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水流,本是軒轅皇帝後裔,後因摯愛背叛,歷經十年流浪回到中原,經歷一場驚天巨變。
斷水流終於心魔滋生,拜在天下第一修真大派崑崙派,先是勾人師母,與師姐偷情,愛上小師妹。為了美女,斷水流他殺死恩師,背叛龍門,姦淫後母,淫辱姐妹,挑戰天下,武破虛空,走一條御美不歸之路。
正文  【001】望月之人   月光皎潔,夜風清冷。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何時有望月的習慣,或者更準確的說是他不願想起自己何時開始望月相思。   仰首猛飲三大口勁烈的燒刀子,他心口宛如有一團烈火在猛烈的燃燒。儘管那團烈火是如何的灼熱,卻也不能溫暖半點他那顆冰冷的心。   他的心是冷的,卻也是熱的,因為在他的心底深處有一個小火苗在溫暖著他那顆冰冷的心,以至於他的那顆冰心不會徹地冰封,而變成一個冷血的人。   那也許是他心中最純潔最神聖的地方,也許是他無邊的思念與愛戀的凝聚。   咳……他望著清冷的圓月,左手掩口輕咳兩聲,隨即又把右手中的燒刀子灌入口中,不由使他咳的更加厲害。十年了,他如此的嗜酒如此的酗酒,十年下來,使他的胃生了些病痛。   痛,這點痛算什麼?   呵呵,或許他心底的痛才叫真正的痛,什麼叫痛不欲生什麼叫生不如死,或許只有親身感受的他才會明白。   溫柔鄉,英雄塚。他不是個英雄,他卻比英雄更加難以堪破情關,因為他是個癡兒。   他,軒轅……哦,不!應該說是斷水流,抽刀斷水水更流的斷水流!嘴角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苦笑,一雙星目在清冷的月色下透露著無盡的滄桑與苦楚,斜長的背影在如銀月色下那麼的孤獨與落寞。   他本以為自己能忘記所有的一切,忘記自己的身世,忘記自己曾經的凌雲壯志,忘記如女神一樣美麗而溫柔似水的她。   可他自己卻沒能做到,反而一件件的更加清楚難忘,更加痛枯難當。   十年來,他去了烈日大漠,他去了冰封雪山,他去了凶險邊荒,他去了異域西方。   他依然不能忘記她,忘記那個令他心碎的午後。   夜風吹來,斷水流的視線被白髮遮住了,沒錯,是白髮,如雪一樣白的白髮。   斷水流已經記不清是那一次醉醒後,他那黑髮變成了白髮。只是此時的白髮在月光下卻變成了銀髮,遠遠望去,那垂腰的銀髮更是讓他顯的孤獨落寞三分。   斷水流撫去眼前的銀髮,看著那冷月,喉嚨裡傳出斷斷續續的沙啞聲:「露……露……兒,你……好……嗎?」 正文  【002】我回來了   露兒,我回來了。   斷水流看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高大城牆,星目一陣濕潤。十年了,他終於回來了。   哈哈哈,斷水流忽然間仰天大笑,其態似瘋如癲,似喜若悲,忽狂忽怒。笑聲似笑天下笑蒼生,又似在笑自己。   一身藍衣,加上他那垂至腰間的白髮,竟給他增添了一種邪異的魅力。路人側目,還不時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是那裡跑出來的瘋子啊!   十年了,他斷水流終於想通了一切。一味的逃避現實那是懦夫的行為,那是無能的表現,他下定決心回中原,回拜劍城,去見露兒。   如若還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斷水流一定會全力以付,努力去爭取,決不放棄。他要告訴她,他要娶她,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堂堂七尺男兒,有什麼不能做,又有什麼不可做。   既然她心目中的人,是一個大英雄、真豪傑,那他斷水流就去做一個英雄豪傑。   既然她心目中的人,神功蓋世,威震天下,斷龍訣又怕過誰?斷龍劍吟鬼驚神懼、佛抖仙顫。   既然她心目中的人,有用之不完,取之不盡的金銀財富,那他就去為她打的一個天下又如何。   斷水流仰首一口飲盡酒袋中的燒刀子,豪氣萬丈,大踏步的向城門走去。   「慢著」一聲怒喝傳如斷水流耳中,隨之一個肥頭大耳的兵爺檔在斷水流身前,攔住去路。   斷水流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光陰似箭,歲月流逝。   十年了,他胖三除了變的更加肥胖外,依然是那麼的狗眼看人低,欺軟怕硬。   哼,或許他胖三已認不出自己來,可斷水流卻清楚的記得他胖三,那罈燒刀子!   哼,斷水流隨即冷哼一聲,直接穿身而過。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駭人眼神,那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可怕。不覺間,他胖三已小便失禁。斷水流的一聲冷哼,更是使胖三覺得耳若雷鳴,駭地魂飛魄散。   胸口吃痛,魚眼一翻,駭昏過去。   正準備看好戲的幾個小兵和路人,只覺眼前一花,胖三他就宛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過去,摔落在城牆教。待他們回過神來,那裡還有斷水流的半點身影。   是她嗎?斷水流已經激動的無法說出話來,星目紅潤,身體因過度的興奮在劇烈的顫抖著,心跳加速,似要跳出心口,去和她訴說自己這十年來的一切,告訴她,他要娶她,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只要她喜歡她開心就好。 正文  【003】可愛少女   「哇!」   一個天籟般驚歎聲使聞者心酥肉麻,煙花雨眨了眨那雙靈動而的美目,死死盯著那串串冰糖葫蘆,心底不由發出一個天真疑問:「那難道是傳說中的冰糖葫蘆!?" 「哇,好吃好吃!」   煙花雨邊吃邊讚歎著,自己終於實現了心中的第一個願望。   忽然,煙花雨停住腳步,因為她感到傳說中的「殺氣」感到自己被妖怪惡獸盯住,背後傳來陣陣惡寒。煙花雨的心啊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嚇的那叫花容失色,慘白慘白。   「嗖!」   的一聲,煙花雨宛如離弦之箭向前逃去,顧不得媽媽的千叮萬囑不要隨便使用武功是話語,施展絕世輕功「踏雪尋梅」還在迷失中的斷水流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跟了上去,馭氣而行在無意識下融會貫通,斷水流已經初步進入道。   「我的媽呀,鬼……」   一個路人見到兩個白影從自己面前瞬間掠過,驚叫一聲,駭昏過去。   「媽媽啊!」   煙花雨心中嚇的已有哭腔,情急之下拚命的催動內力,加快速度,向前不辨方向的慌亂逃去。   斷水流人在空中,心卻在滴血,露兒,我好想你啊!十年相思之情,十年相思之苦,在瞬間。   「我我我,我哭!」   煙花雨久急之下,竟然發起小孩子脾氣,天真的幻想自己以哭嚇跑那陰魂不散的大惡魔!   「哇哇哇……」   煙花雨忽然間發現自己百試百靈的絕招對那「大惡魔」失去效用後,再加上內力不支,心底索性有了拚命的念頭。   俗話說的好,山窮水盡靠自己。   女子發起瘋來,那是決對要命啊!   手裡扣了四枚冰魄神針,煙花雨猛得停步轉身,見到那「大惡魔」面目後,稍一鈍神,便來了個先聲奪人,心底猶豫不決是否要用冰魄神針取他狗命!   「兀那白毛怪,你幹嘛老是跟著我呀!」   一張嫡仙般的美麗容顏印入斷水流星目,如同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如斷水流耳中。   「轟」的一聲,斷水流腦中一片空白,那顆劇烈跳動的心瞬間冰凍。她不是『她』,只是有些神似罷了。眼神宛如死灰一樣的斷水流,忽然間仰天狂笑,笑的是眼淚四濺,前仰後和,舞手蹈足。   畢竟煙花雨是個純真少女,心地善良,又怎麼真的會下狠手呢?   誰知,那「大惡魔」突然來了個瘋笑狂舞。駭的煙花雨差點神針脫手而出,直取斷水流週身四大重穴。   可是,不一會兒,煙花雨卻無聲的落下淚來,因為她感到眼前的白毛怪人雖然在瘋笑,其實心卻在哭,哭的好不的傷心,笑的令人心酸,他一定有著什麼傷心不已的事吧。   好可憐的白毛怪人!   為什麼為什麼?   沒有人能回答斷水流為什麼,因為斷水流的為什麼本沒有答案,這不是天意弄人,而是斷水流的苦苦相思和他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思是什麼?   英雄,是的,沒有女子會不喜歡英雄,因為英雄會第一時間給她們遮風擋雨,阻難去困,給予她們最完美的安全感。   財富,是的,又有幾許女子不愛財,又有幾許女子心甘過著粗衣淡食的寒苦生活。   權力,是的,又有那個女子不希望被眾星拱月般的寵著,成為羨煞萬人的嬌兒。   還有一種女子她所喜歡的人,不是你神功蓋世,不是你富可敵國,不是你權傾天下,而是你是否有一顆不斷進去,永不放棄,永不言敗的心,是否有敢與天斗敢與命搏的男兒之志。   女人心,海底針。斷水流他不懂女人心,他的結局可想而知!   他怨不得天,怨不得人,要怨就怨他自己!怨他無知,怨他愚笨,怨他無能。   哈哈哈,斷水流瘋笑過後,是極度的平靜,真的平靜嗎?   「喂,白毛怪,你等等我呀!」   煙花雨向疾步而去的斷水流追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追去,也許是自己想知道他的傷心事吧,煙花雨這樣安慰自己,好心安理得的跟下去。   「喂,白毛怪,你為什麼向西行啊?」   「喂,白毛怪,你為什麼老是喝酒啊?」   「喂,白毛怪,你為什麼不說話啊?」……「大小白,臭小白,我渴了?」   「壞小白,苯小白,好甜的餅餅啊!」   「爛白白,我不理你了,哼!」……「白哥哥,好睏啊。」   「哎呀……」   煙花雨一聲驚呼,撲倒向地上,誰知…… 正文  【004】傻傻的笑   眼見煙花雨一腳踏空向撲去,勢必摔個羊啃草之際,一道七彩流光悠然劃過煙花雨眼前,接著一股濃郁「酒香」直逼得煙花雨有一種想要嘔吐暈覺!煙花雨只覺一股綿柔之力束縛住自己腰際,隨著那股綿柔之力的牽引自己穩住前撲的身體。   煙花雨抬目望去,只看到一道水流緩緩流進那白毛怪人口中,煙花雨也不知道當時心中是什麼樣的感受,尤其在那白毛怪人飲進那口燒刀子轉身過去瞬間閃過的那道滄桑,孤獨,迷茫,痛苦的眼神和落寞身影,煙花雨心中竟然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難受!   煙花雨心中本來還想繼續找斷水流「麻煩」的念頭也瞬間隨之隱去,只是默默跟在斷水流身後,扁著小嘴,好似受了萬分委屈一般!天使般純潔美麗的面孔也不見平時的笑容,一臉困惑迷茫憂愁之色,使人望而生憐!   「……啊呼……小……那個……大……大哥哥,謝謝你剛才的相助小雨!」   煙花雨面色羞紅,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緊追著斷水流,畢竟無論是體質還是內力修為上都遠遠不及斷水流,一路疾行下來,縱使天縱武學奇才的煙花雨也大感吃不消,眼見斷水流身影愈來愈遠,煙花雨心中倍感著急,忽見斷水流在前面停了下來,心中不由大喜,連忙追上前去,纖纖小手指著斷水流,一邊大聲喘著粗氣,一邊口齒不清的對斷水流道著謝!   「不要跟我!」   略帶沙啞冰冷的聲音頓時讓煙花雨火熱激動的心情仿若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冷了下來,一時間,煙花雨呆立在旁,接著,斷水流的身影飛快遠離而去!   「哼,臭小白,壞小白,不要跟我,不要跟我!你說不跟我就偏偏跟定你了!哼,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你!」   煙花雨一把抹去臉頰上那冰涼的東西,心中委屈萬分!任她如何去想也想不到斷水流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會是如此的無情,如此令人心涼!煙花雨心中頓時不由賭氣起來,說著一句句氣話,一雙水亮惹人心憐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狡黠聰慧之光,輕身向前飛快掠去!   「唉!」   又是一聲沉重無比的歎息聲由斷水流口中發出,看著手中空空的酒袋,斷水流無情的星目中不由閃爍出一陣急躁光芒,心理波動極大!彷彿那烈酒就是他的生命不可缺少的一部份一樣。忍不住烈酒定神煎熬的斷水流不由急切的抬目向前望去,認了認方向,飛快向前疾行而去,也許加快速度,夜前就可以趕到前面的小鎮,自己也就有了燒刀子!   也不知道斷水流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前行的前一瞬間竟然向後回望一眼,滄桑,落寞的星目中好似閃過一絲淡淡失落之色!   「喂,大哥哥,酒在這裡!」   忽然,一個既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悅耳的聲音傳入斷水流耳中,剛剛跨入店門正走向酒保的斷水流身體不由輕微的一顫,步伐一頓,就見煙花雨一個閃身來到自己身前,斷水流微微抬起頭來,一瞬間,不由一呆!   只見此時,煙花雨兩手正高托著兩壇和他自身不成比例的大酒罈,在斷水流面前晃呀晃,一對星辰般明亮眼目中閃爍著欣喜,得意的光芒緊緊注視斷水流,嘴角掛著一絲迷人的微笑!而這種微笑對斷水流來說是那麼的熟悉與陌生!   傻傻的笑,曾經多次使自己迷醉,歡喜的笑容!已經深深埋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微笑,每次都到夜深人靜,對月高飲烈酒的時候,自己才敢回想的微笑!   「露……兒……是你嗎?」   斷水流苦澀,沙啞,沉痛的聲音淡淡響起,煙花雨聞言的瞬間,神色一呆,接著「砰!」   兩聲清脆的酒罈破碎聲響起,斷水流渾身一顫,回過神的斷水流右手頓時僵立在煙花雨臉龐一指之處,煙花雨臉頰甚至能夠清楚無比的感受那佈滿老繭寬大厚實的手掌中傳來的火熱溫度。 正文  【005】為之破例   「我……」   斷水流星目中閃爍出一絲愧疚之色的低下頭去,有點不敢直視煙花雨那有點淡淡迷惑,難受,心傷的雙目,喉嚨一陣蠕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店裡不多的酒客也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本來自從煙花雨進入酒店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完全本煙花雨的美麗所深深吸引住!那天仙般美麗的容顏,雪蓮般純潔脫俗的氣質,星辰般明亮美目,無一深深震撼著酒店裡所有酒客!   尤其剛才煙花雨瞬間展露出驚人輕功身法,更令這些江湖人士心中大是驚駭,他們中雖然都是一些江湖三流的角色,可是他們武學認知可是比那些剛出道的武林嫩崽高明不知多少倍!三丈多的距離瞬息即至,腳步踏地無聲,更為可怕的是煙花雨雙手還高托兩壇重有六十餘今的酒水,天下能有如此俊俏輕身功法唯有傳說中的「踏雪尋梅」「踏……踏雪尋梅!」   果然,一個三十多歲灰衣之人不由驚呼出聲!   「那……那個,大哥哥,對不起,酒水都灑了,我再去為大哥哥買兩壇來!」   回過神的煙花雨,口音有些輕顫的對斷水流說了一聲,慌忙轉身向櫃檯跑去!   「沒給錢啊!看什麼看?我要兩壇上等女兒紅,你沒聽見啊!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斷水流聽著煙花雨那急快不平靜的語氣,心裡有點淡淡不平常的波動,轉身漫步向外走去!   「快啊!」   煙花雨忍不住一聲大吼,頓時惹酒店掌櫃連連點頭「……是……」   給煙花雨賠不是,煙花雨接過兩壇上等的女兒紅,看也未看酒店掌櫃一眼,急快的消失在酒店中!   「大哥哥……大哥哥,酒來了!你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煙花雨一出店門,就直向斷水流那模糊的身影追去,還不是在後面叫聽著!   斷水流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聽到煙花雨的呼叫聲自己會停下來,或許是自己應該為剛才太魯莽的舉止給那個小姑娘說聲「對不起」吧!斷水流這樣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他卻不知道,自己近十年對外事物人不聞不問死寂心已經開始逐漸復活起來!   從他踏入中原的那一步,從他克制不住自己那無邊相思的那一刻,而煙花雨的出現只是一個催化劑!   「大哥哥,給酒!」   煙花雨終於奔到斷水流身前,有點氣喘的說道。   「我不喝好酒!」   今天又是月圓的日子,看著天際逐漸上升圓月,斷水流星目中隱有一種心痛的光芒在閃爍!雖然依舊是那麼冰冷,但卻多了一絲感情的沙啞的聲音傳入煙花雨耳中,差點又讓煙花雨弄打手中托著的兩個大酒罈!   「對不起。」   這句話也不知的斷水流是為了剛才魯莽的事情道歉還是為了辜負了煙花雨一番好意而說,總而言之,斷水流這句話使煙花雨聽了心中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開心感覺!   「大哥哥,火烈劣酒喝多了會傷了大哥哥的身子。」   煙花雨抬頭仰望著斷水流的臉頰,不放棄的小聲關懷的說道,好似生怕打破斷水流看月亮的心情!因為,她知道這個心中有著傷心事情的白髮怪人有一個獨自望月的習慣!他,有點怕,怕自己出聲說話惹走這個白髮怪人!   劣酒傷身,斷水流又怎麼會不知道!聽到煙花雨那帶著關懷語意的話語,斷水流心中頓時生出一股無法言語的苦澀之感,還有一絲淡淡的溫暖和感動!好久,自己沒有感到那種被稱之為「關懷」的東西叫什麼了!   「大哥哥,要不你就喝一點點行不,就一點點好不好。」   沉默半響,四周冰冷的夜風吹來,吹起斷水流那頭雪白長髮,在皎潔的月光之下異常的閃眼,煙花雨有鼓起莫大的勇氣,聲音有點顫抖的小聲向斷水流問求道。   「好好好!」   煙花雨眼睛泛紅,心中感到委屈至極,聲音帶著哭腔有點火氣的連說三聲好道:「不喝就不喝!大哥哥,你要等著小雨啊,我去給大哥哥你買燒刀子去!」   說著,煙花雨雙手拋起那兩壇上等的女兒紅,轉身就向後方跑去。   「哎呀,大哥哥,你……」   還沒跑出兩步的煙花雨忽然感到被某物擋在身前,驚呼一聲,急忙停來,奈何煙花雨的速度太快,仍然沒有逃脫撞上某「物」的下場,感到身體上傳來特別的感覺,煙花雨心中頓時知道自己撞在什麼上!   滿面羞紅的煙花雨,慌忙的後退,抬目望去,看到了她終生也難以忘懷的一個畫面,只見斷水流白髮亂舞,正仰首狂飲著一罈女兒紅,孤長身影,滔天豪氣,深深的震撼了煙花雨那顆朦朧的心懷!   「啊,好酒!」   一口氣飲盡一大壇上等女兒紅,斷水流心情大好,忍不住大讚一聲!   「大哥哥,你不是說你不喝好酒嗎?」   看到斷水流那興奮面孔,煙花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沒頭沒腦問出這麼一句來,帶著淡淡的撒嬌語氣!   「呃,我說自己不喝好酒,可沒有說自己不喝上等的女兒紅啊!」   面對煙花雨的問話,斷水流的一時間有些語塞,不過,轉瞬間,斷水流說出了一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語,並且嘴角還掛起一絲好久不曾有過的開心微笑! 正文  【006】十年之前   感受著心中自己這許久不曾有過的溫暖,斷水流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自己終於不再是一個「死人」不再是一個行屍走肉的斷魂之人!看著煙花雨那雙比明月還要明亮的眼眸中閃爍中,天真,興奮,迷醉的光芒,忽然,斷水流不由想起剛才那魂牽夢繞的一瞬間,自己似乎又失神幻想開來,聞著煙花雨那嬌弱的體內撲鼻而來那少女獨有的處子之香,和他那一生也不敢忘懷的雪蓮之香。   斷水流的記憶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拜劍峰上,自己曾經雄心壯志仰天長吼說自己一定會為她鍛造出一驚天神劍出來!她的開心笑容和眼前的少女是如何的相似!那時候的山盟海誓,地老天荒,一句句的震響在耳邊,猛烈的敲擊的斷水流那脆弱的心,忽然,那可怕的一幕又閃現斷水流眼前!   「一生,走啊,你快走啊!」   「你是打不過大師兄的,你還不快走!」   「不,我不走,要走,你和我一快走!露兒,相信我!」   十年前的斷水流,他的名字在拜劍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被拜劍城的老太爺天劍老人親自評價說「不久,我拜劍城神劍出世,必在此子之手!」   龍一生被譽為拜劍城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天才鑄劍師之一!可是,拜劍城還有一個名頭不下於他的大師兄,雄霸!   龍一生右手持劍駐地,凝視著獨孤露,渾身上下血流不止,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露兒,相信我!世上沒有人能打敗我,相信我!和我一起走!」   龍一生星目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熾熱光芒和一種無法形容的堅定之色,龍一生星目中那股強大自信自己何等震撼何等的熟悉,獨孤露不知道自己心愛之人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自信,但她知道能有這種自信的人,絕對非凡!可是,獨孤露退縮了,她心中有點恐慌低下頭去,不敢在觸及龍一生那火熱期待眼神!   「露露過來,不要再搭理這個小癟三,過來!」   一個渾厚霸道聲音突然在獨孤露身後炸響,驚的獨孤雪心神猛得一震。   龍一生看著獨孤露慢慢的開始退去,那一刻,他的心宛如石入大海,掉進萬丈深淵一般不住的往下沉,可比流星飛逝般下墜速度幾欲逼得龍一生發瘋般狂吼,那種心被撕裂的極度傷心和痛苦,幾乎瞬間讓龍一生痛昏過去!   龍一生左手緊緊抓住心口,好似那樣可以減輕一點痛苦一般,右手鬆開了緊握著利劍,努力的向前伸去,伸向獨孤露,伸向他的希望,他的神魂心愛,沒有利劍支撐身體的龍一生,單膝跪地的身體頓時向前傾去,「撲通!」   一聲,龍一生上半身實實的摔在那堅硬無比山石之上。   「一生……」   獨孤露一聲急切的驚呼,就要衝上龍一生,卻被雄霸突然大手一揮,攬入懷中,緊緊抱在胸前,「不要理他,這個從山裡來的小癟三根本不值得你去為他擔心!來,露露,親一個,哇哈哈哈……」   「露兒,不要……」   龍一生星目淚湧如泉的努力抬起頭來凝視著獨孤露,口中沙啞無比低呼著,當他看到雄霸吻向獨孤露的那一刻,獨孤露竟然並沒有去反抗,去掙扎,去推開雄霸!她可以的,她是可以的,為什麼?為什麼不推開他?   「啪啦」一聲,龍一生忽然聽到心中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接著,自己的心就變得空蕩蕩的,好空啊!什麼都沒有!恍惚,龍一生好似感覺不到心痛一般,鬆開了緊緊抓在心口左手,站起身來!   「雄霸,我要殺了你!」   看著雄霸那張狂得意的樣子,那狂傲的笑聲,那種彷彿天下盡在我手的沖天霸氣!龍一生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猛烈的在燃燒著,心中那洶湧滔天的怒火頓時使龍一生失去他那慣有冷靜,陷入瘋狂嘶吼一聲,向雄霸撲去,而龍一生身旁那靜靜叉在堅硬山石中青銅劍陡然間發出一聲響徹天地劍吟之聲,迸射出萬丈金芒,瞬間出現在龍一生手中,直劈斬向雄霸!驚天一劍,蓋世一劍,毀天滅地的一劍!驚呆了雄霸和獨孤露!   「噹啷!」   一聲脆響,雄霸呆呆看著手中地兵霸戰刀斷成兩截!   「不要,一生!」   獨孤露淚流滿面大聲求道,雙手張開,緊緊的擋在雄霸身前,龍一生的手中散發著沖天煞氣長尺寒鋒再也下不半分!龍一生那星目中滔天怒火幾乎可以吞噬一切怒視著獨孤露!   「斷……斷龍!」   雄霸虎目中閃爍出無比震驚之色的看著龍一生右手緊握著兵刃上的兩個古樸的文字,口中忍不住驚呼一聲,不多時,恢復平靜雄霸直視著龍一生,虎目中迸射出前所未有的戰意,冷冷的說道:「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哼,我雄霸此次並未有敗,等我傳承了霸天斬後,你我再一決高低!」   雄霸說完,虎目中閃過一絲溫柔的看了獨孤露一眼,說道:「露露,我在前面等你!」   說完,隨即轉身離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龍一生偷襲!   「一生,原來你是……你騙我!」   雄霸剛剛走過,獨孤露雙目中佈滿驚駭和淚水的哭泣大吼一聲,看著龍一生的眼神完全變了,有惶恐,有迷茫,有怒火,有憤恨,不住的搖著頭,兩腿發虛顫抖向後退去,臨退之前,狠狠的扇了龍一生一個耳光!   「露兒……你聽我說!」   會過神的龍一生連忙上去一步緊緊抱住獨孤露,慌忙的解釋道!   「我不聽……我不聽,你給我鬆開,你個大騙子!快快放手,我已經……」   獨孤露雙手連連捶打著龍一生的胸口,怒吼著,掙扎著,忽然,獨孤露慢慢的停止掙扎,因為她的已經被龍一生緊緊吻住!   「露兒,我愛你!相信我,此生,我軒轅一生只愛你一個人!炎黃列祖在上,若違此事,天誅地滅!」   龍一生,或者是軒轅一生一個深深長吻過後,抬頭凝視獨孤露,立下一個他日後並不可能完成誓言!   「不,我不相信,我不要你的誓言!」   那一刻,獨孤露被深深的感動了。可是,一想到軒轅一生特殊的身份!獨孤露,猛得一把推開軒轅一生,慌亂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淚流滿面的急搖著頭哭道!   「露兒,相信我!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軒轅一生再度一把擁住獨孤露,星目中流著滾燙熱淚,向獨孤露求道!   「好,好,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功成武聖,成為千古傳說,統一三界,尊你為皇!我就嫁給你!我要的人,要神功蓋世,天下稱尊!我要過的生活,是天天錦衣玉石,仙果靈芝!我是拜劍城的三公主,我不可能平平淡淡過其一生!   你能的做到嗎?你的家族允許你這樣做嗎!你不能做到的話,就不要再來找我!   哈哈哈……」   獨孤露說完,瘋狂的大笑著,向後跑去!   「哇啊……」   看著獨孤露逐漸消影,軒轅一生再也忍不住痛吼一聲,一連噴出三大口血花,雙目無神的跪倒在地,斷龍劍好似感到主人的心情一般,發出一聲聲的悲鳴! 正文  【007】秘密婚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者說軒轅一生已經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軒轅一生頭髮散亂的披在兩肩,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嘔吐暈厥的血腥之味,對於軒轅一生所受創傷,早在他解開體內第一層力量封印的時候就已經痊癒如初!可,外傷好治,心傷難醫啊!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斷水流恢復了一絲知覺,更準確的說,是有人來拜劍峰來尋軒轅一生!軒轅一生被他們的呼叫生所驚動!   「七師弟,你在那裡,師父在找你呢?」   「龍師兄……」   不多時間,山下便尋來兩人,從聲音上辨別,兩人應該不會多大。果不其然,當那兩個人來到峰頂後,在那橘黃色火光下,正有兩個穿著拜劍城四代弟子藍衣標誌約莫十五六歲少年面露驚喜的向軒轅一生撲去!   「小七……你這是怎麼了!」   「龍師兄,是誰?到底是誰?哇啊,是誰欺負我龍師兄!」   兩人走近了一看,見到軒轅一生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尤其他身上有多處刀痕血跡,更是令兩人大驚失色!頓時,一個臉色黝黑少年,虎目燃起熊熊怒火,仰天大吼一聲:「一定是雄霸!我去找他……」   「哇啊……」   就在那臉色黝黑的少年怒吼咆哮著剛要轉身之際,一生聲嘶力竭,撕心裂肺的痛吼聲由軒轅一生口中發出,那渾厚的內勁音波直震得軒轅一生的兩位師兄師弟頭昏耳鳴,心中大駭不已!軒轅一生什麼時候有了如此神功!   「哇啊……啊啊……」   軒轅一生長吼一聲好似覺得還是不能發洩出心中一點碎心的痛苦一般,難受的不行!驀然一把抓起斷龍劍,一個跨越站立在拜劍峰之巔,瘋狂的痛吼起來,手中段龍劍毫無章法的亂舞著,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痛吼聲,如若狼嚎,鬼哭,猿啼那樣悲淒,令人動容!   「小七,你不要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龍師兄……」   對於非常瞭解軒轅一生脾氣兩個的師兄弟,見到軒轅一生如此痛苦難當,不由熱淚滾滾而出,要知道,平日裡,在眾多師兄弟中就數他們三人關係最好!眼見,軒轅一生竟要自尋短劍,你叫他們二人如何不驚慌失措!   「露兒……」   看著高空中的那輪明月,平靜下來的軒轅一生轉臉望了一眼自己兩個最好的師兄弟,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羞愧,自己欺騙了他們,自己不是身世可憐的孤兒,自己沒有失去雙親,自己也不是個武功白癡!可是,自己身份連孤兒都不如!孤兒還有自由呢?而自己呢?軒轅一生轉過頭去,不再看自己那兩個欲言又止,淚流滿面師兄弟,仰望著那輪高高圓月,久久後,低吟一聲,縱身跳下山崖!   「小七不要……」   「龍師兄……哇啊!」   在軒轅一生跳下山崖的那一刻,兩聲悲天動地的淒呼聲由軒轅一生的兩個師兄地口中呼出,而那黑臉的少年更是巨痛攻心,氣血逆湧,忍不住的噴出一朵大血花,「風師兄,我要殺雄霸!」   平復下來的黑臉少年,彷彿一瞬間蒼老許多,成熟許多,口中冷冷對他旁邊的雲風說中,虎目中透露出堅定無比殺意!「七夜,你可不要亂來……」   七夜一把掙脫雲風,轉臉凝視著雲風,口中堅定的說道:「風師兄,我知道我現在不能為龍師兄報仇,我要變強,我要進魔劍閣!我要修魔!」   其實,他們完全猜想錯了!軒轅一生怎麼可能自殺呢?就算他有心自殺,他至少目前還殺不了自己!他軒轅一生是誰?軒轅皇武一族的下一任族主繼承人!   天下武道界未來的精神領袖象徵!守護華夏的責任重擔他還未有扛起!」   啊……」   軒轅一生頭髮蓬亂,不住的亂舞著手中的斷龍劍,百丈長的凜冽劍氣到處縱橫,兩足踏虛疾行,口中發出一聲接一聲的痛苦嚎叫!渾身,露出肌肉盤扎,強健的鐵軀,雙目迸射出尺餘金芒,好不嚇人,好不恐怖!   「蓬!」   的一聲,軒轅一生猛的隨手把斷龍劍擲向遠方,頓時,一道破空金芒劃破虛空,斷龍劍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劍身瞬間盡數沒入一處山壁之上,斷龍劍隨即金芒退去又化為原來平凡的青銅之色傲立那處山壁之上,「啊……」   軒轅一生雙手緊緊抱頭,口中再度痛呼起來,身體內的一道道力量封印不住解開,身體裡傳來的強大疼痛和心痛強烈刺激著軒轅一生的神經心魂,不多時間,軒轅一生便拋的不知所蹤!   「他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重鑄斷龍劍!」   在軒轅一生身影消失後不多久,虛空中頓時閃現出兩個年有百餘的老者,其中一個黃衣老者,面色紅潤,身體強健,凝視著叉入石壁中斷龍劍良久,轉臉望著軒轅一生消失的方向,長歎一生,口中低聲自語道!   「軒轅啊,這樣對於小生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些?」   旁邊的一個黑衣老者,看了看石壁中的斷龍劍,又看了看軒轅一生身影消失的方向,也不由長歎一聲,對那黃衣老者輕聲問道。   「不,現在他不經歷,遲早都會面對愛情的挫折!與其讓他後來承受不了愛情帶來的巨大打擊,一蹶不振!不如,讓痛苦來的早一些!不能堪破情關,領悟出真愛,生兒是永遠無法功成武道至境!」   那黃衣老者一雙炯炯有神的老目中瞬間閃爍出一道嚴厲之色,口中堅定的說道。   「罷了罷了,情有萬道,友情,親情皆可成就大道,真搞不懂你們軒轅家為何老是挑選萬情中最為可怕的愛情!怎麼說呢?唉,我還是去看看小露去!」   黑衣老者,劍眉一抖,無奈的仰天歎道,畢竟不是自家之事,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說罷就轉身欲走!   「老劍頭,你別慌走啊!生兒和那雨丫頭的事情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黃衣老者一見黑衣老者就要轉身離去,急忙上前一把抓住黑衣老者的左手急道!   「哼,好你個軒轅,竟打我們家小寶貝的事情!露丫頭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啊!我可愛的小雨兒……罷了,誰讓你們軒轅家都是人傑呢?這小生我也喜歡,明天,我就叫劍南去把小雨兒送去天山!好了,虧你還是軒轅家老太爺,這樣扯扯抓抓成何體統?」   那黑衣老人一看白黃衣老者面色由開始的尷尬逐漸變得難看冰冷起來,連忙改口道。   「嗯,老劍頭,這樣生兒和小雨兒的婚事就這麼定了,我回去準備聘禮去了!」   看到黑衣老人如此說道,黃衣老者的面色總算緩和下來,點了點,若有所思的說道!   「唉,軒轅,你不是說回去準備聘禮了嗎?怎麼又跟來啦!」   正在虛空中慢行的黑衣老者忽然感到黃衣老者出現在身旁,不由疑惑的問道,難道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沒答應他嗎?   「是……是……這樣的,老劍頭,那兩個小的成婚還有段時間,要不我再去你那陪你喝杯『仙人跳』如何?」   只見那黃衣老者被黑衣老人這麼一問,顯然有點不好意思,直到了黑衣老人的住處才不由開口說道!一句話出,差點沒把黑衣老者給從半空中驚掉下來! 正文  【008】感人歌聲   煙花雨看著失神中不覺已經淚流滿面的斷水流,心中好是難過,本想給斷水流拭去臉上是淚水,無奈自己個頭太小,面對虎軀一米八的斷水流,她那嬌小可愛的個頭只能到斷水流的下巴,這時候,煙花雨,忽然有點可恨起自己矮小的身體來啦! 「唉。」   斷水流悠長的一聲長歎,仰首飲盡一大口,隨後,慢慢的轉過頭來,凝視煙花雨良久後,又是一聲長歎過後,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面對斷水流突如其來的凝視和問話,煙花雨心中忽然一陣慌亂,心跳的好快,滿面的嬌羞的地下頭去,接著有猛的抬起頭來,大聲說道:「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我叫煙花雨!煙花的煙花,小雨點的雨,大哥哥,你可以叫我小雨,或者雨兒,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哈哈哈,煙花如雨,好名字!」   斷水流仰天大笑道,雖然煙花雨沒有告訴他她的姓氏,但是,斷水流一點也不在意的繼續說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跟著我的原因了吧!」   「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大哥哥,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煙花雨,小臉上頓時現出不高興之色,向斷水流嬌怒道!雖然,煙花雨心中為斷水流稱讚自己的名字而小喜了一把,可是,她仍然為斷水流無視自己的問題而羞惱!   「名字!」   斷水流看著滿臉期待與秀怒的煙花雨,劍眉微微皺起,沉默良久後,長歎一聲:「斷水流。」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告訴煙花雨自己的名字!雖然,這個名字不是真正的名字!也或許是自己真正的名字,斷水流,龍一生,軒轅一生,名字只不過是某時某地一個身份的代號罷了!其實,名字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實際意義!   「哦,斷水流,大哥哥,是抽刀斷水水更流的斷水流嗎?」   煙花雨,歪著她的小腦袋,雙目透露迷惑的向斷水流疑惑道,心中卻在想,怎麼這個大哥哥,人不但怪怪的,連名字也跟著怪怪的。   「嗯。」   斷水流輕輕的點了下頭,又把目光轉向天上的明月,不再言語。慢慢的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罈裡的女兒紅,滿頭的白髮隨著夜風吹來,散亂的飄動輕舞著,孤長的身影,在如銀的月色下,無不深深訴說著他的孤獨與落寞!思念與心傷!   一時間,煙花雨看著在月光下孤獨自飲的斷水流,心中感到他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好遠好遠,就好比天與地遙遠距離。不,甚至比天與地的距離還要遙遠。   「大哥哥,你心中是不是在深深思念著一個大姐姐啊?」   煙花雨看著斷水流那傷情的樣子,煙花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麼一句話來,而且,自己心中還有一種莫名的酸酸感覺!   「小屁丫頭,你懂什麼?」   被煙花雨如此一問,斷水流心中不自主的輕輕一顫,不由嘴角掛起一絲難以言語的苦笑,轉臉看向一臉好奇與期待之色的煙花雨,忍不住的輕聲訓斥道。   「你才是小屁丫頭呢?我已經十六歲了,十六歲了耶!二八芳齡美如花。還有我怎麼不懂啦,你那滿臉情傷之色,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哇,對了,大哥哥,你的白……白髮該不是……」   被斷水流如此一說,煙花雨的倔強性格頓時顯現出來,不由大聲向斷水流的自我陶醉的反駁道,忽然,煙花雨,想起傳說中情至深處,一夜白髮的淒美愛情傳說!瞪大黑水晶般明亮的大眼睛,小手指著斷水流那正在亂舞著的滿頭白髮,驚訝的半天說不話來!   斷水流沒有回答煙花雨的猜想,算是默認了吧!十年的無邊思念,十年的牽腸掛肚,十年的痛苦心傷,斷水流也不知道自己漆黑如墨的長髮何時變成如雪般白髮!也或許,十年前,自己走火入魔,武功幾乎被廢也有一定的原因吧!   「大哥哥,大姐姐還在嗎?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啊?」   煙花雨想到傳說中愛情故事,一般都是女主角去了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心中頓感不妙,出口的話的已經收不回來了,又馬上加了一句,心中一陣七上八下,好不緊張。   「我這次就是去找她。」   斷水流簡單明潔的回答,頓時使煙花雨心中生出一陣莫名的空蕩之感和失望!或許,斷水流只所以這麼直接的回答,潛意識中還有另一番用意吧!   「大哥哥,我給你唱首歌聽好不好?」   煙花雨不知道為什麼好難受,異常的難受,好想唱歌,唱起媽媽時常一個人站在天山飄渺峰之巔向遠處凝望時唱起的一首歌!煙花雨說完,也不等斷水流回答,天籟般的聲音慢慢由煙花雨口中飄出,飄入九天,傳入斷水流耳中,深深的震撼著斷水流的心神。   「你那裡下雪了嗎,面對寒冷你怕不怕,可有爐火溫暖你的手,可有微笑填滿你的家,你那裡下雪了嗎,面對孤獨你怕不怕,想不想聽我說句貼心話,要不要我為你留下,一片雪花,踏雪尋梅,你欠我夢中的童話,花瓣紛飛,飄灑著我的長髮,摘一朵留下我的牽掛,最寒冷的日子裡你伴我走天涯,你那裡下雪了嗎,面對孤獨你怕不怕,想不想聽我說句貼心話,要不要我為你留下,一片雪花……」   隨著煙花雨歌聲,斷水流思緒不由飄飛到千里之外的拜劍城,不知道露兒,她現在還好嗎?她是不是已經……雖然是一女子所作之歌,但是,同為天下傷的斷水流能感同身受感受那位癡情女子對愛郎的無邊思念絕對不輸於自己。   原來,天下不止我一個癡啊!斷水流心中長歎一聲,淚流滿面的轉臉向煙花雨望去,發現煙花雨也是滿目淚花,遙望著高空中的那輪明月,忘我在歌唱著,一句句,一扁扁的唱著,斷水流沒有去驚醒煙花雨!   很久很久以後,斷水流都不會忘記這麼一個難忘的夜晚,如銀的月光下,自己一生中最愛的人給自己唱了一夜歌,那是連蓋世魔神楊破天都會羨慕嫉妒的事!   也許就從那一刻開始,自己心中就有了煙花雨了吧! 正文  【009】命運開始   「哇,好美的蝴蝶哦!咯咯……」   走在山野之地,聞著路邊傳來的百花之香,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各種奇奇怪怪飛禽走獸,煙花雨有一中心曠神怡的感覺。   千年前的華夏,還未經過滅魔封聖大戰,可謂說此時的華夏無論國力戰力亦或武修界,修真界,江湖三大實力更是強者如林,各種奇珍異獸也並沒有滅絕!   而一切大戰的源頭煙花雨此時正無憂無慮追逐巴掌大小的七彩蝴蝶,腳踩蓮步,在半空中翩翩起舞,真不知道煙花雨是在真的在追逐美麗的蝴蝶,還是在找了個不是借口的借口來為斷水流起舞!   斷水流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顯然心情很好,心中的苦澀痛苦經過煙花雨多天的陪伴,也在悄悄減退著,或者準確的說,被斷水流隱藏的更深!此刻,看著煙花雨腳踏虛空,隨著那只七彩蝴蝶在翩翩起舞,看著煙花雨那天仙般天真美麗的笑容和絕美的舞步身姿,還有那時不時傳來天宛如空谷小溪流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斷水流彷彿又看到了獨孤露,看著煙花雨天真無邪,無憂無慮的純真笑容,斷水流彷彿心思緒神彷彿又飄回到了十年前……或許真的有「天」的存在,有種叫做「命運」的東西在掌控著萬物生死輪迴!緣由天定,哈哈哈,好一句緣由天定!煙花雨也許從下了天山那一刻開始,或者更準確說從十年前斷水流跳下拜劍峰棄劍開始,她的命運就已經開始改變!她不將擁有屬於自己的自由,她將成為江湖和武修界兩大勢力聯姻的政治犧牲品!   像煙花雨這種早已經被安排好「命運」的政治犧牲品比「普通」人家的女子來得更加悲淒,最起碼「普通」人家的女子還可以說不,還可以吵鬧,臨嫁前還可以發發屬於她小姐脾氣。而煙花雨呢?從上天山那一刻開始,就被拜劍城的天劍老人掌控著「命運」而斷水流十年的蹤跡兩大勢力不可能不知道,從斷水流到了大沙漠的時候,煙花雨便得到了下天山的允許,一切一切都是人為刻意安排的,而且兩人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入了局!   「命運」是可悲的,尤其人為安排的「命運」更加令人不屑,可恥,悲惜!   人為的命運已經出現,那麼「天」的命運何時出現!是否接下來的被「命運」的掌控者真正認命!來自軒轅家宿世之敵破神楊家又會做出什麼?   地武楊家八郎又會對自己的孫子楊家破天安排什麼呢?十年一次的鑄劍大會是否是風雲集會的終點,這一次鑄劍大會,江湖,武修界,修真界又會出現什麼重大改變!   「小心!」   斷水流一聲驚呼,瞬間掠至煙花雨身旁,同時口中狂吼一聲:「孽畜,找死!」   十年未動殺機的斷水流,此時星目中閃爍出冷酷無比的寒芒,左手攔腰一把抱緊煙花雨,右掌雷鳴電閃般的劈出一掌!   「轟隆!」   一聲震天巨響,一條身若水桶粗大,頭生獨角,長有三十多丈千年大蟒被斷水流活生生的一掌劈退十多丈!   「哇嗚嗚……大哥哥……好可怕……嗚嗚……」   此時被巨響終於驚回過神的煙花雨,那早已經被嚇呆的眼中頓時閃爍出深深的恐懼之色,看到,那千年大莽銅陵大眼中閃爍出嗜血殘忍的紅芒,昂頭吐信再度向斷水流撲來,不更準確的說是,向斷水流懷中的煙花雨撲來,煙花雨再也忍受不住心中壓抑的巨大恐懼,緊緊抱緊斷水流寬闊的腰際在他懷中嚎啕大哭起來,斷水流能清楚的感受到胸口上不多時間傳來的涼濕感!   而斷水流在抱著煙花雨落地的一瞬間,心口巨震,逆血上湧,喉頭一天,差點噴出一朵血出來,嘴角掛起一絲猩紅。顯然,斷水流臨時運氣聚力倉促間劈出一掌,自身也受了不輕的創傷,幸虧,煙花雨因為心中巨大恐懼而沒有察覺!   此時,斷水流並無斷龍劍在手,自己也不比從前,有九道被封印的力量可用!   十年前,自己走火入魔沒有死掉已屬僥倖!如今,自己的功力不過回復一兩成,如何能對付一條妖修小成千年獨角大莽呢?   斷水流知道自己不能退,絕對不能退!一旦,後退,接著絕對會接受那千年大莽的絕殺!怒火,是一種怒火,一股英雄末路,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沖天怒火,一種無法保護懷中煙花雨安全的莫名怒火!斷水流沒有察覺他星目已經逐漸變的血紅起來,心魔在逐漸的壯大,佔據斷水流身體的主動權!   「啊……」   斷水流仰天一聲怒吼,抱緊懷中煙花雨,瞬間一個挪移,閃過千年大蟒的血盆大口,身體在半空中快速的打著旋轉,金芒迸射間,一記手刀重重劈在千年大蟒脖頸之上,大蟒吃痛,一聲怒吼,巨大的尾巴帶著萬斤巨力,捲起一陣腥風想斷水流閃電般的橫掃而來!   「吼……」   斷水流再次仰天狂吼,雙腳連踢,直追著大蟒的脖頸不放,垂腰的白髮在飛快的亂舞著,一身藍衣因為身體在半空中極度挪動被烈風吹得「嘩嘩」作響,滿臉冷酷嗜血的狂野之色,一雙如血般妖異駭人的雙目閃爍出殘忍的快感!   逐漸平復下來的煙花雨,才慢慢發現自己身體飛快的隨著斷水流在做不規則的移動!強烈的刺骨寒風痛得煙花雨都快流下悔恨的淚水,渾身宛如刀割般的痛苦使煙花雨再也忍受不住小聲在斷水流懷中啜泣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大哥哥不用護身真氣為我阻擋那刺骨的寒風啊!   煙花雨在痛哭著想到,她那裡知道斷水流那裡有多餘的真氣的護體,他在與千年大蟒拚命啊!斷水流在拚命的激發潛能啊!本來已經逐漸痊癒幾條筋脈,此刻也因為斷水流如此瘋狂的聚集真力開始再度寸寸迸斷!此戰不論如何,斷水流都不善後了,除非他成為一無情全憑本能反應的嗜血狂魔!   煙花雨的小聲哭泣聲,還是引起斷水流的注意,斷水流一個失神,被大蟒抓住千載難得的機會,狂吼一聲,蟒尾一記捲掃,萬斤巨力眼看就要抽打在斷水流心口之上,靈覺漸失,逐漸依靠本能反應的斷水流頓時長嘯一聲,條件反射般的在瞬間轉過身去,不讓懷中煙花雨受到半分傷害。   「蓬!」   一聲巨響,身在斷水流懷中的煙花雨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斷水流身上傳來「辟里啪啦!」   接連不斷骨骼碎裂聲,就在煙花雨心中萬分驚恐的瞬間只覺腰間一緊,自己便被斷水流送出了懷中。   「哇……」   斷水流「撲通」一聲撞在了堅硬無比的山石之上,身體猛的一震,痛吼一聲,口中血湧如柱止不住湧出,大朵大朵的血花接連不斷的被斷水流噴在面前,飛濺在臉上,脖上。   「大哥哥……」   吃痛的煙花雨一回過神,便急忙去尋斷水流,當他看到斷水流那正在蠕動著重傷身體的時候,眼角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痛呼一聲,就向斷水流撲去。忽然,感到背後捲起一股腥寒之風,條件反射瞬間挪移到兩丈之外,回頭一看,恰好看到那千年大蟒張開血盆大口咬上自己剛才立身的地方!   一陣錯愕過後,接著就是急劇的恐懼,最後化為沖天的怒火!   「好……好你壞蛇,竟然想吃我!又傷我大哥哥,看我不射瞎你的大眼!」   暈,蛇?煙花雨就在為眼前自認為是蛇的東西在大怒之時,一邊說著狠話為自己壯膽,一邊吸引著千年大蟒遠離斷水流,同時,纖纖玉手中扣了八枚「冰魄神針」以等待最佳時機,「踏雪尋梅」絕世輕身功法一經煙花雨全力施展。霎時,滿天儘是煙花雨白色美麗身影。   「壞蛇,臭蛇,你快來呀!來追我呀!追到了,有賞哦!」   煙花雨一連數次躲閃都沒找到最佳出針的時機,心中不由大是火起,小臉氣得雲彩翩翩,嬌紅惹人!口中不時向千年大蟒發出挑釁!柳眉倒豎,令若冰雪,美目中閃爍狠辣的光芒! 千年獨角大蟒是何物也!乃是已經修煉小成,靈智初開的妖物,那能不知道眼前渺小之物在挑釁自己千年大蟒威嚴!同時,這千年大蟒心中也是萬分疑惑,怎麼這個「雪蓮之物」並沒有修煉有成,怎麼生出了叫做「人」的幻體啊!啊,頭疼!千年大蟒一聲怒吼,關她呢?還是先吃了為妙,哇,吃了這個起碼有上千年修為的雪蓮,我就可以妖道快速大成,快速進化,天啊!你真是太可愛了!千年大蟒腦中一邊快速的轉動著,打著自己美好的幻想的念頭,一邊對煙花雨的攻勢更加兇猛毒辣。 正文  【010】初次較量   煙花雨看著那千年大蟒陡然間發起狂來,銅陵大的血目透露著瘋狂與興奮,那猛得張開的恐怖血盆大口中發出一股莫大吸撤之力,煙花雨措不及防下,身子竟然被那股莫大吸力定住身形,身在半空中,煙花雨無處借力,身體漸漸的被那千年大蟒吸入大口之中。   「啊……大哥哥,救我……」   煙花雨雖然聰慧過人,可是實戰竟然卻少的可憐,這時遇到從未經歷過的這麼恐怖的事情,頓時慌了心神,身體在半空中慌亂掙扎起來,手中緊扣著八枚「冰魄神針」也不辨準頭的朝千年大蟒飛射而去。   此時,要是斷水流遇到這種情況,早就狂野的借風衝上前去,在千年大蟒腦門給狠狠砸上幾下,可是,煙花雨他不是斷水流,更不是一個男子!更不知道男人血液力本就潛藏著一種叫做「征服的」男人天生就喜歡征服,征服萬物,征服天下,與天爭高低。當然,也更喜歡征服異性!   這也是很多女子在淚流滿面,心碎欲死時都會對對方無助的吼上那麼一句:「你!」   男人是瘋狂的,男人是野蠻的,男人是霸道的,同時,男人也是最溫柔的。   可是,煙花雨那裡知道「冰魄神針」的厲害,加上順力而行,八枚「冰魄神針」五枚飛射入千年大蟒口中,三枚打在額下。什麼叫做「冰魄神針」接下來,千年大蟒兄的反應便說明了一切!   「哼哼哈七,誰說我沒有智慧,哼,看我絕招一經發出,那『千年雪蓮』還不立刻俯首。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看著煙花雨在瘋狂掙扎著,慌亂的大叫著,千年大蟒顯然很是興奮,很是享受這種折磨「同類」帶了的快感,同時也在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靈智初開的妖類確實沒什麼智慧,有這個功夫,它不如多花點功夫用在它認為的「千年雪蓮」身上。這也在另一個方面說明,這條千年大蟒心神還未真正變得邪惡起來。   一千年大蟒那三歲小兒的智商和弱視眼神,那能看到八枚「冰魄神針」向自己飛射兒來,只是生存本能告訴它危險出現了,等千年大蟒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冰魄神針」已經沒入自己口中身上。   涼涼的,不痛,很舒服,真的。   這是千年大蟒第一時間對自己體內「冰魄神針」的評價,可接下來,來自於內丹與靈魂深處的徹骨寒意令千年大蟒害怕起來,驚恐起來,千年大蟒是寒性生物,但並不就是說它不怕寒冷,只是對於冰寒抵抗力超強罷了!更何況是由「天下神兵之城」城主獨孤劍南耗盡心血費時十年為了補償心愛之人用萬載冰魄,萬年寒鐵,各種奇寶異品練出的三十六枚靈兵級的「冰魄神針」出於某種家族利益問題,煙花雨的父母不能夠在一起,煙花雨的父親獨孤劍南對煙花雨娘親心中有愧,便為她練出了絕對不輸於道門地品法寶「冰魄神針」並且隨著煙花雨娘親修為的提升,「冰魄神針」不難有一天成為真正的「神針」這次煙花雨的娘親十分不放心煙花雨一個人下人,便給了煙花雨一半「冰魄神針」防身。聽其名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冰魄神針」最恐怖的地方是不傷其骨肉,而是傷其魂魄!   尤其是這靈智初開的千年大蟒,不是明擺著給「冰魄神針」進補嗎?   吼!   千年大蟒一聲狂吼,煙花雨頓時只覺那莫大的吸撤力不見了,正在瘋狂掙扎著的煙花雨就那麼七上八下向下摔去!可,更為可怕的事情才真正開始發生,千年大蟒心中本來是千萬個不情願用本命毒力,這次受到生命的威脅,千年大蟒也緊跟著失去理智,那瘋狂搖動著大蟒頭口中也噴出了綠色的毒物,不辨方向的胡亂向地上,樹上瘋狂撞去,三十多丈長恐怖身軀,以萬鈞之力橫掃狂拍四周的一切生物草木來緩解身體內靈魂中的冰寒,好似它認為多多運動就可以暖和起來似的。   轟隆!轟隆!   大地也被千年大蟒的巨力震顫了開始悲鳴起來,花草樹木也殘了爛了倒了,煙起了,霧濃了,石飛了,草木煙塵也開始打著旋隨著千年大蟒運動「跳起熱舞」來了。   剛巧不巧,煙花雨本就離千年大蟒很近,可以說是千年大蟒本命毒力的第一批受害者,那有著淡淡香氣一如體,煙花雨就只覺一股強烈的暈眩感傳來,幾乎站不住身子,而那在跳舞起暖的千年大蟒雖說沒有功夫去管這個「千年雪蓮」但是跳舞不長眼不分場合的千年大蟒那帶著萬鈞之力恐怖身軀可不認人,直接掃砸向煙花雨的可愛小腦袋。   「姑娘,小心。」   「啊……小雨!」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兩聲驚呼聲響起,其中一個聲音有種說不出邪異,一個聲音充滿了憤怒與驚恐。   「大哥哥……」   煙花雨在暈過去的瞬間,只覺腰際一緊,自己便被一股深深溫暖包裹住,口中輕呼一聲,便失去了意識。   轟隆!轟隆隆!   接著,一陣巨響連連,不多時,空中便傳來千年大蟒淒厲的悲鳴聲。   「放開她。」   斷水流,白髮亂舞,著上身,一臉冷酷之色,兩拳緊握,怒視著眼前的青衣男子,冷冷的說得,心中有一團火在猛烈的燃燒著,斷水流看著煙花雨被另一個人擁在懷中,自己的意識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獨孤露被雄霸擁在懷中時樣子,怒,沖天的怒,還有濃烈森寒殺機。   「我不放。」   只見一個右手握著一把青色長槍,寒光四射的槍尖上正有一滴鮮血在慢慢的滑落,很顯然,那千年大蟒腹下一個恐怖大血洞就是它的傑作。身著青衣,劍眉星目,面若刀削斧刻,稜角分明,極有線條美,約莫二十三四的青年男子,左手緊抱著煙花雨,嘴角掛著淡淡邪笑,冷視著斷水流,毫不示弱,語氣充滿著霸道與決絕之意冷聲淡道。   「好好好,那就別怪斷某手下無情。」   斷水流真的火氣了,怒急反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冷聲說完,便腳踏玄門步法,似慢實快向那青衣男子快速衝去,白髮狂舞,右手出拳快若奔電,金芒迸射而出,直取那青衣男子面門,左手微微彎曲成爪形,準備把煙花雨給搶奪過來。   「狂妄,找死!」   本來那青衣男子是準備把煙花雨放下的,可是,接下來那斷水流話語,表情,還有那濃濃殺機,又讓那青衣男子改變了想法,我與你無冤無仇,還救下你的同伴,你不但不說聲謝,還想殺我!香蕉個菠蘿地瓜,這是那門子道理。在加上那青衣男子是何等傲氣,怎甘受斷水流威脅與侮辱!就是為了男人的尊嚴,那青衣男子也不會放手,更何況,懷中佳人是如何令自己心動。一時間,那青衣男子心中竟然生出一見鍾情古怪感覺。只見那青衣男子星目閃爍出一股深深狂傲之色,不屑的冷哼一聲,右腕抖手中青槍便向斷水流衝殺過去。   沒錯,就是衝殺!   那青衣男子好似天生有一種在沙場上衝鋒陷陣的戰「勢」不是那種什麼煞氣,殺氣,霸氣的氣勢,而是有一種與生自來自然而然的「勢」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什麼出身。   槍出如電,勢若游龍,帶著主人那一往無前決絕之「勢」青衣男子第一槍就是全力一付,務必一槍敗敵。   斷水流一見對方那股強大的勢,還有那堅毅面容,冷酷眼神,凌厲槍法,渾厚的真力,頓時,只覺氣血沸騰,彷彿血脈中沉睡已久的某種東西開始復甦,強大的戰意瞬間瀰漫了整個心間,人在疾行中猛得長嘯一聲,斷水流渾身的氣勢頓時起來翻天覆地巨大變化,斷水流渾身透露著一股逼人臣服的皇者氣息,出拳的速度也帶出一股「拳傾天下」令人無力皇霸氣勢。   「哼。」   那青衣男子感受到斷水流氣勢驚天變化,冷哼一聲,心中生出一股久違感覺,手中的槍勢又急三分,有中遇到對手興奮之感。   女人啊,永遠都是惹發男人激烈爭鬥的「恐怖」源頭。   轟轟轟……   一陣激烈爆鳴聲過後,瞬間拚鬥不下百次的斷水流兩人各自飛快的向後退去。   「嗯……」   斷水流始終沒有從那青衣男子懷中奪回煙花雨,一連暴退七步才穩住身體,口中一聲悶哼,最終還是忍不住噴出一朵艷麗的血花來。   而那青衣男子則是一連退了十三步,口中一連噴了三大朵血花,連懷中的煙花雨可愛的小臉蛋上都滴落數滴鮮血。   兩人這這一戰下來,明看來說是斷水流佔了上風。其實,不然,那青衣男子雖說傷的比較重一些,但是,因為懷中有煙花雨的牽制,並不能發揮出他平常的戰。同時,懷中佳人不但沒被奪去,而且保護的還很好!這樣算來,兩人只能算是平手,而且,那青衣男子還略占那麼一點點小小的上風。   「嗯……大哥哥……那臭蛇呢?好可……」   本來煙花雨就是百毒不侵之體,只是第一次遭遇毒物,身體多麼有點不適應,經過斷水流兩人這麼一折騰,身體也好了過來,剛清醒過來煙花雨還以為是他心目中「無敵」大哥哥救了自己呢?   又下意識的緊緊抱了抱那青衣男子腰際,抬起頭來,半迷著眼睛,剛想對斷水流抱怨道,結果,發現一個極其陌生,帶著詭異笑容的面孔印入眼簾。   「啊……徒,壞蛋!」   在煙花雨眼神停留在這張陌生的面孔上2.75秒的時間   過後,發出了一聲驚天徹底尖叫,並且說出了煙花雨以後既後悔又不悔的四個字,並且還賞給那青衣男子極其響亮的一耳光。   「小雨。」   斷水流一聲驚呼,快速向煙花雨奔去。   「徒?壞蛋?好,好,我就壞給你快。」   發呆過後的青衣男子,口中細念著煙花雨給自己的第一印象評價,口中莫名的一陣難受,看著那滿臉充滿關切之色「可惡」男子,那青衣男子做出一件轟動天地大事,斷水流在疾行中看著那青衣男子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心中就知道要壞,果不其然,那青衣男子話音一落,煙花雨就驚呆的發現自己腰際一緊,兩片薄唇就被對方給「狼」吻了。   時間彷彿在剎那間靜止,斷水流保持狂奔的樣子,兩眼瞪大,滿臉充滿絕望,憤怒,痛心,無奈瘋狂,面容瞬間扭曲,望著在「親吻」著的煙花雨二人,不但,煙花雨呆了,就連那青衣男子也呆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觸碰著那兩片柔弱略帶濕潤薄唇,鼻間,傳來淡淡雪蓮青香和煙花雨身上那女子特有的處子之香,那青衣男子也失神瞪大了兩眼看著同樣是瞪大兩眼的煙花雨! 正文  【011】讓我負責   「小雨……」   斷水流口中又一連吐出數口鮮血,費力的抬起小血泊中的眼目,痛得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看著正在逗大蟒玩的煙花雨,嘴角掛起一安慰的微笑,自己又廢了,斷水流感到自己大半個身子都已經失去知覺,剛剛痊癒幾條筋脈也再次盡數斷去,氣海出了一絲微弱的真力不散外,自己比十年前還有傷得更重。   忽然,斷水流心中猛得一緊,他看到煙花雨被那千年大蟒用吸力給吸住,心中連連狂震,看著煙花雨在半空中激烈的掙扎和無助的哭聲,斷水流心中莫名的一痛,心中悔恨萬分,都是自己好逞強好勝,要是早早用「軒轅步」帶著煙花雨逃脫,縱是被追上百里也不會落個如此淒慘的下場!   都是那男人的自尊惹得禍!   為什麼?自己為什麼還會像十年前那樣爭強好勝!難道十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   斷水流心中一邊悔恨,一邊憤怒,斷水流心中此時生出一股從來沒有對力量如此強烈過的渴望,他需要強大的力量,不但是為了去救煙花雨,更是為了獨孤露!不過,斷水流此時心中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力量是為了煙花雨。   深度力量的覺醒,血脈力量的復甦!   以前斷水流根本就不在意什麼本源力量,他只相信自己苦修出來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最好用的,此時,他卻是那麼的渴望本源力量啊!   吼!   千年大蟒一聲裂石穿金憤怒狂吼,頓時使斷水流正個心神靈魂都開始顫抖起來。不,我要力量!斷水流聲嘶力竭的在心中一聲聲的狂吼著,他的強大堅韌的意志幾乎到了崩潰的最邊緣,他那被重創身體在劇烈的激顫著,幅度越來越大,忽然,斷水流急劇顫抖的身體瞬間繃緊。   吼!   宛如晴天霹靂的一聲炸吼,天崩地裂,鬼抖仙顫。斷水流身體內迸射出萬道金芒霞光,上衣瞬間爆碎,斷水流雙目中迸射凌厲的金色寒芒,一個瞬間,身子挪移近百丈,兩隻手掌緊緊的握住千年獨角大蟒蟒尾,雖然不知道是誰在千鈞一髮之際救走煙花雨,但是,此孽畜必死無疑!   斷水流跟本就是掄起千年大蟒一口氣在地上連砸九九八十一次,最後,「碰!」   的一聲擲砸向百丈開外的小山峰上,可憐,一個這麼有發展前途的大蟒兄就這樣活活的被斷水流給打死!   吼!   撕心裂肺的一聲怒吼頓時把呆神中的煙花雨兩人給驚醒過來。   「我要生撕了你。」   首先回過神的斷水流,看著還在忘我中的那兩個「姦夫婦」心中那猛烈竄起的滔天怒火幾乎瞬間把天地給焚滅,狂吼一聲,運手成劍,左手瞬間迸射出三尺劍芒,一股睥睨天下,唯我獨尊霸烈劍氣縱橫而出,直逼得青衣男子陡然心驚。   「斷龍……哼!」   那青衣男子從見到斷水流的第一眼時,心中就極為不舒服,此時一見斷水流出的劍招劍式頓時猜出斷水流的身份出來。怪不得,老早,自己心中對那極其霸道的拳勢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原來如此。那青衣男子,劍眉一挑,目射寒芒,面若冰霜,再無一絲放蕩不羈,吊兒郎當表情,冷哼一聲,抱著煙花雨飛快的退去。   「大……大哥哥……大壞蛋,臭蛋,你快點放開我!」   被男青衣男子緊擁在懷中的煙花雨同時也被斷水流的一聲怒吼給驚回過神,當她看到斷水流那瘋狂暴怒的樣子心中頓時嚇了一大跳,等煙花雨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斷水流的三尺劍氣已經逼迫而來,自己已經被那「可恨」男子緊抱著飛快退去。   「放開你,好啊!」   那青衣男子勉強的低頭對煙花雨一笑,左手向左面快速一推,煙花雨已經被送出十丈外,不知道,為什麼,煙花雨在離開那青衣男子懷抱的一瞬間,身體上感到一種莫名的冷意,心中還有一股莫名的失落難受,好似被人拋棄似的。   那青衣男子這一連竄的分神那還得了,高手相爭不就是分秒必爭嗎!   「一槍破神!」   那青衣男子萬急中暴吼一聲,猛得彈身而起,槍出如電,只聽「碰!」   的一聲,那青衣男子被斷水流一劍劈飛向半空,斷水流右手連連疾揮,滿天金色劍影,如真似幻,向半空中倒飛的青衣男子追殺過去。可惜!沒有斷龍劍在手,不然,那裡還有那青衣男子逃脫厄運機會。   「啊……」   一聲暴喝由身在虛空中的青衣男子,煙花雨清楚的看到那青衣男子的上衣在一聲暴喝中化為滿天飛絮,露出他那肌肉盤扎,強健的身軀,煙花雨只覺小臉上瞬間滾燙滾燙的,心中嬌羞萬分,幾欲轉過臉去,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瞪她大了她那雙美麗亮目緊緊注視著那青衣男子翻身殺出一式漂亮俊俏至極的回馬槍!   青衣男子那全神貫注一式「回馬槍」頓時讓煙花雨覺得小臉上更加滾燙了,幾乎都熱燙冒出白氣出來,同時,煙花雨更有點看的心醉神迷!用句現代話來形容,青衣男子剛才那個動作簡直就是帥呆了,酷斃了!   「楊家回馬槍!」   煙花雨口中也忍不住的驚呼一聲,要知道煙花雨的父母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天山功法藏書雖不敢說包羅天下,但是,絕對不會比任何一個江湖大派大世家的藏書少,將門楊家槍法也有收錄,所以煙花雨認得這式回馬槍法。   對於煙花雨的一聲驚呼,顯然斷水流二人都盡收耳中,一式槍法扳回平局的青衣男子,轉過身來,不由對煙花雨露出一個極有誘惑力的微笑,拋來一個迷神的閃電媚眼,同時,口中對著羞惱地下頭去煙花雨大喊一聲:「姑娘,記住了,在下,姓楊名破天!」   「大壞蛋,臭蛋,我才不記呢?」   煙花雨下意識出口反駁道,回過神的煙花雨頓覺自己說錯話,自己心中怎麼有種和那輕薄了自己,毀了自己女兒家清白打情罵俏感覺,心中有中淡淡甜密,煙花雨一時間羞得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死人啦!同時,煙花雨心中狠狠的印下了「楊破天」三個大字!   「哇哈哈……哈哈哈……」   見到煙花雨的羞怯反應,楊破天心中別提有多麼開心,多麼舒服,美得幾乎上天,美得他忘記了眼前大敵!   「你……你們……」   而斷水流則是氣得鼻子都快歪了,看了看煙花雨,又看了看斷水流,一時間,說不話來。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猛烈,本來斷水流還想和楊破天繼續打下去,忽然間,才發現,自己再和他打下去再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長歎一聲,斷水流轉過身去,落寞的離去。   「大哥哥……」   一聲無奈,悲情的歎息,煙花雨嬌軀猛得一顫,心都快碎了,對著斷水流的背後一聲急呼,忙追了上去。眼淚「啪啦啪啦」直掉了下來,看得楊破天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心慌。   「姑娘,你聽我說……」   楊破天快速的攔在煙花雨面前,口中急道。   「讓開,你給我讓開!」   煙花雨抬頭一看,正是那個氣走大哥哥的「惡凶」攔住自己去路,心中不由大是火起,忍不住的對著楊破天就是一聲大吼。   「姑娘,且慢,你聽我解釋,剛才的事情實在是……」   楊破天又攔在煙花雨面前,煙花雨幾乎瞬間撞了個滿懷,一見楊破天那不死不休的追纏,心中更是火起。又見楊破天如此不知羞恥為何物還有臉說起剛才事情,「滾!」   煙花雨大發脾氣的對著楊破天怒吼一聲,同時「啪!」   的一聲給了楊破天一個響亮至極的耳光,隨即猛得一把推開楊破天向斷水流疾追而去。   楊破天撫摸著自己左臉頰,呆立久久,長這麼大來,還是頭一次有人如此對待自己。楊破天心中一時又是憤怒又是好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楊破天嘴角頗有玩味的邪邪一笑,再度追了上去。   「啊……」   正在疾掠著的煙花雨一聲驚慌失措尖,接著就被人一把從半空中急拉了下來。   「怎麼又是你!」   從楊破天寬闊的懷中急忙掙脫開來的煙花雨抬頭一看是楊破天,頓時,只覺天旋了地轉了頭也跟著暈了,方向也分辨不清了,口中破是火氣向楊破天怒問道。   這次,楊破天再沒有給煙花雨說話的機會!左手猛得一把抓住煙花雨的纖纖玉手,右手飛快的把手中青槍塞入煙花雨右手中,凝視著煙花雨,極其霸道的說道:「你不讓我負責就殺了我。」   煙花雨只覺有一種要暈死過去的感覺,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要是你每輕薄人家一位姑娘,都硬逼著別人要對其負責,你將來得有多少個老婆啊!   「好,我殺了你。」   煙花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到別處去,同時,又不敢面對楊破天那凝視著自己熾熱的眼神,看其一眼,自己心頃刻間都會被融化掉。   煙花雨心中不由羞惱萬分,對著楊破天怒喝一聲。   而那楊破天竟然好似真的不怕似一般,還大模大樣挺起了自己結實的胸膛,那古銅色健康皮膚散發著異常迷人光暈,結實的胸膛惹人遐想萬分,出槍的煙花雨一時候竟有些看呆了!   「姑娘,你怎麼還不出槍!要不,還是你願意在下娶你為妻!」   笑了,看著煙花雨失神羞紅的樣子,楊破天嘴角掛起了招牌邪笑,口中還不忘對煙花雨出言擠悅道。   「你……」   回過神的煙花雨一時被羞惱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只是怒瞪著楊破天。   「哦,我知道了。姑娘不想殺我,一定是想要嫁給在下了,我怎麼現在才想到啊!」   看著煙花雨那惹人憐愛羞紅的小臉蛋,楊破天忍不住再度得寸進尺的想煙花雨擠悅道。   「你無恥!」   煙花雨再也忍不住的怒吼一聲,手中槍出如電,向楊破天的心口刺去,接著,轉身快速向斷水流追去。   「老婆,等著我去娶你啊!」   楊破天看著自己腋下的青槍,右手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星目中閃爍出激動的光芒,自己賭對了!煙花雨果然心中已經有了自己,捨不得殺我!要不然,她怎麼會把刺向自己心口的槍頭瞬間挪向自己空無一物的腋下呢?轉臉望著煙花雨那疾快掠行中的窈窕背影,楊破天再度忍不住的對煙花雨的背影大聲呼喊擠悅道。   「撲通!」   一聲,正在半空中疾掠著煙花雨問言,身子猛得一僵,從一米多高的空中跌落下來,差點把後面楊破天的那顆剛剛萌芽愛意的癡情心給心疼碎。 正文  【012】無眠三人   酒,斷水流水此時多麼的渴望著能有酒喝!   有了本源力量的支撐,斷水流的功力在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著,斷水流相信不久之後,自己就會恢復到巔峰之時。   可是,現在的斷水流心情是異常的低落,他漫無目的的在走著,不辨方向的走著。剛才看到那個勢利店小二,斷水流心中就有一團火突然竄起,斷水流心中真想立刻一掌斃了他!如此狗眼看人低,自己是誰?何等身份!皇武軒轅一族下一任的皇,他未來的權利可要比當今的聖上的權利大多了!   斷水流心中本來只在乎對獨孤露一個人,連那神聖的使命他都是不情不願,無奈身生帝皇之家,這就是他的命啊!可是,如今,他心中卻有了煙花雨的影子,斷水流他是過來人,他當然明白自己心中那酸酸的感覺,叫做吃醋!叫做心中有她,斷水流心中已經有了煙花雨!   或者更準確的說,斷水流喜歡上了煙花雨,但那絕對不是愛!深深的喜歡等於淺淺的愛,斷水流現在還談不上對煙花雨深深的喜歡。那就更不可能愛上煙花雨。自從自己本源力量覺醒的那一刻開始,斷水流就已經變了,他的性格也開始慢慢的變化,他開始逐漸會「思考」充滿信心和勇氣的去面對現實和任何挫折困苦,只是他現在察覺不到。等到他察覺的那一刻,他心中最原始的意志想法已經確定了他的真正性格。   酒香,沒錯是酒香!   斷水流猛得轉過頭去,只看到煙花雨正扁著小嘴,兩手拖著兩個大酒罈,背上還背了個粉紅色包裹,一雙明亮的美目中淚光連連閃爍,凝視著自己,神色委屈至極,帶著哭腔的對斷水流問道:「大哥哥,你生我氣了。」   「我沒有。」   斷水流看著煙花雨那惹人憐惜的委屈面孔,心中莫名的一陣心慌,口中說了假話。男人永遠在女人面前都不會說出太多的真話,因為,男人心中永遠都是首先想到對方如何如何!可是,一旦男人說出了真話,他就會永遠都不會改變,而當男人說出真話的同時也是他擁有了一切勇氣來面對未來任何挫折和困苦的時候。   「有,大哥哥就是有,大哥哥生小雨的氣了。」   聽到斷水流回答,煙花雨豁然向前踏出一步,仰首凝視著斷水流,小嘴扁得更加厲害,那雙明黑亮的眼眸中淚珠已經在滾滾打著轉。   「沒有,大哥哥真的沒有生氣。」   見到煙花雨的凌厲攻勢,和必殺絕技施展而出,斷水流立刻慌了心神,連忙對煙花雨堅定的說道,並且還悄悄後退一步,和煙花雨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真的?」   煙花雨可憐巴巴的眨了眨那對波光陣陣的大眼睛,滿目純真無邪之色還夾雜著一絲不確定向斷水流疑問道。   「真的沒有生氣,我發誓。」   真被她打敗了,斷水流無奈的舉手交槍,滿目堅定的對煙花雨說道。同時,心中暗自納悶,自己不久前不是打定注意不搭理那個小丫頭了嗎?怎麼一見到她,全都變卦了啊!   「哇嗚嗚……大……哥哥,你不生氣,為……為什麼跑啊!」   女子必殺第一式,哭!煙花雨在確定斷水流心中已經真正消氣了的時候,立馬施展出女子先天就已修成的「伏男大法」一哭風雲變,二哭鬼神驚,三哭山河動,四哭天地變!   煙花雨那心傷嚎啕大哭之聲,頓時令斷水流慌了心神,亂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啊!以前,斷水流他就怕獨孤露哭,現在又來了個煙花雨,嗚呼,哀哉!我命休已!斷水流在心中發出一聲悲淒的長歎!   「那……那……那個,小雨,不哭不哭。大哥哥錯了,大哥哥知道錯了,大哥哥不該欺騙小雨的,都是大哥哥不對!大哥哥,給小雨陪不是了……」   斷水流一邊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邊慌忙對煙花雨陪著不是,一邊絞盡腦汁想著法子哄煙花雨開心!當然,這並不是說斷水流沒有法子哄煙花雨開心,恰恰相反的是,斷水流有很多哄女孩子開心歡笑的法子,只是用在煙花雨身上就有點太不「適合」了,畢竟,煙花雨不是獨孤露!   「啊……小雨!你不哭了啊?」   正在滔滔不絕講著各種笑話的斷水流忽然發現耳邊那驚天地,泣鬼神大哭聲不見了,心中有些疑惑,不由向煙花雨看去,口中同時驚呼道。   「快走,大哥哥!那瘋子又追上來啦!」   就在斷水流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煙花雨一聲急呼,拉起斷水流就向前疾掠而去。   「是他!」   斷水流觸摸著煙花雨那柔軟無骨光滑的小手,心神再次猛得一顫,接著聽到後面急呼聲,心中瞬間冒出一團烈火,可不是,一聽那充滿邪氣的聲音不是楊破天還能有誰?   「老婆老婆你別跑啊,你等等我啊!前面那白毛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敢對我的好老婆起半天邪心,我楊破天誓要和你不死不休!」   只見,在斷水流與煙花雨後方捲起一到百餘丈的巨大龍捲風,煙塵四起,塵霧遮天。仔細去看,那根本就是一個水桶粗大長有三十多丈長的巨大獨角大蟒在行風「騰雲駕霧」嘛!   更為誇張的是那千年獨角大蟒頭上還立身著一個黑髮狂舞,上身,右手持槍斜指青天,正在狂呼大叫著青年男子,一個字,酷!那渾身透露著一股敢與天鬥,敢與命搏的男子狂野之氣深深的再度震撼了煙花雨的心神。   這也是煙花雨停止大哭的最大原因!一聽楊破天那刺耳的聲音,什麼你的老婆!斷水流就是忍不住火起,剛要停來,誓要與楊破天比個高低,卻被煙花雨一句話給說的沒脾氣了。斷水流那裡知道,十年後他們二人將會在天外天大雪山之巔進行一場生死爭鬥!那也是斷水流人生中最後悔一場比鬥!這場比鬥不但深深傷透了煙花雨的心,同時,也給整個華夏大地帶來一場莫大的災難!   「大哥哥,你都快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我們加快腳步到前面的小鎮,吃點東西,小雨還給大哥哥買了一件新衣服穿,嘻嘻。」   聽著煙花雨那溫柔的話語和天真的笑容,斷水流暫且把楊破天那「可惡」的人給忽略不存在。   「撲通!」   一聲震天巨響,那千年獨角大蟒陡然間毫無徵兆的從「騰雲駕霧」半空中墜落下來,楊破天摔了個實打實的羊啃草,滿嘴泥土石沙。   「呸,我的……親大爺,雷……大爺,你也……該出來了吧!」   只見楊破天滿頭大汗,爬在地上,身體連連抽搐,半死不活,一雙星目直翻白眼,一喘一喘的對著虛空無力呼聲道。   「主人,小雷來了。」   隨著一個冷酷的聲音轟響而起,一個九尺大漢從那青槍中閃現而出,站在楊破天面前,目露疑惑之色的看著楊破天出聲問道:「咋的的主人,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是不是那個軒轅家的白毛小子,要不要我去撕碎他!」   「小……小雷,你先把我身上那位大爺給搬開好不好!」   楊破天差點沒被那大漢給氣暈過去,眼睛一翻,出氣多進氣少的哀聲道。   「唉,都是女人惹得禍!罷了罷了,主人,我先回去睡了,你的力量封印才解開第一層,我不能出來太久!」   那大漢看著楊破天,一雙虎目轉了兩圈,仰天一聲長歎,大手一揮,那壓在楊破天身上的千年大蟒就宛如鴻毛般的輕輕飄向遠處!   「小雷,我恨你……」   楊破天看著那大漢化做一道青芒沒入那青槍之中後,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聲,在一個滿天星辰的夜裡,在去「風俠鎮」的路上出現了一個身心疲憊青年男子,哀嚎著「英雄進行曲」托著一個千年大蟒一步一個腳印,向「風俠鎮」漫步而去。   「啊欠……」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的煙花雨,忽然猛得打了個啊欠坐起身子,煙花雨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滿腦子都是楊破天那腳踏大蟒狂野樣子,小臉滾燙,心中好不羞惱!「也不知道那個大壞蛋現在怎麼樣了。」   煙花雨一聲細語過後,歎息一聲,猛得躺在床上,一夜無眠。   唉,又是一聲悠長的歎息之聲。   斷水流躺在煙花雨隔壁的房裡,滿腦子獨孤露、煙花雨,一會是獨孤露的微笑,一會兒是煙花雨笑臉,一會兒兩人合二為一,斷水流再也分辨不出煙花雨和獨孤露,就這樣,斷水流迷神了一夜。   在對於大家都是一個很平常的夜裡,卻有三個人不平常,他們都因各自心中事情無眠一夜! 正文  【013】客棧結怨   「啊……嗚……」   煙花雨伸了個大大懶腰,打了個困欠之後,隨意的揮了揮右手,草草的洗梳一下,挎起她那剛買不久的粉紅色可愛包包,去了隔壁。   「喂,大哥哥,起床了,起床了,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煙花雨一邊無力的敲著斷水流的房門,一邊半睜著眼睛看著房門,恍恍惚惚煙花雨覺得身後有個人在。   「啊……」   一聲鬼驚神顫的淒厲驚恐聲由煙花雨口中發出,接著煙花雨纖纖玉手連連揮動間,一個面色慘白的店小兒滿目無辜,驚恐,疑惑的被煙花雨無情給扇飛了。   「啪啦!」   一聲脆響,斷水流手中的酒杯瞬間化為粉碎,斷水流一聲驚呼:「小雨……」   接著,瞬間消失於客棧大堂,留下滿臉錯愕的眾酒客。   「他*** ,好快的身法!」   只見一個黑臉大漢猛飲了一大海碗火辣的燒刀子,對著斷水流身影消失的方向大讚一聲,頓時惹來身旁幾人連連附和。   「小雨,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是他?」   斷水流滿目驚慌的一把抱住煙花雨,急切的連連問道,看到煙花雨沒有什麼事情後,才把注意力轉移到那滿嘴鮮血,畏縮在門角的店小二身上,星目中閃爍出森寒冷酷的殺機。   「我……」   第一次與斷水流如此緊距離接觸,而且那姿勢是那麼的曖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呢。煙花雨滿臉羞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   斷水流一聲冷哼,鬆開了緊包著的煙花雨,一步踏到那正張著嘴想要解釋什麼的店小二面前,兩手高舉著店小二,冷聲道:「你去死!」   「大哥哥,不是……不是的,你快放開他!」   煙花雨一見斷水流那冷酷的面容和動作,連忙急聲道,依然沒有挽回店小二那飛撞向遠處的厄運!   「哼,這位兄弟好狠的手啊。」   只見一個身高九尺的黑臉大漢一把接住在半空中疾飛的店小二,駭人的虎目閃爍著一股逼人的怒火向斷水流冷聲喝道。   「二哥,謝謝二哥,謝謝二哥。」   那店小二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面色慘白慘白的,撿過一條小命的店小二,一對小眼中依然透露著深深的驚恐之色,不過轉臉一看救命恩人,面色忽的一呆,接著,連連向那黑臉大漢點頭哈腰的道謝。   「三虎,怎麼回事。」   那黑臉大漢對店小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後,聲音冷寒的問道。   「我……那……」   被那黑臉大漢這麼一問,店小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起來,結果,那黑臉大漢虎目一瞪,店小二渾身猛得一哆嗦,接著,小牙一咬,猛得指向斷水流和煙花雨快聲說道:「今天早上那位爺叫我等那個姑娘起身後告訴她那位爺已經在大堂等著她呢。我就在這等著了,誰知道那位姑娘起身後,好似沒有看到我似的,硬是在那位夜的房前叫門,我就上前去告訴那位姑娘那位爺已經不在房中。誰知……誰知那姑娘看到我後,大叫一聲,還給了我兩耳光,接著那位爺就似一個鬼影似的忽然出現,還說叫我去死,就要殺我。二哥,事情就是這樣的,我三虎敢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二哥說半句假話。」   「那……那個小丫頭片子,我兄弟沒說錯吧!」   那黑臉大漢見店小兒信誓旦旦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子,接著,看到煙花雨幾次張口欲說什麼,那黑臉大漢眉頭一皺,很是不高興的向煙花雨問道。   「沒……沒錯!」   煙花雨很是羞愧的看著滿嘴鮮血的店小二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接著,好似恍然大悟,突然夢醒一般一跳半米多高,幾步來到那黑臉大漢面前,仰起小腦袋,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那黑臉大漢的鼻子,大聲喝道:「啊呸,你才是小丫頭片子呢?姑奶奶我芳齡二八已經十六歲了。」   說著煙花雨還挺起她那傲人的一對小白兔以是示證明自己所說的話真實性。接著,又是一把掌對著那可憐的店小二扇去,口中怒聲道:「還有你,說什麼我大……那個,你以為姑奶奶我是個瞎子啊,大清早的你裝鬼躲藏在我背後嚇人,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大哥哥殺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也不是沒被大哥哥殺死嗎?你瞪什麼眼啊,你嚇唬誰啊!你以為來了個黑大個我就會怕你了嗎?我呸,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   「你……你……」   店小二面紅耳赤被煙花雨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理啊!我還沒被殺死!我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怒急攻心的店小二張口噴出一大朵血花,血花中還帶著兩顆大牙,可見煙花雨剛才的兩個耳光的力道是多麼「喜人」啊!   「靈牙利齒,道歉!」   只見那黑臉大漢左手緊緊抓住煙花雨的右腕,左拳狠狠的和斷水流硬拚了一記,滿臉怒意的的聲喝道。   「放開她!」   斷水流雙拳緊握,逼向前一步,對那黑臉大漢冷冷的喝聲道。   「黑……黑大個,你……你抓的我好痛!你快點鬆手。」   煙花雨一雙美目中都快痛出淚來,小臉扭曲的不成樣子,向那黑臉大漢痛聲道。   「唰唰!」   數聲兵刃的出鞘聲響起,只見那跟著黑臉大漢一齊來得幾人各自都拿出了傢伙,冷視著斷水流,極有默契的圍在那黑臉大漢四周,就連那店小二也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一個長板凳,高舉著怒視著斷水流。   「他*** ,道歉。」   突然,那黑臉大漢把煙花雨扔向遠處,對著斷水流一聲怒喝,語氣中已經透露著不耐煩,只要斷水流一言不和,立馬刀兵相向。   「你!」   斷水流心中也是大為火起,他是誰?軒轅一生,未來的武皇!此時,竟然被一個江湖莽夫逼迫,所受侮辱如何能忍!斷水流看了看正小臉嬌怒的煙花雨,心中一歎,便走上前去,剛要拱手對著那店小二賠不是,卻不想自己被煙花雨一把給拉了過去。   「對不起,剛才小雨和大哥哥多有得罪之處還望這位小哥多多見諒,這些金葉子,小哥你拿去看看牙。還有你,黑大個,我告訴你,我和大哥哥可不是怕你們。哼,要是打起來,我敢打保證,你們這些人中只能有一個人活命,還有那個……哼,大哥哥我們走!」   煙花雨塞給那店小二一大把金葉子後,又對那黑臉大漢連連恐嚇,給斷水流爭回面子,本來煙花雨還想說「楊破天」這個大瘋子還沒來呢?話到口中又覺得不合適,連忙改口,拉起斷水流的右手就轉身下了樓。   煙花雨不知道,在她轉身的時候,斷水流一直在身後注視著她,眼目中閃爍出一種叫做感動的東西!斷水流沒有想到煙花雨會如此的在意自己的感受,斷水流心中更是知道煙花雨一定是出身於大戶人家,從小一定是被家裡人百般寵愛呵護,今天她對那可恨的店小二賠不是,恐怕也是第一次吧。   「他*** ,懦夫。」   那黑臉大漢在下了樓後,猛飲一大海碗燒刀子後,面目不屑的對著正在小飲的斷水流出聲冷道。   「啪!」   的一聲,斷水流猛得一拍桌子,把煙花雨嚇了一大跳,冷冷的看向那黑臉大漢,怒聲道:「閣下,不要欺人太甚!」   「你說什麼?」   「怎麼對二哥說話呢?」   「兄弟們上!」   斷水流一句話出,頓時惹起群憤,連他和煙花雨也被瞬間一震,只見正個大堂人九成九的人都站起身來,怒視著斷水流。   「我說你是一個懦夫,男子漢大丈夫讓一個女人給撐腰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話,到風俠場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那黑臉大漢也是滿臉怒火的拍桌而起,對著斷水流大聲吼道。   「你找死!」   忍無可忍的斷水流頓時火起的一聲冷喝,就要撲身前去,卻不想大堂內「轟隆」一聲巨響,接著一個沖滿邪氣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   「讓開讓開,小心小心,我的黑狗腿來,可累死我了,店掌櫃店掌櫃,你快點過來,前年神龍啊,大甩賣,一百兩銀子,這條神龍就是你的啦!」   只見一個散發披肩,上身,左腳踏在一個前年獨角大蟒蛇頭上的青年男子,雙手在胸前連連揮舞,口若懸河的對著眾人吹噓道。   「天哪,是前年獨角大蟒啊!」   「沒錯,是死的!」   反應過了眾人,頓時開始指指點點的對著那男子腳下的前年大蟒議論開來,而那黑臉大漢駭人的虎目中更是閃爍出敬佩的光芒,注視著那男子。   「哇,老婆!你怎麼在這裡,我找你找的好苦啊!我還以為你被那『白毛惡魔』劫持以後,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老婆,我好想你啊!」   忽然,那男子一聲驚呼,星目中湧出思念的淚水,就向那發呆中的煙花雨飛撲過去。 正文  【014】二次強吻   「砰!」   的一聲巨響,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煙花雨毫不留情的飛起一腳把癡心而來的楊破天給踢飛了出去了。惹得眾人一陣呆眼,就連那黑臉大漢也瞪大了虎眼。   眾所周知,咱們華夏是禮儀之邦,有著古老的風俗傳統,就是再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也是那麼的含蓄。女子踢出腳又叫無影腳亦或是裙下腳,像煙花雨這樣無忌火辣出腳的,在場的眾人還是頭一遭見到。   由此可見,煙花雨是多麼的憤怒!   斷水流看到煙花雨如此暴露的出腳,連修長的都露了出來,心生不悅!眉頭輕皺,再加上那個臉皮厚若城牆,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瘋子」楊破天來了,就欲離去,卻被楊破天接下來的一句話給逼了下來。   「老婆!」   只見從地上匆匆爬起來的楊破天,猛得一摔散亂的長髮,十足的騷包樣子,接著,星目中淚光滾動間,用驚天動地的怨婦語氣對煙花雨一聲長呼:「老婆,我愛你!老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怕那個『白毛怪』對我下毒手。可是,我不怕死!老婆,你忘了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地老天荒,同生共死了嗎?   老婆,今天天哥哥,已經學藝有成,這條『神龍』就是最好的證明!老婆,你別怕,不要怕他拿我的生命威脅你!老婆,你過來,我一定會打敗他的。老婆……」   「好,兄弟我支持你!兄弟果然重情重義,兄弟人中傑幾敬你一碗!」   就在楊破天在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訴說自己無邊癡情把煙花雨氣得小臉煞白,兩眼都快急出淚來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楊破天滔滔不絕的話語,只見那黑臉大漢滿臉激動之色的端來一大海碗夠勁的燒刀子對楊破天敬道。   「壯哉!」   楊破天本來正想發火,是那個不解風情的打斷自己的「壯舉」一看來者給自己端來一大碗酒,又自報姓名,看著對方那發達的身軀,頓時心中有了打算,一聲長贊,楊破天接過那大海碗酒對著人中傑豪氣沖天的大聲道:「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此乃真英雄也!小二,快上二十斤醬牛肉來,兄弟,大哥我先乾為敬!」   「大哥!」   對於楊破天自我稱呼,人中傑先是一呆,四周眾人更是滿臉怒意湧現。不過,人中傑接下來的話豁然使四周眾人立刻改變了他們對楊破天的看法,只見人中傑一口飲完海碗中燒刀子,大手一揮,店小二慌忙端上二十斤香味四溢醬牛肉,滿色瞬間一斂對著楊破天大生說道:「大哥,你可知道世人皆敬我為二哥!二弟好兄弟滿天下,惟獨沒有兄長。大哥重情重義,無畏生死,二弟心中萬分敬佩。今,大哥認我為弟,吾人中傑願在眾兄弟面前立誓,願與大哥禍福與共,同生共死!」   說著,人中傑便向楊破天跪了下去。   「好兄弟。」   看到人中傑那虎目透露著的真誠,楊破天心中煞為感動,這麼多年來,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兄弟」了,楊破天不由連忙跪扶住人中傑動情的說道:「今我楊破天以本命武魂起誓,與二弟人中傑結義金蘭,但凡危我二弟者神魔屠滅!」   「大哥。」   「二弟。」   三拜九叩過後,楊破天與人中傑相扶著站起身來,相視大笑。   「大哥!」   四周眾人齊聲大聲叫道,舉起大海碗來,與人中傑一起敬了楊破天一碗。一時間,大堂內儘是爽朗的豪情大笑聲。   那邊,斷水流已經快要忍耐到極限了,雙拳握得啪啦啪啦直做響!滿面寒爽,斷水流幾次欲走,都被自己強忍下來了。今天的事情如果不來個了斷,以後肯定會沒完沒了的。   而煙花雨則是小臉一陣青一陣白,本來已經快要被楊破天給氣暈過去的煙花雨,後來看到楊破天與人中傑結義金蘭的時候,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動,反正心中就是感動!煙花雨忽然間覺得斷水流身上少了一種什麼「東西」那種男人特有的東西,那種好似叫做「血性」的東西!   「楊破天,我在風俠場等你。」   斷水流對著楊破天冷冷的說道,說完狠狠的一掌把桌子拍成粉末,隨即轉身出去。   「慢!」   只見楊破天滿目不屑轉過身來,對著斷水流低喝一聲:「很不錯的白衣,和你那滿頭的白毛還真是絕配!說,你又向我老婆拿我的生命逼迫出多少金葉子!」   「大哥,我去砸碎他!」   人中傑一聽楊破天話語,對斷水流更是大加鄙視,心中更是火起,雷吼一聲,就要衝上前去,卻被楊破天一把緊緊拉住。而四周的眾兄弟也都跟著附和起來。   「大哥,殺了他!」   「兄弟們一起上剁了他,救回大嫂!」   「楊破天!」   一聲怒喝由煙花雨口中發出,只見煙花雨美目噴火的來到楊破天身前,「啪!」   「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把整個大堂震得靜悄悄的,只見煙花雨扇過楊破天兩個耳光過後冷冷的說道:「楊破天,你無恥,我恨你!」   「大哥哥,我們走。」   煙花雨說完就去牽上斷水流的左臂,親切的對斷水流說道,看也不看楊破天一眼,向客棧外走去。   「老婆,你真的不再愛我了。」   就在人中傑開口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楊破天連忙跑出客棧,對著煙花雨充滿絕望悲呼一聲。   「瘋子!」   聽到楊破天那充滿絕望的語氣,煙花雨心中莫名的一陣抽搐,有點痛。煙花雨不由轉過臉對那滿臉癡情絕望之色的楊破天嬌叱一聲,猛一跺腳,拉起斷水流飛快的向前奔去。   「我的好老婆,你到底還是在意為夫的。」   看著煙花雨那跺腳的羞惱之色,楊破天摸了摸臉頰,詭異一笑。   「大哥,剛……剛才大嫂對你……」   追上來的人中傑也看出楊破天與煙花雨之間事有點蹊蹺,不由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卻聽楊破天一句莫名奇妙的話就消失在眼前。   「三巴掌了,一個巴掌一個吻,雨兒老婆還欠我兩個吻!」   楊破天嘴角掛起淡淡的邪笑,飛快的向煙花雨追了上去。   「大哥,等等我!」   回過神的人中傑一聲長呼,急忙的向楊破天追去。後面有幾個輕身功法不錯的也是一聲大呼「二哥(大哥)等等我!」   在後面追了上去。   「小雨,小心!」   斷水流一聲驚呼,猛得一把推開煙花雨,接著一式「雙龍出海」兩拳猛得向後雷轟過去!   「轟隆!」   一聲巨響,煙塵四起,飛沙卷石,草木紛飛。   「啊……」   煙花雨一聲驚呼,接著就覺腰間一緊,剛想掙扎的煙花雨突然感到自己的兩片朱唇已經被緊緊的給堵住,煙花雨瞪大了美目,正好看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老婆,記住了啊,你還欠為夫一個吻啊!哈哈哈……」   楊破天溫柔的放開煙花雨,對著煙花雨一陣擠眉弄眼,感覺到一股強大殺氣濃濃的索定住自己,楊破天對著煙花雨調笑說到,依依不捨的目視著煙花雨飛快後退而去。   「楊破天,我要殺了你!」   一聲宛如怒獸咆哮般的聲音由斷水流口中發出,「撲通」一聲,斷水流目視著楊破天身影消失的方向無力的跪了下去。   一滴淚水淒然由煙花雨臉頰慢慢滑落,是愛,是恨,還是痛!自己已經被那個「可惡」第二次強吻,煙花雨不知道此時心中是一種什麼樣感受,只是兩眼中的淚水在止不住的滑落。 正文  【015】陰險計謀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煙花雨覺得自己好累好累,眼前越來越模糊,身體忍不住的向後倒去。   「大哥哥……」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溫暖,煙花雨迷迷糊糊的呢喃一聲,便昏睡過去。   唉,一聲悠長的歎息聲由斷水流口中發出。   看著懷中哭睡過去的淚人兒,斷水流只覺心口有一把森寒的利刃在猛烈的攪動著,好痛好痛,痛得斷水流有一種想要發瘋,想要大吼,想要醉酒的強烈衝動!   十年前,自己就沒有保護好獨孤露。十年後,自己又沒有保護好煙花雨。斷水流在恨,他在恨自己,斷水流心中知道,自己不是沒有實力保護好獨孤露,保護好煙花雨!斷水流心中總是有一些莫名的顧忌!   十年前,斷水流顧忌自己的身份,顧忌自己未來的權利與重任,顧忌家人對自己的希望與期待!十年後,斷水流顧忌自己對不住獨孤露,顧忌自己曾經立下的誓言,顧忌自己怕不由自己住的深深的喜歡上煙花雨!   斷水流他可以,他本來可以把煙花雨保護在懷中,他本來可以不讓煙花雨受到楊破天的「侮辱」與輕薄!若是說昨天斷水流還沒有勝過楊破天的絕對把握,但是,今天斷水流絕對穩勝楊破天!可是,他沒有去做!   斷水流在後悔,在悔恨!尤其是煙花雨在昏睡過去的前一刻叫的一聲「大哥哥」更是讓斷水流心中猛得一陣揪痛!煙花雨是那麼的信任自己,自己卻不能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於她最大的幫助,最大的保護!而且,還是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   「傻丫頭。」   斷水流輕輕的拂去煙花雨小臉上的幾縷白髮,聲音沙啞的低聲呼道,一雙掩不住深深滄桑之色的孤寂星目中一片猩紅,兩滴混濁的淚水無聲的滑落,斷水流嘴角掛起一絲絲深深的苦澀微笑。   「大哥哥,對不起你!」   輕輕的小心擦拭去煙花雨那臉頰兩滴混濁的淚水,斷水流緊緊的抱住煙花雨,仰首望著那輪天上的明月,斷水流在心中苦歎一聲,一陣清冷的夜風呼嘯而來,吹散了斷水流那滿頭的白髮,斷水流輕輕的搖了搖頭,又緊緊的抱了抱懷中的可人兒,斷水流嘴角掛起一絲溫柔的微笑。   「他*** ,大哥,那白毛小子正在欺負大嫂,要不要我去砸碎他的狗頭豬腦!」   只見在百丈之外的濃密樹林之中,一個滿聲冷酷與怒意的聲音低吼而起。   「是啊是啊,大哥,那白毛怪的膽子也賊膩了些,就讓兄弟們一齊上去剁了他!」   接著又有幾個儘是惱怒之意的聲音附和而起。   「謝謝兄弟幾位好意,這事不急!哼,那白毛小子竟然斗膽敢翹老子的牆角,我定會讓他後悔莫及!」   楊破天在遠處看著斷水流緊緊的擁抱著煙花雨,心中那團火是不受控制的在猛烈的狂燒著,看著人中傑身旁的那幾位「熱心」的好兄弟,楊破天心中就有一種深深的不屑,對於斷水流的實力,哼,就憑你們,哼哼!楊破天也不想輕易拂了人中傑的面子,語氣不冷不熱對眾人說了聲謝,接著,又轉目向斷水流望去,他到底是誰呢?   對於軒轅皇武一族這幾年好像沒有什麼太過於「傑出」的人才出現啊,尤其是白髮的「瘋子」更是沒有聽說過,還有太爺爺莫名奇妙的封印住自己一身地武之境界的可怕戰力,把自己給一槍給挑出破神谷,搞得自己連「行雲踏霧」都施展不出,還有楊文光那小子,簡直是可惡至極,竟然出惡注意讓太爺爺封印住可愛的雷破!我靠,雖然說老子是破天奇才,也用不著這樣玩我吧!   想著自己明明有超強的力量不能使用,楊破天心中此時縱是有無數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煙花雨從那「瘋子」手中奪過來,也是使不出半點力來。還有,憑著斷水流的玄武初境的實力他早該發現我藏身在這個很是「顯眼」的地方,怎麼半天還沒有反應,莫非,他是想……   「你來了。」   楊破天剛想對著斷水流破口大罵他佔自己「老婆」便宜,卻不想突的被斷水流搶了先鋒。   「哼,軒轅家的小白,識相的話快點放開我老婆。否則,哼,休怪楊某槍下無情!」   楊破天星目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冷芒,表情很是不屑的對斷水流怒聲道。   「滾!」   沉默良久,斷水流猛得轉過頭來,聲色俱厲對著楊破天一聲雷喝,聲若滾雷,怒如煞神。   「呸呸,小白,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對於斷水流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喝,楊破天心中確實被小震了一把,身體上流淌著軒轅血脈的直系後裔斷水流發起怒來果然有些龍威,就連遠在百丈開外的人中傑幾人心神也是猛得一震,感覺到失了面子的楊破天,頓時有些羞惱成怒,怒急反笑,嘴角掛起招牌邪笑,右手中青色的古樸長槍瞬間閃現而出,楊破天緊緊的盯住斷水流,冷聲邪氣的對斷水流逼問道。   「我今夜不想殺人!」   斷水流滿是滄桑落寞的雙目中閃爍出前所未有冷酷殺機與怒火,緊緊的盯住楊破天,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殺勢,冷森的說道。   「放的狗屁!」   就在心中暴怒而起的楊破天剛想動手的時候,一聲怒喝聲由自己身後猛然炸響:「強搶我大嫂的無恥狂徒,二爺我今夜砸碎你的……」   「放肆!」   斷水流面色猛的一寒,怒喝一聲,左手帶起道道殘影,對著虛空中瞬間連擊九次,接著就聽一陣猛烈的轟鳴聲響起,人中傑哇的一聲噴出一大朵血花,到嘴的話再也說不出半句出來。   「小白,你!」   始終是晚了一步的楊破天一把從半空中接住人中傑,怒視著斷水流半天說不出話來,猛得一咬牙,對著斷水流冷聲怒道:「軒轅家的小白,對著平常人你出手也太狠了吧!這筆賬我楊破天記住了。」   說完,楊破天抱住人中傑那高大的身軀快速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幾個面面相覷的人中傑好友在樹林中一陣發呆,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楊破天那話,好像人中傑受了重傷。   「滾!」   斷水流看著楊破天的身影徹底消失後,對著百丈開外濃密樹林中那幾人的所在之處又是一聲雷厲的怒喝。   「哼,今夜這事情,我『平原一把刀』胡平算是記住了,你既然敢出手傷了二哥就有種不要後悔,兄弟們,我們走!」   接著,一個手提一把大刀灰衣大漢,帶著三個人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對著斷水流怒聲喝道,接著,大模大樣帶著三人向著楊破天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哇!」   就在胡平幾人剛剛遠去,斷水流再也忍不住,猛得噴出一朵大血花。   緊抱著煙花雨的斷水流身體一陣搖晃,差一點就倒身下去。   斷水流一連退了七步,依身在一個大樹上後,才勉強穩住身形。解開煙花雨的昏睡穴後,看著煙花雨呼吸逐漸平穩下來,斷水流心中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為了煙花雨能夠好好的睡上一夜,斷水流第一次用了「卑鄙」的手法!   看來,這幾天不會再有那「瘋子」來糾纏小雨了,除非,楊破天他是個真正的虛偽小人!   那樣的話,斷水流便會真正的看不起「他們」楊家的人! 正文  【016】你是大嫂   「好霸道的軒轅至尊無極拳!」   楊破天劍眉緊皺,看著人中傑心口上那疊影重重的紫黑色拳印,口中忍不住的出聲冷讚道。   「哇……咳……咳……」   昏迷中的人中傑又是數口黑色淤血接連噴出,黑色的面孔因身上傳來的劇痛在急劇的扭曲著,好不嚇人!   「二弟,都是大哥害了你!」   看著人中傑那痛苦的樣子,楊破天鼻子莫名的一酸,星目中一陣紅潤,痛呼一聲,心中湧現出自己已經失去好久一種叫做「情感」的東西!   「小雷!」   瞬間,楊破天的心情便平復了下來,右手猛得一抖手中青槍,大喝一聲,一道青光剎時由那青色長槍中疾射而出!   「主人,又是咋的的,你不是……」   人未到,雷鳴般的喝聲已經在這個空曠的山洞中哄傳而起:「主人,出什麼事情了,您不要用這種表情嚇俺啊,小雷不經嚇的!」   九尺大漢胡話正說的得意之時,忽見楊破天鐵青著臉,心中猛得打了個哆嗦,連忙改口道。   「小雷,給我一碗本命龍血。」   楊破天此刻心情很是不好,看到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雷破,心情略微好上那麼一點,嘴角掛起淡淡的微笑,楊破天親切的對雷破出聲道。   「主人!」   九尺大漢聞言,猛得一蹦丈餘,驚呼一聲。轉過臉來,一看楊破天的面色瞬間寒了下來,心中猛得一顫,又看了看旁邊的人中傑,口中忍不住的驚呼一聲:「主人,這不是軒轅那賊祖至尊無極拳嗎?」   「小雷,明白就好。就此一次,你動作快點,要是我這二弟救不回來,哼,我會讓你好好的回破神谷待著去!」   楊破天看著人中傑口中又是數口黑色淤血湧出,臉上已現淡淡的怒意。   「別別,主人,小雷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主人,你先試試破開一道力量封印,不然,我怕那黑……二爺承受不住我強大的龍元!」   只見小雷說完,左腕一道青芒疾逝而過,接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青色光團由小雷的左腕處漂浮而出。   「給我破!」   楊破天渾身一陣激顫,額頭青筋直冒,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星目一片血紅,臉角肌肉連連抽搐不停。就在楊破天承受身體上靈魂內傳來巨大痛苦極限之時,楊破天猛得仰天一聲雷吼,直震得山洞內一陣劇烈晃動,久久不能平靜。一陣辟里啪啦的急驟爆鳴聲由楊破天身上傳出,還有那清脆的令人頭皮直發麻骨骼破碎聲也在楊破天身上連連傳出。   「二弟,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楊破天週身散發著一股刺眼的青芒,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一股屬於強者的氣勢,楊破天一手接過小雷的本命龍元(龍血的精華簡稱)強制性的讓人中傑吞服下去,左手掌按於人中傑的天靈百會,右掌緊貼於人中傑的心口膻中,週身湧出一陣陣強烈的青芒把人中傑緊緊包裹在其中。   「主人,這迷神幻龍陣只能支撐十日光景……」   小雷話還未說完,就被迫化為一道青芒沒入那古樸的青槍之中。   「大哥哥,你真的決定不再走山路了!」   煙花雨兩隻小手連連在斷水流眼前不停的搖晃炫耀著自己的冰糖葫蘆,一邊疑惑的向斷水流出聲問道。   「傻丫頭,大哥哥可不想再過沒有好酒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哥一天沒有酒喝,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   斷水流一甩眉前白髮,露出他那張極有男人成熟滄桑感的面孔,仰首大飲一口上等的女兒紅,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對煙花雨說道。   「嘻嘻,那大哥哥一定要配小雨好好玩玩哦。我聽凝兒姐姐們說,中原有好多好好玩的東西耶!」   聽到斷水流的答覆,煙花雨心中一片喜悅,忍不住的出聲嬌笑道。   「對……對了,小雨,你為什麼要到中原來?你要去那裡,要不要大哥哥配你一起去啊。」   斷水流看著煙花雨那紅潤嬌美的臉龐,心神猛得一呆,煙花雨笑起來可是真的很迷人。不過,斷水流還是說出了心中疑問。   「回家!」   一聽斷水流的問話,煙花雨猛然色變,心裡有些憤憤的嘟起櫻紅小嘴,半天才語帶氣憤的回答斷水流的問題。   「回家。」   斷水流輕輕皺起眉頭,低語一聲,好半響,斷水流才慢悠悠的出聲對煙花雨說道:「小雨,大哥哥要去拜劍城一趟,要不,等我從拜劍城回來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拜劍城!」   煙花雨驚呼一聲:「你去那裡幹嘛!」   「怎麼,小雨,你也聽說過拜劍城!」   斷水流看到煙花雨那吃驚的樣子,心中一陣莫名奇妙,不由滿腹疑惑出聲問道,話一出口,斷水流頓覺自己的話說得有些白癡,看小雨那俊俏的輕功和身法,一定是出自名門大派,如果不知道「天下第一城」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大哥哥,你是不是混江湖的啊!出來混的誰不知道『天下第一城』的啊,聽說每十年一次的『鑄劍』大會就要到了,大哥哥,你是不是也要去求一把上等的神劍啊!」   煙花雨聞眼,忍不住白了斷水流一眼,出聲對斷水流打趣道。   「哦,神劍!」   楊破天淡淡出聲道,眼神望向遠方,不由回想起自己十年前棄劍的事情,斷龍劍啊斷龍劍啊!楊破天心中一聲長歎,不知道自己十年前未完成的事情是否還要繼續下去,讓斷龍劍重新獲得新生,讓霸戰龍魂得以歸附認主!   「大哥哥,你要是想要神劍的話!雨兒帶你去拜劍崖好不好呀!」   看到斷水流那迷茫憂愁的眼神,煙花雨還以為斷水流為了神劍的事情而擔憂呢?看著斷水流和那個「瘋子」打架用得可不是神秘莫測的玄妙劍法嗎?要是斷水流能有一把趁手的神兵利刃也就不會被那「瘋子」給欺負了,那瘋子呢?呸呸,嗯,就這樣!   煙花雨莫名其妙的想起楊破天來,心中頓時駭了一大跳!連忙轉移注意力,對斷水流出聲問道。   「嗯,那……那個什麼好啊!」   斷水流被煙花雨是話給驚醒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神情極為尷尬。   「哼。」   煙花雨小嘴頓時一扁,不由生起悶起來,扭頭就向前面走去。忽覺前面被什麼給擋住了,抬頭一看,嚇了一大跳。   「大嫂。」   數百人齊聲呼喊的聲音,那場面可是絕對的震撼啊!只見煙花雨向前一望下去,竟然不下千餘人,各個手拿兵刃,面露恭敬之色對煙花雨齊聲喊道。   「誰是你們大嫂!」   煙花雨頓時滿面羞紅,對著眼前眾人怒聲說道。   「大嫂,你不用怕!兄弟都來了,今天定叫那白毛惡賊有來無回!哼,就是那白毛小子強搶破天大哥的嬌妻,又膽大無比的傷了二哥,兄弟們,我們上!」   只見一個手提大刀的灰衣大漢上前一步對著煙花雨恭敬的說道,接著又轉臉怒視著斷水流怒聲道。   「什麼,就是那小子傷了二哥!」   「兄弟們,殺了他,為二哥報仇!」   就在煙花雨還未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見那千餘人各個滿面怒容,瘋狂的嚎叫著向斷水流不要命的衝殺過去!   香蕉個菠蘿地瓜,一時間,煙花雨竟然被驚呆了神!斷水流心中也是大震了一下,當然,這並不是說斷水流害怕了,雖然自己面對那千餘人,斷水流沒有絕對的把握勝出,但是也不會慘敗!斷水流吃驚的是,那個什麼二哥在江湖上怎麼會有如此好的人脈關係和號召力,竟然能讓天下人為他悍不畏死的衝殺過來,再一轉臉,乖乖來,連那路邊的小販,乞丐,酒店的老闆,甚至連老婦病殘都拿著各種棍棒,爛碗,算盤,籃子,鋤頭向自己撲殺了過來!惡寒,絕對惡寒!這是斷水流心中此時唯一的感受! 正文  【017】水流遇劫   「殺啊……」   「打死白髮魔男!」   震天的吼罵聲幾度逼得斷水流有一種想要暈倒的感覺!斷水流施展出渾身解數,在人群宛如水裡游龍,山中猛虎,空中天鷹,白髮狂舞,橫眉怒目,身若鬼魅,手出如電,永不停息的在人群中來回穿梭,點下諸人的昏睡諸穴!   斷水流劍眉猛得一緊,自己背後又中了三刀,臉上被砸啦兩個臭雞蛋,斷水流此時心中別提有多麼憋屈啦!別人可以毫不留情對自己下死手!自己卻不能傷其半分,斷水流心中明白的很,對方既然在英建鎮這個小地方就有如此的人脈,那麼等到了中原腹地,那可真的不敢想像啊!怪不得那人敢說既然自己傷了二哥,就有種不要後悔!原來如此。斷水流此時可不敢殺他們中任何一人,不然,這梁子可就結大了,以後將會演變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斷水流有膽殺一人殺十人殺百人殺千人,但是他絕對不敢屠萬人屠十萬屠百萬!他是誰,華夏大地暗中守護者,守護我華夏大地重任他遲早都要扛起來,斷水流的使命便是守護我華夏的大地千千萬萬同胞的生死安危!他若是敢血屠平民百姓,就算天不罰他!軒轅家也不會饒了他!   不多時間,斷水流雪白的長袍已經變的血紅,破爛不堪,狂舞著長長白髮也沾染幾處血紅,星目火紅火紅的,好不嚇人,幾乎因心中的大怒噴出火來!雙手舞起滿天殘影,快如疾電,依然難以應付宛如火山洪流,怒海狂濤一波接一波洶湧不絕的人流!斷水流猛得回頭一看,心中頓時沒了脾氣,怪不得怎麼這人越打越多,原來,幾乎整個英建鎮的人客都被調動起來,上萬人擠擁在一塊,抬眼望去宛如一條體態臃腫的長龍,好不怪哉!   「大……大嫂,你打……打我幹什麼的的嘛?」   一個被煙花雨敲了腦門瓜的漢子,瞪著一雙嚇人虎目滿面無辜的說道。   「啊呸呸,誰是你大……那個,我叫你說我叫你說,看我不打死你!」   煙花雨越說越氣,忍不住又在那位拿著大斧頭的漢子虎腦狠狠拍了三下。   「大嫂,你別別捏三狗子的鼻子啊!」   「要你胡說!」   煙花雨心中羞惱,右手一甩,可憐這麼一個極有小二發展前途的兄弟就那麼的「破像」了。   「大大你個頭呀!」   「還說,找死啊你!」   「我打死你這個壞蛋……」……煙花雨滿面羞紅的不住扭打著一個接一個口出「誑語」的「討厭」傢伙,一邊向斷水流尋去,怎麼一轉眼的時間,大哥哥就不見了!煙花雨心中不但羞惱萬分,同時也氣憤萬分!大哥哥怎麼又說話不算話啦,他不是說過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嗎?小雨在此受這麼大的「苦」也不見大哥哥半點蹤影,煙花雨美目一紅,小嘴一扁,就欲落下委屈的淚水來。   天哪,斷水流這下是真的是沒話說啦。人群混亂之中,斷水流那敢帶著煙花雨啊,所謂明箭易躲,暗箭難防,混亂之中,那個不長眼的兄弟,打急了,誤傷了煙花雨,斷水流心中可是連後悔都來不及。   「打你壞蛋,打你壞蛋!」   「臭蛋滾開,臭蛋滾開!」   煙花雨邊哭邊走,手中輕重不分的拍退一個接一個上來好心「勸解」的大兄弟,口中不停的低念著「大哥哥,你在那裡呀!」   「大哥哥,小雨好怕啊!」   忽然,天外來物,接著一道黑影劃過,只停一聲慘號,一個錚錚傲骨的漢子,飛起身來給煙花雨擋住一個從半空中疾飛而來的大鐵鍋。   「哎呀,謝謝你哦大個子,這個你拿住。」   煙花雨看著那飛來的鐵鍋,腦中一道靈光劃過,該死的,我怎麼忘記了自己會輕功啊!煙花雨給了那個好心替她擋鍋的一個白玉色瓷瓶,香蕉個菠蘿地瓜,一顆「千年雪蓮丹」就被煙花雨那麼大方的送出去了!要知道,幾日前,就有一位極有修煉前途的大蟒兄其實就是為了「千年雪蓮丹」而送了命!   「啊……仙女啊!」   「天仙下凡啦!」   只見煙花雨玉腳連點,踏空而起,一飛六七丈,白衣勝雪,美似仙神,凝身在半空中,頓時惹來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大兄弟胡言亂語起來,更有甚者開始對著煙花雨慌忙跪拜起來。   「哼,什麼天仙!學了點皮毛就來裝神弄鬼!不過,那位大哥哥真的好有氣質哦!羞死人啦……」   在一處酒樓高處,一個不屑的悅耳玉音冷哼而起。   「大哥哥……」   煙花雨一聲悲呼,淚如雨下,向百丈開外,被人流緊緊包裹住的煙花雨飛奔而去。   「小雨,不要過來!」   聽道煙花雨的悲呼聲,斷水流略一分神,身上瞬間又中數刀,斷水流心中焦急萬分,對著煙花雨大呼一聲,他可不願意煙花雨輕易來到這個恐怖的險地!斷水流猛得一聲炸吼,驚退眾人,雙臂張開,踏腳而起,絕世輕功「踏天梯」施展而出。   「牙的,你以為就你會飛啊!」   「兄弟們,起飛,空中劫殺!」   見到斷水流竟然想要施展輕功逃脫,頓時惹來眾怒,隨著一聲怒吼,一個黑衣飛賊穿著的兄弟運氣起身,向半空中的斷水流追殺而去,有了人領頭,接下來,只要會點輕身術的兄弟無不運氣起身,向半空中疾掠而去,一時間,數百人幾乎同時飛身而起,天空中一片黑呀呀的,好不壯觀!   「啊……大哥哥!」   煙花雨一聲驚呼,躲過突如其來的一個攔路人,身在半空中快速借力轉身,運氣踏空,向斷水流的方向疾掠而去。   「小雨,你不要過來。」   斷水流看著衝破千險萬阻,過關斬將,向自己疾掠而來的煙花雨,心中是萬分的焦急,一腳踩飛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偷襲者,縱身向上再掠身三五丈,心中有點火氣,對著不遠處的煙花雨一聲大吼,加上斷水流渾身是血,白髮在空中四亂的狂舞著,怒瞪雙目,渾身上還真的散發出一股霸道邪異氣勢,怪嚇人的。   「不,大哥哥,我就要來。」   被斷水流那麼一吼,煙花雨心中更覺委屈,小姐脾氣上來來,那是擋都擋不住,煙花雨惱怒氣聲道,貝齒一咬,嬌弱的瞬間迸射出萬丈銀芒,一股神聖的氣息頓時由煙花雨體內奔湧而出,煙花雨滿面冰寒,柳眉倒豎,嬌叱一聲,煙花雨一氣提身近五丈,踏波騰雲,向斷水流快速挪移過去。   「兄弟們,我們的輕功沒那『白髮魔男』的邪異高超,兄弟們快放暗器!」   眼看斷水流的縱身騰空越來越高,一個身著青衣的大兄弟鬼點子又出來啦,只聽他率先大吼一聲,九枚流星鏢閃爍著耀眼的寒芒,宛若流星疾逝向半空中的斷水流。   「飛天一刀!」   「天女散花!」   乖乖,數百人一起向斷水流打暗器,瞧瞧那場景是多麼炫目壯觀啊!滿天如蝗,黑麻麻的一片,遮天蔽日,尖銳刺耳的破空聲直令人心神大顫,此時,就是斷水流就算插翅也難飛!   「啊……小雨小心!」   斷水流仰天怒吼一聲,上身血衣瞬間爆碎,斷水流精赤著上身,雙手在半空中瞬間打出無數金色符印,轉眼間,那滿天的血衣飛絮,在半空中組合出一道直徑丈餘的寬大金盾,阻擋住那飛逝而來的萬千暗器。   「大哥哥。」   煙花雨一把抱住斷水流寬闊的腰間,小臉緊貼著斷水流那結實溫暖的胸膛上,喜悅的呼聲道,呼吸著斷水流身上那逼人的男子氣息,小臉羞紅,心如鹿跳,渾身發軟,斷水流心中也是猛的一顫,感受到煙花雨那姣好的身軀,淡淡雪蓮清香撲鼻而來,斷水流心跳加快,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可人兒。   「玄門道術!牙個屁的,兄弟們有玄門中人嗎?快快破開他的玄門法陣!」   「蜀山七俠來助兄弟們一臂之力,師弟們,結『七星伏魔仙劍陣』!」   「好,太好了,『白髮魔男』在劫難逃!」   隨著數聲憤怒怒吼,只見七道亮麗的劍光,劃破虛空,散發著一股凜冽的寒氣,向斷水流緊逼而去。   「哼,小雨,我們走!」   斷水流神色冷傲的冷哼一聲,趁煙花雨不注意,一把抹去嘴角急湧而出的血跡,緊緊抱起煙花雨,氣運湧泉,駕馭著玄門法陣就欲轉身離去。   「七星伏魔!」   隨著七聲大喝,七刀森寒的劍光疾射入斷水流身下的血衣法陣之上,斷水流渾身猛得一陣激顫,口中連連噴出數大口血花,「小雨……」   一聲低呼,斷水流便失去了意識。   「啊!大哥哥……哇!」   斷水流腳下金黃色的血衣法陣瞬間破去,煙花雨腳踏虛空,一聲驚呼,接著緊緊抱住斷水流,體內真氣瞬間一洩,心口劇痛傳來,張口噴出一大朵血花,眼前一陣暈眩,煙花雨緊緊抱住斷水流,兩人飛快的向下墜去!「大哥哥……」   煙花雨一聲痛呼,張口又是幾朵艷麗的血花噴灑而出,強提一口真氣,煙花雨緊緊抱住斷水流,在半空中艱難萬分的挪移個姿勢,把斷水流給緊緊的護在上面。   「二毛子,那真的是大嫂嗎?」   一個人看到煙花雨如此不要命的護住「白髮魔男」一時間,心中便懷疑起來,這「白髮魔男」怎麼也不像「搶人」的爺們啊!不由對身旁的好友發出疑問道。   「好癡情的男子!」   一聲驚歎美妙的仙音由遠處的高樓上傳出,接著一聲焦急萬分的急呼聲:「姑娘小心!」   異常清晰的傳入在場眾人耳中,那心酥好聽聲音,使眾人不由自住的尋聲望去。只見,一身穿粉紅色長裙,美若仙子,面帶微笑,身段娥娜多姿,手持一碧玉短笛,千嬌百媚的女子向煙花雨飛快踏空而來,似慢實快,瞬息即至,纖纖玉手輕輕一揮,煙花雨便覺身下一片柔軟舒適氣感和百花之香忽傳而來,慢慢的穩住兩人疾速下墜的去逝! 正文  【018】冰魄神針   「在下修真洛碧霞,見過各位師兄!」   只見那洛碧霞臉若桃花,鳳目瓊鼻,傲立,圓臀高翹,身體,搖曳多姿,輕起朱唇,對著四周的眾人微微一笑道,端的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美艷仙子。   「蜀山李英劍,見過師妹!」   只見那剛才破了斷水流玄門法陣的什麼「蜀山七俠」在一個面如冠玉,眉似劍鋒的青衣男子的帶領下對洛碧霞回禮道。   「江湖灰道,古騰見過姑娘!」   只見一個身著灰以滿臉邪氣的中年男子,手提九環獅頭刀,不喜不怒的對洛碧霞抱拳道。   「江湖江西,白玉山見過姑娘。」   接著一個年越三十多歲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柄玉扇,面帶微笑,對著洛碧霞微微的施禮道。   「武道東方戰,見過碧霞仙子!」   最後一個身著緊身黑衣的肌肉男,滿臉橫肉,虎目中閃爍著凌厲寒芒對洛碧霞冷聲道:「不知碧霞仙子為何阻止我等殺了那個斗膽傷害二哥的白髮魔道無恥之徒,還望碧霞仙子能給眾兄弟一個交代。」   「東方師兄,碧霞慚愧,不知道師兄憑什麼判定他是魔道中人!」   見到東方戰如此無禮不給面子,心中頓時惱怒,又見眾人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憑著自己的魅力,洛碧霞絕對相信自己的勢力,等了半天,竟然發現那蜀山七俠竟未出來替自己說句話,心中更是惱怒,心中一寒,嘴角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對著東方戰充滿歉意的出聲道。   「哼,管他是不是魔道中人,既然有膽傷了二哥,就別想在江湖上活命。」   只見那東方戰凝視著碧霞仙子,冷冷的說道。   「東方大哥說的是,既然有但傷二哥,就有種不要後悔。姑娘還請讓開,免得修真界和江湖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白玉山「唰!」   的一聲打開玉扇,面帶冷笑對著洛碧霞語出威脅道。   「是啊,碧霞師妹,江湖的事情,我們修真界還是少為插手為好!再說,那『白髮魔男』著實可惡,竟然打傷二哥,真是氣煞人也!」   李英劍見洛碧霞臉色逐漸冷了下來,心中大急,不由上前一步對洛碧霞勸聲道,別人不知道江湖的厲害,這幾個在江湖上晃悠了十餘年蜀山仙劍派的弟子心中可是明瞭的很。   「哼,你們眾多人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一個一個和那個大哥哥單打獨鬥!」   洛碧霞面色一寒,冷哼一聲,語出諷刺的道。   「哇哈哈哈……」   洛碧霞話一出口,頓時引起眾人齊聲大笑,就連蜀山七俠臉上也有點淡淡的笑意。忽然,古騰收斂住笑容,轉身對著眾兄弟大聲吼道:「兄弟們,你們是英雄嗎?你們是好漢嗎?」   「不是不是。」   震耳欲聾的怒吼聲煞時間把洛碧霞給震呆了,怎麼江湖和師父說得不一樣啊!師父不是說只要去「英雄好漢」四個字去激江湖中的人,一切都會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嗎?   「那我們是誰?」   古騰看到眾人如此齊心,心中滿是感動,看著武道,修真,江湖白、黑、灰三道龍蛇混雜的眾人能夠凝聚一心,天下間除了他,還有誰能有此本事!古騰不由豪情萬丈大吼一聲。   「二哥的生死好兄弟!二哥的生死好兄弟!」   白玉山,東方戰在聽到古騰的大吼過後,跟著眾人齊聲大吼起來,就連蜀山七俠也跟著狂吼起來。   「好好好,都是二哥的好兄弟!可是,現在有人打傷了二哥,兄弟們!我們該怎麼辦!」   古騰一揮手中九環獅頭刀,對著眾人連聲讚道,接著,虎目一瞪,凶神惡煞般對著眾人怒吼一聲。   「殺了他!殺了他!」   眾人再度齊聲狂吼起來,個個義憤填膺的向洛碧霞緊逼而來。   「你們想幹什麼?」   洛碧霞心中已經有些慌張,連忙後退兩步檔在斷水流與煙花雨身前,玉手一抖,粉紅色的法寶匹練已經浮現在手中,看來她是準備與眾人血戰啦。   「師妹,你快點過來。」   李英劍一見洛碧霞如此動作,心中不由大駭,江湖和修真界可是有約定的,要是洛碧霞敢用仙家法寶傷人,就別想活命出了江湖,輕則毀其根基,重則滅其元神魂魄!李英劍大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伸手就向洛碧霞抓去,卻不想一聲淒厲的尖叫聲把他給驚一大跳!   「啊……」   「啊……」   「啊……」   只見煙花雨雙手抱頭,狀若瘋癲,發出聲嘶力竭的三聲尖叫,接著,美目通紅猛得站起身來,走到白玉山等人面前,大聲怒道:「誰敢傷我大哥哥!」   「大嫂!」   白玉山,古騰眾人見到煙花雨那潑辣凶巴巴的樣子,心中不由同時打了個突,接著,齊聲向煙花雨施禮齊聲呼道。   「你,你,你,還有你們!」   煙花雨心中真有一種十足的無力感,平復一下波動的心境,伸手指向白玉山等人,怒問道:「你們口口聲聲說大哥哥打傷了你們二哥,你們可有證據,這幾天我一直和大哥哥在一起,除了幾天前,大哥哥和那瘋子打了一架,根本就沒再和別人動過手!你們要是再敢污蔑我大哥哥,哼,我會讓你們後悔!」   煙花雨說道後來,柳眉倒豎,怒目冷面,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一股逼人的威勢,使人不由相信她說話的真實性。   「大嫂,這事你不知道!三天的那個夜裡……」   突然一個灰衣大漢跨步前來,剛想對煙花雨解釋一下,話還未說完,就被煙花雨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你不用說了,我猜也能猜出來,是不是那個『瘋子』又來糾纏大哥哥和我來著。」   扇過胡平一巴掌過後。煙花雨更是火氣的對胡平怒聲問道。   「這個……大嫂,其實大哥是擔心你被……」   胡平心中倍感委屈,老實芭蕉的還想去為楊破天辯解什麼,可是就他那語言組織能力,話還未說完,便被煙花雨狠狠瞪了一眼,半個字再也說不出來了。   「哼,既然不是我大哥哥的錯,也不是我大哥哥先動手的,就是大哥哥打傷了那個黑大個子,也是活該!什麼人不跟,偏偏跟著一個討厭,可惡,下流的『瘋子』,你們倒是說說是誰對誰錯!」   煙花雨滿面怒火的向白玉山眾人逼問道。   「不是的……」   胡平剛想為楊破天與人中傑辯解道,冷不及防又被煙花雨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不是什麼?他就是個『瘋子』,還有那個大黑個子,你們都在風俠鎮一起欺負我!」   煙花雨說著說著便梨花帶雨起來,煙花雨轉身回去抱住昏迷過去的斷水流,眼帶淚光,神色冰冷無比的對眾人說道:「今天你們誰再敢傷害大哥哥半分,我煙花雨誓要和你們不死不休!」   說完,煙花雨右手中已經扣了八枚「冰魄神針」「哼,不管誰對誰錯!那『白髮魔男』既然有種打傷二哥,他就別想活著出了江湖,就算是拜劍城的人傷了二哥也不行。」   東方戰這個武癡本來對女子就極為反感,更是討厭女子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又見煙花雨語出威脅,要保護二哥的大仇人,肚子裡窩了半天火,一次性全部爆發出來,虎目一瞪,雙拳一握,對著煙花雨冷哼一聲,殺氣沖沖的大吼道。   「我叫你凶!」   煙花雨面色一寒,冷叱一聲,右手飛快的打出一枚「冰魄神針」「大嫂!」   白玉山急呼一聲,瞬間擋在東方戰身前,接著快速的收回右手,藏於背後,對著煙花雨語出懇切的道:「既然大嫂如此說來,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如若十天過後,不見二哥現身江湖之中,不管是誰也別想護得了他!」   白玉山說完,轉身連連給東方戰等人施了個眼色。   「兄弟們,今天大嫂在這裡,就不見血了。咱們還是等二哥來了以後再好好收拾那『白髮魔男』好不好。」   古騰一揮手中九環獅頭刀,充滿豪情的對眾人大聲說道。   「好好,等二哥來了以後再收拾那不長眼的東西。」   接著眾人齊聲叫好,不多時間,便三三倆倆的各自散去。   白玉山,古騰幾人對著煙花雨抱了抱拳,也隨即轉身離去。李英劍最後又看了一眼洛碧霞,有些話想說,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帶著六個同門師兄弟一起跟著白玉山轉身離去。   「好妹子,別再看了,快把神針收起來吧!大哥哥的傷應當快點找個地方醫治一下,不然,等完了,傷了臟腑就不好了。」   洛碧霞轉身對著煙花雨淡淡一笑,同時輕起蓮步,在另一邊攙扶住斷水流。   「謝謝姐姐。」   回過神來的煙花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洛碧霞充滿好感道了聲謝,便和洛碧霞一起攙扶著斷水流離開了英建鎮。   「哇……」   突然,白玉山身形一頓,張口噴出一大朵血花,可把古騰他們嚇了一大跳。   「白三哥……」   古騰連忙把九環獅頭刀放在一旁,快速扶住白玉山,急切的關心叫道。   「老白,你這是怎麼了。」   東方戰本來心中還有一肚子氣來著,一見白玉山吐了一大口血,心中連忙慌了神,一邊快速扶住白玉山,一邊充滿關心的急問道。   「你們看!」   白玉山緩過一口氣來,慢慢的伸出顫抖著的右手,眾人轉眼一看,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白玉山右手此刻已經蒼白如蠟,毫無一絲血色,不時間還有陣陣白氣冒出,而在白玉山的右手掌心正有一枚透發著陣陣強烈無比的冰寒之氣透明冰針!   「是『冰魄神針』!」   終於反應過來的東方戰,心神猛的一顫,滿目驚恐之色的望向白玉山出聲驚呼道。白玉山嘴角掛起一絲勉強的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腦中一陣強烈的暈眩感奔襲而來,白玉山昏了過去。 正文  【019】梨花帶雨   頭好痛,斷水流因腦中傳來的巨大針錐刺痛而緩緩的睜開一雙滄桑的雙目,好久好久才適應腦中傳來的劇痛,抬眼望去,只見自己身處一個用紫色竹子做成的竹屋之中,竹屋內的一切物具都是紫竹做成。忽然,斷水流發現自己全身麻木,身體已經失去知覺!這個發現,使斷水流心中大駭,斷水流心中竟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未知恐懼!   「吱呀!」   一聲,竹門被慢慢的打開,一個身著粉紅色長裙,身段,面容悄美的女子輕起蓮步向斷水流慢慢走去。   「哎呀,大哥哥,你醒了。」   一聲清脆悅耳似銀鈴的好聽驚呼聲音傳入斷水流耳中,斷水流勉強的轉目望去,入目是一個鳳目桃腮,眉如彎月,瓊鼻悄臉,櫻唇帶著淡淡的微笑,纖纖玉手中端著一個苦味撲鼻青玉瓷碗的美貌女子正站自己床邊,目帶關切的看著自己。   「你……」   斷水流費了好半天力,喉嚨裡連連蠕動,額頭上急躁的冒出如豆大的冷汗,才發出一聲沙啞微弱的輕呼。   「大哥哥,你莫要著急。」   只見那美貌女子一見斷水流那「激動」的表情,頓時慌了心神,連忙把手中的藥放在一旁,來到斷水流身邊,語氣中充滿關切的道:「你的傷勢正在慢慢好轉的最關鍵時刻,只要再過一天大哥哥的傷勢就會痊癒如初,大哥哥,千萬莫要激動啊!」   「小……雨……」   聽到那美貌女子的話語,斷水流心中才慢慢的放下心來,接著,斷水流心中更加惶恐無比,小雨呢?小雨那裡去了,她不會。斷水流滿目焦急的看著那美貌女子,喉嚨連連蠕動,斷水流面色紫紅,虎軀微微的輕顫著,沙啞的聲音清晰的說出兩個字。   「大哥哥,小雨在這,大哥哥……」   那美貌女子剛想應答,卻不想被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驚呼出聲,緊接著,一張俏麗的面孔印入斷水流眼簾,可不是自己正在焦急萬分擔心著的煙花雨嗎。   「不……哭……」   斷水流看著煙花雨那哭得紅腫的雙目,滿臉的淚痕,淒楚動人蒼白面龐,心中不由猛的一揪,心中好不難受,心中有好多逗哄煙花雨的言語卻是說不出半句來,看著煙花雨又在床邊大哭起來,斷水流雙目泛紅,艱難的說出兩個字,眼前一黑,又再度昏迷過去。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麼了……大哥哥……你不要嚇小雨呀!」   正在哭泣中的煙花雨一見斷水流白眼一翻,再度昏迷過去,心中頓時大慌,連忙撲到斷水流臉前,焦急的哭叫道。   「小雨妹妹,大哥哥,只是昏睡過去而已,等大哥哥喝下最後一副藥後,明天就會痊癒了。小雨妹妹,你莫要再哭了,這樣大哥哥會擔心你的。」   見到斷水流清醒了這麼「久」那美貌女子柳眉緊蹙,顧盼間秋波流轉的一雙眼眸中閃爍出一股難言的迷惑!看著煙花雨哭泣的那麼傷心,心中莫名的一陣不悅,一絲淡淡冷笑閃過,那美貌女子連忙扶起煙花雨,語出關切的道。   「真的嗎?洛姐姐,你說得是真的嗎?大哥哥喝下最後一副藥後就會痊癒嗎?」   聽聞那美貌女子如此說來,煙花雨雨好似找到精神支柱一般,雙手急切的緊緊抓住那美貌女子的玉臂,梨花帶雨,神色淒楚,美目中充滿期待的向那美貌女子問道。 正文  【020】冷艷女子   「真的,小雨妹妹,只要大哥哥喝下最後一副藥後明天就會痊癒如初。」   看著煙花雨那楚楚憐人的樣子,洛碧霞心中就是一陣莫名的惱火,洛碧霞真恨不得立刻一掌拍死煙花雨。可是她不敢,因為她知道煙花雨的真正身份,煙花雨是她以及她的師門都惹不起的人物。是嫉妒,不但是嫉妒斷水流對煙花雨的癡情,更是嫉妒煙花雨那高不可攀的尊貴身份!洛碧霞心中冷哼一聲,接著,面帶溫馨的笑容對煙花雨柔聲道。   「那快快,快給大哥哥喝藥!」   煙花雨一見洛碧霞如此的肯定,心中一喜,連忙向竹桌上的藥奔去,語氣急促,三兩步就把竹桌上的那碗藥端給了洛碧霞。   「慢,小雨妹妹,這是大哥哥最後一副藥,也是最為關鍵的一副藥。這次我要用師門秘法給大哥哥療傷,療傷途中受不得半點干擾!」   洛碧霞接過煙花雨端過來的藥後,一把把煙花雨給拉了回來,面色凝重的說道:「若是受了半點干擾,輕則大哥哥從此昏迷不醒,我根基盡毀,重則我會和大哥哥會從此送命,你明白嗎?」   「謝謝洛姐姐捨命相救大哥哥,它日姐姐若有所求,小雨定會拼了命的也要為洛姐姐辦到,姐姐在上,請受小雨三拜!」 一聽洛碧霞如此說來,煙花雨心中猛的一顫,好半點才反應過來,怪不得洛姐姐前幾天為大哥哥療傷事情猶豫傷神了老半天,原來如此!煙花雨抬起蒼白的小臉,滿目欽佩,感謝,憂恐的向洛碧霞跪去,語誠堅定的對洛碧霞許下了一個承諾道。   「小雨妹妹,使不得,你這不是折殺姐姐嗎?好妹子,快快請起!」   洛碧霞嘴角掛起一絲冷笑,連忙向煙花雨扶去,嘴上關切的對煙花雨說道,動作上卻是實打實的受了煙花雨三個大禮。   「謝謝洛姐姐,你請放心,只要小雨還有一口氣尚在,就絕對不會讓洛姐姐和大哥哥受到半點干擾!」   煙花雨心中滿是感動看著洛碧霞,久久才說出話來,轉臉又看了看躺在竹床上陷入昏迷中的斷水流,煙花雨一咬牙對洛碧霞堅定的說道:「洛姐姐,大哥哥就拜託你了。」   「好厲害的騷丫頭!」   看著煙花雨轉身離開前身上那瞬間散發出的冰寒之氣,和那美目中透露出的冷酷殺機,洛碧霞心中不由打了個冷顫,洛碧霞心中冷笑一聲,轉身向竹床上的斷水流慢步走去。   看到竹屋內迸射出的七彩之光和飄傳出濃郁香氣,煙花雨心中猛的一緊,十五枚「冰魄神針」緊緊的扣在兩手掌心,尤其那吞噬了千年大蟒魂魄六枚「冰魄神針」內更是若隱若現發出淡淡怒獸狂吼之音,煙花雨週身更是閃爍出耀眼的銀白光芒,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聖潔冰冷氣息,不可侵犯。   「好冷俊的面孔,好結實身軀,不虧是武修界的武修者,只要『七日癡情蠱』圓滿成功,倒時候我和你情種深種,合體雙修,『心經』功修九重天,天下間還有那裡去它不得!」   洛碧霞,緩緩的退去自己身上長裙,露出一雙雪白的藕臂,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可愛,傲挺著一對令人歎而觀止玉女峰,輕輕的替斷水流熟練的脫去那身衣物,兩隻纖纖玉手如靈蛇般巧快的在斷水流身上不停的攀摸尋樂,面色潮紅,媚眼如絲,口中神迷不由自主的驚歎自語得意道。   「好哥哥,你可一定要支持出哦,以後好妹子會好好疼愛你的,咯咯。」   洛碧霞為兩人慢慢退去所以一物後,挪動著自己那較好完美的身軀不停的在斷水流身上來回摩擦,低眼一看,洛碧霞美目一陣驚迷,雙頰通紅,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那一雙美目明亮亮的都快滴出水來,洛碧霞輕輕的嬌哼一聲,用平滑嬌嫩的小腹感受著斷水流那傳來的陣陣熾熱感和堅硬,洛碧霞感到自己都會融化在斷水流那結實火熱的軀身之上,渾身發軟無力,雙目火辣的凝望著斷水流那冷俏的面孔,洛碧霞嫵媚無比的吃吃一笑,心中下了決定!   快若疾電的五道銀光在竹屋內瞬間劃過,洛碧霞面色蒼白,緊咬櫻唇,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雙手在胸口飛快的結出千百玄妙深奧的七彩手印,不多時間,那青瓷碗中墨玉色的藥物和洛碧霞眉心,雙腕,腳腕五處的精血慢慢融合在一起,翻轉流動間,與洛碧霞雙手連連結出的那千百手印融合在一起轉變成散發濃郁奇香的七彩液體。   斷水流彷彿感受到什麼厄運即將來臨一般,眉頭緊鎖,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虎軀逐漸據顫起來,口中發出的沙啞呻吟之聲越來越大,眼見就有轉醒的趨勢。   「好強大的靈性,沒想到好哥哥你還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武修戰體,好哥哥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還是好好順從好妹子吧,咯咯。」   洛碧霞面色猛得一寒,接著又專為竊喜,看到斷水流潛意識發出的抵抗越來越厲害,要不是這幾天好好做了準備,洛碧霞還真沒把握能夠成功收復斷水流,事不宜遲,洛碧霞吃吃一笑,兩掌心的那「七日癡情蠱」已經流入斷水流口中。   洛碧霞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一對傲立雪白的不住的上下起伏,蕩起陣陣迷人心神勾人魂魄的乳波,兩手十指緊扣著斷水流十指,雙目水流流火辣辣注視的斷水流那正在急劇扭曲面容,貝齒輕咬,高翹的粉臀飛快的下坐了下去,一股巨大撕裂痛苦防若能夠穿透靈魂一般由洛碧霞傳來,「啊……」   洛碧霞緊咬著貝齒,秀美緊蹙,從齒縫中擠出一聲長長吃痛低吟之聲,好半天過去,洛碧霞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接著洛碧霞微張小口,開始在斷水流身上由慢而快的上下湧動起來,同時,一道耀眼炫目的七彩流光由洛碧霞嬌顫的內飛快的迸射而出,把斷水流與她緊緊的包裹在其中。   衝動,一股強烈的衝動!不住的瀰漫在煙花雨的心間,不,不可以的,煙花雨在心中一遍遍,一次次不住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去驚擾了正在為斷水流療傷的洛碧霞,幾次煙花雨轉過身去,又都轉了過去,明天,只要等到明天清晨大哥哥就會醒來!煙花雨不住幻想著自我安慰著,忽然,煙花雨感到心中一陣空空的感覺傳來,就好似自己突然失去了什麼似的,煙花雨心中一震,眼神逐漸變得悠遠迷茫起來。   卡嚓,卡嚓!   兩聲驚雷陡然在天地間炸響,接著兩道閃電瞬間撕裂了整個漆黑的夜幕,天地間一陣銀白。只見,在那一閃即逝閃銀白色電光照耀下,正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山林中飛快的疾掠著。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下!」   可是天不從人願,轉眼間傾盆大雨已經嘩啦嘩啦的打濕在她嬌小的身軀之上,「賊老天!」   一個嬌怒的咒罵聲音由那正在大雨中疾速穿行著的嬌小身體上發出,「咦,前面有光亮!」   接著,那嬌小的聲音發出一聲驚喜的自言聲,不由加快了腳步,向前方那不時間閃爍出青光的地方快奔而去。   「啊,登徒子!」   一聲響徹天地的驚呼聲由那一個面色冷艷的女子口中驚恐傳出,接著她右手飛快抽出一把寒氣森森的長劍橫於胸前,小心防備著向後退去。   「哇……啊……」   「哇……啊……你……」   接著,兩聲痛吼聲由那女子眼前三丈處的兩個男子口中發出,那女子清楚的看到前面的那個男子在一連噴出三大朵淒艷的血花過後,身體緩緩向前倒去,而後面的那個男子,則是口中血吐不止,怒瞪著雙目,長髮倒豎,右手直指著自己的鼻子,口中發出一聲低吼,眼神中才充滿了不甘與暴怒的瞪著自己。還未向自己走來兩步,「撲通」一聲,那高大凶殘的身軀向前倒了下去,而這個山洞也隨著那凶殘男子的倒下,恢復成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情悄悄的怪嚇人的。   「你……你們不要過來!」   那女子顫抖著嬌小的身軀,雙目中帶著點點驚懼的望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和那倒下的兩個莫名之人,口中發出微顫的嬌喝聲,好在,等了半天,不見這漆黑的山洞中發生什麼「異常」情況,那冷艷的女子慢慢的放下心來。   「啊,不會這樣的吧!」   思慮著剛剛發生「詭異」事情,想著那兩個大花的「可怕」男子,還有自己剛進來時的樣子,那女子突然在黑暗中發出一聲羞愧的驚呼,並飛快向那兩個倒在黑暗中的男子奔去。 正文  【021】藍衣女子   「哇……」   那藍衣女子看到自己「誤傷」的兩個男子口又再度噴出淒艷的血花,心中一陣羞愧的扭痛,心慌意亂,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們療傷的時候連個玄門陣法也不布上一個,哼,難道你們不怕仇家尋上門來嗎?這麼大膽,不要命了是不是,而且,而且,你們還用這麼「無恥」的療傷方式!   那藍衣女子一想起那兩個赤裸男子那幾乎堪稱完美的身軀,耳根便一陣發熱,俏臉滾燙,好不羞臊!本來那藍衣女子準備到山下附近的小鎮去給這兩個「冒失鬼」去買件衣服的,可是又想起自己一離開,萬一又來了什麼老虎,獅子的把他們兩個給生吞活吃,那可真正是自己「殺人」了,本來殺個把人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我聶龍殺人是有原則的。   咬了咬牙,聶龍羞紅著小臉把自己不多的兩件衣裝給那兩個高大威猛的英雄男兒穿上了自己的女裝,第一次聶龍開始痛恨起長的高大威猛的男子,你說你們沒事情吃這麼多,長這麼大幹什麼!自己那嬌小的兩件女裝,最多也只是給那兩個赤裸男子遮住緊要部位罷了。   而令聶龍感到驚詫的,那兩個「冒失鬼」體內雖說筋脈亂七八糟的,到處是四竄的強大真氣,自己的真氣根本無法進入他們體內為他們導脈引氣,但是憑著聶龍那先天的玄功敏感性,聶龍知道,那兩個「赤裸男」、「冒失鬼」體內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慢慢運行,如果不出意外,只是時間的問題,那兩個「冒失鬼」早晚都會醒來。而自己就擔當起那「護法」的重任,可是,看著那兩個「冒失鬼」時不時的噴出那麼一兩朵淒艷的血花,還真是讓聶龍心中擔憂不已!   眼見,拜劍城十年一度的「鑄劍大會」又即將到來,自己可要抓緊時間做好準備去進入「奪劍十強」好到十年後能夠得有一件屬於自己的理想兵刃!可是,這兩個天大的麻煩拖累,聶龍只有在心中不住的替那兩個「冒失鬼」祈福禱告。   就在聶龍正在沉思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一股徹骨的森寒煞氣奔襲而來,條件反射下,聶龍飛快的向右翻滾而去,「喀吧」一聲脆響,聶龍臉色瞬間蒼白了下去,左臂上傳來穿神的劇痛,使聶龍忍不住的玉體直顫,就在聶龍剛想回手一劍刺出的時候,自己後頸上傳來一股冰冷無比的巨力,聶龍甚至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只要對方那巨大的手指稍稍多用上那麼一點力道,自己絕對會死不瞑目!   「小雷,住手!」   一聲威嚴的冷喝聲宛若雷鳴般傳入聶龍耳中,及時的挽救聶龍一條小命,香消玉殞只在一瞬間,鬼門關走一遭,死裡逃生的聶龍只覺自己全身都冷嗖嗖的,心神巨顫,就在她還未平復一下心境,一個更未可怕的下場來臨了。   「是,主人。」   隨著一聲粗狂的雷吼,聶龍被拎著後頸扔向山洞中的石牆之上,「撲通」一聲巨響,聶龍只覺自己全身上下好似骨折一般,心口一陣陣劇痛奔襲而來,張口就是忍不住三大朵淒艷血花狂噴而出。   「主人,你……你怎麼換衣服了啊!」   只見那個「鬆開」九尺大漢,滿臉橫肉,怒睜虎目,一副凶神惡煞,我是壞蛋,不要惹我的樣子在轉臉看向那個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邪笑的男子後,面目瞬間一呆,驚訝的都快有點說不出話來。   「哇哈哈……哈哈哈……」   順著那大漢的驚訝目光,那男子向自己身上低頭看去,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陣青一陣白,急劇的變化著,眼神中閃爍出詭異的邪芒,再轉臉向自己身前的黑臉大漢望去,那男子再也忍不住的放聲開懷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小雷,把那玄冰龍戰甲給我拿來,還有,再把你的衣服拿出一件出來。有趣真有趣,沒有想到我楊破天竟然……哇哈哈哈,小雷還愣什麼啊,快點啊!」   那青衣男子一想起自己竟然破天荒地的穿上女裝,就忍不住的想要爆笑,那個倔強的小丫頭還真的夠膽大包天,不忌世俗啊!看來,自己和二弟的「清白」是已經不保啦,心腸有點好,不夠狠!外冷內熱,不過,我喜歡!看著小雷還在那發愣發呆,楊破天心中就忍不住的火起,不由大聲催促道。   「主人,那個不是要留給夫人的嗎?這可是小冰的寶貝啊,你送給……是是是,主人英明神武,勇猛無敵,神功蓋世,聰明善良,慈悲之心,菩薩心腸——」   小雷一見楊破天的面色瞬間寒了下來,又來這招!老是嚇唬我脆弱的心腸,不過,小雷心中這樣想著,嘴上可又是另一套,話還未說完,就被楊破天一把奪過玄冰龍戰甲,一腳踢飛進那古樸的青槍之中。   楊破天右手瞬間打出九九八十一道玄奧手印印入人中傑的心口過後,嘴角掛起怪怪的邪笑向聶龍慢步走來,赤裸著肩膀和雙臂,走起路來,那粗大健壯的大腿若隱若現,山風吹來,楊破天這身怪異的打扮還真有那麼一兩點野人的風韻!   「你想幹什麼?」   聶龍看著楊破天面色不善的向自己走來,心中激動的張口噴出一大朵血花後,面色更加蒼白,眼神怨毒的冷聲喝問道。   「你說我想幹什麼?說,你趁我昏迷的時候是不是對我做出了什麼本不該做的事情!我雖然人長的比較帥,但是,我也不是個隨隨便便的人!」   楊破天,劍眉一挑,蹲下身來,嘴角掛著淡淡邪笑,向聶龍冷聲問道。   「你才是隨隨便便的人,我什麼都沒做!呸,不要臉的無恥、下流東西!」   聶龍見到楊破天的眼神逐漸越來越淫邪,心中立刻猜到他在想什麼,口中條件反射般出口證明自己和他的清白,話一出口,聶龍才想起來楊破天的無恥詭計來。   「什麼,你有種再說一次!」   楊破天的臉色瞬間陰寒了下來,右手一把把聶龍拉到面前,眼對眼的冷視著聶龍,怒聲問道。   「呸,你無恥,你下流,你卑鄙!你不要臉,有種放開我,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聶龍看著楊破天那星目中閃爍出無情的冷酷的寒芒,心中絕對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出一句「錯」話出來,對方就會瞬間秒殺自己!可是,女子可殺不可辱!聶龍是何等的高傲不屈,張口就是一朵淒艷的大血花噴在的楊破天的臉上,隨後怒視著楊破天,口中憤怒無比的說道,早知道他們如此卑鄙,自己當初就不該心慈手軟,讓他們直接喂狼喂虎好了。   「我無恥,我下流,我卑鄙!哇哈哈哈……真是好笑,光明正大,什麼叫光明正大!你知道嗎,想我先祖……哼,你想要光明正大,我就光明正大給你看!」   聽到聶龍的怒罵,楊破天心中便猛得竄起一股滔天怒火,不由瘋狂的大笑起來,想起自己的先祖,想起自己的家族,楊破天猛得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面色猛得一斂,對著聶龍冷冷譏笑道,就在聶龍正準備和楊破天光明正大的大戰,卻被楊破天突如起來的給強吻了。   「怎麼樣,我夠光明正大的了吧!」   楊破天添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面目猙獰的對聶龍譏諷道。   「你下流,我要殺了你!」   聶龍看著楊破天不但強佔了自己的初吻,侮辱了自己清白,竟然還擺出一副不知廉恥的樣子譏笑自己,怒急攻心下,聶龍竟然忘卻的身體上傳來的巨大疼痛,對著斷水流瘋狂怒吼一聲,張嘴就向楊破天脖頸咬去。   「喀吧!」   一聲脆響,楊破天給聶龍接上左臂和身上幾處折斷的骨頭,還好沒有傷住幾處要害,這小雷下手也太有分寸了吧!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   楊破天抹了一把左脖上的鮮血,放在嘴邊嘗了嘗先,自己的鮮血味道確實不同凡響!轉臉面色一狠,對聶龍冷聲說道。 正文  【022】情慾心經   「你做夢!」   聶龍秀眉緊蹙,貝齒緊咬,忍著劇痛,渾身乏力,仰起高傲雪白的玉頸,怒瞪著楊破天,毫不屈服的冷聲怒道。   「我做不做夢,你後來會知道的,現在你的命運掌控在我的手裡!要是不服的話,你可以自殺啊,咬舌頭,哇,好期待啊!用頭撞牆,血淋淋的我喜歡!不好不好,最好是跳萬丈懸崖自殺,摔個她粉身碎骨,滿天血霧就更加精彩了!小娘子,你到底是選那一條自殺啊!」   楊破天想起聶龍自殺的美好前景,眼神中不由一陣憧憬,嘴角掛著淡淡的邪笑,給人一種很是欠扁的感覺!厚顏無恥,聶龍今天算是見到了。   「你做夢,我才不會自殺,我會好好活著來殺死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想我死,我就偏偏不如你意,聶龍心中冷笑道。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奔湧出一股強大的冰冷力量,正在快速的修復著自己所受的傷痛,很舒服,很親切,這種力量不正是自己苦苦修煉,夢想中的玄冰真力嗎?聶龍面色大變,心中不由慌神的向楊破天急問道。   「我沒對你做什麼?我只是送給了我的奴隸一份小小的禮物,我可不想我的奴隸一不小心就被別人殺死掛掉,這樣,我這個當主人的會很沒有面子的,哇哈哈……」   楊破天轉過身去,狂笑著向人中傑走去。   聶龍看著楊破天那蕭索的背影,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困惑!那個「怪人」真的很有點「怪」「大哥哥,你剛剛康復,竹林裡風大,還是回竹屋裡多多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煙花雨不明白斷水流為什麼又恢復到最初與她相遇時的冷漠,這種感覺真的好陌生,令煙花雨心中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還有一種好想哭的感覺。   「你可以離開了。」   斷水流立身在紫竹林中,看著前方在風中不斷搖曳的紫竹,仰首連飲三口勁道的燒刀子,沉默半響,淡淡的說了一句煙花雨目瞪口呆的話。   「你說什麼,大哥哥!你要叫小雨走?大哥哥……」   煙花雨眼中急得都快流出眼淚,看著斷水流那依舊是孤獨,落寞的背影,煙花雨心中莫名一痛,蓮足一跺,雙手捂臉,轉身飛快的向紫竹林外跑去。   斷水流聽著煙花雨越來越遠的哭泣聲,心中莫名的一顫,長痛不如短痛!這是斷水流十年來對愛的一點點感悟!喜歡不等於愛,但是深深的喜歡卻是淡淡的愛!想起那「可惡」女子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斷水流心中就有一種要抓狂的感覺!   「啪啦!」   一聲脆響,斷水流一掌猛得拍倒身前一根手腕粗細的紫竹,兩掌連連揮動間,一把嶄新的竹劍已經沒入右手之中,「啊……」   斷水流一聲長吼,猛得一個彈身而起,右手快速舞動起來。   斷水流心中極其的狂躁,劍由心生,現在斷水流的劍式極其狂暴,每一劍揮斬而出,都有數根紫竹應聲而斷,滿天儘是金黃色的劍氣到處縱橫,斬天闢地,鬼神伏誅!滿天的竹葉急亂飄舞著,一根根的紫竹不住的拔根而起,又在半空中被斷水流那狂暴,霸烈的劍氣飛快的絞成粉碎,斷水流手中竹劍越來越急,越來越快,隨著斷水流體內的斷龍戰力宛如長河大江奔流不息狂湧而出,天地一片金黃,斷水流的身影已經完全隱沒進那斷龍劍氣之中,紫竹林上空的天地元力被斷水流飛快的吞噬著,狂風大起,劍氣呼嘯。   「大哥哥……」   剛剛跑出紫竹林沒多久的煙花雨,轉身看到紫竹林上空的天地異象,感受著那狂亂的劍意,煙花雨驚呼一聲,有飛快往回跑去。   洛碧霞嘴角掛著一絲猩紅的血跡,雙目驚恐看著在紫竹林裡狂舞劍訣的斷水流,洛碧霞就是再沒有見識,此刻也能看出斷水流舞動著的是何種劍訣,斷水流的身份也將呼之欲出!   「斷龍吟,天下驚!」   一聲狂喝宛如九天霹靂在紫竹林上空轟然炸響,洛碧霞直接被震得一連退去十餘步,張口就是三大朵淒艷的血花奔湧而出。   轟轟!轟轟轟!   一陣震耳欲聾的爆鳴聲接連而起,斷水流手中的紫竹劍「啪啦」一聲化為粉碎,方圓百丈內的紫竹盡皆化為粉碎,滿天儘是四亂飄飛的竹絮!   「小雨!」   斷水流心中一驚,狂喝一聲,戰力急轉,跨空移位,依舊是晚了一步,煙花雨宛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飛而去,口中劃出一抹淒艷的血虹!   「啊!」   斷水流一聲聲嘶力竭的沙啞狂吼,白髮狂颶,瞬間撞倒三根碗口粗大的紫竹,疾快的轉身接住煙花雨下落的身體。   「大哥……哥,咳……小……小雨不走!」   煙花雨轉臉看到斷水流那熟悉關切面孔,蒼白的面孔上掛起一絲欣慰的笑容,煙花雨滿目淚水委屈的顫音對斷水流說道,可是煙花雨被斷水流那狂霸的斷龍劍力著實重創,話還未說完,小口中已經不受控制湧出數口醒目的鮮血。   「傻丫頭。」   斷水流嘴角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抱緊了懷中的可人兒,煙花雨見到斷水流默認了自己的話後,美目泛起一絲喜悅的光芒,隨之昏迷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   洛碧霞看著斷水流抱著煙花雨快速向自己走來,眼神無比冷酷的看著自己,洛碧霞從斷水流那冷酷的眼神中找不出一絲感情,心中頓時一顫,心裡發虛,不敢直視斷水流那可怕的冰冷眼神。   「你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斷水流冷冷的流下一句話,看也未看洛碧霞一眼,直接向竹屋走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七日癡情蠱』怎麼對他沒有一點作用!」   洛碧霞轉臉看著斷水流那逐漸遠去消失的冷酷身影,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語,忽然,洛碧霞臉色煞白,目露驚恐,玉體直顫,口中驚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不愧是『御女心經』啊!啊哈哈哈……」   想通了一切的洛碧霞瘋狂的大笑著,狀似瘋癲,失魂落魄的向紫竹林外步伐蹣跚的走去。   昔日軒轅大帝御女三千,他所修的情慾功真可謂是情慾道的始祖!洛碧霞在斷水流面前施展那「情慾心經」不是自取其辱嗎?要知道軒轅皇武一族中人多是武道合體雙修者,斷水流早年也曾修習過軒轅御女術,而洛碧霞的做法無疑是激發了斷水流體內的御女真力!   唉,人算不如天算!洛碧霞不但賠了自己處子真陰,更是助斷水流脫胎換骨,從此以後,斷水流的武修更是一日千里的在突飛猛進!   「小龍女,小龍女,主人我腰酸背疼!知道怎麼做了嗎?快點過來啊,發什麼呆啊。」   楊破天嘴角掛著淡淡的邪笑坐在一塊山石之上,對著後面的聶龍急促道。   「你……」   聶龍頓時被氣得面紅耳赤,半天說不出話來,就要提劍上去,卻又被楊破天一句話說得沒脾氣了。   「怎麼了,又想謀殺親夫啊,前幾天的教訓還不夠啊!來呀,你快過來呀,來殺為夫啊!」   楊破天說著從山石上彈身而起,快速想聶龍逼進。   「你想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啊……」   看著楊破天面色不善緊逼而來,一想起楊破天這幾天的無恥做法,聶龍頓時慌了心神,眼見斷水流即將來到自己面前,情急之下,頓時施展出自己必殺絕技!   而那邊人中傑則是很無奈的再次摀住雙耳,看著斷水流去對聶龍口花花,這個大哥,真的沒法說!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在這荒山夜嶺的地方也不會有人出現……」   楊破天見到聶龍猛得出聲抱頭尖叫起來,渾身輕顫一下,接著就發揚起他那「大無畏」精神,繼續對聶龍出聲調戲擠悅道,誰想,這次,還真有個不張眼的東西出來壞事。   「大膽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無恥之事!姑娘別怕,有我『華山君子劍』李少白在此,定抱姑娘周全!」   接著,一個身穿白衣,腰懸寶劍,手搖玉扇,面若冠玉,瀟灑風流的青年男子擋身在聶龍身前,對楊破天聲色俱厲喝聲道。 正文  【023】英雄救美   「你他娘的小白臉,說完了嗎?說完了滾!」   那邊人中傑早看這個李少白不順眼了,看他那娘娘腔的熊樣,說個話來都似兩天沒吃飯一般軟弱無力,還想強呈英雄救美!我呸,人中傑心中十分不爽對那柳少白怒聲雷喝道。   「謝謝公子,若是公子能救小女子脫於魔難,小女子願意願意……」   聶龍一看眼前小白臉,心中也是不爽,一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長得比女人還女人,聶龍在心中狠狠鄙視了柳少白一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頓時一記湧上心來,聶龍面現喜悅,目露驚喜,羞澀萬分的對柳少白施了一禮出聲道。   「好不要臉的黑碳頭,你們竟然是一夥……」   聽聞聶龍那嬌羞的話語,那李少白就似吃了少林大補丸一般,渾身有力,剛想對人中傑出言羞辱一番,「啪!」   一聲響亮至極脆響,李少白差點就給楊破天一耳光給打暈了。   「就你白,我叫你白,他娘的,還少白,今天我叫你好好白一回兒!」   見到李少白如此大膽的出言侮辱自己二弟,楊破天心中就是猛的火起,臉色一冷,上去就是狠狠的一把掌,看道那小白臉眼露不服還想反抗,楊破天心中更是怒火狂燒,雙手連連揮動,口中冷聲怒道。   啪啪啪……   一陣響亮至極的耳光聲由柳少白小白臉上發出,那楊破天的手勁有多麼恐怖,不多時,李少白的小白臉就紅腫成豬頭了。   「說啊,你到底是不是很白啊!」   楊破天猛得又是一個回身大甩抽,轉身怒喝一聲,那李少白身子被扇了三圈後,頭暈腦脹,眼花繚亂的從腫成一條針線縫看著楊破天,也不知道楊破天在說些什麼。   「哇嗚,人家不幹了,嗚嗚……」   好半天過去後,回過神的李少白,右手指著楊破天,左腳猛得一跺,細喝一聲,竟然轉身雙手捂著腫脹得不成樣子是「大臉」飛快的向山下抱去,沿途還跌倒了好幾次。   「噗!」   人中傑到口的燒刀子,驚訝的一口全噴了出來。「他娘娘的,不做女人真是委屈他啦!」   人中傑嘴裡怒罵一聲,看著李少白那慌張狼狽的逃跑樣子,口中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咯咯……呵呵……哈哈哈……」   聶龍忍耐了好久,被人中傑的大笑一引發,再也忍不住的開口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舞手頓足,淚花四濺,花枝招顫,看得楊破天一陣發呆!原來聶龍也是個美人胚子啊。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一個娘娘腔嗎?有這麼好笑嗎?嘿嘿——」   楊破天看著聶龍兩人狂笑的樣子,嘴裡說著,想起李少白剛才那十足小女人撒嬌動作的樣子,心中再也忍不住的輕笑起來,只不過,楊破天的笑聲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好霸烈的劍氣!」   楊破天看著那方圓百丈內已經被斷水流強大斷龍劍氣轟成粉碎的紫竹林,楊破天臉色冰冷無比讚聲道。   「大哥,不管那白毛怪有多麼的強大,那九拳之辱我一定要報!」   人中傑雙目中迸射出火熱的憤怒之火,聲音粗狂而冷酷。   「二哥,那廢墟中的劍意怎麼會如此霸烈,狂躁,難道這紫竹林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聶龍冷艷的面孔上露出掩飾不出的驚愕,她自己就是用劍的,在場三人,聶龍的感受絕對不遜於楊破天,聶龍本想直接對楊破天說出,可是,一想起一路上來那楊破天的無賴行徑,又轉口對人中傑說道。   「雨兒!」   聽聞聶龍的話,楊破天虎軀猛得一震,驚呼一聲,飛快的向竹林深處疾掠而去。   「二哥,你看,這裡有血跡!」   看著楊破天瞬間消失的身影,聶龍一陣驚愕,接著,心中便生出一些淡淡的酸楚,看著人中傑亦要急快的轉身離開,聶龍指著前放不遠處的一處血跡,對著人中傑大聲驚呼道。   「白毛怪,要是大嫂少了一絲汗毛,我人中傑定會讓你後悔來世!」   人中傑看著那幾處已經乾枯的血跡,猛得向前轟出一拳,仰天怒吼一聲,轉身大步離去,渾然不理身後接連斷裂的數根碗口粗細的紫竹。   「都是瘋子。」   看著楊破天和人中傑兩人都離開後,聶龍冷艷的俏臉上莫名的一紅,聶龍嗔怒一聲,接著快速向兩人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是雨兒,雨兒一定受傷了!」   楊破天立身在竹屋之中,臉色越來越來難看,聞著這竹屋之中殘留的雪蓮清香,看著那床邊的幾處凝干的血跡,楊破天心中一陣抓狂。   「洛碧霞啊洛碧霞,你要是敢招惹我心愛的雨兒,我定不饒你!我要滅你滿門!」   楊破天咬牙切齒,目射毒芒,冷冷自言道。   「大哥,有沒有找到大嫂!我剛才在紫竹林見到……」   人中傑喘著粗氣兩步奔入竹屋內,剛想說出剛才在紫竹林見到的幾處血跡之事,驀然見到楊破天那冷酷冰冷的可怕眼神和面容,心中猛得打了一個突,心中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們可能剛離開不久,二弟,我們追!」   看著人中傑的到來,楊破天面色逐漸緩和下來,眼神示意人中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碗,隨即面色一寒,冷聲說完,快速的轉身向竹屋外掠去。   「好你個白毛怪,你到底對大嫂做了什麼,還有那個修真界的洛碧霞,我大嫂要是出了半點事情,可別怪我人中傑翻臉不認人!」   對於楊破天捨死相救自己的事情雖然楊破天他沒說,人中傑可是心中有數,前不久,人中傑便收到兩位兄弟的秘密來信,江湖殺手神話中的兩位至尊不日便會前來,本來人中傑很是不願意那兩位兄弟為自己辦事,可是,既然發生如此令人接受不了的事情,人中傑心中可是生出了殺心。   「哎,二哥。剛才那……楊……楊大哥急著去那裡了。」   聶龍急忙攔在人中傑身前,面色有點羞紅的向人中傑問到。   「大嫂剛離開沒多久,大哥去追大嫂了。大妹子,我們就這樣分開吧。我先走了,有事情別忘了給我捎個信啊。」   人中傑心中也是大急,語氣急促,並未多注意一下聶龍那羞紅的面容,說完,就使出吃奶的勁調動出全身的真氣,快速向楊破天追去。   「大嫂,大嫂,你們心中就只有那個大嫂!你們想甩開我,沒那麼容易,我還沒有報仇呢?你個下流,無恥,齷齪的楊破天,死壞蛋!」   聶龍眼中都快急出眼淚了,嗔罵一聲,也緊跟著追了上去,無奈她的修為太低,不幾個呼吸間的時間,聶龍已經看不到楊破天與人中傑的人影。   「大哥哥,你真的要去參加『鑄劍大會』嗎?我聽說『鑄劍大會』的競爭會非常激烈的,想要天品神劍的話,大哥哥你……會受傷的。」   煙花雨本來剛想說斷水流根本沒有競爭天品神劍的機會,話一到嘴邊,覺得那樣說太打擊斷水流自信心了,又換了一個溫婉點的說法。   「我不會去參加『鑄劍大會』,也更加不會去競爭那個什麼天品神劍!小雨,大哥哥,有自己的神劍。」   斷水流牽著煙花雨軟弱無骨的滑嫩小手,看著煙花雨那還有點蒼白的面頰,心中有些不忍的對煙花雨說出了一點實話。   「真的,大哥哥不去參加『鑄劍大會』嘍,嘻嘻。」   聽著斷水流的肯定答覆,煙花雨心中重重的鬆了口氣,接著面上露出純真開心的面容,喜呼一聲,小口中發出銀鈴般悅耳好聽的甜美笑聲,拉著斷水流右手飛快的向前奔去。   「咦,不對呀!大哥哥,你說自己有神劍,難道大哥哥的神劍在拜劍城?」   忽然,煙花雨猛的停下腳步,轉過身仰起她那天仙般美麗的小臉蛋兒,直視著斷水流疑問道。   「是的,大哥哥的神劍就在拜劍城。」   斷水流左手輕輕的撫上煙花雨的臉頰,肯定的說到,接著拉起煙花雨的小手就向前疾走而去,眼角一抹極度的心痛之色瞬間即逝。 正文  【024】打情罵俏   「大哥哥,你又想起大姐姐了。」   煙花雨地下頭,眼角有些紅紅的,任憑斷水流拉著自己的小手向前走去,聲音有些哽咽,細若蚊吟。   「嗯。」   斷水流沉默半響,輕點了一下頭,算是默認了。   「那……那大哥哥你見到大姐姐後,會不會忘記小雨了呢?」   煙花雨猛得一把拉住斷水流,臉色有些羞澀,眼神中卻充滿了勇敢之色,煙花雨心中有點誠惶誠恐緊緊盯住斷水流那遮掩在白髮下的雙目,問聲道。   「不會,我怎麼會忘記有小雨這麼好的一個小妹妹呢?」   斷水流有些心虛的不敢直視煙花雨那熾熱憐人的眼神,口中說出的話卻是殘酷無比。   「我才不是小妹妹呢?」   煙花雨猛得掙脫斷水流右手,轉身快速向前跑去,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口中發出反駁的聲音已經帶著清楚哭腔。   「唉。」   斷水流看著煙花雨那不停抽搐著的雙肩,無奈的長歎一聲。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急驟的刀兵交擊聲響,斷水流急呼一聲:「小雨,慢點。」   身形快速向前掠去。   煙花雨忽然發現自己被斷水流從後面緊緊的抱住,心中先是一喜,接著,心中便開始惱火起來,煙花雨剛想出口說明自己已經不小了,卻發現一隻厚實溫暖的大手已經緊緊的摀住了自己的小口,煙花雨轉過頭來,滿目疑惑,憤怒的惱視著斷水流。   「大哥,你快走,走啊!」   只見一個手提巨斧的灰衣大漢,飛快的輪起手中巨斧,手起斧落,一個人被巨斧活生生的由上而下劈成兩半,滾熱的鮮血飛濺上他的胸腔,那大漢毫不在意飛快的又是三斧頭屁斬而出,跨步衝到一個身子皮衣的四十多歲國字臉虎漢面前,滿目急切的雷吼道。   「咬金,要走兄弟們一起走,今天都是大哥不聽勸害了兄弟們啊!」   只見那國字臉的虎漢,看著自己帶來十了個兄弟浴血奮戰,用命拚命,以命換命給自己殺出一條血路,虎目中再也忍不住的泛起熱淚,揮起手中的長刀悲呼一聲,就向前急衝而去。   「哼,震北,去給我收了他一支右臂。」   只見一個濃眉虎目大眼的黑臉少年,約莫十二三歲,身著墨玉鎖鏈甲,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虎皮霸王椅上,手中拄著一把破斬刀,小小年級,身上就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戰煞之氣,天生就帶著一股自然的霸王之氣。那黑臉少年見到那國字臉大漢很是倔強不服,冷哼一聲,明亮的虎目中迸射出一股森冷的煞氣,對著身邊一個身著白色鎧甲青年男子冷冷說道。   而那黑臉少年身邊立身一個十一二歲的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頭帶羽冠,變色蒼白,手中輕搖著一把鵝毛羽扇,一雙明亮的星目中閃爍著一種叫做智慧的光芒,渾身透露著一股濃郁的書卷之氣,那白衣少年見到黑臉少年對那青年男子下命令後,秀眉一皺,不由輕咳兩聲對黑臉少年說道:「少將軍,既然那虎威王如此不識抬舉,不如就讓震北大哥血祭幽冥神槍如何。」   「二弟,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少將軍,叫我大哥,父王不是已經收你做義子了嗎?震北,我不要他的右臂了,我要他的命!」   那黑臉少年表情很是有些不耐煩的對那白衣少年氣沖沖的出聲道,接著又對那身著白色鎧甲的青年男子大聲喝道。   煙花雨看著那個人活生生被一斧頭給劈成兩半,鮮血,腸子,肝臟飛灑了一地,直覺心口一陣強烈的反胃,再也忍不住的開始大聲嘔吐起來。斷水流看著煙花雨那嘔吐難受的樣子,心中很是不好受,斷水流不由把右手輕輕的放在煙花雨的靈台大穴上,精純的真力投體而出,湧進煙花雨體內經脈之中,為她舒緩一下心中作嘔難受之感。   「誰?」   那白衣少年面色驀然一寒,手中羽扇快若疾電向斷水流所在的方向揮扇而來,接著一隊人馬飛快向斷水流這裡疾掠而來,看他們的身手,最次的一個恐怕也是宗師級人物。   「幽冥鬼嘯。」   震北沒有想到十招已過,對方手中長刀竟然還能和自己拚殺,心中頗感屈辱,不由雷喝一聲,手中槍勢陡然一變,宛如天馬行空,天外飛仙,行雲流水般不著痕跡,詭異莫測!陰芒迸射間,那散發著碧綠色氣芒的槍尖帶著鬼哭神豪之音已經疾逝到那國字臉大漢的心口。   「他奶奶娘的,給我滾!」   一聲粗魯的怒喝聲,在場中宛如晴天霹靂轟然炸響,震北只覺一個巨大拳頭在自己眼前疾閃而過,幽冥神槍上一股宛如長河大江般的巨力洶湧不絕的向自己狂奔而來,大驚之下,鎮北下意識一連飛退數步之遠。   另一邊,一陣悅耳兵器交鳴聲過後,一個手持青色長槍的青衣男子,嘴角掛著淡淡邪笑,立身在眾人中間,來回掃視著被自己一招廢去武功的眾人,口中慢悠悠的出聲道:「二弟,要不要大哥殺了他們給你消消火氣不。」   「二哥,是二哥,兄弟們二哥來救我們了。」   那國字臉大漢本來已經準備閉目等死,誰想一個熟悉的怒喝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那國字臉睜開虎目後,看到來人之後,眼中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滾熱的淚水,神情破為激動的抓住來人的雙腕,轉臉對著幾個渾身是血的兄弟聲音沙啞的大聲呼道。   「二哥。」   那幾個血人一見來人,眼中迸射出火熱的光芒,齊齊昂起自己身板對著那個黑臉大漢狂吼一聲,以表示自己心中的興奮喜悅。   「他奶奶娘的,大老虎,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我人中傑的兄弟都是流血好漢,沒有流淚的孬種,給我挺起胸膛來。」   只見那黑臉漢子口中異常不爽的對那國字臉大漢大罵道,狠狠的在那國字臉大漢挺起的胸膛上打了兩拳後,一把奪過那國字臉大漢手中的長刀,面色鐵寒的向那震北冷聲喝道:「是你欺負我人中傑的兄弟。」   「他娘娘奶的,你給我去死!」   人中傑心中此時可是火氣沖天,他人中傑平生最忌別人欺負他的兄弟,今天親眼看到自己好兄弟差點被別人殺了,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憤怒,人中傑看到那震北表情有些驚詫,憂鬱,想要向不遠出的黑臉少年尋問一下,心中更是火氣,手中的長刀乾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也無任何花招,就是一記直劈斬向震北的胸口。   「震北,回來。」   震北心中頓時狂震,人中傑如此簡單的一刀,如此兩敗俱傷的打法,對方難道真的不要命了嗎?此一刀竟然讓自己心中生出無法抵擋的念頭,膽怯的想法,鬥志全無,幸虧關鍵時刻,那黑臉少年一聲大喝,震北就豪不猶豫的一式「懶驢打滾」狼狽的滾到那黑臉少年身旁,身後傳來幾聲慘呼,幾個為震北擋刀的人瞬間被人中傑一刀劈成兩半。   「他娘娘奶的,給我滾回來。」   人中傑此時彷彿發瘋一般,又是一聲狂吼,快速的向震北撲殺過來,看得四周眾人膽戰心驚,看得那國字臉大漢幾人熱血沸騰,這才是真正的殺鬥!   斷水流無奈的帶著煙花雨跟著四周的人從樹叢中走了出來,待看到楊破天與人中傑後,眉頭明顯一皺,目現不悅。當他看到那個黑臉少年轉臉揮刀怒喝之時,斷水流心中猛得一震,像,真像,太像了。   「小子,你算計不錯,很有膽量,我喜歡!「只見楊破天瞬間出槍推手,把人中傑與那黑臉少年分開後,楊破天嘴角掛著欣賞的笑意,轉身對那黑臉少年出聲讚道,剛才要不是自己及時出手,那少年絕對難逃被人中傑一刀劈成兩半的厄運,而人中傑最少得付出一支臂膀的代價。   「大哥,你為什麼攔我啊。噫,大嫂!你也在這裡啊?「人中傑本來還想對楊破天不滿的多說幾巨,忽然轉臉看到正向這裡走來的煙花雨,虎目一瞪,忍不住的出聲驚道。   「老婆,我好想你啊!」   楊破天聞聲瞬間轉過臉去,接著眾人目瞪口呆的看到楊破天表情十分豐富,星目含淚,怨氣十足的大呼一聲,張開懷抱就向煙花雨快速撲去。   「瘋子!」   煙花雨小臉猛得一紅,嗔罵一聲,粉拳如電般快的向前揮出,接著快速的向斷水流身後躲去,只露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在外四處張看。   「老婆,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楊破天身子咕悠悠的被煙花雨一拳打轉三圈,鼻子上掛著兩行醒目的血跡,轉過身來,一雙星目眨巴眨巴閃爍明亮的光華直視著煙花雨,面色惶恐,可憐巴巴的對煙花雨說出眾人大暈的一句話來。   「你瘋子,可惡!我打!」   煙花雨看到楊破天鼻間的血跡,心中先是猛的一驚,接著回想起剛才自己的右拳根本就未打中那傢伙的鼻子,這次又是他的詭異「陰謀」煙花雨心中很是生氣,火起,嬌喝一聲,快速從斷水流背後衝了出來,撲到楊破天身前,看也不看,就是一陣火辣的拳打腳踢,直看得眾人心驚,大呼暴力女! 正文  【025】傷心欲絕   而那兩個少年郎則是各有所思的望向煙花雨與楊破天,明目中閃爍出複雜的光芒。   怎麼會這麼像呢?那黑臉少年和白衣少年都從對方眼中看出對煙花雨的疑惑!   剛看煙花雨第一眼的時候那黑臉少年差一點驚呼出聲:「娘親!」   再一細看,煙花雨和自己娘親的氣質絕不相同。   「少將軍,那位小姐的面貌和將軍夫人竟然會如此相似,不知道她是不是遠在天山的將軍夫人胞妹四公主啊!」   那白衣少年心中先是對斷水流能夠躲過自己的飛天神羽小小驚訝了一次,接著看到和將軍夫人面貌如此相似的煙花雨出現,腦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白衣少年曾經記得將軍夫人和將軍說笑時說過她有一個與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從小長得就很像她,莫非就是眼前之人!白衣少年不由小心的把心中的猜測說給了那黑臉少年聽。   「雄天見過四姨,四姨在上,請受小天一拜。」   那黑臉少年聞言,明亮的虎目中閃爍出一道詭異的光芒,微微向人中傑看了一眼後,雄天當即向正與楊破天打情罵俏的煙花雨大聲跪拜道。   「啊……瘋子,都怨你,討厭,滾開!誰是你四姨!黑小子,你認錯人了吧!」   煙花雨打得楊破天正在興起之中,忽然被雄天的大呼聲驚醒,才猛然見發現自己失態,小臉一紅,猛得踢了楊破天一腳,嬌罵一聲,接著睜大了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雄天,目露疑惑的問道。由於煙花雨多日來的怨氣被這一陣暢快淋漓的暴打給發洩的一乾二淨,所以對雄天的語氣還算平和。   斷水流裝作沒有看到煙花雨偷偷向自己看了一下,而是全部把注意力放在了雄天身上,可接下來的雄天的話,再也讓斷水流忍不住的心中巨震連連,面色慘白!心如滴血,好不疼痛。   「四姨,我是小天啊!你真不認得我了!四姨,我父王就是您的大師兄雄霸啊,我娘親就是拜劍城的三公主啊!我三歲時還去天山看過四姨你和外婆的,四姨你忘了那次我還搶了外婆給你的雪蓮,結果被父王狠狠的打了一頓!」   雄天虎目一瞪,滿目閃爍著疑惑的看著煙花雨,說起了自己幼年時的趣事!心中暗自冷笑,雄天故意說出自己父母的身份,好讓那個什麼人中之傑和另外兩個神秘之人心中顧忌一下!   「咯咯,你就是那個淘氣的小天啊!」   煙花雨被雄天這麼一說,不由想起自己小時候和雄天爭搶雪蓮的事情,那時候雄天真的比自己還難纏,和三姐夫根本就是一個脾氣,認定了東西就是打死也不放手!煙花雨不由嗤嗤的了笑了出聲,猛得上前一步扭住雄天的耳朵就再也不鬆開,口中假聲怒道:「好你個小壞蛋,這次可被我逮住你了!哼哼,這幾年為什麼不去天山看小姨啊,是不是把小姨給忘了啊!」   斷水流看著煙花雨和雄天嬉笑的樣子,心中宛如刀割一般,他果然是她的孩兒,她們果然在一起了!斷水流只覺自己的希望再度破碎,自己滿腔逐漸火熱起來的熱血瞬間冷卻下來!斷水流只覺腦中一股強烈的暈眩感奔襲而來來,心口一陣劇烈的撕痛,喉頭一甜,斷水流身體一陣劇烈的搖晃,斷水流快速轉過身去,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跡,神情麻木的漫步離開。   人中傑則是虎眉一皺,雙目有神,若有所思。   楊破天劍眉皺成一團的,看著煙花雨嬉笑輕顫著的玲瓏嬌軀,心中掀起軒然大波,波濤洶湧,好不平靜!怎麼會呢?煙花雨的身份怎麼會和拜劍城扯上關係!   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啊!賊老天,你是在故意耍我嗎?   「四姨饒命啊,小天不敢了!小天也是好想四姨,好想去天山去看外婆,可是四姨你也知道父王和娘親正在神劍堂鍛造一把千古奇兵,根本沒有時間出來,外公也已經閉關十年了,小天都是一個人在城中自己玩的,四姨你也知道,十年前因為七師叔的事情,所以小天在城中不是很受歡迎的。」   雄天連忙雙手摀住煙花雨右手,同時裝作異常吃痛求饒道,接著雄天虎目閃爍孤獨的光芒,語氣有些落寞的想煙花雨說起自己在拜劍城的生活。   「哼,都是那個什麼卑鄙下流的龍一生,貪戀姐姐美色,竟然想對姐姐暗下毒手,失足墜下懸崖!活該倒霉,怎麼能怪姐姐和姐夫呢?以為自己是百年難見的鑄劍奇才就了不起了,小天乖!拿著,這是外婆剛練成不久的『雪蓮仙丹』你快點拿著啊!」   煙花雨一想起姐姐的淒慘遭遇,心中就是忍不住的火起,都是那個什麼齷齪下流卑鄙的小色鬼惹的禍!死了都不讓人安生,壞了姐姐和姐夫的好名聲,要不然,姐姐和姐夫也不會在城中那麼受排擠,還連累無辜的小天,煙花雨越想越氣,小臉通紅,憤憤不平的氣聲道。   「哇……」   沒有走出多遠的斷水流聽了煙花雨氣氛的話語,再也忍不住的張口猛得噴出一大朵淒艷的血花啊,痛徹心肺,怒急攻心啊!說他調戲獨孤露!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在拜劍城中,誰不知道他和獨孤露是一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而,雄霸他根本就是一個無賴卑鄙的第三者啊!   一滴混濁的淚水黯然滑落,斷水流嘴角掛著異常苦澀的微笑,斷水流左手飛快摀住自己的嘴,接著,斷水流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整個左手都是鮮紅熱血,斷水流看著左手上那醒目的鮮血,長歎一聲,搖了搖頭,漫步向前走去!   「大哥哥……」   煙花雨一聽到斷水流的悶咳聲,心中就不由自住猛一顫,轉過頭來,看到斷水流那隨風飄散的白髮,那孤獨落寞的背影,鼻子莫名一酸,雙目不由瞬間變的模糊起來,煙花雨一聲哽咽,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聽聞煙花雨那聲哽咽的急呼聲,斷水流虎軀輕顫一下,斷水流又是一聲悠長的歎息,不由加快了腳步快速離去。   看著煙花雨抽泣著向斷水流急追過去,楊破天星目中猛然爆射出一道凌厲的寒芒,冷哼一聲,那寬闊的胸膛瞬間擋現在煙花雨身前。   「讓開!」   煙花雨一聲怒喝,雙手猛得向前推去。煙花雨柳眉倒豎,面若寒霜,怒視著眼前的無恥瘋子楊破天。   「哼,不要去理那個卑鄙小人,你聽清楚了嗎?」   楊破天兩隻寬厚的手掌有力的緊緊抓住煙花雨的雙腕,面色冰冷的說道。   「你才是卑鄙小人,放開,你給我放開!」   煙花雨雙腕被楊破天用手握得生疼,再加上楊破天出言侮辱斷水流,煙花雨心中怒火更是大起,煙花雨怒吼一聲,美目之中已經透露出冰寒之意,很顯然,煙花雨是動了真怒!   「我再說一遍,以後你不准再去理那個卑鄙小人!」   楊破天冷酷的面容上已經閃爍出一絲冰冷的怒意,語氣是異常的霸道與決絕,煙花雨還是第一次見到楊破天動了真怒,表情瞬間一呆,接著美目中湧出濃濃的水霧,水霧閃爍間,煙花雨水亮雙目中透露出無比堅定冷芒。   「是嗎?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讓我獨孤小雨聽你的話?我再說一次,放開你的髒手,要不然,你就等著我拜劍城的一百零八位拜劍魂不死不休的追殺吧!」   煙花雨骨子裡的傲性終於被一點都不將道理蠻橫的楊破天逐漸激發出來,煙花雨冷笑一聲,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對楊破天語出威脅道。   「哈哈哈……」   楊破天好似聽到天地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仰天一陣瘋狂的大笑,接著猛得低下頭去,直視著煙花雨,煙花雨看著楊破天那銳利彷彿可以穿透自己靈魂的眼神,心中莫名一慌,俏臉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避,卻被楊破天接下來張狂的話語驚得一陣失神發呆。 正文  【026】為愛拔劍   「我是誰!我憑什麼?憑我是楊破天,憑我是你……獨孤小雨未來的夫君!哈哈哈,別說是一百零八位拜劍魂前來,就是九天十地的滿天神佛全來做怪,也休想要阻擋我楊破天娶你為妻半分!神擋殺神,佛阻滅佛!老婆你以後就好好的跟著我,永遠不要再理那個卑鄙小人好不好?」   楊破天星目透露著一股無法磨滅的堅定與煞氣,那充滿霸氣的話語誓言直逼得煙花雨心跳猛的加快,呼吸急促起來,面色羞紅,再也不敢觸及楊破天那熾熱的眼神。   「你……無恥!我才……才不要嫁給你呢?再說……」   看著楊破天那幾乎貼到自己臉上冷俊面容,呼吸著楊破天那溫熱的令人迷醉的男子氣息,煙花雨只覺自己的嬌軀瞬間發起熱來,身上的力道也在一點點的逐漸消失,煙花雨心中猛得一驚,不由羞紅著臉快速向後挪移一點,對楊破天嬌聲罵道。   「再說什麼?」   楊破天面色猛得一寒,聲音有點發冷的向煙花雨怒聲問道。   「再說我……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   感受到楊破天的語氣猛的冷了下來,一點都不溫柔,煙花雨鼻子一酸,差點流出淚來,心中又酸又怒,我還沒嫁個你呢?就開始這樣欺負人,要是嫁給你以後,那還了得!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當然,大哥哥除外!煙花雨彷彿賭氣一般,面色嬌羞著對楊破天怒聲道。   「什麼,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楊破天心中猛得震了一下,臉色瞬間大變,有些淡淡的蒼白,冷得嚇人,楊破天猛得狂吼一聲,打斷煙花雨下面的話語,臉色瞬間變了幾變,接著,楊破天嘴角又掛起了招牌邪笑,對煙花雨邪聲道:「親愛了老婆大人你放開一萬個心,夫君向你發誓保證,一定會讓老婆你喜歡上我!來,雨兒,親一個先,別忘了你還欠夫君一個熱吻呢?」   楊破天說著說著猛得向煙花雨吻了下去。   「你……你下流!大哥哥,有人欺負小雨,哇嗚嗚……」   說是遲,那是快!   電光火石間,煙花雨右手如電,疾擋住楊破天的狼吻,眼圈一紅,對著楊破天怒罵一聲,聲音淒涼無助得對著虛空大呼一聲,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萬般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無恥淫賊,休得欺負我四姨!霸戰一斬鬼神絕!」   雄天再得到那白衣少年眼神示意後,對著楊破天滿面憤怒的狂吼一聲,手中斬刀劃著一道奇異莫測的軌跡散發一股霸烈殺絕氣息直斬向楊破天。   「保護四公主!」   「誰敢傷我大哥!」   就在人中傑等人大怒狂吼齊向楊破天急撲過去的時候,還有比雄天出手快上千百倍的人出現,一道驚天劍氣瞬間破空而出,那狂霸逼人臣服的強絕氣息不得不讓眾人驚神的停下手來,駐足觀望。   斷水流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停下腳步,聽到煙花雨如此的被楊破天欺負,斷水流心中就宛如刀割,錐刺一般疼痛,彷彿他那顆逐漸冷卻下去的心又重新有了感覺一般,直到煙花雨最後呼喊自己的那一刻,斷水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聲怒嘯,斷水流縱身而起,踏空起劍,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卑鄙不卑鄙,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世人的看法,他此刻心中只要一個念頭,就是救出煙花雨!自己要好好的保護她,不在讓她受到半點欺辱!   楊破天在聽聞煙花雨叫出「大哥哥」三個字的時候,腦中宛如一聲晴天霹靂,被轟得一片空白,臉色蒼白連煙花雨看了心中都有一陣害怕!有些不忍,有些後悔!楊破天是第一次感受到心口被撕裂的疼痛,那種疼痛真的好特別!好似痛的自己都快窒息一般,又有些痛得直想大笑,楊破天緊握著煙花雨右腕上的左手不由自主的鬆開,向自己的心口慢慢撫去。   「軒轅小子,我要殺了你!」   感受到身後瞬間破空而出的強大劍氣,楊破天條件反射般的瞬間清醒過來,眼睛一紅,猛得一把推開煙花雨,楊破天仰天狂吼一聲,星目都快瞪爆一般,右腳快若疾電般的踏地而起,直向高空中的斷水流迎殺了上去。   「斷龍劍吟天地變!」   斷水流看著由下疾掠而上的楊破天,心中冰冷一片,手中迸射出萬丈金芒長約三丈斷龍劍氣在斷水流十成戰力的崔發之下,隱隱怒龍嘯天之音由那斷龍劍氣中怒吟而出!斷水流渾身金黃色的軒轅戰力彷彿有了靈魂一般,隨著斷水流力行週身,一個個古老的神秘文字由那金黃色的軒轅戰力幻化而出,帶著一種滄桑,悲涼,肅殺,慘烈的氣息在斷水流週身凝結出一件古樸的黃金戰甲,斷水流右手高舉著軒轅劍氣,腳踏虛空,垂直腰間的白髮狂飛亂舞,面目冷酷,身著黃金戰甲,宛如天神下凡,大喝一聲,斷水流手中的斷龍劍氣瞬間爆射無比刺目金芒向楊破天劈斬而去,四處縱橫的強大劍氣幾乎撕裂了這片虛空。   「破神槍法之萬神屠滅!」   怒火,滔天的怒火,宛如十萬大山瞬間燃燒成一片無邊的火海一般,楊破天看著斷水流竟然不忌世俗之人在場,施展出武道戰技!哈哈哈,你這卑鄙小人,果然夠狂妄,上次偷襲我二弟,這次又從背後偷襲於我!你當我楊破天真的是好欺負的嗎?你竟然為雨兒可以不顧自己身份出手戰技!哈哈哈,好好好!我卻為了煙花雨連命都可不要,你和我比,永遠都是失敗者!斷水流仰天狂吼一聲,雙腳快若疾電的向斷水流飛快的衝去,週身散發出一種誓死如歸的戰勢,眾人看著楊破天那英雄落寞的孤寂背影,心中竟然生出一中悲哀的心境!   「你這瘋子!」   煙花雨右手捂著嘴,眼中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滾湧而出,原來那瘋子和大哥哥一樣孤獨寂寞啊!只是那瘋子平時掩飾的很好,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半分!你這瘋子是不要命了,你不是很會躲嗎?你為什麼不再抱著我躲開大哥哥這一劍呢?你這瘋子,你和大哥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這樣不要命呢?   你這瘋子,你這瘋子,煙花雨眼中的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滾而下,煙花雨他自己並沒有發現,在最後,他心中的擔憂最多不是他心中最喜歡的大哥哥,而是多次欺辱自己的那個瘋子!   「大哥,不要啊!」   一聲撕心裂肺,聲嘶力竭的急呼聲把眾人驚回過神,接著就見一道藍影快若鬼魅般衝進了楊破天與斷水流搏殺的範圍之內,轟隆一聲巨響,大地搖晃,塵霧四起,遮天蔽日,強大勁力瞬間撕裂四周虛空,方圓五百丈內的草物被瞬間碾成粉碎,人中傑等人面色慘白的又後退了三百丈。   「哇……」   那快若鬼魅的藍影瞬間一滯,接著被那強大勁力瞬間轟擊的倒飛而去,一道淒艷的血虹由那藍影上飄灑而出,一張冷艷的面孔終於印入眾人眼簾!   「大妹子!」   人中傑一聲悲呼,大步向聶龍快速衝去,人中傑身後的幾人亦是慌忙的急追了上去。   「瘋子,大哥哥!」   煙花雨俏臉煞白,面無一絲血色,身體一陣搖晃,口中低呼一聲,腳步發虛的向斷水流與楊破天最後一擊的地方快速奔去,雄天與白衣少年滿面驚駭的互望一眼後,快速帶人向煙花雨跟去。以前雄天總是自以為是,今天他是真正的開了眼界,心中的驕傲不由收斂許多。   「大哥……」   聶龍一把掙脫人中傑的懷抱,眼中的淚水無聲的滑落,不顧人中傑的再三阻攔,再度向楊破天所在的地方疾奔而去,恍惚間,人中傑看著聶龍那堅定惶恐的神色,人中傑臉色幾變,心中好似明白了什麼!   「啊哈哈……哈哈哈……」   楊破天看著斷水流沒入自己心口的右手,斷水流看著楊破天破入自己心口的青槍,兩人凝視良久,忽然相視狂笑起來,任由自己口中血湧如柱依然在狂笑著,眾人驚愕! 正文  【027】男爭女斗   「大哥哥……」   煙花雨駐立腳步看了楊破天又看了看斷水流,眼中淚水直打轉,煙花雨最後看了楊破天一眼,低呼一聲,向斷水流疾奔過去。   「啊哈哈……哈哈哈……」   楊破天聽到煙花雨關切的急呼聲,渾身猛的一顫,心中一陣抽痛,看了斷水流那滄桑的眼眸,楊破天縱聲狂笑,飛快的向後退去。   「啊!」   斷水流一聲低呼,左後快速摀住心口,嘴唇發紫,面無血色,額頭豆大的冷汗一層接一層,斷水流冷視著楊破天,口中冷冷的說道:「我沒有敗!」   「哈哈……哈哈哈……」   楊破天星目中瞬間閃過一絲讚賞,再度縱聲狂笑,感受著自己心口被一陣柔軟,還有那熟悉的淡香,楊破天嘴角掛起一絲邪笑,對斷水流笑聲道:「我也沒有勝!」   「大哥哥!」   煙花雨一聲急呼,偷偷看了一眼遠處的楊破天,忽然發現他懷中正摟著一個藍衣女子,面帶邪笑的看著自己,煙花雨心中一酸,怒哼一聲,快速給斷水流的心口上藥。   「大哥,還痛嗎?」   聶龍輕輕撫摸著楊破天的心口,好可怕的傷口啊!美目中淚光閃爍,聶龍無比溫柔的抬頭看著楊破天輕聲問道。   「小龍女,你是不是喜歡上哥哥我了呀!要不,你怎麼這麼關心我啊!來寶貝兒,親一個先!」   看到聶龍眼中那溫柔的濃濃的情意,楊破天心中不由莫名的一陣害怕!不會吧!楊破天深呼吸一口氣,嘴角掛起招牌笑容對聶龍口花花道。   「大哥……」   聶龍一聲嬌呼,滿面羞紅,心跳加速,快速的低下頭來,深深埋進楊破天胸膛上,再也不敢輕易抬起頭。   「狐媚子!」   煙花雨看了楊破天與聶龍那親密的樣子,口中莫名的說出一句酸溜溜的話,斷水流眉頭一皺,轉臉看向小嘴扁扁的煙花雨,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大哥,我不知道龍兒是不是喜歡上大哥,我只知道和大哥在一起真的好開心!龍兒和大哥在一起這段日子的笑容要比龍兒以前的總和還要多,當龍兒看到大哥受傷的時候心都快碎了,如果這就叫喜歡的話,大哥,那龍兒就喜歡大哥!龍兒真得很希望能夠和大哥在一起開心一輩子。」   就在楊破天心中暗呼僥倖,大呼過關之時,卻不想聶龍猛得抬起頭來,凝視著楊破天,面目通紅,楊破天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聶龍身上的火熱,只見聶龍雖然目帶嬌羞,但是那雙美目中透露著堅定之色,經過這一段日子對聶龍的瞭解,楊破天知道聶龍是個敢愛敢恨很有性格的女子,聽著聶龍那真情的告白,楊破天只覺耳邊宛如滾雷,鬧中被轟得一片空白。   「大哥,龍兒知道你是有妻子的。不過,大哥,龍兒會等你!龍兒會在雪山之顛等你,那怕千年萬年,龍兒都會一直等待下去。」   聶龍看著楊破天那驚呆面孔,心中一陣羞澀,聶龍貝齒緊咬著下唇,美目一片紅潤,水汪汪的一片,好不誘人!聶龍只感到自己耳根都快要滾燙的燃燒起來,接著,眾人目瞪口呆的在楊破天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後嬌羞的飛快跳離楊破天懷中。   轟轟轟!   一連三陣巨響,聶龍的愛意三連擊,直轟打了楊破天頭昏腦脹,心驚不已!   尤其最後那個長吻,楊破天心中一聲悲呼,沒有想到楊破天他這次陰溝裡翻船,打雁人被雁啄了眼,被聶龍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強吻了!   「哼,就是你傷了我大哥,拿命來!」   聶龍面色冰冷的宛如雪山女神一般,右手一抖手中四尺青鋒,嬌喝一聲,身姿娥娜,腳踩蓮步,輕輕飄飄得的揮劍向斷水流撲殺過去,這女子殺人就是透露著一種令人心迷的美感。   「妖女休要傷害我大哥哥,接針!」   煙花雨早看聶龍不順眼半天,此時一見聶龍如此的不張眼,霸佔我家瘋子,又想傷害我大哥哥,這真是沒天理了!煙花雨上去就是一個「妖女」的高帽子給聶龍帶上,接著嬌叱一聲,張手就是兩枚「冰魄神針」飛快向疾行而來聶龍打去。   「卑鄙!」   聶龍冷哼一聲,剛想揮劍去擋那兩枚要命的「冰魄神針」忽覺身上一股冰涼的溫暖透體而出,那兩枚「冰魄神針」飛射到聶龍身前一丈處,猛得打了幾個旋!墜落到聶龍腳前,這個驚人變化,不但聶龍吃了一驚,眾人也傻了眼。   「妖女你竟然敢使妖法破我神針,我……我要殺了你!」   煙花雨小臉氣得通紅,上次為了大哥哥就丟失了一枚神針,這次竟然也不知道被那妖女用什麼妖法破去靈氣,成了「廢鐵」這神針可是爹爹為了娘親專門十年才苦練而成的,煙花雨小臉氣得都快發黑了,煙花雨猛得一把奪過身邊之人的佩劍,嬌喝一聲,就向聶龍快速撲殺上去。   「你才是妖女,無知丫頭!」   聶龍回頭對著楊破天撫媚一笑,直笑得楊破天心膽俱裂,完了真的完了!那小丫頭是真的喜歡上我了!接著聶龍轉身對著煙花雨嬌喝一聲,直接揮劍迎殺了上去。   人中傑看著煙花雨與聶龍你來我往,劍來刀去打的好不激烈,臉色黑的更加可怕了!一個是自己的大嫂,一個是自己的大妹子,這兩人打起來怎麼幫!到底幫誰呢?人中傑眉頭皺成一團,看了看煙花雨,又看了看聶龍,歎息一聲,最後決定誰也不幫!   煙花雨其幼年就在天山之顛苦練劍法,雖然說獨孤家族「獨孤大九式」未學,其母的「凝雪驚劍訣」未修,凝雪化劍就更不用提了,尤其煙花雨還拿了一把和她自身一點不成比例的寬大闊劍與聶龍拚殺,看得眾人腦後直冒豆大的冷汗!但是,看似煙花雨每劍都似乎毫無章法可尋,偏偏又都能化解聶龍凌厲的攻勢。這點倒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的!   聶龍自幼得高人指點,劍法隱隱已有大家風範,手中四尺青鋒舞出滿天劍影,劍風呼嘯,逼迫煙花雨連連回防,聶龍柳眉倒豎,出手狠辣,拚殺經驗竟然是異常豐富,每次都到最後關頭被煙花雨一劍破去殺招,心中煞是羞惱,聶龍冷哼一聲,手中劍勢陡然間又快三分!   「不要臉的狐媚子,我打死你!」   煙花雨雙手連轉,一式霸氣逼人的「秦皇掃六雄」一劍逼退聶龍,小嘴微張,快速的喘著粗氣,雙頰粉紅,好不誘人。煙花雨抬頭偷望了一眼那鼻子翹得老高的楊破天,心中氣惱萬分,不由對著聶龍怒罵一聲,再度撲殺上去。   「你們全家都是狐媚子!」   搞了半天,打了半響,聶龍終於知道了眼前那個小屁騷丫頭其實就是楊破天口中的雨兒,心中頓時嫉妒起來,又聽煙花雨如此難聽的罵來,心下那裡還能忍得住,張口就回罵了過去。   「大膽,找死!」   就在煙花雨為之氣結的時候,一聲怒喝陡然響起,就在眾人驚詫的瞬間,雄天手中斬刃快速出手,眨眼間便來到了聶龍身前。   「小子,你卑鄙!大妹子,啊……」   人中傑撕心裂肺的悲呼一聲,揮起手中長刀快速向雄天劈斬而去,不覺見人中傑眼角已經流下了兩行熱淚。   「哇……」   雄天張口一連噴出數口血花,身體宛如斷線的風箏飛快的向後滑落。   「小天……」   「少將軍!」   「殺!」   雄天一把推開煙花雨和白衣少年,滿目憤恨的怒視著楊破天,雄天唯一的弱點就是他自己母親獨孤露!因為他在拜劍城的時候可是聽過鑄劍奇才龍一生墜崖而死的另一種說法,那個流言蜚語實在是雄天無法接受的,拜劍城不是將軍府,雄天他動不得拜劍的人,可是他卻可以動得了聶龍!雄天雙目血紅,彷彿心中多年積累的怨氣一下子全部爆發似的,全都灑在聶龍身上,雄天充滿決絕之意的一聲低吼,身後將軍府的眾將士個個悍不畏死的向聶龍衝殺過去。 正文  【028】愛的失敗   「誰敢過來!」   人中傑虎目一瞪,雷吼一聲,紅著眼掃視一下衝殺上來眾將士,渾身透露著一股蠻橫凶悍的強大氣勢,瞬間震懾的眾人,不過,這次雄天下得是絕殺令!眾將士就是心中萬分害怕,也得悍不畏死的衝殺上來,軍令不得違啊!   「大哥,我……」   聶龍看著不多時間過後,人中傑等人已經變成了血人,四周倒下了數十具屍體,鮮血染紅了方圓十丈內,殘肢亂舞,血雨紛飛,聶龍看著人中傑身邊倒下的人越來越多,心中不由後悔起來,聶龍滿目愧疚抬頭看向楊破天。   「啊哈哈……哈哈哈……」   楊破天突然仰天縱聲狂笑,右手揮槍斜指青天,渾身氣勢陡然間發生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變得霸道,慘烈起來,還有一股死寂的絕殺氣息!聶龍忽然到口的話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她看著楊破天那陌生的面孔不帶一絲感情的星目,真的太可怕了,楊破天此時給聶龍的感覺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來自異域的死神毀滅者!   「你們從來都是這樣,無恥,下流!」   楊破天滿目憤恨的對斷水流瘋狂大吼到,那雷吼之聲震得正在血殺的眾人都是一陣心驚!   「你想幹什麼?」   斷水流面色大變,向楊破天大聲喝道。   「哈哈……哈哈哈……」   楊破天仰天又是一陣狂笑,接著面色猛得一斂,對斷水流低聲冷笑道:「你說我想幹什麼?我想殺人啊!」   「不,楊破天,你不能!」   斷水流心中大駭,向斷水流大聲急道!   「小雷!」   楊破天冷視著斷水流,嘴角掛起一絲猙獰的冷笑,怒吼一聲,一股驚天動地,鬼驚神懼強絕氣息由楊破天手中青槍瞬間爆發而出,方圓百丈內瞬間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煙花雨驚呼一聲,忽聞耳邊好似傳來一聲彷若來自萬古的蒼涼,慘烈「殺!」   字,似霹靂驚雷,煙花雨瞬間失去了意識!   「哇……啊!」   斷水流七竅溢血,面如死灰又是三大朵淒艷的血花接連噴出,斷水流左手護著雄天,右手抓住白衣少年,唯獨沒有顧及煙花雨,斷水流看著四周肉泥血水,滿目的悲哀,絕望,失望的向楊破天大吼道:「你有種為什麼不連我也一塊殺了!」   「你是軒轅家族十年前最傑出武修奇才軒轅一生!」   楊破天看著斷水流週身上下金光流動的九龍印記,面色鐵黑的冷聲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被楊破天一語揭破自己身份,斷水流渾身猛的一顫,接著面色奇寒對楊破天怒吼道。   「小雷回去好好養傷。」   要不是剛才自己反應的及時,多留個心眼,自己的好夥伴,差點受了重創,楊破天眼中略帶歉意的對雷破說道。   「是,主人。」   小雷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與楊破天之間話語本就是多餘的,雖然說現在楊破天體內被下了封印,小雷不能與楊破天龍人合一,但是封印並不影響小雷與楊破天心神相通。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看到小雷走了以後,楊破天猛得抬起頭來對斷水流大聲吼道:「你剛才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去救雨兒,難道那兩個雜碎的命還要比雨兒的命珍貴嗎?假如剛才雨兒要是有個什麼不好的,我楊破天會屠滅你們卑鄙的軒轅一族。」   「住口!」   你說斷水流什麼都行,就是不可侮辱斷水流先祖家族,斷水流勃然大怒的對楊破天大聲喝道:「先祖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多說!我只知道,你今天違約用禁忌之力殺人。」   「放你媽的狗屁,什麼約條,不要往我們身上瞎扯!」   一聽斷水流那話,楊破天面色瞬間大變,對斷水流暴怒大吼道:「今天你要不給我個交代,休想活著離開,小雷不能殺你!可不是說我楊破天殺不了你!」   「你……無恥!」   斷水流怒火攻心,忍不住再度噴出一大朵血花,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來。   「謝謝誇獎,彼此彼此。」   聞聽斷水流怒罵聲,楊破天面不改色,嬉皮笑臉的對斷水流笑聲說道,同時右手青槍快速向斷水流心口疾刺而去,一點不按規矩出手。   殺人,還要講什麼規矩,殺人,要得只是結果!殺與被殺!   「你!」   看到楊破天那奪魂追命的青槍向自己心口疾逝而來,斷水流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剛才要不是血脈力量護體,自己早就被那可怕的雷破給生撕了,現在還未剛剛回過氣來,斷水流一咬牙,兩手提起雄天二人飛快的向後退去。   「哇!」   楊破天心口猛得一震,吐出一大口血來,沒有想到那軒轅一生竟然能夠看出自己的傷勢!楊破天心中驚訝的瞬間,左手輕輕一推,吧聶龍送到煙花雨身旁,楊破天看著十丈外口中狂吐血花的斷水流,嘴角掛起殘忍的微笑對斷水流冷聲喝道:「軒轅家的小子你就這點膽量嗎?我呸,怪不得軒轅一族越來越沒落,有你這種懦夫繼承九龍玉,真是給你們先祖臉上蒙羞!」   「楊破天!」   斷水流一聲虎喝:「我不是怕死!我是怕你殺了這兩個不懂事情的小孩子,難道你剛才想殺的不是這兩個孩子嗎?至於小雨……你根本就會殺她!」   「放你媽的狗屁!什麼叫我不會殺她,軒轅一生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一聽斷水流那不負責任的話語,楊破天頓時火起:「你配雨兒對你那麼的信任嗎?你配雨兒那麼喜歡你嗎?你們軒轅家的男人都是懦夫,懦夫!我楊破天以先祖血脈發誓,只要我楊破天還沒有形消神散,魂飛魄滅,我就絕對不會讓雨兒受到半點傷害!軒轅一生你給滾,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叫我看到你!否則,不死不休!」   「我……」   斷水流看著楊破天立下血誓,心中五味俱全,好不難受!這雄天是她的骨血啊,還有這個白面小子也絕對和她脫不了關係,自己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到她的骨血在自己眼前被殺呢?至於雨兒,他心底真的發起虛來,要是自己剛才賭錯了呢?楊破天心中要是真的沒有小雨呢?自己豈不是會遺憾終生!斷水流現在是滿心的驚愕與後悔,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在他拿煙花雨賭命的那一個瞬間,他就永遠的敗給了楊破天,永遠永遠。因為,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還不快滾!」   看著斷水流那滿面的羞愧,楊破天心中更是來火,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有什麼不能承認,又有什麼不能面對的!楊破天此時打心眼裡看不起斷水流,斷水流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和自己相比,太爺爺交代的事情根本就是多餘的,斷水流他配身死在自己的破神槍下嗎?楊破天星目噴火的對斷水流怒吼道。   「你……」   斷水流口中根本就說不出半句話來,他無法反駁楊破天的話,雖然他不是一個懦夫,不是一個孬種,可是他的做法卻處處不似一個真豪傑,男子漢大丈夫所做的事情!就憑楊破天剛才那句如此侮辱人格的話,斷水流要是有極強的自尊的話,早就不要命的衝了上去!可是,他沒有!   「照顧好小雨……」   斷水流本想對楊破天懦弱的囑咐一番,同時也是對楊破天說他會和煙花雨劃清界限的,誰知道,斷水流向煙花雨剛才昏睡過去地方抬眼望去時,竟然煙花雨不見了蹤跡。   「雨兒……」   楊破天看著斷水流那蒼白,驚駭的面孔,不由順著斷水流的視線抬目望去,楊破天面色瞬間變得面如土色,怎麼可能?是誰擄走的煙花雨,能夠在楊破天二人身旁無聲無息吧人掠走,那人的修為絕對是可怕的。   「嘎嘎,想見那小娃兒,你們務必在十日之內趕到九陰山萬鬼窟!」   就在楊破天與斷水流施展出千里搜魂大法的時候,他們腦海中響起一個異常尖銳的淒厲鬼哭之聲。   「九陰山萬鬼窟!」   楊破天低語一聲,接著星目中閃爍出一股絕對毀滅的可怕光芒,一抖手中青槍就快速向九陰山萬鬼窟方向疾掠而去。   斷水流面色更加慘白的看了一眼兩手中的雄天而人,長歎一聲,向楊破天疾追而去。 正文  【029】萬鬼噬神   「哼,呀的厲害的小子!」   一個身著九龍帝皇服的英俊男子,驚訝的自己一掌竟然沒有把對方給斃於掌下,不滿意的哼哼一聲,接著看著昏迷不醒的聶龍沉思一會兒長歎道:「玄冰戰龍甲,楊家的小屁娃子出手倒是不凡,連太古神甲都可以隨意送出,倒是那軒轅家的小子太不夠爭氣!唉,龍兒啊,你與楊家的小屁娃子始終是有緣無份!罷了罷了,父皇就在幫你一次!」   只見那英俊男子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一股貴氣,劍眉一挑,無形的傲氣逼人而出,他轉眼望了一眼昏迷中的人中傑嘴裡喃喃自語道:「先天武修奇骨,不錯倒是不錯,就是脾氣太耿直了點,罷了罷了,你既然對我家龍兒有那份苦心,我也不會虧待了你!」   說著,那英俊男子白玉般的手掌輕輕一揮,一道金光飛快的沒入人中傑的後腦之中。   接著那男子懷抱著聶龍一腳向前踏去,瞬間出現在九座死氣沉沉,鬼聲呼嘯的陰山之前,再是一腳踏出已到了一座碧玉色骷髏宮殿之中,那英俊男子看著那萬鬼王座,劍眉輕輕一挑,聶龍已經被她輕輕送到王座之上。   「媽啦個巴子,真是欺人太甚啊!」   不多時間,一個身著黑色王服,面色極其慘白的邪異男子閃身到大殿之中,兩手小心抱著一個白衣女子,口中喋喋不休的咒罵著,大步流星的向那萬鬼王座上走去。   忽然,那邪異男子身子猛得一頓,面色瞬間大變,滿目的驚恐,額頭上豆大的冷汗接連冒出,看著那萬鬼王座上聶龍,那邪異男子紫色的嘴唇不住輕顫起來。   「曹小子,回來啊!」   一個冷冷充滿著傲氣的聲音從那邪異男子背後,慢慢的響起。   「小王見過帝尊,不知帝尊大駕光臨,有何指教,不敬之處還望帝尊多多寬恕!」   說著那邪異男子面色極其恭敬轉過身來向那英俊男子跪伏道。   「呀的,曹小子費話我不多說,軒轅與獨孤家的那兩個小娃娃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對待龍兒。哼,這事情要是辦好了,我就給你再創一界,圓你太上鬼皇之夢!要是辦砸了,哼,雖說本尊已經不問世事,要是封印你和大德鬼皇個幾百萬年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說完,那英俊男子已經輕輕的閉上雙目。   「是是是,帝尊吩咐小的之事,小王就是粉身碎骨,形神俱滅也一定會辦到。」   那邪異男子一聽那英俊男子之話,滿目之中儘是貪婪與激動之色,不住的對那英俊男子叩起頭來。   「我知道你心裡擔憂什麼?哼,問九天十地,神魔諸君,敢動我武凌的人又有幾個,做好你的事,本尊不會虧待你。」   英俊男子武凌狂態畢露,唯我獨尊的大聲說道,左手一揮,那邪異男子手中已經多了一面九角黃金令牌,只見那令牌兩面沒有做任何修飾,只有一個霸氣四射的大大「武」字在那龍飛鳳舞,睥睨天下。   「屬下曹操誓死追隨帝尊!」   九陰山鬼王曹操雙手激顫著捧著那面黃金武令,面色極其恭敬的三跪九叩老淚縱橫的大聲高呼道,想當初自己本可高做那人皇之位,就是沒有大靠山,才落了個如今苟且偷生的九陰山小小鬼王,再如今,曹操忍不住的仰天長笑,背後有了武凌,放眼天下,還有誰敢對自己不敬!只要自己做好帝尊交代下來的事,成為一界之皇,那還不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兒!就是以後自己的父親大德鬼皇見了自己也要畢恭畢敬啊!   軒轅家族雖然是華夏大地真命主宰傳承者,可是「他們」畢竟是個外來者,悠悠華夏永遠只有一個真正的主宰,他就是華夏武皇,華夏的始祖皇,華夏的萬皇始祖……武凌!   楊破天面色蒼白的看了看面前的死氣沉沉,鬼聲呼嘯的九陰山,看著那萬千黑不見底張牙舞爪外形猙獰的鬼窟,再也忍不住的張口噴出一大朵淒艷的血花,十萬里的路程,楊破天幾乎功力盡廢在七天七夜疾趕而到,那份苦楚實在不是外人可想而知的。   「哇……」   斷水流張口就是三大朵血花狂噴而出,面色蒼白的慘無一點人色,身子遙遙欲墜的站在楊破天左方十丈之外。   「哼。」   楊破天神色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從心眼裡還是對斷水流生出一點敬佩之色,那七天七夜非人的苦楚楊破天心裡比誰都清楚,斷水流既然能苦苦的堅持下來,總算不枉煙花雨……楊破天沒好氣的轉過臉來怒瞪斷水流一眼,就在這時,天際一道碧光疾逝進九陰山中。   「小龍女!」   楊破天面色大變忍不住的驚呼一聲,剛才他看到的那個一閃而逝的艷麗面孔,絕對是聶龍沒錯!怎麼可能?九陰山鬼王怎麼又把聶龍給抓過來,不,不是九陰山的鬼王,只是一個道行千年的小鬼頭而已!   「他到底想幹什麼?」   楊破天心中悲憤的狂吼一聲,張口又是一大朵淒艷的血花狂噴而出,楊破天直挺挺的身子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全身脫力坐倒在地上。   「楊兄!」   斷水流看著楊破天突然神色驚駭的大呼一聲向後倒去,同情心頓時氾濫開來,對著楊破天關切的急呼一聲,就欲向前疾撲而去,卻不想他們現在那半斤八兩的淒慘狀態,斷水流右腳還沒剛剛踏出一步,直接「撲通」一聲載到在地。   楊破天輕輕的撫摸著手中那桿青槍,來自生命印記傳承的上古神槍,它依然是那麼的古樸,那麼的完美,從太古時期一路血殺至今,楊破天不知道它已經飲過多少強敵的鮮血,今天楊破天要帶著它再次去誅殺強敵!   曹操,三國時期就已經名動天下,在三國那個諸強林立的熱血大時代,曹操就已經是地武之境的巔峰強者,本來是有著貴為人皇的機會,無奈軒轅家族說他是鬼骨轉世,若是讓他貴為人皇,天下必將大變,浩劫臨世,禍害蒼生。本來貴為人皇的曹操最後幾乎修為被廢,打回原胎,成了九陰山一個小小鬼王,比起鬼界九王子的尊貴身份可謂是一落千丈,天差地別!   曹操看著楊破天與斷水流已經入局,眼中一絲妖邪的碧芒疾閃而過,曹操轉臉看了一眼依舊在鬼王座上熟睡的聶龍一眼,劍眉緊皺起來,帝尊大人到底是想要誰呢?是軒轅家的小子,還是楊家的小子!頭疼啊,曹操他是真的不明白難道愛的力量真的很重要,古來多少強大的存在也都沒有愛啊?   楊破天冷視眼前的萬鬼窟,一進萬鬼窟,生死不由己!楊破天知道自己想要對付曹操,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和小雷人龍合一!曹操智計天下,楊破天他才不相信自己進入萬鬼窟一點都沒有被曹操發現,不過,自己已經和斷水流分路而進!曹操要耍什麼陰謀詭計,也要掂量著點,對於斷水流,楊破天心裡萬分複雜!   楊破天又一槍挑殺一個陰鬼,身影快速向前掠去,憑著自己的先天靈通,楊破天很快找到了聶龍的所在之地,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沒有一個鬼在看守著聶龍啊!楊破天心中雖然是這麼謹慎萬分的想著,同時,身影快速挪移來到聶龍身旁,一連兩槍挑斷那慘白的鬼骨鎖鏈,面色焦急的查看了一下聶龍身上有沒有受到曹操的暗算,楊破天迷惑了,怎麼回事兒?聶龍身上好似一點也沒有受傷,只不過是陷入昏瞬之中罷了。   楊破天抱起聶龍還未剛剛跨出兩步,臉色煞時變的慘無人色,沒錯!楊破天顫抖著雙手輕輕撫摸上聶龍光滑的額頭,觸手之處一片陰冷,隱隱有一股強大的陰鬼之力傳入自己手中,吞噬著自己的本命魂魄之力。   「萬鬼噬神!」   楊破天抱緊聶龍,雙目暴瞪,對著四周無盡的黑暗怒吼一聲:「曹操,你給我滾出來!」 正文  【030】慾火焚身   「哈哈……哈哈哈……」   隨著一陣淒厲的長笑,黑暗之中走出一個身著古代王服邪異男子,比楊破天還要邪上百倍,曹操大手一揮,四周豁然變成慘碧之色,曹操面色猛得一斂,緊緊盯住楊破天尖聲冷道:「不想那女子魂飛魄散,永無輪迴的話,你就人龍合一試一試!」   「哼,你到底想幹什麼?」   楊破天星目之中都快噴出火來的對曹操咬牙切齒的冷聲道。   「不想幹什麼?只要你把那天龍留下來,我就替那女子解去封印如何?還有一個時辰,你可以考慮一下!否則,你會知道後果如何。」   曹操看著楊破天那狠不得吧自己生吞活剝的冷森目光,邪邪一笑,對楊破天語出威脅道。   「不可能!」   「萬事沒有可能不可能?只有你願不願意去做,選擇權在你手中,我還有事情,你考慮一下吧。」   看到楊破天如此堅定,毫不猶豫的回絕自己,曹操心中猛得一涼。曹操冷哼一聲,左手一揮,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曹操……」   楊破天一聲低吼,雙目血紅恨意十足盯著曹操消失的地方。   「大哥哥,我……我跑不動……」   煙花雨話還未說完,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斷水流嘴角已經侵出血來,煙花雨這一昏迷,斷水流還未剛剛停頓下來,四周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骷髏鬼將給緊緊包圍住。   斷水流恨急!他沒有想到曹操會如此卑鄙,自己一路殺來,被滅殺的骷髏鬼將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以說是屍骨成堆,看著這來勢,曹操是存心用百萬骷髏鬼將拖死自己!這些骷髏對曹操來說根本一點都不算什麼,根本就是炮灰嘛!就是自己全部滅殺完了,也傷不了曹操一點元氣,看著那些骷髏中時不時冒出幾個陰鬼對自己鬼哭調笑,斷水流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曹操,你給我出來!」   斷水流終於忍不住,對著四周狂吼一聲。   「哼。」   曹操本來是不想搭理斷水流的,想起軒轅與獨孤兩大家族也不是現在自己可以隨意得罪的,但是,自己現在可是為帝尊做事情的,可不能弱了他老人家的面子啊!曹操冷哼一聲,大手一揮,斷水流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曹操一掌拍出了九陰山!   「軒轅家的小子,這次是看在天劍的份上,就饒你一次,快滾!下次再膽敢私闖我九陰山,絕不饒恕!」   不虧是曹操,臨末還要再挑撥一下軒轅與獨孤兩家的關係。   「曹操!」   斷水流對著九陰山狂吼一聲,這麼多年來,自己還是第一次受這麼大的屈辱!斷水流冷冷的看了一眼九陰山後,抱起煙花雨快速向俗世疾掠而去,這裡畢竟是修真界的底盤,不穩定的因素太多,要是碰見那個瘋瘋癲癲的大妖魔,斷水流現在可沒有足夠的實力和他們叫板!   對於楊破天,斷水流才不擔心,因為他知道楊破天手下的那條天龍還不是現在曹操能奈何的了的,惹火了楊破天,曹操絕對沒好果子吃!   「想好了嗎?」   曹操再次出現在楊破天面前,滿臉奸詐的對楊破天邪笑到。   「想好了。」   楊破天非常痛快的給了曹操一個答覆,倒是把曹操嚇了一大跳。   「怎麼,楊家小子,你已經決定把天龍給留下來了。」   曹操心中此刻是萬分的緊張,自己的光明前程現在可是完全掌握在楊破天手中,要是楊破天願意為了聶龍留下天龍,帝尊交代下來的事情曹操算是完成了一半,要是楊破天不願意為了聶龍留下天龍,曹操不但加害不了楊破天,還得想法設法的放他們走!對於自己的什麼「萬鬼噬神」對於帝尊來講根本就是個笑話,曹操才沒有膽子對聶龍動上半點不好的念頭,此刻就看聶龍在楊破天心中的地位如何了!曹操冷冷一笑,對著楊破天疑聲問道。   「是啊!」   楊破天冷笑一聲,長聲歎道,就在曹操疑惑的一瞬間,一道血光沖天而起,接著一聲震天裂地雷喝聲響起,曹操還未來得及躲閃,胸口就被狠狠破空而來的龍爪穿透。   「小鬼子,別在被龍大爺見到你!」   雷破心有不甘的消散在虛空之中,要不是楊破天的力量封印還未全部解開,自己的力量受到限制,剛才那一記龍爪絕對會讓曹操魂飛魄散。   「好險啊!」   曹操一連三次擦去額頭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冷汗,心中驚歎數聲,天龍的實力果然恐怖,楊破天的手段果然夠殘忍,有膽對別人殘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自己殘忍!沒想到楊家小子竟然敢不要命的施展出禁忌血遁大法,這樣的人可以不能夠成為朋友,但是絕對不能成為敵人啊!   武凌看著陷入昏迷中七竅溢血的楊破天,劍眉緊鎖,這小子,做法實在是有欠考慮,怎麼可以能拿自己的生命胡亂開玩笑!叫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著他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斷水流醒過來以後,忽然發現懷中煙花雨的身體燙的嚇人,粉臉艷紅,宛如盛開的玫瑰,紅的都快嫡出血來。   「大哥……哥,我好熱,雨兒好熱喔!」   煙花雨嬌喘吁吁,睜開一雙春水汪汪的美目望著斷水流,神智半清半醒,一雙手小手不住在斷水流胸膛上摸索著。   「極陰合歡散!」   斷水流見狀,心中猛得一震,驚呼一聲,面色驟變。隨著斷水流的驚呼,煙花雨好似找到發洩體內熱火的宣洩口,微張著小嘴,玉舌半吐,瞇縫著美目,媚眼如絲,極具魅惑嫵媚的向斷水流吻尋而來。   斷水流一個失神祇見,被煙花雨吻住雙唇,心中一蕩,熱血瞬間上湧,斷水流差點把持不住一把抱住煙花雨。   「大……哥哥,雨兒好熱……好難受啊!」   慾火焚身的煙花雨,神智越來越模糊,僅憑身子本能、慾望需求的把自己胸部向斷水流胸膛上貼了上去,用力磨蹭,以求緩解體內灼熱焚神的強烈慾火。   斷水流感受著煙花雨胸前那兩團挺立的少女雙乳,富有的莫大彈性和酥軟,心頭一熱,鼻孔中兩道血柱噴射而出。   斷水流理智戰勝了慾望,猛得一把推開煙火雨,快速轉身離去。   「大……哥哥……不要離開雨……雨兒好難受……嗯……」   被斷水流一把推倒在地上的煙花雨,似乎神智全部失去,僅憑潛意識的不住呢喃,緋紅的粉臉宛如塗抹了一層誘人的紅霞,沿著修長白美的玉頸向衣領內延伸而去,撩人之極,惹人遐想。   煙花雨艷紅的眉頭,層層細密的香汗滲出,顯然「極陰合歡散」的藥力開始發作,煙花雨美目緊閉,身子在地上不住扭動著,兩手撕扯著自己單薄的衣服,不多時間,煙花雨已經變得衣衫半裸,春光外洩,那粉紅色肚兜緊緊包裹住的兩團凸起清晰可見,肚兜領口那一道白嫩幽深的勾勾,瞬時吸引住回過頭來斷水流的眼神。   斷水流心中知道自己中了鬼王曹操的奸計!   「極陰合歡散」和「極樂合歡散」雖然僅僅相差一字,藥效可是大不相同,後者適用於普通女子,前者專門對付修煉女子。   而且「極陰合歡散」陰毒至極,男女雲雨解毒之時,若是有一方,真元不繼,雙方必將同時走火入魔,慾火焚身,化為灰灰。   在斷水流心中,他已經認為自己對煙花雨的愛絕對沒有楊破天的深,或許把煙花雨交給楊破天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斷水流看著煙花雨活活被慾火焚燒而死,粉臉、玉頸,嬌軀上流出血汗,心痛欲裂,心如刀割的斷水流陷入兩難之地。   「大……哥哥……痛……」   忽然,煙花雨一聲痛哼,口中吐出鮮紅的熱血,是那樣的醒目,而令人心痛心憐。   「雨兒!」   斷水流心中一顫,星目瞬間睜大,痛呼一聲,來到煙花雨身前,一把抱起煙花雨,心痛的為她輕輕拭去嘴角的欲血,斷水流星目兩行無悔的熱淚悄然滑落,低首吻上了煙花雨的紅唇,把御女真氣一絲絲的渡了過去。   斷水流慢慢地將煙花雨的衣服脫了下來,感受到斷水裡身上傳來炙熱男性氣息,煙花雨很是順從的讓斷水流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斷水流微顫著雙手把煙花雨放到衣服上,淚水模糊了雙眼,呆呆的看著煙花雨那迷人的胴體。   煙花雨實在是個美人胚子,一頭烏黑的秀髮,一雙嬌羞的媚眼,櫻唇像熟透的櫻桃,讓人想咬上一口,兩個小小的灑窩,蕩漾著迷人的芳香。雪白的凝脂般的玉體豐滿動人,散發著無盡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上去如兩朵盛開的並蒂蓮花,隨著她微微嬌喘的胸脯輕輕起伏。褐紅的乳暈、鮮紅的乳頭,看上去嬌艷動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摸個過癮。   柔軟平滑的小腹下面,渾圓粉嫩的兩腿之間,蓬門微張,陰毛叢生,又黑又多,長滿了小腹下及陰胯間,幾乎把她那肥嫩的陰戶全遮蓋住,陰穴溝下,也欣欣向榮地長了一片烏溜溜的陰毛。她的陰戶高高隆起,柔若無骨,豐滿嬌嫩紅潤光澤的兩片陰唇中間,現出一條細細的紅肉縫,在蓬亂的陰毛的掩映下,若隱若現地泛著繽紛的晶瑩淫液,好不迷人。   斷水流目不轉睛地看著煙花雨的宛如赤裸玉體,不由失了神,煙花雨的身體好美,勝似當年的獨孤露。看著既然熟悉又陌生的豐滿嬌嫩胴體,斷水流眼淚宛如噴泉一般的滾湧而出,喉嚨哽咽。   「大……哥哥……」   陷入慾火之中的煙花雨一聲天籟美妙銷魂的呻吟,剎時喚回了魂遊天外的斷水流,斷水流聞聲心頭狂跳一下,慾火大盛,一股熱流直衝下體,大肉棒勃起發脹,硬挺起來,還不住地微微顫動著,似乎在向煙花雨打招呼,有些急不可耐。   斷水路雙唇都咬破血了,最後再也忍耐不住,撲在煙花雨那迷人的軀體上,成為慾火的奴隸,背負著罪惡的心理低下頭吻向煙花雨那熱情似火的香唇,煙花雨條件反射的熱烈地擁抱住斷水流,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將舌頭主動伸進斷水流的口中,彼此吸吮著。   慢慢地,斷水流的頭主動向下滑去,滑過煙花雨那雪白的粉頸,來到高高聳起的一對峰巒上,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玉乳,隨著煙花雨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斷水流含住一個紅潤的乳頭吮吸著,又用手抓住另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捏著。煙花雨被斷水流弄得好不舒服,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地將雙乳用力向上挺起,豐滿的胴體不停地扭動著。   這時,斷水流感到煙花雨的乳頭,含在口中慢慢發硬,變得更大更結實了,碩大的乳房也漸漸膨脹加大起來。斷水流的頭繼續向下滑,舌頭一路舔下來,像給煙花雨洗澡似地,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癢難忍。煙花雨的手經過腹部平原,穿過茂盛的陰毛叢林,來到她隆起的肉丘上,輕柔地撫摸著那早已濕潤的陰戶,小穴中淫水橫流。   斷水流有技巧的輕輕撥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紅瑪瑙似的小陰蒂早已充份勃起,看上去凸漲飽滿,紅通通的肉縫若隱若現,誘人極了。斷水流急不可耐的張口含住煙花雨的陰蒂,吸吮著,又用舌尖輕佻著,輕撥著,輕舔著,弄得煙花雨的淫水似海邊的浪,一波又一波,衣服已被這無名的水浪打濕了一大片。   「嗯……嗯……好舒服……」   煙花雨下意識的浪哼浪叫,令斷水流慾火上升。   斷水流抬起頭來,壓住她,抱住煙花雨的細腰,輕輕地親吻著煙花雨的玉頸。   煙花雨浪叫著,嬌軀快速扭動著,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口中嬌吟著:「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被慾望奴隸的斷水流衝動到了極點,快速分開煙花雨的雙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巨大如鐵的肉棒,對準煙花雨的陰戶,先用龜頭撥開陰唇,在豐滿迷人的陰溝中來回攪了幾下,讓龜頭上塗了一層淫液當作潤滑劑,對準那微露的小紅洞口用力一頂,龜頭就進去了,一下子頂住了她的處女膜。   「啊……」   煙花雨身體吃痛,下意識的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   斷水流聞聲,僅有的神智,讓他停了下來,按兵不動,用手在陰戶外撫摸,僅鼓動龜頭在煙花雨陰道中輕微搖動。過了一會兒,煙花雨不再喊痛了,反而把小穴向上微微頂了幾下,似乎在鼓勵他,於是,斷水流把大肉棒用力一插,「噗」的一聲,巨大的肉棒全插進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好痛……」   煙花雨大喊起來,雙手用力地推著斷水流的身子,臉色蒼白,櫻桃小口痛得失去了血色。   「對不起,雨兒。」   插破了煙花雨的處女膜,斷水流心底竟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巨大興奮,好想仰天大笑,斷水流愛憐地抱緊了煙花雨,不住地輕吻她的臉龐,輕撫她的乳房,讓大肉棒在她的花心上摩弄著。   經過一陣撫摸,「極陰合歡散」的藥力全部被催發,煙花雨自動轉變成蕩女,開始浪起來了,身體扭曲著,雙手緊緊抱住斷水的虎腰,下體不時地向上輕頂,一挺一挺地送上來,嬌呼連連,氣喘吁吁。   看著煙花雨的一副騷蕩的樣子,斷水流知道她又嘗到甜頭了,就開始用力起來。   處女的陰道是那麼窄、那麼緊,大肉棒的肉和煙花雨陰壁上的肉緊緊地摩擦著,沒有半點間隙,煙花雨的陰道緊緊地箍著斷水流的肉棒,使得斷水流非常受用。斷水流又低下頭去看,只見煙花雨的陰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大肉棒撐開,隨著那根大寶貝的進出,帶出了一絲絲的血絲和淫水,小陰唇含著大肉棒,隨著肉棒的一進一出,她那兩片豐滿的陰唇像嘴唇吃香腸一樣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斷水流更加用力,快速地來回抽動著,瘋狂地上下抽插著。   煙花雨真的好浪,一下又一下的身體攻擊,雙乳不時地往上磨著,水蛇般的腰,白白圓圓的香臀,更是不斷地向上挺送,迎接著大肉棒的抽送,真是極盡風騷。兩個盡情地配合著,直干了將近三個時辰。   猛頂幾下,一股陰精衝了出來,整個人也癱軟了,斷水流也感到龜頭前一陣酸麻,再也控制不住,寶貝顫抖著射了精。煙花雨剛洩完,花心正覺空虛,感到一股強大的熱流衝了進去,熱燙燙、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煙花雨一下子又充實了,這種滋味真是消魂蕩魄,倆人不禁緊緊地摟在一起。 正文  【031】初見師姐   煙花雨輕輕的推開斷水流,一眼看到自己身下的血跡,瞬時睜大美目,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驚駭之色。   斷水流早已醒來,可是化身為禽獸過的斷水流,有點無法面對煙花雨。   「雨兒,對不起。」   斷水流低著頭,良久說出一句充滿苦澀的話語。   預料中的「沒關係」沒有到來,煙花雨眼裡淚光閃爍,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穿好衣服,辨認了一下方向,向前走去。   「雨兒……」   斷水流見狀,聲音沙啞的低呼一聲,伸手想要拉煙花雨回來,抬起的右手卻是驀然停在半空之中。   「萬劍峰!霸劍峰、天劍峰、玉劍峰、神劍峰……拜劍十二峰!」   斷水流身子一晃,張口吐出一口熱血,斷水流回來了,十年之後他回來了。   「雨兒快停步,碎劍峰禁地不能擅闖!」   斷水流認了認方向,臉色一變,急呼一聲,向煙花雨快速追去。   可是,前面那裡還有煙花雨的半點身影。   「師兄,剛才過去那個少女真的是四公主嗎?」   一個手持利劍的藍衣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向身旁同樣身著藍衣男子出聲問道。   「嗯,是玉劍令沒有錯。四公主好似心情不好,師弟你不要多想。拜劍大會還有十日就要開始了,碎劍峰乃是我們拜劍城禁地,打起精神,千萬不能出什麼亂子,還有半個時辰就換防了。」   那年長的藍衣男子,劍眉緊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出聲說道。   斷水流躲藏花叢之後,辨認了一下方向,沿著一條山間小路,繞過幾波守山護衛,上了碎劍峰。   「站住。」   就在斷水流準備悄悄進入碎劍宮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二師姐!」   斷水流聞聲心中一震,慢慢轉過頭來,當斷水流看到對方時,忍不住驚呼出口。   「你是……你是小……小生?」   只見黛眉彎彎,明目皓齒,五官精緻,身材豐滿高挑的紫衣女子聞言,神色不由一怔,當那紫衣女子仔細上下打量一番斷水流,半響才認出斷水流的身份過來。   「二師姐。」   斷水流看著一身貴氣的獨孤鳳,嗓子發乾,嘴角浮現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向獨孤鳳聲音沙啞的叫了一聲。   「小生,你怎……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頭髮全白了。」   獨孤鳳快步走到斷水流面前,伸出一隻白皙晶瑩的玉手微顫著撫摸著斷水流銀白色的長髮,美目中的熱淚禁不住滾湧而出,愛憐的關切道。   「二師姐,我,我……你十年來過的好嗎?」   斷水流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二師姐,半響說不出話來,聲音哽咽的令人心疼。   「小生,你一點都沒變,還是像十年前一樣不懂得關心自己。」   獨孤鳳仰望著斷水流冷俊的俏臉,留下無數歲月的痕跡,斷水留他成熟了,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眼底那掩飾不住的滄桑讓獨孤鳳明白斷水流這十年來受過多難,吃過多少苦。   斷水流聞言,苦澀的一笑。突然,獨孤鳳玉體上成熟的誘人肉香撲鼻而來,斷水流心頭一熱,身體自然起了反應,《御女心經》的後遺症出現了。   獨孤鳳似乎沒有發現斷水流的異常,玉手順著斷水流的銀髮,輕輕撫摸向斷水流的臉頰,玉口中不斷呼出沁人心扉的幽香,熱乎乎的吹打在斷水流的脖頸上,撩撥著斷水流那根脆弱的心弦。   「二師姐,十年來,南風師哥對你好嗎?」   斷水流老臉一紅,呼吸有點困難的對獨孤鳳說道,悄悄的向後退去,與獨孤鳳保持點距離,以防控制不住自己,化身禽獸。   「咯咯。」   察覺到斷水流異常的獨孤鳳訝然失笑,忍不住嬌笑一聲,移步上前跟來,嬌聲說道:「七師弟,才一見面,二師姐就這麼讓你害怕嗎?哎呀!」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獨孤鳳踩住自己裙角,一不小心向斷水流懷裡傾倒而來。   「二師姐小心。」   斷水流眼明手快,下意識的伸手去扶獨孤鳳,兩人正巧撞個滿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到獨孤峰那豐滿酥軟的玉體,斷水流熱血上湧,瞬間一柱擎天。   獨孤鳳嬌軀一顫,剎那間面紅耳赤,渾身發軟,無力的軟倒在斷水流懷中。   「二師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察覺到獨孤鳳身體變化的斷水流,臉上發燙的出聲說道。   「唉。」   獨孤鳳深呼吸一口氣,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按在斷水流結實有力的胸膛上,慢慢支起身子,美目中水汪汪一片的凝望著斷水流,良久幽幽一歎,如泣如訴,輕聲歎道:「小生,這十年來,你南風師哥和父親一樣,一年到頭都在閉關悟劍,二師姐和你南風師哥實在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啊。」   「啊!」   斷水流聞言,驚呼一聲,一臉古怪看向獨孤鳳。   「呸。」   獨孤鳳見狀,嬌呸一聲,玉手輕輕推開斷水流,秋波婉轉,媚眼連拋的嬌聲說道:「小生,你南風師哥身體很好,只是太忠於劍了。小生,二師姐美嗎?」   說完,獨孤鳳在斷水流面前轉了兩圈,展示著自己豐滿嬌好完美的身體。   話雖如此,獨孤鳳眼底那濃濃幽怨眼神看得斷水流心中一陣毛骨悚然。   「美,二師姐真美。」   斷水流看著獨孤鳳美麗的容顏,白美的玉頸,豐滿挺拔的雙峰,纖細的柳腰,渾圓挺翹的臀部,修長的玉腿,幾乎毫不猶豫的出口肯定道。   「小生,你就會說些好聽的哄二師姐開心。」   獨孤鳳聞言,嫵媚的白了一眼斷水流,電得斷水流骨頭都快酥了,心中暗喜的嬌聲道:「好了,二師姐不逗你玩了。三妹現在住在霸劍宮,要不要二師姐替你去把她叫來。」   「不……不要。」   斷水流聞言,下意識的出口拒絕,心底忽然生起一股莫名的害怕情緒。   「唉。小生,不是二師姐說你,三妹變了,已經變得不是原來的那個三妹了。」   獨孤鳳見狀,心中明瞭,為斷水流在心中暗歎不值,良久幽幽一歎道:「或許,你這次不應該回來。有機會的話,你去看看五師弟和小十三吧。我怕,這次他們兩個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二師姐,雲風師兄和七夜師弟怎麼了?」   斷水流聞言,心中一震,臉色驟變,神色急切的出聲問道。   「十年前你跳下拜劍崖,生死不知,五師弟和小十三心中恨上了大師兄,五師弟進入藏武閣閉關十年創出一門玄功《風雲訣》據父親說,五師弟現在已經進入地武功之境。而可憐的小十三,他竟然進修魔劍閣。十年來,立誓鑄造出蓋世魔劍,化身真魔,魔劍閣在三年前自動封閉,最近萬劍峰一到午夜就萬劍齊鳴,恐怕小十三會真正鑄造出魔劍,十日之內就會魔劍出世。」   獨孤鳳聞言,慢慢的把十年來的發生的事情告知斷水流,聽得斷水流面色數變,滿心愧疚。   「二師姐,你能幫我打聽一個人嗎?」   斷水流緩緩閉上星目,待心中恢復平靜過後,斷水流睜開星目緊緊盯住獨孤鳳,出聲說道。   「什麼人?」   獨孤鳳聞言,不由一怔,滿臉疑惑的出聲說道。   「是小師妹煙花雨。」   斷水流聞言見狀,神色有點尷尬愧疚的出聲說道。   「煙花雨?哦,你是說四妹來了。」   獨孤鳳聞言,黛眉微微一蹙,轉目一想,便明白過來斷水流口中的「煙花雨」是誰了。獨孤鳳上下打量一番斷水流,嘴角浮現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向斷水流出聲說道:「小生,你跟二師姐來。」   「二師姐,你答應我了。」   斷水流聞言,頓時心喜出聲說道。   獨孤鳳聞聲,向斷水流丟去一個勾人眉眼,轉過身軀,蓮步輕起,身段婀娜,臀部有節奏的左右搖擺,回了自己寢宮。   斷水流望著獨孤鳳那扭得驚心動魄的渾圓臀部,頓時熱血上湧,玄功「御女心經」自動運起,身下一柱擎天,硬比堅鐵。   「呀。」   走出門口的獨孤鳳,突然回目一笑,向斷水流胯下的高高鼓起快速瞥了一眼,嬌羞的驚呼一聲,癡笑著快速跑進寢宮內。 正文  【032】飢渴熟婦   獨孤鳳走進寢宮過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雙勾人蕩魄的美目中閃爍出一道哀怨陰毒的寒芒。   「好你個龍一生,你當真以為我獨孤鳳不知道你在山下幹得好事嗎?」   獨孤鳳冷冷一笑,低言冷哼一聲,接著蕩笑著向寢宮內走去。   「雨兒,還在想那個人嗎?」   獨孤鳳輕輕的走到煙花雨面前,面帶關切的出聲關切道。   「沒,沒有。」   正在發呆,以淚陲面的煙花雨聞言,臉色不自然的一白,出聲慌道。   「雨兒,你下山的時候,怎麼不先書寫一封信讓人送到家裡,好讓姐姐去接你啊。」   獨孤鳳見狀,嘴角一絲冷笑飛閃而過,接著語氣充滿關切的出聲說道。   「謝謝大姐關心。」   煙花雨雖然活潑開朗,基本的禮貌還是懂得,再說獨孤鳳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煙花雨打心眼裡對著獨孤鳳還有一層隔膜和距離,煙花雨勉強一笑,向獨孤鳳還禮道:「大姐,四妹什麼時候可以去見爺爺。」   「雨兒,這事兒你倒不用急,過幾天爺爺就會出關,我再帶你去天劍峰不遲。你已經有十年沒有回來了,不知道我們拜劍城這十年來的變化。三妹現在正在霸劍峰上住著,要不要姐姐讓人給你叫來。」   「不,不用了,謝謝大姐。」   煙花雨聞言,神色一慌,連忙出聲說道:「大姐,雨兒有點累想要休息,就不打攪大姐你練劍了。」   「嗯。」   獨孤鳳聞言,點頭道:「雨兒,這裡是姐姐的寢宮禁地,你沒有什麼其它事情,就不要亂走。我已經著阿雪去為你收拾寢宮,想來用不了兩天你就可以搬過去。   「謝謝大姐。」   煙花雨聞言,淡淡的應了一聲。   煙花雨本不住在碎劍峰,而是和爺爺天劍老人住在天劍峰上,咋聞獨孤鳳給他在碎劍峰上安排寢宮,煙花雨心底總覺得的那裡好似有點不對勁兒。   斷水流知道碎劍峰乃是獨孤家族女眷住地,每一處寢宮都住著一位了不得的「女劍客」在斷水流的認知中,獨孤露寢宮的隔壁應該就是煙花雨的住處。可是,斷水流卻不知道煙花雨已經十年沒有回過拜劍城。   獨孤鳳洗了個澡,穿著一件單薄紫紗出來的時候,斷水流依舊在院子之中呆呆的站著。   斷水流看著獨孤鳳穿著異常的單薄撩人,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衝動,獨孤鳳一襲薄紗,胸前兩團豐滿呼之欲出,隨著獨孤鳳的走動,蕩漾出陣陣勾人的乳浪,纖細的腰肢,白嫩細膩的肌膚,修長渾圓的雙腿,還有那女子人禁地一團黑黑毛茸茸的東西透過薄紗幾乎纖毫可見。   獨孤鳳一顰一笑間,無不充滿著一股獨屬於熟婦的蕩魄誘惑,高貴的氣質,美麗的容貌,嬌好的身材,宛如熟透的紅柿子,激人口欲,惹人採摘。   「小生,看什麼呢?還不快過來。」   獨孤鳳見到有點發呆的斷水流,臉上一紅,嬌嗔一聲,轉身向宮室內走去。   「二師姐,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麼樣了?」   斷水流只覺自己的血液溫端快速上升,慾火湧動,看著獨孤鳳渾圓挺翹的美妙臀部在薄紗之下清洗可見,斷水流差點把持不住想要撲過去,好好的愛憐一番大師姐。   「四妹已經回來了,去了霸劍峰,和三妹住在一起。」   獨孤鳳聞聲,並沒有回過頭來,而是嬌笑著快速應了一聲。   「大師姐這是怎麼了?穿著這麼簡單,好似在勾引人似的。」   斷水流暗歎一聲,快步跟了上去。而獨孤鳳的回答,讓斷水流心底生起一股極其複雜的感受。   「小生,你心裡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剛才師姐已經把女撲全部打發走,又啟動了寢宮大陣,現在你可以放心不會有人發現你了。不是師姐說你,十年前那件事你做得太不對了,太讓師兄弟們對你失望了,太讓師父和爺爺失望了。」   獨孤鳳一邊給斷水流斟酒,一邊歎聲說道,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目閃爍出的難受讓斷水流心中感到莫名的害怕。   「唉。」   斷水流心底總覺得的獨孤鳳說出的話有點不對勁兒,可又想不起那裡不對勁兒,獨孤鳳說出的話,在斷水流心中又何嘗不是他永遠的痛,斷水流沉默良久,歎息一聲,端起桌子上酒杯,仰首一飲而盡。   「小生,你別往心裡去,師姐說這話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心底為你感到有點不值。爺爺和父親曾經說過,我們拜劍城的下一代掌劍令是你。唉。」   獨孤鳳見到斷水流把酒水一飲而盡,心底不由暗喜,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幽幽的說道。   獨孤鳳嘴裡說著為斷水流好,又何嘗不是在戳斷水流心中的痛處。   斷水流聞言,心底不由煩躁起來,手上舉杯的動作越來越快,不知不覺間已經七八杯酒水下了肚。   「小生,師姐知道你心中苦,無法向別人說出來。可是,世上多少仙花玉草,紅顏美人,你何必單單咬著三妹不放呢?這樣對你對誰都不好,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七尺好男兒,頂天立地,何患無妻。」   獨孤鳳一邊給斷水流倒酒,一邊察言觀色,向斷水流低聲勸道。   「二師姐,你不懂。」   斷水流聞言,搖頭苦笑道。   「我怎麼不懂?男人癡情一點雖然說不是什麼壞事,但也絕對不是好事。就好比你南風師兄,師姐做為劍谷的谷主夫人,給你南風師兄拉攏過多少閉月羞花的姐妹,都被你南風師兄給拒絕了。現在別人都怎麼看待你師姐,十年過去,肚裡未有所出,你師姐羞愧劍家列祖列宗啊。」   說道此處獨孤鳳忍不住悄然淚下,同時心中又暗恨不已。   獨孤鳳年輕時,和劍南風乃是拜劍城一對有名的劍俠情侶,恩愛無比,劍南風專一沒錯,可是他對獨孤鳳專一癡情的太過厲害,根本不能接受除了獨孤鳳外第二個女子。世上有這樣的男子疼愛,獨孤鳳本該偷著笑了。   可問題是,獨孤鳳十年肚裡無出,又加上婚後半年,劍南風劍法大成,開始閉關悟劍道。本來一對恩愛不已的夫妻,變成了變相的兩地相離,讓獨孤鳳守了活寡。   雖然劍南風每年都出來幾次,可是去掉和別人交流劍法時間,和獨孤鳳呆在一起的時間實在用手指頭都數的過來,更別說男女雨水之歡的次數,雖然每一次,獨孤鳳都是很滿足,正因為滿足才不滿足,獨孤鳳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有點飢渴難耐了。   而獨孤鳳肚裡無出,在江湖上傳出來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語。劍南風對獨孤鳳的愛在獨孤鳳心裡不由轉變成巨大的壓力,當壓力超過獨孤鳳心理承受極限,進而轉化成記恨,不知不覺間,獨孤鳳對劍南風已經恨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二師姐,南風師兄是個好人。」   對於別人的家事,斷水流怎敢多言。再說,對於南宮師兄對獨孤鳳的癡情,斷水流心裡反而感到欽佩,找到了知己。因此,斷水流說出一句心裡感受最深的話語。   「好人……」   獨孤鳳聞言,喃喃自語一聲,心中頓時大怒,暗中想到:「他是個好人,我偏偏要做一個壞人,一個壞女人。」   要知道古代女子注重貞潔,更別說獨孤鳳這樣出身豪門大世家的女子。獨孤鳳想要和別的男子私通,要考慮到各個方面的得失。若說男人,英俊劍俠,在劍谷中借居的不少,可是那些人無一不是身份超然,地位特殊,獨孤鳳根本不敢和他們發生點什麼事情。要是這樣,恐怕要引起江湖血劫,因為一個女人而引發一場江湖浩劫。   事情確實有這麼嚴重。   而這次機會來了,獨孤鳳真不知道自己該感謝老人還是該記恨老天。獨孤鳳從城中來碎劍峰的時候,竟然在半山腰發現斷水流和煙花雨在哪裡「偷情」在見識過斷水流硬厚超常的男人實力過後,獨孤鳳心頭不由變得熱火起來。   不然,斷水流和煙花雨在碎劍峰中翻雲覆雨,還不被別人給發現啊。 正文  【033】師娘清旋   「二師姐,你在酒裡下了媚藥?」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斷水流手中酒杯的跌落在地上,摔成粉碎,面色赤紅的斷水流喘著粗氣,向獨孤鳳急聲怒道。   「小生,你現在才發現啊,咯咯。」   獨孤鳳見狀,媚眼一拋,嬌聲蕩笑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斷水流星目圓睜,一片赤紅,怒視著獨孤鳳,低聲怒吼道。   「為什麼?哈哈,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師姐擺明了在勾引你偷男人啊。」   獨孤鳳聞言,忍不住仰天大笑道。   「二師姐,你這樣對得起南風師兄嗎?」   斷水流聞言一愣,有些痛苦的出聲說道。   「不要給我提劍南風,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劍魔,放著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獨守空房,他對得起我嗎?」   獨孤鳳聞言,宛如被抓住痛腳,猛得跳了起來,揮手給了斷水流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音尖厲怒叱道。   「瘋子!」   斷水流低罵一聲,快速轉身離去,腳踩軒轅步,化作一道輕風,快速出了獨孤鳳的寢宮。   「啊!」   獨孤鳳見狀,突然竭斯底裡的尖叫一聲:「我竟然忘記了你去過獨孤露那個騷狐狸的寢宮,該死的龍一生!」   獨孤鳳罵完,快速向斷水流追去。   斷水流只感到頭暈眼花,欲血焚身,斷水流辨認了一下,快速飛掠而去。   「師姐,你這次就從了我吧。你已經中『萬惡淫為首』,再不從了我,你會慾火焚身而死的。」   只見一個身著黑衣冷酷男子面帶淫笑,正在向一個年月二十左右的美貌女子出聲色道。   「燕遊龍,你好卑鄙!獨孤不會放過你的,我雲清旋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面色艷紅,美目春水汪汪的美貌女子咬牙切齒的對黑衣男子怒叱道。   「不要給我提獨孤,當年你本就應該屬於我的,屬於我的!」   燕遊龍聞言,兩眼爆瞪,發狂的大吼道,說著就向那美貌女子撲去。   「砰!」   就在此時一聲巨響驚動了燕遊龍,燕遊龍身子一震,化作一道黑影從窗戶口飛快跳了出去。   而迷迷糊糊的斷水流緊隨其後從另一個窗戶衝了進來。   「淫賊,站住!」   正在追尋斷水流的獨孤鳳正巧看到一個黑影從眼前飛掠而過,頓時嬌叱一聲,御劍追了過去。   燕遊龍聞聲頓時嚇得心膽皆寒,大急之下,張口吐出一口本命熱血,施展血遁之術遠逃而去。   雲清旋本來有著依天地靈氣而生的秀麗輪廓,眉淡拂春山,雙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貴端莊的氣質,就像天上的女神降臨到人間,將黑暗的森林化為空山靈雨的勝境。垂肩的瀟灑烏黑秀髮,襯得一雙蘊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難以抗拒,皓齒如兩行潔白碎玉引人心動,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詫異天生麗質可以到這種境界。雖然她現在已四十有六歲,但由於所練武功有如花駐顏的功效,所以雲清旋看起來仍像二十幾歲般年輕,除了以前的清麗脫俗,更添了成熟秀媚的風韻。   而當面色赤紅的斷水流緊跟著衝了進來的時候,雲清旋不由大吃一驚。此時的雲清旋滿臉通紅,滿頭大汗,可以看得出她正在經歷天人交戰。   「好熱好痛苦啊!」   斷水流鼻孔中已經流出熱血,赤紅著兩眼緊緊盯住雲清旋,面容扭曲,痛苦無比。   雲清旋乍聞斷水流的聲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機下竄,立時奔騰氾濫不可阻止,她緊緊守著心中一點靈明,企圖以潛修的定力相抗,不讓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臉上因為矛盾而顯出痛苦之色。   「哇!」   斷水流猛了張嘴吐出一大口熱血,神智恢復了一點,當他看到美妙女子過後,頓時勃然大怒,忍不住怒吼道:「二師姐,你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啊!南風師兄對不起了,一生對不起你,我實在是受不了啊!」   斷水流說完,就向雲清旋撲去。   雲清旋看到面前的白髮魔男竟然面容痛苦無比,好似和他一樣中了媚藥,接著又說出一句令他心神大震話語,雲清旋仔細一看,依稀間覺得眼前的白髮魔男好像一個人。就在此時,斷水流撲了上來,雲清旋還沒有心理準備之下,已經被斷水流「咬」上了她嬌艷的櫻唇,斷水流靜靜的含著雲清旋那玉滿清香的朱唇,沸騰的熱血終於稍微平靜了一點。   男人獨有的氣息傳來,雲清旋腦中如遭雷殛,僅有的一點靈智也將被情慾吞沒。若是別的男人,她還可以利用這最後一刻清醒時擊做出特別的舉動,保住清白神聖的身子,但眼前的卻是斷水流,她曾經最疼愛的弟子,她怎麼下的了手自爆元神與斷水流同歸於盡。只是這短暫的猶豫,雲清旋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斷水流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   斷水流緊緊的和雲清旋酥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雲清旋檀口中每一個角落。雲清旋雙眼露出淒迷神色,櫻口中的香舌和斷水流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剛剛的痛苦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興奮,兩人互相吸吮,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交換彼此的唾液,彷彿對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間的師徒之愛。   瞬間清醒的斷水流看到雲清旋渾身已經香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再度失去神智的斷水流手上本能的脫去雲清旋的白色外衫,只剩貼身的肚兜和白色絲質褻褲。雲清旋天性聖潔,所以不願讓別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褻褲都是親手裁縫,而且偏好純潔的白色。   半清半醒的斷水流看到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白色絲質褻褲上繡了高雅美麗的花朵。方寸之地因褻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斷水流立刻慾念上升,大肉棒也跟著挺立。   裸露的肌膚感受到清涼,雲清旋稍稍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竟在斷水流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雙手趕緊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張俏臉紅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慚無奈的嬌靨急聲道:「生兒,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師娘啊。」   斷水流呆呆的看著雲清旋半裸的胴體,下意識的脫口道:「師娘,您真美喔。」   說罷雙手繞到雲清旋背後,開始解開她肚兜在脖子上與腰、背上的細繩結。   雲清旋想要阻止,但由斷水流接觸到自己身體的地方傳來一陣熱流,只感到全身軟綿無力的要倒下,斷水流條反射式的一把抱住雲清旋的腰,將她抱在懷中。   此時繩結也被解開,肚兜隨之松落,雲清旋嬌靨緋紅,慌亂中做最後的補救,向前貼在斷水流胸膛,讓那松落的肚兜夾在中間,遮住胸前的一對傲人玉峰。   斷水流體內《御女心經》自動運轉,純正的御女真氣穿過兩人的身體,吞噬著兩人體內媚藥毒素,兩人的神智當即為之清醒過來,但是兩人的身體已經為之墜入慾望深淵之中。   斷水流覺得雲清旋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他將無力抗拒的雲清旋拉開,遮在胸前的肚兜飄落地面,甚少接觸陽光的白玉胴體立刻暴露在面前。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合乎比例的乳房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微微挺立的乳頭誘人,平坦的小腹上鑲嵌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斷水流看得血脈賁張。   此時已是欲罷不能,非要看遍雲清旋的全身不可,雙手緊張的伸向雲清旋的褻褲,比斷水流更緊張的雲清旋顫抖起來,無奈全身功力像是長翅膀飛走了,連抬起手來都難如登天。 正文  【034】師娘春情   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純白色的迷人草叢,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雲清旋緊閉雙眼,恨不得找洞鑽進去,暗中絕望道:「完了,我全身隱私神秘的地方都被生兒看到了,我該怎麼辦啊?」   但斷水流的視線卻又使她的身體感到興奮。   活色生香的曲線全部呈現在斷水流眼前,斷水流雙手握住了雲清旋的乳房,手掌迴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只覺得觸手溫軟,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已圓鼓鼓地隆起。斷水流嘴巴一口含住雲清旋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這時雲清旋忍不住哼出個一兩聲,很明顯的,聖峰上酥軟麻癢的快感正將這位武功高強、平日蘭質蕙心的雲清旋,逗弄的無法招架,由莊雅的俏臉泛著紅潮,呼吸氣息漸漸急促,潔白的玉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誰也知道雲清旋已經有了羞人反應。   「生兒,我是你是師娘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雲清旋向斷水流傳音,苦苦哀求道。   「師娘,對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中了二師姐的媚藥,對不起師娘。」   斷水流面容痛苦的傳音道。   「生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十年來去了那裡?鳳兒怎麼回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雲清旋聞言心中又驚又羞,向斷水流傳音急問道。   「師娘,我……」   斷水流聞言心中有苦說不來啊,接著斷水流向雲清旋傳音簡單的把近來發生的事情向雲清旋說了一遍。   「鳳兒瘋了,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啊……」   雲清旋聞言,震驚得心中半響說不出話來。突然,雲清旋嬌呼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斷水流,嫵媚撩人,如泣如訴,水汪汪的美目又浮現出深度渴望。   斷水流的右手這時候也忙的不可開交,沿著雲清旋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像是熟練般的花叢老手,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仔細搜索著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沒多久,就摸到了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沿著毛髮,斷水流開始撫摸著雲清旋的花瓣。   當斷水流的手在雲清旋的聖潔私處、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興奮快感,兩朵害羞自己感覺的紅雲飄上臉頰,眼底露出媚波蕩漾流轉,第一次有陌生男人如此貼近自己的身體,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湧出,不但沒拒絕斷水流的無禮,反而帶著一點期待。   「生兒,你怎可以摸那裡!快點停手啊……」   雲清旋面色緋紅,向斷水流急聲傳音道。   「師娘,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啊,是《御女心經》在做怪!」   斷水流無比痛苦傳音道,同時心底又生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同時被攻擊女人兩處最敏感的部位,使雲清旋的身體逐漸火熱,有無法形容的痛癢感,擴散到整個下體,舒暢的感覺讓她不禁捫心自問:「原來被陌生男子愛撫是這麼的快樂、美妙,我以前辛苦的為獨孤守著貞潔,到底值不值得?」   斷水流右手中指緩緩的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紅艷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雲清旋一直想在斷水流面前保持的端莊形象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生兒……」   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   斷水流眼見雲清旋如此舒服,心底更加興奮不已,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玉女洞內,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更有一股極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就是現在想掙脫雲清旋秘洞的飢渴束縛都很困難,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壓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雲清旋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對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懼,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慾火焚心,我都不能在生兒面前露出醜態,我是他師娘啊。」   但從花瓣的深處,有花蜜的慢慢滲出,這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事。   雲清旋第一次被陌生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恥,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雖然天性堅貞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隨著斷水流的手指完全和雲清旋緊密結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裡的手指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雲清旋彷彿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在濕潤中開放的花瓣,不由得無恥淫蕩的夾緊無理的侵犯者,雲清旋忍不住嬌柔的再發出放浪的「啊」的一聲,剎那間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聽到雲清旋叫出的聲音充滿愉悅、嬌媚的語調,斷水流小心的搓揉雲清旋的陰蒂、花瓣,手指更是勤奮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雲清旋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口中的嬌喘無意識的更加狂亂。雲清旋的秘洞內受到斷水流不停抽插摳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摳挖,雲清旋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無恥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斷水流的摳挖,一次又一次打擊她的尊嚴,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   「師娘,你的身體是不是起了反應啊。」   斷水流心底忽然生起一股莫名的竊喜和興奮,忍不住向雲清旋傳音都逗弄道。   「生兒,你好壞!你變了,十年前你不是這個樣子。」   雲清旋聞言,心中大羞,窘迫不已,身體上的反應徹底出賣了雲清旋,雲清旋有些惱羞成怒的向斷水流嬌聲嗔道。   「師娘,對不起。」   斷水流聞言,心中頓時疼痛不已,淚眼模糊的斷水流,向雲清旋痛聲傳音道。   「生兒,你想幹什麼?快停手啊。」   雲清旋聞聲,感覺到斷水流的身體變化,面色驟變,目露驚駭,急聲傳音道。   「師娘,對不起。生兒我不能褻瀆你,我要自斷筋脈。」   斷水流聞言,苦笑一下,眼神堅決的出聲說道。   「不要,傻孩子。師娘也中了媚藥『萬惡淫為首』,就是你自斷筋脈,師娘也活不成啊。師娘不怪你,乖,聽話。其實……師娘心底也喜歡你……」   雲清旋心急之下,幾乎帶著哭腔的向斷水流傳音道。說完,雲清旋淚眼模糊了美目,意識逐漸模糊。   「師娘,你說的真嗎?」   斷水流聞言,心中狂震。   由於雲清旋從心理上接受了斷水流,所以斷水流沒有了心理壓力,手上繼續挑逗著雲清旋,雲清旋的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只見她的玉門關口,原本呈淡粉紅色、緊閉嬌嫩的神聖陰唇終於朝外翻了開來,隆起的花瓣發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雲清旋已經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嬌呼道:「生兒,師娘受不了——把衣服脫掉……」   聽到雲清旋的命令,斷水流立刻如奉聖諭把衣服脫光,斷水流肌肉健壯結實的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一般。而且斷水流御女經經驗豐富,畢竟是軒轅皇帝後人,但是斷水流覺得還是讓師娘自己主動一些比較好,這樣她清醒過來時,比較能接受。   手指的刺激突然離開,感受到正在膨脹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裡產生漩渦,雲清旋神智稍復睜眼一看,赫然眼前斷水流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粗壯肉棒,竟有八、九寸長,怒目橫睜,寶貝上青筋不斷跳動,更稀奇的是隱隱泛著金光,雲清旋直覺得又害怕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斷水流見雲清旋臉上露出吃驚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莫名快感,想更加蹂躪眼前的雲清旋,但又突然一驚,甩頭暗道:「我怎麼可以有對師娘不敬的想法呢。」   神智再次恢復過來的雲清旋,紅著臉,極度尷尬羞愧,囁嚅道:「生兒,你把那個東西……放進師娘的……」   雲清旋主動把微開的花瓣,靠近斷水流的巨大肉棒,晶瑩的淚珠代表聖潔的肉體無意識的滴了下來,抗議被慾火佔據的淫穢意識。   斷水流知道雲清旋已經慾火焚身,於是將她修長的兩腿夾在自己腰際,只覺得雲清旋花瓣處毛髮磨擦著自己的下腹非常癢。斷水流低頭吸吮著雲清旋的乳房,雙手緊緊抓住雲清旋的粉嫩豐臀,昂首的大肉棒漸漸接近,抵在她濕潤的秘洞口。   雲清旋感到雙腿被分開,美臀更被雙手托起,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斷水流一挺腰,就將自己的大肉棒緩緩的插進雲清旋的小騷穴。當斷水流插入雲清旋的體內時,雖然感到洞穴窄小,宛如處子,由於可以憑藉著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硬是將粗大的肉棒插了進去,斷水流只覺得自己的寶貝被好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處和兩粒睪丸亦是被陰毛緊緊纏繞。   斷水流藉淫液潤滑之力,巨大肉棒破關往裡伸入,對於禁慾多年的雲清旋而言,那是充滿戰慄的感覺,巨大脹裂的痛苦使雲清旋她脫離了慾火焚心的魔障,忍著徹骨連心之痛,盤骨澎漲之酸,終於讓斷水流的大肉棒全部進入自己體內,心中一陣感觸,心想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貞操就這樣失去,還是被自己曾經心愛的徒兒奪取的,雲清旋緊閉的雙眼流下了兩串委屈的淚水。   斷水流吐氣道:「師娘的這個地方,真是緊的很,夾的我好難過喔,師娘您可不可以放鬆一點?」   雲清旋聞言又羞慚又無奈,低聲道:「生兒,師娘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做過了,所以才會那麼緊,你對師娘要溫柔一點……好不好……」   斷水流點頭,大肉棒一挺緩緩的一插,雲清旋忍不住嗯哼一聲,斷水流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粉紅色乳頭,又開始令人難為情的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右手則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會不小心的溜到豐臀上、股溝間,最是叫雲清旋慌亂失措。   當斷水流開始前後動下體時,一種強烈戰慄感襲向雲清旋,小騷穴被巨大的肉棒貫穿,陰道內被緊緊漲滿,但那只是在開始的時候,在大肉棒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原來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減少,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現挺身相就的衝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這已無關練功的心障,而是雲清旋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慾已經被挑起了。   斷水流努力的在雲清旋花瓣內抽送,雲清旋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後將身子仰臥起來靠在斷水流的胸懷,斷水流一面托起方雲清旋臀部,繼續抽送,一面揉摸著雲清旋的乳房,從這角度雲清旋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斷進出自己花心內部的巨大肉棒。   親眼看見斷水流大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勢,雲清旋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這時房裡除了不停抽插「噗滋」、「噗滋」的淫水聲,又加上了從雲清旋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了……生兒……」 正文  【035】母女爭鋒   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斷水流的身體,現在雲清旋腦中只有慾念,什麼端莊貞節形象都不管了,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不可收拾,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小騷穴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   「啊……啊……龍兒……好舒服……啊……真要命……師娘好舒服……啊——插快點……用力一點……」   斷水流依言用力抽插,雲清旋扭腰擺臀挺起陰戶來應戰。經過了一刻鐘,雲清旋的淫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   雲清旋用雙手緊抱斷水流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斷水流交歡,以一雙抖顛的嬌乳,磨著斷水流健壯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擺動,陰戶飢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斷水流的大肉棒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斷水流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斷水流看到雲清旋嬌容騷浪之狀,簡直不像是自己認識的守禮矜持的師娘,再次吻上其誘惑的紅唇,雙手緊摟她,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壯長大的大肉棒,用勁的猛插雲清旋迷人之洞,發洩自己高昂的情慾,享受雲清旋嬌媚淫浪之勁,欣賞雲清旋艷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啊……師娘……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師娘——啊……美死了……喔……」   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了雲清旋私有的蜜汁,還加上兩人辛勤工作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僅濕透了床單,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內的月光餘暉下,妖異地閃閃發光。忽然雲清旋的嬌軀在斷水流身上後仰,豐碩的乳房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   雲清旋洩了之後,感到腰力不夠,用雙手抓緊床墊,將整個肥臀挺上又沈下的接戰,香汗淋淋、嬌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生兒……師娘沒有力氣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   其實雲清旋洩過身以後,媚藥「萬惡淫為首」的藥力已經解了。而雲清旋心底裡似乎不願意與斷水流停下,不願意推開斷水流,她有點喜歡這麼暢快的感覺,甚至說是有點為沉迷,雲清旋漸漸的開始墮落,成為慾望的奴隸,陷入與愛徒禁忌快樂中不能自拔。   斷水流把雲清旋翻過身來伏在床上,把那個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翹了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猛的插進那一張一合的洞口,這一下插得是又滿又狠,雲清旋哎呀的吟著。斷水流則伸出雙手,去捏弄她一雙下垂的乳房和兩粒大奶頭。   雲清旋雖然從來沒有嘗過這種羞人的招數,但是曾經從碎劍峰的藏武閣中看過比這更淫蕩、更羞人的招數。陰戶被愛徒斷水流猛抽狠插,再加上雙手揉捏乳頭的快感,這樣滋味還是第一次享受到,在獨孤身上根本沒有嘗到過,尤其斷水流的大肉棒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癢,陰壁上的嫩肉被粗壯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在一抽一插時,被大龜頭上凸出的大凌溝,刮得更是酸癢不已,真是五味雜陳妙不可言。興奮和刺激感,使得雲清旋的肥臀左右搖擺、前後挺聳,配合斷水流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生兒……師娘的命……今天一定會死在你的……手裡啦……抽吧……插吧……用力的……深深的插吧……插死你的師娘吧……啊……師娘好舒服……好痛快……師娘的騷水又……又……出來了……喔……洩死我了……」   現在的雲清旋已經完全陷入到情慾之中了,比中媚藥「萬惡淫為首」前更加騷浪放蕩。   斷水流只覺得雲清旋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熱液直衝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將達到射精的巔峰,為了使雲清旋更痛快,斷水流拚命衝剌。龜頭在肥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著雲清旋的花心,口裡興奮的狂吼道:「師娘……你的屁股挺快點……我快……快要射精了……快……」   雲清旋的腰臀都扭動的酸麻無力了,聽到他的大叫聲,急忙鼓起餘力拚命的左右前後挺動,把個肥臀搖擺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樣快。斷水流只感到雲清旋的花心開合的更快,咬吮得龜頭更緊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小冤家……師娘……又……又洩了……」   「啊……師娘……我……我也射精了……」   斷水流只覺得大肉棒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又被雲清旋的熱液再次的一沖激,頓時感到一陣舒暢,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衝腦門,龜頭一癢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濃熱滾熨的陽精飛射而出,噴進了雲清旋的小穴深處。   斷水流無力地壓在雲清旋的身上,他的大肉棒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雲清旋的子宮裡飛散。一陣陣的精液衝擊,也一次又一次的把雲清旋帶上高潮的顛峰,靈魂像是被撕成了無數塊,融入了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哎呀……燙死我了……生兒兒……」   二人都達到了性的滿足、欲的頂點。雲清旋經過了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紅,溫香軟玉般的胴體緊密的和斷水流結合著,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斷水流低頭看著懷中的雲清旋,心中感到無限欣慰,也不急著拔出大肉棒,輕輕柔柔的吻著懷中的雲清旋,雙手更是在柔軟的白玉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   雲清旋只感到全身有一種打從娘胎起,便不曾有過的快感遍佈全身,根本沒有感覺到斷水流的輕薄,只是靜靜地、柔順地躺在斷水流懷中,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回味剛才殘餘的高潮快感。   兩人都感覺到累了,就這樣相擁相抱著享受巔峰快樂後的餘韻。   偎在斷水流懷裡小睡一會兒的雲清旋睜開一雙水靈靈的美目,稍稍移動身子,立刻感到又驚又羞。自己修長結實的雙腿,仍無恥的緊夾住斷水流的雙腿,而斷水流的大肉棒竟還插在自己的秘穴深處,漲的滿滿的,好充實啊。   黑色的陰毛上沾滿了兩人的結晶,溢出來的精液、淫水使濃密、濕黏的陰毛不規則地緊黏在陰門及大腿內側上,雲清旋慌忙試圖分離兩人的結合,才發現秘穴內的嫩肉竟緊緊纏繞住斷水流的大肉棒,好似依依不捨般難以分開。雲清旋滿臉通紅,自責道:「我的身體怎麼變的這麼淫蕩了。」   斷水流像是聽到雲清旋的呼喚而醒過來,順勢翻身,寶貝一鬆一壓,再次深深的插入雲清旋的花心,雲清旋不禁又叫出無限滿足的一聲歎息,再度沉浸在享受和男人交合的絕妙快感。她的屁股扭動幾下,全身顫抖嬌喘喘的。內陰唇一夾一夾的吸吮著斷水流的大龜頭,淫水潺潺流出。斷水流再加力一頂,九寸多長的大寶貝直插到底。   「啊……哎唷……生兒你頂死我了……」   雲清旋還是低聲細語的哼著,她閉著眼輕輕的哼著,安安靜靜地享受著、性愛的樂趣。   斷水流感到雲清旋的淫水越來越多,增加了潤滑的作用,便開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適應了、再快抽猛插地還不遲。雲清旋的淫性也爆發起來了,她雙手雙腳把斷水流纏抱緊緊的,肥翹的臀部越搖越快起來,嘴裡「啊呀」、「咿呀」的哼聲也高了起來。「噗滋」、「噗滋」的淫水聲越來越響,也愈來愈多,桃源春洞也越來越滑溜了。   斷水流更加快抽插,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二深、左衝又突,輕揉慢擦,一一搗到底,再旋動屁股使大龜頭研磨她的子宮一陣。雲清旋本性內向含蓄,現在被斷水流的大肉棒幹得的她欲仙欲死,內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舒適感,非得大聲叫喊才能舒解心中興奮的情緒,但是就是叫不出口來,盡在她的喉嚨裡「喔」、「喔」、「呀」、「呀」的哼著。   陷入自責、愧疚、迷茫的斷水流回過神來,看到雲清旋的反應,不由自主的停止抽插,鬼使神差的向雲清旋柔聲道:「師娘,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來好啦,不要顧忌什麼,交歡就是為了享受,不要怕難為情和害羞,放鬆心情,大膽的玩樂,這樣我們才能夠盡興舒暢,也不辜負這春夜良宵。」   「生兒,我怕你會笑師娘蕩淫風騷。」   雲清旋聞言心頭一跳,嬌聲羞道,說完把粉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斷水流扶起雲清旋含羞帶怯緋紅的粉臉說道:「師娘,有一句俗話說著,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來做妻子。第一是在家要像主婦,第二是出外要像貴婦,第三是上床要像蕩婦。」   頓了一頓又道:「所以,是師娘,在床上就要地動山搖,狼吞虎嚥,纏綿到死一樣,去享受交歡的高峰、欲的頂點,不到達痛快淋漓之境決不甘休。所以我要師娘你放鬆心情,不需要怕羞。怎麼樣,我的好師娘?」   「好嘛……我的好生兒……」   雲清旋被斷水流一番話,說得心情開朗起來,也親親熱熱的叫著,並把櫻唇送到斷水流的嘴邊要他來吻。斷水流一看心花怒放,猛吻狠吮著她的櫻唇及香舌,插在小穴裡的大肉棒又繼續抽插起來。   雲清旋扭動著肥臀相迎,陰壁嫩肉一張一合,子宮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騷水不斷的往外流,淫聲浪語的大叫:「哎唷……好生兒……我裡面好癢……快……用力的頂師娘的……花心……對……對……啊……好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小冤家……啊……真美死我了……啊……我又洩了……」   雲清旋覺得花心奇癢難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洩如注了。   一股熱液自她的穴內湧出,熨燙得斷水流全身一顫,猛吸一口大氣,隱住精關,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頂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動屁股一陣揉磨。雲清旋又悠悠醒了過來,一看斷水流還在不停的猛力抽插、尤其花心被大龜頭揉磨得酥麻酸癢、真是舒服暢快極了。   雲清旋嬌喘喘的浪聲叫道:「哎唷喂……好生兒……師娘好舒服……你怎麼還沒有……射精呢……師娘受不了啦……師娘又要死過去了……求……求……你……好生兒……饒了師娘吧……師娘的小穴快被你干破……了……啊……真要命……」   斷水流見雲清旋滿臉騷浪的樣兒,淫蕩的叫聲,還有大龜頭被子宮口咬吮得一股說不出來的勁,更助長了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拚命的猛抽狠插,真有壯士視死如歸的那股勇氣,一陣猛攻猛打。   「哎呀……生兒……你要干死師娘了……哎唷……好生兒……師娘完了……」   雲清旋已無法控制自已,肥臀猛的一陣上挺,花心緊緊咬住大龜頭,一股滾熱的濃液直衝而出。熨得斷水流猛的一顫抖,大肉棒也猛一挺,抖了幾下,龜頭一癢、腰背一酸,一股熱燙的精液強有力的直射入雲清旋的花心。她抱緊雲清旋,陰戶上挺,承受了他噴射出來的陽精,給予她的快感。   「啊……生兒……痛快死師娘了……」   一場激烈的肉搏戰,歷經一個時辰的殺伐,終於停止了。   就在此時,寢宮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生,以兩人的功力聽得清晰異常,斷水流和雲清旋兩人臉色同時驚變,雲清旋的粉臉更是面無血色。   「師娘,不用怕,聽腳步聲,應該是二師姐來了。」   斷水流天生過耳不忘,他聽過一次獨孤鳳的腳步聲,就不會忘記。   「鳳兒來了。」   雲清旋聞言心中一震,快速回過神來,雲清旋低語一聲,快速起身穿好衣服,向斷水流出聲說道:「生兒,你在這裡仙藏著,我去把你師姐擋回去。」   說完,雲清旋快步向外走去。   因為獨孤鳳的動作,弄得整個碎劍峰都亂了起來,進而帶動整個拜劍城核心子弟都變得緊張起來,甚至連獨孤都給驚動了。   碎心峰被人擅闖,這事情可是驚天大事。   在平復過碎劍峰動亂過後的獨孤鳳,來到雲清旋寢宮前,發現護宮大陣已經啟動,獨孤鳳以為母親雲清旋在閉關,剛想離去,護宮大陣又隨之停了下來。   獨孤鳳以為母親雲清旋被驚動了,連忙進入雲清旋的寢宮,不巧的是獨孤鳳剛進入雲清旋寢宮,就看到牆角下有幾處血跡,順著血跡,心下孤疑的獨孤鳳來到雲清旋寢室窗前。   「鳳兒,你站在窗前看什麼?」   耳根還有點紅潮未褪的雲清旋快步來到門前,臉色冰冷,語氣嚴肅的向獨孤鳳冷聲問道。 正文  【036】觸動心弦   獨孤鳳聞聲心中嚇了一跳,連忙向雲清旋躬身行禮道:「娘親大人,鳳兒沒看什麼?」   「沒看什麼?」   雲清旋聞言,有些孤疑的向窗前看了一眼,當雲清旋看到窗上的血跡時,心中大吃一驚,臉色微變。   「娘親,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樣的蒼白難看,是不是病了?」   獨孤鳳把雲清旋剛才表情變化盡收眼底,連忙面帶關切的來到雲清旋面前,急聲說道。   「娘親沒病,你來此有什麼事情?」   雲清旋見狀,回過神來,臉色一冷,沉聲冷問道。   「回稟娘親大人,剛才有賊擅闖碎劍峰,孩兒怕娘親受驚,特此來看望娘親。」   別看雲清旋在斷水流身下浪得簡直就是個蕩婦,但是雲清旋可是一個實打實的冰美人,年輕時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冰山仙子,嫁做人婦後,變相的為獨孤受了活寡,雲清旋變得更加冰冷無情。因此,整個拜劍城的弟子都很害怕雲清旋這個酷厲師娘。   「哦。」   雲清旋聞言,淡淡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沒有什麼事情你先回去吧,我還要閉關參透碎心劍法。」   「是,娘親大人。」   獨孤鳳見到雲清旋下了逐客令,心中不由變得更加懷疑,強烈的懷疑斷水流可能來過雲清旋這裡。不過雲清旋積威甚高,獨孤鳳只得心有不甘向雲清旋一拜離去。   要知道像拜劍城,這種修煉大世家、大豪門,親情可是淡薄很。一般能夠處理好母女親情關係的人,很少很少。   雲清旋目送獨孤鳳出了寢宮,隨即抬頭啟動護宮大陣,快速轉身回了寢宮閨房。可是,雲清旋看到了是粉床上已經沒有斷水流的半點蹤跡。   雲清旋的粉臉剎時白了。   斷水流出了雲清旋寢宮,回憶了一下十年前的景象,順著秘密小路,來到獨孤露寢宮。歲月流逝,早已物是人非。   斷水流獨自走在獨孤露的寢宮內,看著那一點點熟悉的花草樹木,磚牆瓦塊。   雖然斷水流早已經知道獨孤露已經搬到霸劍峰去住了,斷水流心底仍然有些期待獨孤露會出現在寢宮之內。   結果,是令人失望的。   斷水流輕輕的坐在自己以前常常坐的椅子上,看著桌子上褐紅色的茶杯暗自發呆。   如果說煙花雨讓斷水流心懷愧疚,上了師娘雲清旋則讓斷水流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負罪感。   雖然和師娘雲清旋那事真的很爽!很刺激!   斷水流是個癡情的人,更是個有點幼稚天真長不大的男人,有些事情斷水流心裡並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俗話說,萬惡為首,斷水流敗在手下,既在他的預料之中,又在他的預料之外。   斷水流承認師娘雲清旋的確是個天生,令自己心喜,但是這種事情有一次就行了,再有二次,斷水流心裡已經承受不住那種強烈的負罪感。   所以,斷水流悄悄的溜了。頗有一種浪子無情的意味深在其中,也或許斷水流更適合做一個浪子。   想著想著,斷水流男兒淚止不住的悄然滑落。雖然,斷水流在外面是如何的堅強、堅韌不拔,但是斷水流的內心是脆弱的,雖然他歷經滄桑,但是他心底那點純真仍然沒有消失。   這樣的斷水流好像一個非常窩囊的男人,極其的窩囊,拿不起,放不下。   獨孤鳳見到雲清旋的護宮大陣已經啟動,蓮足一跺,心中不由暗暗惱怒。獨孤鳳狠狠的瞪了一眼雲清旋的寢宮,冷哼一聲,轉身回了自己寢宮。   可是走到半路的獨孤鳳,美目一轉,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轉身快步去了獨孤露的寢宮。   當獨孤鳳來到獨孤露的寢宮,當即便聞到一股幽香異味,這種幽香異味,獨孤鳳曾經在斷水流身中媚藥時候聞到過。   想到此處,獨孤鳳心中一陣激動,同時又嫉妒不已,嫉妒斷水流對獨孤露的癡情。獨孤鳳身為女人,又怎能不知道斷水流把煙花雨代替成獨孤露。斷水流不知道,在他與煙花雨翻雲覆雨,攀登上快樂巔峰時,口中叫的卻是獨孤露的名字。   想到此處,獨孤鳳就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斷水流。   可是,當獨孤鳳來到獨孤露寢宮的時候,卻看到一生他難以忘記的畫面,一個滿頭銀髮的人,手中握著一把碧玉小劍,一邊情淚悄然滑落臉頰,一邊劇烈咳嗽著,都吐出鮮血了都兀自不知。   問時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獨孤鳳某根心弦被深深的觸動了一下,美目瞬間濕潤一片,有時候傷心的男人是最容易感動感性的女人。   雖然此時的斷水流可憐可悲可歎不已,但他確實感動了獨孤鳳。   「咳咳……」   斷水流一陣劇烈咳嗽,張口猛得吐出一口鮮血,冷俊面孔湧上一陣異常潮紅的斷水流,抬起頭來,向獨孤鳳苦澀一笑,聲音沙啞低沉的說道:「二師姐,你來了。」   「小生,你身體怎麼了,那裡受傷了,師姐帶你找爺爺去。」   獨孤鳳聞聲心中一震,連忙來到斷水流身旁,一把扶住斷水流的胳膊,急聲說道。   「二師姐,我沒有病,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二師姐,你有酒嗎?我好想喝酒,咳咳。」   斷水流輕輕推開獨孤鳳的粉臂膀,搖頭苦笑道,並用一種期待,甚至乞求的眼神看向獨孤鳳。   「龍一生,你……」   獨孤鳳聞言,心中一陣氣絕,有些動怒的嬌叱道:「你的身體都這樣了還要喝酒,你想找死嗎?」   「死?……」   斷水流聞言,忍不住笑了,笑得令人心碎,令人心痛,斷水流靜靜的看著獨孤鳳,語氣平淡的說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二師姐,我想喝酒,我真的好想喝酒。」   「瘋子!」   獨孤鳳聞言,嬌軀微顫一下,有些無奈奈何抓狂的嬌罵一聲,快速轉身出去,剛走出兩步的獨孤鳳,猛得轉過神來,一雙勾人妙目緊緊盯住斷水流,語氣緊張的出聲問道:「小生,你不怪師姐給你下了媚藥的事情嗎?」   「二師姐,你是一生的二師姐,唯一的二師姐。人沒有不犯錯的,你只是對南風師兄愛得太深了,太緊張南風師兄罷了。南風師兄出身劍谷,身份高貴,地位尊崇,對你癡情專一,不知羨煞多少江湖女子。二師姐,你身上的壓力大,一生能夠理解,師弟不怪你。」   斷水流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漬,向獨孤鳳搖頭苦笑道。   「唉。」   獨孤鳳聞言,心中一時間五味俱全,好不是滋味。許久,獨孤鳳幽幽一歎,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斷水流,轉身離去。   那知獨孤鳳剛到門前就遇到了雲清旋。   「娘親大人,您怎麼來了。」   獨孤鳳小手拍著高聳的胸前,有些意外緊張的出聲說道。   「我來看看露兒的寢宮有沒有打掃乾淨。」   雲清旋臉色冰冷,淡聲說道:「鳳兒,你來這裡幹什麼?」   「鳳兒也是來看看三妹的寢宮打掃乾淨沒有?」   獨孤鳳聞言,心急電轉之下,說出一句令雲清旋心中冷笑不已的話語。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龍一生下媚藥事情嗎?   「是嗎?」   雲清旋聞言,冷笑一下,語氣更加冷淡的出聲問道。   獨孤鳳聞言,一時間倒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咳咳……」   就在此時,斷水流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寢室內傳來。   「裡面有人,是誰?」   雲清旋聞言,臉色一變,冷聲急問道。   「娘親大人,裡面……裡面是……」   獨孤鳳話還沒有說完,雲清旋已經衝了進去。當雲清旋看到面色蒼白,一臉病態傷心不已的斷水流,雲清旋的心一時間都快碎成一片一片的。   「娘親,他是……」   獨孤鳳緊追了上來,不知如何向雲清旋解釋斷水流的存在。   「生兒,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雲清旋久久說出一句心痛不已的話語,再也說不出旁話來。   獨孤鳳聞言心中一震,猛得抬起頭來,美目中一道疑惑的光芒飛閃而過。獨孤鳳看了看斷水流,又看了看雲清旋,心中慢慢的冷了下來,如沉深淵,幾乎窒息一般。獨孤鳳睜大美目,心中簡直有點不可思議,不可置信雲清旋竟然「先下手為強」勾人了斷水流。 正文  【037】捉姦在床   「折磨自己?」   斷水流聞言心中一震,或許吧,自己一直在折磨自己。   「鳳兒,你去取點酒水過來。」   雲清旋剛想向斷水流走來,忽得憶起獨孤鳳還在一旁,雲清旋臉色一冷,向獨孤鳳出聲命令道。   「是,娘親大人。」   獨孤鳳聞言,心不甘的應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同時心底剛剛平復下來的邪惡之火再度冒了出來,獨孤鳳心底暗暗咬牙切齒的想道:「沒想到一向冰冷聖潔的娘親也會做出勾搭姦夫的事情。既然如此,我獨孤鳳又如何做不得。」   獨孤鳳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斷水流給吃掉。   「生兒,露兒不值得你去這麼愛她,你太傻了。」   雲清旋輕輕抱住斷水流的腦袋,放在自己酥軟高聳的胸部,充滿心疼的柔聲說道。   「師娘,可是我望不了露兒。」   斷水流埋首在雲清旋懷中,無比痛苦的出聲說道。   「唉。」   雲清旋幽幽一歎,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話來安慰斷水流。   就在此時,斷水流心中的邪火又湧了出來,兩手用力,猛得一把抱緊雲清旋纖細的腰肢,大手開始在雲清旋渾圓挺翹的臀部撫摸起來,撫摸著雲清旋那細膩滑嫩的肌膚,富有彈性的臀肉。   「娘親大人,酒水取來了。」   獨孤鳳那有點嫉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鳳兒,你再去霸劍峰一趟,把你三妹叫來。」   雲清旋聞聲一驚,粉臉一紅,接著雲清旋輕輕的推開斷水流,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向獨孤鳳語氣平靜的說道。   「是,娘親大人。」   獨孤鳳聞言,貝齒緊咬下唇,神色猶豫了一會兒,轉身去了霸劍峰。   「生兒,師娘給你倒杯酒喝。」   獨孤鳳走後,雲清旋心中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臉色緋紅嬌羞的看向斷水流,柔聲說道。   「謝謝師娘。」   斷水流接過酒杯,仰首一飲而盡,身體舒服了許多,向雲清旋謝聲道。   「生兒,謝什麼?師娘陪你喝一杯吧。」   雲清旋聞言,黛眉微微一蹙,向斷水流假裝生氣的嬌聲說道。   「嗯。」   斷水流淡淡的應了一聲,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擦去眼角的熱淚,與雲清旋碰了一杯,一口飲盡杯中美酒。   雲清旋似乎酒量很小,一杯美酒下肚,臉頰一片緋紅,嬌艷如火,惹人憐愛,看得斷水流一陣發呆。   「師娘,你真美!」   斷水流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雲清旋乃是昔日江湖十大仙子之三,比之獨孤露,有過之無不及,加上雲清旋所修玄功,可助駐青春,縱使斷水流這樣癡情種見了,也不免為之一呆。   再加上不就前的翻雲覆雨,一想起雲清旋在床上的放蕩美艷,斷水流便忍不住心頭發熱,呼吸急促起來。   「不好,酒裡被下媚藥了!」   雲清旋突然嬌軀一震,面色艷紅如血,美目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不可思議,充滿憤怒的驚愕,嬌呼一聲,呆呆的望著斷水流。   「是二師姐干的。」   察覺到體內異常的斷水流,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向雲清旋出聲說道。   「該死的鳳兒。生兒,我們該怎麼辦?」   雲清旋面色緋紅,咬牙切齒的低罵一聲,一雙水汪汪的明亮美目充滿慾望飢渴的望向斷水流,有些嬌羞的出聲說道。   「合體解毒。」   斷水流語氣無奈又痛苦,還有點興奮的出聲說道。   「就在這裡?」   雲清旋聞言,心頭一蕩,嬌羞的低下頭去,聲音細若蚊啼的出聲嬌道。   「是。」   斷水流聞言,沉默一會兒,心中一陣劇烈翻騰,複雜無比,斷水流可是清楚的記得獨孤鳳去找獨孤露了,假如……斷水流心中忽然生起一股報復般的強烈快感,抬起頭,緊緊盯住雲清旋,斬釘截鐵的出聲肯定道。   「生兒,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雲清旋聞言心中一震,抬起頭來,有些心痛的看向斷水流,充滿期待的出聲說道。   「你怕了?」   斷水流聞言,冷冷的一笑,星目中閃爍出冰冷的不屑之色,盯著雲清旋,出聲說道。   雲清旋聞言不由一愣,有些驚愕的看向斷水流,好似不敢相信斷水流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體內的媚藥的藥力已經起了作用,雲清旋的嬌軀已經開始變得酥軟無力,慾望大起,媚眼如絲,美目中只剩下最後一絲清明神色。   「我怕什麼?」   雲清旋緊咬下唇,美目含淚的望著斷水流,充滿委屈的低聲道。   「怕我利用你報復露兒。」   斷水流一個字一個字的出聲說道,隨著話語的出口,斷水流感覺一股肝腸寸斷的滋味,是啊,自己確實在報復獨孤露。或許,斷水流已經開始對獨孤露由愛生恨。   斷水流說著,星目開始變得赤紅,燃燒起熊熊慾火,斷水流一把抱起雲清旋,向獨孤露的床上走去。雲清旋頓時嬌羞的偎在斷水流懷裡,渾身燒燙,胸前仆僕直跳。斷水裡輕輕的把雲清旋放到床上,輕輕撫摸她的全身,吻著她的耳鬢粉頰,雲清旋漸漸的癱渙了。斷水流抱起雲清旋的嬌軀,把她壓在床上,迅速的脫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褻衣,她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猶如一座粉妝玉琢的維納斯女神的臥像。斷水流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玉柔溫香抱滿懷,輕輕的揉著她渾圓的玉乳,吸吮著雲清旋紅紅的乳頭,撫摸著她隆起的陰阜,吮著、吸著,那葡萄粒般的乳頭尖尖的豎立起來,那結實的乳房更有彈性。雲清旋渾身發燙,欲拒無力,神智半清半醒的嬌吟道:「生兒,我要……不要在這……這裡……」   媚藥的藥力發作,雲清旋迷醉中發出低呼,斷水流紅著兩眼,喘著粗氣,神智快速的消退著,舉起堅硬的大肉棒,慢慢的接近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覆著紅嫩的陰核,陰戶內充滿著玉色的津液。斷水流用大肉棒在雲清旋的陰核上緩緩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顫抖,嬌聲浪吟,斷水流虎吼一聲,腰身一沉,猛得進入到雲清旋體內。   雲清旋頓時嬌軀猛顫一下,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啊……」   斷水流屁股轉動著大肉棒轉磨花心,幾分鐘後雲清旋連打冷顫,斷水流只磨得她淫水直流,一個小小的陰戶被大肉棒塞得緊緊的。直轉得花心陣陣發麻,這時雲清旋的陰戶內發燙,並且微微的抖顫。   斷水流的神智失去了,他僅僅依靠本能的去吻住雲清旋的櫻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輕輕的抽送。這時的雲清旋春情反應最敏銳,只覺得下體有著從未有過的感覺,酥癢、酸麻。漸漸地雲清旋覺得小騷穴內奇癢無比,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動細腰,轉動著屁股,下身挺動向斷水流的大肉棒迎去,急想大肉棒深入。   斷水流快速的加重抽插,神智略微清醒一點的雲清旋輕咬著她的舌尖,全身發麻。雲清旋在斷水流的輕抽慢插下,不一會兒,便已露出了巔□快感的樣子。   摟住斷水流,迎合著斷水流的衝刺,不住的扭動身體,配合著斷水流的攻勢。   雲清旋低低的呻吟著,斷水裡狂猛的抽插起來。   玄功御女心勁自動運轉。   待斷水流和雲清旋兩人的神智同時從慾望深淵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斷水流已經開始毫無顧忌的抽送起來。他使出了衝擊的雄風,九淺一深,不停不歇。雲清旋的陰戶生得很淺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時並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雲清旋的陰道尤其狹窄,緊緊的套著斷水流的寶貝,那柔綿的陰壁把龜頭摩擦得酥麻麻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舒服……生兒……快……哎呀……生兒……師娘這下又……美死了……嗯……重……再重一點……嗯……哎呦……美死我了……」   「再重……再重一點……師娘浪……水……又出來了……喔……」   「生兒……喔……你真會幹……嗯……好舒服……這下美死了……喔……」   經不住斷水流一陣的狠抽猛插,雲清旋已漸漸的斷水流鵬帶到生命巔峰,全身起了抖顫,緊緊的把斷水流摟住。   「生兒,師娘我不行了……」   雲清旋呢喃的在斷水流耳邊訴說著。   「生兒……抱緊師娘……喔……這下……師娘死了……快活死了……喔……生兒……師娘又洩了……」   雲清旋兩腿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鬆,子宮口開放開來,一股熾熱陰精,從她的子宮深處冒了出來。   雲清旋嬌噓喘喘,星眸發出柔和的光,雲清旋的陰精,灼燙著斷水流的大肉棒,傳遍斷水流的全身,有飄飄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風雨來了又去,走了又來,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斷水流的大肉棒被雲清旋的陰精一澆,更形粗長,頂住子宮口,一個陰戶被塞得滿滿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過全身,雲清旋連連喘氣說:「生兒……師娘剛才……好舒服……」   四片嘴唇又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抱,腿兒相纏。雲清旋溫柔地撫著斷水流銀白色的髮際,咬著斷水流的腮頰。   「啊!」   就在此時,一個撕心裂肺的憤怒大吼聲響了起來:「姦夫淫婦,我要殺了你們!」   「師父……」   「獨孤!」   斷水流和雲清旋聞聲同時心中一驚,慌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古甲,長髮披肩,高大偉岸的冷俊男子,兩眼幾欲瞪裂,一片血紅,充滿絕望、憤怒、無助的盯著斷水流和雲清旋。   斷水流和雲清旋臉色大變,面如死灰,齊齊向獨孤身後的獨孤鳳望去。   卻見獨孤鳳轉過頭,假裝沒有看到兩人投望而來憤怒的眼神。   說時遲那時快,虛空一把黃金巨劍迸射出萬道金光,撕裂虛空,向斷水流背後狂劈而來。   「生兒,快走。」   雲清旋見狀,目露驚駭,急呼一聲,一把推開斷水流,玉手一揮,一把碧玉短劍出現手中,向獨孤劈出的黃金!巨劍迎去。   「轟!」   的一聲巨響。   雲清旋張口吐出一朵淒艷的血花,身子倒飛了出去,獨孤露的軟床在瞬間四分五裂。   「師娘!」   斷水流見狀,心中一疼,痛呼一聲,憤怒的看向獨孤。   「清旋!」   見到雲清旋飛了出去,獨孤神色一變,接著又聽到斷水流親切的叫聲,獨孤終於發狂,怒吼一聲:「你個賤人!」   舉起黃金巨劍就向雲清旋劈斬而去。   「生兒,還不快走!」   雲清旋見到斷水流還在一旁發呆,心中大急,嬌喝一聲,化作一道魅影,一把抓起斷水流,衝出獨孤露寢宮。   比劍法雲清旋不是獨孤對手,若比起輕功,雲清旋絕對高勝獨孤一籌。   「清旋,小心!」   獨孤是愛雲清旋的,雖然在發狂中亦未對雲清旋下死手,獨孤的黃金巨劍看著是劈向斷水流,實則是斬向斷水流。   雲清旋在衝出寢宮的那一瞬間,獨孤的黃金巨劍已經從背後沒入雲清旋體內,從胸口穿胸而出。   「啊……」   雲清旋發出一聲淒厲慘呼,身在半空中,仰面而倒,美目圓睜,剎時香消玉損,魂歸天外。 正文  【038】婊子無情   「師娘!」   「清旋!」   「娘親……」   獨孤心痛欲裂,斷水流心驚膽顫,獨孤鳳則是目露不信和驚恐。   「啊……」   獨孤仰天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熱淚縱橫,一把緊緊抱住雲清旋,嘴唇劇烈哆嗦著,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斷水流則是心中自責欲死,斷水流左手摀住胸口,他忽然間發現自己對師娘雲清旋還是有點感情的,而且這種感情複雜無比,很難說的清楚。   「清旋,清旋,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獨孤哭得話不成聲,幾欲昏厥過去,同時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逼得獨孤鳳目露驚懼,幾近窒息。   斷水流喉頭一歎,猛得吐出一口熱血,轉身拔腿就跑。   「啊……」   獨孤仰天一聲怒嘯,風雲變換,十把古樸長劍從體內迸射而出,圍繞著他週身飛快旋轉著,散發出一道道逼人的劍光,獨孤雙手在虛空中飛快的舞動而起,打出一道道玄奧劍訣,看得獨孤鳳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天地無極,十劍誅魔!」   十年未動用過的成名絕技再次由獨孤手中使出,當真是鬼神驚懼,獨孤面容猙獰,長髮亂舞,偉岸的身軀傲立在半空之中,十劍歸一,化作一道百丈黃金巨劍,迸射出千丈劍光,撕裂無數層虛空,對著斷水流在山峰間飛快跳躍騰挪的身影斬去。   斷水流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會離自己如此之近,斷水流突然發現自己是怕死的,對死亡有一股巨大的恐懼。獨孤成名絕技「十劍誅魔」五十年來從來沒有人活命過。   「啊,血遁萬里!」   斷水流忽然在心底生起一股巨大的絕望和強烈的不甘,仰天發出一聲怒吼,張口連噴三大朵淒艷的血花,手中瞬間打出一百零八道玄奧手印,借由血遁遠去。   「轟!」   的一聲巨響,虛空破碎。   斷水流被獨孤一劍從虛空中劈了出來,整個背後幾乎一分為二,劍罡進入肺腑,斷水流五臟在瞬間化為粉碎,全身筋脈寸斷,「撲通」一聲摔在山峰頂上。   「大哥哥!」   煙花雨看到斷水流突然從虛空中墜落而出,不由一聲驚呼,連忙撲身到斷水流跟前,面色煞白的一把抱住斷水流,急聲呼道。   「咳咳……」   神智模糊的斷水流一陣劇烈咳嗽,七竅裡鮮血狂湧而出,瞬間染紅了煙花雨胸口。   「一……一生。」   一個和煙花雨生的一模一樣,卻比煙花雨擁有一種成熟高貴氣息的美麗女子聞聲臉色一變,當那美麗女子看到斷水流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後,美麗女子瞬時睜大杏目,不可置信的顫聲低呼道。   「露……咳咳……露兒,是……是你嗎?」   斷水流聞聲,一陣劇烈咳嗽,口中鮮血不要錢的湧出,斷水流努力睜開血目,嘴角露出一絲激動的微笑,聲音虛弱的呼喚道。   「大哥哥,快不要說,不要說了,我們去找爺爺,爺爺會救你的,嗚嗚……」   煙花雨見到斷水流全身是血,已經泣不成聲。   「一生哥哥,你怎麼了,到底是誰傷了你?一生哥哥,你不要嚇露兒。」   聽聞到斷水流那熟悉的溫柔聲音,獨孤露終於在忍不住了,連忙撲跪在斷水流身前,把斷水流從煙花雨懷中一把搶了過來,失聲痛哭起來。   「露……露兒,不要哭了,哥……哥對不起你們姐妹。咳咳……露兒,我愛你……」   「一生哥哥,不要說了,快別說了,我帶你去找爺爺。」   獨孤露聞言,心中一震,嘴角露出一絲淒涼的微笑,一把抱起斷水流,御劍向天劍峰飛射而去。   就在此時,一股巨大的恐怖的死亡氣息狂撲而來,獨孤露一個站立不穩,「啊……」   的驚呼一聲,從飛劍上失足跌落下來。   「大哥哥,小心。」   煙花雨一聲驚呼,踏空而起,一把接住斷水流。   「哇!」   「啊……」   煙花雨剛一落地,胸口一痛,張口吐出一口熱血。斷水流則是腸子、肝臟都快從身後顛了出來。   「父親大人,你怎麼了。」   獨孤露目露驚駭的看著赤裸著上身,手持黃金巨劍,傲立在身前十丈處的獨孤,出聲驚呼道。   「放開他!」   獨孤看了一眼在獨孤露和煙花雨懷中半死不活的斷水流,冷冷的出聲說道。   「父親大人,他是一生哥哥,一生哥哥啊,你為什麼要殺他?」   獨孤露憤怒的向獨孤怒喝道。   「放開他!」   獨孤聞言,臉色瞬變了一下,聲音更加冰冷的沉聲喝道。   「不放就是不放,大壞蛋,你為什麼要殺大哥哥,你壞,你壞!」   梨花帶雨的煙花雨緊緊抱住斷水流,向獨孤哭聲痛罵道。   「雨兒,放開他!」   獨孤聞聲,憤怒的大喝一聲,黃金巨劍已經舉起。   獨孤露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斷水流,心中一歎,緩緩的移步離去。和父親作對,顯然是不明智了,這對獨孤露現在的地位絕對是不利的。   「三姐,你……」   煙花雨神色驚愕的看著獨孤露放開斷水流,移步離去,怔怔的睜大杏目,顯然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煙花雨忽然心中一陣劇痛,為斷水流感到心痛,為獨孤露感到悲哀,煙花雨看著一臉漠然的獨孤露半響說不出話了。   「大哥哥,他們都是你壞蛋,雨兒帶你走。」   煙花雨眼中的淚水止不出的湧出,冷冷的看了一眼獨孤露,又憤怒的看了一眼獨孤,抱起斷水流向拜劍峰顛快奔而去,縱身跳下的拜劍峰。   「雨兒,不……不要……」   斷水流留著血淚的看著煙花雨抱著自己跳下懸崖,卻無能相助煙花雨半分,對於獨孤露,斷水流真正絕望了。   「雨兒!」   煙花雨抱著斷水流一起縱身跳入懸崖,獨孤身子一晃,發出一聲悲呼,連忙追了下去。   「嗡……嗡……」   一陣驚天的劍鳴聲突然響起,斷水流心中一震,他感受到老朋友對他的呼喚。   「啊!」   斷水流奮起最後一絲氣力,仰天長嘯一聲,斷水流的長嘯聲與斷龍劍劍鳴聲交相呼應,人劍相通,斷龍劍瞬間金光大勝,破壁而出,化作一道金光沒入斷水流手中。   「雨兒,大哥哥對不起你。」   斷水流深深的看了一眼煙花雨,在煙花雨發白的櫻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運起斷龍劍裡傳來的真龍之力,把煙花雨一把推向上空。   「大哥哥,不要啊,雨兒不要離開你。」   煙花雨看著斷水流一把推開自己,自己飛快向下墮去,發出一聲心痛欲碎的痛哭聲,兩手在虛空中一陣亂抓,卻是再也抓不來斷水流。   御空而來的獨孤一把抓住煙花雨,向萬丈深淵下冷冷的看了一眼,轉身向拜劍峰上騰挪而去。   斷水流閉上眼睛,享受著自由落體的快感,雙手抱住斷龍劍,嘴角浮現出一絲生無可戀的微笑,從容的面對死亡。   「吼!」   一聲震天怒吼突然響起,震醒了心死昏迷中的斷水流。   「三千年啦,哇哈哈,我終於又見到人類啦,哇哈哈……哈哈哈……」   那瘋狂刺耳的大笑聲,震得斷水流氣血翻騰,頭暈腦漲,再次昏迷過去。   等斷水流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絕谷之中,而在他身前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黑臉壯漢。之所以說他是壯漢,是因為他身高兩丈有三,全身插著一百零八把絕世仙兵,琵琶骨連同四肢被十八條玄鐵神鏈緊緊鎖住,身下燒著三色火焰。   牛人,簡直是蓋世牛人啊!   「你,你是誰?」   斷水流心中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顫聲問道。說不怕,那是假的,又誰見過被如此牛人身受重創,還能活著。   「哇哈哈,我是誰?我是魔祖毒龍!」   毒龍聞聲,囂張無比的仰天狂笑道:「小子,你手中的那把劍裡是不是封印著一條萬年黃金神龍?」   「是的,你想幹什麼。」   斷水流聞言心中一緊,有些緊張的看向毒龍,出聲問道。   「哈哈……哈哈哈,快點用那把劍殺了我,你就可以擁有我十萬年的魔龍之力,成為蓋世魔神!」   毒龍聞言,有些激動的仰天狂笑道。 正文  【039】淫魔出世   「魔祖毒龍?」   斷水流聞言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出聲問道:「你是太古魔神毒龍,這怎麼可能,你不是身隕太古了嗎?」   「身隕?荒謬!」   毒龍聞言,怒聲大喝道:「我乃黑暗祖龍,先天神龍,不死不滅!若不是劍魔和元始合力封印我於此,我怎麼可能相助不了我那可憐的徒兒。」   斷水流聞言心中再吃一驚,沒有想到拜劍城的劍祖獨孤求敗竟然真的是和聖人同級別的存在。   「哼,小子,快快用你拿把劍殺了我!不然,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毒龍兩眼一翻,凶神惡煞的向斷水流咆哮威脅道。   「為什麼要我殺你,既然你不死不滅,我又如何能殺得了你?」   斷水流心中怕極了,反而不怕了,斷水流站起身來,冷冷的看向毒龍,出聲問道。   「哼,我當然是不死不滅,我是龍祖,十萬年一輪迴。」   毒龍囂張道:「你只要殺死我的軀體,我就可以回歸本源。」   「好,那我就殺了你!斷、龍、斬!」   斷水流聞言,冷笑一聲,雙手舉起斷龍劍,仰天大喝一聲,騰身而起,斷龍劍訣催動而起。   吼!   吼!   兩聲響徹天地的巨大龍吟由斷龍劍和毒龍口中發出,斷龍劍迸射億萬金芒,瞬間吞噬毒龍。   「啊!」   斷水流只覺一股巨大魔力湧進體內,瞬間失去知覺。   「不……」   就在毒龍龍軀崩碎的那一瞬間,毒龍發出一聲淒厲憤怒的咆哮,化作一道黑光被吸入斷水流眉心之中。   「神龍怎麼會是你,你是被誰殺死的?」   毒龍面對著神龍,發出憤怒的吼聲。   「二弟,我們龍族完了,徹底完了。」   神龍看著憤怒的毒龍,聲音沙啞低沉的說道。   「什麼?」   毒龍聞言大吃一驚,面色驚愕的看向神龍,彷彿以為神龍在說一段謊話。   「二弟,自從你被封印以後,六大聖人便合力謀算我們龍族。如此,我們龍族已經不存在於天地之間,只剩下你我二人。」   神龍見狀,有些痛苦的說道。   「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師父呢,師父怎麼會看著我們龍族隕落,他答應過我們兄弟的。」   毒龍有些瘋狂的對神龍大聲吼道。   「師父已經身隕了。」   神龍看著發狂的毒龍,搖頭苦笑道。   「啊……」   毒龍聞言,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接著抱頭痛哭起來。   「大……大哥,我們該怎麼辦?」   毒龍發洩好過後,抬起頭來,有些迷茫的看向神龍。   「二弟,你還記得昔日的天帝東皇帝俊太一兩兄弟嗎?」   神龍聞言,心中不由一喜,這麼多萬年來,毒龍終於叫了一聲自己「大哥」神龍語氣嚴肅的出聲問道。   「記得。」   毒龍聞言,點頭答道。   「他們身隕之前,終於創出可以毀滅聖人的玄功你知道嗎?」   神龍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出聲說道。   「這怎麼可能?」   毒龍聞言大吃一驚。   「我們乃是三千先天混沌神轉世而生,比起那三清本源盤古也不弱上多少,只不過盤古先有意識而已。只要你我兄弟齊心合力,回本返源,給他改造肉身,洗滌元神,他日報仇雪恨指日可待。」   神龍說到這裡,臉色已經露出一絲瘋狂。   毒龍聞言,有些古怪的看向神龍。   「二弟,你放心,我會助你把最邪惡的本源和他的元神合二為一。」   神龍看了一眼毒龍,斬釘截鐵的出聲說道。   「大哥,我……」   毒龍聞言,不由心中大急。   「你我本一體,你就我,我就是你。這次,我們隕落,他日將早就出一個全新的黑暗魔神,聖人?哼。」   神龍揮手打斷毒龍的話語,出聲陰笑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斷水流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古穴之中,身邊插著一把丈八巨劍。一道極度邪惡的光芒從斷水流深邃的星目迸射而出,又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一個秋高氣爽的下午,太陽從蔚藍的天空中,射下柔和的光輝,和風徐徐來,不時吹起幾片落葉,那落葉隨風飄呀飄的,盤旋不已,輕巧地落在地面上。   青雲城的中央廣場上已經人滿為患。   今天正是青雲劍客與飛龍刀俠比武的日子,廣場中心已圍滿觀看的人群,廣場前大道上仍不時有人趕來,每當有人出現,先到的人,總對來人細心打量,若是相識的,有的出聲招呼,有的話題便轉到來人身上。大家正談著,廣場四周忽然鴨子無聲起來,大家控息著,凝視著,所有的目光,一齊投向遠處而來的姑娘身上。   因為這姑娘衣著和走路,不像附近的人家,沒人看過,但眾人全是行家,一看姑娘衣著和走路,一定是個武林中人。當然這還不是數十位武林人屏息凝視的因素,最大的因素,是這姑娘真美,一張圓圓的臉上,裝著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真個眉似春水,目如秋水,瓊鼻之下,一個炸破的櫻桃,右頰上不時展露出一個梨渦。身上披著一件紫色風衣,跨步時,隱隱現出內面是一套綠色的緊身衫褲,頭上那秀髮更是隨微風飄逸著,光可鑒人。   這姑娘可大方得緊,幾十雙眼睛注視著她,她滿不在乎的跨入廣場,向廣場的佈置掃了一眼,梨渦兒一展,露出一口編見似的牙齒。誰也沒有留心看出她笑的本意,因為一個明艷的姑娘,笑起來是迷人的,有些性好漁色的人物,被姑娘這一笑,靈魂早已經飛出了。即使是正派人物,因為姑娘本來就美,笑起來更美,像一朵朝露中盛開的玫瑰花,可餐可賞,雖然心無邪念,但也被姑娘的美分了神。   因此,沒人留心她笑的是什麼?   這時,姑娘才眨動著一對美麗的眸子,向四周的人群看了一眼,又是粉紅一笑,才獨個兒立在場邊的一株松樹下,仰望天空的白雲出神,神態之間,有天真,有具傲,也有著不可侵犯的英威。等到姑娘停身在樹下,場中議論又起,全在猜想這姑娘的來路。   武林中人,本來沒有什麼男女之嫌,但這樣美麗年青的姑娘,單身在這種場合現身,自然是最引人注目的。於是,有人猜測,這姑娘必是那一位有名人物寵壞了的姑娘,不懂江湖風險,為了好玩偷偷跑了出來。但是老大持重一點的人,卻認為這姑娘必是大有來歷,人家即然敢一個人出來,身手必然不弱。自然姑娘現身,可以美驚全場,整個注意力全集中在這姑娘身上,大家幾乎忘了有人即將在場中比武之事。   但卻有一個人例外!   是誰?   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他停身處正好與姑娘不過數尺,劍眉星目丰神如玉,但卻一臉高傲神色,自始自終,他連眼角也沒有瞄姑娘一下,當然不只是姑娘,可以說自他到場中,連所有的人也沒有看過一眼,他何時前來?場中沒有人注意他,一個人坐在場邊一塊大石上。偏是,姑娘倒反而用眼角向他溜,但每當她那美麗眼睛向黑衣少年轉動,唇角便會向下輕微的扯動,鼻頭也向下一聳。   日影移動著,時間拉回了人們的記憶,多數又向廣場望了去。此時青雲劍客與飛龍刀俠已雙雙騎著馬兒來到廣場。   「真是兩名欺名盜世之流,早知如此,我才不來呢?」   聲音說得很輕,場中人並未留意,但離他不遠的姑娘,卻聽得清清白白,口角兒又向上聳,明眸一轉,好像想起了什麼?只見她微微一笑之後,右腳尖一動,一個大石子,呼地一聲,正向黑衣少年足裸上飛去。   黑衣少年昂首仰望天,對姑娘淘氣的踢去一個石子打他,理也不理。   眼見石子將擊中白衫少年足裸,他仍似不知一般,不知怎地?姑娘又改變了主意輕輕「嗨」了一聲,道:「石子來了,快跑!」   黑衣少年一動也不動,似是未曾聽見,根本不理姑娘。 正文  【040】美女萱萱   眼見石子將擊中白衫少年足裸,他仍似不知一般,不知怎地?姑娘又改變了主意輕輕「嗨」了一聲,道:「石子來了,快跑!」   黑衣少年一動也不動,似是未曾聽見,根本不理姑娘。   姑娘小嘴一聳,鼻頭也上聳,生氣似地說:「活該!」   那知她話聲才落,黑衣少年連看也沒看一眼,僅腳尖向下一挑,那個石子被他筆踢起跟著右手上揚,手指一彈,那個大如雞蛋的石子出輕微一聲脆響,在黑衣少年面前尺許處,碎為細沙,紛紛落地。   姑娘微微一愕,但卻跟著又是一聳道:「別在這麼多人面前臭美,這點功夫,有什麼了不起?哼!」   黑衣少年也不回頭看她一眼,僅微微一笑。幾次不理,那姑娘氣可大了,正待發作,忽聽有人叫道:「看!兩人多精彩啊!」   這一叫喊,姑娘才按住著性兒,回頭向廣場看去。這時觀眾的叫好聲,此落彼起,久久不絕。但就在所有的人全神注視飛龍刀俠展露身法,在一片叫好聲中,姑娘耳邊忽又響起那黑衣少年的聲音:「妙不妙?」   姑娘回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誰理你!」   這時廣場中的飛龍刀俠抽出那把寶刀,剎剎一聲寶刀出來,手一振,劍剎聲中,似如龍騰飛躍,施迥流動,光芒奪目。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大家不斷叫好。   突然青雲劍客發現情況有異,連退幾步後,大眾的目光,齊眼望去,那知不可猶看,立即有人大喊一聲:「看啊!斷魂大盜!」   這一聲斷魂大盜,場中秩序大亂,立時四散奔去。姑娘也被這一聲「斷魂大盜」驚得一愣,正想舉頭看時,只聽身邊響起一聲:「不知死活的姑娘,還不快走!」   那知道這一句話,立即把姑娘羞怒,細掌一伸,迎面便向黑衣少年打去。姑娘不但這一掌打空,連人都不見了,才是一愣,只見左面大石之後,忽然探出那黑衣少年的頭兒,向她微微一笑道:「姑娘,我在這兒!」   這一下姑娘的氣可大了,右腳猛力一,碎了一口,身影如風,猛撲前去。那知她撲到石後,那裡還有人,黑衣少年又不知去了那裡?姑娘本來玩刁過人,每逢與人動手過招,總是她戲玩別人的多,想不到今天遇上了對手,眼珠兒一轉,笑道:「你出來嘛!我不打了,告訴我那什麼來著的大盜!」   忽然在身後一顆約四、五尺的大樹上,傳來那黑衣少年的笑聲道:「姑娘你口是心非。」   這不看罷了,一看之下,全身發麻,喘聲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跟著響起朗朗笑聲,雖是其聲朗朗,像利刀一般,刺得人耳骨生痛。不用猜,便知這發笑之人,定是斷魂大盜無疑。姑娘何嘗不意外,連呼吸和心跳也全部停止,她運足丹田之氣,準備一戰,這一剎那之間。突然他雙手向樹稍黑衣少年一彈,這顆大樹哄然一聲倒了下來,然卻看不到黑衣少年了。而姑娘卻被震得血氣翻湧,趕緊運行真氣,將那上湧的血氣,強壓下去。雖然她將上湧血氣按止住,但也感到頭暈目眩,身子搖搖將倒。   而周圍立即有十來人口噴鮮血,倒在地上。待姑娘身定後,立即從身上取出一把發光的劍,剎的一聲震響,幾乎脫手而去。斷魂大盜哈哈大笑一聲,道:「劍是好劍,劍招也算不錯,可惜你遇上了我,美人兒,我是捨不得傷你,哈!哈!你看這兒景色真美,正是行樂的大好地方。」   姑娘氣得更紅了,然聲音嬌滴滴的聲音,道:「但你得答應送我一件東西,你能不能給我?」   斷魂大盜更感到靈魂出了竅,因為姑娘太美了,美的有些令他色令智昏,聳肩道:「別說一件,什麼都可給你!」   看見鳴光一閃,劍芒暴漲,一聲嬌吟道:「淫賊!看劍!」   話聲中,一劍向斷魂大盜斜肩插去。相距又近,斷魂大盜又被姑娘那迷人的笑臉,醉人的聲音,弄得飄飄然,那知她出手又快又狠,剎的一聲,一劍打正著。   這下把斷魂大盜氣的老羞成怒。   大吼一聲,右手急縮,左手跟著打出,一股奇大的力道,卻向姑娘撞來。姑娘只見眼前漆黑,口中一甜,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人便昏迷了過去。   「好狠的心,對女孩子也這樣出手。」   話聲未完,這時那黑衣少年在半空中整整劃一個圓形,輕靈而美妙。說時遲,黑衣少年在半空中身形劃圓,上身一滾而起,大喝一聲左掌右指,由上而下急然而攻出。蓬地一聲,斷魂大盜前胸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一條身子搖搖不定地往後跌退,但跟著又是一聲大叫,而那如劍指風,又躍胸而過。   只見他雙手向上一翻,斷魂大盜,像雨後飛虹,向身後倒飛出去,身子隨著「碰」的一聲,倒在地上。   黑衣少年回頭看姑娘臉上,只見她雙目緊閉,面色已成白色,全身顫動,銀牙「咯咯」直響,似乎已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黑衣少年長歎一聲道:「看來,姑娘已中斷魂大盜的寒涼之毒了,要救她除了那法,我實想不出什麼法子了?」   黑衣少年想於此時,最後,忽然下定決心,扶起那姑娘飛奔了出去。   黑衣少年下定決心,將門戶關上,伸手一摸姑娘的身體,果然週身寒涼,像一塊冰水一樣。黑衣少年連忙用棉被蓋住,同時凝足真氣,緩緩度入姑娘口中。   良夜遙遠,秋風陣陣,黑衣少年依著一個人樣冰涼在姑娘身邊,然後把他的黑衫、內衣、內褲一起脫下,再慢慢去解開姑娘的外衣,綠色長褲,紅色肚兜,那絲質的內褲脫了下來,現在兩人已是光裸裸了。   黑衣少年此時也感難持,約有一個更次,才聽那姑娘「嗯」了一聲,身上漸有暖氣,但仍木然不動。由於他吐出真氣過多,人亦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睡夢中,黑衣少年忽被一陣聲音叫醒,只見那姑娘脫身露體,那一身粉肉,有如兩座高山,高高直立著,在那光滑的小腹下面,兩隻伸長玉腿的盡處,一把黑得發光的陰毛,那紅似石柳,兩片大陰唇,像是晨露滋潤樣地鮮紅可愛,這一切把那黑衣少年看狂了。   那姑娘臉上突然比紅粉更紅,說道:「你……你……」   「姑娘可是在問我?」   黑衣少年笑了一笑道,只是那笑容給姑娘一種說不出的邪惡。   「不問你問誰?」   姑娘嬌嗔道。   黑衣少年又是一呆了,但隨即明白過來,道:「姑娘誤會了,我是在為你療傷!」   「療傷?」   姑娘臉上突又飛上一朵紅雲。又接著道:「我要你說……」   黑衣少年笑聲道:「說什麼啊?」   姑娘始終說不下去,但臉上卻又如潮似湧起陣陣少女的臉紅,本來這姑娘長的又嬌又白,臉紅潮湧,更顯得明艷動人。娘似乎為難了好一陣子,忽然一咬銀牙道:「裡面!我要你說,昨夜你那……那……有沒進到……我……那裡面……」   那黑衣少年一聽,不樂道:「我說過,是為你療傷,誰又欺侮了你!」   那姑娘想了,忽然喝道:「不許再偷看!」   一轉身,進入浴室,一會兒即出了來,那白嫩的臉上,又泛起一陣紅潮,聲音不但柔和,而且說的更低,更明白道:「我不恨你啦,都是我錯怪你!」   黑衣少年笑道:「你記起過去的事來了?到現在我還不知姑娘的芳名呢?」   「我……我叫萱萱,你呢?」   「我叫君天邪!」   黑衣少年笑了笑道:「你怎麼知道錯怪我了。」   宣萱臉上更紅,似口紅深遠,連脖子也紅了突又啐了一口,充滿著嬌嗔,道:「不許你問,我不告訴你。」   君天邪明白過來,心中暗道:「原來她剛才進入浴室去檢查那小穴子了。」   這時,君天邪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他似乎忘了身上未著衣物,萱萱恰好面對著,這時把萱萱看得心驚肉跳,君天邪那巨大的肉棒正抖動不己。   萱萱心裡剛才以為君天邪欺侮了她,結果發現她那小穴還完好如初,因之對君天邪的救她由衷感激,心中萌生好感。 正文  【041】顛龍倒鳳   兩百年前,拜劍城大亂,真魔出世,史稱「武林末日」「狂神」雲風和「真魔」七夜橫掃整個天下,血洗拜劍城,大將軍雄霸慘死在雲風的「風雲訣」和七夜的「真魔四式」之下。天地不容「真魔」七夜,雲風兄弟情深,兩人聯手逆天,血戰群雄。  十天十夜後,天下血流成海。一百零八城毀滅一大半,數十萬練氣士合力在人間開闢一界,為躲避「狂神」雲風和「真魔」七夜二人,人稱「修真界」隔絕與人間的聯繫。   事後相傳,「狂神」雲風和「真魔」七夜被殺,也有傳言兩人武破虛空,去了魔界。更有傳言,「狂神」雲風和「真魔」七夜被封印在人間。總而言之,兩百年前的事情,斷水流是不清楚。   時光流逝,歲月無情。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斷水流出世後,自己改名為「君天邪」意指我乃滅天邪神。至於斷水流、龍一生、軒轅一生在君天邪心中都已經是過去。   現在君天邪正在搜尋修真界的存在,不知不覺間已有半年過去。   晨曉,窗外薄露,滴著細細的小雨,使得床上光裝的君天邪,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挺俊,而那漲大的肉棒又是那麼樣的誘人。   似剛由大病初癒的萱萱,對君天邪一瞬間由誤會而瞭解,再看到那光裝的全身,還有那顫動的大肉棒,突像一頭柔弱的熟羊,她那高高的粉肉,雪臀,不由地向床上走了過去。   床上的君天邪亦展開他的雙手,迎接著萱萱的到來,一對光裝的身體於是在那床緊緊的擁抱著。   天啊!這麼大的東西,頂得人家好舒服,萱萱一面擁抱著,心裡一面想著:「假如那肉棒插……插在我的小穴裡,一定快活死了。」   萱萱雖然還是處女之身,然身體的成熟不亞於一個儀態萬千的少婦。   萱萱腦子裡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起了一陣漣漪,渾然忘我似的,小穴裡的淫水也隨之流了出來。   而此時床上的君天邪,亦擺動著他那健壯的身體,那根火紅的大肉棒亦跟著發抖,好像在對萱萱示意它的神力。   這時,由於君天邪那跟大肉棒一抽一抖地在萱萱那兩片陰唇上,使得萱萱又好奇又清松,不由得那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向下一看,目不轉瞬地,一雙大眼睛死在那根特大號的肉棒上瞪著,好像看到一餐美好的酒菜,忍不住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萱萱幾曾受過這樣的刺激,她那心中青春的慾火,如彈藥似的爆發開來。   她再也不顧那少女的羞持了,上頭用手緊抱住君天邪,下頭那小穴緊壓住那火紅的大肉棒。   過去離家時,母親的吩咐,這一切均在她腦海中棄之不顧了。   君天邪緊擁住萱萱,一面用手無限憐惜地在她那秀髮上輕摸,緩緩地把嘴唇送了上來,吻住了萱萱。   兩人相視好久,雙方似都在飢渴地等待那暴風雨的來臨。   君天邪把嘴唇緩緩移到萱萱的酥胸吻摩著,然後用左手緩緩地把萱萱那修長的兩條玉腿分了開,手指輕輕地在淫水外溢的陰戶之上,轉動,振動地撫按了起來,萱萱那受過如此的刺激,經君天邪如此一逗,全身顫抖得比得了陰塞功還利害,陰戶的粉紅色淫水有如山洪不斷的了出來,而陰道裡面更是如有小蟲蠕動一般,奇癢無比,刺激得使她不由自主的將那沾滿淫水的渾圓肥臀,用力地向上一高一低地挺送著,忽然又轉身使勁地擁抱住君天邪,顫動的聲音,幾乎衷求道:「天邪哥哥……你使使我好過癮……你知道我……我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別再欺侮我了……哥哥快——快插……插進小穴……唔……哼哼……」   好不容易說了這些話,到最後幾乎已經含混不成聲了。   君天邪聽這美的淫聲,心中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充滿心中,於是將萱萱擺好,伸手在那濕潤的陰戶口掏了兩、三下,這一掏,萱萱的浪水又猛的衝出,沖得他全手盡濕。   於是君天邪忙將那淫水在那火紅的肉棒四周濕潤著,輕輕地用手去分開那緊閉的兩片陰唇,挺著那根大肉棒在萱萱的桃園洞口作試探性的進入,急得萱萱一張漂亮的面目又更加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更是咬得咯咯作響,那渾圓的屁股又是向上挺,口裡更是發出那人的淫聲:「天邪哥哥……我……我求你快……快——快……快插我的小穴……我裡面好……好癢……哦……哼……哦……哦……天邪哥哥……你那大雞巴把……我……哼……哼……哦。」   溫柔體貼的君天邪,對於處女的萱萱更體貼入微,尤其對剛破瓜的萱萱更是不敢大意,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慢慢的,輕輕的,極為小心一分一分的向陰戶裡面推。   君天邪那根火紅的大肉棒,一直插到梅萱的子宮口,頂住花心,萱萱才輕輕的喘著一口氣道:「天邪哥哥……美死了……哥哥……慢……慢……輕點……我……   我小穴有……有點酸痛……哦……快快裡面又癢哥快……不抽呀……我好痛快——哦……哼……我簡直飛……飛上天……哼……哼……」   這時萱萱雙手環腰緊緊抱住了君天邪,臉部一擺,把舌頭吐出到君天邪的口中,兩條玉腿,分支在床上,迎合著君天邪下插的姿勢,用力一挺,那豐滿的臀部,已主動的打轉著,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一吸一收的吻住君天邪的龜頭,使他徒生快感。君天邪龜頭被吸吮的渾然忘我,憐愛地問道:「萱萱,我肉棒那龜頭被你那小嘴吻得我……我好過癮,唉喲……萱萱吮住我了龜頭……」   萱萱一直配合著君天邪的動作,上迎下挺,淫水及那處女的血水,不斷地向外猛瀉,從屁股溝裡,一直流到那潔白的床單裡。   「哎唷……天邪哥哥……美……美死了……你……好會玩妹又……又要丟了……了……哼……哼……」   萱萱的淫聲越大聲,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聲。   「萱萱……你的浪水……流……流得好多……哦……妹你……還好……過癮……嗎……」   「唔……哼……我過癮……我感到……人生活著多有意思……啊……哥哥——你好偉大……以後……我都要……要與你永遠在一起了。」   這時,萱萱那對大眼睛,微微閉合,動態百出,尤其是那又大又圓的肥臀,沒命地搖擺著,更使君天邪心中癢得不得了。   「萱萱,你長得真美!」   「哦……別吃……我的……妹被你插得這般厲害……我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   他們一面抽動,一面又打情賣俏著。   這使得萱萱的動作又激烈起來,似乎君天邪那大肉棒的抽動已配合不上她了。   萱萱雙手緊緊抱住君天邪的臀部,大屁股沒命地往上挺,口裡的浪叫之聲,更加大了。   「哦……哎唷……插死我……天邪哥哥……你插得我骨頭都酥了……哼……   哦……美死我了……哥哥……我沒命了……要上天了……哎喲……嘖……哎喲——太美了……好痛快……嗯……我可活不成了……哼……沒命了……要……   要上天了……丟……又……又要丟了……快……快再抽……我太快樂……丟出來……   哼……哼……哦……哦……好……好……丟……了……丟……了……」   君天邪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又是猛插,一插到底,抵緊了萱萱的子宮口,猛吸起來,當那龜頭在吸陰精時,不自覺地吸住了萱萱的穴心,這時萱萱又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喲……肉棒咬住我的……喔……哦……大力一些……我的穴被你龜頭咬下了……哦……水水又被咬……咬出來了……啊——」   猛然,萱萱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流了出來。這時君天邪依然不停的衝刺著。   身體下面的萱萱,嬌弱無力的哼叫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之上,臉上的光輝,似乎感覺到很滿足的樣子。   這時君天邪的龜頭,感到一陣燙熱,急忙連沖一陣,後脊一麻,也把精液滋滋地漏在萱萱的陰戶裡。   自那天君天邪與萱萱分手後,萱萱因有事想回連運成,而君天邪亦要往關外,去崑崙尋找修真界蹤跡。   君天邪馬不停蹄半個月後已經到了山海關。山海關,即天下第一關,為古今之重鎮,人口眾多,商業非常繁榮。   君天邪才到城東,正要入城,忽聽刺刺一陣馬蹄聲,心中一驚,才一抬頭,忽見城門口捲起的飛塵,而人已閃光般迎面而來。   君天邪迅即閃了開來,然後有三個行人閃讓不及,為首的那位武林大漢,暴喝一聲,手中鞭稍揚處,叭的一聲,那三個行走的路人,立時傳出一聲慘叫,翻跌在一間茶店的門口。   奔馬過去,只留下那些馬上大漢得意的笑聲,好像這些大漢打人,只是為了取樂。   那茶店的茶客出來將三人扶起,只聽一人道:「老鄉,怎聽見他們來了,還不讓路呢?只挨了一鞭子,不然被撞死了,誰為你們伸冤去?」   君天邪聽人說話的口氣,便知剛才那些人,平素橫行慣了,仗勢欺人,心中大為不屑,於是下馬前去,問道:「請問,剛才那些人是什麼幫派?」   被問的那人,抬頭望了一眼,見他是外地人,又向四周掃了一眼,才應道:「蠍子幫的人!」   君天邪繼續問道:「難道此地就此讓他們橫行,沒人阻止?」   「阻止他們?」   那人苦笑一聲,搖搖頭,道:「客人,你最好別問,我們這城,可不比別的地方,你請吧!」   說完,獨自回到茶店中,不再理會君天邪。   君天邪索興走進茶店中,要了一碗茶,那知茶才沖好,又聽到城門口又傳出馬蹄震響聲,似有十數隻馬奔馳而來。   就在此時,君天邪忽聽茶店中有人歎了口氣道:「洛老莊主一世英雄,想不到現在被人欺到頭上來了!唉,這成什麼世界。」   那人接著道:「蠍子王居然要那洛莊主的掌上明珠,雖然聽說那洛家大小姐也有一身家傳武功,一定不會屈服,然又怎能鬥得過這種狠毒的魔頭,唉!洛老莊主俠義一生,沒有兒子,只有這一個女兒,要趕快出嫁給人,也就沒事,偏偏他眼光過高,廿四、五還沒有意中人,結果惹出一場是非。」   君天邪聽完,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妖邪的冷笑。   君天邪一面走,面心中惴想,事情他由茶館那人的談話中聽出一個大概,洛莊主是一個退隱多年,武林人十分敬重的老英雄,而老英雄無子,只有一個掌珠,必然很美,被什麼蠍子王看中了。於是往洛家莊趕了去,君天邪往一顆大樹一縱,忽聽:「小姐,你真要走了。」   君天邪看到那洛水姑娘,凝神一看,果然這姑娘長得十分美麗,柳眉目清,瓊鼻櫻唇,雖是淒楚神色毫不減那動人的風態。   她穿的是一身綠色勁裝,手提一集寒光森森的長劍,秀髮也用青巾蓋著,因是一身青裝,更顯得膚光欺霜壓雪,有如凝脂。洛水雖是雙眉緊索但一對鳳目中卻閃爍出英威。   而臉上已掛上兩行清淚道:「父已臥病在床,煩各位多於照顧。」   君天邪心中一想,便知道這姑娘不但人美,而且孝心可嘉,更堅定自己要玩弄她之心。   這時,只見來帶她那些大漢,響起得意之極的笑聲,笑聲未落,忽然洛水一劍刺了過去,那知劍未刺出,當響了一聲,劍忽落地,姑娘嬌身,已無力倒在一個大漢的手臂之中了。   君天邪見一行人上馬離去,才飛身掠落,遠遠隨在馬後,一會兒工夫,已來到了靈山,看著那些人進入,才在附近找了一家客店住下。   寒星滿天,明月一鉤!   靈山到處燈紅酒綠,熱鬧非常。   大廳中,更是歌聲悅耳,蠍子王指高坐在首席,下面坐的卻是一個妖媚迷人的少婦,眉梢眼角,春意盎然。   大廳之後,相隔四重院落,且有一個精緻小院,珠連繡,戶燈照綠窗,左邊一間房門,呀的一聲開了,走出兩個女奴,年齡約十八、九歲。前面一個女婢,右手掌著一個宮燈,後面跟的女婢,則雙手捧著一隻紅漆盒子,正向前院行去。 正文  【042】洛水嬌吟   前面女婢忽然喊了一聲,道:「姐姐,老爺為什麼睡覺總要這只盒子?」   後面女婢笑道:「是睡覺前吃的春藥呀!」   「什麼叫春藥?今夜收第十姨太還要吃藥?」   前面女人噗噗一笑,道:「這個也不懂,這春藥吃了睡覺才妙得緊,而且今夜就是要給那位洛水姑娘準備的呢!」   「有什麼妙?你吃過嗎?」  後面女人「呸」了一聲,道:「死丫頭,你要想吃,我給你一粒,保證你那地方要命!」   「什麼地方要命?」   「唉!天啊!就是你那陰戶,你該懂了吧!」   只聽那女婢咯咯笑道:「我說啦!老爺夜間一住那邊,必然送這盒子去,唔!男人呀!真是什麼法子也想得出來!」   兩婢曲曲折折的穿行了三重院落,最後走到有四名守衛的一座小院前。   一個大漢咧嘴一笑,道:「春菊,你捧的是什麼?」   捧紅漆盒子的春菊啐了一口,道:「你管?」   那大漢又是咧嘴一笑,道:「不說我們要檢查!」   另一個大漢打趣的伸手一攔,道:「大爺吩咐,凡是今夜送吃到這玫瑰花院的人,一定要他自己先嘗過,嘻嘻,還要我也嘗過,春菊,我們兩個嘗嘗好不好?」   春菊粉臉一紅,猛啐一口,道:「你美得冒泡,快讓開!」   那大漢貪婪的看了兩個婢女一眼,舔舔嘴唇,退了開來。   兩個婢女疾步入門去,這是一間單獨的兩房一廳的小院,門口上站著另外兩個婢女,居然也一身紫衣,手中各提一隻閃亮的長劍,廳門上一盞雪亮的珠燈,照得小院中明如白晝。   春菊向兩個女婢笑道:「兩位姐姐辛苦了!」   守門的兩位女婢嫣然一笑,左面女婢道:「又送那春藥來了?」   春菊向房中一呶嘴道:「今夜要給洛水姑娘與大爺吃呢!」   右面提劍婢女笑道:「快去吧!大爺差不多要來了!」   春菊格格一笑,翩然而入。   這間房佈置得十分華麗,象牙床,流蘇帳,梳妝台上高豎著一面光可鑒人的銅鏡,左面壁上,褂著一付仕女嘻春圖,是一幅『倒坐蠟燭』,一個健壯的男人躺著,揚起那具大的肉棒,剛好對準,爬坐在他上面的一個仕女的肥大陰戶上。   床上繡枕鴛衾,秀氣襲人.鴛衾之下,輕輕蓋著一個鵝眉鳳目的少女,一聽有人進房,忽然雙目一睜,含著怨恨之極的目光,向來人看著。   春菊將紅漆盒子放在一張柳桌上,將窗上繡放下,才走到床前,向床上少女看了看,笑道:「十姨太,恭喜你啦!」   床上小姐,當然是洛莊主的掌上明珠洛水,她狠狠瞪了春菊一眼,叱道:「快給我解開穴道!」   春菊搖搖頭道:「回告十姨太,婢子不敢也不會。」   洛水歎了口氣,大概也看出這婢女不會,兩顆豆大的淚珠,滾落枕上。   春菊輕輕笑道:「是大喜事啊!怎生哭了?」   說罷,走上前去,揭開棉被,伸手便去解姑娘衣扣。   洛水叱道:「你要作什麼?」   春菊道:「脫衣服啊!」   洛水臉色突然蒼白,似想扭動身子,可是一點也動彈不得,急得大聲叱道:「不許碰我!」   春菊笑道:「這是大爺吩咐的,不脫怎行。」   洛水急得淚珠像斷線珍珠,噗軟滾落,叱道:「不行,快滾!我不脫!」   春菊格格笑道:「怕什麼,我們同樣都是女人啊!」   洛水因不能動彈,無法反抗,轉眼之間,上衣已被解開。   這時,另一個婢女上前將她扶起,上衣被脫後,又解褒衣,然後脫下衣。   洛水急得淚珠滾滾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樣苦求均沒用,只得長歎一聲,將雙目緊閉,任由兩個婢女擺佈。   一會兒工夫,全身脫得一絲不掛,雲亮的燈光映射,更顯得姑娘的肌膚又白又嫩,真是吹彈得破。   兩婢相視格格輕笑,才將鴛鴦被輕輕蓋上,細步退出房去。   燈光幽幽的照在床上,照在洛水那張吹彈欲破的臉上,更照在她那滾落著晶光的淚珠上,時間啃著姑娘的芳心,她錯了!她本想與淫盜同歸於盡,最低限度,自已拼著一死,為家門保持清白,可是,現在她知道全錯了,自已連動一下也不可能,只有眼睜睜等著,等著那惡運的來到。   雖然這時不過是初秋,但姑娘的一顆心,恍如放在一片冰原上,冰卻,僵硬,已經沒有一點生的氣息,希望跟著逝去的時光漸漸遠去,而殘酷的現實,卻向她漸漸在接近。   忽然,一陣得意的怪笑聲,遠遠傳來,姑娘心中為那刺耳笑聲,像一把利劍,直刺在姑娘芳心深處。   笑聲傳來不久,跟著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步聲沉重,好像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洛水的心坎上。   洛水的一個心,隨著腳步聲向下沉,而心的下面,卻是黑暗無底的深淵,又好像寒冰地獄。   寂寞的時光漫長,而惡運降臨一個即將被迫害的人卻最快,一會兒工夫,那笑聲和步聲,已來到了十院之外。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淫蕩的格格媚笑道:「莫負了一刻千金呀!時間寶貴請快進去吧!只怕人家望眼欲穿等得不耐煩了。」   「格格!」   「格格!」   隨著笑聲,兩個人的腳步聲,直向院中走來,一直進了廳門,才聽那女人媚聲笑道:「我就在這房中替你留心著內院,快去吧!聽說還是一個蓬門未開的處女呢,憐惜點吧!別暴雨摧花,弄得嬌響宛轉。」   「哈哈!」   一聲粗狂的大笑道:「美人兒,你怕那淫聲聽了心癢難過是不是?」   「呸!才不是呢!」   「哈哈哈哈」珠一卷,一個鬍髯滿臉的高大漢子,帶著一絲絲的酒氣已然跨入房中。   床上的洛水那敢睜眼呢,又羞,又急,星眸緊閉,一顆心卻在狂跳不已,口中輕輕的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   這漢子正是蠍子王,他脫去外衣,現出雙臂雙腿上毛聳聳的肥肉,走到床前,仔細的向緊閉著雙目雙頰飛紅的姑娘看著,哈哈笑道:「美人兒,別怕哦,包你抽得痛快就是!」   說罷,伸手在姑娘的臉上輕輕的擰了一下,然後才回過頭來,走向桌子邊,伸手去打開那只紅漆盒子。   就在他要打開紅漆盒子瞬間,房中燈光突然驟熄,那蠍子王驚得一怔回頭,床上那位美人兒還靜靜地躺在那邊。   於是由盒中摸出一顆藥丸,走到床前,摸著塞在床上的姑娘口中,然後騰身上床。   一陣嬌喊!   一陣哈哈!   突然蠍子王不動了,血從背後流了開來,緊接著一聲冷笑,迅即由床上夾了洛水姑娘,兩條身影,向一叢花蔭下一閃而逝。   這來人是誰?   他正是君天邪!   他從大廳一直用閃身術跟著這位蠍子王,來到玫瑰花院,再由西側院牆掠入,隱伏在花蔭下,見院後無人,才又閃入後窗。在這寂靜的夜晚,天空只有幾顆星星一閃一亮地點綴在天際。   君天邪夾著洛水一路到了太行山中,找到了一個隱閉的山洞口。   偎在君天邪懷中的洛水,由於穴道被制,全身軟綿無力,身子直向下滑了去。   君天邪趕緊將她摟住,低聲道:「洛水姑娘,你怎麼了?」   洛水『嗯』了一聲道:「煩你把我穴道解開吧!」   此時赤著身體的洛水,那一對堅鋌而又最富彈性的雙峰,立即壓在君天邪的胸上。   登時一陣奇妙的熱力和感覺,使得君天邪身上微微一震,洛水姑娘傳出的怦怦心跳聲,居然感染得使他的一顆心,也跟著猛跳起來。   而且就在這時,君天邪鼻中又嗅著由落水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最為奇妙的幽香氣息,非蘭非麝,醉人已極。   這一來,君天邪的一顆心,更似要跳出了心腔,不止如此,而且身上也升起了一股熱流,像電一般閃盡全身。   君天邪一隻左手,突然摟得更緊,這是一種奇妙的反應,而洛水亦緊靠了過來,右手往她的穴道一運力。   洛水突然睜開雙目,抬起頭來,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流露出性的飢渴。   原來剛才蠍子王給她吃的那顆春藥,現已慢慢發作起來了下面陰戶奇癢難忍。   這時,君天邪把那件黑衫脫下蓋住洛水,那知她又把黑衫拿下,不顧一切,擁住了君天邪。   君天邪忽然一震,假裝吃驚道:「姑娘?」   但是,只喊了一聲姑娘,下面卻不知應該說什麼了,因此,只嘴唇動了幾下,並未說出話來。   洛水滿臉紅雲,櫻唇動了幾下,一個字也沒吐出。   突伸雙手,剝下君天邪的衣物,有些撕得破爛,左手環繞住君天邪的頭,把自已那鮮紅的嘴唇湊了上來。   君天邪嘴角浮現出一絲詭邪的微笑,於是君天邪亦以敏捷的手法,對洛水的柳腰摟了起來,把嘴上來拚命地在她的櫻桃小嘴中狂吻著。   「哼……哥哥……我的小穴……好……好癢……哥哥……把你的大肉棒給我插插……上吧……我……我……忍不住……我好需要……哼……哦……快……」   洛水似乎與平常的她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她口裡不斷呻吟著,那淫聲更使人心中回湯不已。   於是君天邪把嬌軀搖擺不停的洛水抱到一處較平坦的地方,把他那件黑衫在草地上。   那天上的星光照在洛水的玉腿盡處的小穴上,真是好看,君天邪不由得流下口水。   君天邪的左手,這時已伸到洛水的兩條粉腿之中。   「哥哥……不要再逗我了……快給我……給我止止癢……我那小穴像……有蟲蟻在走動奇癢無比……哥哥求你……哼哼……」   聽了洛水的要求聲,更把君天邪刺激得慾火高漲。   「哥哥,我難過死了。」   於是君天邪,伸手按住她的陰戶,只覺得又濕又燙,那兩瓣陰唇也隨著手指的拂弄,一開一閉自動顫抖著。   君天邪立刻轉身跪了起來,分開洛水那兩條修長的玉腿,讓洛水右手抓著君天邪那火紅的大肉棒,對準她那鮮紅奪目的淫穴,猛力一挺,插得她嗯叫一聲,若大的肉棒,已全根盡入。   「哥哥……輕……輕點……有……有點……痛……但裡面好癢……哥哥慢慢的抽……哼……哦……好痛快……裡面好好燙……哦……哼……哎唷……痛……   哎喲……我……要飛上天……真是太……太痛快了……哦……哼……哼……   哎喲……哦……哼……」   洛水肉緊的淫叫著,一方面又自動地把陰戶往上挺,君天邪更是使勁地抽送著。   君天邪抽送得愈緊,洛水的反應也愈劇烈,突然她的雙手拚命地按壓在君天邪的臂部,迎合著雲中良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君天邪感到吃驚,君天邪這種放蕩的情形比過去的萱萱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幾十下後,洛水的氣息粗短的喘起來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呻吟連聲:「哦……喔唷……插死我吧……哥哥……你的肉棒又長又硬像根鐵棍……插到我穴裡去……插得我酥麻痛癢各種滋味一起來……我真的好痛快……哎喲……我有點吃不消……然又喜愛你插……美……美極了……哼……哎喲……我好快活……快用龜頭……抵住我的花心……我……哼……哼……」   忽然,洛水的小嘴湊到君天邪唇上,把吞頭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吮吻著,身子挺得更高,挺得更快,一陣劇烈的痙攣顫抖過後,洛水嬌靨艷紅,額頭香汗淋漓,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正文  【043】玉狐仙子   風沙鎮也算是山海關外的一個小鎮,由於它是附近幾百里內交換皮草山貨的地方,所以每天外來的商人幾乎要比本地的住戶還要多,人員非常複雜。比之山海關內有過之無不及,畢竟在山海關內有兵士盤剝。   君天邪十日前血洗了蠍子幫後,一直在綿延千里的崑崙山川裡轉悠,再次失望之下君天邪,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一進風沙鎮就找到最大的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位於風沙鎮中,十分的熱鬧。   君天邪直接上了二樓,撿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   君天邪撫摸了一下自己白皙嬌嫩的小臉,無奈的苦笑一下,自從自己一覺醒來,不但功力全失,而且返老還童,一個兩百多歲的「老人」竟然生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雖然迷死萬千少女少婦,但是君天邪依舊感到不怎麼舒服。   對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灰白士子服,倜儻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閃爍。女子正值芳齡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湖綠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顯得纖腰細細,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這使得她原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些許的艷色。   君天邪一陣呼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裡的誘惑,他抬頭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神態一怔,隨即抵抗不住君天邪火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腮已是紅暈大盛,嬌艷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低語幾句,凌厲的眼神掃向君天邪。少女也低語了幾句,隱約聽道:「算了……晚上要……打草驚蛇……師兄……」   正要細聽下去,那兩人已經結帳下去了。   夜深了,君天邪從外面回到院內,剛躺下不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他開門站在天井裡,只見兩個人影從自己的房頂一掠而過,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見的那兩個男女。   君天邪本想追過去,可房間裡的一絲細響讓他打消了主意。慢慢的回房關上門,黑暗中房內多了一絲淡淡的幽香。   君天邪剛撩起帳子,裡面伸出一隻雪白的素手閃電般急探他的胸前大穴。君天邪向前邁的腳步不變,身子一側,右手撮起去拿她的虎口,使得是小擒拿術。   這隻手反應也快,皓腕一塌,蘭花指翹起,撩向君天邪的脈門。君天邪的衝勢不減,手收回的同時整個身子撞在了一個柔軟芳香的肉體上,只聽的嬌呼一聲,兩人滾在了床上。君天邪輕笑一聲,一手捏住了女子的皓腕,一手環過她的細腰按在她背後的命門上。   剛要說話,就聽得頭頂的房上有夜行人的腳步聲掠過。隨即兩片火熱香甜的櫻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君天邪不由得一怔,感覺到身下這女子的年紀決不大,頂在自己胸前的飽滿雙丸彈性驚人。   一會兒後,四周又寂靜下來。   君天邪抬起頭來,就著窗外射進來的月光,眼前是一張艷麗如花的嬌顏,正媚眼如絲地望著自己,女子躺在床上,身上只著了一件貼身的紫裙,領下一抹晶瑩雪白的乳峰在輕微地顫抖著,下面開擺處露出兩條光滑細緻的圓潤大腿。   君天邪口裡一陣發乾,他出山以後頭次見到如此大膽成熟的嫵媚女子,下體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   「你是……」   「噓,小弟弟,別說話。」   這個女子正是被崑崙派及燕飛和蕭琪琪等人一路追尋的「玉狐仙子」好不容易逃到風沙鎮,剛找家客棧躺下又被追殺出來,玉狐看清了君天邪的相貌,立即作了個決定。   她嫣然一笑,伸出纖纖素手便解開了自己的繡裙,裡面一絲不掛的胴體如羊脂美玉般誘人,美眸中漾起了層層春浪,舒展開修長的雪白大腿,小嘴輕啟,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兒舔了舔嫣紅的櫻唇,呢聲道:「小弟弟,姐姐美麼?」   那羊脂白玉的胴體,撩人銷魂的姿態,讓君天邪怎麼能抗拒這個修真界裡有名的淫娃的誘惑。被方才可以奪魂的玉手輕輕一帶,君天邪便倒在了玉狐誘人的白嫩肉體上。   「嗯……唔……」   玉狐瑤鼻嬌哼著,張開朱唇吮著君天邪探進來的舌尖,那股子嬌媚樣兒讓君天邪心神蕩漾,大手握住了她胸脯上那兩座飽滿堅挺的玉乳,雪白膩滑的像要滴出乳汁來似的,指尖情不自禁的捏住了玉球尖端敏感硬立的乳頭。玉狐快活的嚶了一聲,她一向喜歡像君天邪這樣的俊美少年,玉狐仙子桃腮含春,伸手扯去了君天邪身上的衣服,兩條修長的大腿纏在少年的虎腰上。   君天邪用力的捏著玉狐仙子胸前兩隻渾圓聳拔的雙乳,他由於體質上的問題,幾天來沒有碰女人,也忍得辛苦,見身下這麼迷人的尤物,放蕩的媚態比起淫蕩熟婦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趴在玉狐豐滿白嫩的肉體上狂吻了起來。   玉狐癱軟地躺在了床上,小嘴裡吐氣若蘭,美眸瞇成了一條縫,感受著君天邪的雙唇如春風般的拂過自己敏感嬌嫩的蓓蕾,玉體快活地顫抖起來。   「嗯……真好……」   君天伸出舌頭舔過女子優美的曲線,沿著她光滑白嫩的肌膚,埋首進入那平坦小腹下的銷魂私處。在那片柔軟神秘的絨毛裡,君天邪的舌尖迅速的帶著潤滑的津液頂進玉狐仙子柔軟的陰道裡,這個淫婦也是敏感之極的嬌呼出聲來:「啊,啊,小弟弟……別咬,啊……」   玉狐仙子媚目半睜地看著少年趴在自己的兩條雪白大腿間,舌尖在自己柔嫩敏感的陰道裡進進出出,芳心蕩漾之極,輕咬銀牙,呢喃著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身子,勾著君天邪的腰成六九式推倒在床上。   纖纖小手握住了君天邪胯下那怒漲粗長的男根,滑膩的小香舌兒輕輕舔了舔頂端的大龜頭,順著側溝在君天邪最敏感的地方舔弄吮吸起來。玉狐仙子是此中的高手,櫻桃小嘴含弄了沒多一會兒,就感覺到下面的君天邪激動的腰胯不住地挺動,舌尖從下體裡抽出來,含住了自己的相思豆兒用力吮吸起來。   「唔……小壞蛋……」   玉狐仙子盡情地享受著君天邪唇舌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另一方面使起了花樣百出的口技,每到君天邪興奮得要噴射時,素手便用力的捏住大肉棒的根部,使得他射不出來,君天邪一次讓女人玩弄成這樣,明明亢奮得緊,卻總也洩不出來,君天邪興奮道:「姐姐……我要……快點……」   君天邪亢奮地挺動著,玉狐仙子這淫婦用這種方法不知折騰過多少少年,她吃吃浪笑著,粉嫩的小香舌兒舔弄著雲平的大龜頭,媚聲道:「好人兒,姐姐不想你這麼早就洩了。」   「好姐姐……給我吧,什麼都答應你……」   「是麼,要算話喲。」   玉狐仙子放蕩的張開櫻唇,將君天邪的大肉棒慢慢含入小嘴裡,裹著君天邪堅硬似鐵的肉棒上下吮動了幾下,君天邪「啊」地叫了一聲,腰向上一挺,在淫婦的櫻桃小嘴裡爆發了。   「唔……」   女人小嘴緊緊地裹著君天邪的大肉棒,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君天邪射出的精華,此刻的女子,秀髮披散在雪白的香肩頭,遮住了大半張嬌美的俏臉,只有兩隻水汪汪的美眸半瞇著,露出媚人的光芒。像一隻正在吸食男人精華的美艷狐狸精。   過了好一會兒,玉狐仙子提起頭來,淫蕩的伸出小香舌兒舔了舔櫻唇角溢出的乳白的男人精華,翻過身來岔開雪白的大腿跪在君天邪的身上,銷魂的私處裡那亢奮的分泌液混著君天邪的津液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這種淫靡的景象令君天邪那剛剛射過的大肉棒反而更加硬挺了。   「小弟弟,見過女人的密處麼?」   玉狐仙子輕輕浪笑著,伸出雪白如玉的纖纖手指分開自己濕漉漉的花瓣,另一隻素手在自己粉嫩的後庭輕輕撫弄著,君天邪清楚地見到那女性陰道裡面那隱秘的蠕動。   玉狐仙素手的手指在自己的花瓣裡粘了些許晶瑩的愛液,放在小嘴裡吮吸著,媚目裡放射出淫蕩銷魂的神色,淫蕩道:「好弟弟,先讓你享受前面吧!」   玉狐仙子吃吃的浪笑嬌喘聲中,素手握著君天邪胯下挺直粗長的肉棒,龜頭頂在自己分開的花瓣裡,慢慢地嬌軀坐了下去,淫婦看著君天邪那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嬌嫩的身體沒了進來,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一直到君天邪粗大的龜頭頂開自己的子宮頸,伸入自己的子宮裡這才全部吞入。   「啊……天呀……」   君天邪男根的長度令這個做過許多次的蕩婦也不能適應,忍不住嬌呼呻吟了起來,還從沒有一個男人能夠伸進她的子宮裡來,這讓她又愛又怕。驚叫聲中,玉狐仙子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聳起,一雙素手按在君天邪的雙腿上,白嫩的大屁股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滋滋」的雲雨聲立即春盈斗室。   君天邪很享受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這個美人兒已吞入自己的大東西,立刻顫抖著抓緊了。玉人美眸流盼,咬緊了銀牙瘋狂聳動的浪態,使得他擔心的伸手攬住了玉狐纖細欲折的小腰肢。   玉狐仙子嬌媚的瞟了他一眼,趴倒在少年赤裸的胸膛上繼續快活,小嘴半張,輕咬著他的耳垂呻吟道:「小鬼頭,寶貝這麼大,怎麼生的?」   玉狐仙子的肌膚滑膩富有彈性,嬌軀如同一條白花花的大蛇似在君天邪的身上扭動,挑逗的將自己胸前兩隻豐潤飽滿的大奶子壓在君天邪的胸膛上不住揉弄著,嬌媚道:「喜歡姐姐的奶子麼,嗯……」   君天邪的大龜頭在女人的花心深處用力旋轉了幾下,大手滑到她白嫩光滑的大屁股上撫摸著,雙唇含住了玉狐圓潤的耳珠,吃吃輕笑道:「姐姐的下面更好,啊,啊,啊……小壞蛋……」   君天邪碩大的肉棒在自己敏感的陰道和子宮裡來回地衝撞,令玉狐仙子不住的聲尖叫,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濕滑的陰道亢奮的一次次的握緊了君天邪,而體內的愛液也隨著君天邪的抽送,順著君天邪粗壯的肉棒滑到床單上,發出「滋滋」的雲雨歡聲。   「天呀,啊……好大……啊,啊……」   玉狐仙子騎在君天邪的胯上,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一雙小手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白嫩豐乳。   君天邪扶住了玉狐的細腰,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一次次地被這玉狐仙子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毛叢吞沒,不由得也是慾火高漲。自從自己醒來後,肉棒變得大了許多之後,很多女子常常經受不住自己性器的粗大。   而眼前這個美艷妖冶,曲線誘人的女子卻可以自如的迎送不已,讓他放開了手腳。君天邪正在想著,身上的女子已經開始浪叫著抽搐了起來,興奮的愛液不住地從陰道裡溢出,弄得君天邪粗長的肉棒愈來愈滑膩。   「啊,啊,啊,小弟弟,你好厲害……啊……」   玉狐仙子尖叫著,柔軟香潤的胴體癱倒在少年的胸膛上,君天邪起身扯開了女人白嫩的大腿,跪在床上,捧起了她渾圓豐滿的雪白大屁股邪笑道:「還有更厲害的呢。」   說著怒漲的大肉棒撥開玉狐仙子小腹下那濕淋淋糾纏在一起的陰毛,亢奮的插進那銷魂的幽穴裡用力地挺動起來,玉狐仙子感受著下體內君天邪那異常粗壯的衝撞感,不時的發出不堪承受的驚叫聲。   「小弟弟,啊……好……弟弟,啊,啊,啊,不行了……」   兩條修長豐潤的大腿半懸在空中顫悠著,素手緊緊地抓住了雪白的床單,胸前高聳白嫩的乳房被君天邪頂得上下亂顫,平滑雪白的小腹亢奮的突突亂跳,嬌艷的俏臉上佈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春色蕩意。   君天邪也快活的叫出聲來,把玉狐仙子接近癱軟的美妙身子抱了起來,雙唇張開吮吸著她那兩隻渾圓高挺的乳峰,把玉狐仙子引以為傲的如羊脂白玉似的奶子吮得乳峰透出迷人的艷紅來,嬌美的蓓蕾在君天邪口裡滑來滑去。   玉狐仙子任由這少年瘋狂地幹著自己,小嘴開合中吐出纏綿撩人的嬌喚,俏臉上千變萬化的媚浪神態,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湊挺動著。沒過了多久,只見玉狐的哼叫聲隨著君天邪的加速挺動而越來越急促,玉體上也是香汗淋漓。   猛的,玉狐仙子嬌喚一聲,白嫩的胴體緊緊地繃直,伴隨著劇烈地顫抖起來,玉狐又讓君天邪送上了另一個高潮。   君天邪亢奮地感覺到身下這美人兒小穴兒的驟然收緊,銷魂的握住了自己的大肉棒幾乎不能移動,那洶湧而來的無盡快感讓君天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繃緊了,摟著玉狐仙子纖細的腰肢用力地聳動了幾下,便要抽出來。   君天邪剛要抽出來的時候,女子的胯兒向上一挺,嬌哼道:「小弟弟,都給……姐姐吧,啊……」   在淫婦銷魂的扭動下,少年第一次把大肉棒用力的伸進甬道,頂入一個女人的子宮裡,強烈地注滿了了自己的精華。那種緊湊溫暖的感覺令君天邪快活的叫了起來:「姐姐……你真好……」   玉狐仙子的粉腮上騰的升起了一層異樣的紅暈,她習慣了吸取各種與之交合的人的精華,君天邪的元陽特別的充足,令她無意中受益不少。   「姐姐,什麼人在追你?」   君天邪嘴角浮現出一絲陰笑,君天邪雖然功力全失,但他已經擁有混沌神眼,那裡看不出玉狐仙子乃是六尾靈狐。鑒於這蕩婦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君天邪便裝作很無知的問道。   「嘻,小弟弟,那是姐姐的仇家。」   玉狐仙子嬌聲媚道。 正文  【044】初見師娘   「姐姐在江湖中很有名麼?」   君天邪假裝疑惑的出聲問道。   君天邪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一見面就和自己上床的狐狸精,肯定是個怨婦,但他並不排斥這類妖修,畢竟君天邪的潛意識中對妖怪不排斥。   「小鬼頭,摸姐姐的海底麼……」   玉狐仙子吃吃嬌笑著,捏了一把君天邪俊美的臉頰,不肯透露口風,她通過雲雨前的交手,已經可以看出君天邪絕對師出名門,但是個初出道的雌兒,不然不會不認識自己的,也不會輕易被自己勾引上床的。   「小弟弟,姐姐有難,不幫忙麼?」   玉狐仙子嬌聲媚道。   「姐姐,那兩個人好像不是壞人呀。」   君天邪劍眉微微一皺,出聲說道。   「小壞蛋,幫了姐姐,有你的好處的。」   玉狐仙子蕩笑道。   玉狐仙子吃吃嬌笑著,撫摸著君天邪修長勻稱的肌肉,媚聲嬌道:「你還能運氣麼?」   君天邪聞言冷笑一聲,假裝吃了一驚,丹田內一絲內勁也提不起來了,面色變得一暗。   「小壞蛋,來吃了這個,這可是世上唯一的一顆喲。」   玉狐仙子嬌聲蕩道。   玉狐仙子從床邊自己的百寶囊中拿出了一顆暗青色的丹藥,湊到君天邪的唇邊上,君天邪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死死閉上嘴,這難不住玉狐仙子的,吃吃嬌笑聲中,素手捏開了君天邪的下鄂,把丹藥投了進去。   「這是什麼?」   君天邪假裝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續而開始抽緊,腰開始變得纖細,胸膛上慢慢聳起了兩隻渾圓豐滿的嬌翹雙乳,肌膚變得嬌美白嫩富有彈性起來。旁邊的玉狐也驚歎的看著君天邪的變化,她也沒想到無意中得來的這顆丹藥會有這樣的奇效。   此刻的君天邪已經徹底像是個曲線玲瓏的小姑娘了,連相貌也變得柳眉彎彎,櫻唇桃腮,十足一個絕代風華的少女。   「真的有這樣的效果喲……」   玉狐仙子低聲嬌呼著,素手手指忍不住捏住君天邪胸前聳起豐乳上的鮮嫩蓓蕾。引得君天邪身子一陣敏感地顫抖,這更讓玉狐仙子驚歎了。   「嘻嘻,只有這兒的寶貝還在。」   玉狐仙子撫摸著君天邪胯下粗大的肉棒,美眸看著眼前的君天邪那雪白窈窕的玉體,飽滿的雙乳,纖細的柳腰,修長的美腿以及精緻的足踝,這種極端異樣的美艷,令她不由的春情澎湃起來。   「好弟弟,嘻……應該說,好親親,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小妻子,我就是回家探親的玉公子了。」   君天邪沒來得及說話,玉狐仙子張開火熱的櫻唇已經堵住了他的小口,一陣香艷的長吻之後,女子半瞇起水汪汪的美眸,一手按在君天邪的飽滿胸膛上,一隻小手牽著君天邪的手摸向自己粉嫩的後庭菊花上來,媚蕩之極的呢喃道:「小親親,想不想試試姐姐的這兒……」   君天邪驚駭地發現在玉狐仙子素手的捏弄下,自己的雙乳像少女似地竟然有很興奮的感覺,下體的肉棒迅速又挺直了。   「小壞蛋,嗯……」   蕩婦粉嫩的小舌尖在君天邪的大龜上舔弄了幾下,待完全潤濕了,豐臀向前移了過來。君天邪惱火的哼了一聲,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都變得嬌甜誘人。   君天邪猛的把玉狐仙子的嬌軀翻過來,撲了上去,玉狐仙子吃吃蕩笑著翹起了雪白豐潤的大屁股跪在床上,讓君天邪用力的將自己的大肉棒頂進了她的菊穴裡。   此時已至深夜,錦床的雪白羅帳上,兩個曲線玲瓏的女子剪影一跪一立著在劇烈地挺動交合,淫浪的雲雨纏綿聲不絕入耳,呈現出詭異的春色來。   「妖孽,去死!」   就在君天邪與玉狐仙子正要攀登上巔峰的時候,一聲雷霆嬌喝突然響起,緊跟著一道碧光向君天邪和玉狐仙子飛射而來。   玉狐仙子瞬間清醒過來,反手抓向君天邪去擋飛劍,那裡想到君天邪突然猛得用李向前頂了一下,玉狐仙子嬌呼一聲:「啊……」   右肩已經被飛劍刺穿。   同一時刻,一道青色劍光向玉狐仙子眉心飛射而來。玉狐仙子心下大駭,猛然發出一聲刺耳尖嚎,化作一道白影飛射而去。   「妖孽,休逃!收!」   少女見狀,嬌喝一聲,抬手打出一個七彩花袋,玉狐仙子頓時發出一聲不甘、驚恐的嚎叫,被收入袋中。   而君天邪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嚎,兩眼一翻,口吐白沫,仰面而倒。   「啊!」   少女聞言一驚,手上七彩花袋差點失手跌落在地上,少女尋聲看去,頓時面色羞紅,用雙手摀住俏臉,卻是從修長的指間偷看君天邪下面的一柱擎天的壞傢伙。   「無恥!」   燕飛見狀,臉色一寒,冷喝一聲,就要舉劍把君天邪劈成兩半。   那想蕭琪琪一個縱身擋在君天邪身前,向燕飛出聲說道:「三師兄,他,他中毒了。」   蕭琪琪說著,一邊紅著俏臉,一邊拿出一顆藥丸快速塞入君天邪口中。   君天邪是誰?那是擁有混沌神體的恐怖存在!啥子東西吃了不能消化,別說是毒藥,就是毒龍血喝了也不會有一點問題,敢問天下間的劇毒還能有毒過魔祖毒龍的嗎?   不過,好不容易找到修真界的消息,君天邪當然要裝作中了奇毒的樣子。   果然不出君天邪所料,蕭琪琪與燕飛發生了一番爭執過後,蕭琪琪氣得杏目圓睜,一把抓起君天邪御劍香崑崙山脈飛去。   君天邪非常小心,為了防備一旁的燕飛,君天邪自我催眠,昏睡過去。   當君天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乾淨的木屋之中。   「小兄弟,你醒來了。」   一個身著灰袍,長相有點猥瑣的男子見到君天邪醒了過來,連忙上前,熱情的打招呼道。   「我,我這是在哪裡?」   君天邪假裝疑惑的出聲問道。   「在哪裡?嘿嘿,當然是在崑崙山上。」   猥瑣男子邪笑道:「小兄弟,你真是太好運了,竟然讓師娘親自餵給你一顆『九轉金丹』,為你洗筋伐髓,簡直是嫉妒死那些呆子了。」   「你是誰?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君天邪搖搖頭,假裝茫然不解的出聲問道。   「我,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多雲子,有很大可能是你未來的九師兄。」   多雲子聞言,臉皮超厚的嬉笑道。   「九師兄,那個小弟弟醒來沒有啊。」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君天邪回頭一看,正是「救」自己上崑崙的蕭琪琪。   而在蕭琪琪身邊卻站著一個眉如眼山,眼若秋水,高貴典雅的絕色美婦。她正是崑崙十三峰子牙一脈宗主夫人孟秋若見到她君天邪不由多看了兩眼,只見孟秋若穿著一件水藍色簿裙,羅裙剪裁得體,把她高挑玲瓏的身材展現無餘,粉裝淡抹,端莊聖潔,渾身散發著一股高不可攀的高貴氣質。   孟秋若在蕭琪琪的陪同下前來看看君天邪有沒有醒來,沒有想到卻看到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緊盯著自已猛看,一點也沒有非禮勿視的禮貌。而且君天邪的眼神好不霸道,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孟秋若在他侵略的眼神之下,好像沒有著衣,渾身赤裸裸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想到此處,孟秋若心中不由暗惱,狠狠瞪了一眼君天邪,隨後語氣溫柔的問道:「你就是被琪兒救上山來的人?」   「是是。」   君天邪聞言回過神來,有些緊張的出聲說道。   「嗯。」   孟秋若微微點了一下頭,轉身向蕭琪琪柔聲說道:「待會你把他帶到封神殿中。」   說完,孟秋若婀娜多姿,扭腰擺臀的走了出去。   「是,娘親。」   蕭琪琪聞言,連忙應了一聲,面露喜色。   「嘻,小弟弟,娘親要替父親收你為徒了,還不快跟我走。」   待孟秋若一走,蕭琪琪頓時跳著撲了上來,一把摟住君天邪的胳膊,拉起君天邪就向外走去。   「多雲兄……」   君天邪見狀頓時大驚,用一雙驚慌、無助、幽怨、哀求的眼神看向多雲子,看得多雲子心中一顫,渾身一陣毛骨悚然。 正文  【045】三吻師娘   「琪兒,你先退下吧。」   孟秋若看著蕭琪琪把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君天邪帶上來,不由抿嘴一笑,向蕭琪琪出聲說道。   「是,娘親。」   蕭琪琪知道孟秋若要替父親把君天邪收入門內,不敢放肆,心下暗喜,乖巧的應了一聲,向君天邪拋去一個勾魂的媚眼,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你,你這孩子,怎麼這樣看人。」   孟秋若又看到君天邪那火辣霸道的眼神,心頭猛得一跳,又惱又羞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抬頭就欲向君天邪打來。   「娘兒,你好美!」   那知道,君天邪突然來一句令孟秋若噴血的話。   「誰你是娘兒?」   孟秋若面色一紅,怒瞪向君天邪,嬌聲問道。   「你,你不是。」   君天邪見狀,心中一熱,差點忍不住要撲上前去,收斂一下心神,向孟秋若出聲問道。   「哼。」   孟秋若冷哼一聲,臉色一沉,向君天邪出聲問道:「你可知道你現在身在何處。」   「崑崙山啊。」   君天邪聞言,滿臉疑惑的看向孟秋若,出聲說道。   「還有呢?」   孟秋若聞言,語氣平淡的問道。   「沒有了。」   君天邪聞言,疑聲說道。   「哼,你現在在崑崙仙境,這裡已經不是人間,而是修真界。」   孟秋若聞言見狀,心中暗歎,嬌哼一聲道。   「什麼!」   君天邪聞言,驚呼一聲,跳起丈多高,來到孟秋若面前,急聲問道:「這,這怎麼可能?不,我要回人間,我不要做道士,我還要為我們君家傳宗接代的呢?你快點放過回去。」   「你,你沒有聽說過修真界嗎?」   孟秋若見狀心中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雙玉手已經被君天邪緊緊抓住。孟秋若抽了兩下都沒有抽出來,不由氣惱的問道。   「什麼修真界,我要回人間,我要回君家堡,我要結婚生子,為我們君家傳宗接代,神仙姐姐,我求求你的,你就放了我吧。」   君天邪聞言,有些激動的道:「我可是君家的九代單傳,君家不能沒有我,君家堡三千衛士,失去我會亂起來的。神仙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大慈大悲放過回去吧,嗚嗚……」   「你難道不想做神仙,長生不老。」   面對失聲痛苦的君天邪,孟秋若心中一陣為難,要是普通人孟秋若早就放了,可是君天邪不是普通人,他是萬年難遇的先天道體,子牙一脈數千來一直受其他十二脈的打壓,可以這麼來說,君天邪有百分之一萬會成為子牙一脈的希望,成為名副其實的崑崙派掌教。因此,孟秋若向君天邪嫵媚一笑,出聲蠱惑道。   「長生不老?」   君天邪聞言驚呼一聲,放開了孟秋若的雙手,連退三步,神色一陣複雜,顯然有些意動。   「是,就是長生不老。只要你拜在我夫君門下,你就可以修習我崑崙派玉清仙法,修成混元大羅金仙,萬劫不滅,長生不老。」   孟秋若見到君天邪上鉤,向他笑聲說道。   「不幹,我不要當道士,我還要娶妻生子,為我們君家傳宗接代。」   君天邪猶豫了,猛得一下決心,看得孟秋若滿心緊張與期待,卻說出一句孟秋若面色羞紅,又羞又惱的話語。   「你拜入我夫君門下,除了當道士,還是可以娶妻生子。而且,我們崑崙派數千女弟子,還不夠你的娶妻生子的。」   孟秋若一跺腳,向君天邪下了血本的道。   「真的?」   君天邪聞言,大吃一驚,不由面露喜色。   「千真萬確。「孟秋若斬釘截鐵的道。   「太多了太多了。」   君天邪聞言,興奮的滿臉通紅,連連搖頭擺手道:「我只要三百個就夠了,多了忙不過來。師……師娘你說對不對?」   「對對。」   孟秋若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當孟秋若見到君天邪一臉窘迫害羞的樣子,在心中暗罵一聲:「色胚!」   表面上卻假裝微笑的出聲說道。   「師娘,你,你真的對天邪太好了。」   君天邪望著孟秋若,兩眼漸漸紅了起來,突然猛得一把抱住孟秋若,聲音哽咽的道:「天邪三年父親和人決鬥慘死,娘親為父親殉情,一個君家堡就留下我一個人。平日裡,那些人都是貪圖我君家堡的財產,送來女兒勾引於我,欺我年幼。其實我心中都是知道的,師娘,你真是對我太好了。嗚嗚……」   君天邪一邊痛哭著,一邊抱住美貌的孟秋若,趴在她柔弱圓滑的香肩上,顫抖的兩手悄悄摸向令自己魂牽夢饒的香臀,那知孟秋若反應超快,猛得一把推開君天邪,嬌靨緋紅,別過頭去。   孟秋若本是崑崙仙子,端莊賢淑,高貴典雅,除了自己夫君蕭龍子,何時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過呢。   君天邪到口鴨子飛了,心中不由一陣失望、失落。   「天邪,你過來一下。」   孟秋若臉色數變,最後恢復平靜,向君天邪淡聲說道。   君天邪有些害怕的抬頭看向孟秋若,出聲問道:「師,師娘,你叫我?」   「哼,不叫你叫誰?你師父現在閉關,我就先代他收你為徒,還不快叩頭,看什麼呢?」   孟秋若看著發呆的君天邪,有些羞惱的道。   「是,師娘。」   聞聲醒過來的君天邪,連忙向孟秋若三跪九叩,行拜師大禮,孟秋若見狀,嘴角終於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師娘,我,我可以走了嗎?」   君天邪色色的看了一眼失神的孟秋若,出聲問道。   孟秋若冷冷地道:「走,上那去?你忘記剛剛對我做過什麼啦?」   孟秋若那語氣,好似君天邪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君天邪心中明白,假裝不知道:「師娘,我做了些什麼?」   孟秋若怒道:「好個色胚,到現在還不知錯?」   君天邪聞言見狀,頓時大怒道:「師娘,你把話說清楚些,我剛才做過什麼?哼,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我一個普通人,你對我這麼好,要對我沒有什麼企圖才怪!還什麼三千女弟子,你當真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的那麼容易好騙?」   孟秋若聞言一楞,心中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還說自己不是三歲小孩子,瞧瞧他這剛才說的什麼話,做的什麼事,孟秋若臉色一冷,怒聲氣道:「還說你沒有做過什麼,你剛才伸手摸向師……師娘那裡?」   孟秋若本是聖潔仙子,說出如此淫穢的話已羞得俏臉通紅。   君天邪冷笑道:「我看師娘你美麗動人,身材嬌好,心中喜歡,才想要摸你香臀來著。一般人我還不摸呢?再說,我還沒有摸著,你甭想沒事找茬,給我立下一個下馬威,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拍兩散,什麼崑崙派,我看都是騙子,想要謀奪我君家的財產。」   孟秋若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那有修真人喜歡俗世金銀物事的,孟秋若怒道:「還想狡辯,如此色胚,我崑崙豈能容能,你明日便走吧。」   「走就走,誰怕誰啊!還三千女弟子,想要女人,青樓大把大把的是,小爺我有的錢,有錢,你懂嗎?」   君天邪聞言,冷笑一聲,眼神不屑的說道,說完就走。   「想走,我看你往那裡走!」   孟秋若聞言,心中頓時大怒,嬌叱一聲,抬起手來,就欲教訓君天邪,那想君天邪突然動手,往地上一滾,一把抓住孟秋若纖細的玉足,觸手之間嬌嫩柔軟,用手一拉,君天邪從地上猛得撲向孟秋若。   說時遲那時快。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君天邪已經把孟秋若撲倒在地,壓在身下,感受著孟秋若身體的豐滿,凹凸有致,嬌好的美妙,吸著孟秋若身上傳來的幽香,君天邪一陣激動,很快起了反應。   「啊。」   孟秋若感受到一根火熱硬起的東西頂在自己大腿根部,嬌呼一聲,劇烈掙扎起來,渾然忘記自己是會仙法的,可以元神出竅的,完全一副柔弱女子的模樣,哭聲哀求道:「色胚,你快點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除非……」   君天邪見狀,在孟秋若身上一陣晃動,用自己的身體去磨蹭孟秋若身上的敏感之地,孟秋若頓時心跳加速,血熱火熱起來。   君天邪見到孟秋若的身體反應,壞壞的笑道。   「除非什麼?」   孟秋若下意識的接口都。   「除非你不再害我。」   君天邪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加害於你!」   孟秋若聞言,心中著實好惱,連忙出聲應道。   「我不信,女人說話不算數,你要是反悔怎麼辦?」   君天邪冷聲道。   「我絕不反悔!」   孟秋若本來就沒有加害君天邪的意思,反而是對君天邪好,聞言大惱道。   「哼。」   君天邪聞言見狀冷哼一聲,猛得張嘴吻向孟秋若紅潤的小嘴,大舌頭強行快速撬開孟秋若的貝齒,孟秋若腦中剎時「轟」了一聲,一片空白。   「師娘,你終於醒過來了,嘖嘖,剛才是不是太美妙了,我的舌技不錯吧。」   君天邪看著美目如水,面色艷紅的孟秋若,壞聲笑道。   「你,混蛋!」   孟秋若聞聲,心中著實羞惱不已,嬌叱一聲,抬頭就向君天邪臉上打去,君天邪見狀,連忙再次吻住孟秋若,孟秋若嬌軀一顫,哼哼兩聲,身體軟了下去。   「師娘,舒服吧。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   君天邪壓在孟秋若身上,感受著她體溫快速高昇,微微一笑,出聲柔道。   那一臉的神秘與曖昧,看得孟秋若又羞又惱,心跳加速。   「色……色胚,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孟秋若狠狠瞪了一眼君天邪,要不是為了子牙一脈百年大計,孟秋若何必忍辱負重,早就殺了君天邪。   「放開你可以,不過我要你主動吻我一次。」   君天邪聞言點頭道,說著把嘴唇湊到孟秋若唇前。   孟秋若聞言心中頓時大羞,惱怒不已,剛想出手教訓君天邪,那知君天邪已經再次吻住了自己,孟秋若嬌哼一聲,再次迷失在君天邪那高超的吻技中,而且還主動伸出美舌,進入君天邪口中,和他絞纏在一起。 正文  【046】撲倒師娘   三個香吻過去,孟秋若變得溫柔起來,變得害羞起來,看君天邪的眼神也起一番驚人的變化。   「師娘,還不快快起來,莫非師娘還沒有被吻夠。」   君天邪壞壞的笑著站起來身來,一隻大手放在孟秋若胸前豐軟之上搓揉著,笑聲說道。   「色……色胚!」   孟秋若聞言頓時大羞,嬌靨緋紅,心跳加快,生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可是令孟秋若失望的是,君天邪並沒有再次吻上她,而是用一種古怪灼熱的眼神盯著她。   孟秋若見之,心都快跳出喉嚨嗓子,粉臉火紅火紅的,宛如燒炭晚霞一般。   孟秋若幾乎下意識向後退去,卻忘記自己的玉兔還在對方手中。   「嗯。」   凸起的寒梅瞬間被捏住,孟秋若全身巨震不已,發出一聲勾人的嬌吟,美若天籟,差點讓君天邪把持不住,想要再度撲了上去。   君天邪從封神殿中出來,蕭琪琪正等在一旁。   「小弟弟,你終於出來了,嘻。」   蕭琪琪見到君天邪出來,頓時嬌笑著撲了上來,一把攔住君天邪的胳膊。   「你怎麼在這裡?」   君天邪從胳膊上感受著蕭琪琪少女的酥軟與玉挺,心裡面是一片火熱火熱的,君天邪嘴角露出一絲最為迷人的眼神凝視向蕭琪琪,出聲柔道。   「我,我在等你啊。」   蕭琪琪瞬間迷失在君天邪的微笑與溫柔的眼神之中,粉臉發紅,呆呆的出神望著君天邪,好久才回過神來。蕭琪琪連忙低下頭去,聲音有些發顫的道。   「小師姐,我有多少個師兄師姐啊。」   君天邪見到火候差不多,一把摟住蕭琪琪的小蠻腰,柔聲說道。   「師……師弟,我們封神一脈有弟子五百,三個漂亮師叔,十個師兄,兩個師姐。」   蕭琪琪何時被人這麼親密的摟過,只覺腦中暈乎乎的一片,迷迷糊糊間就把君天邪想要知道的告訴他了。   「是嗎?小師姐,我們崑崙派擁有多少宗脈啊?」   君天邪一隻賊手偷偷摸向蕭琪琪的臀部,柔聲說道。   「有十三宗脈,我們封神一脈最為弱小,雲中子師伯祖那一脈最為強大,有弟子五千。其他廣成子師伯祖、赤精子師伯祖們宗脈的弟子都在三千左右。」   蕭琪琪說到這裡不由一陣嫉妒和無奈。   君天邪則是在心中無語,看來姜太公一脈的傳人還真的憋屈。   蕭龍子也算是一個有骨氣的掌令,雖然名為崑崙派掌教,管束不了其他十二宗脈,但是蕭龍子的修為絕對能殺入前五。而孟秋若原來為蕭龍子的小師妹,自從蕭龍子五十年前在太乙真人一脈宗主逍遙子手下慘白,蕭龍子便奮發圖強,瘋狂閉關。以前蕭龍子在崑崙十三宗主中就有著修道狂的稱號,經歷那一場事後,蕭龍子徹底成為了修道神!   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已經五十年沒有和孟秋若圓房過了。   「先天道體!先天道體!哇哈哈……哈哈哈……」   剛剛入睡的孟秋若突然被一陣瘋狂的大笑聲驚醒。   「夫君,你出關了。」   孟秋若聞聲,頓時面露喜色,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嗯。」   蕭龍子見狀,點了一下頭笑道:「秋若,你辦了一件好事。這次百年論道大會,我倒要看看誰還敢看不起我們子牙師祖一脈。」   「夫君說的是,天色不早,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見到蕭龍子心情大悅,孟秋若心中暗喜,用一雙深情款款美目凝望向蕭龍子,嬌聲媚道。說著就要過來幫蕭龍子脫去衣物。   蕭龍子見孟秋若要幫自己脫衣時,猶如見了毒蛇猛獸一樣,退避三舍,大聲道:「你想要做什麼?」   孟秋若柔聲道:「夫君,天色已晚,我們該歇息了。」   「你先休息,我還有些事情要想。」   蕭龍子聞言,淡聲說道。   孟秋若坐在床邊,見蕭龍子絲毫沒有上床入睡的意思,幽怨地道:「夫君,你己經有五十年沒有碰我了,師妹雖非飢渴之人,但終究是一個女人,整夜獨守空閨,也需要有人疼愛的。」   孟秋若本溫柔賢雅,對於房中之事向來拘謹,只是近年來蕭龍子老是閉關練功,己經很久沒有動她了。整個封神一脈的事情都壓在孟秋若身上,讓孟秋若勞苦不堪,三位師姐心中暗戀蕭龍子,自然看孟秋若不對眼,一心閉關修煉,想要證明給蕭龍子看,當初他的選擇是錯誤的。   壓力大,孟秋若生理上需求愈大,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孟秋若自然而然的想要索取一回。   蕭龍子看了一下美麗動人的妻子,歉然道:「秋若,我……」   似有難言之隱。   孟秋若走過來,關切道:「夫君,你怎麼了?」   蕭龍子連忙轉過身去道:「沒什麼?」   孟秋若聞言,嬌聲媚道:「龍哥哥,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晚就歇息吧,快來愛若若嘛!」   說完牽住蕭龍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飽滿上面。   蕭龍子急急掙開了她的手,怒聲道:「我今晚不想要你,我還要閉關,五十年後我出關之時,希望看到小十四能夠成為我崑崙十三宗脈二代弟子第一人!」   蕭龍子,說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而孟秋若則是滿心絕望的坐倒在地上。   「逍遙子,我與之仇不共戴天!」   蕭龍子向太乙峰上狠狠的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恨聲道。五十年前那場比鬥,只有蕭龍子心中知曉,自己的男根被逍遙子給一劍斬斷。   本來這樣的傷也算不得什麼,最多調養兩三年,可緊著逍遙子又把乾坤圈打在蕭龍子的小腹上,筋脈真元被震碎,徹底把蕭龍子給廢了。   對孟秋若來說,這又是個難眠的夜晚。自從五十年前那一場比鬥過後,蕭龍子便再沒有進過她的房間,漫漫長夜,空房寂寞,孟秋若孤枕難眠。   難難奈內心寂寞,踏著月色,在星空下孟秋若漫步而走。走著走著,不覺間來到君天邪的別院裡。這就是做為掌門弟子的好處,有房子分,福利又高,好處多多。而做為普通弟子,不但要挑水砍柴三年打基礎,還得掌門弟子看上眼,才有可能被授予修煉功法,而且還是低級的。所以,在修煉門派,普通弟子想出頭難於上青天。   資質不行不說,就是起點掌門子弟也比他們高出好幾個線,一顆洗髓丹、鑄基丹、固元丹起碼少了數年苦修。   而且,君天邪受寵程度簡直讓其他弟子羨慕的有點嫉妒,蕭龍子出關一次不但賜下了大把大把的丹藥給君天邪不說,只要君天邪想要什麼想用什麼,可以不經受青雲子准予,直接去內庫取拿。   不過,封神一脈最為團結,君天邪的十位師兄除了閉關的幾個,其他的知道了也只是在心中艷羨。畢竟,丹藥服用太多了也沒有多大用處,而且封神一脈最不缺的就是丹藥這東西,連普通弟子都能分到不少。原因嘛,蕭龍子是崑崙派掌教,門下弟子又少,每百年的崑崙派內部分贓大分得到的東西自然顯得多了起來。   此時君天邪正在打坐練功,從龍穴出來時自己一身修為被廢,雖然肉身被重新洗練一番,君天邪心中還是頗為懊惱,當初自己的修為可是達到破碎級,重新修煉,這幾年來,進度雖然那非常快,但也高不到那裡去。   這也是君天邪在六尾靈狐手下沒有必勝把握的最大原因。不然,依著君天邪的性格,還不早早出手滅了她!   為了修煉「斷龍訣」最大限度的吸取天地元力,君天邪把自己脫得光光的,坐在床上,五心朝天,露出了精壯健美如玉般光華潔白的身軀,此情此景被孟秋若悄悄看在眼中,忍不住驚歎:「好完美的身軀啊!」   君天邪重修的「斷龍訣」已經融合了「御女心經」現在的「斷龍訣」已經不是當初的「斷龍訣」威力可以屠神滅仙!   被斷龍訣鍛練過的肌肉一瓣一瓣的高高凸起,每一寸都顯示著君天邪的陽剛和力量,卻又不讓你感到粗狂,陽中有陰,柔中帶剛,陰陽並濟,方為混沌無極先天完美體。突然孟秋若臉紅的別過眼去,原來她看見了君天邪的東西在運功之下競高高聳起,那東西好不粗碩壯大!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永難除去。   「御女心經」被譽天下第一情慾心經,魔祖毒龍又是萬淫之首,龍生性好淫,而經由毒龍改造過的君天邪也好不到那去。   孟秋若在情急退出來時,不小心踢倒了一個花瓶發出一點聲。一點動靜如何能瞞過君天邪的耳朵。君天邪從運功中醒來一躍而出向發聲處撲來,他絕不能讓人知道他練有斷龍訣。在一瞬之間君天邪己把偷窺者撲在地上了。   君天邪撲來時,孟秋若有看見,只是君天邪動作實在太快,她正要閃避時,已給他撲在地上。兩人肢體相纏,毫無隔閡地貼在一起。君天邪起初以為偷窺者是自己的幾位師兄,當把偷看者撲到地下時,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來人不是自己的師兄。因為被他撲在地下是個溫潤的女人,那人細嫩嬌軟,不時散發著令人銷魂的體香。 正文  【047】情挑師娘   孟秋若被君天邪壓在地上,他緊繃有力的大腿纏住自已柔嫩累膩的玉足,自已難動分毫,想推開他,卻絲毫推不開,君天邪可惡的大手競握住自己保養得極好的乳峰上。不知為何從他身上競傳來一股溫熱靡靡的熱氣,那熱氣由他肌膚傳來,到達心間,競使孟秋若久礦的心田漣漪四起,有些情不自禁,嬌媚一聲,人在君天邪身下轉了一下。   美師娘轉身,胸前豐嫩的嬌乳在君天邪赤裸的胸肌一轉,豐盈嬌嫩的雙峰直直陷入君天邪健美的胸肌上,至柔馳騁天下至剛,兩粒葡萄般大小的奶子直入君天邪肌肉內,有若兩顆石子投入君天邪心間,攪亂孟秋若平靜無波的心田。   君天邪把身下的女人抱得更緊了,東西立起正頂在美麗女子的兩腿中心。   孟秋若是一個守禮賢淑女子,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怎可任由一個,陌生男人摟抱,一會兒從沉迷中驚醒,朝身上的男子望去,見君天邪正眼中癡迷的抱著自已,把身體更緊的靠向自己,那種相互摩擦的快感差點令她再次沉迷,當下一咬牙,大聲喊道:「色胚!」   一聲大喝把君天邪從慾海中解脫出來,往身下人看去,君天邪故作大驚道:「師娘!」   孟秋若對君天邪命令道:「色胚,還不放開我。」   她幾次想推開君天邪,可是君天邪手臂的力量實在太大,她推不動分毫,最後無奈只有用是師娘身份來命令君天邪放開她。   君天邪聞言,在心中冷笑一聲,堅決道:「不放,就是不放!」   孟秋若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急聲道:「色胚,你敢?快快放手。」   君天邪決絕道:「不放就是不放。」   孟秋若聞言心中想:「既然這少年不吃硬的,只有來軟的。」   當下柔聲問道:「天邪,你為什麼不放開師娘?」   君天邪問道:「剛剛你看到什麼了?」   孟秋若聞言『哦』了一聲,心中恍然大悟道:「他定是怕自己因為知道他偷習別的功法而懲罰他,所以才不放的。」   當下道:「你可是怕我把你偷練別功法的事告訴你師父。」   君天邪點頭,討價還價的道:「這只是一個原因,我君家這套玄功傳說是從幾千年前一位高人傳承下來的,修煉到極致可以破碎虛空,我君家堡慘遭滅門也是因為此事。傳說這套功法在你們修真界也是神功,只要你別把我練有『長生訣』的事告訴師父,我就放你上來。另外,你要主動親我一下。師娘,你這麼美,又叫我怎麼捨得放開。」   孟秋若聞言,臉色大變,驚聲道:「長生訣,廣成子師伯祖一脈的長生訣?」   「嗯。」   君天邪聞言點點頭。   「天邪,這件事情可是師門大忌,千萬別讓你師父知道。」   孟秋若神色複雜的看向君天邪,雖然封神殿後有廣成子一脈的長生訣,但是子牙一脈從來沒有人修習過,蕭龍子雖然是崑崙派掌教,坐擁十三脈修煉功法,但是他自認為自己宗脈的修煉功法最好。從來准許自己座下弟子修習別脈功法,雖然崑崙派掌教子弟有這個權利!   君天邪聞言,疑惑道:「好,我當應你。不過,你要主動吻我一下!」   說過放出一支手來要跟孟秋若拉勾。見君天邪如此童趣,孟秋若心中就覺得好笑,他一個崑崙派掌教夫人又豈會騙一個大男孩,嬌聲道:「好吧,我們拉勾。」   說著伸出白晰如春蔥般的玉指跟君天邪拉了一個勾。   「好了吧。」   孟秋若主動快速親吻了一下君天邪臉頰,連忙一把推開君天邪,嬌聲笑道。   「不行,師娘你耍賴!我要你親嘴嘴。」   君天邪見狀,頓時大聲說道,說著就向孟秋若撲去。   「誰耍賴來著,你不是說讓我親……親你一下嗎?」   孟秋若嬌笑著逃離,粉臉暈紅,狡辯道。   君天邪見狀大怒,連忙施展,幻龍身法,一把抱住孟秋若,入手是圓滑柔嫩的玉肌。高挺的雙峰緊緊擠壓在胸膛上,那種滿足舒爽感,幾乎令君天邪飄飄升仙。   「師娘,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見到孟秋若掙扎一番,沒有掙脫自己的摟抱,君天邪忍不住得意笑道。   「色胚!」   孟秋若聞言,粉臉一紅,嬌哼一聲,狠狠地咬上君天邪,把君天邪的嘴唇都給咬破了。   孟秋若嫵媚一笑,邁著輕柔的腳步,消失在君天邪的別院中,留下一陣香風。   經過這件事,孟秋若心中的寂寞一掃而空,晚上可以睡個好覺了。   在遠處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默視著這一切,對著君天邪回房的身影閃過一絲殺機。   當晚,君天邪失眠了,他沒辦法睡著,一入睡時眼裡滿是孟秋若的身影,君天邪一想到自己跟高貴的師娘肌膚相交,那美妙的感覺無法言喻,幾度令君天邪欲罷不能。   半個月過後,孟秋若每當空虛寂寞時,腦子裡競不由想起君天邪那健美的身軀,她心裡不禁自責道:「難道自己是一個飢渴好淫的女人,在心裡著競貪念著一個弟子的東西。」   經過半個月,君天邪對崑崙派有了具體的瞭解,崑崙派乃是天下修真第一大派,有內部弟子兩千,外圍弟子五萬,再加上其它一些人,共有三十萬人生活在崑崙山上。修真界最為缺少的什麼,人啊!諾大一個崑崙山川,別看有三十萬人之多,可是崑崙山川方圓三千多里,細分下來,可想而知,你想找個人都難。   而且,掌教子牙一脈,人丁最為稀薄,雖然好處多多,滿打滿算,才五百弟子。最強盛時,不過三千。不是蕭龍子不想多收弟子,實在崑崙派收徒近乎苛刻,修真界又人丁稀少,資質高的早就被十大修真門派給瓜分完了。   都是兩百年那一戰,如果不是因為此事,放眼天下,蕭龍子收徒何必為人數愁苦。雖然那各大門派都暗中偷偷向俗世掠奪人丁,但是俗世裡還有幾個隱世九大武修世家看著,如果是觸碰了俗世武修九大世家的那個底線,恐怕會引起修真界和俗世的大戰。   子牙一脈,有著蕭龍子這個修煉狂的師父,可想而知他的徒弟們。君天邪十個師兄,除了老十多雲子不喜修煉,青雲子無奈輔助孟秋若管理封神殿,其他八個師兄都在閉關。   五百弟子的吃喝、授業平均攤在孟秋若、青雲子、多雲子三人身上,有時候忙不過來,君天邪三位師姐都得一起幫忙。雖然,有著三位美女師叔,但是君天邪一直無緣得見。   三個師姐發育的都很好,蕭琪琪的身材已經非常動人了,但是大師姐蕭麗麗和和二師姐蕭水水更是一等一的絕色大美女。   多雲子這丫的也好色無比,但是對於門內的三位師姐妹卻是沒有一點感覺,為什麼啊!多雲子一天帶著君天邪偷偷逛了一下其它十二宗脈後,君天邪明白過來。   原來,其它宗脈美女多多啊!孟秋若口中的崑崙派三千女弟子那是說少了,女的起碼有一萬以上。絕色美女,和孟秋若一個級別的都過百,和三位師姐一個級別的更是過千。   由此可見,崑崙派內的男弟子會有多麼「性」福。   蕭水水穿著一身水藍色的衣裙,彎眉秀目,粉面桃腮的,兩隻黑眼睛非常靈動,轉動之時,神光熠熠,顯示著她的活潑跟聰明,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身上洋溢著濃郁的青春氣息。   而蕭麗麗同樣可以令任何男人目瞪口呆,靈魂出竅的絕色美女,清麗絕俗,儀態萬方,那種冷淡而高傲的神態更令人有『高山不可仰』之感,那種冷淡和高傲甚至在師娘孟秋若的身上都沒有看到。從多雲子口中得知,大師姐蕭麗麗和二師叔李麗君很像,都是冷的嚇人。   「師兄,怎……怎麼辦?」   君天邪偷偷的向多雲子身旁,挪動一下,低聲問道。   「涼拌,挨一頓揍是免不了的。」   多雲子也是額頭冒汗,面色發白的向君天邪低聲回道。   師娘孟秋若嫵媚的看了一眼君天邪,微笑道:「青雲子,多雲子,天雲子,一年已過,今天是考核你們修為的時候。你們九位師兄都在閉關,今年的考核就你們六人吧。」   「是,師娘大人。」   青雲子、多雲子互望一眼,苦笑一下,連忙點頭應道。   孟起若見到眾人的反應,忍不住抿嘴一笑,不笑還好,這一笑,差點沒把君天邪的三魂六魄都給勾走了。   見到君天邪看著自己發呆,孟秋若粉臉一紅,狠狠瞪了一眼君天邪,微微的笑道:「天邪,今年是你第一參加考核,你就先挑選一個對手吧。」   青雲子和多雲子聞言,頓時惡狠狠的瞪向君天邪。   君天邪聞言,心中知道師娘袒護自己,三位師姐,蕭麗麗滿臉冷傲,一看就知道修為高深,打不過是絕對的。而二師姐蕭水水看樣子最友善最溫柔,不過這種柔中帶剛的女子更難應付。和蕭琪琪打是最保險的,君天邪不由微微一笑,極其齷齪的看向蕭琪琪。   那色色的眼神,看得蕭琪琪忍不住臉上發燙,心跳加快。 正文  【048】香艷比鬥   「我選小師姐!」   君天邪微微一笑,斬釘截鐵的說道。   「回稟師娘大人,去年我和大師姐對練,頗有收穫。今年,我想和二師姐對練。」   平日裡一副老好人的青雲子,突然向孟秋若躬身拜道。   「不……不是不可以。」   多雲子聞言頓時大怒,臉色驟變,就欲發飆,猛然想起師娘在前,連忙改口道:「只是我覺得七師兄近日來修為突飛猛進,今年應該挑戰大師姐才是。」   「多雲子,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大姐了。」   蕭水水聞言,臉色微變,嬌叱一聲,提劍就欲向多雲子刺來。   「二……二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多雲子聞言,臉色頓變,連忙搖頭解釋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   蕭水水冷聲反問道。   「二師姐,師弟前來調教。」   青雲子抓住機會大喝一聲,揮劍向蕭水水斬去。   蕭水水見狀,嬌叱一聲,舉劍迎向青雲子。   「小師弟,快拔劍。」   蕭琪琪見狀,沒等君天邪開口,突然嬌喝一聲,拔劍向君天邪刺來,君天邪不知道子牙一脈一年一度的考核,容不得作假,蕭琪琪豈會留手放水。   君天邪哪裡知道這些,若使用真功夫,一個照面就可以打敗蕭琪琪,可是那樣做是不對的。為了不露破綻,隱瞞自己修為高深的秘密,君天邪怪叫一聲,拔腿就跑。   「師弟,出劍吧!」   蕭麗麗緊緊盯住多雲子,酷酷的說了一句。   「定神符!」   「定神符!」   兩聲大喝突然響起,一聲是多雲子,一聲是蕭琪琪。   「五行雷罡!」   蕭麗麗見狀,柳眉一豎,冷叱一聲,抬頭打出三道雷符,手中飛劍化作一道青虹向多雲子飛刺而去。   「嘶……」   的一聲,被施了定神符的君天邪,一不小心,褲腰帶被斬斷,頓時露出光光的下體,蕭琪琪頓時驚呼一聲,閉上眼睛。   師娘孟秋若則是心跳加速的偷偷多瞄了兩眼。   而蕭麗麗修為最為高強,聞聲向君天邪方向看了一眼,臉上一紅,暗罵一聲:「色胚!」   向多雲子用力殺去。   可憐多雲子啥子事情都不知道,白白招惹蕭麗麗怒火,狠狠挨了一頓。   「好大!」   蕭水水則是打鬥經過君天邪身旁,微微看了一眼,心中驚歎一聲,又和青雲子糾纏在一起。   「師姐,小心!」   君天邪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壞笑,趁著蕭琪琪閉眼的瞬間,一掌打掉蕭琪琪手中的飛劍,另一掌向蕭琪琪胸前拍去。   手掌拍出,君天邪才醒悟過來不對,連忙改掌為抓,抓到了一股鼓充滿彈性的肉團,這豐滿彈性的胸部正是蕭琪琪的。   那邊孟秋若看得心中發酸,無比幽怨的向君天邪看了一眼。   「色狼!壞蛋!」   雖然君天邪曾經偷偷摸過自己的胸部,可是這麼光明正大的「抓」蕭琪琪臉上還是有一點接受不了,雙靨飛紅,杏眼帶煞,顧不上淑女風範,嬌叱一聲,伸出腳來,「砰!」   的一聲,重重的踢在君天邪胯下。   「啊!」   君天邪頓時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嚎,飛竄而起,從天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向孟秋若飛射而去。   那邊青雲子和蕭水水,多雲子和蕭麗麗已經打上天空上去了,各種法術施展而出,雷電,火球,水柱,暴風,土木樁,打得是天昏地暗,風雲變換。   最後,多雲子全身焦黑的昏死過去,青雲子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呻吟不已。   「色胚!」   孟秋若見狀,連忙一把接住君天邪,君天邪也趁勢把孟秋若抱了個滿懷,渾身舒暢不已。感受到下腹頂上來的剛硬,孟秋若嬌呸一聲,在君天邪耳邊低聲道:「這麼硬,怎麼沒被琪兒一腳踢斷。」   「還不是想師娘您想的。」   君天邪聞言,調笑一聲,在孟秋若臀上重重抓了一把,連忙互相推開對方。   「小師弟,你……你那個地方沒有事情吧?」   臉色紅紅的,一臉後悔的蕭琪琪連忙衝上前來,一把抓住君天邪,睜大杏目,緊緊盯住君天邪下面一柱擎天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沒事。」   君聽邪連忙打哈哈道,提起褲子,色色看向孟秋若母女二人。   「七師兄,你真的沒有事情?」   君天邪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向青雲子問道。   「沒事沒事,幸好今年幾位師兄都在閉關,要不然,還不得在床上躺上半年。」   功運九轉,恢復行動能力的青雲子,一臉感歎的出聲說道:「老十這次恐怕要在床上躺上兩個月,呵呵。這叫什麼,風水輪流轉,去年啊……往事不堪回首。   小師弟,你這一年可要好好修煉,別沒事想著去外面沾花惹草,咱們山上雖然說美女不多,二師姐和小師妹都是可以追的。三師兄飛雲子,啊,就是那個酷酷的燕飛,你見過吧,為了去追廣成子師伯祖一脈的宗主弟子雲秀,那是撲的慘啊。   丟人!」   君天邪連忙點頭聽教道:「師兄,三位師姐好是好,雖然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可是她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俗話說家花那有野花香,我還是比較認同十師兄的觀點,為師門爭光,爭取把其它宗脈的女人都搶上山來。」   「噓!」   青雲子聞言,臉色一變,連忙一把抓住君天邪,湊近君天邪耳邊,低聲說道:「小師弟,這是我們宗門的秘密,你心中知道就好。」   君天邪從青雲子那裡回來,又弄回不少好東西,看了看昏迷的多雲子,君天邪心中唏噓不已。從青雲子口中得知,多雲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大師姐打得昏迷過去。聽倒霉的四師兄,曾經在大師姐手下昏迷半年多。   孟秋若住在另一處小別院中,君天邪來的時候,孟秋若正坐在桌前悠然地品著茶,滿臉暈紅的發著呆。她身著亮白的長裙,秀髮高挽,明眸生輝,整個人像一朵艷麗的桃花,令人心醉。   「師娘,你叫徒兒前來所為何事?」   君天邪悄悄來到孟秋若面前,在孟秋若的紅唇上輕輕一吻,笑聲說道。   「色胚,你那個地方真的沒有傷著?」   孟秋若回過神來,嫵媚的白了一眼君天邪,嬌聲問道。   「謝謝師娘關心,一切完好。」   君天邪聞言,挺起胯身,笑聲說道。   孟秋若看到君天邪胯下高高的鼓起,臉上一熱,嬌呸一聲,別過頭去。   「師娘,昨天你想我沒有?」   君天邪見狀,輕輕的一把抓住孟秋若的小手,出聲問道。   「天邪,別這樣,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孟秋若見狀,心中一驚,連忙左右看了一眼,臉色緋紅,嬌聲低聲。   「師娘,你還沒有回答,昨天你想我沒有?」   君天邪臉皮超厚的無賴道。   這樣的話兒,孟秋若如何能說的出口。只是任由君天邪抓住自己的小手,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師娘,我想吻你。」   君天邪纏了一會兒孟秋若,發現沒有什麼大便宜可佔,忍不住心癢難耐,向孟秋若柔聲說道。   「嗯。」   孟秋若對男人還是一番瞭解的,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珍惜,孟秋若就是故意吊著君天邪,見到君天邪臉上露出強烈的期待,孟秋若微微點了一下頭。   「師娘,我愛你!」   君天邪見狀,頓時狂喜,一把摟住孟秋若,向孟秋若的嘴唇吻去。大舌頭輕輕的撬開孟秋若兩排潔白的貝齒,吸住那嬌嫩香甜可口的美舌,品嚐著孟秋若口中的甜香,君天邪幾乎把持不住,想要把師娘強行推倒。   孟秋若被君天邪吻得迷糊糊的,衣服都被解了開來,才回過神來,孟秋若臉上發紅的給了君天邪一巴掌,轉身進了屋內。   君天邪捂著左臉,滿心鬱悶,就差一點點就得手了,遺憾啊!   君天邪走著走著,忽然撞了一個人,抬頭一看,竟然是二師姐蕭水水。   「小師弟,你走的這麼急,在想什麼事情?」   蕭水水遠遠的就看到君天邪失神落魄的走了過來,故意撞上去了,看到君天邪一臉的意外之色,蕭水水忍不住嬌聲笑道。 正文  【049】狂追師姐   「我在想二師姐你。」   君天邪聞言,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想我?」   蕭水水聞言一愣,接著粉臉微紅,白了一眼君天邪,嬌嗔道:「我有什麼好想的,就會胡說。」   「二師姐,我沒有胡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面對君天邪這個愣頭青的直接表白,蕭水水心中一陣複雜,非常的無奈。   「師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這有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君天邪說著把那個準備送給師娘孟秋若的雪蓮花拿了出來。   「哇,好漂亮的雪蓮呀!起碼有上千年的火候,你在那裡弄的。」   蕭水水見到雪蓮花,頓時面露喜色,忍不住驚歎道。   蕭水水和蕭麗麗的不同就是喜怒行於色。不像蕭麗麗,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如冰山一樣,讓人猜不透她心裡到底是喜歡你還是討厭你。按理說這樣的女人是不解風情的,缺少浪漫可言,但是往往這樣高傲的女人,卻是男人瘋狂追逐的對象,畢竟,這樣才是征服感嘛!   男人嘛,就喜歡迎難而上。   君天邪見狀,連忙笑聲說道:「二師姐,你喜歡嗎?」   蕭琪琪聞言臉上一紅,連忙的雪蓮花塞回君天邪手中,搖頭道:「小師弟,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二師姐,你為什麼不能收!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天水瑤池裡弄出來的,而且我還差點沒瑤池裡面的那個萬年蛤蟆精給咬了。」   君天邪聞言,頓時急聲道。   「什麼?」   蕭水水聞言,大吃一驚,仔細一看君天邪手中的雪蓮花,可不是嗎?這根本不是雪山之巔的雪蓮,而是用天池的天蓮做成的,怪不得有千年火候。   「師姐,你怎麼了,不就是一朵水蓮花嗎?」   君天邪見狀,神色古怪的道。   「小師弟,這件事情沒有旁人知道吧。」   蕭水水聞言,差點沒有暈過去,「不就是一朵水蓮嗎」這話怎麼說的,這天水瑤池裡的東西,可是每一件都有數的,是屬於整個崑崙派的,這千年火候的天蓮就這麼採摘的實在是屬於浪費,別說君天邪被蛤蟆精咬住,整個方圓百里的天水瑤池裡可是住著不少水精妖怪,蕭水水心中估計要不是那些精怪顧忌君天邪身上的掌門玉令,可能早就上去撕碎了他,天水瑤池可不是那麼好闖的。   如果蕭水水要是知道君天邪從瑤池裡採摘了上百朵千年天蓮,恐怕會氣得吐血而死!   「二師姐,你緊張什麼?我去採摘水蓮的時候,四周根本沒有人。」   君天邪聞言見狀,心中冷笑,出聲說道。還有一句君天邪沒有說,是他用掌門玉令勒令幾個看池童子出去。   「小師弟,禮物我收下了,你快回去修煉吧。」   蕭水水一把抓過君天邪手上的人工雪蓮,飛快離去。   這兩天,君天邪都在無聊的修煉。多雲子還在昏迷當中,按照青雲子的說話,沒有半個月,多雲子別想醒來。   沒有多雲子在身邊出謀劃策,君天邪心中還真有點不習慣,至於小師姐蕭琪琪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處處躲避著自己,弄得君天邪沒有半點脾氣。   青雲子因比武受傷,終於向孟秋若請了一星期假,開始閉關。說是一星期,估計青雲子這一閉關醒來以後也半年後的事情。   如此,封神峰上真的忙碌起來。   蕭麗麗和蕭水水也沒有時間去到處逛友,忙著那五百弟子的事情。雖然,時常有人來巴結君天邪,君天邪心中根本不屑,自己都是兩百多歲的人了,根本對那些人看不上眼。   經過君天邪堅持不懈的努力,蕭水水對君天邪的感覺終於不一樣了,有點戀愛的感覺。   這兩天師娘孟秋若很忙,君天邪一直沒有逮到機會和孟秋若獨處,沒有親吻過孟秋若,一想起孟秋若,君天邪的心又熱火的起來。   蕭麗麗每天都是冷冰冰的,不愛說話,加上又是大師姐,身份特殊,子牙一脈五百弟子對這個大師姐是又敬又怕,唯獨沒有愛。   蕭龍子的五百弟子,各個都被多雲子給影響,心中充滿對其它宗脈美麗女子的熱愛。反而對同門的三個師姐沒有啥子念頭。這也給君天邪帶來的莫大的機會。   君天邪正準備去找師娘「聊天」忽然發現蕭麗麗從眼前走過,連忙跟了上去。   蕭麗麗何等修為,又如何發現不了君天邪在後面鬼鬼祟祟的偷跟著,蕭麗麗忽然停住步子,轉頭瞅了瞅君天邪,瞅得君天邪惴惴不安,待君天邪跟了上來後,蕭麗麗淡淡一笑道:「小師弟,你幹嘛要鬼鬼祟祟的偷偷跟在我後面?」   她不笑還好,這一下,宛若百花燦爛,迷人至極,君天邪打心底對蕭麗麗就有一股強烈的征服欲,此刻見到蕭麗麗美麗的一面,差點把持不住,撲上前去。   君天邪心中打定了主意,準備找個機會,強要了蕭麗麗,因為君天邪抬起頭來,左右瞅瞅,向蕭麗麗笑聲答道:「回大師姐的話,師弟看大師姐一個人悶,就想前來陪陪師姐。」   蕭麗麗聞言,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就跟著吧。」   「是,大師姐。」   君天邪聞言,連忙點頭挺胸道,逗得蕭麗麗忍不住抿嘴一笑,只不過笑得很冷。   蕭麗麗沉吟一下子,說道:「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秘密的地方。」   君天邪聞言頓時大喜道:「好啊好啊。」   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既然天意如此,你蕭麗麗是在劫難逃啦!   蕭麗麗走在前面,身材動人,蓮步姍姍,裙角飛揚,倩影美妙,飄然若仙。   光這畫面就讓君天邪看得著迷了,再加上她身上的香氣不時飄來,更迷得君天邪的骨頭都軟了。   君天邪心中總覺得自己變了,而且變化很大,可是君天邪冥冥中又感覺不到這個變化有什麼錯的。好似自己本來就應該如此,以前只不過是太傻了罷了。   君天邪緊緊地跟在蕭麗麗的身後,心裡動著邪惡的念頭。君天邪自從上了崑崙山,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吃過肉了,心中那個急啊!沒有女人的日子裡,實在不爽啊。   蕭麗麗帶著君天邪沿山路往後山而去,這後山君天邪並不是沒有去過,反兒是常常去,因為再往前走十里路,就是天水瑤池。   君天邪連忙上前,與蕭麗麗並肩走,笑道:「大師姐,你真美!簡直就是天上有,地上無,三界第一美人!我要是能娶大師姐為妻就好了。」   蕭麗麗聞言,臉色不變,淡聲說道:「小師弟呀,我跟你說,你要是娶了我,也未必就是好事。還有,你人不大,心怪壞的,你剛才是不是想找給機會把大師姐我強行推倒?」   「沒……沒有。」   君天邪聞言,心中大吃一驚,連忙搖頭否認道。   「哼,有色心沒色膽,你是不是個男人。」   蕭麗麗聞言,冷笑道:「大師姐我身為崑崙三十六大仙子之一,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就你那小眼神,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那玩意兒還蠻大的,怪不得這麼壞,連大師姐我都想搞。」   蕭麗麗接下來一番話,說得君天邪一陣目瞪口呆。   「呆了吧。」   蕭麗麗見狀,眼神不屑的說道:「你以後好好修煉,就你那水準,估計也就是哄哄三妹。你想搞二妹,等著哭去吧。」   「大……大師姐,你怎麼能……能這樣。」   君天邪有些結巴道。   「我能怎麼樣?每個人的修煉之路都不一樣,有些事情是必須經過的。」   蕭麗麗聞言,冷聲問道。   「可是,大師姐,我看著你明明是個處女,怎麼會知曉這麼多東西?」   君天邪有些疑惑的出聲問道。   「呸。」   蕭麗麗聞言,終於色變,粉臉一紅,嬌聲叱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大師姐,小心!」   君天邪見到蕭麗麗走到懸崖邊,連忙伸手一把拉住蕭麗麗,急聲說道。   蕭麗麗坐在一塊懸崖邊的大石頭上,山風吹得蕭麗麗的頭髮亂舞,使她有一種野性之美,蕭麗麗感慨道:「在這天龍石上一坐,可真是舒服呀。」   「師姐,這天龍石是什麼地方?」   君天邪聞言心中一動,出聲問道。 正文  【050】撫摸師娘   「天龍石你都不知道?」   蕭麗麗聞言,有些意外的道:「這塊天龍石,可是一條上古天龍死後精魂所化,坐在上面修煉事半功倍。」   君天邪聞言只覺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憤怒。   君天邪見蕭麗麗坐在石頭上非常愜意,真恨不得一下把她推下懸崖。   蕭麗麗似乎感覺到君天邪的不壞好意,冷哼一聲,伸手一把抓住君天邪的脖頸,冷叱道:「想對我使壞,你還不配!」   這下猝不及防,君天邪頓時驚呼一聲,四肢亂動,帶著幾分哭腔向蕭麗麗哀求道:「大師姐,你別開玩笑呀,這種玩笑開不得,快點放開我,我好害怕哇!」   蕭麗麗見狀冷笑道:「小師弟,原來你真這麼怕死呀,我還以為你真是英雄好漢,色膽包天呢。」   君天邪聞言狡辯道:「大師姐,小師弟英雄好漢不是,絕對色膽包天,不信,我們打個賭。」   蕭麗麗聞言忍不住笑了,笑得詭異,出聲說道:「賭什麼?」   「大師姐,你先放下我再說。」   君天邪連忙出聲說道。   「大師姐,我賭你不敢讓我摸你胸部。」   緊緊摟住蕭麗麗胳膊的君天邪,伸出一隻賊手,放在蕭麗麗胸前,壞聲笑道。   「想佔我便宜,沒那麼容易,我不賭了。」   蕭麗麗聞言,少有的粉臉一紅,嬌聲羞道。   「蕭麗麗,我師姐有事情,讓我轉告你,今天的比鬥推遲到下個月。」   就在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   蕭麗麗聞言,猛得一下站起來,冷冷的盯住懸崖對面的黃衣女子,怒聲叱道:「黃鶯,雲秀她是不是不敢來,怕是本仙子,若是如此,你回去告訴她,崑崙第十九仙子的名位從今天開始就是我蕭麗麗的。」   「胡說,你無恥!」   黃鶯聞言,頓時怒道:「我師姐前日和柳玉兒比武受了重傷,你心中明明知道,竟然如此卑鄙,看劍!」   「放肆!」   蕭麗麗聞言一愣,她還真不知道這事情,見到對方出手,蕭麗麗勃然大怒。   說時遲,那時快。   「大師姐小心!」   君天邪急呼一聲,猛得橫身擋在蕭麗麗身前,一道青光瞬時沒入君天邪胸口,君天邪一聲慘嚎,身子晃了兩晃,仰面栽落懸崖。   君天邪已經昏迷七天七夜了,當然「昏迷」是君天邪假裝的,就連孟秋若都給瞞過去了。   孟秋若上前給君天邪把了一下脈搏,手觸摸在君天邪手腕的一剎那,君天邪整個人的熱血澎湃起來,聞著師娘身上散發出來迷人的熟婦清香,如同幽谷蘭花一樣的迷人。   眼前的師娘,絕對就是傾國傾城的美婦,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邊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的,長裙貼著地裹在她玲瓏曼妙的身體上,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   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成熟婦人的風情算然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一樣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   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瓊鼻下,櫻桃般的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飽滿的乳峰將胸前的衣襟撐得脹脹得,臀部向外挺凸,將褲子繃得緊緊的,玉腿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美好身形上,讓人產生一種慾望,恨不得扒開的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則是師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淑嫻的母親,令人有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娘親,小師弟,還沒有醒來嗎?」   蕭麗麗本來對於君天邪是不屑一顧的,可是一想到當時的那一瞬間,不管君天邪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蕭麗麗確實被感動了。   「他靈龍子當真以為我們封神峰是好欺負了,五十年後定要他們好看。」   孟秋若聞言,美目含煞,冷聲說道:「麗兒,找個機會,把那個討厭的丫頭給殺了。」   「是,娘親。」   有了孟秋若的話,蕭麗麗心中放心多了。   孟秋若和蕭麗麗在君天邪床前呆了一會兒,便出去了。   緊接著是蕭水水前來照顧「昏迷」中的君天邪。   「啊!」   蕭水水突然驚呼一聲,面露喜色道:「小師弟,你終於醒了,讓師姐我擔心死了。」   「師姐,你真美。」   君天邪聞言,忍不住口花花道:「對了,師姐,我的衣服是你給換的嗎?」   「是大姐給你換的。」   蕭水水聞言,有些酸溜溜的道:「都怪你逞英雄,被刺傷了吧。幸虧你身體特殊,不然被飛劍刺中心臟早就死了。」   蕭水水吃醋的樣子真美,如花般的玉臉白裡透紅,一雙柔媚的眼睛,有如兩泓秋水,流轉之間,女人的風情盡散,要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君天邪看到蕭水水吃醋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由得慾火劇升,心中長久的渴望再難以壓制,一把抓住蕭水水的玉手,急聲道:「二師姐,我好想要,你就幫幫我吧。」   「好吧。」   蕭水水聞言,心中頓時大羞,可是看到君天邪那哀求的眼神,心中不忍,小聲應了一下,顫抖著玉手伸入君天邪褲子中,然後俯下身子。   「哦。」   君天邪發出一聲快活的狼嚎,終於爆發出了自己的原始慾望。   窗外是百花盛開的美景,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風,飛舞花叢的蜂蝶,無不顯出一片祥和,這些東西是小師姐蕭琪琪從萬花園中移栽過來的。   「天邪,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   忽然,孟秋若那天籟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君天邪抬頭一看,師娘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床前,君天邪急忙坐起來,笑聲道:「師娘,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哼。」   師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的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君天邪感到迷醉,這種香氣跟別人的不一樣,似乎是美婦身上才能擁有的。   陽光透過窗戶,君天邪望著美貌的師娘。兩人離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君天邪看得很清楚,師娘秀髮如雲,眼亮唇紅,脖子修長而白嫩,且很豐腴。君天邪心想,她身上別的地方也一定很豐滿吧。的確,她的胸脯也是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自從認識師娘孟秋若以來,君天邪不止一次偷看她的胸,不止一次胡思亂想,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君天邪也注意到,師娘的面孔除了端莊,親切,美艷之外,還有一點落寞跟幽怨,師娘的感覺很靈敏,也知道俱天邪在盯著自己,不由心中嬌羞,出聲問道:「天邪,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君天邪聞言,笑聲道:「有那麼多的靈藥,傷勢早好了,現在行房都沒有問題。師娘,你真美,要是你願意的話,現在我們就開始吧。」   「色胚!」   孟秋若聞言,臉上一紅,嬌呸一聲:「都傷了這麼重,還想做怪。」   面對君天邪的無賴流氓行徑,孟秋若似乎已經有點免疫。   「師娘,你真的不想做嗎?」   君天邪聞言見狀,有點失望的說道。   孟秋若聞言,沉默起來。   君天邪也沉默了下來,其實君天邪想要強行推倒孟秋若,只是那樣的話會少很多情趣,實乃下下策。最好,讓孟秋若主動獻身最好,那樣騎著才會舒服和有味道。   「師娘,你能讓我摸一下嗎?」   良久,君天邪硬起頭皮開口道。   「摸那裡?」   孟秋若聞言,抬起頭來,睜大一雙明亮的美目,靜靜的看向君天邪,輕柔的出聲道。   「胸部。」   君天邪聞言,一雙賊眼緊緊盯住孟秋若高高聳立的胸部,色迷迷的出聲說道。   孟秋若聞言見狀,粉臉一紅,神色猶豫了一會兒,低下頭去,算是默認了君天邪的要求。   「師娘,你真好,謝謝你。」   君天邪見狀,神色大喜,歡呼一聲,伸手一把抓住孟秋若胸前酥軟的豐滿,那飽滿的雙乳撫摸起來,感覺真好,令人渾身舒暢,比吃人參果還要爽! 正文 【051】終得師娘 孟秋若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縱容君天邪,她簡直無法想像君天邪的手技會高深到一個駭人的程度。   孟秋若的胸部一被君天邪抓住,便隨之迷失在君天邪的溫柔之中,為之沉迷,渾身飄飄升仙,快樂似神仙,如蹬山雲端,飄在天上,不願醒來。   等孟秋若回過神的時候,全身的衣物已經被君天邪脫下大半,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撩人心魄,蕩人色魂。   如此機會再不抓住,那就不是真的男人了!   君天邪低吼一聲,猛得上前抱住嬌美如花的孟秋若,大嘴向孟秋若臉上狂吻而去,兩隻剛強有力的手一隻握著孟秋若嬌嫩水腰,另一隻手在她肥美渾圓嬌嫩的臀部,來回地撫摸。   終於摸到它了,在多少個午夜令自已不能忘懷的香臀此時正在君天邪手掌中,摸起來真是太爽了。   孟秋若守身如玉,哪容得一個男子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上胡作非為,在君天邪抱住她時己雙手用力要推開他,但君天邪英偉如山任她如何推都難移萬分。久而久之,隨著男子在臉上狂吻,雙手在自己身體各個部位的撫摸,這些好像觸動隱藏在她心裡許久的空虛寂寞。撫摸帶來無比絕倫的快感,全身酥軟,春心蕩漾,原本一顆空虛的心好像給眼前的一個吻一雙手填滿了。孟秋若那要推開他的動作,在君天邪眼裡頓時變成『欲拒還迎』,心裡更增情慾,立起男子的原始反應。   君天邪入手儘是美婦人滑嫩如水的肌膚,令人摸了愛不釋手。她曼妙的曲線令人情慾之火漸加,君天邪心裡沒有想到平日裡高高在上雍容高貴的師娘會如此容易動情。   君天邪溫柔的吻,高超的撫摸,慢慢的引導挑起了孟秋若久深心底的慾望.孟秋若的抵抗明顯下落,春意倒顯盎然,一雙白玉手也開始抱著均天邪的熊腰。   君天邪見狀急忙把握機會,兩手緊緊抱住師娘,將頭埋在她胸前兩座豪峰之間不停的摩擦,嘴裡更是呢喃著:「師娘,你真美!我好愛你,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今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師娘,給我一次,讓我幫你解決你內心的飢渴,好嗎?」   孟秋若聞言,不由芳心暗喜。   君天邪深知這時已是成敗的關鍵,嘴裡繼續說著甜言蜜語,同時騰出一隻手來,將自己的腰帶除去,再使勁將內褲撕掉,露出他那九寸長的肉棒,這根肉棒或許是他傲人之處,君天邪心中知道:「只要能成功地將它插入師娘的淫穴,以剛才師娘春情蕩漾、寂寞芳心的情況來看,她應該就無法再拒絕自己的入侵了。」   不過,女人應有的矜持還是有的,孟秋若連忙出售叫道:「天邪!不行!我是你師娘啊!」   說著雙手打算將君天邪推開,但這時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就在這個當頭,君天邪已經將肉棒對準了師娘淫水氾濫的小穴,一使勁就插了進去!   孟秋若頓時淒絕地大叫了一聲!畢生第一次讓丈夫之外的人侵入自己純潔的秘穴,這種羞辱感使得她難以抑制內心的激動和興奮。幸虧君天邪的別院已經啟動守護大陣,這才沒人聽見。君天邪也是舒服地「啊!」   地一聲輕呼,那種征服師娘的快感實在是難以名狀。   君天邪俯下身子,輕咬著孟秋若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師娘,你看你的小淫穴流了這麼多水哦!它是多渴望我來滿足它啊!師娘,我真的愛你……」   君天邪知道師娘現在需要的是大力的抽送,所以他盡力聳動自己的屁股,讓肉棒的每一次進入都能撞擊到師娘的花心。   孟秋若久曠的身體終於忍不住情慾的煎熬,她放棄了反抗,但出生名門,深受禮教影響的她還是不敢放開自己來迎合自己的弟子,只好閉上眼睛,任由君天邪在她聖潔的身體上發洩著。   孟秋若的淫穴雖早已沒有少女時的緊窄,但由於只有蕭龍子一人享用過,所以仍是讓君天邪感到無比的舒爽。這時君天邪發現自己也已經到了極限,本想將肉棒拔出,但一轉念,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就將肉棒盡全力深深地深入到師娘陰道的盡頭,將濃熱的精液射進了師娘的子宮之中!師娘隨著他的射入,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霎時間也暈了過去。   這時君天邪緩緩將肉棒拔了出來,隨著他的拔出,師娘的淫穴裡流出了一股混合了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液體。   心中既然決定把師娘調教成自己的女奴,過了一會兒,君天邪抱過師娘,將師娘的大屁股對著自己,再次將大肉棒插入到師娘那依舊濕答答的淫穴裡,他一邊輕輕的聳動,一邊上下齊手撫弄師娘孟秋若姣好的酮體,不消片刻,師娘便悠悠醒來。她剛剛睜開眼睛,君天邪便用他那溫熱靈動的舌頭添弄著她的睫毛,然後是鼻樑、臉頰、櫻唇、粉頸。   師娘孟秋若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溫柔的撫慰,不由感到一陣的舒爽。但她馬上意識到這人正是姦淫了她的孽徒,隨即裝腔作勢的高聲叫道:「色胚,還不快放開我!」   王吉深知成敗在此一舉,停止了嘴唇的舔弄,但下半身仍是堅持溫柔的抽送。   君天邪露出深情的眼神,直視著師娘傷心欲絕的雙眸,柔聲說道:「師娘,我錯了……但我不後悔!我是那麼深深地愛著你!能夠和你度過這樣的一夜,我的人生已經沒有遺憾,師娘,無論你怎麼處置徒兒,徒兒都沒有半句怨言!只要師娘知道,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並不是師父,而是我啊!」   「色胚!你還敢提你師父!我要將你的獸行告訴他,讓他除掉你這淫賊!」   孟秋若恨恨的道。   君天邪見到師娘如此堅決,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師娘正在準備激發自己的男人雄性徵服欲,嘴角浮現處一絲詭異的微笑,連忙在師娘耳邊繼續著甜言蜜語道:「師娘……不!秋若姐姐,我這次對你作下這樣的事,雖然罪該萬死,但都是因為我太愛你啊!暉姐姐,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我最愛的女神……」   「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你師父……」   孟秋若滿臉羞愧的道。   君天邪聞言見狀,連忙大聲說道:「秋若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師父那邊我會一力承擔的。」   「你怎麼承擔?你師父知道一定一劍斃了你!」   這時君天邪心中已經開始笑了,孟秋若白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君天邪,嬌媚道。   君天邪大義凜然的道:「如果這樣,我更希望是由秋若姐姐親手處置我!」   這時師娘哭得更為淒切,痛聲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自己最痛愛的徒弟……」   師娘孟秋若哭得悲切,可是看在君天邪眼中,怎麼都像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君天邪見狀,也連忙趁機道:「秋若姐姐,今晚的事只要你我都不說出,沒有人會知道的。」   師娘不語,君天邪見狀連忙將嘴唇深深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甜言蜜語道:「秋若姐姐,我會永遠愛你的。」   孟秋若心中天人交戰,嘴角已經五十年沒有做愛了,孟秋若雖不是淫娃蕩婦,卻也生性浪漫,有時想起,也覺得甚是遺憾。今日這個徒兒的突然霸王硬上弓,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銷魂感覺,假如這事情說出去的話,不但君天邪性命不保,嘴角的名節也全毀了。算了,反正就這樣一次,就當它沒有發生過吧。孟秋若在心中自我安慰道,自我欺騙著自己。   在君天邪的溫柔攻勢之下,師娘終於軟化了,孟秋若嫵媚的白了一眼君天邪,嬌聲羞道:「好,畢竟你是我最痛愛的弟子,今晚之事,決不可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君天邪當然是連聲答應,孟秋若見狀,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天邪這個小色狼,出聲低道:「還有,以後不許再對我有非分之想!這……這是天理不容的!」   君天邪聞言心中一樂,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但做戲做到底,他的臉上還是露出淒苦的神情,痛苦道:「秋若姐姐,今晚將是我今生最快樂的一夜,我不奢望還有這樣的夜晚,但我仍然永遠愛你!」   師娘看著君天邪堅毅的表情、深情的雙眼,良久,長歎了一聲:「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其實,秋若姐姐,剛才我有沒有令到你滿意呢?」   君天邪忽然色色的道。   師娘聞言臉上的神情一變,但片刻便恢復了哀怨的神情,幽怨道:「師娘也是女人啊……這些年,你師父閉關修煉,已經有五十年沒有碰過師娘了。」   君天邪打鐵趁熱道:「秋若姐姐,我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說著,君天邪又輕輕地吻著師娘的臉。   「你……真的會永遠愛我?」   孟秋若有點不相信的道。   「我發誓!」   君天邪的雙手加強了對師娘嬌軀的侵略,師娘的春情又被挑起,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嗯……嗯……喔……」   這種含蓄的呻吟聲正好體現了師娘的性格,使用最傳統的聲調呻吟著,宛如一曲美妙的情曲。   萬惡淫為首,淫魔淫中之魔,肆意採摘天下女子,只要他看中的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逃過。其凶殘淫邪,是女人的惡夢。修真界中人也多次圍剿他,無奈他修為高強而且為人極其狡猾,無數次圍剿都被他逃脫,至今依然逍遙法外。   淫魔狂妄自大,不管對方勢力如何?每次行事之前總會送『採花貼』預警說某天某時會來。而且淫魔就隱居在崑崙山川,多年以來,崑崙山川已經有數十仙子慘遭淫魔毒手。今天他競向崑崙派封神封投來帖子,說是要採摘玉名在外的當今華崑崙派掌教夫人孟秋若。   傳說淫魔已經擁有魔君修為,乃是當世十大高手,淫魔再次前來崑崙派,其它十二宗脈都派了人來,但都被孟秋若給拒絕了。因為孟秋若她丟不起這個臉面,而其它十二宗脈的來人一聽說孟秋若不願意他們相幫,竟然大吃大喝一頓,拍拍屁股走人,回各自山峰,加強防禦。   自從淫魔下貼後,蕭麗麗、蕭水水、蕭琪琪三姐妹每天就暗暗守侯在孟秋若閨房之下,至於為什麼不叫醒閉關的蕭龍子等人,因為閉關中間容不得打擾,不然就要前功盡棄,半途而廢,還有五十年就要到了每百年一次的崑崙論劍大會。   從大局著想,孟秋若根本不能找他們相幫,畢竟這也不是什麼滅門大事!   無聊長夜,天上的星星都無精打采地打著瞌睡,君天邪坐在成「殭屍」的多雲子身邊,出聲問道:「十師兄,那淫魔到底是何方神聖?連我們崑崙派都敢闖。」   多雲子聞言,看了看君天邪,傳音道:「萬惡淫為首,淫魔淫中之魔,肆意採摘天下女子,只要他看中的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逃過。其凶殘淫邪,是女人的惡夢。修真界中人也多次圍剿他,無奈他修為高強而且為人極其狡猾,無數次圍剿都被他逃脫,至今依然逍遙法外。而且……傳說淫魔原本乃是我們崑崙派弟子!」   君天邪聞言大吃一驚道:「這……這怎麼可能?」   「哼,怎麼不可能?」   多雲子聞言,冷笑道:「不然,你以為那淫魔真的無敵天下,沒有我們崑崙派暗中庇護,他早就被修真界八大真人給聯手除了。」   「師……師兄,這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君天邪說話已經有點結巴了。   「只要是我們崑崙派內門核心弟子都知道,本來這件事情不應該告訴你的,可是我相信師弟你絕對不會把這個消息走漏出去。」   多雲子聞言,勉強一笑道:「小師弟,你放心,那淫魔雖然修為高深,從來不殺害我們崑崙派內門弟子,除了少數幾個女弟子被淫辱外。」 正文  【052】英雄救美   君天邪從多雲子那裡出來,忍不住恨聲道:「什麼淫魔,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家賊而已!要是讓我看見他,必然殺了他!」   「咦,七師兄,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   君天邪忽然感受一道一股殺氣向直接鎖定而來,敏銳的抬起頭來,只見到青雲子面色蒼白的站在自己面前。   「哼,我就是你口中的『家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我?」   「青雲子」聞言兩眼一瞪,怒聲說道。   「好啊!」   君天邪聞言大喝一聲:「原來你就是走火入魔的那個叛徒,看我五行天罡!」   「找死!」   淫魔眼神輕蔑的低喝一聲,抬頭一掌拍在君天邪胸口,君天邪頓時慘嚎一聲,七竅溢血而「死」「什麼先天道體,我看就是一個廢物!」   淫魔看到倒在地上的君天邪,吐了一口唾液,向孟秋若別院裡走去。   「小師妹,一切都沒有問題吧。」   君天邪打這燈籠來到蕭琪琪面前,出聲問道。   「七師兄,你不是在看守山門嗎?今夜怎麼到這裡來了。」   蕭琪琪抬起頭來,睜大杏眼,看向淫魔,出聲問道。   「我來看看師娘。」   淫魔突然一笑,袖子在蕭琪琪面前一揮,蕭琪琪頓時昏迷過去。   接下來他進入孟秋若的閨房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孟秋若給迷倒。   緊接著淫魔把孟秋若裝在一個大袋子裡,扛在肩膀上,去了崑崙密洞。孟秋若身材窈窕,股膚雪白滑嫩,玩起來絕對無比舒爽。淫魔生平最愛玩的就是這種貞節婦人,越想越興奮。   孟秋若在服下了淫魔的解藥後,迷迷糊糊地醒來見弟子青雲子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已,當下驚問道:「青雲子你要做什麼?」   說完又看了一下青雲子發覺不對道:「你不是青雲子,你到底是誰?」   淫魔哈哈一笑道:「好聰慧的美人。」   說完往臉上一抹現出原形,正是淫魔霸龍子。   孟秋若驚顫道:「二……二師兄?」   「哼,你還記得我這個二師兄!」   霸龍子聞言大怒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兩百年前,蒼茫山一役,是我救的你,根本不是那個虛偽的大師兄。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我相信是你救了我。」   孟秋若看著兩眼血紅,發狂的霸龍子,連忙急聲道:淫魔聞言忽然臉色一變,淫笑道:「晚了。早在你被蕭龍子那卑鄙小人騎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師父臨終時,要把崑崙派掌教傳位給我,那個卑鄙無恥小人竟然奪我掌教之位,又搶我心愛之人。此仇不共戴天!小師妹,哦,不,應該說是掌教夫人,我淫魔對於聽話的女人向來是很寵愛的,可以百般溫柔。」   說話語氣一變道:「但是對於不聽話的女子我定要她們受盡痛苦。美人你如此聰明,你應當知道選哪一種?」   緩緩逼近,色色地看著孟秋若那飽滿的雙峰。   等他近前時,孟秋若從地上抓起一把乾土灰往淫魔眼睛散去,嬌聲怒叱道:「無恥下流,我兩樣都不會選!」   趁淫自顧不瑕之際,朝洞口跑去,由於迷魂藥的藥效還沒有全退,她身體都有些昏乏,暈暈顛顛,只能盡力衝向洞口。   淫魔伸手掃掉吹向眼睛的部分灰塵,氣極敗壞道:「賤人,別不識好歹!」   顧不上抹掉頭上土灰,加緊兩步把孟秋若撲倒在地上。   孟秋若外柔內剛,竭力的推開淫魔,但淫魔身形高大猶如一座大山壓向她,根本推不開。淫魔看著身下的獵物慾哭無力,心裡生起一種暢快感,瘋狂道:「你個婊子,賤人,你被蕭龍子騎的爽,被那個少年騎得爽,你為什麼不能讓我騎騎?誰騎不都是騎,而且我的絕對保你滿意,哇哈哈……哈哈哈……」   淫魔一邊瘋狂大笑,一邊用右手粗暴地撕開孟秋若的羅衣,露出了裡面白色內衣,胸前的蓓蕾透過薄薄內衣完全展現出。   孟秋若聞言,心中大震,目瞪口呆。   淫魔兩眼放光,道:「大而高挺果是良物。」   話落嘴己迫不急待吻了上去。   突然他『啊』了一聲,耳朵鮮血直流,原來孟秋若用嘴咬了淫魔。   淫魔耳朵受傷,心裡恨極,再無憐香惜玉,雙手用力打了孟秋若兩記耳光,道:「賤人,你個賤人,別不知好歹!你被那小子騎,為什麼就不能叫我騎,我要叫你知道我的厲害,我比那卑鄙偽君子和那小子都要強,都要猛!」   淫魔下手極重,孟秋若嘴角溢出紅血。   孟秋若滿臉委屈的道:「我清白之軀豈能讓你這種小人污辱。」   欲咬舌自盡,但淫魔眼急手快己點了他的麻穴,狂笑道:「想死沒門,我要讓你受盡污辱,你想要是天下人都知道崑崙掌教夫人被別人淫辱了,那她還能再當掌教夫人嗎,真讓人興奮。」   嘴吻向孟秋若粉頸,右手扯開她的內衣。   孟秋若欲死無門,心中絕望的想道:「天啊!難道我孟秋若冰清玉潔身軀就要壞在身上這個惡魔手上嗎。夫君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啊!小壞蛋,你在那裡,快來救我啊!」   眼裡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不知不覺間,孟秋若心中已經有了君天邪的影子。   此時從洞口傳來一大喝:「淫魔,住手。」   聽聞喝聲,淫魔忙停住了對蕭玉雅的侵犯,向洞口望去。他心裡以為是大師兄那個卑鄙小人蕭龍子來了,對於一百五十年前在崑崙派百年大會上大出風頭的蕭龍子心裡還是有些怕的。望向那人心裡半喜半憂。喜的是大師兄沒有來,在華山上除了蕭龍子他懼怕何人,憂的是大師兄沒有出關,自己不能完成靈龍子交代的事情。   畢竟廣場子一脈在上古時期就是闡教十二金仙之首,闡教正統,只不後來姜子牙歸隱崑崙山,才有了闡教十三宗脈,成為了闡教掌教一脈,由此可見廣成子一脈對姜子牙一脈有多麼痛恨!   而且十三宗脈早有協議,只要姜子牙一脈每百年論道大會殺進前五,其它十二宗脈必須認可他的掌教之位。說來不巧,姜子牙一脈的掌教傳人每百年論道大會都殺進前五,保持的崑崙十三宗脈第五的排名。   對於君天邪擁有先天道體的事情,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其他十二宗主都知道了,這也是為什麼黃鶯敢「誤殺」君天邪的最大原因。   孟秋若在內心絕望之時,救星來了,本以為是夫君來救自己了,向門口一看心裡一下子跌落到最低點,來的競是上次騎過她的小弟子君天邪。他與淫魔都是一路貨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淫魔怒聲道:「好小子,你不是本我殺了嗎?怎麼還敢出來壞我好事?」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快點走,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對師叔你下手。」   君天邪冷冷的道。   「哈哈哈,我早已經不是你師叔,你不要叫我師叔,我是淫魔,有什麼本事你就施展出來吧。」   淫魔霸龍子聞言心中一震,看君天邪的神色一時間複雜無比,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殺死他,可見擁有先天道體的人果然是天地寵兒,有過人之處,起死回生!   看到君天邪為了自己不怕死,敢與惡魔做鬥爭,心中感動無比,她想:「霸龍子百年前就是崑崙派前十的高手,如今乃是修真界大惡魔,豈是那個小壞蛋對付得了的。」   當下喊道:「天邪,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快走吧。」   說完邊使眼色叫君天邪走,去叫其他的人來。   君天邪卻裝模作樣的喊道:「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師娘,我心愛的親愛的永遠最愛的親親好師娘,我是絕不會扔下你的。」   君天邪一字一句都震動了她的心,心裡感動直要流淚,此時她心裡再沒有蕭龍子的影子。   「小子,今天不殺你是不行了!」   見到君天邪和孟秋若含情脈脈,對自己視若無睹,淫魔霸龍子大怒道。說完,對君天邪使用的殺招。   「這可是你自找的,百魔變!」   君天邪聞聲見狀,臉色陰沉詭異,冷喝一聲,陡然化作一道黑影向淫魔霸龍子撲去。 正文  【053】再騎師娘   沒有人看到君天邪是如何出手,就連孟秋若也沒有看到,只是隱隱約約間看到一道劍影,接著霸龍子連生慘嚎都沒有發出,就變成灰灰了。   斷龍劍,被神、魔雙龍改造鍛煉而成的屠聖劍,天下萬物皆可殺。   孟秋若看著面色發白的君天邪,顫聲道:「你殺了淫魔?」   君天邪聳了下肩膀,笑笑道:「僥倖而己。」   隨後看向孟秋若關切問道:「親親師娘,你有沒有事?」   孟秋若給君天邪神情一看,臉色不由自主地羞紅道:「天邪,謝謝你你救了我,我沒有事。」   君天邪自從那次騎過孟秋若以後,孟秋若的一切已印他腦海裡。在夜裡他心裡不由自主想起她。他想關愛她,不願意她受到任何傷害,情深款款地道:「親親師娘,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孟秋若聽到君天邪如此情深的話,心裡莫名的幸福,甜蜜低聲道:「天邪,謝謝你。」   聲音嬌酥令人發軟魂飛。   「哇!」   君天邪突然張口噴出一朵淒艷血花,發出一聲慘嚎,仰面而倒……   孟秋若見君天邪如此痛苦關切問道:「天邪,你怎麼了?」   君天邪哪能答她呢,只是一味痛苦地在地上呻吟。   孟秋若蹲了下來摸了一下他的手,發現他體內一會忽冷一會兒忽熱,她知曉醫理,驚道:「陰陽魔力,你怎麼可能走火入魔過?」   先天道體只是在道門的稱呼,在魔門又稱為先天魔體,而且道魔雙修之人,則擁有陰陽魔力。   君天邪假裝痛苦道:「親親師娘,我又走火入魔了,好難受,我可能要死了。」   若說走火入魔那是不可能的,君天邪擁有的是混沌神體,是比先天道體高上幾個級別的神體,只不過每次使用斷龍劍,都要消耗很多真元,有點累那倒是真的。   不過想要征服女人,騎上師娘,一些必要的手段還是需要的。   孟秋若見狀,心裡著實不願君天邪死去,悲傷地喊道:「天邪,不,你別死啊。」   當下心痛地把君天邪抱在懷裡。   君天邪被孟秋若抱在懷裡,臉上緊貼她的胸肌,感覺兩座豐嫩的高山壓向自已,御女心經激起激烈的反應,心中慾火中燒,抱緊孟秋若嘴向兩座高峰進軍。   孟秋若見君天邪反抱自己嘴在自己胸肌上胡亂地啃著,啃得她心癢難奈,正要推開她他時,心裡又想:「他拚死救過自己的性命,聽說陰陽合體可以救治走火入魔,不如就再成全他一次吧。」   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藉口,孟秋若再無所顧忌,把君天邪的頭緊緊按在自己胸前,成全他的親吻。   君天邪見到師娘主動配合自己,連忙吞下一口貪婪口水,用手愛撫著師娘酥乳,摸著十分柔軟富有彈性的。君天邪輕柔地褪下了師娘的褻衣和墊褲,孟秋若就此被剝個精光橫陳在地上,赤裸裸的她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緋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雪白的肌膚、肥嫩飽滿的乳房、紅暈鮮嫩的小奶頭、白嫩圓滑的肥臀,美腿渾圓光滑得有線條,那凸起的山丘和濃黑的陰毛卻是無比的魅惑,孟秋若渾身的冰肌玉膚令君天邪看得慾火亢奮無法抗拒。   君天邪快速褪下自己的衣物,輕輕愛撫孟秋若那赤裸的胴體,從孟秋若身上散發出陣陣的肉香、淡淡的酒香,君天邪撫摸她的秀髮、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雙手放肆的搓揉孟秋若那對白嫩高挺、豐碩柔軟的乳房,並揉捏著像紅豆般細小可愛的乳頭。   不多時,敏感的乳頭變得膨脹突起。君天邪將孟秋若那雙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濃密、茂盛如林的三角叢林,中央凸現一道肉縫,穴口微張兩片陰唇鮮紅如嫩。孟秋若始終微閉星模眸,癱軟地依在君天邪的懷裡,君天邪輕輕的撫這她的全身,吻著她粉頰。君天邪用指尖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核,更不時將指尖深入小穴。   「嗯……哼……啊……啊……」   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孟秋若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呻吟聲,小穴泌出濕潤淫水使得君天邪慾火高漲興奮異常,左手撥開孟秋若那兩片鮮嫩的陰唇,右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對準了孟秋若那訪潤的肥穴嫩心,君天邪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聲,偌大肉棒全根盡沒小穴。   孟秋若滿臉通紅,在君天邪眼裡顯得嫵媚迷人,加把勁的九淺一深,把肉棒往肉緊的小穴來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孟秋若陣陣快感從肥穴內傳遍全身,舒爽無比。狂熱的抽插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孟秋若完全崩潰了,淫蕩春心迅速侵蝕了她,久曠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槍實彈的肉棒狂野的抽插。   孟秋若的身體生理起了漣漪,體內狂熱慾火的燃燒,淫慾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細胞。孟秋若感受到小穴內的充實,敏感的陰核頻頻被碰觸,使得她快感昇華到高峰:「啊……喔……」   孟秋若發出呻吟聲,嬌軀陣陣顫抖。   君天邪的肉棒在孟秋若小穴裡來回抽插、膨脹發燙,那充實溫暖的感覺,使孟秋若不由自己亢奮得慾火焚身,第二次被別的男人玩弄,這般不同官能刺激卻使她興奮。激發的慾火使得她那小穴,如獲至寶,肉緊地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孟秋若久未挨插那小穴窄如處女,君天邪樂得不禁大叫:「喔……師娘……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爽啊!」   君天邪肉棒犀利的攻勢,使孟秋若舒暢得呼吸急促,雙手環抱住君天邪,她的肥臀上下扭動,迎挺著君天邪的抽插,粉臉霞紅,羞澀地道:「歎唉……我一生名節被你全毀了……唉……我竟然抵擋不住……你的誘惑……天邪……你插的師娘好舒服……哦……」   「師娘,我會永遠愛著你,好好的幹著你,插著你,操死你!」   君天邪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邪笑,說著淫穢的話語,用火燙的雙唇吮吻孟秋若的粉臉、香頸,使她感到陣陣的酥癢,君天邪乘勝追擊,湊向孟秋若那呵氣如蘭的小嘴親吻著。   君天邪陶醉的吮吸著孟秋若的香舌,大肉棒仍不時抽插著孟秋若的小穴,插得她嬌體輕顫、欲仙欲死,原始肉慾戰勝了理智、倫理,長期獨守空閨的她沈浸於君天邪勇猛的進攻。半響後,孟秋若掙脫了他激情的唇吻,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輕柔的嬌呼道:「天邪……加把勁……」   君天邪一聽,樂得賣力的抽插,孟秋若感覺到她那肥穴深處就像蟲爬蟻咬似的又難受、又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全身蕩漾迴旋著。她那肥臀竟隨著君天邪的抽插不停地挺著、迎著,君天邪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點燃的情焰促使孟秋若暴露風騷淫蕩本能,她浪吟嬌哼、朱口微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聲。   「喔喔……天邪……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我……你好神勇……啊……」   強忍的歡愉終於轉為治蕩的歡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亂的她已再無法矜持,顫聲浪哼不已:「嗯……唔……啊……我……你再用力點……」   「師娘,你快叫我好弟弟……」   「不要……我是你師娘……怎可以叫你好弟弟的……你太太過分啊……」   「快叫好弟弟……不然我不操你了……」   君天邪故意停止抽動大肉棒,害得孟秋若急得粉臉漲紅。   「羞死人……好弟弟……我的好弟弟……」   君天邪聞言大樂,連番用力抽插肉棒,粗大的肉棒,在孟秋若那已被淫水訪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喔喔……好弟弟……美死姐姐了……用力插……啊……哼……妙極了……嗯哼……」   孟秋若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動的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人的叫聲。孟秋若空曠已久的小穴,在君天邪粗大的肉棒勇猛的衝刺下,連呼快活,腦海裡只充滿著魚水之歡的喜悅。君天邪的肉棒,被孟秋若又窄又緊的小穴夾得舒暢無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寶貝在孟秋若肥穴裡迴旋。   「喔……我……好弟弟……師娘被你插得好舒服……」   孟秋若的小穴被君天邪那燙又硬、粗又大的寶貝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君天邪,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君天邪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君天邪肉棒的研磨。   孟秋若已陶醉在君天邪年少健壯的精力中,舒暢得忘了她是君天邪的師娘,而把君天邪當作愛人。浪聲滋滋,滿屋春色,小穴深深套住寶貝,如此的緊密旋磨,是她過去與蕭龍子交歡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孟秋若被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性滿足的歡悅。   「哎……我……師娘……好爽……好弟弟……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不了……啊……喔……哎喲……你的東西太太大了……」   孟秋若浪蕩淫狎的呻吟聲,從她那性感誘惑的艷紅小嘴頻頻發出,濕淋淋的淫水不斷向外溢出,沾濕地上的衣服,倆人雙雙恣淫在肉慾得激情中。   「師娘,滿意嗎,快樂嗎?」   「嗯嗯……你真行啊……喔……師娘娘……太……太爽了……唉唷……」   孟秋若被君天邪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燒身、淫水橫流,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   君天邪促狹追問說:「師娘,你說什麼太大呢?」   「討厭……你欺負我……你明知故問的……是你……你的寶貝太太大了……」   孟秋若不勝嬌羞,閉上媚眼,細語輕聲說著,除了夫君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淫猥的性話,這使成熟的孟秋若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君天邪存心讓端莊賢淑的孟秋若由口中說出性器的淫邪俗語,以促使她拋棄羞恥,全心享受男女交歡的樂趣。   「師娘,說哪裡爽呀!」   「羞死啦……你你就會欺負我……就是下下面爽啦……」   孟秋若嬌喘急促。   君天邪裝傻如故道:「下面什麼爽?說出來,不然我可不操啦!」   孟秋若聞言又羞又急道:「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孟秋若羞紅呻吟著,君天邪卻得寸進尺道:「說來我聽,師娘現在幹嘛!」   「唉……羞死人……」   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衝刺,肉棒碰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孟秋若紅著臉扭動肥臀。   「我和弟弟交歡……我的小穴被好弟弟插得好舒服……我喜歡你的大寶貝……」   孟秋若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成了春情蕩漾的淫婦蕩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君天邪的抽插。從高雅的孟秋若口裡說出淫邪的浪語已表現出女人的屈服,君天邪姿意的把玩愛撫吉素卿那兩顆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堅挺。   君天邪用嘴唇吮著輕輕拉拔,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渾身上下享受君天邪百般的挑逗,使得孟秋若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哎喲……好舒服……抱緊我……好弟弟……啊啊嗯……」   淫猥的嬌啼露出無限的愛意,孟秋若已無條件的將貞操奉獻給了君天邪。君天邪知道嬌艷的孟秋若已經陷入性飢渴的顛□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頂的而又守寡多年的肉體,此時如不給孟秋若狠狠的抽插,把她玩個死去活來,讓她重溫男女肉體交歡的美妙,使孟秋若滿足。否則,恐是無法博取她日後的歡心。隨既翻身下床,將孟秋若的嬌軀往床邊一拉,此時孟秋若媚眼瞄見君天邪胯下那根兀力紅得發紫的肉棒,看得孟秋若芳心一震,暗想著:「真是根雄偉粗大的寶貝。」   「喔……求求你別再逗我啦……好弟弟……我要大……大寶貝……你快插進來吧……」   君天邪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肉棒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插得孟秋若渾身酥麻、舒暢無比。「噗滋」、「噗滋」男女器官撞擊之聲不絕於耳,孟秋若如扶如醉,舒服得把個肥臀抬高,前後扭擺著以迎合君天邪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是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   「哎喲……我……好弟弟……好舒服……哼……好好棒啊……師娘好好久沒這麼爽快……喔……隨便你怎怎麼插……我都無所謂……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啦……喔……爽死我啦……」   孟秋若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孟秋若的腦海裡已沒有夫君蕭龍子的形影,現在的她完全沈溺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君天邪所征服。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孟秋若騷浪十足的狂吶,往昔端莊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君天邪得意地將肉棒狠狠的抽插。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丟丟了……」   孟秋若雙眉緊蹙、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洩而出。小穴洩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剛硬的肉棒,使君天邪也忍不住爆發出來,射的孟秋若小腹內滿滿的。   君天邪擁著美麗高貴的師娘,心裡欣喜不已。看看剛剛還在自已身下享受著他的征討美麗仙子,他咬了一下手指,「啊」了一聲很痛,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這一舉動孟秋若看在眼裡,師娘「撲噗」一笑,花枝亂顫,美不勝收。   君天邪看得情動不已,把高貴師娘抱上一點,大嘴一張就啃住了那對飽滿。   孟秋若可能還沒從剛才那場歡愛纏綿的激情中退出來,心中殘留春意,見君天邪如嬰兒一般在吸著自己的胸部,孟秋若也動情的霸君天邪的頭抱住,讓他可以更加近一點。君天邪從這邊,到那邊,細細品嚐著師娘那夢幻般的美麗身體。   君天邪深情地看著孟秋若,柔聲道:「師娘,謝謝你救了我。」   孟秋若聞言粉臉一紅,嬌羞道:「天邪,你別那樣說,是你先救了我。」   君天邪柔情道:「師娘,在我心中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孟秋若聞言心中感動不已,在君天邪臉上輕吻了一下,君天邪馬上激起反應欲向師娘索吻時,孟秋若好像想到一點什麼,馬上無情地推開了他道:「天邪,我們的關係只能到為止了。」   話落就要起身回去。可是剛剛君天邪發瘋的征討令她下體受創得厲害競站不穩要摔倒。   君天邪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問道:「師娘,你沒事吧?」   孟秋若嬌嗔道:「還不是你害得人家的。」   君天邪假裝不解道:「我害的?」   孟秋若見君天邪那副傻樣笑道:「真是傻子。」   君天邪這時才作恍然大悟狀,把孟秋若拉向自己,在她與自已只有一線之隔的地方吹了口氣問道:「師娘,剛才我弄得你快樂嗎?」   孟秋若感受著君天邪強而力的臂膀,吸著男子陽剛之氣,芳心酥軟,道:「剛才……師娘是五十年來最開心也是最滿足的一次。」   君天邪心中明知故問道:「師娘,那你為什麼不願和我在一起?」   孟秋若予盾道:「我心裡想但是我不能,我是一個有夫之婦,我是崑崙派的掌教夫人,如果我背著你師父和你來往,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崑崙派的名聲就壞了。」   君天邪聞言,滿臉心傷道:「師娘,那以後我想要愛你怎麼辦?你剛才也知道我的能力的,而且這又不是俗世,可以花錢就能弄到女人干了。」   孟秋若聞言,粉臉一紅,嫵媚的白了一眼君天邪,有些發酸的道:「你不是還有你三個師姐嗎?」   「可是我只喜歡和師娘你一起做。」   君天邪聞言,滿臉無辜的道。 正文  【054】情動艷女   孟秋若走後,君天邪便回了他的別院,過了一個極度漫長的夜晚,君天邪他睡不著啊!   蕭麗麗、蕭水水、蕭琪琪經過昨天的事情過後,各自氣憤不已,苦惱著開始閉關。不過以君天邪的惡意猜想,她們三個絕對撐不過三天就會出來。   閉關多悶啊,閉關多苦啊。沒得玩,沒得吃,沒得喝。   話雖如此,師娘孟秋若更加忙了,連多雲子都得拄著拐棍下山來教導封神峰上五百弟子。   多雲子多次建議孟秋若,多收兩個內門弟子,都被孟秋若給否決了。   君天邪經過兩天的修煉,傷勢痊癒,只是身子有點發虛,畢竟斷龍劍現在乃是超級神器,用起來非常的危險!   「小師弟,慈航一脈的白師叔來了,你去招呼一下,我去看看師娘在不在飄雪峰。」   君天邪剛出門,就遇到出關沒兩天的四師兄趙不才。   「四師兄……」   君天邪話還沒出口,趙不才已經架起祥雲去了飄雪峰。   其實門內是有傳音符的,只不過在崑崙山川不遇大事禁止使用傳音符,以防引起天地元力異常,干擾閉關中的一些老不死的前輩。   能力越大,危險越強。   崑崙派之所以是修真第一大派,執掌修真界牛耳,也不是光人多勢眾,而是老一輩得道者未飛昇仙界的人多。   至於仙界在那裡,那是以後的事情。   君天邪來到封神殿偏殿,就看到一位風姿曼妙,身材玲瓏,豐乳肥臀,妖嬈至極的美貌仙子。美貌仙子身著一席低胸的白色衣裙,胸前露出一對豐滿的雪白飽滿,乳光四射,令人渾身沸騰,走起路來搖擺生姿,曼妙無窮。   君天邪在大飽眼福之餘,有些意外的道:「你就是白……白姐姐?」   美貌仙子聽此忍不住嬌笑道:「小嘴真甜,難怪秋若師姐會那麼喜歡你,就衝你那句『白姐姐』,你這個弟弟我白素貞算是認了。」   白素貞說罷笑得花枝亂顫,連她胸前的那對飽滿也在搖搖晃晃,波波蕩漾。   君天邪頓時看得熱血沸騰,胯下蠢蠢欲動了。君天邪臉紅不好意思轉過頭去。   白素貞眼力何等厲害,早就看出來了,臉紅嗔道:「才多大一個毛孩子,就知道占婦道人家的便宜了。」   君天邪臉皮厚若城牆的道:「誰說我很小,我已經十六歲了,而且有一些地方已經很大了。」   白素貞聽後笑得更歡了,道:「哈哈,哪一些地方很大了。」   有時侯這種言語的挑逗很有情趣。   君天邪聽後輕輕來到她面前,低聲在白素貞的耳邊輕道:「白姐姐,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完將胯下的碩大頂著她。   若是其它男人敢對白素貞如此放肆,早就喪生於他的慈航神劍之下,只是今天白素貞前來,就是為了君天邪而來,當然不能殺君天邪了。   白素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君天邪這個少年生起一股莫名的好感,這種好感就好似君天邪修煉了什麼神功似的,兩人異性相吸,感受著對方那火熱頂著她的粉腿,碩大火熱直傳心海,白素貞心生搖曳,嘴上嬌嗔道:「大是大了,不知是不是銀蠟槍頭?」   眼前的白素貞玲瓏曼妙,嫵媚妖繞,處處散發著動人的氣息,她的氣質跟孟秋若、蕭水水、蕭麗麗等人都不相同,她的美麗或許比不上孟秋若、蕭水水,不過她卻極具『女人味』,她一舉一動把女子嬌艷柔美發揮得淋漓盡致。   君天邪一見到她,體內那股火熱的氣息就開始曼廷,流轉全身,慾望漸生,嘴裡吸入的儘是女子濃郁的芳香,君天邪體內那股熱流更巨,不禁在向前一點,兩人身體相依,再無一絲隔閡,火熱的碩大緊緊頂在白素貞的粉腿之間,熱氣吹發,壞聲道:「那白姐姐要不要試一下啊?包你滿意。」   曖昧語氣在狹小的空間帶起一陣春欲之風。   白素貞雖外表放蕩風騷,實則內心堅貞無比,聽到君天邪這個俊俏少年的話,玉臉羞紅,嗔道:「小毛孩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看來要都你師娘要好好管一管你了。」   君天邪一聽白素貞要把這事告師娘,臉色劇變,他素知孟秋若是個醋意很大的女人,他允許自己騎她的三個女兒已經是最大的容忍底線,若是讓她知道自己公然調戲良別的宗脈美女,還不和君天邪翻臉才怪呢,以後君天邪的獵艷計劃怕是要生大變,畢竟君天邪才騎了師娘兩次。   女人嘛,不被男人騎個十次八次的,你別想真正征服她!   君天邪當下出聲求道:「好姐姐,你別說,別告訴我師娘。」   白素貞見君天邪那個怕樣,忍不住芳心得意,哧哧一笑,道:「我只是逗你玩呢?想不到你還當真了,真是小笨蛋一個。」   君天邪一聽頓覺給人耍了,故做發怒的樣子道:「好啊,你敢耍我。」   說完雙手一抱將她摟在懷裡,放在桌上,右手按住她的雙腿,左手按住她的雙手,頭一低,狠狠撞在美艷仙子白素貞的臀上,惡狠狠的道:「好啊,叫你耍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君天邪的撞擊只是輕輕的,並沒有給臀部帶來疼痛,但一股別樣的刺激令白素貞不能自已,她嬌軀狂扭想要逃脫君天邪的封鎖,無奈君天邪力氣極大,任他如何發力,都不能扭動一分一豪。手腳不動,身體的擺動陡然無功,曼妙的身軀衣衫半解,欺霜勝雪的肌膚暴露在空中,散發著令人消魂蕩魄的魔力。   長久的扭動,體力消耗,香汗淋漓,白素貞不由求饒道:「好了,好了,我投降了。」   君天邪還不放過她,厲聲道:「那你以後還敢不?」   白素貞對此心中暗笑,裝做求饒道:「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君天邪信以為真道:「好,那我就放你上來。」   說完雙手一鬆扶起白素貞。   白素貞起身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看著面前這個年紀不大,力氣卻很大的少年道:「真是一頭野蠻大山豬!」   君天邪得意洋洋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白素貞一聽就感好笑,年輕時的純真仿若在這刻又回到自己身上,笑道:「你厲害。」   話沒說完,見君天邪一雙大眼正盯著自己,所瞧部位正是自己胸襟大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前,以前白素貞放蕩至極,男人看,她不以為意,還引以為毫,如今見眼前少年如此色咪咪地看著自己,頓感發羞,粉臉俏紅,邊整自己的衣衫,邊嗔道:「看什麼看啊?」   君天邪聽此並不並沒有收回自己的眼睛,反而更加放肆盯著白素貞,出聲道:「白姐姐。親姐姐,好姐姐,跟你商量個事好嗎?」   白素貞不解道:「什麼事啊?」   他想不通君天邪會有什麼事可以求他的。   君天邪在白素貞耳邊輕語道:「姐姐,你那個給我摸一下好嗎?」   白素貞想不到這個少年競提出如此荒唐過分的要求,一時愣在那裡,修真界中人都知道慈航一脈傳人白素貞雖然放蕩,但實則極為自重,若普通之人膽敢口出褻瀆之言,慈航神劍一出,保證魂飛魄散。   要知道當初白素貞奉命去勾人仙界文曲星君轉世的許仙許大官人,也沒有佔過白素貞半點便宜,反而被白素貞幻化成白蛇嚇死過去。   白素貞一時紅著個臉,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她面對「少年」君天邪的要求競不知要怎麼辦。   君天邪繼續討介還價的柔聲道:「好姐姐,我天雲子保管說話算話,只摸一下就好,絕不多再摸一下。」   面對少年的要求,白素貞徹底沒招了,內心苦道:「白素貞啊白素貞啊,你怎麼那麼沒有用啊,那個少年膽敢調戲你,你就給他一個教訓好了,有什麼不好辦的啊?」   想此心神一振,玉手在磨拳擦掌了,但一瞧見君天邪充滿純真的眼神,她的心就軟了,一時神智不清的問道:「那你想要摸哪裡啊?」 正文  【055】師娘發火   白素貞又那裡知道,昔日普陀山珞珈洞慈航道人為成觀音大士之前,曾經和軒轅大帝一起在素女(九天玄女)門下討論過御女之術,兩人的情慾功法可以說是同出一門,只不過軒軒大帝創造出蓋世玄功《御女心經》而普陀山珞珈洞慈航道人則練功走火入魔,變成女人!乃是正宗的陰陽人,男、女都喜歡。此事乃是上古秘辛,以後再提。   這也是為什麼俗世的慈航一脈分支慈航靜齋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力,男女通殺的最大的原因以及根本原因!   君天邪見到自己的《御女心經》起了作用,心中冷笑一聲,連忙假裝色急的一把抱住白素貞,並且趁兩人肌膚相親之際,大手在白素貞飽滿白晰的峰上抓一下,那豐潤圓滑的感覺頓時留在腦海裡不能散去。   君天邪路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聲音發顫道:「我想摸你那裡。」   說完手指了白素貞豐滿畢露的高挺山峰。   白素貞聞言,粉臉一紅,心中暗想:「我倒要看看擁有先天道體的人是真的色還是假的色,要是假的色那真的太可怕太有心機了。」   想到此處,白素貞也在心中冷笑一聲,隨之抬頭挺胸,擺出一付不在意的神情,柔聲淡道:「你要摸就摸吧。」   君天邪一聽心中大喜,差點把持不住想要強行推倒白素貞這個天生尤物,君天邪對白素貞露出一個迷人的陽光微笑,柔聲道:「白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君天邪說完賊手向前,假裝因心情激動,賊手顫抖不已,看君天邪的賊手探前,白素貞的心亦激動不已,胸部起伏不定,氣喘不已。在君天邪的手探上胸峰時,白素貞渾身一震,只感一道熱力由峰上傳來,入心海,渾身酥麻,那一刻仿如就要上天,靈魂與身軀分離,飄飄升仙。   感覺胸前的熱力越來越巨,低頭一看,只見「少年」君天邪一隻魔手正癡戀不已地在自已峰上留連忘返。隨著君天邪的撫摸玩弄,快感越來越大,不行,那樣下去不好,在緊急關頭,白素貞強提心神,抽身離開,脫離火海,對著君天邪道:「對於淫魔一事,我師姐慈航仙子聯繫了其他十一未師兄弟,準備在普陀峰請秋若師姐前去共商大事。」   話才剛說完,白素貞已化作一道仙風飄出殿外,緊接著一聲「哎呀!」   嬌媚的痛呼聲響起。   「素貞師妹,你怎麼了,怎的如此驚慌,還有你的臉為何如同花兒一般紅。」   緊接著孟秋若那話中帶刺的天籟般美妙聲音響了起來。   「師姐,你要給妹妹我做主啊!嗚嗚,剛才有個少年竟然出手調戲妹妹。」   君天邪還沒剛走到殿前,白素貞那無情的話語便響了起來。   君天邪聽得心中頓時為之大怒不已。   「天雲子,你過來。」   孟秋若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接著語氣嚴肅的向君天邪叫道。   「是,師娘。」   君天邪聞言,心中忐忑不安的走上前來。   「天雲子,你剛才出手調戲你白素貞師叔沒有?」   孟秋若聲音發寒的道。   「沒,沒有!絕對沒有!」   君天邪聞言,劍眉一挑,大聲說道:「剛才白師叔調戲小徒,說什麼小徒生的俊俏,讓我跟她去普陀峰,她會讓小徒快樂似神仙,舒服的飄飄升仙什麼的。師娘,白師叔說的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   面對君天邪倒打一耙、血口噴人,多雲子和才雲子聞言低著頭都快笑破肚皮了。   「我,我沒有!明明是你摸人家的……」   白素貞聞言,臉色一白,剛想出聲反駁,突然想起那話怎能說的出口。   「夠了。」   孟秋若柳眉一豎,面若冰霜,冷聲怒叱一道:「白素貞,落雲子被你害的還不夠嗎?難道你還想來害我的小徒兒,你當真以為我封神峰為怕了你們普陀峰嗎?」   「孟秋若!」   白素貞聞言,也動了怒火,怒喝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對落雲子那色胚做過什麼,是他死皮賴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三番五次糾纏於我!我出手刺了他一劍,教訓教訓他又有什麼不對。還有,你教的好徒弟,竟然敢對長輩不敬,這事情我普陀峰絕不會善罷甘休。十一位師兄弟都在普陀峰慈航大殿中,你若有膽,便帶上你的淫賊徒弟和我到慈航大殿理論。」   「大膽!」   多雲子和才雲子聞言,同時抬起頭來,劍眉怒張,向白素貞怒聲大喝道:「封神殿中容不得你白素貞放肆!」   「你們找死!」   白素貞聞言,杏眼圓瞪,怒叱一聲,手中一道五彩神光閃過,多雲子慘嚎一聲,飛了出去。   「啪!」   的一聲脆響。   白素貞瞬時呆立當場。   「白素貞,你膽敢動手傷我掌教弟子,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該當廢除全身修為。我且留你到慈航殿向十一位師兄討個說法。」   孟秋若說完,禁制住白素貞,架起祥雲,飛向普陀峰。   「師兄,你沒事吧。」   君天邪看著孟秋若對自己的失望,白素貞對自己憤恨,心中一陣怒火滔天。好不容易恢復冷靜的君天邪,連忙裝出一副滿臉關切的神色,瞬移到多雲子面前,急聲問道。   「沒事,一點皮外傷。」   多雲子聞聲,臉色發白的搖頭道。   「可恨的白素貞!這個賤人,若有機會,我必奸辱死她!」   才雲子聞聲見狀,頓時臉色猙獰的低吼道。   「十師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素貞她到底有何來歷?」   君天邪聞言,一臉疑惑的出聲問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   多雲子聞言,看了看抓狂中的才雲子一眼,也就是俗名趙不才,歎息道。   從多雲子別院中出來,已經月升半空,君天邪沿著月色星光,一個人漫步於封神山幽雅的山道上。   想著崑崙派的內部趣事,原來崑崙派慈航一脈的傳人自從一千年前,掌教宗主成為女子過後,慈航一脈越來越走向陰柔一路,到了慈航仙子白素雅這一代,整個慈航一脈已經沒有多少男弟子了,崑崙派所謂的三千女子其實就是指慈航一脈。   而白素貞則是崑崙派最為浪蕩的一個女子,一百年前曾經勾引過君天邪三師兄落雲子,弄得落雲子心碎情傷,幾乎成為一個廢人。   君天邪走著走著突然前面傳來劍氣破空之聲,君天邪頓時心生好奇,聞聲趕去,只見在一片幽靜的山林內有一美艷仙子正在舞劍,美仙子肌膚水嫩,吹彈可破,柳月彎眉,臉若桃花,一張櫻桃小嘴晶瑩紅艷,令人禁不住就要咬上一口,一套紫色的繡花勁裝附在其高挑曼妙的身體上,說不出英姿動人。   月色灑在美艷仙子雪白的肌膚上,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銀輝,聖潔無雙。手持長劍的美艷仙子英風凜凜,一柄紫劍在她手上極盡陰柔變化之道,有如蝴蝶翩翩翱翔,一種高不可及的貴氣透過劍法散於虛空中。君天邪想不到世間還有此等可散發氣息的劍法,他看到極妙時,禁不住鼓掌,口中大喊一聲:「好。」   君天邪剛喊了一聲年好聲,頓覺臉部泛寒,睜眼瞧去,只見一柄青光隱隱的紫劍,迅捷無比地朝自己刺了過來,一瞬之間,離自己只有一線之隔。如此異變,君天邪只嚇得心驚膽顫,不過他修煉有成,心性堅定,沒有驚亂,當下運氣於腳,硬生生地把身體向後退了一大步,隨即連使三個身法避開飛來的長劍。在他以為可以避開長劍時,臉部又感寒冷,再睜眼瞧去時,只見那劍還是原式不變地朝自己射來,而且速度更快,眼看就要刺上自己的臉了。此時已無法閃避,君天邪不覺右手前探,食中兩指夾住極速飛來的紫劍這一招純是本能而為之。瞬間風停雨歇,只有一男一女相互盯著眼打量著對方。 正文  【056】逗弄紫霞   美艷仙子滿臉驚奇,心思:「這少年是那一脈的傳人?修為如此之好。」   美艷仙子滿臉驚奇,心思:「這少年是那一脈的傳人?修為如此之好。」   她的劍被君天邪夾住時,已運起全身的三成真力欲把劍從手年指中抽回,可是任她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撼動分毫,除非她使用上五成真力!   君天邪一雙眼睛一個勁地在面前這個風姿綽約的美艷仙子身上瞧著,好像要把美艷仙子吞下去似的。此時近距離觀看美艷仙子,只覺美艷仙子是越看越美,尤其是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成熟芬芳更叫君天邪這個在某方面有著特別需要的血氣方剛「少年」心動不已。   美艷仙子橫眉豎眼地看著君天邪,怒道:「你是誰?」   君天邪火辣辣的目光,美艷仙子感受到了,而且是感受得無比深刻,因為她耳中不時傳來少年激烈的心跳聲,白晰如雪的臉上不由升起兩朵紅雲。她身為崑崙派掌教蕭龍子的師妹,身份尊貴,走到哪裡,誰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何曾有一個男人敢對她如此,不過「少年」人這樣大膽的行為,也給一向高高在上的美艷仙子一種別樣的刺激。   君天邪同樣不客氣地盯著她,道:「在崑崙派姜太公封神一脈掌教蕭龍子關門弟子天雲子是也!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君天邪。」   美艷仙子一聽臉色稍變,微微驚訝地道:「什麼,你是蕭龍子的關門弟子?」   君天邪傲氣道:「正是。」   看到美艷仙子震驚的神情,君天邪只覺無比痛快,至少他給了這個高高在上的美艷仙子一個驚喜。美艷仙子又感覺君天邪的目光更加火辣辣地盯著她看,心想:「師兄什麼時候收了個如此好色的徒弟。」   美艷仙子臉色一沉,向君天邪道:「我是你三師叔紫霞仙子,你還不快把師叔的劍放開?」   尊師重道自古以來便為修真界各大師門第一要訓,紫霞仙子本來以為君天邪聽到她是他的長輩後一定會乖乖地鬆開他的指頭的,哪知君天邪一聽,臉色更加堅決地道:「不行。」   林青霞一聽,臉上大變地道:「為什麼?」   君天邪色迷迷的目光又在美麗曼妙紫霞仙子身上打量一會兒才道:「要我鬆開你可以,你須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看著君天邪的眼光無所顧忌地在自己這個師叔身上描著,紫霞仙子以為君天邪要打什麼壞主意,心中一震,驚道:「什麼條件?」   君天邪詭異一笑道:「你要答應我……」   說到此又故意一頓,吊紫霞仙子的胃口。   紫霞仙子越來越確定情天是在打她的主意了,當下急問:「答應你什麼?」   紫霞仙子心想:「若君天邪要她做什麼出軌的事情,自己絕對出手滅了這個色胚弟子。」   君天邪嚴肅道:「我要你答應你,我放開你之後你不准再用劍打我。」   聽此出乎意料的條件,紫霞仙子的心才放鬆下來,長長噓了口氣,道:「好,我答應你。」   語氣頗為豪爽,君天邪聽到後才鬆開夾著紫劍的手。   就在君天邪鬆開手時,得以自由的紫霞仙子並沒有按原先答應的條件不再打君天邪,紫劍又如毒蛇一樣刺了上來。劍離君天邪極近,紫霞本以為自己這一擊絕對可以得手,哪知在要刺到君天邪臉上時,他的右手又神出鬼沒地夾住了她的劍,一時紫霞仙子一顆心落於谷底,信心摔得粉身碎骨。   君天邪面對出爾反爾的紫霞仙子,心中氣極,怒看著她道:「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那樣算什麼英雄好漢?」   反倒是紫霞仙子一臉輕鬆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歎,只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而已,你沒聽說過越美麗的女人越會騙人嗎?」   自己是她師叔,量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紫霞仙子心中才會如此安定。可是她不知道,君天邪連她的師娘都騎過兩次,又豈會把她這師叔放在眼中。   面對這紫霞仙子君天邪拿她沒招,一雙眼珠子亂轉,最後鎖定在紫霞仙子渾圓飽滿的肥臀上,冷聲道:「你那麼壞要殺我,我要好好懲罰你。」   說完夾住紫劍的雙指用力一拉,一陣香風迎面撲來,隨即一具曼妙無比的滑嫩身體就倒在君天邪懷裡。   紫霞仙子怎麼也不願意將自己這除了師兄蕭龍子可以觸碰,誰也碰不得的身體給一個少年弟子抱住,她運力掙扎過,無奈君天邪神功驚人,任她怎麼用力都沒辦法,自己的身體還是無可避免地倒在君天邪懷中。君天邪在抱住她後,便一下子把美婦人滑嫩的身體扛在肩上,右手大力地拍打著她渾圓飽滿的臀部。   紫霞的身體趴在君天邪肩上,時間久了,腰酸後,紫霞仙子就累趴在君天邪的背部,胸前兩堆如饅頭一樣的小山峰就毫無一絲隔閡貼緊男人的背部肌肉。敏感的君天邪清晰無誤地感受到了紫霞仙子渾圓飽滿傳來的溫潤滑嫩,手上用的力氣下子少了很多。   從紫霞仙子雙峰上傳來兩道細小的熱力,那熱力流進心海,君天邪情思漸生,明顯感受到師侄的情動,暈暈的紫霞仙子心頭一震,試圖叫醒君天邪道:「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師叔啊。」   君天邪淫邪無比地笑道:「我不是說過嗎,我要好好懲罰你的嗎!」   給君天邪用力的拍打,紫霞仙子只覺臀部是火辣辣的痛,在君天邪拍打時,從他手上好像傳來一股邪惡的熱力,那熱力流進心海,心湖泛起漣漪,此時再聽君天邪那明顯的挑逗之語,心瞬間碰的一聲,一絲男女情思已漸漸升起,身體瞬間變得敏感無比,趴在君天邪肩上的身體再也沒有支撐的力量,軟綿綿倒在君天邪身上。君天邪的拍打好像也不再是拍打,像是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臀部在痛之餘,變得無比興奮,隨著君天邪的拍打,她的身體便會興奮一分,高貴的嘴裡吐出嗯啊的蝕骨消魂之音。   君天邪鼻中吸著從紫霞仙子身上傳來如蘭似芳的幽香,如乾柴遇上烈火,心中的慾望如脫僵之馬,無可阻擋,當下性急地把紫霞仙子從肩上抱下,摟在懷裡走到山森西南草叢走去。看中君天邪那閃動著灼熱的眼神,紫霞仙子心驚至極,問:「你要做什麼?你不可以對我那樣。」   君天邪蠻橫地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沒有要求的權利,我要對你怎麼樣,便怎麼樣。」   說完右手用力地揉捏著紫霞仙子豐潤飽滿的臀部,那圓滾豐碩的臀肉在君天邪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紫霞仙子心中既羞又恥:「想不到自己堂堂崑崙派紫、青雙仙之一,崑崙派十三宗脈的掌教師妹竟給一個少年這樣地任意淫辱。」   雙眸淚水氾濫,紫霞仙子終是一智慧的人,決不會做以待斃,心中想了一下,如今只有用自己高貴的身份壓制「少年」的衝動,當下威嚴無比地說:「你敢,我可是你師叔,你敢對我怎麼樣,你師父可不會放過你的,整個崑崙派十三宗脈都不會放過你的。」   君天邪一點都不給紫霞仙子她面子,橫道:「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就把紫霞仙子扔在草叢上,隨後人撲了去,把紫霞仙子欲打她的雙手按在背後,摟著紫霞仙子就是一陣急吻,一雙手甚至還伸進紫霞仙子的勁裝衣內,撫摸著她滑嫩的玉體。   紫霞仙子玉臉極力掙扎,不讓君天邪吻到,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的,因為君天邪的嘴總是跟著她,白嫩無瑕的玉臉直流下少年無數口水印。   突然紫霞仙子雙眼一盯,啊的一聲驚叫,哭求地道:「你別,你別摸那裡啊?」   原來君天邪已解開她的褲帶,右手正伸進她粉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君天邪當然不會聽她的,右手繼續前進,這時從背後樹林裡卻傳來一聲:「是三師叔的叫喊?」   紫霞仙子一聽這聲音欣喜地應了聲:「是小四才雲子嗎?」 正文  【057】三愛師娘   看著君天邪聽到那聲音有些驚訝的樣子,紫霞仙子有些信心不足的道:「只要你放我起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君天邪突然笑道:「你不是說過越美麗的女人越會騙人嗎?你的話我不相信。」   君天邪似乎沒有要讓她起來的意思,身體更加緊緊地壓在紫霞仙子的身體上,斯磨著她滑嫩的玉體,想不到自己隨意說的一句話,竟被君天邪記在心裡了,而且此時反倒過來對付自己了,紫霞仙子急道:「我可以保證,我這一次說的是真的。」   君天邪不相信地搖了搖頭,道:「你的話我不信,除非……」   紫霞仙子急道:「除非什麼?」   君天邪眼珠子亂轉了一下,一臉邪氣道:「除非你親我一下,我才相信。」   紫霞仙子一聽,心中震憾至極,訝然地道:「什麼?」   紫霞仙子實在想不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竟會提出如此大膽荒唐的提議,按輩份來說自己還是她的師叔呢?君天邪頑固地道:「你不吻我,我就不放你起來,我們就那樣等四師兄來吧。」   簡真是無賴至極,他是打定了紫霞仙子不敢讓趙不才看到她被壓在他身下的樣子。   紫霞仙子知道趙不才心直口快,若是看到她給小師弟壓在身下,一定會往其它方面想的,想此引來的後果,紫霞仙子心頭一驚,妥協地道:「好吧。」   君天邪聽此高興地道:「那來吧。」   說完把右臉頰讓出來,欲要紫霞仙子吻他,紫霞仙子看了君天邪的臉一下,櫻桃小嘴貼了上去,吻了君天邪一下。   待趙不才趕來時,兩人已整理完畢,其中有些是君天邪主動要求幫忙整理的,紫霞仙子給她師侄壓在草上,經好色師侄的百般挑逗,衣帶早松,也多虧了君天邪的一雙妙手,紫霞仙子的衣服才那麼早整理好,君天邪久經花叢,練就了一雙巧妙至極的手,這雙手是專門解女人衣服的。   在趙不才趕來時整理好,才雲子顯然不料她師叔身邊會多了一個男人,還是自己好色的小師弟,才雲子不敢多想,連忙叩頭拜道:「弟子才雲子恭喜三師叔出關。」   「嗯。」   紫霞仙子聞言見狀,微微點頭道:「不才,你今天怎麼會到我紫霞峰來。」   「師娘叫我來找小師弟過去。」   才雲子老老實實的答道。   「四師兄,師娘回來了,她在普陀峰慈航殿沒有出什麼事情吧。」   君天邪聞言,頓時面露喜色道。   「哼,他們敢!」   才雲子聞言,頓時臉現怒容道:「小師弟,我都找你兩個多時辰了,你快去師娘那裡吧。記住,見到師娘以後,要老老實實的,師娘的心情可能不好,你千萬別惹師娘生氣。」   「是,四師兄。」   君天邪聞言,臉色發苦的點頭道。   「不才,師妹又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慈航一脈那些騷狐狸又來勾引你的師兄弟了。」   紫霞仙子閉關二十年,還真不知道最近封神峰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師叔,那白素貞實在欺人太甚,事情是這樣的……」   趙不才聞言,頓時一臉憤恨的道。話還未說完,便被君天邪一聲急喝打斷。   「四師兄,我先去師娘那裡了,那巡山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去了。」   君天邪說完,踩上飛劍,搖搖晃晃的向封神峰飛去,人在半空中,宛如一個醉漢一般,緊張得紫霞仙子和趙不才出了一身冷汗。   紫霞仙子和趙不才兩人互望一眼,一陣面面相覷,這飛劍也能這樣飛嗎?   君天邪來到孟秋若閨房裡的時候,孟秋若躺在床上,身上只剩性感的褻衣和墊褲,成熟美婦特有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君天邪能想像師娘褻衣下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豐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定有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紅暈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嫩乳頭旁一定有一圈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乳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墊褲下細白柔軟的豐盈陰阜一定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肥美玉色肉縫,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這情景讓君天邪瞬間情慾高漲。   他一把摟住師娘孟秋若,將嘴唇貼上孟秋若鮮嫩的紅唇,張大了嘴,就像要把師娘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的進攻。君天邪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孟秋若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到無底深淵的,孟秋若受驚的顫抖。   很長很長的接吻,君天邪將自己的唾液送進師娘的嘴裡,師娘膊顫慄著,而喉頭在發出驚顫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矜持的身體深處在羞恥地崩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孟秋若微張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   君天邪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她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孟秋若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君天邪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天邪……啊……不要……」   孟秋若呼吸變得粗重,從孟秋若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儘管孟秋若拚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   君天邪的手開始脫褲襪,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把師娘的墊褲拉下去。手指毫不客氣的撥開師娘的花瓣,向裡面摸索。   「嗯……」   孟秋若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開始直接愛撫後,君天邪的技巧還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撫摸,輕輕捏弄陰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孟秋若已經癱瘓,完全濕潤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君天邪手指在撫摸花瓣的同時,用大姆指揉搓肛門。   「天邪,別摸那,太過分了,師娘求你了。」   孟秋若害羞的說。   她的兩支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他正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啊……」   當舌頭被吸時,孟秋若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孟秋若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徒兒的嘴堵住,孟秋若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被蹂躪的蜜穴,特別的熱。君天邪以中指為中心,並以四支手指一起熱去撫慰。「嗯嗯……」   孟秋若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佔據,「啊啊……」   由於呼吸急促,使得她拚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徒弟的蹂躪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終於他的嘴離開,孟秋若像缺氧的魚大口創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乳峰隨之顫動。君天邪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將手伸到師娘的豐乳上,揉著那小巧的乳頭。好像是發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奶子,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君天邪的手由胸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師娘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哪熱那最敏感的部位。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到全身,而那飽含熱熱氣的幽谷裡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   「啊……天邪……師娘受不了了……」   孟秋若羞恥地低吟。   君天邪將唇貼在耳上,「呼……」   輕輕地吹著氣。孟秋若也因那樣而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隨之流到身體之中央。孟秋若的一隻手又攀上乳峰,撫著膝的內側的手,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   「啊……」   孟秋若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對嬌挺乳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天邪……不要……」   孟秋若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髮,想將頭藏起來。   「喔啊……」   好像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孟秋若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   他此時也已臉色漲紅,下身堅硬灼熱,漲的難受,君天邪抱著師娘上了床。   孟秋若嬌靨暈紅、羞赧萬分的半推半就中,君天邪將她剝脫得片縷無存、一絲不掛,他也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著巨大的肉棒站在床前。   他抓住師娘的一隻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愛的雪白小手剛輕輕觸到他的陽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嬌羞慌亂地手一縮,被君天邪抓住重新按上。觸手那一片滾燙、梆硬,讓孟秋若好一陣心慌意亂,她一手握住那不斷在「搖頭晃腦」的肉棒,另一隻可愛小手輕緩地、嬌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來。   君天邪漸漸被那雙如玉般嬌軟柔綿的可愛小手無意識地撩撥弄得血脈賁張,他一把摟住孟秋若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一絲不掛的玉體摟進懷裡,一陣狂搓猛揉,又低頭找到成熟師娘吐氣如蘭的鮮紅小嘴,頂開她含羞輕合的玉齒,然後捲住她那香滑嬌嫩、小巧可愛的蘭香舌一陣狂吮猛吸,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潤、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一陣柔舔輕吮,吻了左邊,又吻右邊,然後一路下滑,直吻進孟秋若那溫熱的大腿根中。   給徒弟這樣淫邪的撩逗、玩弄,孟秋若又羞又癢,她的嬌軀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陣陣酸軟,她那一雙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分了開來,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開,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點。君天邪一直將師娘吻吮、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也漸漸開始灼熱起來,下身玉溝中已開始濕滑了,君天邪這才抬起頭來,吻住美眸輕掩的孟秋若那嬌哼細喘的香唇一陣火熱濕吻。小玲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捲、如火如荼地回應著。她同時感覺到徒弟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肉棒緊緊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君天邪按住師娘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一陣撫弄、揉搓她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馬上又粉臉羞紅萬分,秀靨上麗色嬌暈。   她嬌軟的乳頭被他用手指夾住揉、搓……最令她詫異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難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個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他的淫穢挑逗下,傳向全身玉體,傳向芳心腦海深處的那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下,孟秋若腦海一片空白,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趐欲醉,緊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美婦那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在他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孟秋若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只見她嬌靨緋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雲秀髮間香汗微浸。但孟秋若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濕,美若天仙的師娘在徒弟面前羞澀萬分,美麗的花靨上麗色嬌暈,羞紅無限。   君天邪的一根手指順著那越來越濕滑火熱的柔嫩「玉溝」, 一直滑抵到濕濡陣陣、淫滑不堪的陰道口,手指上沾滿了胯下面前下體流洩出來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來,俯身在她耳邊淫邪地低聲道:「師娘,你看看天邪手上是什麼?」   孟秋若秋水般的大眼睛緊張而羞澀難堪地緊閉起來,真的是欲說還羞,芳心只感到一陣陣的難為情。君天邪也已經情慾高漲,他分開孟秋若修長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應,就狠狠地往她那濕潤的陰道中頂進去「哎」孟秋若一聲嬌啼,她嬌羞萬般而又暗暗歡喜,她為自己的反應感到駭怕。   可是,一股邪惡淫蕩的需要又從她腰間升起,她覺得粗大的「它」的進入讓陰道「花徑」好充實,好舒服。君天邪巨大的肉棒不斷地凶狠頂入面前那天生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陰道,碩大無朋的龜頭不斷揉頂著那嬌軟稚嫩的子宮「花蕊」孟秋若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那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道肉壁,死箍緊夾住徒弟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嫩肉盤繞、纏捲著「它」碩在的龜頭。   孟秋若嬌羞火熱地回應著君天邪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著「它」對她「花蕊」的頂觸,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湧而出,流經她淫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隨著他越來越重地在孟秋若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她那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哪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肉棒上。君天邪越來越沉重的抽插,也將孟秋若那哀婉撩人、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嗯……嗯……嗯……嗯……天邪……嗯……嗯……師娘……好舒服……嗯……唔……嗯……用力……」 正文  【058】情動紫霞   孟秋若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師徒極度亂倫的肉慾快感中,根本不知自何時已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君天邪已是慾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覺得時機已成熟了,只見他一提下身,將肉棒向面前那玄奧幽深、緊窄無比的火熱陰道深處狠狠一頂,正沉溺於慾海情焰中孟秋若被他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只感覺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衝進體內的極深處。他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芯」上一觸即退。   「哎呦……」   只見孟秋若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緊張的律動、輕顫。她只感覺到,他巨大的龜頭在自己陰道深處的「花芯」上一觸,立即引發她陰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陰核」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見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徒弟君天邪剛剛因將肉棒退出她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他肌肉裡,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長如筍的玉指與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對比。而美貌的孟秋若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他的雙腿。他感覺非常差異,只感覺身下這千嬌百媚的美婦師娘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   在孟秋若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陰阜一起一伏的狂亂顫抖中,師娘那濕漉漉、亮晶晶,玉潤無比的嫣紅玉溝中,因情動而微張的粉嘟嘟的嫣紅的「小肉孔」一陣無規律地律動,洩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玉女愛液,這股溫濕稠滑的液體流進她那微分的嫣紅玉溝,順著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一股熟悉的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孟秋若不禁嬌羞萬般,如花秀靨上更是麗色嬌暈,羞紅一片,真的是嬌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見猶憐。這時,她詫異地感到,有什麼東西正輕碰自己的香唇,原來,徒弟那根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點一晃地向她「敬禮」她趕緊緊合秀眸,芳心怦、怦亂跳,美眸緊閉著根本不敢睜開,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軟鮮紅的香唇上一點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   孟秋若本已緋紅如火的秀靨更加暈紅片片,麗色師娘,秀麗不可方物。君天邪促狹地故意用肉棒去頂觸師娘那鮮美的紅唇、嬌俏的瑤鼻、緊閉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師娘給他這一陣異樣淫穢地挑逗撩撥,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劇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癢萬分,芳心更是慌亂不堪。她發覺兒子那根粗大的肉棒緊緊地頂在自己柔軟的紅唇上,一陣陣揉動,將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騷味傳進自己鼻間,又覺得髒,又覺得異樣的刺激,她本能地緊閉雙唇,哪敢分開。這時候,君天邪口裡含住師娘那粒嬌小可愛的陰蒂,一陣輕吮柔吸,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著孟秋若那如玉如雪的修長美腿,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直插進孟秋若的陰道中。孟秋若櫻唇微分,還沒來得及嬌啼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頂而入,孟秋若羞澀萬般,秀靨羞紅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櫻桃小嘴,被迫大張著包含亮住那壯碩的「不速之客」「天啊!太羞恥了!我怎會這淫賤!」   孟秋若用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托住他緊壓在她臉上的小腹,而他同時也開始輕輕抽動插進她小嘴裡的巨棒。孟秋若嬌羞萬般,麗靨暈紅如火,但同時也被那異樣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君天邪更加狂猛地在師娘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孟秋若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中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肉慾狂瀾中的師娘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陰道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粗壯駭人的「它」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覺到他還在不斷加力頂入,滾燙的龜頭已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隨著他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醜陋猙獰的巨棒漸漸地深入到她體內一個從未有「遊客」光臨過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宮」中去,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孟秋若羞澀地感覺到慫他那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君天邪肆無忌怛地姦淫強暴、蹂躪糟蹋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憑著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揪鬃久力將師娘姦淫強暴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孟秋若則在他胯下蠕動著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徒弟行雲布雨、交媾合體。只見她狂熱熱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這時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君天邪的蛋毛已完全濕透,而孟秋若那一片淡黑纖柔的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   從師娘玉溝中、陰道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君天邪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孟秋若體內,君天邪的巨棒狂暴地撞開師娘那天生嬌小的陰道口,在那緊窄的陰道「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斷地深入「探索」著師娘體內的最深處,在「它」凶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師娘的陰道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有「物」觸及的澆嫩無比、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它」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這時,他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肉棒!孟秋若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啊……」   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沖唇而出。芳心只覺「花徑」陰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只見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兒子身下一陣輕狂的顫覽栗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孟秋若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優美修長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他腰後。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他緊夾在大腿間,並隨著緊頂住她陰道深處「花蕊」上的大龜頭對「花蕊」陰核的揉動、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痙攣。君天邪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師娘那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她「花蕊」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洩而出,他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肉棒,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師娘孟秋若體內。   碩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羞答答的嬌柔「花蕊」再一陣揉動,如此不斷往復中,他更用一隻手的手指緊按住孟秋若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另一隻手摀住師娘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一陣狂搓,他的舌頭更捲住師娘的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牙齒輕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   孟秋若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被他這樣一下多點猛攻,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   他俯身吻住孟秋若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女人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之後,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他舌頭火熱地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美婦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含住孟秋若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孟秋若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這時,君天邪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孟秋若嬌小的陰道內抽插了三四千下,熱亮肉棒在師娘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陣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體的亮乙連連高潮中,本就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肉棒乙繕一陣收縮、痙攣,濕滑淫嫩的膣內黏膜死死地纏繞在壯碩的肉棒身上一陣收縮、緊握,君天邪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朋的肉棒往師娘火熱緊窄、玄奧幽深和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   「啊……」   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甜美至極的淚水這時,他的龜頭深深頂入師娘孟秋若緊小的陰道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頂在她的子宮口,將一股濃濃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師娘的子宮深處。   艷麗嬌媚,成熟豐滿,風韻猶存的紫霞仙子猛然察覺到君天邪發現了她,看到那個令她心跳加速,色膽包天,連師娘都敢騎的少年師侄君天邪正無所顧忌地看著她,那眼光充滿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君天邪面前,紫霞仙子只感自己渾身一熱,身體上的任何一切都在君天邪眼裡,紫霞仙子芳心羞澀,臉色通紅。   紫霞仙子不禁又想起,剛剛在紫霞峰發生的事情,君天邪的對她的無禮,對她的粗暴,他有力強壯的手,寬廣溫暖的懷抱,還有他的那個,這一切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一切都給了紫霞仙子一種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慢慢的,腦海裡滿是剛才君天邪對她所做的一切,他抱著她,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紫霞仙子渾身發熱,久曠的芳心竟生起一絲酥麻。   再加上剛才看了一場活春宮,紫霞仙子倏然感覺下身有些濕了,心中一驚,羞愧無比,自己竟在這個色膽包天的師侄面前來了,看君天邪此時正邪魅的笑看著她,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剛剛……   紫霞仙子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想不到自己以青春可愛名震崑崙十三宗脈的小師妹孟秋若剛才會如此放浪,簡直簡直就像是一個無比飢渴和浪騷、蕩放的淫婦。   簡直簡直比九尾淫狐還九尾淫狐!   紫霞仙子看了一眼口吐白沫,昏死在床上的小師妹孟秋若,又感到下面的不舒服和濕粘。紫霞仙子向君天邪狠狠的瞪了一眼,悄悄的退走。   看著紫霞仙子落荒而逃的婀娜身影,君天邪得意一笑,知道離騎這個美艷師叔的日子不遠了。天色已經發白,紫霞仙子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她,回過頭一看,跟著她的人,正是她那個大膽的師侄。看著君天邪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紫霞仙子心中倏地一陣羞澀,臉色一紅,戒備地道:「你為什麼老是跟著我啊?」   君天邪極其無恥的不承認地道:「哪有啊?這條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聽到君天邪這無賴的狡辯,紫霞仙子氣極,指著前面的路,道:「那你先走吧。」   君天邪笑道:「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師叔,應該讓你老人家先走。」   紫霞仙子聽此,哭笑不得,這會兒倒記起自己是她的師叔了,那昨晚他怎麼可以對自己那樣呢?一想起昨晚,紫霞仙子不覺又記起少年對自己做的一切,又羞又惱,道:「不用,你要走,就讓你先走吧。」   君天邪笑嘻嘻地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說完徑直走到紫霞仙子身邊,挽著她的手臂,道:「我想師叔也急了吧,那我們一起走吧。」   給君天邪的手抓住左臂,紫霞仙子可以感覺得到君天邪手臂所蘊含的力量,鼻中吸入男人陽剛渾濁的氣息,心湖泛起陣陣漣漪,臉色兒羞紅,心跳加速,君天邪見此,裝作關心無比地道:「師叔你怎麼了?你好熱,心跳得好快啊!」   說完手探到紫霞仙子額頭。   紫霞仙子見此,忙轉過頭去,道:「我沒有事,你別那樣,等一下讓人看見可不好。」   君天邪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的師叔,關心你是應該的,干別人什麼事啊?」   紫霞仙子聞言暗瞟了一眼無所顧忌的君天邪,心中一跳,想:「這到底是什麼人啊?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當下道:「男女有別,我們又不是……你別那樣子,等一下給人看到,惹來閒言碎語的不好。」   君天邪邪惡的臉湊到紫霞仙子面前,笑問道:「我們不是什麼啊?」   紫霞仙子聞言,臉色一紅,忙道:「沒有什麼?我沒事的,我要回去了。」   說完掙開少年,急忙離去。她再也不敢跟這個無法無天的男孩呆在一起了,天知道,再跟他相處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他根本不將世俗的禮法的放在眼裡,說不定到時,他會像那晚將自己撲倒在地上,就像騎自己的小師妹孟秋若一般,紫霞仙子又覺得一股熱流下了。   「紫霞姐姐,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突然,君天邪猛得一把抱住紫霞仙子,輕輕咬住紫霞仙子的耳垂,柔聲說道。   「沒,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紫霞仙子頓時嬌軀一震,差點軟倒在君天邪懷中,紫霞仙子面色羞紅,紅中發白,連忙搖頭說道。   「你沒有看見,那裡怎麼都濕起來了。」   君天邪一邊輕吻著紫霞仙子玉頸,一邊低聲笑道。   「啊!」   紫霞仙子聞言頓時發出一聲驚羞的尖叫,猛得一把抓開君天邪摸在她那裡的賊手,化作一道疾風,遁逃而去。 正文  【059】情迷素貞   君天邪看著師叔紫霞仙子急逃而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自己太急了啦!一陣悵然若失,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噗哧」的嬌笑,君天邪回頭一看,那嬌笑之人竟是普陀峰慈航一脈那個曼妙,嫵媚,衣著開放大膽的騷狐狸白素貞。   今天的白素貞穿的是一套名貴繡花的黑色勁裝,由於天熱,勁裝衣料單薄,附在白素貞曼妙的身軀上,把她玲瓏有致,豐盈的身軀展再無餘,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散發著令人血液沸騰的誘惑。   君天邪好似對昨天的事情全部忘記了,上前親密地打著招呼,笑道:「白姐姐,什麼事笑得那麼開心啊?」   白素貞巧笑嫣然地道:「我在笑一個大膽之徒,這個人連自己的師叔都敢調戲。」   給外人那樣說,君天邪臉色一紅,惱羞成怒地道:「白素貞,你偷聽我的話。」   白素貞一點都不怕君天邪那要吃人的眼睛,嫵媚道:「我只是經過而已,誰叫你說的話要傳到我的耳朵裡來。」   俗話說女人如水,應溫柔待之,取其心,爾後要其身,君天邪臉色一變,當下笑嘻嘻地道:「白姐姐,那是我的錯,希望我的粗言髒語沒有污了白姐姐的玉耳。」   說完笑看著白素貞,壞笑道:「白姐姐,為什麼要跟著我啊?是不是想弟弟我啦啊!」   白素貞吃笑道:「我哪有跟著你啊?這條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這話正是君天邪剛剛回師叔紫霞仙子問他為什麼要跟著她的話,如今因果循環,被白素貞拿來回敬他了。   君天邪聞言一點也不惱,笑道:「白姐姐,要去哪裡啊?」   這話,問得白素貞一愣,因為這一條路通向封神峰的,封神峰上白素貞並不是討人喜歡的女子。   君天邪似乎知道白素貞那樣說只不過是一種托辭,當下笑道:「白姐姐,你不說實話了吧,我就知道白姐姐是不是來我的啊?也不看看咱的那個有多麼強大大有多麼厲害!哼哼!」   白素貞聞言,臉色一紅,嗔道:「誰來找你啊?說話不知羞!」   說實話,白素貞是來找他的。自從昨天,一向於修真界縱橫無敵,天下男人無不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白素貞竟給一個半大小男孩給調戲了,白素貞越想越氣,不過回想過來,又覺得暗暗好笑與刺激,那少年的無所顧忌,大膽與好色,這一切都深深吸引著這個歷經滄桑的白素貞。有時無人時,白素貞內心深處總會不覺地浮現昨天的情形,昨天君天邪將她摟在懷裡,吸她的……想著想著,臉色便會通紅。   於是夜不能寐的白素貞便不由自主的來到紫霞峰,恰巧見到君天邪和紫霞仙子在一起摟摟抱抱,談情說愛,打情罵俏。   君天邪聞言,好像受到什麼巨大的重創似的,臉色蒼白無比,身體連顫,傷心地道:「原來白姐姐真不是來找我的。」   說完竟誇張地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白素貞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裝的。」   忙蹲下身來道:「你怎麼了?」   君天邪滿面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   白素貞道:「怎麼會呢?你不是擁有先天道體嗎?怎麼會走火入魔呢?」   君天邪聞言,心中冷笑一下,接著搖了搖頭道:「我的心痛無關身體,是痛,是關於你的啊?」   白素貞玉手指著自己,不解地問道:「關於我?」   君天邪嗯了聲道:「我本來以為你也是跟著我的,哪知道不是,那也就說你不喜歡我了,所以我的心很痛白姐姐,你知道嗎,自從昨天以後,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   聽著君天邪說喜歡他,白素貞嚇了一大跳,驚之餘又有淡淡的甜蜜浮上心頭,雪白的玉臉抹過一絲嫣紅,泛花著醉人的美麗。雖然明知道君天邪在說謊話,白素貞還是忍不住相信那是「真話」白素貞在驚喜之餘,又有幾分疑慮,她知道這個君天邪心思活躍,古靈精怪的,當下瞧著君天邪,發現好像是真的,君天邪不像是騙他,見他身體難受地抽搐著,忙關心地道:「那你要我怎麼做啊?」   君天邪雙手緊緊抓住白素貞柔嫩的玉手,痛聲道:「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只想白姐姐老實告訴我,白姐姐是不是來找我的,白姐姐喜不喜歡我。」   看著君天邪那麼難受,白素貞真想說她喜歡他,可是自己真的喜歡他嗎?看著君天邪那扭曲得越來越嚴重的臉,心中一痛,道:「我是來看你的。」   說完時,整個人一陣輕鬆,她心裡也不禁自問:「自己真的喜歡他嗎?」   君天邪不信的道:「真的啊?」   白素貞點了點頭,道:「是的。」   話沒有說完她就愣住了,因為她看見君天邪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她,那樣子哪像一個心痛的人,這時,她感覺君天邪的手正攬到她腰上了,君天邪笑嘻嘻地道:「白姐姐真好,我也喜歡白姐姐你。」   感覺那少年的手正以跟他年齡不相當的嫻熟手法在她腰上摸撫著,而且越摸越上,隨著他的撫摸,白素貞越來越緊張,長長地喘了口氣,看少年說得不像是假的,馬上驚道:「可是,我比你大好多啊!」   說剛說完,白素貞舒服地嗯了聲,原來君天邪已將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著。   君天邪一臉不在意地道:「那有什麼,我喜歡白姐姐,白姐姐也喜歡我,那就行了。」   白素貞還是為難地道:「可是……」   君天邪打斷她道:「別可是了。」   說完將白素貞壓在身下,性急地親吻著她,一雙手不甘寂寞地伸進白素貞的衣服裡面,白素貞急叫地道:「你別啊,在這裡會有人出現的。」   君天邪一雙手無所顧忌地在嫵媚少年魔鬼一般的身體的探尋著,一邊笑道:「那今天白姐姐是答應給我了啦,那我們就到屋裡去。」   君天邪火熱的手伸進她衣服內,略顯粗糙的手掌撫過柔嫩的肌膚感覺有些刺刺的,帶起一陣異樣的火熱浸入肌膚內,渾身酥軟,感覺君天邪正將她抱起,往花叢中走去,白素貞一顆心慢慢提高,難道,真的要那樣子嗎?今天真的要獻身給這個小自己很多的少年嗎?不,他不是一個少年了,他已經是個男人了。白素貞之所以那樣想,是因為她的臀部已充分感受到君天邪那不安分的所在正狠狠地頂著她。   君天邪邊抱著白素貞,邊親吻著她,一點也不在意這是大白天,白素貞一邊掙扎,一邊提醒著大膽少年道:「好弟弟,別啊!現在可是大白天啊!」   君天邪笑道:「躲進花叢下,哪管他春夏與秋冬,在花叢底下誰也看不見的。」   說完激烈地親吻著這個魅力無邊的白素貞,仔細品嚐著柔嫩肌膚帶來的滑嫩芬芳。   白素貞的拒絕,在君天邪發狂的慾火之下就如欲迎還拒,更加刺激了君天邪的男人征服慾望。色膽包天的君天邪垂涎地看著白素貞的玉臉,柔聲道道:「白姐姐放心,等一下弟弟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   將白素貞放在花叢下後,看著白素貞那曼妙,玲瓏的身材,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一切都那麼美,想不到今天可以騎白素貞這個騷狐媚子,君天邪越想整個人越激動,白素貞道:「白姐姐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說完性急地脫起衣服來。正脫到一半時,外面傳來美艷師叔紫霞仙子聲音:「天雲子,你在那裡?」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今天這個時候多難得啊?好不容易說服這個大美人跟他上床,偏偏……君天邪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有些惱道:「紫霞姐姐,什麼事啊?我正在撒尿!」   紫霞仙子道:「天雲子,你師娘有事叫你去一下。」   君天邪歎了口氣道:「好吧,你等一下,我馬就去。」   那紫霞仙子聞言,有些嬌羞的大喊道:「那你快點,我就在這裡等你。」 正文  【060】風情萬種   君天邪聞言,鬱悶無比的穿起衣服,君天邪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一個未征服的女人面前和別的女人歡愛,看白素貞那樣子,巧笑嫣然地道:「你怎麼了啦?」   君天邪唉了聲,道:「本來今天我想跟白姐姐做……」   白素貞聽到這話,臉上一紅,嗔道:「真是一個好色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了。」   君天邪又重重歎了口氣道:「可能我跟白姐姐無緣來吧。」   語氣難掩失落。   白素貞笑道:「也不一定哦!」   一張臉散發著動人的光茫。   君天邪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欣喜地道:「真的?」   白素貞「嗯」的一聲,嬌聲說道:「真的。」   君天邪欣喜若狂的地道:「那就是今天過後,姐姐還是會與我在一起的哦,若我要姐姐,白姐姐也會和我做愛的哦?」   聽到這話,一向大膽的白素貞俏臉也不禁羞紅,嗔道:「你胡說些什麼啊?」   君天邪疑道:「難道不是啊?」   「天雲子,你好了沒有,能不能快一點啊!」   紫霞仙子催促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白素貞聞言,柳眉一蹙,接著向君天邪拋去一個勾魂媚眼,嫵媚道:「當然不是了,我是說如果你能讓我喜歡上你,我可以考慮嫁給你。」   這話一出,她一張艷麗的臉紅得不能再紅。   君天邪聞言,喜道:「好的,我一定會叫你愛上我的。」   說完如蜻蜓點水般親了白素貞一下,然後急沖沖地跑了出去。   白素貞撫著被君天邪親過的地方,臉頰尚留著男人的溫度,錯愕當場。   看君天邪要出花叢時,白素貞忙叫住他,君天邪回過頭來,假裝不解地看著白素貞道:「有什麼事嗎?「白素貞鄭重地看著君天邪,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君天邪聞言初時一愣,隨後肯定地道:「當然。」   白素貞先看著君天邪,隨後道:「好,那你晚上到普陀山後山找我。」   君天邪真以為自己聽錯了,愣道:「什麼?」   白素貞道:「你不是喜歡我嗎,今天晚上我就成了你的心願。」   君天邪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道:「好的,好姐姐,那晚上我們不見不散。」   看著君天邪意氣風發的樣子,白素貞臉上閃過一絲幸福。   紫霞仙子見姍姍來遲的情天,臉色不悅的道:「天雲子,你剛才怎麼這麼慢?」   「我慢不慢關你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我能力大撒尿量就越大嗎!」   君天邪從花叢裡出來,一臉不樂意的向紫霞仙子蠻橫道。   「你,你強詞奪理,不知羞恥,竟然和普陀峰的騷狐媚子勾搭在一起。」   紫霞仙子聞言粉臉一紅,有些激動的向君天邪嬌聲罵道。   「是不是我沒有勾搭你,你吃醋了,嫉妒了啊,來來來,讓弟弟我好好疼愛你一番。」   君天邪聞言,嘴角浮現起一絲詭異的邪笑,向紫霞仙子壞笑道,說著張開雙臂就向紫霞仙子抱去。   「定!」   那知紫霞仙子見狀,竟然不閃不躲,而是柳眉一豎,杏眼一瞪,口唸一聲道訣,一道紫色光華閃過,君天邪竟然被定在當場。   前幾次與君天邪交鋒,紫霞仙子一直忽略了自己的優勢,自己會道法仙術,反而捨本逐末用劍法和君天邪比鬥,這不輸才怪呢。紫霞仙子見到君天邪被定主,不由一陣暗歎自己糊塗。   「紫霞姐姐,你這是要帶我去那裡啊!我怕高。」   其實紫霞仙子的定身術早就被君天邪給解開了,什麼叫混沌神體,就是什麼都可以吞噬,紫霞仙子打出的那道仙力早就被君天邪給吞噬掉了,君天邪人在飛劍之上,忍不住假裝害怕的道。   「帶你去見小師妹。」   紫霞仙子冷冷的道。   「不要啊,紫霞姐姐。」   君天邪聞言,頓時苦苦哀求道:「大不了,我告訴你一件秘密事情?」   「什麼秘密事情?」   紫霞仙子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忍不住心中好奇的向君天邪下意識的問道。   「紫霞姐姐……」   「什麼,你說大聲點!」   「紫霞姐姐……」   「聲音太小,聽不到。」   「紫霞姐姐,你聽到了嗎?」   「沒有。」   「我說的是紫霞姐姐,我好想騎你!」   君天邪見到紫霞仙子把耳朵伸到自己嘴邊,突然大喊一聲,差點把紫霞仙子從飛劍上嚇倒下去。   「你,你無恥!」   紫霞仙子已經氣得臉色發白,說話都不利索的。   「剛才我說的話是真的,但是不是我心中的那個秘密,你還要不要聽?」   君天邪見狀,臉皮超厚的壞笑道。   「不聽。」   紫霞仙子斬釘截鐵的道。   「真的不聽?」   君天邪誘惑道。   「不聽不聽,絕對不聽。」   紫霞仙子狠狠的瞪著君天邪,堅決道。   「唉,不聽就算了。」   君天邪見狀,忽然長歎一聲,向紫霞仙子擠眉弄眼的道:「紫霞姐姐,你難道就真沒有發現師娘有點異常嗎?」   「什麼異常?」   紫霞仙子聞言,心中忍不住一緊,急聲問道。   「師娘真的好浪啊。」   君天邪在紫霞仙子粉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道。   「啊!」   紫霞仙子聞言,頓時面紅耳赤,驚呼一聲,目瞪口呆的看向君天邪。   「其實,我猜紫霞姐姐你一定比師娘還要浪……」   君天邪接下來的這句話還沒說完,便被紫霞仙子一掌打下雲頭。   君天邪跪在封神大殿前,也不知道紫霞仙子在和師娘孟秋若說些什麼,用這麼長時間,還沒完沒了的。   中午飯都還沒吃呢。   「小師弟,師娘有令,讓我帶你去思過崖面壁三個月。」   君天邪等了良久,才雲子一連嚴肅從封神殿中走出來,向君天邪出聲說道。   「什麼?思過崖!我們封神峰上也有思過崖!好俗氣的名字!」   君天邪聞言,忍不住直皺眉頭道。   「走吧,別多說了。」   才雲子聞言,額頭上一陣發黑,沒有辦法,整個崑崙派一共有十三處思過崖,才雲子一把拉起君天邪架起飛劍向思過崖飛去。   「四師兄,我真的要在思過崖待上三個月嗎?」   君天邪其實心中不以為意,臉上偏偏裝出一副無比委屈的樣子。   「嗯。」   才雲子點頭道:「思過崖是我們內門弟子必修課程,一般的外門弟子想上思過崖簡直不可能。小師弟,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我,我得了什麼便宜?」   君天邪聞言,有點疑惑的道。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才雲子聞言見狀,微微一笑道:「小師弟,聽說你真把普陀峰的那個騷狐媚子給搞了,這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那,那有這事?根本就沒有搞上呀。」   君天邪聞言,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高,實在是高!」   才雲子聞言,頓時臉色發紅的向君天邪激動道:「普陀峰三千女子各個皆是萬種求一的極品騷貨,騎起來絕對超爽,那白素貞更乃其中佼佼者,小師弟你可要抓住機會,狠狠的騎上她幾回,把她玩膩了再給一腳踢開,以報二師兄落雲子當年之仇。」   「四師兄,不用這麼狠吧!」   君天邪聞言,有些驚訝的道。   「一定要這麼狠!」   才雲子斬釘截鐵的道:「你騎過她以後,自然就會知道她是多麼的下賤、好淫。」   「四……四師兄,這……這怎麼可能是傳說中的思過崖,簡直是人間仙境嘛!」   君天邪看著四季如春,鳥語花香,仙草果林,雲霧繚繞的思過崖,有些意外的激動道。   「在這裡的靈氣,是外面的十倍,你先在這裡修煉吧,有時間我會和十師弟多雲子一起來看你的。」   才雲子說完,架起飛劍離去。   君天邪本想立刻離去的,想了想,還是聽話一點,在思過崖修煉一番,再說,君天邪就不相信師娘和師叔紫霞仙子不會來看自己。   君天邪盤膝坐在花叢之中,閉目修煉,月上半空,涼風徐徐,月色皎潔,雪白如銀灑在思過崖上,帶出一種夢幻般的色彩。 正文  【061】素貞花開   君天邪突然睜開雙眼,只見百花之中,月色之下,立著一位麗人,麗人身材修長,體態優雅,臉上薄施粉黛,清麗嬌媚,白衣於月色之下,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白色光茫,整個人看上去,有如畫中仙子。這還是那個嬌艷,嫵媚的白素貞嗎?   白素貞見君天邪呆呆地看著她,好像不認識她似的,嫣然一笑,道:「看什麼看啊?不認識我了啦?」   君天邪癡癡一笑,隨後道:「我哪裡會不識得白姐姐呢?白姐姐的音容笑胸早已烙在天雲子心裡了。白姐姐,你怎麼來思過崖了啊。」   白素貞笑道:「滑嘴油舌的,人家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話雖如此,心裡實則已笑開了花。不知怎麼了,跟君天邪在一起,她有一種時光倒流,仿如又回到少女時代的錯感。   君天邪一聽急了,道:「白姐姐,弟弟說的是真的。不然弟弟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吧。」   說完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把刀,就要割心掏肺。   白素貞一聽,嚇得臉色蒼白,忙搶過君天邪手中的刀,道:「你這個傻瓜,人家那裡……」   話說至此,突然發現,那君天邪嘴角的那一絲不易查覺的笑意,白素貞知道,她又上了君天邪的當了。看此,心中有些惱怒,把手中的刀又遞給君天邪,道:「你割啊,你為什麼不割啊?」   君天邪嘿嘿一笑,道:「既然姐姐擔心我,我就不割了。」   白素貞笑道:「誰擔心你啊?」   說完對君天邪問道:「剛剛,若人家不喊住你,看你怎麼辦?」   君天邪肯定地道:「不會的,我知道姐姐喜歡我,一定不會讓我去死的。」   白素貞道:「人家才不喜歡你了。」   君天邪把近在面前的白素貞狠狠抱在懷裡,笑道:「白姐姐不喜歡我,為什麼晚偷偷跑上思過崖來和我相會啊?」   這話一出,直羞得白素貞臉色通紅,可是又找不到什麼有利的證據來證明,心中大惱之餘,用力在君天邪大腿捏了一下。   這小子說他懂情調嗎?他又很懂,說他不懂吧,他又不懂,天下間哪有女子會承認自己喜歡一個男人呢?   君天邪也不惱怒,道:「打是親,罵是愛,看來白姐姐真的是愛我了啦!白姐姐,如此良辰美景,我們一同賞月如何?」   白素貞在普陀峰後山一直等到天後都不見君天邪過去,心中失望、憤恨之下,來到封神峰,才從多雲子嘴中知道君天邪被罰面壁思過崖。   月色明媚,野花芬芳,清風舒爽,這真得是良辰美景了。白素貞嗯的一聲,色膽包天的君天邪挽著她的手,一起走向花之深處。一路上,說不盡的恩愛纏綿,那聽了令人臉紅耳赤的甜言蜜語直讓聽白素貞受用無窮,一雙媚眼有如兩泓深深的潭水。   這時,情天指著思過崖上的一個小山洞,道:「白姐姐,我們到那裡去好嗎?」   白素貞一聽,哪還不知道君天邪打什麼主意,本來今晚,她本想獻身於他的,可是這時一聽到君天邪那樣說,一顆心倏然緊張起來,碰碰直跳。迷迷糊糊之間,白素貞就給慾望洶湧的君天邪拉到那個小山洞裡去了,月色照射在山洞,光茫反射,而且兩人氣功修為也有一定的火候,山洞倒不太暗。感受到君天邪情深,熾熱的目光,白素貞如花玉臉有些通紅,胸部因為激動而上下起伏著,白素貞嗔怪地看了大膽君天邪一眼,嬌聲道:「你看什麼啊?」   君天邪手深情的撫摸著白素貞雪白的頸部,癡癡道:「白姐姐,你真美。」   白素貞可以聽得出君天邪說的話是真心的,心中甜蜜蜜的,隨後仿如想起什麼事是的,鄭重地看著君天邪,問道:「我有一件事問你,希望你可以老實回答我。」   君天邪不解地問:「什麼事啊?」   白素貞緊看著君天邪,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真的不在意我老嗎?」   君天邪想不到白素貞會問他這種問題,由此可見,白素貞心裡很在意他的感受,那說明這個美人兒真的是愛上了他,想此,君天邪心中歡喜,興奮地搖了搖頭,道:「不會,姐姐怎麼會老呢?再說,姐姐你真的有多大了,有沒有十八歲?」   「呸,油嘴滑舌,你壞死了!」   白素貞聞言,忍不住嬌呸一聲道。   而君天邪的一雙賊手早就不甘寂寞地這個有著魔鬼一般身材妖嬈白素貞身體上撫摸著。   白素貞的呼息逐定漸急促,渾濁的熱氣吐出,情動的嫣紅渙上身體,君天邪知道該他行動的,扶著白素貞,笑指著山洞邊的石床,道:「白姐姐,那邊有張石床,我們到那裡去吧。」   白素貞臉色羞紅地點了點頭,道:「一切全憑弟弟。」   聽到這話,君天邪心裡比中了五百萬體彩還興奮,暗笑的一聲,出聲道:「那邊乾淨,辦事方便。」   聽到這話,白素貞玉臉羞得更紅了,這個少年真是大膽,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不過這並沒有讓白素貞有絲毫的反感,反而很合她的性格,聽到這話後,白素貞心中又興奮幾分。白素貞本是性格大方,開朗的人,一向率性而為,玉手輕探向下,嬌笑道:「那等一下你可要賣力一點哦。」   君天邪呵呵一笑道:「我不會讓白姐姐你失望的。」   說完,已禁不住將白素貞摟在懷裡,狠狠親吻,一雙手伸入白素貞的衣服內來回摸索著。天雷勾動地火,一發而不可拾,白素貞激烈的回吻著君天邪,柔嫩晶瑩的手在男人身上摸索著,挑起男人天性的陽剛之根。白素貞天生麗質,嬌艷嫵媚,是那一種讓人一見就禁不住慾火大生的女人,美艷的白素貞,由於曾經滄海,生理與心裡都達至身體的巔峰,魅力更是無邊。這對己經戀上了男歡女愛的君天邪更具無可比擬的誘惑。   衣衫解後,君天邪就如發狂的公牛,撲上了白素貞。兩具雪白身子在青石板上激烈的纏綿著,白素貞天生開放,什麼姿式,什麼浪語都敢說,君天邪在身上體會到了以前在孟秋若身上所沒有的感覺。君天邪勇猛,白素貞開放,這一戰是乾柴遇上烈火,欲血更是洶湧奔騰,直殺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君天邪沒有失信,直弄得白素貞全身酥軟無力,沒辦法起身。   雲雨收後,白素貞玉臉通紅,玉手捶打著君天邪,道:「都怪你。」   君天邪壞壞的笑道:「怎麼了,白姐姐。」   白素貞看他嘴解禁不住閃過的得意笑意,越發氣惱,道:「你把人家弄得這個樣子,等一下叫我怎麼回去啊?」   君天邪呵呵一笑,道:「怕什麼,等一下弟弟背你回去。」   這一下,白素貞一張臉更紅了,道:「什麼話,給你背回去,以後我還怎麼見人啊?」   君天邪呵呵一笑,道:「白姐姐怕什麼,又沒有人知道你是給我弄成這樣的,等一下我跟她們解釋,就說是你摔傷了。」   渾身的真酸軟無比,沒有一絲力氣,是沒有辦法走路了,白素貞歎了口氣道:「好吧,如今只能如此了。」   想不到他那麼小,確那麼厲害,剛剛就像一隻小蠻牛,直在自己身上橫衝直壯,好像永不知疲倦。   話雖如此,白素貞最終還是沒有讓君天邪送她回普陀峰,由此可見,白素貞心底還是不信任君天邪的,女人啊,千變萬化,實在不好琢磨。   你在騎她的時候,她可以婉轉嬌啼,嫵媚浪蕩。而你在和她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她會化作老虎兇手,爆發火山,讓你痛不欲生。   第二天中午,君天邪正在思過崖顛吞雲吐霧,吸納天地元氣,突然被一聲天籟般的清脆嬌笑聲驚醒。   君天邪睜開雙眼,有點意外看到蕭水水正提著一隻飯籃,笑吟吟看著自己嬌聲道:「小師弟,這麼用功啊,師姐我給你送飯來啦。」   「二師姐,你,你怎麼出關了啊?」   君天邪看著嬌笑倩兮的蕭水水,忍不住色心大起,聲音激動的發顫道。   「不但我出關了,大姐和三妹也都出關了,是她們讓我來看你的。」   蕭水水聞言見狀,柔聲笑道。   「二師姐,小心!」   君天邪見到蕭水水來到崖顛,心中一計頓時,連忙一驚一乍的大吼一聲,蕭水水頓時被嚇的渾身猛一哆嗦,飯籃失手跌落向懸崖深處,腳下一滑,人向懸崖下傾斜。君天邪詭異一笑,連忙張開雙臂一把抱住蕭水水。   感受到君天邪懷抱的溫暖,蕭水水忍不住呼吸加快,身子發軟,倒在君天邪懷中,心底泛起陣陣奇妙的漣漪,那種感覺很奇怪,好像是戀愛的中感覺。   君天邪抱著蕭水水來到思過崖下,依舊不捨的放開蕭水水,而是滿臉關切的問聲道:「二師姐,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還不快放手!羞死人啦!」   蕭水水嬌氣的說了一句,掙脫君天邪的懷抱。   君天邪聞言,有點戀戀不捨的把蕭水水鬆開,他瞭解蕭水水的脾氣和性格,屬於外柔內剛的那種。   蕭水水看著君天邪那一副戀戀不捨的眷戀神情,忍不住嘻笑道:「嘻,小師弟。我可是你師姐耶!你都沒事,我又怎麼會有事呢?你忘記師姐是可以御劍飛天的了嗎?」 正文  【062】情動師姐   蕭水水嘴裡雖然這麼說,剛才還是被君天邪嚇了一跳,畢竟女人都是天生膽小的。   而且蕭水水又何等冰雪聰明,回想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蕭水水又如何看不穿君天邪剛才打的什麼注意,不過蕭水水也不會蠢到揭穿君天邪,來破壞兩人之間美妙的曖昧情趣。   君天邪看到蕭水水滿目笑意的看著自己,心中一陣發虛,只得硬起頭皮道:「二師姐當然厲害,修為高深,御劍日行三千里,宛如小菜一碟,不過剛才也確實挺危險的,二師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   蕭水水聞言見狀,心中暗罵一聲君天邪臉皮超厚,嬌聲媚笑道。   「二師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君天邪見之,忍不住看呆了,傻傻的道。   「咯咯,呆子。」   蕭水水聞言見狀,芳心暗喜,粉臉暈紅,忍不住向看呆中的君天邪嬌聲嗔道。那風情萬種的一瞬間,君天邪全身鮮血都熱了起來。   「二師姐,剛才飯藍掉下山崖了,我們中午吃什麼呀?」   君天邪回過神來,撓撓了頭,出聲問道。   「是啊,我們中午吃什麼啊!」   蕭水水聞言,杏眼一瞪,嬌聲說道。   「二師姐你看我幹什麼,你是女孩子啊,你們女孩子家不都喜歡下廚房做飯嗎?」   君天邪看到蕭水水盯著自己,臉色發熱的道。   「我……我憑什麼要做飯給你吃!」   蕭水水聞言,神色一陣慌張,有些緊張的道。   「啊!」   君天邪見狀,驚呼一聲:「二師姐,你不會真的不會做飯吧。」   「人家已經是金丹期高手,那裡還需要吃飯。再說,滿山的仙果不能當飯吃啊。」   蕭水水聞言,頓時臉紅脖子粗,扭扭捏捏的道。好似神情特別的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咳咳!」   君天邪聞言一陣急咳,「金丹期」的修真者,那得有多大的年齡啊,君天邪忽然間發現蕭水水一點都不可愛了。   不過,君天邪一想,自己也都兩百多歲了,反正大家都是長生不老的人,年齡不是差距,不是差距的啊。   「小師弟,你別這個樣子看著人家,人家不會去學還不行嗎?」   看到君天邪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己,蕭水水一陣心傷難過的道。   「好吧。」   君天邪見到蕭水水那楚楚憐人的樣子,差點忍不住想要把蕭水水摟進懷中,君天邪點點頭道:「那今天中午就讓我來做吧。」   接著君天邪去四周仙山福地中抓來兩隻飛天鵝,千年魚,百年野兔和些其它在俗世中幾乎滅絕的山珍,做了滿滿一大桌子可口菜餚。   「小,小師弟,可以開飯了嗎?」   早已不食五穀的蕭水水見狀,忍不住食慾大起,急不可耐的向君天邪催促了好幾回。   「有菜無酒不成宴。」   君天邪見狀,忍不住笑道:「二師姐,這是我從庫房裡取來的千年美酒,聽說師父他老人家都不捨得喝,今天我們一起喝完它!」   「百花香!」   蕭水水見到那碧玉酒瓶,忍不住張大可愛小嘴,驚聲呼道:「小師弟,你怎麼敢動父親的最愛,我們整個封神峰現在也只剩下不到十瓶耶!」   「百花香,好名字!師父給我說過了,咱們封神峰的整個庫房都是我的,我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反正我還師父他留了一瓶,我想他老人家不會說什麼的。」   君天邪聞言,一臉不以為意,大言不慚的道。   君天邪給蕭水水倒了半杯酒,自己也倒了滿杯,出聲說道:「二師姐,我們來喝一杯。」   「小師弟,你為什麼不給我倒滿杯。」   蕭水水見君天邪舉起酒杯,有些不滿的道。這百花香,可是千年好酒啊,蕭水水從出生到現在也沒喝過幾次。」   「二師姐,我不是怕你喝多了喝醉了沒法下山嗎?」   君天邪舉起酒杯,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的道。   「干。」   蕭水水聞言,粉臉禁不住一紅,充滿豪氣的嬌喝一聲,和君天邪碰了一杯。美酒入肚,蕭水水粉臉上頓時泛起一陣誘人的潮紅,宛如塗抹了一層紅色雲彩,艷麗動人,惹人遐想萬分。   君天邪見狀,忍不住出言打趣道:「二師姐,你喝酒的樣子好美哦!」   蕭水水聞言臉更紅了,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等人採摘,蕭水水嫵媚的白了一眼君天邪,撩撥得君天邪整顆心都熱火了起來,見到君天邪色色的樣子,蕭水水嬌嗔道:「油腔滑調,就你會貧!」   「是是,師姐教訓極是,天邪貧,家裡一點都不富裕。」   君天邪聞言見狀故作點頭認錯,說出的話逗得蕭水水一陣哈哈大笑。   君天邪不聽的逗哄著蕭水水,蕭水水也有意迎合君天邪的奉承,一頓飯吃下來,兩人好不快樂。   君天邪哄著騙著,蕭水水喝得真的有點醉了,醉眼朦朧,滿身的百花幽香,那中媚到骨子裡的美麗,看得君天邪一陣癡迷,情不自禁的張臂將蕭水水摟入懷中。   「小師弟,你想幹什麼?你不會想醉奸師姐我吧。」   蕭水水芳心一顫,有些莫名的緊張的道。聞著從男人身上傳來的陽剛氣息,蕭水水心裡升起一絲極其微妙的感覺,身體柔軟如水,差點完全的倒在君天邪懷裡,她忙歇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道:「小師弟,我、我是你師姐,這樣不行啊,你就算這樣得到我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啊啊……」   原來蕭水水說話時,君天邪的賊手已經摸上她的胸脯,君天邪極有技巧的輕柔慢搓,充滿柔情的在蕭水水耳邊輕聲道:「二師姐,你真美,我好好喜歡你,好好愛你哦!你就從了我吧。」   「啊……」   蕭水水聞言全身一震,心中更是羞憤不已。蕭水水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她不願意幹的事情,你絕對不肯能強迫,除非用點特殊的手段,比如灌醉她!在酒水裡加點料。   君天邪的撫摸充滿霸道,霸道中又帶著幾分溫柔,不由讓半醉半醒中的蕭水水一陣迷失,沉醉。   突然,君天邪的賊手猛的一抓!   瞬時,蕭水水清醒過來,只覺得自己胸部就像套在溫柔的甜蜜中,一陣觸電的酥麻感覺傳到心海,身體頓時變成軟綿綿的,那股酥麻快感又從心海傳遍週身,蕭水水再也忍不住的整個人癱軟在君天邪的懷裡。   蕭水水的溫柔、賢惠,簡直是每個男子蒙昧以求的最佳妻子,美艷秀麗,成熟中又有一種少女般的清純,惹人憐愛,若不是君天邪對這種女人十分瞭解,還真難催發蕭水水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春色慾望。君天邪的賊手在蕭水水的胸上漸漸加重力道,左手向下,在蕭水水光滑的玉腿上摸撫著。   突然一陣火辣的疼痛從胸口傳來,迷亂中的蕭水水嬌呼一聲,睜開一雙水汪汪的美目,充滿迷情的望向君天邪,痛哼道:「小師弟,你弄痛我了。」   聽到這一句話,君天邪心中一震,才突然發現自己用力確實有點過大,連忙鬆手,歉然地道:「二師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蕭水水聞言,在君天邪懷中,拱了拱,嬌哼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   君天邪連忙搖頭道:「不不,我也不是有意思的我是故意的,呸呸,我是有意的不是故……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君天邪手忙腳亂的解釋,蕭水水頗覺好笑,同時心中升起一絲甜蜜感,從剛剛君天邪的言行舉止,說明他真的很在意自己,心頭剛剛對君天邪冒犯自己的怒火降下了許多,嬌聲道:「小師弟,剛剛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我、我可是你師姐啊。」   君天邪聞言一陣不知所措,假裝滿臉羞愧的低聲的道:「我,我對不起師姐你。師姐你實在太美了,讓我欲罷不能啊!師姐,我真的好想要你!還有,師姐你不是醉了嗎?怎麼醒的那麼快。」   蕭水水睜著一雙柔媚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看著君天邪,嬌聲低笑道:「小師弟,你忘記我們是什麼人啦!」 正文  【063】姐妹爭鋒   「修真者!」   君天邪聞言心中猛得一震,驚呼出口,失算失算,千算萬算,怎麼就遺漏了這重要的一節啊,君天邪心中一時間,暗中悔恨不已。   蕭水水也是個活色生香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人,整個崑崙派迷戀蕭水水的男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不要問這麼少,因為崑崙派美女實在太多了,簡直是男人的樂園!永遠的快樂天堂!   蕭水水聽著君天邪的解釋,心中暗自竊喜不已,抬起頭來,緊緊盯住君天邪語氣嚴肅的問道:「小師弟,你真的覺得師姐很漂亮嗎?」   君天邪聞言想也不想地點頭道:「嗯,二師姐,你是我見過最美最漂亮的女孩,你不知道,你有多麼的迷人,美得像天下的仙子一樣,把我的魂都給勾跑了。」   「胡說,大姐明明就比我漂亮許多。」   蕭水水聽著君天邪的讚美,故作懷疑不屑的樣子說道。   君天邪搖頭道:「大師姐算什麼?在我眼中,大師姐除了比你年長一些,成熟一些,根本就沒有你美麗動人,我相信二師姐你的身材假以時日一定會超過大師姐,大師姐的胸部不就比二師姐你略微大一點嗎?二師姐,你不用沒有信心,我相信過幾年,你的胸部一定比大師姐還要大!」   「什麼?」   蕭水水聞言一陣愕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偉大的胸部,滿臉不滿的道:「誰說我的沒有大姐的大!」   說罷,蕭水水粉臉一紅,狠狠瞪了一眼君天邪。   可是當蕭水水抬頭瞪向君天邪時,見到的竟是這個君天邪淫邪的一面,只見此時他正目露淫光地盯著她的胸部之上猛看,那眼神熾熱至極,如火在燒一般,潺潺的口水源源不絕的流淌。君天邪可以肯定,若是眼神可以化為實際動作,此刻自己恐怕已遭君天邪千百次的欺負。   蕭水水再難以壓制心中的怒火,吼道:「天雲子,你在看什麼?」   君天邪聞言,抬起頭來,語氣嚴肅的道:「二師姐,我真的不騙你,你的胸部真的沒有大師姐的大。」   蕭水水聞言,心中微微一顫,冷笑地道:「是嗎,我看你好像除了看還在想別的吧?」   「啊!」   君天邪聞言,驚呼一聲道:「二師姐,你怎麼知道我剛才想把你推到,在你胸部上狠狠的親上兩口。」   「啊!啊!」   蕭水水聞言也一陣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君天邪會如此直接,緊著蕭水水又「啊」了一聲,原來君天邪趁她失神的瞬間已經把她撲倒在地。   君天邪大嘴一張,隔著衣服對著那蕭水水的小山峰就咬了下去。   「嗯……」   蕭水水想歇力推開君天邪,可是任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推開如山一般壓在自己身上的君天邪,感覺到君天邪親咬的舒暢,蕭水水不覺「嗯」的一聲,響起一聲銷骨蝕魂的呻吟。   君天邪將嬌媚的師姐壓在身下,開脫開她的上衣,肆意地吸引著她如夢幻般的花蕾,蕭水水只覺得口乾舌燥,身子發熱,呼吸急促,由最初的反抗開始慢慢轉為享受,一絲動人春情悄然爬上她的粉頰,那種舒暢的表情,在君天邪看來格外的誘人及征服感。   就在君天邪手向下,要解開蕭水水顛褲時,還保留一絲清醒的蕭水水一把抓住君天邪的賊手,搖頭道:「小師弟,那裡不可以的。」   慾望打起的君天邪急聲道:「二師姐,我愛你,你就從了我吧。」   說完低頭吻在蕭水水紅潤艷澤的櫻唇上。   君天邪狂熱的親吻著蕭水水的紅唇,溫柔的撫摸這蕭水水身子上敏感之地,蕭水水幾乎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君天邪的手正伸進她的墊褲。   「不要臉!」   就在此事一聲憤怒的嬌喝響起。   君天邪和蕭水水聞言,兩人心中一震,連忙抬起頭尋聲望去,只見蕭琪琪正滿目憤怒的瞪著兩手,小粉拳都握得發白了。   「三妹,你聽我解釋。」   蕭水水猛得推開君天邪,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個閃身來到蕭琪琪面前,急聲解釋道。   「呸,不要臉的騷貨,你勾引小師弟!」   蕭水水那裡想到蕭琪琪會「啪」的一聲給她一個響亮的耳光,蕭琪琪怒罵一聲,來到君天邪面前,氣聲道:「小師弟,我們走,不要理會這個騷狐狸!」   「蕭琪琪,你給我站住!」   蕭水水火辣的性子也爆發了,蕭水水猛得怒喝一聲,閃身來到蕭琪琪面前,嬌聲叱道:「誰是騷狐狸,我看你才是騷狐狸呢?什麼你的『小師弟』,他明明是我『天雲弟弟』,剛才要不是你來,我們就成為夫妻了。」   「你,你無恥!下流!淫賤!」   蕭琪琪聞言,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真論起罵功,十個蕭琪琪也不是蕭水水的對手,氣急的蕭琪琪忍不住哭了起來,而且還非常無賴的向蕭水水哭罵起來。   「是啊,我無恥我下流我淫賤又怎麼著,關你什麼事?只要小師弟喜歡我就行了,對吧,小師弟。」   說著,蕭水水向君天邪拋了個媚眼,嬌聲媚道。   「對對,我只喜歡二師姐一個『女孩』(女人不算)」   君天邪聞言,心中一震,頭皮開始發麻,看到蕭琪琪和蕭水水投往來的緊張眼神,君天邪知道自己選擇立場的時候到了,君天邪連忙挺起胸膛上,一把摟住蕭水水,斬釘截鐵的道。   「小師弟,我恨你,嗚嗚……」   蕭琪琪聞言,心傷了,心碎了,掩面而泣,大哭這跑下山去。   正好這時「轟」的一聲巨響,山上打起了雷,緊接著下起了雨。   「二師姐……」   君天邪見到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心中不由一陣緊張,連忙看向蕭水水。   「小師弟,今夜師姐不走了,就在你這裡睡好不好?」   蕭水水看到君天邪那緊張的焦急的眼神,突然伸手輕撫長髮,風情萬種的嫵媚道。   「好好。」   君天邪見狀,猛嚥一口口水,有些激動的道:「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小師姐。」   君天邪很會把握女孩子的心思,把自己的偉大和多情展現在蕭水水面前。   如果剛才君天邪不說話,蕭水水有很大可能直接去追蕭琪琪,認為君天邪是一個無情的「負心人」其實,泡妞就是男人一種變相的耍手段,玩陰謀,只不過其中多一點情愛感情因素,嘿嘿。   蕭水水慢慢的在石床上躺下,看到君天邪誕著臉湊了上來,蕭水水狠狠的瞪了一眼滿臉急色像的君天邪,冷喝道:「你想幹什麼?」   「上床。」   君天邪理直氣壯,簡潔明瞭的答道。   「你……給我滾!」   蕭水水氣急。   「不行,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二師姐,我們入睡吧。」   君天邪聞言見狀,斬釘截鐵的堅決道。說完,一把抱起蕭水水擠上石床,鼻中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其中還混雜了處子特有的體香,君天邪心中一陣激動。   這味道好極了,而且充滿了誘惑,君天邪頓時起了生理反應。   「小師弟,我可以答應你和我一起睡,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要答應我。」   蕭水水掙扎了一會兒掙脫不開,聞著君天邪身上傳來的陣陣滾熱陽剛男人味道,蕭水水身子一陣發軟,呼吸困難起來,妥協道。   「什麼事情?」   君天邪在蕭水水耳邊吹著熱氣道。   「不准對我那個?」   蕭水水低聲羞道。   「那個?」   君天邪假裝疑惑道。   「就是那個!」   蕭水水羞憤的恨聲道。   「明白。」   君天邪在蕭水水粉嫩的耳垂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二師姐的意思是只要師弟不弄你那個地方,你的其它地方今夜都是屬於我的。」   蕭水水聞言大羞,並不言語,只是表示默認。   「好吧,我答應你。」   君天邪無恥的道,君天邪相信等到情慾高深處就由不得她了。   蕭水水聞言心中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身子放鬆下來,依偎在君天邪溫暖的懷中,緩緩閉上眼睛。可是,這一切看在君天邪眼中,都是那樣的充滿誘惑,那樣的自欺欺人! 正文  【064】嬌媚師姐   君天邪的賊手輕輕的撫摸上蕭水水的胸口,然後溫柔的摸了起來,兩根手指靈巧的解開蕭水水的衣帶,蕭水水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師姐,你放鬆一點,放心,你不願意,我絕對不碰你那個地方。」   君天邪很會把握蕭水水的心理反應,於是在蕭水水耳邊低聲溫柔道。   「嗯。」   蕭水水聞言,粉臉大紅,良久,細弱蚊啼的應了一聲。   君天邪輕輕的扒開銷蕭水水的衣服,拿走那水藍色的肚兜,露出那兩團白嫩的山包,看著那的妙桃,君天邪實在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師姐,我想親你。」   突然,君天邪把蕭水水翻過身來,讓兩人面對面,君天邪用一雙溫柔的眼神凝望著蕭水水,充滿柔情蜜意的輕聲說道。   兩人面對面,鼻尖幾乎要對到鼻尖,蕭水水更羞死了,她閉上雙眼,感受著君天邪呼出的熱氣吹打在她的下巴、脖頸,撲進心坎裡,蕭水水呼吸困難,幾乎窒息,劇烈起伏這。   君天邪見狀,連忙輕輕的吻了上去,蕭水水感覺一副熱唇親上自己的小嘴,嚶嚀一聲,雙腿差點都軟了。君天邪緊緊的將她摟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君天邪舌頭輕易的叩開她的和牙齒,向她的逗弄蕭水水的山峰頂著君天邪結實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著,她嘗熱吻的美妙滋味,不自主的伸出回應。兩人就像一對熱戀的一般忘情擁吻,世界彷彿停了一般。   蕭水水的雙臂不曉得在什麼時後已經纏上了君天邪的脖子,君天邪的手則輕輕的在她背上撫摸著。終於,他們喘著氣分開嘴來,君天邪用手掌手背輕拂著蕭水水的臉頰,溫柔的道:「師姐,我愛你!好愛你!」   君天邪說出的情話頓時使蕭水水為之淪陷,滿目春水與感動。   君天邪抱我時機,再次緊緊的抱緊蕭水水,將壓在她的嘴上親吻著。蕭水水開始還有點女孩子矜持的輕微反抗,可是過不久,她就放棄了。君天邪火熱燃燒一般吻著她,手也在不覺地著。   蕭水水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這是一種獨屬於女人的反應,蕭水水的已經懵懂了,粉臉上爬起春情的紅霞。   蕭水水越緊張,把君天邪抱得越來越緊,君天邪就越是知道自己成功的機會越大。   突然,蕭水水哭了。   「師姐,你怎麼了?」   君天邪心中一驚,出聲關切道。   「好快樂,好舒服,你能再吻我一次嗎?」   蕭水水睜大淚目向君天邪索吻道。   「行。」   君天邪連忙點頭如搗蒜,再次給了蕭水水一個溫柔甜蜜的吻,趁此機會君天邪更進一步去拉蕭水水的墊褲。   「師……師弟,你答應過我的。」   蕭水水嬌羞的輕說道,將手按在君天邪的手上,卻是那麼的無力。   君天邪聞言,頗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蕭水水的手上雖然毫無力氣,但她還是有點抗拒,看上去極不情願,她按不住君天邪的手,身子卻死死地壓著自己的墊褲,這是她最後的一道防線。蕭水水的矜持,使君天邪用一隻手根本就無法完好地將它褪下來。   女人最後的堅持,也是矜持的表現。這體現了她是堅貞的,也是純潔的。第一次,女人多少都會這樣。可是等她們嘗到甜頭之後,第二次可能她們會脫衣服比男人更快,第三次是她們主動把男人身上的衣服,事實就是如此簡單。   女人是越騎越爽,越騎越浪,越騎越溫柔,越騎越聽話。該出手時就出手,做為一個男人,你要學會大膽,學會主動,學會把喜歡的女人搶先騎了,騎過以後,她雖然不一定最終是你的,但有很大可能是你!   要是你不騎,讓別人搶先騎了,那就更不可能會是你的,到時候你連哭都沒有眼淚。   愛到深處便是騎進女人天堂的彼岸。   哼!一隻手不行,就用兩隻手!兩手不行,就手腳一起上,君天邪雙手勾住蕭水水的身體,想要將她稍稍抬起,以便能將她的墊褲褪下。   蕭水水發覺君天邪的意圖,忙挺起,緊緊壓在君天邪的胸膛上,用力磨蹭著,雙手摟住君天邪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聲哀求道:「師弟,你剛才當應過我的,師姐當應你,除了那裡今夜師姐其它的地方都給你。」   蕭水水說著,小手向君天邪腰下探去,一把抓住那火熱的鐵柱,輕輕的撫摸山下套弄起來。   「啊!」   君天邪身子一抖,發出一聲舒暢的低吼。猛得一把抱起蕭水水,充滿霸道的大聲說道:「師姐你給了我吧,我對天發誓,此生此世必不負你,不管以後我擁有多少女人,你永遠都是我心愛的一個!」   蕭水水聞言,沒有說話,身子顫了兩下,美目中兩行熱淚悄然滑落,那是感動的淚水。蕭水水滿滿的放鬆身體,仰面躺在君天邪懷裡,君天邪知道師姐已經同意了,便伸手去拉她,在君天邪碰到她的墊褲的時候,蕭水水還是忍不住將小手按在君天邪賊的手上,雖然有點力量,卻是那麼微弱。而她的屁股則是微微翹起一點,配合著君天邪將它拿掉。   極致完美,蕭水水的漂亮得如同上天最完美的恩賜。   蕭水水雪白通透的展現在君天邪面前,晶瑩如玉,有如凝脂一般,巍巍地聳立在胸前,粉紅色的暈暈有如圓規畫出來一般,平滑的小腹,沒有一絲獒肉,細長的腰身,修長,纖細,渾圓充滿彈性的粉腿緊緊閉著,腿間無限,精緻的小腿雪白可見血管,腳指頭珠圓玉潤,精緻的得有如珍珠。   感覺著君天邪正在看自己,蕭水水緊張地喘著粗氣,隨著呼吸上下劇烈地起伏著,如雪般的身子有如染了一層紅霞,嬌艷欲滴。長這麼大了,蕭水水的身體還是第一次給人那樣裸地觀看,而且看的人還是她所喜歡的男人,在蕭水水心裡別提有多緊張了。   「小師弟……」   蕭水水輕呼未畢,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時但覺週身四肢暖洋洋、軟綿綿地,再也使不上半點力。直到吻畢,才漸漸睜開眼睛,眶中隱隱有濕潤之意。   「師姐,我愛死你了。」   君天邪停下了動作,深情凝視著蕭水水。   「啊……羞死人了……」   蕭水水完全不敢看著君天邪,雙眼閉了起來。雖然如此,她仍然感到夜風吹拂上了雙腿之間,因為她的水藍色早長裙已被溫柔地除下了。   蕭水水緊張的低聲問道:「小師弟,我……我還穿著什麼?   君天邪聞言心裡一陣哈哈大笑,卻在她耳根輕輕一吻,笑道:「師姐,你已經被我脫光了!」   蕭水水「唔」地發了一聲,緊抿,全身立時繃得緊緊的,發出了輕聲的嬌息,還是不敢睜開眼來。直到她察覺身體似乎被什麼壓住了,知道終於到了時候,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君天邪的身體已在她的身子上面,報以溫柔安撫的微笑。   蕭水水竭力壓抑羞怯的情緒,在君天邪耳語般地小聲說道:「小師弟,你要記得輕一點……」   君天邪聞言,臉上泛出詭異微笑,邪氣逼人的說道:「師姐,你還是處子啊,我以為師姐……」   「以為什麼……」   蕭水水聞言,心中一震,臉色發白起來,聲音都顫了起來。   君天邪親吻著蕭水水的臉頰,溫柔的道:「我還以為師姐早就屬於我了呢?」   蕭水水聞言頓時大羞,心中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感受著君天邪雙手的溫柔,柔嫩的少女承受著從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隨著喘息的增加,逐漸透出淡淡的桃紅色。   君天邪極盡愛憐地撫弄著蕭水水每一寸所接觸到的,謹慎地引發著蕭水水不絕的低吟和嬌喘,右掌漸次滑到兩條修長的腿間,試探著少女最隱密的。   「嗯……」   蕭水水敏感地夾起了雙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正文  【065】梅開二度   「別怕,一點都不疼。」   君天邪輕聲安撫道,嘴角微笑越來越詭異,君天邪雙手稍一用力,將蕭水水兩腿扳開數寸,稀疏的山林上已經一片濕淋淋地,顯得綺麗異常。   待蕭水水陶醉之時,君天邪將她放於床上,然後輕伏,輕咬她的耳垂。當他將舌尖探入她耳洞的時候,蕭水水不禁渾身一抖,馬上將頭甩開,急道:「不要啊。」   蕭水水將雙唇迎過來,君天邪避開了,蕭水水不由的嬌嗔罵道:「你壞!」   君天邪感覺她左臂微動。   蕭水水開始掙扎了!她的雙手在君天邪身上用力地抓撓著,君天邪感到一條條刺痛,但他不去理會,再一次將舌尖送入她的耳洞。   蕭水水身體在不覺地蠕動,雙手不再用力地撓君天邪,轉而變成慢慢地輕撫著,突然她全身一顫,雙手將君天邪緊緊抱住。   時機已到,君天邪便不再拖延,他定了定神,將下身向前對了上去。   「啊……」   蕭水水初次,又慌又羞,不知如何應對,見君天邪對著自己慢慢挺了過來,忍不住發出慌亂的鳴聲。   君天邪吻了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動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向內前進。   隨著君天邪的深入,蕭水水的神情更加紊亂了。「啊啊……」   一聲高亢的哀鳴下,兩人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君天邪喘了口氣,只見蕭水水朦朧的雙眼流露一付無辜神情,一邊傳出微弱的喘息:「好漲啊!」   君天邪點了點頭,跟著慢慢動作起來。蕭水水初時尚能勉力壓著聲音,但是當君天邪的手指拂過她櫻唇時,全身的快意似乎齊湧而至,再也顧不住最後的矜持:「唔……啊啊……」   君天邪見狀立刻便抽插了起來,蕭水水閉著眼睛,緊緊的抱住君天邪的脖子,並且主動吻住了君天邪的嘴、君天邪的耳根,任由君天邪的大肉棒抽送。起初,君天邪的動作極其細膩。君天邪慢慢地將整根肉棒插了進去,再慢慢地將整根寶貝拔了出來,並用大寶貝套送著蕭水水的陰核與陰唇。   蕭水水和君天邪相當的合作,當君天邪的肉棒往下衝的時候,蕭水水則把陰戶挺上來,迎湊著君天邪的肉棒。當君天邪的肉棒緩慢的從蕭水水的肉穴中拔出來時,蕭水水則扭動著陰戶肉壁,用力夾君天邪的肉棒。君天邪快的時候,蕭水水也跟著快;君天邪慢下來的時候,蕭水水亦跟著緩下來。   「小師弟,姐姐……好舒服……」   「嗯……啊……啊……啊……嗯……小師弟……姐姐……爽……啊……- 」蕭水水的吻熱烈而近乎瘋狂,火熱的舌頭不停的舔著君天邪的唇。第一次射精後,君天邪的肉棒仍然插在蕭水水的肉穴內,享受著蕭水水那肉壁內層所帶來的溫潤柔軟的快感享受。君天邪伏在蕭水水的酥胸上,不出一會,被蕭水水混身上下所散發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君天邪那根大肉棒更加暴漲。接著,君天邪仍然又開始了輕抽慢插的工作,蕭水水仍然是合著君天邪的節奏,上下挺送著她的腰迎合君天邪的抽插。S「啊……小師弟……你……是……啊……- 師姐爽……   死了……呀……」   君天邪喜歡蕭水水的夾功,肉縫竟似一口沒有生牙的嬰兒小嘴,咬住了君天邪的肉棒,不肯放開片刻。君天邪稍一用力將它拔出來時,就會發出「滋」、「滋」的聲音,好像插水一樣。不但如此,蕭水水還會自動地加緊動作,這種快感簡直使君天邪快要發狂了。   君天邪毫不留情地在蕭水水的肉穴內狠抽猛插著,蕭水水不勝負荷地嬌哼道:「哦……美……師弟……哦……爽……死……師姐……了……」   蕭水水高挺著肥臀迎湊著君天邪的肉棒,君天邪猛力的往蕭水水的肉穴深處勘探,好像要把蕭水水的肉穴插通似的。蕭水水的陰戶顯得肉壁很厚,而且很深很柔。君天邪提勁的往下干,再提勁的抽出來。「噗滋」、「噗滋」的淫水聲洋溢著整個山洞。   君天邪氣喘地在蕭水水的身上肆意摧殘著。   蕭水水簡直只剩下喘息的份了。山洞之內充滿了君天邪呼出來的聲音,和蕭水水嘴裡哼出的浪叫聲,以及蕭水水那陰戶所發出的淫水聲,交織成了一片。君天邪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師姐,我愛死你了。」   「嗯……」   蕭水水嬌喘連連,連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說著,說著,一片紅霞,不對,是紅潮在蕭水水的臉上浮現了,蕭水水像朵嬌艷的薔薇花。君天邪如猛虎出閘般在蕭水水的肉穴內猛抽猛干,就像頭獅子在大啃獵得的動物似的。君天邪瘋狂的像一頭野性發作的野獸,在蕭水水的身上猛烈的撕扯著,狂插著蕭水水的肉穴。   蕭水水全身發抖哼哼叫叫的,一副欲死欲活的模樣:「哎……唷……小師弟……盡……情……的……插……吧……干……死……師姐……算了……啊……樂死……師姐了……師姐……會被……你干死……哼……」   就這樣子足足狂插了半個時辰,蕭水水已全身乏力,最後只噓噓地喘著氣。   這時,蕭水水已聲歇力盡,腰臀乏力,但君天邪卻越插越有勁,到了瘋狂緊要的地步。君天邪見蕭水水一動不動的躺著,於是便索性打蕭水水的肥臀摟住,瘋狂地猛插狂幹了一陣。   S「呼……呼……呼……」   蕭水水氣喘如牛,嬌呼連連。君天邪的親吻配合著愛撫,一個節奏快過一個節奏,一陣勝過一陣的熱情,形成了一首瘋狂的樂章。   這時,只見蕭水水緊咬雙唇,眉頭深鎖,氣息短促地舞動著雙肩。   「呼……呼……呼……」   蕭水水渾身熱情的燙人,並且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那兩個富有彈性的玉乳,在君天邪的胸口磨擦著。這時,君天邪像一頭發狂了的野獸,一直不停的猛幹著蕭水水的肉穴。蕭水水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挺送,配合著君天邪的動作,蕭水水的挺送動作顯得那麼純熟又老練。   只見蕭水水不斷的擺動著蛇腰肥臀,同時呻吟般的浪叫道:「哎……唷……   好弟弟……師姐……不行了……師姐……爽死了……你……干快點……快用力…………點……啊……流……流……出……水……了……- 喔……師姐……樂死了……   哦……丟了……」   突然蕭水水的子宮一陣緊縮,隨著一道陰精熱辣辣的直瀉而出,澆上了君天邪的肉棒,燙得君天邪不禁混身冷顫了一下。無限美好的一刻,兩人痛快淋漓的丟了一次。當君天邪第一次射精在蕭水水的陰戶裡時,洞內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都緊緊的夾住了君天邪的肉棒,快感使君天邪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君天邪的肉棒浸在蕭水水的肉穴內,兩個人都不禁感到疲累的相擁而臥下了,君天邪的龜頭緊抵著蕭水水的花心深處。   「小師弟,今天要讓師姐快活到底。」   君天邪說道,蕭水水聽得格格地怪笑了起來。君天邪說罷,便又猛烈地狂幹起蕭水水的肉穴來。君天邪的大肉棒就像雨點似的,落在蕭水水的花心上。過了一會兒,蕭水水的淫水就被帶得「滋滋」地怪響了起來,由陰戶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一大片。   這時,蕭水水雖然仍迎合著君天邪瘋狂的攻擊,但蕭水水此刻卻搖著頭氣喘喘的道:「不……不要……啊……小師弟……好弟弟……師姐……要……死了…………呀……你……干的……太重……了……你的肉棒……太……利害……師姐吃不消……」   蕭水水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呼吸聲刺激著君天邪,使君天邪更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蕭水水半閉著眼,手臂纏在君天邪的身上,蕭水水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蕭水水被一陣陣的狂插猛干,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蕭水水的雙腿勾住君天邪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道:「啊……好師弟……師姐……爽……死了……呀……」   蕭水水似乎盡嘗人生美妙的快感與舒暢。蕭水水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君天邪的欲潮,使君天邪精神百倍,插性高昂。君天邪一連瘋狂的插抽,共干了三四千下。   這時,蕭水水已如醉如癡,小肉穴也出了水。蕭水水的整個身體似乎已嬌弱無力,但還是從縱體承歡,大屁股不停的上下挺送,迎著肉棒的抽插。於是,君天邪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道:「師姐,別急,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罷,君天邪又猛力無比的抽插起蕭水水的肉穴。   君天邪的大肉棒衝進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內,直抵蕭水水花心的最深處。每當君天邪的肉棒和蕭水水的花心接吻的時候,蕭水水便從陶醉中驚醒過來,同時口中浪叫道:「啊……小師弟……你怎麼這樣……利害……師姐可讓你……整慘了……哎……唷……」   蕭水水說完後,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君天邪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君天邪更是發狂,於是君天邪如一頭兇猛的獅子一般,凌辱著蕭水水的胴體。S「啊……師姐……會死……啦…………」   君天邪一聽此浪勁聲,更形發狂。這一對男女盡情承歡,干了又干,終於兩人同時洩身,再次達到高潮。啊,人生真是美好呀。   雲散雨歇,君天邪為蕭水水穿上衣裙,讓她靠坐在自己懷中。蕭水水看著石床上的落紅,想著方才情狀,仍是俏臉生暈。   君天邪輕聲柔道:「水姐姐,剛才你舒服嗎?」   蕭水水聞言粉臉暈紅,低頭淺笑。   君天邪見狀,連忙問道:「是不是我剛才太大力弄痛你了嗎?」   蕭水水聞言面紅耳赤的羞道:「不痛。」   說著低頭想了一想,抬起頭道:「師弟,我們自己做了這種事,可不能父親和娘親知道。」   君天邪大笑道:「明白,我們是在偷情,嘿嘿。」   「你壞!」   蕭水水聞言,頓時面色大羞,舉起小粉拳就向君天邪打去,那裡想到君天邪又向自己撲來,壓在身下。   蕭水水那少婦春情羞澀的模樣看的君天邪興奮不已,君天邪溫柔的摸著蕭水水,然後從她的後面摟住她的腰,摸著雙手能夠達到的所有地方,蕭水水美目濕潤,嬌美的身體在微微地顫動。   蕭水水很善解人意,嬌聲媚說:「小師弟,你真的太強大的,師姐恐怕以後一個人無法滿足於你,不如你把大姐和三妹也收了吧。」   「謝謝你。」   君天邪聞言,心中大喜,連忙給了蕭水水一個溫柔的深情長吻,接著將蕭水水攔腰抱起重新平放在石床上,蕭水水春情勃發,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酸麻無力,只任得他為所欲為。   君天邪知道師姐已經無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來,右手大膽的輕采她胸前的蓓蕾。蕭水水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君天邪見一招奏效,於是得寸進尺,魔掌疾伸而入,肉貼肉的抓著了她的飽滿。蕭水水嬌吟美妙的程度,實在讓靈魂感到飄飄。細嫩粉肉,又帶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握不完全。   蕭水水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忽的挪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君天邪的大肉棒,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君天邪嘿嘿一笑,看著蕭水水那雙飢渴的雙眼,伸出一隻手捻弄著蕭水水的乳頭,君天邪覺得蕭水水的乳頭就像不倒翁一樣任自己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君天邪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蕭水水經君天邪的手指捏弄得已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好師弟,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找,我就不來了……你看……」   蕭水水的臉一紅,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小師弟,你就行行好吧。」   君天邪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蔨,露稜跳腦,蠶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大肉棒。蕭水水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君天邪抱著蕭水水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肉棒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滋」的一聲,肉棒插進去一半多。   「小師弟,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了?」   不知道蕭水水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君天邪的大肉棒。   君天邪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接著君天邪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蕭水水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君天邪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蕭水水的小穴裡的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蕭水水在下雙臂摟著君天邪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君天邪弄得蕭水水流了淫水,兩手緊緊捻弄著蕭水水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乳房,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蕭水水瘓不顫抖成一塊,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蕭水水呼叫道:「小師弟……你要插死我嗎……哎唷……我的好弟弟……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   小師弟……親弟弟……頂吧……狠勁的頂吧……插爛我的小穴……哎哎……   我的天……」   君天邪沒命的抽送,足足有數千下。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蕭水水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君天邪感到心竅搖蕩了。每一下抽到肉棒,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君天邪撇開弄蕭水水的乳房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蕭水水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師姐,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幹得好爽啊。」   君天邪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配合著蕭水水的洩身,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蕭水水的穴心子上。蕭水水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迎著君天邪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君天邪的大肉棒,泊泊的流出,兩個人緊緊地摟抱著著互相運功吸納,君天邪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第二次,君天邪持續得更久,可把蕭水水害慘了,蕭水水差點沒昏迷在君天邪的懷裡。   第二次,君天邪還是懂得憐香惜玉,讓蕭水水極度狂潮,飄飄升仙。 正文  【066】嬌媚紫霞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君天邪騎了蕭水水的事情不脛而走,幾乎整個封神峰的弟子都知道了。   這兩天也不見蕭水水上山,從白素貞口中得知,蕭水水禁閉了。這事情讓君天邪心中很是惱火,一氣之下,採集上千種藥材,煉製出一百零八顆「極樂迷情丹」根據古典記載,相傳此藥能把人世間最貞烈的女子變成浪婦蕩女。   「白姐姐,你兩天不來,可想死我了。」   君天邪一把摟住白素貞,滿臉急色的說道。   「好弟弟,我也想你。」   白素貞異常動情的說道,接著兩人摟抱成一團,君天邪的兩隻大手也已經摸入白素貞的衣領中,大力搓揉起來。   不多時間,那快樂的喘息聲便響了起來。   紫霞仙子本不願意前來看一看君天邪,無奈孟秋若再三懇求,紫霞仙子不得不硬起頭皮,前來思過崖看一看君天邪。   紫霞仙子那裡想到,自己來到思過崖,會看到如此一番不堪入耳的事情。   「啊!」   紫霞仙子一聲驚呼,呆立當場。   君天邪聞聲,嚇了一跳,差點成了痿哥兒,君天邪抬頭一看,只見紫霞仙子呆立在洞口,「紫霞姐姐。」   君天邪眼睛一轉,一把推開白素貞,閃身到紫霞仙子身後,出聲問道:「紫霞姐姐,你怎麼來了。」   「狐狸精,誰讓你進入我們封神脈思過崖的。」   紫霞仙子似乎非常憤怒,美目噴火,怒視著白素貞,嬌聲叱喝道。   「呦,紫霞姐姐,瞧你說的,封神脈不也是我們崑崙派的天山仙峰嗎?妹妹又如何來不得。」   白素貞嬌笑道。   「騷狐狸精,誰是你姐姐,看劍!」   紫霞仙子聞言,看了一眼沉迷於白素貞美色的君天邪,紫霞怒急,嬌叱一聲,揮劍就向白素貞刺去。   「紫霞,別給你臉不要臉,我白素貞怕你呀!」   白素貞見狀,同時怒火升騰,手中一道白色匹練飛射而出,向紫霞仙子抽去。   接著兩人打成一團兒,好不激烈。   畢竟,都是幾百年的老「熟人」了,兩人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君天邪看得心癢難耐。   「紫霞姐姐小心,我來救你。」   君天邪心中一狠,大吼一聲,向白素貞和紫霞仙子撲去。   「砰!」   的一聲巨響。   白素貞是匹練抽在君天邪身上,君天邪抱著紫霞仙子倒飛而去。   「紫霞姐姐,快吃靈丹。」   君天邪見到紫霞仙子嘴角溢出一絲血漬,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把靈丹給紫霞仙子服下。   紫霞仙子美目噴火的緊緊盯住衣服被劃破的白素貞,也沒有看君天邪掏出的靈丹,從君天邪掌心中拿了兩顆放入嘴中。   丹藥一下肚,紫霞仙子頓時發現異常,呼吸加快,週身發熱,頭暈腦脹。   紫霞仙子突然發出一聲天籟般的嬌吟,猛得一把推開君天邪,急聲怒道:「天雲子,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   「啊,紫霞姐姐,我拿錯藥了,剛才你吃的是媚藥,這瓶才是九轉仙丹。」   君天邪聞言,做恍然狀驚聲大呼道。   白素貞聞言,則是忍不住「咯咯」的吃笑起來。   紫霞仙子衣衫半解,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肉,臉色散發著嬌艷迷人的嫣紅,玉嘴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聲充滿誘惑的嬌吟,並用水汪汪的美目怒視著君天邪。   剛才聞言,心中一震,仙訣練岔氣的紫霞仙子再也抵擋不住「極樂迷情丹」的藥力,臉上越來越紅,紅的都快滴出血來,整個人癱軟如水倒在地上,嘴裡呢喃地道:「好熱,我要……」   「好弟弟,你這是什麼藥,藥效這麼厲害。」   見到紫霞仙子發春的樣子,白素貞心中微微吃了一驚,忍不住向君天邪出聲問道。   「怎麼,白姐姐,你也想要吃上一顆試一試?」   君天邪抓住機會,一把抱住酥軟的紫霞仙子,滿臉急色的看了一眼白素貞,壞聲笑道。   「呸。」   白素貞聞言嬌呸一聲,化作一道香風,飛掠而出。   「白姐姐,你幹什麼去?」   見到白素貞要走,君天邪急聲叫道。   「色弟弟,好好享受你的美麗師叔吧。」   白素貞那充滿醋意的聲音從山下傳來。看來,白素貞是真的走了。   紫霞仙子兩條玉手緊抱著君天邪的頸部,嬌艷的嘴唇在君天邪臉上輕吻著,鼻裡碰出灼熱靡磨的氣息,嘴裡喃著:「好熱,我要……」   白素貞一走,君天邪反而放開了自己,抱起紫霞仙子,來到石床之上。看著因中了春藥顯得越發嬌艷,嫵媚動人的紫霞仙子,君天邪忍不住壞笑道:「紫霞姐姐莫急,我這就來愛你。   聽到了君天邪的話,紫霞仙子呢喃了一下,右手飢渴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嘴裡喃喃地道:「我好難受啊,我好癢,我要……」   一些淫穢的話,無所顧忌地從這位高貴,大方的美麗師叔,紫霞仙子口中吐出。   聽到那話,君天邪的心不由自主劇烈地跳動了幾下,狠狠地撲在紫霞仙子身體上,急色道:「紫霞姐姐,我就來滿足你。」   說完一雙手伸入紫霞仙子薄紗絲裙內,撫摸著這具成熟,豐滿,充滿著無邊風情的嬌軟,大嘴則放肆地親吻著紫霞仙子如水一樣的冰雪般雪白的肌膚。   君天邪的挑逗親吻越發挑起了紫霞仙子的原始慾望,紫霞仙子雙眼轉為迷離,嘴裡放蕩地喊道:「天雲子,你……你摸得我好爽,對對,你的吻就像火一樣燃燒了我!」   君天邪聞言,心中一震,詫異地看著紫霞仙子,出聲道:「紫霞姐姐,你現在還能認出我來?」   這時他雖然發現紫霞仙子滿臉春情,一雙鳳眸迷離不己,但雙眼深處卻依然保持著一絲清醒。心裡雖然訝異,君天邪並沒有因此就停下動作,一雙手依然放肆地在美麗師叔身體上撫摸著。   迷人的紫霞仙子聽到君天邪的話,嫵媚一笑,隨即看到君天邪緊盯著她的臉,似乎知道她保持著一絲清醒,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心底的秘密已經給這壞壞的少年知道了,一張玉臉更紅了,有些羞恥地道:「其實我的元嬰還有一絲清醒。」   「啊!」   君天邪聞言大吃一驚,差點忍不住一把推開紫霞仙子。   元嬰期高手!天哪,這可是擁有著絕對秒殺君天邪的實力。畢竟君天邪功法特殊,現在最多算是勉強進入結丹期的修煉者,離元嬰期相差四五個級別!   君天邪有些緊張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完全有實力壓製藥力,那你剛才為什麼還假裝中招。」   君天邪一邊說話的時候竟還把手伸進紫霞仙子的褻褲內,在裡面胡作非為。   美麗的師叔紫霞仙子難受地扭了一下腰,微拒地道:「你別,你別把手伸到裡面去啊!哦……別挖。」   說完沉默了一會兒,腦子裡全力運轉,考慮接下來的說詞。   君天邪一邊在紫霞仙子身體上胡作非為,一邊細細觀察著紫霞仙子的表情,見到紫霞仙子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君天邪忍不住熱血沸騰的出聲道:「紫霞姐姐,你該不會早就喜歡上了我吧。」   「沒……沒有。」   紫霞仙子聞言,臉色一變,連忙出聲狡辯道。   君天邪見狀,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原來紫霞仙子早已經被自己迷住。   君天邪嘿嘿一笑,向紫霞仙子色色的看了兩眼,出聲說道:「紫霞姐姐,你想不想和師娘一樣,做我親親姐姐。」   紫霞仙子聞言,心中猛得一震,忍不住發起呆來,心中複雜無比,竟然連君天邪解開她裙子也不知道,直到君天邪趴到她胸前吸吻時,才反應過來。   君天邪對她的安慰非旦沒有讓她反感,反而讓她欣喜,身體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中,紫霞仙子一把按住君天邪的頭,讓他緊貼自己的胸部,喘息道:「是啊,我早喜歡上你這個小冤家了,從你把小師妹騎上床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喜歡上你的勇猛,喜歡上你的強大,喜歡你的真男人,我真是太喜歡喜歡你了。」   君天邪聞言,一股男人的自豪瞬時充斥著君天邪的整個身體,君天邪忍不住仰天長嘯三聲,豪情萬丈。 正文  【067】又見師姐   頃刻之間,紫霞仙子好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端莊與放蕩並存,美麗與嫵媚共體,這更讓君天邪這個大淫賊心喜,當下用力一翻,將這個美貌仙子壓在身體下。   紫霞仙子美麗多姿,有著豐滿,成熟,曼妙,比少女更勝一籌的身材,一張臉更是傾城傾國,處處洋溢著女性的風情,而且在一個美麗女人之後,她更有一層仙子的身份,這更讓她充滿著一種讓人征服的美感。   身下紫霞仙子滑嫩的身體,溫熱的體溫提醒君天邪這一切都不是在夢,一切都是現實。激動的君天邪,做著激動的動作,春藥盡發的紫霞仙子全力的地迎合,一曲春色無邊的曲目在山洞中盡情的演譯。   兩匹快馬急奔,捲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勃勃,勁裝佩劍。   那女子約摸十六七,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五、六歲,劍眉星目,身材修長,英俊瀟灑。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湧,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小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我們御劍飛行過去吧。」   美麗女子看著大河,忍不住出聲提議道。   「小師姐,你怎麼能偷偷跑下山,來到世俗界,要知道這世俗界中非常的危險,我們玩耍一番就回去吧。」   俊美少年忍不住皺眉苦臉的說道。   原來這美貌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偷偷包下山的蕭琪琪。   蕭琪琪聞言頓時生起悶氣。望著波濤洶湧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哈哈大笑,只見一個年月二十歲左右的英俊男子,手裡抓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御劍來到蕭琪琪和君天邪面前。   「蕭師妹,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再次偷偷跑到俗世界中來了,真是巧啊。」   那英俊男子,色迷迷看著蕭琪琪,柔聲說道。   「趙東義,你想幹什麼?」   蕭琪琪聞言,神色頓時緊張起來。   原來這趙東義乃是雲中子門下,擅長煉器,為人風流,曾經追求過蕭琪琪一段日子。   「哼!我能幹什麼?蕭師妹,我先把話告訴你,現在我們修真界和俗世界有點小緊張,你搜尋靈童的時候要注意一下。」   趙東義聞言,冷哼一聲,說完駕馭飛劍回了崑崙山。   「小師姐,剛才那個人是誰?」   君天邪心中已經把那個人給記在心中,下次有機會必定取他狗命。   「小師弟,他是雲中子一脈的二弟子,為人非常的壞。」   蕭琪琪聞言,連忙出聲污蔑趙東義,和他保持距離,以免被君天邪誤會。   「嗯。」   君天邪點頭道:「小師姐,我們都出來十多天了,還是回去吧。」   「哼,回去幹什麼,你是不是想那個狐狸精了。」   蕭琪琪聞言頓時大怒,駕馭飛劍,向前飛掠而去。   「小師姐,等等我。」   君天邪見狀,連忙駕馭飛劍追了上去。   可是沒想到的是,君天邪竟然見到一個熟人!   「六師姐,好久不見了啊。」   君天邪一個閃身來到一個絕美女子面前,笑聲說道。   「七師弟,你怎麼在這裡?」   趙雪兒有些意外的出聲說道。   那絕美女子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君天邪為了尋找修真界的消息,五年前曾經拜投俗世華山派門下,曾經與這個絕美女子同門學藝。這個絕美女子名叫趙雪兒,乃是華山派掌門的獨生女,當時華山派掌門趙有亮七名親傳弟子,君天邪便是第七位弟子,趙雪兒天真活潑,嬌柔美艷,七個師兄弟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後田一劍贏得芳心,君天邪心有不甘,竟於倆人成婚當日,施計灌醉田一劍,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圖姦淫趙雪兒,幸好趙雪兒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君天邪亦因而被逐出華山派門牆。   「哼,我在那裡關你什麼事情,難道你還沒有忘記個美妙的夜晚。幾年不見,想不到你竟然和八師弟勾搭上了。」   君天邪滿臉怒火的說道。   趙雪兒思及往事,臉頰不禁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七師弟,師姐與四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為不端……爹爹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   趙雪兒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君天邪一見,不禁心癢難耐。   「哼!我龍嘯天(君天邪當時的化名)不靠華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地。呵呵,六師姐,你可是越來越標緻啦!四師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哈哈。」   君天邪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上下大量著趙雪兒,色聲說道。   張少羽雖然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七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他生性嫉惡如仇,又對趙雪兒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七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禁怒上心頭。他沉聲道:「七師兄,你為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   他話還沒說完,君天邪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屁啊。哼!別以為你是那老東西的關門弟子,就自以為是,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   君天邪滿臉不屑的怒哼道。   血氣方剛的張少羽,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七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沉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七師兄!你行為不端,言語下流,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君天邪仰著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六師姐!這種渾小子你也看的上眼,唉,你雜是越來越墮落了呢?」   趙雪兒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想道:「七師弟乃是華山派百年難遇的武修奇才,五年前就是華山派二代弟子第一人,武功雖勝我許多,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聯手,當不至於落敗。只是五年不見,也不知道七師弟武功有沒有進步,七師弟生性狡詐,若是他再使用什麼陰謀詭計,恐怕我們要載在他手裡。」   趙雪兒年歲已長,乃是正宗的美婦人,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少羽拉至身後,委婉的說道:「師姐奉師命與三位師兄會合,懲奸除惡,七師弟如無他事,咱們就後會有期吧!」   說罷不待君天邪回答,拽著張少羽轉身就走。   君天邪對趙雪兒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為必欲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慾火。他見趙雪兒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儘是成熟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為玲瓏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捨,陡然一縱身,便攔在趙雪兒身前。   「六師姐!你別忙著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你再走不遲。」   君天邪壞笑道。   趙雪兒情知今日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少羽手臂,迅即拔劍在手。張少羽與六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趙雪兒擺出合擊之勢。君天邪見狀,呵呵一笑道:「六師姐,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於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   君天邪話聲方落,舉掌一拍,一股巨大勁力浩蕩而出趙雪兒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輕風徐來」已將君天邪裹在劍影之中。君天邪對華山派劍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趙雪兒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佔不了便宜。於此同時,張少羽一式「飛劍奪命」正急刺君天邪後心。 正文  【068】捆綁師姐   趙雪兒、張少羽原本打算聯手,但是君天邪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一腳把張少羽踢開,君天邪便和趙雪兒纏鬥起來,好似貓戲老鼠一般。   君天邪一面與趙雪兒游鬥,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胸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銷魂嫵媚一美人。君天邪緩緩移動腳步,將趙雪兒引往隨手佈置的陷阱,趙雪兒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不禁愈發生氣。   趙雪兒一式「劍斬邪魔」閃電般的刺向君天邪心窩,君天邪閃避稍慢,一個踉蹌,身體便向後跌去。趙雪兒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拚個兩敗俱傷。但君天邪早已不是當初的龍嘯天。一個瞬移,已經點主趙雪兒週身穴道。   一間房間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裊裊檀香繚繞。特製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趙雪兒。她身著鳳冠霞佩,臉上蒙著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不禁大吃一驚。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跡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趙雪兒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禁尖聲叫道:「七師弟!你到底搞什麼鬼?」   君天邪陰沉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六師姐,你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四師兄和你洞房,你對我可真好啊。我和你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你卻突然翻臉。師姐!到現在我還納悶,你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   君天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扎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髮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趙雪兒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著君天邪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   君天邪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四師兄後,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你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唉!   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你,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你脫了鞋,你羞得縮起身子,倒臥在床上。唉!你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你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你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   你當時羞怯怯的說,師兄,人家好癢……」   君天邪說著說著,開始行動了起來,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趙雪兒全身立刻緊張的繃了起來。君天邪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軟軟的汗毛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一會,君天邪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趙雪兒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君天邪夢囈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說什麼就作什麼。   「我解開你的褲帶,你蜷縮著身子發抖,輕輕的叫了聲『師兄』!我大著膽拉下你的褲子……天啊……你那雙美腿……白裡透紅……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親又舔,又摸又揉。你先是緊夾著腿,一會卻又張開,纏住我的身子……師姐……你那模樣好浪啊……我拉下你的小衣……看到你的羞處……那兒長著綿密捲曲的嫩毛,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肉溝……你那時嗯的一聲,害羞的翻轉身子,翹起白嫩嫩的屁股……」   君天邪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趙雪兒腿襠間肆虐,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慾的琴弦,趙雪兒心中又驚又怕,但下體卻又酥又麻。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遠較毫無經驗的處女,更加容易動情。淫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慾火來勢兇猛熾烈,成熟的蜜穴極度飢渴。趙雪兒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你開始哼了,哼得慵懶、誘惑、飢渴、煽情,我受不了,脫下褲子便將怒聳的肉棒抵住妳緊湊的肉縫……你那兒濕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興奮……開始朝前頂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緊、好暖、好有彈性……我的頭頭在門邊……老是被一層嫩肉擠了出來。就在這時候,你突然大叫『你是誰?』你不是四師兄,你一腳就將我踹下床去,師姐!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君天邪說到此處,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在趙雪兒身上的動作,翻身坐了起來。   趙雪兒敏感部位頓失撫慰,只覺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發出不捨的嬌嗔。   君天邪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師姐!告訴我啊!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趙雪兒羞愧欲絕,閉著眼喃喃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胡說!我怎麼捨得殺你?師姐,你無論肌膚、身段都遠勝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嘿嘿,這是四師兄耕耘出來的嗎?」   君天邪淫笑道。   趙雪兒窘的哭了起來,她嗚咽道:「七師弟,我年華已逝,又是殘花敗柳之身,你就放過我吧,嗚……」   君天邪淫笑道:「六師姐!這些年來,我四處闖蕩,也有過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比你強的,你才二十五歲,又還沒有生育,嘿嘿,最妙的是你只有四師兄一個男人!」   君天邪說著將食中兩指一併,夾住趙雪兒的肉縫,輕輕揉了起來。趙雪兒被他揉得春心蕩漾,穴內奇癢,禁不住哼哼唧唧,嬌喘了起來。   君天邪一面搓揉趙雪兒下體,一面逐件剝除其上衣,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趙雪兒那對白嫩豐盈的大奶,便晃蕩著脫穎而出。君天邪瞠目結舌,嘖嘖讚賞:「唉呀!師姐!當初我可沒看見你這對寶貝,呵呵,竟然這麼壯觀啊!」   說著君天邪朝著那對大奶趴過去,張口便又吻又唆。趙雪兒緊閉雙眼,嗚咽垂淚,啜泣聲中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師姐,我要告訴妳一個秘密。嘿嘿,四師兄出了武功什麼都比我強,但他還有一樣比不過我。師姐,你知道是那一樣嗎?嘿嘿,不知道吧。我老實告訴你,我這玩意可比四師兄大得多,你要是不信就自己睜眼瞧瞧。」   君天邪一變親著一邊淫笑道。   其實趙雪兒那還需要睜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頂在她腿襠間,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她早已心裡有數。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於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肉棒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夫婿嚴萬鈞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他男人。   「師姐!你睜眼瞧瞧嘛。唉!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會作出那檔子事。   其實,我根本不想對你用強,我希望妳主動投懷送抱啊!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我現在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選擇,只要你忍得住,我保證恭送你平安離開。   不過,要是你忍不住,自己想要,嘿嘿,那我就不客氣啦!待會我就解開你手腳束縛,方便妳親我抱我。你別凶巴巴的瞪我,等你嘗到滋味後。嘿嘿,我還怕你興奮的咬我呢!」   君天邪壞笑道。 正文  【069】春動師姐   趙雪兒聽他話語猥褻,忍不住睜眼狠狠瞪視著他,但這麼一來,卻也清楚瞧見他那根囂張跋扈的粗大肉棒。對於君天邪那玩意的尺寸,她雖然已心裡有數,但親眼目睹畢竟與想像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想:「天啊!怎麼會這麼大?這要是……那還得了。」   君天邪見她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肉棒,淫笑道:「師姐,怎麼樣,嚇著你了吧?嘿嘿……」   趙雪兒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順著他,再徐圖脫困。」   趙雪兒當下紅著臉道:「你說話可要算話,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離開?」   君天邪聞言大樂,哈哈大笑道:「師姐,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幾時說話不算話?你放心!只要你忍得住,我保證不用強,送你平安離開,嘿嘿……」   「可是,這總要有個章程啊,你總不能無止境的歪纏吧?」   趙雪兒羞道。   「嘿嘿,師姐說得有理。咱們就來個約定。兩個時辰為限,我會問你三次,如果你三次都說不要,那就算我輸了,我二話不說,恭送六師姐你平安離開。」   君天邪語氣嚴肅的說道。   「師姐,師姐,在那裡啊,師姐,你答應我一聲啊。」   張少羽在草叢中胡亂搜尋一陣,毫無所獲,不禁急得亂叫了起來。他武功雖高,但年紀輕,江湖歷練又少,平日除了練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趙雪兒攜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長些江湖閱歷,誰知出門頭一遭,就遇上了難題。   「小子!你別嚷嚷啦!要找師姐,就跟我來!」   張少羽乍聞此言心中大喜,抬頭一望之下,卻又滿心疑惑,只見來者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師姐的。」   神秘人聲音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說完神秘人帶著張少羽七彎八拐,走了約摸個把時辰,來到一處莊園。他兩手抱拳一揖,隨後向座黑黝黝的圓形小屋一指,轉身便一溜煙的走了。張少羽心想:「既然師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見那小屋無門無窗,便如覆碗一般毫無縫隙,若說裡頭有人,那人又從何而入?上當的怒氣充斥,他氣得舉掌猛擊小屋,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竟險些當場震斷。他再仔細摸摸敲敲,原來小屋外殼竟是生鐵澆灌而成,由敲擊聲判斷,其厚度起碼也在一尺以上。張少羽氣急敗壞,正無計可施之際,方纔那人竟拎了個小板凳,又走了回來。   「少主方才忘了交待,你坐在這,慢慢仔細的瞧。」   神秘人說著化作一道陰風消失不見。   那人將板凳放在圓屋旁,要張少羽坐下,然後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圓頂屋竟然現出一個窺孔。張少羽強忍怒氣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當場劈了這傢伙不可!」   誰知他湊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窺孔上一般,可再也難以離開。原來這窺孔視界良好,室內一切皆可盡收眼底,首先進入他眼簾的,竟是赤裸身軀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對著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著女子那白嫩豐挺的大奶。   血氣方剛的張少羽,平日雖一向循規蹈矩,但驟然見及此等淫穢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脈賁張,衝動莫名。由於那男子擋住視線,那女子又披散著頭髮,因此一時他也難以分辨,這對男女究是何人。事實上,他專注的重點只在於女子的胸腹、腿襠,至於其它部位,他根本尚無暇顧及。窺孔設計精巧,中段橫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絕聲響之效,縱然室外偷窺者衝動大吼,也無虞被室內之人發現。但也正因如此,偷窺者亦無緣享受淫聲浪語之樂。   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著不知對那女子說些什麼,張少羽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驚道:「天啊!這男的竟是龍嘯天!難道這女的……竟是師姐!」   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那玉體橫陳,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視如天仙,敬愛有加的師姐趙雪兒。這突如其來的震撼,簡直將他打蒙了!他作夢也沒想到,平日端莊威嚴、貞潔典雅的師姐,竟會被赤裸裸的綁在床上!   要知趙雪兒在華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欽羨。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夫婿又是未來承接掌門的不二人選。她既是師姐,也是師嫂,更是未來的掌門夫人,華山派上上下下,無不親她、敬她、愛她。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張少羽,又怎能不將她視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張少羽劍砍、掌劈、腳踹,朝著小屋就是一陣猛打,但劍斷掌痛,臂酸腳麻,小屋卻分毫未損。他無計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著窺孔,朝裡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趙雪兒後,張少羽心中產生複雜矛盾的變化。多年培養出對趙雪兒敬愛、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種非禮勿視的心理束縛,但初次目睹嫩白女體的震撼,卻又使他產生欲罷不能的衝動。平日衣衫整潔,容顏端莊的師姐,除了一雙纖手外,何嘗多露過一寸肌膚?但如今卻赤裸袒露整個清白的身軀。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那豐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連她雙腿間神秘誘人的陰穴,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無名的邪火,悄悄在他體內燃起,他首度對敬愛的師姐,產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覬覦!   「好吧。」   趙雪兒羞道,嫵媚的白了一眼君天邪,緩緩的閉上兩眼。   君天邪哈哈一笑道:「師姐,咱們這就正式開始吧!」   語畢便朝趙雪兒身上一趴,趙雪兒被他強健的身體一貼,立時覺得搔癢難耐,骨軟筋麻。趙雪兒滿臉通紅,羞澀忸怩的道:「七師弟,你……你……還沒將我手腳鬆開呢!」   君天邪聞言,順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調侃道:「師姐!你等不及啦?」   君天邪邊說邊封住趙雪兒聚氣的經脈,替她解開手腳軟索。如此,趙雪兒雖可活動如常﹐但卻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對他構成威脅。   趙雪兒此時真是進退維谷,她方才答應君天邪,乃是不得已下的從權之計,如今束縛已除,若是還配合他調情褻玩,那豈不是與通姦無異?為了維護端莊貞潔的形象,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雖然她的慾火已被挑起,但她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拚命反抗。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是充滿矛盾的!如果現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她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會咬舌自盡,但君天邪卻使她少了這股節烈的狠勁。因為自始至終,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這個對自己一片癡情的七師弟。   當初君天邪雖然假冒四師兄意圖姦淫她,但他不顧一切的癡情,卻也讓趙雪兒深受感動。其後他被逐出師門,浪蕩江湖,趙雪兒心中更隱隱感到一絲歉疚,畢竟七師弟是為了自己,才會落的如此下場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君天邪,可片刻也沒閒著。他埋首於趙雪兒豐聳白嫩的兩乳間,不停地吸吮著趙雪兒敏感的乳頭,兩手也順著豐盈柔嫩的大腿,緩緩游移至渾圓多肉的臀部。君天邪動作細緻,手法嫻熟,趙雪兒雖靈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   趙雪兒極力推擋,掄起粉拳亂擂亂打,但無法運氣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興致勃勃的君天邪呢?溫熱的手掌摀住了陰阜,靈巧的手指撥開了肉唇,輕柔的撫弄,間歇的按壓,趙雪兒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穴蔓延至全身,體內深處實是說不出的難過空虛。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慾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正文  【070】師姐耍賴   君天邪發覺趙雪兒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也濕潤滑溜。君天邪知道趙雪兒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於是他矮身掰開趙雪兒嫩白的大腿,興奮的道:「師姐,我知道你已經想要了,我現在來服侍你,好嗎?」   趙雪兒聞言一驚,掙扎道:「你……你要說話算話。我……不要……不要啊……」   君天邪見她拒絕,絲毫不以為意,他將嘴唇湊上趙雪兒濕潤的陰戶,長舌一捲,便刁鑽的舔弄起來。   趙雪兒「啊」的一聲,雪白的大腿奮力試圖夾緊,但在君天邪強力壓制下,她的舉動根本就徒勞無功。舌頭舔刷肉縫,舌尖鑽探嫩穴,趙雪兒只覺春心蕩漾,快感連連,禁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突然舌頭急轉直下,向她後庭肆虐,那種截然不同的異樣滋味,更是令她忍無可忍。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六腑,她全身陣陣抽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   「師姐!你這是何苦?讓我服侍你吧!」   「不行……唉喲……我不要……嗯……不……要……啊……」   君天邪見她仍不屈服,也覺有些意外,他心想:「這師姐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卻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   君天邪猛地抬起趙雪兒嫩白的雙腿,將巨大的肉棒湊上趙雪兒濕滑的肉縫,趙雪兒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不禁驚呼道:「你幹什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君天邪賊兮兮的道:「我怎麼說話不算話?我又沒放進去?我在門邊磨兩下,可沒違反約定吧?」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鵝蛋大的龜頭,在濕潤的肉縫間游移,但就是堅守原則,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縫中滑過一次,趙雪兒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洩,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要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的挺身而就,又盼望君天邪忍不住直捅進來,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必需忠於夫婿,謹守貞節。天人交戰之下,她一咬牙,終於作出了抉擇。   君天邪一面慢條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賞趙雪兒慾火焚身的媚態。只見她粉臉通紅,張嘴急喘,眉稍眼角儘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櫻桃般的奶頭,興奮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陰毛,烏黑油亮,那鮮嫩櫻紅的陰戶,蓬門微開。君天邪正看得如癡如醉,趙雪兒的纖纖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肉棒。君天邪身軀一抖,不禁大喜,心想:「這下子你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過來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的……那個……」   君天邪聞言這下可樂昏了,他慌忙挪動身體高跪在趙雪兒身旁,將那根大肉棒湊到趙雪兒眼前。趙雪兒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則兜住他的子孫袋輕搔,她那櫻桃小嘴靠近龜頭微張著,一副隨時要吞嚥吸吮的模樣,君天邪舒服的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將肉棒捅入趙雪兒口中。   「師弟,你的好粗……好大……這麼硬……這麼燙……人家會怕啦……」   「師妹!你放心!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可是……可是……你還沒問人家……要不要嘛……」   「唉喲!我的親親師姐,你啊,好吧!師姐,讓我服侍你,好嗎?」   趙雪兒聽他一問,臉色突然一變,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我不要!」   君天邪一愣之下,已知上了趙雪兒的當,他意味深長的道:「師姐!我說話算話,立刻會送你平安離開。不過我也要告訴你,這一陣你是贏了,但我可也沒輸,起碼你已經知道,我這玩意有多粗多大。嘿嘿,身為女人,卻沒機會嘗試我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透過窺孔將一切瞧在眼裡的張少羽,心裡可真是五味雜陳。他對趙雪兒敬愛有加,視若天神,但卻又貪婪的窺視她的身體,他痛恨君天邪猥褻趙雪兒,卻又發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會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一會卻又淫思遐想,血脈賁張,複雜的情緒使他時而舉掌重擊,時而緊捏亢奮下體。血氣方剛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師姐衣服下的胴體,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他內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與赤裸的師姐合體。   神魂顛倒的張少羽,直等到趙雪兒、君天邪倆人離開視線,才依依不捨的將眼睛離開窺孔,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淫邪猥褻的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轉身擺出迎敵架式,卻見適才指點他偷窺的神秘人,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神秘已經來到面前道:「怎麼樣?好看吧?嘎嘎,咱們少主有話要交代你,來!我帶你去。」   張少羽聞言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可奇怪了,他們頭兒我又不認得,怎麼會有話交代我?」   「你先在這坐坐,少主一會就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神秘說完,瞬間消失。   張少羽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的不耐煩,只見君天邪一推門,走了進來,大聲說道:「八師弟,讓你久等了,真是對不住啊!」   張少羽親眼目睹君天邪猥褻趙雪兒,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如今見他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為師弟,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他也不答話,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搗黃龍」猛擊君天邪心窩。君天邪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   他不閃不避,左掌一推,只聽「砰」的一聲,掌勁接實,張少羽啪、啪、啪,連退三步,君天邪卻身不搖,腿不晃,氣定神閒。   「師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認我這個七師兄,但我可依然將你當師弟瞧。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詡掌勁剛猛獨步華山,現在知道七師兄不是浪得虛名了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窺啊?嘿嘿,你不知道吧?如果你還想動手,等我把話說完,咱們再動手不遲!」   君天邪嘴角浮現出一絲詭邪的微笑,向張少羽出聲說道。   張少羽和君天邪硬對一掌後,已是銳氣大減,再一聽他提到偷窺之事,不禁更覺心虛。他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道:「啊!是……是你安排的?」   君天邪見他惶惑不安的模樣,不禁呵呵笑道:「師弟!你別緊張,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   君天邪見張少羽依言落座,便接著道:「師弟!你喜歡師姐,我看得出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這麼安排,完全是為你好。嘿嘿,你現在該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張少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他抓頭摸腦,猶疑了半天,才紅著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幫我?師姐又……怎麼可能……答應我?」 正文  【071】師姐遭難   君天邪兩眼一翻,斥聲道:「我費那麼大勁騙你幹嘛?沒出息!你師姐要是隨隨便便就答應你,那她還是趙雪兒嗎?哼,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心愛的六師姐。只要你能讓她快活,我就了結一樁心願,你也知道江湖上最新崛起黑暗城堡勢力有多麼大。」   張少羽驚聲道:「師兄,你,你拜投在黑暗城堡門下,這怎麼成?還有,你,你說四師兄那個……很小,沒法子滿足師姐,是真的嗎?」   君天邪歎聲道:「唉!我騙你幹啥?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男人傢伙大。嘿嘿,潘、驢、鄧、小、閒,什麼叫作驢?就是像驢一樣大的屌啊。」   張少羽連忙道:「那,你瞧我的夠不夠大?」   君天邪笑道:「嘿嘿,跟我差不多,足夠了。四師兄那玩意,還沒你一半呢?」   張少羽聞言,臉紅道:「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師姐那個,她……會不會滿足……舒服……」   君天邪心中冷笑一聲,面帶親和微笑的道:「嘿嘿,只要你有本事捅進去,她包準舒服的叫你親哥哥。」   君天邪利用張少羽對趙雪兒敬愛之情,巧妙捏造趙雪兒守活寡的謊言,並繪聲繪影強調趙雪兒是如何寂寞飢渴,如何需要男人撫慰,只是她礙於身份,因此只能強顏歡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編造趙雪兒春閨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張少羽勾勒出充滿肉慾、禁忌的淫樂美景。血氣方剛的張少羽,剛看過趙雪兒成熟豐滿,白嫩誘人的裸身,如今一經挑唆,頓時滿腦子全是自己和趙雪兒赤裸相擁,男歡女愛的淫穢畫面,至於原本對君天邪的鄙視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好了!去找你師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華山暗記,今晚她應該在雲來客棧打尖,你快去吧!」   君天邪向張少羽笑聲道。   趙雪兒策馬疾行,只覺全身癱軟,四肢酸麻,適才的一番天人交戰,幾乎耗盡她所有精力。雖說她巧計騙過君天邪,因而得以守住最後防線,但在裸裎交纏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君天邪摸過、舔過,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麼兩樣呢?在維護貞操的過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棄堅持,捨身而就,但她在最後關頭,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可,壓抑被挑起的慾火,是多麼的困難啊!那種感覺簡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現在,慾火依舊在她體內翻騰,馬匹顛簸律動,間歇刺激她空虛的下體,她摟著馬頸閉眼歇息,腦海中彷彿還殘存著,那粗大東西亢奮勃起的餘威!   張少羽趕到雲來客棧,已是午夜時份,客棧早已關門打烊。睡眼惺忪的夥計將他領入房間,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煙又去睡了。趕了半天路,茶水俱無,他又餓又渴,只得自個摸索著去尋。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間客房門邊發現一熟悉暗記,他心中大喜,暗想:「七師兄說的沒錯,師姐果然住在這裡!」   他本想立即敲門,但轉念一想:「夜深師姐定然已睡,還是等明兒再說吧!」   黑暗中張少羽摸到後院,卻見兩個漢子,鬼鬼祟祟在井邊竊竊私語。他心想:「莫非是兩個毛賊?倒要聽聽他倆說些什麼?」   「你確定那婆娘就是華山仙子趙雪兒?」   「他娘的!相貌美艷,隻身帶劍,身材高挑,她又姓趙,那還會有錯?」   「哼!真要是這婆娘,咱們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們報仇啦!」   「還要等多久?」   「應該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熏了半個時辰,她房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是認錯人呢?」   「他娘的!這婆娘長得這般惹火,就算認錯人,老子也照奸不誤。」   張少羽心想:「迷魂香已在師姐房裡熏了半個時辰,那還得了!」   他顧不得再往下聽,慌忙摸索著找到有暗記的房間,便欲進屋喚醒師姐。誰知一推之下,發現門已下閂,只得繞到屋後,穿窗而入。他一進屋,便朝床上猛叫師姐,叫了兩聲只覺香氣撲鼻,頭暈眼花,這才想起屋內瀰漫著迷魂香。他警覺不對,慌忙閉氣,但已身軀發軟,頹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個渾小子?」   「他娘的!準是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頭愣腦先被迷香迷昏了!」   趙雪兒趴在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顛簸震盪,竟是春夢不斷,快感連連。馬頸上的鬃毛,刷的她臉頰癢癢,馬鞍襯墊上的鈕扣,磨的她下體酥酥,方才強行壓抑的慾火,隨著身體的疲勞、心情的放鬆,一股腦全冒了出來。她懶得再忍,也沒精神再忍,反正單騎匹馬,四野無人,就算她翹起屁股在馬鞍上磨蹭,也沒人瞧見,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馬兒也不會笑她。待得她下馬走了兩步,才赫然發覺下體一片黏膩,褻褲竟已整個濕透。   趙雪兒胡亂吃了點東西,痛快的洗了個澡,上床便倒頭大睡,畢竟這一天下來,她實在是累壞了。客棧裡龍蛇雜處,她一個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難免引人側目,果不其然,她讓人給盯上了。盯上她的倆人,一名張三,一叫李四,都是黑虎幫的漏網之魚。自華山派派大弟子郭東陽單人只劍挑了黑虎幫總舵後,倆人便在外四處流竄。這黑虎幫是下五門毛賊聚合之處,幫中儘是些雞鳴狗盜之徒,他們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壞,使迷香下毒藥,個個可都是行家。   趙雪兒一進客棧,這張三、李四,立刻就眼睛一亮。這一來是趙雪兒貌美如花,體態婀娜,引得張三、李四這兩個採花賊,色心大動,二來是倆人早已耳聞,趙雪兒即將前來接應夫婿四師兄、大師兄和二師兄,以徹底剷除黑虎幫幫。這兩個因素一湊,他二人對趙雪兒,可就更有興趣了。倆人知道趙雪兒武功高強,江湖閱歷豐富,因此只是遠遠的盯著她,不敢稍有突兀舉動。直到趙雪兒熄燈就寢,倆人方才小心謹慎的趁機施放迷香。   糊里糊塗中了迷香的張少羽,雖然身體癱軟,無法行動,但神智卻相當清楚。   他心中又是懊惱,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倆,師父都曾經告訴過他,但他總以為師父在說故事,根本也沒將那些話當真。   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賊人誤認為是個淫賊,就是師姐,恐怕也難逃被姦淫侮辱的命運。他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生氣,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張三、李四,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   「嘿!你看這小子!還睜眼瞪我們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夠多?嘿嘿,瞧他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他奶奶的,咱們怎麼處置他啊?」   「嘿嘿,等咱們風流快活後,這趙雪兒也差不多該醒了,咱們乾脆就將這小子衣服脫光,放在趙雪兒身旁,嘿嘿,讓他替咱哥倆頂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嘿嘿,虧你想得出來。喂!小子!你甭生氣啦!仔細看好戲吧!」   倆人根本沒將張少羽看在眼裡,一腳將他踹到牆邊,跳上床就脫趙雪兒的衣褲,張少羽氣急敗壞,但卻又無計可施。一會,趙雪兒被剝的精光,倆人一邊細細撫弄著趙雪兒的身體,一邊不住嘴的嘖嘖稱奇。   張三道:「乖乖!名門俠女就是不一樣,這啊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來滑不溜手,可真他媽的舒服啊!」   李四接聲道:「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麼這啊還是這麼緊?哈哈,敢情她老公那根玩意兒就像牙籤一樣小,嘿嘿。」   張三又道:「你那『樂不停』帶了沒有?待會替她那小嫩穴多抹一點。」   李四淫笑道:「嘿嘿,這玩意那能多抹?你糊塗了啊?」 正文  【072】玷污師姐   原來這「樂不停」是一種直接塗抹於女子陰部的淫藥,效力強大無比。其塗抹初期,女子會有強烈辛辣的燒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慘叫,但痛過之後,便會感覺絲絲清涼向陰部滲透,轉而感覺舒適搔癢。此時若男子以肉棒抽插,女子將樂不可支,欲罷不能。他倆慢條斯理,褻玩著趙雪兒豐腴棉軟的身體,並不急於鑽穴拔塞,這也正是積年採花賊高明的地方。試想,如果一上陣就挺槍直刺,待得一洩千里後,那還能有什麼樂趣?   此時事情又發生變化。原來張少羽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暫時無法動彈,但經過一陣調息後,他卻逐漸恢復了過來。有了前車之鑒,這會他可小心謹慎多了。   他先試行運氣,發覺氣血全無怠礙,跟著再悄悄挪動手腳,發覺也沒問題,於是乎他猛一吸氣,站了起來。這時李四、張三正將趙雪兒豐盈圓潤的大腿分開,朝她那鮮嫩嫩的小屄,抹「樂不停」呢!   倆人見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驚!張少羽憋了半天的怒火,終於得以發洩。   他一躍而上,一式「野馬分鬃」便將倆人拉下床來,緊接著「泰山壓頂」、「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頓狠打。兩個淫賊在他一擊之下,已是身受重傷,再經他拳沉腳重的一番痛擊,頓時當場斃命。他得意的轉身,欲待喚醒昏迷不醒的趙雪兒,卻見她竟皺著眉、張著嘴,面現痛苦,呻吟出聲。   「啊呀!糟糕!莫非是倆個狗賊給她塗抹的什麼『樂不停』開始發作了?」   張少羽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後竟顫抖著開始脫衣服了!咦!怎麼會這樣呢?原來趙雪兒短暫的痛哼了一會,臉上忽然又現出一副飢渴思春的模樣。她不自覺的張開雙腿,伸手撫摸私處,嘴裡也斷斷續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嬌媚、慵懶,充滿慾望渴求,張少羽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但一聽這聲音,卻不由自主就興起一股,想要與趙雪兒交合的慾望。   理智逐漸遠離,肉慾甚囂塵上,趙雪兒赤裸袒露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慾望。那豐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開開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漸濕潤,慾火兇猛的在他體內燃起,他腦中「轟」的一響,殘存的理智完全崩潰,他迅快的脫下衣褲,側身躺臥在趙雪兒身旁。   就在此時,躺在地上張三、李四的「屍體」開始變成黑色的液體,詭異的融合在一起凝聚出一個俊美妖邪的少年,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君天邪。   「定。」   只見君天邪伸手一指,張少羽便被定在當場。   「七號,你去把他帶到隔壁,好好伺候他,他的本命元陽你可以吸取三分之一。」   隨著君天邪的話語落地,只見四周的空氣一陣詭異的扭曲,一個妖媚女子從黑暗中走出。   「是,少主。」   妖媚女子向君天邪恭聲拜道,一把抱起張少羽快速去了隔壁。   「媽的,什麼玩意兒。連老子的女人都想要染指,你也不看看自己長的那熊樣,我呸!」   君天邪面露不屑的咒罵道,一邊在四周快速布下防禦大陣,沒有辦法,君天邪恐怕蕭琪琪突然來襲,抓奸在床,那樣的話,事情就不好玩了。   君天邪貪婪的撫摸趙雪兒潤滑的大腿、柔軟的乳房、渾圓的臀部,並摳挖她肉縫間濕滑的小穴。趙雪兒閉著眼呼呼急喘﹐雙手自然的向上緊摟君天邪,迷魂香雖使她暈迷,但卻無法抑制她本能的反應,何況「樂不停」的強大藥效,已開始逐漸發揮了,君天邪瞬間慾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蓋分開趙雪兒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將大肉棒捅進趙雪兒濕潤的體內。趙雪兒「啊」的一聲﹐臉上現出滿足、痛苦、舒爽的複雜表情。嫩肉緊包著肉棒﹐強力的擠壓吸吮。   君天邪埋首於趙雪兒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櫻桃般的乳頭,大肉棒堅挺如鐵,他重行進入師姐趙雪兒體內。濕滑緊湊的小穴,隨著陽具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徵,沒入師姐神聖的禁地,那種刺激的禁忌感,簡直令他興奮的難以言喻。此時男女交合的快感,才真正的降臨到他身上。   男性的本能愈形發揮,當君天邪第三度進入趙雪兒體內時,他不再拚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緩慢的研磨,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親吻師姐,快樂似神仙,唯一的遺憾是師姐仍在昏迷狀態,不能親口誇讚他,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是這樣最好。如果師姐真正清醒,他可沒機會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快感再度降臨,君天邪顫抖的在趙雪兒體內,再次強勁的噴發,此時趙雪兒忽然夢囈般的叫了起來。   「唉喲!好舒服,我還要……嗯……人家要嘛……嗯……」   君天邪聞言,浴血沸騰,又狠狠插了趙雪兒三千來下,才爆發出自己的炙熱龍元。   趙雪兒嘰嘰咕咕,又說了一串夢囈,一翻身,竟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張少羽」站在床邊,不禁放心的道:「師弟!原來是你!」   但一轉念突然想到:「師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床前?難道自己還在夢中?」   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搔癢,她隨手一摸,竟發現自己身無寸褸,且私處濕濕黏黏。她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內心錐心泣血,但外表卻力持鎮靜,這會她可真的醒了。   「師弟!你怎麼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雪兒一面縮在被裡穿衣,一面狐疑的質問「張少羽」君天邪笑道:「我見到師姐留的暗記,一路尋到這兒。正好撞見這兩個賊子,想要對師姐無禮,我一氣之下,就將他們給斃了。」   說著,君天邪抬手一指,兩具屍體出現在地上。   趙雪兒穿好衣服下床,朝兩具屍體瞥了眼,略為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倆人是黑虎幫的,咱們先離開這兒,有話路上再說!」   君天邪見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便問道:「師姐,妳怎麼知道他倆是黑虎幫的?」   趙雪兒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沒看見他倆手臂上都有黑虎標記嗎?走吧!客棧裡鬧出兩條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煩!」   趙雪兒一路上沉默不語,張少羽也沒有找她搭訕,不久遇到一條小溪前橫,倆人便暫時勒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緩,岸邊綠樹成蔭,枝葉隨風搖曳,趙雪兒下體搔癢,心有所思,便紅著臉對君天邪道:「師弟!我到溪邊林子裡去一下!」   說完,不待君天邪回答,便自個朝小溪上遊走去。她走了一會,來到一處綠蔭環繞的水灣,她見四處無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幹啥?   原來趙雪兒知道遭人玷污後,便產生一種濃濃的不潔感,加之淫藥效力尚未全消,她總覺下體搔癢難耐,如今見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將自己徹底洗濯乾淨。   她邊洗邊思揣:自己面臨此種惡運,為何卻仍下體搔癢,慾火如潮?師弟「張少羽」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姦淫?她心思靈巧,善於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藥;至於「張少羽」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決定親自向他問個清楚。   「師弟!你說那倆個賊子沒有玷辱我?」   趙雪兒臉艷紅,向君天邪出聲問道。   「他倆只是在師姐身上下流,猥褻,並沒有真正玷污到師姐。」   君天邪小聲說道。   君天邪見趙雪兒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便想好心寬慰她一下,實則他也並沒說謊,兩個賊人確實也沒玷污趙雪兒,玷污趙雪兒的可是他自己啊! 正文  【073】初次採花   趙雪兒見君天邪說的斬釘截鐵,心中不禁更加懷疑。自己下體溢出的黏綢液體,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污自己,那這精液是誰的?   況且自己下體深處,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後的反應,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不是小師弟說謊,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   「師弟!師姐對你好不好?既然師姐對你好,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趙雪兒臉一板,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道。   君天邪聞言見狀,心中只覺好笑,連忙裝出一副結巴害怕的樣子顫聲道:「我……我……我……對不起……師姐……嗚……」   君天邪假裝羞愧難當,嗚咽的哭了起來。   趙雪兒沒想到,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趙雪兒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半晌,趙雪兒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師弟!你說對不起師姐,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師姐做了什麼?」   君天邪狠下心來,他朝前一跪,抱住趙雪兒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他從和趙雪兒失散開始,尋找到趙雪兒,殺了兩個淫賊,騎了中了春藥的趙雪兒,趙雪兒聽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   趙雪兒白了一眼「耿直」的君天邪,心中煩惱無比,簡直不知今後將如何自處。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茫茫然的說道:「我還能活嗎?」   頭一歪,竟暈了過去。   君天邪直覺的上前抱住趙雪兒,心想:「六師姐看來還是個貞烈女子,不過落在我手中,遲早會變成浪女,嘿嘿。」   突然間,天空下起了小雨,君天邪忽然想起需要找個地方避雨,極目遠眺,但見不遠處有間茅屋,立即抱起趙雪兒,向茅屋跑去。屋裡沒有人,君天邪把昏迷的師姐趙雪兒輕輕放在牆邊的茅草上。此時,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君天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發起呆來。   「四師兄,我對不住你。」   趙雪兒在夢囈,君天邪望去,但見濕透的衣裳猶如一層薄霧,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之上,豐臀細腰,大腿柔背,玲瓏曲線,完全呈現在君天邪眼前。凹凸有致的肉體動人心魄,竟是說不出的誘惑,君天邪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誘人之極的肉體,下面忍不住又撐起了大帳篷,心中暗想:「師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八師弟都對他一片癡情。」   正當君天邪遐思連連時,此時,隱約聽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聲。   「有人採花?」   君天邪意外的低呼一聲,立即衝出茅屋,放眼四周,竟無一人煙。「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正猶豫間,此時呼救聲又傳了過來,君天邪仔細傾聽,才發現聲音是從遠處山腳邊的一間小屋傳來。   君天邪運起仙訣,向山腳小屋御空而去。這間小屋看來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過是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著想,而造起的小屋罷了,君天邪輕手輕腳地走近窗邊,此時屋內的行房聲音已經隱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抽泣聲,顯然君天邪來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慘遭惡徒蹂躪。   君天邪挨著窗邊,望了進去,屋中爐火通明,床上是一個赤裸著身子,正傷心哭泣的少女,貞操業已被奪,股間只剩下落紅點點,臉上頗有幾分姿色,四周散著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飾。那女子只是哭,卻又不敢大聲,綢緞的衣裳破破裂裂,墊在身下,濺滿了落紅和交合後的穢物,另一邊的男子正在著衣。   君天邪強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縷指風,制住了那可憐的失身姑娘的穴道,讓她暫時昏迷,這才躍進了屋去。   「誰?」   哭聲突然中止,男子一驚回身,看到君天邪進來,嚇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君天邪一人,膽色頓壯,一拳便沖君天邪面門打來,君天邪輕輕一撥,那男子便摔了個底朝天。幸虧他反應夠快,在君天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少俠饒我!少俠請饒我!我必有回報。」   君天邪本不想饒他,但見那人苦苦哀求,並從懷中取出一包裹,雙手呈給君天邪,說道:「這是我碰巧得到的寶物,只要少俠饒我,定當奉上。」   君天邪接過包裹,打開一看,不禁臉紅,原來裡面儘是一些採花的物件,君天邪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可以放你走,快滾吧。」   那男子千恩萬謝,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君天邪心中猶豫,不知該拿這個包裹還是該將它毀去,仔細翻看,竟不知不覺被吸引住了,原來包裹中物,不但有採花秘籍,武功秘訣,還有很多藥物,竟是採花的大雜燴。想必那男子新獲不久,尚未練就。略一沉吟,君天邪便將包裹揣在懷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心中想道:「媽的,來遲一步,竟然被別人先騎了,如此爛貨,不要也罷。她醒來自會離去,我還是照看師姐要緊。」   想至此處,君天邪便自行離去。   回到師姐處,卻見趙雪兒此時已經發起高燒,君天邪手忙腳亂,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藥,煎起藥,小心地照看起趙雪兒,好在茅屋並沒有主人,君天邪和趙雪兒便就此住了下來。空閒時,君天邪便揪空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練習,好在趙雪兒正犯病,並沒有發現。   陳靜兒一個人走在夜空下,圓圓的月光映著,遍地像是灑上了銀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靜謐。要不是貪看河上的新建龍舟,陳靜兒也不敢一個人走在路上,參與建龍舟的人都是同鄉的少年,除了幾個游手好閒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這時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來陪女孩兒們回村裡,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呢?   陳靜兒停下了腳步,心裡怦怦地跳著,有一個黑影就站在路的正當中,陳靜兒走來正對著月亮,逆著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長相。在陳靜兒沒來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覺得人影一閃,那黑影又回到原處,像是從沒動過,但自己的胸前和喉頭一麻,酸酸僵僵的,動都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   「第一個就是你好了,好幾天沒騎過處女了,今天算你倒霉,嘿嘿。」   黑影喃喃說著,走近了她。他伸出兩指,捏住了陳靜兒的領口,陳靜兒但覺身上一涼,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連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筍般的乳房露了出來。陳靜兒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只能任眼淚流下來,由得他將自己剝光,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邊的草地上,陳靜兒光裸的背觸著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種涼寒的感覺,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陳靜兒閉著眼,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玉乳上為所欲為,眼淚像是決堤般地湧了出來,流洩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著她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這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陳靜兒纖細的體內燃燒著,皮膚愈來愈紅潤,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頭漲大了起來,微微地抽搐著,讓陳靜兒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閉著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鬆手,反而使陳靜兒的感覺更加敏銳,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   火熱的嘴才離開了乳房,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身體裡愈來愈熱,灼燒得陳靜兒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偏是她仍閉著眼,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看來是多麼誘人啊!陳靜兒癱軟著,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臍旁打轉著,舌頭輕吐,連舔帶吮。 正文  【074】少女靜兒   陳靜兒的陰毛長得很茂盛,從陰門處一直長到肚臍附近,給他這樣微微咬拉著,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讓陳靜兒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縱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無力的陳靜兒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這可惡的人,何況她又被他緊緊地壓著,挑引得渾身發軟。陳靜兒緊閉著嘴,死命不讓男人聽到她喘息的聲音,軟綿綿的身子卻再擋不住他的進犯,男子的頭慢慢下移,順著陰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陳靜兒的腿慢慢敞了開來,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被男人連舐帶吸,那種感覺讓陳靜兒差點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男人的嘴流動著,從陳靜兒的大腿吻下來,直吸到背面,他將陳靜兒的腿舉到肩上,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幽谷,順著會陰處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個個紅痕,陳靜兒已給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最後的防線終於棄守了,隨著他的舌頭從臀上轉了回來,緊噙著陳靜兒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進去,在裡面又吸又吮,陳靜兒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來,那叫喚聲好愉快。也不知是什麼回事,陳靜兒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洩了一江春水,谷裡又濕又膩,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陰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嬌又俏。男人這才暫時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業,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酥軟騷麻,陳靜兒的星眸半睜半閉,反正都叫出來了,再裝淑女也沒有用,就看著這事的發生吧!   在陳靜兒春情冶蕩的眼裡,男人迅速地脫去衣褲,一根又粗又大、直挺挺的肉棒彈跳了出來,在陳靜兒眼裡真是可愛極了。她大字形地躺著,兩腿盡力張著,任妙處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燙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裡一直嬌媚地呼喚著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陳靜兒那被慾火焚得發燙的胴體,腰部微微一挺,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了陳靜兒。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覺,讓陳靜兒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腦中的慾火燒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這地步偏又逗她,陽具在陳靜兒的谷口擦來擦去,不時小小地頂一下,就是不肯長驅直入。   被他這樣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濕膩滑溜的陳靜兒再忍不住春心蕩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動地奉上了處女童貞。很痛很痛,陳靜兒感到幽谷似乎被撕開來了,又燙又巨偉的龜頭直頂上了她最深處的花心,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緊蹙、紅唇泛白,連剛剛那樣的愉悅叫喚聲音都不見了,他體貼著陳靜兒處女破瓜的苦處,大肉棒並沒有趁機大舉攻伐,反而溫溫吞吞地停下,雙手在剛剛測試出來的,佈滿陳靜兒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頭也俯了下來,將她一邊的乳房納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齒的輕輕咬噬,下體則深深地抵緊著她,享受著陳靜兒那窄窄緊緊的幽谷之內,那熱熱氣息的滋潤。   良久良久,陳靜兒才慾火再起,完全不知羞恥地摟抱著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男人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給撐了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現在的陳靜兒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淒涼樣兒,她媚目半閉,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男人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小嘴裡歡愉非常的淫叫著,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冷靜地看著她,男人發現每一次陳靜兒搖動時,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了點點落紅,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發浪成這樣子,真是天生尤物。隨著屁股的旋轉,陳靜兒的花心被男人不斷地鑽探,渾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從幽谷中流瀉了出來,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陳靜兒叫的更加騷浪了,纖腰和屁股扭動得愈來愈有力而淫蕩,動得香汗淋漓,男人嗅著陳靜兒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   好愉快真的好愉快,陳靜兒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來,但男人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吶!陳靜兒軟癱草上,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衝刺得愈來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陳靜兒再無力動作,只是軟軟癱倒著,任狂蜂浪蝶採香戲蕊,口裡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男人才終於射了出來,熱熱一發射在她嬌嫩的花心裡,讓陳靜兒歡欣非常的浪叫出來,達到了最高潮。   東方的太陽升了起來,陳靜兒醒了,幽谷裡又酸又痛,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著紅紅白白的汁液。陳靜兒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想逃躲到樹林子裡去,但惡運並沒有離開她,四處遊蕩的小流氓們看到了她雲雨之後,可憐的陳靜兒再次被拖入樹叢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體又慘遭輪姦。   抓住了陳靜兒的人一共有六個,都是些不務正業的年輕人,健壯的體力無處發洩,今天全找到了洩出的孔道了。最讓陳靜兒傷心欲絕的是,她的胴體在初嘗雲雨極樂之後,完全違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蕩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著姦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不堪入目。   年輕人各輪了六、七次,年輕強壯的體力完全用盡了,洩精洩到精疲力竭,卻是滿足得要命,而獨承威力的丁靜兒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迎合得男人們心滿意足,給男子們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濕,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讓她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媚吟聲,使得陳靜兒屁股亂旋、纖腰款擺,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年輕男子,讓方啟的幽谷更形窄緊,夾得男子們的下身舒適至極,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了都雄風重振,輪著再上幾次。   陳靜兒不斷被姦淫著,雙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著,被男人輪姦得春情蕩漾,陷入了瘋狂的境界,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們年輕的陽具每一次入侵,卻都深深頂住了她淺淺幽谷內部的花心軟肉上,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將淫水一絲絲地吸唧出來,鑽得她慾火高燒,插得陳靜兒柔靡萬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騷浪得比最曠最蕩的淫婦還妖媚,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不止是下陰,陳靜兒的小嘴也為男人們服務,差點連屁眼也被這些人干了。等到滿意的男子們射得茫茫酥酥,拖著酸軟的腿離開時,月亮已升了起來,薄薄地灑在她傷痛的胴體上。陳靜兒淚水直流,被輪姦得媚眼如絲、四肢冰冷,卻連拭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纖手上、小腹上、乳間和嘴邊,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論被男人恣意敞開,無力遮掩的羞人妙處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著陳靜兒體內將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紅,彷彿怎麼流都流不盡。   陳靜兒一顆破碎的芳心裡好痛好痛,她的討饒和懇求只換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躪,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動手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那兒,任風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強姦了近四十次的胴體麻麻的、酸酸的,軟玉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連一點感覺也沒有,茫茫然的,只有濕潤的幽谷口處被風吹得涼涼冷冷的,難道這就是死了的感覺嗎? 正文  【075】閉月羞花   轉眼間,君天邪和趙雪兒回到華山派派已經半個多月,這期間趙雪兒極少理會君天邪,並沒有特別對待他,就好像兩人沒有發生什麼事似的,而君天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學秘籍,就近採花,一直沒有被人發覺,不知不覺間武功和淫技都突飛猛進。   要知道,現在的「君天邪」是君天邪的第二元神分身,至於本尊早就和蕭琪琪回崑崙山了。君天邪除去本尊,一共有兩個元神分身,另外一個元神分身在龍脈之中沉睡。   不然,你以為君天邪當初會那麼容易去修真界。   本尊身具《御女心經》元神分身也知道《御女心經》只不過《御女心經》元神分身修煉起來特別麻煩,而且元神分身離開本尊最長時間不能超過七七四十九天,要知道這可是君天邪施展逆天大神通修煉而出的元神分身,和正宗的道家元神分身,不是一個檔次。   不然,你以為元神分身是這麼好修煉出來了。   一天,君天邪正在後山練功,此時派中一名師弟匆忙趕來,對他說師父有請。   君天邪立即趕回大堂,趙有亮正在來回地踱步,見君天邪進來後,鬆了一口氣道:「少羽,今年適逢臨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我想讓你跟大師兄和六師姐出去歷練一下。」   君天邪一聽要和趙雪兒闖蕩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迭答應下來。   清晨,雪山腳下官道出現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婦,少年約十六七上下,濃眉大眼,長相英俊,但眉眼間卻隱隱有一股淫邪之氣,而少婦一身紫緞勁裝,豐胸隆臀,甚是嫵媚,這兩人正是君天邪和趙雪兒,郭東陽因臨時有事,只好讓君天邪和趙雪兒先行一步。   這日,兩人來到天龍城外,突然,樹林內傳出了一聲尖叫聲:「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樹林內有一男一女,女的細長的鳳眼低垂,覆蓋在濃密的睫毛下,粉頰似梅,十足姑娘家的嬌柔模樣,男的則是一副獐頭鼠目且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而女的四肢則平躺在地。   「想不到百花門第一美少女『閉月羞花』……沈菲菲會落在我手上,看來我陳浩南艷福不淺。」   只聽到男子淫笑著。   「你若敢對我做出不齒的事,我的師門絕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狠狠道。   陳浩南哈哈大笑道:「連武林盟主王天霸我千毒門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這個全是女門徒的百花門。」   話畢,只聽到一陣裂帛之聲,沈菲菲一對美白的雙峰頓時蹦了出來,只見白裡透紅的雙峰上有著兩粒鮮紅挺立的蓓蕾,陳浩南道:「想不到年紀輕輕的乳房卻不小,下面的小穴想必也不錯,但和一個毫無反應的人作愛卻是了然樂趣,就讓你先吃下本門的獨門春藥『烈女淫』,到時你便會求我和你作愛了。哈!哈!哈!」   這時,只聽一聲大喊:「無恥狂徒,盡幹些姦淫擄掠的事,還不快些停手!」   正是君天邪到了。   陳浩南見只是一名年近十六七的少年,心中充滿了不屑,冷笑道:「哪來的毛頭小子,竟敢來壞本大爺的好事,莫非不想活了,看老子送你一段路。」   話未說完,只見五指已猛向君天邪的胸前抓去,忽然劍光一閃,地上多出了一條手臂,君天邪冷笑道:「跳樑小丑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現醜,莫非不想活了。   陳浩南忍著傷痛,發起全身的功力奮力一擊,想一招把君天邪擊斃於掌下。   就當陳浩南接近時,突然又彈了回去,且倒在地上,胸口噴出了血柱,當場死亡。   這時一陣香風飄過,一個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來,卻是趙雪兒及時趕到。   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沈菲菲,立即將她扶了起來,解開她被封的穴道:「姑娘受驚了。」   趙雪兒安慰著說道:「不知姑娘為何來此?」   沈菲菲道了一聲謝,美眼瞥了君天邪一眼,滿是感激的道:「我奉師門之命,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沒想到路上就遇上這個淫賊。」   沈菲菲指著陳浩南的屍體狠狠道。   「那我們一起走吧。」   說畢,趙雪兒攜著沈菲菲的手,飛掠而起。君天邪看了看兩女豐潤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裡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而過。他彎腰拾起陳浩南的百寶囊,也跟著消失在暮色中。   三人進了城,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位於天龍城偏僻的一角,周圍人家不多,所以顯得比較清幽。用膳的時分,三人直接上了二樓,撿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   對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灰白士子服,倜儻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閃爍。女子正值芳齡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湖綠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顯得纖腰細細,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這使得她原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些許的艷色。   君天邪一陣呼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裡的誘惑,他抬頭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神態一怔,隨即抵抗不住君天邪火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腮已是紅暈大盛,嬌艷欲滴。   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低語幾句,凌厲的眼神掃向君天邪,少女也低語了幾句,君天邪正要細聽下去,那兩人已經結帳下去了。   夜深了,君天邪剛躺下不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他開門站在天井裡,只見一個人影從自己的房頂一掠而過,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見的那個男子。君天邪立即跟了上去,卻見那人偷偷地站在沈菲菲的窗前。   「他想幹什麼?難道……」   君天邪心中雪亮:「又是一個採花賊。」   沈菲菲剛把劍掛到牆上準備就寢,就聞到一股異樣的幽香從窗外傳來,她黛眉一皺,正在奇怪時,突然從體內丹田處湧起了一股炙熱的火焰,來勢兇猛,登時燒得她俏臉立時緋紅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企圖提起內勁時已經手腳酸麻,身子一軟就要癱倒在地上,這是一隻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伸了過來,緊緊摟住了她的纖細腰肢。   沈菲菲驚惶之下,抬頭一看,正是日間在客棧見到的那個男子。   「你……你要做什麼?」   沈菲菲讓男人抱在懷裡不由得又驚又羞,連忙想掙扎,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在下日間見了姑娘,就傾慕你了,你就從了在下罷。」   那名男子淫笑著,大手握住沈菲菲的小腰肢,那柔膩細軟的肌膚隔著衣裙也能感覺到屬於少女的豐富彈性。   「畜生,你在我房裡放了什麼?」   少女努力地掙扎著,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細細的嬌喘,嬌慵無力的扭動讓男子淫慾大作道:「只不過是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欲散罷了。」   男子淫笑著,抱起了少女的嬌軀放在了床上。沈菲菲沒有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羞憤欲絕,忍不住珠淚滾滾而下,嬌聲叫罵起來:「淫賊,不……放開我……」   「你罵吧,這房間已經隔絕了聲音,四周也沒有什麼住客,沒有人會來的。」   隨著男人的話音剛說,四周瞬間陷入一片靜止當中。   君天邪拼著一口本命元氣,一掌把那男人化成灰灰,自己又易容城剛才那男人的模樣,邪笑這解開了沈菲菲的胸衣,少女的尖叫聲裡,兩隻飽滿高聳的雪白乳房從束縛中彈了出來,那頂端誘人的兩點嫣紅已經腫脹得像兩顆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氣中羞澀地綻放開來。   「好美的奶子。」   君天邪忍不住讚聲道。   君天邪目光裡充滿了野獸的光芒,祿山之爪伸了過去,用力地握住了少女的神聖胸脯,沈菲菲雖然芳齡二八,但酥胸發育得要比同齡的少女大得多,她生性端莊,常為自己飽滿異常的雙乳感到羞澀難當,眼見被這淫賊大手揉捏,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厥過去。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樓的姑娘還大。」   君天邪幾乎一手握不住,充滿淫慾的目光在少女的玉體上掃來掃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豐乳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嬌喚聲:「不要……畜生……」 正文  【076】凌辱菲菲   「真敏感呀。」   君天邪笑聲道,大手用力地握著沈菲菲飽聳白嫩的玉乳,低頭連乳頭帶半隻豐潤的奶子含進了嘴裡,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幾下隨即用力地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沈菲菲這會兒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帶雨,無力地扭動著半裸的嬌軀,過了好一會兒,君天邪才張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漲大無比紫紅誘人的乳珠,吃吃淫笑著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   「唔,不要……」   少女只覺下體一涼,一隻男人邪惡的大手已經摸到了自己最神秘寶貴的小腹下,她無力地抗爭著,但這毫無作用,男人輕易地扯開了她修長雪白的大腿,指尖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探進了那濕潤的花叢裡。   「不……」   少女從櫻唇裡發出撕心的哀鳴,在君天邪的侵犯下她幾乎要崩潰了。   「已經這麼濕了呀。」   君天邪淫笑著,手指在少女的花叢裡輕輕一挑,帶起了亮晶晶的幾絲愛液。少女的花叢裡已被那淫藥弄得春潮氾濫,泥濘一片。這讓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挑,更多的愛液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體也是一陣劇顫。   「讓我來好好嘗嘗。」   君天邪淫邪的笑聲中,大嘴湊了上去,在少女一陣驚叫喘息聲中,雙唇已經含住了那濕潤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來。   「啊,啊……不,啊……」   沈菲菲驚叫著,她哪裡經受過這樣的陣仗,神秘敏感的私處讓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強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動,驚喘聲中,愛液如泉湧出來,被男人吞了進去。   君天邪抱著少女雪白豐潤的臀兒在一陣猛吮,突然抬起身來吻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口,少女咿唔了幾聲,只覺得一股滑潤的液體流進自己的小嘴裡。君天邪抬起頭盯著少女已是嬌艷火紅的俏臉粉腮道:「沈姑娘,自己的愛液好不好喝?」   「你……畜生。」   沈菲菲嬌羞之極,豐滿高聳的胸膛急促起伏著,體內的慾火已讓男人挑逗得熊熊燃起了,這令未嘗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說著,君天邪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沈菲菲頭一次面對著男人的粗長肉棒,在她的眼前硬挺著,尖叫一聲,扭身就要避開,男人那裡讓她躲開,吃吃淫笑著扯開她那兩條雪白光滑的大腿,大龜頭便抵在了少女的濕潤花瓣上。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少女嬌軀一顫,連叫也沒叫出來就昏了過去。   君天邪看著赤身裸體,玉體橫陳,妙處畢露,股溝潤滑,充滿無限誘惑力的沈菲菲,將硬挺的大肉棒抵在沈菲菲的陰縫間,猛頂了一下,好爽,抽出來,接著君天邪富有技巧的不斷地磨蹭開來,受到刺激,即使在昏迷中,沈菲菲的淫水仍不斷源源地流出,君天邪見時機差不多,扶了扶硬得發燙的肉棒,對準沈菲菲的蜜穴,慢慢地擠了進去。   再一次插入,沈菲菲不由得輕歎了一聲,似乎是感歎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君天邪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地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平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大肉棒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君天邪將肉棒微往後一退,然後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一般應聲而破,沈菲菲的處女象徵依舊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君天邪稍越雷池一步。   沉淪在淫慾中的沈菲菲,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猛然一清,睜眼一看,眼見一個淫褻的男子正壓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內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緊緊塞住,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激痛,連忙叫道:「你在幹什麼,痛……痛……   快放開我!」   說完,急忙扭動嬌軀,想要推開君天邪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   一時沒料到沈菲菲會在這個時候恢復神智,君天邪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隨著沈菲菲的極力掙扎,胯下肉棒脫離了沈菲菲的秘洞,眼看她仍不停地掙扎著,君天邪急忙將雙手抓住沈雪菲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隨即往前一壓,讓沈菲菲的下體整個上抬,然後緊緊的抓住她的腰側,頓時叫沈菲菲的下半身再也難以動彈,胯下肉棒再度對準目標,開始緩緩的下沉。   雖然極力掙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沈菲菲,如今充其量也不過是比一般未曾練武的婦人略為有力,又那裡是君天邪的對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君天邪的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沈菲菲雙眼淚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   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君天邪不斷下壓的軀體。   由於方才一不小心讓沈菲菲給掙脫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儘管沈菲菲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愛憐,君天邪仍然絲毫不為所動地緩步推進,終於由肉棒前端再度傳來一陣阻擋,為了要報復沈雪菲的掙扎,君天邪毫不停頓地持續對沈雪菲秘洞內慢慢地施加壓力。由下身不停地傳來陣陣叫人難以忍受的劇痛,痛得沈菲菲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抗拒張豪的侵入,沈雪菲只能不停的捶打著張豪的身軀,口中絕望的哭叫著:「嗚……痛……好痛……不要啊……痛……」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沈菲菲秘洞內的薄膜不住地延伸,雖然它仍頑強地守衛著沈菲菲的桃源聖地,可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沈菲菲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地癱在床上,任憑君天邪肆意凌虐。   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沈菲菲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沈菲菲的一聲慘叫,張豪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圍住肉棒,帶給君天邪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將肉棒深埋在沈菲菲的秘洞之內,靜靜地體會那股緊湊的快感,這時君天邪才感覺到胯下的沈菲菲聲息全無,將扛在肩上的兩條玉腿給放了下來,低頭一看,卻見沈菲菲渾身冷汗、臉色慘白地昏迷著,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整個人昏了過去。   君天邪仍舊將肉棒緊抵著沈菲菲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陽穴上緩緩揉動,將嘴罩上沈菲菲那微微泛白的櫻桃小口,然後氣運丹田,緩緩的將一口口的真氣給渡了過去。   沒多久,在一聲嚶嚀聲中,沈菲菲慢慢地甦醒過來,只覺胯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張開眼睛一看,君天邪滿臉淫笑的看著自己,嚇得沈菲菲一聲尖叫,急忙扭轉身體,再度極力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張豪的懷抱,那知方一扭動身體,隨即由胯下傳來一陣錐心刺骨般的劇痛,嚇得她不敢再動分毫,更何況君天邪還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著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麼……走開……不要……不要……放開我……」   雙手不停地推拒著君天邪的身軀。   在沈菲菲的掙扎扭動下,君天邪只覺纏繞在胯下肉棒的陰道嫩肉不住地收縮夾緊,穴心深處更是緊緊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沈姑娘,你說我們這樣能幹些什麼?當然是替你開苞了,哈哈,扭得好,對了,就是這樣,好爽……你還真懂……」 正文  【077】欲血迷情   說完,將肉棒頂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陣磨轉,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地搓揉,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沈菲菲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可是內心卻是感到羞慚萬分,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誰知今日竟然失身在這樣一個卑劣猥瑣的男子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悄然湧出,更顯得楚楚可憐,那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   看到沈菲菲這副令人憐惜的模樣,君天邪心中更加慾火高漲,低頭吻去沈菲菲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沈姑娘,別哭了,剛剛不是很好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   說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墜般的耳垂,一陣輕輕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地磨轉,雙手手指緊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緊不慢地玩弄著。   雖說在剛剛那陣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畢竟淫毒仍未離體,再經君天邪這般老手的挑逗愛撫,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悄然爬上心頭,雖然極力的抵抗,還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君天邪的逗弄下,只見沈菲菲粉臉上再度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沈菲菲緊咬牙關,極力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著沈菲菲強忍的模樣,君天邪心中起了一股變態的虐待心理,將胯下肉棒緩緩地退出,直到玉門關口,在那顆晶瑩的粉紅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沈菲菲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一股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沈菲菲一陣心慌意亂,在君天邪的刺激下,儘管腦中極力地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隨著君天邪的挑逗款款擺動起來,似乎在迫切地期望著君天邪的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儘管早已被體內的慾火刺激得幾近瘋狂,但是沈菲菲卻仍是雙唇緊閉,死命地緊守著一絲殘存的理智,不願叫出聲來,君天邪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沈菲菲說:「沈姑娘,別忍了,叫出來會舒服點。」   看到沈菲菲猶作困獸之鬥,突然間,君天邪伸手捏住沈菲菲的鼻子,在一陣窒息下,不由得將嘴一張,剛吸了口氣,誰知君天邪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菲菲不由自主的「啊……」   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眼看沈菲菲再度叫出聲來,君天邪更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   羞得沈菲菲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君天邪再一挺腰,又忍不住地叫了一聲,這時君天邪再度吻上沈菲菲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地搜索著滑嫩的香舌,沈菲菲雖說慾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君天邪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她如此,君天邪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激得菲菲全身酥酸麻癢,那裡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君天邪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見菲菲終於放棄抵抗,君天邪狂吻著沈菲菲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停地急抽緩送,立刻又將沈菲菲推入淫慾的深淵,只見她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君天邪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君天邪的舌頭不住地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君天邪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君天邪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夾纏住君天邪的身體,隨著君天邪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平添幾分淒艷的美感,更令君天邪興奮得口水直流。   約略過了盞茶時間,君天邪抱住沈菲菲翻過身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口對沈菲菲說:「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爺我累了,要的話你自己來!」   聽到這麼粗鄙淫邪的話語,沈菲菲的臉更是紅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內傳來的那股騷癢,更令她心頭發慌,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讓肉棒深入,沈菲菲只覺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地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君天邪見菲菲開始只會磨轉粉臀,雖說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適,可是仍未感到滿足,於是開口對著沈雪菲道:「笨死了,連這種事都不會,真是個傻屄,算了,還是讓老子來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這樣。」   說著,雙手扶著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頂,沈菲菲不由得「呃──!」   的一聲,又聽君天邪說道:「要這樣子上下套弄,你才會爽,知不知道!笨蛋!」   看樣子君天邪打算徹底地摧毀菲菲的自尊心,好讓她徹徹底底地臣服。   聽到君天邪那些粗鄙萬分的羞辱言詞,沈菲菲心中感到無限的羞慚,自己十幾年來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但是身體卻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聽從君天邪的指示,開始緩緩的上下套弄,雖然心裡不停的說著:「不行……啊……我不能這樣……」   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漸漸地加快了動作,嘴裡不停的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   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沈菲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腦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裡還想到其他,只見她雙手按在君天邪的胸膛上,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彈跳,看得君天邪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雙手,在高聳的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摳,更刺激得沈菲菲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瞧那副勁兒,那裡還有半點仙子的樣子,簡直比妓女還淫蕩。   看到沈菲菲這副淫蕩的樣子,君天邪忍不住坐起身來,低頭含住左乳滋滋吸吮,雙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後庭不住搔摳,最後藉著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插入菊花洞內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頂。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只見沈菲菲終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   兩手死命地抓著君天邪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地夾纏著君天邪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君天邪的肉棒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地吸吮,吸得君天邪渾身急抖,真有說不出的酥爽,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澆得君天邪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君天邪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菲菲粉臀一陣磨轉,眼看著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沈菲菲受不了洩身的極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君天邪的肩膀,差點沒將整塊肉給咬了下來,經此一痛,居然將君天邪那射精的慾念給按捺住了。經過絕頂高潮後的沈菲菲,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豪的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著沈菲菲這副妖艷的媚態,君天邪內心有著無限的驕傲,什麼女俠!管他是「閉月羞花」還是「沉魚落雁」到最後還不是被自己插得魂飛魄散,雖然胯下大肉棒還是硬漲漲的叫人難受,他還是不想再啟戰端,沈菲菲那柔軟如綿的嬌軀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在他胸膛輕輕地磨擦,更令君天邪感到萬分舒適。   慢慢的扶起了沈菲菲伏在肩上的粉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還留著陣陣的刺痛,看著沈菲菲絕美的臉龐,紅艷艷的櫻唇微微開啟,唇角上還留有一絲絲的血跡,更添幾分妖異的氣氛,只見沈菲菲還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全身軟綿綿的任由君天邪擺佈,一張嘴,再度吻上了微張的紅唇,一手在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愛撫,另一隻手仍留在菊花洞內緩緩的活動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內不住地跳動,只見高潮後的沈菲菲,仍沉醉在飄渺的高潮餘韻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君天邪入侵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對君天邪的輕薄絲毫不覺。   約略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君天邪只覺秘洞內的蜜汁再度緩緩流出,口中的嬌哼也漸漸急促,陰道嫩肉更不時地收縮夾緊,慢慢的將沈菲菲抱起身來走下床榻,沈菲菲本能的將手腳纏住君天邪的身體,君天邪就這樣抱著沈菲菲在屋內到處走動。   在一陣顛簸之中,沈菲菲漸漸醒了過來,一見君天邪毫不放鬆繼續肆虐,不由得一陣慌亂,極力想要掙脫張豪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開我……不行……」 正文  【078】九天飛鳳   沈菲菲雙手不住地推拒著君天邪的肩膀,一顆瑧首不停的搖擺以躲避君天邪的不斷索吻,誰知君天邪一陣哈哈狂笑道:「放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能和艷名播江湖的『閉月羞花』共效于飛,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機會呢!更何況你過癮了可是我還沒過癮呢,來,我們再來!」   話一說完,就是一陣急頂,在菊花蕾內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摳挖抽插。   此刻的沈菲菲,雖然說體內淫藥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軟無力,再加上君天邪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內,走動顛簸之間一下下衝擊著秘洞深處,才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沈菲菲那堪如此刺激,難耐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漸漸的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張豪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君天邪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聲浪也越來越大。   就這樣抱著沈菲菲在屋內四處走動姦淫,就算是青樓的妓女也很少經歷過這種陣仗,更別說是初經人倫的沈菲菲,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由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嘗雲雨的沈菲菲所能抗拒的,漸漸的,沈菲菲發現自己的秘洞正迎合著君天邪的抽插而不斷的收縮夾緊,口中的聲浪也隨著君天邪的動作連綿不絕的傳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君天邪的腰部,更令沈菲菲覺得萬分羞愧。   看到沈菲菲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主動的迎合自己的動作,君天邪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再度張嘴吻向沈菲菲的櫻唇,慢慢的抱著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陣狂抽猛送,雙手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捏愛撫,再度將沈菲菲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將所有的理智,羞恥撞得煙消雲散。   只見沈菲菲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君天邪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君天邪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   一張迷人的櫻唇,更主動的在君天邪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著,雙手在君天邪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只見沈菲菲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君天邪的腰部,口中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   柳腰往上一頂,差點把君天邪給翻了下來。君天邪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沈菲菲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沈菲菲的秘洞深處,射得沈菲菲全身急抖,一張口,再度咬上了君天邪的肩頭,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君天邪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君天邪的龜頭上,燙得君天邪肉棒一陣抖動,再度洩了出來。   發洩後的君天邪摟著綿軟無力的沈菲菲,只見沈菲菲迷離地閉著眼,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消退,一對堅挺的乳峰上,鮮紅的乳頭仍舊興奮地向上翹著,堅硬得讓人一看就知道還沉浸在高潮中;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從肚臍開始,到毛茸茸的陰部,再到大腿乃至膝蓋,到處噴滿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陰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過一樣,每根黑色的陰毛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液滴,緊貼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頻繁抽插而無法合攏的紅腫陰道口還在不住地往外分泌著剛才被強行灌入的精液,紅白分明。君天邪只感到一陣得意,淫笑著,臨走仍不忘在她的美乳隆臀間上下其手,大逞口鼻之欲。隨後,點了沈雪菲的昏睡穴,悄悄的離開。   城東門外的一座雄偉莊園裡,此時已是輝煌燦爛,門前擺放的兩座石獅子向過路人顯示著主人不凡的身份。這裡就是江湖豪傑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王天霸的住宅「萬福山莊」此時,王天霸的兒子王小飛正忙碌地接待著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各路英雄。年近五旬的王天霸站在旁邊,看著應接得體的兒子,甚感欣慰。   午時過後,從城西緩緩行來一輛普通的馬車,直接來到「萬福山莊」停在大門前,簾子撩起,從裡面下來一男一女二人,男的白衫士袍,風流倜儻;女子艷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柳腰纖細,體態玲瓏,一頭柔細秀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兩人雖衣著普通,但也迅速吸引了前庭眾多人等的目光。王天霸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這兩人正是華山派派的張豪和趙雪兒。   剽悍的王天霸迎上前去,慇勤地招呼著,親自把君天邪和趙雪兒引往主位落座。一陣雄壯的鼓鑼聲響起,武林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場中本來還很嘈雜的人群也在這時安靜了下來。身為這次大會的主持者,同時也是武林盟主的王天霸親自致歡迎詞,在激情洋溢的開場詞之後就是大家暢所欲言,討論近期江湖出現的各種事件,紛紛抨擊各個邪門惡派,其中尤以千毒門為甚。   武林名宿武當派的玉音子站起說道:「這次要感謝王盟主倡議召開了這次武林大會。不過我要說的是,盟主剛才的發言,提到千毒門事件時,敝派認為這是荼毒武林的大事,千毒門姦淫虜掠,無惡不作,我們應該聯合各個正義之師,及早將其消滅。若我們不團結起來,共同對抗千毒門的話,那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面臨腥風血雨,我輩也誓難與千毒門為伍,到時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玉音子正說得起勁,這時,只見「萬福山莊」一名弟子匆忙走了進來,在王天霸耳邊耳語,王天霸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眾人剛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天霸已站了起來,臉色鐵青,說道:「千毒門又犯下令人不齒的滔天罪孽,前幾天,『九天飛鳳』在洛陽給他們抓去了。」   眾人一聽,立即群情洶湧,「『九天飛鳳』何等的功力,竟然也被他們俘虜了,這還了得。」   王天霸見眾人喧嘩,立即大聲說:「諸位,目前正值我武林多事之秋,應該商量個辦法出來,共同對付千毒門,救出梅女俠。」   「還有什麼人選比王盟主更好?我們推舉龍盟主帶領我們對抗千毒門。」   有人高聲說到。此音剛落,立即得到附和。王天霸見眾人抬舉,謙虛地向眾路豪傑鞠了一下躬「既然諸位抬愛,我王某就勉為其難,當仁不讓。」   於是,王天霸即調派人手,兵分二路。其中第一路由玉音子率領,負責查探千毒門的蹤跡;第二路由王天霸自己率領,負責對付千毒門的高手,君天邪和趙雪兒也被分在第二路。   一名絕色女子赤裸的被綁在樑上,只見她雙目緊閉,鮮紅的櫻唇半張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在身後,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這使她原本挺拔的乳房顯得更加堅挺。   她修長晶瑩的大腿被繩子巧妙的向兩側分開,平坦的小腹下生長著一片淺淺的稀疏的體毛,粉紅的花蕊和淺色的後庭暴露無遺。   若江湖中人在此,恐怕會驚得昏過去,以手中一口切金斷玉的鳳翼刀聞名江湖,人稱「九天飛鳳」在武林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五的絕色女俠趙雪梅,竟被人以異常淫穢的姿勢吊綁在樑上。   只見趙雪梅緊閉的雙目顫動了幾下張了開來,露出一對晶瑩清澈的雙眼。隨即她便發現自己被人以淫蕩的姿勢吊在樑上,身上的衣服和從不離身的鳳翼刀都不翼而飛。 正文  【079】蹂躪飛鳳   趙雪梅十三歲開始行走江湖,今年十九歲,江湖經驗可算豐富。最初的慌亂過後便鎮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已落到了淫賊的手中。趙雪梅是在洛陽城和武當名宿玉音子一起追蹤千毒門淫賊「留香公子」時,因道路複雜與玉音子分開,不慎被身後射來的暗器擊中而昏迷的。   趙雪梅發覺自己的功力完全被封住了,看來只能盼望玉音子能及時趕來了。   這時,密室的門「吱」的一聲打開來,走進來一個身穿紅色道袍,頭戴紫金冠,背負一柄聞名天下的流雲劍,年約五十上下,身材高大,面冠如玉,飄然出塵的道士,他便是當今武當派的名宿玉音子。   趙雪梅見到他,又高興,又羞愧。高興的是自己脫離了魔掌,羞愧的是自己十九年來緊守的清白女兒身,竟被男人看了個光,現在又以這麼淫穢的姿勢暴露在武當名宿面前。   但隨即趙雪梅便發覺不對勁。玉音子走到她面前,並沒有替她解開繩索,而是用兩道火熱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巡視。一個念頭如晴天霹靂般在趙雪梅腦中炸開:「偷襲她的人不是留香公子,而是這道貌岸然的玉音子。但她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玉音子前輩,請幫我解開繩子……」   玉音子的大手伸過來,但並沒有替她解繩,而是落在趙雪梅那晶瑩豐滿,高高翹起的粉臀上,肆意的撫摩揉捏著。   趙雪梅徹底絕望了,她怒罵道:「玉音子,你這個衣冠禽獸……快放開我……啊……」   這一聲卻是因為玉音子的手摸上乳房所至。   玉音子享受著玩弄絕色女俠的樂趣,笑道:「梅女俠,你儘管罵吧!不知你叫床的聲音是不是也像罵人的聲音這麼好聽?」   一邊說著,雙手不斷的在趙雪梅的身上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將梅吟雪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緊緊握住,享受著那溫潤如玉,柔軟堅挺的手感。玉音子的大手時輕時重的揉摸著,將趙雪梅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   從他那熟練的手法上來看,他早已是個花叢老手了。   其實趙雪梅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玉音子」皮膚異常白嫩,應該是個年齡不超過二十歲的男子才能擁有的。   黑暗城堡,建立於兩百年前,是江湖上最為神秘的傳說,勢力遍佈大江南北。   對於趙雪梅被擒的事情,君天邪經過黑暗城堡在第一時間知道,並且出手暗殺了玉音子,如今的「玉音子」只不過是君天邪易容成的罷了。   趙雪梅的咒罵早已停止,她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九歲小姑娘,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時之間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從胸前傳來的陣陣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亂。自己那一直引已為傲的堅挺雙乳在君天邪大手的玩弄下竟漲得更加碩大,漲的有些發疼。更令她難為情的是自己那嫣紅的乳頭在源源不斷的快感的刺激下翹立起來,硬得像顆寶石。君天邪色色的看著在自己手下變得豐碩無比的乳房,淫笑道:「梅女俠,舒服吧?舒服就大聲的叫出來嘛。」   趙雪梅那美麗無暇的粉臉上佈滿紅霞,她咬牙道:「你作夢!」   君天邪笑道:「十天之前冷若冰霜的『天山聖女』南宮冰冰跟你說過同樣的話,最後她還不是翹著屁股被我幹得欲仙欲死。你可想不到,那南宮冰冰平時莊重肅穆,一副聖女的模樣,叫起床來真是淫蕩無比……」   「難道連南宮姐姐也……」   頭腦已有些混亂的趙雪梅驚道。玉音子說歸說,手下可並沒有放鬆活動。趙雪梅那豐滿的翹臀彈性十足,摸得君天邪心滿意足,他一隻手繼續玩弄著梅吟雪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向趙雪梅那高凸肥厚的陰戶。   「不要……趙雪梅激烈的在空中扭動著身子,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摸……」   君天邪的手指靈巧的觸摸著趙雪梅的陰戶,不時輸入一股股輕微的氣勁。趙雪梅只覺小穴被玉音子的手玩弄得又酥又癢,那一股股氣勁更是彷彿蟲蟻般在下體四處爬動,花蜜不由自主的流下來。君天邪看趙雪梅陰戶間的陰蒂已漲成了一顆明珠,下體沾滿了從小穴流出的淫水,那緊窄的陰道更是緊緊的纏繞著自己插入的手指,笑道:「不愧是『九天飛鳳』,一代尤物,才挑逗了這麼幾下,就已情動不堪了。」   「哪……哪有……」   強忍著快感的趙雪梅紅著俏臉勉強否認著。   「沒有?」   君天邪將沾滿蜜汁的手指豎在趙雪梅面前問道:「那這是什麼?」   看到君天邪那沾滿蜜汁的手指,趙雪梅羞的說不出話來。君天邪趁勢又將手指插入趙雪梅那敏感的陰道。   「嗚……」   趙雪梅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君天邪再也忍不住興奮,他匆匆脫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胯下那根赤紅似烙鐵的大肉棒已經青筋畢露,粗大無比,翹得老高老高,前端鮮紅的大龜頭更是漲成鵝卵般大小。   趙雪梅何曾見過男人的裸體,尖叫了一聲,羞得閉上雙眼,扭過俏臉。君天邪兩手抓住梅吟雪分開的雙腿,把她向前拉,粗大的雞巴宛若駭人的凶器,逼近趙雪梅濕潤的陰戶。   趙雪梅忽覺一股驚人的熱氣從雙腿間傳來,睜眼一看,只見君天邪那根嚇人的大肉棒距離自己那冰清玉潔的蜜穴不到一寸,正待勢欲發。從自己陰戶裡流下的蜜汁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將整個龜頭和陽具的前端潤滑得油光水亮。   這一幅淫靡的景象彷彿有著奇異的魔力,吸引住「九天玉鳳」趙雪梅的目光,大腦中竟一片混亂。   君天邪將龜頭抵在梅吟雪濕潤的陰戶上,肆意的磨擦著。趙雪梅忽然清醒過來,一聲尖叫,激烈而徒勞的扭動著嬌軀,想要避開那頂著自己的火熱陽具。   君天邪捧住「九天飛鳳」那豐滿的臀部,將她的身體用力的拉向自己。趙雪梅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火熱的觸感,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棒狀物緩慢而堅定的撐開自己那冰清玉潔緊閉的陰唇,不斷的向裡深入著。   君天邪細細品味著「九天飛鳳」那嬌嫩緊窄的陰戶緊緊的包裹著自己龜頭所帶來的快感,但他並不因此感到滿足,只見他一聲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夾著萬霆之力,瞬時便撕裂了趙雪梅那珍貴的處女膜,直抵陰戶深處。   「呀……」   趙雪梅揚起俏臉,滿是痛楚的清淚,不僅因為身體的痛苦,更是因為自己清白之軀終於受到淫辱所至。   君天邪的腰一下接一下的挺動著,大陽具在趙雪梅那聖潔的陰戶內狠狠的抽插著,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撞擊著嬌嫩的花心,火熱的插入感和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痛癢難當的快感讓「九天飛鳳」再也忍耐不住,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啊……啊……」   趙雪梅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消魂的呻吟竟會出自自己之口,她現在只想讓君天邪的肉棒搗的更深一些。「九天飛鳳」那清澈的大眼滿是炙烈的慾火,只見她雙霞通紅,櫻唇半張,發出媚人的嬌吟,豐滿的雙乳更是不斷摩擦著君天邪那寬闊的胸膛。   君天邪才插了一千來下,就覺從趙雪梅那緊窄的小穴內傳來一陣劇烈的收縮,隨著一聲悲吟,趙雪梅那因情慾而微微艷紅的嬌軀一陣痙攣,下體流出大量的花蜜。君天邪知道趙雪梅達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趙雪梅只覺從下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她不由自主的高聲浪叫著,她的靈魂彷彿隨著快感飄上了天堂。   君天邪解開綁住趙雪梅的繩子,全身無力的她軟軟的靠在君天邪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依舊插在趙雪梅體內。   君天邪把趙雪梅放到床上,他知道遠沒有征服「九天飛鳳」 正文  【080】師姐情動   「梅女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   君天邪摸著趙雪梅的屁股,淫笑道。尚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趙雪梅扭過俏臉,不敢看君天邪,君天邪見她不答,便故意將大肉棒狠狠的抽動幾下,惹得趙雪梅幾聲驚叫。   「說,爽不爽?」   君天邪又問道。「九天飛鳳」紅著俏臉點點頭。君天邪得意極了,他抱住趙雪梅,吻上那櫻桃小嘴,狠狠的允吸著趙雪梅的丁香小舌。   趙雪梅先是避讓著,但不一會兒她便忘情的回應起來。君天邪抱住她,又開始動作起來。   「啊……好舒服……唔……好粗……好深……」   趙雪梅的浪叫聲充滿了整個密室,只見她捨生忘死地緊緊抱住君天邪,忘情地迎合著粗大陽具的抽插,下體發出「啪--啪--」的淫靡撞擊聲,大量的淫液隨著大肉棒的抽動而飛濺著,染濕了大片的床單。   「啊……我……不行了……啊……好爽……干死我吧……」   趙雪梅無恥的浪叫著,她在玉音子的狂操下已經達到了四次高潮。此時她正趴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沿,翹著豐滿的香臀,承受著來自身後的猛烈抽插。只見一向高傲的「九天飛鳳」象狗一樣趴著,努力地扭動著屁股,一邊叫著不行了,一邊卻配合著君天邪的動作,讓大肉棒插入得更深。   「小心,千萬別給他溜了!」   王天霸大聲喝叱,逃入林內的白衣文生忙不疊地隱入林蔭深處,點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這才將染血的衣裳脫去,撕去一截,將臂上傷口緊緊縛住,確定沒有一絲血味外溢之後,才忍著痛換了另一件綠衫。   連日來,王天霸率領君天邪和趙雪兒一干人,根據君天邪提供的信息,在賀蘭山脈一帶追蹤「留香公子」的蹤跡,好不容易找到他,經過一番苦戰,由於王天霸一時疏忽,竟然讓「留香公子」給跑了。   趙雪兒對淫賊一貫恨之入骨,這次參加圍剿「留香公子」更是奮不顧身,若不是君天邪在旁多加照顧,好幾次都差點傷在「留香公子」的暗器下。王天霸見君天邪多方呵護趙雪兒,看在眼裡,竟有些焦急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王天霸突然遭人暗算,昏迷過去,被人給抬走,這樣就剩下君天邪和趙雪兒兩人。   王天霸剛昏迷過去,後腳就人來報,說「留香公子」已潛入林中,落腳點就在樹林正中的湖泊邊。眾人一聽,神情振奮,一掃連日來的辛勞,彷彿緝拿「留香公子」歸案只是早晚的事。君天邪立即帶領眾人向林蔭深處挺進。不知是有意無意,君天邪總不離趙雪兒左右,每次偷瞥趙雪兒玲瓏凸翹的魔鬼身材,總是情不自禁地嚥了嚥口水。   暮色已經來臨,越進入林蔭深處,不知為什麼趙雪兒越是神情緊張,後面只怕是危機重重,她總感到有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睛在黑暗深處瞄著她的豐乳隆臀,狠不得脫光她的勁裝褻褲,好好地蹂躪她一番。但一旦她停下來,那雙眼睛就不見了。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還是太過緊張。」   趙雪兒自我安慰著。突然,只聽得耳邊風響,趙雪兒陡地一緊,向左一閃,飛過一支袖箭,好在躲閃得快,只擦到手臂邊,滲出了一些血珠。眾人見狀,紛紛喝叱,迅速搜尋了附近的灌木叢,可是什麼都沒找到。趙雪兒不以為意,繼續前行,不一會,只感到有些心浮氣躁,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突然,有人大喊:「留香公子」眾人順著他的手指,卻見「留香公子」正在不遠處。於是眾人立即向他飛奔而去。趙雪兒起初也想追趕,剛走了幾步,就氣喘起來,到後來,已被其他人遠遠地拋在後面。只有君天邪不離不棄地跟著她。   「你怎麼了」君天邪關心的問她道:「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會。」   「沒什麼,可能是剛才受了點傷,休息一會應該就好了。」   趙雪兒歉意地向君天邪嫣然一笑。   一陣炫暈襲上心頭,趙雪兒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熱,下面不知不覺滲出水來。   「我是怎麼啦?」   趙雪兒甩了甩粉頸,心中羞道:「在這個時候還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   她用手攏了攏頭髮,捂了一下熱臉,蹣跚著繼續前行。君天邪關心地過來攙扶著她。一碰到男人的手,聞到強烈的男子氣息,趙雪兒一陣顫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來越強烈,燒得趙雪兒站都站不穩。忽然,君天邪一個趔趄,倒到趙雪兒的身上,手臂不經意間在她高聳的玉乳上掠過,帶給趙雪兒的是更大的顫抖,肉體竟是越來越敏感。   這時,君天邪看了看趙雪兒燒紅的臉,說:「師姐,我看你好像不大對勁,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就往一偏僻的地方走。   趙雪兒掙了掙被君天邪雲拉著的手,出聲說道:「我自己來。」   她不好意思讓君天邪拉著,這個時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對她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趙雪兒只感到她越來越需要男人。她在前面走,君天邪就在後面跟著,由於灌木眾多,行走極為不便,有好幾次,君天邪在後面都差點倒壓到她身上,每次碰到君天邪明顯的感到君天邪下面硬梆梆地頂著她的翹臀,讓她禁不住一陣哆嗦。在君天邪的指引下,很快他們就來到一個山洞中。   「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說完,君天邪便往別處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樹林裡。趙雪兒心中有些奇怪,君天邪對這裡的地形好像很熟悉似的。   給山風一吹,趙雪兒躁熱的心有了一絲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遠處有個池塘,趙雪兒立即蹣跚著走了過去,用手捧起山泉水,洗了洗髮熱的臉,那股躁熱好像沒有那麼強烈了。但是不一會,慾望又排山倒海湧起,這次來得更迅猛,此時她才發覺大事不妙,自己股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膩潤滑,那狂湧出的露水甚至濕透了褻褲,還順著股溝流了出來。趙雪兒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池塘裡走去,只有讓冰冷的水浸泡,才能稍減她洶湧的慾火。   天池之中水波翻騰,嬌秀的長髮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透紅的額頭,趙雪兒喘息著,閉上了嬌柔的美眸,玉腿空踢著水,口中不斷地呻吟著。春蔥般的纖指輕撫著玉峰,指尖微微帶著冰寒的氣息,但那不只無助於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瑩的肌膚已染上了嫣紅,在池水的浸泡中,趙雪兒撫弄著胸前浮凸的雙峰,越撫愛越是激烈,幾乎已達無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隱約可見趙雪兒纖細靈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盤恆而下,慢慢貼上了嫩紅的幽徑處,迷茫中的程立雪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著,纖長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徑口,深深地滑了進去,當指尖觸著了徑壁時,那火熱的灼燙感登時令趙雪兒快樂地歡叫出來,就這樣她再也無法停止動作,纖指不斷地探索著,那種痛快令她無法自拔地沉醉其中。將玉腿盡量地張開,趙雪兒的探索越來越激情,她扭動著身子,激烈地揩擦著,斷斷續續的歡叫聲傳了出來,不知已有了多少個高潮,趙雪兒這才軟癱了下來,喘息著再也動彈不得了。   一會,趙雪兒站起了身,玉腿還是軟軟的,差點兒就立不起來。慵懶不勝的她也懶得著衣了,看著自己玲瓏浮凸的胴體,一面擦拭著,披上了雪白的衣衫,她也不相信自己竟會如此迫切的需要,渴求著肉體上的歡愉,就好像著了魔似的。   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趙雪兒對自己這份異常的渴求並非全不關心,她嘗試找出因由,但惟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剛才被暗器傷到,那應該是浸過春藥的暗器,「留香公子」的暗器應該都是歹毒的,趙雪兒微微歎了口氣。 正文  【081】師姐歸心   想著想著,心情愈來愈激動。不一會,趙雪兒的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高聳的雙峰有節奏地彈躍著,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膚發著燒,愈來愈熱了。趙雪兒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這洶湧的情慾,那火熱的情慾已逼得她渾身發熱,恨不得當場就被男人上了。   趙雪兒回到山洞,伏在石床上,緊翹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過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間滑溜著,慢慢突破了酡紅的幽徑,將蜜汁引了出來。右手壓著嘴,趙雪兒死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左手卻動得愈來愈厲害,撐著床角的雙膝和右肘不斷地抖動著,偏偏左手似著了魔,戳弄得愈來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熱的幽徑處不斷地勾弄,那冰和熱的強烈對比不僅沒有冷卻程趙雪兒的慾火,反而對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連勾帶送,勾出了愈來愈多的蜜液,黏膩的液體順著玉腿滑下,又達到了高潮的趙雪兒瞬時癱了下來,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豈是這隻手指而已?趙雪兒多麼希望,此時充實自己幽徑的是男人那火燙的淫棍,將她毫不憐惜的衝刺著,一次一次突破她精關,將她徹底征服。   在暗處看著趙雪兒已沉迷慾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君天邪臉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來趙雪兒也將成為他的掌中玩物了。他所想果然沒錯,「留香公子」的媚藥一向惡毒,怎會是趙雪兒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沒有想到,趙雪兒體內的淫毒會爆發得如此強烈,從趙雪兒進入水中時他已偷偷在看了,沒想到她竟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從出了池子之後竟還會撫慰得如此強烈,她真的那麼渴求男人的凌辱嗎?   趙雪兒正沉醉在熱情之中,陡地她感覺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溫柔又強烈地將她佔有了。溫柔而強烈的佔有、溫柔而強烈的侵犯,男人的一隻手有力地扶住了趙雪兒的柳腰,帶著她迎合著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趙雪兒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而巧妙地揉捏著趙雪兒酥滑聳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將趙雪兒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快樂的聲音。   在男人的強力操控之下,趙雪兒酥軟地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頂挺著,一來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趙雪兒的花心深處,燒得她愈感快活。趙雪兒何嘗不知,來人的技巧如此熟嫻、衝擊如此強烈,很明顯是一個老於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趙雪兒那顧得這許多?她已陷入了慾火的焚燒中,舒爽無比地任他佔有、淫玩,任他次次將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極強,在趙雪兒陰精大洩、暢快虛癱時,男人竟將趙雪兒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趙雪兒幽徑內強烈衝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衝擊花心,趙雪兒被操得心花怒放,再次洩了陰精的她,這才知道什麼是男人的滋味兒,那可是自結婚來最快樂的一次啊!   被他以後背位這般狂抽猛送的結果,趙雪兒很快就到了盡頭,已被重重淫樂征服的她軟癱了下來,她嬌嗲地呻吟著,那剛令她滿足至極點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來,空虛令趙雪兒柔弱地哭了出來,不能自已地向他索求。陡地,男人抓起趙雪兒汗濕的秀髮,將她的臉兒反了過來,看著那猶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顫一顫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麼,趙雪兒雖是羞於啟齒,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餘韻中,怎抗得住淫慾的渴求?隨著男人的緩緩抽動,趙雪兒溫柔地舔舐著,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節奏。   那味兒並不好聞,但趙雪兒卻樂在其中,安靜地享受著,嬌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還不時發出了咿唔的嬌吟,他的手在她的雪乳上不斷地愛撫,讓趙雪兒的情慾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纔的激烈做愛中,趙雪兒已被汲去了全部體力,只怕她要意猶未盡地再來一次呢!   仰起了人見人憐的如花玉容,趙雪兒輕拭著臉上的精液,君天邪那貪婪的眼光,正審視著趙雪兒一絲不掛、充滿女子成熟魅力的肉體,彷彿想要再來一次似的。   「你還是被我光明正大的上了。」   君天邪一雙魔爪在趙雪兒背上撫摸著,像是要讓剛遭狼吻的美麗少婦平復下來:「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四師兄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裝了。」   趙雪兒閉上了雙眼,不能自禁地發出了快活的輕噓,顯然君天邪是故意的,他對君天邪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著床笫之歡。「你早就覬覦我了,你真厲害,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你很聰明。」   君天邪淫笑著道:「師姐,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想操你了,你是個天生的尤物,讓每個男人見了你都會為你瘋狂。」   說畢,猛地將趙雪兒向前一拉,狂熱地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趙雪兒原想推拒,沒想到這一吻卻有如勾動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慾的渴求,令她喘息地回應著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君天邪將她放開,趙雪兒早就紅暈滿臉、嬌吁細細,艷麗得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兒一般。   「那你要說出去嗎?唔……我……唔……- 」趙雪兒羞紅了臉,她發覺君天邪的手已再次撫上她玲瓏浮凸的胴體,狂熱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她嬌癡地承受了他的需要。在慾火的驅動之下,趙雪兒主動扭腰挺臀,迎合著龍騰雲勇猛的聳動,嫵媚放蕩不可方物。等到君天邪第八次抽插時,趙雪兒已是飄飄欲仙,什麼貞節矜持都丟到九霄雲外了。她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女人都喜歡天賦過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賊也成。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整整一夜,就在這個偏僻的山洞裡,君天邪瘋狂地蹂躪著趙雪兒,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發洩著多日來對她的飢渴。趙雪兒在他胯下婉轉嬌吟,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正文  【082】性感師姐   自從世俗界回來,蕭琪琪就愛上了打扮,再加上蕭琪琪本就容貌清秀,皮膚雪白光潤,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機靈的大眼睛顯得活潑可愛,展露出無比嬌媚,弄得君天邪虛火上升,好幾次都想要霸王硬上弓,騎了小師姐蕭琪琪。   而且蕭琪琪最令男人著迷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她那性感的身材。   蕭琪琪身材既苗條又健美,既不豐滿也不廋弱,豐滿的胸部高高地聳起,臀部高翹渾圓,由於常年練武,所以肌膚結實光滑,絲亳沒有一點贅肉。修長的雙腿襯托出柳腰纖纖,她常年喜歡穿白色的衣裙,顯得她冰清玉潔。   回到崑崙山來,這半個月,君天邪不是和師娘孟秋若糾纏在一起,便是和二師姐蕭水水激情纏綿,有時候再和師叔紫霞仙子、普陀峰白素貞偷吃,這小日子過得悠哉游哉的。   聽說,紫霞仙子的孿生妹妹青霞仙子最近就要出關了,君天邪心中別提有多麼熱火了。不過最近幾天,白素雅又和師娘孟秋若吵了一架,聽說還動起手來,君天邪心中不由氣急。君天邪發誓,若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折磨一下白素雅。   也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君天邪身居先天道體的事情在崑崙派高層傳開了,這幾日來,其它宗脈的不少美麗仙子都來找君天邪,想要和君天邪合籍雙修。   若不是第二元神分身龍嘯天還沒有回來,君天邪早就忍不住施行他的情亂崑崙的計劃。   蕭琪琪自從偷看了君天邪和蕭水水歡好,內心漸漸被淫慾所吞噬,別看她生得好似個純情少女,實際上已經不小了,而且蕭琪琪查閱古籍,吸取經驗,現在對男女之事相當地精通。   漸漸的蕭琪琪性慾變得旺盛起來,自從學會手淫後,蕭琪琪每晚都要手淫好幾次才可以入睡。她開始想辦法勾引小師弟君天邪,把他從二姐手中搶奪回來。   在蕭琪琪的眼裡,君天邪不但長的英俊,而且身體健壯修為也好。平時蕭琪琪就對君天邪眉目傳情,再說君天邪有意的引誘蕭琪琪,漸漸變得風騷放蕩的蕭琪琪被君天邪看到了眼裡,君天邪自然要謀劃一番,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君天邪偷偷下了思過崖,來到蕭琪琪的別院中。   君天邪輕扣著小師姐的房門。   「邦……邦……邦……」   「進來。」   屋內傳出小師姐蕭琪琪溫柔的聲音。屋內點著一根不大的紅蠟燭,君天邪清晰地看見師姐蕭琪琪坐在桌旁,在黑漆方桌上擺著幾個菜和一壺酒。小師姐微笑地看著君天邪,讓他坐下。君天邪突然間發現小師姐的滿頭長髮挽在了一起,用一根玉簪別著,絲絲晶亮,透出陣陣的淡香。今晚也精心地打扮了一翻,薄薄的胭脂使得她白皙的面容透著迷人的紅暈,雙唇鮮艷欲滴引人遐想,穿了一身薄如蟬赤的白色衣裙,透出內穿的杏黃色的肚兜,光著兩隻白嫩的腳丫兒,穿著繡花的軟拖鞋。   小師姐一身性感的裝扮看得君天邪渾身熱血沸騰,少女看著小師弟君天邪貪婪地目光在自己性感的地方停留不動時,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滿足和興奮感。   「小師弟……小師弟……」   蕭琪琪連叫他兩聲君天邪才聽到。   「哦……小師姐你今晚太漂亮了。」   「那小師弟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   君天邪斬釘截鐵答道。   「小師弟,那咱們先喝幾杯,有的是時間,呆會兒讓小師姐陪你好好地玩兒玩兒,小師姐保證比二姐厲害!哼哼。」   說話的同時蕭琪琪的眉眼中露出濃濃的春意,倆人邊喝邊聊,不一會兒一壺酒就下肚了,倆人也是越聊越開心。蕭琪琪這時已經控制不了內心熊熊的慾火,說話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春情和放蕩。坐在旁邊的君天邪早就被小師姐挑逗地下體膨脹,心曠神怡了。   到了現在,蕭琪琪的繡房中充滿了熊熊的慾火,兩人懷著對異性的渴望,他們不需要說任何話,蕭琪琪一個嬌媚的眼神就是命令,得到許可的君天邪湊到小師姐的面前,輕輕地抱起小師姐來到床上,一對俊男靚女相對著坐在軟軟的大床上,他們藉著桌上的燭光仔細地欣賞著對方。   君天邪覺得燭光下的小師姐越發的性感迷人了,只見她身段婀娜動人,體態勻稱健美,肌膚白嫩光滑,面容嬌艷欲滴,鳳目瑤鼻,櫻桃小嘴,笑面如花,千嬌百媚,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   君天邪不禁看得癡了,蕭琪琪也被帥氣的小師弟君天邪所吸引,健美的身體和英俊的面孔。   君天邪的雙手輕撫上蕭琪琪白嫩細膩的臉蛋兒,把嘴唇湊了上去,蕭琪琪一雙白皙的胳膊也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們貪婪地吻著對方的嘴唇,小師姐鼻息輕吹在他的臉上,吐氣如蘭,刺激地君天邪快要飄起來了。君天邪只覺得一股如蘭似麝的馨香撲鼻而來直沁心扉,他覺得少女的雙唇柔軟、濕潤,富有彈性。   蕭琪琪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歡迎小師弟的進入,君天邪把舌尖送入小師姐充滿暖香,濕氣和唾液的芳口中,少女小嘴中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他癡迷陶醉。小師姐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緊緊地摟住了小師弟君天邪的脖子,倆人的舌頭攪到了一起。   君天邪的舌頭先是在小師姐嘴裡前後左右轉動著,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吻了一會兒,蕭琪琪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卻伸出來鑽進了君天邪的嘴裡,舌尖四處舔動,在他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著,小師姐開始反攻了。   蕭琪琪被君天邪吻得玉體顫抖,更用力地和小師弟的舌頭糾纏著,追求男性給她帶來的無比地快感,倆人嘴對嘴地吸吮對方嘴中的唾液。   君天邪含住小師姐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蓮舌,他們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蕭琪琪粉面發紅,呼吸有些急促。   蕭琪琪鮮紅的櫻桃小嘴一邊在小師弟君天邪的俊臉上四處吻著,一邊伸手緩緩地伸到了自己的頭上,輕輕一拔,將別住頭髮的玉簪子拿了下來,扔在了一邊,少女瀑布般烏黑的頭髮瀉了下來,有一些髮絲搭在了君天邪的臉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   君天邪把臉貼在小師姐白嫩頸長的脖子上磨蹭著,貪婪地嗅著髮香,膚香還有少女特有的幽香,君天邪覺得下腹有一種莫名的衝動,肉棒漲得越來越大,隔著衣服緊緊地貼在了小師姐那豐滿,結實而又不失柔軟的身體。   君天邪的雙手緩緩地撫摸著小師姐豐滿的身體,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環抱到了腹部,小師姐的臉像晚霞一樣紅艷。   君天邪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大肉棒挺得更加堅硬,緊緊地貼在小師姐豐潤的玉體上。君天邪一面享受著小師姐在他臉上的熱吻,一面伸出右手,順著小師姐的面頰,脖子,緩緩地滑向了小師姐那高聳地足以使任何男人傾倒的酥胸。   小師姐的胸部非常豐滿而且圓潤,豐滿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個少女的酥胸,雖然隔著衣服,但君天邪足可以感覺到少女乳房的挺拔,並開始明顯感到小師姐挺挺的飽滿漲鼓鼓的一對豪乳上下起伏著。   君天邪在小師姐漲鼓鼓的富有彈性的玉女峰上輕輕擠壓著、揉搓著,弄得小師姐心慌意亂,春興萌發,嬌喘吁吁,神態嬌媚,一頭秀髮垂到腰際,她秀眉微蹙,小嘴中發出蕩人魂魄的呻吟:「哦……哦……啊……啊……啊……好舒服………」   蕭琪琪白嫩的香腮暈紅艷麗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異彩閃耀,凝視著小師弟君天邪嬌嗔道:「幫我把衣服脫了。」   隨著少女白色上衣的脫落,那小小的肚兜一覽無疑,蕭琪琪羞得白玉般的玉靨隱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嬌媚地看著他進行下一步。 正文  【083】吃掉師姐   小師姐杏黃色的肚兜很快被扔到一邊,君天邪眼前一亮,小師姐一對碩大的乳房高高挺起,乳房雪白細膩,像兩個大白瓷碗似的扣在那裡,雙乳圓潤瑩白,沒有半點下垂。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葡萄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乳頭,小師姐的乳峰豐滿圓潤挺拔,那是一種能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線。肌膚是那樣的潔白光滑,乳峰是那樣的柔軟,溫暖而又結實,這是青春女孩的乳房,兩個秀麗而挺拔的粉紅色的乳頭傲立著,隨著自己的呼吸而起伏著。   在君天邪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師姐的雙乳看時,蕭琪琪已經迫不急待地脫下自己的長裙和內褲,一具赤裸的玉體完全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只見小師姐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青春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蕭琪琪面容清純秀麗,卻不失嫵媚風情,傲然挺立飽滿的雙乳,更是充滿少女的韻味。   這一切刺激得君天邪慾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好個美少女,今晚就是我的啦!」   少女風騷地看著師兄,君天邪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地沿著股溝,輕搔慢挑,上下揉磨著。   蕭琪琪只覺得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情慾勃發,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君天邪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蕭琪琪抬起白嫩光滑的大腿,把自己的小腳丫兒伸到小師弟君天邪的面前。君天邪溫柔地握著少女的玉足,細細地揉捏著。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玲瓏小巧,晶瑩剔透,蕭琪琪被小師弟君天邪溫暖的大手撫摸得舒服極了。   君天邪撫弄了小師姐的玉足和光滑的小腿後,越過她滑膩的大腿和神秘的陰穴,一直來到蕭琪琪高聳的雙乳上。   君天邪的雙手一起攏上小師姐半球形豐碩的嫩乳,他感覺握在手中的肥乳柔軟中充滿彈性且潤滑溫熱。君天邪忽左忽右用力揉按起來,弄得豐滿柔滑的肉球一會兒陷下一會兒突起來,君天邪將臉伏在小師姐豐盈幽香的乳溝中間,一股股青春女孩的乳香直入心扉,刺激著他全身的血液沸騰君天邪用熱唇咬住小師姐粉紅色的乳頭,直到舔咬得挺立了起來。蕭琪琪興奮地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愉悅暢快蕭琪琪禁不住放浪地呻吟起來:「哦……哦……哦……啊……啊…………啊……別停繼續……好師弟。」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捲而至,比自己手淫舒服多了。   君天邪聽到小師姐淫浪的哼叫聲,感覺又新鮮又刺激。為了討好小師姐,他有如兒時吃奶似地大力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用舌頭舔舐著小師姐敏感發漲的乳頭,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蕭琪琪爽得簡直快瘋掉了,埋藏在少女內心的慾望完全地釋放了出來。小師弟君天邪弄得她只覺得乳頭麻癢,並漸漸地波及到全身。麻痺般的快感使少女內心深處的情慾被層層激起,小師姐蕭琪琪嬌顏泛紅芳口微張:「啊!哦!嗯!小師弟……好哥哥,舒服。」   她纖纖玉手一邊撫摸著小師弟君天邪的寬厚的肩膀,一邊幫他脫著身上的衣服,越過少女纖細的柳腰,君天邪一直吻到她神秘的肉穴上。蕭琪琪也主動地分開大腿配合著君天邪。   君天邪輕輕地將覆蓋在小師姐鼓鼓陰阜上茂密烏黑的陰毛拔開,露出她肥厚粉紅,微微向兩面翻出的大陰唇。小師妹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閃閃發光,流出的淫水已經佈滿了她的屁股溝,連肛門都浸濕了。   接著君天邪又慢慢將小師妹大陰唇左右分開,那艷紅柔嫩的小陰唇也顯現出來。最令他癡迷的是小師姐肉縫頂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生米似的陰蒂,蕭琪琪在君天邪注視下更加興奮了,臉頰緋紅,嘴裡輕聲淫叫道:「小師弟……不……好哥哥……快舔小師姐的……舔……對了……啊……啊……啊!」   君天邪先用嘴含住小師姐那已經腫大成暗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裡也發出「啊……啊……」   的呻吟。他的舌頭再向下按到小師姐的陰道口上,他的舌頭在肉穴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並在裡面不停地翻來攪去。   蕭琪琪還是第一次被人口交,騷水不住地湧出,這時她才知道為何二姐蕭水水會被小師弟君天邪舔得呼叫不止了。少女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並拚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小師弟君天邪的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   但見小師姐感覺下體肉穴恍如火燒般灼熱,充滿慾火的媚眼柔情萬千地望著胯間的小師弟,略有些羞澀地粉面緋紅,拚命地挺動著大屁股,用兩片陰唇和小肉穴上上下下地在師兄的嘴上磨蹭著,君天邪微微的汗毛蹭的她更加地舒服,君天邪還把小師姐流出的大量黏液全部的吃掉。   君天邪的大肉棒已經腫脹到了極點,他三下五除二地脫光剩下的衣服,蕭琪琪凝視著小師弟因過度興奮而勃起的大肉棒,少女不禁春心一蕩,有點心慌意亂。   小師姐愛惜地伸出纖纖玉指,捏住包皮下一翻,赤紅滾圓的龜頭立顯現出來。   蕭琪琪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慾的紅潮,鼻息沉重。她激動地捏住包皮上下翻動起來,從龜頭中間的尿道口滲出少許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輕輕顫動著。   君天邪大口地喘著粗氣,蕭琪琪用手握住小師弟大肉棒的根部,伸出香舌輕舔龜頭,她使了從古籍上學到的招數。   「啊……」   意外強烈地刺激使君天邪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著,肉棒上有一隻溫熱的小嘴緊緊地吸著,小舌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他的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小師姐在肉棒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小嘴兒把小師弟的陰囊吸入嘴內,不停地滾動著裡面的睪丸,然後再沿著肉棒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裡,強烈的快感使君天邪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也呻吟了起來:「哦……哦……哦……哦……哦……哦……哦……小師姐……好舒服……你舔得我快忍不住了……你從哪學的。」   看到小師弟君天邪興奮的樣子她也很開心,繼續用嘴在他的肉棒上含進吐出,每次都把小師弟君天邪的肉棒整個的吞進口中,使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少女香舌上沾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絲。   「小師姐,我不行了,快來,讓我操你好嗎?」   蕭琪琪嬌羞地看著小師弟,乖乖地點了點頭說:「來吧!我早就想要了。」   說著少女嬌軀一倒,仰臥於床上,白膩修長的秀腿向倆邊張開,妙態畢呈,春色誘人。   君天邪挺著粗大的肉棒先在少女的肉縫上下磨蹭了幾下,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入小師姐的肉洞之中。   「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蕭琪琪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君天邪,君天邪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肉包得緊緊的,禁不住慢慢地抽動起來。   「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幹得小師姐舒服死了,太爽了!快用力。」   小師姐在他耳邊熱情的淫叫著,並抬起頭,用她的香唇吻住了君天邪的嘴,丁香巧舌鑽進他的嘴裡。   小師姐的雙腿緊勾著小師弟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她這個動作,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入,令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蕭琪琪的肉穴就像小嘴,不停地吸吮著龜頭。 正文  【084】師姐情潮   君天邪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起來,小師姐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兩片肥臀極力迎合著身上小師弟大肉棒不住的抽動,小師姐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他的腰,嘴裡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大力操我。」   君天邪更加賣力地在小師姐溫暖濕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著,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動,大肉棒在肉穴中一進一出地抽插,在陣陣快感地刺激下,君天邪氣喘噓噓地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君天邪陶醉地看著小師姐風騷地扭動纖腰,搖動著豐臀,隨著大肉棒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啊!小師弟…………師姐好爽……用力,寶貝……你插得我快洩了!」   小師姐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地晃蕩著。   君天邪感覺到蕭琪琪的全身和屁股一陣抖動,肉洞深處一夾一夾的咬著自己的大肉棒,忽然用力地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自己的龜頭,他的龜頭被燙得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大肉棒頂住小師姐的子宮口,一股熱流往子宮深處射去,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做愛真是個力氣活,君天邪累得趴在小師姐雪白豐滿的身體上,任由肉棒在肉洞中慢慢變小,白色的精液順著已縮小的肉棒和肉洞的間隙流了出來,流過蕭琪琪的肛門,流向了床上。倆人靜靜地躺著,回味著剛才的高潮,他們都在養精蓄銳,準備著再一次激烈的肉體交戰。   時間一長,蕭琪琪越玩越沉溺於男女性事,膽子也就大了,有時候竟然大起   膽子和二姐蕭水水一起與君天邪玩3P,雙飛。   三千里崑崙山川,不知有多少奇峰俊山,雖然名義上方圓三千里都是崑崙派的地盤,但修真界仍有些小門小派依附在崑崙派下,比如百花宮、神女盟等等,都和普陀山一脈交好,白素雅是崑崙派三十六仙子之首,修真界十大仙子之一,這是整個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   三天前,君天邪的第二元神分身回來了。   算了算時間,君天邪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可以開始行動了。於是,君天邪準備試一試崑崙派的水深還是水淺,挑戰一下崑崙派高層的容忍底線和反應,君天邪決定去百花宮採花。   百花山是崑崙山川八千仙山之一,更是一個秀極而且險極的地方。百花山周圍大小高低有數十座山峰。有的俊秀挺拔、有的陡峭高聳,各個不同。不過相同的是,山上山下都長滿了艷麗的花朵,常年不敗,猶如一個花的海洋。   君天邪一路行來,到處偷香竊玉,風流快活,不亦樂乎!畢竟君天邪現在是整個崑崙派未來的希望,君天邪偷偷騎幾個仙子美女,還是沒有問題了。   有些人經常忽略一個問題,認知受限於世俗界的門派,要知道修真界不知道比世俗界大上多少,有些大的修真門派佔據數千里仙山福地,不像世俗界的門派大多都聚集子一個山頭,修真界的門派弟子都是分散開來的,都是有小支脈的。   比如說崑崙派十三宗脈,每個宗脈的山頭離另一個宗脈相距至少相離百餘里,不然那些古老的大陣怎麼能夠聚集天地元力來支撐修真界呢。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修真界有不少人,卻看起來好似荒無人煙的樣子最大原因。   要知道厲害的修真高手,一個人修煉時都能聚集方圓萬里內的天地元力為己用,這可是千真萬確的。   君天邪眼前突然一亮,因為他看到了百花山周圍的花海。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百花宮就藏在這座百花大陣裡,怪不得君天邪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感情今天還要闖一闖這個百花大陣,會一會百花宮的百花。   一般人一入百花大陣,立刻會被五彩繽紛、層出不窮的花樹迷得眼花繚亂,別說進去,就連出都出不去。   君天邪跟隨師娘、師姐們學到了不少希奇古怪的本領,這座百花大陣自是難不倒他。他在花海中左右穿行,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片刻工夫就穿越了這座從無外人過得去的百花大陣。   哦!這就是百花峰,果然與外面完全不一樣。與百花大陣相比,這百花峰又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像。四周長滿了與外面完全不同的奇花異草,群蜂飛舞、群花搖擺、鳥語花香,真是別有一番洞天花海深處有許多樣式別緻的房屋,想必是百花宮的所在地。   君天邪整一整衣袖,高聲說道:「在下崑崙派封神峰掌教弟子天雲子,誤入此間,還請主人見諒。」   過了好一會兒,裡面走出了一個明艷秀麗的少女。少女向他施了一禮:「天雲子師兄,還是十年來第一個通過百花大陣的人,我家小姐請公子進去。」   君天邪心頭一喜,馬上就可以見到艷著天下的百花了。他表面上不露聲色,抬手道:「煩請師妹帶路。」   穿過一排排別緻的小屋,來到一個獨立的小花園中,小巧典雅的屋舍上方著牌匾,上書《百花苑》少女一擺手:「師兄,請進吧!」   屋內佈置得清新典雅、淡秀大方,顯示出房屋主人高尚的情趣。一道輕紗將房間劃成了兩半,輕紗的後面隱隱約約有道俏麗的身影,一把甜美的聲音說道:「天雲子師兄,能夠穿越百花大陣,足見修為仙術高明,我師父百花宮主前些日子去了普陀峰與白師伯論道去了,還未回來,不知道天雲子師兄前來我百花宮有何貴幹?」   君天邪伸手掀開輕紗,口中說道:「不知師兄可有幸一睹師妹的芳容?」   輕紗掀起的同時,伴隨著一聲尖叫,紗內少女慌忙用玉手摀住了臉:「誰叫你進來的?快出去!」   「師妹,可否將芳名告知?」   君天邪步步緊逼。   「你快出去!要不我就告訴孟師伯去!」   君天邪心中暗笑,對方明顯是個未入世過的小仙子。只聽她的語氣中隱含真力,就知這個小仙子真力頗為精純,正好是讓《御女心經》進一步取得進展的好對象,且看本君天邪的手段如何來征服她。   君天邪抓住她的手腕,小仙子一掙,君天邪順勢摟住她的香肩,把她按在床上。君天邪盯著她嬌俏艷麗的面龐,心中暗讚,果真美麗非凡。他柔聲說道:「告訴我你的芳名,我就放了你。」   小仙子羞答答地道:「我叫慕容雪。」   君天邪道:「慕容雪,好美的名字。來,親一個。」   說著,低頭就吻。   慕容雪一驚,急忙轉頭躲避,正好被君天邪吻在粉頸上。   君天邪打蛇隨棍上,他的牙齒像吸血鬼似的咬著她的脖子,咬一下,她不由得就全身顫抖了一下!君天邪一面咬,還一面吸吮;每咬一下就又吸吮一下!吸吮著慕容雪的脖子,讓她既興奮又痛苦地呻吟起來!這美妙的聲音讓他更細緻更小心地,噬咬她那柔嫩細緻又香甜的粉頸。   君天邪已經把她粉頸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咬遍了,留下了無數個清晰的牙齒痕,接著,他捧起她的秀臉,要侵入她的小嘴裡。   慕容雪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了,但她還是緊咬玉齒,不讓君天邪的舌頭伸到自己嘴裡。可君天邪是何等樣人,這位花叢聖手輕巧地用舌頭撥開她緊閉的貝齒,伸進去絞住了香舌。   「唔……唔……」   慕容雪掙扎了幾下,在君天邪純熟的挑逗下,慢慢地平靜下來。   慕容雪只覺得舌尖上似有電流一波波的傳向全身,使身子軟軟的,這感覺非常舒服,於是慕容雪竟迷迷糊糊主動伸出香舌和君天邪吸吮起來。君天邪樂呆了,施展出過人的舌技,盡情地吮吸她的舌頭。 正文  【085】慕容雪兒   蹭磨了半天,君天邪慢慢離開她那那醉人的唇,向下轉移,吻過晶瑩的脖頸,到達飽滿的玉峰。君天邪將慕容雪柔軟的玉體向後仰起,讓少女的曲線更加凸起,他只覺少女發育完好的雙峰又柔軟、又堅挺,衣襟隱隱傳來少女讓人心醉的乳香,讓他快發狂了。他抓住她的乳峰一陣揉搓,弄得她媚眼如絲、呼吸急促。   君天邪知道是時候了,不再遲疑,快速褪去了慕容雪的衣物,一具至美的晶瑩玉體展現在眼前。不等她有絲毫的反抗,君天邪便低首吻向她的美乳。舌頭在乳房根部轉著小圈子。他吻著她的乳頭,還用牙齒輕力的噬咬著乳頭,而舌頭則在舔弄著乳暈,另一隻手也攀上了另一座玉峰,使勁地揉捏著。慕容雪的玉體扭動著,喘息聲大了起來,她感到到一股股熱流從乳尖向四處傳去,衝到喉頭不禁變成一聲迴腸蕩氣的呻吟。   良久,君天邪目標慚慚下移,吻過小蠻腰,平坦的小腹,最後到了……   慕容雪劇烈地扭動起來:「不……不要……親……那裡……髒。」   君天邪吸一口氣,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手慢慢伸向前,撫在陰唇上,慕容雪大聲呻吟起來,修長的玉腿不安地絞動著。撫摸了一會兒,君天邪竟伏身吸住她的那粒陰核,用力地吮吸著。慕容雪已經叫不出聲了,全身香汗淋淋,玉腿不停扭動著,陰戶裡已流出滑膩的淫水。   君天邪只覺得下體脹得快要爆炸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壯的身體。底下的一根青筋暴跳,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足足有六、七寸長。   慕容雪嚇了一跳道:「你的……怎麼……和我的……不一樣……這麼大!」   君天邪非常得意,他將肉棒挺至她面前,笑道︰「就是這個東西可以讓你欲仙欲死的,不信你摸摸!」   慕容雪遲疑了一下,俏臉羞得通紅,纖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去,才堪堪握住肉棒,只覺肉棒壯碩無比,熱得燙手,心慌得忙摔下手,轉身伏在床上。少女背部白細緻的曲線,暴露在君天邪的面前,白玉無暇的肌膚,渾圓小巧的豐臀,讓君天邪慾火大熾。   君天邪將少女柔軟的玉體慢慢地轉過來,再分開少女修長的玉腿,使陰戶盡量張開,然後把手指按在陰唇中輕輕磨擦旋轉,同時逐漸塞進陰戶,而且逐漸推進。君天邪的手指頭技巧地撥弄她的大小陰唇,在陰道口進進出出,她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悅當中。   少女的俏臉紅撲撲,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她不安地扭動著道:「啊……啊……好癢……怎麼辦……啊……」   君天邪見時機已到,抓住她修長的玉腿分至最大,挺動那嚇人的大肉棒向前送去,一下子就插個全根盡沒了。   慕容雪渾身猛然一震,驚呼一聲︰「啊!痛!好痛呀!」   君天邪撫摩著她滑膩的玉乳,安慰她道︰「好妹妹……你忍一下子就不會再痛了,我保證你妙趣無窮,舒服得如登仙境一樣。」   慕容雪已痛得粉險發白,眼眶中淚光湧現,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聲。君天邪仍然繼續他的挑逗工作,同時把龜頭頂住花心,頻頻跳動。   這一著果然見效,不到一會兒,慕容雪的陰戶裡又漸漸癢起來,而且疼痛漸消了。   君天邪見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時已苦盡甘來,嘗出滋味了。   君天邪輕輕抽出,又緩緩的送進去,然援不停的輕抽慢插。   慕容雪的處女陰道非常狹窄,君天邪需用很大的力氣才能進出。他採用九深一淺之法,細細開墾著她的小穴。漸漸地,她的玉津流出,陰道潤滑了許多。   君天邪開始用他那巨大的肉棒衝刺著她的陰道,猛烈地全部插進去,又猛烈地全部抽出來……慕容雪情不由己的兩臂緊摟他,出於本能的扭腰擺臀,極力迎合著他。   如此大戰了大半個時辰,慕容雪已呼吸急促,吐氣如蘭。她兩腿劇烈地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鬆,花心一陣陣痙攣。突然,一股熾熱的少女陰精,從她子宮裡直冒了出來,要不是他緊貼著她狹窄的肉壁,龜頭恐怕早已被陰精的推力推到洞口。   受她的少女陰精的刺激,御女心法全力展開,君天邪吸收著她傳過來的陣陣精純的元陰,加以消化,再度回她的體內,如此幾個來回,神功更上一層樓。   慕容雪手腳冰涼,渾身軟軟的,君天邪知道她已經丟洩了。他被她燙熱的陰精一澆,肉棒更為粗漲,不禁緊頂著子宮口上揉了揉,然後摟緊著慕容雪渾身發顫的嬌軀,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氣,一起一落,下下見肉,繼續狠幹,就像雨點似的點撞著花心。   慕容雪嬌聲連連,連丟洩了好幾次,最後「啊……」   嬌喊一聲,昏了過去。   君天邪也快到極限了,他大喊一聲,直抵花心,滾燙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燙得她玉體一顫。   只見慕容雪氣若游絲,還在昏迷中。君天邪知道這是因為她初經人道就受到這麼強的刺激,抵受不住,昏過去了。   半晌,慕容雪呻吟一聲,悠悠地醒過來。初經雲雨後她玉面嬌若桃花,更美了。   君天邪貪婪地吻著少女每一寸玉體:「雪兒,舒服嗎?」   慕容雪嬌羞地低下頭,卻發覺他的肉棒竟還插在自己的小穴裡,她嬌嗔道︰「不嘛,你壞死了!」   君天邪又抽動了兩下才拔出來,兩人相擁而眠。   君天邪騎著飛天馬,只見那馬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生著兩隊翅膀,馬上端坐一位白衣美少年,膚白如雪,星目深邃,真是翩翩濁世美少年,引得百花宮那些小仙子、美少女們大拋媚眼,君天邪卻毫無反映,只顧驅馬在花叢中遊玩。   「雪兒,我去外面玩一下,過一會兒就回來。」   君天邪向慕容雪拋去一個飛吻,拐走慕容雪的坐騎向遠空飛去。   飛了半天,過足了癮,君天邪從馬上下來,找了一家修真界的客棧坐了下來。   修真界的客棧和世俗界自然不同,修真界的酒是仙酒,菜是各種仙禽靈獸,而且客棧裡還順帶提供靈丹什麼的,簡單來說修真界的客棧算是一個吃、住、玩的綜合性場所,乃是修真界公認的無械鬥地方。就連修魔者也不願意觸犯修真客棧的規矩,而去滋事。   君天邪進了客棧四樓,見到一個俊美「少年」只見她貝齒輕咬飽滿的櫻唇,輕垂螓首沉思著什麼,一點兒也沒注意君天邪悄悄坐在她的對面。   「真人,不知道你要些什麼?」   一個有著築基中期的修真者來到君天邪面前,語氣恭敬的出聲問道。   「來兩壺白果釀,再來三個精緻的小菜,記住下菜的靈物要三百年以上。」   君天邪從懷中摸出一塊中品靈石(修真界交換東西用的靈石、仙石)放在桌子上,出聲說道。   「是,真人。」   那人一見到中品靈石頓時喜笑顏開,連忙退了出去。   南宮香香憑窗而坐,想起自己偷偷下山,山下雖然熱鬧,可是卻無一個知心人陪自己談談心,她禁不住歎氣起來。   「這位道兄何故歎氣?不如和我喝上一杯白果釀,把酒言歡如何?」   這時,一把溫柔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南宮香香抬頭望去,說話人乃是坐在她對面的一個白衣少年,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俊秀儒雅,令人心生好感。   南宮香香道:「多謝道友。」   君天邪道:「在下崑崙派天雲子,不知道友尊姓大名,可否見告?」   「這個……我……貧道……叫香香子,也是剛剛下山。」   君天邪微笑道:「道友,好俊秀的名字。」   其實以君天邪的眼光,如何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裝,他正一步步布下圈套,等著南宮香香鑽進來。 正文  【086】南宮香香   在君天邪蓄意下,南宮香香只覺和他越談越投機,禁不住將他視為知己。   不覺已日落西山,南宮香香兀自戀戀不捨。君天邪道:「我在客棧後園訂了一處雅捨,我們到那再深談吧!」   月上中天,在客棧後園一處雅捨,兩人談興正濃。君天邪和她說起修真界的奇人異事,這些事南宮香香哪裡聽過,直聽得津津有味,說到有趣之處時,不由仰起俏面,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她根本沒注意到君天邪的眼光正乘機在自己的玉體上下逡梭。   君天邪端起酒杯道:「來,我敬道友一杯。」   幾杯酒下肚,南宮香香玉面不由飛起一片紅雲,那粉面菲紅的樣子簡直美死了。   君天邪心底的慾火騰一下點燃,他輕輕地摟住了南宮香香的細腰。   南宮香香又羞又驚:「天雲子,你……」   君天邪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香香,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女兒身麼?」   南宮香香又喜又羞,撒嬌道:「你……你……欺負我。」   君天邪望著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雲的秀髮,像雲瀑般烏晶柔亮,驕傲高挺的雙峰微微起伏,纖細的柳腰配上飽滿翹挺的香臀,好像向他發出邀請的訊息,修長的秀腿,夾得緊緊的。   君天邪輕輕地撥開她的秀髮,把她露出來的耳垂,輕輕含在嘴裡,用舌頭舔著。   南宮香香雖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君天邪立刻明白這是她他第一次享受這種滋味!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撫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氣地隔著衣服揉捏著;牙齒改舔為咬,嚙咬得她渾身劇顫,輕輕地呻吟出聲!   君天邪轉到她的正面,把舌頭漸漸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嚶的一聲,張開了杏口,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快樂地和她的舌頭不斷糾纏、翻攪。南宮香香快樂得渾身發軟,要不是君天邪抱著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君天邪抱起她嬌柔的玉體,扔在了床上。室內溫暖如春,除了紅燭發出的「劈啪」聲,就剩南宮香香急促的喘息聲了。   君天邪居高臨下,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玉體。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南宮香香的秀髮已亂,如瀑布般鋪在床上,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玉體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   君天邪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憐,這個絕世尤物,竟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了。」   君天邪熟練的除去了南宮香香身上的所有障礙,細細地審視著飄飄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   南宮香香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大小適中,十分惹人憐愛,玉峰上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發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陰戶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陰核嬌挺著。   君天邪搓揉著南宮香香小巧而堅挺的椒乳,再輕舔她已發硬突出的乳頭。他把手掌放在南宮香香的雙乳上,剛好遮蓋她整個小巧的乳房,君天邪用掌心磨擦她已發硬的蓓蕾,南宮香香不禁輕聲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輕輕的撫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盡頭處,剛想有所動作時,南宮香香下意識地將兩腿緊緊的合併,把君天邪的手緊夾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君天邪用另一隻手愛撫她那酥膩潤滑的乳峰,而被緊夾的手亦微動輕搔著她的大腿內側,南宮香香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閉眼享受著。   突然君天邪用力地緊捏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個人不禁一震,雙腿不由自主的一鬆,君天邪的手長驅直入,直抵已經濕潤的小穴。   君天邪向小穴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她雙手用力的摟著君天邪的脖子,挺直腰肢,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他把舌頭伸進去的時候,南宮香香已經有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君天邪托起南宮香香的香臀,將巨大的肉棒抵在她濕潤的小穴口,一挺腰,緩緩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南宮香香的處女小穴。由於經過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南宮香香並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   君天邪開始將肉棒退出,再緩緩送入。然而那小穴卻開始夾緊,縮著肉壁,讓他的肉棒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這就是……雙修嗎……哼……好舒服……」   君天邪將她的白嫩的雙腿抬起來,架在肩膀上,運用九淺一深法抽插著。   幾十下之後,南宮香香全身緊繃了起來,頭開始向後仰,喘息凌亂。小蠻腰配合著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獲得更多的疼愛。   啊……天雲子哥哥……人家……想……要……你都不……給……人家……那種深……深點的……壞……壞死了……」   君天邪沒等她說完,肉棒就立刻快速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搗在陰道的盡處。   南宮香香嬌軀一震,沒命的叫了起來:「啊……不要……太……太裡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   君天邪充耳不聞,埋頭狠幹。   經過幾百回合後,南宮香香的呻吟聲大了起來,最後一聲尖叫,少女花心深處射出滾燙的陰精。   自然,君天邪又使他的《御女心經》更進一層。   接著,君天邪將肉棒抵在她的子宮口,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花宮。   兩人交纏著身體,君天邪摟著南宮香香說道:「我愛你。我要一生一世照顧你。」   南宮香香感動地向他奉上熱情的香唇。   寂靜的夜裡,長街顯得格外暗淡。   一條漆黑的人影迅快地掠過長街,跳上了屋頂。   君天邪經過百花宮之行和華山派南宮香香的處子元陰,御女心經已突破第二層,此時他正在客棧房間內靜坐,以消化元力。   衣襟飄動聲雖小,卻沒有瞞過君天邪的耳朵。君天邪長身而起,輕快靈巧的穿窗而出。   黑衣人的移形換位雖然不錯,但和君天邪的幻龍身法相比還差了老大一截,所以儘管他很警覺,但始終沒發現身後有人跟蹤。   黑衣人穿房過屋,來到客棧附近一間看起來像是仙子住的繡樓上。只見他雙腿鉤住屋頂,來了一個倒掛金鉤,接著掏出一個長形管狀物體。   哦,原來是一個採花賊!不準確的說是一個淫魔,修真界淫道中的修真者。   君天邪生平最喜歡的是仙子美女,雖然他也做過淫賊,但最討厭的卻是淫賊。   因為他認為天下美女都是自己的,幹嗎需要這些三腳貓的「同行」來插一槓子?   所以君天邪碰見同行就殺,死在他手下的淫賊也不在少數。   黑衣人掏出吸管,剛要向屋內吹迷香,驀地,一道寒光自上而下,猶似電光石火,一個不知名的細小物體劃過長空,將吸管切成兩截。黑衣人大駭,差點把迷香都吸進自己肚裡。他雙腿再也勾不住房簷,晃了兩下就掉了下來。   這時,黑衣人忽然看見對面屋頂飄下了一個淡淡的人影,身法輕靈優美,速度卻快過自己先前百倍。他覺得來人夾住自己,猶似騰雲駕霧般向城外飛去。   一會工夫就到了城外,「哎呦!」   黑衣人忽被拋到了地上。   「站起來!」   「是!是!」   黑衣人偷偷抬眼一看,原來是個俊秀瀟灑之極的美少年,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相信可迷倒無數少女。 正文  【087】蜀山四美   「說!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要是說錯了,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黑衣人本來想逃,不過對方氣勢完全把自己鎮住了,他那份身法,自己再練一百年也趕不上!只好說實話了,見風使舵是他的一貫作風。   「小人叫花無缺,是個……」   他尷尬地撓撓頭:「是個採花大……小魔頭。」   君天邪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矮小的個頭、猥瑣的神情,很難想像他這個德行趴在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是什麼樣子。他毫不客氣的道:「就你這副熊樣還能當採花魔頭,下地獄去當吧!」   花無缺嚇得抱頭道:「真人……不不!大仙,別殺我,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快說吧!說慢了當心我一時手癢宰了你!」   「我說!我說!最近有幾個採花魔頭發起,說要組織一個什麼淫魔行會,因為所做之事為正派人士所不齒,作案時經常遭到追殺,一個人勢單力孤,大家合起來也好有個照應。明天就要在美人山聚會成立。」   「這群混蛋,淫魔也要組織行會,正好本少爺趕去殺光他們!」   花無缺嚇了一大跳,連忙求道:「大仙,你說過饒我性命的!」   「我沒說殺你呀!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命根子就留下吧!」   「啊……」   一聲慘叫打破了寂靜的夜空。   美人山位於巫山十二峰八百里外的翠雲山旁。顧名思義,美人山是一個遠觀像美人的山峰,君天邪到達時,山上已經來了數十人。君天邪在最外圈站定,先看看形勢再說。   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瘦削的中年人道:「小兄弟,你也好這個調調嗎?果真英雄出少年。」   君天邪拱手道:「不敢,還請老兄指教!」   那位仁兄立刻得意的胡吹道:「想我採遍龍川南北,見過無數仙子佳麗,手段無人能及……」   君天邪暗道:「臭豬!讓你胡吹,等一下第一個先宰你!」   這時,一個看樣像主持的人在最前方一個土堆上高舉雙手,大喊道:「各位同行靜一靜!今天我等在此聚會,共商大事。只要我們齊心合力,不禁那些正道人士奈何不了我們,而且修真界美女仙子哪一個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正當他吐沫橫飛說得高興時,異變突生,只見背後一道劍光劃過,主持倒在了地上,背上鮮血狂湧,眼見是不活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道:「你們這群淫魔,居然敢拉幫結伙,今天就看本仙子殺光你們!」   眾人盡皆大驚失色,只見四個方向站著四個美絕人寰,艷麗如花的少女。   說起這四個少女,來頭都不小。四個少女合稱為「蜀山四美」近來名頭極盛。   岳姍姍、水蓮花、陳瑩瑩、於小雨乃是蜀山派近年來最傑出的女弟子。要知道修真界和世俗界不同,要是那一派有的修煉奇才,都喜歡誇大一點,向修真界宣傳一下。畢竟,修真界都那麼些人,低頭不見抬頭見,老一輩仇恨自然要在下一代延續。而且崑崙派和蜀山派本就是死對頭!   不知誰喊了一句:「兄弟們,跟她們拼了!」   眾人蜂擁而上。   這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打鬥,雙方實力相差懸殊。四個少女對付他們猶如切瓜砍菜一般,下手毫不留情,可見她們分外痛恨淫賊。   君天邪站著沒動。好美的四個少女,有的成熟冷艷、有的清純秀麗、有的淡雅大方、有的嬌小可愛。她們打鬥時雖然都惡狠狠的,但姿勢還是那麼好看,充滿了青春少女的活力。   她們四個可真美,每個和南宮香香、慕容雪相比也毫不遜色,君天邪心想:「我一定要把她們弄到手。不過這幾個丫頭的功夫可真高,看來不好對付,我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這時,四女已殺光了除君天邪外的所有人。當她們看到君天邪時,齊齊一震,好一個俊秀瀟灑的美少年,可惜是個淫魔。   於小雨道:「這淫魔憑著這副容貌,不知會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妹妹們,我們一起上殺了他!」   君天邪道:「各位仙子這麼賣力,莫非我採過你們?」   於小雨怒道:「淫魔無禮!看劍!四女同時攻上。」   剛一接招,君天邪立刻叫苦不迭。於小雨的修為超出他一大截,另三個也與他不相上下,要不是他身法輕靈,身上早被戳了好幾個大洞了。   「這幾個臭丫頭,等會本少爺再收拾你們!」   君天邪一言不發,施展出仙遁,脫圍而去。   於小雨四人仙法可差他一大截,被他說走就走,揮灑自如。四人駕馭飛劍追趕不上,這才罷休。   山下熱鬧的長街上,四個美少女正興高采烈的逛街。   「瑩姐,你看這塊布顏色好不好看?蓮兒,快來看!這個荷包好精緻呦!」   大街的另一端,一道淫慾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四個少女。   這幾天,君天邪始終在思索怎麼對付她們。首先,必須各個擊破,把她們分開才好下手。於是,君天邪憑著無比的耐心,跟了她們半個月,摸熟了她們的習慣,終於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四女像往常一樣出去逛街。   君天邪化裝成了一個老頭,不緊不慢的跟在不遠處,正當四女興高采烈之時,君天邪出手了!他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根極細極小的針狀物。此物由一種叫做龍沼的小草提煉而成,刺在人身上好像被蚊子叮一口一樣毫無感覺,而且入血即溶,隨血液運行一陣後會使人昏迷數日,無論多高明的修真者也看不出來。   君天邪指尖輕揚,龍沼針破空而出,毫無聲息的刺入了岳姍姍的小腿。她毫無所覺,繼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君天邪一直目送她們進了客棧,然後著手準備下一步的工作。   四女逛了一上午的街,都感勞累。不想這時岳姍姍卻昏倒了。連看了幾個修真高人,都說沒有病。於小雨用神識探測了她的各處經脈,卻什麼問題都沒發現。   三人束手無策。   天漸漸陰暗起來,天空開始飄撒著細細的雨絲。正如陰晦的天氣一樣,三女也是焦躁不安、坐立不寧。   屋頂突然傳來了瓦片的輕輕撞擊聲,於小雨輕輕拍了水蓮花和陳瑩瑩一下道:「蓮兒跟我出去看看,瑩姐留下照顧姍姍。」   二女穿窗而出,腳踩飛劍,越上屋頂。只聽於小水嬌叱道:「什麼人?看劍!」   一陣金鐵交鳴聲傳來,接著衣襟飄風聲迅速遠去。陳瑩瑩想:「小雨和蓮兒肯定是追敵人去了。」   過了好長一會,還不見兩人回來,陳瑩瑩不禁急噪起來:「小雨修為高深,肯定沒危險,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呢?」   她哪裡知道,此時於小雨和水蓮花雖然沒有危險,但已經遠在百里之外了,一時三刻是回不來的。危險卻降臨到她的身上。   再說於小雨和水蓮花二人去追人,前面那人卻不緊不慢,好像故意逗她們似的,氣得二女火冒三丈,誓要追到才肯罷休!跑著跑著,前面追著的人就沒了,水蓮花正驚奇間,於小雨猛然想起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二女急忙往回趕,趕回客棧時發現陳瑩瑩不見了,岳姍姍依然在昏迷中。陳瑩瑩哪裡去了?   其實這些都是出自君天邪的計策。先引走於小雨、水蓮花二女,再仗著自己妙絕天下的身法搶先趕回客棧,把陳瑩瑩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下手。陳瑩瑩冒雨追到了一片樹林中,前面的人突然停步回頭道:「仙子苦苦追著在下,有何貴幹?」   陳瑩瑩臉上微微一紅,怒道:「那你窺探人家的房間是什麼意思?」   雨已經越下越大了,兩人的衣衫完全被澆透了。由於是修真界一年四季入春,陳瑩瑩沒穿幾層衣服,被雨一淋,完全貼在身上,美妙的曲線暴露出來,尤其是胸前那一對隆起,處女的粉紅色乳頭清晰可見。   陳瑩瑩見他不答話,卻盯著自己的胸前,這才注意到自己已春光外洩了。她不禁粉臉更紅,怒道:「淫魔受死!」   當胸就是一劍。   君天邪沒想到這美少女說打就打,一時間弄得手忙腳亂。 正文  【088】少女瑩瑩   陳瑩瑩施展她的流風清舞劍,像跳一段優美的舞蹈似的,姿勢曼妙無比,尤其是胸前的一對玉乳隨著腳步輕輕彈動,對君天邪以絕大的誘惑力。君天邪施展仙法不住躲閃,他存心要拖垮這個美少女。漸漸地陳瑩瑩的體力開始不支了,身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衣衫完全濕透了,像一層薄薄的輕紗一樣變得完全透明了。君天邪打鬥之際不停地盯著她那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和少女嬌滑神聖的玉乳。   陳瑩瑩又羞又氣,芳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寂寞難耐的感覺,好像渴望在君天邪面前展露她神聖的玉體,任他輕薄蹂躪。她玉面上不禁飛起兩朵淡淡的紅雲,更增嬌艷。   高手相鬥,豈能分神,何況君天邪正密切注意著她的反應,一有時機,立刻出手。   君天邪踏上一步,揮掌直取中宮,伸手向她的玉乳抓去。陳瑩瑩不及回劍,只好後撤一步。君天邪步步緊逼,再次揮掌。這下陳瑩瑩可躲不開了,君天邪的手掌正抓在她那少女的禁地上。君天邪反應奇快,順手就捏了一記。陳瑩瑩敏感的部位被觸及,不由雙腿一彎,軟倒在草地上。君天邪也見機地壓在她身上,雙手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反抗。陳瑩瑩一邊扭動掙扎,一邊怒道:「你這淫魔!快放開我!」   面對如此美麗誘人的美女,君天邪早就慾火難捺了,何況把她壓在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雨絲那嬌嫩豐滿、溫軟濕滑的胴體,君天邪立刻就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應。   陳瑩瑩馬上感覺到了,怒瞪了他一眼,驀地俏臉一紅,別過了頭去。   那少女嬌羞美態讓君天邪神魂顛倒,他藉著身體的全面接觸有力摩擦著陳瑩瑩的每一處敏感的部位。陳瑩瑩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掙扎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   陳瑩瑩的身體開始有了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   君天邪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陳瑩瑩這純潔無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裡,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磨擦著。   君天邪輕舉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陳瑩瑩的衣服已完全濕透,透過薄薄的單衣和直接摸在肌膚上沒什麼區別。在他細緻的撫摩下,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面對身體從未有過的反應,陳瑩瑩不知所措。她沒有力氣反抗君天邪的輕薄,只好緊閉美目以示抗議。   驀地,陳瑩瑩感到胸口一涼,她一驚,秀眸微睜,只見自己那飽滿柔軟的一對可愛乳房已經像一對小白鴿一樣地彈鋌而出。   原來君天邪已經不知不覺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開了她那小得可愛的護胸。   可愛的陳瑩瑩頓時玉臉羞紅一片,緊緊閉上可愛的大眼睛,芳心無限嬌羞,不知如何是好。   陳瑩瑩的乳房不是那種碩大型,而是小巧玲瓏,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有心人的採摘。   君天邪樂呆了,剛才他就觀察到陳瑩瑩的玉乳屬於極品,可沒想到竟如此完美無瑕。他用他那雙使無數少女神魂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佔領著少女膩滑的雙乳,手掌過處,陳瑩瑩感到一道道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終於,君天邪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她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著,小巧的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君天邪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舌頭則繞著乳暈打轉。   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陳瑩瑩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小嘴,鮮嫩的香舌輕輕舔著唇角。   君天邪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陳瑩瑩給瞧得心慌意亂,粉面飛紅。君天邪緩緩湊近,他的鼻子幾乎貼上了陳瑩瑩小巧的瓊鼻。陳瑩瑩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給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極緩慢的速度,向她的櫻唇移近。陳瑩瑩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雙手卻已經給君天邪捉住。   君天邪吻得更加熱烈了。陳瑩瑩給吻得意亂情迷,鼻息更加凌亂了。君天邪的舌頭巧妙溫柔地撬開她的玉齒,陳瑩瑩嚶嚀一聲,檀口半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入,吸吮著她的香舌。陳瑩瑩櫻口失守,更是不勝嬌羞,但又被這種新鮮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應,只得任由他繼續輕薄。   君天邪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陳瑩瑩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   君天邪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乘著她意亂情迷之際,褪去了她剩餘的衣物。   陳瑩瑩整個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發著純潔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陰戶,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陳瑩瑩嬌羞萬狀,羞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君天邪貪婪而充滿慾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疊起修長而結實的美腿,雙手也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   也許是春情動了,陳瑩瑩竟有渴望初試雲雨的慾念,她的理智和慾望交戰著。   一面告訴自己眼前陌生的美男子是個淫魔,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慾火又愈燒愈旺,兩股意識不分高下,讓陳瑩瑩煩躁不安、無法取捨。   君天邪卻不等她作決定了,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結實的香臀,讓美麗的陰戶升到眼前。只見微微捲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從花瓣中滲出,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   君天邪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新的刺激,將陳瑩瑩想頑抗的丁點兒理智也消滅得一乾二淨。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慢慢地向裡面挺進著。陳瑩瑩雙手用力的按著他的頭,似想推開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細腰,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君天邪舌頭闖進她的陰戶時,她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君天邪把她輕輕地放下,手指緩緩的插入了她的陰戶,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陳瑩瑩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君天邪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隻手指。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飽滿的紅潤陰唇,被兩根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了君天邪的手掌。在他手指溫柔的抽動下,陳瑩瑩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洩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君天邪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愛液如潮般的湧出,流滿了一地。   君天邪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將肉棒抵在蜜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陰唇。他輕輕地挪動腰部,在不知不覺中,整個龜頭竟然塞進了陳瑩瑩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潤得相當夠,她也不覺得疼痛,君天邪用粗大龜頭來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陰唇,陳瑩瑩一點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   君天邪又向前推進了一截。陳瑩瑩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特異的感覺傳到心海,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不一會兒後,肉棒竟已經基本插進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一點都不痛苦。 正文  【089】推到姍姍   君天邪又向前推進了一截。陳瑩瑩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特異的感覺傳到心海,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不一會兒後,肉棒竟已經基本插進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一點都不痛苦。   君天邪又用心研磨了一會,以便把她的陰道完全撐開。陳瑩瑩幾乎忍不住要拋棄一切的羞澀和矜持來央求他滿足自己。   終於,令她心神悸動的抽插開始了,君天邪猛烈地進出著她那被喚醒的陰道,隨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她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發一樣地湧出來。   君天邪擁著陳瑩瑩嬌柔無力的玉體,雙手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遊走,陳瑩瑩清純的俏臉上帶著歡愛過後的的滿足,嘴角掛滿了甜美的笑意。在陣陣和風的吹拂下,君天邪鼻內全是雨絲那醉人的體香。   陳瑩瑩的呼吸慢慢由急促變為平緩,君天邪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把她一條修長白膩的玉腿架在肩上,肉棒一挺,又一次闖進了陳瑩瑩的玉體內。由於這種方式能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剛開始,陳瑩瑩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溫婉地回應起來。   經過剛才的體會,君天邪知道,人如其名,陳瑩瑩不愛狂風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歡微絲細雨一樣的溫柔。於是他憐惜的緩緩抽動。慢慢的輕輕插入,陳瑩瑩陰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龜頭。   好半天,君天邪盤腿坐在地上,扶著陳瑩瑩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著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她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連綿不絕的輕輕喘叫,給予他極大的享受。   陳瑩瑩把頭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著氣。他吻著芬芳的秀髮、雪白的玉頸,雙手托著柔軟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輕輕抽插著。她那暖暖的、軟軟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說不出的舒服。愛液順著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濕了。   慢慢的,陳瑩瑩白嫩的香肩聳動起來,君天邪知她的高潮來了,再用力的抽了幾下,龜頭上傳來一浪一浪的灼熱的熱流,蜜穴內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劇烈抽搐,緊窄香軟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把整條肉棒緊緊的箍著,君天邪精關一開,陽精直入花心。   「呀!……」   陳瑩瑩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   天漸漸黑了,伴隨著電閃雷鳴,雨越下越大,於小雨和水蓮花焦急地等待徘徊,岳姍姍昏迷不醒;陳瑩瑩蹤跡不見,雨又這麼大,無處尋找。   「吱嘎∼∼」門被推開,陳瑩瑩一身雨水的衝了進來。二女大喜,一向沉靜穩重的於小雨一把抱住了她:「死丫頭!跑哪去了?讓雨姐好擔心,快把濕衣服換掉!」   水蓮花笑嘻嘻地拿出一套乾衣讓雨絲換上,又為她斟來了一杯熱茶:「瑩姐,你上哪去了?也是追敵人嗎?」   陳瑩瑩先咂了口熱茶然後說道:「我剛剛想起城裡有一個朋友,醫術非常高明,我去找他看能不能治好刪姐!」   水蓮花熱切地抓住她的手臂,急聲問道:「怎麼樣?」   陳瑩瑩道:「他給了我一顆藥丸,讓姍姐先服下,明天我再帶姍姐到他那去看看。」   於小雨喜動顏色,嬌聲說道:「這下好了,姍兒有救了!」   她把藥丸喂岳姍姍服下,過了一會兒,岳姍姍漸漸醒了過來,於小雨和水蓮花高興得歡呼起來,卻沒有注意到陳瑩瑩臉上一絲異樣的表情。   第二天,陳瑩瑩和岳姍姍來到了君天邪在山下的住處。   君天邪憑著他無比的能力和技巧,徹徹底底地將陳瑩瑩完全征服了,她指使陳瑩瑩把岳姍姍哄騙到他這裡,準備把她也收歸胯下。   君天邪伸出三指搭在岳姍姍的皓腕上,出聲說道「岳仙子,你放心,只要我給你推拿按摩一番就會好的。」   說著他扶著岳姍姍到床上躺下道:「岳仙子,現在放鬆。」   岳姍姍不禁躊躇起來,自己一個雲英未嫁處子之身,怎麼好讓陌生男人隨便推拿呢?   君天邪看出了她的心思,道:「岳仙子,你我同為道門中人,再者只是推拿你的背部,何必扭扭捏捏?」   岳姍姍一想也是,於是順從地躺到了床上。她哪曾想到一躺上去,再下來時可是由少女變成少婦了。   君天邪輕輕地按摩著她的香肩,摩挲著她的玉背,每個指尖都彷彿不經意地觸點著她的穴道,一股股淡淡的暖意傳遍了全身。岳姍姍感覺好像置身於溫暖的陽光下,渾身舒適無比,她慢慢地閉上美目,享受著那份醉人的感覺。漸漸地,她的意識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君天邪一直留心她的反應,他見狀將手慢慢下移,輕輕覆上了她微挺的香臀。   岳姍姍的香臀圓潤豐滿、彈性十足。他的手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地拿捏著她的香臀,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是時候了,君天邪小心地用刀片劃開了她的衣物。他下手極有分寸,既沒有驚醒她,又沒有傷到肌膚,而且把最裡層的內衣褲也劃開了。   君天邪扳著她的香肩,輕輕地把她翻了過來,只輕輕一拉,她身上的衣物都乖乖地飛走了,岳姍姍雪白晶瑩的玉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大小適中的玉乳、平滑光潔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微彎,遮住了大半最重要的部分,但加上隱約露出來的花瓣,依然構成了一幅美麗的風景。君天邪捉住她小巧的乳頭,由上而下梳理著她美麗的玉乳,充滿彈性的軟肉在他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岳姍姍感到身體上傳來無與倫比的衝擊,她睜大了美目,眼前情景嚇了她一跳。君天邪赤裸著身子半跪在床前,他伏身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嘴、他的舌,在雙乳間留連忘返。他的手正滑過自己的小腹,向下面摸去。   她張開小嘴剛要喊,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上,在她那嬌嫩的花瓣上捏了一下。她的一句「不要」到嘴邊變成了一聲嬌啼。   君天邪的手分開她的花瓣,強行擠了進去。他用手指溫柔地刮著她的陰核,在他技巧的愛撫下,岳姍姍有了平生第一次高潮,花蜜湧出,噴了君天邪一手。   君天邪抬起她的雙腿推到胸前,她的香臀完全抬離了床鋪,稀疏柔軟的碧草在他的鼻吸下微微的飄搖,花瓣合得緊緊的,只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肉縫。   她那兩團玲瓏細小、微隆的嫩肉色呈粉紅,嬌艷欲滴,惹人憐愛。君天邪舔著嬌嫩的下體,他那高超的技巧,配上靈活的舌頭,使君天邪全身起了一陣陣的快意顫抖。   隨著他的舌頭的深進,她的感官的刺激愈發強烈,她不知不覺的岔開嫩白的玉腿,放任的讓君天邪舔著。她的穴內起了陣陣抽搐,那白嫩的玉腿、渾圓的美臀,也不停的開合聳動,真是舒服到了極點。伴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體內突然湧出滾滾熱流,蜜汁噴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君天邪抓住她的雙腿,分至最大,肉棒劃開嬌嫩的花瓣,緩緩沒入了早已充分潤滑的蜜穴中。充實的感覺充盈著全身,她發出一聲令人心蕩的嬌啼。他的粗壯肉棒刮過她陰道內壁的層層褶皺,也刮起了少女初春的熱情。她白膩修長的玉腿盤在了他的腰間,不時發出動人心魄的嬌吟,熱情似火地回應著。   君天邪幹得興起,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將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把她壓在牆上,肉棒一直插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岳姍姍摟著他的脖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承受著他猛烈的攻擊。 正文  【090】閨中密語   淋漓的香汗和如潮的蜜汁飛濺湧出,牆上已濕了一大片。幾下特別劇烈的抽插過後,岳姍姍美麗的身軀繃得緊緊的,雪白的玉體一陣劇烈的抽搐,高潮的蜜汁流滿了君天邪的下身。   受此感應,君天邪虎吼一聲,灼熱的陽精直入花心。她重重地抖動了一陣,軟軟的靠在了牆上。   君天邪把她放到床上,摟著她動人的嬌軀,在她的粉背上輕柔地愛撫著。岳姍姍閉上可愛的大眼睛,享受著情郎的溫存。   陳瑩瑩推門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道:「姍姐!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岳姍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這個小妮子在使壞,看我怎麼整治你!」   陳瑩瑩笑道:「姍姐!你先顧好自己吧!」   原來君天邪讓她背向自己,分開了她的玉腿,下身一挺,肉棒衝進了她初經人事的小嫩穴中。岳姍姍發出一聲嬌吟,再也顧不上陳瑩瑩了。在他迅快的抽插下,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夠了……受不了了……」   陳瑩瑩看到她春情氾濫的快樂樣,不禁有些嫉妒,決定捉弄一下岳姍姍。她捉住岳姍姍胸前紫嫣紅的一對櫻桃,輕輕拉扯著。   岳姍姍本來就已經到了極限,這時再受到胸前的刺激,再也忍不住了,她全身肌膚滲出淡淡的粉紅色,情慾之花盛開到極點,花蜜湧出,更是激動得昏了過去。   陳瑩瑩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急聲問道:「她沒事吧?」   君天邪放開岳姍姍的嬌軀,柔聲說道:「沒事!她只是舒服得昏過去了,現在讓我來欺負欺負我的小瑩瑩,看看怎麼能餵飽你!」   陳瑩瑩俏臉一紅,嬌聲說道:「欺負就欺負吧!誰人還怕你不成!」   像上次在樹林中的歡愛一樣,陳瑩瑩赤裸著嬌美的玉體蹲坐在君天邪身上,她身形上下起伏著,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吞吞吐吐、進進出出。   君天邪雙手摟著她纖細的柳腰,並不動作,只是任由陳瑩瑩自己上上下下的起伏著。看著陳瑩瑩的長髮輕舞,堅挺的玉乳隨著身體上下搖動,他禁不住用自己強壯的胸肌摩擦著她那兩點可愛的乳頭。   上下一起的刺激,讓陳瑩瑩慢慢達到了高潮,她再用力蹲坐了幾下,呼出一口長氣。她摟著君天邪的脖子,獻上熱情的香舌。   君天邪摟兩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心中得意萬分。的確,能征服這樣兩個絕色美女,是每個男人的最大心願。   日影西沉,陳瑩瑩和岳姍姍回到客棧時天已經黑了。於小雨和水蓮花發現二女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了,不僅岳姍姍完全好了,而且兩人多了平時所沒有的一層艷媚之光,變得更漂亮了。   兩人非常驚奇,於小雨問道:「瑩瑩、姍姍,你們得到什麼奇遇了嗎?」   這也難怪,於小雨年紀雖為眾人之長,但對男女之事也和她們一樣,一知半解。   君天邪早為她們想好了說辭,陳瑩瑩道:「那位朋友醫術真是高明,不但治好了姍姐,也使小妹獲益匪淺。」   於小雨喜道:「這真是難得的際遇,我們改天該好好感謝這位朋友才是。」   入夜之時,陳瑩瑩和水蓮花共住一屋。陳瑩瑩摟著她嬌小的身軀說道:「蓮兒,你看瑩姐是不是又漂亮了?」   水蓮花天真地答道:「是啊!瑩姐更漂亮了,連我都想親親你呢!」   陳瑩瑩笑了笑道:「小丫頭春心動了!哪天姐姐給你找個如意郎君。」   水蓮花抓著陳瑩瑩的玉臂,急道:「不來了,不來了,姐姐取笑人家!」   陳瑩瑩道:「姐姐怎麼會笑你呢!明天姐姐帶你去我朋友那,讓他把你也變漂亮點。」   水蓮花奇道:「為什麼不找小雨姐一起去?」   陳瑩瑩擰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道:「小丫頭!就你會關心人。我們下次再給小雨姐一個單獨的驚喜。」   水蓮花有些擔心地道:「可是,我只是個醜小鴨呀!身材又不好,我對自己沒信心呢!」   其實水蓮花雖然年紀幼小,只有十六歲,卻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青澀中透出嬌柔的美麗。她的身材雖然不像其他三女那樣豐滿迷人,卻也小巧玲瓏、凹凸有致。   陳瑩瑩被她逗得嬌笑連連,水蓮花小臉卻羞得通紅,羞道:「姐姐,你不要笑話人家了啦!」   陳瑩瑩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嬌聲道:「傻丫頭!別對自己的身材沒信心呀!你這迷人的小身體,連姐姐都非常動心呢!要是再長大點,三個姐姐都比不上你呢!我看吶,那些男人都會被你迷死的。」   水蓮花不依地扭動嬌軀道:「姐姐壞死了!」   翌日,雨絲和晚蓮藉口看風景,來到了客棧外的秀雲山。   四周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真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去處。綠蔭從中隱隱露出一點屋脊,原來是一座小院,房屋典雅有致;籬笆院牆整齊自然,配上四周的風景、和煦的春風,真是一處佳居。   兩人推門入院,陳瑩瑩叮囑晚蓮,嬌聲說道:「蓮兒,你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和朋友打個招呼。」   水蓮花點頭答應,自顧自地欣賞起四周的風景來。   過了好久也不見陳瑩瑩出來,水蓮花不禁心中奇怪。這時,房中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呻吟。   水蓮花跑到窗前,窗戶是虛掩著的,水蓮花輕輕地把窗戶推開了一條細縫,眼前的情景讓她吃驚不已。   陳瑩瑩一絲不掛地騎在一個赤裸的男人身上,玉體上下劇烈地起伏著,口中發出不知是歡樂還是痛苦的呻吟聲。是那個男人在欺負瑩姐嗎?好像不是,他的手溫柔地劃過絲姐的肌膚,瑩姐的臉上孕滿了笑意。   水蓮花感覺渾身發癢,下體好像有點濕了。怎麼會這樣?水蓮花伸手到蜜穴摸了一下,驚呼道:「哎呀!怎麼會尿了呢?」   可是用手摸那個地方的感覺,好舒服呢!   「討厭死了,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呢?」   雖然這樣說,她的手指還是伸到身體最柔軟的那一個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進去,讓她下面的小嘴軟軟的吸吮著。她的臉頰忽然飛起一片艷紅,喉嚨裡發出淺淺的呻吟。粉臀輕快地抖動,純粹是個清純頑皮的小姑娘,那模樣討人喜歡。雖然滿臉春意,表情淫蕩已極,但氣息之間卻沒有一點污邪。   突然,她聞到一種不同的味道,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赫然發現那個男人正滿面笑意,全身赤裸裸的看著她,他那胯下之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又驚又羞下,她用力加緊的雙腿深處忽然湧起一陣熱流,第一次高潮的蜜汁噴薄而出。   她面如桃花,身體顫抖出一種奇異的韻律,喉嚨裡發出有生以來最動人的呻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這又是君天邪的設計。把水蓮花引到這裡,再通過和陳瑩瑩的親熱來勾起水蓮花的春情,一下子吃掉她。   眼前的清新可愛的小姑娘羅衫半解,雪膚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動人神態令君天邪慾火大炙,伸手把她抱到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著嬌軀,滿含著春意的雨絲,正笑盈盈的望著她。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陳瑩瑩愛憐地撫摩著她的秀髮,柔聲說道:「蓮兒!這個是天雲子哥哥,讓他好好地疼愛你,好嗎!」   她回首對君天邪嫣然一笑道:「天雲子哥哥,咱們的小蓮兒可是第一次呀!你可要溫柔點吶!」   水蓮花驀地清醒過來,急聲道:「姐姐,不要走呀!」   君天邪溫柔地摟住她的小蠻腰,溫柔的道:「有哥哥陪你嘛!」   水蓮花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陳瑩瑩的話她不太明白,但他的確是個很可愛的大哥哥,可自己一個小姑娘躺在一個沒穿衣服的大男人懷裡,這多羞人呀!水蓮花不安地用小拳頭捶打著君天邪的胸膛道:「快放我下來!」 正文  【091】龍吟鳳鳴   君天邪微微一笑,沒人比他更瞭解女孩子的心理了,似拒還迎,正是懷春少女的心理。他的雙臂一緊,低頭深深地吻在水蓮花艷紅的小嘴上,輕輕淺吻了幾次,他便將舌頭伸進水蓮花的嘴裡,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嗯……」   她的鼻尖傳出一聲輕哼。   吻了一陣,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唇來。」   你……你欺負人家!」   水蓮花撒嬌地說。儘管嘴上這麼說,兩隻手原本捶打著君天邪的小手,現在卻乖乖地繞過他的腰摟著,自己的小蠻腰還左右地輕輕搖擺著,十足討人疼愛的樣子。   君天邪強壓慾火道:「蓮兒,把衣服脫了吧!」   「不嘛!人家會害羞的!」   真是典型的嬌嬌女,撒起嬌來真是可愛。   君天邪哪顧得了那麼多,不理水蓮花微弱的抗議,一邊在她身上大施祿山之抓,一邊脫去她多餘的衣物。   看著水蓮花嬌小玲瓏的玉體,他的肉棒立刻直立了起來。真的是好美呀!他的眼睛捨不得放開眼前的美景。   良久,水蓮花嬌嗔道:「死人!在幹什麼?你到底來不來啊?」   說完滿臉羞得通紅,連晶瑩的小耳朵都紅透了。   「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讓人真想把你給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誰還怕你不成!」   君天邪依舊笑嘻嘻地沒動道:「蓮兒的身體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賞一下。」   水蓮花聽了更是羞不可仰道:「不准你看!」   她撲上前封吻住了君天邪的雙唇。赤裸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紅,微抖的身體火辣辣的。豐滿柔軟的雙峰,壓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脹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絲絲露珠,他知道這小妮子的蜜穴已經滲滿了醉人的花蜜。他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微微張開的櫻唇,捲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亂吻,君天邪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他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少女體香,雙手不自禁的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著迷人玉背上的淺溝,爬上了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水蓮花口中發出「呵……呵……」   的輕喘聲,從花瓣中洩出了熾熱的花蜜,將微隆的雙股上的柔柔細毛都沾濕了,留下了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愛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   君天邪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面爬進了愛液如流的細縫中。在她「嚶嚀」的一聲驚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處女花瓣中。水蓮花緊張得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的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君天邪豈會被這個毫無經驗的小姑娘難倒,他低下頭,舌頭向著香味撲鼻的甜蜜花瓣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剛一接觸,已使毫無經驗的水蓮花,攀上了如醉如癡的高潮中。她的嬌軀繃得硬硬的,一動也不動,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噴出來,都給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靈活的舌探索著她嬌嫩的蜜穴,靈巧的舌尖引導著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麼……」   水蓮花模模糊糊的喘著氣。強烈的快感蓋過了她所有意識和感覺,等到她慢慢的回過神來,才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好像侵入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這是……她滿面羞紅的低頭偷看,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著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開發著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陰道。   看著君天邪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她不自覺地微微聳動著小蠻腰,晃動著香臀,迎合著他那可惡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湧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上。   水蓮花一看之下,登時芳心直跳,心想:「他的這個東西這麼大,要是胡來的話,一定痛死了!」   君天邪知她害怕,輕輕吻著她白嫩的耳垂,溫柔的道:「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水蓮花被他說中了心事,玉臉含羞的嗔道:「誰要你溫柔了?我不怕你!」   這時,她又感到到火燙的硬物慢慢貼近了,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驚恐地期待著。   君天邪的肉棒緩緩侵入,隨著水蓮花的呼痛聲中,分開了那兩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處女的標記上。她一頭香汗,咬著牙說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進來吧!」   君天邪柔聲說道:「別怕,經歷這一陣短暫的痛楚後,就可以跨進快樂中。我一定不會弄痛你的!」   「呀!」   緊貼的花瓣被分開了,少女的城門緊緊的縮起,巨大的龜頭已衝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被緊窄的花瓣緊緊的夾著。   君天邪看著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蜜穴,從她緊鎖的美目、皺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陣憐惜,便不再繼續向裡挺進,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轉,微微的輕輕抽動著。   脹痛的感覺不一會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內更感空虛。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   「你究竟插不插進來呀!」   終於抵受不住了他慢條斯理的磨人,她羞紅著臉的發出了羞人的催促。   君天邪取笑地說道:「插甚麼呢?」   水蓮花面如火燒,嗔道:「插……哎呀!」   痛得大叫起來。原來君天邪趁水蓮花不注意,肉棒已重新開始了推進。   大肉棒一路上撕開了緊貼的洞壁,緩緩的開鑿出狹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壯的肉棒輕易地撕開,肉棒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盡頭。破瓜的劇痛使得她尖叫起來,眼淚從大眼睛中飛濺而出。   君天邪愛憐地摟住她顫抖的嬌軀,溫柔的舔去了她的淚水。她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君天邪巨大的肉棒已被齊根地吞掉,在她的處女陰道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點燃了水蓮花心底深處的情慾愛火。   君天邪開始了緩慢的抽動。處女陰道的鎖緊感覺,實在是太受用了,龜頭磨擦著柔嫩的洞壁,帶來了一陣陣的舒爽。   水蓮花生澀的聳動著豐香臀,迎合著他的每一下衝擊。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小嘴裡發出攝人的喘叫,火熱的嬌軀上浮現出一朵朵鮮艷的紅霞。肉棒飛快的抽出,將嫩紅的花瓣整片翻出,跟著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將翻開的花瓣再塞進去,同時湧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滿了兩人的下腹,還把床單全部打濕了。   快感隨著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在不知不覺間已到達了兩人的極限了。   君天邪把肉棒搗在陰道的盡頭用力的研磨著,伴隨著水蓮花的處女陰精,他濃烈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處女子宮,帶來了接二連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渾身每一處都繃得緊緊的。接著,嬌軀一鬆,無力地軟癱在床上。   這些日子,君天邪猶如生活在溫柔鄉內,三個美少女一有空就偷偷地跑出來找他,讓他享盡了齊人之福。   當然,他並沒忘記四女之首的於小雨。經過這幾天向三女的瞭解,他知道於小雨是個剛強冷靜的女孩,對付她們的招數在她身上肯定不好使,必須用一種特別的手段才行。   這日,於小雨正在院裡練劍,只見劍光閃動、連綿不絕,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不但好看,而且威力十足,「長劍春水流」果然名不虛傳。三女在旁邊看得心中佩服,於小雨比她們也大不了幾歲,修為卻強了一大截。   陳瑩瑩嬌喊一聲:「小雨姐!我來陪你練劍!」   兩人的劍姿都非常好看,再配上絕頂的容貌,簡直就像是仙女下凡。岳姍姍和水蓮花也不甘寂寞,先後加入戰團,三人輪流和婉瑩喂招,並且說什麼也不停下來。說是多和小雨姐練一會,就多一點收穫。於小雨不忍掃了她們的興頭,也就咬牙堅持,直到掌燈時分累得連劍都拿不動了才停下來。 正文  【092】四美之首   陳瑩瑩向水蓮花一使眼色,水蓮花道:「小雨姐,我扶你到房間歇息吧!」   水蓮花把於小雨扶到她自己的房間,出聲說道:「姐姐!我替你把衣服脫了擦擦汗吧?」   於小雨遲疑了一下,反正水蓮花只是一個小姑娘,也沒什麼怕羞的。   水蓮花替她脫下了最後一件遮礙。只見於小雨的玉體雪白光潔,堅挺高聳的乳峰盡顯成熟的魅力,結實修長的玉腿間的濃密的芳草間隱藏著男人的最愛,真是讓身為女兒身的水蓮花也看呆了眼。   水蓮花拿起潔淨的毛巾擦拭著她動人的玉體,還若有若無地在她的敏感部位摩挲著。於小雨渾身舒適,再加上剛才實在是太累了,不多時她已是睡眼朦朧。   水蓮花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小雨姐,今天晚上我陪你睡好嗎?」   於小雨模模糊糊地答應了一聲,水蓮花轉身吹熄了燈,屋中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在夜幕的掩護下,一人鑽進了被窩,摟住了於小雨的嬌軀。於小雨睏得迷迷糊糊的,也就不加思索地反摟住了他。   不用問!這人自然就是君天邪,他經過巧妙的設計終於成功地上了於小雨的床。   於小雨此時就像要入虎口的羊兒,可惜羊兒自己卻不知道。   此時,於小雨模糊的意識中正作著一個美麗的夢,她好像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朵朵白雲溫柔地包裹住她,像情人的手撫在身上一樣,白雲調皮地撫過她堅挺的淑乳、平滑的小腹,到達那神秘之地。   一陣些微的疼痛喚醒了於小雨的意識,她感到下體濕淋淋的,蜜穴中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一隻手指正在裡面輕快地扣挖著。她忍不住扭了扭身體,瓊鼻中發出沉重的呼吸:「啊!蓮兒,不要跟姐姐鬧了!」   那人並不理會,他的嘴唇貼上了她的櫻唇,滾燙、濕熱的舌頭伸入了她的口中,緩緩地攪著、舔著……他的另一隻手摸上了她的玉乳,輕柔地捏弄著她敏感鮮嫩的乳頭,她感到快感由胸前湧上,真是有點透不過氣來,她甩開被封住的香唇,嬌吟一聲,大口的喘著氣。   於小雨感到胸前一緊,乳頭竟被他含在嘴裡,大力吮吸著。她感覺血液好像衝到了腦門,快樂得要昏倒了。於小雨忽然感到他撤回了手指,同時一個堅硬粗大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這不是手指,難道是……   沒等她有所反應,君天邪粗大的肉棒像猛虎一樣插入,突破了她的處女防線,一直抵到了子宮口。於小雨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得慘叫起來,君天邪略一停頓,馬上展開強烈抽插。於小雨才反應過來,他不是水蓮花,可劇痛使她沒法思考下去,她惟有咬緊牙關,忍受著肉棒的強力撞擊。   開始的時侯,她感到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帶來難當的劇痛。但她忍受著不喊一聲。漸漸的,痛楚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嘗試過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很快已完全蓋過了破瓜的痛楚,叫人難以忍耐,她嚶嚀一聲,小嘴開始了令人銷魂的嬌吟。她也開始慢慢的從被動的靜臥挨插,轉為主動的挺腰相迎,在他的強力抽插下,她四肢緊緊地纏住他,不停挺腰迎合著他的抽插。   君天邪絲毫也沒有憐香惜玉,他雙手抓住她的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溝內,瘋狂地舔舐著。他的肉棒飛快的抽出,再強勁的插入,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抽得翻來覆去。   兩人瘋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於小雨經歷了數次高潮,君天邪卻仍未有疲態。最後於小雨雙眼翻白,頭直往後仰著,全身痙攣的,又再到達高潮,君天邪終於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內。於小雨受到更大的刺激,加上體力消耗過大,竟快樂的昏了過去。他摟著她滿是香汗的晶瑩玉體,兩人交股而眠。   東方既白,於小雨悠悠醒轉了過來。她望著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卻也讓她嘗到最大快樂的男人,心中不禁又愛又恨。她愛憐地撫摩著他的俊臉,嬌聲說道:「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君天邪突然張開明亮的眼睛,微笑的看著她。於小雨又驚又羞,紅暈滿臉,大嗔道:「死壞蛋!你裝睡!」   君天邪看到她這少見的嬌羞神態,心中不由一蕩,微笑道:「那就讓我這個壞蛋來欺負你吧!」   分開她的玉腿,就要劍及履及。於小雨忍不住告饒道:「饒了人家吧!人家那處很痛的!」   君天邪想不到平素剛強冷靜的於小雨,撒起嬌來也如此可愛,再看她那可愛的蜜穴,也因為昨夜的狂風暴雨而又紅又腫。君天邪愛憐地輕舔著她紅腫的蜜穴,她劇烈地扭動起來道:「不要親那裡!那裡髒!」   君天邪微笑的看著她的大眼睛,出聲柔道:「對我來說,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聖潔無暇的。」   他繼續用舌頭探索著她那剛被開墾的蜜穴。   於小雨被他感動得雙目微紅,雙手伸進他的頭髮裡,用力揉搓著,同時用力地挺動著腰肢把她的蜜穴湊近他的舌頭。   當蜜汁再度湧出時,她已經有了兩次高潮,有氣無力地伏在他的懷裡,輕輕的喘著氣。   君天邪把她翻過來,兩手揉捏著兩團柔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手指輕刮著她的細縫。婉瑩不知他要幹什麼,也沒有在意,他的手指慢慢插入了她後面的菊花蕾中。她的後庭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緊緊的縮了起來,於小雨驚叫道:「你怎麼弄那裡呀?」   君天邪一面在菊花蕾和肉棒上抹上愛液,一面變本加厲地揉弄著她的玉乳和蜜穴,把她的抗議化為了一聲聲的嬌吟。   肉棒在大量愛液的潤滑下,順利地滑入了她緊窄的後庭,那種溫暖的感覺讓他差點沒射出來,他忍著強烈的衝動,輕撫她嬌柔的玉體放鬆她的身心,肉棒緩緩轉動研磨著。   漸漸地,窄小的菊花蕾變得鬆軟起來,肉棒進出的速度漸漸加快了。於小雨面如火紅,秀髮完全打濕貼在了白嫩的香肩上,另一種奇異的快感,使她「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眼看就要到極限了。   這時門外傳來陳瑩瑩的聲音:「太陽都曬屁股了,你們倆還不起來嗎?」   三個女孩推門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三女吃了一驚,玉臉上又是尷尬又是害羞。   於小雨忽然被三個妹妹看到如此羞人的場景,再也忍不住了,極度高潮的蜜汁噴湧而出,她一下子癱軟在床上。   君天邪站起來,挺著令人心悸的大肉棒,惡狠狠地道:「你們這三個小丫頭,害得我不能盡興,我要吃了你們!」   三個可愛的女孩嬌笑著四處逃竄,最後當然都乖乖地被君天邪抓住抱到床上。   看著三個粉雕玉砌的美人,他先抓住岳姍姍的玉腿,腰一挺,肉棒結結實實地突入了蜜穴,岳姍姍張大了小嘴,卻發不出聲音。   君天邪有力的抽插開始了,他快速兇猛地出入著蜜穴,要不是蜜液的潤滑,可能都會擦出火花來。劇烈的抽插很快就讓明妍支持不住了,她飽嗝連連,瞬間達到了高潮。   水蓮花和陳瑩瑩看得目瞪口呆、心癢難耐,下面的蜜壺早已是春水氾濫了。   君天邪把嬌慵無力的岳姍姍放在一邊,抱起陳瑩瑩,像第一次在樹林中歡好一樣讓她蹲坐在自己腿上,他並沒有快速的抽動,而是把肉棒泡在她的小穴裡輕輕跳動著,兩手搓弄著她膩滑的玉乳,耳邊聽著她如歌如泣般的嬌吟。   一邊的水蓮花可等不及了,她抓住君天邪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道:「好哥哥!什麼時候論到我喔?」   君天邪不禁笑起來,這個小妮子,初嘗性愛滋味,竟是樂此不疲 正文  【093】英雄救美   君天邪讓陳瑩瑩和水蓮花並排躺下,一會在這個小穴中扣挖一番;一會又在另一個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幾下。伴隨著兩女越來越急的喘息聲,三人漸漸達到了高潮,君天邪為了公平起見,在每個人的子宮裡灌滿了精液才氣喘吁吁的累躺下來。他躺在四個艷麗動人的美少女的雪白玉體間,構成了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   君天邪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於是,君天邪在崑崙三千里山川中找了一處密地,準備金屋藏嬌,把慕容雪、南宮香香、蜀山四美等諸多美女藏了起來。不過,著顯然是不太現實的,君天邪和眾多美女約好時間,每年的什麼時候在這裡相聚,來一次快樂大派對。   君天邪隱約有道苗條的身影跟在自己身後,君天邪冷喝一聲:「誰?」  一個俏麗的身形慢慢走了出來道:「天哥哥!是我,你眼睛好尖那!」   是陳瑩瑩,眾多美女中最溫婉善解人意的女孩。   「天哥哥,幾位姐姐說,我們都離開了,怕你一個人寂寞,就讓我陪你一會兒,等你找到新的妹妹了,我再回蜀山派。」   陳瑩瑩嬌聲說道。   君天邪聞言心中一暖,笑聲說道:「你跟著我當然沒問題!不過得給我檢查一下你身上帶沒帶違禁物品。說著色瞇瞇地瞄著她動人的玲瓏玉體。」   君天邪的意思她自然明白,陳瑩瑩挺起驕傲美麗的酥胸道:「哼!壞蛋,你來吧!你以為人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君天邪的眼光自然落在她嬌挺的淑乳上,幾個月的滋潤,陳瑩瑩身上散發著驚人的美艷,那一對美乳比初見時挺拔豐滿了不少。他摟住她柔軟的細腰,在她的玉乳上上下其手,活像個急色鬼道:「瑩瑩,你的越來越大了呢!」   陳瑩瑩一面享受著他的愛撫,一面發出動人的嬌哼:「都是你這死人啦!每次都在人家那又吸又捏的,能不大嘛!啊……」   原來君天邪伸手進她的裙內,在她的蜜穴輕輕捏了一記。   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撫弄,陳瑩瑩多情敏感的蜜汁又湧了出來。君天邪讓她扶住大樹根,掀起她的裙子,肉棒隨著身體的聳動緩慢堅定地在她體內進出,陳瑩瑩絲的玉手緊緊抓住大樹,如歌如泣的嬌吟伴隨著寂靜的山風撫過耳畔,令君天邪更加興奮地探索他熟悉的動人女體。   輕輕的山風越來越溫柔,醉人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伴隨著陳瑩瑩最後的嬌吟,兩人達到了歡愛的最高潮。溫柔的山風,你是否見證了這香艷美麗的情景?   幾樣精緻的小菜,色香味俱全,未入口已讓人垂涎三尺。經過昨夜的激烈大戰,陳瑩瑩的小肚子餓得要命,小嘴一點也不閒著,雖然如此,卻也不失其優雅美麗的風範。君天邪看得直笑道:「小丫頭,當心吃多了變成肥婆!」   陳瑩瑩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天天像昨天那樣,人家不多吃點能補回來嗎?」   這回輪到君天邪啞口無言了。   輕輕巧巧的足音在樓梯間響起,一個嬌俏的少女步上二樓。乍一見,君天邪有驚為天人之感,少女的臉容極美,比之陳瑩瑩亦不分軒輊,輕靈的大眼睛使人想起空谷靈雨,苗條俊俏的身形加上如雪的衣衫足以迷到天下的男人。少女見到君天邪和陳瑩瑩這對足可和自己媲美的金童玉女,也不由楞了一下才找了一張空桌坐下。   君天邪禁不住又抬頭看了她一眼,恰好少女也抬頭向他看來。四目相交,君天邪微微一笑,說不盡的儒雅風流,少女臉一紅,低下頭去,陳瑩瑩看在眼中,回頭看了她一眼,微笑低聲道:「她真夠美的,你這壞蛋,又起壞念頭了嗎?人家可是清純的小姑娘噢!」   腳步聲又響,這回可沒有那輕靈的動感了。咚咚咚的好像是大象在上樓,三個五大三粗、面目醜惡的大漢走了上來。他們一眼就看到了白衣少女,各個面露喜色,逕自找了一張空桌,點了一桌的大魚大肉,胡吃海塞起來;反觀少女,一見到這三個大漢,立刻面露驚惶之色,東張西望好像尋找逃跑的路線似的。   君天邪和陳瑩瑩看在眼中,陳瑩瑩低聲道:「那個小姑娘有麻煩呢!天哥哥,你快幫幫她!」   恰好此時夥計端著菜盤在身邊經過,君天邪腳一鉤,夥計一個趔蹊,手中的菜不偏不倚正淋在三個大漢身上。   三個大漢吃得正高興,冷不防這一下子被潑了一身,燙得嗷嗷叫,怒罵道:「老子日你老娘,干……」   這一走神的工夫,白衣少女一跺腳,穿窗而出。三個大漢顧不得再罵夥計,急急忙忙追出去。   少女的輕功不錯,可究竟是女孩子,跑到一片樹林中就被追上了。三個大漢分三面圍住她,為首的獰笑道:「我們九陰上三魔君看上的妞什麼時候跑得掉?還是乖乖回去讓我們玩玩吧!本魔君定可讓你欲仙欲死。」   少女怒罵道:「無恥!」   雖然是盛怒之下,少女卻不減其風姿,反而另增其美艷的風韻。   三魔君看得色心大動,伸出手就想摸她的臉蛋。青光一閃,少女拔出長劍直削下來,大魔君急忙縮回手,爪子差點給剁下來,他怒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老二、老三,一起上把她姦殺了!」   少女的劍法精奇,可限於體力和年紀,怎麼是三條如狼似虎的大漢的對手,一會兒就香汗淋漓、左支右絀了。   要知道修真客棧是不允許別人私鬥的,剛才君天邪首先動手,已經驚動的修真客棧的守護長老,幸好這長老是崑崙派的,君天邪交代一番,便沒有的事。不然,君天邪少不了一番麻煩。   大魔君忽然從手中浮現一幡,上有九鬼,陰風呼嘯,鬼哭狼嚎。   少女不防,吸進一口陰風,頓時頭昏眼花,手中仙劍頹然墜地。九陰山三大魔君狂笑起來,他們彷彿看到了美人雪白嬌嫩的玉體在他們身下婉轉呻吟的美景。   咦,那是誰?怎麼有三個沒腦袋的人?這是他們最後的思想。君天邪的一招「斬妖除魔「劃斷了三人的脖子。   「想跑!哼。」   君天邪冷哼一聲,斷龍劍氣飛射而出,三魔君的元神瞬間化為灰灰。   陳瑩瑩連忙把昏迷的少女抱到遠處,驚呼道:「天哥哥,她中毒了,快搜解藥!」   君天邪翻了翻她的眼皮道:「沒關係,用我的血就可以解毒。」   別忘記君天邪可是「唐僧肉」陳瑩瑩奇道:「沒有解藥嗎?為什麼要用你的血?」   君天邪在她的酥胸上捏一下道:「這就是收買少女心嘍!」   陳瑩瑩俏臉微紅,嗔道:「死色狼,你倒有鬼主意!」   兩人把少女帶到客棧的精舍,少女這時已醒過來,她以為自己已經沒救了。   她幽幽道:「趙艷兒,兩位的恩情只有待來世再報了!」   陳瑩瑩安慰她道:「沒事,天哥哥這有藥,你先把眼睛閉上。」   趙艷兒依言閉上眼,只感到有略帶鹹味的液體滴進嘴裡。   毒沒了,趙艷兒高興地睜開眼睛,她一抹唇角,這藥竟是人的鮮血!   「天哥哥,你為了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竟然……」   趙艷兒禁不住哭了起來。   君天邪拍著她的粉背,柔聲說道:「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嘴角邊卻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微笑。陳瑩瑩看得只想偷笑,這個大情聖,又把一個少女的心給俘虜了。   月上中天,趙艷兒正要入睡,忽然有人敲她房間的窗戶。她開門一看,原來是陳瑩瑩。   趙艷兒道:「姐姐,有事嗎?」   幾天下來,兩個少女已頗為親密,艷兒少陳瑩瑩兩歲,於是認陳瑩瑩為姐。   陳瑩瑩道:「姐姐睡不著覺,你可以陪姐姐到小花園中坐坐嗎?」   趙艷兒躊躇道:「我這身……」   原來艷兒上身僅穿一件薄薄的中衣,下面穿著白色的短裙,兩條光潔滑膩的修長美腿完全暴露出來。   陳瑩瑩笑道:「就我們姐妹兩人,怕什麼羞!」   艷兒一想也是。 正文  【094】以身相許   兩人來到後面的小花園,君天邪居然也在。看著他那迷人的笑容和好像會說話的眼睛,艷兒羞得低著頭,不敢抬起來。陳瑩瑩拉著她,三人在石桌旁坐下。   陳瑩瑩道:「我去拿點茶點來,我們好好嘮嘮。」   艷兒一驚,抬頭叫道:「姐姐!別走啊!」   陳瑩瑩笑道:「姐姐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逕自去了。   趙艷兒羞得不敢說話,君天邪也不說,他只顧巡視她那動人的女體,玲瓏有致、凹凸起伏,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清風拂動她的衣衫和裙角,令君天邪真想掀起來探索裡面神秘的聖地。   過了老半天,趙艷兒才結結巴巴地道:「上次是天哥哥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感謝天哥哥呢!」   君天邪抓住她的玉手,趙艷兒一震,並沒有掙扎。君天邪溫柔地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們就想和你論交了,我很喜歡你哦,你真的很可愛呢!」   趙艷兒聽得臉上紅雲飛起,又高興又害羞。   君天邪把住她纖細的腰肢,快速地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不等她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吻住了她艷紅的小嘴。艷兒略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君天邪引導著她的小香舌,不住的吮吸和攪動,弄得初嘗此味的艷兒氣喘吁吁,玉臂摟住他的脖子,嬌嫩的玉體不停地向他擠壓摩擦,好像在渴求更多的愛撫。   君天邪鬆開她的小嘴,左手隔著中衣拿捏著她左邊的乳峰。大小適中,極具彈性,不過隔著衣服摸可不過癮,他掀起她的衣衫,直接愛撫著她的肌膚。她的玉乳像塗了一層油脂似的,膩滑柔軟,小乳頭堅硬起來,君天邪四指把玉乳揉捏成各種可愛的形狀,大拇指輕輕撥動她可愛的乳頭。好舒服的感覺呀!艷兒微閉著雙眼,享受著幸福。   另一邊相比之下就太空虛了,艷兒扭動著小腰肢在抗議。君天邪會意,竟然用嘴為她的另一邊玉乳服務,艷兒哪經歷過這種陣仗,一股更大的快感湧上腦門,她快樂得險些昏過去。   君天邪空閒的右手順著她玉腿美好的曲線來回地梳理,她的腿形極美,骨肉齊均,觸感極佳。他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慢地伸入她的短裙中,真是精彩,小妮子竟然只一件薄薄的小墊褲。他的手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腿根處,勾開小墊褲的邊緣,君天邪的手指偷偷地探了進去,兩團柔柔膩膩的軟肉,為數不多的細細軟毛,君天邪的手向裡輕輕摳挖著,乾澀的肉壁漸漸滲出了醉人的花蜜。   艷兒一臉陶醉的神情,柳腰隨著他的手指挺動著,那嬌俏的表情另君天邪再也受不了了。他快速地扯去自己的衣物和艷兒的中衣、短裙、小內褲。他把艷兒一絲不掛的光裸胴體抱到石桌上,艷兒的小香臀和涼涼的石桌一接觸,她有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眼前羞澀的情景,沒等她有任何反對的表示,君天邪已分開她的雙腿,用舌頭代替手指未完的工作。艷兒哪堪如此挑逗,花蜜自蜜穴中狂湧而出,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到君天邪用盡最溫柔的方式和時間把肉棒沒進她的蜜穴,融入她的體內時,她流下了幸福的情淚,能和心愛的人合體,真是幸福啊!她兩條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盤在君天邪的腰上,初經人事的肉體享受著他強勁的抽動,君天邪的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兩團軟肉間進進出出,每當她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抽插,君天邪就以更強烈的抽插令她無法招架。   弄到興奮處,君天邪把她翻過來,讓她趴伏在石桌上,從背後繼續侵入她的身體,她的玉體被弄得前後劇烈搖晃著,嬌嫩的乳頭和石桌來回摩擦著,她發出了極度高潮的嬌啼聲,在他的陽精的衝擊下,艷兒的玉體快樂地痙攣著。   君天邪的肉棒吐盡了最後一滴精液,艷兒嬌慵無力的玉體軟弱無力地伏在石桌上,再也動不了半分。   一雙雪白的玉手把她扶了起來,趙艷兒嬌羞道:「瑩瑩姐姐,我……艷兒感到很害羞。」   陳瑩瑩溫柔地整理著她紛亂的髮絲,出聲說道:「艷兒妹妹,和天哥哥、瑩姐姐一起回安樂窩吧。」   「壞蛋,你跑到那裡去了,嗚嗚……」   君天邪剛回到思過崖,蕭琪琪便撲了過來,嚎啕大哭起來。   「怎麼了,小師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君天邪疑聲問道。   「小師弟,娘親被白素雅那個老狐狸精精給打傷了,嗚嗚……」   蕭琪琪聞言,失聲痛哭道。   「什麼?」   君天邪聞言,大吃一驚,臉色驟變,一把抓住蕭琪琪的粉肩,急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師弟,半個月前,白素雅那個老狐狸精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和娘親打了起來,娘親的元神都被打傷了,嗚嗚……」   蕭琪琪抽泣道。   「好她個白素雅!」   君天邪週身浩蕩出一股可怕的邪氣,星目中閃爍出陰毒的寒芒。   「師姐,快去救夢兒,他被人抓走了。」   白素貞一把抓住白素雅的雙手,急促的說道。   「你說什麼?」   白素貞聞聲,臉色驟變,著急的問道:「夢兒被誰抓去了?」   「邪情公子。」   白素貞含糊地說道:「我偷偷的跟去了,那個人修為太高,邪氣逼人,好似不是正派中人。師姐,我們要不要通知其它的師兄,看誰敢欺負我們崑崙派。「「不用。」   白素雅聞言,斬釘截鐵的道:「你想讓其它宗脈的人看笑話嗎?你帶我去那裡,我倒要看看那個什麼公子是誰?好俗氣的一個名字!」   「是,師姐。」   白素貞連忙應聲道,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白素貞領著白素貞來到普陀峰三百里外的一處山洞裡,鑽過一條秘道,走進了一個陰森的地牢。   「啊……啊……」   一個女子的慘叫傳入白素雅的耳中,她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被牢牢地捆綁在木架上,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撕開了,一個打手正用皮鞭狠狠地抽打著她地乳房。   「是夢兒!」   白素雅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怒聲喝道:「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此時另外一邊的刑房裡傳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白素雅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昏死過去,下身一片血污,竟然插著一個帶刺的木棍。這個女子赫然便是自己的二弟倩兒。   白素雅呆呆地看著她,心中難受以及。若不是白素貞掩上了她的口,她一定會脫口叫出。   就在白素雅想要一把推開白素貞的時候,白素貞突然一張拍在白素雅後心上,白素雅瞬間昏死過去。   白素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不知自己是被什麼法術禁制了元神,一身修為幾乎被廢去,身上的法寶也被人拿走。白素貞神色慌張翻身下床,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半透明的紗衣。她一陣羞恥,趕緊又縮回被子中。   君天邪了進來。   「天雲子,是你?」   白素雅意外的出聲呼道。   君天邪冷笑道:「不錯,是我。」   說著,竟然湊上來掀白素雅的被子。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君天邪臉上。   君天邪的眼中充滿了慾火,他猛地拉開了被子,一把將白素貞攬在懷裡,向隔壁房間走去。   白素雅拚命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隔壁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不像床,桌不像桌的木台,看來機關甚是複雜。君天邪將白素雅放在木台上,一手摁住白素雅的雙腕,一手撕扯著那若隱若現的紗衣。   白素雅拚命掙扎,卻只讓君天邪更加興奮。很快,白素雅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君天邪眼前。   君天邪兩隻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崑崙派第一美人當之無愧。更可貴的是,她雖然第一仙子,仍然是處子之身。想到這裡,君天邪不禁得意起來。 正文  【095】虐待素雅   君天邪緩緩地用手撫摸著白素雅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白素雅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白素雅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白素雅處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君天邪報復般地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陰毛,紅嫩的陰唇,看得君天邪再也無法忍受,大肉棒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邊拿起來了一個小瓷瓶,在那碩大的大肉棒上又抹上了一些藥物,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大肉棒,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放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湧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白素雅……   君天邪的大肉棒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由於藥物的緣故,光滑的大肉棒沒有因為沒有陰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白素雅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白素雅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處子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處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白素雅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君天邪。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君天邪早已被慾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白素雅,下身剛要往裡捅一點,白素雅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白素雅的雙臂,往後一伸,腳觸動了床上的一個機關,「卡」的一聲,床頭上伸出兩隻鐵環,一下扣住了白素雅的雙腕。白素雅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君天邪的慾火,君天邪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白素雅的大腿,痛得白素雅慘叫聲更烈。   突然白素雅覺得雙腳也被鐵環給扣住了,白素雅一按機關,白素雅肌肉緊崩的玉腿被分開了一百度,白素雅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大肉棒一下子全插到了底,白素雅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白素雅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君天邪的粗魯而且碩大的肉棒。   可這時候的君天邪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白素雅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肉棒,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肉棒一樣,君天邪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大肉棒連根插入了白素雅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君天邪的大肉棒與白素雅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肉棒在白素雅溫潤狹小的陰戶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君天邪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藥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體力充沛之極。   隨著君天邪的抽動,白素雅陰戶裡處女的血也隨著大肉棒流了出來,流了一床,劇烈的疼痛使得白素雅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君天邪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肉棒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拚命地徒勞地掙著鐵環,手腕都被磨出了血。可是君天邪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大肉棒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白素雅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君天邪的大肉棒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君天邪抽出了大肉棒,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白素雅的苦苦哀求,把白素雅翻過了身體,按動機關,兩隻鐵環扔扣住她的手,而腳環後伸出兩支鐵棒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個大棉包支住她的身體,君天邪的大肉棒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君天邪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白素雅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君天邪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君天邪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御女心經》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白素雅身上發洩著性慾。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按動機關,把白素雅的身體吊了起來,自己站在床上抱著她的腰身拚命地抽動,而嘴則在白素雅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讓白素雅騎在自己身上,把大肉棒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鐵鏈摞住白素雅的纖腰,隨著機關不停地把白素雅從他的身體上放上放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白素雅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   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白素雅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掙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而君天邪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肉棒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君天邪也發出了陣陣低沈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白素貞,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拚命甩著頭髮,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君天邪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君天邪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   當君天邪解開她的鐵環機關,把她放下來成最初的姿勢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殘與折磨,使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香汗佈滿了她的全身,她喘息著,渾身癱軟,毫無反抗能力了,而君天邪也因消耗過多而大汗淋漓,君天邪喘息了一陣,又吞了兩粒藥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大肉棒上,那本已有些癱軟的大肉棒又生龍活虎起來。他搬開白素雅的大腿,用棉被墊住白素雅的腰枝,再次把大肉棒插入她的身體,白素雅只是輕微地呻吟了一下,銀牙一咬紅唇,眉頭一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君天邪更加瘋狂,他壓在白素雅的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貪婪地狂吻著白素雅挺拔高聳的而又十分柔軟帶有彈性的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乳峰,狂吻著她香甜溫潤的性感之唇,狂吻著她的每寸肌膚,君天邪的粗糙的舌頭拱開白素雅的嘴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所激動著,發狂地抽送著,他聞著白素雅的體香,看著白素雅嬌美而現在卻似帶雨梨花般的滿是淚和汗水的絕世容顏,感覺著白素雅的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龜頭,不停地拚命吮吸一樣,刺激得君天邪發狂地抽動著,撞擊得白素雅彷彿能聽到自己恥骨碎裂的聲音…… 正文  【096】鞭打素雅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終於君天邪的大肉棒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控制,這種感受使它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隨著他的功力的減弱一點點順著大肉棒向他的龜頭湧來,他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像要爆炸一般,而白素雅也感覺到他的大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堅硬。   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那被君天邪壓住近十個時辰的精液噴薄而出,君天邪像發了瘋一樣,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白素雅,嘴也死死地咬住了白素雅右邊的乳峰,大肉棒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拚命地抽搐著,往裡頂著,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君天邪的大肉棒在怒脹著,脹得白素雅的下身疼痛難忍,無休止的折磨再次讓她昏死過去。   白素雅醒過來時,君天邪已經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儘管下身疼痛難忍,白素雅還是掙扎著爬起身來,穿上那件白色的紗衣。此時她已經萬念俱灰,心中對君天邪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殺死君天邪的工具。情急之下,白素雅拉過方才鎖住她手腕的鐵鏈,猛地勒在了君天邪的脖子上。   君天邪一驚之下醒了過來,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朝白素雅揮去。   白素雅元嬰被禁制住,此時身體又極度虛弱,直給他擊得跌到屋角,一時爬不起來。   「好,竟敢對我下手!」   君天邪望著地上的白素雅,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   「對於膽敢欺負我心愛師娘的女人,我的興趣就是讓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來我還想多玩你兩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   手一拍,幾個傀儡人打手進來,一把將白素雅架了起來。   「帶去刑房。」   君天邪獰笑著說道:「拷打這樣的絕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   幾個傀儡人粗暴地把白素雅拖到刑房中,兩條粗大的鐵鏈帶著鐵環從陰森的石頭屋頂上垂下。白素雅立在地上,雙臂張開被鐵鏈鎖在刑房正中,她的長髮披散著,在雪白的紗衣映襯下臉色更為嬌嫩白皙。   「真是世上少見的美貌女子,」   君天邪點頭讚歎著道:「讓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躪你,看你臉上痛苦的表情,聽你發出的呻吟和慘叫。不過,我還真想從你這裡知道一件事情……你到底為什麼打傷我心愛的師娘,讓她要閉關五十年,如果你告訴我,我就保證不傷害你。怎麼樣?」   白素雅嘲諷地微笑道,「無論你怎樣折磨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是嗎?那我們試試看。」   君天邪手一揮,一個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著的鱷魚皮鞭,站到了白素雅背後。   君天邪則坐在白素雅身前的太師椅上,愜意地欣賞著被鐵鏈吊綁著的白素雅。   她微微閉著眼,神態卻堅強不屈,做好了遭受嚴刑的準備。   「打!」   君天邪忽然惡狠狠地說道:「看她能強撐到幾時。」   堅韌的皮鞭帶著破空的呼嘯,毫不留情地抽在白素雅的背上。   「啊……」   痛苦超過了白素雅的想像,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慘叫不可遏抑地從她口中發出。   君天邪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這次白素雅沒有叫出來。她知道君天邪就想看見她慘叫掙扎的樣子,她不能讓他得逞。她死命地咬著牙,連身體的掙扎幅度都減到最小,盡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現出來。   第五鞭。   白素雅還是沒有叫出聲,但她頭已經忍不住痛苦地搖晃起來,長髮也隨之左右飄動。她的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但她還是堅強地沈默著。   第十二鞭。   鞭痕開始重疊破裂,後背上的血慢慢地從白色的紗衣上滲透蔓延,連坐在前面的君天邪都可以看見。   「你就招了吧,我還不想把你打死。」   君天邪說道。   白素雅仍然不出聲,只有殘酷的皮鞭聲啪啪地在刑房中迴響。   第十七鞭。   白素雅開始微微地咳嗽起來,血絲從她蒼白的嘴角湧了出來。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動了勉強痊癒的內傷,她的雙臂隨著震動搖晃著鐵鏈,嘩嘩作響。   第二十鞭。   白素雅的頭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拚命壓制的呻吟從她口中斷斷續續地吐了出來。她的後背已經是一片血紅,原本雪白的紗衣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   君天邪一把抓住白素雅的長髮,把她的臉提得仰了起來。疼痛讓絕世的容顏上佈滿了汗水,淒慘的景象讓君天邪十分欣賞。   「你很堅強。」   君天邪笑著說道:「你對拷打有著別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會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   白素雅勉強吐出這兩個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來。   「啊……」   白素雅的頭髮被君天邪死死揪住,連本能的閃動都不能夠,只能硬生生地慘遭拷打,其淒慘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鞭子繼續落下來,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鮮血從白素雅口中湧出。終於她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過去。   「潑沙。」   君天邪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個妞兒。」   一桶沙礫潑在白素雅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過來。   「啊……」   淒厲的慘叫終於響了起來。   第三十一鞭。   沙礫被狠狠地抽進了皮肉,這次白素雅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掙扎著,發出淒慘的呻吟:「啊……呀……」   第三十二鞭。   「啊……啊……」   鐵鏈的嘩嘩聲中,白素雅的身體猛烈搖動,神志已經逐漸模糊,有氣無力的哀求道:「不……不要……」   「那你招不招?」   君天邪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不……招。」   白素雅的聲音已經模糊,但這幾個字卻沒有錯。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白素雅再次深深地昏死過去。   一桶水從頭淋下,白素雅一陣顫抖,重新陷入了無盡的痛苦。   君天邪用手托著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水濕的黑髮下蒼白的絕美容顏,忍不住讚賞地歎息一聲。   一個傀儡人打手端來一碗參湯,捏開白素雅的小嘴灌了下去。   白素雅嗆得猛咳起來,鮮血再次從口中湧出。但經過君天邪特製的參湯,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來,但傷處的痛苦也更加顯著。   「讓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審。」   君天邪走到白素雅血肉模糊的背後,用水沖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礫,撕開殘存的紗衣,然後把一種白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傷口上。   「啊……」   白素雅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這是我的獨門密藥無極散,包你明天傷口平復。但為防止你忍不住抓壞了傷口,還要委屈你這樣吊綁著過一夜。」   君天邪用手粗魯地在白素雅無暇的乳頭上狠命一掐,得意地離開。只留下可憐的白素雅在鐵鏈中痛苦地掙扎。   無極散的藥效確實靈驗,幾個時辰過後,白素雅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癒合,痛徹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鐵鏈吊綁著的雙臂卻越發刺痛起來,這種痛如同把人扔進了磨盤,細細地碾,慢慢地熬,讓飽受折磨的白素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經過一整天的折磨,白素雅疲憊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還是昏昏沈沈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門開了。白素雅猛地驚醒,一臉邪氣的君天邪走了進來,色迷迷地盯著她。   「你到底說是不說,在這裡是沒有人可以救你的。」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頦,陰陰地笑道。   「哼,一定會人來救我的。」   白素雅厭惡地別轉頭。由於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綁在刑架上,她根本無法躲開君天邪骯髒的手。   君天邪的語氣陡然凶狠起來道:「你到底說不說?我這裡還有很多新鮮玩藝你沒嘗過呢。」 正文  【097】素雅服軟   「除非你殺了我。」   白素雅美麗絕倫的眼睛堅定地望著君天邪。   「好,我們就來試試。」   君天邪冷然對周圍的傀儡人道:「用五行刑。」   君天邪伸手撕開了白素雅的衣襟,露出她無暇的雙乳,使勁地揉捏著,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白素雅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出聲。   「金刑。」   君天邪道:「好好招呼一下她這對奶子。」   傀儡人捧上一隻托盤,裡面是兩根細長的鋼針。   君天邪親自動手取出一根鋼針,一手逗弄著白素雅的乳頭,一手將鋼針從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進去。   「啊……」   白素雅發出一聲淒慘的呻吟,渾身雖然被繩索綁緊,卻仍然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帶動兩個乳房起伏搖動。   君天邪捉住另外一隻乳房,專心而緩慢地將另一根鋼針從乳孔中刺了進去。   放開手,君天邪微笑著欣賞白素雅的掙扎。兩根鋼針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劇烈地顫動著。鮮血順著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麼樣,招不招?」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頦,笑著問道。   「不……不招。」   白素雅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勁吐出這幾個字。   「木刑。」   君天邪冷冷地說。   傀儡人打手取來一個刑具,卻是一副木製的乳枷,把它枷在白素雅顫動的乳房上。   「收!」   慕容衛一聲令下,打手們搬動了乳枷上的機關,驀地收緊。   「啊……」   白素雅再次淒厲地慘叫出來。幾股鮮血從插著鋼針的乳孔中噴射出來,濺上了君天邪的衣服。   「再收!」   君天邪觀察著白素雅痛不欲生的表情,繼續下令。   「啊……啊……」   又是幾股鮮血噴出,白素雅的頭左右晃動,痛苦地喘息著。   這非人的折磨讓她眼前一陣眩暈,卻並沒有真正昏死過去。   君天邪本想再收乳枷,卻見白素雅的雙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也捨不得糟蹋了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於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鋼針,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飛出,白素雅渾身猛一抽搐,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又拔出一根鋼針。   「啊……」   白素雅只叫得這一聲,便無力地掛在刑架上,渾身如同從水裡撈起一般滿是冷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兩個乳孔中湧出。   君天邪側眼看了看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伸手拿起一隻。   「我給你止血,順便給你留下永遠的記號。讓你永遠無法忘記這裡的一切。」   說著,把烙鐵逼進了白素雅的左乳。   白素雅被熱氣一逼,本能地想往後縮,卻根本無法動彈。眼見這烙鐵乃是君天邪所特製,做成一朵立體的櫻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還會將乳房烙上不能磨滅的印痕。   「到底說不說呢?」   白素雅慢條斯理地問道:「這櫻粟可是我親自用天外玄鐵煉製,乃是中等的法寶,以後你兩個奶子上各有這麼一朵花,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性奴,你想不承認都不行。哈哈!」   「你……無恥!」   白素雅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還嘴硬。」   君天邪獰笑著,把烙鐵狠狠地摁在白素雅流血的左乳上。   「啊!」   一股青煙冒起,白素雅猛烈地掙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終於昏死過去。   君天邪從一個瓶子中倒出些猩紅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烙傷上,使勁地揉搓著。「啊……」   整個刑架都搖晃起來,強烈的刺痛讓白素雅醒了過來。   「你……」   白素雅勉強吐出這個字,就再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還有一邊奶子呢。」   白素雅道,「你到底招不招?」   白素雅彷彿沒有聽見,只是劇烈地喘息著。   「好。」   君天邪惱羞成怒,抓起另一個烙鐵,狠狠地摁在白素雅的右乳。   「招不招?」   烙鐵仍然摁在乳房上沒有鬆開,君天邪透過青煙盯著白素雅問道。   白素雅的雙手痛苦地握成拳頭,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來。身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就這樣被拷打得昏死過去,再被更強烈的痛痛醒過來,再昏死,再痛醒……   白素雅經受著煉獄般的煎熬。最後連君天邪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   君天邪道。   傀儡人將白素雅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用繩索將她雙臂反綁在身後,雙腿也並綁在一起。驀地一拉,白素雅便被倒吊了起來,垂下的長髮在地面上拂動。   一個傀儡人取來一個大木桶,正好讓白素雅的頭懸在木桶之中。然後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漸漸地,水打濕了白素雅的頭髮,淹沒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嗆和窒息讓倒吊著的絕美的裸體猛烈地掙扎起來。   「啊……」   出於本能,白素雅猛地向上一彎腰,將頭脫離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氣,上半身又無力地垂下,頭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濺起一通水花。過了一會兒,她再度掙扎著彎腰,又再度無力垂下,反覆多次,白素雅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淒慘地掙扎。   終於,白素雅一動不動了,她已經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過去。   君天邪並不想把淩璧兒折磨死,於是讓人取走了木桶,卻依然將白素雅倒吊著。不多時,水慢慢從她口鼻中流出,白素雅又慢慢地醒了過來。   「怎麼樣,還招不招?」   君天邪一鞭抽下,在淩璧兒的裸體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沈默。   啪∼啪∼啪∼啪∼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迴響著,被倒吊的裸體隨之不停地晃動,鮮血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是,除了淒慘的呻吟,沒有屈服的話語。   「用土刑。」   君天邪氣急敗壞地叫道。   傀儡人用繩子把白素雅反綁的雙手也吊了起來,讓她臉朝下水平地吊著刑房正中。然後搬來了幾塊厚重的城磚。   君天邪走過來玩弄著白素雅被繃得挺立的雙乳,點了點頭。   一塊城磚壓在了白素雅微微凹陷的纖腰上。   「啊……」   白素雅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提,又立刻無力地垂下。絲絲鮮血從她嘴角湧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繩子咯吱作響,緊緊地勒住了四肢。   「說不說?」   君天邪仍然貪婪地玩弄著淩璧兒的雙乳,另一隻手甚至撫弄起她的陰戶和後庭。   白素雅頹然地垂著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聲。   「再放!」   又一塊城磚壓了上來。   「啊……」   白素雅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頭猛一抬,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繩子可怖地繼續咯吱響著,把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勒出血來。白素雅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腰就會被活生生壓斷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   白素雅微弱地慘呼道。   君天邪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道:「你願招了?」   「你師父蕭龍子男根已經斷絕!」   白素雅又噴出大口鮮血,昏死過去。   叫人取下了刑具,將白素雅放到地上,用冷水將她潑醒。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白素雅無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視著前方,微弱地道:「你師父蕭龍子男根已經斷絕……在五十年前與太乙脈師兄逍遙子比鬥時受傷的……」   君天邪聞言心中猛得一震,這可是驚天大秘密,傳了出去,可是可以引發崑崙派內亂的大秘密。君天邪心中冷笑一下,哈哈道:「我就知道沒有人能熬過我的五行刑。」   但他沒有看見,昏過去的白素雅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笑。   「什麼?」   君天邪大吃一驚道:「白素雅被人救走了。莫不是你故意放走了她!」   「不是的不是的,是百花宮主紫羅蘭干的。」   白素貞聞言,臉色一白,連忙搖頭急道:「紫羅蘭是師姐同父異母妹妹,她們心靈相通……」   白素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正文  【098】二十年後   「哼。」   君天邪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大手按在白素貞的後腦勺上,白素貞頓時配合的跪下身子,伸手握住君天邪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含在口中,她忽然間發現君天邪有點太可怕了。   君天邪凝目看去,由有些心動,才剛發洩過的慾望竟似又要升了起來,一個女子亭亭玉立於明月之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裡,份外強調她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興起現身水畔。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裡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宮裝高髻、顏色秀麗,模樣看來不過雙十年華,雖是堵著自己這個「魔頭」神色中卻沒有半絲慍怒,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   不過真正令君天邪不敢妄動的是,此女白衣紫繡,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蘭花,既華麗又嬌艷,這高雅華貴的模樣,在君天邪心中隱隱跳出了一個名字。   「百花宮主紫羅蘭?」   連答都不答君天邪的話,那女子微微點頭,纖手輕輕地扶到背後長劍柄上。   這下可糟了,君天邪心中可清楚的知道紫羅蘭四百多歲,已經是元嬰期高手,殺自己還不給捏死一個螞蟻一般輕鬆。那怕自己使用斷龍劍,事後必將元氣大傷,陷入沉睡之中。   一邊暗將袖內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備隨時出手,君天邪心下冒汗,一邊在心中暗想著『百花宮主』紫羅蘭的行事,此女成名兩百年前,在修真界中少逢敵手那是不用說了,而且她還是修真界十大仙子之一。自己這麼折磨他的姐姐,他還不把自己挫骨揚灰啊。   君天邪還清楚的記得剛才那個引自己前來的仙子美女,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讓人移不開眼睛的不只是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恬淡氣質。若不是自己貪圖美色,怎會中計。   自己此刻又不能向紫霞仙子求救,畢竟他幹的事情可不是能讓人知道的好事。   夜風輕吹,凝神戒備的君天邪突聽得風聲一變,眼前的紫羅蘭竟已消失無蹤。   雖是大吃一驚,但君天邪的戰鬥經驗何等豐富?一見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絕非紫羅蘭對手,忙不迭向旁一閃,身形旋動,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出,腳下暗自蓄力,滿天暗器無論紫羅蘭是閃躲還是格擋,總會弄出些許風聲,此刻君天邪只打算一確定紫羅蘭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君天邪怎麼也沒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還來得快,這竟是他最後一個念頭,隨著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傳來,君天邪突覺脖子一涼,轉頭看去卻發覺紫羅蘭長劍入鞘,正抬頭望月,人早已經離開了他,自己頸子狂噴的鮮血,竟是一滴都沒沾到她身上。……   矇矓一片,又入夢中,女子倏地睜眼,自己確實在床上,卻不是投宿客棧時睡的那張床,身下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寢,四邊床柱高聳,撐起了藕色薄紗,也撐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睜眼,女子突然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的一絲不掛,想要伸手遮擋要害,卻覺手足皆被縛在床柱上頭,她連忙掙扎,沒想到一身深厚真力竟似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此時,床旁薄紗掀起,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來,眼見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對,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來,奈何手足縛的極緊,怎麼也掙脫不了。   紗外燭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連到底是誰打算佔有自己,都看不出來。   男人的手腳相當俐落,在女子身上愛撫的動作雖是溫柔,但強烈的手段,混合著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無從掙扎,她迅速發覺,自己赤裸的身體火熱起來,嬌軀在轉瞬間便湧現了無比的快意,那強烈的刺激,混著男人純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渾然忘卻自己是修真界中的仙子,一心只想繼續探求著女子肉體獨有的性的歡悅。   當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準備和她結合的當兒,女子的肉體已完全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液早已將幽谷潤的滑嫩不已,洶湧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潤上了他的手,也切實地告訴他女子的需要。   當他一挺腰,滾燙的肉棒灼燙地燒進女子的幽谷時,那強烈的滋味,令她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將他的侵犯緊緊箍住,正當此時女子才既驚又喜的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熱情地將男人緊緊抱住,再也沒有比這更令她興奮快樂的時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獻出自己,盡情的享受性的歡娛熱烈。   不住哭叫著,任由男人盡情的抽插著她熱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動纖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男人的渴求,感覺幽谷當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躪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連連,強烈的刺激轉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大肉棒之下。   爽的再搾不出一絲體力,女子無力地抬起頭,茫然的眼中終於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現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霧當中,口中再說不出話來了。……   二十年後。   數里山道一瞬即逝,紫羅蘭抬起頭來,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緩緩步入山門,只見兩旁樹上枝葉微搖,幾條身影已躍了下來,拜伏於地。   「都起來吧!」   自己才入山門,幾個弟子便都已發現了自己的身影,紫羅蘭微微一笑,目中頗有嘉許神色,出聲說道:「水仙跟海棠呢?」   「啟稟師父。」   站起了身子,洛水躬身回稟道:「水仙師妹和海棠師妹尚在聚元大陣中修煉。」   「哦……」   點了點頭,紫羅蘭輕輕地吁了口氣,帶著眾人向內而行,一路上雖是曲徑通幽,卻收拾的極為潔淨,連落葉都沒幾片。水仙和海棠兩人法力進度最慢,不像師姐們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經驗,以她們兩人的功力,要察覺自己確實有些難度。   「洛水、雪兒、桃兒這些日子有沒什麼事情?」   在廳上坐定,看著身前幾個徒弟,紫羅蘭一擺手,連同才剛趕出來的水仙和海棠,眾人都落了座。   「無甚大事。」   洛水聲音中微微有些緊張的道:「前些日子慕容雪和桃兒師妹一同動手,擒住偷偷潛入我們百花宮的淫魔龍嘯天,壓往地牢中,只是……只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道:「只是桃兒師妹誤傷了軒轅門公子斷水流。」   「啟稟師父。」   見洛水囁嚅著,桃兒忙不迭出口解釋道:「誰讓那斷水流和龍嘯天先前認識,我們又……」   「不用說了。」   搖了搖頭,紫羅蘭纖手輕按,示意幾人都坐下道:「門規要你們不可誤傷旁人,並非要你們出手時縛手縛腳,何況斷水流雖無甚惡行,但與偷偷潛入我們百花宮的淫魔龍嘯天認識,其為人可見一斑,此事為師倒不怎麼責怪。只是洛水、慕容雪,以你二人的修為,只要平心靜氣,要對付龍嘯天和斷水流並非難事,如今出手誤傷,想必那時慕容雪你心亂了?」   「是……」   點了點頭,慕容雪臉上一紅,其實這也難以怪她,慕容雪可是清楚的知道龍嘯天是君天邪的元神分身,特意偷偷到百花宮找她約會的,只是慕容雪不知道的是斷水流也是君天邪的元神分身。   男人有時候對女人保留一點秘密,絕對沒有錯。   「這樣罷。」   紫羅蘭想了想道:「洛水,你監督著挽香,讓她在內裡百花球中靜坐兩個時辰,不許妄動,保持心平氣和,聽到了嗎?」 正文  【099】春夢無痕   「是,師父。」   躬身受教,洛水與慕容雪暗中交換了個眼色,洛水不由吐了吐舌,那百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沒坐過,坐墊亂突,內裡又不甚通氣,要在裡頭坐上幾個時辰確實不好受,可那確實是打坐靜心的好寶貝,又正好用來對付慕容雪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兒,想說話都沒得說。   「另……另外還有一事……」   「嗯……」   「洛水回來之時,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魔毒手,洛水一時心軟,將她救了回來,暫時安置在客房……」   洛水暗歎了口氣道,她也知道自己這心軟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宮向來針對淫魔,據聞有不少淫魔已在暗地串連,打算對百花宮門人不利,若非百花宮位置隱密,出去行走修真界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門處就要激戰連連。若那些淫魔知道了自己心軟的毛病,用以設計陷害,說不定因為一時差錯,不只害了自己還會貽害同門。   「那女子到現在仍無法起身,據洛水試脈,此女體內陽氣頗盛,陰陽不調,也不知是中了毒,還是遭了什麼奇門魔術?」   洛水黛眉微微一皺道。   「那……我們去看看吧!」   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紫羅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洛水肩頭,神情中竟似有幾分嘉許道:「你心腸好,這也是件好事,行走修真界雖要事事小心,也不可過於謹慎,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是……只是本門位置也盡量不要外洩就是……」   「徒兒知道了。」   進了房門,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麗,只是氣血不調,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帶她回來時顯然洛水等人已為她處理過,此刻那女子臉上身上並無什麼遭淫魔所害的痕跡,只是仍然軟癱在床上無法動作。   緩緩走到床前,洛水與床上那女子交談了幾句,顯然那女子身上仍無甚起色。   「師……師父……」   微覺詫異,洛水一回頭,才發覺紫羅蘭竟似被點了穴一般,怔在門口動也不動,眼兒直盯著床上那女子,顯是正處震驚當中,大不同於以往高雅華貴的神態。   「喔……沒事,沒事……」   緩緩走到那女子身畔,紫羅蘭伸手試了試那女子腕脈,果然如洛水所說,這女子體內陽氣極盛,全然不似尋常女子,可氣息運作無甚特異,又不像練武之人的脈象,紫羅蘭柳眉微皺,試了半晌,纖指才離開了那女子的腕脈。   「師父……」   見紫羅蘭神色大是異常,不只洛水,其餘幾位弟子也不由詫異,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紫羅蘭神色又是驚訝又是躊躇,與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樣大大不同?   閉目沉思了好一會兒,紫羅蘭才張開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誰,籍貫何處?」   「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開了口,聲音綿綿軟軟,似是一點力也使不出來道:「我什麼也記不起來……只記得走在山間,不幸遭淫魔侵犯,事後被這位……這位仙子所救……」   「這樣啊……」   輕輕地吐了一口長氣,紫羅蘭搖了搖頭,似是下了什麼決心,語氣中有種斬釘截鐵、不容違拗的堅持,出聲說道:「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體內的問題,本宮自會幫你處理。」   走出了房門,見洛水等弟子頗想發問的樣兒,紫羅蘭搖了搖頭道:「讓她好生休息,你們什麼也不要問,等時機已至,為師自會說明清楚。」   一邊緩步行走,紫羅蘭一邊沉吟道:「要救此人的內傷,須用脈生草、陀羅花、雙生果、附子、水龍吟、血篁草、日邪莖和……和禿雞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莖和禿雞丹外,其餘藥庫和後面藥園子裡都有。水仙、海棠,你兩人看顧這位姑娘,桃兒,你到山頂上去,為師記得那兒還有棵血篁草,日邪莖此物藥庫裡應該還有,至於這禿雞丹嘛……為師得自己跑一趟了。」   「師父,那我呢?」   見紫羅蘭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倆,慕容雪趕忙自薦。   「你……去好好坐百花球吧!」   稍稍瞪了慕容雪一眼,似是受不了這徒兒一般,紫羅蘭臉上難得紅了一塊道:「洛水,你好好監督慕容雪,不准她亂動亂跑,若是她受不了離開百花球就重來,每重來一次多加半個時辰,明白嗎?」   「明……明白了……」   給這話嚇的脖子一縮,洛水只能點頭應是,等紫羅蘭離得遠了,才敢竊竊私語。   「師父怎麼了?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說不定房裡那女人師父認識……」   「那還要救她?日邪莖耶!記不記得?那時候為了弄一株日邪莖回來,師父難得和天煞門的人動了手,聽說天煞掌門到現在還沒傷癒。」   「可不是嗎?」   「對了,禿雞丹是什麼東西?我從沒看過這名字。」   「我也沒看過。」   「咦,我記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耶!」   「什麼什麼,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鎮的藥鋪子裡頭……」   「那是什麼東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藥鋪有賣,師父幹嘛要自己跑一趟?讓三師姐去不就好了?」   「為什麼不是我?」   「你還沒坐百花球呢!」   「慢著慢著,姐姐,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這可怪了,二師姐你從來不碰藥的,怎麼會對藥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對了,那次我和師父去神農山,聽到師父和醫聖藥真人討論一套很邪門的功法,叫什麼……什麼陰陽的……」   「陰陽魔功?」   聽妹子說到這句,洛水吃了一驚,嬌聲道:「那人會是中了這功法嗎?」   「這功法很奇怪嗎?」   「奇怪的很呢!聽說這功夫若練到功成,可以陰陽變化,男的可以隨心意變成女的,女的可以高興就變成男的……可是……可是在修真界中好像從沒聽說過有人練成這功法過,而且……」   「而且怎麼樣?大師姐你別賣關子嘛!」   「而且這功夫除了變男變女外,沒什麼特別功效,頂多用來調和原本不順的陰陽氣息……啊,對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這招,怪不得陰陽氣息不順。」   「那師父怎麼會跟醫聖討論到這一招?」   「聽說是……是因為修真界中有個很有名的淫魔陰陽魔在練這一招,師父好像是為了對付這人所做的準備。可後來陰陽魔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大概有二十多年沒在修真界中出現了。」   「陰陽魔?就是那個已在修真界中淫辱無數仙子佳人的老魔頭?難不成他又出來了?」   「可能喔!那時候師父好像說過,這人很厲害,要我們不可以碰他……」   「難不成以前師父跟這人交手過?」   「啊……這誰知道呢?」   見姐妹們還爭論不休,洛水連忙打圓場道:「別在這兒扯東扯西了,照師父的安排做去,雪兒,咱們去百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師父會生氣的。」   「那……那坐完之後,你陪我下山去買禿雞丹好不好?」   擺出了一幅可憐樣,慕容雪微嘟小嘴道:「這麼簡單的東西,到處都有,為什麼師父還要親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過至少等你坐完蓮花球再說……別忘了師父說的,你敢亂跑就從頭再來,每次多加半個時辰……以你這樣,要坐完不知到什麼時候了……」   「啊……我苦了。」……   矇矓薄霧當中,女子緩緩前行,雖是渾身赤裸,卻一點沒有異樣的感受。   知道這次與之前不同,她是主動要獻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氣,只覺胸中清爽,這次的夢會比以往更加迷離,她知道。   看著前頭椅上坐著的男人,面容一樣的迷濛不清,可那大肉棒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大肉棒面前虔誠的跪下,櫻唇微張,已將那肉棒腫挺的龜頭含在口中,溫柔地吮吸起來。 正文  【100】天邪甦醒   那肉棒硬挺聳直,本來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隨著肉棒入口,女子身軀火熱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纖手探向股間,只覺幽谷當中波浪洶湧,濕的比平時都快!   一邊讓纖指在幽谷當中抽送,勾的水聲潺潺,女子陶醉的閉上美目,卻沒忘記在口中加快動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潤澤那挺拔肉棒的粗硬,效果是極佳的,那肉棒很快便染上了一層光芒,潤澤的活像是剛剛被好好洗過,可那迷離光芒比洗過還要潔淨動人。   感覺幽谷當中的水愈來愈多,那種快樂的刺激好像也愈來愈強,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連忙停了下來,她是這男人的,她的快樂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這男人奸才行!   玉腿緩曲,女子緩緩沉身而下,對準了那肉棒,幽谷當中的滿溢比她的香唾更親蜜地潤上了巨偉的龜頭,她櫻唇微啟,在一陣甜蜜的呻吟當中,幽谷終於套進了男人的龜頭,好熱!好刺激!強烈的滋味差點讓她當堂洩身,女子連忙停住了動作,纖腰款擺之中,以打圓圈的方式緩緩坐下,好美的感覺!等到她終於將肉棒完全納入體內,那飽脹的感覺,讓女子情不自禁地嗚咽,陰精終於美妙地洩了出來。   可這次不一樣啊!她強忍著洩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強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襲上身來,要滅頂了的滋味,讓她迷茫快樂的洩著……洩著,再不想停下來…………   一邊清掃著山門近處,桃兒「咦」了一聲,望向遠處飛奔而來的兩條人影。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見洛水和慕容雪衝到了近處,停下來時卻難免氣喘噓噓,尤其慕容雪那張臉,簡直紅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臉紅倒還好,教桃兒想不調笑都忍不住。   「禿雞丹到手了?」   「呼……還……還說呢!」   聽桃兒話聲中難掩笑意,慕容雪氣的直跺腳,偏偏趕的太急,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見桃兒眼中疑惑,洛水忍住笑意,趕忙幫妹子解圍,只是話到口邊,那笑意卻真是難忍,羞道:「那禿雞丹……其實是一種烈性春藥,專門給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風的……」   「哈……是這種東西……」   聽到慕容雪的話,桃兒也忍俊不住,差點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慕容雪滾到了一處,嬌笑道:「想必……想必藥鋪郎中聽到你們兩個仙子打探這東西時……那表情可精彩了……」   「還……還笑……」   羞的臉兒紅透,慕容雪可從來沒這麼窘過,現在的她臉紅耳赤、又羞又氣,全沒山下修真者眼中慕容雪那高傲冷艷的模樣兒。   「雪兒怎……怎麼知道是這種東西……」   「怪不得師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桃兒好不容易在洛水的安撫下平靜了幾分,可光想到水仙和海棠聽到這事時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聲大笑一回道:「待會兒……待會兒仙和海棠知道了,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   「你還敢說!」   氣的差點想撲上去掩住桃兒那壞笑的嘴,若非洛水安撫,慕容雪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好了好了。」   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洛水總算是想到了正事道:「師父呢?」   「算你們運氣。」   桃兒吐了吐舌,裝出了個可愛的鬼臉,嬌聲說道:「師父發現剩下的水龍吟不夠新鮮,偏生下面客棧藥鋪又從不進這東西,跑到被的山峰去了。等師父回來聽到下面在傳你們去問禿雞丹的事,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都是你啦……」   輕輕地推了妹子一把,洛水臉上仍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羞道:「說什麼好奇禿雞丹是什麼東西,幹嘛勞駕師父親自去找,害洛水也被人笑了……」   「原諒我啦,姐姐……」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慕容雪趕忙轉換了話題道:「那人怎麼樣了?」   「還不是一樣?」   聳了聳肩,桃兒滿臉無可奈何的樣兒,跟著二女走了進去,出聲說道:「師父先開了藥,讓她調養,不過一切仍得看醫聖留下來的方子效果如何。不過那人也真運氣,這樣的怪傷可很難臨時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嗎?」   聽到這兒,就連向來最不懷疑人的洛水也不由覺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生病、或是受傷,再不就是中毒,修真界中人找百草門門徒時,遇上的狀況多半是後兩者,但一般百草門徒最多只能開些平氣益體的藥,對身體造成的內外傷,要對症下藥可不容易,自己帶回來的這女子可真是運氣奇佳,竟這麼剛好紫羅蘭既知其傷勢,又知道如何處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點兒發毛。   不過……這應該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雖有些懷疑,生怕這會不會是外頭淫魔的又一種手段,但想到紫羅蘭經驗之豐,若是此女有鬼,師父應該是看得出來的,洛水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只在心底暗下決心,接下來幾日自己和師妹們還是得好生注意為好。   好不容易湊齊了藥物,煎好了藥湯,給那女子服下去之後,把脈的洛水柳眉微舒,此女脈象算是回穩了,現下都沒什麼異狀,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宮中搞出事來,一直以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還有另一半放不下來,洛水胸中那奇怪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師父最近當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兒她又說不上來。   「你們都出去吧!」   見那女子喝完藥湯,正自閉目昏睡,紫羅蘭衣袖輕拂,眾門人都趕了出去道:「接下來為師為她運功發散藥力,該當沒什麼問題了。」   「這……」   見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洛水沉吟一會,總算是開了口,「弟子留下護法……」   「不用了。」   紫羅蘭難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門人們不由大吃一驚,向來如同畫中仙子的紫羅蘭,可真難得露出笑臉呢!紫羅蘭幽幽的說道:「為師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那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曉得為師和醫聖曾討論過這陰陽魔功的功法,更不可能知曉為師有這功法的解法,此女不會是那些人的陷阱,你們放心就是。對了,這一行功說不定要花上不少時間,明兒早上你們自行練功,下午在廳上集合,為師有話要說。不可以遲到,也不可以偷懶不來,知道嗎?」   「是,知道了。」   見紫羅蘭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慕容雪回應的特別大聲。   見弟子們都出了門,紫羅蘭微歎口氣,將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樣,自己則坐到了她身後,只是心湖卻是激盪難休,許久許久都無法定心運功。紫羅蘭閉上了眼,只覺得心跳得好快,腦海中沉寂許久的畫面走馬燈般遊走不止,每件都是她雖想忘卻,午夜夢迴卻在夢中不住重演的畫面。   好不容易將浮動不安的心定了下來,紫羅蘭雙掌輕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運勁,緩緩走遍那女子體內經脈,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   紫羅蘭真力內斂,毫不使自身真元,只是引導著那女子體內豐沛的洪流,突破種種閉塞之處,一步步地破開障蔽那人神智的各個關卡,待得到了最後一關,紫羅蘭一聲輕嘯,掌力輕推,引著那女子本身的內力,一口氣破開障礙,只聽得眼前那人一聲悶哼,口中一股淤血噴出。眼前隨著淤血噴出,那人面上的糾結已然化開,紫羅蘭身形微動,已飄到了床前椅上,緩緩運功調息,接下來就等著那人清醒過來,便是大功告成了。   緩緩睜開了眼,紫羅蘭輕吁了一口氣,道:「快二十年不見了,天雲子。」 正文  【101】與美賭鬥   「可不是嗎?」   床上那女子,不,現在已經變回男子樣貌,看來頗為清秀,沒有多少男子的粗獷氣息,若非從身上單衣看得出來男子的特徵,光看臉還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魔的同好取了陰陽魔這麼個外號,魔性君天邪冷笑道:「若不是你動手,怕在下還恢復不了呢,百花宮主紫羅蘭。」   紫羅蘭神色微顫,心神已回到了當日。……   好不容易殺了君天邪,為姐姐白素雅出了一口惡氣。可是紫羅蘭沒有想到君天邪死過以後,竟然死而復生,而且變得邪惡無比,實力暴增十倍。   就是如此,君天邪也不是紫羅蘭的對手,只有逃命的份兒,可一上躲躲藏藏,紫羅蘭不只要追尋此人身影,還得小心邪惡的君天邪是會否用上什麼詭計暗算,是以元氣消耗分外驚人,紫羅蘭表面上無甚動靜,暗地裡卻不由喘息不止,可邪惡的君天邪已在眼前,又豈能示弱?就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白素雅的妹妹……果然不好對付……」   另一邊,邪惡的君天邪可沒有紫羅蘭這般顧忌,他雙手撫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斷氣一般,這近萬里路你追我逃下來,雖說是在深山大川,又不用像對方那般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自己暗算,真元的消耗不比百花宮主厲害,可邪惡的君天邪只能算是半個「君天邪」而且是屬於魔性一面,當然不如神魔無極混沌神體的君天邪厲害。再這樣逃下去,遲早要真元耗盡而倒,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兒做個了結,君天邪怒喝道:「好個百花宮主……你……你追我也夠久了……連……呼呼……連放棄都不會麼?」   「你如此侮辱折磨我姐姐,我豈能繞你,就算蕭龍子出關,我也不怕。」   拔出背後飛劍,紫羅蘭暗自調勻內息,擺開了架勢,嬌聲怒叱道:「天雲子你是要束手就擒,還是動手見個真章?」   「動手……自是非動手不可……呼呼……」   喘的連話都說不太平順,聽的紫羅蘭心下大定,顯然這樣長途追跑下來,君天邪身法雖在自己之上,真元耗損卻頗多,這下自己勝算又多了幾成。紫羅蘭心下暗笑,就讓你多說幾句話來拖時間,你又能恢復多少體力?是以也不想打斷君天邪的話頭,「只是動手之前……是否來個賭賽?」   見紫羅蘭沒有反應,君天邪繼續了話頭,喘息聲猶然未止的道:「若老子輸了,自然由你要殺要剮,不會有多的話;可你若輸了嘛,也別尋死覓活的……就千依百順地陪我一晚如何?你紫羅蘭還是處女吧?我保證用上全副心力幫你開苞……   保你既痛且快……事後還想我玩你……」   「哼!」   沒想到事已至此,這君天邪仍是滿嘴胡言,紫羅蘭心中不由惱怒,一聲冷哼,手中長劍已刺了過去,只見君天邪身形滑動,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卻不停的說道:「你這可不算答應……呼呼……若你不同意,我便施展血遁憑著元氣大傷逃之夭夭,看你還想追上多久?」   沒想到此人如此憊懶,紫羅蘭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輕功如此高明,若他當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還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應之,反正此人絕對勝不過自己的,紫羅蘭出聲道:「好,本宮就依你。天雲子,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過就想逃啊!」   「不會逃的。」   好不容易將這幾個字說完,君天邪雙掌揚動,護住週身,硬是頂下了紫羅蘭四五招連綿不絕的攻勢。劍掌交鋒,只覺君天邪中真力雖不弱於己多少,卻是浮而不穩,顯然是強弩之末,紫羅蘭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泛出一片光暈,將君天邪身影裹入劍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得的君天邪手上不停,卻是只守不攻,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見君天邪兀自強撐,紫羅蘭心下冷笑,看你還能撐到多久?手中長劍連綿,百花劍劍法精招盡出,點、劃、刺、流之間,迫的君天邪步步倒退,他所長也是劍法,但被紫羅蘭追殺在先,手中劍早不知飛到了那兒去,超級神器斷龍劍又不能隨便用,現在只能靠一雙肉掌應敵,自是大大不妙。   一來佔在上風,又把對方逼的無力反擊,自不須顧到防禦,二來久追至此,便是身負正宗玄功,體力耗損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戰速決,紫羅蘭毫不留力,出手愈來愈快,務要在數十招內擊敗君天邪,而君天邪勉力應敵,只守不攻之下,雖是險象環生,卻也勉強支撐了下來。   百餘招後,紫羅蘭心下開始暗喊不妙,沒想到臨死反撲之下,君天邪竟有如此韌力,硬是擋到了此處,她根基雖深,終究不過是元嬰期高手,真元還算不上深厚,這樣強攻不守,真力卻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撐而已;反觀君天邪雖仍是全力死守,卻愈來愈守的七平八穩,不像剛開始時的手忙腳亂,顯然打了這麼久,他也看出了百花劍法一些訣竅,應敵上也輕鬆了些。   咬緊銀牙,紫羅蘭知道這是關鍵時刻,只要自己示弱,讓君天邪發現自己力弱的窘況,只怕難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計,只有趁著自己還佔著上風的時刻,強行逼退了君天邪,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將力盡,的確還有很大機會退離此處。   手上精招再出,但君天邪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雖說魔性君天邪不比紫羅蘭,可他身法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雖逃了這麼遠,體力耗損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多,只是為了示弱,誘紫羅蘭絕招盡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舉敗敵。只見他突地反攻,左掌迫開了紫羅蘭長劍,右手已輕輕在紫羅蘭頸上點了一下,隨即身形飄開,他可不想紫羅蘭惱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敗了嗎?手中長劍定在半空,紫羅蘭不由目瞪口呆,可頸上那一點的感覺如此真實,卻令她不能不承認,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君天邪,手中長劍微微顫抖,差點再掌握不住。   「呼……贏的好辛苦呢!」   見紫羅蘭呆在當地,君天邪吐口長氣,決定再加一把,出聲說道:「反正現在只有你我兩人,若你要食言而肥,我怕也留不下你……」   名門正宗出身,紫羅蘭向來將聲名當做了性命,那受得了這君天邪如此輕視?   雖明知他是用話語擠兌自己,君天邪仍是負氣地丟下了長劍,雙手負在身後,轉過了頭去道:「是……是你贏了……要紫羅蘭的處子之身,就……就趕快動手……以後……   以後我自會殺你報仇……」   知紫羅蘭終究落入自己算中,君天邪心下大喜,卻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紫羅蘭棄之於地的長劍,手腕迴旋之間,劍法揮灑如光,竟不弱於方才紫羅蘭出手之時。紫羅蘭只來得及「啊!」   的一聲,只覺身上一涼,君天邪這幾劍看似招招沾身,實則式式貼肉而過,沒得傷到她毫髮,卻在轉眼間將紫羅蘭一身勁裝削成片片,加上君天邪身法帶動風勢,四周狂風驟起,在紫羅蘭驚聲尖叫之間,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溫潤如脂的胴體。   紫羅蘭長年修真,身段極是健美姣好,玉頸纖長、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堅挺豐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渾圓翹挺的飽滿雪股映襯之下,更是惹人垂涎。   玉腿筆直修長,體態玲瓏,前凸後翹的傲人曲線固是誘人,更難得一身玉骨冰肌,竟無絲毫傷痕,細緻柔潤,實是極品。   沒想到君天邪劍法竟似還在己之上,揮灑之間已令自己渾身赤裸,紫羅蘭雖是驚叫連連,纖手連忙掩乳捂私,卻那裡擋得住君天邪那火辣辣的眼光?羞恥之中竟忘了運功護體,直到君天邪陡地棄劍欺近身來,點過她幾處大穴,紫羅蘭這才驚覺,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之力。   「你……淫魔……你為何點我穴道,禁制住我的元嬰?」   「當然是……怕你傷我啊!」   直到幾處穴道一點,君天邪才真正放下了心來,能好整以暇地賞玩紫羅蘭那迷人的胴體。這幾處穴道雖不致命,更不讓人難以行動,卻能制住元嬰,只要穴道未解,保證紫羅蘭一絲真元也提不起來,此刻的她一絲不掛,又無法運功護身傷人,著實軟弱到無以復加,任他如何蹂躪玩弄,都再沒有反抗之力了。 正文  【102】春色無邊   「順道告訴你一件事。」   將紫羅蘭的裸體壓到了一棵樹上,輕而易舉地撥開了紫羅蘭護身的玉手,君天邪上邊探乳、下邊勾陰,肆無忌憚地在紫羅蘭動人的肉體處大作文章,掌心到處,一股溫熱卻又強到無可遏抑的洪流,湧進了紫羅蘭體內,將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開,那效果如此強烈,沒一會兒已令一心反抗的紫羅蘭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動顫抖,櫻唇微張,不住嬌喘,耳邊卻聽得君天邪的聲音傳了進來:「我會軒轅門的《御女心經》這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就用你來練練這心法,如何?」   聽到這麼可怕的消息,紫羅蘭亂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強一咬牙,心中暗自發誓,絕不在這君天邪手下敗陣,便是今日失身於這淫魔,也絕不會被慾火所蒙蔽!   可一念方過,君天邪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劇挑逗的動作,肆意玩弄著已被勾起了處子春情的仙子,令得紫羅蘭神迷魂醉,嬌軀弓起,香峰更挺,體內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緊夾的雙腿之間竟似已有濕潤的感覺在外溢,若非她還是處子之身,玉腿夾的極緊,怕早給這淫魔發現她的春情氾濫了。   只是紫羅蘭雖夾得緊,又那唬得過君天邪這經驗豐富的採花淫魔?他一邊盡興施展種種調情手段,逗的紫羅蘭春情勃發、難以自制,口中嬌喘不休,嬌軀扭動逢迎,在紫羅蘭正被體內蕩漾春情和僅餘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對著紫羅蘭那泛著處子幽香的桃花源,舌頭輕輕地舐在她光滑飽滿的大腿上,在紫羅蘭的玉腿如觸電般分開的一剎那,君天邪臉兒一送,巧妙的舌頭已舔上了紫羅蘭閉緊的桃花源口,一陣舔吮吸舐。   原沒想到君天邪會出此絕招,紫羅蘭只覺桃花源處突然被一條濕濕的異物突入,一陣酥麻感登時脹滿全身,令那僅餘的理智全盤崩潰,隨著君天邪的舌頭在她的處女地翻轉挑動,不住勾取蜜汁,紫羅蘭已不由得淚珠泉湧,卻不是為了傷痛即將被這淫魔奸取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撥開了紫羅蘭微帶汗濕的長髮,在她酡紅的耳上一陣輕舔,還帶著她流洩的蜜汁香氣,紫羅蘭的聲音極具挑逗的道:「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是?這可是《御女心經》的起手式啊!」   「不……一點都……都不舒服……」   正宗玄功的修為,讓紫羅蘭即便到了此時,還保著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為止了,紫羅蘭意志雖還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處子春情的胴體,卻已隨著君天邪的手段起舞,分開的玉腿再難合併,桃花源處汨汨蜜汁奔騰而出,連著她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連口頭上最後的反抗都顯得這般無力。「羅蘭不會……不會被伏御女心經的……」   「是嗎?你看這是什麼?又甜又香……好吃極了呢!」   迷濛的雙眼微睜,朦朧之間只見君天邪手指之間一片滑膩,紫羅蘭也知那是方纔他站起身時,順手從她桃花源處勾起的一絲蜜汁,那馥郁的香氣,果然非比尋常,沒想到自己的情動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恥萬分的紫羅蘭不覺香舌輕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見紫羅蘭竟不待吩咐,便將自己溢出的蜜汁飲去,君天邪不由大喜,他雖然玩過女子無數,其中也不乏修真界的仙子,但像這般嬌媚入骨的仙子卻是頭一回見到,若非紫羅蘭左臂上頭那朱紅的守宮砂猶在,他差點不敢相信紫羅蘭尚是處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動,這般美女若能將她征服於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轉逢迎,真是男人一生所願!   唇上淺嘗香甜,紫羅蘭頓覺魂銷,口中不由咿唔嬌喘,迷茫中君天邪雙手已自她腰後探去,一邊一個地捧上了她翹挺的圓臀,將她輕盈的胴體抬起數分,紫羅蘭方覺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張開,原已站的極近的君天邪陡地貼進身來,紫羅蘭只覺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壯火燙的硬物咬了一口,詭異的滋味令她嬌軀微顫,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君天邪那能容到口的獵物逃開呢?他抱得她更緊了些,在紫羅蘭耳邊輕語著:「好……我要進去了……」   「不……不要……」   陡地發覺桃花源口已在大肉棒的淫威之前,紫羅蘭腰身一縮,但在君天邪的懷抱之下,腰後又靠著樹,這動作卻是徒勞無功,她只覺桃花源口被君天邪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躪全身,那大肉棒竟已盡根而入!   這下子紫羅蘭可吃足了苦頭,雖說已給挑動了處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還是初開,便被大肉棒這般狠烈的攻入,將她的處女膜無情撕裂,她未經人事的嬌軀那曾經受這般摧殘?一聲哭叫之間,紫羅蘭差點痛的昏了過去。   但君天邪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到了的獵物,他見紫羅蘭雖是淚水直流、嬌軀抽搐、顏色慘白,差點連一點嫣紅朱唇都沒了血色,可正與他親蜜貼合的肌膚仍帶情慾的溫熱,顯然只是因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只是徐挺虎腰,繼續一下一下的抽插,痛的紫羅蘭咬牙掉淚,卻是下體劇痛、渾身無力,只能無力地任他蹂躪抽送。看紫羅蘭再無反抗之力,君天邪嘴角淫笑,暗運御女心經,大肉棒上頭邪功微發,慢慢地感染了紫羅蘭嬌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君天邪暗運手段,紫羅蘭只覺桃花源內痛楚逐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唔聲呻吟,閉上了美目,只覺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輕扭緩磨,似是逃避被大肉棒傷著痛處,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適切地任大肉棒蹂躪,而君天邪感覺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過了破瓜之苦,也轉變了手段,微微退出大肉棒,讓紫羅蘭桃花源處的股股蜜汁混著破瓜鮮血,慢慢地流到了結實白皙的腿上,然後奮力一挺,大肉棒浴血而入,又重又實地齊根盡沒,然後又是幾下輕輕抽插。   這正是九淺一深的絕技,雖說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紫羅蘭不由痛哼,但隨即而來的幾下輕輕抽插,卻令她的胴體不由慢慢沉醉,甚至慢慢舒緩開來,直到君天邪再一下深入。幾十下動作之後,紫羅蘭已嘗到了味道,破瓜的劇痛雖然尚在,間中那詭異的感覺,卻歡快地襲上身來,令紫羅蘭不知不覺之間迷醉其中,圓臀已不由得緩緩挺動迎合,情慾的灼熱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紅,櫻口半張,微不可聞的唔嗯出聲,輕細呻吟起來。   見紫羅蘭已嘗到了滋味,君天邪邪笑連連,一邊在紫羅蘭耳邊輕言蜜語,讓紫羅蘭既羞於自己的情慾反應,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慾衝擊的歡快,一邊運起御女心經,大肉棒放心恣意抽插起來,只令得紫羅蘭既痛且快,這開苞的滋味,當真令她無法自拔。偏偏陰陽師的手段還不只此,他將紫羅蘭的雙腿環在自己腰間,讓紫羅蘭掛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發爽利,空出了雙手擒取紫羅蘭堅挺豐腴的香峰,紫羅蘭嬌軀劇震,被君天邪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聲,就在這美妙的快感沖激之下,處子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洩而出。   見紫羅蘭洩的乳顫臀搖,眉目含春,君天邪強忍著大肉棒被陰精滋潤的無比舒暢的感覺,御女心經全力運行,又是一陣深入淺出的抽插,在紫羅蘭胸前揉玩挑撫的手段雖微顯粗暴,卻正適合此刻紫羅蘭的需要,強烈的刺激感只令已洩的嬌軀發軟、神魂顛倒的紫羅蘭不住嬌喘,桃花源中仿若蟲行蟻走,酸癢難當,女子洩身之際正是冰肌玉膚最為敏感的當兒,又豈當得住君天邪如此強烈的攻勢?   紫羅蘭只覺快感一波一波席捲而來,令她身心完全沒頂,敏感嬌嫩的身子骨彷彿再也無法控制,在君天邪的蹂躪抽插之下奮力承歡,享受著雲雨激烈的歡愉。 正文  【103】元神三分   愈是縱情迎合,對那御女心經的威力愈是照單全收,可帶來的快感也愈是強烈,那強烈的衝擊,很快便帶著紫羅蘭再登頂峰,只聽得她一聲高喊,再次在君天邪的蹂躪下快樂的丟了精,而君天邪此刻也到了頂點,再也把持不住,一聲虎吼,又濃又多的精液已射飽了她。   雲雨之交雖是歡快,但事後當紫羅蘭清醒之時,君天邪已消失無蹤,一絲不掛的自己被他棄在當地,想要起身的紫羅蘭只覺下體仍是陣陣痛楚,兩股之間淫跡片片,間中混著點點殷紅,全都是她慘遭君天邪姦淫破身的痕跡,雪肌一襯著實有種無法言喻的淫蕩美感。   十日之後,紫羅蘭在百花山後山發現君天邪的屍體。   紫羅蘭不知道君天邪那日之後同樣是元氣大傷,魔性的君天邪恐怕自己走入火魔,化身天外大魔神,心狠之下,元神三分,遁出體外。一為陰陽魔神,乃是三魂氣魄中的主神!   一為龍嘯天,乃是自己兩百多年煉就的元神分身,第三個元神則是斷水流,乃是魔性君天邪臨時斬掉過往情感融入分神所成。這樣一來,君天邪三魂七魄三分而去,縱然失去的神性,短時間內不會走火入魔,化身天外大魔神。   想到當日之事,紫羅蘭神色肅正,望著彷彿還在回味著當年開苞之樂的君天邪,伸手取過了壁上長劍,拋了一把給他,出聲說道:「當日所言,不知天雲子你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   君天邪嘴角微帶苦笑,取過了長劍,顯然當日的紫羅蘭這是報仇來了,君天邪回憶道:「若我輸了,任你要殺要剮;若你輸了,就心甘情願的獻出處子之身……」   「還有呢?」   「還有……」   沒想到紫羅蘭竟想逼他將二十年前當日的話再說一遍,君天邪微微咋舌道:「被御女心經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是不是這句話?」   一邊說著,君天邪一邊觀察著紫羅蘭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實便在當日,他的修為也與紫羅蘭相差太多,那次之勝多以心計奏功,但事後自己元神三分,自己終究是敗的一敗塗地。   想起自己主神走火入魔這二十多年來,修真界中百花宮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慾望蒙蔽的影子?君天邪不由暗叫糟糕,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難逃情慾蒙心的後果;可若用在身懷玄門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御女心經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宮主何等高明?在修真界傳言幾乎可說是出神入化,這功法對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宮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為了在心理上佔據上風,當日他所說的兩點,被她所全盤推翻,然後才是殺自己報仇,這一回可真的慘了。   魔性的君天邪主神終於在七年後走火入魔,失去真我,化身陰陽真魔,以至數年來不僅身體時常在男、女之間轉化,連心神也不復控制,這女子的身體,就好像被體內另一個女子所控制一般,君天邪自己雖能感知外頭的一切,卻苦於無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許還更可憐一點。如今被百花宮主救了回來,可接下來卻多半是死路一條,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體內陰陽魔氣,已被百花宮主外以藥湯、內以行功徹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擔心被迫再度化為女子,承受當年身為淫魔之時種種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也幸虧君天邪智慧通天,元神三分,不然魔性君天邪主神走火入魔,化為女子的時候,元神分身龍嘯天和斷水流趕來救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還好魔性君天邪走火入魔化為女子時沒有遇到什麼意外,不然君天邪可以自殺了事,省的活著丟人現眼!  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轉眼間紫羅蘭已盤腿坐在君天邪眼前,手中長劍飄逸自如,流轉如意地攻向君天邪,兩人都收斂劍上風聲,不願被外人發現兩人正在交手。紫羅蘭劍招美妙中帶著凌厲劍勢,招招威力不凡,君天邪雖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羅蘭豈是易與?不過數招之間,君天邪已落在下風,無論怎麼防守,總覺抵不住紫羅蘭手中長劍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勢,總算魔性君天邪劍法也已有相當造詣,勉強撐到三百招,才被紫紫羅蘭脊輕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長劍。   「這樣……可以了吧?」   輕飄飄地滑到床外,順手收起了兩柄長劍,將劍掛回了壁上,君天邪面如死灰,沒想到今日的自己敗的如此不堪,他比之當年已進步了許多,可百花宮主的進步,與當日真是天淵之別,這回他可真是輸的心服口服,再沒法動手了。   「沒錯,你贏了。」   吐出了一口長氣,君天邪索性放鬆了身子,雙手抱膝,饒富興味地看著眼前的百花宮主,面目雖與當年一絲無二,那聖潔無倫的高雅氣質,卻較當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宮裝雖是簡單的白衣紫繡,可更襯出了她的清雅脫俗。紫羅蘭本有王者之香,百花宮主身上的蘭花,卻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麗高貴,典雅的彷彿自畫中走下一般。   「說吧,你要怎麼折磨我?當日我把你開苞之後,就玩的連洩陰精,你總不會把我放出去廣播那夜風流吧?」   「所以羅蘭才問,你是否還記得當日的事?」   「好啦,別玩我了。」   哼了一聲,君天邪心下暗苦,紫羅蘭愈是糾纏在當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於懷,武功上她已遠勝自己,只剩下御女心經的事,難不成也要自己開口認輸?別說傳聞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宮主,光看她現在這樣,比還是處子之時更加聖潔無瑕,也知御女心經在她身上毫不奏效。   君天邪歎息道:「看得出來你沒受御女心經影響,沒受慾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薩一般,這樣行不行?紫羅蘭,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隨你處置就是。」   「怎麼會?」   嘴角浮起了一絲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羅蘭輕吸了一口氣,才慢條斯理地將心中積壓許久的話說了出來道:「『傳言被軒轅門御女心經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這可是你說的。羅蘭既是女人,又被你親自用這御女心經奸過,怎麼逃得過被慾望蒙蔽的命運?」   「你……你是說……」   魔性君天邪臉色慘白,驚聲道。   「自那日之後,羅蘭每個夜裡都在作夢,夢見自己被人用各種手段、各種體位恣意淫辱,毫不放鬆。」   彷彿連話裡都充滿了夢中的迷濛,紫羅蘭聲音輕柔如霧,軟的活像是再沒一絲力氣道:「而且……每次完事之後,羅蘭細一看……盡情玩弄羅蘭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來如此。」   心中暗道不妙,君天邪知道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羅蘭所說一般,她要從慾望當中脫身,就只有殺了自己這條路可行,只要自己是個死人,無論現實夢裡,紫羅蘭都不會再受心魔所擾,原本還有萬一之想的君天邪這回可是真的放棄了。   一雙眼睛睜到差點爆開,君天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羅蘭纖手輕輕移到領口,慢慢地解開了領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絲令他完全無法分辨的異態,「所以……所以羅蘭要讓夢境變成現實,不只是夢裡……就算在現實,也要你……也要你徹徹底底……用慾望蒙蔽羅蘭……」   被這巨大的轉變嚇的呆然,君天邪不由口乾舌躁,呆呆地看著紫羅蘭寬衣解帶,直到她雙手環到背後,準備解開肚兜的帶子時,這才出言阻止道:「等……等一下……」 正文  【104】主動獻身   「怎麼了?你……不想要羅蘭獻身嗎?」   眼神微帶幽怨,只看的君天邪全身彷彿都發起熱來,尤其紫羅蘭現下只剩肚兜褻褲,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時光完全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胴體的完美無瑕,竟不減仍為處子之時,尤其若遮了那嬌媚柔弱的眼神,紫羅蘭的神態仍是那般聖潔高貴,加上她才剛剛把自己打到再無還手之力,轉眼間卻要獻身給自己,那熟女懷春的嬌癡意態,讓君天邪慾火暴升,他這才感覺到,這御女心經遺害未去,雖說自己已是慾火勁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時還沒有發威,顯然還有些阻滯,若因此不能佔有眼前的紫羅蘭,當真會讓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個念頭在君天邪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龍是蟲就全看這一招了。   脫掉了身上衣物,將還未能勃起雄風的大肉棒指給了紫羅蘭看,魔性君天邪嘴角微帶苦笑,這完全是場賭博,若紫羅蘭沒有像嘴上說的那樣,已被慾火折磨了這麼多年,自己的一條小命就等於完蛋了,魔性君天邪連忙急聲道:「它給你嚇的起不來了,你給我吹一回簫,等它硬了我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聽到君天邪這命令的語氣,強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無招架之力一般,紫羅蘭香腮一紅,卻沒有出言反抗,這般強硬粗暴的言語,竟似為她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來,一面褪去了身上僅有的遮蔽,待走到君天邪跟前時,已成了個赤裸美人,她嬌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顫的玉手輕捧起君天邪半硬半軟的肉棒,嬌聲膩語著,「奴家……這就來服侍哥哥……」   聽紫羅蘭如此順從,連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來,魔性君天邪腹下一陣火熱,感覺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為之欣然,陰陽魔氣的遺毒只剩下堵在胯下這最後一點了,給紫羅蘭這樣嬌癡甜蜜地吮舐幾口,必可餘毒盡去,還自己淫威十足的本來面目;而且這樣看來,紫羅蘭確實給「御女心經」伏了個服服貼貼,甚至連自己命她吹簫,都這般順從地應了,自己真是艷福無雙。   「好,用你的口從各處去就它……好,要先將它全部舔遍……慢一點,越細緻越好……對,重點是在前面,不要單從一個方向舔……好,再轉一轉……啊,差不多了,可以輕輕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君天邪的指導之下,紫羅蘭很快變得熟練起來,只見她櫻唇輕綻,丁香靈動臉蛋兒左擺右晃,前伸後仰,神態嬌媚無比,間中還飛給君天邪幾個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顛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修真仙子也弄了不少,可這般艷媚動人的尤物,連君天邪也是首次得見。   想到原本聖潔無瑕、典雅如仙的紫羅蘭,竟這般嬌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著自己的肉棒,魔性君天邪心火大旺,奈何那御女心經的威力著實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動,可那肉棒雖也慢慢硬起,較之當年雄威,可是差得太遠了。   「啊……可惡……該第二步了……鬆手!」   聽君天邪如此命令,紫羅蘭若明若暗間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依言鬆開玉手,只將龜頭含於櫻唇之中,舌尖在那上頭款款滑動。只見君天邪雙手一按,控住了紫羅蘭腦後,腰身一挺,將大肉棒整個插入了紫羅蘭口中,紫羅蘭一聲輕哼,似想向後避開,卻被君天邪按住了頭動彈不得,那半硬的肉棒將她小嘴塞的滿滿的,連舌頭動作都顯得相當困難。但令君天邪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動困難,可紫羅蘭為他吹簫的動作,仍是那般刺激,顯然此女生性穎慧,短短時間內竟已學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隨著紫羅蘭被深深探入,自己的肉棒幾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羅蘭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淚光,柔弱的再無半分飄渺出塵的仙子氣息,竟似令自己威風又振作了些。   雖給君天邪這樣深探,在口中抽插的節奏漸漸加快,愈插愈深,幾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內深處,著實令紫羅蘭痛楚難當,但從舌尖那靈巧的感覺,她已可確知君天邪肉棒愈來愈意氣風發,想到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的種種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棄的續行吹舔。   慾火愈來愈旺、肉棒愈來愈硬,這樣抽插得幾十下,君天邪終於有了雄風大振的感覺,他按緊了紫羅蘭的頭,低聲嘶吼,一股強烈的積鬱感,隨著陽精的強烈噴發,竟似同時煙消雲散。   喘息了一會,君天邪睜開眼睛,只見紫羅蘭眉目含春,微微的淚痕混著嘴角微微的白膩,尤顯誘人,不由心懷大暢,伸手輕撫紫羅蘭柔順軟滑的秀髮,柔聲說道:「多謝你了。」   「嗯……」   將臉兒枕在君天邪胯間,紫羅蘭輕咳了兩聲,聲音中似帶著些許嘶啞,顯然對方纔的口交還不甚適應,嬌聲說道:「下回……下回奴家會把……把哥哥賞賜的精元……一點不漏的吃下去……」   見紫羅蘭如此嬌癡,君天邪心懷大暢,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熱,聖潔如百花宮主變得如此嬌媚,比之任何藥物都要令人為之發情,可這回不像方纔那樣不起老久了,幾乎是魔性君天邪淫念一動,大肉棒已勇猛地挺了起來,在紫羅蘭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呃……這個……這個就是你沒好好吞下去的懲罰……」   好不容易把話擠了出來,君天邪眼兒一飄,卻見紫羅蘭股間竟已水光微閃,顯然方才為自己吹簫之時,雖是苦痛難當,可那強烈的性的意味,也令這聖潔美女為之動情,君天邪出聲命令道:「接下來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還不上床來?」   「是……」   看到那肉棒竟如此強硬,又聽得君天邪說要佔有自己,紫羅蘭春心不由一蕩,才覺自己股間汁光滿溢,顯是沒有瞞過這淫魔,紫羅蘭嬌聲媚道:「奴家已……已經濕透了……哥哥請……請直接弄奴家……」   令紫羅蘭仰躺床上,雪臀頂在床沿,將一雙修長美腿高高舉起,君天邪雙手控住紫羅蘭長腿,扛到了肩上,向著紫羅蘭壓下上身,紫羅蘭只覺自己似被折了起來,腰臀之處向前挺出,正巧觸到了君天邪那火熱的大肉棒,光只是觸著時的火熱,那快感已令紫羅蘭一聲媚吟,可這體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君天邪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沒辦法,只能嬌聲求饒道:「玩奴家吧……哥哥……」   「先別忙玩……」   感覺到腹下又是一陣火熱,魔性君天邪心頭猛省,這紫羅蘭嬌媚的模樣實在太也誘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當的便玩了她,這弄法大違淫魔鐵則,怕是無法徹底征服紫羅蘭這外貌聖潔的淫媚仙子,至少得先逗她個幾下再上馬,君天邪出聲問道:「讓我先訊問你幾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   感覺君天邪雙手大張,正一邊一個地把玩著自己豐腴的香峰,紫羅蘭不禁更為情動,從見到被洛水救回的君天邪陰陽主神時起,雖見他變成了女子,可紫羅蘭已感覺到自己就要沉溺於當日的慾海之中,才會這般努力地為他尋藥治療,在運功為他推化藥力前,紫羅蘭已覺慾火悶燒,方纔還能強忍著清醒地與君天邪過招,對她而言已是奇跡,心動對女人的影響,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強烈,現下的她慾火焚身,又怎忍得住君天邪不動手?紫羅蘭媚聲急道:「求你快問吧……」   見紫羅蘭如此放浪,君天邪差點忍耐不住,他舌頭輕吐,淺嘗了幾口紫羅蘭櫻唇的香甜,這才開口,「在我當年佔了你處子之身後,你給幾個男人玩過?准隱瞞,全說出來!」   「沒……沒有……」   「胡說,看你這般淫蕩……玩過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從破身子到現在……一個也沒有……」   「嗯……還不吐實?」   「真的……真的沒有……除了……除了處女膜被哥哥你摘了……羅蘭的身子……還跟當年一樣……」 正文  【105】激情纏綿   「是嗎?」   其實君天邪也感覺得到,自己這根本是白問,此女所修乃玄門正宗心法,最能壓抑慾望,加上百花宮中除了牢裡的淫魔再無他人,紫羅蘭要守身真是輕而易舉。何況他身為淫魔的眼光還未衰退,百花宮的幾個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而紫羅蘭雖已給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純還不輸處子太多,顯然經驗真的很少很少。何況現在的她氣質如此聖潔無瑕,若當真夜夜尋歡,便玄門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樣和氣質的與眾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   乳上快感倍增,君天邪的手法絕非易與,紫羅蘭只覺自己體內空虛飢渴,著實需要男人大肉棒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飽她十多年的空虛,和春夢的折磨,「羅蘭……羅蘭的身子還……還和處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時候……先輕一點……讓奴家適應一會兒……」   「那可不成……我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丟特丟……」   故意將大肉棒在紫羅蘭的桃花源口磨了幾下,只覺龜頭已被潤濕了,顯然紫羅蘭股間汁水氾濫,嘴上雖說得可憐,其實她的身心都早已準備好被自己奸了,這個淫蕩仙子!   魔性君天邪出聲邪惡的道:「你要淫浪的叫給你的弟子們聽嗎?」   「不……還不要……」   纖手一伸,拉過了錦被,紫羅蘭媚眼微盼,看得君天邪食指大動,紫羅蘭嬌聲說道:「現在還……還不能讓她們知道……」   話才說完,錦被已將她的櫻唇堵了個嚴嚴實實,只期盼著君天邪的眼光仍如此嬌媚靈動,顯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許久。   「現在不要?那就是以後要囉!」   話兒出口,知紫羅蘭必抵不住這句話的威力,君天邪腰間一挺,大肉棒已自滿溢的水光中插了進去,狠狠地突破了紫羅蘭的胴體,力道著實勇猛,若非紫羅蘭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別柔韌有力,又正值慾火焚身之際,怕還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君天邪便感覺到了,幸好紫羅蘭慾火狂燃,十來年空虛的桃花源被自己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過體內爆發的強烈歡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慾海深淵,但這一下也證明了紫羅蘭確實除他之外,再沒其他男人。這樣獨佔的感覺雖好,但走火入魔數年來,君天邪的心思也起了很大變化,他雖滿足於紫羅蘭到現在還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卻也想看看這聖潔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擊敗過的淫魔們輪姦到死去活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說不定這強猛的玩法,正適合這淫蕩的百花宮主哩!   魔性君天邪淫笑道:「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緊……唔……美死我了……」   櫻桃小口被錦被塞了個緊緊實實,雖聽到身上君天邪得意的聲音,她卻無法媚語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輸正在她身上逞威的君天邪,雖說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這般重擊不免痛楚,但歡快更甚,那強烈的性慾刺激,令紫羅蘭奮力輕挺雪臀、挪轉纖腰,使君天邪的侵犯與她的動作愈加契合,動作雖小,獻身的美意卻真真切切地傳達給他了。   感覺到身下的紫羅蘭奮力迎合,君天邪雖也覺干的痛快,更對自己重操淫業,第一炮就將修真界中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宮主紫羅蘭玩的嬌媚迎合,從貞潔仙子一下墮落成淫媚熟婦大覺得意過癮,可這是自己再成淫魔的第一發,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熱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慾操控時欲仙欲死的表現,而是完全的主控、徹底地展現男人的威力,這才選了這麼個女子完全無力迎合或反抗的體位,君天邪雙手控住紫羅蘭隨著急促呼吸跳躍舞動的豐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將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間的動作更是大起大落,盡情抽插,全無半分憐香惜玉。   只是這樣勇猛狂暴的姦淫,卻正合紫羅蘭的需要,從當日被君天邪破身之後,她雖是盡力忘卻那日她在君天邪的強迫下到達高潮,可那御女心經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設想著究竟那惡魔般的邪法,將她的胴體改變成了什麼樣子,隨即而來的便是夜裡的春夢,白日裡紫羅蘭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仙子,可在夢裡卻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麼回事,每次夢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種不同的手法姦淫玩弄,卻次次都高潮迭起,根本是樂在其中。   可夢裡的高潮,卻未必能轉化為身體的滿足,每當午夜夢迴,紫羅蘭總覺得體內甚是滿足,夜復一夜的結果,使得紫幽蘭的肉慾一發不可收拾,尤其在君天邪出現之後,連夢裡的情態都有了改變,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君天邪大肉棒下被送上高潮,飢渴的肉體受到君天邪如此強烈的手段,雖說有著痛苦不適,可更勃發的快感,卻令所有難受都被快感所輾平,現在的紫羅蘭只渴望著君天邪更強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樂洩身,享受那身為女人所獨有的被佔有的歡娛。   大肉棒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絕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離,君天邪很快便到了顛峰,他哼了一聲,大肉棒盡力送到了紫幽蘭桃花源內的最深處,陽精盡情的噴射而出,一點都不保留地送進了紫羅蘭體內,而身心都已被那強烈的快樂所佔領,被高潮衝垮的紫羅蘭陰精正要奪門而出,給桃花源深處這下火燙灼熱的刺激,嬌軀不由陣陣抽搐,整個人都軟癱了,桃花源內陰精登時大洩而出,與那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潤著兩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難分彼此……   「你……你真是厲害……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數愛你的時候最爽了……」   喘息著,感覺所有的體力似都隨著方纔的勁射衝出了體外,君天邪軟癱床上,伸手輕撫著紫羅蘭濕透的髮絲。   本來身為淫賊,不只床上功夫要好,體力也得培養,若在完事之後無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以君天邪的實力,在床上酣戰數回乃兵家常事,可一來他才剛痊癒,二來紫羅蘭的嫵媚和性感,都遠超尋常女子,吸的君天邪活像連爽了好幾回一般,若非此刻紫羅蘭也軟綿綿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只怕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給征服了呢!   「嗯……」   嫵媚嬌慵的眼神甜甜地飄了君天邪一眼,紫羅蘭摟緊了他,此刻她才覺得那不適的感覺又回來了,嬌軀一動下體便是陣陣疼痛,尤其那豐腴嬌嫩的香峰,給他抓出的痕跡,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君天邪如此盡力,那滋味也不會如此令她難捨難離。   見雲雨之後的紫羅蘭如此嬌媚,君天邪慾火雖已洩盡,手卻忍不住癢了起來,一把捏上紫羅蘭翹挺的圓臀。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極為舒服,紫羅蘭媚眼如絲,玉腿微微勾起,讓君天邪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遊走,火熱的掌心直熨著她豐腴結實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膚。見紫羅蘭如此合作,君天邪也不放鬆,他的手緩緩遊走,一點一點地探索著紫羅蘭修長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觸感絕佳而已,那腿線柔若無骨,充滿了女子的誘惑,君天邪索性續行探就,自紫羅蘭大腿、小腿,直至纖纖玉趾都沒放過,只探得紫羅蘭嬌喘噓噓。等到君天邪的手又順著紫羅蘭迷人的臀腿曲線,回到雪股之間,直探才剛被他玩的尚帶疼痛的桃花源時,她才玉腿一緊,夾住了他。   嬌媚的眸光中帶著些許虛弱,紫羅蘭著實有些擔心,今兒個是她十幾年來頭一回獻身慾海,雖被淫的暢快莫名,可久曠的胴體卻未必撐持得住,過個幾天或許還可撐住君天邪的連番需求,現在卻是無力承歡了,若非她也看得出君天邪慾火已退,只是細賞把玩她的胴體,紫羅蘭可真怕君天邪還要再來一次呢!   「還怕什麼?」   手被紫羅蘭夾得好緊,簡直是動彈不得,魔性君天邪笑道:「夾得這般緊……都動不了了……」 正文  【106】洛水哭泣   「這般又窄又緊……才能服侍好你這淫魔啊……」   放下心來的紫羅蘭媚眼飄送,盼的君天邪心癢癢,呼吸又急喘起來,若非他一時間再難強興,只要剩半點體力,怕真要和這美女再戰一回哩!   「好羅蘭,你告訴我……」   喘息方定,魔性君天邪總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羅蘭的魅力令他渾然忘我,但事後細細想來,紫羅蘭的行動中有著太多的疑問,魔性君天邪出聲問道:「你捉了這麼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見紫羅蘭櫻唇微啟,他先伸手按住了紫羅蘭嬌艷欲滴的櫻唇,出聲笑道:「別說是要感化他們,這種話誰都不可能信的……」   「這……可難說了……」   媚惑的眼兒微微一飄,紫羅蘭輕輕瞇起了眼睛,嬌聲笑道:「其實……羅蘭為了被御女心經弄的身子難受……想說把淫魔困在牢中受苦……心下會好受一點……」   「胡說……」   伸手在紫羅蘭赤裸汗濕的背上輕輕刮搔,慢慢滑下腰後,緩緩搔動起來,勾的紫羅蘭不由嬌笑,他知道此處乃女子要害,許多令女人容易動情的穴道都在此處,就算淫魔們都難說自己已盡知其中妙處。   雖說心下還有點顧忌,但光從方才紫羅蘭被他強力的蹂躪,仍是這般歡快,君天邪膽子不由大了起來道:「御女心經確實能讓女人完全沉迷,照我來說,你方纔那樣投入的表現,不是因為御女心經,而是因為你向來貞潔自守,修真界中出名冷艷的美女百花宮主紫羅蘭,其實是個淫心媚骨、性騷浪的小淫娃……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君天邪的嘴,紫羅蘭的眼神中神色複雜,既有些難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會兒就融成了一江春色,這自然也是君天邪在她腰後愛撫的手奏功,紫羅蘭嬌聲道:「你……你好壞……一點面子都不留給羅蘭……竟要……竟要羅蘭明明白白的承認……自己只是個淫蕩的女人……羅蘭真想……真想殺了你……」   雖說要殺了自己,但聽紫羅蘭的語氣毫無殺意,君天邪也知危險時刻過去,他一邊輕搔不止,一邊盡力挺身,將紫羅蘭迷人的胴體壓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讓嘴得了自由,君天邪滿臉邪惡的道:「你不只是個淫蕩的仙子……你是天生媚骨……   老天爺生你就是為了要你享受女人歡樂的淫媚熟婦……老天爺生我就是為了要滿足你紫羅蘭的性慾……老子會盡力讓你爽過……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別說這些……」   脖子微抬,輕輕地與君天邪接了個吻,紫羅蘭嬌滴滴地呻吟著,還故意將手挪到君天邪身下,讓他完完全全壓住自己,再不怕自己反撲,紫羅蘭笑道:「把那些人弄來……羅蘭有個點子,你想不想聽?等聽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說……羅蘭是多麼媚骨天生的狐狸精……你當心被吸乾……」   「厲害,厲害……」   聽完紫羅蘭的構想,就連陰陽主神魔性君天邪這般大膽淫魔,也不由得咋舌欽服道:「算我服了你……這等主意,我可想不出來……你想會有幾個人跟你?」   「難說……不過……」   嬌柔地笑了笑,紫羅蘭閉上了眼,聲音猶如夢囈一般道:「至少接下來一個月……羅蘭會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請你忍忍,若要用什麼鬼法兒搞死羅蘭……至少也等一個月……」   「好……我會用這個月專心疼愛羅蘭……然後……」   嘴角掛起一絲邪笑,君天邪輕品著紫羅蘭嬌軀上頭那成熟的體香,出聲邪笑道:「然後我會想法子……測試羅蘭究竟能淫浪到什麼程度……你好生等著……」   「對了,羅蘭,我的身體你保存在那裡?」   突然,魔性君天邪心中一震,連忙向紫羅蘭急聲問道。   「身體?啊,對了!」   紫羅蘭聞言,一陣迷茫,接著心神大震的驚呼道:「天雲子,你離開的身體,怎麼還能活二十年,而且你這個身體不像是奪舍過來,怎麼擁有那麼精純的真元力?」   「這個身體乃是我的元神所化。」   魔性君天邪聞言,有點不好意思的出聲說道。   「什麼?」   紫羅蘭聞言,驚聲高呼道:「你的元神離體二十年,竟然沒有魂飛魄散,形神俱滅!天哪,你果然不愧是擁有萬年不遇先天道體的人。」   「羅蘭,你還沒有告訴我,我的身體你保存在那裡了?」   魔性君天邪出聲問道。   「你的身體保存在……」   紫羅蘭聞言下意識的答道,話剛出口,紫羅蘭猛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二十年來那些個夜晚不是夢,而是真正發生的事情?」   「羅蘭,你怎麼了?」   見到突然抓狂的紫羅蘭,君天邪嚇了一跳道。   「見鬼了!哦,不!」   紫羅蘭猛然一把抓住君天邪的手,驚恐的道:「天雲子,你的身體可能被什麼邪魔給佔據了,而且……而且你的身體在夢中整整姦淫我二十多年!天哪,我不要活了!」   「哈哈,哈哈哈。魔性君天邪聞言,臉色驟變,額頭上豆大的冷汗滾湧而出,過了一會兒,魔性君天邪明白過來,仰天狂笑道:「重生了,重生了,我終於重生了!該死,我的神性終於復活了,我要立刻回歸本體,使用元神魔體,真的很不痛快。」   「神性?魔性?」   紫羅蘭聞言,一臉糊塗的道:「天雲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著君天邪便向紫羅蘭微微透露了自己一點小秘密,告訴了紫羅蘭自己可以化為神魔雙屬性的先天道體,但沒有告訴了紫羅蘭淫魔龍嘯天和軒轅門斷水流其實都是自己的元神分身。畢竟,君天邪現在對紫羅蘭還不是完全信服。   聽完坐在上首的紫羅蘭一五一十地將二十年前當日被崑崙派未來的陰陽魔君天邪破身之事說出,底下的幾個弟子無不目瞪口呆,尤其當聽到紫羅蘭述說著自己受《御女心經》影響,表面聖潔無倫,實則肉體一直承受著肉慾的折磨之時,更是沒有一人能夠有半點反應,呆呆地直到紫羅蘭說完。   擱在桌案上的纖指輕彈,將手邊的薄薄書冊彈到了各個弟子手上,精準到活像是當面遞交一般,紫羅蘭作了結束,出聲說道:「這些是為師所修煉精華,你們好生體悟。接下來一個月要將裡頭的東西全盤瞭解,若有疑問,為師隨時會為你們解答,一個月後為師將封閉百花峰,爾後你們行走修真界,一切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尤其是海棠和水仙,你們都沒有下山歷練經驗,光只有修為高深,在山下與修真者打鬥不行,可現在也沒時間培養了,為師只能希望你們千萬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師父!」   離座跪下,磕得地板砰砰作響,洛水已是淚流滿面,她心中千百個自責,若非自己多事,將化為女體的君天邪救了回來,也不會重啟紫羅蘭心中舊事,更不會讓她做下這等決定,洛水哭聲道:「都……都是洛水的錯……」   「沒的事……」   悄無聲息地移到洛水身畔,將她拉了起來,紫羅蘭憐惜地為她拭去額上的血絲,這幾個弟子都是孤兒,無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長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兒一般,出聲說道:「天雲子的出現也是造化安排,為師封閉百花峰,只是為了與他……與他雙宿雙飛,全沒有你的錯,洛水……」   「是……」   好不容易將洛水按回了座上,紫羅蘭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帶淒清的笑意,看得幾個弟子都明白,嘴上講是雙宿雙飛,可君天邪世俗界淫賊出身,折磨女子的淫慾手段有的是,換了兩人同居谷內,高潔清雅的紫羅蘭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樣的淫穢手法,雖然對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種令人羞於啟齒的手段,往往都是無邊無際的歡樂之源,可還是清純處子的徒兒們,又豈受得住給這種淫穢交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羅蘭要讓她們出去行走修真界。 正文  【107】男女情趣   「這一個月內,還有幾件事要你們幫忙,」   回到了自己位上,紫羅蘭纖指輕扣桌面,似是在考慮著什麼,出聲說道:「首先是百花池那兒,然後是各個客房,都要先整理乾淨,另外為師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間小居。在你們下山之前,為師會將宮中資財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聽紫羅蘭交代這些瑣事,洛水只覺淚水似又要掉了下來。百花宮份屬山中,所謂的百花池是在修煉場旁的一個山洞,洞口雖不大,內中卻頗為寬廣,當日百花宮肇建之時,眾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內挖了個大池,引山中溫泉水入內,是個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眾女都在裡頭洗浴清潔,是以百花宮眾弟子肌理冰潔,個個都擁有一副花玉雕就的無瑕肌膚。   更有甚者,之前桃兒發奇想,在引溫泉進來的水路上開了幾個洞,用機括控制,在百花池一邊壁上,隔了幾個小間,位置雖不大,不過一人可以迴旋,但人在裡頭關動機括,溫熱的泉水自上而下淋著,沖激的力道大小適中,對想私密洗浴之時,又是一種享受。   加上淫魔多有身家,以往被她們或擒或殺的淫魔,不只可向修真界各大世家換取靈石,他們所藏起的奇珍異寶,也多半落入了眾女手中,那洞中壁上鑲嵌了不少會發光的珍寶,將那百花池映的猶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隱蔽之處,洗浴起來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宮雖是女流,可幾年來對付淫魔所取的財物,加上所收的賞格,令得眾女身家確實豐厚,一些號稱富甲一方的修真者或者散修,在靈石法寶方面都遠遠不如百花宮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羅蘭自己分得再多,所餘財貨對眾女而言也是足以修煉不愁的身家了。   「師父……」   好不容易鑽得了空兒,桃兒才找到機會開了口,出聲說道:「桃兒有個疑問……」   「別問,桃兒。」   搖了搖頭,紫羅蘭微帶苦笑,眾弟子之中以桃兒最富捷智,紫羅蘭也知自己想做什麼,瞞過別人容易,要瞞過桃兒,可是千難萬難,出聲說道:「為師有為師的想法……」   「可……可是……」   給紫羅蘭拒絕,桃兒卻不氣餒道:「牢中的淫魔們該怎生處置……」   「這個……為師自會設法……」   「只怕是難……」   方纔在腦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淫穢邪惡,讓桃兒差點不敢再想下去,可事關紫羅蘭,若是不問只怕她當真受不了,桃兒心中想道:「若師父只是和那……那天雲子雙宿雙飛……留下他們來給師父照應也只是小事。可是……可是百花池給兩人使用實在太大了……莫非……」   吞了吞口中香唾,桃兒困難已極地將心中所想說了出口道:「莫非等我們離谷之後,師父是想把他們都放出來……一個人應付這班如狼似虎的淫魔……他們可都是對付女人的專家,師父一個人可吃得消?」   桃兒不知道,自從淫魔龍嘯天和公子斷水流兩個元神分身從主神口中得知本體神性已經復活,龍嘯天和斷水流心喜之下,一不小心把地牢中的淫魔全部殺死完了,各個形神俱滅!   紫羅蘭對君天邪還不夠瞭解,不知道君天邪的男人佔有慾有多麼強大,君天邪的女人,別的人想要染指,那怕只是動了一個念頭,讓君天邪知道後,君天邪都會追殺萬里,讓對方在超級神器斷龍劍下化為灰灰。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沒有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染指,哪怕是自己拋棄過的,不要的女人也不行。這是個事實,你們不能反駁,不然,你就不是個真正的男人!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似也想到了到時候種種淫穢的場面,紫羅蘭臉色一紅,連聲音都軟化了不少,出聲說道:「不過這件事,還請桃兒你們保密。為師留在宮中,外頭聲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們在修真界中也薄有聲名,都離不開百花宮的名頭,女子行走修真界本已不易,若此事傳了出去,你們在山下多有妨礙,這樣不好……」   沒想到向來清麗聖潔的紫羅蘭,對桃兒的提問竟直認不諱,想到到時候谷中的種種淫邪畫面,洛水和桃兒還壓抑得住,年輕的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幾乎是跳了起來,呼道:「怎麼這樣……師父,你向來聖潔清麗、仿若仙子……怎麼會……會被天雲子那個淫魔變成這個樣子……」   纖手微微一搖,阻住了海棠接下來的話,紫羅蘭眼光微帶迷濛,聲音柔軟如棉,似都要化了的道:「對淫魔而言,玩弄女子不只是性慾滿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慾望……淫魔會用上各種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肉體,更重要的是讓女人徹底墮落。在修真界中,淫魔所想要的並不全是姿容秀麗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態聖潔、身份高貴的女人,愈讓淫魔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對淫魔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讓淫魔欲罷不能。說不定……說不定為師之所以創製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聖潔如仙,就是為了讓淫魔愈想要在床笫之間大獲全勝,征服羅蘭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這樣的情態表現在弟子面前過於失態,紫羅蘭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呼吸,聲音也恢復了平常,出聲說道:「就是這樣,所以你們在行走修真界的時候,要特別小心……尤其是海棠和水仙,你們修為是夠了,可淫魔手段以算計為主,你們要多加小心……謹慎絕不吃虧的……去準備吧……」   見弟子們散了去,君天邪才從屏風後頭鑽了出來,以修為而言他雖遠不如紫羅蘭,但真力之高卻比她的弟子們稍勝一籌,若是鐵了心藏蹤斂跡,除了紫羅蘭外還真沒人能發現他的存在。他走到紫羅蘭座後,伸手輕輕按著紫羅蘭的香肩,微力按摩起來,按的紫羅蘭頗為舒服,秀目微閉,臉蛋兒都挨到了他手上,這男人無論是粗暴是體貼,總能令她馴若羔羊,嬌聲道:「嗯……好舒服……」   「說實在,我有點怕呢!」   輕輕湊到了紫羅蘭耳邊,君天邪的話聲中帶著些許淫邪的氣息,道:「你走進來的時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虧她們沒發現,昨晚爽的太過火了嗎?」   「只是一時不適應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氣之下把你夾斷……」   「不會的……我要在這個月裡,讓你爽的再也離不開我,之後的競爭者就很多了……」   「壞……」   媚眼輕拋,紫羅蘭嬌聲一笑,媚道:「其實這個月你也沒法閒著……   此事雖不能先讓牢裡那些人知道,可總要先做好準備……你最知道淫魔會用什麼手段的,恐怕要勞煩你,到山下購置用具……總不能讓他們出來之後,連熟手的工具都沒有……」   「如果不能先問清楚,恐怕沒辦法買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獨門手段,我也只能先準備一些常用的……不過製作衣裳的綢緞絲羅,倒是要多準備些才行……」   「嗯?」   紫羅蘭微帶猶疑,這可是她從來不曾想過的,出聲嬌道:「我還以為……以後都不用穿衣了……你們不是都最愛女人光著身子嗎?」   「那可不行,」   微微一笑,君天邪知道紫羅蘭雖存心墮落,可向來清雅聖潔的百花宮主,對男人心卻無法瞭解透徹,光知道淫魔最喜淫戲身份高貴、修為高超、外表高潔的『三高』女人,已算紫羅蘭對這方面多有研究,卻還是不真正的瞭解淫魔們,魔性君天邪充滿邪惡的道:「一直不穿衣裳豈不無聊?若隱若現間,才更讓人心動呢!何況……我就喜歡你穿一些性感的服裝誘惑老子,表面完整,卻露一些不該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已是一個月過去,這段日子紫羅蘭當真是傾囊相授,督課比任何時候都認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和海棠兩人直是突飛猛進,連洛水、慕容雪和桃兒也是大有長進。   終於到了要送走弟子們的時候了,用過了午餐,讓徒兒們去做最後的整理行裝,等到未時三刻(下午兩點)紫羅蘭緩緩走進大廳,只見五個弟子躬身相迎,仍是一如往常。 正文  【018】師徒情深   「都準備好了嗎?」   「是……」   水仙和海棠站起身來,將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洛水、慕容雪和桃兒三個年長弟子動都不動。   「怎麼了?」   「那人……是洛水帶回來的……師父有今日的決定,洛水也該有份……」   聲音中微帶著哽咽,眼光裡卻已下定了決心,任何人都勸說不得,洛水望向紫羅蘭,點了點頭道:「洛水要留下來陪著師父……無論師父遭遇什麼,洛水都要……都要和師父一同承受……絕不逃離……」   雙肩一聳,顯然慕容雪不像洛水般考慮的那般多,出聲說道:「洛水姐在那兒,慕容雪就在那兒。」   「說不定桃兒也想試試……師父想嘗試的到底是什麼感覺……」   桃兒嫩頰微紅,見洛水和慕容雪頗為吃驚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嬌聲道:「幹嘛這樣看人?接下來……我們都會一樣的……」   「別這樣。」   見她們竟想留下來,紫羅蘭幽幽歎了口氣,放輕了聲音,彷彿聲音太重,會傷到她們似的,出聲說道:「那些淫魔中……有不少都是你們擒回來的,對你們難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會太輕……何況……何況若是留下來……縱然他們不太用淫魔盡情侵犯仙子的邪惡手段……光只是輪流上陣……也不會太好受的……整理好東西……去外頭好好過日子吧……」   「我們都談過的,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師父便別解勸了吧?」   見三女甚是堅持,紫羅蘭站起了身子,移到眾女當中,輕輕地拍了拍水仙和海棠的肩膀,這才將胸中籌謀說了出來道: 「聽完為師想出來的規矩,再決定要不要走。為師決定待會兒你們走後,便將牢裡的淫魔都放了出來,暫住在客房裡頭,若你們有人要留下來,留下來的人今日便要獻出處子之身,……只能從被自己擒回來的淫魔當中選人獻身,由被選中的人決定如何開苞……」   「破了身子之後,接下來七日之內,她將專屬於將她開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麼姦淫就怎麼姦淫,除非那人要求,否則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   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將這規矩宣之於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動,紫羅蘭極力克制住自己微顫的聲音,繼續說了下去道:「等到七日之後,一切便都解禁,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再沒有任何規矩束縛。」   「當然,也不是這樣讓淫魔控制一切,我們終是修真界中人,若他們想做的事令你難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絕,甚至把他們打到趴下也行。」   說到此處,紫羅蘭嘴角不由飄出些許頑皮的笑意道:「不過在動手前也要想想,接下來都要同居於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們總會找到機會在床上把你整治回來,拒絕的後果也未必較好;何況我們都沒有什麼經驗,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們的手段是好是壞……總之是試著相處看看,別弄得太過火就行……其實我們也未必知道怎樣算過火……」   「是啊……」   忍住滿身的羞意,光只想著紫羅蘭描繪的遠景,那淫穢模樣已令自己渾身發燙,洛水嬌柔一笑道:「待會兒……等把他們帶到客房裡頭……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實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這麼美……」   輕輕拍了拍洛水肩膀,紫羅蘭笑了笑,若換了白桃兒她便可以像小時候一般拍拍她的頭頂,誰教這小姑娘身段纖細小巧得緊?   偏生洛水人高腿長,兩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們的頭頂可難得緊呢!紫羅蘭笑道:「他們都是淫邪之人,何況又是被你們擒進來的,報復的心難免有些,說不定……說不定等不到房裡,在牢裡頭他們便要強行將你們開苞破身……在那種環境下,他們會比較有報復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話還來得及,你們啊……」   「我們……要留下來……師父……」   互望了一眼,三女點了點頭,桃兒笑了笑道:「幸好我們當時決定淫魔要擒還是要殺的時候,留下來的都是只劫色,不會做什麼特別壞事的人,就算……就算他們用什麼手段……也不至於太狠……也算我們運氣……」   「那麼……待會兒送走師妹們之後,我們一個一個進牢裡,就按排行進去……洛水,你頭一個進去,要把規矩告訴全部的人,知道嗎?若是知道,你們就各自選人吧!」   見洛水步入牢中,被關著的眾淫魔倒是沒什麼反應。若做淫魔,修為多半不怎麼樣,用的大多是藥物和心計居多,偏偏這種東西遇上百花谷這票女人,卻是沒有多大用處,紫幽蘭自創的百花心法,天性克制各種迷魂及催情藥物,加上在下山走修真界之前,紫羅蘭無不小心翼翼地讓弟子們知曉修真界中邪派人物常用的種種邪詭手段,又要她們多加預防,憑你計謀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絕不輕忽的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還真是難逃。   不過留在這兒倒也不算太慘,百花宮全是女人,紫羅蘭對付採花殺人者雖是下手絕不留情,可被她們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沒背他人性命,紫羅蘭對這些人算得上心性慈和,只是拘著他們的自由;牢中環境自是不比外頭,可也算得上清潔乾淨,又比照外頭日夜放置幾筆會發亮的寶貝,日裡光亮的活像日光直灑,倒也舒服,加上百花宮的女人質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們每日巡察,也覺值得。   當然,也不是沒有淫魔被擒進來後還是不服,試圖逃出或者在她們巡察時口出穢言,不過紫羅蘭性子雖慈,對這樣的人也不留情面,殺伐決斷毫不遲疑,是以多半都還是乖乖留在此處,只在有人巡察時偶爾嘴上吃個豆腐,這樣的情況紫羅蘭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今日洛水進來時竟然發現淫魔全部不見了,不,準確的說,還剩下一個淫魔,兩個人。   一個是淫魔龍嘯天一個是軒轅門公子斷水流。   「怎……怎麼這裡只有你們兩個人在?」   洛水臉兒微帶暈紅,有點意外的道。   「其它的人都被我和龍兄打殺了了事。」   斷水流臉不紅心不跳的出聲說道,一頭銀白色的長髮無風自舞,說不出的迷人。   「啊!」   洛水聞言,驚呼一聲,臉色一片煞白,接著洛水臉色變了數變,面色著急的道:「這可怎麼辦?你們打殺了他們,我們怎麼辦?」   「哼,什麼怎麼辦?」   君天邪元神分身淫魔龍嘯天明知故問的道。   「龍……龍哥哥,你真的是個淫魔嗎?」   洛水忽然眼睛一轉,看向龍嘯天,美目發亮的出聲問道。   「廢話,我不是淫魔是什麼?想當年,我夜御百女而金槍不倒……」   龍嘯天高高昂起頭,大言不慚的吹噓道:「怎麼,你是不是急了,想要找哥哥我快樂啊。」   「水流哥哥,你會不會玩女人?想不想玩女人?」   洛水聞言,粉臉一紅,嫵媚的白了一眼龍嘯天,向斷水流的嬌聲媚道。   「咳咳……」   斷水流乃是君天邪斬情元神分身,情感自然豐富,聞言連咳兩手,神色有點不自然的道:「會……當然會……」   「龍哥哥玩我和雪兒,水流哥哥玩桃兒,天雲子玩師父,正好。」   洛水聞言眼睛一亮,低頭自言自語算了起來,說出來的話令龍嘯天和斷水流兩個君天邪的元神分身一震惡寒。   「龍哥哥,你想不想出去?」   洛水突然抬起頭來,向龍嘯天拋去個勾魂眉眼,嬌聲媚都。   「怎麼?洛水仙子這就急了。難道你想乾脆就在這裡給我獻身?那就在這兒爽吧!」   龍嘯天哼聲道。   「如果……如果龍哥哥想的話……」   沒想到龍嘯天當真這麼說,洛水羞的紅暈直透耳根,若非方才進來前便給紫羅蘭提醒過,臉兒極薄的她早要嚴辭拒絕,現在卻只有乖乖照辦的份兒。猶豫地望了一眼一旁看好戲的斷水流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後,說不定還有更羞人的場景在等著自己,這樣看來在這兒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洛水蹲下身來,纖手輕拂間,牢中地面的乾草已鋪成了草床,她嬌滴滴地解開襟扣,寬衣解帶起來,看的龍嘯天眼兒發直,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正文  【109】投懷送抱   窸窣之間,洛水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頭臨時的被褥,君天邪的元神分身淫魔龍嘯天只看得口乾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雖是含羞側身,纖手輕掩三點,卻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線,香峰高聳,玉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更是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宮仙姬,肌膚如冰雪般皙白晶瑩,柔軟滑嫩一如羊脂白玉,當真稱得上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看得斷水流不由叫好。   想不到這美女當真要獻身給自己,君天邪一時間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直到他發現洛水也一般的不知所措,顯然能做到這樣,已是她的極限,接下來就要自己努力了。光想到這個把月前才大顯雌威,百餘招內便逼得自己長刀脫手,著實英姿颯爽的絕色仙子,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君天邪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訴自己要忍耐,絕對要在開苞的第一炮,就把這仙子征服,讓她便是日後和自己同屬君天邪的元神分身斷水流,魔性君天邪,以及本體神性君天邪共享,也對破瓜時的苦樂不願亦不肯忘懷。   在龍嘯天的命令下,洛水柔順地斜臥草床上頭,花靨羞紅、酥胸起伏、玉體橫陳、星眸微閉,見她這樣含羞無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動?龍嘯天也脫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頭,一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處只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他的手就這樣輕輕撫摸著絕色少女嬌美如花瓣一樣的雪肌玉膚,淫想連連。美艷不可方物的洛水芳心嬌羞萬般,她還是一個純情處女呢!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從未有過異性觸及,這淫魔龍嘯天的魔手一觸到她嬌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嬌美如花的絕色麗靨脹得通紅,芳心嬌羞無限,既想求他放過自己,又知這絕不可能。   隨著龍嘯天的手不住遊走,漸漸地游向洛水那高聳嬌挺的玉乳峰頂,洛水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條冰涼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膚上滑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陣陣冰涼、麻癢,全身嬌軀都湧起一陣輕顫,芳心更是嬌羞萬分。她怕極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當他的手漸漸移向少女聖潔高貴的堅挺玉乳時,她更是羞意滿懷,卻又不知該迎該拒。   「求……求求你……龍哥哥……」   洛水那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龍嘯天的一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令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梅吟雪麗靨羞得通紅,而龍嘯天卻毫不罷休,他的手就這樣揉捏著洛水那一雙嬌鋌而生澀的嫩乳玉峰,純情處女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鋌而柔滑,他的手輕輕握住洛水那嬌嫩飽滿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而柔嫩的花蕾,而當龍嘯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愛的花蕾時,洛水不由嬌吟:「……唔……別……啊……別……別這樣……」   隨著洛水少女芳心嬌羞無限,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紅如火,君天邪一邊用手撫摸著洛水的玉腿,可嘴唇還含著少女那嬌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雙出水芙蓉般嫣紅可愛的花蕾在這老於此道淫賊的淫邪挑逗下,令純情少女洛水感到一陣陣電麻般的輕顫,少女嬌美的胴體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但卻又妙不可言的酥軟酸麻,美貌清純的絕色少女那嬌俏的瑤鼻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歎息,粉臉通紅,芳心嬌羞萬分。   而龍嘯天卻不滿足於只是這樣動作,他撫摸著洛水修長優美玉腿的手,漸漸地移向少女那神秘聖潔的玉腿根部,貼著溫熱的肌膚伸進洛水美麗的玉體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別……別……這樣……」   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洛水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麼,這或許就是她和龍嘯天的差別,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實在太遠了。   隨著龍嘯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處摸索著、挑逗著,順著那柔軟無比的少女陰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陣輕壓揉撫,漸漸地,他的手指侵襲到了處女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只聽得「唔」的一聲,又是一句火熱而嬌羞的嚶嚀發自少女洛水美麗可愛的小瑤鼻。   龍嘯天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著,而且嘴也含住洛水雪櫻紅稚嫩的可愛花蕾吮吸,清純美貌的少女洛水本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純情處女,可是那從未被異性碰觸過的稚嫩花蕾、聖潔桃源被男人這樣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湧上芳心,嬌俏可愛的小瑤鼻不自覺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體不住蠕動,美麗眩目的翹挺雪臀,隨著君天邪在少女腿間大手的抽動而微妙地起伏、挺動,幻出片片誘人遐思的光暈,偏偏此時又聽到旁邊的斷水流品頭論足的聲音,更羞的洛水無地自容,可嬌羞萬分的少女芳心,卻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逐漸淹沒。   龍嘯天只覺得這個美貌絕色的處女的桃花源已漸漸濕潤、濡滑,嘴中那稚嫩嬌軟的處女花蕾也漸漸變硬,而此刻洛水那嬌美清純的小臉已脹得通紅火熱,秀眸含羞緊閉,瑤鼻嚶嚶嬌哼,龍嘯天何等經驗?立知這嬌羞的仙子洛水已然發情,他壓向洛水嬌俏柔美的股間,輕輕分開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見處女陰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愛的柔嫩桃花源上,一點點乳白晶瑩的少女蜜液已滲出了處女陰戶,他伸手輕勾起一絲晶瑩,抹到了洛水唇畔,嬌羞的洛水又愛又怕,她雖知自己將要破瓜,雖知這晶瑩便是自己正逐漸想要的證據,事到臨頭卻仍難免羞意。   君天邪摟住少女的兩條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大肉棒,向處女的桃花源頂去,只聽得洛水嬌滴滴、軟綿綿的「唔……」   的一聲,少女芳心嬌羞欲醉,她覺得一根又硬又大、又燙又長的肉棍,正插進自己的桃花源內,那一絲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洛水柳眉輕皺。「哎……」   的一聲呻吟,兩顆晶瑩的淚珠流出少女緊閉的如星麗眸,仿似在悲哀純潔的即將失去。   聽著身下清純絕色的美貌仙子嬌啼婉轉的呼痛,龍嘯天心中雖有憐惜,但復仇的快意卻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體內頂進著、頂進著,毫不停留,直到龍嘯天「啊!」   的一聲長吟,隨著美麗處女一聲淒艷嬌婉的呻吟,龍嘯天業已刺破了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女洛水嬌小緊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徵著貞潔,最為珍貴也最為柔嫩萬分的處女膜,粗大的肉棒直挺進到洛水的桃花源深處,此刻元神分身龍嘯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頂進了少女的桃花源當中,佔領了那幽深火熱而緊窄嬌小的處女花徑的每一分空間。隨著龍嘯天的緩緩抽出,桃花源中氾濫的汁液終於滿溢,只見美麗絕色、清純可人的薪資洛水雪白的股間已是落紅片片,她似是受不住這痛楚,美眸珠淚漣漣。   心知這是徹底佔領洛水身心的關鍵時刻,自己絕不能心軟,一陣短暫的靜默後,他在美麗處女緊窄嬌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緩緩抽動起來,先是輕輕抽出,又緩緩地頂進去,火熱滾燙的刺激,令得洛水只有無奈地呻吟嬌喘,羞澀地嬌啼婉轉,隨著聲聲句句「……唔……唔……嗯……」   的呷吟聲出口,嬌美雪白的少女玉體火熱地蠕動著承受著,美妙光滑的潔白雪臀微微挺起,隨著龍嘯天的抽出、頂入而被動地挺送、迎合著。 正文  【110】二女交流   「嗯……哎……啊……唔……」   隨著龍嘯天每一次頂入美麗處女那幽深緊窄的桃花源,少女嬌俏可愛的小瑤鼻都嬌羞而火熱地呻吟回應著他的頂觸,那美妙窄緊的刺激,令龍嘯天愈發忘形,他逐漸加快了節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頂入,在洛水的桃花源內兇猛地頂入、抽出,令嬌艷嫵媚的絕色少女洛水不由自主地嬌喘呻吟、嚶嚶嬌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   可惜此刻的洛水身心都被那初次開苞的刺激所佔據,完全聽不到斷水流如何教導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輕挺微送,雖說處子開苞已能這樣迎合算是不錯,可聽不到她軟語承歡,總令人覺得美中不足。   而當君天邪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時,終於頂到了少女桃花源深處那稚嫩嬌羞的花心,那異樣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頂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洛水本能地挺起纖腰迎湊,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含羞輕點,與那頂入桃花源最深處的男性肉棒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體內的快感又升了一層。   龍嘯天感到龜頭頂端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頂到了這美麗絕色的仙子洛水最高貴聖潔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   被那美妙無比的滋味所侵襲,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偏生龍嘯天也知攻佔了她的要害,他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龜頭輕頂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輕輕一頂,便聽得「嗯……」   的一聲,仙子洛水嬌媚地呻吟回應,而隨著他連連輕頂,少女也連連嬌喘,滋味甚是美妙。   嬌美清麗的仙子洛水本已覺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少女芳心卻敏感地發覺,那頂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熱肉棒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敏感花心當中。   「……唔……唔……唔……嗯……」   在龍嘯天的連連觸頂下,少女花心含羞帶露,嬌軀輕顫,美妙的刺激直達芳心,令梅洛水又是「啊!」   的一聲嬌羞輕呼,一股神秘寶貴的處女陰精,已從桃花源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浸潤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棒,射出的勁道如此強烈,竟連肉棍都擋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濕了用作床單的衣裳。   才開苞破身,便被淫魔龍嘯天玩到洩陰丟精,仙子洛水美麗的胴體一陣痙攣抽搐,幽深而被龍嘯天淫的火熱的桃花源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肉壁一陣收縮,令得少女芳心嬌羞萬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剎那間的肉慾交歡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龍嘯天的肉棒被處女的陰精一衝,再加上那緊緊纏繞在他大肉棒上的粘膜嫩肉一陣火熱地收縮、緊夾,不由得令龍嘯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將到了盡頭,不由得奮起餘威,立即展開一陣快速凶狠的抽插,將大肉棒深深地頂入處女嬌小的桃花源內,緊緊頂住仙子洛水的子宮口,向嬌嫩的猶如白雪般的美麗少仙子洛水那柔美嬌嫩的花心、嬌羞怯怯的子宮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   美麗的仙子洛水被他在桃花源中的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在一陣「……唔……啊……啊……哎……」   的連番呻吟聲中,秀美清純的絕色少女花靨羞紅,嬌羞萬般,渾身玉體嬌酥麻軟,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紅片片,淫精穢物斑斑,而龍嘯天的大肉棒仍緊緊頂在清純少女濡濕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後,享受著那一陣火熱纏綿的蠕動纏捲,雖是精力盡洩,但心中卻是得意無比,他終於姦淫了這位秀麗溫婉、清純可人、美貌絕色的仙子洛水,令她臣服在自己大肉棒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覺,必能令她永遠記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記。   見意態飛揚的龍嘯天半扶半抱著一絲不掛的洛水走出牢房,紫羅蘭、慕容雪和桃兒連忙迎了上去。她們原本等在大牢外頭的小亭當中,那可是為了監視大牢情況而特意修築的小亭,距離牢門雖不太近,卻絕對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時作出反應,可當三女見到龍嘯天伏勝走向客房,之後好半晌洛水和龍嘯天卻沒出來,紫羅蘭聳了聳肩,心知自己的想法靈驗,龍嘯天確實在牢裡頭就給洛水破了身,三女不約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門口,卻聽得裡頭君天邪元神分身斷水流為龍嘯天打氣的聲音,三女頓時不好意思進去了。   衣裳全染滿了雲雨交合間的流洩,事後看著那雪白的衣裳上頭紅絲繡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紅和斑斑淫精穢物染的愈發嬌媚冶艷,令仙子洛水臉蛋更紅,雖是拾了衣裳,卻怎麼也穿不上去,只能這樣一絲不掛地任滿足的龍嘯天扶抱而出。   光只是微微動作,洛水那剛受蹂躪而嬌嫩纖柔的下體,便又是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了上來,被龍嘯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體內勾起了一絲黏膩的感覺,使洛水更難以動作,更遑論靠自己行走,雖知龍嘯天手上絕不老實,說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體,但接下來七日之內,自己都要成為他的禁臠,光只是手上調戲又算得什麼?可當她看到師父和妹子們趕了上來,仍是不勝嬌羞,緊偎在龍嘯天懷抱當中。   「怎麼樣,洛水?還……還適應得了嗎?」   見洛水眉黛含春,雖是痛的難以行走,神情間卻隱隱有股興奮滿足的風情,見自己走了上來,反偎的龍嘯天更緊了些,而龍嘯天呢?他快活的滿臉發紅,真是得意洋洋,光看這樣紫羅蘭也知自己是白問了,雖在牢裡頭便破了身子,但洛水想必已嘗到了其中樂趣,恐怕期待著入夜後龍嘯天再次享用她剛剛破瓜的胴體呢!   「嗯……」   嬌滴滴地應了一聲,洛水只覺渾身都還沉浸在那餘韻當中,雖說破瓜痛楚難當,但快樂卻是更為巨大,怪不得紫羅蘭想要封閉百花宮,讓淫魔們在她的身上盡情發洩獸慾,原來雲雨歡合是這麼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洛水嬌媚道:「師父……洛水……洛水高潮了……」   「是嗎?這樣就好。」   看慕容雪連眼都直了,紫羅蘭輕推了她一把,讓不依不饒的她走進了牢裡頭去,這才輕聲發問,「好洛水,初試雲雨的感覺如何?還有那麼多人看著……」   「師父壞……洛水這麼……這麼羞人的問題……教洛水怎麼答……」   本還想含羞避過這問題,但紫羅蘭豪不放鬆的追問,加上龍嘯天大手輕輕頂在洛水腰後,指頭輕輕刮掃著洛水翹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師父和男人這樣前後夾擊,洛水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囁嚅半晌,才嬌羞的細聲回應道:「感覺好……好奇怪……」   「怎麼奇怪?」   「他……他在旁邊一直在……在教洛水該怎麼回應……該怎麼叫……洛水就算閉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侵犯著一般……雖說……雖說只有龍哥哥給洛水開苞……可是……   可是感覺上卻像是……卻像是別人在……在姦淫洛水……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熱……洛水身子都酥了……」   沒想到紫羅蘭如此合作,竟配合著自己向洛水逼供,令她滿懷嬌羞地將方纔的感覺全盤托出,龍嘯天心懷大悅,手指頭更毫不停休地在洛水誘人的雪臀上揉捏愛撫著,揉的這剛成少婦的洛水媚眼如絲,連聲音都軟綿綿、嬌滴滴的. 正文  【111】雙龍戲鳳   桃兒真的沒有想到洛水有勇氣在眾淫魔眼前獻身給龍嘯天,若論勇氣,自己竟然沒有洛水的大,她怔了怔,這才發現紫羅蘭對洛水的逼供還沒完,連忙將注意力移到了洛水身上,打算聽聽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處。   幾次翻來覆去的招供,令洛水愈說愈是羞的渾身發燙,見洛水被龍嘯天愛撫的星眸迷濛,心知這徒兒當真身心都給龍嘯天佔有了,紫羅蘭也知再問不出什麼來,這才湊近了洛水耳邊,聲音壓的比洛水還低還輕,嬌說道:「洛水你好厲害,連師父都不曾……都不曾試過在眾目睽睽下與男子交合……沒想到洛水才破瓜,就比師父還大膽,在一堆人眼前破身,還能達到高潮,師父真佩服你……既然有洛水開了頭,師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給洛水你比了下去……」   「師父!」   漲的臉都紅了,洛水怎麼也沒想到,說要封閉百花宮,之後準備被淫魔們盡情享用的紫羅蘭,竟連在眾目睽睽下交合的經驗都還沒有!本來她是因為師父提醒過她,可能會被淫魔在牢裡就開了苞,這才大著膽子,任龍嘯天為所欲為,沒想到竟會被師父取笑,洛水心中又羞又惱,卻又含帶著喜意,說不定這般美妙的感覺,連師父都未曾嘗過,卻給自己拔了頭籌。   「乖……好洛水,師父會向你看齊的……」   將這嬌羞的好徒兒取笑夠了,紫羅蘭轉頭向著龍嘯天道:「龍公子,洛水這幾日就交給你了……她才剛破身,可別弄的太過……不過也不要太鬆手了就是,畢竟七日後便是一團混戰……若龍公子你能將洛水好好調教,讓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這是當然。」   心滿意足地看著懷中嬌柔羞怯的美女,龍嘯天愈看愈愛,雖說原先被困牢中之時,難免在腦中想著要怎麼盡情蹂躪洛水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現在兩人有了最親蜜的關係,心頭的火早消了大半,他雖想著要將洛水帶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純無瑕的胴體,可光看洛水腿股之間猶是一片混著落紅淫精和雲雨污物的淫穢,不由大起憐惜之意,出聲說道:「浴池在那兒?本公子先幫洛水清理清理,再論今夜之事。」   「是……是的……洛水這就……這就帶龍哥哥去……」   千依百順地偎在龍嘯天懷中,方才開苞之歡若只剩餘韻,現在給師父和龍嘯天聯手逼供,將方纔的感覺化為言語脫口而出,洛水只覺身心俱醉,雖是下體疼痛依舊,但若龍嘯天現在就想再度上馬,她也會歡欣無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進到牢中,慕容雪才發現牢中靜悄悄的可怕,原本的那些淫魔們竟然一個都不在,只有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在。   這時斷水流笑吟吟的開口道:「雪兒妹妹,莫不是你也來找我們歡好,沒有想到洛水姑娘外表柔順,骨子裡著實騷淫,方才在龍兄屌下那模樣……嘖嘖嘖……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又媚又浪,看得讓人心癢癢的……」   「哼!」   臉兒微微一紅,方才在大牢外頭,她也聽到洛水是如何在龍嘯天身下婉轉迎合、嬌媚承歡,眼兒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龍嘯天的牢房,裡頭草床未散,不少濕透過洛水衣裳的淫漬還留在上頭,看著洛水留下的片片落紅、斑斑淫精穢物,慕容雪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貞潔之軀,也要變成這個樣子了,連忙向魔性君天邪出聲說道:「天哥哥,有人欺負我,你還不快點替我揍他。   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聞言,互望一眼,嘴角路出一陣古怪的微笑,開玩笑,揍斷水流和打自己有什麼區別,雖然說大家都是元神分身,但是都是君天邪啊,都是同一個人而已。   再說,不久三個元神分身就要回歸本體,現在去揍自己,豈不是以後回歸本體鬱悶死。   君天邪伸了伸懶腰,緩緩站了起來,探頭看了看大牢門口外的天色,出聲說道:「嘿!現在不過剛上申時,到入夜還有點時間,雪兒,我們還是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快樂去?白天幹這事兒別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   「天哥哥,你剛才說什麼?難道天哥哥,你不要雪兒了嗎?」   慕容雪聞言,臉色頓時一片煞白,滿臉絕望、心碎的出聲說道。   「別,別。」   魔性君天邪見狀,心中頓急,得,玩笑開大了,終於出事情了。   魔性君天邪連忙出聲說道:「雪兒,告訴你個秘密,你可別告訴你師父,其實斷水流也我的元神分身?」   「什麼?」   慕容雪聞言大吃一驚道:「怎麼可能?天哥哥,你的修為怎麼進步這麼快,已經修煉出三屍元神分身了啊?」   「扯這麼多做什麼?」   魔性君天邪聞言,和斷水流互望一眼,兩人滿目的不屑,「三屍元神分身」怎麼能和自己的元神分身相比,自己的元神分身,可是實實在在的元神分身,可不是三魂七魄中的三魂所化,而是三魂七魄的三分之一。   這其中的差別可大著呢。   「雪兒,想不想和兩個『天哥哥』一起玩?」   魔性君天邪向慕容雪拋著電眼道。   「天哥哥,你好壞哦,人家不來的嘛。」   慕容雪聞言,臉色大紅,一臉意動的羞道。   沒想到慕容雪嘴上不肯放鬆,給兩人淫語輕薄,卻是如此羞怯,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見之不由心中大喜,看來這回紫羅蘭當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帶著這些女弟子們領略那性慾交合之中無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將慕容雪剝的赤條條的盡情淫玩,兩人已是慾火上升,但看這仙子還是一副死撐的模樣,斷水流忍不住出聲說道:「爽是到那亭子裡爽……可雪兒,我們在這兒就剝你衣裳好不好?邊玩邊走過去……」   「討厭……哎……不要……嗯……別這樣……」   雖說在一個月前,聽到紫羅蘭談到今日之事,慕容雪和洛水便已私下談過,要陪著師父任淫風欲雨侵襲,那時兩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來的淫魔,對自己必是趁機大行報復,到時恐怕會有難以想像的侮辱等著自己,可便一個月來思春遐想,慕容雪也沒想到,洛水會在這牢房裡頭就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君天邪」破了身,而自己雖不像洛水那樣,在眾人環顧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夠羞人的了,尤其「君天邪」的另外兩個元神分身竟還想從這兒就對自己大加輕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將自己任意玩弄,但那念頭愈是羞人,愈有種跟隨服從的慾望,慕容雪嘴上嬌聲推拒,身子卻是合作無比地嬌扭輕轉,任兩個元神分身解帶脫衣,間中嬌呻輕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門口,見紫羅蘭和桃兒都等在外頭,慕容雪渾身發燙,一半是因為這模樣竟給師父看見了,一半卻是因為兩人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令早已思春的慕容雪更是難以抵擋,此刻的她釵橫鬢亂,雪白宮裝上身襟鈕已鬆,正給魔性君天邪探手進去,隔著小肚兜把玩著她嬌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斷水流口中,正不住被他輕舔緩舐,間中納入口裡輕咬細語,這羞人樣兒,令慕容雪看到師父時更抬不起頭來,垂下臉兒的她只覺發間又一陣鬆弛,髮飾已落到了地上。   「好雪兒……把左腳抬起來。」   眼神一飄,和牢外的紫羅蘭與桃兒打了個招呼,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正忙個不休,也無瑕和二女說話,斷水流輕聲指示著羞怯的慕容雪,而另一邊的魔性君天邪雙手齊出,正快手快腳地解著慕容雪胸前衣鈕,讓她隨是慾火蒸騰愈發脹挺的香峰逐漸自由,忙的連嘴都沒得動了,斷水流出聲說道:「讓哥哥幫你把鞋脫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點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別閒著,幫哥哥脫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愛你……好想玩到你洩陰呢……」 正文  【112】春情無限   「唔……討厭……壞……壞死了……別……別這麼說……啊……」   嘴上推拒不止,可慕容雪的動作卻是合作已極,她輕提左足,讓斷水流為她褪去鞋襪,赤裸的纖足給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腳心處登時湧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們正在她胴體上的輕薄,又有另種滋味,酥的慕容雪渾身發軟,再也難以自持,就連魔性君天邪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在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覺同步,令她嬌吟不已,身心逐漸被勾引得專注於性的快感上頭。   見慕容雪美目迷濛,正自被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漸生,紫羅蘭臉兒微紅,她也是過來人,豈不知此時女子嘴上雖還說著「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萬願的,她和斷水流交換了個眼色,見斷水流轉頭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會意,蓮步輕移滑開了兩步,讓斷水流帶著神魂顛倒的麼熱血,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則輕輕推了看得呆了的桃兒一下,上身微俯,湊到了桃兒也給逗起了暈紅的小耳邊,低聲說道:「你要先進去,還是幫雪兒鋪床?看來要在亭裡做了……」   只覺耳朵也燒了起來,桃兒低著頭,緩緩向牢內行去,紫羅蘭微微一笑,身形閃動之間,人已到了亭子裡,迅捷無比地將早已備置的被褥墊到了桌上,這才滑回大牢外頭,經過三人時還順道在慕容雪半露的乳上輕捏了一記,只快的連三人都看不清楚,慕容雪甚至不覺已遭輕薄。   雖說紫羅蘭動作極快,但眼前亭子愈來愈近,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手上分外落力,當紫羅蘭回到大牢外頭時,慕容雪已給兩人輕薄的渾身發燒,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不辨東西。此刻的慕容雪青絲披垂,衣裙早已落地,連褻褲都已除了下來,僅餘肚兜帶子半帶,還勉勉強強地留在身上,讓那玉乳彈出了大半,僅有兩朵玉蕾之下的部份,還留在肚兜遮掩當中,赤著的一雙纖足被兩人分別拿住,敏感的腳心被兩人不住揉弄,令慕容雪呻吟不休,若非她雙臂勾在兩人頸子,嬌軀掛在兩人身上,重心不穩的她簡直隨時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後散落著原本在慕容雪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慕容雪渾身的香汗所濕透,散出陣陣幽香,直線排著一路指向著亭子。   「嗯……又白嫩又乾淨……雪兒當真是個美艷仙子,潔白無瑕……」   「怎麼了?」   「你看看。」   微一轉頭,望向慕容雪藕臂高舉下露出的肌膚,腋下肌理晶瑩,竟是一絲毛髮都沒有,魔性君天邪邪邪一笑,特意將嘴湊了上去,只親的慕容雪又是一陣嬌柔的呻吟喘息之聲,魔性君天邪淫笑道:「連這兒都這般清爽,一點異味都沒有……雪兒,是為了今兒特別刮的,好讓哥哥親你是嗎?」   「不……」   體內慾火如焚,加上纖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斷水流甚至空了一隻手直搗黃龍,在慕容雪的桃花源處輕輕抽插,雖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慕容雪魂為之銷,好像連貞潔都給那手破出了個洞來,聽得魔性君天邪詢問,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兒……是……是師父說的……女兒家腋下要……要清理潔淨,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禮貌……哎……哥哥……別……別逗雪兒了……」   「怎能不愛你呢?」   走到了亭內,將慕容雪正自春情蕩漾的裸體放到了桌上,那墊褥溫厚柔軟,顯是花了番心思。雖是放下了人,可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卻沒絲毫收手之意,魔性君天邪雙手將慕容雪纖細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著她敏感的腳心,斷水流則剝掉慕容雪肚兜,令她徹底赤裸,一手把玩著慕容雪嬌挺的香峰,一手輕輕剝開慕容雪緊夾的玉腿,露出了中間一段風流桃花源。笑聲說道:「好雪兒……腳心處有個穴道名喚湧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麼作用?若答對了,哥哥我有獎喔!」   「湧……湧泉穴……啊……雪兒……雪兒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   被輕薄的魂兒都飛了,何況她也感覺得到,斷水流正眼睜睜地看著她那珍貴私秘的桃花源,而那處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強烈,雖然說眼前兩人都自稱是「君天邪」的元神分身,可慕容雪的的確確只和君天邪主體和元神分身龍嘯天幹過,和這兩個元神分身干,慕容雪有面對陌生人偷情的刺激感覺,腦子裡早已被滿脹的情慾轟的火花四射,那裡還能正常思考?向來的直爽全不見了,只能嬌聲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   見桃花源處春泉洶湧,斷水流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舔了一口,只勾的慕容雪又是一陣媚吟,她被擺佈的跪在桌上,那裡看得到身後兩人大施手段?可這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卻令她體內慾火愈熾,真的好想……好想趕快被男人侵犯喔!斷水流淫笑道:「湧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後……會讓你春泉潮湧的穴道……看,就是這兒……好雪兒,一直在流呢!」   果然不愧為君天邪的元神分身,笑起來是那麼的淫蕩。   「下流!哎……別……哎……啊……」   嘴上雖在罵著,可身體的反應,卻在在顯示出慕容雪的享受,尤其那湧泉穴在魔性君天邪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種種快感直透體內,慕容雪只覺桃花源中有種不住外湧的感覺,那是自己情慾的蜜汁,此刻正被斷水流愛憐不已的吮吸著,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頭挑吻吮吸,強烈的刺激感差點令慕容雪高潮洩身!雖是慾火燒身,可慕容雪還有三分理智,洛水直到被龍嘯天破了身,雲雨之中才高潮丟精,輸人不輸陣,她可不願這麼快便敗下陣來。   想要轉換一下注意力,慕容雪臉兒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卻見紫羅蘭的身影剛好消失在門內,慕容雪的思索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便她想轉移注意力,可正淫戲這美貌仙子的兩人,那容得下慕容雪心下還有別的東西呢?斷水流的舌頭滑動更疾,將慕容雪桃花源處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飲個不休,那舌頭的動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樂趣,令慕容雪慾火愈熾,一發不可收拾,斷水流的舌頭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慕容雪春泉洶湧的速度。   何況另一個魔性君天邪也沒閒著,他雖已放開了慕容雪纖巧圓潤的玉足,轉到了慕容雪眼前,讓她親眼看到他那強壯硬挺的大肉棒,看得慕容雪又愛又恨,想必身後的斷水流該也已這般挺拔了吧?這一個人化作兩人果真壞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卻還不肯捅進自己體內,難不成真要慕容雪拋卻矜持,主動求歡才成?畢竟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相對來講,算是半個「陌生人」慕容雪大羞道:「你們……哎……好下流……竟這樣……這樣玩弄雪兒……過份……唔……」   見慕容雪嘴上嗔罵過份,眼兒卻直盯盯地望著自己的肉棒不放,肌膚更透著無比誘人的酡紅麗色,兩人亦知慕容雪已是色慾焚身,再玩個幾下子便會崩潰,嬌弱的再沒以往的仙子風骨,看的兩人更想再加把勁,等到享受了讓這美艷仙子主動求歡的勝利感,再姦淫強暴她嬌媚的肉體。   「是很下流啊……好雪兒,你下面流了這麼多,哥哥怎麼舔都舔不完……沒想到雪兒外表清純,身子卻這般下流……」   「壞……壞……啊……」   被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這般淫玩,還在耳邊辱她是個下流的女子,慕容雪非但不覺氣怒,反而渾身都充斥了情慾,難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還這樣在耳邊受著令人不堪入耳的話語凌辱,反而能給女子帶來無從替代的肉慾快意嗎?意亂情迷的慕容雪只覺得自己的堅持是那般空虛,禁不住有種要獻媚的衝動,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紫羅蘭竟決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賊魚肉的滋味,原來當真有這種妙趣在,她真想就這樣臣服,可體內的快感卻不肯等她的爆發開來…… 正文  【113】快樂上天   腦中一陣迷茫,慕容雪一聲尖叫,嬌軀抽搐不止,斷水流只覺桃花源中一股熱流湧出,品之清甜佳妙,而發現慕容雪竟已高潮的魔性君天邪也轉了過來,兩人一同品嚐著慕容雪洩出的香甜陰精,火熱的舌頭動作,只勾的洩身之後嬌軀敏感已極的慕容雪又是一陣呻吟,原已洩掉的體力,在桃花源被兩人舌頭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體內,這回慕容雪可不會再放過良機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們……給……給雪兒吧……」   聲音清軟嬌甜,撐在桌面的手再也撐不下去,慕容雪上身低伏,雪臀卻高高翹起,好給兩人的舌頭更方便舔吸的機會。   沒想到慕容雪這般敏感,竟在兩人的挑逗之下便洩了身子,眼見慕容雪嬌慵軟癱,兩人卻正慾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卻聽的慕容雪聲甜語媚,柔弱地懇求兩人幹她,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不由慾火大起,光是看慕容雪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潤的那蜜處濕軟嬌甜,一副正等著男人開發的模樣,便知她的肉體已經準備好了,正等著兩人將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當中。   「好雪兒……你打算趴著被干,還是躺著被干?」   「嗯……」   沒想到還有得選擇,腦中還被那高潮快意衝擊的無法思考的慕容雪慢應著,她現在正趴著翹臀待干,也別換姿勢了,不由軟語回應道:「就……就趴著幹好了……誰先來……」   「我們一起上。」   轉到了慕容雪身前,魔性君天邪硬挺著那肉棒,伸手輕捧著慕容雪的臉蛋,令她櫻唇輕啟,出聲說道:「水流你先干,雪兒用嘴幫哥哥吸,咱們兩個一起疼雪兒,好不?」   「這樣……這樣甚好……雪兒可以同時……同時讓哥哥射……哎……」   「既然這樣,雪兒就好好撐著……用手撐著臉……這樣……別壓到奶子了……」   才剛聽魔性君天邪的命令撐住臉兒,慕容雪「哎……」   的一聲,只覺斷水流握住了她纖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時撞上了桌面,若非斷水流還記得用手撐住,這一下真會痛的要命呢!呼疼聲中,慕容雪已被擺佈的雙足大開,撐在地面,腿根處正貼在桌沿,雪臀微翹,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於桌面,正適合讓斷水流強衝猛進;而於此同時,魔性君天邪也站近了她,將那大肉棒刺進了慕容雪口中。   櫻唇微啟,丁香輕吐,輕輕地舐起了魔性君天邪的肉棒,一股男人味撲鼻而來,一開始她還要強自忍耐,但輕吸慢吻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慕容雪不由嗯哼,站在身後的斷水流也正準備行動,那大肉棒在桃花源口輕揩微拭,給慕容雪輕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潤澤,感覺到斷水流業已兵臨城下,慕容雪專心地享受著將要被他刺入的感覺,一時間竟忘了再為魔性君天邪做口舌服務。   「啊……」   的一聲嬌吟,慕容雪嬌靨緋紅,斷水流雙手按住她的雪臀,大肉棒堅定而強烈地慢慢將桃花源破開,大肉棒逐漸進入了她,原本閉緊的腔道,雖經他們分別用手指和舌頭侵犯過,可大肉棒的雄壯又豈是這兩者所能比擬?若非方纔已被玩的洩了一次,原本窄緊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軟得正適人干,怕還會更痛呢!   斷水流深深攻入,直搗最深刻的禁地,終於沒那麼緊張的慕容雪,這才發覺其實沒那麼痛,只是原本緊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撐到得要接受雄壯大肉棒的侵犯,不適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這只是一時的,與其慢慢地等待不適過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來掩沒吧!慕容雪媚目微張,聲音嬌媚,語氣卻無比堅定,呼吸間桃花源內部微微的動作,雖是一動就微微漲烈疼痛,可那給大肉棒深深熨貼的美妙滋味,卻正可壓過那痛楚,慕容雪嬌吟道:「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雪兒吧……不用憐……憐惜雪兒……雪兒會……會受得了的……」   「真的嗎?」   「嗯……啊……喔……好酸……」   纖腰努力向後挪了挪,緩緩抽動的斷水流,大肉棒已是盡根而入,被佔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癢的渴望完全被充實,一下子被滿足的快意,讓慕容雪嬌聲呻吟起來,「啊……好哥哥……沒關係的……再……再干雪兒吧……很快……很快會舒服的……」   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雖然早就知道慕容雪在本體的調教下,淫蕩無比,可是親眼看到,竟然如此騷浪,如此嬌癡柔媚,甚至不顧身子不適應的要他們用力。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他們是元神三分,同樣也記憶三分,而深度意識和刻骨銘心的記憶則留在本體內。要不然,本體如何破繭重生,重新復活呢。   假如對打,本體是最強大的,雖然本體沒有元神。   斷水流和魔性君天邪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對洛水恨之入骨的元神分身龍嘯天,在洛水欲仙欲死的獻了身之後,會這般體貼地抱她出牢,原來讓仙子這般嬌羞嫵媚的獻出身心,是這般滿足的一件事!唉,元神分身就是元神分身,始終沒有本尊完美體來到見識長,斷水流淫笑道:「好……   哥哥就干雪兒……可挽雪兒也要加油……幫我們好生吸出來……讓我們同時在雪兒身子裡射出來,雪兒會欲仙欲死的……」   「嗯……」   感覺身後的斷水流緩緩動作,慕容雪櫻唇微張,本要將眼前那魔性君天邪的大肉棒深深吸吮的動作,卻被魔性君天邪阻住了,魔性君天邪笑道:「今兒不玩的那麼深刻,好雪兒含住頭就行……嗯……對……用舌頭……輕一點……不可以用牙齒喔……乖乖妹子……好雪兒……從溝那兒舔……要更甜蜜一點……嗯……學得好快……再來……先舔個乾淨……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頭……嗯……就這樣……」   一旦專心致志在為魔性君天邪品簫,那微微不適的感覺也漸漸沒那麼強烈了,可身後的斷水流衝刺的動作,卻漸漸打進了慕容雪芳心之中,愈來愈有點欲仙欲死的味道。嘗到了甜頭膽子也就大了,慕容雪不自覺地輕挺纖腰,配合起斷水流抽插的動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嚐著魔性君天邪大肉棒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種種動作紛至沓來。   原先在愛撫把玩慕容雪胴體的時候,兩人的肉棒已然漲硬,只待伺機而發,現在被慕容雪這樣甜蜜服侍,慾火終於找到了出口的兩人,很快便到了頂峰。而慕容雪呢?那快樂累積得愈發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腦子一片空白的肉慾美妙之中,在耳際一陣美妙嘶吼的迴響當中,美艷神聖的仙子慕容雪終於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後斷水流和魔性君天邪也同時射精,桃花源內被男性的精液滋潤的快美無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嘗來特別甜美,那種滋味實在是難以筆墨形容……   「好雪兒,可舒服嗎?」   「舒……舒服……」   餘韻漲滿了週身,不知不覺間慕容雪櫻唇輕噘,將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盤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說不定連紫羅蘭都沒試過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蕩呢!想到此處萬般嬌羞,可慕容雪不由慶幸,幸好自己決定留下來,才會嘗到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麼樣?」   本來魔性君天邪並沒期待慕容雪當真回答,畢竟自己不是本體,慕容雪心中愛的那個人是本體,魔性君天邪心中一時間不禁有些微微嫉妒本體,想到這裡,魔性君天邪啞然失笑,馬上就要回歸本體,還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可笑之極。慕容雪光是將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魔性君天邪也沒想過慕容雪會合作的將身受的美妙說出口來,是以當慕容雪認真回答時,兩個元神分身可都嚇了一跳,只聽慕容雪騷浪道:「……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兒痛不欲生,一忽兒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哎……好痛……」 正文  【114】情挑桃兒   見慕容雪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兩人連忙扶住,只聽慕容雪嬌聲呼痛,卻似很享受偎依在兩人身上的滋味,斷水流不由輕笑道:「好雪兒……你可真是哥哥我的心肝寶貝!」   慢慢走進牢中,桃兒心中不由一驚,因為他發現牢裡只剩下一個人,其他的淫魔都不見了。而且那個人赤裸著身子,長髮披肩,遮住半面臉孔,一身神秘氣息。   桃兒小心的打開了牢門,見那男子閉目頷首,盤膝坐在床上,胯下一條驚人長蟲正在打著瞌睡。桃兒臉色微微一紅,顫聲羞道:「請問,你是誰?」   「我……我是誰?我是君……君天邪……」   那神秘男子有些口吃的說道,似乎半睡半醒,在做夢一般。說著那神秘男子睜開的星目,淫亮的眼神不住在桃兒纖巧細緻的嬌軀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   「你這個淫魔,是誰抓你來的。」   桃兒見狀,大羞道。   「紫……紫羅蘭……」   神性君天邪結巴道。   「你……你知道這個東西……嗎?」   看來神秘男子不是口吃,而是有點「弱智」「這是什麼東西?」   桃兒看到神性君天邪手中的一串玉珠下意識的問道。   「極……極樂珠……」   神性君天邪有點激動的說道。   「這……這打算用來做什麼?」   心下雖是打鼓,但說到情趣之事,桃兒還是略知一二,桃兒羞道。   「玩……玩樂……你想玩嗎?」   神性君天邪呼吸急促的道。   「想……」   桃兒羞道。   「把……把裙子脫了,我……我來玩你。」   神性君天邪接下來說出一句差點令桃兒噴血的話,也太直接了吧。   得,神性君天邪可是沒有元神,簡單來說,就是沒有腦子,只剩下一團本源意識、神識。若不是二十年來,夜夜和紫羅蘭歡好,吸納男女陰陽之氣,君天邪的本體想要覺醒神識起碼還要上百年的時間。說不定,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在……在這兒?」   打量了一下四周,雖說以牢房而言算頗為潔淨,但桃兒女孩子家,總希望自己獻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適的羅床之上,聲音中不由有些澀顫,她可不認為自己願意像洛水一般,在這牢房裡頭便獻出了珍貴的處子之軀,神色無為難道:「未免……未免有些隨便了吧……」   「放……放心……這……這裡前奏……閨房行樂……」   嘴上泛起詭邪的笑,神性君天邪連聲音都像要浮了起來,說話都快了許多。   「這……」   沒想到神秘男子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閨中佔有自己,桃兒只覺臉兒發燙,雖知這樣也好,但要在此處褪去羅裙,總也有些羞意。   見神秘男子臉上笑意更濃,桃兒微一咬牙,顫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口吃的神性君天邪指示之下,連裙底褻褲也解了下來,光裸嬌嫩的桃花源處,登時暴露在神性君天邪的眼中,一叢嬌媚的烏黑光鮮亮麗,使得桃花源口若隱若現,果然有種柳暗花明的味道,神性君天邪伸手撥草尋蛇,那冷涼的觸感,令桃兒嬌軀顫抖,眼兒都閉上了,不敢看接下來的景況,雖知這是被男子侵犯必經的過程,卻又害怕神秘男子推翻前言,在這兒就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心中還真是頗為掙扎,雖也不知在掙扎什麼。   「不……不用擔心,你……你可睜開眼睛看看,這是我……我以前在世俗界……界的東西……有……有很棒的用處……」   神性君天邪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在世俗界發生是事情,和美女沈菲菲、師姐趙雪兒發生的事情。能想到這裡,說明神性君天邪的神識已經很強大了。   睜開了眼兒,桃兒吞了吞香唾,只見神性君天邪手持一串玉珠,一手輕輕撥開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將珠串探了進去。與珠小巧圓潤,雖是侵入了尚未開封的處女桃源,感覺倒不至於如想像那般難受,桃兒循著神性君天邪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讓神性君天邪一顆一顆地,將玉珠推入了桃花源內,芳心不由微懼,生怕他一個用力,珠子進去太多,會否撐破了處子那神聖而薄弱的憑證?   「不會的……」   似是知道桃兒心中所懼,等到推入了六七顆後,神性君天邪手法熟練無比的鬆了手,只見桃花源處立時閉起,餘下的玉珠一線般垂在體外,桃兒心中七上八下,體內有六七顆小巧圓潤的玉珠在,雖不會太難受,可也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突然知道,原來神性君天邪是打算讓她就這樣體含玉珠,慢慢走回閨房去,光只是這樣夾著,已是感覺異樣,若含著這樣走……那異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光只是這幾顆,傷……傷到純潔的處子之身……」   神性君天邪嘴角微微邪笑,彷彿在告訴桃兒,那清純的處子之軀,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神性君天邪結巴道:「只是玉珠還沒用好,請……請轉過身來。」   神性君天邪說話越來越流暢。   原不知神性君天邪打算做什麼,桃兒含羞帶怯地轉過身子,被神性君天邪輕輕撥開菊穴時才忍不住嬌軀一顫,雖知她的神念卻來不及阻止了。隨著神性君天邪的手指輕推,幾顆玉珠緩緩進入了白妃櫻的菊穴當中,幸好紫羅蘭性好潔淨,連著弟子們也個個愛潔,桃兒的菊穴中清爽乾淨,沒有什麼異味,可給這些玉珠推了進來,異樣的感覺卻令桃兒不由心顫神搖,不知他究竟想幹什麼。   等到又送了七八顆玉珠進去,神性君天邪才鬆了手,拍拍桃兒雪臀,讓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桃兒才知神性君天邪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體,感覺已是特異,現在站直了身子,露出體外的玉珠緊緊勒在會陰之處,異樣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還罷了,桃兒久受紫羅蘭訓練,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嬌軀,玉腿夾緊時股間隱然快意,可更教人難受的是,桃花源內和菊穴中的珠子,僅僅隔著一層薄皮相互磨動,彷彿可以自主般在她體內滑動磨擦,滋味確實難言。   「嗯……這樣很好……」   見桃兒一站直身子,立時便是一副精彩神情,神性君天邪淫心大悅,心中怨意彷彿都被這美景消散掉了,神性君天邪激動道:「穿……穿回衣物,引領我去你香閨……」   咬著牙,將裙子穿回身上,可蔽體褻褲卻是再不敢穿了,光這樣勒著已是難受,再加上褻褲緊包,那還成什麼樣子?一邊忍著異感,任神性君天邪扶持,桃兒緩緩步出牢房,準備走回香閨。   只是這樣步行之間,卻是快不起來,尤其行動之中,體內的玉珠彷彿會活動一般,在桃兒體內不住磨擦揩動,才不過走到大牢門口,桃兒已覺渾身發熱,有種難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漸加溫,桃花源處逐漸有種濕潤的感覺,竟連菊穴當中都有種異樣的潤滑滋味,想到回到香閨的漫漫長路,桃兒只覺步履維艱,若非出牢門時紫羅蘭給了她鼓舞的一笑,彷彿是告訴她只要撐到回房,便可嘗到難以言喻的快意,怕桃兒還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桃兒只覺眼前猶如泛起了白芒,幾是什麼都看不清晰,美目流動之間,卻見一旁小亭裡頭,慕容雪已是一絲不掛,嬌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帶著欣悅,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正躲在她臀後,也不知正施著什麼手段,顯然慕容雪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淫玩的快意當中,只看得桃兒心跳加速,連忙轉過頭去,自己會不會……會不會也和兩位師姐一樣呢?   還沒走遠,只聽得慕容雪一聲甜翻了心的尖叫,聽的桃兒渾身一熱,忍不住夾緊了玉腿,桃花源和菊穴中的異感更加強烈了;接下來聽到的,卻是慕容雪嬌聲懇求,顯然方纔的快樂,還只是前戲而已,桃兒心下正自恍惚,卻聽得耳邊神性君天邪的聲音:「令師姐顯然很敏感,才是前戲已然洩身……桃兒若依哥哥之言,哥哥保證與桃兒男歡女愛,翻雲覆雨,好不快樂。」 正文  【115】桃兒破身   本體一出現,三大元神分身魔性君天邪、公子斷水流、淫魔龍嘯天頓時緊張起來,恐怕本體一時想不開,隨便動個念頭,他們便被召回本體。   「歡樂過後,回歸本體,不得有誤。」   本體威嚴的聲音在三大元神分身腦海中轟然響起。   「是,本尊。」   三大元神分身哪敢怠慢,連忙應是。   「嗯……」   都到了此刻,她還能說什麼?桃兒微閉美目,感覺神性君天邪扶著自己的手愈來愈不規矩,有意無意間不住在自己胸前做文章,可現在的她卻也無法反抗了,桃兒一心只想趕快回到閨房,讓神性君天邪在床上給自己快樂,得到自己的處子身,好盡情領略那男女間最美妙的快樂。   自己即將要破身的閨房已然在望,桃兒只覺魂兒都快飛了,一路走來下體的感覺真是酸麻酥軟,什麼感覺都有;加上神性君天邪雖沒剝她衣裳,只是隔衣撫愛著桃兒纖巧細緻的胴體,但桃花源和菊穴處已勾起了火,燒的桃兒嬌軀酥軟,連帶著肌膚也愈發敏感,神性君天邪的手段直透衣內,令桃兒愈發情濃,雙腿之間已淅淅瀝瀝地流了不少,連裙子都已透出了濕跡和女體情熱的幽香,那情動滋味讓桃兒再難自制。雖說心中若隱若現地知道不妙,淫魔們對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覬覦是當然的,可神性君天邪的玉珠甚至攻入了菊穴,擺明了今兒個神性君天邪不只要佔有桃兒的處子身,連菊穴也要一併收下,偏生滿身慾火令她真想趕快進房,好讓神性君天邪盡情地在床笫之間征服自己。   「桃兒」輕輕推開了房門,神性君天邪卻不忙進去,一手摟著桃兒的纖腰,讓業己動心的桃兒連基本的推拒都沒有,便落入了神性君天邪的懷抱之中,神性君天邪也不忙動作,先封住了桃兒嬌甜的櫻唇,吻的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纏挑吸,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體承受了這般強烈的折磨,桃兒一路走來既痛楚難過又是心神俱醉,給神性君天邪這一擁吻,整個人都癱了,雙手無力地摟在神性君天邪頸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會兒性玉鬆開她時,還主動湊上索吻呢!   見桃兒已給勾起了處子春情,神性君天邪更不忙動她了,他留下桃兒的房門外頭,一邊熱吻著這懷春少女,一邊探手入她的裙內,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濕滑,他的手繼續遊走,緩緩移上了勒在桃兒會陰處的玉珠,只是手指輕撥,玉珠上的震動已深深地傳進桃兒體內,讓這春心蕩漾的少女發出了誘人心魄的呻吟,嬌軀更是抖顫不止,渾身都燒熱了三分。   一邊霸氣地吻著桃兒,盡情地在她口中吮吸勾舐,還不時輕咬她的唇皮,一邊手指輕撥,時快時慢地動著串在桃兒前後兩穴中的玉珠,桃兒只覺他在口中不住攪弄,下體又是陣陣奇妙的感覺衝擊,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無力地想開口求這神秘男子君天邪佔有自己,卻是櫻唇被封,想投降都說不出口來,只能任得他為所欲為,渾身愈發情濃難挨。   「哥哥……求求你……給了桃兒吧……」   好不容易等到神性君天邪鬆開了她的口,桃兒忙不迭地求饒,聽的神性君天邪好生開心,他之所以在牢裡便用玉珠扣住桃兒前後雙穴,又一路走來此處,還在進桃兒房前大展手段,為的就是要讓桃兒開口求饒,她愈被折磨的飢渴難耐,求饒聲愈淫蕩羞澀,對他而言便是愈大的勝利,因此神性君天邪也不忙反應,只是繼續愛撫著這情熱難挨的美麗少女。   「別……求求你……啊……哎……唔……嗯……啊……喔……別……別這樣……」   感覺神性君天邪的手段不住侵襲著自己,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桃兒再也禁不住情慾的侵襲了,她稚嫩地在神性君天邪的手下扭動嬌軀,不住嬌滴滴地向他哀求道:「桃兒受……受不住了……哥哥……饒了桃兒吧……床……床就在裡頭……拜託你,讓桃兒上床……把……把桃兒的處女身子取了去……連……連後庭也開了吧……唔……好……好哥哥……」   「不叫哥哥……要叫夫君……」   「是……啊……夫君……」   被玩弄的慾火高燃,可神性君天邪控制她的手段可厲害得緊,桃兒幾次都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硬是被神性君天邪拉了下來,那種不斷被推高,卻沒能達到頂峰的感覺,令桃兒差點瘋狂,一心一意只渴想著性的侵犯,雖知這便是神性君天邪的詭計,可仍不由嬌聲討饒道:「你……啊……你是桃兒的夫君……求求你……抱桃兒上床……」   激情地扭擺嬌軀,感覺神性君天邪終於開始脫她的衣裳,桃兒只覺芳心喜悅已極,一面向他嬌聲渴求,一面配合著他的動作,等到兩人裸裎相見之時,已滾到了床上,桃兒只覺整個人都快樂的快要瘋了,她嬌滴滴地任神性君天邪將她壓在身下,吸奶似地盡情疼愛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廝磨,卻覺愈是磨動,扣住前後雙穴的玉珠威力愈是厲害。待神性君天邪終於分開桃兒玉腿,將已陷入桃花源中的玉珠一顆一顆拉出來時,每一顆玉珠離體都換來白妃櫻一聲嬌媚酥軟的呼聲,愈來愈高、愈來愈甜,當最後一顆玉珠拉出來時,激的桃兒禁不住纖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噴了出來,只看的神性君天邪嘖嘖稱奇,而此刻的桃兒已完全酥軟,只等著神性君天邪的侵犯。   兄弟們千萬不要以為本體君天邪沒有元神,就真是個傻子,只會做愛慾望奴隸。本源意識、神識都在本體內,本體一死,元神分身都要跟著玩完,元神分身死一兩個,本體最多繼續沉睡萬兒八千年的就能恢復過來。   這,便是主次之分。而本源意識、神識才是最為強大了,一些超級淫色的經驗只有本體才知道,元神分身只是略知皮毛而已。(還有,這本書是仙俠修真小說,看慣了都市小說的兄弟們,看不懂的話,就去看看《飄渺之旅》、《仙路煙塵》、《佛本是道》嘴角微微地一笑,神性君天邪伸手輕輕地剝開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激情的蜜液染的綿軟已極,泛出了桃紅艷色,而光只是這下剝弄,已令桃兒又一聲媚透人心的呻吟。神性君天邪抬起頭來,只見桃兒望向他的眼兒充滿了嬌媚,還有些許無助柔弱的感覺,桃兒媚聲求道:「夫君……賜給桃兒吧……」   「夫君這就來了。」   神性君天邪淫笑一聲,一邊腰身輕挺,雖是難掩嬌羞,但體內的春情決定了一切,桃兒配合的玉腿輕抬,夾住了神性君天邪的腰,將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在性玉大肉棒的射程之下,只聽耳邊神性君天邪淫笑不斷,大肉棒已突入了桃兒的桃花源,桃兒只覺已給玉珠刺激的火熱香肌,被神性君天邪不住撐開,她的窄緊在神性君天邪的攻勢下一點一點溫柔的臣服,他每一點插入的動作都好刺激,令桃兒發出了歡喜的哭叫,聽的神性君天邪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神性君天邪充實的感覺確實曼妙,不過更讓桃兒瘋狂的是,神性君天邪的玉珠雖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後面的幾顆仍留在桃兒菊穴當中,當桃兒仰躺床上時還不覺得怎樣,可神性君天邪一進入她的體內,桃兒便覺菊穴當中的玉珠彷彿在配合神性君天邪的進犯,在菊穴裡面不住磨動,刺激著菊穴中的肌肉,而僅隔著薄薄一層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著大肉棒的動作,桃兒只覺桃花源被內外兩層刺激夾擊,舒爽之處當真美的無可言喻,當處女膜被破時,竟也不覺怎麼疼痛。   見桃兒婉轉迎合、媚態萬千,扭搖之間雖是稚嫩,可光是佔有這美貌仙子,已令神性君天邪興高采烈,何況又能令她嬌聲迎合,神性君天邪只覺已再無可貪索,推進至極點的大肉棒緩緩退出,只留下龜頭還留在桃兒體內,那空虛令桃兒媚眸輕啟,這才發現桃花源口神性君天邪拔出的大肉棒上頭血跡殷然,不由嬌聲輕吟:「哎……夫君……原來……原來桃兒已經……已經破身了……好美……」 正文  【116】飄飄升仙   神性君天邪一邊腰身用力,在桃兒的桃花源中緩緩抽插,桃兒只覺桃花源中的空虛被神性君天邪一次次充實,又一次次地放空,裡頭子宮處彷彿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被神性君天邪給採到了,加上菊穴處滾動不休的雨珠刺激,滋味著實美妙,桃兒大著膽子,一邊拱腰迎合,一邊低語受教,果然這樣的美好,比之方才任由神性君天邪抽插,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嬌吟,口中發出的自是今兒剛聽到洛水叫床時的現學現賣,雖只是嗯啊時作,卻令神性君天邪意態更興,愈發熱烈,香閨中不住迴響著歡叫聲。   這樣歡悅迎送,對初嘗滋味的雛兒桃兒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潮,神性君天邪雖說有御女真氣護體,但剛破瓜便嬌聲呼叫、媚態迎合的桃兒對他的刺激太強烈,隨著桃花源內一股陰精美妙的滋潤,神性君天邪只覺自己也到了盡頭,他深深挺入桃兒子宮處,將那滾燙灼熱的精液,一點都不保留地注入桃兒的桃花源深處,只射的桃兒又是一陣爽透了芳心的歡叫,不知人間何處……   「好……好棒……夫君……真是美透了……桃兒好……好高興……能將身子獻給夫君……」   猶然沉醉那餘韻之中,待得桃兒發現之時,她那纖巧的玉指正嬌柔地在神性君天邪的胸口上輕畫著,聲音嬌甜柔媚,彷彿意猶未盡一般,說道:「夫君真好……射的……射的桃兒好滿足……好充實……嗯……」   「桃兒果然天生淫蕩,夫君我喜歡。」   神性君天邪說話也不結巴了,也有力了,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軟化的大肉棒仍然深深泡在桃兒體內,光只這一動,便又勾的桃兒一聲嬌吟。神性君天邪眼兒一飄,只見兩人下身仍然緊緊密合,交合之處滿是落紅淫精,給桃兒那潔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間嬌柔濕潤的烏黑一襯,當真美的不可方物,神性君天邪心中一震,俯下臉去,重重地封住了桃兒紅艷欲滴的櫻唇,迷醉之間桃兒神魂顛倒,纖手又摟上了神性君天邪的頸子,嬌羞甜蜜地任他深深吻著,芳心滿是喜樂。   這回的深吻比方纔還要具侵略性,桃兒只覺在他的舌頭狂掃之下,口中香唾被他盡情刮取,又是一種徹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會兒已令桃兒嬌喘吁吁,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內神性君天邪竟在短時間內,便已重振雄風!雖知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關係,但桃兒既獻身給神性君天邪,又知接下來的七天,自己的身心將完完全全歸這神性君天邪享用,自是任君採擷、樂在其中。   「好媚人的浪女……」   輕輕喘息,神性君天邪抬起了頭,看著身下嬌羞的桃兒,只覺這仙子眉目如畫、氣質動人,破身破的這般歡快,實是天生享受雲雨之樂的絕色尤物,神性君天邪忍不住淫笑道:「夫君又要你了……」   「是……」   感覺神性君天邪緩緩拔出大肉棒,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淫精蜜液登時外洩,又令桃兒臀腿之間一片美麗的泥濘。知道神性君天邪接下來的目標,桃兒嬌媚一笑,合作無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神性君天邪取出猶藏在她菊穴中的玉珠。破身之時雖不甚痛,桃兒現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源內便傳來陣陣強烈的痛楚,偏生神性君天邪又選在此時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歡快的感覺又是如此異樣的刺激,令桃兒嬌軀又陣陣顫抖,看的神性君天邪又愛又憐。   「若妹妹受不得,夫君可先休息一下。」   輕輕地在桃兒飽脹嬌顫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陣輕輕揉搓,只令桃兒香峰嬌顫,美的一發不可收拾,神性君天邪柔聲道:「待得明兒再來……」   神性君天邪感受到體內《御女心經》瘋狂的運轉起來,按著這個速度,自己必將很快再次突破一層。   「不……不必這樣……」   雖是桃花源中痛楚難當,但痛啊兒仍勇敢地搖了搖頭,輕吐蜜語道:「夫君愛我,桃兒自是感激……可……可是夫君既得了桃兒身心,桃兒的身子自是任由夫君享用……」   其實桃兒沒有說出口的是,還有個兩三顆玉珠留在菊穴當中,若不趁著今夜打鐵趁熱,讓神性君天邪破了自己菊穴,只怕接下來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要讓玉珠留在那兒,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這樣走出去,邊走著腿間邊垂著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桃兒無地自容,即便會痛的事後讓桃兒下不了床,她也認了,自己可不像洛水和慕容雪一邊,竟在牢中和亭子裡獻身,想來這閨閣之事還是在床上為好,便是之後要像師姐一樣,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淫魔淫玩,至少這幾日桃兒還可專心於床笫,於是桃兒嬌媚道:「好夫君……今兒便得到桃兒吧……完完全全……一點都不要漏……」   「既是如此,夫君自當盡力。」   跪在桃兒大開的腿間,神性君天邪雙手貼緊桃兒緊翹渾圓的雪股,將她的下身抬了起來,讓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輕輕用力,將玉珠完完全全抽了出來,動作既緩又急,抽出前還先推深進去,抽的桃兒又是一陣呻吟,媚眼迷離,嘴角似怨似喜,對接下來的後庭被破,充滿了期待又害怕受傷的神態表露無遺。   抬高桃兒雪臀,將大肉棒緩緩突入,又振雄風的大肉棒和纖巧的玉珠豈可相提並論?天幸方才雲雨時未被取出的玉珠,令桃兒的菊穴得到了初步的開墾,雖說被大肉棒突入之時,桃兒只覺肛門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卻也油然而生,見她神情異樣,神性君天邪一邊挺入大肉棒,享受那比之桃花源還要緊窄的滋味,一邊安慰道:「不要緊……夫君會慢慢的,等習慣了……桃兒就快活了……就像前頭一樣……終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間繼續用力,既痛且快的桃兒聽神性君天邪這般指教,強忍痛楚,輕輕晃動雪臀,以助神性君天邪插入。   雖說已有了初步的開墾,神性君天邪的大肉棒上又充滿了方才雲雨間的淫精穢物,潤滑方面並無問題,但桃兒仍覺插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卻不像方才破身時被快感所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帶著哭聲哀吟求饒道:「哎……好……好痛……桃兒……唔……桃兒受不了了……夫君饒……饒了桃兒……   啊……」   聽桃兒嬌聲求饒,看她額上痛的冷汗直流,連飽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許,神性君天邪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撫慰桃兒道:「好了好了……夫君馬上就開始動了……來……娘子請稍忍……夫君必令娘子歡快享受……」   感覺到神性君天邪放緩動作,不敢動彈,只怕越動越疼的桃兒仍是緊張,哪知那插在後庭的大肉棒仍是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抽插。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桃兒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抽插直衝腦海,止不住呻吟起來。神性君天邪見狀,知這清純嬌媚的桃兒已食髓知味,大肉棒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桃兒輕聲哭叫,聲音裡痛楚中帶著些許快意,這才逐漸加大動作,直到最後狂插猛送起來。   那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感,衝擊得桃兒不住呻吟,耳邊聽著神性君天邪輕聲指導,不由得乖乖聽從指教,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哭叫起來:「嗚……   痛……啊……夫君……你……你插死桃兒了……啊……好痛……可是……夫君插得桃兒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正文  【117】情逗羅蘭   在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連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來,桃兒一顆螓首瘋狂地搖擺著,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神性君天邪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神性君天邪玩弄的份兒。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神性君天邪感覺到菊穴間強烈的擠壓,雖忍不住又射了,卻被擠的軟不下來,也洩去力氣的他停了抽插,卻也不取出來,任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桃兒的菊穴裡頭,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得加油。   桃兒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輕輕呻吟,神性君天邪見兩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擠壓著那對香峰,一邊伸手托起桃兒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娘子……可爽了沒有?」   桃兒喃喃地呻吟著道:「爽……爽……桃兒魂靈兒……都被插飛了……夫君真……真厲害……桃兒好愛夫君……求夫君……求夫君再讓……讓……讓桃兒再嘗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兒夫君再給娘子好好玩樂……」   輕撫著仙子濕透的秀髮,像是安撫孩子般躺到了桃兒身邊。眼見桃兒如此嬌弱,卻還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雖是意興盎然,絕不想放過如此媚態仙子,神性君天邪也不由心驚,不知這紫羅蘭傳的是什麼心法,這些女子個個天香國色,氣質靈的活像不食人間煙火,破了身子後卻是癡纏已極,床上床下簡直像換了個人,若非自己是個色中王者,換了普通男子,只怕真會被這些外貌清麗聖潔、內裡卻嬌媚癡纏的尤物給吸乾了呢!   當神性君天邪攙著行動不便的桃兒離開大牢的時候,紫羅蘭正好錯身而過,   進了大牢,外頭亭內慕容雪正嗯嗯哼哼的玩3P,加上她也旁聽到了神性君天邪在   桃兒身上搞的鬼,心知外頭正是一幅淫慾橫流的圖畫,又豈容得下她一個衣衫整齊、神態聖潔的女人留在外頭?   打開了牢門,走進牢中,紫羅蘭心下微微鼓蕩,最後這『淫王』龍魔是她親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修為有過人之處,而是因為這龍魔的『淫王』之名,乃因他與眾不同,淫魔多半獨來獨往,可龍魔卻是個據山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號隱淫魔,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來得多,那一回紫羅蘭單獨出手,從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裡,雖是以寡敵眾,但她出手頗有分寸,龍魔手下的百多淫魔均只傷不死,傷也只是皮肉,只有龍魔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羅蘭下手重了些,帶回牢裡時還將養了數月,龍魔才能正常行動。   「原來是宮主親臨,真是不好意思。」   微微邪笑,龍嘯天打量著這妝扮齊整、神態聖潔,全不似有獻身之心的美女,出聲笑道:「宮主的好徒兒個個騷媚入骨,令本君玩得好是舒爽……宮主也要破身嗎?」   「可惜了,不是。還有,淫王龍魔那裡去了?」   衣袖輕拂,女體的香氣登時在牢中散了開來,纖手輕輕撥開微散在頰上的幾縷青絲,今兒個不知為何,她並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絲不苟,紫羅蘭心下雖然疑惑,仍舊坐在龍嘯天身前,神情平靜無波,出聲說道:「她們還是處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還要在七日內專屬為她們破身的男人調教,才能盡去那無聊的貞操之念,明瞭男女歡樂之道。但羅蘭早已破身,倒不像她們必須選男人……」   「你說那個淫王啊?我呸,在色道之中,他也可以稱之為王!在我和斷兄聯手之下,連兩招就沒有走過,就化為灰灰了。」   龍嘯天滿臉的不屑道。   「是……是嗎?」   口中微微一窒,紫羅蘭出聲說道:「你們怎麼可以把他們都給殺了,他們又沒有做過什麼大錯事。」   「哼,膽敢對我君……龍嘯天的女人動壞念頭,立殺不赦。」   龍嘯天充滿霸道的說道。口快之下差點說漏嘴。   一邊打量著紫羅蘭,龍嘯天心中念頭電轉,突地發覺不對勁之處,紫羅蘭絕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無波,她雖然掩飾的很好,可眼角處微帶濕潤,美目流轉之處春意誘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徵,只是被那聖潔無瑕的外表所遮蓋,一時之間竟讓人看不出來,她既然親自進來說話,想來身子也正期盼著男人,龍嘯天一邊想著一邊出言相試道:「也就是說,她們七日之後無論是否還有貞操之念,都必須任我……我們為所欲為了嗎?即便是數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羅蘭嘴角仍是一絲輕潔平和的笑意,彷彿說的不是那樣羞人的話題道:「雖說要嘗試交合之趣,但羅蘭的徒兒們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為所欲為。當然,若被誘起了慾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會想拿出來對付男人,只不過如果你們的要求太過份,會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難事,只要不傷人命,羅蘭也不管這些,你我彼此都別太過火,就這樣子。」   「也就是說,七日後再無阻礙,只要你情我願,要怎麼搞都行,是嗎?」   「這是當然。」   「宮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這七日限制,」   眼兒牢牢地盯在紫羅蘭身上,像是蒼蠅見了蜜糖再不肯離開,一邊注視著紫羅蘭的反應,龍嘯天一邊說道:「現在便可隨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羅蘭願意就成……」   似是頂不住龍嘯天火熱的目光,紫羅蘭眼兒微閃,眉目之間春情微透,顯得更為艷麗。   「慢著,龍嘯天!」   就在龍嘯天得意之時,紫羅蘭突然睜開美目,緊緊盯住龍嘯天,出聲問道:「你們和君天邪認識?」   「認識,怎麼不認識?」   龍嘯天聞言,連忙出聲說道:「君天邪曾經和我師出同門,只因犯了色戒,被敢出山門,你也知道我們淫道眾人,淫功未成之前,是不能破去童子身,失了元陽之氣。」   「嗯。」   紫羅蘭聞言,目光炯炯的盯著龍嘯天,良久微微點了一下,再度閉上美目。   知眼前這聖潔美艷的百花宮主,並非不食人間煙火,不受情慾影響的女人,龍嘯天只覺腹下一股火傳了上來,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羅蘭即便動了春心,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讓她婉轉相就,用強可絕對不行,龍嘯天連忙出聲說道:「本君有些事想請教宮主,不知宮主願否見教?」   一想起紫羅蘭曾經的騷浪,龍嘯天便有點把持不住,畢竟二十多年沒有搞過紫羅蘭了,現在本體和主神都已經幹過紫羅蘭,就剩下他這個元神分身龍嘯天和可憐的斷水流沒有得手。   所謂成也羅蘭,敗也羅蘭。   當年君天邪因為紫羅蘭元神三分,如今想要三分歸元,必須幹過紫羅蘭才行。   「若非機密之事,羅蘭自是言無不盡。」   沒想到龍嘯天嘴上輕薄了一句,立時便縮了回去,紫羅蘭心中頗帶失望。這一個月來魔性君天邪雖是將她弄的服服貼貼,但也不知是那御女心經的作用,還是自己本質上就是個渴求男人的淫娃蕩婦,真正就和那時所說一般,這聖潔的外貌下只不過是淫魔下手的絕好餌食而已,眼見著徒兒們身子破的欲仙欲死,桃花源深處不由飢渴起來。   「為宮主破身的,不知是那方淫道高人?」   龍嘯天明知故問的道。   「是……是君天邪……在十多年前破的……還用了御女心經……他現在也在宮中……」   「只有幹那一次嗎?」   「當然……當然不止……」   聽龍嘯天這句話,紫羅蘭失望的心轉眼便不翼而飛,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內勃勃的慾望,問的這般無禮,想來龍嘯天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報復一番,紫羅蘭幽幽的道:「一個月前君天邪入谷,讓羅蘭再次領略這交歡極樂之道,是以……是以羅蘭決定,讓你們都出牢門……教曉羅蘭和徒兒們男女交歡之訣……」 正文  【118】宮主風情   「原來如此。」   龍嘯天有模有樣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君師兄干的,不知宮主百花心經有何有點。」   見紫羅蘭神情頓斂,原本嬌柔旖旎的氣氛轉眼消失,龍嘯天連忙搖了搖手,示意她平靜下來,出聲說道:「本君不是要探百花宮修煉仙訣的奧秘,畢竟是修煉功法,以本君的年紀,要改練修煉功法可晚了太多,只是本君看你的徒兒們破身時爽到不行,實在疑惑,畢竟一般處子破身時便男人技巧再行,弄得再好,也會痛的尋死覓活,可你的徒兒們一試就爽,爽了之後還一副想要再來的淫蕩樣兒,別說本君,其他人也覺得奇怪,總不是你教的吧?」   「這……或許是……」   想了一想,紫羅蘭眼兒微蕩,話音發軟,知道這一說,接下來便逃不過給這龍嘯天侵犯的命運,媚聲道:「自當日給君天邪破身之後,羅蘭痛定思痛,兼采師授玄門正宗心法、道門守貞功和御女心經,創了百花心法。玄門心法頗近佛功,功力愈深,神態愈是出塵;道門守貞功原是為道門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極處便男人再厲害也難插入,可……可惜羅蘭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貞功,不過讓女子桃花源處又窄又緊……無論如何縱慾交合,便生產子女,桃花源處亦不鬆弛……至於天下第一情慾神功《御女心經》也不用……也不用羅蘭說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   龍嘯天拍手大笑道:「昔日軒轅大帝御女三千,白日飛昇。《御女心經》原是為了讓男人修來征服女子之用,相傳若此心法練到了極處,被侵犯的女子將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媚淫之氣深入骨髓,再也撐持不得,卻不適合女子習練,現在看來百花心法中若添了御女心經的訣竅,女子若不情動也還罷了,一旦動情破身,御女心法自在女子體內生根茁壯,令女子再也難免慾火;加上玄門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聖潔無瑕,守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處愈是緊窄,令男人抽插之時更為舒爽,看來七日之後,洛水、慕容雪和桃兒,個個都將變成銷魂蝕骨的小淫娃,自己這些人真艷福不淺啊。」   聽龍嘯天大笑道,紫羅蘭更顯嬌羞,她那裡不知道紫羅蘭在笑什麼說些什麼?   不過說把徒兒們都教成騷媚入骨、性愛風流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羅蘭,玄門正宗心法原就是紫羅蘭所學,道門守貞功有守身之用,而那御女心經,卻是因著君天邪用以為紫羅蘭破身,將這功法之威,深深烙印在紫羅蘭體內,因此創造百花心法之時,不由得將其並了進去,那時她那裡想得三功合一會有如此效果?   但要後悔也遲了,何況看方纔她們的模樣,教了她們這心法,顯然還是件好事呢!   見紫羅蘭香肌暈紅、神色嬌媚,便非龍嘯天這等經驗豐富的淫魔,也知這百花宮主已然情動,何況以龍嘯天的眼光,還看到了其他東西,他湊近了紫羅蘭身前,直到幾可嗅到她女體幽香的位置,這才開口道:「宮主今兒個……就外頭這一層,裡頭沒穿什麼其他衣裳吧?」   「公子你……你怎麼知道?」   沒想到龍嘯天一語便道破她未著內裳的事實,紫羅蘭臉兒一紅,卻沒有出言否認,連原本反射性伸手掩陰護乳的動作也硬是停了下來。   「還瞞得過我?」   龍嘯天嘿嘿一笑,大著膽子伸手,在紫羅蘭香峰上頭抓了一把,紫羅蘭雖沒預料到他會有這一手,但肉在砧板上,又豈逃得過?半推半拒地伸手撥開龍嘯天的手,可當他再用力一抓時,紫羅蘭再無反抗,任龍嘯天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揉著,聽著龍嘯天得意的聲聲:「看你徒兒們那麼美的樣子,想來宮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胸前兩點激凸,那裡能瞞過旁人?」   微微俯首,見還沒被龍嘯天抓上的另一邊胸前,確實有著一點凸起,紫羅蘭嬌媚地飄了龍嘯天一眼,想要縮縮胸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勝以往,直接與外頭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動,便有一股強烈的刺激直達芳心,讓她想縮都沒辦法,只任龍嘯天輕輕揉抓起來。   「不知宮主今夜可否賞光?」   見紫羅蘭沒有反抗,只是臉紅耳赤地默許自己的侵犯,龍嘯天膽子一大,湊了上去,輕輕咬嚙著紫羅蘭纖巧的耳朵,柔聲道:「讓本君教曉宮主性慾之美……」   「奴……奴家多謝公子……」   聽龍嘯天這麼說,紫羅蘭心中的緊張倒少了一半,三個徒兒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將近失身,自己自不該置身事外,只不知龍嘯天會想到什麼疼愛她的法子。只是紫羅蘭永遠不知道慕容雪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君天邪給破了處子之身。而且君天邪還有一個秘密快樂之地「安樂窩」只不過這二十年來,只有龍嘯天一個元神分身去,畢竟龍嘯天元神三分的事情多一個人知道,他就多一分危險。   「難得宮主如此乖巧,本君自當教曉宮主合歡之道……先將衣裳脫了吧……   本君想先看看,剝的一絲不掛的百花宮主,是否還與衣衫整齊時一般聖潔無瑕?   別看,我洗過澡了,而且洗過好多遍。」   龍嘯天見到紫羅蘭眉頭微微一蹙,上下打量起自己,連忙出聲說道。   飄了龍嘯天無比媚惑的一眼,紫羅蘭站起身來,以一個最為優美的姿勢,慢慢褪去衣衫,連發間飾物也摘了,任由秀髮披垂,只看的龍嘯天眼前一亮,胯下登時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邊令紫羅蘭幫自己脫去衣物,一邊伸手在紫羅蘭那潔白如玉的香峰上輕輕揉弄,這美女宮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撫摸都有一番快意。給龍嘯天這樣輕薄,紫羅蘭微閉美目,瑤鼻當中嗯哼微響,只覺享受至極,為龍嘯天寬衣解帶的動作愈發快了,不一會兒兩人已是一絲不掛,只見龍嘯天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根粗壯巨物,看的她不由心跳加速,這肉棒著實巨偉強悍,令人心生畏意。   雖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緊窄宛若處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這巨物的玩弄,但紫羅蘭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這般巨物將會給女人帶來無比強烈的美妙快樂,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絲媚眼望向龍嘯天,媚聲道:「公子……奴家請公子指教……可是……就在這兒嗎?」   「宮主門下的洛水也是在那邊牢裡破的身,這樣不好嗎?」   龍嘯天將原本自己和洛水歡好所在牢中的草床上點點余漬指給紫羅蘭看,龍嘯天心下也知,要將這高貴典雅、聖潔如仙的百花宮主弄的欲仙欲死,這簡陋的牢中確實不是個好地方,可若能讓紫羅蘭承認,自己即便在此處被男人挑逗,也想獻出肉體,那成就感之強烈,也確實令男人滿足,龍嘯天笑吟吟的道:「莫非宮主還沒你的好徒兒洛水那般騷?」   「嗯……」   知道這騷浪的評語遲早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但當耳中聽到男人說自己性子騷浪之時,紫羅蘭嬌軀仍起了一陣抽搐,卻不是羞恥,而是更強烈的衝動,出聲嬌道:「奴家……聽憑公子吩咐……」   「不過……在這樣干確實有些簡陋,不適合宮主這般聖潔仙子的身份……」   滿意地看著暈紅過耳、神迷意醉的羅蘭,龍嘯天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出聲笑道:「可看宮主這般標緻的容貌、這般前凸後翹的身段,本君也硬了,不如宮主先幫本君吹上一吹,待洩了後再另尋它處好搞……」   「是……」   見龍嘯天取了個小凳坐了下來,紫羅蘭嬌媚柔順地跪在龍嘯天大張的腿間,那硬挺剛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淫威,她輕輕撥了撥秀髮,讓散下的髮絲不致垂到臉前礙事,正想吻上之際,龍嘯天卻又開口阻止了她。 正文  【119】宮主俯首   「嗯……本君先問問,一般而言,宮主將這東西如何稱呼?」   「是……是陽具……」   知道龍嘯天明知故問,是為了讓自己主動將這女孩兒家羞於啟口之物掛在嘴邊,好讓自己更為嬌羞柔媚,讓男人征服感更加強烈,紫羅蘭輕吐鶯聲,眼中更顯春意。   「不對不對……這樣稱呼太文了……不適合本君的風格……有沒有粗一點的……」   「那……」   想到一般的說法,似乎都還沒有陽具粗俗,紫羅蘭實不知該怎生是好,連忙出聲問道:「奴家……奴家實在不知……求……公子示下……」   「要叫肉棒。」   「是……是公子的……的大肉棒……」   沒想到所謂的粗俗言詞,還真有如許威力,光聽著已令紫羅蘭渾身發熱,等到這話從口中吐出,紫羅蘭不由玉腿輕揩,甚至覺得桃花源中已隱有汁液滲出。   「嗯……乖……當宮主為本君吃肉棒的時候……也要一邊愛撫你的妹妹……知道嗎?」   「妹妹?」   聽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見龍嘯天的眼光望向自己雙股之間,紫羅蘭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這稱呼也著實令人動心,不愧淫魔,換女人自己再怎麼想,也想不到這樣貼切而騷進了骨子裡的稱呼,紫羅蘭連忙嬌聲媚道:「奴家曉得……一邊吃公子的肉棒……一邊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公子……等到奴家吃完大肉棒……請……請公子用大肉棒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嬌滴滴地將此刻之前從未想過的淫語出口,紫羅蘭只覺渾身都滾熱了起來,她一手端住龍嘯天的大肉棒,丁香輕吐,慢慢品嚐起來,一邊探手進雙腿之間,順著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纖指微顫,稚嫩卻堅定地開始剝弄抽插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帶。   一來淫語在先,紫羅蘭體內賁張的情慾,著實強烈的難以抑制,二來龍嘯天是她除了君天邪外第一個接觸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覺,令她愈發春心蕩漾,再加上龍嘯天的大肉棒著實巨偉,比之君天邪還要大上一號,看了若不心癢難搔,那還算是女人嗎?光只是將那上頭的穢腥漬物全盤舐去,將王烈的大肉棒舐的光彩奪目,所花的時間已令紫羅蘭情慾滾滾,纖手抽插的妹妹裡頭春泉不住漫湧,只可惜玉指實在太過纖細,雖是靈巧無比,卻無法強烈地滿足她的需要。   淫蕩的女人就是如此,你不看好她,一不注意,她就會給你戴綠帽子。現在社會,唉,就是如此。   慢慢將小舌掃淨肉棒的每一寸,對龜頭處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為他清潔之外,還不時納入口中,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盡情地動作著,也不知在龜頭和雞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雖說身為聖潔高貴的百花宮主,如此為男人舔食肉棒實在太過淫靡,但為了滿腹慾火,紫羅蘭不想也不願放棄口中的大肉棒,吸吐之間竭盡全力;而被紫羅蘭賣力吹簫的王烈,雖是極力強忍,可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紫羅蘭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難忍噴發的衝動,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紫羅蘭螓首,腰臀輕輕推送,將她的櫻桃小嘴當成桃花源般抽插。   被龍嘯天這一按,紫羅蘭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噴射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的龍嘯天背心一麻,火熱精液已全盤射入了紫羅蘭的口中。感覺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紫羅蘭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吞嚥,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龜頭處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在龜頭那條縫上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精液也吸了出來。感覺到紫羅蘭如此賣力,龍嘯天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腰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自己的精液全都射進紫羅蘭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吸的龍嘯天精液和盤托出,再也沒剩一點,紫羅蘭正想將口中精液吞下,天曉得這招她練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口交之後將精液吞食,那腥味還有些令女人卻步哩!可就在此時,龍嘯天竟出言阻住了她,出聲說道:「別……先別吞下去……也別吐出來,就這樣含著,我有搞頭……唔……」   見紫羅蘭媚眼微張,銷魂蝕骨的媚人目光再不離開自己,雖是射的渾身舒坦,可龍嘯天被美女這樣期盼,那能就此完事?他深吸一口氣,運起淫魔熬戰之技,硬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其實這也不太難,一來連戰是每個淫魔都愛,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廢,二來有這麼個聖潔無瑕、美艷動人的百花宮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顏色嬌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精液,看到這模樣要不硬起來,可真得懷疑身為男人的能力了。   龍嘯天俯身去抱紫羅蘭的纖腰,見他這般快硬,紫羅蘭也知龍嘯天的念頭,她含著精液,用舌頭在口中掃動,去感覺那又熱又黏的滋味,臉頰輕輕貼在龍嘯天的大肉棒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那媚態萬千的模樣,令龍嘯天原本還有三分勉強的硬挺,登時變成了一柱擎天!抱住紫羅蘭不盈一握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將紫羅蘭抱在懷中,紫羅蘭合作無比地雙手環住龍嘯天頸項,一雙修長美腿則夾在龍嘯天腰上,只覺龍嘯天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順著紫羅蘭汨汨淫泉,全盤送入了她嬌嫩柔軟的妹妹當中,火辣強烈的刺激,令紫羅蘭瑤鼻輕哼,若非口中滿是精液,怕早要嬌聲媚吟。   只覺下體快被肉棒洞穿,隨著腳步動作,大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紫羅蘭體內,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衝擊著紫羅蘭業已蕩漾的芳心,她摟緊了身上的龍嘯天,感覺龍嘯天的雙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體,隨著他大手的動作,紫羅蘭在龍嘯天胸前不住廝磨,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壯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無可言喻,口中滿是淫精的紫羅蘭只希望龍嘯天就這樣邊走邊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無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無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想到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滿滿的,那念頭已令紫羅蘭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夢中,再不願醒來。   被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抱入浴房,一路上兩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慕容雪神魂顛倒、美不勝收,只是進了浴房,慕容雪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著一條秀美無倫的身影,纖細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擺,帶著那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少女雙手按在身下男人的胸口上頭,勉力支撐,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樣香艷旖旎至極,挺送之間兩人交合之處不住洩出乳白晶瑩的蜜液,還混著絲絲紅跡,卻非她剛破瓜的桃花源內又添了新傷,而是剛破瓜便再試慾海,原本未曾洩盡的處女落紅再次被迫流了出來,經驗極少的女子雖只是嗯哼呻吟,聽來卻倍顯嬌羞甜蜜。   眼見龍嘯天躺在地上,雙手輕扣著洛水纖腰,卻非強迫而是協助她挺送扭擺,而此時的洛水渾身濕透,也不知是汗還是清洗時的水濕,在浴房內異寶照映下美的像在發光,想來當龍嘯天抱著無比嬌羞的洛水進了浴房之後,親手為她清理了股間滿溢的淫精穢液,這般親蜜接觸又誘發了情慾,也不知是龍嘯天再度索求,還是洛水難耐情慾,顧不得破身傷痛未痊,竟主動向龍嘯天要求獻身。見洛水美的媚眼如絲,便見了妹妹進來,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慕容雪向兩人打了個眼色,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會意,抱著她走到了洛水身畔,溫柔地為她清洗擦拭起來。 正文  【120】師徒共夫   「姐姐……洛水姐姐……」   將正自享樂的洛水叫回了魂來,慕容雪一邊忍著下體的種種不適,以及兩人為自己清理時,敏感處難免被觸及,那種又像調情挑逗,又像無辜碰觸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詢問道:「怎麼才……才進這兒又……又樂起來了?姐姐才剛破身子……不休息嗎?」   「嗯……」   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沒想到慕容雪竟在這要緊時刻進來,還連著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雖知妹妹多半也是雲雨之後來清理淫跡斑斑的胴體,但想到自己向來守身如玉,破身之後卻被慾火所伏,洛水嬌羞難當,但體內慾火正旺,主動挺送扭搖的動作雖弱了下來,卻始終不願停止,聽慕容雪這樣詢問,洛水雖覺嬌羞,但想來師妹的下場,該與自己相當吧?洛水出聲說道:「龍哥哥抱了洛水進來,幫洛水清理的乾乾淨淨……可是洛水……洛水卻忍不住……龍哥哥只好……幫洛水煞火……」   「原……原來如此……」   看著洛水身下故作無辜狀的龍嘯天一眼,慕容雪不由咋舌,一邊難耐慾火的頂挺旋搖,洛水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桃花源內那處酥癢酸麻,便可用那處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慾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方才舒爽之中,龍嘯天曾硬是迫停了她,讓梅洛水看到交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慾正旺的她可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龍哥哥……不用憐惜洛水……唔……好酸……洛水……洛水之前找過醫書……啊……雖說……雖說第一次或多或少會……會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時不適而已……強烈的愛慾……可以讓女人無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話……只要忍著……忍著多來幾次……想著只要被……被抱著就好舒服……多做個幾次……習慣之後……就會喜歡了……啊……龍哥哥……   別……別放手……洛水已經……已經是女人了……讓洛水爽……爽吧……」   沒想到會從向來溫柔皎潔,最有著紫羅蘭聖潔無瑕風采的洛水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龍嘯天顧忌盡去,順著洛水的挺動節奏抽插起來,雙手更從洛水水滑的纖腰轉到了那隨著胴體動作舞出滿天光芒的香峰上去。桃花源內被龍嘯天重重抽插,連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愛,敏感處被他緊緊控著,雖說體內破瓜痛楚未去,同時方纔的話不過自書上看來,洛水自己都未能全信,但體內不住膨脹的情慾,操控著她盡情挺送迎合,只覺快樂脹滿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當洛水美妙舒爽的當兒,慕容雪也糟了殃,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原本就打算為慕容雪稍事清理之後,便再向這慕容雪美人兒求歡,現在看慕容雪被洛水大膽無比的發言影響,嬌軀柔媚地微微扭動,便知慕容雪慾火再起,魔性君天邪躺在地上,讓斷水流扶著慕容雪湊上他挺硬的大肉棒上去,體位姿勢就像身旁的龍嘯天與洛水一般,讓慕容雪有樣學樣。   在斷水流的協助之下,慕容雪勇敢地跨坐在魔性君天邪身上,讓桃花源對準了那硬挺的肉棒,嬌軀緩緩沉下,桃花源套入肉棒時雖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來的歡樂,加上還有斷水流在耳邊甜言蜜語,那大肉棒的火熱又再次勾起了強烈的情慾,等到一坐到底之時,慕容雪也感覺到了,為什麼身畔的洛水會這樣狂放的扭搖頂挺,任由落紅再洩,她也動作了起來,就好像要和洛水比較一般,扭的無比嬌媚。   「啊……」   洛水陡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兩眼翻白,爽昏過去。   「斷兄,你幫我照看一下洛水,我有點事情出去要辦一下?」   龍嘯天見到斷水流想要抽身離去,龍嘯天連忙搶先開口道,說完丟下洛水,拔腿就跑。弄得慕容雪一愣一愣的。   「龍嘯天!」   斷水流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兩眼一片赤紅。   「老斷,就讓他先去吧,反正我們都是一個人。」   甚為主神分身的魔性君天邪連忙出聲相勸斷水流。本來魔性君天邪、龍嘯天、斷水流三人商量好的,紫羅蘭應該先讓他騎,沒有想到龍嘯天無恥中途變卦,差點沒讓斷水流抓狂。   斷水流在三個元神分身中實力最弱,心下鬱悶,只是狠瞪一眼魔性君天邪,便抱起昏迷過去的洛水,狠狠的幹了起來,好似在發洩胸中怒火一般,非常用力,看得慕容雪一震擔心和疑惑不已。   「兩位哥哥,天哥哥去幹什麼了?」   慕容雪小心的問道。雖然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都是君天邪,慕容雪還是對元神分身龍嘯天比較認可?畢竟龍嘯天在這二十年間,去過「安樂窩」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可沒有去過。   「沒事沒事。」   魔性君天邪邪笑道。   不多時間,洛水便幽幽轉醒,當看到一頭銀髮的斷水流正騎在自己身上,心中嚇了一大跳,好一番掙扎,在慕容雪三人的合力安慰下,洛水慢慢的接受了斷水流,接著攀登上快樂巔峰,洛水馬上為斷水流的超深功夫為之沉迷。   半個時辰過後,將要再次在斷水流身下高潮的洛水忽然那發現一對人走了過來,洛水微帶不滿地移眼看來,一望之下洛水整個人都呆了,連正嘗試著這新體位的慕容雪也呆若木雞,也難怪兩人呆然,走進來是去而復返的龍嘯天和和紫羅蘭,而現在的紫羅蘭,完全不是慕容雪和洛水心目中的她,一絲不掛的紫羅蘭四肢緊緊地摟著龍嘯天,胸前那雙高挺的香峰,發瘋似地在龍嘯天身上旋磨著,冰肌玉膚早給情慾的酡紅佔了滿滿,香腮微鼓,也不知裡頭含著什麼,隨著走動的步伐,龍嘯天的腿腳上早沾滿了紫羅蘭熱情的流洩。   「不愧是宮主……比洛水你還要浪得厲害……」   有些嫉妒不已的斷水流伸手在洛水臀上輕拍了兩下,讓這正與他親蜜結合的女子也醒將過來,斷水流滿嘴發酸的說道。   「師……師父……」   沒想到平素端莊高貴、聖潔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羅蘭,竟被男人邊走邊干直爽到這兒來,若他們是從大牢那兒便干到此處,可真是好長一段路!何況洛水和慕容雪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著龍嘯天與紫羅蘭交合之處,看得出來龍嘯天的肉棒巨偉果然雄風依舊,不失去男人本色。   「好宮主……」   龍嘯天歉意的看了斷水流一眼,接著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動作,讓正慾火焚身的紫羅蘭微微冷了下來,伸手輕轉她的臉蛋,讓紫羅蘭看到了正插在男人身上的慕容雪和洛水,出聲笑道:「別顧著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兒正看著你呢……」   「嗯……」   瑤鼻中透出媚聲,紫羅蘭嬌羞無倫,在別人目光灼灼下與男人歡愛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洛水破身之時,竟有更多於此的眼光在瞄著,紫羅蘭不由有些後悔,該當想辦法讓她在一對一的情形下專心獻身才是。偏生櫻桃小口中精液猶滿,光含著一路走來不吐不吞,也真是種折磨,何況龍嘯天的肉棒又這般大,一路搗的紫羅蘭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處子破身之苦,可那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膚都被大肉棒完全佔有的感覺,實是爽到難以言傳,對他的天賦過人又愛又恨,令紫羅蘭雖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卻還是硬撐到了此處。   雖知早晚要和徒兒們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她們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淫蕩樣兒,而自己正掛在龍嘯天身上下也下不來,口中又含著他才射給自己的精液,想說話都沒得開口,羞的紫羅蘭渾身發燙,偏覺得這樣羞恥無比的感覺,又帶來另一份快感。 正文  【121】經驗交流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   見羅蘭羞得渾身發熱,嬌軀又脹滿了嬌艷的酡紅,正深深插著她的龍嘯天自能感受到她的體熱,龍嘯天笑吟吟的說道:「宮主啊……和你正浪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兒打個招呼吧……」   「嗯……」   嬌羞地應了一聲,紫羅蘭口中輕響,咕嚕咕嚕地把口中的精液全給吞了下去,伸舌輕輕舐淨了微洩在唇上的部份,這才敢開口道:「洛水、雪兒,你們……都在這兒,斷公子、天雲子……你們……你們也太不體恤她們了……才剛破身豈可旦旦而伐?要傷了身子……可怎麼辦?」   「沒……沒關係的……」   扶起斷水流的雙手,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將那大手按到自己乳上,彷彿雙峰被扣得極為暢美般,洛水吁了口氣,嬌媚無倫地撇了斷水流一眼,才回答了師父的話道:「斷公子原想……原想體恤洛水……是洛水主動……主動求歡……不關斷公子的事……何況……何況洛水已嘗過……嘗過了高潮滋味……現在洛水已經……已經完全是個女人了……自該……自該讓斷公子滿意……」   洛水這一番話說出,令龍嘯天一陣愕然,神色古怪的看向斷水流。   聽師姐都這麼說了,洛水那能落後,只是她實說不出洛水宣之於口的話,只能嬌羞無倫地在魔性君天邪身上挺動了幾下,算是回答。見兩個徒兒都這般情熱難休,知道再也勸止不了,紫羅蘭回過頭來,在龍嘯天嘴上吻了一記,嬌軀在他懷中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嬌聲道:「龍……龍公子……帶著奴家……到徒兒身邊去……奴家想……想和徒兒們一起舒服……」   「講幾句好聽的,要美的讓本君心裡舒服……」   一路被紫羅蘭那緊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夾的舒暢澈骨,有好幾次都差點要射出來,龍嘯天雖想再多逗這百花宮主幾句,卻怕又說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從心,只得放過這好機會,反正以後總還有機會的,龍嘯天壞笑道:「等到本君聽好了……就過去……」   「公子壞……欺負奴家……」   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導徒兒們要怎麼讓男人滿意,紫羅蘭嬌滴滴地在龍嘯天胸前無力地捶了幾下,才開始嬌語媚吟道:「公子……你……你的大肉棒……操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點要壞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兒身邊去……大發慈悲……讓奴家舒服吧……」   「怎麼舒服?」   「哎……就……就像這樣……」   感覺龍嘯天慢慢走到洛水和慕容雪身邊,那大肉棒又在桃花源深處狠狠插了幾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讓紫羅蘭媚眼如絲,無力地招了供道:「就像方纔那樣……把……把公子的精液射給奴家……又濃又多……射在奴家嘴裡……讓奴家含著……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見紫羅蘭這樣淫媚入骨的表現,看的連洛水和慕容雪都不由心動,何況是正佔有著二女的魔性君天邪和元神分身斷水流,看著龍嘯天躺在自己身邊,讓紫羅蘭擺著和洛水、慕容雪一般的姿態,三人不約而同地挺動起來,只聽得三女嬌媚的喘息呻吟聲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響的聲音。   走到了練武場,洛水深深地吸了口氣,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動作,下體便傳來陣陣痛楚,顯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復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個時辰用於練武,是紫羅蘭的堅持,洛水身為紫羅蘭首徒,實在沒有犯例的意願。   忍著下體的不適,洛水勉力練了幾套劍法,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她的基礎打的極為紮實,練起來後心神既專,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強烈了,只是舉手投足之間,難免有些澀滯。   幾套劍法施完,洛水停了下來,只見身旁慕容雪也正慢慢收式,另一邊的桃兒動作卻較自己方纔還要拘束,銀牙輕咬、柳眉微蹙,顯然那神性君天邪本體帶給她的衝擊更烈,光看也知桃兒到現在還深深受著昨夜之事的影響。不過想來不由有些奇怪,邊覺不自主的臉紅心跳,洛水邊看著桃兒練功,昨夜二女都獻出了處子貞潔之身,而她和慕容雪事後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漬之後,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來了一回,還看到紫羅蘭也在淫魔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說不會比回到香閨的桃兒挨的更重,怎地這師妹卻一副還有東西塞在體內的感覺?   忍著心中的疑問,等到練武已閉,才和妹妹及桃兒到浴房中梳洗,本來早上練的一身香汗後,好生梳洗便是種享受,何況接下來幾日三女各自有專屬的淫魔享用,保持的乾乾淨淨,也是雲雨相交時的禮儀。可一進浴房,洛水和慕容雪香臉蛋都不由紅了起來,在浴池旁邊地上,還滿溢著白色微濁,間中還混著幾絲腥紅的穢物,顯然因為此處較濕,昨夜風流的痕跡猶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將地上的穢物衝去,慕容雪眼見師姐已走到衣架處換下了衣裳,連忙跟了過去,可一旁的桃兒卻是臉紅耳赤,死都不肯去脫下衣裳,惹的慕容雪又好氣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慣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間裡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裡像桃兒這樣摸東摸西,龜龜毛毛的樣兒?她伸手將桃兒硬是拉了過來,根本不給師妹逃開的機會。   「怎麼了?」   見桃兒如此模樣,想必是昨夜神性君天邪弄了什麼手段,也不知桃兒破瓜之夜過的如何,洛水微微一笑,衣裳全盤脫下,露出誘人無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線玲瓏、婀娜多姿,破身後又多給斷水流寵愛了一回,愈受滋潤,前凸後翹處竟較處子之時更火辣誘人,洛水笑吟吟的說道:「桃兒不會是……過的不順利吧?稍微放開一點……別管什麼矜持……想來那啥大個該不會弄的桃兒太傷的……」   「可不是嗎?」   也脫的一絲不掛,慕容雪不只臉蛋兒和洛水一樣俏媚,連身材一般的晶瑩雪白、如花似玉,她環住了桃兒的頸子,伸指輕輕羞著師妹的臉蛋兒,出聲問道:「昨晚不只是我,連師姐也……也被抱到此處,又給弄了一回……甚至連師父都來了……你沒看到師父在龍哥哥身上那個樣子……看的我都心動了……被弄起來的滋味更不同一般……遲早桃兒也試試……」   「不……不是啦……」   見兩位師姐一個嬌媚、一個自豪地展現著冰肌玉體,桃兒的緊張和羞怯也減了不少,何況聽說昨夜連紫羅蘭也到了此處遭殃,怪不得才見地上滿是穢跡,那種種跡象雖說昨夜自己破瓜之後,也在床上見著了,可自己前後兩穴均被神性君天邪開發,也沒那般誇張。桃兒褪去衣裳,含羞雙腿輕分,讓兩個師姐嘖嘖稱奇地看著仍串在前後兩穴裡頭的玉珠,出聲羞道:「君……君公子昨晚雖把桃兒前後都……都開了……可……可桃兒還不太適應……所以君公子就讓桃兒身子裡……身子裡繼續串著……說是這樣可以……可以比較習慣……反正男人較多……後庭早晚……早晚要開的……」   「原……原來如此……」   好奇地伸手輕輕地撥了撥桃兒雙腿之間的玉珠,光微微一拂,已令桃兒敏感的嬌軀直顫,玉腿不由發軟,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慕容雪不由稱奇道:「你的君公子可真厲害,一開始就把桃兒你破的乾乾淨淨、一點不留。感覺如何?」   「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聽慕容雪問出了這麼羞人的問題,桃兒只覺臉上發紅、身子發熱,身子裡的玉珠令她更有感覺了,忍不住呻吟道:「痛的很……好像整個人都給撐開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這樣啊……」   見桃兒羞的渾身發紅,眉眼之間卻有股紅暈逐漸漲開,也不知是動了情,還是那玉珠在體內的影響,慕容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兒兩番雲雨後,斷水流將爽的渾身無力的自己抱回房內,雖是絕不放手,摟著自己入睡,卻是百般呵護,說要等到今兒下午,至少自己恢了些,再用淫魔的手段來疼愛自己的胴體,而且桃兒體內的玉珠,在「安樂窩」中,龍嘯天也曾經玩過,慕容雪頗有些懷念玉珠的好處,向桃兒明知故問的道:「這玉珠……真有這麼厲害?」 正文  【122】嬌媚入骨   「是真的……」   輕輕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纖細秀巧的胴體上頭淋澆,桃兒神色又甜蜜又帶些痛楚道:「君公子在牢裡就……就串起了桃兒……再帶桃兒走回房裡去開苞……一路上桃兒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時候……感覺好特別……而且……而且君公子給桃兒開苞時……珠子還留在後面……說是要讓桃兒多習慣……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時候……後面的珠子也好奇怪……桃兒不會說……」   「是這樣……」   聽桃兒這麼說,洛水和慕容雪互看一眼,慕容雪心中暗笑的低下頭去,洛水則是沒想到,這玉珠還有這樣的用途,想來這些淫魔的手段還真不少,兩女昨夜嘗試的,恐怕還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來七日被淫魔調教的過程,便已不由臉紅心跳,更別說是七日後可以任由眾人淫亂了。   「好桃兒……告訴師姐……你那君公子還有什麼手段……讓姐姐也……也試上一試……」   鬧了一會兒三女便停了下來,畢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來頭一回的經驗,加上三女各自都爽過兩回,除了慕容雪其她二人身體確實還不習慣,尤其桃兒下體還給玉珠串著,一扭動身體桃花源和菊穴內便有了感覺,想不文靜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歎了一口氣,纖手輕輕拂過曼妙動人的曲線,洛水的手慢慢地滑過桃花源,在腿腳之間巡遊一番後,才回到胸前,輕輕地描畫著那豐盈的香峰。昨夜抱著渾身無力的洛水回房之後,斷水流雖憐惜她的處女苦處,沒有再加索求,但一雙手仍愛憐地撫過洛水週身,尤其喜愛她那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洛水纖巧的足上更是輕揉緩捏不休,撫的洛水情迷意亂的睡去,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緊偎在斷水流懷中,這斷公子、大色狼連睡夢中都不肯放鬆自己。   「怎麼了?」   「沒什麼……」   眼神頗帶迷亂,洛水帶笑輕語道:「洛水只是想到,師父向來貞潔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魔過不去,洛水原也不以守身為苦,本來還以為會這樣小姑獨處地過下去……沒想到……沒想到洛水的純潔身子竟會……竟會主動獻給男人……還是自己親手擒回來的淫魔……事先可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會難過嗎?」   眨了眨眼,慕容雪輕輕摟住了師姐道:「雪兒看那斷公子比龍哥哥體貼,龍哥哥最花心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吃過我們姐妹,還把師父也給吃了。」   「嘻嘻。」   見慕容雪語氣嬌柔,滿嘴酸意,洛水微微一笑道:「我總覺得斷公子、龍公子、君天邪他們四人有點古怪,而且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長得有七八分相似,好似一個爹媽生的。」   「嗯……」   「而且……現在洛水已經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雲雨之樂,自該好好回報一下。」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洛水也在想……」   輕輕舒了一口氣,洛水摟近了二女,放輕了聲音道:「昨晚在……在這兒快活之後,師父偷偷告訴洛水……龍公子可弄的她狠……讓師父在牢裡幫他……幫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讓師父吐出來或吞下去……」   「那……那東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驚,這事桃兒可真沒有想過,原本後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時暢美難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桃兒可也不會這麼輕易任性玉開了自己後庭,但聽洛水這一說,難不成男人還能幹女人的嘴嗎?   出聲說道:「不……不會太髒了……師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身上的嬌媚,慕容雪臉蛋微微一紅,但她昨夜也嘗過男人精液,自不像桃兒這般大驚小怪,出聲說道:「他們兩個……昨天不只輪著弄了雪兒的桃源……也讓雪兒幫他們連吹帶吸……吞了兩回……雖然有點兒腥……可是細細辨味……倒還不太差……」   其實慕容雪早在二十年前就吞過君天邪的精華。   「是嗎?」   若非紫羅蘭明說,洛水還真不知道那東西是可以吞的,本還以為是龍嘯天讓紫羅蘭為他吹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後再來玩弄紫羅蘭的胴體,卻一個不小心射在她嘴裡,想到昨夜龍嘯天抱著紫羅蘭進來時,紫羅蘭那嬌羞嫵媚又熱情如火的模樣,上下兩張嘴都給男人用了,洛水暗自決定,今兒自己的櫻桃小嘴和後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獻給龍嘯天,出聲說道:「師父是說,他被我們關了這麼久,難免有氣;不過更重要的是,便他只是發洩一下,也會選……選讓我們更為淫蕩動情的法子……要我們別太顧著無聊的貞操觀念,好好享受他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而且,他們有點太冷血了,為了獨佔我們,把所有的淫魔都給化為灰灰了。」   對於男人的佔有慾,三女心底一陣吃驚不已。   「貞操啊?」   聽到這個詞,慕容雪和桃兒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這東西,她倆昨兒個都已下了決定,不只要將之獻給淫魔,過了七日之後還要任他們予取予求,只是那獻出自己的滋味實在太過醉人,兩女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懶腰,只覺下體處的玉珠勒的又疼又酸,別有一番風味,桃兒嬌笑開口道:「桃兒的身子已交給了君公子……就不管這東西了……」   「才破身就給他們倆輪……輪姦……」   想到這個羞於啟口的詞竟從自己嘴裡出來,慕容雪渾身一熱,嬌羞中又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心想反正他們都是君天邪的元神分身都是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慕容雪開口道:「雪兒早已……早已沒了貞操……不像師姐一般純潔……」   「算了吧!」   聽兩個師妹調笑自己,洛水臉兒一紅,羞怯的感覺卻遠不如那強烈的幸福感,洛水羞道:「洛水的身心也已是龍公子和斷公子的了……就把這七日的貞操完完整整的獻給他們倆吧……等到七日之後才……才精彩呢!到時讓我們比比,看誰是百花宮裡排名第二,又媚又蕩……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為什麼只爭第二?不搶第一?」   「笨蛋雪兒。」   氣的敲了敲慕容雪的頭,洛水臉都紅透了的道:「你我還……   還比得過師父?你沒看到你的君天邪那個大魔頭,一邊弄你一邊向著師父那兒瞧……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專屬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讓他們專注在我們身上……等七日過了,我們若不媚起來,四個淫魔們就只會跟著師父後面跑了,你道師父吃得消?我們就是為了幫師父分擔,才留下來的……」   「幫師父分擔……其實是姐姐也嘗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   護住了頭,怕師姐又一下下來,沒想到洛水只是嬌嬌地親了慕容雪一口道:「現在……洛水要把自己弄的乾乾淨淨的,回到房裡去……在這七日裡把身心完完全全獻給他們……一點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變的像師父一樣風情萬種……」   想到什麼就來什麼,正當三女洗浴之時,輕風傳聲,三女似都聽到一絲男女交歡之聲,細細聽來其中還像不只一個男人,洛水不由微微發笑,紫羅蘭有自己練武的所在,除了傳藝之外,向來不到眾人的練武場來,可現在聽到這聲音,想來紫羅蘭也沒法專心練武了。   「龍哥哥就是厲害,以前在……」   不由咋了咋舌,慕容雪扮了個鬼臉,差點說漏嘴道:「先幹過洛水師姐,在牢裡又射……射給了師父……還能抱著師父一路干……干到這裡來……今兒一早還有力氣疼愛師父……這些淫魔都……都很厲害呢……」   「所以我們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點……」   站起了身子,將嬌軀抹乾,洛水快手快腳地拭乾身子道:「洛水這就回房,請斷公子大發善心……好讓洛水成熟到可供人盡情採摘……」 正文  【123】香艷比鬥   聽洛水這麼說,慕容雪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桃兒呢?她手上雖未加速,心下卻做下了決定,要從神性君天邪那兒多弄些寶貝出來,讓師姐們也嘗嘗其中滋味,雖然羞人已極,又有些痛楚,但想到習慣之後,會變得像紫羅蘭一般成熟嫵媚,想來師姐們也會樂在其中吧?   一早起來,紫羅蘭梳裝完畢,到了香閨前的練武場上,一手『百花飄飄』劍法使將出來,挽起一天劍花,將她包在當中,此刻的紫羅蘭白衣如雪、一身皎潔,神態聖潔無倫、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點昨夜的放浪模樣?看的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兩個元神分身不由傻了眼,連從紫羅蘭房中鑽出來的龍嘯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劍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兒,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嬌吟時作、媚態萬千,惹得龍嘯天與她回房之後,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連聲求饒的紫羅蘭嗎?   見紫羅蘭纖指輕勾,三人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擺出了架勢,魔性君天邪拿把長劍,斷水流拿了吧大刀,龍嘯天使用一桿長槍向紫羅蘭圍攻而去,一番大戰,魔性君天邪三人不由一陣心驚,暗歎紫羅蘭的進步也太快了吧。   「差不多了。」   收起長劍,紫羅蘭向三人一禮,一早起來練武的感覺確實不錯,雖說開始時昨夜被龍嘯天百般玩弄的纖腰尚有些酸軟,但暖過身子之後,也已消失無蹤,此刻的紫羅蘭只覺神清氣爽,想來在魔性君天邪一個月的調教之下,身子果已習於淫事,若非龍嘯天巨偉超人,恐怕連一開始的酸軟不適都不會有,這天賦過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剋星。   「這樣不好吧?」   恃著昨晚才將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連聲求饒,龍嘯天坐到一旁的石椅上頭,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雖打磨光滑,可終是石地,躺臥在上頭行事難免有些不適,笑吟吟的說道:「下手這麼重,不怕本君一個不爽,今夜不肯玩你盡興嗎?」   「那能呢?」   知道這些淫魔手段,絕不把床笫之事限於夜裡床上,反正今天也練得夠了,接下來的時間就在男人身上度過也可,紫羅蘭嬌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開烏雲般的笑意,惹的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兩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兩人身邊,牽著兩人的手,帶到了龍嘯天身旁,深深一禮,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兩人連忙扶起了她,只貼實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紫羅蘭見狀嬌笑道:「比試歸比試,自是不能留手……可現在的規矩,能勝過羅蘭的人,那一天羅蘭自是千依百順,絕無多言;便是輸給了羅蘭嘛……在用飯之前,還是能用羅蘭的身子出氣的……只是法子要羅蘭願意……這樣的話,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   知道若論修為,怕是不能在紫羅蘭手下走過千招,現下便敗給紫羅蘭,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體上出口氣,三人那有不好的?   邊看著紫羅蘭以最優美的姿勢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嬌軀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纖手輕扶乳下,似要將兩朵瑩白嬌挺的玉峰獻出,那纖腰纖細的不堪握實,玉腿斜並處掩起了風流穴,實是個冰肌玉骨的美人兒,三人此時也達成了共識,畢竟這回是斷水流撐到最後兵刃仍不失手,該當由他來發號施令道:「美人兒宮主夜半輾轉之時,可試過安慰自己?」   「未試過幾次……不過也非不知其中關竅……」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處,我們自會加以指導……」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徹底地摧破自己的羞恥意志,一方面也是讓自己動情之後,好讓三人更輕易佔有自己,紫羅蘭嬌羞的媚眼飄過三人,隨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輕托著自己香峰,纖指輕柔地捏著那嫣紅的花蕾,另一手則慢慢滑到雙腿之間,緩緩抽插起來。   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以往這都是夜闌人靜之時,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弄的事,現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陽光火熱地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頭,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陽光還要熾熱!但想到自慰之後,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龍嘯天的巨偉是自己昨夜就嘗過的,魔性君天邪的也嘗過了,就是不知斷水流的又如何?紫羅蘭不由自體內熱將起來,一手輕撫、一手抽動之間,艷色灼滿嬌軀,身子愈發熱了。   「樣子不錯……稍改一下姿勢……還有不只是動……還要在裡面轉一下……」   在三人的誘導之下,紫羅蘭自慰的動作愈發熱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勢,上身後仰,玉腿分開,使得嬌軀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視線掃射,嫵媚多情的美眸半睜半閉,紫羅蘭輕挺纖腰,將自己的那顫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紅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來。輕輕撥開了桃花源口,一隻青蔥如玉的纖指突入桃花源內,緩緩的深入淺出,按照以往男人對自己挑弄的方式動作,有時摳弄旋轉抽插,有時換根玉指捻著桃花源口處那微微凸起、艷如桃李的小蒂上頭,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佻慢捻,將那點胭紅輕輕夾起磨擦。   起初還在意著三人的目光,但隨著愈來愈有感覺,慢慢的紫羅蘭纖指愈動愈快,只見她星眸微啟,強忍著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峰上揉捏、股間抽動的纖指卻愈發無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時的指導,更帶給紫羅蘭羞人的快意,終於她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道:「哎……啊……」   被體內的情慾所操控,紫羅蘭的纖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內進進出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瑩的像是透明的雪膚映襯,愈發嬌艷。   不知不覺中,一根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她空虛的胴體,紫羅蘭慢慢加多了手指,兩根、三根,纖指在桃花源處快速的抽動著,勾起潺潺水聲,但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大愈強烈,終於使得紫羅蘭忍不住嬌聲求饒,如絲媚眼緊吸著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聲音嬌甜軟柔,那像剛剛才將三個淫魔打的落花流水的仙子?這樣淫蕩的表現,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受丈夫冷落深閨的久曠蕩婦,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幾根優美修長的纖指來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   「……啊……啊……啊……求……求求你們……好人兒……奴家……我要……給奴家更大的……更粗的……愛……愛奴家吧……」   見方纔還皎潔明艷、態擬神仙的紫羅蘭,此刻已是情動如焚,再受不住沒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搖蕩,一邊快手快腳地脫去衣服,一邊還忍不住盯實紫羅蘭那冶艷的模樣,聽著紫羅蘭嬌媚入骨的求懇,生怕一個不小心漏了一點點沒記起來,可就是終身之憾了。   見紫羅蘭如此飢渴,三人也不晾著她了,斷水流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讓紫羅蘭邊愛憐著自己的嬌軀,一邊緩步前來,在紫羅蘭軟語呻吟之中,雙手扶住紫羅蘭纖柔水滑的柳腰,讓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對準了自己如日中天的大肉棒,緩緩沉坐下來。自慰時那無法滿足的空虛,給斷水流的大肉棒緩緩充實,美妙的酥軟快意一步步地漲滿身心,令紫羅蘭有種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覺,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烈,那滋味著實美妙難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實的渾身發脹,此刻的紫羅蘭萬分感謝,當日自己記得將道門守貞功納內百花心法之內,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緊窄,充滿彈性,雖說昨夜才給龍嘯天那巨偉肉棒狠狠玩過,現在仍窄緊的啜吸著斷水流那不弱龍嘯天粗壯的大肉棒,一點沒有想鬆弛的意思。 正文  【124】美人嬌媚   見紫羅蘭美的眉眼含春、肌紅膚潤,連兩朵香峰頂處的花蕾,都已被體內勃發的慾火脹的酡紅,魔性君天邪和龍嘯天可沒法滿足於光旁觀而已,兩人走到了紫羅蘭身邊,令她為他們套弄起來。   雖說體內早已充滿了想要獻身的慾望,桃花源昨夜又獻給了龍嘯天,照說現在的紫羅蘭再沒什麼貞潔觀念了,可要她一雙纖手去撫玩套弄男人的肉棒,還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肉棒的時候,羞意確實使她不由縮手,可不只兩人,連斷水流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陣嬌甜的求饒聲後,紫羅蘭嬌媚的雙手輕扶,馴良地為兩人套弄起來,嬌軀更不住在斷水流身上起伏扭搖,樂不可支。   這是紫羅蘭頭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賊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強烈的羞意猶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蘭體內慾火更熾,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實,美眸閉起的紫幽蘭只覺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內的肉棒外,胸上、腰上、臀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性慾的手不住玩弄,一時之間似是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令她火熱難挨的敏感地帶,使得紫羅蘭盡褪仙子外衣,熱力十足地扭搖頂挺,纖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櫻桃小口更不由淫魔們命令,便主動地左吮右吸。   一開始在臉兒左右扭動之間,紫羅蘭還有辦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來愈投入後,慾火焚身的紫羅蘭逐漸無法說話,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龍嘯天和魔性君天邪兩人爽不可言,在紫羅蘭性感迷人的胴體上頭遊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斷水流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羅蘭嬌軀滾燙,腦中一片空白,魂魄給慾火愈送愈高,正飛向九霄雲外。   全然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紫羅蘭只覺體內被慾火一次次地燒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潰,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飄飄然的快感當中,桃花源內春泉愈發狂湧,美的像整個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羅蘭盡心服侍的三人幾乎同時高潮射精時,紫羅蘭只覺桃花源處一股熱流強勁的湧入,臉上更被左右兩邊同時射出的熾熱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歡樂無比地洩了身子……   在自己選的淫魔身上過了纏綿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練武場上的洛水只覺渾身都還飽脹著幸福,在她嬌柔甜蜜的請求當中,前天夜裡斷水流終於佔了她的後庭,加上昨日多加開墾,讓洛水步上了桃兒和慕容雪的後塵,櫻桃小口、桃花源和後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寵愛。  後庭被破的滋味確實與眾不同,仙子們緊窄的桃花源原已備受寵幸,後庭處更加緊致,說來後庭的滋味其實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親身體驗之後,洛水也感覺得出來,一來這旱道也是一條足以開墾的路徑,更重要的是對淫魔而言,將仙子的前後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當洛水後庭被開,在斷水流胯下嬌聲呼痛時,便對她愛憐有加的斷水流,面上也禁不住湧起征服與滿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洛水只覺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佔滿週身。   光想到這幾日自己做出的種種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洛水已不由臉上發紅,再想到接下來這些淫賊會對自己師姐妹幹出來的好事,她差點都站不住腳了,心裡卻仍又喜又羞地描繪著種種奇特詭異的淫穢影像。看著練武場上放著四個練武時用的木頭人,洛水心下一顫,她和師妹們的武功,早已過了要用這種木人做對象的時候,何況這幾個木人還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穩固,但好奇心起的洛水伸手碰碰,卻發現這木人只有腰後的支架是固定的,其餘各處皆可活動,更怪的是四個木頭人的手足腕踝之處,都有束縛用的圓環,無論木人身上和圓環處,都鋪滿錦繡,試坐在上頭,像是怎麼動都不會受傷,想來又是這批淫魔用來疼愛她們的工具。   看著慕容雪和桃兒的身影也出現了,洛水偏過臉去,只覺臉上紅熱難消,神性君天邪和龍嘯天習於此道,也還罷了,斷水流向不喜走旱道,為了洛水百般哀求,才勉強拉下面子,去向魔性君天邪和龍嘯天請教此事,自己後庭被破時的種種聲情動作,自都瞞不過師妹們。   畢竟演戲就要演全套的,而且本體神性君天邪越來越強大,魔性君天邪、元神分身龍嘯天和斷水流隱隱約約感覺到每當本體出現時,一股若有若無的莫大吸力令三人心中無法抗拒。   「可好受嗎,師姐?」   見洛水停在木人前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慕容雪師姐妹情深,一轉眼人已跑到了洛水身前,出聲問道:「好不容易弄了後頭……   那斷公子沒弄傷姐姐吧?」   「痛的要死。」   洛水聞言羞怯一笑道:「不過斷公子很舒服……連弄洛水前面時都……都厲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嗎?」   桃兒也走了上來,伸手摸了摸那木人,顯然也正想著這東西的用途。在桃兒斡旋之下,洛水和慕容雪都收到一串玉珠,慕容雪早已試過,滋味大是不同,尤其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抽時間把握機會齊上時配合玉珠,弄的慕容雪完全崩潰,爽的昏死過去好幾次,只洛水害羞,前幾日都不曾用上,教桃兒不擔心也不行,這大師姐可嬌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   臉兒根本抬不起來,洛水連聲音都輕了道:「昨兒斷公子在洛水身上試了……弄的洛水前後……都沒空過……要不是入夜後斷公子沒再動洛水……今兒恐怕起不來呢……」   「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見洛水羞的連耳根子都紅透了,頭都不敢抬,桃兒也不再逗她,連忙轉換了話題。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們……」   輕推了桃兒一把,慕容雪笑的好生詭異道:「你們家君公子特愛用工具……說不准這就是君公子的好主意……他難道都沒跟你說?」   「沒有……啊,師父……」   見紫羅蘭出現三女身旁,慕容雪只來得及喚了聲師父,嘴兒都合不攏了,洛水和桃兒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也難怪洛水和桃兒呆然,今兒個紫羅蘭的打扮大是不同,烏亮光澤的秀髮寫意地披垂下來,全沒半枝簪釵;完全沒有穿上外衫,紫羅蘭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議,下邊修平,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處,纖巧細緻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飽滿的香峰半露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尤其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香峰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溝深遂動人。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著幾條帶子系到背後,幾是全無遮擋之用,反更顯得香峰飽挺、冰肌雪膚、惹人遐思。   下身處更是誇張,雖是裙子,卻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幾乎前面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後頭只護住那緊翹圓潤的雪臀,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暴露無遺。   順著那美妙的腿線而下,今兒個紫羅蘭踝上套著一雙泛著金光的細鐲,腳上只一雙怪鞋,原該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幾條細細的銀絲連結鞋底,環過玉足,近腳跟處也是幾條細細的銀帶,或橫或斜地綁在一雙如霜玉足上,頗添風情;而腳跟下長長一根,高約兩三寸,使得紫羅蘭的站姿更為挺直,前凸後翹處愈發誘人。 正文  【125】制服誘惑   見三個徒兒看的目瞪口呆,紫羅蘭嬌媚輕笑,展示似地特意轉了個圈,讓徒兒們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兒個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澤,襯著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膚,嬌姿媚態無與倫比。   「這……是天雲子所準備……要為師今兒穿上的,」   臉兒不由微紅,雖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兒們的模範,任這票淫魔們為所欲為,好徹底打消她們心中最後一點矜持和貞操,但這可是紫羅蘭頭一回在徒兒們面前穿這般不正經的衣裳,教她想不臉紅都難,羞道:「洛水、雪兒、桃兒……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極了……」   聽紫羅蘭問話,三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雖知這些淫魔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對仙子的淫穢手段更是層出不窮,破瓜後的這幾日也都嘗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來端莊清聖的紫羅蘭,竟會穿的這般性感裸露,放射出無比妖冶媚艷的誘惑,三女一邊嘖嘖稱奇,又愛又羨地看著紫羅蘭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邊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會有什麼異事降臨在自己身上,慕容雪出聲說道:「師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會發光一樣……雪兒好……好羨慕……」   輕輕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羅蘭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語輕柔道:「他……   已拿你們的貼身衣裳試過尺寸……早準備好了……這樣……這樣的衣裳……   你們個個都有……只怕你們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這樣的衣裳,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洛水俏臉一紅,差點想偎進師父的懷抱裡頭,但想到斷水流和龍嘯天看到這樣穿著的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由羞喜交集,還帶些期盼,洛水羞道:「洛水……洛水會穿的……這樣子……好漂亮……」   「等著吧!他們就來了……」   看到地上的木頭人,紫羅蘭美目微濛,昨夜魔性君天邪已告訴過她今天會發生什麼事,而這幾個徒兒呢?還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來的節目……   在魔性君天邪的指揮之下,紫羅蘭溫馴地躺到了木人上頭,手足都給木人上的圓環扣住,眼見是再無反抗之力了,魔性君天邪這才將紫羅蘭的短裙向上一掀,將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來。   看到裙內風光時,旁觀的三女不由驚心,雖說心中早有準備,這些淫魔用來對付女子的手段必是淫穢難言,但光看這些人設計的衣裳,不僅將性感身材徹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恥的空間,同時也考慮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隨時隨地皆可將女子擺平淫玩。尤其是眼前的景況,明明魔性君天邪可在紫羅蘭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寬衣解帶,偏要等到紫羅蘭手足緊扣,再無抗力時才動手,擺明要讓她嘗到任男子為所欲為的羞辱感覺,對日後自己要過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驚懼,但不知是否這幾日身受的性愛影響,隱隱間竟有種對淫賊們淫辱手段的期待。   將身旁暖熱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羅蘭那誘人的桃花源上,溫熱的刺激令紫羅蘭嬌軀微顫,魔性君天邪卻沒繼續對紫羅蘭下身動手,只是伸手在紫羅蘭那性感衣裙上頭輕掀微撥,在紫羅蘭嬌軀合作的挺挪之間,使這美艷性感的百花宮主那曼妙的身材,在眾人眼前完全展露無遺。   剝光了紫羅蘭後,出奇的魔性君天邪卻沒繼續動作,只任紫羅蘭無比嫵媚美妙的胴體,在眾人眼前展露光輝,過了半晌,才將覆在紫羅蘭桃花源上頭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紅嬌嫩之處。   也不知從那兒取出了一支薄細已極的小刀,在熱水中浸了浸,魔性君天邪嘴上飄出了邪詭的一笑,將那小刀移到了紫羅蘭桃花源口,緩緩剃去了紫羅蘭陰阜上頭那烏潤的毛髮。陰阜處的毛根已給蒸的軟了,加上君天邪動手快,紫羅蘭更是合作無比地一動不動,轉眼間紫羅蘭陰阜處已是一片平滑,嬌嫩粉紅的肌膚光潔細緻,連點毛根都不剩下,展現出又一種誘人魅力。   「要試試嗎?」   伸手在紫羅蘭桃花源外輕撫著,似很滿意剃刮之後的細緻肌膚,魔性君天邪向著三女拋了個眼色,手上卻不停休,邪笑道:「弄了個乾淨,搞起來很舒服的……」   雖說只是剃除毛髮,照說跟自己處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見紫羅蘭手足還得不到自由,得這樣一絲不掛地任男人處理,那處又這般靠近私密地帶,著實羞人,一時間三女可都下不了決心,魔性君天邪眼光到處只見三女似是觸了電般,轉頭的轉頭、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對望。   「別欺負我的徒兒們……」   嘴上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已是暈紅一片的玉腿之間,這羞人的模樣令腿間不由有些濕氣,紫羅蘭微瞪魔性君天邪一眼,出聲說道:「由她們自己決定……可不能隨你逼迫……」   就算原本沒有這意思,但看紫羅蘭剃陰之後,顯得如此潔淨清爽,一旁龍嘯天們眼兒似都給那誘人的粉嫩精緻之處吸緊了,再也移不開來,火辣辣的眼光直灼著紫羅蘭股間,竟似已透出了微光,顯然這樣兒雖是羞人,卻頗具吸引力。若換了七日之前,還是處子的三女或能不為所動,但現在她們都受過淫慾洗禮,再不會太過矜持於害羞了。彼此間換了個眼光,三女不約而同地開始寬衣解帶,卻聽得魔性君天邪高叫道:「別那麼急……工具只有一個……要排好隊慢慢來……」   給魔性君天邪說的臉上一紅,慕容雪手快,轉眼間已剝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頭,可就在此時紫羅蘭手足上的圓環已給脫了開來,獲得自由的胴體轉眼間已落入了龍嘯天和斷水流的懷抱之中,只見兩人大展手足技巧,精銳盡出地愛撫著這成熟美人那性感的胴體,慕容雪雖閉上了眼,耳邊仍不由傳來紫羅蘭嬌軟無力的輕吟,嬌軀不由微微顫抖,這幾日來她也在魔性君天邪、斷水流和龍嘯天三人的身下渡過,那不知他們的功夫?可紫羅蘭的呻吟嬌呼,仍不由令她心蕩神搖,竟似逐漸有了情慾的反應。   「喂!慢一點……別這般急色……」   見木人上頭的慕容雪嬌軀顫抖不止,頰上早浮上一片暈紅,那微帶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蘭的自然更有一份嬌艷,魔性君天邪面為她輕蒸股間,好讓毛髮軟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聲道:「弄的這麼大聲……老子要怎麼幹事?這兒這般細緻,弄傷了怎麼行?」   「啊……是是……」   聽魔性君天邪罵了出聲,兩人連忙放鬆了手法,緩慢輕巧的撥弄起紫羅蘭的心弦來。   只是這樣,可就慘了紫羅蘭,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這些日子來所受的淫風欲雨洗禮,可非徒兒們所能比擬,深厚的功力不僅沒讓她較有定力,反使得肌膚的敏感度愈發深刻,加上這剃陰的手法,幾是直接撥弄著桃花源附近的肌膚,令人不由自主地將心思放到了性慾之上,一時半刻之間又怎冷靜得下來?又愛男人的手段,又得緊咬銀牙、不敢出聲,可真苦了紫羅蘭。   眼見師妹們都給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潔淨,洛水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當那暖熱的布巾覆在下體的剎那,她閉上了眼睛,美眸中卻透出一絲哀怨,在旁邊被剃淨了的桃兒,早給剛剛來到神性君天邪操的說不出話來,若非魔性君天邪向神性君天邪苦苦哀求,怕本體還真想弄出聲音來哩!畢竟本體最大!魔性君天邪次之。   感覺身下的魔性君天邪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洛水輕咬銀牙,現在只剩下魔性君天邪在旁打量著自己,想必自己潔淨之後,就要承受魔性君天邪的蹂躪了。   想到紫羅蘭便被魔性君天邪弄的死去活來,偏又樂不可支的模樣,洛水不由微懼,在紫羅蘭眾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為長徒的她修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為窄緊,雖說七日當中日夜承受著斷水流和龍嘯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魔性君天邪這個超級大淫魔享用,想到紫羅蘭爽的直叫肉棒哥哥的蕩樣兒,教洛水那裡受得住? 正文  【126】水仙海棠   畢竟,紫羅蘭的處女膜可是魔性君天邪給捅破的,洛水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斷水流和龍嘯天其實和魔性君天邪是同一個人,只不過身份不同罷了。   美眸微啟,看向了旁邊正將桃兒弄的渾身發軟,偏又不敢發聲的神性君天邪,洛水心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咬著櫻唇,她放輕了聲音道:「……那……天雲子師兄……」   「想要臨陣脫逃嗎?」   嘴上帶著詭譎的笑意,魔性君天邪輕聲逗著她,洛水比當日的紫羅蘭功力還要高明得多,猶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現在的紫羅蘭更有種含蓄嬌羞的魅力。   「不……」   感覺到那剃刀已緩緩在陰阜上頭遊走,一種奇異的酥癢感登時透入桃花源內,洛水只能強自忍耐,深怕一個不小心身子一動,傷了那敏感嬌嫩處,接下來可就有得苦了,羞道:「洛水想……想求你一事……」   「什麼事?」   「求……求你……」   眼兒飄向已將桃兒玉腿分開,只待自己這兒大功告成,便要侵犯桃兒的神性君天邪一眼,洛水下定了決心,含羞帶怯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道:「求你完事之後……別解開洛水手足……洛水想……想試試就這樣……強行被侵犯的感覺……天雲子師兄也忍得久了……不是嗎……」   「你……可吃得消嗎?」   心忖這洛水不愧紫幽蘭的第一愛徒,雖是嬌羞無倫,卻更令旁人湧起侵犯她的意念,身為淫魔最常幹的,不就是將女子弄的手足無力,再強加侵犯?伸手輕輕地在洛水花蕾上輕觸幾下,逗的她差點忍不住顫抖,魔性君天邪微微一笑道:「你……還稚嫩著呢……」   「吃不消……也沒關係……」   在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內泉水漸生,洛水微帶畏怯地望了一眼旁邊的龍嘯天,感覺魔性君天邪手上時快時慢,隨著毛髮落下,體內性慾的感覺愈發增強,洛水道:「洛水想……想身歷其境的試試……   真正被淫魔侵犯的感覺……反正接下來……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們該會……   該會為所欲為的……洛水想要……想要被強行姦淫到……到高潮……好不好……   啊……」   在洛水話尾處,魔性君天邪迅速動手,剃淨了洛水陰阜上的毛髮,隨即便伏到她身上,洛水只覺桃花源內一陣火熱,魔性君天邪已強行侵入,強烈的感覺令她不由高叫出聲。   雖說被剃毛這般羞人,又想到事後便要任男人為所欲為,心理上的刺激令洛水的胴體逐漸火熱,但魔性君天邪的侵入實在太快太強烈,她都還沒準備好呢!   這一下狠突,差點令她疼痛難當,幸好隨著渴求的言語出口,洛水桃花源內已是漸濕,雖是痛楚難免,卻非當真苦痛難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掙動,卻是動彈不得,那種完全被男人控制、徹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覺,雖是無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卻令洛水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纖腰,好讓魔性君天邪的衝擊盡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嬌羞嫵媚的呻吟聲不住脫口而出。與此同時,紫羅蘭等人也正熱情無比地和斷水流他們歡愛著,練武場上氣氛旖旎,聲音此起彼落,再也無法抑制……   在一間修真界小客棧裡頭,海棠正一杯接著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氣,到了喉中只剩火熱,此刻的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嬌嫩的臉蛋兒透出嬌艷的酡紅,也難怪海棠藉酒澆愁,離開百花宮已近半個月,雖說以她和水仙的修為,行走修真界綽綽有餘,加上二女小心謹慎,雖偶爾有不長眼的小淫魔來犯,卻也輕易過關。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卻是怎麼也排解不掉,在她們的心目中,紫羅蘭是那般的皎潔明淨,猶若天仙下凡,美麗聖潔到光用些『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陳詞來形容,都顯得褻瀆,沒想到竟會從紫羅蘭口中聽到,要將谷中監禁著的淫魔放出,還要任其為所欲為!心中那種沉痛和難過,實不足為外人道,更何況連師姐們也不知想什麼,竟還要留下來!   心中滿是鬱悶,水仙也還罷了,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雖是不佳,遇上機會還是選擇了一醉方休,水仙雖還照看著她,但一直被阻著不能盡興,卻也令海棠心中難免不爽,今兒個她終於找著了機會,把水仙給跘住了,至少有大半個時辰,自己是不會被師姐阻攔得,只是這小客棧的酒實在不行,已經一整壺入口了,卻還不像初試此味時一般,轉眼間便是腦中一片迷茫,暈暈然飄飄然,彷彿什麼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海棠又是兩杯入口,腦子裡終於開始茫了起來,她再接再厲了幾杯,終於達成了心願,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這突發事件給解決了,水仙幾乎是衝進了客棧裡頭,卻見座頭上清理的乾乾淨淨,那有海棠半分痕跡?看的水仙心下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當日她與海棠一起離開百花宮,兩女都是自幼被紫羅蘭養大的孤兒,離了百花宮後無依無靠,只能結伴同行,而海棠這小師妹還沒長大,一路上若非水仙咬緊牙關,照顧自己外還得顧著師妹,怕毫無修真者經驗的海棠早不知被這險惡修真界拆成了幾片。   可今兒的事來得蹊蹺,水仙雖是手腳加快,處理完也至少過了半個時辰,但原本說好要在客棧裡等著自己的師妹,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教水仙不擔心?   「道友。」   柳眉微皺,水仙極心壓抑著自己緊張的心,若師妹犯險,自己還得救她出來,可不能先在這兒心慌意亂,出聲問道:「敝師妹那兒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邊擦著汗,一邊趕忙過來,低階修真者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雖是秋水為神玉為面,顯得嫻雅秀氣,但昨兒個才一出手,就將在附近據地為王的魔頭整了個死去活來,這些修真界中人脾氣怪異,弄不好出現些什麼事情就不好了,低階修真者連忙道:「方纔她兩個哥哥路過,見她醉倒了,結了帳後扶著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宮的弟子們全都是被紫羅蘭扶養長大的孤兒,那來什麼兄弟親屬?想來多半是海棠給人瞧出不勝酒力,不知被那兒來的人擄了,水仙連忙出聲問道:「他們從那裡走的?」   「啊……就從右邊向山外走……」   要知道百花宮弟子體內都種著一顆百花種子,即使遠在萬里,紫羅蘭也知道她的弟子身在何方。本來神性君天邪準備三分歸元,讓三個元神分身回歸本體,忽然間發現融合是精純陰陽氣不夠。心急之下的神性君天邪一拳打飛了魔性君天邪,差點再次走火入魔。   魔性君天邪心急之下,又抓住紫羅蘭她們好好發洩一番,才從紫羅蘭口中得知,水仙和海棠她有辦法找到。   接著神性君天邪和魔性君天邪,手聯手,施展陰陽乾坤大挪移,來到萬里之外,沒想到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水仙剛剛離開之後,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著一杯,連菜都不怎麼動,這樣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海棠醉倒桌上,魔性君天邪和修真客棧裡頭詐說是海棠的兄長,竟這麼容易地便將不省人事的海棠帶了出來。   「接下來怎麼辦?」   魔性君天邪有些小心翼翼看著本體,生怕本體一個不高興,強行把自己給先融合了。   「還怎麼辦?當然是干啦!十天之內,你們必須都要回歸,不然我就要再次陷入沉睡,生成新的的混沌元神,超脫自我,到時我就不再是『君天邪』,你們也永遠別想回歸本體。」   敲了敲魔性君天邪的腦袋,神性君天邪詭笑了幾聲,突地像想到了什麼,放低了聲音對魔性君天邪道:「先找幾條繩子來,把這小仙子的手腳綁上,否則她要醒起來,可就有的麻煩了……」   在木板子上頭亂鋪了幾層乾草,把海棠的衣裳全墊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綁的牢靠,神性君天邪看著還酒醉未醒的海棠,不由又是驚艷,又有些得意,一絲不掛的海棠猶未醒轉,被兩人擺佈的四肢大張,冰肌雪膚上頭儘是醉人的酡紅艷色,那處子清純甜美的香氣不住撲面而來,看得兩人慾火高昇,褲子裡頭高高地撐了起來。 正文  【127】海棠破處   快手快腳地脫了衣服,魔性君天邪差點忍不住就想要抱上去,沒想到卻給神性君天邪一把打飛出去:「你想幹什麼?元陰我要收去煉化,不然到時我們融合時弄成精神分裂就不好了。嘿嘿,紫羅蘭一劍,奪我二十年光陰,我騎玩他們百花宮的仙子,也算是不賠不賺。」   「嘿嘿。」   魔性君天邪連忙跟著點頭淫笑。   「笑什麼笑,還不過來幫忙,催發她體內潛藏的春欲。」   「是是。」   聽神性君天邪的指揮,魔性君天邪也忍下了胯下的衝動,兩人合作無間地動起手來,這可就苦了海棠,一對渾圓飽挺的香峰,給魔性君天邪雙手齊出,連揉帶捏玩個不亦樂乎,連微帶酒氣的櫻唇,也給魔性君天邪硬是破了進去,恣意吮吸痛吻;而桃花源處自也不被放過,神性君天邪舌頭靈動的滑著,不住啜舔著那少女稚嫩嬌柔的私處,一雙手更不住在海棠腰上臀上留連愛撫,幸好她現在還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覺得自己似陷夢境,只有胴體本能地反應著,逐漸逐漸地被誘出了處子春情。   感覺舌尖已吸上了一股處子的香甜,神性君天邪眼兒一翻,只見魔性君天邪也是目瞪口呆,看著手指夾著的腫挺花蕾呆然。兩人對望一眼,知道這仙子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厲的逗弄起來。少女纖細嬌嫩的胴體本就無一處不敏感,加上神、魔君天邪二人動作之間還不住交換意見,彼此出主意,還不時換手,讓海棠敏感的胴體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會兒海棠桃花源內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氣蒸紅的肌膚,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艷光,她的櫻唇微干,瓊鼻不住透出嚶嚀喘聲的聲響:「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見海棠已有了反應,正在她桃花源上指頭抽動,不住勾出蜜汁的魔性君天邪一呆,連忙讓出了位置,好讓神性君天邪方便動作,神性君天邪也伸指在海棠桃花源處刮搔了幾下,勾的一手黏膩,嘿嘿笑聲中,已將指間的蜜汁抹到了海棠唇上,迷迷濛濛間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輕薄?不由得香舌輕吐,已將蜜汁吸了進去,那嬌樣只看得魔性君天邪一陣心動,也跟著神性君天邪的動作,在海棠桃花源處輕刮淺勾,不住地將蜜汁全抹到海棠唇上,一時間只令得這仙子櫻唇柔光四射,美艷不可方物。   也不知這樣逗了海棠多久,只見她嬌軀顫抖不休,桃花源處潮水洶湧,已是一發不可收拾,香舌掃動舔吮的媚樣兒,更令男人為之心動,看得神性君天邪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海棠雙腿之間,雙手托高海棠緊翹的雪臀,溯源而上,肉棒一下便狠狠地插進了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雖說已給誘發了處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業已失身,但神性君天邪這一下子沖的太狠,強烈的痛苦令海棠不由自主地嬌軀弓起,哀吟呼痛的聲音登時在破山廟之中響了起來,驚的兩人不由得停了下來,不只神性君天邪的肉棒插著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動,魔性君天邪的雙手更在海棠一對香峰上頭黏得死緊,再也不敢鬆開來。   也幸好兩人沒再繼續動作,沒有更強烈的刺激,加上海棠實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沒讓她清醒回魂,一聲尖叫之後,她又軟回了木板上去,只嬌軀不住顫抖,口中嬌喘噓噓,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吸的神性君天邪的肉棒又帶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過了多久,還呆著的神性君天邪才注意到,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處本能地蠕動著想將肉棒擠出去,交合處幾縷血絲正外洩著,染紅了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海棠珍貴的處子之身,已給自己奪走了。   奪取過海棠元陰,神性君天邪用真元包裹起來,收進自己體內識海中,繼續動作了起來,一開始還只是小心的抽插,等到愈來愈確定海棠尚未清醒,神性君天邪才慢慢加大了力氣,抽插的動作也愈來愈大,頂挺之間愈發深入,逐漸的深入侵犯,令神性君天邪不由喘息起來,肉棒彷彿每一下深入,都被海棠那緊緊啜吸的桃花源箍著再不肯放,雖說夾的有些痛,但那種快感,卻是怎麼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魔性君天邪呢?他雙手在海棠香峰上頭揉捏不止,只覺手下香肌既柔軟又彈力十足,怎麼抓、怎麼玩都不會膩,尤其峰尖上那兩朵花蕾,更是火熱嬌艷,光只手指輕搓之間,已勾的海棠喘息難休,令他倍覺爽快。   只是神性君天邪一邊要保護好元陰,十成力用不出三成,加上海棠桃花源又夾的極緊,每一下深入,都有種快感從背心直透心窩,爽的神性君天邪再也不想留力,每一插都盡力而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雖說還想強忍著不要那麼快射,但這豈是忍得住的?很快神性君天邪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海棠桃花源深處的肉棒再也抽不出來,一股火熱灼燙的精液,便深深地送入了海棠體內。   雖說已射了精,可被海棠的窄緊吸的舒爽已極,神性君天邪本不想拔出來,但他的元神分身等在旁邊,光是自己給這仙子開了苞,已該滿足,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將還未軟下的肉棒拔了出來,還帶著一絲懸而未斷的白液,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邊,神性君天邪喘息道:「呼……輪……輪你了……別關顧著干,把最後一點元陰給我收集起來。」   好不容易輪到自己,魔性君天邪那還會空等?順著海棠還含著精液落紅和滾滾汁液的桃花源,魔性君天邪重重地送了進去,才剛受男人勁射的梅棠甚至沒來得及喘氣,肉棒又再次光臨,而且這回還不像方纔那樣的小心翼翼,魔性君天邪咬著牙,全心全意地挺動著腰,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海棠的桃花源,只插的海棠嬌軀不住顫抖,口中囈語連連,雖說手腳都被綁的緊緊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應著男人的抽插,那快感強烈地在她體內衝擊屯積,一寸寸地勾起海棠情慾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應愈發強烈,等到魔性君天邪也忍不住精液盡出時,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嬌媚的一聲……   「淫魔,納命來!」   聲音甚至不如人來的快,當魔性君天邪忍不住肉棒上頭那強烈的刺激,將蓄積的精液完全送入海棠那嬌嫩的胴體時,只聽得耳邊聲響,一條白影已衝了進來,原已因著發洩的快意而失了力氣的手腳,給這一嚇那還撐得住?幸虧神性君天邪一把抓住魔性君天邪,施展陰陽乾坤大挪移,返回了百花宮。   循著客棧低階修真者所指的路,水仙一路追趕,可惜當她聞聲衝進小廟裡頭時,只見一個赤裸男子半躺半坐一邊,胯下之物已軟垂了下來,上頭滿是穢物,還沾著些許落紅,顯然剛剛才給女子開過苞;而另一邊呢?那男子雖是背對自己,但聽他方纔的叫聲,顯然才剛剛高潮射精,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緊閉,渾身不存片縷,臀下用做墊子的白色衣裳,早給點點落紅和片片淫精穢物污染了,顯然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酒醉的海棠不僅失了身,還給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輪姦了。   眼前的種種模樣,只氣的水仙五官錯位,幸好神性君天邪和魔性君天邪神光一閃,就已經消失,不然水仙還不拚命啊。   「師……師姐……」   不用轉頭去看,海棠也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一條瑩白如玉的臂上,守宮砂早已不見了痕跡,尤其現在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間已是一陣熱辣辣的痛傳了上來,令身手高明如她,現在甚至連起身都這般艱難,海棠眼角淚流,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口。 正文  【128】仙子回宮   「不用擔心……有師姐在呢!」   將海棠摟在懷中,只覺胸口衣裳已被濕透,海棠雖是無聲,卻哭的相當激烈,嬌軀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將水仙氣的渾身發抖,一邊嘴上安慰著海棠,一邊卻忍不住怒瞪兩人,目中猶似噴火,氣憤不已。   伸手在海棠背上輕拍,也不知安撫了她多久,懷中的海棠總算稍稍平靜了下來,海棠滿臉羞愧的道:「對不起……都是師姐的錯……如果不是……」   「沒……沒的事……師姐……」   臉上微微羞紅,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將暗,伸手輕輕地攬住了水仙的頸子道:「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師姐說……」   「怎麼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點舒服了……」   話兒出口,似是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海棠只羞的臉紅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目瞪口呆的臉。其實她雖是酒醉,但方纔給神性君天邪強姦破身時,已醒了大半,到了神性君天邪射精,換了魔性君天邪干她的時候,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縛,一時間也難以反抗,只能裝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連體內的感覺都有些模糊。   「這……這是……」   見水仙一時間無法反應,雖是羞的渾身發軟,海棠只能接下了話頭道:「說不定……我們都錯怪了師父……師姐……我們回去……好不好?」   聽海棠這麼說,水仙本能地想拒絕,但看海棠這樣柔弱懇求的模樣,硬話兒到了嘴邊,終究是開不了口,水流說道:「也好……我們就回去吧……」   走過山門,水仙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卻是百感交集,身邊的海棠眼兒直望著四周的一草一木,臉上神色毫不平靜,顯然心中也正想著一大堆事情。突地,水仙和海棠臉色微變,水仙神態中是全然的驚訝,海棠卻是驚異中帶著些羞怯,臉兒微微一紅,甚至不敢迎向水仙的目光。   見水仙加速衝前,海棠輕歎一聲,雖說從破身到現在,已休養了好些天,行動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嘗雲雨的後果,總覺得股間有點兒異樣,行動之間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當她衝到大樹後頭正隱身觀察的水仙身邊時,竟微微帶了些喘。   不過身體上的喘息,遠不如眼中看到的狀況來的驚人,隱在樹後,海棠看了個目瞪口呆,就在不遠之處,兩個男子正站在當地,將一個女子夾在中間,前戈後矛恣意夾攻,肉棒進出之間帶出波光瀲灩,美的一發不可收拾,兩個男子都不算矮個,更顯得被他們夾攻的女子嬌小玲瓏,即便伸直了腳,也點不到地,衣裳零亂的她全靠兩人夾著,才不致於落下地來。   只見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嬌啼不休,語中又帶歡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難承受兩人的攻勢,可光看她纖手似迎還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嬌軀前挺後送,默契十足地婉轉承歡,臉蛋更是搖擺不定,時而向前送上香吻,時而轉後讓他也分享唇舌香甜,雖是許久不見,但水仙和海棠自看得出來,眼前的桃兒師姐正歡快地承受著斷水流和龍嘯天的攻勢,全無一絲勉強。   「啊……」   的一聲嬌吟,桃兒嬌喘未休,在被兩人同時勁射的當兒,也登上了高潮仙境,她纖手輕按著斷水流的胸口,就這樣掛在兩人身上,一時間只酥的渾身無力。雖說是頭一回與桃兒在光天化日之下幹事,但在房中這姿勢也試過幾回,斷水流和龍嘯天自知此時此刻,才剛洩身的桃兒絕對是站不住腳的,也體貼地夾住了她,等著桃兒恢復些許體力,同時也在她晶瑩剔透,美的像是會發光的肌膚上愛撫一番,只弄得桃兒輕嗔不已,卻是神色欣然,頗為感激兩人的體貼。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腳了,桃兒纖手輕勾,各給了斷水流和龍嘯天甜蜜的一吻,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樹後的水仙和海棠身邊,雲雨之中雖是耳目失靈,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帶來的歡悅,可高潮一過,以桃兒的靈慧,那不明白樹後正有人窺視當中?只沒想到竟是許久不見的水仙和海棠。   「真是……好久不見了,水仙、海棠,還過得好嗎?咦……」   看到了海棠的神態,桃兒微微一驚,破了身之後的早上,一起床第一個動作便是取鏡自照,桃兒自看得出還保著處子身的仙子與破身後婦人的不同,出聲驚問道:「海棠你……你怎麼……」   「沒……沒什麼啦……」   一回百花宮,便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雖說心下早知將這票淫魔放了出來,任他們為所欲為的結果,百花宮內必是遍地春光,但當真眼見桃兒與斷水流的淫戲,也看的海棠不由呆然,尤其桃兒一過來就問到了這事,海棠一陣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見海棠這般模樣,桃兒嘴角微笑,帶著兩女向內行去。   「三……三師姐……你這衣裳……」   還保著處子之身,水仙對這場面自是不堪,尤其當她看到桃兒身上的衣裳時,更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此刻的桃兒一身粉紅色的袍服,式樣倒像是關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頭,香肩全裸不說,那旗袍剪裁的極為貼身,完完全全將桃兒胸腰臀的曲線暴露無遺,便水仙也看得臉紅心跳,更別說這袍下擺開的高叉,幾幾乎開到腰間,裡頭更無其他遮蔽,行步之間雪臀半現,嬌姿艷態美的不可言喻;加上桃兒腳上一雙怪鞋,腳跟墊了約莫兩三寸,鞋面上只是幾條銀絲束著,走起來猶若風擺楊柳,媚態萬千。   想到方才桃兒被斷水流和龍嘯天夾攻之時,這旗袍也沒脫下,只是下擺一拉,便給兩人前後上馬,水仙雖知這多半是那個淫魔發明來擺佈師姐們的奇裝異服,卻沒想到桃兒竟穿的毫無忸怩羞意,更沒想到桃兒穿來竟如此嬌艷萬狀,比之以往相處之時更要美的多了。   「這個啊……好不好看……」   在師妹面前轉了個圈,下擺輕飄之間,桃花源處幾都暴露出來,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跡未拭,香肌雪膚上頭猶沾白濁遺精,若隱若現間更是挑逗,桃兒笑道:「既然是他們準備的衣裳,自是不會正經的……桃兒這一套還算好,你們若看了師父的穿著……才會受不了呢……」   又走了幾步,轉了個彎,水仙和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與房舍之間,不知何時佈置了長長的一圈土場,看來就像是跑馬場一般,水仙腦子動得快,眾淫魔之中『鐵馬』馬大根乃養馬人家出身,此處多是他弄出的東西,只不知是用來跑馬,還是另一種淫辱仙子的方式。只是水仙不知道馬大根早就在斷水流手下化為灰灰、形神俱滅。   正在水仙和海棠腦中亂想之際,答答的馬蹄聲已然靠近,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臉紅心跳的畫面,也不知是洛水還是慕容雪在上頭,馬上的女子嬌軀前俯,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馬頸上,雪臀向後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後的男子只靠著雙腿策馬,下身緊緊地貼在女子臀上,一雙手從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貼在女子胸前,即便不聽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嬌慵火熱的情態,也知她正給身後的男人幹的不亦樂乎。見桃兒在旁,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著良驥加速起來,頂挺之間只令那女子瞇著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顯是一加速,體內肉棒帶來的快感愈發強烈,令她爽的頭昏眼花,甚至沒有發現桃兒等人旁觀。   見旁邊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著兩人一騎漸漸去遠,桃兒微微一笑,也停了下來,這馬上交歡的滋味,她早已是個過來人,斷水流騎術不精,但魔性君天邪在這方面卻是厲害,前天連向來最放得開的紫羅蘭,也在馬上被魔性君天邪的嬌喘噓噓、媚眼如絲,事後還沒辦法自己走回房哩! 正文  【129】姐妹同歡   見三女在旁,魔性君天邪也知不是弄事的時候,他策著胯下駿馬,繞過半圈後慢慢行了回來。方才數圈下來,一路上只聽得慕容雪淫呻艷吟,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纏繞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吸啜夾著他的肉棒,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蜜意,在馬兒時急時緩的奔行當中,慕容雪早已舒服地洩了身子,那暢美快感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魔性君天邪懷中,媚眼迷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胴體任由宰割的誘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姦淫梅挽香,魔性君天邪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加上慕容雪青春年少,在性愛方面的持久力,較紫羅蘭可差得遠了,給魔性君天邪這樣騎乘下來,只酥的肌柔骨軟,偏偏就在魔性君天邪終於高潮來臨,在慕容雪體內精液盡情噴射,殛得她嬌聲歡叫時,魔性君天邪只覺隨著馬兒續行奔跑,肉棒在慕容雪桃花源內顛簸幾許,便刺激得雄風又起,再次在慕容雪體內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兒相助,慕容雪自己不必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光這樣高潮迭起,還得繼續迎合魔性君天邪從後而來的銷魂侵犯,便她內力深厚,怕也要給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時間,剛好就在馬兒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時,魔性君天邪背心一酸,心滿意足地將又一波熱烈精液送入慕容雪體內,他將馬兒勒停下來時,慕容雪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服貼著她曼妙的胴體,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不知洩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濕滑,順著兩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這才看清楚,方才給馬剛一路侵犯的樂不可支的,原來是二師姐慕容雪,水仙伸出手來,將肌癱骨銷的梅挽香抱下馬來,只見慕容雪落地時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可望向魔性君天邪的眼神仍是甜蜜無倫,酡紅的肌膚嫩的似可以掐出水來,顯然方才馬背上的縱情歡合,雖是耗乾了慕容雪的體力,卻也令她回味無窮,證據就是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注意到在身邊的水仙和海棠。   目送著整好了衣裳的魔君天邪騎著馬兒慢慢走回馬廄,慕容雪彷彿心神還留在馬上,其他什麼也不顧了,身上的衣裳還是旁邊的桃兒幫忙整好的,直到此時,水仙和海棠才發覺,慕容雪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過是長條的絲巾,在頸後繞過,在身旁擴了開來,恰恰掩住胸前飽滿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內,雙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來;下半身也是同色的絲製長裙,可邊上不可見處,卻有一條長長的開叉,鈕扣未解時完全正常,一解開來整條修長的美腿便暴露於外,顯然方才馬上,她便是解開了高叉,好便利魔性君天邪盡情的偷香竊玉。   「你們……你們回來啦?」   「嗯……」   「發生了……什麼事?」   雖不像桃兒那樣,一眼便看穿海棠已非處子之軀,但慕容雪也不是笨蛋,雖說身心都還沉醉在馬上恣意的風光,但光看海棠的異樣,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個……」   沒想到又給慕容雪問到這事,海棠滿面暈紅,含羞帶怯地將當日之事說了出來。   安撫地拍了拍海棠的肩膀,慕容雪淡淡一笑道:「回來就好……啊,天氣這般熱,我們先去洗浴好了,看你們走了這麼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難受。」   「現在就洗,會不會太早了?」   心思一轉,水仙登時想到,慕容雪和桃兒才剛和淫魔們交合,也難怪想要清洗,可現在還沒過午,看這些男人們的手段,怕是不會讓眾仙子清靜過一個下午,現在就去洗浴,難不成在清洗乾淨之後,淫魔們便會收手了嗎?   互望了一眼,慕容雪和桃兒二女自看得出水仙在想什麼,不由嬌笑道:「洗的乾乾淨淨的,是身為女兒家的禮貌,你們既然回來了,也該知道……現在我們……   可是每天都要洗浴個好幾次的……」   走進了浴房當中,緩緩褪去衣裙,水仙和海棠兩眼放光,雖說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過一月不見,慕容雪和桃兒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潤之後,美的就像會發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長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後翹,曲線火辣玲瓏,美的令人不願移開目光;加上兩位師姐下體處晶瑩剔透,桃花源外再無一根毛髮,粉嫩嬌美處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   一邊一個,將許久不見的師妹摟入懷中,輕輕地香了一口,慕容雪嬌聲輕笑道:「既然回來了……你們也逃不過那種事……尤其是……是在這兒……」   「這兒?」   被慕容雪這話弄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水仙打量浴房,和以往沒什麼差別。   「是這兒。」   桃兒笑笑,神態中微帶羞怯道:「在我們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後,我們和師父……就在練武場給他們……給他們淨了下面……在那兒就先爽了之後,才給帶了進來……」   「被擺佈的雙手撐在牆上。」   伸手指向個人淋浴用的邊間旁,慕容雪接下話頭的聲音有些顫抖,眉宇間竟暗含春光道:「給他們一個輪著一個的奸……那時我們雖都……雖都有些習慣了……可還受不得這樣玩……尤其姐姐和師父也在旁邊……叫的真是聲嘶力竭……每個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們爽的軟癱下來,再沒法承受的時候……都已經入夜了……」   完全沒法想像那種淫穢場景,水仙和海棠連忙遁入了隔間之中,沒過一會旁邊的小間也傳來了水聲。   也不知這樣洗了多久,水仙和海棠只覺不知為何,當水流過嬌軀之時,竟似有些異感,彷彿整個人較以往都敏感了許多,若非心知這水是引溫泉而來,源頭活絡,絕難下藥,還真以為是這些淫魔們又搞了什麼鬼呢?尤其海棠也已有了性交經驗,方才看師姐熱情承歡的模樣,桃花源處早已濕淋淋的,雖是努力洗淨,可愈洗愈是意馬心猿,滋味真是難言。   關上了機括,拭淨了嬌軀,可怎麼也不想離開此處,桃兒和慕容雪似也看出二女猶豫,只停在此處閒話二女下山後的種種,等到四女聽到外頭急速而來的腳步聲時,已來不及出去了。   從門縫中探看出去,只見前頭進來的洛水,又是一身令人臉紅心跳的衣裝,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議,僅只掩住胸前香峰,纖巧細緻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尤其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飽滿的香峰半露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加上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香峰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細的似隨時要斷,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溝深遂動人。   不過更令人移不開目光的,是洛水雪股之間的衣著,纖腰上頭僅只一條細細的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雙腿之間卻僅餘一條細帶,勒住了臀後,向上接到腰間細帶,一雙翹挺緊實的圓臀。全無阻隔地暴露在外。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出潔淨的肌光,雙足處一雙與桃兒方纔所穿一般的怪鞋,更使洛水窈窕動人的身段格外顯得嬌媚,尤其她現在似在使著性子纖足微跺,肌膚那美妙的顫抖,更令人望而口乾舌躁。 正文  【130】嬌羞水仙   「對不住……對不住……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緊緊跟著洛水進來,神性君天邪雙手絞著,顯得手足無措,偏生洛水又偏過了頭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對不住……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保證下次絕不再犯……」   「還有下次?」   「不……沒有下次……這念頭我保證再不起來……別生氣了嘛……求求你……」   低聲下氣陪著小心,也不知懇求了多久,說盡了多少好話,神性君天邪好不容易才把已經哭出來的洛水哄到破涕為笑。在這時候隔間裡頭的四女也正低聲談論著,水仙和海棠方知,洛水身上那肚兜別名乳罩,正只罩著雙乳;那小巧無比的薄布稱做丁字褲,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抬頭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個名字叫高跟鞋,聽的水仙和海棠不得不瞠目結舌,暗忖這些淫魔也真是厲害,為了將仙子們玩弄的欲仙欲死,還真是花費了好多心力。   而那邊呢?好不容易將洛水逗笑了的神性君天邪,自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洛水也合作無比地面朝山壁,將纖手輕輕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輕翹雪臀,修長玉腿微微半分,擺出一幅誘人已極的姿勢。只見神性君天邪自後摟住了洛水嬌軀,與她貼的死緊,雙手扣上了乳罩,隔著一層薄罩輕托淺揉著洛水的香峰,那嘴更是輕輕地在洛水耳邊吹著氣,時而輕吻細舔,時而甜言蜜語,與他默契十足的洛水胴體那堪如此挑逗,嬌吟輕喘聲中,便任得龍嘯天盡情淫戲,他一陣愛撫下來,沒兩下已將洛水淫慾誘發,甚至沒縮回雙手,只用嘴唇上下滑動,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洛水的乳罩和丁字褲,把洛水剝得一絲不掛,只見洛水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嬌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玉。   當神性君天邪的手指轉移陣地,從胸前轉而滑進她的桃花源中撫弄時,洛水已麗靨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著小腹纖腰,想讓那大肉棒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桃花源。   當他不慌不忙地把洛水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內挑逗得淫滑不堪時,才把粗長硬碩的大肉棒深深地插進洛水緊縮狹窄的嬌小陰道內。   「唔……唔……嗯……」   洛水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著,把那硬碩的大肉棒迎入自己火熱幽深的桃花源。   感覺到洛水本能的需求,神性君天邪微微一動,已將洛水轉成了面對自己大肉棒仍深深入在這嬌媚仙子體內,開始在洛水緊窄嬌小的幽深桃花源內抽插起來,在洛水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洛水早已嬌軀酸軟無力,玉背靠著牆壁,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他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   只聽著神性君天邪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色清純的美貌仙子的桃花源深處頂著、插著,「哎……」   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洛水又有了高潮的感覺,口中爆發出連串的、攀登上極樂高峰的綿長呻吟聲,前半截悶在胸腔裡,像是野獸的嘶吼;後半段久久迴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約的哭泣。那早已淫滑不堪的桃花源內壁一陣痙攣、緊夾……桃花源內的粘膜嫩肉火熱地緊緊纏繞在粗大的肉棒上,射出了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陰精。   在眾仙子的的目光中,剛好看到洛水近乎瘋狂的搖擺著腦袋,一頭秀髮飛舞著,髮梢被汗水沾濕,一張潮紅的俏臉混雜了痛苦、歡愉和滿足,隨著一聲嬌媚的吶喊,一陣強烈的抽搐從她的下腹延伸到頸部……   而神性君天邪巨大的肉棒插在洛水的桃花源中本就覺得緊窄嬌小異常,心中不由暗自欽佩紫羅蘭果然厲害,用道門守貞功將這些美貌仙子的胴體,全變成了令人百玩不厭的美好裸軀,再給洛水在高潮中桃花源內的這一陣纏繞收縮、緊夾吮吸,立刻一陣哆嗦,摟著洛水纖柔嬌軟的細腰一陣最後的猛衝猛刺後,也把陽精火熱地射入洛水深遽的子宮內。   給神性君天邪這最後的一輪瘋狂抽插,含羞承歡的洛水給姦淫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頭的陽精異樣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酸軟,玉臂緊纏著他,嬌喘狂啼地與他共赴慾海巔峰。   高潮後,洛水俏臉通紅,花容暈紅地和神性君天邪緊摟著,溫柔纏綿、如膠似漆了很久,等到耳邊傳慕容雪和桃兒的調笑聲,這才掙了開來,忙不迭地遮著驕人胴體,避開師妹們的目光。   本來早已習慣和眾仙子盡情淫戲,雖說和洛水歡好時被捉個正著,但神性君天邪而言也沒什麼,他也曾大展雄風,令慕容雪和桃兒在他肉棒下嚶婉嬌啼、欲死欲仙過,眾仙子對男女性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洛水到現在還保著嬌羞的少女本質,令得他對她更是著迷難返;但現在看到隔間之中,月餘不見的水仙和海棠也探出了頭來,神性君天邪忍不住微微一笑。   「天哥哥。」   桃兒微微一笑,丟了個理由給他道:「水仙師妹和海棠師妹難得回來,晚上桃兒想同師父與師姐妹吃個團圓飯,能否請天哥哥帶個話,請眾位留個空予我們師姐妹?無論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個下午……」   「這……這個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給方便……」   神性君天邪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腳地將衣物穿了回來道:「宮主多半……多半在試驗天雲子新組的木馬……我這就過去傳話……告辭……」   見神性君天邪去得遠了,眾女這才把羞的無地自容的大師姐扶了起來,你言我笑地幫她淨了淨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洛水回復如常,水仙這才問了出口道:「他所說的木馬……究竟是什麼?」   「那個啊……」   似是想到了什麼羞人事,洛水、慕容雪和桃兒相視一笑,好不容易才說了出口道:「那個是天雲子想出來,從當年諸葛武侯的木牛流馬改進而成……只要木馬上的人用腳踩動滑板,便可帶動機括,讓木製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頂送……我們坐在上頭,無論想那器物如何深淺,都可自行決定。只是這東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後穴同破……無論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調整,已失敗了好幾次……不過若是完成了……我們只怕都得在上頭好生瘋上一回……等到洩的肌酥骨軟了……再讓他們為所欲為……光想都夠羞人的,也只有師父敢親身幫他們試驗……」   用完了晚餐,眾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宮中夜裡可說是毫無聲息,可隱隱然卻傳來男女歡愛之聲,她也知道淫魔們正將個含苞初破的海棠盡情淫玩疼愛,雖說早知道一旦回宮,必有這等後果,何況早先目睹幾位師姐和淫魔之間的熱情歡愛,但水仙心中仍是怦怦直跳。   怎麼也靜不下心來,水仙下了床,赤著雙足走了出來,卻見紫羅蘭房門微啟,顯是正等著她,水仙低下了頭,走進紫羅蘭房中之時,腿腳竟似打了結般步履蹣跚。   「水仙,上來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體薄紗,紫羅蘭纖手輕梳,一頭烏雲纖細地披垂下來,那模樣看得水仙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著頭脫了衣裳鑽進了紫羅蘭懷中。   「你……在怕什麼?」   「師父……」   雖說小時候也鑽在師中懷中嬉玩過,可不知怎麼著,現在的水仙一觸到紫羅蘭滑若凝脂的肌膚,卻不由有些心跳加速。這樣美妙的身段、這樣柔滑的肌膚、這樣誘人的神態,難不成都是被男人盡情寵愛姦淫之後,帶給女子的改變嗎? 正文  【131】情動水仙   「是為師……對不住你們……」   似是陷入了回憶,紫羅蘭纖指輕拂,撥弄著水仙的秀髮道:「自當日給……給天雲子破了身子……為師重練內功,卻不覺受御女心經的影響,已深深烙在為師體內……加上本門心法和道門的守貞功……使得百花心法修練之後,雖是神態益發聖潔無倫……可御女心經帶來的淫慾,卻也深埋骨內;加上守貞功又使得……使得身子絕不鬆弛、永保緊窄……」   「對這些壞傢伙來說,愈能將外貌聖潔高貴的仙子,弄到慾火焚身,無法沒有男人蹂躪淫辱的地步,對他們愈有征服的快意;加上……加上我們又是無論被怎麼姦淫,都是又緊又窄,讓他們愈奸愈爽……自然是不肯放過我們的。說不定為師本就是……本就是個淫蕩女子……卻把你們也拖了下水……真是對不起……」   「師父放心……」   想到海棠即便被兩個神秘淫魔輪姦破身,竟也有高潮的感覺,想到洛水、慕容雪和桃兒被男人幹的歡快已極,聖潔的外表中隱隱然透出嬌媚放浪的氣息,水仙自知紫羅蘭所言不差,或許自己骨子裡也已逐漸變成了淫娃蕩婦,尤其再想到心中那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念頭,水仙都覺自己慢慢熱了起來道:「其實仙兒也是……仙兒想求一件事情……」   「怎麼了?」   「仙兒聽說……聽說在宮裡的眾人當中……以龍嘯天最是……最是巨大……連師父都吃不消……仙兒想……想將處女身子交給……交給龍嘯天破了……」   「這……這怎麼成?」   沒想到水仙平日文文靜靜,心中卻是如此大膽,紫羅蘭不由大吃一驚。雖說水仙沒帶什麼淫魔回來,該可自選男子破身,可她竟選到了龍嘯天,這……那淫魔大肉棒威力實在太強……別說處子……連有過經驗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   「既練了守貞功……怕是必然如此……」   水仙含羞笑了笑,其實她心中的想法,還更要大膽一些,水仙出聲說道:「仙兒其實……其實不只想給龍嘯天破身……還想……還想一破身便給他們輪姦……看看仙兒能夠撐持得多久……」   聽水仙這麼說,便紫羅蘭極撐鎮定,一時間也要瞠目結舌,可水仙意志堅定,紫羅蘭也勸她不回,出聲說道:「這樣……也沒辦法……可你在破身之前,為師要和你的師姐們一起動手……先把仙兒的慾望勾挑起來……先讓你小洩幾回……若你不答應……為師可絕不讓龍嘯天碰你的……」   「是……師父體貼仙兒……仙兒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床上頭輕紗飄飛,卻掩不住床上春光,一個文靜溫柔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懷中,秀髮披了下來,雪白嬌嫩的肌膚上頭滿是紅暈,迷濛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藕臂輕勾,環在男人頸後,輕吐的丁香小舌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嬌喘輕哼。   少女的身上已沒剩幾件衣裳,肚兜無力地罩著上半身,可帶子都已鬆了,尤其此刻男人正用雙臂夾住少女的嬌軀,雙手探入兜內,恣意把玩著少女聳挺的香峰,玩的少女原已神迷意醉的嬌軀,更不住透出誘人的酡紅;僅可遮掩桃花源處的短裙短小非常,連玉腿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男人硬挺傲人的大肉棒上頭,那嬌羞的少女情懷,令男人早是淫慾大旺,甚至用肉棒便已足將少女的嬌軀撐起,那大肉棒的熱力,僅隔著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女敏感的桃花源上。   不過更令少女嬌羞無倫的,是周圍眾人的注目,雖是沒幾個人說話,但光那眼光的強烈熱辣,都好像變成了火一般,燒的她渾身滾燙,偏生再抑不住情懷的她,在這般羞人的狀況下,反而更是慾火難當,禁不住地向身後那人索吻,纖腰更是不住前撐,好更適切地感覺他的大手在胸前把玩揉捏的滋味,這般淫靡的環境、這般淫靡的氣氛,在在都令她為之神魂顛倒。   雖說要將珍貴的處女身子獻給龍嘯天,可水仙事先全沒想到,竟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若非聽說大師姐洛水也是在這眾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已被紫羅蘭和師姐妹們細緻溫柔的挑逗愛撫,勾的情火高燒,再抑不住獻身的渴望,怕水仙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可現在的她卻是意亂情迷地和龍嘯天擁吻著,任龍嘯天那火熱的大手疼愛著敏感高聳的香峰,搓的兩朵花蕾都已硬挺起來,光想到已被紫羅蘭和師姐妹們溫柔纖巧挑逗的蜜汁直流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來自男人強力粗壯的蹂躪,那情動的感覺已將她身心佔領,再也無法自拔。   「小姑娘可準備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君的大肉棒嗎?」   邪邪一笑,將水仙紅艷芳香的櫻唇鬆了開來,手上微微用力,水仙的肚兜便已滑了下去,兩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弄撫愛當中的景況,再也無法掩飾。櫻唇得空的水仙登時一陣嬌吟,甚至含羞帶怯地夾緊玉腿,卻不是抗拒男人的玩弄,而是想親蜜地感受龍嘯天的巨偉火燙,那滋味著實美妙,令水仙愈發情動。   「是……啊……公子……仙兒……仙兒準備好了……唔……請……請公子用……用你的大肉棒……刺穿仙兒的小……小妹妹……啊……奪走仙兒的處子身……讓仙兒破身落紅……被……被你的大肉棒……征服……啊……」   事先完全沒有想到,這般羞恥的言語出口,帶來的效果竟會這樣強烈,水仙只覺整個人都發燙了,桃花源中竟有種騷癢難當的感覺,與龍嘯天的吻來得更加甜蜜深刻,那雙不住在香峰上輕抓重揉的大手,更將水仙體內的慾火不住誘發,迷迷糊糊間水仙已忘了形,直到聽到旁人的嘻笑聲,水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滑到玉腿之間,正嬌羞而甜蜜地愛撫著那大肉棒的粗壯,她含羞帶怯地飄了龍嘯天一眼,聲音嬌媚纖柔,彷彿骨頭都已軟了道:「好……啊……公子……求求你……剝掉仙兒的裙子……享用……享用仙兒的處子身子……啊……仙兒……仙兒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纖巧的柳腰,將她轉了過來,變成面向自己,龍嘯天一邊熱吻著這仙子英氣早被情慾蒸了個乾乾淨淨的含春少女,一邊大手輕揮,只聽得裂帛聲起,懷中的水仙已一絲不掛,纏在男人身上的嬌軀滿是肉慾灼發的酡紅艷光,聽她嬌喘噓噓、媚聲艷吟,任誰也知水仙已然動情,龍嘯天將她放倒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道:「小姑娘把腿張開……讓本君用讓你吃不消又離不開的大肉棒把你開苞破身……忍著點,會很痛……但痛過之後……你就曉得爽的滋味了……」   「是……公子……佔了……佔了仙兒身子吧……」   嬌羞嫵媚地分開玉腿,眼看著龍嘯天兵臨城下,卻不急於進犯,只用那大肉棒蘸著水仙汨汨而出的蜜汁,在桃花源口處不住輕揩慢磨,弄的水仙桃花源口處陣陣波光,慾火更熾,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實,那折磨真令水仙受不了。   看水仙被逗弄的這般情熱如焚,加上早已玩過她的師父和師姐們,龍嘯天知道紫羅蘭教出的徒兒,無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這水仙雖說還未破瓜,可看這情迷意亂的蕩樣兒,想必該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龍嘯天不由大喜,這班嬌滴滴的仙子,個個都有不同的風味,只不知為她開苞的滋味如何?   龍嘯天最是……最是巨大……連師父都吃不消……仙兒想……想將處女身子交給……交給龍嘯天破了……」   「這……這怎麼成?」   沒想到水仙平日文文靜靜,心中卻是如此大膽,紫羅蘭不由大吃一驚。雖說水仙沒帶什麼淫魔回來,該可自選男子破身,可她竟選到了龍嘯天,這……那淫魔大肉棒威力實在太強……別說處子……連有過經驗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   「既練了守貞功……怕是必然如此……」   水仙含羞笑了笑,其實她心中的想法,還更要大膽一些,水仙出聲說道:「仙兒其實……其實不只想給龍嘯天破身……還想……還想一破身便給他們輪姦……看看仙兒能夠撐持得多久……」   聽水仙這麼說,便紫羅蘭極撐鎮定,一時間也要瞠目結舌,可水仙意志堅定,紫羅蘭也勸她不回,出聲說道:「這樣……也沒辦法……可你在破身之前,為師要和你的師姐們一起動手……先把仙兒的慾望勾挑起來……先讓你小洩幾回……若你不答應……為師可絕不讓龍嘯天碰你的……」   「是……師父體貼仙兒……仙兒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床上頭輕紗飄飛,卻掩不住床上春光,一個文靜溫柔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懷中,秀髮披了下來,雪白嬌嫩的肌膚上頭滿是紅暈,迷濛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藕臂輕勾,環在男人頸後,輕吐的丁香小舌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嬌喘輕哼。   少女的身上已沒剩幾件衣裳,肚兜無力地罩著上半身,可帶子都已鬆了,尤其此刻男人正用雙臂夾住少女的嬌軀,雙手探入兜內,恣意把玩著少女聳挺的香峰,玩的少女原已神迷意醉的嬌軀,更不住透出誘人的酡紅;僅可遮掩桃花源處的短裙短小非常,連玉腿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男人硬挺傲人的大肉棒上頭,那嬌羞的少女情懷,令男人早是淫慾大旺,甚至用肉棒便已足將少女的嬌軀撐起,那大肉棒的熱力,僅隔著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女敏感的桃花源上。   不過更令少女嬌羞無倫的,是周圍眾人的注目,雖是沒幾個人說話,但光那眼光的強烈熱辣,都好像變成了火一般,燒的她渾身滾燙,偏生再抑不住情懷的她,在這般羞人的狀況下,反而更是慾火難當,禁不住地向身後那人索吻,纖腰更是不住前撐,好更適切地感覺他的大手在胸前把玩揉捏的滋味,這般淫靡的環境、這般淫靡的氣氛,在在都令她為之神魂顛倒。   雖說要將珍貴的處女身子獻給龍嘯天,可水仙事先全沒想到,竟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若非聽說大師姐洛水也是在這眾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已被紫羅蘭和師姐妹們細緻溫柔的挑逗愛撫,勾的情火高燒,再抑不住獻身的渴望,怕水仙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可現在的她卻是意亂情迷地和龍嘯天擁吻著,任龍嘯天那火熱的大手疼愛著敏感高聳的香峰,搓的兩朵花蕾都已硬挺起來,光想到已被紫羅蘭和師姐妹們溫柔纖巧挑逗的蜜汁直流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來自男人強力粗壯的蹂躪,那情動的感覺已將她身心佔領,再也無法自拔。   「小姑娘可準備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君的大肉棒嗎?」   邪邪一笑,將水仙紅艷芳香的櫻唇鬆了開來,手上微微用力,水仙的肚兜便已滑了下去,兩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弄撫愛當中的景況,再也無法掩飾。櫻唇得空的水仙登時一陣嬌吟,甚至含羞帶怯地夾緊玉腿,卻不是抗拒男人的玩弄,而是想親蜜地感受龍嘯天的巨偉火燙,那滋味著實美妙,令水仙愈發情動。   「是……啊……公子……仙兒……仙兒準備好了……唔……請……請公子用……用你的大肉棒……刺穿仙兒的小……小妹妹……啊……奪走仙兒的處子身……讓仙兒破身落紅……被……被你的大肉棒……征服……啊……」   事先完全沒有想到,這般羞恥的言語出口,帶來的效果竟會這樣強烈,水仙只覺整個人都發燙了,桃花源中竟有種騷癢難當的感覺,與龍嘯天的吻來得更加甜蜜深刻,那雙不住在香峰上輕抓重揉的大手,更將水仙體內的慾火不住誘發,迷迷糊糊間水仙已忘了形,直到聽到旁人的嘻笑聲,水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滑到玉腿之間,正嬌羞而甜蜜地愛撫著那大肉棒的粗壯,她含羞帶怯地飄了龍嘯天一眼,聲音嬌媚纖柔,彷彿骨頭都已軟了道:「好……啊……公子……求求你……剝掉仙兒的裙子……享用……享用仙兒的處子身子……啊……仙兒……仙兒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纖巧的柳腰,將她轉了過來,變成面向自己,龍嘯天一邊熱吻著這仙子英氣早被情慾蒸了個乾乾淨淨的含春少女,一邊大手輕揮,只聽得裂帛聲起,懷中的水仙已一絲不掛,纏在男人身上的嬌軀滿是肉慾灼發的酡紅艷光,聽她嬌喘噓噓、媚聲艷吟,任誰也知水仙已然動情,龍嘯天將她放倒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道:「小姑娘把腿張開……讓本君用讓你吃不消又離不開的大肉棒把你開苞破身……忍著點,會很痛……但痛過之後……你就曉得爽的滋味了……」   「是……公子……佔了……佔了仙兒身子吧……」   嬌羞嫵媚地分開玉腿,眼看著龍嘯天兵臨城下,卻不急於進犯,只用那大肉棒蘸著水仙汨汨而出的蜜汁,在桃花源口處不住輕揩慢磨,弄的水仙桃花源口處陣陣波光,慾火更熾,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實,那折磨真令水仙受不了。   看水仙被逗弄的這般情熱如焚,加上早已玩過她的師父和師姐們,龍嘯天知道紫羅蘭教出的徒兒,無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這水仙雖說還未破瓜,可看這情迷意亂的蕩樣兒,想必該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龍嘯天不由大喜,這班嬌滴滴的仙子,個個都有不同的風味,只不知為她開苞的滋味如何? 正文  【132】極度歡愛   「哎……」   終於等到了龍嘯天的侵犯,才只是前頭進去而已,已撐的桃花源似要裂開,水仙嬌軀一陣痛楚的僵硬,淚水已奪眶而出,若非龍嘯天體貼她的處女苦,慢慢地插她,見她痛叫便先暫停,怕水仙真要痛暈了過去。雖說早知處子破身的痛楚不好受,方才又親手試過龍嘯天的粗壯,但水仙那想得到,這破瓜之痛會這般難忍?如果不是她早聽師姐們說過那痛楚之後的歡快,眼見師姐們在淫魔胯下淫蕩而熱情的行雲布雨,只怕水仙早要哭叫著求龍嘯天退出去了。   「好個小姑娘……已經進去了……忍著點,放鬆一下……馬上就有得你浪的了……」   一邊言語輕薄,一邊吻著水仙嬌艷欲滴的唇,更不放過她嬌挺的香峰,龍嘯天動作雖緩,卻是毫不遲疑,臀部稍稍挪抬,隨即便是緩緩而入,一邊打磨著一邊鑽營,一點一點地將水仙初啟的桃花源撐開突破,水仙雖是苦痛難挨,但龍嘯天熟練的挑逗手段,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羞怯和懼意洗去,何況她的柳腰已完全在龍嘯天雙手控制之下,想逃也逃不出,只能依言忍受,任由龍嘯天予取予求。   雖說還在忍痛,但也不知是龍嘯天之前的挑逗太過強烈,現在餘威猶在呢?   還是百花心法的威力實在太強,令水仙即便在破瓜的疼痛中也能享樂呢?水仙在龍嘯天的身下無力地輕扭著,只覺桃花源內那大肉棒愈來愈深、愈來愈粗,體內的感覺也愈來愈強烈,竟連那痛楚都壓不過快樂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她已微扭纖腰,將龍嘯天的大肉棒愈引愈深,直至全根盡入,再無遺漏。   感覺到大肉棒完全沒入了水仙體內,龍嘯天不由大吃一驚,胯下這清麗如仙、弱質纖纖的仙子分明還是處子,竟是才破身便能完全容納他的大肉棒,令他的每一寸都享受到了水仙那嬌嫩火熱的啜吸,滋味當真美的無法言喻,他微微抬腰,將大肉棒退了幾分出來,汲出的蜜汁正伴著鮮紅的血絲溢出,嬌媚的污染了兩人交合之處,正是處子之身被男人侵犯的證明。   龍嘯天微微一笑,也不忙抽插,他半強迫地拉著水仙的纖手,讓她摸上了正被深插著的桃花源,羞的水仙緊閉美眸,手上的觸感卻明白無比的告訴她,她的處子貞操已然被龍嘯天所奪去。   輕輕地喘息起來,水仙只覺男人的手又回到了胸前,正享受無比地撫捏疼愛她的香峰,不止讓她感覺到身上男人那強烈的性慾,更將水仙原被痛楚驅走的快感喚回,就在水仙下體忍不住緩緩旋磨的同時,龍嘯天也慢慢展開了動作,輕抽緩送地享受著處子的嬌媚和羞怯。   「好……好大……你……唔……你已經……已經破了仙兒的處子身了……」   感覺到桃花源內蜜泉滾滾,混著破瓜的血絲,正潤著龍嘯天抽插的大肉棒,使得他的侵犯更加順暢,水仙含羞開口,一邊忍著痛抬起雙腿,輕夾著龍嘯天的腰間,嬌滴滴地迎合著龍嘯天的動作,此刻那痛楚已在不斷的快感下沒頂,水仙只覺桃花源內的飢渴愈發強烈,亟待大肉棒的強抽猛送,不由更是嬌聲懇求道:「用……哎……用點力……仙兒已經……已經可以享用……享用公子的強壯了……」   「好……本君這就讓小姑娘爽了……看本君怎麼弄到你洩……」   聽水仙嬌聲哀求,看她整個人癡纏著自己,龍嘯天不由心花怒放,他拱起了腰,開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重重地攻入深處,再猛地抽出,一波波地將水仙桃花源內的蜜汁汲出,泉水奔流之聲混著水仙嬌媚的呻吟,愈發令人魂為之銷,在旁邊的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早忍不住,拿過了桃兒和洛水干將起來,一時間鶯聲繚繞、燕語不斷,雲雨之聲登時瀰漫全場,聽得水仙愈發心癢,迎合的更加親蜜無間。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神性君天邪已經失去蹤跡,好似一開始他就沒有出現過。   一來水仙早已心動,二來又有師姐們在旁淫語相伴,頭一回經驗這淫風浪雨的水仙那撐得了多久?在一聲嬌媚無倫的鶯啼聲中,她暢美無比地洩了身子,此時的龍嘯天也不想再撐了,他將被水仙那媚人陰精淋的酥麻的大肉棒深深刺入桃花源內,一陣抽搐當中,火辣辣的精液已全盤托出,灼的水仙又是一陣嬌媚呻吟,只覺體內給男人充的滿滿的,再滿足不過了。   只是龍嘯天雖已滿足射精,可水仙的舒爽還沒完呢!在龍嘯天依戀地離開了她之後,斷水流馬上一把推開洛水,接了上來,硬挺的肉棒順著水仙還沉浸在蜜汁淫液中的流洩,再次攻入了迷人的桃花源,雖說遠沒有龍嘯天那般巨偉粗壯,但剛破身的仙子那桃花源縮的又緊又窄,再被男人刺穿的感覺仍是那般火辣,無力的水仙忍痛抬起纖腰,任由斷水流再次抽插,一邊細細體會著不同男人抽插的方式,感受著那完全不同的滋味,雖還帶著疼,卻是那般美妙到無法言喻。   而龍嘯天則是和紫羅蘭打了聲招呼,轉身快速離去,弄得魔性君天邪和斷水流神情一陣緊張。   又美妙無比地承受了一回勁射,還在餘韻中沉醉的水仙,馬上就給魔性君天邪翻過了身子,她輕哎一聲,馴服無比地順著男人的指示婉轉迎合,承受又一回合男人勇猛的蹂躪……不知何時起,水仙已給擺佈的上半身挺立起來,桃花源中的魔性君天邪仍抽刺不放,而水仙的纖手已給紫羅蘭和洛水一人一邊拿了起來,被迫承受兩女的來回愛撫。斷水流的肉棒猶可,那斷水流才剛將桃兒蹂躪了一回,將這嬌美仙子弄的軟綿綿癱在一邊,此刻未振雄風、肉棒半軟,上頭還濕淋淋地灑著桃兒的舒洩和點點淫精,光只是觸著,就令水仙差點想一把推開魔性君天邪。   桃花源內正遭斷水流肆虐,眼角還帶著破瓜時痛出的淚珠,水仙現下的模樣看來可憐至極,斷水流和魔性君天邪兩人毫不憐惜,只等著排隊輪姦這個剛剛破瓜的小仙子但實際上,水仙的動作和喘息嬌吟聲音,和可憐二字可差得十萬八千里,水流時而櫻唇吮舐,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意,間中還帶著被斷水流勾起的嬌嗔淫喘,那模樣當真妖艷誘人已極,若非股間落紅未盡,還真難讓人想到她原還是清純仙子身份。   約莫有十分鐘的時間,神性君天邪和龍嘯天一起過來了。   水仙一邊媚目流轉,床邊已是場場風月淫戰,沒一人身上還留著礙事的衣裳,只見肉光緻緻,放眼所見媚態萬千,處處都是仙子們難耐慾火的萬種風情,大師姐洛水正嬌媚地伏在神性君天邪雙腿之間,一手勾送在自己股間,帶出汨汨淫泉,另一手則托在斷水流還帶著水仙落紅的大肉棒上,正口手連施,想讓斷水流再振淫威。   二師姐慕容雪則正給龍嘯天和魔性君天邪一前一後夾著,顯然魔性君天邪在這方面的實力超乎同儕,干的慕容雪時而婉轉嬌啼,時而媚語求饒,接著神性君天邪、魔性君天邪、龍嘯天、斷水流輪流讓水仙已給挑起的處女春情續燃不熄。   三師姐桃兒就真的比較好些,給魔性君天邪淫的肌酥骨軟之後,她到現在還沒回魂,龍嘯天雖將她抱在懷內輕憐蜜愛,可眼兒都瞄在自己身上,顯是醉翁之此不在酒,手上逗著桃兒,心下卻在等著對付自己,不過對才在淫魔肉棒下洩的美爽爽的桃兒而言,這般甜蜜憐愛,暫時又無抽插動作的甜蜜滋味,顯然已令她沉醉,軟綿綿嬌滴滴地偎在他懷中,酥的似連聲音都沒了。 正文  【133】三分歸元   而師父呢?紫羅蘭果然還是最厲害的一個,不知她使了什麼奇招,竟令得伏斷水流又硬了起來,此刻的她正坐在斷水流懷中,四肢摟緊了他,和他以坐姿行雲布雨,看斷水流的模樣,快爽之中還似有些苦撐意味,全不像方才在自己身上逞兇時那般揮灑自如,想來紫羅蘭所使的手段,雖令斷水流又起雄風,對他而言感受卻非全然歡快,間中或許還有幾分痛楚,卻全無損於性愛的銷魂蝕骨。   輕輕「啊……」   的一聲,突然斷水流拔出大肉棒,對準水仙的身上爆發了出來,勁到直濺嫩頰,水仙只覺臉上熱液泛流,黏黏膩膩之間,與桃花源處男人的射精此起彼落,勾的她初破的裸軀嬌顫難休。   來吧!來吧!給淫魔們連番勁射,弄的心花怒放,水仙早已不復處子嬌羞的心態,只在男人眼前盡情地舒展剛染艷麗、還未全褪處子清純的美妙胴體,好勾引男人再來將她送上高潮仙境,身上、臉上熱滾滾的精液,彷彿正告訴著她,將等待著她的會是多麼美妙綺麗的性經驗……   不知什麼時候從那美妙迷茫的幻境中醒來,水仙只覺那曼妙的餘韻,猶然浸滿嬌軀未去,只是處子破身終究難以適應,她不過微微一動,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已將她好不容易蓄積起來的體力擊的粉碎,令水仙只能挨在床上喘氣,一時間竟是動彈不得。   閉上美目,細細感受方才侵襲自己那瘋狂淫慾的餘威,水仙這才感受到自己與先前的全然不同,她不只是桃花源處被淫賊們連番光臨,體內深處早灌滿了男性的熱精,水仙也似嬌嫩白皙、不堪揉弄的肌膚上頭,更已被精液洗禮過好幾回,彷彿整個人都還浸泡在精液的熱情當中,在輪流到攻入她處子桃源的淫魔,在等待時除了在師姐和師父身上縱慾外,便是將那熱情的淫液遍灑在自己身上,偏生現在的水仙肌酥骨軟、動彈不得,想將身子洗淨都沒辦法。   雖說處子破身便遭這般巨物蹂躪,還被這些淫魔輪番上馬,淫的嬌嫩的桃花源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體內深處滿是男性精液漫溢過的痕跡,可不知怎麼著,現下的水仙滿足至極,那強烈到席捲週身的快意,讓經過淫慾洗禮的她再也不想矜持,此刻的水仙才知,為何當日失身在君天邪胯下後,紫羅蘭要將那令女子羞於啟齒的御女心經續行修練,還教給自己師姐妹們,甚至在發現君天邪入谷之後,不惜拋棄仙子英名,也要將淫魔們全部放出,讓他們盡展淫魔手段,在宮中與仙子們盡情荒淫,那荒淫無道當中,確實有令仙子們不惜拋卻矜持羞恥,不惜身事淫魔,將身心全交淫魔們予取予求、恣意蹂躪,也要沉醉其中的種種樂趣在呀「大師姐……」   眼兒瞄向洛水嬌軀,只見洛水不只口中乳上和桃花源處淫精遍佈,甚至雪股上頭都有精液外吐的痕跡,顯然這仙子連後庭也給淫魔們玩了個遍,光看洛水嬌媚乏力的模樣,肌膚微顫間卻有著想勾引男人再來一發的妖冶誘惑,臉兒微紅的水仙就覺得好羨慕,不知自己何時何地才能像師姐那樣,令淫魔們留連忘返,再不肯放。   「仙兒……好舒服喔……」   「好仙兒……你比我們都大膽呢……才破處子便這樣浪……敢這樣玩……」   洛水甜甜一笑,看著水仙纖巧嬌細的裸軀,上頭淫痕密佈,愈看愈有味道,媚聲笑道:「我們可都……可都比不上你呢……」   「那……那有……」   聽洛水這樣評說自己,水仙怡雖覺嬌羞,卻更有種滿足感從心中升起道:「仙兒還不像你們……不只下面……連嘴和……和菊穴……都能讓他們滿意……」   「放心……很快你就行的……何況我們都不如師父……都還有得學呢……」   就在此時,盤膝恢復元氣的神性君天邪突然睜開雙目,深邃迷人的星目中迸射出一道令神魔驚懼的銳利電忙,踏空而其,滿面威嚴的沉喝一聲:「爾等還不歸體,更待何時?三分歸元!」   「三分歸元!」   魔性君天邪當先大喝一聲,化作一道吞噬天地萬物的黑光沒入本體神性君天邪體內。   「三分歸元!」   元神分身龍嘯天和斷水流同時大喝一聲,化作金、銀耳光飛射進本體君天邪心口和眉心。   這一詭異的變化的看得紫羅蘭眾女目瞪口呆。   一道九彩之光猛然由三分歸元的本體君天邪體內迸射而出,強烈的神光令紫羅蘭眾女睜不開美目。一股攝人的磅礡氣勢又光圖中發出,緊接著一聲驚天狂笑中震醒發呆中的紫羅蘭眾女:「我君天邪又回來了……哇哈哈……哈哈哈……」   崑崙山普陀峰一個身著宮裝的美麗少婦,六神無主的在香格玉樓裡來回踱步,那纖細的腰身支撐的玉肩不時的抖動,就像寒風入體般。  一位貴婦高坐一旁,忍不住勸道:「師姐請冷靜下來,是禍躲不過,是福擋不住!你那樣子徒傷自己的心神。」   被稱做師姐的少婦目前沒有一點她應該有的威嚴和高貴,如一個受驚的小姑娘樣,惶恐不安的回道:「師妹,那君天邪二十年前宛如一個惡魔折磨過我,聽說他已經回到封神封,不日就要來找我報仇,我真的好害怕啊。」   這個美麗少婦不是別人,正是二十年前被君天邪折磨得不成樣子的白素雅。   「師姐,你不用害怕,只要對他恭敬一點,順從一點,我想她不會再次折磨你的。」   白素貞有些忐忑的出聲低道。   雖然白素貞說的在理,白素雅還是面容慘淡,嘟著紅艷的小嘴喃喃自語道:「真的麼?」   好好的美艷少婦怎麼嚇成這樣了!白素雅不忍看著唯一的「師姐」如此,緩緩來到白素雅的身邊,一手環過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摟住送到玉榻上。   在白素貞豐滿的胸懷裡面,白素雅暫時的冷靜了下來。   「師姐我們會沒事的吧!我們一定沒事嗎?」   虛弱的她伸出手在空中無力的抓著,白素貞握著了她那顫抖的小手,以給她溫暖。   「師姐會沒事的,君天邪其實不是個壞人。」   「可是,我的妹妹殺過他一次啊!」   白素雅還是有點害怕的說道。   白素貞的用手撫了下白素雅的臉,唱起了兒歌。疲憊的白素雅也慢慢的閉上了美目,安詳的入睡。   就在這時,一個俊美的男子打破氣氛,手持折扇出現在玉樓中。白素雅見之驚得從玉榻上跳了起來,受驚嚇後她沒有半點一朝普陀山宗主的模樣,連忙躲到白素貞的背後。只露出半邊臉來,扯著白素貞衣服的玉手不停的顫抖著。   進來的人正是三分歸元後的君天邪,此來是找白素雅報仇的。   白素雅驚嚇得渾身篩糠,道:「師妹他來了,他過來了?」   對於白素雅的作為,君天邪暗讚不已,心想著這就是崑崙派普陀峰一脈的宗主的白素雅,華貴的宮裝配著她的美貌和高貴,本想報復一般的君天邪頓時起了淫心。   「師妹,他的眼睛很邪,師妹!」   躲在後面的白素雅也從君天邪的眼神裡看出端倪,那眼神裡透著說不出的味道,讓人一看而寒,也就忍不住向白素貞發問。 正文  【134】龍戲雙鳳   君天邪看了一眼白素雅那嬌怯怯的模樣,那宮裝的冰肌玉骨,豐滿嬌好的身材,出聲笑道:「素雅姐姐別怕,我不是壞人。」   「你,你別過來。」   白素雅驚慌道。   白素雅話還未說完,就被走來的君天邪抱住肥腰,向懷裡一拉。   豐滿的身軀在君天邪的臂力下,絲毫動彈不了,只能張開嬌唇吁吁呻吟,這更激發了君天邪的淫心,雙手不停的在白素雅圓臀下四下活動,胯下的大肉棒也狠狠的頂著她的小腹,此時君天邪將她的身子略為向上一移,大肉棒也自然的頂在白素雅飽滿的陰戶間,探密擠肉。   那遊蕩於陰戶門口的大肉棒,隨時可能破紗而入,想著自己一代仙子,無上的威嚴和尊崇,就要再度被這粗暴邪惡的君天邪欺侮折騰,白素雅心下怎麼甘心,大聲叫了起來:「孽賊……放開我……你這畜生……來人啊……來人啊……」   她叫得越慘君天邪的淫心越旺,生長出的短短鬍鬚的嘴巴在白素雅那頂起絲衣的雙峰上磨蹭,啃咬。在圓臀上的手也抄入大腿間,扯著那薄薄的底褲絲裙。   不一會的工夫,白素雅全身上下,已然是肥乳半露。裙下守護陰穴之物已除,君天邪龍猛虎精,順勢將猩紅的龜頭插入被自己手扳開的雙腿間。   一聲慘淡的叫聲後,半截大肉棒已然沒入白素雅陰戶當中。   「孽賊……快快拔出來……師妹救我……嗚嗚嗚……疼……啊……素貞!」   對於白素雅的慘叫,君天邪卻當作女人風騷的叫床聲,托住了肥臀,將大肉棒送盡根,抽插幾下後,狠狠轉動幾下,大肉棒蛋子也碰撞幾次後。將豐滿的女人放在玉榻上面,換做將她雙腿掛在脖子上,雙手按住正掙扎亂抓的玉手,舌尖舔了下被抓傷的嘴角,下身狠狠的再次將粗大的肉棒送入白素雅飽滿的陰戶裡面,開始高頻率的運動。   「……啊……啊……疼死了……停……師妹救我……」   平時高貴無上的白素雅,如今被奸的面色緋紅,雙眼迷離的向身邊蜷縮的白素貞求救。   面對君天邪的暴行和師姐哀憐的眼神,蜷縮在一旁的白素貞也不知道哪借來的勇氣,伸出玉手揪住君天邪的結實的胳膊,抓著,捏著、口裡喊著:「好哥哥……放下師姐……放下……」   好一個君天邪,此時完全不顧白素貞的阻撓,依然我行我素的將大肉棒一次次的抽出,插入。將那緊束莖根的肉唇撐開吸回,進出的次數節奏也加快了,口裡也喊著:「素雅的小穴好緊,裡面好舒服……我要操死你……哦∼∼那軟軟的一定是花心……」   雙手被按,全身唯一能反抗的除了蠕動的屁股,就只剩下這張嘴了,一邊疼吟時,也不忘了罵幾句道:「……嗯……啊……停……我是普陀山宗主……天雲子……孽賊!」   白素貞此時也忘記了對君天邪的恐懼,不停的在君天邪的背上抓著,直到細嫩的手指頭疼的發麻,卻也沒見君天邪的背肌有半絲傷痕。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只好雙手撐著玉榻喘著粗氣,媚眼望著那結實的身體,在豐滿的身體上,折騰運動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眼角竟然偷偷看了君天邪的屁股下面,看見那粗大的肉棒正在師姐白素雅那水淋淋的送進抽出。   看著師姐陰戶間隙中不停冒出的黏液,她不知道白素雅現在「啊……疼……孽賊……」   的叫喚聲是疼苦還是興奮,要是疼的話怎麼會流出淫水了,要是不疼的話為什麼罵。還有君天邪那東西雖然很粗大,自己以前可是品嚐過的。   「啊——」   白素雅此時感覺到胯下一陣抽動後,子宮內的淫水一股接一股的流出,充滿著整個陰穴內。   一邊感受著大肉棒在水洞裡翻江倒海,一面瞪視著雲鬢散亂、面紅耳赤、閉目輕哼的白素雅。忍不住淫虐的快感,君天邪狂笑奚落道:「哈哈哈……這就是崑崙派普陀山宗主白素雅的模樣麼,沒干幾下就淫水四流了!真是比狗還賤!比貓還騷,你叫啊、叫啊!」   此時的白素雅也正為身體的不爭氣而氣惱著。如今那君天邪得理不饒人,不但身體上玷污了自己高貴的身軀,還口出污言。為了維護僅有的威嚴,她雙唇緊咬,忍受著君天邪那一次次有力的衝擊,心裡祈禱著君天邪快點射精,好早點結束這場噩夢,可是天不從人願,君天邪那廝彷彿有著用不完的力氣和精力,大肉棒不停的衝撞著自己的花心。   此時的君天邪看穿了白素雅的意思,邪惡的他也開始閉嘴忍受著被包容的大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抽送著,不發一言與她比試著誰先喊了,誰才他媽的賤。   兩人你瞪著我,我看著你。男人橫眉豎眼,女人咬牙切齒,都不發一聲的做著肉體戰爭,原本單純的性交聲響卻因旁來的「嗯、嗯」聲改變。   發出聲音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素貞。原本就是年輕少婦,本性就騷,如今被二人的生死肉搏,弄的下身淫水滴滴,面紅耳赤,兩眼含春,宛若怨婦思春,嗷嗷待哺的模樣。   君天邪見了自然是哈哈一笑。單手托起白素雅的肥臀,一邊不耽誤工夫的抽送,移到白素貞身邊伸出手來直探黃色宮裙下,向那幽幽陰穴摸去,所摸之處早已淫水淋淋。   君天邪哈哈笑道:「沒想到白姐姐你如今騷浪成這樣了!」   口上說著手也不停著,摸著陰戶的手空出一指,直勾入花瓣內間,還包含在內的淫水隨著手指捅開的洞穴湧了出來。   白素貞對於君天邪戲弄的言語,侵入的手指,不答不拒,只是嬌吟輕呻。   好個騷貨,比白素雅還騷,想到這裡君天邪將大肉棒抽了出來,撲到白素貞身上,握住大肉棒對著騷穴一桿而入。   白素貞隨即浪叫了起來,「啊……好粗……啊……」   果然騷浪,看著被自己撐的大開的紅肉,君天邪暗爽著,決定狠狠的教訓下這二十年沒有幹過的白姐姐白素貞,猛的吸口氣收腹提臀,最後猛的插入。   火熱的鐵棒猛烈插到小穴深處,那結實的小腹拍打著露在外圍的陰唇。   為此白素貞大喊著:「大肉棒插死我了……插爛小穴了……」   聽到白素貞的淫語浪聲,君天邪嘿嘿一笑後,開始正式操了起來。   看著師妹毫無羞恥的迎合著君天邪那粗大的肉棒,目光也離不開來,開始還怪師妹的無恥,但想起自己也不一樣,被這大肉棒操的浪水直流,也一樣騷浪不已麼。   女人的思維說變就變,等她想通後,反而嫉妒師妹被大肉棒插弄著,自己卻將陰穴空洞洞的,竟然爬到君天邪的背上將那肥乳在那晃動結實的背上磨蹭著,雙手還不停的在他前胸撫摩著,那透出來的一絲絲快感,配合著白素貞那吞吐著大肉棒的陰穴,一起刺激著君天邪。   幾番折騰下,君天邪幾乎就要射了出來,但環視一下白素雅、白素貞姐妹倆的飢渴模樣,自己怎麼能早早收兵了,猛吸一口氣壓住快迸發的快感,繼續挺動了幾下。   還差一下就決定了勝負,白素貞的身子開始顫抖幾下之後,陰門大開噴出陰精來。   隨著白素貞高潮後的大叫聲下,君天邪撥出還未射精的大肉棒,轉身將白素雅壓在身下,抬起大腿將肉棒插了進去,頓時奏起了新的樂章。   此時的白素雅不再是怒目相望,換做了一副淫娃蕩婦的模樣喊著:「……大肉棒……插爆了……啊……」   君天邪聽後不留餘地的插著、喊著:「騷貨素雅……我要插死你……插爆你的小穴!」 正文  【135】師姐情懷   本久曠之婦的白素雅現在將尊嚴、名聲和貞操丟到九霄雲外。開始瘋狂的將浪水滴滴的肉穴吞吐著男人的肉棒,還將君天邪閒在一旁的粗手引到自己的巨乳上,喊著:「癢∼癢∼快點弄∼用力!」   君天邪順勢抓住大奶子,手一下重一會輕的捏弄著乳暈,乳頭。幾下操弄後,再觀白素雅表情『□鏨S說陌姿匱牛冽覣捌籩縊浚x齏醬罌詰耐縷顆o羌餉昂埂?趙諞慌緣娜櫸克孀潘鴢萳蝻較灡l罩幸「謐牛介聤毀獍艫男☉ㄒ幌鹵紉幌率賬□x芸煬曋袹臗擉紊測h淶母芯酢為了阻止射精,君天邪忽然虎目圓睜,大嘴張開。「嗷∼吼∼吼∼!」   吼叫了起來,這幾聲吼叫雖然沒有阻止精液暴出,卻也創造了奇效。身下的白素雅本來正配合著大肉棒的抽送,浪叫著,忽然被這莫名奇妙的一吼嚇的玉腿大顫,魂遊無際之時,下身那陰門被君天邪插開,迎著君天邪努力想阻止的精液,雙雙大瀉。   「過癮!」   君天邪喊了句後,將大肉棒抽了出來。看了看白素雅,雙腿大張的陰戶中間那大開的肉洞裡不停冒出的精液,更讓自己確定這不是夢,自己真的干了白素雅,而且操的半死不活君天邪一個閃身來到蕭麗麗床前,伸手握住蕭麗麗的雙手道:「大師姐,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蕭麗麗已經等不及了,整個熱燙如火的嬌軀貼了上來,雙手掙脫君天邪掌握,緊緊環抱著君天邪脖頸用力下扳,香唇一湊,四唇相接,將舌頭渡了過去。君天邪唔唔的發了幾聲,懷中彷彿抱了個火爐似的,蕭麗麗的肌膚又熱又燙,又嫩又軟,整個人小鳥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陣陣身子紅熱,登時薰香體味藉熱力上騰,鑽入了君天邪鼻中。君天邪一邊吻著蕭麗麗,與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攪,一邊聞著那誘惑力十足的女性體香,意亂情迷,身子藉勢一壓,整個人撲在蕭麗麗身上。   蕭麗麗被君天邪緊壓在身下,嘿的一聲,硬是翻了過去,雙掌按在君天邪雙肩上,喘氣呼呼地道:「小師弟……我剛才……身體好……好熱……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   蕭麗麗一頭烏黑長髮後揚散開,姿態優美極了,彷彿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緻,烏黑油亮。君天邪再向蕭麗麗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裡藏著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君天邪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飽滿,那麼的鮮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這一來,君天邪的慾火立時被全麵點燃,胯下肉棒隨即膨脹漲大,怒峙挺立。   看著蕭麗麗低頭俯首,像只發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彿自己在剎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眼神滿是挑逗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飢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君天邪縛住,君天邪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落入蛛網中的昆蟲,被蕭麗麗一絲又一絲的圈住,動彈不得。   蕭麗麗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麼的誘人,不時還有熱氣吞吐,看的君天邪寶貝充血。蕭麗麗則等不及了,全身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插雲雙峰圓滾飽滿,雙手一擠,現出的深深乳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亟需異性的慰藉。心中慾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彷彿胸口當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玉乳跳動起伏,更是刺激君天邪慾念如狂。   蕭麗麗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床上的君天邪的頭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髮,吐氣如蘭,向君天邪薰來。頭低臀高,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長的玉腿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花豹,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住地吻著君天邪的額頭、臉頰。   君天邪雙臂抱住蕭麗麗,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輕撫,中指將軍當前鋒,首先入洞一探。   君天邪的手指才剛緩緩插入蕭麗麗的溫暖玉洞,便發覺那雙腿之間的淺谷已經是濕潤已極,淫水氾濫成災,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鮮紅嫩唇上輕輕一劃一挑,蕭麗麗便是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彿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   花蜜淫水滿溢,肉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蕭麗麗的股間嫩肉上,瑩瑩生光。一個不小心,淫珠滑落,帶著一條細長透明的黏絲在空中飄了飄,晃了晃,這才斷成兩條,一條回收飛揚,一條則掉落纏弄在君天邪的龜頭上。   蕭麗麗被君天邪用手指這麼一挑,登時穴中彷彿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好像有幾千幾萬隻跳蚤在陰道中噬咬一樣,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無力,張口欲叫,卻只能發出唔唔春聲,只有求助於君天邪,不住地以小穴迎合著君天邪的手指,扭搖著屁股,任君天邪在洞中採蜜,好解穴中酥騷。滿溢的愛液則濕了君天邪的手掌,順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變得更加誘人。   君天邪此時也快忍不住,蕭麗麗在剛經歷一次高潮之後,又被君天邪和蕭麗麗挑逗起情慾來,血行加速,體內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自然變得更為濃洌,由蕭麗麗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混著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瀰漫著房間,既淫靡,又放蕩,卻又熱情洋溢,充滿活力。   倏地,君天邪將手指由蕭麗麗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單上擦了擦。蕭麗麗本來被君天邪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雖然不是很滿足,但至少有個東西可以暫解自己的幽騷酥癢之苦,冷不妨君天邪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陣空虛,正需要安慰的時候,君天邪卻來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愛又恨,酥騷酸癢的感覺登時變得強烈無比,再也顧不得放浪淫蕩,伸手探向君天邪的下部,一把抓住君天邪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小穴裡送,實在是無法忍受那騷癢之苦。   君天邪其實並無意吊蕭麗麗的胃口,蕭麗麗洞中奇癢,亟需君天邪的大傢伙撫慰,君天邪何嘗不是玉莖充血膨脹,幾欲爆裂,寶貝既熱且硬,又癢又漲。當下順勢而為,被蕭麗麗玉手握住的肉棒一陣舒服,只覺得蕭麗麗的手又柔又軟,光滑平順,整個抓住棒身,熱氣相導,稍降肉棒溫度,略略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正文  【136】師姐花開   君天邪只覺大肉棒一暖,大肉棒已經整個貫入蕭麗麗的洞中。龜頭剛入,便將蕭麗麗兩片多汁濕透,充血發紅的肉唇向兩旁擠開,含著君天邪的肉棒約略成一個圓形,整個塞的密實。陰道中的淫水受君天邪肉棒擠壓,登時溢出,還帶著些許泡沫。蕭麗麗雖說是自己將君天邪的大肉棒帶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大肉棒塞入之時,仍感一股熱血上湧,激情不能自己,櫻唇微張,似歎似怨地叫了一聲「啊」叫聲柔膩幽延,拖的似斷還續的唇音就彷彿牽纏萬縷的情絲,低迴盪魄,勾魂縈心,一絲一縷都像抽絲剝繭般,細細的,慢慢的,引出人們的情慾。   陡然「啊」的一聲,叫聲低旋而回,驟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兒家的刺繡妙手這麼的一鉤一挑,輕繃一聲,絲線飛起,溫柔而細膩,玲瓏而細巧,釣起了慾念情火重回高峰,懸出了深埋心底的愛意。   君天邪也是同樣的嗯唔了一聲,緊繃欲爆的赤紅大肉棒被送入了一個溫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淫水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大肉棒的中心傳遍全身,神經一陣放鬆。君天邪感到下身肉棒一跳一跳的陣陣蠢動,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君天邪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由自主的一陣恍忽,全身微微發顫,只是外表看不出來。龜頭處則是熱血洶湧,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裡激盪,連青筋都漲得圓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君天邪的肉棒更為長大,卻總是不能得逞。   君天邪只覺得下身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肉棒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龜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十分順手。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君天邪的慾火還在不住高漲,肉棒自然就會不斷充血,如此一來,君天邪的肉棒理應更呈堅硬,但事實卻不然,君天邪肉棒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君天邪就是如此。   堅硬的肉棒看似屹立不搖,英姿昂揚,實則外強中乾,麻癢酥酸,騷硬漲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兩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蕭麗麗穴中抽插起來,藉著男女性器交合來發洩攢積的能量熱力,慾念情火。蕭麗麗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兩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發洩一番。當下男的狂,女的野,蕭麗麗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肉棒,狠狠地讓它撞擊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騷癢。高挺圓鼓的玉乳也隨之上下跳動,又白又嫩,還泛出柔光,似是在向君天邪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慾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撫弄。到了這個地步,君天邪自然不會客氣,暴殄天物,冷落了蕭麗麗的美乳。   手臂伸長,一手一個,就像持球般把蕭麗麗的兩個豐滿乳峰的緊緊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覺到蕭麗麗的肉乳隱隱藏有一股柔韌的反彈之力,乳球整個握在手中,既溫暖,又滑順,兼之彈力十足,且因君天邪掌上用力,蕭麗麗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層粉紅淡光,粉嫩嬌貴,直是令人愛不釋手。   蕭麗麗已經整個將身體貼了上來,圓潤鼓滿的美乳緊抵君天邪胸口,身子壓低,眉眼帶笑,玉頰含春,輕輕斯磨起來。君天邪躺在床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提高,頸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見蕭麗麗嘴角微翹,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儘是濃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緊壓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蕭麗麗身子上下前後,左右搖晃的將她的兩個美乳緊抵在自己身上劃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陣騰動,帶起柔光潤澤,玉珠飛耀,看得君天邪心頭慾火又是一輪狂捲。雖說被蕭麗麗這門「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個身子好像被燙熨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嬌嬌,但胯下肉棒卻還不知足的騷癢蠢動,似在催促君天邪盡快施展出他的男性雄風,徹底征服蕭麗麗。   君天邪本來已經稍熄的慾火,被蕭麗麗這麼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緊,將蕭麗麗整個翻過壓住,身子虎地一聲坐起,健臂挽在蕭麗麗玉腿的後膝部位,將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蕭麗麗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濕漉漉的殷紅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君天邪看得雙目冒火,肉棒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尋穴而入,但仍是強忍興奮以及寶貝漲疼,右手捧著自己的肉棒龜頭輕輕與蕭麗麗的陰唇赤珠接觸,上下磨動。   這一來,紅通燙熱的龜頭半淺不深地在蕭麗麗的私處觸弄,極盡挑逗之能事,蕭麗麗那受得了?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卻被君天邪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充血發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灩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澤。   蕭麗麗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酥胸起伏,雙眼迷離地向君天邪央求道:「小師弟……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   便在這時,君天邪也忍不住了,肉棒蜜穴氣機相引,蕭麗麗的小穴彷彿有股吸力似的,又熱又暖,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將君天邪的肉棒捲入。君天邪心知難以抗拒,索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後臀,猛力前撞,肉棒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入蕭麗麗的小穴中,只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啊」的隨著蕭麗麗一聲興奮的呼叫,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君天邪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後的舒爽,肉棒一送而抽,才將肉棒抽出蕭麗麗體外,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蜜穴,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的肉棒也是沾滿了兩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彿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肉棒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君天邪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蕭麗麗調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鮮熱辣,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蕭麗麗全身狂抖,豐乳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呻吟道:「小師弟,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嗯……啊……哦……啊……啊……」   君天邪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蕭麗麗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準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龜頭圓稜與陰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捲入旋出,濺起淫水愛液,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蕭麗麗的神經。雙手也不閒著,撫摸著蕭麗麗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淫液,在蕭麗麗的菊花蕾上又抹又塗,不時還在一旁摳挖,把蕭麗麗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吶喊般的叫了出來。 正文  【137】情意綿綿(全書完)   君天邪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肉棒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蕭麗麗溫暖柔嫩的小穴像個海綿般將君天邪的肉棒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之中,低吟道:「大師姐……你……你好緊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大師姐……我……我……要……丟給你……你作好準備……」   「啊……小師弟……我也要……」   要什麼還沒說完,蕭麗麗的嫩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君天邪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君天邪被蕭麗麗這一吸,只覺得龜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籐蔓似的蔓延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棒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肉棒根部都有種彷彿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裡,力氣放盡的真空。蕭麗麗被君天邪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君天邪的肩上滑落,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氣力幾乎放盡,就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虛無力,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蕭麗麗「呵」、「呵」地大口喘氣,螓首略抬,只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從頸項以下連鎖反應,經由脊骨,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了過去,震波到處,那處身體便彷彿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卻只有百斤。   蕭麗麗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緊,接著全身肌肉繃起,只是頃刻間,力量突然盡數被抽離,整個人剎那間彷彿變成了一張紙,緊緊地貼在床上,額上、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頭腦也覺得暈眩,後腦勺好像裝了一條練子,被人用力一拉,頭部整個撞上床板。在外人看來,蕭麗麗只是後腦輕輕觸及床板,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蕭麗麗來說,卻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腦中一黑而亮,整個人彷彿要翻過一樣,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君天邪此時全身就像拉緊的長弓,止住精關,不令元陽外洩,不意蕭麗麗玉足輕舉,足尖翹起,正巧碰觸到君天邪腋下的「天泉穴」腳趾在君天邪的腋窩上刮了一刮。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時小兒玩耍,常會以手指搔對方的胳肢窩呵癢,讓對方笑到沒力氣了,弄得全身酸軟,以為玩樂。君天邪此時便是如此,其時君天邪正守住精關,沒想到蕭麗麗這一抬足,無巧不巧正好碰觸到這個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來。   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陽的那股真氣登時潰散,精關驟開,便如在本已搖搖欲毀的河堤上鑿了個洞,轟然聲響中,嘩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湧,又急又猛,四野流黃,汪洋一片,頃刻間便氾濫成災,水淹千里。君天邪悶哼一聲,身子前撲,整個壓在蕭麗麗身上,肉棒也順勢插入蕭麗麗的穴中。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精液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鬆,全數激淋在蕭麗麗的花心嫩肉上。   蕭麗麗花心被君天邪噴射出的精液強力衝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鑽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縮,緊緊地將君天邪的肉棒挾住,同時尖叫道:「啊……好燙……」   叫聲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剎那,蕭麗麗也是陰精全拋,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君天邪精液狂射,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自肉棒傳來,那種一瀉千里,縱情奔馳的快感,精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猶自在空氣中蕩漾。   射精完後,君天邪整個趴在蕭麗麗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床頭,懷擁美人。看著蕭麗麗妙人兒一個,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瓷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嫩,溫馴地像只安睡的貓兒蜷縮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寧靜喜樂,不禁輕輕的撫著蕭麗麗的秀髮,在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累了嗎?」   蕭麗麗臉上嬌紅未退,略帶羞澀的點點頭道:「有一點。」   君天邪輕撫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蕭麗麗甜甜地對江天濤一笑道:「嗯。」   長長的睫毛微動,頑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君天邪悄悄道:「小師弟,姐姐要抱著你睡。」   君天邪笑笑道:「怎麼,你怕師弟跑了?」   蕭麗麗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   眼波突然變得恬雅溫柔,含晴脈脈地道:「只是抱著你睡,我比較有安全感,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君天邪憐惜地將蕭麗麗額發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聲道:「那是一定的,不管發生什麼事,弟弟都會好好愛你的。」   在她的額頭又吻了一下道:「因為你是我的好師姐啊!」   蕭麗麗喜道:「小師弟,你真好。」   君天邪輕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該睡了,你不是累了嗎?早些休息,乖,好好睡了。」   蕭麗麗白了君天邪一眼,道:「還說呢?還不是你把姐姐弄得渾身無力了?」   君天邪啞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瓏的鼻尖上輕捏道:「你還說哩?剛才是誰先要的啊?那可不是師弟哦!」   蕭麗麗俏臉一陣羞紅道:「那也不是我的錯啊,誰叫人家心癢難耐,你弄得人家現在動都動不了……」   君天邪聽完哈哈大笑道:「嗯,大師姐說的對,一切都是我的錯。」   蕭麗麗玉手握拳,輕擂君天邪前胸,身子貼著他直搖,撒嬌道:「還說呢……人家現在動不了了……」   君天邪搖頭笑道:「總有你說的,不過小師弟喜歡你今晚的表現。」   蕭麗麗狠狠地瞪了君天邪一眼,冷不妨伸手在君天邪的大腿擰了一下,痛得君天邪叫了起來道:「好痛。」   差點跳了起來。   蕭麗麗佯嗔道:「才讓你知道師姐我的厲害,你這色狼。」   話雖如此,蕭麗麗說這話時卻是滿臉笑意,眼光儘是調皮之色。   君天邪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麼整你?」   當下伸手呵蕭麗麗的癢。蕭麗麗笑聲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滾,雙手極力抗拒君天邪呵她癢,一時間鶯啼燕吒,笑聲不絕,鬧了好一會兒才聽得兩人濁重的喘息聲,無力地相擁躺在床上,相視而笑。   君天邪渾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摟著蕭麗麗,雙目微閉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蕭麗麗在一起談話說笑,就覺得心神輕鬆無比,一切的煩惱彷彿都在剎那間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君天邪將摟住蕭麗麗的手緊了緊,身子也挨近了蕭麗麗些。蕭麗麗將螓首枕在君天邪肩上,手指無意識地在君天邪強健的胸肌上畫圈,突覺君天邪環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緊了緊,身子也更挨近自己,當下悄悄地在君天邪耳邊溫柔問道:「小師弟,你冷嗎?」   君天邪微一轉頭,眼光溫柔之極,輕輕道:「有你在師弟懷中,怎麼會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們也該睡了,小心明天心新娘子賴床起不來。」   蕭麗麗噗嗤一笑,嘟著嘴道:「人家才不會呢!」   君天邪笑笑道:「不管會不會,早點睡總沒錯,何況你又累壞了,睡吧!」   蕭麗麗點點頭道:「嗯!」   緩緩地閉上雙眼,安詳地躺在君天邪懷中,像個天使。君天邪癡癡地看著蕭麗麗那滿足粉嫩的臉龐,心中出奇的平靜,波瀾不興,一片祥和,好一會才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還未亮,君天邪已經隱約聽到窗外幾聲雞啼報曉,眼球在眼皮下動了動,緩緩地睜了開來。只見房裡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君天邪練有夜視眼的功夫,這等程度的黑暗並難不倒他。君天邪神目如電,環視了房間四周,突然覺得有點冷,隱隱還看到床帳一陣搖動,當下向窗戶看去,果然,那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風吹開了,冷風由略開的窗縫中灌了進來,這才會讓君天邪感到有些冷意。   (全書完)