多的金手黨成遠就湧向了高峰。高峰冷哼了一聲 喝道「動手衛」高峰的話音剛落,只聽腮咫的風聲不斷響起,七道淡若雲煙的身影 同時橫空出世,從不同的方向掠向了戰局。雖然只有七個人,但是這七個人卻如同 七條瘋狂的巨龍,以狂霸之姿,轉眼間就扭轉了戰局。 慘烈的呻吟聲不停的在人群響起,己經殺紅了眼的三T黨成員忽然發現眼前 豁然開朗,潮水般的敵人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以至於許多三T黨的成員因為驟然 失去了對手,而收不住力道,跌倒在蝙聽著耳邊如潮的呻吟聲,正和瑟拉德纏鬥 在一起的吉德,獰笑了一聲,自以為是的對瑟拉德說道:「聽到了吧,你們三T黨 馬上就要完蛋了。我看你還像條漢,這樣吧,只要你肯投降,以後就跟著我,保 證你吃喝不愁衛」 瑟拉德轉頭看了幾眼,眼掠過一絲驚疑,不過這絲驚疑很快就被一片狂喜所 取代,衝著吉德滿是不屑的笑說道「你還是先搞清楚狀況再說吧〕」聽了瑟拉德這 話,吉德有些疑惑的回頭望去,這一望,不由得驚出了一聲冷汗,只見場不知道 何時多出了幾條詭異的身影,這些身影就好像是死神的鐮刀,所到之處,金手黨的 打手們就好像是被割倒的麥,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FCKI他們是誰?」 吉德目瞪口呆的看嗜縱橫在戰局的幾條黑影,咬牙切齒的問道。瑟拉德沒有回答 他,因為他現在也在想著這個問題。本書轉載1 6K學網www.1 6k.cN 三T黨的成員基本上都停止了攻擊因為這些黑影的攻擊太過迅速,太過強 大,根本就沒有他們插手的份兒。夏恩有些吃驚的轉頭看著身邊,面沉如水的高 峰,心隱隱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國男人恐怕來頭不小一「啊衛」伴隨著最後 一個金手黨成員喪失了戰鬥力,一場原本一面倒的戰鬥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派克 撓了撓頭,有一種如在夢的感覺。完成這一不可思議的逆轉之後,七條身影齊刷 刷的掠到了高峰的身後站定,清一色黃皮膚,黑眼睛的國人,一個個面無表情 看也沒看那些躺在地上輾轉呻吟的金手黨打手,好像眼前的這一切與他們無關似 的。 派克此時心滿是驚訝,看向他們的目光彷彿是見到了鬼。高峰環視了一周 喃喃的說道「這些人真是太弱了,比起東的那些恐怖分差的好遠,真是沒 勁衛」「啊?你一你說什麼?」夏思看到高峰的嘴唇在動,卻聽不清他在說什 麼,忍不住問道。高峰扭頭看了他一眼,呵呵的笑道「我是說,現在你們的麻煩大 了。傷了金手黨這麼多人,洛奇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夏思愣了愣,一嘟豐潤的嘴 唇說道「可是這些人都是你們打倒的.高峰嘿嘿的笑道「金手黨的人找不到我 們,就只好拿你們出氣唉。哈哈哈一」說著舉步要走 「站住衛」還沒等夏恩出聲,吉德就忍不住喊了起來。高峰扭頭看向吉德,淡 淡的說道「差點兒忘了,還有你這麼一個漏網之魚衛」聽高峰的語氣不善,吉德的 心不由得一顫,急忙說道「先等一等衛」高峰道「怎麼,你還有遺言要留?」吉 德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和派克他們一夥兒的?」高峰沒好氣兒的 看了派克一眼,緩緩的說道「他這麼笨,我怎麼會和他一夥兒?你看走眼了衛」 高峰的話讓派克一窘,汕汕的低下了頭。高峰說的沒錯兒,明知道是死,結果 還巴巴的跑來送死,不是笨又是什麼?聽了高峰的話,吉德的心大定,急忙笑道 「那就好說了〕請問,你們是日本人嗎?」吉德的話音剛落,高峰的身形忽然一陣 搖擺,吉德只覺得眼前猛的一花,還沒等他斤應過來,高峰斗大的拳頭就狠狠的轟 在了他的小腹上。高峰的拳頭重的嚇人,這一拳轟下去,吉德立即噴出了一口酸 水,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張臉因為劇烈的痛楚而擰成了麻花兒,脖憋的老粗 通紅,就連青筋都爆了出來。 「**的,瞎了你的狗眼衛你看老哪一點兒像是狠瑣的小日本兒?老是 堂堂正正的國人〕」高峰滿是惱怒與噁心的問道。吉德好半天才從這沉重的一擊 緩過來,滿臉痛苦的說道「對不起,剛才一剛才我說錯話了,請·一原諒衛」 面對高峰的凶狠,就連一向跋雇的吉德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身份。高峰重重的哼了 一聲,暫時放過了他。吉德接著說道「既然你們和三T黨不是一夥兒的,還請你們 高抬貴手,不要阻撓我們。你們無論提出什麼條件,我想我們金手黨都會考慮 的。」 「無論什麼條件?」高峰笑吟吟的問道。吉德吞了一口口水,顫顫的點了點 頭。高峰的面色一肅,沉聲說道「那好,你回去告訴洛奇,馬上把金手黨解散,然 後你們這群王八蛋都給我滾出華盛頓,不,滾出美國,總之滾的越遠越好,別讓我 再見到你們。」『啊衛?」吉德目瞪口呆的看著高峰,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吶吶的 問道「是不是我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一」吉德的心滿是擔憂,眼前的這幾個 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是得罪了他們,那絕對是一場可怕的夢魔。 高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指著他的鼻,道「得罪?何 止是得罪,你們可是徹底激怒我了。回去告訴洛奇,讓他乖乖的聽我的話滾的遠遠 的,否則,我會把他屁股踢成爛西瓜〕滾衛」吉德快要被高峰嚇破膽了,一聽讓自 己滾,生怕高峰會反悔似的,轉身就奪路狂奔。可還沒跑幾步,就被瑟拉德粗壯的 身體攔了下來,瑟拉德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想走,我們還沒打完呢l」 「你這麼愛打架,不如跟我打吧l」看到瑟拉德攔住了吉德,高峰的臉色一 變,冷冷的說道。瑟拉德不是一個肯輕易服人的人,聽到高峰這麼說,立即顯得有 些躍躍欲試。剛才瑟拉德和吉德纏鬥在一起,沒有看到高峰的可怕,可派克卻全都 看在了眼裡。見瑟拉德不知死活的竟然想要挑戰高峰,心一急,吼道「放他 走衛」「派克~…」瑟拉德還有些不願意,可是看到派克的面色極度難看,只好讓 開了一條路,放吉德離開了 「好了,戲演完了,我們也該走了。」高峰回頭看了一眼那七名剛抵達美國的 地刺,心不免竊喜。要知道這七個人在地刺都屬於頂尖的人物,對付起這些金 手黨的小混混自然是來多少干多少,不在話下。有了他們,高峰的計劃執行起來就 更有保證了。不過同時,高峰也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閃電竟然把他們派來支援自 己,充分說明了閃電對這件事情的重視,這讓他絲毫也不敢馬虎。, 今天高峰也算是對派克進行了一次全面的考察,結果發現洪濤選他來做未來 美國的超級教父,做他們的傀儡,簡直是神來之筆,合適的不能再合適了。只不過 有一點,派克有些意氣用事,如果克服不了這個缺點的話,那未來將充滿了變數。 看到高峰要走,夏思急忙向派克狂使眼色,高峰說的沒錯,金手黨這次敗的如 此之慘,以洛奇的性格絕對不會罷休。當他找不到高峰的時候,一定會將所有的怒 火全都傾瀉到三T黨的頭上,到了那個時候,三T黨的處境恐怕就更艱難了。如果 能計高峰留下來,三T黨或許還有一點兒勝算。派克不是傻,看到剛才高峰以及 地刺的進攻手段,已然明白,高峰是真正的高人,如果錯過了,將是他一生的遺 憾。於是急忙站了出來,擋住了高峰的去路。 高峰斜著眼睛看著他說道「怎麼,你想恩將仇報?」派克急忙燦笑了幾聲說道 「不不,先生誤會了。我只不過是想請先生留步,讓我也好有機會表示一下感激之 情。」高峰淡淡的說道「這就不必了,我是看在那位美麗小姐的份兒上,才出手幫 忙的。你要謝就謝她吧。」說完衝著夏思笑了笑,一閃身帶著七名地刺,速度奇快 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讓派克想要攔阻都來不及。 高峰走了,派克的心滿是遺憾,帶著幾分惆悵無奈的說道「要是我們三T黨 有了他們,有何懼金手黨的威脅?可惜,真是可惜衛」夏思白了他一眼說道「光是 感到可惜有什麼用,把他們找回來啊!」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九十九章 調教派克 聽了夏恩的話,派刻苦笑了一聲說道:「找,怎麼找?華盛頓的華人多達幾+ 萬,讓我從這茫茫人海找到他,可能嗎?」夏恩咯咯的笑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 了一張名片一樣的東西,嘻嘻的笑道「有這個就不怕啦衛」派克伸手從夏恩的手裡 將這名片樣的東西接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龍的傳人,餐館的定餐卡。 派克有些驚訝的看向夏思,問道「你是從哪裡弄到的?」夏思嬌笑著說道「自然是 從高先生的身上弄到的。」聽了夏恩的話,派克很是吃驚的問道「你一你竟然是 從高先生身上偷來的?他的武功那麼高,難道你就不怕被他發現?」夏思滿是自信 的笑道「他的功夫是很高,可是我的技術也不差啊衛」不管怎麼樣,有了這張定餐 卡,派克總算是得到了些線索,當下絲毫也不拖延,帶著人就直向著『龍的傳人, 奔去。 來到『龍的傳人,,此時並不是用餐時間,所以這裡顯得很靜謐。看著眼前這 古色古香的國餐館,派克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直覺告訴他,一旦 他踏入了這家餐館,那麼他一生的軌跡將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這種感覺很玄妙 就像是遇見了未來,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派克?」看到派克站在那裡發呆,卻遲遲不肯推門進去,夏思有些疑惑的輕 聲叫道。派克愣了一下,回過神兒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起,一伸手推開了緊閉的 房門。門一打開,露出了餐館內的情景,讓派克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餐館大堂的 正,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八仙真酬一邊,大馬金刀的坐著高峰,在他的身後是那 七個如標槍般挺立不動的地刺戰士。高峰彷彿早就料到派克會來似的,一臉笑意的 看著他。 「高先生,我二」看到高峰,派克不自覺的被高峰身上的那股磅礡的氣勢所 懾,張了張嘴,喃喃的說道。高峰笑了笑,將頭轉向夏恩,笑著說道「我的東西該 還給我了吧?」夏恩愣了一愣,問道「什麼東西?」高峰微微一笑,手指四四方方 的比劃了一下,夏恩的俏臉驀然一變,滿是尷尬的說道「你……你都已經知道 了?」夏思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又怎麼會想到,這一切早就被高峰洞 悉了 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夏思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嬌哼了一聲說道「不就是一 張點餐卡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才不希罕呢衛」高峰搖了搖頭,看向派克,一指 他身後的三T黨幫眾,說道「幹嗎,你帶這麼多人來準備要砸我的場嗎?」派克 神行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敢…」「那就是來吃飯的唉,這我倒歡迎〕哈 哈·…」高峰笑著說道。派克皺了皺眉頭,走到高峰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凝 聲說道「還請高先生幫人幫到底,拉我們一把衛」 高峰斜斜的看了派克一眼,說道「幫你們什麼?擺脫金手黨的糾纏?」派克急 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憑高先生幾位的身手,金手黨一定不是您的對手,現在 就只有您能救我們了。」聽了派克的話,高峰一言不發的從椅上站了起來,緩緩 的說道「你說的一點兒也不錯。打敗金手黨對我來說,不費吹灰之力。可是這之後 呢,你確定不會再有銀手黨,銅手黨之流來找你麻煩了?那時候怎麼辦,你再找誰 幫你?」 聽了高峰的話,派克的眉頭皺了起來,呆呆的問道「那二那該怎麼辦?」高 峰說道「簡單】解散三T黨,找個工作,養家餬口。金手黨就不會再來騷擾你 了。」「那怎麼行?我手下還有百多號弟兄,他們怎麼辦?」派克的頭搖的跟撥浪 鼓似的說道。高峰的眉毛一旋,聲音陡然一變,聲音低沉的說道「那就只有一個辦 法了,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強大到金手黨不敢再來欺負你們〕」 「啊〕?」派克又是一驚,眼隱隱有些惶恐與迷茫。高峰振聲說道「如今這 個世道,就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放眼世界,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被人欺負的 人,另外一種就是欺負別人的人。不想做策石一種,那就只有做第二種〕」派克有些 心驚膽戰的看向高峰,說道「我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高峰眉毛一挑說道「我 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再被金手黨欺負下去,那就打敗他,剷除他衛那他就再也欺負 不到你了。」派刻苦笑著說道「您一定是在開玩笑衛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恐怕連給 他們塞牙縫兒都不夠衛」本書轉載ㄧбk學網αр.1 6κ.сΝ 聽了派克的話,高峰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猛的背過了身去,怒喝了一聲道 「滾出去衛」高峰的一聲怒喝,把派克嚇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高峰,吶吶 的說道「高先生,我一」高峰聲音低沉的說道「我高峰是不會費力氣去救那些沒 有骨氣的人的。你去求別人幫你吧衛」「高先生,我不是沒有骨氣。只是我所說的 都是實情,想我三T黨的只不過百餘人,而金手黨卻有數百之眾,雙方力量相差太 過懸殊,我們不可能有勝算的。兄弟們跟著我是要討生活,可不是找死〕」 高峰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如你所說,我就奇怪了,我們只有八個人,你怎麼會 來求我們?你應該去求那些手下遠比金手黨洛奇多的多的大佬,不是嗎?」高峰的 話讓派克一陣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高峰接著說道「如果人數能夠決定一 切的話,那這個世界倒簡單了,不管遇到什麼事,大家比比誰的人多就好了。哪還 用這麼複雜,」派克汕訕訕的低下了頭,說道:「在下慚愧,讓高先生失望了。」 高峰道「你是應該慚愧衛慚愧你是一個大丈夫,卻沒長膽。雙方還沒開戰 你就慫了,只因為對方的人數比你多。像你這樣,全無半點兒鬥志和血性,我救你 又有什麼意義?」派克的拳頭緊緊的捏在了一起,大聲說道「不,我派克絕不是弄 種。只是··一隻是兄弟們信任我才跟著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送死,我不 能衛」「錯衛這只不過是你為自己找的借口罷了。既然吃上了這行飯,就要有提著 腦袋過日的覺悟。要想過老婆孩熱炕頭的日,就趁早滾蛋〕你身後的這些兄 弟,是你走向成功的資本,絕對不是你的羈絆。」高峰毫不客氣的對派克吼道。 高峰的話讓派克大受震動,轉頭向身後看去,只見身後那一雙雙眸,充斥 著火焰般的鬥志,看到這樣的目光,高峰忽然覺得他的過去好像真的錯了。一語驚 醒夢人,派克振聲說道「先生說的對衛我們受金手黨的氣已經夠多了,我們要反 擊,我們要打垮金手黨,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高峰見狀微微笑了一笑 臉色猛然又是一變,沉聲說道「金手黨算什麼?打敗它你就知足了嗎?」 派克心一顫,呆呆的看向高峰。高峰狂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你真的像讓你 的這些兄弟過上好日,那你就應該將目標放的更遠一些。派克,知道嗎,有野心 的男人雖然可怕,但是沒有野心的男人卻很可憐。你總不希望自己做一個可憐的男 人嗎?」高峰一步一步的激發著派克的鬥志,就像是挖掘寶藏一般,將派克身體裡 發光的東西全都挖了出來。派克難以置信的看向高峰,高峰幽幽的說道『以金手黨 為跳板,一統華盛頓的黑幫,然後從華盛頓輻射全美,成為全美黑勢力的超級教 父衛」 高峰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擊重拳,狠狠的擊打在派克的心頭,讓他幾乎忘 記了呼吸。這一切是他想都沒有想過的*即便是從高峰的嘴裡說出來,在他看來 也像是在開玩笑。愣了好半天,派克才苦笑了一聲,說道「高先生,您別開玩笑 了。美國的黑幫多如牛毛,要想一統,簡直是癡人說夢。遠的不說,就說這華盛頓 最大的黑幫組織—地域天使,規模是金手黨的十倍還要大,其統領麥德林可是和 許多談員都有交往,後台強硬的可怕,要想打敗它,就簡直是癡人說夢了,更不用 說大名鼎鼎的三K黨和三合會了。本書轉載ㄧбk學網αр.16κ.сΝ」 現在看來,洪濤說派克是個沒有野心的人還一點兒也不錯,高峰歎息了一聲 緩緩的說道「聽說過雅庫扎嗎?」派克征了一下說道「當然聽說過。過去是東的 第一大黑幫,進入美國的軍火有百分之五十是由雅庫扎的人提供的,只是不久前 雅庫扎被一股神秘的勢力連根拔除,自此從地球上消失。」高峰點了少矯頭,道「你 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我再問你,雅庫扎和三K黨比起來,怎麼樣?」 派克在心權衡比量了一下說道「應該說是不相上下吧。」高峰冷笑了一聲說 道「錯〕雅庫扎的勢力遠在三K黨之上。東的每一個國家幾乎都有雅庫扎的分 部,其的成員全都是正規軍出身,擁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單兵作戰武器,單兵作 戰能力,絕不遜色於美國陸戰隊員。更可怕的是,雅庫扎的每一個成員都是飽經戰 火洗禮的真正的戰士。和他們比起來,三K黨的人就好像是嬰兒一般,根本就沒有 還手的力量。」 「你一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派克聽高峰如數家珍的將雅庫扎的可怕之 處,一一細數出來,派克滿是吃驚的張口問道。地刺剛一進入東的時候,最主要 的對手就是雅庫扎,高峰可是和雅庫扎糾纏了大半年,怎麼會不熟悉。笑了笑,高 峰說道「這個不重要衛我之所以要提起雅庫扎,就是想讓你明白,一個組織不是規 模越大就越不可戰勝。只要有鬥志,有信心,再強大的組織也總有一天會倒在你的 刀下。關鍵是看你的心有多大,能不能容的下天地,萬物衛」 「可是·…可是這真的是很難。即便是我有這個心,我也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 去著手。我一」看到派克一臉為難迷茫的模樣,高峰也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 讓一個習慣了小打小鬧的人,猛然將目光對準全世界,他自然會有一種老虎吃天 無從下口的感覺。「笨蛋〕有高先生幫你,你怕什麼?」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 夏恩要比派克聰明多了,此時忍不住走上前來,狠狠的拍了派克一把,嬌聲說道。 派克愣了一下,急忙轉頭向高峰看去。高峰坐回到椅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 道「總之,讓我幫你對付金手黨,免談衛不過,讓我幫你一統全美的黑幫,我倒是 有些興趣衛」高峰的話,讓派克心一振,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目光炯炯的 看向高峰,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輔佐我一統全美的黑幫?你到底有什麼目 的?」派克並不是傻瓜,也明白天上不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 高峰笑了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這樣做是為了美國這個國家長治久安,社會 穩定,人們安居樂業,你肯定不會相信。但是事實確實如此,只不過我更多的是為 了我們在美的華人同胞。你也知道華人在美國背井離鄉處境十分的艱難。更是 美國黑幫敲詐勒索的對象,他們眼的肥羊,我不希望這祥的悲劇再次發生在國 人的身上。所以我要改變美國黑道的秩序,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統美國的黑幫。 我只希望他日你成為美國的終極教父後,能頒布一條規定,讓美國的黑幫們對我們 國人客氣點兒l」「只是為了這些?」派克有些質疑的問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章 稱霸第一步 高峰微微一笑看著派克,幽幽的說道:「那你以為我還有什麼目的?,,派克的 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把我當做傀儡,操縱全美的黑幫,說不定想當全美教父的人 是你,而我只不過是你用來完成這一切的工具〕」高峰聽後,哈哈的狂笑了幾聲 眼睛閃閃放光,猛然看向派克,朗聲道「就算是這樣,恐怕你也沒有拒絕的資本。 放眼美國,像三T黨這樣的小幫派,滿地都是,而像你派克j奢樣的人物更是一抓一 大把。沒有了你我可以去找別人,而對你來說,三T黨只有一個,你也只能活一 次,你沒有更多的選擇衛』, 高峰的話毫不留情,句句讓派克的臉發燙,最後,派克有些惱怒的瞪向高峰 喝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被金手黨給殺了,也不會做你的傀儡l」高峰聽後 鼓起掌,說道「沒想到你還這麼有骨氣,剛才我真是看走眼了。好啊,你想死,盡 可以去死幾可是你手下的這些兄弟,哦,還有你心愛的女人,難道你要他們也陪著 你一起去死?哈哈哈一你這個老大當的真是太另類了,別的老大都是帶著兄弟們 過好日,而你卻是帶著兄弟們去死,佩服,佩服啊衛」 「我一」派克被高峰說的有些啞口無言,眉頭皺成了一個鐵疙瘩。看著派克 鬱悶的表情,高峰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怎麼被你說的,我好像是真的要拿 你當傀儡一樣?呵呵·一…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我不會把你當傀儡的,另外,你 也是有思想的智能生物,難道你就不會反抗嗎?」「啊?」派克被高峰的一句話給 點醒了。是啊,別人可以把他當做傀儡,難道他就不可以反抗嗎?回頭看了一也瑟 拉德和夏思,只見兩人的眼滿是鼓勵與渴望,派克又看向身後的兄弟,眾人的眼 更是充斥著火一般的興奮與滔天的鬥志。看著這一雙雙眼睛,派克的心激盪起 了無限的漏*點,一改平日謹小慎微,義氣奮發的放聲吼道「干衛都是兩個肩膀頂一 個腦袋,別人能做到,我沒理由做不到。高先生,如果您真的願意幫我完成這宏圖 霸業,我絕不讓您失望衛」 說了半天,高峰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完拍桌而起,振聲說道「好〕我告訴你 你的心有多寬,屬於你的舞台就有多寬衛是站在舞台的邊映當一個被人遺忘了的小 丑,還是站在舞台的央,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就看你有多大的心了。我當然會 幫你,因為我們擁有同一個目標。」派克滿是振奮的重重的點了點頭,從這一刻 起,派克終於踏上了一條注定不平凡的道路,在許多年後回想起這一刻,派克還是 會忍不住激動的心臟砰砰直跳。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類拔萃,成就一番驚天偉業?看著此時的派克 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夏思。只見她的一雙大眼睛裡,淚光流轉,激動的隱隱想哭。瑟 拉德則雙手高高的舉向天空,胳脯上的肌肉塊塊降起,一種超然的戰意如火山般噴 發開來,如同燎原的洶洶大火,轉瞬感染了周圍所有的人。劇烈的歡呼聲,一波接 一波的響起,如同排擊著海岸的浪潮,源源不絕。聽著周圍這一聲聲震天的驚呼 聲,派克才恍然意識到,過去他的所作所為,其實一直都是在壓抑著兄弟們的本 性,或許這些兄弟跟著他並沒有他想像的開心。他們是男人,他們渴望榮耀,他 們是野獸,他們渴望鮮血〕 「高先生,我們第一步該怎麼做?是不是平了金手黨,用洛奇的腦袋來祭 旗?」被這種氣氛所感染,派克也變的興奮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高峰,大聲的 問道。高峰笑了笑,說道「不衛,「那要做什麼?,派克帶著些錯愕的問道。高峰 指了指派克他們身上,古里古怪,花花綠綠,衣衫不整的穿著,說道「先要改變臼 們的氣質衛你們是即將走向舞台央的大人物,怎麼可以穿的這麼花裡胡哨。尤其 是你,穿著這一件對開襟的皮夾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搖滾歌手呢〕你再看看 他們,衣服也就算了,髮型也太難看了,像這樣的掃把頭,外星人頭,全都給我剪 了。然後再每人去買一套像樣的西服。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是全美黑幫的代言人 不能給美國的黑幫丟臉,明白嗎?」 高峰被派克說的有些臉紅,搔著頭髮,說道「高先生,不是我們不像買西服 只是一」咳嗽了一聲,高峰厚著臉皮說道「兄弟們跟著我,手頭兒都比較緊,基 本上是這隻手進,那隻手出,買不起啊。」高峰皺了皺眉頭,打了個響指,一個地 刺立即走到裡面的房間,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出了一個電腦包大小的皮箱,遞給 了派克。派克打開一眼,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兒,箱裡整整齊齊的放滿了綠油 油的美元。他活了快三+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瑟拉德,夏恩,還有 三T黨的一干兄弟看到這麼多錢,相是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一個個眼睛瞪 的比牛眼還要大,人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好像他們喘氣喘大了,會把;)}些錢給吹走 一般 「高先生,這……」派克看著錢滿是驚異的對高峰說道。高峰淡淡的說道「這 裡是一百萬美金。你先拿回去。一部分給兄弟們買些像樣的衣服,一部分用來裝修 裝修你們被金手黨炸毀的酒吧,我們畢竟需要一個聚會的地方,不能每次都到這裡 來。至於剩下的錢嘛,用來買槍〕」「槍衛?」美國雖然是一個槍支氾濫的國家 但也並沒有到失控的程度。尤其是對那些擁有槍支的黑幫,政府往往會給於更高程 度的關注。這種關注可不是普匆『達上的關注,所以但凡是小一點兒的黑幫,為了 不引起政府的注意,是不會輕不會輕易動用槍械的。更何況,在美國槍支的價格不低,普 通的小幫派·就像三T黨這樣的,是買不起槍的。 聽到高峰讓自己去買槍,派克被嚇了一跳,喃喃的問道「買一買槍?幹什麼 用?」高峰苦笑了一聲問道「你說幹什麼用?難道你們以後準備用砍刀去對付三K 黨?剩下來的錢足夠買一批世界上最好的槍來裝備你的兄弟了。記住,要買最好 的,威力最強的〕」派克皺了皺眉頭,道「可是高先生,槍這玩意兒會引起政府的 注意的,我們又沒有什麼後台··一」高峰哼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後 台?」 「啊?」派克的眼掠過一絲趁茫和疑惑。高峰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記住 唉。我們三T黨不但有後台,而日後台要比地域天使的硬的多。你只管放手去幹 出了什麼事情,自然會有人替你兜著衛」高峰的話讓派克的心一震,底氣十足 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明白衛」頓了頓,派克又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向金手黨 發動進攻?」高峰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怎麼你的腦袋裡就只有金手黨嗎?金手 黨只不過是你成就霸業路上的一小塊土坷垃,連絆腳石都算不上,值得你對他們這 麼關注嗎?」 這倒是怪不了派克。是人之常情。三T黨自成立開始,就對上了金手黨,而金 手黨這麼多年來一直死死的壓制著三T黨,洛奇早就己纖深深的印在了派克的心 裡,就好像是罩住他眼睛的一片樹,如果不將這片樹拿開,派克是不會看到更 廣闊的天與地的。派克仙汕的笑了笑,讓高峰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金 手黨的事不用你操心了,自然會有人將他們擺平的。」 「誰?是您嗎,您要親自出手?」派克滿是好奇的問道。高峰嘖了一聲說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現在我來告訴你,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派克的腰桿一挺,耳朵 也豎了起來。高峰回頭掃了一眼三T黨的一干人,說道「你們要做的第二件事,就 是接受嚴格的訓練。這些訓練包括,格鬥,槍械,戰略等等各個方面。要知道,你 們這些人就是未來強大後的三T黨的骨幹力量,你們其的每一個人都要有獨當一 面的能力衛從現在起,我身後的七個人,就是你們的老師,他們會把自己會的一 切,全都教給你們。當然能學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衛派克,從今天起,你 就跟在我的身邊衛」高峰的話無疑是告訴派克,他要親自教導他。想到高峰那一身 鬼神莫測的國功夫,派克的心滿是興奮,差點兒沒蹦起來。 「那我呢〕」就在此時,夏思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眼巴巴的看著高峰問道。 「你?」高峰愣了一愣,說道「你一你還是負責給大家燒飯,洗衣服吧。」聽了 高峰的話,夏恩的嘴巴張開,臉上寫滿了不爽,填聲說道「高先生,你這分明是瞧 不起我們女人,是幼稚可笑的大男主義作祟衛這不公平衛」高峰苦笑了一聲,說 道「我不也是沒辦法嗎?你看看,包括我在內,這裡的全都是男師傅,帶著你個女 徒弟,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就跟著你,和派克一起衛」夏思一撇嘴 嬌聲說道。 高峰轉頭看向派克,希望他能說幾句話,勸勸自己的女人。可高峰和夏思呆在 一起這麼久,最瞭解夏思的脾氣,現在看夏恩滿臉興奮,分明是打定了主意,下定 了決心,這個擋口去勸她,那和找抽沒什麼區別,將頭扭到一邊,渾然也不理會高 峰的目光。高峰見狀苦笑了一聲,正而八經的對夏思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要跟 著我,那我就答應你。不過同時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那就是替我好好的監督派 克,如果他不肯用功或者偷懶的話,你就替我狠狠的教訓他〕」「不腳巴?」派克 一聽,立即苦著臉的叫了起來。夏思卻是發出一陣得意的風鈴般的笑聲,很是愉快 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吩咐完一切,高峰揮揮手對派克說道「你們去吧。記住今天,今天對美國將是 一個意義非凡的日,對你們也是一樣衛」派克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欲要離開。 高峰忽然出聲叫住了他。派克有些疑惑的看向高峰,問道「高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嗎?」高峰皺了皺眉頭,說道『以後你別叫我高先生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叫我 峰哥吧。」就算國人和美國人的化差異再大,派克也聽出了高峰的意思,心 大為感動,對著高峰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峰哥衛,隨後帶著兄弟快步的離開了『 龍的傳人,。夏恩走在最後,笑嘻嘻的轉頭看向高峰,說道「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的,師傅衛嘻嘻一」看著夏思蹦跳而去的背影,高峰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不知道 當他們發現高峰是在利用他們的時候,他杭還會不會這樣對他充滿感激。 「真是漂亮啊〕」就在高峰出神兒的時候,洪濤笑吟吟的從後面轉了出來,拍 著巴掌的對高峰說道「從頭到尾,我可是全都看見了。你能將派克的心理拿捏的如 此之準,真是讓我驚訝,就好像你認識了派克很久,很瞭解他似的。」高峰微微一 笑說道「人與人,看起來是千差萬別,但是細究起來,不過就那麼幾種。其實瞭解 一個人,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難,往往只是幾個細微末節,就足夠了,關鍵是看你 夠不夠細心衛」 「精闢衛閃電帶出來的病果然是沒話說。閃電讓你到美國來,也許就是命運的 安排。」洪濤倒了一杯酒遞給高峰說道。高峰接過酒杯,將杯酒一飲而盡,緩緩 的說道「我只希望這不會是命運跟我開的一個玩笑。」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一章 剷平金手黨! 高峰的話讓洪濤愣了愣,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高峰苦笑著搖了搖頭說 道「不是我這麼想,而是感覺,濤哥,我,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恐怕不會像我們想像 的那麼簡單,也許我們將得到了一個悲情的結局·……」洪濤笑著摟住了他的肩 膀,說道「不可能的衛別忘了,你不是孤軍奮戰,你還有我們強大的華聯合會 還有美國政府在給你撐腰,你有什麼可擔心的〕來,我們喝酒〕」說著,洪濤又將 高峰的酒杯倒滿了。 高峰端著酒杯,晃蕩著酒杯裡綠幽幽的酒液,忽然喃喃的問了一句「濤哥,你 相信圖騰嗎?」「圖騰?你的意思是信仰?」洪濤有些疑惑的問道。高峰聳了聳肩 膀,道「隨便,反正都是一個意思。」洪濤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我從來都不 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上帝的存在,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的話,這個世界就不會變的 越來越黑暗。上帝只是那些統治者用來安撫愚弄百姓,讓百姓繼續忍受他們統治的 騙局。」頓了頓,洪濤接著說道「我雖然不信仰上帝,但是我也有信仰,我信仰的 是精神l來自精神的力量是無窮盡的,只有精神不滅,靈魂才能x存。精神可以讓 一個病危的人活下來,精神可以讓一個身處絕境的人找到希望,總之,精神是人類 所擁有的最犀利強大的武器衛」 看著洪濤慷慨激昂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傳教士。高峰微微一笑,說道「濤哥 你認不認識精通設計的人?」洪濤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想做什麼?」高峰的眼睛 閃過一絲精光,看著遙遠的天際,幽幽的說道「我要用你所說的精神,來賦予派克 他們無窮的力量〕」聽了高峰的話,洪濤的眼睛一亮,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了。真 不知道這一套你是從哪兒學來的,不過我相信,這一定有效l」高峰點了點頭,放 下酒杯,沖洪濤笑說道「濤哥,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從現在起,我恐怕是很難有 得閒的時候唉。手機輕鬆閱讀:αр.1 6k.Cn整理」 看到高峰帶著七名地刺隊員朝門外走去,洪濤急聲問道「你要去哪兒?」高峰 苦笑了一聲,說道「還能去哪兒?找金手黨算賬。洛奇綁架我老丈人和丈母娘的賬 我可得好好的跟他算一算。」說完,一擺手,八人迅疾的消失在了洪濤的視線裡。 看著高峰的背影,洪濤將杯的酒喝乾,喃喃的說道「美國要變天唉一」 「你說什麼?兩百多人就回來了你一個?」洛奇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一 雙眼睛裡更是充斥著野獸般的凶殘。吉德就好像是狠爪下的野兔,渾身瑟瑟發抖 臉色一片鐵青,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你一你聽我解釋一」「你還有什麼好 解釋的,混帳l」洛奇一聲怒吼,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吉德的臉卜,可憐的吉德 臉上立即多出了五條鮮明的手指印,嘴角兒進裂,流出了一縷殷紅的血跡。 「來人那,把他拉出去,剁了餵狗衛」洛奇咬牙切齒的衝著吉德吼道。吉德一 陣亡魂大冒,渾身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聲哀號道「老大,給我一次機 會,聽我解釋,求求你〕」:洛奇冷著臉說道「好,你就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 你帶著兩百多哭去對付一個小小的三T黨,結果卻是全軍覆沒I如果你不給我一個 合理的解釋,我會讓你痛不欲生衛」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吉德急忙將當時的情 形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尤其是講到高峰等人的厲害時,更是把他們說的如同翼 熾天使一般,就差不能排山倒海,毀天滅地了。聽的洛奇都不由自主的渾身直打哆 嗦。 吉德說完好半晌,洛奇才幽幽的問道「那幾個國人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 害?」吉德急忙重重的點頭,連聲說道「當然當然〕否則我兩百多弟兄怎麼會眨眼 的工夫,全都栽在他們的手上?」聽了吉德的話,洛奇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自 言自語似的說道「真是奇怪了,派克這小什麼時候和國人扯上關係了?」吉德 接口說道「好像那些國人並不是派克的朋友,派克似乎根本就不認識他們。總之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友非友,似敵非敵,搞的我也糊塗了。」 「哦?會是這樣?」洛奇的神情一振,問道:「那你弄清楚那幾個國人住在 哪裡了沒有?如果能把他們拉入我們的陣營,那我們金手黨豈不是如虎添翼?」吉 德滿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喃喃的說道「當時我一我被嚇壞了,只顧著逃命,哪 兒還顧的上這些?一」「廢物衛」洛奇惱火的將他一腳踢翻在地,怒聲說道「真 不知道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還不快給我去查?查不到我就擰斷你的脖 衛」 「不用了,我們自己送上門兒來了衛」高峰恬淡庸懶的聲音忽然響起,把洛奇 和吉德嚇了一跳。吉德轉頭看向高峰,心大駭,原本就難看的臉色立即變的更為 難看,渾身顫抖的指著高峰,對洛奇說道「老大,就是這幾個國人,就是他 們衛」高峰嘿嘿的笑了笑,看著吉德問道「喂,我讓你帶給你們老大的話,你帶到 了沒啊?」洛奇轉頭看向吉德,凝聲問道「他們讓你帶什麼話給我?」吉德滿是苦 澀的低聲說道「都不是好話,您不聽也罷。」見吉德的模樣,洛奇立即猜到那是一 些什麼話了,忍不住沉喝了一聲,滿臉怒容的道「你們是什麼人,不想活了吧,動 土動到我們金手黨的頭上來了衛」說完,吹了個口哨,幾百個金手黨的手下登時從 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將高峰八人團團的圍在了正央。 高峰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冷冷的笑了笑,說道:」金手黨的迎客之道還真是隆重 啊,哈哈哈一」洛奇的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你也看到了,這麼多人我不相信留 不住你們八個。不過我聽我手下說:「你們都很厲害,我也是愛才之人。不如這樣 吧,你們都留下來跟我,你們所做的一切,我不但既往不咎,而且從現在開始,你 們在我金手黨內將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崇。怎麼樣,考慮考慮吧?這可是 大大的榮華富貴〕」 高峰聽了後,發出幾聲不屑的笑聲,緩緩的說道「就怕你這座小廟,盛不下我 們這幾尊大菩薩。」洛奇冷笑道「我這裡是小廟,派克那兒連廟都算不上。廢話少 說,答應了,你們就是我金手黨的貴賓,不答應,你們今天統統得死〕」高峰的臉 色也冷了下來,沉聲說道「如果你幾天前,我或許會考慮考慮,可是現在,我用不 著考慮,死的人一定是你〕」「幾天前?難道我做了什麼讓你不爽的事?」洛奇有 些疑惑的問道。 高峰冷冷的說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幾天,你就忘記了派人綁架德 克議長的事了?」提起這件事,洛奇的臉色一變,有些恍然的說道「我手下曾經跟 我說過,是因為半途殺幽了一個國人,才讓整件事情功虧一簽的,當時我並沒有 在意。難道那個國人就是你?」高峰冷哼一聲道「你還算聰明衛德克議長是我 未來的岳父,你說,我有可能和綁架我岳父的人合作嗎?就算我答應,恐怕我老婆 也不會答應衛」 事到如今,己纖汾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洛奇的眼睛一瞇,從射出幾道精光 猛一揮手,沉聲喝道「宰了他們衛」洛奇的話音一落地,數百金手黨的打手嚎叫著 從四面八方如潮水般的湧向了高峰他們。「自由攻擊,不要留情〕」高峰怒吼了一 聲,身軀一振,不退反進,迎著人最多的方向,如閃電般的掠了過去。另外七名地 刺都是布魁戰爭考驗的,不用高峰提醒,皆是火力全開,衝著人群如狼一般的撲了 上去。 "FCK衛這到底是些什麼人那?」看著勇猛不可抵擋的八人組合,洛奇的 眉頭越皺越緊,額頭隱隱的見了汗水。吉德雖然已經見識過一次了,可是現在,心 髒依然是砰砰直跳,就好像是要跳出來了一般。在洛奇和吉德的眼,高峰他們已 經不能再稱為人了,那高絕的身手施展開來,整個就是一台台高效的殺人機器。所 到之處,人浪翻飛,輕則筋斷骨折,重則生命垂危。七個地刺隊員完全貫徹了高峰 的戰略意圖,招招凶狠,絕不留情。往往只是一招,就讓對方徹底的失去了戰鬥能 力。 金手黨的人太多,後面的人只聽到前面慘號連連,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等拚命的衝到了眼前,他們想要後洱曰多是不可能的了。與其說是金手黨的打 手圍殺高峰等人,不如說是以高峰為首的地刺八大高手在圍殺金手黨一眾。八個人 面對數百人,猶自佔據著絕對的上風,這話說出去,恐怕誰都不會相信,可是卻真 真切切的發生在了洛奇的眼前,難怪他會發出,高峰不是人的感歎。一聲聲淒厲的 慘叫聲不停的衝向天際,把該裡洽染的就好像是一處人間地獄,讓人聞風喪膽。慢 慢的,金手黨打手們的鬥志開始瓦解,潰敗的局面已經不可挽回,連鎖反應開始發 生,一個金手黨打手的逃跑,很快就掀起了一場逃跑狂潮。無論洛奇如何聲嘶力竭 的喝止他們,始終無法改變這一切。手機輕鬆閱讀:αр.16k.Cn整理 轉眼間的工夫,徹底喪膽的金手黨打手就逃了個七七八八,繼續留下來的不是 那些跪地投降的,就是躺在地上站不起來的。「吉德,你要去哪兒?,洛奇一扭 頭,看到吉德謊院張張,鬼鬼祟祟的想要逃,洛奇的臉一冷,喲幽的看著他問道。 吉德吞了一口唾沫,呢喃著說道「老一老大,趁現在還來得及,快逃吧。留的青 山在,不怕沒柴燒〕」洛奇的眼睛一瞇,聲音低沉的道「你是要讓我像狗一樣的逃 跑?」吉德苦聲說道「老大,這都什麼時候了,保命要緊啊衛」 洛奇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洛奇頂天立地的一個男漢,生下來就不會逃跑衛你 要逃,你自己逃吧衛」「老大,你一你真的不走?」吉德結巴的問道。洛奇冷汗 哼了一聲,道「不逃衛」吉德皺孑皺眉頭,道「那對不起了老大,我要先走一步 了。祝你好運衛」說完轉身就跑。跑著跑著,吉德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洛奇的一聲冷 哼,心猛的一沉,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清脆的槍聲吶過,然後他的胸口就多了一個 血糊糊的小洞。吉德驚駭欲絕的回頭看向洛奇,只見洛奇手裡拿著冒煙的手槍,面 容冰冷的說道「叛徒的下場只有死衛」說完這句話,吉德的身形緩緩的倒在了地 上,氣絕身亡,至死都沒能閉上眼睛。 「對自己的手下都這麼心狠手辣,洛奇,你還真是個人物〕」高峰帶著七名地 刺,緩緩的向洛奇走了過來。洛奇二話不說,舉起手槍,對準高峰就要開槍。可是 還沒等他招動扳機,他的手掌心處就猛然傳來了一陣劇痛,再也無法拿捏住手槍 手槍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洛奇吃驚的向手掌心看去,只見手掌心處赫然插著一枚 銀亮的釘。「你們一」握著受傷的手,洛奇滿是憤怒的看向高峰。 高峰嘿嘿的冷笑了幾聲,說道:「幹嗎這麼看著我?你己經栽了.從此在這個世 界上再也不會有金手黨,也不會有你洛奇這個人了。嘿嘿::我猜你現茬一定很郁 悶。闖蕩了一輩,到頭來卻落了個這樣的結局。你做夢也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 吧?」「為什麼?難道只為了我綁架了你未來的岳父,你就要對我趕盡殺絕?」洛 奇盯著高峰的眼睛問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二章 笛雅的任務 聽了洛奇的話高峰笑了笑,緩緩的說道:「你說的很對如果僅僅只是因為你 對我未來岳父所做的一切,我也不會這麼做,頓守頓,高峰又道「其實話說回 來,你的死倒不是一不值。你的死將開啟一個嶄新的時代,見證一個新的全美暗 秩序的誕生,就這方面來說,你死的還挺偉大。」洛奇滿是迷茫的看著高峰說道 「我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高峰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地下有靈的話,你就 睜大眼睛瞧著吧。你會明白的衛」說完,高峰倏然伸手扼住了洛奇的脖,只聽卡 嚓的一聲響傳來,洛奇就此結束了他滿是罪惡的一生。 一夜之間,金手黨被人蕩平。當德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明知道是高 峰的傑作,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看著德克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笛雅滿是驕傲 的咯咯的笑道「怎麼樣,老爸,我找的這個男人還是挺有本事的吧?」德克喃喃 的說道「何止是有本事,簡直是聳人聽聞。金手黨在美國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組織 但是也是很有實力的。否則一向喜歡吃獨食的地獄天使也不會讓金手黨存在這麼 買獷真難想像,只是一個晚上,金手黨就被除名了,如果不是高峰,其他人還真的 是辦不到。」 笛雅笑了笑說道「這算什麼?比起高峰在東所做的一切,這只不過是小兒科 罷了。」笛雅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就好像剷平金手黨的人是她似的。德克連連 點頭,笑道『本來對這個有些瘋狂的計劃,我還心存疑慮,現在好了,我的心裡充 滿了信心。我堅信高峰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那是當然,咯咯··一」笛雅開心 的笑了起來。「對了,你怎麼還不回特戰隊去?你的指揮官,森豪將軍已經給我來 過幾次電話,讓你回去了。說有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執行衛」德克忽然說道。 笛雅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厭煩的說道「那個老傢伙真是煩人.總是有 執行不完的任務給我,爸,我不想再呆在特戰隊了。不如你起起作用,把我調撥給 高峰,讓我們一起執行你的計劃l」德克哼了一聲說道「除非我瘋了才會這樣 做。我是不會讓你去給高峰添亂,分他的心,你就徹底打消這個念頭吧。還有,我 德克的女兒絕對不可以是逃兵。除非你退役了,否則你就繼續和森豪那個老傢伙 打交道吧。」笛雅苦著臉說道「可是人家真的不想再去執行什麼任務了,沒完沒了 的好煩l我只想和高峰呆在一起】」也只有在家人的面前,笛雅才會展現出她女孩 柔弱的一面。 德克實在是抵擋不住笛雅的撒嬌攻勢,無奈的說道「好吧,我跟森豪將軍說 說,這是你執行的最後一次任務,任務結束後,你就退役。」「為什麼還要執行這 次任務?你現在就跟那老傢伙打電話,就說我不幹了,要退役〕」笛雅嬌聲說道。 德克的眉頭皺了起來,斷然拒絕了她說道「不行衛你別忘了,上次你擅自帶著七 名特戰隊員,沒有經過請示的進入了沙特,雖然沙特方面對這件事沒有追究,可是 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美國的法律,如果不是森豪將軍一力替你掩蓋的話,你現在恐 怕已經上了軍事法庭了。所以,你現在欠森豪將軍一個人情,這個人情你必須要 還。另外一這次任務事關美國的未來,你必須要全力以赴衛 「關係到美國的未來?」笛雅聽了心一振,她執行過無數次的任務,其也 有許多重大的任務,關係到數百萬人的生命,可是沒有一個任務和美國的未來扯上 過關係,因此此時的笛雅心滿是好奇,看著德克問道「是什麼任務?」德克 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只是猜測。前一陣,我和森豪一起參加了白宮會議。在 會上,總統親自向森豪佈置了一項任務,讓他派人到國,秘密的請來一位科學 家。接到這個任務之後,森豪就催促你回隊,我猜他是想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去執 行。 「什麼請啊分明是要我去綁架嘛衛」聽了德箭!話笛雅哦了撅嘴,說 道。像這樣的任務她執行過幾多次了,不過由總統親自授權的這還是第一次。 爸,我現在也算是國人的准媳婦兒了。你讓我去國綁架,這不大好吧?」德 克正色道「所以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計高峰知道。雖然你們是夫妻,但是你們的 國籍不同,立場也並不相同。本來這個任務我也不希望你去,可是因為這個任務必 須要成功,所以只能挑最有把握的人去。 看德克說的這麼嚴重,笛雅滿是好奇的問道「爸,那個科學家到底研究出了 什麼玩意兒,竟然讓我們的政府這麼緊張,非要把他綁來不可?」德克歎息了一 聲,緩緩的說道「都是我們的科學家不爭氣,政府繞他們提供了讓全世界科學家都 羨囂序物力和財力,可是他們連根毛都沒研究出來。倒是國的科學家了不起,在 技術落後於我們的情況下,開發出了一整套極為有效的沙漠治理技術。這項技術實 在是太珍貴了,在人地矛盾日益突出的今天,它的出現具有劃時代的意義。憑藉著 這項技術,國在國際上的地位迅速躥高,直接威脅到了我們美國的霸權地位。而 且,這項技術也是我們國家目前所急需的,前一陣,政府派遣了多個代表團赴 ,希望能夠從國人的手引進這項技術,可是國人不是拒絕,就是提出了苛 刻的交換條件。萬般無奈之下.總統只好出此下策。 16 k 小 說 αр.1 6k.CN整理 笛雅嘟了嘟嘴,不滿的說道:「過去我們美國人總是趾高氣揚,誰都不放在眼 裡。現在有求於人家了,人家自然不會搭理你了,這就叫報應〕」聽了笛雅的話 德克有些不滿的說道「別忘了你也是一個美國人衛馬上收拾行禮,這就去向森豪 將軍報到衛」看到德克嚴厲,不容違抗的神色,笛雅吐了吐舌頭,說道「那高峰 怎麼辦?我總得跟他說一聲吧?」德克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跟他說的衛 笛雅無奈的站起身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這就準備回特戰隊。德克親自將 她送出了門外,不忘了叮囑道「小自一點兒衛」笛雅笑道「知道啦,我已經是一個 老戰士了,不是雛兒。我媽就交給你照顧啦。其實她一直都想去沙特看看外公,你 如果有時間的話,就陪她去一次吧衛」笛雅的細心讓德克心倍感欣慰,笑了笑 說道「我知道,我會的。等你回來之後,我們一起去。剛好你還可以給我引見一下 大名鼎鼎的地刺首領閃電,要知道他可是傳奇人物。」父女倆平淡而真摯的道了 別,兩人誰也沒想到,笛雅這一去,竟然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拿著高峰給的錢,金手黨的上上下下,全都換了新裝,清一色的黑西服黑領 帶,再配上一副酷酷的墨鏡原本的街頭小混混立即變身成了氣勢逼人的黑道精 英。尤其是派克,經過夏恩的刻意裝扮,此時的氣質更是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己經 隱隱的有些教父的派頭了,看的夏思眼神光閃閃。環視了一周,派克感歎著說道 「奶奶的,知道今天我才發現,過去的日我們算是白活了。我就納悶兒了,當初 我們怎麼就好意思稱自己為黑社會呢?」「咯咯一」聽了派克的話,夏恩忍不住 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 「老大衛」伴隨著一聲驚呼,一個身影急匆匆的衝了進來,看他毓院張張的模 樣,派克皺了皺眉頭,喝道「慌什麼,注意派頭衛你現在已經不是街上被人追的到 處亂跑的小混混了。」那人急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略顯凌亂的西服,一臉嚴肅的對派 克說道「老大,最新消息,昨天晚上,金手黨被人連根剷除,首領洛奇也被人給擰 斷了脖〕」「什麼衛?」他的話立即在人群引起了一片騷動,派克更是失控似 的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胳膊,凝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衛 「老大,洛奇死了,金手黨沒了衛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哈哈一」 那手下興奮至極的放聲長笑起來。派克滿是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瞧你那點兒出 息,一個小小的金手黨算什麼?我們的目標是整個美國,等到我們打敗了三K黨 你再笑也不遲〕」派克的話讓眾人的額頭上紛紛掛了幾條黑線,想起昨天派克被高 峰訓斥的懊樣兒,無不是心偷笑。派克沒有理會眾人的奇怪表情,喃喃的說道「 這一定是峰哥的傑作。奶奶的,可真夠瘋狂的,昨天還說會有人對付金手黨,今天 金手黨就不復存在了。他到底是什麼人啊,強也強的離譜了些吧?」 夏恩脆聲說道「不管他是誰,他都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派克,遇到峰哥是你 這一輩最大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的住了。是遇雲化龍,遨遊天際,還是一 輩呆在地上做一條鼻沸蟲,就看你的了衛」夏恩的話讓派克心一振,期聲道「 你說的對,我絕對不能浪費了這大好的機會〕」說完,轉頭看向瑟拉德,振聲問道 「我讓你聯繫那些軍火商,你聯繫好了沒有?」瑟拉德回答道「聯繫好了衛雙方約 定,明天晚上十二點,在城北碼頭倉庫,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派克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些人可靠嗎?我們還是第一次和別人交易軍火,沒 有經驗,得小自提防著些。」瑟拉德皺了皺眉頭,說道「應該一沒問題吧?」派 克沉吟了一番說道「明天晚上,瑟拉德你和我帶上五個兄弟一起去。其他的兄弟 留在家裡。」瑟拉德點了點頭,夏思說道「多帶些人去吧,就你們幾個我怕會有危 險。」派克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去交易,又不是去火並,這些人已經很多了,再多 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聽到派克這麼說,夏思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卻隱隱的 有些擔憂。 有德克出面,一晚上死傷了這麼多人,卻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悄無聲息的 就這樣過去了,讓人不免感歎,都說生命是最珍貴的,可往往生命也是最容易被人 忽略的。忙了一個晚上,收拾好了殘局,高峰拖著有些疹齋的身體回到了笛雅家。 高峰回家的時候,笛雅己纖離開了,雅斯公司裡有事,在笛雅之前就離開了,所以 房間裡只剩下了可以在家辦公的德克。看到高峰走進來,德克急忙笑著迎了上 來,對高峰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昨天晚上幹的真漂亮衛」高峰笑了笑說道「干的 再漂亮,如果沒有您出面收尾的話,我也會很麻煩。有官方做靠山,就是這點兒 好衛鬧多大的動靜都不怕,自然有人會為你擺平,哈哈哈·一」 德克道「你別給我帶高帽。我是議長不是總統.就算是總統也不能支手遮 天。你要是鬧的動靜太大了,我也收不了場。」高峰笑道「明白,放心衛」說著轉 頭掃了一圈兒,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笛雅她還沒起床?」德克哦了一聲說道 「對了,我正要和你說。笛雅她會特戰隊了,可能要幾天後才會回來,ˍ竺高峰皺了 皺眉頭道「她不是準備離開特戰隊了嗎,怎麼又回丟了?』德刻苦笑了立聲說道 「就算是要離開,總得把手續辦利索吧?要不然,那是逃兵,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笛雅這次回特戰隊就是辦退役手續的。」聽了德克的話,高峰絲毫也沒有懷 疑……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三章 黑吃黑! 入夜,華盛頓如同一座巨大的怪獸蹲伏在一片燦爛閃爍的燈光,侵吞人類的貪婪, 嘲笑著世間的滄桑,凱艦著人間的喧嘩。然而在城北的一處碼頭上,卻是一 片寂睜,只有暈黃的燈光照射著拍打到岸邊來的潮水,遠處是一片無盡的黑暗,那 裡是茫茫無際的大海。忽然,一聲尖銳的剎車聲打破了這城郊的寂靜,派克和瑟拉 德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派克眉頭緊皺的看了在他面前不遠處菇立的那棟有些破 舊的庫房,沉聲問道「就是這裡?」瑟拉德點了點頭。派克道「怎麼選了這麼個破 地方,要是他們黑吃黑,把我們幹掉了,還不直接將我們扔進大海裡,你們會游泳 嗎?」 派克的話讓瑟拉德忍不住一陣發笑,道「就算是會游泳,人都死了,恐怕也游 不動了吧?哈哈一」瑟拉德一聲笑,跟著兩人一起來的幾個兄弟也跟著吃吃的笑 了起來。派克也覺得自己問的好笑,有些忍俊不禁。而就在此時,一把帶著幾分陰 冷的聲音從庫房裡傳了出來「來了,就進來吧〕」隨著話語聲,沉重的庫房大門緩 緩的衝著幾人打開。派克咳嗽了一聲,一揮手到著瑟拉德等人昂首走了進去。 庫房有上下兩層,一層用來存放貨物,可能貨物都被搬空了,除了幾個木製的 大箱外,一片空曠,無遮無攔。上面一層是庫房保衛員休息的地方,一個鐵製的 樓梯蜿蜒而上,四周是走廊,連接著一間間**的房間。幾個的功率的燈泡將整個 庫房照的一片光明,纖毫畢現。此時庫房裡已經站著五個人。四個體型壯碩,神情 彪悍的猛男護衛著一個個頭矮小,身材肥胖,有點兒像企鵝一般的年男人。這個 男人叫哈德,雖然長的有幾分不堪入目,但是在華盛頓卻是威名赫赫,不遜色於地 獄天使的首領麥德林。 幾年前,本地最大的軍火供應商還是雅庫扎的人,然而雅庫扎被地刺掃蕩後 華盛頓的軍火供應出現了斷層。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黑道巨魁攙和進來,企 圖獨佔這一大塊美味的蛋糕,卻被哈德一一擊退,終於讓他成為華盛頓最大的軍火 商。既然是最大的,必然是最霸道的,本來派克不想跟他做生意,可是按照高峰的 吩咐,他們的火力要配備最好的,放眼華盛頓恐怕也只有哈德能夠提供了。 雖然派克這一方人數佔優勢,但是哈德的積威太深,派克絲毫也不敢大意。相 比起派克的些須緊張,哈德卻顯得十分輕鬆,甚至手裡還端著一杯血一樣的紅酒 就好像是在參加一個雞尾酒會。人胖眼睛就小,哈德也不例外,一雙眼睛瞇縫的就 像是一線天。不過不時從閃過的幾道精芒,讓人絕不敢因此而嘲笑他。 「三T黨的首領派克〕」哈德上下打量了派克幾眼,叫出了他的身份。對於 此,派克絲毫也不感到意外上百萬美元的交易,怎麼樣也算的上是大交易了,否 則哈德也不至於親自出面。既然是大交易,穩妥起見,查清楚對方的身份就顯得很 必要了。派克微微一笑,不冷不淡的說道「真是沒想到,我們三T黨只不過是一個 默默無名的小幫派,卻被大名鼎鼎的哈德所知,這應該說是我的榮幸吧。」 哈德淡淡的說道「我以前也覺得三T黨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幫派,可是現在 我卻不這麼認為了。如果能拿出上百萬美金購買軍火的幫派還算是小幫派的話,那 我真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大幫派了。」派克道「小幫派也好,大幫派也好,不都是 一樣的做十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各自方便衛」哈德呵呵的點頭笑道「不錯 一點兒也不錯。那我們就開始吧〕」說著一擺手,他身旁的四個熊一樣強壯的男人 立即走了出來,砰砰的幾下將幾個箱全都打了開,露出了裡面的內容。 派克伸頭一看,心不由得一顫,他這一輩,刀就看過不少,可是這麼多槍 放在他的面前,還是第一次。箱內,長短不已,放滿了塗著黑漆的槍械,在明亮 的燈光下,反射著幽幽的光芒,散發著冰冷的殺氣。男人天性喜歡槍,看到這麼多 的槍,派克,瑟拉德的呼吸無不變的和重起來。像這樣的情況,哈德顯然是看的多 了,輕笑了幾聲,信手拿起一把外觀漂亮到極致的手槍,說道「銀星,大師們的傑 作。後坐力小,威力大,只要你輕輕的摳一摳扳機,就算是一頭大象也得乖乖的倒 下,當然,前提是你得瞄的准,哈哈哈·一」 哈德顯然是在譏諷派克,沒見過世面。派克的心一怒,冷冷的說道「瞄大象 我不行,可是瞄那些胖的腦袋,我一瞄一個準兒衛」派克的話激怒了哈德身後的 壯漢,四之早壯漢粗大的鼻孔裡發出濃重的呼吸,目露凶狠的看向派克,瑟拉德不甘 示弱的低吼一聲,站在了派克的面前。哈德回頭使了個眼色,阻止了四個壯漢。呵 呵的笑了笑,道「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派克淡淡的道「我也是。」 哈德點了點頭,從箱裡抓起一把衝鋒鎗,如數家珍的說道「M2l,美國 造。Ml6的升級版本。口徑小·威力大·紅外線瞄準一千米內認得差不超過百 萬分之一。現在就連美國特戰部隊都沒有裝備。坦桑尼亞叛軍的一個小小的連隊 用這玩意兒衝垮了政府軍的一個加強團,絕對是殺人利器衛」說完,猛一轉身,將 槍口對準了派克。瑟拉德見狀怒吼一聲道「你要幹什麼?」 哈德嘿嘿的笑道「現在貨你們已經看完了,該讓我看看錢了吧。」派克還是第 一次被人用槍指著,心難免有些緊張,不過臉上卻是強作出一副鎮定的模樣,打 了一個響指,身後的兄弟,立刻將一個皮箱遞到了派克的手裡。派克接過箱打開, 立刻露出了裡面的花花綠綠,成捆紮好的美鈔。哈德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差異 笑容,將槍放了下來,緩緩的說道「你們三7黨這麼有錢?真是讓人驚訝衛一個靠 著守保護費為生的,芝麻大點兒的小幫派,竟然一次能拿出這麼多錢,我還真是好 奇衛」 派克冷冷的說道「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現在錢你已經看過了,我們這就開始 交易吧。」哈德搖了搖頭,說道「不急不急,我現在還有一個小問題。」派克有些 不耐的說道「什麼問題?」哈德笑了笑黔幽的說道「我的問題就是·現在我既不 想讓你們把槍帶走,可有想要你們的錢,怎麼辦?」聽了哈德的話,紙哀的心一 緊,怒聲喝道「怎麼,你想要黑吃黑?你哈德可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不良紀錄,難 道你要自毀名聲?」 哈德微微一笑,說道「你怎麼知道以前我從來也沒有黑吃黑過?」「你·一」 派克吃了一驚,呆呆的看向哈德。哈德狂笑了幾聲說道「被我吃掉的人都不能說話 了,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派克的眉頭一皺,陰沉著臉說道「我明白了,你是看 我們三7黨是個小幫派,所以才會動了黑吃黑的念頭,對嗎?」哈德點了點頭,笑 道「你這樣說也可以,雖然該會讓你們感到不舒服。」派克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你 是打的這個主意,那你可要大失所望了。我們三7黨雖然小,但是戰鬥力卻比你想 像的可怕的多衛」 哈德晃了晃手裡的槍,道「其實你們今天不該來。就算是來的話,最起碼也要 改變一下交易地點,否則的話,你們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落入我的陷阱裡了」說完 哈德拍了拍手,只聽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派克尋聲望去,只見二樓的走 廊上忽然多出了二+幾個拿著手槍的哈德手下,黑洞洞的槍口無一例外的全都對準 了派克等人,只要哈德一聲令下,派克等人頃刻間就會被打成篩。這分明是早有 預謀,事先佈置好的陷阱,派克怒視著哈德吼道「你最好想清楚,你這樣做是會後 悔的衛」 哈德冷冷的說道「我早就想清楚了。乖乖的,把錢給我扔過來。」這樣的情 景,派克等人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他們也被圍過,但對方手裡拿的都是刀,只要 夠勇猛,還是有機會衝出去的,可是面對槍,派克的心裡有些絕望。「喂,我的耐 性是有限的,等不了你們很久。」派克咬牙說道「哈德,我們三7黨絕對不像你想 像的那麼簡單,否則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幫派,怎麼有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購買 軍火。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免得給你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派克的話讓哈德的心頭一跳,顯然是覺得派克的話說的有道理。小眼睛裡,閃 過一絲疑慮。派克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接著說道「哈德,我們還是一手交錢,一 手交貨,完成交易,這件事就算了,而且我還會替你保密,或許以後我們會有更多 的合作機會。哈德,一步踏錯步步錯,你可得想清楚衛」哈德緩緩的放下了手裡的 槍,看著派克問道「能告訴我你們的錢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嗎?還有,你們一次買這 麼多渾火,想要幹什麼?搶劫聯邦銀行嗎?」派克見狀,心神大定,淡淡的說道「 我是來和你交易的,不是來接受你審問的。錢就在這裡,現在我們要拿著貨離 開衛」派克試探性的向幾個裝滿軍火的箱走去。哈德猛的舉槍衝著派克的腳底開 了一槍,把派克嚇了一跳,滿面怒容的瞪著他吼道「你想幹什麼?」 哈德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哈德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豈是你幾句話就能擺平 的?你身後或許有靠山,但不見得我哈德就惹不起。今天我吃定你了〕把錢交出 來。」派克見哈德是打定了主意,心不由得一涼,回頭看了一眼瑟拉德。哈德是 瑟拉德聯繫上的,見到哈德竟然準備黑吃黑,心又氣又惱,忍不住怒聲吼道「媽 的,跟他才降拼了〕」派克不由得滿是苦澀的笑了笑,拼?怎麼拼,還沒等他們衝到 人家跟前,他們就已經全倒在人家槍口下了。 就在派克心幾近絕望的時候,忽聽的一陣玻瑞破碎的聲音傳來,眾人心各 是一驚,紛紛抬頭看去,只見三條鬼魅般的身影傳過破碎的窗戶,敏捷如狐的闖了 進來。這些身影,派克已經很熟悉了,普天之下,除了地刺,還會有誰如此變態? 「你們是什麼人衛?」哈德眉頭一皺,衝著一個地刺,抬手就是一槍。彈的速度 雖然不慢,可是地刺的速度同樣快的驚人,只見對方身體一晃就毫髮無損的躲過了 彈。與此同時,三人同時發動了攻擊。 在如今這個時代,人們越來越迷信武器的犀利,而放鬆了對自身身體的修煉。 當人類的武器越來越強大的時候,人類自身卻是越來越脆弱,當武器失去效用的時 候,真不知道人類還能用什麼來保護自己。面對地刺,哈德的手下深切的認識到了 這一點。只聽砰砰的悶響接連不斷,就好像是下餃似的,走廊上的搶手紛紛被人 給拋了下來。哈德手的槍從來也沒停過火,可是無論射出多少彈,都是徒勞。 看著移動快速,敏捷的嚇人地刺隊員,哈德忽然發現他手的槍不比一根燒火棍好 用多少。 見地刺的人從天而降,派克的心一片狂喜,充斥著劫後餘生的激動。轉頭看 到哈德茫然啊的四處射擊,派克的臉上一怒,猛然吼道「哈德,我早就說過你會後 悔的,現在你明白了吧〕」一邊怒吼著,派克一邊奮身衝向了哈德。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四章 可憐的哈德! 見到派克向自己衝了過來,哈德急忙將槍口瞄準了派克然而連摳了幾下扳 機,卻沒有彈射出來,急忙低頭查看,這才發現,剛才彈已經全部打光了。一 梭彈一百二十發,全都打出去,竟然連對方的一根毛兒都沒有打下來,哈德還 從來沒有如此糟糕的射擊成績,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好在哈德的身旁還有四個壯 漢,倒不擔心派克傷到自己。只聽一聲野獸般的吼叫傳來,四名壯漢之一,掄圓 了膀,狠狠的向著派克砸了下來,派克的眉毛一挑,雙手交叉的迎了上去2 派克只覺得雙臂猛的一震,就好像是砸在了銅錘上,一陣劇痛驟然傳來,伴隨 著潮水一般的力量將派克遠遠的推了出去。「吼衛衛」還沒等派克反應過來.又是 一聲怒吼響過,那壯漢得理不饒人的再次衝了上來。已經吃過一次虧的派克當然不 會傻到再上一次當,見壯漢的來勢太過兇猛,急忙向後狂退,同時嘴裡怒吼了一聲 道「瑟拉德衛」正癢癢著的瑟拉德一聽,絲毫也不猶豫,揮出一拳就架住了那名壯 漢的進攻。這絕對稱的上是一場巨人之見的戰鬥。瑟拉德和壯漢,互不相讓的糾纏 到了一起,強勁的拳風四處掃蕩,帶起令人聞風喪膽的聲響,聽的人頭皮發麻,心 神狂跳。 瑟拉德纏住了一個壯漢,可是哈德的身旁還有三個。派克恨恨的啤了一口,心 納悶兒,哈德到底是從哪裡找來的這些個『野獸,。看著三個野獸般的壯漢,在 哈德的授意下緩緩的向他們逼了過來,派克的心隱隱的有些發慮。想要帶人衝上 去,又怕不是這三人的對手,讓兄弟白白受傷,可是不打倒這三個傢伙的話,就無 法教訓哈德。就在派克猶疑不定的時候,只聽腮腮腮的三道破風聲傳來,派克只覺 得眼前一花,他的面前就多了三條如出鞘寶劍般,氣勢逼人的身影。 看到這三條身影,派克的心神大定,優哉哉的退到了一旁,看起好戲來。看 到三名地刺擋住了三名壯漢,哈德的心一驚,急忙向樓上看去,只見樓上此時靜 悄悄的,他的手下竟然沒有一個是清醒著的,心狂震,這才多大的一會兒工夫 就算是點名也沒有這麼快吧。哈德現在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四名壯漢的身 上,心卻一點兒底也沒有,隱隱的覺得今天要栽。 三名地刺相比起三名壯漢,身材要小上一號。不客氣的說,就好像是孩與大 人的區別。三名壯漢的眼分明流露出幾絲不屑。再看三名地刺,面沉如水,挺立 如山,絲毫也沒有退縮的意思。在三名壯漢的獰笑聲,三隻碩大的拳頭,同時攻 向了三名地刺。那隆隆的拳風就好像是悶雷,其所帶的力道恐怕足可以開碑碎 石。面對如此兇猛強勢的進攻,派克等人心無不是一陣膽寒,然而三名地刺卻猶 如未覺。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時低頭矮身,滑步出拳,三聲拳頭著肉聲匯聚 在一起,發茁釋的一聲悶響 手機訪問:ωар.ㄧб Κ.Сn 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三名鐵塔般的壯漢竟然不約而同的捂著肚,向 後狂退,一張張臉因為強烈的痛楚而扭曲變形。不等三名壯漢從這沉重的打擊舒 緩過來,三名地刺再次發動了攻擊。旋風般的掃蕩腿同時施展開來,攪動起三股強 勁的旋轉氣流,就好像是三條巨龍般的罩向三名壯漢。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派克有 些目瞪口呆,就彷彿是在看最新的動作大片,心熱血沸騰的難以平靜。 面對這樣的攻擊,三名壯漢顯得無比的笨拙,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就被三名 地刺的掃蕩腿一一掃,遭受到鞭答一般的攻擊,三名壯漢的身體立即失去了平 衡,雙腿難以支撐,砰砰砰的同時向恤卜倒去。然而三名地刺的進攻才剛開始,不 等三人完全倒地,三名地刺同時向前,如蛇一般的纏住了三名壯漢,雙手雙腳輪番 出擊,如同風火輪一般的擊打在三名壯漢渾身上下最為柔軟脆弱的部位。 三名地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讓人眼花繚亂,頭發暈。作為局外人的派克尚 且如此,身處漩渦的三名壯漢就更不濟了。約莫半分鐘後,三名地刺的進攻才結 束,而三名壯漢也終於倒在了地上。見三鼻青臉腫的模樣,很難想像,在剛才的半 分鐘裡他們經受了多少沉重的打擊。如果他們還有醒過聚的那一天,也許這半分鐘 將是他們一生的噩夢。就這樣,三名地刺輕鬆的搞定了三名壯漢,前後用了不到 一分鐘。 哈德從來也沒想到過,他重金聘請的這些壯漢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一雙小 眼努力的瞪大,呆呆的看向三名地刺。就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三名地 刺的臉上一片從容,絲毫也不見激動。「去死吧衛」就在此時,猛聽的一聲怒吼沖 天而起,眾人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瑟拉德就好像是發狂的半獸人 猛的將他的對手扛在了肩膀上,高高的舉向了半空,然後宛如摔麻袋一般的狠狠的 砸了下來。在一片塵土飛揚,那可憐的壯漢經不起這一摔,登時背過了氣去。 塵埃落定,哈德的臉色變的如紙一樣的蒼白。現在輪到派克登場了,只見派克 冷笑著逼近哈德,哈德情急之下再一次舉起了手的槍,對準了派克,渾然忘記了 槍己纖汾有彈了。「別…別過來,否則我開槍了〕」派克冷笑了一聲說道「 開吧,如果我派克被一枝沒有彈的槍打死了,我也認了衛」哈德驚呼了一聲,這 才想起來手的槍早就沒有了彈。猛一咬牙,哈德操起槍身,當做棍,向著派 克砸了下來。手機訪問:ωар.ㄧб Κ.Сn 派克這麼多年的混混生涯,讓他練得一身不錯的打架功夫、哈德揮槍砸來 絲毫也不見驚慌,微微一笑,身體輕盈敏捷的向一旁躍了一步,讓哈德的一擊落 空,不等他重新發力,派克就一拳轟向了哈德的小腹。派克的這一拳力量祖足,可 是速度並不快,角度也不刁鑽,換做一般人十有**都能躲過去,可是換了體型肥 胖,動作笨拙的哈德,就另當別論了。只聽砰的一聲響傳來,派克拳頭上所有的力 道都傾瀉在了哈德柔軟的腹部。這一拳差點兒沒把哈德三天前吃的東西給打出來。 哈德滿是痛苦的蹲了下去,派克絲毫也不留情的,緊跟著又喘出了一腳,正 哈德的那張胖乎乎的臉,給他來了個滿臉開花。痛苦至極的慘嚎聲從哈德的口沖 天而起,肥胖的身體蜷縮在一起,在地上翻滾著,橡極了一頭在泥坑打滾兒的 豬。派克冷冷的說道「放著好好的生意你不做,你非要玩什麼黑吃黑。現在好了 吧,玩出火來了吧〕」哈德聲音顫抖的說道「我一我只是想和你們開…開個玩 笑·…」 「開玩笑?」派克怒笑一聲,又是一腳將哈德踢了個跟頭,怒聲說道「這個玩 笑真是太好笑了,我他媽的笑的都快笑不出來了l」說完,衝著哈德肥胖肉感的身 體,一連踩了好幾腳。那感覺就好像是踩在雲彩上一般,讓派克都有些上癮了。哈 德一邊慘叫著,翻滾著,一邊哭聲說道「你們……你們把貨都拿走吧,錢我也不要 了一就當這些軍火是我送給你們的,行了吧?」"FCK I你這是什麼意思 瞧不起我們嗎?老有的是錢,會貪你這點兒軍火?」 「那·…那我們重新交易好了一」哈德急忙說道。派克冷冷的說道「你覺得 你現在還有這個資格跟我們交易嗎?剛才我就提醒過你,不要招惹我們,是你自己 見錢眼開,不把我說的話當會兒事。怎麼,現在死到臨頭了,你才知道後悔啊?」 哈德聲音顫抖的說道「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這一次〕我保證,以 後我們再合作的時候,我會給你們最優惠的價格衛」派克冷哼了一聲道「算了,對 像你這種喜歡黑吃黑的混蛋,還是宰了的比較好。否則,我們黑社會的名聲全都被 你們給毀了衛」 2術等等衛」派克正要出手結果哈德時候,高峰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高 峰,派克急忙迎了上去,笑道「峰哥,您怎麼還親自來了?」高峰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這個傢伙,行事莽撞粗野,我不來能行嗎?如果不是夏思跟我說了,你今晚要 在這裡交易軍火,你現在恐怕已經被扔進大海餵魚了。」派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 撓頭,衝著高峰傻笑了幾聲說道「都怪這個混蛋,不守信用,竟然妄想黑吃黑衛」 高峰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換做我是他,看到你這麼大一塊肥肉送上門,我 也會黛吃黑。不過這也怪不了你,你畢竟從來也沒和別人交易過軍火,缺乏這方面 的經驗,了別人的圈套也在所難免。吃一塹,長一智衛有了著次教訓,下一次你 就得小G"點兒了。」說完高峰舉步來到了哈德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問道「說,你 是從哪兒搞到這些槍的?」高峰看了一眼箱裡的槍,不管是銀星還是M2l,都 是當今最先進的槍械。普通的軍火商根本就搞不到。高峰讓派克買最好的錢,可也 沒想到能買到這些 「你…你是誰?幹嗎問這個?」哈德看著高峰喃喃的問道。高峰的目光一 冷,陰沉著臉道「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衛」哈德參加過無數次的軍火交 易,也遇到過無數個凶狠難纏的人物,可是沒有一個人的目光有高峰這麼冷,這麼 銳利,射在你的身上,就像是冰做的利刃在割你的心。面對高峰的目光,哈德不由 自主的哆嗦了幾下,喃喃的說道「是一是麥德林搞到,然後由我轉賣的,我一 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到的。」 「麥德林?地獄天使的首領?」聽到這個名字,派克的心一震,下意識的問 道。哈德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傳說麥德林從來都不插手軍火生意,你不會是在耍 我們吧?」派克冷著臉問道。哈德苦澀的說道「麥德林又不是上帝,他難道就不能 說謊嗎?」哈德的話讓派克不由得一愣,有些啞口無言。高峰開口問道『經過你手 的所有軍火,都是麥德林提供的嗎?」哈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別人都把我當成 是軍火大亨,然而,實際上我只不過是麥德林僱傭的一個售貨員,負責把他弄到手 的軍火全都賣出去,獲得一部分佣金,大部分的錢全都落進了麥德林自己的腰 包。」 「這個麥德林,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愧我以前還把他當作心的偶像,我 呸衛」聽了哈德的話,派克滿是氣惱的啤了一口。高峰沒有理他,從箱裡拿出了 一把最新的M2l,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幽幽的說馗『這些武器是受到美國當局嚴 格控制的,麥德林竟然能搞到手,並且進行販賣,看來他的路很野啊〕」哈德急 忙說道「是啊,麥德林神通廣大,只要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我勸你們還 是放了我,大家完成交易,各走各路,就當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否則你們的麻煩 就大了。」 「去死吧混蛋!」派克滿是惱怒的一腳將哈德踢翻在地一怒聲說道裡難怪你能 力排眾人,成為華盛頓的軍火大亨,敢情是有地獄天使在背後給你撐腰。而你只不 過是一隻狐假虎威的狐狸,真是他娘的倒盡了我的胃口衛」派克越罵越是惱火,忍 不住在他的身上又喘了幾腳。「著點兒,別把他弄死了,我們留著他或許還有 用!」高峰阻止了派克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五章 警官南茜 "像他這種貨色留著會有什麼用?還不如讓我一刀劈了他,,,派克揪著哈德的 衣領,惡狠狠的說道。高峰深沉的說道:「派克,你要學著做一位終極教父,首先你 的目光就要放的長遠些。隨著三T黨的崛起,和地獄天使的決戰,那是遲早的事 情。所以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尋找地獄天使的一切弱點。M21是美國政府禁止 出口的軍火之一,地獄天使倒賣這種軍火,已經嚴重的觸犯了美國法律,如果有足 夠的人證物證的話,到時候恐怕不用我們出手,美國政府就會替我們把地獄天使擺 平。另外,我們也需要像他這樣精通軍火交易的人。即便將來三T黨不會涉及到軍 火生意,至少我們自己還需要購買軍火吧。聽我的,留著他衛」 聽了高峰的話,派克狠狠的喘了哈德一腳,怒聲說道「今天算你運氣好,要不 是峰哥保你,我早就把你扔到大海裡了衛」哈德滿是感激的向高峰道了聲謝,高峰 冷冷的道「謝謝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麥德林給你的,我們翻倍給 你衛」哈德渾身哆嗦著說道「但憑吩咐衛」 將軍火搬到車上,派克問高峰道「峰哥,跟我們一起走?」高峰搖了搖頭道「 從現在起,越少人知道我的存在,對你的未來越有利,我們分開走衛」說完,一揮 手,帶著三名地刺隊員,轉瞬消失在了夜幕。「老大,你發什麼愣呢?兄弟們正 等著你呢。」瑟拉德看到派克一個人望著深沉的夜幕發呆,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 派克嘖嘖有聲的感歎道「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峰哥那樣的本事?來無影,去 無蹤,人神難測l」 瑟拉德苦笑了一聲說道「老大,我勸你就別做夢了。別忘了,峰哥他們可是 國人〕」派克的眼睛一瞪,道「國人怎麼了?國人不和我們一樣也是一個鼻 兩隻眼,兩個肩膀扛腦袋,憑什麼他們能做到的我們卻做不到?」瑟拉德的眉頭一 皺,緩緩的說道「老大,說實話,以前我甚至有些瞧不起國人,可是見了峰哥才23 後,我忽然發現,國人比我們想像的神奇偉大的多。他們真是太神秘了一…」 瑟拉德所說的何嘗不是派克所想的,長歎了一聲,轉身鑽進了車裡。 離開寂靜的碼頭,重新回到喧囂的城市,哈德又來了『精神,。小眼巴巴的 看著派克說道「派克先生,你看,你們是不是把我給放了一」「放?你想的倒 美衛老老實實的呆著吧,沒殺你,你就偷笑了,你還想正我們放了你,做夢衛」派 克一陣怒吼道。哈德不以為意的嘿嘿笑道「派克先生,現在看來我不得不提醒一 下了,我是麥德林先生的人,整個地獄天使都是我的靠山。你們綁架了我,就等於 得罪了地獄天使,麥德林先生的脾氣可是不怎麼好,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們不但抓 了他的人,還吞了他的貨,恐怕到時候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奉勸你們一句,三思 而後行啊衛」 「我去你媽的l」派克貓然扇出一巴掌,狠狠的捆在了哈德的臉上,哈德通的 發出了一聲驚呼,嘴角進裂,淌出了一抹鮮血。派克滿是惱怒的吼道「FCK〕 p即卿歪歪的,你還沒完沒了了,信不信我把你滿口的牙都給打掉完?狗屁麥德林 用不了多久,就算他不找我們,我們還要找他呢衛華盛頓的麥德林時代就要宣告結 束了衛」哈德心雖然滿是不以為然,但是生怕再吃到派克的嘴巴,不敢再出聲 了。洲路 「老大,好像有警車在跟著我們〕」進了市區,沒走多遠,瑟拉德忽然眉頭一 皺,對派克說道。派克按照瑟拉德的指引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一輛警車不緊不慢的 跟在派克他們的後面。派克的眉頭一皺,沉聲道「減速〕讓他們超過去。」然而 當派克他們的車速慢下來的時候,那警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這無疑是證實了瑟拉 德的懷疑。「該死〕」派克有很多應付警察的經驗,可是拉著滿車的軍火和警察周 旋周旋的經驗卻是零。如果被警察抓住,他們一統全美的黑幫是沒什麼希望了,一 統全美的監獄倒是很有希望 「老大,怎麼辦?」瑟拉德也顯得有些緊張了,派克哪知道該怎麼辦?腦門 憋出了一頭汗水,說道「奇怪了,我們有這麼顯眼嗎,怎麼一露面就被警察給盯上 了?」聽說有警察尾隨,哈德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糟糕衛是南茜衛」聽了哈德的驚呼,派克的門頭猛的一皺,沉聲喝問道「誰是南 茜?」帳漪滿面惱怒的說道「一個不知死活的臭姥衛」派克的臉色一惱,揚手又 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同時喝道「回答我的問題衛」哈德平日裡仗著有麥德林給他撐 腰,耀武揚威的,從來也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即便是麥德林也沒動手打過他,今天 被派克幾次三番的蹂痢,心恨的牙根癢癢,但是卻又不敢說什麼,那叫一個郁 悶。 「南茜是華盛頓警察局的警長,是專門負責盯我的一個女警察。這個焦就像 狗一樣,只要我出現的地方都會有她的蹤影,給我找了不少的麻煩衛」提起南茜 哈德有一獨自的怒火,表情顯得很難看。派克怒聲道「也就是說,這個南茜是衝你 而來的?」哈德沉聲說道「這個媛做夢都想要把我送進監獄去衛這次不知道她又 是從哪裡聽到的風聲,該死〕」派克皺了皺眉頭,說道「麥德林的勢力那麼大,殺 一兩個警察應該不成問題吧?既然她如此難纏,你為什麼不讓麥德林把她給殺 了?」 哈德苦笑道「要是能殺,你以為他會活到現在嗎?南茜的背景不簡單。、 硬,她的父親是軍方的一位實權派人物,要是愁甫茜給殺了,恐怕會給地獄天使帶 來滅頂之災,所以對上她,我只有躲的份兒!」美**方高層的女都有喜歡當警 察的『惡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麼一車的軍火,要 是被她發現了,我們全都得去蹲監獄衛」派克眉頭緊皺的問道。 「讓司機加速甩了她〕」瑟拉德振聲說道。派克立即搖頭說道「不行〕她現在 只是跟著我們卻不行動,應該只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如果我們加速,那豈不 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她會毫不猶豫的通知警察總部,對我們實行攔截的〕」「那怎 麼辦?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跟她耗著?」瑟拉德有些急躁的說道。就在派克念頭急 轉.想著辦法的時候,後面的南茜忽然加速,沒等派克他們斤應汁來,車就打橫 攔在了派克等人的車前,將他們逼停。派克的眉頭一皺,低頭說了一句『見機行 事衛」,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手機訪問:ap.1 6k.cn整理 派克本以為南茜是一個精力旺盛,正處於虎狼之年的女人,然而眼前的南茜卻 大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看起來,南茜頂多二十五的模樣,身材火辣到了極點,下 身牛仔褲,皮靴,勾勒出修長而渾圓勻稱的雙腿,上身一套夾克衫襯托出一對高聳 的乳峰,驚心動魄,同時又為她增添了一絲颯爽之姿。整個就是一霹靂嬌娃,絕對 是大多數男人的夢情人。即便是派克也不由得看的一陣失神,更不用說瑟拉德等 人了,此時早已經看的呆住了,哈喇狂流不止。 南茜的表情有些冷,顯然是對派克等人色咪咪的眼神感到不滿。衝著車裡的 哈德嬌聲吼道「哈德,你還躲在車裡幹什麼?你以為你手下的這些下三爛的打手能 攔的住我嗎?」南茜這話一出口,換做派克不爽了。說他是哈德的手下,就己纖計 派克不滿了,更可氣的是這手下的前面還要加上『下三爛,這個定語。想起哈德那 狠瑣,至賤的模樣,派克就是一陣反胃。冷冷的說道「哈德那老混蛋現在不方便 有什麼事兒你就跟我說好了衛」 聽了派克的話,南茜不由得愣了愣,有些奇怪的看著派克問道『你不是哈德的 手下?」派克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他的手下?你覺得他配嗎?」「那就奇怪了 既然你不是哈德的手下,你為什麼要替他辦事?」南茜問道。「我替他辦事?警 官,不要以為人長的漂亮就可以亂說話好不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替他辦事 了?」派克沒好氣兒的道。「我一」南茜一陣語塞,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咳 嗽了一聲,問道「那你們是什麼人?」派克淡淡的說道「我們還能是什麼人,自然 是美國人唉。警官,你要查我們的身份證嗎?」 「你少在這裡跟我裝蒜〕哈德不是好人,你跟他在一起,那你也不會是什麼好 人衛快說,你是幹什麼的〕」南茜嬌聲喝道。正在派克想著該怎樣和眼前的這位美 麗警官周旋的時候,忽聽的車內傳來哈德撕心裂肺的呼救聲,「南茜警官,救救我 啊衛他們要殺了我,救命啊l」聽到哈德的吼聲,派克和南茜同時面色一變,南茜 猛的從些間拔出手槍·對準了習疏等人,怒聲喝道「雙手抱頭·蹲下』快·照我說 的做,台則我開槍了衛」派克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心萬分懊悔,當初怎麼不 割掉哈德的舌頭。手機訪問:ap.16k.cn 南茜手裡有槍,派克不敢輕舉妄動,就算是南茜沒槍,派克又能怎麼樣?襲警 嗎?在美國,襲警可是一等一的大罪。無奈之下,派克只好一邊想著辦法,一邊按 照南茜的吩咐,找了一個角落蹲了下來。南茜小白翼翼的打開了車門,往裡面看 去,只見在後排的座位上,放著幾個箱,另外就是鼻青臉腫的哈德。看到平日裡 威風不已的哈德被打成了這個樣,南茜顯得有些吃驚,同時心又很是解氣,忍 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哈德無奈的看著南茜說道「南茜警官,就算你恨我,看我被打成這樣,也不至 於發笑吧?別忘了,你可是警察〕」南茜收住笑容,臉一板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 會事兒?還有,你身旁的那些箱裡都裝了些什麼?」哈德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 「警官,今天你立功的日到了。這裡面裝的全都是軍火衛」說著猛的打開了箱 蓋。看到箱裡長短不一的真傢伙,南茜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幽幽的說道 「天那,這麼多軍火,是準備要發動戰爭嗎?」說完,瞪著哈德說道「哈德,這次 人髒並獲嚴我看你怎麼解釋。」 哈德聽了急忙說道「警官,您誤會了衛這些軍火可不是我的,全都是外面那些 傢伙的。我也是倒霉,在錯誤的時間去了錯誤的地點,看到了我不該看到的事,所 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南茜警官,您可一定要相信我,這一次,我真的是無辜 的衛」南茜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哈德苦笑了幾聲 道「南茜警官,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有看法。是,我是一個壞人,可是這也不意味 著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做的啊衛南茜警官,這次您無論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無 辜的衛」 南茜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不是無辜的,我自然會弄清楚,現在你們所有人全 都跟我回警察局〕」聽了南茜的話,派克臉上掠過一絲充滿苦澀的笑容二隻是買個 軍火就憑空生出這麼多麻煩,看來他們稱霸全美的道路注定不會太順暢l「走吧 還蹲在這兒幹什麼?沒聽到警官說嘛,要帶我們去警察局。這次你們這些壞蛋可是 要栽唆1」哈德坐在車裡,滿是幸災樂禍與得意的對派克說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六章 麻煩! 哈德的話讓派克氣的抓狂,揮出一拳就像哈德砸了過去。.『住手,有我在由 不得你撒野衛」可是還沒等他的拳頭落在哈德肉乎乎的臉上,南茜的怒吼聲就跟著 響了起來,隨後就是卡嚓的彈上膛的聲響。派克硬生生的收回了拳頭,咬牙切齒 的指點著哈德說道「你給我等著幾有你後悔的時候〕」哈德嘿嘿的笑道『我等著 不過恐怕我要等上很多年了。這麼大的一筆軍火,而且還全都是緊俏貨,你不蹲個 幾+年,是休想從監獄裡出來唆,哈哈一」笑完,哈德得意的沖南茜嚷嚷道「南 茜警官,你可真是我們這些好市民的保護神衛我一定給你們警察局寫封表揚信,讓 你們的頭兒,好好的嘉獎你衛」 「不想吃槍兒的話,你就給我閉嘴衛」南茜用槍指了指哈德,冷冷的說道。 哈德心一驚,打了個哆嗦,汕笑著閉上了嘴巴。「老大,她只有一個人,乾脆干 翻她,我們逃吧衛」瑟拉德湊到派克的身旁,小聲的問道。派克低聲說道「不行〕 你沒聽到哈德所說的嗎?她的後台太硬,我們招惹不起。」瑟拉德道「峰哥不是跟 我們說過,我們的後台也很硬嗎?怕她個鳥l」派克說道「真硬假硬,只有峰哥一 個人知道,我們可不能冒這個險〕先到警察局再說,見機行事,不要莽撞〕」 「喂,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南茜衝著兩人吼道。派克微微一 笑,淡淡的說道「我們在討論,你到底用了什麼牌的化妝品,皮膚怎麼會這麼 好。我們也想買一些,回去送給我們的女朋友。呵呵一」「哼〕你還惦記著回 去?別做夢了,這麼大一宗軍火,你們還是討論討論,怎麼樣能夠讓你們在漫長的 監獄生活感到不悶吧〕」南茜冷哼了一聲將派克推上了車 一個人起獲這麼一大批軍火,在華盛頓警察總局立即掀起了一片軒然大波。 南茜就像是一個英雄般的接受著大家的讚美和掌聲。就連局長漢森也不例外,在全 局同仁的面前,大肆表揚了南茜一番,差點兒就把她說成是天上有,地上無,耶穌 轉世了。相比之下,派克等人就慘了,被一干五大三粗的警察粗魯的扭送到一個個 小隔間裡,嚴加看管起來。哈德也不例外,這個在警察局早己經上了黑名單的家 伙,更是遭受到了比派克『優越,數倍的招待。整個警察局裡都能聽到哈德淒慘的 叫聲 「局長,我想立即開始審問犯人〕側。南茜找到漢森請求道。漢森點了點頭,道 「我看過這次你帶回來的軍火,全都是美國政府嚴禁走私販賣的頂級軍火。那些人 能搞到這些軍火,背景一定不簡單。我懷疑這牽扯到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你馬上 著手進行調查,一定要深挖到底〕你要人我給人,你要物我給物,總之這件事情全 權交給你處理,我會盡我的一切能量來支持你〕」有了漢森這番話,南茜的底氣更 壯了,瀟灑的敬了一個禮,嬌聲說道「是,長官衛」 警察局的審訊室裡,派克被銬在椅上,心焦躁不安。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 一個能幫自己脫身的辦法,很是有些沮喪。和這麼大一批軍火扯上關係,恐怕不把 牢底坐穿,是不大可能重獲自由了。想起這個,派克就覺得窩囊。自從決定幹一番 大事業以來,似乎所有的麻煩都一齊找上門兒來了。現在更是面臨著出師未捷身先 死的尷尬境地,他如何會不感到懊惱?此時派克想到了高峰,這個時候,也許只有 高峰能救他了。可是派克實在沒什麼臉去求高峰了,從認識高峰到現在,高峰己經 救過他N次,派克也是一個男人,他不希望自己處處都要依賴高峰。可是面對現在 這種情況,他不求高峰又能求誰呢? 就在派克快要瘋掉的時候,南茜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看到南茜,臉上 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派克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兒的說道「你現在立了大功,還想 怎麼樣?」南茜在派克的對面坐了下來.翻開手的件夾,緩緩的念道「派克 28歲,無業,十五歲的時候因為盜竊被逮捕,又因為還未成*人,被釋放。十歲 因為參與打架鬥毆,被逮捕,入獄三個月。十八歲參與搶劫,十歲參與詐騙,二 十歲一」南茜一口氣將派克二十八年來的『光彩事跡,念了個遍,喘息了一口 帶著些譏諷的說道「真是沒看出來,你這麼有能耐。」 派克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你少在這裡冷言冷語的。你就直說,你想把我怎麼 樣?」南茜淡淡的說道「不是我要把你怎麼樣,而是法律要把你怎麼樣?你知不知 道,按照美國的法律,這麼大的一宗軍火案,你要被判多少年?」說著南茜在高峰 的面前伸出了五個修長的指頭。高峰道「五年?雖然不短,但是也不是太長衛」 想什麼呢〕是五十年衛你現在28歲,等你出來的時候,剛好七十八歲,或許你壽 命更長,還能享受幾年晚年生活。」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 整理 「五十年?」派克吃了一驚,臉色起了些變化。而這正是南茜想要的,南茜見 狀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不過,現在還有一線轉機,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不用蹲 那麼長時間。」派克急忙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南茜笑了笑,說道「其實很簡 單,我要你與警方合作,把你的幕後主使揪出來。到時候警察局會根據你的表現 提請法官酌情減免你的刑罰,運氣好的話,也許你只要蹲個一兩年就能出來了。」 「幕後主使?」派克的眉字間掠過一絲迷茫。南茜振聲道「當然〕我都已經查 過你的底細了。你只不過是一個三流幫派的小老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支使你 你從哪兒弄錢買這麼大的軍火,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吧,還有你們買這麼多軍 火要做什麼?是搶銀行還是金庫,聽了南茜的話派克有些不爽的說道「你這分 明是瞧不起我l告訴你,沒有什麼主使,要是育的話,那也是我衛」 南茜的臉色變了一變,冷冷的說道「派克,到現在你還要死撐下去嗎?你這 樣做,只不過是在替別人脫罪,被黑鍋。在你們看來,這叫仗義,可是在我們看 來,這叫愚蠢〕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女朋友嗎,難道你忍心他她一個人丟在外 面?看到她成為別人的新娘,你就不會感到難過?,「我要給我女朋友夏思打電 話衛」派克沒有理會南茜的話,猛然抬頭說道。「行,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幕後主 使衛」 派克有些惱怒的吼道「你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會事?我己經說過很多遍了 沒有你所謂的主使,是我自己要買這批軍火的衛」南茜有些火了,一拍桌嬌聲喝 道「你還嘴硬是吧?好,你就在這裡呆著吧,什麼時候交代了,什麼時候再給你的 漂亮女朋友打電話衛」「你衛··一這是我的權力衛」派克氣惱的喝道。南茜很是瀟 灑的聳了聳肩膀,說渝「對不起,你的權力現在作廢了。好好想想吧,什麼時候想 通了,我會再來和你談的l」說完,南茜瀟灑的轉身離去。「臭婆娘衛哈德說的一 點兒也不錯,嫉〕」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 離開派克的審訊室,南茜徑直走進了關押著哈德的審訊室。看到南茜進來,哈 德的臉上立即堆滿了笑容,說道「南茜警官,我可是無辜的,你一定得相信我衛」 南茜冷哼了一聲,說道「要我相信你無辜,除非狗嘴裡吐出象牙來。說說吧,這到 底是怎麼會事兒?」哈德裝糊塗的說道「您讓我說什麼?來的路上,我全都跟您說 了啊。我真的是太倒霉了,恰4石撞破了他們在交易軍火,結果那些人就要把抓了起 來,想要殺人滅口。如果不是我命大,您及時趕到,恐怕我此時已經變成鬼了。」 「還在跟我編故事?你以為我是傻瓜嗎I那批軍火就是你的,在華盛頓,除了 你之外,再也沒有別人能搞到這樣的東西,你還想抵賴?」面對老油條似的哈德 南茜的臉上佈滿了填怒。哈德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您真是太瞧得起我了,這 會讓我受寵若驚的一」「耍貧嘴是吧?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是嗎?」南茜的神色不 善,讓哈德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苦聲說道「警官,真的不管我的事,我發誓〕」 南茜語氣冰冷的說道「既然你說這批軍火跟你沒關係,為什麼在其的一把槍 上,我們驗到了你的指紋?」「啊?這個一」哈德沒想到南茜會突然來這一招 有些錯手不及,腦門頓時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南茜滿是譏諷的說道「你接著編 啊,怎麼不編了?是不是要我們給你點兒時間,讓你好好的想一想,看看該怎麼 編?」此時的照德臉上只剩下了苦笑·哪兒還有剛才的油腔滑調。 南茜抓住時機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還不給我說出來?」哈德咳嗽了一 聲,正色道「我要見我的律師,沒見到律師之前,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衛」「是黑 吃黑,對不對?你們選擇了地點交易,可是在交易的過程,對方卻突然發難,吞 了這批貨,是不是這樣?否則,以三T黨的勢力,是不可能有這麼多錢來買這批軍 火的衛」南茜注視著哈德的眼睛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哈德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道 「我說過了,在律師沒來之前,我不會說的。」 「你卜·一好,算你狠,我就不相信我不能查個水落石出〕」說完一摔們,南 茜恨恨的走了出去。剛一走出審訊室,就遠遠的看到一大棒人在那裡恥噪個不 停,南茜滿是迷惑的靠了過去,發現局長漢森正在接受媒體記者的採訪,說的正是 今晚的事。南茜心一驚,一把打掉了對著漢森的麥克風,填聲喝問道「局長,你 這是在幹什麼?」漢森沒有察覺到南茜的滿腔怒火,見到是她,對著鏡頭指著她呵 呵的笑道「這位就是今天晚上起獲大量軍火的英雄,南茜警官,我們請她對大家說 幾句。」 漢森的話剛一落地,數個麥克風同時對準了南茜。看到這樣的情況,南茜的肺 都要氣炸了,推開麥克風,將漢森拉出了人群,來到一處僻靜的所在,滿是慎怒的 吼道「局長,你都幹了些什麼啊〕」看到南茜滿面怒容,漢森眉頭皺著說道「沒干 什麼啊,樹立我們華盛頓警察的光輝形象,這有什麼不好?我們警察局已經有很長 時間沒有破獲什麼大案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我當然要大肆宣傳一番 了。」 南茜怒聲道「宣傳?那隱藏在這起軍火案背後的犯罪組織怎麼辦?他們得到這 個消息,還不望風而逃,你讓我再到哪裡去逮他們?」漢森笑道「放心吧,這些我 都已經考慮過了。我這招叫敲山震虎。那些隱藏在幕後的罪犯,看到這個消息之 後,必定會陣腳大亂,一亂必出錯,遲早會露出馬腳來的衛」聽了漢森的話,南茜 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敲山震虎?但願您沒有把老虎給嚇跑了。」說著憤然轉身離 去。「喂,南茜,你可是今天晚上的主角兒,去對媒體說兩句啊衛」漢森在南茜的 背後喊道。南茜擺了擺手,頭也沒回。 從碼頭回來高峰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著了。整天的晝伏夜出,就算是高峰也 覺得有些累了。然而還沒等他睡一會兒,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高峰 迷迷瞪瞪的接了電話,電話是夏思打來的,夏思的語氣滿是惶急,讓高峰的心頭一 震,睡意全無的坐了起來……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七章 警察局裡起風波 .『發生了什麼事?夏思,別著急,慢慢說:「高峰對著話筒說道。、夏思的聲 音似乎快要哭出來了,顫顫的道:「峰哥,你……你快看電視衛」高峰皺了一下眉 頭,轉身打開了臥室裡的電視。電視畫面一展開,高峰就愣住了,電視上,漢森唾 沫飛揚的講演,讓高峰的心不由得一涼。怎麼也沒有想到,分手才一會兒的工夫 派克他們就又落到了警察的手心兒裡。對上黑幫,高峰可以毫不猶豫的採取最狠辣 的手段,哪怕是趕盡殺絕也無妨。可是對上警察,高峰就不得不思量思量了。 「峰哥,我們該怎麼辦?您一些要想想辦法啊,否則派克一輩也別想從監獄 裡出來了衛」夏恩滿是懇求的說道。高峰歎息了一聲,說道「放心吧,是我讓派克 走上這條路的,我一定會想辦法。你先別著急。」高峰的保證計夏界惶急的心平復 了些,聲音也不再那麼顫抖了,道「峰哥,一切就全拜託您了,我一實在是沒有 別的辦法。」高峰又安慰了夏恩幾句,隨後掛上了電話 細細的思考了一番,高峰緩緩的站起身來,現在是德克出面的時候了。看到 外面的天空已經大亮,一向習慣早期的德克此時也應該起床了,高峰洗漱好,便 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果然,在餐廳裡,德克和雅斯正在享用早餐。看到高峰,雅 斯笑問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你現在可是身肩重擔,別把身體給累垮咯。」高峰 笑了笑說道「我可沒那麼容易垮。」說完,轉頭看向德克說道「伯父,這次恐怕 要輪到您出面了。」 德克將手的報紙疊好,放在一旁,笑道「好啊,我也正閒的發硫呢。說 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高峰皺了皺眉頭,將派克身陷警局,脫不了身的情況向 德克說了一遍。高峰本以為這對德克來說只是一件小事,或許遞句話就能擺 平,然而德克聽後,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看到德克的表情,不對,高峰的 心一沉,問道「怎麼,有問題嗎伯父?」德克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高 峰,你剛來美國,還不瞭解這個國家的體質。在美國不光有眾議院,還有參議院。 而眾議院和參議院分別掌握在民主黨與共和黨的手,一為執政黨,一為反對黨 身屬不同的陣營,明爭暗鬥一直都是主旋律。你也知道,我在美國向來行事溫和 所以朋友要比敵人多的多。然而這少數的幾個敵人,參議院的議長喬麥斯絕對是 最讓我頭疼的一個。我們不但政見相左,就連在為人處事上也是格格不入。」 聽德克說了這麼多,高峰有些迷惑的問道「這些與救派克脫困有什麼關係 嗎?」德刻苦笑了一聲道「當然有關係。那華盛頓警察局的局長漢森,也是參議 院的一名議員,更是喬麥斯的鐵桿搭檔。他恐怕不會買我的賬。如果我用我手裡的 權力壓他,立即就會牽扯出喬麥斯,到時候恐怕又要演變成兩黨兩院之爭了,捲起 一陣政治風暴。所以,這件事可大可小,我不得不慎重。」 聽了德克的話,高峰也感到有些無奈。美國的體制雖然有利於民主,但是民 主過了頭,也是件麻煩。反對黨為了扳倒執政黨,仕林會不擇手段,哪怕是屁大點 兒的事,也會鬧的人盡皆知,沸沸揚揚,上升到動搖國家政權的地步。「那怎麼 辦?如果不能救出派克的話,那我們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費了衛」高峰眉頭 緊皺的說道。德克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不管怎麼樣,我先去試試看衛派 克所做的是為了美國的未來,參議院的那幫人也許會理解的衛」高峰眼睛一瞇,道 「伯父,我和您一起去〕」德克點了點頭。 經過一夜的煎熬,派克明顯顯得憔悴了不少。南茜卻是顯得精神滿滿,顯然是 睡了一個好覺。看到南茜手裡拿著一份散發著誘人香氣的早餐,派克有了些精神 眼睛閃爍過一絲亮光。南茜輕輕的笑了笑,將早餐往桌上一放,道「怎麼,想 吃嗎?」派克看著她說道「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會這麼好心,還給我買早餐。雖然 我並不想吃,但是看在你一片真誠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了。對了,你這是在第 三街區買的漢堡包嗎,那裡的肉多,實惠二」一邊稅著,派克一邊將手伸了過 去。 眼看著手就要碰觸到早餐袋,南茜忽然一抬手,將早餐拿到了遠處,讓派克 的心不由自主的一涼,抬頭看向南茜。南茜的一張俏臉上,滿是促狹的笑容,幽幽 的說道「想要吃嗎?想吃的話,就得好好的配合我l」派克冷笑了幾聲,說道「用 一份早餐就想撬開我的嘴,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南茜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你不 合作,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現在是人髒並獲,鐵證如山,你是不可能抵賴的了 的。既然你一心想要替你的幕後主使被黑鍋,那我就成全你,讓你替別人去死衛」 說著,南茜發狠的撕開了食品袋,拿出裡面金燦燦的漢堡,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就像是咬在了派克心上似的,讓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結果引 來南茜一把脆亮得意的笑聲。 派克滿是氣惱的咬了咬牙,怒聲說道「算你狠l你放心,我不會一直在這裡呆 下去的,我總有出去的一天,你等著吧衛」南茜冷冷的說道「你還指望著出去呢?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不被關到七八十,你是休想走的出去了·…」「咚咚咚」南茜 正說著,被一陣敲門聲所打斷,隨後一個警官將腦俗伸了進來,對南茜說道「南 茜,局長讓你到他辦公室裡去,盆也」南茜點了點頭,衝著派克惡狠狠的說道「小 ,你最好給我想清楚些!說完』,在派克滿是不薛的目光注視下,風也似的走了 出去。 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裡,漢森的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對德克說道「議長先 生,您今天怎麼有空,想起來要視察我們警察局了?哦,是不是我們申請的預算 您終於肯點頭了?」警察局每年都要向國家財政申請一定的辦案經費,申請的多一 點兒,警察局的日就好過一點兒,所以每一年,漢森都會在這件事上費上不少心 血。華盛頓作為美國的政治心,這裡警察局每年都能從國家財政獲得相當大的 一塊兒蛋糕。比起其他偏遠地方的替裡煞局要多上許多。嚴重的不平衡,引起了其他 警察同僚的不滿,出於打擊政敵的想法,德克就成了這麼人的代表,於是今年漢 森提出的申請計劃遭受到了來自眾議院的重重阻擊,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批下來 提起這事兒,漢森就恨德克恨的牙根兒疼。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見到德克,他 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 德克也明白,並沒有把漢森的話往心裡去,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漢森,我 這次來,是因為看到了你昨天在電視上的精彩講演。」漢森嘿嘿的笑了笑,說道「 怎麼,你是想要嘉獎我?」德克的面色一變,沉聲說道「正相反,我是來指責你 的莽撞l你事情還沒弄清楚,就捅給了媒體,簡直是太不負責任了l」 德克的話猶如當頭棒喝,讓漢森顯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什麼事我沒有搞 清楚?議長先生,雖然我們不屬於同一陣營,您也不能給我亂扣帽衛」德克沉 聲說道「好,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現在就放了派克衛」「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衛 他可是涉嫌一樁巨大的軍火販賣案的主犯,你卻讓我放了他?」漢森就好像是聽到 了什麼笑話似的,表情誇張的說道。德克的沉聲說道「你沒有聽錯,我以眾議院 議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放人衛」本書轉載ㄧбk學網αр.1 6κ.сΝ 漢森不吃德克這一套,道「我是參議院的人,你這個眾議院的院長還管不到 我的頭上。要我放人,可以,按程序,你去和我們參議院的院長交涉。只要他點 頭,你隨時都可以到我這兒來提人衛」德克皺了皺眉頭說道「漢森,你少拿喬麥 斯來說事兒,他是參議院議長沒錯兒,伯是警察局的事兒不歸他管,我犯不著去找 他衛」漢森冷冷一笑,絲毫也不給德克面的說道「同樣,我警察局的事,你也 管不到〕」德克道「我是管不到,可是總統先生總管的到吧?」 「總統?」漢森愣了一下,問道「這和總統有什麼關係?莫非是總統派你來 的?」德克諱莫如深的笑了笑,說道「隨便你怎麼理解,只要你肯放人就行 了衛」漢森沉吟了片刻,幽幽的說道「不可能衛我查過派克的底細。他只不過是一 個街頭小混混,怎麼可能和總統扯上關係?」德克道「這個世界上,麻雀變鳳凰 的事多了去了,有什麼不可能?不誇張的說,派克身繫美國的未來,你要是再這麼 固執,破壞了國家的大計,你就是美國的罪人〕」德克的話說的很重,讓漢森的 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局長,您找我?」就在此時,南茜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德克也在,南茜 笑著對他說道「叔叔,原來您也在?」德克笑了笑,對南茜說道「幾天不見,南 茜你又變漂亮了哦。」南茜撇了撇嘴,嬌聲說道「少來了,我就是再漂亮也不會有 笛雅姐姐漂亮,咯咯一」德克搖了搖頭,笑說道「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呵 呵·一…」南茜是森豪將軍的寶貝女兒,而森豪和德克的關係一向很好,兩家處的 就像是親戚一般。 房間裡,三個美國人聊的氣勁,倒把高峰給忘了,直到南茜一回頭,看到了沉 默著坐在沙發上的他,問了起來。德克呵呵笑著將高峰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推到 了南茜的面前,說道「來,我給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你未來的姐夫,笛雅的 男朋友高峰。」「啊?笛雅姐姐的男朋友?那我可得好好的認識一下衛」南茜一臉 笑容的向高峰伸出了手。高峰風度翩翩的將手遞了過去,含笑道「你好。」 南茜嘻嘻的笑了一聲,手上突然用力,身體向後急退,想要將高峰拉個馬趴。 可高峰豈是那麼好算計的,南茜的手上剛一增力,高峰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外表 看起來,瀟灑從容,似乎是沒有差距,腳下卻是一沉,使出了千斤墜。南茜猛的一 拉,差點兒將自己的胳膊拉的脫臼了,高峰愣是動也沒動。正當南茜心吃驚的時 候,高峰反擊了,強悍至極的力量噴湧而出,南茜還沒有陸應討來,雙腳就a多離 開了地面,高高的飛到了空。好在高峰心軟,沒有讓她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柔 軟的沙發裡。 看到南茜滿臉通紅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德克嘿嘿的笑道「南茜,就算是見 到了你未來的姐夫,心高興,也不用高興的跳起來吧?」「我一」南茜現在是 有苦說不出,只好狠狠的白了高峰一眼。高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他就是這樣 誰讓他出醜,他就讓誰難堪。不管對方是男是女。經過這一鬧,南茜雖然是丟了些 面·但是她也摸清了高峰的底,明白高峰為什麼能制服超級爆女笛雅了。 「德克叔叔,您今天來我們警察局,有何貴幹那?」南茜沒有理會高峰,而 是纏上德克嬌聲問道。「哼,你的好叔叔,今天是專程來讓我們難堪來了衛」德 克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漢森,卻帶著滿腔的不滿,接上了話。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八章 心驚肉跳的哈德 漢森的話讓南茜愣住了,滿是狐疑的看向德克。德克咳嗽了一聲看向漢 森,說道「我德克從來都不會故意給別人難堪,漢森,你這樣說有些過分了 吧?」漢森沒好氣兒的說道「過分?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衛我昨天晚上剛在百萬觀 眾面前,自誇了一番,你今天就讓我放人。這不是讓我難堪又是什麼?」「沒弄清 楚情況,就胡亂報功,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德克的聲音也高了起來。 看到兩人都要吵起來了,南茜急忙插在兩人間,急聲問道「到底是怎麼會事 兒?」漢森長喘了一口氣,道「你的好叔叔,以議長的身份命令我放了派克,具體 的你問他吧衛」「什麼?」南茜滿是驚訝的轉頭看向德克,喃喃的說道「叔叔 您今天專程來,就是為了讓我們放了那個叫派克的小?不會吧,那小只不過是 一個小混混,您怎麼會為了他而親自出馬呢?」德刻苦笑了一聲,說道「南茜 你不知道,那小的身份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就像你說的,他要只是一個混 混,我又怎麼會眼巴巴的跑來呢?」 「那他究竟是什麼人?」南茜滿是迷茫的問道。德克搖了搖頭,說道「派克 的身份現在屬於國家一級機密,我不能隨便的向你們透露。你們只要聽我的話,放 人就行了衛」漢森冷笑了一聲,說道「哪兒有那麼多國家機密?我看,那小不會 是你的私生吧?」「你說什麼?信不信我以誹謗罪起訴你衛」德克被激怒了 怒容滿面的衝著漢森吼道。漢森的眉毛一挑,沉聲說道「現在派克是一起重大軍火 案的重要嫌疑人,我不能放人。如果你一定要我放的話,那你就拿來總統的批示 否則想都別想〕」 美國的記者,鼻靈的就像是狗一樣,要是被他們知道美國的總統竟然親自保 釋派克,那用不了一天,派克的大名就會鬧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到那個時候 派克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萬人所關注,那跟讓他呆在監獄裡,沒什麼區別。至於一統 全美的黑幫,當上終極教父,那更是癡人說夢了。所以這件事,一定要低調,越少 人知道越好。德克本來只是想拿總統的名號來嚇嚇漢森,沒想到漢森竟然根本就 不吃這一套。 德克的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漢森,你也是在官場上混了半輩的人,難 道你還不明白,如果這件事總統先生能夠親自出面的話,我還用的著跟你費這麼多 口舌?」漢森淡淡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就這樣空月白牙的說幾句,就想讓我把 這麼重要的一個犯人給放了,未免也把我該用著的太兒戲了吧。」德克道「那你 想要怎麼樣?難道非要參眾兩院聯合下,你才肯放人嗎?」漢森淡淡的說道「要 是真的這樣,我一定放人〕」德克滿是氣惱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 跟你廢話了,大家走著瞧〕」看到德克氣鼓鼓的要走,南茜急忙攔住了他,問道 「德克叔叔,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德克轉頭恨恨的瞪了漢森一眼,說道「 南茜,叔叔勸你一句,還是還一個警察局吧,跟著他,你遲早會後悔的衛高峰,我 們走〕,, 看著高峰和德克匆匆的離開了警察局,南茜轉頭看向漢森,問道「局長,這 到底是怎麼會事兒?」漢森眉頭緊皺的說道「上帝知道是怎麼會事兒?你快去審問 那個派克,讓他趕緊開口〕小說整理發佈於ωωω.ㄧб k.cn」南茜無奈的點了點頭。 審訊室裡,南茜的面容冷峻,看來似乎是要爆發了。呼吸急促的圍著派克轉起 了圈。派刻苦笑著說道「我說警官,你別轉了好不好,我暈l」南茜猛的扳過高 峰的肩膀,讓他正對著自己,冷著臉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派刻苦笑了一 聲,說道「你不是都調查清楚了嗎,我只不過是一個街頭小混混一」「你少跟我 來這一套衛」南茜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如果你只是小混混的話,你會有本 事讓美國眾議院的議長和我們局長差點兒為你大打出手?」聽了南茜的話,派克不 由得愣住了,有些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的問道「你··一你說什麼?眾議院 的一議長?」 南茜恨的咬牙切齒的說道「都到現在了,你還跟我裝蒜?快說,你到底是什麼 人,為什麼議長會親自給警局施壓,只是為了讓我們放了你〕」就在南茜問話的時 候,派克心卻是驚濤駭浪般的難以平靜。心回想起,當日高峰曾經跟他們說 過,讓他們放手去做,他們的後台很硬。派克也曾偷偷的幻想過,高峰所說的很硬 的後台會有多硬,可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硬,就連眾議院的議長都 為他出面了。得到這個消息,派克的心一下踏實了,提了一個晚上的心味溜一 下的落回了肚裡,有這樣的靠山,他還用的著擔心嗎? 。看到派克只顧自己一個人發呆,而且臉上還帶著淫蕩的笑容,南茜的心立即 冒了火。狠狠的拍響了桌,把派克嚇了一大跳。南茜惡狠狠的說道「你先別得 意衛不要以為議長出面,你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我們警察局執法**,可不是 別人施加點兒壓力,我們就要低頭的主兒。要是你不好好合作,就算是總統來了也 是白搭I」派克顯然不吃她這一套,淡淡的說道「是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 你還用的著跟我大呼小叫的,好像要吃了我一樣嗎?」 「你……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別不珍惜!」南茜惱聲說道。派克身體向有一 仰,靠在椅背上,喃喃的說道:「那好,我先謝謝啦」「可惡l」看派克吊兒郎 當,絲毫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南茜氣的牙根都有些發癢。怒聲說道「你別以為 有人給你撐腰,我就制不了你了咱們著瞧!』『離開派克的審訊室,南茜直接找到 了哈德。哈德以前是這裡的常客,早就習慣了這裡的環境,昨天晚上睡的還算不 錯。剛吃過警局免費提供的早餐,雖然比起哈德一平日吃的錦衣玉食,味道差了點 兒,但還算過的去。吃過早飯,哈德更是顯得有精神,活像他現在不是在警察局的 審訊室,而是在他豪宅的臥室裡一般 家到南茜進來,哈德嘿嘿的笑道「南茜警官,你們警察局的伙食可不咋地啊。 這樣吧,等我出去之後,我以我個人的名義,給你們捐南又筆款,讓你們拿來改 善改善伙食,也算是我這個好市民做了一件好事。」南茜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寧願在這裡呆一輩,也不原意由去。」南茜的話讓哈德愣 了一下,喃喃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哪有人放著自由不要,寧願蹲在這 裡?」 南茜幽幽的說道「自由是可貴,但是如果和生命比起來呢?哈德,我問你,你 是想在警察局裡失去自由的活一輩,還是想這一秒重獲自由,然後下一秒就去 死?」南茜的話讓哈德越發的聽不植了,狐疑的說道「南茜警官,你不會是想要干 掉我吧?」南茜冷冷的說道「我是想要親手宰了你這個人渣,可是現在似乎用不著 我動手了,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等著要你的命呢衛」 看南茜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哈德顯得有些緊張,吶吶的說道『南茜警官 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南茜冷哼一聲道「你和我打交道的日也不算短了,我問 你,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這個一」哈德面容一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 來。南茜一屁股坐在椅上,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你把這批軍火一股腦兒的全都 推在了派克的身上,自以為很高明,殊不知,你這卻是在自掘墳墓。徹底的激怒了 派克,所以,你的死期恐怕不遠了〕小說整理發佈於ωωω.ㄧбk.cn」 聽了南茜的話,哈德忽然放聲笑了起劃亂說道「你是說,我是因為得罪了派 克,才離死不遠的?哈哈哈··一你也太看的起派克了,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想 要對付我哈德,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動動手指頭就能輕而易舉的把他給捏死衛」聽 了哈德的話,南茜的眉毛一挑,道「聽你這麼說,你似乎不瞭解派克的背景,不知 道他的真實身份。」哈德,枉,說道「派克只不過是小小的三T黨的老大,能有什 麼背景?」 南茜淡淡的說道「如果他真的沒有什麼背景的話,那為什麼今天一大早.眾議 院的議長德克先生就會找到我們警察局,措詞嚴厲的逼我們局長放人呢?」「什 麼?有這樣的事?」哈德心猛的一跳,臉色登時變了,滿是置疑的看著南茜問道。 南茜重重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如果派克真的只是一個三流幫派的小首領,應 該沒有本事,讓德克出面吧?可是現在德克真的出面了,而且為了救派克還表 現的不遺餘力。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派克的身份絕對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也 許派克的後台硬的你我無法想像。而你,卻栽贓陷害,把所有髒水全都潑到了派克 的身上,你自己想一想,如果被派克的後台知道了,他們會怎麼對付你?」 南茜的話讓哈德汗都流了出來,嘴唇一陣陣發乾。使勁兒的舔了幾下,才喃喃 的說道「不可能啊衛如果派克真的有這麼深的背景,他怎麼會只是一個三流幫派的 小首領?而且,面對金手黨的欺辱,卻一直選擇默默忍受,這未免有悖常理一」 南茜淡淡的說道「金手黨不是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了嗎?就連洛奇也被人擰斷了脖 。」南茜的話讓哈德的身體觸電般的抖動起來,呆呆的看向南茜,聲音顫抖的說 道「你的意思是一金手黨的覆滅是派克一手策劃的?」 南茜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這個我不知道衛剷平金手黨的人,下手幹淨利 索,絲毫也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線索,查了幾天,依舊是一無所獲。所以我們也不 知道是什麼人幹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和派克脫不了干係,即便不是派克派人做 的,恐怕也是他的後台做的。別忘了,金手黨覆滅的前一天,他們可是炸了三T黨 的酒吧。說起思怨,金手黨和三T黨來的最深,也許這就是三T黨的一次報復行 動衛」 南茜說的就像真的一樣,由不得哈德不信。在哈德看來,如果金手黨真的是毀 在了三T黨的手裡,那一切就真的麻煩了。要知道就算是地獄天使也不具備一夜之 間掃平金手黨,而不留下任何痕跡的本事。而三T黨卻做到了,這無疑是說明,表 面上小的不能再小的三T黨,卻擁有著遠超地獄天使的能量。即便是哈德有麥德林 為他撐腰,到時候,真的威脅到了地獄天使的生存,難保麥德林不會棄車保帥,到 那個時候,他哈德必將死我葬身之地。越想,哈德的汗就冒的越多,到了最後,渾 身就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全都濕透了。 「說吧衛這個時候,也只有我們警察能保住你一條命了衛而你如果還不跟我們 合作,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全都說出來,那你恐怕是真的死定了!.南茜聲音低沉的 說道,讓哈德的心陣陣發涼。南茜提起昨晚,哈德的腦海不受自己獨制的跳到了 那眾某動刻,三條黑影,如同風捲殘雲般的將他的手下,一一擊倒,深深的恐懼從心 底湧起,哈德的臉色瞬間變的一片蒼白。「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快點兒告訴我〕」 看到哈德的表情,南茜忍不住急聲催促道 第六卷【最新章節列表】 第一百零九章 龍鳳配 一定是他們沒錯,一定是!……哈德帶著幾分惶恐,喃喃自語似的說、. 道。「他們是誰,是誰!?」南茜心一動,狠狠的摁在了哈德的肩膀上,急聲吼 道。「國人·一可怕的國人·……」哈德臉上的惶恐越來越明顯,就連呼吸也跟 著粗壯起來。「國人?什麼國人?」南茜嘴裡簡著屍8腦海卻不由自主的浮現 出了那個跟隨在德克的身旁,臉上總是帶著一絲淡淡笑意的高峰。「難道是 他?」南茜的心猛的一震,有些懷疑是高峰在背後操控了德克,可是轉念一 想,高峰真的會有那樣的本事,將堂堂眾議院的議長控制在手心兒裡嗎?這未免也 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她瞭解德克,德克絕對不是那種肯輕易屈服的人 心越想越是迷惑,越迷惑越是焦急,南茜的眉毛一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力氣,竟然一把將哈德從椅上給提了起來,怒聲喝道「快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 了什麼?」哈德的眼神有些游離,似乎是沒聽到南茜的話似的,自顧自的渾身顫 抖,卻不理會南茜。南茜心一急,郵起卓上的水杯,一股腦兒的將杯裡的水 全都潑在了哈德的臉上。哈德打了個哆嗦,從渾愕清醒了過來。擦了一把臉上的 水珠,哈德長長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穩了穩神,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緩緩的講 了出來。 可能是為了活命,哈德絲毫也沒有隱瞞,即便是對他卑鄙無恥的想要黑吃黑 都沒有絲毫的予以粉飾。聽了哈德的講述,南茜的心頭狂跳不止,尤其是當哈德講 到高峰等人的可怕時,雖然南茜不在現場,但還是忍不住隨著哈德的呼吸而抽了幾 口涼氣。「你一看清楚那個國人的相貌了?」南茜心隱隱的有些緊張的問 道。哈德的眼睛一瞇,其閃過幾絲懼意,喃喃的說道「記得一我恐怕這輩也 忘不了了一」說著,哈德將高峰的相貌細細的描繪給了南茜聽。伴隨著哈德的描 述,高峰的相貌一點點兒的完善在了南茜的腦海之,南茜的心不由得一震,暗 道了一聲「果然是他衛」 3眨 「警官,你可一定要保護我,我不想死啊〕」哈德講完打了個激靈,滿是懇求 的看著南茜說道。南茜嬌哼了一聲道「現在你想起我們警察的好兒來了?當你交易 軍火,危害社會,恨不得將所有警察都殺光,好不妨礙你發財的時候,你咋不這麼 想?」說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瀟灑至極的走出了審訊室。 離開警察局,德克眉頭緊皺的看向高峰說道「高峰,這次我是真的幫不上什 麼忙了?喬麥斯和我之間的怨恨太深,如果我出面求他的話,除了遭受無謂的羞 辱,不會有別的意義。而且為了與我作對,喬麥斯一定會百般阻撓,事情會變的更 加的複雜。」高峰皺了皺眉頭,道「美國的這一套真是讓人受不了,要是在我們 國哪兒會這麼麻煩衛」德刻苦笑了一聲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嘛。不過雖然我 不能出面,但是有一個人可以啊?」 高峰的心一動,急聲問道「誰?」德克一字一頓的說道「華聯合會的會 長,洪濤洪先生〕他既然能壓制的住我這個眾議院議長,也一定有辦法對付喬麥 斯。你不妨讓他出面試試。」高峰聽了心神一振,眉頭盡展,呵呵的笑道「真是 的,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放著這麼一個殺手銅不用,豈不是浪費?伯父,我這就去 找洪濤,您先忙去吧。」德克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通過這件事,我們也要吸 取點兒教訓。日後,隨著派克的勢力日漸壯大,必定會涉及到社會上方方面面的利 益,他今天能被抓進警察局,明天也許就會被FB工帶走。看來,我們要未雨綢 繆,事先就協調好各方,跟各方打好招呼,免得再發生類似的事情l」高峰深以為 然的點了點頭,補充道「雖然這樣做很對,但是有一條,越少的人知道派克的身份 就越是好。」德克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不用你提醒,我明白。」 和德克分手之後,高峰馬不停蹄的殺到了『龍的傳人,。高峰也是熟人了 見到他,服務員紛紛停下手上的活兒,向他點頭打招呼。和美國人在一起呆的久 了,看到這樣的場面,高峰的心不由得一暖,好像是回到了國內。經過前堂餐 館,高峰直接來進了後堂。可他剛一進入後堂,一道犀利的拳風就從斜刺裡向他掃 了過來,高峰的心一震,極快的向後一仰,避了過去。定睛朝拳風襲來的方向看 去,只見吞那裡,兩條兔起鵑落的矯健身影,你來我往,如影隨形般的緊緊纏鬥在 一起。 「好強衛」看到激戰的兩人,高峰的心狠狠的一震,手心兒隱隱的有些發 癢的感覺。『咦?竟然是女的?〕」當他看清楚和洪濤鬥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女性 的時候,高峰心的驚訝就更甚了。武功高的人,高峰見的太多太多了,但是武功 高到如此地步的女人,他卻是第一次見,不免將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 上。 此時的洪濤宛如一條狂龍,在空盤旋飛舞,火力全開。比起當日與高峰一 戰,所展現出來的功力還要強上一分。然而面對洪濤如錢塘江潮般班的進攻,那女 生絲毫也不避讓,身化綵鳳,婉轉在藏著殺機,溫柔滿是凌厲,將洪濤的攻擊盡 數化解,不落下風。「哈哈哈一」就在高峰心揣測著這女是誰的時候,洪濤 猛然發出一聲狂笑,身體如龍捲風般的旋轉了起來,強烈的勁氣四處縱橫,竟然是 使出了他的終極絕杉一龍傲州ˍ 四散的勁氣越來越是兇猛,即便是在一旁觀戰的高峰,都感受到莫名的壓力 下意識的向後撒了一步,更不用說是處於風暴眼當的女生了,正當高峰為那女生 擔心的時候,那女生也發出了一聲清亮的鳳鳴,身法猛的一變,雙掌飛舞如梭,伴 隨著掌勢,一道道肉眼難見的內家真勁,在她的面前層層圍聚交織,組成了一張看 不見的大網,將洪濤發來的掌力金屬消融,反彈了回去。 「妙〕」高峰在一旁看了,忍不住張口讚了一聲。蜘蛛網為什麼在暴風驟雨 依舊能保持完好,就是因為它的網狀構造,能有效的抵消外力。這女人用這樣的方 法破了洪濤的終極絕招,當真是妙到了耗巔。聽到高峰的讚歎聲,兩人同時收手 落回了地面。看到是高峰,洪濤笑問道「來啦?」高峰沒有理他,只是將一雙好奇 的目光投向那名與洪濤激戰數百回合,絲毫也不落下風的女生。 只見這女生長的唇紅齒白,膚如凝脂。五官精緻,俊美至極。再加上舉手投足 間自由那麼一種貴氣,同時還有成熟女人的嫵媚,果真是天底下難得一見的極品尤 物。看高峰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不放,舒玉一開始有些不爽,正欲發作,驀然看到 高峰的眼神滿是清撤,精光閃爍,更多的只是欣賞,卻沒有普通男人眼的那種庸 俗低劣,$的怒火稍躋,扭頭看向洪濤問道「洪濤,他是誰啊?」 「在下高峰,見過姑娘衛」還沒等洪濤作答,高峰已經學著古代俠士的樣 向舒玉抱拳施禮道。在他覺得,面對像舒玉這樣的巾幗豪傑,就應該這樣。而 舒玉卻看的好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清脆賽風鈴的笑聲,俏皮的做了個萬福,嬌 聲說道「少俠勉禮衛咯咯一」幾年過來,舒玉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調皮,到 處惹禍的少女了。「好啦,玉,不要鬧了,來,我給你們正式介紹一下〕」洪濤 將高峰拉了過來,指著舒玉說道「高峰,這是我老婆,舒玉二」 「什麼你老婆啊衛我還沒嫁給你呢衛」還沒等洪濤把話說完,舒玉就不滿的 叫了起來,隨後笑瞇瞇的看著高峰說道「我還沒結婚,你還有希望哦衛」舒玉的 話讓高峰的額頭掛起幾條黑線,一滴冷汗順著鬢角緩緩的滴了下來。這女人就是不 能習武,一旦習了武,性格立即變的讓人抓狂。這不,洪濤就已經在抓狂了,咬牙 切齒的瞪著舒玉,怒吼道「瘋女人,你要是再亂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 來衛」舒玉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你就來啊,我會怕你嗎?當初強哥教我『鳳 舞,,就是讓我來制你,你要不要再試試啊?」 看到舒玉滿臉的得意,洪濤卻是一臉的沮喪,高峰猛的想起,當日,兩人說 起天下高手的時候,洪濤曾滿是無奈的告訴他,當今世上,除了張強,刀疤和閃 電,還有一人是他的剋星。當時的洪濤表情有些古怪,高峰沒有在意,現在聯想起 來,頓時一切都明白了,心不由得覺得好笑 「好,我大丈夫不跟你小女鬥。高峰來了,一定有正事,你別鬧啦〕」面對 強勢的舒玉,洪濤只能選擇忍耐。看向高峰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說吧。」 高峰也不客氣,開口道「是這樣的,派克遇到麻煩了二」「這個派克也真是夠背 的了,買幾把槍都箭遇到這麼多麻煩事兒衛」聽了高峰的講述,洪濤扯起嘴角兒笑 著說道。 「誰是派克?」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的舒玉,終於按耐不住了脆聲問道了6拱 濤淡淡的說道:『美國未來的黑道之王,終極教父〕」「哈?這個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